盛世王朝 - xp1024.com
《盛世王朝》


【盛世王朝】(第一集)上

作者:棺材里的笑声字数:6397内容简介:大明王朝历经四年的盛世,朱氏皇族一直站在世界最高点,享受著九五至尊的无上权力与殊荣。直到这一世,重病的圣上朱威权却意外地发现圣皇墓地居然产生不可异议的动静──已死去三多年的圣皇居然复活了!

许平重生后,不知该何去何从,最后选择到鬼谷山门,岂料鬼谷竟遇到大麻烦,要以国教的身分与天下强者对擂,但许平却顾忌著皇家的态度,不知道该如何应对……第一集本集简介:大明王朝历经四年的盛世,朱氏皇族一直站在世界最高点,享受著九五至尊的无上权力与殊荣。直到这一世,重病的圣上朱威权却意外地发现圣皇墓地居然产生不可异议的动静──已死去三多年的圣皇居然复活了!

许平重生后,不知该何去何从,最后选择到鬼谷山门,岂料鬼谷竟遇到大麻烦,要以国教的身分与天下强者对擂,但许平却顾忌著皇家的态度,不知道该如何应对……第一章、涅盘重生大明王朝四年,鼎盛,衰弱,经历了无数的风雨但在历史的轨迹中始终屹立不倒。

象征着皇权的王朝是好战的,似乎皇族的人生下来血液里就带着铁血的傲性,翻开大明所谓的外交史简直就是一部十分恐怖的战争史。不割地,不和亲,每一个天子不管是圣君还是昏君,是道德高尚之人还是荒淫无道者,共同的特点就都是硬骨头。

天子守国门,君王死稷,皇族似乎骨头里留着的就是不怕死的铁血。加之禁军战斗力强悍,人民已经习惯了在面对外战的时候表现出一种众志成城的敌意,所以自开朝以后但凡举国开战可能结果很是惨烈,但却容许不了半次的所谓失败。

而这个王朝也被全世界称为最好战的民族,因为四年的历史走过来,出了多少能征善战的猛将几乎没人数得清。

只看大明遍地的万烈浮屠就可知道有多少青山埋尽了忠骨,真正的诠释了什么是一寸江山一寸血。

朱姓皇族历经四年的繁衍依旧是传承有序,站在了这个世界的最高点,享受着九五之尊至高无上的权威,威慑着天下也镇守着祖宗开拓下来的国土,未失一寸,在战火的硝烟下每一次都是开疆拓土,每一寸的土地都是战士们用鲜血换来的。

若大的京城依旧保持着所有的古朴与沧桑,被称为世界上最有时间韵味的地方,同时也是大多数人敬仰着被赞誉是有生之年必须来膜拜一次的地方。皇城,街道,小楼,城门和城墙依旧保持着四年前的原貌,在这象征着皇权的天子脚下,似乎一砖一木都容不得侵犯。

现代化的会已经不需要所谓的城墙了,热兵器取代了冷兵,这些抵御了不知道多少外敌的城墙依旧被保留着。老旧的城砖上刀砍斧痕隐隐可见,让人不难想象曾经有多少忠骨在此战死,即使是和平年代但高大的京城似乎永远有飘散不去的血腥味,四年的金戈铁马在远处咆哮着,多少的忠贞铁骨可歌可泣的故事曾经在这演绎着。

古朴的京城外是现代化的都市,围绕着老京城蔓延发展着。作为皇朝权利的中心,这里繁荣无比总是一副欣欣向荣的模样,车水马龙引领着整个国家的潮流和科技,集中着最优秀的人才,同时也有着全世界最残酷的政治斗争,同样有着世界上最多的历史文物,可以说是一个汇集了各种人文元素的繁华都市。

皇宫四年来一直是皇族居住的地方,尽管很多老旧的陋习已经被屏弃了,但这里的戒备依旧是五步一岗十步一哨,依旧保持着全世界最森严的等级制度,有着最是苛刻的尊卑之分。

皇权的至高无上是这个王朝永恒不变的,尽管很多东西都日新月异,适应了推陈出新的改变,但在这个王朝而言只有这一点是不容许亵渎的。

皇帝居住的乾明宫内,即使装潢充满了古典的韵味,但房内也有不少现代化的设施,新旧一没有丝毫的违。此时宫门紧闭着,所有的宫女都被赶了出去,房内的人个个都是瞠目3◢结舌惊得几乎不敢喘半口大气,眼前发生的一切让位高权重的她们也难以接受。

病床上一个似乎行将枯木的中年人眼露兴奋之色,声音嘶哑不堪,抬起的手更是骨瘦如柴:“真,真的,那些留在龙床上的话,是真的。”

声音特别的低沉,如果不仔细听甚至听不到他在说什么。这是一个骨瘦如柴的身体,已经走到了油尽灯枯的地步,病床边有着世界上最先进的治疗仪器,京城有世界上最先进的医术和药物,更不用说太医院里有着全世界最顶尖的医生。

可饶是如此也只能让他有苟延残喘的机会,根本不可能治愈他此时已经无可救药的病体,能延长的只有病痛的折磨。

“圣上,这,这是真的么?”旁边一个美艳的少妇满面的震惊,穿着现代化的服饰,大方而又华贵,但一开口还是充满了古典的韵味。这个美丽的少妇气质雍容华贵,给人感觉十分的温柔有种母仪天下的柔美。容颜那更是粉黛胜春,精致得如上天精雕玉琢的恩物一般,美艳,却又高高在上不容亵渎,成熟女人的风韵和魅力在她身上体现得淋漓尽致。

“不,不可能吧!”另一个少妇的姿色不在她之下,脸上同样是无比的震惊。

第二个少妇也是天人之姿,论起姿色一样的祸国殃民,只是她给人的感觉多了几分媚意。似乎是媚骨天成的底子,不需要骚首弄姿就能很自然的撩起你最原始的欲望,举手投足间的自然对于男人而言就是最犀利的挑逗,仿佛天生就是男人的恩物,一眼看过去妩媚得让你有得之即死也无憾的感觉。

两个美艳的少妇一个温柔娴静,一个妩媚大方,任何一个都有人间难的绝代风姿。任何一个走出去那都是能艳倾天下的尤物,站在一起更是一道无比亮丽的风景,别说男人会为之癫狂了,就连女性看到也会不自觉的沉沦其中。

此等的齐人之福常人难以消受,但对于富有天下的九五之尊而言,这种美艳人寰已经不是他想要的了。在他的眼里再美的外貌不过红粉骷髅,他想要的是生命的延续,甚至说只是减少少许的疼痛对于拥有这个天下的他而言也是一种奢侈。

病床上如骷髅般的男人正是朱氏皇权的继承人,大明王朝第十九代帝王,已经君临天下二十载的朱威权,可曾经意气风发的他只能在病床上等死了,此时此景的凄凉甚至还不如一个常姓。

站在他左边的是当今母仪天下的皇后:穆灵月。温柔大方,高雅动人。右边的则是唯一的贵妃:妖娆动人的陆吟雪。

大明王朝发展至今都没有明令一夫一妻制,这也是在国际上备受诟病的,因为这种现象是对女权的不尊重。后来大明税法对这方面也有严格的限制在鼓励一妻一夫,明确规定若娶妻之后再要纳妾的话,纳一妾则必须交重税一笔,纳第二妾的话那更是成倍的往上翻,所以现在的会除非那种特别有钱的人,否则的话三妻四妾这事就算你情我愿也是一般人不敢想象的。

税款的数目对于一般人而言是笔庞大的数字,而女人们在乎的又是名份,那种所谓咱们不交税偷偷摸摸的过日子没几个女人肯,当然了如果这个男的有那个能力做思想工作过没名没份的日子的话,户部也不会找你的麻烦。

这是祖宗定下的规矩,身为皇帝就必须以身做则,加之国际上提倡一夫一妻的浪潮从来没间断过。所以朱威权君临天下后只有一妻一妾,当然了皇帝的妻是皇后,就算是妾也是高高在上的贵妃,身份之高贵自然是无与伦比的。

“朕眼睛没花吧,灵月,再放一遍,再放一遍。”朱威权的声音激动得颤抖不已,一声灵月始终蕴涵着一股柔意,旁边的陆吟雪并没有吃醋,只是神色间有一丝不悦一闪而过,但很快就隐藏在她那柔媚无比的笑意里。

没有下人可以使唤,若大的宫殿里只有这王朝权利最顶峰的三人在,因为现在所看到的秘密不仅足够镇静世人,对于皇家来说那更是不能外泄的的秘密,因为这一切实在太骸人听闻了。

穆灵月拿着遥控器按了一下,病床前巨大的屏幕再次闪烁起来,画面的质量不清晰,偶尔会有雪花纹闪过。看画面就知道是监控录象拍下来的,尽管这设备已经是世界上最顶尖的,但在那昏暗的环境里拍摄得依旧不太清晰。

诡异的一幕再次出现,在场的三人都秉住了呼吸,两位艳绝人寰的尤物若有所思,不过脸上不约而同的露出了一种女性本能的惊恐。而已经病入膏肓的朱威权则是强撑着无力的靠在床头,一眨不眨的盯着屏幕,脸上难得的有些发红,大概也是因为他的情绪现在特别的亢奋。

身上插满了导管,床病旁一大堆的医疗器械,此时若不是精神上支撑,他根本没力气这样坐着。

屏幕的画面上是一处阴森森的墓室,墓室的规格特别的高,在大明唯有帝王才能享受这一份顶级的殊容。墙壁是由厚重无比的青石组成,就算是常的导弹攻打的话也没那么容易打破,当然了前提是得有那么胆大包天的家伙敢于亵渎,因为一但冒犯到这处陵墓的话那换来的后果将是不死不休的战争。

这个对于大明王朝而言如是信仰般存在的陵墓并没有什么防盗墓的设计,因为埋葬之人生前曾说过一句富有哲理的话:王朝鼎盛的话那这里将一直是圣地,如果改朝换代的话是个蟊贼都可以把我尸体拖出来鞭尸,所以不必做那些无用之功。

那种帝王风范被无数人传诵,纷纷盛赞那才是真正洞悉一切的帝王风采。而这座陵墓特别的简单,没有那么奢华的规格,有的只是一间单独的墓室而已。更夸张的是身为一代帝王,墓室内没任何的陪葬品,别说那些一生珍爱的收藏,就连一件常的金银珠宝都没有,简单得连一般的大户人家都比不上。

因为不需要任何的陪葬,所有人都觉得任何珍贵的陪葬对于这位帝王而言都是亵渎,他需要的只是一个长眠之地而已。古往今来,但凡有权势之人但会很重视自己的陵墓,或是选在风水宝地能福泽子孙,或是设下大量的机光防止有人盗墓。

这一位是特立独行的,因为这座坟墓里什么都没有,会不会被盗墓只是看后世子孙是否人杰,这样的豁然心境给人鼓舞,也给每一位后世子孙很是沉重的压力。

墓室的正中央,石阶之上一口棺椁已经静静的在这放置了三多年,外边的画彩已经褪了色有自然腐蚀的沧桑,再美丽的鲜艳也抵抗不住岁月的洗礼。不过即使那么多年过去了,这里的一切依稀可以看见当年最顶级的工艺水平,虽然简单却透着气吞天下的大方,可想而知棺椁的人曾经也是一个君临天下的帝王。

圣皇陵,大明历史上最独特的皇陵,唯一一个没自己专属陵墓的皇帝,同时也是大明王朝能繁盛到现在的奠基人,对于这个民族而言是信仰般的存在,也有着传奇的一生让人心生敬佩。

圣皇陵直接葬在了万烈浮屠的正中央,与那些曾经一起南征北战的英魂们一起长眠。按理说圣皇的长眠之地是不能打扰的,不过毕竟会的发展日新月异,有了高科技就得多加一层的防卫,几年前在万烈浮屠四处安装监控的时候,皇家秘密的在陵寝里也安上了,因为圣皇陵没什么机关,所以进入不会有任何的障碍。

妃子们葬的皇陵自然是富丽堂皇,惟独圣皇没有葬入其中,而是选择在这陪伴着为大明出生入死战死沙场的将士们。进入到此的时候举世哗然,因为谁都叹服于这位智者的先见,这真的是一座从头到尾都不设防的陵墓,当然了大明王朝不衰落的话也不可能有人能亵渎先灵。

皇族原本以为这举动有些多此一举,因为世界上再狗胆包天的家伙肯定也不敢亵渎圣皇陵,但没想到是也因为这似乎有些不敬的举动,三人看见了世界上最匪夷所思的画面。

棺椁里的异常是三个月前发现的,异常的是里边一直传来沉闷而又诡异的声音,似是骨骼断掉的声音一样特别的压抑沉闷。让专家仔细的分析后发现并不是设备出了问题,而是这种声音真实存在着,而且来源竟然是那撙棺椁之内。

这一发现让皇家的人惊得瞠目结舌,立刻就把秘密压了下来,涉及的那些声波专家也立刻被灭了口。当然了,也没人敢冒着不孝的罪名去开棺检查,在这善孝为先的会即使是皇族也不敢冒这种天下之大不讳。

这是属于皇家的秘密,现在只有在场的三人知道,朱威权密切的关注着陵寝的情况,终于在等待了三个月的时候看见了这诡异的一幕,即使这三个月一直忍受着那怪声的折磨,但现在感觉一切都值了,因为眼前发生的一幕实在超出了正常人的认知范畴。

哪怕是见多识广的皇家,哪怕皇家对于玄门奇术抱着肯定的态度,但依旧无法减缓看见这一幕时的震惊。

陵寝内,一直一成不变的画面终于有了改变,纹丝不动的棺椁开始颤抖起来。

慢慢的石椁的顶盖被慢慢的推开了,瞬间就那沉淀了三多年的灰尘就扬起了显眼的烟雾,在昏暗的光线下一个漆黑的身体慢慢的站了起来,每动一下都有骨头扭动的声音听着就让人感觉毛骨悚然,虽然简单的每一个动作都会让干枯的鼓动碎裂一样。

石椁还有棺盖都被打开了,漆黑的身体站直以后扭动了一下身体,监控的画面虽然模糊但这时候已经看得清这并不是一个活人,而是一具消瘦到极点的干尸。

穿着的衣服正是圣皇下葬时穿的龙袍,即使因为岁月的氧化已经破裂不堪,但发黑的绣面上依旧可见那威风凛凛的五爪真龙,那高端至极的工艺和天然的腐败是任何科技都模仿不了的。

一头散乱的头发纠缠在一起,遮掩住那不知道是否狰狞的面目,但它右边的袖子已经彻底烂掉了。肉眼可见的是一条干枯得几乎没有水份的手臂,就如同常的干尸一样看着就让人头皮发麻,更何况眼前的这具干尸还是活的,还在你面前有了动作。

干尸的动作很是笨拙,慢慢的走出了棺椁似乎是在思考着什么,或许是血脉相连的本能,朱威权仿佛能感受到这怪物此时的情绪有些哀伤。

空无一物的棺木里只有已经破烂发霉的龙袍碎片,而这具干尸的身份很明显,就是曾经横扫天下开创下大明盛世的明圣皇朱元平,历史上最传奇也是有着最多神化故事的一代帝王,在诸多的传说中那是几乎可以媲美神明的存在。

干尸静静的屹立着,良久以后它转过身来,披头散发依旧看不清到底长得怎么样。它伸出手来,那干枯细小的手壁却有着惊人的力气,只是轻轻的一推沉重无比的石椁竟然被轻描淡写的推开了,更让人瞠目结舌的是石椁的下方竟然隐藏着一条密道。

干尸将石椁盖好,钻入密道的时候把石椁挪原位,一切仿佛没发生过一样。

如果之后有人到来的话肯定发现不了半点端倪,而这也证明了这具干尸并不是普通意义上的诈尸,他拥有忆也拥有思想,否则的话不可能有这一系列的举动。

朱威权已经兴奋得眼里有些血丝了,如果不是圣皇涅盘重生的话,世界上恐怕没人知道在圣皇的陵寝里的棺椁之下还有一条密道。更何况这不是一个活生生的人,而是一具穿着五爪龙袍的干尸,这样一看身份就更不用怀疑了,虽然不知道老祖宗是不是变成了什么邪门的东西,但可确定的是他在沉睡了三年之后再次重人间了。

视频到这就结束了,停止之后房内的气氛很是压抑,即使已经看过一遍了,但再看一次两个美丽的少妇依旧是倒吸了一口凉气,感觉混身上下如堕冰窟一样的难受,不管是什么样的女人看见这样恐怖的一幕恐怕都会控制不住这种害怕的反应。

“圣皇,圣皇真的重生了。”朱威权有些癫狂的笑着:“传闻中圣皇以武入道,已经是人间颠峰有着坐地飞升的力量,只是因九五之尊的身份束缚不愿飞升成仙。我本以为那一切只是子孙后代们的吹捧,没想到,没想到啊,老祖宗居然真的重临人间,难道他老人家真的是传说中那样的半人半仙之体。”

“圣上,我依旧觉得不敢相信。”穆灵月苦笑了一下,有些害怕的说:“即使对方是圣皇,可明明已经死了三多年的人,都变成一具干尸了却会动,这在科学上根本解释不通。”

“皇后娘娘,现在科学解释不通的事还少么?”陆吟雪也是感觉毛骨悚然,不过冷静的琢磨了一下后轻声的说:“圣上,您说什么留在龙床上的话,那是什么?”

“你们当然不知了。”朱威权兴奋过后咳了几下,这才无力的喘息说:“在世代相承的金铸龙床之上,唯有睡在上边的人才能看见龙床的金顶上有隐约的一行字。朕登基的时候就偶然看见过,好奇之下凑近一看那上边所刻的字很是诡异,更让人想不通的是后边居然还盖有圣皇的私印。”

“圣上,刻的是什么?”两位尤物都好奇无比,传承了四年的皇家有着太多她们不知道的秘密。

龙床是开朝时传承下来的,不过后来不知道什么原因历代皇帝都不在那睡了。

龙床的存在只是一种象征性的意义,大概是登基的时候睡一晚后就原封不动的保存着,在外人看来那是对列祖列宗的一种尊敬,谁都想不到龙床之上竟然另有蹊跷。

“上边的字,沧劲有力,朕后来细细的比对过,一笔一画确实是圣皇亲书。”

朱威权眼里闪烁着亮光,一字一句的说:“这是他留给每一个后世帝王的话:朕终有入土之时,但朕也必有涅盘之日,当朕涅盘之日,只望后世子孙不要相,尘归尘,朕重现人间之日已非帝王之身。”

“这么说,圣皇在龙御归天的时候就已经算准了一切。”穆灵月感觉不寒而栗,那可是一个极富传奇色彩的帝王,一生的丰功伟业和为大明留下的奠基就不用说了,没想到的是他真的脱离了凡人的范畴,完成了从死到生的转变。

更可怕的是他活着的时候就知道自己会有涅盘重生的那一天,这到底是什么样的一个人,恐怕是大罗金仙下凡都不可能这样神奇吧。

“是啊,圣皇啊,连我们都觉得神秘的老祖宗,历代帝王都琢磨不透的老祖宗啊。”朱威权面色肃然,估计每一代帝王看过那句话后都会不屑一顾吧,他亦是如此,只是没想到真的能看见圣皇的涅盘重生。

“既然老祖宗复活了,为什么不准后世子孙去找他。”陆吟雪不解的问着,那倾倒众生的容颜上满是困惑:“按理说不论哪一世的帝王都该把老祖宗来,以天下养之尽子孙的孝道,既可向圣皇请教帝王心术,又可以了解到他那传奇色彩的一生,要是痴迷武功的话还可以学一下传说中圣皇天下第一的战龙诀,没准还能和圣皇一样以武入道呢。”

穆灵月沉吟着没有说话,那温柔的大眼睛闪烁着,明显她已经想到什么了。

“因为终究这种事太过骸人听闻了,死而复生的事本就让人觉得荒诞无稽,更何况还是发生在圣皇的身上,一但传出去的话肯定会引起渲染大波,到时候人心惶惶怎么办。”朱威权面色如常,说的话他自己都不相信。

“那圣皇会去哪呢?”陆吟雪疑惑的问着,明显对于这个号称世界上最神秘的男人,她也和一些小姑娘一样充满了好奇,当然了好奇归好奇,脑海里想起那具干尸诡异的动作还是觉得毛骨悚然。

“吟雪,灵月,你们是朕的妻子,亦是朕最亲近的人。”撑了这么久朱威权也很是疲惫,无力的喘息说:“你们,派人去找圣皇的下落,尽管老祖宗有明嘱在先。但没他的话就没现在国富民强的大明,身为后世子孙应该把他接过来以天下养之以尽孝道,所以,朕即使忤逆他的意思也要把圣皇找来。”

“是!”穆灵月和陆吟雪互视了一眼,知道皇帝兴奋过后了现在身体很不舒服,对视了一眼后就走了出来。随即朱威权痛苦的闭上了眼,早就等候在外的太医们鱼惯而入,他们已经习惯了这种严阵以待的感觉。

这些视频资料可以说是皇家最高的机密,现在全由朱维权自己掌管着。两位天下最高贵的尤物没有多说什么,一路上都是沉默着似乎还有点接受不了这样的事实,来到后宫以后穆灵月命人准备晚膳,而陆吟雪也不似往常那样立刻告辞,反而是默契的留了下来。

用过晚膳后,二人在御花园里赏月,默契的秉退了各自的宫女和贴身的丫鬟。

“皇后娘娘,您说皇上为什么要固执的把圣皇找来。”陆吟雪一副虚心的模样说:“既然圣皇有令在先,后世子孙就该遵从才是,更何况此事太过惊悚了,说难听点就是说出去都没人信,皇上怎么执意要追查圣皇的下落。”

“吟雪妹妹过谦了,你是圣上的枕边之人,难道看不出圣上在想什么么?”

穆灵月抿着茶水,一副意味深长的口吻说着。

其实彼此心里都有数,那就是圣上的身患多种癌症,若不是集中了世界上最优秀的医疗技术的话换成普通人早就一命呜呼了。但即使是这样以现在的科技也治不好他的病,身为世界上最有权利的人能追求的自然是生命,朱威权不甘心就这样病恹恹的死去。

圣皇陵发生的一切让他看到了生命的转机,即便不是想学那死而复生之道,他也把希望全押在了圣皇的身上,希望神一般的圣皇有可以让他恢复生机的神通广大,让他继续君临天下享受着这不世王朝至高无上的权利。

朱威权也明白自己时日无多了,所以他才那么的焦急,甚至这次恩准了两个后宫的人可以动用禁军乃至是御用拱卫司的力量,必要的时候内政阁也必须全力的配,因为于他而言这是最后一根救命的稻草。

他的生命即将完结,有任何希望都不会放弃。更何况对方是极富传奇色彩的圣皇,如果顾念血脉之情的话出手救他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毕竟朱姓皇族是圣皇的血脉传承,这是谁都改变不了的事实。

两个女人都明白这个九五之尊的意思,沉吟了一阵后穆灵月先开了口:“吟雪妹妹,你打算从哪开始入手。”

“先以祭祀之名去一趟圣皇陵,封锁好消息后看一下那个密道延伸到哪,再慢慢查找吧。”陆吟雪说话的时候神色有些恍惚,或许是想起了那诡异至极的一幕所以隐隐有些害怕。

“那吟雪妹妹,你觉得圣皇为什么会在龙床上留下那一句话。”穆灵月沉默了一下,突然意味深长的问了一句。

“姐姐那么冰雪聪慧,又熟读圣皇纂写过的帝王心术,想来所想的和妹妹一样吧。”陆吟雪眼里闪烁着聪惠的光芒,妩媚的她此时笑得有几分狡黠,就似是一只风情万种的狐狸精一样。

“莫不如,我们一起写出来?”穆灵月的笑则是温婉大方,始终让人感觉如沐春风一样的舒服,比之陆吟雪,她则似是个聪慧又不食人间焰火的仙女。

两个绝世尤物似乎有默契的笑着,写完后把纸一摊开,字迹一样的娟秀好看难分伯仲,而写的也是同一句话:无情最是帝王家。

“姐姐,您早点休息吧,妹妹得去准备准备了。”陆吟雪起身款款的道了个福,即使是在现代化的会里,但等级制度无比森严的皇宫依旧讲究着最简单的礼仪,这是她不敢逾越的一种森严。

陆吟雪款款的离去了,空气里似乎还飘散着她身上妖冶十足的香味,若有若无,撩人心魄。

不同于以前森严的制度,现在宫里的女人只要有许可也可以在外边活动,可惜的是不能像以前一样的玩微服私访。在现在每一次的出宫即使再隐蔽可一但被发现都会引起轩然大波,所以她们的行动都不太方便,只是这一次事关重大也不能随意的指派别人去。

月下,穆灵月静静的坐着,温婉而又美丽,如是天上的仙女一样,纯美异常,不可方物。

无情最是帝王家,这个神奇的男人到底有多深的心机,想来那被世人所称道的圣心独裁并非言过其实,他真的是一个似乎能看破一切的男人。

即便是明圣皇的身份,即便是朱家的祖先,但他只能是信仰一样的存在,死亡就意味着一切都该消失。可一但重临人间的话,不管是谁位极九五心里都会担忧,担忧这位传说中半人半神的老祖宗会不会迷恋那曾经属于他的皇位,会不会再次拥有君临天下的心思,会不会用什么奇人异术再次夺这本就是从他那传承下来的江山稷。

帝王之家,传承四年来不管哪一个皇帝的登基都少不了腥风血雨,甚至手足兄残,父子俩挥戈相向都不是什么奇怪的事。明圣皇太有远见了,因为一但他真的复活的话,恐怕每一个皇帝第一个想起的念头并不是以天下养之以敬孝道,而是迫不及待的想把他杀了,深怕自己的江山会受到影响。

能位极九五的哪一个不是心狠手辣之辈,帝王心术的腹黑和残忍是常人难以想象的,圣皇这是不希望有涅盘之日却要与自己的子孙为敌,所以才留下这么一句话。而他早就为自己留了一条可以悄悄离开的密道,为的是不与子孙相见,避免那骨肉相残的发生。

果然,圣心独裁,深谋远虑让人敬佩。

月下,穆灵月静静的思着,良久以后才命人拨通了一个电话,朝着电话那头吩咐道:“父亲,密切注意陆家的一举一动,我要时刻知道他们那边的动向。”

第二章、两大家族京城远郊的一处庄园,守卫森严除了现代化的一些装备外不乏一些练家子的高手,身为内政阁的一员,更是朝堂上呼风唤雨的角色,完全配得上这种远离喧嚣的奢华,还有时刻如临大敌的警戒。

嫡系起居的内屋事堂上,正中的位置上一位须发皆白的老者闭着眼睛,抿着那上等的佳茗默不作声,而他的眉头隐隐皱起,或许是人上人当久了,老者那种不怒自威的感觉带给人十足的压迫感。思良久以后他才睁开眼来,沉声说:“吟雪,为什么突然要调动如此多的力量,我陆家虽然权高势大,但树大也会招风的,更何况现在可是敏感时期。”

“父亲,这事情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和您说。”陆吟雪美艳不可方物,只是容颜上带着淡淡的愁绪:“只是现在对我们而言有一个不知是福是祸的机会摆在面前,或许您可以置之不理,但却不能因为这样让穆家得了好处。”

“什么机会,连我这个当爹的都不能说?”陆举满面的疑惑之色,即使女儿已经贵为当朝贵妃,但在这个家里她依旧是自己的掌上明珠,父女间从没有过任何的隔阂,他陆举也没那重男轻女的想法。

皇家掌握着国家的大权,左手财政右手军权,朝野六部在这样绝对的控制之下为人臣者根本没造反的可能性,现在所谓的权倾朝野也不过是内政之事,因为外交上的事也全是皇家在处理,所谓的内政阁确实是权利滔天,不过这也全处于皇家的荫佑之下。

朝野六部相互制横,内政阁里纷争不断,经过分化又形成互相牵制的情况下没任何一个势力有坐大到威胁皇权的的可能。

朝野路部一直在皇家的掌控之下,而内政阁历来是三国鼎立的局势,共设有三位内大臣,下设三多大小的官员理国事。可以说内政阁是把党争摆到了明面上,而这里的官员大多是各地方选举上来,各种势力纵横交错着,说是龙蛇混杂一点都不为过,但唯一肯定的就是进得了内政阁的无不是人中龙凤,说难听点来个傻子的话不用斗都能把他给撵出去。

三多官员管着国内所有除了军务和政税之外的国事,在国务的处理上有着绝对的权利。而最顶端的就是三位内大臣了,连三岁的孩子都知道三位内大臣表面上都和和气气的,但实际上是面和心不和,碰上什么事暗地里都得斗一斗,就算无法将对于置于死地但最少也得抖出自己这一脉的威风。

内政阁的官员们身上都带着党派的标签,中立者,真正为国为民者也有,不过大多数在日常的工作中还是少不了源源不断的内斗。

三位内三臣中以领内大臣为首,其他两位全是副职,领内大臣的权利最高。

每十年地方上都会选举出卓绝政绩的人进入内政庭,同时清退一批年纪大的官员,而每六年就会进行内大臣的选举,同时选出导天下政务的领内大臣。时间上这样的错开行之有效,因为这样会给没有靠山的新人们崛起的机会,同时也会让那些老派系有青黄不接的时候,可以很好的抑制某一派的势力过于庞大。

选举的制度,加之几乎有权有势的家族都有人在内政阁里自立山头,所以斗争有时候不只是派系,还有家族之间的。内政阁除了那些底蕴深厚的家族之外,新势力的加入有时候也可以维持平衡,所以每次选举的时候都需要拉拢这些游散的势力,几乎每次选举各自背后的人马都会大举造势,但选举人本身则是小心翼翼尽量不要出半点差池。

陆举正是两位内大臣之一,女儿又是当朝贵妃,在六年一次的选举中呼声极高,现在可是他该韬光养晦的时候,女儿此次来的态度让他有些莫名其妙。

“女儿,这是我最后的机会了!”陆举叹了口大气,意味深长的说:“我已经当了六年的内大臣了,这次当不了领内大臣的话我就失去了所有的机会。德高望重又如何,还不是得被他人取而代之,内政阁的新老接替一直最是残酷,年龄一到再强的家族都会被抛之不理。而且一但我倒下的话,咱们陆家又需要多少年来发展到今日这个程度,这个问题难道你不清楚么?”

“父亲,这一切我都明白了。”陆吟雪当然清楚了,陆家举族上下蛰伏了六年,为的就是把老爷子顺利的送上领内大臣的位置,这样一来就算六年过去老爷子退下来的话,他的余荫还可以庇佑着家族再次崛起。

“说句难听点,皇上的身子是一天不如一天了。”陆举抿着茶,沉声说:度“要是我们陆家这时候倒下了,又有谁支持你的儿子去争这个皇位呢,别忘了现◢度¨¨在是什么样的局面,现在的内政阁可是风雨欲来的平静啊。”

“父亲,女儿从不是肆意妄为之人。”陆吟雪咬了咬牙,面色聚重的说:“这次确实是一个很大的变故,女儿也知道浩儿要登基九五也需要军方和内政阁的支持,朝堂六部从来不会参与这些纷争,但这事真的是马虎不得。”

陆吟雪身为贵妃,膝下育有一子二女。而穆灵月是贵为皇后却只有一子,眼下皇帝的身体越来越不行了,本身就面和心不和的两个女人之间立刻势成水火,本身母家的争斗瞬间就被提升到一个高度,因为九五之尊只有一位,但皇子却有两位。

不管是为了儿子的未来,为了自己的太后之位还是为了家族的荣耀,现在都是该剑拔弩张的时候了,毕竟历来的新皇登基都伴随着腥风血雨,伴随着一朝天子一朝臣的残酷,这是从来没人能改变得了的事实。

陆吟雪和穆灵月在宫里人前都必须表现得和和睦睦,维护着皇家的体面。可事实上早在多年以前她们已经暗地里较上了劲,因为母家的斗争本身就一直没停滞过,两人又是后宫里唯一的女人加之得为了自己的日后打算,彼此间也已经受不了这种皮笑脸不笑的生活了。

陆家传承自当年禁军总兵陆阳君一脉,后弃武从文绵延至今,可以说是那种典型的底蕴式贵族。

而穆灵月的穆家则是新贵的代表,圣皇的时代穆家的先祖还不知道在哪玩尼巴,说难听点就算年之前姓穆的也没出过一个立刻光宗耀祖名扬天下的人物。

不过后来凭借着人才辈出开始进入内政阁并展露头脚,渐渐的以优越的政绩站稳脚跟,十多年的发现过后也出现了一个内大臣,成为天下草根出身官员们追捧的新贵。

穆灵月的哥哥穆昭华就是另一位内大臣,尽管和陆举一样都归于领内大臣的麾下,但这次的选举实际上就是穆家和陆家的直面冲突,两家起来的势力占据了内政阁的一半,可以说其他的选举人根本没与这任何一家一较高下的可能。

领内大臣已经是半退休的状态,按照惯例一但退下来就要彻底的从政坛上消失,这位兢兢业业的领内大臣是传承自金吾大将军纪镇刚一脉。这位领内大臣把国家治疗得井井有条,穆陆二家自然都不敢冒犯他,一切以他马首是瞻也在控制着政斗的程度。

即使这位领内大臣退下去他影响力也特别的大,民意加之中立派的支持让他对于下一位领内大臣的选举有很大的话语权,所以穆家和陆家都必须重视这次权利的交接,最起码在纪家的威慑之下不能闹得太过份。

毕竟纪家是年望族,领内大臣又德高望重,在他即将退休的时候自然谁都不敢乱来,免得冒犯到他让他恼火的话那就得不偿失了,所以这个面子无论如何都必须给。

一方代表着底蕴贵族,一方则代表着草根新贵。说到底穆家还是缺乏了底蕴,所以穆灵月母仪天下但对陆吟雪也一直很客气,而陆家底蕴深厚更深知尊卑有别的重要性,即使暗地里不和但双方默契的保持着面子上的亲密。

稍微均衡一下,实际上两派的势力是旗鼓相当,即使是彼此无数次的估计着对方的实力但得出的结论也是一样。

现在火药味越来越浓了,这两个派系已经是两虎相争的局势,暴风雨来前的宁静谁都不想节外生枝,陆家和穆家最下层的势力斗得再水深火热,上层的人也要表现得一堂和气,最起码想斗个你死我活也得等领内大臣顺利退休以后。

“有趣,你爹我大风大浪半辈子了,你倒说说这事有多吓人,难道我还能吓住不成。”陆举眉头隐隐的皱着,总感觉今天的女儿有些紧张过头了,在他的印象里女儿虽然生性活泼,但实际上是外动内静之人,性子一向很是沉着。

“如果说,圣上的病有可能痊愈呢?”陆吟雪知道想瞒着这事从家里借兵是不可能的,犹豫了一下还是无奈的说了一句。

“什么?”陆举先是一楞,随即拍着桌子摇起了头:“别开玩笑了,圣上的病早已经不是秘密了,太医院里有我们的人也有穆家的人,这个消息路人皆知。

除非是神仙下凡,否则的话怎么可能有天之术,现在是夏至,以圣上的身体状况那些太医能让他活到秋至已经不错了,而且圣上之前不是已经下令为自己修缮陵墓了么?”

“问题是现在真有这种可能,不信的话您就等着手下的消息吧,穆家那边肯定马上就有大动作了!”陆吟雪万分的无奈,知道父亲现在行事一直谨而慎之再劝下去也没用,性就先退下了。

陆举若有所思的想着也没多问,毕竟纪家的人虽然没说什么,但双方都必须在这时候默契的给足纪家面子,这时候他真是想破天也想不出有什么事值得大动干戈,除非是圣上在这时候驾绷。

久未来的闺房之内,熟悉的环境并不能抚平心头的弹头。陆吟雪的神色有几分迷惘,但母爱的温柔一闪而过却带着无比的坚决。

电脑屏幕的信号连接着,没多一阵一个十三四岁的小男孩就出现在了画面里,很黑也很结实,怎么看都不像是那种娇生惯养的孩子。男孩笑得特别爽朗,开心的笑声仿佛能驱逐掉心里所有的阴霾:“妈妈!”

这两个字带着撒娇般的意味,这个年纪的小男子汉似乎害羞又有些倔强所以显得很是扭捏,对于任何母亲而言是最美丽的语言。陆吟雪心头一暖,一向妩媚如妖的她温柔的一笑,看着儿子有些心疼的说:“浩儿,你还好么,最近训练得辛不辛苦,军营里的伙食吃得饱么?”

“原先觉得很累,现在习惯就不累了。”朱明浩摇了摇头,笑咪咪的说:“妈,在这边我认识了不少的朋友,大家一起住一起训练其实也满开心的。世家子和皇子都得经历严训这是老祖宗定下的规则么,一开始是有人半夜哭着喊娘,不过您说过男子汉就得经历磨练,浩儿想做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所以我不怕累。”

“对,你身上流着大明最尊贵的血,有着这个世界上最尊贵的血统,所以你不能是个懦弱的人。”陆吟雪开心的笑着,不过看儿子又黑了肯定也会心疼。

陪着儿子聊了一阵,因为朱明浩夜间的训练就要开始了所以就匆匆的结束了。

此时陆吟雪感觉心情好了许多,马上又点开了另一个视频连接,不过可惜的是那边迟迟没有响应,看来自己的两个宝贝女儿在努力学习吧。

皇家的子不到成家立业时是绝不会在大庭广众之下露面的,这是媒体们所不能触碰的禁,也是一种对孩子成长的保护。在他们成家之前这些天之娇子都会过着隐士一般的生活,不允许使用身份上任何的特权,必须过着和普通人一样的生活。

朱明浩现在在禁军的野战营那里锻炼,这是皇家子成年前必不可少的流程,大明任何一个皇帝在这个年纪都经历过那种磨练。现在另一位皇子,穆灵月的儿子朱明远在另一个军营里训练着,此举一是锻炼皇子们身心,二也是为了日后掌握兵权提前拓展着人脉,圣皇是不希望皇家的男儿泡在蜜罐里长大,所以尽管当爹妈的都会心疼不过谁都支持这样的传统。

军营内共同训练的大多是世家子,有政界的,有军界的,也有大家族和大财团的后续之人。军训可以抹去他们身上的娇气,也可以互相拓展人脉,每一个有志气的人都该明白没有比那更好的地方,因为那是拓展各种人脉最方便的地方。

陆吟雪自然支持儿子去锻炼了,当然了皇家只对皇子这么苛刻,一般对于公那绝对是宠上了天。

陆吟雪的女儿是一对双胞胎,长相一模一样的漂亮,冰雪聪明的小天使看着就让人开心。不过她们性格却是天差地别,一个性格温柔如天使,学习成绩一直顶尖也很懂事,另一个则是捣蛋的小魔鬼,尽管也冰雪聪明不过却不专心学习。

相比于皇子们的苛刻生活,公过的就真的是公的生活了,起码皇家对她们没什么约束。

两个小宝贝正在别的地方上高中,为了让她们的生活过得和普通人一样所以不方便留在京城,当然了是普通人的身份,但也是处于明里暗里重重的保卫之下。

一开始陆吟雪是舍不得的,不过说到底她们留在京城的话是万众嘱目的公,这样的关注并不利于她们的成长。

她们马上就要考大学了,心仪的大学自然是屹立于世界最高点的皇家五院,现在是最后冲刺阶段连小魔鬼都在努力。陆吟雪自然不好再打扰女儿,心里也欣慰好在两个女儿都算懂事不用自己操心,只是毕竟子女都不在身边难免有些思念,而这种思念让她心里的斗志也变得更加的旺盛。

急促的脚步声传来,身为陆家的家陆举竟然小跑得气喘吁吁,一向稳重的他露出了慌张的一面,跑进女儿房间后上气不接下气的说:“吟,吟雪,穆家的势力真的在大举行动,这,这到底是怎么事。”

“父亲,现在你信了么?”陆吟雪也没空多说,立刻问:“有没有具体的东向,比如说他们的人马去过哪。”

陆吟雪和穆灵月都先后祭拜过圣皇陵,当然这是掩人耳目的借口,实际上都是带着人去查看那个密道到底通到哪里。带的全都是无关紧要的人,事后这些人全都被灭了口,而密道通往的地方居然是皇宫,这一点着实让两人感觉极是震撼,再一次对于圣皇的心术钦佩不已。

时易事迁,谁都不知道京城有什么样的变化。把密道的出口放在别的地方可能会在京城的发展过程中被发现,但惟独放在皇宫被人发现的风险最小。因为只要不改朝换代的话宫里就是最安全的,一般来说皇宫内是很少大兴土木的,把出口放在这出现变故的几率是最低的。

病床上的朱威权自然也知道这个小心,当下就命人封锁皇城来了个全面的查,可惜的是挖土三寸依旧找不到任何的异常,复活的干尸仿佛人间蒸发一样再也找不到半点的蛛丝马迹。

“动作太大了,一时查不明,”陆举紧皱着眉头,问道:“吟雪,我们是父女,难道有什么秘密你还得瞒着我么。”

“父亲,这一切别说你了,我都有些不信。”陆吟雪摇了摇头:“而且此事圣上言明必须保密,所有知道消息的都被灭口了,您也知道圣上的为人,在您最重要的这个时间又何必招惹他的猜忌呢。”

“这样啊,那我需要做什么。”陆举当然知道当今圣上的为人了,历朝的皇帝哪一个不是心狠手辣的角色。

圣上当年为争这个皇位最后也是手足相残,登基之后更是不放过自己的兄和叔叔们,皇家这样的事多了去谁都不敢吭声。这位皇帝心机极重,城府深到让人感觉毛骨悚然的地步,要不然也不会在这当壮之年抑郁成疾,患上这一身的绝症。

“继续准备您的选举,顺便监视穆家的一举一动,尤其是我们的皇后。”陆吟雪的面色十分的严肃,这柔媚万千的容颜透着杀气也带着一股冰冷的美艳。

而在京城另一侧的远郊,穆家的大宅内此时气氛也很是凝重,穆灵月安静的坐着宛如一尊玉雕一般,上天赐于她如此美丽的容颜,让她美得不食人间烟火,这种美宁静得仿佛不该出现在人间,在月光之下白皙无暇的肌肤更是白皙胜雪,温润媲玉。

在她的面前,一个身材高大穿着正装的中年男子眉头紧皱的走来走去,良久以后难掩烦躁的说:“灵月,兄妹一场我不会怀疑你的话,以你的聪惠倘若是男儿之身的话现在的穆家家非你莫属。但你说的这些太匪夷所思了,就算圣皇真的复活人世,可他现在又在哪,真有可能治得好皇帝那奄奄一息的身体么?”

“兄长,你还是怀疑我的话。”穆灵月幽幽的看了一眼,叹气说:“灵月不是那信口雌黄的人,最近的异常想来你也该知道了。圣上的御用拱卫司说是可以给我们调用,但他已经迫不及待的调动所有的人马大肆的,而他的旨意为非是要我们穆家和陆家也全员出动,想来现在圣上麾下的其他势力在能确定保密的情况下肯定也是倾巢而出。”

“人,真的能死而复生?”穆昭华面色上带着迟疑,因为复活的那位有太多神话的传说了,在人们的心里那已经是半神半人都不只,真要这样的话闹出的动静就难以想象。

“确实,我亲眼看见的。”穆灵月斩钉截铁的点了点头,粉眉微微的皱起,思了良久后这才朱唇轻启:“不管圣皇是人是神,我们都必须先皇上一步找到他,退一万步说就算我们找不到也不能让陆家的人找到。您也知道圣上的时日无多了,皇子只有两位花落谁家现在还没个定数,但以我们和陆家现在这个争法不管哪一家失败都不会有好下场。”

“哎,明远那孩子资质又太平庸了。”穆昭华有些恨铁不成钢的说:“说他心地善良,但生在皇家所谓的善良就是可笑,单纯就是懦弱的代名词。如果他有你一半的聪慧就好了,最起码皇子之间的争斗能多些把握,可问题是这孩子的生性太内向了。”

说了一阵,穆昭华意识到这喋喋不休的抱怨让妹妹有些不悦赶紧住了嘴,话锋一转赶紧说:“灵月,现在你是怎么打算的?如果圣皇真的能治好圣上的话那可怎么办,千万不能让他有这个机会啊。”

“走一步,看一步,必要的时候,可以把圣皇再送去长眠。”穆灵月一直温柔的脸上出现了坚决的冰冷,虽然依旧轻声细语但此时说出的话却与这语气不相符:“兄长,圣皇的出现不一定能改变什么。但前提就是我们得先找到他,退一万步说就算我们找不到也不能让陆家的人找到,否则的话我们就处于被动了。”

“我明白了!”穆昭华面色严肃的点了点头,能爬到今时今日的位置自然他也不是心思死的人,自然明白自己现在该干什么了。

母以子贵,同时子也以母贵,家族和皇家的地位也是相连的。现在穆家和陆家都在悬崖上站着,迟早就有不死不休的那一天,不管谁输了都是万劫不复之地,即使这事骸人听闻但也不能有丝毫的松懈大意。

是夜,一直安稳的两大家族蠢蠢欲动,势力四下齐出的活动着。而身为领内大臣的纪家则是一副不闻不问退壁三舍的态度,因为皇帝那边动静也太大了,御用拱卫司虽然是影子般的存在,但这样大规模的倾巢而出稍微有点能耐的也自然得到了消息。

内政选举本来就是国之大事,而现在皇家那边也大动干戈,谁都看得出肯定是出什么大事了,否则的话抱病大床的圣上不可能在这时候如此的张牙舞爪,露出了多年没见过的狞态。

纪家选择了沉默,其他的家族则坐壁上观,因为直到现在都没人清楚圣上如此狞态毕露到底是要干什么,自然谁都不愿意傻傻的去触这个霉头。

第三章、鬼谷之事大明现在可以说到处是寸土寸金,因为除了住宅用地外可批为商业开发的用地少得可怜,大多数的地方已经被商业开发成繁华的都市了,或是被绿色发展的概念变成了肥沃的农庄。因为绿化和农耕的用地指标是不许改变的,再加之三年很多的用地比如万烈浮屠,姓宗祠之类的这些地方不能亵渎,所以商业开发的浪潮一直小心翼翼的避开这些敏感地带。

神农架终年烟雾缭绕,三多年来这里依旧保持着与世隔绝的宁静,没有任何的喧"点"^b点嚣和世俗敢于打扰这一份清静,因为这里的鬼谷所传的山门所在,国教的威严经历三多年的沉淀不容小觑。

鬼谷的山门几乎占据了整个神农架的外围,加之历年来皇家拨给的土地,其规模之大绝对是大明第一,但又保持着古色古香的韵味,极少去追随所谓的潮流和现代化的享受。

只是在现代会的浮华之下,所谓的国教之尊受到了越来越多的质疑,不仅内政阁保持着怀疑的态度。就连普通的民众和其他的帮派也有所不满,因为鬼谷一脉已经受了三多年的皇恩了,每年都有一笔数目不菲的供养送至,这里的门人过着清闲但又衣食无忧的日子。

其他的帮派即使现在能注册法的手续可以进行帮派活动,但说到底很多都游走在法律的边缘,传统开门授徒已经无法维持一个门派的发展。帮派这个概念古时候就是刀口上舔血吃的行业,靠的是敢打敢拼来保持壮大,而鬼谷派作为国教却不必有此担忧,数年来一直有皇家的奉养偏安一隅,这种安宁已经受到越来越多的嫉恨了。

毕竟过往的帮派是靠刀工舔血,于现代而言其实就是黑会,要维持暴利又尽量不触碰法律底线的话大概只有那些偏门的买卖能做。皇家和内政阁对此一直保持默许的态度,只要不扰民不伤民的话,帮派之间的斗争必须控制在不闹出大事的地步,所以一些传统的帮派在现代会的生存也的举步为艰。

鬼谷派号称双绝宫,五行堂,双绝宫分别是陈道子传下的观天宫,还有全是女子由妙音师太传下的花宫。而五行堂则是来自于鬼谷所传至刚至阳的战龙诀,鬼谷开山四圣之中有两位习此功法的,一位是当年人们闻风丧胆的血手魔君,另一位则是一个比较神秘的人物,据说是来自商部的侍郎名叫许平。

只是在学者们的研究下发现这个许平简直在商部没留下多少的事迹,说难听点就连祖籍在哪或者是大概的来历都找不到,人们纷纷猜测这个许平可能是圣皇朱元平的化名。但个人的信仰不可能拢阔一切,现在鬼谷派的声望也受到了威胁,立派三多年来第一次处于如此的低谷之中。

因为就算是国教,不管之前有任何的功劳,三年的奉养也够了,否则的话真的成了依附着皇家的蛀虫。因为所谓国教得到的恩泽真可以说得天独厚,要知道皇家连自己的皇子都采取了给禄不给三代的原则,每一代给的银子都会减半,到了第三代的时候一分钱都不给了。

皇家对于自己的子孙尚且如此,但却奉养了鬼谷派三年,说难听一点就连散居各处所谓的皇家后裔的那些人都表示不服,看着鬼谷派这么滋润的爽了三年谁不眼红啊。

其他帮派的质疑,民众们越来越附和的声音,乃至是后来内政阁也采取了沉默的态度。这些对于鬼谷一脉来说都不重要,最让人寒心的是圣上朱威权和整个皇家都沉默了,几乎是采取了冷眼旁观的态度想看事态的发展,那意思几乎就是说一切的麻烦让你们自己去解决。

屹立三年的国教瞬间就被推到了风口浪尖之之上,习惯了高高在上的生活,习惯了被全国景仰被皇家奉养的安逸,现在的鬼谷派已经在风浪之中摇曳着不知该何去何从。

“说完了!”许平打着个哈欠,心想多大点屁事就唠叨半天,没钱的话弄点地出去卖啊。

观天宫的门人从来不会超出十个,集的都是那些天赋异常的变态,往往没什么武力不过却有着非同常的力量。观天宫宫的起居之地最深入也最是隐蔽,在鬼谷派内是绝对的禁地,甚至观天宫内的门子轻易也不会涉足。

“是啊,老祖宗,祖师爷,这事您得想个办法啊。”

说话的家伙看起来年近岁,鹤发童颜,一副仙风道骨的派头。在世人乃至是皇家的眼里观天宫的宫都该是半人半仙,不食人间烟火是一种飘渺而又隐世的存在,作为鬼谷派最神秘的人物同样在世俗里有着说不尽的传说。

双绝宫,五行堂,观天宫在鬼谷一派有着超然的地位,宫所在地方就是其他的堂来了也得先知会一声得到同意才可以入内,关天宫的地位卓然是可想而知的。

不过这个传奇人物现在站在温泉池的旁边,点头哈腰一脸献媚的模样,别说观天宫宫的威严了,这时候他眼里火热无比的那种崇拜简直就是追星的小姑娘一样,这要是被鬼谷门下的人看到的话肯定会大跌眼镜。

“我想个屁的办法,关我什么事啊。”许平泡在温泉之内,洗去身上数年积压着的灰尘。身体开始恢复了血肉,不过现在还没恢复到全盛的状态,看起来消瘦得有点吓人了。

抬了抬手臂,依旧是枯瘦骸人,说难听点现在的状态比干尸的时候好不到哪去。唯一的好处就是有了血肉动作显得不太僵硬,不过现在的身体依旧很不灵活。

泉水旁边,破烂的龙袍随意的丢着,不过李道然却不敢怠慢立刻用锦盒小心翼翼的收藏起来。至于另一堆东西他就不敢碰了,因为那是一堆黝黑的死皮,是许平从干尸状态开始生出血肉后褪下来的死皮,看着就阴森森的有点恶心,他这样修炼邪门歪道的神棍也不敢轻易去碰。

“老祖宗啊,好歹我们也是您的徒子徒孙啊,说到底鬼谷一脉也是您一手创下的。”老头继续苦笑着,小心翼翼的拍着马屁。观天宫的宫李道然,原本该是一种很高层次的存在,但现在在许平的面前他连提鞋都得看人家有没有心情给这个面子。

“道然啊,三多年了,你觉得我有兴趣管这些破事么?”许平浸泡着温泉,忍不住哎了一声。

“祖师爷啊!”李道然忍不住大吐苦水,难得有可以倾诉的对象立刻抱怨上了:“鬼谷派是国教不假,按道理说应该是劝人为善,一心追求天道大和。可实际上鬼谷派暗地干什么的您心里比谁都清楚,这些年我们一直恪守着您交给我们的职责,不管是谁登基为帝我们都不敢怠慢,这三年多年绝对是战战兢兢从不敢忘了我们存在的职责。”

李道然说得如此直接,许平直接把热毛巾敷在脸上,静静的思起来。

气氛一时间有些沉闷,李道然在旁边战战兢兢不敢再说话了,他是跪在池子边的,即使身为鬼谷派地位最高的人,但现在他明白以自己的地位能跪得近些就不错了,所以也不敢有任何的不满。

来到这里是许平最理的选择,除了皇宫之外,唯一的栖身之地就是鬼谷的山门了,也只有来到这里许平才能找到一个藏身之处,毕竟自己是本不该出现在这世间的异端。

山门的最里边是苏仪他们布下的大阵,那是直到现在凡人都无法理解的神通,以许平的能力可以安全的通过,但前提是不要有任何破阵的举动,否则的话斗也可以,但也得落个两败具伤的下场。鬼谷派建山门于此也是为了守护这个地方,既是守护鬼谷先师的陵墓,同时也是免得这些大阵再造杀孽。

许平以干尸的状态来到这的时候。李道然已经秉退了门人严禁任何人进出,许平刚从那些大阵里出来的时候李道然已经跪在那迎接了,不得不说传承自陈道子的法术确实厉害,虽然有心理准备但许平还是眉头一皱。

最讨厌的就是陈道子那嬉皮笑脸下无所不能的神通了,即使只是他的后人,但自己复活以后来到鬼谷山门的事还是瞒不过这一代的宫,不得不说陈道子自身确实失去了法力,可得到他衣钵的传承可以说依旧是逆天的存在。

李道然已经察觉到天相异常,身为陈道子的传人在这些奇术上的造诣也非同小可。在确定天生妖相的涵义后他立刻沐浴更衣,以最隆重最尊敬的姿态迎接着许平的到来,他有这样的能力让许平很是欣慰,但又产生了一种似曾相似的感觉,就是以前被陈道子算得无所遁形的郁闷感。

许平以干尸的形态在这疗养了一段时间,身体的血肉开始慢慢恢复,修为也在恢复着,在没到颠峰的时候许平不想招惹任何的麻烦。这段时间李道然一直在旁边伺候着,鬼谷上下其他的人都不知道,因为李道然也知道许平的复活是件匪夷所思的事,万万宣扬不得。

他也是观察了许久,见今天许平的心情好一些才敢开口说话,要是前段时间的话他连气都不敢大喘。毕竟对方是祖师爷得尊敬是一方面,面对的是一具力量不知道高深到什么地步的干尸,光看那狰狞的面孔他也是感觉心慌慌的。

毕竟许平当年传下战龙五行,可晚年在奇术上的造诣也不浅,他这个观天宫宫可没自负到觉得自己可以和这种死了几年还能复活的老妖怪比。

可鬼谷派现在面临的麻烦很大,如果挺不过去的话声望会跌到谷底,到时候恐怕连最基本的奉养都得不到。身为国教,这样的下场将是颜面扫地,而皇家虽然知道鬼谷有功但为了顾及舆论也必须采取避嫌的态度,因为鬼谷的存在价值是皇家不可能言明的。

观星宫的责任是为了找出那些有着奇术的艺人,而五行堂的存在是监视着那些奇人,这些奇人一但露出任何危险的端倪,五行堂就会立刻果断的将其诛杀。

花宫的责任与五行堂差不多,只不过花宫入世的牵涉比较广,有时候动起手来比较方便,所以即使的平等的地位但因为有妙音这个祖师爷的存在隐隐的凌驾于五行堂之上。

当年陈道子布下保大明气运五年的风水大阵,鬼谷一脉存在就是为了守护这个大阵,同时密切的监视这些有杀人于无形之能的奇人。稍露端倪就果断诛杀,历年的帝王也都见识过这些玄门奇术的神奇,所以对于鬼谷的存在十分的重视,尽管不能公之于世但依旧倾尽奉养,因为每一个皇帝都不想莫名其妙的被人诅咒至死。

鬼谷的存在价值不能公之于众,即使历代帝王都很重视,但这种比较残暴的方式不可能被世俗所接受,因为鬼谷的存在只是为了杀戮,而皇家为了自己的千秋万代还必须为他保驾护航。

杀尽天下奇人,不管无辜或不无辜,在帝王的角度而言这就是鬼谷存在的价值,事实上这些年鬼谷所杀的人都是怀壁其罪,真论无辜的话恐怕也十之八九了,所以是鬼谷这些年干的事其实也挺造孽的。

“我知道,这些年过来,你们死伤有多少只有自己知道。”许平擦了一把脸,漠然的说:“现在皇家的态度也是正确的,因为他们不可能光明正大的支持你们,说难听点你们的功劳不可能拿上台面公之于世。甚至可以说你们的功劳只要公之于众的话,皇家都会第一个剿灭你们。”

“老祖宗,那现在您的意思,就是让鬼谷派自生自灭么?”李道然叹息了一声:“现在世间对鬼谷争议的声浪一波高过一波,说我们是靠着皇家奉养的驻虫,除了吃以前老祖宗留下的老本之外什么本事都没有。”

“确实是沉寂了太久,谁叫你们平时没别的作为呢!”许平伸了一把懒腰,琢磨了一下问:“我记得没错的话,全国各地的孤儿院和各种福利院都是皇家亲自派人打理的,你们可以优先在这些地方挑选资质上佳的孩子收入门下,而且还可以不定时的开门收徒,条件都这么好了,难道就没培养出一些撑得起台面的人才?”

鬼谷所拥有的条件确实很丰厚,各地福利院收养的孤儿到了年纪都是鬼谷优先选拔的,之后才轮得到御用拱卫司去挑。毕竟都是皇家私权的机构,所以过半的人马都是没有任何渊源和牵挂的孤儿,而且还可以收一些求上门来资质比较好的小孩当门人,按理说天下任何的帮派都没这样的有利条件。

更何况其他的门派都得为钱担忧,除了修炼外也得考虑门派的发展。鬼谷受皇家奉养,每年拨的银子就是一笔天文数字,在这样安逸的情况下还不能花点心思干些可以扬名立万之事,这多少也有点说不过去。

“哎,难以启齿啊。”李道然苦笑了一下,叹息说:“祖师爷,您不知道现在的世道,热兵器当道推崇武学的已经不多了,真正肯吃苦练武的人其实不多。

而且修炼武功的秘籍每一代都有人心血来潮的去改,据说战龙诀的入门之法已经被改得乱七八糟了,九凤玲珑功的情况也差不多,这也导致现在鬼谷门下的一宫五行堂青黄不接很是尴尬。”

“当年不是说了么,授之必当倾囊以授,绝不能玩什么留一手的把戏。”许平冷笑了一下,师傅留一手这事果然是个弊端,可于人性而言真是谁都免不了俗,果然自己说的话都是废话了。

“花宫的宫现在走火入魔闭着关!”李道然尴尬的笑着:“可她的修为是在地品中阶,这还得赖于花宫一脉相承没什么复杂的事,不过五行堂那边就惨了。修为最强的两个堂也是刚突破地品,其他三个都在破境的边缘上挣扎着,好几年了一点要突破的迹象都没有。”

作为一个传承了三年的门派,弊端还不止于此。战龙诀的入门被改得乱七八糟不说,就连当年血手魔君留下的秘籍都不知道去哪了,按理说战龙诀修炼得走火入魔的话是绝对的有方可医,可现在五行堂的人没了这个定心丸个个都修炼得战战兢兢的,这也是导致他们修为一直停滞不前的原因,可以说鬼谷身为国教,但除了观天宫人少传承有序外,其他一宫五堂的情况可不容乐观。

“沦落到这地步了啊。”许平有些失望,也有些痛心,当年创下五行堂的时候门下五徒后来都是问鼎天品之境的高手,没想到而现在的五行堂竟然没落到这地步了。

李道然在旁边没敢多说什么,说到底武力的事和他观天宫无关。可鬼谷一脉博大精深,大家又都是一体相连荣辱与共,五行堂和花宫的没落他们自然也受到了牵连,所以这些一向不问方外之事的家伙也倍感困扰。

“你先退下吧!”许平沉吟着,面色淡然看不出所想。

“是!”李道然也不敢再多说什么,毕竟鬼谷派现在落到这地步他也觉得无颜面对祖师爷了。

叹了口大气,沐浴完后许平窗上了宽厚的道袍,过久了帝王的生涯没人伺候是一件奇怪的事,许平发现自己穿衣服的动作很是笨拙,笨拙得就似是在牙牙学语的孩子一样,好不容易穿上了又因为身体太瘦了感觉很是别扭。

这干尸一样的身体啊,什么时候才能恢复正常。许平看着自己枯瘦的身体是欲哭无泪,没想到复活的过程那么漫长,看来在有个人样之前自己还得在这住久一些。

这是一处深山老林里的院落,外表看很是普通,但琉璃瓦顶和楠木大门都在透着一种低调的奢华。三年了这里一点改变都没有,还是和刚建的时候一样简单,想来也是因为经常有打扫的关系所以倒是满干净的。这是当年许平的起居之地,在心烦意乱的时候总会来这和师兄陈道子好好的聊天解闷,每次来都会在这小住几天陶冶一下身心,让自己有冷静的头脑可以思考天下之事。

小院不大,位于悬崖之上只有一条石阶可出入,要经过石阶的话就必须路过观天宫,所以别说外人了,就连鬼谷门下其他的人都不可能叨扰,是一个可以安心闭关不用担心被打扰的地方。房内都是当年所使用的器物,每一样都是皇家御制的御用之物,就连一个杯子拿出去都是价值连城的古董,不过现在在许平的眼里这只是一些生活用品罢了。

房间简单却又高雅,几年了这老手艺的楠木大床依旧结实得吓人。盘腿坐在上边,许平呼吸吐纳着,战龙诀的功法修炼了无数次已经是烂熟于心了,身上的真气还很虚弱,比起自己人间颠峰的时候特别的渺小,不过好在力量在持续的恢复着。

干枯的肉体在恢复血肉,内丹也处于虚弱的状态,一切都急不来。

良久以后,许平才睁开眼来,看了看自己的手臂,感觉上似乎血肉多了一些看起来没那么恐怖了。涅盘重生,不只是肉体和力量有了一个崭新的开始,似乎连心境都产生了变化。不是半世帝王的老气横秋,少了当年似乎看破一切的圣心独裁。

许平感觉到自己的心境变化似乎又到了十多岁时,还没有津门之战的血腥,还没经历过阴谋诡计的洗礼。就像那时候闯荡江湖一样单纯,想游戏人间,想年少轻狂的肆意妄为,对于三年前的一切似乎都看得淡漠了,或许时光流逝自己不该总去想那些已经归于尘土的人和事。

豁然开朗,心境上质的飞升让许平感觉到一种完全的新生,似乎是斩断了前世今生一样,思想也不会总被过去的事所牵挂。不会思念某一个人而悲伤,也没了那种一世帝王似乎浑然天成的傲气,没有了俯视苍生一切了然于胸的雄才谋略,从坟墓里走出来的的一切阴霾都消失了。

再次走出房间的时候,许平脸上没有了不怒自威的沉稳,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年少轻狂的笑意,吊儿郎当又有几分痞性,怎么看都像是街上那种调戏少女的流氓地痞。

“祖师爷,您需要用膳么?”李道然等在门口,毕竟许平的存在是一个天大的秘密,所以他不敢带自己的门徒前来,一切只能是亲力亲为了。

“不会要我也吃斋吧,大鱼大肉伺候着。”许平哈哈的一笑,不知道为什么心里开始期待起了食物,闭关了那么久肚子也是真饿了,心里开始想念起食物能给带来的简单又直接的享受。

“当然有,您在哪用膳。”李道然微微一楞似乎有些不适应,但还是马上恭谨的问着。

“在这吃多无聊啊,到山下去吧,在别人面前我就当你手下一个小门徒得了!”

许平看了看自己身上的道士装,长了点肉后看起来还凑和,最起码不像之前那样骸人。

“是,您请!”李道然也不敢说什么,本来是恭敬的要许平走前边的。不过许平意味深长的看着他,李道然瞬间就反应过来以师傅的身份走在前边,一边走一边忐忑的头看着,明显这样的身份他特别的不适应,显得战战兢兢的也不知道是不是害怕许平突然揍他。

许平倒是一副自在的模样在后头哼着小曲,脚步倒很规矩,只是脸色上的吊儿郎当颇有些不尊师重道的散漫。

两人一前一后下了山,李道然走在面前扭捏得像刚被人暴了菊花一样,那蹒跚的脚步怎么看怎么不自在。许平下了山后立刻装出了一副人畜无害的模样,如是一个真正淳良的三好少年一样老实的跟在他身后,这样的角色扮演玩起来倒也是有趣。

观天宫没多少门人,地盘大却清静得和废墟一样,到处透着一股阴森森的味道。大概也是因为这里学的都是邪门歪道,在世人的眼里一个个神神叨叨的很像变态,所以即使在鬼谷派里其他的门人没事也不会来这边串门。

李道然把自己的子全抓去闭关,随便丢了本书美曰其名叫他们去参悟,实际上是担心哪个兔崽子四下乱跑不小心得罪了这位祖宗到时候不好收场,所以现在的观天宫更清静了,原本这阴森的环境可以去演鬼片,现在估计鬼来了都感觉别扭。

观天宫的伙食一向是清茶淡饭为,就算有钱但日子过得和苦行僧差不多,想找点油腻的东西都难,讲究的是一个清心寡欲。许平上辈子什么山珍海味都吃过,现在又点名要大鱼大肉,李道然知道要是让这位祖宗吃自己观天宫的饭菜,没准他一怒之下会把这给拆了。

后厨那边,豆腐,菜油,各种的豆制品。改善伙食的话也是自己种的蔬菜,说难听点在这能吃着豆腐都是一种奢侈,要鱼要肉的话在平时都是会被人鄙夷的行为,难听点说真要吃肉的话就得去山上找看有没有哪只倒霉的野味。

双绝宫,五行堂,除了各自修炼的功法不同外,也带有一些比较浓郁的特色。

比如想吃纯粹肉食的话就肯定得去金刚堂了,那边是一堆锻炼身体讲究横练功夫的家伙,身上练的都是肉疙瘩一个个吃起东西和猪没什么别,肉食的话那边供应最足。

但要吃好吃的,精致的,首推绝对是花宫,因为女人们总归是比男人心灵手巧。

一般没什么事的话,二宫五堂间彼此间很少有来往,李道然这样的身份当然也不会四处乱跑。这次带许平过去也是硬着头皮的,毕竟堂堂观天宫宫好不容易去人家那一趟没什么重要的事只是为了蹭吃,这事要传出去的话肯定会笑掉别人的大牙。

不过李道然没办法,为了让身后这位爷称心如意这张老脸不要也罢了,不过这货是老奸巨滑,一路上眼珠子转溜个没停就知道他肯定是在琢磨什么坏意。

二宫五堂三年前地盘就已经很大了,再加上后来皇家拨给的土地简直可以用奢华来形容。用走的都走了大半天,道路还是那样的熟悉,牌匾,宫门,一切都和三年前没有别,许平看着神色一阵恍惚,难免想起前世一切不过心里已经不怎么感慨了,或许是心境变化的关系注意力马上就被引向一旁。

花宫内,即使有现代化的高楼,有现代化的奢侈。但总体的一切还是保持着古朴的外貌,沉淀着数年的韵味。四处种满了花草如是一个美丽的花园一样,当然了更吸引人的是里边的莺莺燕燕,年纪或大或小的的各色美女在里边穿梭着,瞬间就让人感觉眼花缭乱十分的养眼。

“参见李道长,不知李道长前来有何吩咐。”李道然只是站在门口咳了一下,立刻有一位年纪颇大的女人走了过来,看样子是这边地位颇高的老人了。

“道友见好!”李道然真对得起他的名字,立刻是一副道貌岸然的模样说:“本道此次前来并无大事,只是修行途中口舌之欲作祟,心里终有杂念难除,所以想到此劳烦一下你们。”

“原来如此,那李道长请随我来。”老女人一听立刻郑重其事的点着头,一副敬佩的模样说:“李道长一生清心寡欲,心境灵空是我辈难以企及的,道长要度口舌之欲不过是举手之劳而已,只须吩咐一声小可立刻命人送去,哪用如此客气。”

“有劳了!”李道然依旧一副不食人间烟火的样子,许平在旁边听得快要吐血了。这老家伙也完美的传承了陈道子那神棍的臭不要脸,明明就是来蹭饭吃的还找个这样严重的借口,还度口舌之欲,擦,那你口舌痒了不能找块屎去舔舔啊,那口味肯定重得让你瞬间没了食欲。

许平闲来无事,走进以后四下看着,在园内走的女孩倒没几个。长得其实都满清秀的,不过还不是那种能让人惊艳的类型,以许平的眼光而言看看热闹就得了激不起什么性欲。加上穿的清一色的长裙道服遮掩住了身材的曲线,没有乳沟没有大长腿的,确实没什么看头。

老女人在前边带路,态度恭敬十分的礼貌,由此不难看出李道然在鬼谷派里超然的地位。

李道然一副心安理得的样子跟着,许平扮演的是小徒的角色,表面上当然很是乖巧,不过还是忍不住悄悄的拉了一下李道然的袖子,压低了声音说:“老家伙,你这无耻的嘴脸真让我自叹不如啊,来人家这蹭个饭还说得要白日飞升似的,陈道子的道行你学了多少我不知道,但他这不要脸的功夫你已经青出于蓝了。”

“您别取笑了。”李道然尴尬的笑着,声音同样压得很小。当然了心里也骂了句你说谁老家伙呢,和你这出土的家伙一比我粉嫩得掐得出水,你才老家伙呢,你全家都是老家伙,你不只老家伙你还老妖怪呢。

“那无耻的表现对得起你的名字,道貌岸然啊。”许平嘿嘿的笑着,左右看也没看见能让人想调戏她的美女,那自然只好在李道然的身上找乐子了。

“我的老祖宗啊,我这名字取的是道法自然,不是道貌岸然。”李道然无奈的苦笑着,观天宫的宫名字第二个字都得取个道字,这是从祖宗上传下来的规矩。明明自己的名字很牛很大气,特别的有文化底蕴,怎么到了这位的嘴里就完全变了味。

“李道长稍坐,我这就去吩咐一声。”老女人的表现很是重视,明显她也是被李道然的那个什么口舌之欲给蒙骗过去了,直接把这蹭饭的事上升到同门之谊的高度上去了。

到底是国教,现在处于风浪之中但日子过得还是不错,吃饭的地点是小湖边的一座亭子,风景幽雅空气清新,湖面上还时不时有花宫的子划着小船嬉戏而过。李道然一坐下来就闭上了眼一副入定的样子,看样子是做戏要做全套,誓要把这蹭饭的行为弄得高端大气上档次。

许平可就懒得管他了,趴在栏杆边朝着湖面上一个劲的打量着,看到稍有点姿色的就直吹口哨。引得那些怀春少女们纷纷丢来白眼,有脾气火暴的直接树起了中指一副鄙夷的样子,闹不明白这女儿国一般的地方怎么会突然出现这种放浪形骸又丑得可怜的家伙。

许平郁闷坏了,怎么感觉现在的女孩那么难勾搭啊。再一看自己的身体许平也明白了问题出在哪,以前的老子是风流潇洒,身材健美长相那更是能气死潘安,十足十的美男子一个,说难听点就算不当皇帝当小白脸那也是京城头牌,光靠外貌就能混一个衣食无忧。

而现在,身体刚从干尸的状态恢复不久,一米八的身高体重估计都没八十斤。

骨瘦如柴的,身上有什么骨头看得一清二楚,相貌那更是骷髅头多了一层皮而已,说难看猥琐什么的就算了,现在的自己肯定很吓人也很恶心,靠这副长相能泡到妞的话真得问问这花宫里有没有瞎了眼的。

妈蛋的,现在的人就这么肤浅么,为什么只看外貌。难道就不能注视一下老子的内在,老子可是天文地理无一不通,文武双全样样精略,就算现在用暴力血洗花宫把你们全强奸了都绰绰有余。

想到这许平就感觉没劲,性老实的坐了下来。心想自己现在这瘦得确实没人样,不过怎么进门的时候那老女人一点惊讶的感觉都没有,再一看对面的李道然也那么清瘦许平这才恍然大悟,敢情是因为观天宫的那帮怪胎都讲究清心寡欲饿得皮包骨的,所以出现自己这么一个营养不良的情况其他人也见怪不怪了。

“李道长稍等,我已经命这里最好的厨娘赶紧做一桌最丰盛的饭菜了。”过了一会,老女人就款款而来,带着两个小徒把碗筷和小菜送了过来。

这俩小徒满面青春豆,看胸的话那绝对是一马平川,身材绝对是电线秆的标准保持着从上到下丝毫不变的稳定。

许平只是看了一眼就表现得比李道然更加的清心寡欲,心里暗骂着难怪鬼谷派会衰败,你看这世风日下的简直是不像话。花宫当年可是美女齐聚的地方,姿色卓绝各有风韵简直是人间仙境,说难听点就算是常的子那也是秀色可餐。

而现在收徒也不知道看看脸看看发育情况,现在连门徒的质量都这样不重视,还他妈的花宫的,搞成动物园得了。

东西摆好,小徒很规矩的道了个礼就退下了,老女人显示被李道然这神棍给骗了,所以态度上很重视这事:“李道长,请问您还有别的吩咐么?小道虽然无能,但花宫里的吃食不缺,有什么需要的您尽管吩咐。”

李道然刚想说不用的时候,许平难得的感觉到一阵谗意,立刻开了口说:“这位道长,我师傅说既是炼心就需有纵欲之时,才能体会清心之境的妙处。既是度这口舌之欲就应该先放纵后敛之,麻烦您也准备一下香烟,酒水。”

操,我什么时候说过那样的话啊。李道然在一旁是目瞪口呆,听着许平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着,心里算是明白为什么当年祖师陈道子会自叹不如了,这无耻的嘴脸简直就是教科书式的存在。

问题是这老东西怎么知道香烟这东西的?李道然一开始思不得其解,后来想想可能是一路上道听途说的也就释然了。

“小道友,这些东西,花宫里没有。”老女人有些不好意思,刚夸的海口现在就这样说,瞬间有种脸都被打肿的感觉。

“那劳烦道友筹措吧!”许平打蛇随棍上,当然不会和你讲究什么客气了。

“那我立刻差人去办,李道长稍等。”老女人觉得这样的小事差人跑跑腿就好了,再一看许平这副皮包骨的样子,心想孩子肯定在观天宫那边饿坏了,一看就是那种清心寡欲的正经人,人家这是很诚心的要修炼。

老女人一走,眼见四下无人,李道然立刻作了个揖,一副敬佩的口吻说:“祖师实在是高明啊,子这点小儿戏简直是班门弄斧,日后子能学得祖师一二的话此生无憾,哪怕是入地长眠也能瞑目于就泉之下。”

操,变着法子骂老子是吧,你妹的。许平也不客气,立刻调侃的笑着:“哪里哪里,老东西你的道行也够高深的,咱们鬼谷派就得有你这样的人才才能发扬光大啊。度口舌之欲,啧啧,这么高深的修炼办法我都不会,果然是江山才有代人出,一代新人胜旧人啊。”

这骂得太拐弯抹角了,李道然无奈的苦笑着:“我的祖宗啊,子厚颜无耻的撒这种谎还不是为了您,您就行行好,少骂我几句好么。”

“我是骂你么,我那是夸你啊。”许平继续嘿嘿的贱笑着,事实上戏弄这种所谓的绝世高人是有绝对快感的,人家在世人的面前高深莫测的,自己就算抓着他踢他屁股都没问题,这种感觉满好玩的。

“是是,子愧受。”李道然也无奈了,面对着这么一个流氓样的老祖宗实在是伺候不了。

因为李道然的身份在鬼谷教很高,加之平日里德高望重的,这会说要度什么口舌之欲个个都信,而且表现得异常的重视。没多一会小徒们就满面严肃的把菜端了上来,那一脸庄重的样子不像要伺候人吃饭,反而像是带着供品来上坟一样,估计一般人拜祖宗都不会有这样庄严的表现。

花宫确实很重视,因为一眨眼的功夫就上了一桌子的菜,据说这都是制作比较简单的,厨娘们现在忙碌着准备那些更精细的菜肴,兴致勃勃的要帮李道长这个忙,因为她们也是第一次觉得做饭菜是如此重要的事。

大鱼大肉都齐了,满满的一桌八大盘,一上来李道然就皱了眉头,习惯了粗茶淡饭的日子他对这些早已经没了兴趣,性就闭上了眼睛一副眼不见为净的模样。

许平可不想理他,直接抓起一只鸡腿就啃了起来,一边啃一边把筷子伸向旁边的鲍鱼。说实在味道是满不错的,几年不知肉味了突然有进食的欲望的一件十分美妙的事,而且许平发现自己吃进去的东西很快就被消失了,不知道是不是身体处于干尸的状态太需要营养了,反正就是感觉怎么吃都吃不饱。

不过知道后边还有更好的菜肴,许平也没有表现得太过火,挑自己喜欢的吃了几样。鸡就只吃鸡腿和鸡翅,像龙胆鱼就只吃鱼头的胶质部分,下筷子的时候尽挑好的吃,虽然把一桌餐折腾得不像话不过好歹也感觉不饿了,当然了这份食量于普通人而言差不多有三人的分量了。

这一桌吃得没什么兴致的时候老女人来了,身后一群子带得满满当当的东西,不得不说李道然这样德高望重的家伙一但招摇撞骗起来确实牛。花宫上下是真信了他的鬼话所以异常的重视,不仅买了香烟更是买了好几种雪茄。

酒的话就更过份了,没说要什么类型那买得更是琳琅满目应有尽有,甚至连冰冻的啤酒都有。许平瞬间就是眼前一亮,不客气的一伸手拿起一瓶,打开后狠狠的灌了进去,这冰爽的滋味那叫一个带劲啊,瞬间就爽得和吸了白粉差不多。

“李道长,是不是这饭菜不您的口味。”老女人见李道然的碗筷都没动过,又是一副闭目盘坐的样子,立刻小心翼翼的问了一句。

至于许平这会抽着烟喝着酒的流氓样她就无视了,反正徒是别人的,师傅没开口她也不会说什么。观天宫的那帮人最是神道,谁知道这小徒跟来胡吃海喝是要干什么,李道然的威信在此她们唯一能想到的就是高深莫测这四个字。

熟悉的香烟味道,吞云吐雾间许平的痞性尽露,笑咪咪的看着李道然,自然是等着看这位神棍要怎么演下去。

“心欲,魔也。”李道然睁开眼来,一脸严肃的说:“并非得进食才是受诱,眼之观,鼻之嗅,心之不安都为魔。贫道在此观之即可,眼有所见,鼻有所闻,亦是对道心的一种修炼,道友莫再拘泥于外在的浅表了。”

操,心欲,我还性欲呢。许平在旁边听得是直翻白眼,心想你老小子撒起谎来脸也不知道红呢,那老子我还想度一下性欲,你怎么不叫她把这里最漂亮的小姑娘挑来,让爷我好好的爽一下。

“李道长说得是,是小道肤浅了。”老女人立刻一副受益匪浅的钦佩表情,看那崇拜的模样似乎恨不能上去亲这老头几口了。

李道然继续故作高深,头看了看许平的眼神,立刻又开了口:“道友,这些饭菜就先撤了吧。小徒此次须满足口舌之欲,之后才能体会清心之妙境,你不必在意他的随心忘形。”

“小道受教了。”老女人被李道然骗得那叫一个团团转啊,对于许平这副无赖的样子更是抱着一种欣赏的意味。许平在旁边都有些看不下去了。这老混蛋真对得起道貌岸然这四个字,还敢说老子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我看你小子装神弄鬼的本事也不差啊。

老女人的眼里都快闪烁着小星星了,立刻是大操大办也不管什么铺张浪费了,又上了一大桌更加美味的菜肴。李道然继续闭着眼装他的,许平是大块朵颐吃得那叫一个痛快,以至于这狼吞虎咽的吃相吓傻了不少女子,估计不是貌似满有权威的老女人在这的话她们肯定会吆三喝五的跑过来围观,见识一下所谓的畜生进食。

酒足饭饱,李道然很客气的表示了感谢,而老女人表现得更是客气,亲自带人把二人送到了宫门口不说,一再的强调李道长再有吩咐尽管前来花宫,花宫上下时刻恭候着老李的调遣。

寒嘘了几句就告别了,李道然是很客气,不过许平一点都不客气,直接把烟酒什么的全都打包走了,美曰其名放于李道然的眼前锻炼道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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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世王朝】(第一集)下

第四章、大热闹在暂时不知道要干什么的情况下许平就在观天宫这边呆着了,缺什么只要吩咐一声李道然立刻就去办,日子倒也过得算是逍遥自在。

现在力量已经恢复的不错了,不过许平更在意的是自己阳光帅气的脸蛋和让女人为之疯狂的身材,所以最重要的事就是多吃东西多长肉。老是长得和个骨架似的照个镜子都不开心,许平虽然不是什么自恋的人,但有时候也满怀念以前那副好皮囊的。帅的人说长相无所谓是高傲虚伪,丑的人说这话则是故作无所谓。

反正现在许平的追求就是赶紧把肉长出来,恢复以前那帅到天怒人怨的长相,哪怕恢复一半也行了,有一半的话也可以够得上玉树临风的标准,至于英俊潇洒的话那更是绰绰有余。

“祖师爷,子愚钝,有些不明白的地方请您指教一下。”

这些天有空的时候李道然就会拿着一本本古书摇着尾巴跑过来请教,许平对于这方面的造诣得自陈道子所以也略懂一二,头几次他来请教许平还会耐着性子给他讲解几句,不过后来那直接就是抓到门口踢出去了,谁他妈有空伺候这种老男人啊。

现在许平在这住得心安理得,该吃吃该喝喝一点都不客气,有祖师爷的身份摆这一摆教训起李道然那更是底气十足,不说趾高气昂吧,最起码收拾他就和收拾孙子似的,把他当孙子看都是给他长辈分了。

李道然再一次摔了个狗吃屎,爬起来拍了拍身上的灰尘,也不管屁股上的大脚印笑咪咪的跑了。因为这次许平的心情很不错,先是和他说了几句玄机才把他踢出来的,瞬间他就如获至宝一样一副如痴如醉的模样,那样子和狗吃饱了屎差不多,一脸的满足啊。

8的身高,体重6公斤还是很瘦啊。许平在房内打量着自己现在的身体,起码比之前好多了,有了些血肉看起来比较正常,尽管还是显得很消瘦不过也没皮包骨到那种很过分的地步。

坐在悬崖边上,许平感觉有些迷茫了,复活以后似乎有点不知该何去何从的感觉。说实话心里蠢蠢欲动很想看一下现代化的大明是怎么样的,想看看自己的后世子孙到底是怎么样的,也想去体会一下这个花花世界的灯红酒绿,再次过那种年少轻狂的放纵生活。

这些想法让人心痒难耐,生存应该不是什么问题,可似乎除了鬼谷派外自己有些漂泊无根的感觉。没有任何的归属也不知该何去何从,这一世的帝王到底有怎么样的风采,眼下的大明是不是如自己在位时那样的强大,许平困扰着,始终不知道自己这种异端该不该出现在人世。

许平烦躁了好几日,每天都纠结于这些问题整个人的状态无比的暴躁。李道然这家伙也够狡猾的,一看情势不对也不来了,这倒是让许平落了一个清静。

在许平继续把心思集中到自己外貌上时,李道然终于来了,不过一来直接愁眉苦脸的喊着:“老祖宗哦,祖师爷啊,大事不好了,大事不妙了啊。”

“你妈的,被狗撵了是怎么的,一把年纪了还不知道什么叫稳重。”说实在,几天不看许平还满想这个小老头的,毕竟他是这个世界上唯一知道自己身份的人,也是现在自己唯一能肆意交流的人,说起来倒有点当年和陈道子在一起的感觉了。

“老祖宗,真是出大事了。”李道然难得的慌张,上气不接下气的说:“这事可关乎咱们鬼谷一派的面子和存亡啊。”

“怎么的,一颗导弹要把这全炸了?”许平依旧一副不为所动的模样,点了根烟后等着他的下文。

鬼谷派刚开了一个会,双绝宫五行堂的头头除了花宫那位没办法来之外全齐了。要知道基本上大家平日里都是我行我素各自为政,除非是有什么事才会凑在一起,李道然一开始去的时候就没什么好预感了,果然一听那更是一个天大的坏消息。

其他帮派的意见越来越大,民众们也开始跟着起哄了,毕竟皇家的钱也是取之于民,所以奉养国教这事就被当作一个民众关注的事件提到了内政阁。内政阁这一看一个是国教,给钱的又是皇家自己也做不了也不能得罪人啊,结果三个内大臣默契的把这事直接提报给皇家了,说到底这事最好人家皇家关起门来自己处理的事。

这事已经沸沸扬扬的闹了很久了,民间的关注很高意见也特别的大,加只不少的帮派一直在质疑奉养国教这事本来就是在吃老本,而且还大言不惭的说什么现在鬼谷派也没落了,恐怕已经没那个本事可以称为国教了。

眼下是高科技时代,武学本身就有些没落,其他的帮派也混得很是艰难。就算是那些规模大的有自己地盘的也一样,毕竟没雄厚的经济实力门派也没办法发扬光大,所以在请愿的时候不少人都盯上了皇家每年的奉养,说什么这笔奉养不能独肥了鬼谷一派,为了支持传统的武学应该雨露均分,能者得之才算公平。

皇家的旁枝后裔抱着看热闹不怕事大的想法瞎起哄着,说什么就算为了支持国学那也不能独肥鬼谷一派,其他的人派虽然不是国教但也是历史久远底蕴深厚。

反正外头各种各样的说法都有,闹得沸沸扬扬的不过矛头全指向了一个问题,那就是现在的鬼谷派有没有实力称为国教,有没有资格得到每年那么多的奉养。

“没错啊,人家说得满有道理的。”许平心想也是,人家刀口上舔血的一看你在这什么都不干就是国教的大爷,过的是数钱数到手抽筋的日子,心里不嫉妒才怪呢。

“老祖宗哟,这时候您就别调侃我了。”李道然喝了口茶,顺了口大气后说:“我们暗地里杀的人也不少啊,不说什么滥杀无辜吧,那些死在我们手下的人十有八九都是怀壁其罪,真算起来的话个个都是冤枉人。这么多年了,鬼谷上下没功也有劳对吧,谁又能体谅一下我们的苦衷,造的这么多孽还不都是为了皇家出力。”

“别抱怨了,说正事,结果呢?”许平现在完全是抱着看大戏的心态,心想现在还挺民的嘛,江湖帮派都能向皇家请愿了。这要放以前就是以武犯禁了,管你吃的哪门子的醋说的哪门子的事,先拉几个出头鸟过来砍了再说。

李道然摇头叹气道:“各帮派的呼声很大,加之民众想看热闹也起哄,所以这事闹得沸沸扬扬的。内政阁上报了皇家,还在病床上的当今圣上琢磨了许久,为了顺应民意已经命人来传达旨意了。说是既然民心所向,那鬼谷派就该拿出国教的立教威风来应外界的质疑。”

“妈的别说冠冕堂皇的话,老子问的是正事。”许平心里暗骂了一下,心想果然什么时代都少不了这些冠冕堂皇的话。不过想来这不知道几代孙子的皇帝也该顺应一下民意了,毕竟鬼谷派的功劳是上不了台面的,民众的意见既然这么大那就该想想办法解决。

说到底这里边牵涉的还是利益的问题,其实各帮各派的抱怨可以用银子摆平,不过这样太直接了而且花费肯定很高,于上位者而言是下下之策最愚蠢的做法。

钱多少无所谓关键是显得很没作为,身为一个上位者最好的处理办法就是顺应一下民意,另劈悉径用最稳妥的办法让事态在自己的控制下继续发展,最好发展得扑朔迷离的,再用最小的代价让这种风波无声无息的消失。

“半年之后,鬼谷一派以国教的身份与天下强者对擂。”李道然抿了口茶,唉声叹气着:“天下强者可以先行打擂决出胜者,各门各派尽可以派出少年英杰,反正到半年后鬼谷上下就得面对脱颖而出者。到时候花宫和五行堂各出三人,与对方的十八名高手一战。若是胜了,则依旧奉养,输了的话奉养减半,若是到时候真的丢人现眼了,没准那奉养会少到让人食不知饱的地步。”

“那◢32|没事,鬼谷上下别的没有地多,到时候多卖几亩不就有吃饭的钱了。”

许平一副嬉皮笑脸的模样,不过对于这些事还是心理有数:“那其他人赢了有什么好处,难不成民众想看热闹这帮高手就跳出来干这种吃力不讨好又得罪人的事。

皇帝肯定也许了些好处,否则的话调动不了群众的情绪也吸引不来真正的高手,那这事就处理得太没水平了吧!”

“老祖宗果然有先见之明。”李道然不忘拍一下马屁:“赢的一方可以得到原先鬼谷派半数的奉养,而且皇家明确表现还会拿一笔钱出来奖励这些胜者的门派,后续也会拨一些款给获胜的门派,让大明的传统武术可以继续发扬光大。”

“有钱能使鬼推磨,这样估计就真能吸引来那些高手了。”许平心想处理得不错嘛,这样一来民众就关心个谁赢谁输的热闹,那些帮派在意的是钱能不能到手。至于皇家继续奉养鬼谷这事就被忽略了,尽管输的话奉养的数目会减少,但已经违背了这事一开始闹起来的初衷了。

再说了,表面上减少,暗地里多给一些也可以。只是鬼谷万一输的话就真是颜面扫地了,到时候皇家那边的看法会不会有偏颇就不得而知的,不过想想只要鬼谷上下奉行和观天宫一样清心寡欲的修行方式,就算是一半的奉养也可以花度得绰绰有余。

转移民众的注意力,制造新的看点,最终把事态的发展不知不觉间给带到沟里去,制造一个貌似皆大欢喜的结局,这样的处理手断看来不管在任何的年代都是履试不爽,对于任何上位者而言都是必须学会也是特别实用的手段。

这事皇家总会拨一笔钱出来,而鬼谷输了的话少一半的奉养无话可说,毕竟处于风口浪尖之上这样的结果也在民众可以接受的范围之内,毕竟总不能大家闹一下意见就直接毁了这年国教吧,这不现实。而对于其他帮派而言这更是一个天大的好机会,打输的话也就算了,赢了的话不仅能收获大笔的金钱还能扬名立万,这等于是名财双收的好买卖。

这协调的手段确实不错,许平也是赞许的点了点头,这位当政者的手法确实也高明,玩权术玩得满有水平的。

“我的个老祖宗哟,怎么你也一副想看热闹的样子啊?”李道然满心的担忧,明显条件开出来了但他很没底气,鬼谷派现在的情况怎么个糟糕法估计没人比他清楚了。

“确实是热闹啊,武林盛事啊,有皇家的持还有国教的参与,这热闹多好看啊。”许平嘿嘿的乐着,突然是灵机一动问道:“对了,怎么听来听去没你们观天宫什么事,而且花宫的宫不是走火入魔了么,那边拿什么人出战?”

“这个,圣意眷顾。”李道然有些不好意思的说:“我们观天宫奉养依旧一成不变,因为我们不是修武的所以不参与其中,至于花宫那边谁参战这个她们自己去决定。毕竟都火烧眉毛了,人家肯定是精锐尽出,咱们这边宫和堂也没办法坐壁上观,为了维护鬼谷派三年来的美誉肯定是挑最强的上阵了。”

“操,不公平啊,闹这么大就没你们什么事?”许平干瞪着眼,当然了一想也知道是怎么事。

于皇家上位者的角度而言,五行堂和花宫都可有可无,在这热兵器的年代武学在战争中的实用性已经受到了质疑。而一但五行堂和花宫失败的话对于皇家来说应没什么损失,武林高手可以重金请来,而且忠诚度更有保障的御用拱卫司也可以优先选拔人才,势力一但坐大的话也可以取代鬼谷一派的高手们,这怎么看都是一桩不会赔本的买卖。

武林高手这个到时候再罗就好了,民间是山山有虎地地有龙,万一鬼谷这边真的扑街也无所谓,历来华夏一族什么都缺就是不缺人,炎黄子孙人山人海的想挑些有能耐的其实不难。

观天宫就不同了,以前要找出那些隐居于世的奇人异士就只有观天宫能做得到,而观天宫传自陈道子一脉的玄门奇术可不是说想找就有的,这点上的特殊性无可取代,对于鬼谷派的功劳一直了解甚深的皇家自然得罪谁也不会得罪观天宫的这帮奇葩,因为实际上观天宫发挥的作用是最要的。

“这个,人家靠比武分个高低,我们这怎么挑都挑不出一个能打的,自然没法和人家比。”李道然嘿嘿的笑着,一副理所当然的模样,如果这时候再幸灾乐祸一下的话那嘴脸才够贱。

当然了,除了无可取代的特殊性外,民间不少修道之人都很崇尚观天宫。在很多信道者眼里观天宫是道门嫡系所以表现得很是尊重,这些年来观天宫子就那么几个不过外围的门人居士不在少数,有这一波民意的支持观天宫置身事外似乎也是情理之中的事。

“是,不能打,不过你们杀人的手段也不差,别说得和真正的老弱妇儒似的。”

许平狠狠的呸了一口,妈的吹牛也不看对像,观天宫的道术传承于陈道子一脉。

陈道子当年的神通许平可是领略过的,开鬼狱,请龙九子,甚至是逆天改命都能做到,这种坐在家里就能杀人的变态手法可比拼个半死的武学实用多了。而且这些奇门异术杀人不仅隐蔽,而且手法一般都诡异而又凶残,一般不动手,动手的话不是灭人家满门就是不留活口。许平可不相信这个小老头有外表那样的老实,历来观天宫宫哪个不是仙风道骨,但动起手的话哪个不是心狠手辣。

“这个,我们只是一群喜欢奇闻野术的闲散人而已。”李道然笑了笑也没反对,毕竟他的模样看着是仙风道骨,但能做到观天宫这个位置那证明死在他手里的人可不在少数,用他们的话那叫杀孽,好听点就是送人另投一个好胎。

“对了,那个花宫宫走火入魔怎么治不好啊?”许平对于这一点有些纳闷,按理说不该出现这样的情况啊。

当年自己走火入魔过,妙音也是因为走火入魔才有了那返老还童的副作用。

大师兄血手魔君就更不用说了,这货练了那么多的邪功走火入魔那是家常便饭了,三天两头的来一是正常事,要是不来的话才是真的怪事,按理说留下了那么多宝贵的经验门下之人应该懂得怎么度过这个难关,好歹都是一宫之居然走火入魔到没救的地步,这也太逊了吧。

“这个,不孝徒孙们愚钝呗,反正武功我是不懂。”李道然很理直气壮的耸了耸肩:“这点上我观天宫没人帮得上忙,五行堂那帮家伙练的是战龙诀又和她们有着天差地别,估计是谁也不敢贸然的出什么意,所以才拖了这么多年。”

“得,你们这群废物。”许平连骂人都懒了,这会困得哈欠连天也不想管这档子破事,直接就把李道然给撵了出去。

在山上休息了几天,这期间李道然天天恬着老脸过来哀求,不过都被许平一脚给踢了出去。

约摸住了近一个月,许平感觉身体舒服了许多,脱胎换骨的感觉十分的明显。

不仅相貌复得和以前差不多,就连体重就差不了多少,每天的呼吸吐纳很有作用,不知不觉间力量已经恢复了七八成。尽管还没到颠峰的时候,但现在的力量就是放在当年强者无数的情况下也是足够的,与圣品三绝不管任何一人对战都有胜算。

这一天李道然又来了,每次来他都是孤身一人,因为许平的存在是绝对的秘密,鬼谷上下也就他一个人知道而已。所以送东西过来也全是他一个人干,这老家伙是肉体凡胎没练过武功,年纪那么大了其实走这一段山路也挺遭罪的。

许平感觉有些心软了,但马上又提醒自己不能被他的外貌蒙蔽,这看似仙风道骨的老家伙实际上也是一个杀人不眨眼的狠角色,更重要的是他的演技也是登峰造极不容小觑。

“老祖宗,小家伙掏了些好东西,赶紧给你送过来。”李道然这次来挑着个扁担,累得上气不接下气一副要挂掉的样子。毕竟山路崎岖,即使有台阶也借助不了其他的工具,所以东西多的话只能靠人用肩担着了。

“什么好东西,是不是给我找了几个性感妞啊!”许平有时候也会产生错觉,因为这里的一切太古色古香了,那种保留了三年的韵味让许平总觉得是在从前,要不是还有卷烟和啤酒一类的东西许平都会被这现象迷惑。

“哪有,老祖宗高风亮节,我们做小的哪敢找这个不自在啊。”李道然是直喘了好几口大气,这才把扁担里的东西放在了悬崖前的石桌上,一副贼眉鼠目的模样笑着:“这段时间花宫那边也是愁坏了,让她们做的饭菜肯定入不了您的法眼,这不,我亲自下山一趟弄了点好吃的过来孝敬您。”

这段时间伙食是不怎么样,普普通通顶多就是管饱而已。许平倒是来了兴致了,更为有趣的是老东西还带了不少的酒来,大概也是知道自己好这杯中之物才投其所好。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反正老家伙的目的那么明显,自己该吃吃该喝喝不用去管他,吃完了嘴吧一擦直接赶人就行了。

熏鸡,烤鸡,干酱猪蹄,盐煮毛豆。满满的一桌全是很有特色的下酒菜,许平顿时是眼前一亮,不客气的拿起东西就吃,酒一开也大口大口的喝上了。

出乎意料的是这次李道然倒没再罗嗦什么,也没再提让许平出手帮他们的事,只是在一旁看着许平吃东西,时不时的请教一下关于玄学异术上的问题。许平心情一好也就指点他几句了,老家伙顿时是开心坏了,连环马屁拍得那叫一个有水准。

这次李道然什么都没提让许平倒没些不习惯,酒足饭饱后他就老实的把东西收拾好,即使挑着一个空担子但以他这个年岁而言走这一趟山路也是件不容易的事。

看着他娄叟消瘦的背影许平也感觉有些心软了,忍不住脱口而出:“老家伙,以后没事就别带那么多东西了,不然半路上去见阎王的话谁来给你收尸的啊。”

“没事,只要祖师爷高兴就行了。”李道然无所谓的笑着,不过适时的擦了一下额头上的汗水,这个动作简直是点睛之笔,煽情得那叫一个淋漓尽致。

活了那么多年许平早就是人精了,一看他这动作立刻忍不住骂道:“老东西你就别装腔做势了,你们虽然不学武但个个都是祸害遗千年的货色,瘦归瘦你那身子骨硬得出去嫖也是为老不尊的典范。别装处一副风中残烛的样子,糊弄谁啊。”

“嘿嘿,祖师爷明察秋毫。”李道然也不好意思再演戏,不过还是装作出一副可怜的模样,小心翼翼的说:“我的老祖宗啊,子虽然辈分小不过年岁也大了,老是走这么长的山路也是吃不消,您看是不是让子挑一个可以帮忙的年轻人。”

“操,和我比年岁,老子活的日子不比你短,躺棺材里的日子拿三分之一出来都比你多太多了。”许平心想你个老狐狸终于露出马脚了,老子倒想看看你玩什么把戏。

“这个,老祖宗啊,也请您体谅一下我这副老骨头吧。”李道然满面的苦笑,这会恨不能坐地上撒泼耍无赖了。

“哼,说得轻巧。”许平面色一变,身上若有若无的散发出浓郁至极的杀气,语气突然变得阴森无比:“我的身份是需要绝对保密的,我来鬼谷山门就是不希望有人知道我重现人间。如果走露半点消息的话,别说你了,其他人我也会毫不犹豫的选择杀人灭口,我肯指教你阴阳奇术已经是你的大幸了,现在居然敢和我说这样的话,李道然啊,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烦了。”

许平虽然拥有逆天的力量,但心里清楚自己的处境也不安全。哪怕是面对着不知道隔了几代的子孙也是一样,帝王心术最是冷血无情,如果被皇家知道自己的存在那肯定是祸比福多,不管是谁位极九五都容不下自己,说难听点这个秘密一点公诸于世的话恐怕第一个要杀了自己的就是皇家的子孙。

而这是一个科技时代,死而复生本身就是匪夷所思的事,就算没死也有可能被抓去当小白鼠。即使自己的能力很是逆天并不惧怕这一切,但也不可能公然的与这整个世道为敌,更何况当权者还是自己的后世子孙,站在许平的角度上而言现在不必要的麻烦一个都不想惹。

李道然的话恰好戳中了许平最担忧的一点,所以许平微微的有些恼怒,一时控制不住已经实质性的杀气也冒了出来。立天品者真气外放,而到了许平这样妖孽的境界连杀气都可以成形,那阴森森的白雾缭绕着全身让人感觉不寒而栗。

李道然怎么可能受得了这样涛天的压迫,瞬间是腿一软跪倒在地,混身冷汗直流处于崩溃的边缘。不只是肉体上的无法抵抗,就连灵魂都有一种要臣服的无奈,这种感觉前所未有,也让他体会到了力量这个词真正的意义。

“李道然宫……”许平也意识到这样强悍的压迫会让他随时丧命,心念一动就将所有的杀气都收敛起来,不过表情依旧冰冷无比:“似乎朕忘了你并不会武力,不过你到底是陈道子一脉传承下来的,如果想要个体面的话朕可以给你一个斗法的机会。”

“谢老祖宗,不杀之恩!”李道然感觉比死过一次还可怕,或许是因为这位总表现得嬉皮笑脸太随和了,所以心里竟然忘了他曾经也立于人间的颠峰,也是一个杀人不眨眼的一代帝王。

“老东西,不要和朕玩那些花样。”许平冷眼相视:“现在鬼谷一派的处境与朕无关,朕已经给了你们足够的福佑,而你们现在的艰难全因为自己的不争气,并非皇家无情,只是鬼谷一门一代一代的没落,安逸太久了有此下场也不能怨天尤人。”

“老祖宗,您既然觉得一切放得下,为何又要以朕自称。”李道然连喘了几口大气才感觉好一些,而心念一动间他也反驳了一句,这一句是鼓足了勇气,因为换来的可能是杀身之祸,甚至是万劫不复的折磨。

许平整个人楞住了,沉吟了良久脑子有些发空也不知道自己思考的是什么。

见自己的话有了成效,李道然鼓起了勇气,立刻趁热打铁的说:“老祖宗,其实您的教训是对的,可您既然重生的话就该屏弃过去的一切面对新的人生。您躲在这里简直就是在逃避,鬼谷一脉确实是不孝无能,但说到底是您与其他三位老祖先一手创下的,难道您就忍心看着鬼谷一派没落么。徒子徒孙们再不孝您可以随意的责罚,但这关系到我们一脉的根本,就算您不会亲自动手但也可以指点一下我们这些愚蠢的后人啊。”

许平沉默了许久,终于是开口说:“李道然,你是个人渣,不过你确实够精明的。”

鬼谷一脉确实是自己和其他三人一手创立的,而上一世许平忘不了的恩德就是鬼谷一脉给于自己的帮助。陈道子为自己稳定局势,布下了聚集气运的逆天大阵,保下了大明繁盛无比的五年。而后他更是救了自己的母亲,为此付出废去一身修为的代价。

说到有恩,除了父母之外陈道子于自己的恩情最大。如果不是鬼谷一脉三番五次的出手相助,能不能保住大明江山不说,恐怕自己能不能活着位极九五都是个未知数。

妙音是一世的知己爱人,师兄吕镇丰更是恩重如山更曾救过走火入魔的自己,当年鬼谷师门里自己最是无用,受过他们太多的帮助了。而且说到底鬼谷一脉也忠诚了三多年,光是鬼谷二字给于自己的恩惠就不是轻易能还得清的。

许平犹豫了,再次思考着自己复活到底有什么意义,要怎么样过完这新的生活,难道真是如李道然说的那样逃避般的窝在这山上结束余生?

“老祖宗,到底要怎么样您可以慢慢想。”李道然察觉到了许平脸上的那一丝茫然,马上信誓旦旦的说:“我找来服侍您的这个人不是皇家的人更不会牵涉到其他的势力,如果您不放心的话我可以先让她过来,您如果觉得是阴谋诡计的话大可以把她丢下山崖。”

“李道然,我真想杀了你。”许平这时候已经沉静下来了,最少已经克制着自己不把朕字挂在嘴边。而至于他嘲笑自己的逃避许平也觉得说得很在理,自己确实很是迷惘,否则的话也不会一直选择躲在这深山老林里。

“老祖宗,班门弄斧,让您见笑了。”这时候李道然不敢有半分的造次,因为他明白眼前这个似乎活生生的俊美少年有着自己难以想象的强大,更有这不世的威严不是自己能轻易冒犯的。

武力这个就算了,现在这武道没落的时代那些所谓的高手都不行,自己这老骨头人家一眼神就拆散了。只是说到斗法的话李道然感觉更是无力,因为眼前这个可是号称无所不能的奇才,身为陈道子一脉的传承他也知道嫡系先祖临终时说过的一句话:师有逆天资质,虽尊我为兄,但道行已不在我之下。

李道然赶紧辞别了,也是怕许平阴晴不定的情绪中一怒之下把自己的小命给咯嚓了。

脚步虚浮,混身都浸泡在冷汗之中。李道然从这巨大的压迫中过神来已经是神情恍惚了,走路都有些踉跄犹如行尸走肉,他甚至想不出自己刚才到底哪来的勇气还敢说那么多话。

这一生从未体验过的恐惧让人无法承受,斗法,这简直就是个玩笑。现在观天宫很多的奇术也失传了,真要斗法的话怎么可能斗得过这个妖怪。

李道然体会到了前所未有的恐惧,完全无法抵抗的恐惧,李道然明白只要他杀念一起的话,无论逃到天涯海角自己都没活命的可能。

第五章、暗流涌动清晨时分,山上云雾缭绕,雾气在山间弥漫着唯美唯俏,仙山洞府好一副人间天堂的景象。

悬崖之上,许平起了个大早,默默的打了一套拳后感觉整个人神清气爽。自从复活以后许平很在意自己的心境,享受着烟酒,享受着美食,同样也享受着这个身体青春燥动充满生机的感觉,这一切都有一种让许平知道自己还活着的惬意,个中滋味妙不可言。

打完拳到了院子,刚进院落的时候许平楞了一下。院内的槐树下一个娇美的身影婷婷玉立的站着,一头瀑布般的长发在清晨的微风吹拂下轻轻的摇曳着,一双大眼睛美丽而又深邃,只是带着点点的愁容当真是我见犹怜。

女孩约摸十七八岁的年纪,俏美的小脸,精致的容颜。虽然算不上祸国殃民的绝色尤物但也是个美人坯子,一眼看过去清秀可人就如邻家青梅竹马的小妹妹一样,让人不禁的想怜惜她,疼爱她。

毕竟清新的是她的打扮,与这古色古香的世界格格不入,却又让人感觉眼前一亮。身材高挑曲线十分的匀称,没有少妇的丰腴但恰到好处的演绎了少女的如花娇美,一件白色的T恤衫显得简单而又干净,牛仔短裤包裹着挺翘浑圆的美臀,一双笔直修长的美腿下是一双白色的运动鞋,看起来十分的青春活泼,又带着让人心里发痒的诱惑。

清纯,可人,就如是漫画里走出的女角一样,唯美得让人眼前一亮。

“前,前辈。”女孩一看到许平楞住了,似乎有些惊讶这个前辈的年轻,不过她的态度显得十分的紧张,带着些许的腼腆看着也是可爱。

“你叫什么名字。”许平一想这应该就是李道然推荐来的,小女孩看起来满清纯漂亮的,不可否认许平隐隐有些起色心了。即使上一辈子尝尽了人间香艳,但心境伴随着肉体新生,竟然有一种青春年少的蠢蠢欲动,这个变化倒把许平吓了一跳。

古井无波的心境也焚灭了,重生了。许平惊喜的发现自己的心态没那么老气横秋了,虽然心眼还是那么多,但心态上开始变得轻佻,不再是那种似乎无欲无求,人道一的傻境界。

“前辈,您好,我叫安轻雪!”女孩表现得紧张而又拘谨,自我介绍的时候更是夸张的鞠了一躬。或许是想象中的所谓前辈太年轻了让她很不适应,尤其现在许平的外貌已经恢复到翩翩美男的地步,对这一类的花季少女而言有着巨大的杀伤心。

“安轻雪啊,那你来的时候,李道然有和你交代什么么?”许平径直的走到院内,喝了口水后饶有兴致的看着这个紧张的女孩子。

“李道长说了,让我好好的伺候您。”安轻雪说话的声音轻轻柔柔的,分外的甜美,听着就让人感觉心里有蚂蚁在爬一样:“他已经和我说了您是鬼谷派现在辈分最高的前辈,虽然外表看着年轻但已经是一个老妖怪了,如果想让您帮我妈妈的话就得把您伺候好,千万不能惹您不高兴。”

这妞也够老实的,连老妖怪这样的字眼都不知道修缮一下。许平顿时有些无语了,不过还是好奇的问:“你妈妈?你妈妈是谁?”

“我妈叫叶双语,是花宫的宫。”安轻雪这时候眼里有些哀伤,我见犹怜十分的纯美。

许平一口茶水差点都喷了出去,老家伙这玩的也太直接了吧,原本以为他会迂婉转的做自己的思想工作,弄个色诱什么的先铺垫铺垫。结果这家伙倒好,一来就给你来了个开门见山,大概是昨晚被自己吓到了不敢再搞阴谋诡计了吧,可问题是你这样也太直接了。

弄这么个小美女来,绝对就有美人计的嫌弃,老东西难道已经看穿了自己的色狼本性?。而且她还是花宫宫的女儿,让她来的话肯定就少不了一顿的洗脑哀求,老东西这是算准了自己不会恐吓这种娇滴滴的小美人还是怎么的,套路玩得这么绝。

“你也是花宫的?”许平顿时有些无语了,老家伙的套路变化太诡异了,自己竟然一时有些适应不过来。

不过看着眼前娇滴滴的小美人,许平不得不说老东西的想法是对的,最起码现在自己有些蠢蠢欲动,他这美人计取得了成效。

“不,人家还在读书。”安轻雪摇了摇头,站在许平的面前分外的拘谨,紧张而又乖巧一看就特别的讨人喜欢。

美人计,老东西你太狠了,当我是什么人啊,我是人嘛,老子当年何等的禽兽不如。许平心里暗骂了一声,打了一早上的拳这会也是累了,伸了伸懒腰后打着哈欠说:“行了,你该干嘛就干嘛去吧,我先去躺一会了。”

“前辈,我住哪?”安轻雪着急的问着,她不是只身来的,居然还带了两大箱的行李和被子。许平看了一眼瞬间无语啊,看来这妞是在老家伙的教唆下准备和自己死耗了,这你妈的就不怕是羊入虎口老子把你吞得渣都不剩么?还是说这妞在老东西的教唆下已经做好了献身的准备。

想想也是,就算没有比武这事人家的娘走火入魔那么多年了,有治愈的机会肯定不会放过,这时候付出点什么肉体代价之类的应该也无可厚非吧。

“柴房吧!”许平左右看了一下,这小院以前都是单门独户自己住的哪来多余的房间。现在好歹是前辈的身份自然不能一见面就哄人家小姑娘上床,那样的话就等于中了老家伙的计,虽然许平心里还是很乐意的,毕竟于这一世而言自己还是处男,而且这么快就中计也太没面子了。

“哦,好!”小姑娘也不娇气,很是礼貌的作了一揖后就跑到了旁边。说是柴房不过也不堆柴,只是地方小得可怜也特别的简陋,铺个被卧就没其他的地方了。安轻雪也不在意,小心翼翼的关上了破旧的门后就铺起了被褥。

许平摇了摇头也不想管她了,直接躺玉床之上昏昏大睡,现在的身体就是嗜食嗜睡,通过这两种办法可以让身体的灵敏度更高,通过充足的休息和畜生般的进食可以有效的补充体能,更快的恢复到之前颠峰的水平。

一觉醒来的时候感觉混身上下那叫一个舒坦啊,伸着懒腰走出房门的时候许平还是一副哈欠连天的模样,稍微动一下身体的骨骼都在嘎吱做响,那种有血有肉的真实感十分的美妙。现在穿着这套宽松的道袍现在也不别扭了,尽管感觉还是很瘦肌肉也没长出来不过也不是那种瘦得变异的感觉。总体感觉比较得体看起来虽然没什么仙风道骨但也是俊气十足,许平满意的撩了一下自己的头发,这段时间头发也长到了披肩的地步,潇洒灵动十足的美少年范。

黄昏时分,晚霞遍天。这时候安轻雪正好进了门,小脸红扑扑的累得直喘大气,不过还是礼貌的问了声好:“前辈,您醒啦。”

“恩!”许平不冷不热的点了点头,安轻雪赶紧进了门,把肩膀上的扁担放了下来,说实在的她这样娇滴滴的小美人干这种粗活看了就让人心疼,扁担这东西似乎天生就该与她无缘一样。更可恨的是后边还跟着一个老不死的,背着手一副闲庭信步的样子看起来极端的欠揍。

“祖师爷,您醒啦。”李道然进了门,立刻殷切的笑道:“轻雪这Y头不错吧,勤劳能吃苦又不娇气,而且这孩子又乖又细心的,有她跟在您身边伺候着我就放心了。”

“是啊,你倒有心了。”许平懒得理这老狐狸,这货的目的性太明显了真是不想搭理他。

“前辈,李道长你们先坐着,轻雪去给你们准备些下酒菜。”安轻雪倒是乖巧,累成这样也不休息,直接挑着一个扁担跑到了后院。那边有大灶和柴火,生活用品李道然倒是送来了一些,只是不知道这生活在现代化会的小Y头会不会用。

事实证明许平是小看她了,这小妮子确实一点都不娇气,用起土灶烧起柴火来一点都不含糊。这不科学啊,小妮子的皮肤白皙细嫩一看就不是干粗活的人,但看着她那轻车熟路的样子许平依旧无语,就是觉得这样一个清爽的小美女干这活有些违和。

悬崖之上,菜未上桌,酒已经先启了。自然是李道然喝茶许平喝酒了,李道然抿了一口,笑呵呵的说:“祖师爷啊,现在这比武的事已经定下来了,五行堂的人已经加紧修炼了,有四位堂更是直接闭了关。花宫那边宫不在,其他的长老也都是一流左右的水平,现在也都在刻苦的修炼着。其实咱们鬼谷一脉底蕴还是有的,高手众多虽然不是顶尖的不过这样苦地度33练没准就有人破境呢,真做好准备的话也不是没有胜算。”

“和我说这些干嘛,关我什么事。”许平没好气的看着他,心想这货就是狗改不了吃屎,天天这么念叨有意思么?

“没事,汇报汇报而已。”李道然的面色依旧殷切,话锋一转突然说:“对了老祖宗,有些事不知道您有没有兴趣,小徒孙可以当玩笑说说么?”

“什么事?”许平当然有兴趣了,只要不是鬼谷派这破事就行了。话说这段时间在山上已经憋得够郁闷了,本来心境就开始朝着年少轻狂的方向发展,现在天天在这慌无人烟的地方呆着许平也开始动摇了,想着是不是搞个法的身份去世上看一看,看一看现在的大明到底是怎么样的。

手机,电脑,酒吧KTV之类的,操,想想都觉得蠢蠢欲动。

“最近京城那边不太平哦。”李道然沉吟了一下,这才肃声道:“圣上的身子是一天不如一天,前阵子不知道出了什么事闹出了大动静把所有人吓了一跳。

禁军把京城围了个水泄不通许进不许出,而御用拱卫司则是包围了皇城,两派人马把京城了个挖地三尺。别说是普通大臣的家了,就连三位内大臣的府邸都被查了一遍,事情可以说闹得是人心惶惶。”

“有这事?”许平当然不知道自己复活的事已经泄露了,因为怎么想都不可能想到有人会在自己祖先的棺材顶上装监控,这事是怎么想怎么操蛋。

“是啊,而且不只于此,无果以后御用拱卫司的人倾巢而出,似乎有点不达目的不甘心的架势。”李道然抿着茶,一副深沉的口吻说:“现在本来内政阁就不太平,处理内政的内政阁里两位内大臣已经开始交手了,都在争夺领内大臣之位。而同时他们背后又站着圣上的皇子,圣上的身子不行了,这领内大臣之争实际上也影射着储君之争,这一下京城就乱了套了。”

“才两人,不错了,估计闹也闹不出多大动静。”许平意味深长的一笑,遥想当年契丹十龙夺嫡那才叫一个,手足相残骨肉互戈,真正的让人明白了在权势的诱惑下亲情有时候是何等的薄弱。

这段时间许平也了解了现在的这个皇帝和皇家,虽然没什么影像资料不过也知道了个大概。比较诧异的是现在当皇帝这么谨小慎微了,常大富人家都交一大笔税享受三妻四妾的生活,当今圣上才娶两个老婆貌似有些寒酸,按道理来说绵延至今皇家应该是别的不多钱多才对。

“可不是,穆家和陆家这一斗牵涉太广了。”李道然倒是一副看热闹的口吻:“皇后和贵妃之间早就面和心不和了,现在她们都没在皇宫之内也不知道是要干什么,不过最近这段时间穆家和陆家的动作都挺大的。和他们一比咱们鬼谷派的这点风波就是小儿科而已,内政阁是两家的要战场,不过皇室麾下的势力众多,外交的礼部,兵部,还有户部也有很多实权人失需要拉拢,恐怕这俩当妈的现在已经操碎了心了。”

不只是内政阁,朝野六部也是必争的沙场,虽然现在是皇权集中制任何外臣想造反都不可能,不过作为储君之争朝野六部的支持也是必要的。毕竟朝野六部掌控着兵权,还有更重要的就是钱,皇家内库有多少白花花的银子没人知道,不过户部这边能运用的钱也是一笔天文数字。

“江山易是难以避免的。”许平沉吟了许久,这才感慨说:“无情最是帝王家,不过就算手足相残又如何,血腥过后就是和平了。争斗过后登基的胜者肯定有他优人一等的方面,而且为了平息流言势必要把精力投入到民生稷之中。

于姓而言君临天下者不是昏庸之辈那才是最大的福气,说到底班驳血泪落皇室,最终受益的还是姓,因为坐在龙椅上的人有着独掌乾坤的气魄,这世道才能真正的太平强盛。”

“祖师爷倒是看得开!”李道然一副钦佩的表情,不是幸灾乐祸而是发自内心的敬佩:“您的心境果然是我等常人难以企极的,看着后世子孙撕杀但想到的全是黎民姓,您才是真正的一代帝王啊。”

“江山稷最是重要,当然了那把金灿灿的龙椅也很诱人。”许平摆了摆手,感叹道:“家国天下,整个江山确实是属于皇帝的,可换一个想法,这个皇帝又是属于这个江山的。若是心有大志者心狠手辣点也是正常的,没这点魄气的话怎么指点江山,所以事实再是残酷但细一想总能看见血腥背后那比较好的一面,最起码于黎民姓而言有一个这样的皇帝也是国之幸事。”

“是也,祖师爷果然高深莫测啊。”李道然忙不迭的拍着马屁,不过可以看得出绝对是发自肺腑的。

安轻雪是不娇气,不过不代表她有好的厨艺,白指如葱皮肤细嫩,果然真不是什么干粗活的人,估计烧柴火什么的也只是玩火玩得比较过瘾。菜上桌的时候许平有些失望了,就是外边带的一些下酒菜热了一下而已,如果说自己动手的话顶多就是煮点花生之类的。

“前辈,李道长,你们慢慢吃,我去收拾房间。”安轻雪也感觉不好意思,东西一放下立刻红着脸跑了。

李道然嘿嘿的笑着,挤眉弄眼一副为老不尊的样子,似乎是在询问许平这个Y头怎么样。许平懒得搭理他,喝着自己的酒吃着自己的东西,享受着再次对食物有浓郁兴趣的谗劲,自得其乐也不想去理会这老家伙。

夜色已深,老家伙也不敢叨扰就告辞了。吃完了东西许平房间继续睡自己的囫囵大觉,现在这种睡得天昏地暗的感觉许平特别的享受。

同一轮明月之下,鬼谷山门的夜是宁静而又宜人的,不过京城的夜空下就另有一番经常了,除了帝都繁华的灯红酒绿之外,一些阴谋诡计也在人们看不见的角落里孕育着。

京城穆家,外院的议事大厅内人头耸动,有的三五成群的说着事,有的忙碌的打着一通通电话。厅内乌烟瘴气空气十分的难闻,吵闹异常却又保持着一个度,这些都是穆家麾下的人马,有内政阁的成员也有各地政府的要员,也少不了一些富甲一方的大户,难得的汇聚一堂自然有说不完的话。

二楼的小厅内,穆昭华一脸劳累的油腻,面色有几分的憔悴:“灵月,这几天陆家那边的动静也太大了吧,而且我看纪家现在是一副坐壁上观的态度,可又不知道纪家的老头子是不是真的会安心退位,如果他家有人又出来摇旗呐喊的话怎么办。”

“陆家!”穆灵月沉吟着,比之这个她更关心的是圣上的态度。圣上现在疯了一样的找着重生人间的圣皇,对于皇后和贵妃一起出宫未归不管不问,尽管都有着访的名义但这种态度也太诡异了。

陆家那边明显和自己是一个心思,尽管有圣上的许可但谁都没动用皇家的势力,尽管皇家的势力更加的强大可一但碰了也就意味着行踪被彻底的监视起来。

穆灵月自然不会去干这傻事,而陆吟雪同样不会,陆穆二家在内政阁里的争斗越发的火热,可私下里却又都趁着圣上不注意的时候开始拉拢皇家六部的人。

不过这一切圣上都不关心了,他关心的问题是自己能否绵延寿命。政治本来就充满了斗争,只要控制好一个度事实上有斗争对于九五之尊而言是件好事。

“对了哥哥,那个录象你看了吧?”穆灵月美丽的眼眸闪烁着,总是透着一股安宁的聪慧,似乎从没有结束过智慧的思考,如是一尊智慧女神般安静,但那美丽的眼眸又充满了睿智的光芒。

“看了,确实匪夷所思。”穆昭华一说这个瞬间感觉毛骨悚然,混身的汗毛控制不住的立了起来。那个录象自然指的是墓室里的录象。圣上虽然把有关人等全都灭了口,但灭不了自己的两个女人吧,毕竟宫内的势力一向就是错复杂的,穆灵月还是通过自己的手下悄悄的得到了一份资料。

当然了,穆灵月能这么做,那代表陆吟雪也能,想来陆家那边也知道了这件事。不过这种事始终骸人听闻,又是皇家绝对不容许外泄的秘密,看过之后也都心照不宣的装糊涂,因为这时候谁把这事捅出来的话绝对会受到皇家雷霆万均的打压。

毕竟是圣上要努力保住的秘密,陆吟雪和穆灵月即使在宫内多年有自己的势力能复制一份,但也不敢出宫的时候随身带着。因为这一但被发现的话她们也没办法和圣上交代,所以录象到手以后就先藏在宫里,等到宫内的守卫不太森严的时候才由心腹之人带出来,这样战战兢兢也是无奈之举,毕竟一切都是为了稳妥。

“如果真的找到圣皇的话,没准圣上真的还有活命的希望。”穆昭华眼里凶光一闪:“其实这样也不错,圣上多活一段时间我们就有更多准备的时间,我们和陆家一比终究是底蕴不足,只要时间充足的话有你皇后母仪天下的尊贵,加之我们派系比较年轻还有时间,我们倒是有更多的资本和陆家继续斗下去。”

穆灵月没有接他的话,望着窗外的一伦新月,似是喃喃自语的说:“兄长,虽然要做好万全的准备但您也别抱着太好的想法,明远那边的安全你得时刻注意着,千万不能在这时候出半点的差池。”

“放心吧!”穆昭华严肃的点了点头,脑子里再度浮想那诡异的一幕,感觉骨髓都有些发酸了。

穆家一副如临大敌的模样,陆家这边也不轻松。

事堂下陆家的人热论纷纷,位之上陆举老爷子沉吟着,闭着眼睛听着其他人的意见,时不时的皱着眉头谁也猜不透这位家到底在想什么,或是说他到底有没有在听别人说话。

到散会的时候他都是一言不发,直到所有人走光的时候才哎了一声。屏风之后,陆吟雪走了出来,一身浅白色的西装裙显得庄重又有着别样的妖娆,娇媚的容颜上带着点点的担忧:“父亲,我早说了圣上现在肯定和疯了一样把找人放在第一位,这时候咱们应该收敛一下先别和穆家这么死斗,免得锋芒一露不小心被卷入其中。”

“你说得对,天威不可犯啊。”陆举想起了那段诡异的录象,语气有些苦涩:“现在内政阁的斗争该暂时停下来了,只是圣上现在出动了十万禁军四处查,还有谁都不知道有多少的御用拱卫司倾巢而出,这么大张旗鼓的招摇过市早已经是闹得人心惶惶了。”

内政阁有治国之权,朝堂六部又处理着皇家所有的事务,分工明确看似权利滔天,但始终有一把悬在头上的利剑。皇家麾下用有御用拱卫司还有督察院等部门,皇家的这些爪牙一直是凶名在外,他们的职责就是监视和监督。

内里查朝堂六部,外也查内政阁的官场风气,说白了人家唯一的权利就是查这些当官的。御用拱卫司和吏部本就是肃清律法之人,抓贪官污吏治不正之风是最要的责任,在这方面有着特别大的权利,现在御用拱卫司来了个倾巢而出试问谁不是惶惶不可终日,估计现在是个当官的都睡不好觉了,哪还有心情搞什么党派斗争啊。

圣上真正的心意陆举心里有数,但这目的所图却是不能摆上台面的自然也不能和自己的手下解释,所以也只能息鼓停战,暂时躲避一下这阵风头,免得不小心触了霉头又搞得自己的派系人心惶惶。

“吟雪,如果圣上能绵延寿命的话,咱们就得从长计议了。”陆举满面的沉着,处于这样的位置上每一次思考每一个想法都容不得半点疏忽,在看过那个录象之后他感觉自己的计划全都乱了。

“走一步,看一步吧!”陆吟雪望着窗外锆月,神色有些异常:“现在我就想知道穆灵月在想什么,圣皇涅盘以后一直下落不明,恐怕不只圣上想把他找出来,穆家现在一停战也会着手开始找圣皇的下落了。”

“你说圣皇现在会在哪呢,他又没法的身份。”陆举也觉得头疼,现代化会发生这种事本身就匪夷所思,再加上复活的是一个极富传奇色彩的人物还牵涉到皇家,这事情是越来越乱了。

“现在谁都在猜,谁也不知道。”陆吟雪认真的思考着,比起那诱人的妩媚更平添了一种异常的妖娆:“恐怕我,穆灵月,还有圣上的心思都是一样的。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圣皇现在应该还躲在京城里,只是如果京城里都找不到的话,那恐怕就是了鬼谷山门了吧。”

“鬼谷山门?”陆举想了想也有道理,只是难掩疑惑的说:“确实是有这可能,那圣上怎么不多派一路人去河北那边找?”

京城都封锁了人还找不着,要是圣皇真的能到得了鬼谷山门的话那就太恐怕了,要知道京城现在的防卫情况简直堪比国战,任何人都插翅难飞。要是那位在这样重重的包围下还能跑出去,就证明他确实有常人难以想象的能耐,也证明了圣皇那么多的传说不一定是空穴来风。

“圣上是要请他来,又不是要杀了圣皇,当然得尊敬些不敢太放肆了。”

陆吟雪沉着的分析道:“圣皇毕竟也是一代帝王,更是圣上的老祖宗,圣上的态度肯定得恭谨不敢有半分的冒犯。想来京城这边无果的话就得去鬼谷山门那边看看了,到时候肯定得表现出足够的诚意,只是不知道是派我,还是派母仪天下的皇后亲自去请。”

话已至此,实际上父女俩人心里都有数了,实际上圣上早就猜到了圣皇除了留在京城外唯一可能去的地方就是鬼谷山门了。而他迟迟未动是为了验证圣皇是否有真有那个神通,若是真有的话他自然得派人去请,态度不仅得虔诚尊敬而且去的人必须身份尊贵,毕竟事关他的寿命他不可能贸然乱来,要是毛毛躁躁的一不小心得罪了老祖宗就得不偿失了。

病床之上饱受折磨,奄奄一息时日无多,在这样的情况下还能思虑得如此周全,当今圣上的心术和临危不乱的沉稳让人想想都觉得毛骨悚然。

陆举年岁比较大了,聊了一阵就得去休息了,他需要点时间来琢磨一下现在这诡异的现状。

陆吟雪到了房间内,度◢这位看起来始终妖娆的女人脸上带着或多或少的杀气,有犹豫但也有些心念让心里的杀意不可抹灭。徘徊了许久以后才拿起了手机,按下了一个存在多年但一次都没拨过的号码,手指按下去的那一刻,她明白自己不可能头了。

“吟雪妹妹,我刚想和你联系,你就先打过来了。”穆灵月的声音无时无刻的温柔,给人感觉似乎心灵都受到了洗礼一样,如是上苍的圣音,总能让你的心灵享受到一阵宁静。

“皇后娘娘,我想和您确定一件事,如果这次是你动身前往鬼谷山门的话,你找到了再生的圣皇会怎么办?”陆吟雪深吸了一口大气,开门见山的问了出口。

“吟雪妹妹想的应该和我一样吧!”穆灵月沉吟许久,这才冷声说:“圣上的依靠不只是圣皇的神奇,皇家医学院那边始终不是密不透风的墙,尽管那个计划不稳定却是圣上最后的办法,二选一,你说我会怎么选择。”

“既然姐姐这么开门见山,那妹妹也明说了。”陆吟雪的语气一下就坚定下来了,松了口大气后咬着牙说:“既然如此的话,我们暗地里可以作,不管是谁去鬼谷山门,不管圣皇的身份何等的尊贵,谁去就负责把他杀了吧!”

“可以!”穆灵月没有丝毫的犹豫,良久以后问:“医学院专家组那边,你的人渗透进去了么?”

“没办法,看来姐姐也是一样。”陆吟雪的语气有些沮丧,也有些控制不住的愤怒:“整个皇家医学院全都处于御用拱卫司和禁军的保护之下,针插不进,水泄不通,根本找不到暗杀他们或者是破坏资料的机会。”

“先这样吧,记住,杀了他。”穆灵月沉吟了一会,再次强调着。

“放心,我们都是为了孩子,绝不能让圣上有任何活命的机会,哪怕是延长寿命都不行。”陆吟雪咬了咬牙,这话脱口而出但马上又住了口,因为她感觉自己的情绪控制得不太好,没穆灵月那样的沉着内敛。

电话挂了,原本该势如水火的双方一瞬间就结成了隐秘的联盟,瞒着彼此的家族,都是因为一个母亲的护犊心切才会选择这样的挺而走险。

第六章、动的献身傍晚时分,烟雾缭绕的悬崖之上,许平浑然忘我的挥着拳头,练习着这打过不知道多少遍的拳路。

动作行云流水,没有刚猛至极的那种凶悍,反而软绵绵的看起来毫无攻击性,看起来比老头打的拳强不到哪去。脚步的每一次挪动就如是踩星而行自然而又潇洒,手臂的每一个动作舒展开来都特别的自如。手掌的翻舞没丝毫的停滞,动作缓慢异常但却让人感觉与这万物自然一,只是注视着就能领悟到什么,但似乎那境界又太高了不是一般人所能窥视的。

墙角处,李道然偷偷的看着,看得是失了神一般,眼神恍惚已经到了神游之境。

安轻雪就没这道行了,看了一阵觉得这种拳头软绵绵的应该没什么劲头,明明听说是一个惊世的老前辈,这可拳法打得又似是一个在公园里晨练的老头子一样,展现出的力量完全不符他这个年纪该有的血气方刚。

“怎么感觉,软绵绵的像是跳舞一样。”安轻雪疑惑的说着,虽然不像是什么武功套论,不过就似是舞蹈动作一样也充满了让人迷惑的美感。

可惜的是李道然没给她应,这时候的李道然神游太虚,一眨不眨的盯着许平打拳,仿佛魂被勾走了一样毫无反应,一副失魂落魄的模样又陶醉得让人觉得很恶心。

举重若轻,潇洒如意,行云流水,天人一。

良久,当许平深吸了一口大气收招的时候,混身上下已经是汗水淋漓不过身体感觉特别的有精神,身体的骨骼血肉依旧处于一种空灵的美妙境界。这时候李道然才猛的过神来,脸色上带着崇敬,带着不敢相信的惊讶,喃喃自语着:“太厉害了,这,这就是曾经傲视人间的心得,果然祖师爷的境界是我等庸俗之辈难以企及,光看这境界这世间怎么可能有和祖师爷媲美的高手。”

“李道长,有那么夸张么?”安轻雪有些不明就里,不过是一些普通的拳招而已,李道然这一副神神叨叨的样子让她感觉言过其实了,因为那画面一点都不夸张,没带来什么视觉上的冲击。

“你不懂,你不懂。”李道然高深的笑而不语,知道对这什么都不懂的小Y头也无法解释这套拳路的高深。其实修为浅的那些人也看不懂,可倘若五行堂的堂在此的话肯定会受益绯浅,这绝对是一种武学上前无古人的至高境界。

李道然心里有些遗憾,如果鬼谷派学武的人能看到这一幕的话多好啊,即使不用言传身教但只要有一定的天赋和领悟力的话,能学到的东西肯定高深得让他们一辈子受用无穷。

打完拳,许平在悬崖边上打起了坐,挺拔的身姿似乎与漫天的晚霞而为一,一刹那安轻雪有些恍惚了,似乎这个背影就是属于这天地的一部分一样,融入到这山水之间看起来是那么的自然,就算是鸡蛋里挑骨头也找不出半点的瑕疵。

安轻雪看着感觉没劲,到了院子里开始收那些谅晒的衣服,当然了现在许平穿的是清一色的道袍,不过收到那宽松的四角内裤时安轻雪小脸一红,毕竟是第一次这样照顾一个男人,尽管在心理上一直告诉自己对方是个老爷爷,不过那俊郎无比的外貌经常在脑海里恍惚着让她感觉很是害羞。

俏面一红,安轻雪感觉自己脑子有些恍惚,他真的是一个老人家么,如果是的话为什么会俊美到总是让人不敢直视的地步。

李道然也跟了进来,嘴上一直念叨着今天是开了眼界,坐在桌上抿了口茶水后看着如小媳妇一样忙碌着的安轻雪,关切的问道:“怎么样了Y头,这几天有没有和祖师爷提你妈的那个事,他的态度有没有放软?”

“没有!”安轻雪脸露失望之色,摇了摇头后有些沮丧的说:“我都来一个星期了,但和前辈说话的机会根本没有。每天他不是睡觉就是在打拳,偶尔和他说话他也只是恩恩一句也不搭理我,我都不知道怎么和他开这个口。”

其实这样说都是客气的了,许平这段时间正眼都没看她一眼,一般就是随口敷衍而已,态度冷冰冰的有种生人莫近的感觉。倒不是说许平真的斩七情断六欲了,事实上对于这个可爱的Y头许平心里还是蠢蠢欲动的,只是重活以后不知道怎么事,突然有种要骗人家上床无从下手的感觉,那种感觉真的就像是个初哥似的,把许平自己都郁闷坏了。

“哎,难为你了。”李道然叹息了一声,还是安慰道:“祖师爷毕竟是隐世高人,所以不想理我们这些俗事,他的态度冷漠些也是正常的。不过不管怎么说你还是得努力和他拉近一下关系啊,李爷爷可没骗你,现如今这世上修为比你妈高的寥寥无几,能懂我鬼谷高深武艺的更是凤毛麟角,如果祖师爷出手都救不了你妈的话,恐怕世间没第二个人有这能耐了。”

以李道然在鬼谷的身份,他说的话安轻雪自然是深信不疑。

“我知道!”安轻雪的眼眶里有些泪水在打转,难掩哀伤的说:“自从爸爸死后妈妈就一直疯疯颠颠的,走火入魔这事我不懂但肯定不是好事,要不然我妈堂堂一个宫也不会被幽禁起来。五行堂的人没办法,花宫上下举手无策,连您都不知道怎么办的时候其实我已经绝望了,不过现在还有机会的话轻雪会尽力争取的。”

“说好听点的,你和你娘都是老朽看着长大的。”李道然摇了摇头,感慨道:“当年你娘是我收养来的,后来见她在武学上天资卓绝老朽就把她送入花宫,而她确实是天赋异秉,年纪轻轻就成了花宫的第一人。可造化弄人啊,谁想到你妈这样的人杰也抵挡不住心魔,最终鬼谷第一手高落了个走火入魔的下场,如无魂之尸被锁于阴牢之内,造化弄人啊。”

说到这,安轻雪已经忍不住潸然泪下了,不过这看似柔软的女孩却是捂着嘴不肯哭出声来,以这样似是坚强的举动掩饰着心里的哀伤。

“罢了,轻雪,你多努力努力吧!”李道然起了身,一边往外走一边唏嘘道:“孩子,你也是李爷爷看着长大的,相信李爷爷,如果祖师爷肯出手的话你妈还有希望,如果他执意不肯的话,那世上恐怕就找不到治愈你妈的办法了。”

李道然悠悠的走了,安轻雪忍不住哇的一下趴在石桌上号啕大哭起来,这几日被漠视的委屈,还有心里一直的压抑让柔弱的她有些承受不住了,再不哭出来的话感觉自己肯定会疯掉。

当她哭得累了的时候直接趴在石桌上睡着了,隐隐的哽咽似乎还在说着梦话,梦里的呓语一直在喊着妈妈。脚步无声无息的靠近,许平慢慢的走到了她的旁边,看着这Y头哭成这样心里也些不好受,哎了一声后拿来了一条薄毯披在她的身上。

半夜的时候,夜里的寒意安轻雪醒了过来,摸了摸身上的毛毯,看了看紧闭的房门眼里若有所思的想了想就到了柴房里,擦干了眼泪以后感觉自己似乎坚强了一些,也隐隐觉得这样耗下去不是个办法,安轻雪开始害羞的想着一些邪门歪道的办法。

第二天许平醒来的时候,安轻雪已经等在门口了,一见许平出来顿时有些慌张,脸红红又低声的说了句:“前辈,早安。”

“恩,看来你睡得不太好。”许平难得的话多了点,不过说完还是径直的走了,依旧是之前那副淡漠的态度。安轻雪楞了楞,咬着下唇没说什么,照常到许平的房里收拾着床铺整理着被褥,闻着这房间若有若无的男人气息,她清纯的脸上难掩那抹迷人的红韵。

刷牙洗脸,牙膏和牙刷从一开始似曾相识的陌生再到现在的适应,这小玩意倒是刺激得许平的心境有些蠢蠢欲动,更加渴望去山外的世界看看,看看现在的大明到底是如何的日星月异,是否和自己想象的一样国泰民安,现代化的会又有些什么自己猜不出来的奇特。

又是陌生人一样的过了一天,吃的也都是提前准备好的饭菜。饭后许平来到了后院的温泉池,这里终年泉水不断,冒着热气的水面上有一些中药漂浮着散发着一种清新的药香,虽然都是一些比较普通的药材不过有强身健体之效,即使对于现在的许平而言杯水车薪但也廖胜于无。

为了让重生的身体更加健壮张东每天都会来这泡一下,照例脱了个精光往泉水里一泡,热热的温泉水接触到身体的一刹那,空孔似乎在瞬间张开了,那种感觉让人觉得特别的舒服,整个身体和灵魂似乎在一瞬间就放松下来。

池子是露天的,要是在大户人家眼里估计就是个鱼池而已,泡着澡望着天上的繁星是一件惬意的事,简单而又朴素。只是身后突然响起了脚步声让许平感觉有些不自在,这些天自己一泡澡安轻雪就会选择避,而现在突然有了这莫名其妙的动静让许平瞬间就有些心慌了。

“前辈,我,我伺候您洗好么。”安轻雪紧张的说着,声线都有些颤抖了。

站在池边的她显得婷婷玉立又特别的羞涩,身上穿的是一件纯棉的短袖小睡衣,现代化的气息十足特别的可爱,露出的肌肤白皙无比一看就让人感觉心潮紊乱。

“不用了。”许平倒是有些尴尬了,毕竟自己一丝不挂是一事。而且现在好不容易习惯了没人伺候的感觉,这Y头明明满腼腆的这会动过来让人感觉怪怪的,当然了许平也是怕自己一时控制不住做出什么事来,凭心而论以自己的实力要是兽兴大发想来个霸王硬上弓的话这Y头绝对没任何的抵抗能力。

只是许平暂时还没做好这个准备,一是没什么感情只是满足肉欲之欢而已。

按上辈子享尽无数香艳的思想来看,单纯为了射精的性爱很是无聊。站在这辈子如初哥一样的心理而言,许平有些紧张又觉得这样莫名其妙的就把她上了也不好玩,这也是许平这段时间对她冷漠的原因,终归而言还是怕自己把持不住欲望战胜高端大气的理智。

“没,没事,我会的!”安轻雪尽量让自己不紧张,心里一直告诉自己对方是一个老人家,可说又有点自欺欺人,因为这家伙虽然老气横秋可明明就是一个俊美异常的翩翩美男。

“真不用了,你个大姑娘家的,传出去的话还怎么做人啊。”许平心里有些动摇了,可嘴上依旧正经得那么无耻。

“这,这都什么会了,前辈您,您说这个太落伍了。”安轻雪的话音依旧颤抖着,原本她是害羞不已的,但犹豫了一下还是咬了咬牙,决定采取动的措施。

许平闭上眼睛了,因为可以感觉到这Y头直接穿着睡衣下了水,水波的荡漾感觉特别的清晰。安轻雪下了水以后羞得不敢开口,犹豫了一下还是深吸了一口大气慢慢的靠上前来,娇声道:“前辈,我,我帮您搓背好不好。”

“Y头,你这是在玩火知道么?”许平半睁着眼,映入眼帘的一幕让许平忍不住咽了一下口水,嘶着声说:“我可不是什么圣人,李道然难道没告诉你我是个为老不尊的家伙么,你再不起来的话小心我可不客气了。”

“我,不怕!”安轻雪微微的一楞,尽管已经是满面红霞,但她还是倔强的和许平对视着。

此时温热的泉水已经浸湿了她薄薄的睡衣,隐约可见内衣的轮廓和颜色,胸罩的颜色是十分保守的纯白色,胸前呼之欲出的轮廓和她的感觉一样中规中矩,柔弱又十分的匀称。小腰因为紧张的呼吸一直收紧着,不过肉眼也可以看出绝对是蛮蛇小腰没多少赘肉。

安轻雪的身材并不高,可以说是娇小玲珑的类型,下身如何因为浸泡在水里看不太清。不过露在水面上的上半身已经十分的诱人了,尤其是雪白的肌肤上覆盖一层水雾的样子更是迷人,那清纯可爱的模样让人心动,纯美而又柔软透着一种花季少女清新的诱惑。

“真不怕?”许平有心逗逗她,尽管熟悉而又陌生的冲动感觉在心里开始萌芽,但还是一副色笑的模样说:“不怕的话干嘛穿睡衣下来,想勾引我的话也拿出点诚意来,本来就是小女孩还表现得这样扭捏,谁看了会有兴趣啊。”

“我!”这些话带着一些羞辱性,安轻雪我了一声后咬了咬牙,心里虽然觉得委屈,但还是倔强的说:“前辈,谁,谁说我要勾引你了……”

“不勾引的话赶紧走人。”许平一点都不客气,冷哼道:“小妮子毛手毛脚的,看你的样子就知道不会伺候人,别给我摆出一副很委屈的样子,我又没要求你过来。”

“脱,脱就脱!”安轻雪脑子一热,虽然满面俏红但还是咬了咬牙,猛的抓住上衣脱了下来,犹豫了一下蹲在了水里,将那小小的短裤也脱到下来后丢到了池边上,挑衅般的看着许平时实际上已经紧张得有些窒息了。

“哟,穿内衣啊,你怎么不穿泳衣得了。”许平继续冷嘲热讽着,心里暗骂脱都脱了你藏在水里干什么,不是还穿着内衣么,在这害羞个什么劲啊。话说许平现在也感觉自己的转变太大了,曾经对这些事已经是古井无波了,为什么心境开始恢复那种血气方刚的状态,看见这么个娇美的小姑娘心里开始邪念丛生。

“前辈,您,您真是老人家么?”安轻雪咬着嘴唇,可怎么咬也咬不出勇气来,满面害羞的菲红。虽然刚才感觉很是屈辱,可眼前的这个男人怎么看都是个英俊少年,正处于花季的她实在鼓不起这样的勇气。

“不是,我是个色狼,满意了么?”许平嘿嘿的贱笑着,自嘲道:“像我这类的ahref=/qitaleibie/situ/target=_blank>司徒械烂舶度唬抵苯拥憔褪且鹿谇菔蓿巡怀赡阋晕艺娴奈抻耷蟀。br/>你再不跑的话我管你脱不脱的,直接就把你给办了。”

这话让安轻雪脸上的羞红更甚,但不知道为什么心里反而不紧张了,幽幽的看了许平一眼后那羞得都快流泪的眼眸里有些许说不清的简单。她现在整个身子都埋在水里,水雾弥漫间看不清水下那迷人的娇躯,不过雪白的脖子和圆润的香肩看起来还是十分诱惑。

安轻雪的小手在水底下摸着,没多一会脸上已经红得和充血一样,玉臂慢慢的抬起水珠滴落,那一刻她感觉自己都要晕厥过去了。颤抖的小手上拿的是乳白色的文胸和那薄薄的小内裤,已经彻底的湿透了看起来无比的诱惑,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感觉隐隐带着少女的体香,有着十分浓郁的诱惑力。

水底下的小身体已经是一丝不挂的状态了,不过安轻雪脸色红得要命,鼓不起勇气把自己的身子呈现在男人的面前任其欣赏。她只留着小脑袋在水面上,不安而又羞涩的看着许平,声音已经带着害羞的哽咽了:“前,前辈,我,我已经脱了。”

已经脱了,那然后呢?许平也是有些傻眼了,本是想刺激刺激这脸皮薄的小妮子让她赶紧走人免得自己把持不住,没想到的是她性子竟然那么倔强,还真的脱了个精光。

两人的距离一米左右,近在咫尺似乎能听见对方急促的呼吸,此时彼此沉默着暧昧的气氛开始弥漫开来。安轻雪深吸了一口大气,慢慢的挪动几乎无力的小脚,即使依旧蹲在水下但还是慢慢的靠着许平靠近,大着胆子说:“前辈,我,我可以伺候您洗澡了么。”

随着她的靠近,似乎可以闻见那迷人的清新气息越来越近,扑面而来带着让人难以拒绝的诱惑。那红得快要滴出血来的小脸是那么的纯美,这时候看着楚楚动人我见犹怜,相信是个男人这时候都无法拒绝。安轻雪并不是那种第一眼看上去就会惊艳的美女,但是越看越难耐,那种清纯秀气的感觉也是一种羞涩而又独特的魅力。

“过来!”许平感觉脑子一热,那种冲动的感觉久违却又特别的剧烈,海绵体不知不觉的充血,跨下的龙根在重生之后第一次凶悍无比的勃起,在水下已经是一柱擎天的状态渴望着女体的抚慰。

这话低沉无比,简单的两个字如是魔音一样让人心乱如麻。安轻雪深吸了一口大气,慢慢的靠了过去,在离着许平几乎伸手可及的距离因为害羞还是停滞了一下。女孩子那清新的体香钻入鼻孔,许平感觉脑子嗡了一下,瞬间就口干舌燥十分的难受,沉寂已久的身体在这一刻开始有一些暴动。

两人的距离是如此的近,眼眸对视着,安轻雪依旧把身体藏于水下,但面对着这欲望渐渐浓郁的眼神已经很是慌张了。即使一开始她是动的,但毕竟没有经验这会已经有些手足无措了,尤其是第一次面对男人这种侵略性十足的眼神,如是带着火焰一样的灼热,瞬间就让她感觉心乱如麻,小身子也开始有些燥动不安。

“Y头,你是处女么?”许平慢慢的伸手,在她紧张得几乎要窒息的情况下抚摸着她的俏脸,感受着这肌肤的白嫩细滑,还有那种青春动人的弹性。

如此直接的发问让安轻雪有些错愕,随即红着脸点了点头,这时候感觉脑子有些发晕。这个男人充满欲望的注视是那么的霸道,充满之前从未感受过的男人味,让她紧张之余也有点心跳加快的感觉,这种感觉不完全是因为害羞。

“你这么做,全是为了你妈妈?”许平的手摸在她的脸上,感觉体内那种欲望的冲动十分的强烈,许平特别希望这种感觉,因为这种感觉让许平知道自己重生以后是一个有血有肉的人,也有着人该有的七情六欲和无法抑制的冲动。

“是!”安轻雪楞了楞,害羞的眼眸里闪烁着坚定,鼓起勇气看着许平,颤着声说:“妈妈,是我在世上唯一的亲人,为了她,我做什么都愿意。”

“就算是一辈子伺候着我也愿意么?”许平的手慢慢的往下移,抚在了她光滑细嫩的玉颈上,霸道而又坚决的说:“我碰过的女人不许别人再指染,必须一辈子跟着我,如果有一天不愿意的话,唯一解脱的方式就是死。”

“我,我愿意……”安轻雪犹豫了一下,但还是点了点头,尽管现在的氛围很是涟漪,但还是忍不住好奇的问:“前,前辈,您真的年纪很大么?那之前,有没有女人和你在一起。”

“我,我很年轻的,别听李道然那个老东西胡说,至于其他的,以后我会慢慢告诉你的。”许平倒是扑哧一笑了,这当口了Y头还有空问这样天真的问题,不得不说这让许平在冲动中找到了更多的乐趣。

“恩!”安轻雪羞涩的低下了头,犹豫了一下把小脑袋靠在了许平的胸前,这一刻感觉脑子乱糟糟的一片。因为身体上隐隐的接触让她紧张,也是因为她意识到会发生什么,可问题是现在她连这个男人的名字都不知道。

事到如今也不用多说了,许平猛的站了起来,连带着将她横抱在了怀里。安轻雪本能的啊了一声身体瞬间一凉让她感觉脑子发空,意识到自己的裸体已经曝露在这个男人的眼前时整个人几乎是失神的状态,她下意识的抱住了许平的脖子,这暧昧而又亲密的姿势能让她找到一丝的安全感,即使她这时候已经羞涩得闭上了眼不敢直视许平。

这时候那澎湃的欲望已经让许平充分的感受到了活着的美好,当然了副作用就是许平抗拒不了这小处女的诱惑决定要把她办了,而现在许平的心情就如是一个兴奋的小处男一样,明明已经是花丛中过了但重获新生以后一切的感觉都是崭新的。

即使迟早是属于自己的,许平也不急于去欣赏这一丝不挂的羔羊,拉来了宽大的道袍把两人湿淋淋的身体都遮了起来。毕竟是在露天的环境下即使是慌无人烟但看得出她还是很紧张,许平心里开始有些怜香惜玉了,将她一丝不挂的身体盖住以后慢慢的朝屋内走去。

屋内,蜡烛的灯光朦胧而又暧昧。整个过程安轻雪都是害羞的闭着眼连大气都不敢喘,粉嫩的身体因为紧张时不时的颤抖着还有些僵硬,许平很满意这样难为情的反应,因为占有一个处女的话除了撕裂她的处女膜外这种羞答答的反应也会让人享受到那种征服的快感。

房内关上的一刹那,空气似乎变得灼热而又涟漪。许平轻轻的把安轻雪放在自己的玉床之上,拉掉了那遮羞的道袍以后色咪咪的扫视着,打量着这只可爱的小羔羊。安轻雪知道现在的情况,但她依旧难为情的闭着眼睛,僵硬的小手有些不知道该往哪放。

她的身材娇小而又玲珑,如果扎上双马尾穿上女仆装的话完全就是可爱小萝莉的感觉,那种清纯唯美的诱惑相信是个男人看了就想玷污他,亵渎他。

赤裸的身体就这样玉体横陈着,乳房浑圆无比形态特别的漂亮,就似是两个雪白的馒头一样,似乎不是很大但胜在一种荧荧可握的完美。小乳头就和鲜嫩的米粒一样羞答答的,呈现着一种十分诱人的粉红色,乳晕小得几乎看不见,一眼就能确定这对美丽的宝贝没被人亵玩过。

饱满的乳房和平坦的小腹随着紧张的呼吸上下起伏着,再往下一看是一个雪白的小馒头,有隐隐的几根体毛,不过短小得很就如是绒毛一样的柔软,让人不禁向往着那羞涩的芳草地。玉臂紧张得有些僵硬,同样修长而又笔直的美腿也是不安的交织着,本能的隐藏着那让人浮想连连的处女地。

这个身体不愧了那个雪字,冰肌玉肤白皙无暇,粉嫩无比就似是通透的玉雕一样,因为紧张的关系隐隐有些红润,白里透红给人感觉十分的温润,从心里迫不及待的就想把玩一下这具美丽的身体。

许平慢慢的爬上了床,在安轻雪紧张的喘息声躺了下来,猛的抱紧了这具有些僵硬的玉体,呼吸粗重的说:“Y头,睁开眼来,看着我。”

赤身裸体的拥抱,男人肌肤的火热和那喘息间似乎很浓郁的气息让安轻雪感觉脑子眩晕,这时听着许平的话心头更是一颤。不过她还是鼓起勇气睁开了眼,在她睁眼的一刹那许平色笑着,对准她颤抖的小嘴吻了上去,搞了个突然袭击。

这个突然袭击让安轻雪瞬间瞪大了眼睛,惊讶又不知所措。许平已经是个中好手了,立刻是蜻蜓点水般的吻着她的樱桃小口,双手在她的后背上抚摸着那光滑细嫩的肌肤,这样温柔的亲吻让毫无经验的安轻雪感觉混身一软。

慢慢的亲吻,引导,没有去抚摸敏感地带是因为要缓解她的紧张。许平轻车熟路的吻着,抱着她的脖子,吻得十分的缠绵,这样柔情的刺激之下安轻雪的身体渐渐的放松下来,终于在短暂的不适后被许平撬开了贝齿。

尽管感觉这是必然的,但许平还是产生了一种十分愉悦的调教感,大舌头立刻钻到了她的小嘴里,如是灵活的毒蛇一样挑逗着她那软软又带着丝丝甘甜的丁香小舌。安轻雪低声的呜咽着,这种挑逗对于她来说过于剧烈了,脑子瞬间就有些发空有一些彷徨。

许平当然不会给她这样的机会了,纠缠着她害羞的丁香小舌肆意的调戏着,吸吮着那软软的小舌尖感受着那份无与伦比的美妙。安轻雪羞答答的表情和她这青涩的反应让许平心里笃定这是她的初吻,心里一兴奋感觉也更加的冲动,当她的小舌头无路可逃的时候许平一把擒住,肆无忌惮的品尝着,吸吮着。

激烈而又缠绵的吻,肉体的摩擦加只乳房贴在肌肤上那种过电般的感觉,安轻雪已经感觉脑子一阵迷糊了,在这样的湿吻中身体越发的燥热不安,一开始是感觉紧张得很是僵硬,可马上就开始本能的扭动着。

一个激烈的吻让她几乎窒息,许平这才恋恋不舍的离开了她的樱桃小口,舔着嘴唇满意的看着安轻雪此时的模样。小脸通红布满了情红的红润,可爱的小处女被这个激烈无比的吻弄得已经神魂颠倒了。许平自然不会给她冷静下来的机会,在她气喘吁吁间压在了她的身上,吻上了她那已经发烫的可爱小耳朵。

连番的舔,往里吹着热气,这样淫秽的挑逗之下安轻雪娇躯一颤,半张的小嘴控制不出的啊了一声。许平嘿嘿的一笑,双手慢慢的往下抓住了这对处女美乳,一手可握的那种饱满充足特别的不错,轻轻的一揉那青春的弹性更是让人兴奋。

“前辈,呀……”安轻雪意乱情迷的啊了一声,因为许平已经忍不住慢慢的往下,一口含住她那粉嫩无比的小乳头轻轻的吸吮起来,一边吸吮一边用舌头在乳头上压着,慢慢的画着圆圈。

一个小处女怎么可能挡得住许平这轻车熟路的挑逗,手空并用的品尝着这对处女美乳,轮流的品尝着两个解释无比的肉球。许平在上边舔得都是口水种满了吻痕,吃得嘴都有些酸了的时候抬起头一看顿时得意的笑了。

因为这时候的安轻雪咬着自己的小手脸红得几乎要滴血,估计不是这样咬着的话她会控制不住叫出声来。年轻身体是敏感而又火热的,许平嘿嘿的一笑,再次把她搂到了怀里亲了上去,嘴唇相接的一刹那明显感觉到安轻雪的反应比之前剧烈,虽然羞涩也有了隐隐的动。

许平继续亲吻着,把她吻得意乱情的时候贼手也在她身上游走起来,一手握着乳房继续肆无忌惮的玩弄着。另一手已经控制不住延着她起伏的小腹往下,在放在小馒头上时感觉安轻雪明显混身一颤,双腿僵硬的夹紧着,这种矜持的本能也让许平感觉十分的有趣。

“宝贝,腿张开!”许平把她吻得意乱情迷的时候这才直起身来,色咪咪的笑了笑后慢慢的来到了她的身下,双手抚摸着她雪白细嫩的大腿,时不时的用指甲在那光滑无比的腿肉上刮蹭着。

这如是触电般的骚痒感让安轻雪控制不住的啊了一声,随即别过头去闭起了满是水雾的眼眸,或许是有了心理准备,她含着羞但在许平戏弄般的注视下还是慢慢的分开了双腿。修长的美腿有动作的一刹那她呼吸停滞了一下,明显这行为让她很是紧张,但在许平的挑逗下身体已经是燥热不堪,也让她隐隐的有了一种类似于期待的勇气。

雪白无暇的双腿张开了,眼前的美丽让张东瞬间呼吸一热。两片如是花蕊般可爱的阴唇似乎在瑟瑟颤抖着,形态特别的美丽就如是一只完美的蝴蝶一样,只有少许的几根绒毛点缀着看起来更是稚嫩,小阴唇特别的可爱,就如是拢在一起的小肉缝一样,覆盖上了一层晶莹美丽的爱液隐隐可见里边的嫩肉,羞答答的却又让人瞬间就兽性大发。

“宝贝Y头,你这里是真漂亮啊。”许平将她不安颤抖的双腿抓住,强制性的分成了M字形不让她拢上,一边舔着嘴唇一边啧啧有味的欣赏着这美丽的处女地。

“别,别看……”安轻雪感觉羞到了极点,低低的声线几乎带着哭腔了。这是身体第一次被男人看到,而且双腿还被摆成如此羞人的姿势,这种感觉让她羞怯欲死,脑子发空阵阵的炸响,因为她知道自己的第一次应该会到来了。

“不看,那我干哦……”许平故意脱长了声线,见她已经这么湿了也有些忍不住,不过在做爱之前还是想先戏弄她一下,毕竟处女在跨下害羞的表情于男人而言永远是一种心理上的享受。

安轻雪双手不知道该往哪看,呼吸紊乱眼睛始终害羞的闭着。许平嘿嘿的笑着,毕竟没有所谓你浓我浓的感情培养,所以也不想过份的调情,现在跨下的龙根已经硬得几乎要发裂,充的血多得要爆炸一样,许平也是到了冲动至极的状态。

深吸一口大气在她的双腿之间跪直了,传统的传教士姿势是扼杀小处女最好的姿势。许平手握着坚硬无比的龙根慢慢的靠在她的消魂地,龟头抵触在阴唇上的一刹那可以感觉她的呼吸紧张得停滞了,身体也有一阵阵抽搐般的僵硬。

“宝贝,我要来了。”许平舔着嘴唇,用龟头在她可爱而又羞涩的小肉缝上来的磨蹭着,粘着那似乎有处女芳香的爱液,感受着这身体的瑟瑟颤抖,这一刻心里的上的冲动已经到了难以抑制地步,那种熟悉的温热让人心潮澎湃,可是精神状态又如第一次那样,亢奋得有一种失去理智的感觉。

安轻雪的眼眸瞬间一空,不知道是不是过于紧张的关系,感觉一直僵硬的身体在这一刻竟然是停下了所有的反应,紧紧的皱起了眉头似乎是在害怕的等待着那一刻。

这小模样楚楚可怜,尽管身体已经有动情的反应了,不过想来思想上应该还处于一种不是很情愿的纠结之中。许平一看顿时感觉有些没趣,尽管明知道她是因为要救自己的妈妈才会答应把处女之身献给自己,可当这种情绪表现得太明显的时候还是会让人不跨。尽管肉体很是冲动,但许平也不是那种只冲动到觉得性爱只是为了抽插射精的初哥,安轻雪的反应让许平瞬间就觉得兴致没了最少一半。

许平没再继续下去,反而是走下了床,来到桌子边后拿起烟点了一根,眉头紧皱的抽了一口。

“你,你怎么了?”这情况万分的诡异,明明已经做好的献身的准备,可临到这一刻许平却突然离开。安轻雪有些诧异,大着胆子睁开了眼,侧过身来小心翼翼的看着张东,清纯俏美的小脸上有不解也有些不明就里的慌张。

“穿上衣服,出去!”许平闷头抽着烟,看了看床上赤身裸体的小处女,尽管情欲依旧很是冲动,不过还是让自己硬下心肠把语气变得冷冰冰的。

“前辈,我,怎么了?”安轻雪瞬间感觉心酸,那种委屈让眼眶里立刻充斥了打转的泪水,明明自己已经将这纯洁的身体让眼前的男人肆意的把玩,控制着挣扎和矜持的反应,可现在许平态度上的冰冷让她感觉心里特别的哀伤。

“你会献身,只是因为我能救你的妈妈对么,事实上我们之间一点感情都没有。”她楚楚可怜的模样让人心疼得都要碎了,但许平还是让自己硬下心肠来,故意用一副不满的态度说:“既然你觉得这是个交易,并不是什么所谓的情到浓时,我也可以了解。不过你别露出一副不情愿的模样,说难听点你要这么觉得的话我也不必要对你这样温柔,就算是交易也是你在求我,我并没有强迫过你,所以不要在舒服的时候给我摆脸色看。”

“对不起,我,我不知道怎么时,我不懂……”安轻雪委屈到了极点,眼泪已经落下了,但因为对妈妈的关切还是一副着急的口吻说:“前辈,对不起,真的对不起,我,我不懂,我是第一次被男人亲,被男人抱,我,我真的……”

到最后她话都说不出来了,已经捂着小嘴已经是泣不成声,或许是因为今晚许平的态度给了她太多的委屈,这一切的压抑在这时候都暴发出来了,她忍不住趴了下来,哇的一声号啕大哭开了。

许平有些心软,可依旧抽着烟任由她就这样哭泣着,怜香惜玉是一事,欲望也是一事。许平倒不是说不冲动,只是毕竟是她的第一次,事实上也是自己这一生的第一次,许平不希望这第一次发生得这么心不甘情不愿的。

自己心里别扭,觉得特他妈的不爽,这小妮子又一副要上刑场的样子不情不愿的,就算是真把她给弄了也感觉一点都不过瘾。许平狠狠的抽了一口烟,压抑着身体本能上澎湃的欲望,如果单纯的发泄性欲的话这时候就不该有分豪的犹豫。

可问题是这Y头的模样实在是楚楚可怜,那种柔弱的美感让许平砰然心动,没办法让自己彻底的兽兴大发不顾及这次的感受。

许平这边郁闷的时候,床上的小美女哭得累了竟然直接趴着睡了过去,也不知道是不是心理压力太大的关系这一度哭发泄得有点过份了,疲惫到极点的情况下流着留就睡着了。

“这Y头!”许平感觉有些哭笑不得,看了看哭睡过去的小美女,犹豫了一下还是上了床。

玉床看似冰凉实际上很是温润,不过说到底这样一丝不挂的睡眠不感冒才奇怪。许平知道自己终究是心软了,哎了一声后将被子拉了过来盖在了她的身上,眼见这美丽的小身体似乎有些不安的扭动,立刻伸出一指在她身上按了几下,最后一指直接按在了人迎穴上。

安轻雪软软的一哼再没反应,即使嘴角还挂着泪水不过已经昏沉的睡了过去。

许平也钻到了被窝里,搂着她雪白无暇的身体感受着这份青春无敌的弹性,忍不住在她那饱满圆润的乳房上捏了几下。尽管今晚发展得不尽如人意,不过许平真没兴趣在她不情愿的情况下占有她的第一次,所以还是老实的抱紧她的身体准备睡个大觉。

可惜了,这Y头的胸不大,要是童颜暴乳的话就好了,就算她睡着的话自己也可以玩个乳交什么的。许平叹息了一声,抱着这青春肉嫩的身体慢慢的入睡。

尽管压抑住了这一时的欲望,但心底里的澎湃却越发的剧烈,那种新生以后血气方刚的感觉更加的明显了。

第七章、心境的转变第二天的早晨,许平起了个大早,看着在自己怀里睡得无比安稳的小Y头没去吵醒她。温柔的一吻后轻轻的把手从她的脖子底下抽了出来,尽管这一丝不挂的肉体十分的迷人,软玉温香的气息让人恋恋不舍,可终究她眼角的泪痕还是让许平没了欲望。

照常到外边打了一套拳,享受着清晨无比清新的空气,同时在反思着自己这早睡早起的生活习惯是不是健康过头了,完全不像是一个十七八岁的少年。再加之有女人投怀送抱还能克制,是不是装不知道但许平知道自己的心态还不符这年轻的外表,继续这样循规蹈矩的活下去这生命也太无趣了。

一套拳打完,许平突然就有些犹豫了,犹豫着该不该去。去的话感觉面对安轻雪有些别扭,尽管昨晚没把她开苞不过该亲的亲了,该摸的也是一点都没省,就插那临门一脚要是按照之前那些女性的思想肯定就是清白被毁,不负责任的话似乎有些说不过去。

“祖师爷,您,打完拳了?”在许平犹豫的时候,李道然气喘吁吁的跑了过来,一看许平晨练完了顿时目露失望之色。因为每次看许平打拳他都感觉心有所得,所以起了个大早也不做平常的早课了想过来观摩一下,谁知道年纪大了爬阶梯速度慢还是晚了一步。

“老东西,过来一下。”许平伸了伸懒腰,灵机一动问道:“有些事我想问问你!”

“是,祖师爷您尽管问,小徒孙肯定是知无不言。”李道然微微的一楞随即一副受宠若惊的模样,因为这段时间以来许平一直都懒得搭理他,有问有答已经是给天大的面子,现在难得的动开口让他感觉有些惶恐。

两人来到了悬崖边盘腿而坐,许平看了看这殷切的老家伙,犹豫了一下才问道:“对了,你说花宫宫走火入魔到底是怎么事,按理说地品中阶还不到炼心的地步,九凤玲珑功可是鬼谷门下至阴的高深武学,按道理说不该出现那样的意外啊。”

“这个,因为悲愤过度。”李道然倒是没想到许平会问这个,心里一喜立刻涛涛不绝的说:“花宫宫叶双语当年也是收养过来的孤儿,幼时曾拜在我的门下是个冰雪聪明的女孩子,不过后来我发现她在武学上的天赋更高,就忍痛割爱把她送到了花宫。上一任的老宫一看也是喜欢至极,亲自教导着她课业,而她也是勤奋好学,渐渐的脱颖而出成为了鬼谷门下资质最是决绝的子。”

“听着是不错,那安轻雪呢,她爹是谁?”许平点了点头,其实像冷月那样年纪轻轻立了天品的可谓是世间少见,但她的修为也是在腥风血雨里锻炼起来的,根基无比的扎实。天姿这个看似飘渺不过是不能忽视的,即使是自己的话没那么多奇遇也成了气候,一个温室里的花朵能有这样的成就确实也值得肯定。

说到这,李道然哎了一声,一副唏嘘感慨的模样,徐徐道来的时候是一脸的惋惜。

叶双语身为这一代鬼谷门下的第一人杰,妙龄之年已是一流颠峰,冲破地品是指日可待。不过少女总有怀春时,那时候的叶双语和五行堂下五行之土的立地堂的一个年轻人恋爱了,没任何修为上的约束,只有彼此间的你情我愿,两个年轻人很快就花前月下,陷入了爱河之中。

那时候这段姻缘得到了鬼谷门下所有人的祝福,后来叶双语也是珠胎暗结,就等着有个好时候共结连理了。而那时候年轻人被派出去执行任务,任务地点是在国外,所要剿灭的是之前对于皇权一直持反对意见的激进派,有懂得奇术的妖人,同时也不乏身手高强的高手。

那一次的任务并不轻松,最后的结果很是惨烈,惨烈到让人难以想象。那个基金组织损兵折将,近十年来积聚的力量损失殆尽被彻底的诛灭,而这边鬼谷门下和御用拱卫司的高手们则是全军覆没,到底发生了什么没人知道,可当地政府找到的时候遍地都是尸体无一活空,地上血流成河无比的凄烈。

其实如果细算的话,皇家这一派是胜利的,只是代价太过惨重了。而原因也是因为低估了这个激进组织这段时间蛰伏下的发展,没料到他们的力量竟然强大到这种地步,而事后组织的那些核心人员损失了一半可剩下的马上隐藏起来,这些年娱用拱卫司密不透风的罗之下依旧找不到蛛丝马迹。

最终连首领也没抓到,任务是失败的也是可耻的,因为最后没有人凯旋而归,送来的只有一具具冰冷而又血肉模糊的尸体。

可怜叶双语肚子里的孩子出生的时候就没了父亲,而叶双语也受到了极大的打击,在那段时间她的修为突飞猛进。冲破地品的时候所有人都欣喜无比,而后她又以闪点的速度破了中阶,这样飞快的速度开始让人感觉到不安了,就连一开始以为她是化悲愤为力量的人也知道事情太过蹊跷了。

果然,她是因为心有所恨才突破得那么快,而最后也是因为心境的关系走火入魔,鬼谷门下这一代的第一人杰就此陨落,这段往事一提就是道不尽的唏嘘,只能说是造化弄人。

“原来是这样啊。”许平哦了一声,心想确实是坎坷,如果不是出这个意外的话,这对金童玉女该受尽人间的祝福,而安轻雪也会享受父母之爱健康快乐的长大,不至于在那柔弱的外表下隐藏着那么多压抑的东西。

当然了,许平比较在意的是叶双语号称花宫第一美人的赞誉,想来能有如此的美赞,相信她的姿色也该是出类拔萃,应该是那种世间难的佳人。

“是啊,哎!”李道然苦笑了一下,感慨道:“如果叶双语没走火入魔的话我们也不至于这么头疼,现在花宫那边最强的不过一流中阶而已,如果以现在的人马出战的话,花宫那边恐怕挑不出几个拿得出手的的,去的话就是去丢人现眼。”

“老狐狸。”许平呸了一下,这老家伙看似唏嘘实际上是在指桑骂槐。这些年鬼谷为皇家出了那么多力,现在民间闹起一些风波却压不下去,这说到底皇家确实是无奈不过也不讲究。毕竟鬼谷派所做的一切都只能在阴暗面里,真拿出来说功劳的话一件都上不了台面,这三年来的任劳任怨确实不能忽视,说夸张一点大明王朝能有如此盛世少不了鬼谷派的功劳。

李道然的话虽然刻意遮掩着,但也掩饰不住一股怨气,想来连他这种世外变态都有这样的心思,双绝宫五行堂的门下有这种想法的人也不在少数。

这些年鬼谷死了多少人没人知道,多少人惨烈牺牲也没人知道。大明姓乃至内政阁看见的似乎只有三年来的奉养,看不见后山山谷一座座的坟墓,看不见每年有多少鬼谷子死在了没有硝烟也不能拿上台面的战场之上。

“祖师爷,十年前,十年前。”李道然有些激动了,克制不住自己的情绪:“那次是朱姓皇族的旁枝后裔做乱,那个极端组织里领导者半数姓朱,集结了大部分反对大明皇族的反对者。兵强马壮,除了奇人艺士外还有大量的武林高手,那一次的剿灭任务您知道代价多惨重么。”

“现在极端组织,那么多么?”许平也不知道怎么答,只能静等下文了。

“何止多,战争,打下臣属国,每一次的变革,您知道这些胜利的果实背后产生了多少极端组织么?”李道然说到这眼里凶光一现,咬着牙近似歇斯底里的说:“十年前的那3◢2次行动也是皇家的圣旨,我们和御用拱卫司集起来一起行动,出动的力量空前绝后。可就是那一次,御用拱卫司的人因为明面上的身份不方便动手,结果行动的全是我们鬼谷的人。最终的结果是御用拱卫司的人一点力气都没出却领了功劳,而我们鬼谷死伤惨烈,却因为事情上不了台面连风声都不能走露半句。”

“你想说,这一切都是皇家的谋略么?”许平闭上了眼已经猜到了大概,恐怕是因为要保全御用拱卫司的实力才会有这样的变故吧,毕竟于皇家的角度而言,御用拱卫司为我所用忠诚度又高,比起鬼谷的一宫五堂更加的重要,如果说一开始预料到战况惨烈的话,鬼谷派的高手无疑是最适做炮灰的角色。

“子不敢。”李道然有些古怪的笑了一下,但语气有些发冲:“不过那一次御用拱卫司不伤一兵一将,号称是当年最强的敌对组织,实力最强您可想而知。

鬼谷去了近的好手,五行堂去了四个,彼此都没用热兵器的情况下四位堂身陨,最终他们的尸体只能埋在后山,功劳不能公之于世,甚至可以说死了都不能泄露半句,不可能有国之烈士的荣誉。”

“委屈你们了。”许平思了许久只能这么说了,因为另一方是自己的后世子孙,更何况于帝王心术而言这么做并没有错。这一代的帝王考虑得很周全,在自己登基不久借这机会削弱鬼谷派的力量,事实上站在许平的角度而言还真的挺欣赏这样的做法。

看似冷血,却是站在至高点上的一种制衡,通过权利来削弱那时候强大无比的鬼谷,这就是帝王心术的一种体现。

世界上本就没有所谓的公平,连法律也是如此,因为法律的存在对大部分的普通人而言是找公平的渠道,可对于很少的一部分人而言却是一种狰狞的束缚。

制定法律的始终是人,是人的话就会有思想上的偏颇和错误,法律是不可能完善的,在日新月异的发展中到底多少人被它所害不得而知,但许平深知每一种法律的出台都有得益者,同时也有莫名其妙就被坑害的人。

赐于法,行以律,看似是对世界的一种规范。但对少部分人而言就是一种不公平,这是不争的事实,本来世界上就是人无完人,大千世界无奇不有,肉体凡胎的人制造规则本身就是一种不公平。

“祖师爷,您的反应和我想的一样,帝王心术漠视苍生,天威难测啊。”李道然苦涩的笑着,直到现在他才仰天长叹,表露出了自己一直压抑的情绪:“您是一代人杰,一代帝王,或许是小徒孙还有黎民姓们的眼光实在太短浅了,始终领悟不到您那样的境界。只是我们终究是肉体凡胎,委屈就是委屈,生气就是生气,如果活到您这样万事都洞察于心的地步,于我们而言活着似乎也没什么意思。”

“李道然,那你想说什么。”许平也是一时有些迷茫,忍不住叹息道:“既然皇家奉养你们,那你们就必须有做出的牺牲,这种约定俗成已经绵延了三年,难道这时候可以改变么。于上位者而言最忌的就是感情用事,不管鬼谷,内政阁,朝堂六部还是御用拱卫司,全都是工具,全都是棋子。君临天下必须考虑的事情太多了,人命不过是一个个棋子,而真正的上位者是不会考虑棋子的生命,感受,乃至是尊严。”

“祖师爷,您现在,还是抱着位极九五的身份在思考这些么?”李道然深沉的看了一眼,事实上到了他这岁数,这些残酷的道理他比谁看得都明白。

他的话让许平楞了一下,随即是摇了摇头:“你说得似乎也对,我涅盘重生以后或许不该去考虑这些。可如果我真的完全重生的话,不该考虑皇家的事,同时我也该忘了鬼谷派先祖的身份,可我还是第一时间来到这了,事实上有些事我真放不下。”

“祖师爷,您为了不干扰今世帝王所以选择不留在京城。”李道然犹豫了一下,还是大着胆子说:“其实不尽于此吧,自古无情最是帝王家,您应该有自己的顾虑。道然说句难听点的,鬼谷派现在满门上下已经是人心惶惶了,如果你觉得自己该如是新生的游戏人间的话,您就不该来这里,既然来了的话,是不是也该考尊重一下自己的选择,以鬼谷派门人的身份做点什么,就如您还是站在千古一帝的角度上逃避着皇家一样。”

“老东西,你还是在劝我么?”许平感觉自己确实很纠结,既想有一个全新的身份在这个世界上活着,看现在的大明到底是怎么样的。可自己还是顾忌着皇家那边的态度,而自己首先跑来鬼谷的山门是一种基于本能的思考,既然来了却表现得外人般的淡漠,这似乎有些说不过去。

“子不敢!”李道然不再多说,态度依旧恭敬,眼神第一次勇敢而又坚定的看着许平,充满了视死而归的挑衅。</front>

【盛世王朝】(第二集)上

作者:棺材里的笑声字数:6372第二集本集简介:为了救母亲叶双语,安轻雪终于决定向许平献身,让许平好好享受着调教处女的一番滋味!

面对别有用心的贵妃陆吟雪,许平轻易地识破她的诡计,而看着媚骨天成的她求饶的模样,许平不由得蠢蠢欲动起来……第一章、去看你妈许平陷入了沉思,思着自己该用什么样的身份在这一世活下去。如果说斩断一切牵绊的,自己离开京城以后为什么要到鬼谷派这边来躲藏,为什么心安理得的享受着李道然的恭敬,为什么又会这样直接而又果断的拒绝着他的请求。

说到底自己已经是死了三多年的人了,来这是因为心里期望着观天宫有人能知道自己的身份,让自己这陌生的生命在世上找一份存在感而已,而最重要的是,自己不明白涅盘新生有什么意义,也不知道这崭新的生命该用什么样的方式存活下去。

复活以后,自己是个不该存在的怪物,不可否认来到鬼谷山门的时候,李道然的跪地迎接给了许平心理上多少的安慰,也让许平从心底里接受了复活的事实。

尽管在修炼战龙诀达到颠峰的时候许平就知道未来可能有这一天,可这一天该怎么面对许平并不懂得,哪怕是一世帝王,许平依旧无法坦然的面对自己的新生。

“子告辞了!”李道然见许平陷入了深思,哎了一声转身就走,多说无益的道理他比谁都明白。

一世帝王,洞悉一切的帝王心术。或许是把一切都看得太明白了,反而有一种庸人自扰的痛苦,李道然走的时候许平一点反应都没有,在悬崖边看着山底下的景色发着呆。一切就如自己现在的情况,高高在上,俯视一切了然于胸,却又因为有太多的顾虑而让自己迷茫。

悬崖之上,许平孤独的坐着,背影显得与这个世间格格不入,充满了迷茫无知的凄凉。

良久,直到晚霞蔓天的时候许平才站了起来,身影有些踉跄,摇晃间似是迟暮之年的老人一样显得消瘦而又可怜。

思想上的折磨让许平犹如行尸走肉一样,始终不明白自己重生有何意义,尊重重生以后的随性而为似乎最是理。可自己心里的东西实在太多了,该忘的东西都抛不掉,原本以为自己能坦然的忘掉这一切,可现在想想这种想法是幼稚的,自己该做的是坦然的面对这一切,因为于这个世界而言自己是不该存在的,那所要做的自然是找到自己存在的价值,还有能让自己找到快感的感觉。

心念至此,许平感觉豁然开朗,过去的一切,无所谓。接下来的一切,也无所谓,一切率性而为不需要再有任何的顾忌,去他妈的所谓帝王心术了,许平现在要做的就是尊重自己的本能和想法,在这一世痛痛快快的活出个新生。

一切的烦恼似乎在瞬间就烟消云散,许平嘿嘿的一笑,忍不住朝天啊的大吼了一大声,所有心里的阴霾也在这一声的呐喊中消失岱尽。

该肆意妄为了,否则的话自己干嘛要爬出棺椁,一切随心而欲。不管是正是邪,只要尊重自己的心意就行了,想怎么干就怎么干似乎是最好的选择。

院子内,槐树下的石桌上摆满了一桌子的菜肴,虽然简单不过说到底也透着心意。许平一坐下来就大大咧咧的吃了起来,吃了个饱后立刻笑道:“还躲着干什么,我又不是瞎子,再说了就算我是瞎子的话你躲那么明显我也看得到。”

“前辈!”安轻雪从墙角里走了出来,扭捏的站到了许平的面前,语气恭敬又有些不情愿。似乎因为妈妈的事她不敢得罪许平,可昨晚受到的挑逗已经让清白尽失了,最后关头许平的冷言冷语又让她感觉十分的委屈。

她很想甩头而去,很想给这个臭男人一巴掌,更想的是声泪具下的骂一下许平,可这一切青春期该有的冲动她都忍住了。今天还能做这一桌饭菜而不是发着小脾气就可以证明她不是那种任性而为的小女孩,而现在叫一声前辈明显她还摸不清许平的性格,但有一个事实是确定的,那就是身位处女的她便宜都被占尽了。

许平一看这唯唯诺诺的小女孩就感觉心里喜欢,看着她嘿嘿的一笑:“轻雪,你有没有想过,自己梦中情人会是什么样的。”

这话倒是问得安轻雪一楞,随即红了红脸,也不知道许平是怎么想的也不敢贸然的答。

今天的她身穿牛仔裤白T恤,干净,简单,那种少女的纯美让人砰然心动。

许平见她咬着下唇不答,心里清楚昨晚的事在她心里还是留下了阴影,马上解释说:“现在只是我陪你聊聊天而已,复杂的事你不用多想,你只要把自己真实的想法说给我听就好了。”

“我的意中人么?”安轻雪的模样始终小心翼翼,见许平笑得很是真诚,良久后鼓起了勇气,似是陶醉的说:“我的意中之人,不必是盖世英雄,但他必须对我好就行了。”

“好到什么程度?”许平饶有兴致的问着,发现自己的心态真的彻底的变了,现在想的只有尽情的调戏这个妮子,而不是那种上了她以后怎么负责的担忧。

“好到,好到!”安轻雪似乎忘了昨晚的尴尬,琢磨了许久脱口而出:“算了,我也是没真正的想过这个问题。”

安轻雪说完难为情的笑了笑,挠了挠头发那小模样当真是可爱至极,让人心痒难耐又越发的喜欢这个纯真的小美人。许平追问道:“那你现在是在哪读的大学?”

“皇家医学院的第一校。”说到这,安轻雪立刻一副自豪的口吻:“我是第一次就考进去的,学的是护理专系!”

许平一边和她闲聊着一边开导着她,刻意的避过了昨晚的尴尬,安轻雪似乎也是一样的默契对昨晚的事只字不提。不疼不痒的聊了一小会,许平沉吟了一下满面严肃的说:“Y头,还记得我昨天和你说过的话么,做我的女人就只能选择从一而终,不管现在是什么样的会,但这个原则我是不可能有半分改变的,如果你有这个觉悟的话我就会接受你,如果没有的话当你有异心的那一天我会先把你杀了。”

“记得。”安轻雪红着脸低下了头,瞬间就表现得很是扭捏。

“我为人很霸道,我会要求你从一而终,但我会随心而为的拈花惹草。”许平顿了顿,一副心安理得的口吻说:“我这么做的话,你要是受不了也只能忍着,尽管我知道你所为的一切都是为了自己的妈妈,我们之间还没出现作为的感情,但这些我必须先和你说清楚。”

“我,我明白。”安轻雪咬了咬下唇,低若蚊蝇的说:“现在有能耐的男人,很多还不是交一大笔税以后过三妻四妾的生活。”

“你明白就好了!”许平站了起来,不怀好意的笑了笑,上前拍了拍她的肩膀,一副淫荡的口吻说:“当然了,最要的是你得懂得怎么伺候自己的男人,怎么取悦自己的男人。虽然我知道你还是个处女,不过这些事是床上的乐趣是床第之乐。这些事如果心里不接受的话就是折磨,但你接受得了的话,我和你保证个中滋味销魂蚀骨,食髓知味以后你会离不开我的。”

“你,我……”安|地轻雪一时羞得说不出话来,犹豫了好久还是鼓起勇气抬起头来,直直的凝视着许平,用柔软的声线轻轻的问:“前辈,我,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

“叫我许平好了。”许平沉吟了一下,虽然很想取一个化名,但说到底这个名字就似是刻在骨子里一样根本改不了口。行走江湖的人和夜总会的小姐一样喜欢取个艺名,按理说这辈子重活了许平也可以改个艺名,但想想也没那个必要。

“这么老土?”安轻雪楞住了,脱口而出的话很不礼貌,但也是一种浪漫天真的表现。

“老土?”许平也是错愕了,老子这名字顶多是中规中矩,说老土的话不至于吧。又不是什么许狗蛋子,林狗剩儿,还是什么蔡猪崽子之类的,那种小名才是真的土气十足好不好。

“是啊,以前很多人取这个名字,但后来嫌弃太土了就都去改名了。”安轻雪像看怪物一样的看着许平,一副正经的口吻说:“许平这个名字是鬼谷开山四圣之一的祖师爷的名字,当年也是商部侍郎的身份,传说中这个和血手魔君一起创立五行堂的高手是圣皇的化身。后来只要爹是姓许的一堆人就取这个名字,烂了大街后觉得太俗气又都去改名了,一开始遍地都是这名字的,后来就满世界找不到一个,一波接一波的有点趋炎附势的感觉。”

“不至于吧,这帮人真是颠三倒四。”许平彻底无语了,坊间传闻真是可怕,当年那么保密还闹得沸沸扬扬的,看来人民群众八卦的力量是不能低估的。

“是啊,所以你很老土,这个名字就很老土。”安轻雪轻松了许多,也是觉得有趣立刻是捂嘴窃笑,调皮的小模样看着就讨人喜欢。

因为这个老土的名字气氛一下子就融洽了许多,安轻雪的情绪也有些放松下来,这时候许平见缝插针,询问道:“好了Y头,名字土就土吧,你今晚早些睡,明天还有重要的事要办呢。”

“恩?”安轻雪不安的扭着自己的小手,用询问的眼神看着许平,似乎是在问许平她该去房间里睡,还是到柴房里去。

“今晚好好休息吧,免得明天没精神。”许平琢磨了一下,尽管面对着她询问的眼神心里一动,但还是摇了摇头。

“好的,许前辈,明天有什么事?”安轻雪乖巧的点了点头,松了口大气之余不知道为什么心里隐隐有些失落,以前她不甚在意自己的容貌但也知道自己长得不差,但现在许平的态度却让她对此产生了怀疑,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哪没有魅力,为什么眼前这个男人总是一副可有可无的模样。

明明昨晚都动献身了,可换来的却是冷眼。这样的委屈让安轻雪眼眶发红,心里想是不是因为自己身材不好,胸部不够大,否则的话除非这个老妖怪爱好奇特,不然的话怎么会对自己一直这样的冷言冷语。

“去看看你妈!”许平已经关上房门,说的够直接的不过听起来也怪怪的。

房门轻轻的关上了,安轻雪楞了半天才过神来,惊喜得有些不敢相信。若有所思的想了想,脸色渐渐的发红,迷茫中对于这个奇怪的男人开始产生了一种控制不住的好奇。

第二章、异常的母女花第二天一大早,许平开门的时候安轻雪已经等了在门口,一见许平出来立刻是嫣然的一笑:“许前辈,您早。”

今天她穿着一条牛仔短裤,包裹着浑圆弹性的青春嫩臀,上身一件简单的白色小蕾丝杉看起来十分的清爽。脚上是一双粉色的平底鞋,勾勒着美足的玲珑与秀气,清秀可人的容颜上带着喜悦的笑容给人的感觉如沐三月春风,漂亮的长发扎了个长长的发尾更是透着一种青春无敌的活力。

关键的是她脸上期待而又欣喜的笑容,一个女孩子笑起来如此甜美确实让人心动。即使她的姿色并不是那种祸国殃民的程度,但这种发自内心的笑容已经足够让人沉沦了,如果不是心志坚强的话估计她对你一笑,叫你去杀人放火你都觉得在所不惜了。

“早!”许平打着哈欠,见到一旁请安的李道然理都不想理他,自顾自的跑去刷牙洗脸。

洗完后又换上了那身素色的道袍,许平这才伸着懒腰说:“老东西,今天满早的嘛。”

“是啊,听说您肯恩泽门下,我高兴得一宿都没睡着。”李道然一副讨好的模样笑着,双手互相的搓着十足的献媚样,就这低三下四的模样要是被其他门人看到的话不吓傻才怪,这哪像是鬼谷门下第一人,简直十足的汉奸走狗。

“操,你消息倒是灵通。”许平疑惑的看着安轻雪,这Y头一晚上哪都没去啊,而且夜里的山路崎岖难行她一个女孩子家的也走不了,怎么李道然这老东西会知道的?

“嘿嘿,祖师爷,现代也有些好东西,有空您也学学。”李道然笑了笑从怀里掏出了一个手机,或许是怕许平不知道这是什么东西所以不敢多说。

“我,我昨晚有些激动就先通知的李道长。”安轻雪在旁边不好意思的笑着。

妈蛋的,忘了还有这茬,这年头有手机这东西,而且看老头子手上这款居然还是触屏的。许平一看心里是暗骂了一声,果然自己的思想还是停留在那个时间段,居然忘了现代会有手机是稀疏平常的事。不过毕竟是死了那么多年的人复活,许平自然不敢说上辈子自己就是穿越者,所以只能装傻充楞的问:“这是什么?”

“这个,有空让轻雪教教你吧。”李道然果然上当,毕竟他对许平的来头知根知底,所以一开始就先入为的认为这个活死人应该什么都不懂,想来一开始不说这事也是不想让许平出糗吧。

“恩,祖师爷您有兴趣的话,等下山了轻雪给您买一个。”安轻雪在旁边殷勤的说着,见许平连手机是什么都不知道她心里更有信心了,因为这种不知道什么年代的出土文物应该很厉害,而且一开始李道然信誓旦旦的保证过许平的能耐,这让她打心里更相信这个美貌男子真是一个岁数很大的老妖怪,应该不是招摇撞骗的那一种。

因为安轻雪的态度很是殷切,所以连早餐都没吃许平就跟他们一起下了山,一路上李道然都在仔细的叮嘱着安轻雪,叫安轻雪千万不能泄露许平的身份,到了花宫的时候许平的身份就只是一个小道童而已。

安轻雪自然是般应允,尽管她不明白许平为什么要隐瞒身份,按理说鬼谷门下一直都很尊师重道对于这样隐世不出的老前辈该很是尊敬才对。不过换个想法,她又觉得许平这样脾气古怪的人可能不喜欢被人前后簇拥着,毕竟是隐世高人嘛,喜欢清静倒也是正常的。

三人来到了花宫,迎接的自然是上次那个老女人,安轻雪幼年在花宫是由这些姑姑们抚养长大的自然感情深厚。长大后走上了求学路,学护理系也是为了照顾自己的妈妈,现在她来了很多人都表现得很开心,老女人抱着她一顿的嘘寒问暖,就差没直接亲上几口了。

放假的这段时间她一直在照顾着叶双语,上山的这段时间由别人临时照顾,花宫对于安轻雪而言就是一个家,一个记忆里虽然没有父亲却有很多亲人的家。

当安轻雪说明了来意,借口说李道然想到一个办法或许可以治愈妈妈的走火入魔时,老女人微微的一楞,随即神色激动的问:“李道长,您真的有办法了么?”

毕竟这么多年了,鬼谷门下双绝宫五行堂想尽了办法都治不好叶双语走火入魔的状态,当年李道然也是摇头叹息无可奈何。现在李道然突然说想到一个办法,她麻木久了本能的觉得有些怀疑,但也是难掩惊喜之色。

“是啊,冥冥中的造化啊,可能这也是天佑叶宫。”李道然一副感慨唏嘘的模样,继续发挥着吹牛不脸红的臭不要脸精神:“老朽这些年都记挂着叶宫走火入魔之事,恰好前段时间在整理藏经阁的时候找到了一个老旧的盒子,里边有一张绢纸,恰巧就记载了九凤玲珑功走火入魔的详细。”

“真的,那绢纸呢?”老女人顿时是大喜过望,开口的是鬼谷门中德高望重的李道然,所以她也不敢有半丝的怀疑。

“年代久远,一瞬间就腐化了。”李道然一副遗憾的口吻,不过接着劝告说:“看手抄里的记载,想来所写的是人是鬼谷开山四圣之一的许平,里边详细的记载当年先祖之一妙音事态走火入魔的经过,也写了一些针对走火入魔的办法,可惜的是因为绢纸破旧并不完整,但对于叶宫的情况大家都束手无策,现在也只能是先试一试是否可行。”

“这样啊,那不知李道长有什么需要。”老女人犹豫了一下,马上殷切的说:“有传闻九凤玲珑功和战龙诀一个至阴一个极阳,是相生相克的绝世武功,道长修为高深但终究不是习武之人,此事要不知会一下五行堂,让他们派些高手过来协助。”

“不用了!”李道然赶紧摇了摇头,脑筋一转立刻严肃的嘱咐说:“此法并不需要依靠战龙诀,再者说了五行堂中也没有修为能与叶宫比肩之人。据这古法所述这个办法依靠的不是武学内力,而是我玄门秘术,乃是先祖陈道子与许平研究过九凤玲珑功后的心得。”

陈道子啊陈道子,你九泉之下有知的话,能不能诈个尸助助兴啊。许平在旁边听得是直翻白眼,心想果然是他妈的一脉相承,这货撒起谎来脸不红心不跳的,当真有陈道子那神棍当年恬不知耻的精神。

“这样啊,那道长需要准备什么法器么?”老女人也不怀疑,因为观天宫一直凌驾于其他一宫五堂之上不是没3有道理的,毕竟观天宫的人确实不懂武功但在玄门奇术上的造诣堪称是当世无双,加之李道然德高望重她也不敢有半分的怀疑。

“老朽已经准备好了,只是做法之时,不便有人打扰。”李道然果然是老狐狸,早就准备了两个大包裹应付她。虽然里边都是一些可有可无的东西,甚至有些食物,不过不解开的话看不出端倪,就算解开的话也可以解释,在这帮神棍的嘴里就算说狗屎是一样法器也可以,反正你爱信不信。

“我明白!”老女人面色十分的凝重,许平看在眼里真是心生同情啊,又是一个被老神棍忽悠得晕头转向的可怜虫。

老女人在花宫很是实权,立刻就把事情交代下去,在李道然的吩咐之下这事暂且保密也不知会五行堂。尽管老女人觉得有些疑惑,不过李道然在鬼谷派的声望奇高,这疑虑只是一闪而过马上就恭谨的答应下来。

宫的起居之地,方圆一里的庄园已经被清场了最3新度|,外围是花宫的高手们以护法的名义包围着。在确定庄园内一个人都没有的时候三人才一起走了进来,近门的时候李道然一再的叮嘱千万不能有人打扰,要不然影响到做法的话后果不堪设想。

至于时间的长短他没明说,只说了一日不出来不日不许打扰。而带的是许平老女人有些疑惑了,毕竟这前段时间皮包骨的家伙现在帅成这样确实感觉诡异,不过好歹李道然还带着安轻雪一起来,有了这个亲生女儿在旁边监督她也不好说什么。

进到了庄园内,空荡荡的大屋子让人感觉有些阴森,仿古设计的庭院即使充满了古色古香但这时候谁都没心思欣赏。外院的门口,李道然停了下来,犹豫的问了一声:“祖师爷,子方便进去么?”

这小子,果然圆滑识相,妈的陈道子的徒个个都狐狸投胎是吧。许平接过了他那两个包袱,摇了摇头说:“你在这等着吧,进去了也帮不了什么忙,万一有人过来的话以你这张老脸还能挡一下。反正有轻雪在想来那帮娘们也不会多想,所以你就老实的在这呆着得了。”

“子明白!”李道然立刻在门口盘腿坐下,当然了演戏得演全套,他也是在面前摆了些法器点上了香,有模有样的继续当着他的神棍,有这样的派头到时候有人闯进来他也有解释的余地。

内院的香阁里清静无比,四处布置得很是典雅,只不过香闺之内空无一人。

走进这里的时候许平恍惚了一下,似乎又想起了在正中那中玉床上无数次的颠鸾倒凤,想起了那玉体横陈的美妙,虽然时过境迁让人有些伤感,但也让许平一瞬间就有些燥热不安,沉寂的欲望在忆的刺激下被呼唤苏醒,想起了在这里留下了的美妙记忆。

明知道书柜那里内有乾坤,但许平还是装作第一次来的样子并没有说什么。

书柜旁的墙上有一个葫芦壁瓶,安轻雪走了过去轻车熟路的扭了一下,又拿出一把铜钥匙插了进去轻轻的一拧,巨大的书柜发出了齿轮转动的声音慢慢的朝一旁挪开。

三年的老工艺,即使经历了岁月的洗礼但依旧精细的让人惊叹。书柜挪开以后现在眼前的是一条通向下层的楼梯,青砖古石看起来极是沧桑,不过因为墙道上有灯光所以感觉上也不阴森。安轻雪先闪身往里走,随即轻声的说:“许前辈您小心点走。”

“恩!”许平点了点头,努力让自己走出忆的幻像,定了一下心神后迈步朝里走,装作是第一次到来。

书柜再次关上了,机关设计得天衣无缝让人叹为观止,楼梯并不长,没多一会就来到了地下的石室。这个石室是历代宫闭关修炼的地方,地方算是宽敞,除了一张巨大的玉床外还有一个冷池,池里的水虽然是液态但却阴寒无比,比起寒冬腊月时的冰雪更加的寒冷,对于修炼九凤玲珑功的人而言这种极阴之水也有着定神凝魄之用,花宫选择在这最大的原因也是因为这口冷泉。

许平神色一阵恍惚,其实除了九凤玲珑功的修炼之外,这空冷泉对于战龙诀的走火入魔而言也是一块福抵。极阳对至阴,这口冷泉妙用无穷,现在却被封闭起来,实际上可想而知鬼谷为什么没落到这地步了。

石室内的灯光很是昏暗,安轻雪走在前边,一走进来立刻动情的唤了一声:“妈,我来了。”

可惜的是她的声音在石室里荡着,却没有任何人应她。在玉床之上,一个娇小的身影此时显得十分的诡异,披头散发看不见长相,但从身体的大小来看差不多是十岁左右的小女孩,此时的她动弹不得也没半点的反应,因为她被绑住了看起来极是诡异。

四根寒铁锁链延伸下来捆住了她小巧的身躯,垂直的身躯在白裙的包裹之下看不见半点肌肤,甚至连手脚都被包裹得严严实实的看起来十分的凄惨。那四根寒冷锁链锁住的话一般的高手根本无可奈何,即使是立了地品的想挣开也不容易,虽然不是什么稀世珍宝但也是一件难得的枷锁,这样的好东西就算在当年的御用拱卫司也不可多见。、寒铁锁链啊,一般人怎么可能用这种东西去锁,许平也是感慨了一下。

由此就不难看出这个小女孩的身份了,自然就是花宫这一任的宫叶双语。

因为不只是四根寒铁锁链捆住她,或许是忌惮她现在鬼谷第一人的修为,身上那件看似漂亮的白裙全都是缠丝缝制,暗处还有很多根缠丝捆成的小绳子捆绑着她的身体。

“妈,你最近好么?”安轻雪走了过去,跪在了她的面前,小手轻轻的摸了一下妈妈在空中摇曳的头发,说话的时候已经带着埂咽之声了。

“看来你妈的走火入魔不只是返老还童那么简单了。”许平是知道修炼九凤玲珑功到了一定的境界会有返老还童的迹象,但那最少也得到了天品之境。眼下叶双语不过地品而已就已经产生了这种副作用,那她的表现应该不只这么简单,否则的话花宫的人也不会拿这么厉害的寒铁锁链和缠丝双管齐下的锁住她。

“是……”安轻雪这才想起了正事,赶紧擦着眼泪说:“我妈一直这样,说话没反应怎么样都没反应,都有时候会突然发疯。虽然她的力量没多大,但有几个不小心的子还是被她伤到了,姑姑们怕妈妈如果恢复力量的时候发疯的话一出手就是夺命,无奈之下才这样锁住她。”

“我看看!”许平心里还不知道怎么事,不过觉得还是满蹊跷的,按理说九凤玲珑功的走火入魔不该这样暴躁。要是战龙诀也就算了,因为战龙诀的本性就是好战,走火入魔就会进入嗜杀的境界,那种滋味许平倒是领教过。

安轻雪擦着眼泪点了点头,就在她要让开的时候,一直没什么反应的叶双语突然动了一下。被缠丝紧紧缠绕的右手突然抬了起来,尽管那是一只十分小巧的手,看着粉嫩无比应该没什么杀伤力,但一刹那却是环绕上了白色的真气,地品中阶所拥有的强悍真气。

“啊!”叶双语整个人都暴躁起来,身体颤抖着尽管行动受限,但在走火入魔的情况下这凌厉的一掌还是猛的拍向了近在咫尺的安轻雪。

声音尖锐无比,不过并不是那种让人害怕的怒吼,而是小女孩生气般的童音。

“小心!”真气外放的一刹那,许平就如鬼魅般的消失在了安轻雪的眼前,没等安轻雪明白是怎么事时已经被许平一把抱在了怀里往后一挪,快得不给她任何的反应时间。而这时她才看清了妈妈的动作,那快如闪电的动作几乎留有残影,而那只看起来似乎比自己还小的手掌离自己的天灵盖不足咫尺。

“果真是疯了,连自己的女儿都不认识么?”许平已经在她的面前了,右手抓住了她的手碗,叶双语瞬间就动弹不得,但还是一边歇斯底里的喊着一边剧烈的挣扎着。无奈的是境界差别实在太大了,她被激得力量达到了颠峰但还是奈何不了许平,被抓住的手臂怎么挣扎都是纹丝不动。

“妈,你,你怎么了?”安轻雪吓了一跳,眼泪随即流了下来,不过并不是因为害怕,而是因为看着妈妈这时候的模样感觉到无比的心酸。

叶双语披头散发的挣扎着,依旧看不见长发下的容颜,但被缠丝紧紧捆住的身体不停的扭动着。许平眉头一皱,放开她的手腕后将手掌放在了她的天灵盖上,心念一动磅礴的真气朝着她的身体澎湃的灌入。一刹那还在剧烈挣扎的叶双语动作突然停滞下来,就如同一个木偶被突然扯掉了所有的线一样,那种突然停滞的僵硬分外的诡异。

“前辈,前辈你在做什么?”安轻雪看见妈妈这时候诡异的模样吓坏了,缩在许平的怀里战战兢兢的问了一句。

“闭嘴,我又不会杀了你妈。”许平满面的严肃之色,闭上眼后意识开始感受着进入她体内的真气。虽说境界相差很大,想救她的话来个醍醐灌顶应该没问题,但为了安全起见许平还是决定先看清楚她的状况再做决定。

气氛一时有些诡异,安轻雪感觉心有余悸,被许平这一喝连大气都不敢喘。

这时候她才意识到现在的姿势多么的暧昧,可暧昧归暧昧自己心里却一点都不讨厌这样被抱着,反而产生了一种奇怪的安全感让人觉得十分的舒服,舒服得让人芳心发颤难以抵抗。

安轻雪的脸渐渐的红了,任由许平抱在怀里,大眼睛时不时的看妈妈一眼,充满了关切和紧张。但又会控制不住的看这个男人一眼,那一脸的严肃和专注让她感觉整个人有些恍惚,心跳会控制不住的加快,而她也明白如果刚才不是许平突然出手的话,以叶双语的修为只要随手一击就能让她香消玉陨。

安轻雪感觉芳心大乱,但也知道现在不是胡思乱想的时候,所以还是把殷切的眼光看在妈妈的身上。

许平闭气凝神,战龙诀霸道而又无坚不催的真气在叶双语的体内游走了一个周天,睁开眼的时候已经对她走火入魔的症状心里有数了。

“看来不太好办了。”许平慢慢的把手掌收了来,心里开始琢磨着该怎么治好她。不过这时候感觉到在怀里的安轻雪动了一下,那娇嫩坚挺的乳房隔着衣服在自己的肋骨处挤压了一下,这感觉轻微而又销魂让许平心神瞬间就是一荡,万般的邪念丛生着也疯狂的推动着似乎不该在这时候出现的欲望。

邪念丛生,难以控制,那种感觉无比的美妙,因为这是心境上的一种重生。

“怎么办?”安轻雪急得眼泪都要掉下来了,抓住了妈妈那柔若无骨的小手,哽咽着说:“前辈,前辈,求你救救我妈吧,李道长说过,如果你也没办法的话世界上没第二个人能救得了我妈。”

“办法倒是有,不过只能是姑且一试。”许平的脑髓开始幻化成小蝌蚪的形状,不过表面上依旧是一本正经,有副为难的口吻说:“我也没想到你妈的情况这么麻烦,九凤玲珑功是至阴的武学,本身走火入魔就是一件让人头疼的事。更何况你妈的情况也太久了,静脉的紊乱情况可以说是积郁甚深,五行堂上下都束手无策,想真的治好她也不是一时半会的事,而且……”

说到这,许平故意顿了一下。果然安轻雪立刻急切的追问:“而且什么,前辈,你说吧!”

“而且如果要治愈她的话,少不了会涉及男女之事。”许平沉吟了许久,深沉的看了安轻雪一眼,故意用调侃的口吻说:“都道是男女授受不亲,又有言医者无类,问题是这两者终于有冲突之处。想治好你妈不是没办法,只是情况有些另类我必须把话先和你说清楚了,至于要不要救那就看你的决定了。”

“男,男女之事?”安轻雪微微一楞,惊讶之余俏脸也本能的浮现一抹俏红,一副错愕的模样看着许平,似乎是不明白许平到底有什么办法。

“没错。”许平知道这Y头性格单纯不过也坚强,不容她有任何思想犹豫的时间又添了把火:“不只是男女之事,到时候要刺激她的肉体反应的话也需要你帮忙,于你们母女关系的人伦而言有些悖逆,可能需要你做出一些很过份的事。

男女之事我无所谓,反正是我占便宜,倒是你得考虑一下是不是为了妈妈真的什么事都能做,如果到时候你一时扭捏的话,有可能会毫无进展甚至是前功尽弃。”

这话让安轻雪彻底的楞住了,瞠目结舌脸上青一阵白一阵的,连眼泪都忘了流,因为许平说出的话让她一时根本接受不了。

明明内容是那么的下流,可那严重无比的语气又吓到她了。尽管还不知道具体要干什么,但她隐隐已经猜得出来,虽然是未经人事但不代表她什么都不懂,许平隐晦的话反而给了她更广阔的幻想空间。

“我先走了,你考虑清楚以后再来找我。”话音一落许平也知道该留给她思考的时间,虽然说不一定得用这么下流的办法,其实以许平的能力完全可以用正统的办法解决叶双语走火入魔的问题,但现在许平是邪念丛生,心里已经决定要利用这个机会好好的调教这个小美女,让她成为自己跨下第一只温顺的羔羊。

正统的办法确实也有效,但现在的许平脑子里已经冲动无比,思想首位的并不是怎么治疗叶双语,而是怎么在叶双语身上大作文章。既调教这可爱无比的小处女,又让叶双语痊愈以后不敢责怪自己,最好来说甚至是有母女同夫的机会,而且还是在心甘情愿的情况下。

许平走出院门的时候,李道然还在门口闭着眼打坐,嘴里似乎念念有词真实的诠释了何谓高深的演技,这一幕无论谁看估计都不会有半点的怀疑。听到脚步声李道然立刻转过头来,殷切的问:“祖师爷您怎么出来了,事情怎么样了?”

他满面的期待之色,让许平有些怀疑老头子是不是和叶双语有一腿。当然了这也只是恶俗的念头而已,许平立刻摇了摇头一副感慨的口吻说:“事情有些棘手啊,现在先让安轻雪看着她妈妈吧,你先带我去吃点东西,吃个大饱以后我得闭关一段时间来处理叶双语的事。”

“好好,没问题。”一听就是有希望,李道然顿时露出了欣喜的神色,而且许平的态度那么认真也让他很是开心,最起码他知道这位祖宗肯出手事情就有希望了。或许他期待的不只是解决叶双语走火入魔的窘境。

双绝宫,五行堂。观天宫一直高高在上,似乎是不用理会其他的琐事,但事实上观天宫一直是鬼谷派权利最高的存在,看似闲云野鹤,可事实上当鬼谷派面临着重大决定的时候,观天宫可以说是鬼谷派最高的存在,也有权利决定任何的事情。

院落的外围,一帮老女人早早的等在这了,虽然看着不起眼但要放在俗世的话个个都是一顶一的身份,毕竟全是花宫的长老,每走出来一个都是举足轻重的人物。

李道然过去和她们嘱咐了几声,也不知道老神棍是怎么忽悠的。老女人先是一楞随即满面的惊喜,小鸡琢米一样的点着头就跑去忙活了,李道然也恬着老脸笑咪咪的跑了来:“好了祖师爷,她马上就去准备丰盛的菜肴给您享用。我已经嘱咐说她们宫的事有苗头了,一会吃完就要闭关开始为她治疗,这段时间花宫上下都会严阵以待不会让任何人来打扰到您。”

“那就好!”许平故作正经的点了点头,但嘴角却掩饰不住那一抹淫笑。这也就意味着自己有充足的时间可以调教这对母女花了,虽然叶双语姿色怎么样不知道,不过当年是花宫第一美人,就算是走火入魔变了童身也很让人期待,当然了许平更期待的是她身化少妇时的妩媚。

安轻雪本就娇嫩欲滴让人垂涎三尺,想来能生下这小美人坯子那叶双语的容貌也很值得期待,按遗传学的角度而言叶双语也该是个风韵动人的美少妇,许平特别想看看安轻雪的成熟本到底是怎么样的,还有就是这个单纯娇羞的小姑娘要是命令她干那些羞人的事时她会是什么样的表情,母女俩的身体面对那种羞耻会产生什么样的反应。

一切的想法让人邪念大动,许平也是兴奋得呼吸都有些急促了。

菜肴准备了一大桌,这次的菜真是色香味具全让人垂涎三尺,许平现在依靠着食物缓慢的恢复着最后的血肉,这样的美味佳肴摆在面前自然是不客气的来了个埋头苦干,说饕餮而食还不如说是畜生进食,那副吃相让人看得瞠目结舌,李道然更是转过身去闭着眼,就恨不能说一句老子不认识他来瞥清关系省得丢人。

酒足饭饱之时,安轻雪也来了,小脸红得都要滴血,声音更是低得和蚊蝇似的:“前,前辈!”

“想清楚了么?”许平一脸的严肃,不过当着李道然的面只能是隐晦的说:“就算能给你妈治好但也不容易,而且你们母女连心需要你的协助,如果你不肯的话这事我也没办法了。”

“恩,前辈说什么,轻雪就干什么,为了我妈不管做什么我都愿意。”安轻雪说这话的时候有些扭捏,一副极端难为情的模样,也是碍于李道然在场所以不敢说得太明白。

李道然倒是一副装聋做哑的模样什么都没问,安轻雪也吃了点东西,吃完后一行人到了内院。李道然识相的在门口打坐,继续当他的神棍在这边吸引火力。

许平意味深长的看着安轻雪带着她往里走,在走下石梯的时候安轻雪拉住了许平的袖子,声音低低的哀求道:“许前,前辈,不管在这里发生了什么,出去以后你和谁都不能说好么?”

“你当我是什么人啊,我这人一向守口如瓶的好不好。”许平一看她脸红的模样心里就一突,有心想逗逗她忍不住笑咪咪的说:“Y头你怎么了,是不是害怕被别人笑话啊,你放心吧,我们这也是无奈之举,毕竟你妈走火入魔那么多年了而且她修为那么高普通的办法根本不凑效,重病下猛药的道理难道你不明白么。”

“我,我明白!”安轻雪摇了摇头,依旧难为情的说:“我,我无所谓,反正以后我就跟定你了。只,只是我妈,我怕我妈会看不开,她这辈子就只有我爸一个男人,而且她从小在花宫生活没出过宫门半步,思想很传统恐怕就算治好了但这样的事她一时半会接受不了。”

这Y头,语无伦次了,不就是个人言可畏担心妈妈的名声么。许平想了想也明白她是什么意思,不过她那句以后跟定自己还是满让人感动的,这段时间也看得出这Y头特别的传统,思想在鬼谷派保守的教育下还是保持了那种从一而终的观念,想来她刚才做这个决定的时候也是在为自己的未来做决定,对于花季的她而言这种决定应该也很沉重吧。

书柜门再次上了,空气显得有些冰凉,走入石室的时候两人都沉默不语气氛一时有些暧昧。许平笑咪咪的看了看这脸红得和小苹果一样的Y头,将刚要来的钥匙塞给了她,笑道:“先去把锁链解开吧,想来你妈在这锁了那么多年,你也心疼坏了。”

“是,但!”安轻雪拿到钥匙很是开心,但刚才的遭遇还是让她觉得心有余悸,毕竟妈妈刚才暴走的时候差点一击就要了她的命。

“没事,我的真气还留在她体内,她会乖得和个小孩子一样。”许平鼓励着她,看着眼前这个娇滴滴的小美人,心里已经开始盘算着调教的流程了。

“恩!”安轻雪这才鼓起勇气,给了许平感激的一笑后走上前去,颤抖着把锁住了妈妈多年的寒铁锁链解开。当金属清脆的声音响起,枷锁被打开的那一刻她眼眶中已经含着激动的泪水了,青葱玉臂瑟瑟颤抖着,或许也是因为她已经很久没这样近距离的接触过自己的妈妈了。

锁链解开了,不过叶双语的身体依旧固定得纹丝不动,因为她那幼小的身躯还被好几重的缠丝给固定住。安轻雪扯了几下,不过能用来捆住地品高手的缠丝她怎么可能扯得动,许平摇了摇头,递过去一把剪刀:“用这个吧,缠丝的结实虽然蛮劲弄不断,不过碰上刀子的话也得歇菜。”

“谢谢!”安轻雪轻声的说了一句,她有些惊讶于许平的细心,因为这种细心和她印象里那种老是不冷不热的态度不相符,直到现在她感觉还有些弄不清这个前辈到底是什么样的性格。

缠丝被一点点的剪断,当所有的束缚没了叶双语娇小的身体顿时失去了支撑软软的倒了下来,安轻雪赶紧把她抱住,又转过头来迷茫的问:“前辈,现在该怎么做?”

“先把你妈的衣服脱了。”许平嘿嘿的一笑,叶双语身上穿着一件白色的裙子,虽然遮掩住了如是女童一样的身体,不过露出的肌肤雪白而又温润。或许是常年被锁于此不见天日的关系,她的白皙有些过份了显得有些病态,不过依旧是无暇而又通透让人产生一种想摸一下的冲动。

叶双语的头发特别的长,走火入魔的身体又如小女孩一样的幼小,一头青丝已经过了臀,所以这时候披头散发的依旧看不清模样。好在她的体重看起来应该很轻盈,安轻雪微微的楞了一下随即满面俏红,或许是有了心理准备她红着脸咬了咬下唇,颤抖的手开始伸向妈妈的衣带。

轻飘飘的白色长裙落了地,里边并没有穿任何的内衣,在发丝若有若无的遮掩之下呈现的是一具小女孩尚未发育的身体。胸前一马平川,小乳头粉嫩无比但微微有些内陷一副长不开的模样,混身上下还算有肉看起来倒也满可爱的,粉嫩圆润的双腿,看不清那最羞涩的地带。不过许平对幼女的身体无爱,心里的期待是尽快让她恢复成人的身体,再好好的享受一下母女花那无与伦比的滋味。

安轻雪把妈妈脱了个精光,尽管妈妈还是小女孩的状态,但她依旧羞得抬不起头。因为妈妈的身体曝露在男人的视线里,而自己的身体也被他看了个光,现在她感觉脑子一空呼吸有些停滞,单纯的她根本不知道以后该怎么去理清这错复杂的关系。

安轻雪过头来,用询问的眼神看着许平,眼眸里有丝丝的哀怨。不知不觉间她的心态开始改变,一开始的唯唯诺诺到动献身的决绝,再到最后有些砰然心动,如果不是少女怀春的话她也不用这样多愁善感,吃着些自己都察觉不到的醋。

“好了,把你妈抱到冷池里先泡一泡。”许平琢磨了一下,有些担忧的说:“要不还是我来吧,冷池里的水比寒冰更加的阴寒,你又没练过武功没有护体真气,贸然下水的话会冻坏的。”

安轻雪脸红红的犹豫了一下,终于还是点了点头,许平走上前去从她怀里把叶双语抱了起来。幼女的身体轻盈无比对于现在的许平而言可以说是轻若无物,不过她的头发已经遮住了容颜只能隐隐的看见小嘴,肉嘟嘟的又特别的小巧可爱,可惜的是泛着一种不健康的苍白没什么血色。

许平对于她现在的身体没什么兴趣,尽管摸起来软软的特别舒服,但许平还是秉弃心中杂念,抱着叶双语走进了池子内,让她保持着一个打坐的姿势固定着。

小脑袋露在水面,长长的青丝在水面上漂浮着,许平站在她的面前,下体离她的脸距离特别的近,不过这时候当然不是要玩什么无知觉口爆了。

一手按在了她的天灵盖下,许平再次闭上了眼,战龙诀强悍的真气输入到她的体内,开始为她清除掉经脉内积聚多年的淤血。战龙诀的真气一向很是霸道,除非到了许平这种境界否则的话根本不可能用来为他人疗伤,而战龙诀和九凤玲珑功一阴一阳本就是相生相克,但因为许平的力量过于强大所以即使克制着但真气开始输入的时候叶双语在无意识的状态下还是痛得哼了一声。

“妈妈!”安轻雪在池边紧张的看着,不过喊出声后马上捂住了小嘴,深知在这时候是不能打扰到妈妈的。

许平眉头紧皱,闭着眼睛不敢有半分的走神,虽然说自己的修为很高有很大的信心能把她治愈。不过安轻雪的情况确实不容乐观,走火入魔那么多年积聚的淤伤不是一时半会能理得清的,而且她五赃六府受创严重,经脉到处是伤很多都破裂了,按理说用不了多久就会武功尽失成为一个废人,唯一的下场是就是在真气散尽以后萎靡的死去。

真气不停的在她体内游走着,好在有绝对的强大可以压抑住她暴躁的真气,而叶双语的丹田已经似是无用之物根本无法控制住自己的真气。没有任何的意识,也感觉不到她的思想,简直可以说是肉体和灵魂已经彻底没了维系,两者之间似乎一点关系都没有一样,诡异得让许平都觉得有些棘手。

良久,当战龙诀的真气霸道的在她的经脉上完成了两个周天的巡游时,时间应该过去了两个小时。许平这才慢慢的睁开眼来,松了口大气时混身上下已经都是汗水了,这时候真气一收,猛的在她的天灵上拍了一下。

“啊!”十分柔嫩可爱的童音却伴随着痛苦,叶双语身体一颤小嘴一张,喷出了一口黝黑的血雾,血雾在半空中飘散着看起来十分的骸人。

“妈,前辈,我妈怎么了。”安轻雪一看是吓坏了,满面的担忧之色,看着那黝黑的血水一点点的滴在水面上她是心疼得要命。

“不过清了点淤血而已,大惊小怪。”许平也有些累了,松了口大气后瞪了她一眼,这才把叶双语的身体固定好保持着打坐的姿势,让残留的真气继续在她体内游走着。虽然收效比较缓慢,不过叶双语现在的身子很弱可经不起折腾,想一次性治愈好她不太可能,这事还不能操之过急。

“对,对不起!”安轻雪立刻道着歉,不过看得出她还是很慌张,毕竟关心则乱嘛。

“你妈大概还得在这里泡上一天一夜,用冷池的阴寒刺激她的经脉逼出更多积聚的淤血。”许平一边说着一边走了上来,这种事对于许平而言是小儿科,不过为了邀功还是表现出一副很是疲惫的样子,整个脸大汗淋漓的一看就十分的憔悴。

“前,前辈,您没事吧!”果然安轻雪被唬住了,一看许平这一脸的苍白是吓了一跳,虽然刚才那一幕看起来波澜不惊,不过她也目睹了许平真上已经可以成实质的真气进入到妈妈的体内,在她眼里那一幕十分的神奇。

“没事,这算什么事。”许平故意一副无所谓的口吻,不过用真气逼了一下脸上不只是汗,苍白中还有一阵油腻颇有几分随找请时就撒手人寰的感觉。身体依旧挺拔但脚步有些踉跄,怎么看都是摇摇欲坠的模样,要说这种表现都没事的话鬼信啊。

果然,安轻雪脸上露出了感动的神韵,心里一动容美丽的大眼睛也闪烁着一种难言的温柔。

许平看了看她这时少女春情的模样,忍不住咽了一下口水,不过外表还是维持着一副要死不活的模样。这时身上的道袍也湿透了,许平走上岸后有些难受的晃了晃肩膀,看着安轻雪感动的模样,笑了笑问:“雪Y头,我身上衣服都湿了,穿着不舒服哦。”

“那,那您就脱了吧。”安轻雪俏脸一红,咬着下唇的模样有些扭捏也很是诱人。

“记得许平哥哥和你说过的话么,要当我的女人的话得学会伺候自己的男人。”

许平色咪咪的笑着,摊开双手眼含柔愫的看着她,轻声说:“雪Y头,我可兑现了承诺努力的在治你的妈妈,现在你是不是也该给我点甜头,好好的慰劳一下你家男人啊。”

“我,我!”安轻雪瞬间小脸通红,心跳控制不住的加快,眼睛害羞的躲避着,不安的互捏着小手。

第三章、第一次许平嘿嘿的笑着,就这样等着她。好一阵后安轻雪才深吸了一口大气,鼓起勇气走上前来,不安而又害羞的看了许平一眼后颤抖的小手慢慢的放到了许平的腰带上,青葱般的玉指本该灵巧无比,但这时候因为害羞显得特别的笨拙。

青涩的动作让人感觉更是兴奋,许平忍不住色咪咪的一笑,催促道:“雪Y头,你那么紧张干什么,我又不会吃人对吧。”

“没,许平哥哥,我,我就是不适应而已。”安轻雪何止是不适应,脑子有些发空感觉一靠近就有种特殊的气息让人眩晕,那是属于男人的气息,浓烈而又富有刺激性,让人感觉头晕眼花。

“慢慢适应,等你适应以后许平哥哥保证你会爱上这种滋味的。”许平淫荡的笑着,挤眉弄眼的看着她。不知不觉许前辈就变成许平哥哥了,这细微的转变让人感觉心头一热,也明白安轻雪这Y头已经是到嘴的菜了。

安轻雪乖巧的点了点头,深吸了口大气似乎是为了让自己别那么紧张,颤抖的小手解开了腰带的绳扣,宽大的道袍立刻散落在地。抬眼的一瞬间她感觉呼吸一滞,眼前的一幕带给她一种前所未有的刺激,这视觉上的冲击让人感觉心脏都控制不住的加快跳动。

明明只是隔了一天,可这男人的身体却有了些变化,比之前更有肉不说,身体的肌肉也开始呈现出一种不太夸张但却特别明显的曲线轮廓。白皙,似玉,就如是上好的羊脂白玉一样,安轻雪没想到一个男人的肌肤会这么好,好到让人有些嫉妒的地步。

“宝贝Y头,还有裤子哦。”许平难掩兴奋,眼见她目瞪口呆的模样心里特别的满意,也知道这身体开始产生的肌肉线条有了作用。可惜的是这皮肤太白了,白得有些娘炮似的,要是以前的话黝黑还布满伤疤那才真叫一个男人味十足。

上身赤裸着,不过底下还有一条白色的大布裤,宽敞得很倒看不出这时候中间顶出来的帐篷。安轻雪害羞的恩了一声跪在了许平的面前,抬眼看了看许平后小手抓住了许平的裤腰带,眼一闭有种似乎是慷慨赴死的感觉,猛的把许平的外裤内裤一起拉了下来。

“呀。”这一拉她顿时吓了一跳,睁开眼一看有些傻了。因为她的俏脸凑得特别的近,巨大的龙根弹跳而出的一刹那就弹了过去,几乎是抽在了她的脸上发出了啪的一声。

“嘿嘿,自然反应,我不是故意的。”许平自然感觉很爽,不过嘴上还是得装着无辜。说实话看着一个漂亮的小处女跨在跨下惊讶于你阳物的巨大,她脸上害怕,忐忑,不安加之好奇的五味杂陈带给人一种视觉上的刺激感,同时也让本就压抑不住的欲望越发的猛烈。

安轻雪感觉眼前肉色一晃,等到定下睛来一看立刻难为情的别过头去,因为眼前男人的巨物实在太吓人了。又粗又长不说,黝黑无比还青筋暴起,鸡蛋般大小的龟头一跳一跳的看起来分外的狰狞。安轻雪感觉脑子一空,第一个反应就是好大,第二个反应则是很丑,她有些想不明白这巨大的东西怎么可能进入那小小的地方。

昨晚她一直不敢往许平的跨下看,现在猛的一看有些吓到了。但不知道为何有股奇异的气息钻入鼻孔,说不上难闻但感觉怪怪的,闻了一下觉得身体本能的有些控制不住的燥热,那种燥热让人忐忑难安,安轻雪这时候有些不知所措,跪在了许平的面前别过头去,小处女呼吸紊乱脑子也是当机了。

“雪Y头,你也该洗洗了哦。”许平知道她现在脑子肯定很乱,反正在这石室里孤男寡女的时间有的是,加上叶双语没办法恢复得那么快,所以觉得不要操之过急比较好。

“我,我去哪洗。”安轻雪立刻站了起来,害羞又有些慌乱,眼睛怯生生的看着许平,双手不安的抓着自己的衣服,这小动作看起来特别的可爱。

“宝贝,洗澡之前得先把衣服脱了哦,不然的话会和我一样混身湿透的。”

许平淫荡的笑着,自然有让她下冷池洗的办法,这么好的情况不来个鸳鸯戏水多可惜啊,而且不能在叶双语的旁边调教她的话也很无趣。

“恩,恩!”或许有了昨晚的前车之鉴,安轻雪只是略一犹豫就点了点头,心里也知道男人跨下巨物的跳动是因为什么。即使有些紧张但她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之前说为了妈妈什么都肯付出是一种坚强,而现在,她发现自己越来越抗拒不了这男人邪气十足的笑容,心跳的加快让她无法拒绝这男人的柔声细语。

安轻雪矜持的后退了两步,面对着许平灼热的视线犹豫了一下,咬了咬下唇粉嫩的玉臂还是轻轻的抓住了自己的衣摆,闭上了眼睛开始在这男人面前动的宽衣解带。

薄薄的小杉和短裤落了地,只剩一套粉红色的内衣遮掩着身上最羞涩的地带,雪白的肌肤看得人眼花缭乱。许平忍不住咽了一下口水,这时候恨不能冲上前去直接把她扒光,压在身下享受这个肉体的青春和粉嫩。

可许平还是压抑住了这种冲动,因为自己抱的是调教的目的,既然是调教就得让她自己动手才能形成心理上的暗示。更何况虽然两人间的感觉开始暧昧,开始有些说不出的涟漪,但说到底这并不是那种情到浓时的干柴烈火,所以许平要做的是把她调教得心甘情愿的归顺在自己的跨下,至于恩爱缠绵如胶似漆那一类的事就等上了她以后再说。

安轻雪脱得只剩内衣的时候扭捏了一下,下意识的朝妈妈那边看了一眼。许平知道她最难为情的地方,立刻是劝说道:“宝贝,继续脱吧,没事的,你妈妈又没知觉。更何况迟早还得你来刺激她呢,现在你都觉得不好意思,等真正要你帮忙的时候怎么办。”

在安轻雪终究扭捏难决的时候,许平的话倒是一语就戳中了她心里最柔软的地方。安轻雪红着脸看了看许平又看了看在水池里毫无动静的妈妈一眼,终于鼓起勇气解开了文胸的束缚,让那对浑圆又充满弹性的美乳得到释放,那青涩美丽的乳房出现在视线里的时候许平是眼前一亮,瞬间感觉口干舌燥的迫不及待的想含在嘴里好好的品尝。

即使未经人时,但男人眼里灼热的气息也让安轻雪感觉有火在烧一样,隐隐让她明白了什么是本能的欲望。脑子阵阵的发晕,但她还是趁着勇气还没消失的时候脱下了那薄薄的小内裤,处女娇躯瞬间就一丝不挂,她害羞的用手遮掩着乳房和下阴,怯怯的看着许平^点^b点^的时候已经羞得几乎要晕过去。

这副楚楚动人的模样真是我见犹怜啊,许平再也忍不住了,在她紧张的注视下走到了她的面前。一个横抱猛的将她小巧可人的身体抱了起来,安轻雪本能的啊了一声,随即害羞的看着许平,那漂亮的大眼睛里带着些许的惶恐,但公抱的姿势暧昧中又带来一种难言的心动。

“宝贝,我有个让你下冷池的办法。”许平嘿嘿的一笑,没等她说话就吻了下去,品尝起了她甜嫩嫩的樱桃小口。

安轻雪颤抖着呜了一声,眼睛先是瞪得大大的,但在许平娴熟的亲吻下眼睛迷离的闭上了。紧张的身体开始慢慢的放松下来,一直不知道该往哪放的双手羞答答的抱住了许平的脖子,初吻在昨天已经献了出来现在也算是有经验了,丁香小舌头木讷而又害羞的应着,不过到底过于青涩没一会就被许平玩弄得没有任何的迎之力。

激烈的亲吻中让人感觉脑子发晕,在迷糊中安轻雪突然感觉有些奇怪,似乎有股火热的气息进入到自己体内一样,那种气息让人感觉极端的舒服。她诧异的半睁着眼,羞答答的用询问的眼神看着许平,许平嘿嘿的一笑也不多做解释,在自己强悍真气的保护之下用抵御冷池的严寒不过是小菜一碟。

进到了水里,这时候安轻雪已经被吻得几乎要窒息了,但许平要把她放下来的时候她还是很紧张,双手本能的环住了许平的脖子,娇小的身子更是努力的往许平的怀里缩。这似是依赖又似是撒娇的举动让许平心里一乐,马上笑咪咪的说:“没事的雪Y头,你暂时有我的真气护体,冷池的水顶多和普通的凉水一样而已。”

尽管心里有些忐忑,但不知道是被吻得透晕脑涨还是怎么事,气喘吁吁间安轻雪感觉自己对这个男人有一种本能的信任。他的话就似是魔音一样让人抗拒不了,也不会产生变点的质疑,甚至安轻雪感觉脑子晕沉沉间甚至有种被骗也无所谓的想法。

安轻雪眼里含着情动的水雾,撒娇般的看了许平一眼,将信将疑间鼓起了勇气。玲珑秀气的美足试探性的碰了一下水面,惊讶的发现果然不是之前那般的越阴寒,她这才害羞的松开了手慢慢的站到了水里。

冷池不大水位也不高,最深的地方还没不到许平的胸膛。而叶双语打坐的地方比较浅,安轻雪这一站刚好小屁股就对着自己的妈妈,她害羞也是疑惑的试了试发现水温真的很清凉一点都不寒冷,这才诧异的说:“许平哥哥,真的很神奇啊。”

“是啊,确实神奇,不过你现在的任务是得洗白白然后来伺候许平哥哥哦。”

许平色咪咪的笑着,眼珠子盯在她饱满迷人的美乳上,看着她挺翘而又浑圆的小嫩臀,眼光灼热一点都不遮掩。

“你,你过头去,不许看!”安轻雪又脸红了,毕竟脱光了衣服是一事,要她当着许平的脸洗澡又是一事,还是小处女的她能鼓起的勇气有限,这会自然没办法表现得那么大方了。

“不行,要不就一起洗。”许平嘿嘿的一笑,牵着她的手在她半推半就的娇羞把她抱到了怀里,再次一个缠绵到窒息的吻让她娇喘吁吁。这时许平已经不用客气了,双手抓住了她美丽而又饱满的乳房,虽然不是很大但毕竟是青春期的少女,那种盈盈可握的美妙加之弹性十足的手感特别的爽手。

“恩……”安轻雪娇滴滴的呜了一声,娇小的身躯软倒在了许平的怀里。因为妈妈在旁边她有些害羞所以闭上了眼,但这时又感觉到那狰狞的巨物顶在自己的腰上,火热无比又特别的坚硬,那异常的感觉让她有些慌乱。

不过随即这种慌乱就被美妙的感觉所取代,许平从后被抱着她,双手齐住的抓住了她弹性十足的美乳揉弄着,享受着这份弹性十足的手感。先是亲吻着她不安扭动的脖子,紧接着亲吻上了她那发烫的小脸渐渐的往上,在她混身一颤的时候含住了小巧可爱的小耳朵,一边舔着一边往里吹着热气:“宝贝儿,喜欢我这样对你么?”

安轻雪嘤咛了一声,眼里尽是迷离的眼雾,不过是羞得不敢出声。许平哪会那么容易放过她,双手搓揉着她圆润无比的美乳,手指做怪般的夹住了那米粒般小巧可爱的乳头,用指甲刮蹭着不说,还用指尖轻轻的去按。

“呀!”安轻雪终于忍不住了,粉眉微皱的发出了声音,一开始是下意识的捂住了小嘴,随后矜持的挣扎了几下,想来应该是在妈妈的身边被这么轻薄很不习惯。

“不用怕,就算我现在干你妈,你妈都不会有半点反应。”许平往她耳朵里吹着热气,爱不释手的玩弄着她青春弹性的美乳,开始忍不住用龙根在她腰上顶了两下,继续舔起了她小巧可爱的耳朵。

这话让安轻雪的身体瞬间软了下来,一边轻喘浅吟着一边闭上了眼,任由许平对她娇美的身体上下其手,软绵绵的克制住了矜持的挣扎。从未被人亵玩过的身体分外的敏感,此时的反应剧烈得让她感觉头晕脑涨,舒服无比又有些酥痒,让本就灼热的身体越发的忐忑不安。

再次的亲吻安轻雪已经不再紧张青涩,许平给于她的吻既温柔得让情窦初开的她沉沦,又带有未经人事的她难以承受的霸道和侵占性,当这个吻完毕的时候安轻雪几乎连站的力气都没有,意乱情迷到几乎无法自制的地步。

许平这时候也有些按耐不住了,看了看没半点反应的叶双语放弃了心里邪恶的想法,现在满心的欲念只有占有这个美丽至极的小处女。在安轻雪柔软的轻哼声中许平一把将她抱了起来,将她放到了玉床上,安轻雪软软的哼了一声,媚眼迷离的看着许平,现在的她鼓起了勇气终于没有害羞的闭上了眼。

许平压了上去,再次吻着她,享受着她小舌头激情的纠缠和越发动的怀抱。

激烈的吻过后许平忍不住慢慢的往下移动,双手握住了她这对青春而又浑圆的美乳,在安轻雪动情的呻吟中吻了上去,含住了粉嫩无比的小乳头吸吮起来,少女清新的乳香加之体温的芬芳扑面而来,一刹那许平竟然有些陶醉的感觉。

“呀,哥哥,痒,啊!”安轻雪忍不住颤抖起来,小身体不安的扭动着,本能而又矜持的推搡着许平,乳房上传来过电般的感觉让她啊了一声,瞬间就张着小嘴有些不敢相信的感觉。

许平没答她,已经陶醉的舔起了她可爱的小乳头,来的品尝着又时不时的在上边种上深邃的吻痕。少女的乳香让人垂涎三尺,这香味剧烈到让人几乎要兽化的地步,许平不停的品尝着,双手爱不释手的玩弄着,美妙的口感加之清香让许平脑子晕沉沉的,眼里不自不觉已经有血丝浮现上来。

“啊,不行……痒!”安轻雪发出了哭泣般的呻吟,在不停的扭动间身体开始颤抖起来,双手一开始推着许平,但在不知不觉间小手已经抱住了许平的头,张着小嘴急促的出着长气,身体燥热不安的扭动变得缓慢,却又透着一种难言的诱惑。

手口并用的品尝着她美丽动人的嫩乳,品尝着这娇嫩迷人的处女味道。许平感觉脑子已经发晕了,抬起头时心里产生了一股无比猛烈的满足感,因为映入眼帘的是安轻雪饱满的乳房因为急促的呼吸上下起伏,那浑圆迷人的美乳上布满了自己的口水和吻痕,小巧粉嫩的乳头也已经充血发硬。

安轻雪青春的小脸上布满了红润,与害羞的红晕不同,这是一种情动的诱惑。

漂亮的眼眸里水雾闪烁着,带着迷离看起来分外的诱人,尤其这时候她为了压抑呻吟咬住自己的手指,那动作看起来更是让人血脉喷张。

许平朝着她淫荡的一笑,顺便的舔嘴唇这动作分外的下流,她的双腿不安的拢着。许平径直的往下挪,来到了她的腿间时双手慢慢的一分,安轻雪害羞的嘤了一声但双腿还是顺从的打开了,这次除了害羞之外她是觉得那地方太难堪羞人了,她不敢想象男人看到这一幕的时候会不会嘲笑自己。

许平上来自然不会客气,把她的双腿分成了M字形,将那粉嫩而又迷人的处女地彻底曝露出来。阴户上的小绒毛已经被打湿了,在连番的挑逗之下处女之身十分的不堪,粉嫩无比的小肉缝已经潮湿的一片,湿淋淋的爱液覆盖着晶莹剔透看着分外的诱人。仿佛能闻见这小地方散发的迷人清香,许平心神一时有些恍惚,呼吸一重忍不住把手盖了上去。

“呀!”安轻雪眼睛瞪得大大了,小腰往上弓起,娇躯颤抖间控制不住发出了声线尖锐的一声呻吟。

如花蕊般可爱的小阴唇已经充血了,看起来青涩而又肥美,隐隐可见里边那嫩肉情动的蠕动。许平用火热的手掌在上边摩擦着,一边摩擦一边用手指在她的阴唇上刮蹭着,这直接而又猛烈的刺激让安轻雪粉眉皱起,红着脸发出了控制不住的呻吟:“不要,哥哥,好痒,酸,酸死了……啊!”

许平淫秽的一笑不管她身体矜持的挣扎,侧躺下来一手将她抱住吻了上去,享受着她情动的湿吻时环过脖子的手握住了她丰润圆美的嫩乳揉弄起来。用腿架着她的双腿阻止着她本能的拢,另一手在她的阴户上玩弄着,肆无忌惮的调戏着她那嫩到让人恨不能一口吞掉的处女地,满手都是潮湿的爱液。

灵活的手指堪比毒蛇,许平一边吻着一边挑逗,直到安轻雪的身子发热的软了下来时,确定她的双腿颤抖着无力拢许平这才色咪咪的一笑。在她腿间的手指开始轻车熟路的动了起来,中指轻轻的按在嫩穴口摩擦着,另外的手指也是灵活的动了起来,捏着她那隐藏起来如小黄豆般的阴缔,又肆意的捏弄着她那可爱到极点的小阴唇。

“呜,呜……”安轻雪瞬间发出了似是痛苦的呜捂咽,不过因为被许平吻着什么声音都发不出来,意乱情迷的情欲让她疯狂的应着许平的湿吻,因为身体传来的快感剧烈得让她感觉自己几乎要疯了。每一下动作带来的感觉都如此的清晰,刺激得让人感觉有些不在人间一般的恍惚。

娇小可爱的身体覆盖上了动情的红晕轻柔的扭动着,轻吟浅唱着听起来无比的诱惑。许平抱着她继续手口并用的挑逗着,吻得她几乎窒息的时候又含着她的小乳头吸吮着,手指在她羞涩的处女地活动着,即使不进入她迷人的嫩穴但依旧挑逗性十足。

在这样猛烈的挑逗之下,安轻雪突然啊了一声,身体控制不住的痉挛起来,发出了似是啜泣般的低吟猛的抓紧了许平的胳膊,一边挣扎一边低沉的嘤哼着:“不行,不行……哥哥,酸死了,受不了……别动啊!”

她试图夹紧双腿,不过这一刻许平的手动得更加快,在这样剧烈的挑逗之下安轻雪突然睁大了眼睛,啊啊的叫喊声声身体抽搐着。许平立刻吻住了她的小嘴,手上的动作在猛烈的极速之后开始温柔下来,变得缓慢无比又带着一种涟漪十足的感觉。

一股灼热无比的爱液喷在手上,随着这短暂的僵硬,安轻雪柔软的身体啊了一声彻底的瘫软如泥,除了偶尔本能的抽搐外半眯着眼睛几乎失去了意识。高潮的滋味对于小处女而言太过剧烈了,即使她还没品尝过真正的男欢女爱,但这一刻的滋味消魂蚀骨已经让她感觉骨头都有些发麻了。

可爱的小处女肌肤白里透红,混身香汗淋漓,除了喘息外几乎连抬起手指的力气都没有。许平色咪咪的一笑抱紧了她,一边温柔的亲吻着一边在她身上摸来摸去,感受着这肉体的青春弹性,给于她高潮后温柔而又无比美妙的爱抚。

高潮的滋味本就欲仙欲死,现在这温柔的爱抚更是让安轻雪沉沦,许平并没有急于占有她的处女身,而是依旧温柔无比的亲吻着她,欣赏着在自己手口刺激下迎来高潮的小处女,看着她满面迷醉的模样对于任何男人而言都是心理上无与伦比的满足。

高潮的洗礼无比的猛烈,安轻雪的小身体颤抖着,神色呆滞几乎没了思考的反应。肉体上的反应是无比的迷人,许平亲吻了一阵,直到她的呼吸稍微平缓也应该了神的时候这才在她的耳边吹着热气说:“宝贝雪Y头,告诉许平哥哥,你舒服么!”

安轻雪害羞至极,继续闭着眼睛装不知道,也不敢答许平的问题。许平一看更加来劲了,嘿嘿的一笑手指捏住她那高潮后发硬又分外可爱的小阴缔,色咪咪的问:“宝贝,你不说的话,哥哥就现在就要开始乱来了。”

毕竟是小处女,那酸到极点的酥麻让安轻雪呜了一声,随即半睁着眼,拍打了许平一下有些睡觉的喘息着:“讨厌,别别,问好不好。”

她依旧呼吸紊乱气喘吁吁,但那一脸的迷离看得许平是情欲大动。许平自然不可能那么容易就放过她,一手继续在她美丽的处女地做孽,在她耳边淫声的说:“宝贝Y头,你爽完了,现在该轮到哥哥了哦。”

安轻雪似乎明白要发生什么了,呼吸一滞间媚眼迷离的看着许平,害羞的闭上眼的一刹那似乎是一种默认,一种任君采摘的温顺。

许平淫荡的一笑,慢慢的压到了她的身上,感受着她身体紧张的颤抖,即使高潮后还很敏感不过因为紧张的关系显得有些僵硬。许平可不管这些,深深的呼吸了一下慢慢的把她的双腿分开,分成了十分曝露十分迷人的M形。

羞涩的处女地此时是一片泥泞,仿佛还能闻见那清新迷人的芬芳,许平顿时感觉脑子嗡了一下。此时澎湃的欲望已经压抑了似乎三年,如果再不释放出来的话许平感觉自己会疯掉,心念至此再一看这可爱美人一副任你宰割的模样,许平脑子一热已经控制不住了。

手握着已经硬到几乎要裂开的龙根慢慢的靠了上去,当坚硬无比的龟头抵在泥泞的羞涩地的时候感觉安轻雪明显紧张的颤了一下,小处女这种羞涩的反应让人瞬间是兽兴大发。许平呼吸无比的粗重,握着龙根用龟头不停的在她的阴唇上摩擦着,沾着越来越多的爱液,欣赏着她这青涩迷人的反应。

“哥哥,痒,别,别弄了!”磨蹭了一会,安轻雪忍不住呜了一声,似是哭泣一样同时忍不住扭了一下小腰,似乎是想逃避这种酥痒到难以忍受的感觉,身体越发的燥热对于她而言是一种羞人的折磨。

“好,那就不弄了。”许平的呼吸也紊乱了,眼里尽是血丝声音这时已经有几分嘶哑,而这时候也是按耐不住了。

那火热无比的巨物,坚硬而又矜持的抵在最柔嫩的羞涩地,安轻雪神色一个恍惚明白要发生什么了,羞涩又有些紧张的看了看许平后闭上了眼睛,双手紧张得不知道该往哪放。这副柔弱的模样当真是我见犹怜,许平知道她做好了心理准备,立刻是狠狠的咽了一下口水,深吸了一口气后猛的朝前一挺。

“呀!”安轻雪顿时发出了一声低吟,粉眉微微的皱起小身体颤抖着,第一次被入侵那种涨涨的感觉让她觉得特别的不适。

许平舒服的低吼了一声,低头一看自己的龟头已经插入她粉嫩的小穴里。两片薄薄又羞涩的小阴唇被强行的撑开,这种画面看起来极富冲击性,尤其是她粉嫩的小穴开始蠕动着,嫩肉有力的夹着感觉无比的舒服,那份让人几乎要窒息的紧凑带来的快感让许平感觉脑子瞬间空了一下,似乎很熟悉,可带来的刺激又特别的剧烈。

安轻雪的呼吸急促无比,许平停下了动作感受了一下,直到她的呼吸稍微平缓一些的时候才低下头来趴在了她的身上。享受着她处女穴的那份紧凑,将她紧紧抱住以后蜻蜓点水的吻着她的嘴唇,嘶着声说:“雪Y头,我要来了。”

“恩!”安轻雪发出了低低的哼声,似乎是有些害怕,她猛的抱住了许平献上了樱桃小口,柔软的丁香小舌动的钻进了许平的嘴里。那股灼热的芬芳让许平微微一楞,立刻含住了她的小舌头热情的吸吮起来,与之纠缠品尝着这火热情动的紧张,安轻雪是在发泄着即将失去贞操的烦躁。

舌头缠绵着,互相疯狂的吸吮着啧啧做响,安轻雪也开始发出了含糊不清的呻吟,被吻得脑子晕沉沉的。这时候许平双手抱住了她的脖子,看时机已经到了一边吻着一边往上狠狠的挺了一下腰,一刹那美妙无比的感觉让许平脑子嗡的一下炸开了,剧烈无比的亲吻在这时候也停滞下来了。

“啊!”安轻雪则是疼得粉眉微皱,双手用力在抓住了许平的手臂,原本满是潮红的小脸瞬间有些苍白,尽管这个坚强的小美女咬牙强忍着,但破身的疼痛加上女人在这一刻控制不住的心酸袭来,泪珠开始在眼角打着转。

许平此时感觉是爽得几乎魂飞魄散,美妙的感觉侵袭而来让脑髓都沸腾了,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都分外的活跃。感官上的刺激十分的剧烈,身体的敏感程度在这时候被无限放大,眼前发黑似乎什么都看不见,所有的精神都集中在了下体的结处,因为那里产生的愉悦感不只让身体为之兴奋,就连心灵都被冲击得欲仙欲死。

处女的花穴紧凑得让人几乎窒息而死,龟头进入的一刹那,许平后悔没好好的去体验处女膜的存在。因为那层象征着纯洁的肉膜存在的意义就是为了让男人享受占有的那种心理快感,似乎是在亵渎一份纯洁,又是粗鲁而又霸道的打上自己的烙印,那种灵魂上的愉悦可以满足任何男人的虚荣。

挺根进入的一刹那,确实感觉到很明显的一层障碍,可惜的是许平是直接用力挺进的,直接撕裂就尽根进入没来得及细细的品味。这也是因为压抑的欲望过于澎湃,而且安轻雪高潮后处女地即使紧凑又十分的润滑。

现在龙根的十之八九已经沉浸在她紧凑无比的处女阴道内,嫩肉的蠕动十分的有力,密不透风的包围就似是千万只小孩子的手在用力的抚摸一样。因为疼痛的关系安轻雪的身体绷得特别的紧,那种蠕动又似乎是一种害羞的抵抗,想把这根侵犯的巨物给挤出去,殊不知这种剧烈的蠕动能带来的只有更加舒服的快感。

“疼,许哥哥,疼……不,不要动。”坚强的安轻雪终于还是掉下了眼泪,破身后本能的惆怅加之那似乎被撕裂的感觉,她忍不住发出了哽咽声,楚楚可怜的看着许平似乎是在渴望怜爱一样。

楚楚可怜的小模样让人心疼,即使是疼她还是咬着牙不肯哭出声音来,粉眉微皱的样子分外的惹人怜惜。许平马上亲吻着她,一边感受着处女阴道夹紧龙根时那美妙的感觉,一边柔声的安抚着她:“没事的Y头,一会就不疼了,女孩子破身的时候都是这样的。”

“人家,也知道会疼,可,没想到会这么疼。”安轻雪梨花带雨的哭着,哽咽的样子看起来更是动人,到现在她的表现坚强得让人心疼,也让许平爱怜着一直压抑着澎湃无比的欲望。

安轻雪低声的啜泣着,大眼睛含着泪光看着许平,如是一个堕落爱河的小姑娘在渴望爱人的怜惜一样。许平也动容了,慢慢的亲吻着她,亲吻着她光滑无比的小脸,在她本能闭上眼的一刹那吻掉了她眼角的泪珠,有些咸但似乎又散发着一种幸福的意味。

温柔的亲吻着,安轻雪急促的呼吸和身体的僵硬慢慢的舒缓下来,许平耐心的亲吻了一会。身体稍微的一动她再次粉眉皱起的哼了一下,不过安轻雪依旧咬着下唇没有出声,用大口大口的喘息缓解着依旧存在的疼痛,这次她也没有再落泪了。

许平慢慢的往下,双手抓住她美丽的嫩乳,这对美丽的乳房随着呼吸上下起伏看起来是那么的可怜。嘴一张将粉嫩迷人的小乳头含住,安轻雪发出了控制不住的低吟,许平开始轻轻的吸吮着,用舌头在上边画着8字,实不实戏弄般的用牙齿去刮蹭,而这时候安轻雪就会如触电般的混身哆嗦。

原本总是大钝停滞的呼吸再次紊乱起来,苍白的小脸渐渐覆盖上了一层红润,安轻雪喘息间发出了无意识的轻吟,眼泪被吻去后漂亮的大眼睛再次浮出情动的水雾。小手已经不再僵硬了,慢慢的抱住了许平的头时娇美的胨体也开始软化,不再因为疼痛而绷得紧紧的。

许平耐心的给于她足够的挑逗,二十分钟下来感觉嘴都麻了,不过这时候的安轻雪身体已经发软发热呼吸也很急促。感觉到处女穴依旧紧凑的蠕动,但已经没了那种疼痛的僵硬,又热又潮的夹着特别的舒服,许平这时候也有些受不了了。

“宝贝儿,舒服么?”许平慢慢的吻住了她的小嘴,一边吻一边问着,嘶哑的声音已经透露着欲望的澎湃。

“许哥哥,不,不疼了!”安轻雪轻喘一声,睁开眼来含情脉脉的看着许平,抱住了许平的脖子后感动而又陶醉的呢喃着:“你,你动一下吧,雪Y头不怕了,雪Y头要让你舒服。”

“恩,疼的话就说一声哦。”许平吻得她心满意足以后才直起身来,双手抓住了她粉嫩的美乳,深吸了一口大气后慢慢的往后退着。

哧哧的声音听起来很是淫靡,巨大的龙根抽出来一半,每抽出来一点安轻雪娇小的身体都会瑟瑟颤抖着,阳物刮蹭着敏感的嫩肉除了些许的疼痛外也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酥麻。她轻轻的哼着,虽然明显有些不适但脸上更多的是迷离,好奇,还有失去处女身之后或多或少的惆怅。

这一抽,嫩肉都被翻出来一些,湿淋淋的看起来十分的诱人。许平低头一看更是兴奋,龙根上布满了晶莹的爱液,还有丝丝的处女血,这一幕瞬间就满足了许平心里的大男子义。而安轻雪感觉到许平的动作是松了口大气,本能的想看,可又害羞不已。

这时候许平就没那么细心了,将她轻涩扭动的身体一固定好后,在安轻雪急促的喘息声中再次缓缓的插入,将巨大的龙根再一次尽根的插入到她粉嫩紧凑的处女穴里,隐隐感觉到龟头顶住了颤抖的子宫口,那种彻底占有的感觉分外的美妙。

“啊!”安轻雪也忍不住呻吟出声,甜腻腻的童音,婉转而又清脆,但又带着情欲的撩拨瞬间就让人血脉喷张。

“宝贝,放心,我会慢慢来的。”许平见她身体还有些紧张的僵硬,不过这时候也顾不了那么多了,腰一挺开始了九浅一深的抽插,用这缓慢的节奏清晰的享受着抽送的快感,享受着这紧凑无比的处女地那无与伦比的美妙。

“恩,没,没事,不疼……”安轻雪娇喘浅吟,娇美的俏脸上再次布上了美丽的红润,看起来是分外的撩人让许平更加的兴奋。

“我知道,宝贝,你这里好紧哦,还会夹,真是舒服啊。”许平嘿嘿的一笑,一边抽送一边肆无忌惮的说着色色的话刺激着她,果然安轻雪嘤了一声就害羞的别过头去不敢再看许平。

处女的反应就该羞涩才好玩嘛,许平慢慢的抽插着,感觉到她已经适应了而且润滑充足的时候才改变了一下节奏,开始用三浅一深的频率继续享受着美妙的处女地。安轻雪忍不住了,半张着小嘴发出了细微的呻吟声,听着若有若无的虽然声线很低但却分外的撩人。

许平脑子已经嗡嗡做响了,澎湃的欲望开始蔓延全身,在确定她疼痛过后开始品尝到男欢女爱的快感时许平双手慢慢的抓住了她的小蛮腰。安轻雪扭了一下身子闷哼一声,似乎明白许平要干什么,那满是水雾的眼眸偷偷的看了看妈妈一眼后又闭上了。

或许是因为叶双语的存在,让她感觉难为情又多了一分心灵上莫名其妙的刺激感,所以破处过后的安轻雪并没有太多的不适。这个眼神如是一个催情的信号,想起叶双语的存在许平也是感觉兽兴大发,再也忍不住把住了她的小腰,加快了抽插的频率开始肆无忌惮的冲撞起来。

每一下都是尽根没入,势大力沉,肉与肉相撞的声音又似是拍水般的啪啪声十分的刺耳。跨下这具小巧玲珑的肉体在自己的冲刺下不停的扭动着,于许平而言这就是一种视觉上的刺激,居高临下的看着咬着手指不敢叫出声来的小处女,许平已经有些疯了,冲动而又沙哑的吼道:“宝贝,爽不爽啊,许哥哥干得你爽不爽啊……”

如此羞人的话安轻雪怎么可能敢答,此时没了疼痛只有剧烈的快感浪潮,身体的每一个细胞似乎都懂得了什么是男欢女爱的快感。安轻雪忍不住发出了压抑的啊啊声,在这快感的侵袭之下脑子已经无法思考了,越来越剧烈的动作带来的美妙是初经人事的她难以抵挡的。

许平抱紧了她,又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和力度,闷吼着沉浸于这原始的美妙之中。

两个已经大汗淋漓的肉体纠缠在一起不停的蠕动着,没有过多的语言只有本能的冲撞。许平强有力的征服下安轻雪娇喘轻吟,沉浸在这美妙的滋味中混身瘫软如泥,连所谓本能的迎都没有,有的只是越来越控制不住想叫出声的感觉。

“别憋着了,你妈又听不见,想叫就叫出来了。”许平一边抽插着一边低下头来,含住了她晃动的美乳,用牙齿轻轻的咬着硬硬的小乳头。

在许平的刺激下,或许也是因为妈妈存在的关系,最后一丝矜持和理智终于沦陷了。安轻雪感觉脑子一空,澎湃的快感侵袭之下再也控制不住了,发出了似是啜泣般的呻吟:“不,呀,许哥哥,慢点……大,好大……”

“哪个大啊!”许平兴奋坏了,一边狠狠的抽插一边双手抓住她美丽的乳房玩弄着,继续爱不释口的品尝着她嫩乳迷人的滋味。

“那,那个大……啊,顶,顶到最里边了,酸死了。”

安轻雪终于控制不住呻吟着,双手胡乱的抓着许平的肩膀。男欢女爱原始的快感,加之敏感的乳房被男人粗糙的手指玩弄,被那毒蛇般灵活的舌头调戏,敏感地带的快感源源不断的冲击着小脑袋,这一刹那她感觉自己几乎要疯了,理智也在这样的冲击之下烟消云散。

许平满意而又淫荡的笑着,这时候感觉安轻雪的身体剧烈的痉挛起来,低低的呜咽声中眼睛瞪得大大的一副不敢相信的模样。许平知道她马上要迎来性爱的第一次高潮,立刻是加快了抽送的速度,如是打桩一样一下又一下狠狠的尽根没入。

“死,死啦,不,呀……”安轻雪含糊不清又歇斯底里的叫了起来,一瞬间柔美的小身体绷得紧紧的,发着拖长线的呜声死死的抱住了许平。

青涩的子宫颤抖着,处女阴道开始有力的蠕动起来,那份紧凑到极点的压迫十分的美妙。高潮中安轻雪的身体不断的颤抖着,那种情欲颠峰的视觉冲击分外的美妙,让许平找到心理上愉悦至极的满足,这时腰上突然开始发酸。

安轻雪啊啊的叫着,身体痉挛间火热的爱液浇到了敏感的龟头上,这一刹那的刺激简直像是火星点进了炸药库一样。许平瞬间就感觉颈椎一阵阵的发麻,前列腺紧紧的绷了起来,啊了一声后狠狠的抱紧了安轻雪咬着她雪白的乳肉,再次疯狂的冲刺起来。

“啊,许哥哥,好,呀,酸死了,不行,啊……”

高潮中的身体无比的敏感,安轻雪顿时发出了歇斯底里似乎是在哭泣般的叫喊,小身体瘫软的痉挛着。许平这时候也控制不住了,每一次龟头都用力的顶在她的子宫上,每一次的抽插都带来了无比剧烈的感觉,这种感觉让身上每一个细胞都疯狂了,许平眼都红了,嘶哑着狠狠的插入。

伴随着安轻雪情动的叫喊声,许平是眼前一黑,一瞬间爽得几乎要魂飞魄散。

菊花收紧前列腺在剧烈的跳动,马眼大开的一刹那爽到了几乎灵魂出壳的地步,火热的精液,这一世第一次的射精,似乎积攒了三年的欲望火热而又澎湃,有力的灌溉着她青涩迷人的小子宫。

“呀!”被这一烫安轻雪尖叫了一声,在几乎无法自制的叫喊中迎来了更猛烈的一波高潮,身体痉挛着颤抖着,青涩的小处女承受不了这样剧烈的冲击,竟然在高潮中眼一白晕了过去。

许平怒射着,嘶哑着又抽动了几下把精液深深的灌入这紧凑粉嫩的花穴内,当射完的那一刻感觉整个人几乎虚脱了,灵魂似乎也一起射了出去一样,混身无力的哼了一声倒在了安轻雪的身上,爽得除了大口喘息外脑子一片空灵失去了思考的能力。

闷哼了一声,许平枕着她美丽的嫩乳,听着她快速的心跳感受这这身体时不时的抽搐,满足而又兴奋的闭上了眼睛休息着。

急促的呼吸,分泌物的味道,空气里尽是涟漪无比的情欲气息。一起攀爬颠峰之后两人就这样静静的依偎着,感受着对方的身体闻着男女间截然不同的气息,陶醉的沉沦在这灵与肉结的无边美妙之中。

休息了好久,安轻雪才呢喃着有了点意识,高潮的余韵依旧美妙无比,但她还是忍不住难受的哼了一声:“许哥哥,别压我了,难受……”

许平这时候也休息得差不多了,这才恋恋不舍的从她身上起来,龙根依旧是半软不硬的状态享受着她潮湿潮湿的嫩穴包裹的美妙。这一动安轻雪本能的呻吟了一声,呀的一声后妩媚的白了许平一眼,似是情人间的撒娇一样让人心潮澎湃。

“宝贝,刚才舒服吧!”许平嘿嘿的一笑,故意顶了一下又让她叫了一声,忍不住舔着嘴唇色咪咪的说:“雪Y头,其实你的叫声特别的好听哦,许平哥哥一听就感觉魂都被你勾走了。”

“讨厌,别说这些了。”安轻雪害羞的呀了一声,嘟着小嘴似乎是在生气,如此纯真的模样却有着一脸情欲的潮红,这样的反差看起来分外的撩人,许平忍不住咽了一下口水。

调戏了她一下,龙根也彻底软了,毕竟是这辈子的第一次,虽然时间有段短不过一起迎来高潮的那个滋味也是不错。许平爱不释手的把玩着她美丽的嫩乳,直到安轻雪轻声娇嗔的时候才恋恋不舍的放开,不过马上又搂住了她的脖子,在她耳边吹着热气说:“宝贝,来看看下边,刚才忘了让你看许哥哥是怎么干你的。”

“讨厌,你别说这些羞人的话了。”安轻雪难为情的嘤咛着,许平的下流和这些挑逗的话让她有些受不了,不过依旧能感觉到一种打情骂俏般的情愫。

“哪会羞人了,以后你慢慢就习惯了。”许平不由分说,嘿嘿的一笑把她抱了起来。

安轻雪半推半就的瞪着大眼睛看着两人的结处,那害羞的目光让许平更是兴奋,慢慢的把软化的龙根从她的嫩穴里滑了出来。扑哧的一下小阴唇抖了抖,隐隐可见里边湿淋淋粉嫩嫩的嫩肉,这一幕让安轻雪呼吸顿时一滞,觉得难为情又忍不住好奇想继续看着。

龙根离开的一刹那,她感觉到一种难言的空虚,随即花穴口流出了那让人不敢直视的分泌物。爱液伴随着乳白色的精液,又参杂了丝丝的处女血看起来触目惊心,让她觉得害羞之余也忍不住心生起了破身的惆怅,毕竟对于任何女孩子而言这都是一种本能的反应。

许平舒服的松了口大气,眼见安轻雪有些失神,立刻是一个公抱把她抱了起来,笑咪咪的说:“好了宝贝,我们一起洗一洗吧。”

安轻雪温顺的点着头,身上再次有那种暖洋洋的感觉。乖巧得就似是只小猫一样蜷缩在许平的怀里,眼神时不时的看着这个占有了自己处女之身的男人,尽管时间很短感觉还很陌生,但芳心也是无法否认的颤动了,美丽的大眼睛一时有些迷茫,可更多的是一种情窦初开的娇羞。

她突然觉得这个男人满好玩的,之前感觉是个不近人情的老妖怪,现在又觉得是个猥琐好色的下流坯子,那种坏坏的痞痞的感觉似乎也不错。

鸳鸯戏水的过程自然是香艳无比,许平上下其手的占尽了便宜,肆无忌惮的挑逗着不给安轻雪任何心有惆怅的机会。

或许因为适应了这个事实,也清楚旁边的妈妈现在什么都感觉不到,所以安轻雪的态度已经不再那么扭捏了,反而是掐着许平的手颇有几分撒娇的意味,就似是恋爱中的少女一样,脸上的红润看起来分外的娇美。

一通上下其手的挑逗之下,安轻雪已经是娇喘连连,俏脸上再次浮现出那若有若无的红潮,眼含水雾的看了许平一眼,阻止不了在胸前做怪的大手,但她还是努力的夹紧了双腿,娇声的求饶着:“不要了哥哥,不,不行了,人家那里还疼呢……”

“嘿嘿,疼只是一小会,现在应该好多了吧。”许平抱紧了她,再次的深情一吻。

安轻雪被吻得透不过气来,不过现在小舌头的应十分的剧烈,恋爱中如胶似漆的这种感觉已经让她沉沦了。刚才那美妙至极的情欲高潮,心理上的转变已经让她适应于这种甜蜜的幸福之中,看着许平的眼神无时无刻不是含情脉脉的。

嬉戏了一阵,安轻雪已经有些疲惫了,许平抱着她一起上了玉床。将这一丝不挂的小羔羊抱在怀里的感觉十分的美妙,安轻雪会好奇的问一些问题,许平只能是避重就轻的答了,当她问起许平年纪到底有多大的时候许平是含糊其辞的说时间太久自己都忘了,反正一闭关很多年,然后就物是人非了。

“你个坏蛋,你是老牛吃嫩草。”安轻雪枕在许平的臂弯里,嘟着小嘴故作委屈,小手不甘的拍打着许平的胸膛,男人胸膛结实的肉感让她感觉心跳有些加快。

“是啊小嫩草,我最喜欢的就是糟蹋良家妇女了。”许平嘿嘿的一笑,再次握住她美丽的嫩乳把玩起来,笑咪咪的说:“今天你是舒服了不过下边应该还疼,我就暂时放过你,不过等你恢复得差不多了你就等着吧,到时候许平哥哥可要教你怎么伺候自己的男人了。”

“哼,谁要伺候你这个老男人啊。”安轻雪撒娇般的白了一眼,不过还是眼含陶醉的吻了许平一下,柔声说:“许哥哥,那我先睡一会了,人家好累啊。”

“一起睡,一起睡,嘿嘿,最好是做在一起的春梦,咱们梦里继续折腾。”

许平色咪咪的笑着,虽然跨下龙根因为打情骂俏已经是一柱擎天了,不过射完精后欲望没那么强烈,这会嗜睡的毛病一犯也是有些哈欠连天。

“恩!”安轻雪娇羞的恩了声,迷恋的抱着许平,享受着这个温暖的怀抱闭上了眼。许平吻着她的额头也是昏昏入睡,身体再次有一些变化了,似乎是在经过情欲的发泄之后心境上又有了进一步的改变,让这段时间一直停滞不前的真气再次步入复的轨道。

两人搂在一起甜蜜的入睡,空气里分泌物的气息十分的浓郁,似乎是在暗示着刚才的激情何等的澎湃。

冷池之内,原本平静无比的一汪死水突然飘荡起了一阵薄薄的水雾,水雾似有生命一样的升华弥漫着,渐渐的朝着池中央那个幼小的身体汇集而去。长发遮掩看不见容颜,但这幼小的身体此时似乎散发着一种与这至阴之水格格不入的灼热,冷与热的碰撞无声而又剧烈,在空中纠缠着,相生相克又在彼此的融汇,场面无比的诡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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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世王朝】(第二集)下

第四章、冲突石室内的一室皆春不为人知,有李道然这个神棍把守着花宫上下都是蒙在鼓里,谁都想不到在她们视为圣地的石室内会发生那么荒淫不堪的事。

三天过去了,石室那边的人没出来也没半点的消息,花宫的人只能安心等待了。毕竟鬼谷派上下都以观天宫为尊,有身为宫的李道然亲自出手她们也放心得下,更何况叶双语走火入魔不能操之过急,毕竟都那么多年了就算有办法根除也不是一时半会的事。

只是这时候鬼谷派却迎来了一群不束之客,一向安静隐世的山门从没这样喧闹过,以至于门下子们人心惶惶有些忐忑不安,不少激进的甚至已经做好了以死护教的准备。

京城而来的一支禁军竟然包围了鬼谷派的山门,除了绵延神农架无人的地方不敢涉足以外,里三围外三围的把鬼谷的山门给围了个水泄不通。除了禁军外依稀还有御用拱卫司的人,要是往常的话也就算了,现在鬼谷派处于风口浪尖之上,就算他们包围以后的态度很客气,但这样的局面也会让鬼谷派的声望一落千丈,民间肯定又是议论纷纷流言四起。

双宫宫,一个走火入魔,一个号称现在正为她治疗都无法走开半步。五行堂的堂闭关了四位,唯一没闭关的是金刚堂的堂,修为最第只有一流中阶的李巴,现在鬼谷上下人心惶惶,他是唯一一个上得了台面的人。

前段时间修炼伤了经脉,这也是李巴没办法闭关的原因,现在还在休养之中的他在子们的搀扶下走了出来。虽然是虎背熊腰的大汉,不过因为有伤在身面色显得有些苍白,身材高大犹如铁塔,生得是怒目横眉真就似是金刚下凡一般。

整个山门被禁军里三层外三层的包围起来,三步一岗五步一哨,这等森严的程度看得李巴直皱眉,立刻命门下子去联系禁军的负责人,他也有些恼怒禁军这是要干什么,难道就不知道鬼谷派是年国教么,竟然敢如此的冒犯。

没多一会就得到了复,来了一群将领级别的军人,毕竟五行堂的堂出面了禁军也得给个面子。

为首的竟然是一个女子,身材挺拔高挑,穿着一真正统的军装勾勒着完美的曲线,同时也透着一股巾帼不让须眉的威严十分的亮眼。女子是瓜子脸柳叶眉,小巧的鼻子加之樱桃小口,成熟动人又有一种不容侵犯的英气。一身军装让她看起来是英姿飒爽,看不出年纪具体是多少,但那种成熟的美却让人眼前一亮。

肩膀上挂着少将的军衔,禁军一向是男人的世界,眼前这个女人竟然在禁军中有着少将的军衔。李巴和众子都楞住了,因为禁军虽然是全民招兵,不过淘汰率极高能留下的寥寥无几,在那个靠实力说话的世界里光靠关系的话不可能混到少将这一个等级。

女子背着手走到了李巴的面前,态度不亢不卑,开口时的声线也充满了冰霜般的沉静:“这位是李堂吧,在下禁军特务连少将洛研,奉圣旨在此做接驾准备,请问你有什么问题。”

若是平时,眼见一个美丽女子有这等风姿李巴肯定会叫一声好,不过眼前的架势太过严重了,一听还是有圣上旨意。李巴即使心有怒气但还是不敢怠慢:“洛少将,圣上是九五之尊,接驾时自然不能有所疏忽,安全肯定是第一位。只是我鬼谷山门年国教,历代帝王前来巡查的时候都不曾如此大动干戈,您带这么多兵来是什么意思?”

这话说得够婉转了,一是说历代帝王再怕死的都没带过这么多兵来,二也是在亮明鬼谷国教的身份,若是担心安全的话这里也是好手如云,在数量等同不依靠热兵器的情况下怎么样都不比禁军差吧。

“不是圣上前来,而是当今贵妃。”洛研的语气始终温吞似乎不带情绪,不冷不热的说:“末将只是奉命行事,圣意是此次陆贵妃有要事前来鬼谷,圣上说了鬼谷派一直是隐世不出,即使兴师动众也不会惊扰到诸位的潜修,若是李堂有意见的话大可以上书一封,相信以鬼谷派的声望定可直达天听。”

洛研说话的时候着脸,给人一种居高临下的感觉,冷冰冰的话加之这副态度看了就不爽。

“洛将军,一个贵妃要来,竟然摆出如此排场。”李巴再好脾气也忍不住了,冷哼了一声恼怒的说:“历代帝王来我鬼谷,也是到了山门下车,入山之路弃驾。

若是当今圣上巡视的话李巴无话可说,退一万步说就是皇后娘娘亲来鬼谷上下也须持礼待之,可现在贵妃娘娘车驾未到却扰得我鬼谷山门鸡犬不宁。这到底是皇家无视我国教之尊,还是您洛将军拿着鸡毛当令箭,狐假虎威的招摇之举。”

“放肆!”洛研顿时脸一冷,大眼睛里杀气毕现:“鬼谷虽是国教,但也须敬皇室,你不过是个堂而已竟然敢口出狂言蔑视当朝贵妃,可知这是以下犯上之罪。”

她的话一出,身后的将士们立刻是虎视耽耽,明显身边的这些人都是她的心腹。

“李巴不才,自然不敢有不敬之心。”李巴冷笑着:“贵妃娘娘位份尊贵,李巴哪敢亵渎。只是李巴怀疑是不是有些人在此招摇过市,故意抖搂那所谓的军威挑衅生事。鬼谷派虽然不敢不敬,但也不容一些宵小之徒招摇撞骗,尤其是打着禁军的名号在丢皇家的脸。”

鬼谷派的子们也血气方刚,李巴的话一出口立刻摆开了阵势和虎视耽耽的禁军对峙着,大有一言不就直接开打的意思。

“挑衅你,你配么。”洛研满面的冰霜,不屑的冷哼道:“总之一句,末将奉的是圣意,若李堂有任何疑问的话可以上书天听,军令一到末将自然不会在此逗留。”

“是么!”李巴看了看她,阴阳怪气的说:“圣旨里有言明一万禁军包围鬼谷山门,布明岗暗哨不放过任何一个死角,我看你们这不像是在接驾,反而是要与我鬼谷派摩擦生事,将我们当反贼对待是吗。”

空气里火药味十足,双方对峙着一副剑拔弩张的样子,一方是国教一派是禁军,双方都是自持身份又重视尊严之人,一但开打的话绝不会手软。

“废话少说,我奉我的军令,李堂就不用多说了。”洛研粉眉一皱,毫不客气的应:“鬼谷派虽然贵为国教,但李堂也别总挂在嘴边,你以为抬出鬼谷派的名号就能压得住我么。我禁军若论起溯源比你们鬼谷更加的悠久,四年来精兵强将无数,沙死沙场功劳显赫者更是无数,若说起尊贵的话恐怕鬼谷派这三个字于我们的眼里还不够分量吧!”

“混帐,你竟敢藐视国教。”李巴气得是火冒三丈,要不是顾忌着禁军手里还有枪炮而且有圣旨撑腰,以他的性格早就动手了。

“如何,我禁军没这个能耐么?”洛研脸一,针锋相对的喝道:“论渊源和功劳,你鬼谷派敢和禁军比么。退一万步说就单纯我和你,先祖乃骁骑大将军洛勇,我乃是嫡系真传,先祖戎马一生开创大明盛世的时候还没你鬼谷山门的存在。”

话已至此,双方剑拔弩张火药味十足,李巴性子本就火暴差点就要指着禁军的人破口大骂,但好在门下之人拦着才不会那么口无遮拦。

毕竟鬼谷年国教,真论起历史的话肯定没办法和禁军相比。大明上下那么多的万烈浮屠,四年来禁军有多少人为国捐躯,有多少人马革椁尸,可以说多如天上繁星数都数不过来。论起战功和声望,一直以铁血著称的禁军肯定远在鬼谷派之上,这群为了家国天下出生入生的军人得到的尊重比上不了台面的鬼谷派多了太多,而这些也是他们应得的。

这洛研一看就是不好说话的,而且着脸一副寸步不让的架势,明显李巴敢动手的话她为了禁军的威严也会毫不犹豫的动手。

“好,据说禁军特务连的将士个个身手高强各有所长,不知道洛将军可有兴趣赐教一番。”李巴气得说不出话来了,论身份无法比,人家又抬着圣旨的名号而来而且态度那么强硬一点面子都不给,现在他确实是无话可说的地步。

“师傅,您的伤!”旁边有子小声提醒,不过李巴一瞪就不敢吭声了,因为现在鬼谷上下是群情激愤,觉得禁军这是欺人太甚了,虽然道理上说不过但都想在拳脚上讨一个面子。

“李堂,末将军令在身,职责所在可没办法和您一样意气用事。”洛研冷笑着走了,这阴阳怪气颇具嘲讽的话让鬼谷上下更是气愤,但人家已经这么说了大家也无可奈何。

禁军依旧水泄不通的包围着,不过倒是没限制鬼谷派上下的进出,只是每一个人进出都得拿子的腰牌登记。这样看似很宽松,实际上已经有了软禁的嫌疑,本来就处于风口浪尖之上现在又被如此对待,性格暴躁的李巴已经是无名火起了。

第二天李巴再一次派子约战,即使不能扭转这个现状但好歹得出这一口气,如果这次禁军再次拒绝的话鬼谷上下就可以嘲笑他们一番,可出乎意料的是这次禁军那边竟然答应了,而且指名要金刚堂李巴出战。

毕竟铁血禁军也有自己的尊严,被人挑衅约战选择拒绝那是因为军人的职责所在,被再次挑衅的话就无法容忍了。在请示上级得到许可之后禁军上下也是蠢蠢欲动,特务连来的精英并不多,出乎意料的是出战之人竟然是最高级别的将领,少将洛研。

顾及民间的影响这场比武选择了闭门而战,胜负不得对外宣扬,毕竟是禁军挑战国教,无论哪一方输了对声望都是一种一落千丈的损伤。皇家这次的行动虽然有些过火了,但说到底鬼谷和禁军都是自己麾下的势力,自然不希望这种意气之争会让两者间的关系恶化。

禁军总兵所最后的命令是明确的,这次比武是关门较量,不管是鬼谷派的门人还是禁军的士兵都不能围观,双方也不能就输赢之事有半句泄露。

鬼谷派的人都在焦急的等待着,禁军在山门口亦是议论纷纷,因为鬼谷五行堂固然是威名在外。但洛研能以巾帼之躯入了特务连还有少将的军衔,这就证明在禁军的世界里她一点都不比男人弱,甚至可以说出身名门望族的她身手肯定很是恐怖。

演武场这边大门紧闭着,没多一阵已经换上一身短打的李巴就走了过来,在万众瞩目的情况下走了进去。另一边的洛研在军中声望颇高,一出现顿时是哗然的一片,明显除了貌美身材辣以外,能在禁军特务连混到少将这个位置她也有不俗的实力,否则的话常女人根本不可能在禁军这种残酷而又铁血的体系里生存下去。

洛研依旧一身军装英资飒爽,根本没必要换其他的服装,因为军装存在的意义本身就是为了战斗,每一颗纽扣每一块布料都是为了战斗而设计的。容颜娇美天成,却又冷如冰霜高高在上,这位少将的出现让全军上下哗然,少不了对她美貌的觊觎,当然了更多人眼里是一种火热至极的崇拜。

演武场内,在门关上的一刹那这里发生的一切就不为外人所知了。李巴双手交叉的站着,如铁塔一般的身体透着一种阳刚结实的压迫,就似是一遵怒目金刚一样让人毛骨悚然。

“禁军少将,洛家洛研,讨教了。”洛研走到了他的面前,面若冰霜,按照江湖规矩先自报家门,双手自然的放开着并没有做出该有的起手式。

“鬼谷金刚堂,李巴,讨教了。”李巴眼睛睁开,沉重的吸了口大气后双手张开,长桥大马的摆开了一个起手式。性格火爆的他明显这段时间是气坏了,难掩心里的不满哼道:“禁军特务连不是号称好手如云么,竟然派一个女人出战,成何体统。”

“身为五行堂的堂竟然如此愚昧,李堂真是可笑啊。”洛研眼里凶光一闪,嘲讽道:“天下之人十之八九都觉得女不如男,不过李堂不知道即使是阴柔之身也有人杰么。当年的财神娘娘,御用拱卫司的司长,乃至是贵派的开山四圣之一妙音师太,试问哪一个不是名扬天下,享受着大明姓的顶礼膜拜。”

“你所说的谁不知,不过你又有什么资格与她们媲美!”李巴不想和她废话,怒吼道:“李某没不敬之心,只是笑你禁军无人而已,你若不服的话只管来战,大话就等你赢了我的时候再说吧。”

“狂妄,自大!”洛研张开了手掌,轻葱玉指修长美丽,但紧紧的一握时那看似秀气的拳头又让人不敢小觑。这时候她才吐了一口大气摆出了一个奇怪的起手式,冷声道:“今日就让你看看我禁军是否无人,记住了,末将洛研。禁军特务连少将,正职是蟒蛇营特战队队长,不折不扣的洛家嫡系。”

姓洛的,既是特务连又有正军职,在号称男人世界的禁军里有这样得天独厚的地位,不用说对方肯定是骁骑找2请|大将军洛勇的后人了。但这些都不重要,就算是后人的身份但没实力的话肯定混不到这地位,光是一个特战队长的名号就足见眼前的洛研绝不是泛泛之辈。

李巴闻言眉头一皱收起了轻视之心,脸色瞬间就肃然起来,怒喝一声后真气在体内暴动起来,一出手就是凌厉无比的一拳直轰而去。

这一拳虎虎生风,刚劲无比一看就知道肯定力量非凡,即使只是一流中阶也看得出李巴的修为很是老辣沉稳,就算修为未登峰造极但从这一下就看出他自小苦练底子特别的扎实。

洛研冷笑了一下,脸上若有若无的鄙夷,不动声色间初破地品的真气磅礴而出,一个照面可以说是高下立分了。地品之境,在现在的大明而言已经算是绝世高手了,在武道没落的现在绝对有开宗立派的实力,多少人穷极一生都无法窥视,谁曾想到一个二十多岁的女子竟然有这等骸人的修为。

李巴楞了楞明显很是经验,但此时也没退路了,还是咬着牙硬上。看似一流中阶和地境有着天壤之别,但毕竟战龙诀一向是强人一等,事到如今他也只能硬拼了,就算心里清楚自己根本赢不了但心里的傲性让他不可能选择认败。

“不自量力!”洛研冷声一笑,身形快如鬼魅的消失了,身影飘忽美得如是舞蹈一样,玉臂一伸手掌毫不犹豫的迎上了李巴巨大的拳头。

砰的一声十分的沉闷,硬碰硬的一击之下李巴如山般高大的身体竟然后退了好几步,脸色诧异眉头更是控制不住的皱起。地品的磅礴真气既然不稳定也不容小觑,而这时洛研身形一闪再次贴到了他的身前,冷笑了一声真气拔地而起,身体娇美无比的旋转之中把全身的力量都集中到了右臂之上,猛的一掌再次朝李巴的胸口拍了下去。

这女人功夫高深,速度奇快实在看不透,看似阴绵的功夫却诡异得让人难以预料。事到如今李巴也没办法了,躲是肯定躲不开,只能选择硬抗洛研这一下,尽管身体有伤,但这时他也是顾不了伤势会不会加剧了。

“金刚体。”怒吼一声青筋暴起,肌肤在刹那间变成了金黄色,李巴眉头紧皱着绷紧了身上的每一块肌肉,一瞬间金色的真气笼罩全身,宛如金刚下凡一般瞬间就金身大成。

“战龙诀五行之一么,给我破!”

洛研也是战意大起,娇喝一声后混身上下的真气盘旋起来,排山倒海般的汇集着。面对着战龙诀号称防守至尊的金刚堂堂她也不敢小觑,一出手就是看家的功夫,调动所有的真气誓在一击之内拿下。

没任何的花把势,没任何的技巧可言,就是强悍的攻击和坚硬的防守最直接的硬拼。

洛研集中了所有真气的手掌轰在了李巴金光闪烁的胸膛之上,彼此真气都迸发到了极限,这硬碰硬的第二击发出了声音简直有点地动山摇的意思。砰的一声如是开山裂石,洛研紧咬着牙关,被震飞了十多步后才稳住了身形,这时候虎口做疼整条右臂几乎抬不起来。

明明修为上差别那么大,但她没料到战龙诀的防守如此之可怕,这样的硬碰硬自己竟然一点好处都讨不到。要知道洛家本就有自己的功夫底子,后来更是广拜良师,不仅学习了当年冷月传下来的飘渺鬼步,更学到了花宫的叠劲和其他高深的武学自成一派,现在这种自成一派的武学已经是炉火纯情,可和战龙诀一比竟然是落于下风。

赢了,还是输了?洛研不知道,因为眼前这个高大如山的家伙依然屹立着。

嘴角的鲜血往下滴,胸膛处有一个清晰的掌印,不只是肌肉陷了进去,一眼就看得出肯定已经伤到了筋骨。李巴感觉喉咙阵阵的发甜,强忍着疼痛把血水一个劲的往咽,强忍着要倒下去的疼痛张开嘴来狰狞的笑着:“怎么样啊,我金刚堂师从圣皇的战龙五行,学的是密不透风的防守和至强的横练功夫,你我修为差别那么大你却无法一击得手,看来还是我鬼谷派更博大精深一些。”

“你身体本来就有伤?”洛研皱起了眉头,一直冰霜不动的自信心有些动摇了,因为真论起来的话输的是她,在修为有绝对优势的情况下打了个平分秋色,她已经输了。

“若不是我早就暗伤在身,你以为凭你这一击能伤得了我。”李巴说着话满面的得意之色,血水已经染红了他的牙齿看起来有些狞态。事实上他觉得自己的话有点言过其实了,就算没伤在身要硬抗这一下也不是容易的事,刚才若不是有置之死地而后生的觉悟在硬撑着,恐怕这会自己已经倒下去了。

洛研惊讶于战龙金刚体的强悍防御,按传说战龙五行之一的金,金刚体不过是比入门稍微强了一点的招数。真正最强的应该是战龙金身,可眼前的李巴仅以金刚体就挡下了自己的全力一击,战龙诀的强悍让人想想都有点毛骨悚然。

洛李巴则是对于眼前这个美貌女子的修为瞠目结舌,心里也明白为什么禁军会派她出战了,地品之境即使是初破境但放眼天下也是廖廖可数,在禁军中肯定也是出类拔萃的人中之凤。说难听点就是在鬼谷门下也有当一个堂的资格,甚至鬼谷现在还有两位堂是连地品都突破不了的。

想到这,李巴一脸的傲然没了,自惭的摇了摇头,如若不是战龙诀的强人一等,恐怕自己现在就丢人现眼了。洛研则是沉默下来,因为右手麻痹着一点力气都提不起来,即使现在有余力可以将眼前的李巴击倒,但似乎没什么必要了。

诡异的沉默着,李巴感觉胸口越来越闷整个人也有点眩晕,但为了面子还是咬了咬牙闷哼道:“洛少将,想再战便来吧,就算李某今日技不如人也不会退缩半步。”

“没必要了!”洛研摇了摇头,将军装的帽子戴上后饶有所思的看着李巴,面色肃然说:“你还是去疗伤吧,皇贵妃不日就要抵达了,虽然我不知道圣意如何,不过想来如此严阵以待肯定事关重大,你们自求多福吧。”

洛研的语气缓和了许多,同时也是在表明一切都是军令,而非她嚣张跋扈想显摆威风,因为于任何人而言因为一时之快得罪国教都是没必要的事。

“不送了。”一字一句都是咬着牙忍受着巨大的痛苦,嘶哑的从喉咙底发出来的。李巴已经面色苍白一头的冷汗,尽管还能勉强站着,但那纤纤玉手留下的伤不容忽视,毕竟那可是地品澎湃无比的真气。

“告辞。”洛研转身就走,不拖泥带水,干脆利落尽显军人的干练之风。

她走出的一刹那禁军的人发出铺天盖地的欢呼声,因为没人注意到她的右臂始终抬不起来,而那一脸淡漠一切的冰霜又给于他们无尽的兴奋。洛研走后,李巴巨大的身体才摇晃着走出了演武场,鬼谷的子们不甘示弱的发出了欢呼声。

李巴能强撑金刚堂,只是到了金刚堂后就忍不住吐出了一口血雾,在众子焦急的叫喊声中晕厥过去。

“好重的伤啊!”在场的金刚堂子都倒吸一了口凉气,慌忙的找来门中的医生。

李巴衣襟敞开着已经是不醒人事了,本身就有内伤在身,而现在胸口的伤痕看起来更是让人触目惊心。因为那个掌印实在太清晰了,已经乏着紫黑看着让人不忍直视,因为那个掌印已经从肌肉里凹了下去,甚至隐隐可见胸前骨骼被打断的扭曲。

这一次的比武似乎毫无意义,为此折损了一名堂本就不值。而且让鬼谷上下更加的担忧,担忧起了皇家的态度,因为半年以后鬼谷派还有一场事关声望和尊严的擂战要进行,李巴现在的伤这么重,半年后能够出战实在是个难题。

李巴闭关疗伤,而洛研那边的说法则是平分秋色,这一场比武并无输赢之说。

禁军依旧水泄不通的包围着鬼谷山门,只不过态度稍微缓和了一些,想来他们是觉得这一次洛将军肯定是占了上风,既然扬眉吐气了也不好意思欺人太甚,毕竟怎么说人家还是年的国教。

花宫内,长老们面色严峻,明显禁军的包围已经扰得鬼谷上下人心惶惶。

安轻雪吃喝都在石室里,这几天叶双语的身体开始有些变化,所以她惊喜的照顾在妈妈的身边一步都不肯走开。

小湖边的亭子里,李道然秉退了所有花宫的人。一桌普通的菜肴并不太出彩,可见现在连小小的厨娘都陷入了慌乱中无心烹饪,许平抿了口酒也不计较,这两天在安轻雪的身上爽够了足够是要补充体力了,饕餮而食是件舒服的事,当然了要是少了些碍眼的东西就更好了。

所谓碍眼的东西自然是李道然了,老家伙在面前一副愁眉苦脸的样子,一直皱着眉头在唉声叹气又时不时的喃喃自语,仿佛死了多少个小老婆一样可怜。

“妈的,你别在这苦着个脸了。”许平吃着吃着被他叹气得有些烦了,忍不住把筷子丢了过去,没好气的骂道:“要是觉得悲愤欲绝就去跳湖,老子保证没人救得了你,不然的话就给老子闭嘴,妈的好好吃顿饭你在这捣什么乱,苦着个脸搞得和去上坟似的,操。”

“我的了个老祖宗啊,我能不着急么?”李道然苦着个脸,满面担忧的说:“不是咱说话大不敬,但你们当皇帝的哪个不是心狠手辣的角色啊,不过是贵妃来巡查而已至于派禁军包围么。谁知道圣上到底想干什么,他现在没准已经病得糊涂了,要是胡言乱语几句说些不着边际的话那我们就惨了。”

“顶多就被灭满门,怕什么。”许平呸了一下:“这些年来以武犯禁被剿灭的帮派还少么,对于当皇帝的而言国教就是个可以利用的大帮派而已,真到了特殊时刻值得依赖的还是禁军,要是他觉得你们没利用价值了过河拆桥也是正常的。”

“您说得轻松啊,我这……”李道然急得都语无伦次了,饶是他老狐狸一只也想不通到底哪出了问题,为什么皇家会这样大动干戈的包围鬼谷山门。

“废话,我管他多少禁军呢,真杀进来的话就跑呗。”许平嘿嘿的一笑,一副幸灾乐祸的口吻说:“禁军的包围如果有热兵器的话我肯定不会硬闯,不过想全身而退也不是什么难事,再不济的话我就往无人跑,难不成他们还敢往里追。

除非是用炮弹把那夷为平地,不然的话那里永远是生人勿近,有那些妖怪布下的大阵什么人进去都得一命呜呼。”

“您老就别开玩笑了!”李道然着急的哎了一声,突然脑子里灵光一闪,看了看许平后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似乎是想到了问题的关键所在。

许平自顾自的大吃大喝懒得理他,李道然思了良久,掐指算了算眉头微微的皱起,试探性的问:“祖师爷,按理说鬼谷派这些年有些青黄不济是不假,但从不曾有任何的忤逆按理说皇家没理由对鬼谷派下手才对。倒是子想起了一件事,当年子的师傅还未仙去之时曾被请到京城,而我一直跟随在他的旁边寸步不离,唯有一处地方没办法跟随。”

“什么情况?”许平楞了楞,说实话许平也想不通皇家包围鬼谷到底想干什么,就算是皇帝临死丧心病狂一把也说不过去啊,因为就算小命要没了这时候也不可能这样乱来,要是真的师出无名把鬼谷派给剿灭掉的话,就不怕落一个昏君之名?

皇朝延续了太久,鬼谷立为国教又是自己当年的旨意,想来这一代的皇帝就算磕药了也不会发这种疯。因为剿灭鬼谷派对他而言没有好处,反而可能引起渲染大波倍受诟病,怎么想都是害而无一利。

“记得没错的话,当年京城的万烈浮屠要安装先进的防卫设备。”李道然努力的忆着,越想脸色越是难看:“当年皇家把观天宫的人请去,就是怕施工的时候会影响到这些风水宝地,也深怕那些地方设着什么机关。而当年我唯一没跟去的地方就是圣皇陵,据师傅说他小心翼翼的查看了几日后才和皇家的人一起进入了陵寝,他的责职是确保那里的风水不会被破坏,至于皇家的人进去干了什么他就不知道了。”

“靠,不是吧!”许平冷汗了一下,难不成是盗墓行为,不可能啊,如果是安装什么先进设备的话,难不成这帮家伙闲得蛋疼也在自己的陵寝里装什么红外线探测仪或者监控之类的?

“恐怕,是真的。”李道然沉吟了半晌,见许平也有些目瞪口呆,大着胆说:“祖师爷,恐怕你重现人间的事不止子一人知道,如果当年皇家真的也在进入陵寝以后做了什么手脚,那您复活的消息皇家那边肯定也知道了。”

“妈的,这也太扯蛋了吧!”许平感觉脑子晕晕的真是不敢相信,这皇帝手也太痒了吧,哪有人在自己祖宗的棺材旁边装监控的。虽说是要达到以防万一的效果,但这样也太匪夷所思了,如果李道然的推断是对的,那禁军这严阵以待之势岂不是冲着自己来的。

在许平瞠目结舌的时候,山门前一片哗然,一辆军用的小轿车在禁军和御用拱卫司的保护下驾了进来,为首的依然是洛研,她面若寒霜在前边开路。门口的人如临大敌,洛研走上前去,拿出了旧式的金线圣旨:“贵妃奶奶奉吾皇之命前来巡查,从现在开始鬼谷上下门人不得随意进出,命鬼谷派观天宫宫李道然出来接驾。”

第五章、贵妃驾到有了圣旨开道,一直在山门外不敢造次的禁军堂而皇之的进了山门,鬼谷派上下被勒令不准随意走动,花宫和五行堂的门人全都不得外出,鬼谷上下被禁军的人看守着已经造成了大面积的恐慌。因为这情况实在太诡异了,四年来未曾有过不说,来的是皇贵妃虽然也身份高贵但也不至于这样大动干戈吧。

洛研带着兵严格执行圣旨,鬼谷派所有的门人按照自己所属归位不得逾越,在确定把所有鬼谷派的人都分好后这才迎下了车驾之内那位举足轻重之人。

观天宫是唯一特殊的地方,因为从山道,小道,偏堂,到处都是御用拱卫司的人把守着。其他一宫五堂被禁军给关了禁闭,现在禁军正拿着鬼谷派的名册一一的筛别确认,如此的大费周张似乎是要在鬼谷派找什么人。

所有门人都感觉脑子晕晕的,一开始软禁现在却要清点人头,难不成鬼谷派里混进了什么犯了天威的钦犯么?

其他一宫五堂由禁军把守盘查,观天宫的地盘则全是御用拱卫司的高手,哪怕是树林之间都有不少的好手埋伏着,在这种水泄不通的情况下估计苍蝇都飞不出一只。

观天宫的起居之地,院落里一颗老槐树在此盛夏没几片树叶,几年来都是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看似是要枯萎,但年年都有几片新叶长出却又半死不活,没遮荫之用又不忍心砍去,歪脖子老树似乎是在嘲笑世人的俗气一样,存在得那么匪夷所思。

古砖院落,老旧而又沧桑,似乎一块石头都带着岁月的印记。老树之下的石桌之上,一身盛装的陆吟月雍容华贵,举手投足充满了让人不敢直视的魅力,那若有若无的妖娆似乎是在诠释着什么是天生媚骨,自她露面的那时候起就少不了一些惊艳的目光,本能的想亵渎却又没那个冒犯的勇气。

“李宫,您好。”陆吟雪虽然来势汹汹,但言行举止高贵大方,出声也是温言软语十分的客气,身为当朝贵妃的她那种不可方物的高贵让人不自觉的心生敬畏。

不过她的阵丈可不算客气,一点温和有礼的感觉都没有。院外近的御用拱卫司高手在盘查观天宫的门人,院内随行的宫女侍卫也是人多势重。尤其还是洛研这个地品高手和御用拱卫司里一等一的好手,在这样的阵势之下就算表现得很客气都是虚假的,皇家高高在上又似乎是在亲民的虚假。

“贵妃娘娘千岁。”李道然并没行跪拜之礼,因为观天宫是方外之人,早就有除圣上皇后之外不行大礼的特权,所以他只是轻轻的作了一揖。

“李道长,本宫千里迢迢而来,难道您就不准备请本宫试一下鬼谷的好茶么?”

陆吟雪笑得是那么的温和,即使带着若有若无的媚意,但那一份高贵依旧让人觉得很是和蔼。

“观天宫有的只是粗茶,淡饭,若是贵妃娘娘不嫌弃的话,小道这里倒是有。”

李道然一副悠然自得的模样,云淡风轻似乎与世无争,但他也察觉到了陆吟雪时不时的和身边的人交流,似乎是在等待什么消息。

一杯猴手粗茶,苦涩甘似乎带着让人心宁神安的特性,只是轻抿一口陆吟雪就粉眉微皱,因为现在的她根本没心境来品味这一份平和。李道然倒是一副坦荡荡的样子品着茶,似乎现在发生的任何事情都与他无关,即使整个山门都乱套了但他还是一副不为所样的模样。

堂堂国教,现在一万多禁军里外的乱来,加之御用拱卫司早就是闹哄哄了。

他这观天宫的宫也不得不出来接驾,让他担忧的是那位在错愕过后就在他的眼前消失了,如果是逃走的话是一事,怕就怕这会要是一个不开心的话没准会闹出什么动静。

接连的有人来汇报,汇报了几次之后陆吟雪微皱的眉头突然舒展开来,看了看一直沉默不语的李道然,轻笑说:“李道长,虽然有些卤莽,不过禁军上下盘点了现在鬼谷的门下人数,一人不多一人不少刚行好。”

“哦!”李道然依旧古井无波,眼里的疑惑一闪而过,但同时心境有些乱了。

“刚刚好,这就不对了吧!”陆吟雪话锋一转,冷笑说:“叶宫的女儿倒是在花宫,只是听闻这段时间您新收了一个小徒,这位小徒面孔生得很谁都没见过,大约有十八九岁的年纪。我记得没错的话鬼谷派收徒一般都是从幼年的时候就收入门下,按资质决定入哪个派别,收这种年纪的人入门似乎有过先例,不过历年来是屈指可数。”

“偶有破例,毕竟爱才之心人皆有之。”李道然心里一个咯噔,心想坏了,果然皇家如此大费周折就是为了祖师爷来的,可问题是他们怎么知道这一个人就在自己的门下,鬼谷派内人多口杂,观天宫又一直与他们甚少往来,按理说就算走露了消息也不该那么准确。

“贵妃娘娘,查过后,近两个月根本没新子的入门登记。”洛研走了过来,满面冰霜的说着。

鬼谷派收徒虽然不拘一格,不过也有固定的规矩,那就是入门子都必须先做个入门登记配发统一的腰牌才能在门派内行走。这是在鬼谷派存活的最基本,因为没这块腰牌的话按子的身份在山门内肯定是寸步难行,不管是日常的用度加之给养也全都以这腰牌为准。

“是么,这位天才连山门都不拜就可以入国教门下呢。”陆吟雪冷笑了一下,手一挥立刻有一个身着道袍的年轻人走了过来。

这是观天宫门下的子,李道然的得意之徒,三徒陈丹,看他走进来时那一脸的献媚又有些心虚的样子李道然就知道问题出在哪了。看了看这位徒李道然失望的摇了摇头,不过还是面不改色的说:“贵妃娘娘,皇家行如此之事,就不怕寒了人心么。”

“是么,那本宫就给你个交代。”陆吟雪始终波澜不惊,既然能把陈丹叫出来就表明皇家此行是势在必得。

“娘娘,您答应我……”陈丹满面的惶恐,瞬间就吓得面无血色,在他意识过来转身欲逃的时候感觉到脖子上一热。随即身体似乎失去了控制一样的凌空飞起,等到他的身体喷着血雾撞到了围墙上时清脆的骨裂之声响起,落地的已经是一具血肉模糊的尸体了。

“李道长,圣上说了,如果您不满意的话,待圣上得闲之时亲自向您赔罪。”

动手的是御用拱卫司的头领,一位四十多岁的中年人,此时他的刀已经了鞘,就算是在热兵器时代但他依旧随身带着宝刀。

这一出手快如闪电几乎看不清,地品中阶的修为老辣无比,更要的是杀人于一念之间连眼都不眨的那一份冷血。不只是洛研在旁边微微的皱了一下眉头,就连手无缚鸡之力的李道然亦是眉头紧皱,因为这一击实在太快了,若论修为的话就算是叶双语恢复过来都可能不是他的对手。

“这位是御用拱卫司的副司长贾旭尧,师承青衣教,不日就将是新的司长。”

陆吟雪做着介绍,同时亦是一脸无辜的说:“李道长,圣上这可是一片苦心啊,您倒是收了个好徒可又曾想到是养虎为患,这陈丹并非是我们想动收买的,他自幼入鬼谷山门的时候就已经抱着不可告人的目的,若不是他心有不诡的话也不会动的通风报信。”

“是么,愿闻其详。”李道然冷笑着,现在能做的只有耗时间,因为皇家到底是何意图他也猜不出来。

“十三年前,丹霞山上一散修,耕鱼田间一闲人。”贾旭尧面无表情,冷哼道:“这段虽然算是陈年往事,不过想来李道长该记得当年惨死在自己手下之人吧。”

“原来如此,陈丹是当时贫道没遇见的遗孤,他投入我门下是想为父报仇了。”

李道然当然记住了,那是一个对于玄门之术天姿卓绝的年轻人,可惜的是一心想做闲云野鹤,并不肯听自己的劝告投入鬼谷门下保住自己的身家性命,他只想安心的在地里田间参悟他自己的道。

可惜的是那时情报是皇家传来的,既然不能为我所用只有除之为快,年轻人天姿是奇高也有家传的奇术,不过最终是惨死在五行堂高手的手下。想起这段往事,李道然不尽感慨道:“如果是他的后人,难怪小小年纪就天赋异秉,可惜啊,如果再潜心修行几年的话,没准修为会在我之上,下一任的宫就非他莫属了。”

贾旭尧不为所动,手一挥立刻有人把陈丹的尸体抬走,那一地的血水让李道然心生悲哀。

“无关人等,退下。”陆吟雪不想纠缠往事,手一挥除了贾旭尧和洛研之外其他人都恭敬的退下了,若大的院子里只有四个人显得有几分萧瑟。

“李道长,明人不说暗话了。”陆吟雪眼若冰霜的看着李道然,开门见山说:“圣皇重现人间之事当今圣上已经知道了,那时候的京城之行你应该也跟随你师傅一起去了。不妨告诉你那一次皇家开启了圣皇陵,为防有宵小之辈打扰到圣皇的安息所以装了监控设备,圣上不只知道圣皇重现人间,更是直接目睹了整个过程,所以您想隐瞒的话没什么意义。”

贾旭尧在旁边也接上了话:“李道长,当今圣上想访圣皇的目的很简单,毕竟他是皇室先祖,当今圣上是最崇尚孝道的,自然得以天下养之才能报孝圣祖。”

话音一落陆吟雪沉默不语,眼睛始终带着压迫看着李道然。事到如今李道然知道瞒也是瞒不下去了,更何况皇家的人话说得算是客气,不过按这阵仗来看恐怕不交人的话事情没那么简单,是圣上的旨意如果不遵循的话对于鬼谷一派而言没准真的是灭顶之灾。

年国教确实不容侵犯,可说到底依旧是依附于皇家的羽翼之下,此事牵涉到圣皇的话如果不给他们个交代,想来是不可能善了了。

“老朽明白了。”良久,李道然终于叹息了一声:“老朽带你们去圣皇的起居之地,只是圣皇毕竟神通广大,若是不愿见你们的话恐怕就仙踪全无。你们也知道我鬼谷派守护的无人何等的凶险,若是圣上隐入其中避而不见的话老朽也没办法,当今世上恐怕只有圣皇一人能在其中来去自如。”

“烦请李道长带路了。”贾旭尧松了口大气,似乎没想到观天宫的宫居然这么轻易就答应了,但他最需要的是确认圣皇就在鬼谷山门。

“道长放心,子子孙孙的孝心想来圣皇亦会动容,您只管带路就行了。”陆吟雪眼里精光一闪不过马上消逝不见,她悄悄的使了一下眼色,洛研就带上了事先准备好的食盒还有提篮。

“为免圣皇不悦,此行就我们三人。”陆吟雪说得一脸的虔诚,那模样仿佛要去朝圣一样。

“然也,祖师爷最喜欢清静了,贵妃娘娘思虑周到,想来圣皇亦能体会。”

李道然不知道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不过对方身份尊贵这时候只能客气的赞同了。

看着要同行的洛研,贾旭尧微微的一楞,不过李道然已经答应下来了他就不想节外生枝。身为下一任司长的热门人选,又能知道这样惊世骸俗的秘密可见他是当今皇帝朱威权十分信任的心腹,在皇室里他可是连皇后穆灵月都不敢轻易差遣之人,地位之高可想而知。

这一趟派出的是皇贵妃,说到底是枕边之人自然信得过。可洛研算什么东西,不过是禁军特务连的人而已,就算有个好祖宗可现在的洛家也不算名门望族了,她有什么资格跟着一起见证这种皇家密不外宣的秘密。

贾旭尧疑惑着,不过也不知道这是不是皇上的旨意,所以不敢开口多问。

事到如今李道然别无他法,只能硬这头皮的带着他们走上石阶了,尽管知道这样做对不起老祖宗,可是不这样做的话鬼谷上下可能会被灭门。他只有在心里安慰自己,老祖宗要是不愿见他们的话自然不会露面,到时候难不成圣上真的敢派大军荡平无人。

就算派大军又如何,以那位的神通广大,他真的想避而不见的话就算是九五之尊也奈何不了他,只是到时候鬼谷一派不知道逃不逃得了这灭顶之灾。

一行人上到了悬崖,看着这里隐世的小屋陆吟雪顿时是眼前一亮。因为鬼谷派虽然是神秘的国教,不过具体分布如何皇家那边也有草图,但她没想到的是观天宫果然另有蹊跷,在这临近无人的悬崖之上竟然是别有洞天。

陆吟雪立刻站在院门口恭敬的喊了一声:“不孝子孙前来拜见圣祖,请圣祖恩准子孙入内。”

空荡荡的没有任何的应,陆吟雪不敢怠慢,又喊了两遍后疑惑的看着李道然。李道然摇了摇头:“圣皇行踪飘渺,既是皇家先祖也是我鬼谷派的祖师爷,我自然不敢过问他的行踪,这会他仙踪何去老朽也不知道,其实他要走的话当世谁也拦不住他。”

“是么,希望圣祖还没走远。”陆吟雪一副失望的模样叹息了一声,悄悄的使了一个眼色,一旁的洛研和贾旭尧都点了点头,只是似乎他们领会到的意思并不一样。

“不孝子孙,恳求圣皇现身一见。”陆吟雪似乎很顾忌贾旭尧,此时也不敢自持贵妃的身份,在门口跪拜下来又喊了一声。

依旧没有应,看起来似乎没人,陆吟雪忍不住的朝身后的两位高手使了一下眼色。

贾旭尧在面口跪拜了一下这才进了屋,而洛研则是来到了悬崖上的石桌旁,打开随身带着的食盒和提篮。里边装的是皇家御厨做出的美食,更有着两坛子黑陶装着的酒,一看外表的腐蚀就知道年代久远,那标志性的外形即使没任何的文字但稍微懂行的就知道那是顶级到世面都不可能出现的十里香佳酿。

操,这是把老祖宗当耗子还是当狗了,拿食物下饵啊。李道然一直沉默不语,不过一看这一幕还是翻了一下白眼,心想这个皇贵妃到底要干什么。

贾旭尧进屋查了一翻,找出了那有破烂龙袍的锦盒和生活起居的痕迹,出来的时候悄悄的点了点头就站在一旁不敢再语。他眉头隐隐皱起的看着洛研,似乎是疑惑这样绝密的任务怎么会多这一个女人的存在,不过洛研站在一旁并没有理他,依旧是眼观鼻鼻观心的波澜不惊。

石桌上供品齐全,陆吟雪挽了一下衣摆,慢慢的跪在了石桌之前,恭敬的磕着头:“不孝子孙陆吟雪,恭请圣皇现身。”

“恭请圣皇。”贾旭尧也跪了下去,一旁的洛研亦是满面的严肃之色不敢怠慢。李道然一看自然是跟着跪了,否则的话这位贵妃娘娘不高兴还指不定会生出什么事端。

四人就这样跪在石桌之前,陆吟雪不敢抬起头来表现得是分外的恭敬,贾旭尧和洛研亦是如此,唯有李道然贼眉鼠目的四下张望着,心里感觉到有一些的好笑。如果这样请就能把那老妖怪请出来就有鬼了,因为这根本不是恭敬,如果是一心行孝而来的话,那山下的一万多禁军算怎么事。

李道然鄙夷的笑着,不过大白天的真是见鬼了。悬崖上的石桌莫名其妙的消失了,在他偷偷抬起眼眸的一刹那石桌连着那些供品全都消失了,察觉到这异常的时候李道然惊得是目瞪口呆。

“道然,山下去吧。”这时空中响起了诡异的声音,飘忽无定又深沉无比,不知从何而来,就似是地狱里的焚音一样让人瞬间就感觉阴寒彻骨。

故弄玄虚,李道然心里暗骂了一声,但不知道这老妖怪要干什么,为免殃及池鱼还是赶紧站起身来,恭谨的说:“谨遵祖师爷法命。”

“命山下禁军撤出山门,不要打扰这一方净土。”那嘶哑而又深沉的声音再次响起,依旧是无法觅出处,诡异得让人毛骨悚然。

贾旭尧和洛研满面惶恐的抬起头来,而这时陆吟雪眼里凶光一闪,只是抬起头的时候是一副恭谨而又惊喜的模样,双手作揖再磕了一头,小心翼翼的问:“老祖宗,可否容不孝子孙起身话。”

“恩!”无根之声,荡在天地山谷,飘渺得无法觅。

三人这才战战兢兢的起了身,恭谨无比连大气都不敢喘,这时候陆吟雪也不敢怠慢,立刻拿出了自己的贴身宝印又拿来了洛研的军印交给了李道然,一副惭愧的模样说:“李道长,打扰您的清修了。圣上是念孝心动,想以最隆重的规矩把老祖宗接去,没想到反而对鬼谷派造成了困扰,扰了国教这一方净土的清静,实在是罪过啊。”

“贵妃娘娘言重了,那小道告辞了。”李道然似乎是懒得应对,毕竟这些话太虚假了,皇家的道貌岸然有时候确实让人反感。

李道然慢悠悠的走了,三人过神来都感觉毛骨悚然,因为石桌连着那么多的东西就在他们面前无声无息的消失了。虽然是科技的世界但她们明白世界上的奇人异术不在少数,可当这些真实的在眼前发生的时候心态又不同了。

更何况接下来要面对的不知道是神是鬼,是人是妖。他活着的时候就极富传奇性,无可诟病的一代帝王又被盛赞为天下第一人,现在死而复生了,自然没人会愚蠢到将现在的他当普通的人看。

“圣祖,可否现身让不孝子孙一睹圣颜。”陆吟雪很是紧张,紧张得不只手心都是冷汗就连身上都布满了汗水几乎把衣服浸透,说出这话的时候那柔媚妖冶的容颜看似恭谨,但却无法掩饰人性里对未知事物的一种恐惧。

“进屋吧!”声线依旧嘶哑无比,刚才听的时候是惊为天人,而现在听着却不知为何觉得骨头都有些发酸。

那深沉的声音太过骸人了一,一刹那似乎成为了心头的阴霾一样让人鼓不起反抗的勇气。陆吟雪深吸了一口大气,迈动着已经有些发软的双腿往走,不知道为什么眼前一个恍惚,那道平常的小石门这时候看起来就似是吞噬灵魂的地狱之门一样。

贾旭尧和洛研跟在身后亦是一脸的紧张之色,两位地品高手的面色一片苍白,明显要面对这种曾经傲视天下的怪物所谓的地品之境似乎只是个笑话。

进了院子,环境突然发现了变化,空气里似乎都弥漫着阴森森的味道。天空漆黑的一片,在敞开的屋门里阴气飘渺,那莫名其妙消失的石桌就出现在屋前的位置。陆吟雪忍不住害怕的咽了一下口水,饶是她心志不似一般女人那样脆弱,可当看清眼前的场景时也是眼一黑,要不是早有心理准备的话恐怕会尖叫一声吓晕过去。

石桌的后边,一具黝黑腐烂的干尸直挺挺的坐着,混身上下都是皮包骨,一眼看过去可以清晰的看见骨骼的线条。披头散发的模样分外的骸人,尤其骷髅头只有皮包骨的大概轮廓,牙齿曝露了,眼睛的位置是两个深邃的黑洞根本没有眼珠,那黑洞明显是看向自己的,即使没所谓的视线但一刹那的感觉还是让人觉得骨子底都开始发寒。

黝黑的干尸,脱去了破烂的龙袍看起来是如此之可怕,尤其是诡异的一笑更是让人毛骨悚然:“怎么,朕现在的样子很吓人么?”

“不孝子孙陆吟雪,拜见圣祖。”陆吟雪吓得腿软了,呼吸一滞跪倒在地。

一旁的二人亦是一样的感觉,毕竟这样地◢可怕的怪物活生生的出现在眼前,想来常人都没有直面的勇气。

“陆吟雪,贵妃之位?”干尸的嘴吧动了一下,骨头发出嘎吱嘎吱的声音,所带动的声响已经沉闷得让人感觉心悸:“若星相所现不差,这一世的帝王也该是到了油尽灯枯的地步了,他不能亲自来请朕可以理解,只是想来这位帝王如此有孝心,想来也是以为朕能帮他续命吧。”

“圣祖圣明。”陆吟雪的声线有些颤抖,因为这是她最害怕的事。

“陆贵妃,看来不管什么朝代,皇家终究是勾心斗角明争暗斗之地。”干尸发出了咯咯的笑声,嘲笑着:“你们一行只有三人,可却是各怀鬼胎,御用拱卫司负责保护你,禁军负责执行圣命,面和心不和的,果然是画皮画肉难画骨。”

“圣祖的意思,我,我不明白。”陆吟雪心里一个咯噔,面对着这老妖怪瞬间产生了一种无力感。

“穿着军服的这个尤物想来和你是一伙的,一路上你们不停的交换眼色,而且都是背着御用拱卫司的高手。”干尸嘎嘎的笑着:“而那个叫贾旭尧的家伙貌似也与你这当朝贵妃貌神离,如果不是心里有鬼的话怎么可能身行同道心各有异,而且他似乎更得皇命信任,对吧,贵妃。”

“这,圣祖,不孝子孙真不明白您在说什么。”陆吟雪已经是一头的冷汗了,就连在旁边的洛研亦是满面的惶恐,眼睛终于敢于直视这具诡异的干尸,只是那大眼睛里尽是恐惧。

“还装蒜……那你抬起头来看看吧。”嘶哑的声音带着明显的不悦。

陆吟雪害怕的咽了一下口水,但事到如今还是硬着头皮抬起头来,尽管她很不愿意直视这具骸人的干尸。可抬起头来看到的一切却让她瞠目结舌,屋门确实是敞开的,可屋里没有那具可怕的干尸也没有一桌子的供品。

“怎么事?”洛研也是抬眼看来,警惕性极强的她本能的站了起来摆出了一副警戒的架势护在了陆吟雪的身边,因为现在这个院子感觉一点都不阴森,天空的漆黑不见了,一切仿佛不曾存在一样。

更恐怖的是不只那具干尸消失了,就连一直在旁边的贾旭尧也莫名其妙的不见,从上到山上开始发生的一切都太诡异了,诡异得让人神经绷紧的同时又几乎到了要崩溃的地步。洛研满脑门的冷汗,面对着这无法用常识理解的一切已经有些不知所措了,倒是陆吟雪心志比较好,在慌乱过后强迫自己镇定下来,再次磕了一个头颤着声说:“老祖宗,求您不要再戏弄臣妾了,臣妾终究是肉体凡胎经不起您的折腾啊。”

如果是以前的话,陆吟雪会被吓哭,洛研也会承受不了这诡异的一切,但现在连这位老妖怪的面都没碰上就被戏耍成这样,二人心里不约而同的产生了一种感觉,那就是除了紧张害怕之外开始压抑不住的恼怒。

四周静悄悄的一片没人应她们,二女互视了一眼,彼此都是一身的冷汗双腿都有些发抖了,但还是倔强的互相搀扶着站了起来,警惕的看着四周朝院外走去。

天色暗淡已是黄昏,那老妖怪又不露面,谁知道到了晚上会发生什么。她们的神经已经被折腾得很脆弱了,在战战兢兢的走出院门的时候,已经心生逃跑之意的她们下意识的把视线一起看向了石梯的方向,可是这一看又是一阵悚然。

贾旭尧这个堂堂的地品高手,权势涛天的御用拱卫司副司长,现在的模样实在太不堪了。被人扒得只剩一条内裤被丢在路上,衣服和随身的物品胡乱的丢弃着,定眼一看除了日常随带的兵器,手机和一些防身之物外,竟然还有隐秘的监视仪和窃听器,还有科技的卫星定位器,只是这些精密的仪器现在都成了碎渣。

这一幕让她们很是惊讶,不过或许因为惊讶太多已经麻痹住了,毕竟刚才贾旭尧是莫名其妙消失的,她们也不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很惊讶么,我早说他和你们不是一路人了。”身后传来嘲讽的声音让她们吓了一跳,即使不再是干尸发出的那种沉闷而又嘶哑的声音,但被折磨得过了头她们表现得很是敏感,陆吟雪甚至是腿一软要不是有洛研的搀扶就跪了下去。

洛研鼓起眼睛过头来,不过这一眼她是楞住了,因为眼前不是想象中那个恐怖的干尸,而是一个满面微笑的英俊少年。陆吟雪头时的反应和她没什么别,这位高最新|高在上的贵妃此时也是心有余悸,本以为再恐怖的画面都能接受,可问题是看见的画面让她神经一抽都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夕阳西下,晚霞遍天,金黄色的光芒下悬崖边站着的是一个高大挺拔的身躯。

穿着一身宽松的道袍显得是仙风道骨潇洒异常,一张俊美无比的脸,带着自信而又诡异的笑容看起来是那么的刚毅,即使只是貌似十八九岁的少年但那份沉稳和玩世不恭的洒脱依旧让人错愕。

许平坐在了石桌旁,看着这一桌子的供品笑咪咪的说:“从你们一到观天宫的时候我就一直跟着你们了,这个修为最高的家伙看似一直是周围不过老是鬼鬼祟祟的让人很讨厌,在半路上就被我弄晕过去了,这一还真出了不少的东西,真得夸一下现在大明的科技是日新月异了,不知道是不是得夸奖一下天工部的那些家伙。”

“天工部也是老祖宗一手创立,若无老祖宗的高瞻远瞩怎么可能有大明的今天。”陆吟雪不敢怠慢的拍了一个马屁,脑筋是转得特别的快,不过天工部这个名字存在的时间不过几年而已,这马屁拍得没多少技术含量。

“说,你们的来意。”许平也不想再和她们玩下去了,表面上是一副深沉的模样,不过色性一起眼珠子忍不住偷偷的转了起来。

洛研美貌动人,成熟干练,穿着军装勾勒着火辣的身段,那种巾帼不让须眉的英气让人眼前一亮,瞬间就想起了制服诱惑一词。而陆吟雪身着盛装,即使已经改进得没那么繁琐但依旧是雍容华贵十分的亮眼,尤其是她的容颜成熟妖娆,眉宇间总是透着若有若无的妩媚,媚骨天成的气息仿佛是在勾引着男人的欲望,即使她给你的是一个厌恶的眼神都能让你的荷尔蒙本能的澎湃。

如果在前世,这两个女人都够得着收入后宫的标准,绝对是那种祸国殃民的尤物。而现在的许平除了记忆外,心态上完全是一个血气方刚的少年,看见她们的风韵时心里已经开始发痒了,尤其是陆吟雪那妖娆动人的模样更是让血液控制不住的发烫,海绵体渐渐的充血有一种蠢蠢欲动的不安。

“圣上,想请您去……”陆吟雪小心翼翼的说着,借口当然是要请许平去孝敬,不可能直说他小命朝不保夕的希望老妖怪能有办法帮他续命。

“穿着军装的女人始终没女人味,你虽是当朝贵妃,不过论起长幼尊卑的话,让你来伺候我饮酒似乎不为过吧!”许平一副淡然的口吻说着,看着这一桌的菜肴始终心有疑虑,毕竟她们这一行还专门准备酒水吃食特别的奇怪,想来其中肯定有蹊跷。

“能伺候老祖宗是臣妾的荣幸。”陆吟雪乖巧的点了点头,眼里难掩的一抹兴奋一闪而过,不过马上又被她隐藏得很好。

洛研站在旁边没半点的不悦,似乎面对着这种已经不属于人类的老妖怪她早就舍弃了自己的傲性,即使被许平讥讽姿色尚成但风韵全无也不敢心生不满。许平把她的反应看在眼里更是冷笑了一声,虽然不再她什么来历但能跟在陆吟雪的身边肯定是大有来头,如果说军人的天命就是服从命令,但她表现得那么云淡风轻也有点过头了。

一点不悦之色都不露,要么就是城府极深不显山不露水,要么就是心有鬼胎所以才会刻意表现得如此平静。

许平一副理所应当的模样坐在桌前,陆吟雪上前款款的道了一福,这才风情万种的走上前来柔声说:“老祖宗,今年臣妾带来的是二年陈酿的十里香,您尝遍天下珍惜或许是献丑了,不过也是子孙们的一份心意需要您不要嫌弃。”

话说得倒是落落大方,许平表面上点头恩了一声,不过眼珠子刹那间的一瞥心里更痒了。因为陆吟雪不只是长相妩媚妖娆撩人心神,这盛装之下的身段更是火辣异常,胸前饱满无比呼之欲出,小蛮虽然也纤细不过隐隐有肉的感觉正是女人最成熟的魅力,加上她身材的曲线很是完美,隐隐可见臀部的肥美挺翘,当真上天赐于男人的恩物,一眼看过去唯一能产生的想法就是上她。

以许平现在的实力即使偷看意淫,但在她们的眼里依旧是一副正经无比的模样,轻轻的点了一下头那副无欲无求的样子真可谓是人畜无害。

毕竟面对的不是干尸,陆吟雪的表现就没那么慌张了,深吸了口大气后为许平斟了一碗酒,柔声细语的说:“老祖宗,你先试一下酒水是否您的口味,至于这些吃食都是出自御厨之手,也是臣妾的一片孝敬之意。”

“恩,不错。”许平拿起酒一喝,味道是香醇,但是多了一些十分熟悉又让人厌恶的味道。

“喜欢的话您多喝几杯,现在大明的发展日新月异,等您了京城到时候看了肯定高兴。”陆吟雪一副必恭必敬的样子,但看许平喝下了酒眼里的凶光一闪,表现得不再拘谨反而带着几分发自内心的笑意。

酒确实香醇,吃食也格外的精致美味,可惜的是每一样东西都含有似乎格格不入的气味。许平虽然察觉到了,不过在心里有底的情况下也不点破,装作满意的样子一边吃一边点头,陆吟雪一看更是开心,不只是在旁边倒酒更是殷勤的为许平夹起了菜,这位当朝贵妃表现得就如同一个温顺的小媳妇一样,恭敬是足够的恭敬,不过也开心得有点过头了。

吃吃喝喝的,酒足饭饱的时候许平的面色突然发紫,身体开始抽搐起来。啊了一声猛的站了起来但却是摇摇晃晃脚步蹒跚,满面痛苦的捂着自己的喉咙,面色扭曲,狰狞的低吼着:“你,你,你在酒里,下毒……”

许平啊了一声,连退了几步满面的狞态,痛苦无比满面的恐慌,呼吸紊乱得几乎说不出话,眼睛瞪得大大了布满了血丝,捂着喉咙脸色已经尽是扭曲了。

陆吟雪后退了两步,与刚才的恭谨顺从不同,她的面色寒若冰霜,看着已经一副将死之样跪伏在地的许平,冷声说:“老祖宗,您的皇子皇孙确实恭谨,可惜的是您若是活着的话对于臣妾还有你的后世都是一个威胁,臣妾斗胆请您去长眠,毕竟您已经长眠了那么久不该涅盘人间。”

“你,你,为什么……”许平已经是一膝跪地,啊的吐了一口黑血,嘴角黑色的唾液不停的流着,满面是恼怒和不甘。

“为什么当今圣上一心想的只是他的皇位,臣妾与太后不想遂他的愿。”陆吟雪一副得意的模样,或许在她眼里许平是将死之人,毫不避讳的说:“圣上确实是明君,可惜的是油尽灯枯了,您或许有让他命之术,可臣妾不知道那命之术到底怎么样。圣上的病很严重了,就算您不出手的话他还有其他的办法或许可以续命,只是那方法过份的阴毒又不保险,除非是命弦一线的时候才值得尝试。”

“与朕……何干!”许平脸色已经渐渐的发黑了,眼里愤恨的看着这个此时松了口大气的尤物。

“那个科技尚不成熟,想来圣上是没命等到那一天了。”陆吟雪此时带着胜利者的姿态,居高临下的冷笑着:“不过您的出现是一大变故,为了不让圣上活命只能先将您送坟墓。圣祖确实明察秋毫,贾旭尧确实不是我的人,他是圣上比较信任的心腹。说来臣妾还真得感谢圣祖了,若不是您的话臣妾还不知道怎么隐瞒此事,等您死了以后臣妾会把您的尸身处理掉,圣上那边若是问起的话臣妾会说您终究是闲云野鹤,不愿与他相见。”

“好,好歹毒啊!”许平啊了一下,黑色的血之流着,满面不甘的低吼着:“为什么,难道你们是要犯上作乱么,我,我朱姓江山莫非就此易。”

“圣祖太高看臣妾了……”陆吟雪神色一黯,幽幽的说:“臣妾没有那个胆子,也没有那个能力,至于是何原因等到九泉以后可以托梦去问自己的子孙。”

陆吟雪松了口大气,似乎是不愿纠缠下去,立刻朝一旁的洛研使了一下眼色。

不直古井无波的洛研点了点头,从腰上抽出了一把匕首,锋茫毕露,一看就知道是吹毛断发的珍品,洛研看了看在地上已经开始抽搐的许平,眼里凶光一现一步一步的逼近。

计划成功了,这个老妖怪重生以后还是肉体凡胎,抵挡不住可以见血封喉的毒素。只是感觉似乎哪里有些不对劲,洛研一步步的走近,直到站在许平的面前时脸上难掩的慌张,但她还是让自己心志镇定下来,将匕首高高的举起:“末将冒犯了,圣皇恕罪。”

陆吟雪的大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事关儿子的生死她必须确定真能一击得手,毕竟对方可不是什么普通人,而是一个复活的老妖怪。

第六章、媚骨天成的尤物吹毛断发的匕首带着无比的锋芒,到底是能混到特战队队长的女人,即使再美艳但也是美丽的毒药随时能夺取生命。洛研的忐忑只是一闪而过,随即眼里凶光一定,握着匕首猛的朝许平的天灵刺了下来。

就连选择下手的地方都如此的阴狠,一击得手的话常人都没抢救的可能,更何况这把匕首还有放血的功能,真要把它刺到脑袋上的话估计神仙都救不活。

我了个乖乖的,现在的女人下手都这么狠啊,禁军那帮家伙还真是冷血无情,怎么把好端端的一个女人培养得这样心狠手辣。

砰的一声,火星四溅,洛研瞬间吓傻了。因为匕首离着它的脑袋不足咫尺的距离,可就要破肤而入的一刹那这个一直抽搐的身体却不见了,匕尖直直的刺到了地上的石头,溅起了火星让因为紧张而僵硬的手臂有些发麻。

这横生的变故让洛研惊讶,一旁的陆吟雪更是吓得大气都不敢喘,明明它已经中了毒了,这是手到擒来的事,为什么这个怪物再次消失不见,难道这一切都是幻觉。

“这次不是幻觉了,那东西类似于催眠,没防备的情况下很容易中招,只是神经很紧张的话就不一定有效。”突然响起的声音把她们吓了一跳,再一看许平又坐在了石桌边,脸色已经是一阵的黑紫看起来就如死了许久的尸体一样,看不出半点的人色。

“你,你个怪物……”陆吟雪手指着许平,这时候狰狞毕现了她也忘了要继续装模作样,事实上被戏弄到这程度她已经有些要崩溃了。

“喝!”洛研就在许平的旁边,到底是禁军里的女人,她的惶恐一闪而过,随即咬了咬牙怒喝了一声。地品的真气澎湃而又内敛,身形一闪动作那更是快如闪电,再次举起匕首猛的刺向了许平的脖子,出手同样那么的狠辣。

“哟,这小娘们还不怕啊。”许平手一弹,在她的匕首还没触及到自己的时候数道真气飞射而出,瞬间击中了她身上的多处穴道。

洛研原本快如鬼魅的动作突然硬生生的停了下来,眼里透着恐惧和绝望,而匕首离许平的脖子只有不足十公平。她的想法很简单,既然撕破了脸皮那就只有拼死一下看能不能杀了这个老妖怪,否则的话老妖怪一怒而起不知道会发身什么,死的话是一事,怕就怕这邪孽有什么让人生不如死的手门。

圣皇的存在虽然是绝顶的机密,但若是刺杀他的事曝露的话一切都完了。如果圣上雷霆大怒的话,不只是陆家承受不了,就算她洛家是世代承袭的名门望族亦是一样,所以她必须孤注一掷把许平灭口,因为一但失败的话后果对于她们来说无疑于是灭顶之灾。

朝堂势力纷争太大,军中,六部,内政阁都是龙蛇混杂,各路人马八仙过海混乱无比。民门望族,草根新贵稍不注意就会被挤压得彻底没落,洛家和陆家一直是联盟的关系共存亡,而洛研和陆吟雪更是一起长大的表姐妹,在内斗残酷的家族内她们的感情比亲姐妹还亲,否则的话她也不会冒这样大的风险来刺杀许平。

完了,一切都完了,这事要是被圣上知道的话,以他现在疯癫的情况根本不会顾及名门望族的情面,洛家的灭顶之日来了。这是洛研脑子里最后的想法,随即她软软的晕厥在地没了知觉。

“还有什么想说的么,贵妃娘娘。”许平邪笑着,嘴里动了动把一口黑色的东西吐到了桌子上,擦着嘴轻描淡写的说:“这应该是这一世新研究出来的毒药吧,见血封喉估计常人一滴就会肠穿肚烂,可惜的是对于我这个老妖怪而言这东西一点用都没有。”

“洛研,没事吧!”陆吟雪关切的看着昏厥在地的洛研,这时候她已经感觉双腿发软,即使想迈动脚步但双腿如是注了万斤之铅一样沉重。

“暂时还没死,不过估计一会会比死都难受。”许平嘿嘿的一笑,自顾自的拿起另一坛酒,在陆吟雪瞠目结舌的注视下把封口打开,酒坛子一抬来了个酣畅淋漓的牛饮。

一口将满坛子酒一饮而尽,许平这才爽快的笑了找请233一声,手一抬时手心里多了一些粉红色的粘稠物,将这粘稠物擦去以后许平笑咪咪的感慨说:“到底是两年的陈酿,本身就醇香无比,没想到加入了极乐散以后入口滋味更佳。啧啧,美酒配毒药竟然也有这滋味真是不错,说来这极乐散的味道还是满不错的,看来皇家现在还遵循着古方没去做改进吧。”

陆吟雪已经吓傻了,心志彻底的崩溃腿一软跪在了地上,此时混身上下已经布满了冷汗,面对着这将号称阎罗催的极乐散都当成调味品的妖怪已经彻底的绝望了,两个地品高手玩弄于鼓掌之间,世间最猛烈的毒素也是视如无物,这样的情况下恐怕除了用导弹轰炸之外找办法根本杀不了他。

失败了,失败了。陆吟雪脑子一个恍惚,看了看晕厥在后边的贾旭尧一眼,那可是圣上的心腹啊,今日之事要是被圣上知道的话后果不堪设想。本身圣上就处于油尽灯枯之时心志疯癫,圣祖的出现让他看见了一丝曙光,若是被他知道这件事的话等待着陆家和洛家的绝对是灭顶之灾。

到时候,到时候,皇后肯定会独善其身,装聋作哑否则自己和她有过的协议。

不对,她外表贤惠但也是城府极深之人,陆家和穆家斗了这么多年,她肯定会趁机落井下石,让整个陆家陷进万劫不复之地。

不只,还有字的儿子,没了自己,没了陆家的话他只能是任人宰割的羔羊。

到时候皇家医学院的实验成熟的话,那势必死的就是自己的儿子,她穆灵月的儿子可以好好的活着,作为唯一的皇嗣等待着日后登基的机会。

脑子里乱糟糟的想法让陆吟雪越想心里越凉,此时已经是面无血色嘴唇一片的苍白,此事失败的后果太过严重了,严重到她现在才能想清楚的地步。

“贵妃,过来吧!”在她已经心灰意冷的时候,耳边响起的声音让她吓了一跳,再一看许平已经将晕厥过去的洛研抱在了怀里朝屋内走去。

随便不明白这老妖怪要干什么,但事到如今陆吟雪根本不敢违抗他的话,脑子里乱哄哄的。天真的想着自己如果哀求的话老妖怪会不会放自己和洛研一马不把这事告诉圣上,可这样的想法天真得她自己都不信,因为自己是处心积虑的想要杀了他,试问有谁真能豁达到面对这种事还能息事宁人,他又凭什么帮自己隐瞒这件事。

眼前一阵黑一阵白的,动作摇晃犹如行尸走肉,等走到屋里的时候陆吟雪还有些恍惚。

胸前传来一阵有力无比的揉弄感,即使是隔着衣服但那手掌的灼热还是让陆吟雪猛的啊了一声过神来,本能的后退靠到的是一个强壮的胸口。陆吟雪吓傻的同时,耳边吹来热气让她本能的感觉混身一阵的酸麻,又带着淫荡无比的笑意:“陆贵妃,你的乳房满大的,一手都抓不住,这手感真是不错。”

“你,你,放开……”贵妃之尊,从来就是高高在上可远观瞻仰不可亵渎,陆吟雪何曾受过这样的羞辱,过神来瞬间恼羞成怒,小脸涨红慌忙的挣扎着,使劲的去抓那绕在自己肋下的手臂。

可惜她那点力气有什么用,许平舔着嘴唇隔着衣服将她的乳房揉了好几下,眼见她的挣扎还是那么剧烈突然是眼神一冷。猛的放开了她,陆吟雪立刻跑到了一旁捂住了胸口,气喘吁吁愤怒而又无力的瞪着许平。

洛研已经被放在了大床上,此时贵妃娘娘的傲性让许平有了戏耍之意。说实在的之前被她们暗杀是微微有点恼火,尽管对自己而言没什么危险不过被人算计的感觉就是不爽,更何况对方还是个口蜜腹剑但又妖娆万千的尤物。

看到她们惊艳的外表时许平心里已经开始发痒了,本不想多惹麻烦所以克制下来。只是没想到这两个小娘们居然敢对自己痛下杀手,这下许平心里有点火了,同时也有了朝她们下手的借口。尽管是隔了十九代的孙媳妇,不过在现在的许平看来这种身份没任何的伦理问题,反而有一种心理上的刺激,更何况另一个还是身着军装的冰霜美人,制服诱惑带来的刺激让许平更是冲动,所以进屋的一瞬间就迫不及待的想看看这即将属于自己的肉体有多丰腴。

“你可以走了。”许平冷笑了一声,面读着她的冷媚而视阴阳怪气的说:“虽然你颇有几分姿色,不过我讨厌不顺从的女人,念在你还算我子孙后代的份上,今日就事就交由皇帝自己去定夺吧,说来我也算方外之人不好多造杀孽。”

许平的话让羞怒的陆吟雪微微一楞,脑子嗡嗡做响,想起自己的家族,自己的儿子。就算活着去了又怎么样,贵妃之位根本保不住这些,甚至圣上会把自己还有陆家满门的人头拿过来给老祖宗赔罪,这一走是保全了清白,可陆家和洛家肯定完了。

“还不滚!”这时,许平不悦的怒喝一声,更是把陆吟雪吓了一跳。

“老祖宗,求您放过臣妾。”陆吟雪最后一丝理智也被吓得烟消云散了,双腿一软跪在了许平的面前,眼泪控制不住的流了下来,一边磕头一边声泪具下的哀求着:“这全是臣妾一时糊涂啊,圣上并没有杀您之心,这事若是被他知道的话不只是臣妾,整个陆家和洛家都会遭受灭顶之灾。”

“恩,说得轻松,倘若是旁人的话,以你手段之阴毒恐怕早就见了阎王了。”

许平冷哼了一声,不过不得不说她跪在面前这个姿势真不错,居高临下一看那饱满的乳房线条无比的突出,有一种视觉上的诱惑。手掌上似乎带着残余的乳香,那巨大的尺寸让人心生涟漪,如果不是要先调教她的话许平甚至想直接推倒来个霸王硬上弓玩玩强奸游戏。

强奸当朝贵妃似乎是件满刺激的事,听着她矜持的叫喊看着她流泪,不过再爽肯定没让她心甘情愿的跪在跨下爽。

“臣妾一时糊涂啊,求老祖宗大发慈悲。”陆吟雪哭得梨花带雨,一边朝许平磕着头一边颤声哀求着:“臣妾也是没办法,如果老祖宗真的为圣上续命的话,那我的孩子就有危险了,不只我的孩子,可能唯一的两个皇子都会被圣上杀掉。”

“到底怎么事。”许平眉头紧皱着,心里挺好奇为什么陆吟雪要这样挺而走险,而且都说虎毒不食子这一世的皇帝怎么要对自己的亲儿子下手。

“求圣祖明鉴,臣妾实在没办法才出此下策。”眼见许平起了脸,陆吟雪仿佛看见了希望一样,咬着牙一副痛恨的模样说:“当今圣上时日已无多了,按理说他已经病入膏肓无力天才是,皇家医学院和太医所有着全世界最高的医术依旧断言圣上时日无多。可谁曾想圣上并不甘心,早在得病初期就在医学院那边悄悄的做起了试验,组织起了世界上最厉害的医生,还有那些总做违反人伦试验的科学家,那都是一群倍受谴责但却真有能耐的疯子。”

屋内有之前剩的啤酒,许平开了一罐慢悠悠的喝着示意陆吟雪继续说。

老妖怪,干尸,这样的字眼估计和啤酒不沾边,尤其当许平点了根吞云吐雾的时候陆吟雪楞得连眼泪都忘了流,傻傻的看着许平。直到许平瞪了她一眼的时候才过神来,战战兢兢又充满恨意的说:“皇上的实验是,人体活脑移植,因为克隆的技术不能完整的保留所谓的灵魂和记忆,而且现在还不稳定,所以皇上更青睐于这几乎是借尸还魂的技术。”

说完她小心翼翼的看着许平,因为她也不知道这刚出土的老妖怪能不能听懂这些,虽然抽着烟喝着啤酒看起来是满现代的,可终究大明的日新月异很难和这做古多年的人解释。

“继续说!”许平脑子动着,但面上依旧是波澜不惊看不出哪怕是半点的困惑。

“是!”陆吟雪已经体会过绝望的滋味了,这时候也不敢有所隐瞒:“这种违反人类道德的试验一直被公众所谴责抨击,国际会反对的呼声也很大,缺少经费又没人支持,所以试验一直都处于不完整又不稳定的阶段。在得知自己身患绝症以后圣上偷偷的把这些科学家和医学家集中起来,给他们世界上最好的条件和环境,这个实验一直在偷偷的进行着,据说已经有了雏形但结果还是不太稳定。”

“疯子其实就是天才。”许平点了点头,有时候世俗所不理解的不一定都是疯子,他们才是真正优于常人的天才。

“活脑移植,就等于是借尸还魂。”陆吟雪越说越气,咬牙切齿的说:“更可恨的是活脑移植有一个决定性的因素,那就是移植的身体必须有同样的DNA,有血缘关系来维系的话才不会出现排斥性。圣上从一开始就知道这一点但他还是开始了这个实验,而他现在最亲的人就是两个继承了他血统的儿子,以圣上现在的状况一但实验有点苗头的话他就只能孤注一掷了,而牺牲品将会是两个儿子的其中之一。”

“原来还有这样的办法啊。”许平算是明白怎么事了,这样一来这个皇帝就能在儿子的身体里以后世之君的生活继续活下去。这种实验既然被世人鄙夷那肯定不能公之于众,实验一但成功的话他等于是换了个身份,可以继续享受着自己的江山稷。

“臣妾也是没办法才会大着胆子来刺杀圣祖的。”陆吟雪说到这里已经是泣不成声,悲伤的说:“臣妾不敢有刺杀圣上的念头,可也不能让圣上有多活一天的希望,因为一但等到实验成熟的话臣妾的儿子可能就会成了牺牲品。常言道虎毒不食子,可当今圣上却是一开始就把自己的儿子视为活命的工具,试问哪一个当母亲的能容忍得了这样的事。”

是挺复杂挺不人道的,不过说到底一世帝王,兄,叔伯,哪至是父子间刀戈相向的事还少么?许平惊叹的是这世界的科技水平,至于帝王心术的狠辣则不想去做评价,或许这样心狠手辣之人位极九五对于姓而言反而是一件好事。

陆吟雪悲哀的哭泣着,许平则是沉默不语,一罐啤酒下了肚,脑子乱乱的始终不想去参和皇家的这点破事。

哭得良久,陆吟雪的啜泣声慢慢的平静下来,她抬起头来楚楚可怜的看着许平,闪烁着泪话的眼眸透着一种让人感觉骨头都发了酥的柔媚。即使她并没有刻意的勾引,但这媚骨天成的魅力依旧不容小觑,只是这一眼已经让许平感觉到心神一阵荡漾,刚老实下来的色意再次的蠢蠢欲动。

“你们身上有窃听器么?”许平沉吟了一下,脑子里邪念作祟,已经快压抑不住了。

“没有,臣妾来的时候已经仔细的检查过了。”陆吟雪果断的摇了摇头,擦着眼泪哽咽道:“此事重大我们也是偶然才知道消息的,圣上不信任我们才派贾旭尧一起前来,说是护卫实则是监视。”

“那就好!”许平顿时忍不住淫荡的一笑,伸出手去慢慢的摸向了她的脸。

陆吟雪呼吸一滞,尽管本能的矜持想后退,但玉手紧握却是不敢动弹分毫。许平的手指慢慢的挑起了她的下巴,这个动作轻浮而又挑逗,陆吟雪顿时有些不知所措,但她不是什么都不懂的小女孩,当看见许平眼里那澎湃的色意时已经明白眼前的男人想干什么。

“朕可以放你一马,不过也必须小惩一下。”许平看着这张即使泪流满面但依旧明艳动人的脸,兴奋而又放浪的笑道:“你既然那么恨这个皇帝,那刚才的抗拒是为了他守身如玉么?”

“我……”陆吟雪一时语埂,在这轻佻的戏弄中心里产生一种别样的感觉。

“恨他,却又无可奈何的滋味很难受吧。”许平眼见她神色里的怨念一闪而过,立刻是用低沉的声线诱惑着她:“那朕可以成全你,给他戴一顶他就算知道了也无可奈何的绿帽子,陆贵妃,你是个漂亮的女人也是个果断的女人。刚才你做了什么事自己心里有数,难道你觉得你声泪具下的三言两语朕就会原谅你,错了,如果你不是这么美丽的一个尤物,朕早就把你给杀了。”

“老祖宗,您,您……”陆吟雪被许平的话惊得语无伦次了,尚且不说女子贞德的问题,眼前这个俊美少年身份太特殊了,若是真有了苟且之事那简直是伦理还有世俗不容的离经叛道。

“来,到朕的怀里来,你是个聪明的女人,你该明白怎么做朕才会原谅你。”

许平慢慢的伸出手去,眼含色意同时又炯炯有神的逼迫着,似乎是在等待着她的决定。

灭顶之灾的后果,加之心里的怨恨,复杂的心情一闪而过。陆吟雪明白现在的自己根本无从选择,而眼前这个少年的俊美潇洒亦是一种迷惑,陆吟雪稍一迟疑的时候脸色一红,颤抖的玉臂慢慢的抬了起来,将那柔若无骨的手慢慢的放在了许平的手心里。

莹莹可握,柔若无骨,许平握住后捏了捏,忍不住轻佻的在她的掌心刮了一下。陆吟雪顿时感觉过电一样,眼前男人色咪咪的模样并不讨厌反而充满了挑逗性,只是她感觉心里还是有些慌张,下意识的看了洛研一眼:“圣祖,她……”

“放心吧,她晕着,怎么都不会听见的。”许平舔了舔嘴唇,看着如此美艳的尤物跪在自己的面前,忍不住嘶着声说:“陆贵妃,想来你进宫之前该在秀女宫学习过吧,现在让朕看看你都学了什么?”

“是!”陆吟雪深吸了口大气,既然事情走到了这一步她明白只能靠自己的身体来换取所有人的平安。所谓女子的贞洁有时候就是如此的脆弱,现在陆吟雪再心乱如麻也必须面对现实,因为只有取悦好眼前的男人一切才有希望。

陆吟雪咬着贝齿用那勾魂的眼神看了看许平后慢慢的站了起来,将房门紧紧关上的一刹那她的曼妙的背影有些迟滞,再转过头来时已经擦掉了脸上的泪珠。

款款而行走到了许平的面前,不需要刻意的卖那身姿已经足够让任何男人为之疯狂了,举手投足间的那股媚意分外的撩人。

“臣妾,为您宽衣。”陆吟雪咬着下唇明显还有些扭捏,毕竟之前是高高在上的皇贵妃,现在却要来伺候一个陌生的男子,处于被胁迫的情况下心隐隐不甘,可身体却不知道为什么本能的有些燥热。

“恩!”许平万分的期待,起身坐在了床上,将昏厥的洛研推到了大床的最里边后笑咪咪的看着她。

陆吟雪还是有几分扭捏,但她毕竟在进宫的时候就被调教过,而且也不是那种懵懂无知的黄花闺女。脸红了一下有些哀怨的看着许平,颤抖的小手慢慢的伸到了腰间,轻轻的解下了紧身的玉带,有些紧张也有些彷徨,甚至迎着男人那调戏般的眼神心灵竟如小女孩一样不安起来。

脑子发黑几乎忘了具体的过程,当外边的盛装落地的时候陆吟雪感觉眼前一阵脑子亦有些发空,肌肤与空气接触的凉爽真实的存在刺激得她不得不过神来,此时俏脸上已经浮现了一抹嫣红。

双手不安的交织着,盛装落地以后眼前的一幕让许平呼吸一滞,下意识的咽了一下口谁瞬间就感觉口干舌燥了。盛装之下穿的是传统的内衣,上身是一件传统不过格外精美的小肚兜,肚兜上绣着凤凰,遮掩着胸前那呼之欲出的山峰,同时带有若隐若现的诱惑。

肚兜小了一些,隐隐可见那深邃的乳沟,下边又是平坦而又略带丰腴的小腹。

再往下则是一件新潮的小内裤,蕾丝的料镂空的设计看起来分外的性感,一双玉腿修长又带着肉感十分的迷人,眼前这个妖娆少妇此时只穿着内衣的模样简直是要人老命,那种成熟到魅力绽放的感觉加之特有的丰腴感充满了视觉上的刺激,让人恨不能现在就冲上前去将她抱在怀里,好好的地度把玩一下这成熟诱人的肉体。

“老祖宗,臣妾,为您宽衣。”陆吟雪紧张得声线都有些颤抖了,她一辈子唯一的男人就是当今的九五之尊,现在如此曝露在另一个男人的面前,传统的矜持和心理上的不安折磨着她,可不知道为什么又产生了一种莫名其妙的燥动。

“贵妃娘娘,你确实很漂亮。”许平满意的笑着,这种犹抱琵琶半遮面的诱惑十分的强烈,有时候甚至比全脱光了更诱人,因为你总会忍不住去猜想这个肉体的曼妙迷人,心里抱着期待是一件十分美好的事情。

陆吟雪深吸了一口大气让自己别那么紧张,可手依旧有些颤抖,在抓住道袍绳扣的那一刻这轻葱玉指瑟瑟发颤。许平并没有立刻动手去抚摸她的肉体,即使眼前白花花的一片又有肉香扑面而来让人很是冲动,但现在许平要享受的是这当世贵妃的温顺,享受将她调教在跨下的那种快感。

道袍轻轻的落地,男人精壮的身体带来视觉上剧烈的冲击,即使肌肤白皙得胜似美玉,可对于陆吟雪而言那肌肉的线条充满了阳刚无比的感觉,如此近的距离甚至能闻见一阵异常猛烈的男人气息,那种似乎是错觉般的气息嗅之入鼻让她更是芳心大乱。

许平身上只剩下一条宽松的四角裤,裤子中间已经顶起了一个个高高的帐篷,从外边看十分的壮观。陆吟雪本能的颤了一下,但还是乖巧的跪在了许平的面前,抬头看了一眼这个英俊无比的少年,鼓起勇气开始为许平脱掉了这最后的一件衣物。

许平配的抬了一下屁股,短裤脱去以后粗大的龙根一柱擎天,傲然而出带着阳刚无比的狰狞。那们近的距离弹跳而出的时候差点就打在了陆吟雪的脸上,巨大的阳物散发着男性特殊的气息,陆吟雪看得一时有些失神,有点惊讶之余脸色也有点迷离,跪在地上竟是一时间呆住了。

“怎么样啊陆贵妃,朕的龙根可好?”许平心里得意极了,不管任何的男人,只要看着跨下的尤物此时露出惊讶的模样都会开心不已,毕竟虚荣心这东西许平也有。

“圣祖的阳物,很,很大……”陆吟雪的俏脸顿时有些发红,看了看许平后神色一个恍惚,柔声说:“老祖宗,臣妾,很紧张。”

“为什么要紧张?”许平笑咪咪的伸出了手,轻抚着她的小脸感受着那吹弹可破的肌肤,白皙无比摸着十分的滑嫩。

“臣妾,不曾有过别的男人,而且,而且……”陆吟雪越说声音越低,娇羞而又紧张最后竟然说不出话来了,任由许平这样摸着脸她没有反抗。脸上的不安和紧张开始有些转变,以如此卑微的姿态跪在这个男人的面前,现实所发生的这一切本身就让她芳心紊乱,开始产生一些她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

有意思,一个成熟的少妇还表现得如此扭捏,虽然是胁迫她不过似乎有点无趣。许平这时候可没闲功夫和她谈感情,色咪咪的一笑后把她拉了起来让她坐在了自己的大腿上,陆吟雪有些不好意思但表现得很是顺从,坐到了许平的大腿上后呼吸一滞,眼里那迷离的水雾更甚了。

饱满而又肥美的臀部,柔软无比的触感让许平更加的兴奋,双手忍不住朝她的小腰摸了过去,摸在她滑嫩的肌肤上时感受到这性感的身体颤了一下。不过许平一点停下来的意思,慢慢的往上摸去,在她咬着下唇的时候抚摸着光滑的玉背,解开了她肚兜的小绳扣。

“老祖宗!”当胸前一凉的时候,陆吟雪已经忍不住轻颤一声,咬着下唇的模样分外的柔媚,脑子嗡嗡做响一片发空已经失去了思考的能力,现在她混身上下就只有一条小小的内裤是最后的遮羞。

弹跳而出的一对乳房饱满无比,起码是F的尺寸异常的肥美,形状浑圆就似是两个小西瓜一样线条特别的好看。尤其是成熟如此但两颗小乳头却十分的粉嫩,就似是一颗小小的红豆一样鲜艳而又诱惑,乳晕小得几乎看不见,这对成熟迷人的乳房弹跳而出的时候那叫一个乳涛肉浪,看得许平是眼花缭乱下意识的咽了一下口水。

“宝贝,你的身材真不错啊。”许平将她往怀里一搂,感受着她饱满的乳房挤压在自己胸膛的感觉,成熟少妇特有的肉感,软绵绵中又带着几分弹性,尤其小小的乳头似乎已经充血发硬了,一刹那的感官刺激让许平爽得闷哼了一声。

“呀!”陆吟雪还是有些难为情,这姿势无比的暧昧,那坚硬无比的阳物已经顶在她的小腹上了。她的乳房特别的大,这样贴在许平的身上小脸还离得有些距离,但饶是如此这距离已经让她感觉脑子发涨了,男人的气息,充满欲望的眼神扑面而来,一刹那的刺激让她有些要眩晕的感觉。

绝世的容颜近在咫尺,精致的美貌无可挑剔,如此美艳无暇的尤物在怀是个男人就忍不住。许平呼吸一热,忍不住吻住了她颤抖的樱桃小口,陆吟雪低低的呜了一下,身体本能的挣扎了一下,但被许平紧紧的一抱又软了下来。

许平的舌头钻入她的香口中肆无忌惮的挑逗着,感觉怀里这个尤物有些紧张,但没一会陆吟雪的眼神渐渐的迷离。颤抖的小手慢慢的放到了许平的肩膀上,柔软的小香舌渐渐有了应,毕竟是成熟无比的少妇,香嫩的小舌头动起来的感觉十分的销魂。

两条舌头在空气中激烈的纠缠着,这种感觉激情澎湃让人欲罢不能,在亲吻的同时陆吟雪的喘息越来越急促,身体矜持的反应也变弱了。许平抱着她双手不停的抚摸着她的玉背,或许是被这种激情所感染,陆吟雪的小手也慢慢的摸着许平的肩膀和手臂,感受着那让她芳心紊乱的强壮。

一个缠绵至极的湿吻,陆吟雪表现得是热情如火让人难以自持,恩恩的轻吟声软软的听着就让人感觉魂飞魄散。在几乎窒息的时候许平才恋恋不舍的抬起头来,看着闭着眼的陆吟雪一脸潮红的模样,心里诧异于她的反应很是激烈,但同时又产生了一种捡到宝的感觉。

“老祖宗,臣,臣妾表现得,是不是很不堪。”陆吟雪慢慢的睁开满是水雾的眼眸,有些扭捏的模样似是撒娇,身体也不安的扭了一下又抱紧了许平。

她害羞的话让许平微微的一楞,随即明白过来了,因为她的腿间已经有些潮湿了,只是一个吻就感觉很是泥泞。许平瞬间兴奋坏了,凑上前去啃着她的小耳朵,色咪咪的问:“宝贝贵妃,你怎么那么敏感啊,是不是很久没满足过了。”

陆吟雪低低的呻吟了一下,咬着下唇轻颤着说:“老祖宗,传闻里您是天下最好的男人,曾经是多少少女梦中完美的情人,可,可您怎么说这样轻佻的话来戏弄臣妾。,”

“笔墨之下全是歌功颂德的虚假,其实朕是世界上最好色的男人。”许平不停的舔着她的耳朵,双手往下隔着内裤抓住了她肥美迷人的美臀,一边揉弄着感觉着这臀肉的饱满,一边在她耳边吹着热气调戏道:“告诉朕,你是不是很饥渴,还是说见到了朕的龙根后才这么兴奋的。”

“老祖宗,别说了,羞死人……”陆吟雪急促的喘息着,小手在许平的身上抓紧,耳边的舔动痒痒的刺激性极大,让她成熟的肉体开始瑟瑟发颤。

“不行,我就是想知道,我们尊贵的贵妃娘娘怎么亲个嘴就兴奋成这样了,朕可还没动真格的。”许平当然不会放过她,双手猛的一捏她的美臀,喘着大气说:“你再不说的话,朕就把旁边这个小妞弄醒,然后让她在旁边看着咱们贵妃娘娘放浪的一面。”

威胁的话收到了成效,毕竟女人在乎名声,更何况是高高在上的陆吟雪,她啊了一下似是撒娇的掐着许平,终于是红着脸说:“当今圣上,身体自幼就孱弱,臣妾自入宫起侍寝的次数都超不过十次。即使他一直服食狼虎之药也不见起色,臣妾虽为皇家孕育了二女一子,可到现在已有十年非得宠幸。”

“是么,那你平日里怎么解决自己的生理需要的。”许平兴奋极了,听着一个人面高贵大方的贵妃是自己怀里淫声浪语,这种感觉让人几乎要发疯。

“臣,臣妾,一直洁身自好,只,只有偶尔的自抚。”陆吟雪说出这话的时候已经羞得快要哭了,声线瑟瑟颤抖,因为那大手抚摩着臀部带来的感觉让她神魂颠倒。

“是么,那你体会过高潮的滋味么?”许平往下,开始舔着她雪白如玉的脖子。

“臣妾,臣妾无知,圣上孱弱,常是龙根无阳,臣妾不懂。”陆吟雪说话的时候伴随着喘息声听起来更是销魂,许平有些按耐不住了,将她抱起往后一拉,露出了她那对肥美迷人的乳房,色咪咪的盯了一会后许平笑了笑示意她站起来。

陆吟雪感觉身子发软发烫,这时没有肌肤上的接触反而有种空落落的感觉,眼神里瞬间就闪烁着本能的哀怨。许平看着这个美丽动人的尤物心潮更是澎湃,让她慢慢的跪到了自己的面前后用龙根去磨蹭她光滑动人的小脸,嘶着声说:“先伺候朕吧,今晚就让你明白什么是男人,朕保证你试过这个滋味后肯定是食髓知味。”

“圣祖……”陆吟雪跪到了许平的腿间,看着眼前这根骸人的巨物心神一荡,抬起头来看了看许平后颤着声说:“臣,臣妾今晚心甘情愿委身于您,因为您是臣妾花季怀春时幻想过最多次的一个男人……”

“恩,乖,亲亲它!”许平一听心里更是暗爽,从一开始的胁迫再到她身体的敏感,现在所做的一切或许是因为利益,但不可否认这个尤物在你跨下表白的话对于男人而言是心理上莫大的满足。

陆吟雪深吸了一口大气,柔软的小手抓住了巨大的龙根,轻轻的套弄了几下,这坚硬如铁的火热让她感觉身体更是燥热。难为情的抬起头来,迎上的是许平充满欲望的眼神,这种眼神霸道又充满了侵略性几乎要把人吞掉一样,陆吟雪心里不知道为什么,此时反而有种暗喜的感觉,那种心不甘情不愿的感觉渐渐的没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难得放纵的刺激感。

性感的嘴唇有些肉感,带着成熟无比的风韵,陆吟雪妖娆的看了看许平后低下头来慢慢的靠近,柔软的小舌头轻轻的舔在了龟头上,男性独特的刺激一瞬间让她有些眩晕,但又被刺激得心潮紊乱。陆吟雪一边小心翼翼的舔着一边抬头看许平的反应,居高临下的角度来看这种眼神充满了挑逗和讨好,许平感觉更爽了,摸了摸她的头发表示很满意。

陆吟雪俏脸通红,马上低下头来,小嘴含住了龟头细细的吸吮着,用舌尖往马眼里钻,时不时的又开始舔起了冠沟线,小舌头滑嫩无比就如是灵活的毒蛇一样,带着讨好的意味让人飘飘欲仙。

尽管刚在安轻雪的身上找到了破处的快感,但说到底那是一个青涩的女孩子,论起伺候男人的技术怎么可能比得上陆吟雪这种成熟的美少妇,更何况她入宫的时候肯定经过调教,所以这口交的技术即使不娴熟但依旧让人感觉很爽。

许平的呼吸一下就粗重起来,双手撑在床上闭上眼享受着,双腿也分得更开方便陆吟雪的动作。

陆吟雪似乎没什么实战经验,不过她的口技特别的好,尤其是看许平表现得那么爽她似乎受到了鼓舞一样,一边用小嘴吸吮一边开始了手部的套弄。渐渐的开始摇摆着头部吞吐起来,上上下下的节奏特别的好,而且没半点的齿感十分的舒服。

居高临下的看着自己的龙根在如此尤物的小嘴里进进出出,尤其是她迷人的俏脸中有着陶醉一般的红润,这一幕让许平感觉兴奋到了极点。更绝的是陆吟雪悄悄的抬眼看来,对上许平的视线时有些害羞也充满了挑逗性,在许平不经意的时候她竟然抓住龙根继续深含,尽管吞入不到一半但也给许平来了一个惊喜的深喉。

龟头顶在了喉口里,和温润的口腔不同,深入的地带很紧也特别的有弹性。

一瞬间就爽得许平啊了一声,惊喜而又不敢相信的看着陆吟雪,原本以为这个女人是因为被胁迫才会如此温顺的,没想到啊,她竟然会这样动的讨好自己。

“啊!”连续两个深喉,陆吟雪似乎被顶得很是难受,忍不住吐出了龙根跪在地上咳嗽起来,唾液在嫣红的小嘴边往下低着,连续的喘着大气明显她憋得很是难受。

许平低头看着自己的龙根,再一看她难受的模样心里已经有些按耐不住了。

陆吟雪咳了好一阵后才抬起头来再次跪到了许平的跨下,一边舔着龟头一边难为情的说:“老祖宗,臣,臣妾是第一次做这样的事……做得不好,您,您别见怪。”

“第一次?”许平诧异的看着她,这让人销魂无比的口技竟然是第一次,说出来许平自己都有些不信。

“恩……”陆吟雪点了点头,满面陶醉的把龟头再次含住吸吮起来,媚眼如丝的看了许平一眼。男人气息的撩拨已经让她的身子燥热不堪,下意识的扭了扭感觉身上就如有蚂蚁在爬一样,那羞涩地此时更是潮湿得她不敢想象。

再次口交,不过此时许平已经受不了跨下尤物的诱惑了,呼吸一热猛的把她拉了起来:“躺到床上去,朕要干你!”</front>

【盛世王朝】(第三集)上

作者:棺材里的笑声字数:63883第三集本集简介:纵然陆吟雪媚骨天成,又拥有名器九曲廊,依然臣服于许平的强悍中,即使表妹洛研就在身旁,仍沉沦于爱欲之中,不可自拔……许平决定离开鬼谷派,在临走前决定福泽徒子徒孙,传授他们正宗功夫,让他们可以应付半年后的比武……第一章、让人疯狂的尤物这样粗俗的话反而是一种刺激,陆吟雪娇躯一颤,在许平的摆弄下玉体横陈的躺到了床上,旁边就是衣裳完好的洛研。此时的她已经感觉神魂颠倒,既不敢违抗这个男人的话,心里又有种渴望的燥热不安,尤其是那阳物的粗大更是让她心跳加快,不知道自己是否能承受如此孔武有力的巨物。

如此美艳动人的尤物,丰腴而又性感的肉体摆在眼前,许平再也忍不住了,不需要任何的废话就扑了上去,在陆吟雪控制不住的呻吟中双手抓住了她饱满到惊人的乳房,不停的揉弄着感觉着这一手掌握不过来的丰满和那份特殊又让人爱不释手的弹性。

“呀,老祖宗……”陆吟雪控制不住呻吟出声,但一想到旁边的洛研还是难为情的捂住了小嘴。

“不用怕,想叫就叫吧,你就算把天叫破了她也不会醒的。”许平说话的时候已经忍不住趴了上去,口含着她粉嫩迷人的乳头吸吮起来,手口并用的品尝着这高贵的肉体,用牙齿咬,用舌头舔,成熟女人的身体似乎散发着隐隐的肉香让许平更是兴奋。

“呀,老祖宗,痒……”一听这话,陆吟雪有些压抑不住了,发出了低沉的呻吟,小手亦是在许平的身上胡乱的摸着,身体不安的扭动似是躲闪又似是挑逗。

品尝了一会这对成熟美丽的乳房,舔得尽是口水以后许平按耐不住了,猛的抓住了她的小内裤往下一脱,兴奋的是这小小的布片竟然湿透了。许平忍不住把内裤放到了她的内裤晃了一下,淫贱的笑着:“贵妃娘娘,你这都水蔓金山了……”

“老祖宗,别,别作践臣妾了……”陆吟雪又羞又感觉身子不安,拉着许平的胳膊发出了猫儿唤春般的低吟:“臣妾,臣妾愿意做你的女人……您,您别逗弄人家了……”

“真乖,哈哈。”许平这时才来到她的身下,拉开她的双腿肉眼一看心里的兴奋更甚了。

阴户就似是洁白无暇的小馒头一样,鼓鼓肥肥的特别有肉感,更绝的是她竟然一根体毛都没有是只天生的白虎。生育过的少妇此时下阴看起来却如同小女孩一样,肥肥的阴唇拢着只有一条可爱的肉缝,肉缝呈现出一种动人的粉红色,已经被爱液浸湿了看起来分外的诱人。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的关系,似乎还带着某种特殊的香气,想来是宫里女人保养的秘方太过有效了,所以这美丽的羞涩地才会让人感觉如此之有诱惑力。许平看得呼吸一滞,将她的双腿M字形的分得更卡了,目不转睛的打量着这即将属于自己的羞涩地,心里此时的兴奋可想而知。

“老祖宗,别,别看了……”陆吟雪的声线颤抖着,羞得几乎带着哭腔了,以如此羞人的姿势曝露着阴户对于她而言还是第一次。

“这么漂亮,为什么不看呢?”许平色咪咪的笑着,饶有兴趣的看着她害羞的反应,对于这个美丽的少妇许平从心灵上感觉到前所未有的兴奋,禁忌的快感,邪恶而又让人疯狂。

“……”陆吟雪羞得转过头去不看,任由羞处第一次这样曝露在男人的面前。

不过许平可不会如她的意,拿来一个枕头垫在了她饱满动人水蜜桃般的美臀下边,抓着她的双腿慢慢的跪到了她腿中间,兴奋而又狰狞的说:“睁开眼,看朕怎么操你!”

霸道的话,粗俗的字眼,但不知道为何会让心潮一颤。陆吟雪呼吸紊乱间也不知道怎么的,鬼使神差的就转过头来,看见这一幕时更是眼前阵阵的发黑。因为许平已经握着龙根抵在了她美丽的阴户上,开始用龟头在她粉嫩无比的小肉缝上来的磨蹭着,感受着这滑嫩多汁的美妙。

“呀,痒……”男人阳物的坚硬在敏感的地带挑逗着,陆吟雪混身一颤,控制不住发出了轻吟,那酥痒无比的感觉让身子越发的不安。

“看来我们的贵妃娘娘真的是饥渴太久了,都湿成这样了。”许平哈哈的笑着,因为感觉到小肉缝一收一缩间,有越来越多的爱液分泌出来。

“老祖宗,给我……别,别折磨臣妾了……”

许平耐心的磨了好一阵,陆吟雪一开始还咬着下唇强忍着,但没一会终于忍受不了这种似乎有千万只蚂蚁在身上爬的滋味,发出了哭泣般的娇吟开始不安的扭动着身体,颤颤巍巍的喘息着。

许平这时也按耐不住了,将龟头对准了她已经泥泞不堪的嫩穴口,低下头来咬住了她的一颗小乳头吸吮了几下,兴奋的吼道:“要不要朕干你啊……”

“要,要,求您别折磨臣妾了……”陆吟雪立刻抱住了许平的头,发出似是哭泣般的声音:“老祖宗,臣妾,虽不是完臂之身,但未曾如此情动过……求您,求您让臣妾当一女人!”

话已至此,许平红着眼咬了一下她粉嫩无比的乳肉,腰狠狠的往前一挺。巨大的龙根有了充足的润滑瞬间高歌猛进,挤开了嫩肉层层叠叠的保护一下就正入花芯,尽根而入的被这火热潮湿的阴道包围着,龟头也狠度狠的顶住了那成熟颤抖的子宫。

“啊……”陆吟雪顿时大叫了一声,双手紧紧的抱着许平的头。那饱涨无比的感觉,前所未有的被填满的感觉太过刺激了,以至于一瞬间她感觉神魂一荡,身体的焦躁似乎得到了缓解,忍不住呼的出了一口大气。

许平也是爽得哼了一声,尽管被她的乳房挤得几乎要窒息,但现在感官快感无比的清晰加之心灵上的刺激让许平感觉混身上下兴奋到了极点。没想到是陆吟雪的阴道如此之紧凑,尽管不可能达到安轻雪那种小处女的程度,但那密不透风的包裹依旧让人舒服到了极点。

成熟的阴道十分的柔软又特别的有力,嫩肉层层叠叠的就似是无数只手在抓一样,更让许平惊喜的是陆吟雪不愧是一只媚骨天成的白虎,插入以后感觉特别的美妙,嫩肉的交叉就似是九曲廊一般,感官上的刺激无比的美妙。更绝的是嫩穴里那灼热无比的感觉似乎要把一切都融化一样,这种灼热不同于身体兴奋的反应,是一种比较特殊的刺激,就似是置身于岩浆之内又不会被灼伤一样,刺激十分的猛烈。

被用力的一吸,许平从美妙中过神来,强定住心神才不至于丢人现眼。喜出望外啊,没想到陆吟雪竟然是这样的极品女人,媚骨天成的白虎又有着让人难以消受的名器,这也就是自己这样的天赋异秉,若是常男人碰见她的话恐怕一下子就丢盔卸甲了,难怪她说圣上身体孱弱,常的凡夫俗子根本没福气消受得了这种上天赐于男人的恩物。

“好涨,老祖宗……您,那个,好大……”陆吟雪娇吟着,满面迷离的潮红不安的扭着小腰,光是这巨物在体内兴奋的跳动已经让她感觉腰阵阵的发酸,无比的美妙,美妙得让人几乎要魂飞魄散。

“是么,那一会你会爱上它的。”许平嘿嘿的一笑,这时候也是控制不住了,双手抓着她饱满诱人的乳房揉了几下,腰开始轻轻的挺着感觉着这名器带来的肉体刺激。

“呀,老祖宗,轻,轻点……您,那个,实在,太大了……”

陆吟雪娇咛一声,粉眉微微的皱起,但脸上依旧满是情动的潮红,看来是享受多于不适。

许平抓住她的乳房粗鲁的捏着,少妇成熟的肉体比较有承受能力,许平轻轻的挺了几下后就控制不住自己的冲动。猛的加快了抽插的节奏,每一下龙根都是尽根没入用力的顶着她的子宫,每一下都快得如打桩一样,撞得她肥美迷人的美臀发出了啪啪的拍水声。

“啊,太快,呀……”

许平卖力的抽插着,没有任何的技巧可言只有力道和速度,快速的抽送之下陆吟雪控制不住了,发出了含糊不清的呻吟,热情得几乎是在叫喊一样。猛烈的快感让她理智瞬间就消失了,肆无忌惮的叫喊着感觉自己几乎要疯掉,从没想到男欢女爱带来的感觉能是如此的刺激。

巨大的龙根一下又一下的进入,撞击时那少妇特有的肉感让人感觉十分的美妙。尤其是看着她妖娆的身体在自己的跨下扭动,饱满而又巨大的美乳上下摇曳,视觉上的冲击无比的美妙,带来的心灵刺激之大可想而知。

许平用传统的传教士体会抽插了一阵有些意犹未尽,难得碰上如此的尤物自然得好好的爽个尽兴,就在许平兴奋的琢磨坏念头的时候,陆吟雪粉眉微皱,啊的叫了起来:“老祖宗呀……插死,插死我了……要,来,顶啊……”

呼喊不清的叫喊声妖娆无比,听觉上的刺激更是让人心神荡漾,感觉到她成熟的肉体开始紧绷着抽搐起来,浮现一抹十分动人的红潮。许平一看立刻加快了冲刺的速度,双手抓住她饱满的肥乳狠狠的往上顶着,每一下都用尽了全力恨不能把这个身体刺穿。

“啊啊,老祖宗,不行……啊,太,酸,死啊!”

语无伦次的叫喊声,陆吟雪面色通红布满了香汗,粉眉皱起似是痛苦的扭动着。双手死死的抓住了许平的手臂,随着叫喊声的高亢她脸色越来越红了,这时候连叫声都没有只剩下喉咙里发出的呜咽声,似是那种压抑的啜泣一样。

不到五分钟的时间,陆吟雪瞬间是啊了一声,性感的肉体如是触电一样控制不住的痉挛起来,发出了低沉的啊啊声瞪大了眼睛满面的不敢相信。

在她身子瘫软下来的这一刻,美艳的肉体布满了香汗白里透红,似乎散发着一种能撩动欲望的气息。许平闻着就感觉心神一阵荡漾,慢慢的停下动作时忍不住闭上了眼,享受着这时美妙无比的感觉,心里感叹果然是名器,这时候的享受真的是欲仙欲死。

成熟的子宫喷出了大量的爱液,灼热无比烫得许平混身一个哆嗦。九曲廊的阴道此时收缩起来,每一处褶子都在用力的蠕动着,峰路转似乎有生命一样在兴奋的跳动着,那异常紧凑的挤压感让许平爽得脑子都有些发空了,脑浆一阵的沸腾如果不是因为自己也天赋异秉的话,被这么一夹不射个脱阳才怪。

“死,死了!”陆吟雪的身体痉挛着,瘫软下来的时候满面陶醉的闭上了眼睛急促的喘息着,脸上尽是满足到极点的潮红。

许平也是好好的享受了一会,这才趴在她的身上继续玩弄她饱满迷人的乳房,高潮余韵中的身体分外的敏感。陆吟雪发出了控制不住的呻吟,轻轻的就似是猫儿唤春一样,一听就能刺激起男人本能的欲望。

抱着她爱抚了一阵,感受着这个肉体的妖娆丰满,许平是越玩越有兴致。眼见陆吟雪的小嘴微张的模样特别的性感,忍不住是邪念一动在她的急喘声中慢慢的把命根子抽了出来,一下子坐在了她的乳房上,直接把带着她爱液的龟头抵在了她的嘴唇边。

这个高潮明显太过剧烈了,陆吟雪半睁着眼眸,用饱含水雾的满足眼神看了看许平后慢慢的伸出小舌头开始舔了起来,丝毫不计较上边有属于她的爱液,用小嘴含住以后陶醉的吸吮着,在体验过欲仙欲死的滋味后她已经爱上了这根狰狞威武的阳物。

陆吟雪处于高潮中那陶醉的模样分外的妖娆,许平骑在她身上享受着这份越来越娴熟的口交,做怪般的挪着屁股挤压着她的乳房让她发出了一阵奇怪却又撩人的轻吟。

这时看着旁边昏厥的洛研,许平心念一动,在陆吟雪察觉不到的情况下手一弹几道真气隐蔽至极的射了出去,准确的隔着衣服打在了洛研的穴道上。

随即洛研的身体似乎无意识的动了一下,不过这一切陆吟雪并没有察觉到,她已经慢慢的恢复过来,正温顺而又陶醉的为许平口交着。啧啧有味的吸吮着这根让她体验到极乐快感的龙根,娴熟的口技加之现在的她在满足过后表现得很是热情,这种殷勤的取悦让许平爽得直吸大气。

“老祖宗,您躺下来,让吟雪好好伺候您。”陆吟雪爱不释口的含了一会,因为这姿势有些别扭所以媚眼如丝的和许平说着,那柔媚至极的笑意想来是个男人都不会拒绝。

“怎么,尝到甜头了?”许平调戏着她,当然也是慢慢的躺了下来,在不知不觉间躺在了她和洛研的中间。

“老祖宗,您是真男人,吟雪这辈子都没这么舒服过。”陆吟雪跪坐起来,脸带着些许的娇羞,不过还是迷恋的看着许平,难掩激动的说:“我从来没想过男欢女爱会这么舒服,以前虽然也会自亵但那只是一种生理需要罢了,吟雪完全没想到这滋味这么销魂蚀骨,刚才人家爽得几乎要死了。”

“我也爽啊,把当朝贵妃压在跨下干,那感觉很是不错。”许平流氓的说着,看了看旁边的洛研后突然问:“你和这小妞是表姐妹?”

“是!”陆吟雪不知道许平要干什么,随即有些紧张的点了点头,赶紧抓住了龙根套弄着,低下头来继续舔着许平的龟头,楚楚可怜的哀求道:“老祖宗,洛研是听我的命令才会刺激您的,求您不要为难她好不好。”

“既然有份了,那就得付出代价。”许平色咪咪的一笑,虽然跨下的口交带来美妙无比的感觉,不过许平还是坚定的说:“不瞒你说她还算有几分姿色,我这人虽然不是饥不择食不过也看上她了,你说来个姐妹同夫多好啊,还能促进你们姐妹俩的感情。”

陆吟雪不知道为什么心里有些发酸,含着龙根开始上下吞吐着,却也控制不住用吃醋的眼神看了看许平。她也清楚现在自己还必须取悦好眼前这个男人,不管是为了自己还是为了家族,现在的她也没胆子忤逆许平的意思。

“不错,吟雪,会乳交么?”许平慢慢的靠着床头坐了起来,有趣的是自己每挪一分陆吟雪就必须含着龙根跟随着,要知道她可是跪姿,这一爬感觉就似是一头母狗一样。看着高贵无比的贵妃,受世人顶礼膜拜的贵妃在自己跨下,用嫣红性感的小嘴含住自己的阳物,这种视觉上的冲击让许平感觉无比的兴奋。

“人家没试过,老祖宗您想试一下么?”陆吟雪有些难为情,每次她要说话都必须把龟头吐出来,不过又都会用小舌头舔着,那含糊不清的话和她抬头看你的眼神实在是销魂,以她的媚骨天成根本不用刻意做什么,自然的举手投足就能让许平心里的冲动越发的澎湃。

“恩,你好好的伺候着,一会我可要看一下这朵军花的身材如何。”许平嘿嘿的一笑,期待的看着她。

“恩,人家不会,老祖宗您担待着点。”陆吟雪脸带情动的潮红,慢慢的直起身来,双手捧住了自己那对饱满迷人的乳房,一边妖娆的看着许平一边弯下腰来,慢慢的用那白皙无比的乳肉把龙根夹住,连续的调整着确保能夹得紧。

“不错,你满有天份的嘛。”许平夸奖了一声,手伸过去摸了摸她的小脸,淫秽的笑着:“好好伺候着,一会老祖宗舒服了肯定会把你干得更舒服,到时候再赏你一泡龙精。”

“谢老祖宗……”陆吟雪有些害羞,毕竟她是世家千金,又是身份高贵的贵妃,自小身边的人对她无不是彬彬有礼,何曾听过这样淫秽放浪的话。只是害羞归害羞,心里却又有一种异样的刺激感,或许是被所谓的规矩捆了太久,这种粗俗的话反而让她找到了一种似乎被凌辱的愉悦。

到底是成熟女人,一但被满足过后也不扭捏了,陆吟雪又用那销魂的眼神看了看许平,这才捧着双乳开始轻轻的上下套弄。

龙根被她饱满的暴乳淹没,乳肉的滑嫩摩擦带来的感觉十分的微妙,许平舒服得哼了一声闭上了眼仔细感受着。陆吟雪似乎受到了鼓舞一样,乳房的套弄慢慢的变快,低下头来先是吻着许平的小腹用柔软的小舌头舔着,脸色陶醉无比仿佛是在亲吻什么圣物一样。

龙根在乳肉内进出着,狰狞的龟头一出一出时隐现现。慢慢的陆吟雪开始用小舌头舔着许平的龟头,一边舔一边发出了渐渐急促的喘息,因为阳物的气息已经让她开始情动了,自己双手托着乳房的挤压也带来异样的快感,让她感觉身子再一次控制不住的燥热起来。

享受着这个尤物少妇销魂的乳交,渐渐的许平也控制不住了,拍了拍她的小脸后站了起来。陆吟雪跟着跪直了身体,小嘴依旧含着龙根吞吐不放,抬头时那迷恋而又陶醉的模样让人十分的兴奋。

“去把洛研的衣服扒了。”许平摸了摸她的小脸,在兴奋之余还记得旁边有个美丽的小军花。

“老祖宗,可,可不可以放过研儿……”陆吟雪顿时有些不好意思,一边殷切的舔着许平的龟头一边楚楚可怜的哀求着。

“两个选择,要么干了她,当我的女人。要么我就杀了她,你可曾听过我上辈子有哪个敌人能活着,更何况还是她还敢举刀杀我,这小娘们小手是狠辣,不知道床上的时候是不是也这样有劲。”许平坚决的摇了摇头,就算不是看上洛研的姿色,就凭她敢向自己挥刀这一点就不能轻易的放过她。

“是!”陆吟雪只能点头了,因为她明白眼前这个男人向来说一不二,是真正从战场里杀出来的皇帝,真杀起人的话肯定比这些太平盛世的帝王更加的心黑手狠。

“放心,我不一定会上她。”许平眼见她有些惆怅,马上摸了摸她的小脸后色咪咪的说:“你这尤物我都没享受过呢,刚才你在我跨下叫得那么浪,不多来几次我怎么会满足呢。”

明明是淫秽的话,但不知道为什么陆吟雪心里竟然有种控制不住的喜悦,她不是那种小女孩,心里清楚许平开了口那洛研肯定躲不过去。所以她还是慢慢的爬到了洛研的身边,略一犹豫就咬起了牙慢慢的把洛研翻了过来,刚才她一直是侧趟着朝里睡的。

这一翻陆吟雪顿时傻眼了,因为洛研一动不动的躺着,但眼珠子却是瞪得大大的满是惊讶之色,脸色亦是一片绯红明显早就醒了。

“老祖宗,这,这……”陆吟雪一时有些慌乱,啊的叫了一声。这么说刚才的一切洛研都听得到,包括自己在做什么,自己的淫声浪语还有温顺的态度。

“怕什么,迟早要面对的。”许平轻描淡写的说着,色咪咪的一笑从后边抱住了她,双手立刻攀上了她饱满迷人的乳房上揉弄着,看了看洛研那冷若冰霜却又潮红遍布的小脸,嘿嘿的笑道:“这小妮子姿色是不错,反正你们之间关系那么好,又何必介意这些呢,没准以后还要姐妹同夫呢。”

“研,研儿……”陆吟雪下意识的呻吟了一下,在洛研的面前被如此玩弄她感觉话是羞人,可就是不敢阻止许平的挑逗。性感成熟的身体上布满了爱的痕迹,就这样曝露在表妹的面前十分的羞耻,更何况自己此时还心甘情愿的成为这个男人怀里的玩物。

“她说不了话的,你想和她谈谈么!”许平舔起了陆吟雪的耳朵,当着洛研的面一手慢慢的往下分开了陆吟雪的双腿,让洛研可以近距离的欣赏到那被自己宠幸过后红肿泥泞的羞处。

陆吟雪不敢反抗,当许平的手指插入她的嫩穴时呀了一声,呼吸瞬间急促起来。媚眼如丝的看了看挪开视线的洛研,喘息着说:“老,老祖宗,这样弄,人家说不了话……”

“那就叫出来啊。”许平抱着她的乳房把她的人慢慢的抬高,雪白的身体跪直起来。肥美的嫩臀高高的翘起成了一个直立的后入式,许平淫荡的一笑握着龙根慢慢的凑近,在陆吟雪的颤抖中龟头慢慢的插入她泥泞的阴道里。

“啊……”再次尽根进入,还是如此亲密的姿势,陆吟雪感觉脑子一片空白。

洛研的存在让她感觉分外的羞人,可她也清楚身后的男人要的就是这种感觉,他要当着表妹的面前肆意的玩弄自己,如果不满足他的话后果不堪设想。

陆吟雪没有任何的反对,反而敞开了怀抱微微的调整了一下臀部的姿势,让身后的男人可以肆意的玩弄她饱满的乳房,可以更舒服的享受她成熟的肉体。极尽一切的讨好不只是因为无奈,更因为那巨物在身体内的跳动让人身体发酸,想起那飘飘欲仙的滋味陆吟雪就有些控制不住了,那种身为女人最美妙的极乐滋味她根本抗拒不了。

许平开始缓慢的抽送起来,陆吟雪发出本能的呻吟,媚眼迷离间难为情的看了看洛研,小手慢慢的往前按在了洛研的手臂上,扭动着丰满迷人的身体开始迎起了许平的抽送。

如此温顺的态度让许平十分的满意,忍不住双手抓住了她的乳房加快了抽送的速度,用后入的姿势一下又一下的撞着她成熟的肉体。享受着她臀部的的饱满肥肉,那种一撞上就充实无比的肉感让人分外的愉悦。

“啊,老祖宗,又,那么快,插死了……”陆吟雪开始控制不住的叫了起来,尽管很是羞人,但害怕许平不高兴她也不敢捂着嘴。

洛研俏面绯红,动弹不得的她选择闭上眼睛,因为眼前男女交媾的场面实在太刺激了,刺激得让她感觉心跳加快身体也是一阵阵的发热。

用力的干了一会陆吟雪已经混身无力了,上身趴到了床上成了彻底的跪姿,用最羞耻的姿态呻吟着发泄着那已经让她理智全无的快感。许平站在她的身后继续用力的抽插着,享受着这个万民景仰的贵妃在自己跨下放浪的模样,无疑陆吟雪做爱时热情的反应对于任何男人而言都是莫大的满足。

许平肆无忌惮的抽送着,看着她的臀肉摇晃忍不住用手开始拍了起来,啪啪声伴随着巴掌声听起来更是淫秽。媚骨天成的肉体实在太敏感了,虽然常男人无福消受,可一但碰上能驾御她的男人的话带来的滋味绝对的销魂蚀骨,而且是那种让她欲罢不能的无比美妙。

在许平尽全力的抽插之下,陆吟雪竟然不到十分钟又哭泣般的迎来了高潮的洗礼,混身一软啊了一声趴到了洛研的身上,瘫软如泥一脸的满足,此刻的她已经爽得连抬一根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了。

洛研依旧倔强的闭着眼睛,不过可以听见她的呼吸开始急促,许平舔了舔嘴唇在陆吟雪的颤抖中慢慢的把龙根从她的嫩穴里抽了出来。走到了洛研的面前后色咪咪的一笑:“你叫洛研是吧,听了那么久的床是不是下边也湿了,这样动弹不得的滋味肯定不好受,现在朕就给你点自由。”

一听这话,洛研紧张得混身一颤,感觉身上的穴道再次被冲击。身体恢复就恢复了行动能力但感觉还有些麻木,让她害怕的是本能的想调动真气,可自己的丹田仿佛消失不见,那些熟悉的力量似乎不曾存在一样。

“你,你干了什么?”洛研惊得满面的惶恐,终于睁开眼来却是无心关心旁边的涟漪,惶恐而又害怕的看着自己的手掌,这时身体的感觉就如个普通的女人一样,软弱无力。

“看你一副不情愿的样子,我也没兴趣上你,不过小小的惩戒是必不可少的。”

许平得意的一笑,心里明白自己确实看准了,对于这能把修为练到地品的小Y头而言,力量是比生命更加重要的东西。许平要的是从心灵上慢慢的让她崩溃,折磨她,就算不是心甘情愿也要让她乖乖的听自己的话,让自己享受那种特殊的制服诱惑。

“我,我的力量,雪姐姐,我的力量……”洛研不再是那副冰山美人的模样,惊慌得有些失魂落魄,满面迷茫的小模样看着倒让人有些心疼。

可惜的是陆吟雪沉浸在高潮的美妙之中连话都说不了,瘫软如泥的喘息着根本给不了她应。许平把龙根一抽出来她仿佛失去了支撑一样摔倒在床上,脚下的问题是一片泥泞的爱液,这个美丽的尤物也是饥渴了太久了,每一次高潮都激烈得让她欲仙欲死彻底的失去意识。

许平把陆吟雪的脑袋扶了一下让她趴在自己的跨下,满是爱液的命根子往上一凑,陆吟雪几乎是本能的张开小嘴含住,津津有味的舔着上边属于她的爱液,满面陶醉的模样妖娆得让许平有些发疯。

肉感十足的嘴唇,就如她的身体一样丰腴而又妖娆让人销魂欲死。如此美艳而又高贵的尤物跪伏跨下,看着自己的阳物在她嫣红的小嘴里进出是一种无比愉悦的享受,嫩红的小嘴唇似乎是在努力的包裹着,时不时抬起来的媚眼让许平感觉到前所未有的征服感。

“你个妖怪,你……”洛研究已经惊慌得花容失色了,猛的跑过来拉住了许平的胳膊,这时候她也顾不得眼前的场景何等的淫靡,本能的震惊和娇羞已经被失去力量的恐惧抹灭了。

许平现在正是爽的时候,尽管觉得姐妹双飞应该不错,但身下这个尤物让人感觉实在太销魂了许平现在没心思搭理她。性是手在她脖子上轻轻的一点,洛研眼一闭又软软的昏了过去。

“老祖宗,她,她?”陆吟雪这时候忍不住问了一声,毕竟她看着洛研情绪那么激动,心里清楚这个表妹把力量看得比命还重要。

“没事,昏过去而已,咱们换个地方继续!”许平淫笑了一声,看着跨下这美艳绝伦的尤物,瞬间又产生了邪恶而又澎湃的欲望。

“恩!”陆吟雪此时温顺无比,眼里甚至有一点点小的期待。至于洛研的事许平不说她不敢再问,有些话想说但想了想还是觉得说出口有欠妥当,在她看来被夺了力量的话洛研以后肯定会生不如死,如果许平强奸她甚至是杀了她的话可能还更好一些。

“去哪?”陆吟雪柔声的问了一下,抱着许平的胳膊把乳房挤了上来。或许是高潮的满足让她陶醉不已,也因为自小身长在世家之中循规蹈矩太久了,这样的放纵让她感觉有些疯狂很是刺激,尤其是这个男人的强悍更是让人欲罢不能。

“外边,野战。”许平说着一个横抱把她抱了起来,在陆吟雪害羞的呻吟中含住了她的乳头吸吮着,心里清楚这个尤物已经被自己调教好了,现在特殊的环境会刺激她高贵矜持的心,同样也会带来别样的快感。

至于贾旭尧的问题就不用担心,对男人许平一向是下死手的,这家伙不昏个三两天的肯定醒不来。陆吟雪一听这才放心下来,抱住了许平的脖子把饱满的乳房献上,一边娇吟着一边忍不住放浪的笑了起来:“老祖宗,你坏死了,根本不是书里写的那种正人君子,人家以前听你故事的时候还以为你是个什么都不喜欢的老古呢……”

“嘿嘿,那你喜不喜欢啊。”许平哈哈的笑了起来,抱着她一起走进了温泉池内。

“喜欢,老祖宗是真正的男人,是这世界上最厉害的男人。”陆吟雪满面的痴醉,身体淹没在池子里跪在了许平的面前,再次含住了那根让她感觉销魂无比的阳物,津津有味的舔着如同是在呵护世界上最宝贵的圣物一样。

脸上的陶醉甚至有几分虔诚,眼前这个男人就如是让人戒不了的毒药,让她觉得自己过去那些年都白活了。让她觉得自己的高高在上,自己所学的礼仪廉耻都是无用之物,她这一刻只想跪伏于此,享受着心底里的刺激和肉体上让人几乎魂飞魄散的快感。

享受着高高在上的皇贵妃的口舌服务,许平感觉有些不过瘾了,往池子边一坐大大咧咧的张开双腿,一脸轻佻的说:“陆贵妃,不只是龙根哦,朕还有些地方你都没注意到。”

“老祖宗,你坏死了!”陆吟雪娇媚的嗲嗔一声,媚眼如丝的看了看许平,自然明白眼前这个男人要怎么作践自己。若是以前的话肯定是宁死不从,但得到满足的女人往往是最温顺的,现在的她思想已经转变了,愿意用任何的方式去取悦这个让自己心悦臣服的男人。

迁迁玉手抓住了龙根上下套弄着,陆吟雪娇喘着慢慢的靠在了许平的跨间,开始舔起了许平的睾丸。睾丸粗糙的皮肤和舌头的嫩滑相触的一瞬间许平忍不住哼了一声,这一声如是吹响战斗的号角一样让陆吟雪感觉受到了鼓励,当下就啧啧有味的亲吻着,几乎是面带虔诚的舔着许平的睾丸。

许平舒服得直喘大气,这时候又有些后悔没要姐妹双飞了,因为这时候如果是穿着军装的洛研含住龙根上下吞吐的话肯定是一件妙事,真是可惜了。

不过这也是因为跨下的尤物太销魂了,许平产生了想死在她肚子上的冲动,所以不想分神去调教洛研。想到这许平立刻把遗憾带来的副面效果发泄到陆吟雪的身上,手轻轻的一按陆吟雪在娇羞中最后还是往下挪了一些,那柔软无比的小舌头开始舔起了许平的菊花。

毒龙的滋味永远是这样的美妙,柔软的小舌头带来又痒又舒服的快刺,不过更刺激的是心理上的那种征服,当这样的尤物乖巧的跪在跨下给你舔着菊花,于任何男人而言都是一种即使少活几年也愿意的享受。

柔软的小舌头不只舔着,有时候还顽皮的往里钻,陆吟雪越发火热大胆的举动让许平爽得连哼出声,也是忍不住猛的把她拉了起来。陆吟雪此时已经是情动万分了,媚眼迷离间很是自觉的扶住了池边站了起来,翘起了她肥美动人的美臀,等待着这个男人让人欲仙欲死的征服。

后入的姿势对于任何男人而言都是至高无上的享受,当这美艳的肉体任你玩弄的时候这种感觉更是剧烈,许平狠狠的咽了一下口水,双手在她美臀上拍了几下后巨大的龙根挤开层层叠叠的嫩肉,在陆吟雪颤抖的喘息中再次享受享受着这个名器的销魂。

两个肉体疯狂的蠕动着,身体的动作带起了水花看起来无比的涟漪,月色之下这妖娆无比的身体让许平彻底的发了疯,快速的抽插伴随着陆吟雪控制不住的叫声荡在山谷之中,在这以天为被地为席的环境下显得分外的撩人。

第三次,第四次的高潮接踵而至,在陆吟雪已经疯狂的呻吟中许平这才感觉腰上一麻,怒吼了一声抓住她饱满的美臀狠狠的顶着,眼一黑火热无比的精液喷射而出,有力的浇在了那为自己绵延过子孙后嗣的子宫上。

无力的喘息,剧烈的风暴过后归于涟漪无比的平静,陆吟雪已经是混身瘫软无力几乎连思考的力气都没有了。许平亦是爽到了极点,休息了一会后让陆吟雪慢慢的靠着池边坐了下来,眼见她小嘴微张一脸满足的模样分外的妖娆,忍不住把半软的龙根再次插入这个小嘴。

陆吟雪无力的呜了一声,下意识的舔着吞吐着,迷恋着男人精液那撩人的气息,也丝毫不计较上边还有她火热无比的爱液,此时的她温顺得就似是个性奴一样,让许平感觉到了精神和肉体上至高无上的愉悦。

当她把命根子舔干净的时候,许平这才松了口大气,抱着她一起泡着休息着,尽管只射了一次但这销魂蚀骨的滋味也让人觉得筋疲力尽。

休息了良久,陆吟雪这才睁开眼来,靠在许平的怀里一脸的满足,陶醉的呢喃着:“老祖宗,您,您真的是最强的男人。”

“怎么了小荡妇,是不是觉得离不开我啊。”许平色咪咪的抱着她,一手慢慢的抚上了她圆润的美臀,慢慢的滑到了她的股沟里轻抚着那粉嫩的菊花,难掩兴奋的问:“你先告诉老祖宗,这里是不是还没被采过啊?”

“讨厌,您,您想干什么。”陆吟雪混身一颤,在许平的怀里无力的喘息着,高潮后的身体分外的敏感,敏感到她觉得哪怕是这个男人吐出的气息都能让自己情动。

“下次再见的时候,乖乖的把这处女地献给老祖宗吧!”许平淫笑着,面对着如此美艳的尤物,自然是恨不能玩遍她身上的每一个地方。

“恩!”陆吟雪娇羞的恩了一声,脸上的红润就如是个沉浸在爱河里的小姑娘一样,这时候她含情脉脉的看了一下许平,竟然伸开了双手,撒娇般的说:“老祖宗,刚才您抱着人家的感觉很舒服,能不能把我再抱去?”

“恩!”许平十分享受她迷恋的眼神和现在温顺的态度,立刻是一个公抱把她抱了起来,不管二人身的水珠哗哗的滴落大步的朝房间走去,当然了更让人心里暗爽的是陆吟雪脸上那若有若无的幸福感。

“从没男人这样抱过你么?”许平不禁好奇的问了她一句,如果说给于她男欢女爱的第一次高潮和高潮连连是肉体上的满足,那现在陆吟雪脸上的幸福则是一种灵魂上的愉悦。

“没有!”陆吟雪摇了摇头,更加迷恋的把脑袋埋到了许平的怀里。

了房两人直接上了床,许平一趟陆吟雪立刻趟到了许平的怀里,一边轻抚着许平的胸膛一边饶有所思的想着什么,似乎是有话要说但因为害怕又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想说什么就说吧!”许平知道激情过后总得重现实,自己给这后世皇帝戴绿帽子是爽了。不过陆吟雪还有太多的事要操心,而且她终究是高高在上的贵妃,骨子里的传统和矜持不是说没就没的,那也是对她的一种折磨。

“老祖宗,您还会再来找我么?”陆吟雪有些哀怨的看着许平,语气显得有些低落:“可能在您的眼里臣妾不过是个供你玩弄的女人,是个可以发泄兽欲的玩物,但臣妾发现在臣妾的心里已经把您当成了自己的男人。”

“真的?”许平的语气有些怀疑,不过不可否认的是听着这样一个大尤物向自己表白是一件十分之痛快的事。

“您可以认为臣妾是贪恋肉欲,也可以觉得臣妾是另有所图。”陆吟雪亲吻着许平的胸膛,柔媚的3脸上再次浮现那种满足而又陶醉的迷恋:“毕竟臣妾是贵妃之尊,身后又有陆家,所需要考虑的事多到身不由己的地步。不过现在臣妾说的每一个字都是真的,是您让臣妾明白做女人是多么快乐的一件事,哪怕是以后您不要臣妾了,臣妾也会为您守身如玉,因为臣妾相信世界上根本不可能有比你更好的男人了。”

要说刚才是心里暗爽,现在听着这些话许平就差没直接海绵体充血了,不过毕竟陆吟雪在俗世牵涉过多许平心里也有点纠结,只是强悍的占有欲作祟忍不住低沉的说了一句:“你说的话朕都记住了,如果日后朕发现你有所不贞的话,到时候不只是你,我会让整个陆家都遭殃的。”

“臣妾明白。”男人霸道的话让陆吟雪眼含迷离,她并没有因为这个威胁而害怕惶恐,反而是露出了一副欣喜的模样。

说这话的时候许平感觉也挺操蛋的,人家可是后世子孙的贵妃啊,按理说不知道是多少代的孙媳妇。人那两口是真正意义上的夫妻,自己和陆吟雪貌似是货真价实的奸夫淫妇,现在是自己给后世子孙戴了绿帽子,怎么还有脸说出这样冠冕堂皇的话。

“老祖宗,臣妾想求您一事,可以么?”陆吟雪犹豫了许久,见许平的脸色不错这才小心翼翼的开了口。

“说吧!”许平沉默着,知道激情过后肯定会有别的事,最难消受美人恩,哎。

“老祖宗,臣妾知道您是一代帝王,圣心独裁胸有乾坤,我们这些妇道人家不可能左右您的想法。”陆吟雪银牙一咬,娇声哀求道:“圣上是你的子孙,但我的孩子也是,如果在您的帮助下圣上真有等来那个实验成熟的那一天,臣妾喜欢您能开恩,不要让臣妾的儿子枉死。”

“这个,我可以答应你。”事实上这事怎么处理许平还真没想法,不过面对着陆吟雪楚楚可怜的模样许平还是心软了,说到底不管是当今的皇帝还是他的子嗣全都是自己的后世子孙,许平现在研究有些权衡不定。

“谢谢您!”陆吟雪一脸的感动惊喜,抱住了许平笑得分外的开心。

许平感觉累了,抱紧了她性感妖娆的身体闭上了眼睛,临睡前有些意犹未尽的交代说:“吟雪,关于今天的事朕不会给你任何的交代,不过既然做了我的女人朕也不会薄待你,有些事你不必强求,朕该给你的还是会给的。”

“臣妾明白。”陆吟雪笑得很是开心,脸上的笑容尽是陶醉的温顺,这一笑妖娆万千,风骚又不放浪,解开心结以后的她笑起来比之前更加的明艳动人。

第二章、头疼万分第二天的清晨,所谓的口交唤醒的清晨是许平想多了,因为昨晚高潮到几乎虚脱的地步陆吟雪睡得那叫一个香甜,甚至说自己起床出屋的时候她半点反应都没有,活脱脱一只小懒猫。

在晨雾中打了一套拳,许平可以分的确定今天李道然那家伙不会来扯蛋,毕竟山下还有一万禁军的存在他这个观天宫宫需要持大局,稳定鬼谷派上下的人心惶惶。

心念至此许平觉得自己是不是该开始率性而为了,连给子孙后代戴绿帽子这样的事都干得出来,心里所谓的担忧和顾虑貌似有点道貌岸然了,再活一世总顾虑那么多有点庸人自扰的感觉。

石阶边上,贾旭尧穿着个内裤在那躺了一夜,躺的姿势一成不变犹如死猪般半点反应都没有。许平下的是狠手,正常的话没三天是醒不来的,而且就算三天后醒来也不是什么好事,因为长时间的封锁穴道会让经脉堵塞受损,到时候修为最少降一半不说还会留下严重的内伤,就算是华驼再世恐怕也是无力天。

当然了,身为始作俑者的许平就有办法了,不过和自己没半毛钱关系的男人许平才不想搭理,为了省事直接下狠手把他点晕是明智的选择。

所以昨晚陆吟雪在屋外的时候才敢那么放肆的叫床,因为根本不用担心会被贾旭尧发觉,即使出意外被他察觉到的话也无所谓,站在许平的观点直接杀了丢山崖下就行了。想想陆吟雪那又嗲又媚的叫床声许平就有些心痒难耐,那淫靡之音仿佛还在耳边绕着。

当然了,对于洛研这个制服诱惑十足的美女许平自然不会下这种粗浅的狠手,封锁她穴道用的手法相当的顶级。既不会伤到身体也不会有任何的副作用,等到解开封印的那一天她照样活蹦乱跳的,不过应该需要点时间来使用重获力量的感觉而已。

到院子里的时候,陆吟雪已经起了早,依旧换上了昨天那一身的盛装,在晨曦之下显得雍容华贵美艳不可方物。即使柔媚无比,但换上这一身盛装她依旧是高高在上的皇贵妃,虽是人间恩物却又有着不容亵渎的高贵。

明明是一个媚骨天成的尤物,妖娆无比只是一个眼^点b点神就能挑逗起你原始的欲望,可偏偏现在的她看起来是那么的高贵,这样的女人简直就是上天的恩物,许平甚至开始怀疑昨晚她在跨下的放肆呻吟和扭动肉体的激烈到底是不是自己的痴心妄想。

当然了,正常男人在品尝过那个滋味后的想法就是再次把她压在身下,再次品味那销魂蚀骨的无边美妙。

“老祖宗,早上好啊。”陆吟雪温柔的一笑,突然又跪到了许平的面前,一副俏皮的模样柔媚的笑着:“我这不知道怎么自称的断代孙媳妇给您请安了,老祖宗吉祥安好,万生安康。”

“好了你,想让朕有罪恶感啊。”许平想想也觉得奇怪,他们可以称呼自己列祖列宗,称呼自己为老祖宗。而自己对于他们的涵概的称呼就是子孙后代,似乎没办法有一个详细的称呼,想来这也是因为历史上没一个老妖怪能活得和自己一样久吧。

“臣妾想让老祖宗心里暗爽一些,坏坏的那种快感哦,不是说那是人类只要打破道德枷锁就能领略到的最极端的快感么。”陆吟雪柔媚的笑着,如此之妖娆只是一个迷恋的眼神就能撩拨起你的荷尔蒙,任何正常的男人在她的面前都不可能自持得住。

与昨天相比这种感觉更加的浓郁,因为她的俏脸上布满了红润,那种满足过后的明媚特别的明显。之前她是媚骨天成又有高高在上的身份让人遐想连连,而现在除了这些因素以外还有那种从骨头里散发出的来的妖冶,那是似乎一直存在但又一直被压抑着的东西。

一日之差,现在的陆吟雪给人的感觉简直是要了老命了,身份高贵的她跪在你的面前。用这放浪而又直接的话讨好你,明明知道她抱有目的可你依旧无法抗拒这种感觉,因为她脸上满足的神色和小女人的幸福感分外的动人,让你能直接的感受到征服这个尤物的快感。

“去打算怎么交代?”许平确实觉得爽,不过不得不考虑一下正事,再是自己的子孙也是这一世的皇帝,许平既不想惹怒他也觉得没必要惹怒他。

“洛研是我的人,要她乖乖听话倒是不难。”陆吟雪沉吟着,有些为难的说:“倒是这个贾旭尧,他可是皇上的心腹,虽然被您弄晕了什么都不知道,不过到时候去面圣的时候他会怎么说倒是个问题,毕竟圣命之下无功而返是个大忌,心腹归心腹他也得为自己的身家性命考虑。”

“没错,我的陆大贵妃倒满懂帝王心术的。”许平满意的点了点头,赞许的笑道:“圣旨一出即是皇命加身,出行之人为天命钦差,若是凯旋而归的话自然是功不可没,同时又是圣上慧眼认人之功。若是折损而归的话则是钦命者昏庸无能辜负皇恩,到时候成替罪羔羊再所难免,不过也有将功折罪的机会。于圣命而言,最忌讳的就是无功而返,一是所用之人昏庸无能,二也暗嘲皇帝无贤人可用,于皇威而言是大损,历来这是皇命加身最大的忌讳。”

“是也,所以请老祖宗示下吧。”陆吟雪也是冰雪聪明,俏皮的一笑后跪到了许平的面前,头枕着许平的大腿柔媚的笑道:“我们得去交差,而您呢也得图一个清静,反正这事老祖宗乾坤独断,臣妾肯定以您的话唯命是从。”

不得不说妖媚如狐的她此时小女人的姿态确实让许平爽了一下,这种态度能极端的满足任何男人避免不了的大男子义,让你获得灵魂上无与伦比的快感。

“你倒是聪明,知道朕得想个法子安抚安抚这个当今圣上。”许平伸手摸了摸她的小脸,滑嫩无比吹弹可破,那份极致的嫩滑让人心神荡漾。陆吟雪顽皮而又柔媚的笑,说话间灼热的呼吸隔着裤子吹在了许平的肌肤上,痒痒的让人感觉心里一阵难以压抑的燥动。

这个尤物,总懂得在最适的时候迎你挑逗你的欲望。不可否认陆吟雪真的让许平很是心动,这是一个聪明却又不至于自己驾御不了的女人,有高贵的身份又是上天赐于的恩物,相信任何一个男人只要拥有了她都会有三千粉黛颜无色的感觉。

“有老祖宗在,臣妾愿意安心的找一个三从四德的小女人。”陆吟雪迷恋的笑着,一副俏皮的模样说:“老祖宗,您昨天龙精虎猛的让臣妾现在走路都有些疼了,要不是臣妾似乎无力承欢的话,这会臣妾真想好好的3◢伺候伺候您。”

“好了你个狐狸精,现在不是谈情说爱的时候,你们三个在山上过了一夜,不知道山下的禁军会怎么想。”许平琢磨了一下,面色严肃的说:“除了贾旭尧外,御用拱卫司里肯定也有皇帝的人,山上这一夜你们可以借口说都被我弄晕了。

不过就这样灰溜溜的去也不是个事啊,你们无功而返也就算了,但是皇帝那边没个交代的话他肯定会纠缠不清,所以还得想个法子能安抚他一段时间。”

虽然昨晚山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没人知道,不过情况肯定第一时间就馈到了皇帝那里。贾旭尧是心腹不假,不过如果是个格的皇帝肯定会在他身边放一些眼线,毕竟信任的人位高权重的话不得不防,这倒不是说当皇帝的不信任臣子,只是对于任何一个位极九五的人而言最好任何事都得未雨绸缪。

“不知道,反正您怎么说我就怎么办。”陆吟雪显得无比的乖巧,似是堕入爱河的少女那样的温顺可人,一点都看不出她是高高在上受万民敬仰的皇贵妃。

她那迷恋的眼神许平真的很受用,满足男人的虚荣心,又看得出她是真的心动了,即使是见多识广许平依旧抗拒不了这种眼神。即使还没升华到生死不逾的爱意,但只已经是一个苗头,让人想去呵护同时又无比的满足。

“你先去叫醒洛研那小妞吧!”许平沉吟了一下,饶有深意的说:“我不想在贾旭尧面前露面,你把她叫醒以后就一起下山京城去,至于皇帝那边我会给你点东西带去,起码能安抚他一段时间。”

陆吟雪点了点头,从腰带的小包包里拿出一部精致的女款手机放在了桌子上,柔声的说:“老祖宗,臣妾冒昧请您收下这个,里边有圣上和臣妾的联系方式。

一般御用拱卫司和皇家的人用的东西都会有卫星定位,不过这部是我一直偷藏的,属于款式比较老旧没办法嵌入卫星定位系统的古董,使用这个的话您不要担心会有没必要的困扰,也不会有人能知道您的行踪。”

“恩,去吧!”许平也觉得自己得开始融入现代会所以没拒绝,毕竟这已经不是飞鸽传书或者是千里传音的年代了,继续以出土文物的身份傻子般的活着也没什么意思。

普通的按键机,许平琢磨了一下还是把电池拔了出来才收了起来,虽然心里觉得陆吟雪应该没胆子骗自己,但毕竟她是皇帝的枕边之人,谁知道这里边会不会做什么手脚。就算他和皇帝貌神离,不过终究是世家大族里的女子,暂时来说许平还没办法分的信任他。

“啊!”洛研醒来的第一时间就发出了惊恐的尖叫,满面不相信的看着自己的手掌,有些疯癫般的喊着:“我,我的力量呢,雪姐,我的力量没了……”

“研儿,没事的,老祖宗只是略施小惩而已。”陆吟雪赶紧抱住了目瞪口呆的她安慰着,虽然心里也没底但嘴上还是柔声说:“想来用不了多久老祖宗就会帮你解开的,这次是雪姐连累了你,对不起。”

“雪姐,我,你!”洛研已经慌张得语无伦次了,想起昨晚所看见的一切,看着眼前陆吟雪脸上的柔媚,那明显满足过后让她都有些心动的女人味,心里顿时一个咯噔。

陆吟雪摇了摇头没多说什么,将她安抚好后两人一起走出了房间,洛研一路上还有些失神和绝望的哀求着:“雪姐,老祖宗呢,你能不能求求他不要夺走我的修为,没有力量的话我就是个废人。不管在禁军还是在家里,我,我都没有立足之地了。”

“我知道,半年后你还得代表洛家出战,而且你们特战队还有任务。”陆吟雪深深的叹了口大气,一脸无奈的苦笑:“但你想想,此次我们能保住小命已经不错了,如你所见雪姐也被他凌辱了,不过好歹老祖宗答应会保密此事,不会因此影响到我们的性命。修为的话,也只能等有没有遇上他的机会,到时候我们再一起求他吧,想来老祖宗是那心慈之人只是想给你点小惩,不会真的和我们这些凡夫俗子计较的。”

“恩!”洛研虽然心急如焚但也无计可施,苦涩的一笑眼角的泪水无声的落下,第一次尝试到这种无能为力的滋味,这种滋味分外的痛苦,已经习惯了地品之境被家族和俗世赞誉为天才的她难以接受这种痛苦。

身为高高在上的天才,她还有必须完成的任务,如果真的只剩一个柔弱之躯的话对于她而言是比死更加痛苦的折磨。

院子内许平已经不见踪迹了,陆吟雪忍不住叹息了一声,因为她没有当面哀求的机会了。

“娘,娘,你们,没事吧……”这时候,门口响起了一声沉重的男音,虚弱又带着特别明显的痛苦。贾旭尧已经醒了,慌乱的穿上衣服走了过来,每走一步都疼得混身冒冷汗,穴道被封锁了一夜的滋味实在太难受了,现在身体每动一下都感觉连骨髓都在阵阵作疼。

“没,没事,你也被弄晕了?”陆吟雪立刻装作一副头晕的模样,还好被看见的时候是在院子里,如果是在屋内的话恐怕就会引起他的怀疑。

“是啊,老祖宗太神通广大了。”贾旭尧痛苦的哼了一声,心有余悸的说:“他不只把属下弄晕,更把属下随身的窃听器和定位器全都弄坏了,按理说老祖宗是三多年前的人,他怎么会知道这些东西的作用,太匪夷所思了。”

“大概是因为这些东西他都没见过,为了谨慎起见就都弄坏了。”陆吟雪故作思,苦笑着说:“贾旭尧,我们三个大张旗鼓的来这里,却莫名其妙的被弄晕过去睡一晚连人家的面都没看着,这事去可怎么和圣上交代啊。”

洛研一副虚弱的模样,陆吟雪的当务之急是掩饰被分开弄晕的怀疑,不过于这三人而言最大的问题就是去怎么交差。果然贾旭尧瞬间就露出了苦笑,明显也头疼这个问题,身为皇帝的心腹又不是皇亲国戚,他自然是忧心忡忡了。

“贾兄您还好。”洛研也意识到贾旭尧终究是外人,立刻配着一脸绝望的说:“圣皇只是将你弄晕而已,可,可我的一身修为却被他封印了,内丹和所有调动真气的穴道似乎都消失不见一样,苦练多年的地品之境仿佛烟消云散了。”

“洛少将,真的?”贾旭尧有些惊讶,追问道:“我们虽然是冒昧而来,不过对于老祖宗也是心怀敬意,老祖宗不愿有人打扰清修将我们弄晕过去这个属下理解得了,可他为什么单单把您的修为给封印起来呢?”

因为刺杀他呗,不过这样的理由肯定不可能说出来。

“大概是因为研儿把金刚堂李巴给打伤的关系吧。禁军包围鬼谷山门本来就有点过份!”陆吟雪赶紧转移话题,不过这样的理由倒也说得过去,毕竟盛传那位一向就是个护短的。

“原来如此,那洛少将委屈了,待我们京以后属下将此事秉报圣上,看有没有什么办法为洛少将解开封印。”贾旭尧说的自然是客气话,因为他心里一点底气都没有,这种级别的老妖怪布下的封印恐怕世间无人能解吧。

即使是现代的科技十分的先进,不过谁都承认古代的可怕,同时也不敢忽视那些玄门异术的存在。他也庆幸自己循规蹈矩没有惹怒那个老妖怪,当然了他也不可能想到陆吟雪胆大包天,竟敢违背圣旨刺杀圣皇。

不过看着洛研的遭遇他又感觉身体异常的疼痛不是问题,松了一口大气之余甚至有点幸灾乐祸的感觉。因为他不似洛研那样出身名门又有祖荫福萌,真失去修为的话肯定就是废人一个,到时候手脚无力的连在御用拱卫司里扫厕所的资格都没有。

“看来此次是无功而返了,我们先下山吧,将此事秉报皇上等他定夺。”陆吟雪脑子也乱糟糟的,老祖宗到底会怎么安慰圣上这是最大的问题,以皇帝现在命悬一线的情况估计想安抚他不是容易的事。

大家都清楚以圣上现在的身体状况,此行肯定是先礼后兵,如果这一趟没办法交差的时候实际上不只是这三人无能,鬼谷派也可能倒霉。因为圣上一但雷霆大怒的话恐怕不会把禁军撤走,只是包围山门来个挖地三尺那还好,怕就怕圣上一时失心疯恼怒之下命大军攻打鬼谷派,到时候真把老妖怪惹急了不知道会出什么状况。

现在能不能京还得等圣上定夺,三人休息了一阵这才延着石梯下山。贾旭尧混身疼痛,洛研此时修为全无,再加上个本就不懂武功的陆吟雪,这一路走得那叫一个艰难。

俗话说上山容易下山难,以三人现在狼狈的样子边走边休息都磨蹭了大半天才下了山,到达观天宫的时候两女累得娇喘连连。贾旭尧这个副司长更是不堪,疼得满面惨白衣服都被冷汗浸湿了,可想而知这一路对他而言是多大的折磨啊。

李道然昨天已用禁军和御用拱卫司的腰牌把禁军全部调走了,当然了那时候这三人都陷进了许平的幻境之中,贾旭尧更是早就晕了过去当然不知情,一下来看见山门如此之清幽连半个手下都没有顿时有些恼怒:“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这些家伙胆敢擅离职守。”

“三位,可见安好。”李道然一身旧旧的灰色道袍笑咪咪的迎了上来,见贾旭尧如此火大,马上解释说:“这是昨日老朽下山之时,祖师爷吩咐的,祖师爷说他不想大开杀戒。现在腰牌在此也该物归原了,还请贾大人消一消火。”

“老祖宗安排的啊!”贾旭尧一下就没了火,恭敬的接过自己的腰牌不敢再开口了,深怕自己管不住嘴说出什么乱七八糟的话来被那神出鬼没的老妖怪察觉。

老妖怪杀了自己的话,皇上肯定也不敢吭声,再说难听点他去和皇上说一声自己的态度不敬,不管是出于何原由皇上都会杀了自己给他泄火,这样的傻事贾旭尧才不干呢。

“李道长,说来惭愧啊,我们三人上山连老祖宗的面都没见着,想来他老人家不希望有人打扰他的清静。”陆吟雪一听就知道李道然这老狐狸肯定得到了许平的授意一起隐瞒贾旭尧,马上就装出了一副懊恼而又惶恐的样子。

“祖师爷到底是人是仙现在谁都不知道了!”李道然悠然的笑着:“想来他不愿见你们肯定有他的深意,不过他倒是留了封信在老朽这里,说是三位下山的话可以拿去交差。”

话说着李道然拿出了一个古朴的信封,陆吟雪接过来的同时松了口大气,马上一脸恭谨的说:“既然老祖宗有圣意在此,那当务之急就是赶紧秉报皇上,贾司长,我们就先去吧。”

洛研在旁边若有所思,看来昨晚发生的一切能瞒天过海了,包括她们违抗圣旨的事,当然了也包括了陆吟雪这个当朝贵妃被凌辱之事。即使失去了力量她只能选择隐忍,因为现在两女是一条绳上的蚂蚱,一但事情曝露的话陆吟雪固然声败名裂,但她也得不了什么好处,而且还会被牵连到不知道多惨的地步。

“恩,打扰山门清静,实在是不好意思。”贾旭尧也是松了口大气,不管是好是坏起码得交一下差,要是来了连面都没见着被人弄晕了睡了一晚狼狈的滚去,没准龙颜大怒会把这火发到他的头上。

“圣意难测,无妨。”李道然笑得依旧是那么亲切随和,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

三人告辞后就出了山门,径直的到了禁军的营地之中,禁军也迅速的后退了解开了包围圈不过还没离去的意思,明显在吃过亏后这是一种示好的表示。

山谷清幽,夜色迷茫,晚风吹过竹林哗哗做响,惬意幽闲宛如人间仙境。林间的石桌上,李道然坐着赏月,一杯香茗带着苦涩,却又能品味着人生态。不过他脸上的献媚侮辱了如此美景,一坐下来就兴高采烈的笑着:“祖师爷啊,您的手段真是高明啊,昨晚略施小惩就把她们玩得团团转。”

“得了吧你,别幸灾乐祸了。”许平站在林边,有些无奈的说:“本想躲世避尘,这辈子过得稍微平静一些,没想到还是被人发觉了。那封信顶多能安抚皇帝一阵子,时间一长的话他肯定会焦躁不安,到时候我又得卷入皇家的纷争之中,哎,何去何从一片茫然啊。”

“老祖宗是当世人杰,想来您会有办法的。”李道然不知道皇家的那些破事,当然也不敢贸然的开口评价,只是一看这老妖怪如此的头疼,想来皇家的事肯定也是内幕重重。

“算了,不提这些事了。”许平说是不提,不过脑子里总也挥之不去。毕竟当世帝王已经病入膏肓了,他既然把希望寄托在自己的身上,那自己不可能做到不闻不问。

就算自己能躲得了他但似乎也不太可取,毕竟如果他临死的时候来个失心疯的话会干出什么事来谁都说不准。一个连自己儿子都不放过的人,一怒之下剿灭鬼谷派似乎不是什么奇怪的事,许平有能力置身事外不被牵连,但又不忍心让鬼谷派受到自己的牵连。

那封信确实能安抚他一时,不过时间久了自己也躲不了,到时候在这事上该怎么处理确实是个难题。

越想越是恼火啊,许平哎了一声。这时候安轻雪来了,破身之后的小姑娘显得清纯又带着些小性感,白色的长裙在夜色下就如是个林中仙子般可人,她脸带娇羞和甜蜜的笑意,一上来就甜甜的叫了一声:“许平哥哥,李道长。”

“雪Y头,还不睡啊。”李道然温和的笑着,活到他这份上的老狐狸一看安轻雪脸上的笑意和这两天的状态就能猜出个大概来,不过对于这些男欢女爱的事他不好说什么,更不敢摆什么长辈架子评论许平的所做所为。

“你个死老头,占到我便宜很爽是吧!”许平没好气的哼了一声,也是因为心里烦躁,这会的整个人的状态都不太好。

“不敢不敢,子告辞,不打扰祖师爷了。”李道然嘿嘿的一笑闪人了。

夜色下的林中只剩下两人,孤男寡女的气氛瞬间就暧昧起来,尤其是安轻雪那一脸娇羞的柔美看起来更是让人心痒。安轻雪抿唇一笑,眼含着迷离的情愫,轻声说:“许平哥哥,我妈的状况好多了,你如果有空的话能不能去看一下,而且雪儿还为您准备了精致的吃食。”

“好好,我的雪儿真乖啊。”许平色咪咪的笑着,搂住她的小蛮腰来了个月下深吻,吻得她意乱情迷的时候这才放开了她,甜言蜜语了一番就兴致勃勃的和她了花宫。

许平现在进出花宫很是顺畅,有李道然做幌子打着被宫治疗的名号无往不利,加之每次都有安轻雪在旁其他人也不会怀疑什么,更不会来打扰深怕会惊扰到许平所谓的做法。

幽暗的石室之内,叶双语依旧泡在冷泉里,时不时的吐点血水什么的,头发变得更长了不说,身体似乎也长开了一些达到了十三四岁的那个感觉。玉床旁有一张小桌子,上边已经摆满了吃食和酒水,安轻雪迷恋的抱着许平的胳膊一起坐了下来,难掩欣喜的说:“许平哥哥,这几样菜都是人家亲手做的,你试试看喜不喜欢。”

“吃什么菜啊,吃你就行了。”许平含了口酒吻了下去,在小可爱柔软嘤咛的时候度了过去,酒水在舌头激烈的纠缠中一口一口的吻给了她。

不停的深吻着两人都情动不堪,手在彼此的身体上抚摸着,衣服一件件的落地,渐渐的两人都是一丝不挂的情况纠缠在一起。许平肆意的亲吻着,抚摸着这年轻而又粉嫩的身体,将安轻雪弄得情动不堪的时候这才离开了她的小嘴,肆无忌惮的玩弄着她挺翘无比的美乳。

喘息,呻吟,伴随着情欲的气息两个肉体纠缠在一起疯狂的蠕动着,在许平的命令下安轻雪顺从的摆出了各种各样的姿势承欢,不管多羞人都无所谓。打开心扉后她愿意用一切的方式来取悦情郎,更何况现在是用她美丽的身体来犒劳许平,许平当然不会客气了,各种各样的姿势都试了个遍,享受着她在跨下羞涩呻吟的感觉。

与昨晚在陆吟雪肉体上得到的那种满足不同,如果说与陆吟雪是那种天雷勾地火不管不顾的激情,是最原始也是最直接的欲望的话。那安轻雪给人的感觉则是想怜惜她,想调教她,让她深陷情心甘情愿用她美丽的身体毫无保留的取悦自己。

“啊,不行了,你的雪儿,要,要死了……”

肉体不停的蠕动间,安轻雪终于嘤咛着迎来了第二次的高潮,白里透红布满香汗的小身子不停的痉挛间已经是瘫软如泥。此时许平亦是闷哼了一声,精光大开火热的精液喷射而出,在安轻雪控制不住的颤抖中注满了她青涩的子宫。

休息良久,许平这才抱着她一起下了冷池,鸳鸯戏水的洗了一阵占尽了便宜之后许平一边上下其手一边咬着她的耳朵说:“雪儿,还记得平哥哥之前是怎么和你说的么?”

“恩!”安轻雪温柔的点了点头,害羞的看了许平一眼后慢慢的跪到了许平的面前,含住了软化的龙根开始青涩的舔着。尽管是第一次不过她表现得很是好奇,许平怎么说她就怎么做,温顺得让许平心里那叫一个爽。

调教着小可爱的口交享受着她的口舌服务,许平看着水面上几滴白色的精液漂浮着慢慢的沾到了叶双语的身上就是一阵兴奋。当然了,破身没多久的安轻雪不能再承欢了,往往一次她就高举白旗,许平的床上雄风已经恢复得淋漓尽致了,如狼似虎的威风她这样的年轻小女孩肯定受不了。

所以洗完后即使硬着不过射过一次许平也不太冲动,抱着她到了床上甜言蜜语了一番,再次把小可爱按到了跨下。安轻雪被调教得即使害羞也习以为常了,尽管她的口技很是青涩根本满足不了许平要口暴她的欲望,不过惬意的躺着有个小美女在跨下为你口舌服务的滋味也是不错。

看着乖巧可人的安轻雪,再转头看了看泡在冷池里的叶双语,许平心里顿时控制不住的发痒。可惜的是现在还不到收获的时候,迟早这对母女花也得在自己的跨下呻吟,想到这许平的龙根发硬又控制不住的跳了起来。

安轻雪直感觉这东西涨大了一圈有些含不住,呜呜的吸吮了几下抬头见许平正在看着她妈妈,眼里的害羞和醋意一闪而过。芳心一时间紊乱无比,但想起许平曾经说过的那些话又感觉到有种奇怪的刺激感,让她脸红之余脑子里开始控制不住的幻想这个男人曾经说过的香艳到底是要她最自己的妈妈干什么。

第三章、金之终极,战龙金身第四章观天宫的道场老旧而又沧桑,不同于一宫五堂有那么多的演武场,单独的地盘算是一个小镇都不足为过,各种建筑物遍布一看就气派得很。

观天宫的地方大但建筑却不多,这里大多是深山老林人烟罕至,观天宫不需要任何的武场,所谓的道场也全都是静修的地方,但在最深处却有一个很特殊的道场。

这个道场面积很大,绝对凌驾于任何一个演武场之上,里边供奉的是鬼谷开山四圣的雕像。这里是几年来鬼谷派祭祀活动的场所,但凡派内有什么大事或者说有新的掌门上任旧的掌门仙逝的时候门人才会聚集于此,于鬼谷派而言这座观天宫守护的道场就是他们的圣地。

能进入其中就是身份的象征,就算是五行堂的堂在没重大事宜的时候也不敢打扰清静,鬼谷派二宫五堂中就以这一座道场的地位最是卓绝,但凡有宵小之辈敢冒犯的话那面临的绝对是鬼谷派上下不死不休的追杀。

四圣的雕像历经年都依旧栩栩如生威严十足,金箔加身,供奉之物皆是皇家造办处的御制之物。道场内的每一样东西流传于世的话都是国宝级别价值连城,但在这里它们却有着更高的价值,是鬼谷派一门至高无上的精神信仰。

李道然跪在蒲团之上默不作声,如此大的地方却只有他一个人,显得空荡荡的特别的诡异。门被轻轻的推开了,在两位门人的搀扶之下满面惨白的李巴走了进来,他重伤在身此时行动不便,但来到这圣地还是坚持得自己走路。

搀扶他的两位门人都是金刚堂的佼佼者,修为仅在他之下,走路的时候步履沉重无比,虎虎生风一看就知道是横练功夫的好手。一行三人走到四圣像前下跪行礼,表情虔诚不敢有半分的不敬,顶礼膜拜之后见李道然依旧闭着眼,李巴难受的咳了一下但还是不敢开口询问这位观天宫的宫为何突然宣他和堂下最强的两个高手前来。

禁军已经撤军了,拔营起寨离开的时候安安静静的不敢有丝毫的叨扰,连地都扫得干干净净的看得出他们不敢冒犯的敬意。尽管此事一度闹得沸沸扬扬,不过敬军撤军时那恭谨的态度倒是被大副报道,对外宣贵妃前来拜山门,此事皇家处理得很是低调倒不至于让鬼谷派陷进流言蜚语之中。

贵妃来此到底发生了什么时候其他人都不知情,李巴自然也是蒙在鼓里,尽管他满心的好奇不过在李道然的面前还是表现得很是恭谨不敢贸然的询问。

不只是他,鬼谷派上下对此次皇家的来意也是一头雾水,毕竟都闹得剑拔弩张了却又莫名其妙的离开确实是匪夷所思,但说到底观天宫是比较超然的存在,李道然不公布的话也没人会自讨没趣的跑来询问。

“李巴,你的伤,怎么样了?”李道然良久才睁开眼来,干干瘦瘦的模样给人的感觉依旧是慈祥,仙风道骨飘渺于人世。

“恐怕,半年后就算出战亦是丢人现眼。”李巴苦笑着,这一动伤口做疼脸都有些扭曲了。其他两位金刚堂的高手亦是面露苦涩,半年后的一战本来谁都心里没底,以现在金刚堂的情况恐怕得拖后腿不说,还有可能成为世人耻笑的笑柄。

李巴的修为在五行堂的堂中本来就是最低的,其他两位佼佼者自然也强不到哪去,这样的情况下金刚堂和一个普通的江湖门派别不大甚至还稍显孱弱。

山山有龙地地有虎,天下奇人异士辈出本就不可小觑,就算鬼谷身为国教但这点自知之明还是有的,他们也不是什么狂妄自大之人。

“今日,你们有奇缘,不过事后若是谁敢泄露半句的话,老朽会第一个把他给杀了,可明白。”李道然再开口的时候面带阴森之气,尽管没真气上的压迫,但身为鬼谷奇术第一人,他的话还是让人感觉到毛骨悚然,没人会怀疑他那些诡异到极点的夺命之术。

“李宫,是何奇缘?”李巴忍不住好奇的问了一句,毕竟开口的是观天宫,还特意把带伤卧床的他叫来,如果不是重要的事观天宫的人一般是不会与五行堂来往的。

当然了,五行堂和花宫对于观天宫都是保持着一份亘古不变的尊敬,就如这次贵妃来访的事一样,李道然什么都不说也没人敢询问,光这一点就可以看出双绝宫五行堂其实地位上的高低早就有了分晓。

“是你们的福份,亦是你们的造化,不过能得多少就看你们的天赋了。”说到这李道然也哑了一下,这帮家伙天赋确实很低,李巴要是天资卓绝的话也不至于被人家打成这样。

“这是草丸,活血化淤,对你的内伤帮助很有用。”李道然叹息了一声,将几瓶珍贵的药放在了李巴的面前,交代说:“你一边以门下医术治疗,也得去外边的医院看一看,想来细心调养的话大概三四个月也能恢复过来。”

“谢李宫关心。”李巴有些羞愧的低下头来,武斗本是一宫五堂的事,现在弄得观天宫都在操心了,说到底也是他们这些习无之人无能。

“你们在此静候吧!”李道然摇了摇头,有些神秘的说:“一会会来一位我派的绝世高手,归隐山林闭关年,能不能得他恩泽就看你们自己的福份了。”

“请问李宫,这位前辈是何堂何宫的?”李巴和其余二人都有些惊讶,不过想来鬼谷开开三余年,无人里隐藏着隐世不出的高手似乎不足为奇,毕竟是底蕴丰厚又神秘无比的国教,他们这些小辈的不可能对于过去的事都了如指掌。

更何况这是李道然开的口,这老妖怪本就神神道道的,别说是他请来了什么隐世不出的老前辈,就算是他把鬼喊来都不是什么稀奇事。

“超脱双绝宫,虚游五行堂。”关门的一刹那,李道然神秘的一笑,恭敬的说:“一会你们可别乱说话,该行的礼数也不能少,总之你们怎么拜四圣就怎么拜他。老朽可是有言在先,这位就算我师傅见了也得叫祖师爷,他的武学可以说是当世第一,而论起奇门玄术的话我也是望尘莫及,若是惹恼了这位喜怒无常的,到时候神仙都救不了你们。”

“是!”三人面面相觑,尽管李道然说得神乎其神让人头有些发晕,可这话是从李道然的嘴里出来他们也不敢以为是夸夸其谈在吹牛,至于是不是言过其实他们也不敢胡乱去猜忌。

毕竟年老前辈了,论年份都比他们值钱,就算当年再菜鸡活了这么些年也肯定比他们这些天赋不高的家伙强吧!

李巴慢慢的坐了下来,三人规矩的坐在身份低微的子们才坐的最角落,想来是李道然的话起了作用,尽管他们不是深信不疑但也不敢有丝毫的不敬,金刚堂内的三大刚手现在把身份降得和最低微的门徒一样。

三人紧张得大气都不敢出,彼此只用疑惑的眼神交流也不敢开口说话,当然了疑惑的都是这位前辈到底何许人也。鬼谷派历代奇人能士辈出,有着数不尽的传奇故事,四圣之下厉害的人物也有不少,所以思来想去他们也猜不出到底是何方神圣。

这时道场的门嘎吱的一声动了,三人都吓了一跳感觉心跳不争气的加快,那感觉就似是洞房花烛夜独自在屋内等着人来揭盖头的新娘一样,一瞬间惊慌又充满了期待和好奇。

若大的木门只开了一侧,而且只是开了一条小缝,在他们秉住呼吸目不转睛的注视之下一个人影慢慢的走了进来。身材挺拔高大却一点都不夸张,穿着一身老旧的灰色道袍,让他们觉得神秘的是这人脸上带着一个面具,一个似是传闻中曾经圣皇麾下恶鬼营独有的恶鬼面具,似乎是不愿意以真面目示人。

这确实是无奈之举,因为四圣的雕像里许平的雕像是年轻的时候,和现在的脸一模一样。要是在别的地方被他们看到的话顶多就会觉得神似一些而已,但在这的话又是老前辈的身份,除非是傻子否则都能猜出许平的身份了。

“子拜见祖师爷。”李巴有伤在身,不过还是在其他二人的搀扶下一起跪拜行礼,有了李道然之前的嘱咐他们表现得极是恭谨不敢有丝毫的怠慢。

“五行堂,连地品都没有,现在的鬼谷派果然是后继无人了。”许平开了口,面具下的声音嘶哑无比,说的话充满了感慨也有点恨铁不成钢的恼火。

许平决定离开鬼谷派了,再在这呆下去的话没什么意思,而且也不知道皇帝什么时候会来骚扰一番。思了许久决定在临走的时候福泽一下这些徒子徒孙,毕竟鬼谷派也算是自己亲传的,半年后的比武丢人现眼的话虽然是他们咎由自取,但怕长眠于地下的那三位会气得无法安息,所以许平最终还是决定出手,当然了只是教导一下他们,不可能傻乎乎的代表鬼谷出战玩什么名扬天下之类的把戏。

现在的许平已经没了想出风头的想法,这么做要还是心里有些割舍不下,嘴上总说着一切都与我无关可事实上心里却也惦挂着,毕竟当年得鬼谷所传对于许平而言是一生中无法忽视的幸事。

“子愧对鬼谷派的列祖列宗。”三人都是一脸的愧色,他们是五行堂中的强者何曾如此低过头,但李道然已经有言在先了,加之这位神秘人那恨铁不成钢的语气让他们动容,所以这时除了惭愧之外也只有老实挨骂的份。

毕竟细数开山门以来,五行堂的堂哪一个不是人间的翘楚,最早想问鼎堂之位最少也得天品之境。而后开始慢慢的堕落,金刚堂上一任的堂是初破地品之境,沦落到李巴这连地品都破不了就当了堂,说出来确实是贻笑大方。

“罢了,你们这些人无能丢的也是我鬼谷派的脸,再骂你们似乎也于事无补!”

许平手一挥,一道无形的真气疾射而出,在瞬间打中了李巴的身体。

李巴和其他二人都楞了一下,因为根本感觉不到任何真气的波动,而且这一击之下李巴也没感觉到异常。许平摇了摇头,冷笑说:“我的真气会帮你慢慢的清掉体内的淤伤,安顺你受损的经脉,你只需潜心静养大概两个月就能恢复了,如果有灵药内服外敷的话效果更佳。”

“谢,谢祖师爷。”李巴一听顿时激动不已,不管身上的伤忍受着乱动的疼,欣喜若狂的朝着许平磕起了响头。因为他已经感觉到了体内那股新的真气,强大可又似乎与自己融为一体一样,没有任何的不适与排斥,因为那本来就是属于战龙五行之一,金的本源真气。

李巴脑子有些恍惚,惊喜之余一相情愿的认为眼前这位肯定是他金刚堂的老前辈,因为体内的这股真气实在太醇厚了。

“你们两个,起来。”许平懒得理他,直接看向了那两个好胳膊好腿的,没好气的说:“把你们的压箱底的能力全拿出来攻击我,我倒要看看你们这些家伙不成器到什么地步,修为不行但拳脚上的功夫应该没堕慢吧。”

“是!”五行堂的两位高手一看李巴的样子就知道眼前祖师爷级别的老妖怪不容小觑,两人不敢怠慢,怒喝了一声调动了所有的真气,以一副以命相搏的架势毫不保留的朝许平杀了过来。

“战龙金刚体!”两人同时一喝,身上金光乍现,势大力沉的拳头已经朝着许平的面门毫不留情的轰了过来。

可惜的是一流下阶的修为始终不够看,他们的底子也不厚浪费了这强人一等的武学。许平叹息了一声,手掌一张开摆出了一模一样的起手势:“战龙金刚体。”

没有硬碰硬相杀的声音,因为许平用同样地品下阶的修为推开了他们二人的拳头,以一敌二的情况下半点亏都没吃。二人瞬间踉跄了一下,等他们过头来的时候许平又换了一个起手势,依旧是战龙五行那属于金的真气,依旧是一流下阶的修为,只是声音带着明显的不满:“看来各堂战龙诀秘籍被修改得不像话了,战龙之金虽然是防守至上,但看你们只会挥舞拳头横冲直撞的样子,已经忘了所谓的攻守兼备,忘了金刚堂的人该怎么样去进攻。”

“请祖师爷赐教。”二人依旧维持着战龙金刚体,一个照面之下他们已经服了,因为同样的修为以一敌二。许平并没有用修为去欺压他们,凭的是自己武功的老辣和修炼到炉火纯青的神奇。

“金刚怒,虎豹狼行。”怒吼一身,许平一个箭步冲到了他们的面前,一流下阶的真气澎湃而出,瞬间无数的拳头朝着他们一起轰了过去。

虎豹狼行,是在有防守优势的情况下将全部的精神集中到进攻上,仗着肉体的横练以绝对蛮横的力量去攻击敌人。李巴在旁边看得心里激动不已,原本以为虎豹狼行是一门鸡肋的功夫,但没想到当这功夫真实的展现在面前的时候是如此的霸道。

经过多代堂各有心得的篡改,又加之一些留一手的私心作祟,战龙五行各自的秘籍已经是面目全非了。李巴一看就知道这才是真正的战龙之金,威武,而又霸道,与自己认知里的完全不同,甚至颠覆了之前恩师所传授的那些课业,是一种他之前完全无法理解的高深境界。

同等的真气,完全同等的真气。但许平所使出的功夫却是如此之霸道,竟然一个照面将这二人打得只有招架之力,一样的功夫他们学的已经是面目全非的本,而许平则是有着开山立派的心得用的是最正宗的招数,在动手的一瞬间可以说是高下立判。

“好,好强啊。”李巴越看越是心寒,脑子里的所有东西都被颠覆了。

被认为是鸡肋的虎豹狼行竟然这样的强悍,看似杂乱无章但每一拳每一脚都有衔接和后手,他印象中的战龙之金应该是以蛮横凶狠为,完全没想到竟然还有这样粗中有细,举重若轻的一面,这样的攻守兼备才是战龙之金一往无前真正的诠释。

没多一会,这两个倒霉蛋就被许平揍得倒地不起。而用平等的真气解决他们也是个体力活,许平也是累得喘了几口大气,看了看目瞪口呆的李巴瞬间就是气不打一处来,没好气的吼道:“看什么看,是不是要老子把你骨头也拆了。”

“,子不敢。”李巴激动得满面的红光,眼绿得是色狼关了十年看见妓女一样,殷切得又兴奋的说:“子,真的是福份太大了,祖师爷的战龙之金,简直是出神入化让子感觉五体投地,不不,是朝闻道夕身死也无所谓了。”

“谢,谢祖师爷赐教。”那二位被揍得在地上呻吟着,混身疼痛爬都爬不起来,但这时候还不忘赶紧拍个马屁。

“马屁倒是拍得不错嘛!”许平心里舒服了一点,拿起一旁的茶水喝了一口,等到那两个家伙忍着疼痛规矩的坐好时才没好气的说:“五行堂,五行堂,功夫各有千秋,不过你们都忘了一句话。那就是最好的进攻是防守,最好的防守是进攻,金刚堂强调防守,烈火堂估计只注重进攻了,这样失衡根本做不到攻守兼备,根本发挥不出自己武功的特点和优势。”

“是是!”三个人都一脸的虔诚之色,火热而又兴奋,立刻小鸡琢米一样的点着头。

“哎,真是一群没出息的东西。”许平忍不住又骂了一声,这才感慨道:“战龙诀强人一等,即使拆分成五行堂但每一堂都有拿得出手的厉害之处,这么多年来那些死掉的东西个个都玩留一手,又恬不知耻的篡改秘籍留什么所谓的心得玄妙,好好的武功都会糟蹋成了四不像,难怪鬼谷一派会没落到这地步,连地品都立不了居然还能当堂了,可笑。”

冷嘲热讽的一点都不留情面,不过李巴被训得是大气都不敢出,点头连连称是。三人都是一脸的愧疚之色,尽管篡改秘籍或是留一手都不是他们干的,但这会躺着枪也只能老实的挨骂,谁叫他们的功夫那么烂呢。

“小子们,看好了,我只演练一遍。”许平骂了一阵也觉得自己无聊,看了看这三人虽然天资不怎么样但态度很是恭敬,想了想还是决定再给他们点好处。

“请祖师爷教诲。”三人都瞪大了眼睛不敢眨眼,深怕一眨眼会错过什么。

许平双拳一握,马步大开站了一个起手势,这起手势一出来三人先是傻眼瞬间兴奋得几乎要疯了。因为在他们的记忆里这可只是个传说,历代堂能达到这境界的不足一二,那是鬼谷派上下全都知道的一个境界,但谁都不曾亲眼见过,甚至谁都在怀疑这种绝对的强大是否存在。

战龙五行,据说每一门功夫都有一个最终极的境界,而真正将这五种境界融而一则是至高无上的战龙无相。可惜的是历年来五行的终极从未有人窥视得到,所以战龙无相的存在几乎成了神话般的传说,就连五行的终极都太过于飘渺了,甚至鬼谷门人都开始怀疑武功的修炼是否真能达到那种天人一的境界。

真气内敛,与天地几乎融为一,没有任何的波澜亦没有金刚之怒。金色的光芒慢慢的弥漫肉身,在那几乎没有波动的金光笼罩之下,存在的似乎不再是凡人,而是一尊随时能撼天动地的怒目金刚。

许平舒了口大气,面若怒佛般的低吼道,“这就是五行之金的终极,战龙金身。”

五行之金最高境界,传说中漠视一切防守的战龙金身,至刚,至阳,如怒佛金身,圣不可犯。

三人在这绝对的强悍之下已经吓得是目瞪口呆,瞪大了眼睛满面的不敢相信,身体颤抖着混身都是冷汗,惊悚的看着眼前这于他们而言简直是天神下凡般的一幕。

道场大门紧闭,也不知道老妖怪使了什么法子,从外边竟然是一点真气的波动都感觉不到,甚至是半点声音都听不见。

李道然坐在门口等了半天,焦急的等到着却不知道里边到底什么情况,碍于老妖怪的淫威他只能强忍着不也不敢偷看。大半天了,门嘎吱的一声开了,许平走出来后摘下了面具,看了看李道然后摇了摇头走了:“难怪青黄不接,一帮不成器的家伙,就这水平,哎。”

许平慢悠悠的走了,也不知道是指李巴三人还是把李道然一起骂了。但李道然可没狗胆去质问这老妖怪,立刻是点头哈腰的说:“祖师爷您慢走哈,晚上想吃什么吩咐一声,子会给您准备好的。”

等许平走远以后李道然这才松了口大气,跑进道场里一看情况比自己想象的好,这三个家伙躺在地上痛苦的呻吟着,看他们的样子是被揍得不轻,不过应该没伤到性命。李道然嘿嘿的一笑,凑上前去既是幸灾乐祸又是讨功劳的说:“怎么样啊三位,老朽牵线搭桥的这个福缘如何,这位老前辈值得你们顶礼膜拜吧。”

“李道长,此恩,犹如再生父母……”李巴艰难的说着,身为重伤号的他也被胖揍了一顿,这会说话牙都有点漏风了,牙掉了几颗看起来有些滑稽。

不过此时他们三个伤归伤脸上却都带着一副欣喜若狂的样子,尽管因为疼痛模样显得扭曲有几分变态化的感觉,不过傻子都看得出他们肯定受益菲浅,对于他们这样的习武之人而言这是可遇而不可求的机缘。

李道然命人喊来金刚堂的子把这三个家伙抬去,折腾成这样估计去得躺一段时间才起得了床,不过这并不重要。因为老妖怪的性格最是护短,把他们折磨成这样却不伤筋骨,想来除了给他们些粗浅的指点之外还有其他的好处。

金刚堂三大高手进了观天宫被虐得和狗一样抬出来,这事倒是让鬼谷派上下一阵哗然,毕竟观天宫可是变态集散地,要说被弄死的话似乎理一点,但这里从宫乃至伙夫连一个会武功的都没有,被虐得这样狼狈就有些耐人味了。

大家的思想一致,抬三具尸体出来应该是正常事,不过半死不活的出来就让人思不◢3得其解了。

李巴三人的口供一致,那就是学得愧对先祖就去四圣堂道场悔过,一时愧疚在那切磋切磋结果互相伤成这样,这借口怎么听是怎么勉强。不过他们也没办法,李道然交代了泄露半句的话会把他们给宰了,得了人家的好处他们自然得乖一点,更何况那位的功夫真的是登峰造极已入化境,容不得他们不害怕。

事情在金刚堂低调的态度下虽然哗然一时不过也没后续,比起其他四位堂,因伤无法闭关的李巴反而是幸运的。这就是传说中的人品,因为他如果闭关的话也得不到许平的指点,见识不到战龙之金的终极境界,按李道然的话说这就叫造化,也是所谓的福缘。

夜里,许平在悬崖边望着周天星斗沉默着,偶尔低头看看自己的手掌,这个身体拥有的是世人难以想象的力量,有时候正是如此许平才有些迷茫,即使是去到俗世也不知道干什么好,难不成是当个救世一样四处劫富济贫。

皇宫之内的氛围自从圣上病重就一直处于压抑的阴霾之中,乾明宫外戒卫森严,所有的宫女太监都在院外等候着,御用拱卫司的高手们层层的保护之中不可能有人靠近半步。

寝宫之内,病床边的御医们一个都看不见了,只有一台台医用仪器冰冷的灯光和偶尔响起的怪异之声,听着冷冰冰的让人感觉毛骨悚然,脊椎骨都控制不住的阵阵发凉。

病床上,身上插着各种管子,鼻孔已经插入氧气管的朱威权艰难的睁开眼睛,在陆吟雪的搀扶下慢慢的坐了起来,嘶着声说:“你们,哎,真是无能。”

病床边,一身军装的洛研和贾旭尧站在一起,二人面露羞愧之色不敢抬头。

陆吟雪眼见皇帝有些发火,立刻轻声问:“皇上,那封信您验过了么?臣妾虽不懂笔墨之道,可那信上的三字如行云流水,字字沧劲有力连我这外行的一看都深受震撼,想来应该是圣皇的亲笔无疑了。”

朱威权深吸了口氧气,又接过陆吟雪递过来的药和水服了下去,整个人感觉这才有点精神。慢慢的坐起来靠在了床头,颤抖的手从怀里掏出了一张藏窝得有些发皱的宣纸,难掩激动的说:“没错,朕找了文学大家,找了书法大师,还找了专门研究圣皇笔墨的学者,再与圣皇留下的圣旨一比对,这三字铿锵有力如龙行虎奔,确实是圣皇的亲笔篆书无疑。”

皱皱的宣纸上只有三个字:知道了。

就因为这三个字,证明了圣皇的存在,唯恐激怒他朱威权立刻下令撤军,也立刻把当时派去的三人全都叫了来,禁军以谦卑的态度离开就是怕那一位龙颜大怒。

“哎!”朱威权看着这如龙行虎奔的三个字,一向沉稳的他面露疑惑之色,似是自言自语的说:“圣皇这三字到底是何意思,是知道朕派人去找他,还是说知道朕现在的身体情况?圣心如高天,我等凡夫俗子确实难以揣测。”

“圣皇乃千古帝王,又是半人半神,他的心思真是难以琢磨。”陆吟雪适时的说了一句,这句话既是在夸许平,但实际上也是在为这一行所谓都被人弄晕的下场找借口。

“贾旭尧,你,真的一点反应都没有就被弄晕了?”朱威权问了一句,毕竟现在的贾旭尧可是御用拱卫司里数一数二的高手,而且警惕性强得惊人,他竟然在没察觉的情况下就被弄晕过去,由此可见圣皇重现人间后依旧有着那传说中的神通广大。

“毫无反应!”贾旭尧很坚定的摇了摇头,或许因为对方是个怪物的关系,他倒没什么惭愧之色:“圣上,属下直言无半分虚假,当日您动用禁军和御用拱卫司的力量层层封锁京城。但圣皇还是神不知鬼不觉的到了鬼谷山门,以他那几乎无所不能的力量,对付属下应该也是易如反掌。”

“那按你所说,圣皇若是不肯现身相见大可不闻不问即可,为什么要弄晕你们。”朱威权的眉头微微皱起,疑惑的说:“那些设备都被圣皇弄坏了这个我倒不觉得奇怪,只是他为什么会单单的封印洛研的修为呢?圣皇到底是怎么想的?”

当然是因为刺杀之事激怒了他,不过这后边还有涟漪而又可以说是世上最富传奇性的婚外情,陆吟雪心里顿时一个咯噔,小心翼翼的说:“皇上,您还记不记得禁军总兵所同意了研儿和金刚堂堂李巴比武的那件事。”

“当然记得了,总兵所此举甚是草率,皇命之下竟然如此儿戏也是可恶。”

朱威权满面的不悦之色,不过被陆吟雪一提醒立刻恍然大悟,饶有所思的说:“原来如此,难道是因为那次洛研将李巴打成了重伤,圣皇心有不满所以就将洛研的修为封印起来。而将你们全都弄晕了丢在山上寒风露宿了一夜,恐怕是因为禁军包围鬼谷山门让国教面上无光,一向护短的圣皇心生不悦”

这样解释倒是解释得通,因为按史书所评,圣皇是个极其护短之人,因这种事一但发怒的话经常会干出些别人意想不到的事。

圣皇那个朝代大多的战争都是因此而起的,历学家们都感叹圣皇为了护短甚至不怕道德伦理的谴责,也不发背上好战狂人的骂名,反正以他的性格谁要欺负了大明的子民,如果道理稍微说不通的话那唯一的下场肯定是兵临城下,大军刀戈所向是最后解决问题的办法。

对待屈辱和民心之怒,大明不需要外交不需要谈判,需要的只有战争。正是这样强悍的让大明禁军成为了铁血的代名词,每逢战事一起都是军心一心,在天下姓的拥戴之下刀锋所向之处皆战无不胜攻无不克。

大明的战争十有八九都与圣皇护短有关,这是他性格上鲜明无比的照耀,是一种不讲道理的蛮横但同时也正是圣皇受天下军民拥戴的原因之一。他不单单是治国有方,这样强硬的做风也让大明的军队士气高昂,几乎每一次出征都有着士为知己者死的决绝。

一系列的举动串联起前因后果,这样一想的话一切都是情理之中的,圣皇会出手把这三人弄晕吹一夜寒风也算是一个给面子的小惩罚。

朱威权的神色有所缓和,点着头说:“那照你们这么说来,圣皇避而不见又把你们冻了一夜,想来也是和敬军包围鬼谷山门有关。这倒是朕操之过急有些卤莽了,只是委屈了洛少将,好不容易修来的地品之境就这样被封住了。”

“圣上言重了。”洛研赶紧跪了下来,事情瞒得过去对她们而言才是重中之重,尽管失去力量对她而言生不如死,但在陆吟雪的劝慰之下她也相信这个老祖宗不是无情之人,日后若得相见的话只要自己肯认错他也会心软的放自己一马。

想到这她的面色有些苍白,因为她太需要力量了,不只是半年后的比武,还事关她在军中和家族中的地位。而想这自己醒来时看见的那涟漪一幕,加上表姐看似安慰却有另有暗指的话,她明白身为女人的自己若是向他求情的话或许需要付出什么。

“圣上有圣上的想法,这并不是圣上的错。”即使已经是貌神离,但对于九五之尊陆吟雪依旧不敢放肆,只是琢磨了一下耐人味的说了一声:“臣妾受点委屈倒不算什么,只是圣皇到底也曾君临天下,一万大军包围鬼谷山门但他们都刻守着规矩不敢冒犯一丝一豪,莫非还有其他的事引起圣皇的不满。”

“不会吧,朕可是满举孝心而去,为的是把圣皇请来举天下而养之,圣皇还能有何误会了?”朱威权面色有些郁闷,但同时也可以看见他眉头紧皱间微微的恼火。

洛研和陆吟雪适时的不敢开口,在来的路上为了交这个差已经和贾旭尧达成了某种程度上的默契,尽管没语言的交流但都清楚三人都是一根绳上的蚂蚱。

只要涉及皇上的生命不管任何事他都在意每一个细节,说难听点他雷霆大怒的话以这油尽灯枯的状况估计拉谁陪葬都不是奇怪的事。既然现在圣皇重现人间,他又指望着圣皇能为他逆天改命,那自然不管谁妨碍了他的好事都没有好下场。

贾旭尧自然知道伴君如伴虎的道理,如果不将皇上的注意力转移掉,说到底没将圣皇请来就是无功而返,这样的结局治他个办事不力之事也无可诟病。想到这,贾旭尧看了看一旁的陆吟雪,立刻小心翼翼的说:“圣上,属下虽是低微之人,但有一大胆猜想也不知道是不是得体,斗胆一言若是有不敬之处还请皇上恕罪。”

“你说吧,言而无罪。”朱威权现在真是烦躁的时候,眼见这平日里少言寡语的心腹居然动开口,诧异了一下倒是想听听贾旭尧的意见。

毕竟有的时候当局者迷,当这种旁观者站在另外的角度或许会看到他思虑不周全的地方。他并非愚蠢之人,只是被病痛折磨得已经无暇多思,加之事关重大难免心生烦躁有疏忽大意之处,这时候他明白自己需要有人出谋划策,即使是忠言逆耳也无所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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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世王朝】(第三集)下

圣心独裁,乾坤独掌永远是一个弊病,一个好的皇帝是要广纳众议。至于谁是谁非心中有数即可,于九五之尊的位置上只需要考虑最适自己去实行的办法,接纳任何最切实际的意见,这样的想法在朱威权的心里根深蒂固,因为这是传自于圣皇后历代帝王都奉之为宝的教诲。

“属下认为,此事确是圣上思虑不周,若说圣皇恼火的话,原因恐怕远不只是这两点。”贾旭尧犹豫了一下,还是大着胆子说了一句,装出了一副欲言又止又忐忑不安的模样悄悄的瞥了陆吟雪一眼。

“哦,你不必有些忌讳,不管你说什么朕都不会怪罪你。”朱威权倒是来了兴致,这死忠派的家伙难得提出意见还挑自己的短处,这倒是他意想不到的,同时也是他所期待的。

“圣上,臣妾先告退了。”陆吟雪这时装作识趣的抱了一礼,因为所谓的枕边之人和御用拱卫司的心腹还是有差别的,更何况她心里清楚自己该避嫌的时候就避嫌反而能少招惹一些圣上的怀疑。

何况贾旭尧瞥的那一眼也太明显了,那欲言又止的模样明显就是忌讳陆吟雪的在场,这时候再呆下去就是不识大体了,身处阴谋诡计遍地的皇家这一点觉悟陆吟雪还是有的。

果然,朱威权不知道是不是心虚的关系对这枕边之人还是有所芥蒂的,立刻点了点头十分得体的说:“爱妃也是累了,那就早点去休息吧,洛少将此次也有功劳,虽然你身上的封印是老祖宗下的,不过你尽可以找太医院的人帮忙看看,就说是朕的旨意量他们也不敢怠慢。”

“是,那臣妾告退了。”陆吟雪顺服的外表下眼里的凶光一闪而过,不过还是带着洛研一起退了下去。

皇宫门口停着陆家的轿车,二女一起上了车,确定没任何的问题后一路上无言的二人这才松了口大气。洛研的情绪有些低落:“雪姐,我现在该怎么办,失去了修为我肯定无法军营那边了,而且要是被我家里的人知道我修为没了的话,不说他们伤不伤心,我丢不起这个人啊,而且你也知道还有许多事等着我去做。”

“先和我家吧,其他的事从长计议。”陆吟雪也是万般的无奈,洛研连太医院都不去想必也知道那个男人的厉害,无用之功不可取,想来她也清楚所谓的科技手段不可能帮她恢复力量。

轿车慢慢的远去离开皇宫,这一切都出现在监控画面上,当然了肯定听不到里边接下来让洛研脸红又感觉无可奈何的对话。

寝宫之内,朱威权似乎有些难受,捂了一下胸口后喘着大气说:“旭尧,你说这里边也有朕欠缺思量的地方,朕承认派大军包围鬼谷山门有逼宫的嫌疑,此事确实是朕操之过急有些卤莽,可是除此之外还有什么能引起老祖宗的不满么?”

“圣上,请先恕属下直言之罪,您这次真的太卤莽了,按之前圣上的绝顶聪明绝不会做这样的糊涂事。”贾旭尧咬了咬牙跪了下来,一副视死如归的样子。

“旭尧,朕对你推心置腹,你大可畅所欲言,言者无罪。”朱威权眉头微微的皱起,但随即是欣慰的笑,一副宽容的口吻说:“自古是忠言逆耳,若非是忠能贤臣的话,又有几个敢冒龙颜不悦之过大胆直言。你对朕的忠心朕明白,你想说什么就直说吧,这一刻你我非君臣之分,只是挚友畅言而已,你大可畅谈你的心中所想。”

“圣上,那臣就斗胆了。”贾旭尧先是拜了一礼,随即深吸了一口大气皱着眉头说:“您此次安排得确实是莽撞,按理说以禁军包围山门惹怒圣皇似乎无可厚非,我与少将洛研前去亦是护卫之责无可挑剔。只是您千不该万不该,就是不该派陆贵妃前去!”

“为何。”朱威权嘴上问着,但心里已是一个咯噔,隐隐明白了什么。

“贵妃,看似高高在上,受尽万民膜拜,可在圣皇的眼里呢?”贾旭尧知道自己的话正中下怀,当即是不客气的说道:“所谓的贵妃,于圣皇的眼里那是何等的低微,好歹圣皇也是大明的开朝圣君之一。在平民眼里似乎高高在上的存在,可在他眼里就截然不同了,您此举不但半点诚意都没有,若是偏颇一想的话反而是对他的一种侮辱。”

这话虽然在理,不过也是对贵妃地位的一种贬低,朱威权明白贾旭尧刚才为什最新么瞥那一眼了,因为这样的话一但说出口的话就是得罪贵妃,以他的身份自然不敢开罪陆吟雪了。

“继续说!”朱威权已经想到了问题的所在,面色一刹那就凝重起来。

“圣上,那可是皇室的祖宗,您一开始就想错了!”贾旭尧深吸了一口大气,面色肃然的说:“皇贵妃之尊,或许在世人眼里高不可攀,但在圣皇的眼里那不过是您枕边一个女人而已,身份低微得上不了台面。圣皇是你的列祖列宗,亦曾经是君临天下的九五,若你真有诚意孝敬的话为什么要派个贵妃去,换个角度而言,这不是所谓的孝道反而是把圣皇视之为蝼蚁一样的侮辱。”

“继续说,朕,似乎真的错了。”朱威权的面色一片惨白,不过贾旭尧的话他无法反驳,对于这个心腹手下难得的侃侃而谈,在他看来这是一种推心置腹才敢有的行为。

“圣上,就算您治属下不臣之罪但属下也要直言。”贾旭尧一副激动的神色,似乎是士为知己者死一样,激动的说:“属下觉得圣皇是恼怒于您一万禁军包围鬼谷山门,但圣皇更生气的是您轻蔑的态度。他只书知道了三个字,明显一切的情况都了然于胸,碍于您禁军包围山门他没隐瞒自己的存在。只是您派去的只是一个贵妃,想来圣皇是一听对方身份如此低微瞬间龙颜大怒,否则的话也不会把我们三人弄晕置于山上一夜受尽寒风。”

“朕明白你的意思了!”朱威权瞬间明白问题所在,立刻是苦笑了一下。

“圣上明白就好了。”贾旭尧似乎有些兴起了,意犹未尽的说:“您想尽子孙之孝道这点属下明白,但站在圣皇的角度而言您此举不只没诚意还是一种羞辱。

圣皇想来知道您龙体不适,也该知道大明现在还没立储君,可饶是如此最少您也得让皇后娘娘亲自去请。圣皇可以体恤子孙的难处,可最终您派的是一个侧位的贵妃前去,恕属下直言,这等情况下若他不恼怒的话,那就不是我大明苍生景仰的圣皇了。”

“下去吧!”朱威权哎了一声,面色阴晴不定看不出他的思绪。

贾旭尧告退以后御医们立刻是鱼惯而入,在确定他龙体无佯的时候才褪了出去。

朱威权在病床上休息了好半天才有了点力气,现在就连思考对他而言都是一件费心劳神的事,没有体力的支撑脑子几乎无法运转起来。太医们在旁边等候着,看着这病入膏肓的九五之尊紧张得大气都不敢喘,因为那双满是眼屎浑浊无神的眼睛再次张开的时候他们体会到了一种杀意。

“是朕,疏忽了。”朱威权嘴唇动了动,整个人的状态有些失神:“哎,老祖宗啊,是朕的错,朕不该如此怠慢于您,朕,朕着的是无心之失。”

皇宫内一切归于平静,陆家的庄园内,好不容易才把情绪低落的洛研安抚好。

陆吟雪还没来得及喘口气的时候陆举就派人来请了,尽管还有些疲惫,但陆吟雪还是整理了一下着装赶紧来到议事厅。

“怎么样啊女儿,此次鬼谷之行可曾面见圣皇。”陆举长着一套长马褂子,看起来颇有大家之风,只是现在神色有些紧张,看得出陆吟雪此次出行他在家也是忧虑重重。

“女儿无此福缘。”陆吟雪自然不敢说实情了,摇了摇头后把和皇帝说的那一套再叙述了一遍。

“这样啊……”陆举沉吟了一下,竟然是想出了和贾旭尧一样的观点:“想来圣皇会怒而不见不只是因为鬼谷派的事,你想想圣皇的一生传奇无比屹立于人间颠峰,也是我大明万民膜拜的九五之尊。圣上既然要请他来话,这安排也实在太草率了,圣上有病在身不能远行也就算了。现在咱们大明还没个皇储,那最少也得让母仪天下的皇后去才显得尊敬,可他却把你这贵妃派去了,这要是站在圣皇的角度而言简直就是一种侮辱。”

“父亲高见。”陆吟雪也不知道怎么说了,因为他们所知道的事实根本就是编造的,从编造的故事里还要琢磨这么多门道,这一个个老狐狸简直是九孔玲珑心。

不过这么一想倒也有道理,皇帝只派了个贵妃去请自己的祖宗,看似隆重不过只要换位思考一下这简直等同一个羞辱。明摆着不把圣皇当祖宗看,只是把他当成了普通的黎民姓,所以自认为一个皇贵妃前往就是天大的诚意了。

“对了,曼儿和可儿已经考完试了!”陆举这时看了看表,笑咪咪的说:“昨天刚定的机票,看时间现在也刚下飞机了,我已经派人去接她们了。”

“她们要来啦。”说起天使般可爱的一对女儿,陆吟雪俏脸上的低沉瞬间一扫而空,母爱的温柔浮现难掩的喜悦之色:“父亲,那我去换洗一下,风尘仆仆的穿这一身不太好看。”

“恩恩!”陆举慈祥的笑了笑,在内政阁里他是呼风唤雨的大鳄,不过在家里他也是个渴望享受天伦之乐的老人。

陆吟雪换洗一新,穿着得体大方显得温柔贤惠,这时的她即使妖娆依旧不过举手投足间都散发着一个母亲的温柔娴静。

陆吟雪在房内焦急的等待着,当庄园外响起汽车的喇叭声她顿时是精神一振,顾不得形象赶紧跑到了客厅。随着轻快的脚步声和银铃般的笑声响起,女儿那熟悉而又动人的笑声如是三月春风一样,悦耳得如是灵鸟在仙境里的吟唱一般,刹那间就让陆吟雪快压抑不住思念的泪水了。

“妈,我们来了!”

陆吟雪眼眶都有些发红了,当两抹倩影亲密的投入自己的怀抱时,立刻是抱紧了她们一副娇嗔的口吻说:“你们这两个Y头,怎么一点都不让人省心啊,考完试要来也不和妈妈先说一声。”

“想给您个惊喜嘛!”开口的女孩显得端庄秀气,十五六岁的年纪,长长的黑发扎着双马尾萌得那叫一要命。典型的东方瓜子脸,柳月眉配着一双灵动的无比的眼睛,挺翘的鼻子和嫣红的樱桃小口,如此的精制可人让人心生垂帘一看就喜爱万分。

她穿的是一件白色的连衣裙,脚穿蓝色的镶宝小凉鞋尽显小淑女的娇美大方,玲珑秀足和笔直的小腿看起来诱惑万千。灵动而又唯美,仿如是天上的仙子一样,给人的感觉文静而又秀气,举手投足间完美的演绎着一种大家闺秀完美的气质。

“就是啊,一考完我和妹妹就立刻赶京城,还不是为了给您一个惊喜。”

完全一模一样的脸,一样纯美而又动人的五官,精美无比的小美人坯子。不过感觉上却是完全不同,如果说朱可儿似是一尘不染的仙子,那朱曼儿就是一个诱惑万千的妖精,小小年纪却演绎着和妹妹截然不同的另一种风情。

同样的年纪,同样的脸,不过穿衣打扮上倒是天壤之别。朱可儿素面朝天不施粉黛,看起来清纯无比如是邻家少女一样。而朱曼儿就早熟了一些,穿着黑色的抹胸小背心十分的清凉,让人惊叹的是她胸前特别的饱满,两个白花花的乳球挤出了一道深邃的乳沟,有着与年纪不相符的巨大和饱满。

下身穿的是黑色的牛仔短裤,包臀的款式让她小嫩臀更加的挺翘,一走一晃的简直要人老命。配上性感的黑色丝袜和一双紫色的高根鞋更是诱惑,明明还是豆蔻年华的少女,可这时却打扮得火辣而又新潮,有着一般成年人都比拟不了的性感。一样的长发,但随意的披散着更显诱惑,朱曼儿活脱脱就是一个引人犯罪的妖精,这样的天使面孔魔鬼身材,只要看一眼就能让人产生原始的冲动。

十五六岁的年纪而已,却已经是祸国殃民的姿色,从她们身上隐隐可见陆吟雪的影子,日后必定长得亦是如她们的妈妈一样,是可以魅惑苍生的人间恩物。

“都说了我是姐姐,你就别倔强了。”朱可儿哼了一声,挺了挺胸,连衣群下包裹的呼之欲出并不比朱曼儿小。相反的身为姐姐的她更是饱满更有份量,只是她的性格不显山不露水,做到了真正的深藏不露。

或许都是遗传至母亲,十六岁的她们傲视所有同龄人,有着成年人都会嫉妒的火辣身材。不过姐妹花一个清纯一个性感,有天使面孔又有魔鬼的身材,即使走不同的路线也不会让人觉得奇怪,反而更能从打扮上看出她们的性格的截然不同。

姐妹花嬉闹上了,陆吟雪满面笑意的陪着她们,聊聊这段时间的趣事,说说她们在学习生活中的趣闻。高高在上的皇贵妃此时是一个温柔的母亲,享受着女儿的陪伴心里感觉无比的幸福,心里头所有的阴霾都在女儿银铃般的笑声中被驱散了。

当然了,欢笑间也难免一抹愁云,毕竟她们的还身处军中。被以锻炼的名义软禁起来,陆吟雪很难打听到儿子的消息,而她也怕自己随时会听到自己接受不了的噩耗。

陆举也想念两个外孙女,没一会就派人说夜宵准备好了,母女三人赶紧下了楼与他团聚一番。

大饭桌上摆满了各种各样的美食,除了陆举清单淡的夜宵外还准备了蛋糕和很多女孩子喜欢的甜食。在两个外孙女一口一个外公的甜蜜称呼下陆举也是头晕脑涨傻笑着,陆吟雪在旁边温柔的笑着,享受着京城这个大染缸中难得的温情。

入夜了,姐妹花各自到房间洗完就睡去了,孩子长大了不和自己一起睡,陆吟雪一开始是有些失落的,不过另一部备用电话的响起打扰了她的惆怅,也让她沉浸在幸福中的心咯噔了一下。电话那头,穆灵月的声音似乎永远温婉而又波澜不惊,让人听不出半点的情绪:“陆妹妹,看来你的行动是失败了!”

“是啊,根本就没下手的机会。”陆吟雪倒是一副无所谓的口吻,自嘲的笑着:“真把老妖怪得罪了肯定没有命来,说起来我这真是有点劫后余生的感觉。”

“知道了,圣皇是用那三个字在让我们琢磨什么叫圣心难测么?”穆灵月也收到了消息,一直以来古井无波的她声线里第一次出现了慌张:“陆妹妹,你离京这么久或许没说到消息,那就是圣上已经下令禁军调防了,同时军演的时候会有御用拱卫司的人在参与。”

“什么意思?”陆吟雪心里一个咯噔,明白了这意味着什么,但还是下意识的问了一声。

“我们的孩子,已经处于被圣上彻底软禁的状态了,为了保险起见连御用拱卫司都参与其中。”穆灵月的语气有些阴冷:“不只如此,我们的人有人走露了消息,圣上不只第一时间把皇子控制起来,以军演的名义继续软禁着。现在圣上也对我们有防备了,穆家和陆家都处于御用拱卫司的监视之下,这段时间圣上都以龙体欠佳为由禁止我入宫探视。”

“那照你这么说,你没被派去鬼谷派,那是因为圣上觉得你更需要防备,所以把你留在京城控制着你的行动。”陆吟雪算是明白了,圣上那种城府极深的人为什么会派自己去鬼谷派走这一趟,原来是他觉得自己没皇后那么难对付。

陆穆二家,按理说陆家在禁军中有所渊源应该更难对付才是,不过在京城而言穆家的势力更大,论起影响力的话皇后的声望更高。皇上不是没考虑过这一点,只是非常时刻他不得不防备着自己两个枕边之人,毕竟母爱作祟之下没人会顾及所谓的夫妻情份。

“没错!”穆灵月也不客气了,冷笑着说:“陆妹妹,现在你还在享受着天伦之乐吧,按正常而言明天你就得带两位公进宫去探望圣上以表孝意。”

按理说皇家的人京第一件事就应该是入宫先拜见皇帝,身为子女这更是一种孝道。可自从皇上组织起了那个丧尽天良的实验后他就称病不与子女相见,这看似父爱作祟的愧疚表现显得特别的可笑,以至于朱家这一对公京以后到的是陆家,而不是宫里她们那个小桥流水般的宫殿内。

穆灵月的话说得似乎没头没脑的,可陆吟雪一听顿时楞住了,瞬间五雷轰顶一样脑子一片发空,额头上布满了冷汗,错愕间手机都握不住摔到了地上,发出了一连串的忙音。

陆吟雪顾不得摔落在地的手机,快速的跑房间里看着这段时间手下们汇集的消息,包括对于皇家医学院那边的监视。穆灵月的话看似前言不搭后语,陆吟雪虽然心里承认自己论计谋比不上母仪天下的皇后,但她也是个聪明的女人,一下就听出了穆灵月的暗示。

圣上下令把两位皇子监视起来,就算是对她们的防范但这也意味着皇家医学院那个反人类的实验有了突破,尽管他做得很隐蔽,但不是有重大突破的话他也不会迫不及待的控制住两位皇子,毕竟他还得顾忌枕边之人的反应。

而自己和穆灵月一开始的想法是天真而又可笑的,心里都清楚自己无法对抗九五之尊的无上权利,所有都痴心妄想着这是二选一的实验,都在诅咒着对方的儿子被圣上选中,期待着自己的爱子能逃过生天。

但现在要牺牲的恐怕不只一位皇子了,因为科学是在不停的试验中进行的,实践之下是一个又一个的失败品,用堆积如山的失败来成就最后的成功,而这个反人类的实验是从没有过任何有数据意义的试验,所有的数据都是一片空白。

试验品,需要失败的试验品来完成这个实验。

两位皇子是最后的希望,如果全都失败的话圣上不仅自己无力天,皇家也会就此断子绝孙。所以圣上一开始就把一切都思虑好了,皇子是等到实验差不多的时候才会用上,而且最后两位皇子都会有死亡的危险,两位母亲之前的想法太乐观也太可笑了。

圣上一开始已经做好了破釜沉舟的打算了,这实验成功的话他依旧位极九五,失败的话大明朝自此后续无人。到时候江山会怎么个乱法他也顾不得了,于他而言现在生命是自己的一切,不管是子女还是江山稷,为了自己的寿命没有什么东西是不能牺牲的。

这根本不是所谓的二选一,因为这个实验从来就没获得过可用的数据,甚至连一次失败的总结都没有,丧心病狂的圣上根本没打算放过两位皇子。甚至一开始他已经有了已经彻底疯狂的计划,那就是在试验根本没进行过的情况下找最适的试验品,与他有血缘关系的最是适,但从没实践过的试验一开始肯定是成功率极低,所以越早用的试验品危险性越大。

圣上把目光放在了自己两个女儿的身上了,在他的眼里这对活泼可爱的双胞胎女儿已经被重新定义了,那就是注定会失败不过可以为自己的实验铺路的牺牲品。

圣上,一开始就没打算放过自己的儿女,为了自己的寿命他已经疯狂到连血脉之情都不顾的地步了。

一切想明白了,圣上软禁着皇子实际上是一个烟雾弹,他在等待一双女儿的来成为为他开这个先河的实验品。

陆吟雪脸色苍白嘴唇瑟瑟颤抖着,眼前一黑再也受不了这巨大的打击无力的晕了过去。

第五章、福泽后人鬼谷派的山门恢复了平静,继续过起了与世无争的日子,不过因为要备战半年之后的比武,五行堂和花宫都处于一种如临大敌的情况之中,紧锣密鼓的修炼着没了往日的宁静。

观天宫永远是个例外,似乎什么事都与这里无关一样,四圣道场大门紧闭着。

李道然悠闲的坐在门外,时不时的竖起耳朵偷听着里边的动静,不过可惜的是里边似乎空无一人,没真气的波动也听不到任何的声音,李道然倒没什么失望的,反而很欣喜鬼谷派又有人得了好处。

老妖怪虽然玩世不恭,嘴上总说什么都不管,不过实际上他对于鬼谷派还是有感情的,这人嘛有时候就是口是心非。明明嘴上喊着不要,但已经湿了。

巨大的道场之内,一位身着短打袍子的壮汉威风凛凛的站着,呼吸吐纳平稳而又有力,从吐息一听就知道是个练内家功夫的好手。

不过他脸色带着疑惑,恭谨的抱了抱拳说:“听李道长言,您是我们鬼谷派的老前辈,按理说子该称呼您一声祖师爷,只是不知道前辈是属于哪一堂的。”

“不老实的家伙,李道然不是吩咐过你了么,不该问的别问。”面具之下,许平的声音隐隐有些不悦,因为这家伙居然没跪着和自己说话,这已经是一种藐视了。

“子卤莽了,既然是前辈想指教,那子就冒犯了。”壮汉的身材不似李巴那么夸张,不过也是强壮无比混身上下每一寸肌肉似乎都透着力量的压迫,比之李巴他强了不只一个档次,在现时的鬼谷派确实也有盛气凌人的资本。

庄泰,五行堂烈火堂的堂。早就一脚踏在门槛上的他通过这次闭关成功的突破了地品中阶,修为更上一层楼,可以说是现在五行堂里的第一人。也难怪他的态度如此狂妄自大,毕竟修为更上一层楼又是第一个出关的人,论起声望现在在鬼谷派里一时无二。

若不是李道然的命令他根本不会来,对于这个所谓的前辈他也不抱恭谨之心,因为他觉得李道然说的话简直就是胡编乱造。鬼谷派确实三多年的历史了,但从未听说过有任何人杰能不在双绝宫,超然五行堂,如果真能做到的话那岂不是开山四圣之一了。

再者说了,就算是老前辈修为也不一定有自己高,现在他地品中阶的修为虽然还不稳定,但已经可以媲美鬼谷第一人叶双语,庄泰已经超越了自己的师傅,可以说是现在鬼谷上下天赋最高的一人。

这小子不恭敬的态度让许平微微的恼火,阴森的一笑慢慢的摆开了起手势:“臭小子,本来是想给你点好处的,不过你态度这么狂妄不教训教训的话你不得飞上天去。今天老祖宗就赏你个战龙五行,顺便把你的骨头给拆了。”

“是么,那子就领教了。”庄泰不屑的一笑,眉目肃然间地品中阶的真气环身,尽管是初破境还不怎么稳定,不过在鬼谷派也是仅屈居于叶双语之下的绝对实力。

“火之源,生生不息,子冒犯了。”庄泰怒喝了一声,往前蹭了一步,随即那刚硬无比的拳头直轰许平的胸口。

庄泰出手果断,虽然不敬不过也相信眼前之人是个老前辈,毕竟李道然在鬼谷派的德高望重是不容质疑的。只是现在的他对自己的力量充满了信心,正是意气风发之时岂会屈服于不认识之人,刚才抱拳行礼之举在他看来都是一种客气了。

“叠劲,用得还满纯熟的。”面对着他气势汹汹的一拳许平诡异的笑着,心念一动决定玩玩他。起手势猛的一换,双手浑圆成盾在空中虚晃着,一刹那间空气似乎扭曲了一样。

装神弄鬼,庄泰心里不屑的冷笑,身为鬼谷门人他自然一眼就看出了那是五行之水的起手势。

烈火堂的修就是强悍的进攻,火是永不熄灭的,当年圣皇领悟了花宫的叠劲以后融入其中创建了五行之火。火的力量是猛烈而又无形的,有叠劲相加那更是如虎添翼,庄泰对自己的力量有着绝对的自信,就算这一击出手还有保留但对付眼前这个装神弄鬼的家伙还是绰绰有余的。

水克火?妄想,在绝对的力量压迫之下,所谓的灵巧根本没用。

“想玩一力降十会,有出息。”许平哈哈的一笑,身上散发出了地品下阶的真气,软绵绵的比他低了一阶,正是五行之水特有的真气,安静无声,却又让人感觉无处不在。

庄泰巨大的拳头马上轰到,就在他脸上露出即将得手的喜色之时,许平双手带动着真气围绕着他的手臂转了起来,速度奇快无比似乎连空气都开始扭动一样:“水克火,自然在于化劲,这浅显的道理你师傅没教你么。”

空洞无比的话似是沉闷的钟音一样,庄泰感觉脑子里嗡了一下,随即拳头如自己预想的那样轰到了眼前这人的胸口。但诡异的是手臂上所有的力量都被化解了,不只是叠劲的后劲,就连这一拳本身所蕴涵的力量都被化为了虚无。

“如何啊,臭小子,我的水克火不错吧!”许平诡异的笑着,化解了这一拳后有心玩弄他也没有趁胜追击,反而是后退了一步欣赏着他呆若木鸡的反应。

庄泰从震惊中过神来,本能的警觉让他慌忙的后退了几步,再一看眼前这个戴着恶鬼面具的人不敢有小视之心。一脸的肃然皱起了眉头,深深的呼吸了一口后严声说:“看来前辈是灵水堂的高人了,既然前辈有这样厉害的手段,那子也献丑了。”

“动真格的吧,不过就算动真格的你会被我玩死的。”许平嘿嘿的一笑,身上一抖,外放的是战龙之水那阴柔而又软绵绵的真气。

故意用低一阶的真气和他玩就是为了教训这个目中无人的狂徒,水虽然克火,不过火一但强势的话也可以以蒸发克水。眼前这家伙明显没强到那地步,所以许平要把他的自信心打击个千疮孔,让他明白力量有时候在绝对的技巧面前也没用。

一力降十会,四两拨千斤,截然不同的两种理念,不过这些话都是胜利者说的,失败的人说出来只会贻笑大方而已。

庄泰不敢再疏忽大意,咬着牙眉头一皱,拳头再次握起来的时候已经动用了全部的真气。既是心里清楚不认真对待不行,同时也有被一直嘲笑的恼怒,他亦是性如烈火之人,既已心生战意那自然是全力以赴。

既然前面是灵水堂的前辈高人,那身为烈火堂的堂他就必须维护烈火堂的尊严,因为水和火永远是相生相克,此二堂自诞生之日起就一直少不了理论和认知上的摩擦。

烈火堂,灵水堂,即使都是五行堂之一同修战龙诀,但似乎天生就是敌对的,门人身上标志鲜明即使没暴发过大规模的相斗,但这种敌视的态度与生具来当身上被打上烙印的同时这种信念就深入骨髓,被无法抹灭的刻在灵魂里。

“哟,不错,不过似乎我比你更厉害一点。”许平啧啧的说着,手掌朝着他慢慢的张开,不屑的冷哼了一声:“让你见识什么叫泥牛入海的无奈,即使你是焚天之焰,但水克火的原则依旧不变,你根本没有与我为敌的力量。好好的看着,一会你将见到的是会让你发疯的场面。”

“装神弄鬼。”庄泰怒吼一声迎面而上,聚集了所有力量冲了上来,手臂上缠饶的红色真气刹那间如是火焰燃烧一般。

“水成幻,无觉之境,海市蜃楼。”许平依旧冷笑着,张开的手掌对准了他。

庄泰的眼光不自觉的被那张开的手掌吸引过去,精神一阵恍惚间突然眼前的人消失不见了,而一刹那他眼前出现了一个人。那是自己,带着满面狰狞的笑意,挥舞的拳头有着和自己完全一样的力量,那一拳已经在自己楞神的时候轰中了自己的胸口,带着熟悉无比却又凶悍十足的火焰。

没有血肉模糊,没有吐血横飞,当庄泰惊出一身冷汗的时候他的动作停滞下来。拳头僵硬在半空,额头离许平的手掌只有一寸之遥,双眼失神目光空洞,刚才还迅猛无比的动作就这样硬生生的被定格了。

这时候许平收了手拍了拍身上的灰尘,到旁边一躺直接睡起了大觉,打着哈欠骂道:“你个臭小子,早叫你别那么狂妄了,现在就在幻觉里好好的折腾一下吧。”

战龙之水,延续着水属性的三种形态,冰状时封锁对方的攻击线路,水状的时候化解对方的攻击力量。而最高的境界则是水蒸气的状态,无声无息,遇冷成冰,遇热灼伤,而最终极的形态则是幻觉化的海市蜃楼迷惑人心,乱人心志。

那夜在悬崖上调戏两女的就是这一招,使了两次以后许平没有使用第三次,一是因为情况明了没必要,而也是因为再用下去的话有点副作用。海市蜃楼毕竟是虚假的,像洛研那样的地品高手在中过两次招的情况下只要警惕性一提高就对她没什么用,当然了,修为上的差距往那一摆许平真出全力的话还是能肆意的玩弄她。

只是陆吟雪肉体凡胎终究不是习武之人,身体再怎么健康在海市蜃楼的两次折磨之下除了心志外,实际上肉体也被无所不在的真气摧残着,真要使第三次的话那她的下场很是明朗。不是经受不起折磨得了失心疯,就是身体承受不住真气的压迫一撅不振,严重点的话瘫痪都有可能。

海市蜃楼不单单是幻觉那么简单,因为这些幻觉都是真气营造出来的,实际上对于身体也有一定的损伤。

往这一躺,许平本想睡一个午觉,让庄泰被自己布下的幻阵所折磨。

可谁曾想庄泰突然疯了一样的叫了起来,独自一人在那挥舞着拳头乱轰着,拳头带着火焰般的真气十分的凶悍。可他轰到的全是空气,这样诡异的状况让他害怕又更是疯狂,脸色刹那苍白一片,眼里烦起了一种癫狂而又难以自制的血丝。

他大吼大叫间状况已经癫狂了,那声音刺耳无比既打扰睡觉又怕他打坏了四圣堂里的东西,因为处于幻觉之中有些疯狂所以他的力量狂暴无比一点都不受控制。更让许平惊讶的是他的心志竟然这么顽强,只是一刹那的功夫就逃出了幻觉对于身体的禁锢,虽然依旧被海市蜃楼控制着但却是取得了自己身体的控制权。

许平眉头一皱,手指一弹一道真气射了出去。刚才还发羊癫疯般的庄泰突然是僵硬了一下,随即软软的倒在了地上没了动静。

许平这才哈欠连天的入了睡,等到本能的察觉到庄泰醒来的时候不耐烦的哼了一声:“装死啊,给老子起来。”

庄泰的衣服已经被冷汗彻底浸湿了,他吓了一跳慌忙的跳了起来,可着声音看过去的时候那里却是空空如也。身为一个地品高手还是五行堂的堂,这会已经吓得够呛了,声线亦是有控制不住的恐惧:“前辈,祖师爷,子错了,您在哪。”

“哼,现在说错已经晚了,别忘了老子说过要拆了你的骨头。”许平已经站在了他的背后,笑得是无比的阴森。

“您是灵水堂的老前辈,子不敢造次了。”庄泰立刻跪拜下来,心里清楚这个老妖怪的实力不容小觑,即使折磨自己的只是海市蜃楼,但能有此修为也证明他的力量已是登峰造极。

战龙之水的终极,那简直是神一般的存在,多少年来已经没人能修炼到终极之境。在这样的绝对势力压迫下庄泰的自信心受尽打击,不敢再有之前的狂傲了,因为他明白眼前这个老前辈真的有能力实行他说过的每一句话。

“站起来,别以为服软就可以了。”许平深吸了一口大气,摆开了五行之火的起手势,阴森的讽刺道:“李道然那个老王八应该和你说过,我可不在五行堂之内,你现在还是这么的自以为是,不揍你一顿真的很难消这个火。”

“祖师爷,劳您指教。”庄泰也不敢再怠慢,起身后混身一紧,真气环绕着。

他有个先入为的想法,眼前这人是灵水堂的老前辈,他懂得五行之火的粗浅功夫应该不算稀奇,不过术有专攻肯定没自己这样的老辣。

“叠劲似乎很无趣,老子和你玩点高深些的。”许平阴狠的一笑,环绕身上的真气似乎就变成了一片赤红,如是地狱里燃烧的火焰一样,滔天而起却又生生不息。

“您,这……”原本还信心满满的庄泰瞬间傻了眼,瞠目结舌的看着那炉火纯青的真气,那不只是自己望尘莫及,就算是先师还阳的话见之都得顶礼膜拜,那是多少人穷极一生都难得窥见的至高之境。

而这种程度的真气外放,不是天品以上的根本办不到,更何况这火之真气是真正达到了炉火纯青的地步。

“没出息的东西。”许平不屑的一喝,似乎缠绕着冲天火焰的双臂猛的朝他挥了过去。

“火之凶,万重暴打!”

“祖师爷,饶命啊……”庄泰惨叫声响起,这时的他完全放弃了抵抗,因为在这绝对压倒性的力量面前他根本就没抵抗之力。

砰的一声冲天巨响,坐在道场门边的李道然吓了一跳,本能驱使之下慌忙的爬到了一边,但干瘦的身体还是被狂风暴雨般的气浪轰飞,在地上滚了好几圈后才头晕眼花的停了下来。

道场的大门木被轰碎了,一尺厚的楠木大门在倾刻间被轰成了木碎柴屑四处纷飞着,空气里还飘散着几乎化为了灰烬的尘埃。在尘埃还没落地的时候就听见一声沉重的惨叫,一个黑影从道场内飞了出来,横飞了数丈之后撞到了一颗大槐树上。

这黑影身带的力道是那么的猛烈,一人拢都抱不住的大树竟然发出了嘎吱声被撞得是连根拔起,摇晃间树叶如落雨一般,长长的树身也是承受不住的倒了下去,落地的时候扬起了一阵十分惊人的沙霾。

大树被连根拔起,树根上缠着湿润的泥土看起来是那么的凄凉。

烟尘慢慢的散去,树根上一个黑影有气无力的喘息着,时不时发出疼痛的声音。李道然心有余悸的拍了拍胸口,定眼一看果然是烈火堂堂庄泰,此时的他混身是血肉模糊,脸上一片的淤黑伤肿,更为恐怖的是他的身体看起来很是扭曲,无力的躺着但傻子都可以一眼看出骨骼肯定是被折腾得不是骨折就是骨碎。

“庄泰,你没事吧,怎么伤成这样了。”李道然慌忙的跑上前去,看着现时除了叶双语外的鬼谷第一人也是倒吸了一口凉气,因为很明显庄泰混身的骨头被拆得那叫一个惨不忍睹。

庄泰面色惨白,带着隐隐的恐惧,疼得哼了一声根本没开口的力气。

“庄泰,我都说你是没出息的东西了。”这时候戴着面具的许平从道场内走了出来,一边离去一边冷笑说:“我早说过要把你骨头给拆了,你那地品中阶确实不稳定,不过我只是用下阶的真气你都打不过,真不明白你有什么自信表现得那么自以为是。”

话说完,许平就径直的离开了,耸了耸肩有一种舒服惬意的感觉,大概是揍完人心情通常都会舒畅一些的原因吧。

等到许平哼着小曲离开的时候,李道然这才松了口大气,转过头来本想先骂庄泰几句,不过看他这么惨话到嘴边就变成了:“祖师爷真是下狠手了啊,怎么把你打成这样了,这要是半年后的比武还复不了的话怎么办。”

“无,无大碍……”庄泰牙齿上带着血,每说一个字脸色都疼得一阵扭曲:“我,我身上骨折的地方不多,只是祖师爷,把,把我的关节全拆脱臼了,现在,我连脚趾的关节都被他拆成三节…每,每一根…”

“这么狠啊!”李道然倒吸了一口凉气,有些惊讶的说:“祖师爷不是只教你五行之火的要领,再让你见识一下火的最高境界么,怎么突然就下了这种狠手啊。”

“拆筋,错骨手……”庄泰的眼神充满了恐惧,却又伴随着压抑不住的兴奋:“祖师爷,太,太强大了。他用的是拆筋错骨手,但在,在之前他用擒龙功制住了我,明明是低一阶的修为,可他功夫实在太老辣了,就算真气占了优势我也没还手之力。”

这话一出李道然就楞住了,老妖怪连这样的手法都使出来了,看来庄泰这小子是真没把自己的话上心,肯定是态度上得罪了老妖怪才会遭此毒手。

拆筋错骨手,那是一种十分高深的功夫,一般都用于逼供,早年的大夫们都奉为上宝,因为就算不懂武功但只要一看入门的秘籍就能清楚的知道正常人的骨骼和关节的位置,对于每一个关节都有详细的注解,甚至只要一看那本书你就可以清楚的知道人类的骨头到底是怎么长的。

这门功夫的研究者是人无人得知,不过融了各派的精华又有高人奇士不停的改善,最终成了所有人公认的一门在骨骼控制上最是强悍的功夫。

而擒龙功则是当年许平所创,在感叹拆筋错骨手完美无暇的情况下偶有所得,融了各门各派的擒拿功夫,以拆筋错骨手为基础去糙存精,创下了这门擒拿上至今都被感慨无人能破的神技。

普通的人学的是各门各类的擒拿手,而擒龙功的传承只有御用拱卫司和鬼谷派的人。只是两派人的态度截然不同,鬼谷派二宫五堂各有奥妙,渐渐的舍弃了这门派内谁都可以随意学习的功夫。而御用拱卫司那边则是奉为上宝,在这些刀口上舔血的杀人机器眼里这门功夫太实用了,不管加入之前是学什么功夫的,但加入之后不管官职大小无一例外都会努力的学习擒龙功。

“我操,老妖怪火性这么大啊。”李道然也是吃了一惊,不过看了看庄泰,联想起他的傲性立刻追问道:“你小子是不是没按我的话做,大摇大摆的给老妖怪摆架子看?”

“庄某愚昧,确实惹恼了祖师爷。”庄泰苦笑着,这确实是自讨苦吃,若是一开始态度恭谨不点不至于被折磨成这样。

在李道然的追问之下,庄泰把整个过程说了,说的时候害怕又难掩的兴奋,毕竟对于任何一个习武之人而言能目睹那么高深的功夫已经是一种造化了,尽管真的疼得要命,被折磨到生不如死的地步。

庄泰也是因为态度过于狂妄,少了那一跪惹恼了许平。许平让他见识了火之终极,不过这只是个开始而已,当将他打得无招架之力的时候立刻用拆筋错骨手真的把他的骨头都拆了,不过折磨并没有结束。

马上许平又帮他把骨骼复位又打了一顿,美曰其名让他长长见识,这次用了更加高深的擒龙功真正意义上的把他的骨头彻底拆散了。混身上下的关节全部脱臼,每一根手指脚指无一例外都被动了手脚,手法极其高明不只是把他拆了个七零八落,更恰到好处的让脱臼之处产生最浓烈的痛觉。

来几次把庄泰玩得彻底崩溃,许平也是发泄完火气这才赏了他火之终的一击,将这已经身体散架的倒霉蛋一拳轰到了外头。

李道然听完沉吟了许久,不管他混身的关节全都脱臼,拍了拍他的肩膀说:“好了,你就偷笑吧,本身祖师爷应该只让你见识火的至高境界,现在你连海市蜃楼都看到了。祖师爷那人脾气不好,不过就是护短,大概他也是看你天姿卓绝才特殊照顾你的。”

“是,庄某,明白。”庄泰喘着粗气自然不敢不敬,他心里当然明白那妖怪下此毒手是因为自己态度狂妄得罪了他,不过想想那生不如死的折磨他现在屁都不敢放半个。

这时候烈火堂的子们来了,看见庄泰的惨状是吓了一跳,继金刚堂以后,五行堂中最强的庄泰也在观天宫被收拾了个半死不活。

“至于拆筋错骨手,还有擒龙功,能看见这样炉火纯青的功夫你就偷笑吧。”

李道然沉吟了一下,幸灾乐祸的笑道:“其实原因我也心里有数,肯定是祖师爷故意要收拾你的,老朽都千叮万嘱你不要惹他生气了。不过你小子一向桀骜不训肯定听不进去,不用想就是你这小子态度狂妄自大,否则的话祖师们哪会和你这种辈分小得吓人的小东西计较。”

李道然的话还没说完呢,庄泰已经疼得晕了过去,在烈火堂子们用担架抬了去。

李道然幸灾乐祸的笑了笑,叫来一名道童吩咐说:“四圣道场的楠木门被烈火堂的堂弄坏了,你现在就书面一封送过去,叫他们花钱把大门修缮一新,得用金丝楠木的材料而且必须漆金,没钱的话就算卖房卖地也被把门给我修好。”

“这,他们修得起么?”道童看了看破碎的木碎有些无语,金丝楠木少之又少可不是钱能衡量的东西,再者说了现在大家面临奉养可能会锐减的危机,烈火堂那帮人肯这样倾家荡产么?

“你放心,庄泰屁都不敢放半个。”李道然信心满满的笑着,除非庄泰是不要小命了,否则的话他卖老婆卖儿子都会把这门修好。老妖怪的淫威是一事,四圣堂又是鬼谷派的圣地,要是他不把大门修好的话其他一宫四堂肯定不会放过他。

臭小子,老朽也是为你着想啊,要是老妖怪看门破了心情不好再去指点你几下的话,你小子不死也得脱层皮了,当然了更有可能是被折磨得生不如死。

这么一想李道然突然有了做善事的喜悦,心想这次庄泰其实收获也满大的,就希望他能有所领悟让自己的修位更上一个台阶。

悬崖之上,许平望着天边皎月,当脚步声影响这一刻的宁静时,许平闭起了眼睛:“老东西,福缘之事不可强求,庄泰在我离开之前能出关就证明他有这个命,至于其他三堂的,子孙自有子孙福吧,别再多说了。”

“子明白,老祖宗要离开了么?”李道然小心翼翼的问了一句,难掩不舍的说:“若老祖宗愿意的话,其实鬼谷派是个清幽之地,您不喜欢这些没出息的徒子徒孙的话,子自然不会让他们来打扰您的清静。”

“有些事,总得面对。”许平古井无波的看着他,轻声说:“你再三劝说我福泽后世,现在我已经适当的给了他们指教,接下来发生的一切与我无关。鬼谷派的荣耀兴衰是你们的事了,如果半年后的比武真的丢人现眼的话,那也证明鬼谷派不配再作国教,于皇家而言鬼谷派除了观天宫外其他一宫五堂也没存在下去的必要了。”

“子明白!”李道然不再纠结于此,反而是坦然的一笑:“劳累祖师爷是我们徒子徒孙的不孝亦是我们不成器,祖师爷再世人间依旧是凌驾于人间的颠峰,能得您指点是人生大幸。”

“老神棍,别总拍马屁了。”许平神色黯然,想起心中忧虑忍不住叹息了一声,说是要离开,可不该存在于这世间的自己又该怎么进入俗世呢?

李道然突然面色肃然的跪了下来,三跪九叩顶礼膜拜,再抬起头来时眼里的凶光一闪,阴沉的说:“子们虽然无能,但亦有常人难以企及的力量。当年辅佐皇室的祖训是祖师爷定下的,也只有祖师爷一人能更改,鬼谷派是您开的山门,没您的话就没子们的今天。”

“李道然,你的话有点多。”许平眉头紧皱着,最讨厌的就是和这种神棍打交道了,就犹如当年讨厌什么事都被陈道子未卜先知一样。

“老祖宗,子的意思您清楚就行了。”李道然站了起来,神秘的一笑又是斩钉截铁的说:“倘若您再有君临天下之志,鬼谷派唯您马首是瞻,我们确实是隶属皇家。但我们的开山祖宗是你,一切都是您留给我们的,您是世间唯一可以颠覆一切的人,也是整个鬼谷就算陷进万劫不复之地依旧会忠心追随的人。”

“李道然,我已经很烦了,你可以滚了。”许平恼火的瞪了他一眼。

“子告退。”李道然走了,走的时候一点忐忑之色都没有,充满了离别的惆怅。

熟悉而又幽静的石室,冷池内的叶双语依旧安静的浸泡着,身体再次的生长着差不多要达到安轻雪那样的豆蔻年华。她的发丝又长了一些,在没有波纹的水面上散开着,宛如一躲盛开的花朵一样,黝黑无比又妖如雪莲。

啧啧的声音在安静的环境之下无比的刺耳,许平坐在玉床之上,既享受着肉欲的快感同时也思着何去何从的问题。跨下,一丝不挂的安轻雪陶醉而又迷恋的含住巨大的龙根吸吮着,在许平的调教之下她的口技已经越发的纯熟,即使还有些清涩但光是看着她迷恋的吸吮着你的阳物,心理上的快感就可以弥补一切了。

柔软的小舌头似是毒蛇一般的灵活,小嘴虽然还有偶尔的齿感但带来的感觉极端的消魂。这个美丽的小可爱一脸都是满足的陶醉,情欲的潮红披头散发的样子明显已经得到了快感的颠峰,雪白而又粉嫩的身体上布满了爱的痕迹,清纯中看起来是如此的诱惑。

“轻雪,你是在京城上学么?”许平神色一个恍惚,之前有种天大地大不知该去何处的感觉,这一问的看似随意,其实也是心里的一种影射。

“恩,再有十多天就开学了。”安轻雪温柔的哼了一声,吐出龙根用柔软的小舌头舔了起来,眼里尽是不舍的神色,弱弱的问:“许平哥哥,轻雪真的不想走,轻雪不想离开你,而且妈妈又需要人照顾。可是读皇家医学院一直是我的梦想,不去的话我又觉得不甘心。”

“轻雪,那我们京城见吧!”听着她的话,许平突然打定了意,笑咪咪的说:“平哥哥要先动身了,等你到京城的时候我们再见面。”

“我,妈妈怎么办?”安轻雪一听十分的开心,可看了看泡在冷池里的妈妈又很是不舍。

“到时候带去京城吧,她的痊愈不是一时半会的事。”许平手一挥,混厚无比的真气再次打到了叶双语的体内,细心的感受了一下馈的感觉这才笑咪咪的说:“这冷池的治疗也该结束了,继续下去也没什么也没多大的效果,差不多你开学的时候把你妈妈一起带到京城来,到时候我再继续努力,争取还你一个健康而又漂亮的妈妈。”

“平哥哥,爱死你了。”安轻雪感动而又幸福的一笑,用最直接的办法表示着她的感谢。

小嘴含住龙根上下吞吐着,渐渐的不只小手凑了上来,还无师自通的开始舔起了睾丸,看着许平的反应更是来了个青涩的深喉。

最终许平是怒吼一声,在她温顺无比的服务下激起了兽兴,双手抱着她的小脑袋把那美丽动人的樱桃小口当成嫩穴抽插。马眼一开灼热的精液发泄在了安轻雪的小嘴里,这青涩的小可爱即使呛了几下有些难受,但依旧乖巧的动着她的小舌头,第一次品味吞咽着属于男人的腥味。

第六章、入世准备启程了,告别了梨花带雨的安轻雪,和李道然寒嘘了一阵后许平就背着个包裹下了山,走得坚决是因为怕自己留恋,也怕自己会产生一种对于陌生世界的恐慌。

现在的世界是什么样的让许平充满了好奇性,所以在临走的时候大概的恶补了一下知识,和自己印象中的现代会差不多,不过现在的世界格局因为大明这个屹立四年的王朝存在变得大不相同,很多自己印象中该有的国家和事件都没发生过,历史的轨迹从上辈子自己穿越的时候已经偏向了完全不同的方向。

蝴蝶扇动着翅膀改变世界上的一切,国家,民俗,格局,哪至是人们的生活。

现在大明的人均月收入大概是一万块钱,货币的单位一开始是用银票,后来纸币开始取代铜钱和银两之后就称之为龙钞。大明现在虽然是高收入低消费的状态,不过因为四年来名门望族林立的关系贫富差距的问题也难以解决,有家财万惯者也有贫困潦倒之人。

就如法律的出现对于大部分的人而言很公平,对于一些特殊的群体又不公平一样,人是七情六欲宰的生物,除非是把世界上的人都变成白痴否则的话根本不可能出现真正的所谓公平。

离开了鬼谷的山门,许平第一站就是先找个地方体验一下现代化的设施,当坐上大巴车的时候许平还有些恍惚,有点不敢相信这就是现代化的大明,一切似乎比自己想象的更加美好。手里的纸币是那么的精美,仿伪标志,那特殊的手感让许平感觉如堕梦幻。

河北省的省会繁荣无比,不过名称却是古老的石门,这样的现状再一次提醒许平,这是现代化的大明而不是自己印象中的那个世界。

石门临近京城所以经济发展十分的不错,许平现在有半法的证件,那就是鬼谷派子的入世凭证。不同于普通姓们的身份证明,不过也是临时有效,真要办那种彻底法的证件太麻烦了许平也没那个时间,毕竟鬼谷派是国架但又不是政府机构,也没这个权利。

圣都大酒店,河北省内唯一的七星级大酒店,风景秀丽占地面积几大。据说是由几个名门望族一起投资建设的,现在已经是奢华的代名词,许平穿的还是灰道袍与大堂的富丽堂皇格格不入,不过却没人投来鄙视或者是藐视的目光。

这一点许平有些诧异,因为走在这现代化的大都市里自己都觉得自己如是野人一样,为什么周围的人目光都那么的见怪不怪?

大堂内的人行色匆匆,有穿着类似于西装的人,也有窗着汉装的,当然少不了现代化的一些衣服。许平看得是有些眼花缭乱,背着包裹来到了前台的时候,看着前台几个小美女一水的OL装还穿丝袜时瞬间是眼前一亮,看来现在大明的繁华程度早就超过了自己的预计。

“先生,您好。”前台小美女倒满热情的,许平把刚做好热乎乎的证件递了过去,前一刻还在一切仿佛保持着原始的鬼谷山门,现在却处于现代化的大都市,饶是许平有着充足的心理准备亦是有些难以适应。

那感觉,自己仿佛与这个世界格格不入。

“鬼谷派,观天宫。”小美女瞬间眼前一亮,当她念出来的时候其他人也投来了关注的目光。

许平卖相本来就不错,穿着灰道袍在这高档场所没被藐视多半也是因为这个国度太多这样的事了,奇奇怪怪的人,各种奇装异服在世界的步伐中推陈出新,相比之下道袍虽然老土不过却是一种传统,反倒是一种特殊意义上的正装。

前台的美女一看证件显得很是热情,鬼谷派到底是国教之尊又能人异士倍出自然没人敢小觑,当然了,该消费的也得一分不少的收,不管你国教的名号如何响亮都没人给你打折。

这里住一晚的价格不菲,尤其是好的套房那更是姓眼中的天价,临走的时候李道然那家伙给了一张有一万的银行卡和一些现金。许平毫不犹豫的选择了三万块钱一晚上的豪华观景房,毕竟这一趟下山第一任务是适应现代化的会,上辈子过的是人上人的生活许平自然不可能委屈自己,体验生活什么的就算了,没这个必要,这时候还选择吃点苦就是装了。

进了房后许平楞了楞,房间远比自己想象的奢华多了,现代化的气息扑面而来仿佛是在嘲笑自己这个刚出土的怪物。好在上辈子就是穿越者,许平马上定下神来四处摸着,很快就掌握了这些现代化设施的使用办法。

一切研究妥当后许平立刻离开了酒店,因为身上的灰道袍虽然不会招至嘲笑不过也太显眼了,出租车似乎是时代的必然产物,尽管大明的出租车司机无一例外是禁军退伍的老兵,有强制的规定可以说不是民间资本可以涉及的行业。

来到了市中心的商场,换上了一身现代化的休闲装再配上一副没有镜片的眼睛,许平摇身一变从出土文物瞬间变成了一个阳光朝气的美少男,挺拔的身姿和帅气的外表走在大街上头率也满高的。

华灯初上,城市一片繁荣,不过无处可去的许平还是到了酒店里,现在一片迷茫也没兴趣去体会所谓的灯红酒绿,连晚饭都是简单的吃了个套餐就躺在床上思考着人生。似乎从未这么迷茫过,信誓旦旦的出了山门却又蔓无目的,不知去处的茫然感让许平控制不住越发的烦躁起来。

尽管想过要去京城,不过去京城的话依旧是连个落脚点都没有,这种毫无存在感的迷茫让许平十分的烦恼。在床上躺得混身不自在,坐到了巨大的落地玻璃前许平默默的把包裹里的东西拿了出来,除了陆吟雪留下的手机外还有刚刚买来的新手机和电话卡。

摆弄了一阵后把上边储存的号码抄了出来,犹豫再三许平还是给陆吟雪拨了过去,心里感觉听到她的声音自己似乎能找到一份存在感一样。那种感觉无比的微妙,自己是一个不该出现在这个世界上的人,即使强得冠绝天地可心里依旧忐忑着缺少所谓的安全感。

为了安全起见,陆吟雪留下的手机许平没有用,用的是新买的那一部。

电话很快就接通了,似乎是陌生号码的来电让她有些困惑,陆吟雪的声音显得有点警惕:“哪位?”

“是我。”许平沉吟了许久,不知道为什么听到她声音的时候烦躁不堪的状态缓解了许多,心灵一瞬间有些安宁了。

“是你……”陆吟雪的语气一下就激动起来,但似乎有别人在说话不方便,她连一个称呼都没有就把电话给挂了。

毕竟位高权重的皇贵妃身在京城少不了要忌讳一些东西,也得防备着皇上是否有在窃听。许平默默的等待着,等她的电话打过来的时候身边已经没吵杂的声音,无比的安静还换了一个号码:“喂,老祖宗,真的是您么?”

“你怎么了?”许平感觉心里安宁,不过眉头也是隐隐的皱起。因为陆吟雪的声音慌得几乎六神无,似乎还带着哭腔一样,她可是个坚强的女人,就算一开始被自己羞辱的时候都没表现得这么慌张过。

“老祖宗,我,我的孩子,我……”陆吟雪话还没说出来就潸然泪下,语无伦次一激动反而不知道该从何说起。

“有什么事,慢慢说,天塌不下来。”许平感觉心里有些不安,以陆吟雪的性格会如此慌张,难道说皇帝那个实验已经开始了,两个皇子已经被当成实验品抓了起来。

可当陆吟雪过神来断断续续哭泣着讲述完许平发现情况比自己想象的还要糟糕,没想到当今皇帝已经丧心病狂到这等的地步,两个皇子注定成为他的实验品,而他早就把目光放在两位公的身上,为的是在实验初期当个铺垫做注定失败的试验品。

这是一个极端疯狂的计划,若是成功的话他可以用儿子的身份活下去,继续开枝散叶维护着朱姓皇家对这个王朝的统治。可一但失败呢,两位公注定是要一死,而两位皇子那边的成功率也是低得吓人。这是一个根本没人进行过的实验,有理论根据却没任何的实时数据可做参考,连失败的经验都没有的话那成功率肯定是低得吓人才没人敢尝试。

成功的话,满足了皇帝延年益寿的梦想,可一但失败的话,对于皇家而言意味的是彻底的断子绝孙。从此朱家嫡系就没后人了,而实验失败皇帝也是难逃一死,这个鼎盛一时的王朝会因为没后续之人而土绷瓦解的。

两位公注定性命,而两位皇子亦是一样,就算实验成功了也是借尸还魂,更让人担忧的是这个实验成功率实在太低了,低得皇帝本身都没什么信心的程度。

断子绝孙,断子绝孙?尽管知道自己还有旁系的子孙在,但一想到这样的词许平就感觉脑子嗡嗡做响,如果真出现这样的局面的话大明的未来一眼可见,当那高高在上宰一切的权利无人掌握的时候,那份权利将会让所有人为之疯狂,即使是付出生命去抢夺也在所不惜。

各地的朱姓后裔,手握重兵的各地军,禁军,四年来底蕴深厚的名门望族。在这样的诱惑面前根本没人能冷静得了,所有人都会发了疯一样的争夺这至高无上的权利,到时候大明肯定是烽烟四起民不聊生,眨眼间就会进入到一个无法控制的战乱态势,各地纷纷揭杆而起,繁华昌盛所堆积起来的战火瞬间就会把这个鼎盛的王朝烧成一片灰烬。

“老祖宗,怎么办?”陆吟雪哭泣着,战争,内乱,王朝的延续都不是她所关心的,身为一个母亲她关心的只有自己一字二女的命运。

“容朕想想。”许平话音一落就把电话给挂了,因为这时候女人的哭泣声只会让自己更加的心烦意乱,不管对方是何等的尤物但许平现在都没这个心思了。

皇权现在既集中又鼎盛,皇帝一但丧心病狂到那地步的话皇后和贵妃都不可能奈何得了他,除非是禁军和各地的军营一起谋反才有可能制止得了这疯狂的计划,不过这样的可能性实在太低了。陆吟雪以泪洗面就证明她们从一开始就没有信心救出自己的儿子,而想来以皇帝现在的身体状态他也不会听任何人的劝放弃这个疯狂的计划。

他成功了,江山继续传承,依旧是朱姓的嫡系,一切都与自己无关。

可失败了呢?朱姓皇室断子绝孙,各方势力肯定是一哄而起想刮分这个强大的江山。现地度在已经不是冷兵器的时代了,如果名门望族和各地军队错复杂的勾结起来那势必是龙蛇混杂之势,一但热兵器的战争暴发的话,这个王朝会彻底的毁灭在这些贪婪的战火之下。

冷兵器的战争破坏力不大,战火过后的建设并不算难,可一但大明境内四处都是导弹横飞滥炸的话,那轰炸过后这已经是一片人类无法生存的土地了,甚至是核武器都可能使用,人们为了权利通常不会顾及那么多。

想想许平都感觉毛骨悚然,这样的情况一但出现的话,这也就意味着大明王朝就此消失。无论战斗多么的凄厉,但最后赢的人恐怕不是自己的后人,到时候江山改朝换代,被炮火轰得千疮孔的大明也将沦为弱国,甚至少不了一些外国的野心家开始指染大明的国土,内忧外患在同一个时间点暴发,到时候国破家亡的凄惨许平根本不敢想象。

一念至此,许平脸色上的烦躁和犹豫都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杀气,是一种不再逃避的决绝。

心里已经笃定自己必须阻止皇帝的疯狂,但现在是热兵器的时代,如果把他杀了的话势必皇家也会内乱,恐怕两位皇子一争少不了的还是会陷进内乱。

得想个办法先安抚住他,拖延他的实验让自己有时间从长计议。许平琢磨着,可就算聪明盖世又如何,对这个现代化的会缺少了解许平一时半会也想不到什么好的办法,唯一能预见的只有热兵器战争全面暴发带来的毁灭性后果。

以许平的性格和魄力,就算是自己的子孙血脉也可以痛下杀手,最好的办法就是直接了当的把他杀了,这样的话永绝后患可以一次性避免任何可能出现的问题。

许平自信拼个玉石具焚的话将他杀了应该没问题,皇宫里再戒备森严但所谓的供奉高手都不是自己的对手,唯一忌惮的就是现代化的那些科技。

这办法太冒险了,行不通。更何况两位皇子在禁军的软禁之下想救他们也不容易,毕竟现在的禁军不是冷兵器的时代自己不可能在千军万马中全身而退,面对现代化的军队许平没自负到认为自己能毫发不伤就把人救出来,毕竟四年的科技发展也不是假的,武功再高强也不可能决定一切。

越想越烦躁,许平有些坐不住了,又给陆吟雪拨了一个电话,将自己现在的位置和情况大概的和她说了一下。陆吟雪哭完了也有些冷静下来,虽然声音依依旧哽咽着但还是担忧的说:“老祖宗,现在估计鬼谷派的人出山都会受到皇上的严密监视,您入住的圣都大酒店本来就不安全,恐怕现在您的消息和所有的影音资料已经被传到了御用拱卫司那边了,这段时间御用拱卫司已经在河北一地囤积了大量的人马。”

“那我先动身去京城吧。”许平知道自己也是疏忽大意,面对这丧心病狂的子孙许平也得保持高度的警惕,尽管他是把活命的希望寄托在自己身上,但难保他不会直接把自己抓起来当小白鼠一样的研究。

毕竟自己是死而复生的人,看他丧心病狂的举动就知道他不会放过任何活命的机会,否则的话他也不会不顾父子之情准备把自己二子而女都当成自己活命的实验品。

“不要坐捷运,不要坐飞机,一切必须身份登记的交通工具都不能用。”陆吟雪琢磨了一下,有些无奈的苦笑着:“现在河北那边我没办法接应您,因为您重生以后御用拱卫司的人已经大批的驻扎到那边去了,陆家本来就处于皇上的监视之中,稍有风吹草动就会惊动皇上,那样反而更容易把您曝露出来的。”

“没关系,我有自己的办法。”许平从京城来鬼谷就没坐过现代化的交通工具,现在要去京城自然也不用依赖它们,不过从这一刻开始许平必须时刻警惕着,预防一切有曝露自己位置的危险。

一念至此,许平默默的把电话号码记住,接着将买来的所有东西都销毁掉。

既然是现代化的会那就有卫星定位的可能,虽然时间这么紧凑应该不会被窃听,但许平还是把两部手机都砸烂了,一切都是以防万一。

该离开这里了,尽管皇帝表面上看很尊重自己,不过面对这种已经疯狂的人许平也不敢大意。

深夜,圣都大酒店的几个负责人在后门焦急的等着,几辆几乎是军用等级的大巴车开来,数十个御用拱卫司的高手们从后门鱼惯而入。有的调取影象资料,有的则是直接朝着十九楼冲了上来立刻把所有要点都控制住,事出有因整个十九楼都被清场了,虽然是御用拱卫司的行动但这里的老们还是不希望惊扰到自己的客人。

某个房间的门已经打开了,御用拱卫司的人进入后却什么发现都没有,因为那些被自己弄毁的东西却被许平处理掉了。经理模样的人和所有楼层人员都在面对着御用拱卫司疑心十足的盘查,再三的后确定人进来以后就没出去过,可现在又凭空的消失让人费解。

“全面!”头领一声令下,这里的负责人屁都不敢放半个,因为这些御用拱卫司的人全副武装个个荷枪实弹,面色严峻无比明显这是一个很重要。

“真的。”经理已经被盘问他的人吓得带着哭腔了:“按照你们的吩咐,我们用前台的电话打过来咨询是否需要服务,还叫那些在这里赚钱的野鸡打电话过来房间,从十点的时候就没有人在了,而且楼道的监控录象你们也看了,人确实没出过房间啊。”

经理吓得要死了,这住的明明是国教的人,怎么御用拱卫司的人还一副如临大敌的样子,莫非这人是皇帝钦点的钦犯。

“查过了,人确实没出去。”几路人马都来了,确认了经理说的话。

头领模样的人听着汇报站在窗前,唏嘘感慨道:“虽然不知道这家伙是什么身份,不过上头命令我们绝不可不敬亦不能惹怒他,就算是被他杀几个人也无所谓,现在看来真没虚张声势,这家伙真的是个怪物,从没有人能消失得这样无声无息。”

“您说,他是从窗户离开的?”一众手下惊讶失声:“可,这是十九楼啊,再顶级的轻功都不可能御风飞行吧,就算是天品高手来了没有适的着力点也照样得摔死。”

“谁知道呢。”头领耐人味的一笑,喊了声收队就走了,反正人已经不见了只要如实秉报就好了。只是谁都在猜想这家伙到底是谁,观天宫的人应该都不会武功才对,不过琢磨了一下可能人家有什么奇术能保证十九楼跳下去都不会死吧,毕竟观天宫那帮人一直就是和妖怪差不多的存在。

酒店的闹剧一下就结束了,御用拱卫司的人来去匆匆的,背后被骂得祖坟都要爆炸了,当然了临走的时候他们不忘下一个戒口令,严禁任何人把今晚的事情说出去。

圣都大酒店的人暗骂真是日了狗了,怎么半夜还碰上这倒霉事。不过他们有怨气也不敢撒出来,御用拱卫司的人半夜来查国教的人,双方都是皇室背景自然也是他们招惹不起的。

消息很快就馈到了京城,现代化的通信设备最大的好处就是信息传递的效率,这样的速度是实时的,在有严谨的保密防卫之下利用在战争中绝不会延误半秒的战机。

乾明宫内,医用仪器闪烁着冰冷而又阴森的光芒,即使屋内通明的一片不过还是让人感觉阴气森森的,贾旭尧站在一旁大气都不敢出,每次身处于此他都感觉混身不自在。

病床前的屏幕上,播放的是圣都酒店大堂的录象,病床上朱微权面色惨白,一眨不眨的看着,良久以后嘶着声感慨道:“圣皇风采依旧啊,这副少年英雄的模样却人感慨万千,不禁想起了当年圣皇少年时驰骋天下的传说,当年或许就是这样的圣皇率领着恶鬼营镇压住了各地的叛乱,在马上建立了不逊色于任何一位大将军的战功为我大明开创了这四年的盛世。”

“皇上,河北那边再三确认了,圣皇确实是在房间里消失的。”贾旭尧沉吟了半晌,小心翼翼的说:“看来圣皇真的是不希望我们知道他的踪迹,而且如果说他是从窗户那里离开的话,那起码证明圣皇的修为已经恢复到了圣品之境,那样的境界就算他不走的话御用拱卫司的人也奈何不了他。”

“圣品之境,踏步虚空,颠峰之时半人半仙,已是人神之境不分。”朱威权眉头隐隐一皱,有些不解的说:“朕想不通,圣皇为何一直避而不见,难道他真的想当个村野农夫了此一生?以圣皇可以笑傲人间的能耐,涅盘重生以后真的甘愿过那汇总点"b点隐世不出的生活。”

他自言自语着,贾旭尧在旁不敢猜测也不干搭腔,沉吟了一下朱威权叹息了一声:“难不成只如你所料,朕只派个贵妃去的想法太过轻率已经彻底激怒了圣皇,所以他才不肯与我相见。”

朱威权想到这眉头皱得更深了,这一切他有自己的思量,确实是疏忽不过对于现在的他而言这也是最理智的决定。因为两位枕边之人,他更提防的是不声不响看似恭谨的皇后,因为现在的穆家在京城势大根深,尽管不至于撼动皇权又在军中没什么势力,不过穆家现在的影响力加之有个母仪天下的皇后,这样的双重结他也不得不忌惮。

“圣上,用不用派人一下?”贾旭尧也不敢应话,只能小心翼翼的说:“想来圣皇还没离开河北境内,御用拱卫司的人很多已经驻扎在那边了,只要一声令下的话想来刮地三尺就能把圣皇找出来,毕竟现在夜幕已深,圣皇应该没有栖身之所。”

“不用了,找到了又如何。”朱威权鄙夷的笑了一下:“御用拱卫司虽是皇家的鹰犬人人闻风丧胆,不过在圣皇的面前也就是一群蝼蚁而已,就算找到了圣皇你们又能怎么样,圣皇不愿意见朕的话也就白白死几个人而已,而且再这样大费周章的话没准真的会把圣皇彻底激怒。”

“是!”贾旭尧自然知道找到了也奈何不了那怪物,毕竟皇上是要请他来所以有所顾及。

当然了,这是儿女之孝,在这样的前提下就奈何不了他。如果是要杀掉圣皇的话就没这么麻烦了,万炮齐鸣加之远程导弹的轰炸可以在一瞬间将鬼谷山门连着无人一起夷为平地,贾旭尧相信就算那怪物再怎么厉害但在军队的无差别的轰炸之下也必定是粉身碎骨的下场。

就在这时,病房一旁一只老旧的手机响了起来,款式怪异又特别的难看,黑白的屏幕怎么看都配不上这天下第一人的尊贵,说难听点在这日星月异的时代这部手机连成为破烂收的资格都没有。

最老的嘟嘟声,听起来滑稽无比,但电话一响起来的时候贾旭尧松了口大气,告了一礼后逃一样的避出去。

朱威权有些诧异,眼里闪烁着寒光慢慢的把手机拿了起来,这一看之下更是有些瞠目结舌。

这部老旧的手机内里的芯片和设计是现在大明通话技术最高水平的工艺,别说是什么窃听了,就连大明最先进的科技都无法定位追踪。看似老旧的外表却代表着防御性的最高工艺,目前这款手机只生产了几台全是皇室内的人在使用。当然了,其他都提前安装好了卫星定位,惟独这一台是不可能被任何人追踪到的。

让朱威权诧异的是来电显示这一个普通至极的民间号码,不是人名的标注,也不是来自于任何皇权机构最隐秘的联系号码。因为这台暗地里的手机号只有自己的心腹,各种皇权机构的最高负责人知道,要说家里的人就皇贵妃和皇后知晓,就连自己的子女都不可能通过这部电话联系上自己。

到底是谁?朱威权眉头紧锁,第一个怀疑的就是这项号称是防御性最强的通信科技沦陷了,有能力极其强大的科学家或是黑客将这个科技成果攻破,藐视着目前世界上最先进的通信防御水平。

因为这个号码的存在是最高的机密,这个号码不同于一般的电话号码,想打进来的话前边还有十二位的数字防御密码。头四个数字是联系通信卫星,中间四个数字由信号基站那边加密,最后四个则是工部的直转信号站层层防御着,普通的人根本不可能知道这么复杂的号码。

这位九五之尊犹豫了一下,但毕竟是君临天下之人,他马上就镇定下来,轻轻的按下了接听键:“喂!”

尽管今天的精神不错,在药物的刺激下身体有了点活力,不过开口的时候依旧有些虚弱,再怎么高高在上也听不出那俯视天下苍生的威严,虚弱无力的话似乎是在点缀着他脸上时日无多的苍白。

“当今的皇帝,你那么着急找朕,何苦呢。”电话那头的声音散漫,玩世不恭,似乎是一个目空一切的无知少年,可又深沉得让人灵魂发颤。

一听这话,朱威权瞬间兴奋得满面通红,仪器上监测心跳的线条起伏得飞快,如果一直照顾他的御医在的话肯定会给他一针镇定剂。他的呼吸瞬间急促起来,脑子兴奋的一片眼一黑差点晕厥过去,因为这一句足够表明对方的身份了,敢在他面前自称一个朕字的除了自死路的疯子以外,就只有那已经不知道是人是神的老祖宗。

“老,老祖宗,不孝子孙,惹您生气了。”朱威权喘着大气,好半天才平复好自己的心情,艰难的开口解释:“不孝子孙,思虑不周,以您的盖世威严竟然只派了皇贵妃前去接驾,这,这是不孝子孙的思虑不周,请老祖宗原谅。”

“看见朕给你的字了么?”电话那头,许平的声音深沉无比,平稳又听不出情绪的波动。

“看见了,老祖宗是天人之威,不孝子孙实在琢磨不透您的意思。”朱威权一手按着自己有些发疼的心脏,战战兢兢而又忐忑的说:“老祖宗的意思,是明白不孝子孙现在时日无多了么?”

“我非神明,不过夜观星像的本领还算略懂,你大概的情况也是心里有数。”

电话那边的声线始终平缓,透着威严,斩钉截铁没半丝的犹豫:“你确实时日无多了,就算你耗尽天下奇术,仰仗现在的所谓科学也应该撑不到秋日的到来。”

“老祖宗,求您救不孝子孙一命啊。”朱威权一听顿时有些慌了,立刻是哀声的说:“并非是威权贪生怕死,只是我膝下只有皇子二人,这二人皆性格软弱没君临天下之威,若是由他们即位的话这江山稷就毁了。若是我这时候死了,大明的江山到了他们的手上他们根本没能力治理,威权不敢求个长命岁或是永世昌盛,但求老祖宗能多赐我一些光阴,让我为朱家培养出真正的后世之君。”

不得不说这话确实是感人肺腑,不过得是在不知道那个实验的情况下。许平沉吟了许久,声线突然变得柔和起来:“虽然我不清楚怎么事,不过作为一世帝王你的子嗣有些少了,只有两个皇子从二选一,确实没适的后世之君会很苦恼,身为帝王你有延续血脉从优而择的责任,这是你的不是。”

“是,为大明,为我朱家的千秋万代考虑,不孝子孙不能把皇位交给一个无能之辈啊。”朱威权痛心疾首的说着,当听见这个似乎已经融于天地道法的声音语气发软的时候他明显充满了期待,立刻用无奈的语气说:“老祖宗,并非威权不愿为皇家开枝散叶,只是威权自幼身体孱弱。兄们又个个无治国之才,皇位传到我这只有二子于掌确实是愧对祖先,历代帝王中就属我的子嗣最少,这是威权无能但也实属无奈。”

“知道朕为何不见你么?”或许是这些哭诉的话起了作用,那个声音不再冷冰冰的,反而透着一种似是长辈般慈祥的爱意。

“不孝子孙愚钝,请老祖宗示下。”朱威权的面色难得的红润,或许在他看来老祖宗终究是老祖宗,他不会不顾血脉相连的情义,只要自己软语哀求的话他肯定会出手相助。

许平冷笑了一声,想起了一个十分传统的典故,对于这个皇帝的声泪具下瞬间是恨得直咬牙。

盗墓这个不见天日的行当往往都是团伙做案,兄,还有江湖上的朋友一起做案。通常打了盗洞以后一人负责下地摸宝贝,另一人负责在上边拉绳,先将东西拉光后再把人拉上来。为此发生了许多见财起意之事,很多人在得手东西后将地下的同伙抛弃,即使是亲兄之间这样的惨剧也比比皆是。

后来就渐渐的演变成了父子一起盗墓,但也发生了儿子把盗洞里的父亲丢下的事,再后来就变成了父亲在上边拉绳子,儿子下盗洞摸宝贝的行规,据说从此以后再没有任何把人抛之洞内的事,这就是人性。

子女不孝,不奉养父母,这样的事似乎到处都是。不过遗弃孩子或是不抚养孩子的少之又少,父爱如山,深沉而又无言为你挡风遮雨,母爱如水,润物细无声伴随着你的成长,所以站在正常人的角度而言,谁都应该会用尽自己的一切去爱护子孙后代,就算是牺牲掉命也在所不惜。

常言道,虎毒不食子,不过眼前就有个例外,而且此时还说得那么冠冕堂皇。

许平感觉很是恶心,不过为了自己的计划还是强忍住心头的怒火仰装不知,继续用严肃的口吻:“因为朕不想看你提前驾蹦,明白么?”

“不孝子孙愚昧,还请老祖宗明示。”这话说得朱威权吓了一跳,不过听着电话那头慈祥的声音他是松了口大气,身为一个帝王对于人性他看得很明白。就算对方也曾是一代帝王,不过也有沧幕之年,想来对子孙后代很是牵挂,他应该不会拒绝自己的请求。

“你八字福薄凶险,身体又孱弱无底,说难听点以你的生辰八字要不是加持了帝王之命恐怕早就去见阎王了。”许平的声音很是严肃,不过胡说八道起来却特别的吓人:“一开始朕外貌如是干尸般的骸人,若是站到你面前的话,恐怕早就把你吓死了,相信你也知道了朕重见天日之时就是在皇宫之内,正是考虑到这一点朕才没有现身。”

“那,那老祖宗,现在应该已经风貌如常了。”朱威权疑惑的说着,明显是在问那现在怎么还不见他,他总不至于被一个||长得比自己帅的男人吓死了吧。

“朕说了,你八字福薄,命底也是孱弱。”许平沉吟了一下,继续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朕虽然已经不是帝王之命,但朕的修为已达不受八字拘束之境,终究朕的命格太过凶猛骸人,征战一生杀孽无数乃是至煞之命。若是你与朕相见,以你那孱弱的命底恐怕受不了朕的命格,到时候气运被我克尽你就会一命呜呼。”

“老,老祖宗,那如何是好?”朱威权慌了,明显对于许平说的话他将信将疑,可一听这口气是处处都在为自己考虑。而且这位老祖宗在世的时候传闻已是半人半神凌驾于人间的颠峰,奇门玄术上的修为甚至已在鬼谷开山四圣的陈道子之上,这样的认知已经让他感觉恐慌了。

他能这样的疯狂证明他性格里也有孱弱的一点,那就是他特别的怕死,不管任何会威胁到他性命的事他都会忌惮万分,不管是真是假但他都不敢去验证。

“你记住,想活命的话,不要和朕相见。”电话那头,许平叹息了一声说:“威权,并非朕不想与你相见,于心而论我很想看看我这一世的子孙后代,想看看我的子孙后代君临天下的风采。可相见之日就是你命陨之时,尽管你现在已经时日无多了,但朕不想你死于非命,朕的一片苦心难道你不明白么。”

“不,不孝子孙明白了,谢老祖宗疼爱。”朱威权虽然疑心病重,不过思良久后是苦笑了一声。他相信了,第一是因为老祖宗应该没理由骗自己,二也是因为自己毕竟是朱姓的子孙后代,老祖宗没理由避而不见,除非他是真有什么难言之隐。

他不知道自己疯狂的实验已经泄密了,陆吟雪一行来连着贾旭尧一起给他来了个瞒天过海,在这样的情况下他实在想不通圣皇为何执意的避而不见,在怕死的心理作用下选择了相信这样的说辞,因为现在的他不放过任何活命的希望,但同时也不敢去触碰任何可能危机到生命的事情,不管是真是假他都没这个勇气。

许平胡说八道的话真的成了他想象中的难言之隐,似乎他一直习惯了一切了然于胸的感觉,认为老祖宗刚重活人世又一直在鬼谷山门肯定不习惯这个现代的会,更不可能知道这时代的科技多么的疯狂。而老祖宗说的话应该不会有假,因为论起奇门异术的话世上没人能和老祖宗相比,他完全没理由来害自己的子孙后代。

“朕想到处看看,叫你的人别跟着我了。”电话那边的声线突然变得有些恼火:“朕告诉你原因,就是想告诉你和朕相见就是你命陨的时候,如果你想死的话朕可以成全你。你那些人阴魂不散的跟着朕,若不是因为朕是大明的列祖列宗,知道这些都是你的人,朕早就把他们杀光了。”

“这个,老祖宗息怒,孙儿不是存心冒犯的。”朱威权一听慌了,因为他要的请求还没说出来,刚才的慈祥关怀让他已经放下心来,现在听着许平语气里的怒火又让他忐忑不安。

“还不是存心?”许平恼怒异常,没好气的说:“你派一个皇贵妃来请,本身就不知道把朕看成什么样的人,更可恶的是居然派兵包围鬼谷山门。那个叫洛研的伤了鬼谷派的人是要给我难堪么,还有那个御用拱卫司的家伙,一路上鬼鬼祟祟的朕一看就恼火,若不是顾及你的颜面,包括那个贵妃朕早就把她们三个丢下山崖了,哪可能略施小惩就放过她们。”

“是是,都是不孝子孙考虑不周,请老祖宗息怒。”朱威权慌了,眼里杀气一现立刻说:“如果老祖宗实在生气的话,威权立刻将他们杀了给老祖宗解解气,洛研和金刚堂比武之事也是禁军总兵所那边同意的,朕立刻就命人将那几个人全都抓起来,是杀是剐全凭老祖宗的意思,只要老祖宗能消消火就行了。”

“那倒不用,这不是他们的错,因为这都是你下的令。”许平没好气的冷哼了一声:“没你这个当朝九五的命令,他们哪有胆子这样冒犯国教啊,明明是自己思虑不周却又把责任推到别人的身上,威权啊,好歹你是一世帝王怎么能这样没担当呢。人是你派来的,自己思虑不周就把火瞥到他们身上去,我朱家儿孙似乎不能这样软弱无能吧。”

顿了顿,许平说出来的话更是直接而又藐视:“真不知道你这样的人是怎么位极九五的,身体孱弱连心志都是这等的脆弱,于朕眼里简直就是个无能之辈,朕真想知道你死去的父亲为什么会把皇位传给你的。”

这话训斥得够直接了,朱威权君临天下那么久何曾被骂得这样灰头土脸,心里本能的有些恼火。可能在权利斗争中脱颖而出的他又岂是那么容易被情绪左右的,原本的恼火在脑子灵光一现的时候烟消云散,反而因此感觉到有些受宠若惊的喜悦。

“老祖宗,您说得对,千错万错都是威权的错,是威权思虑不周才惹得您龙颜大怒,威权确实无能惹得老祖宗生气了。”朱威权立刻低声下气的道歉着,所谓的道歉太陌生了,他已经有二十余年不曾有过这卑微的姿态。

不过这一切他都心甘情愿,因为身为皇家的子,自小就有得天独厚的学习环境。帝王心术,老祖宗留下的谚语和各种启人心志的寓言,其中不缺乏的是流传下来的故事,大部分都是皇室子才能观看,黎民姓不可能知晓的真正历史故事,包括皇室处事手法里比较阴暗的一些内幕。

有些事传奇得很民间也有流传,不过是真是假还待考究,不过朱威权身为皇家之后却已经是烂熟于胸。

正是这些记忆涌上心头让他感觉欣喜若狂,因为根据古老的记载,圣皇为人一向圣心独裁。在大多数人的眼里他是喜怒无常的代表,对于所有的事情都有独到的见解,往往处理事情的时候都是乾坤独断却又特别的圣明,他的思想是世界上最难捕捉的,但谁都不敢质疑他每一次看似荒唐的圣旨,因为最终的结果都会证明是他的眼光深远,其他的人的眼光薄浅。

那个年代他的决定在大多数人看来简直是一个迷,没人猜得透他的思想,亦没人能料想他的先知酌见。他的圣旨即使出现在皇权无比集中的朝堂上亦是倍受怀疑,但最后的结果却又往往让人不得不叹服,史学家研究过后都有一致的观点,那就是圣皇做的决定从不会考虑所谓的道德正义,他直视着人性的丑陋和欲望,每一个决定只在乎利益和最终的结果。

圣皇的一切仿如谜一样,被誉为是一个完美的帝王,因为他不在乎任何的名声考虑的只是利益。同时又是各方面的全才,一身如传奇般尽是迷团,但在性格上却是无比的鲜明。

文官武将,只要亲近一些的人都会无一例外都觉得圣心难测,面对圣皇的时候总会羞愧于自己目光的短浅和思想的愚昧。不过所有人都有一个共同的认知,那就是圣皇一但肯开口骂你的话就证明了你的才华,证明他是真正的欣赏你把你当心腹。反之在公开场被他盛赞有加的人下场全都不怎么样,哪怕是碍于场面但他真正欣赏的人他也只会寥寥数语的夸奖一句,一但话多的话就证明这个人惨了。

所以被他骂是件好事,被夸或者是他说话十分中规中矩就不是什么好事了。

朝堂上两个横幅,左是文官不贪财,右是武将不怕死。每次上朝的时候所有人看着这些字都战战兢兢的,期待着被圣皇大骂一顿,因为那意味着前途无量。

反正如果他盛情褒奖的话就完了,其他人会像躲避瘟疫一样退壁三舍,瞬间就知道这人最后的下场能保命都是祖宗保佑。

正是知道这详细而又真正的资料朱威权才欣喜若狂,立刻是轻声细语的说:“老祖宗教训得是,是不孝子孙太过软弱了,不敢去直面自己犯下的错误,缺失了那九五之尊敢于面对一切的魄力。”

“软弱?”他态度上的改变反而让许平的语气更加的恼火,忍不住怒斥道:“一代帝王玩尽权术,生死之事早该置之度外了,朕说过江山是属于你的,不过你也是属于这个江山的。可看看你那丢人现眼的样子,派兵包围鬼谷派,连御用拱卫司的人都倾巢而出朕的下落,你就那么怕死么,怕死得你理智全无竟然派一个的贵妃来羞辱朕。”

这恼怒而又不留情面的话让朱威权更加的高兴,即使已经虚弱得说话都是难题,但依旧兴奋无比的认着错:“老祖宗教训得是,威权那时确实是六神无,不配有君临天下之威。”

他此时恨不能许平骂得更狠一些,骂得再难听一些,甚至再恶毒的话都无所谓。许平也如他所愿的训责了好一阵,最后还恶狠狠的来了一句:“真是无能子孙,你该庆幸传到你手上的是稳固而又太平的江山,若是朕在世那时候,就你这样无能的君早就被我废位了,思虑不周到又不肯承认,所谓的性命于你何言有何用,没有漠视生死又一切了然于胸的魄力,就算你位极九五也不过是祖上萌荫,说到底你终究还是个废物。”

话都骂到这种程度了,朱威权身为九五之君不但没有不悦,反而是欣喜若狂的认着错。他一相情愿的认为只要老祖宗肯狠狠的骂自己就证明了他确实关心子孙后嗣,既然肯骂了那按照群臣的说法他就有办法帮自己,有先入为的思想作祟他已经认识这是疼爱的一种方式,独特却又是旗帜鲜明的一种表达。

被这一顿骂,朱威权是越被骂越高兴,九五之尊的威严在这时候一点架子都不敢摆。因为一是清楚对方的脾性也有求于他,二是因为对方的身份确实有资格骂他,别说自己了,就算是爸爸爷爷又怎么样,这人可以站在坟前心安理得的骂这些所谓的九五之尊。

“老祖宗,您消消火。”朱威权说着话的时候呼吸有些困难了,毕竟他身体太过孱弱了,说这么多话已经是一种负担了。

“你身体不行,休息去吧。”许平沉吟了一下,吩咐说:“明天让太医调理你的身体,朕有话要和你说,不过你最好现在就先下令,要是你那些手下再阴魂不散的跟着朕,朕不只可能改变意,也会把他们杀了。”

“是是,老祖宗,威权明白。”朱威权已经眼前发黑了,奄奄一息的身体已经撑不下去,他已经没力气里提出自己的请求了。

“就这样了,你的情况,朕知道!”没多余的一句废话,电话那边传来了的嘟嘟声。

朱威权这时面色不只苍白还有点发黑了,他艰难的喘息了几口大气,立刻按上了床头的一个红色按扭。瞬间太医们鱼惯而入,慌张的为他料理着因为过份激动疼痛难耐的身体,当他下令御用拱卫司不要再追查的命令以后终于是体力不支晕了过去。

乾明宫内顿时一片大乱,太医们忙碌起来,继续用先进的科技为这个九五之尊维系着生命。

认路的标志古往今来数直不清,古时候有官道,现代有标志鲜明的高速公路。

高速公路上各式的车辆快速的驾驶着,延路有不少的小村庄,在京城和河北的交界处这些村庄更是繁华,有璀璨的灯光没人会在意阴影遍布的杂树。

杂树之下,两个醉汉已经卧倒在地昏昏大睡,一部使用过后的手机被丢在他们的身边。松树之顶许平静静的享受着晚风的吹拂,嘴角有一丝的冷笑,脑子飞快的运转着,重获新生至今第一次有了用脑子思考的快感,即使欺骗着自己的后世子孙但这种感觉依旧爽得让人难以抗拒。

地3¨骂人就是赞赏,夸人即是恼怒,虽说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可这样的表现怎么可能成为定律,尤其是在君临天下之后这样的行经更是虚假。与其说是许平开始在意自己的意气用事,不如说这样的态度是在向群臣暗示着自己的意思,身为一代帝王在处理国事的时候早已经不受自己的性格所左右。

许平摇了摇头,这位现代皇帝在面对生命的时候还是有可笑的一面,天真而又那么的傻。自己确实有这样的习惯,不过当这种习惯被人揣摩清楚以后已经有改变,如果真的被手下的文武大臣都把自己的情绪揣摩明白又何来的天威难测。

骂得越过份就越是赏识么,那年代多少人被这样的外在骗了,没想到那些粉饰太平的东西连自己的子孙都骗了。这过份的骂确实是一种发泄,但何尝不是一种欺骗,最起码为自己未来的计划做了一个铺垫,接着可以好好的欺骗一下这位九五之尊了。

看着高速公路上的车子呼啸而过,许平的心情空前的好,当之前一切的忐忑不安和犹豫不定都一扫而光的时候,心灵一片安宁,思维也开始活跃起拉。许平眯着眼一笑,又拿出了一部手机,这是偶然看见别人劫财劫色的时候许平见义勇为劫来的,这种普通民间货色完全不用担心会被监听。

“喂!”陆吟雪的声音惊喜而又忐忑,电话响起的时候即使是陌生的号码她也感觉似乎是希望到来一样。

不过电话只是响了一下就挂了,许平担心她那边会被监听,毕竟这关系真是见不得光,真要曝露的话自己就骗不了当今这个皇帝。而且这关键的时候容不得半点的纰漏,所以这电话一响什么信息都不用传达,许平立刻把通话给挂了,潇洒的一笑直接把手机丢到了一边的河水里。

不管陆吟雪能不能理解,但现在许平已经开始认真起来,自己所做的事容不得半点的疏漏,哪怕是枕边之人该瞒的还是必须瞒。

晨曦升起,阳光似乎格外的明媚,松树上的身影瞬间消失了。速度奇快肉眼难以捕捉,正朝着京城这个年古都飞速而去。</front>

【盛世王朝】(第四集)上

作者:棺材里的笑声字数:6285第四集本集简介:许平假藉为朱威权续命之名,要朱威权为他安排一个在世俗中行走的身分,之后朱威权更派贾旭尧陪同许平进京,岂料途中却遇到飙车族,当朝公朱曼儿赫然在其中……得知许平对朱曼儿的行为举止有点不悦,朱威权便命陆吟雪带着朱曼儿登门道歉,岂料洛研也一同前往,更抛弃矜持,与陆吟雪一起服侍许平,让许平大享齐人之福。

第一章、威胁若大的京城在晨曦中分外的美丽,虽然天空只露出鱼肚白,不过有不少民众已经顶着露水早早的醒了过来,为一天的生计开始奔波劳碌着。

即使是四年历史的强大帝国,不过民众的生活除了质量上的飞升之外似乎一些质的东西永远不会改变,地位有高下之分也有贫富的差距,有的人正搂着娇柔万千的美女睡着懒觉,有的人或许早上就来了个软玉温香的晨炮,不过有的人依旧一睁开眼就必须为了生即而奔波。

这是亘古不变的道理,所谓的公平是不可能实现的,一个国家能保障所有民众的温饱已经不容易了,如果能做到真正的平衡那就是欺骗,因为人性有贪婪的欲望,这种欲望永远不可能得到满足。

除了古色古香的老城外,若大的新城已经把老城彻底的包围起来。京城的现代化建设比起任何一个地方都更先进,在繁华的京城难得有一个比较偏僻的村庄,说是偏僻不过是山高林密而已一些而已,实际上也是人声鼎沸十分的热闹,作为帝国权利的中心这里少不了各种各样的掏梦者。

皇族住在皇宫,旧城是禁军的驻扎之地,新城的地价可谓寸土寸金,有钱有势者倒是住得很是舒服。不过无数四面八方来京城梦的人就没这个条件了,他们囊中羞涩只能住在这种未被开发的村装,事实上还有不少是住在京城城门外偏僻的小镇上,这也是贫富差距的一种体现。

山顶高高的松树上,许平侧躺在树枝上伸着懒腰,在白天的时候犯困是一件庸懒而又惬意的事,居高临下的看着浮萍众生的景象,也有一种心境上说不出的放松。

来到京城了,不过许平尴尬的发现自己似乎不适进城去,因为鬼谷派给的那个临时证件已经丢在酒店里了。而京城这里入城就得盘查证件,以帝都之尊肯定在这方面的管制很是森严,没个法的身份一进城肯定是寸步难行。

既然是现代化的会,那在天子脚下肯定有严格到惊人的监管,估计真进去了连找个住的地方都难,到时候无所事事的就算了,徒惹些没必要的麻烦就比较操蛋,许平现在还没闲到想惹事生非的地步。

当然了,并不是说许平没能力在神不知鬼不觉的情况下潜入,问题是进去以后许平也不知道该去哪。反正皇宫肯定是不去了,这趟来目的性很明显不过还找不到下手的地方,所以在没计划好之前许平不想招惹麻烦,就在城外老实的呆着。

在山上窝了一天,脑海里不停的琢磨着这事,阴谋诡计和各种算计是上辈子许平最擅长的,一世帝王熬到那份上早就是九孔玲珑心,说难听点就是老狐狸来了都会自愧不如,很快许平就想到了最关键的地方,也围绕着这件事展开了深入的分析。

现在首先要做的是把皇帝稳住,让他没空或许没心思去继续那个丧尽天良的实验。眼下必须想个一石二鸟之计,让他暂时不对自己的皇子下手,又让自己有一个可以法在现世行走的身份,而这一切都必须建立在他是否信任自己的基础上。

如果是普通人也就算了,许平有的是手段让他五体投地的信服自己,不管自己说什么他都深信不疑,哪怕是拿块屎让他吃他都会当仙丹一样毫不犹豫的咽下去。

不过当皇帝的肯定有疑心病这职业病,爹妈子女都不信,骨头手足随时可以相残,就冲这职业病许平就感觉有些头疼。毕竟从风闻来的讯息而言这也不个庸君,相反还是个聪明绝顶又特别有见的人杰,早年登基的时候就是手足相残的情况,这样的人不想个完美点的计划是骗不了他的,而且每一步都不能疏忽大意。

本身这家伙求自己救他一命看起来占据了动,可事实上他才是这一代的皇帝,许平虽然不怕他不过也不想搞得天下大乱,没个适的理由皇帝就死于非命的话也不靠谱。

更何况自己和他之间的关系说近是隔了不知道多少代的祖宗,说远的话那简直和陌生人没别,想取得他的信任肯定不容易。就算是他现在生命垂危应该是六神无的状态,不过据说这也是个有职业道德的皇帝,不管他面对生命再怎么恐惧遇事肯定先怀疑一下再说,这职业病真让人头疼啊。

想到这许平突然是灵光一闪,与其躲躲闪闪的惹他的猜忌,那还不如来个剑做偏锋,继续以居高临下的态度接近他。虽然早就有不可见面的借口,不过这一切都是凭自己一张嘴说的,自己可以继续一步一步的引他入套,让他放松警惕的同时设法保住那些皇子皇孙,再静观事态的发展看到底要除掉他还是有别的办法。

一念至此,许平心里已经有了意,拿出劫来的另一部手机又按下了那个已|经劳记于心的号码。

计划大概都心里有数了,许平眼里的狡猾之色一闪而过,这个计划一步接一步的肯定能唬弄住他。

乾明宫内,御用拱卫司的正司长张圣阳面色肃然,身为张家的后人他们已经忠诚了皇家四年了。祖上出过张虎和张丛甲两位名震天下的大供奉,一切似乎从他们那开始就一直流传下来,即使四年过去了因为历史的改变职位不同,但他们依旧以别样的方式忠诚着皇家。

贾旭尧和其他几位副司长站在一旁,亦是一副聆听天命的模样。而门外其他的六部大臣都在门外,现在皇上龙体不安根本不能持朝政,就算是病床上能处理政务的时间也不多,他们也快忘了有多久没得见天颜了。

“此事,朝廷六部已经开过会了。”病床上,靠着药物强撑精神的朱威权咳了一下,有气无力的说:“虽是外交事宜,不过两国之间的过节也不是一天两天了,现在有战者亦……”

他话还没说完,床头的手机铃声响了起来,虽然是现代化的会,不过一般帝皇的手机一响肯定是那种绝顶的秘密,如果是能公之于世的事有的是人替他处理。

在场的人纷纷愕然,而这时候朱威权拿起手机看了一眼,脸色瞬间激动得有些红润,果然是挥了挥手说:“你们先退下,此事交由兵部,礼部和内政阁磋商,重点是看民意所向,若是要战的话须做好万全的准备,必须雷霆之势拿下不能失了国家的体统。”

“是!”朝野大臣们退下了,御用拱卫司的人在张圣阳是带领下也退到了门外。

颤抖的手指,干枯得和骷髅似的,似乎一点力气都没有但却很坚决的按下了接听键。朱威权眼含血丝就如是个渴望毒品的瘾君子一样,哪还有刚才指点天下的气魄,着急的问:“是,是老祖宗么?”

“威权,听你的声音,中气满足的,不会是光返照了吧。”许平的声音带着调侃性,当这些事心里有数后心态反而自然的放松下来了。

“老祖宗您别吓威权了。”朱威权确实是吓到了,赶紧苦笑说:“今早有紧急的军务要处理,事关国体所以不得已威权就用了些注射药物强打精神来处理国政,虽然是有病在身在江山稷的事也不能落下,大明朝看似强大但每天都有处理不完的国事,最近又不太平了,哎。”

许平沉吟了一下,如果不是因为这病的话,以朱威权的心术他也会是个好皇帝。可惜的是他太丧心病狂了,他不只是害怕死亡更是贪恋权利,想牢牢的抓住手里的权利不放手,或许有机会让他活下去的话有不只想和正常人一样匆匆光阴数十年,甚至想长生不老一直君临天下。

如果没这样的想法,他不会不顾一切的想延续生命,哪怕是断子绝孙也无所谓,因为如果范围人道的科技真能让他永生的话,他有自己迷恋的权利可以陪伴,根本就不需要所谓的子孙后裔。

许平绝不容许皇家嫡系落到断子绝孙的地步,所以心里的不忍只是一闪而过,马上开口:“朕知道,昨晚朕就到了京城了,而且也去宫里走了一圈,确定你是否无恙。”

“老,老祖宗,您来过啊。”朱威权本想问那你为何不现身不见,不过想起许平那些让人惊悚的话他也不敢问出口,那样显得太惊慌太愚蠢了。

他现在迫切的想在许平心里营造一个好皇帝的形象,刚才许平短暂的沉吟在他看来是一种邀功成功的表现,因为实验终究是到万不得已的时候才会进行,而且能挽救他生命的纪律微乎其微,比起这简直九死一生的试验,他更希望这位已经不知道是神是鬼的老祖宗能有救他一命的大神通。

“是啊,物是人非。”许平的语气故作感慨,老气横秋的说:“现在你们穿的衣服都不是朝服了,我早就说过佩带朝珠和官帽之类的没必要,好在还有文官仙鹤武官猛兽的绣图,不然看那一个个的都不知道是什么官职。宫里有不少的变化,不过很多东西都维持得和四年前一样,看了总让人感觉有些时过境迁的惆怅。”

“老祖宗来了可以和不孝子孙说一声啊。”朱威权有些焦急:“就算您不能和威权见面,但威权也必须奉国礼相迎,您不愿出现在世人的面前有您的顾虑,但最少在威权的身上流着您的骨血,您终究是我大明皇朝的列祖列宗,该有的礼数万不能少。”

想到老妖怪来过,朱威权就感觉不寒而栗,因为他复活以后走得本来就无声无息的。

若说那时候是自己一时大意也就算了,可现在宫内的警戒比之前更加的森严,所有御用拱卫司的高手和自己麾下身手最强的人都来了。而且到处还加布了一些现代化的防御措施,这样的情况下他依旧可以来去自如,这样的感觉让朱威权感觉到深深的恐惧。

许平当然不会和他见面了,虽然是信口雌黄不过做戏必须做全套,说去过皇宫不过是吓吓他而已。

“威权,朕有一法,或许可以为你逆天改命。”许平沉吟了一下,说:“自古以来阎王要你三更死不许留人到五更,生死有命历来是凡人难以逾越的定数。

当年朕的母后服毒想追随先皇而去,师兄陈道子以秘法舍去一身的修为为她逆天改命。这事你应地¨该知道,不管你相不相信,当年这一切都是真的。”

“威权相信,陈道子仙长的神通威权不敢怀疑……”朱威权激动得语气都有些发颤了,这虽然是宫里密不外传的密闻,但皇家内宗上有记载,当然了就算已经外传了但大多数人都是把这当成神话故事来看。

能吹牛吹得如此清新脱俗,没一个好心态是不行的,许平现在一切了然于胸,表现得很是自然几乎连自己都能骗了。

许平继续低沉的说:“那一切在当年朕都不敢相信,陈道子师兄舍去一身的修为,请来龙九子镇压住地府来人,强行为母后逆天改命才救得她一命。而陈道子师兄付出的代价太大了,一身的逆天神通,开鬼门夺命千里的修为就这样没了,那是朕欠着他也无法还清的恩情,所以朕后立鬼谷为国教,一是感激师兄陈道子的出手相救和布下了保五年运程的逆天大阵,二也是因为鬼谷派有着你难以想象的神通。”

其他的说来话长,那时候鬼谷四圣其他三人都帮了许平太多,一一道来的话鬼谷立国教也是实至名归。

“这,这些威权知道!”朱威权以为许平是在责怪他,慌忙说:“当时威权也是因为心急一时糊涂,并非是有意冒犯鬼谷山门,请老祖宗恕罪。”

“算了,这个我就不提了,日后等你痊愈了再登门谢罪。”许平语气不善的说:“鬼谷四圣,除了我以外其他三人都号称圆寂,不过事实上他们死没死连我都不知道,所以为了你的小命起见等你能下床行走之时必须亲拜山门知道么?”

这也是一种威胁,事实上其他三人都葬在了鬼谷派的无人里,为的是不让人打扰他们的长眠。而说死而复生的话应该不太可能,陈道子一身修为都没了,其他二人也达不到许平这样的颠峰境界,要是圣品颠峰就能死而复生的话,那大街上不是时不时的蹦出来一两个刚新鲜出土的玩意。

“威,威权明白。”朱威权现在的心情真是大起大落,短短几句话已经把他刺激得要晕过去了。

鬼谷四圣若是全复活人间的话那还了得,圣皇是皇家的老祖宗,他应该不会威胁到自己的子孙后代。其他二位高手,妙音师太,血手魔君,哪一个不是当时立了圣品站于人寰颠峰的狠角色,再加上一个活人时期就已经神鬼莫测的陈道子,他们要真来找自己晦气的话那大罗金仙下凡都没用。

这年头虽然是热兵器年代,可问题是你没找到目标将他剿灭的话除非24小时调十万大军保护自己,不然面对那些妖怪级的高手还是一个死字。更何况也不知道热兵器对这些妖怪有没有用,恐怕不调集大批的导弹来个无差别轰炸都炸不死这群妖怪。

现在武风不盛行了,张圣阳身为御用拱卫司的司长也是地品上阶的颠峰,天赋号称年难得一见可在瓶颈期挣扎了那么久还是没突破的可能,就算正面迎敌也根本没人能挡得住这些变态。

京城重兵驻扎,外围九门戒严遍地监控,旧皇城里布满了暗哨明岗。最中心的皇城那更是戒备森严,三步一岗五步一哨,更有御用拱卫司的高手和禁军里的好手把守,更有许多现代化的防御系统和监控设备。

可就是这样插翅难飞的情况下老妖怪还是来去自如,简直是如入无人之境一般,而且一点蛛丝马迹都找不着,老祖宗有这样的能耐不稀奇,老祖宗是自己的祖宗他来就来了,反正他应该没理由伤害自己,可问题那二位要是来找自己的晦气的话估计他们杀了人还可以大摇大摆的离开京城。

那可是两个圣品之境的妖怪啊,老祖宗能办到的事恐怕他们也能,这看似世界上最铜墙铁壁的防御在他们眼里简直视若无物,就算不和你正面冲突但这种来去神不知鬼不觉的本事,朱威权不能不忌惮,因为这样更有可能死得不明不白。

更何况还有个能夺命于千里之外的陈道子,你连他在哪里都不知道分分钟就被人家弄死,而且死了就算了据说这家伙还有办法折磨你的魂魄。在这样的情况下热兵器有什么用,就算杀得了他们也没有目标可,军队有什么用,子弹又不能把鬼什么的都干掉吧。

这帮妖怪,个个都有在皇宫里来去自如的本事,他们只要杀念一起的话自己小命就玩完了。

想到这朱威权一身的冷汗,原本一听要他这九五之尊登山门道歉心里就有些不爽,但联想起如果那些妖怪真的都活在世上的威胁,九五之尊也必须能屈能伸,哪怕是心里再不甘但也不能拿小命开玩笑啊。

这就是许平想要的效果,无形中不知有或没有却不得不在意的威胁,像朱威权这种惜命的人肯定最怕这个了。像他这样的人为小命杀妻灭子都干得出,断子绝孙也在所不惜,一个祖宗算什么。

摆场面的时候拜拜也就算了,较真的话还真是十万八千里的亲戚,这样的人许平也不能不防,万一露出什么破绽他狗急了跳墙怎么办,所以得多压一个筹码没准能镇住他。

在五味杂陈以后朱威权才想起许平的话,那就是这一切都是在身体痊愈之后,现在的他连下床都难,想要出京那自然是不可能了更别提去鬼谷山门,老祖宗这简直是在拿他逗乐。

身体痊愈?朱威权瞬间一个机灵,压抑着心里的兴奋,立刻颤着声说:“不孝子孙遵命,倘若此次能逃过鬼门关的话,威权定当亲赴鬼谷山门,叩首于四圣像前谢罪。”

“哼,真是有心才好。”许平冷声说:“其他三人是否存于世间我也不知道,不过想来你是我后世子孙他们也不会取你性命吧,倘若他们真的去找你了,那你可以把朕复活人世的消息告诉他们,想来他们也不会为难你的。”

这就是典型的危言耸听,制造无形中的威胁,不过已经被连番的刺激弄得头晕脑涨的朱威权不敢怀疑。老祖宗一个就让他觉得自己的权利无处可用,因为倘若其他三圣真的还在人世的话那必定是人力难以抗拒的存在,他本就在病魔的折磨下丧心病狂的只想求一点寿元,倘若因为得罪了这些妖怪而惨死的话那一切就失去了意义。

“威权明白,谢谢老祖宗提点。”朱威权小心翼翼的答应着,越想越觉得心寒,第一次觉得自己君临天下的权利是那么的无用。

半人半仙,那是何等恐怖的存在,说难听点他们藏起来你找不到。他们找你晦气你无可奈何,朱威权从来不曾觉得这样无奈过。帝王的疑心病在信心受到打击的情况下当然无存,同时许平又给了他希望,又看似无意的带来莫大的威胁,这一切都让自负城府极深的他心生无力。

许平恩威并施的威胁了一顿,见他语气发软了这才说:“算了,朕也不想太苛责于你,毕竟子孙自有子孙福。像我这样早就作古的人本不该管那么多,你们有你们的世界,生死有明其他并不是我该左右的,更何况你位极九五乃是当朝皇帝,就算是我的子孙我也不该这样不顾你的颜面严加训斥。”

俗话说不痴不聋,不做家翁,道家讲究的是道法自然的无为之境。朱威权瞬间就吓坏了,以为许平是说了那么多后心境有所变化打算不管他了,真这样的话他的命谁来救啊。

“老祖宗这是折煞威权了。”朱威权一听着急了,赶紧说:“大明江山是列祖列宗留下的,一寸江山一寸血,哪一寸的国土没老祖宗们的浴血奋战,没你们的开朝之功哪有这四年的盛世。威权不过是命好沾了祖宗们的光而已,真论起治国之才的话连老祖宗万分之一都不及,老祖宗能耳提面命教我帝王之道那是威权的福气。”

“倒满会说话的。”许平沉吟了一下,嘱咐说:“威权,朕和你说过是可以逆天改命,不过必须等到临死的那一刻,即是在地府来魂的时候才可进行,逆天改命这事若不得地府恩准的话不管你有何办法都是难逃一死。”

“这,老祖宗,也懂得陈道子仙长的奇术?”朱威权有些犹豫,当然也不敢问许平有几成把握,逆天改命这事到底保不保险。

不保险的话他就头疼了,因为一失败就就得举国大丧,可同时那个实验的成功率肯定低得惊人,说九死一生都是好兆头,所以他更希望许平这边的办法能更有把握一些。

“你小子,圆滑过头也是不老实。”许平呵呵的一笑,倒是一副温慈的口吻说:“你不就是想问一下我有几成把握嘛,实话说的话最少在九成以上,现在我的修为远在当年的陈道子师兄之上。当然了如果师兄在世的话他肯定比我强,毕竟他穷极一生学天地玄术也天赋过人,如果是现在来比的话我也不是他的对手。”

许平这话再次强调了陈道子有可能还活着,而且他一但活着的话不知道会强到什么样的地步。这样会形成一种暗示那就是其他两个懂武功的妖怪存在的可能性更高,这是心理上的暗示并没有刻意的提醒。

这些上古老妖怪的威胁固然吓人,不过朱威权更在意的是那句最少九成的把握,立刻激动得声线都在颤抖了:“老祖宗,您,您的造诣真的那么高么,当年的陈道子仙长那在您的嘴里可是半人半仙之能,难道您在以无武入道的修行中还能静心的修习仙术。”

“小滑头,你就别探我口风了,不相信我么?”许平的语气瞬间有些不悦。

“不不,威权不敢,老祖宗当年通天彻地之能亦是人间颠峰,威权不敢怀疑。”

朱威权赶紧道歉着,心里此时激动得如翻江倒海一样,但语气上还是小心翼翼的问着:“老祖宗,行此等逆天之术想必也是凶险无比,不知道威权这孱弱之躯有没有什么能帮忙的。”

言外之意,玄门奇术这些他不懂不过好歹他是君临天下的皇帝,位高权重富有四海,有一些物质上或是权利上的事他来办的话肯定比许平有效率。就算是做邪法,要多少颗人头或是什么童男童女之类的只需要他一声令下就能办妥,或者需要什么法器之类的他都可以派人大肆。

总之许平再强但在世俗方面的事不方便,有皇帝出面的话这些事都好办,为了自己的小命着想朱威权肯定会不惜一切代佳去找。不管任何的东西都要物求极尽要最好的,因为这事关着他的生命,半点都不能马虎。

他话外之音许平倒听得出来,马上笑咪咪的说:“威权啊,有时候做这种法事不一定有多繁琐,重要的是命理的问题,还有就是适的时机和施法者的修为。

这些事我能处理,你先把你的生辰八字给我,逆天改命不难办到,不过朕也该琢磨一下改命以后如何续命的问题。”

“续命?”朱威权楞了一下,难道不是逆天改命以后就能改变命数继续活下去么?

“是啊,续命那一步才是最为难的。”许平一副沉重的口吻说:“当年陈道子师兄为母后逆天改命之后,为了帮母后续命你可知如何艰难么,当年圣品三绝其中二位,妙音师太再加上朕,四人之力才为母后续命成功,改命以后能不能活下去还得看续命,那才是关键。”

“这,那该怎么做请老祖宗示下。”朱威权尽力的保持着声线的平稳,可这连番的刺激之下他已经感觉有些头晕眼花了,靠着药物支撑的身体有些承受不了。

逆天改命,还得续命,九成的把握让他欣喜若狂,可接下来的条件苛刻得让他近乎绝望。

圣品三绝之二,加之还有一个妙音师太和老祖宗一起出手,这在现代的会根本办不到。

因为这年代连天品高手都是稀缺动物,更何况是所谓的圣品之境,眼下的老祖宗是圣品的颠峰修为高到何等地步他也不清楚,但他明白如果条件这么苛刻除非是鬼谷四圣真的还在人世并且肯一起出手救他,否则的话就算逆天改命也没用。

一念至此,朱威权感觉眼前一黑,瞬间就胸口发闷进入了窒息的状态。他慌乱的按响了床头的按扭,呼吸急促间也没办法再接听电话了,因为药物的效用已经慢慢的消耗殆尽。

松树之上,听着电话那头的忙音许平阴森的一笑,看来目的是达到了。皇帝被自己吓得不轻,而且看来他的身体真的很是孱弱,而且在病急乱投医的情况下没敢怀疑自己的话。

威胁么,对付这种居心叵测之人无形中的威胁最是有效,看似是自己无心又关切的话,可实际上在别有用心的人听来信息量太大了,有时候这就是疑心病太重的坏处。

乾明宫内,推门而入的御医们忙碌了一阵,好不容易才把朱威权的血压和心跳控制平稳。又接连的注册了几次药物后这才松了口大气,张圣阳等人一直等在门外,御医走的时候难掩责怪的说:“我知道圣上日理万机有忙不完的政务,可他现在的身体根本受不了刺激,你们这些当臣子的不管天大的事都得琢情秉报才是,一早上的累到现在圣上的身体怎么可能受得了。”

“就是,那么多的大臣将军的,就不能为皇上分忧么?”其他的御医也忍不住抱怨着:“皇上现在的身体就算用药物支撑顶多就能精神一两个小时,你们又不是不知道皇上一向勤政,人一批接一批的过来请示他肯定不懂节制。”

“就是,劳心费神的代价多高你们知道么,要是圣上的龙体因此再有劳损的话你们担当得起么,真是荒唐。”

“是!”张圣阳身为御用拱卫司的司长被这么劈头盖脸的一通训也不敢发脾气,一是因为对于皇帝的忠诚,二也是明白这些世界上最顶尖的御医在皇上的心里可比他们重要多了,此时此刻谁也不敢轻易得罪。

御医们最后骂骂咧咧的走了,张圣阳等人守在侵宫的门口不敢走开,而病床上的朱威权则是在机器的辅助之下昏沉入睡,已经病入膏肓的身体难以承受这一通电话带来的刺激。

御医们还在不断的进出着,为朱威权检查着身体,以进一步确定圣上的龙体无恙。

第二章、洗脑成功朱威权一直昏睡了一天一夜,不过醒来时表现得很慌张很歇斯底里,在所有人的眼里这位帝王虽然身体孱弱但也是个泰山蹦于眼前也巍然不动之人,从未有人见过他如此的慌乱。

哪怕是他登基时也伴随着腥风血雨,哪怕他也手足相残过,但他在大军打入皇宫的时候依旧是面不改色,手起刀落之时亦不曾眨过眼。

死亡,对于肉体凡胎的人而言终究是一种不敢直视的恐惧,当你畏惧它的时候,往往心志就会紊乱成为求生本能的奴隶。他是这类人里最偏激的,为了生命什么都可以牺牲,如果没有生命的话家人,子嗣,乃至江山稷对他而言都没意义。

他现在不是君临天下的君王,只是个贪生怕死的可怜虫罢了。

朱威权醒来的第一件事就是找那部手机,找到以后惶恐得面色苍白:“完,完了。老祖宗肯定以为我是故意挂他电话给他脸色看的,完了,这,怎么办啊。”

朱威权醒来的第一时间御医们已经开始为朱威权检查着身体,朱威权却顾不得这些了,立刻命令道:“快,立刻给朕注视可以提神的药物,朕有重要的事要处理,绝不能耽误的事。”

“皇上,那种药不能再用了。”御医苦口婆心的说:“那是狼虎之药虽然有用但用之对身体是大损,常人或许三五天可以用一次。可您的身体底子已经虚空了,十天用一次还须斟酌用量,若是连续两天注射的话更是大损。万万使不得啊。”

“少费话,斟酌药量,朕必须注射。”朱威权咬起了牙,想起许平说过的那个死期一至什么办法都没用的话,反正要是老祖宗救不了自己的话也活不久了,现在他自然顾不了那么多。

御医们无奈,只能为朱威权注射了可以维持一个小时精神的药物后就退了下去。这时候朱威权忐忑的拨通了那个号码,很庆幸的是这次的通话成功,很快就传来了那熟悉的声音:“威权,你是怎么了?”

“老祖宗,威权昨日处理朝务,体力不支最后晕厥过去。”朱威权一听许平的语气没有生气,松了口大气慌忙的解释着,这次他也不敢隐瞒什么:“现在威权的身体精神全靠着药物支撑着,昨天没想到老祖宗会突然联系威权,结果因为药效过了就晕睡了一天一夜。”

“是这样啊,那你先把你的生辰八字告诉我,我先算算看到底怎么样。”许平也没多想,直接延续昨天的话题。

朱威权还是把希望放在许平的身上,立刻把生辰八字如实相告,电话那边沉吟了一下,疑惑的问:“威权你那边发生了什么事,突然卦相显示你今天命理有变故,突然短命了几个时辰,这事倒够怪的。”

“啊,老祖宗,神机妙算,您可千万得救救威权啊。”朱威权先是一楞,随即激动的把药物的副作用说出来,不用说短命的这几个时辰肯定是注射药物的效果。他更惊喜的是许平随便一算都能把这算出来,心里默默的相信了许平昨天所言非虚,这个老祖宗真的也深谙玄门奇术。

“慌什么,你这八字,真够弱的,命理又那么虚。”许平那边不满的哼了一声:“明知道自己命不久矣就不要干这种冲动的事了,死期这可是会变化的,你那种药物是什么我不管,不过你想活命的话不要再注射了,再来几次的话估计神仙都难救。”

在朱威权看来这种道法很是高深,可事实上却特别的简单,会算命是一事其实会观星像的人也能算到。天上那么大一颗紫薇帝星瞎子都看得到,不过不同的是能不能推演得出来,像这种肤浅的天像别说许平了,就算是李道然那个家伙也有好几种演算的办法。

当然了,世间的奇人被鬼谷派追杀了四年基本不剩多少,当年八仙过海般的各种奇术也失传得差不多了,于普通人而言这肤浅的手段已经高深得足够震惊天下。

“是是,威权谨记老祖宗教诲,断不会再用那种药物了。”朱威权是心悦诚服了,彻底相信这老妖怪真有那个能力也有救自己的心,否则的话这话他不会用责怪的口吻说出来。

“朕已经隐隐有个想法,应该可以为你续命成功。”许平沉吟了一下,说:“你有二字二女,先将他们的生辰八字告诉朕,制造个机缘让朕有机会接近他们,看看他的骨骼命理如何。”

“这,老祖宗,能否告诉威权您想到的是什么办法?”朱威权心里咯噔了一下,毕竟还有另一个计划的存在,虽然不稳妥但那是最后放手一搏的机会,这二子二女也是他最后活命的机会,尽管现在他开始觉得依靠这个老妖怪的话可能机会更大一些。

“这办法阴毒了些,可眼下借以武入道之力不现实,所以只能剑行偏锋了!”

许平的语气有些不忍,但还是阴森的说:“在逆天改命之后朕可以做一个大法,夺取他们身上的寿元给你,只是这样阴损得很又不划算,夺他们十年寿元只可以为你增寿五年,就算是我亲自做法也无法改变这个数术的定律,这种天道不容的阴毒之法能取二补一已经是我最大的极限了。”

“这,不好吧,他们可是您的皇子皇孙,虎毒尚且不食子。”朱威权一听激动的眼珠子都瞪大了,呼吸急促但说话的时候还是一副不舍的语气。

“哼,皇家是有亲情,不过也有冷血的一面。”许平的语气有些激动,似乎是恨铁不成钢的说:“威权,朕风闻你当年君临天下的时候也是血雨腥风,何故现在自己都要死了却这样心慈手软。你想活命要的只是他们的十年光阴,又不是要他们的命,作为一个帝皇却如此的妇人之仁断不可取。”

“可是,威权,终究不忍啊,那可是自己的亲生骨肉。”朱威权高兴得有些脑充血,但语气已经带着哭呛了,哀求说:“老祖宗,可有其他的办法,就算活的时间短一些也无所谓,威权不是追求长生不老,只想要点光阴为我大明培养出一位格的后世之君。”

恩,倒是会演戏,若不是老子早就知道你的计划恐怕真会被你这片慈父之言蒙骗过去。

许平心里冷笑了一声,但嘴上却是有些怒意:“你是病糊涂了吧,你千方计的求朕不就是为了活久一点,现在却这样的妇人之仁。皇子又怎么了,当朕晚年的时候多少皇子巴不得朕死好继承皇位,无情最是帝王家的道理你不懂么,我看你真是糊涂了,死了也罢了。”

“这,老祖宗您别生气,威权并非有意顶撞您。”朱威权的声音是惶恐的,但他苍白发青的脸上已经带着阴谋得逞的笑意,许平恼怒的语气是他最期待的。

“为父亲减寿十年又如何,这是为人子之孝道。”许平的火气很大,又有些忧伤:“当年朕登基的时候太弱小了,倘若当年朕有这等修为也愿意为父皇减寿十年换他一些光阴,这是为人子之孝,如果你养的孩子连这点觉悟都没有的话,无孝则不忠,要之何用。”

“老祖宗息怒,威权听你的就是了。”朱威权见好就说,不过说这话的时候他也是战战兢兢的,毕竟面对的是年老妖怪,他也怕演过头了会被这城府极深的老妖怪察觉。

“这就对了,一点魄力都没有,怎么当皇帝的。”许平不悦的训斥道:“江山稷是你的,可同样你也是江山稷的,不只是你还有你的子女妻妾,有必要的时候什么都可以牺牲,说难听皇家恨事何其多,骨头相残父子反目的事还少么。

看来大明是和平太久了,你连这样浅显的道理都不懂怎么当的皇帝,真是让人恼火。”

“老祖宗,毕竟威权是为人父者,心中终有不忍。”朱威权唯唯诺诺的说着,当许平把话都说得这么绝了他心里更加的窃喜。

因为他觉得许平的性格是爱之深责之切,最讨厌的就是皇家的人优柔寡断,也讨厌生在帝王之家皇子皇孙没有应有的气魄。刚才自己表现得那样优柔寡断果然激怒了他,这老妖怪是真的有心救自己一命,否则的话他也不会发这样的雷霆之怒。

和老子玩心眼,许平生完气后心里冷笑了,作为一世帝王自然许平也是心机深沉。有时候表露的一切和习惯全都是假相,为的是迷惑世人,迷惑朝野上的群臣和居心叵测之人。因为只有当一个人信心满满自以为是的时候才最容易上当,以为一切自己都了然于胸,以为一切都在自己的算计中反而更容易被迷惑,眼下的朱威权就是这样的状态。

“你不忍那是你的事。”许平的语气不善,继续怒斥道:“不过你都说了,你的两个皇子都还没成材,倘若你就这么死了他们登基以后有治理天下的能力么。

生死有命早有天数,按理说你死不死我不会过问,不过这涉及大明王朝的千秋代,如果真出什么事的话那你我都将是大明的罪人,死了也没脸去见九泉下的祖皇。”

“是,威权,仅遵老祖宗法令,不敢再有违。”朱威不敢再演了,生怕适得其反惹得这老妖怪一怒之下拂袖而去。

“真混帐!”许平一副余怒未消的口吻:“威权,朕没办法站在你的面前,否则这时候朕真想打你一巴掌清醒清醒,这样优柔寡断心慈手软,你怎么当的皇帝。”

“是,是威权的不是,老祖宗训斥得是。”朱威权赶紧低声下气的认着错,灵机一动间依旧是一副不忍的语气问道:“老祖宗,为什么一定要在皇子皇孙的身上夺寿元,难道别人不行么,如果可以的话朕真不希望牵连到自己的孩子。”

“你个混帐,朕的话你都没听进去么,这时候还妇人之仁。”许平一副暴怒的口吻,怒骂了几声后语气在稍微的停滞后缓和了一下:“你以为这些玄门奇术无所不能么,事实上再能逆天的人都有无法违背的规则。夺取寿元这事必须是至亲血脉之人,上不能夺父,唯一可选的对象只能是子女,就算是孙辈的都办不到。

如果是个人都能随便夺他寿元的话,朕有办法君临天下千秋万代了。”

“这,老祖宗息怒,威权卤莽了。”朱威权一听也是,如果真能随便夺取的话,别说是不相干的人了,圣皇那么多的皇子皇孙绵延不尽,一人夺个十年就可以永生不死。

“我没当你是傻子,你就别问傻话了。”许平的语气似乎略有些失望:“威权啊,你该庆幸是在这年代降生在皇家,如果当年你是我的子嗣,就以你这样的心智朕宁可把你流放了也不会让你有指染皇权的机会。”

这话说得太严重了,几乎是在蔑视朱威权,身为一个高高在上的帝王何曾听过这样的狠话。不过朱威权此时不怒反喜,立刻唯唯诺诺的道歉了一番小心翼翼的说:“老祖宗,您的训斥如雷灌耳,醍醐灌顶般让威权矛塞顿开,威权不会再问那些愚蠢的问题了,请老祖宗示下,威权现在该干什么?”“”恩,你知道就好,你是当世的皇帝,别总在朕面前说蠢话。“许平沉吟了一下,吩咐说:”先帮朕弄一个可以在俗世行走的身份,虽然朕想隐瞒身份但也不想屈尊于任何人,还有就是这个身份朕不必对任何一人行礼,并且有足够的权利让朕这段时间四下行走,为你的逆天改命做一些准备。““威权,明白。”朱威权瞬间感觉到有些头疼,法的身份,位高权重这些他都可以给,可问题是如果自己身边的人不小心冒犯到这位老妖怪的话怎么办。

他一怒起杀意就算了,要是他生起气来迁怒到自己的身上就完了。

一开始朱威权小心翼翼,在许平面前连个朕字都不敢说,而现在他明白老祖宗虽然一直给自己这个当世皇帝面子,不过说到底他是圣皇也不容别人冒犯,想在瞒天过海的情况下做到这点似乎就有点难了。

“记住,你也别想着跟踪朕了,用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监视朕。”许平的语气有些烦躁起来:“朕想干什么你都不要过问,因为朕最讨厌有人在旁边指指点点,要是被朕发现你有任何不敬之举,到时候别怪朕翻脸无情。”

“这个老祖宗放心,威权不敢。”朱威权吓了一跳,立刻放弃了脑海里刚浮现上来的想法,而他也明白就算跟踪似乎也没什么用。这妖怪神出鬼没的想走就走,就算跟踪上了估计他想干什么都奈何不了他,又何必多此一举。

想起这老妖怪的可怕,他有不逊色于陈道子的那种夺命于千里之外的能耐,朱威权瞬间心生无力。君临天下的皇权在这些非人的手段面前显得那么的脆弱,更何况老妖怪不帮自己的话大可避而不见,现在肯为自己续命就算不错了,老是心生那么多乱七八糟的念头反而对自己不利。

“对了,朕还有一事嘱咐。”许平语气严肃无比:“朕可以为你逆天改命,不过有些事你也得自求多福,从现在开始犯禁的事千万不能做。”

“请老祖宗示下。”朱威权一听不敢怠慢,现在他的语气特别的虔诚,因为只要事关他的小命就没一件是小事。

许平顿了顿,语重心长的说:“死期可以更改这个你是知道了,所以现在你不能注射那些药物了,再注射下去的话神仙都救不了你。还有就是不能干任何有违人和之事,不管是赐死,还是发动战争,镇压暴乱之类的事都不能干,这样有伤天和对你的命理不好。”

“这,老祖宗,没办法啊。”朱威权慌了,语气已经带着哭腔:“大明现在海外属地很多,而且在全世界也开辟了几个小形的战场,昨天兵部才来报又有祸乱摩擦,看内政阁那边的意思现在民愤很大,兵部也打算出兵了。这些都是一个王朝难以避免的,身为帝王必定一手血腥,难不成这一切的杀戮罪过全要算在威权的头上不成。”

“有可能而已,不过你想活命的话最好做到万无一失。”许平沉吟了一下:“你命理现在太弱了,什么风吹草动都承受不起,恐怕战乱再起的话影响会很大。

朕有个建议,就是不知道你能不能放心得下。”

“老祖宗,您说吧,威权都听您的。”朱威权现在也是六神无了,只要危及性命的事他连半点奉贤都不想冒。

“你就呆在宫内,以病推脱拒理朝事。”许平心里冷笑着,不过表面上还是一副平和的口吻:“内政还有军务全都交给旁人去处理,两位皇子虽然年幼不过也可以以皇子之名监国,不过实权之事可以交给你的心腹。这样一来就可以子承父过,对于你而言或许是灭顶之灾的罪过,但于他们而言却没什么影响。”

这提议,对于朱威权而言太冒险了,倘若两位皇子在皇后和贵妃的教唆下开始夺权,又或者他们因此培养起自己的势力又有了声望的话可不是什么好事。那个实验的事已经走露了风声,皇后和陆贵妃和自己貌神离已经有了防范。

这一点朱威权心里有数所以他一直提防着两个枕边之人,不只是她们,还有陆家和穆家,现在的他可以说不敢相信任何人。

现在朱威权虽然依旧君临天下,但也害怕两个枕边之人会挺而走险造反,毕竟两个大族在京城都很有势力。加之她们有皇子在手又控制着错复杂的势力,两人真的联手的话也有一定的威胁,当然她们现在就算孤注一掷也奈何不了自己,可真的借两位皇子监国之利增长势力的话就不一定了。

可这样的理由又不能和许平明说,毕竟他刚轰轰烈烈的装了把慈父,又害怕许平知道他这丧尽天良的实验。

朱威权心里有些犹豫不知道该怎么说,按这老祖宗的性子也是皇权至上之人,杀子的话似乎不是什么大事,不过到了断子绝孙的地步就不一定了。

“威权,有问题么?”许平的语气充满了疑惑,似乎一个真正的慈父在这样的问题上没考虑的必要。

这一点朱威权自然是知道的,他眼里凶光一闪但马上又屈服了,咬着牙说:“威权明白,一切但凭老祖宗吩咐,明日我就下召让两位皇子京监国。”

身为一个皇帝,他现在是恐惧,不过他也有当机立断的时候。富贵险中求的道理他明白,更何况是宝贵的生命,冒险又何妨,只要自己还在威慑着量他们也不敢乱来。更何况自己可以未雨绸缪先把军方的势力稳固住,没有军队在手她们就算想造反顶多的是玉石具焚的下场,真到了那份上还是自己的胜算大一些。

明知道到时候后果会很严重,但朱威权依旧选择冒这个险,因为比那从每进行过的试验相比,他更倾向于许平有能让他继续活命的可能。

而君临天下那么多年了,即使枕边之人最后会造反他也不怕,因为他的皇位也是踩着血水尸骸打来的,他现在惧怕的是死亡,是许平会袖手旁观,已经没必要再担心日后是否会出现叛乱这个问题。

第三章、嚣张跋扈京城新城地盘大得吓人,城北的入城口处,守门的禁军已经被御用拱卫司取代了,不过奇怪的是他们的态度反而更加的宽松,盘查证件的时候你随便亮一下就放行了,这态度颇真有点玩乎职守的意思。

身为御用拱卫司的司长,执行的是最高等级的皇命,不过现在张圣阳和其他人一样站在了城门口三十里之外,站得特别的笔直面色肃然不敢有半分的嬉戏,哪怕是烈日当空也不敢有丝毫的不满。

同样的御用拱卫司的高手们也是面色沉重不敢互相交谈,盘查虽然宽松不过这如临大敌的气氛也特别的吓人,这些皇家特务的出动连禁军的人都感觉到紧张,纷纷猜测是不是有谁犯了大案。

张圣阳越等越着急,但他不敢表露出来,一旁的贾旭尧伸长了脖子不停的往远处看,他也很好奇老祖宗重现人世后的风采,毕竟鬼谷派一行被莫名其妙点了穴昏了一夜,他是心存敬畏不过也有点好奇,当然了他可不愿意见到视频里那具骸人的干尸。

深夜里,入城的人依旧很多,不过大多是开着轿车没几个步行的。天空电闪雷鸣间大雨倾盆而下,御用拱卫司的人依旧在雨中等待不敢有半分的懈怠,哪怕是禁军邀请他们赶紧去避雨,但他们还是坚持在离旧城的城门三十里外等候着。

凌晨,雨水停了,空气清新了许多,不过夜色也是微凉。每个人的身上都是湿淋淋的,但他们依旧如雨中的雕像般一动不动,面不改色的看着城外的方向,甚至没人敢去抹一下脸上的雨水。

“不错嘛!”这时,一个高高的身影走了过来,不过不是从进城处而是从出城口。

禁军的人远远的观望着是吓了一跳,因为出城的盘查虽然宽松,可这人怎么出现的没人知道,也没人注意到。

方向完全相反,不过其他人遇见御用拱卫司的人都和遇见瘟神一样避之不及,这个人却是阴阳怪气的往上凑。张圣阳顿时混身一颤,朝着贾旭尧使了一下眼色,不过贾旭尧能应他的只是摇了摇头,因为他也没见过许平的庐山真面目,根本不知道圣皇会以何种姿态出现。

事实上本该派皇后和皇子来迎接才是,在他们看来上一次就是因为这样的错误激怒了圣皇他才会避而不见,不过这次是圣皇自己说的要低调所以就无妨了,他们也只带着几十人来而已。当然了这几十人也不是摆排场,只是他们不敢让圣皇觉得又是一种怠慢之姿。

来人慢慢的靠近,他们才看清这是一个穿着休闲服的少年,身姿挺拔看起来很是健朗。头发很长随意的扎了个辫子,长相是俊美异常难得一见,比起电视上所谓的花美男有过之而无不及,不同的是他的嬉皮笑脸中始终透着一股玩味的邪性,还有一种阳刚至极的感觉,让人总感觉有些不安又不敢直视他。

这个秘密唯有张圣阳和贾旭尧知道,其他人也不知道任务是什么,不过御用拱卫司已经习惯了只管执行命令不得多言半句,血腥的纪律已经刻入他们的灵魂,他们知道必须惜言如金不可多问,因为一个多余的字都可能让你送命。

贾旭尧走上前去,走到离其他人足有十米的距离后试探性的问:“您,是老祖宗么?”

“小子,和朕说话居然不行跪拜之礼,你看来是苦头没吃够啊。”许平眼里阴光一闪,玩味的笑着隐隐有些恼怒。

虽然这个俊美少年依旧是嬉皮笑脸的样子,不过这一瞬间的压迫让贾旭尧惊得混身都是冷汗,豆大的汗水瞬间就从额头上渗了出来。本能的害怕,腿开始发软,贾旭尧赶紧解释说:“这,老祖宗千万息怒啊,因为其他人都不知道您的真实身份,所以微臣不敢贸然的行礼,怕引起别人的怀疑。”

“哦,那威权给朕安排的身份是什么?”许平眯着眼一笑,朝他走近了一步,瞬间吓得贾旭尧差点一屁股坐到地上。

堂堂御用拱卫司的副司长如此不堪确实丢人,不过丢人归丢人他也不敢有任何的不满,哪怕之前再怎么位高权重可面对这位就是没了脾气。贾旭尧有些担心自己会不会又被收拾,赶紧小声说:“圣上,给您安排的身份是鬼谷派的老前辈,皇室的大供奉长,我们御用拱卫司曾经的供奉长,又是年前朱姓旁支后人。”

“我去,这么复杂?”许平一听也是傻了,没想到自己几句话就把皇帝吓成这个这样了,罗列出这么多的名头也够难为他了,这家伙不会思虑过度死在病床上了吧。

“不,正称,当然是大供奉长了。”贾旭尧献媚的笑着:“不知道老祖宗是否满意,不过这是圣上的意思微臣也没办法,不这样的话要是碰上些不长眼的惹恼了您的话,圣上说了到时候将那人千刀万剐也怕平息不了您的心头之怒。”

“那行,小子机灵点,你现在这态度朕就有点不爽了。”许平笑得和颜悦色的拍了拍他的肩膀,尽管态度很和蔼不过也很吓人。

贾旭尧吓得腿都有点软了,赶紧朝着后边大喊道:“司长,司长,是大供奉长没错,他出山了。”

张圣阳一听慌忙走上前来,看了看许平后赶紧跪了下来,朗声说:“微臣张圣阳,率御用拱卫司众将迎接大供奉长归来。”

其他人等一听这名头赶紧跪了下来,张圣阳和贾旭尧这两个见了贵妃非正式场一律免礼的人都下跪朝拜了他们也不敢怠慢,尽管他们闹不清楚从哪冒出一个大供奉长,不过天职让他们忍住心里的好奇连看都不敢多看一眼。

更绝的是张圣阳和贾旭尧除了下跪外还磕头了,其他人不明就里但大气都不敢出,城门边上的禁军守将都看傻了。

鬼谷派的老前辈,尤其观天宫的人每次进京都会被皇家隆重接待,这算是一种尊贵的身份。而大供奉长则是从开朝时留下来的一个称呼,地位超然论文官还是武职也不在朝廷官品之内,那时候是供奉,大供奉,供奉长,最极端的就是大供奉长了。

大明历史上第一位大供奉长是祖皇时期的人,青衣教教林远,另一位则是血手魔君,事实上开朝四年来大供奉长为世人所知的话也只有两位了,地位超然的得见了九五之尊也不用下跪。有这二位的威望在前,后来的皇宫供奉们都不敢担此殊荣,毕竟那可是圣品颠峰的修为,谁又有那种让人心悦臣服的能力。

年前朱姓旁支的后人,这身份辈份很高,哪怕是旁支也有个皇家之后的名号,加上有别的光环就算皇家的人见了也得礼让三分。至于这个御用拱卫司供奉长的身份,想来是为了让御用拱卫司不知情的那些人心甘情愿的听自己的调遣,不得不说皇帝考虑得还是很周到的。

昨天许平语重心长的和他交代过,逆天改命虽然有把握不过还会干些奇怪的事,这些事懒得和他解释爱信不信。朱威权自然是信了,所以许平和他说过他当皇帝的就得负责擦屁股,在这样的前提下就算自己把京城闹个天翻地覆他也不敢说半个不字。

一念至此,许平阴邪的一笑觉得该好好捣乱一下,不想这一笑把贾旭尧和张圣阳吓了一跳。

“起来吧!”许平习惯性的想说平身,不过喉咙动了动还是把话咽了去,这些话确实可以说,朱威权也肯定不敢有意见,不过说这样的话不符自己现在想低调的状态。

“谢大供奉长。”所有人这才起身,这样的膜拜之礼几乎等同面对帝皇了,远处的禁军们看得是瞠目结舌不明白眼前的年轻人到底什么来头,因为即使是皇子但没实权的话御用拱卫司这些忠诚到偏激的疯子也不会这样尊敬。

为免引人注目还是先行离开比较好,御用拱卫司价值千万的车子,悬挂着特殊的号牌可以说是畅通无阻的证明。防弹车身,豪华配置,除了是因为御用二字的关系外也有不少专门的间谍设备,各种性年的顶尖是民间车量难以媲美的。

许平大大咧咧的坐到了后排座上,指名了要贾旭尧开车,其他人则是打发走了。车开走进城的时候许平嘿嘿的一笑,说:“你叫贾旭尧对吧,这车上有多少窃听啊,监控之类的设备?”

“这个,是有的。”面对这老妖怪,想起上次惨痛的经历贾旭尧不敢隐瞒,老实的说:“出任务的时候为了让指挥室能精确的知道我们的方位和我们的情况,车上确实有这样的设备也有卫星定位,不过圣上怕您不高兴所以这台车上的设备全都拆除了,除了驾驶者可以动打开联系他们以外,指挥室那边没办法得知这台车的任何情况。”

怕我不高兴是一事,也怕其他人知道这个惊世骸俗的秘密才对吧,毕竟御用拱卫司是皇权特务不假,不过人一多难免龙蛇混杂。

许平呵呵的一笑,这个皇帝果然有想法,知道弄些叼虫小技没什么用反而可能惹怒自己得不偿失。话虽如此这里的一切御用拱卫司的指挥所看不到,不过不代表皇帝看不到,不可不防啊。

“老祖宗,您今晚准备去哪?”贾旭尧开车进了城,小心翼翼的说:“皇家在城内也有庄园别院,是否需要别去那边入住,常的民间宅子皇上怕您住不惯,来之前皇上说了您肯定不喜欢住在宫内受到束缚。”

“不必了,现在的大明是属于威权的,朕也不想逾越规矩让他难堪。”许平不清楚这里有没有监控设备,所以说话的时候语重心长:“若不是他命在旦夕,朕真想隐世不出图个清静,朕是过去之人了早就不该出现也不该管世事。在这一世他才是九五之尊,虽然他是朕的子孙朕可以严加苛责,但朕也不能太过逾越了皇权之尊,这样做对他不好。”

“圣皇心如明境,严训子孙实则处处都为圣上设身处地的着想,微臣真是敬佩啊。”贾旭尧不放过拍马屁的机会,马上说:“其实老祖宗有此心思是对圣上的疼爱,圣上又何偿不是至孝之人,无时无刻都想着以天下养之以尽孝道。为长者体恤子孙那是子孙的福气,圣上乃是为人子孙者肯定能知道圣皇的苦心,严是爱宽是害,圣皇是盼着皇上能在您的教诲下更有指点江山的气魄。”

“喂,你小子嘴巴挺溜的嘛!”许平凑上前去,阴阳怪气的一笑:“御用拱卫司的人个个杀人如麻,真看不出还有你这样的人才,你不会是靠拍马屁上位的吧。”

“微臣自幼就在圣上麾下陪读,又是皇上身边的少年护卫,一步步爬上来的不敢有任何不规之举。”贾旭尧是吓了一跳,赶紧解释着:“得蒙皇上垂爱,微臣才有幸居此高位,不过旭尧能力有限实在是不胜惶恐啊。”

“不就一朝天子一朝臣的清洗么,说那么多干什么。”许平打了个哈欠,没好气的说:“如果你们皇帝是个优柔寡断之人,你以为我还会出手救他么。朕没死之前就说过了,大明的皇帝不一定是道德明君但一定不能是昏君,而且更不能是软骨头,手段狠辣些是正常的,连这点魄力都没有怎么撑得起这江山稷。”

“是是,微臣冒昧了。”贾旭尧惊出了一身的冷汗,这才想起眼前这个吊儿郎当的少年实际上也是个征战一生杀人如麻的,和他玩心眼纯粹是找死。

“随便开,朕要四处看一看。”许平不想把戏演过头,立刻闭眼休息了。

车子漫无目的的在城内晃了一阵,参观了一下现代化大都市夜晚的繁华之后许平有些无聊了,行驶到一个僻静无人的高速路段时旁边一辆火红色的跑车嗽的一下就穿了过去。紧接着还有好几部外形绚酷的跑车追逐上去,速度奇快而且还风骚的秀着车技。

“这些是什么人?”许平眉头顿时一皱,心里突然产生点想惹事生非的想法。

“这,这是京城的富家子,也是世家子。”贾旭尧自然知道夜里彪车的人有哪些,马上如数家珍的说:“其中大多数是权贵世家的子,一般都是贵族的出身家族又是兴盛之时,不过他们还算守规矩不敢胡来。一般彪车都会选择这种禁止行人的路段也不敢扰民,这些世家子的压力很大,这是一种交际是手段也是在发泄整日忙活着出人头地的压力,总的来说他们倒也不敢在天子脚下乱来。”

“不敢么,你车技如何。”许平嘿嘿的一笑,心情一好打了个响指:“这里有烟么?”

“御用拱卫司的人别说开车了,坦克飞机都照样开。”贾旭尧一听赶紧打开了箱子,把里边最高档的御供烟拿了出来。来之前他也做了点功课,知道老妖怪以前也喜欢烟草,不过那年代的是粗制的烟草吸的时候用的是烟杆子,而现在的是卷烟不知道他能不能习惯。

许平点了根烟,命令道:“追上去,给我超过他们。”

“是!”贾旭尧也不多问立刻换了车子另一种模式,一种可以高速行驶的模式。

作为御用拱卫司里最先进的车辆,这款车大方的外表下追求的是极致的实用性,玩速度的话可不是外边卖的那些用来泡妞玩的跑车能比的。车的外身追求防御之外,另一个追求的就是速度了。

哪怕是你性能吹得再牛,那也仅是民用的范围,很多人的眼里外表比速度重要。可真正达到了军用的标准,达到了皇室特务部队所用的标准那绝对是最可怕的配置,所谓的汽车发烧友都不敢想象这种等级的车会有何等惊悚的数据。

贾旭尧按下了模式开关,车子的操作盘立刻露出了另一盘按扭,熟练的按了几下后排气管的声音明显变了。风力加速,马达加速,六根排气管同时露了出来,顶级的涡轮增速开始生效。当这台车露出狰狞的一面时外观也有所改变,每一个变化都有着最理的设计,外观的每一块铁皮的薄厚都在追求着极致,除此之外不会有任何不实用的设计。

“老祖宗,坐好了。”贾旭尧兴奋的一笑,狠狠的踩下了油门。

公里加速只需。8秒,这辆车真正跑起来的速度是飞快的,路两旁所有的景象瞬间是一片模糊。即使是坐在车里都能感受到超快的速度带来的空气压迫感,不过这一切许平都不在意,反而是笑了笑感受了一下这种速度的激情,那种快得几乎穿梭时空般的感觉特别的有激情。

当然了,这样的速度许平也能在极致的时候用肉体做到,不过坐在车里的话感觉又不一样。

贾旭尧这时专心的开着车,双手死死的掐着方向盘不敢分神,如此快的速度一般人驾御不了,他也必须全神灌注不敢分心。贾旭尧相信老妖怪不会吃惊,因为他的速度可能比这台车还快,而且就算发生意外老妖怪也会豪发无伤。

景色飞逝,模糊不清似不在人间,贾旭尧娴熟的驾御着,当这辆车的速度发挥到一半时已经超过了他们落在最尾部的那一辆蓝色跑车。紧接着第二辆,第三辆,飞驰而过直到超过那台火红色的跑车,还遥遥的领先了它很多公里。

车子快如闪电一瞬即过,刹那间就把一台台外形炫酷的跑车羞辱得体无完肤。

这一段无人的道路马上就要到尾了,虽然路途看起来很长,不过在这种极限的速度下只是一段很短的距离。

到达终点后发现这是一个年轻人聚集的地,看起来倒不是什么帮派聚集点,只是一些不良少年出来胡闹的地方。街道旁有不少的商店,那些小混混似的年轻人三五成群的嬉闹着,有的抽着烟有的喝着酒,阴暗的角落里似乎还有吸食大麻或是注射毒品的。

现在化的会一些年轻人难免堕落奢靡,在丰富的物质条件下不管他们如何堕落似乎都不足为奇,车窗打开的一刹那似乎还能听见远处河堤传来隐隐约约的呻吟声,看来这也是个开放的会了,也流行起了干柴烈火时的野战,人们也更懂得享受性爱带来的别样情趣。

当这台车停在商店门前的时候,这里的人只是看了一眼就没理会了,因为外观说是大方但在他们的眼里就是老气横秋一点都不酷。毕竟御用拱卫司的人得低调,车子的设计追求的是实用和各种数据的极致,招摇过市这四个字一向和这皇权麾下第一特务群体没有任何的关系。

许平下了车,走进了旁边的便利店买了瓶啤酒喝了起来,贾旭尧赶紧跟进来还钱,小心谨慎的问:“老祖宗,现在夜这么深了您是不是该休息了,今晚下塌在哪还请您早点示下,微臣才能早做安排。”

“这个,我还要想想。”许平倒有点想念陆吟雪那销魂蚀骨的滋味,不过为了不引起皇帝的怀疑这念头只能做罢。

毕竟陆吟雪身份高贵是当朝的贵妃,朱威权那人怕死为了小命什么丧尽天良的事都干得出来,万一他发现自己戴了绿帽子又有点血性的话这事可能会搞砸。

倒不是说许平害怕了,只不过偷情这种事得偷偷摸摸的来才刺激,一点难度都没有的话何谈情趣。

就在许平思的当口,门外一堆马达夸张的轰鸣声响起,想来是那些彪车党吃够了尾气终于追了上来。不同于刚才的冷清,门外的一群不良少年瞬间就发出了一阵山呼海啸般的欢呼声,因为只有那外形无比帅气的流线形跑车才能让他们眼前一亮,让他们产生一种年少轻狂的激动,羡慕嫉妒恨不过也挪不开眼球。

“这辆破车是谁的,给我滚出来。”门外一个嚣张的声音响起,怒喝了一声还隐隐听见用脚在踢车子的声音。

“谁那么嚣张,敢踢我们的车,不长眼了吧。”贾旭尧顿时不爽的哼了一声,不过他还得看许平的脸色行事。一般来说真正顶尖的那些世家子都会认识御用拱卫司的牌子,尽管外表看和普通的车牌不同,不过在数字的排序方面有着很独特的讲究。

御用拱卫司是皇权特务,和这些名门世家一直相敬如宾,不过一般出事的话到底的是那些名门望族。说难听点不管当官的还是做生意的谁见了他们不是客客气气的,虽然¨2¨|名声说难听点是鹰犬是瘟神,不过御用拱卫司的地位是实实在在的。

别的不说,他堂堂一个副司长哪会把这些世家子看在眼里,因为就算那些家来了看到他都得客气的打声招呼。

“看看去。”许平又开了一瓶,一边喝着一边朝外边走去,一脸有热闹可看的兴致。

贾旭尧也不敢抢风头,赶紧老实的跟在屁股后边,心想这帮小东西惨了,好像一开始老妖怪就抱着惹事生非的态度一样,不然的话也不会命自己去超他们的车了。

这帮血气方刚的年轻人最受不了的就是挑衅,对彪车党而言自己人玩玩也就算了,要是被外人超车的话那和被打了一巴掌没什么别,尤其还是一群心高气傲的世家子。

门外,一多号不良少年围住商店一阵的起哄,在他们的簇拥之下几个衣着光鲜的年轻人显得是鹤立鸡群。其中最显眼的是万绿丛中的一点红,黄色的波浪长发,穿着紧身的皮衣性感而又火辣,该有肉的地方就有肉双腿又修长无比有着让人一看就会流口水的好身材,在场打扮时尚的女人没一个能和他相比的。

绝美的容颜,不客气的说长大以后肯定也是个祸国殃民的红颜祸水,让人更惊艳的是她长得有几分¨度2陆吟雪的影子,即使稍显青涩但在这个年纪而言也可以说是千娇媚惊艳无比了,和她一比的话电视上那些所谓的美少女全都是渣渣,也让人更期待她彻底长开后会是何等曼妙的风姿。

她被众星捧月般的簇拥着,倚在那辆火红色的跑车上面露疑惑之色,不过他们离起哄的人群有一段居奇,这里的不良少年似乎不敢招惹他们。离得有些远若不是许平的眼力还是可以把她的表情尽收眼底,这性感的小美妞先是气势汹汹不过马上是粉眉微皱,眼里闪烁着似乎有些犹豫。

几个围在她身边的少年明显分成了两派,一派还是站得远远的若有所思的看着这一边,明显青春叛逆不过还算有脑子。不是认识这款车,就是一看牌照知道是御用恭维司的车,更绝的是有的人甚至露出了幸灾乐祸的笑意。

而另一派就是十足的冲动派了,为了出风头这三人已经走到了贾旭尧的车前,为首的是个染着黄头发的家伙,正用脚狠狠的踢着车头,嘴里骂骂咧咧的:“妈的还不滚出来,刚才敢超我们的车现在还想当缩头乌龟不成,信不信老子一把火烧了你这辆破车。”

外边的一群不良少年马上起哄着,有热闹可看他们最喜欢,尤其喜欢看这些有钱人斗气啊,打架什么的,能打个死伤惨重的话就更有看头了。

在他们的瞩目中许平先走了出来,抿了口酒后看都不看他们一眼,这几个楞头青不是没脑子的话肯定就是那种上不了台面的小罗罗。作为一个混到高位的人,贾旭尧立刻明白自己该干什么,马上就以小的身份站了出来,冷笑说:“是么庄大少,你要是敢烧了这部车的话我保准把你骨头都拆了,你祖宗显灵都保佑不了你。”

“你,认识我?”黄发少年楞了一下,眼见对方一来就直呼他的名讳瞬间就心里没底,其他人也停止了鼓噪。

“滚。”贾旭尧冷眼一瞪,心说这也是为了你们好啊,要是惹得这个老妖怪不高兴的话怎么办,到时候你们小命丢了都没处哭去。

“妈的,你谁啊,敢叫我滚。”庄大少到底是庄家之后,哪怕庄家现在没落得在京城混不下去,即使现在混在底层但怎么说都是名门望族之一。

“小东西,你后座底下那玩意拿出来,把保险给我开了,我要玩点刺激的。”

许平可不想为这么多人围观,更何况这就是一群小毛头而已,逗逗他们就可以不过真要和他们一般见识就没必要。

“老祖宗,是!”贾旭尧楞了一下,他当然知道后座里藏的是什么东西,老妖怪开了口他只能乖乖打开车门拿了出来。

这是一把新制的33形微形冲锋枪,武器的数字命名是以第几代来命名的,这把枪特点就是重量轻而且连发性大,比较适在城市或者建筑物内执行任务使用。贾旭尧有些担心的看了看周围的人群,不过他还是拉了一下保险后把枪交到了许平的手上,头上冒着冷汗心里琢磨着这事该怎么解决。

难不成老妖怪真想把在场的这一多号不良少年扫死?不至于吧,真要全弄死的话明天可惨了,光是那几个名门望族的后代就不好交代,京城重地死这么多人绝对是惊天大案,他肯定是豪发无伤但没准自己会背这个黑锅。越想贾旭尧越心寒,因为皇上还指望老妖怪为他续命,如果真需要人顶罪的话第一个倒霉的是他。

“除了彪车的这几个,其他人都给我滚。”许平喝着酒点了根烟,把冲锋枪架在了肩膀上,冷哼一声虽然声音不大但却能传入每一个人的耳朵里。

“妈的,你拿把玩具枪吓唬谁啊。”庄大少一看本能的后退了一步,不过为了面子他还是逞强的喊了一声。

大明管制最严厉的一是枪械和各种热武器,二就是毒品了,一般的帮派和这两种沾上关系都没好下场。所以很多人都会下意识的认为这是把假枪,更何况在场不少人都喝多了,或者是嗨高了,庄大少这一喊倒是让不少人情绪都起来了,当然了也有些心生惧意的开始后退。

“吓唬谁,那就让你看看是不是吓唬。”许平把枪口对准了他,庄大少三人吓得后退了好几步。

其他人也不敢上前,许平冷笑了一下,大摇大摆的来到了他的车前,一辆造价过千万的顶级豪车。当许平把枪口往下放的时候其他人吓得让开了一个圈,刚才还在豪车旁边的人全都闪开了,庄大少和所有人一样目瞪口呆的看着许平狂妄的举动,虽然逞着强但他们倒不敢上前阻拦。

许平十分嚣张的单手瞄准,确定所有人都退开了不会伤及无辜以后扣动了扳机。

砰砰砰的声音迅猛无比,枪口喷射出瞬闪的火光,一颗颗子弹打在了车上。

车灯破裂,铁皮穿孔,整辆车瞬间就被轰得摇动起来,玻璃破碎的声音包括子弹地发射的声音都分外的刺耳,一瞬间电光火舌的扫视着把这部昂贵的豪车打了个千创孔。

现场瞬间鸦雀无声,所有人是傻了眼,第一次听见枪械的声音无疑让很多人都反应不过来。

短暂的几秒而已,许平停下了动作,环视了一下周围目瞪口呆的人群,又朝天开了两枪后骂道:“还不给我滚,再不走的话老子闭着眼睛扫一圈,到时候就是你们重新投胎的时候了。”

人群这才过神来,一多号人哗的一下四散逃串着:“疯子啊,这人真的有枪,快跑。”

“别挤,妈的谁抢我摩托车!”有车的开车跑了,没车的就算光着脚也是一副狂奔的状态,呆若木鸡的一多号人过神来立刻四散逃命着,这时候什么毒品的幻觉,酒精的勇气全被这真枪实弹的恐惧吓没了。

“滚,滚快点!”许平拿朝天开了两枪,这些不良少年狼狈不堪的逃串着,有的鞋子都跑掉了,有的抛下了刚才还搂在怀里亲热的女朋友,反正在机枪的威胁下都原形毕露了。

一瞬间那叫一个清静啊,边地是丢掉的东西和跑掉的鞋,原本还喧闹无比的地方瞬间就死寂一片。

庄大少那三人跑不了,因为贾旭尧虎视耽耽的拦住了他们的去路,他心里清楚要是这三人跑的话老妖怪没准会把怒火迁徙到自己的身上。

同样的,朱曼儿那边的人也不敢动,因为许平的枪口已经朝向了他们。

比较有意思的是其中一个少年满有眼力劲的,看了一会后鼓起勇气走了上来,抱了一拳谦卑有礼的说:“你们应该是御用拱卫司的人吧,我这个朋友没眼力劲确实得罪了。不过大庭广众之下因为这点小事就动枪似乎不太适吧,尽管没出人命,不过好歹在场的人都是名门望族之后,阁下这样张扬难道就不怕背后被人参一本么?”

“哦,小子你说错了,接下来我让你看看什么才叫张扬。”这家伙说话得体还算不卑不亢,许平一看眉清目秀的倒不讨厌,不过这时候既然玩了就得玩个痛快。

“陆大少,言辞间注意点,你参得动我们不成。”贾旭尧上前一步,一下就喊出了他的身份,说的话是不客气不过一个劲的使着眼色。

御用拱卫司的副司长,身为陆举孙子辈里最有出息的人陆天明自然认识,也知道贾旭尧这人一向低调是皇帝的心腹。他现在说出这样的话,可刚才在这人的面前态度又那么的卑微,这样诡异的情况让陆天明瞬间就有些发楞,本能驱使让他做出了最好的决定,那就是抱歉一声后退了下去。

“你,这!”庄大少一伙也是傻了眼了,陆家的人都不敢开口了,他们自然全怂了。

接下来的事让他们惊得大气都不敢出了,许平举着枪挨个的把他们的车全扫了个遍,一台接一台的得就像是在玩游戏一样,最后还悠闲的打暴了油箱把这些车全烧了。这样嚣张的举动让人震惊,即使心有怒气也是敢怒不敢言,碍于对方的身份,同样的对方手里的枪也让他们有种秀才遇上兵有理说不清的感觉。

尤其朱曼儿更是躲到了表哥的身后几乎不敢露面,似乎是害怕被贾旭尧去会告她的状,尽管眼前的情况是对方嚣张过头了,不过也是她们挑衅在先。

“搞定了,旭尧,你这枪火力不错。”许平看着几部燃烧的豪车,呵呵的一笑后随手把枪丢了过去。

贾旭尧接住以后发现枪身烫得要命,赶紧以真气覆盖双手才没被烧伤,这么大的动静要不是他事先已经通知相关的部门恐怕早就引来了大批的警察。

几台价值过千万的豪车就这样变成了火球熊熊燃烧着,而车除了在旁边傻眼的看着外也没别的办法。

“你们几个,都是名门望族之后是吧。”许平爽完了,这才走到他门的面前,阴阳怪气的一笑说:“虽然你们彪车什么的是正常的,发泄发泄是可以也不算是什么大错,不过碰上我就算你们倒霉了,这是你们运气不好。不过车子烧没了还不算最倒霉的,你们去以后尽管和你们家里的人说一下今天御用拱卫司是有多嚣张跋扈,和他们说这车值多少钱就叫他们捐多少钱出来给慈善基金,否则的话我不管你们是谁家的种肯定让你们吃不了兜着走。”

贾旭尧的态度如此谦卑,可问题对方实在太年轻了,长相如何抛开不谈,就这等在京城明目张胆的动枪的行为,就算是皇子来了也不敢这么嚣张。

京城里动枪可是大事,御用拱卫司的人不碰到大案要案都不会轻易动用,而眼前这人光是彪车一事就没事拿机枪扫射,不是疯子的话就是有他们无法理解的身份。

一群京城里平日嚣张跋扈的贵族子在机枪的威慑之下乖得连大气都不敢喘,有胆小者面色苍白几乎要吓出尿来。许平见他们没应答,立刻低吼了一声:“我说的你们没听见么?”

“是,我会照办的。”陆天明第一个开了口,其他人也纷纷应答,怕死的庄大少一派到了这份上自然不敢再说什么。

“那个女娃,你是谁家的,女孩子小小年纪家深更半夜还出来胡混,你也不怕给家里丢人么?”许平这时眉头一皱,假装才看见一直躲在人群身后的朱曼儿,尽管还不清楚什么身份不过心里隐隐有底了。

其他人在惊惧之时,面色上纷纷露出了窃笑之色,在这个皇权至上的年代里,他们相信任何的特权都不可能冒犯皇权。即使不是皇帝是皇女,但依旧是皇家的一份子,冒犯她就是冒犯天威,刚才还战战兢兢的一帮人很渴望看到眼前这个嚣张的家伙求饶的模样。

朱曼儿见躲不下去了,只能站了出来,看了看贾旭尧后叫了声:“贾叔叔!”

身为王朝的公,她当然认识贾旭尧了,也知道眼前这人的地位。不过上始终有别,贾旭尧赶紧跪了下来,先行一礼:“微臣拜见曼儿公。”

所有的人都惊讶了,因为贾旭尧旁边这个俊美的年轻人没他们预想的那样跪下来,声泪具下的哀求当朝公的原谅。许平反而是眉头一皱,语气不不悦的说:“你是圣上的女儿,当朝的公。”

“没错,你是何人,见了我居然不行礼。”朱曼儿尽管对于机枪的威力还心有余悸,不过毕竟是皇帝的掌上明珠,习惯了别人的膜拜看见许平这态度也是面露不悦,她这也是在维护皇家的体面。

“好笑,你父皇见了我都不敢叫我行礼,你不过是皇女而已居然如此大胆。”

许平面色一沉,语气不善的说:“别说你了,就算你母亲来了也不敢在我面前放肆,给我收你公的威严。看看你现在是什么样子,不成体统哪像是个皇室女子,一点端庄稳重都没有,老老实实的就好了还亮身份,你就不怕给皇家丢人么。”

这话一出,贾旭尧头都不敢抬了,不只朱曼儿,其他人都是目瞪口呆。尽管皇女没实权但身份尊贵,谁见了不是得以礼相待,逾越了礼数那就是冒犯了天威。

就算御用拱卫司的司长亲自前来也必须行礼,眼前之人嚣张到这地步简直颠覆了他的认知。

“贾叔叔,这……”朱曼儿彻底的傻眼了,嘴巴张成了O字形,相信任何男人一看都想把自己的棍状物体捅进去享受这小嘴的温软。

“曼儿公,您,您最好还是别说话了!”贾旭尧冷汗流了一身,这妖怪刚进城就和皇帝的女儿较劲算什么事,这可是他的后世子孙,不过他脑子飞转着还是马上低沉的说:“今晚之事,你去之后可以秉告陆举大人,此事如何处理随后自然会再告知陆贵妃。”

话说到这份上了,面对这诡异的情况一群世家子都茫然了,即使有当朝公撑腰但明显没用,人家是御用拱卫司的司长出面,又有机关枪的威胁,他们自然懂得识时务者为俊杰的道理。朱曼儿也是有些吓到了,毕竟皇家虽然高高在上但管教也严厉,她只好咬了咬下唇后点了点头。

这帮世族子已经心生退意了,不过朱曼儿转身的一刹那狠狠的瞪了许平一眼,这一眼让许平感觉有些不爽,马上冷哼了一声:“慢着。”

“还有什么见教么?”朱曼儿粉眉微皱,俏美的小脸上微微有些恼火:“今日之事你在此动了枪,不管你身居何等高位在京城这都是最大的禁忌,本宫已经忍气吞声了难不成你还想得寸进尺。”

确实,朱曼儿身份高贵,她都忍气吞声是一般人肯定见好就收。而且说难听点,普天之下能让她忍气吞声的人恐怕没有,哪怕皇后并没有实权但毕竟是皇家的一份子,就算她做错事了但谁会冒着掉脑袋的威胁没事去得罪她。

“哈哈,公,我还真想得寸进尺了。”许平看着她美丽的容颜和火暴的模样就有想调戏的冲动,马上肃声说:“你们一路彪车是不会伤人,不过这条路延路两旁都是普通的民宅,住的是连抗议都抗议不了的平民姓,此举也甚是扰民。

你们有钱有地位可以肆意的乱来,不过人家明早还得起来忙于生计,投胎技术不意味着你可以这样肆意妄为,打扰这些劳累了一天的姓。”

“那你想怎么样?”朱曼儿被训得已经有些恼火了,不过这一生气反而多了几分韵味,青涩的俏脸上多了几分陆吟雪那种高贵不容侵犯的婀娜。

“那个暂且不提,你先把你那脸给我洗干净了。”许平话锋一转,严声的说:“画的乱七八糟的,狐媚至极哪有皇女的端庄典雅,这副模样成何体统,如此的轻浮无端,和那青楼的姐儿有何别。”

“你……”朱曼儿气得话脸色一绿化都说不出来了,猛的一转身径直离去,气恼而又任性的挑衅着:“本公就是不听你的话,你有种就把我杀了,你洗你自己的脑去吧,疯子。”

朱曼儿一走,其他人看许平没威胁的意思赶紧跟了上去,他们的车还在燃烧着估计最后只剩一个铁架子,这时候一边走一边打电话叫人过来接瞬间把这事告诉家里,还时不时的头看一眼,让他们送一口大气的是许平没追他们,在车头一坐抽着烟哈哈大笑着。

一场闹剧结束了,贾旭尧知道有御用拱卫司的招牌在这些世家子不敢放肆。

开车离开的时候也见到了来接他们的车辆,贾旭尧开着车始终不敢开口询问,因为在他学到的知识里圣皇是个极其沉稳又有心机之人,在战争的时期狰狞毕露,不过对内却是怀柔四海,怎么样都和嚣张跋扈沾不上边。

“朕今晚住酒店,给朕找个最好的地方。”许平在后座上沉吟了一下,问:“小东西,是不是觉得今晚朕之所为有些过份了?”

“微臣不敢。”贾旭尧哪敢说是啊,天知道老妖怪为什么这么干,万一他真的生气了而且余怒未消,说错一个字都有可能惹火烧身。

“朕是顾及民生,不过也有点事。”许平闭上眼睛思了一下,马上嘶着声说:“你传令去,明天开始这条路的路头严加管制,不可让这些人肆意妄为扰了清静,每天夜里都实行宵禁。还有,在路口,也就是我刚才开枪的位置设置刑场,每三天斩一个情有可原却已是死罪之身的人,务必慰及生者,要让那些人死的心甘情愿含笑而终,明白么?”

“微臣明白。”贾旭尧赶紧点着头,这倒不算什么大事,其实不用上报圣听御用拱卫司都能轻松做到。

这样的囚犯全国一罗有不少,什么妻子被奸儿子被杀,一时愤起杀人报仇灭人家满门的。反正情有可原的死刑犯比比皆是,大明别的不多就是地大物广人口多,要找这些人出来很容易。而这种人往往良知尚在,要让他们走得安心只要抚恤好他们的家人即可,这也特别的简单。

至于什么原因贾旭尧就不敢问了,许平捏了捏太阳穴后严声说:“记住,必须三天一个,每天正午时处决,时间上一分一豪不能有偏差,一个也不能少。处决之后夜里,就这个时间段要烧起火来,倒不用烧车不过要在处决的地方堆起火烧半个时辰明白么。”

“微臣明白,明日立刻把此事秉报圣上。”贾旭尧虽然不清楚原因,但也知道这时不是自己能怠慢的,事情虽小不过第一时间得上报圣听。

“还有,朕刚才火气是不是大了点?”许平话锋一转,又莫名其妙的问了一声。

“这,老祖宗办任何事肯定有圣心之见,微臣不敢揣摩。”贾旭尧最讨厌这样的问题了,每次都让他满身的冷汗不知道该怎么答。

“其实也是朕一时恼怒而已。”许平哎了一声,有些生气的说:“可朕的脾气就是忍不住,即使是明知威权是当朝九五的情况下还是不顾他的身份狠狠训骂。

现在一看那女孩是我的子孙后代还是皇女之尊,行径如此之轻浮,打扮得那更是轻佻不端,朕就气不打一处来,要不是刚才克制着我真想把她抓到宫里去关她几个月。”

“这个,老祖宗慈爱后辈,怎么惩罚都是应该的。”贾旭尧继续冷汗着,他确实无法理解这种老妖怪的想法,现在能做的就是处处小心尽量别惹火烧身。

“罢了,罢了,哎,朕有时候就这脾气克制不了。”许平摇了摇头,叹息道:“爱之深,责之切,看见皇子皇孙那个样朕总是忍不了。”

贾旭尧这下不敢再搭腔了,心里想的是赶紧去把这事汇报一下,毕竟是涉及好几个世家子还有皇女,虽然这事肯定会压下去不过也不好处理。

大明皇室酒店,隶属于皇家的御用大酒店,位于京城的东北面。全世界最高档奢华的九星标准,占地五千余亩,各种设施一应具全保证有宾至如归的服务,是皇家招待外国政要和举行国宴的地方,平常虽然也对外经营不过这家酒店的性质如此之特殊,一般有钱无势的还真不敢入住,就算是有钱有势了住进来也不敢惹事生非。

小桥流水,绿园秀春,最有格调的设计在展示着东方的韵味和皇家的奢华。

最周到的服务亦是一种国礼的大气,能在此入住的客人谁不是满意而归,因为就算不满意也是不满意这里高昂的价格。

后是比较独特也是最奢华的,唯一一栋参天的高楼每一层都是独立的,每一层都有专用的电梯。这里的服务员男的都是身姿挺拔的美男子,女的亦是选美秀上都不可多见的美女,据说如果你有那方面的需求只要有能力向上边提出要求的话,往往她们能满足你一夜春风的梦想。

看似是销魂窟,不过贾旭尧明白这里就连个搞清洁的都不是一般人,因为除了服务外他们可以随时化为这里的护卫,相同的也可以瞬间就变杀成人的机器。

温柔的笑意背后是一份难以想象的忠诚,命令可以让这些美女们是床上温柔的可人儿,亦会在一瞬间变成徒手就能杀人的机器,能在你欲仙欲死的时候毫不犹豫的拧断你的脖子。

保护政要,监视政要,这里的人是御用拱卫司培养出来的机器。都是自小收养来的孤儿,在不停的洗脑下她们对这个国家和皇室有着不容动摇的忠诚,偏激而又虔诚,为此她们可以付出一切,更何况只是在她们看来工具一般的肉体。

在房间里用监控和窃听的设备不切实际,因为这些政要或是国外的大鳄都有自己的专属团队,入住的时候会把房间彻底的检查一遍确保安全。所以这里的房间号称是世界上最干净的,于皇家而言如果那么干的话就算人家发现了也敢怒不敢言,但说到底失了体统也会贻笑大方,所以性就放弃了这种在政治上来看并不算阴暗的手段。

不同于一般的酒店,这里的门卫都是荷枪实弹,暗处还隐藏着不少的岗哨,戒备十分的森严,最关键的是酒店的隔壁就是整整一个万人营的禁军大营,这样的威慑之下试问谁敢放肆。

贾旭尧知道这都是明面上的,楼顶还有军用直升机,地下除了车库之外实际上挖得很空还隐藏了禁军不少的将士,可以时刻保持着最严密也是最骸人的防御姿态。

贾旭尧来到前台,将证件放在了台面上,个子高挑的美女笑容可拘的拿起来一看,并没有按照惯例的行礼而是微笑道:“贾先生,请问您要什么样的楼层,是软禁还是贵宾入住?”

现在她的身份的前台文员,不行礼也是不想引人关注。至于这么一问也是正常的,因为一般的贵宾入住肯定是随从一大堆,翻译,秘书,助理,保镖,谁不是浩浩荡荡的几十人。而贾旭尧只带了许平一个人过来那就可能是软禁了,之前这样的事没少发生,因为有些人身份特殊在没定罪前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风波一般都不会监禁,这酒店有时候也是一个软禁的最好场所。

前台这话问得声音虽然低,依旧亲切的微笑着别人肯定看不出端倪,不过贾旭尧是吓出了一身的冷汗,慌忙说:“是贵宾入住,要开的是国宾房,通知你们这边的负责人满足他一切需要,哪怕是看谁不顺眼杀了都不许吭一声,知道么。”

“好的,那这位先生的证件?”前台美女没任何的吃惊,只是这边有严格的规定不可能不登记就入住,就算贾旭尧是御用拱卫司的副司长也没这个特权。

贾旭尧拿出一本封面是金黄色的证件递了过去,这样的证件在所有特务部门都没出现过,高个美女拿上手瞬间一楞。因为她们接受过最专业的训练,一摸就知道这外边的绢纸是织造圣旨的布料,而盘边的金线是宫内造办处的手艺,属于龙袍才能使用的蚕丝金线,只有皇上一人才能御用连皇后都不能逾越。

高个美女此时连看都不敢看许平,慌忙的把证件在专用机器上刷了一下,上边显示出来的资料更是让她不敢有半分的询问:资料保密,如朕亲临,最末尾还有玉玺的盖章。

这样诡异的证件她还是第一次见,哪怕是御用拱卫司司长张圣阳的证件在这都够不上保密的标准,高个美女赶紧把入住手续办好以后双手把证件还了出来,恭敬的说:“贾大人,手续全都办好了,这位贵宾入住的是顶层的国礼间。祝你们入住愉快,在这里有任何的需要请您和前台说,我们有责任满足这位贵宾的任何要求。”

“明白了。”贾旭尧也不敢耽搁,在专业引路员的带领下乘坐专属电梯来到了酒店的顶层。说是顶层那也是对外说的,因为真正最高的那两层也驻扎着军队,有对空导弹系统还停了军用直升机,时刻防御着空中的安全。

这里每一个所谓的房间都是一整层楼,这才是真正的顶尖奢华,又不用担心会被人打扰。许平满意的点了点头。贾旭尧一看赶紧说:“老祖宗,旭尧是在这伺候着还是去复命。”

“去吧,正经事不要耽误,朕不用人伺候。”许平恶汗了一下,心想你个臭男人伺候你妈去吧。

“那,是否需要叫些下人过来伺候着?”贾旭尧深怕有半点的怠慢,不过面对这老妖怪也不敢言语轻浮的问:老东西,晚上要不要叫几个女人过来睡啊?

这里的女人个个都是经过专业的训练,杀人是一绝床中术也是不错,不过贾旭尧有些担心这边有多少个处女在。要是给老妖怪奉上的不是完臂之身,没准人家一怒一把火把这烧了都有可能,其实处女是不缺不过所谓的训练有素实际上也代表大多数都破身了。

“不用,谁都不要来打扰朕,去下吧。”许平有些烦躁了,贾旭尧一看立刻夹着尾巴滚了。

整整一层楼的面积,所有的设备都是最先进也是最奢华的,各种各样的配套都有夸张得还有室内游泳池。不过许平没兴趣去享受这些,而是盘着腿在地毯上一坐就入了定,一边修炼着一边思着接下来的计划,而把自己置身于皇帝可以控制的地方也是为了让他放心,只有取得他的信任自己才能走一步看一步继续糊弄他。

贾旭尧离开的时候还不放心,召来酒店的各个负责人严厉的嘱咐他们千万不能得罪这老妖怪,有那本诡异的证件在谁都不敢怠慢。以这帮人的思想估计许平叫几个去跳楼助助兴都没人敢坑声,可惜的是这一夜许平已经入定到神游太虚的地步,他们再怎么严阵以待那个房间都不可能有任何的动静。

乾明宫的半夜幽静得很,寝宫内的屏幕上闪烁着光芒,播放的画面正是车上的监控设备拍下来的景象。许平猜得很对,御用拱卫司的控制室或许看不到,但并不代表皇帝看不到,车上早就被动了手脚。

休息了一整天总算有点精神,半夜服药的时间朱威权醒了过来,目不转睛的看着今晚发生的一切。虽然车外发生了什么看不清,不过许平在车里说了什么话他一清二楚,这些话让他感觉心里安宁了一些,本能的疑惑刚浮出头又被渴望生命的本能压了下去。

惧怕死亡的懦弱让他选择了相信,当然了更重要的是因为对方的身份,即使是自己的祖宗不过朱威权有自信时代不同了,只要许平不起疑心的话他有把握能把许平的一举一动都监视住。

一切看完了,贾旭尧也了宫,把今晚发生的一切都如实汇报,末尾的时候有些疑惑的说:“皇上,这神鬼之事微臣并不明白,不过老祖宗似乎是故意烧那些车,烧的时候他嘴里念念有词的但微臣无能听不清他到底在念什么。”

“别管他说什么了,老祖宗半人半仙,此举定有我等理解不了的深意。”朱威权倒是开始疯狂的崇拜着这些鬼神之事,马上严声说:“一切按老祖宗的意思办,记住了,老祖宗吩咐过的事不许有半分的偏颇,不管任何人,违令的话立刻抓起来。”

“是,那今晚曼儿公她?”贾旭尧犹豫了一下,还是轻声说:“老祖宗本来不想和她们一般见识,不过一看曼儿公的举止打扮十分的轻佻老祖宗似乎很是不悦,您看这事该怎么处理?”

“老祖宗吩咐过的事,一字都不能改,那些毛头小子家思过,该出的钱一分都不能少。”朱威权沉吟了一下,眼露凶光的说:“此事万不能声张,今晚就命张圣阳去去每一个人家里告知,这是皇室的禁口令。还有,你让陆贵妃带着曼儿登门道歉,免得老祖宗以为是朕教子无方迁怒于朕。”

“还有!”朱威权深沉的看了贾旭尧一眼,严声叮嘱说:“老祖宗不喧闹,肯定不准有多余的人在场,陆贵妃登门的时候你务必一刻不停的跟着,除了道歉以外不能让陆贵妃多半句嘴,知道么?”

“微臣明白。”贾旭尧面色一沉,他自然知道皇上担心的是那个实验的事被这老妖怪知道。

这次迎接依旧不是皇后出面,也没陆贵妃出面,说到底皇帝和两个枕边之人已经是貌神离了,他现在最防范的其实就是这二人会在许平面前乱说,扰乱他的计划。

“你从小跟在朕的身边,是朕最相信的人,事关朕的寿元不能有半分的疏忽。”

朱威权语重心长的嘱咐着:“张圣阳此人虽然办事能力强,可说到底为人刻而且不是朕的嫡系出身,朕并不信任他,所以此事还是须你来办朕才放心。”

贾旭尧点头应是,朱威权顿了顿,面露狞色说:“为防万一,在去之前你可以和陆贵妃言明,倘若她敢多说半句的话。不只会牵连到身在军中的儿子,朕一会立刻下令打击陆家,那么多年过去了谁的身上都不干净随便一找都是把柄,她应该清楚朕要陆家一夜间家破人亡易如反掌。”

贾旭尧退下了,朱威权又看了一遍监控画面,脸色难得的红润,呢喃道:“老祖宗啊,朕哪会因您的责骂心里不快,朕恨不能您现在就劈头盖脸的骂朕一顿,不要顾及朕是皇帝,只把朕看作不孝子孙狠狠的训斥,那样威权会命的机会就更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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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世王朝】(第四集)下

第四章、天人一昨晚涉及彪车案的各大世族清晨不到就收到了皇室的严令,涉事的子禁足之外,也要求他们按照昨天那人的命令该捐出来的钱一分都不能少,皇权的至高无上没人敢违背,此事不管谁对谁错但圣意已裁已经无须多言了。

陆家庄园内,陆举客气的恭迎在门口:“哟,劳烦贾大人亲自跑一趟,真是不好意思。”

贾旭尧带着人来到了他的面前,同样是客气的一抱拳说:“陆大人言重了,卑职此次前来是奉皇上之命行事,不知道曼儿公和陆贵妃是否准备妥当了。”

“贾大人前来,有失远迎倒是本宫的失礼了。”陆吟雪款款而出,举止幽雅仪态万千。一件端庄无比的长裙让她显得婀娜多姿,素面朝天只佩带着少许的首饰,不过还是难掩妖娆外表下的雍容华贵,当然了还有那份不容亵渎的尊贵。

朱曼儿今天的打扮倒是规矩,波浪长发在脑后盘了个小辫子,秀气的白色衬衫加一条飘逸的红色长裙看起来大方得很,那种大家闺秀的美丽与昨晚的飞扬跋扈截然不同,东方女子水一般的娇美让人眼前一亮。

陆家早就接到了皇室的密令,陆天明早早就被禁了足。而有些事皇帝不方便开口,来之前贾旭尧已经和陆吟雪沟通过了,一开始陆吟雪因为威胁恐吓有些生气,不过细一琢磨又芳心大乱,因为她隐隐猜到了那人是谁了。

“陆贵妃,相信皇上的旨意您是知道了。”贾旭尧上前行了臣子礼,轻声说:“昨晚公与一群世家子胡来一起被逮了个正着,这次贾某前来就是奉皇上之命让公前去道歉,而后陆天明和曼儿公必须一起禁足。”

“本宫知道了!”陆吟雪的面色上的疑惑一闪而过,看似不经意的问:“既然公之尊,那就该有端庄之态不可失皇家之礼,曼儿行止轻浮是本宫管教不当之过,自然此事本宫也难逃干系,携女道歉那是理说应当。”

“贵妃娘娘能体恤圣意就好,那请吧。”贾旭尧笑了笑,恭谨的一挥手。

陆吟雪母女俩坐上了专用的车坐驾,御用拱卫司的人在前面开路,此次之行陆家的人一个都没跟过去,陆举望着汽车绝尘而去久久的沉吟着,眉头微微的皱起。

为了稳妥起见,贾旭尧并没有坐自己的车,而是选择亲自驾驶陆家的汽车,毕竟他还有监视陆吟雪的皇命在身。车上的气氛一直很是沉默,陆吟雪闭目养神没有言语也就算了,就连一向疯疯癫癫的朱曼儿都坐得很是规矩闭口不言,这一点就有些奇怪了。

“贵妃娘娘,这位,是可儿公吧?”贾旭尧偷偷的打量了一下,轻笑说:“曼儿公活泼好动,想来即使是被训责也无法这样老实,以她的性子除非对她说出实情再让她吃点苦头,否则的话那天不怕地不怕的火辣脾气肯定不会老实的去登门道歉。”

“贾司长,您好眼力。”自知瞒不过去,朱可儿温柔的一笑,不适应的摆弄了一下刚染黄又烫卷的头发说:“没办法,曼儿妹妹生性高傲也有些卤莽,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不过父皇严令之下她还是有些抵触。未免她再受责罚我这当姐姐的只能鱼目混珠了,反正我们的长相一样连父皇都分不出来,想来外人肯定也无法辨别得了。”

“那可不一定哦……”贾旭尧担忧的嘀咕着,手轻轻的在领口摘下了一颗扣子,放在副驾驶位上后严声的说:“贵妃娘娘,现在有什么话您可以问了,陆家的车子防御性很好可以干扰无线电信号,这样的解释就连监控室那边都不敢找茬,想来皇上也不会怪罪于我。”

那颗纽扣想来就是窃听器了,这是陆家的车就算有其他的猫腻皇帝也不知道。

一直沉默不语的陆吟雪大方的一笑,轻声问:“贾司长,昨晚一群孩子瞎闹而已,今天皇上就如此兴师动众,还命我必须带曼儿一起登门道歉,莫非皇上已经把那位给请了来。”

“没错,就是那位……”贾旭尧苦笑了一下,也正是因为对方是个老妖怪,他也不知道朱可儿这鱼目混珠的把戏能不能瞒得过她。

朱可儿始终是乖巧,尽管面露疑惑之色,不过坐在一旁也懂规矩的不问半声。

这小美女和她妹妹完全是截然不同的性格,如是知书达礼的大家闺秀一样让人更是怜爱,有着皇家公的端庄典雅,同时又有着与年纪不太相符的成熟。

陆吟雪看了看这个懂事的女儿,叹息了一声后嘱咐说:“可儿,去了话不要多说,知道么?”

“娘,我明白。”朱可儿点了点头,小模样乖巧得要人老命。

那个人来了,那一夜的滋味销魂蚀骨让人欲仙欲死,作为女人而言陆吟雪无法忘记那个感觉,那种甘愿做一个小女人去取悦他的感觉,那是第一次如此的心动,心甘情愿的臣服于男人的威严之下。每每想起都会感觉身体燥热不安,似乎充满了渴望又有着压抑不住的思念,那个滋味就如是情窦初开一样,折磨得她经常夜不能寐,辗转反侧总是挥不去脑海里浮现的一切。

再次相见,有惊喜,有期待。可更多的是忐忑不安,因为陆吟雪不知道许平来京城的目的是什么,可有一点人是皇帝亲自请来的,光这一点就让她感觉惶恐不安。

虽然上次鬼谷之行彼此间有了点默契,不过说到底贾旭尧是皇帝的人也必须防范,陆吟雪也不敢多问,因为这敏感期稍微有行差踏错都可能危及身家性命,大家各有所思不管言行都是一个小心翼翼的状态。

心乱如麻间车队已经开进了皇室大酒店,对于皇贵妃的到来这里已经做了妥善的安排,独立的地下停车场不可能有其他闲杂人员的存在。一行人下了车,贾旭尧这才发现洛研居然也是一身便服跟来了,当即是眉头一皱:“洛少将,此次之行圣上有令必须保密,不知道洛少将为何擅自跟随。”

“贾大人就行个方便吧,洛研武功已经尽失了,普天之下除了他以外其他人根本解不了。”陆吟雪饶有深意的看了看他:“鬼谷一行我们也算共患过难了,洛研毕竟是世家门人,失去武功一事对她而言生不如死,名门贵族里的斗争还有军队里的那些猫腻想来贾大人也能理解,还请您行个方便。”

鬼谷一行,实际上这三人间有了某种默契,因为那时候一起推卸着责任又有欺君之举,按理说上次是一根绳上的蚂蚱三人的关系已经有了微妙的改变,虽然说京以后依旧形同陌路,但已经有种类似于同案犯般的感觉。

现在陆吟雪开了口贾旭尧自然不好逼人太甚,而且他也明白对于洛研这种姿色上乘的世家女子而言失去了武功意味着什么,没了绝顶的功夫她就是个普通的女人而已,对于家族而言剩的利用价值只有她的容貌。

以前洛研初到京城也是被达官贵族们惊为天人,追求者无数不过在她的冷艳之下还是碰了软钉子,毕竟她也是军中之人没人敢放肆。现在没武功在身,崇尚武力的军队她不去,在家族里一下就沦为了任人鱼肉的对像,要不是陆吟雪庇护着她恐怕她早就一落千丈了,而她也明白这一点所以一直不敢洛家。

只是贾旭尧心里有所顾忌,随行的数十御用拱卫司高手虽然说都是他的人,可难保里边没皇上的眼线,或是张圣阳他们的人,身居高位的他知道自己的手下不一定却是忠于自己的人。所以就算贾旭尧想行个方便也没办法,众目睽睽之下如果带着洛研一起去的话与皇命不符,这个罪过他自然担待不起。

“陆贵妃,此事贾某做不了,容我请示圣上。”贾旭尧这时候自然得大公无私了,立刻就命人将这特殊情况报。毕竟是陆贵妃开的口,尊卑有别他也不想惹这个麻烦,最好还是请皇上定夺。

洛研显得很是慌张,这段时间她被折磨得有几分憔悴,即使容颜依旧让人感觉砰然心动,但已经少了当时挑衅鬼谷山门时的英姿飒爽,没有身为女性却是军中好手的意气风发和冷艳逼人。

也碰巧朱威权没在休息,皇宫那边很快就传来了复。贾旭尧点了点头,严声说:“皇上有命,准许洛研跟随,不过此行你也须为打伤鬼谷门下李堂之事道歉。要杀要剐任由他处置,皇上的意思很是明白,万不能惹这位不高兴,不管他如此责罚都不准反驳,顶嘴,甚至是冲撞。”

顿了顿,贾旭尧看了看已经被调包的朱可儿,轻笑说:“尤其曼儿生性调皮而又倔强,若是她心有不甘顶撞的话空会适得其反,这都是朕教子无方之过。陆贵妃甚是冰雪聪明,只是委屈了朕的可儿,无缘无故的要替曼儿受这个气。”

“可儿不委屈,请父皇放心,可儿一定是骂不还口。”朱可儿咯咯的一笑,尽管一切还蒙在鼓里,不过生性老实的她感觉这事越来越好玩了。

朱威权的复里倒有几分慈父的样子,朱可儿俏皮可爱让人感觉父慈女孝一样,陆吟雪在旁边听着粉眉微微的皱起。有一种恶心的厌恶,不过这一切都不能表明出来,她现在迫切想知道的是他来京城到底干什么,难道真的答应这丧心病狂的皇帝续命?

皇室酒店外表富丽堂皇,里边也是内有乾坤,地下好几层除了有警戒所用的设施外也有皇家人才能使用的秘密通道。留下了所有的随行人员,贾旭尧带着陆吟雪,朱可儿和洛研乘坐专属的电梯上了楼,他最头疼的是身上的录影设备,也不知道这个会不会被老妖怪发现,被发现的话老妖怪会不会舒适自己。

还有昨天皇上吩咐过自己必须寸步不离的跟着陆贵妃,尽管他不知道许平和陆吟雪之间的奸情,不过他感觉这事特别的有难度,因为话是这样说可不管老妖怪说什么自己都不能忤逆,鬼知道会出现什么样的情况。

上来之前贾旭尧已经询问过这边的负责人了,这老妖怪一天一夜都没出来过,别说要几个美女服侍了就连吃食都没要过,没人知道他在房间里干什么。

来到巨大的门前,贾旭尧礼貌的敲了一下门,可谁知门根本没锁轻轻一推就开了。贾旭尧小心翼翼的推开了门,轻声的说:“老祖宗,陆贵妃带着曼儿公给您认错来了。”

门开的一刹那,陆吟雪的心咯噔了一下十分的复杂,般滋味重上新头,而身体不知道为什么控制不住的燥热起来,在一种不安中充满了思念的期待,长这么大她第一次这样心乱如麻。

门内的景象让四人全都傻了眼,完全看不见奢华富丽的房间,眼前可见的是绚烂夺目的光芒充斥着肉眼可见的每一个角落,无比的璀璨却又强大得让人几乎无法呼吸。无数的光芒就如千丝万缕的实物一样,在空气中璀璨而又柔和的飞翔着,缠绕着。

似是生命的起源,天地万物的一切一般,无种不同色彩的光芒浑然一体的纠缠着。如火焰般的赤红,水的纯净,大地土壤的赤黄,木般的翠绿还有金黄色的璀璨,五种不同的光芒融汇着,交织着,与天地为了一体仿佛不存在一般,但却又震撼着你的心灵,威慑着你的灵魂。

一切无声无息,却又透着让人无法呼吸的强大,强大到似乎不存在一样,可偏偏那种不容抵抗的强大却是无处不在。

一瞬间所有人都惊呆了,尤其是在光芒的最中央有一个无比诡异的存在。看起来是人的身体,五官是模糊不清,皮肤,骨骼,甚至血肉都是透明的,虚无而又飘渺。更为恐怖的是这个所谓的人盘坐于虚空之中,漂浮在半空中,身体与这些光芒紧紧的相连,似乎他就是散发着这些光芒的体。

虚浮于空,强绝天地,视万物为蝼蚁。融于天地,道法自然万物一,仿佛是一切的起源,让你一刹那就明白自己看见的是不该出现在人间的力量。

嗡的一下,画面没有了,病床上的朱威权瞪大了眼睛满面的惊喜之色,激动的喃喃自语道:“战龙无相,这就是天人一的战龙无相么,恐怕是比那还高的境界了,老祖宗啊,您果然已非肉体凡胎。”

画面没了,窃听的信号也断了,这时候在旁的张圣明接到了手下的汇报,立刻说:“圣上,洛少将,可儿公还有贵妃娘娘的手机也在同一时间没了信号,从馈的结果来看应该是在同一时间毁坏了。贾旭尧身上的设备也是一样,在进门的一刹那就全坏了,没有人为的因素是自然损毁。”

“老祖宗的天人之威,亦岂是这些小伎俩能冒犯的。”朱威权兴奋无比,因为画面最后的角度是一阵的旋转,猜得不错的话恐怕连贾旭尧只是一个照面就晕厥过去了。

“圣上,用不用派人过去?”张圣阳有些担忧:“我们没在现场,恐怕感受不到那种可怕的压迫感,不过贾旭尧这样的高手也只是看了一眼就晕了过去。陆贵妃和可儿公到底是肉体凡胎,如果不小心受到牵连的话,恐怕有香消玉陨的可能。”

张圣阳说着话的同时眼里透着惧意,哪怕是隔着屏幕无法感受那种携天地之威的可怕力量,但他可以想象那种力量是何等的骸人。

“不,不用!”朱威权也有些担心,可细想了一下后咬了咬牙说:“如果她们就此去了,那就证明她们福份太浅无缘见老祖宗的天人之姿,没得允许就擅自进入老祖宗的房间本来就是冒犯,老祖宗就算杀了她们也是无心之失。”

“是!”张圣阳面色肃然,只是想起那一幕时脸色隐隐的煞白,恐怕对于任何习武之人而言那都是一辈子无法达到的圣境。

“哎,你们自求多福吧,其实朕也是!”朱威权叹息了一声,不注射药物的话他连抬起手都难,看了这一会已经累到筋疲力尽的地步了,虽然不至于昏睡过去不过却连坐起来的力气都没有。

至于接下来发生什么,那四人是死是活,他关心,担忧,却也无能为力。就在朱威权满心忐忑的时候,床头的电话响了起来,现在这部电话一响总会让他心跳加快,他也必须做好心理准备后才敢接听。

“威权啊,我这出了点状态。”电话那头许平有些莫名其妙:“怎么贾旭尧这家伙突然来了,而且还把你的妾室和女儿也带来了,事先好像没和我说一声吧,还有这个洛研是怎么事?”

这,朱威权瞬间脑子一楞,是啊,这一切似乎都是自己自做张想讨老祖宗的欢心,结果吩咐完了却没事先和他知会一声,难怪会出这样的岔子。这样的失误让朱威权有些懊恼,因为在他看来自己不该犯这种低级的错误。

朱威权顿时有些慌了,赶紧解释说:“那个,威权教子无方,所以让陆吟雪押着曼儿去给您道歉,至于洛研她是想求老祖宗开恩放她一马,这,这都是威权自作张也忘了告诉老祖宗,请老祖宗谅解。”

“自做张,差点酿成大祸了。”许平在电话那头有些恼怒的说:“他们没朕许可就擅自进来,那时候朕正在练功真气处于外放的状态,别说这些没武功在身的女人了,就连贾旭尧稍不注意都会落个形神具陨的下场,要不是朕收功及时的话你直接派人收尸了。”

“这,老祖宗,确实是她们无礼冒失了,当然了威权也有自作张的过失,还请老祖宗息怒。”朱威权心里有些发恼这些人的冒失,不过一听人没事也松了口大气,最起码不像张圣阳预料的那样全都死于非命。

“罢了,他们全昏在我的房门口了,你要不要派人来接去。”许平那边大度的说:“卤莽无礼什么的也就算了,想来是朕昨晚不小心也没锁门的关系吧,不过这样的事可不是闹着玩的,一不小心的话你就该给她们举行大丧之礼了。”

“是是,威权明白。”朱威权点着头心里暗骂贾旭尧的卤莽,马上灵机一动说:“不过她们有卤莽失礼之罪,既然人没事的话就让她们在那,醒来时能得老祖宗耳提面命的训斥也是她们的福气。”

“倒算会说话,不过你的语气可不太好,还是赶紧休息吧。”许平的语气缓和许多:“贾旭尧这家伙一会会第一个就醒,你放心吧,我知道现在地品高手不多他又是你的心腹,一会我帮他疗一下伤,保证你的爱将醒来就会活蹦乱跳的。”

“是,谢老祖宗体恤。”许平不说还好,一说朱威权就感觉眼皮重得抬不起来,只能告罪一声挂了一电话沉沉睡去。

尽管总是感觉力不从心,但现在他也不敢注射药物了,在加之许平看似不经意的话总能让他放下心来或是打消疑虑,不知不觉间他也有些懈怠了。

现在他很放心,只要贾旭尧第一个醒的话就没问题,虽然没办法再窃听监控,不过只要他在能确保陆吟雪不会找老妖怪告状就可以了,对于朱威权而言现在没别的事比老妖怪救自己一命更重要。

第五章、姐妹花贾旭尧感觉头疼万分,身体虽然能动不过每动一下都特别的酸疼,真气虚弱无比仿佛耗尽了一样,而刚才亲眼所看的可怕真气却又有不少停留在自己的体内,似乎是副作用一样在慢慢的消失,虽然运气一看身体并无大碍,但无疑这感觉可怕得让人不敢再想起。

“贾旭尧你好大的狗胆啊,未经朕的准许,竟敢擅自闯入偷窥朕练功。”一声不悦的冷哼响起,明明没带有任何真气的波动,但在一刹那就让贾旭尧吓得混身都是冷汗,仿佛是敲打灵魂的钟声一样。

贾旭尧慌忙的跪了起来,头也不敢抬一下,慌忙的磕着头哀求说:“老祖宗见谅啊,微臣见门没锁就一时卤莽闯了进来,微臣绝对没窥视老祖宗练功的狗胆,还请老祖宗明查。”

沙发上,一身道服的许平混身被汗水浸透,就连一头长发都是湿淋淋的,不悦的看着他冷声说:“贾旭尧,刚才好在是朕心念一动亦有收发自如之境,否则的话只需一刹那你和她们全会没命了,现在还能跪着和朕说话已经是你的福气了,若不是念上天有好生之德朕光是你这无礼之举朕早就杀了你了,愚蠢的废物。”

“是是,全是微臣的错,不,是废物的错,是我的错。”贾旭尧已经慌得语无伦次了,他不敢怀疑许平的话,因为那一刹那他有种被压迫到几乎要魂飞魄散的恐惧感,那种感觉甚至比死亡更加的可怕。

身体里的真气在这压迫之下一瞬间就消失怠尽了,虽然不是武功被废不过已经一丝真气都察觉不到了,有种使用到油尽灯枯的感觉。而那可怕的力量还若无若无,似乎是未消散的余威一样,时刻在提醒着他那种等级的力量是何等的可怕。

他不停的磕着头,磕得额头上尽是血水但也不敢停下来,悄悄一看其他三女晕倒在门口还没醒来的迹象。这时候许平站起身来,一边朝卧走去一边严声说:“到底是皇帝的妻妾和朕的子孙,她们没内力在身还得昏睡一阵子,你且让人照顾她们吧,等到她们醒来时再带来见朕。”

“是!”门砰的一下关上了,贾旭尧强撑着无力的身体忍着疼痛站了起来,一看昏厥在地的三女顿时苦笑了一声,赶紧用房间的电话联系这边的负责人。

没一会几个女服务员上来了,她们一看当朝贵妃和公晕厥在地也是吓了一跳,不过还是赶紧把这三人带到不同的房间去休息。贾旭尧不说原由她们也不敢问,不过这种事肯定要汇报的,至于汇报后会是什么样的结果她们就不得而知了。

反正一切是风平浪静,当朝贵妃晕厥在这竟然没劳师动众,这是也太奇怪了。

贾旭尧艰难的坐在了椅子上,深吸了一口大气时感觉心脏还有些虚弱,刚才那种一刹那要形神具灭的恐惧又浮上了心头。贾旭尧有点后悔自己的莽撞了,此时难免心有余悸,不过想起那天人一是绝强力量又难掩的兴奋之色,作为一个习武之人能见到那种天人之境不得不说这也是一种福气。

那是人们无法想象的境界,贾旭尧感觉自己一辈子都达不到那样的高度,而在那种力量的面前谁都会感觉到苍生的渺小,一向自视颇高的他亦有自己就是蝼蚁的自知之明。

贾旭尧闭上眼睛感受着自己的身体,原本的真气在刚才一瞬间被压迫得几乎虚空了,而身体里有那强大的真气依旧残留,即使和刚才一比是微不足道的残留已经让人觉得惊悚无比,明白了什么是真正的余威犹在。

这些霸道的真气似乎都在嫌弃着自己的弱小,迫不及待的想随风散去,这种被嘲笑的感觉让贾旭尧感觉很是无奈。不过他并不知道这些真气是许平故意留在他身上的,看似微弱不过是一种隐藏而已,这是五行之水最没存在感也最不易被察觉的特性。

一切风平浪静,这一层楼几乎成了禁,除了贾旭尧在大厅等待之外没人打扰。大门紧锁着,没多一会洛研就扶着墙摸着发疼的脑袋走了出来,看了看贾旭尧后难受的说:“贾大人,看来你没事。”

“我们算福大命大了。”贾旭尧苦笑了一下,洛研也是习武之人,该知道刚才的场面是怎么事。那样的压迫下能活着已经是万幸了,说难听点许平哪怕是慢一点收功的话他们全都完了,哪怕是人家没心杀了她们但那种情况下无心之失也可以让他们尸横当场。

“恩!”洛研面色隐隐的苍白,武功被封印住她的情况比陆吟雪她们好不到哪去。

没多一会没武功在身的陆吟雪和朱可儿也苏醒过来,母女俩都是一副昏昏沉沉的状态,互相搀扶着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洛研赶紧上前扶着她们,将事情大概一说母女俩吓得面无血色,毕竟在鬼门关里走了一遭估计谁的心里都会害怕。

“妈,这人,到底是谁?”朱可儿也感觉有些害怕了,因为刚才那一幕完全超出了她的认知,能让人畏惧的不只是权利和死亡,也有这种未知的事物。

“可儿别怕,有妈妈在呢,一会你要虚心道歉知道么?”陆吟雪也不知道该怎么和女儿解释,只能轻声的安抚着。

大家检查了一下着装,洛研又特地换上了军装显得庄严又英姿飒爽,确认仪态端庄不会失礼以后。贾旭尧心有余悸楞了一下不敢上去敲门,洛研一看只能走上前去,轻轻的敲响了许平的房门:“老祖宗,陆贵妃求见。”

“进来吧!”深沉无比的声音,充满了男人味,和一种会让人屈服的威严。

洛研拧了一下门把,开门的一瞬间也朝母女俩点了点头,母女俩依偎着走了过来。可是临进门的那一刻她们三人都楞住了,因为贾旭尧站在原地不动目光呆滞,身体一瞬间就似是冒出了水蒸气一样,纯白而又飘渺慢慢的把他包裹起来。

时间似乎在他身上定格了,身体自然的放松间没任何的动作,眼光呆滞却又空洞的闪烁着,似乎是有意识可又是一种被鬼上身一样的诡异状态。

“不用理会他了,朕不解开的话他会永远处于幻觉之中。”许平的声音再次传来,似乎隔着什么东西有一些的空洞:“你们进来,把门关上吧,至于这家伙,就算他醒了也会有一段完整的记忆,一段他始终站在旁边看着你们跪在我面前的记忆。”

“是!”母女俩这才进了门,洛研把门锁上后三女有些不安的进了房间,或许这时只有陆吟雪的心里是五味杂陈的,因为她心里既渴望见到这个男人,又害怕他的到来会伤害到自己的孩子。

“你们来了。”许平站在窗户前,身上湿淋淋的道袍显得有几分狼狈,不过笑容依旧是镇定而又充满了让人心神一荡的邪性。

“末将先前无知,冒险了老祖宗还请老祖宗原谅。”洛研这些日子已经被折磨得几乎要疯了,立刻跪在了许平的面前,忍不住落泪哀求道:“末将实在是无心之失,也无意冒犯鬼谷山门,一切都是皇命在身身不由己,还请老祖宗开恩不要与末将一般见识。”

洛研这一跪朱可儿也吓到了,在她印象里这个表姨可是个冷艳高傲之人,从没见她对任何男人假以辞色,更不用说是如此声泪具下的哀求。

“这段时间失去修为的感觉怎么样?”许平点了根烟,似笑非笑的说:“李巴之事是他咎由自取,自己技不如人自然怪不了别人,我可不是那种护短护到发傻的人。真正的原因是什么你不方便说也不用说,不过小小的惩戒是必不可少的,就是不知道洛少将再当一会普通人有何感想。”

“末将,觉得生不如死。”洛研控制不住委屈的泪水了,家族内的质疑,无法到军中的自卑,这一切已经让她感觉自己要疯了。对于一个漂亮的女人而言,如果没有力量的话,那她的漂亮反而会让她更加的身不由己。

她继续跪着,许平把目光转向了陆吟雪,饶有深意的一笑说:“陆贵妃,你这偷梁换柱的招可是不错,竟然连朕都敢蒙骗,你胆子倒是大了许多。”

“果然,瞒不了老祖宗的法眼。”陆吟雪并没有惊慌,不过是柔媚的一笑抱紧了怀里的女儿,娇滴滴的说:“曼儿那孩子生性倔强臣妾怕惹得您不高兴,所以就让她在家里闭门思过了,可儿这孩子比较乖巧本想带她来鱼目混珠,不过想了想估计也瞒不过老祖宗。”

朱可儿已经在她的怀里昏睡过去了,睡得无比的安详呼吸匀称。陆吟雪缓缓的把女儿放在了一旁的小床上,为她盖好被子后才走到了许平的面前,她不用担心的问女儿的情况,因为她相信眼前这个男人不会伤害自己的子孙后代,不会伤害她的掌上明珠。

“臣妾陆吟雪,拜见老祖宗。”陆吟雪妖娆的一笑,和洛研一起跪在了许平的面前。

从昨晚遇到朱曼儿的那一刻开始许平就有了意,制造这个机会也是为了见见这个尤物,重温旧梦慰籍一下相思之苦。至于朱可儿和朱曼儿的别这个就没什么神通了,纯粹是因为许平过人的观察力,朱曼儿打了耳洞,而眼前的朱可儿没有,即使她连头发都重新弄了不过这个别还是大得一眼就看得出来。

“都抬起头来。”许平看了看跪在眼前的这对姐妹花,心里的欲望已经开始澎湃了。

洛研抬起头来时是满面的泪迹,这个冰霜美人此时显得楚楚可怜,不过看着未免有些扫兴。陆吟雪面色上带着迷人的红润,大眼睛里闪烁着水雾情愫浓浓,微微的咬了一下嘴唇那模样更是让人心潮澎湃。

“今天,不会有人打扰我们了。”许平朝着陆吟雪伸出了手,咽了一下口水说:“吟雪,知道么,在京城和你偷情朕觉得比在鬼谷山门有趣多了。”

“老祖宗,您真坏。”陆吟雪把青葱玉手献上,尽管因为女儿昏睡在旁她有些难为情,但不可否认这样的情况是更刺激,而她也无法抗拒眼前这个男人如是魔音一躺的声线。

许平直接把她拉了起来,拉到怀里后欣赏着她眼里闪烁的水雾,直接吻上了她性感的嘴唇。丁香小舌立刻动的迎着许平的挑逗,陆吟雪情动的哼了一声立刻软在了许平的怀里,激烈的亲吻间舌头纠缠着发出啧啧的声音,许平的双手也往下摸着摸上了她弹性十足的美臀,即使隔着衣物但那肥美多肉的手感依旧让人感觉十分的弹手。

思念的煎熬,这段时间忐忑不安的压力,陆吟雪太需要一个男人来依靠了。

此时的她热情如火,不只丁香小舌任君品尝,双手更在环住了许平的脖子把性感丰腴的身体使劲的往里靠着,本能的扭动着撩拨着许平的欲望。

洛研擦着眼泪难为情的低着头,依旧跪在地上不敢直视二人间小别胜小婚的激吻,若说婚外情狗男女的话,眼前这二个无疑是最惊世骸俗的那一对,那声音除了让她紧张之外也让她感觉到一阵心跳的加速。

以前的冷艳,以前的高傲,以前对男子的不屑都动摇了。并不是这段时间所受到的折磨,失去力量的打击尽管很沉重,但更多的是因为眼前这个男人的强大,强大到那种不容反抗的地步让她心潮开始紊乱了。

二人肆无忌惮的亲吻着,直吻到陆吟雪几乎窒息的时候才停了下来,许平意犹未尽的舔了舔她红润的小嘴唇,色咪咪的问:“怎么了吟雪,突然感觉你有些扭捏了,我因为你女儿在的关系,还是觉得你表妹在这看着你会不好意思。”

“讨厌,老祖宗,您是天下第一的坏蛋。”陆吟雪娇嗔着,陶醉的依偎在许平的胸口,忍不住看了看在远处小床上昏睡的女儿,有些害羞的说:“人家也是为人母者,虽然可儿现在昏睡着,可人家就是觉得不自在嘛。”

“伺候朕沐浴吧,我一直没洗就是为了享受一下你小女人的滋味。”许平继续吻着她的耳朵,直吻得她娇喘连连时看了看跪在地上的洛研,笑吟吟的说:“朕今日觉得你的表妹不错哦,不知道朕有没有福气享受这齐人之福。”

“您先进去吧,我和研儿说说,她应该愿意的。”陆吟雪咯咯的一笑,拉了拉许平的袖子娇嗲的说:“就知道老祖宗您最坏了,不过研儿虽然对男人不假辞色,但她说过她喜欢的是那种强大到她无法反抗的男人,您就等着好了。”

“那朕等着你了。”许平色咪咪的一笑,看了看洛研一眼,看着她脸上隐隐的红润心里更加的期待,立刻朝着浴室走去。

“研儿……来!”陆吟雪满面情动的潮红,拉起了洛研后到一旁说着悄悄话,直说得洛研这冰霜美人扭捏不堪满面的红润时,这才咯咯的一笑说:“咱们关系那么好,老祖宗又看上你了,你不是说你不喜欢那些没你强的男人么,眼前就有一个强得你受不了的,我保证你试过以后就会知道什么是男人的滋味。”

这对姐妹花虽然是表姐妹,不过自小感情好得就似是亲生的一样,无话不说彼此间没有秘密。一样是生在门名世家,都明白什么叫身不由己也知道光鲜高贵的背后有着不为人知的辛酸,婷婷玉立之年陆吟雪在家族的安排下入了宫,而洛研凭借着自己的努力出人头地进了禁军这个靠实力说话的世界。

一个是当朝贵妃,一个刚晋升蟒蛇突击队的队长,可以说都是人生得意意气风发之时,不过不管身份怎么转变她们都是亲密无间的好姐妹,这也是陆吟雪敢于把秘密告诉她,而洛研又义无返顾的答应帮忙刺杀许平的原因。

姐妹花之间密谋什么许平倒不知道,反正拖到现在身上汗粘粘的很是难受,今天把皇帝糊弄好了有的是时间享受陆吟雪的软玉温香许平也不着急。只是脑海里恍惚了一下,不由的想起了这一对皇室公的魅力。

昨晚的朱曼儿性感无比,性感火辣纯纯的一个小辣椒让人想好好的调教,这个的朱可儿看起来倒是乖巧懂事,柔软万千有大家闺秀的大方同时又有那种让人想呵护的柔美。双胞胎姐妹?而且与陆吟雪长得极是神似,即使她们是自己的子孙后代,但许平就是控制不住开始心有遐念。

国礼间的浴室,说是浴室夸张得有点过头了,除了可以沐浴洗澡的地方外,这里边宽敞得很各种设施一应具全。什么冷池热池按摩池都是小儿科了,桑拿蒸欲之类的也见怪不怪,最离谱的是有一个房间,里边是一个巨大无比的水床,几十平方在里边可以一边沐浴一边享受着那种碧波荡漾的感觉。

太奢侈腐败了,光这一个浴室就肯定三平方以上,对|找请外经营的话以这奢华的装修肯定是为数不多的高档场所。许平狠狠的骂了一声,不过为了享受她们的伺候也没动脱衣服,抽着烟四处看了起来,作为一个格的战士总是需要好好的熟悉一下自己的战场,这样才能知己知彼的发挥出最大的战斗力。

没多一会,轻柔的脚步声想起,陆吟雪满面媚笑的拉着有些扭捏的洛研走了进来,二人依旧盛装在身,不同的是陆吟雪笑得娇媚含情明显很期待接下来会发生的事,而洛研则是面泛潮红,咬着下唇的模样哪还有军中之花先前的冷艳高贵。

“老祖宗……”陆吟雪赤着小脚,美丽的秀足一动一动的很是顽皮,一边走来一边笑吟吟的说:“可惜的是不能让人来伺候,否则的话冷池热酒,热池冷酒可是不错的享受哦。”

“软玉温香才是最大的享受。”许平淫荡的一笑,看里看有些难为情的洛研。

一想到她在军中是受人尊敬的的强者,是男人都自愧不如的少将,心潮顿时就一阵的澎湃,因为那个对人不假辞色的冰霜美人此时在自己的面前只是一个娇羞美丽的女人,等待着自己对她肆无忌惮的玩弄。

陆吟雪柔媚的笑着,媚眼含春的看着许平,青葱玉指缓缓的动了起来,举手投足间每一个动作都散发着让人难以抗拒的诱惑。盛装落地没半分的扭捏,直接当着二人的面极是诱惑的将所有的遮羞褪下,玉体横陈一丝不挂,演绎着女性最成熟也最极致的美感。

熟悉的身体美艳动人,一丝不挂的展现在你面前时撩拨着荷尔蒙让人几乎发疯,许平忍不住咽了一下口水,笑咪咪的看着她一步一步的走来。

“研儿,别害羞了,过来!”陆吟雪径直的跪到了许平的面上,仰起头来崇拜而又思念的看着这个高大的男人,颤抖的小手慢慢的延着许平的双腿往上摸,娇声说:“老祖宗,臣妾先伺候您沐浴。”

有了第一次,第二次的时候陆吟雪不再扭捏,很是温柔的将许平身上的衣服脱了个干净。当巨大的龙根弹跳而出时她咯咯的一笑,近在咫尺的距离闻着男人身上的气息,夹杂着些许的汗味却更加的刺激,让她心神一个恍惚间感觉那羞涩地带很自然的潮湿了。

一旁的洛研抬起头来,缓缓的咬了咬牙后脱去了帽子,一头瀑布秀发落了下来。作为一个世家的女人她不是懵懂无知,即使她不懂得怎么伺候男人但她明白自己该干什么,在陆吟雪娇媚的注视下她也颤着手伸向了自己的腰间,闭着眼睛开始了这熟悉无比但此时却又感觉紧张万千的宽衣解带。

“老祖宗,研儿还是完臂之身难免有些害羞,我们先去那边冲洗一下好么?”

陆吟雪知道表妹难堪,立刻腻在许平的身上撒娇着,不顾许平身上的汗味陶醉的吻着许平的胸膛,轻声呢喃说:“臣妾猜到是您来了,已经和研儿在家里沐过香汤,这时候你只看着研儿,就不怕臣妾吃醋么?”

“你敢么?而且你也不是小气的女人。”许平抱住了她,双手饶到她的面前抓住这对饱满无比的乳房揉弄起来,轻轻的一捏乳头陆吟雪轻叹一声随即软倒在许平的怀里急促的喘息着。

象征着威严和尊严和军装脱下后,洛研只是略一犹豫就低着头走了过来,轻声说:“老,老祖宗,给研儿一个认错的机会好么?”

“把内衣脱了吧,尽管你穿着也很性感,不过朕更想抱着一丝不挂的你。”

许平色咪咪的看着她,直看得她满面通红。

洛研的呼吸很是紧张,小腹平坦着身体似乎很是僵硬,不过饶是如此也无法掩饰她身体匀称的完美。洛研抬起头来大胆的看了看眼前的一幕,在许平的抚摸下陆吟雪已经如泥一般瘫软,娇喘轻吟间亦有几分羞意,尽管姐妹之前经常一起洗澡,不过赤身裸体一起面对男人还是第一次。

洛研没敢犹豫,或许是军人的关系她即使害羞但动作也雷厉风行,小手紧张得有些笨拙,不过还是开始解开内衣的扣子。凭心而论她的动作不似陆吟雪般,柔媚万千每动一下都会充满诱惑,可那种倔强的动却又让人有胜利的喜悦感。

黑色的文胸和蕾丝小内裤缓缓的落了地,洛研下意识的用手挡住了弹跳而出的美胸,遮掩着身体最羞涩的部位。红着脸鼓起勇气才敢抬头,声音轻轻的发颤:“老,老祖宗,可,可不可以让研儿,适应一下。”

“过来!”许平朝她伸出了手,即使刚才不经意间已经窥见了她的敏感部位,但面对这么一个冷艳卓绝的女人,是男人就控制不住心里想征服她的欲望。

洛研犹豫了一下,抬起手臂把细嫩的手掌放到了许平的怀里,即使是习武之人但小手依旧柔若无骨荧荧可握。此时在陆吟雪鼓励般的注视下,或许是被这涟漪的环境所感染,她深吸了口大气后慢慢的放开了另一只手,将这具美丽的玉体第一次横陈在男人的面前。

洛研最起码75的身高,十分的高挑迷人,一头瀑布长发随意的散落和雪白的肌肤相印成趣更添婀娜。性感的锁骨在紧张的呼吸下凸显着,乳房大概是C的尺寸又圆又鼓,形状浑圆十分的完美,一看就知道肯定充满了惊人的弹性,在这高挑的身体而言这样的巨大反而有一种匀称的美感。

小乳头粉嫩无比,尖尖的就如没长开的少女一样,乳晕粉嫩得肉眼几乎看不见的地步,洛研是个习武之人,一眼看过去你就开始期待着这肉体惊人的弹性。

平坦的小腹找不到一丝赘肉,因为呼吸紧张的关系收缩着堪称是蛮蛇小腰,不同于陆吟雪那成熟的丰腴,有的是另一种十分结实的感觉。

练武的女人,身体经常锻炼所以曲线看起来格外的曼妙,双腿修长紧实,虽然皮肤依旧白皙但不似肉眼看起来的那样粉嫩柔软。最重要的是她的臀部特别的翘,挺翘无比又浑圆结实,就似是饱满的水蜜桃一样看起来很结实,不过肯定特别的多汁让人充满了期待。

许平色咪咪的打量着,眼睛再向下一看鼻血都要喷了,三角地带依旧是光滑的一片,鼓鼓的就似是个饱满的小馒头一样。虽然不知道是先天还是后天的,不过依旧涟漪迷人,一看就想好好的玩弄那粉嫩的处女地。

“呀!”在洛研一声娇呼中,许平猛的把她抱到了怀里,手掌迫不及待的握住了一颗饱满的美乳。入手的感觉果然是不一样,十分的有弹性而且充满了一种惊人的结实感,自小锻炼的积累不是一般女性能比的,这手感不会让人觉得过份,反而有一种想将她征服在跨下的冲动由然而生。

“呀,老祖宗……”洛研俏面春红,瑟瑟颤抖间身体紧张得有些僵硬,任由那贼手玩弄她饱满的乳房,手指轻轻夹住乳头一捏时那过电般的感觉让她有些要眩晕过去。

“老祖宗,研儿的身材不错吧。”陆吟雪在一旁微微的有些吃醋,不过嬉笑着往许平的怀里拱,笑吟吟的说:“以前我们一起喜欢的时候我就喜欢摸她的胸了,结实得很特别的有弹性,一会不信你用手拍拍看,那感觉真的很不错……”

“吟雪姐,你……呀!”洛研娇嗔着要说话,但被许平一捏又是一声春吟。

“来吧,今天研儿那么乖,一会可要表现得更乖哦。”许平左拥右抱,抱着这对迷人的姐妹花各握住她们的乳房揉弄着。不得不说手感真的完全不一样,洛研的美乳浑圆无比充满了弹性,而陆吟雪更大一号却有成熟女性水一般的柔软,两种感觉都极富刺激性,让人在比较中越发的兴奋。

“老祖宗,研儿是个雏鸟哪懂得伺候男人哦,一会臣妾帮您教教她。”陆吟雪娇媚的一笑,不顾许平一身的汗味,用小舌头舔着许平的乳头又抬头献媚的笑着,小手一路往下抓住了跳动的龙根轻轻的套弄起来。

一个是青涩的处女,一个是热情而又动的少妇,诱惑是截然不同的不过论起风情万种的话显然陆吟雪更胜一筹。陆吟雪一边做出这淫荡的动作时一边含笑的看着你,光这样的眼神就会让男人受不了,许平咽了一下口水,嘶着声说:“你会伺候那你一会得多教她咯,咱们先去洗洗吧,刚才你还说要伺候朕沐浴呢。”

“是,听到了没有小研儿,一会可要听姐姐的话,否则雪姐姐不是打屁股就要打你咪咪哦。”陆吟雪放肆的笑了起来,另一手偷捏了一下洛研挺翘的美臀,惹来了她一个难为情的白眼。

池子旁有一个洗漱台,许平抱着她们来到这里后大大咧咧的坐到了石椅上,笑吟吟的说:“研儿,吟雪,现在开始可要好好的表现一下,让朕好好的享受一下你们的温存。”

陆吟雪拉过洛研小声的耳语了几下后马上笑吟吟的走了过来,轻声的说:“老祖宗,一会叫研儿给你搓背,臣妾现在有更重要的事要做哦。”

“什么事啊?”许平看着这妖精慢慢的跪到了自己的面前心里就一阵的兴奋,因为现在还没洗过混身都是汗味,而陆吟雪的小脸已经贴在了自己的小腹上。

“那就是臣妾忍不住了,被你一摸下边湿透了很想要,臣妾要在老祖宗身上放肆。”陆吟雪动情的说着,分开了许平的双腿后跪到了许平的面前。涟漪一笑间用饱满的肥乳夹住了巨大的龙根,一边轻轻的套弄着一边舔着许平的腹部,动情轻吟道:“老,老祖宗先别洗,臣妾,喜欢你身上的味道,真的……”

能有什么比高高在上的她此时卑微的取悦更让男人冲动,许平舒服得喘了口大气,一手放在了她的脸上爱怜的抚摸着。陆吟雪似乎受到了鼓舞,乳交了一阵后开始用小手握住龙根套弄起来,用舌头的小舌头一下又一下的舔着,一边舔一边眼含水雾的看着许平。

“你个妖精,舒服么!”许平一手摸着她的乳房,一手把站在一旁看春戏看得面色潮红的洛研也抱到了怀里,洛研娇喘了一声后迷离的看着许平,那红艳艳的嘴唇此时看起来是那么的诱人。

洛研慢慢的闭上了眼睛,许平低头吻住了她柔嫩的丁香小口,在她的颤抖中撬开了贝齿的保护,擒住她羞涩的丁香小舌舔弄起来,一边吸吮着一边打着圈。

这样的挑逗之下洛研身子瞬间就软了,自然的跪在许平旁边,小手抱着许平的手臂呜咽了一声,娇喘吁吁听着就让人感觉热血沸腾。

陆吟雪一看妖冶的笑了起来,慢慢的含住了龟头吸吮着,开始摇晃着小脑袋上下吞吐着。许平一边品尝着洛研的小嘴,品尝着她青涩撩人的香吻,眼角的余光一瞥看着这高贵的女人跪在跨下含住自己龙根时的陶醉模样,这一刻心里上的兴奋澎湃到几乎要发疯的地步。

怀里的洛研已经被吻得意乱情迷了,身体无意识的扭动着,许平的手在她充满弹性的乳房上揉捏着,对小乳头的揉弄让她已经要发疯了,本以为这一切会是屈辱的,可当这气氛涟漪起来的时候那种感觉难以恐惧,原始的冲动开始让身体变得燥热不安。

“不行,老祖宗,臣妾已经受不了了!”这时,陆吟雪吐了出龙根,一边动情的舔着龟头一边嘤咛着:“臣妾,好想你,臣妾……要!”

端庄高贵的陆贵妃此时放浪的话让人更是兴奋,洛研微微的睁开眼来,此时的她就像个什么都不懂的孩子一样,好奇而又害羞的看着这一切。

许平拧开了水流,头顶上的覆盖式蓬头冷水哗然而下,却浇灭不了心里的欲火。陆吟雪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求欢,许平让她双手扶着镜子背对着自己,喘着粗气说:“研儿,帮朕找对地方,朕要好好的干一下我们的陆贵妃了。”

这话一出,陆吟雪娇躯一酥,面色上的迷离之色更重了,清翘肥美的臀部瑟瑟颤抖着。中间那粉嫩之地早已经因为抚摸和思念的煎熬潮湿一片了,许平知道她十分的渴望,不过为了调教洛研还是稍微的忍了一下。

“研儿,快帮帮姐姐,那,好痒……”少妇和少女的别很大,陆吟雪红着脸呜了一声,扭动着不安的身体发出了哭泣般的声音。

洛研脸红红的,被吻得亦是意乱情迷,当下就跪到了许平的面前,红着脸用小手抓住了满是陆吟雪唾液的龙根。那巨大的尺寸和坚硬的跳动让她感觉心跳加快,若有若无的男性气息扑面而来,让身体开始燥动的欲望更加的凶猛。

她跪在了中间,呼吸急促得几乎要晕过去,看着表姐湿淋淋的羞处,那散发着迷人气息的肉缝充满了情欲的渴望。尽管是个未经人事的处女,不过她还是红着脸用小手摸上了陆吟雪的羞处,慢慢的把许平的龟头对准了那无数男人幻想过的销魂洞,亲眼看着这一切时那涟漪的刺激让她几乎要晕过去。

“真乖!”许平摸着她的小脸作为奖励,随即一手抓住了陆吟雪肉感的小腰,拍了拍她肥美的翘臀后用力一挺。在爱液横流的滋润下发出了哧的一声,巨大的龙根挤开了嫩肉的保护,一插到底顶在了那成熟颤抖的子宫上。

“啊,老祖宗……好深,大啊!”陆吟雪发出了满足的呻吟,被这用力的一撞差点就腿一软摔落在地。

她突然的呻吟把洛研吓到了,不过不可否认陆吟雪是天生的尤物,一瞥一笑,举手投足乃至是这柔软发嗲的声音读会撩人心神。洛研反应过来的时候陆吟雪已经开始控制不住的呻吟,因为许平双手饶前抓住了她美丽的豪乳揉弄起来,一边用力的撞着她肥美的美臀一边用龙根一下又一下的刺入她身体的最深处。

洛研跪在地上瞠目结舌,呼吸渐渐的急促着,眼前肉欲横呈让她觉得很难为情,但人却像是着了魔一样无法控制的自己的视线,目不转睛的看着眼前两具赤裸的肉体疯狂的蠕动。

水流在三人的身上,水珠在这时候流过颤抖的身体都让人感觉触目惊心。近在咫尺的距离,每一下的抽插,每一下的冲撞,肉体每一下的颤抖都看得那么的清晰。甚至洛研可以清楚的看到那根吓人的巨物每一次是怎么拔出来的,每一次又是如何重重的插入表姐那成熟美丽的嫩穴。

一切就在眼前演绎着,洛研看得丢了魂一样,身子火热间一阵阵的发酥,甚至可以清晰的感觉到自己的跨间已经湿润无比了。

“啊……老祖宗,您,您的吟雪要死了,哎……”

短短十分钟有力的抽送,陆吟雪立刻痉挛起来,如是哭泣般的迎来了第一次高潮的洗礼,思念的煎熬让身体分外的敏感,她已经数不清分别以来做了多少次在这男人跨下承欢的春梦了。

陆吟雪颤抖着,痉挛着,本就紧凑无比的嫩穴这时候变得无比的火热,有一股很是特殊的吸力开始盘旋。天生尤物的名器此时让人感觉到的是欲仙欲死的滋味,许平闷哼了一下,停下了动作静下心来感受着这种异常的美妙,即使还没射精不过这肉体上的享受并不逊色于灵魂升天的那一刹那。

陆吟雪瘫软的休息着,享受着许平的双手揉弄她乳房时的爱抚,好半天后才虚弱无力的过神来。无力的双腿慢慢的迈动,轻哼间把坚硬无比的龙根褪出了体内,这才满足的出了口大气,跪在许平的腿下陶醉的呢喃着:“老祖宗,你,你还是那么硬……”

“你不喜欢硬一点的么……”许平嘿嘿的一笑,把满是她爱液的龙根凑到了她的嘴边,陆吟雪咯咯的一笑,用小舌头顽皮的舔了几下后含了进去,温柔而又迷恋的吞吐着用小嘴为许平做着清洁。

一旁的洛研始终红着脸有些不知所措,比起陆吟雪的动热情她还是太青涩了。许平这时候还没射欲望很是澎湃,立刻拍了拍陆吟雪的小脸淫笑说:“你不是说要教你的小研儿么,怎么自己爽上了把人家晾在一边,这可不好哦。”

“这样啊,对不起哦,小研儿……”陆吟雪娇媚的一笑,趁洛研不注意的时候猛的抱住她找请吻了上去,将嘴里男人的分泌物和她的爱液度到了她的小嘴里。

洛研呜呜的挣扎着却并不剧烈,没多一会当陆吟雪的小手攀上她的乳房揉弄起来时,洛研已经是双眼一闭一副认命的模样。两个绝色的女人在面前亲吻着,柔软的丁香小舌唯美而又缠绵,这个吻让她们的面色上再次覆盖着情动的潮红。

许平在旁津津有味的看着,发现洛研此时的亲吻很是轻车熟路,不似刚才那样的青涩,心里疑惑她们该不会是同性恋吧,怎么感觉现在的洛研很放得开。

两个美人吻了一阵后,陆吟雪眼见许平露出迷惑之色,立刻笑咪咪的说:“老祖宗是不是觉得我们孟浪了,其实小研的初吻是被我夺走了,以前我们压力大的时候会互相爱抚一下,姐妹间的小亲密而已啦。”

话说间她可没客气,猛的趴到了洛研的胸前,含住了洛研的乳头舔了几下,又拍了拍她的屁股后一副俏皮的口吻说:“你个小研儿不乖哦,叫你来伺候老祖宗的你在旁边什么都不敢,真是欠打。”

“吟雪姐姐,呀!”洛研娇喘间叫了一下,因为陆吟雪咬了咬她的小乳尖,那刺激让她的身体如过电般的颤抖起来。

“喂,你们忘了正事吧!”许平依旧是坐着,眼见她们跪在自己的面前嬉戏,忍不住抬起一脚作怪般的踩了一下洛研弹性十足的美乳。哪知陆吟雪这狐狸精咯咯的一笑,竟然抓起许平的脚把脚指含住了嘴里,一边用舌头舔还一边柔媚的看着许平。

许平是有些震惊到了,那又痒又酥的感觉很是特别,洛研半睁着满是水雾的眼眸亦充满了震惊。

陆吟雪捧着许平的脚媚眼迷离的舔了一阵,随即建议冲洗完了在这感觉很不方便,而且许平还没射不如到水床房去继续,她抛着媚眼表示会用混身解数伺候好老祖宗,瞬间教一下洛研这什么都不会的傻Y头。

巨大的水床房,水时不时的流着,踩在上边有种荡漾的感觉。许平直接大大咧咧的往水床上一躺,笑吟吟的看着两个赤身裸体的犹豫:“来吧,宝贝,这时候小研儿也该有心理准备了吧。”

洛研红着脸点了点头,慢慢的睡到了许平的臂弯里,柔软的小嘴轻轻的奉上让许平品尝着。在陆吟雪的诱导下她动了许多,双住许平的手到了她弹性十足的乳房上,许平立刻爱不释手的揉弄起来,这特殊的手感只有她这种喜欢锻炼的女孩子才能拥有。

洛研满面俏红,低低的喘息呻吟着,被吻得意乱情迷间含糊不清的哼着,眼角的余光忍不住悄悄的往下打量着。

许平舒服得混身僵硬,因为陆吟雪身上抹了按摩油,饱满的乳房正夹着许平的脚似是乳交般的动着。而还没涂抹到油的部位她则是陶醉的亲吻着,樱桃小口延着粗糙的皮肤往上,满面陶醉和迷恋亦是让人感觉十分的兴奋。

许平抱着洛研亲吻了一阵后慢慢的把她的小脑袋往下推,洛研面色一红但还是羞涩的往下,慢慢的吻着许平的脖子再含住了许平的乳头,有些害羞的小舌头轻轻的撩拨着带来不一样的快感。

许平双手在她们的双手摸着,舒服得直喘大气,陆吟雪娇媚的一笑把许平的两条腿都吻了个遍,这才慢慢的蹭到了许平的腿间轻轻的把许平的双腿分开,娇嗲的说:“宝贝研儿来,老祖宗的龙根没人照顾很可怜的,来含住它。”

洛研混身一颤,但还是老实的往下跪在了许平的旁边,在陆吟雪的指导下樱桃小口一张,闭着眼睛慢慢的含住了许平的龟头。毕竟是第一次略微有些齿感,不过洛研还是用小舌头轻轻的围着龟头打转,尽管她害羞的闭着眼但看着她的小嘴包裹着自己的性具也是一种视觉上的享受。

许平闷哼着,心安理得的享受着洛研小嘴的初次服务,在她轻轻的舔着时陆吟雪也吻上了许平的睾丸,一边用舌头啧啧的舔一边含糊不清的哼道:“对了小研,就这样,含住以后上下吞吐,老祖宗很喜欢这样。”

洛研羞红着脸闭着眼睛,嘴里浓郁的男性气息让她感觉心神荡漾,不知不觉的听着陆吟雪的话开始学习这取悦男人的技巧,小手也开始了轻轻的套弄。

姐妹花的小脸几乎贴在一起,在许平的跨下发出了呜恩的声音,听着涟漪而又淫靡让人感觉血脉喷张。在陆吟雪的指导下洛研的吞吐越发的纯熟起来,也没了牙齿刮到的感觉,许平闭目享受间也有些受不了了,闷哼了一声说:“吟雪,教教洛研,取越男人可不只是口交那么简单。”

“恩,就知道老祖宗会忍不住使坏。”陆吟雪咯咯的一笑,拿来房里准备好的精油,猛的拧开后十分肆意的一泼把三人的身上都泼了个满。

洛研娇吟了一声,因为陆吟雪贴在了她的后背上,轻轻的用饱满的毫乳磨蹭着。双手绕到她的胸前抓住了弹性十足的美乳,把她的身体抹满了精油,这一刻许平忍不住睁开了眼,不可否认这两个绝色的尤物满身的精油那滑腻腻的模样看起来更是诱惑。

“来,小研,你的胸那么大也很适乳交哦,让老祖宗舒服舒服,就你这弹性没准能把老祖宗夹射了。”陆吟雪柔媚的笑着,慢慢的指导着洛研跪在了许平的跨间,羞红着小脸捧起弹性十足的美乳夹住了许平坚硬无比的龙根。

这一夹,那弹性十足的紧致让许平爽得哼了一声,或许是出于女人的本能,这一声在洛研听起来如是鼓舞一样。在这淫靡的环境下她已经意乱情迷了,立刻红着脸捧着美乳上下套弄起来,有这充足的润滑许平瞬间爽得倒抽了一口凉气,颤着声说:“对,小研真有天赋,很舒服……”

洛研一听脸更红了,不过更加卖力的为许平乳交着,来之前她已经做好了献身的心理准备,再加上陆吟雪不停的劝导之下她也是放开了,开始在拘谨不安中开始小心翼翼的看着许平的反应。

“老祖宗,小研还是第一次就这么乖巧,臣妾调教得不错吧。”陆吟雪把滑腻腻的身体贴在了许平的身上,一边用她肥美的豪乳磨蹭着一边娇喘连连的哼道:“老祖宗,舒服么,让臣妾继续伺候你吧。”

“你个妖精,真是让人越来越喜欢。”许平感受着满是精油的身体贴在一起的滑腻感,一手抓住了陆吟雪的乳房揉弄起来,陆吟雪享受的呻吟了一阵后抓住了许平的手,就似的乳交一样用她饱满的乳房在许平的手臂上磨蹭着。

跨下是冰霜小处女乖巧的乳交,动作虽然机械而又重复不过那对弹性十足的乳房地◢给人的感觉十分的舒服,加之陆吟雪这美艳的妖精开始使坏,用乳房给许平来了个全身的波推,这样销魂的享受让许平欲仙欲死几乎要沉浸其中难以自拔。

在陆吟雪的撒娇声中许平趴了下来,尽管龙根硬硬的这样趴很不舒服,不过为了多享受一阵也就忍了。洛研趴在了许平的背上,一边用她的乳房磨蹭着一边舔着许平的耳朵,娇羞的颤着声问:“老祖宗,这样可以么?”

“宝贝,这样很舒服,继续。”许平爽得哼了一下,因为背上是洛研在波推,而陆吟雪这妖精则是趴在自己的腿上,顽皮的用她饱满的乳房在许平的屁股上推着,娇声吟笑间她也是动情得气喘连连,不过还是不忘一边推着一边指导着青涩的洛研,她也希望表妹能讨到许平的欢心,尽早拿比生命更重要的力量。

姐妹花的波推销魂得让人要疯了,本身她们就是难得一见的尤物,一个成熟美艳一个身体完美又紧致富有弹性,不同的肉体感觉在自己的身上磨蹭着纠缠着,感官上的刺激被无限的放大,许平已经有些按耐不住了。

再一次躺了下来,陆吟雪握着命根子套弄着,因为三人身上都是油不好亲吻,单纯肉体的接触已经满足不了此时澎湃的欲望。她就打开水源开始冲洗着,第一个冲洗的自然是龙根,刚冲干净她就让洛研一口含住为许平口交,自己则是继续为三人清洗着身上的精油好进行下一步。

洛研也是渐渐放开了,含着许平的龙根上下吞吐的动作不再扭捏,一边含还一边大着胆子打量着许平的反应,毕竟她也是个成熟的女性了,即使知道马上要面对自己的初次,但还是有着有和青涩女孩截然不同的勇气。

“老祖宗,可以这样么?”洛研用小嘴亲吻着龙根,上下的舔着舔了个遍,小心翼翼的问了一声,似是撒娇不过实际上她担心自己做得不好会让许平生气。

“可以,一会和你表姐一起来会更舒服……”许平粗喘着,这时三人身上的精油已经冲洗干净了,陆吟雪顾不上休息,一上来就直接抱住了许平的腿开始亲吻着腿根,在洛研惊讶的注视下慢慢的吻到了许平的腿间,开始舔着许平的菊花。

小舌头滑滑的,热热的,就似是毒蛇一样的灵活。陆吟雪一边动情的舔着一边呜着声说:“小研,你,你先让开,姐姐,姐姐想要了……”

洛研已经情动了,娇喘间小脸润红不过还是先坐到了一边,默默的看着陆吟雪含住龙根后十分疯狂的吞吐着。男人眉头的紧皱,不匀称的粗重喘息,每个细节似乎都让她懂得了什么是男欢女爱,懂得了欲望的存在。

又口交了一阵,陆吟雪漱了一下口后含情脉脉的看着许平,柔声说:“老祖宗,吟雪已是人母非完臂之身,每每一想都觉得心里恐慌不安,老祖宗真的不嫌弃我么?”

“傻瓜,你想什么呢?”许平见妩媚的她露出这种患得患失的模样,立刻轻抚着她的小脸说:“你能放下高高在上的身份这样屈尊的伺候我已经不容易了,人非草木,你的一片情意朕岂会不知。”

“恩,老祖宗,容臣妾放肆,臣妾想在您身上体会一下疼痛的第一次。”陆吟雪说着话时已是情深款款,明明已经洗干净了但她还是把精油拿了出来,柔媚的说:“老祖宗先别动,臣妾虽然知道您现在还没尽兴,不过臣妾真的有点紧张也怕疼。”

话毕,陆吟雪再次把酒精倒在了许平的龙根上,抹均匀后趴在了许平的身上,害羞的说:“老祖宗,臣妾的菊门尚是完臂,来之前臣妾已经命贴身的丫鬟为臣妾清净2了,老祖宗如不嫌弃的话,臣妾能做的只要将那里献于老祖宗品玩。”

这样深情款款的话谁都受不了,许平瞬间就兽兴大发,猛的一翻身把她压到了身下。在她含情脉脉的注视下狠狠的吻了上去,陆吟雪疯狂的应着,直吻得她意乱情迷时才抓住了她一对豪乳,含住她的小巧的乳头吸吮着,狂热的享受着这肉体的成熟妩媚。

“老,老祖宗,呀,你,那个,好大……臣妾真的,很喜欢你……”

在她动情的呻吟中,许平再次进入了她粉嫩无比的嫩穴,享受着名器的火热快速的抽动起来。陆吟雪情动异常,一边哭泣般的叫喊着一边扭动身体迎着,在肉与肉相撞的啪啪声中没多一会她就尖叫着迎来了第二次的高潮。

当她混身无力的瘫软下来时,高潮的美妙让她有些神智不清,但还是动情的呢喃着:“老,老祖宗,不,不用怜惜臣妾了……”

这时候还等什么,许平猛的把她的双腿分得最开,看着爱液横流被自己干得已经有些红肿的粉嫩花穴。爱液覆盖下的小菊花粉嫩无比,因为身体的抽搐一张一仿佛是要盛放一样十分的迷人,许平忍不住舔了一下嘴唇,但还是爱怜的说:“吟雪,如果痛的话就和朕说一声……”

“恩,老祖宗,臣妾没事……”陆吟雪有些紧张,不过还是给了许平含情脉脉的一笑,此时大尤物满身的香汗,肌肤白里透红的模样十分的动人,尤其是脸布高潮的满足让人觉得更是触目惊心,一旁的洛研看得都有些呼吸急促了,不过始终自持卑微态度的她不敢在这时候有任何的举动。

许平握着龙根,将精油再一次倒满了两人的下体后龟头抵在了菊花口,感觉到陆吟雪明显紧张的僵了一下不过随即就放松下来。许平固定住她的双腿,用龟头磨蹭了几下后开始试探性的挺了一下腰,有着充足的润滑龟头竟然哧溜的一下就进入了她粉嫩的菊花里。

“呀,老祖宗,舒服么……”陆吟雪粉眉微皱,那被硬挤进来的感觉自然不舒服,不过不至于疼倒到难以想象的地步。

“很紧,很热!”许平有些感动了,温柔的吻了吻她让她适应了一下,这才整个人趴到了她的身上吻着她的小嘴紧紧的抱住了她。

“老祖宗,请,不要怜惜臣妾,臣妾喜欢你,粗鲁……占有臣妾!”陆吟雪动情的呢喃着,动的扭着小腰往上拱。

“恩,你那里很紧,很热,让朕特别的舒服。”许平深深的吻着她,开始挺着腰慢慢的进入。和花穴的火热紧凑不同,处女嫩菊紧得让人感觉几乎要窒息,她身体每一下的抽搐都会产生极有力的收缩,直场似乎是不欢迎这突然到来的巨物一样,猛烈的蠕动着似乎是要把龙根挤出来。

洛研在旁边看得眼都不眨了,满面是震惊和被感染的情动,那根巨物进入嫩穴她已经难以想象了,现在居然还插入了小菊花,眼前的一幕实在太震撼了,身为处女的她受不了这样的刺激脑子一阵阵的发空。

这个观众此时让人更加的兴奋,陆吟雪咬着下唇粉眉皱起,忍耐住初次的不适也不喊疼,只是死死的抱住了许平的肩膀动情的喘息着:“进来,老祖宗……呀,臣妾,要,要把一切都献给您。”

许平慢慢的,一点一点的进入,每挤开一寸都充满了征服的快感。不过当龙根插入八成的时候似乎到了底一样,稍微一使劲即使陆吟雪不喊疼但还是皱眉头紧紧的皱起,许平顿时心生怜爱,吻着她满脸的冷汗轻声说:“宝贝,已经插进去了……”

陆吟雪瞬间松了口大气,身体放松了一下后睁开眼来含情脉脉的看着许平,除了情动的水雾外隐隐还有泪光,激动的哽咽了一下:“老,老祖宗,臣妾……喜欢你,喜欢这样被你占有。”

“你个妖精,太让我心疼了。”许平抱着她亲吻着,陆吟雪是热情而又动的应,亲吻间她开始不管不顾的扭起了小腰,被这一刺激许平也按耐不住开始轻轻的抽送起来,虽然不能一插到底但那种紧凑无比的感觉依旧让人发疯。

“老祖宗,您,您是真男人,啊!”

陆吟雪的喘息不太顺畅,可以看出巨物的第一次入侵还是让她很难受,虽然这样的结很是深情让人动容,不过缓慢温柔的动作明显满足不了澎湃的欲望。

抽送了一阵后陆吟雪明显好受了,低低的呻吟着不过许平就有些憋不住。

缓缓的把龙根拔了出来,当龟头出来的时候粉嫩的菊花慢慢的闭着看起来十分的撩人,陆吟雪低低的哼了一声眼里有泪水在打转,面带羞愧的颤声道:“臣妾无能,不能让老祖宗尽兴……”

“没事,你们一起来伺候朕,一会朕要射在你嘴里哦。”许平抱着她又亲了一会,陆吟雪这才破啼为笑。撑着无力的身子坐了起来,一边为两人冲洗着身上的痕迹一边悄声的问:“老祖宗,我看您似乎对小研不太热情,怎么说她都是京城里数一数二的美人儿,难道这样都入不了您的法眼么?”

“还不是你这妖精害的,有你在我哪注意得了其他的女人。”许平抱着她上下其手,当然了也不忘把旁边已经看得面红赤热的洛研拉到怀里,享受着她身体的完美和那一般女人难以拥有的弹性。

左拥右抱的情况下洗了个干净后一起走出了水床房,这时候情欲高涨许平直接抱着她们了房间,或许是因为女儿在场陆吟雪一时有些害羞,许平一看心痒难耐立刻在她耳边吹着热气说:“你个妖精,一会朕要在你女儿的面前干你……”

“呀,老祖宗……”陆吟雪难得害羞了,娇嗔着白了一眼,小模样妩媚多情看着更让人心痒。

到了床边,陆吟雪看了看有些扭捏的洛研后柔声说:“老祖宗,小研怎么说都是臣妾的好姐妹,请您怜惜着她。臣妾想先走开一下,可以么?”

她的意思是要创造个二人世界,毕竟洛研还是第一次,这份心意倒是不错。

不过许平是直接的拒绝了,摇了摇头后把她们一起丢到了床上,色咪咪的笑道:“小研,现在知道该怎么伺候你的男人了么?”

“老祖宗,人家,明白。”洛研红着脸跪坐起来,许平直接站在床上,居高临下的看着她含住自己的龙根开始吞吐,得意的看了看陆吟雪一眼后嘶着声说:“吟雪,你也过来……”

陆吟雪凑了过来,刚想和洛研一起为许平口交的时候,许平阻止了她,淫笑说:“以前你们不是还玩虚龙假凤的游戏么,现在朕就要欣赏欣赏……”

姐妹花同时脸一红,毕竟她们不是性取向有问题,只是身为世族子女压力很大,偶然间这样互相发泄着而已。若是嬉戏之时自然是无禁忌,不过现在许平在场当然会不好意思了,洛研红着小脸有些不知所措。

倒是陆吟雪动了一些,柔媚的看了看许平后娇笑道:“老祖宗真会使坏,那臣妾和你一起欺负一下小研儿,叫她刚才一直在旁边看臣妾的笑话!”

话音一落,陆吟雪已经扑到了洛研,堵住了她的小嘴开始亲吻起来,洛研眼一闭开始了害羞青涩的反应,毕竟她们之间也不是第一次了,所以一开始的青涩过后慢慢的熟练起来。两个性感火辣的身体抱在一起,乳房互相挤压的那种感觉带给人的视觉冲击是剧烈的,许平脑子嗡了一下,忍不住爬到了她们的身上,她们也动情的转过头来三个人一起接吻着,娇喘间舌头互相纠缠的画面无比的慌淫。

受到了这荒淫的气氛感染,即使不动但洛研已经不抗拒这样的激情了,在激烈的亲吻间许平在她们身上摸着。而龙根也是硬硬的顶在她们的大腿上,陆吟雪动情的呢喃了一声,随即趴到了洛研的胸前双手抓住了她美丽的乳房,张开小嘴用舌头舔起了敏感的小乳头。

“雪姐姐……啊!”洛研俏面通红,发出了压抑不住的呻吟,娇美的身体也自然的扭动起来。

陆吟雪挑逗着她的美乳,一手抓住另一颗肆意的揉弄着。看着这香艳的一幕许平也是按耐不住,趴在陆吟雪的背上双手抓住了她肥美的乳房揉弄着,头往前一伸和她的脸贴在一起,一人含住一颗乳头肆意的吸吮着,感受着处女清新的气息。

“啊,你们这样……呀,痒……”洛研控制不住娇声的叫了出来,双手扶住二人的脑袋,身体不安的扭动着似乎是要逃避一样。此时她瞪大了眼睛满面的潮红,似是难受般的粉眉微皱,可实际上是因为这挑逗太过剧烈了。

女人舌头的柔软滑嫩,男人舌头的粗糙火热,两种感觉一起侵袭着敏感的小乳头让她感觉脑子似乎一阵阵的发炸。

肉体就这样香艳的纠缠着,这时候情欲作祟都忽略了旁边还有一个沉睡的朱可儿,在意乱情迷的涟漪中陆吟雪忍不住又吻住了洛研,双手捧着她满是潮红的小脸,颤着声说:“小研,姐姐谢谢你,姐姐爱你,在这世界上或许你是对我最好的人了。”

陆吟雪突然如此之感性,许平停下了动作,洛研娇喘连连间抓住了陆吟雪的手,摇了摇头说:“吟雪姐姐,你不用说了,从小到大只有你是真正关心我的人,小研从没后悔做出的决定,也不会后悔听你的每一句话,那是我的选择,我愿意。”

这含情脉脉的场面,怎么像在表白一样,许平在旁边听得都有些汗颜了,不过不得不说两个女人间这样深情也很是唯美,许平很乐意压抑着澎湃的欲望继续欣赏着,当然了双手不停的揉着她们的乳房亦是让她们娇喘连连媚眼横飞。

“小研,你冒着生命危险,不管不顾的跟着我去刺杀老祖宗,这世上或许只有你才对我那么的好。”陆吟雪蜻蜓点水的吻着洛研,动情的呢喃着:“吟雪姐姐要一辈子和你在一起,现在你好好的躺着,人前你总是尊敬我人后又叫我一声姐姐,现在就让我这当姐姐的用唯一的方式报答你。”

洛研柔媚的轻喘间,陆吟雪一路往下,吻住她的乳房温柔的挑逗着,娴熟的技巧即使用在女人的身上也不是洛研这样的小处女能抵挡的。洛研顿时呜的一声,咬住了自己的小手后轻轻颤抖着,另一手紧紧的抓着床单,无意间媚眼含春的看着许平,眼里含着一抹娇羞的颤动。

“老祖宗,别楞着,让研儿好好的伺候您。”陆吟雪已经在洛研平坦的小腹上舔着,抬起头来看了看许平,柔情似水的娇嗔道:“她是我最好的姐妹,我们愿意姐妹同夫一起伺候您,现在您还等什么,研儿会和臣妾一样是你跨下乖巧的小女人。”

陆吟雪的话让许平瞬间就欲望澎湃,一边注射着她放浪的举动一边忍不住往上挪,坐到了洛研的头部旁边。一手轻轻的摸了摸她发烫的小脸,洛研半睁着眼眸看着许平,眼里娇羞的妩媚一闪而过,随即温顺的抓住了命根子,一边娇喘着一边轻启朱唇含住,啧啧的吸吮着品尝着那越来越容易接受也让她感觉脑子发热的味道。

这次的洛研明显热情得很,不似之前那种做好心理准备的僵硬,虽然处处温顺却没什么感情的因素显得撩无情趣。她闭着眼睛轻哼着,这姿势虽然有点别扭但她还是一边吸吮着一边吞吐,小手甚至无师自通的摸着许平的睾丸,不再是机械式的动作,让人体会到了她心理上巨大的变化。

陆吟雪一路往下,在许平呼吸急促的注视下慢慢的分开了洛研那双修长的美腿,洛研顿时是娇躯一颤,似乎是害羞般的扭了一下身体。不过还是温顺的把双腿张成了M字形,把那美丽无比的处女地曝露在许平的面前。

许平看得眼睛都直了,如是雪白的小馒头一样,鼓鼓的特别的肥美找不出半丝的瑕疵。仅有的一条小肉缝看起来也是那么的粉嫩,爱液的覆盖之下涟漪又充满了极致的诱惑,粉嫩异常让人感觉不似是个二十多岁的成熟女性,反而似是个还没长开的少女一样。

“研研,你这真嫩,嫩得让人想一口吞下去。”陆吟雪迷离的娇哼着,抬头诱惑般的看着许平,纤细的手指慢慢的按了上去,在洛研娇喘间轻轻的撑开了小阴唇的保护,俏美的小脸凑了上去,柔嫩的小舌头开始轻佻的舔弄着这迷人的处女地。

“呜……”洛研顿时是粉眉微皱,发出了压抑不住的嘤咛,上身扭曲过来抱紧了许平的大腿,将坚硬无比的龙根含得更深了,她已经融入了这涟漪的氛围也懂得了如何让自己舒服一些,不再是一开始那样只会听话不会拒绝,机械式的却没任何的感。

陆吟雪眼含迷离,她柔软的小舌头和美妙的口技许平都感觉很是舒服,更何况是洛研这样初经人事点"b"点的处子,在这顿舔弄之下洛研无法吞吐了,含着许平的龙根发出了呜呜似是哭泣的声音,小嘴和喉头的紧致收缩爽得许平一阵闷哼。

暧昧无比的气氛十分的涟漪,陆吟雪一脸陶醉的为她口交着,这样的刺激对于一个小处女而言猛烈过头了,不到十分钟的时间洛研就身体抽搐着迎来了高潮的洗礼。

陆吟雪楞了一下,不过依旧温柔的舔着给于她高潮后的爱抚,许平也是双手齐出抓住她弹性十足的乳房肆意的揉弄着,在这样双重的刺激下洛研无法再为许平口交了,吐出龙根后张着小嘴发出了恩恩的声音,身体亦是不断的痉挛着。

性感高挑的身体在抽搐的瞬间覆盖上了一层香汗,白皙的肌肤亦透着让人欲望大涨的粉红,洛研咬起了自己的手指,闭着眼睛在瘫软着,这副模样看起来更是诱惑万千。

陆吟雪慢慢的从她的跨间抬起头来,舔了舔嘴唇后朝许平娇媚的一笑,许平会意的跪了过去,接替了她的位置跪在了洛研的双腿中间。趁着高潮的时候插入可以减少她的痛苦,洛研似乎也明白即将发生什么,但她依旧是闭着眼别过头去,任由双腿张开着等待那对自己而言神圣的时刻到来。

“老祖宗,您可要轻点哦,对小研好些!”陆吟雪一边动情的说着一边抓住巨大的龙根又口交了几下,用她的唾液彻底润滑后才牵引着来到了那被她舔得湿润无比的小肉缝,慢慢的把龟头对准地方后柔声安慰:“研儿你忍一下就好了,痛是肯定会痛的,不过过后的滋味绝对会让你欲仙欲死的。”

洛研处于高潮的余韵中身体时不时的抽搐着,不知道是不是听到了陆吟雪的话,她微微的咬了一下下唇,但依旧害羞的没有开口采取了一个默认的态度。

当许平的龟头抵在她嫩穴口的时候,洛研娇躯一颤,半睁着眼眸看着骑在自己身上的男人,如此之高大伟岸,一开始破罐子破摔的心态瞬间有些扭曲,她甚至期待起了那对自己意味深远的一疼。

许平抱着她修长的美腿爱不释手的把玩着,这时候陆吟雪娇媚的笑着使了个坏,在许平的背后猛的推了一下许平的屁股,洛研顿时发出了啊的一声,清脆无声,冰山美人的这一声娇吟无疑让人亦是血脉喷张。

第六章、涟漪姿势陆吟雪这一推,许平根本就温存不了,身体往前一顶。龟头瞬间就顶了进去,被那紧凑无比的潮湿包围,处女阴道的嫩肉就似是婴儿的手那般的滑嫩,有力的蠕动让许平闷哼了一声,那种充满弹性的力度是难以言喻。

“啊!”洛研忍不住叫了一声,瑟瑟颤抖间眼含水雾的看着许平,眼里的那种光芒渐渐的柔和起来,似乎是在等待着一样闭上了眼睛。

“老祖宗,我们一起,为研儿开苞好不好。”陆吟雪动情的抱住了许平的后背,那饱满肥美的乳房挤在了许平的身上,动情的呢喃间她双手往前十指交扣的抓住了洛研的小手,虽然是涟漪万分的时刻但这样的举动依旧让人动容。

她们的姐妹情深想来外人难以理解,但光从洛研敢于听从陆吟雪的话刺杀自己,而陆吟雪又不管皇命把她一起带来就可以看出端倪。许平此时被她们前后夹攻着,两具如此美艳的肉体包裹之下已经快要发疯了,压抑了一夜的欲望几乎要爆炸,此时除了点头外根本不可能有其他的决定。

“老祖宗,您一会细品一下,给研儿知道您男人的滋味。”陆吟雪舔着许平的耳朵,动情的呢喃道:“习武的女人,在那种剧烈的锻炼下十有八九无法保持完壁,但研儿可是个例外哦,你看她身子白皙如玉,不仅能保持完壁而且剧烈的训练也不会留下伤疤。这一切都得益于深宫内的保养之法,您现在进去那层处女膜还在,要是换成其他女人的话恐怕未经人事也早就破裂了。”

陆吟雪说得如数家珍一样,洛研更是害羞的嘤了一声,许平听着格外的兴奋,这被前后包夹的姿势可以充分感受她们身体的反应,无疑这一刻她们都是抗费的。

许平忍不住咽了一下口水,眼里布满了血丝嘶哑着闷哼道:“那,我们一起来让研儿成为女人吧。”

陆吟雪柔软的恩了一声,身体重量全压在了许平的后背上,这一刻许平不再犹豫。在有充足润滑的情况下腰猛的一挺,一刹那就顶住了那薄薄的一层小肉膜,没来得及细细品位的时候仿佛听见了撕裂的声音,紧接着巨大而又抗拒的龙根就进入了紧凑无比的处女穴。

“啊!”洛研发出了瑟瑟颤抖的声音,粉眉微皱似是痛苦难耐,一刹那娇美的身躯就控制不住的颤抖起来。

下身紧紧的与许平结在一起,扭动哪怕一下都会有种疼痛让她就范,而她本能想推的双手被陆吟雪紧紧的抓着也是动弹不了。此时下边撕裂的疼痛侵袭着,伴随着饱满的酥涨让脑子一片片的发空,娇喘连连间洛研睁大了漂亮的大眼睛看起来极端的无辜。

洛研的小腰微微的弓起,眼角有泪水在打着转,尽管肉体已是成熟不过破身之疼在所难免,而且许平的阳物又粗大坚硬,自然会更疼一些了。

“小研真可怜,来,雪姐姐亲亲。”陆吟雪马上趴到了她的身上,一边亲吻她一边揉弄着她弹性十足的美乳,为她缓解着破身的疼痛。

处女穴紧凑异常,阴道内那有力的蠕动弹性而又结实,几乎要把人夹得窒息了。许平深吸了一口大气后暂时忍住了要抽送的冲动,双手齐出在她们的身体上摸起来,一手握住了洛研那浑圆无比的美乳揉弄着,用指甲刮着那敏感的小乳头。

另一手则是做怪般的摸着陆吟雪的玉背,慢慢的轻抚着她的小腰,腰和背都是女人的敏感点,这一摸陆吟雪顿时混身发颤。娇喘了一声立刻狠狠的吻住了洛研,许平淫荡的一笑手继续往下,在她肥美的美臀上揉了几下享受那极致的肉感后探到了美丽的销魂地,在陆吟雪的轻颤中手指进入了她那紧凑多汁的花穴里轻轻的扣弄。

“老,老祖宗……这样弄,臣妾受不了!”没多一阵,陆吟雪就发出了含糊不清的呻吟。

洛研此时也被她挑逗得身体开始放松下来,尽管处女阴道依旧紧凑得似要把人夹断一样,不过最起码没之前那种爽中带疼的感觉。许平深吸了口大气,一边继续扣弄一边笑吟吟的说:“受不了么,你和小研姐妹情深,可以找她帮忙哦。”

这淫秽的话让姐妹花同时一颤,被撩拨到情欲大动的情况下陆吟雪也顾不得害羞了,立刻转了个身和洛研成了69形的趴在她身上,扭动着那让无数男人意淫过的美臀似是哭泣般的嘤咛着:“小,小研,帮帮姐姐……”

洛研已经意乱情迷了,疼痛稍稍缓解有难言的一种酥麻,这时候陆吟雪的嫩穴在她的面前,那淫靡的情欲气息扑面而来让她感觉一阵眩晕,忍不住哼了一抱住了陆吟雪肉嫩的双腿往下一拉,开始吻起了这潮湿多汁的阴户,即使同为女性但她也难以抵挡陆吟雪那媚骨天成的魅力。

“好妹妹,真舒服……”陆吟雪舒服着,头朝着两人的结部,抱住许平的腰一边舔着许平的小腹一边动情的呢喃着:“就这样,呀,舔阴缔……舒服,你的舌头,好滑啊。”

这样淫靡的呻吟让人感觉更加的疯狂,情欲的火焰已经把理智彻底的摧毁了。

陆吟雪往下吻到了两人的结处,看着龙根插入美丽的嫩穴已经有些许的血丝渗出,呻吟间一脸心疼的用手扒开了一下,小舌头直接舔在了洛研那如小红豆般可爱的阴缔上。

“啊,姐姐,雪姐姐……”洛研也叫了起来,马上把整张脸都埋在陆吟雪的臀间,用青涩却又激烈的口交来应着。

两个女人69式的唯美让人看了血脉喷张,这时候洛研的身体颤抖着明显是因为快感,许平双手往下抓住了陆吟雪的乳房揉弄起来。深吸了一口大气后慢慢的把龙根往外拔,每拔出一寸洛研的身体都会抽搐一下,这种细微的感觉分外的美妙。

陆吟雪睁大了眼睛娇喘连连的看着,巨大的龙根上布满了处女血和爱液,看起来香艳无比而又狰狞。许平并没有插入而是把整根都拔了出来,陆吟雪迷离的看了许平一眼后放浪的一笑,会意的用樱桃小口含住后津津有味的吸吮着,陶醉的舔去上边的爱液和处女雪,一边舔一边用迷恋的眼神看着许平。

看着这个高贵的美少妇在跨下温顺的模样许平爽得要疯了,双手抓住她的乳房固定了一下,开始挺着腰在她的小嘴里抽送起来。陆吟雪呜了一声,默默的承受间眼里迷离的水雾更重了,一边承受着这种巨大一边用小舌头舔着许平的马眼。

洛研依旧为陆吟雪口交着,虽然被这美丽的翘臀挡着看不见,但她可以清晰的感受到发生了什么,这疯狂的瞬间已经让她失去了理智。许平抽了一会后把龙根拔离她的小嘴,离开的一刹那陆吟雪张着小嘴,一丝透明的唾液连接着看起来十分的淫秽,而龙根上的处女血丝也被她舔咽下去了。

许平当着她的面再次把龙根插入洛研的处女穴里,这次洛研很是放松,反应很是热烈甚至无师自通的扭起了小腰。两个尤物保持着69的姿势互相挑逗着,许平双手抓住陆吟雪的豪乳,挺着腰开始用三浅一深的节奏抽送起来。

房内尽是她们的喘息和呻吟,三个肉体纠缠着渐渐的猛烈起来,当许平开始不管不顾大力抽送的时候初承人事的洛研啊的叫了起来,小嘴张开不断的呻吟着已经无法为陆吟雪口交了。

而陆吟雪也是情动万分,一直舔着洛研敏感的阴缔,时而许平把龙根拔出来时她就会马上含进去疯狂的吞吐着,马上又扶着龙根迷离的看着这巨物再一次侵占粉嫩的处女地。

淫荡无比的交让人爽得魂飞魄散,第一次感受男欢女爱的滋味,如此之猛烈洛研几乎要疯了。在许平连续不断的抽送之下快感剧烈无比,身为帮凶的陆吟雪不停的舔着她敏感的阴缔,这样的双管齐下已经让她感觉脑子似乎要炸开一样,身体每一个细胞都沉浸在无与伦比的美妙之中。

“不行,啊……痒……酸,酸死了,啊……老祖宗,太,太深了……”

一直只有含蓄呻吟的洛研忍不住了,长长的啊了一声双手抓住了陆吟雪肥美动人的翘臀用力的揉了起来,身体在一瞬间就抽搐着,脑子瞬间炸开了迎来了在男人跨下的第一次高潮,美妙而又让人几乎魂飞魄散的冲击。

美丽的身体抽搐着,阴道开始有力的收缩着,大量的爱液浇在龟头上一烫的感觉十分的美妙。压抑了半天的欲望在腰一麻的时候有些压抑不住,许平嘶哑的闷吼了一声,受不了她阴道内那力道十足的收缩猛的把龙根抽了出来,嘶着声吼道:“跪起来!”

陆吟雪一看许平扭曲的脸就知道怎么事,立刻跪在了许平的面前把龙根含住前后快速的吞吐着,一边吞吐一边用手摸着许平的大腿。许平这时候也冲动得不行了,双手扶着她的头开始挺着腰抽送起来,陆吟雪难受得哼了一声不过还是双手抱着许平的大腿默默的承受着。

她抬起头来用深情的眼神看着许平,眼里的迷离水雾分外的撩人,男人脸上的扭曲让她明白什么是女为悦己者容。好几下用力的抽插呛得她有些难受,但陆吟雪依旧默默的承受着,甚至还闭着眼睛给了许平几个十分惊喜的深喉。

这剧烈的抽插之下小嘴边的唾液往下流淌着,巨大的龙根她含不住,一手抓住快速套弄,另一手抚摸着睾丸给于许平更多的刺激,加之那妖娆妩媚的眼神让人几乎疯狂。

许平再也受不了了,腰一麻啊了一声,马眼一开睾丸瑟瑟颤抖间精关大开,火热无比的精液彻底的暴发在她的樱桃小口里。陆吟雪被呛了一下,不过还是一边吞咽着一边快速的吞吐着,嘴里浓郁的男性气息让她感觉几乎要醉倒。

挺着腰再动了几下,当陆吟雪的小舌头在龟头上舔弄着,最后一丝精液也挤出来的时候许平松了口大气。一屁股坐在床上大口大口的喘息着,感受着这美妙无比的滋味,一手也是伸过来抚摸着陆吟雪的秀发。

这是最好的夸奖也是一种亲密的褒奖,陆吟雪的脑袋随着许平往前一扑,顽皮的扑在许平的身上依旧含着龙根,眼含媚笑的看着许平就是不松口,还继续用小舌头在舔着一跳一跳的龙根,享受着巨物在她小嘴里发泄以后的满足。

沉浸在高潮中的洛研是瘫软如泥,混身香汗的抽搐着一脸满足的迷离,双腿张开着无法拢,美丽的处女穴已经是红肿的一片,爱液混的处女血缓缓的流出看起来是那么的美艳。

此时她微微的过神来,即使混身无力不过还是悄悄的打量着这完美的结局,淫靡而又放浪,这无疑又有一种别样的冲击,让她瞬间明白了床第之乐有时候是感情的一种升华,放纵自己取悦对方或许能带来的快乐是自己想象不了的。

许平粗喘着,手抚摸着陆吟雪那倾尽天下的容颜,陆吟雪如是个得到夸奖的小孩子一样开心的一笑,慢慢的吐出了龙根后媚眼如丝的看着许平,轻笑间张开小嘴伸出了柔嫩的小舌头,粉红的小舌头上满是白色的精液,这一幕看起来涟漪而又香艳惊人。

陆吟雪狡黠的一笑,给了许平一个挑逗十足的媚眼以后扑向了在偷看的洛研,在她的惊呼下吻住了她的小嘴后把精液嘴对嘴的喂给了她,洛研挣扎无效后只能含羞的吞咽许平的精液,事实上那男性的气息也让她感觉到有几分的心醉。

“今天感觉不是我欺负了小研,倒是你这做姐姐的占尽了便宜。”许平休息了一阵后站到了她们的面前,陆吟雪满面陶醉的抱住了许平的腿,吻着许平的腿根。洛研一看亦是温柔的笑了笑,撑着身体跪了起来,动的含住已经半软的龙根,用她柔软的小舌头做着最后的清洁。

两个性感尤物的伺候让许平倍觉快感,尤其是洛研虽然不怎么言语,不过心灵转换后动热情的态度让人心生征服。

床单上一抹落红让许平十分的满足,洛研不善言辞,不过也用行动表达着她的温顺。她一开始是那种做好的心理准备,如是行尸走肉一样任你玩弄,那种木讷让许平没任何的兴趣,而现在她没有言语却又特别的动,这样的转变绝对能满足任何男人的虚荣心。

打情骂俏了一阵三人一起进了浴室,洛研小地的时候粉眉一皱,明显身体虽然成熟因为锻炼也有承受力,不过破身之疼还是不能避免的。她楞是一声不吭,咬了咬下唇想自己走,许平一见立刻一个公抱把她抱了起来。

“哟,我家小研刚来的时候可是一副视死如归的豪迈,不像是来献身倒像是来被鬼压的,怎么这会表现得羞答答的和谈恋爱似的。”陆吟雪在一旁调笑着,洛研立刻难为情的瞪了她一眼,不过还是享受的双手环住了许平的脖子,这是生命中第一个这样抱她的男人。

花洒之下,许平站着,陆吟雪在饱满的豪乳上涂满了沐浴乳,在许平的后背上磨蹭着。

洛研脸红红的看了一下,突然柔声说:“老祖宗,我,我可以试一下么?”

“什么?”许平有些不过神来,因为此时的洛研正跪在自己的面前,为自己洗着狼狈不堪的下身,她一直少言寡语的,猛的一开口让人有些楞神。

“我家小研发春了,生米煮成熟饭后也想做个好女人,她也想给老祖宗来个波推哦。”陆吟雪放肆的笑了起来,一边笑一边抓住许平的手指含在小嘴里,极尽挑逗的吸吮着。

洛研脸红红的也不说话,有些难为情的捧起了她那对结实而又富有弹性的美乳,涂抹上沐浴乳后深深的看了许平一眼,从正面抱住许平后开始扭动着高挑性感的身体,模仿着陆吟雪的动作开始用她的美乳在许平的身上摩擦着,游走着。

香艳至极的鸳鸯欲,或许是洛研有些内向不过还是有好胜心,尽管她表现得很是青涩不过这态度依旧让许平爽到了极点,因为不论陆吟雪干什么她都会毫不保留的去学,这种好学的态度让人十分的欣赏。</front>

【盛世王朝】(第五集)上

作者:棺材里的笑声字数:62863第五集本集简介:为了取信于朱威权,许平藉由风水之名在京城各处拆迁,甚至将意动到军人圣地天胜门身上,就在这时传来公朱曼儿被真龙会绑架的消息……在许平的持下,真龙会首领朱威堂与皇帝朱威权以生命作为赌注,展开一场皇室内斗的戏码,也正因为如此,朱威权派洛研保护许平的安全,竟让许平发现她有轻微的受虐倾向,享受了一番调教的快感。

第一章、习惯性欺君若大的客厅里安静无比,宁静中充斥着说不出的估衣。朱可儿已经醒了过来,此时如是只受惊的小猫一样在陆吟雪的怀里颤抖着,她时不时的用惊恐的眼神看着许平,但时不时的又闪烁着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亮光。

她完全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会莫名其妙的晕厥过去,对此陆吟雪也不方便解释只能先柔声的安慰着她,并叮嘱她什么话都别说。

洛研刚破身走路有些踉跄,穿上了军装的她依旧英资飒爽,娇美的小脸上尽是满足过后的潮红,破身过后多了几丝若有若无的妖冶。她的封印已经被解开了,开始感受到自己内丹的存在,体内一直被压抑得几乎虚空的真气开始运转起来,尽管还很虚弱不过却在迅速的恢复着。

这种感觉曾经熟悉无比却又陷进了陌生,洛研一脸的惊喜之色,闭上眼睛感受着力量的存在,这对于她而言是比生命更加重要的东西,也是让作为女儿身的她能拥有自己尊严的东西。

毕竟在名门望族里,女性一般都只有联姻的价值,长得漂亮的话更是如此。

而想要摆脱这样的命令只有一个可能那就是能力,一是文二是武,如果有哪方面的天赋异秉可以功成名就的话才有可能宰自己的人生,当然了你所获得的一切依旧是属于家族的。

而洛研身为一个祸国殃民的美女,她可以不受家族支配的根本就是她强大的武力,若是这东西失去的话,她是美貌只会成为她的噩梦,因为这副皮囊只是交易的筹码,是家族为了换取更大利益而会倍加重视的筹码。

身在名门望族,事实上确实是衣食无忧看似光鲜亮丽,可事实上更多的时候都是身不由己。对于洛研而言属于自己的只有力量,即使她不否认自己有为家族出力的责任,可她更希望用的是自己的力量而不是这副终将老去的皮囊。

“可儿,什么都别说,也别问。”陆吟雪抱紧了女儿,一边安慰着惊慌的她一边柔声的叮嘱说:“你记得不可以和你父皇说自己晕过去的事,你只要说自己一直老实的挨骂就行了,娘这都是为了你好。现在你可能很疑惑,不过将来你肯定明白娘的良苦用心。”

“恩!”朱可儿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不过还是乖巧的点了点头,时不时怯生生的看着端坐在沙发上的许平,这俊美至极的少年面相似乎有些熟悉,但恍惚间她又想不起来在哪见过。

“好了吧,我们的贾大人也该醒了。”许平大大咧咧的抽着事后烟,看着端庄高贵的陆吟雪和英姿飒爽的洛研,想着刚才她们还一起跪在自己跨下口交的艳景心神就是一阵晃荡,刚发泄出去的欲望开始又蠢蠢欲动了。

许平有些后悔啊,应该让她们身着盛装的跪在跨下口交才是,享受那居高临下的视觉冲击绝对是人生一大乐事。可惜的是欲望发泄过后脑子进水了,竟然没意识到有这样大好的机会,现在再后悔的话也来不及了,虽然不是说办不到不过再把朱可儿弄晕一次的话也太麻烦了。

而且来日方长,偷情虽然刺激不过刻意为之的话少了点情趣,这个道理许平倒是明白。

两女默契的点了点头,脸上都带着满足的潮红,那种迷人的韵味看起来无比的动人。朱可儿忍不住看了母亲一眼,眼里或多或少有些疑惑,或许她也忘了多少年没看见母亲露出这种小女人的姿态,那种温顺无比的柔媚和她熟悉的母爱完全不同。

朱可儿粉眉微皱有些怀疑,不过乖巧的她什么都没说,依旧靠在母亲的怀里,因为对于她而言那应该是最有安全感的地方了。

贾旭尧依旧纹丝不动的站在那里,这么长的时间过去了一点动弹都没有,身体如是木偶般的僵硬不动,眼神闪烁着似是痛苦。许平的手慢慢的一抬,一刹那一阵薄薄的水雾拔地而起环绕在他的周围,泛滥着一阵柔和又让人感觉到恐怖的光芒。

面对着人力难以理解的一幕,朱可儿是惊得瞠目结舌,大眼睛一眨不眨死死的盯着。一脸的不可思议看起来迷茫而又可爱。陆吟雪和洛研则是有些见怪不怪了,心里已经认为这老妖怪半神半人的几乎无所不能,眼前出现再神奇的事都不足为奇。

水雾浓郁后又渐渐的散去,一刹那而以看着又那么触目惊心,一直如行尸走肉的贾旭尧突然混身一颤。啊的惊叫了一声后瘫坐在地,混身上下都被冷汗给浸湿了,瞪大的眼里满是恐惧和绝望,脸色瞬间一片苍白还难受的哼了一声。

在三女有些不知所措的时候,贾旭尧瞪着眼睛痛苦的捂着胸口,喉口一甜扑哧的一声喷出了一阵血雾,大口大口的喘着大气难受的跪地不起,颤抖着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

“贾旭尧!”许平冷笑了一下,看着他说:“看不出你还满好学的,进门的时候其他三人都是被朕的天境弄得目瞪口呆的晕厥过去,唯有你竟然在一刹那努力的观察着想学点东西。这等志气本该嘉奖,可惜的是你虽然天赋奇高莫名其妙的领悟到了含糊的境界,但以你的实力还没参详这种境界的资格,这简直就是找死。”

说话间,许平手又是一抬,一股真气打到了他的身上,瞬间驱散了他体内残留的五行之水的真气。

贾旭尧这才感觉身体有了知觉,那种几乎要死亡的窒息稍微的缓解了一些,喘息了一阵他微微有些神,虽然心有余悸但他还是迅速的冷静下来,抬起头来惶恐的说:“老,老祖宗,属下是不是走火入魔了?”

“难为你还知道什么是走火入魔。”许平冷眼看着他,训斥道:“以你的修为能躲过一劫就算不错了,人站在朕的面前竟然妄想要参悟那么高境界,说难听点你和朕的差距不是一星半点,有这样的想法简直是痴心妄想,若不是朕在这的话,刚才是什么样的下场想来你比谁都清楚吧。”

“属下,狂妄了,谢老祖宗救命之恩。”贾旭尧想想冷汗都流下来了,自己的真气已经很虚弱了,走火入魔的原因是看到了那强绝人寰的天人之境,那是任何习武之人都梦寐以求的境界。这次如果不是老妖怪插一手的话,哪怕自己底子再老辣也会经脉尽碎武功尽失,而这样已经是最好的下场了。

当然了这一切都是幻觉,他刚才已经产生了朱可儿道歉之类一系列的幻觉,全都是隐藏在他体内的真气在作祟,水的幻觉已经为他营造了一个虚空的过程。

不过贾旭尧怎么说都是一个地品高手,在鬼谷派的时候就中了一次招,现在再用这一招的话许平可以肯定分有效,不过事后他会不会看出破绽就不一定了。为了保险起见性再次加大真气输入,强行灌输经脉瞬间就让他陷入了走火入魔的状态,这样一来他会坚信刚才的幻觉就是现实,因为走火入魔的情况让他体会到了更深层次的幻觉,彻底的扰乱他的心志和判断。

真亦假,假亦真,有时候疑心病很重也很聪明的人甚至比那些傻子更加的好骗,因为聪明的人不可避免的毛病就是自负,还有自以为是。

“贾大人,您到底在想什么?”洛研何等的冰雪聪明,明白了许平的用意后粉眉微微的一皱轻声说:“我们在这站得好好的,老祖宗开恩将我的封印解去,之前你一直发着呆,怎么老祖宗的真气出现的一瞬间你就走火入魔了?”

“这,因为旭尧福缘不足,见了老祖宗的天人之境心生妄想的关系吧。”贾旭尧感觉脑袋一阵的发疼,因为洛研所说的话他没什么印象,老妖怪什么时候帮她解的封印?莫非自己在感受到战龙诀真气的时候就走火入魔了,难不成是因为自己脑海里一直在渴望着那强绝人寰的力量而产生了心魔?

贾旭尧感觉头疼万分,这一次带着任务而来却弄得乱七八糟的,晕晕沉沉间记忆都是碎片,真实无比却有些断裂的部分,这时候整个人还有些恍惚,因为走火入魔的可怕依旧让他心有余悸,已经没精力再去想那么多了。

“去不要在想自己见到的这一幕了。”许平站了起来,看着他意味深长的说:“并非朕觉得你无能,只是你也该清楚自己与朕的差异有多大,修炼之事必是循序渐进不可操之过急,再有下一次的话恐怕没人救得了你了。”

“贾司长刚才是走火入魔?”陆吟雪也是冰雪聪明,立刻在旁边惊讶的说:“难怪刚才站着站着整个人都失了神,突然满面铁青着眼冒凶意,走火入魔不是该发疯了么,怎么刚才贾司长的表现如此的平静。”

“平静?还不是因为老祖宗出了手。”洛研倒没什么责怪的意思,一为为陆吟雪讲解的语气说:“走火入魔是在练武时无可避免的风险,按理说旁边有高人加持的话^点^b点应该问题不大,不过贾司长刚才的症状有些骸人,若不是老祖宗在此的话换做旁人根本解决不了。”

“原来如此。”陆吟雪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忍不住严声说:“贾司长,你到底在想什么,怎么站着站着就走火入魔了?”

“属下明白,谢老祖宗救命之恩。”贾旭尧惶恐的点着头,他当然清楚这事的严重性了,那种走火入魔的境界也太高了,以自己的修为再来一次的话别说武功尽失了,就算能活着的话恐怕也是心智全乱从此成为一个疯子。

更可怕的是若不是老妖怪在此的话,自己没准一发疯什么事都干得出来,到时候当朝贵妃死在自己的手下那绝对是满门抄斩的大罪,而洛研没恢复修为的话也阻止不了自己。这样一想的话贾旭尧觉得自己很幸运,最起码老妖怪在场,不至于因为一时贪念落一个身败名裂的下场。

外边已经是傍晚时分了,夕阳漫天的情况下他们先去复命,毕竟这一次是带着皇命而来的谁也不敢多加耽误。

宫的时候皇帝已经在休息了,等到了华灯初上时朱威权才缓缓醒来,嘶着声疲惫的问:“如何了,老祖宗有没有怪罪于你们。”

为防朱可儿年纪太小说漏了嘴,所以陆吟雪就让她陆家休息去了。

贾旭尧第一个开了口,严声的说:“圣上,老祖宗宽怀仁厚,虽有轻佻之举不过说到底是自己的子孙。眼见可儿公乖巧的认错他也没严加训斥,只是点了点头没过多的言语,虽是严面厉色,不过关切之情却是旁人所能查知。”

“是臣妾管教无方,请圣上责罚。”陆吟雪立刻请了罪,当然了是不得不说的场面话。

“是子孙不错,不过还是女孩子之身。”朱威权难得温和的一笑,呢喃道:“传闻老祖宗最喜欢的就是公了,对于自己的掌上明珠是疼得含在嘴里怕化了,但对于皇子的要求又严苛得让人匪夷所思。可儿那么乖巧可爱,想来老祖宗喜欢都来不及,一时恼怒是爱之深责之切,又怎么忍心一直对她严加斥责呢。”

陆吟雪又请了罪,因为她私自把洛研带了过去,这从严重的程度上来说是违背皇命。

朱威权倒没恼怒也没叱责,反而是思了一下轻声问:“老祖宗没生气就行了,陆贵妃,朕知道你与洛少将情同姐妹,此次之事朕不追究,不过倘若还有下次的话朕也定当公正无私以证皇权。”

“臣妾明白了,那臣妾先行告退了。”陆吟雪一向很懂得查颜观色,见朱威权正眼都不看自己,立刻聪明的告退了,洛研一看也行了一礼后退了出去,自始至终没她说话的份。

房内之剩贾旭尧一人,朱威权眼里凶光一闪,嘶着声问:“旭尧,老祖宗肯把洛研的封印给解了这是朕的意料之中,不过除了打伤李巴之事外,依你之见老祖宗会不会有其他的想法。”

贾旭尧感觉现在脑子还有点乱,记忆的片断明明很清晰又特别的凌乱,他身上还负有监视陆吟雪的责任,按理说闹得这样乱七八糟的差事绝对是办砸了,所以他也头疼着不知道该怎么交差。

忠诚是一事,不过伴君如伴虎是自古不变的道理,明哲保身看似是不臣的行为但有时候也必须无奈而为之。就如上次鬼谷之行一样最该考虑的不是功劳和过错,而是该怎么交代,至于文臣以死而缄那是文臣的事,御用拱卫司本来就和文臣不沾边,自然没那样的责任。

上一次贾旭尧就有欺君的嫌疑了,不过三人都是心照不宣的情况下这事肯定是铁定钉了,而这一次更加的操蛋。他已经深信了字走火入魔的事,为了好好的交差绝不能说实话,因为一说的话以皇上的疑心病他会想什么不知道,但绝对没贾旭尧的好果子吃。

一念至此,贾旭尧明白为了自己的身家性命不能说实话,只能是依旧满面肃然的点了点头:“圣上猜得没错,老祖宗虽然没言明不过臣听着他的话倒是能猜出个大概,他倒不恼怒李巴被打伤的事。应该是觉得李巴技不如人输了活该也是丢人现眼,所以他更气的是李巴的不争气。不过洛少将身为蟒蛇突击队的队长,这样的特务部队应该低调为人才是,她有些锋芒毕露了所以老祖宗才略施小惩。”

“果然如朕所想,老祖宗虽然护短,不过也恨自己的人不争气。”朱威权笑了笑,紧接着肃声问:“旭尧,这次你寸步不离的跟着,陆贵妃可敢有只言片语的胡言?”

这才是最重要的,也是皇帝最关心。贾旭尧明显失职了,不过他当然不敢承认也不会实情相告。说辞早就想好了,贾旭尧立刻压低了声音信誓旦旦的说:“圣上,旭尧不辱使命,陆贵妃也没胆子敢违抗圣命多说半言。只是臣有一点不明白,那就是陆贵妃表面上很是尊敬,可臣却觉得她似乎对老祖宗有所防备,既恐惧又隐隐的有种说不出的敌意,甚至可以说很怨恨老祖宗一样。”

“是么,没事了,你去吧,免得老祖宗那边没个诚心的人伺候。”朱威权若有所思的想了一阵,随即满意的一笑闭眼休息。

从寝宫出来的时候贾旭尧依旧是面色肃然,只是身上已经被冷汗浸湿了,冒着欺君之罪撒谎不是件容易的事,尤其是在这个四年的王朝威慑之下,皇权的至上已经深入每一个人的骨髓。

既然一开始已经撒了谎,那就必须想尽一切让谎言继续下去,因为谎言一但被拆穿的话对于贾旭尧而言就是灭顶之日。

贾旭尧明白自己必须说点别的话转移圣上的意力,因为刚才自己的话是临时编排的,他也不清楚会不会漏洞出。因为圣上一向圣心独裁,城府极深有着常人难以想象的睿智,只言片语有差错的话都瞒不过他,贾旭尧也是豁了出去才敢这样欺君。

再怎么疯狂,不可否认他都是一个九孔玲珑心的明君,而且疑心病极重,不随口编排点什么贾旭尧真没信心能瞒得过他。

至于陆贵妃是否有这想法就不得而知了,按理说的话她应该有,皇上怎么想那是他的事,对于这种疑心病极重的人而言,其实贾旭尧的话更有说服力,最起码朱威权会开始郑重的思着这只言片语馈给他的信息。

第二章、最强叛逆繁华的新城繁华的一片,夜晚站在高楼忘去灯火璀璨连绵不绝。地铁线总是在增加但依旧拥挤,公交线路再多也是天天堵车,城市再怎么拓展也满足不了越来越多的梦想追随者。

西城有一家十分出名的餐厅,营的是特色菜系。这里的老祖祖辈辈都是厨师出身,不仅出过好几位鼎鼎有名的御厨,年轻一辈更在这几年内政阁持的美食大赛斩露头角,现在可以说是风头正盛的时候,常的饭点想在这吃一顿得排队等上一两个小时最少,而包房里高昂的价钱却让普通姓都望而却步。

这家餐厅的地理位置极佳,因为再靠过去的话就是皇家医学院了。尽管因为土地不足的现实原因皇家五大学院已经有四家被勒令从京城搬出去,不过因为京城住着达官显贵和皇家的人,比较特殊的医学院倒没被撵走,反而吞了其他四院的土地拓展了规模,站地面积之大已经到了骸人听闻的地步。

每一个系的园大得学生刚入学绝对会迷路的地步,哪怕是在那读了几年书的人都很难逛完整个医学院。因为医学院除了教学体系以外,研究,临床实验也有对外的医疗窗口,这些科学疯子最喜欢的就是别人束手无策疑难杂症,说难听点越是别人治不了的病人在这里越受欢迎。

大明的医疗体系尚不完善,不过能被抬进这的人就不用愁医药费的问题了,对于这的学子而言科学难以解释的疑难杂症可远比所谓的绝症更有研究价值。

其他的四院作为大明最高学府,也是世界上排名数一数二的大学,他们的搬迁工作自然是声势浩大。本身沉淀了三多年的历史资金无数,再加上很多省份希望能吸引这优秀的教育资源,纷纷拨出土地需要能邀请到这无家让无数年轻人疯狂的学院。

这四所学院在搬出去以后规模都得到了空前的扩张,因为每一个学院都代表着该领域最领先的地位,除了大量的人才才还能形成一个特定的经济中心对于经济拉动而言有着难以估计的好处,是以四所学院十年前搬迁之事闹得举国上下沸沸扬扬,几乎每一个省份不管穷福都想倾其所有争取任何一个学院的落户。

因为其中巨大的好处哪怕是瞎都看得出来,比如皇家商学院,几乎所有名门望族都会有子就读于次。世界各地的留学生更是趋之若骛,说难听点一场结业报告都能影响到金融市场,它搬到哪哪就有可能成为经济的中心,因为商学院虽然是个学校,但其巨大的影响力和团体势力不容小觑。

名门望族,各地乡绅名流,乃至是内政阁里都闹得不可开交。

为的就是争夺这四所学院的落户,此举无疑是稳赚不赔更能光宗耀祖,哪怕是有一时的付出但得到的绝对是难以想象的好处。这四家学院搬出京城以后得到的土地和待遇都是空前的,每一家现在的规模都和一个中形的城市差不多,也有了更好更广阔的发展前景,离开天子脚下后虽然缺少了一定的资源不过也少了一些束缚。

餐厅这位置原本是隶属商学院的外围,不过商学院搬到了延海地,这里也被医学院吞并了。餐厅六楼都是独离的观景包房,能在皇家五院读书的学子们无一例外都有高额的奖学金,而地方政府为了让出类拔萃的人才学成后乡造福一方也给了不少的奖励,所以学生们的口袋都满富裕的,在这里进餐的也不乏医学院的学生。

最高等的学府,最严格苛刻的入学考试,能进入这里就读的无疑都是一方人杰。世界上也有不少想考皇家五院的学生,每年的竞争之大让大难以想象,多少人熬白了头也无法进入其中,对于年轻的学子而言只要进入了皇家五院就是荣耀,也预示着日后的飞黄腾达。

学校虽然有专属的食堂,但一些富裕的学生还是会选择出来打打牙祭。虽然大明现在也有不少的野鸡大学,但皇家五院至高无上的地位还是不容动摇,考进来不只免学费还会视成绩给相应的奖学金,对于一些寒门出生的人才而言考上皇家学院的那一刻起就是前途无量,而且读书就相当于是在赚钱了。

大厅里不少都是学生,而楼上的包房则是一些真正一掷千金的,六楼的包房有观景的落地天窗。巨大的包房布置得很是典雅就犹如一个小院子一样,在钢筋水泥之中演绎着秀丽的小桥流水,坐于其中让人感觉无比的惬意。

包房的门外是这家餐厅的老亲自守着,里边则是贾旭尧站得笔直无比,态度恭谨不敢有丝毫的怠慢,因为傻子都看出来老妖怪来这的目的不是来吃饭,更不可能是来泡这些医学院里的小妹妹。

许平一直看着窗外发着呆,烟抽了一根接一根后才突然开了声:“贾旭尧,过来一下。”

“老祖宗,有何吩咐。”贾旭尧的态度恭谨无比,他也有些疑惑许平为什么到这来。按理说这家餐厅在民间算很高级的,但京城不乏一些只有达官显贵和名门望族才会去的高端会所,而且以许平的身份只要吩咐一声立刻有宫里最好的御厨上门服务,按理说这种档次的入不了他的法眼才对。

不用说了,肯定是这又有什么猫腻。

许平朝着窗外一指,皱着眉头说:“命人将那栋楼拆了,记住了不许闹出伤亡和怨气。”

“是!”贾旭尧连问都不问,立刻把命令返了指挥所,许平的吩咐立刻就能直达天听,只要朱威权醒着就会第一时间得到消息。

这里算是商学院的外围,许平所指的是一栋在建的摩天大厦,已经建到了二十层了,看起来过不了多久就会封顶。那里应该是属于私人的用地,能在京城拿到这么一块地皮又建摩天大厦最少得是名门望族的人才有这能耐,就算他们不欺压姓但在京城平日里也是横着走的角色。

说难听点名门望族是不少,但也分日落西山和如日中天两类,有的家道中落只剩一个虎皮大旗而已,拿着祖宗的名号是能吓唬人,不能真碰上硬点子的话会被人家玩得屎都出来。

现在的京城新城也是寸土寸金,尤其有限高的情况下能在医学院的旁边拿下这么一大块地还有钱投资的话,就不是那种只剩名号徒有其表的家伙,最少这个家族也该在京城保持着鼎盛。

“拆完以后,把那快地封起来,建一个八卦图在那。”许平看了一会,又开口说:“记住了,八卦图必须周全,必须抓紧时间建,不能有时间上的耽误怠慢,越快越好。”

这道奇怪的命令很快就得到了复,这栋楼是属于张家的,是今年好不容易才拿下来的大项目,圣旨一到的时候他们全都傻了眼。现在投资进去的钱已经二十多亿了,要是拆掉的话就会血本无归,不过毕竟是皇权之下他们也不敢违抗,更何况朱威权为了不节外生枝补偿了他们五十亿,想来再算上人情之类的成本也会让他们赚上一笔。

皇家立刻召集了最权威的专家组开会,傍晚不到就确定了最快的拆除办法,特殊部门配着决定实行最简单也最粗暴的暴破拆除。

许平饭也没吃,叫贾旭尧开上车继续在京城里逛着,接连几天除了漫无目的的四处游荡外干的也都是奇奇怪怪的事。指着楼说拆就拆也就算了,对于许平而言就是张张嘴的功夫,不过底下的人可就忙得脚后跟着不了地。

京城的地下除了排水工程外还有地铁线的存在,地下更是埋了不少各式各样的管线,有已经建设成形的地方要开挖的话麻烦事多得难以想象。

有时候许平指着河道说要拓宽或者加长之类的,张一张嘴带来的麻烦多得让皇权特务机构都得跑断腿,两岸的民居还有涉及的配套设施一大堆,整个御用拱卫司都忙了起来。四下奔走相告着。内政阁的那帮人虽然莫名其妙的,不过圣旨一到他们也是屁都不敢放半个,天天加班约谈各个部门的领导,忙得也快到了发疯的地步。

简单来说,挖个河道,或者随便动个土,只要是在已经建设成形的地方都是麻烦事,涉及的方面之多哪怕御用拱卫司的权利再大也不得不谨慎对待,因为这事皇上已经说了须保密又必须处理得周到,自然是不能引起民众的哗然和不满。

姓们搬家搬得莫名其妙,各个部门也是稀里糊涂的忙活着,不过谁都不敢有意见。旧城那边保持着古风倒是不受什么影响,但是新城这边就被闹了个鸡犬不宁,天天都可以看见不同的工程队四处施工,而且不少都是隶属政府的专用建筑公司,也不乏一些军队里的暴破人才到处拆楼,场面乱得那叫一个壮观。

这几天下来贾旭尧感觉自己都要疯了,因为这些命令都是通过自己传达的,他太清楚这些命令对于京城的民生会有多大的影响,光是四处这样暴破就已经让京城里的名门望族傻眼了,更别提有事没事还挖河道什么的。

这个世界瞩目的皇朝中心已经被闹得鸡飞狗跳了,而现在身处的地点更是让他冷汗直流,他脑子嗡嗡的发炸不敢想象老妖怪到底还要干什么。难不成他真想把这也拆了,这事可非同小可,就算圣上同意的话也得顶着天大的压力,民间的舆论和各方面的压力会让皇帝也头疼万分,因为对于大明还有大明军队而言这是除了万烈浮屠外的另一处圣地。

其他的摩天大楼拆就拆了吧,顶多赔钱而已皇家垄断那么多资源有的是钱,那些名门望族能不吃亏已经谢天谢地了哪还敢吭声。挖河道这个劳民伤财更无所谓,反而可以打着民生工程的旗号瞒天过海,动作再怎么大都解释得过去,但要是动这里的话就非同小可了。

京城以南,出了城门口三十里的地方有一个特别另类的建筑,这是一个建在大公路上单独而又高大无比的城门,远远看去气势恢弘充满了沧桑感。高大的城墙巨大的城门,保持着古朴的气息不过一看就是后建的,这里算是军旅文化的一个标杆也是一处出名的旅游圣地。

这里对于军人而言是一辈子所追求的荣耀,对于铁血文化沁入骨髓的大明而言也是圣地,这个单独的城门建立于一多年前。那时世界航海技术越来越先进,贸易往来和海盗这行业的兴盛带来的摩擦暴发了第一次不可避免的世界大战,第六位大将军天引大将军率领打出了大明禁军的威名,这个门是为了迎接他的凯旋归来而建的天胜门。

从此以后大明在海外的大小战争,但凡得胜归来的将士都会从这个门经过进入京城享受姓的顶礼膜拜。对于大明的军人而言有两点荣誉是至高无上的,一就是死后能葬入万烈浮屠永垂不朽,二就是一生中有一次走过天胜门的机会,如果这两点都做不到的话意味着军旅生涯是失败的。

天胜门已经是一处精神信仰般的存在,是军人们虔诚膜拜的地方,这样特殊的地方就皇室只会小心维护,哪可能脑子抽了没事去乱动,因为一动的话肯定会引起来大明军队上下一致的哗然。

此时许平就围着天胜门来的走着,时不时的打量着手里还拿个罗盘就似是个地道的神棍一样,过过份的是他还时不时的蹲在城门脚上朝上张望,似乎是在看这东西拆起来麻不麻烦一样。

要不是有御用拱卫司的证件这里驻守的禁军估计早就动手抓人了,因为这样的圣地在他们心里是不容亵渎的,就像有的游客竟然敢在万烈浮屠的草丛花园里撒尿一样,抓到的话最好的下场都是打个半死再丢到牢里关几年。

犯到这种忌讳的话管你是大明姓还是外国友人,结果肯定被收拾得很惨,甚至碰上一些手黑的会被直接弄成失踪人口,为此每年大明负责外交的礼部都是焦头烂额,因为每年都少不了几个这样不长眼的东西。

许平已经在这查看了一天一夜了,不只是贾旭尧感觉提心吊胆的,就连得到消息的朱威权都在病床上傻了眼。因为皇权确实至高无上但也得讲究天仁大义,那些现代城的楼再怎么拆都没事,皇家有的是钱堵住悠悠众口。可天胜门乃是军人眼中绝对的圣地,如果把那夷为平地的话不只是禁军内部哗然,恐怕各地驻军也不干。

到时候肯定是举世震惊,要承受的压力之大让他难以想象,大明王朝一直崇尚的铁血精神会受到动摇,民众们议论纷纷对于皇室也开始产生质疑。尽管朱威权明白为了自己的生命只要老妖怪开口他一定会照办,到一想起到时候需要面临的压力他就不寒而栗,即使是贵为九五之尊有时候也得考虑悠悠众口。

更何况一动天胜门的话,第一个暴动的肯定是禁军,而各地的名门望族里不乏禁军出身的人,到时候引起的轩然大波可想而知。

朱威权难得的那么精神,躺在病床上的他好久没吓出冷汗的感觉,胡思乱想间竟然不似平日里那样的病恹恹反而很有精神的发着楞,这倒是把那些御医吓坏了,还以为皇帝是光返照才那么有精神。这个帝王都忘了自己多久没体会过那种度日如年的感觉了,他目不转睛的看着屏幕上的画面,那正是许平在天胜门门前神神道道的场面。

之前搞了那么多离奇的事他问都不问就直接下了圣旨,他也知道老祖宗关心的是京城的风水,这神鬼之说他是深信不疑,为了自己的江山稷兴师动众是无可厚非的事。

但这次的目标是天胜门,这可是当皇帝都不能轻易碰的圣地,一开始消息传来的时候他几乎受不了晕厥过去。为了表示自己的孝顺他一直不会动打电话给许平,这次忍不住打了一通小心翼翼的询问许平的意图,毕竟他也闹不明白许平这么折腾到底是想干什么。

“哎,世界在发展我倒是清楚,不过问题是你们这种城市建设太科学了吧,把京城的风水弄得那叫一团遭。虽然我知道时代在发展大兴土木这是不可避免的,但这风水也乱得太不像话了,难怪你们这些后世皇帝一个比一个短命,再这样乱来的话别说你气数尽了,恐怕大明朝的气数都不怎么样了。”

许平抱怨的话让他吓了一跳,当即就不敢再追问下去,心血来潮一查资料后心里的疑惑和犹豫也没了,因为按照记载的话确实后来的皇帝一个比一个短命,有命短的甚至登基不到一年就驾蹦了,至于还没登基就死的太子爷也有好几位。

朱威权瞬间就吓到了,他本来就指望逆天改命能让自己继续活个千秋万代的,对这些神鬼之事已经心存敬畏了,现在一听许平的话自然不敢有所怀疑了。

风水这事确实存在,不过说到底没神道到那种程度,除非有当年陈道子那种连地府来人都不给面子的强悍修为。许平也是信口辞黄专门干些乱七八糟的事吸引他的注意力让他没心思起疑,至于短命那个是肯定的,就算许平不查历史也知道这个结局。

因为皇帝是干什么的,手足相残父子反目,没事就刀戈相向,坐在龙椅上疑惑的防备着被天下人和自己的臣子算计。温柔点的也玩阴谋诡计,君臣之间互相算计着整天失眠着不是想算计别人就是提防被人算计,当了皇帝得考虑的事更多,这样个熬法能长命的话才有鬼了。

天胜门下,许平一直看到了凌晨的时候又点了油灯神神道道的一阵,这才拉着贾旭尧在驻军们几乎要杀人的眼神中离开。

开着车,贾旭尧紧张得大气都不敢出,但还是忍不住小心翼翼的问:“老祖宗,这,这天胜门乃是军魂圣地,乃我朝自万烈浮屠后另一处万民顶礼膜拜的圣地,想来不会有什么问题吧。”

许平也不理他,让他打开了车上的通信设备,屏幕一闪画面上的朱威权面色苍白恐慌无比,嘶着声紧张的问:“老祖宗,怎么样了?”

这时他面色惶恐,已经有些承受不住压力了,估计许平说一个拆字他会直接晕过去。

许平沉吟了一阵后,见他似乎眼前开始发黑这才开口说:“天胜门建的位置不太好,想来当年是战火年代没那么多的讲究。按理说这些皇家工程当年最少让观天宫的人来看一看,或者找一些稍微有能耐的风水先生也行,因为那个点是京城龙脉的龙尾,建个门等于钉住了龙尾,不吉利啊。”

“那,那可如何是好。”果然出问题了,朱威权感觉呼吸都有些不顺畅了,千怕万怕最怕的还是来了,这时候的他可以毫不犹豫的把某个名门望族满门抄斩,但天胜门的存在实在太敏感了,即使他身为九五之尊在这发疯的情况下也不敢肆无忌惮的拆除,一动的话绝对是震惊世界的大事。

“拆倒不用,不过大兴土木少不了。”许平琢磨着,吩咐说:“今晚去,你把那地方的地形发给我,只要在门的四周大兴土木建成云形就好了,虽然是种弥补不过好过这样不吉利的钉着龙尾,只要把这一块的地形建成云形后就是龙腾上天,有那磅礴气势对于逆天改命也有好处,最起码你这帝王之命的气数有所加长。”

“劳烦老祖宗了,儿孙无能让老祖宗费心,实在是惭愧啊。”一听不用拆也不用动,朱威权是松了口大气。一听这事对他的命数还有好处更是精神大震,结果大起大落间孱弱的身体承受不住,把御医喊进来的那一刻他晕了过去。

“这孩子,身体真够不行的。”许平忍不住摇了摇头,哎了一声说:“想来少年时没怎么锻炼,皇子不是该在幼年时就进军历练么,怎么练来练去练得这样脆弱。”

对此贾旭尧自然不敢做评价,只能殷切的问:“老祖宗,请问需要准备什么东西,您用惯的应该是顶级的狼尾豪笔吧?纸的话,现在的宣纸可能不如过去精致,不知道老祖宗用不用得惯。”

许平想了想,把需要的东西罗列成清单交给他,贾旭尧立刻发了出去,想来到酒店的时候房间内的东西就会一应具全。

车子开到酒店门口的时候,车内一盏不起眼的红灯突然闪烁起来,光线一红一暗的频率特别的快。许平看着似乎是什么警报信号,忍不住问:“旭尧,这是什么意思?”

车内有三盏灯,绿色的是就近处理的任务,一般都不是什么大事,不想要功劳的话也可以不去。黄色的那盏则是召唤特定对象,一般都是有组织性的任务要交代,平日里倒是闪得比较多一些,而红色自从有这部车开始就没亮过,贾旭尧一辈子也只见过两次而已。

“涉及皇家的特殊紧急任务。”贾旭尧一边说着一边打开了车上的通讯设备,这时候他面色严肃没半分的怠慢,身为皇权特务的严谨性在这一刻表露无遗。

涉及皇家?不会是自己玩心跳玩得太过份了,皇帝小子被自己硬生生吓死了吧。许平那叫一个恶汗啊,虽然装神弄鬼的很舒服,不过真能这样把他吓死的话也太简单了,那不是浪费了自己之前那么多的计谋了。

前座的通讯屏幕上出现了御用拱卫司的指挥室画面,指挥室那边已经乱成了一锅粥,专门负责的通讯员一看信号通了立刻着急的说:“贾副司长,出大事了,一直在海外为祸的真龙会叛逆已经潜了大明,已经证实他们开始在京城活动,各地的人员立刻进入一级的警戒状态。”

“真龙会,那是什么3找请||鸟东西?”许平听着就觉得没品味,如果是邪教的话这名字真上不了台面。

黑会的话,应该不是吧,什么样的黑会能威胁到皇家。说难听点比枪比炮比刀,上家伙的话怎么样都不可能拼得过军队,论人马的话那更是扯蛋,自古以武犯禁都是没得商量的死罪。

贾旭尧似乎有些尴尬不知道怎么答,这时候屏幕画面一转,通讯员的声音再次传来:“已经证明叛逆李海东与大批真龙会的高手出现在国内,今晚他们在极地迪吧犯下了大案,现在给您传输的是现场画面,请贾副司长迅速命令自己的人员设卡侦察,务必不放过任何的可疑人员,此事为了不惊扰姓请千万保密。”

画面一闪,通讯员的声音跟着响起:“极地迪吧里,李海东率一众叛逆犯下了血案,公朱曼儿目前下落不明。目前御用拱卫司的成员和陆家的护卫无一生还,已确定有一名御用拱卫司的人员是内贼,现场找不到任何有用的痕迹和线,公的贴身侍女妙妙也被活抓,时间过去半个小时,现在李海东一伙应该还在京城,请迅速布控。”

屏幕上的画面有些模糊,但可以看出是一个很宽阔的地下停车场,除了御用拱卫司的人还有不少其他部门的人来了。两辆顶级的商务豪车旁血迹班驳,二十几具血肉模糊的尸体在地上被并排着,现场很是凌乱似乎还能闻见隐隐的血腥味。

因为人员很是凌乱,画面又这么模糊,看着也看不出个所以然。

贾旭尧先是通知了自己的手下立刻追查逆贼的下落,随口朝着许平说:“老祖宗,出大事了,曼儿公被人抓了。”

许平面色阴沉的看着他一言不发,贾旭尧感觉从头冷到了脚,一瞬间骨髓都有些发麻了,只能小心翼翼的说:“老祖宗,大明几年来一直战争不断,开疆拓土以后也衍生了不少的邪教,很多都是悬于海外不足为惧。不过其中又有两个势力比较大,都有一定的国际影响力不适直接用武力剿灭,而且人家躲在国外的情况下剿灭起来也不方便。”

“朕问你的是这些么?”许平语气阴森,冷哼了一声手指一动,骨头嘎吱一动的声音听得人骨髓发疼。

贾旭尧知道老妖怪的脾气不好,再糊弄下去的话肯定没好果子吃,只能是苦笑了一声后唯唯诺诺的说:“其中以真龙会为佼佼者,真龙会已经存在两多年了,是由一位当年战败的皇子逃出海外后建立的,而后这二年余年的时间不停的有在皇室斗争中输了又能逃出生天的皇家嫡系加入,可以说一直是皇族的心头大患。”

“接着说!”许平冷笑着,这家伙就是贱骨头,不威胁一下还想转移话题。

“真龙会是目前朝廷的心腹大患,由于历代战败的皇子加入都带着大笔的资金,所以他们发展至今财力特别的雄厚。”贾旭尧不敢怠慢,解释说:“很多成员都是跨国集团的总裁,也和不少地方的政府交好,而且他们在国外除了对大明的官方产业有恶意外也从不会做犯法的事。所以一些国家的政府为了经济也接纳了他们,这是朝廷想要剿灭他们最大的困难,因为真龙会在明面上有太多的法身份保护了。”

“不只是这样吧,一群战败的皇子有些钱就能发展成心腹大患,难道这世上就没痛打落水狗的人?”许平不以为然,落架的凤凰不如鸡,只能凭钱就能发展到今天这样的规模,那这世界也太美好了吧。

“真龙会的发展很是迅速,也得益于深厚的沉淀。”贾旭尧不敢有瞒,立刻小鸡琢米般的点着头说:“除了历代的皇子带去的人,不少对大明王朝不满的人也会投靠,而那些曾被大明用战火炮轰过的家伙也暗地里支持着他们。这些年外逃的罪犯,钦犯,和一些臭名昭彰的恶贼也纷纷投其麾下,真龙会就是在这样的情况下逐渐的壮大,也开始从惶恐不安的蛰伏状态开始耀武扬威的转向明面。”

许平淡淡的哦了一声,心里一时有些不是滋味,所谓的叛逆说到底还是自己的子孙后代。

当年契丹十龙夺嫡是何等的凄烈,想来大明历朝历代的内斗也少不了,胜者为王君临天下,而失败者或许会落个满门抄斩的下场。这些失败的人既然有能耐逃到海外,那就证明他们手里有庞大的势力和财力,累积了两年下来也是不容小觑,难怪会被皇室视为心头大患。

“你去吧,朕酒店忙自己的事。”许平的情绪有点低落,自然不愿意插手子孙后代内的撕杀。

“是!”贾旭尧面色肃然,事关真龙会公又被他们掳走了,这样严峻的情况下他也不敢怠慢。

是夜的京城全线警戒,御用拱卫司和其他安全部门倾巢而出,四处着这伙逆贼的下落。可恶的是这伙人犯下血案以后如人间蒸发了一样,四处找也找不到线,他们的计划特别的周全,甚至周全到毁坏了延路的监控设施,想靠现代化的装备追踪他们几乎不可能。

半个小时的时间想迅速出城是不可能的,因为各地的出城口已经得到命令处于关闭的状态,不过新城那么大想在不走露风声的情况下找到他们也不是一时半会的事,不过这样的重案就算刮地三尺也必须把他们找出来。

事关皇家的脸面,体统,还有皇家公的安全,容不得半点的闪失。

凌晨三点了,京城的夜晚外表看起来宁静,实则是暗流涌动。巨大的客厅里,楠木大桌,皇家御用世界上最顶级的文房四宝会让文人墨客疯狂,许平秉气凝神,手握毛笔轻轻的在宣纸上勾勒着,下笔如行云流水一般,线条简洁有力十分的仓劲。

这时候行云图基本画好了,虽然是故弄玄虚不过做戏还是得做全套,要是弄个鬼画符什么的也糊弄不了皇帝。电视已经连接了最高级的卫星通讯设施,画面闪烁间是灯火通明的乾明宫。半夜醒来的朱威权连吸氧器都插上了,说话的时候更是上气不接下气:“不孝子孙,朱威权,半夜叨扰还请老祖宗见谅。”

许平手指轻轻的一掐,轻描淡写的说:“威权,一世帝王了还那么慌张,你似乎短命了有一个时辰了,自己注意着点。”

“老祖宗明鉴!”朱威权面无血色,满是血丝的眼里还有掩饰不住的杀机:“这段时间朕的身体是一天不如一天了,没想到疏于防范真龙会竟然趁机潜京城,公被真龙会的人掳走了生死不明,更为关键的是他们到底想干什么,莫非想以此要挟朕?”

“要挟!”许平将笔轻轻的放下,目光炯炯有神的看着他,冷声说:“威权,你是活傻了么,虽然是你的女儿不过你可是九五之尊,江山稷在前这能威胁到你?”

“不孝儿孙明白,可就是怕出什么事会丢了皇家的体面。”朱威权犹豫了一下,咬了咬牙才说:“老祖宗,我大明皇朝屹立四年,四年来战乱无数,几乎每一次世界大战我们都参与了。虽然累累尸骨的功勋下是开疆裂土的功勋,现在海外也有不少的属地,只是这样遗留下的后患特别的的多,不只是那些被我们灭国征服后不甘心的顽固份子,还有的就是找请一直兴风做浪,蛰伏着却又蠢蠢欲动的真龙会,各大对抗朝廷的邪教组织里,由以真龙会最为可恨。”

“说吧!”许平没多言,放下笔后点了根烟,潇洒自如的动作一气呵成,谁能想到这是一件刚出土不久的老古董。

毕竟这个问题太敏感了,可朱威权心知想瞒肯定瞒不了,出了口大气后才缓缓道来:“老祖宗,四年来每一次的新皇登基几乎都伴随着腥风血雨,成功者位极九五军临天下,失败者一般都不会有好下场。有侥幸逃亡者在海外成立了这个真龙会,历代传承下来实力雄厚也有很多的有能之士,他们都是朱姓皇家的后裔,积攒下的人脉和财富是难以想象的,朕甚至可以打包票的话现在京城的名门望族不少都和他们有所联系,因为到底是打断骨头连着筋,即使称他们为叛逆,但不可否认他们也是龙子龙孙。”

说到这朱威权不敢再深入下去,而是停了下来小心翼翼的想听许平的想法,毕竟真龙会是叛逆不假,不过性质太敏感了。

“成王败寇,这是亘古不变的道理。”许平声线冷漠,几乎不带任何的感情:“威权,你和我说这些是什么意思,是怕朕会于心劝你放过真龙会的人,还是怕|大举屠杀真龙会的人会引起朕的恼怒。”

“威权不敢,只是到底是同族相残心有不忍。”朱威权叹息道:“真龙会四年来一直与朝廷为敌,历代的失败者全都归顺于其麾下,梦想着有朝一日能杀大明夺不属于他们的龙椅。每一代的帝王对于真龙会的追剿都是不遗余力,因为比起外敌真龙会的存在更加的可怕,他们有旁人难以估算的财富和势力,更可怕的是他们的人隐藏在暗处不少就在大明境内,没人敢怀疑京城里有他们的人蛰伏,甚至可以说连禁军和御用拱卫司也被他们渗透了。”

“是么,那你想叫朕说什么。”许平依旧不为所动,冷笑说:“维护皇权最重要的军队,皇权下最是隐秘的特务机构,这两个地方都被人渗透了,难道你是想叫朕大动肝火骂你们无能么?”

“不孝子孙等确实无能,因为每一次新皇登基,几乎都意味着真龙会势力的一次崛起。”朱威权无奈的叹息:“现在真龙会在海外有着财富,在内又总是暗地里活动着,事实上皇家对于他们的追缉一刻都没放松过,可没想到他们这次趁着朕重病的时候动了手,真是大意啊。”

“你打算怎么办?”许平不想再听这些台面话了,恶心。

“威权找老祖宗就是想请示一个问题。”朱威权犹豫了一下,还是大着胆子说:“威权准备对真龙会痛下杀手了,只是这样会造成血债无数,尤其真龙会的人里还有朕的手足兄,论起来更有不少是皇族后裔。毕竟无情最是帝王家,威权所行之事也是为了江山稷,并非是我无情,而是他们苦苦相逼。”

“你只担心这个?”许平玩味的笑着,如果他是这种心慈手软的人,哪有可能位极九五,这话说得太冠冕堂皇了。

“老祖宗果然心如明镜。”朱威权一副惶恐的语气:“只是威权在想,明日两位皇子就会京了,这命令还是由他们辅政的时候再下达。威权怕被那罪业缠身,可心念着公的安危又惶惶不可终日,不管为君还是为父这样似乎太自私了。”

原来怕手足相残是个晃子,这家伙是被许平之前的话吓到,怕自己亲自下令围剿的话会惹来屁的罪业让他更加的短命。

“朱威权,你倒是考虑得够周到的。”许平沉吟了一下,终于是冷着声说:“虽然你试探朕的意思让朕觉得你很滑头,不过当皇帝就该有这样的九孔玲珑心才能事事周全,你这时候还不慌乱能想得那么周到朕很欣慰,那现在老祖宗就耳提面命一番,虽已不是圣旨,但想来以后你会知道怎么做了。”

“愿听老祖宗教诲。”朱威权顿时精神一震,眼含忐忑的看着许平。

“一切稷为先,若是你死了对江山稷有好处,朕会毫不犹豫的杀了你。”

许平的声线极端的冷漠,说这话的时候一点都不留情面:“朕并不在意谁当皇帝,只在意这个皇帝有没有能耐,能不能安稳住列祖列宗们的江山,能位极九五者谁不是满手血腥,所谓的妇人之仁只会让朕恼怒。”

“威权明白,威权一日三省,从不敢有丝毫的怠慢。”朱威权听得冷汗都下来了,想想老妖怪在宫里来去自如的手段,他真要动手的话自己肯定活不了,当下是心生敬畏也觉得刚才演戏演过头了。

“直说的话,其实朕有点失望。”许平冷言相向,毫不客气的说:“你现在是不是太怯弱了,朕是可以救你的命,可你不必事事都得向朕请教,说难听点若不是你性命垂危的话朕会躲在鬼谷的山门里做一个闲云野鹤,答应救你也是为江山稷着想,朕并没兴趣左右你的想法,也没兴趣指导你的江山,明白么?”

“是,老祖宗教训得是。”朱威权想想也有些郁闷,毕竟现在太在意老妖怪的看法了,不管是什么事都深怕会惹老妖怪不高兴,这唯唯诺诺的态度他自己也觉得有些过份了,别说帝王风范就是一点男子气概都没有。

“所以,你不要总是拿这些可有可无的事来烦朕!”许平的语气有些严厉,几乎是严声训斥:“朕现在要忙的事只有两件,一是为你逆天改命之事,二是京城的风水已经被你们搞得一一塌糊涂,那可是陈道子师兄穷极一生的心血亦是保王朝气数的根本,朕哪有空管你们那么多的闲事,还什么真龙会的,人家是真龙的话,那你是什么鬼东西。”

“老祖宗教训得是,确实是威权六神无了。”朱威权听着这不满的话是松了口大气,也越发的觉得自己是不是太怕死了敏感过头,老妖怪活着的时候就超凡脱俗了,应该不是自己想象的那么小心眼才对的。

“你真是越来越让我失望了。”许平叹了口大气,语气有些苦笑:“原本朕觉得你该是个心狠手辣的人,城府又极深才有能耐登基九五,没想到你总是在朕面前露出这么多优柔寡断的一面。威权啊,如果你担心自己的寿元该怎么做就怎么做,朕早就说过了你身为九五之尊,该怎么决定都是你的事,朕复活人世不过是偶然而已,并不是想来左右你的江山。”

“威权明白,确实是威权的不是。”朱威权听着却有另一番意味,只是偶然的复活,那不是说自己命不该绝,在病入膏肓的时候老妖怪涅盘重生,这简直就是上天都在眷顾自己的真龙之命。

“至于此事,你不必再来烦我了。”许平坐到了沙发上,捏着毛笔转了一转,冷声间带着几分让人毛骨悚然的阴森:“真龙会虽然都是我的后裔,不过说到底他们不是嫡系早该论为平民,你的兄若是肯老实当个清闲王爷的话不保他一生富贵是你的错。只是现在你已经位极九五了是胜者,从你君临天下的那一刻起就证明了你比其他人更有能力当这个一世帝王,这是最基本的,你赢了就是你的能力,这也是朕立下传贤不传长规矩的由来,江山不可能传到一些空有岁数的无能之辈手上。”

顿了顿,许平的声线已经满是杀气了:“既然你有能耐在帝王之家脱颖而出,那就证明你有指定江山的能力,既是如此的话你在担心什么,担心朕是个老糊涂么,担心朕会因为对你的看法改变而不救你一命么?”

“威权不敢,老祖宗圣心天意不是威权敢于揣测的。”朱威权慌忙的说着,不过心里却是咯噔了一下,他确定最怕许平会反悔,事关他的性命怎么可能不在意。

“那你还犹豫什么,朕的意思还不明白么,你这个废物除了怕死外还这么瞻前顾后干什么。”许平的语气越发的不善,几乎是怒骂道:“什么真龙会是由龙子龙孙组成的,当他们失败的时候就不是嫡传了,这些人不过是失败的乌之众而已。从他们举事对抗朝廷之日起他们就是叛逆,即使是朱姓皇家的血统也是叛逆之身罪无可恕。谁坐在龙椅上谁才是真正的天子,所有敢于冒犯皇权的全是不臣之人,朱威权你是不是脑子进水了,面对着一些要造反的叛逆你居然还来试探朕,你是不是真当朕老糊涂了。”

“威权不敢,请老祖宗息怒。”朱威权被这一骂很是惶恐,但同时只要许平肯骂的话他又感觉心安了许多,这故意露怯的态度也多少有几分试探的嫌疑。

“你给朕记住,不用拿这些小事来烦朕了。”许平的言语极不客气:“朕现在要做的事只有两件,如果想干什么的话除非是有谁让朕雷霆大怒,否则的话江山是你的,女儿也是你的,你若没这点气魄的话趁早死了得了。”

“这,老祖宗息怒啊!”这过分的话让朱威权心花怒放了,他已经先入为的觉得许平肯骂的话就是为他好,立刻是惶恐的说:“威权并非优柔寡断,只是怕老祖宗会因此事恼怒所以先行请示,也好让老祖宗明白威权并非是滥杀手足之人。”

“是么,你那么孝顺。”许平的语气不耐烦:“要不是朕有救你一命的能耐,你能对朕这么恭敬么,威权啊,你就不要再自欺欺人了。冠冕堂皇的话没必要说,这些事朕心里看得比谁都明白,朕不想看你所谓的宅心仁厚,那一面你留着演给世人看,明白么?”

“老祖宗息怒,威权明白了,那威权就不打扰老祖宗休息了!”朱威权唯唯诺诺的说着,心里有些得意的自满,不过心潮澎湃间也疲惫至极。今天被骂得算是狗血淋头了,堂堂皇帝是半点尊严无存,不过在他看来这却是天大的好事。

结束了这个通话之后,许平久久的沉吟着,心里灵光一现。

真龙会么,真有意思,全是自己子孙组成的叛逆大军,许平倒想看看他们这次能翻起多大的波澜。

第三章、朱威堂拜见朝廷对于真龙会成员的追缉火热的展开着,御用拱卫司和其他皇权机构呈张牙舞爪之势,第二天就从京城各处找到了近十个真龙会的窝点。

这些窝点有的是表面上是民居,有的是KTV也有的是打着外贸公司的牌子,如果不细查的话根本发觉不了。可恶的是当御用拱卫司的人进入的时候遇到了顽强的抵抗,在对军火采取严格管制的大明,这些人的火力十分的猛,甚至还有军用的冲锋枪和手溜掸,措手不及间竟然把御用拱卫司打得是死伤惨重。

在京城里论起火力的话哪容这些贼寇放肆,禁军的突击队立刻全副武装的火力攻入,在绝对优势之下他们根本没抵抗的能力。只是破门而入后除了打死的尸体外一个活口也见不了,弹尽粮绝之刻他们全咬开了毒囊自尽,有的尸体都被打成了筛子根本没法查看是什么来路。

这些敢于叛逆的人都是亡命之徒,对真龙会的忠诚是狂热的,他们也明白落到皇家的手里肯定没好下场,御用拱卫司为了逼供有的是让他们生不如死的手段。

所以他们一早就做好了玉石具焚的准备,既要拉几个垫背的又准备好了毒药,哪怕是弹尽粮绝也不会让人抓了活口。

十多个藏匿点攻下来后一无所获,满地的尸体无一活口,更绝的是电脑和其他的资料全都销毁了找不到半丝的线。仔细的也找不到朱曼儿的身影,这些人应该属于真龙会比较下层的人员,他们都能配备这么强的火力这一点着实堪忧。

京城重地,除了世界性的大公司外还有集中权利的部门,这里发生的任何事不只是全国瞩目,哪怕有些风吹草动都会被全世界关注。

这些叛逆可以肆无忌惮的动用热武器,甚至不知道他们还有多少的人马有没有别的大杀伤性武器,说难听点真有的话后果肯定不堪设想。禁军作为正规军不能像他们那样肆意而为,得考虑造成的影响还要尽量别伤及无辜,这样的情况下能动用的武器有限,真遇上火力异常强悍又不要命的叛逆,在这样的限制之下肯定很是被动。

一天一夜过去了,御用拱卫司伤亡了一多号人依旧一无所获,每场激烈的战斗除了一地的尸体外别无所获。

这样的耻辱让他们愤怒无比,就连贾旭尧都和许平告罪一声后带着人在京城四处着,而火力配备的不对等更是让他们恼怒而又无奈,毕竟他们无法像这些叛逆一样不管不顾的动用大杀伤性的武器。

与皇家关系密切的各大家族也收到了信息,好手们倾潮而出加入了这次,这一点不用任何的皇命,因为他们都清楚真龙会一但反叛成功的话,那第一个受牵连的就是这些所谓的皇亲国戚。而说是,实际上最要的力量还是在维护着他们自身的安全,天知道会不会一时倒霉被真龙会的人盯上。

酒店的大房间内,张圣阳刚来取走了许平画的草图,匆忙的跑宫里去交差。

对于朱威权而言真龙会为祸是一件头疼的事,不过与之一比还是自己的生命比较重要,只要自己生命得以延续的话迟早能收拾了这股上蹦下跳的蚂蚱。

张圣阳来的时候也带来了这次的影像资料,御用拱卫司勘察现场的资料,权当是无聊给许平解解闷也了解一下真龙会的恶行。

桌子上摆着一个十分考究的青石茶盘,茶具是最精致的御用紫砂壶,这都是在民间被视为价值连城的宝贝。茶叶是顶尖的猴手魁,生长于悬崖峭壁上人力难以到达,唯有猴群才能采摘,又因为数量有限每年连皇家得到的上贡也顶多是一斤左右。

茶杯上撩散着水雾,一杯香茗可静心也可宁神。许平慢慢的喝着,似是看电影一样的看着屏幕上的一切,尽管在旁人看来尸横遍野确实触目惊心,不过于许平而言太小儿科了。

看完了资料,许平顿时觉得有些无趣,现在贾旭尧这个眼线不在身边似乎也无处卖弄自己的神道,想演戏都没有什么动力。

就在无平感觉无聊赖想出去逛逛的时候房间的电话突然响了起来,许平倒是楞了神,因为从住进这里以后电话一次都没响过,这破天慌的第一次还真是让人感觉诧异,而且后来朱威权要联系自己似乎也不用通过这种方式。

出于好奇许平接了起来,电话里的声音很是焦急:“大供奉长,您,您快撤退,房间的衣柜后边有一扇暗门能直达天台,那里有一台直升机可以带着您离开。”

“好笑,难道皇室大酒店也被人明目张胆的包围了?”许平冷笑了一下:“想来你们也没这个实力吧,有的话至于等到这时候才动手么,妄图一通电话把朕骗上天台。虽然朕不知道你有什么把握可以对付朕,不过朕倒是好奇你们这些叛逆如此大动干戈的到底想干什么。”

电话那头的声音沉吟了一下,随即有些似是狡猾的一笑:“不孝子孙拜见老祖宗,没想到您真的法眼如炬,我早说了这种小伎俩骗不了您。”

“天台上埋伏了多少人?不会是专门骗朕上去来个天台谈心吧。”许平听着这一声老祖宗心里真不是滋味,但还是冷声说:“现在就把人撤走,你们想干什么朕不想理会,不过要是打扰了朕的清闲小心朕翻脸无情。”

“老祖宗见笑了!”电话换了另一个声线,似乎是有什么切换设备听起来有些忙音,怪怪的一点都不顺畅:“不孝子孙朱威堂拜见老祖宗,得知老祖宗天临人间的时候我等子孙后代都是激动不已,可惜我们都是带罪之身不能前去膜拜,还请老祖宗恕罪。”

“你想干什么?”许平的语气冷漠无比:“其实朕有些懒得问,因为多此一举显得朕很有空,既然你想让朕上天台的话,朕倒想看看你有什么手段能对付我。”

“威堂不敢,威堂只是得知老祖宗天临人间,心有所向想拜会老祖宗而已。”

“拜会就不必了,你们都是朕的子孙,又都是皇家嫡系,怎么撕杀是你们的事朕不会插手。”许平压下声音,一字一句的说:“不过你记得朕的话,一是不准来打扰朕的清闲,二就是无论你们怎么拼杀都不能动摇大明的根本,明白么?”

“威堂记住了,有老祖宗这一句,威堂就放心了。”朱威堂的声音听起来反而豁达了许多:“只要老祖宗不插手的话,威堂心里就有胜算了,大明江山千秋万世自然得有能者居之了,只要是朱姓皇室不外落他人之手即人,老祖宗乃是天人之境想来不会见怪威堂的小聪明,这次的猜忌倒是威堂小气了。”

“该干什么就干什么吧,只要皇位上的人姓朱,是我的子孙就可以了。”许平严声说:“不管是父子反目,还是手足相残,能登基九五的肯定是能力最卓绝的。自古是成王败寇,朕倒不希望龙椅上坐的是一个太平盛世长大的皇子,朕既期待你能翻起轩然大波,又期待你的兄长威权能有君临天下的气魄将你们彻底剿灭,无论谁胜谁负,血腥中成长的帝王是朕最期待的。”

“威堂明白,聆听老祖宗教诲如天音灌耳,威堂不打扰老祖宗清闲了。”朱威堂言毕就挂了电话。

许平有些莫名其妙,搞不清楚这家伙到底有什么意图,这么轻易的就把电话给挂了,难不成他的只想和自己打一声招呼?

皇室大酒店的内线电话肯定不安全,从刚才的转音来看这电话应该是朝外边转接出去的,身为皇家御用的酒店,安保措施一向森眼不可能这点警惕性都没有,想来这事很快就会上报给朱威权。

挂了电话后许平的面色有些阴沉,虽然说得是豁达但心里着实也不好受,有什么是比看着自己的子孙后代相残更加痛苦的,哪怕是时过境迁对他们很是陌生,但那种感觉还是让许平感觉心里有块石头堵着很不好受。

酒店天台的人想来撤走了,不过酒店内部的那个负责连接电话的内鬼就没那么幸运了,毕竟这内部的人这点警惕性还是有的,没多一会就被人抓了起来。这次他想咬毒自尽已经不可能了,有前车之鉴御用拱卫司的人已经控制住他并将他嘴里的毒药拿了出来,第一时间就送到了天牢那边想榨取有用的线。

酒店出了这样的事自然是要从上至下一查到底,涉及真龙会又有许平在此,这次出马的是正司长张圣阳,他一来就将那些有嫌疑的人全都抓了起来,失职的直接就地枪毙一点都不手软,手段之强硬倒是让许平很是欣赏。

天台上被证明放了几颗威力强大的遥控炸弹,后来不知道为什么放弃了引爆,而那一部分的人员已经跑了,临走的时候不知道为什么还破坏了隐藏在酒店里随时待命的军用直升机。

真会龙的人如此之猖狂,醒来后得到消息的朱威权是龙颜大怒,咆哮道:“可恶,威堂这丧家之犬也太目中无人了,不仅绑架朕的女儿还敢朝老祖宗下手,简直是大逆不道之极。”

“威权,小心又短命了,你要是突发脑溢血的什么的提前挂了我也救不了你。”

许平的声线倒是平稳:“想来威堂与朕的通话也被你们监听了吧,作为皇室御用的大酒店这点基本的安保功能还是有的,你是不是怕朕会偏帮威堂?”

“是,老祖宗圣明。”朱威权沉吟了一下,苦笑说:“虽然我是九五之尊,名义上他是叛逆,可说到底都是朱姓皇室的子孙,威权不得不顾及老祖宗的想法,倘若你有一念不忍的话那威权就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你们的恩怨,朕不会插手,只会冷眼旁观。”许平摇了摇头:“你们谁胜谁负,事关的是自己的身家性命想来你们都会孤注一掷,朕的立场很是明白,朕绝对不会插手你们之间的纠葛。朕可以为你逆天改命,只是若是你死在你的手上朕绝不会相救,因为朕一直坚信只有双手满是血腥的皇帝才最适君临天下,叛逆也好造反也罢,只要坐在龙椅上的人是我的后人就行了。”

“老祖宗的圣意真见确实让人醍醐灌顶,也让威权十分的无奈。”朱威权感觉确实无奈,这不等于说他没办法安静的等待逆天改命的时机到来,这段时间还得小心的防范真龙会的刺杀。

“你现在才明白朕的冷血无情么?”许平冷哼了一声,阴森森的说:“谁有能耐坐上龙椅,谁就是最适君临天下之人,逆天改命这事朕答应过你就一定会做到。只是若你等不到那一刻,或是续命之后死在自己亲的手里那就是你的无能,朕最讨厌两种人当皇帝,一种是满嘴道德仁义的圣人明君,另一种则是无能的昏君,如果你被死亡吓得昏了头脑,当了十几年皇帝连自己的叛逆都斗不过的话,那朕只能说是你咎由自取了。”

“老祖宗教训得是,威权明白了。”朱威权听着这冷血的话精神为之一震,心中一股决绝的气魄久违而又让他热血沸腾,立刻嘶着声说:“老祖宗看好了,马上就是两位皇子监国辅政,不过威权躺在病床上依旧有指点江山之气魄,威权会让老祖宗知道这一代的皇嗣里,唯有威权才能君临大明的江山,让老祖宗知道威权才是九五之尊的最好人选。”

“恩,那朕倒想看看。”许平点了点头,这才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通讯结束后,朱威权躺在病床上面色阴晴不定,不过却多了患病以来几乎不曾出现的决绝。当年就是因为有这魄力,他才会毅然决然的争这个皇位,也正是因为有超乎常人的心志和手段他才能位极九五。

难道是安逸太久了,怕死太久了,所以才会一直那么唯唯诺诺,感觉束手束脚的终日忧心忡忡。

朱威权沉吟了许久,终于睁开眼来,脸色略带着兴奋呢喃道:“老祖宗啊,果然您身上有威权学不完的东西,如此的冷血无情,让威权再次记起了什么叫无情最是帝王家。您的帝王心术,你冷眼旁观的气魄,这一切都是威权该学习的,威权要向您证明,我才是您最杰出的子孙后代,是能延续您一世帝王风范的最佳继承人。”

许平这样的冷血无情的态度让朱威权更加的放心,也渐渐的找了之前那种可以不顾一切的魄力,这时的他竟管依旧面色苍白,但脸上却多了几分坚定,除了等待寿元之外他心里第一次记挂上别的事。

门被轻轻的敲响了,打断了朱威权的沉思:“进来!”

门一开,两位十二三岁的少年一起走了进来,虽然尚是年幼不过已经长得很是高大。皮肤黝黑又有点瘦不过看起来特别的健壮,两人均穿着正统的皇子服看起来十分的有精神,进门后一起跪在了病床之前,齐声高喊:“明远,明浩,拜见父皇。”

“我的两个好儿子,你们可算来了。”朱威权欣慰的一笑,嘶着声说:“平声吧,这段时间你们在禁军的日常训练中表现得很不错,朕听到汇报后很是欣慰,我们皇室的血统是大明最尊贵的血统,身为皇子不仅不能逊于常人更要优人一等,你们做到了。”

被这样夸奖两个皇子都很开心,青涩的笑着,不过也不敢上前和父亲亲热。

毕竟是君臣上,既是父子又是君臣从小就有距离感,更何况宫里的规矩甚严不能有本豪的逾越,而且现在的朱威权有病在身他们也不敢冒失深怕有个好歹。

皇后穆灵月的独子,嫡出皇子朱明远,还有陆吟雪的幼子朱明浩,当年都是襁褓中嗷嗷待哺的婴儿,没想到现在已经长成了这样精气神十足的虎虎少年,那份精神头看了让人感慨一句年轻真好啊。

看见他们的一刹那,朱威权的心里有一丝不忍,开始觉得自己一开始进行那种实验太过丧心病狂了。自从把希望都放在许平的身上以后他的想法没那么偏激了,经常会产生一种控制不住的罪恶感,可看着他们兄俩站在一起关系和睦,忍不住又有陈年旧事浮上了心头。

这是同父异母的兄,而当年自己与朱威堂是一母同胞,兄二人都生性聪明很得父皇的喜爱,可惜的是自己身体一直不好,父皇更属意把皇位传于同样聪明又强壮的,毕竟除了能力外为皇家开枝散叶也是身为帝王最重要的责任。

父皇的考虑没错,若是站在自己的观点上,自然也会在意这绵延子嗣的大任。

自己不甘心,决意争夺皇位的那一刻起兄彻底的反目,其他同父异母的皇子也少不了牵连其中。最终还是自己赢了,在登基的那一刻走过腥风血雨的自己并没有手软,不只将支持的那些皇子和世家赶尽杀绝,更是想将朱威堂杀之永绝后患。

可惜的是朱威堂能力也是卓绝,到底曾是位极九五的热门人选怎么可能轻易就范,最终还是被他逃到了海外并投靠了真龙会。这么多年过去也证明朱威堂的能力,因为十多年的时间他已经成功的执掌了有一多年历史的真龙会成为他们的头领。真龙会沉淀余年,根深蒂固的势力大有人在,朱威堂能做到这一切确实能力卓绝,但想来过程也是常人难以想象的坚信。

而那些追随自己的人纷纷飞黄腾达,但也少不了一些重权在握者被释了权,惦念着旧情朱威权给了他们一世的荣华富贵但却让他们做起了闲人。所谓一朝天子一朝臣是不可避免的,但狡兔死走狗烹也不在少数,玩弄权术之人谁都没少干那鸟尽弓藏之事。

当年之事步步为营如屡薄冰,能赢得皇位除了心狠手辣外多少也是侥幸,现在想想朱威权甚至还心有余悸,因为自己的绝不是能小觑的泛泛之辈。

现在看着眼前的两个儿子,朱威权不禁想起了那些尘封的往事,甚至开始控制不住胡思乱想,想着如果自己也有驾鹤西去的那一天,自己的两个儿子是不是会为了争夺皇位重演兄反目的惨剧。

“父皇,您在想什么呢?”朱明远活泼了一些,大胆的问了一声。

“没什么,父皇在想时间过得真快,当年你们都是父皇膝下踉跄学步的小孩子,现在已经这么大了。”朱威权赶紧屏弃了脑子里乱七八糟的想法,慈声吩咐说:“你们都去和你们的娘亲聚一聚吧,今日父皇就会颁布你们监国辅政的政令,从明天开始你们就可以为父皇分忧,也可以学着该怎么坐朝亲政了。”

“是!”朱明远明显蠢蠢欲动,少年之身有些用不完的活力。他是皇后所出,所有人都认为日后他继位的可能性更大,尽管大明传贤不传长,但有嫡出的身份又有不逊色于朱明浩的能力,他依旧是最有力的竞争者。

“父皇,曼儿姐姐还没下落么?”倒是朱明浩忧心忡忡,毕竟那是他的亲姐姐,从小他就被这两个姐姐疼爱着长大,这会朱曼儿下落不明他哪有心思想什么辅政之事。

“放心吧,若是曼儿少了一根头发丝,朕就算发动起世界战争也要让整个真龙会陪葬。”这一刻的朱威权杀气尽漏,宛如当年争夺皇位时那般的无所顾及,只要是敌人不管是谁都会杀之而后快。

在正式的圣旨颁布以后,两位皇子立刻身披了监国辅政之责,朱威权于幕后出谋划策,所有的政令都通过两位皇子的手下达。在这非常时刻突然有此一举倒是让不少人楞了神,尤其现在朱曼儿还是下落不明的情况,皇帝此举似乎淡定过头让人摸不着头脑。

不过两位皇子还是开始坐朝理政了,当然了首要就是处理许平下达的那些莫名其妙的命令,至于对真龙会的追捕。现在不只是御用拱卫司了,京城的禁军也已经全面戒严,各个突击队也开始加入其中,在确定京城被封锁得水泄不通的情况下加大了捕的密度。

消息一直被严格控制着,虽然平民姓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不过名门望族和达官显贵们也隐隐收到了风声,也都加强了警戒预防着真龙会这种极端组织会乱来。

皇家得顾忌的东西多,真龙会就不同了,干什么都会肆无忌惮,谁知道这伙疯子会不会随时朝着朝廷大员下手。

陆家大院内,陆吟雪粉眉微皱时不时的摇头叹气,俏美的容颜上尽是说不尽的担忧,女儿已经失踪了两天了,这两天里她一直以泪洗面。毕竟真龙会这样的组织目的性太明确了就是针对皇家,女儿落在他们的手上生死不明,这样的情况下她是寝食难安,时刻都在等待着有没有女儿的消息。

朱可儿担心妹妹也是瘦了一圈,虽然她很懂事时不时的安慰着母亲,可心念一至的时候也忍不住是潸然泪下,两天了都没消息,换谁谁都会心神不宁。

深怕真龙会会趁机下手,陆家和穆家都被禁军包围得水泄不通,这段时间她们只能老实的呆在家里等消息了。陆吟雪说到底是个女人,是个母亲,她也有柔弱的一面,当面对这不知所措的情况第一个想到的就是向自己的男人求助,可惜的是现在禁军的保卫太森严了,她完全找不到悄悄联系许平的办法。

一身的军装不再笔挺,上边布满了血腥看起来极是骸人,洛研连脸上的血水都没擦就走了进来,俏美的容颜上有些愧疚亦是冷如冰霜:“吟雪姐,你放心吧,曼儿肯定不会有事的。”

“还没找到人么,你自己也得小心点。”陆吟雪瞬间是泪如雨下,知道这个妹妹已经不眠不休的追捕了那些逆贼两天了,她身上血迹班班想来战斗很是激烈,不过也没找到朱曼儿的下落。

现在剿灭的真龙会叛逆已经近千人了,禁军的特务连和御用拱卫司都是倾巢而出,可惜的是还是没找到朱曼儿。这样的情况下一群人恼怒也更加的不安,皇上此次真的是龙颜大怒了,无果后开始不放过任何的地方,皇宫,穆家和陆家,乃至是禁军的¨2¨|军营也一必查,可恶的是这些人就如同人间蒸发了一样找不到半点的线。

皇家做事得顾忌影响,所以即使爪牙尽出但也必须低调,这也导致了查的进展很是缓慢。

就在这个夜里,络上出现了一组视频,视频的标题可谓是触目惊心,点进去一看内容更是让人大吃一惊。

在一个黝黑封闭的空间里,十多位带着面罩的彪形大汉正在轮奸一个细皮嫩肉的女孩子,任凭女孩再怎么绝望的哭泣求饶,但她的惨叫声只会淹没在这群大汉得意的笑声中。女孩子的阴部红肿开裂血丝斑斑,处女之身被羞辱后被这些大汉轮番的玩弄,视频持续了一个多小时最后女孩奄奄一息明显没了生命的迹象。

这个视频让举世哗然,因为被轮奸的是朱曼儿的贴身侍女妙妙,这种视频被传得沸沸扬扬人尽皆知,简直是在硬生生的打皇家的耳光。

好在不是朱曼儿,若是皇家的公遭这样的毒手,那真是什么样的脸面都丢尽了。皇家和工学院的技术人才立刻展开了追踪,最后确定视频是从非洲某个小国上传的,驻地人员很快就抓住了那里的真龙会叛逆押解国,不过同样是经过激烈的战斗后伤亡惨重。

同时这段视频的出现带来了新的线,按照画面的摇晃程度来看不似是在地表,那封密的房间更像是一个货船的船仓,这足够证明公朱曼儿早不在京城了。

而御用拱卫司的追查也有了新的进展,在一个禁军叛逆的营地里找到了一条以下水道名义开挖的密道,密道直通京城之外而且有一条快捷的路可以直通码头,这再一次证明公朱曼儿已经被掳出了京城,应该已经通过水路到了海上。

顺腾摸瓜的追查着,虽然没法确定目标,但也证实了确实有来历不明的人出了海。

禁军立刻命海军部继续追缉,也开启了卫生系统找海域上的船只,一一的勒令这些船只原地不动等待盘查。这时候转机终于出现了,一艘外籍的货船不管不顾的继续前进想尽快的离开大明的领海,碍于公在床上不能火力拦截,不过海军也立刻部署了各地的驻军对其进行围堵。

朱曼儿的下落有了,虽然生死未卜但也好过总是下落不明,众人顿时松了一口大气,又紧张的等待着前方能不能传来好消息。

京城对于真龙会的围剿依旧猛烈,禁军也进入了一级戒严的状态,在这注意力被转移的时候陆吟雪开始蠢蠢欲动,想求助于心目中那个无所不能的男人,可一想人已经被掳到了海上就算他再有神通也是远水救不了近火,瞬间又觉得欲哭无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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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世王朝】(第五集)下

第四章、荒唐的赌约乾明宫内,目睹了那不堪入目的视频后,朱威权的面色阴沉得很是可怕。如果不是妙妙,如果那个被凌辱的女孩是朱曼儿的话,这将成为皇家四年来最大的耻辱,皇家将彻底的颜面扫地。

这是一种威胁,即使大明境内已经开始控制这段视频了,不过它依旧是疯一样的蔓延开来。公贴身侍女的身份太特殊了,这样的亮点不可能引不起民众的关注,更可恶的是这段视频在很短的时间内就传遍了全世界,这更可以说是皇家的耻辱。

“皇上,那艘货船拦截到了。”张圣明走了过来,面如冰霜十分之可怕:“我们在上边发现了十多个真龙会的成员,那些人明显是抱着一丝的态度留守的,个个身上绑着炸弹和禁军的人拼命,十多个亡命之徒竟然硬生生的让禁军死伤了几十号人,还有一个持着火箭弹炮宏我们的军舰。”

“曼儿的下落呢?”朱威权更关心的是这个,将军终须马上死,将士总有阵前亡。那些士兵既然加入了禁军就该做好了为国捐躯的准备,等他们的遗体国的时候会受到万民的景仰,他们的家属也会得到一份可以让一辈子都衣食无忧的抚恤。

“船上找到了妙妙姑娘的尸体,不过却找不到李海东和曼儿公。”张圣阳面色阴沉,杀气腾腾的说:“海军攻上船的时候已经找不到活口了,不过有迹象显示之前曼儿公确实在船上,但在禁军发布盘查令的时候就被人用潜艇接走了。”

“潜艇都有了?真龙会的人真是越来越有出息了,威堂啊,你干得不错。”

朱威权面色突然沉着下来,好不容易追查到的线就这样断了。

更可恶的是真龙会就算有潜艇也应该是在海外,之前确实有情报证明真龙会也采购了大量的武器,而且本身在海外就养着一些所谓的雇佣军。不过大明对军火控制得很是严格,现在京城遍地枪炮声也就算了,竟然连潜艇都能进入大明海域,这就证明了朱威堂此举已经谋划很久了。

论起潜艇技术的先进现在大明绝对是数一数二,国境线上一直没勘察到有潜艇进入,严厉的海防线也不可能容许外国潜艇潜入。那就是说这艘接应的潜艇并不是来自外国,而是大明的内部生变,除了京城的禁军出了内鬼之外,禁军所属的海军里还有朱威堂的人。

大意了,一开始的卫星定位只定位海面,没有启动雷达对海底进行全面扫描。

现在货船追截下来已经没用了,朱曼儿想来在李海东的挟持下已经出了国,想再追随下去的话以大明在海外的势力而言也不是容易的事,而且在海外行动肯定会遭到真龙会明目张胆的攻击,而且还必须顾及难以预料的国际影响。

更何况真龙会这样大费周张的绑架公肯定是另有所图,虽然朱曼儿是皇家的公,不过说到底也动摇不了皇权的根本,策划那么久他还不如孤注一掷看能不能策反京城炮营的人给皇宫来几颗导弹更加的痛快。

当然了,朱威堂肯定是没这个能力,有的话以当年的深仇大恨他早就干了。

毕竟当年他逃出海外找政治庇护的时候犹如丧家之犬,不仅灰头土脸还保不住自己的家人,那时候跟随他的人大半死在了朱威权的屠刀之下,当然了不排除有一部分活着也有一些人忍辱负重的蛰伏下来。

“皇上,有不明信号源转接进来,指定要与您通话。”这时候贾旭尧跑了进来,面色严峻语气隐隐有些恼怒。

不明信号侵入么,那也意味着军事通讯部也有他的人,这绝对是一种示威,一种充满挑衅的示威。事到如今朱威权反而淡定下来,从容的笑道:“不用说肯定是朕的好皇了,接进来吧。”

大费周折的绑架公,现在京城大乱了他也该露面了,否则的话就等于是无用之功做再多都没用。

张圣阳和贾旭尧共事十多年已经有一定的默契了,两人对视一眼御用拱卫司的人立刻兵分几路的忙碌起来。一路人立刻接进这个信号源,另一路人则是委托别的机构和工学院立刻追查这个信号源,查得到的话就意味着能第一时间知道朱威堂的下落,擒贼先擒王的道理谁都懂。

而贾旭尧第一时间带队出发,目标自然是出了内鬼的军事通讯部,能有权利外接这种不明信号源证明那个内鬼的权限也很高,这一点让朱威权更加的不爽。

信号源接了进来,画面一闪是一个外国风气十足的小屋,太师椅轻轻的摇曳在火炉旁。椅子上坐着一名消瘦的中年男人,面色沧桑无比眼神却特别的犀利,透着一股让人不寒而栗的凶光,哪怕他保持着温和的微笑依旧让人感觉不到任何的善意,有着一种高高在上又淡漠一切的风采。

男人穿着的是一件普通的汉袍,画面清晰的一刹那笑吟吟的打了声招呼:“亲爱的皇兄,十多年不见了,你的情况似乎比我好不到哪去,我现在还能坐着不过你却只能躺在病床上,你说愚这时候是不是该幸灾乐祸的说一声报应啊?”

“威堂,现在还不是炫耀的时候吧。”朱威权同样从容,笑得十分的淡定:“现在你也该说明来意了,朕真想不明白你大费周折的绑架公是何意图,就算她是朕的女儿,但为了大明的江山稷她也是可以牺牲的,你我一样的心狠手辣,难道你以为绑架了曼儿就能威胁朕么?”

“皇兄说得对,所以一开始我并没有这样指望,愚可不是这么天真的人。”

朱威堂轻笑着:“就算我让人论奸你女儿也发泄不了我的心头之恨,那个女孩的视频不过是手下人一时忍不住的游戏而已,我也知道就算这样做也动摇不了你的铁石心肠,顶多就是让你颜面扫地而已,到时候换来的肯定是皇室不顾一切的报复还有大明姓众志成城的声讨,反而会让你得了民意,不划算纳。”

“是么,那你还做这无用之功。”朱威权冷笑一声:“虽然现在国际公约很多,海外属地的不安稳让皇室不得不暂时的低调下来,不过并不代表大明怕过任何人。一但你对曼儿做出那种让皇家颜面扫地之事,我敢保证大明的军队敢撕毁任何的公约,你身在的土地都会被铁蹄践踏,朕保证世界之大将无你的容身之处。”

“是,这些我都明白,我又不傻,当然相信大明有这个实力。”朱威堂一副不以为然的样子:“毕竟你现在是皇帝,而我是叛逆嘛,地位自然不可同日而语。

虽然我在大明境内也有不少人,不过只能是小打小闹,和指点江山的你而言我这点人马还不够禁军塞牙缝的,这点自知之明我还是有的。”

“至于你想出兵的话,动用核弹么?”朱威堂顿了顿,冷笑一声:“除非你不用保留国防力量把所有的军队派出去,若皇兄有这个魄力的话愚甘拜下风。

否则的话真龙会二年的沉淀也不是吃素的,你想动武器的话我们也有,虽然愚自知肯定比不上大明那么先进,不过愚有信心与号称铁血之师的大明禁军一战。”

“说吧,你想干什么?”朱威权知道绝不是无失放的之人,此举定有他的深意,否则的话他也不会牺牲在京城蛰伏了那么久的势力来绑走朱曼儿。

而朱威堂说得也对,就算禁军能远征各地,但真龙会要是真的孤注一掷的拼个玉石具焚,到时候严重的后果也会让大明王朝在风雨中摇坠。

“皇兄,你手下的人真够积极的。”朱威堂并没有答,而是看了看身旁那台闪烁的电脑后摇了摇头说:“我知道大明的科技日新月异很是骸人,有工学院这样的庞然大物做中坚力量科技一直在进步,不过你觉得我既然敢这么轻松的和你聊天难道就没做准备么?军事通讯部的那几个人应该被你们抓住了,不过这时候抓查的话有点太慢了,等我们从容的聊完天估计他们也只能追查到太平洋几个不知名的小岛上发出的信号源。”

太嚣张了,这也就是说工学院里也有他的人,甚至还有其他的科技人才在为他保驾护航。张圣明在旁边气得是瑟瑟发抖,出了这样的事就证明是御用拱卫司办事不力,因为追剿真龙会的责任一直由御用拱卫司肩负。

真龙会一直在海外活动,虽然是叛逆但谁都认为他们没反攻大明的实力,所以所有人都放松了警惕。尽管每年都能查出几个成员在大明闹事不过那都是小打小闹,谁都没想到真龙会光在京城潜伏的人就这么多,要是算上其他地方的话想想都会让人觉得毛骨悚然。

更可怕的是到底大明有多少他们的人不得而知,而这些人隐藏的身份不只是普通的平民和富豪那么简单,甚至有各个部门的人。禁军,御用拱卫司都被他们渗透了,现在皇权机构出现了空前的信任危机,对于皇家而言这才是最大的威胁。

“手底下的人自然有他们的事做。”朱威权从容不迫:“威堂,别炫耀你那所谓的势力了,这一条线追查下去虽然不能把你连根拔起,不过到时候你的人少不了牢狱之灾,当然了御用拱卫司有的是手段让他们生不如死供出些有用的线,你还不如担心一下会不会越挖越深,一但挖出萝卜带出泥的话你的损失可就大了,毕竟你真龙会的人手可不多。”

“皇兄说得也是,那就言归正传吧!”朱威堂转过身来,面色肃然的说:“其实皇兄少说了一点,那就是像我这样如丧家之犬般的叛逆可不会有什么顾及,说难听点这些年你还不是派人一直追查我,如果我不警觉些的话早就命丧黄泉了,你认为像我这样的情况有必要担忧所谓的皇家脸面和千夫所指么?那一切都与我无关。”

“是么,那你可以尽管试试。”朱威权面色一肃,斩钉截铁的说:“你不用妄想以曼儿来要挟朕,作为朕的女儿她出身高贵但也有为江山稷牺牲的责任,她若是出了事朕作为父亲会心痛,但绝不会为了她向真龙会这种叛逆组成的邪教妥协。”

“是么,你在皇家医学院那个实验当我不知道么,假装什么慈父。”朱威堂不屑的冷哼了一声:“像你这样丧心病狂的人,我自然不会鼠目寸光到指望绑架你女儿就会让你妥协,而且我也知道你为了权利什么东西都可以牺牲,这一点不足为奇。”

“直言吧,你到底想要干什么。”朱威权一时恼怒,忍不住嘶吼道:“朱威堂,当年若不是朕一时疏忽的话你早就是死人了,这时候就算你控制了真龙会也不过是丧家之犬而已,你有什么资格来和朕谈条件,你们能做的只有老实的在海外耀武扬威的犬吠而已。”

“当年,哼,你为了巩固自己的宝座已经忙不过来了,还有能耐追杀我么?”

朱威堂不屑的冷哼了一声,这才阴森着说:“那段视频是给你提个醒,你能忍辱负重允许皇家的颜面扫地之后再来对付我,不过有一个人可不一定,大明皇朝四年了,如果这样的丑闻震惊世界,如果世界上每一个凡夫俗子都能欣赏我皇朝公的金枝玉叶之躯,想来那个人会比你更加的震怒吧。”

“你也知道老祖宗涅盘人世的消息了,那你也该知道他的脾气。”朱威权心里咯噔了一下,但表面上依旧是古井无波:“一但出了那样的事,一直冷眼旁观的老祖宗没准会一怒而起,到时候如果他龙颜大怒起了杀性的话,恐怕不只是你,就算真龙会的成员都是皇族子孙他也会痛下杀手除之为快。”

“没错,皇兄越来越聪明了。”朱威堂呵呵的一笑:“我自然知道明面上的势力斗不过你,想反攻大明也不是什么容易的事。之前我收到了老祖宗的警告,不过我已经说了,像我这样的叛逆有什么好顾及的。老祖宗又如何,要不是为了活命的话你会这么尊重他么,朱威权,这一点你心里比谁都有数。”

顿了顿,朱威堂收敛了轻蔑之意,突然是沉着声说:“皇兄,明说了吧,现在我想和你做一个交易。那就是从现在开始,除了京城内所有势力外你不可以调动其他地方的部队和人马,也不可以动用导弹和其他的热武器。至于武器的话,顶多就能用普通的手枪,我们可以用原始一点不扰民的方式来绝一胜负。”

“你做梦。”朱威权顿时怒了,嘶吼道:“朕贵有天下,手握禁军万三军待命,又岂会和你做这等游戏至极的约定。”

“是么,我早料到皇兄会有这样的反应了。”朱威堂沉默着,突然冷笑了一下:“京城的对空防御系统号称是全世界最先进的,外边的导弹想打进来是不可能的,但并不代表我没办法让您知道我的实力。从现在开始,两个小时,皇兄等着我带给你的惊喜吧。”

画面唰的一下就黑了,朱威权恼怒异常,气得眼一闭竟然生生的晕了过去。

他也不清楚为什么朱威堂有这样的底气,绝对不只是因为挟持了公那么简单,最让朱威权担心的是他话里言间提及老祖宗是什么意思,难不成他有什么手段让老祖宗偏向于他?

两个小时后,朱威权没有醒过来,但是京城四处都出了大事。御用拱卫司的人已经是疲于奔命的状态了,禁军也是马不停蹄的赶着场一样四下处理祸乱,即使张圣明和贾旭尧第一时间就全面戒严,皇宫和军机要处全都第一时间警戒起来,可那么大的京城真的是护得了东护不了西,瞬间发生的事情让他们感觉措手不及。

先是陆家,穆家,以及曾经在登基之战中曾经辅助过朱威权的名门望族几乎在同一时间受袭,无一例外被人从外墙朝里丢了手溜弹,虽然死伤并不大但着实把这些达官显贵吓了一跳,而且说是死伤不大但其实也死了不少人,只不过真正位高权重的顶多受了轻伤和惊吓而已,死的都是那些无关紧要的下人。

更可恶的曾帮助朱威权夺位,带兵打入朱威堂王府的名将一一遭受袭击,居功至伟的柳丛老先生更是告老还乡后受到了迫害,哪怕是他身边一直有警卫,但依旧被灭了满门不说,他更是被放了血拍下了死亡过程再次的造成了恐慌。

与此同时潜伏的真龙会叛逆再次四下做乱,犯下了无数累累的血案,这一切只需要两个小时而已,两个小时的时间无数个熟悉的名字开始浮现,一个个臭名昭彰的恶贼在被人淡忘过后再一次进入了禁军的视线。

|朱威权再次醒来的时候,听到那么多的噩耗是怒火中烧,没多久那信号源再次接了进来。朱威权气得几乎要晕厥过去,这|地2◢么及时,难不成是御医或者自己的身边也有朱威堂的人,什么时候这如过街老鼠一样的真龙会已经发展到这种地步了。

想想都觉得毛骨悚然,如果真龙会真的强大到这种地步的话,那身边还有谁可信?

画面上朱威堂一脸的嘲笑:“怎么样啊皇兄,你是可以护住自己,不过你又能护住多少地方。你们是剿灭了我真龙会不少的人,不过你敢确定我们的人就那么点么,是不是现在觉得恼怒异常,开始怀疑身边的张圣阳和贾旭尧了,他们的表现那么无能难免有和我串通一气的嫌疑,而这时候你也不知道身边之人到底有谁可信。”

张圣阳和贾旭尧顿时怒火中烧,本身真龙会的所作所为就让他们感觉颜面扫地,现在又来挑拨离间更是可恶。要知道皇帝既疑心也是心狠手辣之人,万一他心里真的心生疙瘩的话,没准真会带来无枉之灾。

不过朱威权却是不为所动,深吸了口大气沉声说:“这一切都无妨,为人臣子就该有为国捐躯的觉悟,你有什么能耐尽管使出来,至于那游戏之言的约定,就算朕会答应你朕同样会反悔,你不觉得这样说很是可笑么。”

“我当然知道了,和你谈诚信是傻子才会干的事。”朱威堂的语气严肃无比,终于是冷笑说:“不过当年败给你我终究不服,至于老祖宗那边你也不必假惺惺,若不是他能救你一命的话你会这样尊重他么。我提的协议依旧有效,如果你不答应的话,我有的是手段在你死期将至的时候要么是破坏京城的风水,要么就是大逆大道一次,直接刺杀老祖宗让你没活命的机会。”

“刺杀老祖宗,你有那能耐么?”朱威权冷笑一声,只是这时候又有坏消息传来,皇家医学院那边也出了事,那个实验组过半的成员都被人暗杀了,尤其是核心的技术资料都被一把火烧光。

朱威权感觉喉口一甜,不过还是把血咽了一下,强忍着眼前的发黑依旧阴森的面对着朱威堂。

“我是没能耐,老祖宗天人之境,恐怕谁都没那个能耐。”朱威堂疯狂的笑着,看着朱威权的面色一变想来也知道消息已经传到了,立刻是狰狞毕现的说:“派刺客的话肯定行不通,不过你敢确定老祖宗也能躲得过导弹么,如果有三颗远程导弹以他作为目标发射的话,你觉得老祖宗躲得过去么?”

“你敢,他可是你的祖宗,这样大逆不道你就算夺得皇位的话怎么让天下姓信服。”朱威权的心理防线开始松动了,因为皇家医学院的试验组死伤有多大还在统计,这也意味着他现在唯一的指望只有许平了。

这是朱威权心里最痛的一点,如果那个计划可以持续的话,最起码他还有双重的保障,现在救命稻草只剩下一颗对于他而言简直是天大的噩耗。

“是么,对于我这样的逆贼而言,你觉得我有必要和你讲所谓的道德么?”

朱威堂冷漠的一笑,这时突然面露狡黠之色,笑咪咪的说:“皇兄啊,你一直派人忙着追查我的信号源,怎么查不出信号源有切分的状态呢,咱们之间的对话可是有人听着。”

“你……”朱威权万万没想到朱威堂会突然说这样的话,本身就有些慌张,这一会更是六神无。

屏幕上一闪,还是那个熟悉的房间,许平端坐品茗一直聆听着兄间势如水火的对话,面色显得从容,古井无波看不出任何的情绪。

还好刚才没什么唐突之语,不过朱威权依旧吓出了一身的冷汗,赶紧请了个安:“老祖宗好。”

朱威权现在最担心的是一实验之事老妖怪知不知道,更担心的是老妖怪不知道也没用,因为朱威堂一会只要说漏嘴的话这个秘密就无法保存了。

“不错,不错。”出人意料,听着朱威堂丧心病狂的话许平竟然是微笑着鼓起了掌:“不错不错,你们两个都是人杰,哥哥这个皇帝确实有为江山稷豁出一切的魄力。而作为逆贼的倒也有心计,这威胁确实威胁得很恰到好处,而且朕很乐意看到你们心狠手辣的一点,甚感欣慰啊。”

“老祖宗,威堂说得没错吧。”朱威堂倒是笑得从容无比:“若不是为了生命的话,想来皇兄也不可能那么尊重您,您是一代帝王最知道人性的阴暗一面,深知为权者是冷酷无情,否则的话也不会在龙床上刻下那样的话。所以不孝子孙觉得拿您来当威胁您应该可以谅解,所谓的帝王心术和魄力,必不可少的就是可以牺牲一切的精神,眼下威堂是叛逆之身,拿您这个祖宗做威胁一点都不过份。”

“威堂说得不错,威权,你呢?”许平笑容满面,甚至是赞许有佳的说:“所谓的圣人道德,那都是成功者制造出来的定律,同时也是演给世人看的,真正君临天下就该有这等不顾一切的狠辣。身为大明的皇帝,明君那是演给世人看的,真正的帝王谁不是冷面无情的狠角色,威堂这样的说法我很赞同。”

“老祖宗,他终究是逆贼,自然无所顾及了。”朱威权有些急了,杀气毕露的说:“朕在位要顾及皇家的脸面,也必须顾及江山稷的稳定,如果他抓曼儿是为了要挟朕的话那绝对没门,朕绝对不会为了女儿让他得逞。可他若是作出什么委琐下作之事,那到时候丢的就是皇家的脸面,此仇不共戴天朕发誓必将他碎尸万断。”

兄二人就这样撕着逼,许平的突然出现让朱威权有些慌张,不过定下心来也明白怎么事了。

朱威堂逃亡多年更知人性黑暗,他能拿下真龙会想来也少不了心狠手辣的手段,所以他比自己更有勇气也有难以想象的魄力,知道只要表现狠辣无情的一面不仅不会惹到老祖宗不高兴,反而是在表现一个九五之君该有的气魄更会受到老妖怪的欣赏。

这混帐,够直接的,不过他表现出的确实是老妖怪最乐意看到的一面。

“老祖宗,我这威胁还可以吧。”朱威堂的语气竟然是轻松得很:“除了用热武器轰炸您以外,我还可以找人轮奸我的侄女,到时候把这些画面公之于世让大家看看皇家公的肉体何等的诱人,这样做自然是丢尽了皇家的脸面,而且首当其冲的自然是坐在龙椅上的皇兄,当然了作为一个叛逆,我觉得自己干这样丧心病狂的事很正常,您说呢。”

“不错,无所不用其极,你当叛贼也是个佼佼者。”许平点了点头,赞同的笑道:“这样一来威权确实会颜面扫地,民间的声望一落千丈,当然了虱子多了不痒你作为叛逆之身倒也不怕多这个恶名,这个恶名于你而言反倒是声名大噪的一个好机会。”

“果然,我就知道老祖宗是世界上最明事理的人,我这样的叛逆自然是胆大包天,所谓的道德大义完全不用考虑,这也是我的优势所在。”朱威堂哈哈的笑了起来:“说真的威堂现在是过街老鼠不能轻易露面,否则的话真想当面能聆听您的教诲,您不愧是大明开朝以来最伟大的帝王,对于人性的阴暗一面比谁都更了然于胸。”

逆贼和老妖怪聊得那么投机,而且还有相谈甚欢的趋势。这情况让朱威权有些傻眼了,不过他深知许平欣赏的帝王绝不是道德圣人,所以就算是逆贼但和自己一脉相承,做出这样的事反而受到欣赏是正常的。

朱威权忍不住了,怒声说:“朱威堂,你有能耐尽管使出来,若是曼儿不幸被你糟蹋的话,为人父者我绝对会将你碎尸万断。你有能耐朝老祖宗下手的话尽管来吧,朕身为天子断不会朝你妥协,不管你以任何东西为要挟,哪怕是朕失去了续命的机会也不会让你得逞。”

“好,威权,果然朕没看错你,这才像个当皇帝的。”许平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真是难舍难分啊,兄二人都是世之翘楚,只能说是既生愉何生亮了。

女儿都可以牺牲,关系更远的老祖宗就更可以了,而且你连活命的机会都可以不要,这第一点朕十分之欣赏,有魄力,不错。”

朱威权松了口大气,果然这样的态度能得老妖怪的欢心,事实上这话他说得有一些违心了。

不过朱威堂马上冷笑了一声,说:“老祖宗,您也别老头做好人了,威堂是个无所顾及的叛逆。刚才提出的条件也不是无失放的,让老祖宗听我们的话也是想告诉您一件事,威堂既然连您都不可以放过,那自然可以豁出一切干更多丧心病狂之事,您也别想总是采取坐壁上观的态度。”

“哟,有趣,说来听听。”许平一副乐呵呵的模样,对他发狠的话一副很期待的样子!

“比如说,威堂如果无望复仇的话,那大明是否安稳就与我无关了。”朱威堂冷声说:“大明的禁军不是很强么,不过真龙会一多年的沉淀也不是假的,威堂有能力袭击所有大明的海外属地不说,大明靠战争积累下来的油田和其他的资源也能一一的破坏,到时候满地狼籍我就不信皇兄能管得过来,对于皇室的威信肯定是一个严重的打击。”

“说重点!”许平眉头一皱,忍不住说:“这些都是威权的事,你直接说点能威胁朕的办法,而且海外的资源又动摇不了大明的根本,顶多是废待兴而已有什么吓唬人的。”

“老祖宗所言极是。”朱威权立刻出声附和,鄙夷的说:“这种小儿科根本上不了台面,说难听点朕都不会在意,威堂你既然敢信誓旦旦的提出那样的条件,莫不如直说你还有什么能耐得了。”

“老祖宗超凡脱俗,这态度我倒是料到了。”朱威堂面色一沉,已经有几分扭曲了:“京城重地,我话已经说出来皇兄自然会去查,那三颗导弹很快就会被查出来,这就是抛砖引玉而已。如果你不答应我的条件,我会干点更加大逆不道的事,皇宫有强大的对空系统我没办法应付,不过我可以轰炸万列浮屠。当然了,为了威胁老祖宗,老祖宗爱妃们的陵墓,鬼谷的山门我全不会放过,能炸多少是多少,反正和你相关的所谓大明圣地我一块都不会放过。”

许平微微的一楞,语气嘶哑着说:“朱威堂,你算计得好啊,左右被抓到都是一个死,作为叛逆再怎么大逆不道都无所谓,你这威胁确实让朕有些烦躁了。”

“你放屁,就凭你,朕就不信你有这能耐。”朱威权见许平一副沉吟的样子立刻着急了。

“呵呵,威堂不孝,只能出此下策了。”朱威堂一点愧疚都没有,轻笑道:“毕竟我是逆贼嘛,尽孝道顾皇家脸面,还有得做道德榜样那都是皇兄这个当皇帝的事。身为一个人人得而诛之的叛逆,威堂觉得自己做的很到位啊,在我逃亡海外的那一刻起皇兄早就不承认我是朱姓皇家的人。”

“不错,威权,你怎么说。”许平的语气淡然无比:“你想干什么就干什么,不必顾及朕的存在,朕已经说了朕是不该出现在人世的死人,朕绝对不会干预你的想法,作为一个皇帝你必须有自己的魄力,万不能受外界所左右。”

“这是皇室内斗,不如国战自然不能为外界知晓。”朱威权的眼里凶光一闪,淡然而又笃定的笑着:“威堂,你提出的条件也可以,起码不会影响到江山稷的安稳和皇家的名声。不过仅仅是威胁就想让朕妥协的是不可能的,老祖宗在此,我们都是他的子孙想来他会不偏不倚,你除了威胁外还有什么足以让朕动心的条件。”

“是么,这个威胁还不够么?”朱威堂冷笑说:“如果你答应我的条件,那攻下皇城之日就是登基之时,你尽管可以不答应,不过我肯定会干更多让你发疯的事,反正对于我而言不管你答不答应这次我都不会善罢甘休。”

“威堂你这说法不现实,还不如说说你的条件得了。”许平揉着太阳穴,插口说:“威权就算死了也有皇子继位,怎么轮都轮不到你,更何况皇帝惨死让你这叛乱者这么顺利继位,你不觉得这样的想法是痴人说梦话么。”

“还是老祖宗圣明,我知道自己叛逆之身,再想争龙椅确实是痴心妄想,就算我杀得了皇兄大明的名门望族也不会拥护我登基。”朱威堂没否认,只是这次开口的时候真的面色扭曲,而且带着仇恨的轻喘:“只是当年失败我心有不甘,这辈子若没个报仇的机会我死也不会瞑目,皇兄并不比我强多少但胜在当年他够心狠手辣,现在我只要一个报仇的机会而已,为了证明我朱威堂当年不该失败,我的才能远在皇兄之上。”

“那你就直说吧,你到底还有什么办法让朕答应。”朱威权也是被激起了血性,怒喝道:“朕贵为九五之尊你想要让朕答应你的条件绝不是威胁所能做到的,朕贵有四海有的是时间和能力慢慢的折磨你这个叛逆,若是你提出的条件不足的话,朕只会追杀你绝不会同意你的儿戏之言,哪怕付出再大的代价都会将你扼杀。”

“我自然知道这一点,不然你以为我为什么要让老祖宗知道我们之间的事。”

朱威堂信心满满,笑了笑说:“我现在是叛逆之身,就算我刺杀成功也没有登基的可能,这点自知之明我还是有的。所以我已经不妄想那张龙椅了,我要的只是一个更轻易刺杀你的机会而已,就像我之前提出的条件,不许动用京城以外的兵力,不许用任何的导弹类热武器。皇兄啊,你光京城禁军就十五万更别起其他的人手了,难道这点自信你都没有。”

“那你说说,朕凭什么答应你。”朱威权冷哼了一声:“大明是世界的海上霸,有着全世界最先进的海军和空军,只要朕不管不顾的话剿灭你的真龙会也只是时间的问题而已,如果那些所谓的和平义者敢维护你的话,朕一但撕破脸皮也不会放过他们,所以朕似乎没必要答应你这样的儿戏之言。”

“所以条件这东西很是重要。”朱威堂这才图穷匕现:“我自然知道交易是需要条件的,我第一个条件就是如果你答应我的话,我不会对老祖宗下手,也不会破坏京城的风水,更不会滥杀无辜给你制造麻烦。而第二个条件则是,如果失败的话我会把真龙会所有的成员名单资料全都交给你,不只如此我还会动员真龙会的人刺杀其他反朝野的邪教,一但我失败的话真龙会就会就此消失,顺带着还会为你解决孤悬海外不好解决的问题。”

“是么,你这样一个什么都干得出来的叛逆,谁会相信你?”朱威权不以为然,尽管真龙会的覆灭是历代皇帝都想看到的,他确实心动了但嘴上也不能轻易答应。

“我会先把这些人的资料交于老祖宗保管。”朱威堂的话锋一转,有几分疯狂的笑着:“想来老祖宗对于我们的兄之争会很有兴趣,只要你答应下来的话我就不会动和老祖宗相关的一切东西,更要的是我会把曼儿也毫发无伤的交老祖宗的手上。皇兄啊,你在京城势力如此之大,难道你还怕我的真龙会叛逆。”

“简直荒唐!”朱威权恼怒的说:“只是若你违反了契约又如何?你都说了自己是无所顾及的叛逆,朕凭什么相信你。”

“一切交由老祖宗圣断!”朱威堂冷言说:“我和你之间本来就存在不公平,说直接点我也很难相信你,不过老祖宗想来更愿意看到一个愿意面对一切困难的帝王,所以我可以冒天大的风险,将一切全交由老祖宗的手上作为我的赌注。”

“确实有趣,威堂的魄力倒让朕刮目相看了。”许平欣慰的笑着:“威权,你和不和他斗是你的事,还是那句话,一切你自行考虑吧。”

老妖怪虽然是这样说,但他明显很欣赏这破釜沉舟的行为。朱威堂一听,立刻冷笑说:“老祖宗啊,现在我的皇兄太过怕死了,想来他是不敢答应我的要求,对于他而言现在只想苟且偷生而已,哪怕打破了半个大明都不可以让自己涉险。”

“呵呵,那是他的事,他自己决定!”许平的表情依旧淡然,轻笑着说:“不过威堂啊,你那些威胁之举还没到位,证明你也没铁心心肠到什么地步。我要是你的话就不只干这些事来祸乱天下了,别说什么鬼谷山门,祖宗的陵墓也全都一起炸了,这样一来的话就算你输了你皇兄也没颜面再君临天下了。”

“老祖宗教训得是,威堂惭愧啊。”朱威堂微微一楞,随即有些歇斯底里的笑了起来:“我以为皇兄怕死,我的手段已经够狠辣了,没想到老祖宗想的比我更加周全,威堂真的是受教了,尽管威堂有成竹在胸在感觉但和老祖宗一比真是甘拜下风。”

朱威权此时也是血性一起,怒声说:“老祖宗,那威权身为帝王为了后世安宁就任性一把了,威堂的赌约我接下了。我就不信凭他的真龙会还能翻起什么波澜,我堂堂的九五之尊难受还收拾不了他,真是如此的话大明早该改朝换代了。”

“好,那你们兄俩就可以好好的斗一斗了。”许平虽然一直表现得很是平和,但在这一刻也是露出了狰狞:“至于你们的赌约什么时候开始,全凭着朕做,双方必须有很好的制衡才能约束你们。朕哪一边都不帮,不过既然你们已经决定的话,那朕完全可以做这个中间人,谁若敢背信弃义的乱来就由朕来给另一个人公道。”

“谨遵老祖宗法旨。”这一刻,兄俩都是空前的一致,朱威堂面露得意之笑,朱威权则是满面的恼怒,因为此举虽然有风险,但这段时间朱威堂做的事情太多了,多得已经让他感觉到深深的不安,与其拖下去还不如来个快刀斩乱麻,而且一次性就能剿灭真龙会的机会并不多。

“威堂,你的提议是不错,不过是真是假也不确定!”许平先是看向了朱威堂,严声说:“你们之间的协议什么时候开始由朕说了算,不只是真龙会成员的名单,还有公朱曼儿都必须先送到朕这来,然后朕得想想有什么办法可以制约一下你,毕竟所谓的真龙会也是上不了台面的小丑,万一你放弃真龙会玩阴招的话怎么办。”

“老祖宗啊,面对子孙后代也这么无情么。”朱威堂笑了笑,不过随即说:“没问题,老祖宗说得也对,我与皇兄之间所谓的约定本就没什么信誉可言,有您持的话我倒放心了。老祖宗此举我倒赞成,不过当皇帝的首要条件是言而无信,老祖宗能以什么样的手段来保证皇兄不会出阴招。”

“这更简单了。”许平乐了,直接了当的说:“如果威权有这么多人在手还收拾不了你的话,那他怎么配当一个皇帝,到他死期将至的时候朕不给他续命就成了,现在他的任务是一直活着,只要时机一到他还活着朕就为他续命,若是他没表现出帝王该有的能耐,到时候死活朕都不管了。”

“可以!”朱威堂点了点头:“我相信老祖宗的圣断,如果我能证明他没当皇帝的能耐,想来老祖宗也不喜欢一个废物坐拥天下,皇兄,你觉得这赌约如何?”

“老祖宗要的是大明的太平而已,至于我们手足相残在他看来肯定是可有可无之事。”朱威权这时反而心中豁朗,说:“我确实需要老祖宗为我续命,而老祖宗不管你们这些叛逆也不等于会看着大明的江山稷被炮火轰烂,如果朕能一举收拾掉真龙会的话似乎也是个不错的选择,朕可以答应你,京城会变成朕证明自己才能的战场。”

“威权有违约的话,朕不会为他续命。”许平点了点头,眼见朱威权妥协了,立刻开口:“不过威堂这边终究是空口无凭,你先将那份名单还有朱曼儿交由朕的手上。为了保险起见,威权应该知道你的生辰八字,所以你要交一缕头发给我,万一食言而肥的话朕也必须对你有所惩戒,这是对威权负责。”

“头发,老祖宗要我的头发干什么?”朱威堂微微的一楞,眼神闪烁间似乎有点装傻充楞。

“朕如果不遵循这个赌约的话,朕就没了活命的机会,所以你也得把命押上。”

朱威权倒是明白了,立刻是阴森的一笑道:“有你的生辰八字想来已经足够了,再有一缕头发的话想要千里夺命对于老祖宗来说易如反掌,你头发送来的时候我会立刻查验DNA,这样一来你要敢玩猫腻的话老祖宗定有能耐让你生不如死,甚至会让你就此断子绝孙。”

“朕就是这样的意思。”许平点头一笑:“必然朕持公平的话,自然得手上有可以制约你们的东西,谁敢不遵守约定的话别怪朕冷面无情了。”

“行,公平!”朱威堂并没有惊退,反而是冷漠的一笑:“我们一样是拿命做赌注,事实上老祖宗在意的是大明的江山是不是能千秋万代,你也该清楚老祖宗会救你一命是因为觉得你适当这个皇帝,现在我就要证明你根本不配。”

朱威堂很聪明,他知道哪怕是杀尽皇子皇孙也威胁不了病入膏肓的朱威权,转而把目标打到了许平的身上,确实这让朱威权无奈的妥协了,因为朱威权不会放弃任何活命的机会。

“老祖宗,威堂要去准备了。”朱威堂这时候看了看电脑上的内容,笑咪咪的说:“工学院的人能耐不错,再给他们几分钟就能找到威堂的藏身之处了,一切不便多言,威堂立刻命人将东西送到老祖宗的手上。”

手足相残的赌约就这样成立了,朱威权为了不示弱也冷笑说:“可以,朕倒想看看你这叛逆有什么难耐,就凭你那个所谓的真龙会,只动用京城的兵力朕就可以轻松将之剿灭。”

许平呵呵一笑:“好,那就这样,威堂先把该交的东西都交到我手上来。反正是不准用热武器,不准调动京城以外的人马,除了这两点以外你们可以无所不用其极,至于什么伤及无辜之类的太可笑我就不说了,朕倒想看看你们兄俩谁更胜一筹,什么手段都无所谓。”

“好,老祖宗就等着看我的能耐吧!”朱威堂放肆的笑了起来,约定一落成,他眼里开始闪烁着疯狂的光芒。

朱威堂话音一落,不明信号源立刻中断了,硬撑了那么久朱威权感觉混身无力,刚松懈下来混身瞬间无力的喘起了大气。

“威权,受到要挟的滋味是不是很不好受。”许平不以为然的摇了摇头:“天子守国门,君王死稷,反正没朕的话你也命不久矣了。真龙会既然存在那么多年是朝廷的心腹大患,那何不趁此机会一举将之剿灭,你京城里兵多将广的,难道还怕这些孤悬海外的余孽集起来能打进宫里不成。”

“老祖宗所说亦是我所想,与其让威堂如此逍遥法外,还不如趁机将他们一打尽。”朱威权闭着眼睛,喘了良久语气才算顺畅一些:“今天威权可算是醍醐灌定,大彻大悟了,之前威权一直怕死所以做事瞻前顾后的,若是没之前那种指点江山的气魄活着又何用,还不是一个废物。所以这次我一定会成功,让老祖宗知道我朱威权才是当世无双的大明之。”

“有这个魄力是好的,那你就休息吧!”许平的脑子里也很杂乱,需要点时间来整理一下。

通话结束,一个荒唐而又疯狂的赌约成立了,而且还是在许平的持之下定立的,想想还真是可笑。

乾明宫内,朱威权躺了良久,即使已经筋疲力尽但他还是没选择休息,而是睁开了眼后苦笑说:“你们也都看到了,老祖宗确实会救我不错,不过他同样是个冷血无情之人,只要我表现得稍微无能一些的话就会被他所鄙夷,他是我的祖宗没错,但他的铁石心肠真不是一般人学得来的,朕当年都有于心不忍的时候根本无法做到他这样。”

“圣上,微臣觉得,老祖宗真知灼见难以质疑。”贾旭尧倒是抱了抱拳,忍不住感慨说:“虽然我们是为人臣子,但微臣觉得老祖宗对于人性的阴暗面看得太明白了,虽然可以赞誉但想想旭尧还是觉得毛骨悚然,一代圣皇的心意与想法真不是我们这些凡夫俗子所能揣摩的。”

“皇上,您真要和那个叛逆赌么?”张圣阳忍不住了,怒声说:“圣上贵为九五之尊,根本不必与那些叛逆妥协,以我大明的国力若真的肯出兵征讨的话,想来没哪个不长眼的人敢收留真龙会的叛逆,到时候朱威堂势必成丧家之犬,将他们一打尽只不过是时间的事而已。”

“是啊,不过朕最缺的就是时间了。”朱威权眼神一眯,咬着牙说:“威堂这步棋走得好啊,他知道威胁不了朕就转而威胁老祖宗,以老祖宗的威严或许会龙颜大怒不受他威胁,可为了老祖宗的安全着想朕不得不向他妥协,而且这事也不是说只有弊端,最起码有把真龙会一举剿灭的聚会。”

“圣上,您不觉得真龙会表现得太神通广大了么?”贾旭尧沉吟半晌,突然阴声说:“从曼儿公被绑架开始,我们一路追查下去越查越是心惊,不只禁军,御用拱卫司有他们的人,真龙会一直神出鬼没,一瞬间几乎所有的部门都有他们的人存在。除了内鬼以外,那么大批的人员入国都没查出来,哪怕他们是偷渡的手段也不可能做到这样神不知鬼不觉的地步。”

“没错!”张圣阳为了避免受怀疑,亦是恼声说:“尤其里边还不乏李海东这样臭名昭彰之徒,若不是有人接应的话,以他真龙会的能耐怎么可能做到那么多人神不知鬼不觉的入境。”

“朕考虑到了,定是京城有内鬼与他们理应外之祸。”朱威权眼里凶光一闪:“从现在开始,你们二人有调动禁军之权,务必在最快的时间将那个内鬼给朕找出来。此人在京城定是位高权重,为官的话职位绝对不低,威堂既然敢与朕这样赌那肯定就有周全的准备,现在开始你们要防范着真龙会的人大举国,还有就是命京城禁军进入全面戒严的状态,绝不能有半分的疏漏。”

“是!”二人自然也猜到了这一点,若没神通广到的内应,朱威堂怎么可能有这样连续的大手笔,说真的这一系列的举动已经让人感觉到不安了。

“还有!”朱威权想想放心不过,面色阴沉的说:“老祖宗那边的安全也不容忽略,命蟒蛇突击队整队入驻皇室大酒店,少将洛研临时授予指挥其他突击队的特权,记得切要做到万无一失,断不能让这个叛逆威胁到老祖宗的安全。”

二人都答应了一声,心里也都明白朱威权答应这个赌约实属无奈,若是他龙体康健的话,受到这样的挑衅绝不可能妥协。

圣旨借两位皇子之口传达,安宁了多年的帝都瞬间就进入了备战状态,更让人匪夷所思的是所有的热武器全被封存起来,只留下对空装备以防万一,其他的军没有调定但大明还是全国警戒着,以防会有人趁乱发动更多突然的袭击。

京城内的武器指挥系统全都关闭了,这样一来朱威权摆出了大姿态,也防止会有内鬼利用这些武器导弹威胁到京城的安全,要知道哪怕是一颗导弹被人利用的话,造成的后果也将是不堪设想的。朱威权已经开始正视这个叛逆的实力了,从这一系列的举动来看,他不怀疑这个有可以操纵导弹发射的能力。

全国其他军做好了对海和对空的防备,京城不必再有这方面的担忧,有对空系统在也不怕朱威堂食言对老妖怪下手。

一道道圣旨接连而下,即使躺在病床上很是虚弱,但朱威权还是找到了过去的感觉,过去那种指点江山,乾坤万物在心的统制感。

第五章、受虐倾向京城进入战备状态,这样的事自然瞒不过那些实权在手的名门望族,一些真正位高权重的人得到了这消息后不敢怠慢,立刻召家里的护卫和高手加大警戒。

有的中小形家族则是举家外逃,不过有官职在身的人肯定走不了,因为这时候逃得了一时但难免会被皇帝秋后算帐。再加上这样怯弱怕死是不臣之举,就算躲过一劫也没用,来以后声望肯定一落千丈,家道中落的下场不可避免。

在这样的情况下,大家族们忙着召集力量,除了摆出一心护的架势外,其实也是在为自己的身家性命考虑。在这样的浪潮中,少不了穆家和陆家的大动作,两大家族召唤好手无数甚至求来一些江湖高手,因为他们更清晰的知道这个赌约的存在。

唯一的武器是普通的手枪,这些手枪对常人而言是个威胁,不过有一流左右的水平虽然不能硬抗但躲子弹不在话下。而立了地品的话除非你一帮人围着他扫射,不然在有准备的情况下单挑的话手枪也干不过武功,如果双方都遵守赌约的话那大量的武林高手肯定是保命的根本了。

皇室大酒店,原来的人员只留下一部分经过考察后确定忠诚度没问题的精英继续留守,而她们的责任依旧是扮演这里的工作人员,因为安全问题已经由战斗力更是强悍的禁军接手了。御用拱卫司虽然也强,可禁军练的都是着刀真枪的杀人技,在安保方面哪怕是发生正面冲突他们也能应付。

蟒蛇突击队已经全员集了,全国各地的军官会聚京城,不少是洛家出身的嫡系而且全都是千里挑一的绝对好手,这样的严阵以待就算发生正面冲突的话也不会吃亏,真龙会的人若敢反口强攻这里的话也势必会付出惨痛的代价。

好在京城现在没什么重量级的外宾,所以整个酒店都被清空了,这一栋楼几乎没客人了。楼顶上有先进的防空设备,有专业的士兵在那二十四小时警戒,确保着这栋楼不会被偷袭。

人员的换班警戒做得十分的道路,每层楼的出入口都有人把守,军队直接住在酒店的房间里,虽然凌乱不过也有一定的规律,就算贼人来了也不知道许平住的是哪一间。这是洛研和参谋们做出的安排,这样错复杂的安排也是个迷魂阵,就算有贼人强攻进来也找不到目标在哪。

三楼中间的一个套房,普通的商务套房自然没那么大。门口处几位一流境界的军官面色肃然的聆听着命令,和其他禁军一样他们每人都只配备了手枪,没了熟悉的冲锋枪在手虽然不习惯,但他们自信自己的双手就是最强的杀人武器,因为满个人都是老辣的练家子。

部署完成后,洛研面无表情的说:“岗哨,还有护卫的安全任务就这样安排了,记住了,现在开始酒店不许再进客人,任何求见老祖宗的哪怕是张圣阳来了也得身,不得老祖宗同意任何人都不许晋见。至于老祖宗身边则由我警戒,没我的命令任何人都不许进来。”

“是!”几位军官面色严肃,点头离去没拖泥带水。

走廊里瞬间空无一人,一直冷若冰霜的洛研这时俏面微红,要是被她的手下看到的话估计全都吓傻了,因为这位军中之花一向以冷艳著称,谁都不曾见过她露出这种十分小女人的姿态。

门轻轻的关上,一身军装英姿飒爽,身材高挑在冷艳中又演绎着一种别样的火辣。许平大大咧咧的坐在沙发上,笑咪咪的看着眼前这个娇美可人的尤物,没想到朱威权会派她来保护自己的安全,这真是肉都送到嘴边了不啃几口都对不起自己。

“老祖宗安好。”洛研被看得有些不好意思,但还是跪到了许平的面前,十分恭敬的行了一礼。

“小研儿,你看起来漂亮多了!”许平色咪咪的打量着她,不得不说洛研的身材确实高挑性感,不过一丝不挂的时候有任自己玩弄的诱惑,但穿上这身军装又有制服诱惑的味道更是让人疯狂,想来这样绝美的姿色混迹军中,不知道多少士兵会把他当成意淫的对象。

“老祖宗,洛研想伺候您,可以先去沐浴么?”洛研面色娇红,此时的她如是恋爱中的少女一样,面对着占有自己初次的唯一男人,这个男人的强大让她这段时间日思夜想间控制不住情愫暗生。

“不用,朕喜欢看你这一身衣服,很好看!”许平摇了摇头,让她站起身后轻轻的把她拉到了怀里,不客气的吻上了她颤抖的红唇,手隔着衣服在她的身上摸着,那份充满力量的弹性让人爱不释手恋恋不舍。

洛研动情的嘤咛一声,闭上了眼睛动环住了许平的脖子,柔软的丁香小舌开始热烈的迎着。两条舌头在激烈的纠缠着,宣泄着这段时间的思念,情欲的闸门一但打开的话难以控制,这个激烈的舌吻让洛研感觉到窒息都是一种难以言表的美感。

长长的吻过后,洛研已经满面的潮红娇喘连连,这身紧束的衣服让她有些难受了。而她也明白许平这样摸也不舒服,咬了咬下唇后洛研坐在了许平的腿上,一边温柔的吻着许平的脸一边柔声的说:“老祖宗您别动,让研儿来伺候您,虽然研儿做得肯定没吟雪姐姐好,但研儿想学。”

“恩,把舌头伸出来!”许平说着话,洛研很乖巧的伸出了她那柔嫩艳红的小香舌,许平淫荡的一笑后将之含住细细的吸吮,舔着她敏感的小舌尖,这放荡的举动让洛研感觉很是刺激,娇躯一颤间手上的动作有些僵硬不过却没停滞。

青葱玉指颤抖着,轻轻的解开了衣服上的扣子,拉开腰带以后紧实的军装上衣瞬间就宽松敞开。这件上衣里还带着不少的军用品,脱下后她上半身只剩一件十分紧身的黑色背心,防弹衣早在刚才进门的时候已经脱下了。

“老祖宗,研儿,有些受不了了!”洛研的呼吸一滞,感觉到双腿间的潮湿后有些按耐不住的娇喘着:“一会,研儿再好好的伺候您行么?”

“把里边的衣服脱了,军装穿在身上,那样肯定会更漂亮。”许平当然没问题了,因为一个吻和软玉温香在怀的感觉已经让龙根一柱擎天了。一丝不挂的做爱更肆无忌惮,不过看着眼前这个尤物,许平觉得不玩一下制服诱惑太浪费了。

洛研娇媚的看了许平一眼,将里边的小背心脱去,一对饱满而又弹性十足的美乳瞬间弹跳而出。她脸红红的把军装穿了去,许平这时候有些忍不住了,上前搂住她狠狠的亲了下去,双手握住了她弹性惊人的美乳揉弄起来,这种一般女人难以拥有的紧致手感让人爱不释手。

洛研动情万分的应着,粗糙的手抚摸着敏感的地带,当许平的手指粗鲁的玩弄她已经充血的小乳头时,她更是感觉天旋地转眼前一片发黑。

热烈的拥吻间裤腰带也被解开了,军装的裤子掉了下来让洛研的步伐显得十分的笨拙,她穿的是一件白色的蕾丝小内裤,与这严肃的军装一比添了几分情趣的味道,似乎是为了见许平早有准备一样,身上还洋溢着一股沐浴过后的香气。

房间的落地窗是反射玻璃,从外边根本看不到里边。许平抱着她吻了好一阵,洛研大着胆子把手伸进许平的裤子里,抓住了那根让她感觉心神荡漾的巨物轻轻的揉了起来,眼里闪烁过一丝媚意,许平也不客气的反手一推让她双手扶着窗户,注视着酒店楼下的行人和她的手下。

“老祖宗,来吧,研儿,想要你。”洛研双手扶窗,弯下腰来摆出了厚入的姿势,细嫩的蛮腰一扭动那结实而又漂亮的美臀跟着摇晃起来,这样的一幕对于任何男人而言都是最好的诱惑。

白色的小内裤已经被爱液弄湿了,许平往下一拉这水蜜桃般的美臀一览无遗,粉嫩的肉缝此时竟然已经泥泞不堪。看见这一幕许平再也忍不住了,将自己扒了个精光后扶着已经坚硬如铁的龙根,用龟头在她粉嫩的小肉缝上来的磨蹭着。

“啊,老祖宗,痒……”洛研呀的叫了一声更是妖媚,玉体开始瑟瑟颤抖着。

许平这时也安耐不住了,双手抓住她的美臀狠狠的往前一挺,扑哧的一声在充足的润滑下龙根挤开了嫩肉密不透风的保护,进入了这紧凑如初让人感觉销魂蚀骨的消魂地。洛研顿时控制不住叫了一声,那熟悉的被侵犯的感觉十分的充实,虽然还微微有点疼痛,但巨物充满力量的坚硬让人骨头都有些发酥了。

毕竟是第二次依旧紧凑无比,而且最迷人的是阴道内有力的蠕动,经常锻炼的身体不同于一般女性的柔软,那种十分有力的收缩爽得几天没开火的许平差点就一泄千里了。

许平深吸了一口大气,双手按住她程度的美臀再次一点点的挤进,巨大的阳物被粉嫩的小花穴吞没,直到龟头顶在子宫口的时候才算是尽根没入。洛研爽得啊了一声,小脑袋一摆一头青丝随风摇曳看起来十分的激情。

裤子还挂在腿上,敞开的衣服一对美丽的乳房晃荡着,眼前这个高贵的王朝少将摆出了如此凌辱性的姿势来取悦自己。这种心里上的满足让许平爽得说不出话了,闷哼了一声后双手往下抓住了她弹性十足的乳房揉了起来,同时开始挺着腰用三浅一深的节奏缓慢的抽插。

“老祖宗,真温柔……酥酥的,恩……顶,顶得真深……”

这次没了陆吟雪,第一次时是大被同眠,对于洛研来说这是第一次体会二人世界的美妙,加上有经验了她也没压抑着自己,立刻发出了愉悦的呻吟,轻扭着小腰迎着那巨物在体内温柔的肆虐。

许平双手抓着她的乳房,挺着腰开始在她粉嫩的小花穴里进进出出,肉与肉相撞的啪啪声分外的响亮。加上洛研动情至此,爱液几乎是流到了腿根,她身体的敏感反应更是让人充满了征服的快感,能清晰的感受到这一次她是心甘情愿的想和自己共度巫山。

后入的姿势撞击得越来越猛烈,许平就似是一个高频率的打桩机一样,一下又一下的插入充满了力量与速度。洛研开始意乱情迷,控制不住的大声呻吟着,满是潮红的小脸有几分的扭曲,但在本能的驱使下还是扭着小腰努力的迎着许平。

“老祖宗……真深,啊……”

两个肉体剧烈的碰撞着,洛研高挑性感的身体充满了力量,当她有激烈的应时那种滋味简直是妙不可言,那弹性十足的美臀一撞防否还被弹开一样,这种特殊的感觉充满了另类的刺激性。

肉与肉的相撞持续了半个小时,当第二次高潮来临的时候洛研发出了压抑不住的嘶吼,哭泣般的恩哼了几声后子宫颤抖着喷洒出淋漓的爱液,身子一软再次也无站着,整个身体只剩下本能的痉挛。

“宝贝,这么敏感么?”许平舔着嘴唇满意的一笑,双手抓着她的乳房捏了几下,洛研立刻发出了敏感的呻吟,除此之外在绝对的美妙高潮中身体没有其他的反应,正是这销魂蚀骨的滋味让她找到了做女人的乐趣。

在世家长大的女孩子都会因为压力或多或少有些偏激,如是洛研的倔强和顽强就是被逼出来的,她一直想让自己变得强大,变得比任何男人都强大。她不希望别人在意的只有自己的容颜,所以她追随着祖先的步伐毅然的参了军,以一个女人之身加入禁军特务连是何等艰难之事,中间经历的磨难和坎坷恐怕谁都不敢想象。

不过遇上了这个男人,这个让她感觉到绝望,感觉到无能为力的男人后,女性那种软弱又来了,她害怕,但也心甘情愿的在这男人的跨下承欢,只因为他有着让洛研信服的绝对力量。

高潮中的身体时不时的抽搐着,洛研无力的哼了一声,许平轻轻的一放她就无力的坐到了地上。许平舔着嘴唇站了到她的面前,一手轻轻的抚摸着她的头发,慢慢的把命根子递到了她的面前。

没有高潮后温柔的爱抚,但这种无声的命令十分的霸道,让洛研迷恋也为之疯狂。沉浸在高潮中的她无力的跪了起来,跪在了许平面前时得用手扶着许平的大腿才跪得稳,不过她还是立刻张开樱桃小口将满是她爱液的龙根含了进去,青涩而又热烈的吸吮着,开始跳舞般的舞蹈她的发丝,用小嘴上下的吞吐起来。

洛研满面的迷恋之色,一边舔一边无师自通的用小手抓住根部套弄,抬头用那满是水雾的媚眼看了看许平后小脑袋埋到了许平的跨下,柔嫩的小舌头开始啧啧的舔起了许平的睾丸,一下又一下轻柔无比充满了爱慕之情。

跨下是多少军人爱慕的女将军,想来以洛研的美艳也肯定是艳名在外的尤物,而现在她穿着几乎没遮羞左右的军装在自己跨下口交,居高临下的看着这一幕对任何男人而言都是一种精神上无与伦比的享受。

许平爽得腿都有些软了,这个姿势虽然充满心理征服感,不过站的时候腿一软也有点不舒服了。许平拍了拍她的小脑袋,嘶着声说:“含住朕的龙根,这样站着口交舒服归舒服,不过有些别扭。”

说话间许平开始迈动步伐,洛研俏皮而又乖巧的一笑后樱桃小口紧紧的含住龙根,双手抱住了许平的屁股后艰难的挪动着双腿用跪的姿势跟着许平的步伐,嘴里发出了难受的呜呜声似乎是怕被许平抛下一样,这一幕颇有调教的快感让许平充满心理上的愉悦。

许平坐了沙发上,洛研一直爬着始终含着龙根没有松口,这时她跪到了许平的跨间双手扶住龙根再次吞吐起来,柔媚的眼眸看着许平,似乎是一个在等待夸奖的孩子一样。

许平惬意的坐在沙发上,享受着跨下这个美丽的军花殷勤的口交,洛研虽然还很生生疏不过却格外的卖力。一边努力的吞吐一边观察着许平的反应,她的口技越来越纯熟,一边吞吐还不忘舔着,如是虔诚的信徒一样陶醉的舔着许平的龙根。

电视上的节目演着,这时画面闪烁了一下,是一个十分高大上的新闻画面。

几位发言人在念着发言稿一脸严肃的样子,不过许平的目光并不在他们的身上,而是被一个十分之美艳的身影吸引了。

那是一个看起来三十左右的美丽少妇,青丝盘着十分的端庄,一条美丽的嵌宝玉簪就足够点缀出那份让人眼前一亮的高贵。典型的东方瓜子脸,美丽的大眼睛深邃而又明亮,一眼望去仿佛无边无际的海洋让人充满了想象,又有着十分睿智的光芒。

小巧挺翘的鼻子,樱桃小口性感的嘴唇,一抿一之间让人充满了无尽的遐想。淡淡的妆就能让她的高贵变得明艳不可方物,她穿的是一身金黄色的紧身连衣裙,做工似乎简单但却小中见大,光是造价就让人望而兴叹,造办处工匠最出色的手艺穿在她的身上,让这份迷人无比的高贵在平静中更富冲击性。

她一开口,声音娴静平宁,就如是天籁之音,让人觉得心神在一瞬间就会安宁下来:“这次京城大规模的军演,针对的是恐怖袭击和邪教份子,除了演习以外还会有真实的军事行动剿灭隐藏的邪教份子。大明皇家严正的声明,在皇权之下众生平等,但绝不允许有破坏和平的人出现,一但谁敢有不轨之心那面对的将是王朝的怒火,会将他烧成灰烬的怒火。”

这是一场皇家针对这次大规模调兵引起民间恐慌的新闻发布会,本身这一类的事应该由内政阁代劳才是,不过这次兴师动众的已经让姓人心惶惶不说,一些权贵开始外逃躲避祸乱,已经到了这度程度自然需要皇家的正面应。

两位皇子身负监国之责,皇帝朱威权称病不出,这时候面向民间最有权威性的自然是母仪天下的皇后了。美艳不可方物,如是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女一般,既在无声无息间散发着她混然天成的魅力让你心动难忍,却又高贵而又典雅不容侵犯。

更让许平冲动的是她的美似极了一个人,那就是母后纪欣月,不只是容貌有几分神似。就连那母仪天下的高贵,那睿智而又动人的幽雅亦是如出一辙,甚至在恍惚间许平有些错觉,难道这就是母后的后世为人?

激动之余,跨下的巨物跳了一下,洛研含着难受的哼了一声。抬起头来看着许平微微错愕的模样有些楞神,随即吐出了龙根用小手套弄着,转过头去朝电视上一看似乎明白了什么,妖媚的笑了起来:“老祖先,莫非您是看上了皇后娘娘,给圣上一顶绿帽子不够还动起了皇后的歪心思?”

“你这样编排上,胆子倒是够大的。”许平没有否认,因为实在太像了,像得在看见她的一刹那许平就邪火中烧,恨不能把这个万民景仰的尤物压在跨下品尝她的滋味,而这时候邪念一起那皇后娘娘的身份更充满了无尽的遐想带来的只有似乎冲破禁忌的致命诱惑。

“呵呵,京城马上就要大乱了,那您不妨看看有没有机会。”洛研忍不住狡黠的笑了起来,有些坏坏的说:“皇后娘娘母仪天下,高高在上不可方物,研儿倒想看她上了床以后会是什么样,会不会也如现在一样表现得那么的娴静从容。”

洛研话里言间对这个皇后似乎不太恭敬,陆家和穆家的竞争来京城这么久许平也有点耳闻,摇了摇头一笑后轻轻的把洛研按了跨下。洛研乖巧的舔起了龟头,小手一边套弄着一边含糊的说:“老祖宗,研儿,想让您打研儿的屁股……”

“哦,为什么啊?”许平色咪咪的看着她,因为皇后只出现了一刹那而已,许平的注意力再次到眼前这个美艳尤物的身上。

“研儿,喜欢你拍打研儿的屁股,那种微疼的感觉,很舒服,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洛研媚眼如丝的说着,这时她大着胆子趴到了沙发上,嘴里依旧含着龙根吞吐着,不过却是翘高了她那不知道让多少男人幻想过的翘实美臀。

难道是有轻微的受虐性格,许平享受着她的口交,一手朝她的美臀拍了下去,力道不是很大不过还是打起了一个红红的掌印,洛研似是痛苦的粉眉微皱,但在这一瞬间混身颤抖,含住龙根发出了含糊不清的呻吟:“对,就这样……啊,老祖宗的手,把研儿下边的水都打出来了。”

冷艳的冰山美人,在倾心于自己以后床上竟然是如此的风骚,冷艳的背后在那倔强中还隐藏着轻微的受虐倾向。这一边许平有些没想到,但随即又兴奋得很,忍不住一伸手抓住了她的腰带,颤着声兴奋的说:“乖研儿,那老祖宗就和你玩些刺激的,要是你难受的话就说一声知道么?”

“恩!”洛研含糊不清的点着头,此时眼眸里布满了水雾,那小小的一巴掌竟然让她有如此大的反应。

许平调整了一下姿势,站到了地上让洛研跪在沙发上继续为自己口交,她的美臀高高的翘起,在她继续吞吐的时候许平已经拿起了她的皮腰带,嘶着声说:“研儿,知道什么是深喉么,这一点上你吟雪姐姐可是你的榜样哦。”

洛研一听,双手抱住了许平的屁股,使劲的拱着小脑袋往前凑,即使呛得很是难受,但她依旧不管不顾的想把龙根吞进去。喉咙蠕动间许平爽得哼了一声,龟头竟然扑哧的一下突破了障碍,在洛研难受得混身一颤的情况下完成了第一次的深喉。

洛研含住动了几下,不过随即难受的吐了出来,意乱情迷的用小舌头舔起了许平的龟头缓解着这难受的感觉。许平一看立刻拿腰带在她的美臀上抽了一下,力道不大不过还是抽起了小小的红印,啪的一声十分的清脆,似乎也是在暗示着这肉体惊人的弹性。

“老祖宗,啊……”洛研竟然忍不住,发出了一声十分动情的呻吟,娇媚万千听得许平骨头都有点发酥了。

“感觉怎么样?”许平最关心的是这个,尽管从她的肉体反应已经得到了答案,不过许平还是希望能听到她嘴里的话。

“一点点疼,但好酥还麻啊,真的特别的舒服……”洛研发出了迷离的哼声,再次舔起了龟头兴奋的说:“老祖宗,研儿喜欢这样,喜欢您对研儿粗鲁一些……”

话已至此还用多说么,一边享受着她的口交许平一边挥舞着腰带朝着她美丽的翘臀一顿抽,意外的发现每抽一下她都会身体一颤,更绝的是她跨间爱液横流,竟然在这顿抽打之下没多久就哀求般的撒娇着:“老祖宗,不行了……研儿要来了,研儿要放最新¨度肆一下……”

含糊不清的话语间,洛研猛的转过身来,跪在沙发上扶着靠背,扭动着她那早就潮湿不堪的美臀摇晃起来,发出了似是哭泣般的呻吟:“老祖宗,进来……研儿,好痒……”

巨大的龙根再次尽根没入,洛研顿时发出了满足的呻吟,许平双手抓着她的乳房狠狠的抽送着。撞击着这充满弹性与力量的身体,巨大的龙根快速的进出着充满着霸道的力量,每一下几乎都顶到了她的子宫口让洛研的身体控制不住的颤抖起来。

连续不停的抽送特别的有力,让洛研在极端美妙的感觉中得到了第五次的高潮,尤其是许平用手狠狠的打她的美臀时她的反应更是剧烈。第五次高潮来临的时候她更是眼前一黑,竟然倒在沙发上无力的晕厥过去,在这极端美妙的滋味冲彻底的沉沦。

许平停止了抽送,看着晕厥过去的洛研突然心生怜爱,立刻一个横抱将她瘫软如泥的肉体抱了起来,脱掉了累事的军装后抱到了房间里。

洛研此时混身汗淋淋的几乎失去了知觉,巨大的快感耗尽了她所有的体力,美丽的肉体一点力气都没有只能任许平摆布。如果说一开始许平对她纯粹是欲念的话,现在感受到这女孩子对自己的倾心后反而有些心动了,除了对肉体的欲望外也开始有了几分心理上的怜惜。

像她这种世家子过得肯定不容易,能达到这样的高度其实也意味着她付出许多,为了力量她可以毫不犹豫的陷出了自己的处子之身。而她轻微受虐的倾向其实也是一种压力的宣泄,许平明白自己彻底征服她了,因为这个冷艳的女人需要的并不是男人们爱慕的眼光,而是一个强大到能让她心甘情愿在跨下呻吟承欢的男人。

洛研的身体曲线性感无比,于一般女性而言充满了无与伦比的力量和弹性,这种特殊的滋味让许平十分的迷恋。难得的心有怜惜尽管还没射出来,但许平还是压抑着欲望将她抱进了浴室,在她本能的呻吟中为她洗起了大汗淋漓的身体。

洛研确实虚脱了,盖上被子竟然沉沉的睡了过去。许平温柔的吻了一下她的脸,忽视了自己跨下巨物的暴动走到了客厅,开始欣赏起了电视上无聊的节目,实际上也是想等待着有没有当朝皇后让人惊艳的身影。

可惜的是什么都等不到,毕竟皇后母仪天下难得露脸一次都是难得,真要天天上来朝姓交代也不成体统,这样一反衬的话朝廷那些官员岂不成了废物。

傍晚的朝霞无比的美丽,许平看着电视几乎要打瞌睡的时候,门被轻轻的打开了,洛研只穿着浴袍小心翼翼的走了出来。一见到许平顿时是俏脸一红,慢慢的走过来后许平一伸手她就温顺的靠到了许平的怀里,如是只可爱的羔羊一样,哪还有了冰霜美人往日里的高冷。

“老祖宗,研儿无能,不能让老祖宗尽欢。”洛研满面惭愧的低下了头,但这温暖的怀抱同样让她陶醉。

“小研,不会的,朕已经很爽了。”许平爱怜的抚摸着她的青丝,柔声说:“那一个晚上的洛研,是为了换取力量献出肉体的工具,也只是发泄欲望的工具而已。而今天的洛研是个有血有肉的女人,朕已经在心里把你当成了自己的女人,纵然朕有大男子义,但对于自己的女人也肯定是呵护备至。”

很简短的话,却让已经被征服的洛研心神一阵荡漾,自小要强的话她何曾被这样呵护过,眼眶隐隐的有些发红,满面幸福的抱紧了许平的腰,除了肉欲以外这种情愫满满的氛围让激发了她身为女人最基本的渴望。

没有任何的甜言蜜语,没有团团护卫该有的紧张气氛,两人拥抱在一起享受着这难得的温馨时光。只是洛研感觉有些愧疚,心知道自己生疏的口计没办法让许平射出来,但下身已经有些红肿了,根本无力承欢,作为一个女人而言这一点让她觉得无比的羞愧。

这时,电视上开始演一些歌舞节目了,一阵夸张的演绎中号称今年最火的美少女团体即将登场。她们就在京城的演艺中心举行演唱会,即使京城马上就会变成战乱之地,不过对于这些身签长约身不由己的所谓艺人而言根本顾及不了这么多。

“老祖宗,我饿了。”看着电视,洛研心里有点小想法,立刻撒娇般的朝许平说着。

“研儿,长夜漫漫,我们出去找点乐子吧。”许平也是有些呆不住了,虽然是保卫的名号,但要是这样一直窝在酒店里人都会发疯的。

而且朱威堂要是不顾一切刺杀的话,呆在酒店里肯定就是活靶子,就他要是违反约定的话两三颗导弹就足够把这夷为平地了。洛研毕竟是军人,立刻狡黠的一笑上报了许平的话,当然了就说许平执意要出去她阻挡不了,有这样的理由禁军的总兵所屁都不敢放一个。

当然了出行也该隐秘一些,许平换上了一身普通的军装,由特殊的渠道坐上了洛研的车一起离开了酒店。开车的司机是个三十岁出头的女兵,面色冷俊不过彬彬有礼,洛研笑吟吟的说:“老祖宗,这是我洛家自己的人,您不用担心会有人窥视,而且皇上为防真龙会的叛逆对您不利,这次的车上任何定位系统都没有。”

“恩,那你就先想想,哪有乐子可以找。”许平坐在后座上,手往她脑袋上一按。洛研虽然有些不好意思,不过还是跪在了许平的腿间,解开拉链后掏出了半软不硬的龙根口交着,一边口交一边含糊不清的哼道:“先开车,随便,随便逛………”

“是!”女司机宛如什么都看不见一样,没半点惊讶继续开她的车。

第六章、开始惹事夜晚的京城萧条了许多,或许是因为军演的关系很多知道内情的大户人家都外出躲避,一路上有禁军和御用拱卫司双重的哨卡在盘查着,不得已许平只能放弃了在车上享受洛研越发纯熟的口交,一是因为有个女司机看着很奇怪,二也是因为遇到的盘查太多了被扫了兴。

因为现在的盘查有够森严的,就算洛研的车已经悬挂了象征身份的号牌,但在这特殊时刻依旧会被查上一番,态度是够客气的不过查起来一点都不松懈。

毕竟现在出了内鬼,所以即使有特权的人也不能放过了,别说一个少将就连张圣阳他们遇到路卡都会老实的下来接受检查,深怕有些飞扬跋扈会遭来怀疑。御用拱卫司和禁军特务连都是皇权下的特殊机构,平日里虽然少不了和地方机构有摩擦,但互相之间也有点积怨,在这种情况下双方互查起来都不会客气,在一定程度上而言对于安全倒是一个不错的保障。

京城西郊,一个广场里灯火璀璨,广场上人山人海的极端的热闹,一点都看不出有任何即将要战乱的迹象。不过广场四周都有禁军把守,而且人群里少不了御用拱卫司的人在警戒着,在人群这么密集的情况下警戒自然不能放松。

“真热闹啊!”许平看了一眼感慨道,广场上的小商小贩,棉花糖和各种各样的小吃无一不勾起许平的忆,让人有种身处于太平盛世的错觉。

“老祖宗,这里是京城艺术中心。”洛研已经穿好了正装,戴着军帽的她看起来多了几分冷艳,随意的瞥了一眼后说:“想来应该是什么小明星在这表演吧,现在的年轻人追起星来倒够努力的,这里可以容纳四万人同时观赏,看来今天的角还满有号召力的,不然的话也不可能热闹到这种地步。”

洛研自然对娱乐圈的事不感冒了,身为军人的她一心追求的是力量,怎么看都和追星族不搭边。不过她眼光十分的冷锐,因为这样大规模的人群集中不是什么好事,最有利于那些别有用心的人藏匿。现在京城多事之秋还搞这么大规模的演出,她都想查一下这幕后的公司是哪一家然后给他们点颜色看看。

嘟嘟嘟的信息铃声响了起来,许平拿起手机一看顿时笑了,现在能直接与许平联系的人可不多。陆吟雪怕被监听不敢打电话来,而会与自己直接联系的也只有那对活宝兄了,一个当着皇帝,另一个当着最有名的叛逆。

信息是叛逆朱威堂发来的:老祖宗,劳烦您派可靠之人前往京城艺术中心,威堂的人已经在那恭候您的大驾了。此信息肯定会被军事通讯部拦截,所以请皇兄不要多此一举了,东西我会按约定交到老祖宗的手上,你最好别乱来,否则只能延误我们的赌约。

这兄俩倒斗得明目张胆了,朱威堂这信息发得也够肆无忌惮。

许平呵呵的一笑。信息的后边还附带了特定的联系方式,许平看完后摇了摇头,看来自己的手机已经被皇家的人24小时的监视住了,以后想再联系陆吟雪的话得另想办法,要不是朱威堂提醒自己差点都忘了这事,看来现在自己有些麻痹大意了。

“开车,往地下停车场。”许平看了看信息,记住上边的方法后随手删掉,至于朱威权会不会胡来就不知道了,反正自己的行动晚一点肯定会上报到他那里,爱怎么想就怎么想去吧。

不过事情这么凑巧也满好玩的,车子开进了地下停车场,意外的是停车场里的盘查也特别的严厉。尤其是通往贵宾停车那更是夸张,第一重卡哨是禁军的人把守,洛研这个少将坐在副驾驶位充当了警卫的角色,他们连看后边的人是谁都不敢问就放行了。

“哟,是洛少将啊!”第二重由御用拱卫司的人把守,一上来的语气那叫一个皮笑脸不笑的:“公职在身麻烦您配一下,让你们的人下车出示证件接受检查,您放心,我们这边也有女队员参加行动,一会麻烦您按照惯例一下身,这也是没办法的事,还请洛少将海涵。”

“是么,这么严格,你们倒是够有责任心的。”洛研冷笑着和司机一起下了车,虽然心里不悦但还是出示了证件交由他们检查。

这个哨卡有四十多个御用拱卫司的好手,事实上他认识洛研的话,这盘查多少就有些刁难的意思,眼见他们的头儿要刁难禁军的少将露出了不怀好意的笑容,想来是平日里摩擦不少抓住了机会不会轻易放过。这种事许平倒是理解,毕竟作为一个好皇帝而言就必须让手底下的人有摩擦有争斗,这一来能促进竞争力也能更容易的制横他们,这算是一个亘古不变的道理。

“还有你呢,下车下车,没看我们执行公务么?”御用拱卫司的人一看后座上还有人,立刻叫嚷上了,现在的权利平等可以互相盘查,他们这样不客气也意味着禁军中的某些人对他们也不会客套,这种情况是互相的绝不是刻意要找某人的麻烦。

“执行公务当然会配,不过我们也有特殊的任务,最好不要耽误我们太久的时间。”许平下了车,一身军装衬托着挺拔的身材,英俊而又年轻的面庞让所有人为之一楞,因为禁军中有权利的人貌似都不年轻吧,更重要的是这脸也太陌生了。

这样一个美少年居然让一个少将当护卫,这事太匪夷所思了,更匪夷所思的是一身军装的许平掏出不的是禁军的证件。而是一本他们没见过的金黄色证件,这个规格明显是属于御用拱卫司的,带头的那人也不是傻子,一看情况不对路立刻双手接过了证件,谦声说:“您稍等,我这就核实一下。”

御用拱卫司的人虽然想找麻烦,但他们又不傻,一看情况这么诡异态度也客气起来,之前说的身什么的也不敢了。

接过证件的人心都凉了一半,因为这种手感太过吓人了,这是龙袍专用的丝绸,一看这工艺就是宫里造办处才有的材质。这样的规格待遇连司长张圣阳都没有,通过上边的条形码和编号一查询所有人冷汗都冒了出来,这人到底什么来头啊。

明明穿的是禁军普通特务兵的军装,但手持的却是一本如此诡异,诡异到让人无法想象的证件。总指挥所馈的信息是一切资料严格保密,并命令绝不可以怠慢,上边一句如朕亲临,斩之不用后奏的话看着更让人毛骨悚然。

现在这时候想混水摸鱼的话,根本没必要用这么引人耳目的证件,更何况总指挥所那边已经得到了司长张圣阳的确认,要求所有的御用拱卫司麾下之人不能无礼,也证实了这本证件的真实性和有效性。这些人又不是傻子,一看大供奉长这四个字立刻齐刷刷的朝许平敬了个礼,双手递还证件后朗声说:“大供奉长,属下正在执行警戒任务,请问有什么属下可以效劳的。”

他们态度十分的恭敬,尽管疑惑是大供奉长为什么和禁军的人在一起,不过这时候没哪个脑子进水的敢问。

洛研在旁边难得的一笑,这一笑可谓是媚横生,在场的男人都有些傻眼了。

洛研脸微微一红又了下来,狠狠的扫视了一眼,所有人立刻心虚的低下了头。

许平把证件收了来,琢磨了一下吩咐说:“通知艺术中心所有的人马,不管禁军还是御用拱卫司的人,从现在开始他们都被我接管了。禁军可以向总兵所请命,你们也可以请示张圣阳,总之你们继续警戒任务,不过有一条命令我先和你们说明白。”

“是,请讲。”御用拱卫司的人一听是精神大震啊,连禁军的人马都要接管,这大供奉长得牛逼到什么程度啊,不过说起来禁军那些死的家伙肯么?

“现在开始,查到真龙会的叛逆凡是要进艺术中心的,一律放行知道么?”

许平阴森的一笑:“我这边有更重要的任务,你们就抓外围的那些人就好了,警戒的态度可以稍微松懈一些,进来的不用查就查那些出去的人就可以了。”

“是,明白!”御用拱卫司的人天性是执行命令,一句为什么都不会问,在这点上他们倒是有几分军人的风范。

吩咐完后许平带着洛研徒步来到了贵宾专用的电梯,洛研虽然不明白要干什么,不过也不会出声询问。许平是怕这边盘查得太严了,真龙会的人没办法把东西送进来,当然了也不排除他们早就潜伏在艺术中心的可能,反正能成功交接就行了其他的不用管。

演艺中心这边分普通的场坐椅,价格比较便宜一般都是狂热的追星族在看表演,不过事实上离得那么远什么都看不清。就算说是听歌的话现场那么吵听起来肯定也不行,这堆人就是花着钱来闻汗臭味顺便体验一下这个气氛而已,真说到什么艺术表演的话这么吵杂的环境可不适,完全和那所谓的体验艺术沾不到边。

艺术中心最高的位置有十多个贵宾房专门为那些不想受人打扰的权贵服务,不仅离舞台很近而且影象效果奇佳不用去闻汗臭味,说到底有钱还是大爷这道理千古不变。艺术中心内是人山人海,粉丝们尖叫着蹭得一身大汗,当然少不了一些咸猪手在趁机占着便宜,那样的挤法很容易把人挤怀孕,所以被摸几下也很难发觉。

贵宾电梯门口有人把守着,一看两个穿军装的来了什么都不敢问就引着二人上了最高层,门开的时候这才小心翼翼的问道:“二位军爷,不知道您是来找谁的,定的是哪个房。”

“V!”许平看了看眼前这人,也不知道他是不是真龙会的人。

楼层经理一听马上就过来了,只是他的表情却是有几分困惑:“二位军爷,你们是不是搞错了,V可一直是皇室御用的场所。就算不来人也不会对外开放,更何况现在里边根本没人,你们找错地方了吧。”

“那就没错了,你可以找人核实一下。”许平笑了笑,心想这朱威堂还满有闲心的,居然选择了皇室御用的地方交易,真不是一般的狗胆包天,总的来说这也算是一种示威吧。

“这个,小的位低权卑的,那劳您稍等吧。”经理苦笑了一下,现在他只能去联系这里的负责人了,毕竟他这样的小经理怎么可能联系得上皇室的人呢,说难听点哪怕是下边一个跑腿的都联系不上。

朱威权想来也知道了这事,知道许平亲自来了,所以倒是很快就有了复。

楼层经理再过来的时候已经笑得和狗一样了,献媚的哈着腰在前边带路:“不知道大供奉长来这执行任务,实在是怠慢了,您这边请!”

V号贵宾房就在舞台的正中央,看似是悬空的设计不过里边的面积四多个平方大得吓人,想来除了是御用之外也是招待外宾的首选之地。不同于夜场的包厢,这里更像是一个规格隆重的会议厅,四处布置得金碧辉煌的尽显皇家的大气,桌子上的杯都是白玉所做,椅子清一色的金丝楠木,这样的包房想来就算对外开房也没人敢进来消费。

说是贵宾包房不如说是正规的会议室,想来是有什么重要活动或者仪式的时候才会启用,因为这里的布置十分的大气,怎么看都不像是喝酒娱乐的地方。

“大供奉长,不知道您需要酒水么?”经理点头哈腰着,十分献媚的说:“我们这里还有皇室专享的五十年十里香酒,皇室那边吩咐过了您想干什么我们都一力配。”

命令当然不可能这样简单了,皇室的原意是把这拆了或是放把火烧了都没问题,不管他要干什么都不许阻止,甚至他要放火的话你们还得准备好气油让他烧个痛快。

“随意吧,紧接着给我清场,所有贵宾房,包括楼梯和电梯口都不留一人。”

许平已经站到了巨大的落地玻璃前,看着底下的灯光璀璨和狂热的氛围不由的感慨了一声。

经理犹豫了一下,毕竟能在这一层消费的都是达官显贵,这要贸然的清场肯定是得罪人的活技。洛研头看了他一眼,冷笑说:“是不是事事都得请示啊,如果这种小事还需要请圣旨的话,我倒是乐意代劳。”

“不敢不敢,小的这就去。”经理自然没那个狗胆了,立刻献媚的一笑联系负责人去了。

紧接着贵宾真的被清场了,不少达官显贵无奈的走了,脾气不好的免不了骂骂咧咧但也不敢造次,毕竟有一句皇上有令也没人敢找不自在。整个贵宾没了严格的把守,这时候是一副完全开放的状态谁想进来就能进来,当然了想来那些粉丝们肯定没这个兴趣,因为历来贵宾这边对于普通的观众而言就是禁地,这已经是潜移默化的一种规矩了,一般而言是不会有人上来的。

许平清走了人只是为了真龙会的人方便进来而已,说实在的对这样的场没什么兴趣,尤其是这个看起来富丽堂皇的大会议室,严肃得让人一点兴致都提不起来。

洛研搬来了一只沙发,笑吟吟的说:“老祖宗,这的音乐很吵,不知道您会不会不习惯。”

这体贴的举动倒是让许平暗爽了一下,大大咧咧的坐了下来后摇了摇头:“那倒不会,年轻人有时候就是喜欢吵,只是这后世的子民生活倒是够热闹,哪像我们那时候出去踏青一趟都说得多隆重似的,相比之下以前所谓的花会都老套了。”

洛研很自觉的充当起了侍女的角色,为许平倒了一杯十里香的陈年佳酿,不需要任何的勾兑只需要加上冰块那份醇香中就会带着让人冰爽的凉意。许平轻抿了一口,味道确实不错,瞬间让人感觉血液一热又有种透心凉的感觉,在这样的天气里喝加了冰块的白酒不得不说是一件舒服而又奇怪的事。

洛研柔媚的一笑后站在了许平的身后,身姿笔直更显曲线的火辣,她明白现在要做的是等真龙会的叛逆出现,即使环境引人遐想但也不能逾越。

舞台上劲歌热舞的,一群打扮得英俊无比的美男子热舞过后,又是性感女孩的载歌载舞,小腰一扭舞姿美不美先不说但起码动作十分的有诱惑性。洛研已经打听了一下,今晚这场演出实际上是皇家慈善基金举办的,邀请的是国内外一线内至是顶级的明星来这里无偿演出,所得的所有收益都会用于今年南方台风灾害的重建上。

皇家慈善基金的面子自然够大了,只要被他们邀请的明星全都来了,就算不在被邀请的行列中不少人都会毛遂自荐挤破了头想来露一下脸。尽管不可能有一分钱的收入,不过能参加这样的表扬本身在身价上就是一种被肯定,而且还能为形象加分。这样的慈善演出已经筹划很久自然不可能临时停演,如果换作一般娱乐公司的演唱会什么的早就关门大吉了。

许平就这样静静的看着下边的歌舞,一直是劲歌热舞的气氛在不知不觉间突然安静下来,全场的灯光一下全暗了。只有舞台上的聚光灯一直闪烁着,这时,一个升降的小舞台缓慢的升了起来,伴随着一阵悠扬的钢琴声让全声瞬间沸腾了,尖叫着却又不杂乱不像刚才那样喧哗。

钢琴声缓慢,隐隐还有二胡的声音相随,两者似乎让人感觉格格不入,可偏偏在这一刻一起响起的时候又有一种混然天成的肃杀感。

“当你的肉躯在烽线上燃烧,身后意味着家园,家人,抬着高昂的头挺立着自己的尊严,手里沾血的刀渴望着赫赫功勋,保卫着你身后的一切,唯一的方式只有无情的屠戮……”

宁静而又平缓的节奏,女孩子的声音响起,纯美清澈,宛如是天籁之音让人瞬间精神一阵。明明那该是如天使般宁静的声音,可歌曲却充满了凄凉和惨烈,不是述说爱情,不是歌颂和平,这完全是在赞颂着战争,赞颂着那些为国捐躯的战士。

“睁开眼看见眼前的血流成河,遍地的横尸,踉跄的步伐在血肉模糊里找熟悉的身影。那是倒下的战友,他的肉体成了守护家园的城墙,他只有灵魂能荣耀的到天胜门,他拥有的将是荣耀,你看见了人民的欢乐,可你又无法面对他家里人的哭泣,那曾经在你身边谈笑风生的人,那只留下名字的人……”

在这一刻全场几乎跟着一起唱,那悲凉无比的歌词,那似乎带着阴霾的旋律让人仿佛看见了盛世背后的尸骨如山,一瞬间沉重的压迫让心脏几乎都喘不过气了。

“好悲伤的歌啊!”许平听得眉头一皱,凄凉,而又热血。这样的感觉很容易让人振奋,这种旋律让许平想起了所谓的自杀禁曲,可又比那些只有凄厉的歌多了几分铁血的味道。

闭上眼睛,沉浸在旋律和歌词之中,完美的融仿佛在你脑海里织造着一副副尸骨如山的画面。血肉模糊倒下的人,站着的胜利者满身的血腥没有半点的喜悦只有无尽的悲凉,战争只有生命的消逝,胜利不属于军队,只属于被保护的人民。

“是啊,战争之歌,让人感觉充满了控制不住戾气,每次一听都会觉得灵魂都在发颤。”洛研身为一个军人很是熟悉,一边轻轻的吟唱起来一边面露哀伤:“这是一首由海外驻军的老兵写出来的歌,大明每年在海外的战争都没停止过,那一次他们遇到了无比惨烈的进攻。虽然他们顽强的坚守,但在强大的火力攻势下最后一千多人死剩不到十个,包括那里的战地医生都没幸免。国以后他就写了这一首歌,可惜的是那次对他的刺激实在太大了,写完这首歌他就崩溃了,没多久就郁郁而终。”

只有身临其境,才能感受那一刻的凄厉,惨烈的战斗过后幸存的胜利者是不会感到喜悦的。

“这就是战争,有时候活着的人比死去的还痛苦。”许平难免动容,忍不住叹息道:“国破山河在,战场上死去的士兵往往只剩下一个数字,连名字都没人记得住。歌颂着战争带来的盛世跟和平,可有多少人为此付出了生命,在和平年代这样的歌太残酷了,不过那些纸醉金迷的人需要这样的歌来振奋他们颓废的心。”

“恩,战争,是这些幸运儿永远不明白的。”洛研的眼眶微微的有些发红,无声间泪水划过美丽的脸庞:“非洲那边的局势严峻,实际上比那惨烈的战斗比比皆是,二十年前东南亚阿瓦地的战争更是残酷。那一次除了一千多号军人为国捐躯,还有不少的大明华侨遭受到迫害,那才是真正的耻辱,因为铁血的大明那次并没有出兵复仇,时缝一朝天子一朝臣的斗争水深火热,谁都忘了那里有那么多的冤魂等待着复仇。”

一朝天子一朝臣么,皇位的争夺中或许会被刻意的忽视,即使分出胜负但为了安稳起见也没大举报复,结果这种事靠外交手段解决的话,往往顶多就是银子的赔偿而已。

“你为什么要哭?”许平看着洛研无声又充满仇恨的眼泪,也不知道是听着这歌有所感触,还是她心里也有着不为人知的秘密。

“那时候的阿瓦暴乱,让我成为了一个孤儿,即使还有所谓的家族,但没了父母的庇护我一切都只能靠自己。”洛研默默的流着泪,面色阴冷间充满了戾气:“当今圣上登基以后隐瞒了伤亡,那一次死伤的禁军足足五千人,受到了当地叛军和真龙会的前后夹击最后全军覆没。里边有我刚升上士官的父亲,而死去的战地医生多达九十多人,里边有生下我不久就临危受命的母亲,最终有多少大明华侨受到迫害,那恐怕是一个耻辱得皇家不愿再提的数字。”

“阿瓦?”许平脑子微微一楞,这才想起这世界和自己记忆里的不同,本身一开始就不是一样的平行世界,大明王朝这蝴蝶又煽动了四年的翅膀,这个世界的一切根本与自己的认知没半点相同。

“没错,阿瓦这个偏激的国家。”洛研流着泪,忍不住咬着牙说:“原本是我们的臣属国,可它看准了我们内乱的时机不知道怎么的就分离出去,自此以后生活在那的大明子民就陷入了水深火热之中。二十年前就是为了争夺那个地的石油资源才有了叛乱,原本那些资源已经属于我们大明了,但最后却被他们夺了去,通过这二十年的发展阿瓦地已经很是强盛,也无耻的从来不提过去的累累罪行,把一切都推到了民众的头上想用法不责众的大旗在国际会上争取支持。”

许平细问了一下,果然不是自己的常识所能理解的,阿瓦这个国家的地理位置很是奇特。地理上是东南亚一个大形的岛国,不过领土形状和许平记忆里的不同,这里除了零星分布的岛屿外还有一个比较大的岛就是阿瓦。

阿瓦是这一带的海上霸,尽管科技并不先进但领土面积大有着很多的海域,以前大明的军队打到这里打得他们臣服了。后来就按照资源掠夺的计划夺取了这里的各种矿产资源,包括海石油之类开采的权利,在那战乱的年代这是作为不灭国的条件,按理说是强盗行为不过好过把那里夷为平地或者直接侵占。

战争就是残酷的,唯一能作为条件的只有利益,大明可以为了丰富的资源出兵,那肯定有其他人会为了这些开发成熟的资源而造反。

“这么多资源被他们抢去了?”许平眉头一皱,胆子也太肥了吧,而且朱威权是干什么吃的,不是号称海军力量世界第一么,就算不报仇难道不打来?

这也太扯蛋了,堂堂四年的王朝被人家弄得那么惨还不打来,这样怯弱以后怎么在直接上立足又何谈天朝神威。

“是啊,碍于国际舆论,对于当年不平等的条约有顾及。”洛研叹了口大气:“还有就是,圣上登基以后忙着处理的事也多,他根基未稳的情况下不敢贸然兴师问罪。大明在海外资源地的战争没停止过,阿瓦那边有其他的国家背地里的支持,隐隐还有真龙会的人撑腰才敢这样行和大明对抗,事实上现在大明缠身的◢地||国际纷争不少,外交上大明一直处于焦头烂额的地步,皇室也有点顾得了东却顾不了西的感觉。”

这时,音乐刚好停了下来,全场起立鼓掌,那个演唱的女孩很有规矩的鞠躬道谢。

一场看似时尚热辣的音乐会,却出现了一首这样压抑而又悲凉的歌,可偏偏一点违和的感觉都没有,不得不说这首哥确实能刺激到你的心灵。

“老祖宗,其实这女的我不太喜欢。”洛研叹息了一声,擦了一下眼泪后转移了话题:“那首歌的作者本来是军人,按照他的遗愿是这首歌想献给军方,所得的收入全都捐献给皇家。用于那些为国捐躯的战士们的抚恤之用,可是这些娱乐公司太无法无天了,竟然在谱曲还没完善的时候就抢先演出,在没任何授权的情况下把这歌据为了己有。”

这也就意味着,哪怕是权利是属于军方的,但娱乐公司可以含糊不清的据为己有,大不了赔一笔钱,而这样的一首歌肯定意味着一个名利双收的好机会。

“狗胆倒是够肥的,现在大明的军队这么不受尊重么?”许平冷笑了一声,尽管远远的看不清那穿得天使般的女孩子是谁,不过好感瞬间当然无存只剩厌恶。

“您说过,一切都秉公无私的话治不了国。”洛研也是满面的厌恶,但说出的话难掩的不满:“这家娱乐公司是好几家名门望族一起资的,目前是国内规模最大想整治他不容易又会引起不必要的动荡,而且他们的靠山特别的硬。尽管军方很是愤怒但皇上不得不顾及会产生的影响还有内政阁的颜面,最终那家娱乐公司拿出了一笔钱来平息了这事,不过道歉有什么用,军方这次可谓是颜面扫地。”

“内斗不可避免,当皇帝的确实也有他的难处。”许平阴声的一笑:“研儿,其实有时候当恶人特别的有快感,如果你说我现在下令让禁军彻底的清查这家公司会怎么样。”

“老祖宗,这家公司背景复杂。”洛研犹豫了一下,轻声说:“内政阁三大巨头,洛家,陆家和穆家都有持有股份,而且其他的名门望族也有份,也正是如此皇上才会顾及。要查的话恐怕很难,即使禁军去了亮明证件,但他们还是能第一时间的找人说情,毕竟这里边牵扯到的势力又多又杂。”

“这样才有意思嘛,想找人麻烦肯定得找些硬点子,和那些怂蛋没什么好玩的!”许平看了看时间,忍不住骂了一声:“朱威堂这混蛋,东西怎么还不送来,耽误老子找乐子了。”

“老祖宗,时间似乎有多久了,未防夜长梦多您看是不是?”洛研也有点担心了,毕竟朱威堂可是个恶名在外的家伙,谁知道他是真的想交东西还是制造机会刺杀许平,这一点不能不防。

就在她话音一落的时候,许平的信息响了起来,拿起来一看恰好是朱威堂发的:老祖宗见谅,威堂的人被皇兄的那些疯狗盯得有些动不了了,潜伏在内的人也身不由己,为防损兵折将威堂只能另找渠道了。听闻鬼谷花宫宫叶双语已经抵达京城进行深切治疗,威堂会命人将东西放在她的病房里,想来皇兄也没胆子去打扰叶宫的清静。

“这家伙,倒满有心思的。”许平笑了笑,想起了乖巧如斯的安轻雪心里一暖,她是这一世自己意义上第一个女人,那么的乖巧可人实在讨人喜欢。

叶双语来京城治疗了,那她也应该跟来了,算算时间她们也该开学了。鬼谷派里她给自己的感觉如是青春活泼的邻家小妹一样,不知道到了校园里会不会有别样的滋味,想来以她的甜美可人最少也是校花级别的吧!

至于朱威堂这样做是不是无奈之举就不知道了,反正不管出于什么目的他想和朱威权一斗都得保留实力这点倒没错,朱威权也恨不能把他杀之后快再来个斩草除根,自然是无所不用其极见一个杀一个了。

虽然自己有吩咐在先,不过他们是可以把人放进来,等出去的时候再解决就行了。朱威权绝不会放过任何剿灭真龙会的机会,而朱威堂肯定不会白白的牺牲自己的手下,没意义的牺牲对他而言是实力上没必要的折损。

“皇家医学院,制服诱惑,听着满不错的。”许平想起了夜勤病栋这个词,半个月不见小轻雪了倒有几分想念,不过现在还有别的乐子要找,还是等这两天彻底闲下来再去找她,到时候来个小别胜新婚什么的肯定很刺激。

叶双语来京城肯定谁都瞒不住,现在局势这么乱还是暂且别去,要去的话得等这哥俩掐上的时候,到时候自己可以坐壁上观一边享受美人的软玉温香一边心安理得的看大戏。

“走吧研儿,闲来无事找点乐子去!”许平忍不住想惹事生非了,估计自己太老实的话朱威权肯定会起疑心,所以要闹的话自然得把事闹大一些,这样才好玩嘛。

到了楼下,演唱会还没结束这里依旧处于戒严的状态,许平命令御用拱卫司继续进行警戒任务。随后下令让附近所有的禁军立刻集结,刚才禁军已经从总兵所收到了服从指挥的命令,所以刚一收到命令立刻全员集,约摸三千人的规模清一色的着装看起来整齐划一特别的有序,这样肃杀的场面一般的姓一看全都会退壁三舍。

“老祖宗,您,这是要干什么?”洛研有些吃惊,她以为许平是玩笑话而已,毕竟在她的心里老妖怪也是个很是稳重,怎么看都不像肆意妄为的人。

“都说了去闹事呗!”许平打了个哈欠,伸着懒腰蠢蠢欲动的说:“现在京城的人安逸得太久了,资本发展固然重要,不过他们都忘了军队的重要性了。现在我就教教他们一个老道理,让他们知道什么叫秀才遇上兵有理说不清,也算是帮那些长眠于地下的禁军士兵出一口气。”

“报告,禁军集完毕,请指示。”三千禁军集完毕,肃杀一片鸦雀无声十分的骸人。

“赵少将,你好!”洛研上前行了一个军礼,她面前的是一个三十多岁的中年人,同样的膺眉剑目看起来煞气腾腾的,一看就知道是那种真正战余生的强者。

“洛少将,禁军京城驻军二千人,连同恶鬼突击队一千名特务战士集结完毕,请指使。”赵敢身为河北赵家的后人,说话间刚劲有力丝毫拖泥带水都没有。

“出发,目标是环球娱乐公司总部。”许平走上前去,看着这整齐划一的军容,再一听这竟然是自己恶鬼营衍生下来的恶鬼突击队立刻心生好感。

“是!”赵敢作为军人一句多余的废话都不问,一头立刻大声的喝令:“全军听令,整装上车,保持军形,目标环球娱乐公司总部,就地实行包围。”

“是!”禁军的士兵们不需要知道干什么,只需要执行命令就行,这是他们的天职。

许平和洛研上了车,三千多号禁军也上了军用越野车,大排量的军用车油门一轰那声音震耳欲聋,前方有专门的开道车簇拥着,声势浩大让路上的行人纷纷侧目。

一行人浩浩荡荡的来到了环球娱乐公司的总部,位于京城西郊的繁华地带,占地亩有几栋高达三十多层的办公楼,外表一看就有跨国大公司的气派。

身为名门望族联持股的第一娱乐公司,这里的一切尽显奢华大气,对于全世界追梦的年轻人而言这里就是成名的圣地,因为除了这个办公楼外环球娱乐公司还有好几处的影视基地,实力之雄厚找不出可叫的对象,在大明他家的规模是绝对的第一。

门口倒是有不少来这漂泊梦的年轻人在等待着运气,不过夜里的轰鸣声把他们吓得退开一边,长长的车龙基本看不到边,三千禁军的座驾看起来是那么的骸人。

门口有十多个保安,一看这阵丈立刻用对讲机朝上边汇报,保安队长第一时间关上了铁门。这时候禁门的人马也纷纷的下了车,迅速的对这里采取了包围的态势,训练有素的控制了每一个入口和这里进出的路。

没有人言语半声,但整齐划一的脚步声听着就让人胆战心惊,尤其这些士兵一下车就已经把子弹全都上了镗一副杀气腾腾的模样。

许平摘去了军装上的军衔走在了最前边,身后两位特务连的少将跟随着,一路上闲聊了一下发现环球娱乐倒是财大气粗,不过也够肆无忌惮的。这些年为了追求票房也拍了不少得罪人的电影,除了皇室他们不敢编排之外,什么《骁骑将军一生之败》《饿狼营的覆灭》,更绝的是有的后人居然还在里边参了股。

这些电影的票房不错,不过得罪人是肯定的。现在的人为了钱真是什么都干得出来了,安逸久了资本开始蠢蠢欲动,开始不尊重那些保护国家的军人,甚至连过去的历史都可以肆无忌惮的修改,揭开一些连皇家都不愿意去提及的历史。

大门紧闭着,迅速集的一多保安严阵以待,一个金丝眼镜的四眼仔第一时间走到了门前,皱着眉头问:“你们这算什么意思,之前不是已经来检查过一次了,我们这里是正规的影视公司,不可能藏匿什么真龙会的叛逆。”

“检查,那是没军演之前吧。”赵敢来之前已经做好了功课,立刻冷笑说:“现在连禁军都可以肆意查御用拱卫司的基地,御用拱卫司进禁军的军营也是横行无止,这非常时候你们这种民间集团居然敢大言不惭,太自以为是了。”

“那是因为你们内部出了叛逆,我们是老实的生意人又没做什么违法犯罪的事,怎么说也不到我们头上啊。”四眼仔倒是够硬气,不客气的顶嘴说:“再说了就算有什么问题要查,也应该是其他的部门来查吧,你们有查令么,我可警告你们我们环球娱乐公司可是纳税大户,要是你们敢乱来的话告上内政阁你们总兵所也不能包庇。”

“今天我们是定了,再不开门的话我们就先拿人再。”洛研面若冰霜十分的硬气,因为许平的面色有些发黑,大概是看禁军的行动竟然被人拦在门外有些恼怒了。

“那你们稍等吧,我需要向上级汇报一下。”四眼仔一看对方人多势众还有两个少将,深怕吃亏立刻掏出手机。

砰的一声枪响格外的刺耳,四眼仔拿着手机吓出了一声的冷汗,因为子弹打在了他旁边的霓虹招牌上,瞬间就电花四溅。保安们一看纷纷拿出了警卫棒,不过禁军的人在枪声响起的一瞬间反应十分的灵敏,虽然不允许携带其他的武器,但还是第一时间举起了枪对准了门口的位置。

赵敢楞了一下有些不可思议,因为响的是他的佩枪,不知道是什么时候被拔出来的,这一切发生的一瞬间他什么都没察觉。

这一枪自然是许平开的,枪口上还冒着硝烟,眼见四眼仔态度那么嚣张立刻冷笑说:“干什么,着急通风报信啊,你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狗东西,我们禁军查处叛逆进去查还要你们允许,你是脑子进水了吧。”

“你,你……”四眼仔被枪口一对准,立刻吓得满头的冷汗,不过还是倔强的说:“我们,就是正规的影视娱乐公司,你们这样乱来,小心我们会上报天听,到时候就算上军事法庭我们也不怕。”

“还敢嘴硬!”许平顿时眉头一皱,军队在资本的面前如此无能,这一下许平是火大了,立刻严声喝令:“赵敢,洛研,你们两个是木头做的么,环球娱乐公司涉嫌藏匿叛逆,公然阻碍禁军执行军令,你们还想等人开着门八抬大轿的把你们请进去啊。”</front>

【盛世王朝】(第六集)上

作者:棺材里的笑声字数:637第六集本集简介:许平前去皇家医学院找安轻雪,先是与安轻雪来个香艳的鸳鸯浴,之后更藉着治病的名义,来个母女同床!

为了继续装神弄鬼欺骗朱威权,许平决定要开狱门,却也因而打乱朱威权与朱威堂之间的争斗,再加上皇后穆灵月也参与其中,京城的情势更加暗潮汹涌……第一章、围剿之乱“是,末将愚钝。”赵敢立刻朝后边一挥手,满面狰狞的喝令道:“给我把大门打开,敢反抗者就地枪毙,把这些不长眼的东西全给我押起来。”

“是!”恶鬼营的士兵们顿时打了鸡血一样,持着枪就潮水一样的冲了上去,粗暴的拆掉铁门后用枪顶着保安的脑袋把他们顶到了一边蹲成一团。四眼仔一看吓得冷汗都出来了,本来还想再喊什么,不过一枪托下去立刻被打掉了牙,只能捂着嘴蹲在一边痛苦的呀呀着。

“禁军听令,现在把环球娱乐公司控制起来,所有人,所有通道。”洛研有些后悔没把自己的人带来,这样扬眉吐气的机会就这样错失了。不过好在除了包围的士兵外还有一千多能供她调动,一声令下就有一千多人齐声应是,朝着每一栋办公楼冲了进去。

京城是政治中心,各方权利错复杂,在和平的年代军队虽然也重要,可明显那些真正的权臣并不惧怕军队。因为还有一个九五之君在,上位者为了国内的繁荣昌盛考虑会更依赖这些权臣,除非是发生内乱否则和平年代的军人地位并不如以前那么高。

现在是和平年代,军人没有战争的话就体现不出价值和地位,要是与旁人或其他机构起摩擦的话也很吃亏。虽说是有军事法庭在调和,但说到底军纪严明的部队往往吃亏比较多,因为在需要讲道理讲法律的时候他们手里的枪根本没有作用。

那些所谓名门望族有的是好律师,不仅懂法律,也有些是懂军队纪律的行内人。即使真上军事法庭的话也不会吃亏,因为部队的纪律对军人的约束太严格了,一般发生冲突的话这些血气方刚的军人多少都会有把柄在别人手上,哪怕是占着理但处理得不谨慎也会吃大亏。

和平年代军人的地位并不太高,尤其是在物质浮华的现代,没有战争的话更是很难彰显出价值和他们应有的地位。所以军队和这些名门望族间虽然也有千丝缕的关系,但实际上也是积怨颇深,被严格的纪律约束着他们只能吃一个又一个的亏。

在这种冲突事件的处理上,禁军总兵所和兵部的人也是无奈至极,毕竟现在是和平年代了,那些有钱有权有影响里的名门望族也玩起了文字游戏,这点是当兵的人最不擅长的。

秀才遇上兵,有理说不清那是一句空话了,现在制度这么完善的情况下内部摩擦的话当兵的永远吃亏。不知不觉间军人在国内习惯了忍气吞声,习惯了打落牙齿就往肚子里咽,但同时也是积怨颇深,哪怕是那些没被欺负过的但在大环境的潜移默化之下也会产生同样的立场情绪。

今天有许平做靠山,手持御用拱卫司的证件为后盾,这帮军人终于可以肆无忌惮的出一口恶气。别说是赵敢他们了,就连一向淡定的洛研也有几分兴奋,一直在懊恼着怎么不把自己的手下也带来扬眉吐气一番。

战争年代,军人是将在外军令有所不受,绝对是横着走的角色。而在和平时期,身为皇权特务的御用拱卫司则是爪牙般的存在,说是让人闻风丧胆也不为过,虽然听起来很蛮横但这就是时代发展永恒不变的趋势。

禁军的士兵潮水般的冲了进去,碰到人直接用枪顶脑袋一点都不客气,这种强硬粗鲁的做派才能体现出一个军人的铮铮铁骨,要是冲上去先拿个证件再和你先讲明的话那就不是军队了,是警察。

“很好,这才有点像军人。”许平面色这才缓和了一些,不过语气依旧不善:“和秀才一样的在这讲道理,你们是脑子进水了啊,手里拿的是枪还是烧火棍都分不清。你们可是朝廷的正规军,面对敌人的时候要比土匪还凶残,明白么?”

“是,末将的错。”赵敢倒也直接,立刻把责任揽了下来,而这时他也感觉兴奋坏了。

三千禁军里外里的把整栋大楼控制住,外围域所有的人员都被控制起来,每一个隐蔽点都事先埋伏好了狙击手。狙击手们虽然是隐秘的状态不过也开心坏了,因为他们这次并不是听命令行事,而是一但有异常情况的话可以先开枪,先斩后奏,这样铁血的命令在过去是不曾有过的。

目标地控制住的信息传过来,许平这才带着洛研想往办公域走去,不过就在快走到阶梯的时候突然砰砰接连几声枪响,紧接着玻璃破碎的声音响起,明显枪声是来自于办公楼的高层。

洛研一改往日的妩媚温顺,突然一个大扑把许平扑到了隐蔽处,神色一肃严声说:“老祖宗小心。”

“没事,伤得了我的人还没出世。”许平抱紧了她,眼见她竟然是抱着自己背对着枪响的方向,明显一副为自己挡子弹的架势,心里瞬间就是一暖。

砰砰砰的枪击声接连响起,禁军隐藏在暗处的狙击手立刻对准了枪声响起的方向开火了。有朱家兄的约定在先,他们不得不放弃了最爱用的狙击步枪而是用了加装瞄准器的手枪,精确度虽然有所下降但开火的方向很是一致,常年累月训练下来的专业素质不是一般人能想象的。

“什么情况?”赵敢面色一黑,立刻拿起对讲机怒骂了一声。

这时候对讲机传来了情况:“报告,三号楼内遭遇到顽强的抵抗,对方同样是持着手枪,约摸有十多人,而且训练有素已经占据有利地形对我们发动了偷袭。”

“注意,楼内有敌情,进入第一级的警戒状态。”赵敢也不含糊,立刻一道接一道的命令下达。

洛研也听到了他那边的汇报,马上取出对讲机下打了命令:“全体人员注意,楼内的叛逆已经做好了抵抗的准备,呈掩护形由下而上扫荡,以小组形式交叉掩护推进,千万不能大意。”

紧接着另一栋楼也传来了枪声,里边的禁军士兵第一时间汇报道:“报告,三号楼有人突然发动袭击,持枪的是一伙据说是外边聘请来的舞蹈团队,我们的人已经和他们交上火了,刚才被偷袭措手不及已经伤了四个战友,现在我们需要医疗救援。”

“明白,其他队,迅速的报伤亡情况。”赵敢临危不乱,一边指挥人前去增援一边呼叫救护车,并且把这临时的行动上报给总兵所。

洛研也不含糊,马上指挥起了不属于她的手下进行战斗,所有人心里都清楚对方既然已经做好了准备那这就是一场恶战,哪怕是有备而来但在只依靠手枪的情况下面对这些严阵以待的悍匪也不是容易的事,哪怕出战的是禁军精锐中的精锐。

所有的办公楼几乎在同一时间传出了被人偷袭的信息,一瞬间竟然死伤了四十多人,由此就可以看出彰显抵抗的匪徒也是训练有素的悍匪,临危不乱而且论起战斗力绝不在禁军特务连之下。

这样的伤亡让赵敢怒火中烧,他拿起手枪带着自己的警卫立刻冲进了敌人最多的三号楼,因为那里一个照面就死了十多人,明显是敌方火力最猛的地方。其他的军官一看也不敢怠慢,立刻带着心腹手下赶去增援,良好的做战素质在这一瞬间体现得淋漓尽致。

“只是来惹事生非的,没想到还真有真龙会的人啊。”许平蹲在角落里,点了根烟后也有些哭笑不得,自己单纯是过来闹事的,现在真龙会的人真被逼出来了,而且看来还是一场恶战。

几栋楼里枪声不断,从那密集的枪声和馈的信息来看这里还真是个叛逆的大本营,里边隐藏的敌人绝不是三五十个那么上不了台面。

洛研在一旁恨得直咬牙,因为她的人手都留在酒店做烟雾弹了,这时候即使想不怕死的往里冲但却没有配默契的人手。更让她郁闷的是她还有保护许平的职责,哪怕她有信心以自己的身手就算单枪匹马杀进去也能所向披靡,但现在就是不能冲进去杀他个痛快。

连续的几声爆炸声特别的刺耳,摩天大楼的玻璃被炸碎了往地下落,有的保安蹲在原地被砸得不轻。不过真龙会的人还真没动用其他武器,除了手枪外全是煤气罐和所谓的氧气罐,饶是如此也把禁军打了个措手不及,想来伤亡再小也小不到哪去。

闻讯赶来的禁军援兵立刻包围了环球娱乐公司,几栋大楼全被团团围住,里边时不时的传出爆炸声和枪声。的统计禁军战死的已经过了,因为之前被偷袭吃的亏太大了,而这也侧面反映出里边的人数还有相对的战斗力。

这段时间查真龙会的叛逆都是三三两两的,多的话也就十几个人,这次最少有几多人藏匿在这里,这样大的动静连御用拱卫司的人都引来了,张圣阳带着一千多号特务好手赶到,看了看坐在角落里悠闲抽烟的许平微微一楞,还是赶紧上前来恭敬的行了一礼:“参见大供奉长。”

“上!”禁军的援军,其他的特务连战队一来一句废话都没有,手枪上膛直接往里冲。

对于这些和平年代的军人而言,这样的战斗已经离得太远了,战友的伤亡虽然让他们哀伤也是恼怒,但又多了一份热血沸腾的杀性。军人,只有战斗和屠戮才能证明自己,哪怕是保家卫国也是用同样简单而又粗暴的方式。

“来啦,办你们的事去,朕说过不插手这些破事。”许平觉得无趣,站起身来拍拍屁股准备走人,毕竟一开始说了不偏不倚,自然不好意思管这些破事了。

洛研有些诧异也有些不甘心就这么走了,不过许平都开了口她也不敢问为什么,堂堂一个地品高手碰上这样的事却无用武之地这一点让她很郁闷。

“是,大家准备,支援禁军准备突击。”张圣阳也不多说,一转身就带着人冲进了楼里,是支援不假不过也有抢功劳的嫌疑,因为按时间计算的话双方的弹药也打得差不多了。

禁军特务连的人确实单兵做战能力强,不过论起真正的拳脚功夫御用拱卫司肯定更胜一筹,在弹药耗尽采取肉搏战的情况下他们绝对比禁军强。

门口处保安和金丝四眼仔还被控制着,禁军的枪口之下倒是很老实,禁军和御用拱卫司支援的人潮水搬的涌进,估计解决这些叛逆只是时间上的问题而已,当然了看那^点^b点"些叛逆的战斗力就算解决他们也肯定得付出惨痛的代价。

环球娱乐公司四处闹哄哄的,四周的道路都戒严了,过往的道路上除了增援的兵马外还有救护车在严阵以待。周遭的交通要处全都封锁,按理说除了禁军和御用拱卫司的人以外苍蝇都分不进一只。可这时门口却开来了一辆加长的豪车,车门一开一个焦急的声音带着几分盛气凌人:“混帐,大半夜的过来查也不通知我们,这,这……”

女人一下车看着公司内的硝烟楞了神,时不时的有玻璃破碎,不停有人从高层里摔了出来。枪声响个不停也就算了,砰砰的爆炸声更是刺耳,被誉为成名圣地的环球娱乐公司总部彻底的沦为了战场,高高看去隐隐还可以透过玻璃看见里边开枪时闪烁的火花。

一些在战斗中身负重伤的士兵也被抬了出来,这时候被抢救出来的都是有一口气在的,至于已经为国捐躯的就只能等战斗结束后才收敛遗体。饶是如此陆续抬出来的重伤者已经一多号了,所有人都面色严峻,照这个趋势看轻伤者应该不少,而战死的有多少人更是难以想象。

这辆豪车一到门口就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女人约摸三十四五岁的模样,盘着头看起来很是端庄,五官清秀又透着成熟的妩媚。一身十分正统的灰色西装裙看起来很有OL的味道,性感黑丝和米色的高跟鞋搭配得当,这个美少妇往这一站可谓是惹人眼球,因为正是女人最成熟的时候又带着干练的美感,身材看起来妩媚而又丰腴,有特殊的肉感又十分的丰满,让人一看就会被撩起原始的欲望。

关键是那股女强人的气质,宛如女王般高高在上的感觉十分的犀利,这种女人只是第一眼就会让你产生想羞辱她的冲动,征服她的话对于任何男人而言得到的心理快感都将是空前的。

“外围的那些人是干什么吃的?”洛研神色一恼,瞬间就是怒火中烧。

许平倒是可以理解她的不爽之处,明明已经戒严封锁了,但这时候这种民间车辆却能大摇大摆的开进来。这就是证明外围的监守人员依旧怯弱,面对这种有权有势的人不敢强硬的拦截,否则的话在这特殊的时刻不应该有这种不该出现的人。

这时,一直表现得唯唯诺诺的金丝四眼仔突然眼里凶光一现,在看守士兵分神的一瞬间竟然猛的冲了出去。那看似干瘦的身体却特别的有力,原地一跃在没任何助力的情况下犹如弹簧一样充满了力量,刹那间身形是快如鬼魅几乎没人反应得过来。

四眼仔也是深藏不露,刚才被打成这样还一副唯唯诺诺的样子,但现在身影一动却是疾行无踪,明显是一个修炼轻功的内家好手。

看守他的士兵发出了一声惨叫,在被击飞的同时手里枪也被夺走了,四眼仔的动作快得让人根本反应不过来,但禁军的士兵训练有素的用枪口追过去时。

他已经是满面的狞笑,擦了一下嘴上的血水吐掉了被打掉的牙,疯狂的笑着:“来啊,开枪啊,有个名人陪葬还能上新闻,不错不错,这么死的话也算风光一把了。”

许平一脸的淡漠,四眼仔虽然隐藏得很好不过也瞒不过许平,当然了知道他是个练家子并不代表他是个反派嘛。这点上许平倒是没预料到,毕竟山山有虎地地有龙,许平一开始只认为他是屈服在枪口之下不敢违抗而已。

禁军的人一时间气得是咬牙切齿,这突然的变故让他们很是恼火,更恼火的是重重封锁之下竟然还有人跑进来了还被劫持为人质,这无疑是对他们的一种羞辱。

洛研瞥了一眼,在许平的耳边轻声说:“老祖宗,这女的算是个名人了,她是穆家家内大臣穆昭华的老婆,现在环球娱乐集团的总裁,也是大明很出名的事业女强人,白诗兰。”

“哟,终极OSS啊。”许平感慨了一声,这美少妇长得也满有韵味的,看她那丰腴的身段想来上了床肯定是一个十分撩人的尤物,以她的姿色也算是不可多得的美人了,更何况还有那种女强人的气质更是让人蠢蠢欲动。

“难怪了,穆家权势涛天,白诗兰又是一个有地位又强硬的女人,外围那些普通士兵肯定不敢拦她。”洛研气得是直咬牙:“这女人太自以为是了,这边已经打得如火如荼的还分得进来,这次行动伤亡那么大不管她是何身份,单就不顾军令强行进入封锁圈这一点也太嚣张了,事后我一定要上呈总兵所让她给我们一个交代。”

谈道理,讲规矩,又是老一套?许平冷笑了一声,一个平民身份的富豪竟然强硬的闯入禁军战斗中的封锁圈,这样的举动未免太目中无人了吧。

“陈丛云,你疯了么?”白诗兰的脸上没被挟持的恐慌,反而是充满了愤怒,娇美的脸上尽是恼怒之色:“当年你进公司的时候还是楞头青一个,是我一步步的提拔你当海外选拔的总监,你现在居然当了内鬼,还敢在众目睽睽之下挟持我。”

“呵呵,白总的知遇之恩陈某感激不尽。”四眼仔抿着嘴笑了笑,牙齿上满是鲜血的模样有几分狰狞,手枪依旧顶在白诗兰的太阳穴上,有些猥琐的笑道:“这些年跟在白总的手下确实学到了不少东西,尤其是那个职位让我办起事来更是得心应手,说起来还真是得好好谢谢白总。想来这些年我玩过的女明星也不少,不过没一个像白总这样有女人味,每次把她们骑在身下的时候陈某幻想的可都是白总的天人之韵。”

“你这个混帐,你一开始就是真龙会的人……”白诗兰满面憋红,没被语言调戏的尴尬,反而是恼怒难当的娇喝道:“你争取那个位置也是别有用心,每年你带进公司的那些人才就是所谓的叛逆吧,你竟然敢用我公司的名义藏匿这些叛逆!”

“白总高见,不过晚了,也没用了。”四眼仔有些心疼的听着越来越稀疏的枪声,明白自己的人在那么多禁军和御用拱卫司的追剿下难逃一死,恐怕是玉石具焚的抵抗也快到尾声了。眼里凶光一闪随即调转枪口对准了许平,咬着牙说:“都是你们,混帐东西无法无天,竟然这样大摇大摆的来找我麻烦。我以为环球娱乐公司后台够硬了可以藏得住人,没想到啊,最后还是被你们给找出来了。”

“白总,有什么话要交代的么?”许平没理会他,反而是看了看一旁高傲的白诗兰,冷笑说:“你环球娱乐公司股东众多后台是够硬的,难怪能把这么多的叛逆藏匿起来,想来这次的事有多严重你也该心里有数,恐怕皇亲国戚的大旗也保不住你了。”

“王八蛋,没听见老子说话嘛!”四眼仔顿时恼羞成怒,这时候的他已经癫狂了也抱着必死的决心,毫不犹豫的朝许平开了枪。

砰的一声,电光火石间谁都反应不过来,因为大家都认为这家伙挟持人质是为了逃跑,谁都没想到他竟然会狗急跳墙直接朝许平开枪。

所有人都是呼吸一滞,可奇怪的是枪口冒烟了也闪烁出火花,但许平站着纹丝不动压根就没中枪的迹象,仿佛那一枪是不曾出现过的幻觉一样。许平嘿嘿的一笑,一副庆幸的口吻说:“四眼仔,你的枪里不会都是哑弹吧?”

话音一落,许平又一副调戏的口吻说:“看来军工所的人该拉一批出去枪毙了,你说现场那么多人你偏偏抢到一把满是哑弹的枪,这绝对不是小概率事件。

要么就是你太倒霉了,要么就是彰显枪械的制造本身就有问题。”

“妈的!”四眼仔一看许平嚣张的模样更是恼怒,扣动扳机连续不停的扫射着,脸色扭曲明显已经失去了理智。

这一切发生得太快了,周围的人都没反应过来,事实上就算枪口对着他的士兵反应过来也没用,因为他们不可能对这四眼仔开枪,因为他手里的人质实在太有份量了,一但有个误伤的话谁都担不起责任。

直到子弹打光只剩扣动扳机声音的时候四眼仔也傻了眼了,因为许平站在原地一动不动的,一脸嘲讽的笑意似乎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而这时洛研才感觉身上的穴道一松,在四眼仔开枪的一刹那她想护住许平,可真气刚一提起来就混身动弹不得,这会身体能动了也没问许平为什么,第一时间就娇喝一声朝着四眼仔冲了过去。

“束手就擒吧!”洛研地品的真气磅礴无比,眼下人多眼杂的不适开枪,她一出手就是十分老辣的错骨分筋手,意在一举把这个叛逆抓活口。

“想得美!”四眼仔也有一流之境直指颠峰的修为,大骸于洛研一出手的强悍,虚晃了一招后朝后边逃去,完全没机会朝自己手里的人质下手。

四眼仔并没有以质相要挟,反而十分的理智第一时间就放开了白诗兰朝后边躲去,这一点倒是让许平眼前一亮,暗叹这四眼仔发疯归发疯但真够沉着冷静的,身手不错脑子也够灵光的。

洛研虽然在许平的床上是温顺的绵羊,极富女性的柔媚也乖巧可人,热情如火却又对许平言听计从。但换上这身军装的洛研就不把自己当女人看了,刚才一个跃步冲过去的时候果断无比没丝毫的犹豫,一出手更是狠辣得让人倒吸一口凉气。

虽然懂行的人一看洛研一往无前的架势就知道她的想法了,那就是务求一击擒敌,准备一招之内就把陈丛云拿下。至于白诗兰的安危她就不管了,反正这样凶猛的攻击之下四眼仔敢玉石具焚的话应该伤不了白诗兰的性命,顶多就是弄个重伤或者是以后会变成残疾人的下场。

而洛研的出手果敢又狠辣,做好了两手准备,一是四眼仔犹豫的话就一招拿下。要是四眼仔狗急跳墙朝白诗兰下手的话也无所谓,反正洛研是不在乎,正好有个理由可以将他一击毙命,说难听点洛研一点都没考虑人质的安全问题。

四眼仔也是行家,灵敏的察觉到了洛研出手的狠辣,也知道洛研一出手就不敢他手里人质的安全。

他在环球娱乐公司蛰伏了那么久,自然也清楚一些暗地里的事,知道禁军的人根本不会管白诗兰的死活。尤其是白诗兰仗势欺人进入了封锁圈,要是因此死了的话完全可以把事都推到他的头上,禁军的人更恼怒的是刚才自己出手伤了他们的战友,所以手里的人质瞬间就失去了利用的价值。

“还敢跑。”洛研在床上是温顺的绵羊,但真动起手来可是地地道道的地品高手,又在军中出手毒辣得很,这样犀利的进攻试问谁不怕。

四眼仔立刻放弃了人质往后跑,可惜的是后边是禁军的包围圈他根本逃不脱,洛研一纠缠上去一个照面就把他的胳膊给卸了,一瞬间就把他疼得惨叫连连。

“武功不是行么,给我使出来。”洛研恼怒万分,下手一点都不留情,玉手疾快无影间开始拆起了他身上的关节。分筋错骨手确实是高超的功夫,在许平指点过后更加的冷血无情只追求实战的效果,一瞬间就把四眼仔弄得是哭天抢地。

在洛研大展神威,周围禁军士兵忍不住叫好的时候许平忍不住打量了一下一旁的白诗兰。

一个女人被枪顶着脑袋挟持,却表现得那么镇定自若,白诗兰的风采着实是让人刮目相看。这时见洛研已经快拿下陈丛云,她面色青一阵白一阵的,看了看开始有禁军的伤员和被打死的叛逆几栋大楼里抬出来面色更是一片铁青。

白诗兰咬了咬牙转身欲走,不过这时候许平已经挡在了她的车门前,冷笑说:“白总,不用着急走,你还得和我们去接受一下调查,顺便解释一下今晚强闯封锁圈的事。”

“混帐,敢这么和白总说话。”白诗兰的几个保镖立刻冲了过来,刚才他们一时反应不过来已经够丢人了,这会习惯了仗势欺人肯定不会做软蛋。没叛逆没道理讲,但和禁军的话就不同了,身后的靠山和律师是他们的底气所在。

不过禁军的人更不客气,人家来势汹汹的还没动手,他们就直接用枪顶着这些保镖押到了一边去,。脑袋被枪一顶这些保镖都不敢说话了,一头的冷汗所有的话都憋肚子里了,因为这些禁军一个个一脸凶相连话都不说,枪一顶上来直接就上膛明显是不会给他们所谓的面子。

“关于此事,明天我自然会有份报告上交给你们。”白诗兰咬着牙,满面冰霜但依旧保持着那种高高在上的态度:“这次公司里出了叛逆确实是我们的疏忽,此事我还要召集公司的股东开会,至于该怎么交代我自然会和你们上司交代,我们会先进行内部调查查一下事情的起因。”

想来她在京城也是人脉颇广,所以对生面孔的许平不以为意,加上这家公司的股东个个都有后台而且她老公是内大臣小姑子是当朝皇后,这才会有这居高临下的态度。当然了,这样强大的背景肯定压得住人,就连张圣阳来了多少也得有些避讳。

可惜的是许平可不吃这一套,冷笑说:“你以为就这时么,还有你擅闯封锁圈这个事要怎么交代,别告诉我你白诗兰是禁军的高层有通行证件,你其实是禁军一直深藏不露的高层。”

洛研抓住四眼仔交给禁军的人手看押以后,一来就站在了许平的身后,不客气的说:“白诗兰,给你面子叫你一声白总,不给你面子你什么都不是。穆昭华领内大臣又怎么样,他管不到我们禁军这边,而且皇后娘娘想来不会徇私舞弊的包庇你,所以你还是收你那态度吧。今晚别的事不论,你强硬闯封锁圈是怎么事,要不是顾及到你还算有点脸面的人,以今晚的军事行动早就把你就地枪毙了。”

“你,洛研,好……”白诗兰气得脸都紫了,就算事实是如此,但京城贵族间的交往是有规矩的,这样不留余地不给面子的事她倒是第一次碰上。心知洛研也是少将,更是洛家的人,洛家的老头现在依旧是领内大臣,现在闹翻的话可不划算。

“委屈你了!”洛研是真不想客气,以她冷艳的性格根本不管这些,直接把手铐拿了出来。

白诗兰更是硬气,狠狠的瞪了她一眼直接把手伸出来,咬着牙说:“众目睽睽之下你这样不留余地,等着,迟早没你的好果子吃。”

“是么,那我也留一句话,今晚你这样强闯封锁圈,此事不给我个交代的话,穆家和白家都保不住你。”剑拔弩张已经撕破脸皮了,洛研看了看旁边的男人说话更是硬气:“现在我就把你抓去,你等等看有谁帮你求情,你们不是最习惯用所谓的律法说事么,这次我要看看哪条律法能保得住你。”

“哟,白总一介民营商人,居然还狗仗人势口出狂言。”许平冷笑了一声,阴森森的说:“希望过了今晚你还有这种傲气,难怪你们这家破公司连禁军都敢冒犯,果然是上梁不正下梁歪,这股歪风邪气不给你好好的纠正一下,你大概不知道什么叫天高地厚了。”

“你敢!”白诗兰也是横行惯了,今天尽管是公司先出内鬼,但在这么多人的面色被戴上手铐,于她这样的商界名人而言本身就是天大的耻辱,所以面色也是难看得很。

“带上车!”许平懒得和她废话了,手一挥洛研立刻意气风发的押着倔强不甘的白诗兰上了她的车。

这里的平叛战斗已经接近尾声了,这一通闹事倒是闹得轰轰烈烈的,最起码今晚的死伤绝对会让禁军同仇敌忾。至于押白诗兰这事许平不想牵涉到其他人,心里清楚自己可以为所欲为,但把她交到别人手上难免有点顾及,虽然听着很是慌缈但不得不说这就是现实,只要涉及权利和利益的话所有事都会变得很黑暗。

押着白诗兰到酒店的时候想来这事已经是闹得沸沸扬扬的,洛研将她押到了别的房间,叫了两个女兵后兴奋的要开始审问了,或许是长出了一口恶气的关系所以她表现得格外的兴奋,尤其她也是性子要强的人,遇上白诗兰这么个桀骜不训的女强人瞬间就有了针尖对麦芒的冲劲。

按照洛研的安排,许平每一晚住的都会是不同的房间,这也是为了安全考虑。

晚上闹腾了那么久也有点累了,今晚住的是一间比较不错的豪华套房,客厅里有大小两个电视。许平刚一进屋电话就响了起来,许平知道闹腾了一晚上动静太大了,这时候如果没人来找自己反倒是不正常。

按住了信号源的按扭同意了信号接通,两面屏幕上分别出现了不同的画面,这样的盛景恐怕除了许平世上没其他人能欣赏了。

左边屏幕上朱威权依旧躺在病床上,苦笑了一下:“老祖宗,听说您今晚亲自带代去抓叛逆了,老祖宗关爱威权感激不尽,不过,白诗兰是不是也被您抓了。”

“老祖宗,您不是说好不偏不倚的么,怎么今晚会突然带队扫了环球娱乐公司抓了我的人。”右边屏幕上朱威堂的语气是很郁闷,不过也带着几分鄙夷:“皇兄治下的京城安全的地方不少,像环球娱乐公司那样的地方官商勾结,尤其是各个势力间为了利益联在一起,那可是上好的藏身之处,没想到今天一举就被您给扫了。”

朱威堂的语气颇是鄙夷,带着几分不屑,明显是在暗嘲朱威权在位各种奸商当道搞得民不聊生。

“威堂,首先我依旧是不偏不倚的态度。”许平咳了一下,不以为然的说:“今晚之所以找你麻烦,是因为你让老祖宗白跑了一趟,你也不用说什么戒备太严人进不来之类的话,自己都没把握还让我白跑一趟,你以为老祖宗是没事供你溜着玩的么?”

顿了顿,许平神色一肃,冷笑说:“不管你们要这么斗,把老祖宗当猴子溜的话,我也不会给你好果子吃。”

“这,威堂不敢!”朱威堂一听老妖怪脾气这么大,搞得京城一夜不得安宁就为这事,说大可大说小可小的,不过确实是自己的疏忽,只能是无奈的苦^点^^b点笑了一声不敢再问了。

朱威权原本还有些郁闷,不过一看朱威堂吃了亏还只能打掉牙齿往肚子里吞,瞬间就有些幸灾乐祸的贼笑了。

许平看了看他一眼,也忍不住发恼的说:“还有你啊威权,虽然知道皇亲国戚高人一等,什么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都是屁话。不过你治下确实不严,今天那个环什么公司的一个小小的保安竟然还敢拦禁军的少将,这简直就是无法无天,而且更可恶的是一介商人还敢闯禁军的封锁圈这更加的荒唐。那人现在确实在朕手上,谁想求情叫他来和朕说,我倒想看看现在这帮有钱人有什么能耐敢看不起保家卫国的禁军。”

“这,老祖宗息怒……”朱威权也吃了憋,苦笑了一下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好。

“就这样了,今晚朕的心情不是太好,你们俩兔崽子该干嘛干嘛去,别惹我发火了。”许平这次倒是直接展现自己的暴脾气,话一说完就直接把他们的信号给掐了,也不想进行什么迷惑人心的表演了。

管他外边乱成什么样呢,反正这俩兄一斗上肯定是水深火热的,也不差自己在中间搅局,今晚就各打五十大让他们慢慢琢磨去。

许平现在开始有些随性而为了,这种感觉特别的爽,至于京城错复杂的势力会怎么求情,这事会闹出多大的动静就让朱威权操心去,谁要是敢跑来发牢骚的话管他什么国舅爷之类的照样收拾一顿再说。

皇室酒店被控制得很好,整个酒店现在一个外人都没有想怎么搞就怎么搞,而且每一个小时都会有专业的突击队员四处扫荡检查看有没有什么突发情况,严厉的监视着预防这里会出现任何的意外。

许平刚把匆忙借来的军装换下,求情的人就来了,洛研走进来后有些谨慎的问:“老祖宗,内大臣穆昭华想求见天颜,不过他被严令不准来此,现在有连接信号发送进来,用不用末将打发他?”

一个内大臣居然还有这能耐,若说这事没皇帝的点头许平死都不会相信。

“不用,接进来吧!”许平往沙发上一坐大大咧咧的说着,一是除了皇室的人外没和别人沟通过,二也是因为心里一直有些疑惑,穆家的人既然找上门来的话,面子可以不给不过倒是可以看看这个新兴起的家族族长是怎么样的人。

洛研点了点头就恭谨的站到了一边,她下了令没多久电视屏幕就闪烁了一下雪花,紧接着就出现了信号源连接进来的画面,虽然缓慢不过是处于限制的情况下。

画面是一个十分严谨而又庄重的老宅,近号人黑压压的跪倒一片面色严肃无比,见画面接通了为首的穆昭华立刻率众跪了下来,三跪九叩的大礼行完才敢抬起头来,肃声说:“穆家,穆昭华,拜见老祖宗。”

“老祖宗天威犹在。”其他人的声线整齐划一,其实除了穆家之外,白家的实权派人士一个都不少。

许平这边的容颜他们不可能看得到,因为一个狰狞的恶鬼面具戴在脸上,可见的只有坐在沙发一个让人感觉毛骨悚然的身影,轮廓清晰可见因为带着骸人的压迫,可那份压迫又飘渺虚无让人感觉极端的不自在,即使是真实的画面可总带给人扭曲而又毛骨悚然的压迫感。

行完了顶礼,其他人全都默契的褪了出去,唯有正中央的穆昭华依旧跪着,再次一叩朗声说:“微臣穆昭华,有不治家礼之罪,请老祖宗责罚。”

“来求情的?看你样子混得满不错的嘛。”许平一点都不客气,话音里带着几分讥讽的意思,事实上没皇帝的准许,他也不可能找到自己。

“请老祖宗大人大量。”穆昭华不敢有半分的不敬,立刻就地一叩声情并茂的说:“贱内白诗兰有眼无珠冒犯了老祖宗,虽说她是咎由自取,但好歹她也是无心之失。请老祖宗看在诗兰祖上有功的情份上饶她一次,给她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

“祖上有功,姓白的?”许平琢磨了一下,又问:“谁叫你来说情的,还能把信号直接接到我这边来,朱威权那小子开一面了,够他妈的宅心仁厚了。”

“这,贱内祖上传承自命大将军一脉,亦是开朝大将之后。”穆昭华顿了一下,苦笑着声音听起来很没底气:“老祖宗明查秋毫,此事确实已经请明过圣意,贱内虽然无礼不德但到底也是有影响力的人。环球娱乐本就受会瞩目,当然贱内若对老祖宗不敬是死有余辜,但请老祖宗为了大明江山的稳定安容开一面,起码给贱内一个平息此此事波的机会。”

“把她抓起来,影响会很大么?”许平的声线低沉,加上那恶鬼面具给人的感觉无比的压抑:“朱威权都同意你来求情了,想来此事非同小可啊。”

“贱内是这几年金融界的风云人物,她一但被抓的话,连锁反应很大。”穆昭华不知道眼前的老妖怪听不听得懂这些话,但清晰的知道这看似宽松的语气怪怪的,所以多余的字一个都不敢说。

“那这样吧,既然是朱威权让你来求情的话,就求错了对象了。”许平冷笑了一下,恶鬼面具之后那几乎看不见神色的眼睛里透着隐隐的不悦:“此事是因为你那个贱内自己有问题,说难听点落到其他人手上大事可以化小,但落到我手上的话就只能自认倒霉了。她的审问工作我会交给禁军自己处理,最起码我不会对你老婆大刑加身,算是为她保全一个颜面。”

“这,老祖宗,求您开一面。”穆昭华一听也傻眼了,尽管他一开始的姿态已经摆得够卑微了,但他也清楚真论起尊卑的话他和眼前这个老妖怪差距有多大,穆家现在所谓的声望权势在这个老妖怪面前只是笑柄而已。

“有什么开一面的。”许平冷笑着,语气已经是阴森无比:“此事若你求得了圣意,那你就直接上奏告诉朱威权,朕被人打扰了清静感觉很是不爽。朝廷六部各有尚书,军事掌权者更是数不胜数,光你内政阁就有三位内大臣,个个有事就来求见的话,朕不是比他还忙,是不是每一个都得给所谓的面子,那祯岂不是得落个颜面无存的地步。”

“这,老祖宗请消气。”穆昭华一听吓得冷汗都出来了,这话说得太严重了却又感觉是理所应当。他早有心理准备知道老妖怪的身份,但他身为当世人杰真无法理解这种万年老妖怪的脾气。

“哼,命大将军之后。”许平一点面子都没有,冷笑着不屑的说:“别和朕说这些没用的屁话了,就算白屠从坟里爬起来照样得给朕下跪,他这个大将军在朕的面前一无是处。穆昭华,现在人我已经交给禁军了,是错骨分筋还是尸骨无存你等消息就好了,莫名其妙的来打扰朕的清闲,你穆家看来一点都不怕麻烦嘛,如果朕一怒而起的话不论尊卑长幼之礼,一意孤行的找你麻烦你有能耐招架么?。”

“这,我!”穆昭华一时语梗,脑子里隐隐想到了什么,瞬间惊出了一身的冷汗,立刻是跪地不起不敢再有半声的言语。

信号源被许平动切断了,没有人打扰了。许平坐着沉吟了半晌,心里清楚穆昭华既然能找自己求情的话肯定有朱威权的授意,看来白诗兰这个女人确实很有影响力。

但许平也当过皇帝,瞬间就是疑心病发作满是疑惑。现在的朱威权为了活命对自己是毕恭毕敬的,想来他不可能为了一个所谓的白家之后来麻烦自己,哪怕这个人再有影响力于皇家而言亦不重要,更何况现在朱威权忙着和朱威堂一斗,哪有管这闲事的可能。

唯一的可能就是朱威权希望穆昭华被自己降罪,他有对穆昭华有不能言明的不满,如果事情的发展和他想的一样,那他就可以借着这个理由光明正大的朝穆昭华下手,瞬间是对整个穆家下手。

这些人啊,个个都老奸巨滑的,不能不防。许平忍不住摇了摇头,一旁的洛研这时才敢轻声的问:“老祖宗,白诗兰已经关好了,末将想请示您一下,是否把她移交给其他专门负责清剿叛逆的人马?”

禁军其他人负责对付朱威堂的真龙会,而蟒蛇突击队的责任则是保护许平,分工不同自然不好越界。洛研倒不是觉得这样做不妥,只是抓了白诗兰在她看来是无用之功,就算审出什么也是一样,环球娱乐公司里窝藏叛逆是上定钉的事,但白诗兰完全可以找理由为自己开脱。

而她说是审讯也不能大刑加身,说到底得顾及白诗兰的地位和影响力,有许平做后盾可以嚣张跋扈不假可身为洛家之后她也不能太过份,这确实是一个烫手的山芋。

“不了,白诗兰就在在这边关着得了!”许平眼里凶光一闪,一边站起身来一边嘱咐说:“不用客气,也不用顾及什么穆家的面子,总之一句话谁来求情都不放人,就算是张圣阳亲自来也不能让他见上一面。”

“末将明白了,老祖宗,您这是要去哪?”洛研一听顿时有些兴奋,不过一看许平那么晚了还要出去顿时有些疑惑。

“哦,你不用跟着了,朕有私事自己出去一趟。”许平觉得有些蠢蠢欲动,现在自己的行踪倒不想瞒着朱威权,不过这次去还是隐秘一点比较好,许平也不想惹没必要的麻烦。

“可是老祖宗,末将有随行保护之责。”洛研有些着急的说着,英气逼人的她露出了小女人般惊慌失措的感觉,似乎是怕被许平抛弃一样。

“我去找人幽会,乖,等我来再好好宠幸你。”许平将她一把搂了过来,一个缠绵的吻直到洛研几乎窒息之时才将她慢慢的放开。

洛研面色菲红,坐在地上娇喘连连的模样分外的妩媚,虽然有责职在身不过她也不敢忤逆许平的话,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许平从窗户跳了出去悄悄的溜走。

哪怕是心里有点发酸,但她依旧没多说半句,心里也清楚自己喜欢的这个男人不是常人。

第二章、夜勤病栋在这个现代化的会许平几乎没固定的联系方式,之前倒是弄了几部手机不过为了避免朱威权的追踪全都报废了,再加上来京城以后乱七八糟的事那么多,所以安轻雪来到京城后想联系自己似乎是登天之难。

不过鬼谷派怎么说都是国教之尊,花宫又是双绝宫之一,花宫来京城虽然不会引起什么轩然大波但对于许平而言就是独特的信号了。

现在京城多事之秋,刚发生了惨痛命案的皇家医学院戒备森严,里三层外三层的都是禁军的人在把守着。其中也混杂了御用拱卫司的好手,对于学生的进出开始了严厉的盘查,毕竟不是什么政治要地但说到底是举世瞩目的地方,安保上是不能有半点的松懈。

许平倒不想瞒着自己的行踪引起朱威权的怀疑,以自己的身份前来看望身为后辈的叶双语很是正常,所以直接找到了御用拱卫司的人出示了自己的证件,让他们帮自己查询叶双语所在的地点,这样一来自己的行踪肯定会第一时间被汇报到朱威权那。

偷偷摸摸的来没准会引起他的怀疑,那还不如光明正大的进去找人,反正以自己和鬼谷派的渊源来这找人并不是什么奇怪的事。

事实上证明许平的决定很是正确,因为皇学院的地盘大得太吓人了,而且分布极广若不是有人引路的话没准就会迷路。进了学院的大门开了足足半个小时的车,赶着夜路经过一片片不同的域才来到了目的地,在中间的曲折绕得许平都有些头晕了。

叶双语初来乍到被安排在了外围的住院观察,一片成排的别墅居然是住院部的一部分而已,而且这还只是这座医学院的冰山一角,这一带住的一般是达官贵人所以比较幽静,比起医学院对外开放的门诊楼而言算是一种特权了。

在门卫的带领下来到了其中一栋很是幽静的独立小楼前,窗户被厚厚的窗帘挡着看不到多少光亮,按响门铃没多久就传来了安轻雪那如灵般悦耳的声音:“哪位?”

一听有应,带路的人立刻识趣的退下了,御用拱卫司这帮杀人机器最大的好处就是不该问的连疑惑的眼神都不会露出来。

“来查房的。”许平一听顿时色兴大起,忍不住四下张望想看看环境到底不适,一听安轻雪甜甜的声音心里瞬间就开始发痒,脑海里想起了石室里的无数涟漪,还有她在自己的跨下柔媚呻吟的模样。

“老祖宗,你来了!”安轻雪的声音充满了惊喜,急促的脚步声响起小门很快就开了。

乌黑的长发被盘在护士帽里显得很是端庄,洁白的护士裙并不会带给你多少的视觉挑逗,但却有一种制服的诱惑让人砰然心动。及膝的短裙下一双秀美的小腿,穿的是白色的布鞋中规中矩的又透着一种小家碧玉般的感觉。

这样一个小美人俏生生的站在你的面前,没有半分的粉黛依旧是秀美可人,美丽的大眼睛里思念的水雾闪烁着,透着浓郁到让人心疼的情愫和你述说着思念,没任何的语言但你能马上明白小美人这段时间被煎熬成什么样了。

香风扑面而来,怀里软玉温香让许平十分的惬意,安轻雪娇小的身体投怀送抱若是轻盈无物,声线却带着让人心疼的哽咽:“您,您可算来了……”

话音未落,安轻雪就忍不住潸然泪下,压抑不住思念的煎熬哭得那叫一个梨花带雨。许平赶紧把她抱进了屋里,门一关抱着她坐了下来,一边轻抚着她已经满是泪痕的小脸一边柔声的说:“傻Y头哭什么呀,我这不是知道你们的消息第一时间赶来了么。”

安轻雪抬起头来,泪眼婆娑的看着许平,摇了摇头又哭又笑的,明显是喜极而泣。这种率直天真让人越看越爱,那瑟瑟颤抖的小嘴唇似乎有千言万语要说,却又羞于出口只用眼泪就能让你明白。

许平忍不住了,对准她红艳艳的樱桃小口狠狠的亲了下去,安轻雪幸福的闭上眼睛,柔嫩的丁香小舌动相迎,环住了许平的脖子将思念的压抑全化在了这个温柔至极的亲吻中。看似乖巧文静的她最是敢爱敢恨了,丁香小舌缠上来是热情无比,在许平的面前甚少有没必要的害羞和矜持。

两条舌头在半空中激烈的纠缠着,时隔一个月,安轻雪已经褪去了羞涩,变得情意绵绵极是迎。许平爽得闷哼了几声,魔手正要朝下去品味她的美臀时安轻雪却是轻轻的挣扎了一下,睁开满是水雾的眼眸娇喘连连的说:“老,老祖宗,不要在这了……我忙了一天身上都是汗,我们去洗洗好么?”

“好啊,不过一会我们小轻雪可要好好伺候我哦。”许平色咪咪的一笑,随手在她的小腰上扭了一把惹来了安轻雪一个风情万种的白眼。

看是别墅不过确实是病房,一楼各种各样的设施都有,所谓的房间里放的也都是一些精密的仪器以备不时之需。病房在二楼,安轻雪在前边带着路,过头来难掩欣喜的说:“老祖宗,我娘来这住院实际上每天都有安排两名护士24小时看护,我自己还没学成毕业暂时没这个资格护理,一会您先等一下我要和护士站交代一声让今晚轮班的人不用过来了。”

“好啊,没人打扰更好。”许平色咪咪的笑着,看着安轻雪那娇羞又含着几分柔媚的模样,傻子都看得出她在暗示什么,小Y头现在变得够动的。

安轻雪咬着下唇柔媚的笑了笑,脸色上已经带着隐隐的潮红,小妮子明显很期待小别胜新婚的激情,即使妈妈还在这但通过石室里那段涟漪荒唐的时光,她似乎也习惯了男欢女爱时妈妈的在场,除了羞怯的紧张外更迷恋上了那种邪恶的刺激感。

二楼的环境算很清悠,屏风之后就是病床暂时看不清楚里边的状况,不得不说这屏风设计得太他妈好了。重重叠叠的三六十度无死角,饶是许平自问眼力过人有着妖怪级别的观察能力,可描了半天还是看不见叶双语哪怕是一根头发。

安轻雪先用通话器和护士站交代好后从柜子里翻找出一份文件:“老祖宗,这是之前有人放在这里的,说是您吩咐要的东西。”

这一份应该是真龙会所有叛逆的名单了,举足轻重在朱威权的眼里绝对是无价之宝,不过现在就太碍事了。接过文件后许平眼里寒光一闪,这烫手山芋拿着真让人头疼,尤其朱威堂把东西寄放在这边算什么意思,感觉上似乎是一种侧面的威胁。

许平拿着就感觉心烦,随手朝旁边一丢,色咪咪的一笑撮着手说:“小轻雪,现在这些都不重要了,老祖宗更在意的是咱们鸳鸯戏水的事,那么久不见了你不得伺候老祖宗好好洗一下。”

“恩,您跟我来。”安轻雪娇羞的一笑,立刻打开了病床旁边的一个小门。

小门内就是浴室了,地方不大也没什么浴盆之类的,不过各种设施倒很齐全,毕竟这是在医院又不是住情趣房哪来那么多的配备。小小的地方空间有限,不过麻雀虽小五脏也是具全的,进门前安轻雪有些紧张的看了看病床的方向,也不知道是不是妈妈在的关系她突然有些扭捏有些不自在,不像一开始那样的动热情,但耐人味的是许平都没上下其手她脸上的潮红就更浓郁了。

许平一看立刻将她拉了进来,一手已经隔着衣服按在了她青春弹性的美乳上揉了起来,在她耳边吹着热气说:“宝贝,这时候还害什么羞啊,别忘了你还得对你妈妈做色色的事哦。”

“恩!”安轻雪娇羞的点了点头,随即过头来吻上了许平,温柔而又热烈的亲吻着,再次用她那柔软的小舌头来表达这段时间压抑的思念。

这小Y头总是这么直接而又火热,敞开心扉以后一点都不扭捏,她迷恋的神情总能让许平找到心灵上无与伦比的快感。

亲吻了一阵后,安轻雪呜了一声推开了许平,即使这种几乎窒息的感觉让她十分的迷恋,但她已经不是那种什么都不懂的小女孩。许平跨下的巨物已经杀气腾腾了,在裤子上顶起了一个巨大的帐篷,表达着对她无比疯狂的渴望,硬硬的顶着她的阴部让她感觉到身体一阵难以控制的燥热。

这次不需要语言上的调教,因为在鬼谷山门的石室里安轻雪已经被调教成了一只依顺的小绵羊,她知道该怎么来取悦自己的男人,也愿意倾尽所有让自己的男人得到快乐。

安轻雪柔媚万千的看着许平,纤细的玉指慢慢的往上一抬,之前已经有了那么多次的男女之欢,这时手指的颤抖并不是因为紧张而是因为激动。她很温柔的伺候着许平把衣服脱了下来,当这精壮的男性身体出现在眼前时,那种强烈的刺激感让她觉得自己要晕厥过去。

尤其是裤子脱下来的时候,跨下龙根的一柱擎天更是让她芳心紊乱,那种狰狞和浓郁的情欲气息让她感觉心神恍惚,不再是害羞的难为情,又带着一种被人赞美般的心动。

安轻雪慢慢的跪在了许平的面前,没有任何的清洗就直接含了下去,那浓郁的男性气息让她陶醉,让她渴望用这样的方式来表达自己的深情,这是最直接的方式了。

“宝贝,你的技术,进步了。”许平爽得闷哼了一声,低头看着如此娇美如花的佳人在跨下为你口交,满面的陶醉虔诚,对于男人而言绝对是心理上巨大的满足。

安轻雪没有答,抬头给了许平一个温柔至极的微笑,丁香小舌轻柔的刺激着马眼,樱桃小口很紧致的包裹住龟头后开始上下起伏着。她一边为许平口交一边慢慢的脱去身上的遮羞之物,当外衣落下的时候许平还没来得及欣赏她的内衣款式,她就直接把自己扒了个精光,一丝不挂的跪在许平的面前没半点的拖泥带水。

久别胜新婚的思念就是如此的直接,当那如羊脂白玉般的娇美肉体呈现在眼前的时候,许平感觉刺激得要疯了,立刻将她拉了起来。

“老祖宗等等,我漱一下口。”安轻雪慢慢的摇了一下头,给了许平一个娇羞而又期待的笑意后转过身去打开了花洒,开始洗去嘴里让她迷恋的味道。

因为她很是用心,在接触的过程中知道了许平的习惯和爱好,那就是口交过后绝对不会和她接吻。学业有成的她在这方面亦是冰雪聪明,许平一看更是喜欢,眼前这美丽的肉体身上沾满了水珠看起来极是诱惑,许平哪会忍得了啊,立刻是上前抱住了她,双手齐出的抓出了她那对美丽的笋乳,肆无忌惮的揉着感觉着这青春动人的弹性。

“老祖宗……”安轻雪动情的呻吟着,双腿不安的交织了一下,她明白不需要任何肉体上的爱抚,只是这熟悉气息的包围已经让自己的跨间泥泞不堪了。

许平抱着她上下齐手,摸得她娇喘连连时一手才慢慢的来到了最隐秘诱人的地带,在她扭捏的挣扎下摸到了那粉嫩无比的小肉缝上。入手的潮湿和火热让许平精神一震,忍不住咬着她敏感的小耳朵说:“宝贝,怎么就湿成这样了……”

“喜欢,老祖宗摸我,恩……”安轻雪娇喘连连间已经是意乱情迷,一手往后抓住了蹭在她腰上的龙根轻轻的套弄起来,动情的呢喃着:“老,老祖宗,轻雪有些等不及了……”

这时候还有什么好说的,许平朝她的腰上轻轻一推,安轻雪满面潮红的会了意。双手扶住了洗手台慢慢的弯下了腰,湿淋淋的发丝随意的散开着,看着镜子中满面春情的自己和身后那个强壮的男人,视觉上的刺激让她感觉有种压抑不住的兴奋。

后入的姿势最有驾御一切的快感,而且也有着视觉上的享受,圆润的香肩,平滑的玉背。再到那高高翘起充满青春弹性的美臀,虽然没有少妇那种撩拨欲望的丰腴,但青春的身体带来的诱惑是别样的而又剧烈的。

许平忍不住伸手在她的美臀上拍了一下,安轻雪啊了一声后似是撒娇般的扭起了小腰,美丽的嫩臀就似是求欢一样的摇晃起来。臀间那粉嫩无比的小肉缝已经湿淋淋了,油光反亮看起来那么的鲜嫩可人,消魂地的诱惑让许平有些控制不住,双手往前抓住了她弹性十足的美乳,龟头轻车熟路的顶在了小肉缝的正中央。

只是微微的一发力,扑哧的一声在充足的润滑之下,龙根一下就插入了八成。

小别胜新婚让安轻雪分外的动情,如此多的爱液滋润之下依旧紧凑如初,一瞬间那种又热又紧的感觉就让人感觉灵魂有些要出壳的冲动。

再次紧紧结在一起的一刹那,两人都控制不住啊了一声,那种无比充实的感觉让安轻雪的呼吸瞬间急促起来,自己下意识的扭了一下小腰后似是啜泣般的轻吟起来:“老,老祖宗……来吧,轻雪要您,要舒服……”

这样一个小宝贝真是爱死个人了,许平也没说话,双手握住她的乳房揉弄起来,固定好后开始用九浅一深的节奏缓慢的抽插着,身高上的差距让这后入的姿势变得无比销魂,也让许平抽插起来更加的得心应手。

“老祖宗,您呀……”安轻雪软绵绵的呻吟着,这温柔的力度让她感觉幸福得几乎要醉了,因为即使很充实但那巨物的尺寸依旧让人忌讳,这一份温柔足够让她的少女芳心充满了甜蜜。

“宝贝,你那里好热哦,夹得我真舒服。”许平继续揉着她的乳房,低下头来吻着她的香肩慢慢的亲到了发红发烫的小耳朵,见她适应过来抽送的速度开始加快,渐渐的变成了三浅一深的节奏开始有肉与肉相撞那种撩人心魄的声音。

“我,呀……”变快的频率带来了开始猛烈的快感,安轻雪忍不住了过头来,用艰难的姿势吻住了许平,呜哼之中媚眼迷离十分的诱人。

两个肉体就这样温柔的纠缠着,互相的蠕动之间充满了情欲的灼热,在短短不到二十分钟的抽送之下安轻雪啊了一声,咬着下唇混身剧烈的抽搐起来。此时年轻的身体是敏感的,在思念的加持之下很快就达到了快感的颠峰。

“老祖宗……呀!”安轻雪瑟瑟颤抖着,小脸绯红的一片,连声音听起来都是那么轻柔一点激情都没有。

许平自然不满了,心里清楚她是在意妈妈在一边才会那么的压抑,虽然年纪尚小不过正常的时候她的叫声不是很大但却十分的悦耳动人,现在这样轻微肯定和这有关系,太过羞涩的话一点激情的感觉都没有。

年轻的花芯充满了弹性,一顶上去子宫开始瑟瑟颤抖,大量的爱液喷洒而出确实让人喜出望外。高潮时这青涩的身体本能的痉挛会让人很有满足感,安轻雪气喘吁吁间混身一软,闭着眼睛沉浸在高潮的美妙之中,她的身体还在许平的把控之下既然瘫软无力但也不用担心会摔下来。许平慢慢的把满是爱液的龙根从她紧凑无比的花穴里拔出来,一刹那哧的一声似乎是打开了红酒瓶一样,淫靡的声音让安轻雪再次娇声一吟。

“小轻雪,舒服就得叫出来,这样压抑着可对身体不好哦。”

许平一个横抱把她抱了出来,二人直接一丝不挂的走出了浴室,这时的安轻雪开始有些羞涩。不过许平可不管那么多,直接给了她一个激情无比的吻,双手在她身上摸着给于她高潮后温柔的爱抚,让情窦初开的她再次沉浸在这种美妙的滋味里。

在小沙发上一坐,许平抱着她缠绵了好一阵,虽然没多少甜言蜜语不过这种亲密对于小女孩而言有着极大的杀伤性,安轻雪彻底的沉沦其中,时不时的娇媚一笑吻着许平。

一看时机差不多,她也从高潮中缓过劲来,许平恋恋不舍的放开了她青春动人的美乳,拍了一下她的小嫩臀说:“好了宝贝,咱们该干正事了,你去把屏风撤了。”

“恩!”安轻雪一听也不敢怠慢,赶紧光着小屁股赤着小脚忙活开了,虽然脚步有些虚软无力不过她满面的认真,第一时间就把病床周围的屏风撤掉。

看着一个小美女在自己和她母亲的面前一丝不挂的模样,尤其是她乳房上还有自己的吻痕,娇嫩的花穴刚被自己享用过显得很是泥泞,这一幕让许平心里的邪火烧得更旺,立刻说:“把你妈妈的衣服都脱了。”

“好,好!”这时候安轻雪才有点紧张,不过之前已经有了一定的心理准备她没过多的扭捏,红着小脸来到了妈妈的病床前,只是略一犹豫就轻车熟路的为叶双语宽衣。

许平忍不住走上前来,以前只见过叶双语幼女童身的状态,也不知道她的庐山真面目如何。不过想来能生出安轻雪这种姿色的小美女,她这个当母亲的应该差不到哪去,许平心里瞬间燃烧起了熊熊的邪火也充满了空前的期待。

母女花的诱惑让人疯狂,许平相信这段时间叶双语应该恢复得很好,因为她那种走火入魔的程度在旁人看来是神仙难救,但对于许平而言却是易如反掌的小事。

安轻雪把母亲照顾得很好,一头秀长的发丝十分的整齐,这也让许平能清晰的看见她的容颜。一张标准的东方瓜子脸,眼睛看不清楚但眼睫毛特别的长让人期待那双眼睛是否如繁星一样动人,鼻子小巧而又挺翘极富立体感,紧闭的樱桃小口红润润的,微微有些肉让人想好好的品尝一下个中的滋味。

不得不感慨叶双语也是个标准的美女,但因为走火入魔的后遗症她的模样看起来不像个丰腴动人的少妇,看起来只有二十出头是安轻雪的成熟,说她们是母女花还不如说是姐妹花更有信服力。

安轻雪头看了一眼一丝不挂的许平,脸色一片的发红但还是颤着手继续为妈妈脱衣服。

薄薄的病服脱下后,那饱满而又圆润的乳房几乎是弹出来的,充满了惊人的弹性最少是D的尺寸,圆润无比形状特别的漂亮。更迷人的是小小的乳头就似是相思红豆一样,鲜艳的红不是少女的粉嫩,有一种直接又强烈的诱惑感,让人隐隐闻到了一阵乳香味沁人心脾。

叶双语的身上微微的有肉,不过也是蛮蛇小腰而且小腹平坦没半丝的赘肉,安轻雪红着脸将妈妈的裤子继续往下脱。双腿紧闭着看不见那生下了她的销魂地,不过阴户鼓鼓的白皙无比,没有半根体毛不知道是先天还是后天的因素,仰或是那成熟的象征是被安轻雪这个当女儿的亲手除去。

一念至此,许平忍不住不怀好意的笑了起来,嘿嘿的笑声让安轻雪娇躯一颤,狠狠的白了许平一眼不过还是顺利的把妈妈的裤子脱了下来。

眼前的大美人已经成了一只赤裸的羔羊,身材匀称而又火辣,但面相除了惊艳外又有几分端庄看起来让人产生想亵渎她的邪念。许平忍住了想马上动手的冲动,因为此时母女花摆在眼前只是单纯的吃了她们肯定不过瘾。

尤其叶双语的虽然没有¨度知觉但俏脸微红,同样一丝不挂的安轻雪小脸更是红得和苹果似的,这一幕让许平心里更是邪念丛生,有一种不好好调教她们绝不甘心的冲动。

安轻雪有些不知所措,慌张的小模样楚楚可怜惹人怜爱,许平忍不住将她一把按到了跨下:“小轻雪,你还有点工作没做好哦……”

安轻雪乖巧的握住了巨大的龙根,此时似乎更硬也更粗长了,她毫不犹豫的用小舌头舔去上边属于她的爱液,轻启朱唇含住后上下吞吐起来,这是那段时间在密封的石室里许平调教出来的成果。

在病床边享受着小美人女儿的口交服务,许平忍不住伸出手朝病床上的大美人摸了过去,安轻雪虽然是背对着妈妈跪在地上,但她能感受到许平身体的动作。

一刹那小可爱娇躯颤了一下,有一种吃醋的酸劲,有一种委屈的感觉,但更有一种说不出的刺激感让她觉得身体再次燥热不说,就连那隐秘的小地方都羞人的分泌出了一抹潮湿。

安轻雪红着脸闭上了眼睛,专心的为许平口交起来,乖巧的她尽管觉得五味杂陈,但却一点反对的意思都没有,因为她已经有了充足的心理准备了,而且只要妈妈能恢复清醒的话无论发生什么她都可以接受。

一念至此,她僵硬的动作再次流畅起来,樱桃小口紧紧的含住了巨大的阳物吞吐起来,一边吞吐一边用她柔软的小舌头刺激着许平的马眼,心无旁骛的吸吮着这让她感觉神魂颠倒的男性气息。

享受着女儿的口交服务,那细微的变化让许平能清晰的感受到她心理上的颤动,这一种感觉极端的微妙却又让人产生邪恶而又禁忌的快感。许平的魔掌没半分的犹豫,直接握抓了叶双语一只饱满漂亮的美乳,肆无忌惮的揉了起来。

弹性十足,巨大又有一种成熟女性天然的柔软,手感摸起来真是妙不可言。

更刺激的是许平可以在心里为她们母女俩的乳房做比较,即使安轻雪稍微小了一号不过手感上也毫不逊色,但相对而言叶双语这个母亲的乳房握起来更加的充实,一手都握不住的充实。

许平忍不住淫荡的笑了笑,把叶双语两只乳房来的玩弄了一阵后抬头看了看她的俏脸,虽然依旧没反应但却多了若有若无的一丝红润。许平满意的一笑,这才默默的运起真气送入她的体内查看,战龙诀强人一等的真气这时候温柔无比没了往常那咄咄逼人的霸道。

果然,伤势恢复得很好了,错乱的经脉几乎都了原位。丹田内开始有九凤玲珑功那至阴至柔的力量在斡旋,不过暂时受损的经脉还不能承受这些熟悉的力量,就算是醒过来也有一段时间动不了武。许平默默的查看了一周,嘴角忍不住挂起了极是淫荡的一笑,因为叶双语的恢复程度刚好达到了自己的预期也到了一个临界点。

那就是知觉,五官,包括身体的感知。最基本的感知叶双语已经具备了,她现在的情况是灵魂和肉体的连接似乎是断了,在有感官功能存在的情况下对自己的身体却没支配权。

简单来说,你对她干什么她都知道也会有本能的反应,她能听见身边的任何语言,但她就是没有对自己身体的支配权,一切都只能被动的承受。

查看明白后许平忍不住邪恶的一笑,一个充满禁忌快感的计划在脑海里成了形,迫不及待的拍了一下安轻雪的小脑袋,嘶着声兴奋的说:“轻雪,你先起来,得干正经事了。”

安轻雪一脸的迷离,吐出了巨物后羞涩的站了起来眼含情愫的看着许平,此时的害羞是因为她知道所谓的正事肯定很是羞人。不过许平可不会给她惆怅的机会,舔了一下嘴唇后诱导说:“我刚才查看了一下你妈妈的伤情,恢复得很是理想,不过感官上有些问题需要强烈的刺激。”

“怎,怎么刺激?”一说到强烈的刺激,安轻雪本能的反应就是联想到那欲仙欲死的滋味,学医的她在许平潜移默化的影响下忘了痛觉也是一种强烈的刺激。

“这样亲密的事最好你来做,还记得我是怎么让你舒服,而你又是怎么伺候我的么?”许平抱住了安轻雪,双手覆盖上了她美丽动人的乳房,一边轻轻的捏着小乳头一边咬着她的耳朵说:“把妈妈当成你的爱人,虔诚的去伺候她,爱抚她,让她感受到性爱的美好。她的身体会很舒服,但她的灵魂却感觉到羞耻,因为她会在女儿的爱抚下达到高潮,又会当着女儿的面被同一个男人狠狠的插入,这一切巨大的刺激对于她的恢复而言很有效哦。”

耳边的话就如靡靡魔音,粗糙的手掌轻柔的动作带来的快感让身体如有电流一样,安轻雪忍不住呻吟了一下,有些羞涩却也动摇了:“您,您是说妈妈,能听见,也有感觉了?”

“对,只是她并没有办法表现出来而已。”许平慢慢的拉着她的手放在了叶双语的乳房上,安轻雪的小手挣扎了一下但不可能有任何成效,在许平的带领下她红着脸开始用小手暧昧的抚柔着妈妈美丽的乳房。

之前的接触只是为了帮妈妈沐浴,而现在这动作的暧昧和淫靡,加上氛围的涟漪让安轻雪感觉身子一软有一种说不出的燥热,心里竟然控制不住开始用色色的想法去评价妈妈的乳房,评价那曾经哺育过自己的乳房。

“可惜了,小轻雪刚才那么乖那么羞涩,如果你肯叫出来的话对妈妈肯定是很大的刺激。”

许平抱着她一顿的爱抚,直到安轻雪娇喘不断的时候把她往前轻轻的一推,有些兴奋的说:“小轻雪,现在开始你就该变成坏女孩了,别管自己所谓的矜持尽心的让妈妈舒服,让她更有感觉一些。”

“我,我该怎么做?”安轻雪软软的身体趴到了叶双语的身体上,赤裸相对,妈妈身体的柔软和若有若无的香气让她感觉有些眩晕,因为母亲的身体上还有一阵她感觉很陌生的热气。

“亲她,就像是亲吻我的时候一样,温柔,投入,带着撩人的情欲。”

许平搬来了一张椅子坐在病床前,拿出了事先准备好的酒倒了一杯,一边轻抿着一边期待的看着她。安轻雪身体僵住了半天,看着妈妈那美丽至极的裸体,咬着牙始终是下不去口,心里残存的理智在告诉她这样做是不道德的,哪怕是妈妈醒了自己也难以面对她。

“轻雪,你还在犹豫么,之前你不是说只要妈妈醒来的话你做什么都愿意么?”

许平的声音再次响起,空灵又充满了诱惑性:“投入一点让自己别想那么多,妈妈是你最爱的人,比我还重要,这样你就能用尽自己的一切去爱她。”

这话似是压倒大象的最后一根稻草一样,让安轻雪原本有些忐忑不安的心彻底的崩溃,或许是之前有了充足的心理准备所以她的犹豫只是短暂的。头羞涩的看了许平一眼,终于是鼓起勇气闭上了眼睛,慢慢的朝着妈妈那红润的嘴唇吻了下去。

当母女花漂亮的小嘴吻在一起的时候,许平兴奋得跨下巨物接连的跳动,但还是按耐着欲望嘶着声赞许说:“没错,就这样,妈妈是你最爱的人,你是在用自己所有的一切去爱她,你不是个坏女孩,你是个懂事而又孝顺的女儿,这不是亵渎而是爱的一种孝顺。”

这话让安轻雪感觉心里的罪恶感减缓了许多,同时又有一种蠢蠢欲动的情愫在萌芽,在这样的情况下她红着脸开始用颤抖木讷的舌头舔起了妈妈的嘴唇,一双纤细的小手也慢慢的抓上了那对哺育了自己的乳房轻轻的揉弄,轻轻的捏着妈妈那似乎已经充血发硬的小乳头。

“对,就是这样,不要想任何的事,专心的去爱妈妈。”

许平在旁边继续说着靡靡魔音,无疑这些话让安轻雪开始安下心来,或许是之前的心理准备起了作用她的动作从一开始的僵硬变得柔顺起来。小舌头慢慢的撬开了妈妈的牙关,含住了妈妈那没有知觉的柔嫩舌头吸吮起来,动作开始娴熟起来。

她记得这样的接吻很是舒服,所以她尽心的舔着妈妈的小舌头,双手也不停的揉弄着妈妈美丽的乳房。

母女花赤裸的身体交织在一起,这样的撩拨让年轻的安轻雪感觉很是动情,跨下一潮忍不住开始扭动起来,呜呜的吻出了声后脑子已经开始迷糊起来,情欲的火焰开始把骨子里的矜持和理智烧尽。

灼热的气息开始在房间里弥漫,许平不停的喝着酒却压抑不住本能咽着口水,尽管只是摸胸接吻的爱抚还达不到自己的预期。但不得不承认这样的视觉冲击是剧烈的,叶双语也是个倾国之色的美人,而安轻雪在自己的调教下开始陶醉于对母亲的爱抚之中,这样肉感十足的画面本身就充满禁忌和邪恶的诱惑。

“呀!”安轻雪突然抬起头来,眼含水眸气喘吁吁,但却难掩惊喜:“老,老祖宗,妈妈的喘息很快,我似乎听到了她喉咙里有什么声音发出来。”

“那是妈妈舒服的声音!”许平朝她招了一下手,轻佻的笑着:“小轻雪,你和我在一起的时候看起来乖乖的不过也很热情,怎么现在亲个嘴还要扭捏半天,按你这样的进度可不会取得什么有效的成果。”

“那,那怎么办?”安轻雪也是关心则乱,满是俏红的小脸上有一丝慌张。

许平笑了笑什么都没说,只是指了一下自己的下半身,巨大的阳物又硬又挺明显已经憋坏了。安轻雪小脸一红给了许平柔媚的一笑,慢慢的把小脑袋凑了过来将龟头含住,吞吐了几下后又用小舌头舔着马眼,动情而又撒娇般的说:“坏老祖宗,就知道戏弄人家。”

安轻雪此时趴在妈妈的身上,母女花的乳房挤压在一起的画面看起来是那么的赏心悦目。许平舒服得闷哼了一声,享受了一阵后拍了拍她的小脑袋示意她起来,这才慢慢的站了起来,举起杯将香醇的酒水猛的倒在了叶双语那浑圆漂亮的乳房上。

安轻雪看着这一切不点则通,慢慢的趴妈妈的身上,双手揉着那对哺育过她的美丽乳房,闭上眼后慢慢的低下头来,用柔嫩的小舌头开始舔去上边的酒水。

慢慢的她轻启朱唇含住了妈妈的乳头,呼吸急促了一下因为这个动作已经变得涟漪万分,没有之前的温馨。

安轻雪无师自通,开始吸吮着妈妈的小乳头,一边吸一边用舌头去舔,双手更是不停的在妈妈的身上游走着。

许平按耐着性子欣赏着这香艳无比的大戏,不过渐渐的有些安耐不住了,因为安轻雪终究是个害羞的小姑娘。最后的那一步她始终不敢迈出来,母亲那最隐秘的消魂地带对于她而言似乎是个禁,她尽管对于母亲的爱抚已经变得娴熟但却连叶双语的双腿都不敢碰。

许平忍不住也爬上了病床,小小的病床上同时有三个人就很拥挤了。安轻雪害羞的看了一眼不过什么都没问,朝旁边挪了一下让出了一点位置,她的呼吸急促得很,也明白现在的妈妈没有选择的权利,不管发生的事将如何荒唐但起码出发点是好的。

安轻雪别过头去不敢再看,呼吸急促间满面的潮红,心里有些紧张也有些发疼,她可以清晰的知道自己是吃了妈妈的醋,再有心理准备但看着那根夺去自己处女身的巨物就蹭在妈妈的脸上时,直接的视觉冲击让她少女的心害羞而又惶恐。

小美女芳心紊乱的话可不利于调教,不过许平倒没有直接猥亵叶双语,享受了几下龟头在她滑嫩的脸上磨蹭的快感后有些燥热,忍不住朝安轻雪说:“宝贝,你怎么还在那发楞啊!”

安轻雪脸一红,知道一切妈妈都能听见,这时的她难免有几分纠结。不过许平不会给她纠结的机会,直接按了一下她的肩膀,满是诱惑的说:“别害怕了,打开你妈的双腿吧,如果那里湿淋淋的话那证明你做的一切你妈都能感受得到。”

“老祖宗,这,这样好么?”安轻雪终究是个羞涩的女孩,尽管接受了这荒唐的一切,不过骨子里的矜持还是让她有几分不安。

许平没多说话,一手按在了叶双语的额头上,柔声说:“单纯因为肉欲的话,我会让你和你妈妈抱在一起,轮流的享受你们母女花的韵味。不管你妈同不同意,现在我可以先享用你们母女同夫的美妙,不过现在还有点事要做我也忍得很痛苦,你再纠结下去的话只会事倍功半而已。”

安轻雪一听也是这么事,咬了咬下唇后点了点头,红着脸慢慢的坐到了床头。她满面通红,可以清晰的感觉到自己双腿间是何等的潮湿,坐下的时候床单都湿了一片,饶是如此她依旧深吸了一口大气,双手放在了妈妈柔嫩的大腿上。

那柔软无比的感觉,带着让安轻雪惊喜的温度,小手一用力慢慢的打开。小小的M字形十分的羞人,安轻雪已经感觉脑袋发空连呼吸都有些停滞了,她害羞的不想去看但忍不住用瞥了过去,因为那是生了她的地方但在这时存在的意义只是敏感的性器。

饱满的小馒头,没有半根的体毛但看起来分外的粉嫩完全不像生过孩子一样,蝴蝶花瓣般漂亮的阴唇已经隐隐充血了。在潮湿爱液的点缀下看起来经营剔透无比的漂亮,那层晶莹的水光仿佛还充斥着热度,散发着一种让人感觉无比涟漪的气息。

安轻雪感觉眼前都发黑了,呼吸急促间不敢直视却又忍不住偷看,在这时候她的眼神充满了情欲也充满了难以控制的慌张,因为她并不是以女儿的身份单纯的看待母亲的身体。

“小轻雪,别想那么多,做你该做的事就好了。”许平鼓励着她,此时脸上虽有放荡之意,不过却多了几分严肃的认真。

安轻雪犹豫了一下终于是红着脸点了点头,白里透红的小身体有些颤抖,终于是慢慢的蹲在了妈妈的双腿之间,闭上了眼开始亲吻着妈妈的腿根。鼻子里闻见的味道带着特殊的气息,充满了情欲又让人感觉头晕眼花的,迷糊间让她脑子有些发热。

“听到了么,叶双语。”许平这时闭上了眼睛,默念了一声混身上下金黄色的真气环体而出,在空中幻化成一条磅礴最新的巨龙,猛的从天灵进入了叶双语的体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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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世王朝】(第六集)下

第三章、女儿对母亲的调教“不要,轻雪不要,老祖宗,为什么……啊!”

来自心灵的声音带着几分紊乱,一个母亲的慌乱这时候却显得那么邪恶,许平感觉心里开始蠢蠢欲动,不过还是按耐住了冲动和她交流着:“叶双语,是不是觉得很荒唐,女儿在亲吻着你的身体。没多一会她就会开始亲吻那个生出她的地方,很荒唐很无稽的为你口交,让你感受到那种邪恶而又刺激的快感。”

“不要说了,老祖宗,求你让轻雪停下来,我宁可一直这样昏睡下去,也不愿意轻雪这样作践自己。”

“是么,你那么自私?”许平的声音压抑而又严肃:“你都是在考虑自己的感受么,走火入魔的你沉睡了那么多年,你有考虑过轻雪的感受么。她在你身边照顾你十多年了,身为一个母亲你不曾养育过她,可这孩子没半分的怨言依旧照顾着你,知道她在想什么么?”

“老祖宗,求您别说了!”

“只要你能醒来的话,她什么都愿意做,因为这份乖巧之下隐藏的是没有母爱的自卑和懦弱。她一开始向朕献身的时候并无爱意,她只是单纯的希望我能让你酥醒,能让她在这个世界上感受到亲情而已。这一切对她来说不是作践,而是一种十分卑微可怜的付出,她只希望你能醒来,在她叫你一声妈妈的时候你能答应而已。”

“老祖宗,为什么,为什么要答应轻雪!”

“因为她算我的女人了,我同意了她的哀求。”许平的声音坚决冰冷:“叶双语,如果单纯只是色性作祟的话,我同样能占有你的肉体肆意玩弄,同样可以用花言巧语来哄骗你女儿。不过这是我答应她的事我会做到,至于你苏醒以后会不会愧疚,该怎么去面对这个女儿才是你需要考虑的,因为你亏欠她太多了。”

“老祖宗,没别的办法了么,啊!”叶双语的语气已经有些动摇了,但又发出了似是哭泣般的娇喘听起来格外的销魂。

“别的办法天长日久,她不愿意等待。”许平的声音斩钉截铁:“你既是花宫的宫,也该知道战龙诀与九凤玲珑功的一阴一阳,相互交融有何奇效你心里有数。不过我们间的修位天差地别,就算交直法能治好你但不知道你能不能承受,所以我才让轻雪加入这香韵之事,为的是帮你分担我的狼虎之力,这一切都是她愿意的。”

“这,老祖宗,我,我不知道该怎么办。”叶双语自然知道二者交汇的神奇,这也意味着一会许平肯定会和她巫山云雨一番,这么突然的事接二连三她已经不知道怎么思考了。

“做好面对你女儿的准备,还有和她一起当我女人的准备就好了,一切顺其自然,若不是朕的重生恐怕这辈子你们母女都没相见而唤的缘分了,这非是不贞荒唐之举,而是上苍对于你们的眷顾。”

“不,阻止轻雪,呀……”

叶双语忍不住呻吟出声,不过这时候许平已经不想再诱导她了,此举不过是先给她做点心理准备。毕竟也不知道叶双语是不是那种性格三贞九烈的女人,万一她醒来不分青红皂白的做出过激的行为,虽说许平不怕不过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更何况调教这对母女花要是在她们愿意的情况下肯定更加的销魂美妙,想想一会叶双语被自己插入后就会醒来,害羞的面对这母女同夫的现实,心里邪恶的快感让许平感觉十分的兴奋。

从入定中醒来,第一眼看到的场景就让许平感觉热血沸腾,同时也明白了叶双语的语气为什么颤声不断了。因为这时候叶双腿无力的双腿被M字形的分开了,正以一个十分曝露羞耻的姿势展现着她美丽的销魂地,而两只小手抓住她的膝盖固定着这个淫秽诱人的姿势。

而安轻雪这时候闭着眼睛,小脸红红的害羞到了极致,她的小脑袋直接凑在了妈妈的腿间。正温柔的亲吻着那个赋予她生命的地方,小舌头害羞而又勇敢的伸长着,不只是含着叶双语的阴唇轻轻的舔吸着,更是如同接吻一般的把小香舌往里伸。

“你妈的反应怎么样?”尽管这一幕无比的香艳,但许平还是安耐住心性,一副关切的模样凑了上去,兴奋的欣赏着女儿为母亲口交的荒唐戏。

许平的声音让一直闭着眼睛的安轻雪混身一颤,她依旧难为情的不敢睁开眼睛,但沾满了妈妈爱液的小嘴微微的偏离了一下,语气颤抖又难掩几分欣喜:“妈妈,这里很热,越亲水越多。”

“有这反应就对了,你继续吧宝贝。”许平来到了她的身后抱住了她,安轻雪这时候跪伏在床尾,雪白浑圆的美臀高高的翘起看着就让人欲火中烧。许平忍不住了,双手摸到了她的乳房上后调整了一下姿势,巨大的龙根再次进入了她那紧凑火热的花穴里,感受着里边青春无敌的弹性。

“啊,老,老祖宗……”充足的润滑,突然的进入让安轻雪忍不住呻吟出声,身体僵硬的颤抖着,这种异常满足的感觉让身体早已经燥热不堪的她感觉到空前的满足。

“别停下来,要继续努力……”许平抱着她的美臀继续抽送起来,欣赏着这个小美人在自己跨下呻吟的美景,眼前的一幕充满了让人疯狂的刺激。

三人呈一条直线排开,安轻雪夹在中间忍不住呻吟着,自己在身后享受着她青春粉嫩的肉体,享受着这肉体那极端美妙的弹性和滑嫩。而安轻雪这个不堪承欢的小Y头呻吟着,却又把小脑袋埋在妈妈的双腿中间,发泄般动情的舔着那生出了她的小花穴,如此的淫秽不堪让人感觉脑子都要发炸了。

“小轻雪不乖哦,给妈妈口交居然这样湿了……”许平一边使劲的抽送着一边说着下流的话,不只是为了刺激害羞的小美人,更是为了刺激即将醒来的叶双语。

“不,呀,老祖宗……有,给妈妈口交,感觉怪怪的……”

安轻雪开始语无伦次的呻吟着,强大的力道撞得她小巧的身体强后摇摆,但她还是努力的跪好了为叶双语口交着。这时候的她已经不像刚才那样羞涩,男女交的快感冲击着残存的理智,她开始动情的舔着,使劲的把那柔嫩的小舌头往妈妈的阴道里挤进去,希望能带给妈妈和自己一样的美妙感受。

肉与肉相撞的呻吟伴随着舔弄时发出的啧啧水声,如同让人丧失理智的魔音一样,或许是氛围太过慌淫了。没多久安轻雪发出了低沉压抑的声音似是哭泣一般,娇小的身体也在这颤抖之中迎来了第二次的高潮。

虽然滋味很美妙,身体也开始发软,不过安轻雪依旧无力的舔着妈妈的阴道,意乱情迷间不曾有半分的间断。

许平这时慢慢的把龙根从她潮湿的嫩穴里拔了出来,虽然很不舍她高潮时肉壁的蠕动和子宫的颤抖,不过心里清楚收获的时机该到了。许平并不急于立刻上了叶双语,而是直接走到了安轻雪的面前,将满是爱液的龙根再次递到了她的脸上。

安轻雪无力的呜了一声,停止了对妈妈的口舌服务,无力的抬起头来将满是爱液的龙根含住,很是乖巧的舔去了上边的分泌物,迷离的眼眸里透着一种害羞却又坚强的感觉。

处于高潮中的小脸充满了迷人的妖娆,居高临下的看着这一幕,看着小美人用满是妈妈爱液的嘴含住自己龙根的淫靡。许平激动得血液都要沸腾了,压抑的欲望再也无法控制,一开口的声音激动得开始嘶哑:“宝贝,你先让开,我要来了……”

一听这话安轻雪自然明白要发生什么了,吞吐了几下后不舍而又有些吃醋的看了看许平,但还是乖巧的挪动无力的身体慢慢的下了地站在一旁,扶着病床无力的娇喘着:“老,老祖宗,这样妈妈就会醒了,对么?”

“没错,不过还需要我们小宝贝好好配一下。”许平诱导般的说着,不过她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孩子,许平所要的配不过是尽情的享受她们的一种配,为的是给自己带来更加无与伦比的快感。

“我,我该怎么做?”已经做到这地步了,安轻雪虽然还害羞不过表现得很认真,因为在她看来这一切都为了让妈妈苏醒。

“先把你妈妈的双腿分得再开一些,让老祖宗一会能一下干到底。”许平色笑着,低头一看小花穴上湿淋淋的,横流的爱液甚至把床单都打湿了一大片,忍不住淫荡的说:“小轻雪口技了得啊,把你妈妈都舔出这么多水了,想来她应该舒服到极点了。”

安轻雪羞得不敢说话,不过下意识的看了妈妈一眼。此时的叶双语不只是脸带情动的潮红,额头上有隐隐的汗珠,就连没有反应的身体都覆盖上了一层迷人的红润,就如同销魂地横流的爱液一样在赞赏着她刚才的付出。

这一点让安轻雪瞬间感觉到了动力,即使是很荒唐的事她也觉得有种被称赞般的开心,她毫不犹豫坐在了妈妈的身边。双手扶住了叶双腿的小腿往抬,将妈妈的下身再次分成了大大的M字形,肆无忌惮的曝露着那湿淋淋显得诱惑不堪的羞处。

“老祖宗,是这样么?”安轻雪脸色红红的问着,又带着几分虔诚,仿佛所作的事格外的庄严。

“没错,一会你可以亲你妈妈的胸部,亲她的嘴舔她的乳头给于她更多的刺激,明白么?”许平深吸了一口大气,迎着她的注视握着龙根慢慢的对准了那湿淋淋的花穴口,用龟头上下的磨蹭了几下,不得不说在女儿的面前做这种淫秽的动作准备奸淫她的母亲,这种感觉分外的邪恶也十分的刺激。

“明白了,老祖宗,您怎么说我怎么办,轻雪什么都听您的。”

安轻雪郑重其事的点了点头,语气虔诚无比没半丝的怀疑。尝到了性爱的满足,这时候的女人都是温顺而又听话的,更何况她除了把许平当自己的男人看外还有一份不同常的依赖感,对于从小就没了父亲的她而言,许平的外表再年轻但也激发了她那种深邃的恋父情节。

恋父情节作祟,她就似是个乖巧的小孩一样,言听计从无比的温顺。

这一点让许平感觉心里很爽,眼见安轻雪如此的动,这时也没必要再磨蹭下去了。心念一动间许平深吸了一口大气,一手抓住了叶双语那更加饱满的乳房揉弄起来,一手在安轻雪羞涩而又勇敢的注视下抓住了她青春无敌的美乳,轻轻的揉着感受着母女花的乳房截然不同的手感,心理上的刺激让许平爽得几乎要发疯。

“记住了,一会你妈妈醒的时候,你立刻扑上去吻住她,狠狠的吻她然后挑逗她,那是成功的关键。因为这事很荒唐不知道你妈能不能接受,反正木以成舟了你要做的就是尽量挑逗她,让她无力抵抗接受这个事实知道么?”

许平语重心长的叮嘱着,安轻雪赶紧点了点头认真的说:“您放心吧老祖宗,轻雪知道这事非同小可,就算妈妈她不高兴的话轻雪就压住她,来个霸王硬上弓。”

“好!”许平再也忍不了了,手抓着母女花的乳房微微用力的一揉,腰一挺扑哧的一下龟头就挤开了阴唇紧闭的保护,爱液的潮湿和热度让人感觉有些窒息。

龟头刚一插入就被嫩肉紧凑无比的包裹住,那蠕动仿佛带有弹性一样十分的舒服。

“轻雪真厉害,把你妈舔得那么湿……”许平由衷的挑逗着,双手揉着母女花的乳房,挺着腰开始缓慢的进入,适应的感受每进入一寸就会体会到的开拓感,那种用龟头挤开推进的感觉无疑充满了空前的征服感。

安轻雪的呼吸急促无比,满是水雾的大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瞠目结舌的看着那狰狞的巨物一点点的进入妈妈的体内,这一幕缓慢无比但对于她的冲击无疑是剧烈的。

巨大的龙根享受着那灼热的紧凑继续前进着,终于在尽根末入的一刹那碰到了颤抖的子宫,阴道内那无与伦比的火热让许平舒服得闷哼了一声。虽然进入的过程很是顺利,但叶双语的紧凑程度依旧让人喜出望外,那种紧紧包裹住的感觉不似是个已经生个孩子的少妇,反而似是刚失去第一次的少女一样,一点都不逊色于她的女儿。

如果非作比较的话,安轻雪是那种紧凑中带着青春粉嫩的感觉,而叶双语则多了点成熟的肉感,同样的身体结构带来的感觉却是截然不同,这或许也是导致万恶淫为首的要原因,因为这种原始的感觉太销魂蚀骨了。

深深的结在一起,许平爽得闷哼了一声,眉头隐隐的皱了起来。天真的安轻雪尽管心跳加快感觉混身燥热,但还是紧张的问:“老祖宗,没事吧!”

总不能说干你妈的感觉太舒服了吧,许平深吸了一口大气,看着明显身体情动却又满面关切的安轻雪心里邪念一动。指了指两人的交处后嘶着声说:“宝贝你趴过来,一会还要你继续帮你妈妈舔,给于她足够多的刺激她才会尽快的苏醒过来。”

“好!”安轻雪答应着立刻跨过了妈妈的身体,这时候的她反而没半点拖泥带水,直接和叶双语摆成了一个69的姿势。姿势摆好后抬起头来,满面虔诚的看着许平,或许是因为她羞于那么近距离观看妈妈被自己男人插入的淫靡艳景。

“低下头来,看我怎么干你妈妈,就和干你的时候一样。”许平已经控制不住了,嘶哑的哼完直接抱住了她们母女俩的身体把安轻雪往下压,开始挺着腰用三浅一深的节奏抽插,坚硬得几乎要裂开的龙根开始享受着叶双语那成熟得让人疯狂的身体。

巨大的龙根每一次插入,都是尽根的没入,让人怀疑那小小的地方怎么能容纳这样狰狞的巨物。而每一次抽出的时候抽出来的长度都让人心惊肉跳,连着鲜红色湿淋淋的嫩肉都被翻了出来,安轻雪终于感觉到什么叫触目惊心了,甚至不敢想象自己是如何承受这根巨物的征发。

她的贴几乎贴在了两人的小腹上,每一次抽插都能撞到她粉嫩的俏脸,这种感觉让许平无比的兴奋,抽插的速度忍不住开始加快,巨大的龙根就如同是一个打桩机一样,一下又一下的进入着这紧凑肥美的花穴,感受着少妇之身那种让人无比迷恋的肉感。

视觉上近在咫尺的冲击,加之妈妈爱液的味道扑面而来,安轻雪感觉自己几乎要疯了,这么近的看着肉与肉的相撞让脑子里残存的理智几乎要消失掉,那目瞪口呆的模样有些无辜看着更让人抓狂。许平眼都有些发红了,忍不住双手扶起了她的小脸,居高临下的对视上了她那满是水雾已经情动的眼哞。

没有任何的语言调教,许平有些不舍的把龙根抽出了叶双语温热多汁的阴道,狰狞的龙根上布满了晶莹诱人的爱液散发着无比涟漪的味道。当龟头抵在嘴唇上的那一刻,安轻雪没有任何的犹豫,直接含住了龙根前后吞吐起来,啧啧有声满面的陶醉再次带给许平心理上无与伦比的满足感。

在她的小嘴里抽送了几下,看着安轻雪那几乎痴化的模样和迷恋的眼神,在她的注视下许平再次把龙根插入了叶双语的体内,当着她的面继续狠狠的享用着她妈妈那成熟无比的肉体。

安轻雪不再犹豫了,颤抖的小手猛的放在了两人的交处抚起来,当再一次的抽插把阴唇翻开的时候她用手指固定住了,柔软的小舌头缓缓的伸出来开始舔起了妈妈的阴缔,同时又顽皮的舔着许平的肉棒。

这场景实在太刺激了,呈现69姿势的母女花在自己跨下承欢,享受着母亲的阴道和女儿小嘴的来交替。许平感觉自己都要疯了,这时候最美中不足的就是叶双语没有呻吟,没有身体上的应哪怕是挣扎。

许平自然不允许这样的情况出现了,在一次重重的顶到叶双语子宫上时,忍不住嘶哑的闷吼了一声:“轻雪,在旁边,做准备……”

安轻雪意乱情迷间已经是娇喘连连,不过还是赶紧拖着酥软无力的身体下了床,紧张而又关切的等待着。毕竟她太弱了,许平尽管处于兽性大发的状态也保持了一点清醒,虽然并不是攻击性的行为但也怕只是肌肤的接触都会伤到她。

是时候了,许平停止了抽送,抱住了叶双语的小腰使劲的把她往自己的方向拉,坚硬的龟头死死的抵住了她颤抖的子宫完成了最深也是最紧密的结,这时候许平才缓缓的闭上了眼。

身体的肌肤似乎在一瞬间透明了,一阵金黄色的真气磅礴的盘旋起来汇集成一条龙的形态,狰狞的大嘴一张仿佛还能听见响彻天地的咆哮在呼唤着什么。这时叶双语的身体有了应,一阵白色的雾气如水般的温柔,轻轻的直升而上环绕在巨龙的身上,似乎是在恩爱缠绵一样给人的感觉十分的温馨。

眼前的一切太梦幻了,两股不同的真气完美的融着,让人几乎忽略了被光芒笼罩下的结是多么的香艳。安轻雪几乎都看傻了,当眼前有了一声呻吟的时候她才过神来,这听起来很陌生的声音让她感觉混身一阵,因为那是属于女人的声音。

“来了小宝贝。”光芒渐渐的散去,许平一脸的坏笑,舔着嘴唇欣赏着眼前的艳景。

叶双语有了微微的知觉,身体在轻轻的颤抖着但就是动不了,脸上有些轻微的动作不过还不明显。最明显的是她的小嘴微微张开嘴唇瑟瑟颤抖着,呼吸也变得急促不堪,刚苏醒的她暂时还动不了不过已经有肉体上的反应了。

“妈妈!”安轻雪眼眶一红,直接扑到了叶双语的身上,泪水在瞬间控制不住滑过俏脸。

“小宝贝,别忘了正事!”许平好不容易保持的理智再次没了,因为感觉到叶双语的阴道蠕动得更有劲了,而且她微微的扭动着似乎是要挣开自己的插入,但对于许平而言这种轻微的挣扎无异于是一种迎般的挑逗。

许平再次把她的小腰抱住挺起了腰抽送起来,撞击着这具有反应的肉体让人感觉更是兴奋,哪怕她是在挣扎但动比刚才奸尸般的感觉强多了。第一下就狠狠的顶到了底,叶双语的身体娇颤间再次控制不住低低的啊了一声,尽管很是虚弱不过声线妖娆充满了诱惑力。

这一声就似是战斗的号角一样,许平瞬间就红了眼,抱着她的小腰开始了快速的抽送,欣赏着她饱满的乳房在自己的撞击下狠狠摇晃的视觉冲击。

叶双语的脸越来越红,紊乱的呼吸伴随着时不时的啊啊声听起来十分的销魂,安轻雪哭得和小花猫一样但也想起了许平的叮嘱,立刻是擦了一下眼泪开心而又兴奋的吻住了妈妈的嘴唇,小舌头伸进去吸吮着妈妈的舌尖。

这个充满爱又带着情欲的吻让她更加的兴奋因为她感觉到妈妈的舌头在无力的躲避,妈妈的脖子扭了一下似乎想躲开自己,这种反应让安轻雪更加的兴奋。

忍不住双手齐出抓住了那对摇晃中的美乳,一边使劲的揉着,一边用手指去捏那两颗可爱的小乳头,尽自己所能给于妈妈最多最直接的挑逗。

伴随着肉体的蠕动叶双语的身体反应开始剧烈起来,扭动着美丽的身体似乎是想挣脱一样,但无疑这时候虚弱的她只能任人鱼肉。女儿充满情欲的吻和对乳房娴熟的爱抚带来的快感让她几乎眩晕,更何况这时候她的挣扎挑起了许平的兽兴,许平将她的小脚一张直接大大的分开架在自己的肩膀上,挺着腰狠狠的抽送着。

叶双语的花穴涌出了越来越多的爱液,阴道内的嫩肉蠕动起来也更加的有力了,许平沉浸其中难以自拔。而安轻雪也是高兴坏了,一边哭着一边和妈妈接吻,使劲的揉着妈妈的乳房感觉着妈妈身体的扭动,这一切对于她来说都是梦寐以求的,不管付出任何的代价都是值得的。

虚弱无力的身体在这双重的夹击之下开始抽搐,原本雪白的肌肤渐渐的覆盖上了一层潮红,被女儿吻着无法出声的叶双语终于是发出了哭泣般低低的呜声,无力的手臂本能的抬了起来抱住了安轻雪的后背。

这个拥抱让安轻雪无比的喜悦,对妈妈吻得更加的卖力了。不过许平则有另一翻的感受,因为这时候叶双语的双腿绷得很紧的发着颤,整个身体都在同一个频率上痉挛着,阴道有力的收缩间颤抖的子宫喷出了一阵火热的爱液。

享受着她高潮时美妙的反应许平更是兴奋,在女儿的玩弄下在高潮中醒来,这种禁忌的事让人心里产生邪恶的快感。看着安轻雪趴在妈妈的身上继续兴奋的吻着她,而叶双语明明来了高潮却不敢叫出声还不敢睁眼面对的模样,许平感觉自己彻底疯了。

安轻雪整个人压在妈妈的身上,这时候双腿是跪着的饱满的美臀高高的翘起,许平邪念一动立刻伸手去抱她的小腰。安轻雪似乎知道许平想干什么,没有半点的抗拒任人摆弄,摆正了姿势直接趴在了妈妈的身上成了一个经典的后入式。

叶双语发烫的身体痉挛着,但被安轻雪压着动弹不得,女儿的爱抚给于她的是高潮后的安抚,渐渐的她的挣扎也弱了下来。猛烈的高潮让她感觉脑子发晕,可她不知道怎么面对女儿和这荒唐的场景,依旧闭着眼不敢发出任何的声响。

母女花的阴户贴在一起,这样震撼的画面让人兽兴大发,尤其两个阴户都是湿淋淋的看起来更加的刺激。许平忍不住双手抓住了安轻雪的美臀,一边揉着臀肉一边拔出了龙根,瞬间带着叶双语爱液的龙根就插入了安轻雪的体内。

“啊,涨……老,老祖宗……怎么比平时大,还硬啊!”

安轻雪忍不住呻吟出声,进入的一刹那更是扬起了头,一头长发在空中飞舞看起来更是激情。许平立刻忍不住抽插起来,快速而又沉重的抽插间忍不住嘶哑着说:“小宝贝,怎么又湿了,是不是亲妈妈很刺激啊……”

“老祖宗,呀……太硬了,受不了啊!”安轻雪立刻发出了哭泣般的呻吟,巨大的撞击力道和瞬间的充实感她最受不了了。

许平一边说着淫秽的话刺激着她们一边双手齐出的往上摸,各抓住她们一只乳房揉弄着,这时候许平彻底的红了眼。猛烈的抽送没任何的温柔可言,势大力沉每一下都深入到底,撞得安轻雪控制不住的发出啊啊的叫声。

即使知道妈妈醒了,但今晚发生的事已经让她麻木了,没有任何的害羞只有性爱快乐的呻吟。

在她美妙的呻吟声中,许平感觉腰上一麻,前列腺跳动着大腿都开始抽筋般的僵硬。在射精的一刹那许平猛的把龙根一拔又插入了叶双语的体内,在她似乎是在抵抗的挣扎中狠狠的顶住了高潮中依旧敏感的子宫,啊的闷吼一声精关大开,火热的精液狠狠的烫到了颤抖的子宫上。

“呀!”叶双语被这一烫,终于是控制不住的叫出了声。

一股,两股,当把所有的精液深深的灌入这个体内时许平感3度¨3觉脑子一空,仿佛完成了一个神圣的仪式一样,将精液彻底的灌溉在这个美丽的身体里。眼前一黑,许平忍不住趴到了安轻雪的背上,压着这对美丽的母女花大口大口的喘着气,依旧坚硬的命根子在叶双语的体内享受着她阴道剧烈的蠕动。

三个汗淋淋的肉体叠在一起因为急促的呼吸而蠕动,这种画面淫靡至极让人难以想象,尤其是她们母女俩的阴户交织在一起,那潮湿的爱液几乎把三人的下身弄得一片狼籍。空气里似乎还散发着淫靡的味道,伴随着三人急促的喘息听起来是那么的涟漪,哪怕是现在云收雨毕也让人浮想连连。

被压在最下面的叶双语一直在装昏迷不敢醒,似乎是害怕面对这荒唐的一切,而安轻雪被压在中间则是神色有几分迷离。双乳和母亲的双乳互相挤压得有些变形了,敏感的乳头磨蹭着妈妈的肌肤感觉是那样的不同又分外的刺激,而身上男人粗重的喘息吹在皮肤上又有着轻轻的骚痒。

空气似乎凝固了,沉寂了许久后安轻雪有些难受的哼了一声:“老祖宗,我有点喘不过气。”

“恩,你先起来吧!”许平爽过头了腿都有点发软,不过还是赶紧撑着坐了起来,这一坐已经软化的龙根慢慢的从叶双语的阴道里滑了出来。

安轻雪这才起了身,脸红如潮喘气紊乱,看了看还在装昏迷的叶双语一眼有些着急的问:“老祖宗,妈妈的情况怎么样了,我刚才明明感觉她动了,怎么还是没有醒啊。”

明知道叶双语在装昏迷,不过许平还是心里邪念一动,一副轻松的口吻说:“你放心吧,你妈身上的伤已经治愈了,走火入魔的症状也没了。不过她现在是大病初愈没什么体力是正常的,想等她正常醒的话也不是一时半会的事,最少得到明天她才能和你说说话。”

“那就好!”安轻雪松了口大气,再一看顿时红了小脸。因为叶双语的双腿依旧无力的张开着,久未承欢的小阴户显得有些红肿,阴唇的瑟瑟颤抖间有乳白色的精液开始从里边流出来,让人隐隐可以闻见那些男女的分泌物交后融汇在一起的气息。

许平有了坏意,嘿嘿的一笑后慢慢的站了起来,故意大声的说:“小轻雪,你是不是忘了自己还有什么责任啊。”

“讨厌啊老祖宗,轻雪知道。”安轻雪娇羞的一笑,跪在了许平的面前,低头将已经半软的龙根含入了口中,用丁香小舌舔去了上边的爱液和精液。不管是妈妈的味道还是许平的气息她都喜欢,满面的陶醉和虔诚,舔得是啧啧做响许平听得都有些要兽兴大发了。

享受着美丽的女儿在跨下口交的滋味,许平居高临下的看着自然满是征服感,忍不住朝旁边瞥了一下,叶双语依旧保持着那个姿势不敢动,不过她应该也猜得出旁边发生了什么事。

龙根被安轻雪温柔的小嘴舔得还没软下去又有点发硬的迹象,许平舒服完了坏念头就起了,拍了拍安轻雪的小脸后淫荡的笑着:“好了小宝贝,可不能有了我就忘了娘,你妈妈现在还动不了,刚才老祖宗给她来了个内射,你是不是也得干点什么以表孝意啊。”

“老祖宗,您就是喜欢让我干点羞人的事。”安轻雪嗲嗲的娇嗔着,不舍的含住龙根再吞吐了几下,这才柔声的说:“不过你的话人家都听,而且为了妈妈做什么我都愿意。”

话音一落,安轻雪再次扭着小屁股爬上了病床,一下就趴在了叶双语的双腿间,红着小脸看着妈妈的显得楚楚可怜的羞处。有些红肿也有点凌乱,精液流出混着爱液看起来无比的淫秽,又散发着一种让她感觉很是迷醉的味道。

“妈妈,轻雪爱您,您快点醒来抱抱我。”安轻雪动情的呢喃着,随即小脑袋埋到了叶双语的双腿中间,开始啧啧的舔去这美丽地带的残留。

安轻雪被许平调教得口技了得,不只是简单的舔弄,也亲吻般的挑逗着妈妈敏感的阴唇,用小舌头往里勾开始把里边的精液都舔出去。她脸上始终带着笑容,除了情欲外也有温情和虔诚的庄重,在她看来这样会让妈妈很舒服,至于是不是离经叛道她已经管不了了。

安轻雪努力而又认真的为妈妈口交着,完全没注意到叶双语刻意控制着急促的呼吸,而且控制不住的咬了几下下唇,手指头微微的动了几下不过明显是在装的,她在刻意的压抑着女儿带给她的快感。

许平一看立刻开口说:“轻雪,你去准备点东西,一会帮你妈妈擦洗一下身体。”

“好,什么东西。”安轻雪此时已经用小嘴完成了清理过程,一听貌似是正经事立刻满面的认真。

“薄荷叶,还有桑梓叶……”许平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了一番,最后严肃的说:“这些都是净身行血通气,对你妈的恢复很有用,虽然她身上的伤已经好了不过还是需要一些外在的辅助。”

皇家医学院要别的没有,中药材多得堆积如山。安轻雪一听立刻精神一震跑下了床,一边胡乱的穿着衣服一边说:“那老祖宗您等一下,我现在就去拿。”

小妮子做事果然风风火火的,衣服穿上后立刻开门跑了出去,清晰的听见她出了这栋小楼。许平这才笑咪咪的说:“叶双语,你想装到什么时候,难不成一辈子都装昏迷不敢面对轻雪么?”

这时候,躺在床上一直强撑的叶双语突然长出了一口大气,无力的睁开了眼眸也不管自己一丝不挂的身体呈现在这个陌生的男人面前,有些感伤的说:“老祖宗,这事确实够慌淫的,双语作为一个母亲很难面对这一切,尤其轻雪那孩子……”

“只是因为这肉欲的荒淫么?”许平凑上前去,坐在床头轻抚着她发红的俏脸,看着她眼眸的闪烁柔声说:“叶双语,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不只是因为你女儿的荒淫举动,你还有别的顾虑吧!”

“我未曾养育过她,身为一个母亲我有罪恶感,当她叫我一声妈妈的时候我感觉心都要碎了。”叶双语现在的身体还未恢复,除了剧烈刺激下动作可能大一点之外,身体的反应依旧很细微。

她的眼皮动了一下,一刹那泪水就控制不住的流了下来,发出了控制不住的哽咽:“老祖宗,其实母女同夫的事虽然荒唐,但对我而言我可以让自己接受。

但我就接受不了轻雪的一声妈妈,她叫得那么甜也充满了期待,我完全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她。”

“她为了你,一个小姑娘动向我献身,只为了让你苏醒过来。”许平深沉的看着她,语重心长的说:“哪怕是刚才那样荒唐的事她也没半点的犹豫,你该明白轻雪有多么的需要爱,她的乖巧和坚强不一定是好事,那是因为她从小没父母的疼爱而保护自己的外壳。”

“您别再说了……”叶双语低低的呜咽着,现在的她只在意女儿,而对这荒唐的现实似乎采取了默许的态度。

“别哭了,你不是还要装昏迷吗,一会轻雪来露馅了怎么办。”许平调侃着,事实上看着眼前这个美丽至极的肉体许平已经有些忍不住了,凑上前去看着她的泪水慢慢的吻了下去。

叶双语混身一颤,无力的小手本能的推着许平,不过那点力气根本没用。许平深深的吻住了她柔嫩的小嘴,舌头肆无忌惮的伸进去撩拨着她的小香舌,在这娴熟的吻技之下眼含泪水的叶双语开始控制不住的娇喘起来。

当美丽的乳房被许平握在手里肆意揉弄的时候她身子一阵酥软,女儿的挑逗温柔而又充满了爱意,现在男人的动作有些粗鲁带着一种别样的侵略感。叶双语娇躯颤抖间恩哼了一声说不出话来,渐渐的丁香小舌既然没动的应但也不再躲避,羞涩的任由许平吸吮着。

挑逗了一阵许平就来到了她的胸前,双手肆意的享受着她美丽乳房的柔软与弹性,一低头含住了小乳头啧啧的吸吮起来,时不时的用牙齿去刮用舌头去按。

这样的挑逗让叶双语混身一颤,双手不自觉的抱住了许平的头,哭泣般的呻吟着:“老祖宗,求,您放过双语吧……”

“刚才你已经成了我的女人了,这会没必要再害羞了。”许平舔着她的乳房,在她的乳房上种下了一个个吻痕,在叶双语的娇喘连连间兴奋的说:“双语你就面对现实吧,不只是你还有轻雪,你们都是朕的女人了,如果你不肯面对母女同夫这个事实的话,以后你想怎么和你女儿相处,除非你有办法让她离开我。”

这话让叶双语娇躯一颤,眼泪默默的流下不再抵抗,因为她明白自己这个不格的母亲根本就没教育女儿的资本,更何况女儿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自己。

心念上一有动摇,许平立刻是趁虚而入,猛的坐到了她的乳房上,将已经半硬起来的龙根放在了她的面前。叶双语泪眼朦胧的一看吓得别过头去,娇声轻喘着:“老,老祖宗……您,您要干什么?”

“要你的小嘴伺候咯。”许平淫荡的笑着,手扶着龙根用龟头在她美丽的容颜上磨蹭着,难掩兴奋的说:“小轻雪的口技不错吧,那都是朕调教的成果,你可知在那石室里她最喜欢的就是含着朕的龙根笑咪咪的看着朕,那样的女儿你是不是感觉很陌生。”

“您,您别说了。”叶双语的小嘴颤抖着,害羞的闭上了眼,身为母亲的她此时表现的比女儿更加的难为情:“妾,妾身未曾做过这取悦之事,我,我不习惯。”

“还没做过?”许平有些惊讶也更兴奋了,因为叶双语看起来更加的保守,不似安轻雪那样情窦初开为了取悦自己极端的温顺。面对着这样一个保守的美少妇,你能想到的只有调教她征服她甚至凌辱她。

“妾身只在年少时轻狂一次,那时就有了轻雪。”叶双语脸红得几乎要滴血了,感觉到龟头慢慢的朝她的嘴唇挪动,呼吸更是急促但被许平这样压着却又避无可避。

听着跨下美丽而又保守的少妇讲述这样羞人的事,对于许平而言无疑是心理上巨大的刺激,邪恶的快感作祟之下许平已经把龟头移到了她的嘴唇上,嘶着声略带威胁的说:“双语,趁着轻雪还没来你还是学乖一点吧,否则的话今晚朕就走不了。”

“老,老祖宗,您!”叶双语已经慌张到说不出话了,任由狰狞而又黝黑的龟头在她性感的嘴唇上磨蹭着。

或许是早有心理准备的关系她面对这荒唐的关系并没有恼羞成怒,只是她实在想不到许平会说出这样的话,因为在她的心里和小时候受到的教诲里这个老祖宗该是世间最有担当的男人才对,怎么这会的表现却和个无所不用其极的淫贼一样。

“你学学轻雪吧,她多乖啊!如果你不让朕满足的话,今晚我就留在这继续乱来,你想装昏迷也没关系,朕就在你旁边干你的女儿,再让你女儿看看她美丽的母亲是如何在朕跨下扭动的。”

许平淫秽的话充满了威胁性,从叶双语略带慌张的小脸上看出她是动摇了。

叶双语也是心里有些惊慌,真折腾一晚的话她根本没信心装昏迷,这样的巨物只是进入体内液已经是莫大的刺激了,如果再疯狂的动起来的话自己肯定受不了。

更何况这是她第一次品尝到高潮的滋味,初次只有懵懂的疼痛从不知有这样妙不可言的滋味,那种消魂蚀骨的美妙让她品尝到了当女人的快乐,也隐隐的明白了女儿为什么会对他这样温顺,甚至做他的帮凶言听技从的用最放浪的手段来挑逗自己。

“没多少时间给你考虑了。”许平看她彻底动摇了,立刻将她无力的身体扶了一下,叶双语踉跄着本能的坐了起来。

许平站在病床上正好龙根对着她的脸,叶双语脸一红,天人交站了一阵后还是屈服了。抬起头来用害羞而又哀怨的眼神看了许平一下,小手颤抖着握住了龙根轻轻的套弄起来,许平顿时舒服得长出了一口大气。

男人身体的反应,巨物在手中坚硬而又兴奋的跳动着,这一切给叶双语的感觉十分的奇妙。从小醉心于修炼的她对男女之事一知半解,哪怕孩子都有了但床第间依旧懵懂得很,漂亮的眼眸里有几分孩子般的好奇,而男人阳物散发的味道又让她感觉到身体有种控制不住的灼热。

一想到这根巨物要了女儿的处子之身,又曾进入过自己的体内,除了本能的哀怨外还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心跳莫名其妙的开始加快也不知道是什么样的感觉。

叶双语心乱如麻,不过时间有限许平可不会放过这个让她屈服的滋味,慢慢的抱住她的小脑袋往下压。叶双语小脸通红但知道不顺从的话不行,只能闭着眼睛伸出了柔软的小舌头,试探性的在龟头上轻轻的一舔,蜻蜓点水一般感觉极是温柔。

“没错,就这样,当吃棒棒糖就好了。”许平满面邪笑的劝诱着,龟头再次挺进了一些:“用嘴含进去,注意牙齿别刮到。”

叶双语一一照办,轻启朱唇用温热的小嘴紧紧的含住龙根,一想到这些羞人的话女儿也听过,心里感觉就怪怪的。含住后她并不懂怎么吞吐,不过看着这美丽的少妇在跨下含住阳物的模样许平已经很兴奋了,立刻嘶着声说:“开始前后吞吐,摇脑袋知道么,这方面轻雪的天赋可比你好多了,第一次为朕口交的时候无师自通的动了起来。”

这样的话让叶双语感觉更是羞人,但还是青涩的摆动着脖子无力的吞吐起来。

眼前的男人把她们母女在床第上的表现做着比较,这点让她感觉极端的羞耻,可不知道为什么又有种说不出的刺激感,尽管不愿意承认但跨间那羞人的地带又有点潮湿了。

“没错,就这样!”许平舒服得喘了口大气,叶双语开始慢慢的吞吐起来,一头秀美的长发亦在飞舞着看起来分外的撩人。尽管很是青涩不过这滋味特别的不错,或许心理上的快感更强,因为这代表着叶双语已经屈服了。

享受着美丽少妇温顺的口交服务,没多一会楼下的门就有开启的声音,虽然细微得很以二人的修为马上察觉了。叶双语慌忙的吐出龙根,擦了一下嘴边残留的分泌物后焦急的说:“老,老祖宗,双语答应您的做到了。”

“嘿嘿,那你躺着吧!”许平点了点头,只是嘴角的笑有几分狡黠之色。

叶双语长出了一口大气,娇羞的一笑后赶紧躺了下去继续装睡,现在她最害怕的就是面对女儿,除了这荒唐的关系外要还是因为一个母亲的愧疚感。

“老祖宗,您怎么硬起来了?”安轻雪手捧着那些药材,进门第一眼看见许平,眼光竟然先落在了坚硬无比的龙根上。

“趁你不在的时候,我悄悄的玩你妈妈。”许平色咪咪的笑着,龙根上还有叶双语的唾液需要解释一下,所以许平想也不想的就凑到了叶双语的面前,捧起她的小脑袋后猛的把龙根插入了她温润的小嘴里前后抽送起来。

叶双语明明醒着却只能装睡,默默的承受着这根巨物在嘴里的肆虐。安轻雪看着小脸一红,抱着东西往卫生间走的时候细声的说:“老祖宗您就那么急色,妈妈都还没醒呢嘴都不会吸能舒服么?”

“对哦,不会吸确实不舒服,论起口活我们轻雪肯定比妈妈厉害。”许平嘿嘿的色笑着,伸手揉住了叶双语的乳房,说话的时候继续挺着腰在她的小腰里抽送。

“讨厌啦,老说那么羞人的话。”已经进了卫生间开始浸泡药材的安轻雪娇嗔了一声,突然说:“等妈妈醒了也不知道她能不能接受,反正轻雪会尽量劝她也当您的女人,这样的话轻雪就不用嫁人了,以后可以一辈子都和妈妈在一起。”

这话天真浪漫得很,听着让人感动不过也让人更加的邪念丛生。许平忍不住对着叶双语的小嘴来了几下深喉,顶着叶双语难受得粉眉紧皱嘴角口水都流了下来,无奈乳房被死死的抓住固定着根本逃避不了,现在她又不敢发出什么声音被女儿听见,只能任由许平在她的小嘴里享受着深喉带来的凌虐快感。

抽送了几下后,叶双语感觉透不过气来,突然那堵人的巨物离开了小嘴她忍不住咳了几声,半睁了一下眼眸感觉极是哀怨,有几分嗔怪的意思充满了柔媚,不过现在只能逆来顺受的她只能闭上眼继续装昏迷了。

“等着哦,朕给轻雪内射完就走了,一会你可以好好欣赏自己女儿表演的活春宫。”

许平在她耳边咬了一下,立刻淫笑着跑进了卫生间,叶双语一听满面通红,忍不住悄悄的睁开一条眼缝看着那个方向。

“呀,老祖宗,您怎么又来了,我这还没忙完呢。”安轻雪娇嗔的呻吟还没说完就变成了急促的喘息,没多一会她再次成了一只赤裸的羔羊被许平抱了起来,小嘴缠绵而又温顺的应着许平的吻,柔软的丁香小舌乖巧而又热情的吸吮着许平的嘴唇。

许平双手把玩着她的鸽乳,在安轻雪满面情动的时候抱着她让她跪在沙发上,从后边进入了她粉嫩青春的身体。安轻雪顿时满足的呻吟起来,许平不客气的抽送着,强而又力的抽插让安轻雪娇小的身体控制不住的颤抖着。

女儿娇美的呻吟听得叶双语满面的潮红,不过许平这是刻意要在她面前玩弄安轻雪,后入的姿势玩了没一会就把安轻雪抱起来挂在身上,用熊抱的姿势一下又一下狠狠的顶入她美丽的身体。

“老祖宗,您,您那个怎么那么大……啊,硬死了……太深了!”

安轻雪开始控制不住的叫了起来,或许因为妈妈在场的关系让她更是兴奋,柔媚的叫声起来如此之销魂让许平更加的疯狂。传统的姿势,侧插还有站姿之类的玩了个遍,安轻雪在极端满足的快感中呻吟着来了两次高潮。

许平也玩得极是尽兴,当把安轻雪在病床旁后入的抽送着让她达到第三次高潮的时候已经控制不住了,腰上一麻怒吼了一声,将已经混身酥软无力的安轻雪推到了一旁,将满是她爱液的龙根拔出来后对准了病床上的叶双语。

马眼一开,脑子一片空灵间乳白色的精液有力的射出,力道十足的在空中划出了一道弧线。

一股,两股,当许平感觉灵魂都掏空的时候腿开始发软,但看着眼前淫秽的一幕忍不住满意的笑了起来。

叶双语美丽的乳房上,发丝上,俏脸上粘满了滴滴的精液正在滑落。更绝的是有一滴还射到了她嘴唇上,看着这端庄美丽的少妇被自己颜射后的模样许平心里充满了征服感,心理上的满足特别的充实。

射完以后,许平这才把已经瘫软无泥的安轻雪抱起来温存了一下,给于她高潮的爱抚。稍稍恢复了体力后安轻雪看着妈妈被颜射胸射的模样,忍不住娇嗔说:“老祖宗,您怎么那么坏啊。”

“还有更怪的呢!”许平嘿嘿的色笑着,抱着她一起来到叶双语的面前,知道她是装昏迷所以故意大声的说:“你的小嘴一会帮你妈清理身上的东西吧,你妈已经是朕的女人了,现在该让她履行一下妇德了。”

“您该不会要?”安轻雪冰雪聪明,马上嗔怪道:“您太讨厌了,妈妈现在还没醒哪会帮您清理啊,还是让我来吧!”

“意思意思一下而已。”许平淫荡的笑着,走到叶双语的面前感觉用半硬的龙根在捅她的小嘴,这小美妇装昏迷不过嘴下意识的闭紧了。许平感觉到有些好笑,稍微强硬的往前一顶她只能无奈的张开小嘴,任由许平满是还有精液和她女儿爱液的龙根在她嘴里抽插。

许平真想问她现在是什么感想,不过叶双语不肯有半点的反应也够无趣的,抽送了几下后还是把安轻雪按在了跨下。安轻雪一脸娇嗔不过还是乖巧的用小嘴完成了清理的过程,随即被许平一推又开始去舔妈妈乳房上和脸上的精液,没半点的犹豫让许平有一种调教得很是完美的自豪感。

淫戏落幕了,安轻雪温柔的为妈妈盖上了床单,等着药水一泡好再为妈妈擦拭身体。许平抱着她洗了个香艳的鸳鸯浴后,这才穿上了衣服准备走人。

毕竟这里是病房,过夜的话没地方睡,以后有的是机会调教这队母女花倒不用急于一时。门口和安轻雪来了个分别的湿吻,吻毕后安轻雪靠在许平的怀里,俏红的小脸上满是不舍:“老祖宗,您什么时候再来看我们啊,轻雪会想你的。”

面对小美女的情谊绵绵许平感觉心里暗爽,立刻吻了一下她的小脸柔声说:“过几天就来,我现在也是俗事缠身,而且你现在的责任就是照顾好你妈妈,享受一下母爱的感觉,要是我来的话肯定会乱来到时候会打扰到你们团聚的。”

“恩,您放心,我会劝妈妈的。”安轻雪点了点头,娇美的一笑满是期待的说:“只要妈妈同意的话,以后我们就能永远在一起了,轻雪不想和妈妈分开,更不想和您分开。”

“哦,那我就等着那个时候了。”许平一想满是期待,如果叶双语敞开心扉的话到时候的母女同夫肯定更加的香艳。

缠绵了一番依依不舍的道了别,离开皇家医学院的门口时许平冷笑了一下,远处始终有视线在监视着自己,看来这象牙塔里也不是什么清静的地方。前段时间的血案已经闹得人心惶惶了,看这情形以后这里也少不了麻烦事。

夜已深了,京城的晚上真不平静,偶尔响起的枪声让许平脑袋变得清醒,走出温柔乡后开始思着该怎么处理这个越来越乱的局面。

第四章、装神弄鬼即使住在皇室大酒店里,夜晚还是能听见偶尔的枪声,好在没什么炮声还不算离谱,不过也可以看出现在京城的局势之乱。

从皇家医学院来之后许平看了一下朱威堂交上来的东西,里边倒是有不少叛逆的资料甚至其他邪教的资料也一应具全,看得出朱威堂除了有诚意之外也大有破釜沉舟的气魄,他这是拿真龙会两年的根基在赌。

一但成功的话是否登基九五不知道,不过他在一开始就不给自己留任何的退路,不优柔寡断十分的决绝,恐怕抱的是哪怕玉石具焚也不会让朱威权好过的果敢,这一点许平倒十分的欣赏。当然了这也得朱威权答应赌约才对,不过想来朱威堂能有这样的魄力也代表了他除了有信心外还有后手,倘若朱威权不答应的话他肯定也没办法两个两败具伤让大明陷进水深火热之中。

他一开始提出赌约就用尽了各种威胁的手段,就连把资料交由安轻雪那里都是对许平的一种威胁,表面上毕恭毕敬的实际上无所不用其极,可以说只要有效的话他不会在意自己用的手段何等的下作,身为一个上位者该有的条件他都具备了。

人杰啊,确实也有君临天下的魄力,不可否认朱微堂在心计方面也特别的杰出。许平感慨着,不过这些资料许平都没兴趣,这是属于胜利一方的许平现在只是暂时保管而已,况且真实性还有待考究。

许平感兴趣的是朱曼儿现在的下落,惊讶的是朱曼儿被潜艇接走以后并没有离开大明的国境,反而是杀了个马枪神不知鬼不觉的到了大明,这马枪杀得够措手不及,估计朱威权也想不到朱威堂竟然敢大摇大摆的把人藏在大明的境内。

朱曼儿的下落……许平陷进了久久的沉思,表面上看一切都情理,不过当过皇帝的职业病就是疑心病,在这点上许平也不例外,越理越天衣无缝的事更让许平觉得可疑。

虽然所有人都确认朱曼儿是在朱威堂的手上,朱威堂机关算尽的把当朝公抓了确实厉害,可让人起疑的是这么久过去了难道朱威权就查不到什么蛛丝马迹么?就算朱威堂要的势力都在国外活动,难道身为强盛了四年的王朝朱威权就没海外的势力,光这一点就让许平起疑。

如果朱威堂真的那么厉害,那当年诸子夺嫡的时候朱威权又怎么可能脱颖而出,唯一的解释就是朱威权更能隐忍,兄间的斗争也不如眼睛所看见的那么简单,除了明刀明枪之外背地里的暗流涌动肯定比自己想象的更加凶猛。

一念至此,许平忍不住冷笑了一下,“老祖宗!”洛研一身笔挺的军装,走进来的时候面带担忧,又有几分的鄙夷:“穆家发动了他们的力量,希望我把人交给御用拱卫司负责审讯叛逆的部门,毕竟我现在是专责是为您警卫职责不同,现在连禁军总兵所都松了口,想来这事少不了皇后娘娘的推波助澜。”

“哦,这女人就这么重要?”许平这才想起酒店还关着一个俘虏呢,白诗兰虽然看上去也有几分姿色不过那居高临下的态度让人不爽,许平也是故意把她抓起来的但事后沉浸于温柔乡就忘了。

“是啊,白诗兰怎么说都是商界名人,抓她的话肯定会因起轩然大波。”洛研脸上有不甘,亦有几分无奈:“她现在可以算是大明的第一女强人了,出任过多个公司的董事长一职,穆家涉及的产业几乎都是她在操控。而且她在商部的地位很高人脉又广,如果有皇后娘娘参与其中的话总兵所那边应该压力会很大,别的不说审讯叛逆乃是御用拱卫司的权限范围,禁军并无审讯她的权利,在这一点上确实逾越了。”

“笑话,人是我抓的,怎么没人敢来找我说情。”许平一听就知道洛研受到的压力不行,顿时有些恼怒:“现在不管谁来求情就说是人是我抓的,谁想求情不用请示圣意直接来找我就可以了,至于谁有胆子来就试试看。”

“是!”这霸道恼怒的语气让洛研精神一震,脸上闪过一抹俏红眼里满是浓郁的情愫,冰山美人咬了咬下唇看起来瞬间是风情万种。

看来这段时间她压力也不小,毕竟她是世家子又是军将出身,除了职责方面想来还少不了来自总兵所和家族里的微词,堂堂少将在多方势力的施压下实际上很是渺小。许平的霸道和恼火让她瞬间就感觉拨得云开见月明,只要老祖宗开了口的话想来没人敢放肆,就算穆家再怎么厉害难不成有皇帝厉害,皇帝都忌讳三分穆家肯定屁都不敢放。

现在明显朱威权不会忤逆许平任何的话,说难听点为了他的狗命着想一个白诗兰根本不算什么,一但许平铁了心不放人的话,不管谁求情都没有用,除非他们敢不给九五之尊面子,那样的话换来的恐怕就是灭顶之灾了。

洛研脸上迷醉的表情十分的娇美,若是被其他士兵看见这副模样的话肯定大跌眼镜,因为之前的洛研绝对是冰山美人。满面的冰霜对人不假辞色,哪怕是因对上级的时候再怎么恭谨有礼也是喜怒不形于色,堪称是古井无波生人勿近。加之她能身居高位靠的不只是洛家的推波助澜,要还是因为她过人的身手和力压众议的绝强修位,在这样的强势下更没人敢贸然的触其锋芒冰霜美人穿着军装面露娇羞的模样十分的诱人,许平看着有几分心动,不过想想还有正事还是暂时压抑住邪念,吩咐说:“研儿,你先禀告你们皇帝一声,就说朕有事要和他说。”

“好的,老祖宗稍等。”洛研面带潮红,呼吸急促了一下赶紧稳定心神。转过头去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因为刚才男人那霸道的一面让她感觉心动不堪,此时跨间竟然有些许的潮湿伴随着一阵让身体燥热不安的湿气,身体如此的反应让她有些难为情。

难道自己是欲女?洛研顿时感觉很难为情,呼吸控制不住的急促。不过生性一丝不苟的她赶紧稳定了一下心神,赶紧转身忙活忙活开来,认真做事的模样和娇俏高挺的背影,每走一步都会扭动的翘臀看得许平心神荡漾,恨不能直接将她按倒裤子一脱来个强硬又疯狂的后入。

信号源很快就连接好了,画面上出现了乾明宫的画面,调试好后洛研就很规矩的退到一边避嫌。

意外的是朱威权的病床旁边还有张圣阳和贾旭尧,向来是秘密私会的情况突然出现了这两个爪牙倒是让许平有些诧异。朱威权的脸色隐隐苍白,不过还是颤着声说:“老祖宗,您找威权有何吩咐?”

一看这一幕就知道他那边的情况不容乐观了,因为许平的存在是皇家绝对的秘密,会和他沟通什么那更是不能为人所知。不过现在御用拱卫司的两位都在不说,旁边还隐隐有是军方的人一脸的惊讶,这就证明他和朱威堂这一斗恐怕占不了上风反而还吃了不少苦头。

皇室内乱,并非外敌入侵,夹杂着太多的权利和派系的因素。若是外敌入侵的话,朱威权大可昭告天下行举大义之旗,团结文官武将来个众志成城,若再有民意拥戴的话绝对是万众一心不可抵御。

而现在是手足相残,说难听点的话这是皇室的家丑,亦是皇室不能为外人所知的秘闻,为了体面根本不可能大动干戈闹得人尽皆知。而真龙会能在京城行事如此嚣张肯定少不了有内鬼,朱威权现在肯定对于任何一个掌权者都怀疑,哪怕是皇权的死忠派也一样,因为他分不清到底谁是自己人谁是朱威堂的人。

更恐怖的是会不会有两不相帮明哲保身之辈,若有这样的墙头草出工不出力的话,那危害比真正的内鬼更恐怖。现在朱威权在自己的心腹圈子里公开许平的存在,为的是稳定人心拉拢人心,在一定范围里传开这个消息的话,最起码还能证明他天道正统的地位。

他的心思许平倒是清楚,所以寝殿内其他人跪地一拜时许平并没有恼怒,而是沉声说:“威权,联系一下威堂吧,今晚你有点事需要做。”

其他臣子一听立刻识趣的退下了,就算朱威权有叮嘱不可外传,但想来真正有权有势的人很快就会得到这个消息,到时候人们猜测云云的觉得皇帝深不可测,这正是他想要的效果。旁人都退下去后,朱威权也不傻,立刻是一脸惶恐的说:“不孝子孙无能,打扰老祖宗的清静,还请老祖宗原谅。”

“是无能,借我的名义扯大旗,这证明你的御人之术还学不到位。”许平这次倒没生气,摆了摆手说:“罢了,虽然有舞弊之嫌但起码没坏了你们之间的约定,当皇帝就该无所不用其极才对,你能想出这样的手段稳定人心证明你还没昏了头。”

“谢老祖宗体恤。”朱威权一开始就没表现得多惶恐,想来他也笃定了许平不会怪罪于他才有这样淡定的表现,他越来越有自信了,同时也相信自己摸透了许平的脾气,这种潜移默化的自信虽然盲目不过也是许平想要的效果。

另一个信号源很快就接进来了,朱威堂依旧坐在太师椅上摇曳着,比起朱威权他的气色倒是好了许多,想来是最近占了上风的关系:“不孝儿孙拜见老祖宗了。”

“朕是有病在身才不便行跪拜之礼,亦已求得老祖宗谅解。”朱威权突然面色一变,沉声怒骂:“而你朱威堂四肢健全,既然你要与我为敌自然是皇室子嗣的身份,为何见了老祖宗不行三跪九叩之礼,倘若你想欺祖灭宗不孝无德的话,又有何资格与我争这大明江山。”

朱威堂微微一楞,见许平沉默不语若有所思,没半分犹豫就下了地,恭谨的三跪九叩后肃声说:“皇兄教训得极是,不孝子孙朱威堂拜见老祖宗,因是叛逆之身多年忘了皇家之礼,习惯了过街老鼠的生活连祖宗定下的规矩都忘了,还请老祖宗见谅。”

“起来吧!”许平面色如常,倒是朱威权眼里寒光一闪,好一个能屈能伸朱威堂啊。古语有云,匹夫之勇不足为惧,纵有摧城拔寨之力亦不敌城府满胸之策,这等能忍辱负重之辈可远比有匹风之勇的人难对付多了。

朱威堂坐了去,表现如常没任何的不妥之处,甚至还面带孝意的笑着更让朱威权心里不爽。

这二位都没开口了,大眼瞪小|眼的都不说话,气氛一时间有些压抑,想来也是因为他们各自的手下正斗得水深火热的关系。许平这时候也不慌不忙,随手点了根烟让这二位觉得有些大跌眼镜,毕竟一个刚出土的妖怪当着你面吃人血肉不奇怪但当着你面抽香艳就太违和了,不过想想以前圣皇喜欢抽水烟的习惯也就释然了。

“招呼你们来,是叫你们于明日子时之前暂时停战一夜。”许平顿了半天才开了口:“不管是任何方面的人马,如果你们不愿意自己的人不明不白的惨死,最好就听我的话,子时之后的这一晚最好街上不要有行人。”

“老祖宗,这是为何?”朱威堂先开了口,眉头紧紧的皱起,现在占尽上风的他自然不愿意无端停手给朱威权喘息的机会。

“明夜子时,朕要开狱门。”许平倒不隐瞒,直接了当的说:“若和你们说会打扰到列祖列宗这一类的话估计你们是听不进去的,直接点说就是如果出点意外的话会闹出什么样的动静我可不敢保证,不过起码有一点你们该明白,那就是枪炮子弹是对付不了一些邪物,不听朕的话有何后果自负。”

“好,我明白了。”朱威堂果然魄力十足,面色上波澜不惊,哪怕这样的局面对他很不利,但他依旧是略一犹豫就答应下来。

“威权谨尊老祖宗法旨。”朱威权倒是开心了,因为这样他就有喘息的时间。

他身为九五之尊手上的人马绝对占据压倒性的优势,可现在疑云重重又不知道谁是内鬼很多时候都会束手束脚,这也是他处于劣势的原因,如果给他一晚的时间最起码他可以干的事很多,多抓几个内鬼就意味着可以动用的力量也更多了。

许平把他们的表情尽收眼底,如果是凭心而论的话许平更欣赏朱威堂这个历尽了磨难的枭雄,尝尽人间苦楚的他表现出的淡定从容更让人钦佩。尤其是听到许平提出这样不利于他的条件时能这么痛快的答应下来,这等魄力是一般人难以拥有的,身为一个可以无所不用其极的叛逆,这时候在占尽上风的情况下表现出来的冷静让人有些意外。

喜怒不形于色,但想来朱威堂心里肯定会不爽,因为朱威权笑得很是开心有重幸灾乐祸的感觉。

一念至此,许平直接开口:“威堂,此事虽然事发突然不过于你应该不利,朕也是没办法才干预你们间的争斗。这样吧,明晚过后什么时辰你可以再张牙舞爪,朕会把时机偷偷的告诉你,这样算是对你的一个补偿,你可以占尽先机抢先动手。”

“可以,老祖宗心如明镜,威堂不胜钦佩,既然如此威堂就告退了。”朱威堂再次深深一跪,此次的顶礼膜拜十分的虔诚。

“老祖宗……”朱威权一急本想开口,但一想老妖怪不喜欢怯弱无能之人,想想今晚朱威堂的表现自己也不能露怯,话到了嘴边又硬生生的咽了去,话锋一转问:“这次您召唤威权来不知有何吩咐,是不是曼儿有了消息,需要人去接她来?”

提起朱曼儿的下落,许平眼里精光闪烁了一下,朱威权虽然露出了一副关切的模样,可总是给人感觉怪怪的。许平隐隐想到了什么但不敢确定,心里也开始对和他打交道加重了警惕,毕竟隐藏在这怕生外表下的也是一颗满是阴谋诡计又冷血无情的心。

“她倒是有了消息,不过你说了,暂时把她放在朕的手里吧。”许平琢磨了一下,严声说:“这次找你,是告诉你做好准备,朕要与你相见了。”

“这,老祖宗不是说……”朱威权一听有些发楞,因为明明许平说过他命格太弱了,一见即死,这会突然说要见面让他觉得很是诧异。

“你的命格确实够弱的,不过有两子相佑的话就不同了。”许平严声厉色的说:“明天晚上有个天赐的良机,开狱门亦是与你逆天改命有关,正是因为如此朕才会突然让你们停战,毕竟事关重大容不得半点的马虎。”

“老祖宗,请您吩咐。”一听和自己的命有关,朱威权瞬间就心无旁骛了,现在没什么东西比他的狗命更重要了。

许平仔细的和他叮嘱了一番,朱威权不敢有违立刻抄录下来,结果话一说完一激动又有点发晕就结束了这个通话。

这绝对属于故弄玄虚的装神弄鬼,不过老实这么长时间不闹点动静的话也怕他起疑,许平要做的就是继续增加他能活下的信心。让他相信自己会为他逆天改命,这样一来朱威权才有信心继续和朱威堂斗,不管最后谁输谁赢但对于这个江山稷而言都是好事。

明晚还得演一出大戏,今晚暂时得找点乐子,许平在房内有些坐不住,想起了被自己抓起来的白诗兰立刻招来了洛研。

洛研依旧军装笔挺充满了另类的诱惑,态度十分的恭谨刻,不过语气温柔得似是在和情郎撒娇的少女一样:“老祖宗,白诗兰的情况倒还好,我们一日三餐都按时供应。不过她这种女人心性强之外也盛气凌人,闹事的话倒是不会,但她一直吵着要上书圣听或联系家里人,在这点上没您的吩咐末将就严声拒绝了。”

“闲着也是闲着,走,看看这个女强人的风范去。”许平纯粹是想找乐子,就如那晚大闹环球娱乐公司一样,本着的就是没事找事做的精神。

洛研一听顿时来了兴奋劲,点头答应后在前边带路。看着她高挑迷人的背影,走路时一扭一摇的丰翘美臀许平有些忍不住了,舔了一下嘴唇问:“小研研,这酒店的内部是不是到处都有监控设备?”

洛研没多想,抬头看了一下走廊的屋顶说:“没错,除了明处以外,暗处也有不少,肉眼不能发觉的那更是多如牛毛,为了安全着想除了我的人外还有御用拱卫司的人在这布下了眼线。”

“那你应该能找到不会被人察觉的死角吧!”许平一听本想伸出的贼手就缩了来,怕影响自己的影响也怕影响洛研的形象,毕竟许平可没在众目睽睽之下表演活春宫的爱好,不要脸这事也得有点原则。

洛研这时才过神来,知道许平在暗示什么她也是芳心颤动,小脸顿时一红不过马上想了一下又装作一副若无其事的模样,难掩失落的说:“老祖宗,除了您住的那个房间外就连末将住的地方都被严密的监控,这个酒店可以说到处都没有死角。”

许平一听有些失望,也只能收了邪念,不过还是悄声的说:“那等晚上你和我房吧,老祖宗教你一点更高深的东西,比如那床第之欢的乐事奇术。”

“老祖宗,研儿会做最好的学生。”洛研转过头来满面的期待,俏面红如桃花,眼眸闪烁得都要滴出水来,那妖媚的模样让许平恨不能立刻把她抱房间正法掉。

在世人的面前她是冰山美人,惟独在许平的面前是妖娆万千的妖精,热情如火只要许平提出的要求不管多羞人她都会照做。这样的表现自然让许平心里爽到了极点,除了占有处子身外那种连灵魂都一起收割占据的快感十分的美妙。

温馨而又甜蜜的情愫在相互间蔓延开来,打开心扉之后洛研在许平的面前如是个乖巧妩媚的小女人一样,时不时那种欲羞还迎的眼神总能让许平一阵阵的心痒,除了欲望之外总能感受到一种她彻底臣服于自己跨下的满足感,对男人而言没什么比让一个女人对自己死心踏地更有征服感。

沉默不语的甜蜜间来到了地方,长长的走廊上有几位士兵把守着,敬了军礼却不言语一声颇有几分肃杀之气。关押白诗兰的房间倒是不赖,门口有几个女兵把守着,其中那个在车上看见洛研为许平口交的女兵赫然在列。

想来她是洛研的心腹了,面无表情始终是波澜不惊,不该问的不问军事素养确实不错,可惜的是相貌平平让人提不起兴趣,否则的话来个床第双飞肯定不错,看她那种忠于职守的劲估计上了床你不叫她换姿势她就保持一个姿势继续下去,肯定会保持着一往无前的冲劲哪怕高潮至虚脱还会强撑着在你身上摇摆。

许平淫荡的想着,眼光又忍不住看向了洛研,心想小研儿应该也有这样的天性,要不晚上试试看她的毅力如何?

心神恍惚间洛研已经命人打开了房门,房门没其他看守的人不过依旧布满监控,毕竟对方也是大明举足轻重很有影响力的人物,这样做一是保护白诗兰的安全二也是为了她们的清白,免得日后有什么说不清道不楚的事被白诗兰反咬一口。

虽然有许平撑腰,但洛研也是小心谨慎不敢留下任何的话柄,毕竟洛研身后还有洛家,不得不顾虑白诗兰身后庞大的势力。

这是一间很大的套房,白诗兰身份摆在那洛研也不敢委屈她,白诗兰坐在沙发上发着呆。来到这里以后她身上并无衣物可换,禁军的人当然不会为她买内衣和其他的衣服,更不可能为了照顾她的感受专门去买那些尺寸适她的超级品牌,所以她只能穿着酒店准备的浴袍遮住成熟的身体,这种浴袍倒是无限供应要多少有多少。

初见白诗兰的时候她的头发端庄的盘着,化着薄妆看起来高贵美艳,虽然姿色上比不上陆吟雪不过也算是一方佳人,容颜绝对是万里挑一。尤其她装着OL的正装颇有气质,又有几分女王范很是迷人,不过说到底咄咄逼人给人感觉很不舒服,所以就算有制服诱惑的因素许平也没怎么把她放在心上,因为许平不喜欢这种太过盛气凌人又没规矩的女人。

现在看她的话可以说有了翻天覆地的改变,一头发丝随意的散开着透着一股清爽的感觉,洗去了铅华的五官显得柔美而又秀丽,戴着一副黑框的眼镜尽显一种清秀知性之美,与之前那种咄咄逼人可以说有着天翻地覆之别。三十左右的年纪正是一个女人成熟得几乎要滴水的年纪,五官看起来却是那么的纯美可人,任谁看这一幕都会大跌眼镜不敢相信这是那个指点风云的女强人,因为此时的白诗兰书卷气太浓郁了。

更绝的是她穿着酒店的浴袍,露出了白皙的小脚和胸前性感的锁骨,尽管遮掩得很是严实并没有走光,不过依旧让人遐想连连。许平倒是有些惊为天人了,说什么性感美艳谈不上,但绝对想不到白诗兰会有这一份娴静知性的美感,一瞬间可谓闪瞎了许平的狗眼。

安静,柔和,让人完全联想不到她女强人的一面,更分不清她到底是怎么样的一个人。

第五章、京城里的恩怨白诗兰听到响声转过头来,容貌那更是明艳动人,隐藏在眼镜后的那双眼睛深邃无比却又有一种让人难以想象的柔和,深邃无比的眼眸波澜不惊看起来更似是一个智者。

“白诗兰,放肆。”洛研看了看身边的男人,底气十足的上前一步,娇喝道:“见了老祖宗还不下跪行礼,身为白家之后没人教你礼数么。”

想来呆了这段时间,白诗兰也是困惑重重思不得其解,毕竟以穆家和白家的影响力即使环球娱乐出了内鬼也不至于把她囚禁到现在不管不问。说难听点大明不缺名门望族,但穆家现在可以说是所有家族中的佼佼者,有当朝皇后更有不少的盟友,这样强大的背景是任何一派势力都不愿意招惹的。

一开始她怀疑这一切都是圣命,因为除了圣命以外眼下的朝野之中没人能与她背后的势力抗衡,甚至说是撕破脸皮把她囚禁起来,哪怕是陆家和洛家联手也没这么大的胆子明目张胆这么干。因为白诗兰清楚自己的作用,光是手上掌握的资源和财力就是常人难以想象的,如果她出事的话不只是穆家对于很多人而言都将是难以估找3请算的损失。

为此白诗兰思不得其解,不清楚到底是谁软禁自己,按理说除了皇帝之外其他人吃了熊心豹子胆也不敢这样做。她一度怀疑过洛研叛变了,自己是落到着龙会叛逆的手上,可感觉上又不像,因为虽然被禁足但这些人也算规矩对自己很客气,作风完全不像是那些无法无天的叛逆。

安全没保障但全被软禁,对于白诗兰来说是第一次亦让她恼羞成怒,只要不是真龙会的人她就不担心安全的问题了。可无论她怎么和洛研说要面圣或者通知家里人一声,洛研都只会冷笑着拒绝,这更让她困惑了。怀疑这是不是玩的贼喊捉贼,实际上洛研已经与叛逆的人勾结了,演了一场大戏为的就是把她抓来。

对于自己的影响力白诗兰还是有信心的,最起码她也算是个国际知名人士,如果贸然失踪的话肯定会引起轩然大波,而且自己手上掌握的资源之多,也有足够的份量让真龙会的叛逆心生觊觎。

“老祖宗?”白诗兰微微一楞,毕竟她不可能知道许平的身份,所以对于洛研这个称呼第一反应就是这是洛家的人,虽然看着年轻不过应该是辈分比较高而已。

一念至此白诗兰不屑的一笑,:“笑话了,你洛家的祖宗自己拜,各庙各菩萨与我白家何干,也没见你们去过我先祖命将军的坟前三跪九叩。”

“是么,你倒是硬气。”许平见洛研没什么生气的迹象,刚想开口解释的时候许平拦住了她,哈哈的一笑说:“白诗兰啊,今天我让你走,藏匿叛逆之罪你自行去向御用拱卫司交代就行了。”

“有那么好么?”白诗兰不屑的笑了一下,还以为是对方服软,也感觉到莫名其妙。

洛研楞了楞随即在旁边一副看好戏的模样,她心里清楚这个看似嬉皮笑脸的老妖怪可不是什么善男信女,要说许平把白诗兰强奸或者折磨一顿的话应该算正常,就这样一点苦头都不给她吃就放人肯定是耐人味对于白诗兰不敬的态度许平也不气恼,依旧笑呵呵的说:“就是这么好,关你几天不过是我一时兴起而已,你现在可以走了。”

“哼,来日方长,等着!”白诗兰倒也傲性,竟然不管自己身上穿的只是浴袍十分不太体面,竟然径直的开了门走了出去,眼见士兵都没有拦她更是脚步不做一丝停留走得一点都不拖泥带水。

这女人倒不是省油的灯啊,许平赞许的笑了笑,温顺小绵羊尝多了,偶尔碰一碰这种狂傲的女强人也别有一番风味。

洛研也怕洛研穿成这样走出去会颜面尽失,立刻命人为她准备车,免得她这样出去太惹人注意。白诗兰走到走廊尽头的时候,许平这才靠在门口嬉笑着说了一声:“对了姓白的,你今日的态度极端的不恭,所以去处理好事情以后准备好登门道歉吧,到时候消不了我的火,不管是白家还是穆家都得准备遭殃。”

“做梦,狂妄,你还是准备就软禁我一事给出理的解释吧。”白诗兰鄙夷的冷笑一声转身即走。

她有这样的表现倒也不算唐突,毕竟军方白家和朝堂新贵穆家的结势力之大其他人都得避讳几分,就算是皇权想压迫也得斟酌一二,白诗兰自然觉得眼前这人是痴人说梦话,简直胡闹至极。

仗势欺人么?许平忍不住冷笑了一下,现在这些名门望族有这么强势么,明明环球娱乐窝藏叛逆已经是上定钉的铁罪了,众目睽睽之下根本不可能瞒天过海,这样的情况下白诗兰还口出狂言恐怕不是无失放的。

大张旗鼓的把人抓来,闹得沸沸扬扬的长出了口恶气。结果别说严刑逼供了就连正常的审讯都没有就这样莫名其妙的放走,看着白诗兰大摇大摆的离开洛研面色隐隐的有些不甘。许平看了看她后忍不住轻笑说:“怎么了研儿,看你的样子是不是恨不能我把她吊起来,然后命令你来个大刑伺候,最好老虎凳辣椒水什么的一起上才解气?”

“最好不过了。”洛研冷哼了一声,没好气的说:“这姓白的够傲气了,抓来以后说话还那么刻薄尖酸更惹人厌,不过大刑伺候的话不过瘾,最好老祖宗能来个霸王硬上弓搓搓她的锐气,我倒想看看这姓白的上了床是不是也这样硬气,呸。装什么高高在上。”

“你们什么仇什么怨啊。”许平有些无语了,不过觉得洛研的话还是满富建议性的,有时候玩玩霸王硬上弓不失为一个调节情趣的好办法。

“反正姓穆的我就看不顺眼,姓白的嫁给姓穆的就更可恨了。”洛研这才发觉自己有些冒失了,脸红了一下不过还是赶紧解释说:“老祖宗,并非是研儿与她有什么过节,事实上研儿与这姓白的还是第一次碰面,要论起恩怨的话但真没有。”

“到我房间来,好好汇报!”许平深邃的看了她一眼,眼里饱含着色意让洛研感觉身子酥软,这是被这眼神一扫就感觉跨间有些潮湿,身体也控制不住的燥热起来。

浴室之内,许平躺在了水床上闭着眼睛感受着那软玉温香贴在身上的美妙,这高挑娇躯的弹性和结实不是一般女性所能比拟的。一丝不挂的洛研此时趴在许平的背上,一脸的迷恋之色双手动情的抚摸着许平的身体,扭动着她那高挑性感的身体在许平的身上磨蹭着,饱满而又富有弹性的乳房沾满了沐浴乳十分的滑嫩,但肌肤接触带来的快感已经让小乳头充血发硬了。

洛研一脸的陶醉之色,神色迷离娇喘连连,光是这样的肉体接触已经让她感觉混身燥动不安,跨间的羞处更是泥泞的一片十分的不堪。

“宝贝研儿,该交代一下你和姓白的有什么恩怨了。”许平闭着眼睛,感受着背后女体的滑嫩与美妙,虽是欲火中烧不过漫漫长夜并不急于一时。

“其实,研儿生性与世无争,与她,并没有什么直接的过节……”洛研已经是满面俏红宛如桃花,眼眸里的春水多得几乎要滴出来,说话的时候更是娇喘连连颤音不断极是诱人,但好歹仅存的理智还是让她把话说了出来。

其实洛研性格冰冷生人勿近,对于所谓的争权夺势没半点兴趣,不过始终是世家子难免受点潜移默化的影响。白家和洛家皆为戎马出身,虽然四年来是一堂气不过暗地里较劲的事不少,说白了没什么利益摩擦纯粹就是为了面子而已,在这样的情况下她难免会耳濡目染不过也从不放在心上。

她比较在意的是陆吟雪,陆家却和穆家明里和气但暗地里一直是死对头,这样一来她的想法就有些偏颇了。尤其是双方各有一子为了皇位难免争斗,虽没摆上台面但早已是公开的秘密,穆灵月是皇后之尊位份更高一些,皇家讲究尊卑有别等级制度十分的森严,在这方面陆吟雪难免受些气,所以她心里也偷偷的把姓穆的记恨上了,爱乌及屋也可能恨乌及屋,所以她对白诗兰没好印象是出于本能,真论起来的话其实双方一点过节都没有。

“原来是这样啊,我就说了研儿性子如天成溥玉一样的单纯,怎么可能会对勾心斗角的事感兴趣。”许平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心想京城果然是个大染缸,再单纯的人都会被污染。

不过转念一想洛研对于陆吟雪真是太好了吧,既可以舍命刺杀自己,又这么设身处地的为她着想,这种感情简直比一般意义的亲情更加的浓烈,洛研这么外冷内热的性格一但动真心的话那绝对如火山爆发一样不管不顾,其实她对于陆吟雪的感觉已经有几分恋母般的依赖了。

“是啊,所以我就是不喜欢皇后,就是不喜欢那姓白的。”洛研也单纯,娇喘连连间什么大不敬的话都说了。要知道这样的话即使在亲人之间都是避讳莫深,这是她敞开心扉的一种表现,同时也是对许平无比的信任。

“我还以为是争风吃醋呢,原来理由是这样正当啊。”许平忍不住哈哈的笑了起来,洛研娇媚的白了一眼后跪了下来,开始为许平清洗身上的泡沫,动作仔细无比又特别的轻柔,从不曾学过怎么伺候男人的她硬是在短时间内自己努力着学习取悦许平的技巧。

洗了个香艳至极的鸳鸯浴后擦干了身上的水珠,许平一个公抱把她抱到了床上,这是洛研最喜欢也最迷恋的姿势,因为这样在男人的怀里她会显得娇小可人,哪怕她身材高挑但这时她是只属于一个人的小女人。

洛研的热情如火让许平爽得狼叫了一声,上了床后洛研就动的推倒许平,一个缠绵至极的湿吻结束她已是意乱情迷,迷人的樱桃小口一路往下的亲吻着直到舔拭着那根让她魂牵梦绕的巨物时,那特殊的气息已经让她彻底的陶醉。看着这冰霜美人,这样倾国绝色的尤物在跨下露出那恍惚的神色,对于任何男人而言都是巨大无比的刺激。

温柔的舔拭过后,洛研含住了巨大的龙根上下吞吐着,一头长发在空中飞舞着尽显妖娆之色。她的吞吐啧啧有声,先有水一般的温柔后又有火一样的热烈让人十分的销魂,许平忍不住闷哼了一声:“宝贝研儿,你这方面的天赋也不赖嘛……”

洛研面色上隐隐多了几分笑意,又啧啧的吞吐了几下后吐出了龙根,一边用手套弄着一边嗲嗲的撒娇说:“老祖宗,人家就是喜地2度欢上这个味道了,您今晚就开开恩,让研儿好好的满足一下这唯一的癖好好不好。”

“好好!”许平自然满口答应,因为洛研此时陶醉的态度和那柔媚的语气是人就拒绝不了,更何况她的提议是那么的香艳。

不过许平没想到她是说真的,也忽略了性子单纯的她不会用阿谀的话来讨好自己,她用的是实际的行动在发扬军人说到做到不怕苦不怕累的精神。而且洛研显得十分的兴奋,她真的是很喜欢自己阳物的味道,脸上的陶醉之色竟然有几分入魔的感觉。

足足两个小时,洛研一直在为许平吞吐口交着,哪怕是嘴酸了也用她饱满的乳房为许平继续乳交下去。稍稍休息一下又一口含了进去吞吐起来,在这情欲的刺激之下她已经是春情澎湃,但依旧不停的用乳房和小嘴伺候着许平的阳物。

到了最后洛研有些按耐不住了,竟然是小手悄悄的到了跨下自亵着那已经泛滥不堪的销魂地,许平这才发现她的双腿颤抖着几乎跪不住,爱液竟然流过了大腿直接滴在了床单上,可想而知她动情到了什么程度却依旧强行压抑着心里去澎湃。

许平目瞪口呆了,完全没想到洛研这座冰山一但融化的话隐藏的是这么剧烈的一座火山。

洛研不停的口交着,也不停的自亵着,疯狂的热情过后终于是无力的软了下来,迎来了自亵并不猛烈的高潮。汗淋淋的小脑袋枕在许平的腿上,面露着疲惫而又不甘之色,娇喘呢喃着:“老,老祖宗……是不是研儿的口技不够好,您不尽兴?”

“谁说的,研儿舔得我很舒服。”许平爱怜的摸着她的小脸,隐隐知道她在想什么了。

“那,那您怎么还不射出来?”洛研面带娇红,有些倔强也有些委屈的说:“研儿,研儿想用这样的方式让你尽兴,可惜的是人家没用,努力了那么久竟然也不行。”

“傻瓜,老祖宗可是世间最强壮的男人,若是这么轻易就被小研儿搞定的话你又怎么喜欢我呢。”许平哈哈的一笑,双手抓住她的乳房揉捏起来,用上了几分力道笑呵呵的说:“是不是研儿吃醋了啊,老祖宗以前就是后宫三千的生活,现在再世为人还粘花惹草了你不高兴了。”

“没有!”洛研很是坚决的摇了摇头,眼含柔光娇喘着:“老祖宗是世界上最完美的男人,您看上谁是谁的福份,研儿就是这样的有福之人,又哪敢吃门子的醋啊。”

“小乖乖,嘴这么甜了啊,老祖宗该怎么赏赐你才好。”许平听得是心里暗爽,手上的力道温柔了一些,手指轻轻的捏着敏感的小乳头让她发出了猫儿唤春般的呻吟。

“老祖宗,可知关于您的风流韵事,民间有一流传千古的趣言。”洛研动情的喘息着,扭动着身体舔着许平的大腿,神色虔诚而又陶醉。

“哦,有何趣闻啊?”许平倒是想知道坊间对自己的风评,最起码别和官方一样冠冕堂皇搞得自己老气横秋的,给人一读就特别的假,因为做人做到无欲无求只为天下苍生的话也太无趣了。

“坊间趣说,开朝之初天下英雄辈出,其中女中豪杰数不胜数,有巾帼不让须眉的仗剑之士,亦有精通奇门盾甲聪明绝顶的奇女子。”洛研此时已经跪伏到了许平的腿边,抓起许平的左腿放在她的乳房上,抓起许平的右腿递于嘴边,用嫣红的小嘴轻轻的吸吮着许平的脚趾无动情不堪的呻吟着:“此类女子中的奇人只有两个下场,一是相貌平平甚不起眼,于您的麾下。而另一类相貌出众国色天香者,具心甘情愿的承欢于您的跨下,享受柔情似水也得展一身的才华,不知羡煞了多少深闺女子。”

这评价够另类的,有才华有能力的以相貌而分,貌美者在跨下,貌不惊人者在麾下,不得不说真是中肯到许平流尽了冷汗也无法反驳的地步。

“那你呢?”许平感觉是恶趣横生,忍不住看了看已经舔自己的脚舔得几乎要入魔的洛研。

“人家什么都不想,只想在老祖宗的跨下,高兴的做一个小女人,只要您想要的研儿无论什么都会答应。”洛研动情的呢喃着,随即转过身去跪伏着,翘高了美丽的臀部大大方方的露出了湿淋淋的羞处。不需要有半点的廉耻之心,床第之间她只想让许平知道她多么的动情,哪怕是舔着许平的身体都会让她感觉欲火焚身。

“研儿,真看不出你是这样一个妖精啊……”许平已经受不了了,猛的扑了上去,巨大的龙根对准了她那泥泞不堪的嫩穴,粗鲁而又有力的插了进去。

“呀,老祖宗,研儿……喜欢最您的妖精,啊,用力……研儿是您床上的妖精,您一个人的妖精……”

男人粗重的喘息,女人肆无忌惮的呻吟再次响起,伴随着肉与肉的相撞声演绎着最淫靡亦是最让人疯狂的原始旋律,香艳,而又曼妙无穷。

第六章、龙蛇混杂穆家的院内气氛十分的凝重,穆昭华面色阴晴不定狰狞间又有几分的恼怒,就连一向沉稳的穆灵月亦是面色一变得有些惨白,那深邃如星空般的眼眸不时的闪烁着,聪明睿智的光芒此时变得有几分黯淡。

逃出生天的白诗兰已经换洗一新,穿上了一套十分职业的着装,化着淡淡的妆又复了之前的女强人本色,冷艳高傲不容亵渎。虽说大明进入了开放的现代化会,但这些名门望族大多保持着传统的男尊女卑,时代的传承之下除了一些古而又传统的东西外,还有些让全世界的学者津津乐道的礼数。

按理说女子在大户人家的地位也相对卑微,不过有能力的女人也可以是例外,白诗兰在这个家她依旧扮演着咄咄逼人的一面,她手上掌握着无数的财富又有白家撑腰,并没有遵从所谓三从四德的必要,更不会浪费自己的才能选择相夫教子的无趣生活。

当然了碍于情面她见到自己的小姑子还得称一声娘娘,因为这个家里她比较钦佩的就是这个小姑子了,除了连女人都嫉妒的容颜,那天仙化人的美艳之外。

这位小姑子在没母仪天下前也是京城出名的奇女子,冰雪聪明一般的男子才高八斗见了她也甘败下风,可以说如果这位小姑子是男子的身的话那她肯定是穆家绝无争议的家,当然了要是没小姑子母仪天下之尊穆家也发展不到今天这个地步。

白诗兰很敬佩这位小姑子,因为除了地位之外她还有才华,有着让所有见过她的男人都叹服的才华。白诗兰最讨厌女子无才便是德这句话,而这位皇后娘娘就是她心里的典范,虽有着天仙化人的美貌但她最耀眼的恰好不是这倾国倾城的容颜,而是熟悉她的人都不敢小觑的才华。

至于这个丈夫她虽然不会看不起不过也是形同陌路,毕竟是政治上的联姻何来感情可言,尤其白诗兰并无所出在家中的地位更是尴尬,如果不是仗着自己的能力的话换成常女子在这种深院大户里早就没有了地位。

以前的穆家没鲤鱼跳龙门的时候不过是外围的低级家族而已,没世袭传承也没真正的实权势力,说难听点丢在京城里一点都不起眼。穆家的蓬勃发展是在穆灵月母仪天下以后,虽然不可否认穆昭华也有一定的能力,但若不是这个皇后娘娘的横空出世,穆家绝对没有今天的如日中天。

世家的子哪怕是嫡出,没才华的话也不能脱颖而出掌握家族大权,当时白诗兰虽然是女儿身地位并不高但也已经斩露头角。白家是名门望族,在军中一直是实权派,若不是因为穆灵月的牵线搭桥,她也不会为了家族的利益下嫁穆昭华成为两个家族联盟的契子。

丈夫么?白诗兰露出了不屑的笑意,从无恩爱亦多年不曾同房,彼此就是互相利用的陌生人而已,说枕边人的话都算不上,因为二者之间最大的联系来自于利益。

如果说有共同话题的话那就是利益,穆昭华野心饽饽一心想让穆家成为真正有底蕴的大家族,而白诗兰有能力亦有自己的目的,说到底这样的夫妻倒是同一路人,没感情可言不过却可以是默契的搭档,在谋求权利和利益上十分契的搭档。

近些年穆昭华三妻四妾的,其他女人肚子里纷纷有了动静感情就更淡了,白诗兰都有两年没过这个所谓的家更别提在这住。除非是正式场需要演戏,否则的她感觉来一趟都觉得恶心,倒不是说嫉妒穆昭华和别的女人的恩爱,只是在她看来呆在这里充当一件工具实在是无趣的事。

有那种时间的话,白诗兰更热衷于经营自己的势力,培养起不管在白家还是穆家都有立足之地的庞大势力。

“那人什么身份?”白诗兰换好装后坐了下来,抿了一口轻茶面若冰霜的说:“这事想想也够有趣了,穆家不是如日中天么,这世道上居然有连穆家面子都不给的狂徒,你们这样默不做声着实是让人匪夷所思。”

这倒不是白诗兰狂妄自大,只是在她的认知里除非皇帝对穆家动手,否则的话大明朝野上下现在谁敢和穆家过不去,除了错复杂的关系外一个内大臣当朝皇后的份量已经足够让任何人退壁三舍,加之还有白家在背后,那些擅长明哲保身的权利派没人会没事生非的招惹穆家。

京城的上流世界还有名门望族间有自己的交际规矩,有着彼此心照不宣的潜规则,尽管经常为了利益明争暗斗,但很多时候为了避免产生恶劣的影响都会选择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当然了这一切也都取决于皇家要保持各派势力平衡还有粉饰太平的基础下。

所以背地里斗得再厉害,除非鱼死破否则谁都不会撕破脸皮,就现在而言囚禁白诗兰就是一种撕破脸皮的行为。按照一般人已经先入为的思维来看,要么就是皇家朝穆家下手,要么就是下手的人有信心压得过穆家,否则的话不可能会软禁白诗兰这么举足轻重的人物。

穆昭华沉吟了半晌,眼里透着烦躁,嘶声问:“诗兰,那人真的说过若你不登门道歉的话,就不会放过我们?”

“是啊,狂妄之言,简直儿戏。”白诗兰再傻也看出气氛的凝重了,当即问:“那个狂妄之徒到底是谁,为什么你们面色如此压抑?”

穆昭华和穆灵月对视了一眼,心想面色当然压抑了,那根本不是人是一个惹不起的老妖怪,暂时来说招惹谁招惹他谁就是在找死。

虽然现在所谓的祖宗按理说是影响不了朝野的格局,也没有任何的实权,但你也不得不对他采取恭谨有加的态度。老妖怪没实权但皇帝有,现在皇帝指望他来逆天改命肯定对他言听计从般恭顺,哪怕是现在和朱威堂斗得水深火热但只要老妖怪开口的话,皇帝绝对会一声令下以瞒天过海或者栽赃陷害的雷霆手段收拾掉穆家和白家。

虽然可能是损失惨通,不过说到底有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的前言,若是白家和穆家抵抗的话皇帝在这焦头烂额的时候一定是顾此失彼,但这样师出无名很可能被旁观者群起攻之,除非朱威堂获胜否则的话等待他们的只有万劫不复之地。

京城现在是多事之秋,似乎谁死了都不足为奇,想想皇帝的丧心病狂兄妹俩都不会怀疑这种可能性。而且退一万步说老妖怪喜怒无常而且半人半神,就算他不想借助皇帝的手照样有的是办法对付他们,武力就不说了光是那诡异至极的手段就让人无法承受,想想都觉得毛骨悚然。

一念至此,穆昭华面色一片惨白,他明白再如日中天的家族在皇权之下不过举手即灭的蝼蚁而已,倘若真的圣旨一到的话整个穆家就完了。

“兄长,带嫂子去了解一下吧,她始终是我们穆家的人。”穆灵月倒是面沉如水,并没有多少的慌张,似乎她总是在思什么事一样,感觉如是个沉静的智者。

夫妻俩虽然形同陌路,不过始终有利益这个东西牵扯着,加之老妖怪复活的消息在权利圈中已经不是什么秘密了,只是白诗兰一直没涉政所以没得到消息。

所以穆昭华叹息了一声带着白诗兰前去他的办公室,说是办公室但实际上防卫森严安保措施重重,在不得他允许的情况下谁都不可能入内。

想来知道真相的白诗兰会明白事情的严重性,虽说她在商界很有影响力也能影响到政界,可终究不是朝野人士消息不灵通,出了这样的问题也怪不了她,因为始终穆昭华把她当外人没第一时间通知她。

穆灵月瞬间感觉无比的头疼,这段时间她一直深居简出是有原因的,其中一个原因就是深怕招惹到那个老妖怪。自问睿智又一切了然于胸的她最没把握的就是这个老妖怪的存在,因为他是所有事情中都可能出现的不稳定因素,现在怕什么来什么她当然头疼了。

这时穆灵月感觉到一股突然的震动,打断了她的思绪让她微微有些不悦,没有声音而那震动的频率小得除了她之外不可能有别人察觉,穆灵月面色一沉赶紧了房,驱走了贴身侍女又确定窗帘拉紧了。身为母仪天下的皇后此时她的动作有些不雅,因为她把手伸到了裙边里摸着,但这也是无奈之举。

因为穆家之前就被御用拱卫司的人装满了监控,外围也有人以保护的名义一直监视着,在外的一举一动都会被皇帝尽收眼底。表面上皇室一堂和气,实际上皇帝早就起了疑心防范着枕边之人,唯一留的体面只有房间这种私密的地方了,倘若不是朱威堂横空出世的话,恐怕无所不用其极的皇帝也不会有这怀柔的态度。

世道乱成这样谁都估计不到,说起来倒还得感谢朱威堂,如果不是他出现让皇帝有所顾及的话,恐怕皇帝为了自己的狗命早就朝着自己的妻儿下手了,这会穆灵月又怎么可能有时间谋划那么多的事。

这是一部绝对不能曝露的电话,卫星加密而且号码也没人知道,哪怕是御用拱卫司的人想追查都不是一时半会的事,因为这部电话的信号一直有工学院技术顶尖的高手帮忙隐蔽,即使出现在京城也特别的隐蔽不会引起御用拱卫司的察觉。

知道这个号码的只有一个人,而与这个人的联系是绝对的秘密谁都不知道,哪怕是最能信任的哥哥穆灵月都隐瞒着。

即使穆昭华隐隐有所察觉,但他却不曾开口问过半句,或许是因为长兄如父的信任,不过更多是因为穆昭华比任何人都更相信妹妹的才华和谋略,知道妹妹天仙化人的容颜下却有着可以指点江山不逊色于任何男人的气魄。

在穆灵月的大腿根部绑着一根细带子,手机就藏在那里,简单而又小巧谁都看不出来。高贵幽雅的她以这种不雅的动作摸了一下才拿了出来,眉头隐隐的一皱后接了起来:“什么事?”

“事情有变了,通知你的人明晚子时以后之前停止动作。”电话那头传来的赫然是朱威堂那嘶哑的声音:“这事是老妖怪吩咐的,他说明晚要在京城开狱门,事情可小可小我不在京城倒是无所谓,至于停不停火你看着办吧。”

“老妖怪吩咐的?”穆灵月感觉更头疼了,这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开狱门这事她有所耳闻。如果是之前她肯定是嗤之以鼻了,但现在连这种妖怪都复活人间还有什么事是不可能的。

“没错,至于听不听他的随便你,我的手下一并交给你节制。”朱威堂沉默了一下,缓声说:“作为补偿老妖怪也给了另一个好处,什么时候可以动手我可以说了算,事后动手的时候我们能占尽先机。不过说到底京城那边你根深蒂固人多势众,事关重大要怎么决定由你来,我的人马全以你马首是瞻。”

“是么,你倒是很有作的诚意。”穆灵月艳绝人寰的脸上满布冰霜,不满的问:“不过之前我们说好的事呢,你的人不是陆陆续续的赶到京城了吗?怎么那么久了还没得手。”

“皇后娘娘,我的人确实是不怕死,但不意味着他们会随便送死。”朱威堂的语气倒是平和一点都不为所动:“你选择与我作,要是因为有些事适我这叛逆去做,就算失败了也连累不到你的头上。而你确实有足够的诚意,皇后娘娘手里的势力之广也是让威堂见识了,若没你的相助威堂也没办法在京城兴风做浪,在这点上威堂还是心里有数的,我们之间的作可以说是珠联壁,威堂可从不敢有敷衍了事的想法。”

“废话少说,我只想知道那事到底怎么样?”穆灵月的语气依旧平和,可惜听得出已是不满:“我大费周张的为你们保驾护航,又利用手中人脉帮你的人偷偷的入境甚至助纣为虐的帮你杀人,该做的我已经做到了,可你答应我的事却是一点眉目都没有。”

“皇后娘娘所言极是,这确实是威堂的错。”朱威堂的语气有些低沉,苦笑说:“威堂是想尽力为实现诺言,奈何陆贵妃之子京以后经常呆在皇宫里,那里戒备森严又有大批的兵马镇守。而且他现在是储君的身份,很少出入不说一但出入都有大批的护卫跟随又行踪诡异,有禁军寸步不离的保护还有陆家的高手随行,若不能一举得手的话一但打草惊蛇以后恐怕就没机会了。”

“是么,你用我的人的时候怎么不这样担心。”穆灵月语气渐渐的阴森:“你行事嚣张跋扈,想来也该知道我与你作之事迟早是纸包不住火的,到了事情曝露的那一日倘若还不成功的话后果如何你该比我还清楚。你身在海外依旧逍遥着但也必须面对皇家无休止的追杀,以朱威权的凶性一日不将你碎尸万断一日不会罢休,而我赌上的是京城穆家和我的一切和我的身家性命,倘若不成功的话就是万劫不复之地了。”

“放心,现在有天赐良机。”朱威堂冷冷的一笑:“我是可以答应明天停火,至于是什么事虽然我还不清楚,但想来过后他们会放松警惕,如果你那边能创造一点机会的话,我就可以命我的人马以逸待劳向陆贵妃的儿子下手。”

“明晚啊!”穆灵月沉吟半晌之后,终于是点了点头:“明白,既然如此的话我会想办法,皇帝已经起了疑心知道有了内鬼,应该也怀疑到我的头上了。现在我动用的都是忠心耿耿的死士,暂时还查不到我的头上,不过此事瞒不了十天半月,皇帝的寿元已经不多了。你最好有什么底牌赶紧拿出来,以防夜长梦多有变。”

穆灵月的话很清楚了,现在协助朱威堂的人马是死士,即使造反也不会眨一下眼睛的死士。可问题是死士没那么多,她麾下其他的势力虽然也忠心,可涉及到造反的话她也不敢保证,真把手下的人马全拉出来用的话绝对瞒不过朱威权,不到鱼死破的地步她也不可能孤注一掷。

“放心吧,这次我会全力以赴,争取一击得手,否则的话皇后娘娘也没信心和我继续作下去。”朱威堂肃然的说了一声,随即就把电话挂了。

为谨慎起见将这使用了一次的手机毁掉,穆灵月眼眸闪烁间忍不住叹了口大气,拉开窗帘望着窗外明月时满面的惆怅,那绝美人寰的容颜上隐隐的冰霜多了些常人根本不可能察觉的杀气。

尽管心里清楚朱威堂这人是枭雄,和他作无异于与虎谋皮不得不防,但想想现在的局势穆灵月也顾不了那么多了。尽管皇家医学院那边的实验者被诛杀看似万事大吉,但她明白事情远远没有结束,最起码那个掌握着核心机密的女人还活着,光这一点她就无法安心下来。

还有他,如果能借机把他除掉的话,皇帝就没了活命的机会,他也不可能等到那个实验组死灰复燃。如果能把他们都解决掉的话,就可以顺势收拾朱威堂了,到时候自己儿子是嫡出,陆吟雪也不是自己的对手,九五之位那还不是手到擒来。

想到这穆灵月又头疼了,现在有朱威堂牵制着皇帝的注意力,可直到现在依旧想不出解决老妖怪的办法。如果是常人再怎么武林高手只要派出大批人马,蚂蚁啃大象都能把他啃死,问题是这家伙也不知道是人是鬼,又有禁军的人保护着实在找不到什么下手的机会。

设下的那个陷阱似乎没用了,穆灵月感觉头疼万分,有种机关算尽但人家却不理你的无力感,自问聪明绝顶的她始终猜不透那个老妖怪的心思。

灯光昏暗的小木屋内,太师椅轻轻的摇曳着,显得悠闲而又惬意,懒洋洋的颇有几分休闲的乡村气息。

朱威堂闭着眼睛一直沉思着,一旁的刘海东背负着双手看着窗外的景色,忍不住轻言而笑:“上,穆灵月如情报中显示的那样是个女中豪杰,心思缜密又不显山不露水的,她想做的事似乎不只她说的那么简单,那等城府想想真是让人毛骨悚然啊。”

“所以说真不知道该不该替皇兄悲哀。”朱威堂缓缓的睁开了眼,眼里厉色一闪而过,难掩几分幸灾乐祸的笑意:“枕边之人个个心怀异心,尤其这皇后娘娘更是能干,趁他卧病在床的时候暗地里培养起那么厉害的势力,手底下还有这么多宁死不屈的死士,这点倒真是出乎我的意料,在京城而言她的势力可比我们强多了。”

“是啊!”刘海东缓缓走了过来,拿起桌子上的香烟点了起来,笑吟吟的说:“这位皇后娘娘的能力倒真是让人刮目相看,不过她选择和我们作倒是吓了我一跳,这真是一位有胆识有魄力的奇女子。”

顿了顿,刘海东一针见血的说:“倘若没她的话我们也翻不起这么大的波澜,官方的势力加之她那让人难以猜测的手段,与这样的人为敌绝对不是好事,要是这样的人做内鬼的话恐怕谁都会头疼。”

“确实,穆灵月虽然国色天香,不过此人可不好相与,每次和她谋我都不敢有丝毫的大意。”朱威堂一直古井无波的语气第一次有了杀意:“她与我作的目的让人实在猜不透,大概是觉得有她相助的话我与朱威权势必拼个两败具伤,以我们的关系肯定是杀得不死不休有一方会因此丧命,看似是一助力却另有所图,如果不是形势所逼我真不愿意和这种人作。”

“不过浅显一点的比较好猜!”刘海东在旁轻佻的笑着:“她要你暗杀陆贵妃之子,为的就是扶植自己的孩子登基,而一但陆贵妃的皇子死在你手上的话,她就可以以报仇的名义拉拢姓陆的联为同一阵营。之后哪怕是你赢了,她都可以高举讨伐大旗,在朱威权死后团结姓笼络朝野,借势掌控大明皇朝号称世界所有的军权。到时候陆贵妃身处丧子之痛必定站在她那边,上要面对的可是大明皇朝万众一心的怒火,还有陆贵妃不死不休的报复。”

“是也,机关算尽,算盘也打得够响的。”朱威堂眉头一皱,语气带着些须的困惑:“只是我有一点想不明白,我与她都是擅长勾心斗角之人,这样的道理她想得出我也想得明白。既然如此的话,她为什么要和我作,难道她会天真到觉得我不会防备她么?”

答案肯定是不可能的,事实上朱威堂与朱威权斗得水深火热,但谁都在防备着看似不声不响的穆灵月。每次与她的作,她说的每一句话朱威堂都不敢怠慢,思虑万分斟酌再三,说难听点在朱威堂的心里这个女人更得警惕。

每一次的谋都是战战兢兢,每次交谈都如履薄冰,这个中的滋味让朱威堂伤透了脑筋,虽然确实有奇效但他却高兴不起来,因为与皇后作以后他晚上几乎都睡不着,满脑子乱七八糟的想法根本无法忽视。

“是有蹊跷!”刘海东亦是感觉困惑不已,按理说这样的计谋不可能瞒天过海,以穆灵月的决定聪明怎么可能想不到,知己知彼这句话是个阴谋家都不会忽视。

“有趣,与皇兄刀戈相向,皇后娘娘却夹杂其中,谁都不敢信她。”朱威堂突然忍不住笑了起来:“此事比我想的有趣多了,我与皇兄势成水火不死不休,皇后夹在其中谁都不信她。这样的混斗着实是让人头疼,不过也确实是有趣,皇后与我作绝对有不可告人的目的,我倒想看看她到底想干什么。”

“不只于此,皇后,还有陆贵妃。”顿了顿,朱威堂又忍不住掩面笑道:“虽然情报上来看,她没皇后那么野心勃勃也没皇后的城府,可说到底那可是陆家啊。有权有势事实上不比穆家逊色多少,这一位一直不声不响的谁知道她在想什么,比起狰狞毕现的皇后而言,如果陆贵妃是个善于隐忍又会择机而动的人,那她倒比皇后更需要防备。”

想到这,朱威堂笑得更是开心了,如果两位枕边之人都早有异心的话,那皇帝的日子可过得比自己苦多了。自己这明刀明枪的叛逆倒好防备,但那二位可都是皇族中人,为了体面而言没证据不能撕破脸皮,偏偏又在京城根深蒂固。

朱威堂估算了一下,如果这两个女人联手的话,危害比自己有过之而无不及,说难听点就算两个自己带来的隐患都比不上她们绑在一起那么巨大。

“确实有趣,有趣得很!”刘海动哈哈大笑,只是笑过之后眼里的阴霾一闪而过:“上,那老祖宗呢,他重现人间似乎很不是时候,想来他的出现打乱了所有人的计划。虽说他已经言明不会插手,不过留着这么个谁都无法预测的祸害总不是事,虽说他是稷先祖但说到底也有威胁。”

“海动,你这样大不敬可不好哦。”朱威堂似笑非笑的说:“老祖宗已是天人之境了,他降临人间可是祖宗后代的幸事,怎么可以枉自蜚薄。”

“上就别调侃了,这样的话恐怕只有朱威权会说了,他这皇帝当得最是冠冕堂皇。”刘海东冷笑了一下:“老妖怪复活人间谁都预料不到,但我可以想到的结果就是,倘若皇帝赢了,老妖怪为他逆天改命成功让他延续天年,那第一个不放过他的就是皇帝了。皇帝为人心胸狭隘,又有帝王的心狠手辣,怎么可能允许这么一个能威胁到皇权的因素存在,恐怕到时候皇帝会费尽心机给他个除之而后快。”

“海东,说话闪闪躲躲的可不好。”朱威堂戏弄般的一笑:“你绝顶的聪明,外人之道你是叛逆中的第一高手,可实际上你的脑袋可比身手强多了。既是我麾下的第一强将,又是第一谋士,想说什么就直说又何必卖关子呢。”

“我没卖关子,长夜漫漫,无事闲侃而已。”刘海东走到酒柜旁,倒了两杯酒一杯递给了朱威堂,这才笑着说:“其实有些事很容易看明白的,你们皇家出来的人争权夺势,朱威权一但活下去不会放过老妖怪。但说起来的话你们不也一样,你表面上与朱威权斗还对老妖怪很是恭谨,可实际上一但失败的话,立刻所有的誓约全都撕毁,你肯定是不顾一切的杀了老妖怪不给朱威权活命的机会。”

“没错。”朱威堂眼里凶光一闪,狰狞的说:“知我莫若你,我一开始提出不许用导弹的计划就是为了麻痹朱威权,一但我失势的话,第一个要杀掉的就是老妖怪,我断不会给朱威权任何活命的机会。任老祖宗是天神下凡,所有控制在手里的导弹一起轰炸晾他也死无全尸。”

“你能这样想,估计皇后娘娘也这么想吧,换个位置思考一下陆贵妃也有这样的动机。”刘海东贼笑着:“你们的心思都是一样的,想先用这样的办法看能不能稳定局势,让江山顺利的改朝换代,不过一但不成的话因这样的破釜沉舟之势,第一个要杀掉的肯定是老妖怪,不给朱威权活命的机会。”

“是啊,你都猜到了。”朱威堂叹息了一声:“我也猜到了她的意图,想来穆灵月也猜到了我想干什么,在这样的情况下,你觉得那做了一辈子人精的老妖怪会猜不到么?”

“是啊,这次与皇后联手,貌神离,也不知道是对是错。”刘海东将杯中烈酒一饮而尽,眼里突然闪烁着一丝兴奋的光芒:“老妖怪再现人世,说真的我很想目赌一下他当年一力战天下的风采,也不知道传说中圣品化境能万军之中取上将首级的强悍到底是真是假。”

“离那一天不远了,顶多一个月。”朱威堂脚一颠,太师椅再次摇晃起来:“海东,我们的人应该已经全部进入大明境内了,现在我们也该动身了。这次若是失败的话苟且偷生犹如行尸走肉,那还不如在京城里战个痛快,不管是输是赢起码此生无憾了。”

“早就该走了,阿瓦这地方我热得受不了。”刘海东淡然的一笑:“可惜啊,惊世逆贼始终不是师出有名,估计我这条老命想埋在万烈浮屠只有下辈子了。”

“老祖宗啊。”朱威堂闭上了眼,眉头控制不住的皱起,心知这一个变故是谁都措手不及的。

看似很好说话的老妖怪,到底在想什么没人知道,以他的城府不可能猜不到这些人的所图,所以谁都清楚老妖怪恐怕会是这种战役中最不稳定的因素。

朱威权现在全力保他,可一但胜利获得寿元的话就会第一时间对付他。若不是还不到门道不敢贸然出手的话,自己也想将他除之后快,不只是自己,皇后和陆贵妃恐怕也有这样的想法。

皇室真的乱了,朱威堂眼里凶光闪现,心知一切就要见分晓了。每个人都各怀鬼胎,又有个神秘又深不可测的老妖怪夹杂其中,这样龙蛇混杂的交战之中结果如何恐怕没人敢说一句心里有数。</front>

【盛世王朝】(第七集)上

作者:棺材里的笑声字数:6363第七集本集简介:为了制造开狱门的假象,许平耗尽内力,遂前往皇家医学院休息一下,却惊喜地发现叶双语敞开心扉,不再顾忌母女同夫,享受了一番绝妙滋味!

为了洛研的请托,许平夜探朱可儿的香闺,岂料面对童颜巨乳的诱惑,许平邪念丛生,竟要朱可儿装睡,他则叫来她的妈妈陆吟雪……第一章、阴兵京城这段时间一直枪声不断,不过突然有了一丝的宁静,街道上随处可见的撕杀突然不见了,瞬间安全得让人反而更加的惊悚。

不仅是持天道正统的皇家人马,还是凶悍不惧死的叛逆凶徒突然有了默契一样,在皎月当空的时候突然潮水般的各自散开,虽然依旧咬牙切齿剑拔弩张,不过双方却没人再开一枪再挥一刀。

这段时间双方的撕杀猛烈无比,水深火热得让人不敢想象,可事实上死伤最多的却是无辜的姓,真实的印证了那句战,姓苦的至理明言。

夜里沦陷为战场的京城难得的一次平静,因为不少姓举家出逃而显得有些萧瑟,十万禁军重重保护之下的皇城岿然不动。但在这一夜却第一次有了动静,前门围得水泄不通的禁军大营让开了一条道路,紧接着三万兵马上街戒严开道,除此之外暗地里还有不少的兵马护卫着。

御用拱卫司的人马收缩来,哪怕是部分有伤在身亦是倾巢而出,所有的高手汇集在一起显得肃杀无比。随后的还有禁军的特务连各支特战队除了蟒蛇突击队外悉数到齐,他们号称单兵战斗力最强同时也有协同做战的优秀天赋,可以说除了大杀伤性武器外禁军里最顶尖的佼佼者都到齐了。

如果是没大杀伤性武器的情况下,这样的阵容可以说是大明朝最顶尖的战斗力了,当然了若是连手枪都排除的话就不一定了,因为远在神农架还有鬼谷山门的四年沉淀,最新度那些武林高手的实力也不容小觑。

京城之郊,万烈浮屠的入口戒备森严,除了原本就把守在这的驻军之外还有近万的禁军前来支援加强警戒,瞬间就把警戒防卫扩散开来确保万无一失。从皇宫出发的队伍浩浩荡荡,看得出既然朱威堂答应了停火不过朱威权还是不放心,毕竟双方都是什么事都干得出来的狠角色,如果没重兵保护的话朱威堂也有可能撕破脸皮直接朝他下手,说到底所谓的信用在冷血的皇家而言只有在适的时候才有人遵守。

黑夜里绵延数里的队伍终于来到了万烈浮屠,所有的兵马散开控制住了每一个地方,确保安全没问题以后一辆很是传统的龙辇来到了山门之前。比较诡异的是龙辇并非金黄色而内是纯黑色,不似帝王的巡天之行而是龙御归天的规格,限得庄重而又压抑。

龙辇的左右各有一个少年,都是十三四岁的年纪看起来精气神十足,不过却都是穿着送葬时的正规礼服。其中一个精神看起来不太好,他们穿的都是储君的服饰,打扮得隆重而又庄严,不过手腕上都系着一根红色的长绳,长绳的另一端直接连到了龙辇之内。

山门之前许平负手而立,站在这饶有所思仿佛是在忆前尘往事,也想起了太多的故人,对于龙辇的到来不闻不问表现得十分诡异。

全场肃然无声,禁军军纪严明整齐划一,数万人只听得见喘息没人敢言语半声,想来也是怕惊动了这沉睡了数年的英灵。张圣阳上前一步把龙辇的帘子拉开,两位储君一左一右的走上前去跪地而迎,龙辇内的自然是久病而多年未曾出宫的朱威权。

朱威权面色苍白,穿着一套黑色的龙袍显得有几分憔悴,消瘦而又弱不经风。

他穿的完全是皇帝身死入殡才会装的衣服,于外人看来极是不祥,可现在他苍白的脸上有几分红润,看着站在山门前那个高大的背影激动得嘴唇瑟瑟颤抖。

他左右的手腕上各系着一根红绳连到两位皇子的手上,按许平的说法此举是要用两位皇子的命格为他加持,这样一来就有相见一面的机会而且在这个特殊的夜晚能保护他不会出任何事,所以朱威权不敢怠慢把绳子加粗又系得特别的紧,又严令两位皇子不可离远以防有任何的意外。

那么多的兵马都是为了防备朱威堂,而这两根最新红绳在他看来才是保命的关键,倘若这时两位皇子敢有任何行差踏错,丧心病狂的他没准会一怒而起直接杀之后快。

“皇上,微臣等愿意护驾上山。”张圣阳看了看老妖怪的背影咬牙出声,即使他知道自己肯定不是老妖怪的对手,甚至御用拱卫司人多势众也阻拦不了老妖怪做任何的事,但让皇室仅有的三个血脉独自前去也太危险了。

“不用了,老祖宗不可能加害于我们。”一向怕死怕得丧心病狂的朱威权这时反而是淡然一笑,挥了一下手但一看红绳在动作不敢太大,肃声说:“若我们有何意外的话,那等于是皇室无后了,老祖宗不可能让这种局面出现的。更何况你们去了也没用,不管你们还是禁军里的好手谁能是老祖宗的一之敌,说难听点他老人家若要我的命不必如此大费周折,光是那神鬼难测的玄门奇术世间就无人能招架得住。”

张圣阳众人也知道朱威权说的是实话,虽然防人之心不可无,但老妖怪只有不诡之心的话确实不用这么麻烦,光是那从宫里来去如入无人之境的功夫就能轻松的取了朱威权的首级。

他们纯粹就是为了尽忠,可笑的是眼前已经有近十万的人马,可在这老妖怪的面前谁都没有底气,人世间所谓的力量对上神鬼之力竟然是那么的苍白,饶是张圣阳曾经自负无比也是心生无力。

不只是他们,所有人都潜移默化的相信了一个现实,那就是以为许平的能耐要谁死都是手到擒来,这种强加的思想在他们的脑海里根深蒂固,也正是因为这一点许平办起事来更加的有信服力,朱威权才会对许平说的话采取深信不疑的态度。

“你们跟去的话显得朕贪生怕死无半点魄力可言。”朱威权的面色一沉,突然开了口:“传旨,三军从现在开始原地戒备不准任何人靠近,而万烈浮屠内哪怕是地动山摇也不准冒犯一步,违令者,斩立决。”

“是!”张圣阳和其他头领都不敢有违,眼见朱威权有这等气魄个个都是精神一震。

下完了旨,在两位皇子的搀扶之下朱威权拖着病体迈动着无力的步伐开始向前走去,这里埋葬的不只是为大明皇朝马革裹尸的军将。最中间的位置更是埋葬了三位开朝皇帝,当然了其中一位已经站在这里等着自己,这秘密要是公之于众的话绝对是不可控制的轩然大波。

阴森的环境,死而复活的老妖怪,这些因素已经让他对于开狱门的事深信不疑了。

“不错,训练有素。”许平这时才过头来,看着黑压压却又鸦雀无声的禁军点头赞许了一声,或许站在这个地方军人会显得更加的神圣,让人骨子里不禁生出一份热血沸腾的盛意。

“不孝子孙,朱威权,拜见老祖宗。”朱威权在两位皇子的搀扶之下缓慢的跪了下来,向着许平行了一个顶礼显得十分的恭谨,作为子孙而言这样卑微的姿态已经无可挑剔了,更何况他还是当今的九五之君。

“朱明浩,朱明远,拜见老祖宗。”两位皇帝在临出发的时候知道了事情的真相,尽管觉得匪夷所思但父皇摆出这么大的阵仗而且已经跪地行礼了,哪怕他们依旧半信半疑但还是一同跪了下来,态度上不敢有丝毫的怠慢。

“跟朕来吧!”许平点了点头,面无表情看不出喜怒。

说是万烈浮屠但本质就是连绵不绝的墓地,深更半夜的来这种地方总感觉混身不自在,黑漆漆的环境还有四周若有若无的雾气都显得那么的阴森。这里没有人声,没有人烟,更诡异的有草丛和树林却听不见任何的鸟叫虫鸣,安静得有点过头了哪怕是风声呼啸而过都会让人感觉心惊肉跳。

而且这里与一般的墓地不同,埋葬的居多是战死沙场马革裹尸的将士,真正寿终正寝者寥寥无几,说难听点十个里九个是横死的,而且全都是那种比较惨烈的死法。所以不知道是不是错觉的关系,心里一憷间仿佛能听见战场上凄厉的惨叫,能感觉到这里仿佛从泥土里冲天而起的戾气。

朱威权自问心志过人都感觉不寒而栗,两位涉事未深的皇子就更不用说了,尽管站得很算闭直不过步伐已经发虚,明显腿都有点软了。

数万禁军在山下守侯着,朱威权的身体不宜远行,所以许平并没有带他们上到山顶,而是来到了第一个浮屠塔前时目光深邃无比,突然开口问:“威权,宫内不知道对于开狱门此事有何密闻?想来野史杂记那么多,此事虽然我一直隐瞒但也肯定有所记载。”

“老祖宗明鉴,传闻中陈道子仙长曾在京城开过一次,并顺利的将恶鬼送阴间。”朱威权的面色一肃但也难掩紧张害怕的苍白:“根据密闻所载,开狱门须自身有大神通不说还得准备不少的法器,俗话说请神容易送神难,所以开狱门此事不难,难的是如何把恶鬼系数送阴间,这是无数阴阳大师得出的定论。”

两位皇子在一旁战战兢兢不敢言语,在这种阴森的地方说神道鬼本身就是件让人不舒服的事。

“命你准备的东西都准备好了么?”许平过头来,面色如常,可深邃的眼睛却让两位皇子打了个寒战。

两个尚是少年的皇子,涉世未深自然不懂什么是阴谋诡计,可他们常年在禁军的队伍里训练。血气方刚又是好勇斗狠的年纪,按理说该有几分桀骜不训才是,少年心性即使是在皇权的压迫之下也不可能克制年轻人的盛气,可不知道为什么面对这人的时候却是心里发憷,说难听点一点想与之挑衅的勇气都没有。

那并不是对未知事物本能的恐惧,而是因为眼前这个看似俊美的男人刚才古井无波,可现在给他们的感觉却是杀人重重。恍惚间似乎能想象到他沾满一身的血腥站在累累的尸骨之上,那种横戾冲天的感觉甚至比这块地方有过之而无不及,那是和平年代没经历过战争的人难以体会的一种感觉。

“威权不敢怠慢,十万纸钱,三千牲畜,早已在山下准备完毕,天亮之前就能完成祭祀。”朱威权的声音瑟瑟颤抖,忍不住问:“老祖宗,您,难不成真的打算再开一次狱门,可那不是屠杀凡间的邪法么?。”

“没错,开狱门一直被视为至邪的法门,哪怕是修阴法的人都觉得戾气太重视为禁忌,你怕了?”许平阴森的一笑,即使面相俊美但此时给人感觉依旧阴森骸人,在这年轻俊美的外貌下完全感觉不到一丝正常人该有的气息。

两位皇子是真怕了,面色苍白满头的冷汗,双腿发软不说甚至时不时的咽着口水。毕竟心志再过人也是肉体凡胎,面对着这种未知的东西会有本能上的恐惧,朱威权也不例外,夜晚处于这样的地方本身就感觉不寒而栗,被许平这样追问着更是骨头里都有些发寒。

“老祖宗,威权终究凡人之躯,自然是怕。”朱威权深吸了一口大气,面带决绝的说:“不过有老祖宗在就不怕了,威权知道老祖宗定不会害我,更何况这一地英灵乃我大明的盖世功臣,以他们的拳拳之心断不可能加害皇家正嫡。”

“好,够老实的,知道害怕就行了。”许平话音一落,空间隐隐的有些扭曲,四周的雾气仿佛有了生命一样盘旋起来。

四周突然刮起了风,风声呼啸而过似乎伴随着隐隐的惨叫,在这样的夜里难免让人毛骨悚然。

两位皇子已经吓得是面色苍白了,朱威权同样咬着牙不好过,许平漠然的看了他们一眼,严声厉色的叮嘱说:“一会你们的态度不可不敬,你曾问过我我的道行和陈道子师兄谁胜谁负,现在朕可以告诉你,现在的朕修为远在当年开狱门的师兄之上。”

皇帝带着两个皇子一起跪着,许平不说话他们也不敢起来,而朱威权也明白许平要他们一直跪着所以即使身体有点不适也不敢开口,只能这样强撑着。

这是于万烈浮屠之前的一个空地,表面上看似乎是一片平地,不过实际上内有蹊跷常人不可能知道。许平走到了正中央,脚猛的一跺喝道:“天乾地坤,显圣之地,阳不为正阴不为邪,地阴八卦现。”

砰的一下似乎地动山摇,跪在地上的三人都惊呆了,完全不相信这是人类所拥有的力量,恐怕任何的肉体凡胎都做不到。而这一脚带着沉重无力的力道,踩下的一瞬间地面就龟裂而开,地表的水泥立刻化为了灰烬被不知道从哪刮来的清风吹走,狂风刮过之后三人都瞠目结舌了,因为他们所跪的地方已经不是原来的空地了,而是一个用大块青石拼砌而成的八卦图。

“这是阴八卦之图,陈道子师兄当年学的是阴邪之术,对于阴法的施术者而言是绝对的风水宝地。”许平的眼里有几丝缅怀的哀伤:“当年他留下这八卦阵是为了不时之需,后来无用武之地就把它覆盖隐藏起来,没想到数年后真的派上用场了,时也,命也。”

“老祖宗,你打算在这开狱门么?”朱威权一听更是开心,难道这一切都是命中注定的,四年前就有一个阴八卦是为了自己而存在的,这让他更加笃定了自己肯定能活下去的信心,对于许平更是深信不疑了。

这一切不过是许平的信口雌黄而已,为的就是稳住他进一步的取得他的信任,地阴八卦图的存在不过是这里镇压风水的一部分用具而已,至于要隐藏起来纯粹是想保护着不被人破坏,不过这时候拿出来装神弄鬼倒是极端的有用。

许平语气肃然的点了点头:“没错,今天是千载难缝的好日子,朕打算开一次狱门请些帮手,到时候为你的逆天改命保驾护航。”

“当然了,前提是你能活到那一刻,如果你没那能耐的话算我看走了眼。”

顿了顿,许平又说:“威权,这算是未雨绸缪吧,毕竟帝王命数想改也不是容易的事。难得有这个好机会算是你的福缘,当然了你得自己能活到那时候,否则的话就算朕开了狱门请来帮手也是无用武之地了。”

“是,威权不会让老祖宗失望的。”朱威权面色发红,明显兴奋坏了,现在活命才是他唯一的目的。

“你只要能在这场内斗中活下去,拼了一身修为朕也会履行诺言。”许平点了点头:“不过一切你好自为之吧,如果你死在威堂的手下,那只能说你自己无能,到时候朕绝对不会插手救你。”

朱威权严肃的点着点,双手伏地往下一磕:“劳烦老祖宗操心了。”两位皇子一看也不敢怠慢,尽管心里对于这个面相俊美的老祖宗还很疑惑,不过许平露的这一手已经让他们惊叹了。万烈浮屠之前还隐藏着这么一个阴八卦,这等秘事早已经超出了他们的认知。

“好!”许平赞许般的一笑,这让朱威权感觉心里更有底了。

这时的许平面色肃然带着几分狰狞的阴森,四周的空气开始在不知不觉间扭曲起来,一阵阵的水雾四下的汇集而来,伴随着呼啸的风声让人感觉无比的阴寒。

不知道什么时候许平的面前出现了一个法坛,法坛的正中央摆着一张腥红的血符,除了一个香炉外并没有其他的东西不似传说中那么的繁琐。

朱威权秉气凝神,紧张得大气都不敢出,两位皇子更是面色煞白,尽管害怕但马上要目睹传说中的鬼神之术也有几分按耐不住的兴奋与好奇。

许平恭谨的焚香而拜,那三柱细香烧出的烟竟然是诡异的血红色,仿佛还散发着一阵让人感觉眩晕的血腥味,在香插入炉中的那一刻跪在地上的三人感觉混身都被冷汗浸透了。因为八卦上的五方突然冒起了阵阵的黑烟,黑烟似乎是有生命之物聚而不散,慢慢的扭曲着纠结着无比的诡异。

这些黑烟渐渐的聚集成形,五官慢慢的显现,踏龙拿凤身披金甲,赫然是五方鬼帝的雕像,面色狰狞怒目而瞪,那种极端的威慑力让人感觉骨头都有些发寒。

许平这时闭着眼,默默的念着:“多谢鬼帝显圣!”

更为恐怖的是这五尊鬼帝像仿佛是活物一样,即使纹丝不动但栩栩如生带来的压迫感让人几乎窒息,那没有眼珠的眼睛空洞得让人毛骨悚然,仿佛是在盯着你又盯着世间万物一样,那种仿佛来自于地狱的阴寒让人觉得已经身处阴间马上要堕入轮。

“鬼帝显圣生人勿近,不过你们放心,你们身穿死装的话鬼帝不会注意到你们的。”许平缓缓的走到八卦的最中间,手持着那倒血符,看了看已经吓得面色惨白的三人后说:“一会不管出现什么都不要害怕,记住你们是天命所归之人,有两位皇子以子之命加护,只要你们恭谨的话这里的阴邪就不会伤到你的命数。”

“是!”三人都吓得面无血色,朱威权勉强的说这一声时竟然牙齿都在打颤了,一世帝王在这神鬼之道的面前亦是肉体凡胎而已。

许平闭上眼来,双手十将血符夹于指间,嘴里默念了一声后只见血符开始冒着一阵阵诡异的血雾,明明很小的一张符但冒出的血雾却呈现铺天盖地之势,一瞬间几乎把整个万烈浮屠包裹起来,原本汇集而来的雾气在一瞬间亦是腥红的一片,让人仿佛能闻见泥土里沁出的血腥味,还有这个地方沉睡了数年的涛天杀气。

一刹那仿佛地动山摇,呼啸的风声伴随着凄厉的撕杀之声,血雾咆哮间暴戾之气冲天而起。

“好了,鬼帝同意了。”血雾包裹之中,许平缓缓的睁开眼来,狞笑着:“或许是这里的英灵咆哮了数年太过吵人了,鬼帝也有些不甘寂寞。”

“您,要开狱门了?”在巨大的压迫面前,虚弱的朱威权已经面色惨白开不了口,能开口的竟然是朱明远。

“奉五方鬼帝之命,选阴时之地!请魂而来,遮苍天之眼!狱门,开!”

许平用行动答他,双手十将血符高举过顶,一刹那血符燃烧着只剩下一张白纸。青烟如有生命般的直上云霄,一刹那包裹在这里的血雾更加的浓郁也更加的腥红了,空气里充斥着血腥的味道,让人感觉如是置身血海一样。

“威权啊,对他们顶礼膜拜吧,除了已经羽化和入了六道轮的人之外,大明四年来南征北战的英灵们都在此了,是他们用尸骨与血肉铸就了这个铁血的王朝。”

许平双手张开,被血雾包围的身影朦胧的一片,但却在这时露出了不逊色于这个英灵之地的冲天杀气。

此时整个万烈浮屠都被血雾覆盖了,一瞬间仿佛天绷地裂一样散发着冲天的威压。山下等候之人全都惊得目瞪口呆,贾旭尧忍不住惊叫出声:“你们看,那些血雾里好像有什么东西一样。”

这等诡异的场景实在让人惊悚,忠心护者恨不能进山查看个究竟,胆小者甚至被吓得想落慌而逃。不过一切有朱威权的严令在先没人敢轻举妄动,所有人都秉住了呼吸瞠目结舌的看着眼前阴森而又可怕的一幕,这绝对是世界上不该出现的场景,身为大明第一战斗力的他们都觉得毛骨悚然,第一次有了害怕和恐惧的感觉。

枪械,武力,似乎任何的东西在它的面前都太过渺小了,只是失神的瞪了一会在场的军将们更加的恐慌了,对于未知事物的恐惧是他们这些肉体凡胎的人难以抵抗的。

因为笼罩在万烈浮屠上的血雾更加浓郁了,说是血雾已经不能形容,那简直是一片来自阴间的血海一样充满了阴寒彻骨的气息。更骸人的是血雾中有模糊不清的身影若隐若现,发出了阵阵尖锐得让人骨头发寒的声音,有似乎死不冥目的咆哮,有似乎油尽灯枯却又快意的大笑,更多的是沙场上的喝杀之声和冲锋陷阵时冲天的呐喊。

铺天盖地的血海就犹如是漫天烟尘的沙场一样,里边金戈铁马无数,展现着冷兵器时代最为残酷的撕杀,那是最直接亦是最摧毁人性的残酷。一刹那,仿佛能看见什么是血流成河,什么是尸横遍野,无数的尸骸堆积而成的东西是军人梦寐以求的战功,那么的荣耀却又那么的冷酷。

“怎么事!”张圣阳自问沉稳,但突然也是坐不住了。

“看,好像有人。”其他人也是惊呼出声,因为血海里陌生的声影越发的清晰,那分明是一个个鲜衣怒甲的骁将。

此时血海里让人骨头发寒的咆哮声越来越大声,突然一声怒吼冲天而起,一个双眼流着血泪的马上大将冲破了血海的束缚朝天边而去,手握着斩下了不知道多少颗人头的长矛,一瞬间谁都听见了那可怕之极的肃杀之声:“杀我妻儿者,白屠立誓踏平草原亦要将你们契丹一族斩尽杀绝,此仇不报,誓不为人。”

“是,是命大将军啊。”禁军的人终于安耐不住咆哮出声了,有白家之后更是立刻跪地而拜,惊恐而又虔诚的看着那冲天而去的一世大将。

杀神白起,命白屠,王朝的第五位大将军的赫赫威名可以当得起任何人的顶礼膜拜,尤其是那剿灭契丹一族的不世战功,虽然冷血无情但无人敢于斥骂。

随即血海中越来越多的军将策着马冲了出来,有声名显赫的不世之将,亦有不知名但同样凶悍无比的猛将,无不是金戈铁马威风凛凛。他们冲出血海以后由血雾所化的身体慢慢的消散于空气之中,但夜空中却是能听见他们的喝杀之声久久荡,荡气肠让人肃然起敬之余也领略了什么叫不可一世的英雄霸气。

越来越多的兵将冲出血海化为一个个红色的流星消失于天地之间,那都是大明耳熟能祥的人物,哪一个不是显赫一时受万民顶礼膜拜的英雄。渐渐禁军整齐划一的跪倒一片,虔诚而又庄严的膜拜着这一个个咆哮冲天的冤魂,那是在他们心里至高无上的存在,亦是他们渴望能达到的高度,是少年时崇拜的英雄。

狰狞的咆哮声在夜空中久久的荡着仿佛永远不会消失,山下的禁军们虔诚的跪着,等他们再次抬起头的时候才发现笼罩在万烈浮屠上的血海消失了,一切仿佛都归了宁静不曾发生过一样。

刚才京城上空的万鬼出世着实是让人惊悚,好在夜里敢出门的没多少人这里又地处偏僻,否则这一幕一但被世人所知的话,肯定是人心惶惶难以控制。

张圣阳在惊悚过后也感觉倍加的头疼,因为这么大的动静瞒肯定是瞒不住的,恐怕未来又会闹得人尽皆知沸沸扬扬。

禁军的人惊魂未定,还没从这神迹般的神奇中过神来,这时入山的台阶上传来了一阵轻微的声响,众人定眼一看已经昏厥过去的朱威权在两位皇子的搀扶下走了出来。张圣阳等人一看赶紧上去迎接,将朱威权送到了龙辇之上不过他们谨记朱威权的话不敢弄断红绳,两位皇子亦被扶到了龙辇旁边。

两个原来该意气风发的少年这时候情况好不到哪去,披头散发的模样很是惊恐,脸色苍白嘴唇都没有血色,小脸上布满了油腻眼里充满了惊恐。他们身上的衣服被汗水彻底的浸透,就如同是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身体瑟瑟颤抖明显很是恐惧,出来后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连话都说不了明显惊惧到一定的程度了。

几万大军依旧跪地不动,不过护卫龙辇的核心人马就犯了难,皇帝晕了过去明显是体力不支,但今晚的事如此之诡异没皇帝开口他们也不敢贸然的起驾宫,至于两位皇子更是吓傻了,想和他们商议似乎不是什么可能的事。

众人惊魂未定,面对这情况又有些不知所措,张圣阳和禁军的统领们也不敢贸然的拿意。

这时石阶上再次传来脚步声,不过却是看不见半个人影,只有鬼魅至极的声音传来,轻飘飘毫无感情似是来自于地府:“你们中,可有河北赵家的后人?”

恶鬼突击队的赵敢一听顿时精神一震,所部人马后陆陆续续走出了近的赵姓后人,其他的队伍里也有数赵姓后人走出。这些赵家后人一齐来到了石梯前跪下后不敢有半分的怠慢,立刻是顶礼膜拜着:“老祖宗有何吩咐。”

“呵呵,有钱人家娶的老婆都漂亮,要不然以你这副尊容,后世子孙长得和你一样就都完了。”

伴随着这身轻薄之笑,漆黑的石道上一个模糊而又高大的身影出现了,月色被乌云遮掩着没有光亮看不清容貌,想来他也是不愿在那么多人的面前出现。张圣阳等人互视了一眼,所有的将领整齐划一的跪下,齐声叩拜不敢有丝毫的怠慢。

许平的身影依旧隐藏在黑暗之中,但这时后边竟然走出了一个通身血红的高大身影,虎背熊腰又有着怒目金刚般的长相。他哈哈的笑着显得放荡不羁,一把九环鬼头大刀架在肩膀上放肆的说了些话,随之身体就如是蒸发一样慢慢的消散而去,临消失前的笑容明显充满了欣慰之色。

“叩见祖宗大人。”姓赵的瞬间热泪盈眶了,因为那粗糙而又威武的汉子对他们而言太熟悉了,赫然是他们的先祖,曾是恶鬼营中一员骁将的赵猛。

“你们去吧,天亮之前务必到宫中!”

声音再次响起的时候,已经不见了那人的踪影,众人这才猛的过神来。皇帝已经昏厥着他们也不容多想,张圣阳也不敢怠慢,立刻下令拔营起寨护送两位皇子和皇帝宫。

禁军的队伍浩浩荡荡的来,又浩浩荡荡的离去,如此大的动静惊扰了这片土地的宁静。等到这里恢复安宁的时候,月色下的许平才松了口大气就地一坐,面色发白混身也被汗浸透了,看了看当空的胶月后自潮的笑着:“看来要当个神棍也不容易啊,好久没这么大费周章了,真他妈的累。”

第二章、母女之情(上)当夜之事,禁军上下三缄其口,即使有严厉的禁口令但目睹的人那么多,这消息肯定会不径而走闹得沸沸扬扬。

当然了两位皇子知道的话,那自然皇后和陆贵妃也会知晓,这点上想瞒是不可能的。

天刚蒙蒙亮的时候,许平就按照之前的约定通知朱威堂可以动手了,朱威堂那边也不客气,一夜整戈待发后隐藏在暗处的人马立刻狰狞毕现。大批的人马迅速的汇集着,有条不紊的按照之前的计划开始四下作孽,攻打暗杀着那些朱威权的人马,甚至还胆大到游走偷袭朱威权宫的行伍。

皇帝已然昏厥,两位皇子惊魂未定,暂无事之人的情况下被打了个措手不及。好在张圣阳等人当机立断,把潮水般的进攻给打了去,仗的也是禁军人多势众。之前朱威堂一直采取外围游斗的方式,对于重兵把守的皇宫从不靠近,但现在有这样的天赐良机不管能不能得手还是选择了直接恭敬御天之行。

虽然失败了不过朱威堂也不恼怒,趁着御天之行的队伍匆忙宫的空挡开始朝其他地方下手,皇室这边群龙无首被打得是节节败退,虽不会伤筋动骨但被他们这样一直切皮割肉的话也不是个办法。

天一亮,京城到处都是枪声和喊杀之声,张圣阳第一时间组织起了人马开始围剿反攻,即使被偷袭得有些狼狈但毕竟人多势众还是第一时间进行了有效的反击。

此时的许平没有到洛研那边,反而是悄悄的来到了皇家医学院,因为外边大乱的关系皇家医学院大门紧闭着戒备很是森严。学子和这里的泰山北斗都不敢外出,现在的京城恐怕没一处是净土,甚至有人怀疑这里的学生和教师中都有真龙会的人,否则的话上次不会出现那种惊天的血案。

度2◢实验组的存在是绝对的秘密,即使学院内的人知者也寥寥无几,那桩血案即使当普通的凶杀案看也太过凶残了,虽然普通人不知道做案动机,但也看得出凶手一上来就是抱着杀人灭口的目的,而且没内应的话不可能那么顺利得手。

所以医许业院现在也是人心惶惶,内鬼当道彼此间都无法信任,这原本该纯洁的地方也受到了污染。

皇家医学院最中心有一栋摩天大厦,进出的医疗人员络绎不停,这是属于研究所用的地方在医学院也算上一块重地,不过偶尔有身份高贵的人也会安排到这边来,如果不是那种奇难杂症的话这里有着最先进的医疗设备,同时也有着最周到的服务和最好的环境。

顶层是单独的一层只有一间病房,所谓的病房高端奢侈,因为除了病房外整个顶层都被建成了一个小桥流水般的花园美地,空气清新还有鱼池假山,为的是给那些尚不能出院的人一个良好的疗养环境,当然了有钱无权的话不可能得到这种顶级的待遇,普通人活几辈子都不可能在这住上一晚。

楼层的门口重兵把守,陆家的高手们不敢有丝毫的放松,楼梯和门口处都是三步一岗无步一哨常人根本靠近不了,加之外围的禁军有近千人,这样大规模的阵仗自然没人敢贸然靠近。

今天当朝贵妃奉旨前来探望花宫叶双语,这算皇室是对鬼谷派的一个示好,毕竟现在许平复活了朱威权不得不改变之前对国教的前灭态度。在这多事之秋之时还是得以防万一,毕竟外边已经乱成了一锅粥,身为皇贵妃安全起见本不该四处走动才是,但有时候皇家的事皇帝无法亲临的话身为枕边之人自然要撑起这个颜面体统。

附近一千米内全被严密的控制着,有客来访的话除非是飞进来的,否则不经过盘查的话绝对是进不来,当然了最高一层现在是绝对的禁地,为防万一就连内部的工作人员都不能进入。

说是病房但却似是花园小居,环境好得太过腐败了,清幽静雅的装修都带着点桃园竹居的味道。

叶双语穿着病服坐直了身体,一头秀发垂了下来看起来温柔无比,小脸俏红气色比之前好多了许多,虽然穿的是普通的病服不过依旧难掩身段的婀娜曼妙。

在她的面前陆吟雪一身典雅的盛装,端坐于前举止高贵,可那绝美的脸上却难掩忧虑之色:“叶宫,我知道冒昧的打扰实属不妥,只是我真的有要事要求见老祖宗,难道您这边也没办法私下联系到他吗?”

“陆贵妃,实在是爱莫能助。”叶双语想起那夜的涟漪,俏脸微微一红但还是叹息了一声说:“老祖宗神龙见首不见尾,您是当朝贵妃都没办法联系上他,更何况是我一个刚醒来的废人。”

说话间两个成熟的女人忍不住互相打量着,一个妩媚妖娆,一个知性娴静,演绎着不同的魅力却又难分伯仲,或许是漂亮女人间都会产生不自觉的敌意吧,这会说的话客套得有些过头了。

陆吟雪当然知道许平的下落了,可她需要的是能瞒过皇家私底下与许平取得联系的方式,本是想靠洛研牵线搭,但奈何洛研身边也是眼线重重真的找不到私下接触的机会。现在京城多事之秋,局势的恶化她比谁都明白,可这一切暂时与她无关,她最关心的是女儿朱曼儿的下落。

“叶宫,您真的没办法么?”一旁的朱可儿急得潸然泪下,楚楚可怜的嘤道:“前两天老祖宗不是刚来探视过您吗,难道他就没留下什么话么?”

朱可儿身穿一条白色的连衣裙,蕾丝折的设计看起来清纯俏美,一头秀发规矩的扎着更显大家闺秀的风范,虽然年幼不过曲线已是玲珑有秩十分的撩人,尤其是裙子略微紧身的设计更是凸出了胸前那饱满无比的呼之欲出。

“没有,陆贵妃,抱歉了。”叶双语叹息了一声,想起那一夜的无边香艳就觉得混身不自在,羞耻心作祟让人不安,可双腿间却不知为何控制不住的有些潮湿。

“老祖宗只说过,这两天他会再过来的。”这时安轻雪倒了茶过来,身着护士服的她看起来乖巧而又玲珑,论起姿色不比朱可儿逊色,只是她多的是几分邻家少女的娇羞与天真浪漫,而懂事的朱可儿则是多了几分高贵的气质,两个妙龄少女的美截然不同不过同样让人惊为天人。

说话间安轻雪忍不住打量了一下朱可儿的胸部,惊讶的发现那硕大的尺寸与她清纯的外貌不相符,也与这豆寇年华有些违和。安轻雪忍不住偷偷的多看了两眼,嫉妒的发现那呼之欲出几乎不逊色于自己的妈妈,这让她有些丧气的看了看的胸部,与眼前这个清纯尤物一比还是逊色了。

醒来的短短两天,原来叶双语是羞于面对女儿的,传统而又矜持的她始终有些接受不了那晚的荒唐。不过心里的愧疚,加之女儿甜甜的呼唤还是让她无法抗拒,大着胆子面对起了女儿,女儿那一脸惊喜的模样更她心里的愧疚感更重了。

好在女儿从不曾责怪她,叶双语醒来后安轻雪高兴坏了,忙前忙活的照顾着妈妈,抽空就腻在妈妈的身上撒娇。这样的亲密让叶双语幸福得几乎要晕厥过去,她很快乐的抱着女儿和她说着话,了解自己昏厥这些年发生的事,听着女儿甜甜的声音依旧是心里有愧但母女相聚的快乐还是冲淡了心里的负面情绪。

叶双语也知道外边的世界已经大乱了,为了安全起见京城不是能呆的地方,只是女儿执意要等到她做好仔细的检查确定身子没毛病才肯一起鬼谷山门,她自然不忍心拒绝女儿的孝顺,不过也暗自决定只要身子一痊愈立刻带着女儿鬼谷派去,好好的享受一下天伦之乐。

这时陆贵妃上门求见让她感觉有些莫名其妙,一是她昏迷多年不了解现在的世道,二是因为鬼谷一派也甚少参与朝廷内斗,此事现在涉及老位皇家嫡系绝对马虎不得,在不清楚陆吟雪的来意之前她也不敢多言半句。

现在的她修为已经恢复了,身体和那晚相比又有些成长,大约是二十五六的模样更显成熟妖娆,论起姿色的话那也是万里挑一,不辜负那曾经盛传在外的佳名。不过和天生媚骨倾国倾城的陆吟雪一比也是稍稍逊色一筹,陆吟雪的美浑然天成即使素面朝天依旧媚气撩人,现在稍微淡妆轻黛的打扮一番那更是艳绝人寰,对于男人而言绝对是一眼就能撩起你兽兴的恩物。

陆吟雪母女俩心事重重,叶双语母女俩则是不知道她们是不是另有所图一直防范着,双方一沉默一时间气氛有些压抑。

这栋楼的把守确实是严厉得很,除非是飞上来否则不经过盘查肯定上不来,鸟或许都飞不了这么高但不代表某种妖怪不能。就在气氛沉默间,一旁的落地玻璃门突然被打开,伴随着一声吊儿郎当的嬉笑:“我说外边怎么那么大阵仗,原来是贵妃娘娘驾到了。”

“老祖宗。”陆吟雪和安轻雪同时惊喜的呼唤着,朱可儿有些怯怯的不敢开口,叶双语则是面色一红低下头去,不敢去看那高大威武又让她芳心紊乱的身影。

房内四女表情各然,唯有已经归心的陆吟雪和安轻雪在过神来后有些扭捏,那种久别思念的感觉多少是儿女之情的表现,不过众目睽睽之下也不好亲热。陆吟雪身为当朝贵妃,发生这样的奸情早已为世所不耻,更何况女儿还在旁边她自然不想被看出端倪,当下是收敛了心思压抑住了心跳的加速。

安轻雪倒是少女情怀,一下就如小鸟般的扑到了许平的怀里,也不顾及其他人的在场撒起了娇:“您这几天跑哪去了,想死我了。”

“有点事忙了一下,这不是来了么?”许平温柔的一笑,只是内力损耗得太厉害了面色有些苍白,虽然没什么损伤不过也是疲惫至极。

“您怎么了,是不是很累,旁边房间里有床要不要先休息一下。”安轻雪这才看见了许平的憔悴,心里一疼也管不得什么当朝贵妃在场了,更管不得什么女儿家的矜持。

“我一身的臭汗想先去沐浴一番,你敢不敢随我来?”许平在她的耳边轻轻的说着,不管别人的在场,尽情的应着这小可爱的关心。陆吟雪感觉心里不是滋味,就连叶双语也显得很是尴尬,不过她当然不敢拿起母亲的架子训斥这秀恩爱的大胆举动了。

“恩!”安轻雪羞涩的犹豫了一下,但还是大着胆子点了点头,她正处于为了爱情可以不管不顾的年纪,情郎一开口他就顾不了那么多了。

许平诡异的一笑后就搂着安轻雪进了里边的休息房,房门一关陆吟雪母女俩都傻了眼,惟独叶双语这个母亲心事重重的坐着没表示反对。陆吟雪心里微微的发酸,忍不住开口:“叶宫,令媛莫不是与老祖宗……”

“自古男女之事,两情双悦即可。”叶双语的俏脸微红,但还是轻描淡写的说:“老祖宗强绝人寰,立于人间的颠峰,轻雪能常侍左右乃是她的福气,对么贵妃娘娘。”

“叶宫所言甚是。”陆吟雪感觉心乱如麻,有种嫉妒作祟的酸楚,但还是能很好的掩饰住。

只是这时门外有人通报了一声,朱可儿接过一个U盘走了过来,轻声说:“娘,这是外公命人送来的,说是的情报,事关重大请您立刻查看。”

“既然事关重大,那娘娘轻自便,双语想出去散一下步。”叶双语倒也知趣,穿着病服下了床,径直的走到了花园之外。

她说出来散散心走几步不过是为了避嫌,毕竟皇家的破事她可不想参与其中,性就眼不见为净。

虽然这里的空中花园设计得很好,但对于从小生活在鬼谷派的她而言太过虚假了也没任何的灵动之美。就在刚走出花园的时候,旁侧的一扇窗户突然打开了,赤裸着身体的许平趴在了窗边上,笑吟吟的说:“双语,过来一下。”

那是属于内房的窗户,只见许平却看不见女儿的身影,叶双语面色通红,慌忙的摆了一下手:“不了老祖宗,您和轻雪聊情小聚,双语就不打扰了。”

“是么,不只我和她,我也想和你小聚一下。”许平哪会放过她啊,当下是色咪咪的一笑威胁道:“你再不进来的话,我可就要出去了哦,您也知道老祖宗一向是顺其自然之人,小桥流水之地野一翻亦是一种情趣之所在,一但我情动浓时可是什么禽兽不如的事都干得出来。”

迫于许平的淫威,叶双语只好红着脸翻窗而入,不过身性保守的她第一件事就是把窗门关上把窗帘拉紧,紧张得一时间心脏的跳动快得难以抑制。等她转过头来时才看清许平此时混身上下一丝不挂,而女儿亦是赤身裸体的跪在地上,那娇小美丽的身体已经布满了潮红,正在陶醉而又虔诚的吞吐着那根骸人的巨物。

见母亲进来,安轻雪一边含着龙根啧啧吞吐,一边眼含顽皮露出了玩味的笑意,从上而下的扫视着妈妈那成熟而又韵味十足的身段。

想起女儿这段时间与自己的相处,那天真浪漫的笑声和一声声的娘亲她就感觉心里发暖,可女儿那些荒唐的劝说让她动摇又觉得难为情始终不敢面对。叶双语红着小脸有些不知所措,许平拍了拍跨下安轻雪的小脸说:“宝贝,你娘还是放不开,看来你说的话你娘都听不进去哦。”

“娘!”安轻雪站了起来,红着小脸呢喃一唤,突然走到了叶双语的面前,一副狡黠的模样说:“外头可还有人在哦,娘就听我的话一起当老祖宗的女人吧,那样我们就能一辈子在一起不分开了,好不好嘛。”

软嗲嗲的话让叶双语心神再次动摇,这时安轻雪坏笑着把她扑倒在床上开始脱她身上的衣服,叶双语本能的想挣扎。可面对着女儿楚楚可怜的撒娇时心里一软,再加之女儿眼里的渴望和那动情的模样让她想起了那欲仙欲死的滋味,原本就有些动摇的她难为情的闭上了眼睛算是默许了。

已经恢复了功力,号称鬼谷门下第一人的花宫宫叶双语就这样沦陷了,被找◢请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儿剥成了一只赤裸的羔羊。恢复力量后更加丰腴也更加曼妙的身段赤裸裸的展现在男人的面前,因为她的双手被女儿抓着所以没本能的遮挡着身上的妙处。

事实上女儿的手柔软无力她一下就可以挣开,可她并没有,只是这样羞怯的曝露着自己的身体任由眼前的男人淫荡的打量着,因为心有愧疚的她根本没勇气去拒绝女儿这荒唐又靠似撒娇的行为。

叶双语的身材高挑,身体也有了少妇那种迷人的丰腴,乳房圆润而又饱满,小蛇腰却是找不到半丝的赘肉。臀部十分的挺翘,更妙的是她的阴户上长出了一层软软的体毛看起来很是可爱,与上一次那成熟的身体相比,现在的她更有女性的韵味。

许平色咪咪的爬上了床,抱住了羞涩的叶双语迎面吻去,叶双语瑟瑟发颤间丁香小舌既没迎亦没躲闪。这个吻很是温情缠绵,倒是安轻雪有些顽皮了,趴在妈妈的身后双手抓住妈妈的乳房不停的揉着,动情的呢喃着:“妈妈……我们一辈子不分开,轻雪要和你们在一起,轻雪不要那么孤单了……”

比起亲吻,被爱抚带来的快感,女人这动情的呢喃更似是一把穿心利剑一样。

撩起了叶双语的愧疚和罪恶感,亦击碎了心里仅存的一丝矜持,女人看着自己满是依赖的眼神,女儿看着这个男人时那浓情蜜意的爱恋,似乎有这样的理由就足够了。

叶双语含着泪点了点头,许平惊喜的发现她闭上眼后态度动起来,柔软的小舌头竟然动的迎起了自己的挑逗,甚至她一直不知所措的小手开始在自己的身上摸着。

本想来这边休息一下的,但没想到会有这样的好福利,许平顿时是大喜过望。

一手抓住叶双语的手朝自己的跨下摸去,叶双语立刻抓住了坚硬而又骸人的龙根套弄起来,套弄间身体一颤抖呼吸越来越急促发出了动情的呢喃。

越来越不对了,叶双语的喘息彻底的紊乱了,身体一颤一颤间热得吓人,张着小嘴连接吻的力气都没有就是死死的抱着许平。许平抬头往下一看不仅失笑,对于自己的调教成功简直太惊喜了,也万万没想到安轻雪这Y头竟然会这样动。

此时叶双语是侧趟的,但一条修长的美腿却是被抬起来,几乎要压到了她的肋下。大大咧咧的分开着双腿露出了那迷人成熟的粉嫩小穴,而安轻雪这个乖巧的女儿则是跪在她的跨下,亲吻着妈妈那爱液横流的阴户,满面的陶醉动情至极十分的撩人。

“轻雪,你,你学坏了,都是老祖宗乱教,呀……舌头,别,别舔那。”

叶双语咬着小手不敢哼出声来,这时许平兽兴大发有些按耐不住了,抓开了她的手后叶双手就发出了哭泣般的呻吟,低沉而又销魂听得人骨头都有些发麻了,或许是因为太愧疚了,所以作为一个母亲的她并没有拒绝女儿的荒唐,甚至想用这样的方式来弥补这些年的亏欠。

许平一看,立刻双手抓住她颤抖的乳房揉了起来,含住粉嫩充血的小乳头一阵的吸吮。没多一会叶双语竟然是啊啊的叫着,在女儿的口舌服务下迎来了高潮的洗礼,在这双重夹击之下身体剧烈的痉挛起来,子宫一缩一股火热的爱液竟然喷在了女儿那娇俏清纯的小脸上。

清秀典雅的叶双语竟然如此之敏感,在敞开心扉的情况下那么容易就来了高潮,安轻雪微微的一楞随即是面露暧昧的笑意看了看妈妈。继续用丁香小舌温柔的去舔那属于她的生命通道。

许平这时也有些忍不住了,慢慢的靠到床头,看着高潮中被女儿的口交爱抚得呻吟不断的叶双语。邪念一动将龙根靠在了她的嘴边,叶双语意乱情迷间迷茫而又深邃的看了许平一眼,呻吟着抓住龙根轻轻的舔了起来,发丝缭乱的覆盖着俏脸看起来更是唯美而又娇俏。

在女儿的口舌服务下,叶双语啧啧的舔着那根让她体验到女人乐趣的巨物,这次在情欲的刺激之下她已经不再紧张害怕了,所品尝到的男性气息让她感觉脑子一阵阵的眩晕,有着一种从没体会过的销魂感觉。

母女花在床上的第二次竟然如此之荒淫,许平欣赏着这一幕已经爽得几乎说不出话了,一手摸着叶双语的脸一手揉着她的乳房。渐渐的叶双语的动作变得无力,高潮猛烈澎湃的快感渐渐的散去,身体亦是处于一副疲惫的状态中,想来第一次在女儿的舔弄之下迎来高潮对她而言滋味太刺激了。

就在许平脑子一抽准备兽兴大发的时候,门突然被敲响了,传来了朱可儿那怯怯又带着几分害羞的声音:“老,老祖宗,娘亲有要事求见。”

这突然而来的声音让正准备扑上去的许平顿时恼火不堪,咬了咬牙本想怒骂几句叫她们等着,不过叶双语这时却是突然睁开了眼,轻喘着说:“老祖宗,有正经事的话您就去吧,您不用担心,双语是个不称职的母亲,现在想开了愿意用这卑微之躯伺候左右,只求能与您和轻雪相守一生。”

安轻雪这时也抬起头来,擦了擦嘴角属于妈妈的爱液,乖巧的笑着:“就是,老祖宗您快出去吧,人家劝了妈妈好久她都不松口,现在妈妈肯和我们在一起了,您就给我们点时间谈谈心事吧。”

她的声线乖巧可人,可俏脸上满是妈妈的爱液看起来却又那么的淫秽,这浪漫的一笑给人的感觉诱惑十足瞬间又让许平举棋不定了,真不想管什么事直接就扑倒这对迷人的母女花。

叶双语到底为人母者比较冰雪聪明,眼见许平红着眼的模样立刻起了身,从旁边的柜子里拿出了一套刚洗完的新衣服,柔声说:“老祖宗,这是轻雪为您买的衣服,希望您不要嫌弃。”

“娘,我选的肯定老祖宗穿起来很帅的。”安轻雪亦是俏皮的一笑,跑下床来亲昵的抱了抱许平,撒娇着说:“老祖宗,难得娘亲已经听我的劝了,这时候您就给我们点时间吧,轻雪和娘亲一起为您穿衣好不好。”

母亲叶双语面带高潮的韵红,娴静间多了几分娇媚,安轻雪的小模样本就诱人加之乖巧可人。这样的母女花赤身裸体的伺候你穿衣,如此香艳的事想必是个人都拒绝不了,在她们温柔的小手青涩的动作下许平不甘心的换上了崭新的运动服。

宽松的运动服穿着身也是阳光帅气,问题是裤裆的中间顶了一个帐篷算什么事,许平的黑线一下就下来了,不过被这对温柔的母女花小手一推还是无奈的出了房间。

房门轻轻的关上,叶双语脸带柔媚的想着什么,安轻雪猛的从后边抱住了她,小脑袋在妈妈的背上磨蹭着撒娇说:“妈,刚才舒服么?”

“舒服!”叶双语脸色一红,但还是点头承认。

安轻雪脸红红的有些欲言又止,叶双语注意到了女儿的娇羞,忍不住抱着女儿走床上,溺爱的摸着女儿的俏脸轻声的问:“轻雪,你怎么了。”

说话间母女俩一起躺了下来,叶双语温柔的抱着女儿,享受着此时女儿的乖巧和依赖。安轻雪咯咯的一笑,双手抓住妈妈的乳房揉了起来,一边揉还一边顽皮的用小嘴去吸吮笑吟吟的看着妈妈,叶双语娇声一吟嗔怪一声,但也任由女儿继续玩弄自己的美乳。

母女俩呢喃细语着,安轻雪此时的顽皮并不带有任何情欲的成份,纯粹就是赖在妈妈的身上撒娇。叶双语感动得心都要化了,自己这个不称职的母亲居然还能拥有这么乖巧可人的女儿,这对于她来说简直是上天的恩赐。

撒娇了一阵后,安轻雪突然枕在妈妈的乳房上,红着脸问:“娘,人家,想问问你被亲下边是什么感觉,我看你扭来扭去的似乎很舒服。”

“这……”叶双语有些难以启齿,瞬间俏脸一阵通红,但一看女儿脸上除了好奇外还有丝丝的渴望忍不住问:“轻雪,老,老祖宗没这样弄过你么?”

话一出她感觉自己有些说废话,那位多少有些大男子义,温柔怜爱是一事但始终是高高在上的。果然安轻雪立刻摇了摇头,满面的不好意思:“没有,就算他肯的话人家也不敢,娘,女人的舌头是不是和男人的别很大?”

这话越问越露骨,明显女儿有些跃跃欲试的好奇,叶双语琢磨了一下,咬了咬下唇后拍了拍女儿那可爱的小嫩臀说:“轻雪,你躺下来。”

“娘,干什么?”安轻雪无辜的模样有几分天然呆,看起来很萌也特别的可爱。

“娘让你体会一下那个感觉,你这个小东西。”叶双语深吸了一口大气后温柔的看着她,慢慢的将女儿压在了身下。

“娘,您说真的?”安轻雪微微一楞,随即又有点不安起来,只是不安中多少带着一丝期待。

“我的宝贝为了娘什么都能做,娘自然也是最爱我的轻雪了,因为我的轻雪是世界上最乖最好的女儿。”叶双语动情的柔语间慢慢的对着女儿娇嫩的小嘴吻了下去,出奇的是心理并没多少排斥,反而觉得女儿的小嘴甜甜的亲起来很舒服。

安轻雪低低一吟,犹如猫儿唤春让人感觉心头被挠一样,这一声让叶双语感觉身子有些发酥。原本还有些犹豫的手渐渐覆盖上了女儿那可爱而又荧荧可握的酥乳,轻轻的揉弄间手紧张得有些颤抖,或许是因为没见证过这对小可爱的成长,心里一时又有愧疚感作祟。

叶双语的手指轻轻的夹住了安轻雪敏感的小乳头揉了起来,小乳头早已经充血发硬,安轻雪娇躯一颤忍不住嘤咛起来:“娘,这样,痒痒的,好舒服……”

看着女儿一脸情动的模样,听着那急促的喘息叶双语感觉着了魔一样,忍不住低下了头吸吮着女儿那粉嫩无比的小乳头。这一吸女儿的反应更加的剧烈,这似乎对她来说是最好的鼓舞,想起为了自己酥醒女儿不顾小女孩的娇羞用口舌那样的撩拨自己,现在自己身为娘亲的又何必扭捏呢,亦可以用这样的方式来报女儿的孝顺。

一念至此,叶双语眼里的慈爱覆盖上了一层情欲的水雾,在安轻雪的娇羞扭动下吻过了女儿收缩很紧的小腹慢慢的来到了下体。

安轻雪的双腿颤抖着隐隐的分开,叶双语温柔的抚摸着女儿的大腿,柔媚的一笑后慢慢的打开看着这羞涩美丽的地带,第一感觉就是特别的可爱,可爱到没有半分的犹豫就吻了上去,柔嫩的小舌头轻轻的舔了起来。

粉嫩的小阴唇如同是个等待疼爱的花蕊一样,几滴晶莹的爱液已经点缀其上,叶双语轻轻的一舔时安轻雪就忍不住呀的叫了一声,娇喘连连的呢喃着:“娘,原来是这样……您,您舌头软软的……”

叶双语俏脸一红,绝美的容颜慢慢的埋到了女儿的腿间,温柔的亲吻着那敏感可爱的小地带。安轻雪乖巧可人但在床第间并不羞涩,粉眉微微的皱起发出了快乐的吟唱:“娘,好舒服啊,原来是这个感觉……轻雪好舒服啊。”

轻涩娇羞的呻吟让叶双语感觉身子酥麻间开始火热起来,叶双语越发卖力的舔弄着,即使青涩木讷但极尽深情,瞬间就让安轻雪控制不住的扭动着身体,双手朝下紧紧的抱住妈妈埋在腿间的小脸,尽量的把那敏感地朝妈妈的嘴边凑。

房内的呻吟和喘息开始乱了起来,在妈妈的口舌服务下安轻雪是舒服坏了,而叶双语抱着愧疚心亦舔得分外的卖力,女儿身体敏感舒服的反应对于她来说就是最好的褒奖了。

母女花不在乎一房之隔还有人,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用这样极端亲密的方式来弥补缺失多年的亲情,热烈而又让人欲仙欲死。

第三章、母女之情(下)不得不说这里的隔音建设太好了,房内母女花虚龙假凤的一室皆春没人察觉,这么近的距离竟然一点动静都听不到。就连点燃了引线的许平都不知道屋内是何等的香艳,否则现在管他妈的什么正事早就冲去加入那场艳戏。

墙边的电视上正播放着一个无比诡异的画面,那正是许平夜里在万烈浮屠所做的事,画面上血光闪烁数以万计的猛将四处乱冲,画面阴森无比让人感觉毛骨悚然。这要一般人看到的话还以为是什么科幻史诗大片,但京城贵族都知道那一切是真的,数万禁军一起目睹的话这样的消息瞒是瞒不住,消息什么时候散播开来只是时间的问题而已。

朱可儿在一旁一副惶恐的模样,始终有些忐忑不安躲得有些远,时不时的看着这个俊美异常的少年也不知道在害怕什么。

许平大大咧咧的抽着烟坐在沙发上,一点世外高人或者是老妖怪的觉悟都没有,哭笑不得的说:“陆吟雪,你喊我出来就是为了看这个?不会吧。”

“老祖宗,这段时间一直无法联系到您,我很着急啊。”陆吟雪当度然不关心这些,粉眉微微的一皱后有些着急的问:“那朱威堂不是已经把曼儿的下落告诉您了吗?就算她没生命危险但臣妾就是夜不能寐,还请老祖宗赶紧把曼儿的下落告诉臣妾,臣妾好派人去营救啊。”

陆吟雪的语气充满了一个母亲的担忧,可细听的话还是有几分掩饰不住的酸味。毕竟她一直千方计的想见到许平,现在终于有机会了许平却是和她半句话都没有,直接搂着个如花似玉的小姑娘进房间胡天黑地去,碍于女儿在场偏偏她还不敢说什么。

只有不吃饭的女人没不吃醋的女人,尽管是背德的奸情,但眼见许平这样亲热的搂着别的女人陆吟雪还是吃醋了,而且还是第一次有那种心酸到不行不行的感觉。

她今天盛装加身看起来分外的幽雅,说话间性感的小嘴一张一让许平想起了自己的龙根被这小嘴含住时的销魂,现在正是欲火中烧之时宽松的裤裆掩饰不住高顶的帐篷。许平的思想瞬间就歪了,看了看一旁的朱可儿,瞬间觉得这个灯泡有够大的,如果没她的话绝对叫陆吟雪跪在跨下一边口交一边哀求自己,门内门外都可以是一室皆知,甚至把她抱到床上和那对母女花来一次激情四射的三飞。

“可儿,你还没行礼呢。”陆吟雪见许平表情阴晴不定,心里清楚老妖怪的喜怒无常,见女儿怯怯的躲在身后立刻喊了一声。

“子孙朱可儿,拜见老祖宗。”朱可儿娇羞可人,尽管有些不安但还是上前行了一礼,她跪下来的动作优雅得很,举头投足间都有皇室公该有的落落大方。

不过角度这东西很是重要,虔诚的举动要是用有色眼光去看就别有韵味了,她这一跪从衣领的口子可以看见两团白花花的美肉,白皙无比又挤出了深邃无比的乳沟,黑白搭配尽显青春粉嫩的诱惑。许平看得有些楞了,没想到她清纯的外表下身材竟然如此之霸道,看那呼之欲出的尺寸恐怕快赶上她娘了,这才是真正的深藏不露啊。

朱可儿没注意到许平邪淫的目光一扫而过,因为朱可儿始终羞怯的低着头,亦不知道为什么平时落落大方的她每次见到许平除了慌张之外还有一丝说不清楚的感觉。

陆吟雪倒是察觉到了,但却不敢开口提醒,只能眼巴巴的让这色狼欣赏女儿那与年纪不相符的硕大。陆吟雪心里一酸待女儿起身之后立刻说:“老祖宗,您就开开恩吧,先让臣妾把曼儿接来母女团聚好么?”

朱威堂送来的资料里倒是有告知朱曼儿落脚的地方,不过他再三哀求那地方是他藏匿一些物资的地方,如果老祖宗想救人的话万不可让皇室的人知道,以免朱威权大军杀到毁了他多年的心血。按理说许平是真不想鸟他,不过现在自己扮演的是裁决者的角色自然不能告诉朱威权,加之心里起疑所以这事许平也十分的头疼。

许平把朱威堂的条件一说,陆吟雪微微的楞了一下随即摇着头:“太慌缪了,尽管他说得在情在理但若是有什么陷阱的话,这不是让您只身犯险么?”

许平眼前一亮的看着她,心想陆吟雪反应倒是够快的,一针见血确实是说出了许平最大的疑惑。

朱威堂身为一个无法无天的叛逆,哪怕他态度再恭谨许平都得提防他,毕竟站在他的角度而言只要杀了自己的话朱威权就断无活路。在这种情况下所谓的祖宗算个球啊,所以朱曼儿的下落没准是一个陷阱,一个精心准备等着自己去钻的陷阱。

这是许平最大的顾虑,更耐人味的是朱威权对女儿的下落竟然不闻不问,就算不是爱女心切但好歹也得关心一下实验品吧,他这样的表现肯定让许平疑心重重,这事肯定不是表面上所看的那么简单。

“老祖宗,求您出手救出妹妹吧。”一直沉默不语的朱可儿突然开了口,娇声轻颤:“妹妹虽然刁蛮了些但本性不坏,而且她胆子也小,这次被抓去那么久想来是吓坏了,求您看在妹妹亦是你血脉嫡传的份上赶紧把她救来好么?”

陆吟雪看着许平饶有深意的笑容楞了楞,粉眉微微一皱似乎也想到了什么,这时女儿的开口哀求更是让她心里一颤,隐隐想到了一些事但却是把握不住。

软绵绵的娃娃音听着就让人骨头发酥,许平感觉心里的邪火烧得更重了,心念一动后忍不住肃声的说:“吟雪,其实朕思虑过了,这时候接朱曼儿来并不是什么好事。毕竟京城现在多事之秋,你身为母亲爱女心切我是可以理解,但万一她京城以后发生什么意外怎么办,毕竟逆天改命并非是长生不老,你明白我的意思么?”

这是纯粹的信口辞黄,不过听在陆吟雪的耳朵里却多了一番深意,她的身体颤抖了一下,随即眼眶隐隐发红有些担忧:“老祖宗,您就直言不讳吧,那个实验组虽然被毁掉但核心人物还在的事我们都清楚。就算圣上能延续生命,但为了长生不老恐怕他还会对自己的子女不利,这一点不只是我就连皇后娘娘都感觉忧心忡忡。”

其实许平的意思是想暗示她朱曼儿的事没那么简单,没想到陆吟雪居然举一反三,除了联想到这事的蹊跷外开始担心起了其他子女的安全。

“可儿也知道这些事了?”许平微微的一楞,自己信口胡说没想到她反应那么大。

朱可儿的眼眶有些发红了,陆吟雪看了看女儿后闭上了眼睛,痛苦的眼泪流了下来:“其实可儿早就知道了,虽然我一直想瞒着她们,但现在为了她们的安全考虑我不得不把事情的原本告诉她。老祖宗,我知道您救皇帝是因为他是您的子嗣传承,为的是血脉的传承并没有错。但这一切对于可儿她们而言有这样一个父亲是多么伤心的事,哪一个子女知道了父亲是如此冷血无情的人不会伤透了心,我宁可她们一辈子都不知道。”

“都知道了也好,那个实验,怎么样了?”见她们母女俩潸然泪下,许平赶紧转移了话题,对于朱可儿得知真相后的哀伤似乎能感同身受。

“那个实验组已经在秘密的重建,哪怕是现在京城大乱,但圣上还是没有放弃那可能让他长生不老的办法。”陆吟雪的眼里尽是痛苦之色,亦是压抑不住的仇恨:“实验组已经另移他处暂时查不出在哪,老祖宗答应为他逆天改命之后他反而更加的积极,想来是想在延续寿元以后可以追求长生不老之法,太可恶了。”

这也就意味着就算许平真的救了朱威权,朱威权依旧会丧心病狂的追求所谓的长生不老,他依旧在打着自己子女的意,为了能永坐江山他根本不在意自己有没有子嗣,只要追求到长生不老的话传宗接代对他而言根本没有意义。

这样的话就更可疑了,以他丧心病狂的程度已经忽视了所谓的亲情,但他就该更在意朱曼儿的下落才对,毕竟对他而言女儿现在可是重要得无可取代的实验品。

“你为什么不劝我,劝我袖手旁观不要救他?”许平感觉到隐隐有股怒意,但还是马上压抑下来。

事实上来到京城以后许平的脑海一刻都不曾平静过,需要思虑的事实在太多了,光是和皇室的这帮人相处就是一个头疼的难题。想来自己言明要为朱威权逆天改命的事肯定会让很多人心中不爽,按理说眼前的陆吟雪和还未谋面的皇后肯定是最坚定的反对者,因为朱威权一但延长寿元的话对她们最是不利。

到时候朱威权大可狰狞毕现,不顾情份的朝她们下手,为了皇家的体面或许会有冠冕堂皇的理由,但只要把她们二人除去的话朱威权就可以为所欲为了。年幼的皇子皇女没了母亲的庇佑,在他面前根本没反抗之力,他能大摇大摆的把自己的子女摆到手术台上,而这一切只要做得隐蔽一些制造一些掩人耳目的事故就可以了。

一但实验成功的话,朱威权就能借尸还魂达到长生不老的目的,而新的身体会有声誉的能力,他可以再次孕育子女选择自己选择的年轻身躯,永远以同样肮脏的灵魂掌握这个屹立不倒的王朝。

许平的出现是不稳定的因素,可对除了朱威权以外的其他人而言,许平所要做的事让他们恨得直咬牙,估计谁都有除之而后快的想法。

“我劝了的话,您会听么?”陆吟雪也不是愚笨的女人,流着泪的她眼里闪烁着哀伤:“如果您不出手的话,以皇帝的丧心病狂肯定会对鬼谷派下手报复,到他油尽灯枯时间就算实验还没成功他也会强硬的进行试验,为了权利和生命他什么事干不出来,这点上老祖宗不是深有体会么。”

“可儿,你恨你父亲么?”许平揉着太阳穴,感觉脑子一阵阵的发炸,有些话想和她解释一下却又不是时候。

朱威权果然够心狠手辣的,明明自己都答应他为他逆天改命了,但这家伙还是在实验组被毁掉以后不甘心的进行重建。看来他不只是惧怕死亡,更期盼着能长生不老,哪怕是用借尸还魂的方式活下去也舍不得那把高高在上的龙椅。

为人子女者,当得真父亲如此人面兽心估计谁心里都不好受,更何况朱可儿只是个单纯的花季少女,即使她是皇家的公依旧是个柔弱的少女,这样残酷的现实恐怕谁都难以接受。

许平的话直接刺穿了朱可儿心里最柔软的地方,朱可儿哭得更厉害了,捂着小嘴美丽的眼眸不停的流着泪水,哽着声说:“可,可儿不知道,但可儿不想让妹妹有事。”

单纯善良的公,温室里长大的宝宝还没成长到成熟的地步就体会到了现实的残酷和皇家的无情,她那楚楚可怜的泪水让许平感觉一阵心疼,忍不住说:“可儿,倘若有朝一日你父皇真的对你们下手的话,你会怎么办?”

“可儿为人子女者,又是皇室之女,除了顺从天命外没其他的办法。”朱可儿默默的流着泪,她语气里的无奈正是陆吟雪最担心的地方,这话一出母女俩哭得更凶了。

朱威堂的出现拖延了时间,许平的出现则让朱威权为了掩人耳目收敛了狰狞,倘若不是这样的话恐怕朱威权早就对自己的子女下手了,朱可儿怎么可能还有命坐在这里。

就在这时,不远处突然传来了一阵猛烈的爆炸声,紧接着枪声如筛的响起伴随着人们惊恐的叫喊。

这突然而来的动静让人神经绷得一紧,这时门被敲响了,陆家的护卫第一时间传来了消息:“贵妃娘娘,现在有一波真会龙的叛逆在攻打医学院的设备处,据说目标是一批科技的脑科专用仪器,还有相关的研究所和研究人员。”

“情况怎么样了?”陆吟雪擦去眼泪,一听到这边有关脑科的东西,第一时间想到的就是那个邪恶而又丧心病狂的实验。

当然了,已经被袭击过一次朱威权不可能再把实验组放在医学院这边,想来早就把重要的资料和剩余的人员全都转移到其他隐蔽的地方。而现在真龙会又来袭击,应该是这里还存着一些无关紧要但又不可或缺的物资,陆吟雪一听真龙会的人来势汹汹心里一激动差点都想叫一声好。

“据说情况不容乐观,这伙叛逆的战斗力很强。”陆家护卫第一时间做出了最好的判断:“叛逆的人数众多,而那个地方有御用拱卫司的人森严的把守,双方发生冲突竟然火拼得不相上下,而且根据观察这伙叛逆还有后援人马。贵妃娘娘,为了安全起见末将建议我们先撤走,现在叛逆到底有多少兵马根本没人知道。”

许平立刻冲到窗台一看,北面的一栋建筑物那里火光冲天似乎有什么东西爆炸了,光是进攻的人马就上千个个手持枪械十分的勇猛。而建筑物里边不停有御用拱卫司和禁军的人冲出来与他们对拼,场面轰轰烈烈的殃及了不少过路的学生和教师,一些无辜的人也被流弹打中一时是惨叫连连。

毕竟陆吟雪是贵妃之身自然不能身陷险境,陆家护卫和皇室取得联系后第一时间做出了撤退的决定,有时候陆吟雪这个贵妃也是身不由己,如果她和朱可儿留在这出点意外的话那就事关皇家的脸面,所以只能遵循护卫做出的决定赶紧撤离。

没人知道许平在这里的事,这个秘密也不能被人发现,母女花不得不擦干了泪水准备撤退。陆吟雪拉住了朱可儿的手,出门前泪眼婆娑的看着许平,哽着声说:“老祖宗,吟雪现在不知道该怎么办,现在我身边眼线众多稍有疏忽就会被人抓住把柄,请您务必保护曼儿的周全,再怎么说她都是你嫡系的子孙。”

“老祖宗,妹妹拜托您了。”朱可儿亦是鞠了一躬,善良的她一想起妹妹的处境又忍不住泪如雨下。

“放心吧,这两天我会想办法和你联系的。”许平点了点头,心里开始琢磨着要不要去救人了。

陆家母女在大批护卫的掩护下迅速的撤离,这些护卫的责任是保护她们的安全,至于校园内的血拼就只能各司其职由他人处理,如果形势不妙的话也只能等待禁军的增援。

站在花园里看着下边惨烈的战况,许平眉头紧紧的皱起,看来自己的想法还是太乐观了,朱威权丧心病狂的程度远超出自己的预期,而朱威堂这家伙也够无法无法的,光天化日之下敢这样明火执仗证明他这个叛逆头子手上的势力也不容小觑。

战斗持续了整整一个多小时,直到皇室第三波增援的兵马赶到时这些叛逆才知难而退,不过也惨烈的留下了五多具尸体。至于皇室这边的死伤就更惨重了,那栋建筑物里的人员估计无一生还,更惨的是在这场白热化的血拼中无辜死伤的人远多于双方的死伤,这就是战争无法避免的残酷了。

救援如火如荼的进行中,没有了枪声的校园依旧可见硝烟,这种宁静让人感觉无比凄凉。

小房间内,女人娇媚的喘息声和吸吮时啧啧的声音我那么的香艳,许平坐在床头仰着头闭着眼睛享受着肉体上无比愉悦的快感,即使脑子乱糟糟的但在这一刻这美妙的感觉还是让人心无旁骛,舒服得身体都有些抽筋了。

许平的双腿大大咧咧的分开,跨下处一头美丽的长发飞舞着,叶双语满面的迷离,樱桃小口含着硕大的巨物上下吞吐着。小手一握那惊人的热度让她心神荡漾,但她还是一边吞吐着一边用小手套弄,偶尔还会抬起头来用小心翼翼的眼神看着许平,那楚楚可怜的模样似乎是在询问她做得好不好。

“对,妈,别用牙齿,你就用嘴唇包裹住就好了,舌头可以动一动舔几下,老祖宗最喜欢这样了。”一张小脸在她长发的遮掩下十分娇俏,安轻雪趴在妈妈的身下一边用舌头去舔许平的睾丸一边教导着在性事方面青涩无比的母亲。

安轻雪的表情有点小顽皮,床第之事上她比母亲还有经验,这一点让她感觉十分的有趣,像教学生一样教着妈妈特别的好玩。叶双语多少有些羞涩,但还是在女儿的指导之下第一次为许平口交着,即使青涩但那美丽的容颜含着自己阳物的模样依旧让许平感觉爽到了极点。

母女花在跨下动的口舌服务让许平忘却了许多的烦恼,肉体上美妙至极的感觉是那么的真实,视觉上的冲击更是让人感觉心生自豪,心灵与肉体的快感交织在一起那滋味真是妙不可言。

安轻雪俏皮的笑着,见妈妈已经渐渐娴熟而且光是口交的动作就让她情动不堪,马上从妈妈的身下跑了出来。趴到了许平的胸膛上后用小嘴舔着许平的胸膛,绘声绘色的说着刚才的香艳之举,说着刚才在妈妈温柔口交下来高潮时那与众不同感觉。

香艳的经过听得许平是热血沸腾,忍不住咽了一下口水说:“那你们都满足了,老祖宗可还没射呢。”

“老祖宗,您急什么啊。”安轻雪顽皮的玩着许平的乳头,咯咯的笑着:“妈妈带给人家的高潮很温柔也很平静,舒服归舒服不过和老祖宗弄出来的不一样。”

“哦,有什么不一样啊。”许平兴奋得很,听着清纯可爱的她大谈床事是一件无比刺激的事。

“老祖宗每次都好厉害,一下又一下插得特别的深,高潮来的时候整个人和要死一样。”安轻雪看了看脸红红的妈妈,忍不住狡黠的笑了起来:“应该妈妈也会有那感觉,每一次都顶到了最里边特别的刺激,高潮来的时候和灵魂出壳一样,猛烈得就像要死了一样。”

叶双语没想到女儿的言语那么豪放,相对而言她确实太保守了,听得是心跳加快混身燥热不过也难为情的闭上眼不敢迎女儿满是笑意的眼神。

母女花的口舌服让许平的兽欲达到了颠峰,立刻让她们母女俩在自己面前先来个69式见识见识。安轻雪倒是无所谓,往床上一躺后娇媚的撒娇说:“人家身材没妈妈好,就让妈妈在上边吧,她屁股比我翘也比我大,一跪起来可好看了。”

“你个疯Y头,说什么呢。”叶双语大窘,在性事方面她真不是女儿的对手,亦没女儿那么敢说。

“本来就是嘛!”安轻雪眼见妈妈还有些犹豫,马上拉了拉妈妈的小手一副楚楚可怜的口吻说:“娘,人家好想要刚才那个感觉啊,您不是答应轻雪不会再想那些道德世俗么,轻雪喜欢和您还有老祖宗在一起,可不可以啊。”

叶双语本就心有愧疚,女儿一开口她瞬间就心软了,刚才尽管荒淫了一把不过许平在的情况下她依旧有些难为情。毕竟她和许平发生关系不是两情相悦,虽然有个救她的借口不过也是半强迫的,说到感情基础肯定没有,但爱女心切的她根本受不了女儿那楚楚可怜的目光。

爱乌及屋的思想作祟下,叶双语还是打破了心理的障碍,慢慢的趴到女儿的身上形成了一个69的姿势。这样羞耻的姿势让她感觉不安,但同时也有种说不清楚的刺激感,自小生长在花宫清心寡欲的她感觉到脑子一阵阵眩晕。

“啊!”叶双语控制不住呻吟出声,因为安轻雪十分的动,抱住妈妈挺翘肥美的美臀后立刻啃了上去,小嘴啧啧的舔起了妈妈那已经爱液泛滥的羞处。

“妈妈帮老祖宗口交一下已经这么湿了。”安轻雪一边舔着,一边不安的扭动着小屁股一副渴望的模样呢喃道:“妈妈,人家,那里痒……”

许平在旁边看得是眼里发红呼吸粗重,叶双语脸红了一下还是埋首在女儿的腿间,轻轻的舔起了那粉嫩得让人感觉心惊肉跳的阴户,花蕾般可爱的阴唇,女儿爱液隐隐的芬芳是那么的熟悉,女儿腿根颤抖的反应说明了她的快乐,让叶双语愿意付出一切去让女儿快乐。

意乱情迷间,母女花急促的喘息着伴随着压抑的呻吟,开始动情而又专注的为对方口交着,获得美妙的快感时想倾尽自己的一切给对方带去快乐,除了情欲之外还有着让人动容的深情。

许平在旁边看得欲火中烧,跨下巨大的龙根更是一跳一跳的宣示着战斗的欲望,终于是忍不住来到了叶双语的臀后,看着安轻雪动情而又认真的舔着妈妈的阴户,将龙根凑上去的一刹那安轻雪呜了一声抓住龙根舔起了龟头,眼眸里是那种带着隐隐酸意又迷恋无比的情愫。

套弄了几下后,安轻雪抓着许平的龙根把龟头对准了妈妈湿淋淋的肉缝,一边舔着妈妈的阴缔一边似是撒娇的说:“老祖宗,您先和妈妈来吧!”

扑哧的一声,在爱液充足的润滑下许平的龟头顶开了阴唇的保护尽根没入,龟头顶在了颤抖的子宫上被紧凑而又富有弹性的阴道紧紧的包裹着。这美妙的滋味让许平闷哼出声,忍不住双手抱住了叶双语的小腰开始了缓慢的抽插,巨大的龙根一下又一下的挺进这赋予了安轻雪生命的美妙地带。

“啊!”叶双语发出了满足的呻吟,紧凑的内道被填满的快感让她脑子一片空灵。许平不给她任何思考的时间,立刻大开大的抽送起来,享受着美少妇恢复真身那越发紧凑的阴道,那火热得要把人融化的感觉分外的美妙。

“老祖宗,不管你有多少女人,以后不许抛弃轻雪和妈妈……”

安轻雪一边说着一边动情的喘息着,近在咫尺的看着巨大的阳物一下又一下的进入妈妈的阴道,不只是妈妈的爱液滴到了她的小脸上,那黝黑充满阳刚气息的睾丸也是在撞着她的小脸,眼前的淫秽让她感觉脑子阵阵的发晕。

这动情的话表示她有危机感,她害怕许平有别的女人会抛弃她,少女的心颤抖不安开始有些害怕。叶双语一听明白了女儿有多么喜欢这个男人,当即是啊了一声一边舔着女儿的阴缔,一边动情的呢喃起来:“轻雪不怕……妈妈,妈妈以后和你们一起,妈妈不怕被人耻笑……”

“娘……”安轻雪动情的呻吟着,小舌头开始舔起了许平在她脸上磨蹭的睾丸,双手往下抓住了妈妈的乳房揉弄着。

气氛一时涟漪到了极点,香艳无比也让许平感觉血液把脑子都冲迷糊了,叶双语决定不管自己为女儿争取幸福。敞开心扉的她开始动情的叫了起来,在这猛烈的抽送之下混身痉挛着迎来了高潮的洗礼,熟悉而又热烈让她感觉几乎要晕过去。

她无力的趴在女儿的腿间满足的喘息着,俏脸贴在女儿的阴户上满面的爱液看起来极端的淫秽,许平色咪咪的一笑后将龙根慢慢的从叶双语美妙的嫩穴里拔了出来,每拔出一寸都可以感觉她身体的颤抖,此时她的阴户直接压在女儿的脸上,高潮后横流的爱液让安轻雪清纯的小脸看起来无比的涟漪,带着直接到极点的淫秽。

“老祖宗,轻雪……要你,用力的插进来。”

安轻雪动情的呢喃着扭着小腰求欢,许平淫荡的一笑后并没有立刻插入,来到另一头后把龙根直接插入了叶双语的小嘴里。叶双语沉浸在高潮的美妙中混身无力,呜了一声还是直接的舔了起来,意乱情迷间并不在意龙根上满是她高潮的爱液。

许平抓住她的小脑袋,让她用小嘴把龙根清理干净后慢慢的把带有她唾液的龙根插入安轻雪的嫩穴里,依旧紧凑如初如是初尝处子一般,每进入一寸都会让安轻雪发出了似歌似泣的呻吟。

抽送了一阵后,安轻雪的呻吟开始大声起来,朝高潮后过味来的叶双语亦是娇喘连连,瞪大了满是水气的眼眸看着这巨大的阳物在女儿粉嫩的小穴里有力的进出。许平抽插着突然来了坏意,猛的抽出龙根递到了她的嘴边,用龟头磨蹭着她红嫩的小嘴唇。

叶双语抬起头来娇嗔的白了许平一眼,不过还是顺从的把满是女儿爱液的龙根含了进去,温情十足的吞吐了一番后用小手套弄了几下,再次引到了女儿那让人感觉楚楚可怜的粉嫩小穴。

扑哧的一下再次进入,许平狠狠的抽送着让安轻雪呀呀的叫着迎来了高潮的洗礼,大量的爱液从粉嫩的子宫喷洒而出。龙根离开的一刹那小阴唇几乎不拢,叶双语立刻吻了上去,啧啧的舔吃着女儿嫩穴里流出的爱液。

这举动似是高潮后的爱抚让安轻雪十分的舒服,沉浸在高潮中的小可爱无比的舒服,本能的呢喃着:“娘……您,您的舌头好软,热热的,感觉好舒服哦。”

迎来了猛烈高潮的母女花沉浸其中难以自拔,许平将她们一左一右的抱住后温柔的爱抚着,直到她们害羞的从高潮的余味中过神来时才拉着她们一起走进了浴室,双手自然是不停的在她们身上占着便宜,上下其手的比较着母女花身体上不同却又让人疯狂的韵味。

小小的浴室里,已经清理完身体的母女花跪在许平的面前,叶双语含着龟头吞吐着用小舌头撩拨着马眼。安轻雪则是跪在一旁,柔软的小舌头温柔的舔着棒身,更不老实的她的小手在摸着妈妈的乳房爱不释手的摸着,让叶双语发出了动情无比的呻吟。

在母女花完美无暇的口舌配之下,许平爽得倒吸了一口凉气,双手抓住叶双语的脑袋把她的小嘴当成了小穴一样的抽送起来,脑子里的兽欲在快感的侵袭下几乎蔓延到每一个细胞。

终于前列腺一阵痉挛,睾丸控制不住的发硬,在野兽般的闷吼声中许平让她们一起跪在了自己的面前。马眼一开阳精是澎湃有力的喷射而出,不仅是射到了她们美丽的容颜上,一些更是射到了她们的胸前开始缓缓的流下。

“娘,你这样子看起来,很真实哦。”安轻雪娇喘着,小手轻轻的拉了一下顽皮而又动情的笑着。叶双语的小嘴被粗大的硬物顶得有些难受,但在女儿的推搡之下还是凑前含住了龙根,吸吮着把尿道里所有的精液都挤出来,第一次尝试用小嘴去清理龙根上的残余。

许平腿一软坐了下来,在安轻雪的诱导下母女花一起在跨下用小嘴清理着情欲宣泄后的狼籍,视觉上的冲击远胜于肉体上的快感。

清理完后安轻雪顽皮的用小嘴舔去妈妈身上和乳房上的精液,又把妈妈的头抱到胸前,叶双语依样画葫芦的把女儿身上精液舔吃一净,随后有些不好意思的看了看许平。

激情过后洗了个香艳的鸳鸯浴,擦干了水珠后三个一丝不挂的肉体一起到了床上,许平左拥右抱的享受着这对母女花身体的滑嫩。叶双语依旧有些不好意思,因为她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女儿,她的眼光始终是在女儿的身上。

安轻雪此时如恋爱中的少女一样惬意的躺在许平的怀里,一手玩弄着已经软下去的龙根,一手拿着手机看了一遍惊讶的说:“老祖宗,学校要停课了,让我们先家去等通知。”

这时候鬼才管学校停不停课,许平的手一按,安轻雪立刻把手机丢到了一边,含住了半软的龙根吸吮起来,啧啧有味的模样看起来分外的销魂。

“你个臭Y头。”叶双语控制不住的呻吟,因为女儿太顽皮了,一双小手又揉到了她的乳房上。

“娘,你身材真的很好哦。”安轻雪顽皮的说着,恋母的她再次吻上了妈妈的乳房,含住小巧的乳头陶醉的吸吮着。

女人急促的喘息再次响起,渐渐的母女花的嘴唇吻在了一起,朝着许平的跨下移动一左一右的舔拭起来,开始在安轻雪的引导下再次的品尝着这根带给她们欢乐的狰狞巨物。

这次许平懒得动了,舒服的轻哼着任由她们在自己的身上亲吻着,只是做了一次母女花竟然就双双的举起了白旗羞涩的表示不能再承欢了。

安轻雪年轻的身体受不了许平还情有可原,但叶双语现在可是个成熟动人的少妇也受不了,想想其实也不奇怪。虽然她很成熟不过身体刚舒服,而且没什么性经验在猛烈的高潮过后很难再继续下去,看来开发这对母女花的路任重而又道远。

母女花的口舌服务虽然刺激不过挑逗性不足,最终她们累得说不出话来也没能让许平射出来,许平心疼她们就没再继续要求,而是一左一右的抱着她们说着情话聊着她们好奇的事,不知不觉间一起进入了梦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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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世王朝】(第七集)下

第四章、三洞齐开皇家医学院遭遇接二连三的围攻,外人虽然不明就理不过在大量的死伤面前不得不彻底停课,这所经历了不知道战多的皇家学院还是第一次做出这样的决定,这在内部也是引起了轩然大波但在生命安全的面前所有人都得屈服。

现在京城已经换得不像话了,表面上粉饰太平但冷不防的话就枪声骤响,原本一些人还抱着静观其变的想法留守。但现在想走也不是容易的事了,因为离开京城的道路即使没封锁但也战斗不断,机场停运火车也停运,就算想出逃那也得冒着生命危险。

京城之乱已经是举国皆知了,好在各地都有禁军镇守但闹不出乱子,全国上下目前只有京城一地陷入了水深火热之中。哪怕有宵小之徒想蠢蠢欲动也得思量一二,因为京城会这么乱是因为不允许使用大杀伤性武器,但这不代表其他的地方军面对祸乱会手软,光是大明数不清的导弹系统就足够威慑天下了。

叶双语的身体也恢复得差不多了,实际上现代医学对于所谓的武功还研究得不透彻,顶多就是知道点皮毛,在科学上这还处一个探的阶段,甚至对于走火入魔的症状根本没办法,因为没那么多武林高手做标本所以在科学研究上进步缓慢。

现在医学院停课安轻雪学都上不了,而且京城多事之秋没必要在这徒增危险,许平的意思是送她们去鬼谷山门,叶双语为了女儿的安全想都没想就答应了,因为之前她也有这样的顾虑。

毕竟那是叶双语最熟悉的地方,而且在这种时候鬼谷山门不失为一个安全的地方,最起码比呆在京城强多了。

许平也是担心有人朝她们下手,毕竟她们算是自己的女人,真被抓起来当人质的话会让自己左右为难,一但撕破脸皮的话估计谁都不给自己这个所谓老祖宗的面子。安轻雪原本是恋恋不舍的,但叶双语和她促膝长谈以后她也答应了,懂事的她不想在这时候成为许平的累赘。

安轻雪虽然是个单纯的孩子不知道皇家那么多龌龊的事,不过许平的身份何等特殊她也清楚,现在许平执意留在京城不和她们一起鬼谷派肯定有特殊的理由,许平不说她也不会问,在这点上不得不承认安轻雪的性格真好。

自小没了爹,母亲走火入魔和植物人一样,这样的她在鬼谷派里长大还那么懂事,这也是多得了花宫的人给于了她足够的关爱,尽管取代不了父母但起码没造成她性格上的缺失。

京城南门,花宫的车队已经在这等候了,数十个身手高强的女子一起过来护卫,激动的迎接她们的宫,鬼谷派第一高手山门。鬼谷派虽然受到外界的质疑不过说到底瘦死的骆驼肯定比马大,没事的话谁都不会来招惹鬼谷派的高手,没必要的损兵折将一直是兵家大忌。

鬼谷山门离竟趁说近不近,说远不远,花宫的车队是最要的。但远处还有不少鬼谷派的门人在随行护驾,五行堂的高手除了那些闭关的之外全来了,一是为了体现对叶双语的重视,二是不少人已经知道安轻雪是许平的女人,对于祖师爷的存在谁都想目睹一下当年那傲视天下的风采。

远处偏僻的地段一辆军用车停着,离他们最少一公里的距离,今天鬼谷派摆下这样大的阵势周围半个闲人都不敢出现。玻璃是漆黑的一片看不见里边的情形,不过这种防弹的车身十分的沉重,这时却是有规律的上下抖动着就让人浮想连连,稍微有点经验的大概能猜得出里边的人在干什么,那力道大得让人都联想到畜生二字了。

驾驶位上,洛研美丽的容颜上虽然没有表情,但双荚已是布上了一抹红潮,身为少将的她亲自驾驶可想而知车内人身份的尊贵。号称冰山美人的她此时呼吸有些紊乱,眼光总是控制不住的朝后打量着,尽管有一层布帘遮着看不清后边的情况,但那让人感觉混身酥麻的呻吟声却如魔音一样让她觉得身体燥热不堪,伴随着那上下颠簸的节奏有些压抑不住的蠢蠢欲动。

后座的空间很大,此时充斥着男欢女爱的灼热和分泌物刺鼻的味道,压抑的呻吟听起来如是哭泣让人感觉欲火焚身,那柔媚至极的声线一响起就让人骨头控制不住的酥麻。

叶双语穿了一身传统的长裙跪在了座椅上摆出了后入的姿势,但她的衣领敞开着一对成熟浑圆的美乳伴随着身后有力的冲刺前后摇晃。裙子被撩到了腰间,白色的小内裤卷成一团挂在脚槐上,成熟肥美的圆臀此刻被撞得摇曳不堪。

“双语,我都说了这样很刺激,对吧!”许平趴在她的背上,挺着腰巨大的龙根在她紧凑潮湿的花穴里狠狠的进出着,肉与肉相撞的声音啪啪而起。

横流的爱液几乎滴到了座椅上,叶双语控制不住哭泣般的呻吟,低沉而又长绵:“老祖宗,这样……太荒唐了,啊……好深啊,前边还有个女人……啊!”

许平一手揉住了她的乳房让她的呻吟更加的高亢,瞬间混身一个痉挛迎来了第三次高潮的洗礼,那猛烈无比的快感瞬间让灵魂为之崩溃,一瞬间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都在颤抖,那愉悦无比的感觉充满了侵略性让这个成熟的肉体彻底的屈服。

“妈,怕什么啊,那也是老祖宗的女人。听到就听到了,反正那姐姐也很漂亮,人家倒想看看她上了床以后是什么样的表现。”

安轻雪无力的喘息着,这时候的她坐在一旁有气无力几乎虚脱,足足五次的高潮让年轻的身体再怎么热情都无法承受。她穿着一件雪白的小裙子,裙子已经撩起来,双腿不拢中间的消魂地有些红肿布满了横流的爱液,甚至很多都流到了座椅上。

上衣被撩了上来,一对饱满的各乳上尽是吻痕,除了许平留下的还有叶双语留下的,看起来触目惊心又让人倍加疯狂。

叶双语高潮来临的一刹那整个人都瘫软下去了,无力的呜了一声身子往前一倾狰狞的龙根就从她滑滑的阴道里滑了出来。安轻雪还处于高潮的余韵中,不过她立刻扑到了妈妈的身上连亲带摸的,动情的哼道:“娘,人家都说了这样很刺激对吧,车震这个现在很流行的,你不知道刚才人家来第一次的时候兴奋得几乎要晕死过去。”

“你个Y头,越来越不像话了……”叶双语觉得每说一个字都是体里上巨大的消耗,这时的她舒服得连眼皮都抬不起来,女儿每在乳房上揉一下她都会颤一下,处于高潮中的身体是那么的敏感在女儿的玩弄下根本无力反应。

母女花之间陶醉的亲密着,许平自然不会让自己没事干了,隔在中间的帘子是活动的实际上有缝隙可以钻。隐隐看见前边驾驶座上一身军装的洛研许平心里一热,悄悄的伸出手去透过缝隙拍了拍她的肩膀。

洛研顿时是娇躯一颤,过头的时候看到的是布满爱液的龙根慢慢的从布帘的缝隙里伸了出来,鸡蛋大小的龟头依旧狰狞得让人呼吸一颤,散发着让人觉得头晕眼花的灼热气息。洛研微微的一楞瞬间小脸通红,尽管眼里有些哀怨但还是抓住了龙根套弄几下,转过身来将这迷恋的巨物含住,开始上下吞吐起来。

尽管这上边布满了别人的爱液,但洛研在短暂的纠结过后就不吃醋了,啧啧有味的舔吃着甚至给许平来了几个深喉,心里发着酸隐隐有种想争宠的感觉,尽管现在做的事很荒唐但只要许平喜欢的话做什么她都愿意。

许平舒服得闷哼了几声,挺着腰开始把她的小嘴当嫩穴一样抽插起来,洛研的喉口被顶得有些难受,唾液开始延着嘴角往下低。军中的冰山美人此时的模样十分的淫秽,看着她用小嘴紧紧的吸着自己的龙根许平爽到了极点,心里一兴奋动作也控制不住的有些粗暴。

这粗暴的动作却让洛研心花怒放,立刻忍住喉后被顶的不适,尽量的配着许平快速的动作。虽然她是第一次恋爱,但她的思想已经很成熟了,明白这种性欲的冲动实际上是对她的一种渴望。

心灵上的美妙让洛研如痴如醉,口中巨物的横冲直撞让她感觉连灵魂都要崩溃了,当许平的手缝过缝隙隔着军装抓住了她挺翘的乳房狠狠的一揉时,洛研竟然眼一翻白混身剧烈的痉挛起来,在没有任何性接触的情况下迎来了高潮的洗礼。

“呜……”混身抽搐着,脑子瞬间一片空白,子宫在兴奋中喷出一阵火热的爱液。洛研娇喘连连间感觉自己的内裤都湿透了,双腿不停的抽搐着身子软得几乎要摔下去。

这时她的小嘴有些酸软无力了,许平正感觉到了快感的边缘哪还忍不住,马上扑到了还在亲密爱抚的母女花身上狠狠的抱住她们的身体,双手各抓住她们一只乳房使劲的揉撮起来。

母女花同时呻吟出声,但叶双语的叫声更加的高亢,因为许平巨大的阳物再次塞进了她的体内,没有半点怜香惜玉快速的抽动起来。每一下都势大力沉撞得她成熟的肉体不停的乱颤,嘴里也开始发出控制不住的叫声,安轻雪一看立刻低下头来含住妈妈的乳头,狡黠的一笑间小手还伸到两人的结处乱摸起来。

三个肉体纠缠在一起以同一个频率一起蠕动着,终于许平是混身一僵闷吼了一声,龙根深深的插入把龟头顶在了她颤抖的子宫上,马眼一开瞬间滚烫的精液就浇了上去。叶双语尖锐的啊了一声,猛然剧烈的抽插本就让她神魂荡漾,被这突然是一烫更是控制不住颤抖着再次迎来了美妙而又猛烈的高潮。

一股,两股,大量的精液深深的灌溉在这个身体的最深处,射完后许平长出了一口大气,混身一软趴到了她们的身上喘着大气。

车后的空间本来就小,三个肉体这样没规则的纠缠着,汗淋淋的身体贴在一起只能听见急促而又动情的喘息,许平忍不住吻向了叶双语。或许是因为要离别的关系,叶双语的丁香小舌动的迎ahref=/target=_blank>仙侠矗氯岬娜谱判砥降纳嗤繁泶镒判呱br/>的她此时的不舍。

这时候安轻雪乖巧的往后一缩,笑吟吟的看着妈妈高潮中满足的脸上多了一抹妩媚的陶醉,心里清楚妈妈这时候才是真正的敞开心扉接受了这个男人。

她打心底里开心,所以就自己一退后让妈妈享受着这离别前温馨而又甜蜜的时刻,不过古灵精怪的她喜欢上了母女同夫的乐趣,老实了没一会后就狡黠的笑着凑到了两人的集处,笑咪咪的打量着眼前这充满淫秽感的画面。

半软的龙根依旧插在妈妈的阴道内,红肿的阴唇还在瑟瑟颤抖着,缝隙处爱液伴随着少许的精液开始流了出来,男女混物的气息十分的刺鼻让人感觉脑子发晕。安轻雪闻着感觉心神荡漾,双手忍不住凑了上去,轻轻的挪了一下许平的屁股。

这一挪龙根就从叶双语的嫩穴里滑了出来,安轻雪立刻把小嘴吻了上去,陶醉的吸吮着妈妈嫩穴里的精液和爱液,一脸的陶醉之色仿佛这是琼浆玉液,是世界上最美味的东西。地方小她吸吮的姿势有些别扭,许平性就挪到一边,笑咪咪的看着安轻雪贪婪而又陶醉的亲吻着生下了她的妙处。

“坏Y头,又不乖了……”女儿柔软的小舌头一舔让叶双语混身发颤,她双手伸了下去却是爱怜的摸着女儿的小脑袋,满是情欲水雾的眼眸里多了一丝温慈之色。

安轻雪这Y头很迷恋许平也很依赖她,在外人眼里乖巧可人的小美女在床上却什么都敢说,据她说她彻底的喜欢上了三人在一起的感觉。尤其是做爱过后舔着有妈妈爱液和许平精液的那种味道,每次都让她如痴如醉,觉得这是世界上最兴奋亦是最美妙的事情。

虽然这样很荒唐,什么原因导致她有这癖好暂时不知道,不过她说这话的时候难得的羞答答就知道不是在说谎。所以叶双语呻吟着并没阻止女儿的荒唐,她愿意用任何的方式让女儿快乐,哪怕是抛弃一个母亲该有的矜持也在所不惜。

叶双语动的分开双腿,眼含柔媚的看着女儿那如同着了魔一样的表情,嘴里也控制不住轻轻的呻吟着,樱桃小口微张满面满足的模样十分的妩媚。

许平忍不住挺直了身,一手搂住她的脖子将她按到了跨下,叶双语给了许平一个深邃而又含情脉脉的眼神后伸出柔软的小舌头舔起了已经软化的龙根。舔去上边属于她的分泌物和男人气息十足的精液,小嘴紧紧的含着没半分的犹豫,短短数日而已,她已经习惯了这种十分卑微却又能得到快乐的方式。

“呀,妈妈偷吃,那是我的。”这时安轻雪也用小嘴为妈妈清理干净了,顽皮的喊了一声挤了上来,和妈妈一起抢着还有精液附着的龙根。

“小谗鬼,就知道这些奇奇怪怪的东西。”叶双语疼爱的娇嗔着,也是爱乌及屋的关系,为了顾及女儿这个癖好她也有点喜欢这样做了。

“就喜欢,尤其妈妈的淫水,香滑香滑的最好吃了。”安轻雪咯咯的笑着舔着许平的大腿,顽皮而又富有诱惑力,乖巧的外表下是一个让人血脉喷张的小魔女。

母女花温柔的口舌清理过后又一起伺候着许平穿好了衣服,她们这才拿出镜子整理着撩乱的发丝和皱乱不堪的衣服,叶双语一边整理着一边撒娇般的嗔怪道:“你们真是狼狈为奸一起欺负娘,花宫的人已经在等着了,一会要被她们看见我这副模样,去了哪还有脸见人。”

“是哦,堂堂白花宫宫女,母女同夫一起玩车震,想想也满刺激的。”安轻雪俏皮的笑着,在妈妈和许平的面前她说话从不避讳。

“要死啦你,你这Y头怎么说话越来越露骨了。”叶双语羞得大窘,尽管知道女儿到了外人面前很是乖巧但还是娇嗔了一声,但她还是喜欢女儿在自己面前时的无拘无束,如是童言无忌般的话总是能让她有一种亲密感。

嬉闹间母女花也已经整理好了着装,只不过脸上的潮红都还没散去,眼含水雾一脸的满足明眼人一看就知道发生了什么。叶双语扭捏着说一会再下车,安轻雪别看挺疯的不过在陌生人面前也羞涩,立刻就同意了妈妈的说法。

“对了妈,人家内裤湿了没法穿,而且,而且下边还湿湿的没人帮我擦呢。”

安轻雪突然眼含水雾,一副楚楚可怜的口吻说:“您和老祖宗就好了,我伺候好你们你们就过河拆桥,自己在一边恩爱把人家丢在旁边不管。”

“鬼Y头,刚才玩得最开心的就是你,这会怎么还倒打一耙了。”许平在旁没好气的笑着,说实话对于安轻雪在床第间的放浪也感觉如梦如幻,相信谁一看她乖巧可爱的外表都不会有任何的遐想。

荒唐的嬉笑打骂着,不过因为分别也是不舍的深吻着,安轻雪压抑着泪水叶双语也有些不好受。虽然是短暂的分离,但对于她们而言都是一种痛苦,看似微不足道但也让她们很难过。

三人一起下了车,安轻雪抱着许平来了个离别的深吻后识趣的跑了过去,给许平和叶双语留下了一个独处的时间。

“双语,你会怪我么?”许平难得的深情款款,看着眼前这个端庄秀美的少妇,心里也有些没底。

“老祖宗,只要轻雪喜欢的话我就愿意,您不用多想什么。”叶双语脸色红红的,不过还是摇了摇头柔声的说:“其实一开始我也惊慌,但能再次苏醒对我来说就是新生,现在的我什么都无所谓了只喜欢轻雪过得好。或许双语有时候不会说话也不会讨您欢心,但和您在一起我真的很快乐,最起码我体会到了女人最快乐的美妙滋味,这是之前我从不敢想的。”

“恩,去以后,好好的陪着轻雪,她太需要你的母爱了。”许平这才松了一口大气,不过忍不住凑在她的耳边淫笑着问:“双语,还有一点你没有说,那就是你的修为不只是恢复了还突飞猛进了。在床上的时候虽然你是只小绵羊任轻雪摆布,不过实际上每一次我们大被同眠你都受益非浅吧。”

“恩,老祖宗,双语也好奇是怎么事。”叶双语红着脸没有否认:“虽然我没提过真气,但却感觉修为比以前突进了许多不说,就连原本不太稳定的真气也开始稳定下来,走火入魔的乱症不仅彻底治愈了而且经脉的情况比以前好了许多倍。”

“这就是男女双修的神效了。”许平忍不住吻了吻她的小脸,得意的笑着说:“九凤玲珑功和战龙诀本就一阴一阳是世间的绝配,你天赋异秉能修练到第一人的地步,那就证明这是我们的缘分,你一辈子都跑不了了。”

“但,但我终究不是完臂之身。”叶双语被许平灼热的眼神看得有些难为情,说出这话的时候瑟瑟颤抖,但她转过头去看着女儿的眼神却是温柔而又慈祥。

“那是我来晚了,更何况这又不是你的错,因为你送了我一件值得我去珍惜的宝贝。”许平嘿嘿的一笑,安轻雪这件宝贝实在太讨人喜欢了。

“老祖宗,我们先山门了,等您来的时候双语为您做一桌好菜。”叶双语感觉砰然心动,不过她的性格相对来说还是保守而又矜持的,柔声一吟后已经朝着女儿那边跑了过去。

这感觉不错,就像是小妻子在等候丈夫归来一样,叶双语的话让许平的心感觉暖暖的。

母女花和花宫的人走了,车子离去的时候安轻雪挥着手满面不舍的泪花,叶双语虽然没什么表现但也是心酸不已。从一开始的被动,有些强迫,再到后来不知不觉间有点沉沦,她已经分不清自己到底是不是自愿的,但起码她清楚自己心里也有着分别的不舍。

离别总是充满着惆怅,看着车队远去,许平才狠狠的踩灭了烟头。这时洛研摇下了车窗,满带红润而又娇媚万千:“老祖宗,您今天还有事么?”

“小研研,有什么指教啊。”许平笑咪咪的看着她,一想到她帮自己口交竟地度|然能口交得来了高潮就感觉心里一爽。

“这,白家的人一直想求见您,还有圣上也是,您见不见?”洛研现在几乎成了许平的专属秘书了,当然了地位一高难免的以权谋私,她也可以充当许平和陆吟雪暗地里联络的人员。

“那我们先酒店!”许平直接坐到了副驾驶位上,手不老实的隔着裤子摸着她的大腿,淫笑说:“白天虽然适处理正经事,不过白日慌淫也满有趣的,宝贝儿还记得上次你说过的话嘛。”

洛研点了点头满面俏红的驾起了车,不知道为什么光是男人这色色的眼神就让她感觉混身灼热不堪,本就湿透的小内裤这会有一点热意,爱液再一次控制不住的分泌而出。

到酒店以后在洛研的伺候下洗了个无比香艳的鸳鸯浴,而这时洛研神秘的一笑要许平先出去等着不许过来偷看,一向在许平面前没什么秘密的她居然还把浴室和房间的门都锁上,也不知道她嘴里说的惊喜是什么。

青天白日的荒淫无道,想想也够刺激的,偶尔来一次是情趣倍增,天天来的话其实也是了然无趣。

无聊赖之余许平想先把正事处理一下,房内那些高端的军用设施许平现在已经用得轻车熟路了,摆弄了几下信号源就接好了,画面上出现了朱威权憔悴而又惊喜的脸:“老祖宗,您终于来了,威权还担心您有什么不测。”

和母女花厮混的这几天许平处于下落不明的状态难怪他会担心,当然了会关心许平的安全也是为了他的狗命着想。许平点了一下头,故弄玄虚的说:“开狱门也不是什么简单的事,还有些小的事情需要处理一下,而且还要和这帮死鬼叙叙旧,不方便有人跟着。”

“老祖宗,您开狱门到底要干什么?”朱威权在激动过后心里开始忐忑,尤其是手下的人汇报了那一晚恐怖无比的现象更让他不安,忍不住担忧的说:“据闻关狱门比开更难,万烈浮屠发生的事已经让大明的权贵高层震荡了,不少人连夜祭拜着祖宗,也有人担心恶鬼会作祟闹得人心惶惶的。”

“逆天改命可不是小事啊,这种机会千载难缝自然不能放过,这样的好时辰几年都出不了一次。”许平饶有深意的看着他说:“也算你小子命好吧,这次开狱门是为了之后的事做准备,反正万烈浮屠里那帮死鬼都戾气太重投不了胎正好为我所用,这段时间他们会很老实不会为乱人间的,这一点你不用担心。”

“做准备?”朱威权一听是为了自己的狗命很是开心,只是这神鬼之事他不懂也控制不住好奇,就是觉得按别人所说那晚阴兵的数量多得有些离谱了,离谱到他事后一想都觉得头皮发麻的地步。

“逆天改命可不是闹着玩的,你以为我念几句符做一下法就可以了,哪有那么简单。”许平面色一肃,冷声说:“当年陈道子师兄是以求天三牌为代价,请龙九子镇压阴邪才赶跑了地府来人成为进行逆天改命的大法,也就是说法术如此厉害是一方面,成功的要因素是能镇住地府来人。当年若不是陈道子师兄耗尽一生所学与地府一斗,把地府的人都赶了阴间又怎么可能顺利的逆天改命,说到底师兄修为有限还是倚仗了求天三牌的神奇。”

那等奇物世所罕见,尽管之前都当是神话传说,但现在朱威权一听忍不住惊恐的说:“老祖宗,那等神物闻所未闻,现在不好罗吧。”

“不是不好罗,是根本不可能再找到,如果那种东西很容易就能找到的话那不是遍地神人了。”许平的语气带着几分阴狠决绝,甚至有好战的兴奋:“既然没外力借助的话,那就只好真刀真枪的和地府的人硬干了。这群死鬼一直不投胎算有了用武之力,反正生前就个个戾气缠身桀骜不训也投不了胎,开狱门把他们召唤出来就是为了到时候直接和地府开战。”

“和,和地府开战?”朱威权听得目瞪口呆,这样的话也太惊悚了。

“除此之外,别无他法。”许平嘿嘿的一笑,有些狰狞的说:“你不用担心,这帮家伙已经开始备战了,到时候不管地府来命的是谁。只要有这十万阴兵在手,加上他们个个都是骁勇善战之辈,就算阎罗王来了也可以打去。”

“谢,谢老祖宗为威权做的一切。”朱威权感觉自己都要晕过去了,听到这样的匪夷之事实在太刺激了,不过激动之余还是不忘给许平行一大礼,虽然脑子晕晕的不过他并没有怀疑许平的话。

结束了通话,朱威权算是吃了一颗定心丸,想来这段时间他会信心满满,对付朱威堂的手段会更加的果敢阴狠。

开狱门,开玩笑还差不多,尽管许平也有那个手段但这种阴邪至极的事根本没必要去做。

真论起玄门奇术的话,许平也钻研过但没陈道子那么精通,开狱门确实容易也有把握,不过关狱门的话就做不到了。请神容易送神难这是亘古不变的道理,学阴邪之术的人都知道开狱门很容易,不过说到要关狱门把恶鬼都送阴间的话那就是真正的难事了,搞不好连自己都会被吞噬掉。

一切都是虚假的,万烈浮屠上的血海,咆哮而出的十万阴兵,还有开狱门时惊天动地的场面,那一切全都是虚假的。但当晚的任何人都能清晰的看到那一切,因为那是许平制造出来用以瞒天过海的假像,为的就是让朱威权更盲目的相信自己从而放松警惕。

五行之水的终极,欺骗视觉的海市蜃楼,制造那么庞大的幻像凭的就是许平那天人一的力量,同时也几乎把许平所有的力量都耗尽了,才演义出那么庞大的一场大戏,一场数万人同时观看不管任何现代科技都可以记录下来的大戏,而一切都是因为水所造出来的虚假。

当晚那么多人一起目睹,众口成虎这事会成为铁一样不容质疑的事实,没人会怀疑那一幕的真实性,当然了他们所感受到的压迫是来自于许平强绝天地的力量,而那阴森彻骨的感觉是万烈浮屠这个特殊的地方带来的,先入为的思想一作祟自然是深信不疑。

要营造那样的感觉并不难,特殊的地点再散发些与之相符的真气,这一点许平可以轻松做到,在动摇他们心灵的情况下那虚假的海市蜃楼就能趁虚而入,这样的大场面需要的是难以想象的力量做支撑,世间也只有许平有那种混厚到可以任性枉为的真气。

这么大动干戈也不是没事找事,许平为的是继续麻痹朱威权同时也震慑一下其他人,有十万阴兵在手的消息一但传出去的话,就算有谁想对自己不利都得好好的掂量一下,毕竟涉及这种神鬼之事估计谁都不敢轻易招惹。

许平明白自己始终是众失之的,必须做点事出来麻痹别人的神经,转移开注意力后自己才能有足够的时间和空间与他们周旋。

刚才谈话的最后朱威权隐约的提及了白家和穆家,大概也是希望许平能大人有大量消一下火,毕竟现在对他而言手里的任何一个爪牙都很重要,那都是他和朱威堂一斗的资本,那是莫名其妙被许平给收拾了那就太操蛋了。

虽然他言语间很是诚恳,不过许平还是起了疑心,因为一向在自己面前直白的朱威权并没有陈述厉害关系也没声情并茂的表演一番,这不是他一向的作风。

结束了通话,这时洛研也洗好了,小脸红扑扑的朝许平招了一下手:“老祖宗,人家弄好了,您过来吧!”

房间柔软舒服的大床上,许平大大咧咧的躺着,双手枕在脑后闭着眼睛享受着洛研热情如火的服务。洛研高挑的身体一丝不挂,伏在许平的一侧一边舔着许平的乳头一边用她那充满弹性的乳房在许平的身上磨蹭着,纤纤玉手抓住了已经狰狞不堪的巨物上下套弄着,整个美妙的身躯贴在许平的身上不停的磨蹭着。

吻了一阵,洛研抬起头来妩媚的娇喘着,如痴如醉的看着许平呢喃道:“老祖宗,研儿好想念吟雪姐姐啊,有她在的那一次很刺激。”

想到陆吟雪那媚骨天成的身体许平也有点心痒,龙根忍不住兴奋的跳了一下,洛研握住套弄了几下后娇笑道:“看来老祖宗也很想吟雪姐姐,都硬成这样了。”

话毕她跪到了许平的跨间,张开樱桃小口深深的含了下去,一边吞吐着一边发出了动情的呜呜声,眼含着口雾满面的虔诚。

洛研的口技越来越好了,许平舒服得直吸凉气,尤其是她的小嘴亲吻着睾丸甚至趴在跨间给自己来个毒龙的时候,那湿湿软软又无比滑嫩的感觉真是要人老命。

前戏温存了一阵,洛研红着脸开始趴在许平的身上,跨坐着将坚硬得如是铁棍般的龙根对准了地方慢慢的坐下来。火热紧凑的嫩穴慢慢的包裹而下,相拥在一起两人同时粗喘着,当龙根尽根没入的时候洛研更是发出了满足至极的呻吟。

许平的字形的躺在床上享受着下身传来的美妙感觉,双手往上抓住了眼前摇曳得让人眼花缭乱的美乳,肆意的揉弄着让洛研的呻吟越发的高亢起来。此时的她就如是个勇敢的女骑士,在许平的身上一起一落,用那灼热而又紧凑的嫩穴狠狠的套弄着男人那狰狞伟岸的巨物。

啧啧的相撞声伴随着水声十分的撩人,当第一次高潮来临的时候洛研发出了哭泣般满足的叫声,混身抽搐着瞬间瘫软在许平的身上,披头散发一脸的满足,陶醉的喘息着品味着这欲仙欲死的滋味。许平吻着她的脸,抚摸着她的身体给于她高潮后的爱抚。

之前的冰山美人被开发后越发的热情如火,身体在许平的刺激下也越发的敏感,这一次的高潮已经让洛研感觉神魂颠倒了。更让她陶醉的是这双大手在身上温柔的抚摸,那是她不敢奢求的怜爱,因为她觉得在这个男人的面前自己再卑微都是正常的,甚至幻想过他只把自己作为一个发泄的用具也是无可厚非。

休息了一阵,洛研才从高潮的余韵中过神来,尽管她很留恋这个温暖的怀抱,但还是双手撑着床慢慢的直起身来,娇喘连连的轻哼道:“老祖宗,接下来,您别动哦,小研是个怕疼的孩子。”

“好!”许平想想该是迎接惊喜的时候了,立刻双手枕在脑门下,笑吟吟的看着这朵美丽的军花,期待着她会带给自己什么样的惊喜。

洛研满面情动的潮红,不过慢慢的抬起美臀让那根令人心神难安的巨物离开了她美丽的嫩穴,她再次跪到许平的跨间用樱桃小口舔吸着巨物,舔去了上边属于她自己的爱液后爱不释口的吞吐了一阵,这才下定决心一样再次跨坐上来。

纤细玉手扶着如铁棍般惊人的阳物,小脸带着几分忐忑慢慢的往下坐,当◢地|龟头抵到潮湿的地带时许平心里一颤,因为那并不是另人销魂的嫩穴,而是自己每次一看都会觊觎的粉嫩菊花,原来所谓的惊喜就是这样。

洛研咬了咬下唇,对准了嫩菊往下轻轻的一坐,扑哧的一下龟头插入的一瞬间她混身瑟瑟颤抖着,粉眉微微的皱起却是一声都不坑。

这粉红色的嫩菊已经很是润滑,龟头的插入并不困难但依旧能感受到那种紧凑感,直肠里的蠕动特别的有力,那种密不透风的包围似乎是要把你夹断一样,爽得都有些生疼了。许平舒服得倒吸了一口凉气,双手扶在了她瑟瑟颤抖的美腿上摸着,轻哼道:“小研,怎么想到要这样取悦我的。”

“老祖宗,您,啊!”洛研急促的喘息着,刚想说话但嫩菊内的龟头兴奋的跳了一下,瞬间让她发出了控制不住的呻吟。

“你休息一下,不要太着急,慢慢来这样才能适应。”许平扶着她的小腰格外的温柔,因为这段时间洛研的表现让许平很是开心,最起码她从一开始不情愿的献身变得对自己迷恋不已,想来是个男人都会喜欢这种充满成就感的感觉。

“没事,老祖宗!”洛研粉眉微皱,大口大口的喘息着缓解着自己的不适,慢慢的往下一坐又深入了一些差不多进入了一半,她忍不住抬起头来啊了一声,楚楚可怜的闷哼道:“老祖宗,摸,摸我的乳房,小研喜欢你揉我的乳房,这样就不会痛了……”

许平立刻双手齐出抓住她的乳房揉捏起来,肆意的玩弄着这对富有惊人弹性的宝贝,一边揉一边把它们抓着互撞,又用手指轻轻的去按那粉嫩迷人的小乳头。

洛研顿时呜了一声长出了一口大气,脸上多少有了些陶醉的迷离,动情的哼吟着:“老祖宗,您,您别嫌弃,之前研儿已经涣了肠,研儿要把身上所有的一切献给您……”

“研儿,我这是开心,又怎么会嫌弃呢。”许平也有些感动了,没想到洛研冰霜般冷酷的外表下一但动情是这样的激动澎湃,这一点让许平想起了和她很像的冷月。

“恩,老祖宗,研儿要来了,研儿要让您侵犯我身上每一个地方。”

洛研鼓起了勇气,肆意的呻吟着小脑袋枕到了许平的胸前,富有力量的小腰狠狠的一扭,弹性十足的嫩臀就往下一压。龟头似乎是开疆拓土的侵略者一样,挤开了温热紧凑的肠道破门而入,哧溜的一下尽根的淹没在那粉嫩动人的菊花里。

“啊!”洛研长出了一口大气,美丽的身体布满了汗水瑟瑟颤抖着,双腿无力再跪着直接瘫软在许平的身上,粉眉皱起闷哼着却是动情的呢喃起来:“进来了,老祖宗的宝贝,全插进来了……”

“没错,研儿很棒!”许平吻着她的发丝,双手温柔的抚着她的小脸,不过这时候许平脸上的表情应有些扭曲。因为粉嫩的小菊花实在太紧凑了,那种力量十足的挤压带来的快感无比的剧烈,刺激得许平恨不能立刻抽动着享受这美妙的滋味。

龙根在嫩穴的包裹之下兴奋的跳动着,这是身体无法控制的本能,尽管许平很希望温柔但压抑的兽兴还是得有发泄的渠道。龙根每跳一下洛研都会发出动情的轻哼,她享受着许平的柔情休息了很久才适应了嫩菊被初采的不适,无力的撑起身体后吻了吻许平的胸膛。

这富有力量的女性娇躯在许平的面前只是一只温柔的绵羊,洛研的美腿都在瑟瑟颤抖,但她依旧跪跨起来双手按住了许平的肩膀,深吸了一口大气后开始轻轻的抬起美臀往下一坐,在紊乱的喘息间用小嫩穴完成了第一次的套弄。

“别急,慢慢来。”明明已经是欲火焚身了,但许平还是保持着温柔,双手扶着她分开的美腿轻轻的抚摸着。

“没事,老祖宗,研儿,喜欢您粗鲁一点,痛的时候快感更加的剧烈。”

洛研呀的一声,开始摇着她的小腰上下起伏着,粉嫩的菊花初次绽放却如热情的玫瑰一样,一下又一下的套弄着许平巨大的龙根,享受着那种被撕裂的痛苦带来的另类感觉,那种似乎很卑微作践的感觉却又让她的嫩穴倍加的潮湿。

渐渐的适应过来,或许疼痛伴随着快感的感觉太过妙不可言了,亦是催化情欲的一种激素。洛研在许平的身上驰骋着,速度越来越快,用她那紧凑而又温热的嫩穴肆意的发泄着这份柔情,粉眉微皱的呻吟中快感的因素却是越来越多。

终于她心满意足的颤抖了一下,竟然在肛交中迎来了高潮的洗礼直接瘫在了许平的身上,许平感受着她菊花内那紧凑而又压迫感十足的快感,继续用无比温柔的方式爱抚着她。

等到洛研稍稍恢复过来时,许平一个公抱把她抱进了浴室,当满是汗水的身体浸泡在温水里洛研依旧是一副失神的状态。俏美的脸上尽是满足的潮红,湿淋淋的长发贴在雪白的肌肤上点缀得更有美感,加之一直微张的小嘴,这副模样想来和尚看了都会还俗。

许平依旧坚硬如铁,不过此时并没有着急发泄兽欲,而是点了根烟在一旁静静的看着,因为洛研在极端的高潮下确实神魂颠倒,不过眼角隐隐有泪花控制不住的流下。

休息了良久,洛研这才睁开眼来,有些慌张的擦了一下眼角的泪花,给了许平一个委屈而又柔媚的微笑:“老祖宗,研儿太没用了,人家还想着今天能把您的精液榨出来呢。”

“研儿,发生什么事。”许平沉声问道,以洛研的性格,能让她落泪的事似乎不多吧。

“老祖宗,研儿先伺候您洗一下好么。”洛研娇美的脸上有些惆怅,没有答而是迈着菊花被初采后踉跄的步伐走上前来,服侍着许平洗了个温柔的澡。

洗毕,两人到了房间,许平坐在沙发上温柔而又担忧的看着她。洛研一丝不挂的身体高挑而又富有美感,前凸后翘极端的火辣,一走一扭的美臀似乎在诱惑着你狠狠的后入她。洛研咬着下唇来到了许平的面前,颤着声说:“老祖宗,您可以抱着研儿,听研儿说胡话么?”

许平二话不说,让她背对着自己慢慢的抱到怀里,双手齐出的抓住她弹性十足的美乳把玩起来。洛研动情的一哼扭过头来,献上了那性感诱人的樱桃小口,许平刚一吻上那柔软的小舌头就火热的迎而来,缠绵的亲吻间洛研双手往后抱住了许平的头,挺着自己的酥胸让男人可以更尽情的玩弄。

她第一次为自己饱满的美胸而自豪,在没有遇上许平之前,她一直认为这发育傲人的乳房很没用,既影响了她的锻炼和军旅生涯,又会吸引来男人色咪咪的眼光毫无用处。而现在,只要这个男人肯玩弄的话洛研就很兴奋,哪怕是用眼神色咪咪的一看她都会觉得双腿中控制不住的潮湿起来。

洛研不安的扭动着,当一声高昂的呻吟响起时,那坚硬如铁又火热异常的凶物再次进入潮湿的嫩穴横冲直撞。许平吻着她握着她的乳房开始向上挺着腰,洛研动情的呜咽着扭着小腰迎着,动作频率热情如火而又缠绵万千。

情欲的火焰越烧越高,或许是有东西需要发泄所以这次的缠绵格外的激情,两个一丝不挂的肉体不停的蠕动着。肉与肉相撞的声音频率奇快让人惊心动魄,在房间的各个角落以各个姿势激烈的交欢着,甚至洛研热情的呻吟间爱液已经流下了大腿滴到了地毯上。

“老祖宗,啊,烫,烫死研儿了,好舒服啊,研儿的菊花插起来舒服么?”

洛研双手扶着窗台高亢的吟叫着,背入的姿势欣赏着她满是吻痕的玉背,高挑的身材和富有弹性的美臀让后入带来的快感更加的消魂。许平终于控制不住了,双手死死的捏着她的乳房狠狠的往前一顶,龙根深深的顶入了粉嫩的菊花,马眼一开火热无比的精液狠狠的灌溉在这身体的最深处。

两个肉体几乎同时抽搐起来,控制不住的痉挛过后在巨大的快感侵袭之下瘫软如泥,除了急促的喘息外销魂得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

三个小时的三洞齐开,猛烈的高潮接二连三的迭起,饶是洛研的身体素质过人但还是爽得晕厥过去要不是许平抱着的话恐怕会摔倒在地。许平喘了口粗气,将她抱床上后拿来水喂给她喝,体力消耗过大的情况下许平也急切的需要水份补充。

急促的喘息,空气里淫靡的味道和分泌物的气息,一切交织在一起是那么的淫秽不堪,却又让人能感受到刚才的交是多么的激烈,激烈到让人感觉魂飞魄散的地步。

云收雨毕,两人相拥着躺在床上味着刚才猛烈无比的快感。洛研从巨大的快感中好不容易才过神来,满眼的迷离一脸都是满足的陶醉,含情脉脉的看了看许平后倔强的枕到了许平的小腹上,将已经软化下去的龙根一口含住啧啧的舔了起来。

“研儿,你还是休息一下吧。”许平心生爱怜,眼见她脸上的疲惫真有些不忍。

“老祖宗,研儿好累,好累哦。”洛研含着许平的阳物竟然是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也不知道是快感太过于剧烈导致虚脱,还是心理的压力太大发泄完后太过疲惫。

许平拉来被子为她盖好后将她满是香汗几乎是从水里捞出来一样的身体抱在怀里,温柔的抚弄着她湿透的青丝,看着怀里已经瘫软如泥的洛研,许平心生爱怜之余一丝丝温柔的真气开始输入到她体内为她缓解一下筋疲力尽的疲惫。

第五章、煽风点火第六章京城的白日里在街上行走的人已经不多了,哪怕是最繁华热闹的集散地也没人有闲情逛街,因为一到白天皇家的人就四处张牙舞爪,着那些隐藏在人群里的叛逆,凶神恶煞的可谓闹得民不聊生到处都鸡飞狗跳地步。

而到了夜里,忍耐了一天的叛逆们就会倾巢而出,不只是袭击那些皇家的人,也会袭击一些重要的权臣和所有和皇家有关系的机构和人,在无法攻破皇宫同墙铁壁般的防守时,他们会不惜一切代价用围点打援的方式清除朱威权的羽翼,一点点的剪除采取拖延而又有效的割肉战术。

当然了他们并不会袭击无辜姓,因为这样做徒劳无功,只杀红了眼根本没人会理会他们手里所谓的人质。双方心里都清楚对方是无法无天的人,真动手的话个个心狠手辣没人会悲天悯人,所以拿姓做人质是没必要的事,因为杀红眼的话第一个干掉的或者就是碍事的人质。

身为世界性的国际大都汇,这段时间出逃的姓已是有数之多,不少需要治国安绑维持稷安稳的官员也从秘密的渠道开始离开京城,在外另择地方办公,尽量争取京城之乱不要波及到太多的地方。这些文官治世的时候重要,这时候又没战斗力留着只能是累赘,分兵保护他们不切实际,所以对于一些官方机构要暂时转移的请示朱威权一律批准。

这些官员一但走的话绝对是拖家带口,这更加剧了京城人口的流失,但在侧面上而言对于皇家更有好处。因为这样一来叛逆的藏匿就更难了,二是可以随时随地开火的地方更多,虽说没担忧过伤及无辜姓这事,但他们也得担心会误伤到自己人。

京城以西是权贵们居住的地方,除了院内大批好手之外,道路上更是有禁军五步一岗三步一哨。饶是戒备如此森严也没用,因为真龙会的叛逆明目张胆的冲锋在今晚已经上演了好几次,在其他援军还没到来的情况下这里的禁军死伤惨重,几乎已经到了强弩之末。

人都是有私心的,权贵大臣们并没有派出自己的手下协助禁军一起抵御来犯之敌,因为那是他们自己保命的力量,在这自私的思想影响下禁军的人亦是感觉心灰意冷,抵抗得越来越不激烈甚至萌发了退意。

如果会审时度势的话,这时候就应该撤退不做无谓的牺牲,但守在这的军人十分的铁血,只要上级没做出撤离的命令他们就不会后退半步,虽然古但恰好也是军律严明的一种体现。

“吟雪,看来这次真龙会的叛逆很强啊,禁军差不多要顶不住了,现在他们非死即伤而且子弹也差不多要打光了。”远处的陆家宅院,陆举站在窗前用望远镜观察着远处的战况,枪声频繁的响起但他却没有担忧的表情。

“真龙会哪来那么强大的战斗力,这一点相信谁都心里有数了。”陆吟雪轻轻的叹息一声:“现在皇上开始怀疑我和皇后,你们三位内大臣和禁军的实权人物了,因为一般的内鬼没这样的实力,除了战斗力外还必须有能为真龙会开路的权利。朱威堂真龙会的人马不可能多到这地步,别的不说光是那些叛逆国的途径就已经是天大的难事了,更何况还要迅速聚集到京城,若没人接应的话这一点他绝不可能办到。”

“这正是老夫最担忧的。”陆举放下了望远镜,肃色说:“看来和朱威堂勾结的人不少也挺厉害的,这些叛逆中竟有不少是禁军内部生变,皇上今天已经下令禁足整个禁军总兵所了,兵权全集中到自己的手上又由两位皇子调度,禁军总兵所名存实亡。此举证明他已经忍不住了,傍晚的时候禁军总兵和其他实权派的军官已经被押解宫,想来他也是凶多吉少,就算他们没有生变但一个治下不严之罪也是逃不了干系。”

陆举的话说得轻描淡写,按照对外宣称的消息这些人应该都被禁足而已,但这只是场面上的话谁都不相信但不会有人傻到去打听消息。皇家最近可是吃了不少的亏,真龙会的叛逆那叫一个张牙舞牙,在这样的情况下朱威权肯定不会手软,那些被抓的人肯定是凶多吉少了。

皇帝倒够果断的,出内鬼后第一时间把军权都掌握在自己的手上,接着剪除掉那些他怀疑的对象,心狠手辣又不拖泥带水。

“这些我都不关心,我担心的是曼儿的安全。”一想起女儿的安危,陆吟雪的眼眶忍不住有些发红了,只是联想起许平的话又忍不住猜忌着女儿被虏走是不是真有什么阴谋陷阱。

“是啊,曼儿的安全固然重要,但吟雪你想过一件事没有。”陆举眼里凶光一闪,嘶着声说:“一但皇上获胜,老妖怪为他续命的话怎么办,到时候他还是会丧心病狂的追求长生不老,我已经收到了消息,那个实验组已经重新安置好了,而且这次他们做得更隐蔽地点还查不出来。”

“失去了那么多资料他还不甘心么?”陆吟雪一听更是咬牙切齿:“人心不足蛇吞象,老祖宗已经答应为他续命了,他却还想着长生不老的事,未免太过贪婪了。”

“呵呵,你不是说你见过老妖怪了,为什么不和他说这些?”陆举饶有深意的一笑:“续命的条件是夺二子二女各十年寿元,这一点你也知道了,你二女一子都会为了他短命十年,难道你这个当娘的就不心疼?”

“哎,那又如何,圣心难测,而且老妖怪说到底是他的祖宗,怎么会听我这外姓人的话。”陆吟雪忍不住叹息了一声,绝美的容颜上顿现几分凄厉之色:“更何况现在我们被都严◢度加的看管起来,就算想有什么行动也没办法,皇上现在忙着对付朱威堂但对我和皇后的监视力度一点都没减弱,这证明他不只谋一时还在谋一世,剧情看起来似乎不好但也在他的估计之中。”

“是么,不过皇后可比你有魄力多了。”陆举看了看伤心的女儿,忍不住说:“吟雪,妇人之仁在现在是没有用的,当务之急除了救曼儿以外你也得为你的孩子和陆家的前程考虑,说难听点就算把曼儿救了京城又怎么样,不谋而后动的话到最后你也保不住她。”

“父亲,您到底想说什么?

3”陆吟雪疑惑的看着陆举,印象中沉稳如山的父亲从来不是一个话多的人,也甚少和自己说如此意味深长的话。

虽然女儿的贵妃之身,陆举又是权倾朝野的内大臣,但在家里的关系一向和睦,有什么话就直来直去的,陆举现在说的话绕起了弯弯倒是让陆吟雪感觉很不好受。

“我是说,你该考虑一下是不是暗地里出点力了。”陆举饶有深意的一笑,见女儿面露诧异想了想就知道怎么事,赶紧换掉习惯性的那种语气,直白的说:“虽然我知道你不喜欢权利斗争也不擅长权谋之术,不过现在你手里的势力亦是不少,真龙会的叛逆来势汹汹。如果说背后没皇后的支持我不相信,而皇后为什么要帮朱威堂似乎有很多耐人味之处,不过有一点她倒看得比你更明白,仔细琢磨一下也就不难理解她为什么要和朱威堂作了。”

“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么?”陆吟雪感觉心酸,倒不是说与皇帝有什么恩爱之意,只是觉得帝王之家如此之无情总是叫人感觉到心颤。

“错,是因为皇后认识一个道理,那就是要保住她儿子的命,最好的办法就是杀掉皇上。”陆举面露阴霾之色,难掩赞赏的笑道:“其他的事做得再尽善尽美都是旁门左道,只有杀掉皇帝才是保她儿子性命的根本,唯一的途径就是暗地里造反,至于接下来争皇位的事想来她也是胸有成竹!吟雪啊,不是为父看不起你,只是论起手段和魄力,你都不是皇后的对手,更没有她那样可以破釜沉舟的决绝。”

“而且她还会随波逐流,认清时机。”陆吟雪对父亲的话一点都不惊讶,反而是苦笑道:“所以她就选择了和朱威堂作,只要借他的手除掉皇帝的话,到时候她大可举复天仇之大义调转枪头对付朱威堂,试问对一个有弑君之罪的叛逆还有什么约定可讲,皇后可以以母仪之下之尊调动全国军力和热武器,不惜一切代价消灭掉朱威堂。”

“没错,到了那个时候可就好玩了。”陆举点了点头:“这样做的话,皇后既能瞒天过海师出有名的对付朱威堂,又能将这功劳记到他儿子的头上。你想想到时候皇后的儿子朱明远于公有诛杀弑君叛逆的天大功劳,于私又有为父报仇的美名,由他登基的话简直可以说是民心所向众望所归,你的思浩到时候根本争不过他。”

陆举分析得很对,皇帝选择与朱威堂作是最明智的,因为她心里清楚指望那丧心病狂的皇帝浪子头是不可能的。唯一保住儿子的办法就是杀掉他,可问题是这样做需要很大的决心,因为这是人人谈之色变的早饭。

“这一切吟雪心里都明白。”陆吟雪并没有惊慌,反而是深沉的看了父亲一眼,轻声说:“女儿虽然愚笨,不过有些事我是心里有数却不愿意说而已,皇后是厉害这一点我承认,但父亲也该知道有个词叫做聪明反被聪明误吧,会审时度势确实厉害,不过锋茫太露的话也有自以为是的嫌疑……”

“一点即透,不愧是我的女儿。”陆举哈哈一笑,为自己倒了一杯酒轻抿一口,一副幸灾乐祸的口吻说:“还有一个词就叫鹬蚌相争,渔翁得利,皇后一直觉得自己会是那个渔翁。而且你不知所措的表现迷惑了她,在皇帝的监视下咱们陆家表现得老实而又怯弱,可以说她压根就没拿我们当对手的意思,有时候聪明是好事不过狂妄自大的话就不好了。”

“外围那些,是你的人吧?”陆吟雪的表现始终从容,这时绝美的容颜面无表情看不出她心里所思。

“恩,老夫从政那么多年,手底里的牌他们也猜不透,说难听点进得了内政阁的这帮东西哪一个不是老谋深算。”陆举眼里凶光一闪,摇着酒杯轻蔑的笑着:“那些确实是我的人,朱威堂那家伙机关算尽,皇后不显山不露水的也是老谋深算,怎么可能这样伤敌一千自损八的和禁军硬拼呢,这里又没什么可以带给他们利益的东西。他们那么喜欢鬼鬼祟祟,那老夫就给他们来搅一下局吧,现在战况如此激烈只要稍微推波助澜一下想来他们三方都会是一头的雾水。”

陆吟雪明白自己的父亲也有野心,当然了一个外臣想问鼎朱家江山是不可能的事,毕竟乱的只是一个京城而已,胜负一分这江山还是姓朱。就算皇家嫡系全死光了还有旁枝,这个皇位怎么轮都轮不到姓陆的。

他看重的是自己的外孙是皇家的血脉可以问鼎九五的希望,皇室哥俩斗得水深火热,皇后在一旁煽风点火蠢蠢欲动。这时候再不做点事恐怕谁都会把他给忽略了,当然了陆举不是傻子肯定不想引起这三大势力的关注,所以今晚这些人手都是顶着真龙会名号的死士,绝不会走露半点风声。

“这一波就能把附近的禁军消灭掉了。”陆举难免自得,阴森的一笑说:“到时候罪名嫁祸在朱威堂的头上,想来皇帝手里人马那么吃紧不会再派人来边保护边监视我们了,到时候我们的行动自由可以多玩一些小动作,让他们也领教一下老夫的厉害,我陆家能在大明屹立那么多绝不是容人忽视的软柿子。”

假借叛逆的名义?陆吟雪脑子里机灵一下,隐隐猜到了什么,瞬间感觉毛骨悚然很难接受。

“大家都出工不出力的,小打小闹成何体统,就让老夫来搅一下混水吧。”

陆举深沉的笑着,这时手机响了,他看了看号码接起来只有简单的一句:“动手吧,穆家那边不风平浪静的看着真不爽,朝那开几枪就跑人,袭扰就好了不必和他们硬拼……”

“父亲,您是怎么想的?”陆吟雪并没有任何的诧异,因为父亲也是一个有野心的人,这一点从她嫁入皇室的那一刻就明白了。

“思浩的母亲现在六神无,我这当姥爷的该出出力了。”陆举头看了女儿一眼,并没有掩饰他野心勃勃的一面:“外孙问鼎九五,还有个当太后的女儿,这样的话我陆家势必权倾天下。大明的名门望族实在太多了,为父要的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声威,做了那么多年的内大臣始终低人一等,这样的气为父受够了。”

“是啊,父亲也够谋而后动了。”陆吟雪多余的一个字都没有,没表示反对也没支持。

“你先去休息吧,你放心,这些事为父心里都有数,能在朝野左右逢源那么多年,为父靠的是自己的脑子和审时度势的本事,绝不是电视报纸上说的一心为民。”陆举的话信心满满,有几分自嘲却又透着一个阴谋家该有的笃定。

“恩,父亲,如果有需要吟雪出力的地方,记得和我说。”听父亲说出如此情真意切的话,陆吟雪感觉心里无比的温暖,因为说到底还是骨肉亲情,虽然是为了他的野心但何尝不是为了自己儿子的前程着想。

“放心,为父虽然只是个小小的内大臣,但混了这么多年也不是省油的灯。”

陆举微微的楞了一下,随即欣慰的笑了起来。

外边的枪声已经越来越少了,想来禁军的抵抗已经到了强弩之末,而马上他的人马就开始对穆家采取了袭扰的战术,并不强攻只是偶尔的开几枪闹得人心惶惶,此举一点都不光明磊落不过肯定会让穆家上下陷进紧张的氛围之中。

因为与穆昭华的竞争而公报私仇么?陆举不是那么小鸡肚肠的人,而且玩这种小花招也解不了恨,对听放几枪吓唬人这事只有那种不成器的人才会干。

陆举的意图很是明显,现在的陆家被三方势力都视为了动都不敢动的软柿子,没人刻意堤防的话他反而可以尽情的做一些小动作,那就是暗地里扇风点火,哪怕不想混水摸鱼也要把这局势搞得更加的乱。

当局者迷不迷不清楚,不过旁观者肯定清,哪怕是深藏于心也大概能猜出各放的意图。

别看现在局面水深火热你死我活一样,可实际上三方人马都还收敛着锋芒,因为真拼起来的话局势绝对不只现在这样乱。

朱威堂虽然与皇后作了,可他并没有真正玉石具焚的态势,既防备着皇后又在准备着一但获胜的话转头对付皇后的举措。皇帝那边的想法也是一样,保留着实力等着把朱威堂和皇后一起收拾掉,甚至胜利的话还会转头对付陆家,以雷霆之势将局面稳定下来,干掉所有可能阻碍他的人继续进行那个疯狂的实验追求长生不老。

相比之下皇后就最惨了,她必须做好两手的准备,这哥俩不管谁赢谁输到最后都是她的敌人。所以她才是最收敛的人,看似出了很大的力但实际上的力量并没有动用多少。互不信任又互有作,貌神离彼此严加防备,这样的局面太乱了,也会让善于权谋之人感觉到一种蠢蠢欲动的兴奋。

陆举的想法正是如此,既然这三方都看不起自己,都收敛着锋芒小打小闹,那莫不如自己出个面搅一下混水,让他们稍微剑拔弩张一些。

这一点陆举明白,陆吟雪同样明白,离开的时候她心神有些恍惚,亦有些控制不住的心酸。

她现在最担心的还是女儿的安全,按别人的顾虑也是对的,女儿到京城之后真的安全么?

想起那个强壮而又似乎无所不能的男人,陆吟雪感觉有些迷惘了,不知道现在的自己到底该怎么办,是不是该和皇后一样开始谋夺那九五之尊的位置,或是如自己现在所想的那样,错觉般的相信那种有了依靠的感觉。

陆家庄园的占地很大,大到一般人难以想象的地位,说到底这也是几年能绵延下来的资产。大明王朝四年,也印证了很多富不过三代的例子,不过陆家恰好不在其中,这传承有序的祖产一直保留着也在每一个家的手里扩张着。

巨大的庄园戒备森严,外围是不少荷枪实弹的护卫,亦有不少陆家外围旁枝的人居住。而在最中间的则是核心人物居住的地方,好几栋三层小楼林立着,因为家族内成员众多的关系起居之地也有点复杂,不过唯一明确的这样错复杂的建筑方式是为了安全考虑,那些外围旁枝的人号称是陆家的一员但事实上都是那种身手卓绝的人才。

核心人物的起居之地也有讲究,陆举自己有一栋住着,为的是方便处理一些政事不为人打扰。而本是外嫁之女的陆吟雪亦有自己的地盘,因为是贵妃之尊所以在这个家族里她有着得天独厚的地位,亦有着不会被族内之人打扰的清静。

单独的小院独楼,外表看似一样,不过这里的戒备更是森严。三层的房间内,放弹玻璃的窗户关得紧实无比,隔绝了外边络绎不绝的枪声起码能让人感觉到心生宁静。厚重的窗帘阻隔了月光,房内昏暗的一片只有一盏昏暗的夜灯,朦胧而又带着几分浪漫的气息。

房间是天蓝色的色调,给人感觉宁静而又温馨,简单的家具看不出奢华,但就连一张椅子都是出自造办处的手笔。到处摆满了洋娃娃充斥着少女浪漫的气息,两个书柜上摆满了各种各样的书籍,其中不少还是只可闻名无法叹服的绝卷孤珍,由此可以看得出房间的人一定是个喜欢学习的乖宝宝。

温暖的房间内,外间有她的贴身丫鬟寸步不离的跟着,按理说这时候还不到睡觉的时候,但那个女孩此时昏睡沉沉一点动静都没有,完全颠覆了之前守侯到凌晨的好习惯。

一个黑影悄无声息的潜了进来,如是鬼魅一般几乎没存在的痕迹,大大咧咧的坐到了沙发上点了根烟,直直的看着床上熟睡的少女。

粉色的大床上,朱可儿睡得不是很沉稳,发丝缭乱粉眉微微的皱起。身穿小吊带的睡裙本该诱惑十足,可惜的是房内的冷气开得很好整个身体都隐藏在被子里边看不见引人遐想的冰肌玉肤,有的只是她俏美小脸上的惶恐和不安,似乎现在的她正在做着噩梦。

突然,朱可儿似乎是受了什么惊吓一样,猛然的醒了过来啊的大叫了一声,惊得瞪大了眼睛一脸的虚汗,清纯可人的小脸一片的惨白,如是一只受惊的小鹿一般一看就让人觉得心碎。

半夜里惊吓的叫声尖锐无比,带着痛苦的意味很容易让人有阴暗的想法,希望这种声音是在霸王硬上弓时从自己跨下传出的。

不过这一声却没有惊醒一直伺候在旁的贴身侍女,那个体贴的女孩并没有过来安慰半句,这一点让朱可儿惊魂未定之余倍感疑惑,满是惊恐的眼睛一扫时更是吓得目瞪口呆,因为闻见香艳的味道同时也看见了房内那个不束之客,似乎是藏匿于昏暗灯光下一个高大的身影。

“可儿,醒了。”许平温柔的看着她,除了是自己的子孙之外她也是个漂亮的小尤物,对于女孩子许平一向都很温柔的。

“呀!”昏暗间应该看不清楚容貌,不过就算看清了房间出现陌生男人也会让人惊吓到,朱可儿避免不了再次尖叫出声,猛的坐了起来蜷缩到了床角。

我靠,这么有料,看着她胸前的呼之欲出在这剧烈的动作下大幅度的抖动,许平有些傻眼亦有点惊艳,虽然只惊鸿一瞥过知道这文静小美女发育得很好,但没想到她居然发育到这地步了。小尤物萝莉的外表却有这么惊人的尺寸,堪称是暴乳萝莉的典范着实是让人瞠目结舌,按这尺寸来看的话恐怕叶双语那成熟的乳房都在她之下。

“您,您,老祖宗?”朱可儿本能的吓得都要哭了,待看清来人的面貌时亦有点害怕,因为许平的外貌始终是个年轻男子,她的香闺还是第一次有男子踏足。

“恩,我来看看你,梦见什么了?”许平点了点头,虽然难免遐想了一下,不过现在正事要紧。

“这,不知道,就知道妹妹很害怕,很不安。”一说起噩梦,朱可儿就忍不住潸然泪下,泪珠划过美丽白皙的小脸看起来楚楚可怜。

“我,我,我想想!”朱可儿的眼泪忍不住落了下来,双手扶着脑袋一脸的痛苦:“想不起来啊,明明做梦的时候能梦见那个环境,能清楚的知道妹妹的恐惧,可就是什么都想不起来,忘了她到底为什么害怕成那样”

之前洛研的欲言又止有着让她很是痛苦的原因,原本该是她的责职所在,但在心态改变过后却是对她的一种折磨。她确实是担负着保护许平的责任,但同时也充当着朱威权的眼线,必须时刻汇报许平的一举一动,这是理所应当的一种责任。

当然了若是许平自己玩消失的话她也没办法,身为军人以服从命令为天职,一开始她并不排斥朱威权暗地里的命令。可后来陆吟雪也希望通过她与许平取得联系,当然这一切都必须私底下进行得瞒着皇帝,虽然她是事之人可手底下还有皇帝的眼线,尝试了几次也没成功这让她有些丧气。

在她看来陆吟雪比皇帝更加的重要,而且许平和这位贵妃早有了苟且之事,在中间牵线搭桥也是一件很正常的事,她很乐意为自己像妈妈般关心自己的姐姐帮忙。这段时间陆吟雪一直叫她劝许平赶紧去救朱曼儿,她也关心这个从小看到大的孩子的安全,只是要开口的时候她又有些动摇了,觉得如果自己吹这样的枕边风的话会怪怪的,那样显得自己和他在一起目的不纯,一想梗直的她开始有了一种心乱如麻的顾虑。

洛研本来好好的呆在军中,过着她渴望证明自己的生活,现在被夹在中间感觉很难做人,但接下来发生的事却让她更加的头疼了。

本身陆吟雪交代的事她心有余而力不足,紧接着皇后不知道通过什么办法和洛家的人联系上了,洛家的人希望洛研能在第一时间把许平的动向也馈给皇后,来自家族的压力让生纯单纯不喜欢阴谋诡计的她彻底崩溃了,也开始产生了抵触而又恼怒的情绪。

那一晚的疯狂正是因此,本就不商于权谋之术的她夹在中间不知道该怎么办,也不确定会不会有人要害许平,她不知道该怎么说但却明确知道自己需要发泄一下,当在床第之间满足又享受了柔情过后她确定自己真的很喜欢这个男人,所以半夜醒来就把一切盘托出。

许平选择温柔的清听她的述说,不只是这些事还有她的烦恼,一直柔声的安慰着她,这让洛研更加的开心,完全没意识到单纯无比的她已经成了许平心里一个净地,那隐藏于倾城外貌下却如孩子般的纯洁让许平是喜出望外倍加的珍惜。

此外还有另一个人偷偷的拜托过她,声泪具下楚楚可怜的模样让她不忍拒绝,她也明白或许只有这个女孩子甜甜的童音里才没夹杂阴谋的味道,才能让她可以毫不犹豫是将话转达给许平。

那个女孩自然是朱可儿了,她担心着自己的妹妹,所以让自小疼爱她的洛研帮忙求许平,因为在她们的眼里洛研是最亲切最可敬的小姨妈。据朱可儿说双胞胎之间有神奇的心灵感应,尽管不知道妹妹身在何处但她也能感觉到妹妹的不安和害怕,每每夜里都会被噩梦吓醒,但她清楚那些梦并不是无中生有而是妹妹的害怕和恐惧,尽管一醒就会忘了但她知道那一切都是真的。

也正是因为如此,洛研只为朱可儿吹了一下枕边风,至于其他人的话在许平的建议下她也会如实的汇报。这样起码洛研不会难做事,毕竟她也是有血有肉活在权贵世族的子,总免不了受世俗的束缚,有些东西并不是她厌恶就可以拒绝的。

当然了,只要许平自己消失的话其他人也没办法责怪洛研,毕竟这么一个神龙见首不见尾的老妖怪谁都无法跟踪,而且谁都没理由来管束许平的行为。所以许平依旧选择了不声不响的离开,洛研的笑容充满了默契与调皮,她也懂得许平这也是在为了她考虑。

“大概知道你妹妹身处的环境么?”许平沉吟着,眼光却忍不住被眼前的美景所吸引。朱可儿的吊带小睡衣虽然是可爱的卡通款,不过胸前的曲线十分的撩人,加之她的发育情况很好挤出了深邃无比的乳沟白花花的一片看着就让人心动,性感的锁骨和露出的白皙肌肤,总是会让人不经意间感到心潮澎湃。

身处小萝莉的香闺,闻着那若有若无的肉香,看着眼前睡得发丝凌乱又面露惊慌的小尤物,想来是人就会控制不住心猿意马遐想连连。

“不清楚,梦很模糊,但隐隐听见有海浪声,但和以前一样一醒就想不起来了。”朱可儿注意到许平的目光面色一红,娇羞的她下意识的捂住了胸前将睡衣拉了拉,但事关妹妹的安全,眼前又是这么个神秘的老怪物她也不敢娇嗔半句。

贴身丫鬟已经被弄晕过去了,尽管关系特殊不过孤男寡女的氛围还是有几分暧昧,读于青涩的小萝莉而言这种情况还是第一次碰上。朱可儿面色通红忍不住怯生生的问:“老祖宗,您,您半夜找我有什么事?”

“可儿,你喜欢现在的状况么?”许平只是一时兴起,但没什么真正的目的,夜探香闺本想安慰一下这个后世子孙。

当然了许平也挺在意她们之间所谓的心灵感应,这东西很神奇不过肯定存在,如果能从这方面着手找一点线的话也好,毕竟朱曼儿的下落始终是悬在许平面前的一道难题,因为不只是这位皇家公的安全,许平更想探清这里边错复杂的关系。

“不喜欢。”朱可儿咬着下唇很是伤感,性子单纯的她怎么可能喜欢这种充满阴谋又冷酷的现状。

父亲一开始为了活命,准备拿他们四个子女的身体来做试验,甚至有借尸还魂的疯狂之举,准备牺牲他们达到长生不老的目的。许平答应为他续命,不过要夺这四人各十年的寿元,朱可儿并没有不情愿反而乖巧的认为为人子女者义不容辞,最起码这样她能忘掉父亲的丧心病狂,忘掉父亲对亲情的冷漠和对她们简直视若无物的残酷。

朱可儿天真的认为这样父亲就会满足,毕竟对于任何人而言能多活二十年都是难以想象的幸事,青春年少的她并不懂得生命和寿元的珍贵。

紧接着那个实验组也被袭击了,按理说此事也该顺理成章的终结掉,但没想到的是父亲得到了活命的机会还不甘心的追求着长生不老,暗地里继续组建那个实验组继续进行试验,依旧丧尽天良的打着子女们的义只为了他自己的万寿无疆。朱可儿感觉彻底心寒了,对于父爱的幻想和留恋彻底的破灭,知道这一切的真相对于她而言太残酷了。

至于其他的事情年纪小的她不知道,就算知道了也不知道该怎么应对,她只清楚的知道一点就是自己包括自己的妹妹都难逃魔掌,真到了那时候哪怕母亲再怎么爱子心切也没能力保护她们。

年幼的心从未曾这么疼过,她珍惜记忆里父亲疲惫却又疼爱的抱着自己时的温暖,不敢想象这一切被扭曲变改过后会是什么样,最起码那种冷血无情对于年幼的她而言是种无法承受的沉重。

“是不是觉得很心痛?”许平默然的一笑:“或许和你说这些太残酷了,不过你妈妈的选择是对的,最起码她必须把真相告诉你们。自古无情最是帝王家,你还小不懂这些,其实朕也希望你一辈子都不要懂,不过你注定牵涉其中,有权利知道这些残酷的现实。”

“老祖宗,以后会怎么样可儿不知道,但您能先救一下曼儿妹妹么?”朱可儿摇了摇头,摸着眼泪楚楚可怜的说:“妹妹虽然从小被我们娇惯着有些刁蛮任性,但人家知道她其实也很乖而且很胆小,现在被坏人抓去了肯定惶惶不可终日,可儿能清楚的感受到她的害怕和不安,求您看在我们都是您的子孙的份上,救救她吧。”

“救她京城就安全了么?”许平有些犹豫,毕竟现在京城龙蛇混杂,各个势力纵横交错斗得不亦乐乎,这时候京城不是很好的选择。

再者说不管谁赢了她们都不安全,朱威权赢的话来无益入羊入虎口,最后只会成为那个实验组的道具。朱威堂赢的话又怎么可能放过朱威权的孩子,再加一个不稳定的因素,皇后呢?如果双方斗了个两败具伤的话,皇后趁虚而入掌握了局势,为了扶持自己的儿子登基她肯定也会视陆吟雪的孩子为眼中顶肉中刺。

无论如何,除非比较孱弱的陆吟雪能异军突起,以绝对的实力杀掉皇帝再把皇后压下去顺利的扶持儿子登基,否则的话她和陆家都会陷入四面楚歌的绝境。

不过这几乎是痴人说梦话,因为陆家的势力夹杂其中最是孱弱,想要获得最后的胜利基本是不可能的事。

也正是这一点让许平有些顾忌,因为这些玩弄阴谋诡计的人没诚信可言,朱威堂的举动看似光明磊落诚意十足,可在许平的眼里却更加的可疑。说是自己去的话就能顺利的把朱曼儿带来绝无半分的阻挠,不过谁知道是不是一个等着自己跳进去的陷阱,许平不相信他这样的叛逆真有恭敬先祖的心思,如果有的话除非他是脑子进了硫酸。

许平也不是傻子,明白这些人表面上恭敬,不过为了权利能斗到这地步,事实上谁都不可信。

朱威权过河拆桥的可能性很大,自己真的为他续命的话难免有狡兔死走狗烹的下场,因为作为皇帝绝不会容许有比自己更高的存在,和九五之尊谈感情说恩义是傻子才会干的事。而朱威堂的立场就更简单了,杀了自己的话朱威权就没续命的机会,这是最简单直接的办法,所以在他们的眼里狗屁的老祖宗都是虚的,涉及到自己的利益什么人的人头都可以砍下来。

而且最关键的是实验组被袭击,原有的资料几乎被毁灭了,想要重新进行这个实验不是一时半会的事,最起码朱威权现在的身体是撑不到那个时候,他没有时间等到实验开始,哪怕是在不完善的情况下强行进行试验的话成功的概率也太低了。

所以现在对这些人而言完全不不攻入皇城杀掉朱威权,只要把现在唯一能让他活下去的许平杀掉就行了,这个浅显的道理许平懂其他人肯定也懂,可事实上京城现在却又内乱起来,让人不由的怀疑这水深火热的景象太过于虚假了。

恐怕自己的命不只是朱威堂觊觎着,就连皇后哪怕是曾有缠绵之情的陆吟雪也免不了会动这心思,对于这两位母亲而言这样的方法最能简单有效的保住她们的孩子。简单,有效,最是直接,远比破釜沉舟的刺杀皇帝强许多倍。

枕边之人犹不可信,这一点是许平感觉最是可笑的,事实上想想陆吟雪也没有错。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她就千方计的想要自己的命,与她有不伦之情纯粹是自己一时色性大发,许平虽然有自信但还没自以为是的地步,心里清楚一但涉及子女的安全,那看似恭顺柔媚的陆吟雪也会咬着牙朝自己下手。

一个再柔弱的母亲为了自己的子女什么事都可以干得出来,不管是多么的无法无天丧心病狂,甚至在力所能及的情况下杀虎搏狼也不在话下,为了自己的骨肉她们连命都可以牺牲,这就是母爱的伟大,也是许平不得不提防陆吟雪的原因。

所以许平也并不是一味的想着装神弄鬼,事实上也一直小心谨慎的提防着这三人,讽刺的是现在的皇帝绝对对自己言听计从,为了自己的安危着想许平有信心他绝不敢有半分的马虎,这个随时会过河拆桥又没人性的家伙反而是许平现在可以信任的人。

最起码在逆天改命的时刻没到来之前,他绝对会拼尽曲按力保得许平的周全,只要许平思虑周详的话现在可以大摇大摆的动用他的力量,可问题是似乎没什么动用的必要,许平又没和其他人为敌的原因。

哪怕是他们想杀自己,但许平现在顶多是怀壁其罪,较真的话和谁都没有恩怨,属于复活以后一直无辜的躺枪轮为众失之的的倒霉蛋。

那一夜用幻像造出开狱门招阴兵的大场面,一是为了稳定朱威权的信心,二来也是震慑一下其他三人,让他们知道自己也不是好惹的,最起码在京城不要妄想明目张胆的来刺杀自己。

老祖宗的身份或许在朝野权势上改变不了什么,但许平就是不甘心于夹杂其中随波逐流,必须让他们清楚这具臭皮囊也有自己的能耐,哪怕他们手里再有底牌再怎么的胸有成竹,但对于不明所以的阴兵大军还是必须保持着不敢冒犯的谨慎。

这种老是有人对自己虎视耽耽的情况让许平很是恼怒,有一种不是朱威权护在麾下就会任人鱼肉的郁闷,也不爽于各方势力沉静不动却又让人不得不提防的觊觎,稍有不注意的话很容易就会腹背受敌。

那夜造开狱门的假像正是因为如此,许平需要给各方一个威慑,那就是这复活的老妖怪不只是形单影只暂时不知道怎么对付那么简单,更要让他们忌讳自己身后有着他们无法想象的可怕,那虚假但又谁都不敢忽视的神鬼之力。

今夜来朱可儿这里许平一开始只是想求一份清静而已,当然了朱可儿还没意识到事态的严重,年幼的她也不知道该怎么面对这些事,却又不知道这混乱的局势下多么的凶险,不得不说那诚惶诚恐六神无的模样也是楚楚可怜让人心痛,最起码让许平起了色心的同时心情舒爽了一些,忘掉了脑子总是不停的算计那种烦恼。

“老祖宗,为什么会这样?”朱可儿的眼泪落了下来,她不知道为什么会变成这样,熟悉的妈妈,熟悉的父亲还有那个总是温柔笑着的皇后娘娘,短短的时间内这一切全变了,变得即使她不愿意去了解但依旧让她心酸无比。

“人不为己,天诛地灭,很正常的。”许平继续残忍的说着,事实上许平也感觉疲惫而又无奈,这四方势力让人感觉很是头疼,会不会有暗地里的勾结也猜不出来,皇家的内斗恐怖到没一定心志都不敢面对的程度,暗流涌动而又极端的冷血无情。

朱可儿不同,她还是个豆蔻年华的女孩子,没办法像朱家兄那样的铁石心肠,也不可能如两位母亲一样为了自己的孩子干任何事都在所不惜的地步,这些事实对于她而言残酷得让她几乎要窒息。

她柔弱无助的模样分外的惹人怜,但低低的啜泣间身体发颤,想来她睡裙之下是真空的,即使许平发现不了顽皮的小乳头有任何的痕迹。但那波涛汹涌的颤动却是真实的,童颜外表下的巨乳轻颤着让人感觉眼花撩乱,同时也是控制不住邪念丛生,遐想着这粉嫩清纯外表下隐藏的硕大。

这楚楚可怜的模样确实让人心生想呵护她的冲动,但邪念作祟的话,许平更希望让她知道现实的残酷,让这温室里长大的花朵多一些面对现实的心理准备,最起码当最残酷的事情真实的展现在她面前时她可以有面对的勇气。

用残酷的现实冲击纯洁的思想,毁掉她脑子里单纯的认知。似乎不只是撕杀,还有别的事也可以达到同样的效果。

一个阴暗充满禁忌又无比邪恶的想法在脑海里成形,许平忍不住淫荡的一笑,突然开口说:“可儿,有些秘密你想知道么?”

“什么秘密?”朱可儿泪眼婆娑本能的好奇,可马上小脸又一阵的忧郁,因为对于现在的她而言似乎只要是秘密都不是好事,都是那种能让她感觉到难以接受的残酷现实。

“你想要知道的话,一会乖乖的装睡就行了。”许平忍不住咽了一下口水,心理上的刺激感让血液流动的速度加快,脑海里只要想象着一会将会出现的艳景,许平就感觉欲火焚身难以控制,恨不能直接扑上去将眼前这度个童颜巨乳的小萝莉正法掉。

管她什么后世子孙呢,摆明就是个让自己动心无比的童颜巨乳小萝莉,许平看着自然忍不住色欲作祟,古井无波的心境开始破碎,自然而然的想随性而为。

“恩,好!”朱可儿芳心一乱,她也不是什么都不懂,自然看得出许平眼里根本不掩饰的邪意,那种让人感觉心跳加快的坏笑让她隐隐感觉到这个秘密或许不会太残酷。

六神无的她乖乖的躺到了床上拉着被子,用被子擦了擦哭得如小花猫一样的俏脸后看了看许平一眼,眼里隐隐的有些担忧似乎是害怕许平会爬上床侵犯她。

不过她也明白许平真霸王硬上弓的话她也没办法,出于血脉上莫名其妙的信任,再加好奇心作祟她眼含柔光的看了许平一眼后柔声说:“老祖宗,我现在就闭眼睛装睡么?”

“恩,现在你就躺好吧!”许平嘿嘿的笑着,看她忐忑的小模样忍不住逗她说:“放心吧,虽然朕上辈子是荒淫无道的邪君,只要看上眼的女人都会不惜一切代价搞上床,但也不会下作到骗你躺着直接侵犯你的地步,朕如果有那个想法的话也不用藏着掖着,估计这会你衣服都被朕扒光了,霸王硬上弓这事其实我并不支持。”

“恩,那可儿闭眼了。”朱可儿一听顿时俏脸菲红,她也知道皇室不少的秘闻,知道许平是连亲戚都不会放过的色狼,加之在权贵圈子呆久了难免对这些事耳濡目染,但许平说得这么直接还是让她有些难为情。

皇亲国戚,名门望族,表面上光鲜亮丽,个个道貌岸然。但实际上这个圈子里也够藏芜纳秽的,各种各样的离经叛道比比皆是,荒淫无道者更是遍地走,真有这些破事的话那保准比民间乱上不知道多少倍。

身为皇族公,尽管自小受到的是优质的教育,所有人都会三缄其口,但朱可儿又不是傻子,风闻言事多少也知道一些。

朱可儿虽然小脸发红,不过灯光那么昏暗加上她盖着被子用撩乱的发丝遮掩着应该看不出来。她一装睡许平瞬间就是邪念一动,拿起她床头那小巧的粉色手机看了起来,朱可儿不明白许平要做什么不过也不敢问。

查找一下,手机里果然有陆吟雪的号码,看着妈妈这个标注许平就感觉邪火熊熊燃起,立刻动手拨了过去。电话接通的一刹那,陆吟雪的声音担忧又有些着急:“可儿怎么了,是不是又做噩梦了,别怕,妈妈马上就来了。”

话音一落她立刻把电话挂了,居然不给许平一点说话的机会,这爱女心切的情愫倒真是让人动容。

没多一会,走廊就传来了急促的脚步声,和陆吟雪虽然慌张但依旧一听就会让人感觉骨头发酥的声音:“可儿,没事的,妈妈来了。”

第七章、刺激的环境房门很快就开了,啪的一声电灯也开了房内瞬间复了光明,刺眼得很一时间让人很难适应,尤其是那种心里有鬼的人会觉得这样的光亮很不习惯,觉得明亮的环境之下行龌龊之事,这种行为太他妈的刺激了。

陆吟雪已经换上了一件吊带式的睡裙,头发随意的散开着更显一种娇懒的妩媚,白花花的玉臂和小腿看起来分外的诱人。冰肌玉肤胸前露出的乳沟,尽管是很居家的一件睡裙但穿在她身上显得风情万种明艳动人,此时她美丽的小脸上有一种母爱的慌张,少了些让人蠢蠢欲动的娇媚,或许也只有这样的表情才能让人忽略了她媚骨天成的妖娆。

进房以后,陆吟雪楞住了,看着坐在女儿床边那张熟悉的笑脸一时有些慌张,楞着神张着小嘴久久说不出话来。

许平看着这宽松衣服都掩饰不住的火辣身段和她娇美的容颜有些按耐不住,马上轻声的说:“吟雪,把门关上。”

“是!”陆吟雪楞了楞,随即把门关上不说还一把锁上,立刻冲到了女儿的床前仔细的看了一下,确定女儿还在熟睡立刻一副惶恐的口吻问道:“老祖宗您怎么来了,如果有事的话您可以直接找我,可儿最近这段时间受的惊吓太多了,要是被她知道您在夜里来她房间的话这孩子不得吓坏了。”

一开口有淡淡的责怪,拿捏着分寸又充满了母爱的温暖,装睡的朱可儿感觉心里一暖,脑子隐隐猜想到一些东西却又觉得自己是不是想象力有点过头了,可分明母亲那嗲嗲的声音看似责怪,却是含着几分撒娇一般的柔媚。

“放心吧,我就是知道这些才来的。”许平坐在床边朝她招了招手,人畜无害的笑着:“可儿还有外间的那个女孩都被我点了穴,当然不会对她的身体有任何的伤害,反而会让她睡一个好觉有镇魂宁神的效果。如果有心事夜里受惊吓的话,恐怕一般的大夫都治不了,不过我有的是手段让她能好好的休息,朕保管明天你的女儿会生龙活虎的出现在你的面前。”

一听许平的话,陆吟雪是长出了一口大气,眼见许平在招手她扭捏了一下还是恭谨的站到了许平的面前。大概是在女儿的房间,女儿又在一旁熟睡的关系她多少有些别扭,走上前后红着脸说:“老祖宗,您专门过来一趟是为了安抚可儿么?”

“不,我也想你了。”许平站起身来,猛的把她抱在怀里,低头朝着她性感诱人的嘴唇吻了下去。

“不,别在这!”陆吟雪本能的挣扎着,瞬间慌张得似是受到惊吓的小绵羊一样,因为女儿就在一旁,身为一个母亲的矜持让她感觉到前所未有的慌张感。

男人熟悉的气息扑面而来将自己包裹住,那种气息只是一围就会让她动情,或许也是太思念那销魂蚀骨的滋味,只是这一个拥抱就让她感觉双腿间控制不住的潮湿。

除了紧张,还有让人神魂颠倒的刺激感,陆吟雪可以在孤男寡女的情况下做尽羞羞的事来取悦许平,但在女儿的身边只是一个吻也让她感觉很是惊慌,同时又压抑不住心里一种怪怪的蠢蠢欲动,感觉身体比以往更快的燥热起来。

“放心,她不会知道的,这时候你就算拿刀捅她她也不会有反应的。”许平一边放浪的舔着她的嘴唇,一边淫笑着说:“难得有这样和你相处的机会,我很想你,难道你不觉得在可儿的旁边做爱会很刺激么,虽然她什么都不可能知道。”

这话一出,陆吟雪顿时娇躯一软,原本的挣扎瞬间灰飞烟灭,事实上当被这魂牵梦绕的男性气息包围的时候她已经感觉自己的脑子没用了。

颤抖的手臂环住了许平的脖子,献上了那性感红润的小嘴任由男人品尝,火热的丁香小舌迎ahref=/target=_blank>仙侠闯涑庾欧直鸬乃寄睿蛐硎浅鲇诙孕砥矫つ康男湃危br/>没有怀疑许平的话,觉得女儿在一旁熟睡着应该没什么影响,用这样的理由安抚着自己去忘掉身为母亲该有的矜持。

分别的煎熬让她很是疯狂,这个热烈的吻吻得双方几乎一起窒息,当许平的怪手覆盖在她的美臀上揉弄着她更是动情的呻吟着,却又不忘轻声呢喃:“老祖宗,可儿,真的不会醒吧。”

“我的手段你还不放心么?”许平猛的抓住了她肩上的吊带往左右一扯,陆吟雪娇声一吟配着脱下了这小小的吊带裙,遮羞落地瞬间白花花的一片让人眼花缭乱。尽管她还穿着内衣,不过性感的玫瑰红款式点缀着她火辣妩媚的身材,映衬着美少妇身体的丰腴和那几乎天成之物一般的妖娆,一眼看过去让人感觉瞬间就兽欲膨胀。

“相信,老祖宗是世界上最厉害的男人,亦是吟雪这辈子唯一喜欢的男人。”

陆吟雪已经眼含动情的水雾了,久别重缝的动情让她难以把持自己,再次投身于许平的怀里享受着这日思夜想的怀抱。

尽管是在女儿的香闺,尽管女儿就睡在一边但她还是难以克制,因为骨子里她就是个感性的女人,被许平征服后根本无法拒绝这个男人任何的话。即使这是不伦的恋情,但是让她第一次感受到了爱这个字的含义,也激发了那种从不曾出现的想从一而终的观念。

而事实上京城并没有多少能让她心神安宁的地方,毕竟与许平的关系让她如痴如醉但说到底也是不伦的出轨,以她的身份出轨的话那绝对是让皇家丢尽脸面的事。皇室大酒店里,洛研值得信任但她手里的人不一定,这时候带许平去她房间的话又怕被别人发觉,所以她只能别无选择的选择在女儿的房里,毕竟这是现在最安全的环境了。

心理上的安慰让陆吟雪感觉呼吸一颤,眼里动情的水雾越来越浓郁了,因为她自己也知道这些理由都是自欺欺人,其实眼前这个男人眼里兴奋的欲望已经让她无法产生拒绝的念头了。

许平顺势坐到了床上,看着只穿着贴身性感三点式的性感大尤物嬉皮笑脸的说:“宝贝吟雪,你还是那么风姿绝代,这时候我要是动的话怕自己会太粗鲁了,所以你来吧!”

“老祖宗最坏了,喜欢让人家这样作践自己。”陆吟雪俏脸一红,忐忑不安的看了看睡在床上的女儿,试探着说:“老祖宗,还是别在床上吧,万一惊到可儿就不好了。”

“没事,你就是把房子拆了她都不会醒的,而且这环境很刺激我也满期待的。”

许平哪会随她的意,默运着真气眼里闪烁着一阵淡白色的东西,一边说着一边用手去推睡在床中间的朱可儿,大大咧咧的说:“来吧宝贝,你尽管放心好了,就算你与朕在这胡天黑地到天亮可儿都不带醒的。”

许平的手虽然是隔着被褥一推,但却准确无误的推在了朱可儿的胸前,即使隔着被子和睡裙但少女那发育中却又硕大柔软的乳房带来的手感美妙无比。朱可儿瞬间吓得魂都没了,但妈妈在场她又不敢去推掉那做怪的贼手,只能红着脸任由许平色色的揉了一下再把她的小身体往床边推,少女香软的大床立刻挪出了一片可以为所欲为的空白地带。

乳房第一次被异性握住,那粗糙的手掌巨大而又有力,轻轻的一捏让混身仿佛过电一样的颤抖着。朱可儿又羞涩又控制不了身体的反应,羞愧的她甚至眼眶有些发红,但那本能的反应却让她感觉身体酥软,怕被妈妈发觉也不敢有任何的挣扎。

“好了,现在你可以睁开眼来,甚至坐起来好好的看,在你妈的眼里你依旧熟睡着一点反应都没有。”

当那让人感觉神魂缭乱大手离开的时候,朱可儿刚才松了口大气,但不知道为什么心里有些失落。混身灼热不堪的感觉很是明显,被覆盖在被子底下的身体出了一层热汗,可耳边却响起了莫名其妙的声音让她很是困惑,因为她悄悄的一瞥那满是邪笑的嘴角并没有任何的动作。

“老祖宗,吟雪想您!”陆吟雪娇喘着慢慢的爬上床来,等待宠爱的她跪在了床上,手第一时间去撩许平的衣服把许平的上衣脱了下来,没多一阵许平在她细嫩玉手的伺候下直接扒了个精光,赤裸着强壮的身体大大咧咧的躺在这香床之上。

朱可儿看着感觉心里一特很是慌张,因为这是第一次如此近距离的看见男性的裸体,那白皙得不逊色于任何女人的肌肤并没有冲击力,但这身体肌肉的结构不夸张却又充斥着男人味十足的冲击,瞬间就让这个单纯的小处女感觉脑子阵阵的发晕。

更让她感觉头晕的是此时旁边的妈妈,每动一下都能感觉到床的震动,一向端庄的母亲此时脸上的妩媚和眼里饱含的水雾都让她感觉很是陌生,却又感受到了一种似乎成长需要面对的刺激。

巨大的龙根已经屹立在空气中了,一柱擎天阳刚十足让人感觉触目惊心,事实上刚才在面对着朱可儿心有涟漪时海绵体已经充血了。但陆吟雪却认为这是针对自己的欲望,瞬间就俏脸布满了潮红,轻颤娇喘着:“老祖宗,洛研和那对母女花没满足您么,为什么它现在这么吓人。”

“它不吓人,因为它现在只要你。”许平伸出手去,却没去摸她的身体,只是温柔的抚摸着她的发丝。

这含情脉脉的举动让陆吟雪分外的动情,娇喘一声后媚眼如丝的看着许平,这时候的她也相信了女儿不会醒来的事实,所以是抿了抿下唇后双手往后轻轻的解开了文胸的束缚。一对成熟而又饱满的豪乳就这样跳了出来,论起尺寸的话陆吟雪绝对傲视群娇,更漂亮的是她的一对美乳浑圆而又巨大但却无比的坚挺,乳头粉嫩嫩的宛如少女一样更会让人兽兴大发。

许平还没做好心理准备呢,陆吟雪就动情的吻了上来,抓着许平的手放在她巨大的豪乳上,动情的呢喃着:“老祖宗,吟雪想你,摸,摸我,啊……”

当许平的手指夹住她的小乳头肆意玩弄的时候,陆吟雪控制不住发出了动情的呻吟,她火辣性感的身体纠缠在许平的身上扭动着,小手竟然动的脱下了那款式性感的小内裤,迫不及待的以全裸的姿态献上她那不知道让多少男人遐想过的身体。

两个肉体一丝不挂的纠缠着,激烈的亲吻间许平控制不住上下其手,摸着她这成熟又让人疯狂的身体。陆吟雪是绝对的尤物,不管是长相还是身段的火辣都让人为之疯狂,许平被她热情的吻吻得有点发狂了,但还是保持着唯一一丝的理智用密音入耳的手法刺激着旁边的朱可儿。

“别怕,你在那半边床怎么动你妈都看不见,你可以直接坐起来看。”

听到这话朱可儿混身一颤,呼吸一下就急促起来忍不住睁开了眼朝妈妈那看去,对上了许平深含笑意的眼神时很是难为情。不过这时看见自己的身边赤条条的妈妈和这个男人纠缠在一起,肉与肉的磨蹭与妈妈娇美的喘息声,这一切都让朱可儿感觉小脑袋涨涨的有些接受不了。

朱可儿还是不敢明目张胆的看,不过这种偷窥又带着一些邪恶的刺激,让她觉得呼吸急促难以克制。

为了在她面前好好表演一下,许平吻得陆吟雪几乎要窒息的时候把她翻了个身让她躺在了朱可儿的旁边,双手齐住抓住了她那饱满无比的豪乳使劲的揉了起来,一手握不住的丰腴让人倍加的疯狂,陆吟雪意乱情迷间立刻发出了按耐不住的呻吟,端庄的俏脸上满是情动的陶醉。

“宝贝,这样舒服吧!”许平一边揉着,一边低下头去含住那鲜艳的小乳头,啧啧的舔拭着用舌头轻轻的按压,尤其是用力吸吮的时候陆吟雪的喘息声更急促了。

她忍不住用双手抱住了许平的脑袋按在她的豪乳上,咬着下唇动情的呻吟着:“老,老祖宗好坏啊……啊,舔得人家,麻麻的……”

陆吟雪本就媚骨天成,那娇吟浅唱,媚眼如丝的模样别说是许平看了欲火焚身,就连身为女儿的朱可儿看了也感觉心神荡漾,虽然觉得这样很荒唐可身体却是控制不住的燥热起来,邪恶的刺激作祟,她似乎很渴望看见妈妈的另一面。

许平手口并用的品尝着她的丰满毫乳,舔着那雪白的美乳上尽是口水又种下了一个个吻痕,这才意犹未尽的舔着嘴唇抬起手来,继续用手揉着她的乳房,下流的笑问着:“怎么样啊吟雪,是不是在女儿的旁边做爱感觉很是刺激?”

“没,没有。”如此羞耻的问题,陆吟雪肯定否认了,不过她脸上的潮红和迷离却出卖了她,尽管这样做很是荒唐但不可否认这样也很刺激。

“没有?那我看看?”许平在她啊的一声声音中,一手探到了她不停交织的双腿间,美丽无暇的阴户上已经是呢喃不堪。大手一捂上去就能感觉到大片的潮热,手一拿起来掌心都被爱液覆盖着,许平忍不住哈哈的淫笑起来:“还说没有,都这么湿了。”

陆吟雪羞得大窘,狠狠的白了许平一眼后夹住了美腿,银牙小咬的模样似乎是在撒娇一样,说是白眼还不如说是媚眼让人感觉更加的欲火焚身。

许平脑子里邪念作祟,忍不住兴奋的问:“吟雪,皇帝的身体一直不行,你有需要的时候都是怎么解决的啊?”

“老祖宗问这话什么意思,难道是怀疑妾身是个人尽可夫的荡妇么?”陆吟雪的面色一变,明显是想到了别的地方,小脸顿时有些忧伤,咬着牙说:“妾身虽然是狼虎之年也有需要,但身为皇族贵妃亦是一直洁身自好,从不曾有那污秽苟之事。与老祖宗之事虽是不伦,但却是妾身心甘情愿的,莫非是老祖宗现在要嫌弃妾身非完臂之身?”

没想到她说得那么严重,而且脸色肃然颇有几分哀怨之色,许平知道她想多了赶紧摇了摇头,双手揉起了她的乳房,亲吻着她的小嘴喘着声说:“我当然相信你了,朕永远忘不了第一次插入你身体时的快感,那紧凑无比的热度宛如处子之身,滋味消魂得朕一辈子都忘不了。”

“那,那您还说这些话作践人家。”陆吟雪很好哄,瞬间就娇喘连连,轻声嗔道:“老祖宗您太坏了,怎么突然问这些羞人的事。”

“老祖宗就是觉得在你女儿的旁边干你很刺激,你不也一样,下边的水多得和要诀堤一样。”许平咬着她的耳朵,淫笑着:“吟雪,小别胜新婚你要放开点哦,上次在医学院的病房里老祖宗就想和你重温旧梦了,现在想想那些叛逆真是该死。”

“啊……”这羞人的话瞬间撩起了陆吟雪的情欲,加之许平一直手口并用的挑逗着她,心里深信着女儿已经熟睡的她终于抛却了矜持,娇喘着呢喃道:“臣妾也很想老祖宗……想您第一次在露天之处与我交的美妙,想念在老祖宗身下高潮连连的美妙,只有是老祖宗才能让臣妾体会到当女人的妙处……”

“那你先和老祖宗说说,你是自己满足自己的?”许平忍不住把她抱了起来,埋头在她的豪乳上,用牙齿轻轻的去咬已经充血发硬的小乳头。

“是,偶尔想了,就,就用手……”陆吟雪开始意乱情迷,虽然羞怯但还是断断续续的轻吟着:“臣妾,有时候压力也大,用手,或者夹着被子……啊,老祖宗,轻点,会咬坏的。”

“用手干什么,没听清楚。”许平淫贱的笑着,看着这万民景仰的尤物被自己咬乳头咬得不停乱扭,这种玩弄的快感十分的剧烈。

“用手,就是自慰,自亵……”陆吟雪也是被挑逗得情动不堪,哭般的请喊着:“不过那,那只是发泄一下而已,感觉很不好,没和老祖宗做爱那么舒服……”

没什么比从女人嘴里听见这样的话更让人兴奋,更何况喊出这话的时候陆吟雪的小手已经伸到了许平的跨下抓住了巨大的龙根套弄起来,她美艳的小脸上满是情欲的陶醉,抱含水雾的眼眸里尽是渴望和求欢的意味。

相信任何男人看着这样一个高贵的女人向你求欢的模样都会按耐不住,许平也是差点就想直接提枪上马狠狠的享受她那火热无比的名器宝穴,不过看了看一旁的朱可儿后许平还是咬着牙忍了下来,眼一尖看见了床头上有一件眼罩,瞬间就邪念丛生有了怎么玩弄她的新意。

“吟雪,老祖宗想先看看你自慰的样子。”许平咬了咬她的小乳头,陆吟雪无力的娇哼着,羞嗔道:“老祖宗您就别作践臣妾了,有您在的话臣妾肯定会很满足,干嘛要自慰……太羞人了。”

“我就是想看,你要是不好意思的话,可以闭着眼睛不看我。”许平一边柔声蜜语的哄着,一边把床头的眼罩拿来放在她的面前,笑吟吟的说:“只要看不见的话就不会害羞了,朕很想欣赏一下吟雪骚媚入骨的模样……”

陆吟雪本就被撩拨得情欲高涨,这会许平的话又犹如魔音一样入耳,她根本无法拒绝这磁性的声线和眼前这满是邪笑的脸,女为悦己者容的心念一作祟她红着脸点了点头。许平一看顿时大喜过望,马上为她戴上了眼罩后慢慢的离开了一点,喘着粗气说:“吟雪,现在开始朕先不碰你,朕要好好的欣赏你的妩媚妖娆……”

视觉上一片漆黑,但身体的感觉似乎分外的敏感,即使这时候没了爱抚。但陆吟雪却感觉到男人的视线在自己赤裸的身体上扫视着,那灼热无比的感觉似乎有火在烧一样,颤抖的双腿间难以控制情欲的澎湃,子宫颤抖间爱液越发的澎湃。

女儿的床上,女儿就在旁边熟睡着,即使深信朱可儿不会醒。但这样的环境还是让陆吟雪感觉紧张而又刺激,身为一个母亲的罪恶感又伴随着禁忌的快感,让一向活在礼数与规矩的她体会到了一种青春叛逆般的冲动。

许平悄悄的挪了一下坐到了朱可儿的旁边,嘶着声诱惑说:“吟雪,先选择一个你舒服的方式,坐着还是躺着,如果你是跪着的话没准朕欲火焚身难耐,会将龙根赏赐给你品尝。”

这魔音让人奢淫堕落,陆吟雪仿佛能闻见那让人陶醉的男性气息,呼吸急促间即使身子酥软但还是鬼使神差一样的挺直了身体,胸前一对豪乳摇曳间乳波臀浪让人看着十分的冲动。她双腿分开的跪了起来,性感的肉体丰腴无比,这样的姿势呈现在你面前加之她急促的喘息间小嘴似乎不拢一样,让人恨不能第一时间把龙根插到她嘴里享受一下那湿热无比的美妙。

“吟雪,当朕不存在,让自己身心全放开好好的享受知道么?”许平一边颤着声说着,一边悄悄的看向朱可儿。

“坏蛋老祖宗,明明人家可以让你为所欲为,却让人家做这么羞人的事。”

陆吟雪哭泣般的呻吟了一下,颤抖的玉手慢慢的覆盖上了自己饱满无比的一双豪乳,轻轻的一揉就发出了低微的哼声。或许是这氛围太过刺激了,身体也变得敏感起来,这轻轻的揉弄间已经是颤抖连连,当她用手指捏住自己的乳头时更是仰天哼了一声。

“对,就这样,更骚一点,骚得让老祖宗克制不住才好。”

许平说着话的同时呼吸粗重无比,忍不住拉住了被子猛的丢到了一边,身上一凉朱可儿的小身体顿时蜷缩到一起。她已经略有潮红的小脸伴随着微细而又急促的喘息,大眼睛惊慌的看着许平,又忍不住偷偷的看着抚摸自己乳房的妈妈,单纯的她此时一脸的震惊。

“老祖宗,臣妾还是觉得您的手摸着舒服,啊……”陆吟雪开始渐渐进入状态,双手揉自己的乳房时更加有力了,那许平都一手无法掌握的饱满在她的小手里揉得几乎变了形,视觉上的冲击分外的猛烈。

本来以战龙之水做一个幻觉,就算朱可儿坐起来看春戏陆吟雪也不会发觉,不过这个眼罩的出现也是不错。最起码陆吟雪能更放开一些,而朱可儿也会有些安全感,就算偷窥也不会被妈妈发现,更能明目张胆的欣赏妈妈在她面前的自慰。

“对,就这样揉,看着好刺激啊。”许平嘶着声一边应着她,一边用密音入耳的方式告诉朱可儿:“不想你妈妈发觉的话就不要反抗,老祖宗不喜欢太粗暴,也不想在你妈妈的面前强暴你。”

这话让朱可儿瞠目结舌,此时的她如是只受惊吓的小鹿一样,满面不安的看着一脸欲火的许平。柔软的大床上一边是在自慰的母亲,一边是在偷窥的女儿,这样刺激的环境相信谁都会发疯,更何况母女花又都是这样让人无法自制的尤物。</front>

【盛世王朝】(第八集)上

作者:棺材里的笑声字数:6224第八集本集简介:为了让陆吟雪更放开一些、让朱可儿有一些安全感,许平让陆吟雪戴上眼罩,之后除了让陆吟雪自慰、偶尔调戏朱可儿,更在朱可儿面前上演活春宫,享受着别样的母女同床滋味!

即使知道朱曼儿被抓可能是引诱自己的陷阱,许平还是决定要去救她,朱威权得知后,决定派遣他的人打头阵,遂由一个假扮许平的冒牌货率领着一批人马前去救朱曼儿,许平则在远处看戏,最后是否能成功救出朱曼儿,还是真的是场陷阱?

第一章、女儿床上的慌淫陆吟雪渐渐陶醉的揉着自己的乳房,咬着嘴唇轻喘着,似乎是陶醉于许平的注视,觉得在男人的注视之下自慰十分的刺激。朱可儿看着妈妈的淫态满面通红,被子被拉开后只穿着吊带小睡裙的她当然明白许平要干什么了,但那入耳的话又让她觉得自己无力反抗,又害怕一但叫出声的话会惊到妈妈,到时候就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她了。

或许是有先入为的威慑作祟,在这样的氛围下太过的不知所措,朱可儿竟然是楞住原地不敢动,许平猛的扑上去将她温热柔软的身体一把抱住时,她混身一疆眼里带着几分迷离之色,竟然也没有本能的抵抗。

第一次如此近距离的接触男性,一个全裸的男性,那特殊的气息几乎把自己包围的感觉让朱可儿感觉有些眩晕,楞楞的看着许平红着脸竟然没有作声。

眼前赤裸的男性躯体让她感觉到了什么是阳刚强壮,可偏偏脸又是那么的俊美,不是那种柔软的阴性美而是带着邪性又分外霸道的感觉。更让朱可儿感觉要晕掉的是那根巨物顶在她柔软的腿上,即使隔着睡裙但依旧能感觉到巨物的坚硬和那灼热,简直就是一根烧红的铁棍。

从小生活在礼教和严格的教育之下,朱可儿连手都没和男生拉过,猛然面对着淫秽的环境她的小脑子彻底的当机了,已经连抵抗都忘了。

一旁妈妈的娇吟声亦让她脑袋迷糊,此时陆吟雪已经渐入佳境,竟然伸出舌头十分挑逗的舔着自己的嘴唇。许平直沟沟的盯着不知所措满面通红的朱可儿,未免陆吟雪起疑心立刻嘶着声说:“吟雪,只揉乳房就能高潮么,我看你下边已经流了不少水了。”

“呀,老祖宗,你到底在哪,用什么姿势看臣妾自亵啊,呀……”

这话让陆吟雪更是高吟出声,黑暗的视觉让身体更加的敏感,她忍不住一手揉着双乳,微微的弯下腰来另一手爱抚到了自己那敏感的羞处。满足的一哼间手指温柔的揉捏着已经爱液淋漓的阴唇,小手不停的在自己的双腿间揉弄着,呻吟和喘息一瞬间就紊乱了。

看着高贵的她这样淫荡的自慰,明显手指已经在那名器宝穴里抽动,啧啧的水声响起更是让人感觉神魂颠倒。

“不要停,想象一下老祖宗就站在你的面前,不碰你,却在对着你的脸套弄龙根。老祖宗很想立刻享用你的身体,又舍不得你这样骚媚入骨的模样……”

许平继续用声音诱惑着她,陆吟雪在这淫秽的引导下忍不住啊了一声,丰满的身体瑟瑟颤抖间手上动作加快了,哭泣般的呻吟伴随着求欢和放浪,听起来欲望十足简直是对人性的一种摧残:“老祖宗,那您推倒臣妾……臣妾还是喜欢您的大肉棒啊,啊……”

吟声浪语间,双腿间的小手动作更快了,许平发出了兴奋至极的闷吼声:“你继续,没朕恩准不许停,吟雪……这样的你太美了,美得让人要发疯。”

霸道的话又伴随着赞美,陆吟雪彻底放开了沉浸其中,小嘴已经不能言语只能发出动情的呻吟,忘我的弯下腰来继续自慰着,揉着乳房的小手几乎把那美丽的乳肉捏得要变形了,看得出狼虎之年的她也是压抑不住了,热情如火的一面柔媚万千却又显得放浪形骸极富冲击性。

常年累月的活在中规中矩的环境下,性爱没得到满足遇上许平简直是干柴烈火,现在在这特殊的环境里分外的刺激,这种邪恶的快感在她放下矜持以后分外的剧烈,剧烈到让她也陶醉其中的程度。

陆吟雪在一旁呻吟自慰着,不可否认以她的姿色和肉体的诱人,这一幕不只是淫秽更有着冲击性极强的妩媚诱惑。朱可儿几乎忘了身上压着一个男人,忍不住侧过头去看着妈妈疯狂的自慰,那一脸情欲的红潮让她感觉陌生又富有冲击性,那是妈妈除了身为母亲的端庄之外狂野奔放的另一面。

这样淫秽的场景之下许平很难把持,即使心里清楚这是自己的后世子孙,但无疑朱可儿的童颜巨乳诱惑十足,这样的时刻人性远没有兽性那么真实。

朱可儿看得目瞪口呆,本能的娇喘间许平把她的发丝撩开看着她清纯甜美的小脸,忍不住咽了一下口水在她惊呆的注视下深深的吻了一下,含住她红嫩可口的小嘴唇啧啧的吸吮起来,舌头很是粗鲁的去舔着她的贝齿想撬开紧闭的牙关。

初吻被夺的这一刻朱可儿才有些清醒,紧闭着牙关小手猛的推着许平,但身怕被妈妈发觉加之柔弱的身体没多少力气,这样的反抗力道小得可以忽略不计。

反而许平抓住了她的双手压在了床单上,在她的挣扎中用十指交扣的方式握住,这种交扣让朱可儿心神一再荡漾。

即使被吻得不好意思又惊慌,但她还是瞪着美丽的大眼睛惊恐的看着许平,这副怯生生的模样更是让人兽兴大发。许平放浪的舔着她的嘴唇,见她连小嘴都害羞的闭上,立刻用密音入耳的方式毫不遮掩的威胁着:“可儿别害怕了,让老祖宗好好疼爱你,如果你想反抗的话也无所谓。老祖宗一向是个淫君不怕担这个坏名声,其实要强暴你很容易,但老祖宗还是希望你配一点,否则的话我就把你妈妈的眼罩拿下来,再当着她的面采了你的处子红丸。”

“老祖宗,不……”朱可儿眼里都含着泪水了,喉底发出了惊慌而又低沉的声音,怯生生柔弱无比,但却一听厌恶或者是抗拒的意味都没有,有的只是一个纯情少女处于这荒唐氛围中的不知所措。

“可儿,你是个漂亮得让我无法控制的女孩子,不要逼我做恶人。”

许平继续用密音入耳的方式劝导着她,嘴再次吻下来朱可儿颤抖了一下刚想挪开,可这短暂的犹豫已经来不及了。樱桃小口被许平吻了个正着,蜻蜓点水般的温柔让她感觉楞了一下有些意想不到,那种浪漫而又柔美的氛围让她一时有些芳心大乱。

似极了少女渴望的浪漫色彩,初吻就该是这样的温柔,可这时旁边的妈妈还在自慰着,成熟的肉体布满了香汗伴随着呻吟的频率颤抖着,这样的画面又太过真诚了,刺激着少女的她曾经对于性的幻想和身体发育中让她忐忑而又好奇的敏感。

在这样的刺激下似乎本能在苏醒着,朱可儿眼里渐渐的迷离间小身体开始酥软,终于一个不注意贝齿被许平猛的撬开,那柔嫩而又害羞的丁香小舌尽管一直躲避着但还是被许平含住后一阵吸吮,猛烈的舔着一改刚才的温柔作风。

这异常的刺激让朱可儿舒服得轻喘出声,却又因为妈妈在旁边越发的不安,紧张间有种奇怪的感觉就像是在做坏事一样,怕被责骂却有有着说不出的蠢蠢欲动。

她闷哼了一声,似乎是羞于面对许平充满欲望的眼神,害羞的闭上眼后小舌头木讷僵硬的任由许平亲吻着,虽然没什么应但她的喘息却越来越快,小身体也开始本能的扭动着似是在挣扎。这种扭动带来的身体磨蹭极端的刺激,许平感受着女孩的身体越来越高的温度,和似乎被温度刺激起来的体香感觉心神越发的缭乱。

柔软的肉体就这样磨蹭着,豆蔻年华特有的酥软磨蹭而过让人兽兴大发,朱可儿似乎不明白这样的磨蹭会给男人带来多大的刺激,她只知道摩擦着男人强壮的身体让她自己感觉脑子越来越晕,意思迷离的小脸上有些许迷茫而又害羞的不知所措。

许平一见这羞怯的模样更是喜爱,似乎是一种无奈的顺从更让人兽兴大发,吻着吻着朱可儿虽然没有应却被吻得有些神魂颠倒,轻轻的喘息间身体渐渐的软了下来。许平趁机抓住了她肩上的小吊带,在朱可儿还没过神来的一刹那猛的把她的睡裙往下一拉,瞬间深藏不露的巨乳就弹了起来,荡起了一阵十分美丽的乳浪。

胸前一凉,朱可儿猛的一惊过神来已经来不及了,这时许平也松开了她的手结束了这个几乎窒息的亲吻。朱可儿的小手恢复自由的第一件事竟然不是捂住乳房,而是捂住了自己小嘴楚楚可怜带着几分哀求的看着许平,对于她而言她现在更怕惊叫出声被妈妈听到。

“没事的,你看看你妈妈多快乐。”许平一边用密音入耳继续安抚着她,一边朝着旁边兴奋的说:“轻雪,怎么样,在女儿的床上自慰是不是很兴奋,你的淫水都滴到了床单上了。”

这时陆吟雪不疑有她,上身几乎趴到了床上,潮红的小脸被凌散的长发覆盖着发出了含糊不清的呻吟。跪姿让她的美臀高高的翘起,此时一手揉弄着自己的乳房,一手在自己的名器宝穴里进出,似是哭泣的呀呀而喃:“讨厌,老祖宗……别说得那么羞人,啊啊,好,好酸啊,来不了高潮,但好舒服啊!老祖宗,人家……要,要你的大肉棒……”

“不行哦,你还没完成作业。”许平嘿嘿的色笑着,安抚了陆吟雪之后红着眼看着被自己压在身下的朱可儿,此时自然是关注起了她胸前那对迷人的巨乳。

清纯甜美的童颜此时害羞又难掩本能的兴奋,娇小的身体颤抖着,连带着美乳都在摇曳晃起白花花的乳浪。浑然无比的乳房硕大而又坚挺,只差一点点就能媲美她妈妈那对让人惊叹的豪乳了,浑圆而又雪白无暇形状就似是两个倒扣的半球一样,小小的乳头宛如米粒,粉红色的鲜嫩点缀其中带来的视觉冲击简直是妙不可言。

这一对宝贝实在太完美了,有着让人想立刻上手玩弄的冲动,又有着这个年纪少女该有的粉嫩青涩。许平看得呆了,不禁咽了一下口水,朱可儿瞬间就俏脸通红极难为情,可不知道为什么心里又产生了一种美滋滋的感觉,似乎她能隐隐感觉到男人色咪咪的眼神其实是对她美丽的一种赞赏。

许平忍不住了,双手猛的覆盖上去,揉起了这对春情无敌的巨乳,少女充满弹性的感觉加之这硕大的尺寸简直让人惊叹,这样完美的结带来的诱惑是惊人的。朱可儿顿时感觉混身过电一般,男人粗糙的手掌覆盖上来撩拨起的异常感觉让她娇躯发颤,猛的一抽要不是捂住小嘴的话就会控制不住发出声响。

朱可儿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的看着许平,即使捂着小嘴也忍不住低沉的呜了一声。因为许平这时已经控制不住了,猛的把头埋在她的巨乳之间,含住一颗可爱而又诱人的小乳头吸吮起来,扑面而来的是小女孩特有的肉香和点点香汗的温度,那种奇妙至极的诱惑让许平感觉十分的刺激。

不同于少妇的丰腴,这是个身材娇小又有可爱童颜的小女孩,这样美妙的享受简直是让人发狂。许平啧啧的吸吮着用舌头去压,用牙齿轻轻的咬又用舌头在几乎看不见的乳晕处打着八字,这样疯狂而又娴熟的挑逗让朱可儿忍不住双手捂着小嘴,急促的喘息着压抑着要叫出来的冲动。

她青春的肉体瞬间就香汗淋漓散发着热度,原本雪白的肌肤也覆盖上了一层淡淡的粉红更加的迷人,此时的她已经双眼迷离。捂着小嘴那小蛮腰微微的弓起,带着本红的颤抖又似乎是在迎一样,瞬间满是肉香的乳房挤得许平有些喘不过来气。

趁着她意识模糊的一瞬间,许平虽然爱不释口的品尝着处子香乳,沉浸于她童颜巨乳的美妙之中,却也不忘抓住还撩在她小腰上的睡裙猛的往下一拉。

这一拉朱可儿竟然含糊的闷哼着没有反应,很顺利的就拉到了她的膝盖处,一修漂亮的长腿交织在一起瑟瑟颤抖着。不过许平用脚一蹬她的双腿就无力的分开了,整个睡裙都被脱了下来,让许平喜出望外的是这小睡裙底下竟然是彻底真空的。

小腿微微的张开着,隐隐可见荧荧可握的下蛮腰下那最羞涩的处女地带,阴户就似是个鼓鼓的小馒头一样,白皙无比又圆又美。阴唇似乎还没长开一样,肥嫩异常的包裹着只留下一道小小的肉缝,没有半根体毛的点缀一眼就能看出什么叫嫩,那形状就似是一个雪白的馒头被切开一条小缝隙差不多。

可偏偏小缝隙两边鼓起,阴唇还在发育的即视感十分的剧烈,肥嫩无比隐隐露出中间那湿淋淋的嫩肉,粉红色的鲜艳透着青春的气息,那晶莹剃透的感觉让人恨不能直接扑上去仔细的品尝。

全身赤裸着,朱可儿感觉眼前一黑如是要眩晕一样,即使身体依旧敏感的动情着,但在这种被强迫的情况下把肉体曝露在男人的面前,那羞耻感和前所未有的微妙感觉还是让她感觉小脑袋阵阵的发炸。

眼前赤裸的羔羊,粉嫩青春的肉体却有着让人惊叹的巨乳,这样完美的呈现让许平瞬间是呼吸一滞。朱可儿羞得别过头去闭上了眼,此时她并没有矜持的反抗,似乎是一副认命的样子,那怯弱弱的样子让人更有想糟蹋她的冲动。

许平压在她的身上,朱可儿脸带控制不住本能的兴奋,互相对视着,即使尚未人道但朱可儿似乎明白这样的情况下会发生什么,本能的交织起双腿惊恐又是害怕的看着许平,眼里满是楚楚可怜的哀求。

许平朝着她兴奋的一笑,继续埋首在她美丽而又粉嫩的巨乳上,贪婪的舔吮着少女身上特有的肉香,品尝着这滑嫩得就如剥了皮鸡蛋一样的肌肤。朱可儿立刻捂紧了小嘴,因为许平的一手已经爬到了她软软的小阴户上,手指带着魔力一样在她可爱的小阴唇上抚摸着,偶尔轻轻的在入口处撩拨着,感受着那处女之身羞涩而又内敛的湿润。

“呜……”朱可儿满面通红,瞪大了眼睛一脸的不敢相信,如果不是一直捂着嘴的话她知道自己肯定控制不住会叫出声来。

乳房第一次被玩弄,初吻没了,这一系列对于她而言已经太刺激了。而现在就连那身子都被看光了,那羞涩的地带在男人的魔手玩弄之下酥麻异常,涌现出一种又痒又难言的刺激感,仿佛有火焰从那燃烧至全身一样,颤抖间她可以清晰的感觉到自己下边又流水了。

一个尚无经验的处子怎么可能承受这样的玩弄,更何况对方还是许平这种手法娴熟的老色狼,没两分钟许平的手指就分开了她的阴唇找到了湿淋淋的小阴缔,敏感的小阴缔粉红色如同一颗羞涩的小红豆一样,轻轻的一捏朱可儿竟然在一瞬间就抽搐起来反应特别的大。

手口并用的品尝着小处女美丽的身体,享受着她羞涩却又控制不住的反应,一切似乎水到渠成一样很是顺利。或许是因为妈妈在旁边的自慰给于她太多的刺激,又因为不敢被妈妈发现所以怯于反抗,这才让许平这样轻易就得手了。

或许在她心里而言,单纯的认为许平是她的祖宗是个必须尊敬的长辈,所以也没想到许平居然会色兴大发的朝她下手,没有心理准备的情况下不知不觉就被许平扒了个精光,还这样任人鱼肉一样的被品尝着美丽白皙的处子之身。

渐渐的思想被身体的反应击溃了,朱可儿捂着小嘴哭泣般的呜咽着,小脑袋阵阵的发热几乎失去了思考,未经人事的青涩身体被这样娴熟的玩弄着,带给她的刺激之大是可想而知的。

她娇小的肉体被肆意的玩弄着,在许平的挑逗之下时不时的抽搐着,身体控制不住不安的扭动,原本慌张而又彷徨的眼里多了情欲的水雾,在意乱情迷间也体会到了一种让骨头都会发酥的原始快感。许平品尝着这粉嫩的肉体,听着陆吟雪的呻吟在这特殊的环境下亦是兴奋得要疯了,红一眼已经考虑是不是要直接提枪上马直接采摘了她的处子身。

就在这时,一直在娇吟浅唱的陆吟雪突然啊了一声,楚楚可怜而又难受的扭着身体,发出的声线似是啜泣一样:“不行啊,老祖宗……人家被你宠坏,人家自己摸着历来不了……啊!”

这一声让沉浸在偷情般快感中的二人惊到了,怕被妈妈察觉到端倪朱可儿猛的过神来,满是水雾的大眼睛哀求的看着许平,从刚才到现在第一次轻微的抵抗出现了,对于一个小处女而言被这样占便宜她无可奈何,但要是被妈妈看到的话就不知道怎么做人了。

许平自然理解她的心思,这时候给了她淫荡而又猥琐的一笑后停下了手,不过把满是爱液的手指含到嘴边舔了一下,这淫秽的举动让朱可儿羞于直视。

不知道为什么,没有那又热又麻的感觉,虽然不紧张了却有一种空虚的感觉,心里头隐度隐有点失落。朱可儿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但一转头看着妈妈此时的模样还是很难为情,却又忍不住偷偷的打量着,这样的妈妈陌生但那媚骨天成的魅力让身为女儿的她都有些抗拒不了。

此时的陆吟雪混身香汗淋漓,雪白的肌肤覆盖上了一层粉红,她此时的跪姿无比的消魂。美臀高高的翘起,无力的上半身却又趴在床上,这更显她身材的火辣和那成熟美臀的肥嫩,加之她的身体还因为自慰的动作颤抖着,伴随着她呻吟的节奏听起来是那么的淫秽。

虽然是一时兴起的冲动,不过许平冷静了一下也知道今晚不是采摘朱可儿处子红丸的好时候,旁边还有个媚骨天成的尤物在等着自己满足,想着能在亲生女儿的面前狠狠的操她妈许平就一阵的兴奋,毅然而又不舍的放开了朱可儿那青春粉嫩的肉体。

此时陆吟雪的情欲彻底被撩起来,最新终于颤抖的手慢慢的从腿间拿了出来,在享受过极端销魂的男女交之后,单纯为了发泄的自慰行为已经没了意义。

许平走到了她的面前,却是朝朱可儿淫荡的一笑后伸出手来摸着陆吟雪已经滚烫发红的俏脸,穿过已经被汗水浸湿的发丝用手指摸着她的嘴唇,陆吟雪发出了一声轻吟仿佛找到了救命稻草一样,猛的将许平的手指含在嘴里吸吮着。

过神来的朱可儿慌忙的拉起被子遮掩住自己的身体,意乱情迷间还不忘把被脱下的小睡裙也藏了起来,但她却没有立刻穿上而是难掩好奇的继续看着妈妈演绎的活春宫。

见她虽然羞怯却很乐意做这个观众,许平知道自己卤莽的行为并没有造成反感,反而挑起了她对性的好奇。一念至此许平更是兴奋,缓缓的把手指从陆吟雪的小嘴里抽了出来,色咪咪的问:“宝贝,这时候你最想要什么啊?”

“要老祖宗的老根,要您的大龙根……”陆吟雪撑着无力的身体跪了起来,一下就想摘到眼罩但被许平眼疾手快的制止了,虽然许平有手段可以让她看不见一旁清醒的朱可儿,不过为了让这个可爱的小观众没心理负担这眼罩还是带着比较好。

“别摘下来,忘了这是可儿的床上,朕要你彻底的放开自己,只要享受好在朕跨下呻吟的滋味就行了。”

许平嘶哑着说着,慢慢的扶着她的小脑袋让她跪直起来,看着那对被她自己揉得都有些发青的豪乳许平是兴奋至极。眼睛满是淫色的和朱可儿对视着,这小可爱竟然没有怯场,虽然眼里没所谓的倔强或者是挑衅,但却是勇敢的和许平对视着,视线闪烁间只有偶尔的躲避。

朱可儿的态度让许平更加的兴奋,明显她对性很是好奇不说,她明显没反感自己刚才突然的侵犯,对于妈妈身为女人淫荡的一面也不排斥。

许平与她对视着,站到了陆吟雪的面前用硬得几乎要裂开的龙根抽了一下陆吟雪那不知道艳煞了多少世人的绝美容颜,这一下啪的一声很轻微却又让人心神一荡。陆吟雪仿佛找到了救命的稻草一样,猛的握住了龙根套弄起来,朱唇轻启狠狠的含住了龙根开始上下吞吐着,表情陶醉不堪一副津津有味的样子。

“不错哦,吟雪,是不是这样能更放开一些,更兴奋。”许平舒服得啊了一声,享受着龙根在她湿热小嘴里进出的快感,手往下抓住了她的毫乳捏了起来,兴奋的调教道:“吟雪,是不是在女儿的床上偷情更刺激,不然你下边怎么那么湿啊!”

陆吟雪娇躯一颤没有答,而是用更加快速的吞吐来应着,紧紧的抱住了许平的双腿把她的一对豪乳使劲的往许平的腿上压,似乎是为了发泄太过兴奋的欲望,饱满的豪乳挤得都有些变形了但明显她更加的兴奋。

啧啧的吞吐声让人感觉目瞪口呆,似乎是在品尝什么人世间最美味的佳肴一样,朱可儿在一旁看得是面红赤热,呼吸急促间脑子一阵的恍惚,不受控制的想象着那根吓人的东西到底是什么滋味,为什么妈妈会舔得那么动情。

小观众感觉混身燥热不堪,难为情至极又好奇的想继续观看,身子越发的难受不由的味起刚才被亲吻被抚摸的滋味,虽然很难为情但不可否认虽然紧张却又有着不得不承认的舒服。

“吟雪,舔龟头,把你的感受告诉朕……”许平自然不会放过她,要是不能让她说那些淫荡的话,那就只是让朱可儿看一场活春宫刺激她而已,没什么心理上的调教意义。

陆吟雪贪婪的吞吐了一阵,情动之余也是坳不过许平,慢慢的把龙根吐了出来用柔嫩的小舌头舔着龟头,围绕着龟头舔拭还用舌尖往里钻。这销魂无比的口技让许平兴奋得身体一个颤抖,似是射精又似是想尿出来的感觉侵袭,如果不是强定心神的话没准真会交枪。

万民景仰的容颜,此时跪在跨下如痴如醉的舔着你的性具,这种心里上的满足相信会让任何一个男人都为之疯狂。许平此时也是兴奋不堪,轻哼了一声后继续嘶着声说:“吟雪,告诉朕,你兴不兴奋,在女儿的床上,在女儿的旁边和朕偷情……”

“喜欢,好刺激啊,臣妾是个坏妈妈……”陆吟雪也是被膨胀的情欲冲昏了头脑,啊的一声后颤抖的声线似是哭泣一样,却又销魂无比的刺激着人的欲望:“臣妾不管,臣妾就是喜欢老祖宗……您才是我真正喜欢的男人,啊……”

一边歇斯底里的呻吟着陆吟雪也不忘紧紧的舔着龟头,刺激的环境,没有视觉的黑暗已经让她心灵和肉体的敏感度倍增,在情欲浪潮的冲击之下浑然忘我已经不需要任何的矜持了。

这些话听得朱可儿面红赤红,羞涩之极也是一脸的难为情,心神恍惚间她有个隐隐的疑惑,自己是不是也因为妈妈在场刚才那样偷偷摸摸的就会感觉很刺激?

不容她细想,已经不满足于樱桃小口侍弄的许平拍了拍陆吟雪的小脑袋,让她扶着床头跪着背对自己。这如是母畜般的姿势本就诱人犯罪,加之她的身材火辣无比,这一跪肥美的雪臀高高的翘起,饱满的毫乳却悬于空中摇曳着,视觉上的冲击可以说十分的剧烈。

邪恶的欲念早就让欲望澎湃不堪,母女花的刺激加之刚才挑逗朱可儿时压抑的欲望几乎在这一刻暴发,许平红着眼粗喘了一声,头朝着朱可儿得意又淫荡的一笑后就扑了上去。

“好粗,大,啊……老祖宗,您,您顶死臣妾了,舒服死了。”陆吟雪发出了满足至极的呻吟,空虚的肉体被填满的舒适,刚才自慰时的欲求不满突然被满足带来的快感是剧烈的。

许平已经双手扶住了她的美臀,满是唾液的口水一下就插入了她滑嫩紧凑的阴道内,坚硬的龟头狠狠的顶住了最深处的花蕊。一瞬间宝器名穴的火热,那种似乎无所不在的吸力和紧凑感传到大脑,如果不是心神控制得很许平会忍不住一泄千里。

“怎么样啊吟雪,这样的话干起来是不是很舒服,在女儿的旁边和朕偷情做爱有没有觉得会更加的刺激。”许平舒服得闷哼大喘,邪念一动抱着她的小腰调整着姿势,继续用语言刺激着她,为的是让意乱情迷的陆吟雪继续在女儿的面前说放荡的话。

“有,舒服多了……臣妾的水都流到了可儿的床单上了,啊……老祖宗,您绝对是故意的,不过吟雪好喜欢啊,舒服,刺激……啊!”

陆吟雪开始放肆的呻吟着,无法控制声线的高低,动情而又语无伦次。因为这时许平已经按耐不住了,抱住了她的小腰蛮后开始用力的抽动起来,巨大的龙根一下又一下的进出着那让人销魂的名器宝学,房内瞬间就响起了拍水的啪啪声,可想而知陆吟雪动情到了什么地步。

“对,呀,老祖宗……插死臣妾了,坏蛋……什么都看不见,可感觉更舒服了,好深,你的好硬啊。”

陆吟雪在许平的语言调教下不再矜持收敛,而是肆无忌惮的呻吟着,将内心的感受大胆的喊叫出来,大概是因为环境太刺激的关系感觉她也格外的动情。许平一边和她淫荡的对着话一边转头看去,朝朱可儿飞了个吻后更兴奋的嘶吼着:“吟雪,要是被可儿看见你和朕偷情,看见朕这样插你的话,她会怎么想啊……”

“可儿好乖的,不会乱想的……她会明白妈妈的苦衷。”陆吟雪已经习惯了这淫荡的对话游戏,立刻是含糊不清的叫了出来:“要是被她看到,就,叫让她叫老祖宗爸爸……啊,那个昏君太冷血无情了,只有老祖宗才是真正的男人啊,老祖宗在干她妈啊……”

许平舒服至极,狂笑了一下继续大开大的抽送着,眼睛没欣赏这尤物在跨下承欢的妖娆,因为许平更想看的是朱可儿的反应,欣赏着这母女花同床却又诡异十足的状况带来的快感。

肉与肉相撞的声音越来越响亮,两人的交处底下床单竟然被爱液打湿了一片,而这样猛烈的抽送之下陆吟雪除了本能的呻吟外连话都说不出来了,此时的她太需要男人粗鲁有力的满足了,这每次都尽根没入而又势大力沉的抽送让她成熟的肉体感觉到空前的快感,没有视觉的情况下快感又在倍增让她几乎要发疯。

两个肉体疯狂的蠕动着,彼此迎着追求着极致的快感,又不忘给对方更加美妙的体验,这种全身心释放的交无比的疯狂,让人感觉触目惊心又无比的震撼。

朱可儿已经是小脸红得如充血一样,纯洁的大眼睛被一层水雾覆盖着,满面震惊的看着近在咫尺的疯狂交,看着妈妈那满足而又妖娆的模样。床的震动频率让她可以感觉到男人的速度有多快,力量有多大,那富有冲击性的画面已经让她的小脑子无法思考了,甚至连害羞得闭眼不看的矜持都忘了。

刚才许平特意的调整姿势就是为了刺激她,现在陆吟雪的身体微微倾斜,从朱可儿的角度可以清晰的看见巨大的龙根是怎么享受她妈妈的名器宝穴,是怎么一下又一下的进出那个孕育了她的美妙销魂穴。

为了让她幼小的心灵受到冲击,许平甚至没去抓住那对爱不释手的豪乳玩弄,而是任由它们悬在空中摇曳着,以极快的频率荡起一阵十分之刺眼的乳浪。果然朱可儿看得呆了,看得忘了害羞,彻底震惊于妈妈此时性感妖娆的模样,震惊于男女交达到灵与肉结时的疯狂和原始的激情。

在朱可儿目瞪口呆的情况下,陆吟雪终于是控制不住,啊啊的叫着身体剧烈的痉挛起来。许平明白她马上就要迎来高潮的洗礼,立刻双手齐出抓住了她摇晃的乳房,一边用手指捏着敏感充血的小乳头,一边低下头来舔着她的脖子和发红的小耳朵。

“呀呀,死啦,老祖宗……太厉害,啊硬死了,受不了……”

陆吟雪顿时控制不住高亢的叫了起来,因为许平挺着腰深深顶入的频率太快了,瞬间就让她混身抽搐着迎来了高潮的洗礼。每一个细胞似乎都沉浸在快感的颠峰中,颤抖中的子宫一阵的收缩后,大量火热的爱液喷洒而出,热得似乎要把人融化一样。

特别的环境,女儿在旁边的因素,加之视觉上看不见的刺激,多重加持之下这个高潮无比的猛烈。猛烈到几乎要让人魂飞魄散的地步,饶是成熟的陆吟雪也从未体会过如此极致的销魂,竟然在不停的抽搐间身子一软晕了过去。

她成熟美丽的娇躯仿佛水里捞出来的一样,汗水覆盖之下是已经粉红一片的肌肤,似乎是每一寸肌肤都在情欲的冲击下得到了空前的满足。许平正在兴奋劲上,眼见她晕了过去为了在朱可儿的旁边表现恩爱,立刻把龙根拔了出来压到了陆吟雪的身上。

她的小嘴张开着急促的喘息着,极端的快感侵袭之下竟然有些口水,满面的陶醉那痴痴的模样看着更加的诱人。许平抱住了她,亲吻着她的小脸在她身上摸着,双手享受着她的巨乳给于无微不至的温柔。陆吟雪就似是只温顺的小花猫一样,一脸满足的陶醉在许平的怀里,嘴角挂起了幸福的笑意。

两人的身体都是汗淋淋的,不过下身更是不堪,陆吟雪的爱液横流竟然把床单弄得湿了好几处。

许平温柔的抱着她,太过于舒服的关系陆吟雪有些迷糊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混身柔软无骨的肉感抱着十分的舒服。许平侧头一看,朱可儿脸色通红,直到妈妈迎来了高潮的洗礼她才懂得害羞的本能,被许平这一看不好意思的低下头去。

那副楚楚动人的模样让本就没把欲望发泄出来的许平更加的兴奋,趁着陆吟雪瘫软晕在自己怀里的空挡朝她伸出手去,朱可儿楞了一下害羞的别过头不敢有任何的反应。

许平自然不会放过她,那么近的距离她也无处逃避,颤抖的纤纤玉手被许平一把抓住。柔嫩的小手轻微的抵抗着不过没用,马上许平就抓着她的手放到了依旧坚硬无比的龙根上,龙根布满了属于母亲的爱液摸上去滑滑的,朱可儿像触了电一样慌忙的把手往后缩。

可惜的是她那点小力气再怎么挣扎都是徒劳无功,在许平大手的覆盖之下她的小嫩手半推半就的握住了巨大的龙根,清纯的小脸上有羞怯但也有着好奇。

她一个细小的动作许平看在眼里心情顿时更兴奋了,那就是朱可儿下意识的夹了一下双腿,做这动作的时候小模样更加的羞涩,明眼人肯定可以猜出在欣赏这猛烈交的春宫戏,角又是她偷情的母亲时这Y头除了震惊之外身体也本能的动了情,想来那处女消魂地也该是泥泞不堪的状态。

许平抓着她的小手轻轻的套弄起来,仔细的观察了一下她的表现后用密音入耳的方式偷偷的和她说:“宝贝儿,老祖宗很是难受,帮我撸一下……”

朱可儿明显没厌恶许平,甚至也没厌恶母亲的出轨不贞,这艳戏带给她的刺激是巨大的。她脸色通红并没有动,只是任由许平的手带着她的小手轻轻的套弄起男性狰狞而又雄赳赳的阳具,手上传来的感觉让她的小脑子一片发晕,尽管知道这样很荒唐是不对的,但那种做坏事时的小兴奋加之看了那么久艳戏的刺激让她根本无法拒绝。

她柔嫩的手掌因为紧张布满了汗珠,小脸通红的一片,龙根那铁般的坚硬和无比的灼热带着男性的气息让她觉得脑子晕晕的。而且上边还布满了妈妈的爱液,滑滑的又很热,一摸就想起刚才那让人心惊肉跳的交场面。

不知不觉间朱可儿感觉身体好热,灵魂深处都有些不安,腰椎一酸间身体感觉如过电一般,她羞涩的掩饰着自己的慌张却清楚的感觉到双腿间无比的潮湿,那敏感的小地方颤抖着又分泌出了火热的爱液。

轻轻的套弄,没有任何的技巧可言,温柔却又解决不了压抑的欲望。朱可儿的眼神再次迷离起来,直沟沟的看着这根吓人的巨物,感受着那刺激着心灵的微妙,年幼的她感觉从男人的手摸上自己的身体开始就有什么东西被启蒙了一样,此时粉嫩的身体前所未有的燥动不安。

陆吟雪依旧沉浸在美妙的高潮之中难以自拔,销魂到几乎没了意识的地步,那种魂飞魄散的感觉让她成熟的肉体依旧时不时的抽搐着,满足的得连抬一下手指的力气都没有瘫软在许平的怀里,丝毫没察觉到今晚自己淫荡的模样全被女儿尽收眼底。

眼见陆吟雪暂时不会缓过来,许平邪念作祟间慢慢的放开了手,朱可儿微微的楞了一下随即脸一红不好意思的看着许平,当面对着男人那充满兽欲的眼神时心神一个荡漾。不知道为什么没停止这被强迫的举动,反而鬼使神差一样的继续套弄着,继续感受着这根巨物在自己手心里跳动时的力量和让心神难以安宁的坚硬。

许平叉开双腿,鼓励的看着她,朱可儿抿了抿下唇后继续套弄着。许平这时候也没闲下来,难得的母女同床这么刺激,即使陆吟雪不知情的情况下但在亲生女儿的面前操着她的母亲,又在母亲不知情的时候扒光她女儿的衣服玩弄那尚未人道的肉体,这种刺激的因素刺激下许平当然不会老实了。

更何况朱可儿一直表现得很是配,并没有反感也没有厌恶,这点让许平喜出望外同时也给了许平更多的信心,更冲动的想让这禁忌而又邪恶的时间变得疯狂。

一念至此,许平一边享受着朱可儿小手第一次也是青涩无比的套弄,一边伸出手去摸了摸她圆润的玉臂,继续密音入耳:“宝贝儿挪过来一点,让老祖宗也摸摸你,反正你妈妈还得一会才复,我们偷偷的来肯定很刺激……”

朱可儿微微一楞,怯生生的看了许平一眼后居然是咬了咬下唇,红着脸慢慢的趴了起来,朝着许平这边挪过来一点点后害羞的别过头去。这种默许的态度更是让人兴奋,许平忍不住咽了一下口水,颤抖的手一伸过去立刻抓住了她一只快可以和妈妈媲美的巨乳,用手指夹了佳充血发硬的小乳头后轻轻的揉了起来。

朱可儿轻喘了一声,但随即就银牙紧咬,控制着自己不要发出叫声,身体微微的一颤,明显这还没发育成熟的身体第一次面对男人的爱抚时紧张而又敏感。

少女青春无敌的手感,柔软中又带着几分粉嫩的弹性,揉起来能清晰的感觉到她身体的颤抖,这种滋味真的是妙不可言。许平爽得闷哼了一声,另一手忍不住握住了陆吟雪那布满香汗更是饱满的豪乳,虽然都是饱满的类型但少妇那肉肉如水般的感觉别很大,明明是看起来差不多的肉体,但在手感上却有两种既然不同的比较。

跨下小手青涩的套弄并不能满足熊熊的欲火,只能让心理上有无限的满足感和禁忌的刺激。

许平更享受各握住母女花乳房揉弄的快感,来的在她们的两个乳房上不停的玩弄着,视觉上的冲击和身处的环境带来的兴奋更加的疯狂。左边是被自己操得没意识的母亲在下意识的呻吟着,丰腴的身体时不时的抽搐看起来无比的诱人,加之一脸的满足让人很有成就感。

右边是青涩却又童颜巨乳的女儿为自己套弄,献上她青春的乳房给自己肆无忌惮的揉弄,咬着嘴唇强忍着不敢发出声响,那粉眉微微皱起的模样十分的有诱惑感,也让许平更专注于玩弄她这对第一次被男人握住的巨乳。

这感觉简直是销魂到了极致,朱可儿的面色越发的迷离,那动情的小模样让许平开始考虑要不要弄晕了陆吟雪后将她就地正法,享受她这粉嫩诱人的处子之身,还有在她妈妈旁边为她破处开苞的极乐快感。

许平的欲望还没膨胀到发疯的时候,怀里的陆吟雪无力的动了一下,娇懒的轻吟了一声:“老祖宗……人家,还活着么?”

这句话懒懒的,无力中透着难言的妩媚,娇喘吁吁明显身体在这美妙至极的高潮中已经虚脱了。她抬起手臂似乎要去脱掉眼罩,但在一瞬间又无力的垂了下去,可想而知这次的高潮猛烈到了什么地步。妈妈突然的举动倒是把朱可儿吓坏了,她慌忙的往后一缩也不给许平套弄了,拉着被子赶紧盖住身体继续装睡。

好好的偷情瞬间就这样被毁,许平顿时有些纳闷了,看了看怀里娇懒无力的尤物,抱怨说不上不过因为还没射所以有些暴躁,忍不住嘶着声说:“吟雪,眼罩先别除下来,这样的话你更放得开老祖宗也会玩得更尽兴。”

“臣妾无能……老,老祖宗还没射……”陆吟雪一副自责的口吻,在许平的怀里扭了扭颇有几分撒娇的意味,小手轻轻的往下抓住了坚硬的龙根上下套弄着,感恩着这根巨物带给她的销魂滋味。

“是啊,你爽了朕还没爽呢,怎么办啊宝贝。”许平说话的时候却看向了朱可儿,朱可儿红着脸眨着大眼睛与许平对视着,或许经历了一晚上的荒唐后她有些麻木了,不似一开始那般的羞怯。

“老祖宗,您上来吧……臣妾现在虽然混身无力,但还是能承欢的……”陆吟雪柔媚的说着,刚才这副眼罩带来的感觉很是舒服,不过高潮过后就觉得是个累赘,戴着感觉怪怪的。

“嘿嘿,你忘了老祖宗还有样事没享受到嘛?”许平抓着她饱满的豪乳揉了一下,吻着她发红的俏脸色咪咪的说:“吟雪,一会就用你这对大宝贝给我乳交吧,老祖宗想射在你的嘴里,看你含着我的精液吃下去的样子。”

“恩,那,让臣妾再休息一下。”陆吟雪温顺的点了点头没有拒绝,迷恋着许平的怀抱,撒娇般的抱住了许平的腰用那饱满的乳房挤着许平的身体,妖娆的诱惑说:“老祖宗想怎么玩臣妾都可以,我听小研说前两天她才把菊花也献给你了,好羡慕啊……”

羡慕,汗个,许平想起那滋味倒是忍不住热血沸腾,马上淫笑道:“是么,那下次老祖宗就采了你的菊门,这样就不算厚此薄彼了。”

“老祖宗要的话,臣妾什么都给!”陆吟雪幸福的笑了笑,有几分娇羞,不过配着连脸上满足的红韵更显妖媚。

她们小姐妹间一直是无话不谈的,这点许平倒是知道,所以对于她知道自己走洛研后门的事也没什么惊奇。许平更期待的是朱可儿的反应,果然扭头一看这可爱的小妞已经目瞪口呆了,小嘴张成了O字形让许平恨不能把龙根插进去享受一下她的初次口活,大概她也是想不到不只妈妈和自己偷情,就连号称军中之花的姨妈都成了自己跨下之奴了。

“那等下次吧,我们聚少离多也很难温存一下。”许平抱紧了陆吟雪,满面味的说:“朕倒满怀念那夜和你和研儿一起同床的美妙,那时您与研儿一起跪在跨下为朕口交,又姐妹情深的互相抚弄,唯美又让人感觉热血沸腾。”

“老祖宗,其实人家也满想的,三人一起的话,就刺激多了。”陆吟雪的语气羞哀哀的,不过亦是动情的说:“研儿说她一个人满足不了您,臣妾其实一个人也满足不了您,要是我们在一起的话您就能尽兴了,女者不能悦夫本身就是我们的错。”

说着话的时候她已经恢复了体力,慢慢的直起身来趴到许平的身上,亲吻着许平的胸膛含着许平的乳头,小手持续的套弄着一柱擎天的巨物,动情的呢喃着:“老祖宗好好的躺着,让臣妾尽一下为妻之贤……人家已经休息好了。”

“宝贝,戴着眼罩不许摘下来,这样的你更放得开。”许平摸了摸她的头发,躺直以后张开了双腿,眼神却总是忍不住看向朱可儿和她对视着。眼见这小可爱在听见这荒唐事时露出惊讶的模样,又脸带羞红有些无辜的萌意,忍不住心里一热继续用密音入耳的方式说:“可儿,过来……”

这时陆吟雪已经跪到了许平的跨间,含住了巨大的阳物开始吞吐起来,虽然上边还有她高潮后的爱液,但她更迷恋的是这浓郁到让人心醉的男性气息。

香床上空间很大了,许平一声轻唤朱可儿虽然紧张得心惊肉跳,但不知道为什么还是咬了咬下唇轻轻的挪到了许平的身边。她坐在床头,赤身裸体的看着一样是一丝不挂的母亲在男人的跨下口交着,那漂亮的樱桃小口含住性器在陶醉而又津津有味的吞吐,妖娆无比的画面瞬间就让她呼吸一滞。

赤裸的小身体,原本白皙无暇的肌肤现在白里透红散发着情欲的诱惑,许平一边享受着陆吟雪温柔的口交服务,一边已经控制不住把一副失神模样的朱可儿拉到了面前让她跪着趴在自己的身上,一对饱满的巨乳立刻挤在了面前。

朱可儿跪着都在瑟瑟颤抖,而她的大眼睛亦是控制不住的看着许平的跨下,看着妈妈陶醉的含弄男人的阳具,舔着龟头的妖娆,甚至让她不敢相信的吸吮着睾丸还用小舌头去舔男人的跨间,在她面前演绎着卑微而又无比殷切的取悦,刺激着她刚启蒙的性事认知。

胸前男人的粗糙的大手一揉,朱可儿赶紧咬住了嘴唇,声怕自己会发出声响。

看着她粉眉微皱强忍快感的模样许平更得意了,双手揉着她的乳房,抓起其中一只送到了嘴边,嘴一张含住粉嫩的小乳头轻轻的吸吮起来,品尝着那少女处子之身独有的肉香,不得不说这样的气息让许平感觉更是兴奋。

跨下的龙根在这时也忍不住兴奋的跳了一下,陆吟雪轻轻的哎呀了一声后娇嗔道:“讨厌,老祖宗这里太硬了,还一跳一跳的打人家脸上……”

“还不是因为你舔得太舒服了,吟雪……帮朕乳交吧!”许平粗喘着,话音一落立刻贪婪的再次含住细嫩的小乳头吸吮着,一手揉着另一颗饱满的乳房,另一手忍不住在朱可儿已经颤抖的身体上来的摸着,享受着这肉体在娇生惯养的成长环境中养成的滑嫩手感。

“恩,老祖宗,这次臣妾一定要让您射出来,吃掉您的精液……”陆吟雪娇喘吁吁间双手捧着自己胸前的豪乳,慢慢的把龙根夹到了那深邃得几乎见不到底的乳沟里。尽管她的美乳堪称硕大,但许平的粗长也不是虚的,这一夹龟头还露在外边,陆吟雪立刻用小嘴含住吸吮,手微微一动捧着乳房开始上下套弄。

她已经越来越熟练了,也知道许平喜欢她这对美丽的宝贝,所以很乐意用这样的方式来取悦自己的男人。乳交的套弄画面十分的震撼,尤其她受不了的恩哼声还有含住龟头含糊不清的喘息,这画面一看相信是个人都会热血沸腾。

身下传来的快感让许平更加的兴奋,朱可儿也是死死的咬住嘴唇才能控制住不发出声响,毕竟这环境太紧张也太刺激了,性事刚被启蒙的她就经历这么荒唐的画面根本不能坦然面对,没有抗拒就不错了所以这么被动也是正常的。

许平一边享受着她粉嫩青春的肉体,忍不住一手慢慢的伸到了她颤抖的双腿间,朱可儿脸上一阵慌张下意识的拢了拢腿。不过许平只是在她乳房上一咬,她的注意力又集中到咬着下唇这方面,身体过电般的一颤伴随着一声低低的呜声处女地再次被许平覆盖住了。

入手处已经是一片泥泞了,在欣赏了这么香艳的活春宫,尤其角还是她妈妈的情况下朱可儿也控制不住身体本能的反应和青春期燥动的心灵。即使她也害羞,但在这刺激下她也情动了,许平顿时是狡黠了的笑了笑,眼一灵光马上用密音入耳的方式诱惑着说:“小宝贝,老祖宗先让你舒服一下,你是不是害怕叫出声来啊?”

朱可儿涨红着小脸,羞愧难当的点了点头,不知道为什么对于这个侵犯自己的男人就是拒绝不了,理智总在呼唤着心里的矜持,可一对上那似乎充满魔性的眼睛时却又有种沦陷般的温顺。

“那朕帮帮你,你就可以敞开心扉享受了……”许平享受着母亲的乳交口交的双重服务,继续用密音调教着她,邪念一动的时候猛的抓住了一团红色的小布块后趁着朱可儿意乱情迷间放到了她的嘴边,在她下身游走的贼手轻轻的一捏敏感的阴缔,朱可儿立刻呜了一声张开小嘴。

许平顺势把布团塞到了她的小嘴里,朱可儿瞬间就楞住了,因为这布团湿湿的还有一种说不出来的味道。等到她反应过来看着许平的贼笑时瞬间是羞得眼泪都要掉下来了,因为她咬在嘴里的不是别的东西,正是属于陆吟雪的性感小内裤,那只是在看见许平的一瞬间就动情潮湿的小内裤,那奇怪的味道正是妈妈爱液的气息。

对于一个尚未人道的处子而言,经历这荒唐的事已经让她晕得找不着北了,她这冰青玉洁的肉体第一次被男人玩弄本就有些不知所措。现在嘴里又含着妈妈湿湿的小内裤,这样羞耻的事让她感觉脑子嗡的一下几乎要炸开了,毕竟还是个小女孩,羞耻至极的心理让她急得眼泪几乎要掉下来了。

她本能的想把嘴里的内裤扯掉,但撑着身体的小玉臂还没抬起来就被许平一把搂住了,上半身失去平衡的朱可儿直接趴到了许平的脑袋上。许平淫笑了一下大嘴一张,含住一颗美丽的小乳头就吸吮起来,用自己的脸去挤压,去享受这对青春巨乳的柔软和那让人迷恋的肉香味。

朱可儿瞬间娇躯一颤,即使嘴里含着妈妈的内裤但还是发出了低沉的一声闷哼,颤抖间有小小的反抗但在许平的贼手抚弄之下年幼的身体立刻软了下来,满是水雾的眼哞眨动着,虽然也有羞耻但没刚才那么明显了。

小处女的阴户肥嫩无比,小阴唇紧紧的闭着就如是一条可爱的肉缝一样,轻轻的一划上边已经布满了情动的爱液。许平手掌一盖上去,朱可儿瞬间就娇躯一颤,当许平一根手指轻轻的探入那小得和笔杆似的洞口时她更是混身控制不住的扭动。

按压着敏感的小阴缔,进入处女穴的手指一下就摸到了一层纯洁的肉膜,许平自然不会用手去破坏掉这终究会属于自己的纯洁象征。手指慢慢的退出一些,开始用扣弄的方式轻轻的撩着,轻车熟路的玩弄着第一次被男人亵渎的敏感地带。

朱可儿的娇躯乱颤不已,巨大的乳房压在许平的脸上让许平爽得几乎要窒息,张开嘴来大口大口的咬着她的乳肉,来的吸吮着两个敏感发颤的小乳头。敏感地带和来自乳房的刺激让朱可儿粉眉皱起,涨红的小脸微微的扭曲着,似是在经历什么痛苦的折磨一样,可分明这个滋味又销魂得让她几乎要晕厥过去。

跨下是母亲殷切而又柔媚的乳交,她浑然不知女儿这个小处女却在自己身上偷偷的被自己玩弄着。母女俩心里都有偷情般禁忌的刺激让她们的身体都极端的敏感,只是玩弄了不到五分钟而已,朱可儿竟然弓起小腰来混身剧烈的抽搐,瞪大了那满是水雾的漂亮大眼睛满面的不敢相信。

白里透红的小身子迅速的覆盖上了一层香汗,被汗水打湿的秀发贴在白皙的肌肤上,凭添了一种说不出的妩媚。清纯的小脸动情的模样,这种别样的小性感让人感觉几乎要发疯,朱可儿发出压抑而又低沉似是啜泣的声音。

娇小的身体颤了几下,双腿更是绷直了几乎要抽筋一样,许平的手都被夹得有些生疼了,感觉到粉嫩的处女地颤抖着喷出了一股火热的爱液打在自己的手掌上,心里清楚也诧异于小妮子居然那么敏感,自己只是玩了一会她就高潮了?

朱可儿确实是高潮了,呜了一声后咬着妈妈的内裤眼一晕,小身子酥软下来直接趴在了许平的身上瑟瑟抽搐着,那饱满的乳房压在脸上让许平几乎要窒息而亡。许平又温柔的爱抚了一阵,直到她身体的抽搐好一些呼吸也稳定一些的时候这才慢慢的把她抬高一些,朱可儿顺势躺到了一边急促的喘息着。

小脸通红,半睁着满是水雾的眼眸,尤其她赤身裸体双腿不停的抽搐,粉嫩的小身体粉红色的一片看起来更是诱惑。朱可儿小嘴里还咬着妈妈的内裤不敢拿开,身体本能的抽搐间无力的看着许平,柔美无比又有着一种无声无息的妖娆。

休息了一下似乎有了点体力,毕竟是手口之下的高潮虽然也舒服得很,但没猛烈到让她失去意识的地步。朱可儿娇喘连连间慢慢的拉住被子盖住粉嫩的肉体,轻轻的把小内裤从嘴里拿出来放到一边,当看见妈妈的内裤被自己唾液湿透的样子她脸一时红得都要滴血了。

动作缓慢而又无力,表情满足而又害羞,这样的小女孩莫名其妙的屈服于你的淫威之下让许平感觉十分的兴奋,眼光一直盯着她,直到她不好意思的别过头去时许平已经是欲火高涨了。

跨下的陆吟雪依旧殷切的乳交着,啧啧的吸吮着龟头,浑然没发觉许平刚为她女儿带来了人生中的第一次高潮,她卖力的套弄着也没有说话。

母女花的双重刺激之下许平忍不住猛的坐了起来,这◢度2|一动陆吟雪并没有停止她的服侍,反而是紧含着龟头深怕许平会走掉一样。许平一坐起来第一件事就是双手齐出的朝她的翘臀抓去,一手抓住肥美的臀肉肆意的揉弄,而带着朱可儿爱液的手掌则是直接探在了她的阴户上,那比起她女儿更加泥泞的成熟宝穴。

“呀……”陆吟雪顿时呻吟一声,短暂的喘息后继续吸吮着,扭动着美臀迎着许平的手掌。

这时许平已经按耐不住了,让她停止了乳交猛的抱着她让她躺到了朱可儿的旁边,将她的双腿架在肩上分成了M字形后抓住龙根往前狠狠的一顶。在充足的润滑下狰狞的巨物一往无前,瞬间就填满了这灼热无比的销魂穴,坚硬无比的龟头雄赳赳的顶在了颤抖的子宫上。

陆吟雪顿时发出了满足的呻吟,微张的小嘴边还有男人的分泌物,模样看起来妖娆无比让人疯狂。许平此时已经是兽欲高涨了,一手揉住她的乳房狠狠的一牛后快速的挺起了腰,一边狠狠的享受着这成熟妩媚的肉体一边嘶着声闷哼着:“吟雪,舒服么,你下边那么多水……”

“啊,老祖宗,好舒服啊……硬死了,顶到底了……”陆吟雪控制不住了,猛烈的高潮后休息了那么久身体又燥热起来,加之为许平乳交了那么久早就情动,现在的声音那叫一个浑然忘我。

“在女儿的床上还这么骚,爱死你了……”许平啊的了一声怒吼,战斗力全开抓着她的乳房大开大的狠干着,每一次的冲撞都沉重有力,猛烈的相撞声听得人心惊肉跳。

频率奇高的抽送,力量又特别的大,几乎撞得陆吟雪神魂颠倒除了啊啊的叫声之外连诱惑人的话都说不出来。成熟的身体在许平的撞击下摇曳着,一只乳房被抓住但另一只却猛烈的上下摇晃,乳波臀浪的蠕动看得许平更是兽兴大发,忍不住把另一只手猛的递到了她的面前。

陆吟雪的视觉依旧处于黑暗中,一边动情的叫着一边抓住了许平的手掌放到了嘴边,啧啧的舔着掌心上的爱液,又妩媚的吸吮着许平的每一个手指,一边吸吮着一边发出了动情的轻吟。她以为这是属于她的爱液,没想到其中亦有女儿初次高潮的淫水,见她舔得那么如痴如醉许平更加的兴奋了。

朱可儿小身子都在被子里,只露出小脑袋楞楞的看着这激烈无比的肉戏,当看见妈妈舔吃掉自己下边流出的水时小脸通红,脑子晕沉沉的已经失去了思考的能力。

这时候许平已经没任何怜香惜玉的意思了,每一下都又深又沉让陆吟雪感觉销魂无比,龙根每一次的插入都有啧啧的水声响起。许平邪念一起拉着她的手放在另一颗摇晃的豪乳上,陆吟雪啊了一声并没有抗拒,反而用力的揉弄着自己的乳房,用手指捏着小乳头发出了动情之极的叫喊:“呀,老祖宗……这样舒服,深啊,太深了……”

“干死你……”许平闷吼着,兴奋得眼里都有血丝了,近在咫尺的距离忍不住朝朱可儿伸出了那满是唾液的手,摸了摸她的小脸后用手指轻轻的撩着她微张的小嘴。

朱可儿吓了一跳,害羞的想往后缩,但现在许平已经兴奋到了极致,忍不住狠狠的瞪了她一眼。朱可儿混身一颤后怯怯的看着许平,终于是红着脸闭上了眼睛,抓住了许平的手掌后轻启朱唇,害羞的模样着妈妈刚才的模样把许平的手指含在了小嘴里。

她什么都不懂,只会这样含着,丁香小舌木讷至极也不敢动弹。但许平已经兴奋坏了,一边干着她妈妈一边叫她含着带有妈妈口水的手指,这样邪恶的氛围本身就让人疯狂,一个兴奋抽送得更猛烈让陆吟雪的呻吟越发的高亢起来,几乎已经到了歇斯底里的状态。

陆吟雪含糊不清的呻吟着再次迎来了高潮的洗礼,不过这次许平欲火焚身可没空停下来给于她高潮的爱抚,继续大开大的狠狠插着,这让高潮中的陆吟雪叫得更加的疯狂,敏感的身体无力的抽搐着在许平的跨下显得是那么楚楚可怜,只有忘我吟叫的份。

这时许平也感觉到腰上一麻了,前列腺剧烈的跳动着,睾丸似乎都在隐隐发颤。许平咬牙闷哼,一手使劲的揉着陆吟雪的乳房,一手摸到了朱可儿的胸前抓住了那几乎媲美妈妈的巨乳,使劲的揉捏起来没任何的温柔的可言。

被淫秽的环境刺激,即使有些许的疼痛不过更多的是快感,朱可儿娇躯一颤慌忙的捂住了小嘴,媚眼迷离的看着一旁的妈妈被干得浪叫不断的模样,默默的享受着美乳被男人肆意揉弄的微妙快感。

快感越发的剧烈,身体的肌肉似乎都控制不住的痉挛起来,每一个细胞都在瞬间兴奋到了极点一样。许平忍不住大吼了一声,双手各抓住母女花的一只乳房使劲的揉着,啊的一声马眼大开把滚烫的精液全灌进了陆吟雪的体内,死死的盯着花蕊喷在了她颤抖的子宫上。

“呀,来,来了……”本就高潮的余韵未过,敏感的身体在承受这猛烈如虎的冲击下已经是快感连连,被精液这一烫陆吟雪瞬间混身抽搐着,摇着脑袋动情的叫喊着,再一次迎来了更加猛烈的高潮。

一股,两股,瞬间灵魂似乎要掏空一样。许平酣畅淋漓的射完后感觉眼前一黑,长出口大气后趴在了陆吟雪的身上味着这美妙的滋味,射完依旧坚硬的龙根在她体内享受着名器宝穴的灼热紧凑,享受着她高潮痉挛中的阴道有力的收缩,细微又妙不可言的滋味分外的销魂。

陆吟血爽得几乎晕厥过去,颤抖的小手无力的抱住了许平,轻哼了一声始终无力动弹。

两个汗淋淋的身体紧抱着,下身还紧紧的结着感受着这美妙至极的感觉,急促的喘息和空气里灼热的温度,伴随着分泌物刺鼻的气息似乎是在暗示着刚才的一切是多么的激烈,而现在的云收雨毕又温馨无比,柔情十分有着让人难以想象的宁静。

朱可儿楞了一下,因为母亲脸上虽然满是情欲被满足的陶醉,但也有女人幸福无比的笑意,和妈妈慈祥充满母爱的笑容不同,这是她第一次看见母亲露出这样迷人的神态,恍惚间她似乎懂得了这不伦的恋情带给母亲多少的快乐。

两人静静的相拥着,忘却了这特殊的环境和刚才的邪恶,只想静静的享受着难得的温情和独处的时刻。

朱可儿默默的看了一会,懂事的她脸色发红但还是小心翼翼的用床单擦去身上的痕迹,蹑手蹑脚的把丢在角落的小睡裙用灵活的小脚勾了过来重新遮掩住这迷人的青春肉体,别过头去继续装着睡,但眼睛却闭不上感觉心乱如麻,希望这淫乱的一晚赶紧结束,又不知道为什么渴望多了解一些男欢女爱的韵事,好奇作祟心里有种蠢蠢欲动的不安。

青春期是燥动的,发育中的身体体会到那种不安的感觉后似乎很难安静下来,即使朱可儿努力的想控制自己的呼吸,可呼吸依旧紊乱而又急促,就如加快的心跳一样难以安宁。

是刚才的消耗太大了,相拥的两人久久都在喘息着难以平复,剧烈无比的高潮过后是身体无力的虚脱。陆吟雪昏昏沉沉的几乎要睡过去一样,好不容易强撑着睁开了无力的眼皮,枕到了许平的胸膛上后满足的呢喃着:“老祖宗,您太强了,刚才臣妾险些都被您玩死了。”

说话间她轻轻的摘下了眼罩,美丽的大眼睛适应了一下光亮才缓慢睁开,眼里尽是温柔的情愫和极端满足过后的迷恋,水汪汪的充满了无尽的诱惑。当一个女人尤其是这种倾国绝色的尤物用这样的眼神看着你时,会让男人产生心理上无与伦比的满足感,尤其是她脸上还带着被你征服的潮红。

“我才射了一次而已,再来一次的话你不是得爽死了。”许平得意的笑着,继续爱不释手的把玩着她一对饱满的豪乳,欣赏着这个尤物在自己怀里陶醉轻吟的模样。

陆吟雪抬头一听吓得咋舌,猛烈的三次高潮让她感觉几乎要死了,这一看时间竟然过去了三个小时已经是深更半夜。她眼见许平色色的笑着立刻小脸一白,吻着许平的胸膛楚楚可怜的哀求着:“老祖宗,人家已经够了,那里都肿得有些痛了。要不等下次吧,等臣妾和研儿在一起的时候再让您尽兴好不好?”

说到这陆吟雪眼里的水雾更浓郁了,想起了那次姐妹同夫的香艳,不得不说那刺激的感觉让人食髓知味,现在一想仿佛都身临其境一样,陆吟雪忘不了那一次的欲仙欲死,不管是任何一个细节还是自己的感受。

“我们是在偷情哦,要是等不到那机会,那不是永远不能尽兴了?”许平有心逗逗她,因为这样一个艳美的人母尤物在怀里撒娇的感觉十分的好玩,那宛如少情怀动的娇羞亦别有一番风味。

陆吟雪难为情了一下,但突然若有所思起来小脸有些严肃,看了看许平后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突然叹气道:“您说的也对,本来臣妾还想说如果您喜欢的话,臣妾找几个女人来服侍您,只要是您看上我保证送到您床上,乖乖的任您玩弄。不过想想老祖宗品味那么高,肯定不会喜欢那么痈脂俗粉,所以才放弃了那不切实际的想法。”

别啊,我要求很低的,只要身材火辣相貌倾国倾城就可以了。当然了,母女花,姐妹花之类的更好了,重要的是除非母女之外都得是处子之身,最好还是您亲手调教好的。

“你这是在夸我呢,还是在夸您陆大美人倾国绝代让朕神魂颠倒的姿色?”

许平一听顿时是乐了,摸着她的小脸笑咪咪的说:“你这样我很容易冲动的给你点惩罚,不过说起这个的话我倒喜欢两情相悦,如果只是单纯的肉欲的话就无趣了,你倒不必多想了。”

许平说得特别的正派,与内心里邪恶的澎湃完全不符,当然了或许是因为身边的女人个个都是天仙化人般的尤物,所以许平倒没想过要仗着权势去玩弄女人。

上辈子没这习惯,这辈子也没有,除了灵与肉的结之外,最起码也得看得上眼外加有能让许平兽兴大发的诱惑。

“恩……”陆吟雪饶有所思,也不知道她想了什么突然看了看一旁装睡的朱可儿,神色一楞有一抹惆怅一闪而过。但随即她又恢复了笑意,柔声说:“老祖宗,可儿的贴身丫鬟虽然姿色只算上乘,不过胜在年轻小够嫩而且还是处子之身,要是您还不满足的话,臣妾让她今晚给你侍寝?”

“丫鬟不都是陪嫁买一送一么,你这言外之意难不成是要我违背人伦娶了可儿?”许平一听顿时心潮澎湃,忍不住邪恶的笑了起来,用下流的语气挑逗着她。

“臣妾可没这么说,都是老祖宗想歪了。”陆吟雪俏脸一红,嗲嗲的娇嗔道:“现代会可不兴近亲结婚了,不像您那时候不管堂妹还是婶婶小姨的都随便搞,男子为尊只要有权有势就可以随便把女人纳入房度◢中,肆意的享受齐人之福。”

“是么,你也知道老祖宗骨头里是很淫乱的一个人。”许平嘿嘿的一乐,饶有所指的说:“你也知道老祖宗不是随便的人,一但随便起来的话不是人,只要看上眼的会不惜一切代价的纳入房中。像小姨什么的我都没放过,更何况是隔了那么多代的子孙,说到底已经隔了几十代人了没什么好顾及的,真要想起什么道德伦理的话我只会觉得更刺激,更禁忌更有邪恶的快感。”

这淫荡的理论真够惊世骸俗的,朱可儿装着睡,但听得是小脸发红心里有些控制不住的不安,心惊肉跳的想着许平说的到底是真是假。

陆吟雪则是哀怨的看着许平,撒娇般的哼道:“谁不知道我们老祖宗是个风流大淫棍啊,母女花姐妹花都玩了不知道多少了,现在一活过来还是照样的风流快活。叶双语那对母女肯定都上了你的床了,你这个大色狼,就知道祸害我们女人。”

这娇嗲的声音多少有些吃醋的酸味,不过陆吟雪亦是有些慌张,刻意的避了关于女儿的话题。

事实上她很想撒娇嗔怪一下,毕竟许平刚才让她那么羞人的在女儿的床上自慰表演,可临到嘴边话又给咽去了。怕说那些羞人的话太过刺激了,尽管女儿听不到但万一刺激起这个男人的兽兴就不好了,虽然云雨之欢的滋味让人欲仙欲死,但成熟如她亦有点受不了许平比牲口更牲口哦的强悍。

“嘿嘿,那也是你们心甘情愿的在朕跨下呻吟的。”许平不要脸的笑着,故意加重了你们二字,饶有深意的看着她。

“是是,臣妾心甘情愿,臣妾真是着您的魔了,被您怎么作践都觉得幸福。”

陆吟雪抱紧了许平,态度温顺而又柔媚,宛如一个情窦初开的少女一样享受而又陶醉于这甜蜜的时刻。

抱着温存了一阵,许平上下其手一番惹得陆吟雪娇喘连连呼吸紊乱,面带潮红的一瞥那跨下巨物似乎有隐隐抬头的趋势她感觉心里特别的慌张。因为那成熟的消魂地隐隐的涨痛,不用看就能知道阴户已经红肿了,饶是成熟如她在刚才那阵火力全开的抽送之下也是承受不住,身体亦是虚脱至极没了承欢之力。

许平感觉有些饿了,陆吟雪顿时松了口大气,立刻起身看了看时间后轻柔的说:“那老祖宗您等一会,我让厨子准备一些吃食。”

话音一落她就下了床,但三次高潮都无比的剧烈,长达三个小时的性交饶是成熟的她亦有些受不了,虚弱的身体有些无力。腿一软踉跄了一下差点摔倒,许平赶紧扶了她一下又忍不住得意的笑了起来,故意挤眉弄眼说:“你倒够大胆的,把我单独留在你女儿的床上,你就不怕我趁机兽兴大发的把她上了?”

“您进来的时候还不是悄无声息谁都不知道么?”陆吟雪白了一眼,享受着这温柔的怀抱娇嗲的嗔道:“再说了我和可儿都是柔弱女子,碰上你这样的大色狼还能怎么样,家丑又不能外扬,您要是真的那么禽兽的话早就玷污可儿了,我这当娘的也没办法阻止您。”

“哟,那还得感谢陆贵妃对朕的信任了,这一下我又觉得自己的偏偏君子了。”

许平淫笑着:“不过你说得也对,朕这也算是错失良机了,刚才就应该先把可儿的处子红丸给采了,等你进来的时候生米煮成熟饭,到时候不管你们愿不愿意朕都可以来个母女双飞尽情的当一晚禽兽。其实交之事你情我愿最好,不过强迫就范也别有滋味,说起来朕倒觉得偶尔当当畜生也不错。”

“少贫了,您不是那样的人。”陆吟雪被说得小脸通红,忍不住妩媚的白了许平一眼。男人嘴里说着关于女儿的话,每一字一句都是那么淫秽,可偏偏自己没有身为母亲护犊的恼火,反而因为男人邪魅的眼神而感觉心神荡漾。

“我那样起来可不是人哦。”许平满面的色笑,心想刚才都把朱可儿身上摸了个遍了,只是你不知道而已。这样荒淫的游戏真是不错,母女花都表现得很是敏感明显除了紧张和害怕外还很兴奋,以后可以多试几次。

不一定要那么快把她们弄上床,这种偷偷摸摸的感觉十分的刺激,多来几次后想来她们心理上也会麻木了,实现母女双飞的大梦还不是水到渠成。许平邪恶的笑着,量她们最后也逃不过老子的手掌心,对于御女之道许平深谙其中也乐此不彼,最兴奋的就是让有血有肉的她们甘心在自己跨下呻吟时那种无与伦比的满足感。

“哼,那您随便吧,臣妾出去给你把风,一会抽事后烟可别忘了我的功劳。”

陆吟雪明显很相信许平,开玩笑式的说了一句就走了出去。

这栋别院是属于她和三个子女单独居住的,虽然已经外嫁不过到底是贵妃之尊,她在陆家也有自己特殊的地位。现在是敏感时期,房子四周都有监控和守卫,没有许平这样的身手根本不可能神不知鬼不觉的潜进来,说难听点这样的警戒程度苍蝇都很难飞进来,可偏偏许平能耐就是比苍蝇还大。

客厅,走廊,到处都有监控,美曰其名是为了保护她们的安全,事实上也是一种监视。不过好歹每人的房间里都没装监控设备,多少算是留了点颜面没撕破脸皮,所以按陆吟雪的意思许平只能老实的呆在房间,要是出去的话这段奸情肯定会曝光,到时候不只陆家人会发现就连皇室那边也会知道,因为有一部分红外线监控系统是由御用拱卫司的人来安装的,这些是不受她控制。

也不知道恋爱中的女人是不是盲目而又迷糊的,她丝毫没想到许平既然能神不知鬼不觉的进女儿的房间那肯定也有能耐到她的香闺去,或许是高潮太过剧烈了让脑子的反应变慢,直到现在陆吟血都没想到这点。

房内没被监视,起码就不算是撕破脸皮了,人家打着保护安全的旗号陆吟雪也无可奈何,除了在房间里以外日常的一举一动都被监视,当然了皇后那边也是一样的待遇,朱威权时刻的提防着两位枕边之人。

房门关上的一刹那许平的心就控制不住的颤抖起来,嘿嘿的一笑后隔着被子摸上了朱可儿那可爱又不失丰满的美臀,感受着女孩子特有的弹性和那肥美的柔软,色咪咪的说:“宝贝,你妈都走了你还想继续装睡么?”

第二章、与母女谈心朱可儿脸一红,小手打掉了许平的手后还是背对着许平,妈妈一走孤男寡女的环境让她感觉紧张得要命,羞于转过身来面对这男人充满邪性的眼神。

这副羞答答的模样让许平更是心痒,联想起她刚才半推半就又不排斥的态度,许平立刻凑上前去抱住了她,朝她发红的小耳朵里吹着热气笑呵呵的说:“还装睡,你要是能一直装的话我也不介意,反正睡奸也不错,老祖宗扒你衣服的时候可不许反抗哦。”

说着话的时候,许平朝她的小耳朵轻轻一舔,朱可儿终于是娇躯一颤。转过身来满面的害羞,漂亮的大眼睛羞怯的看着许平,抿着下唇没有说话,但不知道为什么竟然从她的小脸中看出一种似乎是在吃醋的感觉。

“变态大色狼。”朱可儿软软的说着,小脸红得要滴血,嗲嗲的童音听不出责怪,反而似是撒娇一样。

“是啊,老祖宗一向不是什么正人君子,不知道有没有吓到我的小可爱呢?”

许平一向是不要脸的典范,不以为耻反以为荣的笑着:“不过可儿身上真香啊,老祖宗没想到你看起来瘦小文静的乳房竟然那么大,以后老祖宗多帮你按摩按摩,估计用不了一两年你会发育得比你妈妈更大哦,到时候学妈妈一样生个双胞胎都可以不用找奶娘了。”

这下流的话呛得朱可儿无话可说,嘟着小嘴似是在耍小脾气,柔媚的白了许平一眼。这一眼让人感觉骨头都酥酥的,许平嘿嘿的一笑隔着被子把她柔软的小身体整个抱住,亲着她俏红的小脸笑吟吟的说:“小宝贝,今天没吓到你就好了,不过刚才你有没有觉得很刺激。说真的你妈是媚骨天成的尤物,性感妖娆天生就是男人的恩物,之前与她欢好的时候就感觉滋味销魂蚀骨了,没想到今天在你床上在你身边她会那么疯狂,那滋味,啧啧,现在想想都食髓知味。”

朱可儿小脑袋一晕,恍惚的想起了妈妈跪着手淫的模样,叫声柔媚而又销魂,仿佛还在耳边缭绕让她的小身体控制不住的发热发颤。

越来越放浪的话让朱可儿更加的羞涩,却又忍不住瞪着大眼睛看着许平,终于是忍不住好奇的问:“老祖宗,您这样和娘亲在一起,就不怕世俗的排斥么?

要是有一天纸包不住火怎么办,您是再世为人可以不管不顾,但我娘也是个女人不能不在意贞洁和悠悠众口。更何况她还是当朝贵妃,此事若是曝光于世的话,我娘还怎么做人啊。”

许平倒没想到小小年纪的她那么成熟,在目睹了那场淫戏后又被自己轻薄,可静下心来第一个考虑的就是妈妈的处境。朱可儿明显早熟了许多,对于男女之事也没那么恐慌,要不是这样的话也不会任由自己肆意轻薄,更难得的是小小年纪的她考虑这么周全。

许平感觉很欣慰,不过明显她早熟但还不够现实,一但这样的事曝光的话那就是皇家颜面尽失。按正常而言还谈什么做人的问题,直接就找个别的由头把她赐死了,然后再下封口令让这事慢慢的大事化无,这是标准的皇家处理丑闻的手段。

“没事的,一切我心里有数,而且你看你妈的样子就知道她肯定没担心过。”

许平温柔的笑着,没再有猥琐的举动而是轻抚着她的小脸,柔声说:“你真是个让人心疼的宝贝,今天这么冒失的轻薄你确实是老祖宗的不对,不过谁叫可儿这么迷人呢,漂亮得老祖宗兽兴大发觉得做人没做禽兽来得痛快。”

拐弯抹角的甜言蜜语是最好的攻击,尤其许平这种少开尊口的类型一但说出口的话杀伤力更是倍增,那些心智成熟的女人都受不了,更何况是朱可儿这样清纯浪漫的少女。朱可儿瞬间就俏脸一红,有娇羞但隐隐也可以看出几分窃喜,而她看向许平的眼里始终没有厌恶,反而更多的是好奇。

大眼睛一眨一眨的显得无辜而又柔媚,偏生脸上还带着害羞的红润更是俏皮可人,这副好奇宝宝的模样让人更是心生喜爱,许平忍不住在她娇羞的呜声中蜻蜓点水的吻了一下她可爱的小嘴,朱可儿害羞的白了一眼倒也不拒绝,当然了也没有动伸出丁香小舌让许平品尝。

“老祖宗,您到底是什么样的人?”朱可儿的眼里闪烁着迷离,说出的话充满了少女情怀,竟然颤抖着摸了摸许平的脸,难为情的说:“一开始可儿也不相信有死而复生的事,但您却真切的抱着我,可儿感觉好奇怪啊,好像您和我从史书上看到的老祖宗不一样。”

“是么,这才是真正的我,放下了一切,无拘无束的我。”许平含情脉脉的笑着,看着眼前一副好奇模样的少女,虽然不知道她为什么一直表现得对自己很有好感,但也清楚她并不排斥自己,让人喜出望外的的是她似乎很愿意和自己在一起。

“老祖宗,你会救曼儿么?”朱可儿突然神色一黯,担忧的说:“可儿知道最近发生了什么,可儿已经不是什么都不懂的女孩子了,虽然我是女儿之身这些事与我无关,但人家担心妹妹……”

“放心吧,我会把曼儿接来让你们姐妹团聚的。”许平眼见她花容失色,心里一疼但表面上还是一副嬉皮笑脸的样子说:“到时候可儿要怎么报答我,以身相许这是亘古不变的道理,我觉得可儿这种饱读诗书的女孩子肯定懂……不过想想好刺激哦,万一曼儿也抱着这样的想法怎么办,到时候为免你们姐妹俩争风吃醋,老祖宗只能委屈求全的来个姐妹同夫,以我的风烛残年之躯维系你们姐妹俩的情意。”

“讨厌,您又不正经了。”朱可儿娇媚的白了一眼,那模样似乎是在和情郎撒娇一样,瞬间就让许平感觉心头一热想立刻扑倒这个童颜巨乳的绝色尤物。

当然了,朱可儿也羞得哼了一下,豆蔻年华的小萝莉天真浪漫而又充满了幻想力,曾多少次憧憬着爱情的美好和轰轰烈烈,如果这份想象力稍有偏颇的话,她又控制不住的幻想着自己真与妹妹同栖一床时的荒唐无道。

“那可儿喜不喜欢我这样不正经啊。”许平完全一副打情骂俏的口吻了,语气里也不说朕也不说老祖宗,完全以平辈的口吻抱着泡妞的态度和她说话。

只是奇怪的是,明明都自降辈分吃亏了,但朱可儿微微一楞似乎有些不满,看着许平嘟起了小嘴后脸一红摇了摇头什么都没说,继续瞪着大眼睛满是好奇的打量着许平。

这时走廊响起了脚步声,虽然隔着门那动静很是细微,不过朱可儿听不见许平倒是听得一清二楚,立刻说:“躺下,你妈来了。”

朱可儿一听顿时慌了,赶紧躺去拉住被子继续装睡,许平则是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坐在她旁边。陆吟雪进门的时候一看许平依旧赤身裸体的坐在女儿的床上,大大咧咧一副无耻的模样顿时娇嗔道:“老祖宗,赶紧下床吃东西了。”

她抽空房换了一件粉红色的丝绸睡裙,不知是不是女为悦己者容的心态作祟,这套睡裙比之前的更加的性感好看,更能衬托出她饱满的豪乳和深邃乳沟的魅力,比之前那件随意的睡裙更能凸显出她那媚骨天成的火辣。而且她被汗水浸丝的凌乱秀发也收拾得一丝不苟,虽然外表一看只是简单的盘起来露出雪白的脖子,不过实际上速度快但也盘得特别精心衬托出了她身为一个少妇妩媚之外的端庄韵味。

短短时间还精心打扮了一番,这种心意让许平十分的动容。当然了这装扮是端庄无比,高贵的气质亦是让人心里一颤,但她却是一脸男欢女爱后满足的高潮,举手投足间的高雅多了几丝妩媚的感觉,更是风情万种让人感觉心颤难安。

“嘿嘿,你再不来的话,我估计就把你女儿给吃了。”许平说的是实话,因为对着有几分呆萌又不排斥自己的童颜尤物,估计没几个男人把持得住,一副贪婪的模样色咪咪的口吻说:“我刚才一直在天人交战感觉真是度日如年啊,想着要不要趁机偷偷的把她正法掉,无奈一想起朕的持久就觉得一但动手肯定纸包不住火,就算你来了起码得等一个小时我才完事,而且可儿年幼的身体可不一定受得了。”

“好啦,知道老祖宗厉害,这个臣妾尝过了不敢有异议,您快起来吧!”陆吟雪把这流氓话当成了玩笑话,娇嗔了一声也没多想,一晚下来也适应了许平离经叛道的话,哪怕三句不离要日她女儿她也觉得见怪不怪了。

陆吟雪将手上的托盘放在了桌子上,又出去了一趟拿来了不少的东西,竟然还有酒水和香烟,体贴至极的举动让许平微微有些惊讶。

要知道陆吟雪虽然肉体凡胎,但自小生长在陆家是绝对的千金大小姐,后来嫁为贵妃后过的更是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生活,那种高高在上的日子是旁人难以想象的。虽然现在的礼格没以前那么夸张,但她肯定没伺候过任何人,现在却为了自己跑上跑下的还亲自端东西,难怪她要把一头长发盘起来。

到底是名门望族,朱可儿的香闺看着温馨不过面积也挺大的,旁边倒有一张小桌子可以用餐。而且陆家的生活也很腐败,后厨的人绝对是24小时待命,深更半夜的这么一会居然弄出了一桌这么精致的菜肴。

有烧卤,有各种各样的下酒菜,量少种类多一看倒是让人食指大动,这种大户人家的厨子一般手艺都不赖,因为有时候摆席宴客的话这也是一种面子。

许平立刻坐了下来,拿起筷子不客气的吃了起来,赞许的点着头说:“不错,果然肚子饿了吃什么都好。”

“老祖宗,您今晚前来有什么事要叮嘱臣妾么?”陆吟雪为许平倒酒夹菜,坐在另一边显得十分的贤惠,就宛如是普通人家善解人意的小妻子一样,温婉娇柔看起来十分的可人。

让当朝贵妃伺候许平倒也心安理得,拿起酒来狠狠的抿了一口后深沉的看了看她,说:“吟雪,现在世道都乱成这样了,你是怎么看的?”

“臣妾不知道,随波逐流吧。”陆吟雪下意识的看了看朱可儿一眼,大概已经深信了女儿在熟睡的事实,忍不住无奈的叹息着:“如果是盛世之下,我和皇后各有一子的话,凭借着各自的实力哪怕她再有城府我都有信心一争,可现在实在太乱了。”

“然后呢。”许平的面色渐渐凝重起来,并不多言但心里却不停的思着。

朱可儿装着睡,尽管身体发热但却强迫自己不要多想,赶紧树起耳朵偷听,因为她心里清楚有一些事母亲是不会和自己说,此时要是不集中精神的话就没机会知道真相,日后自己还是会蒙在鼓里。

陆吟雪柔媚而又深沉的看着许平,苦笑了一下说:“现在?皇上,朱威堂,还有皇后都是各怀鬼胎,我是最孱弱的一方只能小心翼翼的防备着他们,别说什么野心了,能自保已经不错了。朱威堂虽然来势汹汹,不过说到底是叛逆之身就算看着再凶狠也翻不起多大的波浪,大明四年皇朝的正嫡天子可能会一时慌乱,但绝不可能会输给这种已经身败名裂的叛逆。”

“吟雪,你倒想得清楚也有自知之明,所以你顾虑的还是皇后和皇帝吧。”

许平眼前一亮,倒不是诧异于陆吟雪的清醒,事实上身为世家子又得为儿子争皇位,有这样的机智是必须的,就算没自己的出现之前陆吟雪还不是和皇后一直在斗着么。

许平诧异的是陆吟雪的自知之明,她一开始就这么低调并不是说她或者陆家没有任何的实力,只是说她觉得这样的实力真卷在现在的乱事中并起不了多少的作用,与其如此还不如继续保留着,真到了有用武之地的时候再发挥,这种谋而后动的想法事实上很是正确。

因为最强悍的三方都还保留着实力,这时候谁都看起来剑拔弩张,可偏偏就没到图穷匕现的时候,所以陆家始终得蛰伏着,最少得看到他们斗得头破血流以后再审时度势的出手,对于比较弱小的陆家而言这是唯一也是最好的选择。

陆吟雪看了许平一眼,犹豫了一下还是柔声的把话都说出来了,不只是这段时间她收集到的情报,还包括今晚这一域到现在才结束的战斗,一切的一切她都毫无保留的说了出来,连今晚陆举开始按耐不住派人搅乱时局的事也毫不保留的说了出来。

一是因为她对许平的信任,二也是她不敢撒谎,因为她不清楚许平在这特殊的时刻到来是不是对什么事都心里有数,她不想隐瞒这些没必要的事引起许平的反感。

至于她说的那些,什么叛逆攻陷了哪个部门,哪些人其实是真龙会的叛逆但皇帝还没发觉之类,这些对于许平而言都是芝麻绿豆大的事,官场上的错复杂不是许平关注的重点,因为说到底京城再怎么乱都没关系,能把内乱局限在这样的范围内起码不会波及全国。

“你害怕么?”许平听完并没有发表意见,反而是肃声的问道:“当今的皇帝是个丧心病狂之人,我为他续命以后他肯定不会放弃对长生不老的追求,这也是你还有皇后最担心的事吧。”

“是,我们都不想让他活下去,所以一开始我们都一门心思的想把您除掉!”

陆吟雪眼眶隐隐发红,银牙紧咬一脸的哀怨,但她从不敢因为这事对许平有任何的微词。

至于这个想法有没有放弃,她没说,哪怕是发生了肉体关系她也倾心于许平,但在母爱的前面恐怕这一切都是虚的。

因为现在的情况很乱,孱弱的她处于劣势的地位根本没竞争力,而说到权利的斗争又不是许平这个死而复生的老妖怪能左右的。更为要的是许平想什么她并不知道,她可以相信许平吻她时对她的迷恋和情愫,也相信许平和她云雨时的真诚和爱意,这一切她都感受到了,也让她体会到了做女人的美好,不只是肉体上就连心灵上都有种情窦初开的感觉第一次体会到异性带来的心动。

这一切都让陆吟雪陶醉,第一次喜欢一个男人,在循规蹈矩的成长环境下出轨的刺激,享受着不伦恋情带来的快乐,这一切对她而言太过于刺激也有着无法抗拒的魔咒,就自身的情感而言陆吟雪感觉到了幸福,愿意为这个男人做任何的付出。

甚至陆吟雪恨许平怎么不早一些复活,在自己还是少女的时候复活,那样的话她就不会嫁给皇帝而是以完臂之身嫁给这个男人,哪怕是隐居山野也没关系,因为她对于权利的争斗本就没什么兴趣,而这样一个富有传奇性的男人就像是一本读不完的书,她也愿意在清静的环境下仔细的阅读。

可这一切都是陆吟雪美好而又渴望的幻想,因为这不是浪漫的爱情故事,也不是那种可以为了爱不顾一切乃至是遗臭千年的故事。因为对方并不是一个普通人,而是一个谁都看不透的老妖怪,尽管有同枕之情但陆吟雪依旧清楚单纯的幻想不切实际。

这个男人俊美的外表,还有深不可测的力量下隐藏的是谁都不敢去估算的灵魂,他在床上可以是让你疯狂的猛虎也可以是让你陶醉的翩翩情郎,但不代表他是那种你可以猜得透他想法的人。

自古无情最是帝王家,陆吟雪虽然情动不已又感觉很是心酸,可脑子里依旧忘不了这残酷而又冷血的一句话,因为这句话得以广之天下也全是因为眼前这个男人的威信和让人猜不透的帝王心术。

说到底自己是贵妃之身,他是不该活在世上的人,这样的组本身就离经判道,太过美好的幻想只能是痴人说梦话,徒增烦恼而已。

“吟雪,你我始终貌神离。”许平倒不避讳,眼见她黯然神伤突然轻笑道:“朕知道你作为女人的一颗心但在朕的身上,可是作为贵妃,作为陆家之女,作为三个孩子的母亲你却一直提防着朕,言语间亦是闪烁其辞。这一点上朕很开心,起码这样证明你确实有朕想象不到的才华,也有着在这乱世中可以安生的能力。”

“老祖宗……”陆吟雪感觉心里一酸,明明已经是心性情动了,却无法坦然的面对自己喜欢的男人,这对于她而言何尝不是一种折磨,这也是处于她的角度无可奈何的困境。于私的话,她可以温顺的做许平的女人,可太多的因素让她困扰又不能不考虑,这是陆吟雪最悲剧的地方。

这是她的身不由己,亦是她从不曾开口哀求许平别救皇帝的原因,她并不是说完全的尊重这个男人的想法,只是她心里清楚这是一个可以冲冠一怒为红颜的男人,但同时又是一个可以为了江山稷牺牲掉任何人的男人。

“有的事朕心里有数,你不敢问,朕也不会说。”许平抿了口酒,沉吟了一下肃声道:“你只记住一点就行了,你已经是朕的女人了,就算有些事你想不明白,如果你敢毫无保留的相信朕,那朕势必肝脑涂地的报你一片真心。”

“明白了,老祖宗!”陆吟雪忍不住捂住了胸口,听着这霸道的话感觉心跳加快,一种崇敬而又温存的感觉油然而生,更重要的是那种她一直渴望却不曾拥有过的安全感。

这话并不柔声,却又充满了真挚的感觉,是她期待过无数次却又不敢奢望的美好。

“曼儿的事情,并非朕不愿意出手。”许平犹豫了一下,看了看旁边的朱可儿后还是叹了口大气说:“只是我自己知道这肯定是一个陷阱,恐怕人并不在朱威堂的手上,至于谁设下这个陷阱暂时不得而知,但我知道这是针对我的。”

“老祖宗也这么猜?”陆吟雪的话无疑曝露了她的想法,虽然爱女心切但不代表她会急傻,她也是觉得事有蹊跷。

“恩,所以我故意拖着,就算朱威堂把地点都交到我手上但我也是拖着。”

许平揉了揉太阳穴,有些恼怒的说:“事实上现在除了皇帝以外,你们个个都巴不得我死,这一点我是知道的。不过现在我的责任是装糊涂,真去救的话没准是无用之功,首要的是查一下朱威堂为什么大费周章的抓了曼儿,除了引诱我上当以外是不是另有所图。”

“老祖宗,果然一切都瞒不过您。”陆吟雪虽然担心女儿的安全,但也忍不住感慨道:“那些妄想算计您的真是傻子,您一世帝王都在开疆拓土,论起胸中笔墨无人能出其右。虽然时代已经变了,可真论起帝王心术的话恐怕后世之君没有任何一人能比您更加的深谙其道。”

“你这是夸我脑子好呢,还是损我这人很阴险呢?”许平哈哈的一乐,看着此时神态凝重的陆吟雪倒觉得她有点紧张过头了,或许也是因为自己很少和她说这种正经话题吧。

“老祖宗您就是喜欢嬉皮笑脸的迷惑人!”陆吟雪小嘴一嘟,没好气的说:“臣妾虽然愚笨猜不透您的想法,但臣妾只知道一点就是您绝对不允许这个世道乱起来,光这一点臣妾就可以安心的坐壁上观,任凭老祖宗安排即可。”

两人对视了一眼,除了含情脉脉外还有一种悄无声息的默契,那就是觉得朱威权现在几乎把朱曼儿给淡忘了,这事绝对是内有乾坤不如表面上看到的那样简单。

“吟雪!”许平沉默了一下,突然开口说:“晚上我想在这睡。”

陆吟雪知道许平不愿意多说,始终有着一份让人尊敬的圣心独裁,可在现在突然说出这样的话确实让人反应不过来。陆吟雪听到这话的时候楞了一下,看了看旁边香床上的女儿后咬了咬下唇,忍不住哀怨的说:“果然臣妾还是满足不了您,您这是打算,打算让臣妾的女儿在不知不觉的情况下失去初夜么?”

“我只说我想睡觉而已,你希望我干别的事么?”许平嘿嘿的一笑,恬不知耻的说:“我倒是可以神不知鬼不觉的跑到你房间去,不过太耗时费力了,脑子里有点东西要想一下,我已经懒得动了。”

深更半夜了,陆吟雪犹豫了一下轻声说:“老祖宗,要不您还是到臣妾房间睡吧,可儿毕竟是个孩子,如果一觉醒来发现您在她床上的话,我怕她会吓坏的。”

陆吟雪依旧认为女儿是在熟睡,虽然走廊和外边戒备重重,不过许平既然有本事神不知鬼不觉的来到女儿的房间,相信也应该有能力去她房间了。说到底陆吟雪也怕吓到女儿,被许平淫秽放荡的话说得有些担心,也怕女儿一觉醒来看见陌生男人在她床上会傻掉。

恋爱中的女人果然智商有所下降,说出这话的时候她脸色控制不住的一红,现在想得起刚才为什么想不起呢?

在女儿的床上手淫,在女儿的床上以羞耻的姿势迎这个男人的征伐,如果自己一早就意识到这一点的话或许这一晚也不会这么刺激。想到这陆吟雪感觉身子一酥,忍不住看了看眼前的男人,心神恍惚间又觉得如果他强硬要求的话,自己应该也不会有拒绝他的勇气。

虽然环境很刺激,不过陆吟雪马上又想到了另一个情况,那就是在自己的房间里的话或许会更好。

那样的话自己就不用顾及女儿的存在,虽然少了那种禁忌的刺激,但却可以全心全意的享受被这个男人征服的快感,哪怕是羞人无比的在他面前表演自慰的淫荡。

联想起妹妹洛研说过的事,陆吟雪更是控制不住的混身颤了一下,咬着下唇隐隐的想象着那种香艳,成熟如她也会忐忑着到底会不会疼死,哪怕自己愿意献出雏菊,可那么大的巨物插进来的话肯定会受不了的。

“我一会就要走了。”许平沉默了一下,终于神色不再嬉皮笑脸,满面肃色的说:“这次过来朕想让你安下心来而已,曼儿的事有我处理你放心吧,至于现在这些权势间的斗争你该争就去争,不用顾及什么。”

“老祖宗,您的意思是?”陆吟雪有些诧异,虽然现在她和陆家十分的低调,知道己方孱弱在现在的混乱中没什么竞争力,可说到底她还有一个皇子有争皇位的资本,要是说没想法的话她自己都不信。

九五之尊和闲散王爷始终是天差地别,说难听点胜负一分的时候或许为了粉饰太平会有短暂的相安无事,但最后肯定会落个家破人亡的下场,一但争的话就必须有鱼死破的决心,这是皇家一惯来的残酷亦造就了有能者居之的前提条件。

“混水摸鱼,越乱越好,方便朕行事。”许平站起身来,将她抱住温柔的一吻后说:“你该去休息了,若无其事像是刚安抚完女儿一样去休息,想做什么尽管去做不用顾及朕的想法,如果你把自己当成我的女人的话,朕是不会辜负你的。”

“恩,臣妾明白了。”温柔的一吻结束了销魂一夜,在门口的时候陆吟雪虽然一副依依不舍的模样,但还是柔声的嘱咐说:“老祖宗,您要走的时候小声点,可千万别吵到可儿。”

“明白了,早点休息吧!”因为怕被监控拍到,许平站在房内并没有相送,依旧赤身裸体不过这时候的笑看起来分外的温柔。

“记住一句话,虽然圣心难测,不过天威亦有恩慈。”许平顿了顿,忍不住开口说:“这几天我会悄悄联系你的,至于曼儿的事你放心,哪怕是龙潭虎穴朕都会闯一闯。因为朕是个荒淫无道之人,等朕把她救来的时候,她不以身相身的话朕就会霸王硬上弓。”

“好的,那臣妾就告退了。”陆吟雪柔美的一笑走了,这销魂无比的滋味让她感觉身体虚弱,心灵充满了甜蜜也放松下来,感觉整个人特别的轻松。

尤其是这放浪的话,陆吟雪能读懂隐藏在其下那份男人的担当,这种感觉带给她前所未有的安全感。

已经完全倾心的美少妇没怀疑许平的话,觉得她一走许平也差不多要离开了,因为有个先入为的想法在作祟,那就是许平真的要亵渎朱可儿的话早就下手了,完全不必把自己叫过来让他泄欲。所以她不会怀疑,宁愿选择相信男人的话,觉得许平根本没必要骗她。

她倒是低估了许平的厚颜无耻,确认她的脚步声真的走远以后许平立刻关了灯爬上了床,一把抱住了朱可儿柔嫩的身体后笑吟吟的说:“宝贝可儿,偷情结束了你妈妈也去睡觉了,现在是轮到咱们甜蜜蜜的时候了,咱们也来个生米煮成熟饭偷偷的定了终身吧。”

“别抱了,热死了。”朱可儿娇嗔了一下,睁开眼来看着许平,有些纠结的问:“老祖宗,您说曼儿被抓是用来引诱您的一个陷阱,可所有人一查都说是真龙会的叛逆干的,而且还确认了叛逆李海东参与其中了,这事怎么还有假了?”

“确实可能是真龙会干的,不过人不一定是在朱威堂的手上。”许平的面色凝重,一想起这事也是头疼万分:“可儿,这些阴谋诡计的事你暂时别去想了,不过有一点我可以肯定的告诉你。事情已经过去这么久了,你父皇不可能什么线都查不到,曼儿是他的女儿又是她实验的重要材料,光就利用价值而言就算付出度没必要的代价他还是会尽力的追查曼儿的下落。”

还有一点大概单纯的她不会猜忌,那就是朱威堂可以在皇室里藏着内鬼,那朱威权肯定也有这能耐,试问身为九五之君的他怎么可能不提防着漏之鱼的,在这点上怎么想都是耐人味,傻子才会相信他做事真的那么光明磊落。

实验材料,利用价值,这两个词让朱可儿瞬间就神色黯淡,花季少女有些接受不了亲情是如此冷酷无情的现实,如果说朱曼儿已经被打上这样的标签,那她存在的意义在父亲的眼里也与妹妹无异。

“老祖宗,您是不是有什么头绪了?”朱可儿感觉心里好痛,被男人抱着的害羞都被这阵疼给覆盖了,从小到大都被人宠着的她第一次觉得这个世界很残酷,就连亲情都冷血到让她难以接受的地步。

“有点吧,不过我需要你的帮助!”许平适时的抱紧了她,没任何的猥琐动作只是单纯的环抱,吻着她略有些伤感的小脸柔声说:“老祖宗不相信朱威堂给我的那个所谓的,我有办法可以找到朱曼儿大概的方位和准确的方向,不过小范围的就需要你的力量了。”

“我,我能做什么?”没有任何的情欲只是温暖的怀抱,这样的怀抱充满安全感让朱可儿觉得无比的陶醉,一听到她居然可以帮得上忙她顿时是眼前一亮,或许身为皇室公的她此时感觉自己很无能也很自卑,许平的话无疑让她感觉到了自己的生存还有价值。

“你们双胞胎之间不是有心灵感应么?虽然听起来不靠谱,不过可以试一试。”

许平嘿嘿的一笑,突然隔着被子抓住了她饱满的乳房揉了一下,色咪咪的说:“比如说距离近了的话,我这样摸你肯定曼儿会有感觉,到时候她聪明的话可以给你点应,我们就可以找到她的具体位置了。”

“啊!”猛的被一揉,胸前过电般的感觉让朱可儿忍不住叫了一声,随即咬着下唇撒娇般的打了许平一下,想了想又有些郁闷的说:“老祖宗,就算可儿很想去救妹妹也不一定去得了,就算我妈同意的话父皇也肯定不会同意的。现在外边那么乱我哪都不能去,说是保护实际上也是禁足,现在我连陆家的大门都出不去没办法帮您啊”

朱可儿比较早熟也聪明,最近这段时间她一直在家哪都去不了,陆吟雪告诉她这是因为京城太乱了要保护她的安全。但她心里清楚这是一种软禁,除非妈妈有能力和君临天下的父亲对抗,否则也只能听从命令将她禁足。

女孩眼里的神伤让人心痛万分,许平吻了吻她的小脸后起了床,一边穿着衣服一边笑道:“这个你就不用担心了,既然你妹妹都被人劫走了,为什么你就不可以呢,人生在事总有许多事是意外。”

朱可儿听得一头雾水,完全不知道许平是什么意思,在她看来陆家庄园重兵把守戒备森严,料想真龙会的那些叛逆也不敢轻易来犯。

许平已经穿了衣服,打开了窗户看着半卧在床的清纯小尤物,点了点脑袋后笑呵呵的说:“可儿你就不用琢磨那么多了,阴谋诡计想多了对身体不好小心月经不调哦,你要做的事就是和你妈妈一样选择相信老祖宗就行了。”

“恩,好!”朱可儿感觉脑子晕晕的,似乎想到了什么,可具体的却是一点都想不起来。

等她过神来时窗户已经关上了,一刹那吹进来的风让窗帘轻轻的摇曳着,房内已经没了那个强壮又让她感觉芳心紊乱的身影。

房内瞬间复了宁静,朱可儿神色恍然间下意识的动着小鼻子嗅了一下,仿佛还能闻见空气里那男女交后留下的涟漪气息。头一看小脸顿时通红,因为粉红色的小床单现在已经皱乱不堪了,好几处都有妈妈爱液留下的班驳水痕看起来很是狼狈,激烈无比的战场没有打扰,让人忍不住忆着今晚发生的一切何其的荒唐也何其的销魂。

小身子蜷缩在被窝里,一个人睡的感觉寒冷而又孤独,哪怕厚重的被子已经把身子捂出了汗。朱可儿下意识的想起了那个温暖至极的怀抱,小身子一阵燥热想起的还有第一次品尝到高潮那奇妙而又舒服的滋味。

砰然心动,心里小鹿乱撞,好奇加之这一夜的经历,让她感觉到自己在某个方面似乎成长了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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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世王朝】(第八集)下

第三章、请君入瓮离开陆家的隔一天,经过一夜的思以后许平觉得该做点什么了,就算这些权利的斗争与自己无关,日后不管是谁来坐天下也轮不到自己这种方外之人来决定,说到底子孙自有子孙福,许平在这点上一直保持着旁观者的清醒。

但被夹在当中总有人对自己虎视耽耽的感觉特别的不爽,更何况朱威权这家伙该人性泯灭的,让他这样保留着实力等着逆天改命的时候也不是办法,因为离自己夸下海口的日子不到一个月了。

许平虽然一直喊着事不关己的口号,可事实上当出现在朱威权的面前答应为他逆天改命时开始已经不可避免的卷入这个旋涡之中,现在再说什么旁观者的话似乎有点自欺欺人,就算许平一直不想影响到其中的明争暗斗,但已经不可避免的成为了最不稳定的因素。

同时,也该是某些人的眼中钉,肉中刺了。

信号源连接上,当许平把自己的意思说完时,朱威权顿时捂住了心脏,面露凶色的说:“不能去啊老祖宗,朱威堂那种无法无天的叛逆有何诚信可言,他这样的人一定不会敬奉先祖的。所谓曼儿的下落没准就是一个引您前去的陷阱,到时候他肯定会对您不利的,您千万不要被他恭良的外表所迷惑。”

“龙潭虎穴我也不怕,更何况曼儿是我的子孙,总不能见死不救吧。”许平说得是大义凛然,同时又掩饰住了心里的冷笑。

朱威权既然想追求长生不老,为什么这时候却不担心女儿的安全,而是想到了朱威堂可能会对自己不利,而且语气是如此的笃定。听起来不像是仇视的怀疑,反而是心里有数一样,瞬间就让人觉得此地无银三两。

虽说他身为九五之尊为了狗命担心自己的安全也是情理之中,对于当年是劲敌现在又卷土重来的朱威堂愤恨交加也是情理,可问题是他一点都不关心朱曼儿的安全,这样的态度未免就耐人味了。

“威权不能让老祖宗只身犯险。”朱威权已经有些六神无了,但还是强迫着自己定下心来,小心翼翼的说:“要不这样吧老祖宗,威权派人和你一起前去由他们打头阵,要是无事救曼儿也就算了那是威权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可若是有什么危险的话威权宁可牺牲掉女儿也不能让老祖宗伤及毫发。”

他这话说得倒够情真意切的,既有孝意又不失为人君者该有的沉着,许平一副自傲的样子为难着,最后答应下来时可以明显感觉到朱威权长出了一口大气,度马上就着急忙慌的表示他去安排人马。

即使处于争斗的漩涡之中,但皇家的办事效率还是惊人的,瞒天过海的在其他地方调集了这次行动的所有力量,大概也是怕被朱威堂发觉所以并没有动用京城里比较高质量的人马,因为这部分人马松有风吹草动肯定也瞒不了朱威堂。

来自各地禁军地方军的佼佼者们汇集到了西北,几号人即使身着便装亦是威风凛凛,个个虎背熊腰的看起来十分的凶悍。这是西北一处荒凉的山脉,到处都是枯草一眼看过去赤黄千里十分的凄凉,大山连绵不绝人烟罕至,说是鸟不拉屎一点都不为过,荒凉得让人甚至感觉有些绝望。

这次行动为首的是一名叫江隆的军官,此时他带着几号人隐匿在一个山谷低洼处,几号人秉气凝神几乎是鸦雀无声的状态,安静得有几分惊悚的感觉。

在他们的簇拥之下有一个比较显眼的年轻人,身材高大长相俊美,远远看过去和许平几乎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但细看的话又有些许的差别和不自然。御用拱卫司里不缺三教九流的奇人,江湖上本来就旁门左道者比比皆是,这次更是有不少虽然战斗力不强但却有特殊才能的高手随行。

其中有两位是祖传的易容好手,时间紧迫之下想改变容貌也没办法动手术做到尽善尽美,想要瞒天过海就只能借助江湖异术了。这两位一位擅长的是用各种独门的密方化妆整容,虽然效果没传说的那么夸张,但不是熟悉的人一般都能瞒得过去。

而另一位则是有点真底子,可以用特殊的手段进行骨骼移位,只能是轻微小距离的移位,而且时间长了不恢复会留下后遗症,可以说是一门比较偏激的手艺活。两者的手艺其实都不尽善尽美,不过在不惜一切代价的情况下作的话就能硬生生的造出一个许平来,当然了后遗症肯定也很严重。

被他们团团簇拥的那个冒牌货远远一看没人会怀疑是假的,在这里不可能出现真和许平碰过面的人,所以即使细看会出现破绽但也不会有那个奉贤。

连绵的山脉之中,一处似是窑洞的地方有一个十分隐蔽的大铁门,大自然的伪装堪称是鬼斧神工。门的位置如果是在高空若是山上根本看不见,除非是在大¨3门正前方的山谷里,否则再厉害的侦察机飞到这上空都很难察觉到山谷的底部位置还有这样一道铁门。

江隆这些人现在就保护着这位许平藏匿在那道大门一里远的地方,一直在默默的观察着这里的地形。在这荒芜的地方出现一个门很是奇怪,尤其那道门是铁门不说,外边还涂抹了特殊的涂料,不能反光又能隐藏成自然色,绝对能达到军工级别的水准,对于大范围的查机器有着强烈的隐匿性。

山谷的另一侧,离得一公里远的山坡最高处,许平盘腿而坐快意十足的抿了口酒,笑呵呵的说:“难为了朱威权竟然想演场戏给我看,派这么多人来做大戏倒也够阵丈的。说实在的朱威堂那家伙肯定是不安好心,把他埋的这个地雷弄炸以后皇帝就可以堂而皇之的指责他,到时候这俩会不会真撕破脸皮,真是让人期待啊。”

荒凉的地方,有酒,有肉,有戏看,旁边还有一位风情万种的高挑尤物,身着冰冷的军装英姿飒爽却又仪态万千,洛研温顺的站在一旁,一边为许平料理着带来的烤羊肉,一边担忧的看着天空和山谷的方向。

军人的本性是严谨的,比之那群倒霉蛋如临大敌般的谨慎,她觉得许平似乎有点悠闲过头了,很严重的破坏了此时应该紧张沉闷的气氛。

这可是附近山脉的最高点,西北风呼啸而过一片空旷,虽说视野很好但没任何的藏匿遮掩,等于是把自己活生生的曝露在所有人的面前。按理说这样的行为不是狂妄自大就是在找死,洛研出于严谨的本能和警惕性感觉十分的不自在,哪怕是她分的相信眼前这个男人,但多年养成的好习惯还是让她总是忍不住分神四下打量着害怕被发现。

“不用担心的,就算天上有飞机也看不到我们的。”许平头笑吟吟的说着,很是自然的说:“研儿,羊腿那烤得焦黄比较好吃,再帮我切一点。”

“对不起了老祖宗,这是人家的职业病。”洛研小脸一红,难为情的吐了吐舌头,小举动俏皮可让瞬间就让她冰山美人的形象崩塌了。

两人的四周看起来很正常,可始终一层薄薄的水气在四周以一个圆圈的模样漂浮着,聚而不散一点都不受呼啸来风的影响。这场面十分的诡异,洛研忍不住多看了几眼,明明知道那是真气的一种形式,却又感觉不到任何强大的压迫,让她思不得其解又本能的崇尚着这种登峰造极的境界。

“职业病这事确实头疼啊。”许平乐呵的笑了起来,恬不知耻的说:“我当皇帝那会职业病也有,除了疑心病外还有色胆包天这病,一般兽兴大发的话不管什么身份都一定要搞到床上,皇帝也分很多种所以职业病各不相同,像我这种荒淫无道的昏君最大的毛病就是好色。”

“对对,您好色,您比谁都好色。”洛研依旧笑面如兰,在她看来许平也够洁身自好了,就算是和陆吟雪有不伦的奸情也无可厚非,毕竟强大的男人三妻四妾再正常不过了,与许平相比历史上更过份的昏君比比皆是。

什么兄友之妻,儿媳之类的都不算稀奇,要多乱有多乱,甚至过份一点的给文武官一半以上都赐绿帽子的也有。若碰上那有龙阳之好,男女通杀的就更淫秽了,有时候甚至会要一对新婚燕尔的金童玉女同塌而侍,肆无忌惮的玩弄人家如胶似漆的小两口,那才是真正荒淫无道到了丧心病狂的地步。

“前段时间教给你的功法怎么样了?”许平关心的看着她,眼见洛研充满爱意的看着自己却没任何的举动,忍不住晃了晃自己面前的空盘子故作可怜的看着她。

洛研过神来有些不好意思,赶紧切着烤得香喷喷的羊小腿,柔声又难掩兴奋的说:“老祖宗,您教我的那个功法真的很好用,人家最近觉得修为又精进了一些,虽然不太明显但比之前而言巩固了许多。”

“那就好,乱世之中,身手强一点也多一分保障。”许平温柔的笑着,既然洛研已经对自己死心塌地了,那作为一个男人就该给她适当的好处,对于许平而言这不过是举手之劳而已。

洛研的性格是淡漠一切,但对力量的追求却有一份十分倔强的偏激,想用强大的力量来证明自己的地位。尽管地品的修为在现在而言也是当世的佼佼者,不过说到底比起以往的强者而言还太过弱小了,所以许平二话不说直接教会了她九凤玲珑功的入门修炼法。

九凤玲珑功是可以和战龙诀媲美的高深功法,至柔至阴专门为女性设计,有一个缺陷就是孤阴不长很容易练到化境就出问题。不过阴阳调和的话则是好处多多,所谓的调和有文明一点的做法就是一起闭关修炼,互渡真气条理阴阳,抑制孤阴独阳以达到阴阳循环二为一的效果。

当然了在许平看来比较简单直接的就是直接啪啪啪,啪啪完以后就会自然而然的进行调节增进修为,在享受肉欲之欢时还能修炼,虽然不是什么采补之色见效并没那么明显,但总比没事就在那打坐个半天大家你拍一我拍二的有意思多了。

洛研有先天的底子,练起来自然是事半功倍,再加上总在许平身边承欢雨露,虽然达不到一日千里那么夸张不过修为上的精进肯定比之前快了不只一倍,对于洛研来说这是让她最喜出望外的礼物了。

烤得香喷喷的羊腿肉上了盘,许平直接用手抓着吃,另一手拿着啤酒大罐大罐的喝着,忍不住幸灾乐祸的笑道:“研儿,根据你的观察这里的地形怎么样,你猜朱威堂有没有发现外边已经有这么多的人马虎视耽耽了,皇帝这小子的人马搞得那么紧张你猜他们敢不敢直接破门而入。”

“这里肯定有不少先进的监控设备隐藏着,只是肉眼难以发现而已。”一说到正事,洛研立刻挺直了身,仔细的看了一下肃声说:“末将查阅过资料了,这原来是禁军对空部队的一处营地,因为设备升级换代的关系这里就被遗弃了。

别看出入的门不怎么样不过里边的空间很大,几乎是把整座山给掏空了,如果是驻军的话轻松可以住个两三千人隐蔽起来,朱威堂真在里边设埋伏的话,以江隆这点人马还真不够给他塞牙缝的。”

“里边那么大啊?”许平也知道科技日新月异,但看着眼前那座大山还是很难想象整座山都被掏空了,因为外表还是保持着完整,自然得找不出半点动土的痕迹。

“是的,如果军需物品存储得当的话,一个月不给给养也没问题。”洛研倒是做足了功课,说起军旅之事如数家珍:“这个地方废弃很久了,几乎已经被禁军的人给遗忘了,没想到现在倒成了朱威堂的巢穴之一。如果是在这样的开阔地,没任何伪装的话应该是瞒不过他们,因为不只是那些监控设备,这里应该也在卫星的巡查线路之中。”

说着话的时候,洛研又忍不住职业病发作的看了看天上,就差没说在这么高的地方悠闲的吃肉喝酒不被发现才有鬼了。

不过始终在四周聚而不散的水雾又让她定下心来,悄悄的瞥了许平一眼满心的忧虑就没了,心里清楚现代科学再怎么进步但总有能与之抗衡的神奇。比如科学家们对武功这事知之不多却又无法否认,又比如眼前这个出土的老妖怪,死而复生这种事也不是科学能解释得了的。

科学固然是人类进步的源动力,但古老的武术却又不容忽视,虽然在现代会练武之风已经越来越低迷了,但不可否认古武的神奇之术和留下的诸多传说都是不容小觑的。

战龙五行,各有所长,其中大多是练到化境以后拥有绝强的战斗力或者是防御力,每一个都特点鲜明,这套由战龙诀为基础而创出的武功被认为是最高深也是最能以武入道的功法。许平身为始作俑者有时候头想想也觉得不可思议,以自己满是色念的脑子怎么可能创出这样高深莫测的功夫,唯一的解释只能是佳句本天成,妙手偶得之了。

战龙诀本就强人一顶,战龙五行特性明显的战斗力更是被奉为经典,只是其中的五行之水一度被视为可有可无的鸡肋,是圣皇一生当中的败笔,也是圣皇江郎才尽的证明。因为这一门功法练到化境只能制造出海市蜃楼这样的幻觉,在追求武力的人看来是绝对的旁门左道。

许平倒从不曾这样认为,因为五行之水除了海市蜃楼以外可以运用的路数也很多,当然了这完全取决于个人的修为,如果说修炼的人修为不行的话顶多就是起到催眠一样的效果,连普通的障眼法都算不上。

但在许平的手上这五行之水运用自如,尤其是复活以后的用处更是惊人的多,也成为了一门特别实用的功夫,最起码用这门功夫许平总是能瞒天过海的制造出和当朝贵妃偷情的机会,这作用已经是大大的有了。

制造幻觉和假相的手段特别适现在的许平用,除了用于偷情之外也是作用大大的,比如制造开狱门那样声势浩大的海市蜃楼,那样的大场面用遮天蔽日来形容都不为过,还有现在这种可以完全藏匿气息和身影的镜像结界,多适坐山观虎斗啊。

水雾于四周聚而不散,肉眼或者是任何靠视觉图象来甄别的设备都察觉不到许平的存在,许平有自信这样的手法世间无人能破,哪怕是用探测热能的设备也没用,因为这一层水雾完全阻隔了热能的散播,高科技有时候在这种极端恐怖的手段下也会失去作用。

“老祖宗,有动静了。”洛研一直专心的观察山谷那边的动静,她敢完全确信这些人已经被朱威堂发现了。

当然了,高科技也不是说没好处的,许平刚伸手想去拿旁边的望远镜,不过看了看自己一手的油腻后立刻朝洛研色咪咪的一笑说:“小研儿,这手上粘粘的真是不舒服啊,你是不是想点什么办法帮帮老祖宗啊。”

洛研面露媚红,妖娆的看了许平一眼后跪在了许平的身旁,抓住了许平的手掌就往小嘴里送,伸出丁香小舌仔细的舔去掌心的油腻,柔软的小舌头灵活无比就如是毒蛇一样,极尽挑逗之意又能让人感到那种全心全意的温柔。许平赞许的笑了笑,她又马上把每根手指都含在小嘴里仔细的吸吮起来,当感觉许平的手指淫荡的玩弄她的小香舌时是混身一颤,又默默的陶醉于这种美妙的感觉之中。

洛研温顺无比,用小嘴完成了清理后又用水仔细的洗了一下,从不曾伺候人更不曾伺候男人的她一点都不扭捏,。动作细腻无比又十分的温柔,不似是个杀人不眨眼的将军更像是一个满心爱意的小妻子。仔细的清洁完了才柔声说:“老祖宗,您先看戏吧!”

“恩!”许平舔着嘴唇忍下了在这天地之间与她野战一场的冲动,拿起了望远镜朝山谷的方向看去。虽然许平眼力过人,但到底也不是那种什么能窥天视月的妖怪,这样远距离的大戏还是用这东西看着比较舒服。

这算是保持着一个安全的距离,哪怕出意外的话只要不是用导弹进行轰炸就不会波及这里。洛研虽然是许平床上专属的尤物,不过在军事素养上也不是盖的,她带的东西里除了许平恶搞的那些啤酒和下酒菜外全是高科技的军用产品,就那望远镜而言高得就有点过头了,一个不小心就能看清别人的逗逗也就算了,还有可能看到粗壮无比的鼻毛,着实是有些倒胃口。

在许平恶俗的影响下,洛研也忍不住拿起了望远镜,抱着一副兴奋的态度准备看一下这场各怀着鬼胎默契演绎的大戏。

时间上也差不多了,那个冒牌货已经用手机和对方取得了联系,没多一阵就见窑洞那边沉重的铁门缓慢的敞开了,几个身着便装的人走出来左右张望着,其中一个拿着两面小旗打着旗语。

“信号收到,请靠近。”洛研倒是有些诧异:“这些人怪怪的,居然还用老一套的海军旗语,难不成说这里真有禁军的叛逆者存在。”

“管他们什么来历,只要是上好的演员就行了,别说这两个狗日的孙子还真有点狼狈为奸的味道,明明都心怀鬼胎又偏偏都想把戏演得和真的一样,真是自欺欺人。”许平倒不以为意,继续兴致饽饽的观看着。

江隆这边用旗语做完交流立刻带着人迎了上去,被簇拥在中间的冒牌货立刻装出一副意气风发的样子,不得不说演技十分的高看起来还真有几分高高在上的感觉,只是脸色上有些慌张多少还是缺了点沉稳如山的气质。

耳机里清晰的传来了他们的对话,无疑就是确认身份之类的客套话,好在铁门里出来的那些人并没有起疑对冒牌货十分的恭敬。让许平眼里凶光一闪的是那些人并没有拒绝江隆带兵进入的请求,还说什么护卫老祖宗是正常之类的客气话,哪怕是几号人要一起随行护驾他们都没表示反对。

奶奶的这几号人可都带着枪,朱威堂的人马就一点当叛逆的警惕性都没有吗?而且这两伙人见面的情况也太他妈和谐了,感觉像是同一伙人的胜利会师一样,怎么看都不正常。

“绝对有问题。”洛研也不傻,立刻冷声说:“既然是存放物资的秘密地方,怎么可能让那么多禁军的人带着枪械随便进入,如果是真有诚意的话,为了安全起见他们完全可以把朱曼儿送出来,不用冒险让那么多禁军的人进入他们的大本营,我不相信真龙会的人会连这点警惕性都没有。”

“从一开始就有问题了。”许平拿着望远镜继续看着,事实上没问题的话一开始让朱威堂把人送京城就是了,又怎么会语重心长编尽理由让许平来接人。

虽然是非常时期,但这一举也太脱裤子放屁了,除非傻子进水或者自负到脑子进硫酸的地步,否则的话许平怎么可能上这种当。

禁军的人尤其冒牌货的身上都装有窃听设备,可以清晰的听见那边的动静,这时几号人也顺利的进了入了他们的营地。从凌乱的脚步声来听的话道路似乎有点挤,不过没一会就变得整齐有序看来里边的空间还是满大的,洛研倒是没有言过其实,这铁门之后果然是别有洞天。

“曼儿公在哪?麻烦把她请出来吧。”开口的是江隆,或许是冒牌货要继续装逼,所以始终冷着个脸没有开口。

“公就在里边呆着,放心吧,好吃好喝的供应着一根毫毛都少不了你们。”

那个叛逆的声音听起来怪怪的,隐隐的有气无力,阴森森的感觉让人很不舒服,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地方太空洞的关系。

外边的铁门突然缓慢的关上了,洛研也拿着望远镜观察,听着里头的动静忍不住是粉眉微皱:“老祖宗,末将觉得刚才那些叛逆怪怪的,个个都是骨瘦如柴看起来似乎风都能刮倒一样。真龙会虽然是叛逆一向不是什么乌之众,手底下的人不乏三教九流的高手,就算是普通的叛逆亦是身手过人,怎么可能有这么一批看起来一拳就能撂倒一个的废物。”

“嘿嘿,那倒不一定,如果是那种能为玉碎的的人呢?”许平心里微微猜到了一些:“或许这些人没有战斗力,不过有着一颗必死的心也很可怕,研儿。我们一开始就是来看戏的,我从不曾指望过朱曼儿会在这里,想来你家皇帝也没这样期待过。”

洛研没有反驳,因为这始终不是她该插口的事,更何况她一开始也是疑心忡忡。

首先就是朱威权十分强烈的反对许平亲自去犯险,虽然可以理解为他担心许平的安全,担心许平出任何意外没办法给他续命,这样想是无可厚非。可问题是他对于这个老妖怪的身手也太不信任了,一点风险都不敢冒仿佛早就笃定了这肯定是一个陷阱。

紧接着他又加班加点的弄出了这个冒牌货想鱼目混珠,按理说老祖宗亲自前来的话,护卫的人马必须是身手高强从各地抽调来的精锐,尽管是个冒牌货但要瞒天过海也必须有相应的阵仗才是。可洛研偷偷查了一下这些人的资料,发现他们根本就是普通的禁军地方军而已,别说是精锐了就是在地方军中都处于那种一点都不出色的普通军人。

唯一看似好点的江隆在地方军上倒算是个人物,他从军多年一直想努力往上爬,但因为能力有限一直进不了特战部门,更别说是更高层次的各个突击队了,这样一个老兵虽然也有能耐但放在人才济济的特战部门而言也是一点都不起眼。

御用拱卫司就不用说了,除了几个还有点卖相的大汉之外只出了两个易容方面的人才,事实上在皇权当天的威慑之下这种人也只算是三教九流而已,看他们的手法恐怕在御用拱卫司里也算不上顶尖的人才,顶多就是部门最末尾那一类的角色。

这些人肯定都蒙在鼓里,以为自己执行的是秘密而又重要的护卫任务,几号人看起来似乎有模有样。但这样的阵容只能让洛研想起一个词,那就是炮灰。

大铁门缓慢的关上了,这些身上携带着窃听设备的人竟然连最基本的查都没有就进去,更离谱的是叛逆们的戒备也太森找2请严了吧,从窃听器里反馈◢度的信息来看里边甚至没什么检测设备,就任由他们这样大摇大摆的带着武器进去。

不是自信过头,就肯定是有鬼。许平和洛研对视了一眼,默契的看出了彼此眼里的猜疑,当然了这一切身在京城的皇帝肯定也知道,那么这宽松的态度说明了此地无银三两,朱威堂摆明是设了一个请君入瓮的陷阱。

该怎么说呢,朱威堂用心险恶,朱威权也肯定是心里有鬼,这事肯定还内有蹊跷耐人味。

突然,耳机里传出了一阵恼怒的声音:“为什么要把门关上,全体注意,警戒起来。”

紧接着就听见脚步声变得杂乱,江隆的指挥之下似乎禁军也意识到了不对劲,纷纷的掏出武器戒备着,那边不停传来了子弹上膛的声音,伴随着士兵们的叫嚣和警戒的号令,从声音来听他们的专业素养也不错,似乎是在第一时间就想把场面控制下来。

果然是内有乾坤,二人都是同时秉气凝神,仔细的听着那吵杂的环境里传来的对话。

“小心,所有的通道和通风口都被封闭起来了,大家赶紧看有没有别的出口。”

“那些通气孔有白烟冒出来,不知道是什么东西,大家小心。”

“快戴防毒面具,这些烟有问题,小许,小许,马上看有没有能堵塞住通风口的东西。”

一阵吵杂的声音过后,似乎那几个带路叛逆全被抓了起来,江隆歇斯底里的喝问着,但应他的却是一个木讷而又阴森的笑声:“不要白费劲了,这对空部队的旧营地最强的就是防御系统,铁门一但关上的话凭你们手上那几支破枪是突围不出去的,不信你试试看能不能把大门炸开。”

“混帐,赶快说出口在哪,否则一枪毙了你。”似乎是戴上了防毒面具,江隆的声音听起来有些怪怪的,不过依旧可以听出他话里的恼怒。

“来吧,给我来一枪,这样痛快一点,哈哈!”阴森的声音狂妄的笑了起来,满是嘲笑与讥讽:“别以为戴着那么个骷髅头就有用了,我告诉你吧,这可不是普通的毒烟。而是出自皇家之手的类神经毒素,这是之前世界大战时期研究出的一种生化武器,就算你戴着防毒面积也没用,因为这种烟遇到皮肤也会生效,戴着防毒面具只会让毒素的发作变得缓慢,加重你们死亡前的痛苦一而已。”

砰的一声似乎枪毙了一个,江隆再次歇斯底里的吼叫起来:“再问你一次,出口在哪?”

“出口在阎王殿,哈哈,死了还有那么多人一起赔葬真是值了,你们就在这陪我们一起死吧。”

“哈哈,没错,临死还能拉那么多垫背的也值了,咳咳!”

这些叛逆是真的不怕死,接连的枪声响起依旧没人服软,明显一开始已经抱着玉石具焚的决心了。而这时禁军内部已经生起了恐慌,不少人跑去偿试着打开大铁门,但那道铁门似乎有特殊的机动装置,一关上就锁得死死的哪怕是用枪都无法破坏,当年对空部队的防御表层可是厚达三十厘米的钢,尽管不是金的设计但那种厚度也不是手枪子弹能对付的。

“快,找一下哪有出口。”江隆也算是临危不乱了,听他的口气似乎这些没有防毒面具的叛逆已经被毒死了。

“啊,看不见啊,不过又有绿色的烟冒出来了。”现场一片的混乱,在面临这样的绝境时恐怕没几个人能淡定下来,场面一时有些慌乱,江隆根本压不住这些从各地抽调来的乌之众。

看样子里边散放出来的毒烟不只一种,而且都是偷偷弄来的军事毒烟,这种生化武器级别的东西不是一般的防毒面具能对付得了的。虽然江隆的声音听起来还影响不大,但被困在里边的话肯定是死路一条,对于他们而言如果不能在彻底倒下前找到出口或是制造一个通风点的话,肯定会活活被毒死在里边。

这个防备森严的地方一开始根本不是为了御敌而准备的,而是为了把人困在里边活活毒死而选择的屠杀场,若是没大形的攻坚设备根本不可能跑得出来。

“太狠了,这帮人果然一开始就抱着同归于尽的想法。”洛研忍不住银牙紧咬,虽然是素未谋面之人但到底是禁军的战友,她开始思量着是不是要下去救人。

之前这个营地的地图她看过,作为战争年代留下的遗弃物当时的设计并不完善,仅有的通风口被封上的话根本没其他可以通风的地方,而且那年代讲究的是士为国死,这个地方的设计只留着大铁门这么一个进出口根本没其他的通道,也就是说大铁门打不开的话里边的人只能是等死了。

“毒烟,研儿,你觉得这东西对我有效吗?”许平想的和她不同,心里一颤知道朱威堂一但出手的话手段肯定不只这么简单,想用毒烟就能摆平自己简直是痴人说梦话。

这个废弃的营地宛如成了一个天然的笼子一样,把前来的人都困了起来想瓮中抓憋不是难事,但明显朱威堂的目的是来个一打尽,按理说确实设计得天衣无缝。只是他可是心智过人的一代枭雄,怎么可能只用这一种浅显的手段,既然他要动手的话肯定得确保万无一失,动用一切可能用到的力量争取一次杀之永绝后患。

这时耳机里传来了越来越多的惨叫声,江隆吼得喉咙都嘶哑了但没人听他的,渐渐的他的声音越来越低,似乎连他都撑不住了,防毒面具开始失去作用。慌乱之间似乎没人理会那个冒牌货,看样子里边的人也没了抵抗力了,如果没救援的话肯定是死路一条。

“不对,据说朱威堂为人十分能隐忍,不动则已一但动手的话绝对是思虑周全不可能有半丝的疏漏,既然他动手的话肯定不只是用毒烟那么简单,肯定会留着永绝后患的后手。”

洛研的话还没说完,许平就一跃而起搂住了她的腰,鬼魅般的速度犹如闪电般的朝远处奔去,运足了真气以最快的速度离开这里,低吼道:“别想着能救人了,这些毒烟虽然是什么生化武器,但朱威堂肯定有后手,人已经掉进了他的陷阱里那就是撕破脸皮,他绝对不会容许朕还能活下去。”

疾步而行,这样恐怖的速度连虚影都不留下,洛研此时只是个柔弱的女子。

下意识的抱紧了许平后连话都说不出来,因为这样奇快的速度常人难以以接受,有武功在身的她顿时感觉耳朵和脑袋同时发疼,如果换成一般人的话肯定会被气压压伤。

这是,什么速度?视线恍惚居然什么都看不清。

这是洛研昏厥过去时最后的意识了,立了地品之威的她竟然承受不住这样可怕的压迫感,眼前一黑昏了过去。

没人会察觉到这诡异的身影,因为这样的速度犹如追风逐日,潮鸣电掣一般已经超出了人类的认知。

第四章、螳螂捕蝉电视屏幕上的画面无比的壮观,一般人看到的话还会以为是什么史诗级的战争大片,场面宏伟无比带给人无比的震撼,尽情的展现着热兵器战争的残酷和那几乎无坚不催的力量,那是人类无法想象也是绝对不愿意面对的可怕。

“皇后娘娘果然好手段,西北禁军都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就下达了伪造的军令,在他们自己还感觉头晕转向的时候那么多的导弹一起轰炸,那样可怕的轰炸之下别说是肉体凡胎的人了,估计是神仙都难逃一死。”

朱威堂得意的笑着,但听起来却是那么的刺耳,因为隐藏在那沉稳声线下的疯狂总是让人不得不小心提防,。

禁军总兵所的实权人物现在都被抓起来了,虽然皇帝第一时间提拔了自己的心腹之人进去,但仓促之下这种交接出现的问题很多,毕竟是术有专攻学有专长,隔行如隔山的道理谁都懂,所以禁军总兵所现在还处于一团乱麻的状态很容易被人趁虚而入。

虽说自己亦有人马可以操作导弹的发射,但这样一来事发之后这些人就全曝露了,于穆灵月而言这种没必要的损伤最要不得,因为那是辛苦多年才暗地里培养起来的人马。于是穆灵月通过特殊的手段伪造了总兵所的军令,瞒天过海的让西北禁军在糊里糊涂的情况下进行了无差别轰炸任务,这是在近几十年里少见的,虽然按导弹存储量和发射平台的保有量而言这算是小打小闹,但其杀伤力也是不容小觑。

充满典雅气息的房间,散发着女人娇媚的气息又有一种高贵而又知性的美,这样的房间给人感觉娴静而又温婉,宛如是画里的仙居一样一尘不染。

房间整洁无比,给人的感觉十分的舒服,房角处有一张古朴的楠木大桌,没有奢侈的浮夸只有着岁月沉淀的古朴。桌上的青石茶盘徐徐的冒着热气,茶盘上是一套十分独特的粉瓷茶具,盘龙的浮雕看起来霸气而又徐徐如生,来自造办处独具匠心的制造堪称是艺术品也不为过。在民间这是无数热钱追捧的御用之物,是人们会趋之若骛的艺术品。

但在这里它只是一套茶具,唯一的价值就是能否让人赏心悦目,能够对得起杯中香茗的芬芳。

茶并不是那种夸大其辞的绝世香茗,仅是高山阴湿地产的绿茶而已,但在煮沸的泉水浸泡之下却散发出沁人心脾的芬芳,入口生香味淡佳清。一杯好茶并不需要多昂贵多稀少,真正的味道来自于品茶时的心境,取决于你的心情是否宁静,有没有闲情雅趣来领略个中的滋味。

显然现在的穆灵月没这份心宁,轻捧茶盏,朱唇微启轻柔一抿却是忍不住粉眉微皱,此时并没有品这一杯香茗的宁心,反而是压抑着心里的怒火感觉很是暴躁。

标准的瓜子脸,五官如是粉雕玉琢一般浑然天成,倾国绝色的一代佳人,明眸锆齿论起容颜之美堪称是当世无双。穿着一套深金色的及地长裙,勾勒着高挑的身材和那深藏不露的火辣,如此完美的结堪称是天仙化人,母仪天下后更多了雍容华贵的气质。

当年的第一美人依旧是艳绝天下,成熟妩媚的阴柔之美,淡然娴静宛如一本读不完的书一样,即使已为日母但穆灵月在姓的心里依旧是第一人美人,与她相比那些所谓的明星模特全都黯然失色,若能轮为陪衬的话还赞一句姿色上佳。

这位母仪天下的皇后往日里展现在民众面前是温柔而又慈爱的一面,她的美丽大方可以掐到好处的当皇室的代言人,出席各种活动还有公益慈善时都是落落大方,举止幽雅谈吐得当,甚至在谈国家大事时亦是巾帼不让须眉,即使声线柔和但又有着那种携天威而来的高贵。

高高在上,端庄典雅又不失天威,不容亵渎的高贵,这些词汇用于她的身上都不为过。

这样的她是现代的一个奇女子,展现在人前的永远是温柔而又知性的一面,比起历代才貌双全的奇女子而言毫不逊色。可现在的穆灵月却是压不住心里的火气,绝美的容颜上带着隐隐的恼怒:“朱威堂,我不得不重新审视你们真龙会的力量了,在海外的时候闹得那么沸沸扬扬声势涛天,现在给你们动手的机会了却是寸土未得,真是无能。”

“是,我也觉得手下这些人是真不争气。”朱威堂倒没恼火,反而是笑着说:“不过想来城南之战皇后娘娘该心里有数吧,我是真的派出了精锐想去袭击陆贵妃的儿子,可惜的是皇帝那边的守护确实够森严的,牺牲了一千多号人也得不了手。”

“罢了,皇帝的时间也不多了。”穆灵月好不容易才让自己平静下来,冷着声说:“这次伪造军令虽然查不到我头上,不过说到底皇帝早就怀疑我了,如果不是顾及现在局势紧张的话恐怕他早就向我下手。你现在该做的事是好好去祈祷一下,如果这样的轰炸都炸不死老妖怪的话,那你就等着皇帝逆天改命以后疯狂的报复吧。”

“放心,我心里有数。”朱威堂面色严肃,略显狰狞的点了点头:“我们的盟约依旧有效,我该做的事也不会放弃,我们有共同的敌人这是不争的事实。你我之间确实也彼此心怀鬼胎,但只要皇帝不死的话想再多了也没用,皇后,我一介叛逆之身有时候想的没你那么多,但我比你更懂得破釜沉舟的魄力,若是皇帝活下去的话,你认为他会遵守之前我和他之间的约定么?”

绝对不可能,穆灵月又不是傻子,不用朱威堂提醒她也能想到这一点。

皇帝为人丧心病狂是不假,但不可否认他确实有位极九五的魄力和决绝,行事心狠手辣绝不会拖泥带水,更不可能被所谓的任义道德所束缚,历来那些功勋卓着的君王就没哪个是正人君子,所谓的盟约和誓言对于他们而言可笑得很。

一但皇帝能逆天改命的话,第一个对付的肯定是许平,过河拆桥这样的事多正常啊,在帝王心术而言秋后算帐还不算很过份的事。即使对方是祖宗又如何,对于为了争权夺利可以父子反目,手足相残的皇家而言所谓的老祖宗这三个字和玩笑话差不多。

至于那个盟约更是傻子都不会信,现在别看双方斗得剑拔弩张水深火热,真龙会和皇后一结盟似乎来势汹汹奔着改朝换代去。可一但皇帝得到寿元的话他肯定会撕毁这个绝对算是可笑的赌约,第一时间从全国调集兵力进行围剿,有必要的话任何武器都会动用,肯定是倾尽全力以雷霆之势第一时间荡平真龙会。

双方的对话都默契的没再提许平,或许也都希望这个不稳定因素葬身于那滔天的炮火之下,不要再成为他们深思熟虑时的梦魇。

“那我该说什么,各安天命么?”穆灵月冷嘲热讽着:“大家都出工不出力,那就等着一起死好了。我倒是希望老妖怪这次真的死了,否则的话皇帝一但得到寿元,到时候以他调动全国兵力一起围剿的话,我们就一点机会都没有了。”

“我知道,时间不多了,希望他真的死了。”朱威堂也明白皇帝的死期将是尘埃落定的时候,这时候比起京城里的恶斗,他更希望自己的陷阱已经把那一位送地狱了。

双方心里都清楚这才是重中之重,因为京城内皇帝手下依旧兵强将广,想靠着光明正大的撕杀把皇帝杀掉无异于是痴人说梦话。如果说那一位真的死了,那皇帝势必就会抱着玉石具焚之心,真到了那背水一战的时刻恐怕倾尽全力都无法抵御皇帝疯狂的报复。

双方沉默着结束了通话,或许真该思量一下这种有保留的作是不是要继续下去,毕竟这样出工不出力的话根本没什么建树,而留给他们的时间也不多了,再不好好筹划一下恐怕只能落一个同归于尽的下场。

西北那处废弃的营地,旧时的战地编制名号是22营地,属于五十年前禁军一支对空部队的驻扎地。虽然废弃了但却因为遗忘而没被爆破掩埋,这次闹出这么大的动静肯定是纸包不住火的,用不了两天的时间王朝的权利圈都知道了这个事。

陆举的房内,这是少数没御用拱卫司被监视的地方之一,也算是在非常时期对这位陆家家兼内大臣的一种尊重。

此时陆举焦急的来走着,难掩恼怒的说:“朱威堂那个混帐果然是狼子野心,可恶啊,那地方已经被夷为了平地,老妖怪是死是活不清楚,可我的曼儿呢,我的曼儿不会也遭他毒手了吧。”

墙面上的屏幕上播放的是同样的画面,不同的是在卫星这一方面陆家更有势力,得到的画面更加的清晰也完整。

上边可以清楚的看到江隆一行人护送着那个冒牌货走了进去,没多一阵大门就紧紧的闭上了,十分钟不到的时间已经到了关键点。西北禁军被伪造的军令蒙蔽,糊里糊涂的对那里进行了无差别轰炸,导弹发射的命令还没反馈到总兵所得到确认的应,在有心之人的干涉之下导弹竟然提前发射了。

这次的轰炸即使是在战争年代都是大手笔,各种类型能第一时间调动的导弹都齐声发射,哪怕是最普通的地对地导弹都发射了十多枚。其他各类形的加在一起差不多有五种枚导弹近三十枚一起发射,瞬间就把那里方圆十里夷为了平地,在这种无差别的轰炸之下别说是那种老旧的营地了,就连现代化的营地都被视为无物。

消息一出,皇家立刻第一时间封锁消息,平民肯定不知道但在权贵的圈子里一下就炸开了锅。

事后调查发现那几个从中作耿的军官竟然都自尽了,什么线都查不出来让人感觉匪夷所思,而22营地那里被炸得是一马平川。整片地方都被荡平了,烧焦的黄土持续的冒了一天一夜的黑烟,在那样的无差别轰炸之下别说活口了,就连尸骨都被炸成了灰烬连一根完整的骨头都找不到。

更骸人听闻的是弥漫着硝烟的现场还检测出了大量的毒气,前期进入勘察现场的人员没有防备的情况下死伤了十几个人才得到毒烟的样本,那是属于禁军之前秘密研制的生化武器,事后追查确实是有一部分被窃了,但因为时间久远也查不出是何人所为,不过可以确切的是失窃的时间早在一年以前,这个时间点想着都让人毛骨悚然。

当然了,这次最引起轩然大波的自然是许平的安全问题,老妖怪身处那样无差别的轰炸之下,哪怕再强绝人寰也肯定是凶多吉少,这一个小小的变故让不少的有心之人再次蠢蠢欲动起来。

“曼儿一开始就不在那,那只是等着老祖宗前去的一个陷阱。”陆吟雪面无表情,眼见父亲如此担忧自己女儿忍不住开怀的一笑说:“父亲,想来曼儿并不在那里,既然朱威堂早就动了杀机,自然不会真的丢那么大一个饵做陷阱了,没曼儿在手的话日后他怎么威胁我。”

心上之人生死未明,但陆吟雪却是稳如泰山一点都不慌张,因为从卫星画面里她一眼就看出了那个所谓的老祖宗是冒牌货。虽然离得远有些模糊,但身为枕边之人她对许平很是熟悉,打眼一看就觉得外貌神似但气韵却不足老妖怪的万一,老妖怪虽然总是嬉皮笑脸的状态,可绝不会和那个假货一样走起路来给人的感觉瞻前顾后的那么下作。

“不对劲,不对劲啊。”陆举纵横内政阁那么多年自然不是傻子,出了这样的大事各方面却没什么大动作,皇家那边更是安静得吓人,这种现象本身就不常。

“父亲,时间也不多了,到了该见真章的时候了。”陆吟雪温缓的笑着,比起关心孙女的陆举,她身为母亲表现得反而更加的淡然,孱弱的她眉宇间此时反而露出了一丝从容的笑意。

今日到了皇女朱可儿进宫探视的日子了,这是陆吟雪唯一担心的地方,可想起了那个强如神佛的男人却又感觉心里无比的宁静,哪怕是知道女儿这一路肯定不太平,但她竟然有了轻品一杯香茗的闲心。

比起深谋远虑的皇后此时的忧心忡忡,陆吟雪此时反而是心如明境,处于这乱势之中心却是古井无波般的安宁。

朱可儿今天盛装打扮,穿着公的礼服显得温婉而又大方,小小年纪却出落得沉鱼落雁,举手投足间高雅端庄尽显了一个皇室公的气质风采。盛装打扮下的她既然依旧美丽过人,却又多了几分金枝玉叶的高贵,那是自小成长在帝王之家自然而然拥有的典雅。

现在京城龙蛇混杂,真龙会的叛逆虎视耽耽不能不防,所以随行的护卫车队约有三多号好手,除了禁军前来迎接的人马之外还有陆家的近身手高强的护卫,这样的阵仗其实威慑力并不是很大,因为叛逆们表现出来的战斗力从没有因为被围剿而又分毫的下降,真碰上的话无法迎敌但起码有择路而逃的实力。

车队远处,避开了所有人的视线,陆吟雪爱怜的摸着女儿盘得很是端庄的秀发,看着眼前犹如仙子般美丽动人的女儿,柔声说:“可儿,做好心理准备了么?

为娘得到的情报很是确切,这一路肯定不会太平,不过于你而言却是一个脱身的好机会,最起码你不用留在京城担惊受怕了。”

“娘,你相信老祖宗会来救我么?”朱可儿享受着母亲的亲昵,天真的问着但脸色却是难以控制的一红,不由的想起了那个涟漪而又让她成长的夜晚。

“会的,我的可儿那么漂亮,老祖宗肯定不忍心看着你落入魔掌。”陆吟雪满面信任的点了点头,趁人不注意的时候把一个小小的布包塞到了女儿的手中:“这个千万收好了不能弄丢,见到老祖宗以后要亲手交给他,现在我们能相信的就只有老祖宗了,也只有他才能帮我们救出曼儿。”

“女儿明白!”朱可儿知道事关重大,赶紧把那布包收了起来,直接藏在了最贴身的地方。

“要听老祖宗的话知道么?”陆吟雪终究是为人母者,到了这时候又难免担忧起来,严声嘱咐说:“不要害怕,虽然肯定很凶险但没人能伤你的性命,老祖宗一直神龙见首不见尾,恐怕这时候他已经在暗地里保护你了。”

“娘,您自己保重,可儿肯定会把妹妹带来的。”朱可儿郑重的点了点头,即使明知这次肯定很是凶险,但年幼的她却没有多少害怕,尤其是听到那个男人可能就藏在暗处时更是心神一片宁静。

临别的时候陆吟雪满面的担忧,这里离旧城大概五公里的距离,到皇宫也不足十里。可按照之前的情报显示真龙会的叛逆会选择在这路段动手掳走朱可儿,消息的来源虽然隐秘不过却很可靠,只是让陆吟雪比较担心的是自己能查到这个线,那代表皇帝那边应该也收到了消息。

如果真龙会的叛逆心里认为老祖宗已经死了,那这时候掳走朱可儿就没什么价值了,恐怕他们是想杀人灭口不给朱威权靠试验活下去的机会。

而陆吟雪更担心的是皇帝那边,他应该也会借这个机会大作文章,冒充真龙会的人劫走朱可儿的话那这一切就能瞒天过海。他可以对民众有一个冠冕堂皇的交代,同时又能肆无忌惮而又隐蔽的开始那个实验,到时候哪怕陆家知道也是敢怒不敢言,除非是撕破脸皮直接造反,否则的话他们没权利质疑这一切都是出自皇帝的手笔,因为皇权哪怕再虚伪都是不容挑衅的。

借叛逆之名行一些龌龊之事,对于需要冠冕堂皇的皇家而言这是最好的手段,这也导致了现在京城的局面鱼龙混杂,甚至有的时候分不清犯下累累血案的到底是真龙会,还是披着叛逆外衣的皇室爪牙,这样的情况直接影响得真龙会内部也是人心惶惶。

不过他们是叛逆,被这样载脏陷害也不会狡辩,因为对于他们而言这是涨士气的好消息,所以即使心有不甘但也只能任由皇帝继续玩这种鱼目混珠的把戏。

迎接公的车队缓慢的离开了陆家的大院,除了朱可儿外其他的人都蒙在鼓里,虽然他们警惕性也不错,不过这点人马说真的在这特殊的时间段而言太不够看了。

目送着车队远去,陆举忍不住咬了咬牙,怒声道:“皇帝到底在想什么,非常时期才派两号人前来保护,这不是把可儿把虎口里送么,真遇到真龙会的叛逆埋伏的话这点人马想护送可儿逃跑都是难事。”

“上天保佑我的可儿平安无事。”陆吟雪没有多说什么,默默的朝上苍祈祷,可希望却又寄托在深藏心里的那个人身上。

陆举看了看女儿无奈的叹息着,老谋深算的他何尝不知道皇帝阴险用心,可现在为人臣子他并不敢公然抗旨,心里也只能期翼着外孙女能如女儿说的那样安全的逃出生天。

车队按照原先设计的路线驶入了还在禁军控制范围内的一条公路上,宽敞的八车道公路便于这样庞大的车队急速的前行,视野也比较开阔就算有埋伏也能远远的察觉异端。一路上风平浪静相安无事,但行驶到出口处的时候还是出了状态,车队最前的禁军头目立刻下令放缓速度,紧张的喝道:“全体人员准备,戒严。”

朱可儿的专车被围在最中央水泄不通的保护起来,一瞬间就被陆家的护卫团团护住,与此同时禁军的人马立刻下了车朝前边集结。手枪上了膛后以最前边的车为掩护体进入了作战状态,所有人都把枪口对准了前方,对于前方的安静秉气凝神不敢有丝毫的大意。

出口处已经被塞住了,让人感觉头皮发麻的是障碍物竟然是此处守军血淋淋的尸体,这些惨死的横尸被堆在路上形成了天然的路障,车子想冲过去的话就算从他们身上碾压过去也不太可能,因为几具尸体往这一堆普通的轮子肯定开不过去。

血肉铸造的天然障碍物,子弹都很难打透,但最大的作用就是威慑,试问谁在那尸体堆积如山的场景面前能狠得下心开车去撞开那些昔日战友的尸体,看见这样的画面谁不是触目惊心满心的愤慨。

就在护卫们紧张戒备的时候,前方的枪声响了,隐藏在尸体后边的叛逆瞬间开了火,密集的枪雨扫射而来一刹那就打倒在了冲在最前边的几个侦察兵。不得不说这些叛逆枪法很是不错明显经过了专业的训练,有些躲在掩护体后边的也被打中了。

“打!”禁军的人血性一起也不含糊,立刻一轮枪雨打了去,这时候任何的语言都没有必要了。

双方一照面就枪林弹雨的打了个白热化,都是有备而来带足了弹药一时是打得难解难分,叛逆人多势众明显占到了便宜。尤其是在有流弹打中汽车的油箱时引起了大火,间歇性的爆炸虽然威力并不大但却让这些掩护体瞬间失去了作用。

躲避着烈火的禁军不得不跑了出来,这一跑瞬间就成为了移动的活靶子,一顿子弹打来立刻惨叫着倒下了一片,哪怕受的不是致命伤也会瞬间失去战斗力。

两多禁军竟然一瞬间就死伤过半,剩余的那些也大多是有伤在身狼狈得节节后退。这时候陆家的护卫们审时度势后做出了最好的决定,立刻是打开车门说:“公,看样子这些叛逆是有备而来,禁军的人撑不了多久了,为了安全起见我们还是先撤吧。”

“好!”朱可儿想起了临走时母亲在耳边叮嘱的话,毫不犹豫的点了点头。

不足一的禁军在前边撑着不让叛逆有越过障碍前来追击的机会,陆家的近护卫立刻就势保护着朱可儿上了后边的汽车,躲避着枪林弹雨朝来时的方向返。好在现在战乱时的京城没多少人,公路上没几辆汽车阻拦逆道而行也很顺利,一瞬间十多部车就开出了几米远脱离了战斗圈。

“不能让他们跑了,上说了不要活口,给我杀啊。”

这时候一直隐藏在尸体堆后边的叛逆中有人急眼的喊了一句,迅速隐藏在暗处的叛逆们就疯涌而出,数号人红了眼也不管掩护了,直接拿着枪朝着禁军猛烈的开口,即使死伤很大但也在一瞬间把本就负隅顽抗禁军打得已经是强弩之末。

第五章、黄雀在后叛逆们凶性一起冲锋起来,剩余的近号禁军本身就失去了战斗力,瞬间就被打成了筛子就地殉国。这时那些燃烧着大火的汽车仿佛成了天然的屏障,在这时却又阻拦了叛逆们的大举冲锋,叛逆们眼一红不得不穿过一辆辆车子徒步追了上来,一边追一边不停的开着枪,凶神恶煞的追赶着那逆道而行速度缓慢的车队。

“上发话了,必须杀了公,就算是死也不能让她跑了。”

一个身着西装的男子明显是这群人的头目,在他的煽风点火之下一群抱着必死之心的叛逆火速的追了上去,这些人已经被洗过脑抱着同归于尽的决心而来,眼见护送朱可儿的车队缓慢的离开他们怎么可能甘心。

这时候的他们露出了凶神恶煞的一面,徒步的追赶已现癫狂之色,因为车队是逆道之行所以他们完全有追上的可能,只要有可能的话他们就不会放弃这个穷凶极恶的任务。

砰的一声,领头的西装男子被爆了头,前额喷出一阵血雾后轰然倒下,只剩下血淋淋的尸体倒在血泊中本能的抽搐着。其他的叛逆竟然是不管不问,连看都不看一眼继续追着护送朱可儿的车队,由此可见这是一群被下达了死命令的死士。

逆道而行,后方又有来车的情况下后逃的速度缓慢,陆家的护卫们焦急万分。

可情况紧急他们根本没从容调头的可能。车内的朱可儿一直表现得很是从容给于他们足够的信心,可现在朱可儿也面露惊慌之色,因为陆吟雪曾叮嘱过她第一波袭击她的人肯定是来要她的命。

而第二波叛逆则是来救她的,第二波人马要的是活口一定会保护她的周全,朱可儿忍不住四下凝望着,却是怎么看都看不到传说中的第二批叛逆现身。她开始有些怀疑妈妈是不是搞错了,尽管她打从心底里神信妈妈是世界上最爱自己的人,可再爱自己她都有出错的可能。

第一次经历这样惨烈的战斗,第一次直面死亡的残酷,看着禁军的战士为了保护自己倒在血泊之中。朱可儿已经吓得是六神无了,小脸惨白四下张望着,求生的本能让她感觉到前所未有的害怕。

朱可儿捂着小嘴瑟瑟颤抖着,发红的眼眶里已经有泪水在打转了,不只是因为害怕更是因为对于死亡的愧疚,她从没想过自己能连累那么多人为她送命。

远处一栋高楼上,视野开阔可以把一切尽收眼底,叛逆们即将追赶上车队的时候同时也进入了事先划分好的埋伏范围。几个黑衣人簇拥之下的是禁军新上任的一位司令官,来自欧阳家的欧阳武,此时他面色沉着的看着那枪声不断的方向,确定车队已经脱离了埋伏范围立刻拿出对讲机下达了命令:“动手,把这群叛逆给我灭了。”

欧阳武的面色始终沉静带着满满的自信,身为朱威权早期就跟随在旁的护卫,他可以说是朱威权手下绝对的心腹,有着从龙之功的他是经历过改朝换代那场撕杀的老将,说是战余生也不为过。原本他是远在南方任职的,不过这次总兵所清洗过后权利中空,朱威权立刻把散落各地的门生旧部全都招了来,而这些已经享受荣华富贵多年的旧部亦没半丝的犹豫,立刻星夜赶京城帮忙。

京城终究是龙蛇混杂,暗流涌动的大染缸,人心在此难免会改变。在这非常时刻朱威权最信任的还是这些和自己迈过堆积如山的尸骨对自己忠诚不二的旧部,为了不让他们被京城的权力和黑暗指染,这些真正的悍将在和平时期分散全国,可一但有风吹草动的话又是他手里最可以信任的力量。

叛逆们不停的举着枪冲杀,离着车队已经在米开外了,一阵阵的扫射过后后边的车辆受损严重,陆家的护卫在这丧心病狂的追杀之下竟然折损过半余下不足五十人。

后边的行车已经开始阻挡了车队的去路让后退的速度变得缓慢,在一片狼籍中不少的车弃车而逃,无的车量成了阻拦去路的障碍,护送朱可儿的车队已经到了寸步难行的地步了。眼见叛逆们就要得手,有的开始露出狰狞的笑容时,公路左边的护栏下突然冒出了一个个人头。

“杀啊!”一声令下,不只是护栏下埋伏的人马立刻拔出手枪疯狂的扫视。

公路旁的居民楼里和其他建筑里竟然也隐藏了大量的人手,拉开了窗帘打开了窗户,一个照面就恨不能把子弹打光一样,疯狂的扣动着扳机朝着没有任何掩护的叛逆们开火。

一千多人埋伏着一起开枪,这样的动静可谓是相彻天地,密集的火舌难掩一瞬间的惨叫连连。跑在公路上的叛逆们没有任何的掩护,成了最好也是最惨的活靶子,这一顿枪雨根本不用瞄准,密集的扫视之下想逃出生天根本就是痴人说梦话。

一瞬间几号人哀号倒地,负伤在身的几是人反应过来立刻跌跌爬爬的跑到另一侧从栏杆翻了过去,尽管被偷袭得脑子发晕,但求生的本能还是让他们第一时间选择逃跑,想先找个掩护点保命在说。

可惜的是欧阳武在此布局已久,这位杀人不眨眼的悍将既然设下了埋伏就不会给他们苟延残喘的机会。眼见仅余的几个活口朝公路的另一侧跑去,第一时间就下达了命令:“二号组准备,那些残兵败将马上就要下去了,解决掉他们。”

几十个带伤在身的叛逆刚翻下另一侧的围拦,数埋伏在此的好手已经是严阵以待了,这样小范围的绞杀用枪容易误伤自己人。所以他们手上清一色的带血槽军刺,没等叛逆们落地就扑了上去,手里的军刺手起刀落无比的干脆。

惊魂未定的叛逆们还没反应过来,竟然是同一时间被割喉刺心,即使有反应快的开了两枪,也不过是打伤了两个人而已根本不起实质性的作用。

扑哧扑哧的声音接连的响起,这些好手的身上瞬间沾满了血水,但一具具瞪着眼睛满面不甘的尸体也从他们的怀里软软的滑倒,他们有着绝对的自信这些人绝没有活命的可能。

“二号组报告,完成任务!”作为职业的军人,这样的复是冰冷的,而这种打埋伏的小胜利也不需要任何的喜悦和庆祝。

因为这些人虽然不属于特战部门,但却与着特战部门一比也毫不逊色的战斗力。特战部门虽然号称是禁军中的佼佼者,不过说到底很多人升官发财后战斗力大不如前,再加上各个传承着过往荣耀的突击队身上属于名门望族的标签又太严重了,这也让禁军特战部门的人显得是参差不齐。

和名门望族的千丝万缕,本身那些立场太过鲜明的人就不太可信,再加上禁军的特战力量也不一定如表面上所看的那么凶悍。如洛研这一类靠着自身实力上位的人虽然占据多数,但也不乏一些靠着政治力量掌权的无能之辈,特战部门一定程度上也沦为了派系斗争的战场和名门望族保存脸面必争的兵家之地。

如个姓洛的绝对不会让蟒蛇突击队的大权旁落,姓纪的有的指染饿狼突击队有的对破军突击队虎视耽耽,对于一些名门望族而言哪怕突击队的规模小到只剩一个虚命的地步,但为了家族的声望也是不能放弃的东西,在政治上没多少用处的特战队于他们而言就犹如是鸡肋一样,食之无味但又弃之可惜。

在这样的大背景之下,特战部门的战斗力或许不如想象的那么强悍,又同时具备不稳定性,于上位者而言是不可信任的一个存在。

所以早在多年以前下朱威权也为自己隐藏了一支奇兵,这是一支不逊色于特战部门的奇兵,隐瞒着禁军的权利层从各个地方军里抽调起来的佼佼者。他们无一都是军中各有所长的强者,这些年来从未停止过训练也没享受过安宁,依旧保持着血性和杀性,是那种招之即来,来之即战的绝对铁血之旅。

这群埋伏的人个个身手高强又心智如铁,杀人不眨眼是对他们最好的褒奖,也从不曾觉得这种痛打落水狗的任务可什么值得自豪的。他们两人一组早早的埋伏在这,即使是被流弹打中也不会吭声,残余的叛逆一进入诛杀范围立刻毫不犹豫的冲上去,一人割喉一人刺心,动作干净利落配得更是天衣无缝,这样的杀人手段让人不敢相信他们会是和平年代的军人。

身处京城的特战队多少会被权利玷污,这是朱威权十分现实的看法,所以他真正的力量是这些隐藏在暗处的杀人机器,而不是明面上风光无比他又不确定是不是忠诚的特战部门。

“我们的任务开始了。”欧阳武赞许的点了点头,对于这些真正的杀人兵器,他知道不需要用任何的语言去褒奖他们。

陆家的车队被后边堵住的车流逼停了,普通姓们抛弃的汽车成了最天然的路障,可惜的是那些弃车而逃的人并不见得就有好下场,不少都被流弹打中失去了无辜的生命。

局面彻底控制下来了,欧阳武这时候才带着人大摇大摆的走了下来,所部五千余人也立刻火速的集起来,堵在了车队的正前面,似乎是在炫耀着他们将敌人斩尽杀绝的威风。

车辆上还冒着烟,即使是防弹的装置但面对着刚才那样穷凶极恶的场面亦已经狼狈不堪,但最起码防弹的装配可以确保车内的人无恙。欧阳武走上前来,无比嚣张的笑了笑说:“朱可儿,出来吧!”

这些人身穿便装明显是假扮叛逆,欧阳武故意嚣张跋扈的态度更是生硬的演绎着一种无法无天的姿态,可惜看起来始终很是憋脚,毕竟这些铁血的军人很难演绎出那种嚣张跋扈的气焰。

“欧阳大人,威风够了可以把枪放下来了。”这时,欧阳武旁边一个人突然举起了手,黑洞洞的枪口直接指在了欧阳武的太阳穴上。

欧阳武的身后,三十余人突然举起枪口对准了自己人,而且目的性极是明确制住的全是权利人物,瞬间的倒戈相向让不少人都傻了眼。

“余立新,你可知我执行的是圣旨,你这样做简直是在造反。”欧阳武并没有恐惧,而是直直的看向那与他一样鹰眉剑目,看起来煞气腾腾的男人。

“知道,假扮叛逆来掳公是皇上的命令。”被他称为余立新的汉子冷笑着,始终把枪口对着他的脑袋不敢有丝毫的怠慢,一副轻蔑的口吻说:“好一个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先设好埋伏干掉真龙会的叛逆,自己再假装叛逆劫走公。这样一来对世间有个交代又能瞒天过海,这局设计得确实不错,但你是否知道还有一个词叫鱼蚌相争,渔翁得利啊。”

“你是朱威堂的人?”欧阳武恼怒异常,死死的盯着他,但在枪口的震慑之下也不敢轻举枉动。

余立新笑着摇了摇头,没承认也没否认,只是从怀里掏出了一个信号弹猛的朝天一发。四周的路上突然涌来了一辆辆大货车,车后的仓门一开另一伙人马冲了下来,陆陆续续的把欧阳武的人马包围起来,虽然只有两千余号人但做好了准备又是偷袭的情况,不费一枪一弹立刻形成了包围圈把局势控制下来。

“混帐,你们也是禁军的人,你到底听命于谁。”欧阳武不是傻子,一看对方这肃杀熏天的阵势,就知道对方肯定也不是省油的灯。

“没错,欧阳武,让你的人乖乖别动,否则的话别怪我的枪走火。”余立新得意的笑着,突然面色一沉朝着旁边的手下使了个眼色:“你们来看着他,我过去看看公的下落。”

几个人接过枪继续顶着欧阳武的脑袋,接上外围的人呈包围的趋势,这伙冒充叛逆的禁军此时想反抗也找不到机会。

余立新拿出手枪,子弹上膛后朝着车队走去,近前之时朝天开了一枪,大喊道:“都不许动,我们是来救公的,这时候谁敢乱动小心我枪下无情。”

陆家的护卫也是死伤惨重,目睹着眼前戏剧化的变故有些不过神来,不过一听这帮人是来救公的也信了八九分,真的全都安份的坐在车里并没有乱动。

因为欧阳武一伙穿着各异一副叛逆的打扮,而余立新的人则是清一色的军装,看起来更像是朝廷的兵马。

事实上今天的局势变得这么乱,对于是敌是友这方面陆家的人几乎没判断力了,即使余立新名义上是喊着来救公的他们也是将信将疑,不过现在面对着那么多黑洞洞的枪口就算怀疑也没人敢上前质问。

欧阳武当然不信一直潜伏在身边的余立新是来救人的,但在枪口的威慑之下也只能咬着牙了,而一听对方是来救公的他眼睛不停的转了起来,开始打量周围的环境想找个可以出手的机会趁机把公一举掳走。

这才是真正的龙蛇混杂,余立新到底是谁的人不清楚,但欧阳武心里有数的是现在除了皇帝以外,不管这一波人马是谁派出来的但他们肯定是居心叵测。

陆家的护卫们在车内没有动,或许也是因为他们知道这点人马在人家的面前连塞牙缝都不够,而他们也被接二连三的变故已经弄得晕头转向了,完全不知道该相信谁该怀疑谁。余立新小心翼翼的走到了朱可儿的那辆车前。车窗是反光设计看不见里边的情况,余立新一边伸手去拉车门一边看了看西周,故意大声的说:“可儿公别怕,末将前来救驾了……”

车门缓慢的开了一条缝,里边并没有上锁,余立新眼里顿时凶光一现,猛的把车门一打开怒喝道:“公不要怪我了,末将也是奉命行事,下了九泉想怪的话就怪你自己不该投胎在皇家。”

余立新刚才表现一副赤胆忠心的模样,这时突然的狰狞毕现谁都不过神来,欧阳武想阻止也是来不及了。因为余立新的身手十分的敏捷,在开车门的一瞬间就举起了右手,连看都还没看清就朝车内连开了数枪,枪声不断似乎是想在一瞬间把子弹打光。

“公……”陆家的护卫们瞬间就红了眼,打开车门朝他冲了过去。

但余立新孤身入阵依旧眼都不眨,在子弹打光以后猛的一脚把离他最近的那一个人踢倒,与此同时陆家的护卫们也朝他开了枪。他的修为本就不高,瞬间就被蜂拥包围的陆家护卫打成了筛子,身体摇曳间才朝车内看了一眼,但这一眼却让他满面的不敢相信,临死的时候瞪大了眼睛一副死不瞑目的样子。

余立新软软的倒下了,护卫们还没等冲到车前查看,余立新的人马立刻朝他们举起了枪,一阵阵的惨叫间所有站着的人都倒下了,明显这伙人来执行的是灭口的命令。

趁着他们把枪口对准了车队的时候,一直咬牙隐忍的欧阳武已经爆怒到了极点,趁着押自己的人不注意时猛的身影一缩,手上多了一把吹毛断发的匕首,银光一闪瞬间就把身边的几个内鬼解决掉了。

欧阳武的手下也不是吃素的,他一动手其他人也不含糊,尽管枪声响起来有几个人倒了下去,但还是第一时间把潜伏的内鬼全都解决掉。欧阳武看着几乎没了活口的陆家护卫,看着那敞开的车门里不断冒出的硝烟,眼里血丝毕现怒吼了一声,地品的真气随之磅礴而出:“给我宰了他们。”

双方瞬间就拔出了枪混战起来,都是混不怕死之人一瞬间就打得是水深火热,那么近的距离大规模的拔枪对射一瞬间双方都才惨叫连连,因为根本不需要瞄准就能杀人,而不管你身手再这么好也躲避不了不长眼的流弹,所以刚一动手就呈现出了一副不是你死就是我亡的疯狂。

连番的战斗过后枪中的子弹没几下就打光了,这种混战的情况下根本不可能给你换弹夹的机会,因为你的弹夹还没换上的时候对方的刀刃已经刺了过来。双方都是那种实战经验十分丰富的好手,短暂的枪战过后都是第一时间把没有子弹的手枪砸向对方,再拔出兵器朝对方杀了过去,原本喧嚣震天的枪战瞬间就演变成了激烈无比的白刃战。

而这时在第一波对射中双方都倒下了近半的人马,亦有不少的人负了伤,距离这样近又是人数如此之多的火力对拼,真正的诠释了什么叫生死各安天命。

士兵们大多都是手持军刺,怒喝着撕杀,手起刀落下手极其狠毒,均是抱着一击毙命的目的。欧阳武的手下是禁军里的佼佼者,而余立新带来的人虽然不足他们一半但也是不容小觑的好手,甚至还有好几个身手高强的武林人士在内,依仗着刚才包围圈的优势即使人数上吃了亏但拼杀起来也不落下风。

这样的混战根本不适开枪,因为很容易就会误伤自己人,而且电光火石间也不给你这种机会。双方都默契的把手枪丢掉,操起趁手的兵器准备来个血性十足的博杀,在红了眼的情况下谁都没撤退的打算。

余立新一死这边群龙无首,他们知道不可能善了,所以一上来就呈现一副背水一战的气势。而任务失败的欧阳武更是怒火中烧,心知去以后肯定没好下场,现在的他已经不想这些了,因为一向自傲的他需要的是一颗颗人头来为自己失败雪耻。

公的死是对他最大的羞辱,这时候欧阳武已经怒极了,对于自傲的他而言尊严是不容挑衅的,哪怕皇权可以让他死,他也必须死得有个交代,最起码这样才不辜负欧阳家数年来的威严,自己也不会轮为世人的笑柄。

余立新的人中有一批武林高手,在其他将士清一色军刺的情况下,他们有着一流的修为,手持着趁手的兵器所过之处如入无人之境,大刀,双拐,还有锁链长鞭,此时在他们手里全变成了杀人的利器。

肉博战中这帮家伙销帐跋扈,所过之处惨叫连连,论起混战的单兵能力,禁军明显和这些真正的武林高手不是一个水平上度◢3。没有了枪械的威胁,这些人就如是收割人命的阎罗一样,杀起人来如砍瓜切菜一般当真是销帐到了极点。

欧阳武一看气坏了,怒吼了一声冲了过去,地品的真气何等的凶猛,一拳竟然就将一个二流水准疏于防范的家伙轰之毙命。

“欧阳家的人,上!”他的亲兵一看立刻跟了上去,一位随身亲兵拿起了一根棍状物,打开了外边包裹的油布后朝着欧阳武丢了过去。

天空中一抹银亮闪烁着让人毛骨悚然的阴森之意,欧阳武接到手后只见银光一闪,宛如蝴蝶穿花一样灵动而又寒气逼人。双手枪配着地品的修为瞬间绽放着无穷的杀意,一个照面间就将一个手持长刀的大汉头颅斩下,但欧阳武依旧红着眼一点停歇都没有,怒喝着找着下一个目标。

数千人的肉搏战惨烈无比,从一开始双方就没有善了的打算。此时所有人都觉得朱可儿已经被余立新杀了,陆家的车队已经无一活口,那么猛烈的枪雨之下恐怕大罗金仙下凡都救不了。

这个因素让双方的撕杀一下就进入了白热化,呈现出一种不死不休的状态,而欧阳武自认失责必死的凶悍更是让搏杀更加的激烈。虽然状况连连,但在这特殊时刻谁都保持着同归于尽的想法,因为在京城这样的狭路相缝根本不会有善了的可能。

数千人展开混战的撕杀场面无比的惨列,谁都没再去看陆家的车队一眼,亦没去看朱可儿那专属的座驾,因为余立新当时对着里边连开了十枪,车内的人根本没活下来的可能,尤其是在防弹车内就算躲过了射击还是会被弹的流弹打中,身为军人这对他们而言是最正常的常识。

对此所有人都不抱希望,欧阳武更是在这巨大的刺激下几乎疯了,手里翻舞着双头枪犹如杀人机器一样狼入羊群般的剿杀着,所过之处几乎都是一招毙命,疆场杀器的可怕在他手里演绎得淋漓尽致。

热武器的年代大多拼的是火力,不过疆场杀器的威力在这时候也是大放异彩,让人几乎不敢直视这曾经凶名在外让人闻风丧胆的杀器。

这条公路上枪林弹雨的硝烟还没散去,瞬间就是杀声震天,又开始了残酷而又直接的白刃战。

底下是杀声震天不死不休,在远处一块高楼上,洛研抱着昏厥的朱可儿,面若冰霜的她难得的露出了慈爱,轻撩着朱可儿的秀发又难掩心里的恼怒:“这帮混帐,看来余立新是皇后那边的人了,一上来就下此死手分明就是想置可儿于死地。”

“呵呵,都是居心叵测之人啊,一环扣一环的算计倒是。”许平笑吟吟的站在她的身后:“不过皇后出手也够果断的,就是朱威堂的人当替死鬼这点不知道他们之间有没有商议好,若是没有的话,估计会闹出个轩然大波。”

假冒叛逆之名,做一些不诡之事倒是方便多了,反正朱威堂是债多了不愁,这些屎盆子扣到他的头上他倒无所谓,对于一个无法无天的逆贼而言反而是扬名立万助长威势。

真不知道这讽刺的现象算不算是双赢,双方现在杀得白热化,等他们过神来满地都找不到朱可儿的下落,生不见人死不见尸的时候又会如何的互相猜忌,想想倒满有趣的。

“可怜的孩子,一定被吓坏了。”洛研温柔的抚摸着朱可儿苍白的小脸,隐隐可见这俏美的容颜上惊魂未定的恐慌,她甚至可以感受到这位温室里的花朵在昏迷前心里有多么的害怕。

“小研研,我们走吧,该办正经事去了。”许平吹了一下口哨,那种把人玩弄于股掌之间的感觉特别的爽,尤其还是在神不知鬼不觉间。

第六章、图穷匕现京城之战越演越烈,朱可儿的车队被袭事件仿佛是点燃了油田的一颗火苗一样,当皇家的援军到来的时候撕杀已经进入了彻底的白热化,遍地血流成河宛如是人间地狱。

人多混杂,一开打的话半分规则都没有,靠的是白刃战的直接和残酷,手起刀落只为了一击毙命,遍地横尸的现场用惨不忍睹来形容一点都不为过。皇家的援助到来,无数好手的加入一下就逆转了战局,可这边的局势已经不受人关注了,因为朱威堂在第一时间号集了大量的人马,趁着皇宫的护卫力量空虚时想趁火打劫,三万多号人明火执仗的开始攻打这个王朝的权利中心。

一个导火线再次燃起了京城的战火,而且更加的猛烈,也颇有几分剑拔弩张的意思了。

乾明宫内,坐于病床之上的朱威权面色阴沉,对于外边隐隐传来的喝杀之声置若罔闻,反而是沉着声说:“你们这些废物,联系不上老祖宗难道还联系不上洛研,明明22营地之事朕已经处置好了但现在老祖宗却失踪了,现在你们给我来一句行踪不明是什么意思?”

张圣阳低着头一脸的无奈,已从御用拱卫司转职到禁军总兵所的贾旭尧此时是满面的苦笑,唯唯诺诺的说:“洛研将通信设备全留在了酒店,根据她手下的人汇报她是奉老祖宗之命一起前去西北,至于蟒蛇突击队的人她是一个都没带,现在完全联系不上她。”

“老祖宗啊,您到底想干什么。”朱威权误着有些难受的心脏,气得满面阴森,咬着牙说:“虽然老祖宗做事神鬼莫测,但朕的日子不多了,这时候由不得半点的意外发生。朱威堂一直对老祖宗虎视耽耽,皇后那边也不可能安份得了,所以断不可给他们任何加害老祖宗的机会,不管你们用什么办法,务必尽快找到老祖宗的下落将他保护起来。”

张贾二人自然点头称是,事实上现在谁心里都明白不只是朱威堂,越来越多的线已经指向了皇后,证明了皇后也有份参与做乱,只是这样的事皇帝不开金口的话谁都不敢枉言而断。

只是找到老妖怪已经够难了,将他保护起来又谈何容易,又不能用软禁之类不恭的手段。而人想想都是同时苦笑,感觉这根本是不可能完成的差事,他们倒宁愿转身冲出皇宫直接和朱威堂的人拼个你死我活。

“22营地之事,老祖宗想来该知道朱威堂居心叵测。”朱威权难受的躺着,叹息了一声后咬着牙说:“可朕知道就算如此老祖宗也不会责怪他,一个无所不用其极的叛逆是值得欣赏的,而我与他的赌约亦只限于京城而已,这家伙一点错都没有,可恶,也可恨纳。”

一说起那个离谱的赌约张贾二人亦是咬牙切齿,若不是皇帝太过怕死答应这种慌缪之事,现在京城的局势也乱不到这个地步,甚至可以说正常镇压的话根本就乱不起来。只能用手枪这一点,实际上对朱威堂的影响并不大,但对于皇室而言却是致命的。

因为真龙会毕竟不是一个国家,只是一个岁为有点规模的反叛组织而已,沉淀再久实力也是有限,根本他们根本没自己可以安身立命的地方。哪怕他们在海外亦有小规模的军事基地,有着自己的战舰和少部分的热武器,但那些东西在禁军的面前太过落后了,真开战的话可以说一点用处都没有。

说难听点和正规军相比,他们手里所谓的武器就是玩具,欺负一些贫困小国干干海盗之类的勾当还行,真涉及到战争二字的话就是纯粹的笑话。

而且大明的出入境检查很是严格,御用拱卫司又有专门的海外机构盯着他们的一举一动,就算他们手里有一些可用的大武器但想运送入境的话是不太可能的。

手枪是他们最有把握能弄到的武器,在严厉的管制之下亦是可以普遍装备的唯一选择,真龙会倾尽所能顶多就是做到人手一把普通的手枪而已,其他的武器想运进国内这绝对是痴人说梦话。

而禁军就不同了,只能用手枪这一个限制对于他们来说太过致命了。大杀伤性武器不能用已经够惨了,就连机枪和冲锋枪一类的单兵作战武器都被限制,这样一来不只一些特殊的兵种无法发挥最大的作用,让一个步穿阳的狙击手拿着手枪去和人近身搏杀,这本身就是一个很操蛋的现实,也大大的遏制了禁军本该有的战斗力。

就如皇宫门外那群乌之众一样,三万人而已还打得那么困难,要是能上重机枪手的话往城墙上架三五十挺最先进的重机枪,几轮扫射就能把他们全解决了。

当然了,朱威权现在还在想逆天改命之事,肯定是小心翼翼的遵守着约定不敢第一个撕破脸皮。命这东西在皇帝心里的地位已经是人尽皆知了,所以二人也不敢出言不逊,万一惹得皇帝不高兴了没准下场比那些叛逆还惨。

皇宫之外叛逆的攻打朱威权不放在心上,三万多人看似来势汹汹但终究是乌之众,这样明目张胆的攻打有天险可守的皇宫实际上是虚张声势,并无多大的胜算连玉石具焚的资格都没有,朱威堂不会傻到让这些人白白的送死。

看似激烈却可笑得很,因为这样的场面在朱威权看来是别有用心,只是不知道朱威堂到底想干什么,这样浩浩荡荡的打皇宫绝对有不可告人的秘密。

贾旭尧这时听着手下馈的信息,立刻以指挥战斗的借口离开了,毕竟呆在这面对着皇帝阴晴不定的面色是件不容易的事,想来常人根本难以淡定得了,伴君如伴虎的危险估计没人不怕。

今天皇帝的气色还算不错,没多一会满身是血是欧阳武就被传唤来了,一进门依旧难掩脸上的杀性和一身的煞气,气喘吁吁间跪下时却是满面的愧疚之色:“末将,末将无能,未能将公带来,请圣上降罪。”

那场撕杀因为援军的到来已经接近尾声了,杀得红了眼的欧阳武尽管还是泯灭不了凶性,但在圣旨的传唤之下只能脱离战斗提前归来。因为混乱中有人查看了陆家的车队,所有的护卫都当场毙命可惟独不见了朱可儿的下落,生不见人死不见尸。

明明前去迎接的禁军一开始已经确定朱可儿上了车,就连受袭的那一刻也确定朱可儿被陆家的护卫掩护着上了后边的车,可现在却莫名其妙的人间蒸发,这事发生在众目睽睽之下也太匪夷所思了。

当然了当时余立新连开数枪也是大家亲眼看见的,按理说公绝对会死于非命,可在车后座上不只找不到公不说连血迹都看不见一滴,只有司机在驾驶位上被流弹打死,这似乎怎么解释都解释不过去。

当然了当时局面混乱,有所疏漏也说不定,谁都不确定公现在的下落。恐怕公已经落到了朱威堂或者是皇后的手上,而最有嫌疑的自然是陆家的那帮护卫,有人暗中生变与那些叛逆里应外也不是没可能的事。

饶是自问城府极深,但朱威权还是感觉头痛万分,事实上混乱到了这个地步根本没人敢说一切都成竹在胸,坐于龙椅之上的他第一次有这种无法掌控一切的无力感。

“没人见到公是被谁掳走的么?”说起这话的时候,朱威权控制不住咳了几下,眼带着明显压抑不住的怒火。

“末将无能,确实不知道公是什么时候被人带走的。”欧阳武跪倒在地,战战兢兢,那时的局势那么乱恐怕谁都注意不到。

“罢了,这事朕会另派人追查的。”朱威权看了看这位曾随着自己出生入死,在自己争夺皇位时鞍前马后的的悍将也不忍多加苛责,嘶着声说:“现在朕另给你一个任务,若是完不成的话就提头来见吧!”

“多谢圣上给末将戴罪立功的机会。”欧阳武一听顿时精神一震,顾不得血战了一天的疲惫,心里清楚这任务再完不成的话他只能以死谢罪了。

事已至此,再粉饰太平似乎也没意义了,狰狞毕现不过是提前了十天半月而已。

朱威权深沉的闭上眼睛,再睁开后声线已经彻底嘶哑了:“去将,陆贵妃请来。”</front>

【盛世王朝】(第九集)上

作者:棺材里的笑声字数:6479第九集本集简介:为了找朱曼儿,许平带着朱可儿和洛研搭着游艇出海,然而虽然面对着两女的泳装诱惑,许平却得按捺住心中的欲望,施法找出朱曼儿的下落,却发现朱威权依然死心不改……许平和朱曼儿来到一座小岛上,却发现一座伪装的祕密基地,就在两人深入时,却遇到毒烟的埋伏,同时还有一道女声传来……第一章、无功而返公路上的撕杀持续了一天一夜才结束,皇室的兵马虽然取胜但也死伤惨重,一些已经失去战斗力的重伤号第一时间被安置起来,在这非常时候禁军只能收拾好战友的遗体,至于那些叛逆的横尸就让别的部门处理了。

欧阳武麾下剩余的两千士兵虽然安然无恙不过已经是疲惫至极,但现在没功夫给他们休息,人马刚一集结完毕欧阳武就带着他们浩浩荡荡的出发了。

两千余号人来到了城西,可惜是他们来晚了一步,在远处看见漫天的火光时欧阳武的心已经寒了一半了。遍地的硝烟满眼的创痍,原本富丽堂皇的房屋破损不堪,残砖败瓦中不停的有人痛苦呻吟着,可怜兮兮的向他们求救,完全看不出这曾经是京城内普通姓不敢涉足的域。

曾经的权贵之地变得这样狼狈不堪,一眼过人确实让人于心不忍,不过欧阳武的脚步并没有停歇而是带着人看都不看一眼径直的朝内走去,哪怕是路旁有伤者求助他也是无暇顾及。

曾经风光无限的陆家大院现在用惨不忍睹来形容也不为过,大门上满是枪眼,甚至墙上都可以看出不少刀砍的痕迹,墙面上漆黑的一片尽是炸药熏过的漆黑。

欧阳武一看到这一幕顿时暗叫^点^b点^不好,顾不得危险立刻迈步朝里冲去,身后的亲兵不敢怠慢亦是立刻跟了上去。

陆家的大宅们,院子里四处可见血肉模糊的尸体,不管是下人还是家臣都死了一地,到处查看竟然是无一活口,而且明显很多护卫是在抵抗得弹尽粮绝的情况下才被杀的,可想而知当时的战斗是何等的猛烈。

“快,找陆贵妃和陆举的下落。”欧阳武一看这遍地横尸心已经凉了一半了,尤其看着遍地的弹孔都可以猜到这里发生的战斗多么的猛烈。

亲兵们四下散开找着,一地的尸体死相凄惨可谓是触目惊心,但挖地三尺的却没有发现陆家家陆举和陆贵妃的下落,更可疑的是陆家的嫡系几乎都不见尸首,死的全都是护卫和这里的下人。

“混帐!”听完属下的汇报,欧阳武面色无比的阴沉,但还是第一时间把消息反馈了皇宫。唯一算是线的就是偶然出现的陌生尸体,杂乱得更是让他触目惊心,因为身份确认后不只有真龙会的人还有禁军里的叛逆,到底是怎么事根本无从猜想。

朱威堂明面上三万人马轰轰烈烈的攻打皇宫,暗地里却是调集了精锐一举攻陷了陆家,这是唯一理的解释了,可问题是他抓这么多活口干什么,现在这种关节眼上就算抓了陆贵妃皇帝也断不会受他的威胁。

所谓的人质根本没用,可若不是朱威堂下手抓的活口,怎么可能这里连一具陆家嫡系的尸体都找不到,毕竟京城陆家也不是那种任人鱼肉的软骨头,真出事的话陆家也有自己可用的力量。

欧阳武宫复命的时候只能在门外等候,因为皇帝身体不适正在休息,与他一起等候的还有面色同样不善的张圣阳。虽然司职不同,但也是从一开始就跟随在皇帝身边的老底子旧部,双方平日里有来往也有交情,相见恨晚谈不上但起码交情没官场上那么虚伪,毕竟多年前也同生共死过。

只是事关重大又是奉旨行事,二人都是大眼瞪小眼也不关贸然交谈,毕竟深宫之内到处都是皇帝的眼线,能居上位者最明白惜字如金的道理,有时候话多了也会招来杀身之祸,这就是伴君如伴虎的最真实写照。

被晾了几个小时才得以面圣,二人都是低着头硬着头皮往里走,一脸的无奈之色。

出奇的是病房上的朱威权谴退了御医,面色并没有爆跳如雷的征兆,反而是看着他们深沉的叹息了一下,语气甚至有几分自责:“你们不必多虑了,朕相信你们的办事能力和忠心,圣旨下达定是第一时间赶去,扑了个空全是因为朕料想不足。”

“微臣,末将无能。”张圣阳和欧阳武赶紧跪下请罪,不管是何原因,空手而归始终有无能之过。

“并非你们无能,而是朕的脑子生锈了,没用了。”朱威权面色带着隐隐的痛苦:“朱威堂在这故弄玄虚,朕也该想到他背地里有些小动作了,只是等朕反应过来时已经太慢了。现在朕想不明白的是,他哪来的能力一举袭击穆家和陆家,除非是其中一家故意与他勾结和朕玩了个金蝉脱壳,可问题是另一方到底是怎么事?”

这一点其实谁心里都有数,朱威堂是够丧心病狂,但不代表他真有那么强的实力,毕竟穆家和陆家可是皇亲国戚,强攻的话哪一个都是难啃的硬骨头,说难听点光那么多的护卫已经让人望而却步了。

除非是偷袭,以讯雷不及掩耳之势趁她们还没防备之时一举拿下,不然对她们动手肯定是多生事端。朱威权是九五之尊有不可违抗的皇权,若是平时他自信自己可以轻松做到这一点,但换作朱威堂的话就绝对不可能,因为面对他这样的叛逆这两家可名正言顺调动的力量更多,所以朱威堂想一举拿下这二家简直是痴人说梦话。

说难听点即使他手里再兵多将广,但这两家也不是吃素的,真打起来的话只要能拖着等待皇家的救援那朱威堂肯定就是无功而返。

站在朱威权的角度而言,太平盛世的话有的是时间收拾他们,可以编排尽冠冕堂皇的理由。但现在这个多事之秋这种做法显然是不可取,因为这两家的势力在京城也是根深蒂固,朱威权不得不考虑一但对她们下手的话会造成何等恶劣的影响,这也是他一直按兵不动的原因。

最大的可能就是其中一家根本没遭到袭击,这完全是自导自演的一出闹剧,为的是躲避皇帝对他们下手的狰狞,同时也是借叛逆之名迅速的隐藏去来。

“错不在你们!”朱威权面色阴晴不定,但还是看了看两员爱将轻声安抚:“事已至此亦没什么责任好追究,欧阳武,你负责带人继续追踪下去,看看有没有什么蛛丝马迹可,不管事情的经过是怎么样最起码生要见人死要见尸,朕不能容许她们落在朱威堂的手上丢了皇家的体面。”

“是!”欧阳武答应了一声褪了下去,可离开的时候却是满面的苦笑,现场都乱成那样的哪来的什么线,就算有早就被破坏掉了,这可是个难以交差的苦差事啊。

“圣阳,还没联系上老祖宗么?”朱威权更在意的是这个,只要自己能活下去,能健康的活下去才是最重要的。

到时候什么朱威堂不过是跳梁小丑而已,皇后和陆贵妃再怎么垂死挣扎也没用,如果不是顾及着逆天改命的时刻即将到来他哪会这样束手束脚。他一直深信着那个强如神佛的老妖怪能给他二十年的寿元,到时候他就可以撕毁和朱威堂的协议把这跳梁小丑干掉,也有大把的时间继续追求自己的长生不老了。

张圣阳还没头疼如果交差,但见朱威堂闭口不问有些错愕,随即赶紧招来专门负责此事的手下细细的询问。惊喜的是许平有在酒店那边留下了音讯,身称自己身在京城在做准备忙得要死,叫朱威权该干什么就干什么别去烦他。

这不耐烦的语气让朱威权瞬间精神一震,皱了一天的眉头总算舒展开来,点了点头说:“恩,老祖宗行事始终是高深莫测,既然如此的话你也专心查一下此案,不必再去担忧老祖宗的安全了。”

“皇上!”张圣阳听着松了一口大气,不过还是轻声的说:“穆家被袭,一样是家中众人不见踪影,不过据说白诗兰早就逃出了京城躲到了白家,在其名下的金融公司继续办公。此事看起来蹊跷甚大,用不用把白诗兰找来严加拷问?”

朱威权思半晌,摇了摇头说:“不必了,白诗兰虽然下嫁穆家,但与穆昭华始终是貌神离,一心在为白家办事。眼下多事之秋白家在军中有影响力,贸然的对白诗兰动手恐怕会寒了他们的心,更何况朕确信就算把白诗兰抓来也问不出什么有用的东西。”

“是,那微臣告退了。”张圣阳心里也是这么想的,见皇帝挥了挥手立刻跑路了。

偶尔能听见远处传来隐隐约约的枪声,朱威权闭目沉思着,良久以后睁开眼里,眼眸凶光一闪冷笑道:“好一个陆贵妃,好一个皇后,虽然不知道你们中到底谁和朱威堂勾结,但在同一时间出逃就证明你们亦是狼狈为奸了。枉想破坏朕长生不老之计,妄想,妄想……”

拿起电话,接连几下命令下达,又下令对身处皇宫的两位皇子加强保护。这时朱威权再次躺了去,闭上眼后却是睡不着,即使身心交粹得满面的油腻,但这疲惫至极的身体依旧一点睡意都没有,这是自从躺在病床上以来少有的心悸不宁。

两位曾经的枕边之人一起以被叛逆袭击的理由玩消失,这应该是一个信号了,在日子越来越临近的时候要决一死战的信号。

至于穆昭华和陆举这两位家亦不忠于自己,这事朱威权倒是可以理解,毕竟站在他们的角度而言如果皇后和贵妃倒下的话家族也势必受创,到时候就算忠诚于自己也难免受到牵连,所以他们选择了破釜沉舟的一起造反,确实,这两人都是有如此魄力之人。

好啊,好啊,决一死战吧。朱威权也知道这些人不会眼睁睁的看着自己得到寿元的,这有限的时间内他们将展示最后的疯狂,京城就算打破了也没关系,只要朕活下去就行了。

一切,只要朕活下去的话,你们终究都是蝼蚁。

机关算尽又如何,躲避起来又如何,只要朕一天携天道正统加身,你们再怎么兴风作浪都是自取灭亡而已。

朱威权于病榻之上缓和的闭上了眼睛,在生命即将结束的时刻,对于生存充满了期待的他反而露出了一世帝王该有的魄力,一种视一切如草芥,视眼前敌人为无物的霸气。

第二章、出海随着穆家和陆家的人间蒸发,京城的局势开始变得诡异而又不同常,如果说只是两个战斗力不强的政治家族消失也就算了,连皇后和陆贵妃都不见了踪影那这事就耐人味了。

那些反应灵敏的官员们再次大规模的拖家带口出逃,因为谁都坚持不下去了,京城的禁军明显不会再分兵保护他们。而这时候皇帝也采取了默许的态度,因为这些官员继续留在京城忠君爱国,牺牲身家性命保家卫国的话他们也没战斗力,还不如留着这有用之躯等圣上取得胜利后再来报效。

姓也外逃得差不多了,王朝权利的最中心,这个世界上瞩目的帝都在战争越演越烈的情况下俨然成了一座鬼城。

一开始朝廷底层的官员碍于权职在身还不敢乱跑,只是小打小闹的有些人辞去官职后离开。当坊间传来消息称圣上采取默许的态度,甚至隐隐有些鼓励的时候那些蠢蠢欲动的人就坐不住了,纷纷上书请求调职出京,而朝廷也是一一的批准,这才造成了这波官员大出逃的出现。

朱威权也不是傻子,留着这些文官在京城成不了战斗力反而是个累赘,不小心被人随手打死的话以后还得给抚恤金。

与其留着当累赘,还不如暂时遣散出京城,这样一来能静下心来全心全意的对付朱威堂,二是赢了以后有他们存在就算京城打塌了也可以尽快的恢复重建。

四年的王朝虽然强盛但亦有外敌,绝不能给别人趁虚而入的机会,朱威权考虑得比谁都多,除了内忧之外身为九五之君他还必须考虑外患。

这次官员的大举出京他甚至专门成立了一个部门来审批配,原因无他,因为把京城打破以后想重建必须依赖这些文官,四年的王朝拥有的是底蕴,朱威权完全有信心在战后立刻进行有条不紊的重建。

暂时来说只动京城的兵力对付朱威堂应该是绰绰有余,其他地方的守军还必须时刻警惕着外敌趁虚而入,他不希望在内忧还没解决的时候就引起外患,所以这也是对一些国际问题迟迟不去处理的原因,哪怕是吃了点亏现在也不是处理问题的时候。

朱威权或许想的更多,不只是眼前的祸乱,深谙帝王心术的他更明白一个置之死地而后生的道理,祸乱有时候也意味着是一个皇权可以不用冠冕堂皇,可以肆无忌惮的伸出爪牙的机会。

若大的京城在短短几天内几乎成了一座死城,到处黑灯瞎火,随处可见子弹孔和没来得及收走的尸体。可夜晚似乎越来越宁静了,除了偶尔的枪声外再也听不到之前的杀声震天,但谁心里都清楚这一种宁静是一种酝酿,等待着即将到来的最后决战。

外逃的官员和权贵都拭目以待,即使不清楚赌约者亦在等待着最后的胜利者出现,而不少人甚至已经开始猜测万一圣上受不了刺激提前驾绷的话,那两位皇子中谁有能力可以为后世之君,有那鼎定乾坤平定叛乱的能耐。

京城到底是王朝的权利中心,一乱起来亦是波及全国,民不聊生谈不上不过影响也特别的巨大,尽管是披着军事演戏的外衣但越来越多的一方权贵也嗅到了不正常的味道,封疆大吏们也时刻关注着京城的局势。临约定结束的日子只剩不足半个月了,双方已经是调兵谴将严阵以待,接下来的恶战将决定王朝的走向和未来。

津门外海,一处民用码头上人声鼎沸,即使京城再乱也影响不了姓们的柴米油盐。不少的旅客从这里搭乘游轮出海旅游,码头上大小的船只密密麻麻,有商用的亦有富豪私人所游泳的游艇,在这里的人依旧是纸醉金迷过着休闲而又惬意的日子。

美中不足的是没有金黄色的沙滩,没有泳装女郎的性感,有的都是拖家带口出去休闲的家庭。

人头耸动间,一对情侣在这出现似乎不是奇怪的事,哪怕长得再天仙化人只要不是名人的话也没人多加理会,这个世界似乎并不缺乏所谓的金童玉女招摇过世。许平穿着一套很平常的休闲服,戴着副墨镜的样子颇有几分公子哥的范儿,身材挺拔也算是俊美异常,不过一副玩世不恭的模样让人觉得肯定是个浪荡公子。

“宝贝儿,你记住了是哪艘了么?”许平嘿嘿的笑着,左手始终紧紧的牵着另一手柔若无骨的妙手,十指交扣的方式十分的亲密,众目睽睽之下即使小可爱害羞的想挣脱也是无济于事,久而久之只能任许平这样牵着了。

朱可儿虽是皇家公,不过为了照顾她们的童年和学业所以身份从不曾曝光过,算不得是名人所以也不会引起轰动。朱可儿头戴着一顶夸张又可爱的粉色太阳帽,低着头的同时遮挡住了她美丽的容颜,她身材本就娇小这样的打扮显得很低调不会引起注意。

俏美粉嫩的小脸上有模有样的戴着墨镜,不过说到底稚气十足看起来滑稽又有几分可爱,她此时也懒得理会许平专心的看着手机上的信息。抬起的玉臂洁白无暇,如是青葱白玉一般,又似是剥了皮的鸡蛋十分的幼嫩,让人一看就觉得如此的冰肌玉肤曝晒于阳光之下简直就是一种毫无人道的残酷。

朱可儿穿的是一件漂亮而又灵气十足的白色丝绸蕾花长裙,如是仙子一般的灵逸动人又显得清纯唯美如是画中之人,虽然也遮掩住了她童颜下隐藏的巨乳,不过依旧更显得娇小可爱十分的可人,俨然有种邻家有女初长成的诱惑,青涩又有着这年纪特有的小性感。

许平的身材没高到离谱的地步,不过与娇小玲珑如小鸟依人的她站在一起依旧演绎着最萌身高差,朱可儿站着只到了许平的肩膀的位置,这样的组看起来青春朝气十足,若不是十指交扣的话还以为是个大哥哥带自己的妹妹出来玩耍,毕竟朱可儿的童颜面相虽然甜美但也太幼嫩了。

“在看呢,确实是这边没错啦。”朱可儿一开口,嗲嗲的童音让人骨头发酥,正值中午是人流的高峰期,现在她小脸上满是汗珠看起来很是难受。

虽然她一句抱怨都没有,但毕竟是娇生惯养的皇家公,哪曾受过这样的罪啊。这么热的天她本来就受不了,更何况人潮那么拥挤遍地都是汗味和海的腥味,闻起来就更难受了。

如此懂事的小萝莉一点都不傲娇,许平看了是越发的喜爱,朱可儿一指方向许平立刻牵着她的小手走去。坏坏的用手指在她掌心刮了一下,朱可儿俏面一红柔媚的白了一眼,再次挣扎无效又任由许平牵着,大摇大摆的扮演一对招摇过市的小情侣。

码头里大邮轮偏多,来这的大多是旅行团所以龙蛇混杂,但在另一处比较私人的地方又大多是一些富豪的私家游艇,按照信息上的指示找到这里时朱可儿忍不住四下张望起来。一排游艇看起来都大同小异,乍眼一看根本分不出有什么别。

这里有专门的人看守着,眼见有陌生人走进来他们出于职责就想上前询问,态度倒也不甚为意,毕竟这年头上这看稀奇的小年轻也不在少数。他们的责任就是驱逐这些无聊的人,不要让这些闲杂人等打扰到富豪们的兴致,哪怕只是一些来看热闹的游客也不行。

“应该是在这没错啊!”朱可儿到底是生长于深宫之中,眼见几个保安过来想赶人立刻有些慌乱了,下意识的躲到了许平的身后,怯生生的小模样一看让人心疼坏了。

许平下意识的舔了舔嘴唇,看着这几个明显面露嫉妒的保安迎面走来,心想着要不要闹点事装装逼什么的。当然了这念头只是一闪而过,因为这一趟行动可不能太张扬,最起码别闹出什么动静打草惊蛇就不好了。

“这边!”这时,一声娇呼传来,虽然听着有些冰冷但不可否认这声线的悦耳。

靠里边一艘白色的游艇上,洛研身上披着一条大毛巾遮掩住身体,戴着墨镜和太阳帽看起来很是时髦,在别人看来俨然就是一个来这渡假的富家千金。她低着头虽然看不清楚模样,不过毛巾底下一双又长又白的修长美腿实在太惹人注目了,充满了运动感的完美曲线加之白皙无暇的粉嫩,在场的男士瞬间都看傻眼了。

是个男人在这时候不由的产生了一种共识:不管这个女的长相如何,光这双腿玩一晚上就绰绰有余了,更何况有这样一双大美腿身材又那么高挑,简直是人间极品。

现场男人猪哥般的目光让许平隐隐不爽,赶紧拉着朱可儿走了过去,仔细一看许平是控制不住笑出了声。连朱可儿都是一副目瞪口呆的样子,虽然看不见墨镜下她是什么样的眼神,不过那双修长的美腿明显让身材娇小的她很是羡慕。

实际上朱可儿的身高是比洛研矮了一大截,属于那种少女含苞待放的娇小,不过童颜巨乳的诱惑之下其实身材的比例也很完美,如果说唯一违和的因素就是她胸前那对硕大得一般成年人都无法比拟的豪乳,在这点上她可以完爆洛研。

娇小的身材,甜美童稚的容颜,可这样的组又形成了童颜巨乳这个词,演绎着一种完全不同却能刺激人兽兴的诱惑。女人的美并不是千偏一律的,只能说各种类型各种年龄段都有独特的魅力,洛研和朱可儿都是那钟绝对顶尖的姿色,用各有千秋来形容倒一点都不为过。

俩人手牵着手上了游艇,洛研站在甲上咯咯的一笑,满面的暧昧之色看着两人的十指交扣:“老祖宗,别说这样一看您和可儿倒是满般配的。”

洛研这一笑绝对是媚气横生,朱可儿一时间有些错愕,虽然她印象里的研姨也对她们有温柔的一面,但洛研平日里被冠于的是冰山美人的称号,她哪曾见过洛研这么妩媚动人的一面。

“以老祖宗我男人中极品的美貌,又有盖世无双的气魄,和谁在一起不般配啊。”许平是恬不知耻的笑着,眼光自然是控制不住的在洛研的身上扫视着,啧啧的打量着她那对修长无比的粉腿,内心里足交之类的黑暗欲望开始萌芽。

朱可儿过神来俏脸一红赶紧挣脱了许平的手,走上前去亲密的抱住了洛研的胳膊摇晃着,用她的乳房挤压着洛研的手臂撒着娇:“讨厌啦研姨,这时候你还有功夫说笑,我娘那边的情况怎么样了?”

“先出海再说吧!”洛研感受到那硕大的诱惑,诧异了一下Y头的发育又暧昧的笑着看了看许平,不过眼前的码头鱼龙混杂不是谈事的地方,为避免被人发现还是赶紧离开为上。

游艇很快就驶离了码头,在这里而言就是富豪子携俩美妞出海,虽是羡煞旁人不过也不算希奇事倒不会引人注意。这艘长达二十米的游艇外表看似普通,不过低调之下装修也特别的奢华,可以用应有尽有来形容也不为过,当然了这也只是用平民标准来看而已。

驾驶舱内,洛研脱下了浴巾,尽情的在爱郎的面前秀着她那高挑而又火辣的身材。一套火红色的性感比基尼勾勒着三围的标准与劲爆,这鲜艳热情的颜色似乎与号称冰山美人的她有些不般配,但却是她最渴望在许平面前尽情展现的那一面,别的不说光是两个肉球挤压出来的深邃乳沟就足够让人垂涎三尺了。

“研姨,可以换的衣服在哪?”朱可儿傻傻的盯着她的美胸翘臀,羡慕之余似乎隐隐有些自卑自己的身高。

大中午的在太阳下晒了那么久,一身的汗让爱干净的她很不舒服,爱干净的小公现在如释重负一样,第一时间想的就是先洗白白。

“在下边的底舱,还有淡水可以洗澡哦。”洛研娇媚的笑着,灵活的手指轻车熟路的操作着复杂的仪器盘,如是在跳舞一样的灵动十分的潇洒,甚至让人觉得有几分巾帼不让须眉的帅气。

朱可儿恩了一声就延着楼梯往下走,身为皇室的公这种快艇她倒不觉得多新鲜,以前出来游玩坐的都是那种顶级奢华的大邮轮,和那种一比这艘快艇几乎等同是小破船。当然了这次是以平民的身份,又没了之前呼后拥的阵势,没贴身丫鬟的照顾反而让她多了几分自由感,明明赶了一天的路该很累才是,但她这会却显得很有精神。

“京城的情况怎么样了?”许平直接在她旁边脱衣服裤子,当然了许平倒不是说有兴致的想来一炮试试船震的滋味,只是单纯的觉得身上热而已,底下其实还穿着一条泳裤。

就算现在许平兽兴大发也没用,洛研需要负责驾驶游艇,没她这个司机的话¨在海上是寸步难行,这方面许平是绝对的菜鸟。即使洛研应该不会拒绝在朱可儿的眼皮底下与许平纵情的云雨一番,但许平又不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知道眼前还是正事要紧,欢作乐的话以后有的是大把的时间。

说起正事,洛研也不得不压抑住那火热眼神扫视自己翘臀产生的心神荡漾,一边操作着游艇一边轻声说:“陆举果然有破釜沉舟之心,知道了一切内幕的他觉得皇帝要对付他们的时间也差不多了,所以就自导自演了一场大戏玩了个金蝉脱壳。造成了陆家被袭击劫持的假相,虽然是推罪于朱威堂的身上,不过这时候皇家也没空去解释那么多,只能默认了这个事实。”

“是么,老小子倒够有魄力的,自己家的下人说杀就杀,房子说炸就炸,是个成大事的人。”许平的语气没有鄙夷只有赞许,因为看似是无情之举,可不这样做的话根本不能瞒天过海,到时候连累的将是整个陆家。

哪怕是皇帝心里有数,但陆举也必须用这样的方式瞒天过海,他要瞒的是天下的姓和其他的名门望族。

因为陆家绝不能被冠上叛逆之名,毕竟陆家可还指望着外孙有问鼎九五的希望,一但背上这样的恶名那势必得受到千夫所指,到时候悠悠众口之下又有着天道正统的大旗压着,陆贵妃之子本就不是嫡出在那样的情况下就算坐江山也是名不正言不顺,后患无穷啊。

“一部分陆家的人已经逃出京城暂时四下躲避。”洛研点了点头,继续说:“陆举和部分有实力的人都留在了京城周边,而吟雪姐姐亦是在事先计划好的地方藏匿起来,现在局势那么乱想来皇帝也没精力去他们,陆家麾下的死忠都在京城潜伏下来就等着静观其变了。”

这是信息化的现代会,将帅者不用像古代那样的坐镇军中,所以陆举也不用事事都亲力亲为以身犯险,只要负责远程指挥就可以随机应变,因为信息的渠道可不像以前那样麻烦,有时候只需要一通电话就行了。

“倒是皇后那边不简单啊。”洛研顿了顿,有些恨恨的说:“几乎在同一时间她也玩了这一手,应该是假借叛逆的名义攻陷穆家,穆昭华和穆家的人全都藏匿起来了,死的也全是无关紧要的下人。皇后娘娘一时也是不知所踪,两位皇亲同时同时被袭,这样的消息闹出去可大可小,这可是间接的让真龙会的人士气大涨,为了面子和尊严皇帝肯定会加大对朱威堂的围剿力度,因为他总不能向世人解释说这全是皇后和陆贵妃自导自演的阴谋吧。”

同一时间嘛,那就是陆家那边有人泄了密,否则的话怎么可能那么巧。

皇后也玩这一手估计也是想在皇帝图穷匕现之前做好准备,根据各方面情报而言她已经和朱威堂作了,但作之后并不见得有多大的成效,否则的话穆家也不必在这时候避其锋芒,皇后更不会抛下在皇宫里的儿子选择暂时隐忍。

这些恐怕很多人想不明白,不过想来皇后会这么做也是因为纸快包不住火了,时间差不多了她必须趁皇帝还没明目张胆的动杀机之前藏匿起来,只有保住她和穆家,她才有实力和皇帝叫,如果她没这个实力的话也保不住自己的儿子。

虽然两位皇子都在皇帝的手里是一个威胁,但两位母亲都明白就算任人宰割根本无济于事,她们都不是优柔寡断的人。因为自私的皇帝这时候不会对自己的儿子下手,所以她们不必担心儿子的安全,唯一要做的事就是自保还有考虑怎么将龙椅上的那个人送入地狱。

这两位女性倒是够当机立断的,而且有没有暗地里达成什么协议不知道,反正按照这趋势来看她们也该明白首先要解决的是朱威权,搞不死皇帝的话说其他的都是废话。

当然了站在旁观者的角度而言,能看到的只有虚伪至极的可笑,阴谋诡计暗流涌现,雾里看花一样的扑朔迷离,但所有的人都在顾及着悠悠众口和天下人的目光。

皇帝为了不影响自己的名声和威望,为了短暂的安稳住局势始终不朝皇后和陆贵妃下手,这也导致了陆家和穆家同时藏匿起来注定成他的心头大患,说到底如果他一开始就狰狞毕现的话不会导致这样的下场。

而皇后和陆吟雪实际上也是各有所思,她们始终不敢明目张胆的与皇权抗争,不敢公开的造反。因为她们还需要保留一条后路,一但沦为叛逆之身的话对于皇子以后的登基不利,光是这一点她们就必须演绎忠君爱国给别人看,即使对皇帝恨得再咬牙切齿但不管干什么都要深思熟虑,任何事都得谨而慎之断不能落人话柄。

她们都不约而同的在为自己的儿子做着准备,深怕担上恶名的话反而便宜了对方。这些行为虚伪而又可笑,明明已经明争暗斗又必须粉饰太平,有时候所谓皇家的脸面和名声真是害死人的东西。

在这样的混斗之中,反而朱威堂这叛逆显得坦荡荡的,想干什么随性而为,也必不顾及什么礼仪道德和他人的目光,估计其他人都很羡慕他这种肆无忌惮吧。

“研儿,我总感觉外边的空气比京城里的好多了。”夕阳西下,傍晚的阳光不再猛烈而有了一种温暖的柔和,许平忍不住走到甲上躺了下来,闭上眼享受着这种美丽而又惬意的时刻。

“是啊,少了些阴谋诡计的味道,确实让人舒服多了。”洛研亦是感同身受,见到许平懒懒的样子心灵突然有些豁然开朗,心境上似乎又有了新的突破。紧绷的神经在这个男人到来的时候才稍微的有所放松。

出海一个小时了,海岸线越来越远,虽然偶尔可以看见远处有船只经过,不过离得太远几乎没有交集只能成为一道风景。一望无际的大海,碧波荡漾之间涌动的海浪带着上下起伏的节奏,让人觉得无比的安宁又有种说不出的闲适,身体和心灵都在这时候控制不住的松软下来,在这样的情况下许平竟然忍不住昏昏如睡,陶醉于这碧海蓝天的休闲之中。

或许是因为海风太舒服了,或许也是因为心灵上有些疲惫,总之许平现在也清楚自己得好好的休息为接下来的事做一下准备。

洛研柔美的一笑静静的驾驶着游艇,任性而又随意的驰骋在一望无际的海洋之上,这种无拘无束的感觉分外的舒服。

傍晚时分,晚霞遍天,海浪在这徐徐的金光之下金灿灿的一片看起来分外的迷人,大自然的美妙风光让人不禁的陶醉其中。许平伸了个懒腰醒来的时候,发现朱可儿过得比自己还潇洒,不知道从哪找来了一张折叠椅躺在了上边,戴着墨境舒服的享受着傍晚阳光的柔和。

朱可儿换上了一身保守的连体泳衣,裸露着玉臂和那双粉嫩异常的小美腿,看起来白皙而又充满了弹性让人想立刻就上手把玩,感受一下这娇生惯养的玉体是何等的香嫩。连体的泳衣虽然保守,灰黑色的整体没什么图案一点都不活泼,但依旧难掩她童颜下身材的霸道,那几乎可以让成年女性都羡慕嫉妒恨的凹徒有秩。

许平忍不住眯着眼悄悄的打量了一下,虽然隔着泳衣不过说到底泳衣是贴身的,加之许平扫描机一样的目光还是能看出不少的亮点。

朱可儿胸前的呼之欲出就不说了,尽管款式保守把两团美乳包裹得很紧,但依旧掩饰不住那硕大的尺寸和稍稍露出的乳沟,深邃得让人想淹死在里边一辈子都别出来。腰可以堪称是蛮蛇小腰,小美臀也玲珑而又挺翘,虽然没成熟女性那种肥美的丰腴,不过也透着一种别样的诱惑和青春的饱满。

更重要的是,在双腿交织之间,阴部鼓鼓的看起来异常的肥美,就如是一个可口的小馒头一样。虽然看不见底下最美妙的风光,但那小馒头的形状看起来十分的诱人,让人忍不住想脱掉这小小的遮羞,直接品尝那让人垂涎三尺的美妙处子地。

朱可儿并没有睡着,她察觉到许平的眼神色咪咪的看过来时立刻坐了起来,难为情的抱紧了自己的双腿,怯声说:“研姨说我们要扮游客就得穿泳装,你,你看什么看。”

也不知道是不是本能反应,现在的朱可儿看着许平特别容易脸红,除了害羞之外隐隐还多了点什么让人遐想连连的情愫。

“看你身材好啊,在等什么时候有机会把你一口吞了,到时候不知道你妈会不会和我拼命。”许平色咪咪的笑着,眼光毫不避讳的扫描着她胸前的呼之欲出,手下意识的做了一个抓的动作,十分猥琐的对准了她的胸部。

朱可儿俏脸通红的白了一眼,这段时间她也习惯了许平下流的话了,所以倒没表现得多么的尴尬,或许也是因为麻木了吧!从京城被救出来后许平就带着她和洛研一路朝津门进发,怕被发现行踪吃住都在车里也没住酒店,一路上许平都表现得很是规矩,只有在睡觉的时候才会抱着她一起睡,最起码在洛研的面前还顾及了一下她少女的矜持。

碍于洛研在场,怕这小可爱会害羞许平倒没多过份,只是暗地里亲了几下而已。朱可儿一开始是羞坏了,不过被抱着抱着也就习惯了,而洛研的眼光始终充满笑意没嘲讽的意思,装作视而不见也不多说什么,朱可儿慢慢的适应下来也越发的迷恋上在许平怀里睡觉的那种安全感了,只是每当那贼手在亲嘴的时候揉她嫩臀时她还是会剧烈的抵抗,因为年幼青涩的她羞于在洛研的视线底下被人这样轻薄。

一路上许平表现得还算中规中矩,最大的原因是车震这事是属于情趣类的,如果是给处女开苞的话这场似乎就不适了,一个闹不好除非霸王硬上弓否则的话估计也得不了手。

因为这一行是绝对的秘密不能曝露行踪,所以洛研没办法动用她的身份和势力,直到到了津门以后她才着手安排出海的事情。

天子脚下的津门也是权贵云集,不过相对京城而言都属于外围之人,就算有也都是一些名门望族的旁支庶系,想来在这只要注意一点的话就不会被人发现。

即使不借助直接的权势,也没动用洛家的人脉,不过洛研身为禁军的少将办点小事也不在话下,当夜就为许平和朱可儿安排了一处民居暂且住下,她则是秘密动身找自己最信任的关系,在七拐八弯的情况下弄来了这么一条可以出海的游艇和需要的物资。

车上奔波了那么久,难得的同居一室处于孤男寡女的情况,傻子都该猜出气氛会是多么的涟漪。事实上许平也是淫心大起不停的戏弄着朱可儿,洛研刚走许平就一把抱住了她娇小可人的身体,感受着她饱满乳房在胸前挤压的快感来了一个酣畅淋漓的湿吻,直吻得小萝莉娇喘连连,身子几乎酥软到站不稳的地步。

小萝莉意乱情迷间许平自然不会手软,一只贼手钻近了她的衣服里,隔着文胸抓住了一颗丰硕的豪乳轻轻的揉了起来。这一揉没有沟起干柴烈火的效果,反而小萝莉是惊得混身一颤,不知道哪来的力气挣脱了许平的怀抱。

按洛研说朱可儿是个爱干净的女孩子,虽然达不到洁癖的地步但最受不了自己身上汗粘粘的感觉。她挣脱许平以后如是惊吓到的小鹿一样跑进了卫生间,尽管知道这个男人想干什么没人阻止得了,但她还是锁上了门后大声的说要洗澡,小公受不了舟车劳顿之后自己身上的味道。

许平有些意犹未尽,尤其是抬起手掌一闻不只是微微的汗香,还有女孩子天然的那种肉香味和乳房淡淡的沁人芬芳,闻着就让人感觉邪念涌动混身上下都热血沸腾。

许平当然不会干破门而入这种没情调的事,尽管朱可儿不排斥自己,但总感觉现在还不是水到渠成的时候,许平也没有玩一下霸王硬上弓的兴致。当然了,嘴上的口花花的必不可少的,许平立刻站在了浴室门口,尽问一些如比你胸部到底多大,你胸部大还是妹妹胸部大,几岁开始发育之类的下流问题。

这些问题自然不可能得到应,有的只是美人出浴后穿着严实的睡衣,散发着万种风情却又妩媚娇羞的一个白眼。

许平嘿嘿的一乐立刻冲进了浴室了火速的把自己洗一遍,等洗白白的时候出来一看朱可儿已经倒在床上睡得昏昏沉沉的,即使许平走过去捏她的小脸捏她的小鼻子她依旧没有反应。

毕竟受到那么大的惊吓过后又舟车劳顿不停歇的赶着路,对于这肉体凡胎的娇柔女孩而言也是一种折磨了,说是身心疲惫一点都不为过。这会好不容易放松下来加之有床可睡肯定会睡得很死,一路上朱可儿虽然坚强的没说过疲惫之类的话,但事实上她的柔弱的身体已经筋疲力尽了。

朱可儿睡得分外的香,这样的睡眠想来连做噩梦的可能都没有,小嘴微张的模样分外的甜美,那份安宁让人不忍心破坏。

这熟睡的态度又何尝不是一种敞开心扉的信任,恐怕她也是相信许平不可能在这时候对她下手。对于这份信任许平没由头的心里一暖,压抑住满心的邪念后轻轻的为她盖上了被子,隔着被子抱着她柔软的身体艰难而又老实的睡了一夜,心生爱怜的情况下甚至连掌握一下那巨乳的动作都没有,为的只是让她能休息得更好。

想起这些经历,朱可儿的神色温柔了一下,抱紧身体的动作也松软下来。

“老祖宗,您就别不正经了,还是快看看妹妹到底在哪个方向吧!”朱可儿娇媚的白了眼,对于许平色咪咪的模样已经一点难为情的本能都没有了。

或许也是因为这几天的接触,心里觉得这男人总表现得吊儿郎当嬉皮笑脸的,但实际上对自己很好很关心自己。这让朱可儿的心里发暖的同时,又有某种情愫控制不住的开始生根发芽,让她越发的留恋这种感觉,对许平的态度也不似一开始那样的恭敬和紧张,反而有几分自然和随意,经常送给许平的白眼看起来更像是媚眼,而且隐隐还有撒娇的意味。

“老祖宗,晚饭您想吃点什么?”这时洛研走了出来,身着火辣的比基尼尽显身材的高挑霸道,不过开口时却如小妻子一般柔媚而又温顺:“时间仓促,末将准备的食材不多,只有一些好点的牛肉而已,这快艇上倒是备有饮料和酒水。”

不用说,其他的肯定是些罐头和压缩饼干之类的,洛研什么都好就是办正事的时候绝对一丝不苟不会有半点的含糊,她嘴里所谓好一点的牛肉分之就是牛肉罐头。在这一点上洛研是个纯粹的榆木疙瘩,说好点听就是办事认真,有时候一点幽默精神都没有想想也满无趣的。

毕竟这一趟是为了解救朱曼儿,并不是真正的出海休闲度假,洛研准备的肯定是最实用的东西,在她眼里任何华而不实的东西都没有用。

果然,朱可儿跑去看了一下,来立刻苦着小脸说:“又吃这些啊,都到海边了,研姨就没准备些别的东西么?”

倒不是说朱可儿娇生惯养很挑剔,只是这一路上在车上吃的都是罐头类食品,好不容易睡到床了又因为不能曝露行踪没办法出去行走,吃的也是洛研安排好的方便食品,稍微好吃点的只能算是各种肉罐头了,哪怕朱可儿胃口不刁钻但连吃了那么多天也受不了。

洛研在这方面很是执着,这些能有效充饥又不用担心被人下毒的食物是她最推崇的,在她看来特殊情况下根本不用考虑口舌之欲的问题,唯一一个衡量的标准那就是是否实用。

“小可儿,我们又不是真出来玩的,时间有限我准备得很是仓促,所以你先委屈一下吧。”洛研马上摆出了长辈的驾势,不过对于这个自己看着她长大的小可爱语气一点都不严厉,有的只是满满的溺爱。

说到底朱可儿也是皇家的公,她的语气也不能太严厉,要是换成洛家的子或是旁人的话,以洛研的脾气早就把她丢下海了。

这时游艇停止了行驶,就这样在海上随意的漂浮着,因为出了海有一定的距离了,在还没确定方向的情况下没必要开得太远。朱可儿身怕洛研一时兴起会被训,赶紧转移话题一副崇拜的口吻撒娇说:“研姨,你好厉害啊,你开车那么稳没想到连游艇都会开,尤其你握着方向舵的样子,简直帅极了。”

这记马屁拍得恰到好处,自小要强的洛研虽然淡漠一切,但骨子里很是倔强坚信巾帼不让须眉的道理,否则的话她也不会毅然的从军,靠着自己的毅力在号称男人海洋的禁军中身居这样的高位。

朱可儿的马屁让洛研喜笑颜开,要是别人说这样的话她肯定嗤之以鼻,身为军中的强者她没少听到别人的褒奖,身为一个美艳的女人更是少不了别人众星捧月般的赞赏,洛研可是听着好话就会轻飘飘的人。

不过马屁是朱可儿拍的就让她十分的受用,当然了这迷魂汤虽然味道不错但还灌不晕她,洛研立刻没好气的一笑:“可儿你上学别的没学就学狡猾了,你研姨我又不是那种在家相夫教子的女人,我可是军人啊,连车都不会开那像话么?”

“对对,我研姨是军中之花,不逊色于男人的突击队少将,堪称是天下女人自强不息的楷模。”朱可儿心态一轻松也打趣上了,又摆出了一副崇拜的表情,同时不忘打量着这高挑而又火辣得比那些所谓模特更加诱人的身材。

“少拍马屁了,赶紧吃东西吧!”洛研被拍得心里美美的,不过一见许平在旁边饶有深意的笑着,她马上又为自己流露出的小女儿姿态和忍不住的得意感到难为情。

“好吧!”朱可儿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无辜的小脸,闪烁的大眼睛里尽是委屈,一想到又要吃那些方便食品瞬间就化身了凄惨可怜小绵羊了。

“研儿,我看了看杂物间,是不是还有碳和烧烤炉?”许平灵机一动有些看不下去了,瞬间就被朱可儿那楚楚可怜的小模样征服,心里控制不住的发软,恨不能把她抱在怀里好好的疼爱一番。

“有,挺占地方的。”洛研不以为然的说着,脸上充满了不屑之色。若不是为了开船走不开的话那些没用的东西早就被她丢到海里去了,这妞的脑子有时候也够梗直的,忘了之前人家这游艇就是为了享受用的,准备这些东西是情理之中的事。

“可儿,过来!”许平立刻露出了狼外婆一样的表情,朝着朱可儿招了一下手。

朱可儿倒不避讳,走到许平面前后眨着大眼睛好奇的看着许平,这萌萌而又带着几分委屈的模样真是让人心脏都受不了啊。许平差点都想狼吼一声了,不过这时候还是克制住了兽兴,一副怪叔叔的模样引诱说:“想不想吃海鲜烧烤大餐啊?”

“想!”朱可儿立刻是脱口而出,海鲜本来她就喜欢吃,而烧烤这东西上不了台面被认为比较脏,从小就在她的食谱里被剔除掉,长这么大她也只偷偷的吃过两次而已,难得了身边没人跟着自然想好好的干点叛逆的事。

事实上作为王朝的公确实是高贵无比,但风光背后却没想象的那么自由,她连每天吃什么食物都会有专人为她安排,可以说以她的身份要多么价值连城的东西都有,但普通姓的生活和享受却注定与她无缘。

“游艇上没这些食材。”不过洛研倒不客气,兜头兜脸就泼了一下冷水:“而且这上边没有任何的渔具,钓竿和渔都没有,想现抓也不可能。”

“不是吧!”朱可儿顿时一脸的郁闷之色,嘟起了小嘴十分的不满,明显海鲜烧烤这个词汇已经让她十分的心动,甚至刚才还下意识的咽了一下口水。

“可儿亲我一下,我就让你吃上海鲜大餐。”许平一副诱惑的口吻,期待的看着眼前小可爱那红润迷人的小嘴,尤其是这样一嘟实在太可爱了。

满心期待的朱可儿被洛研的话说得很是郁闷,这时许平又要她献香吻,而且还是在洛研的面前,这让她这种青涩脸皮薄的小女孩分外的为难,尽管她渐渐的适应了和许平接吻甚至是青涩的应舌吻,不过大多都是被许平抱住一顿揩油的情况下,真说动的话一次都没有。

这时洛研身为长辈有些看不下去,眼见许平色咪咪的不像是开玩笑,忍不住开口说:“老祖宗您就别逗她了,那些街边的东西都不太卫生,从小吟雪姐姐就不让她们吃,就算是宫内御厨做的也能偶尔才吃一次,这要是被姐姐知道的话我会挨骂的。”

宫内御膳房出品的烧烤?许平倒是可以想象那样的烧烤有多精致,肯定是挑选上好的食材用最好的调料事先腌制好,用的也是无烟的特制宫碳,烤完后得刮去外边那一层才会摆盘上桌,精美绝伦味道肯定也不差,但问题就是少了那种随意和粗犷的感觉,而且在宫里吃饭规矩多多肯定很拘谨,再好吃的东西都会变味。

这一点许平是感同身受,眼见朱可儿被说得有点要服软,马上看了看洛研后肃声说:“研儿,我们现在不是在宫里,不要讲究那么多所谓的规矩。还有,朕绝不容许自己的子孙是在娇生惯养中长大,这东西你们觉得脏但在可儿的眼里却不是一顿饭那么简单,想当年朕征战天下的时候还在尸体堆旁吃过军粮呢,可儿想要的是那种随意随性的吃法。现在她不是众星捧月的公,让她暂时摆脱那么多繁文俗礼的约束好么?”

“研儿明白了!”洛研微微一楞,想想似乎也是这么个道理。

别说是皇室子女了,就连世家子实际上一直被管束得很严,举手投足间的规矩多得让人毛骨悚然。像她这样的绝对是另类,能在军中享受那种豪放而又粗犷的范围想想绝对是一大幸事,想起在野战地训练时就地起篝火做饭的随意时,她记得陆吟雪也曾流露出向往。

名门望族对子的要求严格,在皇家那就可以用苛刻来形容了,因为身为皇家之后要遵守的礼节实在太多了。朱可儿虽然看似天之娇女,但在成长的过程中却是被限制得很惨,不仅每日的吃食都要由人安排,连吃什么甜点都没有选择的权利。说话,举手投足,甚至吃饭的时候也有颇多的规矩,想想这样的束缚也是让人骨头里一阵发寒。

“你是真明白了么?”许平这么问是为了让朱可儿放心,不用担心会再被责骂。

“明白了老祖宗,研儿又不是那种不通情达礼之人。”洛研瞬间就理解了朱可儿小小的叛逆心理,体贴的看了看她后温柔的一笑:“难得出来一次就不要那么拘谨了,更何况我们这是出来干坏事又不是替天出巡,可儿难得能放松一下就随她吧,只要她开心了就行了。”

“谢谢研姨,爱死你了。”朱可儿忍不住欢呼了一声,如是只快乐的小鸟一样冲上去抱住了洛研,一边撒娇一边把那饱满的乳房往洛研的身上磨蹭。

“这孩子!”洛研爱怜的摸着朱可儿的小脑袋,开始反思自己刚才是不是太严厉了,朱可儿自小就被那么多规矩束缚着,现在难得有自由自己还要干涉,设身处地的一想如果换成自己的话恐怕在那环境下早就被逼疯了。

看着这一幕,许平是羡慕得眼都快瞪出来了,心里暗骂着是老子在帮你说话,你去抱你家研姨干什么,这时候就算不以身相许最少也给老子亲几口好好爽一下。

“咳,你研姨同意了,不过她上哪去给你找吃的。”许平在旁边咳了一下,为的是提醒她们自己的存在,提醒朱可儿想吃香喷喷的大餐别忘了还得讨好自己。

洛研暧昧的一笑,转身朝船舱内走去:“我去看看有没有什么调料,你们自己谈吧!”

第三章、芳心暗动洛研一走,孤男寡女的环境,面对着许平色咪咪的眼光朱可儿反而不害怕,只是楞了楞后吐着小舌头有些俏皮的说:“老祖宗,我们明明是来救妹妹的,这会人家却提什么海鲜烧烤之类的,这样感觉很对不起妹妹。”

或许是孤男寡女的环境已经习惯了,只要没别人在的话洛研反而感觉自在许多,哪怕许平眼神色咪咪的恨不能把她生吞活剥了,但她显然更适应这种单独相对的时刻。

“人总要吃饭的嘛,难道你啃罐头就对得起她了?还不你什么都别吃,看看小曼儿会不会感动得痛哭流啼!”许平摇了摇头,语重心长的说:“可儿,不管是何逆境都必须让自己有一颗平静的心去面对,有时候想多了是庸人自扰。逃出京城以后你是别人的眼最新度¨|里是下落不明,不明真相的大概都会猜你被叛逆抓去了。

可现在你还不是好好的在这,有时候想太多可不是好事,你在这啃馒头和吃大餐对于你妹妹而言并没有什么影响,如果你觉得自己不对的话,等把曼儿救出来对她好点就行了。”

前言不搭后语的,一点语言逻辑都没有,朱可儿听得有些晕晕的,不过还是下意识的点了点头本能的产生一种他说得似乎很有道理的感觉。

“可儿作为一个姐姐,现在也可以做一些事帮到妹妹哦。”许平眼见她被自己侃晕了,立刻趁热打铁的诱惑着,事实上刚才那些话许平自己都不知道有什么教育意义,纯粹就是乱七八糟的瞎扯而已。

“我该怎么办?”朱可儿一听顿时是眼前一亮,许平说过她可以帮得上忙,这在之前可以说是她最大的动力了,因为她也受够了总是呆在屋子里等消息的那种度日如年。

虽然朱可儿明白自己没什么能力,武不能行阴谋诡计也不在行,可要她躲在安全的地方等待消息的话也是一种痛苦的煎熬。

“你现在要做的事就是亲一下眼前这个可亲可敬的老祖宗。”见鱼儿上勾了,许平立刻嘿嘿一笑,恬不知耻的说:“老祖宗可是解救妹妹的最重要因素,可儿现在可以让老祖宗开心开心,老祖宗心情一好救起曼儿就更卖力了,最好的话是把曼儿变小姨子,救亲戚的话老祖宗肯定会卖了这条老命,你说对不对啊。”

这话就是赤裸裸的调戏,简直是在威胁不献身就不出力一样,恬不知耻的地痞口吻听起来无比的欠揍,饶是朱可儿这段时间适应了许平的嬉皮笑脸也有点受不了。

“你个坏蛋,你个色狼!”朱可儿一听小脸通红,咬着下唇白了许平一眼:“早知道您没安好心了,你这个大变态,对着自己的子孙后代还那么好色。”

“谁说的,我是那样的人么?”许平脸一,一副很正经的口吻说:“老祖宗对你们好绝不只因为你们长得漂亮咪咪大,事实上老祖宗一直是个怜香惜玉之人,你看我对你妈,你研姨还不是一视同仁,在我心里你们都是一样的自然不能厚此薄彼,总不能和你娘勾搭成奸以后还要在你面前当翩翩君子,那也太虚伪了。”

“您个为老不尊的混蛋,别总说这些了。”朱可儿顿时羞窘,她现在最羞于提起的就是妈妈和许平之间的事。明明妈妈是有夫之妇,眼前这个臭男人又身份特殊,这奸情不伦得人尽可唾,为什么眼前这家伙能无耻到说得那么肆无忌惮。

“是啊是啊,你这么夸我我很荣幸。”许平不以为意的笑着,突然一副伤心的模样摇头叹息道:“不过可儿一向是温柔的女孩子,怎么语气突然这样凶狠,这样很容易把朕吓出毛病的。哎呀,头有点晕了,啊啊,头一晕混身都动不了了,我们赶紧返航,快送我去医院抢救啊。”

许平故作痛苦的捂着头,朱可儿在旁涨红着小脸,嘟着嘴说:“您就继续装吧,您要是能生病的话才有鬼了。真是的,明明岁数那么大了却要占别人的便宜,老祖宗您这是典型的为老不尊,您,您说什么羞人的话。”

“好好,那不说那些色色的话了。”许平瞬间恢复了笑脸,饶有深意的看着她,满是诱惑的说:“那我们就正经一点,不知道我亲爱的可儿公想不想吃海鲜大餐,想不想让老祖宗肚子饱饱的有力气赶紧去救妹妹,要是我饿出个好歹那就不是去救人,那叫自投罗了。”

“你烦死人了……”朱可儿红着小脸,小心翼翼的看了船舱的方向后细若无声的说:“你闭上眼睛!”

许平知道她的难为情,也享受着小萝莉害羞的情愫中蕴涵的甜蜜,所以就乖乖的闭上了眼睛,笑咪咪的弯下了腰。朱可儿左右一看,紧张得和做贼似的,犹豫了一下还是猛的垫高了脚尖在许平的脸上亲了一下。

如是蜻蜓点水般的轻微,带着少女的清香让人心旷神怡。即使明知她已经亲了但许平还是不满足,继续调戏道:“小可儿,咱们朝夕相处了那么久,难道你不知道老祖宗是个不要脸的人么!”

话完许平嘿嘿的笑着指了指自己的嘴,朱可儿瞬间就明白了不要脸的含义了,羞怯的瞪了许平一眼后开始扭捏起来。或许她习惯了被许平强吻的滋味,想让她动起来不是什么容易的事,可偏偏许平现在把双手背到了腰上,就是要她动的献上樱桃小口供自己肆意品尝。

赤裸裸的调戏态度,许平就这地¨样站着不动和她比耐心,打定了意决定不会动,摆明了绝对不会动强吻她。这副无赖样让朱可儿又气又羞,或许是怕再拖下去的话洛研就会出来,终于是鼓起了勇气闭上了眼睛,垫了垫小脚Y慢慢的迎了上来。

许平弯着腰,她个子比较娇小这样才够得着,朱可儿红着脸慢慢的献上红润粉嫩的樱桃小口吻上了许平的嘴唇。接触的一刹那仿佛有电一般,或许是因为第一次动所以有点紧张,朱可儿顿时娇躯一颤,吻毕害怕的就想往后缩。

不过许平不会给她这样的机会,虽然双手依旧负于背后,但还是用灵活的舌头顺势撬开了她的贝齿,在朱可儿促不及防的情况下含住了柔软的丁香小舌轻轻的吸吮起来,轻佻而又热烈的舔拭着敏感的小舌尖。

朱可儿顿时呜了一声,本能告诉她应该往后退结束这羞人的时刻,但不知道为什么双腿却和灌了铅一样走不了半步。小嘴仿佛是被什么力量控制着一样挪不开半分,当那粗糙而又猥琐的舌头钻进芬沁香口时,朱可儿已经感觉是脑子一晕,所有害羞想逃避的想法都被击溃了。

眼睛悄悄的睁开了一条缝,却因为眼眸里衍生水雾视线一片模糊,这种朦胧的感觉更是让人心醉不已,因为眼眸的水光被晚霞的金光反衬着,眼前的这个男人身影变得朦胧而又伟岸。

朱可儿颤抖着嘤咛了一声,当那舌头粗鲁而又霸道的侵入香口之中时骨头已经有些发麻了,鬼使神差一般她的小手不知所措的互握着控制住了想推开许平的冲动,柔软的小舌头轻颤的一动,青涩而又木讷的应着这粗鲁的侵占,同时眼眸亦是轻轻的闭上了。

夕阳之下,金光璀璨中没有拥抱的吻是如此的温柔,舌头开始在空中互相纠缠着,恋恋不舍的吸吮着对方的味道,陶醉于这美妙而又梦幻的滋味之中。这个缠绵至极的吻让人感觉心头都发酥了,有一种甜蜜的感觉让少女的心无可控制的沦陷,失去了思考的能力沉沦在这妙不可言的滋味之中。

舌头撩拨只有隐隐的情欲在蠢蠢欲动,但更让豆蔻年华的她动心的是这种吻带来的甜蜜滋味,这种沉溺于浪漫爱情中的砰然心动。大海,夕阳,一个俊美而又让自己无法抗拒的男人,即使知道对方的身份但此情此境试问有哪个女孩子能静下心来,少女情怀总是诗,在恰当的时间做最恰当的事,那小鹿乱撞的心门总是会在不经意间为你打开。

缠绵无比的吻,对于朱可儿而言这个吻带来的滋味最是美妙也最是甜蜜,比起初吻时的被动和满心的紧张,这样甜蜜的滋味于她而言才是真正心甘情愿又让人感觉神魂颠倒的初吻。

这个吻温柔,热情,而又无比的缠绵,这种滋味让朱可儿小小的脑袋承受不了。

娇小的身体亦在紧张的僵硬中瑟瑟颤抖,竟然在几乎要窒息的情况下脑子晕晕的,腿一软竟然控制不住的坐了下去。名字是比较粗俗的“鸭子坐”,但这个坐姿确让人觉得最是妩媚也最是好看,可以把不同女性独特的魅力展现的淋漓尽致。

双腿并拢着往外弯曲,这样的坐姿实在太可爱了,尤其朱可儿低着头不敢让许平看见她脸上陶醉的红润。一只小手撑在甲上才不至于跌倒,而另一只手则是严实的捂住了小嘴,娇小的身体和胸前的硕大伴随着急促的喘息起伏着,这样的一幕看得许平口干舌燥,特别想一路发展下去直接在这天与海的交界处与她完成人生的第一次。

于许平的角度而言,居高临下看着她如此诱人的一幕,双乳上下起伏间可见深邃的乳沟和雪白的乳肉,这让刚被撩起的欲望有更加澎湃的趋势。

“老祖宗,腿,腿好软,站不起来。”喘息了一阵,朱可儿才懒媚的轻吟一声,似是撒娇又幼嫩甜美的童音让人骨头都为之酥掉了。

完了完了,真是要老命啊,在兽血沸腾几乎要疯掉的那一刻,许平做出了最惨烈的决定。那就是猛的纵身往后一跃,怒吼了一声扎入了没有了阳光的照射变得漆黑的海底,想借助大海的清凉来控制住自己满身上下熊熊的欲火。

“呀,老祖宗!”朱可儿顿时惊呼出声,眼见浪花溅起没了许平的身影,她瞬间是傻了眼。

这时躲在暗处看了半天大戏的洛研这才走了出来,笑吟吟的说:“可儿,怎么喊得那么大声啊?”

“老,老祖宗他,跳进海里了。”朱可儿此时慌得眼泪都要掉下来了,初吻般的甜蜜瞬间当然无存,对于是旱鸭子的她而言无法想象许平现在的处境,深不见底的大海又是在夜色之中,这种疯狂的举动在她看来简直是在死。

“哟,我家可儿魅力真大啊,老祖宗都为你跳海徇情了,真是可歌可泣,说感天动地都不为过。”洛研挤眉弄眼的调戏着,眼里满是宠溺之色,对于这个自己看到大的小萝莉倒没半点的吃醋之心,反倒觉得她惊慌失措的模样很是可爱。

刚才两人接吻的时候她就在偷看了,那晚霞遍天的金光之下,金童玉女般的身影是那么的唯美,浪漫而又带着让人羡慕的曼妙风姿。洛研并没有吃醋,心里唯一担心的就是如果陆吟雪知道了这事会怎么处理,生活在现代火的她难道愿意效仿古人,母女同侍一夫么?

离经叛道,荒唐无稽,这是现代会不容许出现的不伦之事,可偏偏这种事发生在那个男人身上的话又让人感觉似乎又情理,没什么突懊之处。

“研姨您就别胡说了……”朱可儿这时心里一急,顾不得被调戏的害羞,语调里几乎带着哭腔,想都不想就脱口而出:“您怎么就一点都不担心啊,虽然还没名份但您不是老祖宗的女人么?”

“你怎么知道的?”洛研有些扭捏,不过话一出口自己都后悔了,虽然这段时间没怎么和许平当着她的面亲热,但眉来眼去是经常的事。朱可儿一不是傻子二不是瞎子,而且她还是个冰雪聪明的女孩子,估计早就心里存疑了。

不过朱可儿一急之下脱口而出的话让她更是惊讶:“我都知道了,不只是您还有娘但甘愿委身于老祖宗,甚至你们还姐妹同床过……”

话一出口,朱可儿都不知道自己怎么那么大胆,猛的打住后一脸的娇羞之色,一时间有些慌张但不知道为什么心里又是酸酸的。这种感觉分外的微妙,就像是小孩子发现自己的父母做了坏事一样,明明知道是错的但就是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也没有勇气去指责。

洛研和她大眼瞪小眼的看了半天,窗户纸捅破以后一时有些尴尬,因为长久以来的关系已经改变了。洛研突然扑哧的一笑后弯下腰来,朝她暧昧的一笑说:“我们可儿长大了,哪个少女不怀春啊,看来以后得被你占便宜叫一声姐姐咯,哎,辈分乱了。”

“研姨,哪有啊,您别乱说了。”朱可儿这时慌了,不过想起跳海的许平还是关心则乱,不知道为什么她并不愿意去做出解释,立刻楚楚可怜的说:“研姨,您快想想办法吧,老祖宗都沉到海里那么久了还不起来。”

“这有什么的,老祖宗泡妞一向很有诚意,为你跳个海多正常啊。”洛研被晚辈揭穿那慌淫的关系一时也有些不好意思,不过定了定神后继续调笑朱可儿说:“你不是要吃海鲜烧烤么,老祖宗自然是赴汤蹈火在所不辞,只不过是下海一趟而已算什么,为了我们这么可爱又诱人的小可儿估计是个男人都会拼命的,什么上刀山下油锅之类的都是小儿科了。”

“您胡说什么呀!”朱可儿顿时大羞出声,嗲嗲的娇嗔一句,少女怀春般的撒娇意味把声线拖得长长的十分的腻人。

“还胡说,你当研姨是瞎子啊。”洛研说话的时候虽是满面的调戏轻薄,不过心里却涌起了一阵羡慕:“刚才你和老祖宗亲得你死我活的,手都放在身后没有轻薄之举,却又吻得那么带劲,要说你们是第一次亲嘴你就算把我打死我都不信。”

“呀……”刚才那一幕被洛研尽收眼底,朱可儿羞的叫了一声,随即低下头来不敢面对洛研。

这楚楚可怜的模样真是让人心生怜爱,洛研忍不住将惊慌的她抱到了怀里,轻抚着那副剥了皮鸡蛋般的粉嫩肌肤,柔声说:“可儿哪用担心什么,自古男欢女爱是天经地义,虽然老祖宗的身份太过骸人听闻。可说到底他并非俗世中人,你想想,你娘还有研姨都心甘情愿的喜欢上了这个男人,这样难道还证明不了他傲绝人寰的魅力么?”

“可,就是,就是太荒唐了,我们又不是活在古代。”朱可儿被这一抱微微的放松一下,在礼数和世俗束缚下的不安与忐忑控制不住的暴发着,羞怯怯的声线低低的,但也曝露出了她小小的心思和一直不愿意解释的原因。

“荒唐么,也是,每每想起都觉得离经叛道无比惶恐,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世俗的眼光。”洛研低声的呢喃着,可却是把朱可儿抱得更紧,声线里一点彷徨都没有:“可儿不是最希望未来夫君非是常人,不必知书达礼但却必须有英雄气概么,当年你可是和我说过希望未来的夫婿如是老祖宗一般的天兵下凡,是那种不可一世的盖世英雄。想来你细读野史杂闻,也该知道老祖宗身边莺燕无数,哪一个不是除姿色倾国之外又有着巾帼不让须眉之才,若说难听一点的话,历代帝王又有几个私生活如老祖宗一样不检点。”

“研姨,我就是怕……”朱可儿忍不住撒上了娇,至于怕什么她没说,少女情怀又是叛逆之时,她倒不怕对许平动心的事实,关系再荒唐或许都有办法接受,只是幼小的心灵总被乱七八糟的想法折磨着。

“没什么好怕的,可儿就记住一点,老祖宗再怎么荒淫无道,他却是真正顶天立地的男人。”说到这洛研俏面一红,亦是一副心醉神往的模样陶醉的说:“不管如此的荒淫,他一辈子都不曾辜负过任何一个女人,你母亲身为当朝贵妃亦是对他倾慕有加,这绝不是一时的冲动,明白么?”

说起母亲和这男人的奸情,朱可儿害羞的恩了一声,不知道该怎么评价。

事实上这种困扰洛研也曾经有过,让她感觉痛苦,彷徨,惶惶不可终人。可现在她的脸上找不出一丝的迷茫,即使现在的她等于背叛了九五之尊,等于抛弃了属于洛家的蟒蛇突击队,但心里却没有半丝曾经想象中的失落。

一个女人一但动了真情做起事来往往的不管不顾的,她知道自己是处于这样的状态之中,而最大的原因是这个男人的强大征服了她,给了她足够的信心,让她甚至可以漠视高高在上的皇权,要知道那是她自小就被熏染给骨子里的信念。

“他现在来到这里,为的并不是陆家,亦不是所谓的子孙后代。”洛研眼见她目露迷离,又在她耳边柔声的说:“他为的是你的母亲不伤心,为的是你楚楚可怜的哀求有个交代,老祖宗虽然有着冷酷的帝王心术,但他所做的一切都是发自肺腑的。为了你,为了你的母亲,他可以千里迢迢的跑来救曼儿,可儿,这全是因为男女情爱,而非他真的有满腔的城府。”

说这话的时候洛研脸上带着满满的羡慕,因为这是她的心理话,如果这个男人为的是王图霸业的,那么所谓的陆家母女包括小公姐妹俩的死活就如蝼蚁一样的卑微,卑微到可有可无的地步。

话已至此,朱可儿顿时是娇羞难堪,只是她心有疑惑的是这男女之情是为了谁?如果是为了自己的话,朱可儿按耐不住心里隐隐的窃喜,就是娇嗔着不知道干嘛要高兴。

不过说起男女之情的话,应该是和妈妈才对,毕竟她们间早就有了夫妻之实。

一念至此朱可儿又感觉心乱如麻,身处皇家性情娴静的她一向是不问世事,但也正因为如此听得多看得多比谁都早熟,对于母亲的不贞她并没有生气亦没有发恼。

传统的观念是一事,如果按照那古的思想而言,背叛了父亲的话母亲就是失德无贞。可问题是这么多年来她并没有看到母亲露出那么开心的笑容,她心里清楚皇家粉饰太平的背后父母之间几乎是形同陌路,早就没了夫妻之情甚至从她记事起就没同床共枕过,有时候她曾多愁善感的想过身居高位的母亲看似光鲜亮丽,但看起来更似是皇家的一件摆设,一件属于父皇的门前摆设而已。

父亲的残酷让她感觉绝望到几乎要窒息,而这时许平看似没必要的以身犯险又让她觉得心生温暖,这段时间发生的事实在太多了,多得让她总是分不清到底什么是对什么是错,什么样的错误和罪恶自己有那个资格去指责。

朱可儿一时感觉心里千般滋味,酸甜苦辣一起涌上心头,似乎一下成长了太多,也懂得了太多母亲的无奈和对她们那如海般润物细无声的母爱。

洛研静静的抱着她坐下来,一起看着平静的海平面,轻声说:“可儿不要多想了,一切顺其自然吧,我们现在要做的是把曼儿救来,对于你妈妈而言你们才是她的一切。”

“恩!”朱可儿温柔的倚在洛研的怀里,这个温暖的怀抱给她的感觉就如同妈妈抱着一样。

这时,一直平静的海平面上突然翻起了一阵巨大的波浪,两女都被吓了一跳,洛研本能的抱着朱可儿往后退,死死的盯着不平静的海面。此时海面上波涛汹涌,似乎是有什么巨物在作祟一样,海面上翻起了浪花和泡沫看起来格外的可怕。

浪花越翻腾越厉害,如是沸腾的开水一样,又伴随着哗哗的巨响十分的骸人。

“老祖宗,您就别吓吓我……”朱可儿一开始还以为是许平装神弄鬼,可娇嗔的话说到一半时却是傻了眼,瞠目结舌满面的不敢相信。

因为这时漆黑的海水里轰的一声,几条足有两米长的触手冒出了海面翻腾着,一只巨大的乌贼似乎是在躲避什么凶物的追杀,挣扎半晌后猛的潜入水底消失不见。两人都目瞪口呆间一个人头慢慢的浮了上来,许平擦了一把脸上的水珠,得意洋洋的笑着:“本想结果了这货来个碳烧全乌贼的,不过想想一只鱿鱼须该够吃了,多了反而容易反胃。”

“老祖宗,您……”两人都是傻了眼,心里暗道这什么级别的妖怪啊,竟然连那么大的乌贼都差点命丧在他手下。

如果说是在陆面上的话,说许平徒手把一只大象活活折磨死洛研也不会有半分怀疑,可问题这可是在海里啊。身为灵长类动物的海里的生物根本没法比,再强壮的生灵到了海里都会失去所有的优势,这于生物学上而言是亘古不变的道理。

对象是那么庞大的一只乌贼,从露出海面的一瞬间判断最少身长十米,却被许平硬生声的弄下了一条触手只能仓皇逃命,这无疑是在说明许平是更加强大的全栖类生物,完全无视了这些自然界中不可违抗的法则。

许平浮在海面上朝洛研要了一把军刀,将抗在肩膀上直径足有二十厘米的鱿鱼须收拾完切了片往船上丢,笑咪咪的说:“你们俩等着,今天的晚饭我发挥一下好男人的风格一手全包,这菜有了,我还得去找点配菜才行,既然说了是海鲜大餐就不能光吃鱿鱼。”

“老祖宗,这够吃了,而且船里还有罐头呢。”朱可儿关切的说着,想起刚才那只可怕的大乌贼,她就担心许平的安全不愿意许平为了她一时的口舌之快去冒险。

“是够吃的。”洛研无语的看着那一堆新鲜的鱿鱼须切片,目测最少三四十斤重。

洛研心想老妖怪潜水这么一会原来是追这大鱿鱼去了,如果这时候朱可儿说想吃鱼翅的话,不知道附近哪条鲨鱼会倒霉。想想一条十米长的大乌贼在深海里被一个徒手的人类追得四处逃命,最后还是因为人类觉得没兴趣了才放它一条生路,洛研瞬间就感觉毛骨悚然。

“没事,那大鱿鱼难解决,其他的食材比较好找。”许平将军刺咬在牙间,看了看满面关切的朱可儿后笑呵呵的说:“可儿你乖乖的等着吧,今天老祖宗给你来一顿最正宗的海鲜烧烤,就算你在宫里也不一定能吃到这样又新鲜又纯野生的海鲜大餐。”

许平的话让朱可儿芳心一阵阵的发甜,或许对于女孩子而言看到一个男人如此付出都会动容,那种幸福的滋味恐怕是任何年纪的女人都无法抵抗的,出于心里莫名的信任她也咽了想继续劝说的话。

洛研在旁看得满面暧昧,心里有些嫉妒也有些吃醋,一向严谨的她难免有顽皮的想法。那就是等一切都过去的时候,她也要这样和许平撒娇,要这个男人跳进海里用行动来讨自己的欢心,不过最大的问题就是以她的性格不知道该怎么撒娇着提出这个要求。

许平在水里来潜了几趟,不借助任何的潜水设备就捞了个盆满钵满,别说什么海参鲍鱼之类的应有尽有,甚至还有许平洛研看了都叫不上名字的海鲜和海鱼。如此之丰盛朱可儿忍不住欢呼了一声,看向许平的眼光里多了几丝柔和的情愫,竟然是红着脸给许平递上了一条毛巾。

“我家可儿以后肯定是个小贤妻。”许平嘿嘿的笑着,接过毛巾胡乱的擦了擦身上的水珠随手一地,转头又忙活着准备生火起炉了。

这个男人的身体虽然白皙如玉,但那健壮的阳刚和肌肉的线条十分的明显,在水珠的覆盖下更呈现出一种无比直接的视觉冲击,俊美中没半分的阴柔,邪气十足的笑意中却充满了让人难以自持的霸道。朱可儿看得有些痴了,隐隐读懂了那份属于男人的性感,洛研就更加不堪了,面色潮红间竟然是娇躯一颤,银牙一咬忍耐着身体的燥热,双腿不安的交织间那敏感的地带隐隐的潮湿。

“我来帮您!”洛研是个十分懂礼数的女人,眼见许平亲手忙活着,虽然也想享受那份温存,不过最后还是不敢心安理得的让眼前这个男人来伺候她。

刚才的想法如过眼云烟般的美好,洛研心里期待但也不会强求,因为这时许平亲自动手收拾着这些海鲜时她已经有些受宠若惊了,心里瞬间清楚自己对这个男人除了情愫之外其实还有虔诚的崇拜。

“都坐着别动,放心吧,难不成是怕朕烤一块黑碳给你们吃。”许平这边已经把竹碳点着了,好在船里各种各样的调料都有准备,现在已经开始对食物进行腌制。

“对哦,老祖宗您会做饭么?”朱可儿立刻保持一个怀疑的态度,因为皇家之人过的可是两手不沾阳春水的日子,说难听点都是生活白痴的类型。

生在皇家乖巧如她都不曾下过厨,更何况是位高权重一生充满了传奇的老妖怪,风花雪月的野闻那么多身边从不缺女人。那年带讲究的是男尊女卑,男人下厨被视为是一件可笑的事,连带着他的女人都会被嘲笑没有妇德,那种极端的苛刻可不是现代人所能理解的。

“可儿别瞎说了,你不是一直看史书么,怎么还问这么傻的问题啊?”洛研倒是在旁边觉得好笑,按朱可儿的思维而言,皇家的人都是十级的生活残废。虽然现代会好一些,不至于说傻到连鸡鸭都分不清楚,但终究还是不食人间烟火过着衣来伸手的生活。

朱可儿微微的一楞,随即不好意思的低下头来,瞬间想起这种开朝皇帝和她们彰显萌着祖荫的富贵子孙不同,老祖宗怎么说都是马上皇帝,这做饭下厨的事自然难不倒他。和平年代的帝王和马上帝王的差别是巨大的,除了帝王心术之外还有的就是生活的习性,不过乱世中的皇帝往往有更接近于普通人的生活习惯。

更何况烧烤,火锅这俩类最早是在军队中发扬光大的,那时候行军条件艰苦物资有限,用最快的办法烹饪食物是无奈的选择,所以火锅和烧烤这两种方式在军队中最受推崇了,而另一个被不断研究的文化则是对于食物的保存。

虽然多年没动手了,不过许平的动作依旧干净利落,生炉起火之后立刻把新鲜得几乎要跳的海鲜架在炉子上烤了起来,现成的调料一洒,没一会那香味就伴随着噼里啪啦的声音散发出来,这香味让啃了一路罐头饼干的二人一时忍不住是食指大动。

东西上桌一开始她们还有些扭捏,不过在许平的调戏之下也慢慢放开了,一起品尝着这新鲜到让人难以想象的美味,虽然是最简单的做法却最能彰显出食物的鲜美和那得天独厚的原滋原味|找请,在这海浪的摇曳中不需要任何烦琐花俏的技术,这样直接的烤熟就能让人品尝到大海的恩赐。

朱可儿和洛研吃着东西的时候还不忘偷偷的看向许平,或许对于她们来说食物本身并没有美味到让人食指大动的程度,可经过这个男人的手以后却被赋予了一种难以言明的魔力。

酒足饭饱之后,洛研开始收拾东西,所谓的收拾不过是把东西卷一卷往海里一丢而已,家务能力方面她明显不会是个贤妻良母。朱可儿还体贴的想上前帮忙,不过没干过家务活的她显得笨手笨脚的,拿着东西自己还能摔一个跟头着实让在一旁抽着饭后烟的许平笑得不拢嘴。

朱可儿娇媚的白了一眼,捂着摔疼的小屁股坐在一边,哀怨的嘟着小嘴狠狠的朝许平伸了一下舌头,脸一红又下意识的摸了摸吃得鼓鼓的小肚子,模样娇俏而又可爱让人是忍俊不禁。

填饱了五脏庙也该继续前进了,洛研恭谨的站在一旁等着许平的指示,说真的这样一个身穿比基尼的性感尤物站在身边,许平真想给她下达一个去床上等我的命令,在这海浪的颠簸中尽情的享受她的热情如火,和那健美性感的身体在自己身上扭动时的妖娆,想必伴随着浪潮摇曳的节奏让她当一个勇敢的女骑士肯定妙不可言。

哎,以后有的是机会,当天下太平以后一定要带着她们四处游山玩水,来一个白日荒淫的全世界旅游,在一艘游艇上享受着阳光和大海,举行一个彻底释放兽性的无遮大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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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世王朝】(第九集)下

第四章、最强生物许平暗叹了一声也期待着那个时刻的到来,从随行的包里拿出一堆的器物整理起来,一一摆放后习惯性的朝朱可儿一伸手。朱可儿马上把准备好的小包裹拿了过来,轻声的说:“老祖宗,你这办法到底灵不灵啊,这茫茫大海的哪有地方可以藏人。”

“老祖宗什么东西都灵,尤其是传宗接代这一方面更是所向披靡,你个小Y头要不要试试啊。”许平一边淫荡的笑着一边打开了小包裹,包裹内只有两样不起眼的东西,一个装着血水的小瓶子还有一个装着一屡长发的袋子。

这都是陆吟雪事先准备的,里边的血水和头发都是属于朱曼儿的,身为母亲的她要找到这些贴身之物易如反掌。这一路上朱可儿都是小心翼翼的收藏着,有用的时候就拿出来,没用的时候收得紧紧的谁都不知道她藏在哪,因为她知道这东西关乎妹妹的生命安全所以不敢有丝毫的马虎。

每次她一拿出来许平都会忍不住暧昧的一笑,因为别人看不出来许平却是清楚的知道朱可儿是把这东西夹在乳沟内,或许她是觉得离心脏最近的地方最安全吧,不过在许平的眼里这绝对是一种炫耀,因为没有硕大的巨乳根本做不到这点。

许平拿来了一个小酒盅,往里边滴了一滴朱曼儿的血,随后又将朱曼儿的一根发丝放了进去,皈依的是没任何支撑的发丝竟然立了起来。随后许平念念有词,取来一个造形古怪的罗盘置于发丝的上端,最匪夷所思的一幕出现了,罗盘竟然安稳的立于发丝之尖。

若说一根头发能直立就够神奇了,能撑起这样的重物更是让人觉得毛骨悚然。

可现在更可怕的是这罗盘放到上边纹丝不动,并没有出现失去平衡的迹象,反而是稳如泰山岿然不动,诡异间散发着一种无形的压迫。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的关系,隐隐感觉罗盘一立就有种十分阴森的感觉,仿佛这个罗盘在一瞬间就成了活物一样,没有生活却又是活着的存在,这种感觉本身就很矛盾。

这些要是出自他人的手笔,朱可儿只当是什么障眼法或是江湖术士的花招而已,但这段时间以来这种场面已经见过好几次了。她从一开始的惊讶错愕,再到麻木适应,最后有的满心的好奇和对这种神奇现象本能的畏惧。

洛研心志尚稳,不过情况也和她一样,毕竟这是个讲究科学的现代会。这种匪夷所思的情况确实让她有些悚然,但想想连老妖怪都死而复生了还有什么事不可能发生的,这只不过是小场面而已,联想起野史杂闻上那些记载,她更希望能亲眼见识到许平那些不属于人间的法术。

“阳生之人,立于天日……”许平闭上眼睛念起了那些自己都不了解的古语,右手夹着一道符纸在罗盘上边转着圈,符纸倒很普通上边写的是朱曼儿的生辰八字。

“请指明八字之的下落。”许平徐徐的念着,当最后一个字落地的时候,手上的符纸瞬间燃烧起来,化为了一阵青烟围绕着罗盘盘旋着。

两女顿时是瞪大了眼睛,虽然已经见识过几次了但还是忍不住好奇的看着这神奇的一幕,亦是在期待着罗盘会给出什么样的指示,心里暗暗的祈祷可千万不可能出错,要不然这些天的舟车劳顿可就白费了。

一大一小两个绝色尤物都秉气凝神不敢有丝毫的大意,在她们的注视之下罗盘在青烟缭绕之下开始颤动起来,黑色的长针毫无意外的指向了与之前完全一致的北方。

许平撤去了法术,将用具收好以后眼见她们还一副瞠目结舌的模样,忍不住呵呵的一笑又点了根烟开始思起来。朱可儿先过神来,立刻焦急的说:“要找妹妹还得一直朝北啊,现在都在茫茫大海上了,四处一个人烟都没看着,难不成妹妹是被挟持到了国外。”

“那倒不一定,朱威堂虽然掳走了曼儿,但保不住会半途生变。”许平笑了笑,饶有深意的看了洛研一下。

洛研是军中的少将,虽然这段时间一直和许平在一起没怎么营地,但她洛家好歹也是出过大将军的名门望族,在军中的威望根深蒂固。

洛家的势力虽然说不上是数一数二,但洛家不管嫡系还是旁支从军者无数,全国各地的军队里都少不了洛家的子,她真有心要打听情况的话也有着先天的优势。

“从这往北,再有二十海里就有一座大形的海岛了。”洛研小心翼翼的看了看朱可儿一眼,但还是开口说:“事实上往北有不少的岛屿都有禁军的海军据守着,其中最大的一座却是一个秘密的军事医院,之前建立过一段时间但因为那里地势险峻交通不便,加之曾在以前的大战中被袭击过一次而废弃。但近段时间又恢复了编制,我收到消息,津门海军已经秘密运送了大批的医务人员和设备上了岛,据说因为东西太多所以他们倾巢而出运了几天才运完。”

“军事,医院?”朱可儿隐隐想到了什么,脸色瞬间就是一片煞白。

洛研叹息了一声,虽然残酷但接下来的话也证实了她的猜想:“禁门海军里有我洛家的人,据他们说这次执行的并非是总兵所的命令,而是越级下达的圣旨。

这对军人而言属于最高级的秘密军事行动,皇上下了禁口令,而且这道密旨并非御用拱卫司的人传达,而且还越过了总兵所,可以说做到了瞒天过海无人能查的地步。”

“是,是父皇。”朱可儿感觉一晕,身子摇晃间俏美的眼睛一闭,两行泪珠忍不住的滑落脸庞,虽然已经做了心理准备,但这样的消息对于年幼的她而言还是太残酷了。

“没错,是皇上的命令。”洛研长叹一口大气,将她瑟瑟颤抖的娇柔身体抱住以后,难掩心酸的说:“京城虽是多事之秋,但圣上却一直守而不攻就是为了拖时间,想来谁都不会相信在那种时刻他还秘密的将实验组外移,通过海军迁徙到了不为人知的海岛之上,继续进行那丧心病狂的实验。”

“秘密的医院,恐怕不只是这样吧!”许平在旁忍不住冷笑了一下:“在海岛上设立属于海军专属的医院,这事本身就蹊跷颇多,大费周折的建设完又荒废掉这话恐怕你都不信。恐怕那里一直就没荒废过,一直是在进行着不为人知的实验,否则的话怎么可能在医学院被袭击后那么快就找到适的迁徙之地。”

洛研的话坐实了许平的猜想,朱曼儿之事果然是内有蹊跷,富有天下的朱威权也不只医学院那边一个实验组在为他的长生不老探着。

真龙会是沉淀了两年的叛逆,爪牙众多又是人才济济,这些是事实不过也分在谁眼里。在皇室的眼里真龙会始终是乌之众,不像朝廷那样有取之不尽有之不歇的人采,若说是沉淀的话那大明这个屹立了四年的正统王朝可比真龙会厉害了不知道多少倍。

朱威权再怎么泯灭人性,怎么偏激的追求长生不老都是他贪生怕死的一面,不能因为这样就否认他的心计和城府,还有他手上掌控这个年王朝的权利,和这个王朝沉淀了四年深不可测的势力。

所以朱威堂能抓走朱曼儿靠的是兵贵神速的偷袭,还有内鬼出其不意的接应,可要是让他大摇大摆的把朱曼儿带出境就束手无策的话朱威权也太无能了。许平不相信皇室会孱弱到这地步,就算是有内鬼接应先吃了一个哑巴亏,但朱威权绝不会让自己的女儿置于险地,毕竟女儿于他而言可是追求长生不老的重要实验品。

虽然不知道暗地里的争斗是何等的猛烈,但最终朱曼儿还是毫发无损的被朱威权救了来,诡异的是就这事原本势成水火的兄二人竟然这样莫名其妙的达成了一个默契。朱威堂这边倒好理解一点,如果公被救去的消息散播开来的话绝对会影响士气,于现在的他而言手下的士气和自己的威信远比朱曼儿这个毫无用处的人质有用多了。

所以朱威堂选择了沉默,并不愿意承认人在自己手里被救走的事,这种长他人士气灭自己威风的事哪一个有魄力有心智的人都不会干。

朱威权一直对许平隐瞒那个实验组的事,自以为许平一直蒙在鼓里,所以思来想去救朱曼儿以后也没声张。一是他有自信可以解决得了朱威堂,不需要这种所谓的士气,朱曼儿对他而言最大的作用就是充当一个实验体。

朱威权没把救朱曼儿的消息公之于众,恰逢那时实验组也被袭击了,他立刻密令把女儿和那个实验组剩余的人员通过津门海军的渠道秘密送往那座岛屿。

那里有现成的场地,运送好机器要进行重建对皇家而言不过是举手之劳,想来谁都料不到朱威权躺在病床上每日醒不了几个小时却已经暗地里完成了这次瞒天过海的计策。

在各怀鬼胎的情况下,朱威权隐瞒了救朱曼儿的事实,朱威堂一看顿时是打蛇随棍上以此大作文章,还抛出了朱曼儿下落这个烟雾弹想引许平上当,想一举先干掉这会让皇帝活命的不稳定因素。

对此内情知之甚详的朱威权是吃了一惊,但奈何他这个心里有鬼的人又不能和许平言明,着急再三之下只能献计搞替身,许平答应下来以后他是松了一口大气,因为他心里比谁都清楚朱曼儿不可能在朱威堂的手上,那分之一万是一个陷阱,他只需要一些炮灰就可以粉碎掉朱威堂的阴谋。

这样一来就可以解开许平心里无数的困惑了,心里冷笑着这两个老谋深算的家伙哪一个都不是省油的灯,为了利益既然还能在你死我活的争斗中默契的隐瞒同一件事,这样的心志还真不是一般人能想象的。

朱曼儿的事或许事出突然,但对于朱威权来说或许是一个意外的惊喜,因为身为皇帝的他不得不活在冠冕堂皇之下,朱威堂的出现让他可以用叛逆的外衣名正言顺的对着自己的子女出手,他需要一个有实力的罪来来帮他承担这种恶名。

曾经的开朝之战,四大军营被父亲一起送入地狱的一切在脑海里浮现着,那是许平第一次见识到人性的阴暗和帝王心术的可怕。而现在发生的这一切太过相似了,那么多的疑问串连在一起让许平有了那熟悉的感觉。

想着这一切,朱可儿感觉毛骨悚然,权利争斗的可怕远超出了她的想象。洛研则是沉默不语,看了看面色阴晴不定的许平,忍不住轻声说:“老祖宗,照这样推断的话曼儿应该就在那座岛上了,而之前皇上一力阻止您去救人,肯定是因为早就知道这是一个陷阱。”

“没错,你要说皇帝心里没数的话鬼才信。”许平冷笑了一声,眼里尽是鄙夷之色。

朱可儿此时感觉混身冷得不行,那种彻底绝望的感觉让她十分的难受,这个现实也摧毁了她对父爱最后的一丝幻想。年幼的她顿时控制不住潸然泪下,却又想起自己之前曾与母亲苦苦的哀求老祖宗去救人,完全没想到那是一个以妹妹为诱饵要对他不利的陷阱,如果那时老祖宗真的去了还遭到毒手的话,那自己和妈妈岂不是成了帮凶。

朱可儿越想越觉得难过,但神色一个恍惚,思想有些偏颇的她开始思一个问题,那就是老祖宗实际上子孙后代众多,以他的地位完全不必以身涉险去救妹妹,虽说在大道理上讲说得过去,但在无情的帝王家而言似乎就没必要冒这种风险去救一个已经落入到父皇手里的子孙后代。

当代皇帝,和不可能继承大统的皇女,孰轻孰重傻子都分得清。老祖宗这么做等于是和父皇对着干,这对他来说更是一种没必要的冒险,因为说残酷一点妹妹根本没值得他去救的利用价值,哪怕是妈妈与他有染但这也不是可以让这个一世帝王现在选择只身犯险又与父皇对抗的理由。

感情用事,心血老潮,重情重义,这些词似乎冠冕堂皇得很,但应该是与一个南征北战半生的帝王无关,如果有的话那也是演戏,绝非是内心真有这样的情怀。

朱可儿忍不住看向许平,不过许平这时候沉吟了一下,转过头来笑道:“好了你们,可儿你现在的责任是先去休息一下,洛研的责任是驾驶快艇朝那个小岛进发,早一刻动身曼儿就少一分的危险。”

两人对视了一眼,却没人敢向你既然知道干嘛还吃海鲜大餐之类的话,哪来这样的闲情逸趣。许平一眼就看出了她们眼里淡淡的鄙夷之色,立刻恬不知耻的笑道:“朕修习法术虽然勤奋,但也改不了想一劳永逸的性子,所以这命数定位之法除了能查出曼儿的下落之外,还可以确定一下她的安恙,就目前来看曼儿肯定活得好好的,活蹦乱跳着呢。”

这话一出,大小美女都是松了口大气,不过不约而同的白了许平一眼就各自忙活去了。

洛研一进驾驶舱就开始摆弄仪器盘,一边计算着方位和海里一边从旁边拿起一张虽然是临时赶制却又准确无比的地图,柔声说:“老祖宗,这是人家弄到的海岛地图,那个岛屿地方满大的,虽然您有通天之威不过把它带上肯定事半倍功。”

“研儿,你真好。”许平从身后抱住了她,吻着她雪白的脖子,手拿过地图一捏竟然是防水的油纸所制,对于洛研的细心当下就是一阵感动。

洛研娇躯一颤,熟悉的男人气息包围着,混身上下有种说不出的燥热感,她恨不能立刻关点马达投入男人的怀抱,享受这让她感觉无法自拔的销魂。即使朱可儿在也没关系,热情如火的她敞开心扉以后已经抛却了所谓的矜持,只要许平想要的话只要现场没有男人她可以做任何羞人的事来取悦自己的男人。

可惜的是洛研知道正事要紧,陶醉的呻吟一声后还是柔声的说:“老祖宗,您别这样了,不然研儿忍不住的话,哪怕是用强的都要把您裤子扒了。”

“是么,我倒满期待的。”许平色色的笑着,双手摸到了她的胸前,隔着泳衣抓住了那对充满弹性的乳房揉了起来,享受着那健美而又充满弹性的独特手感。

轻轻一揉而已,快如混身过电一般,洛研舒服得控制不住呻吟了起来,手轻轻颤抖着几乎连舵把都握不住了。仅存的一丝理智让她在娇喘连连间咬住了下唇,压抑着自己心里的蠢蠢欲动,娇声如泣的哼道:“老祖宗您就别捉弄研儿了,等到您来的时候,研儿一定洗白了身子任老祖宗赏玩!”

“我这样的大色魔,研儿能满足得了么?”许平一边说着,一边变本加利的爱抚她,不过始终没解去她的泳装亦没深入她的私密地带,只是尽情的把玩着这一对充满弹性的美乳。

洛研知道许平也不是胡闹之人,也就放开了享受胸前带来的快感,如醉如痴的呢喃着,知道许平有心戏弄她顿时娇哼轻吟道:“老祖宗您莫不是想起了那一夜,呀,人家其实也很想,想念陆姐姐的媚骨天成,即使是女儿之身但人家也受不了陆姐姐的诱惑。”

“如果不只陆吟雪,还有其他女人呢?”许平饶有所指的问着,心里欲火一动,握着她乳房的双手不知不觉的多用了几分力。

洛研顿时动情的呀了一声,脑子发晕间并没有任何异常的表现,反而是动情而又柔媚的看着许平,声线隐隐的颤抖又充满了无尽的爱意:“那到时候研儿就不做将军了,要做床上的荡妇和她们争宠,不管对方是吟雪姐姐,是可儿曼儿还是其他的女人,研儿自信可以比她们更加的骚浪,更加的让老祖宗喜欢。”

“你这是善嫉,可是七出之罪哦。”许平一听顿时邪火一烧,恨不能直接把眼前的绝色尤物压于跨下好好的宠爱一番。

“研儿善嫉,因为研儿没美貌的女儿或者母亲一起伺于老祖宗身下,亦没国色天香的姐妹可以一起争宠。”洛研长长的呀了一声,面带红潮无比动情的呻吟:“所以研儿比谁都孤独,但研儿就是要做那床上骚浪之人,哪怕是在老祖宗的女人间做一个卑微的女人,但在床上研儿就要做独一无二的自己。”

洛研的话说到这地步了,许平多少有些感动,一种说不出的情愫让心灵生暖难以自己制,许平死死的抱着她却没任何猥琐的动作,只是恨不能把她也吸入体内。

这时洛研趁着许平楞神的功夫猛的挣脱了许平的怀抱,娇喘吁吁间强定着心神,媚声道:“老祖宗,人家静待你凯旋归来,但现在真不是儿女情长的时候。”

“我知道,研儿!”许平拉住了她的手,面色肃然的点了点头:“放心吧,我再现人世肯定有上天的安排,不过我相信我命由我不由天,不管世道再怎么乱,我们终将有携手白头的那一天。”

“老,老祖宗……”洛研已经站至一旁,听着这煽情的话声线颤抖,恋爱中的甜蜜滋味让她几乎要醉倒了。

“或许我活于人世,只为了与你的缘分而已,谁又可知呢?”许平上前一步,轻抚了一下她的小脸,深情款款的说:“研儿,朕虽然强绝人寰,但却相信冥冥之中一切都有定数。你是名门望族子嗣,却在这时保有处子之身,朕本该是白骨化灰身入六道之人,可却在这时候重活于人世,我们的相遇难道不是冥冥中的缘分么?”

洛研一听顿时是娇躯发颤,按是情欲水雾的眼眸里闪烁着母性的柔和,娇声说:“既然如此,那老祖宗早去早,研儿混迹军中已经有些累了,想试试看当一个母亲的滋味如何。”

“齐逝白首时,今生两不负!”许平抱紧了她的小腰,一个柔媚至极的吻让双方几乎都要窒息。

船在海面上静静的乘风破狼,按照洛研的估计正好凌晨之时就能到达那个岛屿,不过那里属于海军的警戒范围,即使知道换班的时辰但海面上的巡逻加强了许多,想神不知鬼不觉的靠岸不太可行。洛研得到的情报十分的准确,对于那一带海域的防备情况已经是了然在胸。

那一座岛屿上的警戒力量来自哪一方暂时不清楚,而身为津门海军的军舰收到的命令则是海域警戒并不能登岛,所以岛上不会有禁军的人马存在,不过环海的海域戒备十分的森严,即使是在海面上但依旧做到了密不透风的地步,与皇驾出行的等级不只是持平甚至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用船靠岸是不可能的事,想蒙混过关也不行,因为他们现在只认圣旨,哪怕你能拿来总兵所的军令也会被他们当场拿下。

果然,凌晨时分就可以看见月光之下那座宛如张着血盆大口一样的岛屿,远远看去感觉十分的狰狞又有几分阴森感,带着一些海鸟从远处传来的鸣叫让人瞬间就毛骨悚然,就如是黑夜里匍匐在海面上的巨兽一样。

还没等观察好这里的情形,突然漆黑的远处有集束强光从不同的方向照射而来,仪器盘里也显示出了通话信号源。洛研小心翼翼的嘘了一声,接通起来后那边立刻传来了刻无比的声音:“前方船只听着,这里是海军演练水域,为避免无辜事故请尽快调头离开。”

演练水域,不是警戒水域,真是此地无银三两了,如果里头没猫腻的话又何必这样欲盖弥彰呢。

洛研朝许平笑着点了点头,随后转过身来一副惊讶的口吻说:“演练?可我们在出海的时候码头上的人没说啊,请问一下得后退多少距离才是安全的,我们还想明天早上看一下海平线的日出。”

“五海里。”禁军海军的信号源十分的清晰,开口的人似乎也习惯了这样客气的驱逐方式:“请从这个界点保持最少五海里的距离,海军演练会有实弹发射的环节,为了安全考虑建议你们还是离开这片海域比较好。”

“明白了,谢谢!”洛研客气的说了一声,立刻调转船头一副要港的模样,那些不知道从哪冒出来的集束强光也在一瞬间熄灭了。

“军演,却没有禁止平民船只出海,本身就有蹊跷。”许平嘿嘿的一笑,越发笃定朱曼儿就在那个海岛上了。

那些藏于黑暗中的战舰太恐怖了,肉眼看过去根本就发现不了,但它们确实如漫天星斗一样散布在漆黑的海平面上。

刚才差点闯进那片海域,第一时间被发现是在洛研的意料之中,证明了那一片海域的防卫力量确实够森严的。而且对方说得虽然客气,但以禁军的桀骜不训而言越客气越古怪,这是十分典型的先礼后兵,倘若这船只不听劝告执意前行的话肯定没好下场。

洛研一点都没怀疑在通信的那一刻已经有无数的导弹把自己的船进行了目标锁定,一但有任何风吹草动的话,他们根本不用请示就有把怀疑目标就地消灭的权利。

海面上的战舰都已经这样星罗密布了,那不用说水下肯定还有潜水艇和难以想象的雷达设备,甚至天上监视的卫星也一大堆。海军军演却不扰民,亦不禁海,这样谨慎的态度就是不想走露风声,可那样森严的态度明眼人一看就会觉得事有蹊跷。

“老祖宗,您有把握么?”洛研倒是犯起了难,粉眉微微的皱起,头看了一眼说:“海军和空军这些年的科技发展一直是日新月异的,看这架势军舰不过是明面上的,恐怕水底下还有潜水艇,天上还有许多卫星一直在监视着这一片海域。”

“还有雷达对吧!”许平倒是一脸的轻松之色,笑哼了一声后说:“你去叫可儿换衣服吧,反正我一开始就没打算轰轰烈烈的打进去,禁军戒备再森严只要避过他们就行了,咱们是偷偷的进村打枪的不要。”

“老祖宗,您有什么办法?”洛研这下也忍不住好奇了,尽管知道老妖怪手段多端,诡异得几乎无所不能一样,但在禁军这样严密的防守之下怎么可能偷偷潜进去。就算能飞天也不行啊,既然有舰队那肯定还有对空做战装备,各种对空做战的拦截战机和导弹肯定装备齐全,这种等级的戒备阵容是常人难以想象的。

“放心,山人自有妙记!”许平神秘的笑着,明显早就做好了心理准备,这一趟龙潭虎穴可不好闯!

朱可儿压根就没睡,这个小古怪一直在听着外边的动静,不知道她是好奇的想了解新的情况,还是青春燥动的想听一下床,看看许平和洛研是不是会来临别的一炮。其实两人早就察觉到了她的气息,哪怕她没发出声音也隐藏不了自己,如果这样都能让她偷听的话那两人的修为真是修到狗身上去了。

“可儿,听完了就赶紧去换衣服吧!”洛研轻声一唤,身为禁军少将的她怎么可能这点警惕性都没有,如果说对方是许平这一类的妖怪她可能没办法,不过要是朱可儿这样的普通人都能在旁偷听的话那她也太无能了。

没一会朱可儿就俏生生的走了出来,身上穿着一套紧身的潜水服,这是大明的科技产品,鲨鱼皮的材质轻若无物,入水不侵,因为技术要求苛刻所以当今也没几件。

最重要的是朱可儿脸蛋俏红着,呼吸急促间看见许平色色的眼光下意识的捂住了身体上的重要部位。虽然这套潜水服的设计很保守,上下两截的设计露出了粉臂玉腿和肚子的一小块,但材质却是薄得要命十分的贴身。

这种潜水服底下是不能穿内衣的,所以朱可儿这紧身的小衣物下是真空的一片,不只胸前的呼之欲出轮廓清晰,甚至眼力过人的话可以清楚可看见两个极不起眼的小蓓蕾。而底下的三角地带更是迷人,虽然是娇小玲珑之躯但该长肉的地方一点都不含糊,阴户似是一个鼓鼓的小馒头一样,一眼看过去让人恨不能把她生吞活剥了。

“不错嘛,这设计够可以的。”许平倒没想到有这样的冰淇淋可以吃,立刻是嘿嘿的一笑。

洛研忍不住柔媚的白了许平一眼,尽管她不清楚许平要她准备这些东西干什么,不过总的来说这种设计对于朱可儿这种小女孩而言也太过曝露了。

许平倒不用那么麻烦,直接穿着刚才那条普通的游泳裤,一副游客的模样啧啧的打量着态度十分的轻松,笑咪咪的说:“没办法,为了方便潜水混进去,肯定越轻便越好。”

朱可儿心里一羞,赶紧躲到了洛研的身后,憋红着小脸没好气的说:“老祖宗,你们刚才的话可儿都听见了,这里离那座岛屿那么远不说,水下还有潜水艇呢,要是潜水过去那不是让人当活靶子么,万一喂鱼了怎么办。”

说到最后一句,朱可儿的面色隐隐苍白。对于一只旱鸭子而言在这夜深人静的时候下水也就算了,更可怕的是居然还要到漆黑的海里,如果不能带游泳圈,就算有游泳圈她也是游不了那么远。潜水设备倒是好搞,但也支持不了这么久的距离,而且潜水设备很容易被雷达扫到,所以也不能用。

旱鸭子对于水的恐惧是剧烈的,只要双脚碰不着土地的话就是最恐怖的事情。

她这时候很希望许平潜水过去的建议是开玩笑,因为对于朱可儿而言这样的方式和找死差不多。

“对啊老祖宗,这可是十多海里的距离。”洛研也有些犹豫,毕竟距离实在太远了。而且禁军的防御线是一事,大海深处一向是神秘的,万一碰上了鲨鱼或是剧毒的海蛇怎么办,这一趟简直比走阎罗殿还要凶险。

“对啊,路途是远,可得累散我这把老骨头了。”许平走到甲上,伸着懒腰做着夸张的热身运动,却是不以为意的笑着:“如果我一个人去的话就不难了,虽然路途遥远又障碍重重,不过以我轻功水上飞和瞒天过海的功夫想悄悄潜进去一点都不难。”

“不行,您不是说过我可以帮上忙,而且人家还要亲手救妹妹。”朱可儿一听顿时惊慌的脱口而出,但看见许平戏弄的笑意时又嘟起了嘴,此时的她倒不敢多说什么。

洛研看了看身后娇羞难耐的小萝莉,楞了楞后无奈的摇了摇头,朱可儿最是早熟懂事了。按理说许平的话也够清楚了,如果是只身前往的话可以保证万无一失,她这时候还说这种话未免显得有些任性,但换另一个角度来想的话这何尝不是一种单纯的撒娇。

再乖巧的女孩也有叛逆期,洛研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为什么要有这么多乱七八糟的感慨。

“知道啦,答应的事我一向会做到的,哪怕是再荒唐无耻的事也一样。”许平挤眉弄眼的色笑了一下,这才肃声说:“我这人别的不行起码还有自知之明,如果是带可儿一起去的话,唯一安全的就有海遁这一行了,虽然耗费巨大但要成功登岛不是什么问题,不过到时候最少得休息半天才能恢复过来。”

“可……”洛研犹豫了一下,还是担忧的说:“老祖宗,水下也不安全,照末将分析的话水下的严苛戒备不容小觑。携带攻击武器的潜水艇不在少数不说,雷达的扫视肯定是全方位不可能有任何的疏漏,而且那么多兵马据守这么小一片海域,雷达的覆盖范围肯定会做到全无死角的地步。”

“我知道啊,不过你放心吧,我这人比较怕死,所以从来不干没把握的事。”

许平依旧是一副轻松的态度,一边整理着行装一边笑呵呵的说:“雷达这个我倒不怕,声波扫描那个也不怕,来之前我已经做了功课了。两个活人体积那么小很难扫到的,更何况潜水艇这东西再厉害只要避开就能让他无用武之地,这大海里别的没有,却有我行鬼祟之事最喜欢的东西。”

“水?”洛研隐隐想到了问题的关键,许平亦是点了点头:“没错,取之不尽用之不竭,在这样的环境下我的法术就有如神助一样,就算是海里的活物也察觉不到我的存在,问题是这样的长途跋涉消耗巨大,上岸以后肯定得好好的休息一下才能继续行动。”

“末将明白了,那,那末将就等着老祖宗凯旋归来吧!”洛研的眼里一阵痴迷之色,又为自己刚才的担忧觉得愧疚,因为根本没必要去怀疑这个男人的无所不能。

许平只带了一个小小的包裹,虽是防水的不过也不知道装了什么东西,反正东西没多少看起来似乎没什么用处一样。

快艇已经按照禁军的要求离开了五海里,想来最少到了这里禁军的人才不会再继续监视下去,这里才是最适的下水点。

许平穿着泳裤背着那个小包裹站在甲上,饶有笑意的看着一直躲在洛研背后的朱可儿,缓缓的朝她伸出了手。

那粗糙的大手此时似乎充满了暖意,如是真正的父爱一样在包容着她小小的任性。朱可儿虽然当着洛研的面有些害羞,但还是缓缓的伸出了她那粉嫩如玉般的青葱小手,柔若无骨的小手指轻轻的抓住了许平。

紧身衣下凹凸有秩的曲线看得许平邪火一阵上涨,鼻血都快要喷出来了,不过这时候还是正事要紧。而且朱可儿这小旱鸭子满面的恐惧,那楚楚可怜的模样让人心生怜爱,许平将她抱在了胸前,感受到了这柔软娇躯的软玉温香,也感受到了害怕的瑟瑟颤抖和身体的冰凉。

氧气罐之类的东西没法用,因为会曝露于金属探测仪的扫描之下,而且太过于笨重了被发现的话不利于逃命,所以这一趟任何的潜水设备都不能用。

走到漆黑的海水前,许平感觉朱可儿的颤抖更厉害了,忍不住抚了一下她的发丝,柔声说:“宝贝可儿,相不相信老祖宗!”

“信!”朱可儿虽然还害怕,但看着这男人邪魅的眼神时心里却是一暖,这个字毫不犹豫的脱口而出。

旱鸭子惧水,和她做思想工作是没用的,要让人会游泳最简单的办法不是教她,而是把她丢进水里让她淹一下水等快淹死的时候就捞上来,来多淹几次就自然而然的懂得该怎么游了,完全就是出自于求生的本能。

许平嘿嘿的一笑,猛的抱紧了朱可儿往前一跃,伴随着朱可儿惊恐怕的叫声哗的一下溅起了大片的水花,相拥在一起的两个人消失在了漆黑一片的茫茫大海之中。

“老祖宗,研儿祝您旗开得胜。”洛研久久的站于船头,柔媚的一笑眉宇间已经看不见之前深沉的担忧。

前方的警戒何等的森严,身为禁军中的佼佼者她比谁都清楚,那简直是天罗地一样的密不透风。不过只要想起这个男人的无所不能,他强如神佛的力量和神出鬼没的高深,洛研又突然觉得眼前的天罗地似乎是个虚假的摆设一样,哪怕这样的警戒程度在全世界而言也算得上是数一数二。

科技的日新月异,难道真会败于这个古老的人类手下么?那历史的车轮推动文明的进步又有什么意义?

第五章、小岛山洞月光之下的海面波澜不惊十分的平静,不过海底下却是暗流涌动,时不时的强对流和旋涡样的水流数之不尽,哪怕是再习惯水性的弄潮儿也不敢在夜里这么托大的潜入深海,因为那样很容易就会成为龙王爷的女婿。

一艘潜水艇慢速的驶过,庞大的身躯和钢铁的构造似乎比海水更加的阴冷,宛如是一座城堡一样漂浮而去。

潜水艇巨大的动静惊跑了附近的鱼群,再先进的科技也不能隐藏住钢铁身躯下马达的动静,天然的生灵在这方面有难以想象的警惕性。细微的声音通过水向四周扩散,微微的震荡和声音或许可以瞒得过科技的产物,但绝瞒不过大海里孕育的生灵。

仔细的巡查过后或许是因为风平浪静而有些麻木,或许也是因为大海的深处他们只能查探个大概,对于珊瑚群中的生物没办法细致的查看。

一株艳红色的珊瑚的后边,待到潜水艇离去时一个黑影快如闪电的串了出来,犹如是海里迅猛无比的龙鱼一样速度奇快,但看着模糊的影子又不似是鱼类,没有蓟也没有鱼尾,可速度却不逊色于任何一种海洋里敏捷的捕猎者。

“老祖宗,您,您没事吧!”朱可儿死死的抱着许平,担忧的说着。

“别说话,浪费氧气。”许平的面色隐隐的惨白,长时间的真气消耗特别的难受,但依旧咬着牙一声不吭抱着她极速的朝岛屿的方向游去。

一切如许平预料的一样,雷达扫不出血肉之躯,与海里的生灵相比两个人类的身体太过渺小了。而潜水艇的前行也不可能做到无声无息,许平一但认真起来有着不逊色于海洋生灵的灵敏性,不等那些潜水艇靠近就可以轻松的找到藏匿之处。

两人的身体四周宛如一层隔绝水气的黏膜一样,储存着少量的氧气可以供呼吸之用,在这有限供应的情况下说话都是一件十分奢侈的事。虽然看似是不起眼的小手段,但恐怕当世除了许平外没人能做到,真气外放形成实体,要在快速的前行中维持稳定不是件容易的事,就算能达到真气外放的境界但没老辣无比的修为也是不行的。

海军的人警惕性再强恐怕也想不到真会有人能在深海里极速的潜行,而且还带着另一个完全不会水性的活人,在现代科技的熏陶之下,没人会相信血肉之躯能强悍到这种地步,更不相信人类能借助所谓的修炼来突破人体的极限,这都是科学不允许的范围。

两人的身体紧紧的贴在一起,少女此时温软柔嫩的身躯带来了部分的诱惑,但也有瑟瑟颤抖的本能恐惧。许平抱着她潜行了一阵,在感觉氧气即将耗尽的情况下迅速的确定了一个不会被人发现的位置,迅速的上浮补充了一下氧气再次悄无声息的潜入水中。

这已经不知道是第多少趟遭遇潜水艇了,不过一般在巡查过后就可以有补充氧气的时间,许平心念一动只是稍微控制了一下,包裹二人全身的范围就收缩起来只囊括头部的位置。

朱可儿已经习惯了这样复杂的过程,眼见许平依旧一声不吭的咬着牙继续前行,感动之余忍不住再次抱紧了许平,将那柔嫩无比的身子紧紧的贴了上来。

虽说许平早已经强得和妖孽一样了,但要带着这么个活人一起去也不是容易的事,如果自己单身前往的话就轻松多了,但带着朱可儿这个半点武功都不会的小Y头难度绝对是曾几何倍数的增长。

为了避开所有的巡查,不得不采用这种原始却最有把握的潜水法前进,但夜里本身就水凉,深海之中更是阴寒刺骨。朱可儿这样的柔弱的天之娇女怎么可能受得住,刚下到深海的时候许平疏忽了一下差点就把她给冻坏了,不得以就采用了真气隔绝的方式来保护住她,又同时暗运真气为她抵御深海中那充满绝望气息的阴寒。

这样一来真气的消耗就巨大得一般人难以想象了,如果是一个地品高手的话恐怕都撑不了五分钟,也就许平有深不可测的底子敢这么干,换成其他人的话早就抱在一起沉尸海底了。

一起一落的沉浮着,调整着呼吸不停的存储着氧气,即使抱着这么个童颜巨乳的尤物许平也不敢有心起涟漪,只能闷着头一个劲的加速前进着,控制着自己的心神不要被欲念所动摇。

虽然据情报来看岛屿上没有禁军,但肯定也有特殊的守护力量,要偷偷潜入的话最好是趁天不亮的时候是最安全的时候。凌晨时分出发,按照这速度估计应该能赶得上,加之许平心无旁骛一直保持着前行的速度,一路上小心翼翼的避开巡逻的海军倒是提前一个小时到达了。

这座巨大的岛屿有一处地方是最安全的登陆地,这是高山上的一片直断而落悬崖,自上而下几乎找不到攀爬点就似是用刀砍斧凿一样,除非借用先进的工具否则想爬上去特别的困难。而悬崖之下又是一片长达一海里的乱石滩,暗礁遍布崎岖难行,别说是船靠不了岸了,稍微一靠近不搁浅已经算不错了,再先进的船只都没办法在这么恶劣的地方上岸。

比起那些军事码头和其他的平坦地而言,这里有天险隔绝应该守卫的力量最是薄弱,这也是人们最容易犯的毛病。洛研的分析一点都没错,这一面确实没多少防卫力量,不过悬崖上却有几个巡视的人影,由此也可以看出岛屿上的防卫力量也很森严,即使对于这样的天险死角也不放过。

走过远远的乱石滩后才算上了岸,黑暗之中没人能看见两个黑漆漆的身影就这样登了岛,毕竟没人会相信人类能以这样原始的方式偷偷躲过海军的警戒线。

悬崖之下有大大小小许多的洞穴,似是石英岩的洞穴一样巨大而又错复杂,有深有浅的崎岖不平。稍微高一点不会被海浪侵袭到的地方大多被海岛上的猛禽占据,这些栖海的食肉猛禽几乎把这当成了大本领建造了一个个巢穴,有攀爬者的话就会受到它们的袭击,大自然鬼斧神功一般的在这里又铸造了另一重的天险。

一处不起眼的洞穴内,高度恰好离开了海潮侵袭的范围,洞穴很大可以容一人站着直立,虽然隐隐有些潮湿不过好在没被猛禽和其他的野兽占据算是安全地带。

一走进洞穴许平先是仔细的观察了一下,确定没毒蛇或其他生物之后才猛的松了一口大气,这时游得那么久早已经到了筋疲力尽的地步了,但还是轻轻的把怀里的朱可儿放了下来,喘着粗气说:“你在这等着,我先进去洞里看看。”

“我,我跟您一起去!”朱可儿依旧害怕,即使她懂事的知道自己是个累赘,但还是不愿意离开许平的身边。

漆黑的洞穴和隐隐的海浪声隐隐荡着,这一切都显得太阴森了,没有灯光的洞穴又是在慌无人烟的情况下想来是人都会害怕。许平伸出手去搂住了她的小腰,柔声说:“不要走远,只要你跟在我身边的话就没有危险。”

“老祖宗,您累不累,要不要先休息一下?”朱可儿柔声一问,这种依赖的温暖感不知不觉间已经让她变得很是迷醉,看见这男人坚毅的脸上满是疲惫之色让她又有些心疼。

许平摇了摇头没说话,继续带着她朝里走去,漆黑的一片看不见任何的东西,如果没走错的话这应该是地图上标记的那处洞穴了,往里走了一小会果然是豁然开朗,果然里边是内有乾坤。否则的话这样的洞穴也不会空穴来风,漆黑的洞穴里虽然视线不佳,但空气的流动却是特别的明显,证明了这个洞穴有双边的通风之处。

身上的海水未干,被这海风一吹是凉意习习。朱可儿忍不住打了个冷战,许平赶紧把她抱在怀里,暗度真气过去为她驱散体内的寒意,这个动作在海里已经做了不知道多少遍早已经是轻车熟路。朱可儿楞了楞,看着许平的眼神分外的柔媚,在习惯粗鲁和霸道的占便宜之后,这种细腻的体贴让她感觉芳心暗颤。

洞穴果然是贯通的,直直的穿向了山崖的另一面,这里是一处没有人烟的山谷谷地,虽是海岛之上但却树高遮天遍地的杂草,想来也少不了那些蛇蚁之兽。

毒蛇之类的不用担心,这里是猛禽的聚居之地,那些冷血动物肯定不会送上门来当它们的美味佳肴。

山谷里漆黑的一片视线不佳,夜里是真不适在这观察地形,而且就算观察好了也没用,许平现在已经消耗到了筋疲力尽的地步,需要的是一处安全的地方好好的休息一下让真气尽快的复过来。

洛研带来的地图标注的没错,这里确实是进入海岛最隐蔽的地点。那是一张几十年前的老旧地图,当时要建军事医院的时候大批的专家上岛勘察,留下了一些有用的资料可惜被忽视了,时隔那么多年了连管档案的人都忘了有这些东西。

在海岛上进行军事建筑,首要考虑的就是淡水源的问题,当时一批地质专家被邀请上岛进行了长达半年的勘测,这个隐秘的山洞自然没瞒过兢兢业业的他们。

这份地图就来自于他们的手笔,可惜没归类到军事档案去一直不受重视,否则的话洛研也不会那么轻易就搞到手。

洞穴的中间有一段地方特别的宽阔,虽然也略有潮湿不过很适暂时栖身,这个拐角的地方风并不大。

许平带着朱可儿来到这,然||3后才慢慢的解开一直背在身上的防水包裹,把里边的东西都取了出来,将一个小包装的东西递给了朱可儿后轻声的说:“宝贝,上边有说明书,你先把这东西弄好,我出去弄点干柴烧火取暖,要不这么大的风晚上我们都得冻死在这。”

朱可儿点了点头,即使这块开阔地处于拐角处风并不是很大,不过她也看得出许平很是疲惫了,恐怕再没有那样的精力一直以真气为她御寒。虽然瞬间身体有点冷,但她还是懂事的拆开了包装,按照上边的说明开始操作起来。

独自一人留在漆黑的山洞内,朱可儿恍惚着不知道自己哪来的勇气,但心里清楚自己已经够任性了,如果这时候还不能为他做点什么的话那就真的成无可救药的累赘。

山谷外倒是有不少的干柴火,许平抱一堆放在了通风处,洞穴上方九曲十八弯的不知道会通到哪去,就算有烟冒出去也不会有人察觉。许平把火生了起来,瞬间小小的洞穴里就充满了暖意,火光闪烁间有了些许的光明,亦有了让人感觉身体无比舒服的温暖。

“老祖宗,您带的都是什么东西啊?”朱可儿翻着小包裹里的东西,看着里边的压缩饼干顿时无语了。

而刚才她弄好的是一张单人的行军床,是充气的垫子也可以当木筏使用,属于比较低劣的野用物资不过胜在一个实用,对于许平而言最大的优势就是方便携带。此时穿着紧身小泳衣的朱可儿坐在垫子上,模样乖巧可人又诱惑万千,许平看着忍不住咽了一下口水,可惜的是身体疲惫到了极点即使有贼心也没那个精神头了。

“先休息一下吧,我们是来做贼的,养足了体力晚上再出去。”许平忍不住打了个哈欠,胡乱的塞了几口饼干后猛的脱下了裤子,架在了一根枯枝上放在火堆旁烤了起来。

朱可儿头一看顿时俏脸发红,但已经紧密接触了这么久她倒也适应下来了,一看随身物件中还有一件与自己身材十分贴切的紧身泳衣顿时是眼眶一湿。心里清楚这东西是为妹妹准备的,那就意味着老妖怪这一趟来是带着十足的把握要把朱曼儿救去。

洛研感动间刚想说什么,但一头看见的是许平的裸体,跨下巨物半软不硬的摇晃着,下流无比的视觉立刻冲散了她心里的温暖。

“你一会把你那件衣服也烤烤!”许平已经感觉是疲惫至极,猛的往垫子上一躺,双手扶着脑袋就闭上了眼睛,有气无力的哼道:“不许四处乱跑,这岛上肯定也是戒备森严,等我好好的睡一觉后再带你去找你妹妹。”

两边的洞穴和周围许平已经布下了一种密术,只要有活人接近的话许平就能第一时间感觉到,这也是为了以防万一,因为许平心里清楚这次的消耗是多么的巨大,不睡个天昏地暗再来个饕餮而食肯定是补不来的。

一听要把身上仅有的遮羞都扒光,朱可儿顿时是扭捏起来,虽然亲亲摸摸过无数次,但她还没在许平面前玉体横陈过,最起码那羞人的处女地带就没曝露过。

而来到了海外的荒芜之地,孤男寡女的环境极端的暧昧,若是这时赤身相对的话难免会被占尽便宜。

朱可儿顿时娇羞无比,可一想起这个男人带来的温暖心里又没任何想拒绝的想法,反而是想着如果他硬要的话自己根本抵抗不了,又何必在这扭捏做作自烦恼。

一念至此,朱可儿长出了一口大气,可过头来时却是目瞪口呆了。因为许平这时已经用小臂捂着眼睛沉沉的睡了过去,发出了隐隐的鼾声,就连呼吸也这这一刻变得无比的平稳,看样子已经睡得很是香甜了。

朱可儿忍不住好奇的凑上前来,仔细的打量着这个男人俊美的相貌,这时候呼吸急促间脑子里有个怪怪的想法,总是觉得这样的他才是有血有肉的。即使被他般的轻薄,占尽了便宜又一直被调戏着,可在朱可儿的眼里许平都是得顶礼敬畏的老祖宗,似乎他一直无所不能,而许平现在露出的疲惫姿态也戳中了她心里最柔软的地方。

自小听闻着这个男人许多的传说,或快意恩仇,或老谋深算,或是横刀立马。

在她懂事的那一刻起,每一年都会祭拜这个男人,别人用这些故事给于她旬旬的教诲,她能听见关于这个男人各种各样说不清道不尽的传奇。

似是童话故事一样又编织成了少女的梦幻,这也导致了朱可儿在少女怀春之时总是会忍不住想起这些先入为的故事。在她充满浪漫色彩的思想里许平是最富传奇性的男人,这个男人该是下流的,坏坏的,又不会让人讨厌,而眼前许平疲惫至极的模样又让她看到了自己想象不到的另一面。

疲惫,颓废,懊恼,这些情绪似乎都不该在这个男人的身上出现,所以朱可儿现在感觉很是诧异,这种感觉仿佛是目睹一个天上的仙女流月经一样的震惊。

洞穴里安静的一片,只有火光偶尔烧起时的啪啪声,朱可儿坐在垫子旁安静的看了一阵,表情如痴如醉。即使已经有了火堆可以取暖,不过贴身的泳衣湿淋淋的被风一吹还是荡起了一阵的凉意,朱可儿打了个冷战后终于是站了起来,红着小脸慢慢的走到了火堆旁。

手刚抬起的时候她楞了一下,听着那平稳的鼾声头看了看许平,有些害羞又突然觉得自己太过娇情了,其实就算他不装睡的话不管要干什么自己都无法抵抗,或许不是无法抵抗,而是到了现在朱可儿已经不清楚自己到底会不会抵抗。

火堆旁许平烤着小短裤,却也细心的用树枝为她做了一个可以烘烤衣物的小架子,想来是怕这衣来伸手的小公不知道该怎么自理吧!朱可儿一看更是面色通红,害羞之余也多了几分感动,这细腻而又体贴的一面又何尝不是她想象不到的,虽然是微不足道的举动可也给了她难以言喻的感动。

心生暖意,甜蜜无比,一瞬间就击溃了少女之心的矜持,也撕开了那羞羞答答的防线。

朱可儿背对着许平,娇羞间终于是鼓起了勇气将身上薄薄的遮羞之物脱了下来,轻轻的架于那树枝之上。雪白而又粉嫩的玉体就如是新剥了皮的鸡蛋一样,在火光的照耀下显得有说不出的圣洁,却又如是洞里玉雕般的琳琅动人,宛如是天工成物般的艺术品。

朱可儿涨红着小脸,一手遮掩着胸前不安份弹跳的乳球,一手户住双腿间最羞涩的销魂地带,犹豫了一下还是迈动着轻盈的步伐,走上了小小的气垫床,跪坐在了许平的身边依旧痴痴的看着这个男人,身体因为紧张有些颤抖,但却是一点排斥感都没有。

温室里长大的花朵,受到最多的教育就是洁身自好,因为哪怕刁蛮任性也可以,但身份高贵的她们绝不能做出任何丢了皇家脸面的事。

自小看似平民的生活不受外界打扰,可身边总有人跟着,教导着她们也是随时管束着她们。朱可儿从没没男人这样亲密的接触过,平日里说话的异性只有亲人,别说是这样孤男寡女的环境了,就连说说话或者早恋的可能都没有。

赤身裸体,脑子一片恍惚间朱可儿忍不住躺了下来,在小小的气垫床上羞红着脸躺到了许平的怀里,陶醉于这熟悉的温暖之中,感觉芳心里是小鹿乱撞一般,心跳一时间快得有些受不了。听着男人平稳的呼吸,静静的感受着这特殊气息的扑面而来,朱可儿慢慢的鼓起勇气,睁开眼来看着许平,春情搏动间又有了一丝感动之意。

因为许平说过,自己孤身一人来这里的话如入无人之境,但带她的话难度就高了十几倍不只。这让朱可儿感觉有些郁闷但她却从不曾有半丝的怀疑,心里也清楚手无缚鸡之力的自己是一个累赘,她也觉得自己这样做很是任性,但她就是不愿意离开这个男人的身边,不管是出于好奇还是留恋这一份安全感。

童颜巨乳的小尤物在怀里,按理说这样的诱惑足够让任何男人血脉喷张,但此时许平跨下巨物此时却是垂软着,因为过度的疲惫而显得很是无力。

朱可儿悄悄的一瞥时心灵更是颤动,因为这根狰狞的巨物每次贴在自己身上时都是坚硬如铁的状态,哪怕是隔着衣物但那又硬又热的冲击感依旧是让人面红赤热难以自持,不敢去面对这男性雄赳赳又威风无比的一柱擎天,年幼的她能读懂这巨物想侵犯自己的欲望,那是凶猛地哪怕她再害羞也无法忽视的强硬。

即使一路潜水的时候老妖怪心无旁骛,但这巨物一直是坚硬的顶在自己的小腹上,哪怕是没肌肤上的接触但印象中它似乎总是那么的凶猛有神,让人一看就觉得触目惊心,心跳加快混身都控制不住的燥热。

而现在巨龙似乎瘫软无力,垂倒着看起来竟然有几分可爱,朱可儿忍不住咯咯的一笑,在面对着它的时候第一次感觉到一阵轻松。眼见许平睡得很沉就心生顽皮之念,虽然也害羞但少女之心对于性事有着本能的好奇,她忍不住伸出了青葱玉指,轻轻的握住了这软软的宝贝揉了几下。

手感,外表软软的,却可以清晰的感觉里边的硬度,没了平产熟悉的那种凶猛狰狞,却又让人能感觉到那隐藏在疲惫下的力量和凶性。

轻揉了几下许平依据是躺着没有动静,朱可儿仔细的看了一会,心里越发有一种蠢蠢欲动的感觉。尤其是潜水过后许平累成了狗她却是如此的有精神,心里清楚这个男人为了自己疲惫到什么地步,心念一暖间有一个大胆的想法开始控制不住的萌芽,邪恶得让她心燥难耐,却又在好奇的驱使下连矜持的犹豫都没有。

朱可儿呼吸一滞,美丽的眼眸里不自觉的浮现一阵水雾,轻轻抚弄了几下后见许平依旧没反应,这才大着胆子慢慢的往下挪着,直到趴在了许平的腿上时呼吸已经控制不住的一滞,眼含迷离的看着此时一点都不狰狞甚至有几分可爱的巨物。

这么疲惫,好可怜啊,朱可儿心神恍惚间娇躯一颤是忍不住轻吟一声。娇喘了一下面色阵阵的发红,因为这姿势几乎是趴在许平的大腿上,胸前硕大的美乳磨蹭着男人粗糙的肌肤,尤其是如米粒般细小的乳头反应却是那么敏感,轻轻一触只觉是万般电流集身而过,那种滋味微妙却又十分的剧烈。

触电般的感觉传上脑袋,那种酥麻至极的感觉让本就心乱如麻的朱可儿神色更是迷离,娇喘连连间脑子里不自觉的想起了那一夜在自己的香闺里,这个男人与妈妈之间那香艳至极又淫靡不堪的交,那男欢女爱的缠绵冲击感之强,哪怕是现在想依旧觉得身体燥热不堪。

男人的手抚摸身体时的感觉,亲吻时那霸道而又轻佻无比的挑逗,即使表现得很娇羞不堪但朱可儿都忘不了那种感觉,那是真正让人感觉神魂颠倒的感觉。

朱可儿一边念想着那一个个涟漪无比的画面,在不知不觉间心里的情愫涌现得更加猛烈了,如是一座被压抑住的火山一样,当矜持和所谓伦理的枷锁被撤掉的时候,暴发起来的力度让本就是青春期容易冲动的她也忘了自己的理智,忘了那些从小就被耳提面命的妇德贞念,伦理大道。

脑子越来越热,身体开始遵从着心潮的澎湃,那种情窦初开暴发后的不管不顾让朱可儿感觉越发的迷糊。

终于她是轻抚着渐渐硬起来的阳物,呼吸一滞间朱唇微启,慢慢的跪到了许平的跨间伸伸的含住了那软软又圆润无比的龟头。温热的小嘴包裹住男人的阳物,一瞬间朱可儿感觉脑袋都要炸开一样,嘴里充斥着浓郁的男性气息,那是一种能让骨头都为之发麻的特殊感觉。

朱可儿感觉脑子嗡嗡做响,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鬼使神差的这样做,但就是看见许平露出的疲态感动而又情动,压抑的情愫不可抑制的暴发,她只想用这种直接的方式来向这个男人表达自己的情感,那种被礼数和世俗压抑过后更节澎湃的情感。

朱可儿俏面通红,想着母亲与他的涟漪一夜,小手握住了龙根后轻轻的一含,害羞的闭上眼睛开始用柔嫩的丁香小舌细细的舔了一下龟头。顽皮的抿了抿嘴唇,发现这味道不仅不讨厌不恶心,反而会让人脑子晕晕的有一种沉醉的感觉。

朱可儿忍不住娇声一喘,舔拭了几下后用樱桃小口艰难的含住了龟头,开始缓慢的吞吐着,对于男欢女爱似乎是无师自通一样,柔嫩的小手抓住龙根继续套弄着,一边啧啧的上下起伏一边感受着这巨物开始在嘴里狰狞起来时小小的得意。

含弄了几下,似乎隐隐找到了感觉一样,即使小巧的樱桃小口有些塞不下,但朱可儿依旧是满面潮红的吞吐着,小手轻轻的一握这龙根已是硬到几乎要裂开的地步了。

意乱情迷间朱可儿忍不住抬眼看了看许平,感受着这男人身体的呼吸变得急促,时不时的微颤。可许平依旧沉睡着一点醒来的迹象都没有,不仅如此哪怕是她用双乳去挤压男人的肌肤,做怪般的用牙齿轻咬时这个男人依旧没半点反应。

朱可儿不知道为什么,一时感觉有些说不出的失望,但马上又红起了脸。心里嗔怪自己为什么要这么想,难道真要把他刺激醒么,以这大变态的心性要是他醒了看见自己赤身裸体的为他口交,恐怕年幼的处子红丸就会被他采摘了。

想到这朱可儿芳心一乱,如果真的在这孤男寡女的情况下干柴烈火的话怎么办,是顺应自己的心念将身子献给他,还是依旧想着妈妈与他的荒淫关系拒绝呢?

拒绝也不知道有没有用,万一他霸王硬上弓的话自己也无力反抗,听说第一次很疼。而且嘴里的巨物如此之粗大,自己那小小的地方怎么可能容纳得下,那肯定是撕裂一般的折磨。

朱可儿胡思乱想间,眼神再一次不安的看向了许平,小心翼翼又显得楚楚可怜。心里松软间其实并不排斥与这个男人完成人生中的第一次,甚至身在皇家的她并没过多的被伦理大道所束缚,但眼下这个漆黑的洞穴真不是她少女情怀所追求的浪漫环境。

嘴里的巨物已经一柱擎天,坚硬无比又如火般的灼热,吸吮着那浓郁的男性气息朱可儿感觉混身燥动不安,就连双腿间都是一片潮湿,难以控制的泥泞。

虽然阳物已是狰狞毕现,可惜的是人这时候却是消耗过大依旧沉睡着,勃起只是因为身体不受意识控制的反应而已。

朱可儿这时候嘴也有点酸了,终于是疲累的吐出了嘴里的巨物,轻轻的套弄几下后又继续小心翼翼的看着许平。确定男人一点醒来的迹象都没有时她竟然是失望的叹息了一声,脸一红后觉得无趣又躺到了许平的怀里,赤裸的小身体紧紧的抱着这具强壮的男性躯体。

柔嫩的小手依旧装着龙根上下套弄,朱可儿的小脸直接枕在了许平的肩膀上,瞪大了眼睛仔细的看着许平的反应,心里突然有点希望这男人是装睡在痛快的享受自己的伺候。

可惜的是许平依旧鼾声如雷的睡着,眼皮连动都不动一下。朱可儿忍不住哎了一声有些心疼之色,抱紧了许平将那青涩却又硕大的豪乳往许平的身上贴,动情的呢喃着:“老祖宗您果然是个白痴,哪有宠女孩子宠到让她这么任性的。”

说话间,她的青葱玉臂依旧套弄着那坚硬无比的巨物,看着许平睡得和死猪一样时心生暖意。这个可以在宫里来去自如的男人,自己千军万马中如入无人之境的男人,为了自己却累成了这样子,恐怕世界上没任何人看过他这样的疲惫之色,没见过他如此不设防的模样。

“老祖宗,不许装睡逗可儿,可儿已经很大胆了。”朱可儿动情的呢喃着,再次伏到许平的跨下,将龙根含入小口之中吞吐起来,陶醉的吸吮着第一次尝试却又让她感觉到心神荡漾的气息。

樱桃小口再一次酸得受不了,但朱可儿眼里除了情动的水雾外却满满的都是感动,因为这样的刺激之下许平依旧没反应,为了自己的任性累到了这种地步,对方并不是那种会脑子发热的小年轻而是一个深谋远虑的老妖怪,当是这一点就让她眼眶里眼泪都在打转了。

“老祖宗,要是您醒的话,会怎么蹂躏可儿呢?”朱可儿如是醉了一般,一边动情的呢喃着一边抱紧许平享受着这个温暖至极的怀抱,陶醉的搂着这个强壮的身体,用自己粉嫩而又诱人的处子之身意乱情迷的磨蹭着。

这时候她心潮澎湃,少女的芳心已经彻底不设防了,觉得这时候就算许平醒来也好,就算不是自己想象中的环境但自己愿意与他融为一体,或许这样更有那种神仙眷侣的浪漫。

人总存在许多幻想,女人十之八九都有幻想过被强奸的场面,朱可儿虽然是公之身大也处于青春燥动的时候,出身高贵的她反而没陪伴之人,幻想的时间更多。

想象过许平霸王硬上弓的场景,想象过对这个男人情动以后的第一次,也想象过与他赤身相对的第一次。但现在的情况似乎与想象的差别太大了,朱可儿忍不住顽皮的一笑看着许平,小手抓住龙根持续的套弄着,又禁不住陶醉的吻着许平的胸膛。

“老祖宗,您睡得和死一样,要是您醒着的话,会怎么对待可儿呢?”朱可儿吃吃的笑着,突然是脸一红抓住许平的手掌覆盖上了她饱满的乳房,粗糙的手掌一接触她忍不住低吟一声,动情的呢喃着:“会,会这样抓可儿的乳房么……恩,之前您都是隔着衣服摸,是不是一直想这样直接的抓可儿的乳房,讨厌鬼……”

许平依旧睡得和死猪一样,朱可儿小手抓着那粗糙的手掌,一边慢慢的揉弄着自己的乳房陶醉的呻吟着,另一手抓着坚硬的龙根上下套弄。

意乱情迷间尽管知道这不是那浪漫之夜,但朱可儿在快感中反而产生了一种顽皮而又得意的想法:古往今来几年,恐怕自己是第一个迷奸老祖宗的,即使他已经昏睡不醒,但这种感觉依旧是充满了前所为有的成就感。

这种感觉让朱可儿越发的迷离,即使小手没有任何自慰的动作,但不可否认的是心灵上却有着巨大的刺激,年幼的身体在这自娱自乐间却产生了极大的快感,那种之前她时刻压抑着不敢有任何表露的快感。

第六章、龙潭虎穴一直昏昏沉沉的睡着,囫囵一觉后再次醒来的时候许平感觉饿得几乎要虚脱了,身体的真气复了一部分不过却是饿得混身发软眼冒金星,似乎是太久没这样巨大的消耗所以特别的不适,要知道在京城大造开狱门的幻相时消耗都不似现在这样的巨大。

复的只不过是一部分而已,虽然足够傲视人寰但对于许平而言依旧少得可怜,游动了一晚上的肉体也不受控制的酸疼起来,这种滋味对于许平而言太过遥远了,又似乎有种缅怀般的熟悉。

“老祖宗,您醒啦。”朱可儿已经穿上了那套紧身的小泳衣,不过为了保险起见垫了点东西不让自己走光,最起码胸前的两点小玲珑看不见了。只是依旧难掩这贴身小衣下的玲珑曲线,还有胸前让人垂涎三尺的饱满。

想起昨晚做的荒唐事,朱可儿小脸微微的发红,但同时又有种小孩子干坏事一般的刺激,忍不住狡黠的一笑显得特别的顽皮。虽然最后她也是觉得眼皮发困就睡了过去,但这对于她来说简直是这辈子干得最大胆的事了,让她隐隐的有控制不住的小兴奋。

许平看得微微一楞,还是赶紧穿上裤子后起了床,活动了一下筋骨后走到洞口看了看,又是一个黑夜来临了,正好是适偷鸡摸狗的好时候。

“可儿,饿了么?”许平舒展着筋骨,声音温柔得自己都不相信。

“有点,不过这有压缩饼干,我吃了一些了。”朱可儿陶醉的看着这个强健的背影,看着那粗壮手臂上明朗的肌肉线条,想起不久前自己才动抓住这手揉弄自己的玉乳,那娇酥滋味似乎一下涌上心头让她的呼吸瞬间有些孱弱。

白天的涟漪上实际上没有结果,那根巨物并没有射出那些淫秽的东西,最后朱可儿也是感觉哈欠连天就睡过去了,只不过现在砸吧着嘴似乎嘴里还是有那涟漪无比的味道。那充满男性气息的味道让人感觉脑子发晕,朱可儿发现自己并不排斥这种在之前觉得很恶心的行为,喜欢但谈不上就是觉得这样特别的好玩。

许平点了点头,包裹里已经准备好了可以在海岛上行走的步鞋,军工出品轻若无物又柔韧异常。

许平穿上后朱可儿立马在旁边也穿了起来,现在的公比不得以前,最起码她还懂得怎么穿鞋穿衣,看着她那双玲珑小巧的秀足,许平心神一个恍惚恨不能握在手里好好的把玩一下,那种白皙如玉没一丝瑕疵的诱惑可不是一般人家养得出来的。

收拾好了形状扑灭了火堆,许平就一手抱住了她悄悄的出了山洞,朱可儿娇美的一笑后抱住了许平的手臂。许平楞了楞头看着她,享受着手臂被她饱满豪乳挤压的快感,舒服之余更诧异的是朱可儿一脸娇羞之色全然不抗拒,见许平看向她反而是轻咬樱唇一副怀春的模样,眼含水气看得许平差点就邪火上涨。

感情升温够快的,许平鼻息一热,忍不住嘿嘿的笑道:“小可儿,你别这样哦,小心老祖宗兽兴大发以地为床,教教你人伦大道的乐趣所在。”

“嘻嘻,不怕,老祖宗不是那种见色忘形之人。”朱可儿摇着头俏皮的笑着,反而把乳房继续往上凑,甜甜的嗓音充满了童真的迷恋:“反正人家便宜都被你占尽了也不怕这些,你个坏蛋要敢欺负我的话,的话??”

说到这她倒是一脸的迷茫了,实在想不出什么能威胁许平的话,气得垛了两下脚却是词穷无语。呆萌的模样十分的无辜,许平一看顿时乐了,忍不住色咪咪的调戏说:“要不这样吧,我地度要是欺负你的话你可以去告诉你娘亲,然后由你娘亲大发雌威来教训我,您娘在床上的实力你又不是不知道。想来到时候爱女心切的她肯定会雷霆大怒,把老祖宗弄得死去活来的,欲仙欲死什么的,到时候老祖宗被你娘亲吸干了就没精力对你动坏心思了!”

“那不是便宜你了。”朱可儿说话的时候也不害羞了,妩媚的白了许平一眼,不由的又想起了那一晚母亲的绝代风姿和让自己难以想象的骚浪妩媚,娇身浅吟,情动深处的娇啼似泣仿佛在耳边开始缭绕了。

每每想那始终是震撼住小萝莉心灵的一幕,不只是因为母亲在这个男人跨下的放浪形骸,更是让她第一次接触到了男欢女爱这个东西,对于她而言那是心灵上的启蒙。

要老命了,这Y头怎么突然这样风情万种了,这娇嗲一嗔让许平感觉血液控制不住的往上翻腾,不过心知这绝对不是办事的时候,面对着朱可儿似乎不设防一样的柔媚笑意许平除了干瞪眼外也没别的办法,只能强行压住心里的邪火继续前进。

山谷内郁郁葱葱,夜色之下行走十分的困难,若不是许平眼力过人的话根本是寸步难行了。朱可儿一开始是小心翼翼的搂着许平的胳膊,但没走多一会就觉得脚下怪石崎岖,性顽皮的跳上了许平的后背让许平背着她前进。

“大小姐,我们是来救人的,你和树袋熊一样挂我身上什么意思啊。”许平瞬间就一副郁闷的模样,不过也拒绝不了背后传来的温热软香,和少女柔嫩的身体带来的芬芳诱惑。

背后那两团丰硕巨乳的柔软让许平一点意见都没有,一走一蹭间的感觉十分的美妙,朱可儿亦是控制不住的娇喘连连,敏感的小乳头在这不经意的磨蹭间微微硬立,连带着她吐气如兰的呼吸吹在皮肤上给许平带来了更大的诱惑。

“老祖宗,你就这样背着我吧,求你了。”腻腻的身线让人骨头都酥麻了,朱可儿竟然还耍赖一样直接枕着许平的肩膀闭上了眼睛,满面的陶醉之色小手紧紧的抱住了许平的脖子。

除了身体接触上的刺激之外,朱可儿还感觉到了一种另类的温暖,在她幼年的记忆里最迷恋的是母亲的怀抱。但又缺失了另一种东西,任凭她如何努力的忆却没到父亲曾抱过自己的记忆,更别提是这种父女间亲昵无比的行为。

被许平这么背着她心神一个恍惚,仿佛又得到了真实的父爱一样,这是童年的记忆里不曾拥有过的缺失,那么的温暖,又让人无法不去信赖。

许平背着她在山谷内行走了一阵,果然海岛与内地的差别不是一星半点,这个山谷里别说是什么飞禽走兽了就连蛇都没看见一两条。想来因为是军事要地的关系对这岛上的动物进行了大规模围捕,可以入口的东西没看见半只,但捕兽夹和各种陷阱到处都是,稍不注意的话活人都会中招。

难怪那个隐秘的山洞没被发现,这片山谷也不存在警戒的人马。密密麻麻的陷阱,刀坑,捕兽夹,任何的野兽都不可能在这里生存别说是人类了,就算是经过那个洞穴成功登陆,但肯定越不过这片龙潭虎穴般的域。

海岛上生物都被赶尽杀绝了,许平气得干瞪眼,现在最重要的是解决食物的问题来补充自己的体力,那点所谓的压缩饼干在许平的眼里连塞牙缝都不够。

海鸟的滋味似乎不错,但那片悬崖是集体的栖息之地,一但动手的话肯定会惊动一大片,到时候要是引来巡逻的人怀疑就不好了,岛上的人留着那个悬崖上的凶擒秋毫未犯肯定是抱着这种目的,许平自然是不会打草惊蛇了。

这会许平肚子饿得咕咕直叫,见没办法在野外解决这个问题,时候又不早了也只能硬着头皮按地图上所指的方向去找岛上的军事基地了。

往南走了一阵许平瞬间就眼前一亮,出了山谷的正前方就有一座三层楼高的建筑物,看外形风吹雨打特别的老旧,仿佛是荒废的老宅一样一点都不起眼。但按照洛研的情报而言这里才是自己的目的地,虽然相反的方向有一个看起来规模很大的大医院,但那其实只是个摆设,以前也只用于治疗那些普通的伤病号,起的是掩人耳目的效果。

而这个看似普通老旧的宅子才是真正的重中之重,为了防止有敌空袭宅子底下其实是依托天然溶洞建造起来的军事基地,据说下边的面积很大堪称是别有洞天。而上边的宅子不过是为了掩人耳目罢了,这个基地从不曾废弃过,这里边的东西依旧一应具全而且地方隐蔽,最适用来安顿那个丧心病狂的实验组了。

许平并没有贸然的前去,而是拉着朱可儿先在树林里蛰伏下来,仔细的观察了一下老宅四周的情况。

心念一动间,除了眼力过人外许平也仔细的留意着每一个活物散发出的气息,即使很微弱但只要是活人的气息就逃不过许平的法眼。这一番查看之下更加确定了此地无银三两,虽然这老宅看似幽静又没人守卫,但实际上暗地里的岗哨和暗哨却是多得让人触目惊心。

不只是高山上有十多个狙击手埋伏着,宅院的四周乃至是一些可以隐蔽的地点都藏了暗哨,埋伏得那叫一个悄无声息。这样的严阵以待,想来他们收到的命令肯定强硬而又铁血,在这常人接近不了的岛屿上一但有人露头或者有任何风吹草动的话,肯定会被他们一枪爆头。

这里安静中大设埋伏,想来大医院那边肯定是人声鼎沸,摆出了一副戒备森严的样子迷惑别人,可实际上这里的负责警戒的人马才是真正的精锐。这样的安排虽然是老套路不过很有用,不知内情硬闯的话肯定闯那边,要是有哪个倒霉鬼来到这里的话也会被莫名其妙的干掉。

杂草丛,高山,树后,甚至是被掩埋在沙石里只露出黑漆漆枪口的暗哨,如此的层层叠叠要说这处老宅是处于废弃状态鬼都不信。

许平环视了一圈,情况已经了然于胸了,抱紧了朱可儿后脚下的真气颤动,一层层的水雾拔地而起将二人的身影笼罩起来,无声无息仿佛在黑夜中失去了存在一样。

外围的防卫强悍得滴水不漏,既有红外线装置,又有其他不知名的警戒设施,和皇宫里很是类似反而让许平产生了一种轻车熟路的感觉。抱着朱可儿顺利的绕过了这些环卫,用战龙之水的幻性避开了所有人的视线,大摇大摆的进入了老宅子中。

院落很大,到处都是油纸布盖着的堆积如山的东西,杂草丛生似乎荒废很久,就连入门的位置杂草都有半人多高。这样天然的伪装不可能是假的,看上去第一眼的感觉就是久无人居,如果真有人进出的话门口的杂草不可能这样多,门上的蜘蛛也很的陈旧,隐隐还可以看见几只干枯的虫尸被粘着。

朱可儿看得楞了神,疑惑的头看了看许平,似乎是想问是不是找错地方了,这里怎么看都不像是有人住的地方。

许平冷笑了一下,再走近前看的时候心里已经笃定了这里确实就是那个秘密基地的入口,不得不说这里为了伪装还真是费尽心思,如果没一定见识的话来了这肯定掉头就走。第一个念头就是别有入口,这个正门里恐怕还会有陷阱等着人自投罗。因为这些表像都太真实了,真实过头了却有种物极必反的效果。

门口的杂草丛生是不假,表面的泥土看起来干干的似乎没翻动的痕迹,可在这样一个潮湿的海岛上未免干枯得有点过头了。想来这里是少有人进出,每进出一次都会大费周章的伪装一番,这杂草丛生的画面倒是逼真,可为什么草丛间却夹杂着一些树叶,这个宅落的院子里又没种树。

门上的灰很自然,但用嘴一吹却没掉多少,不似是多年荒废后附着上去的,明显是有人用高超的手艺伪装上去的。而蜘蛛就更简单了,弄些活蜘蛛刺激一下它们的分泌就行了,至于虫尸这个遍地都是,弄几个上去伪装起来也是唯妙唯俏,如果不是懂行的人根本看不出门道来。

上辈子许平三教九流的人认识多了,这旁门左道也心里有数,一眼就看出了这里有问题,这个大门绝对是正常的出入口,而屋檐下那个残旧的鸟窝里应该是隐藏着监控设备,在肉眼难以察觉的地方恐怕会更多。

门口的杂草起到的不只是伪装的作用,因为这些草是半枯的很脆,要是有人走过的话肯定这些枯草就会变形,士兵顶时来巡查的话第一时间就能看出不对劲。

所以朱可儿的面色带着无比的惊讶,因为许平是背着她漂浮于这些枯草之上,圣品之境的踏步虚空竟然用来做这样偷偷摸摸之事,想想也真是愧对真祖啊。

“没错,是这了,不过我们得想办法悄悄的溜进去。”许平有些犯难,因为要神不知鬼不觉的进门肯定很难,这王八蛋的设计倒是一环扣一环的。

这个大门破旧不堪还有一条缝隙,随手一推就可以进,应该是这里是唯一的入口,但你要进去的话肯定就会惊动里边的人,外头的故弄玄虚已经够费尽心机了,就算全被你看穿但入口来不设防的话你照样会傻眼。

妈的,哪个王八蛋设计的,这么有心机。许平查看了一下,老宅子地方窗户都用木盯死了不说,玻璃全被打碎了稍稍一挪动肯定散落一地,这样的话照样会闹出动静惊到里边的人,唯一有可能潜进去的就是大门。

这道破旧不堪的门缝,还留着缝隙的大门却是把许平难倒了,越是这种不设防的设计越是让人头疼,相比之下许平更喜欢那种戒备森严的入口,因为有人的话就意味着肯定有破绽,而现在人家把门这么随便的摆开反而叫你有种无从下手的感觉。

就在许平一愁莫展的时候,突然有几个身着军装的家伙走了进来,许平立刻抱着朱可儿躲到了一边,眼前一亮知道什么叫缺觉的时候就有枕头了。

身着军装的人应该是来运送物资的,他们搬着一个箱子来到了门口,轻轻放下之后掏出卡门在门框上胡乱的刷了一下。看似破旧的木门框里竟然发出了滴的一声,门开启的声音不是木门的嘎吱声,而是类似于金属一样十分沉重刺耳的声音,隐隐还可以听见齿轮转动那种让人头皮发麻的声音。

门框内还隐藏着这样的设备,破旧的木门打开以后,里边竟然还有一道十分厚重的金属大门,这里的设计者实在太混蛋了,不只是用破旧的木门玩心理,里边也真枪实弹的给你来了个厚重的防御,任何入侵者在得知真相后都会瞬间被恶心坏了。

“走!”许平顿时是眼前一亮,秉住呼吸抱着朱可儿冲上前去,抢在士兵们身搬运东西的一刹那先进冲进了房子里。

几个士兵只感觉有风吹过也没多想,继续把东西搬到了屋里,老宅里果然是别有洞天。外表看着是木质的破旧不堪,但里边却是十分的明亮,墙壁都是最少十公分的钢铁铸造,这样厚实就算是外边有一伙持枪的悍匪硬攻也攻不进来,甚至不动用大杀伤性武器的就连手榴弹都可能炸不开。

看来这地方一开始就不是什么医院附楼,从启用的那一刻起就是属于军方的秘密基地,医院也不过是一个掩人耳目的幌子罢了。难怪不用津门海军上岛护卫,恐怕这里一直都有特殊的军队在守护着,而且从来就没废弃一说,这些人也没有撤离过。

几个士兵走到了墙角,墙角的位置有一台十分奇怪的仪器,他们轮流用卡刷后还要进行指纹和眼角膜的识别,大费一番周章电脑才有了似乎是确定身份的提示音,整个过程竟然持续了近二十分钟。

轰的一声,地面开始缓缓的移动,墙角的位置出现了一条通往地下的楼梯,让人惊悚的是所谓的破旧木地也是一层伪装,底下依旧是厚实的钢,就算贸然的闯了进来也没用,只要这里的人把这个钢铁笼子一锁死的话一般人也是逃不出去。

几个士兵再次抬着箱子延着楼梯往下走,而许平隐藏着气息抱着朱可儿已经赶在他们的前头进入,不知道这里到底还有多少重障碍,所以许平始终用战龙之水的幻术隐藏着自己的存在,小心翼翼不敢有半分的疏忽。

毕竟这里的设计除了森严的防守之外,要还是玩了点心理战术,让真正闯入这里的人觉得十分的不爽,有种稍微一放松警惕就可能被人算技的恶心感,警惕性过多了就显得有些歇斯底里了。

底下这一层的设计很是奇怪,一个若大的空室,四周密密麻麻的是一个个紧闭的大铁门,看样子还都是那种没一定权限打不开的门。几位士兵来到其中一个不起眼的门边,依样画葫芦的进行身份确认以后,突然门上的对讲机传出了一个女声:“把东西放进电梯就好了,一会我们有人自己搬运。”

“是!”士兵们敬了个礼,将手里的箱子放到了缓缓打开电梯之内,等他们转身出去的时候许平和朱可儿以后隐藏在里边等待着电梯的继续下沉。

“这里好像很大。”朱可儿有些诧异,忍不住小声的惊叹着。

“恩,看来还真龙潭虎穴了。”许平面色凝重的点了点头,既然是皇家的手笔那自然不同凡响了,废弃的老宅之下隐藏的秘密基地到底有多大恐怕常人难以想象。

电梯的运行十分的平稳,短暂的十多秒后就停了下来,可看起来不似是到了目的地,应该是突然停滞下来有强烈的颠簸感。就在许平和朱可儿都感觉困惑的时候,那些堆积在一旁的小箱子突然滴的一声,一股黄色的烟雾延着木箱的缝隙开始往外冒。

妈的,中计了!许平顿时是眼里凶光一闪,在这些烟冒出的一刹那抱紧了朱可儿用真气护住了她,拳头一握做好了破门而出的准备。

“老妖怪,最好别动武,我知道这些钢困不住你。”那个女声突然响了起来,带着几分兴奋和得意:“我可以保证这些烟没毒,不会伤到你也不会伤到你身边可爱的公,不过如果你想凭自己的实力硬闯出来也可以。我手上的手术刀很锋利,另一位可爱的公肌肤又是那么的娇嫩,尤其脖子部分更是吹弹可破,我也不希望伤到她。”

“你敢!”许平用真气抵御着毒烟的入侵,确定这些毒烟对自己而言是小儿科,忍不住冷笑说:“她是皇帝活命的关键,你要动她一根毫毛的话恐怕你的小命也不保了。”

“老妖怪,她本来就是试验品,失败的话也情有可原。”那个女声倒是冷静,马上不屑的笑道:“反正你要动手的话,估计这里边的人也是难逃一死,想来老妖怪你曾经帝王一世也不是心慈手软之人。我本来就没指望过拿这小Y头能威胁得了你,只是这样做的话你就会惊动皇帝,孰轻孰重想来你心里有数……”

她的话倒是说到了许平的顾虑所在,许平不由的沉吟下来,开口的那个女人似乎松了口大气,趁热打铁的说:“老妖怪,我可不是那些死忠于皇帝的爪牙,作为一个科学家我有着自己想要的东西。你可以相信现在的我对你没什么恶意,我只是单纯的对你感兴趣而已,否则的话也不会大费周章的让你溜进来,如果你不想自己的行踪曝露的话可以试着相信我一下。”

她似乎是急于劝服许平,马上又诱惑说:“你想想,如果我有敌意的话只要拉响警报就行了,岛上的精锐力量,还有海面上密密麻麻的海军。一但撕破脸皮的话你带不走朱曼儿不说,能不能全身而退都是个问题,我觉得您没必要冒这样的风险。”

许平沉吟了,自己的幻水许平心中有数,绝对是当世无双绝对有瞒天过海的神奇。皇宫里自己都能来去自如,为什么这个女人却能发觉自己的存在,即使是现在真气比较虚弱也不该出现这样的疏漏。

不可否认这个女人的话让许平有些犹豫,她说的确实是事实,但许平对于她如何察觉到自己潜进来的事还是思不得其解。

“相信老妖怪,算了,还是尊称您一声老祖宗好了。”女声见许平似乎默许了,立刻趁热打铁的劝说道:“您肯定是有满心的疑惑,不过只要您别乱来的话我可以为您解答,如果您有兴趣的话我也可以现身相见,到时候如果您没兴趣的话大可以杀了我把朱曼儿带走,这是我最大的诚意了。”

“哼,又有什么阴谋诡计?”许平不屑的哼了一声,这次是真失算了,没想到自己机关算尽最后却是落入了别人的陷阱,真他妈丢人啊。

沮丧倒说不上,但懊恼肯定是有的,自重生以来许平一直把一切都算计在股掌之中,第一次被别人算计的感觉可以说特别的不爽。

许平脑子快速的运转起来,心里清楚现在强攻也不是不可以,就算自己的真气没恢复到全盛期但面对着外边的千军万马也可以从容脱身。只是硬拼是不可取的,因为要带朱可儿一起走的话颇费周章,而且救不朱曼儿无功而返的话那自己还来这干什么。

救出她们两个,以现在的自己也没把握能把她们一起带走,许平从不是那种狂妄自大之人,能将一切算计于胸也是因为有足够的自知之明。人能立于不败之地并不是因为一往无前,而是因为懂得进退,身为上位者许平最会权衡利弊,哪怕是有风险但只要有足够的利益就可以去冒一下。

既然现在没好的办法,不如就看看这娘们想干什么。看她的口吻似乎也不是皇帝的死忠派,难道是另有所图?

“好,我倒想看看你想干什么。”小小的空间里已经尽是毒烟了,虽然不会被侵害到,但怀里的朱可儿却是害怕得很,她身体隐隐的颤抖让许平更加笃定了心神,不敢对方要干什么,自己一定要带着她们两个安全的离开这里。

“好,老祖宗,其实你冒着风险我也是,毕竟我这里的都是一点战斗力都没有的科研人员,这些蠢材可对付不了您这种强人,希望我们见面的时候你别一上来就朝我痛下杀手。”

那女声倒也痛快,心知许平硬闯的话她也没办法,性就豪赌了一把。她话音一落电梯再次缓慢的下降,这时顶部出现了三个排气口把黄色的毒烟全都排走了,不到五秒的时间毒烟都被排尽,电梯也顺利的降了下来。

门缓缓打开的一刹那,许平立刻满面肃杀的秉住了呼吸,虽然不知道外边会不会有强敌严阵以待,但许平已经做好了发动雷霆攻势的准备。无论如何只要有异常的话,第一时间肯定是强攻出去见人就杀,就算对方用朱曼儿做威胁许平也不会就这样任人鱼肉。

滴的一声,门开了却没见严阵以待的兵马和想象中的戒备森严,让许平一楞的是眼前站着的竟然是一个高挑性感的女郎,笑吟吟又难掩一脸的兴奋之色,只是那阵兴奋之色让人看了感觉怪怪的,有种色狼会被反奸的不自在感。

疯狂,那是一种发自内心的疯狂,哪怕她笑得无比妖媚但依旧让人觉得不正常。

第七章、古怪的姐妹这个女人身材很高,一头金黄色的长发看起来颇有欧美人的感觉,闪亮的大眼睛加之如天凿地刻般的五官。面带娇媚俨然就是一个不可多得的美人,妩媚的长相似极了许平意淫过无数次的莉亚。迪桑,明明没有化妆但依旧是柔媚逼人,带着一种隐隐的傲性让人恨不能把她骑在跨下肆意的蹂躏一番。

媚骨天成?许平微微的一楞,但随即心里否定了这个想法,其实充其量不过是气质比较妖冶而已,并不是陆吟雪那种不管举手投足还是一言一行都能诱惑到你的感觉,那才是真正意义上的媚骨天成,是上天赐于男人最是完美的恩物。

这个洋女人的身材很是高挑,不过身穿一件松松跨跨的白大褂看不出身材的曲线,饶是如此光是看着她露在白大褂底下的秀足小腿依旧是诱惑十足。类似于医生的打扮,多了几分制服诱惑的味道又有一种属于白种人特有的漂亮与魅力,论起姿色的话简直和洛研有得一拼,甚至还多了几分让人蠢蠢欲动的媚意和别样的风情。

虽然是如此一个魅力四射的尤物,再怎么惊艳在这时候许平都没心思去欣赏,门开的一刹那猛的抱着朱可儿朝她冲了过去,行动快如闪电肉眼根本无法捕捉。

身处于这样的情况许平根本没心情去惊艳,一刹那的打量更多的是对猎物或者说对手的一种审视。

性感尤物微微的一楞,感觉身上被莫名其妙的点了几下,没有惊恐反而是面露兴奋之色的问道:“老祖宗,这就是传说中的点穴术吧,你这点法有什么效果,是不是身体就不能动了?”

这个尤物看起来年近三十,近看是素面朝天却有着让人心神荡漾的韵味,不过脸上的狂热之色让人感觉很不自在。明明她身上没任何的真气波动,应该是一个任何抵抗力都没有的人,可她此时面对着鬼魅般的许平却是一点害怕之色都没有。

许平已经带着朱可儿站在她的面前了,但她却是一点都不害怕,试了几下发现自己的身体能动了顿时面露失望之色,嘀咕道:“没什么感觉啊,你到底干了什么啊。”

“鬼谷断脉手。”许平看着有些无语了,但为了起到威胁的效果还是说:“这是其中一种指法,被我点中以后若一个月内没人为您解穴的话,你的精气神会慢慢的散尽,最后油尽灯枯而死。”

“哦,明白了,既然是你点的那这世界上应该无人能解了。”女人一点都不慌忙,反而似是话唠般的说:“先正式的自我介绍一下,人体基因学专家卡戴妮,别看我的样子像西方人不过我骨子里可是正统的大明后裔,只是祖先有些混血而已。之前在皇家医学院读过书任过教,后来出国工作了,再后来就被皇室邀请来做这个实验,说真的我对这个实验并没多少兴趣。”

操,一点都不害怕啊,普通人被这一点估计早吓蔫了,她居然还那么多话。

许平顿时有些无语了,手指头动了动心想要不要给她来个狠的,点那种能让人生不如死的痛穴,让她领略一下鬼谷断脉手的可怕。

卡戴妮的神色一点都不慌张,反而是嘟起小嘴有些抱怨又似是撒娇的说:“老祖宗,其实我什么武功都不懂,您不必用这么高深的指法来点我,你完全可以用比较立杆见影的指法让我试一下这门功夫的神奇。科学研究讲究的是循序渐进,得先从粗浅的开始入门,有足够的知识和经验积累以后才能有完美的突破。”

操,谁和你谈科学说道理了,你他妈还动要求我下死手,这算什么鬼啊。

许平自问厚颜无耻,但碰上这种顾左右而言他的的疯子也有点傻眼了。倒是朱可儿过神从许平的怀里走了下来,粉面冰霜,娇声喝问:“你们把我妹妹藏在哪了?”

“曼儿公啊。”卡戴妮哦了一下,笑吟吟的打量了一阵朱可"点"b点儿,即使笑得人畜无害但还是把朱可儿看得有些发憷,这才说:“你放心吧,她一根毫毛都没少呢,只是暂时关着她提取点血液样本而已,还没开始朝她身上插各种试管。我一开始就说了我对这个实验没兴趣,其他的纯粹也不敢在公身上乱做实验,所以她现在还好好的。”

“你,你快把我妹妹放了。”朱可儿到底是皇室公,憋红了脸也想不出威胁人的话,性抓住了许平的胳膊厉声说:“要不然的话,小心老祖宗把你们这夷为平地,将你们碎尸万断让你们不得好死。”

“小公发彪了,真是好玩啊。”卡戴妮不知道是不是脑子里少根筋,咯咯的笑了起来略带挑逗般的说:“这里荡为平地没关系,反正是你爹出的钱,而且外边的士兵也都是他养的。至于不得好死的话也没关系,我不是就能活一个月了吗?而且全不全尸的无所谓,现在又不讲究和尸而敛,但时候火一烧是一把灰难不成你分得清哪些是头盖骨哪些是肋骨啊?”

汗个,这妞虽然不会武功不过思想够彪悍的,大概也是因为朱可儿的威胁太没气场了,发倒显得她花枝招展的笑意占尽了上风,宛如一个调戏得手的流氓一样。

“你,你……”朱可儿气得小脸通红,颤抖的手指指着笑吟吟的卡戴妮,不过你了半天却也说不出什么反驳的话来。

“卡戴妮,有什么目的你说吧。”许平沉吟了一下,也不知道这是不是她的缓兵之计,就只能先把气得小脸通红却说不出话的朱可儿按住。

“我说了,我对这个实验其实没什么兴趣,对您反而是有着最强烈的兴趣。”

卡戴妮笑咪咪的打量着许平,几乎忽略了她被许平点了穴的事,兴高采烈的说:“难得您自己送上门来,放心吧,只要您答应和我作的话。我不仅保证你们肯定会毫发无伤,而且朱曼儿你们可以一起带走,我还能利用这里的秘密渠道让你们神不知鬼不觉的离开。”

“这么好的事,那谈谈条件吧!”许平倒是来了兴趣了,这卡戴妮看着是个性感尤物,不过想来该是个科学疯子了,这样的人只有狂热的好奇,应该没所谓的忠君爱国这种理念。

“稍等一下,还有些事没干完呢。”卡戴妮从口袋里掏出了一个奇怪的遥控器,按了几下后有些紧张的说:“这里可是有近号的科研人员和上千个副手,有的是你们嘴里的死忠派,就算想谈也得先把他们解决了。虽然皇帝命不久了,但我可不想在这时候招惹他,这里虽然没什么监控设备,但要是搞不定那些死忠派的话我们也没办法继续谈下去。”

“搞定,你?”许平楞了,原以为卡戴妮会是这里的头目,没想到她竟然是孤身一人做了内鬼。

“我不是这的头目,不过我在这的地位很高,因为在科学的面前决定能力的只有脑子。”卡戴妮指了指自己的脑袋,难掩得意的笑道:“这里一些人技术并不行,干的都是一些不起眼的小研究,他们在这的价值是监督我们全心全意的进行这个实验,为了这该死的实验我已经被禁足好几年了。”

好几年了?那不是说皇帝身体开始不好的时候就已经有这个计划了,而这一切浮出水面的时间太晚了,他早就在觊觎着用儿女的生命来换取他的长生不老。

联想到这些,朱可儿顿时面色一片惨白,下意识的搂住了许平的胳膊,柔弱的她此时再一次受到了最残酷的伤害。

许平顺势抱住了她,在她的背上拍了几下为示安慰,卡戴妮拿着遥控操作了几下,依旧是旁若无人般的说:“其实这样的实验很没意义也很低级,是延长寿命最拙劣的办法,就算脑部移植成功了又怎么样。到时候体内的免疫力肯定会下降,基因出现排斥现象的话毛病多多,弄到底还不是成一个病秧子。”

“按我说有时间研究这脑部移植的话,还不如用克隆人比较实际一点。”说到这卡戴妮的情绪有些暴躁,狠狠的抓了一下自己的手发显得有些歇斯底里:“该死的皇帝,又想活命又不想被别人当成妖怪,换一副年轻的皮囊有什么意思,既想靠科学追求长生不老又想欺骗所有的人,太虚伪了。”

“你说,父皇想换皮囊?”朱可儿隐隐想到了什么,眼眶隐隐有些发红了。

“克隆出的身体哪怕是再虚弱多病,总有时间一边换一边治疗,只要有时间的话,哪怕他的基因再怎么烂也可以克服这些毛病。”卡戴妮想也不想,不满的咆哮着:“可该死的皇帝觉得一直以同一副皮囊出现会被人当怪物看,我都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这样又麻烦又费事,一点科学研究的价值都没有……”

她不耐烦的抱怨着,似乎对这个实验很不满一样,许平有些受不了这诡异的情况,忍不住说:“低级的实验又怎么了,你们还不是拖了这么些年都没研究好么?”

许平其实最新度也明白了皇帝的意思,说到底皇帝好是得忌讳悠悠众口,所以不可能一直以他自己的身份活下去,到时候九五之尊反而会成了人们恐惧的怪物。长生不老的如果是仙人的话那绝对会让姓顶礼膜拜,可惜的是他并没有这样的神通,所以在别人的眼里他只是一个贪婪的怪物而已,这与皇家一惯要体面的根本是背道而驰的。

所以他要的是儿子的皮囊,实验之前他只要留下传位的圣旨就可以名正言顺的用新的躯壳登基。不管以后会有什么症出现,他只需要在最短的时间内利用新的身体让足够多的女子受孕,再从中挑选出最强壮的身体作为下一个皮囊就可以了。

一代又一代,瞒天过海,用不同的身体坐拥天下,这应该就是他理想中的长生不老了。不是病恹恹的身体,而是自己子孙后代年轻而又强壮的身体,想来朱威权也是受够了病痛的折磨,所以才会偏激的拒绝用克隆身体这样比较稳妥的办法。

“对哦,实验不成功的话,那父皇的千秋大梦也就没戏了。”朱可儿也想到了问题的最关键所在,如果这个研究不成功的话,那也意味着父亲所有的计划都会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谁说的。”这时候另一个女声响起,在空荡的空间里响着,声线软绵绵的听起来分外的妖冶却又带着难掩的怒火。

只见一个大铁门打开,一个满面怒气的女人风一样的冲了过来,瞪着朱可儿没好气的说:“实验的数据早就完美了,早在一年前就具备脑部一移植的条件,我们缺的只是实验过后并发症的数据而已,谁说试验不成功的。”

“呀!”朱可儿忍不住惊叫出声,因为眼前这个女人太怪异了。

许平虽然早察觉到她的动静但也微微一楞,原因无他,就是这女人居然冲上来就这样歇斯底里的大叫着。感觉似是泼妇骂街一样,可她一脸的涨红又表明她是真的怒火中烧,而且面对着随时能把她们杀掉的许平却是一点害怕甚至是避讳。

她长得和卡戴妮几乎一模一样,身高稍稍矮了一些穿着那种医生的白大褂,唯一的差别就是她的耳朵竟然不是人耳,而是类似于狐狸的耳朵一样毛融融而且还立了起来。她的过腰长发被扎了起来,颜色是特别诡异的雪白,没有任何的瑕疵仿佛是用冰雪织造一样,给人感觉白壁无暇十分的亮眼。

长相如粉雕玉琢,五官精美无比找不出半点的瑕疵,堪称是红颜祸水级的尤物。就算她现在满面怒色也只是平添了多一分的韵味,和卡戴妮混身散发自然散发的妖娆不同,这个尤物给人的感觉十分的火暴,脸上有着更加鲜明的疯狂之色,让人感觉就像一团火烧过来一样。

“琳娜,我早就说过你的样子怪怪的,别到处乱跑了。”卡戴妮摇了摇头走了过去,亲热的抱住了那个女人的肩膀,安抚着她被藐视的怒气介绍说:“再正式介绍一下,这是我的妹妹琳娜,我们都是狂热的科学爱好者,一致的认为人体是世界上最奇妙的东西,也一致的不屑于那个下三滥的实验。”

“收你刚才的话。”琳娜气得小脸通红,明显许平的话让她很是愤怒,这绝对是个自尊心暴棚的科学疯子,而且那对雪狼一样的耳朵也诡异得让人难以相信。

她胸前的起伏很是剧烈,狐狸耳朵直立着似乎是情绪的表达,从她的模样可以看出明显是处于暴跳如雷的状态。

“好了琳娜,人都解决了么?”卡戴妮有些无奈的摇着头,对于妹妹的暴脾气她似乎也没办法。

“恩,之前装的药剂很有效,那些家伙一点防备都没有。”琳娜狠狠的瞪着许平,那眼神似乎是想把许平千刀万剐一样,但还是点了点头说:“我开启装置以后药物散开,用量控制得很好,他们最少得昏迷两天左右,这时候就算拿刀捅他们的话他们也不会醒。”

“那就好!”卡戴妮头看了许平和惶恐不安的朱可儿一眼,这才轻声说:“老祖宗,现在我们可以好好谈一谈了,别在这站了,你们应该想先确认一下朱曼儿的安全吧。”

“饿死了,啊,我要吃东西发泄一下。”琳娜这女人有些不可理喻,刚一神又是一副暴跳如雷的样子,但说出的话又让人感觉莫名其妙。

许平刚才就饿得肚子直叫,连朱可儿亦是前胸贴后背了,被她这么一说顿时感觉饿意来袭十分的难受。卡戴妮往前走着,跟在她身后的琳娜依旧死死的盯住许平,不依不饶的说:“不管你是什么东西,反正一会你必须和我道歉。”

“我们先去权限室再说吧!”卡戴妮把满面怒火的琳娜再次抱住,似乎是怕一松手她就会冲上来挠许平一样。

汗个,还碰上个硬脾气的,有趣。不管她们要干什么许平都无所谓了,事到如今只能兵来将挡水来土淹了,一切见机行事。虽然对于她们的目的许平也疑惑,但想来这两个科学狂人会费尽心机这么做也是事出有因,单从她们弄晕了这里所有人这一点,就可以看出她们有着破釜沉舟的魄力。

跟在她们的身后,虽然全神灌注的防备着,但许平的视线也是控制不住的飘忽起来。这异域姐妹花的背影实在是撩人,虽然身着白大褂看不出身体的曲线,不过她们的背影确实是婀娜火辣,一走一扭间那高翘的美臀左右扭动,肥美异常又很是圆润,光是那诱人的曲线就让许平邪火一烧想在她们身上来一个狠狠的后入。

察觉到了许平淫邪的目光,朱可儿顿时娇哼了一声狠狠的掐了许平一下,这小举动颇有点吃醋的意味。

许平讪讪的一笑一点难为情的表示都没有,虽然眼前那对成熟姐妹花很是诱惑,不过怀里的性感小尤物也不呈多让,尤其是可她为自己吃醋,心里的成就感那更叫一个酸爽。

暗地里眉来眼去的滋味也是不错,虽然场不太适但许平也是乐在其中,忍不住就感觉轻飘飘起来。卡戴妮这个怪人在妹妹的面前显得正常多了,一边开其中一道铁门一边徐徐的讲解着这里的情况,似乎是想用这样的方式来转移妹妹的注意力和怒火。

她和妹妹早年在大明读书,后又出国留学,因为大明的科学虽然先进但毕竟术有专攻,国外的人体基因学在这方面有独到之处不可否认他们的优越性。这方面是她们的热爱,而姐妹俩又有不为人知的秘密所以一直孜孜不倦的研究着。

后来她们国很多次,但偶然的一次功成名就的她们被皇帝招去,强行的加入了这个实验组,虽然她们也是有国际影响力的专家,但在皇室的运作之下已经成了一场空难事故里的死难者,成为了世界上不再存在的人。

若说人体基因学方面的建术,卡戴妮和琳娜可以算得上天赋异秉,姐妹花加在一起可以说囊括了世界上的数一数二。而她们实际上也是大明血统,不过混血以后外形更加明艳有点像西方人而已,这样的人才会被朱威权抓来软禁也是情理之中的。

她们在实验组里的地位很高,除了不能离开这里外,要吃什么要喝什么,需要什么东西需要多少经费都是一概应允。甚至她们不开心的话,可以肆意杀掉任何惹恼她们的人,不用动手只要开口的话就有人照办,而且这里所有的人都对她们保持着绝对的恭敬,哪怕是那些专心的科研人员也是被她们的学叹服识,可以说除了自由之外她们在这绝对是一言九鼎。

不过同时对她们的监视无比的严格,哪怕是在基地里的走动也是一样,饭菜更是严格的按照健康的标准执行,房间里居住的温度多少适宜他们都没有话语权。

而且就算进行研究的时候身边也有人寸步不离的跟着,最少一个是稍微懂行的科学家,另一个则是被皇权洗过脑无比忠诚的狗腿子。

只要她们乖乖做研究,就是这里可以宰任何人生死的王者,不过一但她们叛变的话,这里任何一个人都可以光明正大的将她们控制起来。

“其实也没什么不好。”卡戴妮说起这些的时候没半点怨念,反而是嬉笑了一声说:“科学研究的花费是巨大的,靠四处募捐筹集的话捉襟见肘总不是办法,在这里最起码在这钱的事不用担心。虽然是被软禁吧,但实际上有自由的时候我们也没兴趣出去,感觉上并没有多大的差别。”

“最要的是想怎么实验都没人管,不管你想干什么这里的人都无条件配,没那群道德家整天跳出来喊人道之类的问题,苍蝇一样的烦死人了。”一直气忽忽的琳娜难得的平静一样,出声附和道:“科学本来就是残酷的,整天说什么仁义道德的,活人不让动连死人都不让动,这样下去科学哪会有进步。你看看现在那些当权者那个不是冠冕堂皇的谈和平,但哪个的江山不是尸骨如山的打下来的,真够虚伪的。”

人类的发展本来就是这样虚伪,人们用战争获得权利,手握权利的时候却在歌颂和平,这本身就是一件十分可笑的事,不过这也是任何活在盛世里的人不得不面对的冠冕堂皇。

姐妹花抱怨间打开了一个厚重的铁门,监控室的面积很大,足有三四平米。

放满了不知名的仪器一看就知道是这里的操控中心,四周的墙壁上是一个个小的监视屏幕,可以清晰的看见每个房间内的人都昏迷过去了,不同的场所上千号人全都一动不动的,监控室里的工作人员也东倒西歪了一片。

朱可儿和许平看得是有些惊叹,这样巨大的面积实在太吓人了,几乎是把整个海岛的底部都掏空了做出来的,这样大兴土木的工程不说耗费多少人力物力,光是时间上的投入就是惊人的,这绝不是三年五载就能弄出来的大手笔。

琳娜似乎对这些仪器很熟悉,上前把昏迷在操作台上边的一个倒霉蛋往旁一丢,在仪器盘上轻车熟路的操作起来。

“老祖宗您快看,是妹妹!”这时朱可儿娇呼出声,眼含泪水的盯着其中一个屏幕看。

许平抬眼看去,其中一个屏幕上的画面是一个宽敞明亮的房间,与朱可儿容颜一样可爱的朱曼儿身穿着白色的病服静静的躺在床上。她的身边有不少奇怪的仪器,手上还插着一些管子正在熟睡着,虽然头发依旧是酒红色的波浪卷,不过看起来十分的安静倒有点像她姐姐的味道了。

“快把我妹妹放出来。”朱可儿一看急了,立刻冲到了卡戴妮的面前,控制不住眼眶里的泪水但又有几分凶狠之意,果然是姐妹情深让人动容。

卡戴妮还没开口呢,一旁的琳娜动了动头上的怪耳朵,转过头来不屑的切了一声说:“谁稀罕关着她啊,这种普通身体的人类大街上到处都有,让我们用她的身体做实验简直是在侮辱我们的能力。”

说话间她手指动着按了几下,然后说:“好了,走吧,她房间就在我们的隔壁,不过她和其他人一样处于昏睡的状态。”

许平抱住了朱可儿让她稍安勿燥,心里琢磨着既然她们把事情都干到这地步了,想来绝不只是想在自己身上获得研究资料那么简单。

这两个科学狂人说过她们很喜欢在这里做研究,喜欢这里不会被道德谴责的环境,对于她们这样的狂人而言皇帝丧心病狂的支持下这里绝对是她们的天堂。

但她们却又明目张胆的背叛了皇帝,这意味着她们有迫切想离开这里的理由。

在琳娜的带领下,绕过一道又一道的铁门后一行人来到了更底下的一层,惊讶的是能听见隐隐的海浪声,让人怀疑这个基地是不是都修到了海底下。朱可儿不知道是担心还是见到妹妹安然无恙很开心,潸然泪下死死的抱住了许平,她可以明白妹妹的恐惧是从哪来的了。

在那样阴森封闭的房间里,就算没被虐待但独自一人肯定也很害怕,她清楚的知道妹妹是个外形张扬实际上很是胆小的女孩子,没有女孩子会喜欢被布置得很典雅却又阴森寒人的环境。

基地最底下的一层是姐妹花的居住地,名义上是为了保护她们,可实际上却是监视她们不让她们离开。这一层的面积似乎很大,不过房间只有两个,一个是关押朱曼儿的病房,另一处则是姐妹花的起居之地。

这对狂人姐妹花和朱曼儿都是最重要的,这样一来可以保护她们二来可以监视她们,她们才是这里存在最重要的意义,如果她们出现任何意外的话恐怕这里每一个人都难逃一死。

病房的门一打开,朱可儿立刻擦着眼泪跑了进去,一看病床上的妹妹立刻扑了上去,一边哭一边开心的呼唤着:“曼儿,曼儿……我是姐姐啊,我来带你家了。”

可任凭她如何声泪具下的呼唤朱曼儿也没反应,依旧静静的躺着只有身边奇怪的仪器在响着冰冷的滴滴声,朱可儿顿时慌得是六神无,下意识的朝许平投去了求助的眼神,泪眼婆娑的小模样楚楚可怜让人感觉心都要碎了。

卡戴妮立刻解释说:“放心吧,她只是昏迷而已,这段时间这小Y头一直情绪不稳定,要是不让她睡着的话没准她会发疯的。”

“好了,两个小时后她就会醒!”琳娜在旁边的仪器上摆弄了一阵,又忍不住狠狠的瞪了许平一眼,同时眼眸里也控制不住开始闪烁着好奇的光芒,眼眸里那如是疯子一样的兴奋甚至让许平都感觉有些不寒而栗。

“走吧老祖宗,是时候谈谈我们之间的交易了。”卡戴妮似乎很烦别人哭哭啼啼,只正常了一会焦虑症又发作了,估计比她更严重的琳娜也快要暴走了。

“可儿,你在这等你妹妹醒吧,我一会就过来接你们。”许平意味深长的说着。

“好,老祖宗,可儿和妹妹等着您带我们一起走。”朱可儿犹豫了一下,还是泪眼婆娑的点了点头,含泪的朝许平笑了笑,温顺无比的说:“老祖宗,等离开这里以后你要教人家游泳,人家可不想再当旱鸭子了。”

朱可儿虽然年幼但也早熟懂事,虽然任性了一把非要跟来,但实际上那所谓的心灵感应并没有起任何的作用。她心里清楚许平并不是刻意要丢下她,而是因为许平劳累了那么久还没恢复好,并没有把握在出现意外的时候能把她们一起带走。

而且残酷一点来说,如果许平真遭遇不测的话她也算自投罗了,这时候虽然没他在身边朱可儿会感觉惶恐害怕。但她清楚自己去的话也只会成累赘而已,这对古怪的姐妹如果有心加害而许平又应付不了的话,多她一个无济于事也只会让许平更加的束手束脚成为许平的累赘。

“恩,去以后顺便多教你们一招鸳鸯戏水。”许平朝她温柔的一笑,这才转身离开,算是给她们姐妹一个可以相聚重逢的机会。

“臭老祖宗,变态大色狼,不过人家愿意。”朱可儿是破啼为笑,心里第一时间的想法是这个你们是指谁,指自己和妹妹,还是指自己和妈妈。这关键时刻许平还是色性不改的调戏她,这多少让她放松了一些。

“如果饿了的话,一会可以来找我们弄点吃的。”临走时卡戴妮倒是体贴了一下,只是忍不住抓了抓头发一脸郁闷的说:“改死的,把整个基地的人都弄晕了连带厨房的人也是,哎,看来一会得自己弄点吃的了,我发誓我最讨厌的就是厨房的油烟味。”

“走,到我们房间去!”琳娜有些受不了转头就走,那婀娜的背影和扭动的美臀让许平瞬间就心神荡漾,忍不住生出许多涟漪的想法。

许平下意识的头看了看卡戴妮一样,卡戴妮报以的是妖媚的一笑,若是心里有鬼的话绝对可以品出暧昧的意味。

狂人姐妹花的房间?倒是满让人期待的。</front>

【盛世王朝】(第十集)上

作者:棺材里的笑声字数:62665第十集本集简介:为了在许平身上做实验,卡戴妮和妮娜这对姐妹花竟对许平献身,而且两女热情如火,任由许平为所欲为,让许平着实享受着香艳的齐人之福!

由于卡戴妮姐妹花的帮助,再加上许平施展战龙之水,五人成功逃离军事基地,可是就在油即将耗尽时,却依然不见洛研的船接应,最终许平心一横撤掉笼罩在四周的水雾,随即就有一艘潜水艇从海中浮现……第一章、交谈果然不愧是皇帝重视的科技人才,虽然被软禁着不过起居条件倒是够宽松的,在这拥挤的地下基地里独占了一层不说,还装修得这样奢华,不难看出这两位也是懂得享受的,这里奢侈的程度可不比一般的大酒店差。

相比朱可儿那间有些阴森的病房,另一个房间可谓是别有洞天,一进去就是一个若大的客厅,各种家具一应具全,装饰得十分之温馨不似是在军事基地里,仿佛是身处繁华的都市一样。美中不足的是这里没有窗户,除了通风口外全是密封的,再怎么华丽也可以看出她们被软禁于此的现实。

厚实的地毯,坐于舒服的太师椅上时许平依旧半点警惕都不敢放松,脑子开始飞快的运转起来,分析着眼前的情况和卡戴妮姐妹要从这里逃出去的真实目的。

卡戴妮面对着许平坐了下来,交岔着双腿露出了那雪白无暇的大腿,笑吟吟的打量着许平说:“老妖怪,现在我们可以来谈条件了,我可以放可爱的公和你一起走,而作为交换条件则是你也必须带我们一起离开,还有让我们采集一下你身体的样本。”

“我身体的样本,你们想干什么?”许平警惕性很高,即使对方是活色生香的姐妹花,但不知道为什么一看到琳娜那怪异的狐狸耳朵时,就总是放不下心来。

“做研究啊,你以为我们对那个脑部移植的项目有兴趣么?那根本就和基因学的研究没多大的关系,还不如说是一场外科为的手术。”琳娜拿来了一个大扎壶,里边倒满了冰块和琥珀色的酒液,一边摇晃着一边耿耿于怀说:“那不过是个小实验而已,早在一年多前我们已经得到了可以进行实验,成功率在9%以上的数据。虽然实验成功后的情况暂时无法掌握,但我们分有信心能进行这个实验,而且可以确保实验一次性完成不用准备那么多的实验对象。”

“我们在心情激动的时候喜欢用酒来平复一下,不介意吧!”卡戴妮转身拿着酒杯,饶有深意的看了看琳娜,似乎平常的时候琳娜的话并不多。

“是么,不是说还没完成么?”许平冷笑了一下,故意用不屑的语气刺激着她。

琳娜眼里怒火一冒,差点就想把酒直接泼在许平的脸上了,不过卡戴妮立刻按住了她的手,摇了摇头后朝着许平笑道:“这也是我们想要离开这里的原因,如果这个实验提前进行又成功的话,在数据趋于完美的情况下我们不太安全。所以和皇帝那边我们始终说数据不完善,为的就是拖延时间,正好在医学院的时候我们被袭击了大部分看起来有用的数据丢失,这也为我们争取到了更多的时间。”

许平可不相信这样的借口,看了看这对狂人姐妹花,忍不住开口说:“实验组被袭击了不假,机器被毁了也不假,不过你们数据全存在脑子里了对吧!”

“没错,在这方面我们的记忆力很强。”卡戴妮没有否认,反而是媚笑道:“我们有着最聪明的脑子,相对的就是有些地方能力不强,比如这样简单的计策我想了一个多月,而琳娜竟然需要我花三天去解释她才明白我的用意。”

许平瞬间有些无语了,果然是人无完人,这两个聪明绝顶的科学疯子在某些方面而言十分的低能。想到这许平忍不住朝她们胸前扫了一眼,虽然还在白大褂的遮掩之下不过就轮廓来看应该也满有料的,应该不属于胸大无脑的范畴才对。

“所以有的时候,我们之间的相处也很不愉快。”卡戴妮无奈的耸了耸肩,胸前的波涛涌动更证实了许平的想法。

“看得出来,确实是异于常人,毕竟童言无忌嘛。”许平嘿嘿的一笑,指桑骂槐的说着。

“我去洗澡了!”琳娜气得小脸通红,狠狠的瞪了许平一眼,哼了一声扭头就走。

以她天真的心性肯定听不懂许平的话里有话,不过一看许平淫邪的目光还有那不怀好意的笑容,琳娜再傻都知道肯定不是什么好话。

“琳娜就是这脾气,她不在我们倒能好好的谈。”卡戴妮起身为许平斟了一杯酒,动作随意得很没半点娇柔做作却又别有一番风情,她笑吟吟的说:“其实原因也很简单,我和琳娜执着的认为人类的身体是世界上最奇妙的东西,这一直是我们的研究目标。可有些项目太过残忍了总是被人以道德的高度炮击,加上经费不足还有诸多的原因,其实一开始我们被皇帝抓来研究这个项目时还是满高兴的,最少我们还有别的精力可以研究一下自己喜欢的项目,而他又能为我们最优越的条件,老实说对于我和琳娜而言就算失去了自由这里也是我们的天堂。”

“后来呢?”许平也不避讳,直接拿起眼前的酒来喝了一口,感觉辛辣而又猛烈,带有一种豪迈的爽快。

许平倒不担心她在酒里下毒,反正以现在自己的身体也是什么毒都不怕,再说了就算有运功逼出去就行了。让许平诧异的是一般女人不是都喜欢红酒和高脚杯么?而她们居然喜欢这样辛辣的烈酒,这是不是也和她们火辣的性格有关,似乎是在隐隐的映衬着那种为了科学可以不管不顾的疯子精神。

许平这坦荡的举动倒是让卡戴妮微微一楞,咯咯的一笑后难掩欣赏之色,略显顽皮的吐了吐舌头说:“对哦,光顾着说话了,刚才还想偷偷给你下一点实验出来的药物看看效果怎么样,估计琳娜是气坏了倒把这正经事给忘了。”

“没事,你拿过来朕直接口服就行了。”许平倒不在意,只是觉得她这样直接了当的说出来怪怪的,卡戴妮虽然是个绝色尤物,但总感觉她缺根筋一样。或许是因为把她和琳娜摆一起的话显得太正常了,所以只有单独相处的时候才有这种感觉。

“一会吧,咱们刚才说到哪了。”卡戴妮似乎是当真的,想了一会后继续说:“事情发生在两年前,那是一次琳娜在研究一些实验机器的时候无意间干扰到了这里的无线信号,恰好就听到了皇帝和那些死忠的对话。按皇帝的意思就是让他们尽可能的跟在我们身边,尽快的掌握关于这个实验的所有资料,务必得把这个实验的技术全部掌握,掌握到可以取我们而代之的地步。”

“卸磨杀驴?”许平隐隐猜到了朱威权的想法了。

“你才是驴呢?”卡戴妮妩媚的白了一眼,可谓是风情万种让许平心里一个咯噔,不过她并没有否认,粉眉一皱难掩气恼的说:“皇帝的意思很明确,他不需要我和琳娜其他的能力,只需要我们尽快的完成这个实验,将这个实验尽善尽美。他派来的人全是为了学习这个实验上的技术,等到实验成功他们又掌握这门技术的时候,为了保密起见这些会保留资料把我和琳娜杀人灭口,反正在他的手段之下我们早就是死人了。”

许平一听顿时有些震惊,皇帝的话已经说得如此隐晦了,她们居然还能嗅出危险的味道,看来她们还没自己想象中的那么白痴。

记得没投胎之前的正史上有这么一个典故,在耿炳文为征燕大将军要出征之前,朱棣说:勿让朕担上杀叔之名。这话如果是傻子来听的话,大概是以为皇帝宅心仁厚,这是在叫耿炳文千万不要杀他的叔叔,在许平的心里卡戴妮姐妹俩应该是属于这种白痴的行当。

真实的这句话耐人味,其实是在暗示燕王只要死的不要活的,原因很简单,抓住他或者他投降被送京城的话皇上怎么处置?皇帝下不来台啊,不杀的话心里肯定不解恨,杀的话又担上罪名,只有燕王死在沙场之上这事才怪不到他头上。

伴君如伴虎的危险不在于明面上的厌恶,而在于暗地里的杀机,杀人而又诛心,高深莫测的话让你难揣圣意,时刻得警惕一下哪些看似鼓励啊,冠冕堂皇的话背后的寓意和暗藏的杀机。

所以站在朱威权的角度而言这么做是情理之中的事,毕竟干的是见不得光的事,当然是希望由自己的心腹之人掌控这些秘密,说到底卡戴妮姐妹终究是外人。

她们再有能力都没用,朱威权只需要她们来完成这个实验而已,对于皇帝而言最重要的利用价值。

“幸好琳娜提前知道了他的计划,否则的话我们两个早就死无葬身之地了。”

卡戴妮的恼怒并不是来源于皇帝的心狠手辣,而是来自于被欺骗般的不满:“本身为他做这个低级的实验我们就不满了,但我们想想还是抱着双赢的态度想利用他手上的资源来进行别的科研而妥协,但他一直不怀好意就怪不得我们了。我和琳娜商量过后决定先拖着,实验正常进行但采集到的正常数据有限,虽然我和琳娜早就有了可以进行实验的信心,但还是不动声色的拖了下来。”

她们的想法这是对的,如果实验成功的话朱威权早就痛下杀手了,指望一个良心泯灭的人突然头是岸可不是什么现实的事,她们姐妹俩也清楚朱威权能进行这种实验本来就不是什么善男信女,所以第一时间的想法就是保命。

果然,实验不成功的话她们依旧拥有最受尊敬的待遇,加上那时候在皇家医学院的实验组遭到了重创,这给了她们继续拖延的机会,最起码皇帝那边并没有起疑。

这些许平用屁股想都能想到,唯一困惑的是她们哪来这样的智商,居然能听出皇帝话里的杀机,这可不正常啊,所以许平打算耐着性子听她们说下去。

“据我所知,这样的实验组并不只我们一个。”卡戴妮沉吟了一下说:“其实皇帝暗地里组织了很多违反人道的科学家,甚至有一些因为非法实验锒铛入狱的疯子在为他卖命,同时进行这个实验的实验组有很多个,万幸的是我们虽然故意拖着,但在数据上取得的成效却比其他人更多。”

这话倒不是故意在显摆她们的能力,倒似是对其他人不屑的讽刺,也正是因为她们的能力在其中最是卓越,所以朱曼儿才会被安顿在这里,想来是因为朱威权对这对诡异的姐妹花寄于了厚望。

不过也不对啊,其他疯子再怎么无能也肯定有建树才对。许平开始有些怀疑了,朱威权这种把风险分化的想法是对的,如果说其他人的进度都不理想的话似乎不太可能,还不如理解为每一个实验组分配到的是不同的任务。

许平耐着性子继续倾听着,而卡戴妮也是徐徐道来。

这两年时间里,这对姐妹花出工不出力,在实验上一直给出新的数据,不过实际上进展并不大。反而是因为一腔愤怒在其他方面倒有建树,一些之前总是想不明白的问题迎刃而解,卡戴妮倒是一点都不避讳,直接和许平说:“电梯里那些烟雾是神经毒素,说是毒素不过起到的是抑制和麻痹的效果,并不会对人体造成什么伤害,你可以理解为那是针对特殊人群的一种麻醉药,针对性极强并不是那种传染性的病毒源体。”

“特殊人群?”许平知道她们姐妹俩妖艳的外表下是不容小觑的科学狂人,她们嘴里轻描淡写的话绝不能用常理度之。

“没错,除了人体器官以外,我也有兴趣研究内在的东西,尤其是基因这一方面。”卡戴妮笑咪咪的看着许平,妩媚的眨了眨眼说:“之前我攻的是内分泌,基因,包括人体潜能之类的课题,这些都是我之前成名的关键。后来有一个项目让我疯狂,那就是大明所谓的武林高手,这些看似普通的肉眼凡胎依靠所谓的真气可以暴发出科学无法计算的数据,光是这一点想想我都有些湿了。”

汗个,想这个就湿了,兴趣爱好太独特了吧。许平有些无语了,但还是追问说:“那按照你的意思,已经研究出了可以针对武功高手的药剂。”

“大明一些古方,包括三教九流的偏方都有这方面的记载,我自信在这方面谁采集到的信息都没我多。”卡戴妮依旧有着傲然的自信,挺了挺胸后说:“那些古方和偏方我都研究过,虽然根据什么原理有的还研究不出来,但在我手上改良加上我对人类神经和肉体功能的理解也有了好的结果。你们调动真气的时候,所谓的经脉是一事,心跳还有肌肉的蠕动性加剧也是不可忽略的,只要毒素能在这方面进行遏制的话也可以取得明显的效果。”

这话一出,就代表她也做过不少的试验,想来这个基地里肯定有哪个倒霉蛋被她抓来进行了惨无人道的实验,以她们科学狂人严谨的性格,任何没有实践的理论都不会采信的。

说到这方面卡戴妮很是兴奋,手舞足蹈的说着,同时胸前亦是大规模的摇晃着:“你知道嘛,虽然我还没探到所谓内力的奥秘,但我的药物已经可以成功的抑制住所谓的地品高手。当然了效果就看方法,像现在我开发出了烟雾和注射两种方式,烟雾的话波及面积大但是效果不理想,注射药物我进行过很多次实验,抑制住地品初境的高手没有问题,可惜的是我没厉害一点的实验对象,不知道这种毒剂到底能取得多大的效果。”

说话间,她眨着大眼睛楚楚可怜的看着许平,明显是希望许平能献一下身充当一下她的小白鼠。

做小白鼠的话许平倒不担心,毕竟那些烟雾类的毒气许平试了一下并不放在眼里,比较有兴趣的依旧是卡戴妮和琳娜要出逃的真实理由。

这样狂热的科学疯子,为了小命不顾一切的逃跑,似乎有点不情理吧。而且是谁告诉她们皇帝的话里有杀人灭口的意思?许平相信她们单纯的脑子绝对琢磨不出这么多事,别的不说光琳娜那似乎一根筋的脑子估计连什么是阴谋诡计都不知道。

“谈好了没有?”这时房门打开,琳娜走了出来,依旧是满面怨妇情节般的说:“姐姐,我发现你是不是很少和外人说话了,怎么今天废话那么多。”

琳娜一头雪白的长发挂着点点的水珠,随意的撩开着更显独特的诱惑,一对狐狸般的耳朵一动一动的,似乎是顽皮的讨厌着被弄湿的感觉。沐浴过后的俏脸上满是红润,美人出浴的感觉分外的撩人,尽管长得是艳惑众生,但实际上她把喜怒都写于脸上的那种直白可以带来另一番韵味。

比头发更随意的是她的穿着,她虽然依旧穿着一件白大褂,不过薄薄的布料之下隐隐可以看出只穿着内衣。三点式热情如红的红色,朦胧间更有说不出的诱惑,尽管还是看不清最实质的东西,但不可否认的是这种半隐半现的视觉冲击更是致命。

许平瞬间眼睛瞪得都直了,虽然不是没见过大场面,但现在的琳娜确实诱惑十足,美人出浴的那种视觉冲击感对于男人而言永远有着致命的杀伤力。

“是啊,就如小孩子得意的炫耀自己用沙子堆积起来的城堡一样,可能是幼稚不过却是满心的喜悦。”卡戴妮咯咯的一笑,看了看许平后满面暧昧的笑说:“忘了和老祖宗隆重而又正式的介绍一下了,这是我的妹妹琳娜,是一位读书时她的老师都佩服她的天才少女,当然了我这个作姐姐的对她的才能也是钦佩有加。”

“姐,肚子饿了,怎么办?”琳娜仿佛不是身处这个空间一样,上前自顾自的为自己斟了一杯酒,又是狠狠的瞪了许平一眼后没好气的说:“那些负责伙食的人都被我弄晕了,现在想吃东西都没有,如果没有能量补充的话别说是逃跑了,就连站着我都感觉没什么力气。”

“那我有什么办法,我又不会做饭。”卡戴妮直接摊着手:“你和我一样,拿手术刀很是轻车熟路,可菜刀一次都没拿过,如果你真的饿的话,可以试着用白水煮一下,如果怕煮不熟就多炖一会,当然了最要的是你分得清什么东西是盐么?”

连盐都认不出来,许平在一旁是彻底的无语了,这两个科学疯子根本就是生活白痴,这样的她们怎么可能听出皇帝的话中有话。

“啊啊啊,烦死了。”琳娜突然歇斯底里的拍了一下桌子,把酒一饮而尽后抓着头发不爽的嘀咕着:“混帐啊,难不成得在这挨饿,我最讨厌饿肚子了,那样我会一点灵感都没有的。”

“没有食物你不一样喝得下酒么!”卡戴妮摇了摇头,又是一杯酒下了肚。

许平现在也是饿得够呛了,更要的是要食物来补充体能,让自己尽快的恢复力量,最起码把之前大量消耗的虚亏补来再说。不过许平可没兴趣当厨子伺候她们,这时卡戴妮也想起了正事,立刻瞪了琳娜一眼问道:“你的事做完了没有,警报系统应该没那么快就能搞定吧,基地里那么多的警报感应器,就算你是八爪鱼也没那么快弄完。”

“我忘了,那我先过去看看吧!”琳娜捂着发瘪的肚子,一边朝外走一边郁闷的嘀咕道:“我是学人体基因的专家,凭什么老让我干这些机械师的活啊,我又不是修机器的工人。”

琳娜虽然抱怨着,不过她做事的态度很是认真,饿着肚子还是立刻跑了出去。

等她离开了这一层,卡戴妮这才开口说:“老妖怪,现在我们商量一下怎么逃跑的事吧,首先要明目张胆的跑出去是不可能的。我这边有一套方案,就是不知道你那神奇的力量能发挥什么样的作用,要是不能的话我们估计就得载了。”

“说来听听!”许平感觉脑壳子一阵发麻,原本的计划是带着朱可儿和朱曼儿一起走的,自己耗尽全力的话有那个把握神不知鬼不觉的离开。问题是这两个女的,带她们的话肯定力不从心,可是不带的话,又怕她们玩什么猫腻,万一她们在朱曼儿身上做手脚怎么办。

卡戴妮不愧是科学家,虽然看起来是个生活白痴,但做事确实严谨得很又有逻辑思维,她一边喝着酒一边起身拿来一张地图,这才详细的为许平讲解着。

她们也不可能大摇大摆的离开,因为岛上所有的警戒人员都是直接对皇室负责的,除非有皇帝下旨不然她们是不能离开这里半步。说白了这些人负责防御的重任,同时也有软禁她们监视她们的责任,事实上这基地里的科研人员就连到岛上散个步都有很多人跟着,而且很多危险地带都不能去,活动范围被规划得很死。

所以卡戴妮和琳娜别说是乘船离开了,就连去地面上活动都是一种奢侈,想瞒天过海的搞一艘船离开是不可能的。基于这样的原因她们才事先把整个基地的人都放翻,因为这些人里十之八九都是在监视她们,她们在这权利特别的大,但惟独就是没有走出这个基地的自由权。

所以她们的权利有限,在逃跑这一途径而言更可以说毫无用处,想跑的话唯一可用的渠道只有一个。其实这里还不是基地的最下层,再往下还有一层是海底岩洞连接着外边的海平面。在那里有两艘快艇可以在紧急的情况下离开,毕竟经历过朱威堂的偷袭以后朱威权也不得不考虑留一条后路,所以基地的最下边就有逃生的机会,万一出事的话这里的科研人员就可以迅速的转移。

这个设计其实一开始就有了,作为军事基地之一永远得有防范于未然的周全,而讽刺的朱威权似乎也对岛上的护卫人马留了一个心眼,这个逃生渠道的存在只有基地里少数几个人知道,陆地上的人甚至都不知道地底基地还留有这么一个特殊的渠道。

只是让人头疼的是快艇上储存的石油有限,都是那种能让你离开危险范围却不能靠岸的量,似乎都经过了精心的计算,哪怕是逃了出去最终的结果只能在海面上等待救援。许平琢磨了一下就知道了朱威权的心思,其实这样做是避免内部生乱,避免这里的科研人员趁机逃跑,这样的准备是对他们的一个威慑。

但深层次一想的话,如果基地受到大规模的敌袭,而这敌袭如果他都没救援的能力那就证明他那边也出问题了。这些快艇的油量可以让科研人员离开海岛但却不得不在海上漂泊,如果是朱威权安然无恙的话可以第一时间派出海军接应她们,如果他出了任何不幸的话也就没营救她们的必要了。

说白了,他是不希望这个实验组出现在别人的视线里,如果这里的秘密公开的话读于他的名声影响很大,于上位者而言这是一种十分理的顾虑。

就如卡戴妮说的那样,许平走进来看到的都是一路的平静,并没有看到门背后的肮脏。除了一些死刑犯外,皇家还拐来了一些战的人口充当实验品,在这里不管是活人还是死尸都只有被研究被实验的作用,名字没有任何的意义只有数字的编号。

这个基地里实际上有太多的血腥,庞大到不敢想象的面积里到处都是非人道的实验,早在卡戴妮她们还没进驻之前就已经是一个罪恶滔天的实验基地了。当权者全在歌颂和平,全在热爱着和平,但却都在同时进行着为了杀戮而准备的科学实验,因为国与国之间的关系永远是靠拳头说话。没有武力支持的抗议最是可笑,因为那只不过是受害者的惨叫而已。

“一但用那两艘快艇的话就会触发这里的警报系统,不仅地面上和海面上的军队都会第一时间知道,就连皇帝那边也会响起警报,这是最高级别的敌情信号。”

卡戴妮面色微红,一点都不担忧反而是俏皮的笑着:“所以我爱死了琳娜,虽然她对于人体基因学的研究登峰造极,不过对于机械的知识亦是那么的精通,她如果不学医改学化工或者理工的话想来也是一个让人叹服的天才。”

“你们刚才说的正事就是这个?”许平都有些同情朱威权了,费尽心机弄下这种严密的警报系统,想来他也料不到自己软禁起来的人体学专家居然还懂得那么高深的理工知识,可以轻松的搞定他那套认为万无一失的系统。

“对的,可爱的琳娜早就把这里的一切都研究透了。”卡戴妮说到兴奋处,站起来跳着舞转着小圈,哼着小曲般轻快的说:“这里的工作人员在她眼里都是傻子,不用一个小时她就能切断警报系统,到时候我们就算坐上快艇出航也不会有人发现。”

“哦对了,我还得继续盛情的夸奖一下我们的琳娜。”卡戴妮眼含媚意,咯咯的笑着:“包括发觉你的行踪,这一切都是她的杰作,要不是她那上天赋予的才能,我们也找不到这么适逃跑的机会,还有就是能和我最向往的实验品坐得如此之近。”

你他妈的才试验品呢,许平被她的媚态弄得有些心痒,但对于行踪曝露的事依旧耿耿于怀,忍不住问道:“你是说你们发现到我的行踪,这全是因为琳娜的功劳,她有办法能破解我的幻术?”

“NONONO,破解说不上,科学必须是严谨的,您这个词我可不敢认同。”

卡戴妮不置可否,继续转着圈跳舞,如是醉得兴起的人一样放肆的笑着:“你复活之后的事,我们是在医学院被袭击以后才知道的,或许是皇帝为了让我们从这方面下手看能不能从你死而复生的事上找奇迹,所以你是个撩人心弦的秘密,让我们更加的好奇也充满了空前的兴趣。”

“不是破解,那是用什么方法?”许平是思不得其解,如果是热能扫描之类的也不可能啊,自己战龙之水的幻术连热能都可以隐藏,这已经证实过无数次。

跳得累了,卡戴妮倚在了钢琴旁,将杯里的酒一饮而尽,这才媚笑道:“我说了,我们对于有武功和内力的人群很有兴趣,像你这样强大的人会让我们如痴如醉的,从知道你存在的那一刻起我们的生活瞬间充满了期待。琳娜的第一个课题是想破解你为什么能来无影去无踪的原因,她是个可爱而又聪明的女孩子,关在房里三天,又喝了三个晚上的闷酒以后她想出了一个让上天都为之叹服的办法。”

许平眼里凶光一闪,面对千军万马时都不曾有这样的危机感,可眼前这个看似放浪形骸的女人却第一次让许平感觉到很不爽,有一种处处都被人针对的感觉。

卡戴妮如是一个兴奋的母亲在炫耀着女儿的优秀,丝毫没察觉到许平眼里闪烁而过的凶光,醉意盎然的娓娓道来。

琳娜设计的机器原理很是简单,或许是因为脑子简单的关系所以她没把武功想的那么复杂,这大概就是所谓的旁观者清。按照机械设计的原理来说一般的防御系统都是针对着影像,人体的热能,或者是活物扫描,每个研究追求着复的功能,还有一机多功能的最大利用率,可以说性能是科研人员一直追求的所谓真理。

这一切许平早就知道了,而且也从容的想出了应对的办法。如果是视觉监视的话,水的幻术可以蒙混过关,是热能探测的话战龙之水的冰状寒气也可以隐瞒过去,甚至红外线扫描也可以用镜像反射的方法瞒天过海。

而琳娜似乎没考虑到这些,尽管她对于神奇的真气和人体的极限并不明白,但她还是很针对性的研究出了一个初成品,并将这些监视范围不大的初成品放于老宅的四周,就在她开始实验的时候好死不死的许平就自投罗了,侧面的为她验证了这个研究的成功,这让琳娜着实高兴了好一阵。

琳娜的想法违背了现代科学追求性能的原则,这台机器只针对一样东西,那就是武林人士嘴里所谓的真气,虽然不知道琳娜这个疯子怎么得到这种数据,又怎么模拟真气的勘察完成这种独特得让人匪夷所思的针对。

但她确实是成功了,这些装置对于真气的波动十分的敏感,许平这种善用真气外放的绝顶高手在它的面前简直是无所遁型,效果等同于你站在一米远的距离用望远镜看着对面的活人一样。

事实上在科研的领域里真气这东西一直是个未解的课题,毕竟没那么多的武林高手愿意充当小白鼠,所以人们并不知道普通的肉体是怎么繁衍出这种东西。

甚至曾经发生过武林高手们圆寂以后尸体被盗去研究的事件,可一但人死的话就成了一具普通的肉体,科学家们直到现在还搞不明白所谓的内丹和真气到底是什么东西,但又无法去否认这些东西的存在。

至于原理,连许平这样练到登峰造极的地步说起来都是一头的雾水,没想到琳娜的脑子竟然那么恐怖,还真把针对真气的探测仪也制造出来了,这事简直是天慌夜潭。

“没错,琳娜的构想就是这样的神奇,事实上她也做到了。”卡戴妮咯咯的笑着,再次为自己斟了一杯酒,似乎是在庆祝着妹妹的成功。

两个疯子,两个天才,这是许平现在的感想了。如果朱威权不是疑心病太重,相信自己的御人之而重用她们的话,后果绝对是不堪设想。最起码自己复活的时候朱威权已经完成了借尸还魂的过程,那个充满阴霾而又丧心病狂的灵魂将隐藏在其中一个皇子的身上,继续以九之之尊的无上威严君临天下。

而卡戴妮真正把那抑制内心的毒素研究完美,琳娜又将勘测真气存在的机器进一步提升的话,有这样的机器在手自己就不能在朱威权面前装神弄鬼,另一种结果就是为了自己的千秋霸业朱威权一定是不惜一切代价除掉自己,甚至是把自己抓去当实验品。

想想后果许平都流了一身的冷汗,这一切应该是冥冥中自有注定,如果事情是往那一个方面发展的话,恐怕自己复活以后就得面对九五之尊无休止的追杀,想想都觉得不寒而栗。

“老妖怪,我们还有点时间,介意我在你身上做点实验么?”卡戴妮似乎醉眼迷离的哼了一声,随即兴奋而又期待的看着许平,绝不是那种女人看男人的那种色咪咪,而是一种让人感觉头皮发麻的狂热。

那种感觉近似于女人被一个冲动的色狼盯着一样,但不同之处就是这个色狼并非想奸淫你,而是想来个过份至极的无油肛暴,过程肯定充满了痛苦没有快感而言,所以许平根本没有任何遐想的念头。

“操,凭什么?”许平当然不愿意了,和这样的疯子在一起,谁愿意当小白鼠啊,万一闹出人命的话怎么办?

“你就对自己有点信心嘛,只是一个小实验而已,又不会对你的身体有什么损伤。”卡戴妮舔起了嘴唇一副饥渴的模样,妩媚的笑着一副哀求的口吻说:“求你了,我想这世上没有比你更好的实验对象,而且这些毒素不一定对你有用,我只是想看这些毒素能起到多大的抑制作用而已,我觉得你应该能轻松的化解掉我这些毒素……”

“那是你的事,我对科学一点兴趣都没有。”许平斩钉截铁的摇着头,虽然许平有信心那些毒素对自己没多大的作用,但也不会凭白无故被人当小白鼠,就算许平自问是个献身爱好者,但绝没有向科学献身的意向。

“我都帮你们越狱了,你就不能帮帮我嘛。”卡戴妮一脸的委屈相,看着许平咯咯的一笑,突然诱惑万千的说:“对科学没兴趣,对,记得没错的话您对女人就有兴趣了。这样吧,如果你肯让我做这个实验的话,人家可以让你为所欲为哦,不管你是喜欢性虐待还是干什么都行。”

“这……”许平不可否认心动了,虽然内在是个疯子,但外在绝对是火辣诱人的大尤物,看着眼前这妖娆无比的大御姐说不动心是绝不可能的。

第二章、香艳的交易按照卡戴妮的说法,想要离开最少还得等八个小时,因为八个小时后刚好是禁军换防的时间。按照他们的巡逻路线来看,换防的时候快艇的出口处四周暂时不会有船只经过,也刚好避过了潜水艇的侦察范围,要不然一冲出去就和禁军的军舰来个面面相觑也太傻了。

其实许平倒想过继续用幻术瞒天过海的离开,不过现在体力不支的情况下没有这个把握,也只能等着她这八个小时来复一下体力,最好的话是能找到大量的食物,用进食的方式来加快真气的复。

“我一个不够?性能力那么好么?”卡戴妮明显是误解了,咬着指甲妩媚万千的看着许平,突然是咯咯的笑了起来:“好啦,那人家就把琳娜一起拉上,我们很愿意为科学献身,只要你同意的话,我们并不介意和你这么强壮的男人上床爽一爽。”

好豪放的风格啊,许平一时有些无语,心念纠结蠢蠢欲动,在天人交战之间卡戴妮突然走了过来,猛的在许平的脸上吻了一下,娇喘着说:“不用犹豫了,我现在就去准备,希望一会你的表现别让我失望,作为一个顶级的科学家,我希望看到失败和不足,因为完美就意味着没有进步的空间,我希望你是个强大到能让我对自己产生怀疑的男人。”

吐气如兰,淡淡的酒味似乎蕴涵着玫瑰香一样,迷惑人心让人感觉恍惚如梦。

许平楞神间卡戴妮已经风一样的跑了出去,那轻佻柔媚的声线荡着让人忍不住的遐想如果是这样的声音在呻吟会让人感觉何等的香艳:“先去照顾你两个小宝贝吧,饿的话自己去厨房找东西吃,乖乖的等我来哦。”

卡戴妮跑得够快的,明显她还是要实验室找自己的那些东西。

许平心神还有些恍惚,可惜的是肚子一响又被拉了现实。猛的喝了杯酒后许平看了看桌上的地图就动身去找所谓的厨房了,后厨里的人也都是昏迷的状态,横七竖八的歪倒一片有的还呼噜声震天,让许平不由的感慨琳娜的手段真厉害,竟然那么短的时间就迷倒了一整个基地的人,这科学疯子确实厉害。

看他们睡得那么沉,而且还得两天时间才能醒,许平感觉有些毛骨悚然,心想这个疯子到底是用了什么样的迷药,难不成是大象专用的?

许平这翻翻那看看,当看到卡戴妮姐妹俩的伙食清单时瞬间无语了,果然够他妈的科学的。每天的脂肪,蛋白,包括盐和油的摄入量多少都有严格的范围划分,换句话说就是肉吃多少,吃什么东西都得严格按照这上边来实行。苛刻得着实是让人毛骨悚然,就是说想吃多少肉自己都没权决定,每一天要吃什么样的肉也是不能更改的,这简直就不是人过的生活。

卡戴妮和琳娜这对姐妹恐怕对于吃饭一事不在意,对于美食带来的口舌之欲也看得很淡,或许食物对她们而言只不过是维持生命的必要手段而已,否则的话谁能接受这种常年累月如出一辙的伙食,这简直是和坐牢没什么别。

“得,今天就当一厨子吧。”许平也是真的饿坏了,看这里食物调料一应具全,也只能自己动手干活,自给自足了。漫漫的八个小时啊,总得找些事打发打发,而且许平也迫切的需要大量的食物来维持身体的能量和真气的恢复。

不管会发生什么,保证自己有充足的力量应对是最重要的事,那样才有能力应对一切的变故。

忙活了不到二十分钟,许平就举着一个托盘来到了病房前敲了敲门,朱可儿开门的时候依旧是泪眼婆娑,不过一见许平安全过来立刻是破涕为笑,一副欣喜的说:“老祖宗,您没事就好了。”

“我当然没事了,曼儿醒了么?”许平知道自己不举着这托盘她肯定会投入自己的怀抱,对于朱可儿温顺的态度是越看越喜欢。

“刚醒,就是还动不了说不了话。”朱可儿赶紧把许平让了进来,又殷切的跑到妹妹的床前,抓着妹妹柔嫩的小手激动的说:“曼儿,老祖宗来了,为了救你老祖宗可是费尽了周折,等你能说话了可得好好好的谢谢他。”

“老……”朱曼儿确实醒过来了,发丝缭乱有隐隐的几分妩媚。小脸木讷无神,大眼睛动了一下却感觉特别的无力,明显迷药的效果还没过,她的意识还有点模糊,但眼眶已经隐隐有些发红了。

这柔弱的模样让人感觉心里一疼,之前与朱曼儿也有过一面之缘,身为皇家小公的她傲曼而又有着独特的意气风发。那时候的朱曼儿虽然打扮得和不良少女似的,但也是青春活泼给人活力十足的感觉,再对比现在躺在病床上动弹不得而又憔悴的模样,许平真不知道她这一个月是怎么过来的,柔弱的少女在这恐怖的房间里每天都在想些什么。

“别说话了,好好休息,一会吃点东西恢复恢复,时间到了我就会带你们离开。”许平将托盘放在桌子上,一边将上边的大砂锅放下来一边难掩色性的调笑说:“我们还要在这呆七个多小时,你们先把小肚子填饱了,等时机一到跑路的时候才有力气。你们两个小家伙享福了,别说你们研阿姨了,就连你们妈妈都没吃过我亲手做的东西。”

“恩,那两个怪女人,答应帮忙了?”朱可儿脸红红的恩了一下,柔媚的白了许平一眼,聪明如她虽然不知道那两个怪女人想干什么,但起码知道一点就是想带着妹妹一起逃跑少不了她们的帮助。

朱曼儿被抓到这来还不知道妈妈出轨的奸情,朱可儿现在也是羞于启齿,不过许平倒无所谓,耸了耸肩膀后说:“答应是答应不过是有条件的,反正一分钟没离开这里都不能相信她们。可儿,我这熬的是鸡汤粥,比较清淡一些,一会曼儿稍微恢复一点你可以喂给她吃,顺便和她说一下这段时间外边发生的事,好让她去以后也有个心理准备。”

“什么条件。”朱可儿自然知道许平暗示的是什么,脸微微的红了一下,不过懂事的她还是把关注的重点放在了正经事上。

“以身相许,哎,多久没作践过自己的肉体了。”许平一副眼含老泪的模样,故作痛苦的说:“没想到啊没想到,我英明一世,再世为人以后居然要为了你们两个小Y头而出卖肉体,真是闻者伤心听者流泪,也不知道那两个女魔头到底要怎么糟蹋我的肉体。”

“没个正经的……”许平不说,朱可儿也乖巧的没再追问,眼见妹妹的大眼睛眨来眨去的似乎满是疑惑,立刻凑在她耳边柔声的安抚着:“没事的曼儿,我们快可以离开这里了,等离开这里以后姐姐带你找地方躲起来,到时候我们还在一起洗澡一起睡,姐姐不会离开你的。”

“好了,你记得和曼儿先把事情说清楚。”许平在旁边欣赏着她们的姐妹情深,饶有所指的说:“免得曼儿有什么误会就不好了,毕竟有些事先做好心理准备比较好接受,她不在的这段时间发生的事太多了。”

姐妹情深确实让人感动,作为一个旁人许平感慨之余也想尽一份微薄之力,女孩的心事自己不懂想来她们也沉痛于父亲的无情,自己能做的事只有陪她们一起洗澡一起睡,抚慰一下她们的肉体和受到伤害的灵魂。

“知道了老祖宗,您先忙正事吧!”朱可儿红着脸点了点头,乖巧的说:“我会把一切都告诉妹妹的,不管她怎么想的,起码可儿感激您做的一切,也觉得妈妈做的决定并没有错,不是因为妈妈的话您也不可能出手救妹妹。”

她们姐妹情深着许平不好打扰,也是给她们留一个沟通的机会,最起码得让朱可儿告诉朱曼儿一切的实情,包括自己和她们妈妈的奸情,也不知道在这连番的打击之下朱曼儿那小小的心脏能不能接受得了,不过想来她也该知道把她抓到这的恰恰是她的亲生父亲,或许她已经麻木了,甚至会觉得这个新的爹比亲生那个强上倍。

毕竟她的亲生父亲想要她的命,而自己这个后爹又拼了命来救他,只要稍微比较一下就高下立叛,如果朱可儿的思想工作能力稍强一些的话,没准朱曼儿还会觉得她娘出轨出得那叫一个情理,就该给她爹这种不仁不义之徒戴个大大的绿帽子才解气。

许平趁机溜了出来,又跑到厨房一顿搬,直接推着一部小推车跑了卡戴妮的房间。毕竟厨房的环境可不适用餐,一地都是东倒西歪的男人,在那吃饭听着男人的呼噜声肯定会倒胃口。

卡戴妮她们的客厅很明亮宽敞,西式的桌子上把烤肉炉一摆,许平直接倒着酒把装满食材的小推车放在了一边准备来个埋头苦干。喝着酒烤上了牛肉,没多一会一斤多的烤牛肉进了肚子里许平还是觉得饿,有点嫌弃这炉子烤得实在太慢了,性把火开最大直接将一堆牛排倒在了上边,拿着勺子一顿的炒。

肚子的饥饿让许平没有吃烤肉的闲情了,直接一顿乱炒只要有半成熟就可以下肚,在吃这一方面许平从来是要求不高,更何况现在也不是悠闲享受的时候。

“你干什么!”这时,琳娜走了进来,立刻是捂住了鼻子后没好气的说:“别在我们这吃这些东西,满地的油烟还有气味,脏死了。”

“以后你又不住,讲究个屁啊。”许平懒得理她,知道这美妞对自己很有成见,性没好气的说:“再者说了我吃我的干你吊事啊,肚子不吃饱都没力气干活,倒是你那个警报系统解决了没有,老子可不想一坐上船就满基地报警,船还没开出去人家几颗导弹就飞过来了。”

“别小看我,我告诉你……”琳娜捏着小鼻子,走上前来话还没说完时就楞了楞,看了看肉食堆积如山的小推车傻着眼问:“这么多,你,你吃得了?”

许平直接把牛排拿嘴边啃着,这时候去他妈的刀叉,一边啃一边大口的喝着酒,没好气的说:“废话,吃不完我搬那么多干什么,你以为我会好心到来这烤肉给你们吃啊。”

琳娜看着许平饕餮而食几乎连话都懒得说的模样楞住了,过神来随即跑了房间拿来了一个奇怪的仪器,冲到了许平的面前难掩激动的说:“你,你站起来吃,我看看你是怎么消化的。”

“大爷没空伺候,凭什么要让你看啊!”眨眼间许平已经吃下了三斤多的牛排,现在的感觉顶多就是不饿而已,巨大的消耗依靠食物的补充是最立竿见影的,当然了吃相狼狈这个也没办法,毕竟许平现在需要的食物量是常人难以想象的。

“你,你站起来吧,求你了,我只是想看一下你们的胃和普通人的胃有多大的不同。”一向傲娇的琳娜竟然是满面的委屈软语相求,那楚楚可怜的模样让许平心动了一下,也有点不适应她态度上巨大的改变。

前边还是暴跳如雷的火药桶,现在却成了娇滴滴哀求你的小花猫,这变化让许平感觉心里暗爽,当着她的面吃得更欢了,一顿的狼吞虎咽尽情的展示着身为饭桶的不同常。

“没多大别,我就是食量比较大的饭桶而已。”许平语气上依旧不客气,说话间又是一块牛排进了肚子里,当然了眼睛会悄悄的瞥着琳娜的的嘴唇,不可否认那红艳艳的嘴唇一动一动的特别性感,让人产生想把阳具插进去抽送一下的冲动。

“不可能的,你这身材胃的面积太多大,而且这食量肯定和正常人不一样。”

琳娜苦苦哀求着,突然是眼里一个机灵,娇喘着说:“要不这样吧,你继续吃东西让我观察你的消化情况,在你吃东西的这段时间内你想干什么都行,你让我干什么我就干什么。”

靠,又是色诱,你们怎么知道老子就吃这一套。姐姐是这样,妹妹也是这样,你们有这样为科学献身的伟大精神你们家里人知道么?

许平听得是心潮澎湃,邪念一动间亦有些压抑不住,看了看这时楚楚可怜的尤物忍不住嘶着声说:“干什么都可以的话,那我要你跪在我面前给我口交,直到我把精液射在你嘴里为止,你还必须咽下去,这样也行么?”

“可以!”琳娜竟然是半点犹豫都没有就点了点头,甚至还急色的拉扯了一下许平的短裤,焦急的说:“你现在就面对着我,让我把机器贴在你的肚子上就行了,至于你要干什么都随便你,哪怕是做爱都行。”

许平有点被震惊了,但看着她柔媚的模样和酷似莉亚。迪桑的容颜瞬间就怂了,美女献身于眼前不为所动的话那绝对是白痴。许平在这方面一向不会优柔寡断,立刻挪着椅子转过身来面对着她,笑呵呵的指了指自己的跨下说:“跪下来,先让我看看你的口活好不好?”

琳娜脸色微红竟然是半点犹豫都没有,猛的跪到了许平的腿间,双手把许平的短裤一脱当半软不硬却又同样狰狞的巨物呈现在面前时是微微一楞,竟然直接上手摸了一下,感慨道:“好大啊,看样子还没充血完全就这么粗,要是完全勃起的话那尺寸肯定很吓人,这已经高于男性的平均值了。”

她的小手冰凉而又柔嫩,轻轻的抚摸间许平舒服得哼了一声,抱朱可儿那么久压抑住的欲望在这一刻开始爆发,忍不住继续嘶着声说:“楞什么楞,还不赶紧的,难不成没做过啊。”

“口交当然做过,不过和男人就没有,谁喜欢这种丑东西啊。”琳娜不愧是搞研究的,见多识广也是当机立断,抬头看了看许平一眼后就张开樱桃小口,用那柔嫩无比的丁香小舌在龟头上舔了一下,隐隐的粉眉一皱轻声说:“还好,味道没我想象的那么糟糕,就是有点咸。”

扑哧的一下,许平直接抱着她的小脑袋猛的把龙根塞到了她的嘴里,兴奋的哼了一声:“废话别那么多,给我好好的舔……”

琳娜难受的呜了一下,但还是用小嘴包裹住了龟头紧紧的吸吮着,一边吸吮一边慌乱的操作着手上的仪器放在了桌子上。这抬仪器一头是一个显示器模样的东西,线的另一头连着几个古怪的小贴子,她将这古怪的东西一一的贴到了许平的小腹上,这才吐出龟头后一边用手套弄一边殷切的说:“你快吃东西啊……”

靠,口交的时候都这样有职业道德,这多煞风景。许平顿时不爽了,大大咧咧的把腿一分,没好气的说:“你这样我一点都不爽了还吃个屁啊,我说琳娜你是不是不会伺候男人啊……”

“废话,我又没伺候过男人……”琳娜本就傲性,语气一下高了起来,不过随即又是一软:“好啦好啦,我给你口交,不过我可不怎么会,要是弄得不爽的话不怪我,你还是得继续吃东西让我采集数据。”

话音一落,她轻启朱唇含了下来,温热潮湿的小嘴包住许平的龙根上下套弄着。她是真的不会弄,口水延着缝隙滴淌下来不说还有明显的齿感,爽是没感觉到多爽反而有些痛。对于许平唯言唯一的兴奋点就是看着这样一个娇艳的尤物跪在跨下含着你阳物的视觉冲击,论起肉体上的快感的话几乎为零,不得不说这Y的还是欠调教,在生活方面是白痴在床上恐怕也是一张白纸。

琳娜一边殷勤的含紧着,一边抬头用楚楚可怜的眼神看着许平,似乎是在哀求一样。

说实话发展到这地步许平也是感觉如堕梦里一样,但跨下巨物被她的小嘴一包围还是适时的硬了起来,压抑的欲望一澎湃许平忍不住了,嘶着声继续调教道:“不要用牙齿,就用嘴唇包裹着,舌头也可以偶尔舔几下,你不是白痴的话应该知道怎么做吧。”

琳娜果然真有为科学献身的精神,一听立刻是照作一番,做完后继续哀求的看着许平,那傲气十足的大眼睛此时显得是那么柔弱让人不忍拒绝。虽然美色当前,但许平也知道自己要争分夺秒的消化食物让自己尽量复力。现在也不是装斯文的时候,许平性拿起整块牛排啃了起来,噎到的时候直接用油腻的手抓住大扎壶直接一顿牛饮。

琳娜瞬间就是眼前一亮,继续用小嘴殷勤的吞吐着,许平饕餮而食的模样仿佛刺激到她一样。刚才含着套弄是一副出工不出力的样子,而现在竟然是面带兴奋之色,讨好而又激动的含着龙根上下吞吐,似乎是希望用这样的方式鼓励许平多吃一点。

许平居高临下的看着她,白大褂内可以看见火红色的文胸包裹住她饱满的乳房,雪白的一片似乎散发着让人恨不能啃一口的肉香,深邃无比的乳沟看着让许平更是欲火高涨,一瞬间就笃定了她胸前的尺寸也很是傲人,用来乳交绝对是绰绰有余。

“把衣服脱了!”许平爽得哼了一声,另一只手忍不住朝下伸去,摸了摸她滚烫的小脸。看来疯子虽然是疯,但身体与常人无异,为异性口交的时候也会动情,身体会控制不住的发烫。

琳娜抬起头来犹豫的看了许平一眼,玉臂一抬还是把身上的白大褂脱了下来,而她的犹豫似乎不是因为害羞这种在她身上不该出现的东西。她的动作一点都不拖泥带水,白大褂之下是只穿着三点式内衣的火辣肉体,鲜艳的火红就如是她的性格一样,让人很想把这匹烈马骑在跨下好好的征服。

女人只穿着贴身内衣的性感别有一番风味,可惜的是许平没这个眼福欣赏,琳娜连想都没想就直接把手伸到后边解开了胸罩的带子,一对饱满而又浑圆的乳球在一瞬间弹了出来,那晃动时的弹性让人眼花缭乱,几乎一瞬间就能想象到这对美乳无与伦比的手感和惊人的弹性。

饱满的乳房,就犹如是两颗雪白的小西瓜一样,浑圆无比又傲然的挺立着形状特别的完美。让人诧异的是在火辣的身段之下,除了乳房充满弹性十◢度|分坚挺之外粉嫩的小乳头看起来也是那么的青涩,宛如是娇羞的少女一样一点乳晕都看不见,只有淡淡的一点粉红看起来是那么的娇嫩,让人恨不能立刻就上手把玩一番。

乳波肉浪让许平看得有点楞神,琳娜似乎有些不满的捏了许平大腿一下,许平这时哪还忍得住啊,摸着她脸的手一路往下想把玩一下她饱满的乳球。可这时琳娜突然呜了一下,猛的拍掉了许平的手,吐出龟头以后气喘吁吁的说:“先别,别弯腰……一会你想怎么玩给你玩,现在你坐直了身体继续吃东西,不然的话数据采集就不准确了。”

许平看了看贴在自己肚子上的怪东西,马上就明白了自己一弯腰会影响到数据的采集,可看着这样美丽的乳房不玩一下确实是心有不甘。虽然跨下尤物赤裸的身体充满了诱惑性,可许平清楚她最在意的是科学的数据采集,如果自己不配的话就不能享受到她温热小嘴的服侍。

欲火作祟许平看着她又含住自己龙根的小嘴,那娇媚的小嘴唇含住性物的样子分外的妖冶,加之她本就妩媚无比的模样看来更是要人老命。许平忍不住了,猛的一手扶住了她的小脑袋,猛的挺着腰把她的小嘴当成小穴抽送起来。

“呜……”琳娜顿时难受的呜咽了一声,但她居然是短暂的颤抖后没半丝的抗拒,忍受着许平这粗鲁无比的动作,没多一会嘴角的唾液已经多得甚至从她的下巴滴到了她颤抖的乳房上,而她也发出了难受的恩哼声。

“别用牙齿啊……”偶尔的齿感还是有瑕疵,许平不爽的哼了一声,但依旧没放慢动作继续插着她的小嘴,享受着这性感小嘴在自己粗鲁抽插下发出的难受呜咽,这让许平心理阴暗的一面得到了空前的满足。

或许是因为琳娜态度的不敬,因为她的敌意,因为她如野马一样的烈性。许平早就隐隐的产生了要征服她的冲动,当这个傲曼的天才哀求着你,跪在跨下任由你将她的小嘴当成嫩穴一样来抽送时,那种征服的满足感对于任何男人而言都是无法抵御的。

琳娜粉眉皱起的忍受着男人的粗鲁和毫无怜爱的兽欲,一双玉臂本能的扶住了许平的大腿,让这巨大的阳物在她的樱桃小口里肆无忌惮的进出着,嘴角的唾液几乎已经滴到了地上,但她依旧坚强的没有反抗,即使大眼睛已经有些发红了但还是没阻止男人此时居高临下的兽欲。

持续的抽插之间许平欣赏着她两颗乳球的摇曳,惊叹着它们的弹性和那异常的坚挺。一边勉为其难的吃着东西一边舒服的闷哼着,当看见她的下半身时又忍不住嘶吼出声:“站起来。”

琳娜此时已经有些神魂颠倒了,难受的感觉让她小脸通红,呼吸急促间脑子有些发晕身体也是软软的。但为了讨好许平还是颤着无力的双腿站了起来,由于是弯着腰的姿势这更凸显出了她臀部的肥美,那如是水蜜桃般的美臀浑圆而又饱满,挺翘无比让人看一眼就会自然而然的产生想后入她的想法。更让许平喷鼻血的是她穿的是一件丁字裤,一条细细的绳子点缀在这肥美的翘臀上显得淫靡却又更加的诱人。

嘴里有巨物在抽送,琳娜站立起来时娇躯一阵的颤抖,连带着垂在半空中的乳球亦是猛烈的摇晃着。许平刚想让她挪过来让自己好好欣赏一下她的身体时,门口突然传来了急促的脚步声,卡戴妮手拿着一个医药盒走了进来,看见这一幕后显然有些吃惊,但随即是咯咯的媚笑起来:“哟哟,琳娜,高傲的你也会翘起屁股为男人口交啊。”

琳娜根本没办法答她,因为她的肉体被小嘴内的巨物撞得前后乱颤,嘴角的唾液不停的往下滴,脑子昏沉沉的情况下她甚至听不清姐姐到底在说什么。

“你也过来!”许平嘶着声,此时欲火中烧也顾不得那么多了,简单明了就一个字:“脱!”

卡戴妮轻佻而又妖冶的笑着,摇着性感的小蛮腰风情万种的走了过来,尽情的展现着她身段的婀娜与性感。走上前来时却是拍了拍琳娜那性感无比的屁股,啪的一声让琳娜娇躯一颤,随即又是轻轻的抚摸着那恐怕会让无数男人为之发狂的浑圆美臀,媚笑如丝的低吟道:“可怜的孩子啊,你就先继续这样吧,我要与伟大的老妖怪谈一宗交易了,等一会姐姐再带你一起到天堂翱翔一下。”

许平继续吃着东西,但眼神却是充满欲望的盯着眼前似乎身材更加火辣的卡戴妮,不得不说到了现在她提出的建议实在太诱惑了,与这样一对妖冶的姐妹花同处一室是个男人都把持不住。

这八个小时如果只是吃东西的话也打发不走,空等的话又太漫长了,许平没兴趣当她们的试验品,不过却很有兴趣体验她们为科学献身的精神。

卡戴妮只是看了看堆积如山的东西和许平狼狈的吃相顿时就明白了琳娜为什么甘愿为这个男人口交了,因为那台仪器她比谁都熟悉,也知道了高傲的妹妹会这么做肯定也是一种交易。卡戴妮并没有立刻脱掉衣服,而是朝许平抛了一个媚眼后娇声笑道:“亲爱的老妖怪,现在是我们交易的时刻了,如果你肯让我打一针的话,未来的七个小时里卡戴妮愿意脱光衣服做你的玩物,哪怕您想玩什么变态的巴西都可以。”

“我跨下已经有一个玩物了,似乎不太动心啊。”许平故意坐地起价,事实上跨下为自己口交的琳娜确实性感迷人,问题是她的口活真不怎么样,许平已经快忍不住把她拉起来按照自己的欲望给她来个狠狠的后入。

“是么,可惜是你并不懂得怎么尽情的享受她,这个笨蛋除了身材好以外也不会带给你其他方面的快感。”卡戴妮娇媚的笑着,咬着嘴唇一副诱惑的口吻说:“如果你愿意让我打一针,我可以保证我和琳娜会让你感受到别样的滋味,别的女人很难带给你的欲仙欲死,这一切只需要你相信自己的强大,用你的力量来羞辱我的研究成果,最后你还可以用鄙夷而又恶毒的语言羞辱我,让我湿润,让我心甘情愿的倒在你的身下呻吟。”

卡戴妮简直是个魔女,她的吐气如兰,她脸上的春色和语言无一不是诱惑,加上她笑吟吟的看着正在为琳娜口交的许平,那含笑带媚的眼神更是让人难以拒绝,甚至脑海里已经第一时间幻想起了与这对姐妹花荒淫七个小时的无比香艳。

许平喉咙一干刚想答应下来的时候,琳娜情急之下忍不住抬起头来,难受的咳了几下下后一副没好气的口吻说:“卡戴妮姐姐,你研究神经毒素是你的事,我要采集的是我的数据,凭什么把我当奖品一样……”

被巨物在小嘴里抽送了那么久,她话都说得不利了,好不容易平缓了一下急促的呼吸,琳娜立刻是不满的抗议着:“你先给我死远点,我这边的数据采集得很正常,你可别影响到我……我!”

她话还没说完,竟然是被卡戴妮一按又含住了许平的龙根,呛了一下的琳娜只能幽怨的白了她一眼那模样就像是看杀父仇人一样。不过卡戴度妮的媚笑瞬间变冷,她随即是认命一样继续含着龙根吞吐着,看样子琳娜似乎也很害怕这个妖娆无比的姐姐。

或许疯子与天才只有一线之隔,而同样的是叫做聪明的东西,在本能的一些事上她们比正常人更加的聪明。琳娜现在的吞吐已经没多少齿感了,似乎她能从许平的反应中知道该怎么做,无师自通的用那柔嫩的小嘴骄傲的表示不管干什么她都能做到最好。

“啊,不错,琳娜进步真大……”许平爽得长出了一口大气,一手按着她的脑袋夸奖着她,当那柔嫩的小舌尖开始钻自己马眼时,许平真是明白了什么叫喜出望外,没想到在刚才那样粗鲁的对待下琳娜竟然能无师自通的知道怎么取悦自己。

“就一针哦,天啊,我有点湿了……”卡戴妮从盒子里拿出一针小小的药剂,舔着嘴唇有些夸张的诱惑着:“老妖怪,老祖宗,我现在真的不想看见药效发作,我想看看你神奇的肉体有多强大!我发誓,我真的没了信心,因为你应该是我梦寐以求最强大的人类的,我想在你身上发现更多,知道更多的秘密。”

跨下的琳娜似乎也了解了姐姐这时的冲动,突然双手往前抱住了许平的腰,猛的脑袋往下一沉给许平来了个痛快无比的深喉。她难受的颤抖着,许平却是爽得混身直发颤,龟头顶入小小的喉口里感受着那里有力而又富有弹性的蠕动,那滋味紧凑得让人几乎要窒息,这种滋味美妙到让人神魂颠倒的地步了。

琳娜似乎是以这样的行为在支持着姐姐,许平这时也是被她的话激得脑子开始发热,虽然在这环境里该小心谨慎,但一世舍我其谁的气魄也忍不住发作了,双手扶着椅子看着满面殷切的她,嘶着声说:“我可以答应你,不过你现在给我洗白白的到床上等我,老子要你舔着鸡巴给老子看看什么叫真正的男人。”

第三章、特殊的快感“好,好!”这淫秽的话让卡戴妮分外的兴奋,眼含水雾的看了许平一眼立刻跑进了房间里。

这时琳娜才把龙根吐了出来,唾液延着她的小嘴不停的往下滴,她剧烈的咳嗽着眼睛都有些发红了,跪在地上直喘了好几口大气才微微的过神来。又立刻跪了上来,小手握住龙根套弄着,用柔嫩的小舌头舔着龟头一脸殷勤的说:“老妖怪,你别光,顾着姐姐的事,你赶紧吃东西啊……”

看来琳娜虽然屈服于姐姐的淫威之下,但依旧念念不忘自己的科学研究,这种精神真是让人分外的感动啊,如果到了床上她们还有这么强的竞争意识,想想都知道那滋味肯定欲仙欲死。

许平大大咧咧的叉开着双腿,刚拿起一块烤好的牛排送到嘴里琳娜就再次把龙根含住吞吐起来,眼含柔顺的迷离,似乎这是能刺激她兴奋的一种行为一样,甚至这样做比在她娇媚性感的身体上爱抚更加的有效,试不爽又让许平觉得有些哭笑不得。

变态,怪癖,不过也让人感觉十分的刺激,许平大快朵颐着,享受着跨下香艳尤物的小嘴吞吐带来的快感,偶尔自己用力深喉几下她也温顺的没有反抗,这让许平更加的兴奋亦有了空前的征服感。

只是如猪一样疯狂的饕餮而食,尽管异于常人但却能让一个美艳无比的尤物在跨下讨好而又温顺给你口交,这样的美事谁敢相信啊,不得不说真是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当然了鸟大的话什么林子也会有。

琳娜亲眼目睹着许平接连吃下了十多斤的牛排,而肚子却是一点鼓起来的迹象没有,她那本来就含水雾的眼眸里更是兴奋得几乎要发疯,小脸已经兴奋得一片涨红,让许平不由的担心她会不会过于激动咬自己一口。

当然了许平比她更加的兴奋,压抑的欲望在她小嘴的伺候下已经澎湃到难以控制的地步,忍不住拍了拍她的小脸后嘶着声说:“起来,我们进房间去吧,等干完了老子再继续吃给你看,我和你保证我现在连五分饱都没有。”

这话一出,琳娜顿时如是个疯狂的邪教徒聆听到诱惑灵魂的魔音一样,虔诚而又狂热的她站了起来,娇喘吁吁间摘掉了许平肚子上的怪东西,兴奋得几乎语无伦次了:“天啊,你居然还吃得下,实在是太惊人了,我迫不及待的想看看你些数据了,你,你简直就不是人。”

她这一站起来,许平顿时鼻血都快喷了,饱满的乳房上下摇曳着让人眼花。

小蛮腰细嫩无比却又有成熟的肉感,更迷人的是她双腿间的羞涩地带,阴户就如一个雪白的小馒头一样,饱满却又寸草不生看起来无暇得让人想上口咬一下,尤其是穿着丁字裤那更有着强烈无比的视觉冲击。阴户下的美腿亦是修长无比,比例特别的娇好又有点点的肉感十分的紧实,让人想马上捏一下她的大腿试一下是否如想象中的白皙柔嫩。

“不用看了,一会你可以看个够,我们赶紧上床。”琳娜这时表现得如是个急色的淫魔地2一样,也不管许平色咪咪的眼光竟然拉着许平往房间里跑。

这样豪放的风格让许平是忍不住咽了一下口水,有种自己是被诱奸的感觉,或许这种肉欲之欢没任何心灵上的东西,但无疑和这样火辣性感的尤物做爱是没人会拒绝的。

琳娜和卡戴妮共居一室,房内布置得很是温馨也特别的整洁,想来是有专人在为她们打扰卫生,否则的话这两个生活白痴的卧室肯定很脏很乱。房里最显眼的就是中间那张柔软的大床,供四五个人一起睡都不是问题,一眼看过去就让许平控制不住咽了一下口水,心里感慨着这个战场真是不错。

浴室的门关着传来了隐隐的水声,不用想肯定是性感的卡戴妮正在沐浴,清洗着那即将要献给自己玩弄的身体。许平还在遐想着,身体竟然猛的被琳娜推倒在了床上,琳娜迫不及待的爬了上来,几乎是红着眼一脸饥渴欲女的模样说:“快,我不知道怎么做爱,你想怎么做就来,免得一会被卡戴妮姐姐注视了药物以后没办法继续为我采集正确的数据。”

操,这算什么话,听不明白啊,这妞也太过直白了吧,老子怎么说都是可以靠脸吃饭的美男子,难道在你的眼里只有当小白鼠的利用价值。

许平脑子有些晕,眼见她难受的干咳了几下,想来是第一次为男人口交还是不适应,嘴角满是唾液的样子虽然淫靡但却无比诱人,许平干咽了一下口水忍不住说:“你先去把脸洗干净,要不我看着别扭……”

“做爱和脸有什么关系。”琳娜不满的说着,她当然不是什么不懂的小女孩。

关系可大了,比如你面对着一个魔鬼身材,脸却长得和赵本山似的女人,你确定海绵体会充血?许平十分果断的摇了摇头,斩钉截铁的说:“去吧,我和你保证现在绝不会让她在我身上注射药物,如果你不听话的话我不介意先和你姐姐完成交易。”

“好吧,真麻烦!”许平的威胁起了作用,琳娜咬了咬下唇不情愿站了起来,丝毫没忌讳许平打量她身体时色咪咪的眼神,猛的迈开步伐朝浴室跑了过去。

浴室的门并没有上锁,她跑进去以后就响起了一阵似是嬉闹的笑声,没多一会卡戴妮竟然被她推了出来。许平抬眼看去,鼻血差不多都要喷下来了,隔着白大褂觉得她们的身材特别的性感,没想到自己的推断是那么的准确,这身材性感得有点过头了吧,一瞬间就让许平感觉到血脉一阵的喷张。

卡戴妮一头金黄色的波浪长发湿淋淋的,随意的披散开来颇有几分野性的美感,美丽的容颜上透着点点的红润有一种别样的清爽。让许平喷血的是这妞真的很豪放,洗完身子一擦连件毛巾都不围就跑了出来,直接赤身裸体的曝露在自己的面前。

卡戴妮面对着许平瞠目结舌的淫荡眼光不仅不害羞,反而是摆了个性感的POSS,舔着嘴唇诱惑说:“亲爱的老妖怪,我的身材是不是特别的性感呢。”

卡戴妮的乳房和琳娜一样浑圆无比又特别的饱满,乳晕亦是小得看不见,小小的粉嫩乳头十分的诱人。有着纤细柳腰却是丰臀肥乳十分的丰满,比起琳娜而言更加的成熟又更加的丰腴,关键的是她的乳房比琳娜大了一号,混身上下也透着一种野性十足的妖娆,那是一种一眼就能让你产生原始冲动的诱惑,如果说她是一只美丽的母豹的话,你能产生的想法就是要与她尽快的交配,这是身为雄性根本无法控制的本能。

她的双腿拢着,阴户上同样是寸草不生,洁白无暇肥美得似是个新鲜出炉的小馒头一样,让人忍不住幻想着双腿间的羞涩地是不是也这样的晶莹动人,如玉一般的温润嫩滑。

许平下意识的点了点头,不得不说这姐妹花真是世上难的尤物,一个已经可以说是难人梦寐以求的恩物了,两个凑在一起的话绝对是能让任何男人心甘情愿的为她们精尽人亡,简直就是要人老命的妖精。

“嘿嘿,我和琳娜都有去体毛的习惯,因为那样比较卫生。”卡戴妮笑咪咪的走上前来,倚在了床头后一脸俏皮的笑着:“刚才可爱的琳娜恶狠狠的警告我,要我先别和你完成交易,以免我的药物会影响到她采集正常的数据,你说这时候如果我故意捣乱的话她会不会气疯的。”

“你敢,小心我把你绑起来天天让你喝尿……”浴室里传来了琳娜气急败坏的声音,比起卡戴妮偶尔的顽皮妩媚,看得出她的性子比较直接也比较单纯,而且还多了一份火爆。

不可否认琳娜确实是天使面孔魔鬼身材,但少了些女人该有的柔媚,还有上床时那种撩拨男人的风情,与之一比眼前的卡戴妮无疑更加的诱人。

“好啦,人家知道了。”卡戴妮笑咪咪的爬上了床,迎着许平淫荡的目光一直爬到了许平的双腿上轻轻抚摸着,媚笑道:“老妖怪,可爱的琳娜不肯让我们完成交易,看来人家只能先学她那样用嘴伺候伺候你,至于做爱的话还是得等到打完针后哦,乖。”

“用嘴多没意思啊,还是真刀真枪的干吧。”许平已经有些红眼了,享受了青涩的口交享受了半天突然没了动静,那种被吊在空中的感觉特别的不爽。

“我也很期待,不过您似乎更该满足琳娜,她似乎看到您的第一眼就成了小欲女了。”卡戴妮毫无顾及,伸出手来抓住许平的龙根上下套弄着,一边套弄一边迷离的娇喘:“好大啊,这么粗还这么硬,如果这个插进去的话肯定很痛。”

“而且还会很爽!”许平爽得闷哼了一声,虽然感觉卡戴妮的手法也很青涩,但问题是这么一个美艳的尤物一丝不挂的在你跨下,是个男人都会忍不住兴奋起来。

许平下意识的按了按她的脑袋,卡戴妮突然是摇了摇头,用闪烁的眼眸看了看许平,一脸动情的说:“老妖怪,不知道你上辈子见了多少奇怪的东西,不过希望一会你别被我吓到,我只是一个很乐意与别人分享自己秘密的坏孩子而已。”

“你只要别变丑,别变成男人,就算你变成鬼我都无所谓。”许平斩钉截铁的说着,想起了琳娜头上那两个怪异的狐狸耳朵,心里也觉得特别的好奇。可左右一看卡戴妮性感的身体没任何的异常,又没一条漂亮的狐狸尾巴,难不成她还能变出一对翅膀来。

卡戴妮咯咯的笑着,抛了个媚眼后低下头来,张开小嘴朝着许平的龟头吹着热气,小手握住了一柱擎天的巨物套弄了几下。许平顿时感觉一痒又有说不出的酥麻,这时候卡戴妮竟然难得不好意思的闭上了眼睛,那种野性被压抑住的模样若是一是受尽了委屈的母兽一样,瞬间就让许平感觉到一种自己必须将她征服的使命感。

卡戴妮脸色微微的发红,终于是深吸了一口大气,柔嫩无比的小舌头缓缓的伸了出来。许平顿时瞪大了眼睛,因为这一幕实在是诡异,虽然小香舌看起来也是柔嫩红艳,但问题是看起来比例有些细小不说,长度竟然最少比正常人长了最少一半,就似是毒蛇的信子一样,但湿滑的包裹下又有着娇艳欲滴的饱满和厚实。

卡戴妮的舌头全伸了出来,露在樱桃小口外边的有十多厘米长,这时她的呼吸急促,忍不住睁开眼来看着许平,一向妖媚放荡的她眼里竟然有几分似是小孩子等待批评的忐忑之色,神色有些惶恐仿佛一个被欺负的孩子一样。许平的脸上在错愕过后突然满是兴奋,猛的坐了起来直直的看着她那还在颤抖的舌头,不知道是不是这举动太过突然了把卡戴妮吓了一跳,那灵活无比的长舌也甩了一下。

“太棒了,宝贝,来来,我还没试过这样被口交过呢。”许平哈哈的一笑,双手捧着她的脑袋,眼里露出了兴奋而又狂热的欲望之色。

“你,你不害怕?”卡戴妮怯怯的说着,眼里有一些柔媚闪烁着,声线竟然完全不受这条长舌头的影响,依旧是那么的媚惑人心?

“为什么要害怕,只有没用的俗人才会害怕。”许平舔着嘴唇兴奋的笑着,一手摸着她的脸,用似乎是哄小孩一样的语气说:“你知道我在想什么么,我心里只觉得兴奋,我现在问你一句,你这舌头是不是比正常人还要灵活。”

卡戴妮脸红了一下,犹豫着点了点头。许平立刻嘿嘿的笑了起来,猛的挺着腰将龙根抵在了她的舌头上,一边下流的用龟头磨蹭着她湿润潮热的嫩舌,一边红着眼兴奋的说:“一切冥冥中自有注定,朕重活人世或许是为了那么多的缘分,而你长了这么一条可爱的舌头是为了服侍朕而存在的,好不好玩,哈哈,舔,让我试一下风骚的卡戴妮口交起来滋味是怎么样的得天独厚。”

这放浪而又兴奋的话让卡戴妮眼里柔光一现,因为即使这人的语气十分的淫荡,但却充满了一种欣赏的意味。没有鄙夷,嘲笑,蔑视,没有任何一种她熟悉又让她感觉到恶心而又厌恶的东西。

卡戴妮眼眸直直的看着许平,小嘴微微的张开后柔嫩的长舌灵巧的动了起来,竟然一上来就湿润异常的在龟头上缠了一圈。媚笑间灵活得常人难以想象的舌头如是游走的毒蛇一样,轻轻的舔拭着龟头的每一个角落,缓慢而又媚惑的点着马眼,慢慢的来到了冠状线的位置,柔软无比的开始蠕动起来,就似是用这嫩舌殷勤的为许平清洗一样。

“太棒了宝贝,你果然是上天赐给我的恩物。”许平爽得叫出了声,古往今来多少女人跪在跨下为自己口交过,但带来这样的刺激感觉卡戴妮还是第一个,果然是天赋异秉啊。

卡戴妮脸色娇红越发的情动,分开了许平的双腿后整个人趴到了许平的跨下,柔软的小舌头依旧在许平的龙根上跳着舞。没多一会她就张开小嘴把龙根含了进去,一边轻轻的吞吐一边用柔嫩的舌头在口腔里做怪,同时她还是小心翼翼的观察着许平的反应。

太爽了,这个感觉简直美妙到了极点。许平忍不住大口大口的喘气着,事实上卡戴妮的舌头并不是长到畸形的程度,只不过比正常人稍微长了那么一点又有些小而已,平日里根本看不出来并不影响她的美感,反而第一眼看见的时候许平楞住的原因是因为兴奋,因为脑子里第一个想法就是这样的一条舌头口交起来肯定很舒服。

事实上卡戴妮也让许平感觉到了销魂蚀骨的滋味,樱桃小口和柔嫩的香舌配得天衣无缝,为许平带来了一种全新而又刺激无比的享受。

男人的反应似乎让卡戴妮很是开心,一手慢慢的握住龙根上下套弄,伏下头来开始舔起了许平的睾丸,最妙的是她的嫩舌居然能一次性的舔许平的两颗睾丸,又能形成圆圈来的蠕动,个中的滋味无比的美妙爽得许平直吸凉气。

这时浴室传来了脚步声,但卡戴妮一点停下来的意思都没有,反而更加卖力的为许平口交着,动情不堪的她甚至摇晃着自己的美臀,高高的翘起保持着一个淫荡的姿势。琳娜沐浴后亦是一丝不挂,走上前来看见这一幕微微的一楞,随即叹气道:“哎,看来今天想采集无污染的精液样本是不可能的,你这个骚货,不是不喜欢男人么,怎么这会舔得那么开心了。”

卡戴妮抬起头来,握着龙根用柔嫩的香舌灵活的舔着,媚眼含春的看着她:“怎么了我可爱的妹妹,你这个骚货是不是吃醋了,是不是渴望姐姐的舌头亲吻你的全身,带你去享受那种极乐的消魂感觉。”

“是的好姐姐,不过看样子你没空。”琳娜的脸有几分酒红之色,不屑的说了一声竟然连那狐狸耳朵都动了起来,灵活无比又有种卡通人物般的萌感,让此时赤身裸体的她看起来更具诱惑性。

感觉到手里的巨物激动的一跳,卡戴妮突然是柔媚的一笑,轻声说:“强大的老妖怪,看样子我可爱的妹妹是吃醋了,您想不想看一下她热情如火的一面,我保证您看过以后会忍不住想在她可爱的身体里横冲直撞。”

“骚货,咱们各所需,别想着把我拖下水去。”琳娜站在床头,没好气的说:“你到底有完没完啊,舔那么久干什么,还不如让我赶紧和老妖怪达成协议,好继续采集我的数据。”

“好好……”卡戴妮咯咯的一笑,抬起头来将那柔嫩的长舌伸到了嘴里,媚眼如丝的看了看许平后笑呵呵的说:“强大的男人,我似乎有点喜欢你了,虽然今天我很开心不过似乎正经事要紧,我祝你和琳娜有一个美好的初夜。”

“或许你会嫌弃我嘴里的味道,我先去洗洗。”卡戴妮也是个聪明的女人,立刻捂着小嘴进了浴室,还风骚无比的淫笑着:“亲爱的琳娜,一会我可要现场观战哦,我希望你一会的表现一如既往的骚浪,最好能骚到让我也自制不了的程度。”

琳娜哼了一声站到了床前,脸色若有若无的发红,但却是直沟沟的看着许平,沉吟了半晌后说:“老妖怪,我没和男人上过床,你不会度指望我这时候能动吧。”

她都这么说了许平哪会客气,一把搂住了她的蛮蛇小腰后在她的惊呼声中把她丢到了床上,猛的压了上去吻住了她柔嫩的樱桃小口。琳娜顿时呜了一声,瞪大了眼睛显得有些不知所措,可随即又是伸出她柔嫩的小香舌应着许平,一点都不木讷反而吻得很是灵活。

许平含住她柔软的香舌之后用力的吸吮着,琳娜顿时娇躯一颤发出了动情的呻吟,更让人感觉兴奋莫名的是她那两只狐狸般的小耳朵竟然也动了一下。

这个古怪的尤物是什么来历许平已经没空去想了,因为她的娇喘扭动证明着她也是个女人,是个在自己挑逗下会有反应,有血有肉的女人。许平现在需要把欲望发泄在她身上,因为抱了朱可儿一夜的欲望本就澎湃,再加上她们姐妹俩的小嘴刺激过后,这欲望已经不是熊熊烈火,而是一座猛烈无比的火山了。

许平没有任何温柔,缠绵无比的吻过后在她窒息得意乱情迷的情况下立刻往下一游,双手抓住了梦寐以求的一对豪乳肆意的揉弄起来。迫不及待的张嘴含住了其中一颗小乳头,用牙齿轻轻的一蹭琳娜顿时发出了动情的叫声:“该死……怎么,怎么感觉那么强烈……”

许平没有理会她,手口并用的品尝着这对散发着香味的美乳,种下了一颗颗的草莓。又来的在她小巧粉嫩的乳头上舔拭着,含在嘴里吸吮着琳娜发出了啊啊的叫声,一点都不避讳卡戴妮就在浴室里,全身心的宣泄着自己的感受一点都不扭捏。

“痒……我下边好湿了。”琳娜动情的叫着,双腿不安的交织着,雪白的长发湿淋淋的贴在无暇的肌肤上,满面情动的潮红显得分外的狂野。

她性感火辣的身体扭动着,饥渴的求着欢,许平这时也是按耐不住了,再次咬了她的小乳头让她发出了动情的尖叫以后这才抬起头来,粗喘着说:“小骚货,现在把你的双腿自己分开,我要干你了。”

琳娜并没有因为这羞人的话而感觉到耻辱,睁开眼睛时眼眸里单纯的都是情动的兴奋,舔着嘴唇看了看许平又看了看自己满是口水的乳房。这种开放的态度让许平感觉邪火更盛,她妩媚的笑了笑一双小手往下握住了自己的腿关节处,慢慢的把那修长的迷人长腿分开,一边媚眼含春的呢喃着:“老妖怪,是不是你们臭男人和女人都一样,都有先虐待心理希望对方摆出可能会害羞的姿势?”

男人和女人,这个问题就不清楚了,不过许平是点了点头,嘿嘿的笑着也不答,眼光随着她的美腿打开忍不住开始打量着她美丽的羞处。

缓慢的动作充满了性最原始的诱惑,修长的美腿被琳娜自己用手变成了M字形时她呼吸急促了一下,忍不住颤声说:“其实,其实你可以拿个枕头垫着,这样我会感觉很舒服的……”

许平想也不想就伸手拿来了一个枕头垫在了她的屁股下边,但眼睛却始终一眨不眨的盯着她最神秘的销魂地,甚至是控制不住没出息的咽了一下口水。这一幕落在琳娜的眼里,琳娜控制不住扑哧的一笑,娇喘连连间动情的说:“老妖怪,之前我最讨厌的就是男人,可你现在让我觉得有点可爱,有种被赞美的开心……”

“来吧,这个交易……”琳娜眼含情动的水雾,呜哼了一声后颤抖着说:“我,我有点想品尝这个滋味了,你那个巨大的东西,应该会让我很疼的……”

听着她语无伦次的话,许平的眼睛始终盯着她美丽的阴户,就如同是一个饱满的小馒头中间开了条缝一样。花蕊般的阴唇紧紧的闭着,但却肥厚得很似乎是在展示着它的成熟度已经足以采摘,肉缝上湿淋淋的已经布满了爱液,隐隐露出了艳红色的嫩肉,在爱液的点缀下似乎还是轻轻的颤动着,用这最淫秽的姿态期待着男人的宠幸。

许平再也忍不住了,跪到了她的双腿中间,手扶着带着姐妹花唾液的龙根,在熊熊欲火的驱使之下慢慢的凑到了她那看起来粉嫩无比的肉缝上。让许平喜出望外的是琳娜此时居然伸出一手来,抓住了许平的龙根对准了地方,娇喘不堪的说:“弄准点,别把我弄疼了……”

她手一松,形成M字形的双腿微微有些松了,许平一看立刻双手抓住了她颤抖的脚踝,一边摸着她可爱的秀足一边满意的一笑。轻轻的一挺腰,扑哧的一下龟头瞬间就进入了潮湿无比的蜜穴肉洞之内,一瞬间嫩肉的蠕动无比的有力,密不透风的包裹着如是小孩子的嘴唇一样死死的咬住。

“啊,真粗……”琳娜忍不住呻吟出声,啊的一声空下来的双手竟然双住了自己的乳房,猛的一捏后又松了一口大气。

琳娜的粉眉微微皱起,即使小脸一片情动的潮红,但额头上还是分泌出了一层细细的香汗,明显有些不适这粗大的尺寸。她美丽的蜜穴急促的收缩着,似乎是想把这强侵进来的巨物挤出去,殊不知这样只会带给许平更多的快感,因为那种让人几乎要窒息的紧凑无比的美妙。

许平抓着她颤抖的小脚,深吸了一口大气后猛的挺着腰狠狠的往前一顶,一瞬间琳娜控制不住的叫了出来:“呀,大,太大了……涨死了,要裂,裂开了……”

巨大的龙根尽根而入,瞬间枪身就被那紧凑无比又蠕动得十分有力的阴道嫩肉紧紧的咬住,这一顶龟头直接顶在颤抖的子宫上,感受着这身体情欲最深处的那种抖动。许平爽得是倒吸了一口凉气,但同时心里又有一种失落感,原本以为这美丽的疯子应该是个对男人没兴趣的女人,没想到进入这么顺利一点阻碍都没有。

“等一下,疼……让我,适应一下……”琳娜粉眉皱起,大口大口的喘息着,玉手不停的揉弄着自己的乳房,似乎是想用快感来缓解掉身体的不适。

可惜的是她的身体一僵一软间有些无力,又或许是自己揉着乳房没什么快感,她的呼吸始终充满着疼痛的间隔。许平顿时又有些困惑了,以自己阅女无数的经验来看她的表现绝对是处女级的表现,蜜穴里销魂的感觉也紧凑得让人不会怀疑。

许平并没有露出异样的神色,反而是直起腰来闭上眼睛,尽情的享受着她阴道里那灼热而又紧凑的收缩带来的快感,这时候多想也是无异,尽情的享受眼前的尤物才是重中之重。

这一幕落在琳娜的眼里让她神色瞬间舒展了一下,认为这是克制着冲动的一种温柔,身为一个科学家她敢于面对任何的现实从不会有任何的扭捏。她从不会否认自己身体的快感,也不会排斥性会带来的美妙和解压的作用,问题是她从心里鄙视着男人,认为没有任何一个男人够资格成为聪明绝顶的她一生的伴侣,而且她有自己的世界,根本不需要任何的男人。

当然了,琳娜亦不会否认欲望的存在,相反她和姐姐卡戴妮一样,身为研究人类的科学家她尊重人体的一切。包括心灵上的刺激和冲动,欲望这个被承认却又找不出实体的东西,包括人体在性爱中的一切反应,甚至是一些心理阴暗面的癖好和让人可以怒骂一声变态的怪异。

她有十足的把握,在自己的口交和刺激之下许平已经性欲高涨了,对于自己的容貌和身材她有着绝对的信心。并且她对自己的姐姐也从不曾有任何的怀疑,因为姐姐不管从身材上还是容貌上都比自己更加的完美,更重要的是姐姐特殊的舌头,那如毒蛇般的灵活能带来的快感绝对是无与伦比的,在这点上她食髓知味后比谁都肯定。

在自己和姐姐连番的挑逗下这男人不射已经够厉害了,现在竟然能在插入自己阴道内的情况下还保持着温柔,给于自己适应这粗大尺寸的机会。关这一点就让琳娜感觉有些震惊,随即心里一软又有一种被呵护的感觉,这种感觉除了姐姐之外从不曾有人给于,也让她冰冷的心扉开始有点融化。

这时,卡戴妮漱完了口,走出来一看两人的下身已经结在一起了,顿时是咯咯的一笑后爬上床来。从背后抱住许平用她丰满的肉球挤压着许平的后背,双手往前在许平的胸膛上抚摸着,一边吻着许平的脖子一边娇声笑道:“怎么样啊臭男人,我们琳娜的阴道是不是又紧又热很是舒服。”

被她从后边这么一刺激,许平爽得热血一涌,跨下巨物猛的一条让琳娜忍不住哇了一声,面对着卡戴妮调戏般的笑意眼神迷离,似是挑衅的哼道:“骚娘们,男人的东西,可比你舒服多了……”

“我当然知道了,人体是最奇妙的东西,男女交的快感在感官上的刺激肯定最是强烈。”卡戴妮妩媚的笑着,抱着许平扭动起来,一边用饱满的美乳在许平的乳房上磨蹭着一边娇喘连连的哼道:“臭男人,琳娜的处女膜是我弄破的……”

“暴敛天物啊!”许平一想顿时是悲天悯人,难怪琳娜的反应如是处子一般,接吻的时候却是那么的热情如火,想来是第一次和男人做爱,但并不是第一次接触情欲这事。

“呵呵,一会给你点补偿哦,动起来吧,干死这骚货。”卡戴妮的笑声总是那么妩媚,宛如是引人堕落的魔女一样,让人感觉灵魂都在欲望的侵袭下变得肮脏了。

许平终于是按耐不住了,抓住了琳娜的脚踝,开始用三浅一深的节奏抽送起来。巨大的肉棒每一次进出,磨蹭着那敏感而又潮湿的嫩肉十分直舒服,龟头的进入顶着颤抖的子宫,宛如被吸住般的感觉让许平感觉颈椎骨都有些发软了。

“真他妈紧!”许平忍不住暴了一下粗口,一狠狠的往前点^b点"握住了琳娜一颗摇曳的乳房揉了起来,粗糙的手掌动作有点粗鲁,瞬间就让琳娜啊了一声不知道是痛苦还是快活。

“紧吧,其实你就是在干处女。”前有狼后有虎,卡戴妮妩媚的笑着在许平的耳边吹着热气,灵活的舌头开始舔起了许平的耳朵,柔嫩的舌尖似乎还要往里钻一样,又痒又酥的感觉十分的微妙。

许平的欲火一烧脑子瞬间发疼,感觉此时脑浆几乎是沸腾的岩浆一样灼烧掉了所有的理智,许平固定住了琳娜的身体,一手抓住她的乳房如是一个驾御的骑士一样。开始挺着腰快速的抽送起来,每一下都快速无比,唯一的怜香惜玉都是在控制着力度,但速度却是快得如是机械化的打桩机一样。

扑哧扑哧的水声响起,越来越多的爱液润滑着,抽送的速度奇快也没任何的难度。琳娜也是控制不住了,满面潮红,双手使劲的揉着自己的乳房甚至和许平争枪着,发出了歇斯底里无法控制的叫声:“快,太快……啊,触电了,呀……酸死了,你慢点,死人了……”

琳娜披头散发,满面情动的摇着头啊啊的大叫起来,性感的身躯也是瑟瑟颤抖的扭动着。这时许平已经红了眼,一边抽送着一边把背后的卡戴妮抱到了自己的怀里,卡戴妮娇媚的一笑后凑了上来抱住了许平献上了她的香吻,灵活的小舌头瞬间钻进了许平的口腔里。

长长的小舌头带来的感觉十分的销魂,加之她急促的呼吸明显是动情的表现,许平瞬间就感觉脑子嗡了一下。尤其是卡戴妮动而又热情,抓着自己另一手按到了她的乳球之上,一摸之下小小的乳头已经充血发硬了。

床上瞬间除了琳娜毫无顾及的叫床声之外就只有接吻的喘息和肉体相撞的身体,许平抱着卡戴妮对她上下其手吻着她,身下却狠狠的干着她的妹妹。三个赤裸的肉体纠缠在一起演绎着一场无比香艳的肉戏,尤其这对姐妹花热情动,不娇柔造作的迎更是让许平浴火中烧,体验到了和本地女子的矜持不同的那一份狂野。

“老妖怪,补偿来了哦,害你今天破不了处女膜,这就给你点甜头。”

卡戴妮被吻得满面春潮,笑吟吟的吻着许平的胸膛再次来到了男人的背后,她的玉手轻轻的一推柔弱无力。但许平还是顺势的压在了琳娜的身上,胸前感受着她这对乳球的饱满与弹性,琳娜一直啊啊的叫着仿佛找到了救命的稻草一样,双手搂紧了许平将樱桃小口献上,许平不客气的吻住吸吮着她柔嫩的小舌头。

征服的挺动却没有停下来,巨大的阳物依旧有力的进出着她那紧凑潮湿的阴道,带来了无与伦比的快感。琳娜动情的亲吻间双手在许平的身上胡乱的摸着,第一次和男人做爱的她也接受了人类这个生灵的本能,毫无犹豫的扭起了小腰迎起了许平的抽送,因为她颤抖间能感受到这种动能给自己带来更剧烈的快感。

两个肉体抱在一起剧烈的蠕动着,恩哼声和喘息声加之床的抖动,一切视觉和听觉都在刺激着性欲的冲动。卡戴妮闻了闻,空气里有汗味,有分泌物的味道,激烈而又充满挑逗性,味道也受到刺激的情况下人很容易就会迷失。

卡戴妮在旁边看得已经是春心缭乱了,作为一个从不会因为所谓的矜持而违背自己感受的人,她眼一迷离毫不犹豫的跪在了许平的双手,如是母兽在跪拜凶猛的公兽一样的跪着,双手慢慢的抚上了男人那结实得有些吓人的臀部,轻轻的抚摸着眼里更露出了一种怪异的兴奋。

卡戴妮娇喘着,慢慢的把小脑袋凑在了许平的屁股上,娇嫩的小手将两瓣臀肉扒开。

“啊……”许平顿时忍不住叫了出声,混身瞬间就僵住了,浑然没想到这对号称没和男人上过床的姐妹花竟然能这个都懂。许平一停下动作,琳娜顿时混身不安的扭动着,胡乱的亲吻着许平动情的呢喃着,似是哭泣般的哀求着:“老妖怪,臭男人……不,好老公……快动,使劲的干我啊……”

琳娜正处于快感的颠峰即将到来的间隙,这时许平一停下来她瞬间品尝到那种不上不下生不如死的感觉,对于性爱她从不扭捏,一切都是随着自己的心性而为,立刻是控制不住发出了求欢的哀求。许平一听赶紧秉住了心神,眼睛发红间死死的吻住了她,双手抓住她饱满的乳球后再次大开大的抽送起来。

现在的每一下都势大力沉,速度没那么快但顶在子宫上带来的冲击更加的剧烈,琳娜顿时控制不住了,啊啊啊的叫了起来,歇斯底里而又热情疯狂:“对,就这样,就这样……啊,用力,顶死了……顶穿啊。”

许平爽得几乎要疯了,前有狼后有虎的夹击太过猛烈了。身后卡戴妮的脸紧紧的贴在自己的屁股上,哪怕自己是在挺着腰活动的情况下,她依旧死死的贴着似乎是恨不能融入到自己的身体里一样,最让人发疯的感觉来自于菊花。

卡戴妮柔嫩的小嘴先是在菊花上亲吻了几下,随即伸出了那足够让男人为之发疯的柔嫩香舌开始在敏感的菊花上打着圆圈,这感觉让许平感觉双腿一软骨髓都有些酥麻,热热的又十分的潮湿,轻轻的扫来扫去时那种若有若无的酥痒让身上的细胞都控制不住的痉挛。

许平并不是什么都不懂的初哥,也不是那种一受刺激就会崩溃的楞头青,这种毒龙钻的服务也不是第一次体会到。但问题是卡戴妮带来的体验太与众不同了,她柔嫩的舌头不只是在外边肆无忌惮的舔着,更是做怪一样的卷得细细的往里钻。

妈的,这小妞想用舌头爆老子菊花。许平此时脑髓化为蝌蚪,心里怒骂了一声,但不可否认肉体上的快感实在太剧烈了,尤其是那柔嫩的小舌头在口水的润滑下破门而入的那一刻,前列腺都在剧烈的跳动着。

“啊啊……不行,呀该死……怎么,那么爽啊!”

这时琳娜发出了歇斯底里的浪叫声,死死的抱住了许平满是香汗的身体痉挛起来,一阵阵的抽搐间似是痛苦的面色扭曲着。

阴道有力的收缩着,子宫剧烈的颤抖间一股火热的爱液喷洒而出,灼热无比的浇在了敏感的龟头上。前后的刺激几乎是在同一个时间段,许平忍不住了,一刹那整条脊椎似乎都僵硬起来,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都暴发出了难以控制的兽兴,每一个毛孔都在兴奋的张开着。

“来了……”许平在她们的刺激下几乎没有任何的思想准备,啊的怒吼了一声狠狠的挺动了一下,龟头死死的抵住了琳娜颤抖的子宫。马眼一开灼热的精液有力的喷射而出,疯狂的灌溉在了这个身体的最深处。

“啊啊,啊……不,啊……太烫,啊!!”高潮中的琳娜发出了疯狂的叫声,小手死死的抓住了许平的肩膀,要不是许平的身体异于常人恐怕找就抓破了皮。

许平也感觉脑子炸开了一样一阵的发空,眼前一黑后软软的趴在了琳娜的身上,下意识的抽送了几下把剩余的精液全都挤了出来全灌进了这个妖冶的身体里,射完的一瞬间就爽得混身无力,眼睛一闭只剩下粗重的喘息之声。

两个汗淋淋的身体抱在一起,剧烈的喘息着爽得几乎要失去了意识,同时达到了情欲的最颠峰灵魂仿佛进入了天堂一样,肉体上极端的快感也让灵魂得到了质一样的升华。

卡戴妮这才舔着嘴唇,感受着许平臀部本能的抽搐抬起头来,笑吟吟的看着同时达到高潮的两人紧紧的抱在一起,笑咪咪的说:“你们倒是爽了,赶紧休息休息,我和老妖怪还有交易要谈了,你个小骚货别自己爽了就不顾别人。”

说话间她正要下床,但却被许平抓住了手,许平依旧沉浸在快感的美妙之中粗喘着没有说话,不过卡戴妮也没挣开而是继续坐着,媚眼如丝的欣赏着这男欢女爱过后的香艳场景,不管是喘息声还是嗅到的味道都让她感觉身体燥动不安,她很沉醉于这种身体最本能也最不该去压抑的反应。

“卡戴妮,古代妃子侍寝可不只是做爱就完事的,更何况你刚才自做张的乱来,这会得接受一点小小的惩罚了。”

许平休息了一阵才稍微的复了一下体力,不舍的从依旧沉浸在高潮余韵中的琳娜身上起来,腰往后一缩已经半软不硬的龙根就从她依旧紧凑无比的销魂洞里拔了出来。发出了类似开酒盖一样的声音,粉嫩的小肉缝已经是红肿的一片看起来狼狈不堪,阴唇保护下的嫩肉不停的颤抖着,爱液伴随着乳白色的精液流淌出来,瞬间空气里就充斥着更加刺鼻的气味了。

许平深吸了一口大气,拉住卡戴妮把她的小脑袋往跨下按,卡戴妮没有任何的惊慌反而是给了许平妩媚的一笑,伸手抓住了龙根套弄了几下似乎是要把马眼里剩余的精液都挤出来一样,这才伸出了那让人几乎要疯掉的柔嫩香舌,啧啧的舔拭起来。

很难想象她也是第一次和男人上床,因为这样的口技实在太舒服了,柔嫩的舌头一路从龟头往下游走着。不只是棒身,就连睾丸和腿根她都没有放过,津津有味的舔着,不管是许平的精液还是琳娜留下的爱液都一一的吞咽下去。

许平爽得呜了一声,这时就连琳娜已经起床从旁边走过都无暇顾及,因为卡戴妮再次把龙根含住仔细的清理着,让人感觉似乎是洁癖发作一样,舔了一遍又一舔就是不肯善罢甘休。

“琳娜可能下边流血了!”卡戴妮舔了好久,这才直起头来看着许平,有些心疼的嗔道:“老妖怪,虽然琳娜已经没处女膜了不过说到底是第一次,刚才你那么快就插进去她肯定很疼,你又不是不知道自己的东西多粗大,真是一点都不知道疼女人。”

“倒是你,处心积虑的想让我快点射,你这姐姐倒做得够格的。”许平也觉得有些惭愧,虽然琳娜表现得很热情如火没疼叫一声更没有朝你撒娇,不过这种特立独行反而让有大男子义的许平有些受不了。

“我怕你性能力太强了琳娜会受不了的。”卡戴妮也不避讳,柔媚的轻吟道:“你被我们挑逗那么久才射,证明你性能力确实不错,只是对于琳娜而言太过强大的性能力只会让她太疲惫而已。别忘了我们现在身处的状态,不过起码有一点让我比较开心,那就是琳娜看起来很是舒服,希望这是她一个美好的记忆吧。”

“废话那么多,你更年期提前啊……”这时琳娜已经洗好了,走出来一边用毛巾擦着美丽肉体上的水珠,一边没好气的说:“臭男人,爽完了赶紧起来,时间有限我还要采集数据呢。”

操,刚爽完就这么无情啊!许平有些翻白眼了,果然不能把她们当纯粹的女人看待,容貌再怎么美艳身材再怎么性感她们都脱离不了疯子的本质,第一次被男人干完就翻脸和翻书一样,这样的表现也瞬间让许平想拜跪了。

“哟,我可爱的琳娜啊,你刚才叫床的声音让我差点都高潮了。”卡戴妮把许平一丢,立刻上前抱住了琳娜,搓揉了一下她布满吻痕的美乳后色咪咪的问:“滋味怎么样啊?”

“挺好的,比自慰还有和你搞同性恋爽多了。”琳娜白了她一眼倒是直言不讳,脸上还带着满足的潮红,这态度看似没什么事,不过没卡戴妮的搀扶她都有些站不稳了。

姐妹花赤裸着身体往外走,许平感觉像是一件被利用完的工具一样,有种被卸磨杀驴的痛苦十分之的悲哀啊,怒从心起为了维护自己大男人的尊严赶紧跟了出去。

客厅之内,三人都是一丝不挂的状态,琳娜是彻头彻尾不懂任何人情事故和所谓看脸色行事的家伙,腿发软站不起来就坐到了椅子上,殷切的看着许平说:“老妖怪,爽完了可以让人家继续采集吧。”

“琳娜,你就是学不会女人的细心妩媚。”卡戴妮叹息了一声,说:“如果你有这觉悟的话,你可以迷倒世界上任何的男人,可你怎么就那么不长进呢。”

卡戴妮说着话的功夫,已经为许平准备了香烟,打火机和烟灰缸。

许平刚把美美的事后烟一点,琳娜顿时是眉头一皱,下意识的捂住了鼻子,不过在卡戴妮饱含笑意的眼神下还是慢慢的把手放了下来,看了看许平后轻声说:“算了,我就忍忍吧,最讨厌的就是烟味了。别说是这个房间了,就算是在基地里你都是第一个敢在我面前抽烟的男人,真讨厌。”

“习惯习惯就好了。”许平嘿嘿的一笑,有心逗一下她们,立刻说:“接下来我这小白鼠该干什么,是继续吃东西,还是被我们卡戴妮教授好好的打上一针,玩一玩生死未卜的打针游戏,最后在凄美的性爱中死去。”

“肯定是先帮我采集数据了。”琳娜一听立刻站了起来,顾不得下身有些肿痛,有些失望的说:“老妖怪,下次你和我戴避孕套做爱吧,我想采集一下没有唾液和阴道分泌物污染的精液,看看你的精液和活人有什么样的别。”

戴避孕套,那还不如让许平死了得了,许平把烟一点,立刻的让卡戴妮去为自己倒酒,望着满面殷切的琳娜似笑非笑的说:“以后看你表现吧,要采集我的数据可是千载难缝的机会,我相信我的一滴血可以让世界上任何的科学家都发疯,如果你们真的热爱研究的话,就该想想办法怎么讨我欢心,让我愿意配你们。”

“你放心,怎么样我都愿意。”琳娜一时有些慌了,脸一点都不红立刻脱口而出殷切而又可怜兮兮的说:“不管你想干什么,性虐待,干屁眼,甚至是玩什么变态的把戏都行,我都可以的。”

许平在一边是一头的冷汗了,这妞真是不折不扣的科学疯子,性子也单纯得有够吓人了,用不食人间烟火来形容她都不知道是夸奖还是褒贬。卡戴妮似乎很了解这个妹妹的性格,在一旁一直憋着笑也不说话,但憋得花枝招展让巨大的美乳上下摇晃,着实也让许平有些脑子发晕。

这时候许平才有空去注意她们,一开始进来的时候满心的警惕,除了她们娇好的容颜和火辣无比的身段外许平没多注意。现在细一看她们都是处于25左右的年纪,恰是一个女人最完美的时间段,当然了真实年纪就不知道了,最起码许平不敢猜测这些科学疯子是不是有什么驻颜保春的密方。

“好啦,别看了,你先吃吧,我调试药剂需要点时间。”卡戴妮虽然一直风骚异常,但这时已经摆弄起了她小盒子里的东西,看了看时间后提醒说:“我们逃跑的话也需要充足的准备,我不希望药剂的效果会让你失去力量,如果这次逃跑失败的话我和琳娜都会死无葬生之地。”

“对哦,这时候万一你的药失去效果的话,我们不是逃不了。”琳娜这时眼瞪得圆圆的,难得她这样的天真宝宝会考虑这危险的状况,这倒够难得的。

这对在科学上思维严禁的姐妹花真够让人蛋疼的,完全就没考虑到这危险的情况,只是一味的想采集传说中能让她们兴奋到湿的数据。卡戴妮也是傻了一下眼,拿着针管看了看许平后,银牙一咬十分幽怨的说:“那算了,等能安全逃出去再打吧,毕竟我们四个女的就你一个人能打,万一把你弄得没力量或者阳痿的话怎么办。”

没力量就算了,阳痿你妹啊,真是狗嘴里长不出象牙。许平狠狠的咬着牙,看着一丝不挂的卡戴妮那性感的身体,开始考虑要不要把她拉到跨下,让她知道一下这绝世龙根沉淀了数年的威力,还有经过岁月的洗礼依旧强悍无比所向披靡,号称女性克星的威武。

“啊,我忘了保存我放在这边的实验资料。”琳娜楞了一下神,突然惊叫了一声往外跑,即使双腿发软在门口跌了一下,但她依旧是疯了一样跑了出去,完全不管自己是赤身裸体的状态。

“对啊,我的资料,还有数据存档!”卡戴妮这时也面露慌色,顾不得自己一丝不挂的状态,和妹妹一样快速的跑了出去。

琳娜的装置查探到许平的存在也没多长的时间,想来她们也是准备仓促有很多事来不及准备,就算已经迷晕了整个基地的人员不会被察觉也不需要善后的工作,但她们对于自己的科研成果看得比生命还重要,如果说这一个个成果都没有的话她们宁肯和这个基地一起覆灭,逃跑似乎也没了意义。

姐妹花赤身裸体跑了出去,想来是要去保存那些重要的资料,心急之下连衣服都顾不得穿了。

被抛弃一旁的许平默默的叹息了一声,默默的拿着那个古怪的仪器贴到了肚子上,再次的边吃边喝来了个饕餮而食。

并不是说许平有多托大还有闲心继续吃喝,只是来一趟消费的力量实在太多了,现在没休息的时间只能靠食物的补充来完成恢复,许平现在也不敢色心大作,毕竟身处的环境并不安全,再有遐想也得等逃出这里再说。

更何况许平依旧怀疑着她们要逃跑的动机,别的不说以她们的性格怎么读懂老皇帝的话里有话,那种人一向说话是只可意会不可言传,卡戴妮姐妹绝对没那样的城府。

二就是她们早就准备了那么多的迷烟,看来想逃跑的心思不是一天两天了,对于这两个视科学研究比生命更重要的疯子而言,肯定有什么理由支撑着她们让她们不顾一切的想保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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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世王朝】(第十集)下

第四章、外逃将堆积如山的食物吃完,许平稍微的清洗了一下就在床上盘腿而坐,打着坐让丹田变得缓松下来,任由身上开始恢复的真气在自己的经脉内没有控制的游走着,进一步的刺激修为的恢复。

许平从来不是自大的人,尽管卡戴妮说过到时候可以用游艇离开这个海域,不过说到底还是处于海军的监视范围之下,带着四个女人一起走的话许平也觉得很费劲,因为到时候少不了要用幻术把整艘船都笼罩起来。

按理说许平不是什么悲天悯人的家伙,最好的办法是在确定好逃跑计划后把卡戴妮和琳娜丢下,少了这两个累赘许平就有分的把握带着两位双胞胎公逃出生天。可惜的是许平终究有心软的一面,加之和琳娜发生关系以后就没办法做到翻脸无情的地步,这始终是许平的一个软肋。

当然了要的原因是对方是一对活色生香的姐妹花,一者卡戴妮那出神入化的舌技品尝过一次就让人无法割舍,二者琳娜那狐狸一般的耳朵有什么秘密也让许平很是好奇,毕竟人类生上长出这样萌化的耳朵确实也是一个刺激点。

当然了,按正经点的说法,就是这二位都是世所罕见的天才,把她们收服以后没准能产生一些意想不到的作用,有这样光明正大的借口许平完全有理由把她们救出去。

而且对于她们,许平是满心的困惑和难以控制的好奇,很想知道她们想迫切离开这里的理由是什么。

当暴走的真气在不受控制的游走后归于平静之时,许平才从打坐中慢慢的过神来,睁开眼的一瞬间身边就响起了卡戴妮的声音,不过更起眼的却是琳娜那有些古怪而又震惊的表情。卡戴妮已经穿上了一套比基尼的泳装,收拾好了一个小包裹,见许平醒来马上催促道:“老妖怪,时间快到了,再不赶紧走的话禁军换防的机会就错过了,等到皇室那边要通话汇报的时候就瞒不住了。”

“你的真气,比来的时候强了好多。”琳娜满面的瞠目结舌之色,想来她是用那所谓的仪器探测过许平现在身边的波动了。她们收拾的东西倒不是很多,所有的仪器都不带只留下了保存的数据,对于她而言只要有条件的话任何的仪器都可以造得出来。

“走吧,你们先下去准备快艇,我去接她们!”许平摇了摇头没有多说,何止是强了许多,难得有这么大的消耗让身体不知不觉间进行了自我调节,竟然因祸得福恢复到了全盛的状态。

两位妖艳尤物身穿比基尼展示着她们火辣而又性感的身段让人垂涎三尺,让人不由的幻想若和她们来个海上狂欢的快活。可惜现在可不是兽兴大发的时候,严谨的她们立刻点了点头和许平说完路线就先行离开了。许平倒不担心她们会自己先跑,毕竟她们脑子再聪明也是肉体凡胎,没自己的保护就算冲出去也会第一时间被海军的人发现,到时候朱威权一怒而起的话她们肯定没好下场。

病房之内,朱可儿眼含泪光因为妹妹所受的委屈而心疼,但比较成熟的她还是用温柔的话安慰着妹妹。

朱曼儿已经撑着身子坐了起来,嘴唇轻颤,脸上有些不好意思,一副心乱如麻的模样但看见许平走进来还是礼貌的说:“老祖宗,谢谢你。”

看来朱可儿的思想工作很是成功,这傲慢的小公并没有因为那些不堪启齿的奸情而恼怒,反而理解了许平来救她需要冒着多大的风险,而且在利益权衡的现实角度来看的话,许平甚至没来救她的必要。

“别说这些了,我们要离开了。”许平看了看朱可儿,柔声的叮嘱道:“我已经和那两个疯子暂时达成协议,我们现在最重要的是安全的离开这里,现在大家都在同一条船上,你们到时候要听我的话可别乱来。”

“恩,等我们安全了,我要扇那个女人几巴掌。”朱曼儿的温柔只是短暂的,随即小脸上闪烁了一抹恨色,只是看了看许平又感觉有些尴尬。想来朱可儿也把所有的奸情都告诉她了,这导致她不知道该怎么面对这有过一面之缘又恐吓过她的老妖怪,是老祖宗不假,但和她妈上了床也是事实。

“到时候想玩SM都随你,最重要的是我们得先安全的离开这里。”许平色咪咪的笑着,走到床前朝她伸出了手,柔声说:“你身体应该还没恢复吧,我来抱你下去吧。”

朱曼儿这时候也顾不得害羞了,马上点了点头。许平凑上前去,闻着她身上的体香和不知名的药味,一个公抱把她轻盈的身体抱了起来,入手的感觉娇小玲珑柔若无物,小萝莉那种柔嫩异常的手感让许平感觉心神一个荡漾,忍不住咽了一下口水。

明明小姐妹长得一模一样,而是体重也差不多,但抱起来的感觉就是不同。

许平心神一个荡漾,忍不住用别的例子来诠释这种感觉,那就是同样是樱桃小口小香舌的生理构造,但不同女人带来的快感又别有风味,仔细斟酌总能找出差别之处。

这就有如每个女人都长着乳房,各种类型的不尽相同,哪怕是同样的尺寸你依旧能找到手感上的别,这种事只可意会不可言传,也就许平这种种马级的选手才能有这样明确而又坚定的经验总结。

朱曼儿也没害羞,好奇的看着许平,脸上始终难掩那种委屈之色,还有得知真相后的尴尬和对父爱绝望的沉痛。和大家闺秀似的姐姐相比,她倒没那种少女羞答答的感觉,反而眼睛瞪得大大的满是好奇之色,在这种应该算惊险的时刻反而表现得很是镇定。

朱可儿收拾了一下东西跟在了后边,许平抱着可爱的小公大马金刀的朝前迈步,一边走着为了分散自己的注意力一边温柔的询问这段时间以来朱曼儿的遭遇,朱曼儿脸色微红的咬着牙,似乎是不愿意提一样,不过她依旧难掩愤气的咬牙切齿着,明显在这不可能受到公般的待遇。

一提起这个朱可儿顿时来气了,一向温顺寡言的她恨恨的说等安全了她也要收拾这两个混蛋女人,她的妹妹绝不能白白被人欺负之类的话,难得的放狠倒是让朱曼儿眼里有些感动的水雾,这时的她没再和姐姐争论谁大谁小的问题了,因为从性格上而言朱可儿确实是一个关心人的大姐姐。

“我看曼儿活奔乱跳的,应该没什么事吧!”许平倒是感觉她们有些小题大作了,难不成来这还有人前呼后拥的伺候着啊。

在这个实验基地里,朱曼儿已经不是高高在上娇生惯养的公了,她的身份变成了普通的实验品,而这一切都是她那全天下最有权势的老爹决定的。在这样的情况下琳娜只是弄晕她没在她身上进行非人道的实验已经算不错了。

说起来卡戴妮和琳娜也没对她做什么,因为她们对于这个实验没什么兴趣,所以朱曼儿在这里并没有受到那些非人的虐待。可对于娇生惯养的小公而言这段时间的遭遇已经是屈辱丧尽了,但其实就是让她憋尿照X光片,采集尿液样本或者是用电击测试身体神经反应之类的小事,大概也都是为了应付朱威权那边才敷衍了事的小检查。

这在常人看来简直是就是一种幸运,不过在从小没受过委屈的小公眼里这是比天都大的一种耻辱,朱可儿一向疼爱妹妹,这会说起来更是生气,因为在她的眼里妹妹始终是金枝玉叶哪能让别人这样羞辱。

见公姐妹花那么义愤填膺,许平倒不好意思解释了,免得被冠上喜新厌旧的帽子到时候就里外不是人了。

可事实上许平觉得卡戴妮她们做得真不过份,要不是要应付实验组其他人的话估计她们连看都不想看朱曼儿一眼,现在朱曼儿毫发无伤也就行了,感觉屈辱丧尽也是因为之前的养尊处优,朱可儿也是关心则乱。

否则以她的懂事和聪明她不该责怪人家,相反还得感谢卡戴妮姐妹对她妹妹毫无兴趣,毕竟这全是她们老爹干出来的事,朱曼儿在这已经不是什么金枝玉叶了,只不过是任人鱼肉的一个实验品而已,现在都毫发无伤了还想怎么样。

一路上朱可儿难得的化身小话唠抱怨着,悲愤交加仿佛妹妹受到的是天底下最凄惨的委屈,事实上自小就娇生惯养的她们根本不懂人间疾苦也不知道现实的阴暗面,对于她们而言朱曼儿在这里度过的时间确实和身处地狱差不多。

基地最底下的一层修成了小形的码头,十米宽的水道有东西南北四个出口,每个出口都有厚实的钢挡着,说是钢还不如说是门实际一点。想来这就是警报系统的触发点了,一但这些钢打开的话立刻警报就会响起,不得不说这设计倒也是够阴险的。

这个军事基地的设计一定出自高人之手,不仅能清楚的把握入侵者的心理,更连身处其中的人都算计在内。虽然是警戒方面的设计比较多,但总给人一个十分恶心的感觉,哪怕你看穿他的设计原理你也会觉得恶心得要命。

两艘外形神似的快艇相背的漂浮在海面上,卡戴妮和琳娜已经坐在其中一艘白色的快艇上,见三人走来立刻出声催促道:“快上来,时间不多了。”

朱曼儿和朱可儿的眼里顿时现出了恨色,不过她们起码还知道现在不是内讧的时候,因为还要借助她们逃出生天。就算想翻脸也不是现在,秋后算帐,君子报仇十年不晚的道理她们也懂,现在只需隐忍一时。等逃出去以后这两个所谓的科学家就成了无依无靠的软柿子了,两位小公只要动动手指头就能轻松的捏死她们。

所以许平把她们安顿在船舱内时她们虽然面露冰霜倒也没说什么,朱曼儿身体无力继续躺着,朱可儿为她盖好被子后看着往外走的许平,心里一暖柔声说:“老祖宗,小心点,等去以后可儿还要你兑现你的承诺。”

“去第一件事,我要叫人把这俩女的五花大绑的吊打一顿。”朱曼儿紧咬银牙,脸上有一丝坏笑似乎是看见了那美好的一刻。

承诺?自己这种怕天谴的人渣什么时候承诺什么话了?许平微微的一楞,这时朱可儿已经红着脸转过头去,抱紧了妹妹轻声的安慰着也不多说,让许平是一头雾水思不得其解。

不过现在也不是儿女情长的时候,安顿好她们后许平立刻来到了驾驶室和两位比基尼尤物商议着逃跑的路线。最好的办法就是去津门,因为那里有洛研接应,可问题是如果消息传出去的话那边势必是重兵把守的状态,想从码头登岸可不是什么容易的事,除非是洛研在那一带有着可以瞒天过海的本事。

目前来说虽然有危险但却是唯一可选的途径,因为两艘快艇上的油量都不多,按理说可以把两艘船的油凑到一块就够用了,可惜的是许平想得到这里的设计者也想得到。

卡戴妮立刻摇了摇头,否定了许平这个天真的想法:“琳娜之前已经检查过了,两艘船所用的油和发动机都不同,如果把油一起加到其中一艘的话很容易半路上就会抛锚,估计开不出几海里发动机就会彻底报废,到时候我们恐怕只能在海面上漂泊着被人去。”

“妈的,这么费尽心机。”许平忍不住骂了一声,要不是这对姐妹花在的话,以自己孤身一人和对机械原理的不了解肯定会中招的。早说了这里的设计很恶心,现在许平就又有这种感觉了,真是恨不能把那个设计者抓出来吊打一顿。

“确定津门方向了,你的力量可以覆盖整只游艇么?”琳娜思了一下,轻声说:“在我们离开的时候,可以让另一艘延着相反的方向一直开去直到把油耗尽,肯定会第一时间惊动禁军,那边打草惊蛇了可以为我们拖延时间,我们就可以尽快的往津门那边跑。”

“没问题,可以支持好一阵,不过……”许平有些担心她那测量真气的仪器,如果海军的防卫系统中也有那种设备的话,那用真气制造幻觉等于是自我曝露。

说起这个许平是恨得直咬牙,心里第一次有了栽掉的感觉,心里暗暗的发誓去以后自己也当一科学家,一定要让这破机器变成了一堆废铁察觉不到自己的存在,好好的打击一下琳娜那个得意洋洋的劲头。

“你放心好了,这研究还没成熟,就算成熟了我也不会告诉他们的。”琳娜倒是一眼看出了许平的担忧,马上信誓旦旦的说:“我敢保证这些海军的人没这种设备,要不然的话你哪潜得进来。”

许平想想也是,海军手里有这设备的话自己也进不来,这倒是自烦恼了。

琳娜将另一艘快艇启动,安装好遥控装置以后到了这边的驾驶舱,卡戴妮将快艇启动后面色肃然的问:“准备好了么?”

“好了!”许平虎步大开的站于快艇的顶端,嘴一张一口水雾喷出,混身上下都被白色的真气缭绕着。似水似雾,却又无形不散,怒吼了一声后海声沸腾一下,一阵白色的雾气从水里甭发出来瞬间把整艘快艇覆盖起来,水雾扭曲着,如果从外往内而看根本看不见东西。

“战龙之水……”一声怒吼之下,整艘快艇被水雾包围起来,水雾不断的扭曲着直到似乎将这艘快艇的存在抹掉之时才安静下来。

当这一切完成,驱于稳定的时候许平忍不住喜形于色,果然自己的修为真的恢复到了全盛时期,那是比之前更难想象的恐怖境界。若说之前的许平已经强绝人寰的话,现在的许平已经恢复到了强如神佛无所不能的地步,也唯有这样的力量才能真正的使用战龙无相的高超修为。

五行一,战龙无相,战龙诀的至高境界,那熟悉的感觉实在太美妙了,仿佛可以捍天斗地傲视苍生,视天下一切为无物,天地阴阳,八慌五行,一切尽掌于胸。

许平心念一动间,五行运转,源源不断的抽取海水来为这个幻术加持,在这样的情况下消耗的真气还不足来时的一半。要知道来的时候只带着一个朱可儿,而现在可是四个活人一艘船,可想而知恢复到无相境界时的力量与之前比根本不可同日而语。

“出发!”琳娜操控着仪器,按下了按扭发出了号令。

砰的一声巨响交叠着响起,东西南北四个方向的大钢门缓缓的升起,琳娜第一时间按下了启动的按扭,那艘装了遥控装置的快艇立刻朝着相反的方向冲了出去。琳娜的设计简单粗暴,那艘船一但启动就会以最快的速度行驶出去,哪怕被海军发现想拦下也不是容易的事,因为它肯定是等到油全部耗尽才会停下。

而海军收到的命令是消灭入侵者,面对这从内而外出逃的家伙肯定不可能痛下杀手,他们要抓活口的话只能派出速度最快的舰艇一路追赶过去,等到油用光船停下来时他们才会发现上边空无人,哪怕是他们知道中了调虎离山之计也来不及了,趁着这时间许平众人早就逃之夭夭了。

“走!”卡戴妮几乎在同一时间将稍稍改装后的马达启动,瞬间以最快的速度也冲出了海岛,猛的朝着津门的方向冲了过去。

“啊……”许平站于船顶的怒吼声被马达的轰鸣声所掩盖,海平面水雾不停的迸出保护着这只快艇的行踪,哪怕是速度已经快如脱弦的利箭,但在这强大力量的掩护之下除非有琳娜那样针对真气的探测仪,否则以禁门海军的装备而言他们顶多就能用肉眼看见断断续续的浪花被翻起来而已。

“这,这到底是怎么事……”

驾驶舱内,卡戴妮和琳娜两个绝色尤物大眼瞪小眼的,俏美的脸上尽是兴奋的红潮。因为这个男人的强大,也因为这匪夷所思的现象让她们感觉激动万分,如是刺激到敏感的G点一样,她们的呼吸急促无比,甚至不安的交织着双腿,明显那迷人的消魂地已经泥泞不堪了。

她们盯着船上最先进的扫描雷达和卫星探测系统,无论如何扫描都看不出这艘快艇的存在,尽管已经有了心理准备但对于她们而言这依旧是强烈得让她们几乎要达到高潮的一种刺激。

第五章、刁蛮小公快艇朝着津门的方向全速前进,果然如卡戴妮所说的那样,禁军换防的空隙之下全速前进并没有迎面碰上任何的军舰,当然了海底里有没有潜水艇就不知道了。

虽然一路上风平浪静,但可想而知另一艘船的方向肯定乱成了一锅粥,必须捉拿活口的海军已经派出了所有速度最快的舰艇去追赶,其他的舰队估计也是迂过去包抄,等他们意识到中计想过神来追赶的时候肯定来不及。

秘密基地里的人都昏迷着,到底发生了什么事那些海军的人肯定不知道,不过他们一定是不敢用真刀真枪的去拦截,因为这不是歼灭的任务而是要抓活口。

在这样的情况下他们肯定第一时间和陆地取得联系,严厉的封锁海岸线检查每一艘船每一个人,尽管会对真实情况保密但也会让许平一行人无法靠岸,想蒙混过关也不可能。虽然他们不知道许平的存在,但其他四个女人的特点太明显了,想躲过盘查的话基本没戏。

在疯狂的驶出好几海里以后,快艇的油终于是耗尽了,眼看茫茫大海上一望无际看不见洛研的船来接应。许平心知那一艘快艇现在恐怕也是油耗光了,海军的人看见那空无一人的快艇再傻都知道中了调虎离山之计。如果他们调头追来,码头那边又派出快艇巡查的话,即使有时间优势也会被他们来个大包围,到时候用幻术拖延时间也是治标不治本。

登岸是一个大问题,许平倒是可以继续用战龙之水的幻术隐藏着这艘船的存在,可问题是这样一来不进海军那帮人找不到自己,就连准备接应的洛研也发现不了这艘船的行踪。

而且这样漫无目的的在海上漂泊着也不是个事啊,就算不被海军发现,可万一到时候被他们的军舰撞翻的话就惨了。许平咬了咬牙,开始琢磨着该怎么脱身了,带着她们四个一起潜水似乎是最可取的办法,可问题是这样太难了。

就算许平有把握,但到时候登不了岸自己耗了个筋疲力尽的话也保护不了她们。犹豫了一阵,许平终于是心一横突然撤掉了一直笼罩在快艇四周的水雾,直接将这艘船曝露出来,这时候也只能赌洛研早有准备的接应会比被戏耍过后怒火中烧的海军能更快一步。

卡戴妮和琳娜也察觉到了这个状态,但她们知道眼前的情况是进不得退不得很是尴尬,虽然不清楚许平到底要干什么,但她们起码知道现在要逃出生天的话只能依靠这个强大的男人。

现在船的行踪肯定曝露了,海军和码头上的守军绝对是第一时间朝这杀来,十分钟,许平明白可以等的上并不多,心里已经计划好了最多是等十分钟,豪赌的下场就是一但赌不赢的话许平必须拼死一搏带着她们四个一起潜水了。

突然船身一阵的摇晃,众人心惊胆战间海底是暗流涌动不停的摇曳着,海面上浪花翻腾间突然一艘巨大的潜水艇冒了出来,带起的海花让所有人都感觉心里发颤。

许平的面色顿时一沉,看来是密一疏了,自己只想着海军的舰队,居然没想到海底里还有潜水艇的存在,失策了。

这艘潜水艇浮出水面以后如一座横在面前的小山一样,静静的没有任何的声音,黑洞洞的导弹口看着让人感觉十分的骸人。就在许平神色一凝,还没想好对策准备以血肉之躯去搏斗这庞然大物时,潜水艇里的喇叭口突然传来了洛研兴奋无比的声音:“老祖宗你们还楞什么,快上来啊。”

话音一落,潜水艇上方的入口就打开了,一条软绳从出口处垂了出来。琳娜倒是反应最快,立刻上去抓住了绳,头对许平说:“还等什么,赶紧把她们抱出来啊,现在我们的行踪肯定曝露在卫星雷达的监视下,难不成你想在这等等看他们会不会发射几颗导弹来杀人灭口。”

“哇,你真厉害!”卡戴妮惊叹了一声,尽管她知道许平既然敢去救人的话,外围肯定会有人接应,但没想到对方胆子那么大,居然直接把潜水艇开到了警戒海域的边缘。

平静的海面下已经是这样的暗流涌动,卡戴妮忍不住四下张望着,想看看是不是还有其他的舰队,难不成老妖怪真的强悍到要和海军直接开战的地步?

许平立刻冲进了船舱,也没空解释立刻把包裹在被子里的朱曼儿一把抱了出来,朱可儿也神色慌张的跟在身后。让三人诧异的是卡戴妮站在船头,拉直了绳梯,笑咪咪的看着许平说:“赶紧上去吧,你还抱着个人这样容易爬一点。”

许平微微一楞后也没多想,朝她点了点头立刻朝上爬,事实上许平也不需要她扶着,因为以许平的身手就算把她们三个都挂身上也不会影响速度。大概这是卡戴妮发一种示好吧,她也明白离开这里以后就是钦犯的身份了,万一小公心情不好向她们报复的话也不是不可能的,所以才会有这样的举动来讨好许平,这真是个聪明绝顶的女人。

当然了,朱曼儿肯定不买她的帐,擦身而过的时候还是狠狠的瞪了她一眼。

潜水艇的入口离海平面差不多有八米的距离,许平把朱曼儿抱了进去,洛研接住以后许平立刻返把朱可儿和身材火辣的卡戴妮也抱了进去。卡戴妮的眼里闪烁着某种睿智的光芒,许平和她对视了一眼有种无言的默契,也知道卡戴妮开始为逃出生天以后的事打算了,这一切都是未雨绸缪,她不单在科研方面聪明过人,就连为人处事的方面也远比白纸一张般的琳娜强多了。

时间紧迫也没交流的必要,所有人都进入了潜水艇内部后,洛研立刻跑到了前头的驾驶舱下达了离开的命令。出口再次被盖上,潜水艇在无声无息间又消失于海平面上,只留下了一艘没有人,随着浪花的吹拂而摇曳的快艇在等待着海军的人前来。

潜水艇内的空间并不大,前方是巨大的驾驶舱,后边本该是囤积物资的地方成了临时的落脚点,不足十平米的地方里气氛十分的诡异。许平摸着鼻子坐在一旁干笑着,朱曼儿和朱可儿抱在一起,双胞胎暴乳萝莉此时都是一脸的怒色,狠狠的瞪着她们对面那更成熟更妖冶的姐妹花。

“哎,东西没落下吧!”卡戴妮倒是聪明,立刻装作看不见,低头整理起了自己包裹里那些带出来的资料。

琳娜在这方面无疑比较呆蠢,楞着神似乎不知道对方干嘛要这样瞪自己,但也看得出姐妹花的眼神不怀好意,忍不住脱口而出说:“看什么看啊,要不是我们帮忙的话,你以为你逃得出来嘛。”

也不知道是对父爱绝望的痛苦无处发泄,还是真的心里愤慨无比,一路上虚弱无力的朱曼儿突然的咬了咬牙,猛的挣脱了姐姐的怀抱朝她扑了过去,手掌一扬一点都不含糊。啪的一声十分的清脆,琳娜促不及防间被抽了个眼冒金星摔倒在地,而混身无力的朱曼儿亦是呜了一声摔倒了。

完了完了,小公一看有场优势果然忍不住动手了,许平顿时就摇头苦笑起来。心想朱曼儿也不蠢啊,一直忍到现在到了自己的地盘上,又有洛研这个强大后盾在的时候立刻就动手报复,估计她心里憋着气等这一天也等很久了。

虽然朱曼儿还没恢复过来身体很是虚弱,但这一巴掌简直是玩命一样,不仅她自己摔到了,连琳娜都被她打得横摔出去。

“你干什么!”卡戴妮一看妹妹吃了亏,就算她明白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的道理,但情急之下还是本能的朝前一扑,想替妹妹讨一个公道。

可惜的是另一个巴掌很快就挥了过来,卡戴妮照样被打了个五掌清晰,捂着发烫的小脸摔到了妹妹的身上,狂人姐妹花瞬间就完败了。朱可儿上前扶起了粗喘连连的妹妹,晃了晃打完人后还有些发疼的手掌,怒气冲冲的说:“给我老实点,要不然我把你们全丢到海里喂鱼。”

这温顺的小可爱突然发彪倒也够凶狠的,现在有了底气威胁起别人来倒有几分母老虎的架势。许平倒是有能力阻止她们内讧,不过问题是许平也不想平白无故的惹一身骚所以只能委屈卡戴妮她们了。事实上挨这一巴掌也是好的,最起码她们老实一下这一路就永保太平了,否则的话朱曼儿往洛研那一告状,洛研心疼起来亲自动手的话许平也不好袒护她们。

毕竟洛研跟自己那么久,这两个小可爱又是自己的后世子孙,总不能说老子和琳娜上过床你们不许打她吧。虽然许平为人是大男子义了一些,但说到底远近亲疏也是不可避免的毛病,所以才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让朱曼儿稍微的消消气。

两位公看似娇柔万千,个子娇小玲珑,但说到底是皇家的公小时候多少学过点防身技。当然了对付一些不入流的高手肯定都不够看,但对付普通人应该绰绰有余,更何况对方是两个缺乏运动又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哪怕是她们身材高挑了一些也更加的火辣,但在女性斗殴的层面上而言胸大和战斗力没半点关系。

“你,敢打我……”琳娜过神来气得那对古怪的狐狸耳朵都立了起来,突然被打了一巴掌她当然不甘心了,立刻站起来就想还手,卡戴妮这时候也晕晕沉沉的坐了起来,从她脸上的恍惚和清晰的巴掌印来看温柔的朱可儿下手可比妹妹狠多了。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是亘古不变的道理,卡戴妮懂可琳娜不懂,她美艳的脸上尽是怒色,就连那对萌耳朵都竖了起来,这样小的空间里饶是她再不懂武功但出于本能巴掌还是高高的扬起准备和怒目而视的小公姐妹拼个你死我活。

^点^b点许平闭上了眼睛抱着不管不问的态度,因为这时候琳娜浑然没察觉到身后轻微的脚步声。

“干什么……”这时一声娇喝响起,柔媚的声线变得严厉而又充满了冰霜,伴随着这一声大喝姐妹俩同时被按到了地上,扬起手掌的琳娜更是藤的的哼了一声,下意识的想挣扎可身体一动却是疼得大叫起来连骂人的力气都没有了。

比较无辜的是卡戴妮,她脸上的巴掌印十分的清晰,被打得晕头转向的还没过神来,照样是被洛研按住了动弹不得。

洛研穿着休闲装,身段一点都不比她们逊色,这时候一个漂亮至极的虎扑动作把她们两个都押住了。卡戴妮和琳娜是动都动不了,被按着趴在地上姿势说难听点就和狗吃屎差不多,那饱满而又硕大的乳房被压在地上压得都有些变形了看着让人觉得太过于残忍,这样两对饱满的宝贝不应该受到这样的虐待。

“干什么,放开我,啊……”琳娜又想挣扎,可身体刚有点动作,瞬间又疼得大叫起来,这叫声一点香艳的感觉都没有反而让人有种痛不欲生的感同身受。

她疼完赶紧老实的趴着,娇喘连连间发现只用老实的趴着就不疼,可但凡是身体哪个部位一动肯定会疼得要命。卡戴妮明显比她更有觉悟,一直老实趴着不敢反抗,聪明的她倒是会审时度势,立刻就朝许平投去了求助的眼神。

“再动我把你骨头全拆了。”洛研面色阴寒,手上轻飘飘的没用多少力气,但已经足够制服她们两个了。

毕竟是两个手无缚鸡之力的科学家,功夫不会连体力都不行,洛研根本不需要动用真气,光用擒龙功的功夫就可以让她们动弹不得,想动的话肯定会清楚的体会到什么叫生不如死。

娇艳性感的身体被这样蹂躏,那两对诱人的美乳被压得她们几乎无发喘息,让人担心这两对巨物会不会被挤暴。许平在旁边看得是一阵的心疼,忍不住脸一说:“轻点,别把人折腾坏了。”

洛研眼一尖,看了看许平后似乎意识到什么,暧昧的一笑后手上的力道松了一些。倒是朱曼儿这时候倒是来劲了,扶着朱可儿站了起来,没好气的说:“研姨你给我抓住她们,这两个家伙居然敢羞辱我,看我不抽死她们。”

汗个,恢复得也太快了,洛研肯定是心疼朱曼儿,对她而言两个陌生人的生死并不重要,不过这时看着许平渐渐冷下来的脸顿时有些左右为难。朱可儿似乎也察觉到了许平的面色不太好看,赶紧把妹妹按住以后在她耳边说了几句,朱曼儿虽然不甘的咬着牙但看着许平的脸色还是哼了一声躺了去,倒没再咄咄逼人。

许平手轻轻的一挥,无形的真气打出卡戴妮和琳娜顿时软软的晕倒,顺手也把卡戴妮身上的死穴点法也给解了,这也是为了减少一下她们的痛苦,毕竟朱曼儿刚逃出生天又对她们怀恨在心,现在有洛研这一大助力肯定不会给她们好果子吃。尤其琳娜那种火暴的脾气和心直口快的性子,要是她醒着的话少不了惹起小公姐妹的怒气。

“曼儿,她们对我还有用,别胡闹了。”许平面色阴沉,话音一落又转向洛研问道:“小研,这艘潜水艇安全么,刚才我们已经曝露了行踪,会不会被海军的卫星和雷达锁定。”

一说到正经事小公姐妹俩就不闹了,她们也明白现在只是暂时的安全,只有登了岸找到适的藏身之地那时才可以高枕无忧。因为京城她们肯定不去了,而且昔日的皇室公必须过和过街老鼠一样的日子躲避她们的父亲,一念至此小姐妹的脸色都有些黯淡和失落。

“有什么用,她们胸大有用是么,我看是老祖宗色迷心窍了,想把她们也弄上床是吧!”洛研还没答,倒是朱曼儿感觉自己受尽了委屈,转过头来立刻歇斯底里的说了一声,那俏美的小脸上尽是愤愤之色。

明显是联想到父爱的绝情,还有接下来要东躲西藏的日子朱曼儿感觉很痛苦,所以幼稚的她一时难以克制自己的心性,这样的脱口而出对她而言似乎更算是一种任性的发泄。

这话一出,洛研顿时是面色一变,朱可儿的脸上也有些慌张,赶紧捂住了她的小嘴,又慌忙的朝许平解释说:“老祖宗,曼儿就是小孩子心性胡说八道而已,您千万别在意。”

许平的脸瞬间就阴沉下来,身体没有动但声音已经嘶哑而又低沉了:“曼儿,这时候别以为自己是什么金枝玉叶的公了,你要当公就继续去做你父亲的实验品。救你对朕来说不过是心血来潮而已,你以为你有多重要非让朕以身犯险,说难听点你除了当实验品在你爹那有点价值以外,在我的眼里这两个女人不管其中任何一个都比你有用多了,你除了会摆公的臭架子以外你还会什么,还不是废物一个。”

“你,你说什么?”朱曼儿瞬间脸都绿了,坐了起来颤抖的手指向了许平,自幼娇生惯养的坏脾气控制不住的暴发了:“我又没求你来救我,你自纯粹就是自做多情而已,谁要认你当祖宗了,你不过是个老气横秋又古无知的老家伙而已。这两个女人都是父皇的人,你救她们有什么用谁看不出来,还不是被她们的大胸晃瞎了眼。你就是个沉迷于女色的昏君而已,装什么蒜啊,还指望我对你感恩戴德啊,那一套骗别人去吧”

朱曼儿的体力倒是恢复得够快的,这时候快语如珠的说着,全然不管自己刚虎口脱险,这一趟鬼门关里走一趟的经历看来没给她任何的教训,最起码卡戴妮姐妹没对她干什么过份的事,事实上并没有让她感觉到害怕和现实的恐惧。

任性,刁蛮,同样的外表之下朱曼儿的脾气还真不敢恭维,与她姐姐一比她简直就是个没教养又不懂感恩的坏小孩。

朱可儿赶紧捂住了妹妹的嘴,又马上过头来苦声的哀求着:“老祖宗,曼儿肯定是脑子不清楚才会说这样的胡话,您大人有大量千万别和她一般见识……”

“求老祖宗看在娘娘的份上,原谅曼儿公吧,她只是一时失言而已。”洛研也是吓出了一身的冷汗,第一时间就跪到了地上,这时候她甚至不敢把自己与许平的体之缘抬出来。

“曼儿,闭嘴!”朱可儿见妹妹情绪激动不停的挣扎,突然是怒色的喝了一声,一向温柔的她少有动怒的时候,对这个妹妹更是娇纵,从小到大连一句大声的话都没和她说过。

姨娘和姐姐的态度让傲慢的朱曼儿傻眼了,似乎也意识到了这不是自己能发脾气的时候,身体一僵竟然也停滞下来,此时的她依旧恨恨的看着许平,但好歹在朱可儿的控制下没再叫嚣。朱可儿和洛研都神色紧张的看着许平,因为许平平常在她们面前表现的是嬉皮笑脸又温和的一面,她们甚至都没看过许平这种面露阴沉的表情。

“可儿……”许平面色阴晴不定,突然唤了一声。

“老祖宗,可儿在!”朱可儿感觉心里一颤,本能的有些害怕,因为这样的许平她感觉有些陌生,但又隐隐觉得这或许是那曾经制霸天下的威压,强烈得让她无法想象,心灵上本能的产生了无法抑制的恐惧。

她们到底是没经历过什么挫折的温室花朵,这一趟死里逃生本来就够惊险,但现在许平满面的阴霾让她们感觉心里更是发憷,那种压迫感根本不是年幼的她们所能承受的。

“掌嘴!”许平面色冰冷的开了口,一脸的恼怒虽然没刚才表现的那么明显,但这时的冷漠声线却让人感觉更加的毛骨悚然。

“老,老祖宗……”洛研和朱可儿同时是惊到了,本能的想开口求情,但看着许平那已经是古井无波几乎看不出情绪的面色,两人都同时把到了嗓边的话都咽了去,清楚的感觉到许平这时的情绪很不好,这话绝对不是开玩笑。

许平冷笑着看了朱曼儿一眼,话都不说直接闭上了眼睛,这状态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没半分商量的余地。

“末将,告退!”洛研犹豫了一下只能叹息了一声,退下的时候顺手把卡戴妮和琳娜带了出去,她不希望朱曼儿又因为这两个女人而惹许平不高兴。

密封的空间里氛围十分的诡异,许平靠着墙壁坐着,闭上眼睛交叉着双手仿佛是睡着了一样。双胞胎童颜巨乳小萝莉抱在一起表情各异,沉默了一会,朱可儿突然是咬了咬牙,眼眶里含着泪花看了看抱在怀里的妹妹,轻声说:“曼儿,忍受一下委屈吧,这样你才会长大。”

“姐姐,凭什么……”朱曼儿依旧桀骜不训,看了看许平后没好气的说:“他来救我不过是奉了娘亲的命令而已,有什么好感谢的,要不是研姨娘费尽心思的接应我们,我们还在海上漂流着,这时候还护着那两个莫名其妙的女人算怎么事。”

“曼儿,你好小,你真的好傻,你什么都不懂!”朱可儿的眼泪已经流了下来,眼上除了无奈还有恨铁不成钢的失望,因为妹妹还不知道这一趟的艰难,因为成功逃出来的她并没有看见许平付出的努力,也还没正视到现在她们身处的境地是何等的尴尬。

“我哪傻了!。”朱曼儿依旧倔强的说着,甚至大言不惭:“就算父皇拿我当实验品又怎么样,我现在还不是欢蹦乱跳的,那两个女人竟然敢这样羞辱我,等登了岸看我不把她们抓起来施以极刑,让她们知道对皇家公不敬的下场。”

这话一出,朱可儿顿时是潸然泪下,许平更是不屑的冷哼一声,看来朱可儿到底心肠是软了一些,并没有把真实的情况全都告诉她,粉饰太平看似是人性里的善良,但有时候却是一种最残忍的欺骗。

啪的一声,朱可儿脸上巴掌印清晰,这声音不只朱曼儿吓得说不出话,就连许平都忍不住睁开了眼。朱可儿丝毫不管脸上火辣辣的疼痛,转向许平后眼里柔光一现,又是轻声的哀求着:“老祖宗,可儿没把话说清楚,这都是可儿的错,该掌嘴的是可儿,请放过曼儿妹妹好么?”

“姐,你干什么,干嘛要那么怕他。”朱曼儿吓了一跳,自小在她心里如仙女般的姐姐,懂事无比的姐姐这样煽自己,这样的情况让她感觉无比的惶恐。

啪的一声,朱曼儿抓住了姐姐的左手,但朱可儿手一挥又用右手狠狠的打了自己一巴掌,一点都不拖泥带水,也不敢敷衍了事。朱曼儿是吓傻了,因为姐姐打了自己一巴掌之后一点委屈之色都没有,反而是泪眼婆娑的看着她,眼眸里尽是失望之色还带着隐隐的责怪,哽咽道:“曼儿,你傻,你太傻了……我们还得去京城么,你对不起我们,也对不起老祖宗,果然我和妈妈那么疼你是害了你。”

朱曼儿惊得无言以对,就在朱可儿含泪想再给自己一巴掌的时候,许平看了看她,嘶着声说:“可儿,够了,这不是你的错。”

“妹妹的错,就是我的错。”一向温顺的朱可儿却是不假思,继续用力的给了自己一巴掌,啜泣着说:“老祖宗,可儿其实是想给您一个交代,但可儿这巴掌想打自己也想打娘亲,是我们太过宠溺她了,才会让妹妹活得那么天真又那么的无知,这全是我们的错。”

“可儿,你还觉得卡戴妮她们可恨么?”许平也知道阻止不了她,因为朱可儿看似温柔娴静,可事实上她的性子一但倔强起来估计谁都劝不来,所以许平只能先转移一下话题。

“姐,你,你不许再打自己了。”朱曼儿虽然任性,但这时候还是死死的抓住了姐姐的双手,倔强的阻止着这在她看来没必要的自残行为。

朱可儿微微的一楞,看了看似乎一听这话题就委屈而又愤怒的妹妹,摇了摇头说:“不可能恨,她们干什么都是父皇的指使,她们全是职责所在又不是故意为难。我恨的是妹妹的不成器,不懂得人世的残酷,也没生在帝王家的觉悟,她太天真了。”

“等找个安全的地方,我再让她明白什么是现实。”许平缓慢的站了起来,看了看依旧面带愤慨的朱曼儿,冷笑说:“别以为公有多了不起,救你不是因为你有多重要,只是因为有人求我而已。你母亲在我面前只有哀求的份,所谓的命令不过是你的痴心妄想而已,公。”

“你别太自以为是了……”朱曼儿的傲娇症发作,又忍不住想说什么,但还是把朱可儿一把按住话都说不出来了。

许平冷笑了一声不想理会她,也是因为朱可儿哀求的目光也不想多加为难,立刻迈步走了出来。驾驶舱内,卡戴妮姐妹俩睡在一边还有被子盖,最起码洛研也知道怎么事没虐待她们,这里布满了密密麻麻的仪器,驾驶的是洛研那位忠心耿耿的亲兵。

“老祖宗,您别生气了。”洛研站在一边,想开口劝点什么,却又不知道怎么开口,因为她也觉得朱曼儿的话确实过份而又任性。

“我们的行程安全么?”许平始终是面色不善,对于她而言许平没必要露出怒色,只要失去了那嬉皮笑脸的色样就可以看出心情很不好了。

“您放心,不管是卫星还是雷达扫描都追踪不了。”洛研赶紧殷切的解释着:“津门海军能第一时间发现到那艘快艇,不过他们就算是察觉到了潜水艇露出水面的一瞬间也没用,我们只要潜海底的话他们的追踪系统就失去作用了。”

陆家到底是沉淀四年的世家,就算是和皇权的对抗亦有自己独特的优势,没办法正面冲突但暗地里的手段还是有的。津门海军和各地的海军里想玩小动作可不是容易的事,因为就算有那能力的话也不一定隐瞒得住,如果是调动现役的海军舰艇肯定谁都有自己的人马,不过一但查起来的话也是问题诸多不一定能达到目的。

洛研可想牵连到整个洛家,所以现役的海军她不敢调动,因为一但做了手脚的话皇帝一查肯定是纸包不住火,所以她倒是灵机一动想到了另一个更稳妥的办法。

这艘不起眼的潜水艇并不是现役,也不在海军的编制之中,因为这是还在研究也没大规模投入军备的先进制造品。这艘潜水艇在还没编制和任何的海军无关,这是直接从海军基地科研所开出来的,虽然还不具备大规模生产的能力但功能已经趋于完善而且也有了稳定性,单独拿出来的话也是一件不可多得的利器。

这艘潜水艇并没多大的战斗优势,所装备的鱼雷和捣蛋都没什么杀伤力。说难听点战斗力碰上民间船队的话是可以肆虐,但随便碰上一只军方的船,哪怕是再落后的也会被完虐。

因为这只潜水艇的特色很鲜明,就是为了逃命或者秘密运输或是潜入而用,速度可以说是目前世界上最快也不为过。而其他两大特色就是不怕雷达扫描和卫星定位,可以说完全没有战斗力,但在隐匿这方面的功能是绝对的卓绝,一但隐藏入水底的话哪怕是声纳扫描都没用,是大明军学院和工学院联手研发的产品。

朱威权在军队内肯定是爪牙众多,但他肯定想不到洛研会这么干,因为这不属于现役的编制肯定不在他的监控防卫之内。

驾驶舱内的空气有些闷热,许平感觉|3还是一肚子火,有种出力不讨好的恼怒,又因为朱曼儿的任性感觉到怒火中烧。洛研怯生生的站于一旁不敢说话,许平看了看此时这娇柔温顺的冰山美人,忍不住朝她招了招手。

洛研面露潮红,款款的走来直接跪在了许平的面前,脱下短裤以后轻启朱唇含了下去开始上下吞吐着,虽然嘴里的巨物还是半硬的状态,但她清楚这巨物此时火气特别的大。这时候好好的安慰这根巨物的狰狞,是她身为姨娘唯一能为小可爱做的事。

许平闭着眼睛爽得哼了一声,也不管那专心驾驶的亲兵,直接将洛研拉了起来。洛研双手扶住了舱壁很是诱惑的翘起了她的美臀,许平上前把军裤和内裤一起扒了下来,坚硬无比又覆盖着唾液的巨物瞬间尽根而入。

没有怜香惜玉,只有力量十足的抽送,肉与肉相撞的声音和洛研讨好又不遮掩的呻吟演绎着最活色生香的一幕,亦是最原始而又让人感觉心潮澎湃的欲望碰撞。

第六章、科学实验虽然现在陷入战乱的只有京城一地,可实际上京城四周的兵力已经开始进入戒严的状态,而且帝都的战争也对全国乃世是全世界都有着不可忽略的影响。

还有不到十天就是许平承诺为朱威权逆天改命的日子了,这段时间京城内的斗争肯定是势成水火不可能再有任何保留了,而一但朱威权成功的续命他肯定第一时间调动周围兵力,对所有的叛逆进行一次性的清剿,而在他眼里这时候失踪的两个枕边之人包括陆家和穆家也已经被划分到了叛逆的行列里。

朱威权身为帝王也有他的魄力,答应朱威堂的赌约未来就是无奈就范,一但他活下的的话京城这个战场实际上就是狩猎场,到时候他可以调动全国兵力来个翁中捉鳖,十拿九稳的消灭掉所有的心腹之患。

所以京城周边都不安全,哪怕是津门这边也不适藏身,因为这里肯定有大量皇帝的人马囤积着,再加之许平这么一闹这边肯定也是如临大敌,这时候选择北方的城市落脚的话风险很大。

所以潜水艇最终选择在南方靠岸,如果选择正规码头的话难免会有被发现的风险,即便不是因为这事但大明上下现在为了阻拦真龙会的人入境也是严防死守着,表面上看似乎都风平浪静但所有的关口码头都增加了不少人马严厉的监视着。

正常的码头不是最佳的选择,洛研也是世族子所以通过特殊的渠道找到了一处不在朝廷监控范围内的小形码头上岸,这是一处专门供走私货物出境的黑帮使用的码头,虽然背地里少不了那些权贵的影子,但这样的小打小闹肯定入不了皇家的法眼。

◢地||这是一处不起眼的偏僻小县城,古城的风貌虽然不是经济繁荣的地方,但却因为保持了古色古香而游人如织,在这里出现陌生的面孔不会引起别人的怀疑,哪怕是再美丽的女人出现在这里亦是一样,只要不是名人的话就不会引起轰动,顶多就是那些一心想找艳遇的人会多看一眼而已。

县城南边有一条小河,河边上是一个私家酒店,庄园的形式对外出租,能住这的非富即贵,不需要你多有权势只要有钱就可以把这个庄园酒店整个包下来,完全不用担心会受到外界的打扰。

庄园的四周都是花园,小桥流水设计得十分的清雅又有几分古典之美,虽然没有那种大气高端的奢华,却又有江南水乡小家碧绿般的感觉。郁郁葱葱的环绕之下是一座古典的别墅式建筑,高达三层看起来古扑而又充满韵味,虽然看似奢华但到底是偏安一隅,躲在这的话一般不会有人发觉,也没人能猜到朝廷想找的人敢明目张胆的包下县城里最昂贵的酒店。

现代化的大都市是不能去的,那些看似民众难以触机的地方实际上并不安全,相比之下这种偏僻而又繁华的小县城反而更加的保险,更符那种大隐隐于市的观点。

在洛研的安排下一行人入住到这以后,舟车劳顿之下双胞胎小公先行休息去了,或许是因为不知道怎么面对许平,所以她们直接躲到了三楼去。洛研一边派人和陆吟雪联系报个平安,一边让她的亲兵负责警戒,又让人赶紧去买点食物过来。

毕竟这一路都是空着肚子逃命,谁都有些饿坏了,倒是卡戴妮和琳娜舒服多了,被许平点晕后直接睡到上岸。没体会到舟车劳顿的辛苦不说,也没被潜水艇内那闷热的空气折磨,相比之下两位小公在这方面倒被折腾得够呛,这对于娇生惯养的她们而言是个不小的折磨。

在这里没下人服侍毕竟现在不能太张扬,洛研带来的亲兵有限除了负责安保外也只能跑跑腿了,所以这时三层小楼内一个人都没有,为了保密起见洛研自己也是亲力亲为忙坏了。

一层的最里边只有一个单独的房间,看似普通的门木打开以后却发现是别有度洞天,这房间里实际上是有个占地面积过两平方的浴室。各种沐浴用具一应具全,最要的是中间有一个温泉池子,对于混身疲惫或者是爱干净的人而言这时候有一口温泉水肯定能让人眼前一亮。

水雾缭绕之间,两具性感妖娆的玉体浸泡其中看起来活色生香,尤其是她们是抱在一起更平添了几分让人遐想的诱惑,两对饱满而又充满弹性的乳房挤在一起的视觉冲击非笔墨所能形容。卡戴妮一直在安慰着醒来后愤愤不平的琳娜,琳娜虽然性子纯直,但在姐姐的劝说下亦是安◢度¨¨静下来,只是她满面的委屈和不甘,摸了摸小脸上清晰的巴掌印始终难以释怀,毕竟身为顶尖科学天才的她也是没受过这种委屈的天之娇女。

更让她生气的是姐姐虽然一脸无所谓的笑着,但那娇媚的脸上依旧有清晰的巴掌印,红肿肿的看起来分外的狼狈,琳娜这时的感觉几乎都忘了自己挨过巴掌,更介意于姐姐也被打了一下的事。

“琳娜,还生气呢?”许平走上前来,坐在池子边欣赏着她们的姐妹情深,摇了摇头说:“现在你最好还是忍住吧,毕竟你们的身份可是死人,逃出生天以后别说是出国避难了,没个法的身份你们在大明都是寸步难行。曼儿说到底是皇家是公,哪怕是沦为叛逆之身也是权大势高,如果你想和她们斗的话是不理智的,光是洛研一个就可以随时随地要了你们的命。”

“我知道了,可是我就是不甘心。”琳娜银牙紧咬,即使已经被卡戴妮做通了思想工作,但还是气乎乎的说:“早知道的话我之前肯定不会轻易放过她,每天给她来几个电疗让她爽一下,挑战一下人体的极限知道什么是标准的屁滚尿流,我看她还装什么公,到时候该喷尿还不是得喷尿。”

琳娜说起话来是一点都不客气,恶毒的诅咒着朱曼儿,后悔之前没有下狠手折磨她。

倒是卡戴妮的思维成熟了一些,饶有所思的看了看许平后,轻声说:“亲爱的臭男人,按理说她们虽然是公的身份,但您的地位更高一些。就算那个公对我们有恶意,只有您有能力保护我们的安全,我和琳娜和您作逃跑就是为了自己的生命安全,如果这时候您无法保护我们的话,我们就和离开狼群又入虎口有什么别。”

就算现在皇帝开始派人抓两个小公,但说到底瘦死的骆驼比马大,朱曼儿她们再怎么仓皇逃串总比这无根浮萍般的姐妹俩强,毕竟除了皇室公之外她们身后还站着一个陆吟雪,想要对付卡戴妮姐妹她们也是易如反掌。

卡戴妮和琳娜现在的处境很是尴尬,按理说逃出生天的话她们就自由了,可事实并不是如此。因为她们没法的身份,在大明境内别说是出境了,就连住宿,生存都是一大难题,这时候她们除了留在许平身边外根本没别的办法,因为除了聪明的脑子之外她们也没别的生存能力。

“你文采倒不错嘛。”许平脑子一个灵光,突然是嘿嘿的一笑说:“虽然我觉得我没这个义务,不过说到底能力是有,问题是理由呢?说难听点一方面是自己的后世子孙,又是皇家公很有利用价值,一方面是和我只有一点点利益关系的你们,相信站在正常人的角度上你也分得出谁比较重要吧。”

“没错,很现实,也很有道理。”卡戴妮神色一个恍惚,本想说我们做你的女人你就有理由保护我们了吧,但转念一想这一开始就是一种交易,这样说似乎太天真了。

更何况眼前的男人强如神佛,要女人的话根本不缺,逢此乱世绝不会玩什么儿女情长,贸然的收留应该已经被皇帝视为眼中盯肉种刺的她们本身就是件不情理的事,更何况她们还得罪了公,而且还是什么身份都没有的死人,这于到底是皇家正统的许平而言也算是一件荒唐事。

她们虽然对世俗的事不太懂,但起码知道这一类人最会权衡的就是利益了,所谓的感情在利益的面前很值得商榷,他们绝不是那种会脑子发热随兴而为的人。

卡戴妮的神色顿时有些哀伤,琳娜似乎也看出了什么,倒没什么绝望之色只是沉重的叹气了一声,无奈的摇着头:“早知道这样还不如留在基地里继续拖延时间得了,最起码不用沦落到这地步,顶多到时候帮他完成这个实验就是了!”

卡戴妮似乎有话要说,但最后是摇了摇头苦笑了一声,欲言又止的模样让许平是满心的困惑。

赤身裸体的姐妹花哀从心生,对影自怜般的苦笑着,大概是在猜想着日后朱曼儿要怎么折磨她们。

“卡戴妮,把你的毒剂拿出来吧!”许平看已经打击得差不多了,立刻话风一转笑吟吟的说:“现在可不是自暴自弃的时候,你们应该想一下自己有什么样的利用价值,或者说该怎么取悦于我。如果我开心的话不只会保护你们的安全,甚至还可以让你们出一口气,品尝一下皇室公低声下气来求你们的滋味。”

“真的?”琳娜顿时是眼前一亮,对于性子单纯的她而言现在最想做的事自然是报复一下那个骄横的皇室小公了。

琳娜属于那种什么心事都写在脸上的类型,即使是处于困境之中,但丝毫没掩饰她对朱曼儿的记恨,不懂人情世故的她不懂什么叫委屈求全,忍辱负重。

卡戴妮听完微微一楞,随即娇媚的一笑看了看许平,赤裸着身体走出了池子拿来了她的包袱,翻了翻后拿出了一根针管,笑呵呵的说:“先不管你说的是真是假,反正我要先试一下我这药剂的威力,试完以后想干什么都随你,虽然我不知道你们这些阴谋家到底在想什么。”

“哈哈,好!”许平坐在池边,点了根烟后伸出了自己的手臂,半开玩笑的说:“如果这药剂有我想要的威力,到时候我就有理由保住你们,当然了也得教一下你们要报就必须付出的道理,有时候交易是一件十分美妙的事。”

“明白,到时候您的跨下就是我们最温暖的港湾是么,我强大的臭男人。”

卡戴妮妖娆尽现,笑着跪在了许平的身边,以一副十分温顺的姿态看着许平,轻轻的调整着手里的药剂。虽然她平日里都是风情万种,但在涉及科学研究的时候还是很严谨,面色突然一肃轻声说:“臭男人,虽然我可以确保不会有副作用,但我不了解你的细胞结构和身体情况,不确定这效的效果到底会达到什么样的程度,如果因为你力量的强大而有负作用的话也是有可能的。”

“没错!”琳娜趴在了池边,一涉及到她们的专业,这对姐妹花倒是够一丝不苟的,她立刻忘了要报复朱曼儿的事,严谨的说:“之前我姐姐的实验品都是那种身体残废,或者说没能力反抗的所谓高手,而你跟他们不同,姐姐应该无法确定你调动真气以后会出现什么样的后果。”

“这是世界上最完美也是最强壮的身体,你完全不必有这些顾及,你们只要等着臣服在这个男人的决顶强大之下就行了!”许平的手伸了过去,终于抓住了卡戴妮饱满而又富有弹性的乳球揉了一下,霸气十足的笑道:“你说过完美的科学是没进步的,这话是对的,因为我已经觉得自己完美到没有进步的境界,最起码你面前的这个男人绝对是世界上最强大的男人,相信你们不会失望的。”

“我相信!”卡戴妮轻吟了一声,终于握住了针管,对准了许平的血管轻轻的扎了进去。这一瞬间她的表情无比的严肃又有些担忧,当看见针头扎进去的一刹那这才松了口大气,赶紧定下心神轻轻的把药剂都推到了许平的体内。

琳娜亦是在旁边看得秉气凝神,她们是纯粹到极点而又狂热无比的科学疯子,在这时候她们连性命安全都不去想了,全神惯注只想看到一个结果。

卡戴妮默默的注视完后跪在许平的旁边,抬起头来虔诚而又期待的看着这个男人,眼里充满了狂热而又专著的兴奋,这时候的她就犹如一个在等待开奖的赌徒一样,在结果还没公布之前那种刺激和兴奋甚至让她感觉跨间隐隐的潮湿。

“怎么样,什么感觉?”琳娜的声音激动得都有些颤抖了,眼睛一眨不眨死死的盯着许平,呼吸隐隐的急促,就算刚才说到被扇了一巴掌的仇时她都没这么激动。

许平默默的闭上了眼睛没答她,感受着那些特殊的药剂被推入体内,一瞬间赶紧压住自己的修为,强行的控制住要把这不速之客排出体内的本能,任由这毒素迅速的由血液开始侵入全身。

镇定心神,许平深吸了一口大气,将所有的真气一瞬间全压了丹田之内,只留下似乎普通人一样的身体任由这药物在体内随意扩散。其实在毒素进入身体的一瞬间许平就大概的了解到它的特性了,效果不清楚但对于自己而言并不霸道,说难听点即使不特意的注意也会被身体一惯保持的警惕性给排出体内。

不过许平现在要的是测试这药物的效果,暂时就以一个完全普通的身体让它有发挥效果的空间,等到感觉这毒素差不多被身体吸引的时候。许平这才长出了一口大气,心神一运,开始由最低的层面调动丹田里的真气,尝试着了解这毒素的药性大概处于什么样的程度。

很惊讶的是这毒素发作的时间确实是快,竟然在短短不到一分钟之内就发挥了效用。一开始许平想调动三流境界那种入门级的真气时被它压制住了,逐步提升之间许平默运一流之境中阶的真气时,这股看似霸道的毒素竟然就被压制住了,这样的结果未免太外强中干了吧。

之前应该说能压制地品高手的,许平闭着眼睛但忍不住眉头隐隐的一皱,效果没自己想象的那么好,是之前那些实验品的实力不行又处于特殊情况下发挥不出真实的力量,也不知道是自己的修为太过老辣了还是这些毒素也他妈的欺软怕硬?

卡戴妮和琳娜都瞪大了眼睛大气都不敢出,直直的盯着许平看期待着结果,这种心跳加快的感觉带给她们无与伦比的刺激感,甚至可以说跨间都一片湿润了,内分泌也在这紧张的氛围中开始压抑不住的快速运转。

短短的不过十分钟时间,许平已经用自己的肉体彻底的吸收了这些神经毒素完成了分析,结果肯定比世界上任何一台仪器更加的准确。许平脸上隐隐有失望之色,不过睁开眼来的时候却是楞了楞,咽了咽口水后问:“你们怎么了?”

琳娜和卡戴妮竟然在这等待的时间内感觉很是兴奋,不仅双腿间湿润就连脸上都是潮红一面,迷离的眼眸多少有动情的意味,那模样简直是如狼似虎一样的饥渴,瞪着满是水雾的眼眸一眨不眨的看起来分外的吓人。

许平猛的睁开眼倒是把她们吓了一跳,倒是卡戴妮过神来表现得有些激动,猛的抓住许平的胳膊一边摇晃着一边几乎歇斯底里的问着:“亲爱的臭男人,不对,臭老公,你赶紧告诉我这毒素的效果怎么样,你现在还运得起内力么。”

“你自己看吧!”许平有心卖弄,虽然被她胸前的美乳晃动得眼花缭乱,但还是第一时间伸手成爪虚空的抓向了温泉池。密封的空间里不知道哪来的空气流动,一刹那温泉水突然被牵引一样形成了一道水柱,猛的在许平的掌心瞬间成一个水球。

“呀,这是什么武功?这是戏法吧!”卡戴妮和琳娜一起惊呼出声,对于武功她们的认知有限,事实上也是因为现代会高手的匮乏,什么真气外放踏步虚空之类的事她们甚至都嗤之以鼻的认为那不过是夸大其辞而已。

就算是实验品,也是那种半死不活的人,她们几乎没亲眼见证过这样神奇的时刻,因为说到底现在的会追求科技已经不尚武了,很多的门派就算有高手也是深藏不出,根本不可能大摇大摆的公之于众。

“这确实是没多大作用的戏法而已。”许平手掌往上一扬,这水球依旧悬浮于手心之上,但许平的手掌微微一握,只见整条手臂突然变成了赤黄色,一瞬间似乎有水蒸气冒出来一样,整颗水球在刹那间就被污浊成了一片赤黄。

“这是?”卡戴妮楞了楞,随即有些意外的说:“这毒素就被您逼出来了?”

哧的一下,水球破裂,赤黄色的水珠四下散落。许平收了手臂,摇了摇头说:“不,一开始我已经把这些毒素全都吸收了,它的药效和特征我已经清楚了,卡戴妮,这并不如你说的那么猛烈,而且并不见得比那些传统的古方强多少。”

“到底怎么样,请您赶紧说。”涉及科学实验的后果,姐妹花是秉气凝神大气都不敢出,尤其卡戴妮在许平的身边模样严肃得和死了爹去拜头七差不多。

“你之前说能压住地品高手的话,言过其实。”许平深沉的看了看她,语气里难掩失望的说:“虽然我不知道你之前是怎么实验的,不过这估计离你预想的有点远,一般的地品高手只要修为稍微老辣一点的,用不了五分钟就可以把毒性压下去,像我的话,这种毒素可以说一点用都没有,一进体内别说发挥作用了,都可以瞬间用内力把它蒸发掉。”

“这么没用么?”卡戴妮整个人都失了神,随即是满面的沮丧,一向妖媚活泼的她少有这样苦涩于脸的表现。

“不,我说的是关于我,对于正常人而言应该效果很显著。”许平嘿嘿的一笑,看着她满面的沮丧马上摸了摸她的脑袋安慰说:“你自己说过不能把我当正常人对待了,那我的表现应该不会让你失望才对,这个毒素确实对正常人效果具佳,可惜的是对于我而言却如小孩子过家家一样。”

“卡戴妮姐姐,失败是离成功更近一步的距离,不要失望。”琳娜赶紧走出池子,抱住满面沮丧的卡戴妮安慰起来,她自然知道这种滋味对于她们而言几乎是比死还难受。

“没事,我早该预料到了,这方面的心理准备我还是有的。”卡戴妮抱着她叹息了一声,又抬头看了看许平以后轻声说:“我们对于科技的研究只有十多年而已,站在面前的是一个几年前就被誉为强如神佛的男人,他事隔那么多年再次复活,严谨的我们早该想象到我们的研究和岁月沉淀的差距,还有历史河流之中人类存在那么多年对于肉体极限的开发。”

姐妹花惺惺相惜着确实是感人,不过赤身裸体的她们同样的诱惑十足,对于任何男人而言这一对有余不收于跨下的话肯定是于心不安,就算她们没有这方面的才能,光就那妖娆的容颜和火辣的身段就足够成为珍贵无比的收藏品。

身为一个正常的的男人,许平现在更在意的是她们性感火辣的身体,见她们满身水珠赤身裸体的抱在一起瞬间就控制不住的咽了一下口水。

“卡戴妮,你有那么失望么?”许平早就动尽了邪念,不过这时还是以胜利者的姿态笑吟吟的看着她们,心里对于怎么收服这对姐妹花已经有了完善的计划。

“失望,也高兴,这是正常的过程。”卡戴妮过头来瞥了许平一眼,突然舔了一下准备后兴奋的笑道:“亲爱的老妖怪,我对你的兴趣越来越大了,我发誓我这辈子一直看不起所谓的男人,但只要看你一眼我就会直接湿掉。”

这话无疑是废话,这两位狂热的科学家怎么可能没兴趣,她们坚定的认为人体是世界上最奇妙的东西,眼前这个绝对算得上世界上最神奇的人类。她们肯定有着无法想象的浓郁兴趣,甚至对于她们而言许平是世界上最有诱惑力的东西,当然了肯定是在不把许平当人看的情况下。

第七章、收获的时候既然毒素的试验已经完成了,交易自然是双方各取所需,卡戴妮得到了她希望拥有的东西,许平也可以名正言顺的收获自己的硕果了。

姐妹花小脸俏红的娇喘着,穿着浴袍遮掩着她们性感的身体乖巧的跟在许平的身后,那泛着红光的大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眼前这个男人,仿佛是凶狠的母狼看见最可口的食物一样,那种饥渴无比的感觉让人看了无比的震惊,这两个科学疯子怎么会有这样欲求不满的一面。

许平带着她们来到了二楼一个房间内,温馨至极的布置,宽敞的空间和一张硕大的圆床,这无疑就是最好的战场了。房门一关许平往床上大大咧咧的一躺,笑咪咪的看着眼前这对风情万种的姐妹花,还没等许平开口卡戴妮就率先脱下了那唯一的遮羞,赤身裸体的她用缓慢的动作爬上了床,如是一头来求爱的母兽一样显得是那么的妖娆。

“亲爱的臭男人,你让我太兴奋了……”卡戴妮满面的潮红,她可不知道矜持是何物,一上来直接扑到了许平的身上,抱住了许平的脖子献上了她那柔嫩迷人的樱桃小口。

柔软的嘴唇似乎还散发着淡淡的沁香,明明是第一次和男人接吻却是那么的动,就如是一团欲火扑过来要把你化为灰烬一样。许平立刻抱住了她,舌头动的往她的香口里钻,挑逗着她柔嫩的小香舌含住她的舌尖吸吮着。

卡戴妮顿时动情的哼了一声,闭上了眼睛不安的扭动着身体磨蹭着许平,那长长的香舌开始热情如火的应着许平的挑逗,饱满而又富有弹性的乳房亦是用力的挤压着许平的胸膛,小小的乳头在这一刻分外的敏感,磨蹭在男体粗糙的皮肤上带来的快感让她娇喘不堪。

许平被她吻得几乎要窒息了,那比常人灵活的长舌头热情无比,无师自通的应着男人的侵犯,竟然一时间让许平落了下风。卡戴妮此时就如同是一团渴望被扑灭的火焰一样,毫无娇柔做作,完全凭着原始的本能的动的迎着,那种极端的热烈让许平甚至有眼前发黑的感觉。

缠绵无比的湿吻,伴随着双方不停的恩哼声似乎是一场较量一样,即使没任何的经验但卡戴妮还是凭着天然的优势和毫无束缚的豪放不落下风。

两人搂在一起激烈的接吻着,场面热烈无比充满了野性情欲的磅礴,作为一个观众琳娜从不会压抑身体本能的感觉,那种从骨头里燃烧起来的酥痒和身体的燥热让她下意识的爬上了床。

从没有道德离异,娇羞矜持的束缚,她脱下了遮羞露出了那同样性感撩人的身体,一对乳球弹跳而出虽然比姐姐小了一号但却更富惊人的弹性,加之她的蛮蛇小腰那么莹莹可握,更凸显出了丰臀肥乳的丰满诱惑。

连番的激吻,最后卡戴妮在几乎要晕厥的情况下败下阵来,身子一软直接躺到了一边,闭着眼睛急促的喘息着味在这美妙的滋味之中。小嘴微张布满唾液的模样十分的诱人,许平喘了口气,还没来得及欣赏自己胜利的画面时眼前又是一黑。

“又不是敏感的性器官,怎么会有那么剧烈的感觉?”疑惑的话严谨又带着几分呆萌,琳娜迫不及待的压在了许平的身上,如是姐姐那样献上了含香小口,热烈的小舌头立刻钻到了许平的嘴里。

男女接吻以后嘴里怪异的气息她并不在意,一闭上眼就直接用小舌头在许平的口腔里撩拨起来,可惜的是她没姐姐的先天优势和那灵活的技术。许平吻的把她抱紧压在身下,狠狠的吻了没几下琳娜就在几乎窒息的情况下完美落败,本能的呻吟着基本上没了应的力气,只能任由许平品尝她小嘴里的芬芳。

过神来的卡戴妮无力的爬了起来,趴到了许平的背上后动情的用她饱满的乳球在许平的身上磨蹭着,含糊不清的呢喃着:“臭男人,先和我来,我想要……”

前有狼,后有虎,这对姐妹花的热情如火简直让人疯狂。尤其是投入到油田里的火苗一样,一瞬间就能点起恐怖的撩源之火,许平的欲火在她们火热肉体的纠缠之下已经高涨不堪了。两个性感的肉体已经是香汗淋漓,在情欲的作祟之下散发着灼热的温度,肌肤几乎已经覆盖上了层诱人的粉红。

卡戴妮亲吻着许平的肉体,嘴唇甚至有兴奋的颤抖,当吻到许平的耳朵时她忍不住用自己特殊的舌头往里钻着,一边吐着热气一边动情的呢喃着:“强大的男人,遵循自然的规律和生灵的本能而言,你有着可以和任何异性交配的权利。”

许平立刻抱住了她在她动情的喘息中压到了床上,跨坐在琳娜的身上但却是趴在了卡戴妮的胸前,双手齐出抓住了她饱满动人的美乳,使劲的揉弄着这富有弹性的肉球,头一低用牙齿轻轻的咬了一下已经充血发硬的小乳头,再含到嘴里吸吮着,恍惚间仿佛能温见一件刺激情欲的乳香味。

“啊,就是这样……舒服,啊……你比琳娜那骚货强多了,啊!”

卡戴妮开始张着小嘴毫无顾及的呻吟着,双手抱住了许平的头往她的乳房上压,硕大的乳球让许平感觉几乎要窒息。但许平还是乐有其中,继续来的品尝着她两颗粉嫩犹如蓓蕾的小乳头,感觉着它们的敏感和淡淡的方向带来的诱惑。

心念一动间,许平猛的抬起头来,双手握在了她的乳房外侧。手突然用力的颤动起来,让她饱满的美乳互相撞击着,晃荡起了一阵让人眼花缭乱的乳浪,乳房如是晃动的水球一样,那奇怪而又柔软的视觉冲击让许平感觉兴奋异常。

“还能这样玩的啊……”这时琳娜已经娇喘吁吁的过神来,趴在了旁边看着许平玩弄姐姐的乳房,突然伸出手去摸了摸卡戴妮的湿淋淋的嘴唇,笑咪咪的说:“刚才你说谁骚货呢,我的姐姐,你现在还不是一样叫着春。”

“要你管,呀……”卡戴妮呻吟不断,含糊不清的话还没说完许平又埋下头来,在她雪白的乳肉上吸吮着,种下了一颗十分之鲜艳的草莓。

每种一下,卡戴妮都会疼的哼出一声,又舒服无比的娇吟浅唱起来,颤抖的双手轻轻的抓着许平的肩膀,也不知道是要推还是要许平继续下去。这动情无比的表现让许平越发的来劲,不停的吸吮着留下吻痕,同时也大口的舔着迷人的乳肉,用牙齿轻轻的咬着。

“咬疼了,啊……”卡戴妮虽然喊着疼,但却叫得更大声了,明显这种所谓的疼能带给她的还有更加剧烈的快感。

琳娜趴在一边饶有兴致的看着,尽管满面的潮红,但说出来的话却是那么的与众不同:“我就说了嘛,人类也不过是灵长类动物而已,雄性就喜欢用特殊的标记来标明自己的所属物和领地,甚至是雌性,这是再怎么进化都改变不了的本能。”

这话倒够科学严谨的,这时卡戴妮已经动情不堪混身剧烈的扭动着,许平听了忍不住抬起头来将在一旁观战的琳娜也拉到了怀里。在她低沉的呻吟中握住了她的乳房揉弄起来,让她跪直了身体动的把饱满的乳房送到自己嘴边,肆意的品尝起了她这对美丽的宝贝,用牙齿轻轻的咬着敏感的乳头喘道:“伟大的科学家,这时候还不忘你的研究,那你可以用一种现象来说明姐妹同床的理性么?”

“物竞天择,优胜劣汰这是亘古不变的道理,生物的本能会让雌性选择最强大的雄性交配,从而生产出更加优秀的后代,这是本能,亦是生物不能违背的一种法则。”

琳娜的声线颤抖着,柔媚婉约的轻哼着说出这番严肃的话,但此时她的脸色却是一片迷离,加之嘴唇的瑟瑟颤抖让许平感觉到一阵异样的快感,忍不住继续舔着她敏感的小乳头,调戏般的说:“似乎是对的,不过这解释也有点牛头不对马嘴。”

“在群居动物里,为了繁衍出优秀的后代不必有任何的顾及,因为动物本来就没有辈分一说。”

这时一直被压在身下的卡戴妮稍稍的缓过劲来,眼见妹妹在许平的玩弄下开始呻吟着说不出话来,她慢慢的跪了起来,一手抓住坚硬无比的龙根上下套弄,动情的呢喃道:“所以强大的雄性,有和任何的雌性交配的权利,不管是自己的后代,自己的母亲,所谓一对一的繁衍在科学的角度而言其实是在妨碍基因的优胜劣汰……”

“没错……”琳娜抱住了许平的脑袋按在她的胸前,动情的呻吟了一下突然动情的说:“强大的雄性就有交配的权利,这是大自然的法则,而且不管对方是谁……”

当卡戴妮再次纠缠上来时,许平在她们的软玉温香纠缠之下几乎要疯了,嘶哑着用强硬的语气让她们并排着躺下来。科学狂人姐妹花此时就如温顺的雌性一样,在强壮的雄性面前根本没有任何忤逆之心,在娇喘间两个美丽性感的肉体一丝不挂的靠在一起,并排着就如是在等待着许平的选择一样。

许平忍不住狠狠的咽了一下口水,晃了晃跨下已经一柱擎天凶悍无比的巨物,嘶着声兴奋的说:“美丽的雌性,你们谁想先完成交配的过程享受原始的快乐。”

卡戴泥和琳娜都是媚眼迷离,满是水雾的大眼睛里尽是浓浓的春意,不约而同用那迷离的眼神看着许平却没有出声。虽然她们的表现野性十足,在床第上也特别的放得开,不过肯定不懂得该怎么用语言来挑逗男人,许平瞬间就感觉自己有些自做多情了。

微微的有点恼羞成怒,许平慢慢的蹲在了她们的中间,往前挪到了头部的位置之后握着龙根,用龟头在琳娜的俏脸上拍打着,兴奋的笑道:“美丽的琳娜,你知道交配之前的行为该用什么词来形容么?”

“爱抚!”琳娜瞪着大眼睛看着男人的性物在自己脸上磨蹭着,近在咫尺仿佛还能闻见特殊的荷尔蒙气息让她感觉有些迷醉。

可惜的是她可不知矜持为何物,脸上一点被羞辱的的矜持之意都没有,反而觉得许平这样的行为很正常,让人完全找不到那种调戏良家妇女或是青涩小雏该有的快感。相反,她眼睛瞪得大大的一边都不避讳不说,还隐隐有种觉得这行为很没必要的鄙夷,这让许平感觉就如拳头打在了海绵上一样十分的无力。

这不能用常理度之的女人,热情似火不假,但似乎少了点情趣。许平失望的摇了摇头,这时一只纤细的玉手抓住了龙根套弄起来,慢慢的把许平的身体牵引着转移过去,卡戴妮满面春色的桃红,娇喘着张开小口,柔媚万千的呢喃着:“你这个不懂风情的骚货,爱抚是交配过程中必不可少的,如果是多个雌性屈服于一个雄性,那雌性就必须有取悦这个雄性的本领以得到更多受孕的机会……”

同样是科学道理,但在卡戴妮的嘴里说出来却是那么的诱惑,许平兴奋间爽得哼了一声,下边感觉一热那熟悉的快感再次侵袭全身。卡戴妮已经轻启朱唇将龟头含住,毒蛇般的舌头开始肆无忌惮的飞舞起来,一边上下吞吐一边极尽讨好的舔着敏感的冠线沟带给许平更多的快感。

“看见了么,不标准的雌性……”许平爽得啊了一声没,身体瑟瑟颤抖间,不知不觉也习惯性的用上了她们的口吻,似乎只有这样才能让交流变得顺畅起来。

这时许平腿一软,靠着床头跌坐下来,卡戴妮立刻跪在了许平的跨间,含住了龙根后开始上下吞吐起来。

“虽然卡戴妮姐姐是个骚货,不过我同意她的观点……”琳娜的呼吸一滞,眼泛着动情的水雾也爬到了姐姐的旁边,低下头来开始亲吻着许平的大腿,此时的她似乎是在模仿一只温顺的母兽一样,眼里第一次有了那种属于女人才有的柔媚闪烁着。

卡戴妮温吞的一笑,吞吐了几下后将龙根吐了出来,一条透明的细丝连接着龟头和她美艳的红唇。卡戴妮朝着许平放浪而又妖冶的笑了一下后抓住妹妹的头往上拉,琳娜立刻接替了她的工作含住了龙根上下吞吐着,卡戴妮舔了一下嘴唇,直起身来凑到了许平的身边,再次送上她那布满吻痕的饱满乳房。

许平不客气的啃咬着,一手在她胸前品味着她乳房的饱满弹性,另一手往下抓住了琳娜一颗颤动的乳球用手指轻轻的刮着敏感的乳球。享受着姐妹花手感不同但同样诱人的美乳,许平感觉脑子一阵阵的发热几乎要炸开一样,忍不住用力的咬了一下卡戴妮的乳头。

“啊,疼……也爽……”卡戴妮啊的叫了起来,双手不停的抚摸着许平结实的胸膛,动情万分的扭动着身体,似是哭泣般的呻吟着:“好痒啊,下边……感觉好湿,都快要流下来了……”

事到如今是个男人都忍不住了,许平猛的双手齐出的抓住了卡戴妮的乳房狠狠的捏了一下,把她往前一推让她躺倒在床上。惊叫声中她修长的双腿不自觉的打开了,肥美如是馒头般的阴埠看起来可口诱人,洁白的一片但中间的粉色阴唇已经是湿淋淋的一片,颤颤的蠕动间隐隐可见里边艳红色的嫩肉亦是被爱液打湿,晶莹的一片无比的诱人。

卡戴妮就这样老实的躺着,眼含欲火的看着许平,轻轻的咬着下唇似是在挑逗一样,但一开口却是让人感觉骚浪异常:“琳娜你个骚货可以住嘴了,别妨碍老娘的好事……”

琳娜一听看了看姐姐一眼,眼睛看见了那羞涩地带的潮湿后暧昧的一笑,吐出了龙根又不舍的套弄了几下,这才一副取笑的口吻说:“你自己骚就别说别人了,有能耐你就在那躺着看戏啊,你能做的我也能做。”

说着话的功夫,琳娜双手按着许平的小腹,伸出了柔嫩的舌头十分挑逗的延着小腹一路往上舔到了许平的胸前,柔嫩的小舌头轻轻的舔拭着许平的乳头,媚笑如兰的挑逗道:“对不对啊强大的雄性,这时候你需要的是一个可以供你发泄的肉体而已,当然了,我可以理解男人喜新厌旧的想法……”</front>

【盛世王朝】(第十一集)上

作者:棺材里的笑声字数:62876第十一集本集简介:在享受洛研贴心的服侍之余,许平并未忘记探究卡戴妮姐妹俩想离开军事基地的原因,却没想到在监视她们制造卫星电话时,她们的第一个通话对象竟是她们的妈妈……许平去找朱可儿,却发现朱曼儿竟不顾现在的处境,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不由得怒火中烧,不过看着朱可儿楚楚可怜的哀求模样,却色向胆边生,先是对着朱可儿告白,接着更在她母亲陆吟雪面前挑逗朱可儿……第一章、姐妹荒淫如此之媚惑估计谁都受不了,许平拍了拍她的小脑袋,忍不住淫荡的笑了起来:“你说得没错,现在我想玩的是你的骚货姐姐,如果你受不了的话也可以加入,让她体会一下被两人同时玩弄的感觉……”

琳娜顿时目露兴奋的绿光,许平立刻转过身来半跪到了卡戴妮的腿间,卡戴妮媚眼含春的看着许平早就自己分开了双腿,看了看那渐渐靠近自己羞涩地的巨物,舔了舔嘴唇后兴奋的呢喃着:“来吧,我这找请里有琳娜没有的东西,那曾经我们认为是没必要存在,但现在肯定会让你兴奋的东西……”

“切,处女膜而已,信不信我先用手捅破了。”琳娜慢慢的趴到了姐姐的身边,一脸不屑的哼着,在她们的眼里这东西还真是可有可无,唯一存在的价值不过是取悦有处女情节的男人而已。

不等卡戴妮说话,许平已经抓住她的双腿呈M字形的分开,此时欲火中烧已经没那么多邪恶的想法了,唯一的念头就是为自己的龙根找一个湿润紧凑的地方驰骋一番。许平咽了一下口水,握着龙根用龟头在湿淋淋的阴唇上磨蹭着,卡戴妮顿时控制不住的啊了一声,双手往下抓住了床单,闭着眼睛一脸陶醉的哼道:“好,好舒服啊……痒痒的,又有点麻……”

不同于一般的处女,双腿被摆成M字形朝着天曝露羞处的她一点都不觉得害羞,反而认为这是野性解放的行为,很是心安理得的享受着。

饱满的乳房伴随着她急促的呼吸上下起伏着看起来十分的诱人,尤其是躺着时乳房照样高耸而又浑圆,让人不由的惊叹它的弹性和那无可挑剔的形态美。许平再也忍不住了,磨蹭了一会龟头已经对准了目的地,嘶着声说:“来了……”

扑哧的一下,卡戴妮忍不住啊的叫了一声,粉眉微微的皱起,微张着小嘴呼吸更加的急促,话都说不出来了。琳娜则是好奇的转过头来,突然趴到了卡戴妮的小腹上,舔着嘴唇兴奋的说:“快插进去啊,我倒想看看处女开苞和普通做爱有什么不同……”

龟头上布满了姐妹花留下的唾液,热情如火的卡戴妮此时又是情动不堪的状态泥泞的一片,如此的湿滑让插入的动作很是顺畅。龟头已经进入了卡戴妮的体内,享受着阴道蜜穴里难言的紧凑和灼热无比的潮湿,嫩肉隐隐的蠕动似乎是想把这不速之客挤出来一样,却又带给许平更加强烈的快感。

许平没理会她,闭着眼睛感受着这时候美好的感觉,除了阴道内的蠕动之外龟有已经抵在了卡戴妮那薄薄的肉膜之上。这一刻心理上的快感十分的澎湃,许平是正常的男人,在面对着这成熟尤物的处女膜时同样的心神荡漾,忍不住有一种想马上把她侵犯占有的感觉,这感觉就像琳娜说的那样,用一种事来标注自己多属物的禽兽行为。

琳娜的性子有些急,突然顽皮的一笑跑到了许平的身后,抱住了许平后整个人贴在了许平的背上,用柔软的美乳磨蹭了几下后突然发力往前一压,卡戴妮顿时忍不住猛的张开了小口,啊的叫了一声颤抖着骂道:“死,死骚货……疼,啊疼死了……果然,呀……”

扑哧一下,似乎是错觉一般的声响在脑海里响,许平几乎可以清晰的听见坚硬的龟头强硬的撕开处女膜时那破裂的声音。

琳娜的突然发力让卡戴妮措手不及,但事实上许平是采取了默许的态度没阻止她,哪怕这样会让破身的卡戴妮疼痛异常但许平还是乐于享受这种她们姐妹之间独特的方式。这一瞬间,龙根整根都插入到了紧凑得让人生疼的处女阴道内,哪怕是成熟的肉体但这种紧凑依旧让人感觉要目眩神迷,有一种难言的成就感。

坚硬的龙根兴奋的跳动着,清晰的感觉到龟头抵在了瑟瑟颤抖的子宫口,许平爽得倒吸了一口凉气,对于任何男人而言这样的时刻肯定是自豪而又兴奋的,因为那种占有还有征服的感觉妙不可言有时候甚至会凌驾于肉体快感之上。

“琳娜,你个死骚货,啊……头疼啊……”卡戴妮语无伦次的惨叫着,粉眉皱起小脸瞬间一片苍白,美艳的身体控制不住瑟瑟颤抖起来。双手死死的抓着床单银牙紧咬,她的腰本能的弓了起来使劲的往上拱,似乎是想赶紧让那带来撕裂疼痛的巨物褪出自己的体内。

可惜的是这挣扎是徒劳无功的,许平第一时间就搂住了她的腰另一手按在了她的乳房上,再次扑哧的一下把龙根尽根没入的插了去,感受着处女阴道让人几乎要窒息的紧凑,就算卡戴妮的身体已经发育得很是成熟,但在这一刻痛苦也是不可避免的。

卡戴妮死死的咬着银牙,倒是琳娜这时候从许平的背后探出头来,盯着姐姐那几乎惨白的小脸有些慌张的说:“你可别演戏啊,不就撕破一层黏膜褶,哪至于疼得那么夸张啊……”

“你,混蛋,啊……”卡戴妮疼得粉眉皱起几乎说不出话来,死死的咬着牙,双手几乎要把床单抓破不过还是第一时间调整着呼吸缓解着自己的疼痛。

“啊,对了,我忘了那的神经反应比较敏感!”琳娜这时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赶紧趴到了姐姐的身边后关切的说:“对不起了姐姐,我都忘了这事了,你没事吧!”

没事才有鬼了,那么突然的插进去一点心理准备都没有,不疼死才怪。此时的琳娜就像是个做错事的小孩一样有些慌张,或许是因为她第一次和男人做爱的时候感觉没那么疼,丝毫没察觉到这么异于常人的巨物突然进入的疼痛,所以现在她根本不敢想象刚才姐姐疼到了什么地步。

卡戴妮死死的咬着牙,调整着呼吸突然眼一睁,一手猛的抓住了琳娜的乳房,十分用力的捏了起来。琳娜顿时啊的惨叫了一声,诱人的美乳被姐姐捏得变了形了,看着让人感觉触目惊心又有些心疼,许平一看姐妹花这样嬉闹顿时是兴致一昂,在处女穴里享受的龙根兴奋的一跳,卡戴妮顿时又疼得叫出声来。

连锁反应就是她下意识的抓住了妹妹的乳房揉得更用力了,这一捏之下琳娜也是再叫了一声身体颤抖着想挣脱姐姐的魔手,但卡戴妮抓得死死的就是不放。

“再不放开我就咬你了……”琳娜疼得龇牙咧嘴的但又不敢乱动,因为一动被抓得更疼,她现在终于体会到了姐姐的痛苦了,性感带其实是分外的敏感,真要下狠手的话绝对疼得让人受不了。

“臭男人,疼,疼死了……你千万别动,啊……让我忍一会,就一会……”

卡戴妮艰难的喘息着,在巨大的疼痛面前性感的身体声瑟瑟颤抖着,她小声的哀求着,声怕许平这时候兽欲大发的话会疼得更厉害。许平虽然觉得这一幕让人感觉很是兴奋,不过这时候脑子里突然有了一个邪恶的念头,忍不住淫荡的坏笑着:“琳娜那么坏,看来不惩罚一下不行了,你说对吧!”

“疼疼,先放手,不放我也抓你胸了……”琳娜继续出声威胁着,不过理亏在先的她不敢说什么,就算是扬起手来也不敢朝姐姐的乳房抓下去。

这时,许平强忍着几乎要把人烧成灰烬的欲火和无比的冲动,深吸了一口大气后缓慢的朝后退着。卡戴妮的身体瑟瑟颤抖间隐隐可听见她倒吸凉气的声音,许平将龙根缓慢的从她的阴道蜜穴里抽出来,与嫩肉磨蹭时那种妙可不言的感觉让人感觉每一秒都过得特别的慢。

当龟头也褪出来的时候,两片大阴唇哧的一声慢慢的闭着,隐隐可见有一点血丝流出来。许平低头一看忍不住嘿嘿的笑出声来,狰狞的龙根上布满了爱液和点点的血丝,处子血看起来总是让人那么赏心悦目,充满了无与伦比的成就感。

“呼……”这时,卡戴妮一直紧绷的身体终于软了下来,长出了一口大气后闭上了眼睛,下意识的拢了拢腿后大口大口的喘息着继续用呼吸来缓解身体的疼痛。

她下意识的放开了抓住妹妹乳房的手,琳娜亦是如释重负的出了一口长气,一边揉着带着姐姐指印还有些发疼的乳房,一边不客气的骂道:“你个疯女人,那么用力抓你有病啊,操,好疼啊……”

“那你以为我不疼啊……”卡戴妮感觉好受多了,尽管还是闭着眼但还是不客气的骂了一句,她张开的双腿始终瑟瑟颤抖着,似乎只要一拢就会痛不欲生一样。

琳娜还想叫嚣,许平已经走到了她的面前,居高临下笑咪咪的看着她。琳娜此时是跪着的,揉着乳房的她下意识一抬头龟头几乎抵在了她的小巧高翘的鼻子上,琳娜微微的楞了一下,随即没好气的说:“干什么呀!”

“你说呢,你破坏了大爷的情趣,这时候肯定得受罚了。”许平微微的一摆腰,龙根很轻佻的在她满是红润的俏脸上甩了两下,啪啪的一拍不只是湿热的淫水,就连卡戴妮的处女血都有一些蹭在她的脸上。

“想干什么你就说……”琳娜果然异于常人,都这样了她都察觉不了许平的目的,而是瞪大了眼睛有些好奇的看着许平。

许平有些无语了,看来调教的道路任重而又道远啊,这时候许平也没耐性和她多说了。双手猛的捧住了她的小脑袋,琳娜这时候才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还没等许平自己动手就动的握住龙根,张开樱桃小口含了下去后用小嫩舌开始舔着龟头。

她丝毫没介意上边有姐姐的爱液和处女血,含住舔拭的时候眉头都不皱一下,反而是抬起眼来看了看许平,那得意的模样仿佛是在说原来所谓的受罚是这么小儿科啊。许平爽得闷哼了一声,直直的站了起来,琳娜也调整了一下跪直身子,双手抱住了许平的屁股,那饱满的乳房贴在许平的大腿上后开始上下吞吐着。

雪白的长发开始狂野的飞舞着,啧啧的声音不停的响起,她的面色开始迷离起来,也不知道是不是男女交以后分泌物的味道刺激性更强一些,这让她感觉到自己的荷尔蒙开始控制不住的狂燥着,即使不是被爱抚的那一方但也感觉身体有种熟悉的不安,隐隐明白了一个叫食髓知味的词。

琳娜的呼吸一促,面色上的潮红突然更明显了,眼眸里尽是情动的水雾看起来妖娆万分。上下吞吐间她开始抬起头来看着许平的表情,突然呜的一下颤抖的小手死死的抱住许平的屁股,小脑袋尽量的往前靠给许平来了一个熟悉的深喉。

许平顿时爽的啊了一声,轻抚着她的发丝以作鼓励,小嘴的湿热和那紧凑蠕动的感觉分外的美妙,而这时龟头被喉口一卡那种富有弹性的夹紧更是极有冲击力,让人感觉到一种疯狂而又直接的心灵冲击。

琳娜如是一个自尊心强大的公一样,倔强的展示着她的天赋,身为一个天才她永远是好强的。第一次的口交她已经表现得天赋异秉,而现在她亦是在证明着自己的聪明绝顶,再次用渐渐娴熟的口技为许平服务着,而且她可不甘心只是这样没有进步的表现。

琳娜轻轻的吐出了龙根,急促的喘息让她饱满的乳房也随之上下起伏,颤抖间敏感的乳头磨蹭着男人粗糙的皮肤带来的感觉让她感觉身体越发的燥热。琳娜似乎对这方面也有着独特的天赋,吐出龙根后立刻用小手套弄着并没让许平产生不上不下的感觉,她看了看一直躺在旁边装死的卡戴妮,立刻没好气的说:“骚货姐姐,你别装死了,赶紧起来……”

“你才骚货呢……”卡戴妮反骂了一声,但还是强撑着坐了起来,尽管触动破身之疼让她忍不住呀了一声,可依旧是瞪着琳娜不敢怠慢的凑了过来。

姐妹花之间的撕逼让许平有些忍不住了,明明该是姐妹双飞的艳戏,可总是有不时宜的情况在打扰自己的兴致。一开始倒觉得这是她们的特色,不过久了的话许平也感觉隐隐的不爽,在卡戴妮也跪到自己身边的时候,忍不住低沉的说:“我们来玩一个游戏吧!”

“什么游戏?”姐妹花几乎是同时出声,眼里淡漠的意思似乎是在说如果不是高智商的游戏她们没兴趣一样。

“游戏很简单,有竞争,赢的人不会有奖品,但输的人肯定有惩罚。”许平阴森森的笑着,抬起了手指,虚空的一点数道真气顿时朝着卡戴妮的身上点了过去。

“啊……”卡戴妮惊得叫了一声,混身无力的躺了下去。她眼睛瞪得大大的,但没有害怕之色仿佛有着一种对未知的兴奋,因为这时候她的身体完全的动弹不得,可奇怪的却是有清晰的感知,这样的感觉和注射麻药截然不同。

失去了身体的控制权,却又保留着清晰甚至更加明显的感觉,卡戴妮的神色惊讶之间竟然不顾破身之疼还有几分兴奋。对于她而言这种不借助药物和外力而产生的现象分外的神奇,就犹如一个人被蒙上眼睛后听觉和嗅觉会敏感的真理一样,但这一切发生的原因又是因为她不了解又好奇的真气。

“怎么,怎么事??”卡戴妮惊讶的说着,颤抖的声线分明是因为兴奋,因为她的脑袋可以动,除此之外整个身体沉重得如是灌了铅一样完全动不了。

琳娜目露好奇之色,猛的趴到了她旁边有些摸不着头脑,许平轻轻的拍了一下她那挺翘的美臀,笑咪咪的说:“亲爱的琳娜,这时候你姐姐完全动不了,你可以对她为所欲为干你想干的事,不过有时间上的限制哦。”

“真的动不了?”琳娜顿时是眼前一亮,想来也明白发生了什么,立刻兴奋的问:“是不是我在她脸上撒尿的话,她也没办法反抗?”

“你敢,我杀了你。”许平还没答,卡戴妮立刻面色一沉,咬牙切齿的说:“骚货妹妹,你如果敢乱来的话我不会放过你的,有机会的话我绝对会在你脸上直接排泄,让你试一下被羞辱的滋味。”

汗个,这对姐妹花太强悍了,也聪明的在一瞬间就知道许平邪恶的阴谋。更绝的是对于这特殊的情况她们不约而同的表现出了难掩的兴奋,事实上许平一直对她们互骂对方是骚货的事很是好奇,虽然也可能是姐妹间一种特殊的调侃方式,但许平绝不信这世上有空穴来风之事。

当然了,如果是个芳化绝代的美女在路上被人调戏的话应该不是美女的错,这属于特例。被她们姐妹俩这一顿折腾许平的欲望反而没那么冲动了,想静下心来好好的玩弄她们,顺便看看能不能找到突破口,了解一下她们为什么那么迫不及待的想逃出来。

“好的,卡戴妮姐姐,我不会没意义的往你脸上撒尿的,你放心吧!”琳娜突然咯咯的一笑,趴到了卡戴妮的身上后如是只兴奋的小恶魔一样,手轻轻的捏住了卡戴妮敏感的小乳头,舔着嘴唇兴奋的笑道:“不过以前我们做爱的时候你都把我弄得动弹不了,今天我倒想试试这个感觉,琳娜虽然没您那么长的舌头,不过却有着肯加倍努力的精神哦。”

一听是同性之爱,卡戴妮顿时松了一口气,马上眼含媚春的瞪了一眼说:“好了你,想怎么样你就来吧,又不是没试过。”

姐妹俩之间的对话听得许平是热血沸腾,似乎是察觉到了许平的呼吸开始粗重起来,卡戴妮转过头来饶有笑意的看了许平一眼,毫不避讳的说:“臭男人,我们也是正常的女人,也有生理需要和烦躁的时候。只是我们很厌恶那些废物般的男人,在我们眼里他们连当泄欲的工具都不配,所以我和琳娜喜欢互相慰籍,以此来发泄一部分的压力顺便解决一下生理上的需要。”

许平这才恍然大悟,难怪她们老是喜欢骂对方是骚货,而且没经历过男人却有那么纯熟的吻技,而且舌头的灵活度早是让许平惊喜连连,敢情这是她们在互相的爱抚中学来的。

琳娜没有过多的废话,直接吻上了姐姐的嘴唇,动情的哼了一声时卡戴妮也闭上了眼睛,可以在两个樱桃小口的缝隙里清晰的看见她们柔嫩的舌头在互相纠缠着,动情无比又有种轻车熟路的感觉,最少比和许平这个男人在一起时更加的放得开。

许平现在反而没那么冲动,靠在了床头点了根烟,一边抽着一边饶有兴致的看着姐妹互亵的好戏。

“呀!”卡戴妮忍不住呻吟出声,因为琳娜的吻已经开始往下游走,双手抓住了她那对布满吻痕的美乳揉了起来。动作轻柔无比却又极尽诱惑,一边揉着一边用小舌头蜻蜓点水般的舔着硬硬的小乳头,脸上布满了戏谑的笑意,猛的含住乳头一吸吮卡戴妮的叫声控制不住高亢起来。

“骚货,疼不疼……”在美丽的豪乳上留恋了十多分钟后琳娜一直往下吻着,经过平坦的小腹开始亲吻如馒头一样可爱的阴埠,一边用舌头放浪的舔着一边难得温柔的问了一句。

“别假好心,快舔,痒死了……”卡戴妮的声音似是哽咽,粉眉微微的皱起,似是难受的低哼着。因为妹妹温柔的挑逗让身体越发的难受不安,可偏偏却动不了无法扭动身体来发泄这种感觉,瞬间就如骨髓里有无数只蚂蚁在爬一样难受。

敏感的羞涩地又分泌出了一丝爱液,卡戴妮可以清晰的感觉到爱液分泌时有类似于哧的一声,一瞬间身体痉挛了一下让她的双腿都控制不住的瑟瑟颤抖。

“臭女人,凭什么我得服侍你啊……”琳娜一副气冲冲的样子,猛的分开了卡戴妮的双腿,低下头来在那带着血丝犹如花瓣一般的小阴唇上一咬,一脸坏笑的说:“还说我假好心,那你就看着我怎么真起坏心的吧!”

“啊……”卡戴妮忍不住叫出了声,因为这时琳娜已经把小脑袋埋在了她的双腿间,虽然语气凶狠但也是张开小嘴吻了上去,不仅舔吃着姐姐的爱液和处女血,更是不客气的把舌头往柔嫩的处子阴道里伸,动作极快明显之前没少作这虚龙假凤的艳事。

在卡戴妮开口呻吟的一刹那,许平已经掐灭了烟头后笑吟吟的走上前去,看着瘫软如泥动弹不得的大尤物朝她色咪咪的一笑。扶着她的脑袋转了过来,卡戴妮呼吸一滞,媚眼如春的看了许平一眼后那细长的嫩舌就伸了出来开始舔着龟头。

混身上下动弹不得,所以这姿势感觉有几分别扭完全使不上劲,好在她的舌头够长所以许平还是爽得打了一个冷战。卡戴妮极尽讨好,继续用柔嫩的舌头卷住龟头后开始舔拭,柔软的舌尖开始刷着敏感的冠沟线,又完全的想往马眼里钻,即使是在意乱情迷的情况下但她柔嫩舌头的伺候还是让许平感觉奇爽无比。

尤其是她满面涨红,还要强忍着妹妹口交时带来的快感,那粉眉微微皱起的模样更是让人感觉到一种难言的神魂颠倒。许平忍不住往前挺了一下腰,卡戴妮立刻侧着脸张开了小口,任这巨物包裹在她潮湿紧凑的小嘴里,可惜的是她除了头部以外其他地方都动不了,根本无法摆动脖子为许平动的吞吐。

身为罪魁祸首的许平自然心里有数,立刻往她的小脑袋下垫了一个枕头让她侧着脸面对着自己,卡戴妮知道了许平想干什么,脸一红娇喘道:“臭男人,你的花样真多……”

娇嗔的话还没说完,小嘴呜的一声被狰狞的巨物塞入,许平双手抱着她的脑袋挺着腰做着活塞运动。巨大的龙根就这样毫无怜惜的进出着,品味着她口腔里的湿热和那特殊的快感,也不管卡戴妮有多难受直接把她的小嘴当小穴抽插着,快速的进出间没一会卡戴妮就从喉咙底发出了难受的呜咽。

卡戴妮低低的喘息声从喉咙里传出,似是啜泣一般的压抑,唾液延着嘴角往下淌不只小脸上一片狼籍,枕头都被她打湿了一大片。

不只是嘴里的难受,还有在跨下妹妹的挑逗,这一切都缓解了破身之疼让她开始动情,这看似痛苦的呜咽已经渐渐带有快感的意味。许平也有些忍不住了,欲火再次撩起间手一挥数道真气打了出去,卡戴妮立刻感觉到了身体的知觉,但这时被妹妹挑逗得意乱情迷的她并不想动,只是开始本能的扭动身体,发泄着妹妹那柔嫩舌头在处女阴道里作祟带来的酥痒。

卡戴妮的面色潮红而又迷离,脸上动情和难受交织在一起的表情极富视觉的冲击,许平忍不住一手按住了她的小脸慢慢的把布满唾液的龙根从她嘴里抽了出来。

透明的长丝连接着龟头和她娇艳的红唇,此时她看起来是淫秽无比让人感觉兽兴大发,嘴内没有东西堵着卡戴妮立刻扭了一下身体,双手猛的抓住了自己的乳房用力的揉了起来,毫无娇柔的呻吟着:“骚货,呀……你,舌头再进去点,舔我阴缔,啊……”

卡戴妮的叫床声狂野无比,似乎是野性的吼叫一样让人沉沦在性欲的海洋里。

许平顿时感觉血一个劲的往脑门上涌,脑髓在瞬间化身蝌蚪的形状,进入了狂暴无比的状态吼叫着已经彻底的疯掉。

“臭姐姐,别自己享受了,我下边,也痒死了……”这时琳娜从她腿间抬起头来,满面的情动娇喘吁吁,小嘴边尽是姐姐的爱液看起来分外的淫靡,迷离的眼哞饱含着水雾但却是看着那根布满姐姐口水的巨物。

或许是想起了在男人跨下那剧烈而又疯狂的快感,琳娜混身一颤间神色越发的迷茫,下意识的舔了舔嘴唇。这小模样更加的诱人,许平狠狠的咽了一下口水,忍不住嘶着声说:“你们两个互舔吧,老子也有点受不了了……”

姐妹花不懂矜持是何物,遵循着本能的欲望并不排斥这种所谓的荒唐,很快就拖着无力的身体摆成了一个69的姿势。她们的动作十分的有默契,坐起来互相亲吻着揉弄着对方的乳房,闭着眼睛呻吟了一阵卡戴妮就先躺了下来,琳娜立刻反过身来趴在姐姐的身上。

野性姐妹花一点都不做作,卡戴妮张开了双腿,琳娜立刻吻了上去,用小手扒开姐姐那花蕊般漂亮的阴唇,开始用牙齿咬着姐姐敏感的小阴缔,动情的轻哼着:“姐姐,不痛了吧……”

“舒服,琳娜,啊……”卡戴妮依旧垫了个枕头,双手抱住了妹妹那水蜜桃似的浑圆美臀,也不管是否有窒息的危险。小脑袋立刻凑了上去,啧啧的亲吻着妹妹那寸草不生的小馒头,一边呻吟着一边轻启朱唇,柔嫩而又细长的舌头则的钻了出来,开始在妹妹的下阴处肆无忌惮的舔弄起来。

“啊,果然……好细,不过,软啊……”琳娜立刻仰起了头,发出了歇斯底里的呻吟,热情而又无法控制。

许平在旁兴致饽饽的看着,总算知道她们的默契是从哪来的,卡戴妮一边为妹妹口交着一边伸出柔嫩的舌头开始舔起了妹妹敏感的阴唇,阴缔,许平好奇的凑近一看时卡戴妮毫无害羞之意,反而是露出了狡黠的笑意,竟然用那细长的小舌头钻入了妹妹的阴道内,开始模拟着性器的抽插轻轻的抽送着。

“呀,痒死了……啊!”琳娜这时候仰起身子叫了起来,雪白的玉背,悬空的乳房摇曳着和她一脸意乱情迷看起来是那么的诱惑,呼吸急促间低低的声线宛如是猫儿唤春一样。

许平总算明白琳娜的处女膜是怎么被弄破的,直到现在许平也有些受不了了,兽吼了一声后立刻握着龙根来到了琳娜的面前。琳娜满面迷离立刻含了进去,啧啧的吸吮了几下后许平就抱着卡戴妮的双腿M字形的分开抓住了她的脚踝,这样的姿势无疑最能满足男人的控制欲。

“这次姐姐应该不疼了……”琳娜含住龙根吸吮了几下,妩媚的一笑后吐了出来,小手牵引着将龟头对准了姐姐那潮湿不堪的阴道,媚眼含春的看了看许平时又忍不住啊了一声,想来是卡戴妮虽然知道要发生什么,所以对她的舔弄更加的卖力了。

许平深吸了一口大气,现在卡戴妮的处女阴道已经是泥泞的一片了,对准了地方轻轻的一挺腰,扑哧的一下巨大的龙根就插入了这紧凑无比的消魂地。卡戴妮的身体僵硬了一下,但随即又软了下来,这次已经没刚才那么疼痛了,身体被充分挑逗又沉浸于这淫靡的氛围之中,男性阳物的插入能带来的已经不只是疼痛,还有一种酥麻而又充实的快感。

琳娜看得是目瞪口呆,尽管她不害羞但还是第一次亲眼看见男女交的画面,而且是在如此近在咫尺的距离。即使已经和这个男人做个爱,但每次看着这根巨物她还是觉得脑子一阵的恍惚,她清楚的知道女人的销魂地弹性极佳尤其是扩张性,可依旧句的这样的巨物可以尽根而入是一件神奇无比的事情。

琳娜看得聚精会神,许平居高临下的看着她的脸几乎贴在自己的小腹上,心念一动间抓着卡戴妮的双腿开始用三浅一深的节奏抽送起来。每进去一次,几乎把那柔嫩的小阴唇带了进去,每一次出来几乎都翻出了阴道内那敏感的嫩肉,这样震撼的画面似乎是在诠释着这根巨物的狰狞与那无与伦比的强悍。

许平抽送了几下,依旧紧凑得让人几乎要窒息,但有充足润滑的情况下却别有一翻风味。琳娜瞠目结舌的看着这巨物在姐姐的阴道里进出着,这时身下那熟悉的快感突然剧烈起来,她呀的一声明白了姐姐的情动,立刻趴到了两人的结处亲吻着姐姐的阴埠,开始用柔软的舌头找着敏感的阴缔舔了起来。

这一幕让许平更加的兴奋,抽送的速度不知不觉的开始加快,而卡戴妮在这双重的刺激之下性感的身体开始控制不住的痉挛着,性感的肉体伴随许平越来越有力的撞击开始摇曳,在这有力的抽插下明显开始产生肉体感官上的快感。

尤物姐妹花只有若有若无却又持续不断的呻吟,因为她们的小嘴都没闲着,互相舔着对方的性器彻底沉浸在这美妙的氛围之中。

啧啧的舔弄声,伴随着抽插时肉与肉相撞的呻吟,交织成了一曲无比淫靡的魔音。许平在这兴奋的环境冲彻底的疯了,抽送了一会后猛的抽了出来,也不管卡戴妮摇晃着美臀似乎是在表达不满的情绪直接抓住了琳娜的头发把她的小脑袋拉了起来。

琳娜的眼里已经尽是情欲的火焰,本身就不懂矜持为何物的她此时嘴边都是两人的分泌物,但还是第一时间张开小口含了进去,啧啧的吞吐着这刚在姐姐阴道内进出的狰狞巨物。

吞吐了没几下,琳娜停顿着呜了几声,表情似是难受明显是缓过劲来的卡戴妮在更卖力的舔着她敏感的阴户。似是在发泄不满又似乎是对妹妹的奖励,这种无声的交流本就让人感觉遐想连连,许平忍不住把龙根抽离她的小嘴。

卡戴妮低低的啊了一声,因为粗长的巨物再次填满了她的空虚,猛的一动她似乎发出了如释重负的长叹。而琳娜似乎也很是渴望了,抬起头来看着许平时眼哞柔媚而又似乎有楚楚可怜的哀求一样,不过她还是马上低下头来,继续舔着两人的交处,尤其还顽皮的咬着姐姐的阴缔。

许平双手往下,狠狠的抱住了姐妹花交叠的肉体,怒吼了一声不再有任何的保留,挺着腰巨大的龙根开始肆无忌惮的抽送起来,一下又一下狠狠的深入这个成熟而又性感的肉体里。

肉与肉相撞的啪啪声无比的刺耳,这样激烈的交似乎是在演绎着野性的美感一样,卡戴妮即使埋首于妹妹的跨下但还是发出了含糊不清的呻吟,连带着她口交的动作也是激烈起来让伏在她身上的琳娜亦是开始边舔着阴缔开始发出压抑不住的叫声。

姐妹花的呻吟同时响起,这种感觉摄人心魄无比的震撼,没多一阵在双重刺激之下卡戴妮发出了压抑又似是哭泣的长音。娇媚的身体一阵本能的痉挛中处女阴道激烈的收缩,湿淋淋的嫩肉有力的夹紧间那成熟的子宫亦是在龟头的研磨之下开始瑟瑟的颤抖,扑哧的一下喷出了大量火热的爱液。

“呀!”高潮的来临让卡戴妮控制不住混身一软,无力再为妹妹口交同时也发出了一声长吟,呼吸瞬间急促得让人感觉分外的刺激。

许平闷哼了一声,停下了动作感受着处女阴道高潮时那剧烈的蠕动,嫩肉的收紧几乎要把龙根夹断一样美妙得让人眼前发黑。卡戴妮的身体渐渐的酥软下来,剧烈的僵硬过后瞬间瘫软如泥,偶尔本能的抽搐几下看起来更是妖冶异常。

按照卡戴妮的性格高潮时该大呼小叫的发泄才对,不过这次小嘴被妹妹那美丽的肥臀捂着没叫出声来,虽然这样但却多给了人一种遐想的空间,不知道这时的她到底张着小嘴喝了多少妹妹的爱液。

琳娜的呼吸紊乱不堪,眼含迷离看起来分外的撩人,眼见许平停下了动作她迫不及待的抱住了许平的腰,柔软的小嘴开始亲吻着许平的小腹,似是迷醉般的呢喃着:“臭男人,我也要……好痒,姐姐的舌头好细,一点都比不上你的……”

“比不上我的什么?”许平轻抚了一下她的小脸,让这么野性十足的尤物在跨下求欢,想来对于任何男人而言都是一种心理上无与伦比的满足。

“比不上你的鸡巴,阳具,肉棒,命根子……”琳娜动情的喊着,在这方面她从不知羞涩为何物,只知道食髓知味的自己渴望那强硬的占有,身体的荷尔蒙已经开始疯狂的作祟,再得不到满足的话她会疯的。

“乖,那就满足你吧!”许平舔着嘴唇,将龙根一点点的从卡戴妮的阴道里抽出来。琳娜目不转睛的看着,呼吸急促的吹拂着让人感觉别样的撩拨,那充满情欲气息的分泌物味道扑面而来,这对于她而言是最直接也是最富有冲击性的刺激。

琳娜伸手想握住龙根,似乎是知道许平喜欢口交所以动了一些,不过许平阻止了她,摇了摇头后淫荡的一笑站了起来。琳娜哼了一声没说什么,直接趴在了姐姐的身上,娇喘连连的等待着那尽根而入时的满足,想起那一次销魂蚀骨的滋味不知不觉间本就潮湿的羞处越发的不堪了。

琳娜伏在姐姐的身上静静的等待着,因为她知道这个男人不是单纯的野兽,要的不只是那猛烈抽插的肉体快感。作为一个最强壮的雄性,他好色而又下流却又懂得享受,享受那种玩弄女人于跨下又让人不知不觉间会臣服的快感,人类的性爱不只是交配那么简单,还有科学解释不了的所谓灵与肉的结。

卡戴妮已经无力再为妹妹口交了,沉浸于高潮美妙中的她身体酥软,闭着眼睛微张着小嘴大口大口的喘息着,满面都是满足过后的潮红,陶醉无比一看就让人心生自豪的满足感。

在她的头部上方是琳娜浑圆诱人犹如水蜜桃般可爱的美臀,白皙的阴户上已经是湿淋淋的一片,美丽无暇的阴唇和偶尔颤抖的嫩肉在爱液的包裹下晶莹剔透,看起来淫靡却又富有迷人的美感,而粉嫩的小菊花也被爱液覆盖着,遵循着身体的本能微微的开着看起来更是诱惑万千。

看着这即将被自己享受的美臀许平是嘿嘿的一笑,不过还是第一时间摸了摸卡戴妮的小脸,把满是她爱液的龙根凑在了她的嘴边。出于高潮余韵中的卡戴妮无力的哼了一声,但还是本能的张开小嘴亲吻着这根带给她销魂滋味的巨物,细长的嫩舌随之而出舔拭着上边属于她的爱液。

第一次高潮到男女高潮的滋味她还有点失神,舔的时候动作多少有些无力,不过心理上和视觉上的刺激才是重点。许平把龙根直接插到她小嘴里,卡戴妮呜了一下立刻温顺的舔了起来,把属于她的爱液全都舔吃一净咽到了樱桃小口内。

待到她用那性感的小嘴把龙根清理干净的时候,许平就嘿嘿的笑着往上稍微挪了一点,依旧杀气腾腾的龟头对准了琳娜那微微张开的嫩穴口,挑逗般的上下磨研着。

琳娜娇躯一颤,还没等她发出抗议的时候嘴里能喊出的只有尖锐而又满足的叫声,因为许平也是处与欲火中烧的状态没多少时间调戏她了。挺狠狠的一挺,哧溜的一声巨大的阳物就尽根而入,即使有充足的润滑让插入变得顺畅,但那第二次为君而开的蜜穴依旧紧得让许平眼前一黑几乎要窒息。

龟头轻轻的磨着兴奋颤抖的子宫,这滋味又酥又麻让人几乎要疯掉,琳娜长长的啊了一声出了口大气,竟然是摇晃起了美臀也不管这巨物再次进入的短暂不适,动情的叫喊着:“就是这个,啊,好粗啊,爽,爽……”

她柔媚的声音无疑是最好的催情剂,许平顿时感觉欲火快把自己烧成了灰烬,忍不住双手齐出帮她调整了一下姿势。琳娜无力的哼了一声双腿跪高了一些,美臀高高的翘起,调整出了一个让许平感觉最适的后入高度。

许平这时候已经快疯了,立刻双手按住她的美臀开始了激烈的抽送,有充足润滑又情动不堪的情况下不需要任何的怜爱。大开大的抽送间许平没丝毫的保留,巨大的阳物一下又一下的进出着这个美丽的身体,每一次插入几乎把她嫩穴里的爱液挤了出来,那种微妙至极的感觉在这一刻显得是那么富有冲击性。

许平兽吼了一声,抽送的速度瞬间加快,狰狞的阳物一下又一下快速的进入着,带出越来越多的爱液一下又一下的冲撞着她敏感的子宫,享受着这紧凑异常的蜜穴带来的美妙滋味。

快速的抽送几乎没技巧可言,只是最单纯的狠狠插入,抽出以后再一次毫无怜惜的进入。这样的剧烈恰好是琳娜需要的,因为一晚上极尽诱惑的挑逗过后她需要的是情欲上疯狂的满足,这一通抽插间琳娜啊了一声,忍不住哭泣般又大声的叫了起来:“好深,……粗啊,呀,顶到最里边了……”

这样柔媚的声线让人感觉兽血沸腾,许平顿时红了眼,双手扶着她的美臀固定住后开始了疯狂的抽送。奇快的速度和无比的力道让琳娜啊的一下张开了小嘴,除了本能的叫声之外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但她并没有压抑自己,叫床声无比的激烈显得更是野性十足。

卡戴妮在极端美妙的快感中缓缓醒来,半睁着满是水眸的眼睛,感觉着睾丸在自己脸上晃动间的磨蹭心里一热,开始伸出舌头舔着许平在她脸上摇曳而过的睾丸。

这特殊的滋味让许平感觉更是舒爽,抽送的速度更快了让琳娜发出了越发高亢的叫声,龙根在体内的暴涨也让琳娜呀呀的叫了出来,或许她还不习惯这粗大的尺寸,尽管快感十分的巨大但除了被动承受外狂野的她甚至连扭腰摆臀迎一下的力气都没有。

卡戴妮呵呵的一笑,有些失神却又带着戏谑的味道。两人就在她脸上猛烈的交,妹妹的爱液已经滴到了她的脸上,她可以清晰的感觉到这时刻妹妹的肉体有多兴奋,不由分说的她抱上了许平的大腿,但却是凑在两人的交处开始吻着妹妹那已经硬起来,裸露在外如是红豆般可爱的小阴缔。

“呀,死骚货……别舔那,舒服啊……呀!”

琳娜顿时控制不住高亢的呻吟出声,卡戴妮也不管她继续含着阴缔好一阵的舔弄,她似乎很熟悉妹妹的敏感代,双手往下一抓抓住了琳娜悬空摇晃的乳房揉弄起来。在这样的刺激下琳娜竟然是长出了一口大气,在几乎晕厥的状态下瘫软在她的腿边迎来了高潮的洗礼。

阴道的夹紧犹如有生命一样,那无比暴躁的蠕动挤得许平混身一个哆嗦,这时一股酥麻发硬的感觉延着颈椎一路往上。颤抖间前列腺一阵阵的发疼,兴奋的睾丸似乎在一瞬间收紧一样,许平能清晰的感觉到大腿内侧的所有神经几乎在这一刻绷紧了。

压抑了一晚上的欲望再也憋不住了,许平也不会刻意的去控制,快感袭来的时候也不管琳娜正处于高潮的洗礼之中。立刻双手齐出死死的按住了琳娜的美臀,狠狠的揉着富有弹性而又柔软细腻的臀肉固定住她瘫软的身体,猛的发力开始拼尽全力的撞击着这具性感迷人的身体。

“啊,呀……疯了啊啊,顶太深了……”

高潮中的琳娜发出了含糊不清而又高亢的叫声,本就敏感的身体在这剧烈的冲击之下几乎要魂飞魄散,男人那有力的抽插每一下都势大力沉,速度快得犹如是机械作业一般,啪啪的撞击之下她几乎要翻起白眼晕厥过去。

在这时,许平也忍不住了,啊的大吼了一声死死的抓住了琳娜的屁股狠狠的顶住了她。暴跳如雷的龙根在她娇嫩的阴道内肆虐着,坚硬而又涨大了一圈的龟头死死的顶住了她颤抖的娇嫩子宫,马眼一开火热的精液有力的喷射而出,毫无保留的灌溉在这最敏感也让男人最有征服欲的地方。

“啊,啊……死,呀!”琳娜终于是控制不住了,连叫了几声后眼一白,被这猛的一烫迎来了更加猛烈的高潮,但同时也是眼一白啊啊的连叫了几声晕厥过去。

琳娜的身体无力的趴在姐姐的身上,闭上眼睛爽得几乎没了知觉,身体覆盖上了一层粉色又布满了香汗看起来柔媚万千。许平僵硬良久才长长的出了一口大气,无力而又僵硬的抽动了几下,最后的精子从找请马眼里压榨而出,一瞬间爽得许平打了个冷战。

这时,卡戴妮依旧温顺的躺着,用那细长的舌头舔着许平的睾丸,似乎是在这暴发的时候希望用这样的方式让许平爽得更加淋漓尽致。

屋里激烈的撞击声和呻吟声在几乎同一时间停了下来,取而代之的是男人粗重的喘息和女人似乎气若游丝的轻哼,许平感觉腿一软,本能的想坐下来不过还是强撑了一下坐到了一边,否则的话卡戴妮美丽的容颜就成了无辜的肉凳了。

扑哧的一下,半软不硬的龙根从玉穴粉洞里滑了出来,卡戴妮促不及防的啊了一声。

许平低头一看顿时呵呵的笑了起来,原来琳娜的小美臀没了支撑无力的坐到了她的脸上,粉嫩的小肉洞刚好凑在了她的嘴边。高潮的爱液混着雪白的精液一起流淌出来,直接流到了卡戴妮的脸上不说,不少更是恰到好处的流到了卡戴妮的嘴里。

性感的容颜此时狼狈却有着难言的淫靡,卡戴妮气呼呼的拍了琳娜的屁股一下,臀肉晃动间却是让身体处于敏感中的琳娜啊的叫了一声。卡戴妮头看了看笑得暧昧的许平,没好气的白了一眼后还是抱住了妹妹的美臀,开始去舔那小嫩穴里流出来的分泌物。

这一幕看得人热血沸腾,不过许平已经发泄完了,而且是如此之酣畅淋漓,一时间也没了继续挑逗她们的意向。休息了一阵感觉身体恢复了一些,许平立刻起身拿起水大口大口的喝着补充着体力,又抽出事后烟美美的抽了起来。

“肥猪,你压死我了……”没多一会,卡戴妮也起来了,将身上的琳娜推到一边,处于极端美妙滋味中的琳娜依旧是混身瘫软如泥,不过好歹比之前强多了起码能动几下。

她大大咧咧的张开着双腿,任由刚被许平兽行糟蹋过的羞处曝露着,躺在一旁有气无力的喘息着:“妈的,死骚货……要洗带我一起去,混身酸死了。”

“是爽死了吧!”卡戴妮呸了一声,眼见许平饶有深意的笑着站在一旁。她顿时一个机灵赶紧下了床,跪到了许平的面前后用樱桃小口含住了已经软化的龙根,小嘴啧啧的吸吮着为许平做着最后的清理,时不时的还抬起眼来用一种似乎是讨好的神色看着许平。

本身就是一场交易,付出的是肉体,得到的是无与伦比的快感。卡戴妮开始喜欢上了这种滋味,同时她也清楚为了自己和妹妹的安全必须讨好这个男人,而所谓女性的矜持这个概念她们一开始就没有。

卡戴妮满面的陶醉之色,脸上带着满足过后的潮红,殷切的舔着龙根咽下了残留的精液和姐妹花留下的爱液,一一的添拭着一边排斥之色都没有。

“你们先休息一下吧,一会出来吃东西。”男人发泄完后总是拔吊无情,许平也没兴趣洗什么鸳鸯浴,毕竟她们两个再狂野在伺候人这个环节上终归是不行,所以自己草草的洗了一下穿着短裤就出了房间。

床上琳娜依旧一副失神的模样,卡戴妮温顺的恩了一声,此时娴静无比的她完全没之前那狂野的模样,仿佛是一只任人宰割只能唯唯诺诺的小母兽一般。

她们不是思维正常的女性,对于许平爽完就走的行为没多大的感想,毕竟这也不是情投意的所谓干柴烈火,按琳娜的话说这应该是发泄性欲的一种渠道,是正常的生理需要,哪怕是没感情基础也可以完成的一种小事。

第二章、监视这种庄园式的小楼应有尽有,麻雀虽小不过五脏具全,多样化的设施绝对对得起这里高昂的价位。二楼一个类似于K房一样的包厢里,许平翘着二郎腿若有所思的坐在柔软的沙发上,点着眼时眼睛里神色闪烁总是控制不住的琢磨着什么。

桌子上是刚买来的美食,洛研身穿着一套休闲的运动服看起来就似是来渡假的模特儿一样,宽恕的衣服掩饰不了她傲人的曲线和高挑的身段。如果她不是性格倔强不想命运被家族安排的话,她可能会是一个风光无线的女星,或者是一个美艳动人的模特,因为她具备了在荧幕前闪烁的资本。

当然了,以她的天姿国色,恐怕现在已经成为了哪位实权人物的夫人。京城这个权利场里从来不缺乏政治婚姻这种事,即使这种关系是互相的借助对方的势力,实际上不怎么牢靠,但千年来人们还是乐此不彼。

在官场上,美貌的女人远没有利益重要,因为能混到高位的人十个里九个是利欲熏心之辈,在这一类人的眼里女人反而是他们觉得可有可无的东西。

“老祖宗,这边到底是偏远地方,不过还算有几道拿得出手的珍馐菜肴,您先吃吧!”洛研一直身在军中,即使出身名门望族她也不曾懂得怎么去伺候男人,但在许平身边的这段时间她一直在学这些,尽管不是尽善尽美但却把她恋爱中女人的那一份柔媚表现得淋漓尽致。

原本她过的是双手不沾阳春水的生活,从不曾有这样细心的时候。如果是行军中那些压缩饼干,便携式的速热食品她可以说是如数家珍,可论到上层阶级的享受她就是双手一摊直接白痴掉,所以在这方面她一直战战兢兢的一直深怕许平会嫌弃她伺候得不周到。

以她的性格,能在逃出生天后这么敏感的时候体贴的准备一桌子吃食着实不容易,因为按她的思想而言这时候最需要的是低调,毕竟风头那么紧大家应该老实的窝着有什么吃什么才对。

但洛研这次并没有那么做,不仅准备了丰富的吃食,而且如是小妻子一样在旁边忙碌的准备着,看来她很是重视这一顿难得的二人晚餐。

“坐下,我们一起吃吧!”许平看得心里一暖,宛如是看着自己的小妻子在家里忙碌一样,欲望刚刚发泄出去了。这时许平眼里的柔光不含任何的情欲,只有浓郁得化不开的情愫和对于她一直伴随在身边的感激,尽管洛研在自己身边也是少言寡语,但那种不论生死都会追随着你的深情绝不是甜言蜜语所能表达的。

如此深情款款的注视让洛研吓了一跳,受宠若惊眼眸里也闪烁着幸福的水雾,小心脏一时是小鹿乱撞一样的紊乱,那种砰然心动的滋味袭上心头简直是妙可不言。洛研发誓一辈子都没这么紧张过,此时的她反而表现得唯唯诺诺,哪怕是芳心甜蜜而又充满了幸福感,可这一切在她看来又如是做梦一般。

这个强如神佛的男人,他理所应当的享受尽世间的莺燕曼妙,享受众星捧月般被女人们仰视的高高在上。在洛研的印象中身为她的女人哪个不是天姿国色,哪个也不是冰雪聪明有世所罕见的过人之处,她空有的只是一身在这个男人面前卑微的所谓修为,所以她不曾期待过许平会这样深情款款的注视。

洛研小心翼翼的坐到了许平的旁边,满面的俏红宛如个娇羞的小妻子一般,咬了咬下唇悄悄的看了许平一眼,柔声说:“老祖宗,您怎么了?”

“怎么,非得我耍流氓才显得正常么?”许平瞬间有些哭笑不得,不过还是第一时间为她盛了一碗汤,柔声说:“研儿,这一趟你也是担惊受怕了,难得现在有清闲的时间,陪我好好吃顿饭吧,其实老祖宗有时候也喜欢清静!”

“恩!”洛研红着脸乖巧的点了点头,在她看来这碗汤不管是用什么食材熬制的都是世界上最美味的东西,肯定有着让人心旷神怡的滋味。

汤其实是普通的鱼头豆腐汤而已,不过加了些晾干的虾仁和鱿鱼干,把鲜味一吊那滋味叫一个妙,但说到底还是民间野厨子做的。洛研虽然习惯了军中的粗茶淡饭,但不意味着出身名门望族的她没吃过宫里的山珍海肴,可此时此景她只知道眼前这碗汤该是世界上最美味的东西了。

许平破天慌的没有喝酒,和洛研一起品味着这份难得的温馨,一起将碗里喝乎乎的汤喝完后开始打量起了桌上的菜肴,再一次为洛研的体贴而感动。因为她原本就不是细腻之人,俗话说江山易改本性难移,所以许平更能感受到那种女为悦己者容的深情。

尽管是过街老鼠一样的躲避着,但这一桌子菜洛研还是准备得很精心,或许是她不希望曾是一世帝王的许平会感到委屈吧。在这种旅游圣地所谓的地方特色往往都变了味,各地的菜馆营的是专宰游客的高价菜品,能凑到这么一桌色香味具全的菜肴也够难为她的。

洛研很是贴心,不只是为朱可儿她们准备了一桌,也吩咐人给卡戴妮她们也送去了一桌。她不是傻子,自然知道许平在她们房里流连那么久是在干什么,虽然她打心底里对那两个科学狂人没什么好感,但可不否认她们都是姿色上佳的尤物,吃醋倒谈不上她也知道自己没这个资格,只是觉得卡戴妮她们好歹还配得上许平所以不想故意刁难她们。

这是个不善于争风吃醋的女人,就似是如影随形的女人一样,默默的守在你的身边,却总是不善于用语言来表达她深深的爱意。

吃饭的同时,两人轻声说笑着不过却没谈任何敏感的话题,因为都是许平在说些下流话逗她。洛研娇嗔着明晰那是乐在其中,她的眼光始终盯在包房的屏幕上,屏幕里卡戴妮和琳娜已经换洗一新,穿着崭新的睡袍遮掩着身体的曼妙,只是她们并没有享用桌子上丰盛的菜肴,反而是在嬉闹着。

姐妹花一直嬉笑怒骂着,互相调戏时出口是毫不避讳,那大胆的做风倒是把洛研闹了个大红脸,她虽然只要在许平的跨下就极劲豪放之风,不过人前一向是冰冷而又严谨的。说到底她是出身名门望族自小也受到了严格的教育,和这两个几乎野生一样的科学狂人不同,多少还是会受到矜持和道德礼仪的拘束,并不能做到她们那样的敢说敢做。

卡戴妮和琳娜一直没吃饭,洗完后姐妹俩一直在嬉闹着,偶尔咬着耳朵说着悄悄话,甚至还明目张胆的交流起了做爱的感觉。包括口交,包括破处时的疼痛,两人肆无忌惮的讨论着许平的阳具,从她们轻松自在的模样完全看不出半点的矜持,反而透着一种破身之后浓郁的妩媚和越发没有顾及的妖娆。

这边的两人酒足饭饱之后,亲兵就过来把东西收拾走了,许平抱着她一起懒懒的躺在沙发上,享受着饭后一起懒惰的那份亲昵。等了那么久洛研有些没耐性了,忍不住头说:“老祖宗,这两个女的真有那么厉害,房内什么东西都没有,难不成她们还能凭空造出什么机器不成。”

“小研儿,我对她们的能力不会怀疑的,如果她们连这点能耐都没有的话朱威权怎么可能这样慎重的关着她们。”许平从背后抱着她,双手自然的钻到她衣服里作祟着,体贴的洛研并没有穿内衣,一对饱满的玉乳立刻落到了许平的手掌里被肆意的玩弄着。

“老祖宗……”洛研动情的哼了一下,不过还是如温顺的小猫一样蜷缩在许平的怀里,长夜漫漫不急于这一时,她这时候更好奇这两个性感尤物那号称天才的手段能制造什么样的神奇。

聊了半天姐妹花就去洗了个澡看起来一切如常,不过她们依旧没有动桌子上的饭菜,也不知道是不是怕被人下毒。等了半个小时后卡戴妮就悄悄的起身把房门关上,头紧张的说:“琳娜,估计那色狼不会来了,你赶紧动手吧!”

“姐姐,就不能先吃点东西么?”琳娜摸着有些发瘪的小肚子,难受的说:“那色狼不来关我们吃不吃饭什么事啊,再说了他来就来咯,除了做爱以外他也不会干别的。”

“你傻啊,我们哪有那个闲时间。”卡戴妮脸上带着隐隐的潮红,破身之后更平添了一种妖媚的韵味,她毫不客气的给了妹妹一个暴栗后笑骂道:“那个家伙就和种猪一样,一拱就拱上大半天的,他要是来了的话我们就没时间干正经事了,我说你个小骚货是不是上瘾了,难不成你还盼着他转头来再干你一顿啊。”

“第一次有点疼,第二次倒是舒服多了。”琳娜委屈的摸了摸头,一脸无辜的说:“姐姐你说得自己好像不想似的,这种事本来就是人之常事嘛,没有性爱哪来种族的繁衍。至于你说他和种猪似的,这话听着似乎也对,那根东西粗死了,玩命的一捅整个人都受不了。”

“别发浪了你,赶紧动手吧!”卡戴妮自然知道妹妹没所谓害羞的概念,这时也懒得和她谈论做爱心得了。

洛研忍不住咯咯的笑了一下,许平有些难为情的挠了挠手,敢情她们老实半天是怕自己杀个马枪啊。不过说真的,要不是一直对她们的目的好奇又心存警戒的话,以男人喜新的特性而言许平还真想在那过个夜,享受姐妹花的软玉温香同时也可以对她们好好的调教一番,最好来个三洞齐开把精液射在她们身上每一个可供发泄的地方。

两个科学狂人这时候性脱去了身上碍事的睡袍,直接赤身裸体的忙活起来,她们随身带着两个包裹里除了储存数据的硬盘外还有一些不知名的工具。许平倒没把她们当囚犯看,所以这些东西她们一直随身保管着,逃命的过程一波三折的闹了些矛盾,其他人倒也没注意到她们还带着那么多东西。

这些工具一铺开一套又一套的,看起来都是那些小东西不过又十分的精密,明显是一般人不懂得操作的深奥之物。这些怎么看都不像是普通的五金工具,每一把都很细小,规格不同明显都有独一无二的用处,这样精密的工具根本不是民间所用的,最少也得到军工处或者是皇家工学院的厉害人物才会用。

毕竟现在很多都是机械化操作,人工的操作因为效率的低下已经落伍处于淘汰的边缘,但山山有龙地地有虎,大明也不缺乏一些比较厉害的高手,这些高手徒手使用这种精密的工具会有堪比流水线甚至有过之无不及的可怕创造力。

这些工具一一摊开的时候洛研忍不住是神色一冷,粉眉微微的皱起说:“老祖宗,这些都是最先进的军工工具,每一套的造价不菲却又特别的稀少,不是那种绝顶的天才根本驾御不了。”

洛研常年在军中自然有独特的见识,她清晰的记得有一次就见过一位军工处的专家用过地度这种工具,这种嫉妒细腻的工具一但把用处发挥到极致的话常人难以想象那种可怕的创造力,那位专家可以凭着这样一套工具拆解普通民居里一切可以利用的东西,把那间民居变成了一个到处布满了炸弹的陷阱。

而那一切的根本不过是一个煤气罐而已,通过巧夺天工的能力,一个煤气罐就足够演变成威力放大十倍以上的爆炸体。那一次的见识让洛研惊为天人,按照当时军工处的理论当一个绝顶的天才能灵活运用这东西精密操作的工具时,他就能爆发出让你无法想象的创造力,达到那种程度的话双手的灵活程度和对着力点和力道的把握已经不逊色于任何的机械。

卡戴妮和琳娜此时就如两个艳贼一样,晃着她们诱人的丰臀美乳轻车熟路的把房内肉眼可见的电器全都集中到一起,电视,电脑,床头电话甚至还拆了一些点门开关,房内只要和电源有关的东西都被集中起来。

忙活了一通卡戴妮就娇喘连连的在一旁看起了热闹,这次琳娜倒是一点风凉话都没说,迅速的就用螺丝刀般的工具开始拆解着这些电器。拆去外壳后她把里边的电子元件全拿了出来,卡戴妮第一时间把这些空壳又整理起来,这时候的她很轻车熟路的充当了助理的角色,而角明显就是从不隐瞒自己这方面能力的琳娜。

琳娜跪在地上开始对这些电子元件进行分析,仔细的端详着哪怕是一根细小的铜丝,没多一会她就一副心中有数的模样把足足近种的工具一字摆开,旁边放着她自己带的小形电脑,轻车熟路的对着这些电子元件进行精密的拆解后又开始了匪夷所思的装。

上件的精密工具,在她的手里仿佛有了生命一样不停的舞动着,每一个动作都不拖泥带水,如行云流水一般快得让人眼花缭乱。

“没,没那么夸张吧?”洛研看得瞠目结舌,忍不住惊叹了一声,她可以分的确定琳娜的手速比之前她看过的那位专家更加的骸人,更为恐怖的是琳娜下手之前几乎不需要任何估算的停顿,光是这一点洛研就没见过。

这时许平在她胸前肆虐的手也停下了动作,震惊的看着琳娜严肃的表情和她那快得让人眼花缭乱的手速,心里想的是如果被这样的小手快速的套弄的话,恐怕正常人没几下就会丢盔卸甲了,这速度简直超乎了正常人的范畴。

“风骚的妹妹,我就说了我还是喜欢你用手让我满足,因为你的舌头一点都不灵活,还不如用手让我感觉更刺激,犹如是你的手指柔弄着阴缔的时候,那感觉爽到姐姐都要死了。”卡戴妮在一旁感慨着,换来的只是琳娜狠狠的一瞪和没好气的说:“你个骚货刚才喊得哭天叫地一样,被那色狼那么狠操还没满足啊,要不一会把他叫来再让你好好爽爽啊。”

“好好做你的事,别分心……”卡戴妮说话的技巧可比她高明多了,避其锋芒直指她不严谨的态度,这是对于科学的一种不礼貌。

琳娜在这方面比较单纯也无言反驳,哼了一声后继续低头忙活着,面色肃然眼睛几乎是一眨不眨,那庄严的态度看得人是肃然起敬。这时候的琳娜越发的专注,卡戴妮在旁边说着些风骚露骨的话她也毫无反应,明显已经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之中。

“老祖宗,如果这时候您玩她后庭的话,恐怕她连眉头都不眨一下。”洛研咯咯的娇笑着,不过神色里的肃杀一闪而过,明显琳娜如此严肃的态度让她心生警惕了。

“有可能,她们姐妹俩是绝对的疯子!”许平笑咪咪,继续上下其手,不过也是肯定的点了点头说:“所以她们表现得那么温顺更惹我怀疑,尽管她们可能是在担心自己的生命安全,不过有一点我始终存着疑惑,那就是她们不可能没有目的就逃出来,毕竟普天之下莫非王土,如果不留一条后退的话以她们的情况就算逃出来也没用,反而会因为背叛皇帝而落入更加凄惨的境地而已。”

“恩!”洛研想想也是,若不是有许平的庇佑的话自己早把她们丢海里喂鱼了,毕竟她们就算有法的身份也不过是普通人而已,没处安身立命的情况下怎么可能贸然的出逃。

光是她们知道那个秘密基地的存在这一点皇帝就容不下她们了,更何况她们还叛变了,如果不是有什么把握或者说是计划的话,她们应该选择继续呆在秘密基地里被软禁着,因为没有后路可退的话就算逃出来她们也不会有好下场。

两人继续盯着大屏幕看,房内两个聪明绝顶又不善于阴谋轨迹的天才浑然不知自己的行为早就被监视下来了,她们继续一丝不苟的忙活着,同样也让二人看得是胆战心惊,没想到看似大大咧咧的琳娜工作起来竟然是这样的细腻。

她的小手灵活得似乎每一根手指都是单独的生命一样,相互配着可谓是天衣无缝,就似是美丽的舞蹈一样却又灵活得让人毛骨悚然。那些细微又不知名的电子元件在她的手上分解,拆分,重装,就似是上帝的手在捏造奇迹一般让人感觉眼花缭乱。

很快她就把一个全新的电子做好了,动作行云流水一样一点拖泥带水都没有,紧接着她将这怪异的电子分开安置在电话机内。拔掉电话线以后重新做了一个连接到小形电脑上的数据线,这一切一气呵成别说许平看得傻了眼了,就连一旁自问见多识广对高科技甚至军工科技也很了解的洛研都是一脸的呆相,完全不敢相信人类的手竟然可以有恐怖的创造力。

那部外形普通的电话被彻底改造了,姐妹俩这时候也不胡闹了,一人手持一台电脑飞速的在上边输入代码,明显是在编写驱动和运行程度。她们秉气凝神连话都不说了,手速飞快的敲击着,短短的十分钟过去后卡戴妮长出了口大气:“终于好了!”

“现在和做贼一样太紧张了,居然弄这么久才弄好。”琳娜亦是如释重负,赶紧擦了一下额头上细密的汗珠,似是撒娇的抱怨说:“真是的,早就说了这种心神不宁的时候不适做科学研究,搞个卫星电话都那么久,这说出去的话真是让人笑话。”

包房内偷窥的二人是大眼瞪小眼,不约而同的看了看时钟,前前后后的时间加一起还不到半个小时。这样短的时间内竟然用一堆毫无关联的东西手工制造出一个卫星电话,这简直是骸人听闻,更为可恶的是她们居然还觉得这样太慢了,那如果是在正常的研究情况下她们的创造力该多恐怖啊。

这要是被工学院那些心高气傲,自持是天才的学子们看到的话,恐怕他们会羞愤得上吊自尽了。

“光造出电话还不行,就算是卫星电话,但没有承接源就是中转卫星的话还不是废铁一块。”洛研到底是军方出身,对于这一类的技术虽然不算精通,但粗浅的道理还是明白的:“世界上大多卫星控制在各个国家政府的手里,一些高端的更在军队保护范围之内,就算有一些是私人公司所拥有用于商业的范畴,但在没正式签约之前绝不会随意的连接任何陌生的信号源,因为谁都怕自己家的技术会被破解,根本不可能连接这种没在资料里备注过的信号源。”

也就是说造出了卫星电话以后,没有供应商渠道的话就没用,没有任何一颗卫星的所有者会去接纳那种没有法备注的信号源,这确实是个比较现实的问题。

不过琳娜接下来的话打碎了洛研的不屑,也让她彻底目瞪口呆了:“喂,骚货,你那边的入侵程序不会出问题吧。”

“我弄的程序能出什么问题。”卡戴妮已经走到了一旁,拿起高脚杯幽雅的抿起了酒,一副得意的口吻说:“那些大公司还有小国家为了追求新的技术,买到手的卫星也没仔细的查看有多少漏洞就上线使用了,我编写的那个程度能轻松的获得使用资格,当然了时间这么短想获得控制权就不行了,虽然那些卫星比较落后,但要强制的获得控制权也得一定的时间。”

“那些公司集团的容易被查,还是侵入哪个没什么科技力量的小国家卫星吧!”

琳娜在这点上倒不傻,一边说着一边密切的操作起来,仅仅不到五分钟的时候,她就得意的一笑将那外表还是台式电话的东西递给了卡戴妮:“OK了,锁定最高权限十五分钟,就算有人追查也没关系,到时候怎么查都查不到这边来。”

这么短的时间连黑客技术的入侵都完成了,别说洛研瞠目结舌了,就连许平都忘了在她身上上下其手。两人几乎是不约而同的坐了起来,死死的盯着屏幕上,这会总算明白了朱威权为什么会这样看重她们了,这确实是两个让人想想都毛骨悚然的绝顶天才。

卡戴妮拿起那部外形依旧老土的电话随意的拨弄了几下,没插线的电话竟然真的在只连接两部电脑的情况下响起了一阵嘟嘟声,没多一会那边就响起了一个虚弱而又温柔的声音:“孩子们,看来你们逃了出来了,我很开心能得到你们安全的消息。”

“妈妈,你还好么?”卡戴妮和琳娜同时凑在了电话旁,此时赤身裸体本该风情万种的她们却是一脸的喜悦之色,犹如是渴望妈妈怀抱的孩子一样楚楚可怜。

妈妈?许平顿时楞住了,还以为有什么阴谋诡计,没想到她们第一时间找的居然是她们的妈妈。许平脑子里瞬间思不得其解,琳娜的狐狸耳朵,卡戴妮那细长得让人销魂蚀骨的舌头,说难听点许平很想知道她们的母亲到底是谁,怎么会有两个生理构造这样奇怪的女儿,会不会她母亲并不是什么正常的人类。

设备只能窃听房内的声音,不是信号阻截就听不到那头的人在说什么,所以当姐妹花走远了一点点就听不见电话那头的声音。这一点让人感觉很是着急,因为完全不知道这位母亲是什么来头,洛研也是一头的雾水搞不清楚她们到底想干什么。

“暂时安全!”琳娜眼眶发红,似乎是想诉说被人欺负的委屈,不过卡戴妮却是狠狠的瞪了一眼阻止了她,柔声的说:“妈妈,我们和那个老妖怪在一起,他倒是没为难我们对我们也还不错,您呢,现在情况怎么样了?”

接下来电话那边似乎一直在说什么,她们不停的恩恩了几声后似乎是害怕信号被人拦截就匆匆的把电话给挂了。挂了电话后姐妹花面面相觑着,神色明显有些慌张,性格比较单纯的她们很容易就把心情写在脸上,想来应该是她们嘴里所谓的妈妈传达的信息不太好。

“怎么办?”良久,琳娜眼眶隐隐的发红,明显慌得有些六神无。

“找个机会,我和他谈谈吧,按照妈妈的意思看他肯不肯帮我们。”卡戴妮亦是一愁莫展,不用说这个他肯定是指许平。

“老祖宗,看来你的桃花运不错,不过麻烦也是不少。”洛研似笑非笑的说了一声,脸上带着暧昧也带着调侃,不过她倒是知道自己该干什么,立刻拿出手机命令自己的亲兵去调查卡戴妮姐妹的过去,因为她们嘴里那个妈妈确实让人感觉很是好奇。

温馨的晚饭时间结束了,俗话说温饱思淫欲,当许平从后边抱住她,将她扒了个精光开始上下其手时。洛研已经是情欲高涨了,激烈的吻后蹲在了许平的面前,动情的含住了那让她感觉到彻底沉沦的巨物,殷勤的吞吐着品尝着那熟悉又让她无法自拔的味道。

房内衣物散落一地,伴随着肉与肉相撞的声音两个肉体剧烈的纠缠着,或许是为了表现不比卡戴妮姐妹差的狂野。洛研的叫声毫不避讳,每次被顶到最深处都会娇吟出来,她疯狂的扭动着肉体迎着男人的抽送,不管任何的姿势再怎么羞耻都可以,只要身上的男人能感觉到开心就是她最大的满足。

用各个姿势纵欢在每一个角落,晶莹的爱液甚至滴到了地上,当洛研跨坐在许平的身上,用她那紧凑的粉嫩蜜穴无力的套弄着巨物呻吟着迎来第五次高潮的时候她已经彻底的无力了,啊的长叫了一声倒在了许平的身上娇喘连连。

许平极尽温柔,抱起她吻了吻等到她恢复得差不多了就让她跪在了沙发上,双手扶着靠背摆出自己最喜欢的后入式,扑哧的一声粗长的龙根再一次的尽根没入,在洛研几乎歇斯底里的呻吟声中大开大的抽送起来。

第六次,第七次,当第八次高潮来临的时候洛研已经是瘫软如泥,满身的香汗如是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披头散发的模样尽显妖娆,小脸上尽是迷离和满足,在接连的快感侵袭之下满面的失神几乎没了任何思考的能力。

今天已经酣畅淋漓的射了一次,第二次的持久度一般比较好,不刻意控制的话射精是个难事。许平在她身上也爽够了所以欲望没那么强烈,将龙根拔出来后抱着她的身体一阵的爱抚,上下其手不停的抚摸着她弹性十足的美乳,享受着每夹一次她的乳头她都会混身痉挛的乐趣。

洛研休息了良久才过神来,脸上尽是动情之色又有几分陶醉,含情脉脉的看了看许平后娇声说:“老祖宗,人家是不是很没用,每次都不能让您尽兴。”

“不会的,老祖宗已经很爽了。”许平温柔的吻着她的脸,听着她无力的声线特有的那种柔媚,看着她满足的表情心理上已经得到了莫大的快感。

洛研情愫满面的摇了摇头,用小手抓住龙根套弄了几下后低下头来,一口含住了满是她爱液的龙根啧啧的上下吞吐。没多一会眼里的水雾一眨,慢慢的趴过去再次翘高了她那运动感十足的美臀,诱惑的摇晃着情动的喘息道:“老祖宗,研儿还要……”

原本雪白诱人的阴户此时已经有些红肿了,看起来楚楚可怜让人不忍再蹂躏,许平抚摸了几下感受着她美臀的弹性,看着她满足而又疲惫的模样心里一暖。许平没有如她料想的那样继续征伐,亦没有去享用她那布满了爱液看起来更加粉嫩诱人的后庭,而是直接抄上了她的小蛮腰一个公抱将她横抱起来。

“老祖宗!”洛研本能的双手环住了许平的脖子,如只温顺的小猫一样却又有着唯唯诺诺的说:“研儿可以的,您若是不尽兴的话人家反而感觉心里不安。”

“要是为了尽兴把你弄惨了我才心里不安呢。”许平蜻蜓点水的吻着她的嘴唇,也不管两人都是赤身裸体的状态直接大大咧咧的走下了楼。

在温泉池里洗了个温馨而又充满柔情蜜意的鸳鸯浴后,许平将已经疲惫不堪的她抱了房间,仔细的盖上被子来了个临别之吻,叮嘱她好好的休息之后才走了出来。洛研满面的幸福之色,虽然看着那依旧狰狞的巨物有些难为情,但聪明如她知道许平还有事要做,所以也不敢奢求能与许平同枕而眠共渡一夜。

想想洛研就觉得心里有点不安,也不知道朱曼儿想通了没有,若她还是这样任性的顶撞老祖宗的话,恐怕连陆姐姐那边都会受牵连。

而这时亲兵也馈了消息,那就是查不出卡戴妮和琳娜的出身,她们早年在国外如是凭空出现一样成了人体基因学炙手可热的专家,但要查到她们的出身包括家庭却是什么都查不出来。

洛研手下的情报能力有限,查不出来倒是在预料之中,毕竟此事涉及皇帝,想来就算动用洛家的关系来查也不一定能查出什么蛛丝马迹。

第三章、母女间混乱的关系三楼是单独的房间,也是这里最大的房间,若大的圆床,落地玻璃,屋里的装修虽然不像皇宫那样极尽奢华不过也算得上有品味,雕梁画栋倒没有只有纯纯的现代化气息,属于那种让人一看就觉得十分温馨的装修。

原本这最好的房间该是许平居住才对,对此洛研是早有安排,不过许平还是把这房间让给了惊魂未定的姐妹来。原因无他,纯粹是因为许平觉得到哪都是睡,到哪都有女人陪着自己睡,所以还不如把房间让出来做一个人情。

房内朱可儿坐在柔软的大床上有些失神,尽管很是疲惫但她现在却一点睡意都没有,她已经沐浴一新换上一套纯棉的小睡衣,虽然款式宽松保守但也遮挡不住她童颜之下那娇好迷人的身带和胸前傲人的呼之欲出。她脸色有些慌乱,咬着牙一副做贼心虚的样子,前方的屏幕上不停的有信号源闪烁着但她却不敢接,原因是妹妹并不在自己的身边。

朱可儿就如是一只受到惊吓的小鹿一般,本来逃出生天后倍感疲惫的她该早早的睡下才是,可这时候分明是心乱如麻六神无,别说是睡意了她甚至连一点想躺下来休息一下的想法都没有。

这时门被轻轻的敲响,朱可儿顿时是吓了一跳,慌张的捂住了胸前后小心翼翼的看了看房门的方向,怯生生的问:“谁,谁啊?”

“可儿,是我!”许平在门外有种奇怪的感觉,明明姐妹俩的声音差不多,但说话的语气却是截然不同,几乎不用刻意的辨别就能清楚说话的是谁,这种现象也是满神奇的。

想到这许平忍不住嘿嘿的淫笑起来,心想着这对双胞胎姐妹花除了性格之外身体的构造和容貌似乎都一模一样,是不是不管自己插她们的嘴还是玩她们的乳房时也能有清晰的辨别,说起来这倒是一个比较严谨而又富有科学性的话题。

“老,老祖宗,可儿和妹妹睡下了,明日再和您请安吧。”朱可儿一听更是慌了神,一脸的欲哭无泪。本来妈妈发过来的信号源她就不敢接,现在许平又莫名其妙的过来找自己,虽然知道有纸包不住火的风险但她也没想到居然福无双至祸不单行,不该来的都一起来了。

朱可儿急得眼泪都快掉下来了,现在不管敲门的是许平还是洛研她都不敢开们,偏偏洛研也没告诉她这临时安排的起居地居然还有高档的卫星电视,眼下朱可儿几乎明白了什么叫前有狼后有虎了,这情况真是祸不单行啊。

“睡下了?”许平一看现在时间还早顿时起了疑心,而且朱可儿的语气尽管装得很平静但还是有一丝慌乱,年幼的她在这方面怎么可能瞒得住早就成精的许平。

“是,是啊!”朱可儿尽管尽量的控制着自己的语气,可她根本就不擅长撒谎,说起话来更是一点底气都没有。

许平毫不犹豫的闭上眼睛,真气迅速的从强壮的身体里散发出去,如是活物一样的蔓延开来神不知鬼不觉的钻进了房间里。等睁开眼时许平的表情有些错愕,随即又有些恼怒,大力的拍了拍门说:“朱可儿,你妹妹呢?”

“啊,老祖宗,妹妹,妹妹睡着了。”朱可儿更慌了,不明白为什么隔了门许平会突然这样问,毕竟做贼心虚所以许平语气里的恼火让她更是惶恐。

“还想骗朕,房内只有你一个人的气息,哪来的朱曼儿,这Y头又跑哪去了!”

许平本就对那个刁蛮小公没好印象,这会查看了一下没发现她的存在更是恼火。

本身这一趟救她在许平而言就是没必要的事,好不容易救出来以后这Y头又不知天高地厚的而且对自己极端不敬,原本以为经历了这事她会心有余悸老实一点,但没想到的是这刚找到个落脚点人就不见了,真是佛亦有火,叔可忍婶不可忍啊。

朱可儿一听许平的话几乎要晕厥过去,千算万想,求菩萨祈上苍的想瞒天过海。但怎么想就是防备不了这个如妖怪一般的男人,站在门外都能知道屋里少了一人,这事上哪说理去啊。这时她也知道瞒不住了,虽然慌得都要哭出来了但想了想还是下床把门打开,头一低根本不敢看许平生气的模样,如是个做错事的孩子一样往一边让了让连大气都不敢出。

事实上朱可儿也急坏了,因为不只是许平,妈妈发来的信号源她一直不敢连接,也担心妈妈那边会不会急坏了。

许平哼了一声直接迈步朝里走,若大的房里哪有朱曼儿了,敞开的浴室里也没有人。按理说洛研不是胡闹的人,好不容易才逃出来她绝对不会允许朱曼儿随便乱跑,到窗台一看许平脸色都青了,一条由床单绑成的布绳栓在了落地窗的钢架子上,长度刚好够直接爬到花园里。

因为要隐蔽行踪,洛研一不能用军方的人,二不会用洛家的人。所以这里只有几个和她出生入死的亲兵在把守而已,朱曼儿只要出得了花园的话就可以大摇大摆的假传洛研之命跑出去,想来也是刚才自己留恋温柔乡的时候她才趁机闪人。

洛研为了安全着想不可能动用太多的人,所以这里的防守还是有漏洞的,如果朱曼儿真的刁蛮乱来的话丈着她公的身份那些亲兵也不会拦她。可许平想不到的是朱可儿竟然没阻止她,让她拉了一条布绳这样直接爬下了楼,这一点估计是谁都想不到的。

“荒唐!”许平越想脸越黑,面色阴沉着隐隐咬起了牙,朱曼儿刁蛮任性不懂事也就算了,朱可儿居然还帮着包庇,难怪能养出这么个不听话的性格。

“对不起了老祖宗!”朱可儿吓得赶紧跪了下来,除了父母之外这是她唯一跪过的对象,她的声线颤颤巍巍,惶恐而又着急的说:“妹妹被关了那么久很可怜,她说想出去散散心,可儿明知道这是不对的但她一哀求可儿就心软了,求老祖宗,不要告诉研姨。”

果然,这都是朱可儿包庇的,否则的话朱曼儿怎么可能大摇大摆的绑个布绳跑出去。

“好啊,趁我和洛研做爱的时候溜出去的吧,倒是最选时间。”许平冷笑着,心想这个朱曼儿真是让人不省心,刚逃出虎口就闲不住四下跑。

难道她不知道自己是什么身份么,别的不说如果在这被人发现的话这里都藏不了身,现在皇帝那边肯定以救公的名义四下捕她们,这当口还跑出去这简直就是找死。这个Y头看来真没受过什么教训,出了这么多事还神经那么大条,难道她不知道一但曝露行踪的话不只是她还可能连累其他人么,这种胡闹简直可以用可恨来形容。

“是……”朱可儿已经连难为情都不敢了,惶恐的点了点头跪着不敢起来,因为虽然她纵容了妹妹偷跑出去,但她心里也清楚这样的行为有多胡闹。懂事的朱可儿知道这是不对的,也知道怎么解释都没用,可妹妹那样楚楚可怜的哀求着她就鬼使神差般的心软下来。

“这是什么情况?”这时,又是熟悉的滴滴声响起打断了许平的恼火,许平到底在京城呆了那么久,一看那个大屏幕就知道是有信号源在请求通话。

“是,是妈妈发来的!”朱可儿再抬起头时,俏美的小脸上除了惊慌之外眼泪也急得掉了下来,一边跪着前挪一边抱住了许平的腿,泪眼婆娑的哀求道:“老祖宗,求您了,可儿不敢让妈妈知道曼儿还这么任性,如果被她知道的话可儿和妹妹都会被责罚的,妈妈也会很伤心的,求您开恩了……”

“太胡闹了,你既然知道后果严重的话干嘛还要纵容她!”许平低头一看本想训斥几句,怒气冲冲间低居高临下的美景却是让许平微微的一楞,到了嘴边的话都忘了说了。

朱可儿跪在地上,那梨花带雨的小脸固然是我见犹怜,想到是个男人面对她楚楚可怜的泪眼都生不起气来。不过更重要的她的衣领十分的宽松,这样敞开着可以清晰的看见两团雪白而又美丽的乳肉,还有这对坚挺的豪乳挤出的深邃乳沟,白皙的一片散发着沐浴过后的清新和若有若无的乳香,可惜的是她的乳房太过傲人了,尺寸巨大所以看不见那两点迷人的嫣红,不过却产生了另一种朦胧可见的美感,让人期待着能完全的欣赏着这一对饱满的宝贝。

心神一热隐隐可闻见一阵特殊的乳香,那白皙无暇的双峰似乎有特殊的香气向上漂浮着,清新却又有着错觉般的那种诱惑,许平也分不清这到底是乳肉的香气还是朱可儿天然的处子芬芳。

朱可儿察觉到许平的视线,擦了擦眼泪后也没娇羞遮掩的动作,任由男人就这样看着自己的乳房,事实上在她心里和这个男人除了最后一步外该做的也都做了。一开始认识的时候那色咪咪的眼光让她感觉惶恐不安,不过后来也慢慢适应下来,直到现在开始潜移默化的产生一种欣喜感,哪怕现在她知道自己做错事了,但这种感觉还是不可避免的油然而生。

那是一种女为悦己者容的感觉,情愫暗生的公能从这种色咪咪的眼神中得到一种心灵上的甜蜜,那是情窦初开以后才有的感觉,若是以前的话有人敢这么觊觎自己的乳房,朱可儿第一个念头就是把他的眼珠子挖下来。

曾几何时这对丰满的豪乳是花季中的她最烦恼的东西,是影响运动的累赘,是穿衣搭配时头疼的问题,也会带来男生色咪咪的眼光,可现在的话这一对饱满的豪乳却是她的骄傲,最起码她喜欢这个男人眼露色光打量自己胸部时的感觉。

许平见她慌乱的眼里闪烁过一丝羞涩的情愫,眼神朦胧着似乎是隐隐的嗔怪又带着几分诱人的柔媚,眼神飘渺的看向许平时除了自责外还多了几份似是依赖的撒娇。那种感觉分外的微妙,明明是她做错了事,但这时候却让你感觉到自己必须包容她,就如是恋人之间的疼爱不需要太多的理由一样。

许平猛的过神来,这种眼神让许平感觉心神一阵荡漾,咽了咽口水后还是忍不住训斥道:“可儿,在我心里你是个特别懂事的孩子,之前曼儿那么刁蛮任性我看在你的面子上不与她计较,但万万没想到你竟然娇纵她到了这种地步,也不想想这都什么时候了还让她肆意妄为,你知不知道一但我们的行踪走露了风声的话会有多大的麻烦,不只你们会被抓去还会连累你研姨和洛家,甚至所有你的亲人都会被连累,牵一发而动全身的道理难道你不懂么?”

“都是可儿的错,请老祖宗责罚。”朱可儿自然知道后果的严重,不敢有半个字的狡辩立刻又跪在了许平的面前磕起了头,只是现在的语气没那么慌乱了,明显她也产生了这种心理。

她也后悔,可这个最疼爱的妹妹软语相求的时候她就狠不下心来,说到底她也是个孩子而已,就算知道后果很严重也难免有侥幸心理,不可能和这些城府极深的妖怪一样做事绝不会越雷池一步。

年少轻狂,任性一些似乎也是正常,她们都还是懵懂的少女似乎不能要求太多,更何况这时候她撒娇的眼神也让许平狠不下心来训斥她。

许平无奈的摇了摇头把老气横秋的话都咽了去,眼见她哭得这样梨花带雨的也不忍多加苛责,但看了看信号源还是摇了摇头忍不住说:“可儿,你也该知道你娘亲现在的处境多么危险,她心里有多担心你们。作为一个母亲就算洛研把成功脱身的消息告诉她,她也得亲眼看见你们平安才会放心,可你这样现在一弄,知道你妈妈会担心成什么样么?”

关女心切这是一方面,更要的是她们的身份不同常,现在肯定处于皇帝天罗地一样的捕之中。别的不说,陆吟雪现在藏匿京城肯定是险相环生容不得半点疏忽,在这非常时候还联系女儿确实也是个不智之举,一但信号的位置被捕捉到的话肯定是灭顶之灾。

这对母女是一样的任性,看来朱曼儿的任性多少是从陆吟雪那遗传来的,女儿不懂事难道妈妈也不懂事么?身为皇家的贵妃她不可能不清楚这样做的危险性,皇家工学院和军工处都是能人辈出之地,稍有疏忽的话她的藏身之地就会曝露。

以前虽然都成功的瞒天过海,不过那都是皇帝没注意的情况下,夜路走多了总会碰到鬼的道理她应该比谁都懂,不该存在这样的侥幸心才对。

“可儿明白,可儿都明白,老祖宗教教我啊,可儿现在不知道2|该怎么办。”

朱可儿自然也知道妈妈的心情,知道要隔着万里见这一面多么的危险,可问题是现在妹妹不在身边,她根本不敢让妈妈知道,也不敢想象妈妈这时候会急成什么样。

头疼啊,这对母女一个比一个任性,可问题被陆吟雪知道朱曼儿在自己眼皮底下还偷跑出去的话也太丢人了,看来这事还得帮着朱可儿隐瞒,免得陆吟雪担心起来会节外生枝。

许平盯了盯洁白的大床,看着跪在身下楚楚可怜的小萝莉,心里邪念一动间有了一个色向胆边生的好意,立刻嘶着声严肃的问:“可儿,你老实告诉我,你喜不喜欢老祖宗。”

朱可儿没想到这时候许平会问这个问题,惊得啊了一声满面的迷茫看起来无辜又十分的可爱,加之她泪眼婆娑的样子瞬间就让许平邪欲大动更笃定了一定要将她收于跨下的念头。贸然的话让朱可儿感觉脑子一晕,脸色上隐隐的有抹羞红但还是咬了咬牙,点头的时候眼里隐隐有水雾在闪烁,似乎已经不是泪水了。

点完后朱可儿忍不住眼露幽怨,娇嗔着白了许平一眼,咬了咬下唇的模样看起来很是委屈。毕竟少女情怀总是诗,许平的话问得这么直接了当一点都不温柔这让她很不满,在她的想象力男女情爱的告白就算没什么浪漫的举动最少得含情脉脉一些,哪有许平这样一开口感觉就和个严父一样的。

许平得到她的确认心里一喜,但为了正事还不能得意忘形,马上仔细的叮嘱说:“既然如此的话那就由我来应付你娘亲,现在的她肯定急坏了不找个好理由肯定搪塞不过去,你现在就上床去把衣服都脱了。老祖宗也很喜欢懂事的可儿,正好趁你娘现在心乱如麻的时候把我们的事也和她说了,这时候她肯定不敢反对。”

“呀,这?”朱可儿顿时羞得小脸通红,眨着大眼睛呆呆的看着许平,一瞬间眼泪都不流了。她没想倒的是许平打的这种意,尽管自己并不反对这个关系,但她一直最害怕的就是妈妈如果知道的话会是什么样的反应。

“我再问你一次,喜不喜欢老祖宗?”许平蹲了下来,温柔的吻去了她洁白的脸上让人心疼的泪水,深情款款的说:“现在当此乱世想来你妈妈心里再不情愿也不会反对,正好借此机会能让我们光明正大的在一起,如果你愿意的话就按我话来做,如果你不愿意的话老祖宗也不强求。”

“可,可儿愿意!”朱可儿被吻得娇躯一颤,心里虽然紊乱,但面对着这个男人深邃的眼神她却无法说谎,情窦初开的小萝莉尽管知道这样很是荒唐,但一起经历了这么多事后她也有了心理准备,有勇气来面对自己暗生的情愫。

唯一不满的是这表白太不浪漫了,而且一说完就要人家脱衣服,这算什么啊!

“可儿真好,老祖宗其实也很喜欢你!”许平在她羞涩的注视下慢慢的凑近,在她美艳动人的红唇上蜻蜓点水般的吻了一下,这才柔声的嘱咐说:“去吧,一会你可以害羞可以什么都不用说,一切都交给你的男人来应付,你妈妈现在肯定担心坏了,作为一个好女儿你现在没空害羞,当务之急是赶紧让妈妈放下心来才对。”

朱可儿也明白现在不是娇情的时候,尽管要把关系曝露给妈妈知道让她紧张得要死,甚至害怕得小心脏都要受不了。但她也明白这是千载难缝的机会,只要这老妖怪开了口就是坐实了这个事实,想来妈妈也知道反对也没用,毕竟现在局势这么乱未来如何没人知道,妈妈应该能体谅自己和他日久生情的甜蜜。

母爱的包容有时候就是孩子犯错的温床,想到这朱可儿就鼓起了勇气,羞涩而又娇嗔的看了许平一眼后站了起来慢慢的爬到了床上,此时她并不羞于在这个男人面前赤裸着身子。但脑子里却又有着乱七八糟的想法,如果未来他要自己和妈妈也母女同侍一夫的话怎么办,到时候肯定是羞死人了,还有妹妹,她知道这些的话会不会生气,会不会看不起自己和妈妈。

想到这一切时身体控制不住的燥热,朱可儿的脸色迅速的发红,想起了在皇家医学院时的所见所闻。那时候许平就和安轻雪,叶双语母女俩同床而欢,与她们只有一墙之隔,朱可儿很好奇那一对母女是怎么接受这荒唐的事实,而安轻雪那个看起来也是豆蔻年华的女孩子怎么能容忍母女同夫分享同一个男人的事实。

朱可儿感觉脑子嗡嗡做响面色上有好奇的茫然,羞涩之余手上的动作却没有含糊,在许平满面淫笑眼含欲望的注视之下她只是略一犹豫,颤抖的小手就轻轻的伸向了自己的衣摆。

心里犹如小鹿儿乱撞,从小就万千宠爱于一身的公终于知道什么叫心乱如麻了,青春不安的思想让小脑袋几乎当了机。但她的动作没有丝毫的停滞,整个人有些失神等到胸前一凉的时候才意识到自己已经把外衣脱了下来,下意识的别过头一看时顿时是满面的通红,但她却没有本能的遮掩住胸前的美景,反而是心生一阵俏皮,娇嗔道:“看什么看,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

就是这种感觉,这种色咪咪看着自己胸部的视线,或许是从那时候就是一种启蒙,朱可儿也是从这种感觉中慢慢的明白了情窦初开的朦胧。

能不看么,第一次这样直接的看见这对豪乳的庐山真面目,日思夜想了那么久的宝贝终于真实的呈现在眼前,那激动的心情简直可以用妙不可言来形容。许平何止是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口水一个不控制都滴到了地上。尽管今天享受了姐妹同夫的香艳,又在洛研的身上酣畅淋漓的折腾了一番,不过许平依旧是欲火旺盛,腾的一下裤裆中间的帐篷就顶了起来,剑锋直指着眼前童颜巨乳的绝色尤物。

朱可儿羞红着脸,强迫着自己把双手摊开不要本能的去遮掩,任由男人似乎火辣辣的眼神打量着自己胸前的宝贝,她越发的享受男人那种色咪咪的视线,这对硕大的美乳也让她感觉到了深深的自豪。

刚才脱下衣服的一瞬间这对饱满的巨物几乎是弹跳而出,那乳浪的柔软与弹性已经让许平看得目瞪口呆了,就如是水波荡漾般让人感觉心脏也开始随着内个旋律跳动。心里对它们遐想了不知道多少次,当这个梦想成为现实的时候许平已经感觉脑子有些发晕了,咽了咽口水恨不能直接上手去摸,好好的慰籍一下自己对它们的相思之苦。

朱可儿的身材还是娇小,这么大一对宝贝对她来说应该是一种负担,在这幼嫩的身体上看见如此可观的硕大着实是让人叹为观止,让人惊叹于她良好的发育情况。最重要的是她的身体虽然粉嫩嫩的,但腰很细小其他地方也特别的玲珑,更衬得这对宝贝越发的突出。

这对美丽的豪乳几乎快能媲美陆吟雪了,贵妃娘娘的成熟丰满已经是惊为天人了,没想到她娇小玲珑的女儿身上也有这样一对大凶器,果然是良好的遗传,同样的饱满的豪乳但在母女花不同的身体上却演绎着不同的韵味。

这对宝贝的形状浑圆无比,就如是两个饱满的香瓜挂在香前一样,粉嫩的乳肉白皙无比,肌肤吹弹可破犹如是剥了皮的鸡蛋一样细嫩。年轻的美乳浑圆而又坚挺,胸前几乎看不见有乳晕的存在,两颗樱桃般可爱的粉嫩色小乳头点缀其上,嫣红小巧,让人恨不能立刻含在嘴里好好的品尝一番,如此之完美的两颗豪乳悬在她的童颜之下,更平添了一种会让人邪火中烧的欲望。

尤其是朱可儿羞答答的模样更是要人老命,从小娇生惯养的皇家公身子玲珑小巧,却有这么一对震撼性的宝贝本就让人叹为观止。细一看她的香肩看起来娇柔,小蛮腰平坦无比找不出半丝赘肉,却有着小女孩那种特有的柔软,那种粉嘟嘟肉嫩无比的感觉简直是要人老命。

“可儿,你真漂亮啊!”许平眼睛瞪得都直了,不愧是皇家的金枝玉叶,这样美丽的身体宛如是天工开物的艺术品一样,粉雕玉琢简直不是凡物,这样晶莹剔透的冰肌玉肤真不是一般人家养得出来的。

朱可儿虽然害羞,不过嘴角也控制不住挂上了一丝娇喜的笑意,毕竟女人总喜欢被赞美的,不管是那种风韵天成的少妇还是她这样情窦初开的少女,得到心山上的赞赏永远是一件美妙的事,有时候男人色咪咪的眼光虽然下流但也是一种另类的赞赏。

微微的一犹豫,朱可儿将整个下半身用被子盖起来,脸一红但双手还是在被子底下忙活着。这时候的她才感觉到娇羞与紧张,呼吸一滞间青葱玉臂缓慢的从被子底下拿出来,进去的时候是空无一物,出来的时候手上已经拿着一条小短裤了。

许平一看顿时呼吸一热,因为她不只是把睡裤脱了下来,还有一那洁白的真丝小内裤也没有放过,手心上那小小的布团实在太诱惑了。此时朱曼儿裸露着上身展现着她与年龄不相符的饱满豪乳,那冰肌玉肤曝露在空气中隐隐还散发着一阵迷人的肉香,而被子底下已然是一丝不挂。

朱可儿害羞的低下了头,美丽的容颜在一头黑发的遮掩下若隐若现,这样犹抱劈啪半遮掩面反而凭添了一股说不出的柔媚,似羞似嗔却又不扭捏做作,反而是偷偷的看了许平一眼。

这一眼虽然羞答答的,但却透着一股大胆的媚意,似乎是在偷偷的观察许平的反应,又似是一种撒娇般的意味。许平顿时感觉血一个劲的往脑门上涌,混身上下的血液瞬间就沸腾起来,忍不住狠狠的咽了一下口水后直接将自己扒了个精光,在朱可儿羞怯的注视下爬上了床,直直的趴在了她的身边,忍不住的闻着空气里隐隐约约的香气。

近在咫尺的距离,闻着小萝莉天然的体香和那淡淡的体温,虽然诱人无比却又让许平感觉到一种无从下手的感觉。她的身上白皙无暇,宛如是最好的美玉雕刻一样,晶莹剃透十分之迷人,许平甚至不敢动手去碰她雪白的冰肌玉肤,因为肉眼看起来吹弹可破就似是最鲜嫩的豆腐一样,瞬间就让人产生一种捧在手里怕会化掉的视觉冲击。

皇家的公从小就是集万千宠爱于一身,恐怕从小小就是香汤药浴用了不知道多少珍贵的秘方保养,这才能养出这一身让人震撼的冰肌玉肤,重生之后许平也算是尝尽人间香艳了,但此时一看朱可儿美丽的身体依旧是惊为天人,别的不说光是肌肤的那种柔嫩程度就是一般的大户人家养不出来的。

许平张着嘴傻掉了,瞠目结舌的模样有几分傻气,朱可儿虽然害羞不过一看许平的傻样还是忍不住扑哧的一笑。心里有隐隐的自豪感,同时又忍不住的心生甜蜜,因为她也知道眼前这个男人可是阅遍人间绝色的,他都露出这样猪哥的表情对于任何女人而言无疑是最好的褒奖。

暧昧的气氛让空气变得有些灼热,朱可儿轻咬下唇,媚眼如丝的模样简直要人老命,她大胆的抬起头来和许平对视着,平日里总是羞涩不堪的眼眸多了几分柔情蜜意的媚惑,童颜巨乳的小萝莉此时露出的的诱惑让许平彻底惊呆了,没想到一直被自己戏弄的小可爱也有如此风情万种的一面。

“老祖宗……”朱可儿柔声一唤,颤抖的小手不安的互握着,此时的她呼吸急促,那忐忑不安的小模样分外的诱人。

小嘴微张,吐气如兰,那淡淡的芬芳如是桃花香气一样,温热的扑面而来刹那间就让人怡然心醉。

这时信号源的灯再次闪烁起来,明显那么久还没接通陆吟雪已经很着急了,估计再耽误下去这位爱女心切的母亲会疯掉。许平也知道现在没时间慢条思理的欣赏这个玉雕般的美人,立刻伸出手去抱住了她,肌肤相亲的那一刻朱可儿娇躯微微的一颤但还是顺从的靠到了许平的坏里,闭上眼睛满面的羞涩,急促的呼吸让她饱满的胸部也开始剧烈的起伏。

太滑嫩了,这手感简直是要人老命,就如是上好的绸缎一样却又有着一份几乎是无所媲美的柔嫩和温润。许平亦是感觉呼吸一滞,眼前瞬间就有些发黑脑子都空空的一片几乎失去了思考的能力,尤其是她的小手还本能的按在了自己的胸前,这样的诱惑让许平感觉海绵体几乎都要涨裂了,跨下巨物猛烈的抽动了好几下。

朱可儿感觉小脑瓜彻底的晕了,男人温暖的怀抱,这种强烈的异性气息包围着自己,肌肤的接触可以感觉到他的火热和身体的充满。不知不觉间朱可儿控制不住的想着那个涟漪的夜晚,那个亦是赤身裸体相拥他却浑然不知的夜晚,那种消魂的感觉再次侵袭全身,让她觉得身子开始控制不住的燥热起来。

可现在并不是儿女情长的时候,再不给陆吟雪看看她宝贝女儿的话,恐怕陆吟雪会急疯的。所以许平深吸了一口大气,看着她含情脉脉又带着几分迷离的眼神后忍不住了,一手饶到了她的胸前抓住了一颗饱满无比的豪乳。

入手的感觉滑嫩异常,有着女孩子特有的肉感柔软,却又丰满坚挺,又白又软的如是一颗水球一样捏起来感觉十分的诱人,许平一摸上去就忍不住左揉右捏的,这样美妙的手感当真是让人爱不释手。

朱可儿控制不住,朱唇微启的呻吟了一下,抬起眼来看了看许平又把小脑袋埋到了许平的胸前,闭着眼睛娇喘着任由男人亵玩她冰清玉洁的身体,这副如羔羊般温顺的模样让许平瞬间食指大动。恨不能立刻就把眼前这个极品的爆乳小萝莉吞了,可惜的是今天发射过一次了,面对这样绝顶的诱惑许平还是保持了一丝理智,因为心里的邪恶的念头越来越膨胀,除了怀里的极品尤物以外,许平更想想象那种邪恶而又禁忌的快感。

“老祖宗……”朱可儿婉声轻吟,娇腻异常,乳房上男人粗糙的手娴熟的揉弄带来的快感让她的小身子阵阵的发颤,到底还是未经人事,怎么可能敌得过许平这一双千锤炼的魔爪。

这一声倒是让许平想起了正事,看着怀里微张嘴唇喘息的小尤物,咬了咬牙终于是忍下了身心一的冲动。赶紧拿来遥控器,在信号源即将结束的时候果断的按下了同意键,等待着屏幕上的画面出现。

朱可儿顿时羞坏了,小脑袋埋到了许平的怀里,一头青丝的遮掩下看不出表情来,想来她也是羞于面对妈妈,不知道妈妈若是看见这一幕的话会做何感想。

若大的屏幕上闪烁着雪花纹,这是信号源不稳定的现象,现在是非常时期条件有限。陆吟雪不可能光明正大的使用一些先进而又稳定的卫星,能用的也就一些不被重视的落后卫星技术,而且还得辗转反侧的绕几个大圈才敢发出连接请求。

在这特殊的时期,那些淘汰的技术反而更有隐蔽性,因为先进的东西几乎都掌握在皇帝的手上,贪图一时的便捷很可能是自找死路。因为那些大卫星的信号是好,但也很容易被监测到,别说是御用拱卫司里那些顶级的专家了,就连皇家工学院里能破解监听这些信号源的人才都比比皆是。

陆吟雪生在名们望族,又是皇室中人从不会抱任何侥幸的想法,她从来不敢小看皇家工学院在科技上的力量。但母爱的伟大还是让她做出了这愚蠢的决定,因为这样的做法十分的冒险,倘若她真是那种城府极深又有魄力的人,这时候就不应该冒险和女儿联系。

母爱的伟大,同时也是母爱的愚昧,稍微不注意就会把双方的位置都曝露了。

这样的做法很是不当,身为一个格的上位者不该这样的感情用事,更何况陆吟雪不只有这两个女儿,现实一点来说她还得拼尽一切为儿子争取皇位,对于她乃至是整个陆家而言那才是安身立命的根本。

可惜的是陆吟雪终究不是那种冷酷无情之人,所以这是她最大的软肋,也是许平这种活了那么久几乎看惯了人性所有丑恶的妖怪最欣赏的一点,或许是黑暗太多的关系,许平很希望在皇室争权夺利的冷酷无情中看见一丝能让自己感动的人性。

信号源的连接信号持续着,双方都使用那种被淘汰的落后科技所以连接的速度很慢,估计那头的陆吟雪在多次连接无果后会产生一种惊喜的感觉,但不同的是这漫长的等待会让朱可儿度日如年,最起码对于心虚的她而言这短短的时间就是一种煎熬。

朱可儿紧张得大气都不敢出,小身体害怕的颤抖着,许平抓住了她的小手与她十指交扣着,给于她温暖同时也是一种无声的抚慰。现在的情况虽然充满了邪恶的快感,不过于这种离经叛道的事对于幼年的小萝莉而言太过刺激了,朱可儿这样从小饱读诗书的女孩子反应肯定和许平不同,她有的只是满心的忐忑和害怕,至于禁忌的快感这个估计她半点都感觉不到。

双方使用的都是那种不稳定而又隐蔽的信号源,所以等了一分多钟画面终于稳定了,在一个漆黑而又古朴的房间内。陆吟雪一身普通的短裙,虽然朴素却也掩饰不住她的绝代芳华和那魅惑众生的火辣身段,比较出奇的是她看见了女儿一丝不挂在许平怀里的样子时脸上的错愕只是一时的,并没有想象中的恼羞成怒或是身为母亲的痛心疾首,反而是很快就恢复了平静。

有一丝丝的惊讶,却没有想象中的震惊,没有一个母亲该痛心疾首的雷霆大怒。或许是因为她身处着一个几乎是家徒四壁的房间,所以让人忘了她是高高在上的贵妃,同时也让这种并不激动的表现显得有几分诡异。

“吟雪给老祖宗请安了。”陆吟雪摇头苦笑,站起身来款款道了个福,眼一瞄突然酸酸的说:“臣妾眼拙,想来老祖宗怀里的应该是可儿,不知道曼儿现在安全么?”

朱可儿死死的抓着许平,紧张得大气都不敢出,更不敢过头来看妈妈的脸色,她的小身体瑟瑟颤抖着甚至都有些要窒息了。许平将她抱紧了一些好生的安抚了几下,这才抬起头来看着陆吟雪,没期待中的恼羞成怒让许平感觉有些无语,忍不住说:“吟雪,你就不想说点什么么?”

“老祖宗要吟雪说什么?”陆吟雪幽幽的叹了口大气,眼神哀怨的看着许平说:“从您进可儿房间看着她的时候起,吟雪就知道她也逃不了您的魔掌了,虽然为人母者我现在还有些心痛,可说到底吟雪自幼生长于名门望族之中看惯了多少的荒唐事,自然不会迂腐到对您破口大骂,这种无济于事的漫骂没必要,也是对您的一种不敬。”

她的态度如此之坦然反而让许平有些拳头打在了棉花上的无力感,朱可儿亦是觉得有些惊讶,因为她没想到自小就对她旬旬教诲的妈妈会说得这样轻描淡写。

即使妈妈和这个男人偷情是不贞之事,但在孩子心性的她眼里,妈妈永远是那个会温柔的教自己道理,教自己礼仪廉耻的贵妇,她不可能包容得了这种荒唐至极的事才对。

朱可儿虽然是情窦初开的年纪,可母亲于她们而言是神圣又不可侵犯的对象,哪怕妈妈出轨了懂事的朱可儿也可以包容,因为她知道这是世界上最爱她的人,同样的她的紧张也是因为她对陆吟雪保持着一份让人动容的敬畏,哪怕是妈妈已经不贞但对于她而言没有改变的依旧是母爱,母亲再怎么不严厉对于她而言还是不能放肆的对象。

“我这人脸皮厚,你这样淡定我反而不好意思。”许平亦是有些不适应,毕竟现在自己已经不是富有天下千川万民的九五之尊了,干这种荒唐事不受指责的话似乎也有点没劲。

“更何况现在非常时间,哪有时间管这种儿女情长。”陆吟雪幽幽一嗔,低声说:“老祖宗本就是慌淫无道之人,我身为当朝贵妃您都不放过,更何况是可儿这么曼妙可人的女子,臣妾虽然无才但对自己一双女儿的姿色还是很有信心的。

论起容貌,臣妾的一双女儿用当世无双来形容也不为过,即使她们还没长大但已经是美人坯子了,如此的花容月貌想来老祖宗不动心都难。”

“这个,窈窕淑女,君子好求嘛!”许平恬不知耻的笑着,不过想想这么正经的话用是自己身上似乎有点不妥。

“知女莫若母了。”陆吟雪看了看女儿散落在床上的衣服,忍不住苦笑了一下说:“我的两个女儿虽然外貌如出一辙,但可儿的性格最是温婉可人,容貌一样的倾国倾城,可她的温顺懂事我这当妈的都会感动,想来老祖宗也体会到了,恐怕世间男子能不喜欢可儿的没几个,她年纪虽小可论起那乖巧懂事的劲连我这当妈的都自叹不如。”

这样的褒奖却又是发自肺腑,一直缩在许平怀里的朱可儿害羞不已,听着妈妈温柔的声线她享受着被夸奖的愉悦,可又害羞不堪根本不敢转过头来,毕竟她现在还是个做了错事的孩子,而这个错事不只是因为她小小年纪就喜欢上了这个男人,更因为她喜欢上了妈妈的男人。

这段时间朱可儿也不是没心理矛盾,站在正常角度而言她该谴责妈妈的出轨站在父亲的立场之上,可惜的是那个君临天下的父亲并没有给于她任何的父爱反而让她觉得很是陌生。懂事的她清晰的知道妈妈已经爱上了眼前这个男人,所以这才是她最担忧的一点,这样的行为就算妈妈默许的话,她干的也是和妈妈抢男人的事,说到底这样的事太荒唐了同时也有这年纪受不了的罪恶感。

“两情相悦,没办法,男女之事有时候干柴烈火起来没办法控制。”许平打了个哈哈,眼见陆吟雪表现得那么大度反而有些不好意思了。

“是啊,所以吟雪早料到可儿去找您就是入了虎口!”陆吟雪终究是个女子,尽管她也算是个位高权重的奇女子,也免不了有些女人的小毛病,看见这一幕的时候心里有些隐隐的酸楚。吃醋是微微有一些,因为对方还是自己最懂事的女儿,这让她感觉到一种无力又不得不妥协的感觉。

一是因为对于这个男人她没占有的把握,所以许平有别的女人她早就有了心理准备,二也是因为生长于名门世家自小看过的事太多了。所以她的反应一点都不激动,反而早就有了乱七八糟的想法,这些想法让她可以现在可以很坦然的对面这层荒唐的关系。

“嘿嘿,那就谢岳母大人成全了。”许平嘿嘿的一笑,满面淫荡之色又暗地里给了她含情脉脉的眼神,不过手上就一点都不规矩了。当着陆吟雪的面双手环上了朱可儿的胸前,抓住了这对发育得极好的饱满豪乳肆意的揉弄起来,享受着这份得天独厚的手感,那水一般的柔软简直是让人爱不释手。

陆吟雪早知道许平是个荒淫无道之人,见许平满面色笑当着她的面开始玩弄女儿的乳房时面色一阵的涨红,说不上是生气还是吃醋,总之就是五味杂陈也不知道是不好受还是怎么的,因为牵扯到自己的女儿这种心乱如麻的感觉让她无所适从。

朱可儿羞得把小脑袋埋在许平的怀里几乎不敢抬起头来,胸前的快感让她控制不住的呜了一声。这一声更是让陆吟雪瞬间崩溃,原本身为母亲该训斥的话全都烟消云散了。

换一个角度而言,或许她和许平在一起的话是不贞无德,但若是女儿倾心的话那则是才子佳人的美话。可问题是许平的身份太敏感了,只要是皇室的人不管和谁在一起似乎都有牵扯不断的荒唐,这一点真的是不容忽略的伦理问题。

虽然难免哀怨几句,不过陆吟雪也知道现在不是计较这些的时候,等了半天心急如焚的她现在也明白了为什么信号源一直接不进来的原因。这一幕落在她的眼里她第一时间想到的是刚才女儿正和自己的男人翻云覆雨,如胶似漆的缠绵中根本无暇理会这边,看这样子恐怕女儿已经委身于他了,甚至还可能更提前一些就已经有了夫妻之实。

想到这她心里酸楚,但还是强定心神让自己不要乱,再次看着女儿的乳房被男人的大手揉弄时眼里多了几丝清明。陆吟雪忍不住嗔怪道:“你们也太胡来了,知道现在非常时期我要接一个信号源多不容易么,稍有风险就会曝露行踪,你们还儿女情长的耽误那么久,简直是胡闹。”

这语气变得温柔下来,不严厉也没责怪的意思,听着就如同是长辈的训斥一样。这样的语气更是让人心生愧疚,朱可儿虽然还躲在许平的怀里娇喘连连,但她还是控制住了想呻吟出声的冲动,颤声哼道:“娘,对不起!”

地度“呵呵,一时兴起没看见!”许平倒是恬不知耻,看似抱歉的话,不过依旧当着她的面把玩着朱可儿这对饱满无比的豪乳,这对雪白的豪乳充满了无穷的魔力,一上手就有种根本停不下来的感觉。

原本心里还有万千惆怅,有埋怨和不满,但都被女儿怯生生的声线击碎。陆吟雪顿时心软了,哎了一声冤孽后关切的问道:“曼儿呢?她现在的情况怎么样了。”

一提起这个朱可儿就做贼心虚,心里一慌时许平趁机用手指捏了捏她那粉嫩到极点的小乳头,轻轻的拈了一下这可爱诱人的蓓蕾。朱可儿慌乱之间无发压抑自己,发出了呀的一声呻吟,柔嫩的童音发出这样的声音分外的诱惑,别说许平听得是热血沸腾了,就连身为母亲的陆吟雪脸上也是悄悄泛红,咬着银牙满是娇嗔的瞪了许平一眼。

“曼儿没事,受到惊吓了不过朕已经帮她调理好了,现在正在另一间房里熟睡休息。”许平直直的盯着陆吟雪,说起谎来眼睛都不带眨的,立刻是色笑了一下挤眉弄眼的说:“是不是看不见她担心啊,不过这时候你要看得见她就惨了,我就成了你双肩挑的女婿,两个女儿在同一个男人的床上,我想我们的贵妃娘娘肯定接受不了。”

“去你的,你个老色胚!”陆吟雪脸色一阵潮红,咬着银牙小骂了一声,不过语气软糯听起来更似是在撒娇一样,犹豫了一下后她幽幽的看着许平,轻声问:“老祖宗,京城的事马上就有个结果了,你会来么?”

“会的!”许平郑重的点了点头,含情脉脉的看了看怀里的朱可儿,又直视着陆吟雪难掩担忧的眼神,饶有所指的说:“你放心吧,这次去一切顺势而为,朕虽然不是无所不能但起码有保护自己女人的能力。”

“臣妾一直相信老祖宗。”陆吟雪眼含喜意的笑着,轻轻的看了看许平,似乎有些话不方便当着女儿的面说,犹言又止良久还是摇了摇头:“既然如此的话,臣妾就在京城恭候老祖宗的天归。”

现在情况特殊,再多说下去就有被人追踪的可能,陆吟雪尽管有千言万语要说也知道不能矫情,哀怨的看了看赤身裸体的许平一眼后将信号源切断了。没有了妈妈的注视朱可儿是松了口大气,俏美的小脸上满是红润,抬起头来轻哼了一声心有余悸的说:“吓死我了,我还以为妈妈会骂人呢。”

“亲爱的宝贝,你妈妈已经同意我们在一起了。”许平把她抱在怀里,看着她已经水雾迷离的眼神深深的吻了下去,朱可儿娇躯一颤后恩哼了一声,不自觉的抱住了许平后献上了柔嫩的香舌,青涩而又娇羞的应着男人的挑逗。

激烈缠绵的吻,身体也半能的互相磨蹭着,这个吻让许平感觉兽血沸腾。朱可儿亦是意乱情迷,在几乎要窒息的时候她才发出了呜声小心翼翼的推着许平,恋恋不舍的分开以后她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害羞的把小脑袋埋到了许平的怀里,颤着声说:“老,老祖宗……现在您可以先把曼儿找来么?可儿知道老祖宗现在很想要,一会,可儿再把自己洗香香的,等您来的时候再来找可儿行么。”

“恩!”这话让人感觉兽血沸腾,许平知道还有个小麻烦在外边乱跑,只能恋恋不舍的吻了吻她后点了点头。

许平起身的时候,朱可儿拿着床单围着自己的身体跟了过来,即使乳房已经被肆意的蹂躏了,但出于矜持的本能她还是保护着最后的羞涩地。这就是传统女子的魅力所在,有时候征服她们看着她们在跨下满面的害羞想叫又不敢叫的样子,看着她们明明对你依顺却又欲拒还迎的样子就是一种心理上的享受。

当然了卡戴妮那样的也是别有风味,只能说女人的风情各有千秋,拿来相互比较还不如尽心的品尝个中的滋味。

朱可儿这样的金枝玉叶自然不懂得服侍人,房门轻轻的打开,许平刚想离开的时候朱可儿突然是面色一红拉住了许平的胳膊,那满是俏红的双颊此时浮现着若有若无的媚意。

“怎么了小可儿,舍不得我了,小心老祖宗直接吃了你哦。”许平连头都不不怎么敢,声怕自己色欲上头把正经事都给忘了,此时跨下巨物依旧坚硬无比的表达着它的不满,明明是这样水到渠成的情况却没吃了这只极品萝莉,这对任何男人来说都是无法忍耐的煎熬。

“老祖宗,都是可儿不懂事,谢谢您一直来的体贴怜爱。”朱可儿含情脉脉的看着许平,眼眸里闪烁着柔和的情愫,满面认真的说:“您速去速吧,一会可儿会把自己洗得香香的等您。”

妈的,真是要了老命了,许平咽了一下口水,头看了看满面柔情的小尤物,艰难的点了点头后狠心的迈动大步离开,跨下的巨物再次猛烈的跳动表示着它的不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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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世王朝】(第十一集)下

第四章、遭遇危险整个庄园内洛研已经早早睡下了,想来她筋疲力尽不睡个日上三竿也起不来,朱可儿也怕挨骂所以这事做好在她醒来之前解决。

许平穿好衣服后到门前找了负责警戒的亲兵一问,朱曼儿这家伙果然是扯着虎皮做大旗说是经过了洛研的允许才出的门。门中的人联系不上洛研,碍于她是公的身份不好阻拦只能派了一个人开车带她出去,至于朱曼儿到底有什么事她们也不敢追问。

那时候洛研正在许平的跨下承欢怎么可能联系得上,要说这鬼Y头也够机灵的,这擦边球打的时机恰到好处。要不是许平心血来潮想过去看看她们的话,今晚就让朱曼儿蒙换过关了,这不知天高地厚的丫头刚逃出生天就那么不老实,想想许平都恨得直咬牙,如果自己有先见之明把她点晕的话,这会恐怕已经享受着朱可儿的软玉温香得到了她的处子红丸了。

一想到这许平顿时就恼火不堪,欲火折腾之下身体也格外的爆炸,即使穿着运动服但跨下的帐篷依旧顶得高高的,那明目张胆的狰狞让这群虽然见惯了大场面却不谙男女之事的女亲兵全都红了脸。

许平让亲兵赶紧联系护送朱曼儿出去的那个人,消息很快就有了馈,朱可儿刚在小镇上的美食一条街吃完东西,这会兴致昂然的要去酒吧玩,那位随行的亲兵不好阻止只能硬着头皮跟去了。

还去酒吧玩,真他妈的有情趣,这妞还真以为是出来旅游的啊,那怎么不找几个风景圣地拍点照片发去给她老爹看呢,真够胡闹的。

许平谢绝了亲兵要护送自己的请求,问清了地点后独自赶了过去。要是许平还是比较习惯单独行事,而且这边的人手有限,自己不在的话万一出什么事多一个人就多一分力量,想来派这些人去的话朱曼儿肯定不会乖乖跟她们来,所以许平就打算亲自出马把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小Y头来个五花大绑给架来。

这处是旅游的圣地,也是艳遇的圣地,到了晚上到处张灯结彩,幽静的古城白天沉淀着历史晚上摇身一变成了灯红酒绿的海洋。

霓虹灯下演绎着纸醉金迷的生活,古色古香的老街上却是一间接一间各有情调的酒吧,多数是按照老旧建筑设计的情调形酒吧。而其中不乏一些现代化建筑的大嗨场,镇上最大的嗨场门口人头耸动着,青年男女喝得醉熏熏的在门口三三两两的调着情,有的甚至倚着路灯就接起了吻,这些看似亲密的人或许在十分钟以前还互不认识。

年少总是轻狂,一个个年轻人来到这陌生的地方或是为了发泄生活中的压力而已,不需要知道彼此的性命只要缘分和顺眼的话就可以欢渡一夜,天亮的时候就会成为陌生人,这是与礼仪道德相违背的慌吟堕落,不过这些血气方刚的年轻人大多已经不重视什么非礼勿亲之类的老土礼数。

规矩,礼数,包括一些默守成规的东西,很多看似严谨不过却是道德的绑架只会让人束手束脚而已。在历史的车轮面前,这些东西若是成了阻碍的话大可将它们碾碎,如果那些当权者都是迂腐不堪之辈的话大明也不可能有今天,因为所谓的进步还伴随着一个词就是无法避免的淘汰。

许平面相年轻,穿着普通的休闲服又俊美无比,乍眼一看颇有几分贵族公子的范,在这种意乱情迷的地方自然是引人关注。走进这里的时候就收获了好几个媚眼,可惜的是那些女人姿色都不怎么样,许平就如个正人君子一样目不斜视的往里走着。

这个嗨场的面积很大,影灯的照射很晃眼睛,大厅和舞池内是人头篡动伴随着兴奋的叫喊声十分的杂乱空气也很难闻,如果不喜欢这种热闹的话用乌烟瘴气来形容一点都不为过。好在这里放的是一些有节找请2奏的慢嗨,并不是那种让人震耳欲隆的音乐,虽然光线有些黑暗但许平一站定还是凭借着自己过人的眼力开始在茫茫人海中罗那本就该惊艳出彩的身影。

“老祖宗,这边!”这时,那位随着朱曼儿一起出来的亲兵看来是早有准备,见许平进来她赶紧招了招手,她表现得有些慌张,因为这样龙蛇混杂的地方最难的就是保卫任务了,可偏偏她又不能不听朱曼儿的话。

许平立刻跑了过去,她坐在一处卡座里,桌子上摆满了酒和小吃,但却是不见朱曼儿的身影。亲兵手赶紧一指,许平顺势看过去心里本该骂一句这小Y头真够不知天高地厚的,但不可否认还是被朱可儿曼妙的舞姿吸引住,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感觉颇有几分惊艳。

“公不准我跟过去,让我在这等着她。”亲兵的声音带着几分无奈:“以前小公也很喜欢去夜场,但那都是在京城的时候安全没任何的问题,眼下来到这种人生地不熟的地方,这里的环境又那么复杂,末将真的很担心会出事。”

“真是瞎胡闹。”许平看着朱曼儿跳得那么嗨也真是无语了,这个Y头不是脑子缺根筋就是神经太大条了,好不容易才逃出生天还有这一份兴致,这心可真大。

以前在京城时她是高高在上的小公,是金枝玉叶不说身边还跟着御用拱卫司和陆家的高手,属于走到哪都明里暗里一堆人保护的狠角色。说难听点以她的尊贵,去哪个场子玩都可以提前清场,似乎是闹一些不开心都可以直接让人家关门大吉,可以说就算以权欺人都再正常不过。

而且那时和朱曼儿混在一起的可是一帮在天子脚下都横着走的纨绔,别的不说光是陆天明一个人出门都得带多少人马,他这个陆家的后代再怎么年轻一通电话带来的影响也是不容小觑的。就这样的氛围下别说有人招惹她们了,她们不去招惹别人就算不错了,真有事的话身边哗啦的一下一大帮人就出来了,怎么可能碰得到什么棘手的麻烦。

所以说朱曼儿也不懂这种地方的险恶,尤其是一个漂亮的女孩子该遇到的事她一次都没碰过,不然她也不会有这种胡闹的举动。估计这会小公脑子真的缺一根筋,还不明白自己已经不是高高在上的皇室公,说难听点现在就是一只过街老鼠而已,过街老鼠还光明正大的朝人多的地方跑那就是纯粹的找死。

舞台的最前方,有两个高台是让人上去领舞的,其中一个龙蛇混杂一群喝多的男女群鬼乱舞着,扭得那叫一个搞笑毫无性感可言。而另一处出奇的却只有朱曼儿一人却是吸引了全场的目光,朱曼儿打扮得花枝招展极是明艳,上身穿着一件豹纹的紧身小背心勾勒着上围的呼之欲出,身体每一次甩动胸前都会摇晃着,让底下的人群们发出了一声兴奋的狼吼。

下身穿的是一件黑色的皮制短裤,紧紧的包裹着她浑圆的小翘臀,包臀的设计一扭一扭的看着更是诱惑万千。小Y头的美腿上穿着黑色的袜底下是一双黑色的高根皮靴,这样更显身材的凹凸火辣,论起身高的话她的娇小玲珑在夜店里或许不出色,可论起身材的话是绝对的惹火,尤其是她打扮得如此的时尚,在这样青春燥动的世界里无疑就是最亮眼的存在。

朱曼儿那头酒红色的长发肆意的飞舞着,脸上洋溢着沉醉而又自得的表情,明显她享受这种肆意而舞的感觉,台下男人们的吼叫就是对她最好的褒奖。不可否认她的舞姿真的诱惑万千,身体的每一下扭动都充满了力量和狂野,将她的曲线美展示得淋漓尽致不说,小小年纪却又能完美的演绎着女性特有的性感之风,充满了妖冶之风简直是让人疯狂。

朱曼儿肆意的舞动着让全场为之尖叫,或许是没人看过如此火辣而又曼妙的舞姿,抛开有色眼光而言朱曼儿这灵动的姿态确实震撼,举手投足间那种性感火辣不只是因为她的好身材,更是因为她看似狂野的舞蹈有着惊为天人的感染力。

这种嗨场所谓的跳舞从来不过是骚首弄姿,而朱曼儿的舞蹈却如此的张狂有感染力,哪怕这种舞蹈上不了台面但没几年的功底肯定是下不来的,自然她也有成全场焦点的资本。

“老祖宗,怎么办?”亲兵带着许平往那边走,警惕的说:“这种地方龙蛇混杂,曼儿公的身份实在太敏感了,如果被人发现的话就完了。”

这位亲兵完全是敢怒不敢言,本身她们跟着洛研就等于是叛变了,身家性命甚至包括家人的安慰全都交给了洛研。而这小公在这敏感的时刻不低调也就算了,还来这种人多眼杂的地方大肆的张扬,于她们而言这简直是拿她们的身家性命在开玩笑。

许平自然懂得她的恼怒,轻轻的拍了一下她的肩膀以示安慰,亲兵无奈的叹息了一声不过脸上的抱怨之色缓和了许多,忠心耿耿的她们可能不怕死,但要是被朱曼儿这种猪一样的行为拖累而死的话就太不值当了。

音乐很吵,说话的时候几乎得贴着耳朵才行,而且这里人挤人肩并肩的确实够火爆。许平也觉得这多事之秋留在这种地方不太好,眼睛眨了眨后吩咐亲兵先去但不要和洛研说,自己一会要强行带朱曼儿去。亲兵立刻点了点头,如释重负的跑了去,她知道许平在的话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最起码这刁蛮的小公不敢再乱来,如果有什么危险是许平处理不了的话她自然也不行。

更为重要的是她没办法对朱曼儿不敬,但却对这小公任性的行为恨得直咬牙,心里甚至开始暗暗祈祷许平别怜香惜玉,直接来个五花大绑把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小Y头绑去好好的教训一番。

支走她以后,许平来到了离高舞台最近的吧台,要了一杯烈酒后恨恨的看着那舞动的小尤物。如果不是她乱来的话,现在自己估计和她姐姐已经发展到后入式的阶段了,大半夜的却得来照看这么个不良少女,而且还是刁蛮不懂事敢顶撞自己的小家伙,许平真是越想越有火,烈酒一饮而尽后多要了几杯开始琢磨着怎么把她带去。

按理说是可以摆长辈的威严不管她愿不愿意都强行的带去,可问题现在朱曼儿是全场的焦点,众目睽睽之下来个五花大绑把她带走的话肯定会引起骚动,虽然自己有分脱身的把握,但出了这样的事肯定会引来有心人的注意,许平可不信这样人流密集的小镇上会没有御用拱卫司的眼线。

这帮朝廷的鹰犬最有名气的就是无处不在的密集,说难听普大之大莫非王土,这偏僻的小镇也是个繁华之地,自然少不了朝廷的眼线和地方官,虽然是龙蛇混杂人流比较大,但曝露行踪的可能性反而更大。

现在朱曼儿的行经太引人注目了,要是让她继续呆下去的话不出事才怪了,这Y头胡闹妄为,同时也是涉世未深不知天高地厚,现在还有闲情在这招蜂引蝶真是脑子进水了。

许平越想越气,一边喝着酒一边死死的盯着在舞台上如是玫瑰般绽放着无尽妖娆的朱曼儿,虽然生气但不可否认她的舞蹈也是一种赏心悦目的美丽,许平肆意的欣赏着,其他男人同样色咪咪的视线让许平微微的恼火,拳头一握准备不管不顾的先掳人再说了,左右都有被发现的危险还不如防范于未然。

就在许平准备动手的时候,场面突然一阵燥动,竟然是舞池底下有个色狼伸手去摸朱曼儿性感的小脚。朱曼儿正舞动得如痴如醉的时候被这么一摸促不及防,啊的尖叫了一声后死死的抱住了舞台上的柱子,要不然的话剧烈的运动中猛然的失去平衡肯定会摔点"b点到人群中间。

那个色狼一副地痞流氓的样子身边还跟着一大群不怀好意的人,互相间色咪咪的说着什么不知道,但绝对是不干不净的话,离得远了也听不清楚。朱曼儿保持住了平衡有些惊魂未定,俏红的小脸上满是香汗,披头散发下有小小淡妆的容颜本就柔媚动人,急促的呼吸让她的胸部剧烈起伏着,那硕大的尺寸更是让人忍不住直咽口水,用叹为观止来形容一点都不为过。

那群色狼明显人多势众,带头的是一个瘦瘦小小的黑小个,他满面的淫笑着凑上前去又伸出手去想把朱曼儿拽下来。

朱曼儿这刁蛮小公也不是任人欺负的软柿子,不知天高地厚的另一个涵义就是性子也够火爆,她面色一沉银牙一咬狠狠的抬起脚来。一脚直接踢到了黑小个的脸上,那家伙也不知道是酒色掏空了身体还是怎么的,竟然被这不懂武最新度|功的小姑娘一脚踢得直接摔到了人堆里去大半天都起不来,瞬间就引起了人群的一阵哗然。

朱曼儿一脸得意的样子浑然不觉自己现在的情况有多危险,抬眼一看看不见那个亲兵的时候顿时慌了神,不过她还是咬了咬银牙,四下的打量着环境看样子是准备跑人。

殊不知她这一脚捅了马蜂窝,哗的一下场子里的保安还有不少的小混混冲了过来,其他的客人一看纷纷吓得退壁三舍,似乎也都习惯了夜场的这种混乱。酒精作祟之下不少人开始叫嚣起来等着看好戏,尽管对方是那么娇滴滴的一个小美人但在夜场混的人就是喜欢看热闹,甚至有人喊起了什么把她抓下来当众强奸之类的话。

酒精发酵着,面对着这突然的情况没出现什么拔刀相助的正义之士,那些想落井下石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家伙倒是比比皆是。

嗨场的音乐适时的关了,一瞬间全场的酒鬼全都欢呼起来,有的喊着妹妹加油什么的,有的则是肆意的喊着强奸她啊之类的话,场面混乱不堪却在酒精的刺激下显得放荡不羁。舞池被黑小个的人迅速的占领了,一群人围住了在舞台上的朱曼儿不怀好意的笑着,不过他们倒没有急于动手,似乎是有种想慢慢戏弄的想法。

灯光亮了起来,朱曼儿万一挑里的倾国容颜清晰起来更是让人惊艳得叹之有声,在刺眼的灯光下不仅没有见光死反而让人惊为天人。这样一个倾国绝色的美女绝对有资格成为英雄救美的对象,可惜的是那始终是俗套的桥段,黑小个的手下密密麻麻的有几十人,哪怕是喝醉了热血上头的酒鬼这时也不敢上前挑衅。

有的人尖叫着,有的人则是摇头叹息,为这么一个娇滴滴的小尤物惋惜着,明显这一部分人知道黑小个是什么来头。这种酒色财气的场,酒精的作用下男人很容易色欲熏心,除非是性无能否则的话是个男人都不会放过这种极品尤物形的小萝莉。

很快就有人把黑小个扶了起来,朱曼儿那一脚可不轻把他脑袋都踢破了,本就猥琐的脸流着血显得有些狰狞。黑小个吃了这样的亏自然是怒火中烧,在一众手下的簇拥之下走到了朱曼儿的满面,盯着那火辣的曲线依旧控制不住的咽了一下口水,但众目睽睽之下还是立刻恶声的吼道:“哪来的野Y头,也不看看清山镇是谁的地盘,在老子的场里也敢这样撒野,今天不治了你老子就和你姓。”

“呸,就你也配和我姓!”朱可是国姓,朱曼儿虽然胡闹不懂事,但一听这话顿时是脸一沉,没好气的骂道:“也不看看你自己什么德行,长得和一发霉干瘪的土豆似的,就你这熊样还想占姑奶奶的便宜,真是瞎了狗眼了。”

这话一出,黑小个的脸上瞬间黑一阵白一阵的,恶言相向却被这样破口大骂明显他的面子有些挂不住。

果然,瞬间就是全场哗然,在场的酒鬼或许得罪不起他但嘲笑一下也可以的,毕竟是众怒难犯。躲在暗处的许平心里倒是暗暗的称赞了一下,小Y头虽然不懂事不过还算有骨气,最起码身为皇家的公她也知道不能没了这份体面。

“哟,挺辣的。”黑小个一边让手下的人给自己包扎伤口,一边嘿嘿的坏笑着:“这清山镇上,我柳四爷就是条龙,这趟街上的酒吧一半都是我的,手下多得一人一口唾沫就够咱俩鸳鸯戏水。你这个Y头那么大口气,我倒是想看看你有什么本事,别说我四爷欺负你这个小女人,你现在尽管打电话叫人,有能耐的话就把四爷放倒从这出去,没能耐的话晚上就得让兄们好好的乐呵乐呵了。”

柳四爷一说完,众手下顿时发出了不怀好意的哄笑声,明显他们不是第一次这么干了。

清山镇这地方虽然是旅游圣地,但山高皇帝远的治安倒是个问题,柳四爷仗着自己是本地人的优势有钱手下又有一批地痞流氓,这会摆个高姿态不过是想立威而已。柳四爷是这的地头龙,这间嗨吧就是他的大本营,可以说他是垄断了本地大半的娱乐业,唯一的爱好就是女色,仗着自己是当地一霸缺德事没少干。

在他看来朱曼儿不过是来这旅游的学生而已,这样的女人每年柳四爷都得玩不少但这样极品的倒是第一次见,在他眼里这样懵懂无知的女孩子哪个不是一开始哭天喊地的但最后到了床上都乖乖的就范,要是伺候不爽了没准就得被人大锅炒了,到时候那才叫一个惨,当然了如果把他弄爽的话他倒乐意自己独享。

一念至此,柳四爷忍不住色咪咪的打量着眼前这个小尤物,心想这小妞年纪小小的却这么诱人,要是被她长开的话那还了得,到时候肯定是个祸国殃民级别的恩物。

眼下嗨吧里除了游客外,舞池里全都是柳四爷的人,而这里的常客都抱着看热闹的想法起哄着。大家都清楚柳四爷知道和气生财的道理轻易不会骚扰客人,不过这人是色中饿鬼,一但看上的话不弄到手是誓不罢休,有人清晰的记得上一个女人因为泼了他一脸的酒,被他直接拉在舞池中央扒光了衣服上演了一出惨叫连连的活春宫,那一幕无疑最能刺激人性里邪恶的一面。

所有人的眼光不怀好意的关注着朱曼儿,虽然看起来比较嫩不过也够妖娆迷人的,尤其身材还那么的辣,这样的极品在这人来人往的旅游圣地都不多见,也难怪柳四爷会起色心了,这女孩属于那种一看你就想把她抱上床肆意玩弄的极品。

柳四爷就是故意要挫朱曼儿的锐气,为了立威他倒不急于动手反而摆出了装逼的高姿态,多少也是有一种戏弄的意思。

朱曼儿楞住了,气忽忽的瞪了他一眼,可手一放到兜里就傻眼了。

刚从基地逃出来她哪有手机,而且为了安全起见也暂时不能配,今晚她是偷偷溜出来的别说手机了身上连钱都没有。买酒和买衣服的钱还是刚才那个亲兵先垫付的,她顿时感觉心里发憷,唯一的指望就是那个亲兵看事态不妙赶紧去搬救兵。

可去搬救兵的话,酒店那么远远谁肯定救不了近火,而且她被朱可儿训斥了那么久也知道现在的自己根本不能曝露行踪,以往高高在上的公身份此时就是个东躲西藏的人犯而已,如果有人报了警的话那就更麻烦了。

一直不知天高地厚任性而为的朱曼儿瞬间就傻了眼,楞住的同时仿佛是开了壳一样,在这危险的情况下反而想清楚了自己现在的处境,不得不说有时候人性就是这样贱,朱可儿说得那么苦口婆心她半句都听不进去,现在落入这种境地反而是醍醐灌顶。

就算她有手机在身又怎么样,她能向谁求助,母亲,洛研,还是其他人。就算以前她众星捧月很风光的时候认识很多人,可一但和那些人取得联系就是曝露行踪,更何况现在的情况是山高皇帝远,哪怕是向洛研求救的话也是远水救不了近火。

朱曼儿瞬间就傻眼了,此时她才感觉到一阵毛骨悚然的无助感,从高高在上的公变成一只过街老鼠的残酷现实,甚至她也清楚的意识到了绝不能曝露自己的身份这个事实。

“怎么,外强中干了?还是说你家亲戚都在外地啊。”柳四爷见朱曼儿一脸的迷茫,那无辜的小模样看得心里那叫一个痒啊,忍不住笑咪咪的问:“要不这样吧,看在你长得这样漂亮的份上,你今晚就好好陪四爷一晚上吧。至于这一脚四爷也不计较了,陪爽了四爷一晚上给你十万,还带你好好的逛一逛我们清山镇,带你看看那些适野战的偷情圣地领略一下我们这的风光。”

这话一出,顿时是哄堂大笑,他手底下的小混混不怀好意的笑着。来这的常客更有人大胆的叫喊起来:“四爷和她说那么多干什么啊,直接扒了衣服在这办事就得了,好让兄们也饱饱眼福啊。”

“就是就是,四爷宝刀未老哦,赶紧露两手让我们小年轻学习学习。”

四周起哄的叫喊让朱曼儿更加的惊慌失措,这时候她居高临下看着满场不怀好意的人已经傻眼了,因为混迹夜场那么久了她才没遇到过这种情况,也只有在这时候才意识到自己已经不是高高在上的公了,没了这层身份的庇佑她不过是个碰上这点小事都处理不了的平常人。

“去你们的,又不交学费,四爷凭什么教你们啊。”柳四爷得意的大笑着,眼见朱曼儿没什么行动,手一挥说:“四爷还没碰过的女人可不能被别的男人碰了,菲菲,你们几个上去把她绑起来,四爷要把她带到上边去慢慢玩。”

“你就喜新厌旧吧,死鬼!”人群里走出了十多个太妹小姐打扮的女人,浓妆艳抹的有的还叼着烟一看就知道不是正经人。她们来到了舞台前上下打量着朱曼儿,那个叫菲菲的女人年纪稍大,眼里闪烁着嫉妒的阴毒,冷笑说:“倒是有几分姿色啊,小小年纪就挺着个大胸出来勾引男人,我看确实是欠干了,晚上四爷玩爽的时候倒是可以让其他兄喝口汤。”

这话一出柳四爷的嘴角咧了一下不过也没其他表示,刚才他的话已经很明显了,这么极品的尤物他虽然不反对霸王硬上弓,但已经有独享的心思了。

“哈哈,大嫂威武,大嫂最大度了。”一群混混顿时欢呼起来,面对这样的极品谁不想一亲芳泽,此时柳四爷面露不快之色,但也没有吭声。

“你敢!”朱曼儿粉眉间尽是怒气,但这时少年心性的她终于忍不住慌了,她心里清楚这绝不是闹着玩的,真被她们抓住的话那就完了。

“我不敢,小妹妹哦,小心一会我拿啤酒瓶子先让你爽爽。”叫菲菲的女人脸一沉冷笑道:“清山镇谁不知道四爷是这里的一霸,欺男霸女是个好色玩意,他老婆是个为虎作伥的母老虎,今天老娘还真有兴致在旁边看自己老公怎么玩你这个骚货了。”

“就是,居然敢踢四爷,太岁头上还敢动土不给你点厉害看看你就不知天高地厚了。”有眼力的小混混纷纷起哄着,想用那一脚来转移掉柳四爷的不快。

“给我上!”菲菲神色一冷,女人只要一看见比自己漂亮的女人就没好感,尤其是一看朱曼儿这种飞扬跋扈的性格那更是怒火中烧。

“悠着点,谁敢弄花这娘们的脸小心四爷今晚给她屁眼插蜡。”柳四爷虽然是色中饿鬼,不过对于玩女人还是很有讲究,立刻在旁边出声威胁,估计他也是看出了自己老婆心里的不爽。

他开口一是不愿意自己还没尝到鲜手下这群人就先占便宜,二也是怕那群小太妹一嫉妒起来会玩阴的,要是那种娇美无比的小脸被她们给挠花了那才是真正的暴敛天物。

菲菲明显知道他在想什么,冷哼了一声转身先出了人群,她那十多个太妹虎视耽耽的围住了舞台,一个个眼里都闪烁着嫉妒而又怨毒的光芒。看样子有的人是想下阴招,柳四爷在旁边冷哼了一声不言不语的看着,估计这帮娘们也迫于他的淫威只能大眼瞪小眼的,无奈的放弃了想给朱可儿毁容的想法。

这时许平已经离舞台很近了,隐藏在兴奋的人群中原本是想出手解救,但想来想去在这闹出大动静的话很容易就会曝露行踪,毕竟这样的场遍地都是摄像头。自己倒是可以来去自如做到神不知鬼不觉,但朱曼儿她们可没这个能力,一但把事情闹大的话肯定纸包不住火,那还不如侍机而动比较保险。

而且最要的是许平想给她一点教训,总以为自己高高在上的,不知天高地厚又目中无人,如果不让她经历一点挫折的话也不利于她的成长。同样是皇室的公,懂事的朱可儿明白权利圈里的黑暗也知道现实的残酷,而朱曼儿就像是个被她们宠坏的孩子一样,不谙世事又总是任性妄为,有朱可儿这么个让人喜欢的姐姐做比较,显得她再怎么漂亮看着都讨厌。

当然了,许平绝对会注意一个度,毕竟是皇室的金枝玉叶也不能闹出乱子,否则的话陆吟雪和朱可儿肯定会恨死自己,从她们能把朱曼儿宠腻出这种性格就可想而知这个小公在她们心里的地位,虽然嘴上肯定会训斥但她们一直把朱曼儿宠上了天。

如果是男人动手的话,不用说许平直接就上去宰了他们,现在是一群小太妹绑人许平就打算静观其变了。

这时十多个小太妹一拥而上,朱曼儿奋死的抵抗着也无法阻止她们,好在那些太妹还忌惮柳四爷的淫威没乱来,也没敢装作不经意的扒她的衣服,更不敢打架式的对她拳打脚踢。

女人的尖叫伴随着不甘的恼怒,最终双拳难敌四手是分的事,没多一会朱曼儿披头散发的被她们绑了起来,但饶是如此朱曼儿依旧剧烈的反抗着。那十多个太妹这时是恨得直咬牙但有火也只能咽去,有的被朱曼儿踢得现在还站不起来,有的脸上都被抓破血了,一个个骂骂咧咧的如果不是柳四爷一直盯着的话恐怕她们早把朱曼儿拖到厕所暴揍一顿了,毕竟都是无法无天的谁受过这样的委屈。

“一会四爷看她身上有哪一点花了,你们晚上都把屁眼洗干净了,四爷教教你们什么叫屁言插蜡。”柳四爷一直在旁边威慑着,见到气喘吁吁又被五花大绑的朱曼儿是满眼淫念,不过看向那群小太妹就的时候神色就阴森了。

“四爷插辣的话,老子弄个鞭子给四爷助帮兴,哈哈,到时候肯定打得这些骚货一顿乱叫。”

“我操,口味那么重啊!”一群小混混也叫嚣起来,因为他们都期待着晚上能对这极品尤物来个大锅炒,就算吃不了肉起码也有口汤喝,这样的极品年难得一见,难得碰上了不一亲芳泽估计肠子都会悔青的。

“放心吧四爷!”其中有个年纪大点的太妹眼力好又圆滑来事,立刻讨好说:“您看上的,我们保证给您完整无缺的送上床去,不过就怕这小妞不识抬举。到时候您要不高兴的话就先说一声,咱们几个姐妹一起陪您爽一爽,菲菲姐肯定没有意见,不过这小娘们您可得先给姐几个玩了才赏给兄们。”

“切,赏给你们,你们又不长鸡巴能玩个屁啊。”一群小混混立刻放肆的狂笑起来。

“老娘不长,用啤酒瓶子不行啊。”那太妹也不甘示弱,立刻不客气的骂道:“再说了老娘没有可以借你爹的,总比你这中看不中用的小子强多了吧。”

“知道了,就这样吧!”柳四爷不耐烦的说了一声,表情上略微的带有些不爽。

尽管他是急色的想品尝一下这种人间极品的滋味,无奈这么多人在还得摆摆场面不能表现得太急色了,所以挥了挥手连看都不多看一眼就继续和手下的人喝酒哄闹着,作为一个老大该装逼的时候绝不能有半点的马虎,他也清楚这时候他要表现得和种猪一样肯定被人嘲笑,会弱了自己的名声。

朱曼儿被抓住以后,柳四爷的手下立刻四下安抚着客人,又是免单又是打折的,轻车熟路看得出他们没少干这事。

朱曼儿挣扎得筋疲力尽,这时候她连叫骂的声音都没了,披头散发的除了狠狠的瞪着外没别的办法,她唯一懂事的就是没敢叫喊自己皇家公的身份,起码她已经知道这时候这高高在上的身份对于她而言意味着灭顶之灾。

混乱的场面很快就被控制下来,朱曼儿被一群太妹推推搡搡着从后门带了出去,许平如是鬼魅一般的跟了上去。柳四爷一边故作姿态的和别人把酒言欢,一边控制不住色咪咪的打量着一行人的离去,对于他来说现在朱曼儿已经是到嘴的肥肉了。

嗨吧的后边还有乾坤,这是一个满是包房的小酒店,一群太妹从后边的电梯直接上了顶层的四楼。楼下都是震耳欲聋的音乐声,那是对外经营专门供常客还有有钱人玩乐的地方,而这些地痞流氓和手下人真正纸醉金迷的地方在四楼,那才是柳四爷的大淫窟,不是柳四爷圈子里的人根本不知道后边还有这么一条特殊的通道。

电梯门一开是个一米的小走廊,门一推开就是一个大形到吓人的包房,容纳几十人一起玩乐根本不是问题,包房里很多满身纹身的家伙正在摇头慢嗨。有男有女的特别的乱,甚至不少人直接当着那么多人的面直接宣淫,除了音乐声之外还有女人的呻吟和男人的叫嚣,混乱的程度简直是触目惊心。

朱曼儿看得眼睛都瞪大了,虽然她是个高高在上的公不知人间冷暖,但一看就知道这里边不少人在吸毒。毒品一直是大明最严厉打击的东西,现在这里头少说十个人里有一半都吸毒,场面混乱乌烟瘴气,这样堕落的场面她还真没见过。

这个大包房里乱得让她的小脑袋当机了,到处都是沙发椅子甚至是大床,桌子上酒水和毒品一应具全。不少人在摇头跳舞,也有喝多的在沙发上醉的和死猪一样,更为离谱的是有不少人在当众交欢,一些女的嗨起来更是赤裸着身体肆无忌惮的勾引着身边的男人。在一个角落位置更有个女的弯腰战立着,后边一个男人的抽插十分的快速撞得她的身体前后摇晃,但她根本没法呻吟,因为还有一个男的在干她的嘴,一边干一边狠狠的捏着她的乳房。

第五章、小公的乳房和骨气“呀,这么漂亮的小妞啊,给我丢地上去,老子先干干。”

“滚你妈的,就你这德性你还有这命,去去去,看大爷教你一下什么叫御女之术。”

一帮已经嗨疯的瘾君子瞬间凑了上来色咪咪的看着朱曼儿,嬉皮笑脸的说着但谁都没敢真的动手,押送着朱曼儿的小太妹们一边和他们调情一边送朱曼儿朝最里边的房间走。眼见那个房门开了所有小混混都露出了会心的笑意,该嗨药的嗨药,该喝酒的喝酒没人再理会了。

外边乌烟瘴气,朱曼儿的花容月貌刺激得这些瘾君子兽性大发,开始在其他已经嗨得没意识的女人身上发泄着兽欲。他们现在只期待着柳四爷吃了肉能给他们一口汤喝,当然了谁也知道柳四爷心眼小,所以在柳四爷还没尽兴之前谁都不敢乱来,省得被打了小报告的话肯定会被柳四爷阴死。

这是一个硕大的房间,房内除了大床外各种各样的情趣用具一应具全,就连市面上常见的木马水床和做爱椅都有,在这脏乱的环境下反而这里显得特别的整洁,不过也处处透着一种淫秽的氛围,这让朱曼儿更是惊得面色一片发白。

门被关上瞬间就隔绝了那吵耳的音乐声,十多个被抓伤的太妹将被五花大绑的朱曼儿丢到了床上,那个被称为菲姐的女人随后走了进来,笑吟吟的打量着床上依旧怒目而视的朱曼儿,阴笑道:“看来四爷今晚可有得爽了,也不知道这小骚货是不是处女,是的话就便宜他了。”

“把她衣服拉开,老娘倒要看看她胸前垫了多少东西,妈的没发育开学人家装波霸,勾引男人的货,呸。”菲姐坐在了旁边的情趣椅上,点了根烟后怨毒的看着床上的朱曼儿,女人天生就对漂亮的同性没有好感这句话一点都没错。

尽管朱曼儿也没得罪她,但菲姐就是心里不爽,在这里她算得上姿色具佳的,但在朱曼儿面前一比就是一个残花败柳,那些男人色咪咪的眼神让她心里的火气莫名其妙的膨胀着,哪怕她从不会逐那些小痞子的愿但也有种自己的东西被夺走的感觉。

“来来,看这骚货到底垫了多少才把胸垫那么大的。”那群太妹一听顿时打了鸡血一样,虽然现在不能打朱曼儿,但她们有的是恶毒的语言来羞辱这个女孩子,有时候这种辱骂可比毒打有意思得多。

朱曼儿一听顿时剧烈的挣扎起来,可惜的是她身上被绑了个严实,只能像虫子一样在床上蠕动根本没办法抵抗。一群太妹们最喜欢的就是落井下石,笑骂着冲了上来开始扯她的衣服,可惜的是朱曼儿身上还绑着绳子,而且她挣扎得那么剧烈,想把衣服顺利的扒下来可不是容易的事。

“妈的,这骚货还那么有劲,操了,给我按住她的脚啊!”

一片混乱中不只她们占不到便宜,还有两个被朱曼儿踹中了倒在地上,站起来后更是恶狠狠的骂着:“操,这骚娘们还敢给我装纯,菲姐,晚上四爷爽完了明天可得给兄们爽一下,我要叫我老公玩残这个贱人。”

“你哪个老公啊,舔过的鸡巴算一个的话都能凑成一个军队了吧!”菲姐看着那么多人压着朱曼儿都扒不下衣服,立刻冷笑了一下凑上前来:“没用的东西,都闪一边去!”

一群太妹累得气喘吁吁披头散发,可惜有绳子绑着她们只把衣服抓皱了没办法脱下来,朱可儿这时也是披头散发衣裳不整,但好在没有春光外露。朱曼儿倔强而又恼怒的盯着菲姐看,嘴上被贴了胶布她没办法叫喊,但那眼神依旧让人感觉很不爽。

身为皇家的小公,她除了不知天高地厚外也有自己的一份自傲,现在就算是被人五花大绑也不会乖乖就范。这份傲气让人更加的不爽,没人会欣赏她的坚强,反而满心的怨毒嫉妒作祟只会更加的不爽。

菲姐一看立刻阴阴的一笑,拿出了一把小巧的剪刀慢慢的凑上前去,爬上床后蹲在了朱曼儿的面前,用剪刀磨蹭着朱曼儿的脸颊笑吟吟的说:“骚货,有种你继续动啊,我倒不介意划花你这张小脸,到时候顶多再弄几个女的哄四爷高兴就行了。”

“就是,呸,菲姐和她废什么话啊,给这小娘皮几刀子花了她的脸。”

“菲姐动手啊,顶多我们晚上一起陪四爷,妈的我倒要看看脸花了就剩那两团骚肉四爷还有没有兴趣。”

一群太妹顿时兴奋的叫嚣着,用她们放浪的语言肆意的羞辱着朱曼儿,她们不敢对朱曼儿下手但不代表这个菲姐不敢。就算到时候四爷生气了顶多就是夫妻俩吵一架而已,说起来柳四爷虽然很是个凶狠之人,不过也没丧心病狂到为了一个女人会真和自己老婆过不去的地步。

她们狐假虎威的叫喊着,希望菲姐给她们出头教训一下这个怎么看都不顺眼的女孩,尽管她们都清楚明天自己就可以光明正大的收拾朱曼儿,但妒火作祟之下已经迫不及待了。

剪刀的锋芒闪烁着寒光,虽然是普通货不过一看就磨得十分的锋利,放在朱曼儿吹弹可破的肌肤上让人感觉瞬间能把这张漂亮的小脸划过千创孔。

这样的威胁估计没有女人敢于反抗,除非有视死如归的勇气不然任何的女人都不敢面对毁容的危险,越漂亮的女人越吃这一套。朱曼儿顿时瞪大了眼睛不敢再动,菲姐得意的笑了笑一手轻佻的抓住了朱曼儿的下巴,一手拿着剪刀在她的脖子上比画着,啧啧的说:“我去,这皮肤是真好,是剥了壳的鸡蛋似的,妈的到底年轻就是嫩,看这样子不是富家小姐也是有钱人家的千金。”

“切,嫩又怎么样,一会还不是得在男人底下浪叫,再怎么嫩还是一个逼两个胸,难不成她那还能镶金啊。”

“就是,这会装什么纯洁,看她跳舞那么骚肯定是经常被男人干的骚货,今天就让她得意一下,等明儿我倒要看看她还能玩出什么花活来,到时候还不是连嘴和屁谈都得让男人干个痛快。”

“哈哈,对哦,这样的雏儿到时候被人家大锅炒来个三洞齐开肯定很。

长得漂亮有什么用,嘴巴还不是得被男人干,到时候没准还会被弄得屁滚尿流的,明儿我得叫我家死鬼一起来,有这样的好事咱可不能忘了那个死鬼,他最喜欢搞这种小女孩的屁眼了。”

这些淫秽羞辱的话让朱曼儿面色一白,眼眶微微的发红但还是强忍着委屈的泪水,面对这些女人肆无忌惮的羞辱她已经有些发晕了,因为她的生活可不曾接触过这样肮脏而又放荡的人群。在菲姐的摆弄下朱曼儿无可奈何的跪坐起来,身体跪直以后从胸前的起伏可以看出她现在很紧张也开始害怕。再怎么坚强她也是温室里长大的花朵哪见过这种阵仗。

朱曼儿害怕的模样让菲姐感觉很满意,叫手下的太妹都出去后剪刀在朱曼儿的胸前晃了晃,还故意隔着衣服戳了一下朱曼儿饱满的乳房说:“小妹妹,你可别乱动哦,姐今天喝得有多点,要是这手一个不利也不知道会划伤你的脸,还是在你这咪咪上捅一个窟窿,到时候你就惨咯。”

朱曼儿已经吓得面色铁青,满面的惶恐连话都说不出来了,没有任何一个女孩会不在意自己的身体和容貌,这样的威胁可比说杀了她有用得多。

妈的废话那么多,你倒是赶紧动手啊!早就尾随而来,隐藏着身形藏匿在房间里的许平忍不住心里暗骂着,原本想趁没人发觉的时候就动手带走朱曼儿,不过一看菲姐的举动许平改变意了,绝对来一个堂而皇之的静观其变。

当然身为一个正人君子绝不是为了眼睛吃冰淇淋这样邪恶的目的,更不是为了借此机会观赏朱曼儿的春光外泄。许平纯粹就是想给这不知天高地厚的Y头一个教训而已,至于能不能大饱眼福这个就随缘了,这个不强求但有得看的话许平也不介意。

朱曼儿到底是温室里长大的花朵,这时候已经吓得小脸一片苍白动都不敢动了,菲姐嘿嘿的一笑手拿着剪刀猛的剪开了她的衣领。衣服被剪开那特殊的声音,撕啦的一下听得许平热血沸腾,心里邪恶的的一面表示享受到了极大的快感。剪刀贴在肌肤上金属的冰冷让朱曼儿吓了一跳,小脸一白更是动都不敢动,这时候她甚至不敢去瞪菲姐了,生怕这丧心病狂的女人嫉妒心起着的会给她来个毁容。

“这才乖嘛,来,让姐姐给你检查一下!”菲姐得意的大笑着,抓住了衣领后刀口照着裂口往下一剪,清脆的声音响起时朱可儿顿时感觉胸前一凉,随即脑子一阵的发空心理有一种崩溃的感觉。

菲姐下手干净利落,颇有巾帼之风让许平默默的为她点了个赞,赶紧挪了个好角度一看许平感觉鼻血都要喷出来了,心底里更加佩服这个女人的刀工,说干就干下手也真够利。

那件豹纹的小背心已经被齐刷刷的剪开了,尽管有绳子碍事不过稍微一挪位置就剪了个对开,小背心这时候就犹如是一件敞开式的外衣一样没有丝毫遮掩的作用。更绝的是那件粉色的小乳罩也被从中间剪开,而且没伤到皮肤不说连一点红印子都没有留下,白花花的一片洁白无暇瞬间就让人亮瞎了狗眼。

一对美乳白皙无比,弹跳而出的一瞬间别说许平了,就连菲姐同为女人都看楞了。这对乳球和朱可儿一比几乎不相上下,同样是那种违反了地心引力的挺翘,明明如此硕大但却一点下垂的迹象都没有不说更是傲然的挺立着,就如是两个白皙无比的香瓜挂在胸前一样,浑圆无比线条上无瑕疵可,完美得让人感觉都有些触目惊心了。

颜色如雪一般的纯白,晃荡的一瞬间似乎水一样的柔软让人恨不能直接上手把玩,粉嫩无比的乳晕几乎看不见。小小的乳头就似是害羞的蓓蕾一样,一抹嫣红小小的就如是一颗完美的珍珠一样,闪烁着迷人的光芒点缀其上,让这对本就让人惊艳的宝贝显得更加的撩人情欲。

许平看得忍不住咽了一下口水,口干舌燥鼻血差点都要喷出来了,尽管这对美乳比朱可儿还要小上一些,但不可否认第一次看见这刁蛮小公的美胸还是让许平感觉兴奋依次。

“啧啧,这么嫩啊,那死鬼晚上有福了。”菲姐楞了楞后,看了看自己的胸部眼里闪烁着一丝嫉妒,忍不住伸出一手托住了朱曼儿乳房的下方,轻轻的往上一台啧啧的赞叹道:“原本以为你个小骚货是垫了东西,没想到还真这么有料啊,小小年纪就和奶牛似的,这要是让你长开了那还得了,你这是吃啥长大的。”

朱曼儿一副吓呆的模样,眼睛发红隐隐含着委屈的泪水,表情略微的有些失神,对于这羞辱性的举动居然没有反抗。即使是在实验基地上被做各种检查,但卡戴妮和琳娜她们肯定没羞辱她的那份闲心,菲姐手上渗着寒光的剪刀第一次让她感觉到了公高高在上的身份并不是永远有用,所谓的高贵只不过是个笑话,现在她还不是任人欺负任人凌辱。

眼前的羞辱,还有今晚可能会发生的事让朱曼儿感觉到害怕和绝望,失神的脸上满是痛苦之色,年幼的她已经慌得六神无了。

许平看得直咽口水,恨不能立刻显现身形,给朱曼儿来个霸王硬上弓让她明白一下人间的险恶,叫这不知天高地厚的Y头也试一试真正被人羞辱的滋味。叫你傲娇,叫你不知天高天厚,叫你刁蛮任性。

想归这么想,不过此时朱曼儿那副魂不守舍的模样还是让许平感觉心疼,想来对于单纯没受过伤害的她刚才发生的事已经够让她痛不欲生的,如果再经历被男人强奸的夜晚那肯定是生不如死的折磨。

菲姐的手轻轻一托,这对青春弹性的宝贝就水一样柔软的荡漾着,当她忍不住用手指按了按小乳头的时候朱曼儿顿时混身一颤,眼里委屈的泪水渐渐的浓郁。

这样的感觉让她十分的羞耻,因为世界上只有两个人碰过她这对发育得极佳的乳房,一是妈妈,二也只有一起洗澡嬉闹的姐姐。

本该高高在上的金枝玉叶,这时却被人这样的戏弄着,即使对方是个女人但朱曼儿还是感觉到满心的委屈。这时她恍惚间几乎有种只能认命的感觉,因为她清晰的知道所谓的倔强和自傲只都没用了,皇家公的尊贵在这时不过是一个让她更加痛心的笑话而已。

咎由自取,自取其辱,脑海里闪烁的词让她心生绝望,瞬间是万念具灰有一种想一死了之的感觉。

朱曼儿这万念具灰的模样让菲姐感觉得意不已,手托着这对饱满的美乳连按了好几下,又用手很的轻佻的拍了拍欣赏着乳波的荡漾,忍不住哈哈的笑了起来,用更加下流的语言羞辱道:“长这么大的咪咪就是为了勾引男人吧,我看你这对奶还真够极品的,这么漂亮的奶晚上四爷肯定得玩玩乳交,我估摸着没准明天那些畜生一看见你这对东西都会眼冒绿光,肉都得给你啃下几块。”

“啧啧,这手感,妈的……”菲姐见朱曼儿面露惊恐之色,忍不住继续肆无忌惮的揉着继续用下流的话说:“操,老娘看了都想啃上一口,估摸着今晚四爷都得闷死在这。我操的,一想想明天这对胸会被那些禽兽乱啃得的都是嘴印和口水,老娘都觉得有些心疼了。”

菲姐的语言既是羞辱又是威胁,可怜朱曼儿虽然性格刁钻但哪经得住这样的吓啊,口不能言的情况下身体瑟瑟颤抖起来。可她不敢抵抗,因为菲姐手上还拿着剪刀,她也知道自己是羊入虎口要是惹恼了这个女人没准真会被捅几刀。

“妈的,这怎么保养的,和缎子似的这么滑嫩。”菲姐摸了几下乳头,满面的嫉妒之色。尤其是看着朱曼儿因为害怕而收紧的小腹时更是羡慕,小蛮腰看起来荧荧可握,冰肌玉肤找不到任何的瑕疵。

这么小的腰却顶着这么一对大宝贝简直是不协调,但看起来又那么的有诱惑性,不得不说这具身体即使青涩但诱惑力却让菲姐这个成熟的女性无比的嫉妒,嫉妒到她眼里有些发红,因为身材好就算了长得还和妖精似的,这样的尤物对于其他女人来说简直就是天敌。

菲姐越看越气,因为朱曼儿心里害怕,呼吸急促间小腹收得更紧了。不仅让她的蛮蛇小腰显得越发的撩人,更衬托出了她乳放的硕大和坚挺,不管是尺寸,形态和还有这傲然的挺立每一点都让她感觉到深深的嫉妒,这样完美的一对乳房估计是男人看到的话瞬间就会兽兴大发。

菲姐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在做梦,身为女人她不太相信世界上还有这么完美的身体,既是天使的面孔又是魔鬼的身材,而且这还是出现在一个还没长开的女孩子身上。

许平在旁边看得是热血沸腾啊,已经琢磨着要不要把这菲姐打晕,然后自己现身去占便宜了。虽然说许平也满在意自己的名声并不愿意强人所难,可问题是这Y头那么欠收拾偏偏又那么诱人,光是看着她美丽的乳房就让许平感觉信念开始动摇了。

什么正人君子,什么不趁人之危对于许平来说都是扯蛋,盗玉偷香这事是趁人之危才最有得手机会。当然了许平身为一个好人还是有顾忌的,毕竟日后还有母女双飞和姐妹双飞的伟大计划,所以许平清楚这种事绝不能操之过急,得把握好水到渠成的机会才有可能享受到日后的齐人之福。

就在许平天人交战着按耐不住准备动手的时候,突然一阵电话铃声响起打断了许平的失神。菲姐恨恨的瞪了朱曼儿一眼,从兜里拿出手机没好气的接了起来,笑骂了几句后用剪刀拍了拍朱曼儿那迷人的美乳,再次嫉妒的看着这对宝贝的晃荡后阴笑着说:“小骚货,今天菲姐没空就不收拾你了,今晚你要是没被四爷折腾死的话,姑奶奶到时候教你玩一些好玩的东西。”

这话让朱曼儿更是害怕,眼里的泪花已经开始在打转了。菲姐一看这副楚楚可怜的模样心里感觉更爽,忍不住继续羞辱道:“当然了,是不是明天就不知道了,咱们家四爷手下别的不多就贱人多。估计那几十号人都等着喝汤呢,明儿就算你混身上下都是四爷的牙印和口水,逼里还流着精液,但把你往外一丢我估计他们照样是兽兴大发没人会机会的,你说对吧!”

说话间她站了起来,在保险柜里罗了一下,拿出了两颗粉色的小药丸,淫笑着说:“看来四爷今儿铁了心要在你身上折腾死自己了,小骚货,知道这是什么东西么?”

朱曼儿已经傻了眼不敢说话了,不过肯定知道那不是什么好东西,此时她漂亮的眼眸闪烁着水光,刁蛮的她终于展现出了一个柔弱少女该有的一面,惶恐而又无助让人心疼得都要碎了。

菲姐又拿了一瓶酒走到了朱曼儿的面前,舔着嘴唇羞辱着说:“这可是好货啊,别看只有小小的一颗,但药效用狼虎来形容一点都不为过。常女人吃个半颗就会春情荡漾,吃上一颗就算是处女也会变成荡妇自己扒开屁股求男人操,那色胚居然说给你吃两颗倒是够下本的,估计这会他自己也吃了狼虎之药了,晚上不把你活活的折腾死。”

“据说这可是宫廷里流传出来的秘方,老色鬼手上也就一瓶而已轻易都不拿出来用,一次给你吃两颗,啧啧!”菲姐一边说着,一边轻佻的看着朱曼儿说:“老娘虽然不知道你是不是处女,不过只要药效一发作的话什么贞女都得成荡妇,晚上老娘就在旁边架个摄像机看你好好的表演一下,嘿嘿。”

她手里还拿着一瓶烈酒,朱曼儿一听顿时慌了,刚想挣扎的时候菲姐眼疾手快的拿起剪刀架在了她的脸上,明显这样的事她没少干,立刻是恶声的威胁着:“动啊,小心弄花了你这张国色天香的小脸,你要是不吃也行,反正那老色胚也满喜欢玩霸王硬上弓的。不过你要是弄得他不高兴的话,没准他会来个先奸后杀哦,我记得那死老鬼似乎也有奸尸的兴趣。”

剪刀一架朱曼儿瞬间老实下来,尽管面对的是失身的危险,但每个女人都受不|度2了毁容的威胁,越漂亮的女人就越在意,不管是古今中外,不管任何的年纪这都是女人的一种梦魇。

说着话的功夫,她已经撕开了朱曼儿嘴上的胶布,朱曼儿小脸一片惨白在剪刀的威慑之下不敢叫喊也不敢乱动。菲姐似乎很满意朱曼儿此时怯弱惊慌的表现,用剪刀拍了拍朱曼儿的小脸用嘲笑的口吻说:“小骚货刚才不是挺烈的么,怎么不动了,你不反抗的话老娘倒觉得没趣了,要不你动动我好有理由给你破破相!”

“你,你……”朱曼儿已经恐惧得连话都说不出来了,从小就集万千宠爱于一身的她哪经过这样的阵仗,甚至刁蛮的她已经吓得连当公时的蛮横劲也都没了,即使这时候这身份没半点卵用。

我操,春药,太可耻了,这样的手段实在太下三滥了。许平心里默默的谴责着这种无耻的行为,但又在祈祷着那药真的是宫廷秘方不是什么大路货,也祈祷着人间有真善美那个柳四爷不会被坑,这些小药丸货真价实不是那种随便糊弄人的便宜货。

“给老娘乖乖的张嘴,不然破了你的相……”菲姐面色一阴,手里的剪死死的贴在了朱曼儿的脸上,虽然没用顶尖扎破朱曼儿的肌肤,但冰冷的金属还是在她的脸颊上压出了一个凹印。

朱曼儿瞬间面色一变,咬着下唇忍着泪水的模样十分的可怜,但不知道是不是皇室公的自尊心作祟,哪怕是她已经吓得瑟瑟颤抖,知道有可能会发生什么,但她依旧倔强的不肯求绕。

今晚到现在这是许平最欣赏的一点,哪怕已经被吓得慌了神,但朱曼儿却一句求饶的话都没有,虽然说她是个花季少女但这也正是皇室之后该有的骨气。

朱曼儿的态度让菲姐嫉妒心发作满面的怨毒,一手猛的捏住了朱曼儿的脸颊,用力的一捏朱曼儿一吃疼控制不住的张开了小嘴。从小就被人娇宠的她哪吃过这样的苦头啊,这会混身动弹不得的情况下又有剪刀的威慑也不敢乱动,瞪大了已经含着泪水的眼睛,一瞬间慌乱得几乎连话都说不出来,但眼神依旧坚定不肯屈服。

“妈的,小贱人长那么大胸勾引男人,老娘倒要看看你能不能挨得过今晚。”

菲姐怨毒的说着,两粒粉色的小药丸瞬间塞到了朱曼儿的嘴里,朱曼儿绝美的容颜上瞬间都是惊恐厌恶之色。她再傻也知道嘴里那两颗是什么药,本能的想用舌头挤出来吐掉,可说到底她是个没什么会经验又惊慌无措的小Y头,但这种本能的反应怎么可能有作用。

她的坚强会让许平欣慰,也对得起她身体里高贵的血统,可惜的是在不能曝露身份的情况下却变成了会惹人越发恼怒的因素,没人愿意看见自己的阶下之囚表现得那么倔强,那绝对是一种让人无法忍受的挑衅。

怒火中烧的菲姐没等青涩的朱曼儿有任何本能的反抗,瞬间就抓起早就放在一旁的烈酒,猛的把瓶口插到了朱曼儿的小嘴里狠狠的顶进去,脸上布满凌虐快感的肆笑着:“在老娘面前还不肯乖乖的,给老娘喝下去,你个小骚货。”

红艳艳的樱桃小口含着那酒瓶的口子,嘴唇不停的蠕动着想来小嘴里的丁香小舌肯定也是在剧烈的挣扎着想堵住瓶口,小嘴那蠕动的模样让许平看了控制不住的咽着口水,脑子里瞬间就浮现了一幕香艳无比的画面,酒瓶的口子取而代之的成了自己跨下的巨物,也不知道这她这美丽的樱桃小口含住自己跨下阳物时该是多么美妙的一件事。

大明朝万千宠爱于一身的小公,童颜巨乳的傲娇小萝莉,一系列的词汇在脑海里出现让许平瞬间就感觉混身的血液往海绵体汇集而去,恨不能立刻将龙根插入她的小嘴里好好的享受一下那销魂蚀骨的滋味。

“呜!”朱曼儿开始控制不住的扭动着身体,虽然脸上被剪刀顶着不敢过于剧烈,但嘴里的辛辣和那两颗小药丸的存在感还是让她感觉到深深的害怕。她的抵抗暂时有效,小舌头顶住了酒瓶的瓶口,那些酒暂时还灌不进去。

“妈的,还敢反抗!”菲姐下手也不客气,一看朱曼儿还垂死挣扎眼神一冷立刻阴笑了一下,猛的抬起脚来对着朱曼儿的小腹狠狠的顶了一下。

朱曼儿瞪大了眼睛啊的一下,一吃疼紧闭的喉关一瞬间就开了,菲姐顿时哈哈的一乐抓住她的小嘴使劲的把酒灌进去。朱曼儿一边难受的咳嗽着,一边无力抵抗的扭动着了一下,可小腹被顶住她再怎么顶抗都没用,只能瞪大了含着泪水又恐惧的眼神,在无比痛苦的情况下被灌着酒。

一眨眼的功夫,两颗小药丸都下了肚,酒也灌下去半瓶了,琥珀色的酒液不停的被灌进这粉嫩动人的小嘴里。直到朱曼儿剧烈的咳着喝不下时菲姐这时才意犹未尽停了手,看了看手里只剩一半的酒瓶后嘿嘿的一笑喝了一口,得意洋洋的踢了踢朱曼儿的肩膀说:“小骚货,这可是不错的好酒,舒服了吧!”

朱曼儿这时哪还说了话,就如是后入的姿势一样跪在床上,小脸趴在床单上剧烈的干呕着。被灌了这么多酒她小嘴边一片狼狈,口水混着酒液延着嘴角流出,模样狼狈不堪而又楚楚可怜,不过在有心人的眼里却是别有一番滋味。

这狼狈的模样让菲姐笑得更是开心,而许平则是看得热血沸腾,下意识的咽了一下口水,对于如此标准的跪姿后入式真的很想来一个助纣为虐,让朱曼儿这傲娇的小公知道什么叫现实的残酷。

当然了从后边来的话是标准的后入,如果跪直在她面前的话又可以把她的小嘴当嫩穴来抽送,总之这样的跪姿十分的撩人,面对这样迷人的尤物没哪个男人能有正经的想法,能想到的肯定是又下流又淫荡的画面。

朱曼儿跪趴在床上不停的咳嗽着,张着小嘴干呕似乎是想把药丸和酒一起吐出来,菲姐自然不会如她的愿,随手抓起一条枕巾后塞住了朱曼儿的小嘴,嘴巴被塞的朱曼儿只能这样咳嗽着,根本没办法把药和酒都吐出来。

这时电话响了,菲姐一边接听一边站起来得意洋洋的看着趴在床上动弹不得的朱曼儿,没好气的恩哼了几声后忍不住淫笑起来:“小骚货,你家柳四爷马上来了,这老色鬼叫我再拿点别的药给他,晚上就便宜你了,哈哈,估计四爷玩开心了连后门都会给你开了,姐姐给你先吃点药助助兴那是在帮你啊。要不一会还不疼得你死去活来的。”

说话间菲姐就在保险柜里拿了一个小瓶子笑咪咪的走了出去,临出去前房门紧紧的关上,看着跪趴在床上的朱曼儿她眼里尽是得意的阴毒,大概也是因为朱曼儿都落到她手里了还不肯屈服,这种无言的挑衅估计是谁都会恼火。

她没办法看到的是空气里隐隐的波动,许平隐藏着身形也跟了出来,嘴角挂着一丝更是阴森甚至可以说是狰狞到扭曲的笑意。

虽然朱曼儿不知天高地厚,刁蛮任性又不明事理混身一堆的毛病,可说到底她也是自己的子孙是大明皇室的嫡系之后。心里刚才有过遐想不过许平这时也满脑子的恼怒,尽管许平是想借这些蝼蚁的手教训一下她,但事情真正发生的时候许平也会抑制不住的恼怒。

如果不是菲姐而是一个男人的话,许平早就把她碎尸万断了,许平一直在旁边看着除了是想眼睛占点冰淇淋以外,也是在默默的守护着朱曼儿的安全,万一有什么情况的话许平会第一时间就把这个菲姐以雷霆之势杀掉。

虽然希望朱曼儿得到教训,但明显这些乌之众还没那个档次,以他们的身份这样对待朱曼儿确实是一个生不如死羞辱,无疑他们必须为自己所做的事付出代价,羞辱一个皇室公对她们来说注定会是一场灭顶之灾。

朱曼儿跪趴着,委屈而又无奈的眼泪已经落了下来,滴淌到了床单上,低低的啜泣倔强而又无奈。这副模样让许平心里更加的恼怒,尽管朱曼儿受到了教训但此刻许平心里没有任何的幸灾乐祸,有的只是自己都压抑不住的雷霆之怒。

这个孩子虽然不懂事,但她却有着一份骨气,自始至终一句求饶的话都没有。

这样的表现已经足够让许平认同了,或许是血脉相连的关系许平可以清楚的感觉到她的不甘和愤恨,也了解到年幼如她要这样的坚强需要多少的勇气和对自己血脉的自豪,这一切都让许平感觉到一种发自骨髓里的愤怒。

许平的心里更加的阴暗了,当门被轻轻上的内一刻,心里的阴暗面需要暴发一下了。

2|第六章、报复开始包房里的音乐声依旧震耳欲聋,不过原本在疯狂扭动的男人们全都瘫软在地了,脸上带着吸食毒品后兴奋的红润,有的身体还在本能的抽搐着,不过他们连发生什么事都不知道就晕了过去。

节奏感十足的音乐没给人任何的刺激,反而这份熟悉的喧闹变成了恐惧,这本该是人性里纸醉金迷又甘于堕落的地方此时已经被一种阴森至极的恐怖所弥漫,来自未知的恐惧折磨着人们的灵魂。

场内的男人无一例外的晕了过去,即使是行着苟且之事的也不能幸免。大包房的最中央,许平负手而立,为了不引起注意脸上的骨骼稍微的改变了一下,变成了一张四十左右沧桑而又略显恐怖的脸,这张脸看起来让人感觉毛骨悚然,与之前那偏偏美少年可以说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这张脸略略的扭曲,一看就是那种阴森之人,那种古怪的感觉让人不敢直视。

毕竟现在还不能曝露行踪,所以改变一下容貌也是不得以而为之,当然了也没必要在这些蝼蚁的面前露出庐山真面目。

地品之境真气外放,天品之境聚气成形,圣品大成时踏步虚空,自古以来这是每一个习武的人都会铭记的口诀。

而到了许平的境界对于真气的运用可以说是炉火纯青,说是已达化境也不为过。战龙诀的强人一等,本就老辣无比的修为,这让许平可以做出许多匪夷所思的事,就算立了圣品的人站在此恐怕也参不透其中的奥妙,这才是真正的登峰造极之境。

大厅的四处有朦胧的身影存在着,身穿着古代兵将才会穿的盔甲,盔甲沧桑老旧还有隐隐的血迹看起来十分骸人。它们手握着一把把卷了刃已经砍杀无数的大刀,头盔之下不是一张张杀气腾腾的脸,而是一个个没有血肉的骷髅,眼睛是漆黑而又深邃的两个窟窿左右巡视着。

阴森而又恐怖,即使这些骷髅兵没有任何的声响,但沉默不语间的威压却又让人感觉更是惊悚,只需要静静的站着就是一种让人不敢忽视的威慑。

房间的一角菲姐和那十几个太妹正在瑟瑟颤抖着,女人本来就是脆弱的。出现了这样匪夷所思的情况,对于未知的恐惧让一部分人已经吓得哭出声来了,即使这些骷髅兵什么都没做,但在那两个窟窿的注视之下她们吓得几乎要屁滚尿流了,没人敢去直视这些不知道从哪冒出来的鬼怪。

“您,您到底要干什么啊?”菲姐到底是带头的,虽然也是吓得面无血色,但还是大着胆子问了一声。

刚才还喧闹的包房里突然冒起了一阵朦胧的水气,带着一种让骨头都嘎吱做响的阴寒,不知不觉间这里所有的男人都晕倒了。与此同时这些阴森的骷髅兵扭曲成形守住了整个包房,所有人都没反应过来的时候那个诡异而又阴森的身影就出现在了正中央,对于肉体凡胎的她们而言这一幕根本无法想象。

许平依旧巍然不动,懒得和这些蝼蚁废话甚至连吓唬她们的兴致都没有,虽然那个菲姐看起来算是有几分姿色,可惜的是许平见惯了人间极品对这样的大路货没兴趣。那群小太妹更是残花败柳无数,要是玩她们的话对于许平而言就是在作践自己,更何况许平今晚已经有目标了,暂时没动她们不过是等着另一个倒霉蛋自投罗而已。

既然要玩就玩得彻底一点将他们来个一打尽,如果不狠狠的折磨一下这群人渣恐怕也出不了朱曼儿心里的那口恶气,当然了这也算是伸张正义的一种。

许平一向不是什么喜欢持强凌弱的人,不过对于这一类碰上自己的倒霉蛋绝不会手软,给他们一个痛快的死法也太便宜他们了。许平是杀人不眨眼不过做起恶来也是行家里手,既要好好的折磨她们让她们知道什么叫生不如死,又得让朱曼儿出一口恶气让这刁蛮的小公知道自己的好。

许平明白对于她这样在蜜罐里长大的孩子而言什么甜言蜜语或是献殷勤只会是自找没趣,任凭你口灿若莲也哄不了她,因为小小年纪的朱曼儿什么样恶心的讨好之言没听过。所以现在才是个动手的好时机,在她受到教训受尽委屈的时候帮她出这一口恶气,这样直接而又狰狞的行动远比什么赞美和献殷勤有用多了。

看人下菜碟,想搞定朱曼儿的话靠哄肯定是不行的,但这样穷凶极恶的行动肯定能让她感动。

耳朵一尖,灵敏的听见房门内的呼吸开始急促,那紊乱的吐息让许平的心开始燥动不安,许平脑海里不由的幻想着朱曼儿此时撩人的模样,焦躁难耐之下越发的不耐烦了。

许平的沉默让这些女人更害怕了,除了这十多个恐怖的阴兵以外,房内隐隐缭绕着黑气让人感觉无比的阴森,这种无声的压迫让这些女人骨髓里都开始发寒了,有的已经吓哭了但没人敢号啕大哭,声怕发出声来会惹怒了眼前这个阴森森的怪人。

“我不要再呆在这了……”这时,一个太妹已经被吓得有些受不了,突然站起来朝着消防通道跑了过去。

“小敏!”其他人都惊呼出声,心里清楚这个熟悉的朋友快被吓疯了,她比其他人强的一点就是还有逃跑的勇气,可这里大多数人吓得腿都软了站都站不起来别说是跑。

许平依旧背对着她没有动作,不过这时离得最近的一个阴兵动了,那张骷髅脸布满了阴森彻骨的杀气。朦胧的身形化为了一团黑烟猛的冲了上去,在这个小太妹即将冲到门口的时候拦在了她的面前,慌不择路的小太妹感觉就像撞到了铁一样,脑子迷糊间被撞得摔倒在地。

许平本身就修为混厚无比,本真就把战龙五行开发到了极致,又习得《本经阴符七术》里的玄门妙术,制造这种傀儡阴兵对于许平来说易如反掌。当然这些并不真正的鬼魂,只不过是用真气制造出来的狗腿子而已,就算他们能按照许平的心念而行动,看起来很是神奇但说到底也不是些上不了台面的旁门左道而已。

因为这些阴兵实际上的作用并不是战斗,即使许平有能耐制造上有真实杀伤力的阴兵,但同时控制他们却是一个天大的难题,即使有那能力但却是事倍功半,碰上真正的大场面根本没什么作用。这算是闲来无事时的小发明,相对于一个强绝人寰的武林高手而言,其实这种未知又涉及灵异的存在会更让普通人害怕,所以阴兵最大的作用其实是在心理上的威慑,随时就能把人吓个屁滚尿流。

人类往往会违心的屈服于所谓的强大,但对于未知却是真正发自灵魂里的恐惧,所以论到威慑的话这些阴兵的存在远比一大队明火执杖的军马强多了。

果然,那个小太妹在阴兵居高临下的狞笑注视中吓得失了禁,不过阴兵可没这样就放过她,脸继续笑着响起了诡异的咯咯声。就似是骨头在互相磨蹭一样让人瞬间感觉心里发寒,那个小太妹瞪大了眼睛,嘴巴张开嘴唇瑟瑟的颤抖着。

没等她惊叫出声,站在她面前的阴兵猛的化成了一股黑烟急冲而去,在她满面的惊惧之中悉数的钻进了她的嘴里。一瞬间小太妹就疼得在地上鬼哭狼嚎的,翻来滚去的一阵惨叫之后突然就没了动静,躺在地上身体本能的抽搐着。

如此骸人的一幕把其他女人吓得傻了眼,惊恐的看着明显还活着但没有了知觉的那个小太妹,但这时谁都不敢上前去看一下她到底是死是活,平日里挂在嘴边的所谓义气在这恐怖的现实面前当然无存,她们甚至害怕的想着如果走过去那个恐怖的骷髅兵会不会从她嘴里出来钻到自己的身体里。

人类强大的大脑有着无穷的幻想力,这种能力会让人的恐惧雪上加霜,她们甚至开始想象那个骷髅头会不会从这个熟悉的朋友嘴里冒出来,再一次阴森森的看着她们。

滴的一声,电梯上升的声音虽然轻微不过在这时候显得异常的响亮,即使音乐声依旧很大但别说许平了,就连那些害怕得瑟瑟颤抖的女人也同样听见了。

“妈的,还是选这么老土的曲子,跳老年迪斯科啊。”电梯门一开,柳四爷走进来就骂骂咧咧的,涨红着脸也不知道是醉红还是因为提前吃了春药的关系。

没等他看清楚这里的情况,几个阴兵迅速的化为黑烟冲了进去,他和手下两个酒鬼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人从电梯里丢了出来。摔得满头金星的他们还没等反应过来,十个阴兵迅速的围拢过去,两个倒霉的手下第一时间被弄晕过去。

而柳四爷则是被架了起来,这时他脑子一阵的发懵,和所有人一样当看见这些恐怖的骷髅兵时吓得已经是面色惨白。他比菲姐这个女人更不堪,竟然是腿一软直接尿了裤子,满面的惊慌之色却又吓得说不出话来,就算是想求饶但在这恐怖的情况下张着嘴却发不出声。

“人终于齐了!”许平看了看他没说什么,径直的走房间里。

大厅里的人都不敢动,柳四爷直接被吓傻了,架着他的阴兵很熟练的把他按住以后。另外两个举着刀狞笑着走了过来,骨头摩擦的声音让人感觉连骨头里都有寒意,柳四爷这才过神来,出于求生的本能的立刻哭爷爷告奶奶的求饶起拉:“鬼大哥,不是,鬼大爷啊,我们往日无怨近年无仇,小的没得罪过你们啊……是不是点错人了。”

一急之下这黑话说得还是很利,菲姐那一众女人吓得大气都不敢喘,因为任凭柳四爷怎么哭饶那些骷髅兵都无动于衷。手持大刀的两个已经将手里的刀举了起来,这阴森的一幕让她们想起了一个古老而又久违的词:斩首。这一刻谁都相信那些骷髅兵会手起刀落,而柳四爷那颗人头马上就会喷着血雾在地上滚动,在这诡异的情况下这似乎是最理的结局了。

女人们吓得嘤嘤而泣,虽然吓得是六神无,但她们隐隐明白那个怪人一直在等柳四爷来,现在柳四爷都落到了这些怪物的手里,那等待她们的肯定就是不敢想象的下场。

房内,药效酒精双管而下的发作让朱曼儿脑子一片迷糊,本就不会喝酒的她喝了大半瓶的烈酒后已经有点发醉的状态,眼神迷离无力的在床上扭动着,呼吸急促和那隐隐的呼声更是听得人血脉喷张。

【第十一集完】</front>

盛世王朝(第十二集)(01-04)

作者:棺材里的笑声字数:3526第十二集内容简介:许平从朱可儿口中得知琳娜有事找他,竟是她母亲丁彤有事要与他商量,但让许平没想到的是,丁彤看起来竟然只有十岁,且待在充满液体的玻璃管内,这其中到底有何内幕?

由于许平帮朱曼儿报仇的关系,许平等人的行踪曝光,只能再找一个藏身之处,而在安顿好朱可儿等人后,许平便准备前往京城平息这次的动乱!

第一章、邪恶的报复许平忍不住咽了一下口水,看着朱曼儿这副失神的模样更是感觉欲火中烧,在她姐姐朱可儿身上被惹出来的欲望开始蠢蠢欲动。想起这对双胞胎小公的风情许平就感觉欲火难耐,不过也知道现在可不是趁虚而入的好时候,如果情况顺势发展的话没准还有意外的收获。

心里的邪念澎湃起来,脑子一热间许平也咬了咬牙让自己冷静下来,见朱曼儿已经有些醉态了不过药效还没发作,许平忍不住兴奋的一笑后凑上前去,抓起一条洁白的床单把衣裳不整的她给包了起来。

朱曼儿发热的小身体被遮掩住了,胸前的春光看不见这是个让人郁闷的事,当把她抱起来的时候许平清晰的感觉到她身体的柔软和灼热的温度,这感觉让人血液控制不住的沸腾。一头酒红色的长发随意散开着,朱曼儿闭着眼睛微张着小嘴紊乱的娇喘连连,滑嫩的小脸上已经布满了酒醉的红润,看起来妖娆无比让许平一阵的嘴干舌燥。

这一抱不只是能清晰的感受到她这金枝玉叶的身体何等的柔嫩,更因为她的衣服被剪开了,胸前饱满无比的豪乳就隔着一层薄薄的床单顶在胸膛上,女孩子特有的柔软,那份与姐姐几乎如出一辙的水一般的感觉和青春无比的弹性,这简直是要了老命了。

许平深吸了一口大气,强定心神让自己赶紧冷静下来,压抑住了澎湃的欲望后抱着朱曼儿走出了房间。心想现在她意识迷糊,想来刚才她得到了教训受到的惊吓也够多了,现在自己要等的就是她醉意朦胧间那药效彻底发作让这个小可爱体会到什么是情欲的折磨。

许平可不想用醉奸这种手段来得到这小公的身体,尽管这个身体十分的诱人,不过那种奸尸般的行为只能享受肉体上的快感,对于一个高级别的色狼而言心理上的征服才是最让人欲仙欲死的美妙。

许平心里已经有了一个邪恶至极的计划,要顺利实施的话就得等她吃的那个药药效彻底发作,到时候自己就可以冠冕堂皇的干尽那禽兽不如之事,当然了许平这么大费周折的来个一打尽,实际上也是在为事后怎么安抚她做准备。

可以说朱曼儿虽然刁蛮任性不懂事,不过从一开始许平就没打算放过她了,这个小尤物和陆吟雪是母女的身份,又有一个温顺懂事已经对自己倾心的双胞胎姐姐。有这样的因素在许平这色狼早一瞄上她了,这样的关系总是能让男人充满邪恶的占有欲和追求禁忌刺激的快感,可惜的是暂时没找到什么可利用的突破口,所以今晚发生的事对许平来说简直是天赐良机。

这样趁虚而入的好机会千灾难缝,两个落难的小公现在正是最缺乏安全感的时候,许平十分愿意让她们躲在自己的跨下,用自己男人的怀抱来温暖她们的心灵,当然了还有诱人至极的肉体。

忍着,等去以后,老子绝对要把这对大明最娇贵的小公摆在床上享受个姐妹双飞的滋味,这母女三人许平一个都不会放过。

许平牙龈都快咬出血了才忍下了澎湃的欲望,抱着怀里不安扭动的小尤物,大口大口的吸着气让自己冷静下来后才迈步走出了大门。看着许平把意识模糊,几乎处于昏迷状态的朱曼儿抱了出来,菲姐等人总算明白问题是出在哪了,混迹会的她们立刻意识到招惹了不该惹的人。

这个极品的女孩肯定是大有来历,否则的话不会有这么厉害的人物跟着,想想刚才空气扭曲间突然出现的阴兵和这个怪人,还有所有男人瞬间都晕厥过去的恐怖手段。一众女人顿时就感觉不寒而栗,尤其是菲姐更是面色一阵惨白,因为说到底朱曼儿又被她灌药又被她灌酒的,真算帐的话事实上她干的事可比柳四爷过份多了。

菲姐这时候悔得肠子都青了,早该知道这女孩不是一般人家的孩子,普通的姓家孩子哪养得出那样一身滑嫩的冰肌玉肤。

柳四爷虽然是清山镇一霸,平日里做威做福的其实不过是仗着山高皇帝远,就算是现代化会也只能窝在这里干点欺男霸女的事。而且别看他表面上很威风,实际上太过份太出格的事也不敢干,顶多就是打架斗殴欺负一下外来的游客而已。

再傻的人都明白惹到了硬茬子了,于他们这种上不了台面的小混混而言别说是京城那些名门望族了,就是这些世家的旁枝哪怕是稍大一点的帮派都惹不起,更何况是这种会用神鬼之力的奇人。

许平走到了场子的最中央,柳四爷被死死的按住动弹不得,会上混了这么久他也不是傻子,一看这一幕立刻哭爹喊娘的求饶着:“这位英雄啊,是小的有眼无珠,是小的瞎了狗眼冒犯了这位姑奶奶,求您开一面,别和我们这种人渣计较……”

“在舞厅的时候,你是用右手摸了她对吧!”许平居高临下的看着他,声线平静几乎听不出情绪的波动。

“我,就,不是……”那无井无波的声音透着一股让人受不了的阴寒,柳四爷瞬间就吓得面无血色,想解释却也是不知所言,含糊不清吓得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看来没错了!”许平居高临下的看着他,冷笑了一下:“我这人很公道的,滥杀无辜的事我不会干,哪只手摸过就由哪只手来受罪就行了。”

话音一落,就有一个阴兵高高的举起了手里的大刀,手起刀落伴随着柳四爷的惨叫声那摸过朱曼儿脚踝的右手就被砍了下来。断掌在一旁抽搐着不停的喷着血,齐切而下的刀口露出了森森白骨和血肉,血水一个劲的流着伴随着他杀猪般的叫声,可惜的是这一切都被这里的音乐声所淹没。

或许没人会想象到这里还有人敢在太岁头上动土,菲姐一众女人也被这一幕吓坏了,虽然打架斗殴的事没少干也有动家伙的时候。可眼前的情况却是完全不同,这是一般人难以想象的斩肢,视觉上血淋淋的刺激已经让她们感觉要晕过去了。

柳四爷痛得死去活来的惨叫着,可被阴兵们死死的按住动弹不得,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断掌不停的喷着血只剩神经在垂死的抽搐着,看着被齐切而下的虎口血肉模糊的一片。

这样残忍的一幕恐怕正常人都接受不了,毕竟这已经不是冷兵器时代了,没经历过战争的人们几乎都忘了金属的砍杀在视觉上是何等的震撼。

许平心念一动,两团鬼火诡异的出现在半空之中:“这么脏的东西,留着也是没用的了。”

许平手一挥,一团直接扑到了那只抽搐的断掌之上,油脂燃烧的啧啧声响起伴随着特殊味道的漂浮让人感觉毛骨悚然,那只断掌在一瞬间就被烧得皮开肉绽,恐怕用不了多久就只剩干净的一堆枯骨。

另一团鬼火直接烧到了柳四爷的虎口处,将那被齐根切断的伤口包裹起来,血肉模糊的伤口被这一烧顿时把他给痛晕过去了,啊的一声过后这个素日里喜欢做威做福的流氓连惨叫都叫不出来。没多一会鬼火就熄灭了,被烧焦的伤口已经止了血,不过被烧得一片焦黑不管现代科技再怎么先进都不可能有接上的可能。

除非是死生活,骨生肉,要不然他这只手永远不可能恢复。血肉燃烧的味道加之这诡异无比的一幕让胆小的几乎吓晕,而这时地上的那只断掌也在一瞬间被烧剩骨头,这样的情况下华陀再世都没办法救得来。

“你们倒是有不少好东西。”许平看都不看地上依旧如死狗一样晕死过去的柳四爷,冷笑了一声拿起了一个药瓶丢到了菲姐的面前,嘶着声说:“给每个人喂两粒,记住,每一个男的。”

菲姐拿起来一看,这可是最强劲的春药,就算是平日里已经力不从心的柳四爷吃个半颗都能雄风起劲。吃两颗的话想想都觉得毛骨悚然,但菲姐和那些太妹没人敢说个不字,有的已经腿软得站不起来,但还是爬着把这些药分别的喂进这一地男人的嘴里。

“神仙大人,您已经教训过四爷了,可以放过我们么?”喂完药后一群女人继续声泪具下的哀求着,目睹了柳四爷的惨状之后谁不是惊魂未定。

许平没有答她们,手只是轻微的一扫,消防通道的楼梯瞬间就倒塌了。紧接着许平从怀里掏出了几个小巧得就如巧克力一样的东西,轻飘飘的丢到了房里的各个角落,这是许平为数不多随身携带的东西,虽然纯属心血来潮不过今晚刚好能发挥作用。

这是一个单线式的摄像记录仪,拍摄到的资料会上传到特定的卫星里,经过转接以后进行数据存储。这是属于军工科技的产品,不过并不是什么保密类的先进科技,已经大规模的运用于民营和商业开发,很是实用而且最大的好处就是普及性大,就算使用的话也不会引起别人的警惕。

这是洛研准备的东西,原来的作用是要进行安全监控的,监视着卡戴妮姐妹的同时也负责那个庄园酒店的安全警戒。许平一看东西个头小比较好玩就顺手弄了一些,那时候纯粹就是看着好玩,没想到在这时候会成为至高重要的工具。

许平抱着朱曼儿走进了电梯,就在一众女人以为这个杀神要离开的时候,许平又阴笑着说:“你们坐下一趟,别以为今晚的事那么容易就完结,我还没玩完呢!”

一群女人们哭天喊地的求饶着,不过许平狰狞的笑着也不应答,在电梯门关上的一瞬间一直原地不动的阴兵突然化为了一阵黑雾,在这群女人还没注意到的情况下分别钻入了她们的嘴里,速度奇快没一个人反应得过来。

“啊,怎么办?”一个年纪明明很大却又浓妆艳抹的女人哭问着,她干呕了几下已经吓得要疯了,那邪门东西明明钻到了嘴里,可她又没感觉到任何的不适,不像刚才那个小敏一样会疼得晕过去。

“怎,怎么办,只能跟出去了。”菲姐这会已经吓得面无血色了,一向嚣张跋扈的她说话的时候都带着哭腔,颤着声说:“也不知道那是啥邪门玩意,反正不去的话肯定很惨,一会咱们再求一下饶吧,没准人家兴起的话顶多被他干一顿就行了。”

这一群都不是什么好女人,男欢女爱的事看得很也很豪放,有爱玩的可以上半夜陪一个下半夜陪好几个,除了和柳四爷的手下胡搞之外也经常出去勾引男人。

如果只是做爱的话对她们来说不疼不痒,哪怕是玩一些性虐待的游戏也可以,反正说难听点她们就算不是人尽可夫但也是经验人士,哪怕是三洞齐开也不过是小儿科而已。

如果许平真是色欲大起想拉她们搞一晚上的话,对于她们来说简直是求之不得,这样总好过被这怪人一直吓得屁滚尿流好。

一群女人在心里安慰着自己,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互相搀扶着进了电梯,有的吓得腿软失禁了,但这时候她们也顾不得这些了。

刚一出来,菲姐就见地上摆着一个小药瓶,这药瓶对于她而言太过熟悉了。

“一人三颗,不吃的话试试看。”许平背对着她们,已经抱着朱曼儿走到了街上,因为朱曼儿现在开始轻喘娇哼着,为了不引人注意许平吩咐那个菲姐把车开过来。

一众女人明知道那是强力到会让人疯掉的春药,但为了小命还是老实的吞了三颗,她们也不敢有半点的弄虚做假,身怕耍点小聪明的话体内那个怪物会杀了自己。这时候谁都被这未知的恐惧吓得屈服了,心理上都清楚一点就是肚子里还有一个莫名其妙的怪物存在,没人敢在这时候耍花样。

一行人分别开了三辆车,许平抱着朱曼儿坐着菲姐的车,其他女人忐忑不安的挤着其他两辆跟在后边。离开的时候那条秘密的电梯突然坍塌了,加之被堵住的消防通道,这也就意味着那个曾经是他们淫窟的包房成了无处可逃的困地。

那巨大的轰隆声响起的时候,菲姐突然感觉到一阵恶汗,隐隐的猜出了这个怪人到底要干什么。想到这她忍不住从后视镜里打量着满面扭曲的许平,那嘴角挂着的阴笑让她顿时是不寒而栗,第一次明白了什么叫穷凶极恶。

“专心开车,别想耍花样。”许平的声音低沉无比,那隐隐的嘶哑让人骨头都感觉有些发寒:“你们想对她做什么,我就让你们试一下那个滋味,我要做的事就是这样简单。”

菲姐顿时感觉头皮一阵发麻,隐隐想象得出包房内会发生什么,可对于她而言她更担心的是这怪人要带她们去哪,看样子恐怕今天的事没办法善了了。

即使是在熟悉的清山镇但她们还是感觉满心的恐惧,因为她们不知道许平要带她们去哪,车后的女人们开始互相职责,互相漫骂着,都后悔为了耍威风加入到捆绑朱曼儿的行列之中。有的即是万念具灰的哭了起来,后悔着自己今晚来大姨妈还去酒吧喝什么酒,老实的呆在家不行么,犯的什么贱啊。

第二章、以彼自道,还施彼身。

车队直接开出了小镇,离开了比较热闹喧哗的夜生活域,开始行驶在比较偏僻的郊里。

古城保持着古色古香,不过城外倒是灯火通明,旅行经济的发展让四周都布满了在日夜开工的工地,或是兜售所谓的度假小黄金房源,或是在建造可以满足越来越多旅客进入的酒店。

后座上朱曼儿意识模糊间身体的扭动更用力了,除了喘息声外还有含糊不清的哼声,就如是催情的魔音一样让人感觉混身上下燥热不安,似乎是恐慌的询问,又是无力的呓语,那充满了甜美的童音在此刻停起来是如此的撩人,光是听觉上的刺激就足够让任何一个男人遐想连连了。

明显醉酒的她药效也开始发作,酒醉的状态下也无法抵抗身体的燥热带来的不适,那轻微却又穿头力十足的呻吟许平听得是欲火中烧,恨不能直接把前边那个货色踢下车去然后和这小尤物来个激情四射的车震,直接在这特殊的环境下给她开胞给她留下特殊的忆。

无奈许平的欲望不只是占有她那么简单所以不能操之过急,许平只能咬了咬舌头强忍下欲火,为了不被继续折磨所以把朱曼儿放在后座上任由她无意识的扭动呻吟。

没有身体上的接触诱惑确实少了一些,但听着那呢喃软语依旧让人欲火中烧,就如魔音入耳般让许平坐立不安,混身上下没一个细胞能安份下来,每一个都蠢蠢欲动十分的狂躁。

三辆轿车开到了一处还在施工的建筑工地前,这里已经属于县城外围的偏僻地带。许平这才喊她们停下车来,菲姐虽然还很◢恐惧不过面色上已经难掩情动的潮红,明显过量的服药让效用提前发作了。许平顿时冷笑了一下,吩咐第二辆车里那几个女人一起下了车后带着她们一起走进了建筑工地,药效开始发作这些女人不同程度的有些发骚,但在这个阴森森的怪人面前她们也不敢有半分的放肆。

就算姿色再不行,但那满面潮红的动情模样还是满撩人的,几个女人虽然长得不行但还算会打扮,在这种比较昏暗的灯光下看起来也别有一番风味,可惜的终究够不上能让许平色心大动的档次。

工地上的建筑工人正忙碌着,可以说这是城市里最辛苦的工作,即使有不菲的收入但会干这活的一般都是穷苦出身的人。因为看似收入很高,但高强度的劳动以后晚年的时候会落下一身的劳损,伤痛是在所难免的,所以除非是家里急需用钱的人否则谁也不愿意干这种容易落下病根的苦活。

大明虽然是个盛大的王朝,姓们的生活有各种的保障和福利,不过在时代进步的步伐之下贫富差距是难免的。现代科技的进步其实也就意味着欲望的繁多,人活着已经不是只为了简单三餐一宿,用时髦点的话来说如果吃饭只是为了活着的话,那不是饭而是饲料。

当然了,贪慕虚容还有好逸恶劳一向这一行无关,这辛苦的行当容不下任何一个好吃懒作的人。会来这工作的十有八九都是有苦衷的人,为了钱来做干强度的工作,甚至是透支自己的身体只为了那一点晚年都不够买药的加班费。

但没办法,会有时候就是这么残酷的,对于一些身无所长又没其他倚仗的人而言,只有付出这种强高度的劳动才能获取他们所需要的报,而往往从事着最繁重工作的他们经常得不到会该有的关注和重视。

建筑工人们听见脚步声纷纷的停下了动作,目露疑惑的看着眼前的一行来人,在这工地上出现女人是一件很奇怪的事。尤其是好几个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女人一起出现,这在只有男性才会活跃的工地上简直是亘古未有,一时间所有的工人全都傻了眼了。

虽然这些女人在许平的眼里是庸脂俗粉,不过说到底是出来混的,打扮得很新潮而又特别的曝露在普通人的眼里绝对算得上是上乘货色了,而且她们化妆以后还是有一定的看头,最起码对于凡夫俗子或是那些禁欲已久的男人眼里已经算得上是上天的恩物了。

在这群工人的眼里这些女人可比那些廉价的中老年野鸡强多了,这些强壮而又黝黑的男人下意识的咽了咽口水,一个个眼睛瞪得都要裂了。他们是最受忽视的群体,性格老师只会默默的埋头苦干赚点辛苦钱,去找那些廉价的中年老鸡都是一种奢侈,对于这些漂亮又时尚的女人除了意淫意外连正眼都不敢多看一眼,深怕这些女人会嘲笑依靠苦力赚钱的他们。

进入工地的一共有六个女人,这六人有的穿着深V露胸装,有的直接穿着小抹胸,无一例外的短裙黑丝把自己最诱惑的一面都打扮出来了,外露的雪白皮肤对这些已经久未发泄的壮汉而言无疑是一个巨大的诱惑,但在深夜莫名其妙的出现这么多女人情况又十分的诡异,这些老实的家伙大眼瞪小眼的谁都不敢凑过来。

明明已经谗得咽口水了,但这些处于会弱势的老实还是不敢乱动,即使这些女人们露出的粉肉已经让人垂涎三尺,但在这个群体里养成的那种自然而然的自卑和本身就老实本份的性格让他们也有些不知所措,毕竟他们都是老实人,碰上这莫名其妙的情况心里也发憷,害怕这些女人是来坑害他们的。

这些发情的女人尽管很是忐忑,但在这满是泥水的地方,看着这一地混身泥沙的男人也是下意识的露出了厌恶之色。

一直跟在后边的许平早就隐去了身形,冷笑说:“脱了衣服,把这些工人都叫过来,晚上你们的任务是让他们爽得起不来床,要是谁敢不听话的话,试试看。”

说话间许平心念一动,潜伏在她们体内的真气立刻作祟,六个女人不约而同的感受到一阵阴森的寒意遍布全身,甚至这种寒意瞬间就压迫住了她们因为春药发作而燥热的身体,身体里的怪物似乎是在狞笑着鼓励她们用死来抵抗,这一刻的感觉让她们连自杀的勇气都没有。

今晚的诡异本就让她们心志崩溃,加之这都是一些视性爱如无物的放荡女人,尽管工地的环境很脏,这些建筑工人的身上满是尘土很是狼狈,在过去是她们眼里老土的象征。不过在许平的威慑之下她们还是哭喊着求饶,迅速的脱去了身上的衣服,直接站在空旷的空地中央呈现她们一丝不挂的身体,那在夜场里都被人奉为恩物的肉体。

有的女人哭喊着,只脱了衣服却留下了丝袜和高根鞋,似乎是害怕碰到地上的泥土。殊不知她们这愚蠢的举动只会带来反效果,那些工人中有的是丝袜控也不乏恋足癖,一看这一幕顿时就口干舌燥起来,心里已经生起了那种哪怕是犯罪也在所不惜的勇气了。

“这些女人晚上是你们的,这是你们辛勤劳动的汇报,放心吧,不管是口交还是后边,她们绝不敢反抗,还会尽心尽力的伺候你们。”

虽然隐去了身形,但许平还是用密音入耳的方式将话传了出去,每一个在场的建筑工人都能清晰的听见这不知道哪来的声音。而且在传声的同时许平用了点小手段,声音在他们听进去的同时带着一点副作用,除了具有引导的诱惑性之外,也会让他们的心性开始暴躁起来,控制不住的抛弃那平日里最让人欣赏的老实本份,会被人性里本能的欲望所宰。

甚至许平还玩了个阴的,不只是在场的建筑工人,还故意把传音的范围扩大让那些在宿舍内休息的工人也能清晰的听见这些话,哪怕是处于睡梦中的人也会立刻醒来,不管他的身体在高强度的劳作之下已经疲惫到了什么程度都会睁开双眼。

六个女人在众目睽睽之下一丝不挂,任由身体曝露在几十个陌生而又混身脏兮兮的男人面前,尽管她们多是水性扬花之辈但还是觉得屈辱无比。身体里的寒意已经安分下来了,但也提醒着她们身体里还有一个恐怖的家伙存在着不能反抗,来自未知的威慑效果强大无比,远比拿一把刀架在她们脖子上还强。

她们战战兢兢的模样让许平做恶的快感得到了满足,有时候杀人一命是再简单不过的事,但恶性心起的玩弄却又是一种截然不同的美妙滋味。尤其今晚这么乱来是为了日后安慰朱曼儿,许平顿时控制不住的兴奋起来,用密音入耳的方式在这几个骚货的耳边下达了命令。

六个裸女身体不约而同的一震,有的眼含委屈的泪水,有的则是面色惨白。

尽管她们对于性事看得很开,但依旧保有一定的羞耻心和自傲,可是体内再次的异样让她们没有矜持的权利,她们清楚这时候根本无法违抗这个可怕的怪人。

“请玩弄我们的肉体,作为这个会对你们的感谢。”六个裸女同时鞠躬,即使有的眼泪已经掉下来了,但还是异口同声的说:“今晚我们是属于这里的,不管你们有任何的要求我们都会满足,苍天见证,在太阳升起来之前请不用对我们有半分的怜惜。”

春药的效果再次暴发,身体不安的扭动着,脸色潮红骚性渐显。她们不安的站着不敢乱跑,那些老实的建筑工人也是有些手足无措,这时一个稍微年长一些的中年人赤着上身,丢下了手里的铁楸跑了过来,他狠狠的盯着眼前六个脸色潮红的裸女,呼吸粗重的问:“你们,你们说的是真的吗?”

他身上虽然没什么泥土,不过一身都是酸酸的汗臭味,难闻至极但在药效发作的情况下竟然让这群骚货也感觉到有些迷离,因为那是男人身上清晰无比的味道。她们感觉腿间潮湿不堪,尤其闻见这味道以后更是双腿酥软,混身上下如有蚂蚁在爬一样可以说是痒到了极点。

六个裸女呼吸控制不住的急促起来,这时一个胆子大些的已经受不住了,抱着破罐子破摔的心理,又因为想发泄身体的欲望和被吓了一晚上的压力,她猛的蹲在了这中年大叔的面前,扒下了那宽松的裤子后一下就把半软不硬的阳物含住吞吐起来,甚至还抬起眼来媚眼迷离极尽讨好之色。

眼见她津津有味的样子,大叔舒服之余是吓了一跳,其他女人一看也压抑不住了,如饥似渴的围了上来。中年大叔惊叫了好几声,被这六个裸女一缠上顿时感觉摸哪哪都是滑的,手掌胡乱的一挥也不知道抓的是谁的乳房一捏,立刻就有不同的呻吟声在耳边响起。

“操你妈的,今万就是死了也值了。”中年大叔兴奋的怒吼着,一双黝黑又布满伤痕的手四下乱抓着,抓住每一颗乳房肆意的揉弄着,这种滋味已经爽得让他彻底的兽兴大发了。

“恩,大叔,你好硬哦,下边有味,你包皮有点长了哦。”那个为她口交的女人恩哼着,不过一点厌恶之色都没有,反而有几分挑逗的意味。其他女人也被摸得兴起,压抑的药效一发作顿时不管不顾了,开始亲吻着这黝黑结实却又带着泥沙的身体,甚至这时候这种汗臭味都能让她们兴奋不堪。

“妈的,是真的,这群骚娘们是来献身的。”

“狗日的老憨,妈的一把年纪了还搞五个,你他妈的想马上风啊!”

眼见这激情的一幕,女人们的呻吟就如是吹响战斗的号角一样,这一群久未发泄的男人欲望被彻底的激起来了。他们这时也不管这些女人什么来历,不管为什么会出现这样艳遇,纷纷丢下了手里的工具红着眼冲了过来,这时候她们眼里只剩这一个个白花花的肉体了。

老实本份就意味着压抑自己,在这工地上的人个个都被欲望憋惨了,有老婆的都常年夫妻不能相聚更何况是那些单身汉,看见这一个个白花花的肉体谁还忍得住,那可是往日里多看一眼都怕被嘲笑的时尚女郎。

几十号人围了上来,争先恐后的在六个女人身上乱摸着,他们根本没任何的温柔可言,甚至手上的动作一激动用掐来形容更加的恰当。这粗暴的行径让女人们的呻吟声更大了,但嘴一张开立刻就有一根鸡巴将之塞住,随即就叫不出声来。

数十个男人围住,这六个女人在药效的作用下根本无力抵抗,嘴,阴道都被填满的情况下,后庭也被粗鲁的攻占,三管齐下的粗鲁和压抑的兽性让她们连叫喊声都发不出来,虽然满心的惊惧一开始也很疼痛,但在快感渐渐萌芽的情况下也忍不住陶醉在这种混乱而又澎湃的肉欲之中,失去了思考沉浸在本能的满足之中。

“操,真紧啊,没生个娃的,妈的太他妈紧了,还那么多水。”

一群男人兴奋的吼叫着,此时一瞬间就进入疯狂的状态,此时他们只想用尽一切办法享受这一个个年轻而又粉嫩的身体,那是往日里筋疲力尽以后唯一的奢求。

一瞬间数十个男人将她们包围住,满是老茧的粗糙手掌胡乱的摸着,脱下裤子只想在这一个个年轻的肉体上发泄他们饱涨的欲望,除了叫骂声之外那些小嘴被堵住后含糊不清的呻吟根本发不出来。

宿舍里休息的建筑工人也渐渐的惊醒了,出来一看这震撼无比的场面先是一楞,但随即在工友们兴奋至极的呼唤之下也加入了淫乱的阵营当中,肆意的享受着这六个裸女年轻而又雪白的身体,轮流的在她们身上每一个可以抽送的肉洞发泄着积攒已久的欲望。

场面一时是淫乱不堪,这些人身上有的粘满了泥土,有的身上还有水泥和铁锈,满身的汗酸味却又是一个个常年劳动变得很是强壮的身体。这六个原本还惧怕无比的女人渐渐的沉沦其中,没任何的排斥,在药物催发的淫性之下她们甚至开始控制不住的享受起了这种满身大汉的滋味。

阴道被插入后因为兴奋过度不足一分钟就射精对她们来说没关系,因为立刻就有另一根尺寸不同的阳物插入,而且不管是嘴里的酸臭还是之前的厌恶都没关系,甚至后庭第一次被开的疼痛也迅速的被快感淹没,这些粗鲁的男人野兽般的发泄让她们甘于沉沦,哪怕是做一件最低贱的泄欲工具也无所谓。

而这时许平已经是悄然离开,工地的大门不知不觉的锁上了,在无人察觉的角落里同样安放着好几个隐蔽的监控设备,将今晚糜烂的一切都记录下来,这画面虽是淫秽不堪但日后肯定会派上用场。

剩余的两部车继续前行着,在另一处工地上另一部车的太妹们也被赶了下去,不同的是这些欲女的药效已经发作得很是厉害,厉害到让她们几乎失去了理智又忘记了害怕的地步。门还没等锁上她们就点"^b^点动的勾搭上了里边强壮的建筑工人,又一出慌淫的大戏开始了,同样这些在夜晚的霓虹灯下混迹的女人赤身裸体的满足着这一个个强壮而又勤劳的身体,用自己身上的三个肉洞迎接着最原始的发泄。

连续两个工地了,现在就剩下菲姐一人开着车带着许平和朱曼儿,车子行进的速度有些缓慢。菲姐小心翼翼的看了看后视镜,忍不住颤声的哀求说:“大爷,神仙,您,您该报仇的也报了吧,要不您大人大量放过我吧,这些年我多少有些积蓄,我可以把这些积蓄全都给您。”

说真的,今晚这事发展到这地步还真得谢谢她,不过这女人刚才用言语那么羞辱朱曼儿,许平自然是不可能放过她。菲姐也没那么傻,现在就剩她一人了,如果再到一处这样有上男人的建筑工地,那不管她再如何的人尽可夫,肯定也会被那些兽性大发的男人活活干死。

想想菲姐都感觉不寒而栗,但对于这肉体凡胎的普通人而言,再怎么罪恶而又肮脏的事都不如体内有个邪门玩意来得恐怖,对于未知事物的恐惧总是占据了上风。

事实上许平也没多大的兴趣把她玩残,走这一趟最要的是看看那春药的效果如何,一向善良的许平很担心柳四爷会被人坑了买到假药。不过从第二场的情况来看柳四爷这小地痞还满有能耐的,他弄到的这春药确实效果很强,是不是宫廷秘方不知道,但绝对有那种能让人饥渴到意识模糊的地步。

许平也没答她,下意识的朝窗外一看冷笑了一下说:“到了,停车吧!”

这绝对是偶尔经过的一个地方,一处年久失修的破庙,大概是因为香火不旺的关系已经荒废了。不过这里地盘很大,可以遮风挡雨所以有很多的流浪汉聚集在这里,这样的流连失所十个九个是可怜人,即使大明现在的民生保障做得很足,但贫富差距是不可改变的事实,有太平盛世同样的也有这些无栖身之处的可怜人。

有病号,有伤残,有失意之人,亦有一些因为意外失去了家园的可怜人,再富裕的会都不能缺少这一类的人。菲姐瞬间脸就绿了,即使她因为药效的作用刚才还面色菲红,但一看这地点已经吓得混身在颤抖了,。

春药的作用让她已经情动不堪,而且不只内裤连外裤都湿透了,身体再怎么欲动但她还是控制不住的害怕。因为这里的除了流浪汉,乞丐之外还有更多让她害怕的因素,有些是身上有绝症的人,有些是伤残人士,甚至不少是身上带病的,这里在清山镇而言是那种正常人绝对不会靠近的地方。

菲姐眼神空洞,在许平的命令下还是下了车,许平将监控的小设备放好以后,冷笑着说:“你自己进去吧,天不亮不许出来,至于后果怎么样只能说看你自己的命数如何了。”

菲姐吓傻了,在她恶向胆边生准备冒死反抗的时候,许平嘿嘿的一笑,身边又出现了一个阴兵,狰狞的冷哼道:“别以为死是件好事,如果你敢不听我的话或是自短见的话,到时候你才会知道什么是最痛苦的滋味。有人说是生不如死,但也有死了永远无法解脱的下场,你拖是敢违背我的话,我就让你生生世世入不了六道永远做一个鬼妓,不只是任何死掉的男人,就连那些猪狗之类的都可以肆意的在你身上发泄兽欲。”

这时菲姐的肚子动了一动,似乎是钻入她体内的那个阴兵在作祟,许平走到了她的面前,面色狰狞的笑着:“当然了你有这勇气也可以,只要你敢死的话就行了。这座破庙里有的是遗憾而死的冤魂,到时候我就让这积累了几年的恶鬼一起强奸你,嘿嘿,活人的话该用体无完肤来形容,不过同是死人的话我就不知道有什么词了。”

菲姐已经是面色惨白了,脑子一片发晕那刚生起的轻生念头瞬间就没了,即使腿很软但还是迈着踉跄的脚步走进了破庙里,许平立刻隐去身形跟了进去。

夜里的露水比较重,破庙的偏房偏殿大多连瓦顶都没有,不过这些无家可归的可怜人并不计较这些。破庙内可容身的地方不多,大多数人都集中在比较宽敞的大殿里,一走进来就可以闻见这里的酸臭味,扑面而来恶心得让人几乎要晕厥过去。

殿内大大小小数十个乞丐栖身于此,最中间的地方点着碳火,这些人三五成群的席地而卧。互相间谈笑风生,手头阔绰些的买点酒水畅饮一番,虽然贫穷不过也无拘无束,倒是有自己的一份逍遥自在。火光摇曳之下,不难看出这里是清一色的男子,想来若有女人的话也不敢在深更半夜来这种肮脏不堪的的地方。

许平悄悄的把那些摄像头安装在各个角落里就转身出去,临走的时候稍微搞了点小动作,许平心里笃定这个菲姐绝不敢玩什么花样,虽然看起来她心志比较强但说到底在许平眼里顶多是个会耍小聪明的女人而已。

因为许平有完全的自信,正常人或许会害怕死亡,但连死亡都不是解脱的话,任何的人都不会有那种敢于忤逆自己的勇气,更何况是她们从一开始就乖乖的跟自己出来,这更证明了她们心志孱弱连死都怕又怎么可能有勇气面对那些未知的恐惧。

趁着没人意的时候,许平咽着口水抱住了已经开始无意识呻吟的朱曼儿火速的离去,长夜漫漫的许平可没兴趣在这欣赏自己送给别人的福利,当务之急自然是赶紧去,看能不能按照计划将这对双胞胎小公生吞活剥了。

至于停留在外边的汽车就一把火烧了得了,那个菲姐许平也没空关注了,因为许平有的是自信她绝对不敢对自己的话有任何的忤逆。

肮脏而又散发着恶臭的破庙内,随着菲姐这个成熟的御姐走入,刚才还高谈阔论的人都住了嘴,转头看过来时有的已经是眼泛绿光。全场瞬间是鸦雀无声的一片,死死的盯着夜里突然出现在这的菲姐,对于他们而言这种花枝招展的女人可是不可多见的尤物。

那么多如狼似虎的眼光让菲姐混身一颤,春药在体内开始发作让本就成熟敏感的肉体燥热不堪,可这里的环境和味道却又让她粉眉微皱,难闻得有点想呕吐的冲动。

许平离开的一瞬间,少了那种无比恐怖的压迫感,菲姐情不自禁的松了口大气。可不知道为什么本能般的抬头一看时菲姐顿时是面露绝对之色,知道今晚无论如何是跑不了了,因为破庙的梁上有几个阴兵狰狞的看着她,明显是在监视她的一举一动。

虽然逃不了,不过菲姐倒是眼前一亮,正不在了她心知这些阴兵应该没什么智慧的。所以看了看破庙的环境,眼含迷离毫不畏惧的看了看这一个个眼睛盯着自己一眨不眨的男人,想想一会要被这些肮脏不堪的男人压在身下菲姐就一阵的恶汗。

尽管她不是什么三贞九烈的女人,背着柳四爷也有不少的姘头,但那都是一些年轻帅气又强壮的男孩子。

而这里,一脸沧桑的老年人不说,就算是青壮年也是混身破烂不堪。有被知道多少年不洗澡了,散发着一股让人恶心的恶臭味,虽然光线昏暗看不清楚,但她也知道肯定还有不少带病的人,什么脓疮恶瘤满脸麻子的应有尽有,要她和这样的人上床还不如去死好了。

可一想到那人的话,菲姐明白死可不是解脱,更何况越来越不安的身体也需要男人的慰籍。

一个成熟又会打扮的女人在深夜里出现,诡异的压抑中男人的兽兴在明显的膨胀,菲姐也感受到了那些小心翼翼的眼光开始变得灼热起来。她呼吸急促了一下,突然是灵光一现,从怀里掏出一耷钞票丢在了地上,娇喘道:“给你们半个小时,把这里洗干净了,再把你们臭烘烘的身体给我好好的洗一遍。”

厚厚的一耷钞票无疑让在场的人眼前一亮,眼前这个女人傲娇的态度也是让人一头雾水,就在菲姐得意于自己的临危不乱之时,突然在篝火最中间的一个男人站了起来。高大而又强壮,即使穿得破破烂烂的但不难看出那一块块的疙瘩肉。

他明显是这里的老大,走过来的时候其他人齐唰唰的让开了一条路,黑大汉大大咧咧的走了过来,将脚下的钱踢到一边后走到了菲姐的面前,淫笑着说:“小妞,这么晚还送上门来,看来你是太他妈的想男人了是吧!”

“先去洗干净了,今晚我是你的。”菲姐看着他强壮的身体一阵眩晕,不过心里却是暗暗的一喜,如果这个人是这里的头目的话,没准今晚可以伺候他一人就行了,不用被那些满身脏病的人玩弄。

“跟我来!”黑大汉哈哈的一笑,一把抗起了菲姐大步流星的朝后边走去,后边有一个露天的所谓浴室,不过用来洗菜多过洗澡。

当水声响起的时候伴随着女人的呻吟声,在夜里荡漾开来听得人是心里痒痒的,没多一阵黑大汉就用熊抱的姿势抱着菲姐一丝不挂的肉体。一边耸动着腰抽送着那潮湿多汁已经泥泞不堪的肉穴,一边得意的笑着:“妈的,这身子白的,操了……”

在这肮脏的环境里,这女人白皙无比的身体就如玉一般的刺眼,菲姐这时候也忘了羞怯了。春药一发作在巨大的快感面前不知廉耻的呻吟着,任由黑大汉把她顶在一根柱子上,一手抓住她的乳房一手分开她的腿狠狠的朝里顶着。

直到黑大汉满足的怒吼了一声将欲望发泄出来时,菲姐也尖叫着迎来了高潮的洗礼,黑大汉射完后把她按在跨下口交了一下,又忍不住怒骂了一声:“果然是欠操的骚货,口活这么好,妈的,那么卖的都没你这么熟!”

“操,大哥,你他妈爽完了,不会是想让兄们干瞪眼吧!”这时,一个与他交情不错的人跑了过来粗喘的瞪着菲姐雪白的身体,而他的手已经在跨下活动着。

“就是,妈蛋的,老子受不了了。”另一个胆大的也跑了过来,一把抓住了菲姐那丰满又有点下垂的乳房揉了起来:“操,真软啊!”

“妈的,看你们那色鬼样,拿去吧!”莫名其妙上门的陌生女人又有几分姿色,黑大汉尽管想自己独占,不过看了看周围的人眼里的绿光知道他们也是饥渴难耐,身为这里的老大他知道要是不把这女人丢出去的话肯定服不了众。

菲姐这时已经是意乱情迷了,被春药折腾得没了意识,黑大汉享受完后虽然还有些不舍,但还是随手一推把她推到了其中一个人的怀里。那人哇的喊了一声,立刻猴急的在菲姐身上上下其手,猛的扶住了菲姐的脑袋把那早就硬得不行的鸡巴插到了她的嘴里。

不知道多少天没洗澡的恶臭,包皮一翻开满是污垢,菲姐瞬间就被呛得一阵反胃,但那人不给她任何挣扎的机会立刻抱着她的脑袋狠狠的抽送起来,兴奋的喊着:“妈的臭女人,快点舔,操,爽死了……”

有了黑老大的点头,其他人顿时是狼吼了一声疯涌而上,十多只又脏又黑的手在菲姐的身上摸着。所有男人在这时候都化身禽兽,脱掉了身上破烂的衣服后开始淹没着这个雪白的身体,强壮些的早就在菲姐的身后享受着肉洞的潮湿,而一些地位比较低的也不甘落后,脏脏的鸡巴在她身上胡乱的磨蹭着。

一瞬间这雪白的身体就被这群如饥似渴的男人淹没了,真正的诠释了满身大汉的意思,而菲姐也被摸得春情勃发,可嘴里不停的有鸡巴进出着让她叫不出来。

场面瞬间就失控了,黑大汉瞠目结舌的看着这场面,就连平日里身体虚弱,走个路都像要被风吹走的老大爷这时都开了挂似的往里挤,那生龙活虎的模样那叫一个老当益壮。

“我操,邓老瘸,你疯了啊,九十岁了还想搞女人,你小心一会脑溢血。”

“你看看三哈子,这货妈的被这女人舔了一下就射了,操,秒射男啊,之前还一直吹你妈的几个小时,那都是你幻想的吧!”

“哪个王八蛋把鸡巴往老子屁股上戳,小心老子给你掰断了。”

“小鬼,你他妈的尿精症啊,妈的喷我腿上了,操你妈的!”

“我操,哪个王八蛋踩我脚了,日啊……”

场面顿时是混乱不堪,雪白的肉体被黝黑的男人们包围起来,几乎听不见任何的呻吟。那些往日里病恹恹半死不活的老家伙这时暴发出的生命力让人看得是目瞪口呆,黑大汉已经是满面的震惊了。

一时间破庙里人声鼎沸,叫骂声,喊爽声此起彼伏。在淫乱的氛围之下已经没人在意这女人到底是什么来历,为什么会莫名其妙的出现在这里,他们现在唯一的想法就是肆意而又疯狂的玩弄着丰腴粉嫩的肉体,享受在她三个可供发泄的肉洞里轮流肆虐的快感。

第三章、她们的妈妈房间内开了空调,温度十分的适宜但也有些偏凉,悠扬的音乐浪漫又有几分性感的滋味,节奏缓慢可偏偏又带着几分涟漪的感觉就似是魔音一般,总能让心神不宁的人感觉到心跳的憷动。

朱可儿穿着睡衣心不在焉的看着电视,俏美的小脸上尽是失神的无辜看起来楚楚可怜十分的动人,这时夜风一凉,窗帘吹拂之间她立刻转过头来,惊喜而又娇羞的说:“老祖宗,是您来了么?”

许平脸色有些发红,眼里已经忍得浮现了明显的血丝,一进房间第一件事就是把朱曼儿往床上一丢。朱曼儿啊了一声身体开始不安的扭动着,处于酒醉的状态意识一片模糊,因为被绑着暂时动不了但还是很难受的呻吟着:“不要,……热,痒死了……”

那嗲嗲的童音发出这样性感的呻吟一听就让人血脉喷张,终于没了她在怀里扭动的刺激许平顿时长出了一口大气,头一看时脑子里更是一个劲的热血上涌。

朱可儿的长发湿淋淋的散开着,紧贴在雪白的肌肤上点缀得美伦美幻,睡袍有些凌乱看起来有几分小妩媚,衣领下那深邃无比的乳沟此时看起来是那么的撩人,白花花的一片让人不由的想沉沦其中。更让人兴奋的是她的面色发红,不是美人出浴后那种白里透红的清爽,而是一种情动的潮红,恍惚间就和朱曼儿的感觉一模一样。

心灵感应,这应该是神奇的心灵感应了。许平脑子顿时兴奋起来,看来憋了一晚上没乱来是正确的,现在双胞胎姐妹花离得那么近这种神奇的感应肯定越发的强烈,现在朱曼儿已经意识模糊了,想来那种焦躁发情的不安朱可儿也是感同身受。

“老,老祖宗,曼儿怎么了。”朱可儿一看妹妹这时奇怪的模样立刻凑上前去,虽然语气关心但也带着几分颤抖,呼吸更是紊乱得让人心神荡漾:“从,从刚才人家一直觉得混身燥热不安很难受,应该是妹妹出了什么事,她,她怎么会这样的。”

虽是询问的语气,但看见妹妹的媚态她也能猜出一二,此时朱可儿也感觉心神紊乱。身体控制不住的燥热着,每一个细胞似乎都在不安的暴动着,身下的羞处控制不住的湿润又有几分酥痒,下意识的拢双腿反而让这种感觉越发的剧烈。

懂事的她此时的模样分外的撩人,本就美人出浴又被灭们感染了满面的迷离,虽是青涩年纪却又有一份独特的小性感。许平看得咽了一下口水,但还是先喝了口酒定了一下心神后把事情的经过和她说了一遍。当然了肯定省略掉自己躲在一边看戏的事,就说是危及关头把朱曼儿救了出来,再三的和她说虽然朱曼儿被下了药但没有吃亏。

除了身手以外许平另一大绝活就是口活了,号称是巧舌如簧一但撒起谎来连自己都能骗,卖弄着三寸不烂之舌好一通的胡说八道之下朱可儿听得是一楞一楞的。说到惊险处她啊了一下明显吓到了,但说到英雄救美的画面时又描述得特有画面感,让她那闪烁着水雾的眼眸瞬间充满了向往。

英雄救美是个烂埂,但事实证明绝对是无往而不利的大杀器,古往今来多少女人因此而失身恐怕难以统计,但中招者绝对是数不胜数。就算这个埂再怎么的老套过时,但依旧有无数的女人前扑后续般的因这事处女变大嫂,也让以身相许这个词变得顺理成章。

许平口若悬河,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着,把这过程说得惊险万分,说得就差那么一秒朱曼儿就会被几十个大汉轮奸。

朱可儿这么单纯的女孩子怎么可能是许平这老流氓的对手,更何况她从心底里就没有怀疑许平的话,听得那叫一个心惊肉跳完全的信以为真,被自己想象出来的凶险画面给吓到了。

“那怎么办啊?”朱可儿有些茫然而又着急的看着在床上扭动的妹妹,迷茫而又楚楚可怜的看着许平,说话的时候小嘴微张,吐气若兰的模样让许平控制不住的咽了一下口水。

朱曼儿在酒精和春药的双管齐下间已经是迷糊不堪了,开始发出无意识的呻吟十分的诱人,朱可儿也明白自己身上的那股燥热是怎么事,这是双胞胎之间微妙的心灵感应。她可以感受到妹妹现在的难受,焦躁,甚至是这处子之身不该出现的那种酥痒和渴望。

朱可儿可不敢求助于洛研,小孩子的心理总是在出事以后只会逃避不愿意求助大人,而她已经习惯性的依赖上了许平,在她的少女情怀里自己喜欢的男人几乎无所不能,她下意识的觉得只要有许平在世界上就没有解决不了的麻烦。

其实对于朱曼儿这春情勃发的状态许平倒是有办法,最简单粗暴的办法就是用内力直接把那俩东西都逼出去,让朱曼儿吐个肝肠寸断再休息一下就能缓过劲来,睡一觉休息休息就好了。不过许平早就心怀鬼胎绝对不会这样做,所以早就想好了搪塞朱可儿的理由。

“我倒是可以用内力逼出来!”许平沉吟了一下,一副为难的口吻说:“不过曼儿又不会武功,如果用这办法的话对她的身体损伤很大,就算是把药性逼出去也得不偿失,要是她底子再虚一点的话瘫痪都有可能。而且那药的药性也不是很强,所以不适用这种办法,现在她要的问题是喝醉了,没喝醉的话倒没那么麻烦。”

“这样啊,那有没有其他的办法?”朱可儿有些头晕的追问着,她倒知道妹妹一向是滴酒不沾的,稍微喝一点就会醉掉,许平说的是实话。

许平一脸的严肃,用关切的口吻说:“其实你们觉得用内功逼出去很容易,可你妹妹只是个普通人而已,用这样的方法对她的身体损害很大。如果可行的话我早就动手了,自古酒母为引,现在她的药效已经发作了再动手的话后果更加的严重。”

朱可儿一听顿时俏脸一面,心里因为许平的细心有些感动,浑然不知道许平这是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难得朱曼儿咎由自取被下了春药,这样好的情况下许平肯定不会扯自己的后腿,反正罪魁祸首又不是自己瞎凑什么热闹啊,许平现在要做的就是等时机,看能不能借这个机会实现自己心里丧心病狂的计划。

“那现在怎么办?洗冷水么??”朱可儿见妹妹一副很难受的样子,尽管她也感同身受知道那是什么滋味,不过理智还是让她忽视了之前给许平的承诺,只想着该怎么处理好眼前妹妹的症状。

“一会你把她身上的绳子解开,让她自慰一下,把药性发泄完了就可以了。”

许平乐得调戏她,瞬间就满面的淫笑,轻描淡写的说了出来。

这样露骨的话让人很难为情,朱可儿虽然害羞但也觉得这办法可行,马上就羞答答的看了许平一眼。许平会意的点了点头,一副懊恼的模样摇着头说:“哎,打完经就杀和尚,刚才还累死累活的去帮人家救妹妹,这会没用就把我往外赶,这命那叫一个苦啊。”

身为一个正人君子这时候确实得避嫌,许平也知道自己没理由站在这看朱曼儿自慰,虽然许平也很想欣赏一下那一幕但那只是梦想而已。这时候最重要的是摆出高姿态,因为许平心里已经清楚了这春药的药性十分的霸道,就凭朱曼儿喝醉酒以后软手软脚的模样怎么可能靠自亵就能解决得了,这想法天真得有些可笑了。

“老祖宗您说什么呢!”朱可儿顿时有些不好意思,不过还是灵机一现说:“对了,刚才那个长怪耳朵的女人来找你,说是您来的话麻烦您去找一下她。”

琳娜,那妞会有什么事,总不能是被干爽了想找自己去梅开二度吧?这不太可能。

许平听完点了点头,再次看了看床上不安扭动的朱曼儿,一副无比凄惨的口吻说:“哎,俗话说救命之恩应当以身相许,现在咱又出工又出力的连看都不让看,实在是惨无人道啊。”

“老祖宗胡说什么呢,曼儿妹妹还是完壁之身您哪能在这啊。”朱可儿俏脸通红,立刻上来推着许平往外走,临到门口时她才咬了咬下唇,媚眼如丝的说:“老祖宗,您,您先去忙正经事吧!等一会,等曼儿妹妹休息好以后,可儿就过来陪您好么?”

“真的?那先给点诚意看看。”许平站在门口一副委屈的模样说着,虽然很想对朱可儿上下其手占点便宜,不过发现调戏她更是一件乐事。

尤其她现在面色潮红呼吸紊乱,明显双胞胎之间那神奇的心灵感应作用越发的明显,她倚在门上的时候双腿不安的拢了一下,眼神再一次的迷离起来显然身体也处于情动的燥热之中。这一幕看得许平忍不住咽了一下口水,尤其是房里的床上还有一个一模一样的极品小萝莉在发出迷人的呻吟,这样的画面恐怕是个人都受不了。

许平瞬间是心猿意马,可惜的是朱可儿似乎太关心妹妹了,也没心思和许平亲亲给点诚意什么的就把门关上了,断绝了许平的念想同时也让许平欲火中烧,忍不住想象着房内一会即将发生多么香艳的事,这对青涩而又极品的姐妹花之间会有怎么样的互动,朱曼儿在情欲难耐的情况下会不会对这个温婉可人的姐姐来个恩将仇报,反过来玩弄姐姐那同样迷人的身体。

许平一向不是什么正人君子,色胆包天尤其是对女人这防刚面经常当伪君子,只要能顺利得手的话不管再下流的手段都用,当然了表面上是冠冕堂皇但实际上各种下三滥的招都运用得轻车熟路。

早在房间里的时候许平就动了手脚,鬼谷派的点穴功夫里除了实用性外也不乏一些旁门左道,有的看起来没什么用处但用来做奸犯科的话效果奇佳。许平刚才就在朱曼儿身上轻点了几下,虽然看似蜻蜓点水一样不疼不痒的,不过却有着朱可儿绝对想象不到的奇效,或者说她想象不到的是许平会用这么阴险的手段来坑她。

断脉手中被视为鸡肋的一种手法,用在这时候的朱曼儿身上却有着别样的奇效。一是哪怕是春药药性何等的猛烈,她被挑逗得再有快感也达不到高潮的程度,绝对没办法靠这方法发泄。二就是朱曼儿的力气会变大一些,哪怕是她有些酒醉不过朱可儿也很难抵抗,到时候肯定会被朱曼儿好好的折磨一蹲。

双胞胎神奇的心灵感应会不会让她们的快感变成双倍甚至是倍增?朱曼儿被折磨坏的话,恐怕就只剩下想满足情欲的本能了,再这么折磨下去的话情况只会越演越烈,等到一发不可收拾的时候许平就可以光明正大的去收获自己辛苦了一夜的战果,以正义的名义将已经被欲望折磨得生不如死的小公压在跨下狠狠的蹂躏,帮她们享受到最终那欲仙欲死的滋味。

脑子里瞬间充满了无数的遐想,不过许平还是咬了咬牙毅然的离开了,心知现在绝对不能操之过急,得忍耐一会才有自己期待中的收获。等,不能着急,必须等到药效彻底的发作,等到朱可儿羞涩过后无可奈何的时候,那才是自己动手的最佳时机。

色欲熏心的欲望早就澎湃到了极点,现在尽管朱可儿已经言明要献身给自己,但许平已经不满足于单单收获这位皇室公的处子红丸和那颗满是爱恋的少女之心。

如此的天赐良机不把握的话就是禽兽不如了,许平要的是把她们姐妹俩摆在一张床上,享受她们的软玉温香,在她们意乱情迷间一起成为自己的跨下尤物。

最重要的是不能留下任何的话柄,还得为以后的母女三飞做好准备。

憋着一肚子的欲火,许平来到琳娜她们的房间,想也不想就推门而入,对于她们许平从来就没什么温柔可言,似乎除了交易之外也没必要顾虑她们的感受,因为许平贪恋的是她们的肉体,而在她们的眼里许平也不是爱人,顶多是让她们可以发泄欲望的工具,还有就是让她们可以感觉到兴奋的特殊试验品。

至于洛研那边许平就不担心了,今晚她肯定睡得很死没有精力起来搅和,而且她对自己可以说是依顺,不必顾及她会打扰到自己今晚的行动。

一是因为朱曼儿这样刁蛮任性的乱来,想来朱可儿也不敢让这个阿姨知道,当然了明天那些亲兵一报告肯定也是纸包不住火,但那时候木已成舟生米煮成了熟饭,别说是洛研了就算是陆吟雪知道又怎么样。许平处心积虑的等那么久也就是为了个善后,这事是朱曼儿自己不知天高地厚的乱跑最后被人下了药又不是许平的错,以许平恬不知耻的性格最后顶多来个我会负责就行了。

而且今天和洛研交欢的时候许平发现她身上的真气有暴躁的波动,想来她的修为今晚肯定是有所突破,这么关键的时刻洛研会陷入昏睡中没有起来的可能,不用担心洛研会成为电灯炮。

许平尽管心痒难耐,不过为了晚上真正的大餐还是强忍下来,不然的话又哪有兴趣知道琳娜找自己有什么事,说难听点和性福大事一比什么样的事都是扯蛋。

房内,桌子上的菜还没动上一筷子已经凉透了,可怜这顿丰盛的晚餐倾注了洛研的善意但最终却是被忽视了。

卡戴妮和琳娜沐浴过后已经穿上了浴袍,她们低着头正在一堆拆开的电子零件里忙碌着,房里所有的电器和一切的金属都被她们拆解得七零八落。两人手上都拿着工具不停的鼓捣着,满面的认真连许平走进来都没有察觉,哪怕是开门的声音有些夸张但却对已经全神灌注的她们没有丝毫的影响。

虽然穿着浴袍不过处于衣裳不整的状态,甚至琳娜一只乳房露了出来都没有察觉,想来现在她们穿上衣服绝不是因为遮羞的本能,顶多是因为空调开得比较好有些冷而已。所以她们穿得很不正规,即使凌乱得春光外泄却诱惑性不高,唯一让许平感觉眼前一亮又若有所思的是她们脸上认真无比的表情,那是一种如痴如醉的沉沦,熟悉无比又曾经让许平感觉到打心底里的敬佩。

这些疯子,怪人,狂人,在世俗的眼光里或许这种浑然忘我不可理喻,但在上位者的眼里这却是一座宝库,谁也不清楚这种痴醉的背后会给文明带来多么惊人的进步。

两人这一天几乎都没吃东西,甚至连水都没喝上一口,与刚才在床上的风情万种相比,现在的她们就如着了魔了一样,沉浸于自己的世界里不知疲倦的摆弄着地上那乱成一堆的电子元件,眼睛一眨不眨的甚至彼此间都没有沟通专注的忙碌着自己的事。

许平进门她们没反应,走到桌子旁坐下的时候她们依旧没反应,这一点让许平有些纳闷。不过也早有心理准备了,毕竟这两个性感尤物有着让人血脉喷张的外表,有着让任何男人都无法抗拒的美丝和火辣的身材,但说到底她们两个还是属于疯子的范畴。

交欢的时候会觉得她们是正常的女人,但所谓的正常是她们身体的反应而不是她们的思维,可一但开口的话还是能感觉到她们的疯狂,她们的思想异于常人,尤其她们认真起来的话身上可以说半点女人味都没有,反而会让人产生一种怪怪的感觉,那是一种生人勿近的疯狂。

许平默默的在旁边坐了下来,没有开口打扰她们,就这样静静的看着她们忙活。这两人也够浑然忘我的,连有人进了房间都不知道,不得不说这种被忽视的感觉让许平多少有些哭笑不得。

最少是半个小时的等待,她们两人才把一堆复杂的电子元件全安装到了电视机里,又将电视机摆原来的位置之后这才松了口大气。也不知道是蹲久了腿麻还是肚子饿的关系,琳娜站起来的时候一个踉跄控制不住的摇晃起来,往后一倒的时候正好倒在了许平的怀里。

当感觉被人抱住的时候,琳娜本能的惊叫了一声,明明是有力的怀抱但她的反应几乎是见了乖一样。明显她是真不知道房间进来人了,而卡戴妮亦是满面的诧异,定眼一看是许平时松了口大气,没好奇的说:“死骚货你瞎叫个什么鬼啊,上床的时候也没见你叫得这么撕心裂肺。”

“是,是你啊,穿上衣服我还认不出来了。”琳娜待看清抱着自己的是谁时,松了口大气又说了句没头没脑的话。

卡戴妮的头发有些散乱,不过她一点都不在意,一但她们认真起来的话甚至会觉得胸前的乳房会是个累赘。尤其是在动手的时候老是感觉这是个负荷,弯腰的时候很不方便,这是她们的原话也让许平感觉有些汗颜。

按她们的说法乳房太大了很是碍事,实际上按照灵长类生物的特性而言乳房大小没关系,因为乳房存在的最大作用是为了哺乳而已。除此之外就是让男人爽,给于视觉上的刺激,乳房长那么大也没什么用,因为敏感点只有乳头附近,最后爽的也不是自己。

这种实际而又古怪的想法让人汗颜,按她们的理论是不太喜欢自己的豪乳,更喜欢的是那种比较方便的平胸,思想异于常人的她们从没在意过胸大的所谓好处,这种简直是动物般的理论要是被那些平胸妹子知道的话保不准她们会被活活插死。

对于春光外泄和许平突然的出现她们两个都一副见怪不怪的样子,似乎是觉得许平这妖怪能神不知鬼不觉的进来是理所当然的事,许平看着敞开的大门真叫一个欲哭无泪。明明自己就是大摇大摆的走进来的好不好,怎么弄得自己有多高深莫测一样。

更何况这两人现在虽然没遭受非人的待遇但好歹是阶下囚的身份,干这种事不是该偷偷摸摸的么,连门都不锁就忙了个不亦乐乎,不得不说科学疯子也是不折不扣的生活傻子,又或者是她们压根就没想瞒着自己正在干的事。

“肚子好饿啊,我先吃饭了,姐姐你们去谈吧!”琳娜这时猛的从许平的怀里挣扎出来,坐到了桌边后也不管菜已经凉透了直接吃了起来,她确实是饿坏了,神经一向大条的她也懒得理会许平。

许平笑吟吟的看着卡戴妮,卡戴妮了妩媚的一笑后走到了刚安装好的电视旁一顿的忙活,一边调试着一边小心翼翼的解释说:“臭男人,我们的妈妈想见你,和你谈一笔交易。”

“你们的妈妈?”许平装出一副惊讶的模样,虽然早就知道有这么个人存在,不过这事由她们来坦白的话会比较好一些,难怪她们这么不避讳还动让自己过来。

“是的,我们的出身有些奇怪,有些事也只有妈妈才解释得清楚。”卡戴妮调试完机器,上前拍了拍琳娜,琳娜虽然饿坏了但还是懂事的站起身来,不舍的看了看一桌子凉透的菜肴后跟着卡戴妮一起走了出去。

琳娜如是个谗嘴的小孩一样抱怨了几句,卡戴妮赶紧哄了哄她然后强硬的拉走,估计也是怕这脑袋缺根筋的家伙会捣乱吧!

搞得那么神秘,也不知道那个所谓的妈妈是什么人,看她们的年纪是二十多岁有成熟御姐的味道。按照年纪来算想来她们的母亲就算风韵犹存也该是徐娘半老了,说真的论起姿色和美貌而言这对姐妹花可以说是万里挑一也不为过,那样的美丽肯定是和遗传有关系,许平顿时对她们的母亲充满了空前的期待,如果没上好的姿色肯定也生养不出这么一对美艳性感的女儿。

是什么交易许平暂时不关心,因为许平现在本就处于憋着一股欲火的状态,脑子里的脑髓都是蝌蚪形状而且还处于暴动的形状,光是母女花一词就已经让许平感觉到身体里的血液瞬间都沸腾起来,让思想朝着极端不健康的方向发展。

对于这个所谓的交易许平也没多大兴趣,说难听点现在能让许平动心的事情并不多,而且说到底卡戴妮姐妹不过是皇帝赏识的工具而已,想来她们的母亲也没多大的来头,或许在她们眼里是天大的事,但落在许平的眼里却是芝麻绿豆一样。

这个电视机的外形依旧普通,不过内在经过这两个疯子的改造肯定有翻天覆地的变化,想来是安装了信号源一类的元件吧,具体什么原理许平不清楚也不需要清楚!屏幕上的信号灯开始闪烁着,明显有信号正在接入,屏幕一片花白之后影象开始生成,看得出是临时拼凑的虽然缓冲比较慢但并不逊色于一般的军工设备。

对于她们的能力许平有了新的评价,除了对人体那种狂热的研究之外,在理工机械学上她们也是不折不扣的天才,除了脑子有些一根筋外论起能力真的是不容小觑。

“你好,虽然不知道该怎么称呼你,不过很兴奋的是我看见了奇迹,一个不该在世界上存在的强者复活人间,这简直就是一个伟大的神话在羞辱着所谓的科学。”

幼嫩无比的童音,声线甜美无比又带着几分娇腻,就如是小孩子在撒娇一样给人一种十分甜蜜的感觉。可说出来的话又是这样的正经,甚至还富有几分哲学的知性味道,两者组给人感觉怪怪的,因为乍一天这语气老气横秋的有点古井无波的味道,似乎是一个看破了一切的智者一样。

童稚的声线,老气横秋的语气,加上她脱出而出富有哲学性的语言,瞬间连见惯了千奇怪的许平都楞了神,这三种截然不同的感觉混在一起显得十分的冲突。

画面终于清晰了,这是一处闪烁着蔚蓝色灯光的房间,宽敞的房内远远看去就知道四周都是钢铁铸造的墙壁,没有窗户只可以隐隐看见一道钢铁的大门。房内遍地都是奇怪的机器,造型古怪不说还闪烁着奇怪的光芒看起来分外的诡异,这些机器上各有粗细不一的管子,朝着最中央的方向集结着。

这似乎是一个房间,但却是完全的封闭,给人感觉更似是一种囚禁一样。

最中央的地方倒是比较空旷,只有一个连接着屋顶的大玻璃圆管,约摸三米长的直径,高高的耸立着看起来无比的诡异。玻璃管内充斥的满是蓝色的液体,微微的荡漾着偶尔有气泡冒起来,诡异的是液体的包围之中有一个雪白而又粉嫩的身体漂浮着,就算是特殊的药液在浸泡着一具不会腐烂的标本一样。

这是一个看起来十岁左右的小女孩,一头黑色的秀发漂浮于水中,柔软而又轻盈有一种唯美的感觉。顶盖的位置有几根细小的管子扎在了她的头部,而她的表情没有一丝的痛苦,反而似是深沉的睡着一样面色平静,给人一种清纯而又恬静的感觉。

天使般的安详,却又出现在地狱似的环境里,感觉是那么的违和,让人瞬间就觉得心里有点不好受。

第四章、古怪的母女让人惊悚的是她的长相,粉雕玉琢般的五官十分的可人,看起来似是琳娜或是卡戴妮的年幼,几乎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一样十分的神似又有种说不出的温婉。精致无比的五官,安静中的那份甜美让人幻想着她的眼眸睁开的话会是何等的明艳,那漂亮的大眼睛应该充满了灵性,就宛如是青山绿水间的仙子一样让人动容。

她幼小的身体一丝不挂没半点发育的迹象,双手抱着腿漂浮与那蓝色的液体之中,这蜷缩的姿势看起来楚楚可怜似乎是在害怕时的一种自我保护一样,让人一看就自然而然的产生一种心痛无比的怜爱。

女孩就这样静静的漂浮于蓝色的液体之中,看起来宛如是海的女儿一样,十分的灵动飘渺,却又有一种不知从何而来的凄凉。无疑刚才的声音是她发出来的,虽然她漂浮在密封的玻璃圆管里,但想来是有什么特殊的设备可以让她不用嘴就发出声音,并将这些声音清晰的传达出来。

“你就是她们的母亲?看起来似乎太小了吧。”许平隐隐的有些失望,也没想到卡戴妮的妈妈居然是这么一个毛都没长的小孩子。

虽然不知道她身在何处,不过想来卡戴妮她们制造这机器为的是和她取得正面的联系,如果她是被囚禁的话应该没这种机会才对,唯一的解释就是这位母亲一直未雨绸缪,这通话的设备一直偷偷的隐藏在那堆奇怪的机械里,只为着有朝一日能发挥出她们也不确定的作用。

“在您的面前,或许一堆枯骨都是幼小的,如您所见,我现在处于一个荷尔蒙还没发育明显的身体里。”那个女孩依旧静静的悬浮着,不过她的语气却是有一种自嘲的意味:“想来您见多识广也不会感到惊奇吧,我简单的和您介绍一下我自己,还有我的两个孩子。”

“最好不要太罗嗦了。”许平对于她们的过往没兴趣,心里也惦记着双胞胎小公那边的情况,若说唯一在意的话就是她到底想和自己进行什么样的交易,至于这还没发育的肉体就算了,不管是什么原因导致许平都没什么兴趣知道。

“恩,我的名字叫丁彤,是大明后裔。”或许是因为心灵有了波动,女孩的声音一时变得很是柔软◢|2,真正让人感觉到了这甜美的声线背后有着一份纯真:“如果按照正常来算的话,我的寿命应该达到了岁以上,原本我该是个普通的人,有着自己的丈夫也有一个可爱的女儿,可惜的是一场事故的到来让这一切都朝着疯狂的方向改变着,最终发生的一切连我自己始作俑者都无法控制。”

听人说书?许平的心情突然悠闲起来,拿起冰镇的啤酒一边喝一边听着,虽然对于她们的过去是否悲惨没什么兴趣,但不得不说她们这奇怪的现状还是能让人心生好奇。

在海外出生长大的丁彤二十岁的时候邂逅了她的丈夫,一个同样热爱科学的科学家,两人一见钟情后很快就走入了婚姻的殿堂。婚后不久丁彤就生下了一个可爱的女儿,而她们夫妻俩已经是事业有成,最起码在医学的领域上已经是小有名气,生活本该是美满而又幸福才对。

按照她的年纪来说那个年代科学还处一个一切都是未知摸期,虽然是工业发展的一个革命浪潮,但那只局限于工业,带来的发展最立杆见影的实际上是热武器的开发。而在医学的领域里一切都是崭新所谓的科学也充满了未知的危险,在一次处理不当的事故中,一些化学物质产生了剧烈的爆炸,她的丈夫被当场烧成了一块黑碳,而正在院子里玩耍的女儿也受到了波及,混身上下被炸得找不到一块好的皮肉。

女儿也没了生命的特征,被所有的医生都断定了脑死亡的结果,丁彤那时感觉天几乎要塌了,带女儿的尸体后她不甘心就这样家破人亡。到如废墟一般的家里,她翻找着所有的书,哪怕是与科学无关她也希望能找到救活女儿的办法,失去亲人的折磨让她彻底的变成了疯子。

她不明白家里的实验室为什么会爆炸,按丈夫的水平再怎么操作都不该出现这样严重的事故,更何况家里存放的实验物都是以医学领域居多,若说是出现了细菌感染她可以理解,但却无法理解会出现这种化学性的严重事故。

可任凭她怎么找都找不出蛛丝马迹,就在她近乎绝望的时候,她找到了丈夫的一批笔记还有日记,翻开一看让她感觉到愤怒又看见了希望也知道了事情的原委。原来她丈夫一直在研究着人死而复生的课题,因为这是违背道德的项目所以他一直偷偷的隐瞒着,就连丁彤这个妻子读不知道每天夜里丈夫进行的是如此丧心病狂的实验。

那个科学还处于萌芽期的阶段,这些笔记上的构想和数据都是疯狂的,没有一个思想正常的人能接受得了。丈夫背后一直有一位富商在赞助着,那位身体孱弱的富商希望通过科学得到延长寿命的办法,而丈夫在常年累月没有突破以后研究的方向渐渐的改变,或许那是一种隐藏的疯狂,他不再执着于单纯的延长寿命,而是想一劳永逸的攻破人类生死的边线。

那些笔记上的数据和想法是疯狂的,但丁彤却是如获至宝一般,原本乐于相夫教子的她用自己比丈夫更加卓绝的天赋开始继续这个实验,治疗好女儿肉体的创伤后她几乎疯了一样,全心全意的投入到怎么将女儿救活的这个实验中。

丁彤本就是学医出身,又是年轻有成的人体学专家,利用丈夫留下的笔记她开始着手尝试着一些违反人伦的实验,在那个年代她成为了西方会的异类,也可以说是备受道德谴责的一个天才。

在科学的前行道路上反人类永远是最敏感的一个话题,而已经绝望的丁彤却不管外界的骂声,继续埋头于自己的研究之中,一切的一切只为了让心爱的女儿死而复生。

十多年的努力研究,在这块没人开垦的圣地上丁彤终于有了敢于进行实验的数据,积累那么多年以后她耗尽家财在一无所有的情况下终于弄齐了实验需要的机器。在那个时候她进行了这项疯狂的实验,尽管她自己都觉得没把握,但为了救活女儿她别无选择,母爱的伟大让她毅然决然的挑衅着人伦和所谓上帝的禁。

这个实验的结果出乎她的意料,没有成功也没有失败,实验结束后她的灵魂占据了女儿不满十岁的身体,但她又能清晰的感受到女儿的灵魂在深沉的沉睡着。

这等于她原来的肉体成了一具没有灵魂的空壳,女儿年幼的身体里却有了两个灵魂的存在,母女俩同时拥有一个身体,但女儿依旧处于沉睡的状态。

这样的结果不是丁彤想要的,她要的是女儿的复活,而不是自己借尸还魂延续生命。身为一个疯狂的母亲她已经不在意自己的生命了,所以这个结果对于她而言等同于失败,这样的失败对于她而言简直是一种耻辱。

借尸还魂的课题?许平倒是楞了楞,这应该就是朱威权最想要的结果吧,但没想到的是这居然是出自一个失败的实验。

这种疯狂的实验后果怎么样其实连丁彤都没把握,借尸还魂以后要再把灵魂换去简直是痴人说梦话,而且她怕再出任何的意外女儿的灵魂会受到损伤所以暂时想不出好的办法。那时候她疯狂的实验已经遭受到越来越多的谴责,而且她没有资金再研究这个课题,在海外的一片谴责声中丁彤没了容身之处只能放弃了自己的身体黯然的离开。

这事虽然很是隐蔽,不过不知道为什么后来被御用拱卫司的人知道了。那时候的丁彤正以女儿的身份到大明,准备再一次进行实验的积累,在那个时候却被还没登基的朱威权注意上了。

她到大明差不多是十多年前的事,尽管丁彤的实验很疯狂但她一直做得很低调,所以知道真正内情的只有那时的助手而已。在外人的眼里真正的她已经死了,只剩下天才般的父母双亡后留下的这个孤儿,没多少人知道这个幼小的身体里承载的是其母亲疯狂的灵魂。

那时候的丁彤已经是狼狈不堪了,因为她的实验需要大量的人力财力支持,可没人会相信一个乳臭未干的孩子说出来的话,在她无比疲惫的时候这个实验又暴发了后遗症,女儿的身体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停止了发育,那么多年过去了永远是那副长不大的模样。

那时大明正处于皇室内争即将暴发的时候,朱威权身体孱弱不过还算年轻,招揽丁彤时倒没什么明确的目的。那时候这兄俩都是求贤若渴,文官武将,三教九流的能人异士只要是个人才都想罗麾下,因为在残酷的皇位之争面前兄俩都希望自己的羽翼能更丰满,只要是有能之士不管他的才能多么的奇异也是抱着宁杀错不放过的态度礼贤下士。

科学的研发需要的是大量的经费,时间,财力和物力。那时候的丁彤变卖了在国外所有的资产,捉襟见肘可以说到了山穷水尽的地步,甚至连自己的生存都成了一个问题,对于朱威权的招揽可以说一拍即,她太需要一个人能研究的条件让她找到让女儿复活的办法。

皇室内争的事与她无关,那时候朱威权虽然是皇子之尊但用度也有限,可以的支持并不多。等到后来朱威权登基的时候这个情况才有好转,大批拥护他登基的门人旧部都飞黄腾达了,丁彤虽然没发挥什么实际性的作用但也有从龙之功,朱威权心情一好就在医学院内部给她批了一块地盘,也了职位和一定的经费。

丁彤那时是激动得有种士为知己者死的冲动,有了经费的支持她迅速的投入了自己的研究之中,利用特殊的身份和皇家医学院可以说举世无双的资源和那么多的人才,她的研究很快就有了进展。

这里是个疯子聚堆的地方,不缺乏的是那种对于反人类研究有兴趣的疯子,尤其是她的情况这么特殊更是让这里最有能力的那些医学家们为之疯狂。实验很快就以另类的方式得到了突破,在一片惊呼声中结果再一次的出人意料,以一种十分的诡异成功了但却又让所有的专家都发疯了。

原本这些疯子商讨出的计划是以丁彤的细胞克隆出一个可以成长的胚胎,放于试管中进行发育,然后将潜藏的属于丁彤女儿的意识也就是所谓的灵魂移植过去,强行的将母女俩的灵魂分开,用凭空制造的肉体来进行承载,达到比借尸还魂更高的境界,那是无数科学家盼望的制造生命的奇迹。

丁彤带来的数据,还有她身上的特殊情况让所有科学家都发疯了,对于人性缺乏思考的他们很乐意协助丁彤把这疯狂的实验进行下去,他们希望看到的是科学的进步和任何可能出现的奇迹。

事实上胚胎的培养一开始是成功了,但后来胚胎却是产生了变异,丁彤成功分离出来的女儿一分为二,而且发育很是良好可以说真的是凭空的创造了新的生命,而且新的生命还会拥有自己的意识,分享着同一个灵魂却又衍生出伴生品。

这不是单纯的克隆,不是单纯的复制生命,一个生命变成有自我意识的两个个体,在于科学上而言简直是比制造生命更加恐怖的事,因为这等于凭空冒出了一个全新的生命。

“你的意思是,那两个崭新的生命是卡戴妮和琳娜?”许平听得有些震惊了,按照这样的说法,十多年前就拥有了这么可怕的科技,那朱威权借尸还魂的计划为什么还耽误了那么久。

“准确的说这是十三年前的事!”丁彤的声音充满了欣喜:“她们的容貌比较成熟,那是因为在试管中有催生剂的关系,毕竟为了保持胚胎的正常发育不得不用这样的手段,因为只有这样才能让她们幼小的身体保持足够的生命力。十三年前完成这样的实验时我兴奋得都要疯了,因为我的女儿活了过来,变成了两个女儿对于我而言是件喜悦的事,因为她们之间有了陪伴,不管她们在世人的眼里如何的怪异,她们始终是我最爱的女儿。”

母爱就是如此的伟大,即使她们是在科学催生下的怪胎,但在丁彤的眼里都是她亲爱的女儿,只要女儿能活着不管是任何的形式她都开心。

当然了,这也就是说琳娜和卡戴妮从小就在实验组长大,看着成熟不过心理年龄很是幼稚,也难怪她们一点都不懂人情世故又显得异于常人。心志不成熟,加上成长的环境又是那么的怪异,所以她们的人生观会有一定的扭曲,最起码很多原本该正常的事在她们扭曲的思想里就很不正常了。

许平联想到一个问题,那就是琳娜和卡戴妮都曾出国留学,按朱威权的性格不可能会给她们自由才对。而且她们的存在可以说是绝对的异类,肯定是其他科学家眼里独一无二的实验品,在这样的情况下她们居然还能出国,为此恐怕丁彤付出了常人难以想象的努力。

尽管最后姐妹花还是到了朱威权的麾下,但说到底还得感谢这短暂的自由,如果连这样的经历都没有的话以她们成长的过程来看恐怕会养出两个什么都不懂的怪物,没有知识也没有人类的意识,纯粹就是两个没半点常识和脑子的动物。

更让许平恶汗的是她们的实际年龄只有十三岁,可那明明是两个御姐形风情万种的性感肉体,如果按照丁彤的说法来算的话,她们是典型的心灵发育跟不上肉体的发育,这俩其实是处于青春叛逆期的年纪。

“算了,我对你的过去和感慨没意思。”许平摇了摇头,虽然觉得不可思议但毕竟不管自己的事,虽然面对的是一个看起来甜美可爱的小女孩,不过许平的语气一点都不客气:“按你的说法,皇帝对你有知遇之恩,对于你的女儿更是有着救命之恩。现在你也该知道我对他的态度没表面上那么好,这样的情况下你还说要和我进行交易,我倒有兴趣看看你所谓的交易到底是什么?”

“是啊,这样做确实是无情无义,不过为了我的女儿,我早就放弃了自己灵魂,不管是善还是恶,我存在的价值只是为了让她们有一个依靠。”丁彤的声线变得有些阴沉起来,那甜美的童音此时多了几分诡异的阴森。

许平把卡戴妮和琳娜带走确实是丁彤的意料之外,同时也让她产生了新的想法。因为说是有了皇帝的支持,可她们母女的处境却从没安全过,最让她担心的是卡戴妮和琳娜这两个女儿的存在终究是异物。丁彤视她们为宝贝,但在其他专家的眼里却是独一无二的实验品。

这些人与丁彤的态度不同,在他们的眼里这对姐妹花的身体和美貌都不诱人,诱人的是这对姐妹花与众不同的身体。她们是从胚胎发育而来的两个个体,独立成长又有着独立的人格,可以说是世界上最让他们有兴趣的生命体,在他们看来世界上没任何一个人类能与她们比拟。

丁彤在实验组里地位终究不足,根本没能力保护住自己的孩子,幼年时的卡戴妮和琳娜都曾被人抓去抽取血液和组织样本,做一些不太过份的实验。而且更让她这母亲难以接受的是女儿初潮的血也被拿去研究不说,甚至专家组们开始有兴趣研究她们的性本能,她们的荷尔蒙反应,总之她们身上的一切都让那群疯子趋之若骛。

那时候两个女儿已经长成了婷婷玉立的少女,但心志却只有几岁孩子的水平,一是催生剂的原因二也是因为一直成长的封闭的环境,她们对于外界的认知有限造成了她们在思想上已经处于一种呆滞的状态中,脑部的发育跟不上身体的节奏。

也不知道是不是手术的后遗症,总之她们两个的身体出现任何情况似乎都是正常的,因为她们的身体严格来说是克隆出来的个体,能开始发育就不错了会出现任何的异常也是正常的。多利症这个倒没出现过,但却有一些器官出现了萎缩,功能也在不受控制的步入退化之中。

说难听点,这对姐妹花哪怕是死了都不出奇,因为丁彤所有的实验都是疯狂的,都是人类的初次尝试所以出现任何的意外都不稀奇。

第一次的实验,丁彤借尸还魂占据了女儿的肉体,同时又让女儿幼小的身体停止了生长。

第二次的试验也是出现了无法控制的后果,胚胎一分为二,一个女儿莫名其妙的一化为二,卡戴妮和琳娜横空出世再次让人见证了这种反人类实验的神奇和不可控制性。对于丁彤而言这样的结果是好的,只要女儿还是她的女儿就行了,而她可以继续用原本这个女儿的肉体生存下去。

可惜的是后来也出现了不少的后遗症,每一样都是她无法预测的,事实上丁彤的话有些过份的轻描淡写了。既然卡戴妮和琳娜免不了成为别人想做实验的对象,那她应该也是无法避免,毕竟她也是借尸还魂在女儿原本的身体里,论起来她才是这一切异变的起源。

“退化的器官?”许平楞了楞,忍不住脱口而出说:“难道指的是琳娜的耳朵,和卡戴妮的舌头。”

“没错,因为连续两个实验过后,不管是我还是她们的身体都出现了异常的情况。”丁彤的声音显得有几分阴狠,明显很是不悦:“第一次的实验留下了后遗症,原本属于我女儿的这个身体不再发育一直保持着死亡时的模样,后来总是精神不足每天的睡眠时间都在增加,我清楚这是女儿身体对我这个外来意识的排斥。在那样的情况下那些王八蛋趁我不知道,以治疗她们的退化为由进行了两场不同的手术,可恨的是他们并不是真正的为我的女儿着想,而是想看这种异常发育的身体对于外来基因的接受能力。”

卡戴妮的舌头手术倒是正常的器官移植,会变长那是后期的变异,这点丁彤并不怪他们,毕竟女儿的身体本身就有太多的不可预期,这种变异不疼不痒倒让她松了口大气。

可琳娜的耳朵却成了她的一块心病,他们将狐狸的基因培育之后用特殊的手段为琳娜发育着新的耳朵,结果基因真的可以融长出了带有听觉功能的耳朵,而这对耳朵也如那些疯子的期待一样是狐狸耳朵的外形,这一时间竟成了那个秘密基地里普天同庆的大喜事。

漫长的昏睡过来后丁彤气得几乎要疯了,但木已成舟她也没别的办法,而且琳娜重新获得听觉表现得很是开心,因为于那时候的琳娜而言她并不知道自己与常人有什么别,所以丁彤只能强忍着这股怒火了。

而那时候朱威权已经登基了,身体孱弱的他接连被检查出了许多的病症,最顶尖的专家们会诊后断言普通的医疗手段再高明也只能暂时遏制而已,即使用尽所有的办法保持生命,但也将处于极端虚弱的状态之中。

在那个时候朱威权就想起了丁彤,想起了丁彤神奇般的在女儿身上借尸还魂的事情,拥有生命和一个健康的身体对于他而言无疑是最最迫切也最是渴望的事。

虽然那时候克隆技术比较先进,正常的话可以选择克隆新的肉体,但朱威权却是坚定的否决了这个提议。

身位九五之君他也明白其实用克隆身体的办法是最保险的,可这样的话他无法面对天下姓的悠悠众口,古语有云老而不死是为妖。如果他一直换着一样的身体以同样的面貌活下去的话,那天下姓和文武官肯定无法接受,因为那不是传说中的长生不死,他堂堂的九五之君不过是个怕死恋权的怪物而已,那样的情况下稷肯定会动荡。

朱威权自然不愿意自己堂堂的天子变成怪物,也害怕克隆的身体同样孱弱又有一身的疾病,所以还是执着于以借尸还魂的方式在自己的子孙身上一代又一代的绵延下去,用瞒天过海的方式用一个个年轻而又强壮的身体享受着他的长生不老。

因为所有的实验都是丁彤为开河先驱进行的,她还因此还魂到了女儿的身体上,在这样的情况下她自然是倍受朱威权的器重,可以说朱威权把希望全都寄托在她的身上,这也是这个实验组一直以借尸还魂为唯一目标的由来。

按理说有丁彤这个先例,朱威权应该对这实验有分的信心,可惜的是丁彤的成功在其他人的数据分析过后都觉得太冒险了,机会只有可怜的分之一都不到,而丁彤恰好是碰见这分之一的幸运儿,所以说之前那些数据很不成熟,这个成功的偶然性也太大了。

而且对于孤注一掷的丁彤而言这结果也是失败的,因为那时候的她走投无路别无选择,可她的目标是复活女儿并不是在女儿身上借尸还魂,所以实际上这个实验怎么会出现这样的后果连她自己都在探询原因。而对于想长生不老千秋万代的朱威权而言容不得半点马虎,他心里清楚那样的结果是他最想要的,但他又不能冒任何失败的风险。

身体的排斥,基因的排斥,或是像丁彤一样停止发育,这都是他不允许的,更不能出现其他阴差阳错不可预知的后果。所以那时候身为先河的丁彤得到了很大的权利,她张再把两个女儿困在基地里的话会让脑部的发育成为问题,借着朱威权的器重强硬的把一对女儿送到国内留学,美曰其名是看能不能刺激脑部的发育,让她们变成对于实验有用的助力。

事实上她的想法是对的,走出会后的姐妹俩虽然常识方面有问题,但在科学尤其是人体基因学方面的才能却渐渐的觉醒,在人们的惊叹中成为了两个举世无双的天才。

琳娜一直戴着帽子遮掩自己的一双兽耳,在外的那段时间她们的智力发育突飞猛进,也不知道是继承了丁彤的天赋还是脑域的开发出现了奇迹,后来的她们在这方面的才能已经远超了丁彤,甚至脑部反应和身体反应的结度展现出了一种惊人的契,可以说完全胜过了普通的人类。

这也是不可预知的一部分,两个克隆出来的身体有诸多的缺陷,但在成长的过程中脑部的开发却神奇到了让人瞠目结舌的地步。

而那时候丁彤率领着项目组不停的进行这方面的实验,专攻着借尸还魂这方面的突破,可她身体的异常情况越来越严重了,甚至到了最后她不得不把自己放入亲手制造的玻璃管中来维持生命。失去了身体的反应,却能保持着清醒的意识,这是朱威权最害怕的同样是实验过后不可预知的后遗症。

在那时候已经成名的卡戴妮和琳娜临危受命了国,被安排在另一基地里秘密的继续这项实验,而丁彤虽然没了动手的能力但脑子还在,她依旧带领着另一组人在不知疲倦的工作着,为的是能研究出一个完美而又没后遗症的结果。

母女双方倒不是被刻意的隔离开,只是因为后期朱威堂袭击了皇家医学院,不得以的情况下才会分离。对于朱威权而言那已经是紧要关头了,卡戴妮和琳娜表现出来的天赋已经比丁彤更强了,被他送到海上基地也是为了避免战火,毕竟朱威权渐渐的更器重这对姐妹花。

而丁彤则是被秘密的藏了起来,毕竟她需要那么多的仪器维持生命想挪地方不是件容易的事,在这非常时候朱威权也没多少力量可用,也怕大费周章的迁移反而会适得其反,让一直被雪藏起来的丁彤曝露在朱威堂的视线之下让她陷入险地。

“倒是满曲折的,不过我倒是想知道,既然这样的话为什么她们一心想逃出来。”许平看了看她,直接了当的问:“而对于你来说,这两个单纯得和白痴一样的女儿呆在基地里肯定最安全,你应该喜闻乐见才对,为什么这时候来和我谈所谓的交易。”

当然了,她如果忠于皇帝的话大可直接告诉皇帝这一行人的下落,但许平笃定她不会,因为她的两个女儿都在自己的手上,这个伟大的母亲绝对不会为了所谓的忠诚拿自己女儿的性命开玩笑。

比较纳闷的是朱威权虽然起了杀心,可说到底现在还是一心的护着她们的周全,就算是未雨绸缪但丁彤还在皇帝的手里,现在可不是和皇帝撕裂脸皮的好时候。

“相信卡戴妮她们已经和你说了,我们也是迫不得已。”丁彤有别于两个女儿,她考虑问题的方式比较正常:“这实验毕竟是不光彩的事,为了皇家所谓的脸面皇帝肯定会过河拆桥的,所以你救走小公对我们来说是一个契机,我不能眼睁睁的看着我的女儿被人利用完后残忍的杀掉。”

“还有呢?”许平相信肯定不只这个理由,毕竟皇权的生杀夺取不是她们能抵抗的,就算逃出来又怎么样,如果一个不小心还不是会重蹈覆辙,到时候只会死得更惨。

虽然是第一次交谈,不过许平相信丁彤应该是个冰雪聪明的女人,卡戴妮她们早有逃跑的准备也说明了丁彤肯定有她的计划。自己的乱入不过是一个意外而已,虽然有可能打乱她的构思,但绝不会影响她计划好的结果。

果然,丁彤沉吟了一下,用柔美的声线说:“您果然是个人精,用一句话来形容的话我希望以后的生活是高枕无忧的。皇帝一但起疑心,或者他活下去的话对于我们而言都是灭顶之灾,所以我希望和你作,让我们都能一劳永逸。”

“这个可以考虑,但你可以先和我说一个问题么?”许平还是忍不住好奇问:“卡戴妮她们的心性很是单纯,为什么却执意要逃跑,按我对她们的理解她们应该不是那种重视生死的人,即使她们很听你的话但我看得出来她们表现得有些焦躁。”

“后遗症……”丁彤忍不住幽幽一叹,语气带着几分哀伤:“我,还有她们身上都出现了很大的问题,不完美的成功带来的副作用太多了。之前皇帝知道的不过是冰山一角而已,他会同意用那么多的财力再拖延那么久的时间全是因为害怕过份的后遗症,如果被他知道了这个实验的不完美之处不只如此,恐怕他早就同意了克隆人的想法了。”

“你们还对他有所隐瞒?”许平倒是有些诧异,这个实验拖那么久也是自己的疑惑之一,而且琳娜曾经口口声声的说实验已经完美。

现在看来她嘴里所谓的完美只是能完成借尸还魂的过程,而后遗症和其他的症状都还处于一个难以解决的盲之内,包括一开始完成这个实验的丁彤都没把握解决,甚至无法预见会出现什么样的病变。

丁彤没打算隐瞒,轻叹了一声:“最大的问题是,我的血液再生能力减缓了,需要她们身上的血清提取后制造成药物来维持生命。而她们身上也开始出现一些杂乱的症,需要我这个源体细胞给她们,让她们制造药物吸收以后来维持身体的新陈代谢,如果我们母女双方有任何一方出现问题的话,那结果就是彼此都活不下去。”

“这是你们隐瞒朱威权的原因?”许平隐隐想到了什么,不过总觉得有点毛骨悚然,如果后遗症是这样严重的话想来以朱威权怕死的性格早就放弃了这个计划。

哪怕是被当成怪物,他也会选择用残暴的镇压继续君临天下,因为就现在而言这个实验可怕的后遗症实在太多了,比之他诸病缠身的情况更加的复杂,说难听点没准睡一觉就醒不来的可能都有,于他那种贪生怕死的人而言这是他没勇气面对的。

卡戴妮和琳娜心志不成熟,不过好在她们也是生人勿近不喜欢和别人说话,而丁彤也够睿智的。她清楚一但真相曝露的话她们就会失去利用价值,所以一直把这些都隐瞒着朱威权,尽可能的把出现的问题往小了说,继续保留着朱威权对这个项目的期待和美好的向往。

也因此她们身上再出现这严重的问题时只能选择隐瞒,母女花的互相救赎必须瞒着皇帝,所以许平的出现对她们而言是一根救命的稻草,她们迫切的需要聚到一起来拯救彼此的生命。

“没错,我们不能失去利用价值,否则的话等待我们的只有彻彻底底的灭顶之灾。”丁彤没有否认,事实上在这阴谋交错的时刻,反而没有欲盖弥彰的必要。

“当你们的利用价值没有的时候,也会是灭顶之灾,是个皇帝就不会放过任何敢于欺君的人。”许平终于笑了,摸了摸下巴后满面淫荡的说:“我们的交易正式确定,要的原因我觉得你的两个女儿不错,在床上的时候让我特别的爽,所以我不忍心看着她们香消玉陨。”

在一个母亲的面前谈论这个似乎有些过份,丁彤的语气瞬间就有些尴尬:“好的,谢谢你了。”

“当然了,你有什么目的我也能猜到了。”许平呵呵的一笑,说:“虽然你很冰雪聪明想隐瞒这一点,不过可惜的是你两个女儿都是那种会把想法写在脸上的人,你们除了不想死掉之外,事实上也对自己身上的怪异有了一个准确的目标,隐隐已经找到了解决的办法对吧!”

“没错,这个目标的出现,让我很是开心。”丁彤没办法否认,叹了口大气:“您是人类中的异类,要解决我们母女身上几乎不可治愈的症状,除了从您身上入手以外,我已经想不到别的办法了。我们的身体已经异于常人了,所以只能从旁门左道入手,看看您那强绝人寰的身体是否能帮我们解决这方面的难题。”

“这个没问题,一切等事成之后。”许平点了点头,看了看始终漂浮在玻璃圆管里的丁彤,笑咪咪的说:“现在我们来谈一下交易的内容吧,至于是什么代价这是后来的事,现在重要的是我们都能达到自己的目的,对吧!”

“没错,您是睿智的,感谢您花那么多时间听我在这怨天尤人。”丁彤的语气变得轻柔起来,从一开始她就知道眼前这个看似吊儿郎当的少年实际上是个城府深得让人难以想象的智者,所以她也不敢有所隐瞒。

许平正襟临坐,笑吟吟的看着她说:“现在可以开始了,你该说说你对我有什么利用的价值,需要提醒你的是我们的交易是不平等的,你要做的是提出足够的诱惑让我觉得你们有活下去的必要,我从来不是什么悲天悯人的人,没有任何利益的付出对我而言都是扯蛋。”

“您说得对,卑微如我们,只是想找一个强大的羽翼让我们能继续存活下去。”

对于这居高临下咄咄逼人的话丁彤一点都不反感,反而是产生了一种认同,也不知道是不是错觉的关系她一直恬静的脸上隐隐有了几分笑意。

祥谈的过程持续了二十分钟,在这时间卡戴妮和琳娜一直在房内操作着另一台刚制造出来的机器,这台机器会把双方的信号源连接到不同的卫星去,即使是被皇室盯上了或是落到工学院的手里也没人能查出双方的具体位置。

这两个心性单纯的姐妹花不会有那么多的花花肠子,明显这都是丁彤事先嘱咐的,成熟的她明白这非常时刻想要取得联系得冒着天大的风险,稍有不注意的话势必会落入万劫不复的境地。

等到她们被许平叫进房间的时候依旧不敢松懈,画面上依旧闪烁着明显这次转接的信号有些弱,丁彤一见两个女儿声音变得温柔起来,细声的嘱咐道点"^b点:“卡戴妮,琳娜,你们要好好的听他的话。妈妈能不能活下去了就靠他了,我希望有一天我们能幸福的在一起生活,妈妈煮好吃的饭给你们吃,唱童谣让你们睡得香香的。”

如是哄小孩子的话,但却是那么的温馨充满了母爱的慈祥,这柔软的声线瞬间就戳中了姐妹花的心灵。想来幼年时因为在特殊的环境下她们缺少母爱也渴望母爱,琳娜如是小孩子一样点了点头,咬着嘴唇颇有几分倔强的意思,看起来童真无比与她成熟妩媚的外表不太符。

“知道了妈妈,我和琳娜只想要您能唱歌给我们听,让我们依偎在您的怀里睡着。”卡戴妮动情的说着,上前轻轻的抚摸着冰冷的屏幕,仿佛是在抚摸着妈妈慈祥的脸。

眼见这么其乐融融的一幕该是感动才对,不过姐妹花此时衣裳不整春光外泄的模样又特别的诱人,母女花加姐妹花的诱惑总是让人无法自持,许平压抑了一晚上的欲望开始蠢蠢欲动了。

许平一把将琳娜按到了自己的跨下,看了看屏幕上的丁彤淫笑着说:“你们妈妈可说了要听我的话,现在我来验证一下你们是不是听话的孩子,你们可要证明给妈妈看哦。”

丁彤虽然身体浸泡于液体内一直闭着眼睛,但明显有特殊的装备让她拥有了视觉的功能,瞬间她就沉吟了,语气颤抖着没些不自在:“乖孩子,我亲爱的琳娜,不要有任何的害羞,妈妈希望看到你的成长,希望看到你开心快乐的模样。”

琳娜到底是孩子心性又本性纯真,一听这话顿时是开心的一笑,拉下了许平的裤子后张开小嘴,将那早就一柱擎天的龙根含到了小嘴里,似是等待夸奖的孩子一样卖力的吞吐起来。许平顿时爽得闷哼了一声,忍不住将卡戴妮也拉了过来。

“妈妈,卡戴妮也是听话的孩子!”卡戴妮甜甜的说着,跪在了妹妹的旁边,柔嫩的小舌头开始舔起了许平的睾丸,模样如痴如醉没有半点的羞涩,显然她也是想在妈妈面前争宠。

姐妹花就似是在争取内个夸奖一样口交起来十分的卖力,经过许平的调教之后她们的口技有了明显的提升,卡戴妮毫不犹豫的跪到了许平的后边,双手扶着许平的屁股伸出她柔嫩细长的粉舌轻轻的舔了起来。大腿内侧,菊花,甚至是睾丸,表情陶醉不堪又有几分和妹妹争宠的意味,当然了天性单纯的她们争取的是妈妈的夸奖而非是许平的赞美。

或许是羞于面对这一幕,信号源被丁彤单方面的切断了。许平顿时哈哈的一乐,除了心理上的快感外更享受的是那种邪恶的刺激,在母亲的面前让这对小孩子心性的姐妹花表演活春宫绝对是一大趣事,想来在性爱这方面丁彤这个母亲还没琳娜她们这样能解放天性吧。

即使没了画面,但姐妹花为了证明自己是听话的孩子依旧殷勤无比,混然不知刚才那一幕对她们的母亲刺激有多大,相信每一位母亲都会羞于看见如此香艳的一幕。

享受了姐妹花轮流的口交服务,许平这时已经是雄赳赳气昂昂了,尽管她们已经把自己脱得一丝不挂了很是诱人。但男人终究是喜新厌旧的生物,联想起在楼上的双胞胎姐妹花许平瞬间就邪火中烧,忍着冲动嘶着声说:“你们先睡,今天我还有事,等明天老子再来好好的玩你们。”

“不是吧!”琳娜顿时发出了抗议之声,身性梗直的她可不会隐藏自己的情绪,现在欲望已经被调动起来的她顿时有种失望的感觉。

倒是卡戴妮比较懂事,立刻吻着妹妹的小脸,像哄小孩子一样轻声的说:“琳娜不是要做个听话的乖孩子么,这时候可不许纠缠我们的臭男人,一会姐姐让你舒服舒服好么?”

“哦,好吧!”琳娜一副将就的口吻有些失落,明显姐姐的所谓舒服在她看来不如许平这根巨物带来的快感那么强烈,不过她更在意的是自己听不听话这个事。

虽然这对姐妹花同样诱人,但许平还是毅然决然的穿好裤子出了门留下似乎有些哀怨的她们。良心发现什么的不可能,最大的原因是许平听见了若有若无的呻吟,那来自特定方向期待中的呻吟和挣扎的声音,甜蜜而又绵长让人血脉喷张无法控制。

但让许平坐不住的是楼梯那有奇怪的脚步声,听声音有人正在急促的靠近她们的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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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世王朝(第十二集)(05-07)

作者:棺材里的笑声字数:2667第五章、再次转移姐妹花的房门敞开着,轻微的呻吟声已经停了下来,隐隐只可以听见急促而又紊乱的呼吸,那么的轻微却又同样的撩人心魂。

许平走进房间的时候洛研的表情还有些不知所措,明显有几分惊讶,不过她到底是过来人倒没什么不好意思。过头来一看许平顿时是眼前一亮,有些着急的说:“老祖宗,可儿和曼儿这是怎么了?”

许平抬眼一看,床上的两个小萝莉已经老实的躺着了,地上凌乱的衣服证明她们此时一定是一丝不挂的状态。但她们身上都覆盖上了白色的被单,被单之下隐隐可见那两具粉嫩肉体的轮廓在瑟瑟颤抖着,胸前的呼之欲出伴随着她们紊乱的呼吸起伏着看起来格外的诱惑,两具美丽的肉体裸露在外的肌肤都是一种魅惑十足的粉红色。

她们的小俏脸上满是情动的潮红,不只是朱曼儿就连没被下药的朱可儿亦是一样,模样淫靡无比十分的妖冶,但都闭上了眼睛想来是被洛研点了穴昏睡过去了。

床单的皱乱,一地的衣服,加之她们一丝不挂的身体在被单下本能的抽搐着,那种沉浸于情欲中的模样让人感觉心潮澎湃。是个男人看见这一幕都控制不住,禽兽一点的会直接扑上去,禽兽不如的最少也会心生涟漪。

脑海里控制不住的想象,浮现着一副副香艳无比的画面,许平可以分的确定她们刚才可以是干了那虚龙假凤之事。兴奋的是这对双胞胎小公间的心灵感应确实存在,连没下药的朱可儿都有这样剧烈的反应,这让许平感觉是欲火焚身,控制不住的期待着与她们姐妹同床的曼妙,想来那绝对是=N的恐怖效果。

当然了心有遐想是一事,一看这情况许平顿时有些恼火,煮熟的鸭子飞了任谁都不高兴,但更郁闷的是洛研这一晚应该得熟睡不醒闭着关才对。千算万算的许平就没想到她会突然醒来破坏自己的好事,但身为一个正人君子总不能在这时候歇斯底里的发作,许平纳闷的问:“研儿,你的修为突破了?”

“恩!”洛研有些不好意思不过也难掩窃喜,只是现在可不是娇情的时候,她定了定神后满面肃色的说:“老祖宗,曼儿偷偷出去以后是不是惹什么事了?”

靠,是自己太过于自大了么,还以为一切尽在掌握。没想到的是洛研的天赋那么好,竟然在那么短的时间内就完成了修为上的突破,尽管许平知道这是九凤玲珑功功法的功劳,但怎么说洛研都是一个初学者而已,竟然借这双修的好处来了个质的飞跃,还真是出乎许平的意料。

许平瞬间无语了,看来自己还是有点自大了,以后这毛病得稍微的改一下,不管是做奸犯科还是干正经事自信心暴棚都不是什么好事。

看来亲兵已经向她汇报了朱曼儿偷跑出去的事,估计连行踪如何都汇报的一清二楚。洛研倒机灵的没问朱曼儿怎么会被人下药,因为她清楚许平应该不是会用这种下三滥手段的人。当然了,这不代表在她心目中许平是多么有良心,多么正人君子的一个人,只是她觉得许平完全不用搞得这么麻烦,霸王硬上弓的话朱曼儿肯定没办法反抗。

只不过人带来以后却不帮她逼出毒药,也没采取别的办法将药性排出,许平这么做的意思就有点耐人味了,在这点上洛研是思不得其解。

洛研可不是朱可儿那种天真浪漫的小女孩,她清楚想要逼出药性的话有不少的手法,别的不说光她知道的就有好几种。如果是许平这样的老妖怪动手的话那更是易如反掌,而许平没有这么做明显是心怀着鬼胎,在这点上洛研虽然没点明不过她也没那么好糊弄。

可问题是既然许平不给她们解毒是心怀鬼胎的话,为什么把她送来以后却不趁人之危呢。洛研脸色控制不住的一红,怀疑的心理作祟她也忍不住想象那种画面,一是许平趁虚而入,在朱曼儿情欲难耐的时候占有了她的身体,强行品尝这让身为女人的她都觉得诱惑十足的国色天香。

或是再淫贱一点,拉上被感染的朱可儿来个姐妹同夫,肆意的品尝姐妹花的处子红丸。洛研相信以朱可儿敢爱敢恨的性格,加之她早就对许平倾心的情怀只要时机得当的话这位小公断是不会拒绝,哪怕初次很是荒唐但在意乱情迷的情况下不管发生什么都是情理之中的事。

如果这一切都是他预谋的话,那自己推开门的一瞬间他该与这对姐妹花颠鸾倒凤才是,洛研感觉自己脑子一阵恍惚,总觉得这是许平不怀好意,但许平又没在这占什么便宜,这一点让她感觉分外的困惑,也开始怀疑自己的想法是不是过于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什么情况?”许平不问反答,心里也清楚洛研应该看出了端倪,现在能做的只是恬不知耻的笑着故意不提这个事,毕竟洛研没有点明实际上就是一种纵容。

许平有些做贼心虚,其实洛研猜得也没错,许平确实是抱有这样的想法,只是为了最大程度的享受这对姐妹花的诱惑才拖了那么长的时间。一念至此,许平赶紧解释说:“对了,曼儿被人下药了,我本想给她解毒的,可惜的是她是肉体凡胎我的修为又太强了,深怕一个不注意会误伤到她只能做罢。”

这时候不解释还好,一解释就有点欲盖弥彰的感觉,瞬间几乎成就了一个此地无银三两的事实。

若是别人这样解释洛研肯定信,毕竟两位小公的身体确实健康,但在武学的博大精深面前就显得给于孱弱了。用内力逼毒这事看似随意,但内力过于强大的人一个控制不好确实会出意外,但那只局限于普通人,这种已达化境的老妖怪早已到了收放自如的境界,绝对不可能出现这种所谓的意外。

“我们要立刻离开,有麻烦了。”洛研饶有深意的看了看许平,语气里带着软软的酸气和点点的嗔怪,不过温顺如她却没有抱怨半句,即使她已经猜得出许平在打什么坏意。

话音一落洛研就将朱曼儿包裹在被单下的曼妙身体抱了起来,许平一看也知道没时间再追问下去,如果真有那个美国功夫的话洛研就帮她们多多少少穿一件衣服了。许平一个箭步上前将朱可儿也抱了起来,怀里的小尤物下意识的呻吟着扭动了一下,这感觉虽然诱惑十足不过现在也无暇旁思了。

怀里小尤物的体温,身体的柔软加之那份灼热的喘息都让人感觉到心神不稳,即使有正经事但还是会控制不住的心生涟漪,毕竟那一份国色天香可不是一般人所能抵挡的诱惑。许平的脚步踉跄了一下,真的很想不问发生了什么事,直接抱着朱可儿找个安静的地方和她云雨一番。

洛研的修为初突破确实不稳,但骨子里的警惕性让她第一时间就听到了许平呼吸的急促,她一边跑一边下意识的看了一眼。许平的面色隐隐的涨红,苦笑了一下后一脸不爽的说:“小研儿,看什么看,你还想问什么。”

“没,没什么!”洛研突然想到了什么,脸色微微一红摇了摇头不敢追问。

“切,还没什么呢,要我直说啊。”许平也够郁闷的,顿时是不爽的喊道:“老祖宗确实是有天人一的修为,也有杀人不眨眼的心境。但这和色诱无关吧,这俩Y头这么扭来扭去的你以为我不动心啊,要是杀她们的话我倒能保持古井无波,解毒,你开什么玩笑啊,小心我一激动内力往她身体里一冲,到时候她经脉尽碎而死的话你自己和你雪姐姐交代去。”

是啊,一个收放自如的老妖怪,骨子里却是色胚的话,在那样的情况下肯定会心性动摇。洛研瞬间就恍然大悟,心里一时有些愧疚,这一下似乎找到了许平不为朱曼儿解毒的理由了。

许平何等的人精,查颜观色就知道了她的想法,马上不客气的冷哼道:“敢怀疑老祖宗,哼,我要得到的女人有的是手段,至于那么下三滥嘛。小研儿,等这事完了以后,你等着看老祖宗怎么收拾你。”

“恩,到时候全凭老祖宗的吩咐!”洛研脸一红,想起被许平收拾时娇声呻吟着求饶的美妙,她控制不住的幻想起那种让自己无法抵抗的滋味。

后院里,卡戴妮和琳娜姐妹俩只穿着浴袍带着她们随身的工具,在亲兵的带领下已经早早的等候在这里了。两个尤物脸色上还有着隐隐的潮红,想来是刚才进行着虚龙假凤的游戏正好被打断了多少有些欲求不满,她们倒是一脸的坦然只是有些疑惑这么匆忙要去哪里,不过她们旁边的亲兵就有些不自在了,想来是见识过那种豪放风格后多少有些不适应。

事情看来很仓促所以没过多的时间和她们解释,想来洛研也没打算和这两个阶下囚解释,一来立刻指挥着众人朝后边撤。

她手下的亲兵训练有素,一部分人后撤,但一部分人却是面色肃然的跑进屋里做着收尾的工作。

后院有一个小门,门外有一条清幽的小路,深更半夜在胶月的映照之下显得有几分阴森。本该清澈见底的溪水此时有些发黑,到处都看不到一个人影静得让人感觉有些毛骨悚然,这边已经有亲兵在等待着,一见洛研立刻招了招手把众人引到了一个灯光都照不到的隐蔽处。

小路的一旁暗藏着个小小的码头,码头上有一艘两层的快艇已经等在这了,一行人赶紧上了船。卡戴妮和琳娜姐妹被安排在了一个狭小的底舱,虽然环境不好但她们也不敢有意见,一些亲兵们并没有跟随上船而是在洛研吩咐几声过后又匆忙的离开了。

快艇迅速的驶离了码头,洛研亲自掌着舵延着小溪快速的离开,许平倚在甲上满面困惑的看着她。没多一会后边突然是火光漫天,原本居住的那个庄园酒店烧起了一场滔天的大火,在黑夜中显得是那么的璀璨不过看着也让人觉得心里终于安定下来。

洛研果然有她心思缜密的一面,身为军人的她总会在特殊的情况下考虑得很是周到,下榻于此的同时准备一条后路自然是重中之重。不过看酒店烧起来那个火势可不简单,随便放把火烧不出这种场面,想来酒店里外早就布满了各种易燃物和汽油之类的,这把火肯定会把那里烧成灰烬,任何的蛛丝马迹都不会留下。

更绝的是这些亲兵没一人跟随,在岸上的时候就四下散去,想来洛研早就做了这一手安排。这样可以更好的隐藏行踪,但也证明了洛研的谨慎,她并不是分的相信自己手底下的亲兵。

“研儿,出什么事了?”眼见离得有些远了,许平这才开口询问。洛研的面色有些古怪,说不上是不开心也说不出是郁闷,阴晴不定的似乎还在琢磨着两个小公的事,被许平这一问突然有些失神甚至是惊到了。

洛研赶紧集中精神掌着舵,见许平这个罪魁祸首一副无辜的样子真是哭笑不得,饶有所思的看了许平一眼后语带轻佻的说:“应该是我们大英雄惹的祸了,英雄救美的时候太冲动了呗。小公刁蛮任性也就算了,连您都有精力这么惹是生非的,想睡个好觉都难。”

洛研的语气多少有些酸,不过她还是把事情的经过娓娓道来,果然还是柳四爷那边留了手尾所以出事了。

柳四爷的手下不只那么多,有一帮玩到深更半夜的跑了过去,一看电梯坏了消防通道也塌了立刻就报了警,深更半夜的顿时炸了锅。柳四爷有个伯父是官家的人,一听到消息顿时炸了毛赶紧跑了过去,至于里边的场景怎么样不得不知,但一下这事确实在小县城有了捅马蜂窝的效果。

毕竟那些警察也不是傻子,查看录象再加上一点调查了解以后就追出城来了,县城那边洛研也安排了人马布控。得到消息的第一时间洛研就被叫醒了,虽然不知道具体是什么事不过大概一想也知道少不了许平的参,虽然这些地方小官她不怕但现在不能曝露行踪,所以在打草惊蛇后第一选择只能是期俏无声息的离开这里。

现在这一行需要的是一个藏身之处,低调行事是重中之重,为了不曝露行踪也只能选择仓皇出逃了,这些地痞流氓谁都不怕,但就是怕曝露行踪会引来其他兵马大规模的围捕。

“操,早知道把他们全灭了口。”许平倒没想到天不亮就出这事,气得骂了一声。

当然了人死不死还是照样会出事,杀了他们不过是出口气而已,说到底这事的罪魁祸首还是朱曼儿,不是她任性胡闹的跑出去玩压根就不会曝露行踪。

“是啊,到时候事情闹得更大了还不是得走。”洛研忍不住哀怨的看着许平,一副无奈的口吻说:“老祖宗,现在咱们要找个落脚点不容易所以还是低调行事为上,就算是曼儿受了委屈您也不必大动干戈啊。这些不过是一群不入流的小地痞而已,等咱们安定下来后要收拾他们不过是分分钟的事,您又何必急于一时呢。”

洛研的想法很正确,那些地痞流氓在许平的眼里就是蝼蚁而已,真要从他们手里神不知鬼不觉的救出朱曼儿绝对是小菜一碟,现在事情闹那么大自然是因为许平乱来的关系。

“顺手,顺手。”许平嘿嘿的笑着,自然不能说这一切都是为了讨好朱曼儿,只能表现出一副义愤填膺的样子,表示自己正义感一发作作当时就忍不住动手了,那绝对是一个充满正义感的人该有的举动。

“可儿和曼儿她们很不好受,我已经给她们注释了镇定剂,一会睡一觉就好了。”洛研倒不敢埋怨,不过说这话的时候眼含笑意的看着许平,似乎是想看到许平郁闷的模样。

得,最后是竹篮打水一场空,好不容易有了个安身之处却连觉都没办法好好睡一晚。许平确实也是郁闷了,耳朵动了动,果然睡在船舱内的双胞胎姐妹花紊乱了一晚上的呼吸平静下来了,变得安稳显然已经香甜的入睡,看来那种市井无赖的大路货春药效果不怎么样,竟然连小小的镇静剂都抗不住。

洛研怕许平不悦,硬着头皮解释说:“老祖宗,虽然您和可儿两情相悦,小研没资格吃什么醋。不过她们姐妹俩刚生里逃生,这一路担惊受怕的又闹出了这么多事也没好好休息,她们的身子娇弱小研也是怕她们受不了……”

洛研倒没提许平打朱曼儿意的事,明显她虽然依顺的对着许平,但始终保持着那种上下有别的严谨,而于私的角度而言她也不得不考虑陆吟雪的态度,如果两个女儿和她都委身于同一个男人,关系也太过荒唐了。

如果陆吟雪同意的话也无所谓,反正她不介意许平有多少女人,如果是跟自己关系话的女人那就更好了。这一双小公可以说是她看着长大的她也很喜欢,可如果许平是强硬的将这对姐妹花收入房中的话,洛研也怕到时候见了陆吟雪不好交代。

陆吟雪那么通情达理的人肯定知道真出了这事洛研也没办法阻止,可洛研就是觉得这样逃亡的路上私定终生的话有些委屈她们了,而且现在也不是能儿女情长的时候。

许平觉得她也不会闲到没事找事专门来拖自己的后腿,也只能叹息了一声后反而安慰她说:“还是你考虑得周到,我多少有些色欲攻心了,想想还挺对不起可儿和吟雪。”

这样自责的语气让洛研瞬间就有些惶恐,过头来不可思议的看了许平一眼,有些语无伦次的说:“老祖宗您乱说什么啊,曼儿那么刁蛮任性您能包容她已经是她的福气了,我想吟雪姐姐知道也不会怪你的。刚才小研绝不是有心埋怨您的,研儿知道您是顶天立地的男儿而且睚眦之仇必报,愤而出手乃是人之常情,我……”

“你也不用害怕,做错了就是做错了,我像是那么小心眼的人么?”许平摸了摸下巴,看着洛研慌张的模样心里的郁闷突然就烟消云散了,笑咪咪的说:“更何况我打曼儿的意这事确实不地道,刚和可儿你侬我侬的突然就打这小姨子的意,确实是有点色欲熏心了,受到你们广大女同胞的鄙视也是正常的。”

“研儿没有这么想!”洛研俏脸一红,含情脉脉的看了许平一眼后柔声的说:“在研儿的眼里,老祖宗是顶天立地的大男人,对吟雪姐姐也够有情有义了。说难听点情至义尽也不为过,就算您和可儿两情相悦,就算你打曼儿的意也无可厚非,毕竟她们是那么漂亮的两个小Y头,怎么看都和您很是般配。”

“哟,那你意思就是我该赶紧找她们以身相许咯。”许平忍不住哈哈的一笑,有这么一个红颜知己在身边的感觉真好,尤其洛研不只是依恋着自己还是一个可爱的崇拜者,这种感觉对于任何男人而言都无比的美妙。

看洛研那语气简直是盲目的崇拜了,俗话说恋爱中的女人智商都会下降,洛研现在正是处于这样的情况。许平突然◢度认错让她瞬间慌得心乱如麻,潜意识里认为许平的行为似乎也没什么错,小公长得那么俏美可人正是含苞待放的时候,许平这种色中恶鬼会动心也是情理之中的。

“那就看老祖宗的手段了。”想到这洛研咯咯的一笑,忍不住挤眉弄眼的说:“看您的样子是不把吟雪姐姐和她们一起弄上床誓不罢休了,我真是替吟雪姐姐感觉到悲哀啊,好好的一对女儿就要落入虎口了。不过我想她再怎么心里不是滋味也不打紧,慢慢的她肯定会想通的,因为没老祖宗的话曼儿也救不出来,这事虽然荒唐了些不过姐姐并不是那种不通情达理的人,只要是两情双悦的话她这当妈的就不应该反对。”

“小家伙,口才见涨了,居然还敢在这指桑骂槐。”许平一脸的坏笑,傻子都听得出洛研第一句话的意思了,还不是在鄙夷自己用那种下三滥的手段。

“人家哪敢啊!”洛研嗲嗲的娇嗔一声,到现在她倒是梳理清楚了自己的思路。

首先吃醋这个是必不可少的,是女人哪有不吃醋的,但最要的是她看许平用这样的手段很是生气,生气的原因并不是因为这样的手段很下作,而是在她眼里自己喜欢的男人何等的有魅力,要勾引那种小姑娘还不是易如反掌的事,许平这样做简直是在作践自己,在践踏自己的身份和在她心里无与伦比的位置。

洛研细声的抱怨让许平很是感动,心念一动间忍不住走上前去抱住了她,只是单纯的拥抱没任何上下其手的下流。洛研娇躯一颤间面色上尽是甜蜜的红润,依旧专心的掌着舵却没再开口,因为这样温暖的怀抱在她看来已经胜过了任何的解释和甜言蜜语。

就这样静静的依偎着,所有的心乱如麻都成了不必要存在的镜花水月,哪怕是逃亡途中但这一份温馨依旧让人沉沦,对于洛研而言仅是这样温暖的怀抱她就知足了,她从没奢望过能独占这个男人。

洛研在许平的怀里永远是温顺的小女人,情窦初开懵懂无比,温顺而又热情,沉沦于这份甜蜜的恋情之中。

不过身为军人的她办事还是保持着雷厉风行的做风,这一趟跟她一起出来的亲兵点^b^点也特别的能干。除了清山镇以外还安排了其他候选的落脚点,不仅是办事十分的谨慎还考虑到了狡兔三窟的问题以放变故,这一点让许平十分的满意。

快艇延着小溪停在了一个不知名的小乡村里,这个江南水乡的小村安静无比景色很是秀美,一行人下船的时候天空已经露出了鱼肚白,时间尚早倒不用担心会被人发觉。洛研找到的另一个地方比较僻静,是大山深处一个修得还算不错的别墅,一看就是有钱人闲着没事渡假用的,环境优美设施一应具全。

这处村庄不是一般意义上姓聚居的村庄,更似是一处有钱人避暑的圣地,村内一声犬吠都听不到,在这出现任何的陌生人都不会引人怀疑,更何况现在这时间那些有钱人还在睡囫囵大觉。

洛研也有心细如发的时候,尽管是逃亡但她一直担心委屈了许平和两位公,所以找的地方条件都很不错,又是那种不会陌生人出现不会引起关注的地方。将两位昏迷的小公安置下来后卡戴妮和琳娜姐妹俩也都去休息了,毕竟折腾了一晚上对于肉体凡胎的她们而言也是身心疲惫,再怎么铁打的身体也惊不起这样担惊受怕的舟车劳顿。

逃了一夜好不容易安顿下来,自然而然的许平抱着洛研一起入了眠,没有任何性爱的爱抚只有彼此温馨的怀抱和交谈,轻声细语不需要任何的甜言蜜语就充满了幸福的意味。

当然了小研儿深知老祖宗的喜好,除去了身上的遮羞一丝不挂的靠在许平的怀里,两人都是裸睡的状态。许平将她抱在怀里时双手自然而然的爬上了她的圣女峰,没任何涟漪的挑逗动作,亦没戏弄那敏感的小乳头,只是这样自然的握住却又别有一番滋味。

等到下午的时候洛研提前醒了,她站在窗户边有些失神的看着外边的阳光和美丽的风景,身上只穿着一件纯白色的T恤看起来分外的妩媚,既让她本就前凸后翘的身材更加的火辣,又多了一份清丽脱俗的美感。

许平从后边轻轻的抱住了她,柔声说:“宝贝,我也该走了,她们小姐妹的安全就交给你了。”

说话间,一双贼手由腰往上摸去,隔着薄薄的布料抓住了那对充满弹性的美乳,温柔的掌握于手轻轻的揉弄起来。洛研忍不住动情的哼了一声,呼吸瞬间就有些紊乱,但语气里却掩饰不住分别的不舍:“老祖宗,您这一趟去请小心一点,研儿的身家性命都在您的身上了,若是您不在的话研儿也没活下去的理由。”

“放心吧,我自有分寸。”许平用力的一撕,薄薄的T恤扣子奔飞了,将这对宝贝握入手里玩弄的同时,许平忍不住在她耳边轻佻的笑着:“昨天本来老祖宗已经得手了,结果因为您洛大小姐的温柔体贴煮熟的鸭子飞了,你说我该怎么教训一下这胳膊肘往外拐的小老婆呢。”

“早知道您走得那么匆忙,研儿,研儿就算助纣为虐也会帮您上了她们。”

洛研明显当真了,眼里水雾闪烁间银牙紧咬,语气里明显有自责和后悔。

第六章、临别依依她自然明白许平是要去京城,京城之乱现在肯定是一派水深火热的景色,其他人都是兵强马壮,唯有自己这个强绝人寰的男人是孤身一人。她不清楚许平会怎么做,但她明白其他人肯定都心怀鬼胎,此去肯定是凶险异常,哪怕她对许平再有信心还是忍不住会担心。

“嘿嘿,到了嘴边的肉也不急于一时了,等事情办完了老祖宗再亲自调教好她们。”许平色笑的同时跨下的巨物已经是一柱擎天了,顶在了洛研的小腰上一跳一跳的,感受着这身体无比的弹性和那份充满韵律感的紧实。

那份坚硬瞬间就化解了心里的万千惆怅,所有的思绪在一瞬间都烟消云散了,洛研扭动着身体似乎是希望这巨物能蹭到跨间再一次带给自己销魂蚀骨的滋味,身为一个女人她喜欢许平此时的一柱擎天,那是对她魅力最好的褒奖。

“那请老祖宗先在研儿身上泄泄火,让研儿有一个将功赎罪的机会吧……”

洛研动情的呻吟了一下,转过头来时满面的意乱情迷,一个热情如火的拥抱直接送上了她的樱桃小口,一边接吻着一边把许平压到了床上疯狂的撕去彼此身上的衣服。

凌乱的衣物散落一地,床上两个一丝不挂的肉体抵死纠缠着,或许是因为马上就要分别了,或许有和那对奇怪的姐妹花较劲的想法在作祟,洛研的表情比平时更加的热情也越发的奔放。

她美丽的小嘴吻遍了许平身上的每一寸肌肤,如痴如醉的亲吻着许平的身体每一寸都不放过,尤其是含住龙根吞吐的时候更是媚眼迷离,十分卖力的深喉着爽得许平都颤哼出声,控制不住的将她压在身下后对着她已经泥泞不堪的蜜洞狠狠的插了进去,每一下的进入都深沉有力无比的凶狠,这时候不需要任何的怜香惜玉,这有这样的剧烈才能表达出对分别的不舍。

“老祖宗,啊……”洛研控制不住的呻吟着,双手抓住了自己的乳房揉弄起来,艰难的仰起头来舔着许平胸膛上的汗水,男性的刺激更加的刺激着她本就想好好放纵的欲望。房内的呻吟持续了一个小时,洛研情动万分,歇斯底里的呻吟着喊着淫秽无比的话。那些话简直是不堪入耳,听着都让人感觉脸红心跳的很不自在,一般矜持女人哪喊得出这样的话。

“老祖宗,干死研儿了,啊……研儿要死了……”

“老祖宗,停,啊酸死了,麻……研儿给您舔舔,先休息一下……还来啊!”

当云收雨散的时候那份宁静让人极不自在,客厅内已经醒来的双胞胎小公面色潮红不堪,心不在焉的看着电视说着些乱七八糟的话在假装聊天,可事实上研姨那魔音般的呻吟早已经让她们心乱如麻,小心肝里如有小鹿乱撞一样根本无法安份下来。

未经人事的处子听着这些涟漪魔音直感觉心潮澎湃,那些大胆而又羞人的话也让她们倍感吃惊,完全没想到一向冷若冰山的阿姨会有这样骚浪的一面。她们不想听见,就偏偏这里的隔音很差洛研又叫得肆无忌惮,那声音让她们感觉坐立不安,身子有一股控制不住的燥热总在折腾着。

昨晚的香艳迷离,互相间纠缠的滋味让她们很不自在,即使经常一起洗澡不过是第一次干那么荒唐的事,毕竟年幼的她们显得是慌张,心有灵犀的她们第一次这么不自在的面对着彼此,又或多或少心生对这个男人白日慌淫的娇嗔。

情窦初开的小萝莉对于性有着天然的好奇,尽管她们也偷看一些这方面的知识,但性爱对于她们而言是神奇的未知。昨晚间的相互爱抚滋味很是销魂,但现在清醒以后她们瞬间有做了坏事的慌张,尤其是朱可儿更加的不自在,一向循规蹈矩的她受到的刺激更大,因为她和妹妹最大的不同是心里已经有了一个男人的影子。

“这头种猪没完了,还让不让人睡觉啊。”这时,另一个房间门开了,已经穿好衣服的琳娜揉着眼睛一出来就忍不住抱怨着,即使是这样她脸色上还是有本能的潮红。

“没办法啊,隔音差嘛,不过你个骚货还有脸说别人,他要是搞你的话你不也叫得和杀猪似的。”卡戴妮在后边活动着筋骨,成熟姐妹花这时美人春梦初初醒的模样十分的诱人,那一份庸懒的妩媚让人眼睛都瞪直了。

客厅面积不大,两方人大眼瞪小眼的瞬间就形成了狭路相缝的局势,原本还有些害羞的朱曼儿顿时就满面的冰霜,咬牙切齿的盯着这对所谓的仇人。朱可儿自然只能选择和妹妹同仇敌忾了,毕竟妹妹受委屈是不争的事实,作为姐姐的她义不容辞的就得护着妹妹。

琳娜看着她们不爽的哼了,倒是卡戴妮稍微懂事一点,知道小公对自己的敌视,也领教过了娇柔的她们有多厉害。立刻是拉了拉妹妹的手,装作看不见那充满敌意的眼神,伸着懒腰说:“走吧琳娜,难得外边的阳光那么好,我们出去晒一晒。”

“也好,眼不见为净!”琳娜倒是学乖了,立刻就跟着卡戴妮走出了院子避免战火。

“你什么意思……”朱曼儿的脾气火暴,一听这话顿时是气不达一处来,不过她还没发作呢就被朱可儿给按住了,粉眉微皱没好气的教训说:“曼儿你就消停点吧,昨天为了你的事老祖宗奔波了一夜不说那个地方都不能呆了,咱们现在有喘口气的机会你就忍忍吧,没必要现在就和她们过不去。”

顿了顿,朱可儿深知妹妹的脾气也很倔,性子很野也很烈属于有仇必报的那种,马上在她耳边轻声的说:“现在妈妈在京城很危险,咱们就忍着点别节外生枝了,等到这事解决的时候要收拾她们还不是手到擒来的事,到时候姐姐派人把她们抓起来让你折磨个够。”

这话倒是对了朱曼儿的脾气,所谓君子报仇十年不晚的涵养年轻气盛的她肯定没有,不过想想能把心里的这股恶气憋着到时候一起暴发,只要脑子里浮现出日后狠狠折磨琳娜她们的场面朱曼儿倒是沉得下气来。

朱曼儿感觉心里好受了一些,忍不住咯咯的一笑后居然开起了玩笑:“也好,现在耳不听为净,我倒懒得和她们计较了。”

朱曼儿指是自然是洛研那惊天动地的叫床声了,朱可儿瞬间是小脸一红,尽管心里早清楚了这些事但还是控制不住的有些发酸。她明白许平还有其他的女人,甚至还有自己的妈妈,可沉浸在爱河里的小女人就是忍不住吃醋,她也有少女的幻想,自然也希望这份恋情是属于自己的唯一,而不是和其他人荒淫无道的分享。

一念至此朱可儿心里顿时有些幽怨,可脸色上的潮红更甚了,因为她控制不住的联想起以后若是母女一夫的画面,年幼如她瞬间就感觉小脑子当机了。

某个房门嘎吱的一下响了,许平一脸淫笑意气风发的走了出来,神清气爽走起路来虎虎生风,颇有几分小人得志的贱样。紧随其后的洛研穿着很是居家,虽然依旧是那副冰霜美人的样子,不过满面都是抹不去的潮红,一眼看过去就能看见高潮后美妙的余韵,得到性爱滋润的她显得是容光焕发,明艳照人让人不禁多看了几眼。

更绝的是她走路的姿势有些踉跄,虽然极力掩饰着但也掩饰不好,饶是身体素质极好的她也有些不好意思了,不敢直视两位可爱的侄女同时又忍不住娇嗔的看了许平一眼,但那饱含水雾的眼眸里更多的却是含情脉脉的甜蜜,满含睡觉的意味只会让人更加的得意。

许平得意的笑着不以为意,还故意松了一下筋骨做了一副很爽的模样,看着客厅里有些拘谨的小萝莉姐妹花爽朗的笑着打了个招呼:“哟,你们也那么早起啊。”

“老祖宗好!”朱可儿立刻站起来乖巧的打了个招呼,尽管私下里她已经把许平当成恋人,经常很随意的撒娇,但在妹妹面前还是表现得那么的恭谨。说话间朱可儿轻轻的推了妹妹一把,朱曼儿也站了起来,语气不冷不热的说:“老祖宗好!”

“乖,哎,昨天累坏了我这把老骨头了。”许平也没坐下,也没调戏她们,抽了根烟后自顾自的站在窗台边伸着懒腰。

这话许平倒是随意说说,不过说者无意听者有心,在场的三个女人立刻有了不同的表现。朱可儿小脸俏红明显有些不好意思,毕竟昨晚妹妹在她的纵容下那么胡闹导致了一大帮人连夜出逃,身为姐姐她多少也有些不好意思。

而她是在一丝不挂的情况下莫名其妙的晕过去,当时被妹妹的反应感染了也不知道到底怎么事,莫名其妙的脑子一晕,鬼使神差的就和妹妹纠缠在一起。

想来晕过去的时候自己的身子都被许平看光了,她多少有些害羞不过也不觉得反感,在她的眼里自己迟早是老祖宗的人所以没多大感想。

她唯一纳闷的是妹妹有没有被看光,妹妹毕竟是个黄花大闺女,要是也被看光的话那可怎么办,想到这一点她一时是心乱如麻,满心的惆怅但却羞于问出口来。

而洛研听着却是有些不好意思,毕竟是当着两个晚辈的面,这样的话在她听来无比的暧昧。因为她现在还感觉到下边的两个妙处都是红肿不堪,或许是分别的惆怅让欲火烧得太过旺盛了,往常她一次都满足不了许平但今天却是破了例,在不管不顾的情况下疯狂的求欢让许平在她身上接连射了两次了。

尽管中间都有口交的时间作为缓冲的休息,不过那激烈的程度依旧让她感觉到魂飞魄散,足足十次的高潮让她这具修炼多年比一般女性强了数倍的肉体都无法承受,那些歇斯底里的叫声不是曲意奉承更不是娇柔造作,而是实实在在的屈服在了那如火山喷发般的快感之中。

两人折腾了三个小时,第一次射在粉嫩的后庭里,烫得她啊啊直叫在疼痛中品味着不同常的美妙,最后一次射在已经高潮得几乎痉挛的阴道内,烫着极端敏感的子宫让她直接晕死过去,靠在许平的怀里一直睡到现在才微微的有点力气,但混身的骨头依旧是一副发酥的状态。

当然了,起床的时候温顺的冰山美人不忘用小嘴清理激情过后的痕迹,哪怕许平的阳物在她的阴道和嫩菊里进出过不知道多少次,但她依旧乐意用这样的方式来表达自己的爱意和崇拜,她已经陶醉于跪着舔拭男人阳物的那种情趣。

满足过后的女人总是柔媚而又动人,洛研难得的害羞露出的风情万种绝对震撼人心,朱曼儿多少心里清楚了这些混乱的关系。心里顿时有些不好受也有点生气,既为了疼爱自己的姐姐也为了妈妈,这种感觉油然而生让她几乎无法控制。

而她对许平自然是没好感的,毕竟第一次见面就有了冲突不说,这样一个花心大萝卜也不符少女心中白马王子的梦想。她的思想有些单一也有点固执,心性一起忍不住冷哼了一声:“别在我面前扭来扭去的,你那两个下贱的骚货在外头呢,想发浪就找她们去。”

这话一出口,朱可儿和洛研顿时吓了一跳,加之朱曼儿满面都是鄙夷的挑衅这也太恶劣了。朱可儿顿时是面色一变,洛研却是显得有些无奈,苦笑着也不好开口训斥,直到现在她也不知道该怎么和这任性妄为的小公说道理。

不过出奇的是许平并没有恼怒,反而是看了看她后摇了摇头,又意味深长的一笑说:“行,那我还是赶紧滚吧,省得碍了我们小公的法眼。”

话音一落许平径直的走了出去,朱可儿瞬间就面色铁情,面对着娇纵的妹妹想说什么却又不忍用太责怪的语气。倒是洛研年长一些,忍不住冲了上去,苦笑着责备说:“曼儿啊,你这坏脾气就不能收收么?老祖宗一直为你奔波劳累着,昨晚为了你还跑遍了整个清山镇才把你救来,你这样说简直是不孝至极。”

洛研还身负一个教育她们的重任,那是绝对的正经事,昨晚许平和她说了要平息这次京城之乱免不了要借助这两个科学疯子的发明。如果她们出工不出力的话那事情就糟了,到时候别说是陆吟雪了,恐怕许平亲自去京城都会陷进万劫不复之地。

总之许平是口灿如莲,把琳娜姐妹俩的重要性强调得很彻底,当然也把结果的严重性说得是掷地有声。碰上正经事而且事关陆吟雪的安全洛研自然紧张了,而且许平把话也说得条理清晰,洛研自然知道京城之变不管谁输谁赢都是一场波澜,而已经忠于许平叛变了皇权的她也清楚一但失败的话是何等惨烈的下场。

至于她会怎么去劝朱曼儿她们许平就不管了,反正洛研跟懂事的朱可儿肯定不敢在这问题上马虎,许平这是防范于未然,怕就怕自己一离开朱曼儿会让人对琳娜姐妹下狠手,她要是这么秋后算帐的话就算自己想阻止也是鞭长莫及。

毕竟她们已经是自己的女人了,许平不希望看到她们被人欺负,而这时候和朱曼儿说大道理明显行不通,与其如此还不如来个威逼恐吓更加直接,朱曼儿总不能不顾陆吟雪的安危吧!

傍晚时分,大院前洛研和朱可儿笔挺的站着,满面无奈的苦笑明显她们的劝说成效并不是太大,朱曼儿最不懂什么是虚与蛇伪了,依旧怒气冲冲一副不报此仇誓不罢休的模样,当然了看她银牙紧咬的样子也多少有些收敛。

“老祖宗,要不我给她们安排另一个地方起居吧?”洛研也是倍感无奈,毕竟她虽是长辈但首当其冲的是得遵守上下有别的规矩,终究没资格对这个皇室的掌上明珠严加训斥。

朱可儿立刻在旁边赞同的点着头,尽管她觉得自己的劝说妹妹听得进去,但她也明白妹妹是个火药桶的性格一点就着。火气一起来估计什么叮嘱都当耳边风听,而那个长着怪耳朵的女人说话又没头没脑的,真住一个屋檐下的话迟早放子都被她们点着了。

“算了,既然如此的话我还是带她们上京吧!”许平饶有深意的看了看朱可儿,轻声说:“如果把她们留在这的话,一但曼二又刁蛮任性起来你们应该也阻止不了,哎!”

最后的一声叹息让本就满面羞愧的朱可儿更加的不好意思了,银牙咬了咬殷切的保证着:“老祖宗您放心吧,这次可儿肯定不会纵容妹妹,她若是敢乱来的话就算是把她五花大绑起来可儿也会阻止她的。”

尽管朱可儿再三保证着,不过琢磨了一阵许平还是嘱咐说:“研儿,你安排人送她们到京城吧,我先行动身,事情会在这两三天内解决的,你们现在的责任是好好的保护自己就行了。”

“是!”洛研点了点头,朱可儿还想再说话的时候被她阻止了。

朱可儿虽然乖巧但她也聪明,下意识的一看看见了总是嬉皮笑脸的许平脸上有掩饰不住的不悦之色,明显对于朱曼儿一而再,再而三的胡闹已经容忍到了一个极点。朱可儿明白再说下去也是无益,反而只会让许平更加恼怒而已,心里的不安让她第一次有了责怪妹妹的想法,这么的不懂事也难怪许平会被她气成这样。

许平站起身来,深情款款的看着她们,柔声说:“那我就先走了,不久后我们就可以在京城相聚了。”

“祝老祖宗旗开得胜。”洛研款款的道了个福,随即看了看朱可儿后暧昧的一笑说:“可儿你送送老祖宗吧,反正老祖宗又不用走正门,你就找个没人偷听的地方,没准老祖宗还有什么话要和你交代。”

“末将去看着曼儿,省得她胡来,顺便给琳娜她们先安排个住处,再看一下怎么送她们上京。”洛研一说完转身就退下了。

实际上她是在给朱可儿留一个临临惜别的时间,毕竟不瞎的都看出来小萝莉的心情不太好受,咬着银牙有些委屈又舍不得这样的分离,这样的分别在情窦初开的她眼里简直是生离死别一样。

许平知道她心里因为妹妹的事不太好受,动上前拉住了她的手后轻声的说:“宝贝儿,陪老祖宗说说话好么?”

朱可儿自然是忙不迭不点着头,四下已是无人,许平抱着她坐了下来,轻轻的吻了一下她柔嫩的小脸。朱可儿顿时忍不不住心里的惆怅,猛的抱紧了许平,用低低的语气委屈的说:“对不起了老祖宗,妹妹总是惹你生气,可儿又管不住她。”

紧紧的一抱,小萝莉身体的柔嫩透着芬芳和温度让人感觉心神一荡,尤其是胸前那两颗巨大的美乳挤压着自己的胸口,那种肉嫩的柔软一接触就知道她里边没穿胸罩。许平瞬间就感觉血液开始朝海绵体集中了,硬起来的巨物一下就隔着裤子顶到了朱可儿那弹性十足的粉腿上。

坚硬如铁又有着灼热的温度,朱可儿感觉到后脸色一红,抬起头来水汪汪的眼睛直沟沟的看着许平,咬着牙鼓起了勇气轻声说:“老祖宗,您,您那里顶着可儿的腿了。”

“顶腿不好么,难不成是要顶其他的地方才适?”许平嘿嘿的色笑着,手在她的美臀上轻轻的一抚后稍微的调整了一下姿势让她用坐莲般的姿势跨坐在自己的身上,龙根不偏不倚的顶在了那处女的妙处之上,瞬间就能清晰的感觉到那里的粉嫩与柔软。

灼热的温度,似乎还能感觉到隐隐的潮湿,处女地的那份柔嫩感觉十分的销魂。许平忍不住挪了一下腰,往上微微一顶更能感觉到这妙处无与伦比的柔嫩,鼻孔里嗅着小萝莉天然的体香,许平顿时忍不住咽了一下口水,也顺带的舔了一下嘴唇。

朱可儿满面潮红的轻哼了一声,虽然隔着牛仔裤的布料但也感觉到了巨物的狰狞,呼吸一滞间眼里迷离的水雾更加的浓郁了,银牙小咬着含情脉脉的看着许平,轻颤道:“老祖宗,您,您如果想要的话,到可儿房间好么?”

一个小处女如此坦荡的表示她接受你,愿意被你破处,而且还是这么之极品的一个小萝莉深情到勇气十足的表白。相信是个男人都会动容,面对那种纯真而又含情脉脉的眼神心里上的快感绝对是澎湃的,说不动心肯定是假的,因为朱可儿那媚眼含春实在太诱人了。

可惜的是许平的贪念早就被吊起来了,虽然眼前的小萝莉也够极品了,可人就是贪心不足蛇吞象。一直处心积虑,一直那么忍辱负重许平为的是有朝一日以姐妹同夫的方式为她们破处,享受一下她们双胞胎间神奇的心灵感应带来的刺激,如果是各个击破的话倒很简单,只是这样做肯定少了那一份独一无二的情趣。

许平咽着口水强忍着这让人心痒难耐的诱惑,故意起脸来眉头微微一皱说:“可儿,你这样说真的很容易让人冲动,不过我又想起了昨晚,要不是曼儿乱来的话我们早就成其好事了。”

“老祖宗,对不起!”即使情到深处,但此时除了道歉外朱可儿不知道该怎么说,许平的语气里一点责怪都没有,也让她感觉到了被人纵容的那一份疼爱。

“现在儿女情长也太委屈你了,虽然我也想,但现在还不是时候。”许平温柔的吻上了她的小嘴,红润润的小嘴唇一咬似乎有一阵天然的香味,那种感觉柔嫩无比又带着让人几乎要疯掉的芬芳。本来只是想蜻蜓点水的尽显柔情,不过朱可儿的表现却很热情,动的献上了她的丁香小舌,轻柔而又温情的纠缠上了许平的舌头任由许平拼命着她的芬芳,表达着她少女的情愫和那份已经压抑不住的深情。

缠绵无比的舌吻,少女紊乱的呼吸伴随着啧啧的水声,两条舌头在空气里不停的纠缠着。这个吻让人感觉几乎要窒息,眼前阵阵的发黑直到朱可儿的身体彻底软掉的时候许平这才不舍的离开,抱着她轻轻的吻着她的小脸,朱可儿枕着许平的肩膀满面的陶醉之色。

对于她这样未经人事又有少女情怀的小萝莉而言,这种浪漫的深吻带来的满足永远的剧烈的,男欢女爱的美好她还未曾体会过,或许那种剧烈会给肉体无上的快感,但不如这种深吻能撼动心灵,对于她而言已经是莫大的刺激了。

朱可儿脸上尽是迷人的红润,嘴角挂着甜蜜的笑意满面的陶醉,休息了一会后急促的呼吸才渐渐的平稳下来。许平这才轻抚着她的青丝柔声说:“宝贝,等到京城以后,老祖宗再要了你,找一个美丽的地方,让你的第一次难忘而又美好。”

“恩,老祖宗,可儿等着你,可儿永远属于你。”朱可儿此时是春心大动,陶醉的抱紧了许平,动情的呢喃道:“可儿知道您疼我,您爱妈妈,不是这样的话以您的脾气怎么可能纵容得了曼儿这样放肆无礼。这一切可儿都知道,可儿都懂,您放心吧,只要妈妈没意见的话可儿会尽量说服妹妹的。”

“说服她什么?”许平有些诧异,不知道朱可儿突然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您还装傻!”朱可儿抬起头来看着许平,娇羞的脸上有几分哀怨,娇嗔道:“谁不知道您是个超级大色魔啊,妹妹与可儿长得如出一辙却更古灵精怪讨人喜欢,可儿就不信您没动过心。更何况昨晚要不是我们得仓皇出逃的话,您半夜一进来可儿和妹妹还不是会委身于您,可儿年纪是小但并不是傻子好不好。”

说话间,朱可儿轻抚着许平的脸,委屈而又动情的说:“可儿知道不可能独占您,而且您最大的毛病就是好色,对于自己和妹妹的姿色可儿有信心,若说老祖宗您不动心的话我自己都不会相信。”

“这个,爱美之心人皆有之……”许平只能恬不知耻的笑着,既不承认也不否认。

“哼,就知道,您这个变态大色魔。”朱可儿嘟起了小嘴满面的委屈,但又继续枕着许平的肩膀,柔声说:“不过可儿喜欢,只要您也喜欢可儿就行了。”

“当然喜欢了,老祖宗无时无刻都没在惦记着要把你一口吞下。”许平抱紧了她,轻轻的抚摸着她的秀发,在这你侬我侬的深刻没占什么下流的便宜,如此的天赐良机自然是得尽量的调情让她接受自己觊觎小姨子的事实。

“老祖宗,您给我一点时间,我会好好的说服曼儿妹妹的。”朱可儿语气难掩的哀怨酸楚,不过还是柔声的说:“我也知道妹妹任性容易惹您生气,不过请您不要责怪她了,从小她就是被我和妈妈宠坏的,您要是觉得不开心的话就和可儿说,可儿会想尽办法让您开心的。”

这话一出她的脸更红了,带着娇羞又带着几分羞怯,呼吸一滞紊乱不堪。

乖巧如她的朱可儿既然能说出这样的话,对于未经人事的她而言这样的暗示需要的是莫大的勇气,当然了也不只是热情大胆的诱惑。同时她也是在提醒许平,希望许平不要惩罚她妹妹之外,没得到妹妹的同意最好也别用那种龌龊下流的手段来占有妹妹的清白之身,和洛研的交流让她也知道了男人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这个道理,一个男人与你再怎么浓情蜜意也避免不了兽兴大发的本能。

这点上许平也不例外,什么禽兽不如的事,什么丧心病狂的事干不出来,更何况许平本身就是个色胆包天的大淫货,真逼急了什么样龌龊的事都干得出来没,玩些下作手段那不过是小儿科而已。

“知道了小宝贝,那你可要努力一点哦。”许平抱紧了她,咬着她的耳朵往里穿着热气,满是诱惑的说:“老祖宗耐性可有限的,下次见面的时候就要把你生吞活剥了,至于曼儿的话,到时候你还劝不了她的话老祖宗有办法让她乖乖的屈服,她这么不乖,到时候老祖宗就把她抓起来脱光光的打她的小屁股。”

“恩!”朱可儿脸红红的点着点,耳边的酥麻让她感觉心里一颤,心中的那分甜蜜不知不觉的发酵,美妙的感觉如是在云里梦里一般,无比的梦幻让人陶醉其中。

不知为何眼前渐渐的发黑,一阵朦胧的眩晕感袭上心门,朱可儿身子一软晕在了许平的怀里。

悠悠醒来时,朱可儿发现自己已经躺在了房间的大床上,身上的衣服依旧规整让她顿时有小小的失望却又忍不住窃笑起来。不过胸前有点特别的感觉,粘粘的似乎又有点热,朱可儿忍不住拉开衣领一看顿时是娇羞的一笑,撒娇般的嘟着嘴哼了一声:“果然是大色狼。”

左边的美乳上,白皙无暇的乳肉上有一抹嫣红,如是草莓般可爱的吻痕似乎是一种占有的标记,这让朱可儿感觉无比的甜蜜,又控制不住本能的羞怯。

这种行为确实下流,不过又亲昵无比,就似是专属于恋人之间的小秘密一样,让朱可儿感觉满心的甜蜜。

少女情怀总是诗,芳心窃喜了一阵后朱可儿明白那个男人已经离开地2◢|了,她赶紧跑出去和洛研商量该怎么把这消息告诉妈妈让妈妈做好准备。尽管她也不知道许平要干什么,但她相信这个男人绝不会害自己,这种信任似乎有点盲目但却从不曾动摇过。

不管是她,洛研,还是陆吟雪,这些冰雪聪明的女孩子从未问过许平一字半句,也不曾向许平要过任何的誓言,但她们无一例外的选择了信任,这一切并不只因为所谓的崇拜,而是因为恋爱中的女人总是盲目而又坚定的相信着自己心里的美好。

第七章、耐人味大限将至了,当又一个黑夜来临的时候,大明的京城,这个在血与火中屹立了四年的皇朝国都持续了好几天的枪声突然没那么密集了,偶尔稀疏的几声划破天际,却也掩饰不住冲天而起的喝杀之声。

这种宁静绝不是因为和平,而是因为撕杀的双方又一次进入了弹尽粮绝状态正在等待补给,没有了子弹只能依靠最原始的肉搏来分出个胜负。

从三天前开始一切进入白热化的状态,朱威堂真龙会的人马狰狞毕现,终于是忍不住大摇大摆的攻打起了皇宫,叛逆们潮水般的进攻四面八方呈现一副疯狂之势。朱威堂已经积聚起了足够的力量,这是最后的背水一战了,真龙会方面已经把所有的底子拿了出来准备破釜沉舟的一战。

数量不足十万的叛逆已经对皇宫围打了足足三天,死伤很是惨重。而皇帝这边却采取了保守的打法,仗着皇宫的天时地利死守不出,就是不和真龙会的人面对面的撕杀,明显这是在拖延时间。大概是因为真龙会的实力超出估计太多了,全世界各地的亡命之徒汇集京城,数量之巨明显超出了御用拱卫司之前的情报统计。

晚霞遍天的京城上空隐隐有喊杀之声传来,谁都清楚这样的每一个夜晚都不会平静,所有大明的权臣和名门望族都在观望着,也不知道他们到底在想什么不过估计谁都希望皇权正统能够胜出,这样才能保住他们的荣华富贵。

京城之乱的消息在皇家的运作下全世界封锁,可少不了一些人还是得到了消息。各地的封疆大吏,包括权贵人士和京城出逃的官员此时已经心无旁骛了,所有人都在关注着京城的局势,谁心里都清楚这将决定着王朝未来的走向。

于任何人而言谁都不希望看到这场祸乱,因为在他们的看法里皇帝命不久矣,若由皇子继位的话很多人都可以借此换代的机会升官发财,可若是由一个叛逆登基九五的话谁都不会服,尽管表面上一面的平静,可大多人都准备着一但皇帝落败的话,势必得四面楚歌的把真龙会的叛逆剿灭掉。

河北各地,京城周边乃至是津门已经聚集了自发要来勤王的禁军多达三十万余,按理说有这样强力的外援朱威权可以很轻松的解决掉真龙会的叛逆。可让人诧异的是面对这些忠心耿耿的兵将朱威权却是下达了一个匪夷所思的命令,并非是总兵所的军令,而是一道道久未面世的圣旨。

皇帝勒令所有兵马原地不动,不准踏入京城半步,对京城采取围而不攻的态度静待着龙御大胜即可。这道圣旨让全军上下为之哗然,那些忠君爱国者无不是义愤填膺,但皇权的尊严他们不敢冒犯也只能乖乖的驻扎在京城四周静等事态的变化。

在皇权死忠派看来圣旨上的话透露出的信息信息十足,圣上有把握一举将真龙会的叛逆剿灭在京城之中,这是一场瓮中抓憋的战斗。哪怕是真龙会冥顽不灵的进行困兽之斗也是无济于事,但这都是脑子单纯的人才会有的想法,那些阴谋家就嗅出了不一样的味道,只是他们想不通皇帝堂堂的九五之尊为何要这般的意气用事。

举全国兵力要消灭真龙会是轻而易举的事,何必这样的大费周折,对于不清楚那个赌约的人而言这样的情况实在太匪夷所思了。

事实证明朱威权的想法是对的,这道圣旨下达以后确实大部分兵马都按兵不动,可有一部分兵马蠢蠢欲动,打着誓死保皇权正统的名号试图性的抵抗旨意朝京城里冲,虽然阵丈没那么大但目的性确实耐人味。

更让人无法预料的是一些勤王的兵马很松散,不是军编制,也不是完整的万人营编制。有的来的是一两千,三五千的兵嘛,但似乎有什么默契一样避过了其他大规模的部队,在那样龙蛇混杂的情况下不知不觉的潜进了京城。

这就是朱威权的顾虑所在,这样龙蛇混杂的情况下他的疑心病发挥出了最大的作用,他敢分的笃定这些勤王之师里大部分是真心拥护自己的。但免不了有一部分是朱威堂,陆贵妃,哪怕是皇后的人,这些人混杂其中才是真正的别有用心,被他们混进来的话到时候情况会更乱。

朱威权对这些叛逆肯定恨得咬牙切齿,扒其肉饮其血都不解恨的那种,可毕竟他身处高位不得不从全局来考虑每一个可能出现问题的环节。那些叛逆可以不管不顾的乱来,但他却有着诸多的顾虑,最起码有一种他最是在意,那就是这场平叛之战胜了可以内扬国威,但绝不能带来大患。

他不希望打完这场仗后整个京城都完了,毕竟风水什么的他还得顾忌顾忌,若是解决了朱威堂却把京城打得夷为平地的话对于他这个九五之尊而言就是失败,京城的局势微妙一向是牵一发而动全身,要是京城打得什么都荡然无存的话那大明势必也会是千创孔。

所有外来的军外被严令不准入京,即使在人数和质量上朱威权并不具有绝对的优势,但他已经下定决心不让其他的一兵一卒进入京城。

朱威权最大的顾虑是京城之乱最起码真龙会没什么像样的武器,若是被其他人趁虚而入的话,没准会有携带大规模杀伤性武器的人进京,别的不说一千冲锋枪手就足够改变格局。

他这一手防备与真龙会无关,他防备的是皇后和陆贵妃,这二人已经有了异心却又游离于赌约之外,事实上在朱威权的心里她们才是心头大患,与之一比朱威堂反而成了跳梁小丑。

这些情况许平是到了京城才知道的,不过并不是通过联系陆吟雪得知,而是因为抓住了一个比较好玩的人。这当口上他应该在皇宫之内守护圣驾才对,不过为了勒令各地赶来的兵马不准进京,这位战斗力凶猛的悍将强行突了围,结果又因为皇宫被真龙会的人围得水泄不不去,只好带着一身的伤在京城内一边游荡着一边按照皇宫里传出的命令行事,好死不死的就撞到了许平的枪口上了。

路边一处小巷子内,不用严刑逼供贾旭尧已经乖乖的跪在了地上,满面的苦涩之色。地品之威现在又在军机处手握重权的他这会连屁都不敢放半个,一开口的时候还得小心翼翼的看许平的脸色:“老祖宗,末将知道的就这些了,真的没有隐瞒。”

“不对吧,你们不是号称热兵器时代了,打得这么小打小闹?”许平比他悠闲多了,穿过了京城外层层的戒备和各地赶来那些禁军的眼线,再一次神不知鬼不觉的潜入了京城。

当然了在朱威权的思想里或许许平一直就在京城,为他忙碌着所谓的逆天改命,神龙见首不见尾的特别的正常。贾旭尧这时心里一通的大骂,成功突围的时候多么的英勇,半路上遭遇了多少的叛逆还不是势如破竹的杀出血路。

什么叫血战不屈,什么叫势如破竹,他自问自己绝对是一员以一挡十的悍将。

可偏偏在这时候却被这老妖怪堵了,瞬间血与火里走出来的霸气都没了,已经杀得性起的他光是一看许平这张脸瞬间就蔫了,所谓的王霸之气也变成了王八之气,怂得那叫一个惨不忍睹。

这种感觉,就像是一个手无寸铁的柔弱女子碰上了一个变态色狼一样,哪怕再忠贞但只要一怕死的话什么都是虚的。贾旭尧现在就是这感觉,他都不考虑许平为什么出现在这了,打个比喻的话他现在考虑的是如果许平要玩他菊花的话,他该用什么姿势来迎才会讨到这老妖怪的欢心。

刚才他带着人在路口遭遇了一伙身手不错的叛逆,双方一见面就打了个白热化,占尽上风的缠斗间被许平打了闷棍带到这来。原本威风八面的他一看是这老妖怪瞬间就怂了,语气小心翼翼就如是个受尽委屈的小媳妇一样,生怕喘气声大一点都会让这老东西不高兴。

“是啊,朱威堂那丧心病狂的疯子也动过这个想法。”贾旭尧苦笑着,或许是以为许平就是来打听一下八卦而已,老实的交代说:“其实现在皇后和陆贵妃也叛变了,不过一切都是密而不宣的状态,皇上不只是防备着朱威堂,更得机关算尽的防备着她们还有隐藏起来的陆家和穆家。”

这情况,龙蛇混杂,暗流涌动,也难怪朱威权不允许这些勤王之师进京了,因为根本分不清楚来的是真正勤王的,还是借勤王名义倒戈相向的。

如果是勤王之师,那就违反了之前的赌约,朱威权不敢拿自己的小命开玩笑所以不敢违背。可要是这些军队有异心的话,那就是抱薪救火了,一但被这些兵马进京的话那后果不堪设想,先不说敌人的数量有多少,光是军队内部生变这一点对于军心就是一个莫大的打击。

至于热兵器这一方面双方倒是大有建树,在皇后动用她的势力轰炸2基地以后朱威权就格外的留意了这一点,也清楚朱威堂急眼的话根本不会遵守所谓的规则,只要能赢不管什么丧心病狂的手段都用得出来,甚至用热武器和他来个同归于尽都不在话下。

所谓的赌约实际上只有他在遵守而已,所以一开始朱威权就忌讳莫深,对于这方面的管控所用的精力最多。

朱威权早有防备了,皇后动用的那些导弹远在西北又是一些老式的淘汰装备,射程无法触及京城这才让她钻了空子,否则的话以朱威权的心计怎么可能给她这样的机会。

为防万一朱威权已经下令切断所有军队的导弹操作系统,他也明白单纯下旨让他们按兵不动也没用,真有那种死士冒险发射几枚导弹的话不是闹着玩的。所以他早就下令全国的禁军,空军,海军,所有涉及到热武器的军营全都撤掉导弹发射装备,销毁掉发射系统,这样就算有人叛变的话也没时间去动用这些大杀伤性的武器。

这一手倒有破釜沉舟的魄力,他不能用也不会给其他人任何的机会,这是最保险的做用了,在这种非常时刻他明白自己下达再怎么严声厉色的圣旨都没用,还不如防范于未然来得实际。

在三十万禁军的包围之下事实上真龙会也没了退路,京城瞬间就成了困兽斗的局势,不会有任何外来的借力,这一切在朱威权的安排之下成了大明与世隔绝的一块战场。不只是他不准备动用其他的兵力,他防范着皇后和陆贵妃有其他的手段做乱,总之这对于他来说绝对是背水一战,所谓的皇权正统这时候也是压力倍增。

“哟,玩这么大啊?”许平听得目瞪口呆,朱威权这家伙怕死归怕死,这魄力也真不是盖的。

“是啊,全国的武器系统都瘫痪了,就算皇后娘娘再有能耐也是望尘莫及。”

贾旭尧点着头:“现在京城双方的子弹也都快耗尽了,上次欧阳武率人突围了一次想在周边的禁军手里拿点弹药,可惜的是去的路上被刘海东伏击了,虽然成功的把刘海东打退了但那批弹药也被刘海东炸毁了。”

欧阳武?许平想起了那个持双头枪收割人命的身影,可惜的是终究是有形而又无韵,并没有把双头枪真正的杀性发挥到极致。当年的欧阳复手持双头枪一马当先的杀入千军万马之中,那等的杀性那等的魄力堪称是风采惊人,踏尸山骨野而行不辜负他血阎罗的外号,也硬生生的杀出了大明冲锋第一将的美名。

这个欧阳武应该是他的后人了,可惜的是沉浸于官场之中,那把双头枪能杀人却没那种见神杀神的煞气了。

“后来欧阳武雷霆一怒,不管不顾的追杀着刘海东也没宫,所以皇上就把我派出来了。”贾旭尧有些不好意思的笑着:“不过这次取弹药也不顺利,要是我手上的人分得太散了,不只是分弹药还得按照皇上的命令炸毁进京的各处要道,省得皇后她们的兵马会公然的违抗圣旨趁虚而入。”

这欧阳武还真是个性情中人啊,被人阴了一下就率兵穷追不舍,这应该是个很看重面子的人。刘海东得手以后想撤退都来不及,估计被这家伙纠缠个够呛了,这楞头青也不管人家是不是故意示弱给他下套,反正就是脑子一热追了个不管不顾。

难成大器,许平忍不住摇了摇头,看来皇家的人马也是龙蛇混杂,一定没一个都是那种会审时度势的聪明人。

朱威权考虑的倒是全面,真到了那鱼死破的时候谁管圣旨啊,万一皇后的人突然发动袭击冲进京城。而忠于朱威权的兵马反应一慢因为这圣旨不敢贸然而动的话就惨了,大兵包围之下朱威权这圣旨无疑是给自己找死,所以炸掉进京的道路防范于未然最好不过。

这场战斗终究朱威权占尽上风,可惜的是他身为九五之尊得考虑的太多了,再加上那个赌约,束手束脚的终究不能如朱威堂他们那样的无法无天,所以导致他不用充分的利用自己的优势,尽管落下风肯定不会,不过被动一些是在所难免的。

“靠,都打到这地步了。”许平忍不住暗骂了一声,那按照自己之前鬼扯的那些,最迟后天晚上就是最后的决战了。

“恩,老祖宗,用不用属下帮您联系一下圣上?”贾旭尧在旁边小心翼翼的问着,尽管联系上有什么事他不清楚,但无疑许平消失了那么久突然出现肯定是个好消息。

“恩,和他说我会按时过去就行了,到时候就看他有没有命消受了。”许平看了看天色,不耐烦的说:“你该干嘛就干嘛去吧,打来打去的打个没完真够拖拉的,朱威堂那家伙一点破釜沉舟的决心都没有,一拖再拖的拖了这么久有意思么。”

老妖怪这是纯粹站着说话不腰疼,别的不说双方打到现在补充了多少弹药死了多少人数都数不清了,而且要不是老妖怪支持那个什么赌约的话,皇家的人架起机关枪一扫早就解决了战斗哪用拖到现在,贾旭尧心里暗骂了一声,不过脸上可不敢有半点表露。

“这个,我们倒是有收到一点消息。”贾旭尧点头哈腰,为了讨好许平故作神秘的凑了过来,低着声说:“那个叛逆的目的肯定不只是造反那么简单,您看他都多少次轰轰烈烈的打皇宫,可为什么就这一次是来真的,之前那几次全都是仰攻,除了皇宫的防御工事和建造上的优势之外肯定还有其他的原因。”

“贾旭尧!”许平看着他,冷笑了一下:“你居然还有空给我卖这个关子,你是觉得你的舌头多余了想割掉,还是觉得你的脑袋没什么用了,可以送给朕当足球踢了。”

“这这,属下不敢,属下罗嗦了!”贾旭尧瞬间吓得冷汗都下来了,就算许平只是满面笑容的看着他,但这会的笑容在他眼里却是狰狞得一点人性都没有。

接下来贾旭尧很快就交代了他了解到的情况,包括皇室那边绝密的一些消息,有些甚至是张圣阳和欧阳武这两大心腹都不知道的。当然了,那些排兵布阵,包括在皇宫里怎么伏击叛逆的地点,和哪几路人马在尽全力朱威堂的下落这些事许平没兴趣知道。

引起许平兴趣的有两点,一点是朱威堂,皇后和陆贵妃明显达成了什么秘密的协议,看似是各自为战不过多少有点遥相呼应的意思。不过朱威权的反应并不剧烈,反而说这三人都太天真了。这样的作或许建立于利益和彼地3此的立场上看起来顺理成章,但若是朱威堂稍有异心的话就不牢靠了,很明显朱威堂也不是那种好相与的人。

二就是皇宫的权臣里肯定有内鬼,目前这是最重要的一件事,可惜的是朱威权暂时还查不出来。而他怀疑这个内鬼是来自穆家的,只是穆家崛起没多少年,那些有名有姓的人一查也就那几个,暂时还查不到是谁那么神通广大,又因为什么会选择里应外的叛变。

“我操,那这次皇帝老子也头疼了吧!”许平没想到会乱成这样,难怪朱威权不敢放一兵一马进京城,如果真被来个里应外的话就糟了,估计那个内鬼肯定也是位高权重,否则的话朱威权也不会那么小心谨慎了。

而且这些还只是贾旭尧的只言片语。以皇帝的城府估计贾旭尧能知道的也只是冰山一角,个中的错复杂恐怕不只是他说的这么简单,绝对混乱到让人难以想象的地步。

“这个,圣心难测,末将也不知道皇上怎么打算,只能忠君之事尽己所能了。”

贾旭尧对于这不敬的语气自然不敢恭维了,要是别人敢这么说的话他早就以不敬之罪拿下了。

“得,滚你的吧,该干嘛就干嘛去。”许平伸了一下懒腰,笑咪咪的说:“你去告诉朱威权,我这边万事具备了,至于他命怎么样就看他能不能活过明天晚上了。”

“是!”贾旭尧顿时精神一震,虽然是出门不利被打了闷棍,不过有了许平的消息绝对是大功一件,这可远比追杀几个真龙会的阿猫阿狗强多了。

“你小子时运不济啊,今天出门该看看黄历,上边肯定写着不利于打群架。”

许平心念一动间,敏感的觉察到了街口有些新的动静,匆忙而又急促的脚步声特别的明显。

贾旭尧听完楞了一下,从巷子里探头一看顿时傻了眼了。街口原本是他的手下和真龙会的人在拼杀着,虽然说少了他坐镇不过好歹这可是一批实实在在的精锐,尽管刚才他的突然失踪让人心有些不稳,但在人数相当的情况下就算不占上风也吃不了亏,这一点的信心他倒是有的。

双方都是几十人,打得是不分上下难解难分,可这时隔壁的一条路上突然几辆货车停了下来。急刹车的声音特别的响亮,前头的司机猛的打开了车门拿着一把精致的陌刀身先士卒的跳了下来,一边跳一边大喊着:“快,这边有兄和那帮狗腿子干上了,弄死他们。”

明显这是一批刚潜进京城的后援,司机的话音一落,副驾驶位上的人立刻高声大喊起来:“先干掉他们再说,兄们赶紧下来!”

哗啦的一下,驾驶室内的人都冲了出来,当后边的货厢门一打开一大帮手持凶器明显蓄势待发的凶徒潮湿般的冲了下来,人数约摸有两三人其中还不乏一些一二流境界的好手,没有子弹的情况下有趁手的兵器他们的战斗力得到了质的提升。

“砍死他们,一个活口都不许留!”为首的家伙怒喝一声,逼近地品的真气澎湃而出,几乎都集中到了持着陌刀的右臂之上,看得出绝对是个苦练过这门兵器的练家子。

紧跟他身后的人也不好相与,个个都是凶神恶煞明显是那种把脑袋别在裤腰带上是亡命之徒,他们大多都携带着枪只,但这样的混战用枪很容易误伤到自己人,所以也只能选择用白刃战的方式增援。

这伙人杀气腾腾的冲过来,贾旭尧的手下早就慌了手脚,就算是想脱身但在这种白热化的混战之中一但被纠缠上想逃跑都难,因为一个转身都可能被人从背后下死手,没人掩护的话想逃根本就是痴人说梦话。

“宰了你们!”叛逆中一个使双匕的家伙速度奇快,超过了首领一马当先,一个照面就将贾旭尧一个手下封了喉。

这群叛逆明显不是乌之众,每人手里的兵器都不一样,个个步伐稳健速度奇快,明显都是有一定功底的练家子。看来他们并不是增援来迟,而是朱威堂刻意隐藏了有这么一些人的存在,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这类人恐怕不只这一批。

双方真枪实弹的对射发挥不了这些武林高手的优势,而且容易被流弹打中徒增没必要的损失,所以朱威堂直到现在才把这一批人马亮出来,真可谓是机关算尽老谋深算。

一看这伙人的身手贾旭尧顿时倒吸了一口凉气,眼里闪烁着犹豫头也慢慢的缩了来,人数的差别太悬殊了更何况对方还有那么多好手,论起实力的话哪数量相等的情况下也占不了便宜,这时候就算他冲出去的话也只能是陪葬而已,纯粹是无用的匹夫之勇。

果然,临到重要关头这货就不讲义气,这种能混到身居高位的家伙没一个是省油的灯,贪生怕死不说但绝对不会做无所谓的牺牲。

许平心里倒不鄙视,虽然说按照正常的道德标准而言这时候就该义薄云天的和自己的兄同生共死,不过那都是美好的幻想而已,事实上大多时候这种牺牲都是无意义的,那种脑子容易发热的莽夫也不可能真的能混到这样的高位。

贾旭尧或许自己也觉得不好意思,羞愧的低下头去不敢看许平一眼,毕竟身为一个习武之人在这时候却当了缩头乌龟确实是丢人,传出去的话绝对是一个笑柄。

“不用多想,今儿你撞我手里是你小子的命大,放心大胆的去干吧,老子还有事耽误不得,你记得和你们家皇帝通一下气哈。”

原本清晰的声线突然变得空荡荡的,飘渺无比似乎不到出处一样,正在惆怅的贾旭尧忍不住抬起头来。这一看之下哪还有许平的身影,眼前一黑突然见一阵黑雾从原本许平站身之处冲了出去,直接的冲向了正在增援而来的真龙会叛逆。

这么诡异的一团黑雾让撕杀中的双方都看傻了眼,黑雾绕过撕杀的人群冲向了后方增援的人马,砰的一声十分的响亮,就似是兵器硬碰硬的相撞一样声音清脆无比一听就让人感觉毛骨悚然,有一种说不出的恶心感。

眼前一阵恍惚,浓郁的黑色中突然闪烁着一抹寒光,持陌刀的大汉下意识的抬手就档,就算他反应奇快但还是被这硬碰硬的一击打得连退了好几步,虎口隐隐的生疼和刚才一瞬间的寒意让他瞪大了眼睛感觉有些不可思议。

这样的感觉很多年没有了,虽然他不敢自问天下无敌,可论起横练功也是少有敌手,能硬碰硬让他这样狼狈的人他还没碰过几个。

黑雾扭曲着聚集成形,一片恍惚间一个个杀气腾腾的身影隐隐若现,阻挡他的是一个身穿着古朴盔甲的骷髅兵。手持的是一柄十分锋利的大扑刀,但在他的手里却是举重若轻尤若无物,让人感觉毛骨悚然的是这人的头盔之下是一个狰狞笑着的骷髅,深邃的眼睛真是一个黑漆漆的洞口却又让人瞬间骨头里一阵的发寒,更恐怖的是明明没有眼睛,可又让人感觉到一股如是阴霾般沉重的压迫感。

“杀!”若有若无,似是来自地狱的声音低沉无比,砰的一下几乎能撞击人们的心灵。

手持大扑刀的骷髅兵立刻扑了上来,手一举那锋利无比的大刀往下一砍,面对着这诡异的现实陌刀大将也没空害怕了,立刻举起陌刀与之相杀,同时临危不乱的怒喝了一声:“管他什么鬼玩意,一怼儿给他们砍了,妈的老子命都不要了还怕你们这些歪门邪道不成。”

说话间他英勇无比,舞着陌刀与这凶猛的骷髅兵撕杀到一块,杀性一起也不管对方是什么鬼直接挥刀砍上。手下的人一开始惧于这些怪物有些慌乱,但一见首领这么凶猛亦是士气大涨,继续挥舞着手里的兵器往前冲。

“妈的,老子死了也是鬼,两条命干你一条!”其余的叛逆竟然也是胆色惊人,面对这未知的恐惧毫不畏惧,这才是真正意义上的亡命之徒。

黑雾扭曲着化成了一号手持不同兵器的骷髅兵迎了上去,煞气腾腾的与他们硬碰硬的互杀,如是古代金戈铁马的战争一下,局面瞬间就进入了白热化,这群肉体凡胎的人竟然全然不惧的迎敌,而这些古怪的东西除了战斗力外没别的阴邪之处更是瞬间让他们精神大震。

贾旭尧看傻了眼,眼里一丝阴毒亦是一闪而过,对方的首领表现得那么英勇让他感觉相形见绌,贾旭尧半点惭愧之心都没有反而是满心的怨恨。当下就是牙一咬满眼的血丝,怒喝了一声抽出了随身携带的长匕杀了出来,倒不是说被这种气魄所感染,只是他知道老妖怪一但出手的话自己赢定了。

一多骷髅兵动起手来堪称是杀人机器,动作微微呆滞却也老辣,以一敌二阻拦这些援兵完全不是问题。尽管头被砍下来也是会灰飞烟灭,但战斗力之强不容小觑,可以说将冷兵器撕杀的战争表现得淋漓尽致,在这些活人的眼里简直就是杀戮的教科书,残酷得让人心生寒意。

“兄们加油,宰了这些叛逆。”贾旭尧猛的冲进了战圈,手里寒光闪烁间已经多了两个惊魂未定的刀下鬼。

“老大来了,大伙加油,干掉这些叛逆。”

贾旭尧的出现瞬间就让他的手下士气大振,毕竟贾旭尧再怎么龟缩但那地品的身手也不是盖的,手起刀落间十分的狠辣,一出手就是毙命的杀招瞬间就撩倒了好几个。

许平突然的出手让他在错愕之后感觉惊喜连连,除了保住面子之外还传达着更为重要的信息,这样的信息一但上达天听的话绝对是大功一件。这老妖怪一直保持着两不相帮的中立,这次突然的出手相助传递着一个耐人味的信号,那就是老妖怪似乎是在偏帮着皇上,哪怕他只是一个心血老潮但对于朱威堂那边而言绝对是士气上沉重的打击。

而这些阴兵的出现更加证实了开狱门的可信度,哪怕朱威权已经对这一点深信不疑,但一切都发生在自己眼前的话对于皇帝而言肯定是个莫大的鼓舞。

不管许平是因为什么态度上出现了倾斜,不过可以肯定的是这是绝对的好消息,倘若老妖怪真的站了队对朱威堂出手的话,任何的凡夫俗子都不可能抵挡得了。

“赶紧宰了这些叛逆……”一念至此,贾旭尧瞬间就和打了鸡血似的,英勇无比杀进杀去的,咬着牙就想着赶紧解决掉这些叛逆好去请功。

【第十二集完】

盛世王朝(第十三集)(01-03)

作者:棺材里的笑声字数:62586第十三集内容简介:许平来找白诗兰,却看到她正在调教闻婷与柳仪,更没想到她们的身分并不简单,除了是大明星之外,更是御用拱卫司安插在白诗兰身边的人……原本许平想要调教白诗兰与闻婷,却因为她们之间微妙的关系,搞得气氛尴尬,让许平极为不爽快,脑中浮现一道邪恶的念头……第一章、女王的生活京城里遍地硝烟,皇宫的方向更是杀声震天,那里的战斗似乎一直持续着白热化的状态,不过双方剑拔弩张却有势均力敌之态,现在还不是那种玉石具焚能彻底分出胜负的时候。

看样子一时半会还不能有任何决定性的情况出现,最起码朱威堂开始启用那些真正的精英,而朱威权为了防备皇后和陆贵妃还留有后手,剑拔弩张是不假但还不到大家都图穷匕现的时候。

环球娱乐公司的办公大楼里已经大门紧闭了,因为战乱的关系大多数的工作人员都撤离了,那些往日里拼着命在门口等机会的跑龙套也是一个人影都看不见,给人以一种人去楼空的凄凉感。

外围,门卫乃至是院子里都看不见半个人影,萧条得让人禁不住有种凄凉至极的感觉,哪还有当年世界第一娱乐集团的风光了。

底下的几层楼有禁军的人悄悄的把守着,不过这时禁军可不敢有顺天之师的想法,全都龟缩在大楼里尽量的隐藏着行踪,准备了充分的给养准备不出事的时候坚决不曝露行踪地度3。未免引来真龙会的围攻这里一直是大门紧锁,而且全都是从外表锁上铁链制造出一副里边没人的假像,就连窗户都钉上了深怕露出一点灯光引来没必要的麻烦。

作为皇牌的正规军这样的作法确实有些憋屈,因为这样一点都不符他们堂堂正正的身份,仿佛他们才是过街老鼠般的叛逆。不过因为他们有重任在身也不敢抱怨,这里还关押着被软禁起来的人,还没定罪但绝对得以钦犯之身对待,所以没人敢有丝毫的马虎大意。

底下的房间关押着一些零散的人,大多是陆家和穆家的外围人员,一部分来不及转移一部分因为地位不够重也跑不了,被皇帝下令抓到这暂时软禁起来,战乱还没平息朱威权就已经惦记着秋后算帐的事了,这算是未雨绸缪的一种也是防范于未然的手段。

看似重要的警戒力量几乎都布置在下层,中层是环球娱乐公司来不及撤走的人员,而最顶层的总裁办公室除了在楼梯口有象征性的看守之外警戒倒不太森严,这里就没看守人犯的那种恶劣态度,名义上是保护但实际上是一种变相的软禁。

因为底层和中层的森严是虚有其表,就是站岗和看似恶劣的态度,而顶楼这边的警戒外表上看很是松散。门口只有两个游手好闲的警卫,他们甚至坐在地上说笑着一副无所谓的模样,但天花上和各个隐蔽处都布满了暗哨,这些人才是真正的个中好手。宽松的氛围不过是一种假像而已,事实上这里的警戒才是最森严的。

总裁办公室的大门木紧闭着,没召唤的话也没人敢进去打扰,因为在内的人地位不低,就算是软禁的状态也容不得这些虎头小兵放肆,没明确的命令谁都不敢在这是把她当犯人看待。

巨大的办公室,约摸近千平米的面积,假山流水盆景。布置得富丽堂皇十分的奢侈,设计上尽显端庄大气却又不失雅致的韵味。作为京城数得上号的高楼,原本这里的大落地玻璃可以清晰的看见京城的夜景,让人瞬间就产生那种一览众山小的爽快,可惜的是这些玻璃全都被木封上失去了往日的那种感觉,这也是怕有灯光会引来真龙会那些无法无天的叛逆。

办公室内的灯火通明,但在专业的手法密封之下一丝光线都透不出去,从外边朝里看的话就是漆黑的一片,加之一些窗户的玻璃已经破碎了,俨然是一副人去楼空的样子很难引起别人的注意。

巨大的办公室一眼看去似乎是很正经的装修,不管家具还是摆设都显示出一种脱离常人的大气,屏风之后还有一套十分夸张的真皮沙发。柔软的设计红色的色显得时尚而又有一种隐隐的诱惑,这沙发的面积跨张得就似是一张张拼接起来的小床一样,正中央的妃子椅更是有双人床的面积,直接躺两个人都不成问题。

桌子上冰桶里镇着一瓶只有在拍卖会上才会出现的好酒,五十年窖藏的十里香是多少酒鬼梦寐以求的恩物,倒于水晶杯中那在岁月中发酵出来的赤黄色犹如琥珀一样散发着美丽的光芒述说着时间的诱惑,那是只有时光才能沉淀出来的美丽。

这一瓶酒属于绝对的奢侈品,对于任何贪心杯中之物的人而言都是一种上天的恩赐,如果好这杯中之物的人看见的话绝对眼冒绿光,在某种意义上而言这瓶酒就如倾国倾城的美人一样,远在天边不可亵渎却是人们无法抗拒的诱惑。

纤细的手指修长而又美丽,轻轻的拿起水晶杯子于红润的嘴唇上一抿,动作缓慢不需要任何的刻意就充满了让人心神荡漾的诱惑。低于常温的冰凉感觉率先袭来,本就是最美妙的佳酿在岁月的沉淀下没有半分的沧桑,只有那份醇香和美好让人动容,可惜的是在一个满心燥乱的人面前这样的绝代佳酿也是淡然无味如是嚼蜡。

哪怕是不懂酒的人,一瞬间就能忽略掉那几乎不存在的辛辣,直接领略到一种似乎沁入心脾的芬芳。若是在一个饕餮之人的嘴里,不只是一瞬间的芬芳,那岁月沉淀下来的滋味久久绕,无时无刻的挑逗着敏感的味蕾,带来的可谓是无与伦比的享受。

一身紫色的睡裙,丝绸制的滑感有一种无声的诱惑,哪怕设计的意是端庄但穿在这样玲珑有秩的身体上依旧是妖娆无比,或许说这样的身体不管穿的是什么衣物都会有一份自然而然的妖娆。一头黑色的长发随意的扎了起来,还有些凌乱的发丝贴在雪白的肌肤上十分的温婉,整体的感觉有几分贤惠的美感,可这样黑白分明的点缀却又有种说不出的诱惑。

黑框眼镜下的大眼睛含着隐隐的水雾,带着几分知性而又睿智的美,深邃得就如是夜空里的星辰一样让人不敢小觑。这是一张俏美无比的脸,成熟的韵味又带着一份沉着稳重的安宁,冰霜般的冷酷也不乏叱诧风云的威慑,那是一种常年掌权才会有的风采,即使是素面朝天但依旧难掩那种冷艳而又高高在上的气质。

雪白的脸颊上有迷人的嫣红,似是酒意又有几分别样的迷离,迷朦之余散发着一种淡淡的柔媚。白诗兰轻抿着这口香醇,可惜的是往日里总是习惯贪这一杯香醇为自己解压,但现在怎么喝却也压抑不了自己的心乱如麻,最起码在商海上翻手为云复手为雨的她还不曾有这样压抑的感觉。

这样的环境,这样的幽闭,习惯了忙碌的她感觉很是烦躁,此时的美酒对于她而言反而是火上浇油一般让人不安。她半倚着妃子椅,曼妙的身姿半卧着,尽显成熟曲线的玲珑和那份不为人知的婀娜,尽显这个身体的成熟和让人眼前一亮的性感。

椅子旁,两个一丝不挂的裸女正跪在厚重的地毯上满面的献媚之色,高挑而又匀称的身材不逊色于任何所谓的模特,素面朝天的脸可以算得上颇有几分姿色,即使比不上更加绝代风华的白诗兰,但放在人群里绝对是不可多得的美人,属于那种绝对艳光四射能吸引男人眼球的女人。

两个裸女在白诗兰的面前只是稍逊一筹而已,长得也是花容月貌属于万里挑一,她们明显经常锻炼身材也十分的娇好。雪白的乳房浑圆无比,玫瑰般艳红色的小乳头亦是诱惑十足,小蛮腰加上挺翘无比的臀部堪称是极品的身材。

不管脸,胸,还是修长的美腿都是可以玩一晚上的极品,这样的两个尤物属于那种一般男人一看就会意淫,觉得睡一晚少活十年都可以的类型,走在大街上头率绝对很高。精致的五官长得是娇悄可人,素面朝天也不怕会见光死,因为她们的肌肤也十分的娇嫩,就似是香嫩的豆腐一样又软又滑让人本能的想摸上一把。

而就是这样两个任何男人看了都会兽兴大发的尤物此刻却如是奴隶一样温顺的跪着,不仅脖子上戴着项圈,而且她们的行为更是让人热血沸腾。

两个美女赤裸的身体挨在一起,跪得很是笔直满面的献媚之色,她们各只抓白诗兰的一只玉足放在自己的胸前。任由这双没任何瑕疵的玲珑秀足踩玩着她们那美丽的乳房,轻轻呻吟间低着头用柔嫩的小舌头轻舔着白诗兰的玉足,柔软的丁香小舌舔拭着白诗兰的玉趾,她们的脸色淡然无比明显这样奴性十足的事已经不是第一次做了。

两对乳房大小适中,带着青春的坚挺和完美的弧线,那种浑圆看着就会让人血脉喷张。尤其是小小的乳头肉眼几乎看不见,此时却是被纤纤玉足肆意的玩弄着,这一幕要是被她们的粉丝看到的话肯定得炸了天。

因为这二位在外一直是清纯无比的形象,穿衣打扮连乳沟都很少露,秀美腿之类的曝露装那更是不可能。这两位被御为新一代的宅男女神,不只是因为漂亮的容颜更因为她们的身材火辣却又一直深藏不露,哪怕是她们一张露着事业线的照片都可以让不少宅男撸出个灰飞烟灭的效果。

“白总,恩……”其中一个看起来双十年华的女孩忍不住呻吟了一下,呼吸急促有几分妖娆的诱惑,正是上次许平在演唱会上看过的那个唱歌的明星。

如果有别人看见的话绝对会吓傻的,因为这个叫闻婷的女孩子可以说是歌坛这几年风头最劲的天后,号称是清纯玉女从没传过任何的绯闻,人气可以说是新生代的歌手之中最高的。她从不靠卖弄姿色和炒作绯闻保持人气,因为她有着天籁般让人心神宁静的嗓音,更为重要的环球娱乐一直为她找适她的曲子,一直保持着推陈出新的发展趋势让她的人气一直处于暴棚的状态。

而另一个美人柳仪与她的姿色不相上下,接连演的几部电影都是口碑极佳票房也是连连称霸,在大屏幕上有着绝对的号召力,被称为最美丽又不食人间烟火的影后,是屏幕上的佼佼者也是票房上的宠儿。

柳仪和闻婷一个是歌后,一个是影后,属于新生代的明星中出类拔萃的佼佼者。她们是无数宅男心里的女神,因为她们从不曾有任何的绯闻更是洁身自好的典范,光是她们的海报和宣传片都不知道让多少宅男撸出了前列腺炎,不管是清纯还是性感的打扮都同样让人趋之若骛。

就是这样两个不知道多少宅男心目中的女神,赤裸着她们被幻想了无数次的身体跪在了地上,虔诚而又温顺的舔着另一个女人的脚,而这个女人即使没她们年轻,但那种成熟而又丰腴的韵味却更加的迷人,堪称是一个绝代尤物也不为过,散发着让她们心悦诚服的美艳和高贵。

若是这一幕被看到的话,恐怕是这个世纪最大的新闻了,因为那两位仙子般的女人光是裸体就是一个爆炸性的新闻,而她们现在所干的事更是淫秽无比,哪怕只是一张照片就足够轰动世界,肯定会成为任何传媒机构不敢忽视的头头条。

白诗兰美丽的脸上微微的红润正是来源于此,两位绝色的尤物跪着舔脚,这不知道是多少人的梦想,更何况此时她可以用自己的纤纤玉足肆意的踩踏那两对美乳,别人眼里所谓的远不可及在她面前却是可以随意亵玩的东西。

两位美艳至极的女奴时不时的呻吟着,脸色隐隐的潮红,而白诗兰也时不时的发出了舒服的哼声。这样的场面加之涟漪无比的声音,香艳无比又引人遐思。

“我去,你这日子过得不错啊。”

这时,不该有其他人存在的房间却有男人的声音突然响起,带着几分轻佻颇有玩世不恭的意味。

啊的两声尖叫,闻婷和柳仪吓得躲到了沙发后,本能的遮掩住自己赤裸的身体满面的惊恐,与刚才的温顺可人相比她们的面色一阵的惨白,明显处于这样的环境中但她们还是免不了会担惊受怕,楚楚可怜的模样就似是两只受惊的小鹿般让人心疼。

现在她们是处于被软禁的状态,第一个念头就是外边那些大头兵闯进来了,毕竟现在白诗兰是虎落平阳的状态。而且男人本来就没一个好东西,这种非常时刻难免有人心生歹念想干点落井下石的事,除了他们之外除非有人长翅膀否则没其他人能上得了这么高的地方。

“哼,两条母狗也需要羞耻心么?”白诗兰不满的冷哼一声,此时她有些微醉,并没有多少的害怕只是下意识的朝声音传来的方向看去,表情颇有几分破罐子破摔的麻木。

闻婷和柳仪两位天之娇女颤颤瑟瑟的躲在沙发之后,面对这羞辱性十足的话却一点反应都没有,依旧紧紧的护住身上的羞处。对于常年活跃在镁光灯下的她们而言最害怕的就是曝光,如果被人知道她们是白诗兰所圈养的情人,那等待她们的势必是身败名裂的下场,这是任何女人都无法接受的沉重。

房间的位置,一个俊美异常的少年正笑咪咪的打量着这边,一身普通的休闲服却让那高挑的身体显得无比的挺拔似乎充满了野性的力量。帅气十足的五官,那双略含色意的眼睛充满了难言的邪魅,笑意十足却有一种漠视万物的感觉,虽然看面相俊美而又年轻可偏偏一分稚气都没有,反而深沉得让那些惯于心机谋略的人会本能的产生不安的感觉。

白诗兰微醉的眼眸有些水雾,似乎是看不清来人是谁,不过自己的办公室里出现陌生男人终究是一件不应该的事。这是这栋高楼的最顶层,底下有禁军的人层层把守,外围还有不少的暗哨布控着,就算是鸟想从高处潜入都不太可能。

白诗兰顿时满面的警惕之色,粉眉微微一皱严声娇喝:“你是谁?”

“白总倒是贵人多忘事啊,我说过我们会见面的!”许平也不管那两个女星的惶恐之色,直接大大咧咧的朝她们走了过去,一边走一边饶有兴致的看着此时美人半醉的白诗兰,那份懒洋洋的妖冶可比那两个已经花容失色的明星强多了。

办公室的面积很大,距离有点远的情况下灯光再明亮都看不清楚,等许平走到了沙发前时白诗兰的面色可谓是。青一阵,白一阵,原本还满面的醉红看起来很是性感,没多一会就变得震惊又有些万念具灰,说话的时候不只嘴唇瑟瑟颤抖,就连声音都透着恐惧:“你,你,你不是被炸死了么?”

“哟,那点炸弹就炸得死我啊?”许平在她对面大大咧咧的坐了下来,直沟沟的打量着她成熟曼妙的身体,轻佻的笑了笑说:“看来你知道的事情还满多的,不过想想也对,这事应该少不了皇后娘娘的参与,你身为穆家的母插上一手也在情理之中。”

是谁要炸死自己许平并不关心,但白诗兰的话里透着一个讯号,那就是朱威权把这事彻底隐瞒下来了。想来皇后那边的人都以为自己死了,而陆吟雪和她的关系没好到会互通有无的地步,那就是说即使在朱威堂那派人的想法里自己也被炸成渣了。

最让许平留意的是朱威权的态度,他为什么要选择隐瞒这个消息,如果这时候自己还活着的消息传出去的话势必对朱威堂那边是个不小的打击。可朱威权还是选择了压住这个消息,他有什么目的许平暂时不清楚,但想来这个目的肯定耐人味。

“你是来报仇的?”白诗兰楞个人都楞住了,明显许平的突然出现让她有些措手不及,这应该是她最想象不到的来客了。

“笑话,就你们那点小手段也值得我报仇?”许平冷笑了一下,直勾勾的看着她,直到将白诗兰盯得不敢抬起头时才轻蔑的一笑说:“现在你该知道我是谁了吧!”

白诗兰咬了咬下唇没有答,明显对于许平的身份她已经后知后觉了,对于2基地发生的一切也是心里有数。这时白诗兰反而觉得是自己大惊小怪了,这种炸弹都炸不死的老妖怪哪会那么小心眼啊,还专门跑来报仇,这倒不是夸许平有胸襟只是她觉得自己太看得起自己了。

白诗兰风光之时也不过一介商贾,论起身份的话和许平完全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更何况现在论为了别人的阶下囚,这种卑微的身份恐怕人家也不可能有落井下石的兴趣。

许平摇了摇头,冷哼道:“你就不必自作多情了,我可没来找你兴师问罪的兴趣,只不过突然想起了你,正好我又没事做所以过来找你打听点消息。”

“您,您问吧!”白诗兰到底是商界的女强人,短暂的惊慌过后很快就镇定下来了,现在她就是皇室案上的鱼肉而已。许平的到来倒是让她有几分惊讶,不过静下心来却没什么可怕的,因为事已至此除非皇帝失败否则等待她的都没什么好下场。

她们习惯了和平,混迹商海的白诗兰也习惯了盛世之下玩弄规则的生存方式,可一倒世道乱起来的话一切都变了,她还无法适应以后可能得随波逐流的生存方式,但她清楚一点就是眼前这个老妖怪绝不是什么好相与的人,如果没什么重要的事他是不会没有目的的跑来这边。

“皇后肯定也调兵了,我想知道她的内应是谁?”许平一点都不避讳,直接了当的说:“虽然我对你们打算怎么干没多大兴趣,不过人是免不了八卦心理的,看戏这个兴致我倒是有,当一个看客提前知道剧透是个不好的习惯,但人总是有好奇心的。”

“老祖宗倒是够清闲的,要酒么?”白诗兰这时反而冷静下来,伸了一下懒腰后苦笑说:“在这关了十多天也没个说话的人,您如果有这兴致的话诗兰陪您喝几杯,可惜的是我知道的也不多,不知道能不能满足您的好奇心。”

“行,现在我别的没有有的是时间!”许平自然是点了点头,本来来这里就是来打发时间的,这会白诗兰的态度那么坦然许平自然是却之不恭了。

“闻婷,柳仪,去准备烤肉架,说起来我肚子也饿了,似乎很久没男人陪我吃过饭了。”白诗兰的笑带着几分放肆的笑意,饶有所思的看了看许平后言语暧昧的说:“男人都是饿着肚子的禽兽,要喂饱他们可不是容易的事。”

“是!”两个一丝不挂的裸女一开始有些羞怯,但白诗兰冷笑了一下她们就屈服了,羞答答的站了起来将这美丽的肉体第一次曝露在男人的面前,呼吸急促隐隐有些失神,但她们还是轻车熟路的跑到一旁去忙活了。

白诗兰这时眼里闪烁着,许平没死她确实很惊讶,可更惊讶的是这老妖怪的目的到底是什么,一直以看客自居的他不会真的是八卦心里作祟跑来打听消息,似乎这种老怪物不该有这份闲心啊。

“老祖宗,这是我养的两条母狗,人前风光不过到我身边只能跪在脚边撒娇了。”白诗兰有些诧异许平没色咪咪的盯着她们看,立刻出声道:“如果您不嫌弃的话,长夜漫漫可以叫她们陪你,虽然她们处女膜不在了不过我敢用人头保证她们还没被男人碰过。”

“呵呵,色诱啊,怎么谁都知道我吃这一套呢,真伤脑筋啊。”许平倒不介意,恬不知耻的笑了一下说:“不过白诗兰啊,看起来你倒是没醉嘛,好歹知道我这可能是一条活路。只是你觉得随便给我两个女人就行了么?说难听点我虽然好色但也不是饥不择食,想要活命只派出两条母狗的话你未免太看不起我了。”

“对哦,人家倒忘了老祖宗也是阅女无数,庸脂俗粉肯定入不了您的法眼,倒是诗兰唐突了。”白诗兰咯咯的一笑抛了一个媚眼,轻笑道:“至于活路这个的话我倒是指望,确实如果皇帝赢的话能帮得了我的人也只有你了,我这条贱命牵扯到穆家肯定没好下场。我的母家白家的人早就和我划清了界限,而皇上绝不会放过我这一点我很清楚,最起码现在还没分出胜负的情况下就已经有人痛打落水狗了,要是等到那时候的话一定是墙倒众人推的下场。”

白诗兰说得够轻描淡写的,白家身怕惹火上身已经撇清了关系,一但皇帝得胜的话那叛逆的穆家绝对是诛九族的大罪。白诗兰明显身陷其中,而且没了任何的靠山就会论为最好欺负的软柿子,那时候不只是墙倒众人推,估计连砖头都给你砸烂了。

“这么早动手?”许平一副玩笑的口吻,自然也知道这些权贵世家的残酷,看似团结一气不过出现利益问题的时候肯定翻脸不认人。现在的白诗兰可是一颗烫手的山芋,哪怕之前她再怎么有价值可这事牵扯到穆家以后白家的当权者肯定是第一时间就把她抛弃以免惹火烧身。

看似残酷不过也是最正常不过,只有那些天真的人才会谴责白家的行为冷血无情,而那些真正有眼界有魄力的人反而会称赞白家这是有壮士断腕的决心,于权势者而言这样的行举反而值得赞许。

“是啊,环球娱乐所有的股东都要求撤资,现在各地的律师信多得我都数不过来,而且我自己名下的产业也被全方位的打压。”一说到这话题白诗兰就有点黯然失色,哎了一声后说:“不只如此,原本我掌管的白家产业全都被夺了权,现在这环球2度|娱乐公司就成了一个四分五裂的空壳子,如果真清算资产的话我连这栋大楼都剩不了两层,这帮孙子下手够快的手段也够狠的,真是树倒猢狲散啊。”

这些事许平一点兴趣都没有,现在白诗兰都虎落平阳了,那些资本家自然是痛打落水狗。说白一点之前白诗兰除了天赋外还有白家的出身,穆家的势力,当这一切优势都失去的时候落到这副田地也是正常的。

“哎,不说这些事,反正就这样了。”白诗兰一副烦躁的模样,没好气的说:“虽然我知道这些家伙没一个是好东西,但没想到往日里对我毕恭毕敬的人也下手那么快,倒是我小看了他们的能耐,这帮混蛋办事的能力不行不过这会落井下石起来一个个都架轻就熟的,我是不是还得夸夸他们。”

这时候,赤裸着身体的闻婷和柳仪已经把烤肉架给弄好了,动作轻车熟路,这两位双手不沾阳春水的大明星看来伺候白诗兰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而且这整一层的办公室确实够大,除了同样奢华的房间外其他的设施也是一应具全,虽然是被软禁的状态但白诗兰也能保持高质量的生活,依旧是一般人难以期及的奢侈。

在这样的情况下还保持着高质量的生活,不得不说这真让人羡慕嫉妒恨,身为一个阶下囚但白诗兰的生活可比一般人强了不只倍。

两位在镁光灯下受尽追捧的宠儿羞红着脸,但依旧一丝不挂的忙碌着,看她们温顺的样子明显白诗兰调教得很是到位,因为从她们身上看不到半点该有的娇气。

白色的瓷盘里,最上等的牛肉烤好以后散发着迷人的香气,雪花般的脂肪在烘焙之下散发出迷人的油脂香气。白诗兰轻咬了一口,笑吟吟的说:“老祖宗试一下闻婷的手艺吧,这两个笨女人连做饭都不会,不过烤肉的功夫倒是不错,可比外边那些所谓的大厨强多了。”

“老祖宗,请您品尝!”闻婷这时候也走了过来,手捧着盘子跪在了许平的面前,态度十分的恭敬显得她很是懂事。柳仪一看眼里亮光一闪,拿来水晶杯后为许平斟了一杯酒,看样子这两个温顺的女奴之间总是习惯性的争宠。

而且似乎她们也明白到白诗兰的意图了,不仅不再害羞了还故意跪得婀娜多姿,尽显她们身材的美感又适时的将她们美丽的乳房呈现在许平的面前。没有放浪风骚却是最好的诱惑,毕竟都是活跃在舞台上的女人一但诱惑起来比谁都会表演,也懂得很好的利用自己的身体条件,本身就有一定的姿色只要稍稍放开的话是个男人就会控制不住的心动。

跪的姿势,身体的挺直都特别的有讲究,可以最大程度的展现出她们身体的性感之处。婀娜曼妙却又展现着女性曲线该有的诱惑,而她们的态度温顺无比又没明显的诱惑感觉,明明是献媚却没那种低三下四极是骚浪的地|放荡,这样看似不经意的举动对于任何男人而言都富有极大的杀伤力。

这都是白诗兰的调教有方,白诗兰忍不住得意的一笑,用诱惑的口吻说:“老祖宗不用客气的,她们两个可乖得很,不管你要她们做什么都行。”

闻婷和柳仪确实都是一等一的美女,不用任何放荡的动作只要静静的看着你,那种眼神就蕴涵着无比的诱惑和让人难以抗拒的柔媚,那几乎是一个女人骨子里散发出来的魅力。刚才的战战兢兢已经不见了,她们自然而然的安静下来表现得确实也够乖巧的,挺着那傲人的美乳似乎是在等待你的抚摸一样,极尽讨好之色能最大程度的满足男人的虚荣心。

“是么,不过我对你貌似更有兴趣一些。”许平倒是不客气,大块吃肉大口喝酒的让她们伺候着却没有动手占便宜。白诗兰的膘情顿时有些怪异,而两位美女亦是目露失望之色,对于自己的姿色和身材她们有着绝对的信心,哪个臭男人看她们时不是色咪咪的眼神,现在许平的漠视明显让她们有些伤到自尊了。

她们确实温顺无比,但看着许平的眼神还是透着疑惑之色,只是她们并没有把这种情绪轻易的表现出来,始终显得那么的乖巧可人。

“老祖宗就别开玩笑了,人家已经是残花败柳之身了。”白诗兰反应倒是够快的,迎着许平色咪咪的眼神赶紧强定了心神,一副自嘲的口吻说:“老祖宗是天人之姿,贱妾早已经嫁为人妻了,想服侍您奈何这身子已经脏了,恐怕入不了老祖宗的法眼。”

“呵呵,漫漫长夜,不急!”许平倒是突然止住了话题,过头来饶有深意的看了看扭着那饱满美臀在忙碌的闻婷一眼,笑吟吟的说:“倒是这位闻小姐,歌唱得确实是不错,这烤肉的手艺也够上乘的,可惜的是你的才华就这么被埋没了,真是让人惋惜啊。”

“老祖宗见笑了,闻婷不过是个柔弱女子而已,就会清唱几句哪来的什么才华啊。”闻婷顿时俏脸一红,一副很不好意思的模样,一听许平在关注她立刻是转过身来,大大方方的展示着她那让不知道多少男人意淫过的美丽胴体。

柳仪一看顿时气不打一处来,可惜的是她忙着斟酒没空过来,尽管第一次把身体曝露在陌生男人的面前还要争宠是一件很恶心的事,但她就是感觉心里不爽。

往日里在人前风光无限的她们此时的态度无比的卑微,或许是习惯了白诗兰的奴性调教,所以她们能很好的压抑住那份意气风发的傲性,争起宠来也没必要表现得那么羞怯,反正这已经算是一个封闭的空间了。

“没有么,小小年纪已经是一流颠峰的修为,这样的天赋还去唱歌就可惜了。”

许平饶有深意的看着她,那看似娇柔的身体里可隐藏着几个男人都近不了身的强大修为。

大明四年,虽然科技是日新月异,但在武学这方面却是呈现退步的趋势。

地品高手就可以惊为天人了,可想而知真正的练家子是多么的稀缺,像这种一流颠峰的修为也是属于罕见的范畴了。有这样的能耐别说是在鬼谷派里都是超俗的存在,就算是在御用拱卫司内,甚至是禁军里都可以有不俗的一席之地。

这年代真的什么都不缺就缺高手,因为热武器的崛起大多人都放弃了老祖宗留下的功夫,更为无奈的那么多年的传承实际上很多的秘籍都被修改得不像话了,走火入魔的风险让越来越多的人对所谓的功夫避讳莫深,因为风险和收获已经不成正比,而想练成一个绝顶高手绝非易事,大多数的人已经不愿意起早贪黑的去练习所谓的功夫了。

这年头功夫一词已经没落了,有个地品就号称什么人间颠峰,由此一点就可以看出没落到什么程度。

不像许平那个年头,一流之境多如狗,二流废柴满街走。入了品的就不用说了,京城里随便凑个八十人的绰绰有余,至于天品的话虽然不太多但也不是什么稀罕品,当年的天品三绝全混成了圣品了,不得不说那真是一个武林高手欣欣向上的好年头。

当然了,许平这话一出顿时满|度◢堂皆惊,不只是柳仪下意识的躲开了一点,就连一向自认为对一切了如指掌的白诗兰都是面色一变,娇声喝道:“闻婷,你什么时候学的武功,怎么我一点都不知道。”

第二章、绿帽行动她们的态度似乎有些过激了,不过这也难怪,在这年代一流境界的高手已经是稀罕物了。一流颠峰那更可以说是珍品,多少老头子一辈子都到不了这样的境界,在这年头这种修为已经足够当一门之,属于绝对才天赋异秉。

暗藏了那么久被一语道破,闻婷顿时惊到了,她的修为虽然放在世间来看并不高,但修炼过一种特殊的吐息方法就算在地品之境的面前也可以收放自如。这么多年过去了这一点她一直隐藏得很好,碰上绝顶的高手只要稍微谨慎一点再保持距离也可以瞒得天衣无缝,秘密被人揭穿的一刹那她惊得混身一楞,这远比赤裸着身体站在许平的面前更加的难堪。

许平依旧一副轻描淡写的表情看着她,一流颠峰的修为或许让其他人很是惊悚,不过于许平而言的话一动手也就捏死蚂蚁那样的简单。

闻婷的表情无疑已经坐证了这件事,而她的心理素质明显是常人难以想象的,只是微微的一楞过后就慢慢的跪到了许平的面前。那柔媚讨好之色变成了严肃的冰霜,磕头之时表情十分的严谨,声线更是带着一种几乎没感情的冰冷:“属下隶属于御用拱卫司的暗司,闻婷是我的真名,拜见老祖宗了。”

“好你个闻婷,你不是孤儿么,怎么和御用拱卫司扯上关系了。”白诗兰顿时面色一变,习惯性的拍案而起一脸恼怒的看着她,无论如何她也无法接受自己一手调教出来的女奴竟然是卧底的事实。

这么可怕的卧底,一流颠峰的修为如果有异心的话,她不管是要谋财还是害命都是轻而易举的事。更重要的是白诗兰有种被欺骗的恼怒,这么高的身手却一直忍辱负重的隐藏在自己的身边,如此被重视她也不知道该怒还是该恨。

柳仪亦是一副目瞪口呆模样,立刻后退了一步,她惊讶的神色惹人怜爱,不过不知道为什么又让人有种很虚假的感觉。明显白诗兰的想法也是一样,自从闻婷出道以来她就开始调教她,威逼利诱之下虽然她屈服了,但过程中一开始的不甘,羞耻,无奈,那些表情历历在目让她充满了成就感,无论如何她都无法相信闻婷竟然是皇室的卧底。

“白总见笑了,闻婷确实也是孤儿出身。”闻婷的表情此时变得无比的冷漠,仿佛是忘了一切羞耻的调教恢复到杀人机器的状态,冷着声说:“不过闻婷是在孤儿院长大也不假可闻婷自小就受到了御用拱卫司的青睐,得白总慧眼识珠顺理成章的进入环球娱乐公司,有了一个正当的身份同时也有了自己的任务。”

她这样冷冰冰的态度比之之前的甜美看起来多了一份韵味,许平在旁嘿嘿的一笑,静观事态的发展。

“监视我?”白诗兰的面色明显有些恼怒:“这么说一开始御用拱卫司就想往我身边插人了,那个狗养的星探也是御用拱卫司的人,你进入公司再到出现在我的视线里,这一切全是你们有心的安排。”

“是,你所知道的一切都是我们安排的!”闻婷答得简单明了,看了看许平后一点想隐瞒的意思都没有,虽然她是御用拱卫司所属暗司安插下来的眼线,但她多少知道这个人的存在,也知道皇帝现在对于许平恭敬的态度。

或许不需要伪装是一种放松,闻婷竟然下意识的松了一口大气,那冰冷的容颜反而多了一份自在。

白诗兰指着闻婷气得都说不出来话了,对于她这样常年身居高位的人而言,最恼怒的就是被人玩弄被人算计,这简直就是在羞辱她的自尊和智商。而闻婷则是面不改色,本来这就是她的任务无可厚非,即使是阳奉阴违的迎白诗兰的调教做了她的女奴,但在这些被洗过脑的特工眼里这并不是什么大事,为了任务可以牺牲生命乃至是更多的东西,她们的心念里只有虔诚的忠诚,所谓的自尊那都是不该存在的东西。

闻婷的态度不只是理直气壮,觉得这一切都是理所当然的,言语之间一点被戳穿后该有的慌张和愧疚都没有。

白诗兰气得满面涨红,捂着胸口面色隐隐有些扭曲,不过比较诱人的是饱满的胸部随着剧烈的喘息上下起伏着,在不经意间展示着那成熟而又傲人的尺寸。

“你该感谢闻婷!”许平虽然是事外之人,不过倒是能猜出一二:“想来闻婷身体里还有窃听设备,咱们的对话早就落入了御用拱卫司的人耳朵里,这些年来你带着她的时候就一直被监视着,皇帝选择把你软禁而不是严刑烤打也和她的存在有一定的关系。”

“老祖宗明察!”闻婷默认的点了点头,承认了许平的猜测:“我的臀部植入入了一块电子芯片,可以定位我的位置,也可以听取近距离的对话。”

“是么,那我不是还得感谢你。”白诗兰冷笑了一下,没好气的骂道:“你们这些朝廷的鹰犬,原来早就处心积虑的接近我了,我白诗兰自问这么多年来醉心于商海,就算对内政阁的政策多有不满也不曾生过任何的异心,没想到啊没想到,原来我一开始就被你们监视了。”

闻婷低着头一副默许的模样,或许在她之前早就有人在监视白诗兰了,而她不过是一个接班人而已。白诗兰还想说下去,许平挥手阻止了她,冷笑说:“这多正常啊,你一是白家之后,二又嫁入了穆家,手上掌握着那么多的生意,就算你没异心皇家也会防范于未然,于上位者而言这是最正常不过的做法了,没这样的觉悟证明你觉得自己很没分量,这时候还恼羞成怒反而让人觉得你上不了台面。”

白诗兰的身份那么敏感,御用拱卫司怎么可能不监视她,这次叛乱虽然白家选择了退壁三舍但说到底穆家那可是一马当先。身为穆家家的老婆白诗兰不仅没受到严刑烤法,反而只是这样软禁起来实际上也得益于闻婷的存在,想来是监听了那么多年他们也排除了白诗兰做乱的可能,否则的话这会哪会让她过得那么逍遥自在。

御用拱卫司的人本身就是一群目无王法的鹰犬,最让人诟病的原则就是疑罪从有,怀壁其罪这两点,一但被他们盯上的话就算你是无辜的但没证据证明的话他们就会直接把你当罪人看,这么敏感的时刻还只是被软禁,这多多少少是因为闻婷的存在因祸得福。

否则的话现在的白诗兰不死都得脱一层皮,只是许平有些纳闷那些鹰犬什么时候变得这样宅心仁厚了,哪怕证明了白诗兰没参与叛乱,但以他们的作风不应该只是软禁白诗兰这么轻描淡写。

“混帐!”白诗兰也是气坏了,但这个道理她也明白,气呼呼的猛灌了一整杯酒,再看向闻婷时眼光里已经没那种习惯性的居高临下,因为这个女人给她的感觉已经太陌生了。

和平年代的宠儿,可以玩弄商海的规则却不知道政治的黑暗,果然还是太天真了。许平一看白诗兰恼羞成怒的模样下意识的摇了摇头,如果她觉得皇室这么干很是过份,那唯一能证明的就是她这个人魄力和见识还不够。

身为高的人总得防范于未然,说难听点坐龙椅就和坐在刀山火海上的感觉差不多,觉得皇家过份的人只是见过贼吃肉没见过贼挨打而已。

“老祖宗明鉴,确实正是考虑到白总这些年与穆家貌神离的关系,我的上峰才只下令暂时软禁着她。”闻婷倒也不避讳,点了点头证实了许平的想法:“毕竟白总与穆家的叛乱无关,这一点上我的上峰已经有了明确的结论。”

事情都点明了,那原因一想就很是明白。白诗兰的身份敏感这一点毋庸质疑,但御用拱卫司没秉持一惯的风格朝她动手也耐人味,想来一是忌惮白诗兰到底有着名望和自身的影响力,痛下杀手的话会有恶劣的影响。二也是因为这一战过后的重建问题,白诗兰这个女人经商的手段深不可测,如果因为这事能拉拢到她的话势必是一大助力。

御用拱卫司里的人从来就没一个仁慈的,没对白诗兰出手就意味着她有利用的价值,说白了还是利益二字,当然了前提是因为他们监视白诗兰多年,种种的迹象完全可以证明白诗兰并没有参与到穆家的谋反之中。

不对啊,许平看了看闻婷那似乎饶有所指的的眼神,瞬间明白过来这些话是说给别人听的,闻婷身上还有窃听设备,显然事情并不只她说的那么简单。

白诗兰再怎么天赋异秉也绝不是不可替代的,大明王朝什么都缺就是不缺人才,山山有龙地地有虎。白诗兰是因为白家的出身和穆家的势力才能混得那么游刃有余,就算她真有天赋但能取代她的人也比比皆是,这一点似乎不该是皇室心慈手软的理由。

“哼,果然,论起老奸巨滑谁都没那些当政的厉害。”白诗兰何等的聪明,不用点就想通了个中的原由,顿时是冷笑了一声说:“那现在御用拱卫司对我的处理意见是什么,就这样不明不白的软禁么,如果这里被真龙会攻陷的话,我的安全由谁来负责,一但出事的话怎么办。”

她这纯粹就是气话了,现在这非常时刻谁死都是正常的,御用拱卫司怎么可能对她负责,而选择把她就地软禁多少也是考虑到她和穆家的牵扯也不能直接洗掉她的嫌疑。说起来皇帝也够重视她的,不只是禁军就连闻婷依旧寸步不离的跟着她,虽然看似作用不大但这已经是足够的重视了。

目的是什么匪夷所思,但明显白诗兰还有这待遇算是不错了,而且说难听点以御用拱卫司的作风干什么事都不需要理由,这是这种不明不白的软禁她就该烧高香了。

这女人也挺天真的,许平感觉有些无语了,转念一想是不是战况太激烈了御用拱卫司的人都忘了还有这么一个人存在。

闻婷摇了摇头没有开口,脸上带着明显的欲言又止,依旧是跪着不过不是跪在白诗兰的面前,而是跪在了许平的身边。对于这一切她没必要有任何的愧疚,而现在她多少清楚了这个男人的身份,表现得是毕恭毕敬让白诗兰更加的恼怒不堪。

“知足吧,如果你不是出身白家,以御用拱卫司的做风早就严刑逼供了。”

许平看了看明显恼羞成怒的白诗兰,有些鄙夷的说:“就算你再有能力,不过在皇家的眼里也微不足道,本身你嫁入穆家已经是有罪之身了,幸好你的母家白家还算有一定的势力,不然的话你以为真凭一个商界女强人的名头你就有自保的能力了。”

许平这话也是在演戏,就是说过别人听的,闻婷的眼神微微有些诧异的看着许平。

“哼,白家,也不是什么好人。”白诗兰恼怒不堪,忍不住歇斯底里的说:“全都是一群自私自利的混蛋,要不是这些所谓的家族利益拖我后腿的话,我早就全权掌握了环球娱乐公司了。现在集团名下的股东大估摸的撤资,各地潮水一样的分割财产落井下石,这些事少了大明哪一个名门望族从中作梗,要说他白家没份的话我死都不相信,白家才是这时候第一个动手的罪魁祸首。”

确实,这些大家族之所以能延续就少不了一些龌龊的手段,争名夺利时底下暗藏的永远是说之不尽的肮脏。这时候白家带头落井下石是正常的,因为白诗兰本身就是外嫁之女,是政治联姻的工具,这样的身份自然有任何风吹草动就可以适时的抛弃掉,于得利者而言这样的做法很正常一点都不残酷。

这是壮士断腕的决心所以绝不残忍,白家这时候必须摆出一副坚决划清界限的姿态才不会被白诗兰牵连。白诗兰又不是傻子自然也明白这些,她生气并不是因为这些人的无情,只是因为这些年被夹在中间遭人利用的无奈,说到底她是女儿之身,否则的话以她的能力早就去争家之位了,哪会就这样忍气吞声的被人当棋子用。

有利益的时候就是亲人,没利益的时候是陌生人,现在有事了就是仇人,这些名门望族的现实和残酷让白诗兰厌恶到了极点。

“想来现在御用拱卫司也知最新|2道我在这的消息了吧?”许平没理义愤填膺的白诗兰,而是转头看向了闻婷,直到现在许平才用正眼去打量她,打量着那具能让不知道多少男人为之销魂的玉体,眼神里朝她传递着似乎暧昧却又别有深意的东西。

“没错!”闻婷很肯定的点了点头,大方的展开双臂,任由许平打量着她那美丽动人的身体。

“告诉他们,我闲来没事是过来干穆昭华的老婆的,别扰了我的雅兴!”许平已经酒足饭饱了,站起身饶有深意的看了看白诗兰后笑呵呵的说:“现在开始把那东西给我停了,老子最烦的是被人听床了,如果这里还有任何的监听和监视的设备,我第一件事就是把张圣阳的脑袋柠下来。”

话音一落,许平径直的朝着房间走了过去,闻婷跪着点头应是。

柳仪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吓傻了,等到许平的身影消失在房内时才微微过神来,这会她也不敢再挑衅的看着闻婷,而是颤着声看着白诗兰,不知所措一脸茫然的问:“白,白总,我们,怎么办?”

“怎么办,还能怎么办?”白诗兰面色阴晴不定,沉吟了一阵突然站了起来,看了看闻葶后迈步朝房间走去,已经微醉的语气里带着几分似是自暴己弃的烦躁:“一会腿张开了让这男人爽个够呗,没听到人家是专门来给穆昭华戴绿帽子的嘛,你以为真是闲着没事跑过来和我谈心的啊,这个老妖怪就是他妈的一个色胚。”

“这,我……”柳仪有些吓到了,倒不是说要委身于一个男人对她而言有多可怕,只是她没想到往日里高高在上的白诗兰会说这样粗鲁的话,而且还真的跟着走进了房内。

白诗兰这样的举动让她有些六神无,虽然不排除有发酒疯的嫌疑,可又感觉到她似乎是想发泄一样十分的暴躁。这时候闻婷站了起来,柳亦顿时是吓了一跳,一听这往日里争风吃醋的对方不仅是御用拱卫司的人还有一流的身手,她下意识的想往后退,但手臂却是被一下子抓住了。

闻婷依旧是面不改色,淡漠的模样不带任何的情绪,摇了摇头说:“不用担心,那些吃醋什么的都是假的,至于杀你灭口的话倒不至于,你是死是活就全看白总和那一位的心情了。”

“你,你想干什么?”柳仪瞬间吓得面色惨白,只是她的脸上有些莫名其妙的不自在。

“你先帮帮我!”闻婷看了看房间的方向,开口的时候声线依旧是古井无波:“不管他想干什么我想没人会敢于忤逆,如果你还想保命的话最好乖乖的听话,否则的话就是死路一条。”

这时柳仪赶紧小鸡琢米般的点着头,怯怯的看着闻婷可是眼珠子时不时的转动不知道在思着什么。闻婷这才满意的一笑,轻轻的拉起了她的手后打量着柳仪的身材,又捏了一下那对不逊色于自己的乳房后说:“挺不错的一副好皮囊,如果被他看上的话你就有好日子过了。”

这举动无比的轻佻,要是往日没白诗兰的发话闻婷敢这么做的话柳仪早就破口大骂了,但现在柳仪可不敢这么想,只能是强撑着笑意讨好的说:“那是自然的,婷姐姐放心吧,小妹知道该怎么做了。”

闻婷满意的点了点头,而后是神色一冷慢慢的从沙发旁边掏出了一把锋利的小刀,闪烁渗人的寒光让柳仪吓得都有些窒息了。

第三章、玩弄小高潮身为环球娱乐公司的掌权人,这单独一层的办公室面积其大,就连只是用来午休或是偶尔休息的房间其奢侈富丽的程度都超出人们想象,最起码在许多人的定位里这都是可望而不可求的超级豪宅,任何有仇富心理的人一看都会气得二佛升天。

巨大的房间内玻璃无一例外全被从里边钉上了,但可一点都不影响这里的富丽堂皇,若大的房间里什么东西都应有尽有。任何一件东西都是顶级的奢侈,甚至大部分都不是那种所谓高档的品牌货,而是私人定制的手工品,在那些匠心独运的大师手底下制造出来即使用艺术品来形容也不为过。

巨大的浴室里任何设备都有,最中间的位置是一个空旷的真空地带,温热的水流密集无比就似是从天而降的雨水一样。冲刷着疲惫的身体洗去了身上的汗尘,这种滋味特别的美妙,疲惫无比的细胞似乎被唤醒了活力一样得到了重生,同时被唤醒的亦有着原始而又本能的冲动。

身体的肌肉并不夸张,但曲线却完美到无可挑剔的地步,每一寸肌肉似乎都蕴涵着野性的爆炸力一样,保持着绝对的匀称透着毫无瑕疵的男性阳刚。湿淋淋的长发贴在脸上多了几分邪气的感觉,更让人瞠目结舌的是那跨下的巨物,雄赳赳气昂昂的一柱擎天,那粗长骸人的尺寸里似乎充满了无力的力量,让人一眼看过去就感觉心跳控制不住的加快。

站在水流之下许平舒服得出了一口长气,这一路赶来京城虽然波澜不惊不过也够累的,洗去了风尘仆仆的汉水身体仿佛是唤发了新生一样,疲惫被一扫而空,那种充满力量的感觉也让欲望开始变得澎湃起来。

追进来的白诗兰站在浴室的门口楞住了,眼睛不由自的扫视着眼前这个男人的躯体,呼吸微微的急促间有些失神,脚步踉跄着靠在了门上。

“脱下衣服,过来!”许平头看了她一眼,不可否认这个绝色尤物此时的模样分外的诱人,满是酒红的容颜本就俏丽惊艳。少少的羞怯蕴涵着几分怒色更突出了她女强人的特质,尤其是她的头发微微的散乱,作为一个成熟而又性感的女性而言这样的形象更能显现出一个少妇最诱人的特点。

初见白诗兰时,那种居高临下的气场让人颇有征服欲,而后那种书卷气十足的知性美感也是让人惊为天人。而现在含嗔半醉的白诗兰更是诱惑十足,每一个不经意的举动都让人感觉心潮澎湃,不用刻意的造作那种女性的柔媚就发挥得淋漓尽致。

更让人冲动的是她的身份,一个美丽又看似哀怨的人妻,尽管和穆昭华无仇无怨的,但淫人妻女爽歪歪的那种特性还是让许平邪恶的欲火腾的一下就烧了起来。

许平开口的时候声线很是平和,古井无波般又带着一份温柔,即使那种温柔让人感觉无法抗拒也不容抵抗,可就是如魔音一样让灵魂都有些想臣服的颤抖,仿佛听到这些话所靠的并不是听觉,而是敞开了一切保护的心灵。

略一犹豫,白诗兰突然眼里水雾一闪,一手轻轻的拉住了自己的衣领后直沟沟的看着许平,娇喘着说:“老祖宗,我倒不介意给穆昭华戴绿帽子,不过你确定要我这残败之身么?如果你想要的话,我可以给你找很多美丽的处女,我白诗兰虽然身份低微,不过我发过誓绝对不会做任何人招之即来食之即弃的情妇。”

“那你想要什么?”许平倒觉得有意思了,毕竟白诗兰可不是什么相夫教子的良家妇女,这一副做生意的口吻其实满符她的气质,最少不会让许平有任何的反感。

更为重要的是许平发现她的话虽然说得放荡,可身体微微的颤抖着,看似自在的表情其实是在掩饰着强烈的不安。按理说她这年纪该是什么都看得开的年纪,商海沉浮那么多年什么没见过,但在半醉的状态下依旧矜持作祟显得有些慌张,那种良家美妇才有的特性更是让人疯狂。

“什么都不想要……”白诗兰娇喘着,青葱玉指开始撩起了睡裙上的吊带,眼含迷离的看着许平后有些放肆而又妖媚的笑了起来:“我白诗兰不是傻子,所谓的交易最起码得有本钱和代价,不管吃亏还是占便宜这都是最根本的。现在我就是待宰的鱼肉而已,不管谁输谁赢我都没有好下场,到时候白家根本就庇佑不了我,这样一个没依没靠又被人落井下石的女人只是可怜人而已,如果有一个强大的男人这时候垂涎自己的美色,反而能让我感觉我还剩有一些东西。”

“剩什么东西?”许平听着她睿智的话倒是来了兴致,这个女强人在这时候还能如此淡定的分析自己身处的环境确实不容易,能屈能伸也算而且她不是个没自知之明的人。

当然了这些多少有些酒后冲动的意识,白诗兰猛的把睡裙的吊带一扯,撕拉的一声伴随着她酒醉又有几分歇斯底里的笑意:“没错,现在我已经是孤家寡人什么都不剩了,有的只有这一副臭皮囊而已,难得这时候您这种身份的强者还惦记着我这个阶下之囚,诗兰倒是受宠若惊了。”

这话隐隐带着恼怒和自暴自弃,又有几分酒后不再压抑的放纵,白诗兰妩媚的一笑隐隐有些歇斯底里,似乎在重重的压力之下她太过压抑了,她太需要一种疯狂来发泄出一丝不苟的生活积攒下来的压力,而对于现在的她而言已经不需要任何的光鲜和谨言慎行,她需要一种方式来报复自己心里痛恨的那些对象。

对于没有感情的婚姻,已经麻木的她都没了报复的想法,只是现在她感觉自己十分的烦躁,迫切的需要发泄一下自己心里的阴霾。

撕拉的一声,被扯断的不只是吊带,丝绸的睡裙撕裂时发出的声音十分的刺耳,很容易就让人本能的有一种兽兴沸腾的快感。薄薄的睡裙狼狈不堪的落地了,许平眼睛都瞪直了,万万没想到的是她一直是真空上阵,混身上下就这一件遮羞之物,这一脱把那成熟而又性感的身体完全曝露在了自己的面前。

严格来说白诗兰68的身高不算是多高挑,但却匀称无比透着一种完美曲线的性感。锁骨凸显着,伴随着急促的呼吸很是清晰有一种另类的诱惑,饱满的乳房就如是两颗漂亮的香瓜一样,圆润又有一点坚挺是最标准的笋乳形状,两颗小小的乳头就似是最鲜艳的红豆一样,美丽的艳红色看起来饱满无比点缀着这对白皙的宝贝,充分的演绎着一个女体最成熟时的诱惑。

腰肢轻扭间似乎有些不自在,哪怕她伪装得再怎么放纵,但终究不是那种水性扬花的女人,这样的曝露着自己的身体对于白诗兰而言也是第一次。白诗兰呼吸急促间感觉脑子有些发晕,男人色咪咪的视线让她感觉到一种前所未有的燥热,瞬间就有种混身上下都不自在的感觉。

她的小腰确实也衬托着胸前的呼之欲出,那饱满无比的乳房不似少女般的娇嫩,却透着一种成熟无力的妖魅。身为人妻少妇的她常年的养优处尊,即使没生育过但腰上感觉还是有肉,不同于那种所谓的肥胖,她的有肉给人的感觉就是少妇该有的丰腴,反而充满了无尽的诱惑。

饱满的阴户鼓鼓的隆起,体毛并不旺盛但却特别的漂亮,不似一般成熟女性那样的杂乱,只有一条直线看起来很是归整漂亮。修长的美腿,肥美而又挺翘的臀部,虽然忙于事业但白诗兰的身材却保持得特别的好,曲线婀娜而又火辣既有少妇的丰腴却又不失那凹凸有致的视觉刺激,堪称是魔鬼身材和天使面孔的完美结。

御姐外表的事业形女强人,高贵冷艳又总是抱着居高临下的态度,这样一个尤物赤裸在你面前的时候,相信任何男人都有将她压于跨下狠狠蹂躏一顿的冲动。

白诗兰面带醉红,妩媚万千的看了许平一眼后轻扭着走了过来,当她雪白而又美艳的身体被水流冲刷的时候更平添了一种异常的美感。湿淋淋的秀发紧贴于无暇的肌肤之上,吟吟的笑着眼睛直沟沟的看着你,那媚眼含春的模样不用任何的言语就是最好的诱惑了。

坦荡荡的表现,看似是献媚的勾引,但她急促的呼吸不只是因为动情更是因为紧张。妩媚的容颜上总有控制不住的慌乱一闪而过,表现得那么大胆但人妻该有的矜持却是特别的明显,这样的状态加之她酒后迷离的眼神瞬间就让许平感觉血液控制不住的沸腾起来。

许平顿时感觉呼吸一滞,混身上下的血液瞬间就沸腾起来,眼见白诗兰的态度如此动忍不住伸出手去将她狠狠的搂到了自己的怀里,低头吻上了她那瑟瑟发颤的樱桃小口。白诗兰顿时呜了一声,下意识的抱住了许平后眼里的媚气更重了。

美少妇身体的柔软和那份特殊的粉嫩让人感觉无比的销魂,肉体的接触带来的感觉让许平顿时血液控制不住的往脑门上涌,双臂死死的拢住了这个成熟动人的肉体吻得更加的卖力。白诗兰明显有些不适应,本能的挣扎了一下却是纹丝不动,当许平的舌头侵犯她的香口时这种本能的矜持瞬间就荡然无存了。

许平肆意的亲吻着,贪婪的吸吮着她嘴里的芬芳和美酒的醇香,这激烈无比的吻让白诗兰感觉几乎要窒息掉。本能而又青涩的应着,那感觉不似是个美艳动人的少妇,反而像是一个懵懂无知的少女一样让人充满了成就感。

在水流的冲刷下白诗兰闭上了眼睛,柔嫩的丁香小舌应得越发的热烈,紧紧的搂着许平成熟性感的肉体控制不住的摇曳着。肌肤的磨蹭让许平更是兽兴大发,双手忍不住在她雪白的玉背上抚摸着,慢慢的往下在白诗兰的颤抖中抓住了她肥美的臀肉揉捏起来,肆意的玩弄着这成熟而又丰满的水蜜桃。

这举动让白诗兰的呼吸更加的急促,双手忍不住环住了许平的脖子,樱桃小口的应也更加的热情。现在的她就似是一个火山一样,只要一个引线就会彻底的暴发,许平有些诧异于她的动热情,但不可否认这份风情会让人控制不住的沉沦。

激烈的湿吻让人眼前发黑几乎要窒息,当白诗兰感觉自己要晕厥过去的时候许平这才意犹未尽的结束了这个湿吻,抱紧了她丰满而又动人的身体轻轻的抚摸着。白诗兰呜的一声满面的潮红,面带陶醉之色枕在许平的胸口急促的喘息着,成熟如她也有些受不了这种激吻带来的刺激。

许平紧紧的抱着她,感受着她乳房挤压在自己胸口的美妙,抬眼一看旁边有一张水床顿时嘿嘿的一笑抱着她坐了下来。白诗兰混身酥软,任许平摆布着侧坐在了许平的腿上,这一坐可以清晰的感觉到那销魂地已经是泥泞不堪还带着几分潮湿的灼热,瞬间就让人感觉心神荡漾。

许平忍不住咽了一下口水,一手从她的背后环过去,直接绕过她的肋下抓住了一颗浑圆的乳球。这饱满的宝贝一手还有点握不住,手感柔软无比不说还有着一份隐隐的弹性,轻轻的一揉白诗兰顿时媚眼含春的呻吟了一下,睁开满是水雾的眼眸看着许平,银牙轻咬的娇哼着。

许平忍不住低下头来,一边啃咬着她美丽的乳房一边嘶着声问:“现在我们这么坦诚相见了,你该说说你有什么想法了,不只是因为讨厌穆昭华所以动给他戴绿帽子吧!”

情动中的白诗兰娇吟了一下,满是水雾的眼眸看着许平,双手轻轻的抱住了许平埋在她胸前的脑袋着声说:“我,我没那么多的想法,皇家争权夺利和我无关,而且你也没帅到我一见就会发花痴的地步……”

尽管她轻喘连连的声线很是诱人,不过这话就让人感觉有些不爽了,许平还没来得及发表意见的时候白诗兰低下头来,一边舔着许平的耳朵一边动情的呢喃着:“别想那么多了,今天我就是想发泄一下,你就当我是个水性扬花的女人就行了……”

“是么,水性扬花的女人,怎么看都不像哦?”许平嘿嘿的一笑,一手突然探到了她的腿间,白诗兰下意识的躲开了这只贼手的入侵。

明明是要放纵,但依旧压抑不住害羞的本能,这就是良家妇女最吸引人的地方。

“抱我出去,我们去床上……”白诗兰也是感觉面色一红,毕竟表现得怎么动浪荡骨子里还是个良家妇女,这时她矜持的本能在所难免,用似是哀求又有些撒娇的语气说:“你别管我怎么样,反正我就是不习惯和男人在一起,伺候男人的活我又不懂!”

这话说得让人有些哭笑不得,不过面对这么一个美艳的尤物没必要计较太多,许平立刻一个公抱将一丝不挂的她抱了起来。白诗兰顿时吓得啊了一声,下意识的环住了许平的脖子,虽然她的身材很是丰满不过在许平的怀里依旧是轻若无物。

连身上的水都没来得及擦,欲火焚身的状态下许平可管不了那么多,将她抱出来后直接往床上一丢,没等白诗兰过神来时就扑了上去。双手握住了她饱满的乳房肆意的蹂躏起来,尽情的玩弄着这对丰满动人的美乳,那份少妇特有的柔软手感能激起男人最原始的兽欲。

“呀,轻点……”白诗兰呜的一声,扭动着身体下意识的呻吟着,眼眸里再次被水雾所覆盖,那份柔媚万千的模样更是让人感觉血脉喷张。

这时候许平也不客气了,和白诗兰更没什么谈情说爱的必要,所谓的温柔和怜香惜玉那都是看对象的。许平双手不停的玩弄着她成熟的美乳,这对美丽的宝贝乳晕小得几乎看不见,如是红豆般鲜艳的小乳头早就充血发硬了,在掌心磨蹭时的存在感分外的微妙。

每磨蹭一下,白诗兰都会娇躯一颤,那触电般的感觉再怎么舒服但这反应似乎有些大了。许平立刻明白这是她的敏感点,当下是淫荡的一笑马上低下头来,含住了一颗漂亮的小乳头后轻轻的吸吮起来,用牙齿轻轻的一咬瞬间白诗兰就控制不住啊的叫了一声,双手突然有力的抓住了许平的肩膀,粉眉微微的皱起露出了似是痛苦般的神色。

果然是她的敏感点,许平顿时是眼前一亮,双手不停的揉着,来的含着两颗小小的乳头吸吮着。用舌头在上边打着圆圈,用舌尖轻轻的去挤压用牙齿去咬,肆意的玩弄间各种轻车熟路的手段轮换着,可以清晰的听到她的呼吸已经急促得不像话了,抓住自己肩膀的双手也越发的有力。

许平瞬间就兴奋起来,口手并用的品尝着这对美丽的宝贝,不停的咬着留下了一个个吻痕。而跨下白诗兰的颤抖也越发的剧烈,啊啊的叫了几声之后突然身体一阵剧烈的痉挛,压抑不住发出了歇斯底里的叫声:“就这样,呀,痒……”

许平眼前一亮,手下意识的往她微微分开的腿间一摸,入手的是满手的泥泞,中指迅速的找到了阴缔的所在狠狠的一按。白诗兰瞬间啊的一声十分的高亢,身体开始猛烈的抽搐着发出了似是哭泣般压抑的声音,双手死死的抓住了许平的后背小腰都控制不住的往上弓起。

扑哧的一声十分的细微,许平可以感觉到一阵火热的爱液打在了自己的手掌上,这时候白诗兰突然长出了一口大气后闭上了眼睛,满面的娇红急促的喘息着,刚才还痉挛的身体似乎瞬间就被抽去了筋骨一样,酥软得连抬起手来的力气都没有。

成熟妩媚的她陶醉于高潮中的样子更加的诱人,急促的喘息伴随着意乱情迷的模样简直是要人老命,也不知道是乳头太过敏感还是把压力化为了欲火,这高潮来得太快了许平都有些惊讶,当然了也不排除是刚才两个美女为她添脚的前戏已经做足的原因。

“别,让,让我躺一会……”白诗兰轻吟着,有气无力似乎虚脱了一样,懒懒的声线带着几分妖冶听起来格外的销魂。

许平嘿嘿的一笑也没急色,左右长夜漫漫不急于这一时,自己有的是时间尽情的享受这个美艳迷人的人妻。恩爱缠绵就没必要了,不过挑起她的情欲才能玩个尽兴,许平从来不喜欢那种奸尸般的感觉,如果对方是那种让许平感觉欲罢不能的犹豫,许平更宁可选择强奸这种比较残酷的方式来发泄心里的阴暗面。

许平可不是想和她谈恋爱,也没什么感情的底子,让白诗兰高潮后反而是退到一旁没给她高潮后温柔的爱抚。这对于女人而言绝对是一种遗憾,可白诗兰依旧眯着眼睛似乎没什么不悦,想来也清楚她应该没经历过这么美好的瞬间,高潮对于她而言只不过是满足生理需要的一种手段而已。

这时,门口响起了脚步声,刚才闻婷和柳仪悄悄的进了浴室,许平也没抬头去看她们。这两个小女奴这会已经把身上洗得香香的,擦拭好了水珠后一丝不挂的走了出来,本就娇美的胴体多了一份美人出浴后的清爽看起来更是诱人,尤其是她们的小脸红扑扑的更多了一种妖冶的诱惑。

闻婷走在了前边,大大方方的裸露着身体,走到了床前后张开了手掌,掌心处是一块小小的芯片:“老祖宗,皇上说了您好好的休息着,有什么需要的话就和属下说,至于白总的话就任您处置了,只是她应该是无罪之身请您不要伤了她的性命。”

说这话的时候闻婷依旧一副淡漠的表情,只是掩饰不住那淡淡的鄙夷之色,在她听来这样话似乎太过虚假了。

“哈哈,原来在皇帝眼里我还有利用价值,不错……”沉浸于高潮中的白诗兰突然吃吃的一笑,笑声里一点高兴的成份都没有,反而充满了自潮的意味让人感觉很是心酸,如果不是杯中之物作祟恐怕她也说不出这样放肆的话。

“白总,您不该这样……”闻婷的神色一黯,但表情却是异常的认真:“自暴自弃不是您的做风,或许您觉得在这种时候自己特别的卑微,那是因为您始终没挤身于这个王朝的最上层,无论您的外表看起来多么的风光,但不管在皇权还是政治的利益面前,您这个小小的商贾都是渺小的。”

“你……”白诗兰缓缓的睁开了满是水雾的眼眸,除了那高潮时该有的柔媚之外,还多了一些不敢相信的意味。或许这是闻婷第一次和她顶嘴,或许她觉得身为杀人机器的闻婷不该有自己的思想,这样感性的话似乎不该出自于她的口中。

“闻婷虽然是个不该有思考的工具,但我一直用我的眼睛看着!”闻婷轻轻的爬上床来,并没有如往常一样的去亲吻白诗兰的玉足,而是将那玉足放到了自己的脸上,面色一红娇喘着说:“白总,你可以认为我是在胡说八道,但我有一个信念特别的清楚。您始终是个成功的商人,但仅仅局限于是一个在商海里翻云覆雨的商人而已,您看事情的角度和那些当权者不同,这始终是一个无法忽略的事实。”

说出这话的时候,闻婷的脸色不只有几分迷离,更带着一种本能的冷血意味。

别说是白诗兰楞住了,就连柳仪和一旁的许平都有些错愕,因为这些话根本不该出自于闻婷的口中。

“你什么意思?”白诗兰眼神瞬间有些空洞,监管依旧娇喘着,但语气已经隐隐有些不悦了。

“您再怎么才华横溢,但始终是个商人而已。”闻婷的语气略显冷漠,但可以用直言不讳来形容,残酷得没有半丝的婉转:“您不会站在利益的角度来考虑问题,总是以自己的才能自傲,确实你也有着驰骋商海的能力。可你却偏偏不知道这一切在上位者而言多么的渺小而可笑,在他们看来你除了才能之外一无是处,至于你的想法包括你的思维那都是可有可无的东西,包括你所谓的远大的理想。”

“哈哈,有趣!”许平这时候反倒是哈哈的大笑起来,尤其是看见白诗兰那一脸错愕的模样,不知道为什么心里就产生一阵快感。

闻婷饶有深意的看了许平一眼,继续打击着白诗兰:“你的成就只是用钱来衡量而已,那些所谓的成功在当权者的眼里可有可无,因为他们的眼光比你高多了。所关注的利益也和你不是一个层次,说难听点没人会顾及你所谓的自尊,对待一颗棋子根本不需要任何的感情。”

世人皆知御用拱卫司的人对于皇室的忠诚,四年来是绝对的皇权爪牙,尤其是闻婷这一类的人,身处于终日都见不了光的暗司那更是其中的佼佼者。孤儿的出身本身性格就孤癖,自小就被封闭式的训练,天长地久的洗脑之后思想有些偏激保持着绝对的忠诚,她们虽然接受了最全面的训练但最缺失的恰恰就是为别人思考的这种行为。

尽管为了任务他们也接受融入人群的训练,甚至他们的表现会比一般人更加的出色,可说到底应该都是不带任何情感色彩的工具才对,而且这一类从小培养起来的机器在忠诚上一般比较可靠。

除了震惊之外,许平更是眼里精光一闪,闻婷会说出这样的话也不知道是出自真心还是一时的冲动,最起码而言以她这样的身份除了不该有这种思考方式以外,她更不会说出这样的话,这几乎有点大逆不道的意味了,御用拱卫司那么多年的洗脑可不是闹着玩的。

一个机器,一个只为了忠诚而存在的机器有自己的思考本身就不对劲,会说出这样的话更是让人瞠目结舌,如果这一切不是有人教她的话,只能说常年与正常会接触以后闻婷的思想也有了变化,又或是说从一开始她就有了自我的思想,并不是那种脑子单纯的杀人机器。

说完这一切,闻婷松了口大气,紧握的手掌一张开那小小的芯片已经扭曲变形了,她下意识的看了看许平,眼里没有慌张只有深邃的一种别意,眼里的明亮闪烁而过,瞬间让人懂得了那是属于她的一份情感。

与其说是关掉设备之类乱七八糟的借口,还不如直接毁掉芯片感觉更有诚意,御用拱卫司的人因为阴毒狠辣出名不过在否些事情上一向不会小家子气。这样做既感觉光明正大又有示人坦诚之意,作为皇权的机构最会审时度势了,对有的人可以是鹰犬之态无所不用其极,而有时候又可以摆个光明磊落的高姿态来示好,这是最普通不过的权谋之术。

在这个当口上搞什么监听没必要,万一被许平发现的话就得不偿失了,到时候老妖怪雷霆一怒肯定得找一个背锅的,就算是他张圣阳这个正司长也少不了被扒掉一层皮,自然谁都不想去招惹这么一个惹不起的滚刀肉。

“芯片已经取出来了,现在发生的一切还有说的话都没人知道。”闻婷说着话转过身来,她的左臀上有一个新鲜的刀口,尽管很细微也用线缝上了,那雪白而又无瑕疵的美臀上出现这样的一道刀口简直是暴敛天物让人唏嘘不已。

确实,她的语风变得够快的,刚才在外边的时候还吹捧着御用拱卫司。现在话风一转对白诗兰训斥起来毫不客气,许平总感觉她是话里有话,似乎是有什么难言之隐一样。

“我,我想躺一会……”白诗兰的神色有些黯淡,抓住了被子裹住了自己一丝不挂的身体。即使刚接受完高潮的洗礼,可现在身体再怎么火热都遮掩不住心里的发冷,那是一种让她始终无力而又无比厌恶的感觉。

白诗兰的神色有些无神,她并不害怕商海上有规则的明争暗斗,可即使她嘴上不可能承认但她也明白所谓的商业在国家和政权的面前都是儿戏,在国家机器的面前商人是何等的渺小。为了太平一切都可以是美好的,商业有自己的法则,商业也有着所谓天才可以玩弄这些规则,一部分人的如鱼得水也是建立在这些条条框框的里边。

而事实是残酷的,这些都是和平时代的假像,所谓的成功其实仅仅局限于商业的范畴。一但涉及到政治利益的话,不管任何的手段和天才都是虚假的,所谓的商业确实有规矩可以遵循,不过出现动荡和战争的话所有的规则都是虚假的,虚假到你嘴里名正言顺的所谓理法都是一种可笑。

哪怕是在和平年代,商人永远得遵守国家给你制定的规则,一但逾越的话后果也是严重到不堪设想的地步。

有强权,没公理,秀才遇上兵,有理说不清!商业的强势和所谓的成功在政治的面前极端的可笑,如果没一个和平的环境商业是无法发展的,而所有的商业都会打上一个特属的标签,没有一个强大的国家做后盾的话任何商业的先进和所谓的繁荣都是虚假的,说穿了那只是任人蹂躏的一个聚宝盆而已,国家机器只要一个规则就可以改变一切。

这一切都是残酷的,但都是活在太平盛世的人所能理解的,任何战乱的国家或者是没强大国家支持的集团都不可能有商业上的巨头,这是现实发展不可否认的规律。

“白总,这应该是你能站到的高度,可你总是自己掩耳盗铃!”闻婷顿了一下,依旧冷声的说:“你沉迷于小小的成功,而你所谓的成功不过是玩弄一些民间的规则而已,就像这个所谓的环球娱乐公司一样。做到世界第一也不过是一个民间的娱乐公司而已,哪怕吹嘘得再厉害也没用,对于你而言顶多就是收入和造星的成就而已,你始终是在逃避现实,不敢去面对更高一层的东西。”

“闻婷,你懂得挺多的嘛!”许平忍不住开了口,饶有深意但绝对没有善意,对于闻婷的目的突然有些兴趣了。

“老祖宗,您虽然不是现代人,但在我的眼里,您绝对不是那种会被蒙蔽的傻子。”许平原本是想提点一下闻婷的态度问题,哪知道闻婷竟然是深邃的看了许平一眼,依旧冷声无波的说:“一切的规则和和平是建立在和平的基础上。除此之外所有冠冕堂皇都是假的,商业依靠着政治和国家的强盛,这一些白总都该明白可她却一直逃避着,从她斩露头角的时候她就麻痹自我不敢面对这一切,现在却又表现得这么哀怨你不觉得可笑么。”

“哦,那她是怎么逃避的?”许平倒来了点兴趣,和一个杀人机器说这么多话,本身就是一件好玩的事。

“逃避所有商海以外的规则。”闻婷顿了了一下,语气带着些须的不屑:“白总只想在小范围不关疼痒的地方展露才华而已,别说是那些国家动荡可能出现的危机。就连受白家,或者是穆家影响的那些产业都不太想涉足,不敢于和其他的名门望族竞争。可笑的是一个女人想证明自己的才华却又一味的逃避,哪怕是小资本的操作但只要涉及这些名门望族的产业就不敢指染,这本身就是一个笑话,还需要其他的语言来嘲笑么。”

“别说了……”白诗兰拿小臂捂着眼睛,声音低沉无比,语气里充满了沮丧和无奈,这些都是她明白的,可又是她的自尊不愿意面对的东西,所谓的倔强和不在乎的态度实际上是一种懦弱。

闻婷并没说话,很从容的拿来一块纱布包住了美臀上的刀口,那闪亮明媚的眼睛依旧静静的看着许平。与那晚在舞台上的惊艳相比,这时候她的眼眸无比的深邃又特别的纯净,哪怕她说出来的话很是冷酷但让人感觉她的心依旧是单纯的。

那双明亮的眼眸里传来的不只是尊敬和楚楚可怜的意味,还有一种对希望的向往,灵魂有了自我以后一种发自于人性中的追求,只是杀气在一刹那闪烁得出。

“白总,跟在您的身边很好玩,哪怕是卑微至极最起码我有了自己是个人的感觉,这种感觉很是美妙,但这绝不是一个工具该拥有的。”

闻婷突然笑了,笑得无比的甜美,但眼眸里却是杀气崩现。手上的寒光一闪带着无比的阴寒,猛的朝旁边挥舞而去,冷声而笑:“对么,亲爱的柳仪!”</front>

盛世王朝(第十三集)(04-06)

第四章、小道消息砰的一下,巨大的液晶电视被一切为二,切断的点线喷出了火花发出了刺耳的声音,瞬间就冒出了阵阵的黑烟。

这一刀无比的凌厉,除了苦练这种一击毕命的招数之外,还得有蓄势待发的力量。这种看似随意的挥砍在外行人眼里似乎很简单,可这样的一击里需要的力量和功底之深厚是常人难以想象的,就算是再老辣的高手要突然的挥出也需要酝酿许久的隐忍。

巨大的声响把白诗兰惊动了,抬眼一看时即使她醉意伴随着高潮的美妙让脑子还有点发晕,晕沉沉的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而这时她看见的只有一道残影,速度奇快又雪白无比,伴随着一道如流星划过般的寒光闪烁着惊人寒意。

扑哧的一下,墙壁上深深的一刀砍痕挺直无比,旁边有隐隐的鲜血挥洒着,点点滴滴看起来不多但却让人感觉触目惊心。

在那一刀挥出的瞬间,白诗兰感觉脑子一晕眼前也有点花,赤裸的身体已经被薄薄的小被子包上。当她反应过来的时|候许平已经将她抱在了怀里,温柔的亲吻着她那迷人的小嘴唇:“没事的,等一会你就知道答案了。”

高潮的余韵布满俏美成熟的小脸,但那让人销魂蚀骨的滋味已经渐渐的消退,白诗兰无力的嘤咛了一声后定下心神。她的眼眸带着几分哀伤之色,现在虎落平阳的滋味已经够不好受了,而自己身边还曝露出这么多残酷的现实,即使她的心志强于一般男人但依旧感觉到一种万念具灰的无奈。

闻婷面色阴沉的握着那把小小的匕首,刚才连续的两刀蛰伏许久,一出手就呈现出要一击毙命的雷霆之势。明显她对柳仪的出手早有准备,或许刚才说那些话除了是想打击白诗兰以外,也是想麻痹一下柳仪分散她的注意力。

房门前,那本来听起来娇柔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雪白的冰肌玉肤被鲜血点缀看起来触目惊心。那无暇的肌肤被利刃划破后让人感觉心痛万分,柔嫩的青葱玉指捂住了肋下的伤头,鲜血不停的从指缝渗出来,伴随着身体疼痛的颤抖一点一点的往下滴。

长相甜美,看起来比较柔弱的柳仪此时倚靠在门框上,捂着伤口呼吸有些急促。她的脸色略略的惨白,心里清楚那一刀闻婷绝对是下了死手,如果不是自己反应稍快一些的话伤到的就不是肋骨了,但饶是躲过了这致命的一击也没用,就算自己不受伤的话也不是闻婷的对手,更何况眼前还有一个更加恐怖的老妖怪存在。

柳仪的面色有些苍白,银牙微微的一咬似乎还在思着脱身之策,可看着闻婷手上那寒光渗人的匕首却控制不住的露出无奈之色。

“柳妹妹,现在该说一下你是谁的人了吧!”闻婷意味深长的笑着,玩弄着手里还在滴血的匕首,她的语气充满了鄙夷却一点好奇都没有。

连柳仪的身份都出了问题,白诗兰顿时更是云里雾里,心里感觉越发的低沉了。只不过许平倒有点疑问,按照这个变化来看的话闻婷的身手应该远在柳仪之上,可柳仪身上刚才明明没感觉到有内力的存在,也就只有她躲避的那一瞬间有小小的一点波澜,小得不细心的连自己都难以察觉。

按理说这种别有用心的人应该身手不凡才对,总不能柳仪真的是凭借傲人的姿色和脑子潜伏在白诗兰的身边收集情报吧,这根本不符逻辑,没一定能力的话碰上点变故的都处理不了,这不符正常的用人之策。难不成这柳仪修炼过什么能隐藏真气的秘术?这也不太可能啊,许平自问对天下的旁门左道和各种功夫不说样样烂熟于胸但起码也算精通,有信心绝对没一门秘术能在自己面前瞒天过海。

可看柳仪躲刀的那一下明显也是个练家子,之前进屋的时候却察觉不到她身上真气的波动,这一点让许平诧异之余表情也渐渐的凝重下来,那种自以为一切都在掌控之中的自信心瞬间就受到了打击。

相比之下闻婷似乎对于柳仪早有了解,按她一流颠峰的身手,如果柳仪真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普通人闻婷就不必弄得这么麻烦,随随便便就能把她杀了。

可现在的情况是柳仪躲过了她那狠辣无比的两刀,这证明了柳仪的身手应该也不弱,要知道在动手之前闻婷还小心翼翼的分散了她的注意力,别的不说光是这种反应和警惕性就证明了柳仪也不是一般人。

柳仪粗喘着,与之前唯唯诺诺的模样相比现在虽然受了伤但眼睛还是打着转,似乎是在审时度势后确定了自己的处境过于危险而且毫无抵抗,她银牙一咬猛的冲出了房间,一瞬间又让许平感受到了真气异常的波动。

柳仪的选择是逃跑,因为这样的情况傻子都知道没有胜算可言。

“想跑,没门……”闻婷的身影奇快,似乎是早有防备在柳亦身形一动的时候她也追了上去,动作干净利落怎么想都想不到她是之前那个娇滴滴的小明星,速度之快简直让人咋舌。

两个赤裸的天后级美女一前一后的冲了出去,没多一阵就听见了一阵轻微的打斗声,可惜的是持续的时间很短就被柳仪的一声惨叫结束。白诗兰这时候忍不住闭上眼睛叹息了一声,脸上顿时浮现一种万念具灰的颓废之色,许平抚摸了一下她的秀发后抱着她走进了浴室,将这刚享受过高潮却又情绪低落的美少妇轻轻的放见了浴池内。

至于房外的撕杀许平暂时不于理会,按照刚才的形势来看柳仪绝对不是闻婷的对手,解决她应该是轻而易举的事。从刚才闻婷的表现来看她应该还有什么话要和自己说,所以许平也不担心她会落逃。

只是许平很在意柳仪到底是靠什么办法隐藏着自己的内力,连暗司出身的闻婷在自己的面前都无所盾形,而她却有这样瞒天过海的本事。这一点瞬间就让许平紧绷了神经,久违的警惕心再次的紧张起来,按照眼前的情况来看柳仪的身份肯定也不简单。

温热的水似乎冲刷不去心灵上的阴霾,明明是自己脚下最温顺的两个女奴,是自己一手捧起来的新生代巨星,可又在电光火石间出现了这样的变化。她们之前在自己的面前乖巧无比,用逆来顺从来形容一点都不为过,白诗兰无论如何都接受不了这样的现实,自认聪明绝顶的她竟然一直没察觉这两人是潜伏在自己身边的奸细。

白诗兰感觉气都有些喘不上来,号称商海铁娘子的她习惯将一切了然于胸掌握于股掌之中,而现在发生的一切让她感觉十分的无力,她原本强大的自尊心在这一刻几乎要崩溃了。

那一直意气风发的俏脸上略有迷茫,我见犹怜让人感觉阵阵的心疼,不过对于一个兽兴正中的男人而言没必要有那么多的惆怅。刚才白诗兰高潮了不过许平可没射,这会看着这楚楚可怜的美少妇没过多的心思来怜悯,直接跨坐在了浴池边沿上,嘶着声说:“白总,过来!”

白诗兰头看了许平一脸,她半个身子都浸泡在水里,这一头高度是十分的微妙。刚好巨大的龙根狰狞的面对着她,紫黑色的龟头杀汽腾腾,巨大的凶物散发着淫靡无比的气息,近在咫尺的距离那特殊又充满刺激性的味道让她瞬间就感觉脑子晕了一下。

近在咫尺的凝视,瞬间那气息扑面而来让白诗兰感觉呼吸一滞,即使心有惆怅但本能的情欲燥动还是让她下意识的扭动了一下身体,有些不好意思的别过头后颤着声说:“你,你要干什么。”

“怎么,自己爽完了就不认帐,这时候不得伺候伺候你的男人么?”许平一手轻轻的伸出,按住了她圆润细嫩的香肩把她轻轻的拉了过来,嬉皮笑脸的说:“白总,现在矜持可是没用的,我一来就给你挖出了身边的两个奸细,于情于理您是不是得干点什么报答报答我。当然了我的爱好只有女人,以身相许这个最我的口味,你不是说了今天要痛快的给你老公戴一顶绿帽子么!”

这样的念头让许平心潮瞬间澎湃起来,人妻少妇娇羞的模样让人邪恶的欲望变得疯狂,明明她已经不是懵懂的少女但却有这样娇羞的表现,这一点让许平感觉混身的血液都在兴奋的吼叫着。

“我不会……”白诗兰脸色微微的发红,转过头来看着许平,那漂亮的眼眸里似乎隐隐有泪花但却有太多杂乱的东西在闪烁着。

“不会可以学的,你那么擅长调教女人,也该相信自己有无师自通的天赋。”

许平不由分说的将她掰过来面对着自己,如此近的距离龟头直接顶在了她的胸前,许平忍不住色咪咪的一笑后挺了挺腰开始往上移。

龟头延着她吹弹可破的肌肤一路往上,尽管美丽的乳房和那深邃的乳沟用来乳交绝对是极品,不过现在还不到那个地步。许平只能先忍住这个想法,慢慢的龟头直直的顶在了白诗兰的下巴,这个动作轻佻无比是绝对是调戏,白诗兰面色微微的一变似乎是女强人本性想发作,她何曾被人如此肆意的调戏过,心里的自尊作祟瞬间就让她感觉很是不悦。

可略一犹豫间白诗兰又沉默下来,大眼睛楚楚可怜的看着许平一眼后长出了口大气,语气有几分扭捏的说:“弄疼的话可不要怪我,我从来没伺候过任何的男人……”

说话间她的语气有些幽忧,柔嫩的小手轻轻的握住了龙根,巨物瞬间兴奋的一跳,那份坚硬和灼热的温度让她感觉心跳控制不住的加快。刺鼻的气息就如是最好的催情药一样,但她此时的表现却似是个未经人事的处子,抓住龙根后楞了楞似乎不知道下一步该怎么做。

明明是个祸国殃民的尤物,正是风华正茂成熟得明艳动人的时刻,可这时脸上羞怯的迷茫却又那么的诱人。

屋外传来隐隐约约的惨叫声,声音从高亢再到渐渐的低沉,这似乎是让她失神的原因,也总让她感觉心神不定无法集中精神,明显她在猜想着柳仪为什么会发出这样的惨叫。许平一看顿时感觉有些无趣,尽管欲望还很澎湃不过漫漫长夜也有的是时间折腾,许平虽然是欲火焚身不过兴致不太高昂的情况下可不想搞得和奸尸一样,那样一点情趣都没有。

一念至此,许平意味深长的看了她一眼,转身走出了浴室。白诗兰微微有些发楞,虽然她本能的觉得许平这一眼没什么恶意,可一向自尊心强大的她看着许平这样转身就走瞬间就有种不爽的情绪控制不住的孳生,那是一种被人漠视的感觉让人很是不爽。

尽管白诗兰曾经自傲的表示过她不需要靠这副皮囊,她有的是惊人的才华可以安身立命,可经过这样的大起大落后证明这一切全都是错的。这副皮囊让她成了政治婚姻的工具嫁入了穆家,即使她再有才华还是成了牺牲品,更何况任何一个女人都不可能在意自己的容貌。

就如不吃醋的女人一样,这一类的生物是不存在的。白诗兰自然也不能免俗,所以她自尊心再怎么强大还是会在意自己的容颜,否则的话她也不会如其他女人那样尽心尽力的保养自己的容颜,始终害怕衰老的那一天又想让自己保持每一天的倾国倾城,希望每一天的自己都容光焕发风采迷人。

今晚的打击让她感觉恼怒可脑子却又异常的清醒,她明白到自己不可能忽视这副臭皮囊,即使这副皮囊让她成为政治婚姻的牺牲品,但也是她的骄傲之一,美女总裁的名号之前是她嗤之以鼻的,可现在看来之前自己高傲的姿态不过是个笑话。

失去了往日光鲜亮丽的一切,白诗兰觉得自己只剩下这副臭皮囊,可如果这副臭皮囊还被那种漠视的眼神对待的话,对她的自尊心无疑是一个巨大的打击。

房内,许平倚靠在床头,闭着眼睛抿着杯中的酒水,一股香醇让人迷醉,却又让血液控制不住的沸腾。许平不是刻意的想装逼,因为之前总感觉一切尽在掌控,任何人都不放在眼里,任何人都可以玩弄于股掌之中。

可现在柳仪这个小角色的出现让许平开始重新审视自己的这种信心,没想到一个小小的角色竟然也有这种让自己看不透的本事,如果继续这样盲目的大意下去恐怕最终没什么好果子吃,许平虽然是个自负的人可一但遇到问题的话绝不会逃避,柳仪的出现对于许平而言确实是敲响了警钟。

没多一会似乎稳定了一下情绪的白诗兰就走了出来,本能的矜持让她忍不住用一条大大的毛巾围住了自己的身体,这样自欺欺人的举动无疑是可笑的,但不得不承认这种掩耳盗铃的举动在有心人的眼里又多了几分异样的刺激感。

明明赤裸相见过,也被自己压在跨下肆意的玩弄了,可白诗兰依旧保持着这一份似乎无法控制的矜持。这种举动让许平心里邪恶的一面瞬间就兴奋起来,那种玩弄少妇人妻的邪恶快感瞬间就变得无比的剧烈,更何况对方还是一个商界的女强人,这更是一个强烈的刺激点。

通向女人心灵的道路是阴道这话肯定是对的,对于许平而言刚才的爱抚太过轻描淡写了,完全没达到灵与肉一的效果。自己这一夜的时间要在她身上享受尽那种极致的感觉,将这美艳的少妇调教成自己跨下最温顺的尤物女奴。

“老祖宗!”白诗兰走到了许平的面前,沐浴后的那份清爽,加之她的成熟美艳瞬间就让人眼前一亮。这时候的白诗兰少了几分娇羞,眼眸里的哀伤之色好了许多,隐隐约约存在的倔强在闪烁着让人无比的期待。

“脱!”许平打量了一下,眉头微微的一皱表现出了一副不满的样子。

大毛巾落地,白诗兰这次的神色表现得很是平静,即使有一刹那的犹豫但动作却没有停滞。看得出她已经有了充足的心理准备,这次的白诗兰显得有些风情万种,大眼睛直直的看着许平尽管有些害羞但也有倔强的勇气,肆无忌惮的展露着她美丽成熟的胴体,任由这个陌生的男人欣赏着她最满意的身体。

失去了一切似乎很痛苦,但又似乎少了一直以来身上的束缚,那如是枷锁的东西脱去让白诗兰脑子里多了许多的想法。白诗兰这时候眼里柔光一闪,轻轻的跪了下来跪到了许平的面前,双手颤抖着扶住了许平的大腿后柔着声说:“老祖宗,我说过今天我想好好的放纵一下,或许不只是今天,以后也是!”

白诗兰感觉自己的自尊受到了刺激,无论如何她都不允许最后的骄傲被漠视,在连番的打击后白诗兰感觉自己心里产生了很多之前不会出现的想法。

“怎么突然想通了?”许平玩味的笑着,被她的小玉手一摸爽得都有点起了疙瘩,不过看着这样美艳强势的美少妇跪在自己的跨下,心理上的满足感还是特别的高涨。

“不算想通,哎,脑子乱乱的,真的什|么都不想去想了。”白诗兰突然神色一黯,低下头来声音带着一种委屈的意味:“或许闻婷说得很对,再成功我也不过是个坐井观天的小商人而已,而且还是一个宰不了自己命运的女人,有时候我都在想自己那么累干什么,又为了什么。”

对于她现在多愁善感的状态许平除了摇头外也不知道说什么了,这时候美艳的少妇跪于跨下,可许平心里总有些疑惑竟然没法专心的来个禽兽不如,这种情况真的是一点都不科学。

或许也是因为外边刚才有持续不断的惨叫声吧,柳仪的声线渐渐变得孱弱起来,直到那个声音彻底听不见的时候闻婷才走了进来。她身上有隐隐的血迹,进来后只是点了点头就快步的跑到浴室内,再出来时那美丽的玉体上已经清爽如初,就凭那甜美可人的长相估计谁都看不出她刚才下手的狠辣,也看不出她身上一直藏着一把锋利骸人的匕首。

闻婷似乎有些累,不过并没有受伤,走到床前后先是把发丝里的匕首丢到了一边,紧接着跪在了二人的面前。那双似乎有千言万语的眼眸闪烁着,当看见白诗兰那副疲惫而又似乎温顺的模样隐隐有些惊讶,但随即眼里的柔光一闪轻声的说:“白总,闻婷是职责所在,请您原谅闻婷这些年的欺骗,闻婷也是真心的感谢您这么长时间以来的照顾。”

“我照顾你?”白诗兰自嘲的一笑,没恼怒的情绪反而让人感觉有些心酸:“你可是御用拱卫司的人啊,皇帝鹰犬一向权势滔天,谁不知道你们在大明是横着走的角色,是谁都不敢招惹的一群恶鬼,我看是你照顾我还差不多。”

“御用拱卫司从来都是身不由己的傀儡,没有信任,没有自尊,有的只是所谓的忠诚而已。”闻婷似乎也有点不好受,马上解释说:“白总,虽然我是奉命潜伏在您身边,可闻婷可以摸着良心说我从来没有做过任何对不起你的事。即使您对我般凌辱过,可我从没任何的怨恨,因为那样屈辱的感觉让我很是舒服,我能清晰的感觉到自己有情绪,自己不是个机器而是一个人。”

“良心,你们这些鹰犬有那种东西么?”白诗兰突然鄙夷的一笑,站起来走到了闻婷的面前,居高临下的眼神略显冷漠:“现在的你看起来和之前一样,还是这样温顺的跪在我面前,我还是这样居高临下的看着你。闻婷啊闻婷,当年你应该往演戏的方面发展,以你这样的演技你的成就肯定在柳仪之上,当然了柳仪的演技也够厉害的,你们简直堪称是珠联壁了。”

良心?这样的话题让闻婷自己都沉默了,脸色上的黯然一闪而过,但她并没有纠结于这个问题,而是摇了摇头后轻声的说:“柳仪的身份已经问清楚了,她也是隶属于御用拱卫司的麾下,至于是哪一个部分我就不清楚了,御用拱卫司麾下人马错复杂,恐怕除了正司长外就算是副司长都不知道到底有多少的人马和部门。”

“她人呢?”白诗兰一听恨得直咬牙,没想到这二人居然全是御用拱卫司的走狗。

之前环球娱乐公司内部就出了真龙会的叛逆,而现在最亲近的两个女人却是皇帝的爪牙,为什么这两派人都潜伏在自己的身边却能相安无事,难不成是自己太好糊弄的关系。

“处理了!”闻婷的语气轻轻的,甜美的容颜看不出半点的杀气。

“看来皇帝还满重视你的嘛,居然玩了一手双管齐下!”许平调笑着,手伸出去抚摸着白诗兰的青丝。这举动看似亲密无比,白诗兰微微的一楞后感觉心里柔软的地方被触碰了一下,因为在她看来这似乎不只是一个男人的温柔,更似是一个人在奖赏自己脚下乖巧的宠物一样。

尽管没任何轻佻和鄙夷,但似乎在一瞬间就能让人明白到什么叫尊卑之分,这一点让白诗兰感觉脑子阵阵的发颤,那种被人居高临下俯视着的感觉未曾有过,曾经的自尊和骨子里的倔强让她不停的反抗着这种压迫,可在这一刻不知道为什么心里却是怯弱的选择了接受,而且一点想象中的厌恶都没产生。

白诗兰的神色一阵的恍惚,感觉男人的手掌微微的用了点力,她不由自的伏在了许平的膝盖上,饱满的乳房贴在了男人的肌肤上。这种感觉鬼使神差一样无法拒绝,许平很满意她的表现,赞许的笑了笑继续抚摸着她的头发,眼睛却看着闻婷示意她继续说下去。

至于柳仪是死是活就不用问了,既然说处理了那肯定没好下场,御用拱卫司出来的人哪个不是杀人不眨眼之辈,闻婷动了手撕破脸皮肯定不留活口,只是不知道她能从柳仪的嘴里榨出多少有用的线,还有最关键的一点就是柳仪怎么能一直隐藏着自己的真气,这是许平最在意的一点。

明显闻婷是下了狠手,压榨出了不少有用的情报:“柳仪和我们不同,她是子承父业进入御用拱卫司的,至于她进入选秀再进入环球娱乐也是御用拱卫司一手操作。事实上她隶属于哪个部门自己都不清楚,她们部门的负责人是谁也不知道,唯一可以确定的一点就是她们的职责就是监视我们暗司,潜伏在白总的身边一是监视我二是顺便监视白总。”

话音一落她顿了顿,小心翼翼的一看白诗兰温顺的蜷缩在许平的腿边,眼眸闪烁着却没再恶语相向,与往日里意气风发的她一比呈现出一副很是安详的状态。

“这么多年我一直怀疑她,因为她虽然很谨慎但偶尔会出现真气的波动,如果不是细心一些的话根本无法察觉。”闻婷这才接着说:“有时候我以为是自己的错觉,因为过神来再一观察她又是个普通人的样子,反复几次以后我可以确定她肯定也是个练家子,只不过有独门的密法隐藏住自己的真气。不过拷问过后她交代并不是有什么能彻底压制住真气的功法,而是因为她们的部门一直掌握着一种药,这种研制而成的药整个御用拱卫司也只有她们才有。”

说话间闻婷张开了手掌,她递上来的一个指头大小的玻璃瓶,瓶子里是一些淡黄色的液体。

“这药的作用是抑制内力的?”许平心里一个咯噔,这种药不是只有琳娜她们手头才有么,怎么皇帝手里也有。虽然说皇室早就有对付武林高手的心思是情理之中,可问题是连柳仪这种明显地位并不高的人手里都有,那就证明这种药物的研发肯定有了更高的层次。

毕竟大明人才济济,除了琳娜她们之外有其他人能研究出这一类药物并不稀奇,但柳仪拥有这种药剂让许平看见了一个危险的信号,如果是一个小小的爪压都能有这种配置的话,那就证明皇帝手里肯定有更为完美的新产品。

“确切说不是抑制内力,而是压制住武林高手的内丹。”出奇的是白诗兰似乎很熟悉这些,看了看后轻声说:“之前皇家医学院和其他的部门联过专门研究这个课题,实验后发现如果以抑制内力为出发点的话,那药物的效果就得分三六九等,比如说可以抑制一流高手的药肯定是对地品高手无效,层次性的差别会让研究走入一个弯路更多的误,于是这项工作开始求其他的目标来作为方向。”

白诗兰倒是如数家珍,因为当年皇家开始插手这个项目的时候,明面上是由她当时正管理的医药集团介入,以民间商人的身份开始推进这项技术的发展。

当时皇室肯定有防范于未然的心里,尽管进入热武器时代了,但一些神出鬼没的武林高手还是让人感觉防不胜防。大明王朝几年来经历了多少的腥风血雨没人数得清,而那些冷兵器年代少不了这些武林高人的身影,不管是叛乱还是皇室内乱再乃至一开始的开朝之战,那些强者是谁都无法忽视的存在。

曾经这些能以一敌十,乃至是敌的强人是多少人闻风丧胆的存在,哪怕是再位高权重的人也必须避讳三分。而国教里高手如云,在皇室内乱和外敌入侵时又扮演了至关重要的角色,这一切都是每一个掌权者不能忽视的,哪怕是到了热兵器的年代这依旧是不能避的事实。

试想一下皇帝乃至当官的狗命是多么的值钱,如果这些高手为我所用的话自然是皆大欢喜,但要是有桀骜不训之徒以武犯禁的话就不好玩了,碰上个有绝顶轻功的高手刺激你的话,分分钟有可能有头睡觉没命起床,所以这些武林人士不管任何时代都是官家的避讳之一。

皇家最喜欢干的是过河拆桥的事,而未雨绸缪也是一个好皇帝该有的基本素质,在这一点上有先进之明是值得赞许的。针对于武林高手的研究早在一年前就开始了,不过那时的科技不发达,历时那么久后直到三十年前才有一个雏形,大概的确定了以药物来抑制内力的研究思路,而那时也是人体基因学突飞猛进的黄金年代。

内力,武功,真气,丹田,这些直到现在依旧是谜的字眼早已经进入科学家们的视线中。而那时恰好有一个契机,间接的支持了这项原本居心叵测的研究开始走向光明化,那就是和平年代各个运动会开始排斥来自大明的选手,不管是任何一项运动都想把大明的运动员拒之门外,甚至为此还暴发了一阵世界性的反对浪潮。

原因无他,那就是大明的运动员取得了足够辉煌的成绩,比赛过程几乎是无悬念的碾压。因为大明派出的运动员不少都是老辣的武林高手,仰仗着强大的内力让肉体的力量超越了普通人的极限,几乎是碾压性的取得了各种运动的胜利,可以说那段时间是参加运动会的十之八九都是门外汉类型的武林高手,这种行为无易是在羞辱那些真正从小苦练的专业运动员。

那时候各类比赛毫无悬念可言,这些半路出家的武林高手去拿金牌和砍瓜切菜似的,可以说是手到擒来比吃饭拉屎还容易,吃饭你还怕噎到拉屎有时候还会便密,但拿金牌却是手拿把撰的。

对于这一现象全世界的抗议浪潮一波接过一波,尽管大明那时国力强盛,但也不得不考虑这气势凶凶的众怒。加之不少大明的普通名众也觉得这样做实在是胜之不武,拿金牌也没什么荣誉可言,所以在皇室的干预下只能宣布大明暂时不参加任何的运动会,先休息一段时间来找一个解决问题的办法。

而那时一些运动员也是苦不堪言,他们大多都是正经苦练的,偶尔有练过内力的就算不刻意的去使用但一激动之下内力还是会本能的驱动,即使他们也渴望公正但实在很难办到,毕竟人类对身体本能的控制并不是他们的意识所能左右的。

而且他们也不喜欢那些什么都不懂就武林高人参加那么正经的运动项目,那几乎是在拿武功羞辱每一个运动项目,人体所谓的极限只限于普通人,在这些武士人士而言有内力的加持就和开了外挂似的。

其他国家不满,民众认为胜之不武,真正的高手也不太愿意出去撑这个门面深怕丢人现眼又怕被人说沽名钓誉,而那些真正的运动员又因为出场机会被剥夺而心有不满。再加上科学家们也发出了反对的声浪,一致的认为武林高手参加的话会造成重大的影响,让人们无法认清人类身体真正的极限,严重影响科学的研究无法取得真实的数据。

内外一致的反对声颇有点怨声载道的意思,对于这一现象可以说全表现出了嗤之以鼻的态度,在这样的情况下皇家就举着顺民意的大义,将这项原本秘密进行的研究计划浮上水面,有了冠冕堂皇的理由自然能得到更多的资源支持,也能吸引很多在这方面有兴趣的科学家。

原本丁彤是在那种背景下国的,但却因两位皇子的夺位之战阴差阳错的却没加入这个项目之中,不过大明有的是异想天开的科学家,无数的天才蜂拥而至也加速了这项科技的发展,大约在十五年前还不是很稳定的药剂就问世了,十年前可以抑制二流高手的药剂也驱于稳定。

这些药能压抑住内力,武林高手们该去修炼就修炼,那些也练过武功的运动员也不再受这个问题的困扰,大明的运动员开始出现在各大赛场上公平的竞争着每一个胜利,一时间倒是一副皆大欢喜的美好结局。

这些药有了正经的用途自然能光明正大的研究,而科学研究永远是在追求完美,即使已经解决了这个问题但在皇室的资助之下这个项目用突飞猛进来形容也不为过。

而抑制内力的研究方向在药品不断推陈出新的时候却有了越来越多的质疑声,甚至内部都开始怀疑的浪潮是在七年前出现的,那时候科学家们也都觉得这样的研究思路是事倍功半,如果要根据内力的强弱来研究出针对性极强的级别药物,这样的做法无疑是事倍功半。

所有专家学者都觉得这样需要极强针对性的研究太过繁重而且并不科学,于是初见成效的研究开始转形,皇家为了正直的形象自然把这一切都套在了民间资本的外壳上,于是大明的各个医药集团就接手了这个计划,美曰其名的让民间资本成为研究的力。

那时候研究的思路三六十度大转弯,开始针对丹田产生内力这一现象,屏弃之前的烦琐的研究思路开始一心一意的朝着本源下手。恰好那时候白诗兰已经斩露了头角,执掌着一个由皇家医学院和民家资本融的医药集团,规模在国内说不上数一数二但在科研这个领域上倒也是脱颖而出,自然这个任务她也分到了一杯羹。

事实上这种药因为市场范围小,应用范围并不广没多少的利润可言,但皇家明面上的税收和政策优惠,暗地里的拨款都是一块香饽饽,光是政策性的补贴已经能让你稳赚不赔了。可以说涉及这方面的财团都是趋之若骛,民间资本的大力参与也加快了这个项目的繁荣与进步。

“这药早就研究出来了,就是不知道这是第几代而已。”白诗兰的声音轻柔无比,仿佛想起了那属于自己意气风发的岁月:“那时候这研究已经完成了,但这么多年过去肯定有更深层次的改进,想来原本的那些缺陷也趋于完美,不过后来我又掌管了环球娱乐集团所以对这些就不清楚了。”

“据柳仪说,这药分两种,而且药效也都驱于完美基本没什么副作用。”闻婷见白诗兰似乎没生气,这才在旁边小心翼翼的补充说:“闻婷服用的这一种,属于抑制内力的类型,是动口服的时间性有限不说还必须常时间服用,常年累月的是不是真的没副作用没人清楚。而另一种压制内丹的强效药她并没有,但她说过那一种药性极端的霸道,所针对的是驱动内力和储存内力的丹田,似乎那种药的研究更趋于完美。”

压制丹田?许平倒是沉吟了,这确实是一个好的思路,比起琳娜她们研究出来的药方针更加的明确,只要产生内力的丹田被控制住的话,不管修为多强都会抡为普通人。

既然柳仪说过第一种药是自愿口服的,那以御用拱卫司的作风应该也研究出了别的生效方式,比如注射或是其他的渠道,毕竟这种药如果运用于御敌的话肯定得有能有效发挥的渠道,否则的话药性再怎么霸道也不过是华而不实的东西。

总不能来了刺客,你拿着药上去笑咪咪的哄着他说:“按大明法律规定,刺客不能空着肚子动手,来,哥哥给你糖吃。”这也太扯蛋了。

“那一种药效果如何?”白诗兰何等聪明的女人,她看得出许平对这个项目有些兴趣就动追问,而现在对于她而言也是一个平复期,她需要点时间来做些心理准备,最起码是心态上的转变她必须好好的适应。

“那一种药的研发和使用是个秘密,以柳仪刚突破二流的境界和她的地位还没资格使用,据说那在御用拱卫司内部都是很大的秘密,知道的人也寥寥无几。”

闻婷说到这的时候语气带着几分低落:“不过柳仪大概听说过,而我也隐隐有点风闻,只是我不确定这些道听途说的消息准不准确。”

白诗兰也觉得闻婷不知道是正常的,因为研究思路转变以后皇家就开始频繁的插手,研究班底和领导小组开始多了御用拱卫司的身影。白诗兰当时最怕的就是招惹到其他名门望族,对于这些朝廷鹰犬那更是退壁三舍,或许不只是她,任何人都不想招惹这一帮滚刀肉。

所以那时白诗兰就心生了退意,急流涌退的离开了这个行业转而投向了娱乐圈,对于后续的研究进展也不太清楚了。

“老祖宗,诗兰还有一瓶上好的十里香,这就拿来让您品酌一下。”闻婷刚想继续说下去,白诗兰突然柔声的一言后走了出去。

她应该是在避嫌,心里少了些怨天尤人以后她聪明的思维又来了,知道有的事自己还是避一下比较好,而且这些也不是她所好奇的。尽管现在的处境和今晚的变故让她心里很低落,甚至可以用阴沉来形容,可不知道为什么在思想开始转变的一刹那,她居然懂得了有时候女人该懂得避的道理,这与她一惯来强势而又自我的作风严重的不符。

白诗兰出去的时候还特意的带上了门,闻婷微微有些诧异,但还是继续说道:“那种抑制丹田的药具体效果不知道,但要的作用就是压制住一个高手的丹田令其瘫痪,众所周知一个高手一但驱使不了丹田的话就无法动用武力。简单来说,那种药的效果已经很是显著,任凭你修为有多高,只要一动用内力的话丹田就会瞬间产生让你生不如死的剧痛,任何的修为都没办法抵抗,为此皇家甚至找出了一位世所仅存的天品高手进行实验,结果证明了这种药的实用性。”

按常理来说丹田是一个高手最脆弱的所在,意志再怎么坚强一但那里受损的话就无力天了,如果这种药是不论你什么修为都能把丹田搞瘫痪的话就牛得要毁了,不管任何级别的高手中了这种毒都只有束手就擒的份。

仅存的天品高手许平没什么兴趣,左右动动手指头就能捏死的角色不用关注,只是许平在意的是为什么这事看起来似乎是天大的秘密,但连闻婷和柳仪这种常年混外围的人都打听得一清二楚,这消息的可靠性水份很大啊,没准就是什么不靠谱的小道消息。

“这个……”闻婷似乎看出了许平的疑惑和眼里的轻视,立刻轻声的解释说:“其实这消息应该是正确的,因为参与这计划的不只是皇家医学院的人,也有不少民间的天才科学家。那么多人共镶盛举自然少不了走露风声,世上哪有不透风的墙啊,消息总是会不径而走,而且最要的一点就是掌握核心技术的人员一部分遭到了灭口,更让人确信了这项研究已经完成了。”

“难怪了!”许平已经心里有数了,冷不防的说:“叫你家白总进来吧,这又不是什么秘密,我还真想看看她手里是不是有那么好的佳酿,顺便教育教育她。”

“是!”闻婷一直秉承着无比恭敬的态度,只是这时候站起身的她脸上满是疑惑之色,有担忧也有恐惧同时更多的是迷茫,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看着许平却不敢把话问出来。

她打开门的时候,白诗兰就拿着一瓶酒沉默的走了进来,脸色安宁无比看不出笑意也看不出之前心乱如麻的那种恼怒,幽幽的看了闻婷一眼也少了之前的怒气冲冲。闻婷如是个受气的小媳妇一样跟在她的后边,似乎她习惯了在白诗兰的面前低三下四,而白诗兰这时候并没有羞辱或是调教她反而让她有些不适应。

“老祖宗,虽是长夜漫漫,但您……”进了屋的白诗兰脸色微微发红,自始至终她都是一丝不挂的状态,在闻婷面前倒是很习惯但在这个男人面前多少有些羞涩。眼睛一转间看见了许平跨下依旧一柱擎天的巨物,不知道为何她是鬼使神差的问了一句。

“诗兰,过来!”许平没有答她,而是朝她招了一下手,轻声问:“你喜欢喝酒么?”

“算不上喜欢吧,不过有点依赖症。”白诗兰之前是那么强势的一个女强人,实际上她在商海里的压力异常的大,入夜以后少不了这些佳酿,要是没这些杯中之物的话她根本睡不着,因为常人难以想象身处她这样的位置每天需要考虑的事情和那份沉重的压力。

许平淫笑了一下,接过她手里的酒瓶后闻了一下,确实是难得的年佳酿。

不过许平的做法很是浪费,把陶土的封口打开以后举着酒瓶把口朝下,已经略显淡黄的酒液倒出了一点,慢慢的滴在了狰狞的巨物之上。

白诗兰微微的一楞,瞬间有点暴敛天物的那种心疼,即使不是爱酒之人也是一样,因为那是一瓶年的陈酿,就算不把它当艺术品看待用金钱来衡量的话也是世所难得的珍品,大门多少的名门望族谁都不可能有这样豪放的举动。

白诗兰正在楞神的时候,许平另一手轻轻的按了按她的头,她不由自的跪了下去,明明那灼热的手掌没用多少力气,可却有一种让她鬼使神差般不想抵抗的魔力。

第五章、口交调教许平并没有说话,只是眼含笑意的看着她,白诗兰下意识的抬起头来,当看见那眼里蕴涵的欲望时心灵控制不住的颤抖。即使这样色咪咪的眼光在她身上从来没少过,但这一次找¨请给她的感觉却很异常,无法拒绝却有一种被别人居高临下注视的柔弱感。

并不需要语言,即使是在自己的女奴面前白诗兰还是深吸了一口大气,她不是什么娇情的人,她明白今晚这个男人想得到什么,自己可以付出什么,心态上的转变加之已经有了心理准备,现在她倒没慌乱反而心头感觉一热,那是一种之前从未有过的蠢蠢欲动。

在许平鼓舞的眼神下,白诗兰抬起了瑟瑟发颤的玉臂,慢慢的握住了这根巨物,入手的感觉坚硬而又有一股别样的灼热,就如是烧红的铁棍一样让人能清晰的感觉到这巨物蕴涵的力量和野性的凶猛。

不知不觉间白诗兰跪直起来,跪在了许平的双腿中间姿势是那么的撩人,许平赞许的点了点头后把她的脑袋微微的往下一压。白诗兰握着巨物本不知道该怎么办,这一压她的脸颊顿时捧到了龟头,那有力的跳动把她吓了一跳。

男欢女爱有时候可以无师自通,白诗兰感觉心跳加快,但沉吟了一下还是深吸了一口大气。闻着鼻间酒水的香醇慢慢的闭上了眼睛,朱唇轻启,柔软的丁香小舌似乎因为紧张有些颤抖,但还是轻轻的舔了龟头一下。

男性阳物的气息是那么的刺激,一瞬间就让她感觉脑子有些晕沉,却又有一种似乎属于本能的骚动开始在体内孳生。

“不错,诗兰!”许平闷哼了一声,立刻是出声赞许,又忍不住调戏道:“你那么聪明,还怕有什么东西是学不来的么,继续!”

这放肆的赞许声让白诗兰感觉有些不好意思,握住了龙根往嘴边凑,柔嫩的小舌头开始下意识的舔了起来,似乎是在贪婪的吸吮着那些酒水的芬芳,可明明又夹杂着男性阳物那剧烈的气息让她感觉脑子阵阵的发晕,那种气味不让人反感,反而让她感觉身体控制不住的一阵燥热。

白诗兰现在脑子一片恍惚,空白的一片嗡嗡做响几乎失去了思考的能力,曾经那么自傲的她从没想象过自己也有这么一天。从来巾帼不让须眉的她会跪在男人的跨下,用自己的嘴去取悦男人的性物,如是一个柔弱无助的女性一样只会用身体来讨好男人,这一切都是她无法想象又曾经发誓自己绝对不会做的。

可现在这一切发生了,可偏偏心里还不厌恶,算了,还想那么多干什么,白诗兰现在不过是个任人鱼肉的对象而已。所谓的忠贞,背叛,都与自己无关……白诗兰眼睛缓缓的闭上了,脸色上的紧张和不自然渐渐的消失,慢慢的舔拭着龟头的同时脸色隐隐浮现了一抹潮红。这种蜻蜓点水般的挑逗不会带来多大的快感只会让人舒服之余更加的难受,许平身体不自然的扭了一下,心里明白白诗兰虽然肯为自己口交,但还是有一定的心理障碍,现在还是让她适应一下不要过份的刺激她比较好。

美少妇第一次用樱桃小口来取悦男人,不得不说技术真是不怎么样,舔的时候还感觉轻柔酥痒很是舒服,可当她把龟头含住吸吮的时候多少有些齿感,也不懂得用力的吸裹,或是用舌头灵活的撩拨来取悦男人的敏感带。

闻婷站在一旁默不作声,脸色娇红的看着白诗兰此时温顺的姿态,或许是因为她的存在白诗兰多少还有点不自在,毕竟高傲如她在自己的女奴面前如此献媚的舔着男人的阳物,不用任何的语言来刺激,这对于她而言已经是心灵上最大的羞辱了。

啧啧的声音,闭着眼睛却又娇媚的模样十分的诱人,看着这样一个女强人跪在跨下给你口交对于任何男人而言都是心理上愉悦无比的享受,樱桃小口含着阳物时羞怯模样更是让人血脉喷张。许平爽得混身一颤,专心的享受着心理上的快感,拿起酒瓶豪迈的喝了一口,这才有心思打量一直拘谨的站在自己面前的闻婷。

凭心而论,闻婷确实是个不可多得的美人,二十出头的年纪精致无比的容颜,五官组在一起透出一股纯美的诱惑。身高适中,最重要的是曲线十分的完美,就算她的乳房比不上白诗兰那么的饱满,但那圆润无比的形状还是无可挑剔,充满青春弹性的坚挺更是让人恨不能立刻上手把玩,算得上是一个千里挑一级的红颜祸水了。

许平肆无忌惮的目光充满了淫欲,啧啧的打量着这美丽的胴体,闻婷倒是没有避讳,双手背到身后任由这男人色咪咪的打量着自己一丝不挂的身体,俏美的小脸上满是温顺之色,却没刻意的阿谀诱惑,给人的感觉平添了一种说不出的气质。

“过来!”许平开口的同时,扶着白诗兰那吹弹可破的脸颊轻轻的挺了一下腰,这一下轻微无比,牙齿刮蹭而过的感觉到着点点的疼痛。

不过白诗兰似乎是醍醐灌顶一样,一直含着龟头有些不知所措的她仿佛女性的本能被唤醒,当下是轻颤一阵后用樱桃小口紧紧的含着龟头,手扶着肉棒开始尝试着吞吐了一下。小嘴的温润,柔嫩的小舌头挤压带来的快感让许平轻哼了一声:“没错,就这样!”

白诗兰依旧闭着眼,不过面色上隐隐的潮红出卖了她,在许平的赞许之下她似乎无师自通,手扶着肉棒开始上下吞吐起来,那一头柔美的秀发轻轻的飞舞着。

居高临下的看着这个昔日的女强人跪在跨下为自己口交,视觉上的冲击确实能满足男人的虚荣心,即使她的口技很是生疏但这已经不重要了。

心灵上邪恶的快感更是澎湃,尤其是当闻婷走近时,她似乎因为屈辱而有些慌张的样子更是让人兴奋,似乎她很害怕被人看到这样羞耻的一幕,看见她堂堂的白总跪在地上给男人口交时的模样。

闻婷乖巧的走到了许平的旁边,这时许平的欲火已经被烧起来了,手一搂她那柔嫩的身体就抱到了怀里。闻婷轻吟了一声顺势枕到了许平的胸前,当许平眼里浮现出灼热的欲望时她明白自己成功了,即使心里还有点困惑但还是第一时间投入到许平的怀里。

闭着眼睛的白诗兰似乎也明白发生了什么,呼吸一滞间也不知道她怎么想的,但最起码她明白这个夜晚即将慌淫起来,而她再怎么心有惆怅只能选择接受,尽管她很害怕在这个女奴的面前露出自己羞耻不堪的一面。

许平呼吸一热,拍了拍白诗兰的小脸后不舍的把龙根从她的小嘴里抽出来,离开的一刹那一丝透明连接着她红润的嘴唇显得无比的淫靡。这样的画面无疑会让人兴奋,闻婷看着也是呼吸一滞,闪烁的眼眸里多了些欲望的成份,再怎么心乱如麻但她还是无法抗拒身体的骚动。

小小的沙发明显不适做战场,许平抱着闻婷大步流星的跳上了床,将她横着抱在了怀里。闻婷的双臂温顺无比的环上了许平的脖子,眨着漂亮的大眼睛尽显温顺之色,明显没许平的授意她连动的挑逗不敢,那种逆来顺受的感觉能极大程度的满足你心里的大男子义。

微张的小口,粉嫩嫩的小嘴唇看起来那么的我见犹怜,这甜美可人的尤物动手杀人的时候是只野性十足的小母豹,但这时候已经成了一种乖巧的猫儿。许平看得欲火中烧,忍不住低头吻了下去,闻婷动情的闷哼了一声柔嫩的丁香小舌立刻有了应,热情而又动的迎着许平的挑逗。

这对于她而言就是一个信号,当许平吻下去的那一刻她柔嫩的小手已经往下抓住了男人狰狞的巨物,一边上下套弄着一边发出动情的呜哼声,柔美的胴体不停的扭动着,用那滑嫩无比的肌肤在许平的身上摩擦着,她似乎明白这样的举动能近一步的撩起男人的兽欲。

得到恩准以后闻婷的表现格外的动,纤细玉指轻轻套弄着龙根不说,还会用手指来抚摸敏感的地带,小心翼翼却又透着一种热情无比的诱惑,这种动的迎瞬间就让许平澎湃的欲望为之兴奋。

舌头在激烈的纠缠着,湿吻着,呼吸很快就变得急促,就如是两个压抑的火山在同时爆发一样。在闻婷小手略显青涩却又热情的套弄之下许平也不客气,一手将她的小腰托起后抓住了她一颗浑圆漂亮的尖乳,虽然没巨大的尺寸但胜在荧荧可握形状十分的漂亮,一手就能彻底掌握的感觉更加的刺激男人心里那种征服的欲望。

手掌紧握,掌内的玩物那份特有的弹性十分的爽手,轻轻一揉更是感觉到一种把玩的乐趣。敏感的乳房被男人粗糙的手掌覆盖,这是第一次被异性亵玩自己的肉体,闻婷兴奋之余忍不住发出了轻微而又撩人的呻吟。

小小的乳头就似是鲜艳的一颗小红豆一样,漂亮无比已经充血发硬,许平忍不住用手指轻轻的拈了一下。闻婷顿时呜了一声控制不住的扭动起来,看来她的乳房比较敏感,许平一边狠狠的吻着她一边双手齐出的把这对饱满握于掌心,肆无忌惮的揉弄着,享受着这份属于少女特有的玲珑和弹性。

热烈的亲吻着,如是火焰被点燃那般的凶猛,或许是第一次被男性抚摸的关系。即使没有调教的意味但却不是女性间那种温柔,粗糙的手掌,充满侵略性的态度让闻婷感觉到前所未有的冲击,欲望被挑逗的同时心里更加的蠢蠢欲动,她喜欢这种只有有感情的女人才会产生的本能。

闻婷眼里瞬间就被水雾覆盖,本能的闭上了眼睛娇美的胴体瑟瑟颤抖着,被吻住的小嘴发出了含糊不清的呜呜声,柔媚至极落在耳内让人更加的疯狂。

热烈的亲吻间许平双手不停的玩弄着她敏感而又弹性十足的美乳,每肆意的一揉都会让闻婷发出压抑不住的呻吟,如是猫儿唤春一样让人心痒难耐。即使她的反应很是青涩但也足够热烈,没多一会就被许平吻得意乱情迷,在几乎要窒息的时候许平才嘿嘿的一笑离开了她那漂亮的小嘴。

闻婷顿时瘫软一样呜的长出了一口大气,无力的喘息间扶着她细嫩蛮腰的手微微的往上一托,她的姿势就变得无比的性感也显示着肢体的柔软。许平低下头来开始啃咬着她这一对迷人的美乳,细嫩的小乳头让人垂涎三尺,白皙无暇的乳肉更是散发着无尽的诱惑。

闻婷动情的喘息着,男欢女爱的滋味是如此的美妙,让她的身体控制不住的扭动着。对于性她没什么了解,但她没想到许平居然会这样温柔而又缠绵的爱抚她,这种美妙的感觉让她又惊又喜忍不住的沉沦其中。

“呀,老祖宗,这……啊!”闻婷顿时触电一样颤抖着,控制不住的叫了起来,声音似泣幽,瞬间就让人感觉骨头一阵阵的发酥。

见她反应如此敏感,许平淫荡的一笑,一边吸吮2|着嘴里的小乳头一边用牙齿轻轻的咬着,见闻婷的反应那么剧烈心里更是有一阵的成就感。她的双腿无力的分开着,那无毛的阴户若隐若现的展现在许平的面前,似乎散发着一种特殊的气息让人感觉更是兽血沸腾。

许平呼吸一滞,忍不住一把将她丢在了床上,闻婷无力的哼了一声后看着男人眼里灼热的欲望,突然是眼里柔光一闪自觉的张开了双腿。之前眼里的疑惑和好奇都消失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这种女人味十足的柔媚,这样的她看起来就是个春情大动的少女,谁又能想象到她痛下杀手的时候是何等的冷酷。

修长的美腿张开着,似乎是在等待你来临幸一样,她的阴毛少得几乎可以忽略不计,少少的又特别的稀疏不是特意留意的话根本看不见,每一根都柔软得如是孩子的毛发一样。在这幼嫩的点缀之下是那已经足够让男人疯狂的销魂地,两片阴唇红润润的看起来就如是还没盛开的花蕊一样,羞答答的却有一种含苞待放的欲拒还迎。

小阴唇闭着,隐隐可见里边那红嫩嫩的嫩肉,鲜艳无比又有点点的爱液,覆盖其中看起来晶莹无比散发着少女特有的芬芳,隐隐还能感受到那里潮湿的灼热瞬间就让人蠢蠢欲动。

闻婷似乎有些紧张,眼里有情迷的期待,有对于未知的害怕,可同时似乎又控制不住心里的疑惑。如此的她看起来如是一个迷茫的少女一样,无辜而又羞怯的模样很让人迷惑,可偏偏又能让人控制不住的心软下来。

这副意乱情迷的模样我见犹怜,明明紧张而又忐忑却又坚强的用柔媚的神态应对着你,当真是尺钢不如绕指柔,那种感觉能把任何男人都给熔化掉。

这时,在一旁看得目瞪口呆的白诗兰已经复了常态,虽然她已经知道闻婷之前的逆来顺受全是演戏。但毕竟之前她可没少调教过这些女孩,性这方面她倒不是说保守只是说还有点适应不过来,因为属于她的世界里从没出现过男人,更不允许有任何男人能如许平一样有如此的高姿态。

这样激情的一幕让白诗兰感觉身子控制不住的燥热,有一种压抑不住的蠢蠢欲动,而更让她恍惚的是自己的感觉。之前闻婷的呻吟似乎很妩媚,但却没有这样的撩人,这样的声线让人一听就明白是真正的春情大动,闻婷不只是用身体取悦这个男人,同时这个男人的温柔也带给她的是前所未有的享受。

两个原本亲密,或者说是女王和女奴间关系的女人都沉默着,都是情动不堪的状态可偏偏除了彼此的喘息之外都没有言语上的交流,甚至她们刻意的忽视对方的存在。情动的身体都在等待着同一个男人的玩弄,可偏偏现在的氛围是那么的古怪,她们的心理都无比的复杂,即使肉体处于意乱情迷的情况可这样共处一室依旧让人觉得有种受不了的诡异。

妈的,许平心里暗骂了一声,看着神色渐渐有些冷的白诗兰,再看看别过头去似乎不敢面对的闻婷。明显她们心里有了隔阂,又有着心潮澎湃很不在状态,已经欲火中烧了一晚的许平已经受不了这样的状况了。

即使闻婷表现得温顺无比,一副任君宰割的模样,可白诗兰的存在让她或多或少有些心不在焉,又或者说这两个女人彼此影响着,即使都可以任你玩弄但别说是双飞了,就连单独的性爱都会带着一种让人感觉不爽的尴尬。

冷哼了一声,没如她们预料的那样在闻婷身上为所欲为,用今晚已经憋得够呛的欲望来蹂躏这个诱人的身体。许平脸色有些阴沉的看着白诗兰:“白总,你那些调教的道具,在哪?”

“这,在这……”白诗兰明显有些反应不过来,在她的预想中男人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闻婷刚才的表现已经够妖娆了,身为女人的她都感觉有些动心,这会许平应该压在她的身上为所欲为才对。可许平的话带着些许的冰冷,别说是她了,就连刚才一瞬间被燃起了情欲本能的闻婷都觉得有些不对劲。

她们有些发楞,似乎是不适应这样突然的变化,觉得很是蹊跷的她们下意识的对视了一眼,大眼瞪小眼的交流了一下。即使闻婷还是有本能那种的温顺和畏惧,但这时候她的眼里还是控制不住表现出了自己的情绪,而白诗兰似乎已经淡忘了她女奴的身份,没之前的居高临下已经完全把她当成一个需要警惕的陌生人看待了。

心态,白诗兰的心志不是一般男人能比拟的,能迅速变得那么冷漠证明了她的坚强,就是这样的她可以让许平肆无忌惮的占有她的肉体,可惜的是那份倔强依旧让许平体会不到自己征服一个女人的快感,那是心灵上的快感,并不仅仅是占有她的肉体那么简单。

“满多好东西的嘛!”许平打开了床边的衣柜,顿时发出了一阵肆无忌惮的淫笑,这笑声充满了兴奋的意味,已经少了之前那种让她们能放下心来的温柔,那种让她们感觉到自己是女性而且被尊重的那种温柔。

不得不说白诗兰常年驰骋于商海压力有够大的,和丈夫形同陌路一直在这些女星上发泄着自己的欲望,同时又是一个强势的人扮演着女王的角色。以她的财里拥有的道具确实够多,柜门一打开里边果然是另有乾坤,大多数东西许平连名字都叫不上来,不过一看形状就知道不是什么好东西。

柜内的器具琳琅满目,可想而知白诗兰多热衷这虚龙假凤的妙事,许平看着忍不住嘿嘿的一笑,饶有深意的看了看白诗兰。

白诗兰面色羞红,银牙一咬竟然不敢与许平对视,秘密被人窥视的感觉让她脑子有些发晕。这感觉甚至比自己赤身裸体的被这男人玩弄时更加的羞耻,仿佛是灵魂被剥开了一样,一切的秘密都无所遁形让她的心灵产生了一种前所未有的柔弱感。

那些器具类的许平没什么兴趣,许平一向没借助任何工具的爱好,里边有一些曝露的情趣内衣,包括一些特殊的制服,这些许平倒是看得眼前一亮,只是觉得这两个女人现在的情绪不佳,让她们穿上这衣服又不会动勾引,还是别起这色心免得自己扫兴。

最终许平终于看见了自己有兴趣的东西,身为一个女王白诗兰这里有不少的项圈,还有如是鞭子一样的东西,可惜的是许平没什么性虐待的倾向,所以只是随手拿出了两个带着绳子的项圈和一把奇怪的棍子,因为棍子前边带着一撮十分细小的绒毛,就那么一点点就不过很容易就能看出它的作用。

应该是调教鞭之类的吧,这样的东西里边还有好多把,长度的不同和绒毛的长短似乎很有讲究。许平这算是开了眼界了,拿起调教鞭挥了一下又感觉这东西不太顺手,拿这东西只是单纯的觉得好玩而已。

“戴上!”许平不由分说,直接把项圈丢到了她们的面前。

白诗兰有些瞠目结舌,因为这样的语气她太熟悉了,在这房间里她都不记得自己说过多少次这样趾高气昂的话。闻婷微微的楞了一下就坐了起来,那芬温顺的沉默里多少有一丝的哀伤,但她还是拿起了项圈习惯性的想要戴上,因为这是之前她重复了不知道多少遍的动作了。

“不,为对方戴上,然后才来找我。”许平没给错愕的她们过多的时间,话音一落径直的走出了房间,房门关上的一刹那可以明显的看见白诗兰脸上那种无与伦比的震惊,身为女强人的她即使刚才在破罐子破摔的委身于许平跨下时表情都没那么。

要闻婷为她呆上项圈,这样的事她不知道该怎么接受,残留的自尊作祟瞬间就感觉脑子炸开一样。

不得不说现在这些有钱人的生活真是奢侈,这宽敞的空间让人感觉就是舒服,尤其是巨大的沙发可以和普通人的床媲美,往上边一坐那感觉可以说是惬意无比。

此时许平往这一坐,满是欲望的眼眸里有些东西闪烁了一下,心里的疑惑和阴霾让许平感觉自己也很暴躁,这一晚不只是她们,就连自己都没办法全情投入,否则的话这么香艳的场景许平早就欲火焚身了。

管他妈的她们什么情绪,反正就拉到跨下一顿干,各种姿势享受她们美丽的肉体就行了。许平倒是想过双飞的香艳,按理说白诗兰虽然还有点情绪但并不排斥自己,可许平就是没调教她的耐心,这或许也是因为从柳仪那曝露出来的问题让许平感觉心里有些烦躁。

窗外的枪声不说络绎不绝,但一秒都没有停歇过,皇宫的双方一直血战到现在恐怕谁都不轻松。许平闭着眼睛听着那里的枪声,心里全是阴谋诡计在错复杂的纠缠着。就在许平也觉得头疼万分的时候房门嘎吱一声的开了,许平下意识的抬眼看去,折腾一晚上现在看到的东西总算让许平感觉到什么是满意。

两条一丝不挂的美女犬爬了过来,趴在地上以十分屈辱的姿势爬了过来,在前头的闻婷似乎习惯了这样的游戏。俏美的脸上没屈辱也没委屈,有的只是一种彷徨的恐慌,她的眼眸下意识的看着许平,似乎是在担心许平刚才的冷声严色。

黑色的项圈戴在脖子上更显出肌肤的白皙无暇,项圈里连着一根小绳子,绳子的尾端被她咬在了嘴里。项圈上还有铃铛,她每爬一下铃铛都会做响,那本该悦耳无比的声音这时无比的淫秽,似乎是无时无刻的在暗示着现在的她卑贱的身份一样。

闻婷很是乖巧的爬了过来,见许平面露满意之色她似乎松了口大气,继续以这卑微的身份缓慢的爬了过来。在她的身后,终于白诗兰也扭捏着爬了出来,比之闻婷淡然的态度白诗兰的动作就显得有些僵硬了,似乎身体很不调协一样每动一下都让人感觉很是别扭。

白诗兰低着头,似乎是不愿意被人看见她此时屈辱的模样,凌乱的发丝遮掩住了她的表情。但无疑她与闻婷一样是咬着绳,如是一只低微的美女犬该有的本能一样,成熟美艳的肉体在地上爬动着,臀部高高的翘起无疑是一个最适的后入式姿势,肥美的圆臀随着步伐轻轻的摇曳着散发着让人兽化的诱地度惑,雪白的玉背光滑无暇,高傲如她却也摆出了这样低微甚至是作践自己的姿态出现在自己的面前,相信任何男人看见这一幕都会感觉到欲火沸腾。

她们一前一后的爬着,一起爬到了许平的脚边后才一左一右的停了下来,白诗兰的动作是笨拙的但却让人更加的兴奋,因为她才是今天的菜,那种青涩的感觉总能撩起男人的调教欲。

闻婷抬着头,小嘴咬着绳的模样披头散发间有说不出的诱惑,她沉默着将脑袋往前仰,蹭了蹭许平的大腿。这似乎是动物讨好的动作,许平下意识的做出了人该有的反应,就是拿下了她嘴里的绳子,铃铛响起的时候闻婷已经温顺的伏在了许平的腿边,就似是一种小狗在向人表达忠诚和撒娇一样。

这样的动作她做起来很是自然,毕竟之前就是被调教的对象,她很适应这一种低微卑贱,对于她而言不同的只是换了人。

而白诗兰就不同了,虽然不知道她们在房里说了什么,不过她肯突破心里瘴碍以这样的姿态出现已经不容易了,更何况还要心高气傲的她做更卑微的举动。

她们到底有没有为对方戴项圈这一点许平也懒得去问了,满面轻浮的笑意直沟沟的看着化身美女犬的白诗兰,烦躁的心情总算有一些惬意了。对于这个高傲的女人而言,即使自己肆意的玩弄她的肉体但只要她有破罐子破摔的思想就能欣然接受,而这样的凌辱对于她自尊心的打击更大一些。

白诗兰的身体在瑟瑟颤抖着,僵硬着没有动作但也可以听出呼吸的急促,明显她正经历着天人交战的痛苦,这样卑微的姿态已经让她有一种生不如死的痛苦感。许平并没有理会她,而是伸出手去夸奖性的摸了摸闻婷的小脑袋,眼见闻婷似乎松了口大气的模样很是纯美,忍不住把她的小脑袋满慢的往自己的跨下按。

闻婷很是乖巧,似乎是得到了允许才敢跪直起来,小手轻轻的扶住了龙根,这硕大的尺寸瞬间让她眼里的水雾迷离。似乎是惊讶于跳动的有力和这灼热的温度,之前她是白诗兰专属的女奴,虽然没伺候过任何的男人但那份功底也不容小觑。

小嘴一张,柔软的丁香小舌就是在龟头上打着转,柔嫩的舌尖就如是灵活的毒蛇一样,又热又湿的一扫而过瞬间舒服得许平倒吸了一口凉气,没想到闻婷的口交技术如此了得,看来之前白诗兰没少在她身上下功夫。

闻婷见许平的表情很是满意,脸色顿时浮现出本能的潮红,第一次闻着男性阳具的气息让她感觉身体控制不住本能的燥热起来。小嘴微张,慢慢的将肉棒含了下去,几乎是无师自通一样的吞吐起来,每吞吐一次都会用她柔嫩的小舌头轻轻的撩拨。

黑色的青丝随着她的摆动而飞舞着,这样缓慢的节奏反而很是淫靡,啧啧的吞吐声无比的清晰,在谁都不说话的诡异沉默之下这样的声音反而格外的刺耳,属于你想忽略都忽略不了的刺激。

许平靠在椅背上,惬意的享受着闻婷虽然是第一次却让人感觉销魂无比的口交服务,看着她的小脑袋在自己的跨下摆动着。越发熟练的她似乎很快就找到了男人的敏感点,吞吐的节奏时而优长时而缓慢,配着她那如毒蛇般灵活的丁香小舌,个中的滋味绝对美妙到难以言表的地步。

跪在一旁的白诗兰始终低着头,颤抖了好一阵后才银牙一咬,鼓起了勇气抬起头来,那似乎带着委屈泪花的眼眸有了与许平对视的勇气。她的发丝凌乱不堪,遮掩住了脸上的表情可看起来又有一种楚楚动人的性感,加之这动作让她胸前饱满的乳房颤抖起来,肉花的蠕动绝对是人们无法忽视的诱惑。

白诗兰学着闻婷刚才的动作,默默的爬过来用那吹弹可破的小脸在许平的腿上磨蹭了几下。她终于屈服了,许平伸手将绳从她的小嘴里拿了出来,这一只美女犬明显还不适应这样的身份和动作,咬着绳子的同时嘴边有唾液控制不住的流出来。

这样的模样,加上许平将绳子拿到手中后她脸上的迷茫和痛苦的屈辱之色,一瞬间似乎又有种认命一样的放松感,或许今晚心理上的折腾太过疲惫了,以至于让现在的白诗兰看起来多了几分颓废之色。

许平可不管这些,拍了拍闻婷的小脸,闻婷很是识趣的吐了龙根,娇喘吁吁间脸上隐隐约约有些不舍之色。她抬起头来无辜的看着许平,许平什么表示都没有明显她有些失望,但闻婷就是如此一个聪明的女孩,她立刻趴在了地上,艰难的抬起头来开始舔起了许平的跨下。

清纯可人的小脸,柔嫩粉红的丁香小舌,这时却如痴如醉的舔着男人皱巴巴的睾丸。作为享受者许平爽得闷哼了一声,居高临下的欣赏着这一幕后又看了看白诗兰,白诗兰眼里还有些许委屈的泪水,不过已经多了几分温顺之色,她看着闻婷做出这样的举动似乎一点都不吃惊,也不知道之前她在这个美丽的女孩身上享受过多少次这种服务。

闻婷在跨下在她的樱桃小口亲吻着许平的睾丸,极尽讨好的舔拭着,舒服的快感让布满她唾液的肉棒激动的跳了几下。那种空虚无所抚慰的感觉让人很是烦躁,许平手抓着绳子轻轻一抬,项圈上的铃铛立刻发出了清脆而又悦耳的声音。

“过来吧,我美丽的母狗。”项圈的另一端在白诗兰的脖子上,这美丽的少妇人妻又不是傻子,自然明白男人眼里灼热的欲望想要她干什么。

事已至此也没什么好矫情的,白诗兰默默的跪直起来,雪白性感的娇躯几乎是贴在了闻婷的身上但这时她也不计较了。手扶着龙根套弄了几下,尽管上边还有闻婷的唾液但白诗兰似乎是视而不见,往日心高气傲又有点洁癖的她轻启朱唇,开始用柔嫩的丁香小舌轻轻的舔起了龟头。

心不在焉倒说不上,但白诗兰肯定是心乱如麻,扶着龙根的小手瑟瑟颤抖着,动作不是那么的流畅不过比起之前明显用心多了。白诗兰一边舔着一边下意识的抬头看许平的反应,这个强势的女人露出这样柔弱的一面确实能让人心软,不过心软的同时得到的更多的是心理上的快感。

许平满意的点着头,大大咧咧的分开双腿,任由跨下两个美丽的女人一起殷勤的用她们的樱桃小口取悦自己。尽管白诗兰的口技并不如闻婷那般的销魂,可心理上的快感是愉悦的,闭上眼睛能清晰的感觉到跨下的性物被两条柔嫩的小舌头舔拭着,游走着,个中的滋味绝对让人销魂蚀骨。

许平大大咧咧的躺着,一边喝着酒一边享受着她们越发熟练的伺候,外边密集的枪声让许平感觉到越来越无法控制的燥热,和澎湃的欲望一样难以压制。

“过来!”许平忍不住站起身来,手牵着绳子让她们跟着自己,两个尤物在地上艰难的爬着,互相对视着眼里隐隐有忐忑不安的意味不过还是温顺无比。

办公桌前比较空旷,许平把她们牵到这以后命令她们跪直身体,闻婷和白诗兰温顺的照做了,两个一丝不挂的肉体就这样并排在一起看起来很是诱惑。许平控制不住上前一步,抓住了闻婷的头发后把龙根插入她的小嘴里,一瞬间的粗鲁让闻婷呜了一声但应不敢反抗。

许平扶着她的头,把她的小嘴当成嫩穴抽送起来,虽然她的樱桃小口小得含不住一半,不过这种粗鲁肆虐的滋味依旧让人灵魂里的邪性澎湃着。闻婷难受得直喘大气,但也不敢有任何的抵抗,任由许平这样挺着腰抽送着,一丝丝的唾液已经从嘴角开始往下滴。

许平看了看一旁的那根调教棒,这会没有心情慢慢的调教她们了,心里的压抑急切的需要一个发泄口。抽送了一阵后当龙根离开小嘴时闻婷已经忍不住趴在地上咳嗽着,许平把目光看向了一旁的白诗兰,她虽然青涩而又矜持可不代表她会害怕,不知道是不是看闻婷被这样对待心里很爽,脸色上竟然有了一阵若有若无的潮红。

见许平看向她,白诗兰给了许平隐隐的一个媚眼,竟然动凑上来将满是闻婷唾液的龙根含到了小嘴里后开始疯狂的吞吐起来。她的口技实在不过关,偶尔的齿感让许平感觉暴爽之余又有些煞风景,吞吐了没几下许平双手就按住了她的脑袋。

白诗兰明白这个男人想干什么,当即是闭上了眼睛,准备默默的承受这种粗鲁的对待,她似乎也明白了此时的自己不配拥有任何的傲气,因为她同样只是这个男人跨下可以随意发泄的玩物而已。

“白总,用嘴唇包着牙齿,那样老祖宗才会舒服!”这时闻婷的呼吸也顺畅起来,好受多的她立刻开口提醒,声音虽然很柔和不过她眼里满是血丝可想而知刚才她多么的难受。

白诗兰似乎选择忽略了她的话,但闻言还是用嘴唇包住了自己的牙齿,见许平还没动作她开始用一种疑惑的眼神看着许平。许平这时候已经激动难耐了,在白诗兰的惊呼声中拉动了她项圈上的绳子后淫笑着问:“白总啊,这是你以前办公的地方,你说我是在办公椅上让你自己来,还是让你在办公桌上狠狠的干你呢?”

“老,老祖宗喜欢怎么做都行,只要您开心就好了……”这样羞耻的话在过往肯定会让白诗兰暴跳如雷,不过这时她似乎彻底屈服了,温软的话里极尽讨好的意味。

“是么,你倒是反应够快的……”许平嘿嘿的一笑,另一手把闻婷牵了过来,这时候两个一丝不挂的美女都不由自的站着。许平眼神往下一抬,淫笑道:“婷婷的技术和态度都不错,既然是当人的话就得有赏有罚,你们说对么?”

“对!”闻婷温顺的点着头,白诗兰的反应慢了半拍,明显她还没办法适应自己的新身份。

“看吧,我就说婷婷更乖,既然如此的话,那我们就玩个好玩的!”许平兴奋的舔着嘴唇,感觉到那阵喉干舌燥的冲动后已经有些按耐不住了,猛的抱住了闻婷的身体在她媚眼如丝的注视下将她放到了办公桌上。

桌子的高度堪堪到跨间,可以说高度对于许平来说十分的适,闻婷一躺上去就顺从的分开了她粉嫩的双腿。那白皙而又粉嫩的阴户已经是泥泞不堪了,隐隐可见嫩肉的蠕动,散发着淫靡的诱惑又有隐隐的湿热,让人迫不及待的想品尝一下这美丽的地带。

闻婷那情动的小脸满是潮红,带着点点羞怯的慌张更是让人兽血沸腾,毕竟是第一次面对着男人的征伐,骨子里掩饰不住的慌张更是撩人欲望。

白诗兰粉眉微微的一皱,似乎是不满于闻婷这种娇滴滴的表现,心里的矜持骂她是个骚货,可好胜心作祟又觉得这曾经是自己调教出来的女奴犬表现得比自己还好是一件屈辱的事。许平对她的赞许让白诗兰心里很不爽,那种不爽她根本无法控制,甚至刚才和狗一样在地上爬时都没这样的不爽过。

“不错,婷婷真乖,想不想老祖宗干你啊!”许平察觉到了她情绪上的变化,故意装作视而不见凑到了闻婷的腿间,双手抓住了她粉嫩的小脚把玩着,而龟头已经顶在了她潮湿泥泞的阴穴口,感受着那份青春弹性的湿热。

“想,人家想要老祖宗的龙根……大棒棒,里边已经很痒了,求老祖宗怜爱……”

闻婷娇喘吁吁,那柔媚的声线里透出的女人味和性感的模样足够让任何的男人心动,小脸满是潮红的她迷离的一个眼神就可以让你的海绵体充血。许平下意识的咽了一下口水,嘶着声说:“既然这样的话,那老祖宗就满足你……”

闻婷很是识趣,小手往自己腿间摸着抓住了龙根,慢慢的抵在她嫩穴口的时候她也忍不住轻哼了一声。一直温顺的她脸色上有些慌张,却没撒娇般的话语反而是轻轻咬了一下嘴唇,微微的别过头去秀发遮掩住了潮红的小脸,似乎她是想掩饰自己的害怕和慌张,似乎是深怕那样的表现会让许平感觉扫兴。

对于闻婷表现出来的懂事和迎,相信是个男人都无法不动容,那种极端迎男性大男子义的表现即使在害羞之时都能让人心潮澎湃。

这个杀人不眨眼又异常甜美可爱的女人,在这时候却表现出了该有的矜持与羞怯,这让许平瞬间就是兽血沸腾。双手抓住了她的脚踝以后深吸了一口大气,一直在玉门口徘徊的龟头随着腰部的前挺,顶开了那如是花蕊般美丽的嫩红色阴唇,扑哧的一下陷入了她的体内。

许平爽得直翻白眼,即使只是龟头被包裹住,不过那种紧凑异常的感觉依旧销魂无比。嫩肉有力的蠕动似是千万只小手的抚摸一样,即使有充足的润滑但还是紧凑得让人甚至有些发疼,那充满弹性的感觉瞬间爽得许平眼前黑了一下。

进入的一刹那闻婷轻轻的呀了一下,身体控制不住的颤抖着,一双小手无力的在桌面上抓着什么,似乎是在克制自己本能要挣扎的欲望。

她眼睛瞪得大大的,大口大口的喘息着,那份无辜的模样分外的诱人。雪白迷人的胴体第一次被男人入侵,即使处女膜已经不在了但心里依旧有控制不住的一份哀怨,但肉体上的感觉瞬间就取而代之。男性阳物的巨大,坚硬和有力的跳动让她感觉灵魂都在摇曳,第一次被进入即使自己已经爱液泛滥但依旧感觉很涨很疼。

阳物有力的跳动仿佛要把身体撬起来一样,她难以想象自己娇嫩的蜜穴能容纳这样狰狞的巨物,仅仅的是龟头的进入就有一种十分饱涨的疼痛感,就偏偏又带着一种酥麻的感觉,让这份疼痛中又带了一些说不出的美妙。

第六章、女奴的温顺许平这时候可没继续怜香惜玉的耐心,将她的双腿分开架在自己的腰上,双手立刻往上抓住了她那对随着呼吸起伏的美乳。一手能掌握的尺寸能极限的满足男人的征服欲,而这样的固定之下就算她想挣扎也挣扎不了很适发力。

闻婷轻吟了一声,娇喘吁吁的哼着:“老,老祖宗进来……婷婷要您,狠狠的干我……”

许平嘶吼着,双手抓着她的乳房死死的固定住这玲珑诱人的身体,挺着腰巨大的阳物一点点的进入。一寸一寸,似乎是在为处女开苞一样,即使没那层膜的存在但感觉依旧紧凑得让人窒息,又湿又滑的同时那份灼热仿佛是在与体内的兽欲遥相呼应一样。

“啊……”当龟头抵在了颤抖的子宫口时,闻婷发出了压抑不住的叫声,小脸涨红微张着小嘴,激烈的喘息着仿佛,她努力的让自己适应着那巨大的尺寸,那进入身体以后几乎要被撕裂般的巨大让她无法控制的皱起了粉眉。

许平爽得哼了一声,双手用力的揉动了她的乳房几下后立刻挺着腰进行起了活塞运动,巨大的阳物一下又一下的进入着这个紧凑迷人的蜜穴,每一下的进入闻婷都会发出哭泣般的呻吟,娇小可爱的身体随之颤抖起来。

每一次进入几乎把小阴唇带了进去,每一下出来都翻出了淋漓晶莹的爱液,这样有力的冲击让闻婷开始不停的呻吟着,一瞬间几乎脑子失去了思考的能力,巨物带来的涨疼伴随着快感让她感觉脑子彻底发晕了。

两个一丝不挂的肉体剧烈的纠缠着,男人粗重的喘息伴随着女人动情的呻吟,这一幕看起来无比的震撼让人控制不住的心神荡漾。

白诗兰呆站一旁看着这淫秽的一幕,感觉身体里有控制不住的燥热开始让人坐立不安,不管是颈椎还是骨髓里都有难言的酥痒。眼见那巨物在闻婷的体内进出她忍不住好奇的多看了几眼,那被她用手指玩弄过的蜜道竟然能容纳如此狰狞之物,这一点让她微微有些惊讶。

一男一女激烈的纠缠着,白诗兰宛如是不知所措的处子一样,呆若木鸡的站在一旁。这样的反应让许平有些不满意,一边狠狠的干着闻婷一边嘶着声说:“去漱一下口……”

白诗兰此时的状态简直是在神游,听见这话木讷的点了点头后就走到房间里,脑子一片空白双腿有些发软,甚至她都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等到她再走出来的时候迎上的是男人那灼热的眼神,充满了侵占的欲望就如是野兽一样,激起了她女人羞怯的本能,却又撩起了压抑一晚上的欲望。

“白总,现在轮到你了。”许平眼里带着明显的血丝,猛的把白诗兰一丝不挂的身体抱了起来,朝着象征她权利的办公桌走了过去。

白诗兰呀的一声下意识的抱住了许平的脖子,呼吸渐渐的急促间身体里的情欲也开始蠢蠢欲动,尽管满心的惆怅但在此刻却难以控制人性的本能,男人眼里的欲望让她羞怯却又有隐隐的渴望,成熟而又美艳的肉体在忐忑不安,她甚至能感觉到自己腿间已经在不知不觉间泥泞不堪了,羞于面对却又无法否认。

白诗兰意识的抬眼看去,此时办公桌上的场景让她感觉震撼,心里忍不住骂了一声骚浪可又忍不住想象着自己一会的模样会不会比她更不堪。

办公桌上,闻婷无力的躺着娇喘连连,布满吻痕和口水的乳房伴随着她急促的呼吸上下起伏着。小腹收紧更显她那蜂腰的细嫩,发丝被汗水打湿贴在白里透红的肌肤上极是诱人,遮掩住了她的容颜但能清晰看见她的小嘴微张急促的喘息着,满足过后那份妩媚的性感连身为女人的白诗兰都无法忽视。

闻婷那细嫩柔滑的双腿无力的分开着,似乎是无法拢一样还时不时的痉挛着,可以清晰的看见少女的羞处此时是何等的淫靡。小阴唇微微的红肿,隐隐可见里边的嫩肉伴随着呼吸而颤抖,泥泞的爱液横流而下不只覆盖这了那粉嫩的雏菊,甚至在桌子上留下了巴掌大的一块,让人几乎能感同身受她刚才的快乐是多么的澎湃。

脑子里联想起刚才闻婷那几乎是歇斯底里的叫声,白诗兰相信那绝对是发自肺腑的,如果不是有如上天堂般的快感,她怎么可能发出那样撩人心魄的声音。

闻婷再怎么骚浪迎,但说到底从没和男人亲密过,她不可能用那种手段来取悦男人。

心念一动间,白诗兰已经被许平抱到了办公椅上,许平让她坐在自己的腿上,满是闻婷爱液的龙根坚硬无比的她在小腰上磨蹭着。那份灼热的硬度让白诗兰忍不住身体一颤,熟悉的感觉让颈椎一阵的收缩,她可以清晰的感觉到自己那不安份羞处更加的潮湿了。

“白总,婷婷你调教得还不到位哦,还不到五分钟就几乎晕过去了。果然还是你这样成熟的少妇好些……”许平咬住了她的耳朵,一边说话一边朝里吐着热气,突出了一个干字显得很是淫荡。

白诗兰轻声一吟,眼眸里的情绪瞬间被情动的水雾所覆盖,与这个男人肌肤相贴着让她心跳控制不住的加快。男人的怀抱和这种侵略性十足的气息让她感觉身体越发的不安,忍不住本能的扭了一下后闭上眼睛不敢听这些羞人的话,可脑子里浮想着闻婷今晚的表现,倔强的心理作祟又让她觉得就这样任人玩弄有点不甘心。

女强人的心思是复杂的,更何况她还是个聪明的少妇,一个有着自己哀怨和不满的人妻,今晚每时门刻脑子里总是控制不住浮现出太多的想法,这些想法折磨着她,让她感觉自己几乎要崩溃。

可惜的是现在在许平的怀里她只是个迷人的玩物而已,刚一落下许平就双手齐出的抓住了她更为饱满的美乳,揉弄了几下发现小乳头已经充血发硬不由的淫笑起来:“白总,只是看一下活春宫就有这么大的反应了,看来你还满敏感的……”

“老祖宗……”白诗兰顿时娇吟一声,当男人粗糙的手指拈住小乳头时,身体瞬间有了触电般的感觉,这种美妙的感觉让她脑子里乱七八糟的想法瞬间就烟消云散了。

许平见她也喊出了这称谓顿时满意的一笑,一手继续享受着她饱满乳房那独特的手感,一手慢慢的延着她平坦的小腹往下摸去。白诗兰娇羞的呀了一声,但咬了咬银牙还是慢慢的分开了双腿,动情无比的喘息着:“人家,那里已经湿透了……”

“真的么?”许平的手终于覆盖上了那羞涩地,入手是泥泞的一片,手指在阴唇上轻轻的一按白诗兰瞬间是混身一颤,喘息声越发的急促,美丽成熟的肉体也控制不住的扭动起来。

在白诗兰小嘴微张的诱惑下,许平忍不住吻上了她的嘴唇,舌头粗鲁的侵犯进去。白诗兰控制不住的呜了一声,丁香小舌青涩的动了起来迎着男人的挑逗,小舌头软软的带着几分羞怯,可又有一种倔强在让它本能的舔着许平的舌头。

激烈的吻让人几乎窒息,可身上的敏感点同时被玩弄的话,那带来的感觉无疑是剧烈的。当许平的手指轻轻的分开她湿淋淋的粉嫩阴唇,中指慢慢的入侵这个人妻美妇灼热的蜜道嫩穴时,白诗兰忍不住拱起了腰,一直不知何去何去的双手忍不住别扭的伸到了后边,激烈的抚摸着许平的脸。

她是背对着许平的姿势,微微一挺胸就让胸前的美乳更加的突出,似乎是为了方便男人的玩弄一样。许平一见她这态度顿时更加的卖力,狠狠的含住了她的小舌头肆意的吸吮着,一手玩弄着她饱满的乳房一手在她的腿间开始扣弄起来,灵活的手指不只在她体内为所欲为,更是准确的找到了那如是小肉粒般敏感的阴缔肆无忌惮的玩弄着。

“呜……酸死了,……老祖宗……”

这样的感觉让白诗兰几乎要疯掉,即使被吻着但还是发出了含糊不清的呻吟,声线柔媚异常蕴涵着情欲的呼唤,听着就让人感觉骨头酥麻十分的不堪。

美丽成熟的肉体扭动得越发的厉害,几乎是伴随着许平手上的动作,如有节奏一般的舞蹈着。许平肆意的玩弄了她一会,就在白诗兰身体越发灼热就要迎来高潮时许平却是狡黠的一笑突然停住了手,不仅没再抚摸她还把她放在了椅子上。

白诗兰呀了一声,娇喘连连间睁开了满是水雾的眼眸疑惑的看着许平,在男人的爱抚下高潮即将来临。她已经感觉到颈椎阵阵发麻了,那熟悉无快的感觉让她渴望着魂飞魄散的那一刻,可现在许平猛的一停那种不上不下的感觉实在太痛苦了,痛苦得让她甚至产生了一种生不如死的感觉。

闻婷已经过神来了,脸上带着满足的余红说不出的妖娆,她一直在旁边默默的看着白诗兰在男人的玩弄下妩媚的模样。这时见许平突然朝她走去,闻婷脸色微微一红咬了咬下唇就直起声来,羞怯而又弱声的说:“对,对不起了老祖宗,婷婷,太没用了。”

言语里的柔媚让人心里一颤,联想起刚才短短几分钟就迎来高潮的美妙,不堪玩弄的闻婷小脸顿时通红满是羞愧。她也没想到自己的身体那么敏感,明明那巨物进入体内的时候有很剧烈的疼痛,可一动起来时又无比的美妙,加之乳房上传来的快感,高潮很快的来临瞬间就爽得她晕了过去。

“我们继续……”许平故意把白诗兰晾在一边,抓起了闻婷项圈上的绳子后淫笑了一下。闻婷面色一红带着小女人的娇羞,但还是立刻迈动无力的双腿走下了办公桌,跪在地上含住了那满是她自己爱液的阳物,温柔的吞吐着用舌头轻轻的舔着。

时不时的抬起头来,她那被征服后温顺的感觉越发的明显,脸上的满足和陶醉对于任何男人而言都是最好的褒奖。事实上她一直觉得自己在床上没什么感觉,那怕以前被白诗兰调教的时候也是曲意奉承,可她完全没想到自己在这个男人的身下是如此的敏感。

高潮的美妙,那种被征服被侵犯的感觉,让她觉得自己是个活生生的女人。

瞬间心里就产生了一种说不出的归属感,也有一种不能让许平尽兴的愧疚,殊不知她的这种敏感会让男人兴奋至极,任何一个男人都喜于看见自己的女人在自己的抽送下高潮连连欲仙欲死的模样。

看着她脸上的陶醉,用那柔嫩的小嘴含着自己龙根的模样许平就爽得混身一个哆嗦,曾几何时这张曼妙迷人的樱桃小口是多少人意淫的目标,可惜的是现在的作用不是发出天籁之音,唯一的用处是为自己舔拭阳物取悦自己而已。

白诗兰坐在办公椅上,被许平这么一弄脸色上隐隐有些恼怒之色,可她却不敢发作,只能娇喘连连的看着许平,眼里除了怒色外还有隐隐的哀怨,这个美人妻此时就如是个欲求不满的女人一样。

“白总,过来……”许平一边享受着闻婷的口交,一边轻佻的笑着。

曾经自尊心何等强烈的女强人,但听见这宛如魔音般的话时却是微微一楞,咬了咬牙强忍住心里的屈辱。无力的双腿慢慢的站了起来,刚才那临近高潮的感觉让身子控制不住的发软,白诗兰刚想走过去时迎上了许平那似乎别有深意的笑容时心头颤了一下。

虽然心里有不满,但白诗兰还是选择忽视了自己的尊严,慢慢的跪了下来,口里含住了连着自己项圈的绳后慢慢的爬动起来,僵硬的动作依旧是那种别扭的感觉。

当她爬到许平的脚下时,许平依旧按着闻婷的美臀肆意的抽送着,巨大的龙根一下又一下的进出着那粉嫩多汁的阴道。闻婷的呻吟开始压抑不住的高亢,动情而又显得无比的涟漪,那声线荡在这若大的空间里,瞬间就让人感觉心里似是有无数蚂蚁在爬一样痒到了极致。

白诗兰静静的跪在腿边,宛如一个被冷落的奴隶一样,忍不住抬起头来,当看着那巨大的阳物一下又一下的冲刺着这熟悉的粉嫩肉体,本能的想起了那销魂无比的滋味,瞬间就感觉混身一个哆嗦就连颈椎骨都有些颤抖。

“白总,你似乎还没学明白怎么做一个格的女奴!”许平一边抽送着一边喘着大气,饶有深意的看着她,禁不住淫笑起来:“明明你的调教那么成功,可怎么自己就是学不会怎么讨人开心呢,在这点上你要可和婷婷好好的学学!”

言毕,没等白诗兰反应过来,闻婷顿时发出了一声似是哀伤的轻吟。扑哧的一下,巨大的阳物慢慢的从她的粉嫩蜜穴里抽了出来,带出阵阵爱液的同时几乎翻出了里边艳红迷人的嫩肉,可想而知这紧凑异常的羞涩地容纳许平这样的狰狞巨物也不是容易的事。

许平依旧高傲的站着,一跳一跳的龙根上布满了女性的爱液,男女交织后的分泌物气息一点都不刺鼻却散发着让人心神荡漾的气息。闻婷一直如风浪中小舟的肉体终于停了下来,她急促的喘息着却不敢休息,无力的手臂按在办公桌上撑起了身体,那已经满是迷离的眼神陶醉又略带娇嗔的看着许平,似乎是不满意许平突然停下来的举动。

不过温顺如她自然不敢抱怨,许平朝她嘿嘿的一笑极是猥琐,闻婷满是潮红的脸上顿时也应了一个暧昧而又柔顺笑意,即使只是短短的相处但她已经明白许平要她干什么了。

在白诗兰目瞪口呆的注视下,闻婷无力的走了下来,挤在了白诗兰的旁边再一次跪到了许平的面前,小嘴一张把满是她爱液的阳物含入小嘴里。啧啧的吞吐着没丝毫的停滞,满面都是陶醉之色,甚至故意当着白诗兰的面用柔嫩的小舌头舔去上边的分泌物,那动情的小脸上满是陶醉之色一点都不介意这巨物刚从她体内出来。

俏美可人的脸上布满了动情的红润,满足的那份陶醉,被性爱滋润过后的柔媚让你控制不住心生得意的快感。尤其是看着她柔美性感的胴体被自己摧残得连迈步都有些踉跄,对于任何男人而言这都是一种难言的成就感,个中的美妙简直是难以言表。

如此美丽的天籁歌后跪在跨下,迷倒了不知道多少男人的她此时正用那嫣红动人的樱桃小口含住自己的阳物,那是多少人意淫过的场景,而对于许平而言这只不过是理所应当的事,这种豪迈的心情让许平心里的快感更是控制不住的倍增着。

闻婷此时可谓是风情万种,似乎是读懂了许平的兴奋点所在,口不能言的她发出了呜呜的呻吟后紧紧的含住龟头吸吮着,带给许平快感的同时让自己显得更加的优美,进一步的满足男人心里那种邪恶的征服欲。

“贱货……”这样的一幕让白诗兰下意识的骂出了声,即使之前她对闻婷的调教也是下流不堪,但毕竟是第一次面对着男人,一直守身如玉的人妻依旧惊讶于这淫秽的场面。

这话一出,闻婷吞吐的动作只是略微的一停,明显她脸上的哀伤之色一闪而过,马上又是一脸情动的继续含着阳物吞吐着。许平默默的看了白诗兰一眼,什么话都没说就拉起了身下的闻婷,眼睛直沟沟的看着她似乎读懂了她眼里一直隐藏的疑惑和哀伤,朝她温柔的一笑后说:“婷婷,过去。”

闻婷朝着许平温柔的一笑,立刻手扶着办公桌,翘起了她那挺翘又浑圆无比的美臀。许平走了过去,抱着她的臀肉捏了几下,在她满足的呻吟中再一次不客气的尽根而入,几乎是忽视了旁边的白诗兰继续做着活塞运动。

一男一女的交是那么的猛烈,渐渐的有了那种灵与肉结的意味,当闻婷娇嫩的子宫颤抖着迎来第二次高潮的时候她几乎无力站着了。许平眼明手快的抱住了她的小腰,固定住她的身体后抽送了几下,马上又停下了动作抚摸着她光滑的身体,给于她高潮后温柔无比的爱抚。

这样美妙的滋味让闻婷彻底的酥软了,除了肉体上的美妙之外还有这一份温柔,是她不敢奢望而又觉得震惊的怜惜,因为在她的定义里自己只是一个玩物,玩物是不配得到人任何一种感情的。

满是眼眸的水雾渐渐有些湿润,她也不明白为什么就是有想哭的冲动,但依旧咬了咬银牙把这一份冲动给忍了下来。肉体上高潮的感觉在这一刻似乎还没心灵上那么剧烈,比之第一次敏感的高潮,这一次似乎更多了美妙至极的意味。

“跟进来!”许平冷声相对,一个公抱将闻婷抱了起来朝房间走去。白诗兰有些不明就里,但也只好跟在后边,她这时候也看出许平的情绪有些不对,所以一直爬在地上不敢站起来。

只是她心里自尊心滋生了嫉妒在作祟,她不明白自己哪点比不上这黄毛Y头了,明明老妖怪第一次见到这黄毛Y头。而且她还是个内奸,为什么感觉老妖怪对她呵护有加,对委屈求全的自己却总是冷冰冰的,这样的情况让一向心高气傲的白诗兰感觉越发的不好受。

奢华的浴室内,若大的浴池依旧保持着能让人体舒爽的温度,可是进进出出好几次估计谁都是蔗糖够呛。许平抱在池子里,怀里抱的是沉浸在高潮中的闻婷,她把小脑袋枕在许平的肩膀上,已经过神的她忐忑不安的看着趴在池边的白诗兰。

与她不同,白诗兰的脖子上还戴着那个项圈,而她脖子上的那个早在进房的时候已经被许平摘下了。闻婷眼睛转了又转,见许平闭着眼睛似乎是在生闷气,又见白诗兰一脸不善不看着自己,终于是忍不住说:“老祖宗……您还没射!”

这话说得也够无头无脑的,事实上在手底下她的小手一直没停,握住了龙根上下套弄着,那硬度和灼热让她的呼吸一直保持着控制不住的急促,即使这尺寸大得让她感觉又爱又恨,可一个刚得到满足的女人此时发出的声音温柔得她自己都不敢相信。

看着她清纯的容颜,许平点了点头后往上挪了挪坐在了池沿上,闻婷立刻趴到了许平的腿间,樱桃小口含住了阳物继续吸吮着,眼眸微微的闭上,似乎她一直在逃避之前与白诗兰之间的关系,整晚几乎是刻意的忽略白诗兰的存在。

白诗兰依旧戴着项圈,极端不自觉的坐着并不是跪着,这也是因为身娇肉贵的她膝盖发疼的关系。对于这种女奴游戏许平已经没了兴致也不搭理她,闭上眼睛肆意的享受着闻婷的口技,不得不说即使是第一次为男人口交但没半点的齿感特别的舒服。

闻婷不只是含着龙根吞吐,更是无师自通的开始用纤纤玉手抚摸着粗糙的睾丸,时而用小手代替着轻轻的套弄,时而伏下首来舔拭着许平的睾丸,极是殷切没半分的敷衍之意,现在的她是尽心尽力的为许平服务着。

没多一阵,当闻婷感觉到小脸微酸的时候,许平轻轻拍了拍她的脸示意她停下。闻婷依旧含着龙根轻轻的吸吮着,只是抬起头来好奇而又温顺的看着许平,许平的呼吸已经控制不住的急促:“小东西,你道是够卖力的,老祖宗要被你含射了……”

闻婷含着龙根继续吸吮着,用她那满是水雾的漂亮眼眸看着许平,含糊不清又陶醉的轻哼着:“老祖宗,您射吧……婷婷会帮您舔干净的,您要觉得不过瘾的话,可以自己动一下腰,婷婷喜欢您刚才那样粗鲁的在我嘴里抽插的感觉……”

这样骚浪的话无疑会让人兴奋,不过许平心动之余却是坚定的摇了摇头,一边推开她一边邪笑道:“这种事以后有的是机会,不过老祖宗这会要赏你个特权,旁边的白总可是看了一晚上的大戏了,咱们是不是得做点什么事她才不会无聊。”

“啊?”闻婷不明就里,但轻盈的小身体被许平面对着抱了起来,随即那熟悉的充实感让她控制不住呻吟出声,巨大的阳物再一次进入了她的体内,涨满了她敏感而又湿热的蜜洞嫩穴。

啊的一声,闻婷发出了满足的呻吟,下意识的环住了许平的脖子,整个人几乎挂在了许平的身上。许平嘿嘿的一笑,用嘴咬住了她的小耳朵吸吮着,一手抱住她的腰一手托住她的美臀,笑咪咪的说:“小家伙,乖乖的分开双腿吧,老祖宗一会可要好好的动了哦……”

闻婷虽然身体酥软,但一听还是分开了双腿,雪白修长的美臀分开着架在了许平的腰上。这一分龙根顿时插得更深了,坚硬的龟头几乎顶到了敏感的小子宫,那份感觉让她觉得身体如是过电一样,瞬间就忍不住哼了一声连骨髓都开始发软。

熊抱的姿势一调整好,许平就哈哈的笑了起来,抱着闻婷娇小的身体开始上下抽送着,坚硬无比的阳物一下又一下深深的进入她娇嫩的体内。闻婷忍不住发出了啊啊的叫声,身体控制不住的摇曳扭动着,似是无处发泄般的摇晃着脑袋,一头雪白的青丝在空中摇曳着尽显野性的妖娆。

一男一女就这样交着走了出去,坐在旁边是白诗兰又楞住了,再次被忽视的感觉让她除了恼火之外又徒生了屈辱感。即使没任何情爱的因素,只是破罐子破摔的心理,但许平对于闻婷那种温柔的态度却是让她的心里开始偏激起来。

明明是个内奸,明明是自己的女奴,她有什么资格得到这样的重视。自小就是众星捧月,在别人的赞誉中长大的白诗兰怎么受得了这样接二连三的漠视,这种被鄙夷的感觉让她觉得痛苦异常,甚至被奸污的时候都没那么屈辱。

这种感觉比杀了她还难受,对于这位心高气傲的女强人而言说是生不如死都不为过,白诗兰气得银牙紧咬,这时她也不清楚自己到底要生什么气,难道就因为这个男人没玩弄自己就不甘心么,这简直就是在犯贱。

嫉妒在不知不觉的滋生,闻婷这个贱人哪点比自己好了,不就年轻了一些么,年轻一点又怎么样,黄毛小Y头难道有自己这种自小生长在名门望族里的女人懂风情?

明明一点风情都不懂,但白诗兰就是控制不住这种情绪,眼里见不得闻婷被疼爱的模样,在她看来这简直是小人得志,专门要气她一样。

心理越发的扭曲之间,白诗兰控制不住步伐走了出去,因为闻婷的呻吟越来越高亢,那种满足而又柔媚万分的感觉让她心里越发的不舒服。

房内,闻婷再次迎来了高潮的洗礼,这时她美丽的肌肤呈现一种灼热的粉红色。混身香汗淋漓正控制不住大声的呻吟着,因为许平正在她的身上以传统的体位冲刺着,高潮中敏感的身体受到这样激烈的刺激开始变得无法控制。

白诗兰看着她如痴如醉的模样心里很不是滋味,扭曲的自尊心让她嫉火中烧,下意识的走过去的时候打量着闻婷的身体,虽然肯定是娇嫩诱人但白诗兰有信心自己的魅力绝对能压得过她的青春无敌。

这时,颈椎上一麻,前列腺剧烈的跳动间睾丸似乎都僵硬了。每一个毛孔都舒服的张开着,兴奋而又扭曲的在极端的快感中抽搐着,许平感觉快到了,顿时是闷吼了一声加快了抽送的速度,每一下都沉重有力恨不能直接顶进这个身体的最深处。

“啊,老祖宗……婷婷……要被干死了,好粗啊!呀!”

闻婷也控制不住发出了歇斯底里的叫声,疯狂而又肆无忌惮,高潮中的身体本就敏感不堪。在这猛烈的冲击下那如潮般的快感倍增,强烈的刺激让她感觉到几乎要魂飞魄散,她本能的明白了男人即将暴发的凶猛,因为体内好不容易才接纳的巨物此时涨大了一圈,即使有充足的润滑和适应当也让她感觉到一种似乎是被初次入侵般的疼痛。

巨物兴奋的暴涨着,顶得闻婷感觉魂儿都要飞了,身体几乎要被穿刺的感觉疼痛无比却又有着一种难言的快感。

“要来了……”许平闷吼了一声,脸色隐隐的扭曲,眼里满是血丝。双手抓住闻婷那荧荧可握的美乳后死死的一顶,瞬间是脑子一片空白,龟头死死的顶在了她颤抖的子宫上,马眼伴随着快感一开,一股灼热的精液有力的喷发到了子宫之上。

“啊……”被这一烫,闻婷顿时大叫了一声,无力的身体不知道哪来的力量剧烈的痉挛着,还沉浸在高潮余韵中敏感的身体瞬间迎来了越发美妙的快感,这快感强烈得她颤抖着却无法控制的晕了过去。

娇美的胴体布满了香汗,如是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散发着一种隐隐的体香和灼热,却又酥软无力仿佛骨头都软掉了一样。闻婷连动一下手指的力气都没有,眼眸紧闭着满面的陶醉之色,小脸上尽是满足的神色看起来极端的妖媚。

这一幕确实诱人,不过许平还是狠狠的咬了一下牙忍住了给她来个彻底中出的冲动,猛的将暴跳如雷的龙根从她泥泞的嫩穴里抽出来,一瞬间的空虚让闻婷发出了轻微的啊的一声,身体控制不住的痉挛起来,此时已经魂飞魄散般的敏感程度让她几乎受不了任何细微的刺激。

白诗兰还在一旁楞着神痴痴的看着闻婷沉浸于高潮中癫狂的模样,许平猛的一把抓住她的头发,有些粗鲁的按到了跨下。白诗兰还没反应过来,那樱桃小口已经被龙根狠狠的插入,随即许平双手扶着她的脑袋疯狂的抽送起来,动作粗暴无比俨然是把她的嫩口当成了阴道来抽插。

“误……”白诗兰顿时发出了难受的呜咽声,双手下意识的推着许平的大腿,但这动作不可能有任何的作用。

她成熟的身体伴随着许平的抽插前后摇晃着,甚至跪了起来却又跪不稳,在小嘴里横冲直撞的巨物凶猛有力让她几乎无法抵抗。喉咙里特别的难受,因为这样的抽送一点怜惜都没有,龟头甚至好几次都顶入了她的喉口,享受着那紧凑异常的感觉却又让她几乎要窒息。

眼前黑一阵白一阵的,许平一边狠狠的抽送着,一边肆无忌惮的淫笑着,全然不顾及白诗兰的感受。白诗兰难受得眼前一阵的发黑,无力抵抗只能默默的承受这份粗暴,嘴角不停的有唾液往下滴着,眼里也开始泛着难受的泪花。

终于,当龟头再一次突破那环形般的障碍进入她的喉口时,许平终于是嘶哑着吼了一声:“来了!”

扑哧的一下,赶紧压抑住的欲望狠狠的暴发了,彻底的发泄在了她的樱桃小口里。马眼一开火热的精液酣畅淋漓的灌入这个小口之中,许平闷吼间死死的抓住白诗兰的脑袋往自己的跨下凑,在她无法反抗的时候来了个狠狠的深喉。

白诗兰被噎得几乎说不出话来,身体难受的瑟瑟颤抖着,双手始终用力的推着许平但却一点效果都没有。她的唾液已经滴到了许平的腿上,往下流淌着滴到了许平的脚背上,挺翘的小鼻子死死的抵住了许平的小腹,小脸几乎贴在了许平的跨下。

“啊……”狠狠的抽送了几下后,许平爽到了极点,腿一软这才恋恋不舍的将她放开,大字形的躺到了床上大口大口的喘息着,眼一闭享受着这美妙的滋味也无暇去理会白诗兰做何感想了。

白诗兰眼泪都掉下来了,当那巨物抽出来的一瞬间,眼前依旧一阵的发黑感觉似乎活了过来。喉口的难受让她啊的干呕了几声,瞬间精液混着她的唾液就流了出来,滴在了雪白迷人的乳房上,而这些污秽之物她已经无暇顾及,立刻本能的趴了下来剧烈的咳嗽着,伴随着干呕声的难受让她连责怪甚至怨恨许平的时间都没有。

白诗兰在趴着不停的干呕着,眼里有血丝也泛着泪水,被这样凌辱式的对待,她心里算是明白了这才是残酷的现实。

但心理已经扭曲的她并不怨恨许平的粗暴,第一次被男人口暴,嘴里都是分泌物略带腥味的感觉也没那么恶心。让她感觉到愤怒的并不是许平的粗暴,和把她视若玩物的那种肆无忌惮,对于一直心高气傲眼高于顶的她而言,这种粗鲁的霸道反而让她产生了一种微妙的感觉,心里小女人的柔弱萌芽,甚至有一种被这样对待很正常的觉悟。

让她感觉到恶心,无比愤怒的不是男人的精液,而是这根阳物刚从闻婷体内出来的事实,嫉妒心作祟心理扭曲的她异常的讨厌这个感觉,这个感觉让她悲愤交加,相比起成为许平玩物这样的事实,自己吞下了闻婷分泌物对于她而言才是最大的耻辱。

明明她是自己的女奴,不只一次跪在自己身下舔着自己的脚,凭什么今晚她得到的却是那么温柔的对待,自己也曾被赞誉为倾国倾城的美人,自己到底哪一点比不上她。

房内只有白诗兰的干呕声,包括闻婷陶醉又渐渐平息下来的喘息,许平闭着眼睛休息了好一阵才过神来。或许是因为今晚始终心事重重,即使只射了一次但却控制不住有些疲惫,尽管享受了这两个万一挑一的尤物美丽的身体,但依旧感觉心里邪恶的欲望还没有发泄出去。

闻婷已经醒了,但她始终侧躺着别过头去,似乎是不知道该怎么面对白诗兰,怎么去面对她那段虚假却又真实的过去,在这个夜晚还没来临之前她还是跪在白诗兰脚下的女奴而已。

而白诗兰缓过神来也顾不得擦去身上滴落的精液,跑到了卫生间里疯狂的漱着口,并不是说她觉得被许平口暴很是恶心,但嘴里有闻婷的分泌物这一点她绝对无法接受。她的高傲也有着聪明,她可以破罐子破摔的成为许平的玩物,但她绝对接受不了自己居然比闻婷还低一等的事实。

这种感觉让她越发的恼怒,嘴里女性的分泌物味道对于她而言是最大的屈辱,酒精让脑子越来越热也让嫉妒的心里控制不住的扭曲疯狂。

连洗了几把脸,洗去了身上的污秽,但看着镜子里清爽而又美丽的裸体时白诗兰反而感觉到一股不悦。闻婷身上的红晕,吻痕,似乎一切都在嘲笑着她,让她感觉这时的自己看起来是那么的无能,扭曲的嫉妒竟然压过了满心的恼怒,白诗兰不知不觉间竟然冷静下来了,酒精发作的脑子里乱七八糟可以说是一团乱麻可又没一个清晰的想法。

酒精让脑子开始发晕,白诗兰感觉心情前所未有的压力,可偏偏这一切却又和自己被这个男人凌辱无关,从来自视颇高的她也不知道自己怎么觉得这是理所应当的,不过也没什么心思去细斟慢酌了。

白诗兰把自己洗了一个清爽才走了出来,冷眼的看着床上依旧瘫软如泥的闻婷,心里的嫉妒再一次的作祟起来。这时许平也坐了起来,松了松筋骨后嘶着声说:“白总,过来……”

白诗兰娇躯一颤,走到了床边后什么都没说,打量着眼前这个男人,开口之时声音温柔得她自己都有些不信:“老祖宗,您有何吩咐……”

许平猛的坐了起来,眼睛直勾勾的看着她,白诗兰娇躯一颤。一向以女强人自居的她竟然一瞬间就读懂了许平眼里的玩味,即使刚才被粗鲁的口暴但她还是下意识的跪在了许平的面前,许平伸手摸了摸她的俏脸,点了点头赞许的笑道:“不错,这样才有个女人的样子,女人就是该听话一些,如果是女奴的话,相信你心里也该有个标准吧!”

她就跪在许平的跨间,闻着分泌物的味道呼吸为之一滞,许平嘿嘿的一笑把她的脸按到了自己的跨下。并不急于让她表现一个女人该有的温顺,而是把还带有精液和她唾液的龙根在她脸上磨蹭着,即使半软半硬的状态,但看着自己的阳物亵渎她的容颜,心里邪恶的快感依旧澎湃异常。

白诗兰脸色一柔,任由这个男人用这样下流的行为羞辱着自己,惊讶的发现自己一点都不排斥,而她已经不愿意去想这是为什么了。龟头磨蹭着她美丽的小脸,将这刚洗完的容颜亵渎以后,慢慢的抵在了她一直紧闭的樱桃小口上。

白诗兰抬起头来,眼眸里没任何的恼怒,只是略有些犹豫的说:“老祖宗,您喜欢的话诗兰也可以那样服侍您,怎么样都无所谓,但您可不可以先去洗洗……”

“怎么,嫌弃老祖宗?”许平似笑非笑的说着,俊美的脸上看不出半分的恼怒。

白诗兰也不知道自己慌什么,但还是马上摇了摇头,厌恶的看了看闻婷后解释说:“老祖宗,其实您对我干什么都行,但我就是受不了嘴里有闻婷那里的味道,请您见谅!”

许平饶有所思的看着她,还没开口的时候床上的闻婷突然坐了起来,粉眉微微的一皱。今晚她是第一次露出这样不满的表情,不同于之前她的那种温顺,开口的时候声音酥软无力却嘲笑嘲讽的意味:“真的么,白总是生意场上的人最会的就是胡说八道,这话是成心把脏水朝我身上泼吧!”</front>

盛世王朝(第十四集)(01-03)

作者:棺材里的笑声字数:637第十四集内容简介:为了能够脱离皇家控制,闻婷向许平述说自己的身世,她与白诗兰竟是表姐妹,然而一个是御用拱卫司的人,一个却是名门望族白家之人,其中有什么隐情?

面对真龙会、穆家和陆家的反击,朱威权本以为一切都在掌控中,岂料他却低估真龙会众人长年累积的怨恨,反被朱威堂算计……第一章、女人的取悦“闻婷,别登鼻子上脸……”这个温顺得几乎逆来顺受的女奴竟然顶撞自己,白诗兰瞬间气得满面涨红,压抑了一晚上的火气不客气的暴发了:“你这个内奸,别以为有老祖宗撑腰就有多了不起,说到底你不过是朝廷的鹰犬而已,你这个走狗有什么资格这样和我说话……”

她的怒气伴随着歇斯底里的发泄,隐隐有几分癫狂,气得身体都阵阵的发颤,明显这一晚上的变故她很是在意,压抑的怒气终于是忍不住暴发了。

不过闻婷只是冷笑了一下并没理会她,慢慢的撑起无力的身体坐到了许平的旁边,依旧一副不屑的口吻说:“那你是什么东西,出身白家,嫁入穆家,所谓的成就还不是靠家世,少了名门望族的光环你又能怎么样,还不是一个普通的女人而已。比你还有经商天赋的人多如牛毛,如果是站在一个同等的起点你的成就不一定比他们还大。”

“放肆……”白诗兰气得混身直颤,脸上因为充血已经是一阵涨红了。

闻婷此时也不客气了,冷笑了一下嘲讽道:“您不是一直以女强人自居,号称自己从不用靠男人生活么,那你怎么会乖乖的嫁给穆昭华。别告诉我你喜欢他,呸,从一开始你的婚姻就是一种怯弱的表现,现在却又总是装作一副强势的样子,虚伪。”

许平沉默的走到一边,为自己斟了一杯酒后往沙发上一坐,似乎是一副看大戏的样子。白诗兰还没反应过来,但一瞬间闻婷是面色发白,立刻跪着爬到了许平的面前,颤着声说:“老,老祖宗,是婷婷放肆了,请您原谅。”

白诗兰还没等说什么,但度¨◢许平脸上隐隐的赞许之色让她心头一颤瞬间就做出了反应,她如是闻婷一样赶紧爬了过去,亦是一副犯了错后唯唯诺诺的样子。许平冷眼的看着白诗兰没有说话,闻婷很是识趣,立刻上前一步把满是白诗兰唾液还混着精液的龙根含入了嘴内,啧啧的吸吮起来,用她粉嫩的小口完成清理工作。

闻婷的表现特别的温顺,柔美的动作充满了女人味,脸上带着满足的陶醉之色十分的撩人。许平脸上飘飘欲仙的赞许着。这样和谐的一幕是白诗兰很难忍受的,可偏偏这一刻她不知道自己该干什么,只能是冷笑着说:“闻婷,像你这样姿色的女人只要一找就有的是,别因为凭着一股骚浪的劲你就比我强。”

“是么,我从没觉得我得在这方面比你强,你算是个女人么……”闻婷抓住龙根,一边用丁香小舌舔着龟头一边笑咪咪的说着,眼里充满了轻佻而又不屑的意味。

这一下白诗兰算是噎到了,可论起取悦男人的功夫她根本不懂,也不如闻婷那样放得开。这样的状况是她难受又不能忽视的,就算她很想在这方面把闻婷比下去,可她不知道该怎么动又不曾假色于任何男人,光这一点她就有点无从下手的郁闷,就算有心争强好胜,但这并不是她的强项。

在今夜之前还与自己毫无瓜葛的两个女人,现在竟然为了自己争风吃醋,想想倒是满好玩的。许平一时也是有些哭笑不得,不过眼见闻婷的眼里尽是陶醉和讨好的意味,立刻嘿嘿的一笑把她的小脑袋往下压了一压。

不知道是要气白诗兰还是刻意的想讨好许平,闻婷温顺的伏下头来不再出声,面色虔诚而又淫秽的舔起了许平的睾丸,舔得是啧啧有声一副津津有味的模样。

许平顿时露出了销魂至极的表情,这样和谐的一幕让白诗兰气得混身发抖,握了握拳头却又发现自己不知道该干什么。

“走,伺候老祖宗沐浴去!”刚射了一次欲望并不是很强烈,许平感觉白诗兰的状态有些喝醉了,而且情绪似乎很不稳定,邪念一起有心进一步刺激她,倒是想看看这个已经被逼到绝路上的人妻还能矜持到什么时候。

“好呀,老祖宗,一会婷婷给您洗油浴!”闻婷娇媚的笑着挽住了许平的胳膊,经过白诗兰身边时还饶有深意的给了她一个挑衅的眼神,这眼神让白诗兰瞬间无名火起,立刻鬼使神差的跟了进来。

这时的闻婷越发的放得开,表现得小鸟依人仿佛是热恋中的少女一般,在许平面前毫不顾及的扭动着她的小腰,展示着她娇美胴体的诱惑。这是她和男人的第一次,那粗长巨物的占有让她的脚步略有些踉跄,可一点都不影响那种青春无敌的美感,反而让许平心里更有一种征服了她的暗爽。

闻婷拿来了一张水床,许平立刻大大咧咧的往上一躺,白诗兰坐在旁边一只大理石的椅子上,面色阴沉咬着银牙,仿佛是不甘心当这样的观众可心里的嫉火让她根本无法挪动脚步。

她没发现不知不觉间她已经习惯了在许平面前赤身裸体,也没一开始那种羞涩的遮掩,即使许平的眼光偶尔略过她的身体时有色咪咪的意味,但那种露骨的眼神她一点都不讨厌,反而因为嫉妒心作祟还会刻意的挺一下胸,让男人的目光能更好的掠过自己引以为傲的美乳。

闻婷直接把她当空气看待,取来了一油油后均匀的涂抹在自己的身上,油光让她白里透红的身体显得越发的诱人。本就玲珑的曲线更加的突出,闻婷柔媚的一笑后扑到了许平的身上,似是调皮又有撒娇意味的笑着:“老祖宗别动哦……”

许平自然是笑着不动了,闭上眼睛享受起了这特殊的推油服务,闻婷美妙的身体的自己身上扭动着。肌肤相触的亲密带来的感官刺激是剧烈的,尤其是她那娇美的乳房在自己身上磨蹭而过的柔软,小小乳头蹭过的一瞬间那感觉让许平都有些倒吸一口凉气了。

闻婷的呼吸也渐渐的急促,眼里开始有迷离的水雾泛滥着,伴随着控制不住的轻喘明显这样的磨蹭她已经动情了。尽管身体开始酸软,腿间开始潮湿但她还是咬牙坚持着,让许平趴下来后又后背后开始推着,一边推一边伸出丁香小舌舔拭起了许平的脖子,吐吸很是灼热伴随着少女的幽香,瞬间就让许平的心神一阵的荡漾。

渐渐的,两人的呼吸都变得粗重起来,就连坐在一旁的白诗兰看着这样涟漪的画面都渐渐的有些坐立不安,双腿不停的交织着羞于自己腿间控制不住的泥泞,可话到了嘴边却是十分不屑的冷哼:“骚货……”

说是这样说,但白诗兰却控制不住不安的交织起了双腿,乳房推油的美妙她也尝试过。可惜的是她是享受者,并不懂得该怎么用这种方式去取悦男人,但一看到闻婷这副讨好的样子她就不爽,总有种属于自己的东西被别人剥夺的感觉。

“是么,全都是白总您调教有功……”闻婷这时抬起头来看着她,俏美的小脸上满是情动的潮红,皮笑脸不笑的说:“说来婷婷还得谢谢您,若不是您教导有方的话,婷婷恐怕没办法让老祖宗这么舒服!”

这不冷不热的话让白诗兰瞬间感觉碰了一鼻子的灰,这一晚闻婷一句恶语相向都没有,可只要她一开口不管什么样的话都能让白诗兰感觉呛声,有种拳头打到了棉花上的无力感。她脑子里又浮现了一个疑问,什么时候闻婷的口才那么好了,以前她都是一副唯唯诺诺的样子啊。

等她过神来的时候,闻婷已经伺候着许平站在了花洒下开始洗着身上的油,闻婷此时的表现不像是个青涩少女。在白诗兰的调教下她反而像是一个懂得取悦男人的少妇一样,极尽温柔又细致入微,让许平心里的大男子义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闻婷为了取悦许平,如法炮制的把沐浴乳均匀的涂抹在自己的身上,用她那娇嫩而又坚挺的美乳再次游走许平的全身,给许平洗了一个销魂蚀骨的奶浴。这一幕看得白诗兰直瞪眼,因为之前她没少享受这样的待遇,为了保养自己的身材,她经常要求闻婷和柳仪一起用身体给自己推油,虽然少不了让她们满足自己的欲望,但要目的是为了刺激内分泌达到保养身材的效果。

这样香艳的伺候,底子比较青涩的闻婷即使大胆但也难以承受,刚一洗完她就双腿酸软控制不住的跪了下来,扶着许平的大腿喘着粗气。许平笑吟吟的看着她,闻婷羞怯的一笑后赶紧双手齐出的抚摸着许平的跨间,开始洗着这最重要也是最后的地带。

为了方便她作业,体贴的许平一脚踩到了旁边的大理石椅上,双腿分开的姿势显得特别的下流。闻婷顿时咯咯的笑了一下,用清水把泡泡冲掉以后张开樱桃小口开始舔着许平的龟头,先是用舌尖钻着马眼接着灵活的游走到周遭,慢慢的把整个龟头舔了个遍再一路向下。

她整个小脑袋埋到了许平的跨下,由下往上的亲吻着许平的睾丸,清纯的小脸上布满虔诚之色可又明明干着这么淫秽的动作,这样的一幕显得极端的不和谐,却又有着让人惊心动魄的诱惑。

没多一阵,闻婷无师自通的彻底跪在了许平的跨下,娇小的身躯仿佛是在表示屈服一样蜷缩着。她往上仰着头,舔完了睾丸直接来到了敏感的G点,紧接着那柔嫩无比的小舌头顽皮的舔起了许平的菊花,还缩了起来似乎要往里钻一样,又湿又痒又滑的刺激让许平忍不住闷哼出声,满脸享受的表情这时候看起来无比的淫荡。

闻婷见许平明显很受用舔得越发的卖力了,虽然是没什么技巧可言可那热情的态度和她灵活的小舌头带来的快感依旧剧烈,只是她跪伏在许平的跨间,小手往上抓住龙根套弄时显得有些憋脚,姿势这么别扭的情况下她也感觉到有些力不从心。

享受了一阵她似乎有些累了,别扭的姿势让她感觉柔软的身体很是疲惫,许平也享受了一阵。尽管龙根依旧一柱擎天不过状态没那么冲动,当下就拍了拍闻婷示意她可以休息一下,闻婷这才从许平的跨间钻了出来,喘了口大气后给了许平一个感恩般又带着迷离的媚眼。

白诗兰始终冷眼在旁边看着观众,哪怕她双腿间潮湿不堪,俏脸上已经布满了潮红但她依旧没有行动,也不知道是无从下手还是始终自尊心做怪,没办法让自己动的去取悦男人。

许平也失去了玩弄她的想法,事实上一开始来这里的时候心里倒是有这邪恶的念头,可惜的是这个念头并不剧烈。在闻婷的服侍下许平擦干了身上的水珠到了房间,往床上一躺闭着眼睛却睡不着,这时候天空已经隐隐露出鱼肚白了,折腾了一个晚上但许平还是感觉精力充沛。

两个赤裸的女人一前一后的爬了上来,白诗兰依旧不假辞色的瞪着闻婷,相比之下闻婷就乖巧多了。直接忽视了白诗兰的敌意,殷勤的拿来香艳为许平点上后跪在了许平身旁,让许平枕着她柔嫩的大腿可以躺得舒服一些,小手又轻轻的捏着许平的肩膀按摩着,温柔的举动让许平虽然得有种飘飘欲仙的感觉。

许平惬意的吞云吐雾着,闻婷就如是个乖巧的小妻子一样伺候在旁,这一幕无比的和谐让白诗兰越看越恨。终于她咬了咬牙,看见了男人跨下依旧坚硬无比的巨物,鬼使神差般的跪到了许平的腿间,虽然沉默无语但却用颤抖的小手抓住龙根轻轻的套弄起来。

“哟,不容易啊,我们白总居然还懂得伺候男人。”闻婷顿时在一旁调笑出声,别有深意的笑着。

白诗兰没理会她,樱香巧舌在龟头上轻轻的舔了起来,小手抓住后轻轻的套弄着。一头黑丝散乱而下看不清她的表情,但此时龟头上传来的快感让许平舒服得哼了一声,与之前那充满齿感的生涩不同,现在白诗兰只是轻轻的舔拭但却灵活无比,小舌头那温软潮热的感觉分外的美妙。

闻婷咯咯的笑着,听着那缓缓的啧啧声,当这声音微弱下来的时候白诗兰已经把龟头含住,用小嘴轻轻的吸吮着开始上下吞吐起来。这次竟然没了齿感,她学会了用嘴唇包住自己的牙齿来吸裹,一边吞吐一边轻轻的啄着,动作幅度虽然不大但却让人十分的舒服。

紧接着白诗兰似乎适应下来,撩了一下散乱的发丝后开始加快吞吐的速度,这次吸吮得很紧不说还没半点的齿感。小嘴的温热和舌头时不时的撩拨特别的明显,快感从细微变得开始剧烈起来,尤其白诗兰性感的小嘴嘴唇比闻婷厚一些,这样一包裹感觉更加的紧凑,感官上的刺激也是更加的明显。

这动作太熟悉了,原来刚才白诗兰瞪着白眼居然是在偷师,许平顿时感觉喜出望外,忍不住哈哈的笑了起来,拍了拍白诗兰的脑袋以示赞许。

也不知道是不是这动作起了动作,白诗兰娇躯一颤表现得更加的卖力,小手抓住龙根持续的套弄后伏下头来开始舔着许平的睾丸,每一下都温柔而又缓慢,节奏一下变得无比的淫秽。甚至她无师自通的用小舌头追着睾丸跑,一边舔还一边吸着,发出的啧啧声听在耳里分外的涟漪。

许平闭着眼睛舒服的享受着,跨下是人妻美妇似乎是屈服的口舌服务,而闻婷虽然表现有些诧异不过手上的动作一点都没停下来,反而是咯咯的一笑也没什么争风吃醋的表现,反而是饶有深意的笑着,似乎是很满意闻婷的表现。

有一个细节让许平很是在意,闭上眼睛后终于忍不住问:“婷婷,你在高兴什么?”

“老祖宗怎么现在有兴致问了?”闻婷沉吟了一下,突然是轻声说:“您再不开口的话,婷婷会真的以为您是来偷香窃玉的淫贼。”

刚才闻婷偷偷的松了口大气,似乎她很乐意看到白诗兰的屈服,可分明那又不是一种想报复的感觉,即使白诗兰之前对她的调教肯定极富羞辱性,但许平能明显的看出闻婷的开心是发自内心的,绝对没任何负面的情绪,她只是单纯的开心白诗兰在她连番的刺激下有这样的表现而已。

这种感觉极是微妙,她并不是想报复白诗兰对她的凌辱,反而似是处心积虑的想让白诗兰懂得人性的险恶,这是一种善意十足的表现。

“是啊,这年头真是人心不古。”许平听着她幽幽话忍不住扑哧的一笑,自嘲道:“以前都说色胆包天,色心一起恶向胆边生,我们总以为那些牡丹裙下死的淫贼是最纯粹的人。不过这年头要是连淫贼都不纯洁的话世道可就不怎么样了,我一直觉得恶人的人性会比较纯粹一点,所以我一直讨厌做一个伪君子,真小人是我永远追求的目标。”

“老祖宗说得对!”闻婷娇美的一笑,陶醉的脸上带着些许的崇拜:“人性本恶,善人大多都是伪君子而已,冠冕堂皇的外表隐藏着龌龊的实际,老祖宗三言两语间总能说出这样让婷婷惊为天人的话。”

这莫名其妙的话让白诗兰身体一颤动作也稍微的停顿了一下,虽然她醉意盎然,但聪明如她也听出了两人这是话里有话,肯定还有什么事是她不知道的,或者是这两人一直没有挑明的。

许平饶有深意的看了白诗兰一眼,白诗兰赶紧含住阳物继续吞吐着,不过这时候的状态开始心不在焉了,她集中精神想听两人的对话,深怕自己会漏过什么重要的信息,尽管对于现在走投无路的她而言似乎什么都不重要了。

第二章、原因酒精作祟的脑子有几分迷糊,心里的诸多想法似乎都淡了,白诗兰现在有的是只是满满的好奇心。除了这个死而复生的老妖怪外,还有就是闻婷的目的到底是什么,最重要的是她为什么会突然选择背叛了培养她的御用拱卫司。

要知道御用拱卫司一向是忠诚的代表,尤其以暗司这帮人为最,当闻婷朝着柳仪下手的时候已经是一种背叛了。

闻婷沉默了一下,终于开口道:“其实皇上把白总留在京城,并不是要保护她的安全,而是为了制造一个机会让她死在真龙会的叛逆手里,名正言顺又不会遭人诟病。”

“杀人灭口总得名正言顺,借他人的手只为了成就自己的冠冕堂皇,你看这些伪君子多累啊。”许平呵呵的一笑一点都不意外,闭上眼睛示意她继续说下去,倒是白诗兰一听这话楞住了,俏美的脸上满是惊讶忍不住抬起头来看着闻婷,脸色阴晴不定明显有些消化不了。

之前有窃听器的情况下,闻婷还说什么为了保护她的安全之类的话,而现在话锋一转事实竟然是为了要她的命,这种结果简直是天差地别,白诗兰瞬间就感觉脑子发晕了。

此时她哪还有什么取悦男人的心思,小手轻轻的套弄着用舌头敷衍性的舔着龟头,满面震惊又带着不敢相信。许平也懒得去说她,享受着小舌头轻轻舔过的酥痒继续闭着眼睛,闻婷面色上带着几分柔色看了看白诗兰,这才轻启朱唇说:“柳仪的存在是个绝对的秘密,按正常来说连我都不知道才对,按理说这种杀人灭口的行动应该由我来实施,不过这个任务却是落到了她的头上,而且对于上边的命令我却是一无所知。”

“为什么?”白诗兰再也忍不住了,缝此乱世她已经不想问为什么要杀她,她只是不明白为什么动手的不是和自己更加亲近的闻婷。

闻婷幽幽的看了白诗兰一眼,对于之前白诗兰的调教似乎没任何的怨言,但对于她今晚处处的针锋对麦茫不知道怎么的就有些郁闷了。不过闻婷表现得很大度,她一直认为这只不过是白诗兰在发小脾气而已,确实不管任何人走到她这样的地步都会有这种歇斯底里的表现,这倒也是正常。

一念至此闻婷把恶语都憋了去,叹着声说:“你该庆幸了,本来柳仪一直在找下手的机会,可惜的是她的身手不如我,暂时又不敢曝露身份和我撕破脸皮所以一直没有得手。这两天她光是投毒就投了三次,每一次都被我发现,在老祖宗来之前我也只能装作不察觉,见招拆招的应付她了,结果我们两个斗得都是身心疲惫,可又偏偏不能剑拔弩张的干一场。”

“投毒?”许平摸了摸下巴,玩味的笑了笑:“还玩这么古老的套路啊,我看柳仪身手应该也不错,把你引开以后给白总来一刀不是更实际一些。”

“确实,不过我一直寸步不离的跟着,柳仪没那个机会。”闻婷点了点头,饶有深意的看了白诗兰一眼后叹息道:“尽管柳仪之前没表露身份,不过从我阻止她下手的时候已经等于是背叛了御用拱卫司了,如果不是现在局势那么乱上边的人分身乏术的话,恐怕拖不到现在我和白总早就人间蒸发了。”

“逢此乱世,确实是什么死法并不重要。”许平下意识的看了看白诗兰,冷笑道:“在这时候死在叛逆的手里是多么理的一件事情,就算是有活不见人死不见尸也不足为怪,即使有尸体又怎么样,没人会在意你是什么样的想法,验尸的话那更是不可能的事。”

这样的话让白诗兰想想都感觉骨头里发寒,联想起这两日被软禁起来的生活,她无论如何都想象不到自己身边的两个女奴竟然在自己不知情的情况下明争暗斗着,而且柳仪不只一次想杀了自己,难怪闻婷表现得那么积极甚至自己洗澡的时候都要伺候在旁边,原来她是怕柳仪找到空隙朝自己下手。

想想都感觉毛骨悚然,明明就是这么大的地方,一切都发生在自己的身边自己却毫不察觉,如果闻婷有疏忽大意的时候那可能自己闭上眼睛再也醒不过来了。

“为什么要救我?”白诗兰已经一脑袋雾水了,但联想起闻婷这两日的寸步不离,她并不怀疑闻婷所说的话。

闻婷没有答她,反而是避开了这个话题后继续说:“按照御用拱卫司的计划,柳仪会找机会先把你杀了,这样做最是保险,而且她还有一部分人和她里应外。不只是白总,我,外边那些禁军的人她们也打算一起灭口,制造出这里被真龙会的叛逆血洗过的迹象,到时候死无对证一切都可以瞒天过海。”

“如果我料得没错,到时候他们会连柳仪都杀掉吧!”许平冷笑了一下:“对于御用拱卫司而言,这时候的柳仪就不是功臣了,反而成为可能泄密的不稳定因素,把她一起灭口才能确保这一切做得天衣无缝,人命在他们的眼里从来就不值钱。”

“没错。”闻婷肯定的点了点头,对于御用拱卫司的狠辣她比谁都明白:“只是柳仪和我不同,她是那种被洗脑洗得很彻底的人,就算我和她说这些厉害关系她也不会选择跟我作,她才是御用拱卫司所需要的杀人机器,连自己的生命都可以视为无物的死忠派,如果付出生命是一种忠诚的手段,她会毫不犹豫的选择死亡。”

闻婷的话颇有几分自嘲的意味,也不知道是在赞颂柳仪的忠诚,还是在嘲讽自己的背叛。

白诗兰听得楞住了,大眼睛直转着不知道是在思着什么。倒是许平忍不住又点了根烟,嘶声问道:“那你呢,急着把柳仪灭口到底是为了什么?”

“对,你什么居心。”白诗兰也想到了问题的所在,立刻追问道:“而且你不是说还有一批人马准备和她来个里应外么,人呢,这两天也没听外边的禁军说有什么动静,外头连蚂蚁都看不见一只,恐怕这都是你的一面之辞吧!”

“我不能让她通风报信……”闻婷脸上有得意的狡黠:“她身上也有窃听器,所以必须尽快的处理掉,早在一天前我已经解决了这里的电子设备。老祖宗来的时候这里已经处于全方位屏蔽的状态,想来御用拱卫司的人不会察觉到这里的异常,但就是不知道他们在顾忌什么,我听得出他们虽然是一副献媚的语气,但对于老祖宗的到来颇为忌讳。”

“我没问你这些,我问你,那些人呢?”白诗兰已经起了疑心,再次追问的时候声线变高了。

她下意识的看向许平,但令她失望又诧异的是许平眼里并没有怀疑,似乎对于闻婷这个内奸的话深信不疑。白诗兰顿时气坏了,心想这个男人难不成是色欲熏心,被这小妖精用些手段弄舒服后就昏了头?白诗兰一想又觉得不对,传闻中这位可是有七窍玲珑心,城府深到让人毛骨悚然的程度,他绝不是那种会被美色冲昏头脑的人。

俗话说老而不死是为妖,闻婷估计也不敢在他面前天花乱坠的胡说八道,估计她胡编乱造的话老妖怪也不会信。而这男人淡然的态度似乎是一种默认,难不成闻婷说的都是真的,她一直在暗中保护着自己,而且还是在和御用拱卫司对抗的情况下?

白诗兰今晚喝了那么多酒,这样的激动并不只是因为酒精,也是因为这种环境下的压抑。对于她的怒斥闻婷只是深深的看了一眼,眼神里没有责怪反而有体谅,这种久违的温暖,这种温柔让白诗兰瞬间楞住了,这眼神里没自己熟悉的那一种讨好和献媚,可又偏偏戳中了她心里最柔软的地方让她控制不住安静下来。

不是女奴的温顺,不是陌生人的那种同情,就如是亲人一般的温馨,这种感觉前所未有。

这时白诗兰连口交的动作都忘了,目瞪口呆的发着楞。闻婷心事忡忡也没继续按摩,许平性靠到床头一边抽着烟笑吟吟的说:“白总,你就稍安勿燥吧,其实我也满好奇的,你就老实的听她说下去,估计小婷婷还有不少的话要说!”

“御用拱卫司的人来不了了……”闻婷这时慢慢的靠近着白诗兰,淡漠的语气似乎有想吓她的意味:“你就如外边那些禁军一样傻,如果不是有我的话,你们早就成了别人的刀下鬼了。柳仪也不知道和她接应的人怎么还没来,我告诉你吧,因为我用错误的情报让真的真龙会叛逆去狙击了他们,双方已经同归于尽了,否则的话你以为你还有命在这么?”

假货碰上了真货被就地歼灭,这一手玩得漂亮,估计御用拱卫司的人现在忙着对付朱威堂已经是焦头烂额,就算是知道了失败的消息想再组织一次袭击也没办法,一是分身乏术,二也是人马有限捉襟见肘。

“为什么,你要背叛朝廷。”白诗兰心里有着太多的疑惑了,下意识的后退了一些,因为现在在她的眼里闻婷已经陌生得让人畏惧。

背叛朝廷,似乎人性本恶,不管哪个年头只要有利益的驱使任何人都会这么做,历史上从不乏那些胆大包天的恶贼敢于对抗让人闻风色变的皇权。

即使号称皇权鹰犬的御用拱卫司也不例外,只不过御用拱卫司的人上是手握重权与皇室一荣具荣,深知兔死狐悲的道理所以一直忠心耿耿,而底下的人大多都被洗过脑,所以发生这种事的概率比较低,但不代表御用拱卫司真的白壁无暇没出现过叛徒。

“还不都是为了你!”闻婷的神色有些黯淡,幽幽的看了白诗兰一眼,叹气道:“我知道上边的人为了保密肯定会把我也一起灭口,所以我也想活下去,至于你的话,如果不是我的身体小时候被药物改造失去了孕育的能力,我也不会这样千方计的保住你,甚至不惜背叛御用拱卫司。”

“你到底是什么人?”白诗兰顿时有些糊涂了,因为闻婷这时候的话情绪有些激动,不似之前那样古井无波,可又让她感觉一头雾水。

“我姓闻,你还不明白么?”闻婷终于是冷笑了一下,摸了摸白诗兰的脸,满面玩味的笑着:“亲爱的姐姐,虽然我很不愿意承认,但也只有这一个理由能让我有足够的勇气背叛朝廷,背叛我之前一直适应的生活。”

“姓闻,你是?”白诗兰顿时惊得目瞪口呆,似乎想到了什么,瞬间如五雷轰顶一般震惊得楞了神。

“你的母亲也姓闻,按辈分来说我该叫她一声姑姑,可惜的是我也没见过她。”

闻婷笑得有些扭曲,却又充满了哀伤的意味:“恐怕在你的心里她的印象也是一片模糊吧,其实你能知道她是姓闻的已经不错了,最起码你还知道自己是什么出身,虽然只是低贱的平民但你身上流的血液和我一样!”

又有苦情戏了……许平抿了口酒,照这情况来看,免不了又是一个俗套狗血悲情的故事要上演。

白诗兰顿时如被雷劈一样,面色苍白整个人处于一副失神的状态,不可思议的看着闻婷。闻婷似乎是不想过份的刺激她,头看了看许平后,突然笑道:“老祖宗,不知道您对我们这些苦难的平头姓有没有兴趣,有的话我给您说一个比较阴暗的故事。”

许平点了点头,其实真没什么兴趣,不过事情闹到这地步了也没什么胡搞瞎搞的气氛,就当是打发时间了。不过今晚许平倒是先有了一个收获,最起码刺杀计划失败没后续的跟进这证明了皇帝手里的人也捉襟见肘,而在这非常时刻却要杀人灭口,原因似乎也想明白了,那就是白诗兰曾是为他掌控那个药物实验组的人之一。

耐人味啊,竟然为了隐瞒这种药的存在而要杀人灭口,时间点似乎是选择得十分的微妙,瞬间让人有种此地无银三两的感觉,能清晰的嗅到一些阴谋的味道,绝对的不怀好意。

如果不是闻婷的背叛,恐怕这一切都被抹杀掉了,而这么做的目的似乎是要瞒着自己,许平脑子立刻飞速的转着,从脑海里把这分时间自己疑惑的地方和值得在意的地方全都整理一遍。

而相比皇帝的用心,闻婷娓娓道来的故事就俗套多了。大明那么多的名门望族,互相竞争也有内部竞争,事实上大多数能脱颖而出的杰出子都不是俗耐之人,但也少不了一些纨绔之辈,自古以来有权利的地方就没绝对的公平,这事实虽然阴暗但谁都无法否认。

太平可以粉饰,背面的阴暗龌龊也可以隐瞒,本身法律和所谓的皇权就是最不公平的存在,自然民间也少不了那些以权压人,欺压姓之类的不平之事。

一个姓闻的平民家庭只有姐俩,儿女双全即使不富裕但也是其乐融融。渐渐的姐姐出落得婷婷玉立,成了芳民在外的佳人,虽是少女之姿但已是明艳动人不可方物。可惜的是在机缘巧之下被一个纨绔大少看上,纨绔大少虽然不学无术但因为是嫡系出身身份高贵,偷鸡摸狗之事确实没少干,不过左右逢源始乱终弃却是源源不断。

风流的大少展开了热烈的追求,用尽他的财富和所谓的浪费希望能俘获芳心,可惜的是那位女子并不心动,并没有贪幕平民姓眼里似乎可望而不可求的荣华富贵。一次次被拒绝后大少恼羞成怒,自小被众星捧月的簇拥着,女孩一次又一次的拒绝对于他而言简直是莫大的羞涩,因为在他的潜意识里他的追求简直是对这平民女孩的一种施舍。

恼羞成怒的纨绔大少失去了耐性终于露出了狰狞的嘴脸,他用强暴的手段得到了这个女人,这在现代的名门望族里几乎成了被鄙夷的事,是最丢脸的事,因为对于那些真正有能力的子而言不能让女人乖乖的躺在自己身下而需要用强绝对是废物才会用的手段。

别说是其他人看不起了,出了这样的事家族内部都会有异议,那位大少的父亲极是宠爱他。深知这样的事对儿子的名声有极大的影响,一但传开的话别说会论为别人的笑柄,甚至儿子在家族里会被人嘲笑,失去当下一任家的机会。

大少的父亲用尽了手段,粉饰住了太平把那个闻姓的女子娶进家里,当然了这个过程一点都不和平,因为闻家的人虽然是平头姓但骨头里都很硬气,不只是那位女子要生要死的,就连那一穷二白的父母也不为这门亲事为荣,一心的想上告天听求一个公道。

这一切都是有强权没公理,尽管是大大方方的操办了这场婚事,对外宣称是你情我愿的郎情妾意。但女孩根本就不想嫁,她几乎是被绑着嫁入白家的,洞花花烛夜男人得意的模样更是让她愤恨,在被侮辱了一晚上后她选择了自杀,若不是发现及时的话恐怕女子在新婚之夜就香消玉陨了。

后来那个闻姓的女子怀孕了,为了安抚住她大少的父亲许诺很多,但女子是充耳不闻,不得以只能派人不分白天黑夜的看着她防止她自杀。不久后,那女子在精神几乎崩溃的状态下生下了一个女孩,白家的人在为有了后人而喜悦着。

谁读没注意到那女子的抑郁症,产后的她精神直接崩溃了,整个人如行尸走肉一样几乎没了思想。她连给孩子喂奶的本能都没有,产后的女子甚至看都不看自己的女儿一眼,仿佛这不是她亲生的骨肉而是一个让她厌恶的东西。

女子疯了,家大业大的白家怕丢人就把她锁了起来,对外号称是患了重病。

后来女子的情绪越发不稳定,整日疯疯颠颠的说起了胡话,在外界的舆论压力下白家不得以把她送到了精神病院治疗,可惜的是没任何的成效。

女子出院后被关在了一个僻静的柴房里,身为名门望族却有这样一个疯子的存在实在太丢人了,渐渐的白家的人甚至都遗忘了有这么一个疯子只有仆人还会去送送饭,而当有一次仆人将那铁门打开的时候,意外的发现女子上吊了。

这个什么都不知道的疯子,最终似乎清醒了一下,而那绝望的环境让她选择了这样的方式来结束自己的生命。

白家的人还没来得及处理这事,女子的家人一听到她的死讯顿时疯一样的上告,疯一样的闹着想给女儿的死讨个公道,本希望用权势把这事压下去的大少父亲一看这情况头疼万分。他已经明白这一家全都是硬骨头,想靠钱和好处善了是不可能的,为了自己家族的名声,为了自己的儿子他没办法再冠冕堂皇下去。

一把火足够毁灭一切,让一切成为灰烬没任何的踪迹可,闻家的人全被五花大绑了,在那样的情况下他们断没有逃生的可能,但熊熊的大火过后没人会发现这一切,只会以为这是一场很是不幸的事故。

当这场灭门的惨案被定性为铁案没后顾之忧时,大少立刻化身成了悲情人物,痛哭着失去了爱妻的悲伤,给人感觉爱妻的自杀全是因为她精神病的关系与白家人的漠视无关。接着为爱妻意外死亡的家人风光大葬又表演着仁至义尽的一面,而那一晚他又可以睡在别的女人床上,因为他明白自己解脱了,又可以过上那纸醉金迷的生活了。

“这,我……”白诗兰已经颤抖着说不出话来了,尽管白家的人为她编制了另一个不幸的真相,但多少她也听过一些闲言碎语,只是她从不敢相信自己的出身会是那么的凄惨。

幼时的记忆很是模糊,但她知道自己的母亲是个疯子,后来又莫名其妙的自杀了。而母亲家那边的人她几乎没记忆,只记得顶多是逢年过节的时候能远远的看上一眼,或许也是因为白家人怕她知道真相,所以一直严禁闻家的人进门或者是靠近她,对她的管教甚至严苛到她连外公外婆叫什么名字都不知道。

现在看来或许不是白家对这个孙女有多么在意,他们在意的是这段丑闻会带来的影响,大少内至大少的父亲因为招惹上这事以后在家族内的声望一落千丈,他们地位的降低自然也牵连到了白诗兰,在不少人的眼里这个同样姓白的女孩子却是家族中耻辱的标志。

“很不幸的人,杀人灭口的人虽然凶狠,但不一定细心。”闻婷的神色冷漠异常,听不出怨恨但却让人感觉倍加的毛骨悚然:“闻家的儿媳那时候已经身怀六甲了,在那大火之下一家人用湿被子拼死的护住她,用自己的身体围在她的周围为她围出了一道人肉的防火墙。当火焰被扑灭的时候这一家人的尸体烧成焦碳般几乎纠缠在了一起难以辨认,可惜的是一家人再怎么努力也抵抗不了残酷的现实,那个孕妇最后还是死了。不过奇迹的是肚子里的孩子却活了下来,医护人员都在感慨这是生命的奇迹。”

当时消防人员将火扑灭以后,有的人一看这一家的惨状是当场落泪,奇迹的是分开了那烧焦的尸体后却发现孕妇虽然死了,但肚子竟然还有点动静。当这具尸体被送到医院的时候,人们见证了生命的奇迹,而这个奇迹只要晚上一时半会都不会发生。

“你,你是那个孩子?”白诗兰的声音颤抖着,几乎不敢相信这简直天方夜潭的一切,一直被隔离的她感觉这样度2¨悲伤的故事似乎与自己无关。

“恩,按理说我不该知道自己的出身,不过很可惜的是我的性格很不好,身为一个杀人机器的我有着很强烈的好奇心,所以我趁人不注意的偷看了关于自己的档案。”闻婷默然的点了点头,嘲笑道:“没错,那个孩子的出生没人知道,白家以为这一切已经瞒天过海了。而后那个孩子被送到了孤儿院,什么都不懂的时候被御用拱卫司的人挑中。”

闻婷的声线依旧听不出咬牙切齿的仇恨与恼怒,只是那种几乎没有情绪的冷淡却证明这份仇恨已经压抑到了一个极点,事实上她心里的感受肯定不如表现的那样轻描淡写。

“当然了,偷看自己的档案肯定是违反规定的。”闻婷冷笑了一下,颇有几分玩味的说:“按照御用拱卫司的纪律,这样的行为足够直接处死了,我猜得没错的话那时候御用拱卫司的人也不是刻意的想隐藏我这个活口,按照时间推算御用拱卫司不过是人手不足想快点培养一些人马而已。”

按照闻婷的年纪,恰好那时应该是两位皇子争夺皇位的前兆,是蓄势待发积攒实力的时候,在那样的背景下闻家人不管怎么申冤,也没人会因为一户名不见经传的平民姓而去得罪名门望族的白家,难怪白家敢那么肆无忌惮的搞那种灭门惨案。

“你是,我的妹妹?”白诗兰始终不敢相信,那按照这样来说她的父亲,实际上就是闻婷的仇人,而自己身上流着他的血却与他有些不共戴天的血海深仇。

白诗兰的父亲早就过世了,他因为作风纨绔又没能力,最终没成为白家的家。没多久酒色掏空又沉迷于狼虎之药的大少就撒手人寰了,没了必要的白诗兰在家族里根本没地位可言,身份连一个受宠的下人都不如,也正是那样她才会无可奈何的成为政治婚姻的牺牲品。

“你出生以后,白家的人就说你母亲精神不好,她住在精神病院乃至是家的时候你一直没见过她对吧。”闻婷点了点头,神色隐隐有些发阴的说:“她的家人为了救她,奔波告状了有十年了吧,一开始白家碍于悠悠众口也不敢太乱来。

只是这事闹大的时候,白家终于是坐不住了,那把大火是烧在你十岁的时候,因为那时候你的母亲已经跳楼了,白家的人也终于是狰狞毕现,不管不顾的选择杀人灭口,这也是因为那时你父亲的地位受到波及的关系。”

这番话让白诗兰彻底的楞住了,感觉心乱如麻呼吸急促,无论如何她也想不到事实是这样的,而闻婷竟然是自己的堂妹。这样的阴差阳错估计谁都想不到吧,当年把闻婷安插进来的那个人恐怕也不知道闻婷的出身,不知道二者间竟然还有着这样的孽缘。

“确实凄惨感人,不来个姐妹重缝相拥而泣似乎说不过去。”许平在一旁戏谑的笑着,对于一个看惯了生死又懂得人间疾苦的人而言,这样的故事虽然不幸,但没什么值得动容的地方。

这个故事既俗套又狗血,闻婷也知道自家疾苦自家痛的道理,对于这个过去她没亲身经历过所以心里也不怎么痛。看着已经彻底傻眼的白诗兰,闻婷叹息了一声说:“老祖宗,说是为家人报仇未免冠冕堂皇了一些,毕竟我从小就生长的御用拱卫司,他们的言传身教即使我反抗着但也是我骨子里抹之不掉的东西。”

这一点许平倒是明白,不能说闻婷太过冷血了,只是对于她而言就算知道了过去,知道这段血海深仇但似乎没什么让她必须得报仇的动力,因为在她的生活中没有所谓家人的概念。

“你是怕死吧,为了自保这是人之常情。”许平倒是理解,下意识的点了点头,又感觉闻婷这样的话不过是在开玩笑而已。

“至于白总,我这个姐姐,虽然我讨厌她是姓白的,不过她是世上唯一和我有血缘关系的人了。”闻婷犹豫了一下,缓缓的跪在了许平的面前,颤着声说:“虽然闻婷知道自己没资格要求什么,但闻婷现在只想保住她,或许她会有一个孩子可以姓闻让我们家有后,虽然我没见过自己的父母亲人,但起码我知道他们都是爱我的。”

是啊,没闻家人在火海里抱成一团保护着她母亲的话,闻婷也不会奇迹般的生还,虽然她嘴上说得很是淡漠但估计是怕引起许平的不悦,实际上她心里还是很在乎。

闻婷,白诗兰,这两个女子现在是闻家唯一的血脉了,闻婷应该是知道真相后很感恩父母和爷爷奶奶,也愁恨着白家,但现在是姐妹相认的时候,她不能把这种仇恨表现得淋漓尽致,比较白诗兰身上也流有一半白家的血。

闻婷很聪明也很冷静,这一晚先用肉体取悦许平获得好感后才敢说这些话,因为她也清楚这个老妖怪不是什么悲天悯人的善良之辈。尽管许平今晚没什么过份的举动,甚至是对落难的她们都没什么过份的羞辱与调教,但这并不代表这老妖怪是什么心慈手软的人。

虽然嘴上不说,但闻婷清楚来妖怪的到来绝不是贪图美色那么简单,说难听点世上姿色比她和白诗兰还好的女人有的是,甚至那些女人比她们更懂风情。虽然她不明白许平有什么目的但还是选择了审时度势,抓住救命稻草一样的逢迎着,因为她心里清楚对于她们而言这老妖怪的到来或许是一个活命的机会。

对于她而言,不管是自己还是被软禁于此的白诗兰都必须找机会逃跑,至于皇室内乱的斗争与她们无关,因为不管谁输谁赢她们这些随波逐流的蝼蚁都不会有好下场。

“闻婷,这一切,都是真的么?”白诗兰过神来,语气颤抖着却没有任何的怀疑,因为她也不是没听过一些流言蜚语,心里清楚闻婷说的应该是事实,只是现在的她不知道该怎么去面对这样残酷的事实。

“你觉得我有必要骗你么,这时候的你就是只丧家之犬而已,费尽心机骗你能有什么好处?”闻婷冷笑了一声,这一次的恶语相向一点都没客气,明显她不满意现在白诗兰还抱有怀疑的态度。

事实的打击让白诗兰瞬间满面的颓废,面色苍白无比,明显她也明白了这一切都是事实,就算自己可以语言否认但那不过是自欺欺人。

闻婷没有再说下去,而是转过头来楚楚可怜的看着许平,许平也是暗自琢磨着。看来今晚在这曝露行踪是一个错误,如果说那种压抑内力的药的存在有人想刻意的隐瞒,那自己来这就太不理智了,御用拱卫司想来把这消息已经上告天听了。

如果说朱威权之前一直信任着自己,那现在行踪曝露可能会坏事。更让许平在意的是自己所谓的自信心,原以为一切尽在自己的掌握之中,但现在看来事情远不如自己想象的那么简单,所以有必要重新思考一下原先的计划了。

窗外依旧是枪声密集,偶尔响起的声音让屋内沉默的氛围显得有几分诡异,白诗兰被连串的打击已经弄得有些麻木了,失神的坐着也不知道她在想什么。而闻婷则是目露渴望的看着许平,她的意思已经很明确了,她希望许平能帮她们逃出去,只要脱离了皇家的控制她们就暂时安全了,哪怕最后朱威权获胜了她们也会小命不保,但多一刻的安全对于她们而言就多一分的希望。

“穿衣服,准备走吧!”许平这时心里已经有些想法了,看了看刚与自己有露水因缘的两个美人,即使这时候她们一丝不挂的肉体很是诱人,但许平暂时没了继续作祟的想法。

即使今晚没真正的玩弄白诗兰也无所谓了,来日方长有的是时间调教这个美人妻。而最要的是她的精神状态一直不佳情绪也不稳定,估计玩的话也不怎么过瘾,最重要的是许平自己都一肚子事,确实这时候兴致也不大。

“谢老祖宗!”闻婷一听顿时是喜出望外,赶紧拉了拉失神的白诗兰,亲切的态度完全看不出之前二人间的隔阂。

第三章、城门血战皇宫出于四面楚歌的状况,进出的每个门都有人潮前扑后续的攻打着,甚至有一部分地方已经被突破了,到处都是喝杀之声血肉模糊的尸体遍地甚至已经分不清你我了。

开打之初为了刺探皇宫里排兵布阵的消息,真龙会人的准备了一台十分强力的信号收集器,虽然不知道他们是从何渠道得到的,但那却是工学院的产品,就连御用拱卫司平日里监听都用的是这种款式,以皇宫内现有的科技和人马暂时还做不到反监听的地步。

这个情报很快就被查实,张圣阳一咬牙下令切断宫内所有的通信设备,所有的命令只靠亲口相传,这样的情况下导致了局势更加的混乱,皇城禁军一时被打了个措手不及。

毕竟有现代化的通讯设备,所有的命令可以无时间差的到达,对于运筹帷幄的人而言这样能很轻松的掌握大局。而一但这种优势失去了,传达的方式得依靠古老的传令兵时就会有时间差的出现,战机稍瞬即逝根本等不起,这就会让前方锋线和指挥系统出现一个脱节的状况,真龙会的人正是抓住这个机会才把战局拖到了让皇家手忙脚乱的地步。

朱威权指挥了一阵已经很是疲惫了,不敢注射药物的他只能选择沉睡休息,放权给手下的大将们让他们来指挥,事已至此他就算疑心病严重也没别的地方,恨也只能恨自己的身体不争气。

现在皇城九门无一例外的受到了真龙会如火如荼的攻打,张圣阳正坐于事堂内,面色阴沉得发黑。堂内传令兵不停的进进出出,或是跑出去宣布军令,或是带来一个个的战况消息,其中有好也有坏,但无疑拖了这么久据守皇宫天险的他们越来越吃力了。

信息传达用这样落后的方式,难免会延误一些比较好的战机,可身为守方的他们本身就是被动的状态,这也让这种情况被数倍的放大,无可奈何的处于一种只能见招拆招却不能动出击的窘地。

“报,欧阳武将军杀来了!”这时,传令兵再次跑了进来,只◢||是他带来的消息却无法让人精神一震:“欧阳将军本想借道四号门宫效力,一开始那边的叛逆是最少的战斗力也是最薄弱的,按照他的估计是最容易拿下的。但不知道从哪冒出了一群人阻拦了将军,似乎这伙人的目的就是伏击欧阳将军,现在将军与他们混战在一起根本脱不了身。”

虽然皇家的人马可谓兵多将广,可论起乱军中的冲锋陷阵欧阳家绝对是数一数二,现在欧阳武紧急的援却被不明来历的人纠缠上,这绝对算不上是什么好消息,因为皇室这边对于这次的战斗有估计不足的嫌疑。

“混帐,难不成他朱威堂有取之不尽的人,还是说他号称万的真龙会人马真的能全举入境。”张圣阳终于沉不住气了,拍案而起怒喝道:“别管欧阳武了,估计谁碰上他都没好果子吃,现在的首要之急是把其他各门的情况迅速的通报,立刻命禁军第四校立刻前往五号门增援。”

麾下之人答应一声,一个个传令兵再次跑了出去,每一次到这种战乱的前线都意味着冒险,有没有命来都不知道,仅仅一个小时就有数十个传令兵以此殉国。

皇宫九门,本来都有着韵味得到的名字,比如天胜门,安定门之类的每一个名字都有特殊的涵义。但现在为了简便起见只能从一到九依次排号,这样做比较利于指挥系统的运作,最起码不用一开口就惦记着那一个个绕舌的名字。

御用拱卫司原本共有副司长四位,每个人都执掌着不同的部门可谓是人中豪杰,可在场的却只有一人,因为除了身在宫外的贾旭尧外其余二人已经在前线抵抗叛逆的战斗中殉国了。现在皇宫内御用拱卫司独揽大权,在皇帝身体不适的时候张圣阳全权坐镇着,他的指挥能力有目共睹,直到现在真龙会的叛逆在他手上都没占到便宜。

比之他地品老辣的修为,临危不乱的指挥能力更加的卓绝有用,所以张圣阳不可能上阵杀敌。不管他如何的骁勇,只要他身出什么意外的话那是对士气的一种打击,就算他有取敌方首领之首如探囊取物的能耐也不行,因为几条人命在这种时候无关紧要,他要是出什么意外的话那才叫得不偿失。

禁军因为总兵所被清洗的关系也是群龙无首的状态,所有的实权人物锒铛入狱无疑敲响了一个警钟。麾下各部也全都听着御用拱卫司的号令,好在这时候还算是万众一心并没产生隔阂,御敌的工作也算是有条不紊暂时没出什么漏子。

这得益于张圣阳虽是御用拱卫司的人,但早年间也是禁军的出身有不少的门生旧部,而且他身后的张家也是数得上名号的名门望族,若是换一个人的话恐怕也镇不住禁军这帮桀骜不训的家伙。

现在宫内唯一的副司长陈丹在各个战线巡视了一圈后归来,他无视张圣阳一脸的阴沉,汇报道:“司长,情况有些不对了,九门外的叛逆有一部分开始撤退,似乎出现了一种归属分明的状态,我们注意到敌方的指挥系统似乎开始产生作用,这是对方在调兵谴将的信号。欧阳武在四号门那边血战情况特别的胶着,可那边的人都是新冒出来的,原先的那一波叛逆全都撤退了,新的一波取而代之以逸代劳,欧阳将军那边的情况并不轻松。”

张圣阳并没多少的惊讶,只是淡然的说:“管他何方的神圣,现在大家子弹都打光了拼的是真刀真枪,欧阳武为人卤莽可身手却是一等一的,手里的那把双头枪谁碰上都讨不了好。四号门那边有他镇守的话想来也出不了什么乱子,不管这股新来的兵马是什么来头也肯定讨不到好。”

陈丹点了点头:“司长所言即是,属下已经命人调查这些人马的来历了,想来不久之后就会有消息传来。”

即使处于战乱之中,但外围情报人员的工作能力也不同小觑,毕竟庞大的皇权机构也不是全都用于战斗,战斗之外的辅佐和后勤补给也是重中之重。战争中情报永远是最重要的,所谓知己知此战胜是亘古不变的真理,而现在军令传达的延缓性带来的副作用更证明了信息传达在战争中的重要性。

没多一会关于增援人马的消息就传来了,这是一伙比较意料之外的力量,严格来说并不算是真龙会麾下的战力,他们的出现倒是一个意外。之前穆家用内大臣的权利秘密的向四周绵延,神不知鬼不觉的收拢了各地监狱里那些穷凶极恶的亡命之徒,威逼利诱又许与众利让他们为我所用,现在与欧阳武缠上的正是那被秘密聚集起来的近万亡命徒。

“穆昭华,终于动手了。”张圣阳神色发阴,立刻嘶着声说:“命令各门严阵以待,穆昭华既然动手的话皇后那边不可能没动静,大家憋了那么久也该是手底下见真章的时候了。”

手下众人纷纷应是,和真龙会打了那面久还得防着皇后背地里捅刀子,这种束手束脚的情况早就让人烦躁不堪了。现在终于有消息,底下的人瞬间就精神一震,咬牙切齿就等着能放开手脚好好的干上一场。

话是这么说,但张圣阳却是满心的疑惑,因为这消息也太过准确了,准确得让他嗤之以鼻但偏偏在这时候没办法追究深查。

张圣阳也不是傻子,知道太容易得到的情报不一定准确,哪怕这是一个不需要弄虚做假的时刻但这样的情报还是让他嗤之以鼻。穆家有穆昭华这个势力涛天的人臣坐镇,亦有皇后这个母仪天下的存在,他们着的剑拔弩张的造反怎么可能只有这点动静,估计稍微有点脑子的都不信。

堂堂穆家,造反的手段就是召集起一些乌之众般的囚犯,这未免太小家子气了。这样的情报张圣阳绝对不信,可眼下既没时间追查真相也没这个必要,这样做任何好处都没有反而会打击到自己这边的士气,让手底下的人对外围的情报系统产生怀疑。

军心不稳,猜忌,不信任,在这非常时刻绝对是致命的大忌。张圣阳不傻,宁可装傻充楞也不能在这时候耍小聪明,只有傻子才会在这时候意气用事。

相比之下陆家的嫌疑更大,身为内大臣的陆举掌管着刑罚这一块,以他的权利更容易集起这么一批亡命之徒。而这时候却把脏水往皇后的身上泼,是不是栽赃嫁祸先不说,最起码可以证明一点就是陆家并没有多大的实力。

当然了不排除这是穆家为了掩人耳目用的手段,不过这样的可能性太低了,穆家要造反已经是不争的事实了,倘若他们的出手也这样小家子气的话未免太对不起皇家的严阵以待。

是陆家出手了,张圣阳已是心里笃定,忍不住是冷笑了一声,果然在内政阁常年的竞争中陆家的势力也是捉襟见肘,这样的小手笔除了捣乱之外也不会发挥出决定性的效果,不过不得不承认这时机选得真好,这点小打小闹确实给皇室造成了很大的困扰。

这是一帮乌之众,是一盘彻头彻尾的散沙,不过却是最标准的穷凶极恶之徒。他们要么是下半辈子得在牢里渡过,要么就是等着死期的到来,在陆家的利诱之下肯定会发挥出不俗的战斗力,毕竟左右是一个死字那还不如拼一下,这种背水一战的情况自然能激发他们最大的战斗力。

乌之众不假,却也是一群让人头疼的乌之众,否则的话以欧阳家的战斗力不会被纠缠得这么惨。

傍晚时分,枪声已经少了许多,激烈的惨战中双方都没去补充弹药的渠道了。

禁军碍于赌约早就把那些冲锋枪时候的都收了起来,这会有良好作战素质的他们凭借着手里的兵器开始进行肉搏战,双方下手全都是一击毙命的狠招,不过在这种情况下乌之众的真龙会整体实力肯定没训练有素的禁军士兵那么强,更何况还有御用拱卫司那些杀人不眨眼的魔头穿梭其中。

不过占了优势也没用,禁军的责任是防守,即使打出了优势也得遵守穷寇莫追的命令。相反真龙会的人就惬意多了,打不赢就后退,组织一下再来一次冲锋,每一次都准备周全把禁军累得够呛,加之真龙会虽然是一盘散沙但也不乏一些练家子的好手,这些不稳定因素有时候让防守方的禁军倍感头疼。

黑夜降临时,皇宫依旧四面楚歌,到处都是喝杀之声和此起彼伏的惨叫声。

每一个门都是血流成河的状况,遍地的尸体几乎成了天然的屏障阻荡着叛逆们进攻的脚步,而那些受了重伤在地上呻吟的伤号敌我都无暇理会,或是被人活活踩踏至死,或是直接血流过多而亡,在这种时刻没人有功夫去在意他们的生死。

在这个你死我亡的时刻谁都没心思仁慈,事实上能到这的人已经做好了战死的准备,不必要的心软只会让自己陷入万劫不复之地,这就是战争的残酷,没任何的人性可言有的只有对生命的抹杀。

双方剑拔弩张的对杀着,下手能一击毕命就绝不拖泥带水,九个城门的混战在考验着双方掌握指挥权的人排兵布阵的能力,如果一个不疏忽被真龙会的人长驱直入的话后果绝对是不堪设想,这种看似杂乱的混战实际上一直保持着一个微妙的平衡。

夜幕降临之时,皇城九门的压力突然是倍增,据可靠消息至少有不低于五万的禁军士兵以勤王之名进了京城。他们的行动很是突然,一开始没什么迹象但却在同一个时间点不约而同的出发,趁着其他围城的禁军没注意的时候长驱直入朝着皇宫杀了过来。

这些人应该就是皇后隐藏的杀手锏了,他们的到来不慌不忙甚至可以用有条不紊来形容,动作悠闲无比显出了一副攻入皇城游刃有余的派头。这帮人早有预谋且分工明确,离皇宫一里远时就停顿下来开始布置各自的任务,虽然身穿禁军的军服却没和任何一门的叛逆起摩擦。

明显他们和真龙会的人已经通了气,分工明确各自攻打着四个皇门,似乎有默契一样的避开了欧阳武所镇守的四号门。相比于已经撕杀得筋疲力尽的真龙会而言这些叛军以逸待劳,战斗力可以说更加的强悍,刹那间展现出来的战斗力就让人有些顶不住,那潮水般的攻击明显已经有事先的计划而且也做了十分周密的部署。

这些叛军为了成功的进入京城不与其他围守的军队产生摩擦,也按照之前张圣阳的命令全都卸了枪交由其他人统一保管,尽管这样一来战斗力肯定大打折扣,但为了不打草惊蛇也没办法,毕竟要是被外围的守军纠缠上的话那之前所做的一切就前功尽弃了。

谁都明白这是最后决战的时刻了,即使陆家的人还没出现,但皇后这五万大军的到来对于守军而言无疑是雪上加霜的坏消息。这才是真正的大手笔,穆家和皇后这么多年来的心血所在,除了之前一些内鬼的身影外没这样的底气他们也不敢公然的造反。

终于来了,得到了消息的张圣阳表情无比的凝重,因为他清楚这该是皇后所有的底牌了,既然亮出来了那也意味着战争也该到了决定性的时刻,接下来守军要面对的不将是那种三三两两的冲锋,而是真正以死相拼的强攻。

四号门战场上,数千人混战着,遍地血流成河尸骨成堆。只有偶尔几声如是漏之鱼的枪声响起,其余的人都是手握趁手的兵器进行无差别的白刃战,这里的近万亡命徒素质参差不齐,可以用乌之众来形容但实力也不容小觑。

这批被临时集起来的亡命徒自然没纪律,也没所谓的排兵布阵,但原本等待死刑的他们现在看到生存的机会暴发出来的杀性是惊人的。尽管有一部分悄悄的跑了,但大部分都是那种死了就当睡着的狠人,穆家许以的好处让他们很是动心,当一个人展现出人为财死的状态时才是真正的疯狂。

这群亡命徒多是普通人,但却不乏一些身手过人的强者,虽然看似一盘散沙一点规矩都没有,可这样散漫的表现下却隐藏着更多的危机,其中精锐的部分用高手如云来形容也不为过,但凡疏忽大意的话很可能就会被莫名其妙的杀掉。

欧阳武的近身亲兵有余人,此时已经战死一半了,剩余的一半这时也不轻松。与他们对上的全都是衣着破烂的囚徒,但他们个个身体都很强壮,时间匆忙即使没趁手的兵器但也是杀性十分打起来十分的棘手。

连连的惨叫声似乎刺激起了人性里阴暗的一面,让屠戮成为一件让人兴奋无比的事,欧阳武的亲兵也算是一等一的好手。不过血战了几天,每一场都是恶战也是消费很大,再次碰上这些以逸待劳的强人时也不可避免的露出了颓势。

“操,这就是所谓的欧阳家亲兵,妈的这么弱!”一个瘦小的中年人,但身体却异常的结实,手握着两把细长的刺刀横冲直撞,一流颠峰的修为在这样的混战中可谓是如鱼得水。

手上的兵刃似是匕首,但又细长无比有点奇怪,似乎是为他量身打造一样。

这伙乌之众有一个最明显的特征,常人用的都是扑刀或者开山刀之类的大路货,而像这一类身手高强者都有属于自己的趁手兵器,明显陆家为了这一天也做了充足的准备。

他话音一落时刀下又多了一条亡魂,中年人下手极端的狠辣,尤其有趁手兵器的情况下战斗力更不容小觑。或许是与他修炼的门派有关,他挥出的每一刀几乎都抱着斩首的目的,直到现在他得意的大笑着,因为他手底下的人命有多少已经忘了,这些人在拦在他面前被砍瓜切菜般的蹂躏着全无抵抗之力。

“爽,爽!”中年瘦子哈哈的狂笑着,手起刀落又有一人命丧黄泉,锋利的刀刃上散发着体温的险些让日的精神无比的亢奋。

中年人眼睛都是红的,有暴力倾向的人是法制会所不容许的,他从没像今天这样兴奋过。生死还是罪恶与他无关了,因为他只想好好的杀一个痛快,地上的鲜血和尸体,那种将人头砍下来的感觉让他血脉喷张有种销魂至极的快感。

嗜杀的人格似乎有些扭曲,他招数的狠辣实际上是发自内心而非派别的原因,手上的动作就如是一面镜子一样照射出心里的阴霾。别的人或是有仇有恨,或是想求保命想要荣华富贵才来这拼死一战的,而他不是,他只是来杀人的。

他珍惜这个千载难逢的机会,他不追求功名利禄,他只享受着这种可以随意杀人的快感,哪怕误伤了自己人也没关系,因为他根本没有敌我的概念,只想尽情的享受眼前的鲜血和人类骨骼破碎时那宛如天籁般美妙的声音。

“混帐,要你命!”

血雾翻飞,雪肉模糊的尸体在这剧烈的冲击下如是天女散花一样四下飞去,血雾弥漫着一个混身上下都是血几乎看不清容貌的人横冲过来。怒吼声伴随着愤恨,银光覆盖着血光划过无数道的寒光,阻拦在前的亡命徒无一不是一击毙命,疆场杀气此时的穷凶极恶即使有几分疲惫之态但也不容忽视。

欧阳武一身是伤,衣服几乎被血浸透了,尽管他很疲惫动作已经有点慢了,但双头枪杀来还是把那中年人吓了¨度2一跳。欧阳武面色狰狞,扭曲,充满了掩饰不住的杀性,咬牙切齿凶神恶煞,这样的一个煞星估计谁见了都怕。

中年瘦子不怕死但不代表他会蠢到白白死掉,一流颠峰和老辣的地品之境差别有多大他还是清楚的,尽管欧阳武现在很是疲惫但要杀了他绝不是什么问题。

而且他也不是那种心高气傲之人,他是来杀人的不是来比武的,自然不想和欧阳武这样的煞星纠缠上。

“来呀来呀,哈哈!”中年人一看大叫不好,面对欧阳武疯狂的冲杀自然是避其锋芒,握着刀一转身就跑进了混战的人群里,趁机偷袭又是几条人命在不注意的情况下被他带走。

中年人明显享受着杀戮的游戏,他不与实力有差别的欧阳武起正面冲突,选择了避让只是为了那种杀戮的快感,享受着人命在自己刀下渐渐销蚀的那种美妙。

欧阳武一看顿时是怒火中烧,舞着双手枪就要追上去时,一声细微却又犀利的破空之音瞬间就让他感觉头皮发麻。杀得性起的欧阳武疲惫却又有些麻木,在千军万马中冲杀的他一直是所向披靡的,但现在察觉到这异样以后第一时间选择的是躲闪,这是他的天赋,一种战场上对于危险的敏感。

“欧阳武,拿命来。”这一声怒喝,低沉无比,却又让人感觉灵魂发颤。

凌厉无比的杀气闪烁而过,欧阳武跳到了一旁落地的时候有些狼狈,但好歹毫发无伤的躲过了这雷霆势猛的一击,这一击速度之快简直如灵蛇吐信一样,如果再疲惫一些的话恐怖就躲不过去。

好身手,欧阳武躲过后感觉心有余悸,倘若不是自己反应快的话,恐怕这会已经躺地上了。

站于欧阳武面前的是一个衣着褴褛的男子,胡子拉馇看起来很是狼狈,但破烂的衣物下是黝黑的肌肤和充满暴发力的身体。他穿着一套不知道多久没洗过的灰黑色囚服,蓬头垢面几乎看不出原来的样貌,但那眼神犀利无比充满了狂热的战意,对上成名许久的欧阳武一点怯意都没有不说,反而似是针对他而来的。

“来吧,战个痛快!”男子似乎是针对他而来,等欧阳武站定身姿后才怒吼了一声,手指灵活的一动立刻朝着欧阳武冲了上来。

他手上舞的是一把十分古老的战戟,那是这年代几乎沦为了古董的东西,甚至不少年轻人都不知道这一种兵器的存在。但这把戟在男子的手里却如同拥有生命一样,灵活的翻转间呈现了一阵秋风扫落叶的去世,虽然是开刃类型的兵器,却将棍的挥,舞,圆发挥得淋漓尽致。

男子怒喝间地品之境的真气蓬勃而出,或许与欧阳武比起来略微逊色,不过眼下的欧阳武已经疲惫不堪了倒是有旗鼓相当的趋势。

“刘甚,是你!”欧阳武明显认识他,一时是仇人相见分外眼红,怒吼间手里的双头枪翻滚成形,毫不畏惧的迎了上去。

二人皆有地品的修为,都是自小苦练的练家子身手十分的卓绝,动手的时候老辣无比又凶狠异常。多少年来双头枪都被赞誉成疆场杀器,有当年血阎罗欧阳复的使用更是凶名在外,而战戟是一种几乎能与之齐名的兵器,眼前这个叫刘甚的囚犯明显与欧阳武有过节,动起手来一点都不客气,处处都是杀招显得是凶狠异常。

二人杀得是你来我往,寒光闪烁间尽是火光的耀眼,速度快得让人感觉几乎是两个残影在战斗一样。

两个疆场强者这样拼尽全力的撕杀让人感觉胆战心惊,稍微一靠近就会卷入其中死得不明不白,一瞬间两人的四周就出现了一片生人勿近的真空地带,即使这是一场不是你死就是我亡的战斗,但谁都不想在这种被牵连的情况下死得那么冤枉。

从一开始刘甚就是这伙亡命徒的首领,双方一起冲突的时候他就和欧阳武杀到了一起,可惜的是局面一乱二人的缠斗圈即使凶险但还是无奈的被人群冲散了,而刘甚似乎一直在找欧阳武,只是欧阳武还得顾全战局即使心里疑惑但也没刻意的去找他。

刘甚衣着褴褛披头散发,就算拿着那柄战戟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但毕竟欧阳武贵人多忘事心有疑惑却想不起这人是谁。现在好不容易碰了头,两个怒气正盛的强者立刻杀到了一块,只是即使杀得兴起但双方却不约而同的有所改变。

出招的时候不敢像之前那样的大开大,因为之前面对着那么多不是对手的游兵散勇,战斗对于他们而言不过是屠杀而已。之前他们的招数肆无忌惮,只追求着最大程度的杀伤可谓是大开大随意至极,因为强如他们面对这些人而言进攻就是最好的防守,只要杀倒眼前的人就不需要任何的防御。

双头枪,战戟,这二者都号称是疆场杀性,最犀利的一面自然是大面积屠杀时暴发出的特性,于单打独斗而言或许就没那么凶猛,不过有苦练的底子在倒也不算吃亏。

而现在是高手对决,实力相当拼的是耐性,心态和沉着的警惕,进攻方面双方一样犀利。在看似凶狠的拼杀之间双方几乎不相上下,但防守也是同样的谨慎,因为强如他们都知道一但露出破绽那后果肯定是不堪设想,这时候没人敢有半丝的麻痹大意。

战局混乱不堪,但两个绝顶高手纠缠上的时候也没人敢靠近,毕竟谁都害怕靠得近了会被殃及。

比起其他地方,四号门这里的战斗最是猛烈,或许因为欧阳武性格暴躁他手下的兵也够野,也因为这里攻的力量是一群不知道进退的亡命之徒,战斗刚开始没多久就已经是尸横遍野的状态,甚至撕杀中的人不小心都会被地上血肉模糊的尸体拌倒,而是这样凶险的情况下只要一倒地的话那就意味着死亡。

四号门的战斗凶险异常,但好在欧阳武的手下也有一股狠劲,哪怕是疲惫不堪但依旧凶猛异常。这些亡命徒根本就冲不进去,战况激烈无比但却一直保持着胶着,双方杀得难解难分但谁都占不到便宜。

就是双方打到白热化几乎是一副不死不休的状态时,亡命徒中突然有人惊喊了起来:“有人来了。”

这时候身手不济的早就倒在了血泊之中,能站着的无一不是强者,一听这话双方的人顿时是警惕起来。亡命徒们以为是皇家的援军,而欧阳武又知道皇家的人马现在捉襟见肘不可能有增援,突然有大批人马到来绝对不是什么好事,最起码在双方的心里都认定那肯定是对方的援军。

这是一批数人的ahref=/target=_blank>游椋猩掖颐飨砸簿讲簧倩焐矶际巧耍br/>为重要的是被他们团团护住是几个明显绑了人的麻袋。不似是一般的勒绑票,这帮人的举动证明他们很在意被绑人的安全,在这人命贱比草芥的时候这种举动很是异常。

现在这都什么时候了还要活口,这就证明了被绑的人身份不简单。更为异常的冲在最前边的两个领头人都挥舞着双头枪,虽然不及欧阳武那般凶猛倒也颇有几分他的神韵,他们冲过来一个照面就把冲上拉的亡命徒斩于刀下,其中一个青年似乎早有准备,朝着欧阳武的方向一边靠近一边怒吼道:“大哥,速速为我们开路。”

“好!”欧阳武无暇多问,一转身趁着刘甚一时失神脱离了战圈,集了自己的亲兵赶紧前去接应。

“哪里跑!”刘甚哪会让他打这样的如意算盘,立刻怒吼了一声追了上去。

不过欧阳武的亲兵也不是吃素的,尽管刘甚身手高强犹如煞星,但还是马上被十多个好手纠缠上了,这伙人红着眼一上来就是一副拼命的模样。

刘甚无奈与他们纠缠到了一起,怒目圆瞪的看着欧阳武率部突围,气得咬牙间方寸一乱竟然一时间无法摆脱这些亲兵的纠缠。

这伙把双方都吓了一跳的人是欧阳武的两个胞和他们麾下的亲兵,二人同样是使着双头枪带着自己最精锐的人马,明显也是弹尽粮绝后不得以使用起了冷兵器。他们似乎经历了一场十分凶险的恶战,此时就和血人一样混身上下都没一块好肉,看他们的样子明显伤得不轻甚至是呈现出一种强弩之末的感觉。

他们没有多说,咬着牙似乎憋着一股劲,借着欧阳武开路的凶势迅速的冲向宫门。这时候谁也无暇多问,欧阳武也知道两位胞这次也被召唤京,同的还有他们手下各自的三千精兵,可看现在就剩这点人就知道他们肯定经历过一场恶战,想必皇帝安排给他们的肯定是那种凶险异常的任务。

“欧阳武,哪里跑。”欧阳武根本没喘息的机会,刘甚瞬间就追了上来,带着人冲向了这伙欧阳家的残兵,一个照面扑哧的一下血雾喷飞就挑翻了挡在他面前的一个人。

凄厉的身体口吐鲜血无力的倒下,那熟悉的身影,一起长大的脸孔。幼被穿胸而过的一瞬间欧阳武楞住了,眼睛似乎定格在他死去的那一刻看着自己时不甘的模样。随即刘甚把那尸体随意的一丢再次追了上来,狂笑着:“来啊,和我杀个你死我活!”

“小……”欧阳武傻住了,满是血水的脸上顿时杀气迸现,立刻握着双手枪冲了上去,尖锐的枪头直指着刘甚,疯一样的怒吼着:“王八蛋,我要你偿命。”

“命在这,有本事你来拿啊!”刘甚毫无恐惧,怒喝间亦是凶猛异常,大有一副与他同归于尽的架势。

刚才被那伙子亲兵纠缠得不清,好不容易才在别人的帮助下摆脱了他们,这会刘甚杀意大气亦是一副要玉石具焚的架势。刘甚只是杀了他,却没去阻拦冲往皇宫的人马,为的就是彻底的激怒欧阳武一决生死。与目的性极强的叛逆不同,他为的就是仇,为的就是与欧阳武痛快的战上一场,尽管他们之前有何过节旁人并不清楚,不过刘甚与欧阳武明显是一副针尖对麦茫的趋势。

双方再次的杀到了一起,你来我往呈现了一副拼命的架势,幼已死。老二欧阳用指挥着人马在欧阳武的掩护下准备迅速的进宫,就是他们艰难的抵御着叛逆的围堵快要成功突围的时候,突然被杀得节节败退的亡命徒中响起了一阵癫狂又带着点点兴奋的笑声:“又是姓欧阳的,来来来,老子要杀一个试试看是什么感觉。”

声音响起时,欧阳用瞬间感觉后背有股让骨髓都发冷的寒意,下意识转过身来,手握住双头枪挥舞成圆,秋风扫落叶般的横扫出去。金属撞击的声音分外的刺耳,虽然没被伤到但疲惫的欧阳用却是咬了咬牙,即使来人并不比他强,可接连的血战已经耗掉他太多的力量,瞬间让他有种力不从心的感觉。

“快点把人送进宫去!”欧阳用并没有懈怠,连来人的模样都看不清就舞着双头枪杀了过去,一边抵挡着潮水而来的叛逆,一边大吼道:“我与兄长在此断后,你们务必把人送进宫去,记住了。”

“人不人的别管了,来和老子打一架先。”偷袭他的是刚才那个使双手匕首的瘦子,瘦子明显看出欧阳用力不从心的状态,狡猾的一笑后立刻狗皮膏药一样的粘了上来。

欧阳用不敢大意,牙一咬舞着双头枪迎了上去,双方眼一红立刻杀了个难解难分。

他手底下的亲兵一看这也不是矫情的时候,留下了一半人马增援,其余的人趁着欧阳用一夫当关的守住宫门时立刻潮水般的冲进宫里。对于他们而言把人安全送进宫里才是真正的完成任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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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世王朝(第十四集)(04-07)

第四章、剑拔弩张欧阳家的悍将镇守的四号门呈现白热化的状态,据说双方已经杀红了眼,亡命徒中有不少的好手真打起来也毫不逊色。欧阳家三兄的老幺已经殉国了,其他的兄二人现在是死是活也不知道,这样的惨烈超出了所有人的预期。

因为论起白刃战的能力,欧阳家应该是皇帝这边最强的一股力量,别的不说欧阳家三兄的身手和凶名在外的双头枪绝不是浪得虚名。能把他们打到这地步证明这些看似仓促集的叛逆并不是省油的灯,肯定一早就精过了精心的挑选,选的是那种穷凶极恶的练家子。

四号门那边的情况明显让士气敌涨我消,在这样的刺激下加之叛军的参呈现战势如破竹的趋势,原本还算游刃有余的守城战竟然出现了颓势,没多久就坏消息频现。三号门被攻破,六号,九号也是有些抵抗不住叛军的势如破竹,接连的坏消息传来开始人心惶惶。

御医们说圣上已经醒了,听闻坏消息后立刻强打精神准备坐镇中枢。在议事堂的张圣阳第一时间坐不住了,立刻和陈丹兵分两路带着各自的人马赶去增援。

现在有的地方已经是鞭长莫及了,但无论如何能最快通往皇宫内院的一号门和六号都必须守住,不然的话被叛逆趁虚而入那绝对能打出一片长驱直入的优势。

这种分散防守的局面就怕的就是连锁反应,要是让叛军就这么打出气势的话,这皇宫恐怕都守不住了,带兵打仗打的其实就是一个士气,如果局面无法控制的话再多的人都是一盘散沙,兵败如山倒的情况一但出现的话诸葛再世都不可能救得了。

陈丹带着三千号好手迅速增援情况最是惨烈的六号门,在那攻打的是正规的禁军,这伙叛军的头领也是一个成名已久的高手,文武双全不只身手了得就连用兵上都是饱受赞誉绝不是省油的灯。而且人家现在兵强马壮,陈丹饶是有地品的修为但那点人马也只能起拖延时间的作用,若说能退敌甚至是灭敌的话张圣阳都不带信的。

他的任务只是继续拖延而已,没必要任何的豪言壮语,更不敢打任何的军令状,能拖得了一时就是一时了。因为对方明显是就是攻的精锐,两万多兵马的排兵布阵声势浩大,就算有防守的先天优势但也只有拖延的可能,想退敌的话完全是痴人说梦话。

一号门前,当来到这的时候张圣阳的心里已经一个咯噔了,门口密密麻麻的尸体中过半都是自己手下的人和皇城的禁军,虽然不乏一些叛逆的尸首但数量上一看就知道这边的战况很是吃亏。不难看出在白刃战开始后这里的战斗一直处于下风,要知道这里的守军可是集了御用拱卫司和禁军的好手,哪怕是人数上落了劣势也不该有这样的局面出现。

宫门已经破了,叛逆们已经潮水般的涌了进来,清一色的叛军但大多都穿着特殊的军服。其中不乏一些看起来三教九流的强人,还是有一些声名在外却一直低调得让人几乎遗忘的高手,这样的阵仗让张圣阳心里一个咯噔,因为这些熟悉的面孔御用拱卫司几乎全监视过,表面上清一色的良民可在这时却摇身一变成了叛逆中强悍无比的战斗力。

叛逆大军已经彻底的攻下了防卫最是森严的一号门,眼见张圣阳率着两千人马来援没人惊慌,反而这些杀得性起的亡命徒嘿嘿的笑了起来。聚拢在一起不慌不忙的朝前走着,后方的人马从他们身后的宫门源源不断的涌了出来,这时候就算想堵住缺口也不可能了。

“混帐,杀了他们。”虽然只带着两千余人,但都是自己所部的精锐,个个都是以一当十的好手。张圣阳一看他们得意洋洋的样子顿时怒火中烧,这时候他们也不能后退了,因为这已经是退无可退的地步。

张圣阳的嫡系这二千人马看似不多,但却是最中坚的力量,最差的也有三流的修为,其中还有三四位已经立了地品却又深藏不露的强人。张圣阳怒喝之间一马当先的冲了过去,他抽出背上一直背着的东西,油纸一散开顿时是寒光毕现,即使动作快得只看见一抹寒光但依旧让人感觉到伶俐的杀气。

那是一秉黝黑而又古朴的长刀,看似沉重但在张圣阳的手上却是举重若轻,随意的一翻舞间地品的真气如是水银泄地一般,来势之凶狠没人敢于小觑,光是那漆黑的锋芒就已经让人嗅见了死亡的味道。

张家斩刀数年来凶名在外,加之这把古老的神兵斩月刀,这四年来不知道斩杀了多少人头的神兵一点卷刃的迹象都没有,一开始张圣阳已经是狰狞毕现拿出了什么的底牌。他的嫡系一看顿时是精神一振,各自抽出趁手的兵器怒喝着冲了过来,即使只有两千兵马但这时候却展现出了涛天的杀气。

“杀啊!”张圣阳一马当先,身居高位的他已经忘了多少年没真刀真枪的撕杀过,即使感觉一时有些生疏。但对于自己的刀法,对于自己的修为,对于自己手里的斩月刀他有着被人无法想象的信心。

“上!”叛军亦是毫不畏惧的迎头而上,修为最强的几人眼里满是战意,明显能遭遇上成名已久的御用拱卫司司长,这些好战份子的情绪也是控制不住的亢奋起来。

就如是张圣阳那份孤傲的自信一样,没人敢于小觑手握斩月刀的张圣阳,张家斩刀法也不是浪得虚名,虽然未曾疆场扬威但在大明王朝的岁月中亦是让人闻风丧胆的一门刀法。

攻破一号门的叛军一万有余,加之一些民间高手战斗力绝对的强悍,不管是混战还是排兵布阵都有应付之策。不过眼见张圣阳来势汹汹没人敢小觑,这位御用拱卫司的司长可是成名许久的猛人,而且一出手就把压箱底的东西都拿了出来,这样的凶悍只有傻子才敢麻痹大意。

这时候谁都不敢狂妄自大,因为这场遭遇战绝对比之前更险恶,眼前的人马看似不多但肯定是皇帝手中最让人头疼的悍将。

御用拱卫司最精锐的人马终于上了战场,当张圣阳亲自动手的时候就证明皇宫内再没其他以留后用的力量,这也是因为皇后的实力确实让人惊讶,而且还有那么多来历不明的亡命徒,在这一点上确实张圣阳也有些预料不足。

御用拱卫司是皇权鹰犬,这是建立在和平年代的背景下,事实上这个机构一向是三教九流各种旁门左道的人才都收纳。战争一向是属于军队的事,一但御用拱卫司也涉及其中的话情况必定凶险,所以别看御用拱卫司人才济济的,但绝算不上兵多将广,真正有拼杀能力的战斗人员其实并不多。

张圣阳亲自出马,还带上了御用拱卫司里的精锐,即使人数并不多但绝对没人敢小觑,不过也侧面的反映出了皇室捉襟见肘的窘况。

一号门的胜利没时间庆祝就遭遇到了最强悍的堵截,人的名树的影,张圣阳素来凶名在外。他的亲自上阵本身就是一种威慑,一瞬间双方就撕杀到了一起,手起刀落¨间呈现出一副拼了命的架势,遭遇战的一开始已经呈现出了极端无解的白热化,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随着张圣阳的带来,这里瞬间就变成了一个地狱,哪怕人数并不多但这里的撕杀绝对算得上惨烈至极。

皇城内院,休息完的朱威权终于醒了过来,面无血色的他坐在轮椅之上。让人推着上了金殿,与往日不同,现在的金殿上没有文武官的身影,这让他感觉多少少了点那种君临天下的快感。

殿上都是御用拱卫司的人,也有不少是有从龙之功的心腹,这些人大多追随着他杀出一条血路拥护着他位极九五。而后这些人全被下放地方,混得好的成了一方的封疆大吏,有一些也是在军之中掌权,可说到根上这是他最最信任的力量,在京城这个大染缸里哪怕是平日再温顺的爪牙他都会起疑心,所以早在战斗一开始他就暗地里通知了这些心腹之人京效命。

在朱威权的身后是五禁卫队的人马,比之御用拱卫司而言似乎他更相信这一股力量,因为这些人是他自从皇子时代就培养起来的心腹,说难听点每一个都是那种你让他去死,他会问你皇上你想要什么死法的愚忠派。

这时殿外一片喧哗,朱威权的面色不变,浑浊的眼里甚至一点波动都没有,这时候的他可以淡漠的面对任何的事情。对于失败不该有沮丧,而对于小小的胜利也不必有任何的喜悦。

“秉皇上,欧阳家的人把人带到。”站在朱威权身后的是一个仙风道骨老人,朱威权名义上的恩师,亦是世上仅存不多的天品高手,师出青衣教的徐振翁。

徐振翁的面色古井无波,身穿着青灰色的道袍颇有仙风道骨之气,身为当世得高望重的老前辈又是青衣教的掌门,他的修为到底有多高没人清楚。

“带上来吧!”朱威权的语气几乎没半丝波澜,对于已经是供奉身份的徐振翁似乎很是尊敬。

欧阳家的人把人带到以后交给了御前之人,一群满身是血的亲兵个个面露担忧之色,还没来得及告罪圣听就转身离去。这帮人行色匆匆,大概也是知道自己上那边的战况并不乐观,一行人直接冲了四号门去增援,这些早就经历了血与火洗礼的强者没人在意所谓的盛赞。

对于他们的行经没人谴责,即使这在平时的话绝对是大不敬的罪行,但在这时刻谁都敬重这些忠心护的家伙。不会有人用大道理去训斥他们,因为这时繁文俗礼最是可恨,这些人的行为反而是血性方刚赢得了所有人的尊重。

欧阳家拼死保护的人很快就带被上来了,一部分殿外看押,有资格上殿的只有二人而已。陆举的身影十分的踉跄,面无血色步履蹒跚,意气风发的他在这时候看起来起码苍老了十岁,如果没女儿的搀扶他怀疑自己还能不能走得了这一段路,这一段时间熟悉无比的路每一步都让他感觉眼前发黑。

陆吟雪一套浅蓝色的身裙,勾勒着她成熟而又美艳的身段,素面朝天却掩饰不住她那媚骨天成的妖娆。比之陆举的满面颓废,陆吟雪的神色淡然许多,走上殿来的步伐款款有度依旧保持了皇家高有的那种尊贵,一点阶下囚的惊慌都没有,曼步生莲依旧气质动人美艳得不可方物。

“陆贵妃,陆大人,好久不见了。”朱威权坐于龙椅之上,开口的时候一点感情都没有,语气极端的生疏甚至是冷漠。冷眼相视后竟然是摇了摇头:“原本以为你们破釜沉舟的背叛朕是有何能耐,谁知道不过是小打小闹而已,现在你们如丧家之犬般站在朕的面前,难道就不想向朕求饶么。”

“皇上,妾身与家父何罪之有?”陆吟雪安抚着老父,迎着朱威权那冷漠而又陌生的眼神站了出来,娇美的容颜带着浅浅的笑意:“我陆家遭受叛逆攻击,那时皇上正忙着于真龙会开战,并没有派人过来救援。我陆家已经军中转而从政并没多少安保的力量,好在家中护卫以死护,妾身与家父才得以逃出生天,何时有背叛之举……”

陆吟雪的话说得不亢不卑,既有皇家该有的礼数,那些理由又是掷地有声,这一份从容的风采让不少人心里暗地里叫好。这才是皇家贵妃才有的风范,即使已是阶下之囚,但开口时依旧带有让人为之赞叹的睿智。

“逃出来了为什么不宫里,反而躲了起来。”朱威权神色一肃,厉声喝问道:“欧阳家的人去找你们的时候,你们陆家的护卫里可是强人辈出啊,朕的麾下家臣中就属欧阳家战斗力最是强悍,饶是如此欧阳家的双雄被你们打得差点是铩羽而归,那些强人真的仅是你陆家的护卫么?”

朱威权的话不无道理,欧阳家的两兄带着自己的亲兵前去,战斗力那该是何等的彪悍。按常理说陆家如果是为了躲避叛逆,那看见这支人马该是看见曙光一样,可陆家却是那么轰轰烈烈的与之对抗,这样的表现要是不惹人怀疑的话才有鬼了。

这时,殿上的人不约而同的把目光看向了陆吟雪,眼神阴沉充满杀气颇有威慑之意。身为一个忠臣这时候就该配一下,散发出一种威慑而又压迫的气氛,尽管金殿之上没有文武官但也必须有九五之尊该有的压迫,不然的话何谈皇权的威严。

尽管众人瞬间就满面肃杀之气,但有的就是控制不住男人的本能,眼里多少有些淫荡的色欲,毕竟面对这样祸国殃民的尤物试问谁不动心,更何况陆贵妃身份高贵,可远观而不可亵玩,能如此近距离的欣赏她的绝代风姿也是一件赏心悦目之事。

尽管素面朝天穿着朴素就似是普通的民女,可依旧掩饰不住那绝代的芳华,比之在电视上看到的那种庸容华贵,亦只有这样的芳华才能衬得上大明王朝的强盛。现在的陆吟雪身无金玉,亦无盛装,但那份高贵而又幽雅的气质却更让人折服,她那媚骨天成的妖冶带来的诱惑是剧烈的,那种明艳的魅力甚至会让人感觉到震惊,这绝对是上天赐于男人最好的恩物了。

众人不免心神有些恍惚,毕竟面对如此的倾国绝色没人能淡定得了,尤其那份高高在上从容不迫的风采更是让人心悦诚服。

“皇上明鉴!”陆举这时虽然狼狈,但到底是混迹内政阁多年的老狐狸,眼见女儿的态度如此镇定他亦是过神了,清了一下嗓子后一副谦卑的态度说:“那时京城战火纷飞,皇亲国戚无不是举家外逃,老朽有心杀贼可却无力天。

想宫里效命以这老残之躯忠殉国,可皇城已经被叛逆包围得水泄不通,圣上的人马分身乏术也联系不上,无奈之下老朽只能携家带眷的躲避叛逆的追杀,而不是有意避。”

陆吟雪面色如常,但心里偷偷松了一口大气,心知只要父亲镇定下来的话这叛逆之名就加不到他们陆家的头上。毕竟陆举可是混迹官场多年,身为内大臣还有问鼎领内大臣的能耐,短暂的颓废过后只要稳住心神的话论起胡说八道的本事天下没几个人能出其右。

金殿上有的是尊卑之分,有时候在绝对的权利面前没人敢耍小聪明,不过事已至此破罐子破摔不失为一个好办法,论起聪明睿智的话陆吟雪对自己的父亲有绝对的信心,他绝不比天下任何一人差。

“是么,你们也可谓是兵强马壮,想宫大可以杀出一条血路,既可显刚烈不必这样藏头露尾吧。”朱威权神色一冷,冷声的喝问道:“更何况你们明知欧阳家乃是我的家臣出身,为何他们前去接应之时你们不但不来,反而拼死的抵抗让欧阳家的人损兵折将,这又做何解释啊。”

“是老朽愚钝,老眼浑浊识不出欧阳将军的臣臣忠心!”陆举已经定下神来,神色如常一副无奈的口吻:“按理说欧阳家是圣上的家臣出身不该怀疑,不过那时京城已是鱼龙混杂之态,禁军中都多有叛变之人,就连御用拱卫司亦非白壁无暇。老朽也不知道欧阳家的人到底是真的忠心护,还是打着皇上的旗号实际上已经投靠了在真龙会,加之他们态度强硬蛮横又不讲理,麾下之人一时情急与之发生冲突也是在所难免。”

真真假假难以分辨,这段时间皇帝确实没少借真龙会的名号行利己之事,外边的混乱也是扑朔迷离难以分辨。更何况真龙会的人也不是生油的灯,在作乱的时候几乎各个部门都出了内奸,这样特殊的时刻就算欧阳家背叛也不是什么惊奇的事。

退一万步说,真龙会的人冒充欧阳家也不是没可能,在这敌我难分的时候为了保住身家性命多一点谨慎其实无可厚非。

尽管知道这是陆举这只老狐狸的推脱之词,但毕竟陆家还没光明正大的造反,这解释在明面上也算是情理根本没有破绽。人家虽然纠结了那么多的亡命之徒,不过反馈在御用拱卫司的情报里这是穆家的手笔,脏水已经泼出去了,这会陆举确实有理直气壮的资本。

欲加之罪何患无词这是皇帝的权利,说难听点皇帝要你死的话你放个屁都是错,但在这非常时刻滥用这种至高无上的权利绝不是什么好事,就算是有一时的痛快但也容易让手下的人人心惶惶,毕竟不是谁都深知这些真相,也看得透其中的厉害关系。

朱威权闭上眼睛思了一下,满是阴霾的脸上明显有杀意,但这时候没必要节外生枝给自己找麻烦,他知道只要抗过了这一关有的是秋后算帐的时候。朱威权现在没精力计较这事,正好徐振翁接到了一个消息,附到了朱威权的耳边轻声细语了一番。

这么久以来朱威权的脸上终于露出了笑意,这笑意让陆吟雪感觉到一阵心寒,因为皇帝笑的时候眼光有些玩味的看着她,脸上已经没了那种必须忍耐操之过急的恼怒。

“来人啊,送陆贵妃和陆大人去休息。”朱威权的心情似乎很不错,尽管笑得依旧诡异但马上大手一挥下令道:“宫中现在战火四起,就送陆贵妃她的寝宫里休息吧,至于陆大人和其他陆家的人就先找个别院妥善安置,毕竟他们是皇亲之尊可不能有半点的委屈。虽说后宫一向是男子禁步,不过非常时期也顾虑不了那么多了,是吧,国丈大人。”

“是!”御前的人应了命,立刻将陆家的人带走了,美曰其名是送他们去休息,实际上还不是找个地方囚禁起来。

这时陆吟雪原本在宫内的宫女也过来了,似乎如之前一样恭顺,不过态度隐隐有些强硬,明显她们早就是朱威权的人,在这场叛乱没开始之前她们扮演着依顺的角色,实际上这些人恐怕是早就被彻底洗脑的工具。

陆吟雪也没抵抗,因为她知道现在自己和父亲是任人宰割的鱼肉,首要的任务是保住自己的命。只是皇帝的笑意让她感觉心神不宁,临走的时候忍不住问道:“贱妾看皇上似乎是龙心大悦,莫非是前方有何捷报,哪位将军生擒了朱威堂这叛逆。”

“呵呵,一个朱威堂何足挂齿。”朱威权饶有深意的笑着,看了看她后一副调侃的口吻说:“对了,这事应该知会陆贵妃一声,毕竟为人母者谁不关心自己的孩子。徐老底下的人已经找到了被真龙会掳去的曼儿跟可儿,调动了御用拱卫司分处的人进行解救,虽然死伤惨重不过最后还是把我们的宝贝公安全的救了出来。”

“什么?”这消息让陆吟雪瞬间脑子发炸,如是五雷轰顶一样整个人都楞住了。

陆举的脚步亦是僵了一下,不过老辣如他并没有把惊慌写在脸上,反而似是欣慰的笑了笑说:“那就好,毕竟是龙子血脉,她们能安全不遭受叛逆的利用就行了。”

“现在护送公的人已经进了京城了,你放心,朕已经调动其他兵马前去接应,务必把我们的小公安全的接来。”朱威权阴森的笑着:“洛研身为蟒蛇特攻队的将军却归顺真龙会的叛逆,还趁朕不备将朕的两位保护公掳走,实在是罪不可恕。这次徐老的子围剿时还奋力的抵抗,最终负伤而逃,朕倒要看看她能逃到什么时候。”

朱威权的话充满了得意,两个女儿被接京城的话,他就有了夺取寿元的载体,难怪皇帝会高兴成这样。

“朱威权,你……”陆吟雪瞬间就面无血色,怒斥道:“你个丧心病狂的家伙,你真的想要自己女儿的寿元……”

“陆贵妃受惊了,扶她去休息。”朱威权没等她说完,得意洋洋的挥了挥手,现在不管陆吟雪再怎么恶毒的漫骂对于他而言都是一种胜利的喜悦。

陆吟雪立刻被那几个宫女架住往后宫的方向拖去,这时候这些宫女哪还有什么上之分,有的捂住了她的嘴巴连拖带拽的,陆吟雪剧烈的挣扎着却半点作用没有。朱威权得意的看着陆吟雪惊慌失措的模样,那冷酷的眼神哪有一点夫妻间的感觉,反而像是在嘲笑一个陌生的疯子一样。

陆举沉默着跟在后边,老辣如他绝不会意气用事有无用之举,但他明白女儿的爱子心切,只是事已至此他也明白所谓的漫骂全是无用之功。

陆举的神色依旧镇定如初,给人一种稳如泰山的老辣感觉,坦然无比倒是让人想痛声妙赞。

金殿之外密密麻麻的都是喝杀之声,战局在如火如荼的僵持过后渐渐的有了变向,九门被攻破的颓势渐渐的显露。这时候一个混身是血的人跑了进来,跪在地上焦急的秉告:“秉皇上,六号门被真龙会的叛逆攻破了,副司长陈丹死于李海东的手下。现在这些叛逆已经长驱直入朝着金殿杀来,其他门的人分兵全去阻截介无成效,根据可靠的线报这次李海东率领的是真龙会内部真正的精锐。”

九个门全处于混战的状态,六号门被攻破,其他门在胶着的情况下还要分兵支援。这样的行径简直愚蠢至极,他们血战连连已经很是疲惫,能分出的兵力根本不多而且各自为政,犹如一盘散沙一样根本起不了作用。

九门间的距离有长有短,他们得到消息赶来增援也是有快有慢,这样无疑是一小股一小股的人跑过去送死,如果以愚蠢的角度而言这就是兵家最忌讳的添油战术,徒劳无功又于己大损。

不用说了,真龙会放在其他门都是乌之众而已,只有六号门那边才是真正的力。朱威权没有惊慌,只是嘶着声问了一句:“朱威堂呢?”

“没和李海东在一起。”来人气喘吁吁,继续秉:“不过根据情报来看,朱威堂也混迹在叛逆的人群之中,不过应该是在其他的门遥远观望静待时机,现在还没发现他具体的行踪。”

这人刚秉报完,门外的喧哗声更盛了,朱威权淡漠的笑了笑看了看漆黑的夜空和外边似乎越来越近的明火执杖,嘶着声说:“徐老,我们该出去了,远来总是客,当了那么多年的过街老鼠难得有这意气风发的时候,朕倒想看看这些真龙会的叛逆是何嘴脸。”

“小人得志,过街老鼠有一时的威风也不过是昙花一现,还妄想与天日同辉么。”这时,朱威权身后一个鹰眉剑目的男子冷哼了一声。

徐振翁淡漠的笑了笑,依旧站在朱威权的身后岿然如山,身后是他的十余关门子,过半的地品修为即使青涩,但这样的力量摆在现代而言亦是数一数二,其他的最次也是一流的境界绝对的不容小觑。这样的实力可以傲视任何一个门派,哪怕是号称国教的鬼谷在这样的阵容面前也只能甘败下风。

青衣教早年也是国教之一,即使当年出了天品三圣的林远但也只能屈居鬼谷之后,后来没落了一段时间后重新崛起,可惜的是鬼谷派四年的国教地位不容撼动。加之在民众的心里鬼谷是圣皇的师门,这样的地位绝对是超尘脱俗不容亵渎,单纯的武力斗争就算胜利也收不到什么成效。

青衣教为了自己的名声自然不能师出无名的挑衅,在两家数年的交情面前绝不能无的放失的找人家的晦气,这也导致了即使门下高手如云但渐渐失去了国教之名,别的不说光是徐振翁立天品一事就足够压住一个天品高手都没有的鬼谷派,可饶是这样青衣教在鬼谷的面前还是矮了一大截。

金殿后边五千多兵马鱼惯而出,既有旧底家臣中的好手,亦有特攻队内得到信任的强者。加之青衣教的高手坐镇和最为信任的禁卫队,这强悍的阵容是朱威权的底牌,亦是他有信心就算真龙会攻进皇城也能就地剿灭的力量,单纯依靠冷兵器的话这样的势力几乎可以横扫任何一个门派。

如果是热兵器的话,那真龙会的叛逆更是不堪一击,不过碍于赌约这些手段只能暂时雪藏,但既然敢答应这个不利的赌约他就有足够的后手,即使皇宫的战况看似胶着但他还是有能平定这场叛乱的信心和准备。

这场叛乱已经是其次了,朱威权更在意的是其他的事,想到这他心神有一些恍惚,看了看身后的禁卫队和青衣教众,脸色隐隐有些恍惚。

朱威权坐着轮椅被人推了出来,青衣教的高手紧随保护,开路的是禁军特务的好手。

金殿之外是方圆三千多平米的开阔地,围墙之内是皇家奢华的空旷,远处的门外已经可见人头耸动,一大波的叛逆潮水般的涌了进来。一看这严阵以待的阵势他们也不敢直接冲上前来,人冲进来后聚在一起眼露凶光的看着这最后的抵抗,在他们眼里天真的认为只要能将眼前的这些人杀掉那江山就可以易了,他们就有了从龙之功下半辈子有享不尽的荣华富贵。

这些攻进来的叛逆不是傻子,守住了门等待着其他人的进入,意在聚集一起时再图后谋,毕竟对方如此的严阵以待没人会脑子一热傻乎乎的往上冲。

双方这时候能站着的都是身经战的强者,真龙会是乌之众但也是高手如云,眼下的人就是其中最精锐的部分,论起单兵作战的能力甚至远在禁军之上。

近万的人马冲进了内廷与皇帝的人马遥相而望,气氛一时压抑无比谁都没出声也没漫骂,但空气却十分的沉闷仿佛充满了火药味,大有那种一点即燃的压迫。

皇帝的人马严阵以待,不仅一点慌张都没有反而一副稳坐钓鱼台的气魄让人不敢小觑,而叛逆那边还在等待着人马的涌入先集结力量,同时现在群龙无首的他们也在等待着自己的首领。

李海东终于走了进来,大摇大摆得意洋洋,一身都是别人的血看起来颇是狰狞。一手拿着他那把成名许久的刺矛,一手提着陈丹的人头往前一丢,笑着说:“好久不见了圣上,叛逆李海东参拜来迟,还请见谅。”

陈丹的人头披头散发,脖子处被整齐的砍断,血肉模糊的一片几乎看不清容貌。在地上滚了几圈后滚到了金殿的台阶之前,这样的举动无疑是一种严重的挑衅,皇家的兵马顿时是怒气冲天气得面色发黑,不过碍于朱威权没有开口他们也只能忍着,不少人咬牙切齿的盯着得意洋洋的李海东,大有圣上一开金口就将他碎尸万断的准备。

朱威权的轮椅上有扩音设备,他淡漠的一笑,开口的声音嘶哑无比却充满了高高在上的压迫,那是常年掌权不怒自威的气魄,哪怕他病入膏肓但这声音依旧让人感觉心头一颤:“确实,一晃十数年就过去了,你们不来的话朕也想念得紧,深怕你们客死他乡,身为叛逆死得窝囊反而失了我皇家的脸面。只是为何只有你一人,你的子朱威堂还龟缩着么,还有那个号称双斩刃的肖扬怎么没来,你们不是一向形影不离号称是朱威堂的左膀右臂么。”

“我家子稳坐钓鱼台即可,至于肖扬,没想到这么多年过去皇上居然还记得他。”李海东嘿嘿的一笑,表面上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但实际上谁都看得出他的眼神飘渺了一下,一直在打量围在朱威权身边的青衣教教众。

李海东虽然血战了一天一夜亦有点疲态,但说话的时候还是用上了自己澎湃的真气,声音浑厚有力每一个人都能听清,似乎他是想以这样的方式来压住朱威权展露出来的气魄。

身为真龙会第一高手,李海东一直是深藏不露但却威名在外,多年之前初破地品可谓是震惊天下的少年高手,时至今日已经没人敢猜他的修为如何了,哪怕是停留在地品之境但十多年的浸淫修为也肯定老辣到让人惊叹的地步。

至于肖扬此人,禁军的出身虽不是名门望族但也是不可多见的天才。不到三十岁时已近地品,一流颠峰之时双手各持一把长刀打遍京城的青年才俊,号称双斩刃亦是风采一时无二的少年英雄。

当年他拜入朱威堂的府下,除了老一辈的高手外就属他的身手最是强悍,仅屈居号称天才的李海东之下。当年皇城夺嫡之战可谓是凶险异常,肖扬一马当先是朱威堂麾下绝对的第一猛将,即使他的修为不是最高但那两把长刀杀得让人闻风丧胆,更为关键的是他的凶猛给朱威权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即使过了十多年但再次提起的时候朱威权的面色亦是有些不自在。

那时候的血战可谓惨烈至极,京城重地即使是皇子之争也不敢动用大杀伤性的武器深怕伤到朝堂上那些实权派系,而在那种撕杀中肖扬绝对是最出彩的一个,当时他凶猛无比只身杀入到了敌营的千军万马中,势如破竹简直可以用阎罗下凡来形容,当时朱威权麾下之人尚是青涩,实力尚差一筹的他甚至找不到可以抵挡住肖扬的猛将。

欧阳家三兄虽然出彩,可惜全被人纠缠上了,就算没有的话以当年欧阳武的实力也不是肖扬的对手。

当年肖扬就如是天兵下凡一样,冲破千军万马的封锁杀到了朱威权的面前,那威武无比的一刀只差那么分毫的距离就能将朱威权送去见阎王。虽然有忠心护的高手以死的代价挡住了他,但事后朱威权依旧是心有余悸,可以说肖扬当时的凶猛已经成了朱威权心里的阴霾。

那次如果肖扬一击得手的话,坐上龙椅的将会是朱威堂,可惜的是朱威权福大命大终于还是躲过了那一劫。只是那一次肖扬如携天地之威的凶猛的刀和狰狞的面孔成了朱威权心里的阴霾,即使后来位极九五亦是躲不过那个梦魇,病入膏肓对于他而言没有那一刻恐慌,因为在他看来那是离死亡最接近的一次。

哪怕身体已经奄奄一息让他无数次幻想过死亡,但那依旧是一辈子的噩梦,朱威权甚至觉得肖扬就是命的阎罗,那凌厉无比的一刀就是来自阎罗殿的催命。

“肖将军的厉害,朕可还记得呢。”朱威权亦是有魄力之人,眼见李海东似乎有拖延时间的意思,立刻是脸一沉嘶着声说:“李海东,你们这样破釜沉舟的造反,莫不是只为了与朕叙旧吧。朕乃顺天意之正统,大明江山也断不是你等乌之众所能撼动的,废话少说了,来吧,让朕看看你真龙会的叛逆有何过人之处。”

朱威权的话音一落,所有人都把手按在兵器上,面色肃杀只等着皇帝一声令下就与之相拼,即使人数上吃亏但这些人却连半点犹豫都没有。

“皇上,不急,海东可没什么拖延时间的想法,纯粹就是数岁到了废话多而已。”李海东嘿嘿的一笑:“其实我也不喜欢这样拖拖拉拉的,大家真刀真枪的干一场更是痛快,不过我们还有份礼物要献给圣上,如果您有那一点耐心的话不妨稍微等一等。”

说罢,李海东做出一副环顾四周的模样,笑咪咪的说:“现在京城四周都是你的兵马,已经有近五十万的禁军包围了京城。就算我们造反成功也插翅难逃,皇上连一个月都能等,难不成还急这的十多分钟。”

连时间的概念都那么清晰,明显李海东的拖延时间是早有谋划,虽然不知道他要干什么,但朱威权身为天下之不能在这时候失了自己的气魄。一念至此,朱威权淡然的一笑:“好啊,我倒想看看朱威堂还有什么花样可玩,若是就地将你们剿灭的话也是无趣得很,年沉淀的叛逆组织,希望不会让朕失望。”

朱威权这话说得也不算危言耸听,虽然李海东率领的人马有一万之众,但摆在现在真占不了什么优势。

朱威权表面上看是只有这勉强凑得够五千之数的兵马,但谁知道他还有没有其他人马埋伏着,毕竟皇帝手里还有其他的热兵器,真撕毁赌约的话可以轻易的消灭这些人。而且就算他食言而肥,这五千人马以逸待劳不说身手过人绝对个个是一等一的强人,论起战斗力的话已经疲惫不堪的真龙会精锐也很难占到便宜,各方面而言直到现在李海东就算攻进了皇城依旧没半点优势。

很可怕,只是一眼扫过去就几乎看不到胜算,先不说这些精兵强将。单是站在皇帝身手的青衣教众就让人无法忽视,李海东只是随意的一扫立刻说:“那就请圣上先等一等了。”

看似平淡的对话,但双方的人马依旧保持着剑拔弩张之势,气氛压抑得让人感觉几乎要晕厥过去。

短短的十分钟,每一秒用度日如年来形容都不为过,终于九号门的方向传来了一阵喧哗声。那边一直焦灼的战斗似乎也分出了胜负,那里属于防守比较薄弱的地方,不过攻打的禁军叛军却是无比的凶悍,战斗力之强也是出类拔萃甚至可以媲美任何一支特战队。

听到那隐约的动静李海东闭上了眼睛,温吞的一笑说:“皇上,我们这些年在你身边安插不了人,不过总有些人会在胜利的面前膨胀而又麻木。”

“就如陈丹么……”朱威权到底是九五帝王,心思缜密的他立刻冷笑着说:“陈丹为人虽然谨慎又足智多谋,可惜的是他始终不懂得人性的险恶,想来他身边的亲信有你们的人,否则的话以你和他的修为相比年算你更胜一筹也不可能占尽上风,更不可能在一开始就被你斩于刀下。”

“对,皇上所言极是,要不是被人身后偷袭陈丹也不至于被我一刀解决。”

李海东睁开了眼睛,眼里有一丝玩味的笑意:“我虽是过街老鼠,不过与皇上相同的是自小他就生长在暗流涌动的皇家,对于权谋和帝王心术也有一定的见解,虽然不知与圣上一比孰高孰低,不过身为叛逆的他最懂的一件东西恰恰是您挥之不去的毛病。”

“笑话,一个叛逆还能猜懂朕的心意不成,难不成这一刻人头有何可炫耀的地方。”朱威权一看他得意的样子忍不住是火气,只是这话一出时心里却是一个咯噔,不好的预感已经隐隐袭上心头了。

陈丹的人头此时显得是那么凄凉,明明是以死殉国,却成为了别人嘴里的玩笑之物。

“海东一介武夫,自然不懂这些。”李海东的笑依旧很是得意,不过却带着高深莫测的自得:“您一开始安排禁军守门,御用拱卫司的力量为后盾,但您身边带的却是青衣教的人。其实是个人在您心里就有可不可以信任的别,就像是欧阳家的人一样,看似是您的绝对心腹可惜的是他们得到的信任不一样多,或者说您一开始就没相信过他们。”

“欧阳武,贾旭尧!”李海东不等他有反应,继续嘲讽的笑着:“你不信任他们,一是因为欧阳家始终是名门望族的出身,你怕牵扯到太多的东西不敢加以重用。而姓贾的当年和穆家的人牵扯颇深,哪怕是后来他飞黄腾达进入御用拱卫司自立了门户,可您依旧不信任他,害怕这个御用拱卫司的副司长是内鬼这才这才让他负责出宫去找弹药,对么?”

“荒诞,那是朕信任他的能耐,绝非你等宵小之辈所能猜到的。”朱威权表面上依旧淡然,但心里已经惊诧了,因为李海东说的正是他所想的。

“是么,那王济宝呢?”这时李海东得意的笑了起来,笑得是那么的诡异,得意而又充满了阴森的味道。

王济宝可是宫内的供奉高手,亦是有从龙之功的人,不显山不露水但绝对是一等一的好手。不同的是他与各个名门望族都没牵扯,更为重要的是这人一直雪藏着,性格亦是孤僻从不与人来往和谁也不假辞色,他与御用拱卫司或是禁军都没任何的牵连,这些年一直住于宫中几乎是影子一样的存在,甚至宫内很多人都遗忘了有这么一号人。

这样一个人几乎都要被遗忘,在皇帝的心里他不喜好功名利禄,更不喜欢有人打扰他的清静,属于闲云野鹤一般的人,那种无欲无求是最值得欣赏的。

李海东嘿嘿的一笑,说:“王济宝是杂家出身,与任何的名门望族无关,苦练的是各家功夫样样精可从没得过任何精髓的传承,可以说是绝对的草民。他的横练功夫是一绝但一直深藏不露,用刀的话懂得张家的斩刀法,用枪的话也略精欧阳家的双头枪,这样一个草民出身的人却有这等的天赋,确实难得啊。”

李海东如细数家珍的话让朱威权度|23|感觉越来越惊悚,因为真龙会竟然对这名不见经传而又低调的高手显得是了如指掌:“王济宝不算强大,现在他顶多就立了地品而已,他真正强的地方是那一门心思苦研的魄力。他没有师门,拳脚功夫的话可以说集众家之所长却又有几分粗糙,既懂得古老的分筋错骨手,对于圣皇苦心研究又传于御用拱卫司的擒龙功更是擅长,即使没名师传授但他集家之所长可以说亦是有自己的独到之处,属于是杂家野路的一代高手,日后肯定有开宗立派的能耐。”

最让朱威权心惊的并不是他对王济宝的了解,也不是王济宝精通各门功夫的天赋。因为现在的王济宝依旧身在宫中,和其他各路高手不同,这位看似无欲无求的武痴现在的任务是保护两位身在宫中的皇子。

“混帐,不好,赶紧去救两位皇子……”朱威权顿时傻眼了,过神来时面色涨红,暴跳如雷的吼了一声。

李海东捂住了眼睛,忍不住得意的笑了起来,张狂的笑声让人感觉恼怒异常:“晚了,你就别白费那个功夫了。”

第五章、临阵倒戈朱威权没等反应过来,两位皇子居住的东宫方向就传来了冲天的喝杀之声,明显很是骤然但又十分的激烈。

千算万算,估计谁都算不到王济宝这个少言寡语的家伙竟然是真龙会的叛逆,或者说他不是真龙会的人而是从一开始他就是朱威堂的人。当年朱威堂败走京城的时候就已经埋下了这颗棋子,十多年的忍辱负重到这一刻才狰狞毕现,此人的深藏不露想想都让人胆寒。

即使在当年惨败之时,朱威堂深知天乏术并没有动用这一颗棋子,一般人在面临那样的窘境时怎么可能有这样的隐忍和心机。

在朱威权发话的一瞬间,身后的徐振翁深知事情的重要性,立刻率领着五位地品之境的子飘然而去。事急从权,他们脚下一点直接飞檐而过,展露出的脚上功夫让人咋舌。

朱威权张了张嘴想说什么,但最后还是忍住了。东宫的情况确实紧张得刻不容缓,尽管青衣教众还留有重用,但这时候也只能依赖于他们了,朱威权默默的祈祷着青衣教的人千万别一时冲动与对方拼个你死我活,要是他们出了什么差池的话那整盘计划就全失败了。

战斗力最强的人去东宫救援了,此时李海东收住了笑声,脸上的狰狞已近扭曲,原来看起来吊儿郎当的他瞬间就暴发出了惊人的杀气。

似乎李海东就是在等待皇帝分兵的时机,青衣教众前脚一走,他立刻手持着刺矛猛的往朝一指,怒吼道:“兄们上,把老皇帝的狗头给我砍了。”

“杀啊!”身后一众精锐身体紧绷着做好随时出击的准备,李海东一声令下顿时是杀声镇天,他们就犹如是蛰伏一冬的毒蛇一般,速度奇快的朝着金殿杀了过去。

近万兵马在面前的冲锋喝杀颇有震慑力,不过皇帝这边的人此时能站在这的哪个不是战余生强者,面对着战场和所谓的死亡他们已经有一种麻木般的忽视。

“放肆,护驾!”御前之人也不含糊,比真龙会更强的一点就是他们制度分明进退有序,喝令之下三千兵马迎头而上,毫不畏惧的迎上了眼前三倍于己的敌人。

余下的两千兵马继续保护着朱威权,朱威权的心思不在眼前的战斗中,他恼怒的瞪着李海东,又忍不住焦急的看向东宫的方向。身边的两千兵马把他围了个水泄不通,尽管心里焦虑不堪但朱威权却是心里一个咯噔,因为李海东这次并没有身先士卒,似乎也在等待着什么。

以往的战斗,李海东绝对是一马当先,有他势如破竹的神勇麾下之人都会士气大振呈现一副猛虎扑食般的凶猛,这是作为一个将领最要的作用。而这一次他的一万人马冲了上来,但身为将的他却是原地不动,似乎是在等待着什么一样,脸上依旧保持着那得意又略显狰狞的笑意,那种感觉让人特别的不爽。

李海东故意把王济宝曝露出来,明显就是要让自己不得不分兵救援,这时候趁着自己手忙脚乱的时候下手无疑是掌握了好时机,可为什么他却没有一鼓作气背水一战的意思呢?

朱威权沉默了,看来李海东的拖延时间不只这么简单,可除了两位皇子还有自己的性命他又能觊觎着什么。

双方的兵马在若大的广场上开始了残酷的肉搏战,刀光剑影一片,手起刀落间惨叫连连。干净而又整齐的青石砖地上瞬间就血流成河,伴随着一阵阵的惨叫声甚至可以看到一些残肢被砍飞,地上流淌的不只是鲜血还有带着体温还在蠕动的内脏,几乎算不出每一秒有多少的生命在眼前消逝,血雾的分肥纷飞似乎是对生命一种嘲讽至极的亵渎。

人命在这种时刻根本不值钱,这样的画面这些天不知道上演了多少次,似乎生命已经是此时此刻最不值钱的东西了。

朱威权和李海东遥相而望,忽视了中央撕杀得水深火热的人,相比朱威权身边的人强马壮,孤身只影的李海东显得有些孤独,但萧瑟中又有一种说不出的豪迈感,那种横刀立马的威风着实让人惊叹。

有别于喝杀之声,当七号门的方向传来一阵喧哗声时李海东睁开了眼睛,眼里的笑分明带着那种熟悉的得意感,瞬间就让朱威权感觉到心里不安,又恨得咬牙切齿,但朱威权知道事情肯定再有变故了。

一阵喧哗间,又一大波的叛逆涌了进来,无不是伤痕累累但脸上又带着嗜战的凶性。要不怎么说乌之众没有纪律性,一些人冲进来以后一看这里打得热火朝天,瞬间就产生了仇人见面分外眼红的冲动,立刻挥舞着还滴血的刀冲进了战圈。

那些杀得眼红的家伙甚至看都不看李海东一眼直接就冲了上去,真龙会的叛逆无不是对皇家恨得咬牙切齿,哪一个不是苦大仇深又只能无奈的藏匿,现在有了这近在咫尺的机会光是朱威权遥远的存在已经刺激起了他们压抑多年的凶性。

这一波人马并不多,也就两三千的散兵游勇而已,而且身上亦是伤痕累累明显已经经过了一轮的苦战。皇室的兵马本就只派出三千,这三千能与敌方近万叛逆混战得不落下风已经是难能可贵,现在又来了这么一群不见章法的亡命徒瞬间就有点吃力了,随着这波增援的到来战局瞬间呈现出了一种即将节节败退的趋势。

李海东也不管这些人没有命令就擅自增援的卤莽,事实上没有纪律是真龙会的优势也是劣势,一盘散沙式的混战反而能章显出这样的优势,如果是排兵步阵拉开架势干一场的话明显敌不过军纪严明的正规军。

人流的最后边,几十个身手与气度不凡的高手稳步的走了过来,经历了一场血战无不是气喘吁吁,但此时不少人都是面露狰狞的笑意,豪迈而又不失轻狂的得意。

“肖扬……”即使眼睛浑浊,即使距离很远,但此时朱威权很是面色一变,咬牙切齿的声音嘶哑无比。那个身影实在太熟悉了,那梦魇般的一刀曾让他离死亡只有一线之遥,若说这辈子有过任何的恐惧,那肖扬可以说是他心里永远的阴影。

前边的是欢呼破门之胜的散兵游勇,而随后走进来的这些人明显才是核心人物,一群人既有得意轻狂又沉稳无比,虽然无声却有一股让人无法忽视的肃杀之气。为首的是和一个比李海东还要高大的男子,脸上满是血水看不清容貌和年岁,背上背着两把满是鲜血的长刀,明显是这伙人的首领。

双斩刃肖扬为人沉默寡言,不显山不露水但只要他往这一站就是一种无声的威慑,随着他的到来那群冲进来的散兵游勇也打了鸡血一样越战越勇,不得已朱威权身边再分兵一千前去增援,这样的颓势下不得不分兵增援,要知道这种混战一但有任何不好的苗头都得第一时间扼杀掉,否则一但对方借此起势的话就会有兵败如山倒的危险。

“老肖,来了!”李海东嘿嘿的一笑,彼此过命的交情不用言语许多,对于肖扬他有着坚定不移的信心。

“人全抓住了,其他的事你来办吧。”肖扬点了点头,脚步并没有停顿下来,越过李海东后拔出了背后两把似乎还散着血气的长刀猛的冲进了战圈。

成名已久的双斩刃自然是名不虚传,那两把杀人无数的长刀似乎沁入了血色一样,泛着一种诡异的红光,阴暗而又深沉似乎还弥漫着隐隐的腥味。挥舞间如是秋风扫落叶一样,大开大却又精准无比,不误伤自己人可碰到皇帝的人马时却是一击毙命十分的狠辣。

兵器的作用大概而言分为两个类型,有的适单打独斗,有的则是战场上所向披靡的杀器。肖扬正是这一类,论起身手他或许不如李海东和其他高手,即使一样是地品的修为也占不到半点便宜甚至会落于下风,但在这种千军万马的混战之中他的双刀却能发挥得淋漓尽致,那恐怖的杀伤力就算是两个李海东也无法比拟。

简单来说,李海东所学的武功是单体高伤害技能,碰上硬角色也是丝毫不惧。

而肖扬的双斩刃则属于是群体伤害极高的那种,单挑可能不太行但放在这种混战中绝对是所向披靡,哪怕是修为比他高的都发挥不了这么酣畅淋漓的作用。

如是天兵下凡般的威猛,在千军万马中的凶悍比起双头枪和战戟这些成名已久的凶器也毫不逊色,双斩刃唯一的缺陷是单兵之勇不足,不过现在这个缺点可以忽略不计,因为肖扬已经把它适混战的特性发挥得酣畅淋漓。

朱威权没看肖扬如天神下凡的威武,亦没去注意越发水深火热的白刃战,因为肖扬的手下押来的人让朱威权感觉震惊,一头的雾水搞不清朱威堂这个叛逆到底想搞什么。

被肖扬押来的赫然是一直蛰伏着却在今日率领叛军攻打皇城的穆家众人,后边二十余的穆家家众不说。更让人震惊的是穆家的家穆昭华也赫然在列,此时的穆昭华满面的恼怒和颓废,剧烈的挣扎着不顾架在脖子上的刀刃,一见李海东顿时疯一样的怒吼起来:“李海东你这个混帐什么意思,说好了先一起作打进皇宫杀了皇帝,你却派人在我们后边偷袭,你以为凭你真龙会有必胜的把握么。”

“呵呵,我真龙会又不是抱着必胜之心来的。”李海东上前一边,笑吟吟的看着气急败坏的穆昭华,冷声道:“确实现在我们也没把握能击败皇帝的兵马,不过您穆大家的四万余兵马都份散而开攻打其他宫门,刚才他们被禁军纠缠着想增援也是分身乏术,而你们身边的兵马也不过两千,这种千载难逢的好时候自然不能放过。”

这话一出,他身边的真龙会叛逆嘿嘿的笑了起来,明显肖扬迟迟没出现就是在等着穆家落单的机会,这时候窝里反绝不是心血来潮而是蓄谋已久。

“混蛋,你到底想干什么。”穆昭华此时已经满面的扭曲,愤怒让他的眼睛布满了血丝,在他看来李海东纯粹是疯了,大局未定就刀戈相向绝对害而无一利。

至于架在脖子上的刀已经无所谓了,本身造反是诛九族的大罪,一但失败的话就是抄家灭门的下场,而事实上他穆家也被逼到不得不造反的地步,从一开始他就抱好了九死一生的决心。只是他千算万算就是没算到李海东会突然朝自己下手,尽管他清楚这些叛逆绝对信不过,但现在还没杀掉皇帝就先闹内讧,如果说李海东不是有必胜的把握,就只能说他是个失去了理智的疯子。

于上位者而言,为了大局考虑完全可以放下私人的恩怨,双方的作其实是建立在不信任的基础上。

不过要刀戈相向最起码得等干掉皇帝再说,穆昭华已经有计划等到事成之时就由妹妹母仪天下之尊宣布皇帝龙御归天的消息,号令城外的禁军杀进来为圣上复仇,以死一举消灭真龙会的叛逆。穆昭华一直提防着,提防朱威堂背后的小动作,他相信真龙会也应该是抱着这样的心思,只是他没想到李海东会在这时候朝他下手,所以促不及防间才会被一锅端了。

“你们这些怕死的皇亲国戚也会来前线,这倒是我们想不到的,按正常来想你们该龟缩后方才是。”李海东冷笑了一下,鄙夷道:“穆昭华,你那些禁军的人马大多出工不出力,等的是解决了皇帝以后再朝我们下死手吧,你那边心思谁不明白啊。”

“是又怎么样,你们还不是这样想的。”穆昭华面色狰狞,此时真是恨不能把李海东给千刀万剐,就算彼此各怀鬼胎现在也不是闹内讧的时候,任谁都想不到李海东会在这种大局未定的情况下动手。

本身他真龙会和皇帝一拼就没胜算,加上自己手下的叛军也就能打个平手而已,双方如果不作的话各呢不能就没把握。就算想火拼也得等大局已定的时候,现在双方闹疆的话只会让皇帝白捡一个便宜,这倒不是说不顾全大局,只是穆昭华万万没想到的是李海东竟然会这么干,这对他们来说害而无一利。

“皇上,海东先处理点事,一会再和你们一决高下。”李海东没理会他,朝皇帝戏谑的笑了笑后转过身来,脸色瞬间变得阴森无比,几乎是狰狞的笑了起来:“穆昭华,说起来我们也十多年不见了,听说你穆家混得够风生水起的,想来你也忘了当年是多少颗人头成就你内大臣的风光。”

“混帐,李海东,这就是你提前动手的原因?”穆昭华也想起了过去的事,面色瞬间就一片惨白,眼见李海东笑得有些癫狂他也明白李海东要干什么了。

当年皇自的夺嫡之战何等的惨烈,虽然朱威权最后胜出但也付出了惨重的代价,而那时还没有所谓的穆家。穆昭华是朱威权在王府时的门客,既有谋略又有一定的武力,可以用文武双全来形容也不为过,在那时他绝对是朱威权的左膀右臂,尽管比他厉害的狠角色比比皆是,但真略到谋略的话他也算是出类拔萃。

夺嫡之战时,猛将在前冲锋陷阵,而穆昭华则是采取了迂的战术,绑了不少叛逆的家属以此为要求扰乱朱威堂的军心。而后当朱威权胜利的位极九五时,身为功臣的他又露出了狠辣无比的一面,当时朱威权为了赚一个仁厚明君之人,尽管对朱威堂恨之入骨但不得不收敛他的暴戾,因为新皇登基后废待新,在腥风血雨中登基的皇帝需要行仁政安抚人心。

朱威堂一行败走京城,但不意味着他们能拖家带口的走,一些家眷和手下都被抓了起来。

那时身为爪牙的穆昭华狰狞毕现,揣摩了圣意掩饰在仁慈外表下的恨意,立刻请缨暗地里处理这些余孽。成年人大多发生了各种意外,总之个个都是横尸没一个有好下场,而小孩则是生各种重病不幸夭折,就连那些被送入教思坊卖身为奴的女眷同样没好下场,沦为了最低级的妓女不说也遭受了非人的虐待,除了被折磨至死以外,一半以上竟然是在生不如死的痛苦中选择了自尽。

穆昭华十分的狠辣,用三年的时间温水煮青蛙,把所有和朱威堂有关的人全都弄死了,不是折磨至死就是造成意外的事故让他们横尸街头。作风虽然狠毒不过也了朱威权的心意,在叛逆的家眷无一例外的解决掉后,穆昭华就凭借着朱威权的赏识开始混迹官场,有着从龙之功的他又有皇帝的青睐,仕途自然是一番风顺。

穆昭华的在心腹圈子里出了名,谁都不愿意招惹他,加之他还成了国舅爷那更是风光无限。自此穆昭华就是平步青云,飞黄腾达之时为了让自己更上档次也栽培起了亲戚,美曰其名是穆家,因为他也想挤身到名门望族的行列之中。

可以说穆昭华的成就一是对应了皇帝想赶尽杀绝的心思,二也是用真龙会家眷那一颗颗人头堆积起来的,这顶钨砂帽上有多少血债连他自己都忘了。

“明白了,宵小之辈啊,目光始终短浅。”穆昭华自然明白李海东想干什么了,他心知今天一定难逃一死,所以也没求饶的想法,只是鄙夷的笑着,似乎是在嘲笑李海东他们记仇的举动,在他看来这种举动绝对的幼稚。

“是啊,不然我们怎么会成过街老鼠,若是有穆大人一半的狠辣,当初享受荣华富贵的就是我们了。”李海东狰狞的笑着,微微的递了一个眼色。

朱威权一直冷眼旁观着,出现这样的变故他也惊讶,不过心里肯定是暗喜的。

还没等决出胜负就闹内讧,他是最大的受益者,尽管不知道朱威堂做什么打算,不过于他而言现在看着狗咬狗一嘴毛是一件十分痛快的事,这样的局面对他而言有利而无一害。

肖扬手下的人把五花大绑的穆家人押了上来,李海东似乎眼前一亮了一下,不过他并没有说什么反而是嘿嘿的一笑一副戏谑的表情。穆昭华不顾家人的哭喊,狠狠的咬了咬牙眼里尽是仇恨之色,他也不是傻子,知道事已至此哀求没什么作用只会遭到嘲笑而已。

这样的局面下真龙会还搞窝里反,就证明这些家伙的目的不一定是造反后想改朝换代,此时的李海东已是丧心病狂的状态,那一脸的狰狞已经不能用常理度之。

“好一个硬气的穆大人,呵呵,那我们现在就算一下帐吧!”李海东哈哈的一笑,手一挥手下人立刻会意的走上前来,将他穆家的家眷还有他的儿女们全都押了上来。

“混帐……”人终究非铁石心肠,尽管知道下场如何,但一怒之下穆昭华依旧是想挣扎。只不过李海东早有准备,手随意的一挥几道真气疾射而出,瞬间就点中了他身上的穴道,精准无比正是师承过鬼谷派的截派手手法。

出手时随意却又精准,这样的手法不知道得苦练过多少次,就连鬼谷派内也少有这样纯熟的好手。穆昭华瞬间就瞪大了满是血丝的眼睛,眼睛闭不上身体也动不了,这一刻不管李海东想干什么他都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哪怕是心有怯意的闭上眼睛都不行。

当年李海东,肖扬的家人就是惨死在穆昭华的手下,甚至朱威堂的妻妾还有带着皇室血统的子女也都被穆昭华折磨至死。这一份仇恨已经尘封多年了,穆昭华以为野心勃勃的他们会选择性的忽视这些事与自己作,没想到的是李海东为了这血海深仇竟然不顾大局的选择内讧。

不对,或许不是李海东,而是朱威堂早就有这样的想法。否则的话其他人不可能那么配,肖扬亦是有仇之人但他们对朱威堂都忠心耿耿,如果这事没朱威堂的授意他们断不敢擅做张,这二人怀着血海深仇不假,但能隐忍这么多年证明他们绝对不是意气用事之人。

朱威权冷漠的看着这一幕,没有任何的言语表示,因为他更在乎的是两位皇子的安危,比之李海东突然的行经两位皇子的安全问题才是真正的重中之重。即使这在他面前这样的行径算是挑衅也是羞辱,但穆昭华怎么说都是叛逆之身,朱威权根本没必要理会他。

“穆大人,看着吧!”李海东这次没假手他人,而是拿过了手下递过来的一把鬼头刀慢慢悠悠的走到了穆家人的面前。

这把鬼头刀似乎是老物件了,上边有腥红色的铁斑,似乎还散发着血腥的异臭。造型古朴无比,却又透着一股十分诡异的煞气,这正是当年京城斩首所用的鬼头刀,在大明早就废去了这种残酷的刑罚时也变成历史被保存起来。

一看这把鬼头刀穆昭华的眼睛瞪得更大了,布满了血丝极端的骸人,想挣扎想叫喊却叫不出来,因为这把鬼头刀拿出来的时候穆昭华已经明白李海东要干什么了。

当年穆昭华正是用这把鬼头刀,将那些能定罪的叛逆全都斩了首,其中就有李海东的老父,肖扬的胞,有多少人惨死于这把刀下他自己都数不清了,但他清晰的记得那一个个人头落地时,自己到宫里受到的赞赏。

“穆老爷子好啊!”李海东似乎早就选定了目标,第一个就走到了穆昭华的父亲面前,老人家早就吓得不醒人事了,对于他的问话一点反应都没有。

李海东自感无趣,得意而又狰狞的看了穆昭华一眼,当着他的面缓慢的举起了刀。混战的人们无暇关注这一幕,但不管是朱威权还是穆昭华都无法忽视这一幕,朱威权终于把视线挪了过来,尽管穆家曾有从龙之功,自己的皇后亦是出身穆家,但此时此刻他脸上有的是戏谑的笑意,似乎他很愿意欣赏这一切,李海东的狗咬狗行径在他心里是一种赏心悦目的行为。

噶的一声,骨头断裂的声音无比的清晰,哪怕是现场杀声震天但依旧能感受到那种骨头断碎的疼痛。手起刀落的一刹那,扑哧的一声一股血雾冲天而起,脖子上的刀口猛烈的喷着血开始了剧烈的痉挛,苍老的身体没了搀扶开始了神经本能的抖动。

前方是你死我活的撕杀,这时候死一个人似乎是微不足道的事,但那颗喷着血的人头在地上打滚时依旧引人注目。穆家人控制不住的痛哭失声,而穆昭华则是感觉眼前一黑几乎要晕厥过去,在他眼里父亲的无首之尸倒下的动作太过缓慢了,缓慢得就似度日如年不说,这个过程让他感觉心脏疼得几乎要裂开。

“动手,别在这些废物身上浪费时间。”李海东一看他那副失魂落魄的样子摇了摇头,虽然有报复的快感但现在也不是高枕无忧的时候,没必要在他身上浪费时间。

一众手下亦是身负血海深仇,他们早就蠢蠢欲动了这时候哪会客气,李海东一声令下时他们就把穆昭华的家人押上前来,无一例外的斩了他们的首级。当这一切发生的时候李海东挑衅的看着皇帝,可惜的是皇帝的反应如他预料般的冷漠甚至是欣喜,这果然是一个铁石心肠而又冷血无比的家伙。

穆家人被斩了首,唯一还跪直身体的只有满面狰狞几乎疯了一样的穆昭华,不过他的身体动弹不得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亲人横尸当场。不过穆家的这十几条人命明显无法熄灭别人的怒火,这血海深仇并不是这样轻描淡写就能解决的,这时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了穆昭华这个罪魁祸首。

这时的穆昭华万念具灰,表情麻木似乎已经没了求生的欲望,李海东感觉无趣的别过头去。一众手下会意后立刻漫骂着将穆昭华拖到了后边,一群人围住他争先恐后的手起刀落,在这个权臣的身上发泄着他们这些年来压抑的怒火和仇恨。

穆昭华的身体被那一张张愤恨的脸所淹没,一把把寒光渗人的大刀,带着仇恨的刀往他身上猛砍着。有人群纷乱的脚步中只见穆昭华的一手隐隐颤抖着,每有人在他身上砍一刀他的手就会一跳,明显这是力道的冲击而不是生命的本能。

似乎是执意要将他碎尸万断,一群人围着他砍了好几分钟,直到穆昭华成了一团恶心的血肉时才有人松了口大气一般的停下手来。手刃仇人绝对是他们的愿望,而现在大仇得报肯定会有短暂的空虚感,但多年前亲人惨死的一幕在他们脑海里浮现时还是有人忍不住又剁了几刀。

哪怕现在的穆昭华严格意义上来说是一堆碎尸不是一个人,但仇恨之火已经冲昏了他们的头脑,他们似乎不允许穆昭华的断肢有一处完整,甚至有人用脚狠狠的踩破了那还在跳动散发着体温的心脏。

“该动手了。”李海东沉默着,等到穆昭华被碎尸万断后拿起了他的刺矛,一马当先的冲进了撕杀的人群里。

其他人虽然意犹未尽,但是朝地上的碎肉呸了一口后拿起了鬼头刀,杀性正起的他们也用嘶哑的怒吼发泄着心里嗜杀的那份野性,怒吼着跟在李海东的身后冲向了混战的人群。

曾经在大明呼风唤雨的穆家,现在只有一地的人头和一具具的无首之尸,家穆昭华更是被千刀万剐剁成了肉泥。只是在这种混乱的撕杀面前一滩血肉可以说微不足道,因为眼前的战斗已经是血流成河了,短短的一个照面双方最少倒下了一半的人,痛苦的呻吟伴随着惨叫演绎着人间地狱最◢新度3|◢3般的一幕。

李海东加入战群的那一刻,一直在千军万马中横冲直撞的肖扬突然改变了作风,或者是二人多年来培养起的默契起了作用。他不再一味的以杀人为,而是转变了做法靠着手里双向披靡的两把长刀朝着一个方向猛路,有他和属下嫡系的冲锋很快就是人丛之中杀出了一条班驳的血路。

叛逆人数众多,多是乌之众,但有人数上绝对的优势也是占尽了上风。毕竟皇室才分兵四千余人,这时有一半非死即伤,剩余的两千人再怎么厉害也不可能抵抗住这种人海战术,已经呈现出一副节节败退的颓色。

皇帝身边的人有了小动作,明显是在调集哪的兵马来增援,但九门中除了被攻破的之外其他的兵马全都被纠缠住了,真龙会的人和穆家带来的叛军都是狠角色,已经杀得水深火热了这时候想脱离战圈也不是容易的事,不过打了这么久想来用不了多长时间就能分出胜负。

迟则生变,未免节外生枝真龙会的两号大将无比的默契,虽是千军万马之中没办法沟通,但明显他们事先已经制定好了这个计划。

肖扬带着人在前面冲锋杀开血路,而李海东则紧随其后开始聚拢双方手底下追随多年的精锐,在混乱中慢慢的把这股战斗力最强的力量聚集起来。这种千军万马的混战中稍有分神就是在找死,这两位强人这样的冲杀就是为了接应其他人,有他们凶狠的冲锋陷阵其他人根本奈何不了,一瞬间李海东的身后已经聚集了近千号人马了。

这一千号人马的战斗力明显更是强悍,和那些普通的乌之众不同是他们麾下的精锐,竟管察觉到他们的目的但禁军的人马也无可奈何,因为光是那些乌之众已经纠缠得他们动弹不得了,别说阻止李海东他们了,这时候能自保已经不错了。

肖方在前冲锋,李海东在后策应,双方的配可谓是天衣无缝,而他们冲杀的方向自然是朱威权所高居的金殿,报完了私仇之后他们的状态十分的兴奋,意在一鼓作气将皇帝老儿也斩于麾下。

皇帝身边只余一千人马,虽然是高手如云个个都是一顶一的狠角色,可面对着这些明显抱着玉石具焚决心的叛逆时有一战之力不假,但能不能保护皇帝的周全则是另一事。眼看肖扬来势汹汹,已经有人开始劝朱威权金殿暂避锋芒,因为皇帝在这的话他们又得御敌又得护驾,兵分两处实在是兵家大忌,到时候所有的优势荡然无存不说肯定会陷入被动。

“该怎么办就怎么办,慌成这样成何体统。”朱威权这时的表现反而稳如泰山,面对着眼前的血流成河不为所动,真正的做到了古井无波的地步,于他而言这看似残酷的尸横遍野不过是小场面而已。

底下的人一听这气魄十足的话不敢再劝,御前侍卫长亦是一顶一的地品高手,一看皇帝心意已决他半句废话都没有,立刻带着五人冲下了台阶。因为肖扬此时已经杀开了一个缺口,任由他长驱直入的话到时候就被动了,还不如动出击更加的稳妥。

肖扬脱离了战圈立刻遇到了这强悍的阻敌,双方一言不发但立刻杀到了一起,以逸待劳的御前侍卫自然不是省油的灯,面对着已经疲惫不堪的叛逆表现得英勇无比,侍卫长在一瞬间就纠缠上了肖扬,擒贼先擒王的道理他比谁都明白。

更何况肖扬的势如破竹太鼓舞军心了,首选之敌自然就是他,先把他拿下的话对于敌方的士气将是一个巨大的打击。这种遭遇战一触即发,双方都憋了一股恶劲动起手来狠辣无比,短兵相接的一刹那就呈现出了一副不是你死就是我亡的状态。

战斗离金殿只有短短两米的距离,肖扬和李海东已经接连恶战了几场,再怎么凶猛这时候都会露出疲态。虽然他们有一股同归于尽的气势,可惜的是这短短的距离始终突破不了,以逸待劳的御前侍卫暴发出的战斗力不容他们小觑,也让他们无法再推进哪怕是一步的距离。

这是最后的决战了,不过朱威权似乎一副莫不关心的模样,面对眼前惨烈的撕杀甚至走了神,望着漆黑一片的天空有些诡异的呢喃着:“这是什么时候了……”

这话一出,身边一直绷紧了神经的人这才猛的过神来,仗又打了一夜了。

时间的话现在是早晨已经将近九点了,看了时间的人全都傻了眼,不由自的抬头看天。因为此时的天空漆黑一片,没有鱼露白的迹象不说,按正常而言现在应该是白天了。

朱威权也是抬头看着天空,面色越来越严峻,瞬间一股紧张的气氛弥漫开来,处于这片天空下的人们似乎都意识到了不对劲的地方。

天空漆黑的一片,可又与夜晚不同,明明该是白昼的时间却没太阳升起来不说,连一点点泛鱼肚白的迹象都没有。更为诡异的是天上的皎月在不知不觉间消失了,漆黑的天空没半点的光亮,一颗星星都看不到不说一点风都没有,安静得让人感觉毛骨悚然。

“老祖宗啊,您终于是来了……”朱威权面色隐隐的激动,但身体底子过于孱弱一激动顿时有些发晕,不得已让人为他注射了一针药物来强打精神,因为他明白天空会出现这样的异像,这就意味着那一位强如神佛的老妖怪已经来了。

除了他别人都没这个能耐,而这漆黑无光宛如死般沉寂的夜空也符了书上的记载,当逆天改命之时最重要的事情就是遮天蔽日,用凡人难以想象的大神通来欺瞒上苍。

度第六章、东宫血战朱威权朝身边的人下令,在最后五余高手的簇拥之下转身进了金殿,径直的朝着东宫的方向离去。

李海东和肖扬顿时气得直瞪眼,无奈被一伙滚刀肉纠缠上根本脱不了身,加之有一部分御用拱卫司的人马杀了个马枪过来增援,这时他们想追也是分身乏术,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朱威权离去,看着这渴望的一颗人头安然无恙的离开。

李海东和肖扬气得直咬牙,不甘心但也没办法,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面色激动的朱威权离去,离开时他脸上那兴奋又充满了希望的笑意让人愤怒不堪,但只能在心里狠狠的诅咒那是一种光返照的假相。

到了宫闱之内,朱威权第一件事就是马不停蹄的朝着东宫的方向赶,此时的他紧张得脸上都是虚汗,心里祈祷着千万别出什么岔子。虽然心里安慰说自己是真龙天子,这一关绝对能趟得过去,可身手最强的天品高手徐振翁去了那么久还没把人救来,朱威权已经感觉心里开始发突了。

另一方向传来了好消息,两位公昨晚已经被护送进京,贾旭尧第一时间前去接应。现在他们已经来到了欧阳家镇守的四号门,虽然欧阳用已经战死但欧阳家有欧阳武坐镇依旧强悍无比,就在不久前他们已经由欧阳武杀开一条血路护送入宫了,张圣阳接应了两位公后正迅速的赶往后宫。

不过这好消息没办法让朱威权静下心来,因为两个女儿的安全绝对没两位皇子那么重要。东宫那边一直静悄悄的,没好消息传来就意味着肯定是坏消息,此时两位皇子的安危是他最牵挂的重中之重。

东宫的行走巷宽敞无比,不过这时地上几乎被血染红了,横七竖八的都是横死的尸体,现场惨烈无比明显这里发生的战斗也十分的激烈。除了禁军外,还有不少不明身份的尸体,这就证明了除了内乱之外还有强敌袭击,具体是从哪个门攻进来的暂且不论,但外边已经惨烈到这程度那里边的情况就不敢想象了。

一看到眼前的一幕朱威权就感觉眼前发黑,东宫内传出隐隐的喝杀声和惨叫声让他脑子都要炸了,立刻焦急的下令道:“快点,东宫这边出事了,火速救援。”

所有人都应声后加快了步伐,这时谁的面色都是凝重的,因为东宫这边可是调集了禁军的特攻队在这镇守。这里的防守十分的森严,而且还位于皇宫的中心地带,连这里都被攻破的话那意图也太过明显了,这伙人就是冲着两位皇子来的。

因为他们并没有理应外,创造优势来刺杀皇帝,确实谁都没料到造反的各方图穷匕现时还能冒出这么一伙强人。这时候想想李海东的提醒似乎是饶有深意一样,个中的意思实在是耐人味,似乎攻打东宫的并非是他们真龙会的人。

还能是谁?穆家已经被满门灭了口,他们带来的禁军全都被挡在皇城九门之外,陷入了与皇家军的苦战之中肯定脱不了身。真龙会的家底也都拿了出来,那些熟悉的叛逆也没有一个漏,连李海东和肖扬这对左膀右臂都身陷苦战之中,朱威堂此时身边有自保的力量就不错了,哪还能那样轰轰烈烈的打东宫。

至于陆家,不用说那些来自监狱里的亡命徒是他们的手笔,能冥顽的抵抗欧阳家的大军那么久也证明他们倾尽了全力,现在陆贵妃和陆举正在自己的手里,他们就算还有能耐也处于群龙无首的状态,更何况陆家也没这个能耐,更不可能不顾家和陆吟雪的安全继续强攻公董。

是谁,绝不是真龙会,真龙会这次已经是破釜沉舟了,朱威堂手里不可能还有这样的恐怖的势力。

如果有的话他肯定会直接冲着自己来,根本不用大费周折的去攻打东宫,除非说这伙人一开始的目的就是两位皇子,他们是趁虚而入瞒过了自己,可为什么李海东却又故意吐露王济宝叛变之事,难道是想借自己的手去阻止这伙人?

坐山观虎斗么?李海东既然能阵前来个窝里反摆穆家一道,那会这么做也不足为奇,按照这样的思维来看的话,这一伙攻打东宫的人难不成也是他的盟友,而且是李海东很想摆他一道的那种。

关系那么恶劣却又结盟,联想起李海东的话,他明显就是在暗示自己。王济宝是他们的人不假,但他会提醒自己肯定是因为有另一伙人会强袭东宫,而这一伙人的实力很强恐怕王济宝根本抵挡不住,所以他才会提醒自己玩了一个借刀杀人。

一念至此朱威权已经隐隐想到了什么,而这时他的禁卫队已经簇拥着他来到了东宫的门口,大门上血迹斑斑遍地的横尸倒住了去路,这些尸体中除了东宫守卫的人员外还有不少身份不明的家伙,这一幕让朱威权更加的心颤,焦切出声的催道:“快点,备战。”

剩余这五人都是御前的禁卫队,高手如云虽然没什么特别顶尖的人物,但都是那种皇帝一下令他们就会毫不犹豫自刎的忠心者。这些人别于爪牙的御用拱卫,地位特殊的京城禁军,除了旧底子的家臣外这是朱威权登基以后培养起来的中坚力量,一直秘密的训练召集又不参与任何官场上的明争暗斗,说难听点这一股势力别说是真龙会或是皇后他们了,就连一直随驾左右的张圣阳都不可能有渗透他们的机会。

这伙人的存在很是隐秘,除了必要的军训以外亦得过名家的指点,可以说战斗力绝对凌驾于任何一个特攻队之上,更为重要的是他们的忠诚度很高,在朱威权的心里高于自己麾下的任何一股势力。

禁卫队的行动纪律性很强,即使到了这时候也没半点的慌乱,冲至东宫大门的时候几乎不用任何的指挥就开展了有条不紊的配。部分人仰攻,一些人在后边掩护,直到确定门口没有敌情的时候才保护着朱威权进去,整个过程行云流水一般简直可以用天衣无逢来形容。

这样临危不乱的做战素质恐怕连禁军都无法比拟,禁卫队的人似乎训练了千万遍一样默契十足,几乎不用一言一语就配着拿下了宫门。

东宫宽敞的前院亦是遍地的尸体,地上横尸遍野,围墙上除了血水外还有不少的弹孔。这就证明了这一伙强人手里还携带着枪只,禁卫队的人一看立刻改变了保护方案,里三层外三层的把朱威权给围拢在了中间慢慢推进,这种未知的情况下他们得防备任何可能出现的危险,而最有效的办法就是用血肉之躯把皇帝保护起来。

“从尸体上来看,入侵这的是一股悍匪,而且携带了枪只,数量虽然不多但也足够把这里的守军打残。”有专业的侦察人员立刻给出了分析结果,现在皇家和真龙会的撕杀已经呈现弹尽的情况,这就证明了这伙人早有预谋,虽然他们枪支的数量并不多但一直蛰伏着等待这混水摸鱼的机会。

从现场来看,战斗的情况应该很是惨烈,因为遍地的尸体残缺不全不说,就算有活口也是重伤不治的状态,这些弥留之际的人也造不成什么威胁。

进了东宫这才听到里边还有不少的撕杀之声,已经没那么喧哗了证明杀到最后的活口并不多,禁卫队的人不敢有半点的马虎。就在他们推进到一半时左边的通道突然传出了一声惨叫,众人还没反应过来时一个黑影如是炮弹一样的飞了出来。

那高大的身影撞到了圆门上,砰的一地声巨响把那水泥建筑都撞散了,砖头四处纷飞间伴随着粉尘摔落到了十米开外。血肉模糊的身体颤抖着几乎只剩下了抽搐的本能,他的眼睛瞪得大大的,看着禁卫队的人似乎想说什么,但最后还是身体一僵就地惨死。

尸体的手慢慢的松开了,握的是一把随处可见的唐刀,这把刀的外观并不起眼但看见这把刀时朱威权却是心头一颤。因为这把唐刀可谓是大有来历,这么长时间的苦战后一点卷刃都没有,这可是当年他赐给王济宝的神兵,虽然还没命名但绝对是一把削铁如泥的宝物。

这具尸体的身份是王济宝无疑了,只是他这样的惨状让人倍感惊悚,要知道王济宝此人虽然木讷寡言与人少有来往,但在别人的口中对他的身手评价甚高。

同样是地品之境,身为门外汉的朱威权不懂怎么去分谁厉害,但无论贾旭尧,张圣阳乃至是自傲的欧阳武都承认王济宝更胜一筹。

这样一个高手被打得这么惨,难不成他是和徐老交了手,否则的话普天之下能这样把王济宝活活打死的人肯定是寥寥无几。

就在朱威权面色一变时,身边的禁卫的防守圈子更加的紧密了,因为从圆门的方向又冲出了两个黑影。这是两个身材高大的男人,混身都是伤脚步都有些踉跄了,这两人冲出来后看见禁卫队严阵以待的人马微微的一楞,眼光又下意识的看了看王济宝的尸体不自觉的露出如释大负的表情。

他们的表情无奈而又苦涩,其中一个已经是肠穿肚烂一看就知道命不久矣,而另一个混身上下血肉模糊可以看见森森白骨,那奄奄一休的模样也强不到哪里去。

看来动手的就是这二人了,他们能联手击杀了王济宝就证明他们的修为不低最少也得立了地品,但从他们强弩之末的模样来看代价也不轻松,这几乎是同归于尽的下场,在杀掉王济宝的同时也受了神仙下凡都治不好的重伤。

禁卫队的人第一时间反应过来,这帮人从不胆怯也秉持着心狠手辣的做风,这时候出现在这的活人只要不是青衣教众的话那绝对是敌人,既然是敌人的话就得第一时间击杀,非常时刻没必要去盘问对方的身份。

更何况这两人虽然受了重伤但绝对是绝顶的高手,如果他们在死前不顾生活的出手也不是什么好事。

五十弩手已经箭在弦上,在对方还有些慌张的时候一轮箭雨射了过去,虽然现在没了子弹但却有这原始的武器在手,杀伤力之大也不容小觑。不比浪迹海外多年的真龙会叛逆,他们没有了枪只会依赖手里的兵刃,皇室的人马虽然也懂得先进的武器不过同样不会放下这种古老的兵器,在特殊的环境中这种兵器也能发挥出意想不到的杀伤力。

热兵器那是属于军队的事,一个好的机枪手或者炮弹手不需要有好的身手,但对于禁卫队的人而言他们必须什么都懂,在没有枪的情况下他们手上的弓弩也有着可以取而代之的杀伤力。

一轮箭雨毫无征兆的猛烈的射出,呈铺天盖地如天落地之势,伴随着阵阵的惨叫这两位能击杀王济宝的高手顿时丧命当场,他们临死的时候眼里尽是不甘和怨毒。因为他们没想到禁卫队下手这么狠辣,问都不问就直接动手,这个过程甚至不需要彼此间的交流和所谓的命令,几乎是在一瞬间就做好了杀掉他们的准备不给他们任何反应的时间。

两具尸体倒在了箭雨中,一片血泊在这时看起来一点都不起眼,这么快的时间他们甚至连惨叫一声的机会都没用有。

禁卫队的人看着他们倒下也不敢大意,派了几个炮灰上前查探了一下补了几刀确定他们死透以后才松了口大气,有见识的人纷纷露出了心有余悸的表情,不过这种表情在心理素质极佳的他们脸上也只是一闪而过。

这二人能把王济宝杀掉证明他们的身手也强得惊人,现在能把他们击毙想来还得谢谢王济宝,如果不是身手强悍的他和这两人斗了个旗鼓相当把他们耗到这种程度的话,禁卫队的人想解决他们也不是什么容易的事。

两个刺客若是全盛期的话,即使面对这五进退有序的禁卫队别说是全身而退了,恐怕连一拼之力都有可能,拼死刺杀皇帝的话绝对不好对付。猛然的遇上这样的强人绝对头疼,而这两人除掉王济宝明显已呈强弩之末的趋势也受了严重的内伤,不然的话不可能连这一波箭雨都没躲过去就此丧命。

这时候没空关心他们的身份,只要他是敌人已经变成死人就行了,至于来历什么的已经不重要了。

禁卫队的人护着朱威权第一时间冲进了东宫内,越往里走惨死的尸体越多,场面可谓是触目惊心让人不敢再想象里边的结局如何。好在到了后花园的时候喝杀之声已经没了,这里的尸体多得吓人,很多都是中弹而死,甚至有的被爆了头,脑袋部分已经是一片模糊看不出人样。

遍地的横尸的一角,唯一站着的一伙人让朱威权瞬间感觉精神一振,赫然是徐振翁和麾下的青衣教众。在他们的面前有数十拿着奇怪兵器的死尸,不用想肯定是那些身手老辣的练家子,而一路上看见的尸体除了王济宝的人和东宫护卫外不乏一且陌生的脸,想来这伙人应该就是袭击东宫的罪魁祸首了。

“圣上,来了!”徐振翁混身是伤明显也不好受,苍老的身体控制不住的颤抖着,他似乎得依偎着墙才能站稳,枯瘦的手淌着血水紧紧的捂住了胸前的伤口。

诡异的是徐振翁所受的伤最重,而他门下的地品五徒虽然看起来也狼狈不过并没受多少伤,按理说他的徒没受什么ahref=/qitaleibie/situ/target=_blank>司徒饩隽苏饣锶耍巧硎肿钋康男煺br/>翁该更游刃有余甚至毫发无损才对,可事实上徐振翁受的伤让人感觉触目惊心,恐怕不只表面上的看的那么轻松。

朱威权一看这一幕顿时松了口大气,好声道:“徐老辛苦了。”

徐振翁摇了摇头似乎没力气说话了,面色惨白急促的喘息着,而他门下五人都是有副心有余悸的情况也没多言,禁卫队的人一直守护在朱威权的身边四下张望着找两位皇子的下落。这时候他们也不敢分兵,好不容易找到了守卫军中的活口赶紧询问起来,但问出来的话让他们顿时紧张起来,不得以分出一余人赶紧两位皇子的下落。

东宫的战况可谓是一波三折险相环生,先是这里坐镇的首领王济宝突然叛变,因为东宫的守军是以王济宝马首是瞻,谁也料不到一向沉稳又声望颇高的他居然是叛逆,毕竟他是这里事之人,按常理而言怀疑谁都不可能怀疑到他头上。

所以一开始谁都没有防备,这里的人也不想到自己的首领其实是个内鬼,王济宝身为首领,,有事无巨细巡查一切的权利,关于东宫内的一切事务他甚至比两位被保护的皇子更有发言权。

东宫内的守卫,布防的任务安排,包括人员的调动一切都在王济宝的运筹之中,之前他就不只一次的进入两位皇子的寝宫里查看防卫情况,每一个角落都仔细的观察一遍似乎是怕有遗漏,这份兢兢业业的态度让所有人都放松了警惕也习以为常。

按理说这样的巡视是正常的,甚至一个时辰里巡查两次也是经常的事,大家只会称谓王大人行事一丝不苟尽忠负责。这样的表像麻痹了所有的人,两位皇子对这位统领供奉也算是毕恭毕敬,对于他做出的决定也没半点的怀疑,哪怕是王济宝先以换防为名进行人马的调动,再以守卫不够机警为由调换了一部分人马也没人反对。

渐渐的皇嫡子朱明远身边的护卫都被调了包,就在最后一次巡视时王济宝狰狞毕现,在所有人都麻木的状态下出手打死了朱明远身边调不走的两个护卫,追随他而来的几个手下也瞬间发难,把朱明远房内的人包括宫女之类的都杀了个精光。

因为他们动手干净利落,一时没人察觉到寝宫内的变故,加之寝宫对于普通的守卫而言是禁地,在没人怀疑王济宝的情况下这一切都发生得悄无声息,没得到命令的时候根本没人敢擅闯,直到王济宝得手以后其他的人都没察觉到这里的变故。

唯一调不走的两个护卫出身穆家对朱明远忠心耿耿,但他们在王济宝的面前根本不堪一击,可以说王济宝瞒天过海的筹划完成的那一刻他们的存在已经没了任何的威胁。

不过王济宝一行人在朱明远的寝宫内呆了不到十分钟,突然有一伙强人携着枪支开始轰轰烈烈的攻打东宫,在众人措手不及的情况下宫门竟然在一瞬间就被攻破了。

这伙人如是神兵天降一样,像是凭空出现一样把将守军打得是节节败退,不过他们的弹药也是有限,在攻破大门的时候子弹已经用光了。守军们过神来虽然不明白什么情况,但还是立刻挥舞着兵器与来敌纠缠上,军纪严明又进退有序的做风让他们在短暂的惊慌后与敌方斗了个不相上下。

这样的变故谁都料不到,因为在所有人的心里都有一个潜移默化的想法,如果有人袭击东宫的话那就证明金殿也被他们攻破了,恐怕皇上那边的凶多吉少。

可这伙人不是由金殿的方向来的,悄无声息就出现在眼前,这样的情况谁都预料不到。

仓促的情况下被打得节节败退,而本身他们人数上就不占优势,在这伙强人杀进来的一瞬间就有种败势已现的趋势。

被这声响惊到的王济宝一伙人迅速的从寝宫里冲了出来,似乎他很清楚这伙来敌是谁,尽管他咬牙切齿的看了看次子朱明浩居住的寝宫一眼,但还是第一时间带人冲向了宫门的方向,一上来就呈现出一副仇人见面分外眼红的疯狂状态,极大的鼓舞了军心,身为叛逆的他竟然尽起了守卫之责,一马当先的抗击着这伙强敌。

混乱之中,嫡子寝宫内的血案也浮出了水面惊到了所有人,在没怀疑到王济宝头上时谁都想不到是谁插了翅膀在混乱中杀害了嫡皇子,可非常时刻谁都没办法追究是谁下的毒手。

王济宝原本的计划是向朱明远下完毒手还会继续朝朱明浩动手,朱威堂自然是知道朱威权想借尸还魂的计划,只要除掉了两位皇子对于他而言就是最大的胜利。既让朱威权没了继续活下去的肉身,又让这一脉陷入了断子绝孙的尴尬之境,因为一但没有子嗣的话朱威权就没办法活下去,哪怕是能逆天改命但也让他陷入了绝路之中。

王济宝的状态很是疯狂,他没有趁势杀掉次子朱明浩,而是选择出来抗击这一伙强人,或者也是因为次子出身陆家勾不起他滔天的仇恨,王济宝对自己的身手也有自信,觉得自己有能耐解决掉这伙强人再去悠闲的杀掉朱明浩,退一万步说哪怕是战局不利他依旧可以全身而退,抽出时间再把皇次子也送到九泉之下。

王济宝抗敌时表现得英勇异常,没人想象得到是他下的毒手,甚至在最后的一刻所有的守军都在感慨王供奉的勇猛,被他的情绪所感染士气高涨,没人怀疑对嫡皇子下毒手的恰恰是他们心目中忠诚不二的王供奉。

“好歹毒啊!”朱威权忍不住喝骂出声,他知道朱威堂行事肯定丧心病狂,但没想到他的谋略竟然歹毒到了这地步,城府之深连他这个做了半辈子仇人的兄都预料不到。

攻打皇宫的真龙会确实是倾巢而出,所有的精锐全都派了出来,但这样的轰轰烈烈只不过是为了给王济宝打掩护而已。他把整个真龙会都拿出来做了炮灰,不管是肖扬还是李海东,实际上攻打皇宫的行动只是为了给王济宝创造机会而已。

他从没有坐拥江山的想法,他心里清楚就算杀了自己也没办法名正言顺的登基九五,从他抡为叛逆之身的那一刻起江山哪怕改朝换代也与他无关。朱威堂唯一的目的就是与自己同归于尽,难怪李海东敢在那时候倒戈相向朝穆家下毒手,因为李海东和肖扬一样知道就算赢了也不可能坐得了江山,他们和朱威堂一样只是来复仇的,从做出这决定的那一刻开始他们就没想过自己能活着离开大明。

朱威堂一开始就是抱着玉石具焚的心来的,他只想着与自己同归于尽,他曝露出的勃勃野心只是在掩人耳目。事实上他知道坐龙椅没有指望,而肖扬,李海东和王济宝这些人也明白就算刺杀成功他们最后也会死在围城的禁军手下,这些人中之龙一开始就没贪图所谓的从龙之功,他们毅然的选择了跟随朱威堂走上这条不归路是因为他们的深仇大恨,亦是因为他们有着坚定不移的忠诚。

朱威权想想都感觉毛骨悚然,这一切都是因为自己一开始先入为的思想作祟,一心认为朱威堂是来争夺皇位的,为此在心里还不只一次的嘲笑他是痴心妄想。

现在看来自己错得太离谱了,朱威堂比自己想象的更加聪明也更加的看得开,真正被权利蒙蔽了双眼的是自己,自认为看穿一切都猜不透他已经放弃了所有,为的只是让自己也陷入万劫不复之地,低估了他们的仇恨,而高估了他们的贪婪。

那李海东的提醒是为了什么,故意曝露出王济宝这个奸细,不会只是为了引开自己身边的青衣教众吧,难不成是他掐好了时间,觉得那个时候以王济宝的地位和身手已经得手了,所以才会故意吐露风声?

朱威权越想越胆寒,唯一的解释就是这伙强人到来的时间提前了,似乎是他们也不信任朱威堂一样,双方虽然结了盟但彼此各怀鬼胎一直互相猜忌着,不然的话以朱威堂那等的城府肯定不会犯这种时间上的错误。

有了那么多线事情很容易就能想通,李海东肯定是觉得王济宝已经得手了,所以故意吐露消息想来个借刀杀人,让自己麾下的人去与这伙强袭东宫的人交手。

这样无疑是一石二鸟之计,既让朱威权的人和这伙他们不信任的盟友血拼,又能分掉这边的兵马。肖扬和李海东加之一万叛逆绝对是兵强马壮,如果能趁虚而入解决掉皇帝的话对于他们而言是意外的惊喜,两位皇子和皇帝一死就意味着这一脉彻底的断子绝子,这就是朱威堂所打的如意算盘。

果然,活口接下来招供的话证明了朱威权的猜想。这伙强人的攻势特别的凶猛,四面八方而来人数众多不说而且也是高手如云,不只是从正门攻打还有不少人攀墙而入,那时候的王济宝并非是有心增援。战斗一呈现白热化的时候他已经心生退意,想赶紧解决掉次皇子朱明浩已免节外生枝,可惜的是有高手一进来就纠缠上了他,千军万马中似乎早就锁定了目标一样,这伙人的首脑明显知道王济宝的叛逆身份所以目的性极强。

按照他的说法,这伙人的势力之强让人瞠目结舌,谁都没想到真龙会和穆家之后还隐藏着这么一支奇兵,这一支奇兵论战斗力而言甚至不在欧阳家之下,若是早出现的话不敢攻打哪一个宫门都会势如破竹如入无人之境。

皇子朱明浩的寝宫处围墙比较低,王济宝正是在赶往那里的时候被人纠缠上的,以他的身手一般的乌之众敢于阻拦肯定是送死。对方的目的性特别的明确,在那锁定他的竟然是两位身手不逊色于张圣阳的强人,一上来就呈疯狂之色将王济宝纠缠得动弹不得。

这伙强人人多势众,身手高强者比比皆是,这样的混战中守军人数不多身手也不及他们吃了大亏。眼见局势要被他们彻底控制时徐振翁等人赶到,一看这架势立刻火速参战,但依旧扭转不了乾坤只是让局势更加的白热化,瞬间就呈现出一种不是你死就是我亡的疯狂。

战斗中,有一伙强人在重重掩护之下进入了朱明远的寝宫,出后来立刻疯了一样的攻击着王济宝。王济宝身手再强也是双拳难敌四手,尽管他抵挡了很久但最终还是惨死的下场,而混乱中也有强人杀进了皇子朱明浩的寝宫内,只是现在两位皇子的安危如何没人知道。

因为双方的撕杀几乎是同归于尽的状态,除了对方少数人跑掉以外,东宫内的禁军几乎全军覆没以死殉国。这个活口断断续续的说完这些也咽了气,最后他的话有一点值得深思,那就是对方的幕后首脑一直在重重保护之下不知道是何人,不过进了朱明远寝宫以后出来就和疯了一样。

当时他们想冲进朱明浩的寝宫内,虽然不知道意欲何为但被腾出手来的徐振翁拦住了,双方苦苦纠缠了一阵徐阵翁受了重伤。而那伙人看强攻无望,在丢下了十几具尸体后也脱了身,他们离开的时候东宫里除了青衣教众外已经没能站着的人了,但青衣教众想追击的时候却是被徐振翁喝止了,无奈之下他们只能咬牙切齿的看着这伙人大摇大摆的离开。

敌方的首领就这样离开了,甚至没人看得清那人到底是男是女是老是少,而离走的时候他们似乎还想去朱明远的寝宫,无奈还有徐振翁和旗下青衣教众阻拦着所以无法得逞,但据目击者说似乎那伙人离去的时候好像有所争执。

耐人味的是这伙人对于陆贵妃之子朱明浩一开始似乎抱有什么目的,但进了皇帝之子朱明远的寝宫后就有所改变,临走的时候身手最强的两人始终纠缠着王济宝一副不死不休的架势,这才有了朱威权进入东宫时看见的那一幕。

禁卫队的人四下派查着,确定东宫内没有埋伏和其他危险时,队长霍俊这才跑了过来,面色隐隐的铁青,欲言又止又一副焦急万分的模样,只是面对着朱威权此时的暴跳如雷似乎他不敢开口。

“带朕去看看!”朱威权这时哪还顾得了那么多了,心脏总有一股恼怒之极的窒息感,让他难受之余却有一种什么都能接受得了的麻木。算来算去,千万算算,惟独算不到会有人这样长趋直入的攻入东宫,就算有的话也只能是真龙会的人,而照现在的情况来看这伙强人明显不是真龙会的人,他朱威堂已经倾尽了全力,不可能还雪藏着这么一支强大的队伍。

估算错误,全是因为自己被权利蒙蔽了眼睛,既想不到王济宝会是叛逆,亦猜不到朱威堂已经抱有玉石具焚之心。

皇长子朱明远的寝宫内,遍地都是惨死的横尸,王济宝下手狠辣从不拖泥带水。这里的宫女和护卫几乎都是一刀毙命,除此之外还有些不明身份的尸体,想来该是打入东宫的那伙人留下的,不过看得出这里的战斗并不激烈最起码地上没有横渐的血迹。

进门的一刹那,朱威权几乎要晕了,强忍着心脏的疼痛眼前一阵的发黑,呼吸瞬间就急促起来要不是身后有懂推宫过气的御医为他缓解着身体的不适,以这孱弱的身体根本受不了这样巨大的打击。

寝宫中央的桌子被当成了供桌,香炉里插着三支香两支在燃烧,其中一支似乎是被刀给砍断了。香炉前只摆放了一样供品,赫然是嫡子朱明远的人头,血肉模糊,稚气未脱的脸上有恐慌,有害怕,狰狞出了一副死不瞑目的扭曲。

这一幕让朱威权感觉到心脏几乎要爆炸一般的难受,第一次切身的体会到什么叫丧子之痛,即使他一直丧心病狂的想要利用儿子来借尸还魂,可眼前的一幕无论如何他都接受不了,哪怕他再怎么丧心病狂都受不了儿子被别人杀害而惨死的事实。

真龙会,朱威堂,不用说这一切肯定是早有预谋的。王济宝砍下朱明远的人头用意很是明显,因为朱明远的母亲是出身穆家的,他们既是在报复自己,也是在用儿子的这颗人头来祭奠那些惨死在穆家爪牙之下的家人。

霍俊的神色有些凝重,犹豫了一下还是在旁边说了一声:“圣上节哀!”

此情此景,儿子惨死在别人的手下,试问哪个父亲节得了哀。哪怕是朱威权丧心病狂,但儿子对于他而言就是活命的希望,一向最怕死的他看见这一幕更是接受不了,顿时是嘶着声问:“还有明浩呢,那孩子怎么样了。”

朱威权急促的喘息着,面色涨红,瞪大的眼睛里布满了血丝,此时的他已经受不了任何的坏消息了。

皇后之子自朱明远死得太惨了,不只是被斩了首级当祭品,连身体都被一堆乱刀几乎砍成了肉泥,这样的情况下想收敛尸身几乎都不可能。王济宝这家伙下手也够狠毒的,他不只是要皇家断子绝孙,更是要皇子死无全尸,甚至是连把尸身缝起来的可能都不给。

那样一个木讷寡言的人,把这些仇恨压抑在心里是多么难受的事情,可他硬生生的忍了十多年,再次暴发的话那绝对是一种忽视人性的疯狂。

这么多年这家伙心里憋的恨意都有些变态了,如果不是执意把朱明远的尸体剁成肉泥的话,他有的是时间从容的到朱明浩那边去将另一位皇子也杀掉,这一切都可以瞒天过海从容不迫。不过也正是他意气用事,所以该庆幸正是因为王济宝一心想着报复穆家这才让朱明浩逃过了一劫。

朱威权感觉喉咙干燥无比,嘶哑间难受得几乎说不出话,他都忘了自己是怎么被推出寝宫的。寝宫内青衣教的教众依旧在等着,最强的天品高手徐振翁受伤颇重看起来已经疲惫不堪了,而他门下的十徒倒是安然无恙。

东宫守卫尽数殉国,嫡皇子被碎尸斩首而亡,这样的深仇大恨为人臣者哪怕是一死都得报仇雪恨。可青衣教的人明明身手过人,教徐振翁更有着号称现世天下第一的实力。但他们却让这杀子仇人大摇大摆的跑掉却没出手阻止,这样的不忠之举让禁卫队的人愤慨,眼里充满了控制不住的鄙夷之色。

但出奇的是皇帝并没有恼怒,反而是长出了一口大气后宽声的问道:“徐老,你们都没事吧!”

“无恙,圣上保重龙体才是。”徐振嗡开口的时候明显有些虚弱,但还是轻喘道:“老朽还撑得住,您放心吧,您交代过的事老朽一直铭记心头,我的爱徒们都没受什么伤,计划不会有所影响的。”

“这就好,明浩呢?”朱威权问出这话的时候声音嘶哑得近乎扭曲,话一出口就满面痛苦的闭上了眼睛,他是真不希望把这话问出口,因为害怕听到他根本不敢面对的结局。

第七章、地府来人禁卫队的人也查探了朱明浩的寝宫那边,情况虽然不如这边凄惨但也不容乐观,虽说半路杀出了徐振翁阻止了那伙强袭的人马。但毕竟青衣教众再强也人数有限,顾得了东顾不了西难免有漏之鱼,竟然有几个家伙趁乱偷偷的溜了进去。

幸中之幸的是带有杀意的王济宝也是和这伙强人纠缠上了,本来是抱着同一目的结果出现了狗咬狗的局面谁都没办法朝朱明浩下手,也不知道这算是万幸还是得算作是一种可笑。

好在那几个家伙身手不算太强,入了流而已算不得什么顶尖高手,次皇子朱明浩的寝宫里也有两三个贴身的护卫。这些护卫倒是忠心护手,不由分说立刻与来人战到一块,虽然都以身殉忠但好歹拉了不少的垫背将对方杀得落花流水。

就如同惨死的嫡皇子朱明远一样,最可信的并不是身为皇帝的父亲派给他们的护卫,反而是母家那边自小跟随在身边的护卫,这些人即使身手算不上是顶尖但在忠诚方面绝对无可挑剔。

王济宝独揽大权的情况下也调不走朱明远身边的穆家护卫,同样的在朱明浩身边的陆家护卫也是以死尽忠的人,从变故发生的那一刻起他们没有任何的恐惧与想法,疯一样的与对方撕杀着哪怕是处于劣势也抱着同归于尽的想法。

在这些死士的英勇顽抗下对方最终只剩一个强人,虽然受了伤但还是红着眼杀向了朱明浩,意图似乎很是明确就是要把这位皇子杀掉。比较争气的是朱明浩虽然是幼稚少年但也是血性之人,年少轻狂血气方刚,加之在禁军里锻炼过亦有一股子凶劲。

虽是皇子但一点都不娇柔有着男人该有的血性,在这样的情况下他自然不肯坐以待毙,立刻找出趁手的家伙与对方纠缠到一起,身为皇子从小受尽明师的教导身手也是不弱,这一顿你死我亡的拼杀他竟然没落下风。虽然他还有些青涩,没有面对死亡和杀害足够的勇气和阅历,但在死亡的面前还是表现出了一个男人该有的气魄。

最终的结局是那个强人被朱明浩趁乱一刀结果,可这位英勇的皇子也好不到哪去,混身上下被砍了许多刀,有的刀口很深甚至可以见森森的白骨,说难听点混身上下几乎没一块好肉。禁卫队的人进去时他已经倒在血泊中了,奄奄一息好在一息尚存,不过再不抢救的话肯定会因失血过多而亡。

朱威权经历这打击已经有些发晕了,一直粗喘着几乎连话都说不出来,而青衣教众非朝廷中人似乎也不想对这种事出声干预。

身为禁卫队的队长,霍俊立刻命人联系各门血战的人员,在确定欧阳家镇守的地方安全以后马上派人将皇子朱明浩护送出宫,迅速的送往皇家医学院去抢救。

霍俊办事当机立断又冷静,马上又命令欧阳家的人马随之护送,其他各门调集已经占了上风的人马分兵接应,务必做到万无一失,绝不能让皇子的生命再出半点的差池。

这时候混战再怎么白热化,宫门的防守再怎么吃紧都无所谓了,最重要的是皇子的安全。

所有人马都以为这是皇帝的旨意,所以第一时间执行不敢有半点的偏颇,哪怕是现在皇宫接近尾声的战斗依旧水深火热,但抽调出去的依旧是有战斗力属于比较精锐的兵马,没人敢在这时候派伤兵敷衍皇帝。

下完了令,霍俊神色淡漠的看了看朱威权,朱威权虽然吸着氧气努力的平复着呼吸口不能言,但还是虚弱的朝他点了点头,似乎是对他当机立断的绝对一种赞许,即使这样的行径放在平时那绝对是有所逾越的不大敬,上纲上线的话甚至可以用假传圣旨的忤逆大罪来制裁他,但无疑身为禁卫队的队长霍俊临危不乱的决定是最正确的。

吸了五分钟的氧,又有顶级的气功大师在脱宫过气,在确定朱威权的生命迹象已经平稳下来时众人才把他的口罩摘了下来。一直跟随一旁的御医再三的表示圣上的情绪不能再激动了,但他明白自己说的都是废话,因为这样的情况下皇帝不激动的话才是真的有鬼。

果然,刚缓过了一口气来,朱威权长长的出了一口大气,眼里尽是怨毒之色,嘶哑的声音里充满了说不尽的恼火:“皇后啊,朕从不曾当你是枕边之人,果然你的城府之深是朕那么多年都看不透的,雾里看花水中望月,母仪天下之尊有这等的城府,是朕小觑了你……”

这看似胡言乱语的话让周遭的人都沉默了,不过谁都听明白了,皇帝怀疑这一伙强人就是皇后派来的。按理说这种非常时刻皇后该和穆家在一起才对,可惜的是皇后并没有而且处于一个下落不明的状态,她的行踪比家陆家和穆家更加的飘忽不定,用神龙见首不见尾来形容都不为过。

明知道她在京城,可就是一直不到她的下落,御用拱卫司除了捍卫皇宫的战斗派兵马之外。跟踪,侦察,情报,乃至是一些外围人员都倾巢而出依旧找不到她的下落,稍微有点蛛丝马迹也没用,等到追查的人马过去的时候已经是人去楼空。

明显皇后手上的人有很明显的反侦察意识,这是比较乐观的想法,现实一些来说的话应该是御用拱卫司里一直有人给她透风报信,母仪天下的她暗地里培养起来的势力恐怕连皇帝都觉得防不胜防。

事情很容易就能想清楚,穆家确实和朱威堂作了,但彼此猜忌又各怀鬼胎得太厉害了,貌神离一点真正的诚意都没有。王济宝这个存在皇后应该是事先察觉了,她时刻提防着这些丧心病狂的家伙来一个过河拆桥,她心里也清楚这些人对穆家的恨,所以不可能相信朱威堂信誓旦旦的作。

皇后一直掌握着自己的势力游离在外,哪怕是穆家和真龙会作时她依旧是人间蒸发一样不见踪影,事实上她一直在暗地里提防着一向言而无信的真龙会。

朱威堂临阵倒戈,李海东将穆家灭了口不说,暗伏的棋子王济宝为了将皇室绝后之外还是第一时间朝朱明远下死手。而皇后明显也不是天真的人,她早就料到了朱威堂不可靠,所以暗地里准备了这么一波强悍的兵马,为了防止走露风声她甚至连自己的兄长穆昭华那边都没透露半点消息。

穆灵月没信任过真龙会的人,所以穆昭华作为穆家的代表和朱威堂作。在这种结盟的关系中她一直以妇道人家的身份隐藏背后,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尤其在这群魔乱舞的时刻似乎什么事都不可能做到绝对的保密。

李海东洞悉了皇后要奇袭东宫的计划,而皇后也察觉到王济宝是叛逆这个事实,双方都是仰装不知但却是暗地里大作文章。

李海东提醒了皇帝,是因为他算了一下时间觉得王济宝已经得手了,希望皇帝的人马去那和皇后的人马拼个玉石具焚。而皇后却是早了一步进宫,原本计划好的动手时间被她突然提前了,这些人彼此算计着可以说自己都觉得疲惫。

皇后的人马进宫应该不是杀开血路,而是持着她母仪天下之威骗过了某一个门的守卫,这才得以长驱直入的杀入东宫,只有保持着兵不血刃的优势她的人马才有得手的希望。这也是因为朱威权不敢公开皇帝和贵妃一起造反的消息,毕竟站在他的角度而言这样的消息对他的声望是极大的削弱,而皇后也正是猜中了他这个心思才会有这样的计划,借用她母仪天下的身份兵不血刃的进入东宫。

王济宝一是想杀掉朱明远报穆家之仇,二是按计划把陆贵妃之子朱明浩也杀掉,好达到让皇家断子绝孙的目的。皇后穆灵月正是察觉到这个目的才会提前进宫,目的就是为了阻止王济宝,而为了阻止王济宝她也带了可以与王济宝媲美的高手,将这些年自己苦心积攒下的精锐底子都拿了出来,这是连穆昭华都不知道的底子,想来也是这么多年积攒下来的人脉。

比之叛变的禁军,这些人马的存在才是真正的防不胜防,最起码不管朱威权还是朱威堂谁都想不到皇后自己私藏的人马会有这样强悍的战斗力。皇后一直蛰伏着,等到特殊时刻才杀入宫里,即使还查不清她的人怎么混进宫来。但她的目的特别的明显,就是阻止王济宝加害她的儿子,如果顺手的话把陆贵妃的儿子杀掉也行。

可惜的是皇后如意算盘打尽终究是竹篮打水一场空,王济宝还是控制不住隐忍多年的仇恨提前动手,将朱明远杀掉了。而且还是那样惨死的状态,估计皇后隐藏在那一伙强人之中,她目睹了儿子的死状悲痛万分执意要将王济宝碎尸万断,这才有离去时的争执。

更加确切的是她还派人想杀掉陆贵妃的儿子不说,临走的时候估计是想除掉王济宝为儿子报仇,所以她把那两个高手留了下来。于她这样绝顶聪明的女人而言,这种举动未免有意气用事之嫌,但说到底目睹了自己儿子的惨死试问哪一位母亲能够冷静得了。

可惜啊,皇后机关算尽,最终是赔了儿子又杀不了陆贵妃的儿子。她算是失败者了,可于朱威权而言一个儿子死了,另一个也是重伤在身生死不明的状态,严格来说这场搏弈还是朱威堂赢了。

比之朱威堂和穆家更深藏不楼的皇后,机关算尽自认为一切尽在掌握中的皇帝,普天之下权势最高的二人皆小看了当年穆家种下的孽果,小看了这些人心里压抑的仇恨,事已至此就算能把真龙会尽数剿灭但这种所谓的胜利反而是一种让人无法面对的嘲讽。

“天还是那么黑……”朱威权抬头看着天空,面色上带着一种麻木的苍白,下意识的一句让所有的人都过了神。

众人不由自的朝天空看去,时间已经是接近中午了,可天空还是漆黑的一片,没有任何的光芒没有星星也没有月亮。明明是白天,可依旧让人感觉无比的压抑,似乎白昼永远不会到来一样,这份诡异中透着一种让人感觉十分沉重的压迫感,仿佛漆黑的天空随时会塌下来一样。</front>

【盛世王朝】(第十五集)(01-03)

作者:棺材里的笑声字数:628第十五集内容简介:许平成功为朱威权逆天改命,然而朱威权竟趁着许平虚弱之际对付他,可是在发现许平没死后,朱威权竟命人将许平带走,朱威权到底有什么阴谋?

因为卡戴妮姐妹俩的通风报信,朱可儿姐妹俩被抓到一处秘密基地中,原本她们以为卡戴妮姐妹俩又投靠于朱威权,却从卡戴妮姐妹俩的举止和言语中发现一丝不对劲,似乎一切都是许平的谋划……第一章、不属于凡间的力量霍俊看了看时间,面色隐隐有些不自在:“皇上,已经中午了。”

中午,应该是青天白日的情况了,就算不是立杆进影也该是万里白昼才对。

退一万步说就算是阴天也不该出现这种异常,天上一片云都没有却是如此漆黑的一片,天生妖相必有异,这种压抑的漆黑仿佛迎不来黎明一样让人感觉心头一片沉重。

血战了一夜,这一夜双方都把所有的底牌拿了出来,这是一场真正意义上不是你死就是我亡的战斗了。皇城九门的战斗各有胜负,败者肯定是横尸当场,不过不管哪一方获胜都没心情庆祝所谓的胜利,因为等待他们的是更加艰苦的困兽之斗。

穆家带来的叛军,因为穆昭华的死已经群龙无首了,被其他的兵马几乎打成了一盘散发。双方的人马在获胜的时候第一时间冲进宫内,皇帝的兵马想援,真龙会的人则还做着改朝换代的春秋大梦,双方只要一碰上就是一场白热化的遭遇战。

没了任何的规则,皇宫里四处都是撕杀之声,金殿,任何一个角落里都是手起刀落的相拼,只要敌我一分见了面那就是不死不休的战斗,大明至高无上的地方已经变成了修罗场。

血战了那么久,似乎谁都对战斗和死亡彻底麻木了,不少落单的人喘息的时候也留意到了天空中的异相。可眼睛几乎充了血看什么都是腥红色的,即使这样的妖相无比的诡异,可那些战余生的强者却没表现出过多的惊讶,尤其那些知道老妖怪存在的人更是明白今天是什么时候。

这是决一死战的时刻,同时也是老妖怪兑现承诺的时刻,真龙会的人明显出现了恐慌,因为在他们的印象中老妖怪应该被他们一顿炮弹埋葬在22营地才对。

朱威权休息了良久,粗喘间一直默默的注视着天空,现在不管两个儿子的生死问题,对于他来说能不能逆天改命才是重中之重,若是没了这关键的机会那其他的对他而言都是镜花水月了。

漆黑而又压抑的天空,一直古井无波的天空突然有了一丝波动,似乎是黑色的气流在扭曲一样。所有人都忍不住抬眼看向了天空,漆黑的天空中两个黑影逐渐的成形,看似是普通人的体形但身体却高大得不像话,虽然黑雾缭绕模糊的一片但给人感觉也是如天神下凡一样,威武得让人不敢相信,可偏偏又阴气十足让人感觉不寒而栗。

“无知凡人,以为遮天蔽日就可以瞒天过海,妄想……”

声线空虚无比,分不出是男是女,低沉而又嘶哑让人感觉很是动洞,仿佛是从地狱里传来的命之音一样,虚无飘渺可又清晰无比,一瞬间就让所有的人感觉到灵魂被震慑着。

正在撕杀中的人群甚至停下了动作,本能的抬头望天时顿时楞住了,瞠目结舌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已经杀得麻木的他们此时甚至忘了自己的面前还有敌人,忘了朝眼前的人挥刀相向。

天空中除了漆黑之外出现了别的颜色,电闪雷鸣间那两个模糊的身影渐渐显得清晰起来,尽管还是看不清楚容貌,但隐隐可见两条腥红的舌头似乎戏谑般的摇摆着。高大的身影一黑一白,手持着哭丧棒一出现时雷光诈现,瞬间天地间充斥着仿佛来自地狱的鬼哭狼嚎,凄厉的声线让人骨头一阵阵的发麻,那种感觉似乎有人用刀在刮你的骨头一样。

“阎王要你三更死,谁敢留人到五更……”黑影在天空盘旋着,威武的注视着地上的凡人。

“紫薇星乱,帝王命数乃是世间之最容不得乱,谁如此大胆敢与我地府为敌……”白无常直接漂浮到了东宫的上方,虽然看不清他们的容貌,但明显他们的目光应该是集中到朱威权的身上,他们的到来似乎早有目的一样。

“一代帝王,终不过是黄土枯骨,留恋人间富贵繁华有何用,尘归尘,土归土。凡人堕轮,灵魂入六道,朱威权,走吧……”

白无常漂浮于东宫之上,高举着手里的哭丧棒,慢慢的直指朱威权。霍俊众人都动弹不得,或许面对这未知的力量凡间所谓的权利太过渺小了,那仿佛来自地府的阴森之气让人骨头发寒,饶是早有心理准备的青衣教众都感觉到毛骨悚然,面对着白无常空洞的声音半点反应的能力都没有。

“走吧朱威权,地府去吧……”黑无常也过来了,和白无常漂浮于虚空之中,冷冷的声线飘渺得如天来之音,让人有种灵魂被压迫得无法窒息的感觉。

朱威权已经吓得面无血色了,颤抖着嘴唇话都说不出口,他浑浊的老眼仿佛的看得见黑白无常那模糊的面貌背后深邃的眼睛。是那么的空洞,虚无,面对死亡习以为常又不屑一顾的冷漠,这个当世的九五之尊在他们眼里也不够是该死之人而已。

世间的权利,所谓的谋略和城府,一个九五之尊的威严,这一切在死亡的面前都与黄土无异。

锒铛的声音,一下,两下,紧接着仿佛铺天盖地一样。密密麻麻的响起来几乎没停滞的时候,黑白无常的身影抖动间漆黑的天空刹那间仿佛有无数的锁链直落而下,所有人瞬间觉得自己应该是眼花了,只见一个个战死的魂魄瞬间被锁链锁住,即使他们剧烈的挣扎着但还是被锁链拉走了,天空中一时间都是铺天盖地的惨叫和凄厉的怒吼。

这样的画面让人感觉不寒而栗,明显黑白无常开始收魂了,而他们还没对朱威权动手似乎是在等待什么,也不知道是在等真正死的那一刻到来,还是在等这一切的始作俑者出来阻挠他们。

按照世俗凡人的想法,这些神鬼不该大摇大摆的示于人前才是,那应该是举头三尺有神灵,要你生要你死都无法抵抗的神奇。而现在黑白无常竟然竟然这样现了身,似乎是托这遮天蔽日的情况之福,他们也不必隐藏自己,因为布下这个大阵的人也是在等待着他们的出现。

地府收魂的画面震撼无比,所有活着的人已经被吓得是面无血色,一个个呆若木鸡一副失了魂的模样。就在黑白无常慢慢的朝朱威权靠近之时,天空中突然是杀声震天,不同于地府那种阴森的寒气这冲天的杀声给人感觉煞气十足。一道道的黑雾拔地而起,充斥着惊天的煞气暴戾不堪,仿佛是万千冤魂的吼叫一样,又让人感觉到疆场杀声震天那种无与伦比的震撼。

黑白无常高大的身体立刻浮到了高空之中,原本空虚的声线略带着几分恼怒:“正终于来了,敢与我地府为敌简直是找死,你们鬼谷门下的人就这么不尊重阴阳轮之道么。”

“非是离经叛道,不过严格来说我算不上人,这点上仙长倒是眼绌了。”这时,在无边的怒吼中一个轻佻的声音响起,看似戏谑不过也极是严肃:“两位仙家,我已超出五行不在六道,已是跳阴阳两界不受世间万法的束缚,此次斗胆想请两位高抬一下贵手。”

“当年陈道子手有求天三牌在手,又有龙九子助阵,想要至阳镇压地府可惜他终究血肉凡躯,最终还不是阎王怜悯才让他得逞。”黑白无常靠在一起,声线飘渺也分不清开口的是谁,但明显带着几分嘲讽的意思:“你确实命格奇特,修道有成已经不受地府管束了,不过要与我地府为敌还嫩了些,有什么法宝尽管拿出来吧。”

黑白无常的言下之意是想让来人知难而退,当年陈道子确实成功了,但也有着阎王不忍心杀他的因故。即使陈道子有求天三牌,有龙九子相助,但地府真的一怒而起的话断不可能给他逆天改命的可能,即使陈道子当时修习的是阴法有知己知彼的优势,可那时的成功最大程度还是因为地府不忍生灵涂炭,而非陈道子真的强大到可以逼退地府的地步。

那段野史皇室的人都知道,现在细一琢磨陈道子当年并不是逼退地府,他逼退的只是前来命的黑白无常而已,而事后地府没有追究才是他成功逆天改命的关键,说到底是地府念着旧情还有爱才之心这才顺水推舟放了他一马。

黑白无常旧事重提,无非是觉得那一次颜面尽失,同时又觉得这一次的对手也棘手想让许平知难而退。可惜的是这份美意消受不了,只是略一沉吟许平就肃声说:“既然如此,那就得罪两位仙长了!”

话音一落,漆黑的雾气越来越重,伴随着狂风的呼啸,萧瑟而又凌厉让人倍感骨寒。

“狂妄无知!”黑白无常身后电闪雷鸣,虽然一副轻蔑的语气,但明显他们亦是准备动手了。

天空中,虚无的扭曲中出现了一个法案,法案上置放着许多奇怪的物件。既有古朴的八卦镜和香炉,亦有不少的纸符和一些闻所未闻的东西,法案的后边许平一身青灰色的道袍正襟而坐,面色淡漠却又有一种超尘脱俗的飘渺感。

天人一,跳出五行,不在六道,人寰至高的威严在这一刻并不逊色于地府。

许平的面色庄严,此时给人一种道法一的感觉,很是自然没任何的压迫感,可偏生又让人感觉到不得不尊重这种强绝人寰的境界,那种感觉油然而生让人无法抗拒,那已然是超出俗世的一种高高在上,在这种境界面前所谓的权利和尊贵浮华而又无用,就如是蝼蚁一样渺小得不堪直视。

许平面色严肃无比,甚至给人一种凝重不堪的感觉,但他的出现还是让朱威权喜形于色,不过深怕会打扰到许平做法他并不敢出声干扰。黑白无常出现的时候他有一种自己必死无疑的感觉,而当许平出现时他明白什么叫绝地逢生,那种大起大落的心里感觉甚至让他忘却了丧子之痛,又或许说他这个父亲本来就不在意儿子的死活。

现在他更在意的是自己的死活,更在意的是自己能不能延续生命,早已扭曲的心除了害怕外还有一种兴奋到极点的狰狞。

“拿下你……”黑白无常飘渺的声音响起时,锁链那种清脆的金属声再次响起,一刹那他们模糊的身体里有无数的锁链伸展开来,铺天盖地的冲向了许平。

“在下得罪了,两位仙长见谅!”许平的态度恭谨,不过面色却是极端的凝重。

手往前一抬,桌上的纸符瞬间飞起在周身环绕着,面色一沉间这些纸符瞬间燃烧起来化作青烟扶摇直上,冲入了那漆黑的天空之中。原本还漆黑一片的天空突然是扭曲起来,如是水纹的波动一样,可又让人感觉是有恶鬼在挣扎般,有一种说不出的狰狞。

“原来如此,遮天蔽日不只是为了阻挠我地府命,还是为了隐藏住这些冤魂不散的阴兵。”黑白无常似乎意识到了什么,隐隐有雷霆大怒的迹象,因为那锁链抖动的声音明显变快了也更响了。

漆黑的云海,无数狰狞的身影开始成形。身穿着古老的盔甲,手拿着各不相同的兵器慢慢的现身,一出现就带起了冲天的煞气,狰狞而又兴奋,直接冲向了那一条条本来就是魂的锁链,似乎这些阴兵对于黑白无常这两个克星没有半丝的畏惧,反而充满了好战的兴奋想挑战地府的权威。

双方剑拔弩张着,气氛瞬间就沉重而又压抑,充满了让人无法承受的威压。

在这几乎是能敌天地的神力面前,所有人都感觉呼吸似乎被压迫了一样,头隐隐的发晕,意识也开始模糊似乎快要晕厥过去,即使强打着精神想要睁开眼睛,但闭上眼的动作依旧无法克制,那是一种极端而又无法言明的感觉。

朱威权感觉视线越来越模糊,冲天的喝杀之声在耳边荡着,可眼皮却是越来越重,重得他无法控制的闭上了双眼。

第二章、过河拆桥皇城上空阴云密布,漆黑的雾气几乎把整个皇宫包围得看不见任何的东西,没人知道里边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连之前震天的喝杀之声都消失了,时间仿佛停滞了一样。不管是任何一方的人马,血战中的人还是朱威权自己,所有的人几乎没有例外的晕厥过去。

从那不属于凡战的战斗打响的时候,所有活着的人无一例外的晕厥过去,那压迫着魂魄的感觉仿佛是南柯一梦一样一点都不真实。

持续了半晌以后黑雾逐渐的散去,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重见天日的皇宫一点声响都没有,安宁得几乎如是一座死城一样,如果不是遍地的横尸尤在,不是血流成河的地上还散发着让人无法忍受的腥臭,恐怕谁都会认为这里发生的一切都是幻觉。

头疼欲裂,意识模糊,,恍惚间似乎失去了记忆一样。朱威权醒来的第一时间感觉口干舌燥,身体极端的疲惫有一种说不出的无力,这种感觉近乎是虚脱,多少年没体会过让人感觉恍如梦中的感觉,此时的嘴里有一种连他自己都嫌弃的臭味。

“皇上,您没事吧!”身后的御医焦急的问着,他的手掌按在朱威权的脖子上为他推宫换气,不过这时他的状态比朱威权强不了多少,面色苍白无比明显也是刚刚醒来,晃了晃脑袋还有些不过神来。

朱威权醒来后感觉视线有些模糊,下意识的抬头看了一下天空,瞬间就感觉有些刺眼。天空上万里晴空没一片云彩,阳光的绚烂让眼睛几乎都睁不开了,朱威权本能的闭上了眼适应了一下,转头一看似乎所有人都和自己一样晕了过去,但自己醒来的时间最晚,也不知道是不是和体质强弱有关系。

最早醒的是徐振翁和他门下的青衣教众,禁卫队和霍俊也早就醒了,他们一直呈警戒的状态,一看朱威权醒来顿时松了一口大气。霍俊小心翼翼的看着前方,忍不住问:“圣上,现在该怎么办?”

不只是他,所有人都是一头雾水的状态,尤其徐振翁和他的子们更是面色严峻。之前他们与叛逆血战时面色都没这样凝重,而现在他们无一例外的把眼神投向了朱威权,谨慎,畏惧,加之一种似乎九死一生般的决绝,那一份沉重瞬间就让人感觉心里一个咯噔。

朱威权这才意识到整个皇宫都安静下来了,想来那些撕杀中的人也都晕了过去,疲惫或是有伤的人都还没醒来。虽然不知道这一切是怎么事,但明显是因为阴兵和黑白无常开战以后发生的,没人目睹那神奇的画面,即使那压迫感让人感觉几乎要魂飞魄散,但谁都想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阴兵与地府的一战会是何等的惨烈。

不属于人间的力量,这样的对决谁都会好奇,可惜的是似乎谁都没那个眼福,无法目睹那应该是不属于凡间的恐怖力量。

最重要的是这一战到底谁胜谁负,是老妖怪以凌驾于人间颠峰的强悍力压地府,还是地府以天地无物的法则战胜了这一份挑衅。这一切发生的过程没人知道,结果同样的是让人感觉心里没底,最起码整个皇宫的人不分敌我都晕厥过去已经证明了这场不属于凡间的争斗是何等的恐怖。

东宫前的巷道里依旧是遍地的横尸,所有的尸体皆非全尸甚至很多都残缺不全,不同的是有一个血肉模糊的人坐在地上显得很是另类,靠着围墙大口大口的喘息着,一副强弩之末的模样,明显虚弱不堪,身体的每一寸都被散发着热气的鲜血所覆盖,狼狈的模样甚至看不见长相。

那几乎是奄奄一息的状态,几乎没人怀疑过这样的情况下他下一秒就会死去,因为在这场恶战中已经数不清有多少人是在这样的情况下等待着无奈的死亡。

朱威权顿时精神一振,立刻命禁卫队的人推他上前去,越近看心里的颤动更大,因为那血肉模糊下的容貌是那么的熟悉,曾经意气风发又是他童年记忆中骨子里抹不掉的威严。当轮椅的轮子碾压着尸体到了近前的时候,他激动得面色一片涨红,忍不住颤声说:“老,老祖宗,您没事吧……”

“能没事么?”许平苦笑着,深吸了一口大气似乎连开口说话都是一种痛苦:“小子,按照之前的约定,我已经把地府的人打退了,逆天改命之事已经完成了,不过后续的手尾得你来办了。”

“老祖宗有何法旨还请示下。”朱威权一听更是兴奋,不过眼珠子转动了一下,似是恭敬的问道:“得老祖宗蒙眷,威权简直是十辈子修来的福气,不知道老祖宗是不是还得做什么法事,有何需求您尽管开口,威权定以天下养之不敢有丝毫的怠慢。”

或许,一个追求生命,一个怕死的人当被承诺能活下去的时候也该这样高兴,这时候没得意忘形朱威权已经算是内敛了。许平面色上依旧古井无波,闭上眼睛后叹气道:“我要先休息一下,这事暂时没什么后顾之忧了,只要地府的人退了一次就万事大吉,你还有什么事要处理就尽管去吧,逆天改命之事已经是大局已定了。”

朱威权点了点头,此时看着一身血腥的许平,眼里依旧保持着恭谨不过隐隐有些变味了。因为之前老妖怪在他的心里强如神佛,强绝人寰绝对不可亵渎,而现在当这个人满身是伤的出现在面前的时候,似乎这个神话般潜移默化的思想就被粉碎了。

即使明知他是死而复活的奇迹,但当这个奇迹也露出疲态的时候他也是有血有肉的,似乎不是自己一直想象的那样不可战胜,不是那种不属于这个世界的绝对无敌,当某一个坚定的信念动摇时,邪恶的心可以生出无数肆无忌惮的想法。

非常时刻事出从宜,皇宫内因为血战的关系一片狼狈,非常时刻也没办法在这时候矫情过多。眼见其他人还晕厥着没反应过来,这一刻的朱威权心里的包袱没了,反而是神清气爽感觉意识特别的清醒,刹那间的丧子之痛瞬间就抛到了九宵云外。

这一刻的朱威权已经不是那个唯唯诺诺贪生怕死的模样,在确信自己得到生命的延续后又恢复了那种意气风发的状态,久居高位的那种指点江山的魄力和君临天下的风采再次重现,他第一时间就朝着属下众人下达了随机应变的命令。

这一刻赌约已经结束了,御用拱卫司的人第一时间去启用一直雪藏的设备,而张圣阳则是去联系朱威权一直深藏的后手。一股约两三千人的冲锋部队,没必要再用老式的手枪和古朴的兵器来御敌,这些人配备了的冲锋枪和攻坚装备,可以在一瞬间就扭转战局歼灭余下的叛逆。

而远在宫外的贾旭尧蛰伏许久早就蓄势待发,恢复通信以后第一时间就用皇帝的手谕和圣旨调动包围京城的数十万兵马进京勤王,赌约结束以后什么都不用客气了,皇家的禁军现在才是真正的狰狞毕现,能配备现代化的武器所谓真龙会的叛逆在他们面前只会是待宰的羔羊而已。

皇宫内的血战瞬间就变成了瓮中抓憋,一但赌约所带来的枷锁去除的话,不管是真龙会还是穆家的叛句在绝对的杀伤力面前只有待宰的份。

一道道有条不紊的命令分发下去,一道道军令迅速的下达各个掌权者,结果可以说在这一刻就注定了。至于消灭真龙会的人需要的只是时间而已,京城已经被围得水泄不通了,不管是谁都将插翅难逃,这场威胁到皇权根基的叛乱在这一刻已经变成了一举除去四年叛逆的圣举。

时过境迁,当赌约失效的时候真龙会的存在孱弱得连蝼蚁都不如,张圣阳此池此刻甚至感觉心里有些悲哀。如果一早能动用现代化的热兵器,那自己手下的人就足以平定这场叛乱,可这场叛乱打到现在已经死了不知道多少人,似乎人命在权利面前太过渺小了,渺小得甚至连扼腕叹息的资格都没有。

当这一切都忙碌完时,朱威权这才看了看许平,依旧保持着恭谨小心翼翼的说:“老祖宗,您也受了伤,要不就先去威权的寝宫休息一下吧,不孝子孙这就请御医为您治伤。”

此时朱威权感觉自己的心脏跳得特别的快,快得自己都有些承受不了,即使刚才面对着黑白无常的时候都没这么紧张,或许是因为在自己心里老妖怪的存在比那些虚无飘渺的东西更加的可怕。

“恩,消耗太大了,差点就着了道。”许平点了点头没有拒绝,站起来的时候身影有些踉跄,在任何人的眼里都是一副筋疲力尽,乃至是强弩之末的颓样。

风中残烛,摇摇欲坠,这样的画面看了难免让人心酸。强如神佛的老妖怪此时身上一点内力的波动都没有,瞎子一看都知道已经处于虚脱到死亡的边缘,这样的情况下再强的高手都和普通人没有别,哪怕是稍微有一点内力也作用不大,一把已经没有子弹的枪唯一的作用只能用来砸人而已,而要把人砸死是很不切实际最新◢|3的事。

许平踉跄的身影刚一动,朱威权就一脸关切的说:“老祖宗,不孝子孙要去处理一下叛乱之事不能亲自陪您了,手下的人会送您到寝宫那边休息,御医马上就来您先好好的休息一下,待到事情忙完威权再来跪谢老祖宗的天恩。”

于情于理他这皇帝这时候确实该去办正经,至于所谓的尽孝而废正务而没必要,因为在皇家里这样的矫情是一种让人嘲笑的事情,毕竟皇宫里别的没有伺候的人一大堆,再怎么轮也轮不到行动不便的朱威权亲自动手。道理是这样说,可谁知道老妖怪是什么心思,万一他觉得朱威权利用完他就把他冷落一旁的话这事就难办了。

朱威权说完这话紧张得大气都不敢出,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许平那有些萧瑟的背影,这一刻心脏紧张得几乎要跳出来了,那种感觉让人几乎窒息,哪怕是朱威权感觉自己的身体现在有狼虎之力但依旧无法承受。

没人敢小看这个老妖怪,尤其目睹了刚才神奇的一幕谁不是心有余悸,哪怕明知那也是一个血肉之躯但依旧让人感觉毛骨悚然,有再强的信心都不可能用常理去看待这么一个看起来几乎无所不能的家伙,哪怕他表现得再孱弱也没人抱对他抱着一颗轻视的心。

“恩,去吧!”许平的背影依旧萧瑟,短暂的话语显得那么无力。

朱威权顿时是如释大负,赶紧告罪了一声在霍俊和禁卫队的护送下火急火撩的离开了,临走的时候还不忘头多看了几眼,脸色上掩饰不住的慌张,甚至刚才面对黑白无常和即将丧命的危险时都没这样的忐忑过。

“老祖宗,这边请!”徐振翁在子的搀扶下靠近了许平,他门下十徒亦是一副恭谨的模样靠了过来,也不知道为什么脸色都很严肃。人的性格不同而又鲜明,有的是一副沉默而又无事的表情,但有的人却是紧张得似乎坐立不安一样。

许平默默的在前方走着,徐振翁和青衣教众以护送为名在后边跟着,彼此无言气氛十分的诡异。因为刚才那场昏迷宫内如火如荼的撕杀暂停了,有已经醒过来了开始束甲相攻但动静并不大,在这时候传来的话让人感觉怪怪的,仿佛死城一般的皇宫似乎不该出现这样的声音。

走了没几步,明明时间很短可以用秒来计算,可感觉那么的漫长又充满了让人十分痛苦的压抑感。朱威权在禁卫队的人保护下已经离开了东宫的范畴,他们行色匆匆半点逗留的心思都不敢有,等确定他们走得够远了。

虽然重伤在身但徐振翁还是咽了一下口水,谦卑的问道:“老祖宗,您当年也修练过我青衣教的功夫,不知您对我派的功夫有何高见。”

此时他的态度完全算不上一代宗师,虽然山山有龙地地有虎,比他强又隐世不出的高手或许存在,但现在的徐振翁依靠天品初阶的境界完全可以称为当世的第一。不过这个第一现在水份大得很,最起码在许平的面前他不敢托大,眼前这个老妖怪无论实力还是资历都容不得他放肆,说难听点全盛状态的许平捏死他比捏死蚂蚁还容易。

“天阳功么?确实搏大精深。”许平依旧头也没,背影萧瑟异常给人一种摇摇欲坠的感觉,就连开口的时候都感觉虚脱而又无力,仿佛下一刻就会命丧九泉一样。

“得到老祖宗的赞赏,是我们莫大的荣幸。”徐振翁说着话,悄悄的推开了搀扶着他的子,呼吸几乎在一瞬间急促起来。这是无法隐瞒的生理反应,他知道老妖怪肯定能察觉得到,以自己的能耐根本隐藏不了这样的先兆,所以徐振翁根本没隐藏自己喘息这种不切实际的想法。

果然,老妖怪的脚步停顿了一下,明显是察觉到这一丝诡异的变化。

徐振翁这时候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在许平停顿的一刹那他咬了咬牙。没任何的怒吼为前兆,已经伤痕累累的身体在一瞬间积蓄了发难的力量,虽然虚脱但真气还是磅礴而起围绕全身,这是血战过后他全部的力量了。

青衣教的行云步法堪称是一绝,徐振翁动如闪电,脚下快得让人咋舌。身影猛的一动所有的真气都缠绕在了右臂上,右手成指猛的直取许平的后背,于道家而言后背有另一个说道就是后八卦,集了人体多数的穴道和经脉,是一个比较特殊的部位。

“得罪了!”徐振翁的速度奇快,眨眼间这一指离许平已经是近在咫尺的距离,天阳功虽然他还没练到出神入化的境界,但这一手青莲碎瓣却可以用炉火纯青来形容。

如此猛烈的一击,可以说倾尽了全力大有破釜沉舟之势,若在平常的话徐振翁自信自己这一手绝对是无懈可击。但在现在他面色紧张,眼里并没有任何能一击得手的从容,反而在即将得手的时候还一副惊慌的模样,堂堂的一代宗师这时根本没半点该有的气度和自信。

即使是全盛之时,徐振翁都没有信心能一击得手,哪怕是眼前的老妖怪已经强弩之末但他也不敢有半分的小觑之心。自己引以为傲的天阳功,炉火纯青的青莲碎瓣,当这熟悉无比的招数使出来时心里却是一点信心都没有。

果然,就在他即将得手的时候,眼前踉跄的身影突然是一动。伴随着一阵怒喝,一股虽然虚弱但依旧强悍的真气暴发出来:“混帐,你要干什么!”

怒喝间,那虚弱无比的身体暴发出了铺天盖地的真气,阳刚无比极端的凶猛。

当这股真气几乎昙花一现的出现时,徐振翁面色惨白的笑了一下,目的得手了,老妖怪这副状态下一但出手也是自己无法抵挡的强悍。

砰的一声,真气硬碰硬的那种猛烈尽显无疑,那种强悍而又霸道的感觉让人毛骨悚然。徐阵翁的身体瞬间就直飞出去,连惨叫的时间都没有就伴随着迸发的血雾如是无线的风筝一样,骨头破碎的声音嘎吱做响是那么的刺耳。

苍老的身体轻若无物,仿如迸射的炮弹一样速度快得让人几乎反应不过来,眼睛根本追不上看到的只有残影和空气中隐隐的血雾。

血肉模糊,明显骨骼已经错位的身体飞出了十数丈远,落地的时候那苍老的身体撞击地面的声音低沉得让人心颤。但那骨骼再次断裂甚至是砸碎的声音特别的明显,血肉模糊的身体一看就知道没救了,那样重的伤势发生在一个老者的身上直接意味着死亡,哪怕他的修为再强悍但这时候谁都不会奢望所谓的奇迹。

那苍老的身体在地上抽搐着,灰色的道袍几乎被血水染红,身体底下血液不停的流出来。那样的伤食哪怕是全盛时都难逃一死,更何况现在的孱弱之躯,没人敢相信堂堂天下第一的青衣教教这样一个照面就命丧黄泉,而且死得是如此之凄惨。

这事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青衣教的十徒反应慢了半拍,等他们反应过来的时候恩师已经成了一具血肉模糊的尸体,不再复往日的英容笑貌。

有心软的看这恩师的惨状已经是红着眼泪如雨下,忍不住失失痛呼:“师傅。”

十个子性格各异,但明显他们是早有准备,在徐阵翁倒地的一刹那心志坚定者立刻过神来,忍着悲痛不敢去看恩师的惨状。大喝了一声:“别辜负师傅的牺牲,师们,成阵。”

其他人虽然心有徒悲,但也明白这是师傅以死换来的大好机会,十人按照之前的计划飞快的挪动脚。青衣教的行云步法让他们身形快如鬼魅,十个人迅速就把许平给包围起来,他们摆出了不同的起手式,有的眼里含泪,有的面色含悲,但无一例外的是表情都极端的凝重又带着隐隐的仇恨,死死的盯着许平一副要饮其血食其髓的表情。

“过河拆桥么?”许平的呼吸孱弱,但还是冷笑道:“朕早料到你们是早有所图了,但没想到朱威权那家伙那么心急,皇城之乱还没平定就这么急着出手。”

青衣教十子并没有说话,咬着牙看着许平,此时此刻面对能一击就将恩师诛杀的强人,他们对于已经演练过无数遍的阵法也有些不自信。

这一切确实是早有图谋,徐阵翁立了天品以后一直是止步不前,本来清心寡欲的他对了修炼已经陷入万念具灰的状态,在这时候作为青衣教的掌门人他开始思的是这个门派的前途,能否有可能借助这次鬼谷一派被天下挑战的事件一跃而起,取而代之问鼎天下第一教乃至是国教的名号。

若是青衣教在自己手上问鼎至高,成为万民膜拜的国教那该是何等光宗耀祖之事,那徐振翁这一生也算对得起列祖列宗了,这件事渐渐的成为了徐振翁心里头最重要的事,甚至这一切比他的生命更加的重要。

徐振翁不是食古不化冥顽不灵的老顽固,他心里清楚就算身为国教的鬼谷派处于风口浪尖,但数年积攒下来的威望也不是他青衣教所能撼动的。因为国教的背后站着的是皇家,皇家不会允许圣皇立下的国教没落,若想取而代之的话势必得争取到皇家的支持,要不然鬼谷派再怎么弱也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只要皇家一天支持的话鬼谷依旧是国教之尊不可撼动。

以武犯禁历来就是大忌,国教的资格也不是单纯的武力所能决定的,要颠覆这个四年来根深蒂固的思维并不是容易的事。在这点上徐振翁从不敢痴心妄想,哪怕他自信双绝宫和五行堂的人没一个是自己的对手,但他也不会产生能用武力赢取这种天真而又可笑的想法。

徐振翁心里深知青衣教若要问鼎国教的首要关键的还是皇家的态度,而现在鬼谷派随着现代科技的发展没落是个大趋势,其他的门派亦是一样连他青衣教也不好过。说难听点,门下徒每日锐减,肯吃苦练武的年轻人越来越少,长此以往的话恐怕老祖宗留下的基业就不保了。

身为一教之的徐振翁也知道再无作为的话就是坐以待毙,想要成为国教的话需要的是一个机会,而不是如其他人想象的那样在比武中胜过鬼谷派就可以做到声望上的一飞冲天。徐振翁不只是想扬名立万,更为了宏扬青衣教将祖宗留下的东西发扬光大。

许平复活后的不久,一直是民间门派不受待见的青衣教受到了秘密的召见,身为当世第一人的徐振翁事实上不是第一次面圣了。尽管早有面缘不过这一次秘密召见意义非同凡响,当他带着门下十徒进驻皇城的时候,他已经决定冒险来个孤注一掷,因为他清楚这确实是九死一生的风险但同时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

如果再无作为的话青衣教肯定没落,这个机会虽然危险但也千载难逢,或许在有生之年不可能再有这样的机会了。

那一次徐振翁已经下定了破釜沉舟的决心,他贸然的出手实际上并没有得手的把握,这虚晃的一招确实是倾尽的全力,但他不会天真到认为自己能够得手,因为老妖怪哪怕消耗得再厉害也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徐振翁不是不自量力之人,哪怕他是当世的天下第一,但也知道自己的修为在他的面前连蝼蚁都不如。

徐振翁这一击目的性极是明确,因为习武之人再强都会有一个无法忽视的弱点,那就是真气消耗怠尽的情况下再猛烈出手的话会伴随着不可避免的风险,要么就是走火入魔要么就是无法再催动内力,哪怕是圣品之境都不可能避免这样的副作用。

已经消耗殆尽的情况下强行出手,副作用堪比是抽筋拔骨,不只五脏六府就连奇筋八脉都会受创严重,副作用之可怕甚至严重的话会直接暴体而亡,对于练武之人来说是绝对的大忌,这样的行为与自死路没什么别。

毕竟老妖怪强绝人寰,不知道逆天改命会出现什么样的情况,但朱威权的估计就算老妖怪再强与地府开战肯定不轻松。朱威权做好了两手准备,倘若许平胜出以后依旧一副游刃有余的状态他就会取消这个计划,因为他心里清楚自己身边所有人加起来都敌不过老妖怪,到时候偷鸡不成蚀的就不是一把米,而是自己的性命。

不过与地府相斗过后许平露出的是奄奄一息的惨状,那就可以按原定的计划行事了,朱威权召集青衣教众又在危急时刻还保留他们的实力就是等待这个千载难逢的机会。

所以这一切都在计划之中,朱威权先借机离开然后由青衣教的人发难对付许平,而他的许诺则是一但事成的话必定会奉青衣教为国教,取代鬼谷成为武林至尊。

这样的许诺徐振翁没法不动心,哪怕他也知道皇帝是个过河拆桥的人,事实上那一位九五之尊的承诺都不可信。但这样的诱惑由不得他不赌,徐振翁按照计划出手了,他没期待过这一击能得手,甚至他没期待过在老妖怪反扑的情况下有活命的可能,可以说动手的那一刻他已经抱定了必死的决心。

正是因为如此,混战之时他尽心的保全十徒的实力,而强如他却一马当先落了个伤痕累累的下场,或许说在做下决定的那一刻他就不对自己的生命抱有任何的期望,他只想以一死换来青衣教的发扬光大。

徐振翁的尸体还在抽搐着,门下十徒已经围住了许平,他们看似杂乱无章的步法却是极端的精妙。十个人的起手式各不相同,但无疑那都是天阳功的精锐功夫,徐振翁以死为他们争取到难得的机会,这是计划之内的事也容不得他们有时间悲伤,在恩师的惨死面前连哭泣都是一种对他的辜负。

“天阳功的阵法?有意思。”许平惨笑着,不过脸上一点惊讶都没有。

朱威权的为人若是可信的话那真是有鬼了,事实上作为一个皇帝不管过河拆桥还是杀人灭口都是情理之中的事,冷酷无情似乎是帝王心术为了巩固自己的龙椅最该有的一种做风,这种行为该赞扬,没任何可鄙夷之处。

在朱威权的角度的而言,许平的存在永远是在威胁皇权,之前为了自己的狗命他自然得以后辈子孙的身份恭谨对待。而现在的许平对于他而言已经发挥出了应有的作用,说白了也就是失去了利用的价值,没任何一个心狠手辣的人能容许一个时刻能威胁到自己的人存在于这世上,哪怕许平没这份心思,但单是那种能在皇宫内来去自如如入无人之境的功夫就足够让人担忧了。

怀壁其罪永远是亘古不变的道理,再有说破天的道德大义也是天真可笑,因为于上位者而言这样的做法是理所应当的事,只要朝廷视你为眼中钉的话不需要任何的罪名还是千方计的将你杀掉。

所以对于朱威权的过河拆桥许平一点都不意外,手捂着肋下的伤口冷漠的看着青衣教下的十徒,一瞬间就明白了朱威权的想法。同时也清楚徐振翁朝自己出手的目的,其实在动手的那一刻他就知道不可能得手,不过只要自己反击的话他目的就达到了,从动手的那一刻起他已经有了一死的决心,为的只是让自己在仓促间无法控制的强行调动真气。

徐振翁以身赴死只是为了创造机会,而真正的杀招是他门下的十徒,十子成阵面对着走火入魔边缘力不从心的老妖怪,这是他们唯一的胜点"b^点^算。

青衣教当年就是不逊色于鬼谷的道家大门,数年传承下来也是高手如云人才济济,虽然也不可避免的落于衰败不过底蕴十足不容小觑,即使现在古武学一片哀声但还是没人敢忽视这些门派在岁月中沉淀下来的底蕴。

十子摆出的阵形针对性极强,当年许平就喜欢和林远没事谈武论道,青衣教当年就有七子剑阵这样精妙绝伦的东西,更有许多深藏不露的好玩意。后来青衣教人才辈出在阵法的造诣上可谓是登峰造极,论起数人成阵这一类的功夫,鬼谷一向是甘拜下风,这一向就是鬼谷门下的软肋同时也是青衣教最被人津津乐道的强项。

术有专攻,各有所长,这方面青衣教说自己是第二,没人敢认第一。

十子成阵玄妙异常,看似杂乱无章实则是遥相呼应,随意拆组既可成七子剑阵那样全攻全守的阵势,又变幻莫测有着数不清的变数。更为重要的是这种阵法明显针对着鬼谷的镇山绝学战龙诀,哪怕是战龙五行的境界亦有可以针对克制的能力,十子各自为阵眼又可以互相呼应,即使五个地品五个一流境界修为并不高,但聚少成多的话把圣品颠峰一斗也能不落下风。

“好,青衣教不愧是道家大教,这一2手玄妙得很。”许平只是扫了一眼,面色瞬间就凝重起来。

这十人的站法实在太精妙了,即使他们修为很弱,弱得在往日的自己眼里一手就能捏死,但不得不佩服研究出这十子之阵的人那高深莫测的造诣。没有青衣教那样的氛围,没有那样的底蕴是不可能研究如此精妙绝轮的阵法,十子之阵外表一看似乎很散漫,但猛的一看竟然找不到可以下手的缝隙,那种神奇用天衣无逢来形容都不为过。

青衣教下的十徒似乎早有默契,在许平的神色微微一楞间,一个山羊胡子的中年人明显是首领,瞬间就深吸了一口大气一马当先的朝许平攻了过去。

在他动的一刹那,其他九人的身影也动了,脚下的步伐看似杂乱无章但却行云流水一般,有前有后如是恶虎扑羊一般的朝着许平杀了过来。明显他们与徐振翁一样,早就抱定了必死的决心,加之师傅死时的惨状刺激到他们,十人动起来的时候没一个身影有哪怕是半丝的停滞和犹豫。

尽管为什么要面对这样的强敌他们也觉得云里雾里,但这场战斗的意义何等重大他们比谁都明白,当然一切都取决于他们的成功,更重要的一点就是皇帝会不会信守承诺立青衣教为国教,只是现在情况危险也容不得他们多想了,从师傅动手的那一刻双方已经是誓不两立。

十子成阵,对许平进行着猛攻,身形行云流水一般。这一刻他们聚精会神不敢有半分的松懈,要知道眼前这个老妖怪当年连他们祖师爷都敌不过,而现在就算是有十人成阵的优势,但他们并没有必胜的把握。

“来啊!”怒吼一声,虚弱的真气再次环身,许平不管不顾的迎了上去,硬拼着这沉淀了青衣教数年智慧的道家大阵。

刹时间双方撕杀到了一块,眼见许平露出了困兽之斗的狰狞众人并不惊慌,也都清楚徐振翁刚才拼死一击就是为了这个效果。在这样的情况下还调动真气绝对是大忌,走火入魔乃至是经脉尽碎都是有可能的事,现在十子就算不以死相拼只要稍微拖延一下时间的话也赢定了。

情况是这样一个情况,不过说是简单做着却难,不多一会十子已经露出了沉重的表情,不少人咬着牙已经开始节节败退。就算是与许平过招也是硬挺着,因为所谓虚弱的真气于他们而言也太过强大了,如果不是十子间互相呼应分担压力的话,在这样的高压之下恐怖早就溃不成军了。

若不是老祖宗留下的精妙阵法,以他们的修为如果是杂乱无章一拥而上的话,在老妖怪似乎疯狂的反击之下恐怕一瞬间就会变为十具尸体,老妖怪的强悍让人胆颤心惊,甚至不是早有心理准备的话恐怕早就心生退意,因为这样的强悍绝对是不可战胜的。

双方激烈的交战着,许平以一敌十全不落下风,但这强弩之末的身体也占不了便宜。十子的阵形开始从生疏惊慌变得熟练起来,互相间的配也开始达到一个默契无间的程度,尤其是配方面简直可以用天衣无缝来形容。

从熟悉的演练到实战的过渡,这个过程一但完成的话阵法的运转将更加的流畅,只要十子不惊慌咬着牙好好配的话就没破绽,面对着这种程度的强者更能把这十子之阵的精妙之处展现得淋漓尽致。

你若进攻的话,他们就采取游走的形式防守,互相呼应着很难找到适的切入点,那种配的默契度几乎让你无从下手。而他们的进攻又有条不紊前扑后续,让你疲于防守免不了手忙脚乱,在他们渐渐熟悉的过程中阵法的威力也更加的骸人,可以说这个阵法越趋于完美越让人感觉无力招架。

这样的缠斗不只是身体上的消耗,更是一种费心劳神的折磨,可偏偏双方都不敢有一丝的大意,甚至连彼此漫骂一句都不敢。以一敌十的撕杀无比的胶着,真气互撞的声音沉闷无比,但战况却是激烈无比。

一开始紧张,惊慌,没信心。直到现在十子确定这阵法能与老妖怪一斗,能面对那强得让人不敢相信的战龙诀时他们信心倍增,阵法的运转亦是更加的游刃有余。

东宫不停的有那种震天的响声,让人感觉心神极端的不宁,只要那声音还没停止就没人敢于靠近。

相比于叛乱之战,皇宫内惨烈无比的撕杀,朱威权更在意的是这一场战斗的结果。已经躲在远处的他在禁卫队的保护下还是感觉坐立不安,因为一但那老妖怪胜出并逃跑的话于他而言是绝对的噩梦,到时候只要老妖怪养好了伤来报仇的话,普天之下恐怕没人能对付得了他。

就算皇帝坐拥万军队也没用,毕竟要面对的不是正常人类,军队和兵马在老妖怪的面前显得是那么的可笑。

哪怕他不用武力,但那神鬼莫测的玄门盾甲之术依旧让人不敢小觑,光是那种前里夺命的手段就谁都防不住。所以此刻朱威权的表情分外的凝重,他只关注着这一场至关重要的战斗,至于前一刻还气势汹汹的真龙会在他的眼里已经是可有可无的。

第三章、贪婪的完美结局所有人等待了一天一夜,过程可谓是惊心动魄,但那异常沉闷的响声依旧没停止过。

事已至此朱威权已经有了一种听天由命的想法,因为事情的结果如何是他无法预料也不可改变的。而他也不敢贸然的前去查看,身怕被殃及池鱼或是老妖怪发现了自己抱着同归于尽的想法朝自己动手,那样的话十子之阵恐怕也困不住他。

平叛的战斗已经尘埃落定了,真龙会的叛逆被涌进了城内的禁军就地剿灭,皇宫现在处于瓮中抓憋的状态,四下游荡着扫荡着每一个藏匿起来的活口。受了一股子窝囊气的禁军和御用拱卫司可谓是狰狞毕露,在绝对的实力碾压面前下手无比的狠辣,手上的冲锋枪只要看到一个活着的叛逆绝对会把他轰成筛子。

大势已定,一切只等待那一场战斗的解决,现在只有这一场战斗才有真正意义上的胜利。

对于朱威权来说这是一场惊心动魄的豪赌,输的话他好不容易才得以延续的狗命就没了,甚至以老妖怪的强大有的是手段让他知道什么叫生不如死。在旁人看来这过河拆桥的行径或许没必要,但在朱威权的角度而言是势在必行,毕竟老妖怪的存在是对皇权和自己生命的一个威胁,他贪生怕死也是因为舍不下这至高无上的权利,自然容不得有任何让他必须卑躬屈膝的存在。

事实上他一直担心十子之阵是不是真有那么大的威力,毕竟青衣教十子的修为实在太低了,老妖怪就算是强弩之末也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但徐振翁置之死地而后生的计划给了他信心,就现在来看的话十子之阵威力不俗,否则的话不可能和老妖怪纠缠了那么久。

所有人多秉气凝神等待着,这种煎熬简直可以用度日如年来形容,每时每刻每一声沉闷的巨响都会让人感觉心脏控制不住的颤动。

这一场血战过后,那些家臣旧底不少都以死殉国,剩余的活口也多是伤痕累累。在朱威权的身后只站着霍俊和张圣阳,其他诸如陈丹,欧阳家三杰等皆是战死殉国,死了具体有多少人暂时还统计不出来,在此一战御用拱卫司折损了最少八成的好手,用精锐尽失来形容也不为过。

皇室真正的心腹人马现在是元气大伤,即使活着的也是筋疲力尽,不过这一刻就算外围的禁军取代了他们开始进行对叛逆的剿灭工作他们也不敢松懈,所有的人马无一例外的聚集到了朱威权的身边,因为从那异常的响动开始时所有人都清楚一切还没结束。

他们紧蹦着神经时刻提防着,警惕着十子之阵一但失败老妖怪会凶神恶煞的冲过来,即使谁都清楚如果是那样的情况估计谁都拦不住老妖怪,但此时此刻再害怕为了表现忠诚他们还是不敢离开半步。

“皇上!”终于,贾旭尧也归来了,虽然一直游走于宫外。但他也不轻松,与真龙会还有皇后调动的叛军几场血战下来也是伤痕累累,手底下的亲兵折损了八成,那个惨状比其他人好不到哪去。

“情况如何了?”朱威权嘶着声问道,事实上他感觉自己的状态现在神清气爽,这孱弱的身体多少年没这种感觉了。精力,这个词汇他都忘了多久没体会过,而现在一天一夜过去了他也只短暂的休息了一两个小时而已。

脑子保持着清醒,手臂抬起来的时候有力,甚至还可以自己坐得挺直不用颓废的靠着椅背。这样的感觉实在太爽了,尽管还有些担忧但朱威权脸上难掩那种神清气爽的得意,身体的状态让他确信了逆天改命的发生,但小心谨慎的他还需要再三的确认。

这种充满生命力的感觉十分的美妙,他脸上的疲惫是因为来自于心灵的煎熬,因为这种等待绝对是一种折磨灵魂的痛苦。

“两位公暂时关于陆贵妃那边,由我手下的人看守着。”贾旭尧自然不会放过这拍马屁的机会,立刻是恭维道:“在逆天改命发生的那一刻,两位公都被异光笼罩,身体出现了异常痛苦的反应。似乎是有一道金光从身体而出飞过天际,这一切的迹象都符强夺寿元的过程,看来老妖怪确实是夺取了两位公的寿元献于皇上了。”

“是啊,朕也有这个感觉,现在的身体仿佛年轻了许多。”朱威权一听忍不住得意的一笑,又下意识的握了一下手掌,那种有力的感觉实在太舒服了。

之前的身体太过孱弱了,连抬起手臂的动作都很是虚弱,甚至可以清晰的感觉到关节的无力,对自己身体的肌肉无法控制的那种虚弱。而在逆天改命之后却有这样显著的变化,他此时很想赞美一下老妖怪一诺千金的美德,因为老妖怪真的给他逆天改命不说还赐于了他十年的寿元,尽管这是从女儿身上剥夺来的但对于他而言有的只是兴奋与喜悦,至于身为父亲该有愧疚感这在他的身上从没出现过。

只是老妖怪也说过了这治标不治本,强夺女儿的寿元或许能让他长寿,但在病魔的折磨下寿命也是会越来越短,具体能维持多久他也不知道,所以要实现千秋万代的梦想还是得靠自己。

按照贾旭尧的秉,即使两位皇子受了伤,但两位公的及时京还是承担了寿元的责任。在这一点上朱威权是龙颜大悦对贾旭尧是大加赞许,身后的一众高手面对着他的冷血无情也不敢露出鄙夷之色,毕竟谁都不敢在这当口上扫皇帝的兴。

估计很多人想指着他的鼻子,说一句为人父者有此行经简直禽兽不如,不过这也只能想想,过过嘴瘾就掉脑袋的事没傻子会干,更何况人家本来就不在意什么阴德,祸害的是自己的女儿也与他人无关。

毕竟权势这东西就是这样现实,就连一向不苟言笑的张圣阳都抱了一拳恭维道:“属下恭贺皇上,自此千秋万代,永世山河。”

“恭喜皇上!”其他人也纷纷恭维出声,花花娇子人人抬是亘古不变的道理,而且这时候不拍马屁的话更待何时,尽管他们心里可能还鄙视着这贪生怕死又丧尽天良的行为。

这一帮手下不只没什么扫兴之举,拍起马屁来更是口若灿莲直指要害,朱威权顿时是龙心大悦,在众人的恭维下更是确信了自己获得生命的事实,忍不住开始想象起自己万世千秋君临天下的场景。当然了他也明白现在不是高兴的时候,因为一切还没定数,最起码小儿子生死未卜,自己借尸还魂的计划会不会被打乱还是一个未知数。

更为重要的是得解决了老妖怪,如果没办法把这个最大的威胁扼杀掉的话,就算自己能千秋万代也过得不安心,每天坐龙椅都如坐在刀山火海之上还有什么意思。

朱威权焦急的等待着,当再一个黑夜降临的时候,禁军已经彻底的控制了整个京城和皇宫。就地消灭了真龙会的叛逆和叛乱的禁军,这种剿灭战不需要活口,不过清理一地的尸体和血水也是一件耗时颇大的工程。

不过这一切朱威权并不关心,因为这都是上定钉的事勿需多想,他现在在意的是渐渐低沉下去的打斗声。虽然小了许多,不过却断断续续的没了之前那种行云流水般的感觉,所有人都是心里一沉明白一切即将结束了,只是结果如何却犹未可知。

按照徐振翁的计划,老妖怪即使是强弩之末但依旧不容小觑,他出手袭击老妖怪肯定有反应的能力,会本能的调动真气将他一击而杀。而调动真气以后副作用很大,再强的高手都肯定不敢再次出手,勉强再度吊动过高的真气绝对会让奇经八脉尽碎。

十子之阵绝对敌不过老妖怪,起的作用只是拖延而已,要拖得老妖怪消耗殆尽,拖到他走火入魔经脉尽碎,这恐怕是世间唯一能杀掉老妖怪的办法了,当然了前提是得有趁虚而入的机会,倘若老妖怪处于全盛之时就算来一个十子之阵也只是任他宰割而已。

这是唯一有用的计划,不过以皇帝的心性不可能分的相信徐振翁,毕竟二者间修为的差距实在太大了,想来皇帝也准备了其他的后手才敢光明正大的实施这个计划,皇帝为人城府极深又很是谨慎,肯定是做了未雨绸缪的准备有了一定的把握才敢动手。

霍俊心里清楚除了青衣教的徐振翁和门下十徒外朱威权还埋伏了一些他也不知道的兵马,那部分兵马其实就一直跟随在禁卫队的后边但从不现身,按脚步声和吐息来看那是一伙善于隐藏的人,身手不知道怎么样不过想来藏匿的功夫应该是一绝。

这时见动静有所改变,霍俊犹豫了一下在旁边请命道:“皇上,要不属下前去查看一下情况吧!”

这时候去查看,简直就是去找死,万一老妖怪还没被拿下,稍微殃及的话那绝对和在送死没别。自古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为人臣子者尽忠而亡是再自然不过的事,但忠诚和愚忠绝对是两码事,在事情还没确定之前就去查看,这种行为就属于没脑子的愚忠。

一般意义上的忠诚是忠君之事,同时又不会无功而返,不追求自己的荣华富贵反而毅然决然的去当炮灰绝对是一件十级脑残的事。

其他人或多或少露出了意味深长的表情,也都清楚霍俊能担当禁卫队长得到皇帝的信任正是因为这一份愚忠,他是御前的红人但算不上飞黄腾达,虽然论起位高权重他比不上其他人,但在皇帝的心里绝对比其他人更加的可信,因为混迹官场的人中像霍俊这种愚忠的人已经可以算是珍惜动物了。

朱威权并没在意手下们的表情各异,赞许的看了看霍俊后摇了摇头说:“不用了,若是得手的话自然有人前来秉报,若是失败的话朕哪都逃不了,到时候免不了与老祖宗拼个玉石具焚。朕真不想走到那一步,但若不成功的话始终是后患无穷,这事朕逃避不了。”

朱威权这说的纯粹是好听话,其实就是如果计划不成功的话下场会很严重,要是被老妖怪苟延残喘得为逃跑的话,那后果不堪设想。试想一下老妖怪如果成功逃脱,而且还避过了京城那么多的禁军逃之夭夭,等他恢复了修为再杀来的话谁挡得住,恐怕到时候他大开杀戒的话在场的人凑在一起都不够人家一手指头捏死的。

还玉石具焚呢,到时候的情况肯定是老妖怪轻松的把皇帝捏死,估计和捏死蚂蚁一样的简单。

朱威权纯粹是故作姿态,表面上一副气定神闲大局在握的镇定模样,可是离他近的人也发现了他脸上有一层油腻的汗水,手也不停的撰着,额头上满是冷汗面色隐隐的苍白,此时此刻这位贪恋人间至高无上权利的帝王才是最忧心忡忡的人。

良久的时间,所有人都秉气凝神的关注着那个方向的动静,明明有那么多人黑压压的一片但却鸦雀无声显得极是诡异。这时候彼此的呼吸声似乎都是一种噪音,环境静得甚至能听见针落地的声音,有的人脚上不安挪动着发出了让人感觉十分烦躁的声音。

东宫方向终于沉静了,死一片的寂静,不知道最终的结局如何但这份宁静绝对是对灵魂的一种折磨。

所有人都忍不住面面相觑着,彼此眼里有期待也有似乎是等待着灾难的不安。

因为斩草必须除根的道理谁都懂,如果青衣教的人失败的话那就意味着他们肯定得候补,以上位者的心思不管花什么样的代价一但动手就不容许失败。

皇帝肯定不会给老妖怪放虎归山的机会,能把他消耗到这种地步绝对是千载难逢的机会,加之青衣教众纠缠了他一天一夜,此时的老妖怪可以说绝对是虎落平阳的状态。趁虚而入,趁你病要你命这是绝对现实也保险的手段,朱威权既然决定了动手就肯定有破釜沉舟之心。

青衣教众得不了手的话,身为九五之尊的他肯定会启用人海战术,就算对方强如神佛但真气耗尽又是在走火入魔的边缘并非不可战胜。他大可以号令在场所有的人,乃至是已经在宫内的禁军采取人海战术去围攻他,在这种情况下已经不需要任何所谓的谋略了,这对于皇帝而言是背水一战。

人海战术,前扑后续,以人海战术来一个蚂蚁啃大象,不管牺牲多少条人命都必须把这个最可爱的危险扼杀掉。老妖怪如此狼狈的地步,绝对是过了这村就没这店,失去了这个机会就意味着万劫不复的结局。所以采取人海战术最直接有效,皇帝怀柔四海富有天下,就算是兵家大忌的添油战术对他而言却是不疼不痒,要知道当皇帝可能会却银子,但绝对不缺可以当炮灰的人命。

在这一刹那,朱威权的眼珠子只是转了一下,手下稍有点眼力劲的人大概都猜到可能会发生什么。所有人不约而同的感觉到一股让骨髓都僵疼的寒意,因为电光火石间真有可能导致这样的局面出现,而那种局面的残酷估计谁都不敢想象。

试问一下,以老妖怪天人一到死而复生的境界,如果他真的被逼到走火入魔而真气暴动的地步该是什么样一种恐怖的画面。就算疯狂过后他会全身经脉尽碎而死,但那种恐怖也是让人不敢想象的,更为关键的是谁知道这死而复生的老妖怪会不会来个原地涅盘,再次生龙活虎的出现在众人的面前。

反正现在所有人心里全是不祥的预感,只要是十子之阵没耗死老妖怪的话肯定就没好事,不管他有没有可能原地涅盘都不重要,哪怕他是死期将至呈现暴走状态杀性尽显于在场的人而言也是一场噩梦。

“怎么事?”朱威权喃喃自语着,似是呓语一样,脸上开始出现了掩饰不住的慌乱,神色带着几分隐隐的恼怒。

皇帝的表情让所有人的冷汗都流了下来,脑子里控制不住的浮现着那样的画面,已是天人一之境登峰造极的老妖怪走火入魔。真气疯狂的暴动着,失去了理智成为了一个只知道杀戮的工具,估计那时候不管什么三流还是地品在他面前都没有差别,全都是挥手间就可以让你灰飞烟灭的蝼蚁。

哪怕那种疯狂只是昙花一现,疯狂过后老妖怪将会经脉尽碎而亡,但无疑不管谁碰上那样的老妖怪都只有死路一条。

在场有点心机的人全都反应过来了,瞬间就大眼瞪小眼面面相觑,彼此的眼里都透着无奈而又苦涩的意味,就算他们明白即将要发生什么,可一句君要臣死臣不能不死他们就无法抗命,恐怕真的得玩一出君要臣去送死臣只能含泪当傻逼去送死的忠烈戏码了。

短短不到十分钟,朱威权已经把他的不安和烦躁都写在了脸上,一旁的霍俊一看再次请命道:“皇上,看来事有蹊跷啊,还是让属下带人过去看看吧。”

这愚忠的家伙怎么出现的时候都那么讨人厌呢,这时候就算带他那五死忠的禁卫队去也没什么卵用,这点人马连¨地度挡箭牌的作用都起不到。真出事的话谁都跑不了,肯定得一拥而上不分尊卑上下的当炮灰,到时候大家都是尸体一具还抢个屁的风头争个屁的宠。

不过不少人心里暗暗的祈祷朱威权继续贪生怕死,就派霍俊和他的禁卫队过去当炮灰,其他人则可以原地待命一但出事还能以保护圣驾的名义和皇帝一起开溜。

朱威权明显心动了,就在他想答应的时候东宫的方向传来了一阵细微的声响,瞬间所有人的神经都紧绷起来,手下意识的放到了兵器上一副草木皆兵的模样,一瞬间紧张得所有人大气都不敢出了。

声音慢慢的靠近,清晰起来时一些听觉灵敏的人隐隐感觉那是杂乱的脚步声。

朱威权的面色瞬间阴晴不定,充满了不安的同时也满是困惑,霍俊一看立刻带着禁卫队的人守在了最前方,不管别人是怎么看他但这脑子一根筋的家伙似乎很喜欢这种精忠报国的死法,给人感觉似乎不动找死他就不自在一样。

尽管氛围紧张,但有点心机的人都感觉到怪怪的,因为这动静太不同常了。

如果说青衣教的人得手了,那按老皇帝那算无遗露的性格,或者说贪生怕死的不肯轻易涉险的性格肯定早有安排,青衣教的人不是来秉报就是有什么特定的信号传来。如果是老妖怪胜出的话,那老妖怪以暴走的状态闹出的动静也肯定是惊天动地,按理说不该这样的平静又有那么多的脚步声。

这种反常的现象让所以人都一头雾水,朱威权更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不过唯今之计也只能这样等着了,倘若冲过来的是走火入魔的老妖怪或许这样的严阵以待也没什么用,就算他最终也会暴体而亡但只要冲过来的话可以轻易的杀掉在场的所有人。

秉气凝神,大气都不敢出,这时候就算心机再好的时候都有以死相拼的准备了,因为这时候事关身家性命所谓的保留实力根本就是笑话,哪怕是龟缩在后都难逃一死那还不如拿命一搏呢。张圣阳,贾旭尧,所有的人都严阵以待,等着以死相拼看能不能有一线的生机。

就在所有人以命悬一线的状态严阵以待时,远远的方向杂乱的脚步声越发的明显,在所有人几乎要窒息的情况下冲出来的竟然是一群荷枪实弹的外围禁军。

这些人刚刚经过了猛烈战斗,一出来时还一副凶神恶煞的模样,但再一看眼前所站的人时纷纷一楞。

为首的家伙第一时间反应过来,跪地后高声呼道:“末将津门禁军千夫长陈归,叩见吾皇万岁。”

这一下身后原本还气势汹汹的禁军士兵看清了眼前的人马是谁,顿时惊了一下赶紧跪倒在地高呼万岁。不是老妖怪,也不是青衣教众,怎么冒出来这么一伙楞头青?张圣阳反应最快,立刻上前喝问道:“你们是从东宫里穿过来的?”

“是!”陈归战战兢兢的答着,不用张圣阳再次追问立刻把他们的路线清晰无比的说了出来,包括路上剿灭了多少叛逆,有多少惨烈的遭遇战。

这些没人关心,反正胜局已定,没人在意到底消灭了多少叛逆。他的罗嗦让朱威权眉头一皱忍不住问道:“东宫里还有没有活口。”

陈归也意识到自己话太多了,眼见皇帝开了金口一副不耐烦的语气,赶紧点了点头后小心翼翼的秉道:“东宫内尸体多活口少,我们穿过来的时候也不确定那些倒在血泊中的人是死是活,不过活口倒是遇上了几个,都是躺在地上意识模糊有气进无气出的,因为那些人身穿奇装异服根本辨认不出身份,所以他们没有下手灭口怕伤了自己人。”

奇装异服?所有人下意识的反应过来了,可不是嘛,青衣教众穿着道袍,老妖怪也穿着破烂的道袍,这种古老的衣服在皇宫里确实算得上是奇装异服,别说皇宫里了,在任何地方都可以用奇装异服来形容。

真龙会的叛逆一开始穿着各式各样,不过后来倒有了一些统一性,大多是以年轻人为这点很好辨认。而身穿道袍的话就不同了,那种仙风道骨的衣服可不适穿来战斗,陈归这人还算是谨慎,大概是以为他们都是宫内的供奉所以不敢贸然的下手。

“末将已经通知了后边的部队过来,先把人救治起来,如果是敌人的话就算抓了活口。”见众人的情绪明显激动,陈归马上补充了一句。不过他还没说完张圣阳就打断了他:“你确定那些奄奄一息的活口全都穿着奇装异服,他们倒在地上彻底的失去战斗力?”

“没错,都躺地上了没一个起得来,不过死的比活的多,看上去他们已经失去意识了。”陈归不知道张圣阳问话的时候为什么那么谨慎仔细,但一看众人脸上的凝重之色这时也不敢有半点的罗嗦。

“走,进去看看!”朱威权这下也坐不住了,脸上露出了惊喜之色。不用当炮灰所有人都松了口大气,不过毕竟说是这么说具体的情况还是不确定,不少人还是露出一副心有余悸的表情。

一行人浩浩荡荡的到了东宫,踩着不分敌我的尸体步伐紊乱行色匆匆,但大多数人明显还是保持着高度的警惕。终于来到了刚才老妖怪与青衣教血战的地方了,一眼看去可谓是触目惊心,围墙几乎都被轰成了灰烬,好好的一个花园也如是台风过后一样,假山成了一堆碎石,亭子几乎荡然无存,地上是一个接一个一两米深似乎是被蛮力轰出来的大坑,难以想象这一切都是人力造成的。

这里简直太狼狈了,人腰粗的大树被拦腰拔起,碗口粗的大树不知道断了多少颗,宛如是被上古巨兽肆虐过一样情况十分的凄惨。

一进东宫,霍俊和张圣阳立刻兵分两路四下查看着,仔细的着一个个躺在地上血肉模糊的身体。没多一阵张圣阳就跑了来,一脸惊喜的说:“恭喜皇上,老祖宗一息尚存,不过已经伤重昏厥了。”

张圣阳是绝对是人精,贾旭尧也不是傻子立刻露出了会意的表情,但是那疙瘩脑袋的霍俊瞬间就面色一变显得特别的严谨。明明是要杀掉老妖怪的,怎么老妖怪活着还用恭喜二字,他的脑袋思考不了这么复杂的事,只知道老妖怪要是一息尚存的话就是个隐患。

“快,快,看看!”朱威权一听顿时松了一口大气,心里的一块石头放了下来难掩狂喜之色,结局似乎比他预想的更美好。

东宫遍地都是血肉模糊的横尸,还有几个活口在地上痛苦的呻吟着,在张圣阳的带领下朱威权来到一个血人的面前。混身大大小小都是伤找不到一块好皮肉,面朝下的趴着披头散发间几乎看不清容貌,身下是一片血泊身上穿的道袍已是破烂不堪,猛的一看真的看不出他的身份。

不过这个血人身上扎了大大小小十多知造型古怪的小针筒,地上还有一些散|度2落一地打碎的残片,针筒内都是淡黄色的药剂。朱威权一看顿时兴奋得眼睛都睁大了,呼吸急促间忍不住问道:“你们确定,这真的是老祖宗么?”

他的声线颤抖着,语气里一点怀疑的意味都没有,因为这一切都与他的计划相同。这淡黄色的药剂正是可以压抑住内丹针对武林高手的秘密武器,青衣教众的人负责托住许平纠缠得他筋疲力尽,等到许平分神的时候另一路早就埋伏好的兵马就会顺势杀出来,那才是真正的杀招。

徐振翁之死,青衣教十子之阵,这一切繁琐的铺垫都是为了这一击做打算。

朱威权行事一向谨而慎之绝不会有半丝的遗漏,既然决定动手了那肯定就做好了万全的准备,在他的计划里最后埋伏的这一波人才是决定胜负的关键,至于青衣教的十位高手,朱威权可没妄想过凭那种古老的阵法以死相拼就能斗得过老妖怪。

就算能拖延着,能把老妖怪耗死也不是最完美的结局,在他看来老妖怪还有利用价值,生擒绝对是比直接杀死更好的结局。朱威权办事全是二手准备,这一帮人的伏击得手的话就能抓到活口,退一万步说如果这种药剂没作用话最少也能让老妖怪分神,到时候不得以的话也只能杀了老妖怪,只是他到现在都不相信十子之阵有能拖死老妖怪的能耐。

这种针是皇家医学院研究的药剂,经过数年的实验已经趋于完美,针对武林高手的内丹起来压制的效果。之前无数的实验表明只要内丹被压住,再强的习武之人调动不了真气都只能坐以待毙,尽管不知道老妖怪会不会是一个异数,但想来以他强弩之末的情况也不可能抵抗得了。

皇帝身边有几十人配备着这样的装备,在朱威权撤走的时候他们悄悄的迂了,躲在一旁侍机而动。这伙人手上所用的是发射形的药剂针筒,等就等青衣教的人把老妖怪消耗怠尽的时候出手,老妖怪只要稍一分神就是他们等待的可乘之机。

朱威权喜欢任何事情都做好两手准备,这是他最后的杀招了,就算不成功还是能干扰老妖怪。最好的结局就是抓到活口证明这药的有效性,退一步说最少也得干掉老妖怪,他绝不容许世上有任何能威胁到自己皇权的存在。

现在看来,计划成功了,而且是万种准备中最理想的结局。朱威权满意的笑了起来:“好,霍俊,速将人送走,一切按原计划行事万事都须小心,半点差池都不能出知道么?”

“明白!”霍俊手一挥,禁卫队的人立刻上前小心翼翼的抬起了血人般的许平,他们准备了担架明显这一切早有预谋。只是霍俊多少感觉有些郁闷,在他看来留这么一个祸害干什么,愚忠如他觉得最保险的办法还是一刀解决掉这个隐患。

至于人送去哪,皇帝到底有什么计划其他人就不得而知了。毕竟禁卫队的人才是最得圣宠的,张圣阳和贾旭尧这时候站在旁边有些尴尬,身为御用拱卫司的掌权者,号称是皇权最忠诚的爪牙他们对这一切都一无所知,换一个方面想的话这是皇帝不信任他们,更加的信任一直跟在他身边保护周全的霍俊,确实那种脑子一根筋的家伙也值得信任。

皇帝肯定还有后续的计划,虽然他趁虚而入朝老妖怪动手细想一下并不出奇,可除了对皇权的威胁外他肯定有所图谋,这是一个为了自己的生命已经彻底丧心病狂的疯子。

张圣阳和贾旭尧同时想到了一个关键,白骨生日,死而复生,无视生老病生的神奇,估计是个帝王面对这种事情就没办法不动心,除了借尸还魂之外估计皇帝还想在老妖怪的身上探长生不老的秘密。

奄奄一息的老妖怪被人带走了,其实不只是许平,其他人手里的人也都无一例外的交给了霍俊。包括死掉的大皇子朱明远,生死不明重伤在身的二皇子朱明浩,还有刚被解救来的两位公和那两个科学家,这些人全都被安排到了霍俊的手里,而这也就意味着御用拱卫司在接下来的事里插不上手,也可以说这是皇帝一种不信任的表态。

禁卫队的人全权接手了这个秘密的计划,身为皇权爪牙的御用拱卫司肯定心里不快,但这一切都是皇帝的决定他们也无可奈何,加之血战过后御用拱卫司元气大伤也得好好的休养生息,现在并不是和禁卫队勾心斗角的好时候。

张圣阳,贾旭尧等一众首领面面相觑,虽然谁都心里不满不过没人会说出来找不自在。至于这个愚忠的霍俊就让他蹦达几天吧,毕竟现在皇帝最信任他,和他过不去的话肯定讨不了好。

为了圣上的恩宠和皇权的信任,御用拱卫司一向有着喜欢排除异己的工作习惯,若是以前的话肯定手段用尽开始排挤霍俊给他下套子给他使拌子。不过现在人家风头正盛还是暂避锋芒为上,加之御用拱卫司现在元气大损还得赶紧招兵买马先巩固自己在京城的地位,接下来的事多得很也顾不得去嫉妒霍俊的圣宠正眷,反正等御用拱卫司复元气的时候就可以往他身上泼脏水,又何必急于这一时呢。

大局已定,朱威权虽然意气风发不过也疲惫了,到了他那寝宫里休息着。

虽然他感觉自己的身体比之前强了许多,不过还是比不上一般人,更被提他是正当壮年的时候。

现在大局彻底定了,哪怕是外边时不时的响起冲锋枪的咆哮声,但那都是对胜利的一种歌颂,这证明着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中,不管代价多么的惨重但他都是最后的胜利者。</front>

【盛世王朝】(第十五集)(04-08)

第四章、战后朝会这样的结局朱威权也知足了,一边休息一边召集自己麾下的权臣商议着战后的重建,迅速2|的平定战乱导致的政务停滞。一边以圣旨公之天下,号令所有外出躲避的京官,各个名门望族的族长,所有大明的封疆大吏,朝廷的文武官和内政阁所有的官员启程准备进京,等京城因为战乱的破败修复好时,他九五之尊要开朝议政,到时将有不少的恩旨要公之四海广知天下。

消息一出顿时震惊天下,虽然大家早在之前都得到了皇室成功平叛的消息,那些外逃的官员不用通知就老实的滚了京城,但谁都没想到的是皇帝会突然召开朝会。细数一下,身体孱弱的天子依稀有四五年没持朝会了,虽然他在幕后操控着这一切但真正亲力亲为的次数却是屈指可数。

或许是因为平了叛乱也该热闹一下了,活人封赏,死人追悼这是必不可少的,毕竟怎么说这场平叛之战打得也算是轰轰烈烈,过程虽然隐秘不过结果绝对值得耀武扬威,此时不意气风发一番更待何时。

趁此时机召集天下文武还有封疆大吏,既是一种扬威又是一种威慑,至于有什么样会震惊天下的圣旨就不得而知了。

但所有人心里清楚一件事,毕竟与真龙会的事多少算是家丑,这样轰轰烈烈的外扬不算什么好事,所以在细节上不可能大作文章。这场叛乱传出来的消息有限,其实很多人都感觉内幕绝对是错复杂,皇帝趁此机会召开朝会既是一种威慑,实际上也是想借此稳定惶惶不可终日的人心。

当然了,可能也少不了一些秋后算帐的事发生,毕竟这次的叛乱出了那么多的内鬼,就算得粉饰一时的太平不宜大开杀戒,但以皇室行事的风格不可能放过他们,顶多是时间早晚的问题。

距离京城之乱已经过去了一个月的时间,头十天的时候京城每天往外运尸体,清洗街道的水都是腥红的一片十分的骸人,街道上依旧可见荷枪实弹的禁军在巡视着,盘查着每一个人深怕放走任何一条漏之鱼。尽管建筑物并没多大的损伤但据说那一战皇宫里是尸骨如山,能有具全尸的已经算有福气了,打扫到最后还剩下许多不知道属于谁的残肢碎肉着实让人头疼了半天。

战死的烈士尸体收敛本身就是一个大工程,就算把真龙会叛逆的尸体当垃圾扫走亦是费时费力,可想而知当时的战斗是何等的惨烈。

足足半个月禁军的人围剿行动彻底的结束了,最后的瓮中捉鳖简直可以用如鱼得水来形容,消灭那些惊魂未定的叛逆对他们而言易如反掌。肖扬,朱威堂都在混战中被禁军乱枪打死,据说死的时候身上没一块好的皮肉,甚至可以说是被子弹打得体无完肤,血肉之躯被射得和筛子都没了别。

对于朱威堂的死讯御用拱卫司的人不敢马虎大意,又是查DNA又是验血,又是骨骼还原的新技术。皇家医学院的人精锐尽出,小心翼翼的用尽了所有手花用了三天的时间确定了死者确实是朱威堂,这位盘踞海外多年的叛逆首领的死讯才得以正式上报,直达天听。

听到的死讯时,皇帝什么都没说,只是哎了一声命人将他给葬了,没有杀之解恨的快感亦没那种想撮骨扬灰的意气风发,亦没那种所谓的高处不胜寒,古井无波的淡漠让人猜不透这位九五之尊到底在想什么。

这事按说也该尘埃落定了,不过诡异的是当时也身陷重围的李海东却是找不到人了,莫名其妙如是人间蒸发一样半点蛛丝马迹都找不到。虽然不清楚他是怎么神不知鬼不觉的避开禁军的包围圈逃离京城,但对于这位真龙会的二号人物皇家自然不可能放过他,一纸公之四海的追捕令也在第一时间下达,迅速的组成了一个专业的小组针对这漏之鱼展开追捕。

斩草除根,斩尽必须杀绝,突然逃跑了一些漏之鱼,一些乌之众的话还情有可原。可跑掉的竟最新|2然是二号人物李海东,禁军顿时感觉颜面尽失,那样铜墙铁壁的围剿之下还抓不住他,这对于禁军而言无疑是一种耻辱。

追捕的任务落到了御用拱卫司的头上,针对真龙会余孽,包括李海东的追捕马不停蹄的开始了。真龙会的势力一直在海外,想把所有的余地连根拔起的话难免会产生一些外交上的摩擦,不过在这非常时刻没人会说什么,这并不是普通的命令而是皇帝的圣旨,其他国家也得考虑一下现在的大明皇帝是不是发疯的状态。

尽管不知道李海东有什么通天的本事这样逃之夭夭,但以皇帝的心性是绝不会放过他的,哪怕现在的李海东已经如丧家之犬构不成什么威胁,但如果抓不了他伏法的话这场平叛就没那么完美,皇帝不希望自己的功勋和政绩中出现任何的瑕疵。

斩草绝对得除根,任何一只丧家之犬都有可能带来天大的灾难,若不是当年没能耐把朱威堂连根拔起的话,今日也不至于有这种几乎动摇到根本的祸害,这个道理朱威权比谁都更有深刻的体验。

禁军在这事上碰了一鼻子的灰,御用拱卫司顺利接手,也是想以此事大作文章,恢复元气和威风之时顺便排除异己,至于是不是真能抓到李海东就两说了。

整整一个月京城的人都在忙碌着,平民姓,名门望族,学院里的教师和学子都在归,躲避了那么长的战乱谁都在渴望归这个象征着繁荣也是权利中心的都市。大家各自清扫着自己的家,幸运者走的时候什么样来的时候还是什么样,而那些倒霉的则只能看着一墙的弹孔苦笑,开始了郁闷而又繁琐的修补工作。

更倒霉的则是有家都不了,有一部分民宅被真龙会的人利用过处于监视之中,在还没查清楚的情况下他们只能面临有家归不得的无奈。更惨者家里已经被夷为了平地,成了炮火之下的废墟,真实的上演着几家欢喜几家愁的无奈。

一切重建活动都在有条不紊的进行中,战后的重建如火如荼也让人感觉到一种新生的喜悦,在这样的当口下身为皇室爪牙的御用拱卫司也没闲着,虽然被霍俊争宠得有点郁闷,不过他们该办的事还是不少,毕竟见不得光的事都需要他们来处理,这帮杀人不眨眼的鹰犬在这太平时刻反而有了更多的事要做,因为表面是一片太平不过实际上京城里还是暗流涌动。

首先一点就是袭击老祖宗的那波人马,还有青衣教的十子,这里边多少有几个活口不过全被灭了口,哪怕是他们重伤在身不过还是逃不了这个厄运。这个任务由张圣阳亲自带着人执行,毕竟朝老祖宗下手可不是什么光彩的事,这要传出去的话绝对会被人诟病,背地里皇帝的名声还有可能因此一落千丈。

皇帝也是早有图谋,之前老祖宗复活人间的消息在一些名门望族中已经不是秘密了,他在22营地的轰炸事件上大作文章。一是想麻痹真龙会,二是想制造老妖怪死在朱威堂手上的假相,成功刺杀后这脏水就泼在了朱威堂的身上,而于他来说的话就有为其报仇的大功,一举两得何乐而不为。

现在要做的自然就是灭口了,既然已经未雨绸缪了,那当然得把见过老妖怪的人灭了口,这才能坐定这个事实。

那些人其实在执行这个任务时早就该做好死的准备了,相信不少人已经有了这个觉悟,但他们根本无法违抗圣旨。若说他们还有怨天尤人之心的话只能说他们太过天真可爱,否则的话也该清楚皇帝选他们的同时也做好了杀人灭口的准备,只要把这一帮动手的人悄悄抹去就能把这秘密很好的保存下来,当然如果不是不想横生波澜的话,再把御用拱卫司的人一起灭口那才能做到真正的高枕无忧。

不过这基本是不可能的事,身为皇权的鹰犬,御用拱卫司的人最知道什么事该做什么事不该说。这次皇帝狠心的杀人灭口于他们而言再正常不过,御用拱卫司一向就是和皇帝狼狈为奸的角色,这次的灭口任务说明了皇帝的信任,同时也是朱威权安抚人心的一种手段。

皇帝再狠也不可能编造那么多莫须有的罪名大开杀戒,毕竟战后的人心稳定很是重要,而且在干缺德事这方面御用拱卫司还是可信任的,因为他们本来就是干这事的行家里手。

京官和姓陆陆续续的归,各忙各的事一切渐渐显得有条不紊,尤其是御用拱卫司表现的更是积极。但这次这帮鹰爪倒没有如过往那样的张牙舞爪,反而是协助其他的部门处理一些程序上的琐事,用自己手里的特权来加快重建的进度。

御用拱卫司摆明了高姿态,在元气大伤的时候赶紧和各路神仙搞好关系,执行着各种阴暗任务的同时还不忘排除异己,可以说从上到下忙得那叫一个团团转。

与此同时,穆家和陆家被叛逆灭门的消息也传了开来,至于皇后,陆贵妃还有两位公的安全问题则没有明确的表态。最起码皇家没就这事发布消息之前没人敢于打听,虽然叛乱平定了但现在这还是非常敏感的时刻,抱着好奇心去打听的话纯属没事找事,没准一个不小心被人猜疑是心怀鬼胎到时候不死也得掉一层皮。

御用拱卫司现在是八面玲珑,不过这群鹰犬可不是好相与的,这时候没人会为了一点点好奇心去找不自在,甚至可以说是找死。

京城之乱波及最厉害的是之前大明手眼通天站在权利颠峰的三大家族,穆家和陆家已经消失了,而陆家只剩陆举这个家还活着。不过暂时以养伤为由下落不明,也不知道是软禁了还是真的受了伤,总之陆举一直没露过面让人不禁猜想他是不是真的还活着。

只有一个陆举的话,那就算不上是陆家了,哪怕他安然无恙也注定了家道中落,哪怕是他能振臂高呼聚拢起陆家的旁枝远系也没多大影响了。

穆家就不用说了,被人灭口灭得那叫一个干脆,本身就不是枝繁叶茂的大家族,不像陆家那样就算嫡系的死光了也有旁枝有可能崛起取而代之。穆昭华这一死俨然是树倒猢狲散的下场,哪怕曾风光一时不过这时候谁都不关心穆家的事了,因为穆家应该是从此就销声匿迹了。

倒是一直权势最为涛天的洛家比较耐人味,蟒蛇营特攻队的将军洛研,那曾经艳名在外的军中之花竟然被定罪为真龙会隐藏的内鬼。据一些小道消息传闻,洛研不只是偷偷的带走了两位公,更是带人破坏了某一个秘密的军事基地犯下了弥天大罪,虽然现在下落不明但已经被归到了钦犯的行列之中,据说她犯下的事导致龙颜大怒,可以说到了罪不可恕的地步。

这消息传出来时无异于一颗重磅炸弹,一瞬间就举众哗然引起来轩然大波,那些对政治局势比较敏感的人已经开始蠢蠢欲动了,政治格局和站队的事也得重新估量了。

紧接着蟒蛇特攻营虽然没背叛但也被隔离起来,处于软禁的状态中接受着来自各方面的盘问,官方消息还没出来不过这已经是铁证如山的局面了。而受到波及最大的自然是洛家了,虽然皇帝没就此事直接怪罪于洛家,可是锦上添花者从来稀少,落井下石者却比比皆是。京城的官场一向是最现实的地方,花花轿子人人抬是常见的事,而一但失势的话一定会陷入墙倒众人推的下场,甚至可以说就算不是宵小之人也得推一下,因为不推的话那属于一种不群。

官场就是这样残酷,一但出现墙倒众人推的局面,哪怕是往日亲近的也得赶紧退壁三舍怕被牵连。陌路人则是得上前推一把表示态度,尤其这事是涉及皇帝的,不推的话怕被人诟病是不忠心,哪怕落井下石有人不忍心,但为了自己的身家性命还是得推一把证明自己忠君爱国。

洛家这个四年的明门望族也无法违反这样的规律,当洛研事件暴发的时候,首到其冲的是洛家在官场上的人无一例外的受到了盘查。即使查不出什么猫腻但已经开始受到了别人默契的排挤,原本是领内大臣的洛家家第一时间选择了告老还乡,圣上的恩准给了洛家一个喘息的机会,但在其他人刻意或者说有心的排挤下洛家还是被打压得几乎喘不过气来。

所有人都排挤洛家,不管嫡系还是旁枝都不例外,刹那间排山倒山般无处不在,瞬间就让这沉淀了四年的大家族陷进了几乎要土绷瓦解的状态。

一瞬间,皇家这场叛乱都被人抛之脑后了,文武官和各地的名门望族都蠢蠢欲动起来。

十年来独领风骚,用如日中天来形容的三大家族轰然倒下,只剩一个洛家在苟延残喘也是形同虚射只求保命。这样的情况将空出多少的权利位置多得惊人,别的不说光是内大臣的三把交椅就让人垂涎三尺,混迹官场的谁不想飞黄腾达位极人臣,敏感的察觉到这个千载难缝的机遇一瞬间几乎所有的官员都无法安份下来。

大明的官场暗流涌动着,开始了明争暗斗,开始了越发激烈的勾心斗角,哪怕现在得粉饰太平装出所谓的一堂和气,但在权利的诱惑面前大多数人已经按耐不住了。

而这时候不少人还不忘朝洛家落井下石,以打压洛家的行为来表明自己的立场也算是一种立威,这让洛家的情况一时是雪上加霜,不得以随着老爷子的告老还乡他们大部分人也撤离了京城,生怕被这些蠢蠢欲动狰狞毕现的争斗波及,在孱弱的情况下成为各派系间斗争的炮灰。

几乎所有人都忘了之前京城惊心动魄的叛乱之战,全身心的投入争名逐利的斗争之中,即使新的官员名单和内政阁空缺由谁顶替还没公布,不过是个人都卯足了劲来争,在这样诡异的情况下几乎所有人都把失踪的皇室成员抛之脑后。

加上这次京城死了太多的人,即使有些人失踪了但也没人过问,不管这个人之前多么的重要但只要是音信全无的状态就无人问津,这时候多问一句都有可能惹火烧身,正常人没人会去找这个不自在。

白诗兰正是如此被遗忘的,似乎谁都想不起这个京城之前风光一时无二的女强人了,生不见人死不见尸但这个名字已经被京城的官场遗忘。

九月初十是圣旨确定开朝议政的时间,提前十天就有不少的外地官员先进了京城,虽然现代化的运输条件很方便不用这么赶时间,哪怕是大明地大物博不管任何地方都只需要一天的时间。但不少人为了的打听消息,多在京城活动活动还是提前赶来了,刚重建好的京城瞬间就呈现出一片让人惊叹的繁荣,让人不禁感慨这刚被战火洗礼过的王朝底蕴实在太足了。

各路官员进京,各大酒店和饭店一时是人满为患,那些受战乱影响的老们也是赚得盆满钵满,哪怕累得脚后跟着不地但多少有种又过上好日子的喜悦,这时候资源紧缺哪怕是价格高涨但依旧有的是人趋之若骛。

京城瞬间就歌舞升平,完全不见之前那鬼城般的安静,对于这繁荣的景象御用拱卫司的人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算有人在这当口上私相贿赂也不会过份的追究,毕竟法不责众这是亘古不变的道理。

各路传媒也恢复了运作,事实上他们只是京城的总部暂时撤离而已,身在外地工作一直有条不紊的进行着。他们的责任就是粉饰太平,歌颂这场死伤惨烈的平叛之乱,隐藏一切不为人知的秘密。不停的歌功颂德又介绍着这战役的凶险程度,当然了少不了称赞皇室为了不破坏京城这个古都,不连累姓所有没率先使用热武器的爱民之心,以及禁军战士们的英勇还有殉国的忠诚。

所有的真相几乎都被埋没了,传媒公司们将这一切粉饰得很冠冕堂皇,情理又顺理成章,最起码他们妙笔生花的能耐不容质疑,不管是对民众还是其他国家关注时政的人都有了一个完美的交代。

为了博上位,这时候每一个位置的人都是才能尽显,尽善尽美的展示着自己的才华。战乱后的善后工作简直可以用完美来形容,要知道往日里这些官老爷可没这么大的能耐,不求有功但求无过的思想在这时候绝对属于不上进,所有人不只是全力以赴甚至是把自己的潜能都给逼了出来,没日没夜的操劳就算不给加班费也无所谓,因为他们生怕自己没事做捞不到政绩会被其他人淘汰。

每一个人都竭尽全力,每一个人都废寝忘食的忙碌着,可以说每一个岗位上都暴发出了可怕的工作能力。大明王朝这台国家机器的运转空前的顺利也空前的高效,如此恐怖的效果连朱威权都倍感惊讶,因为他登基至今他都没见过底下的人有这样可怕的工作能力。

他也知道官场上明哲保身的道理,很多时候一些人精都会采取低调的做风,可问题是现在文武官各派系暴发出的能力确实让他瞠目结舌,可以说比之前强大了不知道多少倍,一点都看不出有动荡过的迹象,甚至可以用完美来形容现在这个临时组成的官场系统。

原内政阁三大家族一起没落,那些精心培养的人才全都蛰伏下来,在这样的情况下各方势力一涌而上展现出了非凡的能力,比起之前有过之而无不及,不得不感慨这些草根出身的家伙确实有才能,这些家伙能混迹官场绝对有自己的智慧和一技之长,或许之前缺少的只是一个展现的舞台和可以肆意发挥的机会而已。

战乱没任何的后遗症,所有的空缺迅速就被填补,甚至以效率来计算的话整个国家机器的运转比之前还强了数倍,为了争权夺利这些人暴发出的能力让人瞠目结舌不敢相信。

菊话桂香的季节秋高气爽,夏天的炎热已经过去,冬天的寒冷还没到来。

举国,或者说整个世界都在关注的这一天到来了,九月初九的夜晚京城的氛围已经严肃得让人不敢有丝毫的怠慢。这个黑夜没了前几天的歌舞升平,没人敢于用灯红酒绿的方式打扰这一份庄严,纸醉金迷的生活仿佛在夜幕降临的那一刻嘎然而止进入了一个无法预料的停顿之中,古老的城池透着一份沉重无比的庄重。

子时的时候没有喧哗的歌舞声,不过各家各户尤其一些大户人家和高档酒店里都是亮如白昼的情况,进京的官员们都在紧张的做着准备。尽管现在是现代化的会了,往日上班的时候有方便而又随意的制服,不过一但面圣开朝的话还是讲究颇多的,礼仪和着装是必须认真看待必须一丝不苟的大问题,任何一个环节一但出了问题都可能影响前途。

虽然平日里他们办公穿正装就好了,不过混到一定的位置还是能得到朝廷统一发放的官服,这对于混迹官场的人而言是一种权利的象征。尽管官服简化了很多没之前那么繁琐,款式也飘逸随意一直有所改进,不过还是按照以为文官仙鹤武官麒麟的旧制来标明身份,官服上的刺绣可以一眼就看出这个人的官位高低。

身穿麒麟蟒袍的将军或许不少,不过穿着仙鹤官服的少了那三位内大臣,那位极人臣的机会不知道最终花落谁家,光这点就让很多人感觉兴奋异常。

天空还是漆黑的一片,不过深更半夜的大街一点都不安静,不用实行宵禁所有的街道已经处于一种极端严肃的氛围中。有资格的封疆大吏都入住了皇室大酒店,其余的深宅大院也是灯火通明,不少的车辆都已经早早的准备好,一以严阵以待的架势深怕出哪怕是半点的闪失,因为谁都清楚这个夜晚肯定很重要。

天还没亮,所有的官员看着自己已经一起朝着皇宫出发,路上即使车驾有偶遇碰上了知己好友也不敢互相寒嘘。所有的人都在默默的关注着其他的人,观察着到底有哪些人来了,又在小心翼翼的打量着这一次朝会让人几乎要窒息的庄严和肃然。

整个京城在这一晚戒严了,皇宫被荷枪实弹的禁军包围得水泄不通,出尽了精兵强将让人感觉无比的肃杀。皇城九门,还有皇宫的每一个角落里都有禁军的人三步一岗五步一哨的把守。这是明面上的森严,最少摆出一副十分隆重的表相,这是皇权的象征也是对于来京官员的一种尊重。

而暗地里,御用拱卫司,御前侍卫,有多少的人暗藏其中几乎没人敢猜测。

御用拱卫司是绝对的皇权爪牙,虽然这一次元气大损不过迅速的从各地的分支里抽调人马好歹缓了过来,依旧保持着低调不示人前的状态,不过这一个月也补充了大部分的空缺,重新进入正常的运转当中。

这些鹰犬没人敢不忌惮,谁知道他们会隐藏在哪个角落,在你放松警惕的时候冲上来咬你一口,要知道被这些疯狗盯上的话肯定死咬着不放,所以众人都觉得可以惹阎罗王也不要去惹这些疯狗。

礼部的官员们提前准备了一天,当文武官前来的时候他们立刻谨慎起来,按照官品和官职安排这些官员从皇宫的各个门进出,在这一点上尊卑分明十分的森严,老祖宗们留下的规矩虽然被精简了很多但有些时候却是一点都不能逾越的,哪怕是进入的时间前后都不允许有半分的差池。

上次这样大动干戈还是皇帝登基之时,所以对于这些古老的臣子之礼很多官员还很陌生,但看得出此刻他们很是兴奋。皇宫的古朴,威严,四年王朝透出的那股不可侵犯的高高在上让他们感觉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冲击,每个人的面色都是虔诚而又肃穆,因为在这份庄严的面前没人敢于有轻蔑之心。又同时期待着位极人臣的那份荣耀。

金殿之外的大殿,禁军,御用拱卫司,这次平叛的有功之士列成了方队,目不斜视的注释着金殿的方向,虽然鸦雀无声但那份肃杀之气依旧让人感觉眼前一亮。他们立于大殿的左右二侧,中间恰好就是文武官们上金殿的通道,当经过这么一群杀神的身边时所有人都是精神一振,感受到了那股铮铮铁骨散发出的傲性和煞气,那正是一个王朝的军队该具有的威慑,同时又给人一种他们可以保家卫国的安全感。

礼部的官员穿花蝴蝶一般的忙碌着,监视着每一个角落每一个深怕出现半点的差池,哪怕之前他们已经把这些规矩都教给了所有的人,也相信他们肯定在家里练习了不知道多少倍,但还是怕会有哪个马虎的家伙会在关键的时候掉链子,如果这种庄严的时候出现意外的话礼部的脸就丢尽了。

好在气氛虽然紧张,但所有的人都牢记着自己该做的事和自己该守的本份,就算是初次上朝的小年轻也是谨慎无比没出什么岔子,因为所有人都清楚这时候有所逾越的话绝对是在找死。用了足足三个小时的时间,文武官们按照古礼前后有序的进入了金殿,就算没明确到言语尽祥的划分线但他们还是按照官位的高低站到了自己的位置上,一时间金殿上几乎有人满为患的趋势了。

文武官面面相觑,互相打量着熟悉或者陌生的面孔,心里默默的盘算着但这时谁都不敢开口说话更别提交头接耳了。在这样隆重的时刻谁都不敢有半点的冒犯之举,因为在这时候不守规矩的话很容易被别人觉得轻浮,就算皇帝不怪罪但事后肯定受尽排挤,用前途尽毁来形容也不为过。

文官在左,武官在右,按理说这样的氛围该很肃然才对。不过这时的庄严中却有一份唏嘘的可笑,文官之首的内政阁三位内大臣一个都看不见,武官为首的禁军总兵所在叛乱时受到了清洗,这会也是一个站台面的人都没有,地方军营的3度人不想惹火烧身,御用拱卫司的人功成身退,所以武官之首的位置也是空空如也。

这样的画面很是滑稽却又让人感觉心头一热,权利的空置是最吸引人的,对于有上进心或者说野心勃勃的人而言那就是他们奋斗前进的动力,瞬间就能产生混身上下充满干劲的兴奋感。

天空已露鱼肚白了,若大的金殿连外边大殿密密麻麻数千号人,但此刻却是压抑的一片没半点的声响,夸张点说这时候甚至喘口大气都可能引来其他人的关注,没人希望在这种时刻成为别人嘲笑或者是关注的对象。

眼观鼻,鼻观心,如老僧入定,这时候出风头或是出糗都是找死,数千号人站着和挺尸差不多,不过不管权位高低都的眼珠子四下乱抓,忍不住观察着其他人或者说其他派系的人。

高高在上的龙椅依旧空空如也,站了一个多小时了不过没人敢表示不满,众人都翘首以盼的等待着一点抱怨的迹象都不敢表露,因为谁都清楚这将是决定王朝未来走势和自己命运的一天。

等待良久,圣上还没现身,按理说已经到了早朝的时间了。就在众人开始面露疑惑之色时,张圣阳和礼部的尚书刘凯哼并列着走了出来,在他们的身后跟着十多个手捧着一卷卷圣旨的太监,面色庄重无比,他们的到来让所有人都是精神一震。

大明经过四年来不断的改革,权利被分化也被确定得十分的明显,内政的话有内政阁坐镇堪称是权势滔天。而朝堂之上则是有七部共掌天下,礼,吏,户,刑,兵,工,还有商部,七部尚书都是与内大臣平起平坐之人,若说位极人臣的话那无疑就是达到了七部尚书和领内大臣这样的高度。

不同的是七部尚书直对圣听,内政三大臣则是理内务,要任何是结党营私光明正大的勾心斗角。虽然权利上有所交错,但其实细分的话各有千秋,职能上的交细分是无数次改革过后能和平共处的成果。

“圣上有旨,此次平叛,文官有气节,武官不怕死。”张圣阳上前一步,满面严肃的说:“此次多少战士英勇的为国捐躯,他们都是可歌可泣的忠烈之士,朝会开始前请诸位同僚先为他们默哀,正是有他们的英魂长存,才得以保我大明江山的繁荣昌盛。”

这悼词的规格已经表示这些人将会葬入万烈浮屠,规格之高不容轻蔑,张圣阳话音一落,七部的尚书做了表率,率先的闭上了眼睛满面的沉痛之色,官这时都不敢怠慢赶紧先默哀了一番。有心之人已经感觉到一种说不出的诡异了,虽然现在金殿之上官齐聚看起来一团和气,但仔细一看还是颇有几分耐人味。

若说大明的官场以概念来细分的话,大概可以从两个方向去别各自的权利和界线。一是在国务方面,内政阁历来就是明争暗斗的大舞台,各方兵马暗流涌动龙蛇混杂,既有草根出身的人杰亦有名门望族的世袭,可以说是大明权利圈中最乱的一个地方,这里把结党营私这个概念搬到了明面上,经常上演姓口中喜闻乐见的狗咬狗画面。

这里最容易飞黄腾达,最容易平步青云,可同时没能力的话也最容易被淘汰,不过是个人都会挤破头往进冲。

而处理国务内外都掌控的朝堂七部在某种意义上与内政阁分工明确,可在不少方面又搅和在一起隐隐有纠缠不清之势,但说到底内政阁是属于党派和臣子的舞台,朝堂七部则受皇帝的直接统帅,在这一点上的别分外的明确,双方看似权利相当但本质上的别特别的明显,所以有追求的官员都得先想清楚自己到底想在哪一方面平步青云。

此次叛乱,内政阁三大家族全军覆没,整个内政阁可以说处于土绷瓦解的状态。而朝堂七部却一点损伤都没有,这样的结局多少有些耐人味,也得亏了七部的存在很是完善,否则的话重建的工程也不会进行得那么顺利。

一时间朝堂上的人各有心思,有的露出了意味深长的笑意,有的则是眼观鼻鼻观心,依旧摆出一副痛失贤良的模样哀悼着,哪怕之前他们连这些死的人是谁都不知道,但这时候还是死者为大该做的表面功夫做足了再说。

哀悼完了烈士还不能进入正题,七部尚书一起出现是意料之中的一种隆重,紧接着就对这场叛乱进行一系列的善后工作。活着的勇士自然是升官发财,死掉的也得有抚恤和追封,一系列的名单实在太长了没办法一一讲明,所以只是草草的说了几句具体的还得由礼部和兵部商议着办。

这是比较好听的说法,因为兵部管的是各地的驻军,总的来说还没独揽大权的能耐。事实上军队一向是一分为二的,安国保绑的力量掌握在兵部尚书的手里,而兵部尚书自然也是听从皇命,而真正精锐的部队实际上是直属皇命的禁军,这才是大明的根本也是战斗力最强悍的军队,说难听点他们根本不听兵部尚书的话和兵部几乎没什么关系。

这一次战死的不是禁军就是御用拱卫司的人,有另外的也是宫内的供奉和侍卫,所以这论功行赏的事兵部也是来走个过场而已。这次真龙会的造反轰轰烈烈,禁军和御用拱卫司内部都出现了问题,不可能听命皇权的朝堂七部就是铁一块一点问题都没有。

要说他们油盐不进,水渗不透火烧不穿的话谁都不相信,这样的局面下他们绝不可能独善其身。有心人仔细的观察了一下,发现七部官员尽管个个都摆出了一副忠天臣子大义凛然的样子,可实际上不少人面色憔悴也带着不安,越掩饰越给人一种此地无银三两的感觉。

看来里边也是问题多多啊,好在战乱一开始皇帝就以保住朝廷力量为由批准了他们的出逃,实际上是派人把整个朝堂七部都控制起来才没多生事端,把这场骚乱波及的范围严格的控制在京城里,没有波及到个王朝其他的地方,这也得益于皇帝的果断决定。

光是论功行赏还有对这场叛乱的总结就耗去了整整一个上午,就算不少人饥肠辘辘也只能忍着,有屎有尿也只能憋着,或许是因为所有人都心思活络的关系反倒没怎么受生理反应的干扰。

既然是举国关注的朝会,自然不可能给你中途离席上厕所的时间,谁要在这时候来个屎尿急的话甚至会轮为其他人的笑柄,这些威风凛凛的官老爷官服下甚至很多人都穿着成年人专用的尿布。朝会一直持续到了下午,由张圣阳和七部尚书持着,最要的当然是对这场叛乱有一个理的交代。

朝堂七部,内政阁,出了这样大事自然是七部为先。而且内政阁也全军覆没了上不了台面,有御用拱卫司的司长和七部尚书一起出面,实际上也是反映了这次朝会的重要性。

毕竟事情闹得沸沸扬扬举世皆知,别说是大明的姓们民心不稳,甚至这场叛乱还影响着全世界的格局,可以说也得有个理的消息广而告知。不然的话以人们脑补的能力肯定是谣言满天飞,各种各样莫须有的本四处乱飞,到时候闹得人心惶惶就不好了。

第五章、开朝盛事首先必须是肯定所有人的战功,不管是战余生的人,还是那些殉国的人,没有他们的英勇顽强就没有这场战斗酣畅淋漓的胜利,不管多么艰难只要是胜利者就必须歌功颂德一番。哪怕于上位者而言人命贱如蝼蚁,但必要的安抚还是必不可少,多几句痛失贤良的话又不用钱。

紧接着自然得盛赞一下皇上宛如天神下凡的运筹帷幄,拖着病体应对着真龙会浩浩荡荡的造反,为了不影响大明的繁荣和平。皇上圣心独断,不顾自身的安危把真龙会的叛逆引到京城一决死战,最终因为皇帝的圣明取得了这场决定性的胜利,彻底的消灭了这对大明而言已经积淀了两年的威胁。

明里是赞将士们的一往无前的英勇,实际上一是夸皇帝用兵如神,二是夸皇帝爱民如子,任谁一听都会潜意识的想到这重要的两点。

当然了,就真相而言最漂亮的是皇帝一开始就算计了老妖怪,事情做足把脏水泼得那叫一个干净利,知道内情的人都不得不感叹皇帝这城府真是深到让人毛骨悚然的地步,不过知道这内情的十之八九已经成了死人。

歌功颂德是必不可少的,简单的介绍了这场叛乱的前后经过,相信不久以后这个官方的消息就会满天飞,让人们知道皇帝是多么的爱民如子。至于皇室的亲属,大皇子之死无疑让人心痛,而其他人没有露面也没有消息,对外自然宣称要么就受了伤在休养,要么就是受到了惊吓暂时需要调理暂时得过深居简出的生活。

这消息一出倒是一片哗然,不过具体谁受伤了,伤有多严重也没人会去问,这样的情况给他们灌输了一个潜移默化的信息,那就是这一次的平叛之战实际上赢得并不轻松,如果真的是那种易如反掌的地步也不至于那么多的皇亲国戚非死即伤,皇亲国戚为了这场恶战也是元气大伤。

这次真龙会来势汹汹,似乎出现什么样的事情都很正常,不管是洛研这个洛家出身的少将的背叛。还是白诗兰这种女中豪杰的失踪,因为死得不明不白的人太多失踪的人也太多了,所以根本没办法一一的去查实。

对于这个江山,对于这个官场而言她们的存在实在太渺小了,她们的生死没人关心,人们关心的只是空出来的权利和利益到底有多大。

至于为什么真龙会怎么有那么大的能耐,顺利的入境,那点人马加之简陋的装备能把皇城逼到那种地步就不得而知了,起码分之九十九的人都蒙在鼓里。

因为那个赌约是不能浮上水面的,知道的人其实没几人,这场战役对于皇室而言有太多需要掩饰的秘密。

反正皇帝说什么就是什么,历史是由胜利者书写的,傻子都明白真龙会能大举的国肯定少不了内鬼的里应外,一些失踪人口或许也是御用拱卫司秘密清理掉的,在这些问题上至少没人会去根问底给自己找不自在。反正那些人的死活没人关系,在利益的面前一切都是虚假的,现在所有人更在意的是这种千载难逢的机遇自己该怎么把握住。

这个朝会繁琐的事实在太多了,国之盛事有必走但又没人关心的流程,如是鸡肋一样听吧觉得没趣,不听的话又深怕错过什么重要的消息。不知不觉消费了大半天的时间,就在这大概算是发布会的事情处理完时。龙椅旁的圆门出现了几个太监的身影,似乎还隐隐的打了什么手势。

张圣阳立刻咳了一下,高声呼道:“圣上驾到!”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昏昏欲睡了大半天,听着鸡毛蒜皮的歌功颂德几乎要睡着。张圣阳的高呼瞬间就让所有人还了魂,脑子还没反应过来身体先有了动作,顿时是齐声跪地山呼海哮般的高喊起来。

这种条件反射般的反应快得让人惊悚,哪怕是心不在焉的人也立刻是一脸专注的肃穆之色极尽虔诚,因为在这重要的时刻哪怕是迟了半拍都可能抡为别人的笑柄,这种敏感的时刻谁都是抱着如屡薄冰的谨慎。

大殿之外的兵将也一齐跪地,瞬间高呼万岁之声铺天盖地而来,在空旷的范围传荡开来显得是庄严隆重,宛如在歌颂着这个王朝的鼎盛一般。文武官一齐跪地,没人敢于抬头打量任何的细节,因为谁都不清楚现在皇帝到底在想什么,那种身为九五之尊冷酷无情的暴戾有没有在胜利之后得到缓解,或是在战乱以后一直保持着那种杀性。

没有意外,九五之尊虽然穿着象征皇权至上的龙袍上朝,但依旧是坐在轮椅之上被人推出来的。

远远望去那张熟悉的脸依旧不怒自威,但在稍微的妆扮之后依旧看得出病态的苍白和隐隐的疲惫,臣子们已经在这等了大半天了。皇帝在幕后就算有时间休息,但这样的盛事对于他而言也是绝对的费心劳神,他所需要付出的精力是常人难以想象的。

或许这样说有些过份,但对于有疑心病的皇帝而言哪怕很多事有人代劳,他也必须保持着自己的清醒,一是观察着这些臣子的反应,二是通过这些反应分析出自己是不是有什么疏忽的地方。

别看七部尚书人模人样的,御用拱卫司往这一站似乎能分君之忧,但说到底皇帝是一个疑心病比较重的职业,说他刚愎自用也好,夸他圣心独裁也好。起码有一点的明确的,皇帝不会允许任何的大权旁落,以他那么深的城府所有的事肯定都经过了他的思虑,这是一个从来就不知道什么是用人不疑的家伙。

整个朝堂瞬间鸦雀无声,皇帝在别人的搀扶之下艰难的坐到了龙椅之上,靠着椅背时明显有长出了一口大气的感觉,这一幕多少让人有种英雄迟暮的悲伤感,但那浑浊的眼神扫射了一圈也让人有不寒而栗的惊悚。

“众爱钦平身吧!”坐定以后,朱威权这才缓缓开口,声音嘶哑无力。不过龙椅上有扩音设备,这让他的声线显得不怒自威,依旧有那高高在上的威慑感。

压抑的声线,空荡荡的环境,响哪怕是再无力都会有直接的压迫,更何况开口的人本来就代表着权利的最颠峰。

古老的三跪九叩,对于皇权最虔诚的顶礼膜拜,这在时代的潮流中未曾变动。

哪怕大明四年来一直在不断的改革,在时代的潮流中为了与时具进一直激进的废黜各种繁文俗礼,但惟独这一点没改变过也没人敢成为改革的先驱,除非是不想活了。

皇帝话音一落,文武官这才站起身来,眼光殷切的看着龙椅上的皇帝,今天他们最在乎的是自己的前程,皇帝的出现就意味着会为这场疯狂的争名夺利制订规矩。

果然,皇帝坐于龙椅上使了个眼色,吏部尚书就带着本部官员一起出列。宣读了这次的圣旨,包括内政阁空缺如何替补的问题,不出意外依旧是采取多地选举制,年底先从各地优秀的地方官中选人进入内政阁,等明年年初大家打个头破血流时再选举出号令天下的三位内大臣人选。

时间上没有更改,就算不出这次意外的话下次大选也是在明年初,不同的是这次少了许多强而有力的对手。内政三大家族轰然倒下,没了这三座高山阻拦对谁而言都是机会大大的增加,更何况现在他们的培养的继承人,他们的派系和盟友也全都失去了依靠,在这样的当口上内政阁重新洗牌已经是注定的事实了。

这消息刺激下瞬间就群情激然,不少人激动得脸都红了,控制不住四下张望既是在找可能的队友,也在打量着自己潜在的队友或者是可以选择站队的势力,一时间颇有点暗流涌动的意味,那个人都在心里默默的为自己的前程思量着。

关于选举,关于升官发财,关于战后抚恤的事全部处理完了。

总结过去,计划未来,当这些事都尘埃落定的时候所有人都秉住了呼吸。因为一直闭目养神的皇帝终于睁开了眼睛,这就意味着最重要的时刻来了,不少人已经隐隐有所猜想,但不敢确定皇帝口中那会震惊天下的圣旨到底是什么。

这时已经是傍晚时分,晚霞遍天金黄璀璨,朱威权目然的看着天空上的那一片红烧云。终于是抬起手来拿起了前面一卷圣旨,一旁的司礼太监见状赶紧上前用传盘接过,一步一步的走到了官的面前。七部尚书,张圣阳这时全站在了他的身后,表情肃穆无比衬得龙椅已经闭目养神的皇帝更有几分说不出的威严。

气氛一时压抑无比,十分的庄重让人肃然起敬,文武官都明白所谓历史性的时刻即将来临了,不少人都在等待着这将是什么震惊天下的圣旨。

司礼太监习惯性的咳了一下,打开圣旨朗声的念了起来,那尖锐的嗓音让人控制不住的起鸡皮疙瘩。在这种正式的场废话自然是少不了,尽管很多事情都由其他人处理好了,但身为皇帝还是得旧事重提做一下总结,对于臣子们的办事能力表示出一个认可的态度。

废话过后,话锋突然一转,所念的内容让很多人都露出了震惊的表情:“朕虽是天命所归,但是继承的是列祖列宗传下来的江山,一直兢兢业业如屡薄冰不敢有万分的荒废,朕这些年来自问不敢高居有功只求于江山稷无过,于政务上勤勤恳恳,哪怕身体孱弱倒依旧不敢废黜政务,不敢自封圣顶明君,但自问还是有脸面见九泉之下的列祖列宗。”

这样的语气十分的凝重,虽然说的是好听话,但有一种在给自己盖棺论定的决绝感。果然在这铺垫过后,司礼太监就高声念道:“奈何天命难违,人终得生老病死,朕的身体越来越孱弱自知时日无多。膝下二子,皇后所出嫡子朱明远丧命真龙会叛逆之手,中年丧子之痛让朕与真龙会势不两立,哪怕朕死了也绝不会姑息任何一个余孽。”

意思太明确了,很多人已经猜得出接下来的话了:“而今朕已经病入膏肓,陆贵妃所出次子朱明浩虽然此次身受重伤但已经渡过了危险期,朕此皇子虽然年幼尚有几分青涩,但于同龄人中亦算是少年老成。不敢说人中龙凤但起码文武双全沉稳有度,无轻娇奢浮之举无纨绔轻佻之心,可堪大任。”

念到这,众人瞬间就秉住了呼吸,司礼太监很是严肃的将圣旨上了。

朱威权适时的睁开了眼睛,不怒自威的视线在底下环顾了一圈后,这才嘶着声一字一句的说:“朕天命无多,自此立二子朱明浩为太子储君,在朕龙御归天时登基大宝,望其不负朕与列祖列宗所托,少年英成有利我大明王朝的千秋万代,对得起祖宗留下的江山稷和大明的亿万姓。”

金口御开,最重要的内容从皇帝的嘴里说出来,如是五雷轰顶般一锤定音。

这个遗旨确实¨让人震惊,但并没有出人意料,尤其金殿之上许多人不知道事情的真相,但这部分人也没感到吃惊。这几乎是上定钉的事了,甚至在朝会没开始前很多人已经猜出了这将震惊天下的圣旨是什么内容,皇家走到了这一步也没所谓的悬念可言了。

皇帝身体孱弱,已经是病入膏肓的状态时日无多了,人丁本就不兴旺只有二子二女,这在历代而言凋零得算是最可怜的一代。皇长子惨死在叛逆手下这事已经人尽皆知了,那唯一可以即位的就只有皇次子,总不能皇帝还肯把皇位传给其他的朱家嫡系,除非皇帝疯了否则这样的事不可能出现。

现在也唯有皇次子能名正言顺,好在这根苗子是保住了,若是皇帝身体孱弱的情况下皇家又无后,那恐怕真要落到其他的旁枝身上,问题是不管落到谁身上都会大起波澜,名不正言不顺的绝对会横生事端,到时候天下不太平少不了一阵腥风血雨。

试想一下江山无的话,那画面太恐怕了,各地旁枝的朱家后人势必群起争之,到时候肯定天下大乱民不聊生。所以皇帝的这道遗旨没出人意外,大多数人都知道皇帝的身体烂到了什么地步,这时候先留一道遗旨其实可有可无但也无可厚非,毕竟真到了那一天的话有先皇的遗旨绝对是锦上添花。

念完了遗旨,朱威权把所有臣子脸上的阴晴不定都尽收眼底,他知道自己虽然高高在上,可论起谋略的话在场不少人都在自己之上,有的人一脸震惊但恐怕早已是心里有数,那种流露于外的表现似乎太浮夸了。

坐在龙椅上,虽然高高在上俯视众生,但除了乾坤尽握手心的美妙之外总有别的感觉,最起码朱威权总是能看见自己的不足。

“朕时日不多了,身体每况愈下,就算今夜龙御归天亦不足稀奇!”朱威权定了定神,继续嘶着声说:“或许不日新皇就会登基,在场的诸位都是国之栋梁,朕望你们可以鞠躬尽瘁的辅佐幼,君臣一心让大明的江山稷延绵下去,这个江山不只是皇家的,也是在场诸位的,没有你们的兢兢业业就没有大明王朝四年的鼎盛。”

“遵旨!”文武官齐跪膜拜,皇帝身体病入膏肓那么久了,这时候在金殿上说皇上一定万寿无疆十分的虚伪,没准拍这种马屁还会惹得龙颜大怒,皇帝的话都说到这份上了就没必要说在废话。

皇帝都开了金口,这事就上定钉了,这时候最重要的不是拍马屁,而是思一下自己在这改朝换代的时刻该何去何从,随波逐流有可能会太淘汰,但这也是一个时势造英雄的好时候。最重要的是陆家就剩一个陆举了,加之皇子年幼少在朝堂活动,这时候审时度势得当的话很容易就得一个从龙之功,到时候还愁不飞黄腾达。

“朕累了,退朝吧!”朱威权又闭上了眼睛,病恹恹的脸上露出了疲态,那病恹恹的样子更让人相信皇帝随时可能撒手人寰。

司礼太监高呼了一声退朝,随即皇帝就在七部尚书和张圣阳的簇拥下离开了,轮椅上那沧桑的脸突然给人一种影响迟暮的悲凉感。朝堂上一直号称文武官但实际上到场人数数千,这还不算在金殿之外的那些武将,在跪送皇帝离开以后他们依旧原地不动,按照礼部官员的安排,各品阶的官员前后有序的离开,走的也是不同的宫门不能有半分的逾越。

到了这时候官员们依旧满面肃穆,众目睽睽之下不敢交头接耳也不敢窃窃私语,声怕有什么轻浮之举会引来其他人的关注乃至是打压,要知道肯定现在每一个人心里都开始盘算着站队的事,这是一场争名夺利又将解决新仇旧恨的动荡。

这时候谁都不敢被人抓住把柄,哪怕落人口实都不行,一点小问题都可能被上纲上线。所谓的名正言顺就是其他人攻击你时说那天皇帝上朝你Y的居然敢放屁,这样大不敬的事你都做了你Y的居然还敢偷笑简直是罪大恶极,这时候不打你打谁啊。

这样的借口虽然看似可笑,但确是不争的事实,犯了这样的错误可远比你杀人放火严重多了,尤其是皇帝一个不爽的神色就足以出现墙倒众人推,推完再落井下石的局面,完全不用所谓的龙颜大怒,在揣摩圣意的那些人眼里只要一点鸡毛蒜皮的问题就可以把你往死里整。

数千人离开皇宫的时候鸦雀无声显得很是压抑,虽然没人开口不过很多人都在挤眉弄眼互使眼色,这一夜注定少不了那些结党营私,少不了那些私相贿赂的事。尤其是那些地方官为了表示清白加上政务缠身不能在京城久留,今晚他们得频繁话的活动,迅速的确定京城新的派系和各个势力间的强弱。

这时候要说有谁洁身自好还惦记着公务几乎是不可能的事,谁都清楚皇帝留下遗旨绝对不是无的放失,这时候如果后知后觉的话很可能会被人淘汰,不未雨绸缪的规划未来恐怕会在这波浪潮中被活活淹死。

夜里,皎洁的明月高挂,热闹了一天的皇宫恢复了那死一般的宁静,凌晨时分休息好的朱威权悠悠的醒了过来。看了看这熟悉而又压抑的环境,睡在病床上的他露出了厌恶的表情,开了开口喉咙有种发干,喉管粘在一起感觉很是难受:“圣阳,那边来消息了么?”

“霍俊已经确定,手术可以进行了。”张圣阳一直守护圣驾,马上点了点头说:“丁彤已经醒了过来,在把琳娜和卡戴妮送过去以后她提取了血清,经过治疗以后精神恢复,和其他隶属皇家医学院的专家研究过后一致的确定手术的数据已经完善,手术已经降到零风险的地步。”

“什么时候可以开始手术?”朱威权的眼神涣散双目无神,这两天身体情况很差,开口的时候喉咙里一阵腥甜,这种感觉很是熟悉让他惶恐又特别的厌恶。

“后天可以准备妥当。”张圣阳的声线轻飘,似乎没有感情。

“准备一下,明日就启程吧,朕等不了那么久了,先去那边看看,看看。”

朱威权说话的时候无力的喘息着,给人感觉似乎随时都会窒息而死,与逆天改命后的意气风发不同,现在的他看起来已经有几分即将油尽灯枯的感觉。

第六章、绝望津门靠近海的西北,人烟罕至,附近的居民早在数十年前就被迁徙走了,附近用慌无人烟来形容也不为过。深山老林里只有一条路可以进出,这里万径人踪灭几乎看不见任何姓的身影,上山的路由禁军把守着,严路上三步一岗五步一哨戒备十分的森严。

离这最近的人家起码也有五十余里的距离,近些年来也陆续的迁徙走了,最高的民居不能超过三层楼的规定限制了这一片的发展。整片域作为军事管辖域一直在军队的掌控之中,哪怕原始的深山老林里有野味也有野生的昂贵药材,但从来没人敢踏足这里一步。附近的山民到了这也是远远的避开,因为谁都清楚这些大兵手上的枪那可都是上了膛的,胆敢擅闯绝对是格杀勿论。

没有任何的发展前程,没办法像祖辈那样的靠山吃山,越过越穷的姓自发的离开,也让这里成为了天然的一片鬼域,正常的人家早就打消了在这一带居住的念头,哪怕是故土难离但还是毅然的远走他乡找好的前程。

这是一片绵延数十里的山峦,中央有一个数十里水面的大湖泊,四周群山环绕再过去就是一望无际的大海。山势险峻崎岖,奇石怪林的天险不可多得,只有一条道路可以进出,扼守住要害之地哪怕是来了千军万马都可以一夫当关万夫莫开。

绵延的群山外表看上去郁郁葱葱与正常无异,不过里边实际上是内有乾坤,很多座大山都被掏空了成了秘密的军事基地。至于是干什么的连守护这里的禁军都不知道,他们唯一清楚的是这一个军事基地直受皇家管辖,哪怕是来了轰炸机群这些山峦里也隐藏着对空的弹道可以应付。

有多少个基地,入口在哪,这些基地的作用是什么都没人知道,这属于绝对的特级机密擅问者可以格杀勿论。这里的出入只认通行证,没通行证的话哪怕是禁军禁军的司令来了也绝不放行,军部再怎么势力滔天但在涉及皇权的方面也有一些他们不敢接触的禁。

幽静的群山,碧绿的湖水,晚秋时的萧瑟让人感觉这里婉如人间仙境,有一份独特又似乎让人容易多愁善感的韵味,可山里林间却连鸟叫声虫鸣都听不见几声,这鸦雀无声十分的诡异,与这清秀的青山绿水一点都不符。

大湖的中心有这群山里唯一的露在地表的建筑物,湖心岛上有一片密集的建筑群,看起来似是一个颇大的庄园,外表看去似乎是一个渡假村。依山傍水风景颇是秀丽,不过这一切也都是表面的,这个小岛实际上也被掏空了,这些不过是冰山一角而已。

和平年代,只要有皇权的威慑这看似最曝露的地方其实是最安全的,就算有了战乱四周的群山中可有着数不清的现代化军队和设备,有的是能力阻拦任何的袭击。湖心岛是最安全的地方,除非周围的兵马和基地全军覆没,否则世上根本没人能威胁到这里。

当然了,如果最精锐的现代化部队也覆灭的话,那所谓的安全就无从谈起了,基地建得再如何隐秘也不过是掩耳盗铃而已。湖心岛的存在可以说是当权者的一种魄力,因为真正能守护住这里的并不是周围的军队,而是国家的强盛,皇族的威严,包括这个国家的威慑力。

一个国家足够强盛的话,不需要重兵防卫就是足够的威慑,当大明王朝足够强盛的时候这些军队只不过是对外的摆设而已,当然了也得防备一下如真龙会之流的亡命之徒,那种无根浮萍般的悍匪是任何一个当权者都会感到头疼的隐患。

夜幕降临时,小岛上的别墅全亮起了灯,厚重的窗帘隔绝着分不清到底哪一栋有人,那灯火阑珊的模样从高中看到似足了一个酒醉金迷的销魂窟。最靠近湖边的一栋三层小楼,最顶层的房间里沉默的一片,尽管这里的装修十分的奢华但却掩饰不住这里的凄凉,所谓家般温馨的摆设虚假而又可笑。

这里的强壁是厚达五迷离的钢,没有门连窗户都是用手臂粗的钢条捍死的,有防弹玻璃的情况下任何声音都传不出去。与其说这些是别墅不如说是一间间独立的监狱,与外边完全的隔绝,唯一的进出口在一层的地下室那里,就算裸露在地表之上但要进出也只能经过小岛下方的军事基地。

即使露于地表也与世隔绝,说难听点来十几个荷枪实弹的悍匪也攻不破,只要不动用导弹级的武器这样的防卫硬度就算来劫狱的话也只能干瞪眼。

房内,朱可儿一脸茫然的坐在床上,短短十多天的时间她已经面露憔悴之色。

花颜依旧可是黯然失色没了那份生机勃勃的娇美,脸上尽是她这个年纪不应该存在的忧虑和惆怅,那份楚楚可怜的模样任谁看了都会心疼欲碎。宽松的病服穿在她娇小玲珑的身躯上,多了几分柔弱的美感,掩饰不住胸前那呼之欲出的饱满同时又平添了几分娇柔似花般的清纯。

虽然还没长开,但依旧有着祸国殃民的姿色,童颜巨乳一词似乎是为她而生一样,这是一个有着能让男人心生怜爱的的甜美容颜,可偏偏又有让你兽兴大发的性感身段,那巨乳的饱满不用刻意的卖弄在无时无刻间都在挑逗着你所谓的理性。

在这个看似香闺般的房内没半丝的生气,此时娇弱的她就如是一个已经麻痹的木偶一样,桌子上的饭菜已经凉透了却一筷子都没动,朱可儿却一点饿的感觉都没有,哪怕肚子呱呱做响但身体似乎已经不属于她了,行尸走肉间的难受让年轻的她感受不到任何的不适。

她担心着自己的妈妈,自己的妹妹,自己的,还有那个生死不明的男人,在她看来那个男人强如神佛应该不会出任何的意外,少女情怀让她充满了期待,期待着那个人会如神兵天降般的来到这里救她离开,给于她最温馨最浪漫的惊喜,那是世界上最美好的期待。

安静得让人窒息的环境里终于有了声音,那是机关启动的秫秫声,朱可儿已经很熟悉了所以连眼皮都没抬一下,哪怕是所谓的房门打开了她都没兴趣多看一眼,曾经年轻懵懂的心在这会用心如死灰来形容也不为过。

“哟,可爱的小公怎么还没吃饭啊。”出乎意料,来的不只是看守着她的女兵,不是那些并冷木讷的权利机器。而是身穿着白大褂的卡戴妮,卡戴妮的头发扎了起来看着十分的端庄干练又掩饰不住她那种狂野的风情,戴着一副黑框眼镜多了几分知性的美,她漂亮的大眼睛在朱可儿的身上扫了一下后笑咪咪的说:“我说小公,我可不希望自己的试验品饿坏了,你还是配一下吃点东西吧,要不然那对接近F尺寸的大咪咪饿瘦了吃亏的可是你自己。”

“不对,受害的还是男人,尤其是那个色狼。”卡戴妮话音一落一副暧昧的口吻,可在朱可儿看来却是小人得志的耀武扬威,一瞬间就让朱可儿按耐不住暴发了。

“滚,你这个害死了研姨的混蛋,你为虎作伥的恶棍,你一定不得好死……!”

朱可儿的眼眶犯红,看见卡戴妮情绪瞬间激动起来,一瞬间所有学过的擒拿术都浮现到了脑子里,可惜的是想冲上去时已经被卡戴妮随同的女兵给制住了,任凭她如何挣扎都不可能摆脱这些职业军人的拘押,那是真正不留情而又专业的手法。

“是么,为虎作伥?”卡戴妮饶有深意的笑着,自顾自的坐到了柔软的大床上,一脸调笑的说:“你这么说我也不反对,事实上这词用得很对,不过为的那只虎可是你的父亲,俗话说虎毒不食子,不过你父亲似乎不算是老虎,他没那么的为猛顶多算是一只病猫而已,现在想想我还真不知道用什么词来形容这位铁石心肠的圣上。”

这样大逆不道的话让已经发狂的朱可儿楞住了,已经梨花带雨布满泪痕的俏脸上尽是不敢相信的惊讶,她下意识的看了看押住自己的女兵,却发现这些女兵神色冷漠对卡戴妮这大不敬的话并没有表示出愚忠傀儡该有的愤怒。

在皇权的威慑下不允许有任何的大不敬言语,哪怕对皇帝不满可以暗地里骂娘咒诅咒,但就是不能拿到明面上说。尤其是在这种秘密基地里,忠诚是一个无时无刻都存在的考量,贸然的说出这种大不敬的话是存粹到无可挑剔的找死行为。

卡戴妮和琳娜虽然是科学的疯子,但她们可不是傻子,难道会不知道说这样的话是找死无异。

“小公,你稍安勿燥,只要你乖乖的吃饭,我就给你看一些好玩的东西。”

卡戴妮神秘的笑着,拍了拍手后房门再次被打开,第一波进来的人迅速的把桌子上的冷饭冷菜收走,又摆上了一桌丰盛而又诱人的佳肴后退了出去。

而第二波人进来的时候朱可儿已经坐不住了,因为同样身穿着宽松病服的妹妹朱曼儿被两个女兵抬了进来,妹妹的脸色同样苍白而又憔悴。没了往日那刁蛮任性的活泼,此时昏昏沉沉的睡着就似是童话里的睡美人一样,女兵们进来后把她放到了床上就退了出去。

就算是上次被抓去做试验时妹妹都是欢蹦乱跳的,可现在的妹妹却是一副没半点精气神的模样,那原本充满活力的妹妹给人的感觉极是虚脱,憔悴不堪几乎找不出半点的生气,陌生得让朱可儿几乎不敢相认。

“曼儿,曼儿,你怎么样了?”朱可儿一下就扑到了前床,按住妹妹的香肩使劲的摇晃了两下,见妹妹依旧沉沉的睡着立刻转过头来,恼怒的看着卡戴妮喝问道:“你这个混蛋,你对我妹妹做了什么。”

“别激动,是她自己要绝食的,与我无关。”卡戴妮一副无所谓的口吻,耸了耸肩后说:“你要相信一点,我对你们这些试验品可是关心得很,我不仅没对你妹妹做什么,还给她打了针镇定剂还输了些营养液,要不的话这会你还能看到她就有鬼了。”

“胡说八道。”朱可儿自然不信,妹妹的性格一向坚强又倔强,怎么可能选择绝食。

看着眼前卡戴妮那得意的笑容她越发的怒火中烧了,这次她和妹妹会被抓全是因为眼前这人悄悄的通风报信,那一晚在御用拱司的强袭下洛研重伤而逃生死不明。随后她们就被送到了这个基地,卡戴妮和琳娜因此得到了皇帝的信任继续在实验组里工作,也获得了与丁彤重聚的机会。

而她和妹妹则是被分开关押,除了偶尔被抽取一些血液外什么情况都不知道,朱可儿不是傻子,她明白实验一但重新启动的话就意味着父亲不仅赢了而且还活着,恐怕和妈妈也被关到了这里的某一个地方,等待着那个丧心病狂的实验到来。

“我最讨厌的就是撒没用的谎,或许你看到接下来的画面,你的反应会比她更加的过激,也更加的绝望。”卡戴妮不想多费口舌,诡异的一笑后从口袋里拿出了一个似是遥控器的东西。

房内的女兵们似乎早有默契,立刻行了一礼后退了出去还将门卡擦的一声锁上了。这举动让朱可儿感觉有些疑惑,现在这两个变态女人可是国宝级别的,难道她们不就怕自己鱼死破的找她拼命,虽然是柔弱的小公但朱可儿自问绝对打得过卡戴妮这种知识份子。

别说是卡戴妮了,就算是那缺一根筋的琳娜一起上朱可儿也收拾得了,外表柔弱的小公在先天可是受尽了名师指点,修为再怎么不行但在防狼术上也是有一定的造诣。

卡戴妮没理会她疑惑的眼神,一边自顾自的在简易的遥控器上按着,一边似是自言自语的说:“放心吧,这里的监控设备还有监听设备都被琳娜做了手脚,这会她正控制着这里的电脑系统,监控室里那些你父亲的爪牙不知道我来了这里,在正常的日程安排里我现在还在实验室里忙活着。”

这话更让朱可儿感觉云里雾里,她下意识的抱紧了昏厥不醒的妹妹,充满警惕的看着卡戴妮。她不知道这个女人到底要干什么,虽然因为她们的背叛自己和妹妹身陷重围,洛研也是生死不明,可这女人这时又搞这种莫名其妙的事让她甚至想不通她到底意欲何为。

房间巨大的电视闪烁了一下很快就出现了光亮,卡戴妮在遥控上摆弄了两下很快就出现了清晰的画面。左边是一间十分明亮的病房,病房的中央有一个少年躺在病床上,身上插满了各种各样的导管嘴部也带着徒工氧气的口罩,整个身体被白色的被子盖着,纹丝不动傻子一看都知道是那种病危抢救的状态。

少年青涩的脸有些模糊,按理说这里的设备不可能出现这种模糊度,但朱可儿还是一眼就认了出来,失声惊呼道:“明浩,他怎么样了,你们把他怎么了。”

身为姐姐的朱可儿急坏了,她明知自己问的是废话,可当看见这时的样子时还是忍不住潸然泪下。卡戴妮摇了摇头没答她,手轻轻一按画面再次换了,这是一个同样全封闭的房间,角度的问题隐隐可见一个女人坐在床上蜷缩在被子里发着呆,披头散发的看不清她的容颜,但那熟悉的身形和神韵朱可儿还是第一眼就认了出来,正是她的母亲陆吟雪,只是不知道现在被囚禁在哪一个房间里。

“先别急,慢慢看。”卡戴妮的嘴角出现了一些玩味而又狡黠的笑意,示意朱可儿稍安勿燥,但不知道为什么又有几丝不耐烦的感觉,或许性格使然她本来就不适干这种事。

没等朱可儿看清楚,画面再一次切换的时候,朱可儿已经感觉到自己的小心脏有些承受不住了。和母亲都有了消息,他们是自己最亲密的人,而现在还有的话,难道是他?

画面再次切换的时候朱可儿感觉眼前一黑,整个人摇晃着几乎要晕厥过去,因为她最不期待的画面出现了,心里所有的幻想和希望都被打碎了,一瞬间那种绝望的感觉年幼的她根本无法承受,心如死灰的那种绝望是她这个年纪无法承受的。

在一个空旷而又巨大的实验室里,一个血肉模糊的男人被锁帘锁在了最中央的位置,无力的身体看似是风中残烛,四周满是奇怪的机器发出了冰冷的声音。

一条条管子插在这个男人的身上,不同的药液或黄或红看起来触目惊心,而那个男人一点反应都没有不知道是死是活,那模样就算他还活着也肯定是奄奄一息的状态。

披头散发的外表看不清楚容貌,但说难听点那几乎与尸体无异,无数的试管说明了他是珍贵无比的实验品,那一份冰冷的凄凉用触目惊心来形容都不为过。

朱可儿没等细看的时候,啪的一下画面又暗了,所有的画面都消失了。卡戴妮晃了晃手里的遥控器说:“没办法看太久,因为这些都是盗取监控系统的画面,时间长的话很容易露出马脚的,现在你知道你妹妹为什么要绝食了吧。”

“混蛋,混蛋……”朱可儿再也忍不住了,哇的一下趴在妹妹身上号啕大哭起来,万念具灰的绝望让她幼小的心灵彻底的崩溃,此时她再也无法让自己平静下来,只是直到现在她都不知道该怎么用恶毒的语言去咒骂自己的父亲,但她更想诅咒的是自己的软弱无能和一直充满期待的天真。

虎毒尚且不食子,这个禽兽不如的父亲,这个丧尽天良的父亲,此时她已经失去了对父爱所有的幻想,单纯天真的少女直到现在还是不懂得如何面对这残酷无情的现实。

朱可儿已经崩溃了,无奈而又痛苦的哭泣着,从未有过的绝望,她有过无数的心理准备但在直面这残酷的现实时依旧无法接受。卡戴妮抬起手来看了看时间,站起身朝着她意味深长的说道:“小公你就慢慢哭吧,我现在还有事得去忙,大概凌晨的时候我还会来的。到时候你妹妹会醒过来,你最好劝她好好的吃东西吧,或许事情并不如你想的那么糟糕。”

朱可儿已经泣不成声了没有答应她,毕竟是年少无知的少女,此时此刻已经是芳心大乱哪还思考得了卡戴妮意味深长的话。

卡戴妮摇了摇头,临出门的时候不忘再次语重心长的嘱咐道:“记住了,吃饱饱的,洗香香的,不要委屈了自己知道么?”

第七章、希望房内月光幽然,凌晨的时候桌上的饭菜再一次凉了,但依旧没动上一筷子完好如初。再好的美味佳肴在一颗悲伤的心灵面前或许与嚼蜡无异。

朱曼儿已经幽幽醒来,哭得梨花带雨瞪着漂亮的大眼睛,倔强的咬着银牙但也止不住悲哀的泪水。一向活泼好动的她此时柔弱的依偎在姐姐的胸口,低低的啜泣着却怎么都不肯哭出声来,似乎是不愿意告诉姐姐残酷的真相。这一幕让朱可儿也是控制不住的潸然泪下,姐妹俩抱在一起泪如雨下,心灵相通的她们靠在一起可以清晰的感受到彼此心里的绝望。

不用任何的语言,因为任何的语言都是灰白的,美好的解释只不过是欺骗而已,更何况心灵相通的她们之间根本不可能存在任何的欺骗。

温室里长大的花朵只期待着美好的成长,不谐世事的单纯心灵因为残酷的现实而懂得了什么是仇恨,什么是人性中无法掩饰的穷凶极恶与贪婪。姐妹花相拥而泣,泪水打湿了彼此单薄的衣裳,衣裳贴在身上尽显曲线的诱惑,可在这凄惨的时刻却让人感觉不到半分的香艳。

深更半夜的小岛安静无比,即使有偶尔的鸟叫虫鸣但在强大的隔音设备影响下却是死寂的一片,仿如万念具灰的心一样看不到半点的生机,风景优美的小湖此时一点都不美妙,在她们的心里宛如是阿鼻地狱里的血河一样充满了凄厉,这个地方于她们而言根本找不到半丝的温暖。

嘎吱的一声,机关启动的声音十分的刺耳,金属互相碰撞的那种冰冷让人感觉特别的不舒服。为了预防被囚禁的人偷过机关逃跑所以并没做任何的静音处理,有刺耳的声响反而是一种预防机制,那种冰冷的清脆给人的感觉极端的不悦,姐妹花依旧相拥哭泣着,对于这刺耳的声音表现得很是麻木,万念具灰的她们下意识的认为只要有来者带来的只能是噩耗,当得知那个男人也被擒获的时候她们已经失去了所有的希望。

年幼的心灵经历了生与死的波折,亲情荡然无存的背叛,这一切实在太残酷了!不只是一直坚信不移的朱可儿,甚至在朱曼儿的眼里那都是唯一的希望,当希望破灭的时候可想而知对于一个正常人而言绝望是一种比死都要可怕的感觉。

她们还是青涩的少女,是温室里长大的花朵,这样的噩耗于她们而言简直天塌下来一样。

“喂,哭什么哭啊,烦死了。”来的人是琳娜,一进门就粉眉微微一皱,那对狐狸般雪白的耳朵也动了一下。她双手插在白大褂的兜里,表情显得很不耐烦,甚至带着几分不爽。

卡戴妮的性格还多少有一点点的圆滑,和她一比琳娜就是彻底的直脾气了,没什么心计也不懂得什么人情世故,喜怒全写在脸上属于那种天真得一根筋的类型。

“你个混蛋狐狸精,我要你偿命。”仇人相见分外眼红,朱可儿还楞神的功夫,朱曼儿已经从姐姐的怀里挣了出来,猛的朝着琳娜扑了过去。

可惜的是她身体孱弱不堪,一点力气都没有处于虚脱的状态,刚下床呢不用琳娜动手她就踉跄的摔倒在地。看着这一幕琳娜立刻是摇了摇头,一副轻蔑的口吻说:“就你现在这熊样,别说是杀我了,就算老娘找十个八个男人强奸你你都没法反抗,逞什么能啊。”

“你们到底想干什么,别想乱来。”朱可儿赶紧下地扶住了妹妹,抬起头来倔强的看着琳娜。朱曼儿一脸愤怒,夹杂着泪水看起来是那么的无辜,即使是相貌相同的姐妹花但这时给人的感觉截然不同。

“你们都落到这副田地了,还逞什么强啊。”琳娜摇了摇头,大摇大摆的往椅子上一坐,颇是戏谑的看着泪眼婆娑的姐妹花,笑咪咪的说:“两位小公,你们特别的不听话,现在看来你们还不明白自己是什么处境,再怎么一根筋的执坳下对你们可没什么好处哦。”

“要杀就杀!”朱曼儿的性子一向比较烈,立刻是红着眼没好气的说:“谁要当你们的实验品了,告诉你,老娘宁可自杀也不会让你们如愿的,你有什么手段尽管使好了。”

毕竟之前已经有过节了,她们自然认为琳娜是来耀武扬威的,那副小人得志的嘴脸让朱曼儿极端的讨厌。而琳娜事实上也没给她们好脸色看,冷哼了一声说:“折磨你们么,我倒是有过这个想法但暂时没这个兴趣,至于自杀什么的你们就随便吧,真出了这样的意外也是守卫的责任与我无关。”

“说起来你们也是够幼稚的!”琳娜话锋一转,饶有深意的调笑道:“小小年纪还玩什么绝食,真想自杀的话别这么天真好不好!”

“你到底想干什么?”朱可儿到底成熟了一些,觉得琳娜来这说那么多废话肯定有什么深意。朱曼儿就没那么好的脾气,被她这么一刺激顿时是眼泛凶光,死咬着银牙要不是被姐姐死死的拦住她肯定毫不犹豫的冲上去找琳娜拼命。

“闲着没事,过来耀武扬威不行啊!”琳娜没好气的哼了一声,挑衅的看着朱曼儿。

朱曼儿是被气坏了,不过这时孱弱的她也没办法只能干瞪着眼,倒是朱可儿心思细腻了一些。想了想被抓来这段时间也没受什么委屈,总感觉有什么地方怪怪的,而且之前卡戴妮竟然敢当着那些女兵的面说那种大不敬的话,而那些女兵竟然视若罔闻,这一切本身就耐人味。

而且她们都是单独一人到来明显不正常,之前来做检查或是抽血的时候都是在女兵严格的监视之下,就算是她们也应该没单独进入自己房间的权利。联想起下午那些女兵对于卡戴妮的毕恭毕敬,朱可儿觉得事情实在太蹊跷了,蹊跷得让她万念具灰的心灵起了一丝波澜。

虚弱不堪朱曼儿还想破口大骂,但被朱可儿按住了,琳娜得意的一笑后晃了一下手里的遥控器,笑咪咪的说:“现在给你们一个机会,我先把后果和你们说一下,不管你们是动我一根豪毛,是自残还是不听我的话,我有的是手段折磨你们。”

顿了顿,见小公姐妹花同时露出了不屑甚至视死如归的表情,而朱可儿的眼里却多了一丝哀求的意味。琳娜立刻冷笑着说:“你们自杀也可以,不过以这边的医疗条件肯定会对你们进行任何措施的抢救,想死的话估计很难,要是想生不如死的话倒有的是办法。而作为血浆的来源,这里最符标准的无疑就是你们的母亲陆贵妃,不只是你们,她还承担着为你们血浆和细胞来源的责任,在这样的消耗下我相信身娇肉贵的陆贵妃也承受不住。”

“你个混蛋,到底想干什么?”这一下,连一直隐忍的朱可儿都忍不下去了,性格外柔内刚的她可以选择和妹妹一起自尽,但无论如何都接受不了会拖累自己母亲的事实。

朱曼儿眼里已经含着泪,但依旧恨恨的看着她,小公一向爱恨分明,对于这个女人的到来她从一开始就抱着先入为的想法,充满的是无比的厌恶和想将她爆打一顿的恼火。

“简单来说一下现在的状况吧!”琳娜沉吟了一下:“你们的存在,是为手术不排斥的血浆来源,而陆贵妃的存在则是为了你们姐三人母体的细胞,同时也是手术中最重要的血液储备。你们的现在其实刚刚渡过危险期,不过还得观察一段时间,命保住的话可能会是植物人,如果幸福点不是植物人的话,也会是个太监。”

“你,你说什么?”姐妹花同时惊厄,琳娜说出的话让本就万念具灰的她们几乎要晕厥过去。、“你们父亲的计划,想来已经不是什么秘密了。”琳娜似乎很满意看见朱曼儿震惊的模样,当下是嘿嘿的一笑说:“他现在已经下达了命令,准备借尸还魂占有儿子的身体,而你们母女三人的存在价值就是为了这场手术保证血液和其他细胞的供给。而他做出这样的决定,最大的原因是他并不了解自己儿子身上致命的伤势,也不知道自己的儿子死而复生过一次,那是现代医学几乎无法解决的难题。”

“怎,怎么事,你说清楚点。”朱可儿感觉脑子一晕,说话的时候声音有些颤抖了,朱曼儿则是一脑门子的雾水,恼怒不堪的她完全不知道琳娜在说什么。

如果说琳娜是来耀武扬威的,那不必和她们说这些,直接派人以实验的名义折磨她们就行了。可偏偏一直就没受到什么委屈,如果说琳娜归顺了皇帝的话,似乎又没必要和她们说这些事,虽然朱曼儿很是讨厌这个疯子,但朱曼儿心里清楚她并没有撒谎,这个疯子本身就是个不擅长说谎的人。

朱可儿示意妹妹先别焦躁,因为琳娜这样侃侃而谈姐妹花都明白她没说谎,而她来的目的似乎也不是来炫耀那小人得志的嘴脸,所以还是稍安勿燥为上。

“简单点来说,基地里负责救治你的医疗人员汇报的时候隐瞒了一点事情,所以你的们的父亲才会毅然决定进行手术。”琳娜敲了敲桌子,又拍了一下手,房门被打开立刻进来了一波女兵将冷掉的饭菜再次撤走,换上的是一桌新鲜出炉热腾腾的佳肴,大有她们不动吃的话绝不罢休的趋势。

其实按理说就算姐妹花绝食也可以把她们捆起来注射营养液,对于试验品似乎不必讲究温柔也不用在意她们的感受。不过明显琳娜没打算这么做,琳娜拿起水晶杯摇晃了两下,轻抿了里边湖泊色的酒液后似是威胁的笑着:“至于其他的,我凭什么告诉两个不听话的孩子,而且你们似乎直到现在还没意识到自己已经不是高高在上的公了,连这点觉悟都没有的话,我可不想理你们哦。”

朱曼儿已经气得要发作了,但朱可儿已经明显感觉到事情的异样,扶起妹妹后直直的盯着她说:“你到底想干什么,说吧。”

情况确实奇怪,尽管琳娜和卡戴妮出卖了她们,但这次被抓后却没想尽办法折磨她们反而没让她们受什么委屈。要知道朱曼儿可是赏了她结实无比的一巴掌又一直恶语相向,这样的情况实在太反常了,朱可儿已经感觉到无法忍受的蹊跷,可不谐世事的她始终想不通问题到底出在哪里,这两个变态般的科学疯子怎么有这些反常的举动。

小姐妹虽然是天真可爱的少女,但没天真到相信她们是在以德报怨,说难听点落架的凤凰不如鸡,这时候她们不落井下石已经说不过去了,偏偏还关心起了她们绝食的问题,这态度确实匪夷所思。

“现在,你先带着你妹妹去洗澡,洗干净了不准穿衣服出来见我,别摆出这副病恹恹的模样。”琳娜点了点头似乎是在赞许朱可儿的询问,眼见朱曼儿又露出了暴躁倔强的苗头,立刻冷笑着说:“作为你乖乖听话的奖励,我倒可以先和你说一个小事,那就是今天轮值的守卫很多都是我们的人。我和姐姐已经做好了周全的准备,和她下午来的情况一样,这些事不会被那些忠诚于你们父亲的人知道,虽然时间匆忙但起码有一小小的时段是在我们的控制之中。”

顿了顿,琳娜一脸不屑的说:“现在你们先去洗干净了,多少天没洗了身上都该臭了,我可不想闻着臭味和你们说话。”说完琳娜就看了看浴室的方向不理会她们。

好奇心谁都有,朱曼儿想打破沙锅问到底,不过朱可儿立刻拉住了她,摇了摇头后搀扶着虚脱无力的妹妹朝浴室的方向走去,朱曼儿虽然咬了咬牙但面对着琳娜得意的微笑还是忍住了。

心不甘情不愿,但姐妹花还是褪去了身上薄薄的病服,在温水的冲刷下洗着那洁白而又柔嫩的身体。环境有限无法窃怯私语,姐妹花虽然满心的疑惑却没互相讨论,心灵相通的她们隐隐知道彼此的想法,即使有万千的疑虑却是没半点的头绪,现在的她们唯一能作的就是按照这个疯子的话做,因为这两个疯子的反常让她们看到了些许幻想中的希望。

琳娜这个性格就算要说谎也会结巴的,倒不是说她心虚只是性格使然这是一个藏不住心事也编不出谎言的人,她得意的态度证明她所说的一切都是真的,对于小姐妹而言现在她们是一头的雾水迫切的想知道这一切到底怎么事。

女孩子都是爱干净的,尽管魂不守舍但姐妹俩还是仔细的洗了二十多分钟,等到她们出来的时候连身为女人性子单纯的琳娜都看直了眼,狡黠的坏笑着:“不愧是皇家公啊,细皮嫩肉的看得我都心动了,可惜的是我只能自己湿一下并没有勃起的功能,否则的话我就操死你们。”

说话间,琳娜的呼吸似乎急促了一下,眼睛死死的盯着眼前的美人出浴,即使同为女性但她也不得不承认这两位看似幼嫩的小公确实有着祸国殃民的魅力,小小年纪就是这样的红颜祸水要是长大那还了得。

姐妹花头发湿淋淋的,擦了一下并没吹干随意的散发着,贴在白皙如雪的肌肤上清纯中有一种说不出的妖娆。精致的五官组成的是动人无比的容颜,小美人坯子散发着让人欲罢不能的曼妙,沐浴过后肌肤那种白里透红的感觉让人控制不住心跳加快。

或许是矜持作祟她们同时围着一条大大的浴巾遮掩住身体的敏感部位,不过这样的犹抱琵琶反而更具诱惑性,圆润的香肩,性感的锁骨,饱满的豪乳根本包裹不住露出了深邃而又让人向往的乳沟,那无比白皙中间夹着的黑线让人遐想连连甚至是血脉喷张。

大毛巾下是一丝不挂的肉体,雪白粉嫩的双腿,玲珑诱人的秀足,尽管她们的脸色心不在焉又充满了愤怒。但不得不承认这对小美人姐妹花身上的每一寸都充满了诱惑,不管是任何的因素都足够让男人为之疯狂,甚至可以说即使她们不再怎么不经意依旧在青涩中掩饰着能撩起任何男人原始欲望的诱惑。

清纯的童颜一模一样的长相,即使还没完全长开少了女性的妩媚,不过那甜美的诱惑依旧浓烈。E尺寸傲视成年人的巨乳即使锋芒尽敛也没法掩饰住,她们的身材虽然娇小可身体的比例无比的完美,哪怕是美足诱惑那两双粉嫩的美腿都可以满足,皇家精心养育出来的公身上的每一寸肌肤都是玲珑剃透的,世界上恐怕很难再找到能与她们媲美的身体。

露出的玉臂有着少女特有的那种肉嫩,原本她们的继续就白嫩得如是剥了皮的鸡蛋一样,又宛如是最好的羊脂白玉一样天成无瑕。现在沐浴过后覆盖上了一层粉红色的润泽,粉嘟嘟的诱惑既有少女的青涩又有那种独一无二的小性感,一眼看过去让人恨不能把她们生吞活剥了。

琳娜忍不住发出了啧啧的声音,眼睛扫过了那粉雕玉琢的冰肌玉肤,虽然同为女性她不可避免的感觉羡慕嫉妒恨,可又偏偏控制不住露出了色咪咪的感觉。

朱曼儿银牙一咬没吭声,性格倔强的她能忍得下来是不容易的事,不过她的小拳头已经握得紧紧的,要不是实在饿得得靠姐姐搀扶才能站着,她早就冲上来打这张在她看来面目可憎的脸了。朱可儿则是有些心虚,因为她们没有依言裸体而出,不过姐妹花还是同时而又默契的站到了琳娜的面前,即使控制不住面露不甘之色但她们也清楚这并不是逞强的时候。

琳娜似乎对这一切不在意,也很满意姐妹花这温顺的态度,得意的吹了一下口哨后笑咪咪的说:“现在给我坐下来吃饭喝酒,吃饱喝足是要的,如果你们让我满意的话我再给你们透些好玩的情报。”

果然有蹊跷,这疯子绝对没那么好心还关心起俩人的饮食问题,要不是有鬼的话以她简单粗暴的做风直接就把人抓住注射营养液了,怎么可能有闲功夫和你说那么多废话。

朱可儿和朱曼儿相视一眼,心有灵犀的她们立刻坐在了饭桌前,默默的吃起了一桌子美味的山珍海肴。即使对于现在的她们而言味如嚼蜡,但她们还是努力的吃着嘴里根本不知道是什么的食物,因为少女的心里现在充满的是说不尽的好奇和让人激动的期待。

琳娜满意的点了点头,手一指说:“还有这个,都说了吃饱喝足,你们吃的又不是饲料干嘛一顿狼吞虎咽的。”

话虽然轻薄,不过性格暴如朱曼儿也没拍案而起,反而朱可儿看了看一旁的酒壶拿起来时她没有吭声的拿起了自己面前的杯子,动的为自己和妹妹斟上了一杯。水晶杯倒满了琥珀色的酒液,一入口的味道并不是陈年老酒不刺鼻的香醇,反而有隐隐的药味喝起来十分的刺鼻。

朱曼儿顿时粉眉一皱,傻子都喝得出这是精心调制的药酒,问题是这种军事基地里怎么可能有这东西。朱可儿也感觉难喝,但心里的期待却是越来越大了,这时候越多想不通的东西能带给她越多的希望。

“乖,看你们这么乖真爽。”琳娜得意的一笑,看着朱曼儿轻咳了几声更是满面狡黠,捏了捏下巴后笑道:“那给你们透一个小消息吧,其实你们的身受的重伤可不是闹着玩的,按理说早该失血过多是个死人了,没有人类能在流那么多血以后还活着。不过某种神奇的力量让他死不了,而你们的父亲之所以同意这个手术,是因为他真的不清楚自己儿子身上的伤势有多严重,如果他知道的话恐怕早就绝望了。”

“明浩,他到底怎么了?”琳娜的话越说越是奇怪,朱可儿心灵开始颤抖了。

“简单来说,以他当时的伤这会应该过完头七了,皇宫到医学院的那段路程实在太远不可能有任何抢救的机会,因为这一路他流的血已经多到了没抢救意义的程度。”琳娜狡黠的笑了笑:“这是第一点,第二点就是虽然最后还是保住了他的命,不过他的伤势实在太重了现在还在观察期。更重要的是秉报给你们父亲的时候隐瞒了最重要的一点,这一点若是让他知道的话,恐怕他会死都不愿意借儿子这个尸了。”

朱可儿和朱曼儿同时停下了动作,瞠目结舌而又好奇的看着琳娜满面的期待,琳娜这时顿了一下故意吊了吊她们的胃口,眼光饶有所思的看向了她们面前的水晶杯。两位小公这时乖多了,想也不想就拿起杯来一饮而尽,或许是因为心境的转变这时反而觉得这酒没那么难喝了。

刚才入口是刺鼻的苦涩,这会入口却是一点感觉都没有,她们依旧有将琳娜暴打一顿的冲动,因为被人这样吊着胃口绝对是一件很不爽的事情。

琳娜露出赞许的表情,这才压低了声音说:“抢救这小子的那伙医生是我妈妈的学生,你们第一时间送来的时候身上没一块好肉,出血过多甚至很多刀伤已经伤到了内脏。按医学常理来说光是失血这一项他就不可能活着了,这绝不是什么顽强的生命力可以解释的,而他除了内脏的伤之外还有一处比较致命的伤被隐瞒下来,不隐瞒的话恐怕你父亲已经发疯了。”

顿了顿,琳娜接着说:“那就是你们的跨下挨了狠狠的一刀,不只是男根就连两颗睾丸都被切断了,而且送来的时候并没有把这东西一起送来。所以就算治好了也只能是个太监,这一点让所有人都感觉到震惊,深怕你父亲知道以后会对这实验万念具灰把所有人都灭了口,所以在短暂的沟通过后我们收买了这些医生,暂时隐瞒了这个最严重的伤情。”

皇帝的美梦是借用儿子的身体再繁衍后代,一代接一代的借尸还魂让他的江山千秋万代,而如果这个儿子失去了生育的能力那对他而言简直是灭顶之灾,因为失去了皇长子后这是他唯一的儿子,这唯一的儿子成了太监也就意味着他生命延续的美梦彻底的破碎。

没有了子嗣,想永远借尸还魂是不可能的,江山落入后续无人的窘况是一事。任何一个男人恐怕都无法忍受不能人道的残酷事实,更何况这实验需要的是血缘上的关系来保持稳定,因为即使有血缘的保障都可能出现大量的后遗症,如果连这个保障都没有的话会有什么样的后果谁都不敢保证。

的惨状让小公姐妹花同时面色一白,她们知道这次受了重伤但好歹还活着应该没多大的关系,但没想到他居然伤重到了这种程度,按照琳娜的话来说早该是个死人了,严谨的她绝不是无的放失,是死是活对于冷漠的琳娜来说只是一个严苛的科学标准而已。

琳娜不想进一步刺激她们,但还是神色一肃说:“你们别想太多了,现在最重要的是能保住他的命,把他从鬼门关里拉来一次不容易,最起码他现在的情况还算稳定。”

“琳娜,我想知道,现在到底是什么样的情况。”朱可儿到底成熟了一些,尽管心里有些悲哀,但她明白琳娜说那么多话肯定不是无的放失。

“想弄点瞒天过海和你们交底的机会也不容易。”琳娜沉默了一下,摇了摇头:“我一时半会也和你们说不清楚,实际上有些计划我也不知道怎么事,反正我就是负责通知你们一声,暂时别自暴自弃,现在还不是绝望的时候。”

确实,琳娜这个疯子在某些方面很是单纯,用天真犯傻来形容也不为过,在这方面她就是一个白痴不能抱有过高的希望,就算有什么深层次的计划估计和她说她也不明白。朱可儿和朱曼儿心灵相通,互看了一眼就明白彼此心里的想法,这个疯子能交代得这么清楚已经不容易了,再问下去的话没准弄巧成拙,问出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反而乱了套。

简单来说,现在这个医疗基地已经是严阵以待的状态了,隐瞒了朱明浩的伤情一切都是在为这场手术准备着。能欺上瞒下也得益于各方人马责权分明,分明得太过清楚了,所以只要搞定负责治疗朱明浩那一组的人马就能顺利的把消息隐瞒下来。

丁彤在基地那么久了颇有威望,虽然很多的专家都是天南海北而来,不过对于这个领先于时代的科学疯子还是尊敬有加,加之那一组人里不少是她的学生,在顾及到生命的情况下众人选择一起欺瞒了皇帝,毕竟左右都是一死是个人都想争取活着的机会。

基地里的守卫有很多,就算能渗透也不可能全面拿下,琳娜她们也得小心翼翼才能找得到单独过来的机会,这对于她们来说已经很不容易了。这点朱可儿觉得有些困惑,毕竟这俩疯子无官无权的又不懂什么阴谋诡计,怎么来这还有自己的手下了?光靠丁彤的影响力似乎不切实际,她可以影响到这里的医学专家,但和这些负责守卫的女兵应该沾不上边。

疑惑归疑惑不过朱可儿倒没问出口,琳娜这时看了看时间,站起身说:“其实要不是曼儿绝食的话也不想和你们说这些,对于我而言这纯粹是浪费时间,说这些话的目的是想告诉你们别绝望也别伤害自己。”

这样人性化的话,似乎不该出自这疯子的口,更何况双方之前还有过节,琳娜这时候不耐烦的模样表明了她不愿意来说教,更愿意把朱曼儿抓起来注射营养液,省时省力也符她的性格。朱可儿顿时嘴唇瑟瑟一颤,忍不住激动的问:“琳娜,是,是他么?”

琳娜笑着点了点头,脸上第一次浮现几分小女人的妩媚,走到了门口时笑咪咪的说:“晚上睡觉小心点哦,那可是一条空前绝后的色狼,没准他会偷偷爬上你们的床,到时候你们叫破了喉咙也没用。”

话音一落,琳娜就离开了,为了不引起怀疑她们也不敢过多的停留,毕竟这秘密基地可还在禁卫队的掌控之中。朱曼儿此时已经面露诧异之色,因为明明看见那老妖怪也被抓起来了,身上布满了管线不停的注视着什么压抑内力的药物,可为什么现在又说这一切都是他在搞鬼。

“姐姐,我们怎么办?”朱曼儿一时有些茫然,但心灵却能清晰的感觉到来自于姐姐的激动和那似是温馨的幸福感。

“吃,吃饱饱的!”朱可儿面露娇羞的喜色,笑吟吟的看了看此时无辜而又可爱的妹妹,柔声说:“吃完了再陪姐姐去洗一次,混身上下要洗白白洗香香的。”

第八章、欲望作祟房内第一次开起了昏暗的灯光,淡黄色的光线朦胧又有几分暧昧的浪漫,酒足饭饱以后小姐妹一边聊着天一边洗了个香喷喷的泡泡浴。洗完后在朱可儿的怂恿下,朱曼儿没有多想就赤身裸体和姐姐一起上了床,姐妹俩一丝不挂凑在同一个被窝里聊着天,彼此可以感觉到对方有几分酒意微薰了。

卡戴妮和琳娜轮番的到来带来的是好消息,起码可以确定他虽然看起来也被抓了,可实际上他还留有后手。不只是基地里有老妖怪的人,甚至可能那场追捕都是老妖怪自导自演的,为的是让这对疯子获得皇帝的信任再次进入到这个实验组里。

想起重伤而逃的洛研,小姐妹心里都有些黯然,只能祈祷那只是一个假相了。

而基地里的情况分析一下也明了了,现在整个基地已经在为借尸还魂的手术做准备了。陆吟雪被抓到这,和姐妹花一样充当着血缘和细胞供给的责任,在手术结束前三人暂时没有危险,而老妖怪看似被抓但肯定不是肉眼所见的那样,他应该谋划了很多等的就是这场手术的到来。

姐妹花都是温室中的花朵,对于京城发生的事也是蒙在鼓里,猜来猜去始终猜不透许平到底是什么心思。夜深之时已经小姐妹酒意微薰已经醉倒了,相互拥抱着沉沉睡去,即使还身陷囫囵之中但这一觉却睡得特别的塌实,不只是朱可儿,朱曼儿也越来越喜欢这种有依赖的感觉了,曾是金枝玉叶的她在经历了那么多的绝望之后,越来越迷恋这一份所谓的安全感。

昏昏欲睡的时候,朱曼儿下意识的抱住了姐姐,双手自然的攀上了姐姐饱满的乳房轻轻的握着。心灵相通的她懂得姐姐此时心里隐隐的失落,或许是因为那个人没来的关系,姐姐的心情显得多少有些哀怨,这份哀怨她也感同身受了。

明月高挂,秘密基地的警戒却在入了夜更加的森严,或者说在皇帝决定不日即将动身的时候安保情况提高了不只一个等级。大量的禁军和御用拱卫司的人马提前赶来,水泄不通的包围住这里防止出现任何的意外,当然了湖心岛最核心的域他们始终没权利靠近哪怕是半步。

深夜里霍俊发出了特级警戒的命令,皇帝什么时候到来只有他才清楚,命令下打的那一刻应该是京城那边已经做好了出发的准备。

湖心岛的底部几乎被掏成了中空的状态,这样的建筑难度可想而知,水压,墙体的厚度和水沁的危险都不得不考虑,有一点的差池就会有倒灌的危险。这里汇集了不知道多少工程师和专业人士智慧的结晶,当然了这些人有没有被灭口就耐人味了,参加皇家的秘密军事工程本来就得冒着掉脑袋的风险,没准建造这里的精英已经在湖底喂鱼了。

核心域戒备森严,防守收缩也就意味着会出现一些不被在意的疏忽之地,在地下基地一个不受重视的角落里气氛此时不太和谐。这是一处类似于太平间的地方,本来在水底温度就低于常温,即使是夏季都得依靠取暖设备,而这时这里的温度已经低得如是寒冬腊月。

冰冷的墙壁都是钢铁不需要掩饰,面前是一个个奇怪的设备,空荡荡的房间几乎找不到任何的东西。这是一处几乎被人遗忘的房间,算是太平间不过这里的低温冷冻设备封存的是人体器官,在这样的地方里任何尸体的存在只有利用的价值,被保存起来的话只能说是一种悲伤。

这是基地里被冷落的地方,似乎谁都不会记住这里,偶尔也只有取些细胞样本的助手会过来,三五天能看见一个活人已经算不错了,在高度戒严的基地里这就是一个被人忽视的角落。

在这空旷的地方一个身影孤零零的站着,即使穿着普通医护人员的衣服也难掩她身材的曼妙,头发简单的盘起容颜甚至有刻意的丑化但依旧是万里挑一的绝代佳人,成熟的妩媚加上那高贵的气质,这一份惊艳美得不可方物足够让人一眼就为之窒息。

五官每一个都算不上顶尖,单独而论的话并不是天成之作,但组在这张充满东方古典美的脸上却演绎着美伦美幻甚至是佳物天成的娇媚,让人瞬间就明白什么是真正的鬼斧神功。这绝美的容颜上布满了愁云,尽是绝望的哀伤又带着愤怒的恨意,饶是花颜有些失色但依旧演绎着别样的魅力,或许这样的容颜可以温婉可亲,可以风华绝代,但当她冷酷起来的时候也可以有一种让你惊为天人的冲击。

冷艳而又高高在上,如是天仙化人不可亵渎,世间有此等风韵间简直凤毛麟角,哪怕她现在一脸的哀伤依旧无法掩饰那足够让任何男人为之疯狂的美艳。

曾经的母仪天下已经黯然无存,花颜失色只有让人心疼的凄凉,穆灵月看着眼前那冰冷的设备发呆,穿着护士服的她难掩绝代的风华,但这时显得多少有些凄厉萧瑟,一直淡漠而又睿智的眼眸里有沉痛得让人几乎窒息的哀伤。

身后,门嘎吱一声响了,穆灵月并没有头去看,只是当这男人的声线感觉陌生的时候她才诧异的转过头来:“还在看么,虽然这话由我的嘴里说出来很可笑,但你不知道什么叫人死不能复生么?”

进来的男子身上穿着明显小了一号的病服,有些滑稽不过并不影响帅气的外表,当然了最重要的是那邪性十足又让人已经感觉到害怕的自信,仿佛算计了一切一样让你感觉骨头里都有一阵寒意。穆灵月娇躯一颤,轻声道:“确实,这话从你的嘴里说出来最是可笑了,灵月本来自以为自己有巾帼不让须眉的智慧,但当我真正认识你的时候,灵月只感觉自己傻得可笑。”

进来的赫然是许平,笑得依旧从容而又充满了超凡脱俗的淡然:“有么,其实换一个说法是你们机关算尽,而我只是随波逐流而已。其实真算起来的话,你,朱威权,朱威堂每一个都城府极深,但你们都目的性太强了聪明反被聪明误而已。

不像我就是一个局外人,旁观者清是亘古不变的道理,事实上你们用来瞒天过海的招反而更能曝露一些实质性的东西。”

“老祖宗,您的城府,灵月服了。”穆灵月苦笑着,凄美又颇有几分无奈,这时睿智如她也忍不住转过身来,看着许平问:“一切似乎都在您的算计中,不管我们任何一方的计谋似乎都被你利用了,灵月现在不管你有何目的,就问一句你到底想干什么,如果不是你当时对我许诺的话,我已经带人杀上金殿宰了那狗皇帝了。”

当时奇袭东宫的正是穆灵月的人马,这一波人马就连兄长穆昭华都不知道,属于她压箱底的最后一手。并不是说她不相信自己的哥哥,只是穆家始终人多眼杂不得不提防,这一波人马虽然少但绝多都是死士,是她当皇后这些年暗地里攒下来的家底。

当时穆灵月处心积虑,刻意的脱离了穆家和真龙会的作关系之外,蛰伏多时机关算尽为的是奇兵一出在险境中杀出生路。当她知道王济宝是叛逆的时候就坐不住了,违背了之前的计划提前入宫,而且这波人进入的地方里也有她的人,没任何冲突的情况下火速的入了宫,饶是如此赶到东宫时还是慢了一步,王济宝已经提前朝她的儿子下了死手。

那时穆灵月已经亲身涉险了,所带的两个高手也是针对着王济宝,一个是早年招入麾下的使剑高手。姓甚名谁没人知道,绰号剑云手里的利剑绝非凡物,其实这个并不是什么低调人物,在大明的话他是同性恋法化的代言人,经常高调的出现反而让人忽略了他那在这个时代足以开宗立派的修为。手中无剑,心中有剑,江湖人本可以称为剑人,因为名字里有个云字所谓称为剑云。

与他同行的高手实际上是一个全世界出名的杀手,没有姓名只有一个叫MR。

IG的代号,他是剑云的情侣,一直形影不离可以说即使另类但也见证了可以为彼此而死的忠贞爱情。他们正是拖死王济宝的二人,或许说同归于尽也不为过,抱着士为知己者死的想法这二人最后谁都没退缩双双死在了东宫。

这二人是真正的爱情,有着可以一起共赴黄泉的决心,或许在视俗的眼光里他们是风马牛不详及的两个人。正常人会暗骂一声死玻璃,可他们是真真实实的真爱,或许他们的爱张狂了一些,但他们也有着士为知己者的豪情。

这二人以死相拼算是报了穆灵月的杀子之仇,或许鸳鸯同梦对于不受世俗待见的他们是最好的结局,活着的时候他们已经不乞求别人的祝福,死了以后能同瓮而眠又何尝不是一种幸福。

当时目睹儿子的惨状穆灵月几乎要疯了,她本就忧心忡忡担心虎口中的儿子,机关算尽就是为了制造救出爱子的机会,可惜最后还是晚了一步。

为人母者爱子之深,那时她就有了与朱威权玉石具焚,与真龙会同归于尽的想法,在丧子之痛的面前一切都不重要了。但在那时穆灵月还是被手底下的死士制止了,加之耳边莫名其妙的出现一些话让她茫然了,在几乎失魂落魄的情况下被人带出了皇宫,也躲过了皇帝最后瓮中抓鳖的屠杀。

她明白自己的手下是至忠之举,因为那点人手根本没与皇帝同归于尽的资格,只是目睹了儿子的惨状恐怕任何一个母亲都无法让自己保持冷静。

哀怨的神色,为人母者的悲伤,这样的笑容苦涩而又凄厉。曼妙的身姿此时看起来是那么的柔弱,孤单又没有依靠,许平看得心里咯噔了一下,心里自然而然的产生了一种想要保护她的冲动,似乎能清晰的感觉到她并不愿意成为一个足智多谋的女人,母仪天下的皇后只希望过平静而又安宁的生活而已,但她却只能无奈的承受丧子之痛。

“时间还没到!”许平沉默的看着她,这个女人已经含泪的眼里充满了对自己的恐惧,这是许平不愿意看到的,或者说没任何一个男人愿意被这样的视线注视着。

穆灵月娇声一叹,花容失色却又带着风情万种的柔媚,这一幕瞬间让许平感觉心里一热,万般邪念齐上心头。即使是在这时刻看见如此的天成佳人也难免血脉喷张,怜香惜玉之心自然必不可少,但现在许平感觉心里的欲望十分的澎湃,或许是阴谋诡计算计多了迫切的需要一个发泄的渠道。

许平忍不住了,上前一步后死死的抱住了这具不知道被多少男人幻想过的胴体,即使隔着衣物但依旧可以清晰的感觉到这身体的丰满,那种柔软中又充满弹性的诱惑,母仪天下的娇躯所拥有的软玉温香是你难以想象的。这一抱瞬间穆灵月就楞住了,过神来下意识的挣扎了一下,抬起头来惶恐的看了看许平。

她的俏面上满是惊恐,有一些成熟美妇不该出现的娇羞,那种惶恐瞬间就能刺激起任何一个男人的兽兴。当含泪的眼眸对上男人满是欲望的视线时穆灵月感觉脑子顿时一空,男性的气息将自己紧紧的包围着,充满了热度和一种说不出的安全感,那种阳刚又充满侵犯性的感觉让她几乎要窒息,虽然心乱如麻但空旷许久的身体却有一种骚乱的感觉。

男人的视线充满了侵略性,充满了让人不敢直视的欲望,不知道为什么一向坚强的心志突然土绷瓦解,女性渴望被保护的感觉伴随着那似乎消失许久的柔弱一起出现,嗅到的男性气息宛如是魔药一般,穆灵月感觉呼吸一滞,咬了咬牙竟然克制住了想反抗的冲动,因为脑子也眩晕的情况下她也不知道该怎么反抗。

抱住她的一刹那,这位世间最高贵的女人,这位美丽到极到的人妻少妇似乎很纠结。但她不知道她的心乱如麻写在了脸上,每一个情绪的波动无意间都在撩拨着男人的欲望,那种邪恶的刺激感让所有男人都甘愿化身禽兽,惊为天人的诱惑让所有男人都甘愿为了她泯灭人性。

穆灵月柔弱的躲闪着,这个母仪天下高贵的女人此时羞怯了,这个成熟的人母人妻露出了小女人的娇羞。这种感觉更能撩起男人心里邪恶的欲望,许平忍不住一手轻轻的抬起了她的下巴,穆灵月呼吸一滞眼里明显满是慌乱。

本该是哀伤的时刻,但从来没人敢于这样亵渎他,或许她的美艳天成任何男人都想占有。但母仪天下的尊贵,宛如天仙化人的高高在上,这都是让人忘而却步的原因,别说是这猥琐而又直接的举动了,穆灵月甚至忘了有多少年没男人敢于这样直视自己。

这种如受惊小鹿的眼神更是让人兽兴大发,许平忍不住了,低下头猛的吻住了她那瑟瑟发颤的樱桃小口。穆灵月呜了一声本能的想退缩,但男人的怀抱如是铁锁般让她动弹不得,轻颤间许平很是轻佻的用舌头舔着她柔嫩的小嘴唇,而穆灵月双手不安的推着许平,矜持作祟让她紧闭着牙关试图想躲闪这霸道的侵犯。

可惜的是洁身自好的矜持这时只能是让人兴奋的催情剂,她的挣扎带给了许平更多的刺激,那矜持的扭动除了挑逗外根本没其他的作用。许平立刻抱紧了她把她柔软成熟的身体压到了墙上,一边继续努力的吻着她一边感受着这成熟肉体贴着自己时的感觉,只要穆灵月稍一挣扎就会产生让人十分销魂的摩擦感。

少妇身体的那种丰腴感,柔嫩十足的柔软,即使隔着衣物却也带来极端的诱惑。身体似乎有自然的香气,凑近的话就能闻见那种撩动荷尔蒙的气息,这是一个天成的尤物,哪怕她是在反抗着但感觉却是千种万般的诱惑,即使是一个羞怯的眼神也能让人血脉喷张。

穆灵月瞬间感觉脑子一空,男人身体的阳刚和结实感,男性气息的霸道让她脑子晕沉沉的。这一切都是她从未体验过的,从少女时候嫁入皇家开始,母仪天下的太后就必须仪态端庄,而形同陌路的婚姻从没给过她这种心灵颤动的感觉。

一瞬间穆灵月的脑子阵阵的眩晕,终于在许平不屑的努力下牙关失守,贝齿被撬开的一刹那仿佛城池被攻陷一样身体酥软下来。许平顿时是一喜,舌头立刻游渡过去,肆无忌惮的享受着她美檀香口里芬芳的滋味。

女性的芬芳,成熟女人那种若有若无的芳香充满了无限的诱惑。许平瞬间就感觉血液都燃烧起来,死死的抱着她疯一样的吻着,舔着她还在羞涩躲避的小香舌,贪婪的吸吮着她的小舌尖。这样猛烈的侵袭之下穆灵月顿时呜了一声,混身一软任由许平肆意的亲吻着,脑子发空间小舌头害羞的挣扎仿佛是最好的挑逗,欲拒还迎的羞涩感更给了许平一种玩弄人妻的心理刺激。

许平极尽挑逗,粗鲁过后是耐心的温柔,缠绵的吻着她慢慢的撩起了穆灵月的本能,鬼使神差般的让她小香舌的挣扎变成了青涩的迎。穆灵月似乎没享受过这样大起大落的感觉,不管粗鲁还是温柔对于她而言都太过刺激了,刺激得让她在心里暗骂着自己的同时又控制不住的沉沦其中。

亲吻再次激烈的时候穆灵月已经无法呼吸了,当她稍微有些感觉的时候许平的双手已经饶到了她的背后,按在了她那饱满而又挺翘的臀部上抚摸着,尽管还隔着布料但那充满弹性的手感一手根本抓不住,用力的一揉男人火热的手掌带来的刺激感让穆灵月感觉双腿发颤,不用看都知道双腿间已经是潮湿的一片。

这是无法控制的本能,虽然羞怯却是无与伦比的感觉,天仙化人的她从没被人这样直接而又粗鲁的亵渎过。

这种猛烈的被侵犯的感觉,唤起了她身为女人心里的柔软,让高高在上的她感觉到一种无助,却又有一种被一点既燃的快感。光鲜的外表下,一直尊贵的外衣仿佛被撕裂了,女性的原始欲望被唤醒的那一刻就显得凶猛充满了兽性。</front>

【盛世王朝】(第十六集)(01-02)

作者:棺材里的笑声字数:6772第十六集内容简介:为了儿子,穆灵月选择献身于许平,许平着实享受了一番销魂的滋味,更让穆灵月享受到身为女人最美妙的滋味,彻底臣服于许平身下……为了迎接朱威权的到来,基地的戒备变得森严,然而朱威权还没踏入基地就驾崩,这让霍俊濒临崩溃,竟将希望放在许平身上……第一章、暴发的情欲干柴烈火的触已经让理智灰飞烟灭,但在这魔掌的蹂躏之下,男性气息的灼热给于剧烈反而给了穆灵月一瞬间的清醒。几乎窒息的她猛的推开了许平,娇喘连连间那美丽的眼眸里尽是哀求的神色,低声细语似是哭泣一般:“不,不要在这……”

许平喘着大气,眼里已经布满了欲望的血丝,深深的看了她一眼眼里充满了胜利者的笑意。有这样的想法就意味着穆灵月已经屈服了,在这特殊的环境下果然出手有奇效,现在的她或许太需要安全感也需要安慰,更需要有一个方式发泄她的悲伤和心里的仇恨。

这个环境是她心里唯一的忌讳,也是她不能触碰的羞耻和禁忌之处。许平知道只要不碰的话怀里的美妇就可以任自己为所欲为,享受尽她或许有些歇斯底里的柔媚,所以在迎上她哀求的眼神时已经按耐不住一把将这美丽成熟的身体横抱起来,大步流星的朝旁边走去。

穆灵月娇喘了一声,似乎是松了一口大气般眼眸再次被情欲的水雾所覆盖,双手自然而然的环住了许平的脖子,男性有力的怀抱让她感觉几乎要晕厥过去,这是这辈子几乎没尝试过的一种滋味。她满是感激的脸上有几分迷离,已经忘了这一切从一开始只是因为她惊外天人的诱惑引起了男人的兽性,而为她的意愿。

不过说什么都晚了,许平已经欲火焚身绝不会善罢甘休,不知道为什么男人那种霸王不容反抗的侵略感反而让穆灵月感受到一阵让身体为之酥软的冲击,心里那份小女人无力反抗的柔弱更是前所未有。

太平间的隔壁有一个小小的办公室,与外边的阴冷不同这里的温度稍高了一些,一进来就让人感觉到一阵莫名的燥热,体内的欲火似乎烧得更旺盛了。门一关许平就抱着她坐到了办公椅上,小小的房间只有简单的办公桌椅,根本没多余的地方可以作为战场。

穆灵月无力的往桌上一坐,还没来得及喘口气时许平就深深的吻了上去,面对面的姿势可以感受到她坐在自己腿上时臀部的弹性和那惊人的丰腴。这个亲吻让穆灵月的意识有些模糊,无力的娇哼着双手依旧放在许平的脖子上,吐气如兰呼吸瞬间急促起来。

那倾国倾城的容颜渐渐被情动的红润所覆盖,再一个湿吻让她无力喘息时许平已经忍不住了,一双贼手轻轻的放到了她的小腰上。穆灵月娇躯一颤并没有矜持的反抗,紧张的呼吸让她的胸部不停的起伏着看起来更是让人血脉喷张,或许是房间的温度有些高的关系,她的鼻子上已经渗出了点点香汗。

双手隔着薄薄的衣服往上摸,感受着这个成熟身体的柔软和独特的韵味,许平兴奋得几乎要疯。血液一个劲的往双腿间集中,前列腺剧烈的跳动着,裤裆中间顶起了一个高耸的帐篷,不偏不倚的抵在了穆灵月的小腹上,男性阳物的坚硬让她忍不住哼了一声,半睁的眼眸几乎被情动的水雾所覆盖。

粗糙而又灼热的手掌一路往上,慢慢的覆盖上了她呼之欲出的饱满双乳,在那一刹那穆灵月感觉眼前一黑,似乎有什么东西崩溃了一样。但这双手只是微微的停留就继续往上,穆灵月不由疑惑的睁开了眼睛,对上的是男人兴奋而又充满征服欲的眼神,这个眼神瞬间让她感觉身体更加的酥软了。

一双贼手并没那不知道多少世人意淫过的饱满美乳上挺流,往上抓住了她护士服的领子,粗鲁的左右一撕扣的裙式制服顿时发出了刺的声音,小纽扣四下飞去,这本就单薄的衣服瞬间就被许平撕成了两半。

穆灵月顿时感觉身体一凉,已经布满香汗的肌肤曝露在空气中的那一刻,她难免有矜持的娇羞,可银牙一咬却是张开了自己的双臂。破碎的制服随着粉耦玉臂轻轻的划下,她穿的是一件凤纹的肚兜,古老而又充满了迷人的诱惑,几乎遮掩不住胸前那呼之欲出的美乳。

衣服褪下的那一刻,穆灵月娇躯轻颤着,咬着嘴唇妩媚的看着许平。这样的模样最让男人血脉喷张,许平一低头吻上了她圆润的香肩,成熟美体散发出的那种诱惑让人感觉几乎要窒息,吹弹可破的肌肤仿佛有一种能刺激荷尔蒙的气息,刹那间让许平本就按耐不住的欲火更加的旺盛。

撕啦的一声,粗鲁的撕裂了护士裙,雪白的胴体露出来的一刹那许平几乎疯了。猛的抱起了穆灵月压在了桌子上,居高临下的欣赏着这世界上最高贵的女体,这个身体此时散发出的诱惑让人失去理智,更何况这个女人身上有些太多让人兴奋的邪恶因素。

性感的锁骨随着急促的呼吸凸现,胸前呼之欲出的饱满双峰即使躺下了也没影响那坚挺的圆润,粉臂细长,肌肤白皙无暇吹弹可破。视线往下一移,美丽的少妇双腿不安的交拢在一起,隐隐的瑟瑟颤抖间那份羞涩更让人邪火中烧。

与古典的肚兜不同,下身穿的是一件红色的蕾丝小内裤,紧紧的包裹住了那最羞涩的地带。同时点缀着她无暇的冰肌玉肤,双腿修长而又粉嫩,不客气的说这样一双美腿绝对能让任何的足控感受到最极致的销魂滋味,若是穿上丝袜的话光是视觉上的诱惑就已经可以用惨绝人寰来形容。

许平呼吸顿时一滞,将的把自己的衣服扒了个精光,跨下的龙根早已经是一柱擎天的状态。兴奋之余控制不住的跳动着,硬得甚至有点发疼,穆灵月忍不住悄悄看了一眼,这个男性身体完美的那种阳刚和巨物的狰狞都让她感觉到视觉上猛烈的冲击,让本就不安份的心脏跳动得更加快速。

“皇后娘娘,你真美!”许平压到了她身上吻住了她,双手按住了她圆润的香肩,坚硬的龙根定在了她性感的美腿上,感受着这具成熟胴体在弹性与柔软间平衡到了极点的完美,那滑嫩的感觉犹胜丝绸让人心神控制不住的荡漾。

这个曾经高贵无比的称谓让穆灵月娇躯一颤,身体有情欲的燥动但心里却一时有些说不出的伤感,只是看见男人眼里那份灼热时在男欢女爱方面并不擅长的她却懂得了一些特殊的情愫,那是一种对于自小知书达礼,长大后洁身自爱的她而言或许不该出现的东西。

倾国倾城的容貌,完美而又性感的身体已经是任何男人都抗拒不了的诱惑,这样一上天赐于的尤物无人能拒绝。而皇后的母仪天下,为人母的成熟丰腴,为人妻的禁忌刺激,有太多的因素刺激着眼前这个男人,让他如禽兽一般渴望占有自己,肆无忌惮的玩弄自己。

这种感觉让心跳控制不住的加快,男人再次吻上来的时候,穆灵月娇躯一颤本能的闭上了眼睛。不知道为什么这种感觉并不讨厌,反而让人充满了一种说不出的期待,柔嫩的丁香小舌第一次动的纠缠上来,情欲被撩拨起来后所谓的矜持已经被冲动所取代了。

有了应的亲吻更加的销魂,激烈的亲吻间穆灵月开始发出了控制不住的轻哼声,软软的如是魔音般让人更是亢奋。许平控制不住双手滑向了她粉嫩的玉背,穆灵月无力的配了一下让许平轻易的解开了那小小的绳扣。

吻毕,穆灵月闭着眼睛娇喘连连,小脸上一层美丽的红晕看起来十分的妖冶。

许平舔着嘴唇,不舍得那芬芳无比的滋味但还是直起身来准备欣赏她美丽的乳房,穆灵月虽然意乱情迷但女性的矜持作祟抬手就要去挡,可惜的是许平立刻抓住她的双手压在了桌子上。

穆灵月顿时认命般混身一软,娇喘吁吁间半睁着满是水雾的眼眸看着许平,男人眼里的冲动在此时的她心里而言似乎是无声又最好的赞美。

饱满的乳房,坚挺无比浑圆的形态堪称是完美,如是两个新鲜出炉的白面馒头般让人垂涎三尺。雪白的乳肉如是剥了颗的鸡蛋般异常的滑嫩,已经为人母的她乳晕竟然小得几乎看不见,小小的乳头就如是一颗相思红豆般,玫瑰般的艳红充斥着成熟的诱惑,许平一看都忍不住咽了一下口水。

不见一丝赘肉的小腹因为急促的呼吸收紧着,更衬托出了起伏的美乳何等的坚挺,这一幕让许平控制不住的舔起了舌头。不过并没有急于品尝这一对诱人的宝贝,反而是淫笑了一下慢慢的后退,穆灵月顿时感觉有些奇怪,本来娇羞不堪的她忍不住抬起头来看着许平。

许平自然不是没了兴趣,反而是兽兴大发几乎失去了想要前戏的耐性。当男人的双手抓住脚踝,顺着滑嫩的肌肤往上摸时穆灵月呼吸一滞,下意识的想拢双腿隐藏着最后的羞涩地,许平双手抚摸着她如丝绸般滑嫩的肌肤一路往上来到了粉嫩的大腿处,这才嘶着声说:“别紧张,老祖宗会让你明白什么是当女人的快乐!”

这样的话仿如充满了魔性,让穆灵月紊乱的心灵充满了期待,她最懂得皇室里的古代,包括男尊女卑包括女人在床第上必须取悦对方的规矩,这些天经地义般的礼数已经深入骨髓,脑子里浮现这些想法的一瞬间她甚至控制不住有些惭愧感,因为身为女人的她一直在羞涩的矜持,抗拒,这与她自小受到的那些人伦之道的教育完全是背道而驰。

不知道为什么有这么多乱七八糟的想法,或许是因为情欲被撩拨起来也让一些压抑久的东西一起暴发,穆灵月在意乱情迷间闭上了眼睛,不安的喘息间美丽的双腿瑟瑟颤抖着,许平一看立刻得意的一笑,一下就将她那小小的性感内裤扒了下来。

穆灵月抬起双腿微微配了一下,在这一瞬间她感觉脑子一片空灵,当最后一片遮羞也失去的时候甚至松了一口大气。不用再那么心乱如麻了,或许自己可以敞开的享受着这份冲动的情欲,哪怕只是他眼里的一个玩物也无所谓了。

心念至此,穆灵月感觉心里的枷锁彻底粉碎了,一直有些僵硬的身体也放松下来。紧紧拢的双腿双着男人那微不足道的力气慢慢的打开,双腿间的潮湿让她感觉到羞涩,但微微的凉意让她明白自己的一切都曝露在了这个男人的面前,而这一切自己从没想过,可不知道为什么却没勇气拒绝。

就当是为了儿子吧,所谓的贞洁自己并不需要,那个从未赋予给爱情的丈夫不值钱自己内疚。

雪白的肉体一丝不挂的呈现,许平抓着她的脚踝M字形的分开着,按理说|这个的姿势并不羞耻,可依旧让穆灵月感受到了一种别样的心灵刺激。第一次在丈夫之外的人面前裸露自己的身体,洁身自好的她一直受着妇德的熏陶,为了孩子与丈夫间的你死我活她可以接受,但她万万没想到有一天自己会这样温顺的躺在一个陌生男人的面前,却又鬼使神差般的心甘情愿。

在她的枷锁彻底放开的时候,许平的呼吸为之一滞,粗重不堪眼睛也已经发红了,视线直直的盯着那美丽的地带。

洁白的阴户,白皙无暇就如是上乘的羊脂美玉,没有半根体毛看起来很是粉嫩。阴户就似是个白皙的小馒头一样,中间微微的开了一条细缝,隐隐可见里边湿淋淋的粉色嫩肉,此时上边已经被晶莹剔透的爱液所覆盖,甚至这美丽的羞涩地还因为她急促的呼吸而收缩着显得更是迷人。

明明如此美丽的名器,却有馒头逼这样低俗的名字,已为人母的她销魂地竟是这样的美丽。肥美中充斥着成熟的那种丰腴,可颜色又粉嫩得堪比是未经人事的处女,二者相结那种剧烈的视觉冲击简直是无以伦比。

许平看得几乎都呆了,穆灵月感觉那视线灼热得如是在爱抚自己的私处一般,瞬间就产生了一种酥痒的感觉。许平楞了楞过神来,手上还拿着还带有她体温的小内裤,细一摸竟然是湿透了,忍不住淫笑道:“皇后娘娘,没想到啊,亲个嘴你就湿成这样了……”

说完许平随手把她的小内裤丢到了一边去,穆灵月本来羞涩间不想启齿,可在枷锁粉碎的一瞬间却是忍不住脱口道:“老祖宗……”

声线娇喘连连本就充满了难言的诱惑,此时似娇似嗔的语气更是让人感觉骨头都酥了。迎着她那似是撒娇又似有哀怨的眼神许平忍不住了,猛的将她的双腿环在了自己的腰上,坚硬的龙根抵在了她那迷人的销魂地,坏笑了一下紫黑色的龟头开始在那已经湿淋淋的肉缝上来摩擦着,感受着那里的柔软和灼热的温度。

“呀……”穆灵月控制不住呻吟了一声,银牙微微的一咬,情动的凝视着许平:“老祖宗,您,您是灵月见过……最,最坏的坏蛋……”

“为什么这么说……”虽然欲火中烧,但穆灵月这是第一次开口,许平反而有了与她调情的兴致。双手控制不住的往上一摸,抓住了她那对起伏不定的饱满美乳,入手的感觉柔软得似是有水在流,但又充满了让人为之疯狂的弹性,一手几乎掌握不住的尺寸那种成熟无比的手感让人几乎发疯。

男人粗糙的手一揉,手指掐住以后轻轻的一撮,仿佛带有无限魔力一样让穆灵月控制不住的呻吟出声。许平一听更是兴奋,忍不住一边揉一边用语言调戏她:“皇后娘娘,没想到你的乳房还这么漂亮,揉起来很有弹性手感不错哦……”

宫内本就有保养秘方,还问这样的话绝对的调戏,穆灵月虽然感觉舒服得神魂颠倒,但还是忍不住媚眼如春的白了许平一下,娇喘不堪的哼道:“老祖宗,您,您不只是坏蛋,还是天底下,色,色胆最大的色狼……”

“是啊,你喜欢我这样的色狼么?”许平得意的笑着,心里知道自己已经攻破了她的心灵枷锁。

“喜欢……肆无忌惮,离经叛道……”穆灵月含糊不清的呻吟着,乳房被男人粗糙的手掌肆意的揉弄着,那坚硬无比的龙根还在敏感带上下磨蹭,双管齐下的刺激已经让她感觉脑子阵阵的发晕。

这样的话或许她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说,说完甚至脑子一片空白,空白到忘了自己说什么。但许平一听也明白了她的心理,穆灵月虽然聪明绝顶但不意味着她有野心,她会处心积虑的对付皇帝只是为了自己的孩子,骨子里其实这是个循规蹈矩的传统女人,越是洁身自好的人,在面对这种荒淫之事时感受到的刺激反而更猛烈。

许平也感觉兴奋坏了,没吭声,双手不停的揉弄着她的乳房。面对着这样极品的尤物自己先克制不住,停下了调戏的动作猛的挺了一下腰,扑哧的一下声音细微得听不见却无比的清晰,一刹那穆灵月啊的叫了一声,曼妙的胴体控制不住的颤抖起来。

花穴的入口处如是一个紧闭的箍环一样,一刹那那种突破的感觉让人灵魂都为之一滞,随即能感受到的是嫩穴里那种要把人融化的温度和无比的柔软。许平忍不住闷哼了一声,双手抓住穆灵月的乳房后猛往前冲刺,还没来得及细体味这种销魂至极的美妙,已经冲动到不将她彻底占有绝不罢休的地步。

“啊……”穆灵月终于忍不住了,发出了哭泣般高亢的呻吟,声线柔媚无比加之微微瑟颤瞬间就让许平感觉脑子炸了一下。

穆灵月满面都是潮红,别过头去咬着自己的小手,混身上下布满了香汗,娇美的身躯控制不住的颤抖着。身体被彻底占有的感觉太陌生了,久旷的身体未曾被这样侵占过,破门而入的巨物如是坚硬的铁棍一般兴奋的跳动着。

穆灵月粉眉控制不住微微的皱起,咬着银牙半睁是眼眸里尽是水雾,龙根巨大的尺寸进入,带来的不只是有一种充实的酥麻,更有着一阵控制不住的涨疼。

“是不是很痛?”许平深吸了一口大气,缓解掉那种被刺激得几乎要射精的快感,尽管声线很是温柔但一出口声音还是因为兴奋有几分嘶哑。

眼前的佳人是真正的国色天香,母仪天下说她是世界上最高贵的女人也不为过,而这样一个女人还是自己后代皇帝的妻子,现在她就一丝不挂的躺在自己跨下。这样的视觉冲击估计是个男人都受不了,心里邪恶的欲望无比的澎湃,以至于许平刚才脑子都有种要炸开的感觉。

美丽得不可方物的肉体,宛如是世界上最动人的艺术品一样,天琢地工毫无瑕疵。最敏感的性具已经侵占了这世界上最高贵的肉体,紧凑无比的嫩穴简直让人窒息,即使已经为人母了但那感觉比之处子有过之而无不及。

更绝的是成熟的身体意味着弹性,嫩肉的柔软几乎密不透风的包裹着阳具,即使有充足的润滑依旧挤得让人骨头发酥。尽根而入的时候每一下都似乎是一个突破,嫩穴中仿如有九曲十八弯一样,不停的蠕动着让你感觉到空前的刺激,灼热而又潮湿的包裹异常的刺激,刺激得许平刚才心神不稳差点就直接交枪了。

许平深吸了一口大气,缓解着那种要丢盔卸甲的快感,这样国色天香的佳人居然还有这等销魂的名器,尽管许平暂时想不起名称是什么,但那九曲十八弯般的蠕动感觉实在太美妙了,她那甚至比处子还紧凑的嫩穴仿佛有生命一样,不停的蠕动间让人能清晰的感觉到什么是欲仙欲死的感觉。

“老,老祖宗……疼,有点疼……”穆灵月娇喘吁吁间粉眉微微的皱起,脸上的神色有些茫然,动情却又有些难受,事实上从一开始看见男人的巨物时,她几乎不敢相信自己能承受这种巨物的占有。

“没事,你先休息休息……”许平看她银牙紧咬的模样分外的撩人,忍不住往前一靠,下身紧紧的贴在了她的腿间。这时不仅是尽根没入,还可以清晰的感觉到龟头兴奋的顶在了她的子宫口,如同被婴儿的小口咬住一样十分的舒服。

“呀……”穆灵月忍不住又叫了一声,复杂的快感让她感觉脑子嗡嗡做响,此时有一种被彻底占有的柔弱感,而体内那巨物兴奋的跳动亦带来了不同常的酥麻,这是作为女性而言从没体会过的感觉,哪怕她已经为人母了,但对于男欢女爱依旧没太多的体会。

突然是进入带来的感官刺激本就剧烈,加之心理上的紊乱更是让穆灵月感觉如云里一般,脑子晕晕的有一阵说不出的燥乱感。许平深吸了一口大气,感受着她每一次呼吸时身体的颤动,美妙的嫩穴会随着这颤动而收缩,阴道内层层叠叠的嫩肉有力蠕动时带来的刺激实在太销魂了。

她还是有些不适应这巨大的尺寸,毕竟是久旱刚刚逢到甘露很不适应。许平也没立刻抽送,而是弯下腰来趴到了她的胸前,抓住她饱满的美乳爱不释手的揉搓着,指尖轻轻的夹着那宛如红豆般鲜艳的小乳头细细的捏着,偶尔用指甲轻轻的刮蹭,用手指很轻佻的去按压。

穆灵月对于性根本没经验,有受过教育但却没什么经验用白纸一张来形容也不为过,遇上许平这娴熟的挑逗哪受得了,当时就低低的呀了一声,似是痛苦的呻吟着:“老祖宗,痒,痒……”

“还有更爽的呢!”许平猛的张开口,含住了她的左乳,没有直接挑逗已经充血发硬的乳头。而是含住了雪白的乳肉用力吸吮着,入口一阵天然的芬芳,隐隐的香气和少妇美乳的柔软口感让许平爽得控制不住加大了力量。

“好香哦,你身上的味道真好闻。”许平一边大口大口的吸吮着乳肉,一边抓住她的乳房肆意的揉弄着,动作时而轻柔时而粗鲁,这样的玩弄让穆灵月呀的一声咬紧了牙关,似是难受的皱起了粉眉。

见她的身体开始有些抽搐的迹象,而且小腰本能的轻扭着,许平淫荡的一笑后加大了马力。在肆意的将她的两颗美乳种满了草莓,又舔得全是自己口水以后这才来到了最敏感的地带,张开口含住了小小的蓓蕾,用舌头在乳晕上画着圆圈开始轻轻的吸吮。

“啊,别,老祖宗,好……”穆灵月控制不住含糊的呻吟起来,刚才还羞涩的咬着银牙,但男人灼热的手掌,粗糙的舌头舔拭带来的感觉实在太美妙了让她无法压抑。

“舒服么?”许平嘿嘿的笑着,用舌头画着圈,吸吮着她敏感的小乳头。小乳头带着一股隐隐的幽香让人感觉精神一振,刚才还以为是自己太过兴奋的错觉,但现在看来这国色天香的胴体确实有一股天然的体香,隐隐的芬芳看似幽雅却让人更加的心神荡漾。

“好痒的,怪怪的……”穆灵月娇吟着,面色涨红满是迷离,声线低低如是儿童的哭泣般,反而让她一脸的妩媚越发的诱人。

许平故意当着她的面慢慢的品尝着她两颗成熟诱人的蓓蕾,用嘴慢慢的吸吮着贪婪的品尝着这美妙的滋味,穆灵月青涩而又压抑不住的反应给了许平莫大的刺激。从一开始的急不可待,到现在许平有了好好品味的耐性,尽管这算不上什么你情我愿的交,但没任何一个男人会舍得将这种国色天香的尤物只当做为了射一次精的玩物。

“呀,老祖宗,这感觉,怪,怪死了呀……”伴随着穆灵月越发控制不住的呻吟,许平开始吸吮着她粉嫩的乳头一边用牙齿轻轻的咬着,当感到她的好奇心终于胜过了羞涩看向自己时,许平知道她已经喜欢上了这种感觉。

穆灵月美眸半睁,含着情动又似是茫然的水雾,轻轻的瞥了许平一眼,这一眼媚气横生让许平瞬间就感觉血液都沸腾起来。许平故意抓住她的双乳揉起来,挤在了一起后笑吟吟的看着她,穆灵月这时也不知哪来的勇气,意乱情迷间并没有别过头去,反而是害羞的看着许平。

堂堂皇后,天下最高贵的人妻,此时的表情懵懂得如是未经人事的处子一样。

那一脸娇羞的茫然让人血脉喷张,尤其是她成熟丰腴的身体,在自己的挑逗下反应是敏感而又青涩的,这种反应让许平感觉异常的兴奋充满了玩弄的快感。

许平手口并用品尝着她饱满的美乳,这一对浑圆的宝贝就算玩上半个小时也意犹未尽,不知不觉间穆灵月的呼吸越发的紊乱。满面的潮红不安的扭动着身体,她雪白的肌肤已经渗出了迷人的粉红色,更为重要的是她一直紧绷的身体已经放松下来了,美丽的羞涩地那更是可以用泥泞一片来形容。

在她那迷离的注视下,许平微微抬起头来,伸出舌头夸张而又淫秽的舔着她的乳头,伴随着啧啧的声音显得激情无比,故意用这样的方式让她看到自己是如何品尝她这对美丽的乳房。

穆灵月并没有躲避,含着水雾的眼眸直沟沟的看着许平,就如是一个好奇而又害羞的少女一般,她这样的反应让许平更是卖力,尤其是她时不时控制不住的呻吟声更是让人疯狂,那蕴涵着难为情的声线出自这个恩物美丽的樱桃小口总是让人感觉到灵魂都要发狂的燥动。

足足半个小时,许平都不敢相信自己有这样的耐性,或许该说她美丽的乳房充满了让人疯狂的诱惑,那似是芳香的味道让人沉醉。而她的名器宝穴更是不一般,龙根插入其中光是那种肆意蠕动的感觉就让人欲罢不能,甚至让许平忘了想要抽送的原始本能。

定下心神,见她已经爽得面色烫红,许平往上一挪,一边蜻蜓点水般的吻着她已经瑟瑟颤抖的嘴唇,眼里含着调笑问:“我美丽的皇后娘娘,请问我这个坏蛋可以干我最想干的事了么?”

穆灵月娇哼了一声,享受着这温柔又似是娇嗔的看了看许平,脸色隐隐的害羞但还是轻启朱唇:“您还问这些干什么……自小书中就说您是真男儿,真性情,可您以为关于您的野史还少么?”

“哈哈,没错!”许平得意的笑了起来,双手抓住了她一直颤抖的美腿架在了自己的腰上后,趁势而上把住了她虽然可以用蛮腰形容却又不确实少妇丰腴的腰肢,猛的往后一退。

穆灵月呼吸瞬间一滞,并没有呻吟出身但却是忍不住娇躯发颤,闭上了眼睛心里开始有一种说不出的期待。许平低头一看,自己黝黑而又巨大的龙根已经抽出来一半了,带出来了一片粉红色的嫩肉,嫩肉湿淋淋的因为兴奋而有隐隐的颤抖,视觉上的冲击让许平感觉脑子一热。

狰狞而又坚硬的龙根上布满了晶莹的爱液,就这样插在她雪白而又粉嫩的阴户里,这样的画面简直让人发疯。许平忍不住了,开始挺起了腰用三浅一深的节奏抽送起来,浅的时候一滑而过,深的时候用力的往里一顶狠狠的用龟头抵住了她颤抖的子宫。

“呀,老祖宗,这样……好,怪啊……”穆灵月控制不住的呻吟起来,含糊不清的话和她身体摇曳的节奏一样紊乱,又因为男人强而又力的冲撞打乱了节奏。

许平眼里几乎布满了血丝,听着她的呻吟顿时暴躁起来,双手抓住了她的小腰开始了奋力的抽送。巨大而又黝黑的龙根一下又一下的进入她雪白的阴户,视觉上的反差冲击十分的强烈,每一次抽出都能把粉色的嫩肉带出来,那种感觉更是让人疯狂。

“啊……好快,不行,顶得太深了,呀……”穆灵月从没试过这样激烈的感觉,当男人的巨物一下又一下有力的进入时,带来的快感强烈得几乎让她魂飞魄散。

最矜持最高贵的女人控制不住高亢的呻吟着,这样的刺激让许平也越发的疯狂,双手按着她的小腰更加卖力的抽送。感受着越来越润滑的泥泞,看着她那成熟柔媚的身体因为自己的冲刺而剧烈摇曳,这样的感觉让许平几乎疯狂到了极点。

办公桌的高度刚好,这样的抽送显得激烈无比,不知不觉间穆灵月的臀部悬了空。许平性双手抱住她的美臀开始狠狠的抽送,极快的速度每一下都势大力沉顶到了最深处,如此的激烈让穆灵月感觉自己要死了一般,高亢的呻吟在一瞬间甚至有些歇斯底里。

许平狠狠的咬了咬牙,忍住在她那九曲十八弯般的嫩穴里进出时极大的刺激,如果换了常人恐怕用不了几下就会交枪。许平很愿意把精液深深的灌入这个美丽的肉体,但现在许平还想享受她的呻吟,那宛如魔音般的天籁是灵魂上无比愉悦的享受。

两个一丝不挂的肉体已经布满了汗水,但还是在不停的蠕动交着,渐渐的穆灵月成熟柔媚的身体开始有了本能的迎。这让许平更加的兴奋,挺着腰肆无忌惮的享受着她洁白的肉体在自己跨下如是风浪中的小舟一样无力摇摆的快感。

许平狠狠的吻上了她微张的小嘴,受不了这樱桃小口的诱惑肆意的吻着,穆灵月呜了一声双手环住了许平的脖子献上了她的丁香小舌任君品尝,悬空的美臀无力的摆动着迎男人剧烈的抽送,那一下又一下顶到花芯的有力已经让她感觉自己要死一般。

许平吻着她,双手抓着她饱满的乳房,下身狠狠的顶着进出她美丽的肉体。

即使她美臀悬空,但这时剧烈的抽送中也不需要有固定的动作,因为速度奇快的抽送几乎固定住了她的下半身,也让穆灵月疯狂的扭着身体,在激吻中还发出了毫无意义却让人疯狂的呻吟。

几点齐下的刺激分外的剧烈,穆灵月的身体在控制不住的扭动中突然剧烈的抽搐起来,双手死死的抓住了许平的肩膀,几乎窒息的情况下发出了高亢而又似是惨叫的呻吟。许平作为一个娴熟的老色狼自然知道她高潮要来了,当下是死死的抓住了她的美乳,尽管有些粗鲁但这时候却更加的凑效。

狠狠的抽送,速度快得就如打桩机一样,黝黑而又巨大的龙根快速的进出着她雪白迷人的嫩穴,带出了多得让两人下身都潮湿的爱液,甚至有些都滴到了地上。

没有任何的语言只有疯狂而又急促的喘息,在这样的情况下穆灵月一直半睁的眼眸突然睁大了,发出了歇斯底里的低吟声。身体也开始了剧烈的痉挛,许平控制不住的啊了一声,最后狠狠的往前一顶把龟头用力的顶在了她的自宫口。

“啊,老祖宗……不要,这样,好怪,受不了,呀……”

穆灵月控制不住高叫出声,已经满是香汗白里透红的身体剧烈的抽搐起来,双手死死的抓住了许平的肩膀几乎抓出了血迹。那倾国倾城的容颜此时微微的扭曲,似是痛苦一般,但小腰却是猛烈的拱起迎着许平几乎密不透风的插入。

白嫩的美腿,饱满的乳房,美丽的肉体疯狂的痉挛着。这是高潮时猛烈的反应,许平本想等她高潮来临以后继续享受她动人的肉体,可那名器宝穴却是疯狂的蠕动起来,层层叠叠的嫩肉仿佛有了生命一样剧烈的刺激着。

在这样强烈的快感下许平忍不住怒吼了一声,在穆灵月迎来高潮的一瞬间抱着她的小腰又狠狠的冲击起来,巨大的龙根疯一样的进入着她的肉体,享受着这个名器宝穴的蠕动,在那紧凑得让人几乎要窒息的快感中如野兽一般的宣示着自己的冲动。

“不,别,呀……啊,老祖宗,受不了,灵月受不了……”

高潮的美妙侵袭身体的每一个细胞,成熟的肉体已经处于极端敏感的状态,在最美妙的浪潮中许平开始了猛烈的抽送。穆灵月控制不住的叫出声来,压抑而又低沉似是哭泣,许平自然管不了这些了,前列腺剧烈的跳动着,睾丸处于僵硬的抽搐之中,一瞬间快感的滋味就遍布全身。

明明只有十分钟而已,但穆灵月已经迎来了高潮的洗礼,而许平亦是有些压抑不住,怒吼了一声几乎是癫狂的低吼着:“干死你,舒不舒服……”

“老祖宗,这……啊!”最后的啊声几乎惨叫一样,穆灵月的小脸已经有些扭曲,双手死死的抓住许平,高潮中的身体开始控制不住的乱扭着。

本就是高潮中的肉体极端的敏感,被火热的精液灌溉着敏感的子宫,这样的滋味简直让人无法承受,这个世间最是高贵的女人亦是承受不住这样连消带打的美妙,那几乎是灵魂都无法承受的剧烈。

伴随着她歇斯底里的呻吟,许平感觉脑子一空,啊的哼叫着感觉身体的血液灼热得几乎要炸开一样。前列腺疯狂的跳着,终于在深深的进入顶住她子宫的一刹那马眼大开,火热的精液如是火山一样的暴发着,深深的灌溉入了这个身体的最深处。

时间的长短无从计较,但不能否认这激烈至极的感觉,事实上进入这个曼妙的身体一刹那许平已经有了想射精的快感。即使刚才停下来了,但高潮中的穆灵月宝器中那无与论比的刺激还是让许平崩溃了,这时还强硬的忍耐根本是傻子才有的行为。

射精的一刹那仿佛已经认识到了什么是灵与肉的结,一起达到高潮那种美妙的滋味难以言喻,一瞬间欲仙欲死,甚至让人感觉就此死去也不是什么遗憾的事。灵魂颤抖着,混身的每一个毛孔都在兴奋的扩张着,许平闷吼了一声死死的抓住她的腰往上顶。龟头顶在了她已经颤抖的子宫上,灼热的精液狠狠的灌溉着这个最美丽的身体。

高潮中的身体无比的敏感,穆灵月瞪大了眼睛满面的不敢相信,啊啊的乱叫起来混身抽搐般的僵硬着,被这一烫竟然在第一波高潮还没褪去的时候迎来了更猛烈的一波。

“不,不要……死了啊!”穆灵月感觉自己要死掉了,快感如是浪潮般侵袭着身体的每一个细胞,这种前所未有的滋味让她感觉仿佛不在人间,明明睁大了眼睛却什么都看不见。

阴道亦在这兴奋的抽搐中猛烈的收缩着,宛如九曲十八弯般的嫩肉开始痉挛着,似乎是要把每一滴精液都挤干净一样。许平爽得眉头紧皱,忍不住抽动了几下想把所有的精液都灌入她的体内,即使有充足的润滑但抽送起来也异常的难,可想而知这高潮中的嫩穴紧凑到了什么程度。

空间仿佛停滞了一样,当穆灵月哭泣般的呻吟变成急促的喘息时,办公室内安静无比。许平也射了个酣畅淋漓,眼前一阵阵的发黑喉咙阵阵的发干,享受着龙根在她体内被按摩的舒服,趴在了她的乳房上轻轻的吻着那已经彻底充血发硬的小乳头。

这样轻轻的爱抚让穆灵月尽是情欲满足的脸上多了一些陶醉之色,慢慢软下来的双手自然而然的抱住了许平,沉浸于高潮的美妙中让她觉得混身一点力气都没有。而许平亦是同样的享受,还没软化的龙根还深深的插在她的体内,兴奋的子宫口如是咬着龟头在吸吮一样,阴道内的嫩肉有力的蠕动,这感觉对于男人而言也类似于是高潮后的爱抚。

空气里只剩分泌物刺鼻而又涟漪的气息,还有男人粗重的喘息和女人似乎充满诱惑的急促吐息,或许是高潮的滋味突然而又过于猛烈,许平和穆灵月抱在一起好半天连彼此说句话的力气都没有,下身依旧紧紧的结在一起,听着彼此急促的喘息和心跳。

快感剧烈,极端,疯狂得让人难以置信,哪怕只有一瞬间也是狂风暴雨般让人难以承受。

良久以后,两人的喘息才渐渐的平稳下来,许平慢慢的直起身来。闷哼了一声已经半软的龙根从那这美丽的嫩穴里滑了出来,现在对于那种有力的蠕动依旧恋恋不舍,不得不承认那种感觉确实与众不同,即使是许平这种老辣的色狼都感觉到惊奇。

扑哧的一下,不能说是拔出来的,是滑的。因为穆灵月的爱液简直可以用洪水诀堤来形容,这一拔她悬空的美臀往下微微一坠,穆灵月也发出了一声低低的呻吟,直到现在她还闭着眼睛满面的陶醉,这猛烈至极的高潮让她现在还感觉如堕梦中。

国色天香的尤物依旧瘫软如泥,在猛烈的高潮侵袭下即使只剩余韵依旧让她无法自拔,双腿一点力气都没有,甚至还偶尔的抽搐着,绝美的容颜上尽是满足的潮红,这样的一幕绝对能让任何的男人感觉到空前绝后的自豪。

许平亦是心里发爽,双手扶着她的美臀把她的美腿M字形的分开,舔着嘴唇笑吟吟的欣赏着那被自己蹂躏过的美妙地带。穆灵月明显知道许平在干什么,这姿势曝露着最羞涩的的地带很是羞耻,但这时的她连抬一下手指的力气都没有,哪怕矜持作祟也没反抗的力气。

“宝贝,你水真多哦……”许平嘿嘿的淫笑着,眼前淫秽的美景让许平倍感兴奋。

穆灵月的馒头逼微微红肿,不过短短十多分钟而已就有种不堪蹂躏的感觉,那种白里透着红的感觉十分的诱人。更为重要的是阴唇微微的外翻,隐隐可见里边湿淋淋的嫩肉在颤抖着,比较绝的是明明高潮已经有潮吹的迹象,澎湃的爱液不只打湿了这块销魂地,甚至有一些已经滴到了地上。但阴唇依旧紧闭着,明明被自己内射了但却一点精液都没流出来,这一点让许平是啧啧的称奇。

名器宝穴果然是与众不同,许平细看了一会,依旧一点精液都没流出来,难不成说这些精液全都深深的灌溉进子宫里,不对啊,就算如此的话多少也改流一点才对。

盯了一会,确信真的一点都没流出来,许平一边得意的欣赏着自己的杰作一边暗自称奇。不得不说穆灵月的私处简直是极品,有着少妇那种丰腴得几乎要滴出水的感觉,可明明又有一种少女般青春无敌的粉嫩,这样的结让人感觉到无与伦比的冲击。

许平细细的打量了一阵,看着被自己蹂躏过后红肿的阴部,甚至产生了想上去舔一下的冲动,不过害怕突然会有自己的精液流出来想想还是作罢。这时穆灵月稍微的复了一些,她也明白许平一直在干什么,脸色越发的红润除了高潮的红晕外隐隐有羞涩的意味。

当一切木已成舟时,即使被男人以这样羞耻的姿势打量着羞处,但心里的娇羞感还不如刚才被撕开衣服时那么的猛烈。通向女人心灵的道路是阴道这话确实不假,这样羞耻的姿势曝露着自己的羞处,穆灵月反而感觉没那么的不适。

那种已经身体已经付出,身心也可以一起付出的感觉很重,穆灵月似是撒娇般的扭了一下,娇喘着哼道:“老祖宗……你怎么还看啊……”

“看不厌!”许平嘿嘿的一笑,过足了眼瘾后伸手拦腰将她抱了起来。穆灵月轻轻的哼了一声,顺势的抱住了许平,这充满力量的怀抱给于了无比的安全感,让体会过性爱高潮后的她这时反而不如一开始般的慌张,自然而然的有一种被征服过后甘心情愿任你为所欲为的佣懒。

许平抱着她坐到了椅子上,怀里瘫软如泥的佳人此时微微的喘息,和她眼里几乎不设防的迷离让许平心理上得到了莫大的快感,将她紧紧一抱后双手忍不住地度握上了她饱满动人的美乳,一边揉一边笑咪咪的说:“我的皇后娘娘哟,你这表现真是吓人,刚刚才高潮了一次有那么刺激么?”

“老祖宗,您,坏蛋!”穆灵月的表情隐隐的娇羞,呻吟了一下后小头直接枕在了许平的肩膀上,银牙一咬显得极是娇羞,但她的双手几乎本能反应一样搂上了许平的脖子,语气的柔和,温顺的态度她自己都感觉有些不敢相信。

“你个妖精,老祖宗一直是色中饿鬼,为了你估计什么丧心病狂的事都干得出来。”许平抱着她亲吻着,即使只是一时的兽兴大发,但不能否认穆灵月的魅力已经达到了那种让你欲罢不能的程度,就如是吸食了毒品一样一沾就有点分不开。

穆灵月的芳心紊乱着,眼里含着陶醉和迷茫,让人不敢相信的是这是她人生中的到一次高潮。销魂蚀骨的滋味激烈到让她感觉魂飞魄散的地步,和皇帝的所谓夫妻生活,可笑的是皇帝孱弱的身体只在体外射了一点就让她怀孕了。

而后她洁身自好,可这奇怪的体质让她也分外的恼火,哪怕是压力重重的情况下自慰过也迎不来所谓的高潮。这两个字于她而言如同镜花水月,她甚至怀疑过自己到底是不是正常的女人,为什么能生孩子却没所谓的生理反应。

在今天,她抗拒不了这个男人的取,所有的矜持和妇德都抛弃了。没想到的是因此品尝到了身为女人最美妙的滋味,即使时间并不长,但于她而言却是人生意义的第一次,第一次知道什么是男欢女爱,也是第一次知道身为女人能这样的快活。

穆灵月现在感觉芳心如麻,明明一开始已经笃定这是迫于无奈的奸污,可自己却又那样的乐在其中,难道自己是个水性扬花的女人,或是说对这个神秘的男人有过太多的幻想,所以滋味才会猛烈到自己几乎不敢相信的地步。

一切都宛如梦幻一般,那几乎不该存在人间的滋味美妙得让穆灵月现在都不确定自己是否活着,但这个男人温暖的怀抱还是让她无比的迷恋。

许平抱着她轻轻的爱抚着,直到感觉她已经过神来只是因为羞涩不出声呼吸再次急促时,这才停止对她美乳的爱抚,慢慢的扳着她的肩膀,看着她迷离的神色。穆灵月一时有些不好意思,已经不是那种未经人事的害羞,而是不知道该怎么面对自己内心的不知所措。

慌乱间,穆灵月感觉心脏的跳动有点不自然,不只是因为肉体上刚才欲仙欲死的感觉,更是多了一种说不出的情愫。

穆灵月忍不住抬起头来,看见的却是许平此时有些茫然又无奈的表情,当一个你认为无所不能的男人露出这样的神色时这种感觉让她惊讶又控制不住有些心疼,颤抖的小手忍不住摸了摸许平的脸问道:“你个色狼,你想什么呢?”

“朕在想,佳人如斯,何德以得。”许平也不知道心里一时哪来那么多的伤感,只是看着穆灵月的多愁善感,看着她绝美容颜下的心乱如麻,怜香惜玉之心作祟,一直强迫自己淡忘的前尘往事又历历在目。

“老祖宗,您在想什么,和我说说好么……”穆灵月抱住了许平,温顺的在许平的脸上一吻,以为人母的她本身就多了一份温柔的妩媚,在这时做出这种撒娇动作时更是有让心灵无法设防的娇媚。

“朕在想,死了多好啊,活着多累啊。”许平轻抚着她的秀发,似是自言自语的说:“当年朕高居九五,富有天下可又有什么用,在我的修为登峰造极的时候是人生最痛苦的时候。我最爱的那些人,甚至我的儿女都先我一步而去,那种悲哀经历了多少次你不懂。我一直乞求着地府减我的阳寿,让这些人能多活几年,让她们能多陪伴我几年,哪怕是容颜老去朕也想和她们在一起。”

穆灵月沉默了,听着这样的话感觉很是震惊,眼前的老妖怪不是有逆天改命的能耐么,为什么这话从他的嘴里说出来显得那么的无奈。

许平没理会她表情的变化,叹息了一声:“你不懂那种痛苦,一个个心爱的人都离朕而去,朕渴望的是自己死亡来陪伴她们。可那时候的朕即使也有逆天改命的能耐,可我要改谁,那么多人我该让谁来陪伴我,这是一件痛苦无比的事。

当朕知道自己有死期的时候,朕欣喜若狂的等待和她们一起入六道轮流,可惜的是朕死不了,没办法在来生再陪伴她们。”

“老祖宗,为什么要陪她们一起死,你富有天下,难道还怕没美人陪您么?”

穆灵月感觉心里莫名的一痛,对于那种迟暮之年的无奈似乎已经感同身受。

“美人,红粉骷髅么?”许平忍不住悠悠一叹:“有的人想追求长生不死,但朕只想着能长眠九泉而已,或许你不知道当朕长命岁之时的孤独,当朕复活人间时的迷茫,那对于一个有血有肉的人而言是一种无法忍受的孤单。”

穆灵月沉吟着,小脑袋枕到了许平的胸前,闭上眼睛后颤着声说:“您说的这些,灵月不懂,但灵月起码知道您现在的目的是为了让天下不要大乱而已……”

“恩,可惜了,最后我没救你的儿子。”许平轻抚着她的发丝,沉吟了一下后语重心长的说:“论谋略和能力,陆吟雪远不如你,不过她的儿子却是躲过了一劫。而在朕的估算里,你应该有保住自己儿子的能耐,没想到最终您机关算尽也只能承受丧子之痛,这点倒是出乎了朕的意料。”

想起死无全尸的儿子,想起自己的家破人亡,穆灵月控制不住潸然泪下:“对,是我这个妈妈太无能了,我算计了那么久连明远的命都保不住,那算计那么多还有什么意义,为此还赔上了整个穆家。”

“时也,命也!”许平抱紧了她,无奈的说:“我和你一样,总以为一切尽在掌握能把所有人玩弄于股掌之中,可惜的是毕竟人算不如天算。原本是想保住两位皇子,在朱威权死后让他们各展其长,从中选择出一位更优秀的人继承大统,出现这样的局面我也是意想不到。”

“那您更属意谁?”即使丧子之痛让穆灵月满心的伤痛,但她还是忍不住好奇的问了一句,并不是还在意那九五之尊的荣耀,因为她知道以现在自己的处境老妖怪就算占有了她也没必要对她撒谎讨好。

“各有千秋吧,实际上我不太想干预。”许平琢磨了一下,摇了摇头并没多说。

美妙的滋味过后,抱着她国色天香的肉体,那隐隐的芬芳让许平感觉有些蠢蠢欲动。呼吸急促间穆灵月也感受到了,忍不住娇声的说:“老祖宗,您是不是又想要了?”

许平没说话,低头吻上了她,双手攀上^点^b点"了她饱满的美乳轻轻的揉弄起来。穆灵月动情的哼了一声,娇躯轻颤间却是轻轻的推开了许平,娇喘连连的轻哼道:“老祖宗,妾身已经够了,人家那里已经有些疼了,等下次再服侍您好么?”

短短十多分钟而已,美妙过后穆灵月已经感觉到那羞涩地有些肿疼,因为男人的冲撞太过激烈了。此时身体还时不时的抽搐着,高潮的余韵还褪不去不说,剧烈的滋味过后有种骨头都软掉的感觉,这让穆灵月时刻记得那美好的滋味,可同时对于许平的强悍有种又爱又怕的忌惮。

说这话的时候穆灵月脸色一柔,面上多了几分女人满足过后的妩媚,那种被滋润的感觉让本就倾国倾城的她更加的不可方物。美丽的尤物面色上隐隐的有些娇羞,因为这是她人生中的第一次高潮,说出来恐怕谁都不敢相信,身为人母已是美艳少妇的直到这时才体会到当女人的快乐,今晚发生的一切于她而言几乎每一个感觉都是第一次。

她虽是母仪天下,但嫁给朱威权完全是政治婚姻,那时候的朱威权已经身体不适没了阳刚之风。洞房花烛夜时她独守空房,而朱威权则是在病房中渡过的,那种凄惨的感觉每每想起都让她感觉凄凉又有满心的恨意,但她从没恨过将她嫁入皇室的哥哥,因为她清楚那时候的穆家太需要她的付出。

而后,皇帝身体孱弱已经失去了男人的能力,更何况醉心于权利的他已经对女人没了所谓的兴趣。国色天香的皇后,媚骨天成的贵妃于他而言是美丽的摆设,让别人羡慕他所谓的艳福,也是在撑起皇家富有天下的脸面,两位倾国绝代的佳人于他而言只是最美丽的门面摆设品而已。

那时候朱威权大局初定,为了江山的巩固子嗣是一个重要的问题,这样的忧虑与各方面不谋而。陆吟雪先有了二女,但还是以人工受精的方式怀了一个孩子,而穆家为了实力的稳定也为了让皇后不受诟病,一拍即之下也用了这样的方式怀上了皇子。

可笑不能人道的皇帝就这样有了两个儿子,但于穆灵月而言却是最大的悲哀,因为自始至终皇帝一下都没碰过她,而身为处女的她就这样不明不白的有了自己的孩子,这样畸形的生活因为孩子的到来有了一丝的曙光,儿子的存在也成为了她的全部。

一切都为了自己的儿子,对于穆灵月而言孩子就是她的一切,甚至在最后时刻她可以舍弃穆家隐瞒着自己的哥哥,为的只是算计着其他人把儿子安全的救出来,对于女人而言母爱的伟大有时候是那些阴谋者难以理解的。

第一次高潮的滋味,当了母亲那么多年才体会到当女人的美妙,这是一种可笑的讽刺。穆灵月哀伤之时也自嘲的笑了起来,眼见她情绪有一些低落,许平忍不住轻抚了一下她的发丝,故意用调戏的口吻说:“皇后娘娘,说得好像您伺候过我一样,自始至终都是我在伺候你好不好。”

这一说穆灵月顿时脸色一红,有些不好意思的说:“灵月确实有些笨拙了。”

“现在还为时不晚,不过就看你是不是真心实意的。”许平淫荡的一笑,为了气氛不太哀伤,慢慢的站了起来,看了看怀里这个娇羞如处子的美人妻,双手按住了她的肩膀。

穆灵月顿时明白了老妖怪要干什么,身体瞬间就酥软无力,温顺的跪在了许平的面前。她的身材比例完美也十分的高挑,轻盈一跪小脸正好对着男人的阳物,处女生子的她虽然理论知识丰富但从没经历过这样的事,一瞬间脑子就发蒙了。

眼前的阳物已经是半硬的状态,扑面而来的是那种刺激性极强的味道,男人的精液和自己的爱液,甚至还可以看见丝丝的血迹。穆灵月虽然没说出来,但刚才于她而言是第一次的性爱下体也是受了创伤,眼前巨物上的狼籍就是最好的证明了。

这样淫秽的事情,恐怕谁都不可能一开始就接受,穆灵月喘息着满面的紧张和不安。许平也没说话,居高临下满是期待的看着她,穆灵月抬起头来对上了男人那充满期待的视线时感觉心里一个咯噔,稍稍的一犹豫后脸色通红,颤抖的小手慢慢的扶上了许平的大腿。

或许有心理上的波澜,也有短暂的天人交战,但短暂的犹豫过后穆灵月还是闭上了眼眸,扶着许平的大腿轻启朱唇含住了龟头。啧的一下,分泌物充满刺激的味道让她感觉脑子一阵发晕,出奇的是有些洁癖的她却没觉得有任何的反感。

穆灵月试探性的用小舌头舔了一下,那种味道不让她恶心但却让她感觉到一种燥动不安,她开始慢慢的含住后用小舌头舔了起来,小心翼翼的看了看许平那舒服的表情,开始轻轻的摆动着小脑袋吞吐起来。

“不错……”许平忍不住赞叹了一声,仰求度头来享受着她的口交服务,男人面色上的扭曲对于她而言无疑是最好的褒奖。穆灵月虽然奇怪自己怎么一点都不反感,但还是舞动着她灵巧的丁香小舌,开始含住这根吓人的巨物前后吞吐着。

穆灵月含弄的时候表情有些害羞,也有些认真,这样的表现对于男人而言无疑是一个刺激点。尽管她很是青涩,牙齿偶尔还会咬到,但无论如何居高临下的看着这国色天香的皇后娘娘跪在自己的跨下,用她粉红色的樱桃小口含住自己黝黑的阳具时都是一种剧烈的刺激。

狰狞的巨物在她的小嘴里进进出出,节奏缓慢但却让人欲火中烧,许平爽得是倒吸了好几口凉气但却是乐在其中。穆灵月抬头看你时的眼神怯怯的,我见犹怜却又有一种说不出的妩媚,这让许平感觉更加的兴奋,恨不能立刻把这尤物压在跨下狠狠的操弄一番,再次享受她那让人发疯的美艳肉体。

这股冲动被狠狠的压抑着,因为肉体的愉悦享受过了,许平现在就想享受一下她美妙小口的销魂。尽管还有几分青涩,但穆灵月还是粉眉微皱的压抑着自己的矜持和娇羞,用小舌头轻轻的舔着龟头,红润的小嘴开始含着巨大的阳物吞吐着。

看着天下最高贵的女人跪在自己的跨下,美丽的肉体布满了情欲的潮红,本是良家妇女的她满面的陶醉与满足之色。媚气横生的用小嘴含弄着自己的阳物,那红润的小嘴一点都不嫌弃自己黝黑又布满了分泌物的性物,进进出出间那强烈的视觉冲击让人感觉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刺激。

许平爽得直哼大气,一手抚着她的发丝,颤着声说:“不错哦……灵月这方面很有天赋,看来给你找个好的老师你会进步很大。”

穆灵月脸一红没有说话,吐出了龙根后用小舌头轻轻的舔拭着敏感的龟头,眼角往上似娇似嗔的看着许平,这样的媚眼让许平感觉更加的兴奋。与刚才自己单纯兽兴大发的交不同,此时穆灵月的眼神多了几分说不出的情愫,已经多了点干柴烈火之外的东西。

如此的香艳涟漪,本该让这一夜醉生梦死,淫秽至极才对。可惜的是许平正在享受着这美妙时刻的时候,一阵人间听不见的锁链声缓缓的响了起来,跨下的穆灵月浑然不觉继续吞吐着狰狞的巨物,等许平拍了拍她的小脑袋示意她停下来时,刚才还羞怯的皇后竟然眼露疑惑之色,似乎已经彻底适应了这种感觉甚至还有些恋恋不舍的意味。

“灵月,你喜欢的话以后把你喂得饱饱的。”许平嘿嘿的一笑,不过神色瞬间一肃说:“时候到了,先停下来做正经事吧。”

正经事,对于这样的色狼而言这不就是最正经的事么?穆灵月抬起头来,娇媚的给了许平一个白眼后慢慢的把龙根吐了出来,顽皮的舔了舔嘴边残留的分泌物,即使这是下意识的一个小动作,但还是让许平瞬间就感觉血脉喷张恨不能把这尤物压在跨下干死她。

“老祖宗,灵月先去沐浴!”穆灵月有些不好意思的看了看许平,深怕许平会继续纠缠赶紧从旁边的柜子里拿出换洗的衣服,逃一样的跑进了浴室。

嘎吱一下,门还被反锁了。事实上穆灵月的想法是正确的,这时候再不跑的话许平又该兽兴大发了,尽管这小门一锁也不起什么作用,但许平这样纯良的男人自然不可能破门而入,只能狠狠的看了一眼浴室的方向后穿起了衣服。

内裤有些湿了性丢到一边去直接真空上阵,抽着事后烟许平惬意的伸了一个懒腰,虽然知道穆灵月是个足智多谋巾帼不让须眉的女人。不过照她今晚的表现,加之她现在的处境来看这个女人已经逃不脱自己的手掌心了,以后有的是机会可以慢慢的调教她,没必要急于这一时。

没多一会,浴室的门打开了,穆灵月的长发湿淋淋的随意披散着,脸色一片红润既有满足的陶醉又多了一份美人出浴的诱惑。她是以医护人员的身份偷偷潜进来的,未防被人怀疑所以穿的还是护士服,尽管款式很朴素但穿在她性感丰腴的身上还是散发着一种让人欲火中烧的诱惑。

许平控制不住的咽了一下口水,穆灵月不好意思的低下了头,那妩媚的小女人姿态看着就让人感觉荷尔蒙控制不住的狂燥起来。穆灵月深吸了一口大气,眼见男人眼里又露出那种侵犯性十足的欲望,赶紧低声下气说:“老祖宗,希望您一会顾及灵月为人母的颜面!”

“放心,一会我不会动你的。”许平神色凝重的点了点头,沉吟了一下说:“霍俊那家伙还在基地里不能掉以轻心,虽然这里的领导人不少都是你的人,但该小心的地方还是不能出半点差池。”

穆灵月沉吟着没有说话,眼里含着几分疑惑的看着许平,许平也不打哑迷,直接了当的说:“这里你已经装下了强力的除湿设备,我知道你对于我还有几分怀疑,清楚的知道战龙之水的终极海市蜃楼依靠的是水的存在制造幻像,于情于理你的警惕没有错,但这样大动干戈你就不怕惊动了霍俊么?”

“老祖宗,灵月确实早有准备。”穆灵月知道这事瞒不过老妖怪,幽幽一叹后直言不讳的说:“防人之心不可无,灵月自问足智过人,但在您的面前总是感觉自己如是蝼蚁。事实上现在谁都被您玩弄于股掌之中,灵月此时已经是四面楚歌之境,但身为一个母亲只希望在孩子的事上不被欺骗,这是我渺小而又无奈的一种奢求。”

“对,未雨绸缪,这才是我想征服的皇后娘娘。”许平没有生气,看着她怯生生的眼神反而是温吞的一笑:“你的警惕是正常的,我欣赏你这份母爱,站在我的角度而言其实你落到了这步田地已经没了欺骗你的的必要了。”

“谢谢老祖宗说的实话!”穆灵月无奈的苦笑着,她也明白自己现在的处境,没了穆家的支持。没了儿子,皇帝能活下去的话肯定不会放过她,倘若是陆家因为子嗣尚在坐拥江山的话,肯定也没她的一席之地。

“实话有的时候不是炫耀,只是因为我不想欺骗你而已。”许平走上前去,将黯然神伤的她深深的拥入怀里,狠狠的痛吻着。穆灵月心乱如麻,激烈的应着许平似乎是在发泄着什么,但不可否认经过今晚的事她也喜欢上了这种滋味。

激烈而又缠绵的吻,不需要任何过多的语言解释,因为太过现实的话题在现在而言是一种没必要的伤害。吻毕后,穆灵月娇喘连连的埋头在许平的胸前,她虽然闭着眼睛满面的陶醉,但看得出睿智的皇后娘娘依旧保有着警戒性。

许平摇了摇头,附在她的耳边轻声的说:“战龙之水的终极,可以完美的复制世界上任何的一切,甚至是天地阴阳的一切,制造幻觉又达到瞒天过海的的效果,这确实是不争的事实,但海市蜃楼有两个致命的问题是无法解决的。”

穆灵月抬起头来,疑惑的看着许平,许平蜻蜓点水的吻着她的嘴唇,柔声细语的说:“完美的复制,完美的幻像,看似可以欺骗世人,制造天兵地将的幻觉。

可惜的是有两样东西是不可能驾御的,一是记忆,二就是感情,再完美的幻觉都不可能在这两方面骗得了人。”

这样深沉的话让穆灵月感觉心头一颤,抬起头来看着许平那真诚的眼神,睿智如她刹那间也明白了很多,顿时是低下头来轻声说:“对不起了老祖宗,是灵月自视觉颇高了,也是我自不量力了,这时候你确实没必要欺骗我,灵月的怀疑简直是一种幼稚的行为。”

“走吧!”许平摇了摇头没多说,抱紧了她打开了办公室的门。

此时此刻,穆灵月感觉呼吸一阵急促,尽管知道了这一切不可能有欺骗。可当这一切是绝对真实的时候穆灵月又感觉不太敢面对,心跳的加速让她觉得脑子一阵阵的发晕,甚至因为紧张而有点想退缩的怯弱。

第二章、冰释前嫌太平间的大门紧闭着,空幽幽的廊静悄悄的不见人声,因为不是重点防御地带所以这里的守卫少之又少,在拐口处仅有的那点警戒力量也都是穆灵月的人,这样松懈的环境当真是让人找不到半点紧张感。

明明整个基地已经进入了特级戒严的状态,有霍俊和他的禁卫队重兵坐镇,可惜的是基地原本的人马最少一半以上已经存了异心,所以这个偏僻的角落根本没人关注。可笑的是最受重视的医学专家们在丁彤的渗透下过半存在异心,这样的情况似乎是对皇权的一种嘲笑。

许平蹲在门口悠闲的抽着烟,脑子活络的转动着,跨下巨物冷静下来以后大脑总算恢复了正常的思考能力。现在要做的只有等待,枯燥的等待对于许平来说是最痛苦的事,在棺椁里不知道沉睡了多久也不知道清醒了多久,当一个死不了的人对岁月感觉到麻痹的时候,那种渴望永眠的痛苦恐怕世间没人能够理解。

等待即是痛苦,在棺椁里醒来的岁月漫长却又悠远,正常人无法想象那种空洞的无聊是何等的折磨。这种空洞的麻木让许平可以算计一切,但对很多事情已经有了不强求的淡漠,亦不会去责怪别人的阴谋诡计,因为别人的一些小聪明在许平看来反而是一种乐子。

是啊,一种乐子,若是走出棺椁以后的生活太过平淡的话确实无趣。尽管过程看似险像环生,但好在却都在自己的算计之中,可当这一切要结束的时候许平又感觉十分的无聊。

穆灵月还是独自留在了太平间,虽然刚才她很真诚的道了歉,但想来她还是启动了那强力去湿的装备防备着许平用战龙之水的终极糊弄她,这时防人之心不可无本是无可厚非。尽管穆灵月没亲眼见识过战龙五行的终极,但聪明如她肯定不会忽视任何一个细节,毕竟之前她是千方计的想把许平置之死地。

就算没亲眼见识,但有些事情是可以查阅古籍的,在这方面穆灵月有着绝对的小心谨慎。战龙之水的终极海市蜃楼,靠的是有水汽存在的情况下制造瞒天过海的幻觉,效果比完全性的催眠更加的恐怖,任何一个肉体凡胎的人都不可能识破出半点的端倪。

这种完美的欺骗试问谁不害怕,所以穆灵月已经准备好了应对之策,她准备了军用级别的干燥设备。设备一但启动的话空气中将一点湿度都不存在,没了这最根本的因素海市蜃楼就无从说起了,对于肉眼的欺骗无法构成的话,她就不用担心这一切都是许平使出的伎俩。

“哎,被人提防的感觉真好,虽然一点用都没有。”许平摇着头笑了笑,不得不说穆灵月真是一个聪明绝顶的女人,那么匆忙的情况下还准备了对付自己的设备,这种未雨绸缪的心思倒让许平眼前一亮。

可惜的是这次许平没打算用海市蜃楼欺骗她,穆灵月的想法没错,水汽的存在确实是构成海市蜃楼的基础。可惜的是那是于一般人而言,就算立了圣品也无法避这个根本,但许平可以用真气制造出自己需要的水汽,较真的话穆灵月的手段虽然精妙不过却毫无用处。

许平清楚她的心思一点恼怒的感觉都没有,反而很是欣赏这个女人在对自己产生情愫以后依旧保持的冷静和她的聪慧。因为一开始许平确实是用了庞大的海市蜃楼制造出给朱威权逆天改命的幻觉,一开始所谓的开狱门就已经是一个欺骗的,但到后来许平真的用了那种逆天大法了,好在并没有与地府直接开战,地府给了几分薄面这才避免了生灵涂炭的下场。

并非一切都成竹在胸,事实上和地府打交道是一件险像环生之事,因为这帮活了不知道多久的老鬼哪一个都不是省油的灯。好在许平是几年陈酿的老妖怪也不是等闲之悲,讨价还价到最后还是把地府糊弄过去了,当然了这也得益于地府不想为难这已经脱出三界不在五行的强者,否则的话就算许平有强绝人寰的能耐也得碰一鼻子灰。

如果不是情非得以的话,许平绝对不会选择和地府打交道,因为除了陈道子那那一次看似占了便宜以外,和地府玩心眼绝对得吃大亏,自己也是先演了一番好戏做出了肯让步的姿态这才得到了地府的首肯,这样的事许平发誓不想再经历第二次了。

地府的人不是傻子,这从天地初开的时候就宰着生死轮的力量绝不是凡人所能冒犯的,尽管许平已经脱出三界不受他们管束。但不代表许平敢对他们不敬,人间的所谓强者和帝王对于地府而言都是渺小的蝼蚁,此次能成功并不是因为许平心眼耍得好,纯粹是因为人家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细想的话不算是给许平什么薄面,纯粹就是人家自己怕麻烦而已。

哗啦啦的锁链声若有若无的响起,明明觅不到出处,但却是无处不在一样有一种由近而远渐渐消失的感觉,许平狠狠的把烟头掐灭了,这时候一直紧闭的门也打开了。

幽暗的太平间内气温寒冷无比,却有一种异常的干燥让肌肤瞬间就感觉到不舒服,穆灵月跪于地上已经泣不成声了,她满面都是痛苦的泪水。那倾国倾城的容颜上已经没了一开始的恐惧和害怕,有的尽是说不出的悲凉,在她的面前,散发着寒气的柜子内赫然是爱子的头颅,尽管已经被法医修复了一下但那种死亡的惨白在一张少年的脸上看着还是让人唏嘘。

原本该是意气风发的少年之时,可惜的是那惨白的脸上有的是临死的不甘和恐惧,仿佛被时间凝固了一样让人不忍直视。一层淡淡的冰霜让人感觉到的只有凄凉,生命定格的最后一刻是痛苦的,也让人叹息着那花儿一般美好的年华。

“明远最后怎么选择的?”许平走到了她的身边,并没什么轻浮之举,看着眼前这个哭得梨花带雨让人心疼欲碎的尤物,心里有阵说不出的悲哀感。

天仙化人的容颜或许是任何一个男人都无法抵抗的,这是上天赐于的恩物,美艳不可方物占有她就可以体会到人间至高无上的极乐。但现在的穆灵月只是一个悲伤的母亲,母爱的疼痛流下的泪水让人心痛欲死,在这种时候欲望显得是那么的龌龊,哪怕你海绵体已经充血但你只会心疼根本没法产生任何想亵渎她的想法。

穆灵月哭泣着摇了摇头什么都没说,许平深深的叹息了一声,看着空荡荡的停尸房后将她紧紧的抱在怀里,只希望自己的怀抱能让她好受一些。穆灵月哇的一声,埋头在许平的胸膛前肆无忌惮的哭泣着,她现在太需要一个怀抱一个依靠了,男人温暖的怀抱无法释怀她心里的痛苦,但最起码这种安全的感觉让她可以肆意的用眼泪发泄自己心里的哀伤。

当世界上最后一个亲人选择离开她的时候,穆灵月不知道该是心痛自己的孤单,还是欣慰于年幼的儿子有这样的魄力,在死亡以后沉稳得让自己感觉陌生,可偏偏她又知道这一切并不是欺骗。身为母亲救不了自己的爱子本身就是伤痛,更为痛苦的是皇家的生活让她无法加入爱子的成长之种,那陌生的坚强让她感觉到无比的自责。

良久的哭泣,太过于伤痛的关系穆灵月竟然在许平的怀里哭晕过去,看着晕厥过去还在瑟瑟抽泣的美人许平不由的叹息了一声,有时候这种生离死别确实让人无奈,也最让人厌恶。

人间最痛苦的事就是生离死别,或许只有到了那地步才会明白所谓的功名利禄都是浮名,这是许平感觉最痛苦的事。当你还活着,可身边一个亲人都没有的时候,那种孤单的感觉是对人性最大的折磨,任何的纸醉金迷都无法弥补。

穆灵月悠然的昏睡着,等再次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柔软的大床上,身上盖着一床暖和的被子。这是一间装修温馨的房间,灯光柔媚看起来十分的舒适,与个监狱般的小岛可以说是格格不入,睁开眼的一刹那耳边就听见了一丝奇怪的声音,已经哭得筋疲力尽的她正是被这种声音吵醒的。

俏面含泪,甚至能感觉到自己睡着的时候都在哭泣,丧子之痛或许没人能够理解,但对于穆灵月而言这种感觉比死亡更加的痛苦,或许对于任何母亲而言这几乎是生不如死的折磨。

“醒了!”旁边,陆吟雪穿着一身普通的病服,温柔而又淡然的笑着,见穆灵月醒来立刻站起身端来了一个托盘,轻声说:“你应该累了吧,这有一碗汤你趁热喝一下。刚才霍俊为了迎接圣驾对整个基地又进行了一次巡查,你的人虽然能把你安排进来但这里的人员身份半年内基本没变动过,所以情急之下就把你送到我这边躲一躲。”

穆灵月有些不过神来,张开口下意识的想叫一声陆贵妃,但犹豫了一下还是把话咽了去,有些不安的四下看了看后轻声问:“陆姐姐,他呢?”

按年龄算的话,陆吟雪比她虚长一岁,不过按之前的辈分而言明显穆灵月更加的尊贵,母仪天下的尊贵是旁人不能亵渎的。现在时过境迁了,这一声姐姐叫得很是睿智也是恰到处好,更可以视为是一种示好。陆吟雪柔媚的一笑,摇了摇头说:“他应该没那么快的,你肚子应该也饿了,要不我们先吃饭别等他了吧!”

这是一栋单独的小楼,房外隐隐可听见一阵阵销魂蚀骨的呻吟,那是最熟悉不过的声音了,如是魔音入耳一般让人感觉心潮澎湃,血液仿佛被牵引着进入一种动荡不安的澎湃之中。甚至会控制不住的想象着那种无与伦比的美妙,是多么激烈的快感能让女人发出这样撕心裂肺的呻吟,这样激荡的声线让穆灵月情不自禁的味着那欲仙欲死的滋味。

穆灵月哭得隐隐苍白的小脸刹那就有一抹红晕,陆吟雪不知道承受了多少次那种美妙的雨露,一看一直高高在上的皇后娘娘露出了这种表情顿时是会心的一笑,笑里尽是暧昧的意味。穆灵月顿时有些不好意思,赶紧拿过她端来的汤,一边轻抿着一边说:“算,算了,还是等等他吧。”

陆吟雪满面都是暧昧的笑意,直沟沟的看着她说:“那估计得等挺久咯,灵月妹妹应该也试过那种滋味了,估计这会肯定不会做这种败人兴致之事。”

“是啊,陆姐姐应该也是一样的心思。”穆灵月尽管心乱如麻,但还是睿智的了一句,虽然没挑衅的意思但起码能缓解自己的尴尬。

不用言明,彼此都知道了这个事实就行,说出来反而没意思。常年以来二人间的关系一直不和睦,一直处于明争暗斗又一直勾心斗角的状态中,彼此身后有自己的家族也为了自己的孩子,猛的在这种环境下单独相处感觉怪怪的,一时竟是尴尬无言不知道该说什么样的话题。

最适的说法就是最适的陌生人,十多年来抬头不见低头见,冠冕堂皇的对话着,但在这样的情况下相见反而有一种无法掩饰的尴尬。

彼此沉默间,隐隐可以听见外边的呻吟绵延不断,那种声音撩人心魄让人感觉心神难安。沉默了一会后,陆吟雪打破了沉默,或许是因为她的处境掌握着动权,而这动权说起来比较好笑。一是因为她儿子还活着,二是因为一样家破人亡但陆举还活着,更为重要的是她比穆灵月更早的跟了许平,于某种现实的角度而言实际上她才是真正意义上许平的枕边之人。

在这一点上,山穷水尽了才委身的穆灵月就落了个劣势,所以陆吟雪开口的时候声线平和,俨然没了之前和皇后娘娘说话时那种恭谨与谨慎,似是拉家常一般的随和:“灵月妹妹,其实有些话我想问问你,只是不知道你方不方便说而已。”

陆吟雪这一声妹妹也是在表明地位,当一个女人可以为自己的男人而骄傲时,心里的那种喜悦简直无与伦比。这时陆吟雪完全能体会到这种美妙的感觉,但这种感觉反而让她不敢娇纵,因为心里清楚自己虽然赢过了一直压自己一头的皇后娘娘,但必须以礼相待绝不能得罪她。

“您问吧,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穆灵月知道此时此地陆吟雪能以礼相待已经不错了,以之前二人间那种几乎你死我活的明争暗斗,有了老妖怪的庇佑却不加害自己,最大的原因不是她心软而是因为她得顾及老妖怪的面子。

顾及自己残余的势力,穆灵月不会有这可笑的想法,因为陆吟雪有自己的子嗣,而且早就是老妖怪的人注定她的日后必定是扶摇直上。她没斩草除根的想法就不错了,和种客气的态度也不是因为自己过往的身份,穆灵月一向是有自知之明的人,心里清楚到了这份上自己断不能有半分的娇情。

“我知道他不可能为朱威权逆天改命,可是你儿子的事到底怎么事?”陆吟雪小心翼翼的看了看门外一眼,满面好奇的问道:“我知道明远死得凄惨你肯定伤心,可老祖宗却说他可以选择继续活着,可是方式未免太凄凉了,这到底是怎么事,不可能你之前就和老祖宗有过什么约定。”

陆吟雪的神色依旧温柔,但那美丽的眼眸炯炯有神,最后一句话就阻断了穆灵月欺骗自己的可能。陆吟雪是满心的好奇,虽然她一直坚定不移的相信许平,但人总是有控制不住的好奇心,她没必要防备着许平但也好奇的想知道许平到底在计划什么,当然了身为一个传统的女人只要许平不说的话她绝不会动开口询问。

陆吟雪满面的好奇之色,傻子一看都知道她肯定不知道事情的内幕,虽然她知道的或许更多,但明显在这件事上却是一头雾水。彼此斗了那么多年,有什么小心思不点即明,更何况是更为睿智的穆灵月。穆灵月婉尔一笑,轻声说:“陆姐姐,实际上你很相信他,为什么却要在背后打听这些事呢?”

聪明如穆灵月想了想猜到了个大概,其实许平这些话并不是想瞒着她,只是想以这样的话题想给她们制造一个相处的机会。或许说就如有些事是由自己儿子和地府的人来开口比较恰当一样,这些事从自己嘴里说出来更加的有信服力,老妖怪其实并不是那种喜欢耍小聪明的人,他这么说只是为了让自己明白一个道理,那就是他根本没必要欺骗自己。

就如陆吟雪的一无所知,他并不是想刻意的隐瞒,事实上为了取悦的目的他没必要隐瞒这个枕边之人,因为陆吟雪的儿子也是被他从鬼门关拉来的。当然他也不在意自己的功劳被人忽视,他讨厌的是自己的善意被人怀疑,或许也是因为真诚的信任在皇家本来就是一件难能可贵的事情,而老妖怪之所以这么做也是希望自己能有一个和陆吟雪和平相处的借口。

这就是差别么?穆灵月心里一时有些黯然,比起自己自问不逊色于任何人的聪明和城府,老妖怪似乎更欣赏陆吟雪保持的那一份单纯,在皇家这个大染缸里能保持的单纯是那么难能可贵,说难听点光是陆吟雪盲目的信任在其他人的眼里都是一种可笑,也难怪连老妖怪都动了心,千方计的呵护着她。

对啊,无情最是帝王家,哪怕是皇亲国戚只要有一定实力的哪个不是城府极深之辈。为极人臣的又哪一个不是老谋深算,老妖怪一世帝王恐怕看这些都看腻了,事实上皇帝不一定有臣子那么的睿智,但他绝对是个例外。

这样的一个人既然能看清一切人性恶的一面,那他自然欣赏的是人性中的纯良,陆吟雪那种信任在皇家乃至是朝堂而言简直可以用奇葩来形容,当一个厌恶了争名夺利的智者遭遇到这种单纯的时候,恐怕心里有的并不是嘲笑而是惊为天人的喜爱。

想通这一切,穆灵月感觉心头微微的有些发沉,并不是因为自己想通了他的想法。而是因为他的想法显得太过单纯了,在习惯了阴谋诡计互相算计的皇家而言甚至是一种幼稚,可偏偏又让人懂得了他心里渴望的那份简单,事实上他想要的东西于皇家而言是一种可怜可偏偏是最难得的。

当你习惯了算计,习惯了心有城府,习惯了尔虞我诈的时候。过神来一看,这几乎连小聪明都算不上,这种单纯只会让你觉得自己的算计徒劳无功,甚至会因此感觉到那种深深的愧疚感。

一刹那,穆灵月似乎懂得了那种感觉,那种对这种难能可贵的单纯无比喜爱甚至是珍惜的感觉。从一开始谁都是错误的,那是一个傲视人寰的男人,大家注意的只有他那不属于人间的力量,却又忽视了他身为一世帝王的心术与智慧,事实上因此那么多人才会上了他的当,也忽视了当他淡漠一切时对这种单纯趋之若骛的喜欢。

陆吟雪啊,穆灵月忍不住幽幽的一叹,事实上自己不管哪方面都比他优秀,可讽刺的是自己输得是心甘情愿,因为她所拥有的恰恰是皇家最缺少的东西,是聪明如自己这一辈子都很难找的单纯。

“我只是好奇!”陆吟雪沉吟了一下,眼里闪烁着情愫和不好意思,低低的语气说不出的柔媚:“事实上我相信他肯定不会伤害我,但我就是控制不住有好奇心,而且有时候我觉得他应该很累。皇后娘娘,这么多年了吟雪自知论起聪明才智我远不如你,姿色而言您才是真正的国色天香,可我就是不希望自己一直当他的累赘,哪怕是我帮不上忙的话我也不希望会拖累到他。”

话音一落,陆吟雪的神色忍不住有些落寞,一脸苦笑的呢喃道:“我知道他总是故作轻松,一直嬉皮笑脸似乎一切都游刃有余一样,不过我就是能感觉到他其实也不轻松,虽然我不知道他都在想什么但肯定很累,特别的累。”

“累?”穆灵月一脸的诧异,因为这个词实在太出乎意料了。对于她而言有万般的感慨,但绝对和这个字扯不上半点的关系,不管是叹服于来妖怪的老谋深算,还是面对她灼热欲望时的迎,任何与他有关的一切都和这个字扯不上边。

“是啊,他很累,累得我不敢想象。”陆吟雪脸上掩饰不住的心疼,虽然俏脸控制不住的浮现红润,但咬了咬银牙还是轻声说:“尽管他一直表现得嬉皮笑脸的,似乎什么都无所谓,什么都了然于胸一样,可我就是知道他累得很。”

“从哪方面感觉到啊!”穆灵月也是来了兴趣,好奇心凶猛的作祟着。当一个女人对于男人产生好奇的时候,也意味着想了解对方,这是她不知道可心底里却控制不住产生出来的情绪。

这话题似乎很是尴尬,陆吟雪那风姿绝代的脸上一时扭捏得有些吓人,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但看了看穆灵月一眼,深吸了一口大气后却是声若猫吟般的说:“因为,如果他真是色欲熏心的男人的话,到了那时候就该不管不顾才对。可他到了基地以后虽然没事过来骚扰我,每次也表现得很是流氓,可我明白他的疲惫,甚至和之前相比的话,现在的他不是在享受性爱而是一种压力过大的发泄。”

这样露骨的话让穆灵月瞬间俏面一红,身为皇室的女人她们一直保持着端庄,尽管都受过该怎么取悦男人的教育,可那都只能烂熟于心绝不能露只言半语。这种深入骨髓的感觉她比谁都清楚,当听到陆吟雪说出这样的话时穆灵月倍感震惊,下意识的问道:“有,有什么不同?”

陆吟雪一脸的不自在,但还是红着脸幽幽一叹道:“虽然他什么都没说,表现得和平常一样,可我就是产生了那一种感觉,只可意会不可言传。”

陆吟雪最后说出那话的时候并没有炫耀的意思,有的只是深深的担忧。穆灵月沉吟间似乎什么都明白了,这一份女性的体贴自己并不懂,或者说身为女性的自己现在根本不明白那个感觉。女人能吸引男人的或许不只是美貌与身材,那应该是第一因素倒绝只会产生情欲的欲望,根本就与永恒无关。

自己缺少的是陆吟雪这种真正的女性魅力,又或许说自己与他认识的太晚,那半推半就的缠绵只有肉体上感觉到的震撼缺少了一些东西。自己缺少了时间感受这个男人的呵护倍至,自己也没时间去对这个男人付出了解到什么是真正的感情,这一切都是身处皇家中的女人会缺少的东西,可偏偏陆吟雪却是体会到了,在胜利的喜悦间她还有这种担忧,关这种女性本能间的细腻就不是自己所能比拟的。

床第之欢的事自然不能言明,身为有夫之妇又已经为人母了,说出这样如是情窦初开的话确实是羞于启齿。如是少女情怀的羞涩一样,但穆灵月却是感觉深深的震撼,因为陆吟雪脸上的羞红,也因为这扭捏的模样,这种感觉落在眼里唯一能联想到的只有幸福二字。

女性的本能似乎早就被忘记了,可看见这个熟悉的尤物露出这样陌生的表情时,那种感觉有血有肉让穆灵月震惊之余甚至有些嫉妒,哪怕是满心的担忧但那对于任何女人而言都是最美妙的一种滋味,那是嫁入皇家的时候她就舍弃掉的东西。

“事情,远比我们想象的复杂多了。”穆灵月感觉都有些羞于面对陆吟雪的那份坦白,尤其在感同身受以后更觉得现在的自己是那么的不堪。事情的缘由现在想想还是感觉有些发晕,但还是定了定神娓娓道来。

那时候她单独在太平间,见到的是被地府阴差拘押而来的儿子的魂魄,同时知道的也有这一切事情的真相。心里的迷团全都解开了,但却让她对了这些事有了本质上的改观,最起码老妖怪那极深的城府在她看来已经没那么可怕了,反而有一种说不出的情愫开始油然而生,不知道是敬佩,也不知道是不是体会到了那种孤独,反正就是满满的心酸很不好受。

明明丧子之痛让人心碎欲死,但在心乱如麻间却有了很多奇怪的思绪,除了更加了解这个男人以外,却发现自己越陷越深充满了说不尽的好奇,对于这个迷一般的男人更渴望去知道他到底在想什么。

那似乎惊天地泣鬼神的开狱门是虚假的,一开始的逆天改命也是虚假的,一切都是海市蜃楼的欺骗。但在最终却变成了真实,因为事情也出乎了许平的预料,朱威权的死期还没到,可这场祸乱之中却注定朱氏王朝从此断子绝孙,真正会在皇城之乱中死去的并不是皇帝,而是早在王济宝刺杀范围内的两位皇子。

这样的变数是许平预料不到的,因为之前许平忙于算计,忘了用玄门之数推演一番,尽管机关算尽但这样的疏漏确实很致命也让许平感觉措手不及。

上天注定朱氏王朝无后,两位皇子在这一次叛乱中都将惨死在王济宝的刀下,可恶的是丧心病狂的皇帝在这场波澜中还会毫发无伤。当这个变故出现的时候许平也是楞了,一开始许平的计划是想制造一个庞大的海市蜃楼欺骗皇帝,然后让江山顺利的改朝话代,在不影响到姓民生的时候让两位皇子其中一位取而代之,尽管波澜不惊的完成这浩瀚的工程。

但这样的结果让许平始料不及,当两位皇子死期将至时许平别无他法,最终不得已咬了咬牙开了狱门,因为站在许平的角度而言只要是自己的子孙谁当皇帝都无所谓,可两位皇子一但出事皇家无后的话势必天下大乱,许平不希望看到爷爷,父亲和自己一手打下来的江山陷入战火之中。

那时候一直自认一切了然于胸的老妖怪真正的怒了,将所有还没投胎的孽魄都召唤出来,为的是与地府拼死一战保住两位皇子的周全。因为老妖怪可以笑看皇家的内斗,可以不关心谁是真正的胜利者,但绝对接受不了朱氏王朝无后,最终江山易手他人的结局。

当时的许平是真正的盛怒,已经抱有了就算玉石具焚也要与地府一争的准备,一个跳出三界不在五行的强者真正暴怒的力量凡间难以想象。尽管大明四年气数已尽是不争的事实,但许平准备拼死一斗的态度还是引来了地府的关注,那种浩瀚的力量出现人间的时候谁都无法忽视,于是地府在为了不徒增变故的情况下开始与暴跳如雷的许平进行了磋商。

王朝的气数尽不尽不归地府管,不过断子绝孙的下场对于一个王朝而言就是气数已尽,地府只管拿该死的人其他的一律不管。为了保住大明王朝的基业,许平这时候也顾不了那么多了,自然是把矛头直指地府来人,只要阻止了地府大明王朝才有绵延下去的气数。

黑白无常的到来是真实的,不过他们是配着许平演了一场比较憋角的戏,说是配不如说他们是来监视的,因为在他们现身之前许平已经和地府达成了秘密的协议。

许平故作姿态,要求为九五之尊逆天改命,要知道帝王命数比不得凡人,地府也是格外的重视。所以地府一口绝了许平的请求,毕竟当年陈道子所做所为已经让地府面上无光了,许平装作一怒而起的样子誓要保住这一代的皇帝,俨然是一副以死相拼的架势,地府虽然不可能害怕但也不想惹麻烦,退而求了其次,只要许平不干涉帝王命数的话其他的事有得谈。

地府退了一步,许平自然是打蛇随棍上,要求为两为皇子逆天改命。这个要求倒不算过份,在地府的眼里皇子和普通人没什么别,虽说阎王要你三更死,谁敢留人到五更,不过一些生命在他们看来卑微如蝼蚁还是有商量的余地。

帝王之命和凡人之命还是不同的,地府可不管王图霸业的气数,那和他们无关,在他们眼里更看重的是归地府管辖的帝王命数。两位皇子再怎么尊贵终究是凡人的命,这个比较好商量,至于帝王命数的话这次地府是绝不退让一步。

四年前出了个陈道子胡搞瞎搞,现在又有人来逆天改命,轻易相与的话地府就算颜面扫地了。所以黑白无常的到来实际上是监视许平,因为地府那边开出的条件就是为两位皇子改死期命数可以,但续命的话免谈,言下之意就是地府同意你改死期,但能不能活着就看两位皇子的造化。

是死是活全凭他们的命数,许平绝不能出手加以干涉,换句话说就是两位皇子能不能在王济宝的手下逃过一劫全看他们的本事。这是地府最大的让步了,许平知道再有要求的话就过份了,所以一直和黑白无常周旋着演戏,一边关注着东宫那边的动静。

黑白无常一直虎视耽耽,地府既然开了口那自然不会朝令夕改,许平要是敢出手干涉的话肯定没好果子吃。地府的让步基于不想惹麻烦的心理,实际上就算对方是跳出三界不在五行的强者地府也不怕,反正面子已经给足了,一但许平敢食言的话他们不介意活动一下不知道多少年没动过的筋骨了。

逆天改命以后,能否活着就全靠他们自己了,可惜的是许平已经尽人事,终究还是没办法避免悲剧的发生。皇长子的惨死让许平担忧不已,心里已经做好了皇次长若有危险的话就算得罪地府也得出手的准备,好在这孩子还算争气,尽管最后伤得奄奄一息但还是保住了一命。

许平顿时松了口大气,如果朱明浩也出意外的话先不说自己无颜见朱可儿和陆吟雪,没了子嗣无后的江山势必大乱,到时候势必烽烟四起民不聊生,这个王朝的气数也随之灰飞烟灭,那是许平最不愿意看到的画面。

一死一重伤,许平眼里的无奈是地府很乐意看到的,这场风波也得以平息,最终黑白无常满意的去了,而许平也成功的瞒住了朱威权,让他误以为自己已经逆天改命了,接下来就是踌躇满志的准备自己千秋万代的美梦。

“原来是这样啊,可惜了明远那个孩子。”闻听至词,陆吟雪忍不住摇头叹息,这倒不是幸灾乐祸而是发自真心,因为身为一个母亲她不敢想象穆灵月的丧子之痛,那绝对是一种生不如死的折磨。

“是啊,老祖宗已经尽人事了,是明远命不好。”穆灵月一说到爱子,顿时是潸然泪下轻泣道:“明远已经死了,不过老祖宗执意不让地府的人立刻拘魂,暗地里他和我说可以让我见孩子的魂魄一面。”

“见一面,明远还有死而复生的可能?”陆吟雪顿时心念一动,心知老妖怪不可能干这种悲天悯人的事,如果这么做的话肯定有他的目的,拉拢穆灵月么?

一念至此,陆吟雪忍不住看了看眼前这个哭得梨花带雨的美人。不得不承认穆灵月的国色天香确实完美无缺,倾国倾城的姿色又有着幽雅而又睿智的冰心,这样一个上天赐于的恩物试问谁不动心,就连自己在她的面前都感觉自愧不如,若说他动了色心的话也不足为奇,可只是单纯的占有欲似乎不用这样大费干戈。

“确实如此!”穆灵月察觉到了陆吟雪面色上的异样,立刻摇了摇头后有些自嘲的笑道:“实际上还不如没这个可能,这一切最终都是明远那孩子选择的,他不希望过人不人,鬼不鬼的生活。”

事关子嗣之争,陆吟雪扮演着最好的倾听者,全神灌注的看着穆灵月深怕露过一点蛛丝马迹。穆灵月的神色充满了哀伤,那种哀伤和心痛的演不出来的,这让陆吟雪稍稍放心了一些,也觉得既然老祖宗能把她带过来的话事情肯定是尘埃落定了。

至于穆灵月的选择则比较痛苦了,许平可以尽自己的能耐和地府争取让朱明远瞒天过海的活着,但代价却是异常的惨重。那就是朱明远寿终正寝的时候,他已经不在地府的名册之类,也就意味着他将成为孤魂野鬼不受人间供奉不说也入不了六道轮,通俗点说就是永世不得超生,永远失去了投胎做人的机会。

而所谓的活着,其实就是丁彤她们用先进而又偏激的技术保持着他的头颅不会腐败,维持着虚弱而又无用的生命。或许一辈子都要在容器里渡过,或许脸部没知觉也不能言语,所谓的活着其实是生不如死,只有在各种试管不能离开的前提下才能生存。

那并不是活着,只能用生存来形容,只剩一个靠着各种仪器存活的头颅。或许大明的科技日新月异,可以在借尸还魂的基础上为他重新找到一个适的身体,但那不知道是多少年后的事,或许是三五年,或许是三五十年。

这样的存活简直与怪物无异,朱明远虽然是个稚气少年,但经历了生死以后反而有一种说不出的魄力。即使穆灵月身为母亲渴望着他的陪伴,但朱明远劝慰着自己的母亲,述说着自己死亡以后对生命的那种淡漠与认知。

最终穆灵月只能顺从儿子的选择,他宁可就此死去,也不愿意剩一个连话都说不出来的头颅在冰冷的容器里生存。用他的话说,这种人不人鬼不鬼的方式对他来说才是最痛苦的事,那是真正意义上的痛不欲生,这样的生存他不想要。

穆灵月虽然舍不得,但也不希望儿子会落一个永世不得超生的下场,所以她尊重了儿子的选择。

“明远这孩子,一直这么有魄力。”陆吟雪顿时松了一口大气,看了看满面神伤的穆灵月,突然灵机一动。身为母亲的她自然明白穆灵月不舍得孩子的心情,也明白穆灵月害怕儿子永世不得超生的无奈,而她现在的状态虽然悲哀但没到那种悲痛欲绝的程度。

生离死别是人生中最难经历的,尤其是丧子之痛那绝对是任何一个母亲都无法接受的。陆吟雪满是深意的沉吟着,穆灵月擦了一下眼泪,面色控制不住的一红一时显得有些扭捏,这让陆吟雪瞬间就明白肯定还有什么原因让穆灵月能那么坦然的尊重儿子的选择。

穆灵月本就不想隐瞒,只是多少有些羞于启齿,明媚如她即使带着泪痕但露出的小女人娇羞还是让人感觉心神一阵荡漾:“明远说了,可以让老祖宗与地府的人交涉,让他的来生依旧当我的孩子。

◢这点于地府而言不算逾越只是举手之劳,于老祖宗而言也不算是难事,这样我们母子就可以在以后再续前缘了。”

原来是这样,难怪穆灵月那么轻易就答应了,毕竟儿子不想人不人鬼不鬼的活着,那样的活法本身就是一种痛苦,现在有机会在以后继续做母子也未偿不可,对于她而言这已经算是最好的结局了。

只是那孩子到底脑子怎么想的,皇帝的身体已经孱弱不堪了,要让穆灵月怀孕的话岂不是鼓励她再找个男人?而且也难怪穆灵月表现得那么温顺了,除了已经委身于老妖怪外,儿子投胎的事还得老妖怪一手操办,就算不以此做威胁但作为一个母亲而言穆灵月肯定极尽讨好。

这都什么时候了,怎么还有吃醋的念头。陆吟雪赶紧晃了晃脑子让自己别瞎想,明远那孩子怎么想的不重要,重要的是有这个契子的话穆灵月绝对对老妖怪依顺。更让陆吟雪紧张的是现在穆灵月已经跟老妖怪有了苟之事,难不成她的屈服也是想生下带有皇室血统的孩子。

如果她生的是个儿子,那样一来的话势必会威胁到自己儿子的地位,陆吟雪顿时就满心的恐慌,毕竟老妖怪也是肉体凡胎,万一他想让和自己血缘更浓的儿子即位的话怎么办?毕竟自己儿子那是隔了多少代的子孙不说,身为帝王却已经失去了人道的能力,于私那是他的亲骨肉,于公而言是个儿子的话就有开枝散叶的能力,到时候不管怎么样自己的儿子都会受到致命的威胁。

儿子的伤势陆吟雪心里有数,一个皇帝若是无法开枝散叶的话是绝对的大忌,站在老妖怪的角度而言如果真有取而代之的可能那老妖怪断然不会手软,经历了这么多波折傻子都看得出大明江山的千秋万代是他最看重的事。

意识到了陆吟雪脸上的惶恐之色,穆灵月倒是淡然了许多,聪明如她也立刻想到了问题的关键所在,立刻轻声说:“您放心吧,如果我和他真的有了孩子也不会威胁到明浩的皇位,毕竟我曾是皇后之尊。这个孩子的身份见不得天日,相信他也不会愚蠢到那种地步,更何况我开始讨厌为了这张龙椅争来争去的,你我一样,最后我们的努力只是为了让自己的孩子好好活着而已。”

确实,穆灵月怎么样都是皇后之尊,倘若皇上仙去以后又怀上孩子的话。那还真是皇家的一大丑闻,老妖怪纵然为了江山考虑可能会剑走偏锋,但绝不容许皇家出现这样的笑柄,睿智如他肯定不会愚蠢到拿皇家的声望开玩笑。

穆灵月的话很是真诚,明显个中的利弊她比谁都看得明白,陆吟雪一想也觉得是自己庸人自扰,所以一时有些不好意思。现在的穆灵月纯粹只想生下一个孩子而已,以现在的时局而言这个孩子生下来名不正言不顺的根本没继位的可能,在时间差上就算说是遗腹子也太过牵强,自己纯粹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又或者说是在自没必要的烦恼。

想到这陆吟雪松了一口大气,可又感觉有些烦恼,儿子虽然登基大宝可却失去了开枝散叶的能力。这样一个皇帝绝对无法让皇室千秋万代,这可怎么办啊,虽然现在看起来这问题不起眼,可日后绝对会成为老祖宗心里的一根刺,他处心积虑的算计一切肯定不会容许这种江山无后的局面出现。

穆灵月的态度是一种示好,她也明白了现在的局势,一但大局定下来的话天下绝对是朱明浩的,不管他现在有何隐疾但他都是这个江山唯一名正言顺的继承者。到时候陆吟雪已是太后之尊能冰释前嫌不与她为难已经不错了,所以她只能选择老妖怪做自己的男人,这种依附是为了自己也是为了以后的孩子能有一个安全的环境。

并不是刻意的,只是聪明如穆灵月几乎本能一样就能理清所有的关系,又隐隐觉得和这个男人的话不会委屈自己,最起码他的存在能庇佑着自己,也能庇佑着自己那尚未怀上的孩子。

“苦了你了……”听完她的话,陆吟雪叹息了一声,突然觉得自己是幸运的。

经过这个风波后儿女双全,老父犹在,这一切都归功于那个男人的庇护,无论任何一个女人恐怕都无法抗拒这种安全感,这种感觉就如是鸦片一样会让人深深的上瘾,欲罢不能。

至于穆灵月未来的孩子已经不用担忧了,陆吟雪已经想到了一个十全十美的办法,未来科技或许在某一天会让自己的儿子重振雄风,如果不能的话还有其他的手段。

身为皇帝自然有的是瞒天过海的机会,到时候不管是自己,还是自己女儿所出的孩子都可以借言是皇帝的龙嗣。左右是一家人,老妖怪应该不会有任何的意见,应该说的是便宜他了。

一念至此,陆吟雪顿时满面俏红,轻抿嘴唇模样分外的妩媚。她已经开始想象自己要干什么了,或许可以敞开心扉等待母女同夫的那一刻,因为她也清楚这将是不可避免的事情,有朝那一日的时候自己不能扭捏,得尽快的怀上他的孩子才能确保儿子的一世帝王。

陆吟雪突然觉得人生很是完美,过往在意的功名利禄似乎都不重要了,身为一个女人当找到一个让自己迷恋的依靠时那种幸福感绝对能把人融化掉。陆吟雪脸上那抹不去的陶醉之色让穆灵月感觉很是惊艳,或许幸福中的女人是最美丽的,当她得到了爱情的滋润后那种容光焕发简直可以用耀眼来形容。

或许是不知不觉的放下了太多负担,气氛在不知不觉间融洽,两个女人间互通了一下有无,已经不是那种想打探内幕的心理,而是纯粹的抱着对同一个男人的好奇。

不知不觉间聊了挺多的,认识这十多年来起来说过的话把客套话删掉,加起来或许都没今天这么多,两人竟然聊得一时是意犹未尽有些相见恨晚。或许是之前都戴着面具做人,彼此熟悉但陌生得让人毛骨悚然,时至今日才真正的看到对方真实的一面,这种感觉十分的微妙又让两个女人在这种时候找到同命相怜的感觉。

毕竟大局还没定下来,就算老妖怪再怎么胸有成竹一切都是未知数。不过这一切不重要了,敞开了心扉聊了一阵后两个一直过得压抑的女人都露出了明媚的笑容,说到轻松处穆灵月突然笑吟吟又带着几丝暧昧的问:“陆姐姐,你们的关系有点乱了哦,万一以后可儿生下了她的孩子,你说这孩子是该管你叫外婆呢,还是叫什么比较适?”

这话题让陆吟雪面色发红,有些不自在的扭捏着,忍不住狠狠的白了穆灵月一眼。毕竟这是她最想避也是最不能避的话题,陆吟雪本能的露出了娇羞的姿态,瞬间穆灵月就控制不住发出了银铃般极是暧昧的笑声。

尽管已经默默的做好了这样的心理准备,不过陆吟雪也不是省油的灯,一看穆灵月那副得意的样子立刻嘟起了小嘴,不客气的说:“这个到时候再说吧,不过灵月妹妹你确定到时候明远投胎的话会是男儿之身么?要知道六道轮可没个准,万一他变成个女孩子,又出落得婷婷玉立遗传了你倾国倾城之姿,到时候他想要你们母女同夫的话怎么办啊?”

“这个,应该不会吧!”穆灵月顿时一楞,随即很认真的思考起了这个问题。

确实老妖怪是绝对的离经叛道,号称是千古一帝不假,但身边能上的女人不管什么亲戚似乎都没放过,尽管没传出和自己女儿的绯闻,但谁知道是不是真有其事却被掩盖过去了,毕竟一向肮脏的皇家什么样的事都可能发生。

伦里常道,说这些似乎有些虚假了,且不论他一生的风花雪月。当从这个男人的色性就可以看出他什么事都干得出来,自己与陆吟雪就属于不知道多少辈以后的孙媳妇,两位小公那更是他的子孙后代,这样的关系还不是照样下手,那个男人本来就是色中穷凶极恶的色鬼。

穆灵月还真的认真思考起了这个问题,不过眼角看见陆吟雪几乎忍不住的笑意时顿时有些发窘,忍不住娇嗔道:“行了吧你,就算有这情况也得十几二十年后,到时候黄花菜都凉了谁知道会发生什么事,你现在还是先担心一下自己的问题吧,到时候老祖宗拉你们母女同夫的话我看你还有没有心情笑话我。”

“到时候嘛,就看情况咯,反正只要我女儿同意的话我就无所谓。”陆吟雪倒也大方,暧昧的一笑并没任何的尴尬,反而是嬉笑的讽道:“倒是你,老祖宗那方面一向很强的,一般一个女人在床上肯定满足不了她,你应该还没试过那种感觉。你有没有想过找个分担的好友,当然了一般的庸脂俗粉他肯定是看不上的,我看灵月妹妹为了自己的身体得好好的考虑一下这个问题了。”

话题瞬间变得暧昧,尽管都是少妇不是懵懂的少女,但毕竟都是自小身长在特殊的环境中知书达礼又洁身自好的女人,只是开了个头谁都没办法没羞没臊的说下去,不约而同的脸红之后又忍不住的相视一笑,这种如老友般随意的调侃突然让她们感觉十分的舒服。

或许活这本该这样轻松,之前有太多的枷锁了,多得让她们甚至怀疑现在的谈笑风生都是一种幻觉。

这时,那一直震耳欲聋,可以说疯狂到极点的呻吟也在不知不觉间停了。察觉到这情况以后穆灵月脸色微微发红,心里猜想着与老妖怪纵欢的到底是谁,这个秘密基地里女人有限能被他看上的肯定超凡脱俗绝非是那种普通的姿色。

难道是朱可儿,朱曼儿?穆灵月想到这就感觉心跳加速,这对双胞胎小公虽然是少女之时,但已经是美人胚子一但长开的话绝对是国色天香。下意识的看了看陆吟雪有些欲言又止,女儿就在一旁之隔与自己的男人交,她居然还能如此淡然的与自己谈笑风生,这未免太匪夷所思了吧,难不成说她们之间早就完成了母女同夫的过程。

陆吟雪也不傻,看出她的心思以后神秘的一笑后拉住了她的手,笑吟吟的说:“好了灵月妹妹,虽然慌淫了一些不过大家以后要做姐妹肯定得面对,老祖宗应该等了我们挺久的,我们出去一起陪他吃饭吧!”

“恩,好!”穆灵月尽管有些不自在,但心知这不是矫情的时候,这时候她不可能拒绝陆吟雪的话,因为她深知以后自己的身家性命几乎都得倚赖这个女人的宽容。

只是感觉怪怪的,一个母亲的态度能这样的淡然,难道刚才与老妖怪进行云雨之欢的并不是两位小公?

陆吟雪对于她的态度满意的一笑,让穆灵月换上一身普通的睡袍后带着她一起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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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世王朝】(第十六集)(03-05)

第三章、大被同眠陆吟雪的房间在露于地表的顶层,在软禁的设计上这种地点不适逃跑,反而有点风吹草动更容易落到卫星的监视之中。因为湖心岛上寸草不生,除了这些房屋之外但凡有风吹草动都藏不了人,而屋子全都是那种存钢铁结构,除非是闹了鬼否则关押其中的人绝不可能神不知鬼不觉的逃跑。

两女携手走出来的时候,穆灵月才发现这一个顶层是绝对的单间,尽管看似没人但到处都是监控的摄象头,可以说在这种地方根本没隐私而言,又或者说身为阶下囚谈隐私本身就是一种笑话。穆灵月也明白其实连房间内都遍布着监控设施,或许设在了难以察觉的暗处,但肯定是布满了每一个角落没任何的死角。

“不用担心,这一类的东西,已经在我们的控制中了。”陆吟雪神秘的一笑,不顾这些几乎无处不在的东西,脚步轻盈宛如是恋爱中的少女一般。

话说完陆吟雪又难为情的吐了吐舌头,感觉自己说的是废话,这模样十分的俏丽连穆灵月都看得有些呆了。事实上基地虽然被霍俊接管了,不过二人之前埋伏下的势力,加之有丁彤的推波助澜,实际上这些东西虽然麻烦但很容易控制。

奇怪的是房内所有的警卫都撤走了,按理说这种囚禁情况下最少得有几个女兵轮班才对,不用问那些女兵肯定是陆吟雪的人。她和穆灵月一样都做了未雨绸缪的准备,早就在这些秘密基地里渗透了自己的人,为的是在失败的时候还有最后的一丝退路。

其实穆灵月看似机关算尽,她也有着巾帼不让须眉的谋略,但和陆吟雪一样。

即使身居高位但说到底身在大明王朝,谁都清楚与皇帝做对无异于鸡蛋碰石头,能冠冕堂皇的取胜那纯粹是白日做梦,所以都心照不宣的把注意力放在了退路之上。

不谋而同,她们同时朝这些重要却没兵权的秘密基地渗透着,为的就是有朝一日能发挥出至关重要的作用,而事实是当时的未雨绸缪发挥出的作用远超她们的想象。

房内所有的监控设备都处理好了,甚至她们能很好的控制所有有用的设施,楼下的客厅装修得如居家一般,有一种虚假到极点的温馨,可惜的是太过整洁始终缺少家的感觉。柔软的大沙发上许平懒洋洋的躺着,听见脚步声眼都不睁就闷哼道:“你们够能聊的,赶紧去吃饭吧,我还想再躺一会。”

许平已经洗过了,下身只穿着一件普通的大裤衩还好没光着屁股,赤裸着上身随意的躺着。身体虽然是一副懒散的状态,但肌肉的曲线还是十分的清晰,沐浴过头还留有一点水珠,让这本就阳刚惊人的身体更是充满了雄性十足的冲击感。

穆灵月一见到男人这精壮而又阳刚性感的身体顿时感觉呼吸微微有些紊乱,这几乎是本能的反应,即使她已经不是羞涩的少女,但那种几乎是在冲击着灵魂的视觉冲击还是让她无法忽视。她下意识的别过头去,发现身边的陆吟雪亦是面带迷离,宛如是少女情怀般的那种朦胧让她心头一颤,因为她也渐渐的明白了这种感觉。

本身这是一个富有传奇性的男人,即使他的容貌看起来是血气方刚的少年,但充满了神秘感本就让人趋之若骛。加之这样的身体完美的诠释着男人的性感,肌肉的线条一点都不夸张,但那种充满力量的感觉却无法忽视。

客厅旁还有一个房间,房门敞开着,穆灵月本能的往那一看顿时楞住了,这时候的感觉就如五雷轰顶一样简直不敢相信,她甚至揉了揉眼睛以为自己是在做梦。

从房门看去,地上满是脱掉的衣服,甚至有撕掉的丝袜和随手一丢的女性内衣,地上凌乱不堪一眼看过去就让人感觉触目惊心,光是这样的画面就能让人感觉到说不出的淫秽。更让穆灵月惊悚的是从房门看去,正对面的大床一览无遗,可以清晰的看见凌乱的被子盖在了三具曼妙的娇躯之上。

柔软细被,娇躯半掩看起来确实是诱惑万分,那玉臂粉腿的交织看起来充满了诱惑,白里透红的肌肤明显是得到满足最好的证明。在这种时候基地里还有其他的女人,而且老妖怪还有闲情聚众淫乱都不算什么事,最让穆灵月感觉脑子发晕的是睡在床最外边的那个女人,那张熟悉的脸此刻陌生得让她感觉不认识,也不敢相信眼前的事实。

那是她称呼了十多年嫂子的女人白诗兰,那一个直聪明睿智又干练的女强人,不管人前人后都是端庄无比,行事风风火火堪称是巾帼不让须眉,是少数能让她感觉到佩服的女人之一。尽管她清楚这是利益的联婚,哥哥与这个嫂子之间形同陌路基本没有交流,但她对于白诗兰还是很敬重,除了因为牵涉到白家的因素之外也是因为这是少数她看得上的女强人之一。

那个端庄,大方,不苟言笑,商海里呼风唤雨的女人,曾几何时是她少女时的偶像更是她羡慕又想刻意模仿的对方。而她此时却是披头散发,湿淋淋的长发贴在了白里透红的肌肤上,看起来似乎是快感太过强烈而晕厥过去,那柔媚的脸上尽是满足的潮红,一脸的痴醉之色急促的喘息着,让人不禁幻想着之前她得到过多么猛烈的高潮。

嫂子确实也有着倾国之姿,花容月貌又有着性感无比的身材,堪称是美貌和智慧的结。在自己的心里她一直很是干练,在商海中翻云覆雨的她一直冷若冰霜,女人味一词与她无缘,此时那满足而又陶醉得晕厥过去的模样让穆灵月感觉如是五雷轰顶一样。

另外两个女人看不清容貌,不过从那吹弹可破的肌肤和曼妙的身躯而言,想来上得了老妖怪的床肯定是倾国之色的尤物。隐隐露出的粉腿,那无力垂下的玉臂,这个定格的画面不管哪一个细节都充满了无尽的诱惑,不用看到容颜都可以确定她们绝对有着让人惊为天人的美艳。

不过现在穆灵月在意的是自己的嫂子,看她的样子明显得到了充足的滋润,一只浑圆饱满的美乳裸露在外,布满了星星点点的吻痕又布满了唾液看着着实是触目惊心,甚至让她控制不住的幻想这一向大方而又略有威严的嫂子在床上时是不是有骚浪无比的一面。

穆灵月瞠目结舌,瞬间就呆若木鸡,最让她震惊的是嫂子怎么会和老妖怪扯在一起。尽管嫂子年轻时是京城里数得上名号的美人,而且这几年越发的有风韵可以说是名声在外的尤物,可无论怎么想他们都不可能有交集才对,哪怕阴暗一点来想的话嫂子和老妖怪根本不在一个档次,就算有什么阴谋诡计的话,这个嫂子应该榨不出什么有用的利用价值。

以上位者的角度而言,考虑问题最悠闲的自然是利益因素,嫂子不过一介商贾而已入不了皇家的法眼那于老妖怪而言的话就更没用了。如果是只考虑美色的话,嫂子白诗兰那种高傲冷艳的气质确实是天仙化人,可怎么想老妖怪都不应该是那种只贪图美色的庸俗之人。

这怎么事,穆灵月瞬间就脑子当机了,千想万算的,没想到刚才那撩人的呻吟居然是嫂子发出的,声线满足而又柔媚让她极端的陌生却又无法否认的熟悉。

陆吟雪看着她震惊的表情,看着许平依旧躺着不愿动弹的懒样,默默的上前将房门关了起来,又忍不住过头来用极端暧昧的眼神看着穆灵月。穆灵月这才过神来,尽管不知道这段奸情是怎么事,不过哥哥已经仙去了,而这种形同陌路的婚姻本身就没幸福可言,事实上她从不觉得哥哥和嫂子之间有任何的感情而言。

想起了自身为穆家献身的不幸,穆灵月这时惊讶的发现自己不想去谴责这种失德度的行为,不仅一点恼怒都没有,反而能理解到嫂子此时作为一个女人得到的幸福。若是以前出了这样的事,穆灵月绝对第一时间谴责她失贞无德,可现在她明白自己没这个资格,更为诡异的是看着嫂子这满足而又陶醉的样子她甚至有些羡慕。

一向被赞誉女中诸葛的她没把这时往阴谋诡计的方面想,因为这位嫂子实际上是外嫁的,能用动的白家势力几乎可有可无,那些谨慎的明门望族对于内娶外嫁的事看待得最苛刻。而她又浮沉于商海,和平年代的话或许有一定的影响力,不过在这场战乱的面前就太卑微了。

穆灵月感觉脑子晕晕的,因为嫂子在这种战乱的面前渺小得吓人,甚至以利用价值来衡量的话她都是可有可无的小角色,所以她想不通嫂子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走吧!”陆吟雪走过来牵住了穆灵月的小手,缓缓的摇了摇头,脸上有暧昧而又得意的笑容。

穆昭华确实是死了,不过白诗兰可确确实实是她嫂子,刚才还嘲笑着陆吟雪母女同夫之事。不过想来没多久她就得做好姑嫂同夫的准备了,穆灵月顿时有些羞窘的低下头去,脑子一时有有些昏沉还无法适应这个现实。

自己没资格去鄙夷她不守妇德,穆灵月不仅没半点想谴责她的想法,反而感觉心乱如麻,做贼心虚般的加快了步伐。她甚至害怕嫂子醒了的话怎么去面对,因为母仪天下的她也做出了不贞之事,哪怕她一点负罪感都没有但已经浸到骨髓里的传统观念还是让她控制不住的不安。

许平依旧躺着,一副累坏的模样连动都不动,不过嘴角却是挂了一丝淫荡而又得意的笑容。穆灵月虽然难为情但忍不住幽幽的白了一眼,陆吟雪坏笑着拉着她一起去了饭厅,一边笑吟吟的和她解释着这件事一边叫伺候的女兵赶紧准备吃食。

穆灵月有些心不在焉,不过许平不在的话她算是过神来,陆吟雪刻意不去提白诗兰的事她也松了口大气,总算是集中了一下精神。

外边之前是一片乱世,皇帝胜利以后情况对一些人而言更加的危险,所以早在尘埃落定之前通过陆吟雪的运筹帷幄。白诗兰,闻婷就躲到了这个秘密基地里,比她们更早到的是洛研,所谓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尽管这里现在已经被忠心耿耿的霍俊接管不过还是最佳的藏身之处。

因为除了外围的警戒力量没法渗透之外,内部的人还有负责看守的女兵不是穆灵月的人就是陆吟雪的人。只要这二人一天还有名份在身,霍俊这个愚忠的家伙就不敢有半分的不敬,尤其起居之地对于他这臣子而言那更是禁地,再加上有丁彤在暗地里照应着,所以这里是绝对的安全。

霍俊虽然总揽大权,不过说到底是后来居上,对于秘密基地的情况没其他人那么清楚。而且他只负责守卫,基地里管于研究的事他也不敢过问,这家伙最大的好处就是不该问的绝对不问,愚忠者的克守本份现在看来极是可笑,所以才让陆吟雪钻了这么大的空子。

因为皇帝始终有一份自信,自信这两位枕边人要发起叛乱已经用光了所有的力量,这个秘密基地她们根本没能耐渗透。霍俊在潜移默化的影响下也有了这样的想法,所以对基地内部的监管并不是很严,因为一些比较禁忌的地方身为臣子的他也不敢冒犯。

之前洛研被袭本就是有意的安排,为的是让琳娜和卡戴妮安全的归基地做内应,而且朱可儿还有朱曼儿在外漂泊也不是个事。那时袭击的人确实是皇帝的人而且也下了死手,好在洛研早就脱了身顶替她的是她的一个亲兵,虽然受了重伤不过最后也是化险为夷。

这一切自然是琳娜通风报信的结果,细细琢磨的话这里是世界上最安全的地方,只要解决了叛乱皇权依旧神圣不可侵犯。如果说许平的计划成功的话,那两位公躲藏到肯定会豪发无伤,说难听点要是许平都出意外的话,她们就算躲到天涯海角也躲不过御用拱卫司的魔掌。

兵行险招虽然惊险,但有时候剑走偏锋也未尝不可。

饭厅里,两个女人互通着有无,把自己知道的事情交流了一阵。虽然大部分是正经事,不过也包括了白诗兰会和许平搞到一起这破事,这确实是许平一时的心血来潮没任何的阴谋可言,只能说白诗兰的命够大的,如果不是碰上许平的话恐怕她早就因为身份的敏感性成了皇帝灭口的对象之一。

“你说,老祖宗在想什么?”穆灵月沉吟着,越到现在越感觉看不清这个男人,明明城府深得让人毛骨悚然,可为什么又有这种随兴而为的举动,这种脑子发热的行径在她看来极不可取。

“其实,他只是不想天下大乱,仅此而已。”陆吟雪面带温和的笑意,柔声道:“至于谁做皇帝他一开始是无所谓的态度,不过我想应该是皇帝想借尸还魂的春秋大梦让他不悦,所以才处心积虑的安排了那么多,为的是最后有一个好的结局让天下不至于因为这些祸事而大乱。”

说是这么说,不过具体许平的想法是什么只能猜个大概猜不出个所以然来,穆灵月也沉默了。她心里清楚老妖怪的目的绝不是自己想取而代之位极九五,如果是这样的话简单粗暴的杀了皇帝来个瞒天过海他有这样的本事,可他还是选择了处心积虑甚至不惜以身罪险,似乎在一开始就把看似跌宕起伏的过程全算计好了。

两女聊天间,许平独自一人跑到了房里去睡了,虽然看着两个倾国绝色的女人站在一起绝对是一件赏心悦目也会让人兽兴大发的美事,但为了以后的性福还是多给她们一点沟通的时间,毕竟之前这二位过的可是水火不相融的日子。

虽然许平笃定自己想要的话,完全可以把她们抱上床享受那比翼双飞的滋味,但过程绝对尴尬又缺乏情趣,所以还是得给她们点冰释前嫌的机会增进一下感情的激情。加之刚才是香艳至极的三飞,个中的滋味销魂得让许平都感觉有些疲惫,完全没料到这次的慌淫竟然能尽兴到几乎筋疲力尽的地步,所以许平也需要养精续锐一下。

洛研是第一军花,白诗兰是名声在外的高冷女强人,加之闻婷这个清纯甜美的宅男女神。三人都互有耳闻,但在京城这个不大不小的地方互无交集,一点交流都没有彼此间都知道对方的存在,但却是彻头彻尾的陌生人,按理说这样的组凑到一起应该碰不出什么火花才对。

白诗兰和闻婷已经冰释了前嫌,这对孤苦无依的姐妹在经历了生死考验的大起大落后关系发生了质一样的变化,白诗兰充满了愧疚不再有女王的风范,在闻婷的面前甚至不敢以姐姐自居,几乎是抱着一种唯唯诺诺的态度成了闻婷的跟屁虫,哪还有之前商海女王的影子了。

闻婷很是感动,她倒没因为白诗兰过去在她身上变态的调教而生气,反而是沉浸在拥有亲人的喜悦之中,这御用拱卫司培养出来的杀人机器有的全是人性里美好的一面,不得不说这样的转变倒是让人瞠目结舌。

彼此只有对方是亲人的她们和睦共处着,也感恩许平的心血来潮给于了她们重生的机会,态度温顺至极让许平十分的受用。而洛研更不用说,芳心早就放在了许平的身上,甚至以身犯险背叛朝廷都没半句怨言,尽管她担心着被自己牵连到的洛家,但这份爱依旧是无怨无悔。

初次见面,因为顾及同一个男人表现得还算客气,彼此打量着免不了吃醋又打起了小算盘。不过最后却有一个莫名其妙的想法,那就是对方确实也是姿色上乘属于绝代佳人,与这样的女人做姐妹还算可以,事实上一开始她们都没争风吃醋的想法,因为都是聪明人知道吃醋的话肯定得被活活酸死。

这样的见面波澜不惊倒是让许平松了口大气,虽然外表都很客气很大方,但好歹没擦出什么不好的火花,明眼人一看就知道她们都做好了大被同眠的准备,察觉这一点让许平瞬间是喜出望外。

在许平让她们分别去洗香香时她们都本能的扭捏了一下但还是温顺的走进了浴室,美人出浴以后情况发生了大大的改变,洛研因为分别加之之前的艰险一上来就给了许平一个激烈的拥吻,用她性感高挑的身体磨蹭着许平,表现得比她们热情如火也更加的有诱惑性。

许平顿时就炸了,欲火一烧瞬间就进入了禽兽不如的状态,抱起洛研连口交都没享受,直接用后入的姿势进入了她泥泞不堪的身体,在她满足而又陶醉的呻吟声中尽情的享受着这个女人对自己的痴迷,对于任何一个男人而言那都是心灵上至高无上的快感。

离别的思念用肉体的蠕动充分的发泄着,事实上只是这个男人的眼神就足够让她泛滥,洛研从不曾掩饰自己的深情,哪怕有其他的女人在也没关系,她只想让许平知道自己的思念。许平双手狠狠的握着她的乳房,在房间的各个地方用各种各样的姿势享受着她美妙的肉体,用行动告诉她自己的感觉和自己深沉的爱。

接二连三的高潮如洪水猛兽般的来袭,猛烈的快感加之许平一直深情的吻着她,这样的情况下洛研在欲仙欲死的滋味中已经晕厥过去了。猛烈的高潮过后,许平尽管很是兴奋但没有继续,而是抱着她继续亲吻给于她高潮后深情无比的爱抚,这种柔情让洛研感觉死也心甘情愿了。

而在一旁已经洗完的白诗兰则是感觉坐立不安,因为这激烈的性爱交面色潮红,也多少有些说不出的拘谨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吃醋谈不上但就是感觉尴尬,闻婷倒是比她更懂得为人处事或者说是取悦之道,深知以后姐妹二人的都得依靠眼前这个男人,现在并不是矫情的时候。

洛研沉浸于爱河中欲仙欲死,当许平把那满是爱液依旧坚硬的龙根从她体内拔出来时,闻婷毫不犹豫就爬了上床。含住了满是分泌物的龙根吸吮着,一边吞吐一边用眼神鼓励着白诗兰,又仔细的用她的樱桃小口伺候着许平。

终于白诗兰在她的鼓励下又爬上了床,比起满是洛研爱液的状态,当这龙根上布满了闻婷的津液时她倒是一点都不计较,自然而然的含了进去,即使技术有些青涩不过因为这动的态度她们还是从许平的眼里看到了赞许的意味。

许平依旧抱着洛研温柔的亲吻着,不同的是跨下有一对美丽的姐妹花同时口交着,渐渐的白诗兰在闻婷的教导下也上了道。闻婷含着龙根吞吐的时候她就舔着许平的睾丸,姐妹花有了一种奇怪的默契,一起将许平的跨下舔了个遍,甚至闻婷还陶醉的来了个毒舌服务让白诗兰看得一楞一楞的又有点自愧不如。

在她们的力之下,许平欲望最澎湃的一下在抽插着白诗兰小嘴的时候暴发了,满满的精液呛得她控制不住的咳嗽起来。好在闻婷接了过去,用她柔媚的小嘴清理着许平龙根上的精液,又教导着白诗兰将精液咽下。

而后她们当着许平的面亲吻着,那乳白色的精液在她们的小嘴里来的游荡着,最终在舌吻的时候都吞了下去。这多少有取悦讨好的嫌疑,不过试问是个男人谁会在这种问题上生气,更何况看着白诗兰从一开始的扭捏再到接受,那种情绪上的起伏更是一种精神上的享受。

许平射完后依旧抱着洛研,心安理得的享受着她们樱桃小口的清理。白诗兰似乎也明白了洛研在这个男人心里的地位,那无怨无悔的爱恋和她们这种心血来潮完全不同,她也明白了闻婷为什么要这么作践自己,因为即使论起姿色她们并不比洛研逊色,但在这个男人的心里地位上却是大向径庭。

毕竟她们与许平之间并没有太多的牵扯,即使心甘情愿的依附这个男人但却没什么可以争宠的资本,白诗兰明白了闻婷的心思,也慢慢的放下了自己之前的自尊和矜持,开始在闻婷的指导下让自己尽心的来取悦这个男人。

姐妹花在跨下口交了最少半个小时,孳孳不倦显得那么的陶醉,软化的龙根在她们樱桃小口的交替服务下再次一柱擎天。许平也是被挑逗得欲火中烧,终于将白诗兰成熟的身体一抱,在闻婷咯咯的笑声中进入了这依旧紧凑如初的泥泞爱穴,也让白诗兰在心乱如麻间发出了满足的呻吟,尽管太多的思绪极是惆怅,但不可否认这个男人的强壮对于任何女人而言都如是心灵和肉体上的毒品一样,欲罢不能。

怀抱着姐妹花享受着她们曼妙的肉体,将她们重叠在一起后听着她们此起彼伏的呻吟,第二次的许平如是禽兽般的凶猛。带给她们猛烈无比的高潮,猛烈得让白诗兰忘却了矜持,也让闻婷忘却了想要安身立命的谨慎,陶醉在这无比激烈的滋味中根本无法自拔。

许平怒吼着,来在进出着她们湿淋淋的嫩穴,跨下的狼狈已经分不清是谁的爱液了。但那潮湿一片的涟漪却让人更加的兴奋,轮流的抽送间姐妹脸几乎记不清来了多少次的高潮,只知道身体无时无刻都处在美妙的快感当中,身体在有力的撞击下几乎是同频率的摇曳着,那种微妙至极的感觉在身心放开以后多了一份说不出的感觉。

意识模糊间,已经沉浸在高潮韵味中的她们不知不觉的随着男人的摆弄跪了起来,并排着跪在了一起。巨大的龙根粗鲁的进出着她们已经不拢的樱桃小口,男人粗糙的手掌各握住她们一只乳房肆意的揉弄着,当白诗兰感觉几乎喘息不得的时候,许平这才怒吼了一声抱着她的小脑袋狠狠的往前一顶。

龟头几乎插入了喉口里,扑哧的一下火热至极的精液在她的口腔里暴发了,白诗兰已经是混身瘫软,即使难受得直咳嗽但绵软无力的她一点反抗的力气都没有。下意识的吞咽着嘴里的粘稠,当许平放开她把龙根从她小嘴里抽出来时,白诗兰已经闭上了眼睛满面潮红的倒在一旁。

无力的喘息间面带红润尽是满足的潮红,嘴角唾液混着男人的唾液,这一幕看起来是何等的慌淫。一旁的闻婷亦是得到了最大化的满足,但这时她还是强撑着无力的身体凑上前来,努力的用樱桃小口为男人清洗着性具。

许平腿一软坐了下来,她也跟着跪了下来继续伏首在男人的跨间,不只是把残余的精液都挤榨出来。更是卖力的舔起了许平的腿间,把她们留下来的分泌物都舔吃个精光,一边舔还一边注意着许平的神色,眼里尽是讨好的媚意和深怕这个男人不高兴的那种惶恐,这种眼神无疑能让任何一个男人的大男子义得到最大化的满足。

许平的眼神只是一撇,闻婷就马上跑过去吻着白诗兰把她嘴角的精液也吃掉了,仿佛是品尝什么美味佳肴一样脸上尽是陶醉的笑意。这一切确实极尽讨好,不过她还是帮白诗兰盖上了被子深怕赤身裸体的她着凉,这小小的举动又透着一种说不出的温馨,要知道白诗兰是爽得晕厥过去了。

而闻婷得到的满足比她只多不少,这时候却要强打精神照顾这个所谓的姐姐,从这点上就可以看出她们的性格是何等的分明,号称商界女强人又是少妇之身的白诗兰明显没闻婷体贴,也没闻婷那么周到,这个从小被当杀人机器培养的女人实际上还保留着她细腻而又让人动容的一面。

盖好被子后闻婷想拖着无力的身体起来伺候许平,不过许平心里一时怜爱阻止了她,让她和白诗兰赶紧休息一下。闻婷顿时感动得眼含泪花,柔媚万千的看了许平一眼后就抱着白诗兰深沉入睡,筋疲力尽的身体已经彻底没了力气,不需要逞强的话她也希望在这美妙无比的感觉中享受一个美梦。

姐妹花在极端的快感中昏沉沉的睡了过去,当她们醒来的时候只听见床上有隐隐的啧啧声,许平和已经缓过来的洛研洗完了鸳鸯浴,这会已经清爽一新的躺在了床上一起嬉戏着。说是嬉戏还不如说是调情,她们听见的是二人间接吻发出的身体,洛研躺在了许平的怀里任由男人上下其手享受着她弹性十足的美乳,动情的吻着满面都是迷醉之色。

她们醒来的时候混身酥软无力,身上布满了吻痕和交欢过后的痕迹,闻婷很是识趣,见两人恩爱时立刻拖着还有点迷糊的白诗兰跑去卫生间洗澡。等她们洗得香香出来的时候,洛研已经跪在了许平的跨下,握着龙根用她那樱桃小口温柔的舔拭着。

洛研丝毫不避讳自己的身体彻底的裸露,津津有味又温柔无比的舔弄着,这是极致的挑逗同时也让人感觉到视觉上的冲击,女人那种崇明膜拜的取悦总是能让人感觉到一种莫名而又难言的撩拨。

许平大大咧咧的躺在床上,抽着事后烟闭着眼睛不知道在想什么,听见那隐隐的脚步声也没睁开眼睛,倒是洛研握着龙根一边舔着龟头一边头看了她们一眼,眼里的笑意充满了暧昧倒没什么挑衅的意味,只是不停的打量着她们赤裸而又性感的身体,那眼神宛如是女的许平一样。

这样赤裸裸的眼神让白诗兰瞬间就脸一红有些不自在,闻婷倒是比较好一些,大方的走到床前叫了一声姐姐后就爬上了床。用眼神稍微的示意了白诗兰一下,她就小心翼翼的挪到了洛研的旁边,一副谦卑的口吻问洛研累不累。

洛研会意的一笑,大大咧咧的躺到了许平的怀里,一边舔着许平的乳头一边做着撒娇的举动亲昵的享受着男人温暖的怀抱。闻婷很识趣的就接替了洛研的问题,含住硕大的龟头轻轻吸吮了几下开始了温柔的吞吐,她也明白这时候男人需要的不是激情澎湃的发泄,而是身为女人温顺无比的取悦,所以动作缓慢又啧啧有声显得很是淫秽。

闻婷尽心尽力的舔拭着,在她眼神的暗示下白诗兰尽管有些扭捏但还是慢慢的爬上了床,跪在了闻婷的旁边后红着脸闭上了眼睛。毕竟以前和洛研也早有神交,现在彼此在床上伺候一个男人有些放不开,不过闻婷的努力让她感动,知道自己现在没那种羞涩矜持的资格。

许平的双腿分开,白诗兰脸贴在床上开始舔着大腿内侧,尽管很挤但她还是学着闻婷开始用它柔软湿热的小舌头为许平的菊花服务着。看着这对不知道被多少人意淫过的姐妹花在跨下殷勤的口交着,那淫秽而又陶醉的模样着实是一大刺激,别说许平爽得哼出了声,就连洛研在旁边看得都是呼吸急促,渐渐身体都开始不安的扭动。

房间的温度再次灼热起来,男人粗重的喘息透着急需发泄的侵犯性,姐妹花在接连高强度的抽送和高潮的侵袭下阴户已经红肿不堪了,即使这时候很是情动但还是不约而同的露出了隐隐为难的神色。

这时洛研的挑逗越发的卖力,许平按耐不住推开了跨下的姐妹花,将洛研压在身下狠狠的一挺腰。巨大的龙根进入了她即使泥泞但依旧如处子般紧凑的阴道内,洛研顿时发出了满足而又高亢的呻吟,即使有这对姐妹花在,但敢爱敢恨的她从不会掩饰自己的快乐。

两个肉体瞬间就纠缠在一起,男人有力的抽送,女人同一频率高亢而又涟漪的审议,肉体纠缠在一起的蠕动显得激情四射让人触目惊心。许平用传统的姿势,肆无忌惮的享受着洛研充满运动弹性的肉体,她有力的扭动小腰积极迎带来的刺激是其他女人所不能比拟的。

干得兴起的时候,许平一把拉过白诗兰,一手揉着她的乳房,咬上了另一颗白皙无暇的美乳。白诗兰瞬间就动情了,搂住了许平的脖子后娇喘着开始舔着许平的耳朵,满是水雾的眼眸悄悄的瞥着肆意呻吟的洛研。

她的心灵受到了无比震撼的冲击,因为洛研也不是那种放浪的女子,但她在心爱的男人面前却能这样的肆无忌惮。那种全身心投入的陶醉让她精神一种恍惚,仿佛瞬间就明白了当一个女人砰然心动的时候该怎么做,不只是放肆的享受那种感觉,身为一个女人更该懂得什么是女为悦己者容。

想想自己还能活下来的幸运,这何偿不是上天赐于最美好的邂逅,即使是在错的时间但也是遇上了对的人。经历过大起大落后的心灵变得很奇怪,有比之前坚如磐石更过份的坚强,但女人那种天性的脆弱也被唤醒了,多了之前白诗兰一直嗤之以鼻的多愁善感。

在白诗兰的心灵渐渐敞开的时候,闻婷已经趴到了洛研的胸前,舔着洛研那遍布男人吻痕的美乳。这突然的刺激让洛研的呻吟越发的高亢,许平嘿嘿的一笑,白诗兰报以妩媚的一笑也趴了上去,舔着洛研另一边的乳房,她不厌恶同性间的爱抚但也不喜欢,但她知道自己要讨好这个女人,同时也是为了让这个男人更加的兴奋。

气氛渐渐的慌淫无度了,当洛研在两个女人同时的挑逗下,三点齐攻的迎来多次高潮后。姐妹花仿佛是心有灵犀一样,一见洛研无力承受立刻转攻许平,在她们丁香小舌的撩拨之下许平也是按耐不住,在洛研歇斯底里的呻吟中第三波的精液彻底的暴发在了她的体内,烫得这本就意识模糊的尤物感觉几乎上了天一样。

接下来的画面简直可以用慌淫无度来形容,许平抱着她们性感而又柔嫩的肉体,肆意的抚摸着她们的性感带。耳边此起彼伏的呻吟仿佛是催情的魔音一样让人疯狂,女人满足的娇喘是最好的兴奋剂,能让任何一个男人兽兴大发,更何况是与如此动人的三个尤物大被同眠。

许平几乎红了眼,不停的蹂躏着她们柔嫩的身体,一直坚硬的龙根在她们的嫩穴与小嘴里来的抽送着。这慌淫气氛的感染下白诗兰也是放开了,即使含着刚从自己小穴里出来的龙根同样是一脸的陶醉,现在的她已经没了之前的种种顾及,因为这种感觉让她觉得自己像是个真正的女人,一个温顺而又有些柔媚一面的女人。

最终许平兽兴大发过后安逸的往床上大大咧咧的一躺,三个已经满足得筋疲力尽无力承欢的尤物在娇喘间如是贪婪的孩子般的跪到了许平的腿间,三个尤物一起低下头来用樱桃小口伺候着许平,已经没任何隔阂的她们对于男人的强壮又爱又怕,哪怕是眼里水雾朦胧已经无法交流,但依旧默契的扭动着无力的身体纠缠在男人的跨下。

她们此时的想法是一样的,只想尽快尽到自己自己的责任,最大程度的满足自己的男人。最终是洛研含着龟头上下吞吐着,极是疯狂的用她的小舌头灵活的刺激着许平的马眼,而白诗兰和闻婷则是一左一右用她们的柔嫩的小舌头舔着硕长的棒身,无比贪婪的品味着那灼热无比的坚硬,品味着那种象征男人力量的雄伟。

在这三管齐下的刺激下,许平终于是怒吼了一声后暴发在了洛研的小嘴里,即使是第三波但依旧粘稠量多。最终洛研即使疲惫但还是使了一下坏,在确定许平射得酣畅淋漓以后坏笑着吐出了龙根,暧昧的看着眼含迷离的姐妹花。

美艳的姐妹花没注意到,立刻低下头来含住依旧坚硬时不时抽搐的阳物,用她们的小嘴为许平清理着龙根上的残流。除了精液那刺激欲望的味道之外,已经分不清是谁的分泌物和谁的唾液,但那涟漪的气息依旧让人感觉到了一种甘愿堕落的陶醉。

在姐妹花的小嘴伺候下许平的身体渐渐的软了下来,长出一口大气以后闭上了眼睛,享受着这次酣畅淋漓的发泄。无疑这第三次的交是最猛烈的,猛烈得让人感觉几乎魂飞魄散,那种原始冲动极致到无以为表的感觉简直可以用癫狂来形容。

肉与肉相撞和啧啧的水声停下来以后,房内只剩急促的呼吸和分泌物的味道让人无法忘怀刚才那几乎疯狂的交,许平已经爽得说不出话了,连事后烟都没点就只想静静的躺着。

白诗兰和闻婷也是感觉到疲惫不堪,见男人一脸满足的笑意顿时松了口大气,下身已经微微红肿只能小心翼翼的躺下。但碍于洛研还在,她们并不敢躺在许平的怀里甚至是身边,如是受气的小妾般挪到了大床的一角,很识趣的不敢争夺那或许是任何女人品尝过后都会恋恋不舍的怀抱。

不过这时她们躺着休息,洛研可没放过她们的准备,随即是坏笑着凑了上来,如是男人一般的趴在了她们的身上。小嘴紧紧的抿着,眼神暧昧的看着闻婷,因为闻婷比较动事所以洛研自然把她当成了首选的调戏对象。

眼皮几乎睁不开,昏昏欲睡的闻婷一见洛研凑了上来不敢怠慢,立刻强打着精神睁开眼来小心翼翼的看着洛研。一旁的白诗兰亦是疲惫不堪,这时的她感觉有些不明所以,也有些郁闷洛研这时候不去享受男人温暖的怀抱简直是暴敛天物,让她心里多多少少产生了一些吓到自己的嫉妒感。

闻婷睁开了满是迷离的眼眸,大眼睛一眨一眨的一开始有些疑惑,但冰雪聪明的她看着洛研抿着嘴一脸暧昧的怀笑。瞬间就明白了洛研想干什么,闻婷没有任何的排斥,抱以的是陶醉的一笑后温顺的闭上了眼睛张开了她的樱桃小口。

洛研满意的一笑,慢慢的轻启朱唇,不过十公分的距离面对着面,男人乳白色的精液混着她的唾液一点一滴的滴落到了闻婷张开的小嘴里。这一幕让旁边的白诗兰看得瞠目结舌,近在咫尺的一幕荒淫无比,但似乎是什么神圣的契约一样,两个原本风马牛不相及的女人此时脸上有着同样满足过后什么事都甘心情愿的感觉。

洛研只滴了一小点就笑着上了嘴摇了摇头,闻婷温柔的一笑后将嘴内的精液都咽了下去,又用饶有深意又是鼓励的眼神看了白诗兰一眼。洛研这时已经挪了一下,如是传统姿势一样趴在了白诗兰的身上,依旧抿着小嘴笑咪咪的看着她。

这样淫秽的事让人脑子发晕,谁能想到这号称冰山美人的军中之花会做这样的事,感觉上这并不是她有这方面的嗜好,而是因为这样的行径是一个符号,她希望跟在许平身边的男人能接受这男人的一切,包括他身边的女人。

洛研的性格就是如此爱恨分明,在战场上可以是杀人不眨眼的女魔头,但在床上绝对是温柔猫。她已经接受了会和其他女人一起分享一个男人的现实,但绝不允许任何的女人抱着所谓的矜持扫兴,所以这个行为可以说是一种羞辱,她也不怕得罪任何不肯为了自己男人付出的人。

白诗兰满是潮红的脸上瞬间有些羞涩,颤颤巍巍间闭上了眼睛张开了小嘴,仿佛是在接受一种极端神圣的仪式一样。洛研温柔的一笑,见白诗兰这么乖巧就如法炮制将余下的精液滴到她的小嘴里,满意的看着她一一的吞咽下去后露出那种贞洁人妻才有的扭捏。

此时洛研也感觉筋疲力尽了,拖着最后一点体力躺到了许平的怀里满足的闭上了眼睛,肆意的享受着这让她无比陶醉的怀抱。白诗兰和闻婷相视了一眼,无力而又朦胧,却发现彼此都不讨厌这样的事情,哪怕是荒诞不经但不知道为什么在这时却是那么的情理。

昏昏沉沉间房内的人逐渐睡去,体力消耗过大以后的睡眠也是一种享受,是那种男女间灵与肉的结过后身理性的一种惬意。

第四章、敞开心扉谁能想象到在这冰冷的秘密基地里,在这伪装得很温馨的所谓家里气氛竟然也可以这样融洽,或许是经历了大起大落还有生与死的考验,原本不相及甚至是对立的人可以坐在一起谈笑风生,不同于以前带着面具的虚伪,现在的感觉是彻底的放开自己。

强忍着丧子之痛,又因为有了期待与希望,穆灵月脸上的哀伤少了许多。原本高高在上不食人间烟火的皇后娘娘多了几分生气,面色隐隐的扭捏却多了几分女性的柔媚,尤其是得到性爱滋润后的那种容光焕发更是惊为天人。

类似的经历有同样的心酸,敞开心扉以后发现彼此间有太多感同身受了。这样的变化让她们彼此都有些诧异,过去的生活仿佛是行尸走肉般的陌生,而现在彼此都是有血有肉的人,所谓高高在上该做作的东西都抛弃掉的话,再怎么天仙化人也不过是普通的女人而已。

陆吟雪亦是一点阶下囚的样子都没有,哼着小曲表现得很是随意:“灵月妹妹,我从记事起都没做过几顿饭,要是味道不行的话你可不许笑我。”

“双手不沾阳春水,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皇室里的女人不过是个漂亮而又高贵的摆设而已,谁不是呢。”穆灵月淡然的一笑,她正在用小刀切着苹果,动作略显笨拙却十分的幽雅,加上她表情的认真让人感觉十分的动容。

身在皇家,规矩的森严永远是常人难以预料的,甚至身为母亲的她们想为自己的孩子炖点营养品都是一件奢侈的事。毕竟皇家是要脸面的,一个贵妃一个皇后还要亲自下厨成何体统,吃的是山珍海味,可惜的是再精致的吃食都已经勾不起食欲,记忆深处里或许只有童年时妈妈做的饭菜才是最可口的,因为那有母爱的味道。

基地看守很严格,不过在其他方面却是松懈得很,就物资供应上除了危险品以外像食物之类的都是有求必应,甚至你想要任何酒的话这里都一应具全。两个女人越谈越欢,明明朝夕相处了十多年,但却彼此都不理解,在深入的交流后甚至有种相见恨晚的感觉。

在这紧张得几乎是九死一生的环境里,二女心血来潮间竟然是有了想亲自下厨一次的兴致,既然没了身份上的枷锁,女性骨子里的基因作祟也想试试看自己动手烹饪的感觉,那对于身为女性的她们而言已经陌生得有些遗忘了。

当然了,最大的原因是许平又悄无声息的离开了,原本在床上休息的老妖怪换上了衣服神不知鬼不觉的离开了。就如他在这里来去自如的神通广大一样,或许是不愿意打扰这和谐而又融洽的一幕,所以走的时候没通知两位绝色尤物。

穆灵月现在也放下了许多,没之前那么强势对于陆吟雪也有一种刻意迎的心态,所以聊起天来特别的随性,没有皇后娘娘母仪天下的架子,反而感觉似是认识多年的闺蜜一样有种无话不谈的惬意。甚至可以毫无忌惮的开玩笑说:“陆姐地||姐,老祖宗可是跑得够离奇的,这会没准已经悄悄跑到可儿那边去了,我可听说他们已经是两情相悦了哦,小心来年今日让你抱个大胖孙子。”

“得,女大不由娘,这事我管不着。”陆吟雪倒是不羞怯,一边用精致的小刀切着牛肉块,一边无所谓的说:“你就别总说这些事了,刺激不了我的,现在我什么心理准备都有了。别说是可儿委身于他,就算是曼儿也对他情有独钟我都觉得无所谓,反正我这对女儿肯定逃不出那淫棍的虎口。”

这样调笑的语气不恭不过却很是随意让人感觉放松,穆灵月渐渐的喜欢上了这种随意,不似身在皇家时一言一行都如屡薄冰。事实上二人以为人母,陆吟雪又早和许平有了那男女之实,说话随性一点根本不必希奇,这种毫无避讳反而让她产生了一种亲切感。

“是哦,那证明她们的样光和自己的妈妈一样好,才会鬼迷心窍的喜欢这种色狼。”穆灵月咯咯的笑了起来,继续调戏着,挤眉弄眼的看着陆吟雪。

“对呀,证明了她们遗传了妈妈良好的眼光,那又怎么样。”陆吟雪倒不客气,反而冲她嘿嘿的一笑,满面暧昧的说:“其实应该说,也和您一样的好,和白总一样的好。一开始白总那是为了活命没办法才委身与他,不过你没听见白总刚才那歇斯底里的叫声,我估计嗓子都得喊哑了,皇后娘娘想来以后有的是机会享受那欲仙欲死的滋味。”

姐妹同夫,姑嫂同夫?不自觉的想起了惨死的穆家人,穆灵月感觉心里微微一痛,可惜的是现在大局未定现在并不是多愁善感的时候,但她依旧掩饰不住脸上的一抹惆怅。孤苦无依的感觉很是痛苦,哪怕穆灵月是一个足智多谋的女人,但她再怎么聪明也无法让自己忽视这种凄厉的滋味。

陆吟雪知道穆灵月现在的惨状,也怕玩笑开不好会刺激到她,现在的陆吟雪已经敞开了心扉把她当同床姐妹看了,没什么居高临下的态度反而一直小心翼翼的考虑着她的想法,所以赶紧转移话题说:“对了灵月妹妹,你既然准备怀孕的话,是不是该吃点健康一些的东西。”

“没那么快,我都不急你急什么啊。”感受到了陆吟雪的善意,穆灵月顿时心里一暖,明明这时候她可以落井下石冷嘲热讽的,但却处处顾及着自己的感受,这种人与人之间相处的美好让她感觉到活着将会是一件很美妙的事。

“好好,不着急。”陆吟雪见她神色缓了过来,抱以温柔的一笑后说:“我是在想,我们这种生活能力低下的人做的饭好不好吃,说真的我对自己倒是满有信心的,就是不知道灵月妹妹做的东西好不好吃。”

“应该还可以吧!”穆灵月顿时没了底气,在陆吟雪顾左右而言他的引导下也强迫自己不要悲哀,敷衍道:“我倒是经常看这一类的美食节目,不过动手比较少而已,虽然不确定会不会好吃但绝对不会到难吃的地步。”

“哟哟,说两句好话你还喘上不,还不难吃呢?”陆吟雪见她心情缓和,忍不住开起了玩笑说:“先看你做的能不能吃再说吧,一会出锅了你先试毒,你要是安然无恙的话我再考虑以身犯险。”

“有没有必要那么夸张啊,顶多就是黑暗料理,你还怕我研究出毒药啊。”

穆灵月被打击得有些郁闷,忍不住娇媚万千的白了她一眼,但还是控制不住面露心虚。

随意的玩笑,轻松的话题,这样的氛围让二女都感觉十分的惬意,银铃般悦耳的笑声不断。哪怕这一幕很是温馨感人,不过看着两位天下绝顶的尤物露出如此美艳的笑容,许平在这的话绝对会海绵体充血,直接抱着她们享受一下和这两位美厨娘肆意慌淫的美妙。

“呀,皇后娘娘好,陆姐姐好呀!”这时,门外响起了轻盈的脚步声。换上了一身普通睡服的洛研走了进来,这宽舒随意的衣服遮掩不住的她的高挑和曲线的火辣,一走进来就如是刮进了一阵香风一样,美人出浴的娇媚加之她的风风火火不得不说是一道独特的风景线。

睡了一个白昼她精神头十足,本身就是练武之人体力比较充沛,更让人眼前一亮的是那种得到滋润过后的柔媚更是让人惊艳。现在的洛研一点都不拘谨,归了那大大咧咧的本能,走进来时还随意的打着哈欠很是可爱,哪有之前见到皇后娘娘和贵妃娘娘时那冷若冰霜的严谨。

“你个猪真能睡,她们呢?”陆吟雪和这个妹妹的关系很是融洽,随意的嗔了一句后说:“马上就可以吃饭了,你一天没吃东西饿坏了吧。”

“呵呵,吃老祖宗的精液吃饱了,不过消化完了也饿了。”洛研倒不避讳,舔了舔嘴唇后暧昧的笑着:“两位好姐姐,你们做了什么好吃的啊,人家的体力可是消耗光了得好好补一下,再不补一下的话以后得被那老妖怪榨成人干咯。”

这样肆无忌惮的话让两个自小知书达礼的女人都有些不好意思了,从小就受到良好教育的她们在这方面远不如性格爽朗的洛研那么放得开,洛研看出了她们的羞窘,不仅不收敛反而笑得更是暧昧:“两位姐姐也得好好补一下哦,我看老祖宗最近火气很大,没准什么时候就会来个兽兴大发,两位姐姐可得好好的保重凤体免得到时候被操晕在床上。”

之前面见高高在上的皇后时哪敢这样的随意,更何况洛研站在陆吟雪一边还与之明争暗斗了一段时间,按理说也吃了些亏该有点积怨才对。洛研性格再怎么爽朗自来熟都不可能不记仇,女人是最记仇的生物,更何况皇后娘娘有着让她也控制不住嫉妒的美貌。

不过洛研也是个聪明的女人,一看这一幕就知道陆姐姐在刻意的拉拢她,心里也清楚许平刻意制造这样独处的时间给她们为的是日后大被同眠时的性福。洛研虽然心里吃起了小醋,不过冰雪聪明的她也不会为难穆灵月,反而摆出大大咧咧的随意姿态与她调笑,为的就是避免引起她的警惕和敌视。

最好的办法嘛,自然是露骨的话,和冰雪聪明的皇后玩心眼肯定不行。但一向端庄的她肯定没自己这么放得开,洛研在这一点上很有信心,想起了自己男人的企图,心里竟然控制不住蠢蠢欲动的兴奋起来,期待着能目睹这母仪天下的尤物在床上会是何等的骚媚。

洛研羞人的话让穆灵月忍不住翻了一下白眼,不过她的神色隐隐有些不自在。

毕竟洛研于她而言还有些陌生,而且之前又有诸多的得罪,哪怕洛研已经摆出了一副什么都忘了的架势,但她自己还是有些无法释怀。

而且她也联想到了自己的嫂子,表情一时间更是尴尬,陆吟雪察觉到后动开口问道:“她们呢?”

穆灵月纠结的是如何与之前的嫂子白诗兰相处,确实从小就受到那么多礼仪廉耻的教育,想面对这种荒诞绝不是一时半会的事。洛研倒没那么细腻,或许是习惯了许平的荒唐行经隐隐有些不以为然,陆吟雪则是小心翼翼的看了穆灵月一眼,其实除了这敏感的关系之外,最大的难处是之前白诗兰与穆家之间就是政治联姻,说有什么所谓的感情似乎也太虚假了。

亲戚的关系是存在的,但说感情的话就太牵强了,或者说白诗兰在穆家一直是最熟悉的陌生人,可偏偏她与穆灵月彼此欣赏着,属于那种关系十分的微妙又无法言明的感觉。

穆灵月只是微微的一沉吟,此时的她一点都不扭捏,没等洛研开口就动的说:“我去叫她们来吃饭吧!”

语毕穆灵月就走了出去,洛研耸了耸肩膀笑着没说什么,陆吟雪也知道这个女人心里柔软的外表下有一颗强大的内心,知道她有能力处理这些错复杂的关系甚至可以说是孽缘所以没有阻拦,朝洛研投去了意味深长的一眼笑道:“小研研,现在你助纣为虐的手法已经炉火纯青了哦。”

“哪有,我只是纯粹的想当一个好帮凶而已。”洛研不置可否的笑着,一副撒娇的口吻说:“姐姐,人家都快饿坏了,你不会是想等她们来了再开饭吧,那你还是等着给我收尸吧。”

“就知道你这谗嘴的东西最贪吃了。”陆吟雪妩媚的白了她一眼:“那边的锅里有汤,你先喝着顶一顶吧。”

“有没有搞错啊,喝汤哪能顶饱啊。”洛研虽然抱怨着,但还是跑到蒸锅旁,一打开里边是一盅盅已经炖好的高汤。颜色如雪一样的纯白,一打开就散发着一种十分天然的清香让人感觉精神一振,那种食材里散发的原始香味是所谓山珍海肴都无法比拟的。

“好香啊!”拿起其中一盅,用小勺子抿了一口洛研顿时是精神一振,这样芬芳的味道简直可以用出神入化来形容,这绝对不是半路子出家的陆吟雪熬得出来的。洛研也是世家子女,吃的好东西不比谁少,但不可否认喝到这汤的时候还是有一种惊艳的感觉。

陆吟雪暧昧的笑着没说话,笑容里带着几分甜蜜,洛研瞬间明白过来了,这绝对不是这位双手不沾阳春水的陆贵妃能有的手笔。至于皇后娘娘的话更不可能了,她煮出来的东西不毒死人就不错了,怎么可能有这样让人惊叹的清香。

“老祖宗留下的,快喝吧,补死你。”陆吟雪笑吟吟的说着,一闻见那让人垂涎三尺的味道也忍不住拿起了一盅,细细的品味着脸上尽是陶醉之色,自认尝过天下间任何的美食但她却无法否认这找请简单的高汤里蕴涵着那种让人几乎是迷醉的芬芳。

出自御厨之手的那种色香味具全她们都品尝过,但与眼前这看似简单的炖汤一比却黯然失色,洛研顿时是面露陶醉之色,已经虚软无力的身体感觉到一阵醉人的暖意。

小姐妹喝着汤轻声细语的聊着天,彼此心里都清楚穆灵月此去是鼓起了莫大的勇气来面对和接受和荒唐的事实,毕竟她可是才高八斗又聪明绝顶的皇后娘娘。

白诗兰也不是什么意气用事的女人,想来就算再尴尬她们也有办法化解,为了以后的日子没准还会聪明的选择结盟。

陆吟雪能与穆灵月相谈甚欢,大部分原因是两个女人之前过着几乎同样的生活,明争暗斗是不假但对彼此都有一定的了解。而同样的生活又产生了同样的辛酸,在很大程度上就能产生共同的话题,对方的苦楚和无奈也都能感同身受,这才能在劫后有一种相见恨晚的感觉。

至于白诗兰也是个聪明的女人,是那种善于谋略的女人。相同点就是所谓的婚姻也是形同陌路,有同样辛酸的两个女人肯定能懂彼此间的那种无奈,同时也能理解得到男人滋润后那种心灵上的陶醉,即使离经叛道但这不应该受到道德的拘束。

一切就看她们怎么沟通吧,不过在现实的面前她们再怎么羞耻也必须接受。

或许一开始会很尴尬,那种离经叛道会让骨子里的传统思想如受折磨一样,可一但体会到了那灵与肉结时销魂蚀骨的滋味,恐怕任何女人食髓知味后都无法拒绝那种人间极乐的美妙。

小屋内的气氛渐渐的温馨,不过整个基地的氛围却是凝重起来,一瞬间就进入了特级的戒严状态。

湖边的公路上五步一岗十步一哨,山里林间也都是埋伏的暗哨,基地被武装部队重重的包围起来。整个基地或许只有囚禁人的这些小楼没受到影响,不过无一例外门口增加了大量的警戒人员,在不知不觉间气氛压抑得让人几乎窒息。

天空有武装直升机,山里林间隐藏的口子都打开了,冰冷的炮口裸露在空气中杀气腾腾。湖底有什么样的武器没人知道,但不知不觉间湖面上到处都是小形的军舰在巡逻,海陆空三方面同时的戒严备呈现出一种密不透风的森严感。

今天的圣驾至此的日子,天空刚露鱼肚白的时候基地就进入了戒严,一直镇守于此的霍俊也带着皇权禁卫队的人早早的离开了基地,去到远在三十里外的军用机厂迎接圣驾。

第五章、变故硕长的车队连绵不绝一眼望不到头,浩浩荡荡的簇拥着圣驾到了基地,表面上的所谓防卫力量是虚假的,因为天空还是军用直升机和卫星在监视着。山里隐藏了多少人马没人知道,海陆空三军武装着最先进的武器进入一级的警戒状态,在这样的严阵以待面前鸟都飞不过一只。

这样的重重保护之下不可能出现任何危险,因为这是世界上最先进的军事力量,用于战争的话绝对是毁灭性的力量,用于防卫的话也是无懈可击。

车队停留在外,圣驾已经由秘密渠道进入了湖地的基地之内,真正的入口在哪连在这里警戒的守护军都无从知晓。一个宽大而又明亮的会议室是这里权利的最中心,三面墙上密密麻麻的都是监控的画面,霍俊坐于位之上面色阴沉无比,又带着几丝悲哀的痛苦,他死死的抓着自己的头发眼里满是血丝,面部的表情地隐隐的有些扭曲了。

“不可能的……”霍俊面露狰狞,扭曲得让人不敢直视,呢喃自语的样子看起来很是疯癫。

贾旭尧和张圣阳亦在一边沉默不语,一根接一根的抽着闷烟,面色凝重而又阴沉。最得皇权信任的三人此时都是面色铁青,沉默间谁都不愿意第一时间开口,贾旭尧和张圣阳彼此用眼神交流着,因为霍俊这个愚忠派和他们不是一伙的,所以暂时不清楚霍俊是什么样的想法。

二人本就对深获圣宠的霍俊心有不满,虽然同朝为臣得营造所谓的一堂和气,不过他们表面上云淡风轻但对霍俊还是避讳莫深。御用拱卫司号称鹰犬,是权利滔天的爪牙,最大的根本就是皇权的信任和圣宠,而霍俊恰恰动摇了这个根本,自然被二人看成了眼中钉肉中刺。

“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霍俊脸上一层油腻,面色上带着几近扭曲的痛苦,一向镇定自若的他这时候表现得有些六神无,亦有着说不出的恐慌。

“霍大人,皇上的身体早就不行了,这点你该明白的。”贾旭尧是人精,见他情绪隐隐有些崩溃,马上在旁边说:“现在的问题是皇上此行由我们三人负责护卫,下了机以后又是你陪在车上护卫,谁想到天命所致圣上突然龙御归天,这是谁都意料不到的。”

张圣阳在旁边没有说话,不过着一张脸不知所思,大概是自认城府极深的他还是拿不准霍俊这家伙会有什么样的反应。

朱威权来此之前已经是苟延残喘的状态,这一天里连续吐了很多次黑血,下机的时候面色惨白几乎说不出话来,尽管有最先进的医疗设备但还是昏厥的状态。

霍俊第一时间把他接到自己的专车上,车内有最好的医生和各种医疗设备严阵以待,原本以为这一路会波澜不惊,可谁都料不到的情况出现了。

短短二十里的路程,皇帝一直在咳血,没等进到基地时已经停止了呼吸。尽管各种各样的抢救方式都尝试了但依旧不见成效,等到了基地的时候皇帝已经撒手人寰一点生命特征都没有了,心脏已经停止了跳动,瞳孔也放大了已经死得不能再透了。

这样的变故让霍俊差点发疯,奄奄一息的皇帝即使是在他面前死掉的,巨大的刺激让他脑子瞬间一片空白。张圣阳和贾旭尧一开始也是瞠目结舌,不过反应迅速的他们立刻封锁龙御归天的消息,赶紧和霍俊一起将皇帝抬进了基地。

会议室旁的医疗室内,不死心的霍俊下令继续全力抢救圣上,可他也明白那样的情况下再怎么抢救都是徒劳无功的。事情出乎所有人的预料,因为大家的想法都一样,那就是皇帝逆天改命后立刻在这借尸还魂,江山势必得千秋万代了,可没想到皇帝没等踏入这里就一命呜呼。

虽然听说过逆天改命后还得有续命的手段,可谁都没想到皇帝死得那么突然,可以说他离成功已经是近在咫尺的距离了。而且人是死在自己的车上,死在自己的面前,霍俊现在的面色一片的铁青,似是呓语般的喃喃道:“不可能的,皇上不是逆天改命了么,怎么会死的。”

事出突然,他一时接受不了,这个皇权的愚忠派还没意识到自己陷入了何等凶险的境地。他似乎疯了一样跑进了手术室内,可病床上躺着的是一具逐渐冰冷的尸体,哪怕曾君临天下但此时不过是尘归尘土归土的凡人而已,那么多先进的医疗仪器插在身上也改变不了这个现实。

数十个世界上最优秀的医学家,甚至可以用医学疯子和狂人来形容的天才站于两旁,只是面对的是一具冰冷的尸体他们也是束手无策。尽管有人提出了现在赶紧将大脑剖出来,试图在最后时刻还进行借尸还魂的手术,可惜的是这样的提议没人响应,所有人都沉默了。

这个意确实疯狂也符这些人激进的想法,但问题是成功率几乎等于零,活人来进行借尸还魂的手术虽然有风险但好歹有成功率和一点把握。

现在的皇帝已经是一具尸体了,各种实验确定他是完全的脑死亡,这时候就算进行手术也是无用之功,即使成功了也不过是一个植物人而已,一个没了思考没了知觉与尸体无异的植物人,所谓的存活不过是具臭皮囊而已,而且身体所有的器官还会因为脑死亡而逐渐的衰败。

霍俊面色扭曲着,几乎要暴发的时候还是被贾旭尧带了会议室,现在可不是发泄怒火的时候,身为臣子的他们现在该头疼的是怎么处理这个局面。贾旭尧和张圣阳在这个意外面前也是目瞪口呆,不过他们还是迅速的定下心神,虽然没言语上的交流,不过常年的相处还是让他们达成了一个隐隐的默契,只可意会不可言传。

霍俊一脸的死灰之色,无力的问道:“怎么办,为什么皇上会突然架崩,为什么,为什么。”

“天命所至,或许是皇上福缘不够。”贾旭尧先开了口,一副宽慰的口吻说:“霍大人,皇上既然已经仙去了,想来现在我们也是天乏术。身为人臣虽有国丧之哀,但当务之急是想想该怎么处理皇上的后事,若是因此江山大乱的话你我就是大明的罪人,就算殉国也无颜去面见九泉之下的圣上。”

张圣阳与贾旭尧有着连眼神都不需要的默契,见霍俊面露迷茫之色,立刻在旁边深沉一叹故作关心的说:“霍大人,这个基地里集了世界上最优秀的医学家,虽然死而复生不太可能,但继续进行手术的话有没有成功的可能,或许皇上还有一线的生机。”

事实上这话他自己都觉得虚伪,如果真有这样的技术,皇帝为什么需要逆天改命。又何必借尸还魂,现代的科学虽然先进不过离长生不老还是遥不可及,当然了说到死而复生的话老妖怪倒是行,不过那些神奇却与现代的科学不沾边。

霍俊的神色有些恍惚,摇了摇头苦笑道:“不可能有成功率,皇上已经是脑死亡的状态了,就算移植手术成功的话也是植物人的状态,如果有一丁点可能的话那群疯子就会尝试,这群偏激的疯子全都沉默了,那证明手术成功的几率连分之一都没有。”

气氛再一次的压抑,明显霍俊还是不能接受这个事实,可偏偏他又没有丧心病狂的否认科学家们给出的答案。张圣阳默默的拿起了遥控器,轻声说:“霍大人,如果圣上天乏术的话,那身为臣子的我们不能就这样呆着了,给你看点东西吧!”

霍俊抬头看去,电视画面上播的是皇家的新闻发布会,画面上在众大臣的簇拥下朱威权正坐于轮椅之上。尽管已经在朝堂上公布了遗旨,但那次的朝会涉及太多所以不对外直播,这次大明的动荡影响着世界的格局也引起了很多姓甚至是其他国家别有用心的重视,所以事后必须开一个发布会。

或许是皇帝生怕借尸还魂后会有人欺负幼,为了让遗旨更有威慑力所以他亲临现场,虚情假意了一番后正式对世界宣布自己的遗旨。画面上病入膏肓的他给人一种随时都会驾鹤西去的无力感,谁都不怀疑这个鼎盛的王朝即将改朝换代,尤其是皇帝虽然虚弱却又严声厉色的警告那些宵小之辈不要有半分觊觎之心,让人产生一种皇帝随时会撒手人寰的感觉。

朱威权肃穆的告戒臣子们,他西去之日不远了,若是忠君爱国者必须好好的辅佐幼。虽然时间并不长但把他的意思表达得很明白,那就是皇帝随时都会见阎王,他留下了严厉的遗旨是为了防止有人功高自居以欺幼。

朱威权这是为防江山有变的未雨绸缪,亦是不希望在自己借尸还魂后生变,严厉的告戒可以说极富威慑力。哪怕是有心之人有所觊觎也得顾及众目睽睽的觊觎,自古皇权更替讲究的是名正言顺,任何的动荡出现也得师出有名,朱威权已经把这些危险全都扼杀掉了,为的是给借尸还魂后附在儿子身上的自己解决掉所有可能出现的后顾之忧。

虽然朱威权看起来乾坤尽握,不过性格多疑的他还是比较谨慎,为防出现任何不利的局面未雨绸缪的做好了所有的准备。全世界都知道了皇帝的遗旨,也做好了皇帝随时会龙御归天的心理准备,这样一来新君不管什么时候登基都不会有名不正言不顺的危险,朝堂势力错复杂的窥视之下任何心怀鬼胎的也不敢贸然的倚老卖老欺负新君。

一切似乎已成定数,皇帝随时会驾鹤西去,新皇随时会君临天下,不知道借尸还魂计划的世人大概已经做好了改朝换代的心理准备了。

看完这一点视频霍俊楞住了,可六神无的他明显没过多的想法满面的错愕,因为这一切他也是心里有数。贾旭尧一看顿时眉头皱了一下,张圣阳则是走上前去,不动声色的说:“霍大人,当务之急是看皇上是否有活命的希望,这里的一切您比较熟悉,为防变故您还是再确认一下吧。”

“好,我去!”霍俊面色铁青不知道他在想什么,站起来的时候身形摇曳犹是风中残烛,步伐虚浮无力又带着控制不住的踉跄,犹如行尸走肉一般。

估计这榆木疙瘩做的脑袋不可能一点即透,自古无情最是帝王家,可也不乏这种愚忠之辈。这些人不懂阴谋诡计也没什么城府,皇帝的存在对于他们来说是唯一的信仰,他们虔诚的信奉着这至高无上的权利,现在发生的一切于他们而言无异于天蹦地裂一般。

霍俊正是这样的一个人,说单纯其实是傻,以他的思想根本接受不了皇帝龙御归天的事实,这样的打击于他而言甚至高于全家死光,高于祖坟被人刨了个遍。

待到霍俊走出去以后,贾旭尧忍不住眉头紧皱的说:“张大人,我看这家伙很是不开壳啊,我们都提点得这么清楚了他却一点反应都没有。此事可是事干重大,您身为御用拱卫司的司长是皇权最信任的人,必要的时候可得为我们这些臣子拿拿意,天无龙无首可是历来的兵家大忌,恐生大变啊。”

贾旭尧的话说得满有玄机的,事实上他暂时的脱离了御用拱卫,现在忙着处理一些朝堂七部的事情,声望和权势几乎能达到与张圣阳平起平坐的地步了。不过对于昔日的上司他还是表现出了尊敬的态度,因为张圣阳深得皇帝信任那么多年也不是浪得虚名的,各方各面乃至是在兵部方面的影响力也不是他能比拟的。

贾旭尧一向是一个有自知之明的人,知道自己看似风光但还是势单力薄羽翼未丰,现在论起真正的权利张圣阳绝对是数一数二。

而且大乱之后的稳定期,一般都得剪除一些不稳定的因素,御用拱卫司在这种敏感时刻权利会被无限的放大,哪怕是明目张胆的排除异己也不在话下,怕惹火上身的官一般都敢怒不敢言。

张圣阳沉吟了一下,点了根烟后用手指轻轻的敲着桌面,饶有所思的说:“历来帝王龙御归天,身边都势必有枕边之人和膝下儿女陪伴,有太医院的人也不乏一些忠心的臣子,只有在众目睽睽之下死去才不会引起骚乱和别人有心的猜想。”

“是啊,现在皇上死在霍大人的车里了,身边并无其他见证,不知道幽幽众口将如何看待。”话其实不隐晦了,事已至此贾旭尧自然是点头的一笑说:“霍大人应该难证自身的清白,不过皇上已经留下了遗旨要立新君,如果这时他还不识时务的话,恐怕得随先皇而去殉忠,以死来证明自己的清白了。”

张圣阳和贾旭尧都是饶有所思的笑着,不过基本上的协议达成了,倘若霍俊这家伙脑子还是不会转弯的话,恐怕为了证明自己的清白得付出惨重的代价了。

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是亘古不变的道理,但他们不是霍俊之流的愚忠之辈,已经混到这位高权重的位置又正是飞黄腾达的时候,他们所想的绝不是表面上所看的那么简单。霍俊那个傻子一门心思的想要尽忠,估计皇帝叫他自己抹脖子他会很痛快的问皇上要用什么刀,要用什么姿势,怎么个自刎法皇上才会满意,属于脑子绝对一根筋的那种。

霍俊满心悲痛,还没意识到他的处境何等的危险,皇帝死于他的车上,一但把脏水往他身上泼说他是真龙户余孽的话,就算霍俊长十张嘴都说不清,不过这样一来势必少不了一些无法控制的动荡。

张圣阳和贾旭尧可不是傻子,虽然他们没有那种敢于对抗皇权的胆子,但皇帝突然的死却是让他们看见了崭新而又美妙的希望,可以活下去的希望。身为御用拱卫司的高层,号称是皇犬的鹰爪他们看过的肮脏和阴暗面实在太多了,本身他们就是活在黑暗中的恶鬼,所以更懂得无情最是帝王家的道理。

一但皇帝借尸还魂成功的话,这事实多么的丧尽天良,多么的丧心病狂先不说。成功以后皇帝第一件要干的事绝不是安稳稷,因为这种大事皇帝有的是时间去干,皇帝第一时间做的事肯定是过河拆桥杀人灭口,张圣阳甚至相信皇帝从京城出发的时候已经做好了这一手准备了。

灭口的势必是这些知道内情的人,贾旭尧,张圣阳,甚至是愚忠的霍俊也不可能放过。以皇帝的阴狠毒辣,所有知道这个内幕的人都该死,到时候别说是身边这些权臣了,就连秘密基地里的人都不会留下任何一个活口。

作为皇帝,杀人自然有瞒天过海的借口,只要朱威权的计划成功的话,最该死的就是他们这些怀壁其罪的知情者。所以站在他们的角度而言,皇帝就这样死掉的话再好不过,他们不仅逃过一死还可以以前朝旧臣的身份辅佐幼登基,到时候有从龙之功在身加上幼本身的势力孱弱,还怕到时候混不到位极人臣的位置么?

“陆家,只剩一个陆举而已,已经是虎落平阳了!”一念至此,张圣阳忍不住笑了起来:“陆贵妃的势力本就孱弱,到时候新皇为了巩固儿子的江山,威慑朝堂臣和各个名门望族,她自然得倚重我们了。新皇尚是年幼,又没属于自己的势力,只要他顺利登基的话,自然你我兄二人就有斩露头角的好时候。”

“是也!”贾旭尧赞同的一笑,其实不管活着的是哪一位皇子,但经过了这场变故以后都没自己的羽翼,再怎么名正言顺也是处于一种极端虚弱的状态,江山不稳固的话自然得倚靠这些实权派的臣子。

陆家的穆家都已经是名存实亡,之前强大的影响力在这场祸乱过后几乎烟消云散,而他们现在手里手握实权,就算没造反的胆气也可以把皇帝的权利给架空,现在在他们看来这来世之君就是可以随便捏来捏去的软柿子。

就在两人计划着怎么除掉霍俊,享受未来飞黄腾达的日子时,突然有手下跑进来气喘吁吁的报着:“不好了,霍俊带人前往了最下层的囚禁室!”

“最下层的囚禁室?”两人都不清楚基地的构造,因为之前这些事全是霍俊处理的,他们一时楞住了也不知道那是什么地方。

来报的人神色慌张,赶紧解释说:“那是囚禁老祖宗的地方,是这基地的最底层设置了许多进出的机关和旁人不得随意进出的安保措施,我听禁卫队的人说霍俊是想去放出老祖宗,求他开一面救圣上一命。”

两人瞬间楞住了,瞬间都明白了霍俊的想法,这个愚忠的王八蛋现在还对皇帝的死活念念不忘。既然皇帝死了靠医学救不活,那唯一可以指望的就是神奇的死而复生,而唯一可能做到的对象就是老妖怪了,霍俊的心理已经彻底的扭曲了,他将老妖怪当作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他恐怕都忘了老妖怪是如何中了算计被抓到这里,竟然还天真的想去求老妖怪救人,这简直就是脑子进水了。更为恐怖的是老妖怪历来是睚眦之仇必报的心态,一但将他放出来的话比放虎归山还可怕,恐怕老妖怪一怒而起的话这里的人都会被他杀掉,霍俊这家伙绝对是疯了。

想想老妖怪的恐怖,那几乎不受人间限制的强大,一但猛虎出笼的话后果不堪想象,甚至于谁都没勇气面对一个哪怕是奄奄一息的老妖怪。

“糟了!”贾旭尧和张圣阳的反应一致,立刻起身冲了出去,顺手就拿起了兵器。

这时候谁都明白一但放出老妖怪的话,那绝对是比什么改朝换代更可怕的事情,因为老妖怪绝对是凌驾于人间的强者。刚出门的时候两人就命令各自的手下集,因为进入基地的时候兵器都被收缴了也不允许携带热武器,所以大多数人都是赤手空拳但没人有半分的犹豫。

出奇的是霍俊为人死,除了基地原本的护卫力量之外,禁卫队的人进入这里以后也卸下了兵器并不占任何优势。突然的状况自然免不了冲突,眼见御用拱卫司的人突然冲出来,禁卫队的死忠派自然在慌乱中起了敌视,双方在走廊上起了冲突瞬间形成了混战的状态。

张贾二人无从解释,红了眼的他们自然是挥刀相向,禁卫队的人更是不客气,就算处于劣势也是怒吼着拼尽全力阻挡着这他们有点不过神来的变故。

论起身手御用拱卫司自然高上一筹,刀口上舔饭吃的他们除了都有独门的功夫外更强的是实战的经验丰富。即使双方纠缠得难解难分看似伯仲之间,但杀人如麻的御用拱卫司还是立刻占尽上风,贾旭尧和张圣阳第一时间冲过冰冷的走廊来到了目的地。往下的走廊尽头只有一道冰冷的铁门,有密码锁也有指纹锁,就算知道方法但想打开的话也不是一时半会的事。

霍俊已经在门前忙碌着,那萧瑟的背影给人的感觉十分的疯魔,几乎是走火入魔一样没了正常的思考。一向沉稳的张圣阳这时也忍不住了,猛的拔出刀冲了过去,怒吼道:“霍俊,别做傻事。”

“霍大人,别乱来啊!”贾旭尧亦是当机立断,嘴上虽然劝解般的喊着,但双匕已经出了鞘,在前冲的一刹那看着霍俊的背影已经做好了随时斩杀的准备,不得不说他的出手比张圣阳更加的毒辣。

这二人一向不是什么优柔寡断之人,一但出手的话已经抱好了一击毙命的准备,到了此时此地杀一个霍俊也不在话下了。霍俊微微的转过头来,已经癫狂的一笑:“你们来了,没事的,还有老祖宗在,只要我们肯真心的求他,老祖宗肯定有救皇上的办法。”

疯了,信仰土绷瓦解的霍俊疯了,在面对二人的杀着时他脸上尽是癫狂的笑意,几乎无视了二人那狰狞必现的杀招。

扑哧的一下,双匕刺入身体,长刀斩到脖子,血雾喷飞的一刹那霍俊的脸上变化并不大,除了无法尽忠的痛苦之外,有的只是那种似乎绝望到自我欺骗得到解脱的无奈。贾旭尧和张圣阳在同一时间击毙了他,可惜的是在霍俊的身体喷血倒下的一刹那,他的手指无力的划到了密码盘上最后一个数字,密码盘上满是他的血几乎看不清那一个数字。

嘎吱的声音,金属转动的声音十分的冰冷,但持续不断却在这时候让人感觉毛骨悚然,哪怕是身后的走廊上满是撕杀之声但这时候这种来自于金属的声音却让人有一种绝望的感觉,似乎那种声音十分的细微,但却能让人感觉到一种鸡皮疙瘩都被刺激起来的异样。

钢铁金的大门最少有半米厚,这里的墙壁的厚度可想而知,那绝对是用导弹都轰不开的厚度。这道门似乎是唯一的进出口,光是门是重量几个壮年之人都推不开,而现在这门打开了,开启的声音让人感觉似乎心底有什么东西碎了一样。

贾旭尧和张圣阳第一时间杀了霍俊,但速度过猛却是在门打开的一刹那和他的尸体一起冲进了里头,血肉模糊的尸体倒地的一刹那有一股威压让他们感觉几乎透不过气,那种铺天盖地的窒息感仿佛不是来自人间,让他们瞬间就感觉到一阵熟悉而又不容反抗的威慑,不只是因为权利,更是因为那种根本不属于人间的强大。

两个地品高手还没等反应过来时,一股几乎不可反抗的力量已经让他们感觉到灵魂里的屈服,砰的一声真气似乎充斥了每一个角落,走廊里以死相拼的人竟然在一瞬间全都晕厥过去。

“哎,造孽呀!”熟悉的声音,却不是来自于囚禁室,而是老自于身后的走廊。贾旭尧和张圣阳感觉脑子一阵发晕,下意识的头看去时,眼前的一幕让他们感觉毛骨悚然,混身上下瞬间就被冷汗浸湿了。

悠长的走廊上双方的近精锐无一例外的晕了过去,钢铁的地上满是撕杀过后的血水,踏着血水又小心翼翼的避开每一个身体。老妖怪满面笑意的走了过了来,那笑容仿佛是把一切尽了于心,高大的身体慢慢的走来,每一个步伐仿佛都在压迫着心脏一样让人十分的难受。

贾旭尧和张圣阳身下是霍俊的尸体,不过这一刻他们都不关心这个傻子了,脑子一楞间下意识的打量着这个囚禁间的环境。眼前所见的让他们感觉毛骨悚然,因为囚禁间的最中央可以看见狼狈不堪的老妖怪被束缚着,各种各样的管子插在那身体上,那已经枯瘦如骨的身体给人一种生不如死的感觉。

许平笑吟吟的绕过那些晕倒的身体来到了他们的面前,看了看倒在血泊中的霍俊,摇了摇头说:“哎,你们真是一点都不消停,就不能让我好好休息一下么?”

张圣阳和贾旭尧瞬间就面如死灰,两人都是一副瞠目结舌的表情,复杂的表情里还夹杂着惊讶与恐惧。许平就这样出现在他们的面前,带着那种依旧邪气十足的笑意,这突然的情况让他们感觉脑子彻底当机了,因为若说世间有什么东西是值得畏惧的,那眼前这个老妖怪明显已经凌驾于皇权之上了。

囚禁室内空空如也,而老妖怪却是从后方而来,这无疑说明了他之前根本没被囚禁,那种惬意的闲庭信步带来的是让他们感觉心脏几乎要爆炸的压迫。

“可惜啊,霍大人殉国了,挺好的一个臣子,真是不值当啊。”许平说话间当了个响指,瞬间出现了如是玻璃破碎,冰山绷裂的声音。

两人下意识找请2的头看去,只见原本空气已经阴寒无比的空间突然扭曲起来,凭空出现了一道道裂痕让人感觉毛骨悚然。仿佛是一面镜子被打碎一样瞬间就散落一地,那些设备,试管还有各种各样的仪器都在,但最中间的地带却是空白的一片,哪还有刚才老妖怪那奄奄一息的身影。

一切,一切都是幻觉,一直被囚禁在这的老妖怪也是幻觉?

所有人都晕厥了,霍俊也死了。许平看了看他们后装作掐指一算,顿时叹息道:“原来如此,新的死期已经批下来了,朱威权机关算尽却算不到天意,朕已经为他逆天改命但他终究还是难逃一死。”

贾旭尧和张圣阳面面相觑,但这时却没有任何思想上的交流,彼此眼里能看到的除了震惊之外全都是无奈之色。许平也没管他们,摇了摇头后转身朝后边走去:“算了,跟我来吧。”</front>

【盛世王朝】(第十七集)(01-04)

作者:棺材里的笑声字数:6248第十七集内容简介:政变结束,许平却无意正面导权力更迭,而是到鬼谷子所在地。经由许平开导后的叶双语决定卸下宗之位,行为放荡的她也终于对许平展露真心……许平趁机拐走两个小公来到一座海岛,并安排种种梦幻般的场景掳获两女的心,采摘成熟瓜果的时机总算到来!

第一章、臣服二人只有短暂的犹豫就丢下了霍俊的尸体跟在了许平的身后,事已至此他们也明白自己不是老妖怪的对手,说难听点别说是同归于尽了,就连以死相拼的资格都没有。现在老妖怪的出现确实让人惊愕,不过此时此刻除了老实的跟着他们也别无他法,两人跟在许平的身后大气都不敢出,俨然做错事的孩子一样低着头,到了这份上他们甚至连耍阴谋轨迹的想法都不敢产生。

基地外确实有千军万马,有毁灭性的热武器,不过那都远水救不了近火。为了自己的小命考虑他们不敢心有妄想,说难听点老妖怪的威慑已经让他们不敢心生反抗,那种绝对力量的压迫感只要见识过一次就能让人认清自己可笑的渺小。

到了会议室内,许平大大咧咧的坐在了位上,敲着桌子闭着眼睛一副沉吟的模样。这时候他们倒也定下了心神,张圣阳在旁边一副毕恭毕敬的样子,贾旭尧站在一旁很是老实的把情况汇报了一遍,又小心翼翼的看着许平,想从老妖怪的眼里看出一丝他的想法,同时也掩饰不住自己满心的疑惑。

贾旭尧汇报完,沉默的气氛让人感觉很是压抑,二人挺立而站,在这无声的压迫面前感觉到心脏有一种被人捏住的窒息感。

沉吟了许久以后许平这才睁开眼来,叹息道:“没想到最后是这样的结局,朱威权也够可怜的,机关算尽没想到最后还是功亏一篑,他离成功真的是近在咫尺却又遥不可及。”

贾旭尧一直以为许平对借尸还魂的计划蒙在鼓里,所以和张圣阳在短暂的眼神交流以后把一切都和盘托出,为的是表达他们的诚意。因为他们终究是臣子之身,在这非常时刻要是得到老妖怪的支持辅佐幼上位的话,那他们就有了从龙之功了,尽管老妖怪的存在是一个威慑,但总好过让皇帝借尸还魂以后被灭口吧。

这些权臣最擅长的就是权衡利弊,本身就没反抗的可能,那还不如随波逐流见机行事。

“朕也料到了朱威权会过河拆桥,可惜啊,我肯遂他的意,他自己却没那个命。”许平摇头叹息着,一副懊恼而又无奈的口吻。

“老祖宗,您说,一切都在您的预料中?”贾旭尧的语气有些迟疑,不知道为什么,这话从老妖怪的嘴里说出来他一点敢于怀疑的想法都不敢有。事实上张圣阳也产生了这样的想法,听到老妖怪这么说反而觉得事情情理了,毕竟人家可是号称帝王心术前无古人后无老者,又怎么可能天真到相信皇帝是真心实意的尊敬他这个祖宗。

更何况杀人灭口,秋后算帐,过河拆桥,这些几乎都是皇家最正常不过的手段,要说老妖怪没有防备的话他都不相信。老妖怪当了一辈子皇帝,干过的龌龊事恐怕自己都数不清,这样一个号称是腹黑鼻祖的家伙哪会被轻易蒙蔽。

现在想一下老妖怪的话应该不是假话,因为连他们二人都早有这方面的心理准备,那就更别提这活了几年又城府深不可测的老妖怪,事实上碰到这样的情况恐怕连禁卫队里一些虾兵蟹将都看得出端倪,过着伴君如伴虎的生活谁心里没点警惕性。

“哎,历来当皇帝的有几个是善辈。”许平深沉的看了他一眼:“当得上皇帝还能守住江山的,或许不是最聪明但绝对是最心狠手辣的,妇人之仁有时候是最无用的东西。其实不少的臣子都比皇帝聪明,但皇帝当久了除了疑心病外也有点自负的毛病,过河拆桥这种手段简直烂大街了,而朱威权以为他表现出所谓的尊敬就能麻痹我,这其实是他的自欺欺人,想想也满可笑的。”

确实,老妖怪能中这种计的话就有鬼了,人家当了一辈子的皇帝又不是什么善男信女,这样轻易的以疲惫之态中了埋伏本来就耐人味,无奈胜利的场面实在太让人喜悦,或许谁都不会在那种时候去怀疑自己处心积虑的算计过后得到的胜利。

贾旭尧想想也觉得一切情理顿时不敢再言语,而一向稳重自持的张圣阳却是忍不住了,问:“老祖宗,臣下有一个疑惑之处,不知当不当问?”

“问吧!”许平一副无所谓的姿态,事实上从他们的态度已经看出这二人的想法了。他们是想拥戴新皇登基,尽管这二位也不是什么善男信女,不过这两人也不敢有什么异心,可以说许平出现的那一刻他们的心理已经崩溃了。

“那些药剂,经过无数的实验证明确实有效。”张圣阳知道老妖怪没收拾他们的打算,立刻问道:“这种药针对人的丹田进行生理性麻痹,就算是再强的高手都无法抵抗,更何况注射在您身上的药剂加强了十多倍,为什么……”

贾旭尧也忍不住满面的疑惑,下边不恭敬的话张圣阳自然没说出口,不过傻子都听得出来问的肯定是你这个死变态为什么还欢蹦乱跳着。明明你是个几年前的老古董,要说对武学上登峰造极的话这点谁都服,但对现代科学的药物也懂得怎么应付这点估计谁都不信,毕竟现在是科学凌驾于个人修为的年代,让人最意想不到的是这药剂竟然在老妖怪的身上失灵了,总不可能老妖怪真的强大到在科学领域上都无所不能的地步吧。

如果真是这样的话就太恐怖了,一个连现代科学都无法对付的老妖怪,那绝对是人间最强悍的存在。

“原来你们是奇怪这个啊!”许平立刻露出一副哭笑不得的表情,这点上倒不是自己装逼。其实早在琳娜研究那药物的时候,许平就知道皇帝手里肯定有同样甚至更先进的科技,不过在尝试过后已经是嗤之以鼻了,因为那东西就算自己不知情的情况下也是一点作用都没有。

“请老祖宗解惑!”贾旭尧和张圣阳站在许平的面前显得很是拘谨,此时恭敬又面露疑惑,明显这是他们最想不通的地方,老祖宗再怎么阴谋算尽也不可能对现代医学有那么深的了解啊。

有人提前通风报信?或者说那些药早就被偷梁换柱了?二人能想到的只有这些参杂了阴谋诡计的可能,因为这些药物的厉害他们也试过,无论如何都不相信真的有血肉之躯能抵御得住。

“这个其实没什么的。”许平一副哭笑不得的样子,说:“确实,就算到了圣品,催动内力也必须依靠内丹,这是习武修道之人最大的依仗。但那是局限于一般人,事实上以我现在的境界而言想动手的话还是会习惯性的催动内丹,但真正我倾尽全力的话,所用的力量根本就不需要内丹来了。”

这样的解释与他们的认知背道而离,二人都是一副瞠目结舌的模样,有点想不通这是什么样的原理。

说话间许平压了一下气息,内丹没有动静,亦没真气的波澜,自己封锁住了内丹。

手只是随意的一挥密封的房内就刮起了一阵诡异的旋风,许平将手掌一张开,四处的风就吹了过来在手心形成了小小的龙卷:“现在的武学停滞得太厉害了,以我战龙五行的实力就算不靠自己的真气也可以所向披靡,战龙无相之境已经是天人一了,运天地万物根本不需要自己有所谓的内力。”

手一握,风散开,没任何真气的波澜,也没有半点的征兆。许平见他们似乎还不明白,手再次张开时一团似是火焰的真气在掌心聚拢燃烧,这并不是真气不过却蕴涵着似乎要把人融化的灼热,可以说已经脱离了所谓武学的范畴了。

尽管只是小露了一手,但这诡异的一幕还是让二人同时瞠目结舌,他们瞬间明白了最大的破绽就是老妖怪是死而复生的人。跳出三界外不在五行中,这样的情况下还以常理度之本来就是傻子才会干的事,之前是所有人的想法都太天真了。

不借助内丹,却可催动比本身更加恐怖的力量,一念至此二人都感觉毛骨悚然,完全没办法理解那天人之境已经无法以常理渡之的强大。

“那,那十子之阵?”贾旭尧和张圣阳就算服了也想不通,皇帝虽然丧心病狂但性格一向谨慎,他肯出手肯定做好了完全的准备,难不成连那十子之阵都是老妖怪配演的一场戏?

不可能,老妖怪再怎么厉害总不能还能提前策反徐振翁吧,而且十子之阵的精妙肯定是无与伦比。别的不说徐振翁战死,青衣教十子亦是非死即伤,总不能他们牺牲自己的姓名配老妖怪演戏吧。

“十子之阵啊?”许平倒是笑了,只是不屑的摇了摇头说:“其实青衣教的阵法确实最是纯熟,论起阵法上的造诣确实是当世无双,只是这么多年传下来是个师傅都留一手,在他们自己看来很是精妙的阵法却是被拆解得七零八落,威力大不如前。这十子之阵研究得煞费苦心,可惜有形而无神,说难听点比起当年的七子剑阵连一半的威力都没有。那东西玩玩你们还可以,用在我身上的话简直是个玩笑,当年林远一人成阵都比这精妙多了。”

说话间,许平又随意的打了个响指,四周的空气扭动间一个个模糊的人成形。

刚好是十个,舞的是那所谓的十子之阵,精妙之处确实让人叹为观止,可惜的是许平始终一脸同情的摇着头。二人这才想起老妖怪上辈子就与青衣教渊源颇深,又可以怎么可能在阵法上没造诣,妄想用一个十子之阵困死他确实是异想天开。

四年来武道的传承不可否认的没落了,而除了科学化的因素以外,最大的原因就是师傅们都喜欢留一手这坏习惯,又或者一知半解的歪曲祖先留下的东西,导致了现在留下的东西杂而不精,被拆解得七零八落早就没了先前的威力。

这样的事实二人瞬间就明白了,也无法否认,虽然这在传承上是个弊端但历来为人师者哪个没这么做。

“那十子之阵,抬抬手就破掉了。”许平一挥手,雾气形成的十子之阵瞬间灰飞烟灭,许平也摇了摇头一副嘲讽的口吻说:“要配着演戏可比破阵难多了,别的不说这十子之阵号称是取尽了青衣教的精华,实际上却是东拼西凑而成,乍看似乎很是精妙,可惜的是实在经不起推敲,依我看来还不如说是集各家弊端而成,可笑得很。”

贾旭尧和张圣阳彻底服了,感情皇帝看似机关算尽,但一切早在人家的预料之中。就连那所谓的十子大阵都是个笑话,老妖怪的以死相拼完全是假相,可笑的是所有人都沉浸于喜悦之中,没人想到常理之外可能出现的困惑。

许平接下来的话,看似是叹息更是笃定了他们这先入为的想法:“哎,本想就这么结束了,皇帝该要的我都给了,就连他的颜面我也顾全了。本想着接下来我就可以退隐山林,过我闲云野鹤般的日子,等着看能不能就此死掉,不用再过问这些乱七八糟的事。”

这看似哀怨的话让二人都混身一振,尤其是那落寞的表情更是到位,让他们相信了许平处心积虑只是想抹去皇帝的担忧,以死人的身份不再过问世事。在这样淡漠一切的想法面前,似乎这一切都情理了,一个城府深得吓人的家伙迎这一切其实只图一份清静,能在皇帝不再猜忌的情况下功成身退而已。

二人同时沉默了,听到这样的话除了苦笑之外也有一种说不出的沮丧,千算万算他们都没想到这一切看似算无遗漏,可在老妖怪的眼里不过是愚蠢而又幼稚的自负。

“现在看来,人算不如天算啊!”许平话音一落,深沉的看了他们一眼:“二位既然为人臣子,这时候该做的是为天下稷安稳着想,想来你们应该懂这个道理也打算这么做对吧,否则的话你们不会跟霍俊血拼!”

这话意味深长的,不过贾旭尧和张圣阳何等的人精,瞬间就是混身一颤品出了个中意味。两人互视了一眼后一齐跪了下来,恭谨的叩首:“一切谨遵老祖宗旨意。”

“哎,又是麻烦事。”许平叹息了一声,面无表情的说:“既然这样,那朕就得确保上位的是自己的后世子孙了,想来二位是忠君爱国之人,应该知道该怎么做吧。”

“一切仅遵老祖宗法旨。”二人相视了一下,尽管老妖怪的话云淡风轻,但却让他们感觉骨头里一阵的寒意。

这时候他们已经潜移默化的相信了许平的话,甚至产生一种老妖怪插手这些事也烦躁的感觉。但许平的话明显是在警告他们,这二人不是傻子自然听得出话外之音,事情出了这么大的变故老妖怪已经决定再次出手,扶持有皇室正统血脉的皇子登基。

“你们先把基地里的破事处理好!”许平站起身来朝外走去,头也不:“尤其是霍俊这些禁卫队的人别留任何后患,稍后我会安排陆贵妃与你们相见。”

第二章、一份清闲事情的发展就如许平所料想的那样,张贾二人能为极人臣自然不是傻子,在自己的威慑之下他们彻底臣服了。其实张贾二人想的也多,他们也答应会被栽赃成杀害皇帝的叛逆,到时候战死的霍俊反而可以安一个以死护之名,权衡利弊以后发现答应老妖怪是他们最有利的选择,因为他们相信以老妖怪的城府既然开了口就有分的把握收拾他们。

所以许平开了金口双方可以说一拍即,能免被皇帝灭口的杀身之祸对于他们而言已经是万幸了,更何况他们本就没叛逆之心,拥护新皇又有从龙之功,何乐而不为呢。

这二人都是心狠手辣的人精,在表示臣服后第一时间把整个基地都控制下来,因为霍俊已死的关系禁卫队的人群龙无首,很快就被御用拱卫司就地剿灭,所有的尸体都被秘密的处理掉,当然了最后肯定对外称是殉国,至于罪魁祸首的话可以把事情栽赃到不见踪影的李海东身上。

这样的事御用拱卫司最擅长,哪怕有朝臣怀疑也无所谓,现在是御用拱卫司如日中天的时候,到时候实在堵不住悠悠众口的话还可以安他霍俊一些莫须有的罪名,这条不值钱的人命其实也不值得他们多费心思。

二人风行雷厉的控制了整个基地里的人,消灭掉禁卫队后完成了全面的接管,而后在许平的安排之下与陆吟雪进行了一次密谈,因为皇子朱明浩尚在养伤期不便见客,所以由陆吟雪代替自己的儿子出面和他们商量接下来新皇登基所要准备的事。

按理说这种皇室盛事皇后应该参与的,即使陆吟雪才是生母但皇后好歹有个嫡出之名,哪怕有名无实也是位份尊贵。不过穆灵月知道现在自己势单力薄,而且失去了儿子以后没资格去参与这些,立刻以身体不适为由选择了避嫌,这有自知之明的姿态倒是让她看到了她的聪明睿智。

贾旭尧和张圣阳已经决心要拥戴新皇登基了,对于陆吟雪这个未来的太后自然是毕恭毕敬,不过要如何登基事情还有许多有待斟酌,改朝换代于朝堂而言往往是牵一发而动全身,需要考虑的事情实在太多了,而且任何一个细节都不能有丝毫的马虎。

好在皇帝死前留下了一堆的遗旨,又老是强调自己时日无多,这本来是想瞒天过海的伎俩反而为朱明浩省去了许多的麻烦。

有皇帝的旨意在先,那些前朝老臣互相监视着谁都不敢放肆,而皇嗣只有这一个谁也不敢抱有任何的质疑。现在要敲定的是宣布皇帝龙御归天的时间和可以公之于众的细节,还有就是新皇登基该未雨绸缪的准备,虽然一切都名正言顺不过大明刚经历了真龙会的叛乱,一切还是小心为上比较好,那种一朝天子一朝臣的清洗最好不要出现。

这两个都是人精,擅长阴谋诡计,虽然表面上很是恭敬但防人之心不可无。

参与了会议的还有洛研,她这个钦犯大摇大摆的出现时二人都没吃惊,心里也清楚洛研跟了老妖怪地位肯定水涨船高,来日恐怕还得为她洗去冤屈为洛家平反,所以对她的态度十分的客气。

老妖怪的枕边之人自然不能得罪,以洛研的地位日后免不了在军中大有作为,而陆吟雪一但取得军方的支持,那新皇的地位就彻底的巩固不可动摇。

陆吟雪这边好一点,虽然陆家散了但还是有一个陆举被软禁着,只要把这只老狐狸放出来的话以他混内政阁那么多年的老辣应该可以迅速的稳定局面,即使已经树倒猢狲散但只要有权利的话谁都不会质疑老妖怪治理内政的手段。再接着洛研平头上的罪名被摘掉以后,也可以利用一直被打压的洛家造势,以洛老爷子的手段来镇压朝堂的话就算七部尚书心有疑虑也翻不出什么波浪。

一位领内大臣,一位内大臣,二者都是德高望重之辈,只要得到了新皇的许可,以这二者为鹰犬的话就能一举定下乾坤,将内政中所有可能出现的异动扼杀于萌芽之时。

一切事情都敲定了,等的就找请2是皇子的恢复和一个适登基的好世纪,宣布死讯的事自然由御用拱卫司来负责。因为禁卫队一直被皇帝雪藏着,怕他们被各个势力渗透,所以这些人的死实际上没人会过问,有时候太过低调的话存在感就会变得低微,忙着争名夺利的官场上没人有空去记得这么群可有可无的人。

张贾二人彻底投诚了,接下来的日子他们得开始着手为新皇的登基做准备了。

虽然儿子即将君临天下是让每一位母亲都兴奋的事,但陆吟雪并没有因此就被胜利的喜悦冲昏了头,她知道这一切都是许平赐于的自己根本没骄傲的资格。

而且陆吟雪也不傻,心知张贾二人也不是省油的灯,目前的自己势单力薄想要巩固江山的话还必须借助一定的外力。

登基是名正言顺不假,不过是否能大权大握,年幼的皇帝是否能圣心独裁都取决于朝堂上势力的互相制衡跟皇权的威慑。这个道理陆吟雪很是明白,所以她第一时间就找到了穆灵月,推心置腹的将一切都和她说了,为了拉拢这强有力的外助陆吟雪对她始终恭敬有加。

虽然届时会有洛老爷子和陆举的坐镇,但说到底之前陆家势薄,洛家也经历了一连串的打击,想在一开始就发挥出他们的能量也不太现实。

穆灵月自然清楚以后自己要活着就得指望陆吟雪的庇护,双方是一拍即加之已经谈得是相见恨晚,所以毫不保留的为她出谋划策,分析着朝堂上新老派系的错复杂,在这点上穆灵月的聪明远在陆吟雪之上,朝堂上那些龌龊的事穆灵月看得更透彻一些。

基地里的大权渐渐的由陆吟雪接管,贾张二人已经是一副马首是瞻的样子,准备起了发布皇帝死讯的一切事情。毕竟皇帝龙御归天是大事,一切可能出现的紊乱苗头都要先扼杀在摇篮之中,在这方面是容不得半点的差池,所以二人行事极端的谨慎,已经在秘密的联系京城里的心腹。

陆吟雪和穆灵月情同姐妹般的朝夕相处着,这段时间陆吟雪一直虚心学习着之前她最不擅长的阴谋轨迹,穆灵月如是良师益友般毫不保留的教诲着她,朝堂上势力的错复杂,各派别结党营私的暗流涌动,个中的蹊跷让陆吟雪感觉到触目惊心,大叹之前的自己简直可以用傻来形容。

洛研和白诗兰闻婷三女则是扮演了陪伴的角色,有了良好的沟通以后这五个女人已经能和睦相处了,最少在经历了生死考验之后以前那些纠葛已经冰释前嫌了,当争斗已经没了意义就剩同命相怜的那种了解,彼此惺惺相惜间多了几丝之前最渴望的温暖。

可惜的是众女都脸红心跳的等待着,等待着这团圆一幕的莺莺燕燕会让那个男人兽兴大发,等待着那男人霸王又让人无法拒绝的侵犯,等待着在同一个张床上风情万种的迎那个强大的男人。但这时候许平却是突然人间蒸发了,这情况让众女都松了一口大气时不知道为什么又有点失望,彼此羞涩的不愿意启齿,不过都清楚对方心里肯定也是一样的想法。

穆灵月与白诗兰在闺蜜般同床共枕的沟通中已经做好了姑嫂一夫的准备了,事实上认识了那么多年她们还是第一次这样的亲密,越聊越是相谈甚欢。而陆吟雪和穆灵月也做好了大被同眠的准备,毕竟她们已经为人母了所以羞涩过头也渐渐的谈开,知道这是不可避免的所以做好了心理准备,可许平的突然离开却让她们感觉到前所未有的空虚和一阵失落,不过碍于面子自然不敢表露出来。

更让陆吟雪郁闷的是许平悄无声息的离开也就算了,还把朱可儿跟朱曼儿一起拐走了,其他四女老是暧昧的笑着。她也清楚这一双女儿的清白应该是保不住了,懂事的可儿就不用说了,对于老妖怪已经是情有独钟,而经历了这事以后小女儿曼儿也懂事了许多在自己的言传身教下充满了感激,以她敢爱敢恨的性格很容易就干柴烈火来个以身相许来报答。

女大不由娘,尽管陆吟雪多少有些心酸,但知道母女同夫已经不可避免了,她只能暗暗的祈祷女儿们能过得开心一些,这一趟出去会是她们幸福开心的记忆。

现在这时候陆吟雪也无暇多愁善感,因为她还要忙着儿子登基的大事,只有等儿子君临天下以后她才有松一口气的可能。

河北,鬼谷山门依旧是闭门谢客,从上至下都在紧张的备战,等待着即将到来的比武大会。似乎是没落了太久,所有门下之人都憋着一股恶气准备大展风采,以五行堂堂为首都是在没日没夜的苦修着,为的是在天下人面前扬名立万,重新证明鬼谷是天下第一教的威名。

这一切似乎离平民姓太远了,不过不只是鬼谷派,所有准备参与比武的门派也都是憋足了一股劲,在这武学没落的年代准备一展所长,以自己精湛的技艺赢得天下人的喝彩。

双绝宫中,花宫需要出战,所以也与五行堂一样在紧张的闭门苦修中。只有观天宫悠然于事外,依旧过着闲云野鹤的日子保留着自己的一份清静,不过这几天张道然却携着所有子出了山门,美曰其名是出去游历一下锻炼道心,不过实际上是为了腾出整个观天宫给某人兴淫做乐。

观天宫地位超然,其他门徒不得允许不得擅自入内,这一次更是山门紧闭任何人都不许出入,就算没什么森严的守卫但以年来的声望也没人敢于冒犯。若大的群山景色秀美异常,比起所谓的风景名胜有过之而无不及,清山绿水的那份惬意还有岁月沉淀下来的沧桑,若是静下心来品味的话绝对是上乘之境别有一番风味。

山门后的悬崖上,小屋独院极是清幽,炊烟渺渺生起更是多了几分闲情逸趣,青山绿水间的幽静带给人的是一种如闲云野鹤般的惬意。

可惜的是对于性格安静不下来的人而言这种清静是一种折磨,环境再怎么优美都和坐牢没别。朱曼儿无聊赖的打着哈欠,一副不耐烦的口吻低吼道:“烦死了,什么时候走啊,这混蛋不会是带我们来这出家的吧!”

她穿的是一件普通的深色牛仔裤,白色的蕾丝花纹T恤,很平民化的打扮也很青春动感,不过却掐到好处的勾勒着她那粉嫩而又性感的身材,虽然个子娇小却透着一种更加娇嫩的诱惑。朱曼儿是个好动的人,要她来这过这种似乎青灯古佛般的生活确实难为了她,粗鲁一点来说就是闲出鸟了,朱曼儿看着那高高的悬崖都想一头跳下去算了。

“你就老实的呆着吧,修修身养养性的多好啊,正好也磨一下你那暴躁的性子。”与她一比,一样的倾国之色,但朱可儿就娴静多了。身穿的是一件淡蓝色的连衣长群,花纹简单朴素没任何的花俏之色,宽舒的款式遮掩住了那与年纪不相符的傲人身段,却遮掩不住她那让人惊为天人的柔美。

双胞胎小公的穿着很是随意,不过那国色天香的韵味也无法遮掩,如是天仙化人一般的娇美动人。少女情怀的那种青春粉嫩,又有傲视于同龄人的火辣身材,小小年纪已是如此的祸国殃民,谁敢想象她们长开以后将是什么样的倾国绝色,恐怕到时将是任何男人都梦寐以求的恩物。

青春该有的粉嫩甜美,精致而又动人的容颜,娇小的身材显得很是玲珑,却有着傲视成年人的火辣曲线,童颜巨乳一词被她们演绎得淋漓尽致,这绝对是两个可以让任何男人都为之疯狂的性感小尤物。

“烦死了,我们是出来散心的,又不是来出家的,修什么身啊。”朱曼儿确实闷坏了,站到了鱼池边丢起了石子,可怜那些小鱼被惊得一惊一诈的,倒是让她找到了一点捣蛋的乐趣。

“老祖宗鬼谷肯定是有正事,再说了现在明浩还没顺利登基,你可静点心千万别惹出什么乱子再让他操心了。”朱可儿这个姐姐俨然扮演着严母的绝色,经历了这次大起大落后她褪去了几分青春的青涩,更多的是那种懂事到我见犹怜的温婉体贴。

姐妹花一个如是出水芙蓉,温婉动人如是江南水乡三月的柔美,另一个性格上大大咧咧的有种说不出的趣味。虽然长相上一模一样,但性格上的截然不同又让她们有着各自独特的魅力,各有千秋又难份播种。

“少来,肯定是会情人去了,啧啧,母女花呢,我就不信那色狼憋得住。”

朱曼儿一向口没遮掩,又丢了几块石子后小嘴都嘟了起来,掩饰不住郁闷的说:“到底要在这呆多久啊,我都快要闲出病来了,姐姐,要不我们偷偷的跑吧。”

一说起这个朱可儿就感觉心头有些发酸,不过懂事的她还是脸一,摇了摇头说:“不行,反正你就乖乖的在这呆着吧,老祖宗忙完了正经事肯定会带我们去散散心的。”

“烦死咯。”朱曼儿顿时郁闷坏了,抓起石子连起片来使劲的往鱼池里丢,在这古老得没有手机信号的世界里,也只有这样的玩耍能发泄一下她闲不下来的性子。

没有电器,没有任何现代化的设施,如同是到了茹毛饮血的远古时代,这样的生活确实能把人憋疯。不过经历了这些大起大落后朱曼儿也乖了许多,再怎么不爽还是忍着,如果不是有姐姐的陪伴估计她早就选择了跳崖。

当然了,许平现在绝对是在忙着正经事,白天把五行堂的堂抓过来海遍一顿,美曰其名是教导他们一个个揍得散了架,实际上自己活动筋骨找一下乐子。

倒不是说闲得蛋疼,只是这一趟虽然已经尘埃落定,不过心里多少有些阴霾存在,适当的收拾一下这帮龟孙子就当是宣泄压力了。

至于为什么离开秘密基地,是因为许平清楚自己的存在是对张贾二人最大的威慑,抬头不见低头见的话难免他们会产生一些侥幸的想法,倘若是神龙见首不见尾的话才是最佳的威慑方式,因为他们一但有任何坏苗头的话都得担心许平会从哪冒出来收拾他们一顿。

而且自己在那的话难免陆吟雪她们会束手束脚,许平懒得去理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所以性一走了之给她们留下足够的空间去发挥。

至于琳娜和卡戴妮,她们现在一步也离不开秘密基地,因为后遗症的发作开始变得频繁。身体的变异开始变得不适。而她们的研究有了进展也找到了救治的办法,现在正忙着和母亲丁彤一起研究可以完善基因的技术,按她们的说法就是已经有了眉目,只要静下心来好好的研究用不了半年就可以把基因上的缺陷完全根治。

到时候不只她们能拥有正常人的身体,丁彤也不必再依靠试管和仪器来维持生命,到那时候她们才能真正的享受天伦之乐。

对此,许平只能祝福她们的研究一帆风顺了,毕竟没有丁彤和这两个尤物的话。这次的祸乱也没办法处理得那么完美,能在不引起骚乱的情况下改朝换代是许平最愿意看到的,因为生灵涂炭民不聊生的事情许平见过太多了,也不希望这传了四年的江山稷出现任何的波澜。

当然了,经历了同生共死以后,两位天性单纯的疯子也是情动不已,露出了不舍的情绪明显她们已经不把和这个男人的关系看成是交易或者说是一种被胁迫的顺从,不谙世事的她们也开始懂得了男女之间的感情,女人那种多愁善感也在她们的心里慢慢的萌芽。

临走的那一夜,许平前去与她们辞别,还是试管里无法行动的丁彤似乎感受到了两个女儿依依不舍的忧伤,叹息了一声后说实验先暂停让她们好好的休息一下。这位美人倒是通情达理,这两位尤物或许在妈妈面前会有点害羞,不过一直不知羞涩扭捏为何物,立刻就带着许平了她们的房间。

不用说,房门一关衣服都被撕碎在地,两个热情如火的疯子从不知羞涩为何物。三个一丝不挂的肉体瞬间就纠缠到了一起,姐妹花交叠着用各种各样的体位满足着这个男人,也取着让自己如同上了瘾般的销魂蚀骨。

床上,沙发上,浴室里,三人疯狂的以各种姿势纠缠着,嘴无时无刻不在亲吻着彼此的身体。肉体的蠕动和女人毫无掩饰的呻吟此起彼伏,在半夜的酣战之后姐妹花在数不清的高潮侵袭之下已经软倒在了床上,无师自通的用她们饱满的乳房为许平乳交着,任男人怒吼着把精液怒射在她们妩媚的容颜上。

云收雨毕之时,即使筋疲力尽她们还不愿休息,将许平扑倒在床上后轮流用小嘴舔拭着已经软化下去的阳物。毫不计较上边残余的精液和彼此身体里的爱液,不管是龙根,睾丸还是跨间都舔得一丝不苟就如同她们的性格一样,用这最香艳的方式结束了这猛烈的交。

这一夜,许平在她们性感妩媚的身体上足足射了三次,将两个尤物操得酥软无力甚至下身肿痛的时候才鸣金收兵。整张湿透的床单已经分不清是爱液还是汗水,已经虚脱的她们没有浪费男人任何一滴的精华,每一次都吞咽而下极是激情,那种欲仙欲死的感觉也是让许平感欲罢不能。

一夜的纵欢后许平恋恋不舍的走了,虽然论起姿色和身材她们算不上绝无仅有,但在床上那股疯狂的劲却让人食髓知味,如果不是怕耽误到她们的研究进度许平真想搬进她们房间里住得了,与这样两个尤物夜夜笙歌确实也是人间极乐。

尤其卡戴妮那细长的小舌头在你身上游走,如是毒蛇般灵活的为你毒龙时,那湿润的温软简直是无与伦比,让骨头在瞬间酥麻得都要化掉。琳娜那双狐狸耳朵是她的敏感点,当她在女上位摇摆时,只要姐姐抱着她舔着她可爱的耳朵,琳娜就会尖叫着连摇曳的力气都没有。

这时琳娜会彻底瘫软在许平的身上,许平直接抓着她饱满的美臀耸动着腰,巨大的龙根狠狠的进出着那紧凑异常的嫩穴。而卡戴妮则是趴到了妹妹的身上,双手不安份的在两人湿淋淋的身上游走着,继续舔着妹妹那布满神经异常敏感的可爱耳朵。

这样双重的刺激之下琳娜会歇斯底里的叫床,高亢呻吟间高潮连连,小嫩穴的蠕动和那无比有力的收缩都会带给许平无与伦比的享受。保持着这样的姿势蠕动是一件慌淫而又销魂的享受,更绝的是每次许平到临界点的时候,卡戴妮都会趴到两人的交处,一边欣赏着妹妹的嫩穴被狠狠抽送的涟漪,一边用她柔嫩无比的细舌头舔着许平粗糙的睾丸。

这种刺激是莫大的,许平没刻意的压抑,酣畅淋漓的抱着已经虚软无力的琳哪来了个深深的内射,享受着她被烫到子宫后那气若游丝却又销魂异常的呻吟。

每次激情过后,都可以欣赏着姐妹花同时为自己口交时的香艳,那一脸的满足和陶醉的红润对于任何男人而言都是莫大的满足。更刺激的是她们只要一恢复体力就不老实了,如孩子心性般的有些调皮,时而乳交一下时而爱抚对方的身体故意挑逗许平,让许平在视觉上得到了充足的享受。

其实现在秘密基地可以算是温柔乡,于许平而言说是自己的大后宫也不为过,按理说可以享尽人间绝色的软玉温香任何男人都拒绝不了。不过丁彤她们要忙于研究,陆吟雪和穆灵月还得为登基做准备,洛研她们也必须从旁协助,所以许平还是按耐下性子不去打扰她们,免得处心积虑的谋划了那么久却因为自己一时慌淫而耽误了正事。

所以许平选择了把两个清闲无事的小公一起拐跑,私奔的话倒不至于。不过这对美丽的双胞胎姐妹花许平是觊觎已久了,她们尚是处子之身在妈妈的身边想得手的话估计有难度,现在谈母女三飞的话也不切实际,所以许平忍痛选择把她们先带离妈妈的身边,等生米煮成熟饭,再熟到那种生死相依的地步时再来享受这顿母女大餐。

到那时候以自己的手段,母女花还得乖乖躺在床上伺候着,想想都觉得激动。

未来一段时间陆吟雪她们都会很忙,许平自然不想再参那些俗事,立刻的退壁三舍享受起了自己的神仙日子。离开了京城,第一站的目的地自然是鬼谷山门了,倒不是说当祖师爷的惦记着这帮不上进的东西会在比武的时候丢人,只是许平纯粹是想起了安轻雪这个温柔而又可人的小尤物,当然还有叶双语那明明是少妇的韵味却又害羞如处子般的诱惑。

至于那些所谓的徒子徒孙,闲来无事揍一顿可以,许平还真没闲心去管他们那些破事。

到了鬼谷山门,许平就强忍着要把小姐妹推倒的欲望,将她们安置在自己的小屋里先住着。美曰其名是有正经事要忙但实际上已经是蠢蠢欲动,朱可儿很是懂事的点头应允,这一路来暗地里她没少和许平调情,之前还偷偷摸摸的不过渐渐的就光明正大的当着妹妹的面牵一下小手,甚至偶尔会亲一下小嘴陶醉于这种了恋爱的甜蜜中。

朱曼儿在一旁总是一副不屑一顾的模样却要偷看,露出一副见怪不怪的模样,不过身为小处女的她却是有脸红的时候,看着一向伶牙俐齿的妹妹那说不出话的模样对于朱可儿而言是一种说不出的乐趣,也渐渐的让她适应了在妹妹面前与恋人亲热的那种炫耀感。

对于小女孩而言这种亲昵的杀伤力是巨大的,加上她们姐妹间神奇的心灵感应,往往许平忍不住偷偷的在朱可儿身上上下其手的时候,一旁装作若无其事的朱曼儿也会呼吸急促起来,这种小细节让她们有些难为情,却让许平这头色狼兴奋到了极点。

住这种清静的地方对于朱可儿来说有一份清静,对于性格截然相反的朱曼儿来说却是一种折磨,不过许平和她们说过房后的温泉药浴有美容的功效她们还是动心了。试问哪个女子不爱美,即使她们已经美到了倾国倾城的地步,但在这点上没任何女人会知足的。

其实那只是普通的温泉,只有普通的效果,不过大概是许平在她们的心里已经神化了,所以潜移默化的认为那口泉水真有什么神效,就算是进去个歪瓜咧枣泡一泡都能出来个绝世美女。

基于这一点朱曼儿终于肯老实的呆着了,不过小姐妹异口同声的不要人伺候,只有饭点的时候花宫的人才会送来饭菜,这也是因为她们不太喜欢当公时那种前呼后拥的感觉,更不希望好不容易有了自由还有陌生人在旁边跟着。

难得没人烦是件很舒服的事,可惜的是两位小公也是那种生活能力低下的,没人做饭吃的话根本活不了。好在她们也不挑食,虽然是皇室公但一点都不娇气,当然了这也是因为花宫特别交代过,送来的饭菜都是一等一的佳肴。

小姐妹算安心的住了下来,至于许平的去向体贴的朱可儿就没过问了,就算她隐隐有点吃小醋不过懂事的她也知道开导自己。安慰自己老祖宗不来应该不是干荒唐事去了,他还有许多的正经事要处理自己可不能给他添乱,一向懂事的小公不仅安慰自己还要安抚蠢蠢欲动的妹妹,虽然年纪尚小但这种妇德简直可以堪称是女性中的楷模。

事实上朱可儿也知道这是自欺欺人,不过自从喜欢上这个男人时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知道吃醋的话反而显得自己小气。良好的教育,男尊女卑的成长环境让她知道安份守己,吃没必要的醋只会徒增烦恼而已。

当然了,在小公如妻子般甜蜜的等待中,许平在忙碌的也是正经事,绝不是朱曼儿口中所说的那样见色起义,流连着母女花的温柔乡忘了她们。

白花宫住的自然是独门小院,没特殊情况的话石室的冷泉没人进入,此时卧的大门紧闭着,深怕传出一丁半点的声音荡在这宁静的夜里。房内收拾得很是清雅干净,除了两张并在一起的大床外几乎找不到其他的物件,即使有柔软的大沙发但发挥出的作用绝对不是待客,最起码许平这样的淫客是会绝对性的忽略掉沙发本来的用途。

大床上,一个赤裸的身体布满了吻痕和香汗,娇喘连连发出了猫儿一样的呻吟。披头散发的模样端是妩媚,面上尽是满足的潮红,迷离之色让她看起来越发的妖冶,饱满的乳房随着她的呼吸不断的起伏着,布满了草莓般的吻痕和唾液,狼狈的一片看起来分外的涟漪。

“老祖宗,不行了,麻死了……”叶双语动情的呢喃着,咬着自己的小手粉眉微皱,这模样哪还像是人前那不食人间烟火的绝顶高手,这时候的她是能让任何男人甘心精尽人亡的恩物。

她的上半身贴在了床上,以一个跪姿翘高了她那浑圆如水蜜桃般诱人的美臀,结实充满了弹性又十分的挺翘。当一个尤物在跨下摆出迎君的后入式时,她拥有的又是如此迷人的美臀,那对于任何男人而言都是无法抗拒的诱惑。

宛如少女般粉嫩的阴唇保持着少妇该有的丰腴,只是这销魂地已经不堪征伐,即使爱液泛滥到流到了床单上的地步,但阴唇已经略微的红肿看起来十分的可怜,带来的感觉紧凑得几乎要窒息。如花瓣般可爱的小阴唇随着她的呼吸而抖动着,隐隐可见里边湿淋淋的粉嫩嫩肉,这香艳的一幕用触目惊心来形容也不为过。

记不清是第几次高潮了,此时的叶双语彻底的失了神,充血般红润的小脸上尽是高潮后满足的迷离。精致的五官,本该不食人间烟火的容颜,此时除了陶醉外还隐隐的有几分说不出的羞涩,这样的感觉让人充满了空前的满足感,尤其是男人心里无与伦比的征服感更是被剧烈的放大。

叶双语已经无力承欢了,无力的摆出这样羞人的姿势,是因为她知道这个男如强大的欲望还没得到满足,也知道自己娇嫩的女儿已经得到了莫大的满足,那青春粉嫩的身体已经没了承欢的能力。

第三章、钻牛角尖的少妇出乎意料,那犹如狂风暴雨般剧烈的快感,那沉重有力又猛烈的占有没再到来。许平低下来头吻了吻她那满是香汗的小脸,温柔的给于她高潮后的爱抚,柔声说:“好好休息一下,你放心吧,我又不是只知道交配的禽兽。”

温柔的话语,声线平缓充满了让人不自觉放松下来的柔软,叶双语本能的恩了一声。身体的每一寸肌肉都在一瞬间就松懈下来,原本无比撩人的后入式变得瘫软无力,她软绵绵的趴了下来无力的喘息着,脑子发空间才有空真正的享受高潮的美妙。

明显叶双语也是在硬撑着,以如此撩人的姿势诱惑许平对她而言也很勉强,不过再勉强她也勉强,母爱永远是世界上最伟大的,为了女儿不管做什么她都在所不惜。

在她的旁边,安轻雪经过数不清的高潮后在猛烈的快感中彻底的晕厥过去,含着笑意的俏脸上有的尽是满足和幸福。青春粉嫩的身体上布满了吻痕,散发着情欲的味道分外的涟漪,被子底下那羞涩的小羞处因为承欢已经略微的红肿,太过美妙的滋味对于年轻的她而言既是欲仙欲死的冲击,但也是这粉嫩身躯无法承受的猛烈。

安轻雪曼妙的娇躯在薄被的掩盖下看不见一丝春光,极端的高潮也让她筋疲力尽了,此时她在旁边静静的躺着已是昏睡过去。满是红润的小脸上尽是沉睡的安宁,有小别胜新欢的喜悦,更为动人的是满足过后那种陶醉的眩红。

嘴角本能的笑意十分的甜蜜,对于叶双语而言这就足够了,只要女儿能开心不管干什么她都愿意。只是让她羞怯的是母女二人都不能让这个男人发泄床上的狼虎之欲,这让一开始她想帮女儿霸占这男人的想法灰飞烟灭,甚至这时候她希望能出现多一个女人来分担这种幸福。

叶双语感觉脑子一阵眩晕,这种滋味实在太美妙了,一开始是因为对女儿的愧疚而逆来顺受,但在品尝过后却也不知不觉的沉沦其中,这让身为母亲的她在看着女儿的笑脸时心里多多少少有些内疚。

许平站了起来,赤身裸体,跨下的巨物高高的昂起一柱擎天,耀武扬威的宣示着男人的霸道。即使刚才在安轻雪的体内暴发过一次但依旧是狰狞无比杀气腾腾,巨大的阳物上覆盖着母女花嫩穴里的爱液看起来极是慌淫,不过那雄赳赳的高昂足够让人产生一种触目惊心的震撼感。

女儿已经昏睡过去,那一脸的陶醉和幸福让身为母亲的叶双语感觉到难言的滋味,离经叛道可又觉得只要女儿开心的话任何事情对于她都无所谓了。让她感觉不敢直视的是男人的强悍,明明自己已经以各种羞人的姿势承欢了,可在数不清的高潮过后这根巨物依旧坚挺,让她有些害怕之余又有一种身为女人不能取悦自己男人的羞愧感。

许平依旧惬意的抽着事后烟,短暂的休息过后叶双语低低的一吟,见许平坐在沙发上一副饶有所思的模样,忍不住撑起了无力的娇躯,轻声的问:“老祖宗,您在想什么呢?”

“没想什么啊,在一边呆着比较适,要不然搂着你们又不能乱来的话也太折磨人了。”许平大大咧咧的伸了一下腰,跨下一柱擎天的龙根顿时摇晃起来,耀武扬威的宣示着暴躁的欲望。

许平这是故意要逗她,事实上射过一次以后也没那么冲动了。不过面对着叶双语时就是想调戏她,因为这个美艳少妇害羞的模样总是让人心起邪念,尽管她经常表现得很是风骚动人,但在女儿不察觉的情况下她却异常的娇羞,这种传统女人的矜持让人在调戏她时能得到更多的邪恶快感。

叶双语虽是人母少妇,这几天的交也越发的娴熟,但她依旧控制不住的红了脸。见许平的目光淫邪的在自己布满吻痕的身子上来扫视,尽管这几天都不知道摆出多少次羞人的姿势迎这个男人的征伐,忘了自己与女儿一起干了多少的荒唐事,但她还是本能的拉住被子遮掩住曼妙的娇躯,那扭捏的模样宛如不经人事的处子一样让人产生想欺负她的冲动。

“没得摸还不让看啊,真缺德。”许平顿时一脸的苦笑,装出一副十分郁闷的样子,但享受就是享受没女儿影响时她这娇羞万千的姿态。

叶双语忍不住柔媚的白了一眼,白完这一眼她自己都有些吃惊,因为这样的神色宛如是在撒娇一样,她也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这么做。休息了好一阵才感觉身体微微的有点力气,眼见许平还一丝不挂的坐着,叶双语稍一迟疑后柔声说:“老祖宗,我们去沐浴吧!”

这羞涩少妇竟然在床上任自己为所欲为,但动开口倒是第一次,甚至难听点来说之前不管在交时多么的情欲横流但二人间都少有这样的交集,顶多就是安轻雪也清醒时的互动,不管怎么忆都没见过叶双度语这种娇羞而又带着难为情的表情。

在床上时,叶双语往往一反她腼腆而又传统的姿态,不管任何的羞耻之事都可以逆来顺受,甚至她会在女儿惊讶的眼神中极是卑微的取悦。许平将刚从她女儿嫩穴里抽出来,还带着淋漓爱液的龙根插入她的樱桃小口时,叶双语会毫不在意的吞吐着,满面陶醉的舔拭着女儿的淫水。

她也能在许平射精的时候趴在许平的身下,任女儿的爱液横流到脸上,一脸痴迷的舔着许平的睾丸。甚至在女儿迎来高潮的时候,叶双语更可以抛弃一个母亲的矜持,双手爱抚着女儿的乳房,用她那柔嫩的舌头舔着女儿敏感的小肉讶带给她无与伦比的快感。

每次到那种时刻都是许平最兴奋的,因为安轻雪高潮时紧凑的少女嫩穴会收缩着,自己每抽送一下小腹都会撞着叶双语的俏脸。往往这时的叶双语淫靡得让人几乎发疯,不只是因为她这种放荡的行经,更因为她那精致而又明艳的容颜会沾满了女儿的爱液。

可以说在床上时叶双语很是放得开,这纯粹是因为母爱的作祟,这段时间以来只要安轻雪沉浸于高潮的美妙之中。哪怕那时候叶双语正承受着许平巨大的阳物有力的抽送,意乱情迷间她也会着急的趴到女儿的身上,代替许平给于女儿高潮后温柔的爱抚。

而这种甜蜜她从不奢求,在自己高潮来临的时候刻意的躲避着许平,任何亲昵的行为在她看来犹如是洪水猛兽一样。别说是不敢和许平直视了,甚至高潮后的爱抚她都是拒绝的,哪怕是拖着无力的身体转过身来含住刚从她体内出来的阳物吞吐,也不愿意许平给于她任何温柔的爱抚。

这样的叶双语让人感觉有些心疼,除了在母女双飞的慌淫之外,她几乎不敢直视许平的视线,更别提是动和许平开口了。

许平顿时是精神一震,立刻咽了一下口水扑了上去,将她的被子丢到一旁后抱起了这柔嫩性感的胴体,欣赏着这段时间被自己滋润过后越发丰腴的胴体。看着叶双语抿着小嘴唇那娇羞的模样立刻嘿嘿的笑了起来:“小双语今天这么好啊,那一会我们好好的鸳鸯戏水,老祖宗会给你洗白白的。”

叶双语细不可闻的恩了一声低下了头,那娇羞的模样不似是个成熟少妇,更像是一个慌张的花季少女一般。许平顿时哈哈大笑起来抱着她走进了浴室,自然少不了是上下其手让她已经逐渐平稳的呼吸又控制不住的紊乱起来,美丽的娇躯再次浮现那种迷人的白里透红。

床上安轻雪依旧酣甜的睡着,沉浸于少女美妙的春梦之中,在无比的满足过后彻底的筋疲力尽,数不清的高潮让她现在连抬一下手指的力气都没有,就算刚才许平和叶双语以后入的姿势在床上肆无忌惮的翻云覆雨也吵不醒她。

浴室内一室皆春,已经洗好的一对鸳鸯泡在了热水里缓解着身体的乏意,叶双语宛如是温顺的绵羊一样靠在许平的怀中,她枕着许平的胸膛时不时的抬眼看着这个男人,眼里有着渐渐萌芽的情愫,同时又有几分说不出的好奇。

这样的她就如是少女怀春一般,那种迷茫的眼神看着就让人感觉心动。床第之间她是个骚浪得让许平几乎要疯狂的尤物,可她从不曾有任何情绪上的流露,似乎除了做爱以外不愿意和许平有任何的亲密,这样的眼神一时间竟让许平有些受宠若惊的感觉。

“怎么了,虽然我长得帅,但你这么看我我可是会不好意思的。”许平紧紧的抱着她成熟丰腴的娇躯,手上的动作一点不好意思的成分都没有,一手摸着她饱满如水蜜桃的嫩臀,另一手直接握住了一只浑圆漂亮的美乳肆意揉弄。

这段时间的性爱满足让叶双语本就曼妙的身躯越发的丰腴动人,成熟少妇特有的那种肉感越发的凸显,这让她和女儿安轻雪在床上的韵味越发的分明。一手几乎掌握不住的饱满美乳,挺翘而又浑圆的嫩臀,自幼习武的她身体有一种十分天然的弹性,和女儿少女的粉嫩有明显的别,每每在这段母女花身上上下其手时都会带给许平极端猛烈的心理刺激。

成熟丰腴的手感,握着她饱满的乳房肆意揉弄着感受着她眼神的迷离和呼吸的急促,这敏感的反应让许平一直欲罢不可能。依旧坚硬的巨物顶着叶双语的小腹,她顿时是俏脸一红控制不住的呻吟了一下,再抬起头来时满眼都是情动的水雾在闪烁着。之前她娇羞而又温顺,任许平为所欲为但感觉少了些心灵上的交流,有欲无灵若不是母女双飞的话根本没什么情趣。

“宝贝,你的身上真滑!”面对面的姿势十分的暧昧,许平抱着她,手忍不住抚摸着她光滑的玉背,那吹弹可破的滑嫩十分的爽手。

叶双语害羞的咬了咬牙,再次不好意思的低下头来不敢直视许平,男人的眼神充满了灼热的欲望又有一种说不出的邪性,十分的深邃,每每都让她产生一种害怕自己深陷其中的魅力。

现在的叶双语除了母性的温柔之外,多了几分和女儿差不多的好奇懵懂,尽管她不会如安轻雪那样敢爱敢恨也敢做,但这样的表情着实是让人喜欢。许平忍不住抬起她的下巴,端详着这张精致动人的容颜,低下头来轻轻的吻着她红润香甜的樱桃小口。

这样的吻一点情欲的侵占都没有,却又缠绵得让人感觉如痴如醉,似是蜻蜓点水却让人心潮一阵甜蜜的澎湃。叶双语轻轻的呜了一声,眼神迷离动的送上了樱桃小口任许平品尝,这种表现俨然是个情窦初开的小姑娘一般让人心动。

许平顿时大喜过望,含着她的丁香小舌肆无忌惮的品尝着,就算在床第上再怎么疯狂但与叶双语间却少有这样亲密的举动。每每有这想法的时候她都会躲避,哪怕她处于高潮中意识迷糊都会下意识的躲避,她可以用樱桃小口舔着男人身体的任何一寸肌肤,却一直排斥着这种宛如恋人般亲密的亲吻。

丁香小舌动的纠缠着,当吻得几乎窒息的时候两人这才恋恋不舍的分开,不得不说叶双语闭着美眸满面陶醉的模样很是好看,加之急促的呼吸让她的面色看起来有几分无辜,这一幕看起来更是让人食指大动。

叶双语的表现总能让许平感觉到心灵上的澎湃,在床上时她似乎基于对女儿的愧疚向来依顺,不敢多荒唐的事都会乖乖听你的。甚至她经常表现得很是动,尤其自己和安轻雪以各种姿势交的时候,叶双语总是会在一旁干一些让你血脉喷张的事,经常让欢好中的二人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刺激。

当许平和她做爱的时候那更叫疯狂,无论多慌淫的要求她都不会拒绝,不管是把满是女儿爱液的龙根插入她的小嘴,还是让她去舔从女儿嫩穴里流出来的精液。这样的淫荡让许平经常爽到了极点,母女双飞中正是因为安轻雪的大度,叶双语的肆无忌惮而香艳万千。

叶双语可以在女儿跟许平交的时候趴在两人的交处,一在女儿高潮的时候舔着女儿敏感的阴缔带给她更多销魂的感受,又淫声浪语的诱惑着许平,让许平把满是爱液的龙根送入她的小嘴里享受着她越发娴熟的口舌服务,过程虽然淫荡但许平清楚她这样做是为了让女儿好好享受高潮的美妙。

母女双飞,或是单独做爱的时候叶双语都表现得很是火辣,在高潮时更是会发出似是痛苦的呻吟。一开始这种表现会让许平感觉到征服的极致快感,可久而久之渐渐的明白了叶双语的心思,就算她做爱的时候因为这禁忌的关系反应异常的敏感,可那都是身体敏感的反应,在肉欲的海洋里她一直这样的肆无忌惮。

似乎她天生就懂得取悦男人,每次在她身上都能获得无与伦比的快感,可渐渐这种快感只剩肉体感官上的感受。母女双飞的淫戏一直是淫靡至极,但细心的许平还是察觉到了一个小细节,那就是叶双语看似放荡的表现着,但她却从来不肯跟自己有任何亲密的行为。

也不知道这是她作为母亲最后的矜持,还是她怕女儿会吃醋就刻意的隐忍着,再怎么慌淫的要求她都不会排斥,可偏偏一些亲昵的小动作她却敬而远之。这样的现象很是荒唐,这个明艳动人的少妇可以淫荡在跨下为你口交,舔遍你身体的任何一寸地步,可她却是害怕面对你任何亲密的举动。

就如这样缠绵而又含情脉脉的亲吻,正常人看来在前戏中应该是不可或缺的,但在她看来简直洪水猛兽一般。渐渐的许平也明白她的想法了,她就是害怕女儿度会吃醋,更怕的是会对自己产生感情。叶双语一直把自己定位成工具,取悦女儿和这个男人的工具,帮女儿争充的工具。

哪怕是在她沉浸于高潮时许平想亲吻她她都会下意识的躲闪,她宁可撑起无力的身体含住刚从她体内出老的阳物吸吮,不管上边有精液还是属于她自己的爱液她都会殷切的吞吐着。用她柔嫩的小舌头舔拭着,吸吮着许平的睾丸,想用这种淫荡的行径来刺激许平的感官转移许平的注意力。

高潮后的爱抚应该是女人最幸福的时刻,可每每到那时候她却是如受惊的小鹿般退缩着,坚决的拒绝着许平的温柔。她只想把这一份温柔和怜爱全给自己的女儿,往往许平在爱抚安轻雪的时候她都会从旁协助,甚至会在女儿高潮以后哪怕是被许平狠狠的操弄下也会爱抚着女儿的身体,给于她最美妙而又舒服的感觉。

这样的细腻让人无比的动容,许平也明白她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女儿,包括后来心甘情愿的和自己做爱也是。叶双语在性爱时表现得放荡不羁,可在女儿的面前她却一直小心翼翼,不敢和许平有过份的亲密,别说是温柔的亲吻和爱抚了,甚至她连给于许平一个陶醉或是满足的眼神都不敢。

现在安轻雪不在了她才敢这样做,有种自欺欺人般的感觉,可偏偏又让人倍感温暖,在享受了肉欲的同时又会喜欢上此时温婉的她,也在为这个满心愧疚正在努力弥补的母亲心疼。

每一次的母女双飞都激情无限,肉欲澎湃让人感觉欲仙欲死,现在细细一想有太多让人感动的细节。当自己和安轻雪你侬我侬的时候她都会在一旁静静的观看,前戏的亲吻和爱抚时她都刻意的让女儿享受这种甜蜜的时光,只有当两人开始原始的蠕动时她才会加入进来,放荡着自己竭尽所能的带给女儿更多的快感,因为她明白看似文静乖巧的女儿已经迷恋上了男欢女爱的美妙。

每当安轻雪高潮来临时,她都会细心的爱抚着女儿,又会十分放浪的勾引许平操弄她让女儿有充足的休息时间。邪恶的关系刺激着心灵,每次她的嫩穴都潮湿泛滥,所以刻意的让许平兽兴大发,每一次都是粗鲁的尽根没入让她发出高亢的呻吟,而她也会扭动着那有力的小腰,用肥美而又挺翘的美臀迎着许平宛如野兽般充满欲望的抽送。

每每到这时候她的表现都很是狂野,为的是为尚是青涩的女儿分档男人凶猛的欲望,更是为了转移许平的注意力,前戏的爱抚在她看来是属于女儿的缠绵,她想以放浪的一面来让许平冲动,用自己成熟美丽的肉体让许平遗忘这一种温柔。

相互抱着,亲吻,爱抚,良久以后二人都是气喘吁吁。许平抱紧了她,舔着她的耳朵柔声的问:“怎么了小双语,看你心事忡忡的样子,是不是有什么话想说。”

不得不说这个吻让许平感觉很有征服感,这种感觉甚至比她跪在自己面前用口服取悦自己时更加的猛烈,比把她们母女交叠在一起轮流的抽送着她们的嫩穴,听着她们此起彼伏的高亢呻吟时更加的有成就感。

因为叶双语对自己一直敬而远之,别说是这样的亲吻了就连一个暧昧的眼神都没有,渐渐的许平沉沦于肉欲不假。也开始注意她的情绪,肉体她可以全心全意的奉献,而许平更想收获她的心灵,让她也可以敞开心扉沉沦其中,把淫靡的肉欲变成灵与欲完美的结。

许平很心疼这个体贴细腻的母亲,因为她把自己的位置摆得太卑微了,满心的愧疚让她一直小心翼翼又惆怅万千。她只是把自己定位为一个工具,一个床第上取悦女儿的工具,即使在肉体上也得到满足但那并不完美,而偏偏她放浪的表现却瞒过了女儿,让女儿以为她也全心全意的享受着这荒唐带来的美妙。

“别怕,想什么就说什么吧,我又不会吃人。”许平忍不住在她嘴上又是爱怜的一吻,这种吻让满面迷离的叶双语有些慌张,因为这是她最不敢面对的东西。

哪怕她也心动了,但她所做的一切只想让女儿开心,不敢分享女儿该得到的柔情,在她的思想里这个男人所有的温柔体贴,所有的怜香惜玉都只属于女儿。

温柔的吻,含情脉脉的眼神,让人情动的爱抚,这一切她都不敢奢求,她只想把所有美好的东西都让给自己的女儿。

美少妇脸色上掩饰不住的惶恐让许平很是心疼,但也知道短时间内她这种固执的想法不会改变,除了轻叹一声外只能紧紧的抱住她,毕竟她现在满心都是对女儿的愧疚,自己还暂时走不进她的心扉。

这美少妇现在钻了牛角尖,看起来温和的她性格也很偏执,短期内想改变她这种想法是不可能的。想来安轻雪那大大咧咧的性格应该还没察觉到妈妈的想法,看来有时间得和她好好沟通一下,看她有没有什么办法劝说一下叶双语让她别执迷不悟了。

当然了现在这个亲热的吻有些突然,突然得许平觉得肯定有蹊跷,钻了牛角尖的叶双语肯定不是突然间恍然大悟,准备抛切之前的执念好好的享受男欢女爱除了肉欲以外的温存。叶双语刚才确实是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满面迷离的她见许平再一次追问,犹豫了一下终于轻声的说:“老祖宗,等这次比武过后我想把花宫交给别人,双语自问无教徒之能,所以想退位让贤。”

她这样的说法倒是谦逊了,身为花宫的宫不需要有教徒的能力,只需要有能将九凤玲珑功修炼好的天赋就好了。宫的存在对内的话是一种精神信仰,对外的话则是一种威慑,有品无能的话通常不行,但只要实力足够强性格又不恶劣的话一般也没什么问题。

要说叶双语没这个实力的话绝对是笑话,她的实力往这一摆已经是鬼谷第一人可以说当之无愧。以前她昏迷了这么久花宫都没另立新,这会好不容易痊愈归来却说要退隐,除非是有什么真正的难言正隐否则有点说不过去了。

以现在的状况就算她怀胎十月要生孩子花宫的人肯定也会一如既往的拥护她,她表现得这么为难就证明理由肯定没什么说服力,这样看的话她似乎有点对不起花宫上下十年来的等待,又侧面的证明了她在花宫确实是声望很高。

“这是你自己的选择,又不用请示我。”许平想了想立刻明白了她的意思,马上嘿嘿的笑道:“我明白了,你这纯粹是过河拆桥想赶我走啊,是不是怕我耽误了轻雪的学业?”

被戳中了心事叶双语顿时脸一红,尽管有些不好意思但还是大着胆子说:“老祖宗,现在叛乱结束了学校也要恢复正常的教学,您在这的话轻雪舍不得您一直不肯学校。双语知道你们是两情双悦,不过也知道轻雪是个好学的孩子,两情若是长久时又岂在昭昭幕幕……”

叶双语说话断断续续的,明显也不知道该怎么开这个口,她也避重就轻不敢说自己想退隐的原因,毕竟鬼谷派于她有养育和绶业的恩德,而她的自由自私得难以启齿。

“我明白,还有个小别胜新婚对吧?”许平顿时面露淫邪,荡笑着说:“想想也对,天天缠在一起的话会腻的,偶尔小别胜新婚那才有情趣,对对,双语你这个想法太正确了,想想我都口水直流。”

叶双语顿时有些不好意思起来,小别胜新婚的激情无限想想她都觉得不好意思,脑子里不自觉的就浮现那干柴烈火极端涟漪的一幕。那天许平突然走进了自己的房间,女儿开心的又笑又跳的眼泪都下来了,立刻扑到了这男人的怀里,两人当着自己的面肆无忌惮的亲吻不说还彼此上下其手,一副干柴烈火已经控制不住的趋势。

第四章、准备就绪那个时间段不时的有门下子会过来探视,叶双语吓得赶紧关了门,再一头时画面已经香艳不堪了,女儿的衣服几乎被撕成了布条,粉嫩的身体只穿着皱乱的小内衣。此时的女儿已经一把拉下了男人的裤子,跪在了许平的面前低头就含住了那根阳物上下吞吐着,甜美的容颜彻底埋在了男人的跨下,那柔顺的青丝上下飞舞着颇有几分狂野的味道。

女儿含着泪又满面的幸福显得是那么的激动,激烈的吞吐着巨物,贪婪而又陶醉的找请◢用那柔嫩的丁香小舌舔拭着男人坚硬的阳物,睾丸,似乎那种剧烈的气息已经让她着了魔,分别后的重逢也让她开心得几乎要疯掉。

接下来自然是一地狼籍,迫不及待的二人脱光了彼此的衣服,直接在客厅就来了个白日宣淫,别说是缠绵的前戏了连情话都没有一句,这些似乎在这个时候显得太过多余了。满屋响的是女儿满足的呻吟和肉与肉相撞那让人脸红心跳的声音,激烈无比频率又特别的快。看着两个赤裸的肉体疯狂的蠕动着,如是表演一样用各个姿势尽情的缠绵,叶双语看得目瞪口呆但也是服了年轻人的干柴烈火。

二人旁若无人,在房间的各个角落,用各种各样的姿势疯狂的交着,坚硬的阳物插入女儿嫩穴时的啪啪声不绝于耳,女儿幸福的呻吟亦是绵延不断,宛如天成之作般谱写着一首名为情欲的天籁。

最后她也逃不了一劫,在女儿高潮过后被许平拉到了怀里,卷起了她的长裙拉下了她的内裤。在她羞涩的表情下挺腰进入这成熟丰腴的肉体,羞处已经因为听床而泥泞不堪,进入的一瞬间紧凑度不逊色于安轻雪,不需要任何的前戏她成熟动人的肉体已经情动不堪了。

许平没细细品味这份美妙,立刻耸起腰来抽送着,女儿的呻吟瞬间就被母亲取而代之了,同样的娇婉饶让人感觉血脉喷张。那一天的激烈让人难以忘怀,尤其是一边被这个男人操弄着,女儿凑上来亲吻着自己脱自己衣服时,那种无力而又美妙的滋味可以说让叶双语控制不住的沉沦。

这样荒唐的行径会让任何一个母亲感觉到羞耻,可看着女儿顽皮而又开心的样子,叶双语压抑住了羞涩尽情的享受其中,不可否认的是这种邪恶的关系会让快感的浪潮更加的猛烈,女儿充满禁忌性的行为会带给她难以抗拒的兴奋。

想起这一切,叶双语就感觉骨头里一阵发麻,除了肉欲外多出来那种洪水猛兽般的激情让她甚至控制不住的泥泞起来。这段时间成熟的肉体已经被逐步的开发,也被许平调教得异常的敏感,哪怕是脑海里浮现出这些画面时她都控制不住心跳的加快,可以说不知不觉间这种逆来顺受已经成为身体的一种本能。

许平嘿嘿的一笑,双手覆盖上了她饱满的乳房肆无忌惮的揉捏起来,看着这雪白无暇的乳球在自己手里变换着形状心里顿时充满了占有的自豪感。

一番爱抚之下叶双语已是气喘吁吁,眼含迷离之色瘫倒在了许平的怀里,即使咬住了下唇也控制不住的发出含糊不清的轻哼声。许平肆意的亲吻着她享受着她吹弹可破的肌肤,不过也不忘与她进行交流,用温柔的话在她耳边循循诱导着。

毕竟叶双语一副敞开心扉的模样不容易,许平心知只有安轻雪不在她才会露出这样的媚态,尽管她性感的胴体很是诱人但许平还是比较享受她这种满是迷恋的眼神。

趁热打铁,这时候许平没那种和她云雨一番的冲动,更为注重的是能让叶双语走出心里的阴霾,别再一味的钻牛角尖陷进那些乱七八糟的想法里。

香艳的鸳鸯戏水过后,二人擦干了身上的水珠,许平抱着已经酥软无力的叶双语走了出来。什么便宜都占尽了但没进行最后一步,这也是因为叶双语无力承欢,连日的征伐让她成熟的身体都受不了,尽管她不会拒绝但许平也不是禽兽自然有怜香惜玉之心。

更为重要的是她虽然一副很慌张的模样,但却任自己温柔的为她擦拭湿淋淋的秀发,擦拭着她性感胴体上顽皮的水珠。这本身就是一种进步,要知道之前她可是连亲个嘴都排斥的,现在肯让自己有这亲密的举动已经实属不易了。

这是你侬我侬的时间,安轻雪已经酣睡了,排山倒海般的快感让她筋疲力尽不可能醒来,哪怕是把房子拆了都不会打扰到她的美梦。许平和叶双语呢喃细语着,即使在性爱的过程中都没什么话说的叶双语在许平的诱导下话也多了,敞开心扉后虽然不算小话唠,但也会说些有撒娇性质的话。

许平抱着她亲亲我我了好一阵,叶双语有些羞涩的一笑后站起身来去拿水喝,看着她曼妙的背影和那一走一扭的饱满翘臀,许平顿时是呼吸一热,好在这段时间享尽了艳福没那么冲动,否则的话早就把她按住来一个酣畅淋漓的后入。

那饱满的美臀,肥美异常又特别的挺翘,有特别的弹性又是完美的心形。这样的美臀,玲珑有秩的身段加着修长的双腿和无暇的玉背,相信任何男人一看都会产生澎湃的冲动,而许平每次和她做爱的时候最喜欢的就是后入式。

这于肉体上确实是一种享受,更为重要的是这个姿势带来的感觉很是独特,如果是传统姿势的话总感觉叶双语有些不好意思。或是咬着嘴唇别过头去,或是直接闭着眼睛不敢面对着自己,连呻吟都压抑着,面对面的情况下她更容易钻牛角尖。

后入的姿势她看不见许平,也看不见女儿,那样的情况下才能心无旁骛的享受男欢女爱的快感。没有心魔的困扰她才会彻底的放松下来,往往用后入的姿势肆意的享受她成熟的肉体时,可以清晰的感觉到她本能的扭动小腰迎,叫床声也会高亢而又自然,这全都是下意识的行为。

任重而又道远啊,许平按耐着冲动忍不住摸了摸下巴,尽管母女双飞一直放荡而又涟漪。不过没将叶双语的身心一起征服确实是个缺陷,看来以后得多和安轻雪沟通沟通,让她多做一下自己妈妈的思想工作,现在的叶双语估计也只会听女儿的话,只是但愿叶双语别庸人自扰才行。

尽管这样的时刻很是甜蜜,按理说该趁热打铁,好好的开导叶双语一番。

不过折腾了一晚上的叶双语也忍不住打起了哈欠,在接连不断的高潮过后她也疲惫了,就算她的肉体已经成熟了也承受不了许平那几乎疯狂的取,若不是因为自幼习武的关系恐怕这会她也和女儿一样会沉沉昏睡。等她揉了揉眼睛时许平已经坐在沙发上抽起了烟。眼里饱含着意味深长的笑意,肆无忌惮的打量着她那曼妙诱人的身体,不可否认这个美丽的少妇在自己的滋润下越发的风韵撩人。

叶双语有些小小的扭捏和害羞,不过比起之前的害羞又多了一丝喜悦的成分,或许每一个女人在敞开心扉以后都会觉得自己爱郎淫荡的目光会带有某种让人喜悦的成分。

尽管很是疲惫,但她还是强打着精神不敢休息,更为重要的是直到现在她都不知道该怎么和许平解释自己要退隐的事,那过于自私的理由惆怅了一晚上她都启不了齿。

叶双语本就是云淡风轻之人,之前就对白花宫之位不是太在意,只是她身受鬼谷的养育之恩有担当时自然义不容辞。这次难得重获新生,她在短暂的纠结过后决定将白花宫宫之位另许她人,这并不是一时的冲动,而是这段时间她也深思熟虑了一番做出的决定。

走火入魔了那么久花宫没另立新,这种拥戴让她感觉很是感动,但另一个不可忽视的原因则是没适的人选。在这武技没落的年代,花宫也不可避免的走入青黄不接的年代,和她一辈的能与她比肩的人没有,年轻一辈再有佼佼者也尚是青涩没那个实力,所以她才会在昏迷的状况下一直当着花宫的领袖。

这是她无法改变的现状,只是现在花宫里的年轻一辈她根本不认识,但也知道有不少天赋好的子。她希望花宫能推陈出新,有杰出的新人将她取而代之,可惜的是暂时还看不到这样的迹象,就算她亲力亲为的培养那些杰出的子,等到这些年轻子中出现一个有实力接替自己的人才那也是十多年后的事,叶双语根本等不了那么久。

人生有多少个十年,叶双语已经亏欠了女儿一个童年了,没有父爱也没有母爱的童年,她现在最大的愿望就是剩下的时光都能陪在女儿的身边弥补这些年的亏欠。

思虑过后她自己打算以后一直陪在女儿的身边,尽一下这么多年没尽到的为人母的责任。因为安轻雪从没和她抱怨过没有父爱和母爱的童年,女儿的懂事让她更加的愧疚,她也清楚这样的结果和许平的开导有很深的关系,所以在一开始的半推半就到现在的温顺无比,实际上也是她心路的一个变化。

虽然嘴上没说但她心里很感激许平,因为许平让女儿沉浸于爱河之中,她很喜欢看到女儿恋爱中甜蜜的模样,在床上那么的放浪更是因为喜欢女儿得到满足时幸福的笑意,还有女儿满面陶醉看着这个男人时那种发自内心的喜悦。

这段时间母女俩腻在一起的生活让她感觉很是幸福,尽管女儿一直表现得大大咧咧的,除了和自己撒娇外少有说体己话的时候。但在不经意的聊天中叶双语了解到女儿实际上对医学没什么兴趣,想读这一科纯粹是因为之前她走火入魔的关系,女儿为的全是之前走火入魔而昏迷的她,女儿一直希望能借助现代医学的力量让自己痊愈。

这让叶双语感觉心里的愧疚更重,尤其是自己醒后女儿只让自己看见开心的一面,从不曾抱怨过没有父母疼爱的童年。为此叶双语下了决心要让女儿以后的日子活得随心所欲,在一次同枕而眠的长谈以后让女儿答应了更改攻读的科目,去读她自己最喜欢的那些兴趣爱好。

安轻雪虽然嘴上不说但表现得很是开心,也撒娇的感谢着妈妈的开导,女儿天真而又依赖的模样让叶双语欣喜若狂又更可的愧疚,下定决心日后一定要让女儿过得开心。

正是基于这样的理念,叶双语才准备毅然的离开花宫,余下的日子都要陪在女儿的身边,分享她生活的点滴弥补过去亏欠的时光。现在已经到了开学的时候,不过女儿和许平腻在一起根本舍不得分开,她是怕女儿耽误了学业才会勇敢的开这个口。

实际上叶双语内心很是忐忑,她怕许平会责骂她,因为这样的理由实在太过自私了。鬼谷对她有养育之恩,花宫十多年来又一直拥护着她,现在自己痊愈后却要离去,这多少有点忘恩负义。所以叶双语准备等到比武结束以后才离开,她不能在鬼谷派处于风口浪尖的时候不管不问,等到这些事情处理完以后,她才有闲暇好好的享受与女儿相依为命的幸福。

这个理由特别的自私,但母爱本身就高于一切,就算自私也是她义无返顾的选择。哪怕是被曾经的门人旧故唾弃,哪怕是被人骂忘恩负义她也会黯然接受,但她最担心的就是许平这个老祖宗会因为她的自私而恼怒,她最怕的是这样做会影响到女儿和许平之间的关系。

迎着许平灼热的目光,叶双语柔媚的一笑后款款漫步的走了过来,因为她已经知道这个男人会尊重自己的选择。在许平赞许的眼神下她柔媚万千的跪在了许平的面前,轻轻的挽起散乱的青丝,朱唇轻启将男人巨大的阳物含入小口之中,轻轻的舔拭又时不时的吸吮着,偶尔抬起头来看着许平时眼里的水光分外的柔软。

不同于女儿的热情如火,为人母的她口交起来的感觉分外的温柔,十分的细腻又仔细的舔着你每一个敏感点。这段时间在许平和安轻雪双重的调教下口技大有进步,温柔的含弄带着无与伦比的美妙,尤其是那柔嫩小舌头的游走更是一种让人发疯的挑逗。

柔嫩的小舌头游动起来如是灵活的毒蛇,或是包裹着龟头无死角的上下舞动,或是舔着敏感的冠沟线再延续往下仔细的舔着整根棒身。再一路往下含着敏感的根部,吸吮着粗糙的睾丸,用女性温顺的柔媚在带给你快感的同时让你感受到心灵上莫大的满足。

叶双语也只有这样的方式来感激了,因为她最怕的是许平的不悦,她怕许平会因此迁怒到女儿的身上。而当许平露出无所谓的表情时无疑她可以放下心里最大的一块石头,而她也愿意付出一切来感激许平的放纵,因为这份看似凝重的母爱实际上是常人难以接受的自私。

一头青丝随着缓慢的吞吐而飞舞着,尽管没那种刺激性极强的猛烈,但她温热的小嘴包裹得特别的紧却带来了恰到好处的快感,小舌头的撩拨不再是那种肉欲十足的激情。温柔无比,仔细细腻,宛如是爱人般的柔美,带给你最大的快感同时又能感受到那种心灵上的满足,除了感激以外还有着她越来越压抑不住的情愫。

许平忍不住低低的哼了一声,闭上眼睛享受着这分外美妙的快感,一样的口腔结构可不一样的女人带来的快感却是各有千秋,饶是许平阅遍了花丛但每每在这种时刻却总是忍不住沉沦其中。

与情欲澎湃时的激情不同,这时许平更享受的是快感中表达的情愫,那宛如陶醉而又细腻的滋味绝不是往日的叶双语能带来的感觉,如果说之前她是用自己的肉体来满足自己的话,那现在的口舌服务无疑是一种情感上的宣泄。

没有身为母亲的愧疚,没有身为母亲愿意牺牲自己的果断,没有之前那种似乎行尸走肉般的放荡。细腻而又仔细,一个女人该有的那种细腻,正常而言这看起来似乎是一种感激,而叶双语似乎是靠这个借口来掩饰着自己情愫压抑不住的暴发。

啧啧的吞吐声很是涟漪,可惜的是她再这么温柔如水也不能让许平酣畅淋漓的来一个口暴,就算是这段时间口技被许平调教得很有进步,但叶双语也不可能仅跑小嘴就满足许平澎湃的欲望。良久以后尽管很累但叶双语还是倔强的含弄着,累的时候吐出来舔着用小手套弄,休息好了再次含进去吞吐。虽然叶双语什么都没说,但这似乎是她第一次如此的倔强,隐隐有不让许平爽快的射精就绝不罢休的趋势。

享受了半个小时以后许平见她真的累了,也有些心疼她的倔强,赶紧拍了拍她的小脸说:“好了,没那么容易射的,你累了还是先休息吧!”

叶双语也感觉无奈,先是倔强的摇了摇头,不过沉吟了一阵最后还是温顺的吐出了巨物,脸上隐隐有掩饰不住的失落之色,小手依旧倔强的抓住龙根轻轻套弄着,用她柔嫩鲜艳的小舌头舔着许平的龟头。抬起头来看着许平时面色微微一红,她有点不敢想象倘若只有女儿一人的话怎么可能满足这男人强大的欲望。

“老祖宗,对不起!”叶双语此时满心羞愧,这种感觉是第一次浮现。

身为一个传统的女人,若是满足不了自己男人的话绝对是一种罪国。而现在她更加坚定了以后母女同夫的想法,因为她深知单凭女儿一人无论如何都满足不了这个男人,自己的存在可以分担,粗俗一点来说这样做最起码可以让女儿的性生活很是圆满,又不至于有无法承受的透支。

许平摇了摇头抱着她亲昵了一阵,好生安抚过后也准备离开了,叶双语拿来了一套新的衣服体贴的为许平穿上,一边穿一边轻声的说:“老祖宗,我会让轻雪先去京城继续读书的,等忙完了比武的事我就去找她,到时候您想什么时候来就什么时候来,我想轻雪会很开心的。”

“那你呢?”许平享受着这小妻子般的体贴,不得不说这是个水般柔美的女人,那种体贴细腻让人感觉分外的舒服,但此时许平更在意的是她的想法。

“如果到时候您不嫌弃我不懂厨艺,我也会很开心的!”叶双语红润的小脸洋溢着少女般的娇羞,明媚动人我见犹怜。

门口深深的吻别过后许平就离开了,叶双语看着那强壮的背影离开,心里一时有些不舍和惆怅,那种感觉就似是目送丈夫离开的妻子般恋恋不舍,心里很是难受却又不敢提起。这个念头一萌芽她顿时吓了一跳,赶紧摇了摇脑袋强迫自己别有这种乱七八糟的念头,就算这一切都是真实的她也不能去奢求。

因为女儿是自己的一切,如果说有疼爱和怜惜的话她愿意把自己的那一份全给女儿,又怎么可能去争夺女儿最享受的那种感觉,哪怕是不经意但对于她而言那是该天诛地灭的罪过。叶双语轻叹着关上了门,看了看熟睡的女儿原本的心乱如麻瞬间就烟消云散了,所有的烦恼和情动的不安都被母爱和愧疚所取代,看着女儿的时候她任何的杂念都没有。

叶双语脸上不知不觉洋溢着幸福的笑意,上床搂住了女儿后温柔的哼起了小调,那是她自己都感觉很是陌生的摇篮曲。其实只要女儿在的话就行了,女儿就是自己的一切。至于其他的,顺其自然吧。

母女俩相拥而眠,睡得无比的香甜,叶双语身上有淡淡的白色雾气缭绕着。

这种现象总是在不知不觉发生,一开始她感觉很是恐慌但渐渐的她已经适应下来,得到这个男人的赐于不只是新生,还有渐渐澎湃的力量。

九凤玲珑功和战龙诀一阴一阳,阴阳相生一但循环起来有说不尽的妙处,珠联壁之下有双修的奇效,这套几乎是上苍恩赐的功法本身就有着常人难以理解的得天独厚。许平的战龙诀早已进入化境屹立于人间颠峰,带来的好处自然是多得数不清,除了修复她之前受损的经脉之外还能十分明显的增进她的内力。

孤阴不长独阳不生,可以说二者间必须达到一个平衡,否则的话不存在双修这一说。每次交欢时两种功法都在不知不觉间运转,而叶双语太过弱下了根本没和许平双修的资格,每次运转过后都是许平在帮助她变得强大起来,这也算是战龙诀的一种好处。

在这样的情况下叶双语得到了许平深厚内力的赐于,不知不觉间离天品之境已经只有一步之遥,不过现在她的修为还不够稳定。如果这段时间她静下心来好好的参悟,那待到比武之时妥妥的立了天品,以现在的趋势除非碰上什么隐世不出的高手,否则的话有她坐镇花宫绝对能立于不败之地。

莫名得到的好处让叶双语惶恐而又心存感激,除了对于女儿的愧疚之外,她更不知道该报许平赐她的一切,除了力量之外还有新生。

月光下的鬼谷山门的老灯笼发出的光芒无比的柔美,现在是华灯初上之时。

许平离开了花宫第一时间联系了李道然,老头子的声音恭敬又中气十足:“老祖宗,您要的东西都准备好了,就在山门下等着您呢。”

“卖事这么有效率,你小子真不错。”许平摸了摸下巴,想想接下来的计划立刻忍不住淫笑起来。

看了看时间现在才晚上八点多绝对赶得及,挂了李道然的电话以后许平就飞速的赶往观天宫。身形快如鬼魅在绿里林间留下了一道道残影,身影所过留下的只有咽口水的声音,今天尽管在母女花身上得到了莫大的满足,不过欲望还没得到安抚的情况下许平依旧处于禽兽不如的亢奋状态。

一切准备妥当了……许平的嘴角控制不住的挂上了淫笑,开始幻想着接下来的香艳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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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世王朝】(第十七集)(05-08)

第五章、黑暗中的香艳大明以南,广阔无比的海域在黑夜里显得无比的深沉,尽管有海军的军舰时不时乘风破浪的前进打扰了这一份宁静,但大海依旧是最让人类敬畏的地方,没有任何一个敢于不敬这孕育了所有生命的源泉。

最南端的海域,这里已经不是渔民所能涉足的范围了,因为这一片海域是代代相传的禁地。当年鬼谷派平乱有功,被赐于的恩赏中有这么一座小岛,在当年航海技术不发达的时候是个鸡肋,于现在而言这种孤悬于海外的慌岛实际上也是不被重视。

相传鬼谷派的人在这设了很多邪门的阵法,并不是说想刻意的保护只是偶尔来进行一下旁门左道的试验,事情是真是假无从考究。但附近岸上和岛上的鱼民都从不涉足,就连禁军在巡逻时也少有登岛,不得不说这种科学无法解释的事是对人类有绝对压迫性的威慑。

海军今晚接到了不许靠近的命令,月色下波浪泛着金光,深邃的大海显得那么神秘又让人敬畏。一片宁静中破空音十分的刺耳,一架军用的运输机缓慢的靠近了这个小岛,艰难的在悬崖上找到了一处略微平缓的坡地停了下来。

夜里的海风剧烈又有些微凉,带着习习的潮湿让人感觉很不好受,这里处于热带气温比较高。与北方年底的寒冷相比温度高了许多,尤其是岛上的空气更透着一股隐隐的暖意,甚至灼热得有几分夏天的味道,一落地就能感觉到截然不同的温暖。

“到地方了?”朱曼儿揉着眼睛幽幽的醒来,在姐姐朱可儿的搀扶下一起走下了飞机,但她时不时的瞪许平一眼,明显刚才许平对朱可儿不老实的亲热也让她感同身受了,那是青涩的她必须咬着银牙才能控制不出声的酥痒。

三人一落地飞机立刻离开了,许平什么行李都没带,笑吟吟的看着她们说:“走吧,咱们的旅游开始了。”

姐妹花穿的都是十分休闲的衣服,不过再朴素也遮掩不住她们的国色天香和火辣的身段,在月光之下就如是海里的仙子般让人惊艳。许平话音一落就径直的走入了一条小道,手里打着电灯一副悠闲的模样,朱可儿想也不想就跟了上去,于她而言只要跟这个男人在一起的话哪怕是去龙潭虎穴她也不怕。

朦胧的月光让视线不太清晰,黑暗永远是女孩子最怕的,朱曼儿赶紧上去抱住了姐姐的胳膊,但小嘴里还是忍不住抱怨道:“你说带我们出来旅行出来玩的,怎么又跑这种鸟不拉屎的地方啊,我可警告你本小姐不想再当野人了,你要是敢再让修什么身养什么性我敢死给你看。”

“曼儿,别胡说。”朱可儿顿时娇嗔了一声,换来的却是朱曼儿嘟起小嘴越发不满的郁闷:“哟,姐姐现在就胳膊肘往外拐啦,我说你情郎你还不乐意了,真是的,老牛吃嫩草一点惭愧感都没有。”

这小妞倒是一点都不避讳,朱可儿顿时娇羞的白了她一眼,许平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说:“还是曼儿了解我啊,老牛吃嫩草这可是件人生妙事,尤其这嫩草长得还天香国色的,吃完就算中毒而死老牛也是死而无憾哦。”

这无耻的话间接的夸了朱可儿的花容月貌,哪个女人没有爱美之心,被人盛赞自然是美不胜收。朱可儿抿了抿小嘴唇一副羞喜的模样,尽管阿谀奉承的话她没少听,对于她美貌的赞叹也多得让她麻木了,但这话从爱郎的嘴里说出来依旧让她芳心暗喜。

朱曼儿狠狠的瞪了许平一眼,不过心里又突然产生一种奇怪的感觉,感受到了姐姐幸福的喜意,但同时因为姐妹花长得一模一样,隐隐又觉得这个男人是把自己一起夸了,这让一向最讨厌被人献殷勤的她意外的产生了一种很爽的感觉。

小姐妹一时芳心紊乱,不约而同的沉默下来,气氛瞬间就有些暧昧起来。尤其是朱可儿更是感觉心乱如麻,如此近的距离她没感受到妹妹有任何不满的情绪,那所谓的不耐烦不过是装出来的。

更让她感觉诧异而又发酸的是,妹妹虽然表面上一副很拽的样子,可她会时不时的偷看这个男人强壮的背影。眼里的水雾闪动实在太熟悉了,朱可儿能清晰的感觉到妹妹的心里也很乱,这种乱曾经无比的熟悉,熟悉到她甚至能知道接下来妹妹会有什么样的变化。

多愁善感间,朱可儿却忍不住偷笑了一下,因为这一切其实她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姐妹俩心灵相通,妹妹肯定会被自己潜移默化的影响到,尽管小吃醋必不可少,但她却有些期待一向天不怕地不怕的妹妹一但情窦初开的话会不会也有少女怀春的娇羞一面。

朦胧的月光下四处漆黑的一片,孤悬海外的小岛没任何的灯光能见度很低,海风吹拂间岛上的树木摇曳着哗哗做响。明明漆黑得很,有偶尔的鸟叫,树林里甚至会有什么蛇虫串出来一样,可跟在这个男人的身后却充满了安全感,哪怕女孩子天生怕黑但这时小姐妹却一点心慌的感觉都没有。

不高的小悬崖,往下走只有一条新开辟出来的石阶,虽然是匆忙赶工不过十分的平坦一点都不敷衍。许平在前边开路,模糊不清的情况下小姐妹依偎在一起小心翼翼的走着,除了心乱如麻之外她们也疑惑许平怎么会带她们来这鸟不拉屎的地方。

小悬崖不高,很快就到了底部,可以清晰的听见海浪拍打着石岸发出的哗哗声。拐角处的小树林里许平停下了脚步,变戏法般的拿出了两条蒙眼的黑布后笑咪咪的说:“两位小宝贝,接下来你们就要蒙上眼睛了。”

“这么神秘干什么?”朱可儿轻声说着,不过沉浸于爱恋中的她对许平是分的信任,一点拒绝的意思都没有。

“切,你不会是想蒙上我们的眼睛乱来吧,大色狼。”朱曼儿大大咧咧的说着,调皮好动的她也喜欢刺激的事情。当然她也清楚许平真想干什么的话不用这么麻烦,别的不说老妖怪想霸王硬上弓她们根本抵抗不了,更何况以姐姐已经鬼迷心窍的状态别说反抗了,估计还会动的投抬送抱。

小姐妹充满好奇的同意了,互相为对方戴上了眼罩,而且还蒙上了一层黑布,尽管力气不大但这样一蒙肯定什么都看不见。

女人都是怕生的,孤零零的海岛上刚才漆黑的一片她们不怕,因为身边还有个强如神佛的男人。在她们的潜意识里就是遇上鬼这个男人也能神挡杀神,可现在视觉能力突然没了,没有了隐约的视线就没有了方向感,一时间芳心控制不住的慌乱起来。

许平等到她们面色微微一变时,才走到了她们的面前柔声说:“不用怕,我牵着你们走吧!”

朱曼儿还没等说话呢,朱可儿立刻是小鸡琢米般的点着头,略显撒娇的说:“弄那么神秘干什么,现在什么都看不见,一会要是摔到的话怎么办?”

柔软的声线,那甜得快要渗出蜜糖的感觉让人骨头一阵的发酥。许平直接走上前去,不是用牵的而是直接一手环过了她的肩膀,将她柔软而又粉嫩的娇躯抱在了怀里,少女的软玉温香入怀时有一阵隐隐的清香扑面而来,闻了让人感觉神清气爽又控制不住有些蠢蠢欲动。

朱可儿嘴角挂着浅浅的笑意,很是温顺的把小脑袋靠到了许平的臂弯里,这个男人的怀抱带于的温暖是她最喜欢的。身材娇小玲珑的她和许平演绎着最萌身高差,这一抱十分的行云流水一点都不别扭,用恰到好处来形容一点都不为过。

“喂喂,你们干什么呢?”朱曼儿摸黑开了口,即使什么都看不见,但依旧能感觉到姐姐那种很开心的情绪,这样的感觉十分的微妙但又异常的清晰。

“来!”许平最近也知道这是个表面上倔强口是心非的小宝贝,要是用哄的话当着姐姐的面她肯定不好意思,性就另一手直接伸了过去,不给朱曼儿任何反应的机会环上了她的香肩微微的一拉,朱曼儿还没等过神来就靠到了许平另一侧的怀抱里。

朱曼儿一时有些发懵,男人的身体结实而又强壮,一瞬间有种奇怪的气息包围着让人感觉心跳加快。朱曼儿下意识的要挣扎,不过许平都得手了可以可能给她这样的机会,用力的搂住她的香肩后笑咪咪的说:“就这样走吧,毕竟路不太平,要是摔着了伤到我们小宝贝的花容月貌可不好了。”

这话一出朱曼儿瞬间老实了,隐隐有种半推半就的感觉,又怕被姐姐看笑话就没挣扎了。

许平一开始说牵手不过是麻痹她们而已,雷霆一击迅速得手,尽管身体上的动作很是明显朱可儿应该能察觉到。不过她什么都没说只是嘻嘻的一笑,不仅没吃醋反而柔声说:“好了曼儿,咱们就这样走吧,摔着了可不好哦。”

“随便你!”朱曼儿这时竟然有种做贼心虚的感觉,心里其实不是很排斥这种感觉,只是又觉得面对姐姐的话有些不好意思,她也清楚姐姐肯定能感受到自己的感受。

姐妹花都是默许的态度,许平立刻趁机把她们搂得更紧一些,一边柔声说着一边带领她们小心翼翼的迈开步伐。姐妹花因为看不见这时都不敢分神,朱可儿下意识的搂住了许平的胳膊走着,朱曼儿倒是有些扭捏不过也本能的往许平的身上靠。

姐妹花左右在怀,一样的柔软不一样的清香让人心旷神怡。这时的她们有些紧张,丝毫没察觉那饱满的乳房蹭在许平肋下的刺激,尤其朱曼儿似乎很不好意思,表现得看似大大咧咧但紧张得身体有点僵硬步伐都有些错乱,也没察觉到这时被许平占着大便宜。

迷人的芬芳让许平感觉身体的血液开始灼热,呼吸控制不住的粗重起来心里像是有猫在挠一样,在走了一小段路以后朱可儿已经彻底的腻在了许平的怀里。

这可爱的宝贝察觉到这姿势的暧昧后不仅没避讳,反而靠得更紧用她那傲视群芳的豪乳磨蹭着许平的肋下,嘴角挂着狡黠的笑意但小脸微微有些发红了。

这样的刺激下许平顿时按耐不住了,沉默间气氛似乎在不知不觉的灼热,许平搂住朱可儿的那手立刻不老实了。慢慢的往里一收,隔着衣服抓住了她呼之欲出的豪乳,尽管还隔着文胸但那份柔软入手时的感觉依旧让人感觉血脉喷张。

更让许平喜出望外的是朱可儿不仅没反对,反而是抿着小嘴唇小手伸到背后解开了文胸的扣子,一瞬间胸前如是弹跳了一下一样没了束缚。许平一看顿时咽了一下口水,她们穿的是开领的衣服,一不做二不休许平直接把手延着她的领口钻了进去。

朱可儿配了一下,当许平粗糙的手掌抓住了她那白皙而又柔嫩的豪乳时,可爱的小宝贝情不自禁的嘤咛一声,身子瞬间就一软。虽然不是第一次揉弄了,但这水一般柔软的手感依旧让许平兴奋异常,那种一手难以掌握的手感十分的诱人。

朱可儿的喘息顿时乱了,许平的吐息也变得粗重起来,一时间走路的步伐也显得有些别扭。朱曼儿也不是傻子,蒙上眼睛后耳朵变灵了,一听似乎猜到是在干什么,更何况这么近的距离她能隐隐感受到那种酥酥麻麻的感觉。

尽管许平没动她,但神奇的心灵还是让她感受到了被抚摸的感觉,尽管比较轻微但也很是清晰。朱曼儿的呼吸也乱了,忍不住开口说:“喂喂,你们这对奸夫淫妇收敛点,别乱来。”

没人答她,啧啧的亲吻声响起谁都没空说话,许平和朱可儿已经亲吻着,那带有魔力的大手不停的揉弄她饱满的豪乳。这让姐妹花的身体同时一颤,朱曼儿的话更是让许平兴奋,因为要论起奸夫淫妇的话貌似和陆吟雪才更匹配。

黑暗中似乎心灵上的感觉更加的清晰,朱曼儿顿时感觉腿隐隐有些发软,身子里有一种由内而外的酥痒让人难以承受。就在她渐渐失神的时候,许平也感觉到一阵邪火中烧,另一只手忍不住慢慢的攀着朱曼儿的脖子,用指甲轻轻的刮着她雪白细嫩的脖子。

这突然的撩拨让朱曼儿腿一软差点摔倒,下意识的扶住了许平,想反抗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许平的手粗鲁的钻进了她的衣领里,这次并不是隔着文胸,而是直接粗鲁的伸进了文胸里抓住了她的乳房,一入手那柔软无比的感觉让许平爽得闷哼了一声。

冰清玉洁的身体第一次被男人触摸,朱曼儿顿时如遭雷击般的楞住了,当那充满魔性的手掌下意识的揉弄时又控制不住的嘤咛了一声。她咬着嘴唇憋红了小脸不敢吭声,慌张的想把许平的手拉出去不过那点力气怎么可能挣扎得了,或许是怕姐姐生气的关系即使她很用力却不敢开口说。

朱曼儿感觉被勒得很难受,因为男人粗糙的手掌还是得寸进尺的往里伸把她的文胸几乎撑破了,但当乳房被彻底握住时那难言的感觉还是让她感觉到一阵猛烈的冲击。

如此近的距离,微微的扭动,加之心灵上的感应朱可儿也明白发生什么了。

这时心里微微的发酸,但当小乳头被许平用手指轻轻按住时身体宛如过电一般,轻声一吟后满面迷离,颤着声说:“曼儿,别怕,会很舒服的。”

明显彼此都心里有数了,尽管说出口很是羞涩,但姐姐温柔的声线还是让朱曼儿身子一僵停止了抵抗。或许是这段时间以来姐姐无微不至的照顾让她心生安全感,是这个男人的庇护让朱曼儿不知不觉的产生依赖,尽管矜持作祟很想挣扎,但朱曼儿并不讨厌这样的感觉,只是觉得有些突然又在姐姐的旁边很不好意思。

姐妹俩的表情各异,同样的是一脸的红润,又紧咬着瑟瑟颤抖的嘴唇。少女娇羞的模样看起来分外的可爱,不同的是朱可儿一脸的陶醉十分的乖巧可人,朱曼儿则是有些倔强又有点慌张,可偏偏又不肯说口来让人更想好好的调教这个坚强的巨乳小萝莉。

左右手各握着姐妹花的一只乳房,那与年龄不相符的手感饱满而又异常的柔软,肌肤吹弹可破就似是水球一般。这样剧烈的刺激下分不清谁大谁小感觉差异不大,但握住同时揉弄时那快感却不是=2而是几何倍数般的暴增。

这样的揉弄,粗糙的手掌宛如有魔力般让骨髓里都阵阵的发痒,心灵感应的作祟下刺激异常的激烈。朱可儿咬着下唇时不时的发出低低的哼声,初次被亵玩的朱曼儿则是咬住了下唇,呼吸急促无比却倔强的不肯发出半点声响。

姐妹花的反应让许平感觉无比的刺激,海绵体一阵冲血跨下巨大的龙根已经是一柱擎天的状态,不只是兴奋得一跳一跳的,更是硬得阵阵的抽疼。

明明距离很短,但却因为暧昧相拥的姿势走得很是别扭,路途仿佛很是遥远一样。不知不觉小姐妹的胸罩都因为许平粗鲁的动作坏了,许平性再粗鲁了一下直接拉下来随手丢掉,走路的时候侧眼看着她们胸前那波涛汹涌的摇晃,恨不能直接把她们扑倒在草地上来个生吞活剥。

姐妹花都是脚步踉跄身子发软,许平则是下体充血太厉害了脑子有点发空,不停的揉弄间终于艰难的到达了目的地。

不再是崎岖的台阶路,而是平坦的小路,在寒冬中这里的的温度灼热得就如是严夏。不仅没感受到海风的那种凶猛,反而有一种让身体控制不住出汗的热度,这样的反差让蒙住眼睛的小姐妹都吓了一跳,尽管身体还麻麻的但却更加的好奇了。

“到了,看看你们喜欢么?”许平这时咬了咬舌头才压抑下澎湃的欲望,原本该温柔的声线因为兴奋而颤抖,多多少少有几分极是猥琐的意味,显得有些不伦不类。

说话间,许平恋恋不舍的把手从她们饱满的乳房上拿开,几乎眨眼间就摘下了她们脸上的黑布条。小姐妹顿时感觉眼前晃了一下,尽管没强光但短暂的时间内适应不了视觉的恢复,又不知道为什么心里隐隐有些失落。

那种被肆意玩弄的感觉,尽管很是羞人但带来的却是无比曼妙的刺激,对于朱曼儿而言这种刺激太过激烈了。让她难以情至余不懂拒绝又沉沦其中,可当这种感觉消失的时候心里又隐隐有些小小的失落,这让她顿时羞窘不堪,心里暗骂自己是个小淫女。

姐妹花本来在这爱抚中快感就倍增,青春粉嫩的身体很是敏感,这种感觉恐怕连成熟少妇都难以抵抗。一时间她们脑袋晕沉沉的,有些恍惚身子也软得和豆腐似的,不是许平搀扶的话根本站不稳,失神了一阵她们才睁开眼来。

眼前的一幕让她们有些惊讶,尽管身为皇家的公她们见多识广,什么样的绝世珍宝没见过。但此时依旧是目瞪口呆,刚被情欲侵占的小脑袋瞬间就一阵迷糊,脑子一片发空傻傻的看着眼前的这一幕,这于她们而言如梦似幻,应该是梦里才有可能出现的美景。

小小的悬崖之下是一片金黄色的海滩,美丽的沙滩她们也看到过许多,黑夜中根本不足为奇。让她们诧异的是现在正处于悬崖的山脚边,面前是一面冒着热气的湖泊,打眼一看应该是天然的温泉,最为惊奇的是在烟雾缭绕的中央一座特殊的小屋朦胧的存在着。

这是一座用水晶打造而成的小屋,面积特别的小但雕琢得却是特别的美丽,水蒸气的环饶间充满了童话的浪漫。坐于水上,水珠延着水晶构造的墙壁往下滴淌着,十分的梦幻唯美瞬间就触动了她们的少女情怀。水晶并不是贵重之物,身为皇家的公她们不懂得用金钱衡量任何的东西,但眼前这座水上小屋的唯美却是让她们的心灵控制不住的颤抖。

烟雾缭绕宛如是仙境一般,可惜的是比较黯淡少了一些朦胧的美感,不过对于生性浪漫的少女而言眼前这一座水上的水晶屋确实是无与伦比。

“请吧,我的小宝贝!”许平在通道前彬彬有礼的做了一个请的动作,心里清楚其实对于见多识广的她们而言并不震撼,不过能恰到好处的迎她们那颗粉红色的少女心。

这座小岛实际上有个活火山,那汪热水是海岛上天然的温泉,而岛上的气候常年都是处于盛夏一般即使在寒冬腊月中都有一份灼意。现在三人身上的衣服明显穿得有些多了,不用一会就该大汗淋漓,一想到那时的香艳许平顿时是眼前一亮忍不住狠狠的咽了一下口水。

“老祖宗,干嘛弄得这么麻烦啊。”朱可儿娇嗔了一声,不过眼里明显都是欢喜的意味,哪个怀春的女孩子不喜欢爱郎给于的惊喜。

朱曼儿虽然什么都没说不过也四下打量着,不过这样的小场面想让她们惊艳明显是不可能的。这一点许平是心里有数,马上笑呵呵的说:“先进来吧,一会还有好看的东西呢。”

“切,能有什么好看的东西,还不是色狼哄女孩子那一套。”朱曼儿嘴上不屑的说着,不过还是搀着姐姐一起走了进去,也不知道是不是怕再被许平占便宜,漂亮的大眼睛狠狠的瞪了一下不过一点凶狠的感觉都没有。

她们的文胸在路上已经被扯掉了,这会薄薄的小衣服下是真空的状态,少女的矜持让她们下意识的用臂弯微微扶住,否则的话这一走肯定是波涛汹涌。对于刚才发生的一切小姐妹都脸一红,却又心照不宣的没有提起,尤其朱曼儿见姐姐没有生气是偷偷的松了一口大气,但面色又微微的迷茫看起来很是无辜,明显现在她也是心乱如麻。

比之朱可儿就自然多了,一点生气的迹象都没有反而撒娇般的白了许平一眼,抬步往里走的时候眼里尽是憧憬似乎不把刚才发生的当一事。少女怀春的她似乎更期待会有什么样的惊喜,至于妹妹和爱郎之间的暧昧氛围,她已经做好了充足的心理准备。

许平将她们的表情尽收眼底,心里顿时是兴奋异常,只要朱可儿不生气的话一切都是手到擒来。这段时间一直偷偷摸摸的亲热,在一旁的朱曼儿虽然表现得很是不屑但明显也被撩拨得很不自在了,相信她也感受到了那种男女间亲热才会产生的异常感觉。

小姐妹其实不管表现如何都已经是春心萌动,许平明白今晚肯定是水到渠成,鲜嫩的果实已经到了可以摘取的时候。许平忍不住淫笑起来,开始期待起了今晚的涟漪,还有这朵小姐妹花将在自己跨下娇婉呻吟的曼妙。

第六章、生日惊喜短短的通道烟雾缭绕能见度极低,往前走了几步,小姐妹顿时是瞠目结舌,即使是她们贵为皇家的公此时也感觉到一种全所未有的视觉冲击,眼前所见的东西直勾勾的撩动着她们那颗粉红色的少女之心。

看似只有一间普通的小屋,可往里一走却是别有洞天,在烟雾缭绕的隐藏下竟然是一个水晶铸造的城堡。屹立在温泉小湖之上看起来似乎是漂浮在水面上一样,虽然只有三层看起来并不高也不大,但不可否认在这样特殊的环境中却有着一种仙境般的美感,水晶的纯洁无暇和烟雾的朦胧梦幻交相呼应,互相点缀着俨然是一副人间不可能出现的美景。

童话般的仙境,并没有任何的大气磅礴,但这种美伦美幻无疑在一瞬间就打动了她们浪漫的心扉。

“请进,我的宝贝。”许平打了个响指,水晶大门缓缓的打开,就如是打开一个梦幻的世界一般让人充满了期待感。

小姐妹面上都是惊喜,隐隐因为兴奋有些发红,不约而同的抬步走入充满了好奇。许平满意的一笑紧随其后,花费了那么多心思就为了这一刻,面对这种情窦初开又满是浪漫情怀的少女必须投其所好,在这点身为一个老淫棍许平自然知道该怎么做。

两位可是皇家的小公,自小锦衣玉食,什么样的稀世珍宝山珍海味没见识过,想打动她们的话只能从别的地方入手。看似是风光无限过的是世间最优越的生活,但她们最缺少的实际是自由,没人在身旁可以肆无忌惮的自由。青春懵懂的她们也有着少女的浪漫情怀,也渴望着童话般梦幻的爱情,对于她们而言任何的奢侈都不缺,但缺的恰恰是最平凡的渴望。

如果不是享受自由的空气,以朱曼儿坐不住的性子哪可能忍得了在鬼谷山门枯燥的生活。而她们的少女情怀肯定也是被忽略,毕竟她们虽是花季之年却是皇家的公,那些平凡而又浪漫的事注定与她们无关,说难听点以皇室严厉的管教别说是谈恋爱了,恐怕是连春心萌动的机会都不会给她们。

浪漫的环境与她们无缘,她们要学会的是知书达礼落落大方,要学会的是怎么样表现出一个公的高贵。平日里少有自由,有的话也是在重重保卫之下,去一趟游乐园都是一种奢侈,估计她们就连收到的生日礼物都是正式而又正规的东西,任何少女情怀的东西似乎注定与这两位天之娇女无关。

为了这一天许平也准备得够呛了,在旁人看来建造一个水晶城堡就是件不容易的事,不过于许平而言的话就简单多了。天然的水晶没那么多可以用人工的替代,动用了这边的海军和空军一起动手,两三天的时间就把石阶和水晶城堡完工。

这是绝对的劳民伤财,不过也是权利带来的好处,钱和人手都不用自己操心,许平其实只负责动动嘴而已。

当然了,用财力和人力能完成的东西新鲜感肯定不持久,许平自然还有后手,但现在要做的是先做好隐蔽工作,省得今晚发生的一切有人窥视,许平可不愿意这两个美丽的小宝贝春光外泄被外人窥视。

悬崖上已经安放了的反探测机械,任何的卫星都不可能扫描到这里,再先进的潜艇都不可能无声无息的靠进。海军和空军一起对周围进行雷达监视,不管是从海里还是空中都不可能接近这里,早在几天前这里已经成了绝对的军事禁,除非是刻意找死否则没人敢到这一片来。

当然了,许平做事一向是滴水不漏的,尤其是这么重要的夜晚更不可能容许出半点的差错。

到达这里的第一时间澎湃的真气已经外放了,来自《本经阴符七术》真传的邪术已经悄悄运转,慢慢的笼罩着整座小岛。在蒙上她们眼睛的时候数个阴气构造的鬼兵已经四下散开,五步一岗十步一哨的隐藏在暗处,占据着每一个死角担任着警戒的任务,虽然没有自己的神智但它们会本能的斩杀任何一个入侵这里的活人,杀无赦。

做好这一切已经是高枕无忧了,接下来要做的是暂时压抑一下兽兴,好好的培养气氛争取晚上能达到姐妹双飞的目的,最好是如鱼得水,水乳交融的那一种。

一想到这许平口水都要流下来了,看着姐妹花娇小玲珑的背影,看着她们一走一扭的圆润美臀,这会恨不能直接扑上去好好的啃一阵品尝她们这鲜嫩诱人的水蜜桃。

水晶的城堡内,墙壁朦胧的透明着,隐约可见外边的山,外边的海和隐隐的雾气。月光皎洁亦是朦胧可见度并不是很高,进入城堡以后视线反而不如在外边那么清晰,小姐妹相依着走得小心翼翼,这昏暗的灯光在一瞬间就让她们本来满怀憧憬的心灵郁闷了一下,那种还没惊喜到极点就受到打击的感觉十分的不舒服。

这种小失落自然是在许平的意料之中,因为没了雾气的反射越往里走的话光线就越昏暗,用不了几步就是那种伸手不见五指的地步。水晶确实通透无暇,不过在这种环境下没有灯光反射的话就没了光辉,自然也没了那种梦幻感十足的绚烂。

一开始窥视全貌的震撼,这时候昏暗无光的画面,这样的反差是巨大的。姐妹花不约而同的露出失望的表情,许平迎着她们娇嗔不满的眼光立刻轻声说:“我们先上去楼上吧!”

“我们自己走,色狼你前边开路。”朱曼儿特别的不满,似乎心里的童话被人打碎,而许平就是这个伤到她少女之心的罪魁祸首。

前车之鉴她也怕许平再次明目张胆的占便宜,立刻保护一样的抱住了姐姐后狠狠的白了许平一眼,那幽怨的样子宛如被调戏了一样,最大的原因就是调戏过后竟然没正戏这实在太气人了。朱可儿虽然嘴上没说,但看她的样子也很失落,明显城堡现在的昏暗和她们失望的心情无异。

许平耸了耸肩老实的走在前边为她们走路,往上走的楼梯也是昏暗无光,模糊而又昏沉让人感觉很不舒服。姐妹花小心翼翼的走着虽然没说什么但明显很是失望,刚才的童话般美妙的城堡是那么让人期待,城堡的内部却是这样的无趣,巨大的反差已经让她们少女的芳心感觉受到了伤害,如果不是她们的性格很是纯良恐怕都开始抱怨了。

朱曼儿很是不满,倒是朱可儿在短暂的失落后看到许平坦然的态度似乎心有灵犀一样感觉到爱郎是故意在调戏自己的,所以一直安抚着妹妹又在心里安慰着自己,让自己耐下性子好好的等待。

城堡的第二层是一个单独的房间,地方开阔也特别的简单,除了水晶制造的桌椅外最显眼的就是巨大的窗户。一眼可以眺望海景,也可以看见外边的景色,无奈的是黑夜里昏暗的一片一点都不好看,如果是在晚霞时分的话应该很绚烂迷人。

海风吹拂撩面,萧瑟又有几分的阴冷,加之心情不好的关系听着海浪声都觉得异常的刺耳。朱曼儿这座小火山已经憋不住要暴发了,朱可儿察觉到后赶紧捂住了妹妹的小嘴,狡黠的笑道:“你个小Y头急什么急啊,老祖宗不会无聊到戏弄我们的地步,稍安勿燥啦。”

心灵相通最大的妙处就是朱曼儿一瞬间感觉到了姐姐的思想,脸上的失落渐渐被好奇的期待所取代,哼了一声忍住了抱怨的话想看许平到底要搞什么鬼。许平嘿嘿的一笑后示意她们坐下来,在她们漂亮眼眸的注视下走到了窗台,双手微微的张开后笑吟吟的说:“美丽的宝贝,现在开始是属于你们的时刻了,生日快乐。”

凌晨过后,恰好是她们的生日,在经历了那么多大起大落后她们几乎忘了这个事,又或许每年的生日都是那么无趣让她们几乎麻木了。现在听许平提起姐妹花同时楞了一下,朱可儿欣喜于许平的细心,而朱曼儿顿时有些郁闷了,毕竟连蛋糕都没有的生日还在这么偏僻的地方,瞬间就让她感觉特别的不爽。

刹那间,许平双手张开如是在拥抱什么一样,闭上眼睛时身上有隐隐白色的雾气开始弥漫开来。

一瞬间,原本平静无比的温泉小湖如是沸腾一样,大量的水雾如是有灵之物之上云霄。海水仿佛都在咆哮着,哗啦的声音铺天盖地的响起,宛如是站在瀑布之下一样,震耳欲聋让人感觉无比的震撼,一瞬间仿佛天地都在盘旋一样。

白色的雾气似有了生命,温柔的漂浮着四下弥漫,刹那间就包围了这座小小的城堡。

“啊?”小姐妹被这一幕震撼到了,不约而同的跑到了另一侧的窗台,目瞪口呆的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

许平的身体已经被白色的光芒彻底的淹没,光芒四下散开连接着温泉,一瞬间泉水开始沸腾着升起大片的水雾。水雾开始在天空中盘旋着虽然不是亮如白昼,但却在瞬间带来了无比明媚的光亮,光线透过透明的水晶墙体,光射反应让这座不美丽的城堡一瞬间就变得绚丽无比。

沸腾的水雾在天空仿佛有了生命一样,开始扭曲着,反射的光线除了朦胧的纯白外开始有了别的异彩。本该是繁星满布的夜空瞬间就变了,整个海岛的上空出现了一道道跨越天际的彩虹,七彩斑斓的光芒耀眼而又透彻,让人感觉如堕梦境。

无数的彩虹高挂天际,美丽的色彩渲染着洁白无暇的水晶,在绚烂的光芒下原本昏暗的城堡顿时变成了童话的王国,水晶与空中的雾气一起反射着美伦美幻的光芒。不是亮如白昼的那种单纯,七色的彩光仿佛充斥着每一个角落,抬眼能看见的都是如梦如幻的美景,一瞬间不只是这座水晶城堡,整个小岛都在光芒的笼罩下变成了童话的王国。

天空中的乌云似乎瞬间就不见了,彩虹之上是皎洁的明月,虽然是黑夜但整座小岛瞬间就亮了起来,七彩的光芒缭绕之间充满了生机,瞬间就驱逐掉刚才那种昏沉沉的低霾,摇身一变变成了一个不该在人间出现的童话仙境。

“呀,好漂亮啊!”一向文静的朱可儿也忍不住了,欢呼雀跃,小脸激动得一片通红。

朱曼儿被姐姐兴奋的动作甩得有些头晕,但看见这样美丽的童话世界还是感觉脑子噶空,脸上不知不觉的露出了陶醉的神色,过神来她比姐姐还激动,哇的一声大叫着跳了起来,瞪大了漂亮的大眼睛欣喜的打量着眼前的童话世界。

小姐妹激动的欢呼着,跳着,丝毫没察觉到她们每跳一下胸前规模宏大的抖动落在某色狼的眼里是何等的美景,那巨大尺寸的上下跳动着实让人触目惊心又口干舌燥。此时此刻她们也顾不得这些了,生日的夜晚,这样的惊喜,如是童话般浪漫的礼物让她们如痴如醉,这于她们而言是之前完全不敢想象的美景。

“老祖宗,谢谢您。”朱可儿激动得面色通红,和妹妹一起欣喜的打量着这已经变得璀璨夺目的城堡,只属于她们的童话世界让她们粉红色的少女之心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冲击,让她们陶醉其中彻底被征服了。

先有期待,然后是失望,紧接着却是峰路转的给于她们巨大的惊喜。对于她们心理的冲击而言效果是倍增的,姐妹花这样兴奋的表现是在许平的意料之中。

身为一个格的老色狼,许平早就把她们的少女情怀算计得死死的,心里清楚这个礼物对于她们来说绝对是空前绝后,任何的少女都无法抗拒这种投其所好的惊喜。

小姐妹脸色通红,本就娇俏的容颜上带着开心的笑意看起来更是甜美无比,当真是我见犹怜让人控制不住想第一时间把她们搂到怀里。趁热打铁的上下其手,在她们激动的情况下占有这对美丽的尤物姐妹花,按理说这应该是下手的最好时机,不过许平咽了一下口水还是硬生生的忍住了。

还不到火候,这事就讲究个意乱情迷,水到渠成。许平今天的目标是要姐妹双飞,单独搞定朱可儿的话肯定是手到擒来,不过要把朱曼儿也吃掉的话还要下一番功夫,毕竟她们还是害羞的小处女又有浪漫的情怀,初夜就要接受共侍一夫的事实可不容易,心急吃不了热豆腐所以不能急色。

“两位小公,现在可以享受我们的晚餐了。”许平见她们兴奋坏了,立刻趁热打铁的喊了一句。

姐妹花很乖巧的坐了桌子前,她们面色上有些诧异,因为原本城堡里是空无一物才对。可现在却变戏法一般的出现了一桌子佳肴,桌子上的小蛋糕点着蜡烛,烛光摇曳出这时候她们无法拒绝的浪漫,生日的蛋糕虽然小巧但特别的精致,对于她们而言此时此景这是最希望看得到的东西。

许平笑吟吟的看着她们说:“好了宝贝,生日快乐,希望你们喜欢我的礼物。”

“恩恩,喜欢!”朱可儿欣喜的点着头,就连一向倔强的朱曼儿亦是紧咬着下唇一副娇羞的模样,明显这一切已经让她的少女芳心萌动了,就算是嘴上想逞强也觉得不好意思。

桌子上除了蛋糕之外还摆满了美味佳肴,水晶的餐具这时候极有梦幻的色彩,这样的器皿让这一餐看起来更加的可口也充满了浪漫的气息。三人的面前都一个很大的高脚杯,许平手里拿着水晶的长嘴酒壶摇晃着,里边琥珀色的酒液和冰块已经均匀的混在了一起,摇曳的敲击之下发出了悦耳而又清脆的响声。

这样的声音,酒液在光芒下的摇曳,每一个因素都在刺激着少女的芳心,小姐妹的眼眸不知不觉的有些迷离,欣喜之色溢于言表,因为眼睛所能看见的任何一样东西她们都喜欢。

这是一款口味略甜但度数一点都不低的美酒,是陈年佳酿不错但柔顺的口感很适女孩子,加上有冰块稀释的作用入口的时候会很顺口,不会有一般高度酒那种刺激的辛辣。喝的时候不会有多大的感觉,但酒精发作的话堪比是烈酒,堪称是让少女失身的必备之物。

许平为她们满上以后笑咪咪的举起了杯:“祝我的小宝贝生日快乐,希望你们永远这么漂亮,永远这么的开心,幸福。”

没有任何女孩子在这时候能拒绝,哪怕是滴酒不沾,哪怕是闻之薰醉,因为这也是一种让人砰然心动的浪漫。

“哟哟,酸死了。”朱曼儿嘴上这么说着,但却是第一个举起杯来,这样的环境已经让她陶醉了。朦胧的烛光下这男人的脸看起来十分的帅气,阳光的笑容又带着隐隐的邪魅,看似是少年的青涩俊朗又有种沉稳有度的感觉。

这样的结是矛盾的,但不可否认对于她而言杀伤力越来越大,大到已经让她感觉看一眼就会芳心大乱,感觉有如小鹿乱撞一般不敢直视的地步。朱曼儿从没感觉过心跳会这样的快,或许是在这浪漫的环境里,或许是被姐姐的春心大动所影响,眼神逐渐的朦胧间多了几丝情愫的颤动。

“谢谢老祖宗,有您在,可儿肯定会很开心,每一天都会幸福的。”朱可儿亦是芳心大动,满面甜蜜的举起了酒杯,含情脉脉的看着许平的同时,又饶有深意的瞥了瞥旁边的妹妹,嘴角挂上了一丝狡黠的笑意。

这样一个男人,太符少女心中白马王子的形象了,无论你有多么苛刻的要求他都符。或许按伦理而言彼此间的关系确实有些荒唐,但细算起来的话都不知道隔了多少代人,敢爱敢恨的她根本不管这些,只知道自己深深的爱上了这个男人,不只是喜欢而是彻底的被他征服了。

哪怕妈妈也爱他,哪怕他对妹妹心怀不轨,而妹妹也有点隐隐怀春,但这一切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朱可儿愿意分享自己的幸福,也坚信这个男人会带给自己无与伦比的幸福。

三只水晶杯碰到一起的声音无比的清脆,就如是某种枷锁被打碎一样,许平笑吟吟的一饮而尽。沉浸于这浪漫氛围中的小姐妹也没多想,互相碰了一下后都喝了下去,清甜的口感遮掩着不低的度数,十分的顺口喝起来有几分爽滑。

酒一下肚,正餐就上了,无非就是烤牛排之类的,或许是搭配了水晶盘子的关系看起来比较精致。小姐妹顿时是食指大动,一边吃着一边欣赏着在彩虹笼罩下美丽的城堡,时不时咯咯的笑着看起来特别的迷人。

许平温柔的笑着看着她们肆无忌惮的嬉闹,没有过多的插嘴让她们尽情的宣泄自己的快乐,让她们尽情的表达自己的欣喜。小姐妹享受着她们的蛋糕,享受着她们的生日蛋糕,也享受着这份只属于她们的浪漫,对于花季的她们而言这一切太过完美了,完美得她们甚至怀疑这只是一个美梦。

许平温柔的笑,含情脉脉的眼神让她们偶尔露出娇羞之意,朱可儿眼里深邃的情愫让人心动。而朱曼儿在不知不觉间也有几分羞怯,似乎是良辰美景太过醉人的关系这次她倒没说什么倔强的话,即使她任性的想挑毛病,却也找不出这个夜晚有什么样的瑕疵。

举杯而饮,不用刻意的灌酒兴奋的小姐妹就你来我往的将冰凉的酒液喝了下去,因为她们享受的还有这一桌的美味佳肴,有了愉悦的心情加持这一餐无比的美味,哪怕她们吃惯了山珍海味但依旧沉沦其中。

鬼谷门下五行堂是大鱼大肉的伺候着,从没任何忌口的在这方面更没什么讲究,不过花宫和观天宫一直是清淡的素食义者,讲究的是清心寡欲所以给小公的是精美的斋菜。这段时间吃的都是清淡无味的斋菜可把她们谗坏了,这会有浪漫的城堡,有美酒还有佳肴,加之有了这个属于自己的童话世界和生日的喜悦,心情大好的小姐妹自然是食欲大增。

看着小姐妹甜美可人的笑容,看着她们面若桃花的娇俏,加之她们娇笑间波涛汹涌的美胸,许平享受的自然是眼前的秀色可餐,时不时的和她们碰一下杯,看着小姐妹心情大好一副来者不拒的样子忍不住露出了狡猾而又淫荡的笑意。

第七章、干柴烈火点"b"点酒过三巡,菜过五味,酒精慢慢的作祟她们粉嫩的小脸上有淡淡的红润,眼里不知不觉的有一份迷离看起来分外的诱人。尤其是朱可儿时不时的抬眼看来,含情脉脉的眼眸里尽是水雾弥漫,轻轻一眼可谓是媚气横生让人心潮澎湃,小尤物哪怕是一个眼神都能让人想入非非,一点都不骚浪但就是让人感觉神魂颠倒。

酒精让温度从内而外逐渐的高了起来,似乎是血液天然的升温一样让荷尔蒙都控制不住的焦躁着,不知不觉间三人身上都是汗淋淋的状态,她们可爱精致的小鼻子上也有点点顽皮的香汗。空气里似乎弥漫着女孩子身体的芬芳,那种女孩子很天然很清淡的香气让人心旷神怡,却有如是最好的春药一样让心灵控制不住的蠢蠢欲动,贪婪的想去追这美妙的芬芳,去探询那让人神魂颠倒的源泉。

“老祖宗,好饱哦。”朱可儿摸着小肚子撒娇着,享受着生日的晚餐,享受着这个男人温柔的注视,此刻她感觉有些发醉,心里甜得几乎渗出蜜来。

她甜美的笑着,却又羞答答的感觉越发的娇俏,大概是觉得刚才的吃相太丢人了,殊不知那种女孩子天性浪漫的可爱让许平恨不能立刻把她给活吞了。

“姐姐小心哦,这色狼是成心想把你灌醉,肯定没什么好事。”朱曼儿咯咯的笑着,话里少了些刺多了几分妩媚之意。看似调戏姐姐不过却是时不时的看许平一眼,她明显酒量比姐姐好多了,这会只是微薰还没达到喝迷糊的地步。

“是么,那你说说有什么坏事啊?”朱可儿倒是不怯,暧昧的一笑看了看她。

朱曼儿瞬间就脸红了地度|,孤男寡女的加上许平这么处心积虑的献殷勤,这老色狼想干什么她自然是心里有数了,尽管她性格火辣但还没火到能直接把这么羞人的事挂在嘴边的地步。面对姐姐暧昧的笑意竟然有几分难为情的表现,这羞怯的表情瞬间让人充满了遐想。

朱可儿咯咯的笑了起来,眼神越发的暧昧,明明是她和许平两情相悦就差个水到渠成的时候,妹妹这个害羞劲简直有点做贼心虚的感觉。小姐妹的嬉闹,她们之间那微妙的神情许平都尽收眼底,心里顿时就有些蠢蠢欲动,自然也联想到了一些比较暧昧而又香艳的事情上去。

酒精持续的发酵着,看似清甜的酒实际上度数很高,虽然这点量不至于喝醉,但也开始侵袭着她们的小脑子,让那些羞涩和本能的矜持渐渐的松软。

此情此景,酒不醉人人自醉,话虽然是这么说但许平给她们再次倒酒的时候小姐妹都没反对。又干了一杯后朱曼儿忍不住抱怨了一下:“好热啊,这是怎么事,身上都是汗了。”

朱可儿脸色通红,这种热已经和盛夏无异,娇嫩的身体已经是香汗淋漓了。

身体因为酒精而发热,实际上室内的温度也很高,她的小内裤已经隐隐湿透了,心想着妹妹大概也是一样,实在忍不住了才开这个口。

“我们是在温泉上当然热了,这里的温度和夏天几乎没有别。”许平当然不会说是自己刻意为之,眼见朱曼儿的模样俏皮可人,忍不住色咪咪的调戏道:“你要是怕的话可别喝了,小心我这老色狼来个酒后乱性,到时候你不醒人事反抗不了可就吃大亏了。”

“哼,我还怕你啊!”朱曼儿一副豪爽的样子,明显心情愉悦的她这次没有用语言鄙视许平,抱住了姐姐后嬉笑着说:“反正你这老色鬼肯定没安好心,今天这个电灯泡我是当定了,只要我在的话你休想碰姐姐一根毫毛。”

说话间朱曼儿摆出的是一副我很嚣张我不怕你的模样,可已经略带迷离的眼神却恍惚了一下,隐隐的失神间那种隐隐的娇羞再次浮现在她粉嫩的俏脸上。

一口一个老色狼,一口一个老色鬼,实际上以许平的所作所为而言这都是客气了。毕竟朱曼儿生命里最重要的女人都一一沦陷了,温柔的妈妈,体贴的阿姨,包括一向最疼爱自己的姐姐,虽然还没发生实质性的关系但看姐姐这模样这不过是迟早的事。

“瞎说什么呢?”朱可儿顿时娇嗔了一声,眼含迷离的看着许平。含情脉脉的眼神让人砰然心动,这种眼神宛如是大胆的挑逗一般,瞬间就会让男人感觉到热血沸腾。

这哪是害羞啊,简直就是欲拒还迎,用眼神在说这可爱的小萝莉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当此良辰美景,又有这样美妙的氛围,似乎不来个花好月圆的话都对不起她一样,许平瞬间就感觉血一个劲的往脑袋上涌,海绵体虽然还没开始充血但心里的欲望已经达到了一个顶峰。

“呀,姐姐你不会是想动献身吧,咱们是女孩子,要矜持啊,投怀送抱的事可不能干哦。”朱曼儿立刻在旁边嬉皮笑脸的调戏着,明显酒精发作了,她的话越发的肆无忌惮起来,说起话来大大咧咧让人感觉到了她性格中火辣的那一面。

“去你的,献身这事让你干吧,臭Y头话那么多,我看是你自己有这心思吧。”

朱可儿顿时俏脸一红,确实是被妹妹戳穿了心事,刚才脑子恍惚间她控制不住的幻想着自己的初夜。小公和许平间已经是浓情蜜意,献身的心理准备已经很充足了,今晚如此的浪漫她并不反对把自己完整的交给心爱的男人。

“切,那我就献身给我最亲爱的姐姐,我们一辈子都在一起,你要不要啊。”

朱曼儿嬉笑着,双手齐出的挠起了姐姐的痒痒。

朱可儿顿时大羞,小手反抗着也不客气的击,姐妹花扭成一团顿时是春光无限。本就没了束缚的豪乳随着她们剧烈的动作而大幅度的抖动着,娇躯轻颤笑得是花枝招展,因为酒意的关系已经没了之前的紧张与拘束,尽情嬉闹着享受着这个夜晚的愉悦,也展示着她们单纯而又可爱的一面。

许平在旁边看得已经是口干舌燥了,狠狠的把最后一口酒咽了下去后忍不住凑上前去,在她们还没发觉的情况下猛的把她们娇小而又火辣的胴体抱在了怀里。

这就是性情使然,尽管许平已经周密的计划好了一切,可心潮澎湃间却是控制不住自己的动作。

朱可儿混身一颤,熟悉的男人气息让她立刻温软下来,柔美的靠在了许平的怀里,娇美的小身体柔若无骨仿佛等待已久。

而这异常的刺激也让朱曼儿感觉到呼吸急促心里发慌,当着姐姐的面被这么亲热的抱着瞬间就让她心跳快得几乎承受不了,倔强的扭动挣扎着,一副不满的口吻说:“干嘛啊你个老色狼,别想占我便宜……”

少女的体香,香汗的湿热和她们身上诱人的气息,一瞬间扑面而来让许平感觉几乎要疯了。眼里不知不觉的有些血丝,充满了侵略性十足的欲望看起来十分的粗暴,粗重的呼吸吹在她们的身上,不用开口身为处子的小姐妹也能读懂这时候男人几乎压抑不住的欲望,这是身为女性的本能,哪怕她们是处子之身依旧能懂得到这股十分猛烈的原始欲望。

粗重的喘息,瞬间就让气氛沉默下来,刚才还欢乐嬉闹的小姐妹一瞬间就发不出声音。或许太过突如其来了,又似乎是在意料之中却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发生,当许平将她们狠狠一抱的时候瞬间就感觉脑子发空,一点都不惊讶可偏偏又有说不出紧张。

许平用力一抱,怀里的朱曼儿瞬间如没了骨头一样软了下来,呼吸急促脑子一阵阵的空白,她瞪着大眼睛看着许平,眼里隐隐的慌张和那份无辜让人顿时是兽血沸腾,小女孩特有的那种慌张总是能让人产生无法抑制的兽欲。

许平忍不住了,没来得及细细品味就抱着她们柔嫩的娇躯跳出了窗台,小姐妹同时发出了隐隐的惊呼,身体的悬空感会有惊吓是人类的正常反应,但在尖叫的同时她们却是一点害怕的感觉都没有。

或许是因为这温暖的怀抱,因为充满安全感的感觉,朱曼儿也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不反抗,为什么被占了便宜后不声张也不生气,甚至这时候还有一种心跳加速的喜悦感油然而生。

哗啦的一声溅起了大片的水花,温泉水适宜的温度撩过肌肤舒服得让人精神一振,但也刺激着身体里的酒精作祟让脑子越发的迷离,仿佛是一阵热流的冲击让你瞬间就失去了理智一样。没有呛到水,也没有任何突然落水的不适,当朱曼儿从水里钻出来的时候下意识的撩了一下一头已经变成了黑色的秀发,柔软的青丝帖在了雪白的肌肤上看起来分外的媚惑。

湿透的衣服贴着火辣的身体,豪乳的起伏和蛮蛇小腰紧张的收缩相成映章更凸显身段的性感,湿淋淋的衣服紧贴着身体。隐隐可见豪乳浑圆的曲线,还有两颗小蓓蕾的顽皮,朱曼儿对自己这时湿淋淋的诱惑浑然不觉,出水后四下张望着,眼里含着丝丝的迷离之色。

水面上水雾缭绕,宛如仙境般的朦胧,温泉水只没过了小腹她可以从容的行走。耳朵一尖,听见不远处传来隐隐的娇喘之声,带着似是猫儿唤春一般的呻吟,虽然细微但每一声都如是魔音一样刺激着心灵,朱曼儿忍不住呼吸一滞,尽管明白那是姐姐情动的声音,但还是鬼使神差般的迈着脚步声而去。

那撩人的声线娇嗲无比,似是呓语似是呢喃,情动不堪只是听着就让朱曼儿感觉身体燥动不堪。

水波荡漾间雾气迷茫,走了没几步那声音越发的清晰,这段时间朱曼儿已经习惯了姐姐那低低的嘤咛声。听在耳朵里有一种莫名其妙的刺激感,因为离得越近她就越能感受到姐姐身体传来的感觉,骨头开始发酥脑子也一阵阵的发涨,有一种前所未有的冲动在体内开始燃烧着,那热度让她眼前发黑几乎无法思考。

走近时可以看清两个身体紧紧的贴着,姐姐雪白的身体被男人从背后抱着,那双粗糙的大手正握住饱满的豪乳肆无忌惮的揉弄着。朱可儿赤裸的上身露在水面上,水珠流过本就白皙的肌肤看起来如美玉般的晶莹,小腹收缩着呼吸很是急促,娇小的她此时享受着胸前被爱抚带来的美妙,头往后仰着发出了啧啧的声音。

许平从背后抱住了她,低下头来吻着她的樱桃小口,感受着她柔嫩小舌头热情的应。双手不停的享受着她那对迷人的豪乳,从落水的那一刻朱可儿的激情已经被点燃了,两人迅速的把身上的衣物脱得一丝不挂,热烈的亲吻在了一起。

即使朱曼儿已经靠近,但两人依旧旁若无人的热吻着,身体不安的扭动着互相摩擦着。许平比她们高了大半个头,跨下的龙根已经硬邦邦的顶在了朱可儿的后腰上,随着她的磨蹭而爽得低声闷吼,这样的变化让朱可儿越发的顽皮,双手往后伸开始抚摸着许平的脸。

这样的姿势让她的胸部更突出,方便了男人的玩弄也是在展示着她那傲人的尺寸,一手抓不过来的巨大让许平几乎疯了。这时眼一睁看见在一旁楞住的朱曼儿,许平投去了意味深长的一笑后将怀里的小尤物抱了起来,更激烈的一吻更朱可儿几乎晕厥过去。

“老祖宗,好舒服……”朱可儿发出了含糊不清的呻吟,娇美的小脸迷离的一片,一种任君取的情动不经意间散发着极端的挑逗。

“臭不要脸……”朱曼儿脸红红的,声线瑟瑟颤抖,浑然没察觉到湿淋淋的衣服贴在身上,胸前的小乳头隐隐若现亦是春光曼妙。

一个缠绵无比的吻几乎点燃了所有的情欲,吻了一阵后许平横抱起了已经混身酥软的朱可儿,往朱曼儿的方向走了几步顿时吓得朱曼儿后退了几步,低下头来不敢直视男人眼中那几乎疯狂的欲望。腿一软脚步有些踉跄几乎要摔倒,下意识的往旁边一扶却是扶住了一个柔软的东西,这特殊的触觉顿时让她楞住了。

朱曼儿还没过神来,许平已经抱着朱可儿走了上来,两人身上掉下来的水花溅得她下意识的别过了头躲避着。擦了擦脸上的水珠她刚想耍点小脾气的时候,头一看却是瞠目结舌不敢说话了,脸红得几乎充了血一样心跳也是不争气的开始加快。

这是一块水上的小平台,水晶为底又有类似于水床般的柔软,面积虽然不大但和双人床也差不多了,俨然是浮在水面上的天然战场。二人身上还带着点点的水珠,不过干柴烈火之下谁都无暇去管这些了,朱可儿轻轻一躺就睁开了满是迷离水雾的眼眸,动情的呢喃着:“老祖宗,我漂亮么?”

许平站了起来,居高临下的看着她,这宛如天作之物般的胴体确实美妙。许平点了点头,咽了一下口水颤着声说:“你很美,美得让我几乎要发疯。”

湿淋淋的青丝散发着,有的贴在水床上,有的则是紧贴着那白皙无暇的冰肌玉肤。皇家自小的娇生惯养所养出的雪肌玉骨无暇而又晶莹,身上的肌肤哪怕你吹毛求疵也没半点可诟病之处,此时这份完美的白皙覆盖上了点点的粉红,白里透红的那种粉嫩宛如是剥了皮的鸡蛋一样,让人恨不能一口把她吞下。

赞叹的语言,男人陶醉的表情,眼里灼热的欲望仿佛要把人融化。对于已经芳心暗许的朱可儿而言这是世界上最动人的赞美,俏美的小脸上顿时柔媚的一笑,轻轻的张开了双臂直沟沟的看着许平,点点少女的羞涩我见犹怜,但那大胆的挑逗意味却是让人热血燃烧。

许平忍不住了,混身上下的血液已经热得几乎要蒸发一样,立刻扑到了她的身上。深沉的一吻朱可儿陶醉的闭上了眼睛,小手环住了许平的脖子热情的送上她的丁香小舌,许平也不客气的含住吸吮,双手按住了她雪白的香肩抚摸着,感受着这身体的柔嫩和压抑不住的热情。

小岛上的气温本就灼热,这一幕更是看得朱曼儿口干舌燥,羞涩的矜持告诉她不要看。可她就是没法挪开眼珠子,男欢女爱的一幕如此之刺激的呈现在眼前,一向文静得体的姐姐如今柔媚万千的一面,这一切都刺激着她的小脑袋让她几乎无法思考。

朱可儿似乎根本不在意妹妹当观众,肆无忌惮的热吻过后呢喃了一声轻轻的推了许平一下,许平恋恋不舍的放过几乎要窒息的她。欣赏着小尤物被自己吻得陶醉无比的模样,雨点般的吻开始落在了她精致的小脸上,吻着她挺翘小巧的鼻子,吻着她红润可人的脸颊,轻轻的吸吮着香汗混着体香的味道,朱可儿小身体不安的扭动对于许平而言就是最好的兴奋剂。

迷人的气息让许平彻底的陶醉,双手慢慢的往下再次抓住了她饱满的豪乳揉弄起来,朱可儿的呼吸顿时一滞,呀的一声双腿不安的动了动。许平低下头来,仔细的打量着在自己手心里变换着形状的这一对宝贝,狠狠的咽了一下口水不得不说小公的妙处真是多到让人惊叹的地步。

娇小的身材,小小的年纪却有这样一对美丽而又饱满的宝贝,要知道今晚她们才刚过十七岁的生日。浑圆无比的乳房如是白皙的馒头一样,乳晕几乎看不见只有粉红色的小乳头已经隐隐充血看起来异常的粉嫩,似乎还散发着某种说不出的清香。

这么大的尺寸,躺下去以后却没有变平,而是异常的坚挺。这让人难以想象手感为何会如此的柔软,这巨大的诱惑让许平有些疯了,低下头来含住了她小小的乳头轻轻一啄,朱可儿顿时控制不住的呀了一声:“痒,老祖宗……”

这柔媚的声线嗲嗲的让人骨头发酥,嘤咛成声的同时她双手不自然的抱住了许平的头有些不知所措。许平淫笑了一下,双手继续揉弄着这对宝贝,吸吮着她小小的乳头又用灵活的舌头围绕着开始画起了8字,用舌尖轻轻的去按,用牙齿轻微的去咬。

这样娴熟的刺激下朱可儿顿时混身瘫软,啊的叫了一声瑟瑟颤抖着,抱着许平的双手下意识的往下压,似乎是在说她很喜欢这种羞羞却又特别舒服的感觉。

许平更加卖力的舔了起来,爱不释口的吸吮着她年轻的乳香,舔着雪白无暇又晶莹剃透的乳肉。

来的吸吮着两颗敏感的小乳头,啧啧的声音伴随着她浅浅的呻吟显得分外的淫秽,这一对迷人的宝贝简直让人发疯。许平足足品尝了近半个小时,将乳肉上种满了自己的吻痕,舔得小乳头都在瑟瑟颤抖时还有些意犹未尽。

尽管龙根已经硬得要裂开,但在这诱惑面前许平却异常的沉得住气,尽情的品尝着这对美妙到让人无法割舍的美乳。当这对美丽的乳房被自己亵渎得有一种淫秽的诱惑时,许平这才恋恋不舍的抬起头来,舔了舔嘴唇边隐隐留有的乳香感觉特别的有征服感。

更为惊喜的是在许平离开的一刹那,一直颤抖不停的朱可儿竟然咬着小手睁开了眼哞,水汪汪的眼眸里有隐隐的失落,如是哭泣般的呢喃着:“老祖宗,不,不要停,酸酸的感觉……来了……”

酸酸的感觉?许平脑子一楞间,朱可儿的眼里充满了渴求的意味,不安的扭动着身体呼吸变得很是急促。许平脑子还有些发懵的时候,一旁的朱曼儿竟然是扶住了水床的边沿,娇喘吁吁的说:“姐姐很舒服,你不要停,你停下来她,她很难受……”

朱曼儿此时满面都是情欲的潮红,如此近在咫尺的距离,她能清晰的感受到姐姐的快感,尽管没那么剧烈但已经让她不扶着东西都站不稳了。男人陶醉的舔着姐姐乳房的画面让她震撼,她不敢想象姐姐是多么的舒服,因为在许平停下来的一刹那她也感觉到一种空虚而又难受的感觉。

“老祖宗,难受,亲我……”朱可儿扭着曼妙的娇躯,粉眉微微的皱起看起来楚楚可怜,这种不上不下的感觉让她很是那受。

情动的身体渴望着男人的侵犯,前所未有的快感让她感觉身体如过电一般,骨髓里都产生出了一种难以言喻的快感。这种感觉越发的剧烈,舒服到她脑子阵阵的发空,如果不是咬着小手的话几乎要呻吟出来,就在这股感觉几乎要暴发的时候许平却停了下来,这样的感觉简直是如堕冰窖般的难受,就似是千万只蚂蚁在身体里爬一样的痒。

许平这才过神来,难不成乳头是朱可儿的敏感点,自己玩了那么久她已经到了高潮的边缘?再一细看朱可儿粉眉微皱,一副很是难受的样子扭动着,即使还有些娇羞但却是不安的交织着双腿,看似矜持但似乎这样的磨蹭能带给她一点安慰一样。

“宝贝,来,老祖宗让你更舒服。”许平立刻躺下来,侧身抱住了她后往下一缩,低头含住了她小小的乳头吸吮起来。一瞬间可以明显感觉到朱可儿在轻吟间隐隐松了口大气,一直不安扭动的身体隐隐有些放松下来,似乎是因为快感再次侵袭的关系。

将小巧的她抱着特别容易摆弄,许平舔着一颗小乳头的同时一手穿过她的肋下抓住了另一颗美乳,轻轻的揉弄用食指去按压着敏感的小乳头,朱可儿顿时啊了一声脸上再次浮现那如痴如醉的表情,双腿间不安的交织动作变得越发的频繁。

许平将这细节捕捉在眼里,早有准备的用腿轻轻的磨蹭着她粉嫩的大腿,微微的一顶。朱可儿羞涩的拢了一下,但娇喘连连间很是无力,陶醉的脸上一时有些不好意思,许平立刻在她耳边吹着热气说:“宝贝别怕,老祖宗会让你更舒服的……”

本就是芳心暗许,短暂的犹豫过后朱可儿羞涩的闭上了眼睛,缓缓的张开了拢的美腿。脑子一空间突然产生了一种奇怪的想法,明明自己已经做好准备了为什么还要害羞,要是妹妹没在旁边看的话自己会不会根本不做压抑,表现得如是妈妈那般的热情如火。

脑子里奇怪的念头让朱可儿突然腰一酸,本来就美妙的感觉瞬间倍增。妹妹朱曼儿离她只有不到一米的距离,此时她甚至能感觉到妹妹的情欲也被撩拨起来,自己所感受到的那种异样正是妹妹在身旁的感同身受。

这细微的感觉让朱可儿啊了一声,小手不自觉的抓住水床轻轻一哼,羞得根本不敢去看妹妹这时候在干什么,但她清楚以妹妹火辣的性格这会绝对是毫不避讳的看着自己的羞态,心理上的刺激让朱可儿感觉到身体越发的燥热不安。

许平此时已经蹲直起来,喘着粗气分开了她的双腿,在朱可儿已经彻底温顺的情况下欣赏着她美丽的处女羞处。M字形的分开着双腿,露出最羞涩的地带,这样的姿势让朱可儿感觉脑子一阵阵的发炸,明明许平已经停止了抚摸可那舒服的感觉却还在持续着。

许平忍不住咽了一下口水,眼睛都瞪直了目不转睛的看着这美丽的地带,日思夜想的觊觎了那么久,现在这美妙的地带呈现在眼前的时候感觉简直如是在梦里一样,因为少女的羞处美丽得让饶是阅遍花丛的许平都有惊艳的感觉。

小阴户鼓鼓的,洁白无暇看不见半根的体毛,是纯天然的白虎有着宛如羊脂白玉的经营。往下一看是两片几乎没长开的小阴唇,肥肥厚厚的就如是新鲜出炉的小馒头一般,在那迷人的白皙中又因为情欲的萌动覆盖上了一层十分漂亮的粉红。

阴唇的中间隐隐可见粉红色的嫩肉,包裹着晶莹透亮的爱液看起来十分的涟漪,在极端的诱惑中又有一种娇俏可爱的感觉。这样美丽的小馒头,此时因为情欲和紧张正在收缩蠕动着,仿佛在邀请你去品尝这最后的处女地一样,散发着湿热的气息让人倍加的疯狂。

朱可儿感觉脑子一片空白,根本不敢正开眼来,双腿间微微的凉意让她明白最羞涩的地带终于曝露在男人的视线里。也知道这一切都被妹妹尽收眼底,朱可儿的呼吸急促得几乎要晕过去,因为不只是自己,她还能感受到妹妹一直在压抑着一样的感觉。

许平看得眼睛都直了,小馒头中央的肉缝上尽是爱液,但却矜持的一点泛滥的感觉都没有。许平在呼吸一滞间脑子一片空白,第一个本能的动作就是分开了她的双腿后跪到了中间,扶住已经硬得几乎要裂碎的龙根,用龟头顶在了这美丽的小肉缝上。

“啊……”朱可儿的反应很是敏感,叫了一声后双手似乎不安的四处乱抓着,微睁着眼睛看着许平,当看见男人几乎要压上来的时候她已经明白即将发生什么了。

朱可儿的面色红润无比,兴奋,害羞,酒精的作祟让她混身软绵绵大着胆子把矜持都压抑住了。不安的双手抓住了自己的大腿,竟然是一下把粉嫩的双腿分得更开,娇喘吁吁的呢喃着:“老祖宗,轻,轻点,我怕疼……”

“宝贝,我爱死你了。”许平此时已经兴奋得要疯了,可面对着这么一个可爱而又温顺的宝贝却又无法粗鲁,感觉到她呼吸一颤的时候低头一看血液瞬间往脑子上涌。因为龟头抵在了她紧闭的小肉缝上,上方却有一颗如是豆芽般小小的肉粒,此时这颗小东西敏感的颤抖着,明显这是她的阴缔,羞涩却又无法掩饰那份撩拨情欲的敏感。

“呀,酸,好舒服……”朱可儿顿时控制不住的叫了起来,美丽的大眼睛瞪得大大的,这感觉就犹如被强电流击中了颈椎一般。

酥麻到了极点,骨髓都似乎沉浸在美妙的滋味之中,混身上下的细胞化为的蚂蚁不安份的爬着。朱可儿顿时脑子炸开了,呀呀的叫着随便着许平研磨的动作而剧烈的扭动着她娇小而又性感的身体,发出了哭泣般低沉的呜咽声。

一旁的朱曼儿亦是闭上了眼睛呼吸急促得几乎要晕过去,扎在水底下的双腿发软,已经得用双手搀扶着水床才能站得住,但饶是如此娇嫩的身躯依旧摇晃着,只是心灵上的感觉她就难以承受这种剧烈的感觉。

姐妹花的反应让许平越发的兴奋,抱住了朱可儿后双手抓住她的乳房使劲的一捏,龟头猛的磨蹭着她肥美而又无暇的小肉缝。朱可儿的呻吟声顿时高亢起来,呀呀的低沉却有着让人发疯的嗲味:“不行了,呀……酸,好酸……那里……”

语无伦次的呻吟间,朱可儿突然是啊了一声,双手死死的抓住了许平的肩膀。

小脸通红粉眉皱起,死死的咬着嘴唇身体控制不住的痉挛起来,阵阵的抽搐间一刹那呼吸几乎停滞了。许平顿时兴奋坏了,刚才小宝贝确实是被自己爱抚得到了高潮的边缘,这会稍微火上浇油还没插入就让她升上了云端,这于任何男人而言都是无上的成就感。

“啊啊,呀……”朱可儿的身体持续痉挛了一分多钟,首次迎来高潮的洗礼让她脑子瞬间一片空白,身体的每一个细胞仿佛都背叛了自己一样,每一寸肌肤都沉浸在这销魂至极的滋味之中。

身体的控制权失去了,在这快感浪潮的侵犯中朱可儿感觉混身上下舒服到了极点,但却连抬一下手指哪怕是叫喊出来的力气都没有。身体猛的一放松,眼睛不自觉的闭上有种天旋地转的感觉,美妙至极的滋味就如是狂涌的浪潮一样瞬间将自己淹没。

娇小的胴体瞬间就瘫软下来,本就湿淋淋的肌肤上布满了香汗有一种别样的芬芳,小尤物在高潮的冲击下失神的模样分外的诱人。许平也是爽得一哼,感觉她的小馒头如有生命一样,小阴缔一动一动不说,粉色的嫩肉还如小嘴包裹住一般有着难以言喻的快感。

湿淋淋的潮热,视觉上的刺激已经让许平按耐不住了,身体的每一个细胞仿佛充满兽兴的暴动起来。在朱可儿沉浸在高潮中的时候,许平忍不住将她的美臀往上一抬,修长的小美腿分成了朝天的M形,让刚刚经历过高潮的泥泞羞处彻底的曝露出来。

第八章、处子落红出奇的是小馒头并没有那么泛滥,只是正常的湿润看起来怪怪的。不过这时许平也顾不了那么多了,海绵体几乎被血液撑爆,龙根也是跳动着硬得几乎要裂开,压抑了一晚上的欲望在这时候已经来到了临界点,而且现在已经是果熟缔落的时候了。

许平深吸了一口大气,手扶着龙根用龟头对准了她可爱的小肉洞,蹭了一点湿淋淋的爱液以后伏下身来。朱可儿似乎明白要发生什么,娇喘间身躯一颤但却羞涩的不敢睁开眼来,此时高潮的美妙让她脑子还有些迷糊,但也能清晰的感觉到巨物已经找到了入口,正在那轻轻的磨蹭着带给她一种很麻又很舒服的感觉。

许平趴在她的身上,亲吻着她的小脸,小嘴给于她高潮后温柔的爱抚。朱可儿渐渐的放松下来,当她脸上的紧张消失不见依旧浮现那种陶醉的潮红时,许平这才舔着她的耳朵柔声的说:“宝贝,我来了……”

高潮后的爱抚很是舒服,甜蜜得让人死了都情愿,朱可儿此时已经不紧张了。

即使害羞的不敢睁开但还是抬起无力的玉臂抱住了许平,如是撒娇般的颤声呢喃:“老祖宗……来吧,可儿想做您的女人……”

温柔的声线,含情脉脉的话语,在这样的挑逗之下许平哪还忍得住,被她紧紧的抱着贴在了她粉嫩的肉体上。感受着她饱满的乳肉贴在自己胸膛上颤抖时的柔软和弹性,这时候许平哪还按耐得住,双手抱住了她的香肩后耸着腰往上一顶。

扑哧的一声十分的明显,龟头在充足的润滑之下破开了这清纯的处女地,陷入了柔软嫩肉那甜蜜无比的包围之中。瞬间潮湿,灼热还有肉乎乎的粉嫩感让许平爽得长出了一口大气,这种刺激加上心灵上的快感甚至让许平一瞬间有种要一泄千里的感觉。

“啊……”朱可儿忍不住大口的喘了一下气,随即身体又一松,满是水雾的眼眸羞答答的半睁着。

“疼么?”许平舒服得闷吼了一声,但还是压抑住想长驱直入的欲望,在她耳边温柔的询问着。不得不说这感觉太神奇了,从外边看高潮后的处女地没那么泥泞,可进入以后却意外的发现里边特别的潮湿,似乎这处女穴紧凑到了爱液都流不出来的地步。

“不,不疼……”朱可儿的脸颊发红看起来十分的娇美,含情脉脉的看着许平,有隐隐的娇羞但还是大着胆子呢喃道:“老祖宗,您进来吧……可儿不疼,也不怕疼……”

说话间朱可儿害羞的朝旁边瞥了一下,妹妹此时已经瘫软的靠在了水床的边沿,一脸红润的看着二人的下身结在一块,如此近的距离她能看见这根巨物的前端已经进入了姐姐的羞涩地,对于尚是处子的她而言这一幕无比的震撼。

“臭Y头……”朱可儿害羞的嗔了一声,毕竟在妹妹的注视下将自己的处次献出,这于她而言多少还是有点难为情,她清楚接下来发生的事或许会更加的荒唐,因为她能清晰的感觉到妹妹现在的燥热不安,这种神奇的反应让彼此的身体都倍加的敏感。

朱曼儿媚眼含春的看了一下,咬着嘴唇不出声,眼里尽是好奇,此时也没有矜持的要避,反而是直勾勾的盯着许平强壮的身体。汗水流过肌肤,肌肉的线条充满了野性的力量可偏偏他又那么的温柔,芳心的颤动让她感受到了一种十分阳刚的冲击,那是男人特有的一种性感,对于她而言有着她自己都不敢相信的杀伤力。

朱曼儿呼吸越发的紊乱,本身感受着姐姐那传来的快感已经混身酥软,而在此刻自己的芳心也不稳了,两种感觉的纠缠让她感觉身体越发的燥热,鼻子下意识的一动能嗅到的只有原始而又让人甘于堕落的欲望气息。

“啊……”这时,朱可儿发出的一声长吟打断了她的遐想。

“没事吧宝贝!”许平低沉的闷哼着,声音嘶哑面色隐隐有些扭曲,此时的滋味让许平爽得无法语喻。刚才龟头顶入了嫩穴中,已经抵在了纯洁的处女膜上,在得到朱可儿的首肯后终于是挺腰刺入,一瞬间仿佛能听见肉膜被撕裂的声音。

细微却又无比的清晰,占有,征服的欲望得到了空前的满足。更绝的是此时肉体感官上的快感,小公的嫩穴内竟然是水汪汪的,似乎真是把爱液锁住不外流一样,充足的润滑让许平可以长驱直入,即使她是年幼的处子之身但还是在一瞬间被自己彻底的占据。

整个龙根都深陷温柔乡中,柔软的嫩肉肥厚而又富有弹性,既有水一样的温柔但四面八方的包裹却是密不透风,宛如有千万只婴儿的小手一起抚摸你一样。

处女的阴道轻轻的蠕动着,收缩着似乎是想把入侵的异物排挤出去,可这样有力的挤压带来的却只有让人兽兴大发的快感。

龟头抵在了蠕动的子宫口,小公国色天香的处女穴有着异乎常的柔软,十分的紧凑却不会箍得你生疼难受,那种感觉宛如陷入了一个只有快感的销魂窟一样,紧凑的处女穴那种水般柔软的包裹和嫩肉的蠕动带来的是无与伦比的快感。

名器?许平爽得闷哼了一声,混身上下的细胞都在暴动着,因为朱儿的处女穴带来的感觉实在太销魂了。饶是阅遍花丛,号称开苞小能手的许平都没品尝过这样的滋味,一插入时那种异常柔软的刺激让许平差点都是一泄如柱。

强定了心神,忍住了要射精的感觉后许平这才深吸了一口大气,睁开眼时满面都是兴奋之色。没想到朱可儿竟然也是个名器,精致到鬼斧神工般的童颜,又有着让人爱不释手的巨乳,现在结在一起还带给自己这么猛烈的惊喜,许平瞬间有种捡到宝的喜悦。

这时朱可儿粉眉微微皱起,颤抖的小嘴咬着自己的小手,似乎是不愿意再喊出声来,这副模样真当是我见犹怜。许平也不敢贸然的动,深吸了口大气后低来头来拿开了她的小手,吻上了她的嘴唇,朱可儿瞬间仿佛找到了心骨一样抱着许平献上了她的樱桃小口。

热烈的亲吻间身体紧紧的贴在一起肌肤互相摩擦着,朱可儿的身体总算放松下来了,渐渐的在许平的爱抚下她已经忘却了破身的疼痛,有一种奇怪的感觉让身体开始不安起来。本来破身之时正是高潮之后就不怎么疼,加之她的名器特别的柔软似乎痛楚并不剧烈,没多一会朱可儿就逐渐的情动,压抑住的喘息再次的急促起来。

许平抱着她温柔而又缠绵的吻着,直到她粉嫩的肉体彻底软下来时双手往下,轻轻的扶住了她的小蛮腰后轻轻的往后一退。龙根摩擦着她的嫩穴轻轻的抽了出来,每一寸肌肤的磨蹭都可以感觉到那灼热无比的柔软,舒服的程度甚至让许平脑子空了一下忍不住倒抽了一口凉气。

肉体的感知能力仿佛被无限倍的放大,本就敏感的性具此时更是朝大脑中枢传达着准确而又清晰的馈,而信息的唯一内容就是一个爽字。

这个长吻已经让朱可儿瘫软了,这一抽她闭上眼睛忍不住轻轻的呀了一声,柔嫩的声线听着就让人想禽兽不如。许平深吸了口大气,慢慢的直起身来变成了跪直的姿势,双手抓住了她那玲珑秀气的嫩足轻轻的捏了一下,感受着这双充满诱惑的小宝贝后调戏般的爱抚起来。

朱可儿俏面通红的呜了一声,玲珑秀足下意识的想躲,但只要有无力的动作时都会混身一颤,因为体内的巨物还深入着让她很不习惯,每动一下都会有一种微疼的感觉,又伴随着让身体控制不住的酥麻快感。

小尤物睁开眼来,媚眼如春的看着许平,隐隐有娇嗔的意味,但又有一种少女情怀的感动,似乎是在感动自己芳心暗许那么久了终于有了瓜熟缔落的那一刻,眼里深邃的情愫让许平都倍加的动容,对于任何男人而言没什么比得到一颗粉嫩的少女心更为的自豪,更何必这时候你还占据了她冰清玉洁的第一次。

这样居高临下,看着她满面陶醉的迷离,看着她娇嫩的身体因为情动而白里透红。看着她没有半丝赘肉的小腹紧张的收缩着,尤其是看着她满是自己吻痕的饱满豪乳因为情动而起伏,这样一个小尤物在你面前呈现着水一般的柔媚让人几近疯狂。

两人的结处,龙根抽出了一半,隐隐翻出了那粉红到让人惊讶的嫩肉,而另一端还被她的处女地包裹着宣示着占有的权。爱液的晶莹看起来如水晶般的透彻明亮,龙根和嫩肉上有粉红色的血丝,鲜艳的处子血无疑是点燃情欲最好的导火线。

许平顿时呼吸一滞,将她的双腿分成M字形固定好后抓住了她起伏的豪乳轻轻的揉弄着,温柔的举动让朱可儿嘤咛了一声。许平再也控制不住轻轻的挺起了腰,享受着她处女穴那种美妙的柔软,用九浅一深的节奏开始品味这国色天香的小尤物。

朱可儿脸红得几乎能滴出血来,咬住了下唇控制住想叫出来的冲动,轻喘间一双玉臂抓住了许平的胳膊,娇美的喘息着加之湿淋淋的秀发贴在白里透红的肌肤上,这情动的一幕带来的视觉冲击空前的剧烈。

许平眼里都有血丝了,但明白这时的她不只是体会到快感还会有些许的疼痛,所以动作一直不敢太快,慢慢的抽送间见她逐渐适应下来,这才加快了节奏,开始用三浅一深的节奏抽送着,不得不说每一下细微的动作都是在享受她名器嫩穴无与伦比的柔软。

“老祖宗,没事……可儿,好舒服……”朱可儿娇喘浅吟着,虽然是初次破身,但她并没有体会到多少的疼痛,反而因为这温柔的怜爱而满心幸福。

原本因为妹妹在旁边她还有些放不开,渐渐的意乱情迷加之酒精的作祟让她无比的情动,在许平再一次用龟头磨蹭着敏感的子宫口带给她愉悦快感时。朱可儿双手抓住了许平的胳膊,用力的揉着自己的乳房一下后扭起了小腰,仿佛本能般的翘了一下她雪白的嫩臀迎了一下。

这一下让许平脑子顿时炸了,闷吼了一声后终于按耐不住了,双手抓住了她的美乳肆无忌惮的揉弄着。身下的抽送速度控制不住的快了起来,频率虽然很快力道也加大了,但不同于在熟女少妇身上驰骋时的粗暴有力,狂风暴雨间依旧有着说不出的柔情。

快速的活塞运动,在充足的润滑下龙根一下又一下的进入这美妙的处女穴,每一下的磨蹭都带来让身体控制不住抽搐的快感。这快感太过猛烈了,不是刻意压抑的话几乎每时每刻都存在一泄千里的危险,许平深吸着大气不敢分神,专心的享受着这娇小的美丽胴体在自己跨下如小舟般摇曳的美丽。

“可儿,好舒服啊……老祖宗,呀,不疼……麻麻的,酸死了……”

肉与肉相撞的声音,扑哧扑哧的又似是在拍水一样,不沉重但频率却是快得不绝于耳。渐渐的朱可儿控制不住呀呀的叫了起来,湿淋淋的长发贴在已经迷离的容颜上,本来清纯甜美的小脸上尽是满足的潮红,微张的小嘴嘴唇瑟瑟颤抖着看起来更是多了几分说不出的妖娆。

许平享受着她的呻吟,趴下来抱紧了这个动人无比的小尤物,吻上了她的嘴唇后紧贴着她开始了深沉有力的进出。一边深吻着一边进行着快速的活塞运动,朱可儿的爱液特别的多,潮湿而又温热给人的感觉充满了征服欲,每一次深深插进入的时候那仿佛要把人熔化的热度让许平几乎要疯了。

保持着这个频率,二十分钟的抽送之下朱可儿柔嫩的身体覆盖着一层粉红看起来极是香艳,香汗淋漓的感觉让人激动得几乎要疯了。许平肆意的亲吻着她的身体,若大的龙根坚硬的进出着,小公的国色天香简直是恩物天成,虽然年幼但那种诱惑却一点都不逊色于她们媚骨天成的母亲。

温柔的美妙让人心醉,而现在快速的抽送带来的却是前所未有的快感,如是狂风暴雨般的剧烈冲击着她年幼的身体和青涩的心灵,对于情窦初开的小萝莉而言这样的快感太过猛烈了,猛烈得让她感觉脑子发黑几乎无法思考。

“老祖宗,舒服……可儿要死了,呀……死,不行,那里酸啊……”

朱可儿几乎忘了妹妹就在旁边,啊啊的叫了起来发出了语无伦次的呻吟,似是哭泣般的低沉听着就让人充满空前的征服感。青涩的身体承受着这样美妙的滋味,情欲的浪潮把她彻底的淹没,她从没想象过灵与肉的结竟然能升华到这样美妙的境界。

终于子宫一阵控制不住的颤抖,瞬间猛烈得她几乎要晕厥过去,熟悉的感觉却比刚才汹涌了不知道多少倍。娇嫩的身体一颤一僵的抽搐着,发出了呜呜的声音如是哭泣一般,朱可儿粉眉皱起小脸憋得通红,双手死死的抓住了许平的肩膀歇斯底里的呻吟起来:“不行……要死了,老祖宗……老公,您的可耳儿要死了……”

本就紧凑得让人几乎窒息的处女穴猛的收缩起来,嫩肉有力的蠕动着感觉分外的美妙,不知道是不是错觉的关系处女嫩穴里的温度似乎升高了,软肉在一瞬间充满了无与伦比的弹性,四面八方的挤压着龙根像是无数张小嘴在亲吻你的阳具一样。

如此美妙的紧凑,紧得几乎动弹不得,在这刺激之下压抑了一晚上的欲望也是澎湃起来。许平咬了咬牙双手抓住了她的乳房固定住了她高潮中痉挛的身体,使劲的抓着开始耸动着腰,猛吼着进行最后的冲刺,每一下都是沉重有力又顶到了敏感的子宫,每一下都尽根的进入这个粉嫩动人的肉体。

“呀,老祖宗,太,太快了……呀,顶到里边了,受不了……”高潮中的身体异常的敏感,男人有力的进入带来的感觉剧烈得让朱可儿几乎要疯掉。她双手死死的抓住许平的肩膀,粉眉皱起发出了歇斯底里的呻吟。

在这剧烈的冲撞之下她娇小柔嫩的身体痉挛着摇曳着,沉重有力的撞击让她的呻吟变得断断续续更加的涟漪慌靡。在这哭泣般又娇嗲异常的呻吟中许平也忍不住了,腰眼上一麻一阵快感迅速的传遍了全身,每一个细胞在这一瞬间几乎都产生了欲仙欲死的快感。

“来了,可儿,啊……”许平也控制不住闷吼出声,伴随着睾丸的抽搐前列腺的跳动,双手抓着她的乳房死死的往前顶着,硕大的龟头狠狠的顶在了她颤抖的子宫口上。

马眼一开,伴随着龟头异常的涨大一股火热至极的精液澎湃的暴发而出,汹涌无比的灌溉在了高潮中敏感的小子宫上。被这猛烈的一烫,朱可儿顿时长长的啊了一声,身体抽搐着竟然是长出了一口大气晕厥过去,这叠加而来的欲仙欲死是她年幼的身体无法承受的凶猛。

本就透嫩无比的身体瞬间瘫软无力,香汗淋漓的覆盖着这天成的曼妙身躯,湿淋淋的长发散开着贴在白里透红的肌肤上。朱可儿闭着眼睛急促的喘息着,纯美的小脸上尽是满足的红润,陶醉而又充满了让人感觉到自豪的迷离。

许平长长的啊了一声,身体抽搐着巨大的龙根一跳一跳让她的身体控制不住的抽搐,终于在抽动了几下后将所有的精液都深深的灌溉入了她粉嫩的身体里,灌溉着她初尝人道的美妙花蕊。这时许平也是感觉混身一软,长出了口大气后压在了朱可儿的身上,抱着她吻了吻味着这销魂蚀骨的感觉。

空气里弥漫着情欲的气息,男女分泌物交混的气息,伴随着急促的喘息让人感觉倍加的慌淫,原始的欲望即使已经平静下来,可依旧让人有种触目惊心的感觉。

姐姐的舒服,姐姐的快感,乃至是那无比美妙的高潮。近在咫尺的距离可以清晰的感同身受,虽然肯定不如姐姐亲身体验那么的猛烈,但十之二三对于朱曼儿这个小处女来说已经足够凶猛了,凶猛到她感觉脑子发炸几乎失去了思考的能力。

腿软得即使扶着水床也站不稳,即使浸泡在水里还是能感受到双腿间控制不住的湿润和阵阵抽搐般的感觉,朱曼儿虽然直观了姐姐献上处子身的春戏,但少女仅存的娇羞让她还是不敢靠近,在不知不觉间蹲在了水里,只留下一个小脑袋在水面上。

大眼睛里尽是朦胧的水雾,似是在看着又感觉特别的迷茫,呼吸急促间她忍不住轻轻的哼了一声,本来满是娇羞红润的小脸这会更是通红的一片,咬着小嘴唇的模样十分的妖娆和陆吟雪情动时有几分的相似。

娇嫩的身体燥热不安,每一个细胞都蠢蠢欲动,如是筋骨里有无数蚂蚁在爬行一样又痒又难受。朱曼儿从刚才就有点安耐不住了,蹲在了水中时左手鬼使神差般的撩开了在水中荡漾的上衣,慢慢的握住了自己的乳房轻轻的一揉。

这一揉的感觉刺激得她几乎要叫出声来,因为那时候许平正舔着朱可儿美丽的豪乳,贪婪的吸吮玩弄着那粉嫩敏感的小乳头。这让朱曼儿也产生了一种酥痒的舒服感,当自己的手指拈住了已经硬起来的小乳头时,这种感觉叠加起来感觉无比的曼妙。

在春宫的旁边做一个旁观者,看着姐姐和这个已经让她有些萌动的男人肆无忌惮的交欢,如是做坏事般的偷窥十分的刺激,这种感觉让她这个看似不老实却一直活得循规蹈矩的小公感觉有种异常的兴奋,身体控制不住的颤抖着有阵阵发麻的感觉。

这时她也吓了一跳,因为陶醉于爱抚中的姐姐悄悄的睁开了眼,含着暧昧笑意的瞥了她一眼。朱曼儿顿时面色一红,知道姐姐也能感受到自己在干什么,一时就有些扭捏不过接下来朱可儿又在许平的爱抚下呻吟起来无暇管她。

少女的矜持和扭捏让朱曼儿感觉很难为情,她是第一次看到男人赤裸的身体,也是第一次看到性爱震撼的场面。姐姐暧昧的笑意让她感觉很是羞人,本想悄悄离开省得丢人,但双腿却是发软无力,就如灌了铅一样根本迈不开步伐。

可能不只是这个原因,小处女对性充满了好奇,而且姐姐那传来的销魂滋味让朱曼儿舍不得离开,眼里看着男人爱抚的动作,每一个动作都能让自己的身体也感觉到前所未有的舒服,这种滋味不知不觉就食髓知味让她欲罢不能。

朱曼儿暗骂自己是小淫女,但生性火辣的她扭捏了一下就决定继续看戏,因为这么近的距离能感觉到的这一切让她舍不得离开。怕离开以后会很难受,刚才姐姐即将来高潮时的不上不下,那种空虚的感觉让她很讨厌,她宁可在这等着,分享姐姐所体会到的欲仙欲死。

当姐姐献出处子身时,那微微的疼痛和少女心的惆怅让她的芳心一阵紊乱,可随之而来的快感却让她彻底的沉沦了。朱曼儿满是秋水的眼眸眯了起来,娇喘间咬着嘴唇不让自己哼出声来,揉着乳房的手轻轻的动了起来。

颤抖的双腿无力而又自然的分开了,鬼使神差般的,另一手隔着裤子轻轻的抚摸着羞涩地。尽管她知道这样做很是羞人,但就是无法抵御那种叠加而来的冲动,手指的动作因为羞涩而又些僵硬,轻轻的一摸如是触电般有种奇怪的舒服感。

当床上的两个肉体拥抱在一起疯狂蠕动时,朱曼儿也是控制不住的抚摸着自己的身体,意乱情迷间舒服得让她沉醉,可就是舒服而已并没有享受到姐姐那种强烈到几乎要晕厥的感觉。

当两人云收雨毕的时候,朱曼儿感觉异常的难受,舒服归舒服,姐姐高潮时她也能体会到一点点那种异常的凶猛,可自己却摸不出那种感觉。对于性充满了好奇的小处女感觉很失落,有种空虚,又有些焦躁不安。

虽然她还是处女之身,但对于性有着懵懂的认知,洗澡的时候自己轻轻的摸很是舒服。这只是一种青涩的感受而已,现在目睹着这样澎湃的交,身体的燥热不安渴望的是姐姐所享受的那种欲仙欲死的感受,而不是这种小女生羞涩自慰时不疼不痒的轻微。

就如是蜻蜓点水,起了看似绚烂的波澜,可却没有那种真正的汹涌澎湃。

朱曼儿蹲在了水里,小脑袋枕在了水床上,湿淋淋的秀发散发着看起来分外的妖媚,明明是一样的容颜但她与姐姐朱可儿拥有的是既然不同的火辣。水底下的小手羞涩的抚摸着自己,体会着隐隐的高潮余韵,却安抚不住这年轻肉体的燥热。

满面潮红,闭着眼眸小嘴微张的模样分外的动情,在视觉和身体的双重刺激之下,酒精作祟的小脑子渐渐的有些模糊了。羞涩变得无比细微,浑然无视旁边还有其他人在,因为朱曼儿感觉这样特别的刺激,尤其是在姐姐的旁边做坏事让姐姐知道自己的渴望,虽然不知道为什么有这样的想法,但朱曼儿就是控制不住想这样做。

朱曼儿渐入佳境,尽管这舒服的感觉柔和得让她很不满意。即使这滋味与真正男欢女爱一比太过细微了,但沉浸于高潮余韵中的朱可儿还是感受到了,剧烈的快感过后娇嫩的身体控制不住偶尔的抽搐,无力至极连骨头都酥掉了,不管是之前的高潮还是高潮后的爱抚现在还让她的身体处于极致的舒服之中。

休息了良久,但朱可儿满足的睁开眼时,给于她的是许平深情款款的眼神和温柔的亲吻,一边吻着她的小嘴一边轻声的说:“好宝贝,疼么?”

“不疼,很舒服。”朱可儿含羞带嗔的说着,献出了第一次敞开了心扉,此时的她变得柔媚无比,动的亲了亲许平。犹豫了一下,虽然有些害羞但还是轻声说:“老祖宗……”

“还叫我老祖宗,叫老公还差不多。”许平抱紧了她,在她耳边调笑着。这一动已经软化的龙根从她柔嫩异常的处女穴中滑了出来,瞬间就感觉到一阵湿热的粘稠,有精液,有爱液,更有着象征她纯洁的处女血。

朱可儿动情的哼了一下,满是水雾的眼眸看着许平,撒娇的说:“可儿就是喜欢叫你老祖宗,尤其是你亲我摸我的时候,这么叫感觉好刺激,而且你又不是我一个人的老公。”

文静秀气的她红着脸说出这样羞人的话,虽然有着隐隐的醋味但听着就让人兴奋。这个勾人的小妖精,许平忍不住偷偷的咽了一下口水,见朱可儿动了动立刻扶着她坐了起来,朱可儿面色微微的一红,尽管感觉到许平的视线往自己的腿间集中窥视着羞涩地,但在破身以后她也无所谓了,于她而言自己在爱郎的面前不需要有半分不必要的扭捏。

朱可儿慢慢的坐了起来,背对着许平靠着许平的胸膛,此时她的小手支撑了一下。无力的双腿依旧M字形的打开,剧烈的快感过后隐隐发软有些不拢,肥嫩的小馒头微微的有点红肿,洁白无暇中却泛着一种让人垂涎三尺的粉红。

“老祖宗,您别看了……”朱可儿羞嗔了一句,不过撒娇的意味更重。许平直接抱紧了她,双手往上抓住了她饱满的豪乳揉了起来,头靠在她的香肩上,亲吻着她发红的可爱小耳朵吹着热气,淫荡的笑着说:“怎么不能看了,我家可儿身上哪都可爱,哪都漂亮,老祖宗恨不能一口给你吞了……”

说话间,许平的视线往下看着那刚被自己征伐过的处女地,赞美的话让朱可儿嘴角挂上了一丝含羞又带着欢喜的笑意,虽然难为情但还是正开着双腿任由许平欣赏,虽然是少女心性,但她隐隐能感觉到这样羞人的画面能让自己的男人感到兴奋,感到满足。

芳心暗喜又献出了第一次,此时的朱可儿已经把整颗心交给了许平,只要爱郎喜欢的话她干什么都无所谓了,看似文静而又乖巧的她实际上骨子里比妹妹更敢爱敢恨,一但敞开心扉的话她可以为了取悦这个男人而不顾一切。

更何况她粉嫩的身体刚被许平彻底征服,此时正是满心甜蜜之时,经历了男欢女爱以后也比较放得开,抛却了没必要的矜持后才可以肆意的享受这种坦诚相对时才有的亲昵。

肥嫩的小馒头瑟瑟颤抖着,花瓣般柔厚的阴唇微微张开着可见嫩肉的蠕动,美艳的小地方第一次承欢微微有些红肿。乳白色的精液夹杂着透亮的爱液缓缓的流出,这一幕看起来分外的淫秽,加之几丝粉红色的处女血十分的鲜明,散发着湿热的感觉让人瞬间就能感受到十分涟漪的气息。

朱可儿害羞的嘤了一声,通红的面色上有娇羞的犹豫,随后是看了看妹妹后朝许平说:“老祖宗,我自己能动了,您先站起来好么?”

朱曼儿看着姐姐那么羞耻的曝露自己的羞处,粉嫩花穴里缓慢流出精液的一幕让她如遭雷击,刚才她还肆无忌惮的看着但这会已经难为情的别过头去,毕竟当个观众是一事,但让小处女的她这时与姐姐直视她却没这个勇气。

“站起来干什么啊?”许平爱不释手的把玩着她美丽的豪乳,贪婪的吸吮着她身上少女的体香。

“您就站起来啦,问那么多干什么……”此时许平夹着她敏感的小乳头让她娇躯一软,朱可儿娇嗔了一声后拍掉在胸前做怪的大手,一副撒娇的口吻说:“您就站直了,闭上眼睛不许偷看知道么?”

哟,小妞要玩情趣?许平顿时是精神一震,缠绵了一下按她说的站直起来闭上了眼睛,挺着腰一副慷慨就义的模样。故意的做作颇是搞笑,朱可儿忍不住是扑哧的一笑,下意识的看了看旁边的妹妹一眼,眼里有隐隐的吃醋又带着几分狡黠的暧昧。

朱曼儿这会也不敢隔着衣服自慰了,眼见姐姐投来暧昧的目光她顿时有些不好意思,但还是倔强的瞪大眼睛看了去,颇有一种不管你干什么我都敢看的意思。姐妹俩的心灵相通,她清楚此时姐姐的心里很是紧张也很是害羞,但又有着一种说不出的刺激感。

这种心灵上的刺激感她不太理解,似是做坏事一样又很难为情让人心跳加快,莫名其妙的感觉让朱曼儿露出了好奇而又疑惑的神色,这一夜即使感受着姐姐被破处,感受着姐姐的高潮时都没这么奇怪过。

朱可儿脸色红得发烫,但为了刺激妹妹她迟疑最新了一下还是咬着银牙鼓起了勇气,尽管身体挪动时微微有些疼痛。但她还是撑着跪了起来,布满了吻痕的身体跪直着轻轻挪到了许平的面前,以一个十分害羞的姿势跪在了许平的面前。

朱曼儿几乎能猜到姐姐要干什么,呼吸顿时就是一个停滞,不敢相信一向乖巧文静的姐姐会有这么动的一面。

身为皇家的小公,虽然她们是懵懂的花季年华但也略微的懂得男欢女爱之色,不用刻意的去学在荷尔蒙燥动的学校里就少不了这些闲言碎语,流传着一些关于性的事情。尽管她们一直洁身自好,但对于性很是懵懂的她们偷过看这方面的录象,一知半解间在好奇心的驱使下也会做一些羞羞的事,比如在洗澡的时候抚摸自己的身体,比如在一起洗澡嬉闹时故意去摸对方的乳房和身体。

尽管只是姐妹间单纯的嬉戏,但不可否认发育中的身体依旧会产生如触电般的感觉,明明知道这样做不对,但经常就是控制不住的想要那种感觉。

花季少女是清纯的,但同样对性充满了好奇。其实女生间也会经常讨论这些,只是朱曼儿表现得更加大大咧咧,相比之下姐姐朱可儿就文秀多了,一般谈起这些都很避讳。朱曼儿一直觉得姐姐太秀气了,可这段时间姐姐所表现出来的颠覆了她的认知,让她感觉自己是个小屁孩,年纪一样的姐姐有着自己比不上的成熟。

例如面对着性,面对着恋爱时姐姐更加的敢爱敢恨,一点都不扭捏,那种全身心的投入让朱曼儿能清晰的感受到姐姐心里的幸福感,这种感觉刚才她还很不了解,而现在似乎有些懂了。

朱曼儿目瞪口呆,满面震惊的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幕,现在才明白自己与姐姐一比实在太幼稚了。不只是她惊讶,许平也是楞住了,本能的想睁开眼来看,但朱可儿立刻发出了含糊不清的声音:“老祖宗,闭着眼睛,不许睁开……”

许平舍不得这美妙的滋味,只能老实的闭上了眼睛,感受着跨下传来的湿痒控制不住的出了一口大气。此时朱可儿跪在了许平的面前,娇美的小脸贴在了许平的面前,闭上了眼睛娇喘着,面色上有娇羞亦有一种说不出的陶醉。

柔嫩的小手扶住了软化的龙根,樱桃小口微张的含住,不计较上边残留的精液,无视属于她自己的爱液和处子血。柔嫩的小舌头十分温柔的游走着,品味着这慌淫的气息和男人阳物散发的独特魅力,这是人生中的第一次口交,紧张,兴奋,又有说不出的刺激感。

她发现自己一点都不排斥这种在以前想想就觉得很恶心的行为,爱郎的阳物反而有一种让她感觉到陶醉的气息,这种感觉不会让她感觉到任何感官上的舒服,但爱郎身体的僵硬和呼吸的急促却让她产生了一种心灵上的满足感,隐隐的懂得了恋爱中付出得到收获的感觉。

脑子恍惚间,朱可儿想起了那一夜,那一夜在自己的身旁妈妈就是这样为这个男人口交着。一向端庄的妈妈亦是那么的陶醉,贪婪而又卑微的跪在他的面前舔着这根巨物,在自己的身边摆出了各种羞人的姿势迎着男人的征伐。

那么高贵而又典雅的妈妈,在这个男人的冲刺下一次又一次忘我的呻吟着,那骚浪的模样让^点^b点她感觉到震惊,也是她对于性最好的启蒙,在那一刻她懵懂的知道那是身为女人的快乐,妈妈的娇躯被撞得前后摇晃,那一阵阵的淫声浪语是快乐最好的宣泄。

眩晕的小脑袋里浮现的全是那一夜的画面,仿佛自己就是妈妈一样,感同身受的舔吃着这根阳物。这种邪恶的刺激让朱可儿万分的情动,呢喃着舔着阳物的同时,慢慢的往下连许平的睾丸都不放过,甚至还一脸陶醉的亲吻着许平的大腿。</front>

【盛世王朝】(第十八集)(01-02)

作者:棺材里的笑声字数:62245第十八集内容简介:终于可以采摘带刺花朵的成熟果实,许平兴奋无比,尤其见到朱曼儿受到姐姐影响而情欲翻涌的姿态,就算蒙住他的眼、绑住他的手,只要曼儿能骑到他身上摇摆,这又算什么!

小萝莉们对于许平精心安排的海岛假期毫不捧场,调教计画只能转移到都市进行。个性火辣暴呛的朱曼儿有了老祖宗这个靠山,迫不及待要上¨2¨|街惹是生非!

第一章、姐妹双飞(上)柔嫩的小舌头犹如灵活的毒蛇一样,温热的舔拭着男人粗糙的肌肤,满面的陶醉之色温柔的亲吻着许平的龙根,那含情脉脉的模样仿佛是在与心爱之人接吻一般,有一种说不出的虔诚瞬间就能带给任何男人无与伦比的满足感。

这样的香艳让许平爽得几乎要升天了,一旁的朱曼儿看得傻了不自觉的抿了抿嘴唇,仿佛嘴里也有那种奇怪的味道一样。整个过程二人都把她当透明了,刚才已经够乱来了现在姐姐还肆无忌惮的为这个男人口交着,这一幕更是看得她感觉心跳快得几乎要晕过去。

那清纯甜美的容颜上尽是情欲的潮红,柔若无骨的小手轻轻的捧起了男人的春袋,轻启朱唇如痴如醉的用小舌头舔拭着,清纯的姐姐做出这样淫秽的事,这种反差本身就是一种极端强烈的视觉冲击。朱曼儿感觉脑子彻底晕了,这一夜受到的刺激实在太多了,酒精开始在脑子里烧让她犹如傻子般的迷茫。

毕竟是第一次,朱可儿的动作有时笨拙也有偶尔的齿感,但她的热情如火依旧让人动容。许平已经睁开了眼睛,居高临下的看着刚被自己占有的小尤物在跨下殷勤的口舌服务,而朱可儿也是渐渐的适应下来,往上妩媚的白了一眼后也没再要求许平闭上眼睛。

到底是初破身的少女,没一会朱可儿就感觉有些疲惫了,终于是把在她舔拭下已经坚硬无比的阳物吐了出来。她漂亮的大眼珠动了动,轻声的说:“老祖宗,我,我嘴酸了,也渴了,可以拿点喝的给我们么?”

说话间,朱可儿楚楚可怜的使了一个眼色,许平见她悄悄的看向了在一旁已经呆若木鸡的朱曼儿,虽然不知道她要干什么,但还是点了点头说:“好,宝贝你在这等我一下,我这就去拿。”

这时许平心里无比的痒,痒到了已经压抑不住要去扑倒朱曼儿的地步,可要顾及朱可儿的感受就暂时忍耐着。朱可儿握着已经坚硬无比的阳物青涩的套弄了几下,突然朝许平使了个狡黠的眼色,故意大声的说:“老祖宗,总不能让我们泡一晚上吧,人家累了还要睡觉呢,您把水拿去房间吧,还有要拿毛巾给我们哦。”

趁着朱曼儿听不见的功夫,朱可儿露出了楚楚可怜的模样,在许平的耳边轻声的说:“老祖宗,我知道您也想要了曼儿,不过我感觉她现在心里很乱,您先给我们点时间好么?”

许平不甘心的看了看朱曼儿一眼,心里清楚朱可儿这是要支开自己,只能应了一声后离开了水池。

这里早就准备好了所有东西,毛巾和换洗的衣服都有,毕竟两位小公生娇肉贵的也不能太怠慢。城堡的二楼有独立的房间,若大的房间除了窗台之外只有一张十分柔软的大床,被子也是特制的四五个人一起盖没半点问题。

本来这一趟许平就有采花之心,这么做针对性特别的强估计傻子都能看出肯定心怀鬼胎。许平也感觉口干舌燥,擦干了身上的水珠后靠在了窗台的位置,倒了杯酒抿了一口。窗台正对着温泉池,此时初破身的朱可儿强忍着不适也下了水,小姐妹搂抱在一起窃窃私语着,按理说这么远的距离她们又说的是悄悄话应该偷听不到,不过这种小事这可难不倒许平。

只要心念稍微一集中,就能听见她们之间的对话,可惜的是去拿东西耽误了一点时间。她们已经说了一阵了,许平眯着眼睛听见的是朱可儿暧昧的话:“曼儿你个死Y头,刚才骚成那样,偷偷的摸自己别以为我不知道。”

这话瞬间让许平精神一震,海绵体也控制不住的开始充血,小姐妹在一起说话也不避讳。没了许平她们倒自然多了,朱曼儿红着脸咬着牙不客气的说:“还好意思说我,你们这对狗男女在这明目张胆的乱来,难道就不知道避讳一下。”

“我喜欢嘛,情到浓时就是这样的。”朱可儿倒是一点都不羞涩,反而一副陶醉的语气说:“虽然是第一次不过老祖宗好温柔啊,只是疼一下下就很舒服了,根本没别人说的那么夸张,至于这么个舒服法臭Y头你应该知道吧!”

破身之后的朱可儿比较放得开,她这样直接的话让朱曼儿感觉都很不好意思,但还是倔强的瞪了一眼说:“你还好意思说自己是处女呢,刚才看你那么骚我都不敢相信,姐姐你这也太过份了吧,有必要那么夸张么?”

“呵呵,等你试过了那个滋味后肯定比我还夸张,到时候你可别装纯哦。”

朱可儿倒不避讳,咯咯的一笑显得风情万种,这种韵味加持在这样一个清纯甜美的小萝莉身上,那种杀伤力简直就是毁灭性的。

小姐妹说着说着嬉闹了一阵,许平也一直在旁边偷听着,越听感觉心潮越是澎湃。等她门说完悄悄话,许平这才拿着毛巾来到了水池边上,这时朱曼儿表现得有些小兴奋,脸色红红的带着些狡黠的意味看起来很是俏皮。

朱可儿已经洗好了,不过身上密密麻麻的吻痕还是很清晰,这些涟漪的印记让她害羞之余心里也一阵的暗喜。初破身的小尤物行动不便,走到池边时腿间微微的发疼,对着许平张开双手,撒娇着说:“老祖宗,抱我先上去,妹妹一会自己上来。”

许平伸手给了她一个十分浪漫的公抱,手一扬大毛巾已经包裹住她湿淋淋的身体,朱可儿顿时咯咯的一笑满面的幸福之意,想来对于每一个少女而言这种公抱都是无法抗拒的浪漫。

朱曼儿躲得有些远,全身都浸泡在泉水里只留个小脑袋在水面上,漂亮的大眼睛直勾勾的看着许平。许平也没多说,朝她温柔的一笑后留下了洗漱用品就抱着朱可儿先房间,一路上和小萝莉甜言蜜语的恩爱着,亲亲小嘴之类的亲昵小动作让朱可儿幸福得几乎要融化。

到了房间里,朱可儿娇羞的给自己围上了毛巾,饶有深意的看了看大床以后一脸吃醋的娇嗔道:“老祖宗,您果然没安什么好心,弄这么大的床是想干坏事吧。”

“哪有啊,人多睡着暖和嘛。”许平嘿嘿的色笑着,立刻上前为她擦拭着湿淋淋的长发,朱可儿傲娇的哼了一声就乖巧的享受着,明显连吃醋都是一种假相,被彻底征服的她有满心的甜蜜,漫溢得连吃醋的空间都没有。

许平温柔的为她擦拭着长发,一边擦一边赞美着朱可儿,甜言蜜语虽然肉麻但正处于蜜恋期的朱可儿十分的受用,没多一阵就被许平哄得意乱情迷了。许平也趁热打铁,眼见她们泡完温泉有些清醒,立刻奉上了十分清凉的冰酒。

这里的温度还是满高的,就算不穿衣服也不会感觉到凉意,沐浴过后来一杯冰酒是不错的享受。朱可儿轻轻的抿完一杯后,过头来看了看许平,迟疑了一下才开口说:“老祖宗,您老实告诉我,您有没有在打曼儿的意。”

这话其实问得好蠢,许平的色心不说路人皆知吧,最起码她和陆吟雪已经心里有数了。或者现实一点来说,她们母女三人都有着倾国绝色,不管任何一个对于任何男人而言都是上天的恩物,若是有机会一亲芳泽甚至是收入房中的话估计没人会拒绝。

现在陆吟雪已经归心了,对于女儿的事又采取了默许的态度,朱可儿亦是芳心暗许,刚才在妹妹的身边就不管不顾的献身给自己。这样的情况下是个男人都会心动,别的不说小姐妹的天姿国色和她们神奇的心灵感应已经让许平觊觎已久了,时到今日有此天赐良机说没打她意的话许平自己都不信。

许平没有半分的犹豫,立刻点了点头,恬不知耻的淫笑着:“那肯定了,咱们小可儿真是明察秋毫啊,我这点小心思肯定瞒不过你。其实我也觉得自己很不知足,不过没办法嘛,窈窕淑女君子好求,我这人最大的缺点就是好色,哎,改不了的。”

确实够无耻的,不过没有否认也算冠冕堂皇,朱可儿听到答案虽然感觉心里一酸,但还是感觉到一种诚实的欣喜。可爱的小脸微微有些纠结,开口的声音温软嗫嚅,柔美得让人感觉骨头都有点发麻:“老祖宗,其实只要曼儿不反对的话,我和妈妈也不会反对的。可儿虽然还是小孩子,但也知道您身边有那么多的女人,想独占您是不可能的事。”

少女的情怀总是诗,谁不渴望与自己的爱人凤鸾和鸣,你侬我侬白头谐老,谁又愿意把自己的爱分享给别人。人都是自私的,朱可儿自然也不例外,也渴望着比翼双飞彼此忠贞不虞的爱情,可惜那一切都是梦幻,当她喜欢上这个男人的时候她就明白少女美好的幻想已经与自己无关了。

懂事的小萝莉此时语气有些哀怨,许平忍不住抱她入怀,朱可儿的心情好受了一些,这才软声细语的说:“不过我们自小生长在皇家,别说皇家了,那些名门望族的人谁不是三妻四妾。我们和妈妈看多了这些事倒不难过,我知道您一直有在打曼儿的意,虽然我不反对但我不希望妹妹不开心,所以刚才我和她聊了一下……”

“恩,你说吧!”许平虽然已经心里有数了,但还是一副诚恳的样子,含情脉脉的说:“曼儿是你的妹妹,我自然也会对她好的,宝贝,虽然我是个花心大萝卜但你可以相信我对你的爱都是真的。上苍有眼,给了我多一些的光阴能碰到你,这是上天赐于的也是属于我们的姻缘,这颗心里永远有你的一席之地,不管是今生,还是来世。”

甜言蜜语是人都喜欢,许平真挚的话让朱可儿芳心暗喜,只是想到妹妹提出的要求感觉还是有些难为情。按理说妹妹还是个小处子哪懂那么多,不过性子火辣的她也有着自己的倔强,朱可儿心里清楚妹妹嘴上总是逞强,可实际上她并不排斥将自己也献给这个男人。

说是知恩图报的以身相许也好,或是在自己潜移默化的影响上也喜欢这个男人也行,总之妹妹也有了这个心理准备。否则的话她不会跟着自己一起去到鬼谷,也不会跟着自己一起来到这个荒芜的海岛上,更不会在旁边肆无忌惮的观看自己献身的活春宫。

小女孩害羞而又逞强,青春懵懂的小倔强也是一种可爱,事实上妹妹对于性充满了好奇,对这个男人也充满好奇,可她就是死都不肯承认。小姐妹说话自然是肆无忌惮了,朱可儿刚才就和她聊到了这话题,也旁敲侧击的想看看妹妹到底同不同意姐妹同夫的事情。

按理说和个倔强的小处女说得这么露骨成功率应该不高,但朱曼儿度本来就是那种性格直爽而又火辣的女孩子,当时身体还酥麻不堪,迷离间就点头答应了。

当然了,朱曼儿也不是乖巧的小绵羊,在稍微的难为情后心血来潮的提出了她的要求。

她知道姐姐喜欢这个男人,实际上她也是第一次对男人产生好奇,第一次有种心动的感觉。姐妹同夫的荒唐之前不是没想过,再加之妈妈也爱着这个男人也依赖着他,自己的亲人能逃过一劫也全因为这个男人的庇佑,虽然嘴上不说但直爽的朱曼儿心里也尽是感激。

尽管表情上一直一副不屑不爽的样子,也经常和许平斗着嘴,但她在姐姐潜移默化的影响下已经有了这样的想法。姐妹同夫虽然荒唐但她却惊讶的发现自己能够接受,不过少女的小倔强让她还是时不时的喜欢和许平斗嘴,说是一种逞强实际上也很可爱。

心灵的燥动,加之姐姐的循循诱导下她顺水推舟的答应了,不过这火辣的小尤物也有她独特的想法,答应归答应也提出了她的要求。至于这个要求,在朱可儿看来比较重口味很不可思议,但在许平眼里却是香艳至极只有傻子才不答应。

“曼儿说,要绑着您的四肢,蒙着您的眼睛。”朱可儿小脸红得几乎要滴血,但还是颤着声有些不好意思的说:“她可不想被您压在身下,您要是答应的话她就上来,不答应的话就别想碰她一根手指头。”

事实上刚才偷听她们讲话时许平已经知道朱曼儿提出的要求了,不过这会自然得徉装不知道。这小尤物实在太有个性了,这样香艳的要求许平怎么会不答应呢。心里暗喜之余但脸上却是关切而又暧昧的说:“可以的,只要曼儿高兴的话怎么样都行,不过你可得在旁边看着哦,她未经人事我怕她乱来的话会伤到自己。”

想想那根阳物的巨大,朱可儿郑重其事的点了点头,心里微微的松了一口大气后就走到了窗台那,不用说肯定是在给等候消息的朱曼儿使眼色。

等她再过神来时,神色隐隐有些恍惚,说不吃醋的话肯定是假的,尤其朱可儿是在给自己的亲妹妹和自己的男人牵线搭桥心里的惆怅可想而知。许平走上前去抱住了她,温柔的亲吻着她的发丝,亲吻着她吹弹可破的俏脸,在她耳边动情的说:“可儿,老祖宗知道你心里肯定会不开心的,没有任何一个人愿意和别人分享自己的爱人,哪怕是自己的妈妈,自己的妹妹都不行,我懂。”

这话让朱可儿娇躯一颤,情不自禁的想起了那夜妈妈的妩媚,想起妈妈如痴如醉满面幸福的样子,心里的酸意顿时消退了许多。许平趁热打铁,为了安抚这小尤物立刻又淫笑着说:“我的小宝贝,老祖宗在这方面一直是天赋异秉,一个女人是满足不了我的。你们年纪还小老祖宗自然是怜香惜玉,不过你想想连你妈和你洛姨一起上都会败下阵来,若是以后我只和你一人长厢厮守的话,我怕你以后都走不了路哦。”

朱可儿面色微微一红,也明白这露骨的话不是无失放的,瞬间就娇嗔道:“别说了,人家知道你厉害还不行么,没看我连醋都不怎么敢吃。”

“嘿嘿,小醋坛也有小醋坛的可爱。”许平抱着她亲吻了一阵,见朱可儿心情变好了也不放她下来,直接包着她丢到了床上。一个虎扑扒掉了她身上唯一的娇羞,抱着这柔嫩的身体爱不释手的享受着她饱满的豪乳,直将朱可儿吻得呻吟连连欲罢不能。

轻轻的脚步声响起,缠绵了半天的两人这才意犹未尽的停下了动作,朱可儿娇喘吁吁明显很是情动眼里隐隐有些失落。那无辜而又哀怨的小模样让许平差点暴走,恨不能不管什么朱曼儿的要求,直接压住她再一次享受这冰肌玉骨的国色天香。

“果然在偷吃!”入口响起了朱曼儿的声音,带着微微的颤音,不用说她肯定是感受到了姐姐被爱抚时的情动,小脸一片的绯红看起来极端的妩媚。

湿淋淋的长发随意的披散着,许平只留下了一条大毛巾给她,此时她只能围着大毛巾遮掩住赤裸的身体。雪白粉嫩的大腿,秀气玲珑的美足,加上毛巾在胸前挤压着她饱满的乳房,深邃无比的乳沟让人恨不能一头陷进去从此不要出来。

明明是一样的长相,几乎没有别的火辣身材,可不同的性格却演绎着不同的魅力。此时朱曼儿一副嗔怪的模样,给人的感觉俨如是一只充满野性的小母豹一样,她漂亮的眼眸里闪烁着迷离的水雾,不自觉的扫向了许平跨下已经一柱擎天的龙根,呼吸急促间竟然控制不住的多看了几眼,这份大胆着实是一开始的朱可儿无法比拟的。

“偷吃什么啊,我们这叫两情相悦……”朱可儿不客气的呛了一声,暧昧的笑着看着妹妹,她自然能感觉到妹妹的心跳控制不住的加快。

朱曼儿顿时不好意思的别过头去,微微一迟疑慢慢的爬上了床,绕过许平后坐在了姐姐的身后。亲昵的抱住了姐姐的小腰,眼睛直沟沟的看着许平,在短暂的沉吟之后开口说:“老祖宗,刚才我说的话都不算数了。”

“为什么?”这小妞不会临时后悔了吧,许平顿时就有些焦急了,朱可儿也感觉很是诧异,妹妹的性格可是很直爽的,都答应下来了难不成还因为害羞而退缩,这可不是她的做风。

“绑肯定绑不住你感觉很假,蒙你眼睛又显得我胆小得很,这样做好幼稚哦。”

朱曼儿的语气轻柔下来,刚才走上来的时候心里还很紧张,可不知道为什么坐到了这里又觉得不紧张了。

满是七彩光芒的城堡,密封的环境就似是属于自己的小天地,加上在姐姐的身边她不知不觉的就放松下来。连自己都没察觉到连称谓都有些变化了,以前喊许平不是老妖怪就是老色狼,这会却叫老祖宗似乎是受到了姐姐潜移默化的影响。

看了一晚的春宫她也逐渐的适应着,面对着许平的裸体也没那么不好意思了,只是想着这根巨物会插到那小小的嫩穴就觉得有些害怕。可刚刚明明姐姐的感觉那么舒服,她感同身受的沉浸与那种美妙的燥热之中,性格里要强的一面让她蠢蠢欲动的想尝试一下,可又觉得什么要求都不提似乎是很丢面子的事。

小女孩的任性,倔强,偶尔的小刁蛮都是所谓的少女情怀的一种。现在朱曼儿说自己幼稚,可刚才她和姐姐说过的话更幼稚,刚才朱曼儿脑子晕晕的产生了一种可笑的想法,姐姐都不是处女了自己还是处女好像很丢人,要是以后姐姐拿这个笑自己怎么办。

虽然小孩子心性,但朱曼儿就是这样的性格,看似任性不过特别的可爱。

许平最近也算摸清了她的脾性,朱可儿档在中间暂时不太好直接下手,只能压抑着欲望一副温和的口吻说:“那我们美丽的小公有什么想法啊?”

朱曼儿琢磨了一下,突然双手往上抓住了姐姐的乳房揉了起来,一脸的坏笑。

朱可儿顿时扭了一下想挣扎开,不过力气很是轻微,之前姐妹俩没少这样嬉闹,只是这次当着爱郎的面就有点难为情了。朱曼儿似乎很满意姐姐害羞的反应,立刻狡黠的说:“这样吧,今天是姐姐的洞房花烛夜当然不能让她独守空床了,一会呢,我就罚姐姐用胸部给我按摩就好了。”

“凭什么罚我啊?”朱可儿抗议着,不过挣扎的动作小了许多,见妹妹松了口就咬着嘴唇任由妹妹很是轻佻的用手指开始挑逗自己的乳房。

“凭什么,就凭你有异性没人性,把你的处女妹妹推到自己男人的怀抱里。”

朱曼儿也是玩兴大起,俏皮的一笑后在姐姐的耳边调笑着,一边笑还一边做怪的用舌头舔着姐姐的耳朵。

酒精还在持续的发作,气温瞬间就灼热起来,看着朱曼儿大胆的动作许平还有些楞神。殊不知这样暧昧的挑逗会让姐妹花一起有感觉,朱曼儿虽然看起来很轻佻但只是掩饰紧张而已,朱可儿自然明白妹妹的意思,妹妹虽然同意了但她还是未经人事的小处女怎么可能会动,更何况自己在这她也抹不下脸来。

一念至此,朱可儿轻轻的呻吟了一下,柔媚万千的白了许平一眼说:“臭色狼,你还等什么啊,难不成要曼儿动的投坏送抱你才满意。”

朱可儿开口的时候,朱曼儿满是潮红的脸上顿时有了难为情的韵味,许平再不明白的话就是傻子了。朱可儿说话的时间已经抓住了妹妹遮羞的毛巾,猛的往旁边一拉朱曼儿顿时感觉身上一凉,下意识的想去遮掩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许平猛的扑了上来抱着她压到了床上。

“呀,你们伙欺负我。”朱曼儿呼吸一滞,小手下意识的想挣扎,可惜的是第一时间被许平死死的抓住按在了床上,只能红着脸任由赤裸的娇躯第一次直接的曝露在男人充满欲望的视线前。

朱曼儿感觉脑子空了一样,刚才还表现得很火辣的她也害羞的别过头去,咬着下唇的模样看起来分外的诱人。颤抖的玉体就这样横陈着任由许平打量着,与姐姐一比毫不逊色的冰肌玉肤,那同样饱满得吓人的圆润豪乳,姐妹俩的身体竟然完全一样,乳晕小得看不见只有小小的粉嫩乳头已经充血,散发着让人垂涎三尺的诱惑。

饱满的豪乳因为急促的呼吸上下起伏着,或许是因为喜欢跳舞的关系,朱曼儿的小腹没有一丝赘肉之余还有点结实弹性。朱可儿虽然也是蛮蛇小腰,但有的是少女的柔软粉嫩与她微微有些差被,身材和相貌一模一样的双胞胎姐妹花细品的话也是有别的。

看着这美丽的胴体许平顿时呼吸一滞,狠狠的咽了一下口水忍不住把视线往下挪,这一看鼻血都快喷出来了。可爱的朱曼儿和姐姐一样是只天然的小白虎,小阴户很是肥美饱满就如是新鲜出炉的小馒头般可头,更让人兴奋的是她小肉缝中间已经是潮湿的一片,晶莹的爱液覆盖着看起来十分的诱惑,那鲜艳的粉难让人恨不能一口就吞了这个小水蜜桃。

朱曼儿刚才双腿微微分开着,这时隐隐察觉到男人的视线在扫视那最后的处女地,娇躯一颤后压抑着想拢双腿的本能,咬着牙倔强的任由许平打量着。这小任性让许平更加的兴奋,明明一样的容貌和身体却有截然不同的性格,这于心理上而言是极大的刺激。

许平心里邪念一动,见朱曼儿那么倔强顿时坏笑了一下,双手慢慢的往下抓住了她性感的脚踝左右一分。朱曼儿感觉腿间一凉,想阻止已经来不及了,在短暂的惊慌后性咬了咬牙继续强忍着心里的羞意,任由自己最美妙的地带没有遮掩的曝露在空气中。

粉嫩的羞处已经湿淋淋了,受了一晚上的刺激这粉嫩的肉体也是情动不堪,朱可儿有些害羞不敢看妹妹那可爱到让人恨不能一口吞掉的嫩穴。她的反应让许平有些失望,不过身为花丛好手许平倒也不郁闷,刚才采摘了朱可儿的处子红丸完成了内射,许平现在的欲望很澎湃不过倒不冲动,已经琢磨好了该怎么好好的享受这姐妹同床的香艳。

许平脸上浮现了久违了淫笑,朱可儿一看就知道自己的爱郎没有好意,虽然破了处但没什么经验,加之也担心会影响到妹妹的情绪让妹妹的第一次不完美,所以朱可儿红着脸坐到了一旁,打算和妹妹一样当一个旁观者见证妹妹的献身。

姐妹情深确实让人感动,许平也猜到了她的想法,暂时表现得很老实。因为朱可儿的想法正中许平的下怀,作为一个正常男人而言许平现在的想法很简单,先各自破处享受姐妹花风情不同的处子身,等到她们意乱情迷的时候再来个淫靡的姐妹双飞。

她们有着神奇的心灵感应,许平就不相信朱可儿真能忍住只当一个观众,已经食髓知味的她肯定无法抵挡那种感觉。灵与肉的结就如是毒品一样,许平自信自己就是那种恶果,有着让她们无发戒掉的魔力。

朱曼儿倔强的别着头,但急促的喘息和起伏的胸部已经出卖了她,明显只是视线灼热的注视已经让这个未经人道的小处女害羞了。许平嘿嘿的一笑,慢条斯理的趴到了她的身上,肌肤磨蹭间明显感觉到她身体不安的扭动似乎是要躲避一样。

同样吹弹可破的肌肤,那么的滑嫩就如是丝绸一样,朱曼儿娇喘间已经感觉到男人离她越来越近,灼热的喘息吹在她的肌肤上宛如是有魔力的手在抚摸一样。

娇嫩的身体因为紧张而僵硬着,尽管她表现得很倔强但在许平的面前依旧是个可爱的小羔羊一样。

许平的双手不急不慢的摸上了她的香肩,柔软而又滑嫩的手感,沐浴过后的清双顿时让人精神一震。朱曼儿娇躯颤抖间有些酥软了,许平趁机压了上去,猛的吻住了她瑟瑟颤抖的嘴唇,红嫩的樱桃小口微微的张开着似乎很紧张。

朱曼儿顿时不住的呜了一声,本能的闭紧了红润的樱桃小口,不过许平现在有的是时间慢慢的享受这个调皮的小萝莉。见她粉眉微皱紧张得喘息都紊乱了,不急不慢的开始亲吻着她的嘴唇,蜻蜓点水一般的柔和,充满了纯美的浪漫。

朱曼儿轻轻的嘤咛了一声,但还是紧张的闭着她的小嘴不敢睁开眼睛,这小尤物嘴上说得厉害但到了这真刀真枪的时刻却紧张得不行。与姐姐相比她似乎更慌乱,朱可儿与许平早就你侬我侬了,交而欢是水到渠成迟早的事,有了充足的心理准备倒没多少扭捏。

毕竟还是小处女,害羞一点才有调教的快感,许平忍不住淫笑起来。继续亲吻着她不肯张开的小嘴,双手延着她雪白的香肩一路往下,性感的锁骨,滑嫩的肌肤每摸一寸读可以感觉到她呼吸的停滞,当准确的抓上她胸前饱满的豪乳时,朱曼儿更是激动的扭了一下似乎是想把这魔爪甩掉。

入手的感觉十分的柔嫩,似水一般但与姐姐一比多了几丝韵律带来的弹性,就算躺下来形状也是无比完美的半球形。许平忍不住用手狠狠的一握,这一手掌握不住的尺寸让人异常的兴奋,与姐姐微微有别的手感更是极大的刺激。

这一握朱曼儿轻轻的呀了一声,玉臂抬起似乎本能的想推开许平,但在半空中却是僵住了,颤抖着有些不知道该往哪放。

许平这时已经趁她叫出声的空挡,舌头撬开了她柔嫩的小嘴,撬开了紧闭的贝齿直接侵略进去。处女的满口芬芳顿时让许平兴奋不已,尤其是她柔嫩的小舌头在一瞬间似乎躲了一下更让人心生征服的欲望。

朱曼儿已经有些迷糊了,半推半就间任由男人粗糙的舌头入侵,开始娴熟的享受着她的初吻。小处女的初吻很是木讷,青涩无比又有些羞答答的感觉,丁香小舌紧张得不敢动,当许平的舌头纠缠上去狠狠的一舔时朱曼儿更是发出了似是窒息的一声轻哼。

许平有的是耐性享受,引导着她的丁香小舌慢慢的与自己纠缠,吸吮着她的小舌尖贪婪的品味着小处女特有的芬芳。见她的双手有些不知道该往哪放的尴尬,立刻是嘿嘿的一笑后引导着她环住自己的脖子,让这看起来有些僵硬的姿势瞬间变成了缠绵无比的热吻。

这姿势倒是浪漫,朱曼儿一副半推半就的样子,依旧在倔强的展示着她的小任性不过倒没再挣扎。许平一看顿时偷笑起来,继续亲吻着她的小嘴,一双贼手覆上了她饱满的乳房,开始肆无忌惮的享受着这对美乳惊为天人的手感。

朱曼儿顿时呜了一声,胸前传来的酥麻,肉体第一次被男人玩弄时那异常的感觉让她脑子瞬间发炸。尽管刚才在姐姐旁边时也有这中感觉但很是轻微,与现在自己亲身感受完全不是一个级别的,肉体的接触让这种感觉变得清晰而又无比的猛烈。

小处女感觉脑子炸开了,加之小嘴里男人舌头的撩拨,那种挑逗性十足的纠缠更是让她感觉血液都在沸腾。脑子里任性的小倔强在迷糊间开始作祟,觉得这样躺着任人为所欲为似乎很丢脸,鬼使神差般朱曼儿不甘心这样的被动。

本能的驱使之下,朱曼儿一直不敢动的小嫩舌不再木讷,青涩的纠缠上了许平不甘示弱。动的应让许平顿时是大喜过望,立刻含住她的小舌头肆意的舔啄起来,一边舔还一边时不时的吸吮着,引导着羞涩的小舌头给于自己更多的应。

渐渐的,朱曼儿的应越发的猛烈,但许平这种老色狼的舌功何等恐怖,在这激烈的亲吻间已经让她脑子阵阵的发晕。加之胸前被蹂躏着,男人粗糙的手掌磨蹭着,灵活的手指开始轻轻的拈着已经充血发硬的小乳头,敏感地带的刺激更是如浪潮般的凶猛。

许平品尝着她美妙的初吻,直到她倔强的应越来越无力,变得软绵绵只有被无所欲为的份时才恋恋不舍的舔着嘴唇抬起头来,味着那隐隐的处女香气。

“呀……”朱曼儿还没来得及喘一口气,许平3地度就将她的小手左右分开压在了床上,以一个十指交扣的姿势压住了她软绵绵的玉臂。

如有魔力的吻,带着灼热的气息开始仔细的品尝着她的身体,已经略有香汗的粉红脸颊,那精致可爱又透红的小耳朵。蜻蜓点水般贪婪的吸吮着,又时不时用舌头淫荡无比的舔着,这种激情无限的挑逗让朱曼儿彻底疯了,扭动着无力的身体发出了含糊不清的哼声,满是水雾的迷离眼眸几乎睁不开。

慢慢的一路往下,吻着雪白的香颈,这也是她的性感带之一,雨点般的吻落下时朱曼儿控制不住的皱起了粉眉轻轻的呜咽着。许平细致蛋品味着,舔着她因为急促呼吸而性感无比的锁骨,终于是慢慢的往下,张开大口猛的含住雪白的乳肉狠狠的吸了一下。

朱曼儿高亢的呀了一声,弓起了小腰任由许平种下了爱的草莓,此时她的小手挣扎着。许平轻轻的放开她柔嫩的小手,朱曼儿并没有害羞的推嗓,而是一下就狠狠的抓住了床单露出了一副似是难受的模样,因为这时候胸前带来的刺激已经让她彻底失神了。

熟悉的感觉,但亲身感受时却是那么的猛烈,猛烈得灵魂在这一刻几乎要溃散。

许平双手齐出的抓住她雪白无暇的完美乳房,肆意的揉弄着享受着她敏感的反应,嘴巴不停的舔着她雪白而又带着特殊香气的乳肉。小处女身体的颤抖无疑是一种最好的挑逗,当看见她那粉嫩的小蓓蕾瑟瑟发颤,似乎是在引诱自己一样时许平也是脑子嗡的一下,下意识吻了上去后开始舔了起来。

打着圆圈的围绕,用舌头去拈压,用牙齿轻轻的咬轻轻的刮蹭。长达十分钟的挑逗让朱曼儿的身体彻底的瘫软下来,已经布满了香汗在隐隐的抽搐着,可爱的小处女用唯一的理智紧紧的咬住牙关,似乎是羞于呻吟但这模样却那么的妩媚。

许平嘿嘿的一笑,来的吸吮着她那两颗小小的乳头,朱曼儿顿时啊的叫了一声。在许平不急不慢的挑逗下她可以清晰的感觉到双腿间已经潮湿不堪了,那敏感的羞涩地控制不住的抽搐,温柔的爱抚带来的快感让未经人事的她感觉脑子发空。

不只是她,在一旁的朱可儿也不好受,面带迷离娇喘连连。这么近的距离她能感受到妹妹所得到的欢乐,那熟悉的感觉用心灵传达,轻微了许多却有一种异常的微妙,她更能感受到妹妹心灵上逐渐的放松,嘴硬心软的她已经沉沦在这种温柔的爱抚之中。

身体开始燥热,不只是因为神奇的心灵感应,更是因为近在咫尺的看着自己的男人在玩弄自己的妹妹。心里麻木已经没了吃醋的想法,取而代之是一种十分邪恶的快感,似乎打破了道德的枷锁一样,那种名为禁忌的感觉刺激着这幼小的灵魂,让朱可儿的灵魂和肉体都在控制不住的兴奋着。

双腿间发软,那刚被征服的处女地再次泥泞起来,朱可儿颤抖着拉过一张被子遮掩住自己的身体。只露出小脑袋,意乱情迷的看着眼前的荒唐,就如刚才妹妹一样的注视着,产生了同样而又变得更为刺激的兴奋。

“呀……”朱曼儿特别控制不住高亢的叫了一声,满是水雾的眼眸悄悄的往旁边一瞥,当看见姐姐把身体都覆盖在床单下,床单还在瑟瑟颤抖的时候她隐隐明白姐姐在干什么了。

就如自己刚才在水池里难以自禁一样,姐姐正用自己的小手安抚着身体情欲的燥动,轻轻的抚摸带来的感觉她能感受到,那怕这时她所得到的快感十分的剧烈。许平也注意到了朱可儿在干什么,心里顿时是兴奋不堪但明白还不到时候,只能强忍着欲望继续品尝着朱曼儿动人的美乳,贪婪的吸吮着小处女特有的乳香。

姐妹花的身体几乎一模一样,不同的是朱曼儿喜欢跳舞多了些弹性,但她的小乳头还是和姐姐一样的粉嫩幼小,又一样的敏感。当许平将她两颗乳房挤在一起,在她迷离的注视下张开嘴把两颗几乎凑在一起的小乳头含住,肆意吸吮又用舌头来舔弄时朱曼儿控制不住呀的大叫了一声,小手颤抖着几乎要把床单抓破。

第二章、姐妹双飞(下)她呻吟的同时,朱可儿的呼吸也更是紊乱,眼里的水雾格外的迷离,甚至下意识的舔了一下嘴唇动作十分的妖冶。

朱曼儿娇嫩的身躯很是滚烫,在连番的爱抚下已经酥软无比,白里透红的肌肤覆盖上顽皮的香汗极是诱人。胸部随着呼吸起伏,饱满的美乳上布满了吻痕和口水,硬立的小乳头也在瑟瑟颤抖看起来分外的涟漪。

许平有些意犹未尽的舔了舔嘴唇,猛的抄住了她的腰,朱曼儿轻哼了一声在意乱情迷的情况下如是赤裸的小羔羊一样只有任人摆布的份。许平看了看朱可儿给了她无比淫荡的一笑,随即从后边抱住了朱曼儿的娇躯把姿势调整了一下,等到朱曼儿反应过来的已经来不及的,无力的身体根本没任何抵抗的地¨度能力。

许平让她侧躺着,下身刚好对着姐姐的反向,距离很短只要腿一伸直就能碰到。许平也顺势躺在了她的身后,一手环过了她的肋下握住了她的乳房继续揉弄着,让朱曼儿陷入这美妙的快感中无法自拔,也浑然的忘却了这姿势的羞怯。

慢慢的把她的小脑袋扳过来,吻上了她柔嫩的小嘴,和她的丁香小舌纠缠热吻着。朱曼儿顿时脑子迷糊起来,小舌头热情的应着发出了含糊不清的声音,到了这田地她已经无暇害羞了,美妙至极的感觉冲击之下性格本就火辣的她已经忘了身为一个小处女该有的羞怯。

许平亲吻着她,享受着情欲中朱曼儿热情的应,尽管还有几分青涩不过这动的态度爽得很。一手来的抚揉着她的乳房,享受着这对饱满宝贝的弹性和一手难以掌握的尺寸,眼见时机成熟另一手轻轻的摸上了她的小腰。

蛮蛇小腰顿时一阵收缩,朱曼儿顿时闷哼了一下却没阻止只是喘息越发的紊乱了,在爱抚的过程中小处女的每一个反应对于男人而言都是最好的兴奋剂。许平的手慢慢的摸着她的小腹,那吹弹可破又散发着体温的手感特别的棒,尤其是慢慢往下摸时她身体羞涩的颤抖那更是让人兴奋。

这时朱曼儿似乎有些紧张了,一双玉臂无力的抬起,往后胡乱的摸着许平的脸和头发。殊不知这样的姿势让她的胸部更挺更利于许平的把玩,同时小腰微微的弓着,也让顶在她大腿上的阳物更加的激动,粉嫩大腿的磨蹭带来的刺激很是剧烈。

两个汗淋淋的身体互相磨蹭着,阴阳相吸的那种本能让朱曼儿的身体控制不住的扭动着,似是挣扎但更像是香艳的挑逗。在许平的小手摸到她肥美的阴埠上时,朱曼儿娇躯无力的一颤,意乱情迷间已经无法在意这个姿势的羞涩了。

“宝贝,你身上真滑,嫩得和新鸡蛋一样,让人恨不能一口就把你给吞了。”

许平亲吻着她说着绵绵的情话,一手继续享受着她这对饱满的美乳,一手在她肥美的小馒头上轻轻抚摸着,一腿猛的插入到她的双腿中间。

朱曼儿本能的想拢双腿,可惜的是在这美妙的爱抚中脑子也迷糊了,无力娇喘间粉嫩的大腿被许平轻轻的架了起来。双腿间潮湿不堪,此时微微的一凉已经把那美妙的处女地曝露出来,可惜的是这背抱的姿势无法欣赏到美丽的处女穴,但许平相信绝对是和朱可儿一样美丽,那么的肥嫩诱人。

一腿无力的垂在床上,另一腿被轻轻架开后,趁她还没有后悔许平立刻用手抱住了她的内膝。这样的姿势可以把她的腿分得很开,而且还是面对着朱可儿,瞬间那粉嫩异常的肥美嫩穴就露了出来,小萝莉那种特有的粉嘟嘟十分的漂亮。

朱可儿看得楞住了,以前不是没看过妹妹的身体,但从没这样曝露的看过她的私处,那与自己几乎无异的肥嫩花穴此时微微的颤抖着,明显因为剧烈的爱抚情动不堪覆盖上了一层晶莹的爱液。

许平的角度无法欣赏处女的羞处,紧贴着她的身体可以感受到她害羞修的颤抖,想来这样羞耻的曝露羞处在姐姐的面前朱曼儿也很难为情。但现在混身无力的她只能任由许平摆布,爱抚带来的快感让她的身体酥软,美妙的感觉冲击着脑海亦让她沉沦其中几乎没思考的能力。

许平继续亲吻她揉弄她的乳房,让朱曼儿似乎找到了发泄的地方一样有了热烈的应,这时摸着她大腿的手不老实了。慢慢的在她腿根轻轻的抽搐间移动,粗糙而又火热的手掌猛的捂住了那雪白粉嫩的小馒头,彻底的覆盖住了她双腿间最是诱人的地带。

朱曼儿忍不住啊的叫了一声,因为许平的手指开始刮蹭着她那如是花蕊般可爱的小阴唇,手指微微的撩拨着让被包裹住的小肉缝露了出来。敏感的嫩肉散发着湿淋淋的潮热,手指迅速的抚摸着这敏感的小地带,准确的找到最是敏感的小肉粒,小小的阴缔只需要轻轻的一抚,那种猛烈的酸麻已经让未经人事的小处女难以承受。

“呀,老祖宗,酸死了,呀……”一直咬着牙的朱曼儿终于按耐不住了,发出了似是声音的叫声,柔嫩的童音娇嗲无比,瞬间就让人感觉骨头有些发酥。

她娇嫩的小身体开始扭动着,并不是在挣扎而是因为快感很是剧烈,小手胡乱的摸着许平显得特别的激动。朱可儿在旁边看得目瞪口呆,情动间满眼迷蒙的水雾,虽然羞耻但遮掩在被子底下的身子越发的燥热,颤抖的手控制不住的握住了自己的乳房揉了起来,尽管感觉没有男人玩弄时那么的猛烈,但不这样的话她不知道该怎么应对从妹妹那传来的快感。

朱曼儿的呻吟娇嗲无比,似是哭泣让人更加的兴奋,许平从后边紧紧的抱着她。感受着小萝莉身体的颤抖知道她也即将迎来高潮的洗礼,立刻是一手握住她的乳房揉弄着,一手轻轻的搓起了她敏感的小阴缔,用手指肆意的玩弄着这敏感而又羞涩的处女地。

下身和乳房传来的快感,男人舔着耳朵时的热气和微痒,交织在一起感觉特别的凶猛。可因为许平的动作很是温柔并不剧烈,舒服之余却让她感觉很是难受,身体那种燥热不安的感觉似乎急需一个发泄口,似乎马上就能触摸到但总有那么一点的距离。

“老祖宗,曼儿……酸死了,呀,不要,啊……”

朱曼儿的呻吟开始含糊不清,这时许平也有点压抑不住满心的冲动了,抱着娇小的她挺着腰往上挪了一下。坚硬无比的龙根瞬间就直直的顶在了她的腿间,长长的棒身瞬间就被她泥泞的爱液所打湿。龟头几乎是滑过去的,延着她粉嫩的小肉缝,撩过敏感的小阴缔顶在了她的嫩穴上。

朱曼儿顿时混身一颤,小手瞬间紧张的抓住了床单,意乱情迷的她此时有了一丝的清醒。跨下那根巨物顶着敏感地带,坚硬得如同烧红的铁棒一样带来巨大的刺激,她当然明白即将要发生什么事了,即使身体很是酥软但到了最重要的时刻她还是不可避免的有些慌张。

悄悄的睁开了满是水雾的眼眸往下一看,看不见结处的情况,看见的是姐姐那迷离的眼神,感受到的是被子底下姐姐自慰的动作带来的撩拨,这种环境异常的刺激,禁忌的邪恶浮上心头带来的是莫名其妙又异常猛烈的兴奋感。

被撩拨起的欲望很是澎湃,在一瞬间几乎做好了失去第一次的心理准备,可接下来朱曼儿却发现给于自己的并不是那等待中的一疼,而是男人更加娴熟又让自己几乎要疯掉的玩弄。

许平就这样用背对的姿势抱着她,继续亲吻她,一手揉着乳房一手抚摸着她的阴缔。轻轻的挺起了腰并没有直接享受为她开苞的快感,而是用坚硬的龙根开始磨蹭着她的腿间,将她的双腿微微拢以后缓慢的抽送起来,巨大的阳物就这样磨蹭着她最敏感的地带。

“啊,怎么,这样,呀……”朱曼儿控制不住的呻吟起来,哭泣一般,小身体也剧烈的抖动着。

所有的敏感点几乎都在男人的玩弄之中,巨大的龙根在湿淋淋的腿间抽插着,龟头的坚硬每一下都在她粉嫩的嫩菊还有敏感的小肉缝磨蹭而过。带来的感觉如是触电一般,又酥又痒又特别的舒服,尤其是龟头如是调戏般的偶尔顶着小肉缝和嫩菊却没有插入,只是在外边轻轻研磨时的那种感觉更加剧烈。

啧啧的水声间抽送了五分钟,朱曼儿突然是混身抽搐起来,小手胡乱的摸着发出了啊啊的叫声。一瞬间娇嫩的身体僵硬的痉挛着,似是失了神一般看起来很是激烈,朱可儿也感觉呼吸顿时一滞,这样的反应她自然明白妹妹的高潮来临了,而那种感觉传达过来也让她舒服得脑子恍惚了好一阵。

身体多个敏感点的快感浪潮般的侵袭着灵魂,猛烈的感觉如是排山倒海一般的侵袭着这小身体的每一个细胞,一瞬间高潮就如是绝了堤的洪水一般彻底的把她淹没。

大量的爱液从嫩穴里涌了出来,在剧烈的抽搐中朱曼儿几乎失去了意识,第一次高潮的猛烈舒服得让她几乎晕厥过去。汗淋淋的身体无力的痉挛着,时不时剧烈的抖动一下,激烈无比的反应让人难以想象她得到的快感是多么的剧烈。

看着小尤物高潮后晕厥的状态,许平顿时有一种征服的快感,毕竟她还年幼所以许平在一阵爱抚后还是给了她一些休息的时间。慢慢的将她放开的时候一抬头迎上的是朱可儿灼热而又迷离的眼神,许平忍不住咽了一下口水,猛的伸出手去抓住她盖在身上的床单丢到了一边。

轻轻的一拉,朱可儿柔若无骨的身体就到了怀里,许平将她侧着抱到了怀里。

低头吻住她娇嫩的嘴唇时得到的是无比激烈的应,而当手覆盖上她柔软的乳房时怀内的小尤物更是激动万分,小手下意识的抓住了满是妹妹爱液的龙根套弄起来,动作虽然青涩但也激烈得让许平闷哼出声。

亲吻着,爱抚着,许平不停的享受着她柔嫩的身体。慢慢的调整着姿势让朱曼儿平躺下来,将她无力的双腿分开成等待自己征服的M字形,曝露着那覆盖着高潮爱液的泥泞羞处,此时朱可儿已经情动万分了也没拒绝,沉浸于情欲的浪潮中她也抛却了没必要的所谓矜持。

姿势慢慢的调整好,许平和朱可儿都是跪直身体的姿势,渐渐的爱抚间许平终于忍不住了,舔着她的耳朵说:“宝贝,把我带进去……”

这话让朱可儿娇躯一颤,虽点^b点"然难为情但还是感觉到异样的刺激,只是短暂的犹豫后她就红着脸跪到了妹妹的腿边。颤抖的小手扶住了许平此时硬得几乎要裂开的阳物,龟头慢慢的引导着顶在了妹妹那还因为高潮而颤抖的处女地,粉色的嫩肉隐隐颤抖着,当男人狰狞的巨物靠近时这画面有着说不出的慌淫。

做这一切时朱可儿满脑子的恍惚,亲手让自己的男人为自己的妹妹破处,这样邪恶的事异常的刺激,刺激得甚至她脑子有些晕沉,眼前都控制不住有些发黑。

朱可儿的温顺让许平越发的兴奋,一手握住了朱曼儿的乳房固定住她软绵绵的身体,一手搂住了朱可儿亲吻着她揉弄着她柔软无比的豪乳。在脑子几乎要疯掉的刺激下猛的一挺腰,扑哧的一下龟头瞬间陷入了嫩肉密不透风的包围之中,湿热无比又在隐隐的蠕动着感觉十分的舒服。

“啊……”朱曼儿控制不住的发出了叫声,俏面绯红,沉浸于高潮中的身体无力反抗,小手紧紧的抓住了床单粉眉微微的皱起。

充足的润滑,高潮的快感还没褪去,尽管感觉很涨却不会很不舒服。朱曼儿轻出了一口长气,体内的龟头跳动了一下她瞬间轻哼了一声,娇嗲的声线听着分外的撩人。许平按耐不住了,右手抓着她的乳房粗鲁的揉着做着固定,在朱曼儿身体酥软无力的情况下猛的往前一挺。

扑哧的一下,可以清晰的感觉到处女膜撕裂的感觉,虽然是第一次但因为高潮充足的爱液所以进入也特别的顺滑。一瞬间就尽根没入,龟头顶在了她颤抖的小子宫上,整个棒身都被灼热而又柔软的嫩肉包围着,湿淋淋的潮热覆盖着宛如是千万只小手在抚摸一样,那有力的蠕动简直是在撩拨着男人的兽兴。

与姐姐一样,又柔软又烫,名器啊!许平感觉舒服得几乎要上了天,忍不住闭上眼睛享受起了她处女穴的蠕动,这种感觉简直是无与伦比。

“啊……”在破身的一刹那朱曼儿已经疼得叫出了声,当龟头顶在子宫上时她的叫声越发的高亢起来,粉眉立刻皱起娇小的身躯控制不住的颤抖着,虽然是意乱情迷的情况下但初破身的疼痛不可避免,身体里宛如插入了一根铁棒一样的感觉很涨又有些难受。

疼,微疼,尤其是巨物在体内激动的跳动,龟头顶在子宫时带来的感觉疼痛又有种说不出的酸酥。朱曼儿大口大口的喘息着,似乎不这样的话很容易就会窒息,尽管失去了第一次有些惆怅,但她并没有喊疼也没有哭泣,咬着银牙感受着体内巨物的跳动。

“曼儿,别紧张,不紧张就不疼了知道么?”朱可儿一看顿时心疼坏了,轻声的安慰着自己的妹妹。

“疼,死了,畜生……”朱曼儿发出了低沉而又无力的呢喃,激烈的喘息让她不愿意说话。许平压抑着想立刻抽送的欲望,享受着她粉嫩处女穴彻底包围自己阳物的美妙,耐着性子低下头来开始亲吻着她,朱曼儿瞬间就如找到发泄口一样狠狠的应。

亲吻着小嘴,渐渐的手口并用的挑逗着她饱满的乳房,在这样的刺激下朱曼儿紧皱的粉眉渐渐的舒展开来。许平耐心的挑逗着,直到朱曼儿的疼痛减缓开始享受着异常的快感时才停了下来,这时朱曼儿的呼吸再次恢复那种紊乱的频率,娇喘间小腰还不自觉的扭了一下。

僵硬的小身躯放松下来,但处女穴已经紧凑得让人几乎窒息,和姐姐一模一样的名器带来的快感十分的销魂。这时许平也忍不住了,一手揉着她的乳房开始轻轻的挺着腰动了起来,先以九浅一深的节奏缓慢抽送着,感受着阳物在她柔嫩花穴里摩擦的快感。

“呀,轻,轻点……”朱曼儿顿时呻吟出声,小脑袋渐渐的迷离,半睁的眼眸悄悄的打量着依偎在旁边的姐姐。

朱可儿被妹妹看得有些难为情,毕竟是妹妹的第一次她觉得自己加入不太好,就在她想转身离开的时候许平一把拉住了她。再次的纳入了怀里,贼手摸上了她饱满的乳房后喘着粗气说:“别走,我们一起来,这样会让你妹妹更舒服的。”

其实姐妹俩心里都知道这样的荒唐不可避免,可就是一时还是放不下心里矜持的害羞。朱可儿娇喘了一声没有说话,选择了沉默却又没有拒绝,迷蒙的眼神难为情的看着妹妹。朱曼儿此时脑子已经晕了,娇喘间也没有说话一副默许的态度,分开的双腿轻轻的碰到了姐姐的身体,这微妙时刻的接触带来的是一种十分奇怪的刺激。

“放心吧,曼儿也会喜欢的。”许平闷吼着,眼里布满了血丝尽是冲动的欲望。这不是讲道理循循善诱的时候,更不可能指望害羞的小姐妹点头应允,只要她们不反对的话就是默认了。

许平已经兽兴大发了,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都在暴动了,酝酿了一晚上终于等到了这姐妹双飞的时刻许平自然不会手软。一手按住了朱曼儿颤抖的身体,感受着她害羞的不安继续抽送着,摩擦发出了缓慢而又细微的声音,让跨下敏感的小处女身体也在同一频率轻颤着。

怀里抱住了朱可儿,亲吻着她的小嘴感受着她本该热情的小舌头此时的含蓄害羞,这种感觉无比的微妙也特别的刺激。不知道是不是心电感应的关系,感觉她们呻吟的时间点一样,似乎就连声线的高低都是一模一样。

很短的时间内她们就动情不堪了,因为这慌淫的刺激也因为心灵感应带来的快感是叠加的,她们之间因为羞涩不可能有任何的互动。但这样的反应已经让许平发疯了,狠狠的亲吻着朱可儿的同时抽送的节奏也变成了三浅一深,开始肆意的享受起朱曼儿已经放松下来的柔嫩身体,享受着她处女穴那种紧凑到窒息却又柔软火热的消魂。

呀呀的呻吟声开始控制不住的响起,尤其是当朱可儿满是水雾的眼眸悄悄的往下瞥,如是失神的看着两人的交处时,那迷离而又妖娆的模样让许平的脑子嗡的一下炸开了,宛如是一座火山暴发一般再也难以控制。

朱可儿脑子一阵眩晕,看着男人的阳物抽出时沾着湿淋淋的爱液,覆盖着妹妹丝丝的处女血。狰狞而又粗长的巨物就这样一下又一下的进入妹妹那粉嫩无比的处女穴,每一次的插入都尽根而入几乎把小阴唇都顶了进去,每一次出来都把里边湿淋淋的嫩肉翻了出来。

视觉上的冲击让朱可儿感觉自己完全没了理智,而朱曼儿亦是一样的激动,小手抓着床单发出了控制不住的呻吟,比姐姐更加的放得开也更加的妖魅。姐妹花的刺激让许平几乎要疯了,开始加快了抽送的速度同时手上的动作也没停下来。

一手一只的感受着她们同样饱满的乳房不一样的刺激,肆意的揉弄着,姐妹花的身体与自己紧贴着的颤抖与反应,任何细微的细节都让原始的欲望处于疯狂的境地。

耳边被她们的呻吟充斥着,跨下阳物感受着妹妹的处女穴带来的紧凑和那异常美妙的蠕动。双手此时的感觉各不相同,一样是一手掌握不住的尺寸,同样是那种冰肌玉肤的滑嫩,比之丝绸还要顺滑但在香汗淋漓间又散发着无与伦比的芬芳,那种微弱的气息似乎无处不在的刺激着许平的兽欲。

一手各握住姐妹花的乳房,爱不释手的来揉弄着,粗鲁的动作却传来了极端细腻的感觉。姐姐朱可儿那种少女极端的柔软,大家闺秀该有的秀美,让人在粗鲁之余却心生怜爱,妹妹朱曼儿的豪乳比较有弹性,因为练习舞蹈的关系即使一样的形状也有着细微的差别。

这样的差别刺激着脑子里的兽欲,一边干着姐姐一边抱着姐姐亲吻,涟漪无比的氛围让许平几乎要疯了。空气灼热不堪,香汗淋漓的芬芳和情欲的气息似乎充斥着整个空间,加之姐妹花越来越紊乱的喘息和她们压抑不住的呻吟,此时除了荒唐到极点的肉欲外根本不需要任何的甜言蜜语。

不知不觉间,许平加快了抽送的速度,势大力沉犹如是打桩机一样。一下又一下有力的进出着,处女穴虽然紧凑不堪但润滑特别的充足,这样的频率抽送起来不仅没有阻碍,反而能更清晰的感受着小萝莉处女穴密不透风的紧凑。

“啊,不行,酸,呀……不好!”朱曼儿几乎疯了,双手死死的抓着床单几乎把床单装破,粉眉皱起咬着牙却发出了控制不住的呻吟,含糊不清听着更让人兽欲大发。

朱可儿此时亦是一样的激情,许平猛的把她抱高了一些让她几乎是半站的姿势,猛的一转头舔上了她雪白的美乳。再次品尝着这对布满自己吻痕的宝贝,嘴巴含住敏感的小乳头有力的吸吮着,在她呀的一声尖叫中手掌往下摸去,从她的乳房一路向下,滑过了她平坦的小腹直接插入了她的双腿之间。

入手是泥泞的一片,情欲的浪潮让爱液彻底的泛滥,粉嫩的嫩菊无可避免,爱液甚至多到了流到腿根的地步。许平的手指宛如是轻车熟路的毒蛇一样,第一时间就找到了最敏感的地带,灵活的手指开始了下流的戏弄。

“呀,老祖宗不行,不行,呀,太,太怪了……”朱可儿的呻吟如是哭泣一般,低沉而又楚楚可怜,小身体瞬间就撑不住的靠在许平的身上,饱满的豪乳磨蹭着许平的身体,但剧烈的快感却是让她连拢双腿的力气都没有。

一张手掌,五根手指却在分工作着,有的钻入嫩穴里扣挖着,有的则的是在捏着敏感的小阴缔。更绝的是许平感觉朱可儿已经彻底沉沦,拇指按捏在了她湿淋淋的粉菊上,不仅在外边爱抚着更是顽皮的想往里钻,虽然没真正的钻进去但有力的按压之下也让朱可儿的处女嫩菊剧烈的收缩起来。

“呀,不行,不好……啊,禽兽……”朱曼儿发出了含糊而又兴奋的呻吟,呜呜般的叫喊声很是娇嗲让人感觉娇媚万千,与此同时她开始忘情的叫着。一直抓着床单的双手松了开来,似乎不知道该往哪抓一样胡乱的翻舞着。

看着跨下的尤物被自己操得如此情动,娇嫩的小身体乱颤着,饱满的乳房摇曳着,在视觉上充满了无尽的刺激。干着妹妹,玩着姐姐的身体,这样的刺激绝对够剧烈。

三个香汗淋漓的肉体凑在一起疯狂的蠕动着,姐妹花销魂的呻吟充斥着耳朵,让欲望仿佛有了魔性般的疯狂。在这种猛烈至极的刺激之下许平也不再压抑了,狠狠的话着朱曼儿的乳房,势大力沉的进出着她粉嫩紧凑的处女穴,彻底泛滥的羞涩地已经润滑得通行无阻。

姐妹花同时沉浸在美妙的快感之中,初尝云雨的朱曼儿感觉疯了一样,交本身的快感已经激烈得让她几乎晕厥。而姐姐那里传来的快感也是那么的凶猛,两种微妙的叠加绝不是一加一等于二那么简单,简直是几何倍数的放大。

许平红着眼,如是猛兽般的在她娇嫩的身躯上冲刺着,侧着身放荡的舔着朱可儿白皙而又饱满的豪乳,吸吮着小乳头舔着雪白的乳肉。魔爪在她的腿间肆意的玩弄这个国色天香的肉体,手指一边刺激着阴缔一边深入刚被自己征服的处女嫩穴里扣弄着,这样的刺激亦让朱可儿感觉脑子发炸几乎无法承受。

心灵感应独一无二的传达越发的猛烈,感觉从朦胧变得清晰,不只是心灵就连肉体都受到了十分凶猛的影响,让本就澎湃的浪潮更加的汹涌。

“不要,不要,呀……酸,酸死了……”朱曼儿突然弓起小腰,哭泣般的呻吟着双手死死的抓起了床单,呼吸几乎在一瞬间停滞身体控制不住的开始抽搐。

这一夹,颤抖的子宫瞬间就喷出了潮湿而又灼热的爱液,柔嫩的处女穴在这一刻剧烈的收缩起来,原本柔软的嫩肉充满了弹性与力量死死的夹着粗长的龙根。

这样美妙的滋味瞬间让许平舒服得闷哼一声,一瞬间竟然抽送不得,性就停下了动作感受着小处女高潮来临时的猛烈。

长长的啊了一声,朱曼儿的娇躯僵硬的抽搐了近十分钟,长出了一口大气时才酥软下来。娇嫩的身体布满香汗宛如是水里捞出来的一样,湿透的秀发胡乱的散发着贴在滑嫩的肌肤上,冰肌玉肤透着一种十分诱惑的粉红看着极是香艳。

处女穴依旧有力的夹紧着,这种滋味特别的舒服,许平还沉浸其中时。朱可儿突然整个娇躯都贴了上来,无力的用她饱满的豪乳磨蹭着许平的脸,抱着许平的脑袋动情的呢喃道:“老祖宗,我,我也快来了……人家想要,……”

眼眸迷离,满面都是渴望的陶醉,火热的身体还时不时的抽搐着。明显在这刺激的环境下朱可儿也到达了高潮的边缘,却因为许平突然停下了动作再次体会那不上不下的难受,不过此时的小尤物也不会难为情,立刻朝着爱郎求欢。

许平一听她梦呓般的呢喃顿时是邪火中烧,猛的抱起了朱可儿柔若无骨的身体,在她香艳的喘息中让她趴到了妹妹的身上。姐妹花的身体同样是汗淋淋的,此时因为快感而变得异常的敏感,肌肤接触的一瞬间都控制不住的颤抖起来。

她们的身材都是娇小玲珑的可爱,可胸前饱满的尺寸却又那么的惊人,当两对这样诱人的乳球面对面的挤压在一起,敏感的小乳头磨蹭着对方的乳房时。她们控制不住的呻吟出来,不只是因为这面对面的姿势多么的羞人,更因为心灵感应让她们的快感加倍,也放大了她们身体的敏感程度。

瘫软如泥的朱曼儿在高潮的快感中晕厥过去,急促的喘息着已经无暇顾及这姿势的羞人,她下意识的抱住了姐姐的脖子继续喘息着。因为许平没给于她高潮的爱抚,所以余韵中的肉体分外的敏感,尽管无力扭动但明显她很享受姐姐柔嫩的身体压在自己身上时磨蹭而来的酥麻快感。

意乱情迷间,朱可儿一头湿淋淋的秀发散开着,发丝撩拨着肌肤带来的痒让朱曼儿轻吟起来。这时朱可儿也是一脸的迷离之色,但本能的矜持让她双手撑着跪了起来,似乎是想远离和妹妹这样香艳的肉体接触。

可惜的是许平自然不会让她如愿,在她跪起来的一瞬间就兴奋得要疯了,因为感觉这对小萝莉姐妹花最吸引人的应该是她们的豪乳。童颜巨乳的诱惑是人就无法阻挡,但现在朱可儿以后入的姿势跪下来却是让许平眼前一亮,瞬间就受到了另一种新鲜而又刺激的诱惑。

原本用手把玩的时候感觉她们的美臀很嫩,特别的柔软,翘翘的摸起来手感特别的好。而现在一看她们的美臀就似是水蜜桃一样,红红的形状又似是一个完美的心形,臀间隐隐可见潮湿的爱液仿佛是成熟时的诱惑般,瞬间就让许平感觉脑子一炸嗡嗡做响。

许平忍不住狠狠的咽了一下口水,轻轻的把龙根从朱曼儿的体内抽了出来,过程缓慢可以感受她嫩穴紧凑的磨蹭。这让高潮中异常敏感的朱曼儿身体控制不住的轻颤着,嘴里似乎有压抑的哭泣声,却又销魂无比让人控制不住的兴奋。

抽出了龙根许平长出了一口大气,低头一看时脑浆瞬间就变成了岩浆,凶猛的沸腾着。

朱曼儿羞涩的小嫩穴似乎一时间有些不拢,如花蕊般肥美的阴唇略微的红肿,双腿间湿淋淋的一片连床单上都打湿了一大块。隐隐可见晶莹的爱液中有丝丝的处女血,而依旧一柱擎天的龙根子也是布满了爱液和处女血,看起来极端的狰狞让人充满了征服的快感。

朱可儿浑然不知身后男人的冲动,没等她起来许平就双手按住了她的美臀,腰往前一挺轻车熟路的顶住了她的羞涩地。还夹杂着她妹妹处女血和爱液的龙根扑哧的一声,挤开了小肉缝的保护尽根而入,硕大的龟头有力的顶住了那兴奋的小子宫。

“啊……老祖宗!”有充足的润滑,隐隐的有些疼但更多的是被征服的快感,朱可儿顿时啊的叫了一声混身一颤。猛的被插入身体也往前一倾再次压在了妹妹的身上,两对饱满的豪乳再次挤贴着,而她呻吟时已经吻到了妹妹那滚烫的小耳朵。

羞涩的感觉瞬间就被快感所淹没,尤其是脑子恍惚间有太多邪恶的念头,男人的巨物就这样粗鲁的进来,还带着妹妹的处子鲜血,这样的感觉有一种极端禁忌的刺激感把朱可儿一瞬间的清醒都给击碎了,那熟悉的感觉再次填满了身体,粗鲁的男性气息瞬间就让她迷醉了。

朱可儿无暇顾及羞涩,因为许平扶着她的小腰开始抽送起来,欣赏着巨物在她嫩穴里进出的视觉刺激。再着自己的龙根一次又一次的淹没在她美丽的嫩臀里,这个姿势实际上她们的处女阴户是交叠的,她们的双腿也是叠在一起,每一次的抽送几乎都能让她们的身体在同一频率中摇曳。

姐妹花几乎本能的互相拥抱着,沉浸于高潮余韵的朱曼儿因为身体敏感的反应呻吟着,朱可儿几乎不是呻吟而是肆无忌惮的叫喊,柔嫩的声线高亢无比,此时她抱紧了妹妹的身体似是哭泣一般,因为那浪潮般的快感让她彻底的疯了。

抱着她们交叠的身体使劲的抽送着,当朱可儿混身抽搐着迎来高潮的洗礼时许平也是忍不住了,那种强烈的刺激再次袭来。朱可儿那柔嫩的小穴是第二次承欢,但宝穴名器带来的快感因为充足的润滑越发的猛烈,紧凑的收缩间舒服得几乎让人发疯。

“老祖宗,呀,啊……”朱可儿含糊不清的叫着,嘴巴几乎贴在了妹妹的嘴唇边,但此时她已经管不了那么多了。

若说第一次的高潮猛烈得又让人陶醉的话,第二次的高潮简直可以用丧心病狂来形容。神奇的心灵感应让姐妹花之间的快感倍增,之前放浪的挑逗已经让身体燥热到了一个极点,放开了心灵的枷锁彻底沉浸于肉欲中,得到的那种销魂滋味剧烈得让人几乎魂飞魄散。

猛烈的抽搐间再次迎来高潮的洗礼,朱可儿呀呀的叫了起来,身体痉挛了好一阵终于无力的压在了妹妹的身上。闭上眼睛剧烈的喘息着,沉浸于异常美妙的快感之中。

姐妹花的发丝潮湿的纠缠在一起,朦胧可见两张一模一样的脸在发丝缭绕间紧贴着,一样是那种极端满足的陶醉。绝美的容颜上尽是情欲的红润极是妖娆,更为要的是她们的嘴唇几乎碰到了一起却毫无察觉,这一幕带来的心理刺激太过激烈了。

腰间一麻,许平此时已经兽欲澎湃了,怒吼着再次抽送了几下压抑不住要暴发的感觉。猛的从朱可儿的潮湿嫩穴抽出来时可以听见她明显的哼了一声,但无力的身体还是压在妹妹的身上没有动弹,姐妹花在情欲的侵袭下瘫软如泥的模样实在太销魂了。

前列腺剧烈的挑逗着,睾丸发硬阵阵的收缩,许平将满是淋漓爱液的龙根拔出来后跨过她们的相拥的身体朝上挪。瘫软如泥的姐妹花一点反应都没有,许平已经站在了她们的头部位置猛的蹲了下来,一手握着龙根套弄弯下腰来。

姐妹花柔若无骨的身体相拥着,一样闭着眼睛喘息着几乎没了知觉,只剩甜美容颜上的情欲和满足。这样的画面视觉冲击极强,许平直接怒吼了一声猛的往前一蹭,坚硬无比的龙根开始在她们的脸上磨蹭着,此时欲望澎湃再有邪恶的想法也没时间实施。

闷吼间混身上下的细胞都在暴动着,脑子瞬间一片空灵,睾丸在剧烈的收缩间马眼瞬间大开。龙根磨蹭着她们国色天香的容颜,大片的精液瞬间喷射而出,不只是射到了她们的脸上,粘住了纠缠在一起的秀发不说,这有力的喷射更是将一滴滴的精液射到了她们挤压在一起的美乳上。

无暇欣赏这样香艳而又荒诞的场景,射完后许平感觉脑子一阵阵的发黑,龙根贴着她们的俏脸本能的磨蹭了几下。所有的精液都被压榨出来了,最后已经不是射出来而是缓慢的从马眼里流出来,流过朱曼儿漂亮的小脸,甚至流淌到了她红润欲滴的小嘴。

极端的快感让肌肉僵硬,混身一软间许平大口大口的喘息着,酣畅淋漓的发射过后忍不住低头看起了自己的杰作。

姐妹花面对面的拥抱着,发丝的缭绕遮掩着她们甜美的容颜,俏脸上尽是高潮满足的红润看起来分外的撩人。汗淋淋的身体白里透红布满了香汗分外的涟漪,尤其是趴着的朱可儿此时雪白的玉背十分的好看,挺翘的小美臀隐隐的抽搐似乎还沉浸在刚才那猛烈的冲刺之中。

她们的脸上,发丝上隐隐沾着自己乳白色的精液,玷污着这两位大明王朝最娇贵的公,亵渎着她们那惊为天人的美丽容颜。虽然角度的问题看不清,但许平可以想象童颜巨乳的她们饱满的乳房上也满是自己的精液,粘稠的一片还因为急促的呼吸互相挤压着,不用去看光是想象就让许平兴奋得喉咙一阵的发干。

娇喘间她们的小嘴微张着,红润动人吐气如兰充满了无尽的诱惑,许平眼一红忍不住再次凑上前去跪在了她们的脸旁。半硬的龙根上沾满了爱液和残余的精液,龟头慢慢的递到了朱可儿的小嘴边,磨蹭着她娇嫩动人的樱桃小口。

高潮中的姐妹花意识一片模糊,得到极端的满足过后处于失神的状态,朱可儿梦呓般的哼了一声似乎明白了嘴边的是什么东西。此时她混身骨头都酥掉了连抬起手来的力气都没有,但还是下意识的张开樱桃小口含住了龟头,用她柔嫩而又柔软的小舌头舔了起来。

小舌头绵软无力,虽然感官上的刺激并不猛烈,但这样荒诞的画面带来的视觉冲击却十分的汹涌。享受了一阵后许平闷哼了一横,调整了一下姿势后把睾丸凑到她的嘴边,陶醉的小萝莉也没多想,继续用小舌头舔着。

朱可儿没察觉到她无力的动作间小舌头偶尔还舔到妹妹的嘴唇,而无力拢的小嘴时不时的有津液和分泌物一起流淌,全都滴到了妹妹那俏美的小脸上。

朱曼儿彻底的晕厥过去,对于这慌淫的一幕几乎没有反应,闭着眼睛只有喘息的力气。甜美的小脸上此时狼狈不堪十分的淫秽,有点点的精液有姐姐的口水,湿淋淋的看着让人兴奋万千,亵渎皇室小公那种邪恶的快感能让任何一个男人产生空前的满足感。

许平感觉兴奋异常,忍不住把龙根抽离了朱可儿的小嘴,这可爱的小尤物竟然还吧唧了一下嘴似乎有些意犹未尽。紧接着许平微微一侧身,将龟头放到了朱曼儿的嘴唇边磨蹭着,还没为自己口交过的小公一点反应都没有,这让许平顿感无趣,随着身体的亢奋度降低以后也没那么冲动了。

成功的把姐妹花征服于跨下绝对是飘飘欲仙的美事,不过未来调教的日子任重而又道远,也不必急于这一时。加之今晚她们都是第一次明显累坏了,许平自问怜香惜玉就不想再折腾她们了,磨蹭了一会后起来抽了一根事后烟欣赏着姐妹花此时撩人的裸体。

稍微的缓了一阵她们一点醒的迹象都没有,看起来在美妙的高潮中进入梦乡也是一件惬意的事,可怜的是朱曼儿被姐姐压着似乎有些喘不过来气,渐渐的粉眉微微的皱起来有些难受,不过昏昏沉沉间也没有要醒来的意思。

两个小萝莉睡得格外的香甜,不过她们身上可都是精液和汗水,粘粘的肯定不好受。出于助人为乐的精神,许平轮流的抱着她们到温泉里洗了一趟,将身上欢爱过后的痕迹洗得干干净净的,擦干了身上的水珠和湿淋淋的头发后再用包巾包着抱房间。

过程虽然繁琐不过她们一点要醒的迹象都没有,因为许平怕打扰到她们的美梦偷偷的做了点手脚,真气入体的好处不止是让她们睡得香甜,等明天醒来的时候破身之疼也没那么严重。毕竟她们年纪比较小,今晚自己又有些粗鲁,虽然滋味是销魂蚀骨但也怕她们明天会连路都走不了,必要的事后体贴是少不了的。

这一趟出行的事全是由洛研安排的,不得不说这个尤物越来越细腻体贴了,她大概觉得这种天赐良机许平绝对不会放过这两个小姐妹,所以床单刻意多准备了几套不说,毛巾和衣服也是一应具全,折腾多几天都够用。

扑上了新的被褥,收去真气让空气逐渐复正常的温度。小姐妹花一丝不挂的肉体覆盖上了薄薄的被子沉浸在梦乡之中,宝贵的初夜留下的只有甜美而又快乐的记忆,虽然朱曼儿一副半推半就的样子但最后却也沉沦其中,姐妹双飞的初夜虽然不甚荒淫,却也爽得许平几乎找不着北了。

小姐妹酣甜的睡着,中间有一个空旷的位置是留给许平的,许平还准备左拥右抱的睡一觉,再给她们一个早安之吻什么的浪漫一下,要知道对于她们这种花季少女而言这种浪漫的杀伤力可是无与伦比的。

当然了,晨勃以后来个激情四射的早炮是不可能的,早起运动对身体好是硬道理。但她们初破身已经折腾得这么激烈了,明天能下地走路已经算不错,再来的话两个小尤物肯定受不了,许平自然不会干那种禽兽不如的事,更何况还有一直温顺乖巧的某人这时候起脸来严声厉色又心疼的警告着。

阳台之上,一丝不挂的许平坐着,抽着烟享受海风的惬意。沐浴过后混身清爽反而没什么睡意,吃着东西喝点小酒补充一下体力必不可少,等到困意来袭的时候再去抱着小姐妹一起睡,握着她们的乳房入睡绝对是美事一件。

桌上的笔记本电脑屏幕亮着,画面是一个奢华高雅的香闺,一直温顺的陆吟雪此时难为情,心乱如麻似乎有些吃醋。但她还是再三的警告许平要爱惜着自己的女儿,今天女儿的初夜已经没了许平可不能再乱来,身为母亲她现在最担心的是女儿们初尝人道妙事以后娇嫩的小身体能否承受,对于许平比禽兽还禽兽的凶猛她可是心里有数。

“我就说了嘛,老祖宗你该连接一下信号源,让我也欣赏一下可儿她们的初夜,我们会在旁边默默的祝福。顺便有什么需要指导的也可以帮忙,再不行的话还能看看曼儿那Y头叫床声和姐姐有什么别,啧啧,没看到真是遗憾啊。”

洛研也在,此时她洗完只穿着一套火红色的蕾丝内意勾勒着高挑性感的身段,凑上前来暧昧的挑逗着。这话让陆吟雪感觉心里酸酸的,顿时没好气的娇嗔道:“小浪货你死一边去,痒了是不是,要不要我派人现在把你送岛上去,有你承接火力的话我还放心一些呢。”

这姐妹二人开起玩笑来肆无忌惮,洛研立刻扭着小腰朝许平飞着媚眼,笑咪咪的点着头说:“好啊,只要你不担心打扰到可儿她们的热恋期的话我立刻就去,老祖宗肯定喜欢我洗白白的送上门去给他吃,正好新的军服也批下来了,偶尔玩玩制服诱惑也不错哦。”

说话间洛研媚笑着,花枝招展极端的好看。陆吟雪忍不住白了她一眼,拿她是一点办法都没有,只能忽略掉这小妖精,转过头来温柔的说:“老祖宗,您打算什么时候带她们来啊,我们现在已经京城了,这边的局面已经稳定好了,她们也该学校读书了。”

“过段时间吧,带她们四处游山玩水一下,难得她们有这样的空闲。”许平爱怜的看着她,轻声嘱咐道:“你看起来有些疲惫,好好的休息不必事事亲力亲为,我可不希望登基大典上的太后娘娘容颜憔悴,没那母仪天下的姿态。”

“知道了!”陆吟雪的神色顿时柔美下来,尽管此时心乱如麻,但听着自己爱郎关切的轻声细语哪个女人不会动容。

“我掐指一算,尔等归京城之日,就是母女三飞之时。”这时洛研又在旁边搞怪了,一副神棍的样子念念叨叨的,煞有介事但就是掩饰不住嘴角那一抹狡黠的笑意。

“你个浪女,少说几句你会死啊。”被调戏了一整晚,陆吟雪也坐不住了,猛的把洛研抓到了床上开始挠她的痒痒。洛研堂堂地品高手,收拾陆吟雪肯定和玩似的,不过这会她很享受姐妹间亲密的嬉闹,立刻是一边求饶一边说着更过份更露骨的话调戏着她。

春光无限极是香艳,结束了通话以后许平拿起酒杯抿了一口,清凉的酒液入了肚子化为热气腾的一下冲向了大脑,脑浆开始化身蝌蚪的形状沸腾着。

母女三飞,那样的画面想想都醉了,看来接下来的日子得多下点功夫调教这对小姐妹,给她们洗脑做一下思想准备,未来欲仙欲死的生活指日可待了。一念至此许平顿时控制不住的淫笑起来,喝完最后一口酒就哼着小曲了房间,准备享受软玉温香抱满怀的美梦。

抱着美好的希望,期盼着幸福的未来,左右逢源的抱着小姐妹比丝绸还滑嫩的身子入数,手上握着她们各一只饱满而又充满弹性的豪乳,这样的一觉注定很是香甜,或许梦里还少不了让人血脉喷张的涟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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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世王朝】(第十八集)(03-06)

第三章、调教时光希望总是美好的,计划总是周全的,按照许平之前的想法和无人的小岛将是她们肉体彻底沦陷的天堂,度过的时光里除了缠绵的爱意外就只有原始的欲望在澎湃。和这两个小尤物一起在海岛上尽情的嬉闹几天,享受大自然的美好,享受与世隔绝的甜蜜世界,在夺取她们初夜的热恋期迅速的培养感情进行必要的调教。

为此许平可谓是处心积虑,海岛上虽然无聊不过游艇和必要的生活物资都准备好不说,换洗的衣服甚至一些烤炉之类的也应有尽有,按道理来说留她们在这过上一段时间不是什么难事,对于恋爱中的少女而言有情郎的陪伴那里不是天堂。

可惜的是许平错了,第二天一醒两个小可爱不顾着初破身的疼痛和热恋期的甜蜜,一听到要在这海岛上住上几天立刻表示了十分强烈的反对。连乖巧听话的朱可儿都不想呆在这,尽管把她一抱这小绵羊就老实下来一副情意绵绵的样子,但一听这提议还是拨浪鼓一样的摇着头。

什么出海啊,烧烤啊,游泳和其他的提议她们表示半点兴趣都没有,一点都不珍惜这难得的蜜月期。朱曼儿的态度更是强硬,尽管面对着许平还有破身后的羞涩和隐隐的娇嗔,但还是坚持的表示再让她过这种清灯古佛的生活她不是跳海就是跳悬崖,还郁闷的说许平是老色狼,让她们呆在这根本就是存心不良。

小妮子倒也火辣得很,直言不讳的说许平该爽的都爽完了,这会应该听她们的话,小姐妹都不喜欢在这种幽静的环境里过什么所谓的蜜月期,执意的要离开这里,似乎对这种远离人群的环境很是厌恶一样。在这一点上许平很是纳闷,不刚看她们都很坚决只能联系洛研让她派人来接了,毕竟强扭的瓜不甜这点许平很是明白,反正生米已经煮成了熟饭还怕没机会好好的调教她们么。

朱曼儿欢呼着,不过牵动了破身的伤口疼得直咧小嘴,忍不住恨恨的瞪着许平,那模样仿佛许平不是占有了她的初次而是把她暴打了一顿一样,少了些动人的娇羞却多了几分逗趣。可爱而又俏皮的模样让许平忍俊不禁,立刻惹得是公白眼连连,要不是顾及破身之疼没准就扑上来掐许平一顿了。

朱可儿倒是体贴,见许平有些郁闷就温柔的靠在许平的怀里,用她含情脉脉的眼神撒着娇和许平解释了一下。恋爱中的少女都是盲目的,尽管她知道许平目的不良,可看着情郎郁闷的模样就是感觉心里不好受。

不过她们也不是刻意的想扫许平的兴,毕竟之前朱曼儿被关押在海上基地,后来逃亡,再接着小姐妹又一起被关到了秘密基地那边去。她们已经厌烦了慌无人烟的生活了,这次出来本以为可以好好的自由一下,但谁知却是到鬼谷派那青灯古佛了一段时间,一直与世隔绝的感觉让她们很压抑,再叫她们在海岛上呆着的话她们肯定会憋疯的,所以她们才对许平的蜜月计划那么不感冒。

“就是就是,我快要憋疯了,让我呆在这种鸟不拉屎的地方还不如去死好了。”

朱曼儿在旁边小鸡琢米般的点头赞同,连性格文静的朱可儿都觉得郁闷,可想而知这坐不住的小公已经压抑到了什么地步。

最后朱可儿温柔的来了一句:只要我们在一起的话,在哪都会开心。这甜蜜的情话让许平瞬间释怀了,毕竟看着她依赖而又幸福的模样,想来任何男人都无法拒绝这种楚楚可怜的要求。

毕竟昨晚她们才把冰清玉洁的身体献给了自己,这时再铁石心肠的人也拒绝不了她们楚楚可怜又哀怨的眼神。许平只能抛弃之前淫荡的计划,暂时先放弃在海里,在野外来个野战调教的想法,反正有的是时间还怕没机会调教这对小姐妹么?

她们坐于小床之上行动不便,虽然昨晚的感觉销魂无比,但毕竟身子娇嫩只要一动就会牵到伤口让她们疼得面色有些发白。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身具名器的关系,还是因为酒精的发作让身体的痛感降低,她们破身的时候都没感觉到异常的疼痛,可醒来以后的情况却很糟糕,坐在床上几乎连动都动不了看样子也没办法下床。

许平犹豫了一下还是给了她们一个建议,自己可以用真气帮她们处理这个问题,加上一些药物的辅助,顶多是一个时辰左右就可以行走如初。

意料之中,一直活泼好动的朱曼儿一下就同意了,对她来说窝在床上动弹不得绝对是一种天大的折磨。一听许平居然还有这种妇女之友的好手段,她裂口撒娇般的抱怨说许平很粗鲁让她很疼,那嗲嗲的语气让许平恨不能直接把她扑倒让她知道什么叫雪上加霜。

朱曼儿的欣然同意是意料之中,倒是朱可儿虽然有心动的迹象但犹豫了一下还是摇了摇头,有些害羞的说这种疼也是第一次的甜蜜记忆。尽管不舒服但她不想忘掉,朱可儿在感情方面是个比较细腻而又温存的女孩子,对于她而言虽然疼但也是一种爱的忆,她的拒绝是在许平的意料之中。

海岛上没准备药,所以得等离开后才能帮朱曼儿治疗,这没心没肺的小公一点都不留恋初夜的这种感觉,更没半点破身之后少女的惆怅。她喜欢肆无忌惮的蹦蹦跳跳,要她像姐姐一样做个安静的小美女是不可能的,感觉上她现在是一座小火山,压抑了很久了想好好疯玩一下,她这种坐不住的性格会这样蠢蠢欲动也是正常的。

被关押了太久,之前的生活又循规蹈矩的,难得有放纵的机会要青春期的她们呆在这种与世隔绝的地方确实太勉强了。

到底是位高权重好办事,傍晚时分军用的运输机就来到了海岛,甚至这么短的时间内粗糙的内舱已经改造得十分的舒适,这种办事效率让人不由的想骂一句皇家的生活真是奢侈。洛研的心思倒是细腻,因为怕有什么不方便所以派来的是她的女亲兵,这位亲兵很懂规矩,只管执行她的任务对于其他的事则是视而不见绝对不会让人感到尴尬。

许平轮流的把两个穿得整整齐齐的小萝莉抱上了飞机,当然了这一天许平也是没闲着,不能上就又亲又摸的上下其手,品尝着小公的娇羞和她们妩媚而又风情万种的白眼。上飞机的时候她们已经是娇喘连连一副迷离的模样,温顺的朱可儿小内裤和文胸早就被扒掉了是中空的状态,至于朱曼儿一开始还有点小抵抗,不过在许平面前最后还是乖乖就范,半推半就的被许平脱去了文胸把玩着她饱满的乳房。

抱着姐妹花娇嫩的肉体自然是欲火中烧,许平脑子里邪火燃烧,本想诱骗她们来一个口舌服务。可惜的是酒醒以后的朱可儿当着妹妹的面感觉很不好意思就拒绝了,朱曼儿就更不用提了,摇着头斩钉截铁的拒绝了,看她那凶狠的小模样估计许平敢强来的话她就敢咬断。

碰了一鼻子灰必须坚持不懈,不厚着脸皮勇往直前的话不是一头好色狼,许平再次上下其手的挑逗她们。在小姐妹心里防线放松的时候提出了乳交的要求,这一次朱曼儿直接用手掐许平的肋下了,朱可儿更是羞红了脸,狠狠的递着白眼不过那感觉似乎是在说如果妹妹不在的话她愿意尝试一下。

飞机直接降落在大明南方最大的一个都汇,这是临海的一个国际都市,发展不过年不过在这个王朝也也是重要的经济枢纽。这个世界与之前的认知完全不同,历史的轨迹发生改变后所有的一切都是翻天覆地的变化。不只是地理,海域,甚至是大陆块还有人口的存在和前世许平的认知不同,就连城市的分布和民族都截然不同。

这个目的地就是小姐妹商议以后决定的,许平也不知道去哪浪荡比较好就听了她们的建议,在还没降落之前洛研已经预定了一个落脚处。

占地面积大得让人咋舌,号称是这个都市里最奢侈的酒店,最特殊的地理位置既可以看见大江又可以俯视一望无际的大海。繁华都市的灯红酒绿中显得格外的耀眼,身为这个城市最高的建筑,在最顶层可以将整个城市的繁华尽收眼底,有一种高处不胜寒的爽感,绝佳的条件确实能让住客享受到无与伦比的优越感。

最顶层单独的一层是一个豪华的总统套房,房外有专用的电梯,等候室二十四小时有人等待着给你最优质的服务,当然为了安全考虑现在等候室也被女亲兵们所占据。这样一个豪华的房间自然是价格不菲,一晚上的住价是一个普通姓一年的收入,当然了钱的事完全不用许平担心,作为鼎盛了四年的皇朝皇家别的没有就是钱多。

退一万步说那些沉淀多年的名门望族也是富得流油,这样的消费其实就是九牛一毛而已,在常人眼里很奢侈不过在大多数上位者的眼里这种有钱就能住的酒店实际上很是低档。

温暖而又舒适的卧房里,朱可儿穿上了舒服的丝绸睡衣,倚在床头赖在被窝里玩着手提电脑。让她开心的是洛研阿姨要过来了,尽管说是有点公事不过也有时间过来陪陪她,除了妈妈以外现在朱可儿最喜欢的就是这位疼爱自己几乎视如己出的阿姨。

这是她们上学的都市,这里的景象都感觉特别的熟悉,有熟悉的同学和在这个城市里生活过的记忆。不过之前得隐瞒身份低调的上学所以她们也过着与普通人无异的生活,就算是暗处有数不清的护卫但生活也很是平静,在良好的教育环境下像这种奢华的场所她们一直没踏足,这属于她们必须禁足的地方之一。

虽然名义上是为了让她们体会普通人的日子,可以在青春期享受正常求学的生活,可实际上对于她们而言多少有点背井离乡隐姓埋名的感觉。妈妈身为贵妃自然不可能跟着她们,而身边有照顾的人也有管教她们的人,实际上现在想一下朱可儿感觉有些恍然,似乎在这个城市里除了校园之外没留下多少的忆。

看着窗外这个城市的烟雨朦胧,有着青春记忆的熟悉留在这座城市,让她感觉到了一种很舒服的感觉。现在没人束缚着,朱可儿想做的事特别的多,肆意的逛这里的街道,去品尝一下同学口中那些经典的街边小吃,那些被判定是不卫生严格禁止的食物,循规蹈矩的她们在这城市那么久了还真没什么偷吃的机会。

自由,真正的自由,空气呼吸起来都特别的清新。尽管暂时得窝在被窝里但朱可儿还是感觉身心十分的愉悦,小脸上轻快的笑意充满了青春的朝气,哪怕这时候没多远的地方传来妹妹隐隐的娇嗔和尖叫还有爱郎那色意满满的淫笑,但她除了窃笑之外一点吃醋的感觉都没有了,心灵彻底的放松让她甚至有坏坏的念头,若不是动不了的话真想跑过去嘲笑妹妹一番。

“你们呀,别玩太久了,阿姨还想和老祖宗说话呢。”朱可儿故意大声喊着,屏幕上的连接画面其实已经切断了,洛研在赶来的路上,这个火辣尤物一听有和爱郎见面的机会早就心急如焚了。

“知道了,呀,你别乱摸,臭色狼……啊!”朱曼儿的声音响起,但伴随着颤抖的喘息,没一会又十分香艳的嘤咛了一声。

来到这准备好了需要的药材,许平第一时间动手为朱曼儿调了一池浸泡的药汤,此时浴室内小萝莉换下的衣服已经放到了一边。纯白色的小内裤和文胸看起来是那么的可爱诱人,仿佛还散发着天然的体香一样撩人无比,如果有恋物癖的话绝对不会放过这些东西,因为它的人长得是那么的甜美,倾国倾城有着让人无法忽视的魅力。

浴池里满是琥珀色的汤药,朱曼儿背对而坐浸泡其中,眼眸迷离小脸通红,急促的喘息着害羞的想躲闪但依旧挣扎不了这个色狼的魔爪,许平只穿着裤衩坐在浴缸外,双手已经侵占了她饱满而又迷人的乳房,肆意的揉弄着嘴上更是不客气的淫笑道:“小曼儿的身材真好,啧啧,按你们这发育速度没多久你们妈妈都得甘败下风了,这手感,没少被同学们嫉妒吧。”

“要你管,臭色狼别摸了,你个老变态……”朱曼儿难为情的挣扎着,但当小乳头被捏住的时候已经变成了低沉而又撩人的声音,娇嗲无比瞬间就让人血脉喷张。

刚才许平已经完成了很正经的工作,用真气为她输理好了血脉,帮助她吸收药效早日恢复破身的小伤口。这会正经事干完了,面对着一丝不挂的小尤物自然不可能老实,更何况刚才她宽衣解带的时候居然把自己赶了出去,此时不振一下夫纲更待何时。

这段时间许平已经摸清了她的性格,朱曼儿性格火辣又大大咧咧的,有点小任性又倔强但不是那种刁蛮Y头。只要你顺着她的话什么事都好商量,钻牛角尖针锋对麦茫的话只会适得其反,所以许平渐渐的掌握了一套对付她的道路,相比早已是两情相悦的朱可儿,这个小辣椒调教的道路才是任之而又道远。

在许平的爱抚下,朱曼儿娇吟了几声还是一直挣扎着,适逢姐姐又在外边发出了那饶有意味的娇笑让她觉得有些丢脸,忍不住没好气的说:“臭色狼,你快出去呀,不是说了人家那里还疼么,警告你千万别乱来啊……呀,别捏啊……”

本就娇嗲的声线,开口间断断续续的更是香艳,嘴上这么说着但她已经放弃了无谓的抵抗。明显小萝莉还不适应二人世界的亲密,就算她没真正的抵抗,但还是感觉有些别扭和慌张,心神不宁的她似乎一直在担心姐姐会吃醋所以很不安。

许平捕捉到了她的不安,脑子里邪念一闪立刻凑上前去,舔着她的耳朵说:“小宝贝,要我出去的话也可以,不过你得乖乖的听我的给老公一点好处才行。”

“什么好处?”朱曼儿现在最想把这大色狼送走,也没什么心思计较许平话里的暧昧了。只是当许平在她耳边淫笑着提出了要求,小萝莉顿时是俏目一瞪送了许平一个火辣的白眼,气乎乎的说:“你想得美啊,人家肯给你摸已经不错了,还提那么过份的要求,小心我把你给切了。”

“哪算过份了,男欢女爱的这多正常啊,你不会那么老土吧?”许平嘿嘿的淫笑着,故意用这样的话来刺激她,而且表现出了一副若是她不从就不走的模样。

估计朱曼儿也怕真的治好了许平会在这里就地乱来,抱着她来个鸳鸯戏水在姐姐面前表演一翻,想想到时候太丢人了。看似她似乎一直不买许平的帐也没给什么好脸色看,但实际上却是一直吃于吃亏的状态,嘴上强硬但什么便宜都被占尽了,许平现在表现出的无赖状态就是她最大的克星,小辣椒再怎么辣也抵御不住这种脸皮厚如城墙又恬不知耻的老色狼。

软磨硬泡,死缠烂打之下,朱曼儿红了红脸终于转过身来,满是水雾的眼眸死死的看着许平,咬着银牙看似凶狠的威胁着:“好啦,你个臭色狼,小心姑奶奶心情一个不好给你掰折了。”

故意的恶狠狠有一种俏皮的可爱,许平嘿嘿的一笑一副迫不及待的样子立刻站了起来,这种急色的表现让朱曼儿感觉心里怪怪的。明明自己最讨厌的就是色狼,最讨厌别人色咪咪的盯着自己的胸看,可不知道为什么这会心里竟然有点高兴,看着这男人好色的模样时心里也不怎么讨厌。

朱曼儿一直以新新人类自居,处于叛逆期的她很讨厌什么从一而终,三从四德的想法,更抵触着什么女人就得相夫教子以夫为纲的教条。任性的她抗议这些老土的束缚,可又不知不觉的沉溺其中,尽管她不只一次的告诉自己以身相许不过是自己豪爽的一种报恩方式,但不可否认在姐姐的影响下她也心动了,开始控制不住的喜欢眼前这个看起来坏坏,又深邃得总是让人看不懂的男人。

明明长得年轻俊美,外貌属于小白脸的范畴,可偏偏又那么的成熟稳重又带着些许让人看不懂的嬉皮笑脸,不知不觉间她也抗拒不了这种奇怪的感觉带给心灵的杀伤力,尤其是这个男人还有着邪气而又坏坏的一面,经常让她好奇,好奇的想了解这个老妖怪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

朱曼儿有些迷离的恍惚着,许平的手轻轻的摸了摸她的小脸她才过神来,这时许平已经站在了她的面前,尽管还穿着裤子不过离她的小脸也只有几公分远,双腿中间的大帐篷离她的小脸近得几乎要贴上去。

朱曼儿娇媚的白了一眼,虽然她没什么经验不过还是装出一副很从容的样子,用略微颤抖的小手轻轻的脱下了许平的裤子。巨大的龙根已经是一柱擎天,弹跳而出狰狞而又充满力道,朱可儿顿时吓到了,因为这巨物差点就抽到她的俏脸给于她十分另类的一巴掌。

尽管初夜已经被这巨物夺取,但这还是第一次这么清晰而又近距离的看着男人的阳物,恍惚间似乎有奇怪的气息直钻入鼻腔里让身体控制不住的燥热。朱曼儿几乎是下意识的咽了一下口水,心里暗骂着自己这副傻样丢人之余,根本没经验的她还是傻傻的看着不知道该怎么办,这时没羞得不敢直视实际上已经是一种勇气了。

“宝贝,先用你的手握住她,上下动一动熟悉熟悉。”许平嘿嘿的色笑着,居高临下的看着自己的阳物几乎贴在她清纯的小脸上本身就是一种刺激,更何况她浸泡在水里露出了上半身,饱满的乳房挤出了深邃无比的乳沟,童颜巨乳带来的视觉诱惑无比的强烈。

尽管心里很是慌张,心跳快得让呼吸都有些不顺畅,但朱曼儿还是装作一副淡定的模样,娇俏的白了许平一眼:“用你教啊,你个色狼尽没想好事……”

话虽如此,但她一双柔嫩的小手还是慢慢的摸上了许平的龙根,阳物坚硬而又灼热,如小猫般可爱的她用双手小心翼翼的摸了几下后,双手轻轻纂住上下套弄起来。动作很是笨拙,微微的僵硬又感觉紧张得很力气有点大,表现得再怎么从容但不管从动作还是表情上都掩饰不住她青涩的慌张。

青涩的套弄了几下,除了视觉冲击外其他没可圈点之处,许平嘿嘿的一笑轻轻的挺了一下腰。龟头径直的顶在了她饱满的豪乳上,朱曼儿一副很不爽的模样瞪了许平一眼,但还是不屑的哼了一声后轻轻的挪动小身躯往前凑。

朱曼儿动作有些生疏,但还是轻轻的用嫩手捧起自己的乳房,缓慢的将坚硬的龙根夹到了她的乳沟里。硕长的棒身几乎在一瞬间就被淹没,乳房那无与伦比的弹性如柔软让许平爽得直哼了一声,这一声似乎给了朱曼儿莫大的鼓励,原本还有些青涩的她顿时娇媚的白了一眼:“大色狼!”

尽管如此,她呼吸的急促还是出卖了心里的紧张,用乳房夹着龙根上下套弄了一点。朱曼儿情不自级的呻吟出声,自己的手挤压着美乳,却因为夹着这根坚硬的阳物而有异常猛烈的刺激,这样的感觉让她双眼控制不住的迷离,娇喘间即使咬着银牙但还是有一些失神。

“不错,宝贝,就这样,特别的舒服!”许平啊了一声,微微的弯下腰配着她的高度,双手抚摸着她的秀发给于她更多的鼓励,尽管表现得有些夸张但不可否认这样居高临下的视觉冲击十分的销魂。

“用你说啊……”朱曼儿傲娇的说着,娇喘间双手伏着饱满的乳房开始上下套弄,动作隐隐的有些青涩。不过龙根被柔软的乳肉夹住那种感觉十分的舒服,许平爽得直喘大气,闭上了眼睛一副陶醉的模样,闷哼道:“曼儿的天赋真好,对,就这样……”

朱曼儿妩媚的白了一眼似乎是嫌许平话多,不过她的性格一向吃软的不吃硬的,许平那么舒服的模样加上说尽了好话让她芳心大悦。不知不觉间原本僵硬的动作轻松了许多,脸色也渐渐的发红,因为每次套弄的时候龟头都会从乳沟里钻出来直直的对着她,散发着让她感觉到有点头晕的气息。

许平说着好话激励着她,可惜的是想鼓励她来个口交服务还是失败了,不过已经享受到乳交的待遇许平也不纳闷,死皮赖脸的纠缠着终于让朱曼儿答应下次肯定会有口舌服务这才放过她。

当然了朱曼儿也不老实,今晚洛研要过来暂时得当乖宝宝,不过她也提了要求就是姐姐想窝在房间里她可呆不住。等明天许平得陪她出去玩,如果姐姐不同意的话许平就得想办法说服她,这个要求不算过份,现在大局已定没危险为素的话貌似没必要说得那么严肃。

朱曼儿也没多解释什么,就是一个劲的把许平赶出来,乳交的要求都答应了耽误太久的话她怕姐姐笑话。死要面子的她倒不是怕姐姐笑话这种亲密的行为,而是怕姐姐觉得这是在过二人世界,怕姐姐会笑话她是喜欢上了这种一直被占便宜的调戏行为,即使事实上她嘴上一直逞强但实际上已经不抗拒了。

无奈之下许平只能穿上衣服先跑了出来,爬上床抱着朱可儿温存了一会把这事和她一说,朱可儿倒是一点都不意外,反而是饶有深意的看着许平暧昧的笑道:“哟,看来我们曼儿嘴上说得硬气不过也春气大动了,她这是要拉你去当男朋友给她充门面啊,我家妹妹这可是憋着一口恶气想出呢。”

“不是吧!”许平倒是有些疑惑了,朱曼儿贵为皇朝小公,在京城都受不了什么气,难不成在这种小地方还有人给她气受,谁那么牛逼和阎王拜了把子敢得罪当朝公?

“怎么不是,曼儿那性子你又不是不知道,妈妈平日里管教得严她当然老实了,现在好不容易逮到机会了要是不胡来一下的话才有鬼呢。”朱可儿对于妹妹的性格了如指掌,似乎想想就知道妹妹要干什么,饶有深意的看了看许平一眼后才娓娓道来。

之前为了培养公们,不让她们有娇气刁蛮的习性所以自小她们就在京城外读书,有专门的人照顾她们一直过着与普通人无异的生活,名义上是不让她们有娇奢之气所以让她们体验民间疾苦。当然了表面上的说法是冠冕堂皇,但说到底她们是皇家的金枝玉叶,装成是普通人不过暗地里的保护也是格外的森严。

从青春期开始二人都控制不住的有点叛逆,因为说是照顾她们不假,但身边的那些人很多都对她们有着严格的要求,用她们的话说那全都是父皇和娘亲的爪牙眼线。不管她们吃什么东西,包括喝什么东西都有专人负责,实际上她们别说是街边摊了就连普通的饭店都不能随便去,就算想喝饮料都是一种奢侈。

生活的细节,从衣食住行都有着严苛的规定,甚至她们连选择用哪个牌子沐浴露的资格都没有。用她们的话说这哪是体验民间疾苦,简直就是丧心病狂的软禁,生活中充满了太多的框框条条,与在京城唯一的不同就是少了身为皇室公,旁人难以理解的那些繁文俗礼。

更让她们感觉郁闷的是这些监视来自全方位几乎无处不在,可以说已经做到了滴水不漏的地步,读书的话以高中为例,入学之前班任,校长全换成皇家的人。表面上是陌生人不过暗地里无时无刻的管束着她们也保护着她们,在这种重重的保护之下虽然不会受到伤害,但也失去了太多的自由,因为稍有点风吹草动的话这些人就会第一时间向皇帝或者陆贵妃报道。

所以她们过的是循规蹈矩的生活,因为一但出什么差池的话她们体验校园生活的权利都没了,到时候肯定是被接宫里去,请最好的老师一对一的教学,到时别说是自由了,就连想开一下小差懒惰一下的可能都没有,想和同龄人好好的沟通都是一种奢侈。

基于这样的束缚她们也过得中规中矩,青春期的她们出落得犹如是出水芙蓉一般,自然少不了引起一些男生的燥动。在荷尔蒙总是蠢蠢欲动的的校园里姐妹花如此的甜美童颜加之火辣的巨乳自然是引人眼球,从入校开始她们就一直被评为甜美校花,可惜的是那些爱慕她们的学生别说是追求她们的权利了,就连追近她们都不可能。

学校里的学生中不少也是皇室的人,或是御用拱卫司或是其他部门的精锐,年纪很小但是行事却特别的老辣,这些人不显山不露水的就会把这些苗头扼杀掉。

当然了肯定不会引起什么轰动,但也让她们的交际圈子变得很窄,除了一些同班的同学外根本不可能和其他人来往。

学校里最刺头的小混混,学校周边那些流氓地痞的头子,乃至是好学生代表都是冒充的。在这样周密的保护下根本没任何男生能接近她们,哪怕是制造机会想搭讪也不行,因为事后肯定会被拖到厕所暴打一顿,用最是可耻的校园暴力警告着这些青春期荷尔蒙泛滥的小男生。

久而久之她们身边没有男生敢靠近,因为长得太漂亮一些女孩子也渐渐的疏远,如果不是姐妹俩性格开朗互相有个伴,又一直有心理医生在辅导的话恐怕她们不是得孤僻症最少也得有抑郁症,即使条件这样的苛刻,姐妹俩也是不敢违背这些严苛的守则,因为她们不想京城过那种一对一教学几乎囚犯般的日子,青春期的她们无法接受那种被彻底软禁的孤单。上学的时候她们很珍惜校园里的时光,过得还算开心不过青春期嘛总少不了一些日常磕磕碰碰的,按朱曼儿的话说就是总有贱人想找不自在,长得漂亮少不了莫名其妙的得罪一些自己都不知道的人。

以朱曼儿火辣的性格她居然能一而再再而三的忍下来,想来也是害怕被抓京城严加管教,可想而知在她们幼小的心灵里那是多么可怕的事。但这小妮可是那种记仇的,这会难得有了自由又有许平在撑腰,自然是心里打起了小九九。

“宝贝,那你有没有什么仇人,老公顺手帮你教训一顿。”许平听着忍不住扑哧的一笑,青春期闹的一点小过节而已,想想都有些幼稚。不过朱曼儿的性格能忍那么久肯定憋着一股恶气,这事要是办好的话还怕这小妞不感恩戴德的受自己的调教。

以德服人一向是许平的宗旨,什么软磨硬泡,什么威逼利诱。许平自问正人君子不会干那种事,有献殷勤的机会自然是得把握住,这样才能让小辣椒心甘情愿的臣服于自己跨下。

朱可儿已经腻在了许平的怀里,任由爱郎的魔爪钻进宽松的睡衣里玩弄她饱满的豪乳,动情的呻吟了一声后眼里一个迷离,温柔的小可爱越来越喜欢这种色色的亲昵,她稍稍琢磨了一下摇了摇头说:“仔细想想倒没有,不过曼儿的性子你也知道,和她有过节的人倒是不少,想来这次不趁机出一口恶气的话她绝对不肯。不过您得注意一下,一些鸡毛蒜皮的事就算了,您也知道曼儿这孩子的性格也有点冲。”

明明是同年同月同日生,可朱可儿当姐姐的就是成熟,按她的话说其实也少不了一些事是朱曼儿性情使然结怨的。

“冤冤相报何时了呢,年少轻狂就是任性,难道就不能相笑抿恩仇么。”许平嘿嘿的色笑着,享受着手里的软玉温香,心想朱曼儿的仇敌会不会也是个大美女,红颜相嫉自古以来就是常事。以这Y头的性格难不成要自己去强奸她们?罪过啊,许平自问不是这样的人,但为了红颜知己偶尔干点禽兽不如的事似乎也很刺激。

朱曼儿浸泡着药浴,越泡越舒服就懒得出来了,间接的为两人创造了一个甜蜜的二人世界。许平也抱着朱可儿好一阵的温存,甜言蜜语的哄着,又说着下流话逗她,没多一会就把这情窦初开的小萝莉哄得晕头转向,甚至羞答答的表示下次要帮许平调教一下妹妹。

许平也趁热打铁,把母女三飞的事直接了当的说了一下,朱可儿羞涩的低下头没说什么,只说了一句就怕妹妹会不好意思。这明显是默许的态度,瞬间爽得许平抱着她狠狠的亲了起来,要不是她现在身体情况欠佳的话肯定会压上去好好的满足这个体贴的小宝贝。

夜晚时分洛研来了,朱曼儿似乎也知道危机解除了洗香香的跑了出来,两个小可爱和最喜欢的阿姨在床上说着体己话就把许平赶出了闺房,颇有点过河拆桥翻脸不认人的感觉。

走出房间的时候许平郁闷得很,晚上想先将她们一起弄上床的计划泡汤了,瞬间感觉自己就似是个被抛弃的工具一样,爽完了就被赶出来这算怎么事。

洛研虽然有些不舍,毕竟小小的分别让深陷情的她也很难受,也渴望着享受小别胜新婚的幸福。但知道两个小可爱和许平正是热恋期,尽管她们也心理有数但现在亲热的话难免她们会吃小醋也就忍了下来。她也是带着任务来的,毕竟陆吟雪关心年幼的爱女,即使现在她忙得不可开交也惦记着初破身的两个女儿。

随着洛研一起来的还有宫里的御医,御厨还有照顾人的老嫫嫫堪称是阵容齐全,这帮人一来就占用了酒店的资源迫不及待的忙活开了。好一顿的鸡飞狗跳弄得乱七八糟的,陆吟雪让她们来照顾爱女她们自然不敢怠慢,毕竟陆吟雪也担心许平这禽兽要无度会让女儿落下病根,所以这大阵丈倒是让许平有些瞠目结舌,暗暗下了决心京城肯定要好好收拾她,让她明白明白什么叫母代女过。

看这情况晚上是没戏了,许平性找了个僻静的房间好好的休息一个晚上,当然了夜晚也不无聊,毕竟是现代会通讯十分的发达,就算孤枕而眠也能用电话和其他的女人好好的聊聊天调戏一番,沟通沟通增进一下感情,为以后的性福奠定良好的基础。

第四章、约会时光陆吟雪谨慎得那叫一个草木皆兵,这趟派来那么多人只为了照顾好两个女儿娇柔的身子,在这位严母的勒令之下小姐妹别说是出门玩耍了,就连下床都得有专人扶着照顾,连怎么迈步都有严格的规定可想而知她们郁闷到了什么程度。

不许直腰而坐,不许长时间的坐着,每天躺着的时间还有饮食方面都有严格的规定。慈母无微不至的爱确实够可怕的,小姐妹花虽然郁闷但却是连半点抱怨都不敢有,毕竟还是豆蔻少女的她们是因为房事而羞处疼痛,而且这关系还是那么的荒诞,她们羞于启齿自然不敢对母亲过份的安排有任何的微词。

毕竟细算的话是她们和妈妈喜欢的男人做爱,哪怕妈妈是有夫之妇而且还背叛了她们的父亲,可从小没感觉到父爱的她们在经历这些波折以后早就没了这方面的观念。小姐妹一想到这复杂的关系心里就充满了愧疚感,感觉就像是自己偷了妈妈的男人一样,那感觉比做贼更加的不安。

对于这事陆吟雪只字未提,毕竟身为母亲她还得顾及女儿的感受,母爱的伟大在于她几乎忽略了自身的感受只在乎女儿的身体,所以她考虑和在意的都是自己女儿的身子和感受,在母爱的面前似乎身为女人的多愁善感都可有可无。

所以许平已经被陆吟雪视为了洪水猛兽,说难听点陆吟雪都把许平当有害病毒看待了,其危害程度比瘟疫有过之而无比及。陆吟雪温声细语的哀怨着就是要把许平和女儿隔绝开,这个男人有多强的性欲她可是比谁都清楚,有多澎湃凶猛她早有亲身的体会,连她和洛研同床共夫都承受不了更何况是身体尚在发育期的少女。

女儿娇嫩身体绝对无法承受那种禽兽不如的欲望,哪怕是两个人肯分担她们也不可能有承欢之力,在这点上陆吟雪绝对是心里了然从不敢小视许平这头禽兽。

所以一切都得防范于未然,她担心一个干柴烈火之下女儿把持不住不懂拒绝的话会伤到身子,所以就把许平当成了严加防范的对象,为了女儿的身子着想最依赖的爱郎在她眼中瞬间就变成了妖魔鬼怪。

当然了,陆吟雪早就被许平征服了,这个体贴细腻的少妇自然知道许平过的是无女不欢的日子,要让许平给她面子过禁欲的生活绝对不可能,哪怕是派去一个洛研也绝对满足不了这老色狼的胃口。

现在天下太平了更是温饱思淫欲的好时候,陆吟雪自然不敢想许平能过苦行僧的禁欲生活,为此她也是做了安排,毕竟不转移火力的话面对这么一个无所不能的老妖怪她也不敢确保女儿的安全,她深知以许平的能耐窃玉偷香绝对不在话下,更何况女儿们肯定不会拒绝她。

现在双方的关系正在蜜月期,干柴烈火的一点就着到时候她也只能干瞪眼,所以必须未雨绸缪的有所准备,这躺洛研前来可还担任着要解决许平这个畜生的任务。

酒店另一层的大套房里,许平洗得干干净净的走了出来,看着眼前的阵势忍不住苦笑起来:“我说小研研,我这人好色是不假,但绝对不是得定时定量配种的公猪,这么大的阵丈你至于么?”

一番云雨过后,承受了一次内射已经瘫软无力的洛研懒洋洋的躺在了大沙发上,虽然对于许平只是一次但对于她来说是无数次。每一次的高潮都如洪水般的猛烈,哪怕是高潮前的爱抚那都是无与伦比的美妙,那种美妙舒服得让人欲仙欲死,对于女人而言那种温存有时候重要性更大于得到的满足。

小别胜新婚的激情让人几乎发狂,原本以为那该是狂风暴雨般凶猛的兽欲,但许平的温柔却是出乎了她的意料之外。不需要小研儿火热的口舌服务,在她还没动起来的时候许平已经将她压在身下,温柔的爱抚,情意绵绵的挑逗接踵而来。一瞬间就让她沉沦其中无法自拔,成为了温顺的羔羊只有任许平玩弄的份,或者说这美妙的挑逗已经让她除了承受之外已经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

狂风暴雨的抽送,却有着让灵魂都为之沉迷的温柔,肆意摆弄着姿势迎着男人的欲望,不需要自己有任何的迎取悦,整个过程都是销魂的享受让洛研体会到了那种恋爱中被自己情人温存疼爱的美妙。

宽敞的睡裙遮掩不住她那高挑而又火辣的身材。满是陶醉意味的小脸显得格外的妩媚,庸懒的模样更是散发着野性的诱惑,这时她一副懒洋洋的模样,在这极端的满足过后只想好好的躺在爱人的臂弯里睡上一觉,就宛如得到宠爱的猫儿一般,散懒而又有着说不出的高贵。

尽管她也吃醋也不爽,不过毕竟是陆吟雪的命令,加之她无法满足许平强悍的欲望所以也不敢说什么。来到这已经第三天了终于找到一个可以亲热的机会,不过这个必须执行的任务让她感觉很不爽,一向温顺的她这会难得的耍起了小脾气。

当然了很大的原因是因为见面了却没办法亲热,没办法第一时间享受小别胜新欢的激情,对于洛研而言那几乎是生不如死的折磨。她的性格本来就风风火火直来直去的,要她在欣喜的时候还这样压抑本身就是一种折磨,那感觉就犹如暴躁的火山被压抑住一样,让她感觉特别的不爽。

就算在床第间得到了莫大的满足,心里实际上沉浸于幸福之中,但她还是打着哈欠一副无聊赖的语气,掩饰着自己的不爽,十分敷衍的说:“哪不至于啊,以您的位高权重什么女人玩不了,这不过是陆姐姐一点小小的心意而已,您老就放心玩吧。什么重口味都无所谓,玩死了也没关系,属下在这全帮您担待着呢。”

这话里的醋味大得能熏死人,洛研其实早就看开了,不可能因为许平有别的女人而吃醋,但眼前这样奢侈的大场面就是让她不爽,至于不爽最大的关键就是在她的潜意识里许平不是那种无情无义的人,倘若是见个漂亮女人就上的话那简直就与淫贼无异。

客厅的正中央,十个女孩子一字排开的站着拘谨而又恭敬的站立着,环肥燕瘦各有姿色。更养眼的是她们清一色的穿着三点的内衣露出了娇好的身材,有害羞的低着头一副拘谨的模样,有的则是大着胆子用挑逗的眼神看着许平,凭心而论这些女孩子的姿色都是万里挑一,属于那种在人堆里绝对鹤立鸡群的姿色。

眼前的女孩子站的姿势都特别的有考究,明显是受过专门的训练,婀娜的站姿尽情的凸显着她们身材的特点,哪怕是这样曝露的着装看起来有些放荡。但她们不管脸色多红都是端庄的站着,仿佛抛弃了羞怯心只把自己当物件一样,站在这里的目的只是为了把自己当一件商品用最好的角度展示出来。

这些女人放在民间的话,哪一个都可以是艳传一方的佳人,各有千秋确实是让人看花了眼,不过于许平的眼界而言的话就庸俗了,最起码一眼看上去是不错但绝不是那种能让许平起色心的极品。

她们与洛研这种极品的美女没法比,更别提是陆吟雪或者穆灵月那些真正国色天香的女人,没其他的诱惑点论起气质的话那更不行。这一个个陌生得很,五官再怎么精致却是一点诱惑都没有,就算她们穿着内衣站在面前也引不起许平什么兴趣,说难听点许平这种老色狼什么样的女人没见识过,单纯为了射精那一哆嗦的话在许平看来是最没意义的。

女人嘛,或许平常人眼里这些穿着曝露的女人很是诱惑,尤其是这种摆在面前可以任你鱼肉的女人,可惜的是在许平的眼里一点吸引力都没有。并不是说许平已经戒色了,应该说这个老色狼已经玩出了境界要的是灵与肉的完美结,要的是肉体和心灵上双重快感的叠加,单纯找个陌生女人发泄肉欲的话一点兴趣都没有,不管那个女人多么的漂亮都与发泄的工具无异。

漂亮的女人许平看多了,极品的女人那更可以说簇拥花丛,眼前这一幕或许在大多数人眼里都是一种诱惑,可惜的是许平一看半点兴趣都没有,海绵体表现出极端的纯洁,一点充血的迹象都没有。

“玩你个死人头啊。”许平坐到了沙发上,抱住了洛研,这尤物竟然还小小的挣扎了一下似是撒娇,不过最后还是温顺的靠在许平的怀里,嘟起小嘴一副吃横醋的模样。

要知道之前她可是谁的醋都不吃,不管许平和谁乱来洛研都无所谓,甚至有时候表现得比许平还要兴奋。许平顿时有些哭笑不得,挥了挥手让这些内衣诱惑的小美女们全都出去退了出去。这帮女人的表情各异那叫一个,有的如释重负一样,有的则是偷偷的笑着,不过一些脸上更是掩饰不住的失望,瞬间就让人感觉看到了人生态一般。

洛研的面色这才好看一些,过头来酸溜溜的说:“老祖宗,您不必憋着啦,一会我就去楼上睡觉不会打扰您的雅兴,今晚你想怎么折腾就怎么折腾,反正我是不会打扰到您的雅兴。”

嘴上酸溜溜的一副不爽的口气,可实际上洛研却是忍不住窃笑着,这时候心里感觉乐开了花。来之前陆吟雪准备了所谓转移火力的美女,实际上她一直是嗤之以鼻的态度,笃定了许平绝对对这些花瓶般的女人没兴趣。而陆吟雪本身也觉得这个做法不靠谱,但为了女儿她也是关心则乱,不管有没有效先准备了再说。

现在洛研很开心,因为她的想法是对的,自己的男人并不是那种随便见女人就上的禽兽,许平拒绝她们时那随意而又无趣的模样在她看来帅到了极点,帅得她几乎想当场脱裤子把那浑圆挺翘的美臀跪着送给爱郎玩弄,就算是被许平干死也无所谓了。

“小研研,在你们心里我是配种的公猪么?”许平不客气的上下其手,装出不爽的模样开始把玩着这火辣的胴体,轻车熟路的享受着这身体的弹性和那美妙至极的紧致,光是肌肤的紧致和她长腿的诱惑就足够玩一晚了。

这话让洛研心里感觉心里更是舒服,虽然娇喘起来但依旧一副吃醋的口吻说:“那没办法啊,谁叫我们这些小女子无能满足不了您,而且身份低微自然也不敢吃您的醋了。老祖宗您可别客气,这十个可都是年轻靓丽的美女,全都是处女之身而且这两天还受过严格的训练,人家虽然没实战经验但骚起来没准技术比我们强多了,这要是上了床的话绝对让您欲仙欲死。”

好大的一股醋味啊,许平呵呵的一笑也不多解释,抱住她深沉的一吻加之温柔的爱抚。洛研瞬间就瘫软如泥,吃醋的尤物变成了任人宰割的小绵羊,不过她已经满足到了极点混身酥软,许平和她亲热了一下倒没进一步过份的举动。

恩爱的缠绵,摸都摸透了却没进一步,许平跨下的巨物早就一柱擎天了。这让洛研感觉心里乱乱的,毕竟刚才许平面对这飞来艳福时一点兴趣都没有让她很开心,可现在的自己已经无力承欢了,面对着爱郎澎湃的欲望她又有些愧疚了,毕竟身为一个女人满足不了自己的男人是一种罪过。

更何况洛研是那种一但付出就义无返顾的人,吃醋不过是情趣的一种,事实上她已经习惯了和其他女人分享这同一个男人,无怨无悔又欣然接受。恋爱中的女人都是盲目的,渐渐的见爱郎的欲望得不到满足,不只是愧疚她甚至产生了一种让心灵十分不安的负罪感。

事实上陆吟雪也知道自己所谓的限制对于许平来说形同虚设,不过爱女心切的她还是想尽了一切可能的办法,她安排这些女人过来千里送操实际上连她自己都没什么信心。

为了不让洛研难做也为了吊一下姐妹花的胃口许平也配着做出一副很老实的模样没乱来,这段时间晚上都是搂着筋疲力尽的洛研睡觉,白天则是在众目睽睽的监视之下过去看一下朱可儿她们,毕竟那么多双眼睛看着所以也循规蹈矩的没有乱来,想乱来也没用,毕竟小女孩脸薄人多嘴杂的情况下下手的话只会适得其反。

恋爱中的小女孩都是盲目的,两个小可爱的眼神越发的幽怨,她们几乎忘了许平那几乎无所不能的能耐。被隔绝的情况下连朱曼儿都有些真情流露的郁闷,可惜的是在妈妈的严厉管束下也不敢乱来,少女的矜持作祟在洛研的面前更是乖巧,不敢逾越半步的情况下反而她们郁闷到了极点。

毕竟现在算是蜜月期,整日相见却发乎情止乎礼,别说是亲热了就连一点点的亲昵都不能有,这对于少女情怀的她们而言简直就是折磨,陆吟雪的管束之下她们比许平更加的难受,更受不了这种只能相见却不能亲热的生活。

好不容易熬了一个礼拜,终于在许平的软磨硬泡之下陆吟雪那边松嘴了。事实上陆吟雪不松嘴也不行,她心里清楚许平能克制那么久已经够给她面子了,而且两个女儿虽然嘴上不说但总感觉她们有些哀怨,说话的时候开始有些酸楚明显也达到了极限。

再不松嘴的话,以许平的能耐想要来个瞒天过海易如反掌,倍受煎熬的女儿肯定也是般迎。与其再管束下去还不如面对现实,反正一个礼拜左右的休养也足够了,从女官那反馈来的消息证明女儿们破身后的伤口已经愈,而且虚亏也补了去,事已至此也没必要再约束下去。

陆吟雪的话让小姐妹欢呼雀跃,现在她们已经行动自如了,在房里憋了一个礼拜几乎把她们憋疯。两个小公无视了许平那一脸淫荡的笑意,开始欣喜的商量着接下来的行程,她们把心爱的洛阿姨拉着一起商量,大有这次不出去玩个天翻地覆绝不罢休的架势。

这个问题她们不让许平插嘴,按朱曼儿的话说这狗嘴里绝对吐不出象牙,说也肯定说是那些比较奇怪变态的地方。就算给你选个景点的话也不怀好意,不是想去野战就是想去车震什么的,总之一句这色狼的话连标点符号都不可以参考。

周末时分,一大早洛研就带着朱可儿一起出了门,说是要去探望一下这边的长辈,临走的时候朱可儿狡黠的笑着意思很是明确,洛研直接装作看不见直接闪人,还装模作样的要朱曼儿乖一点千万不要乱来,否则的话陆贵妃会说她这做阿姨的管教不严。

朱可儿和洛研都是未防惹火烧身赶紧闪人,因为朱曼儿要做什么目的性已经很明确了,对于游玩和逛街什么的她根本没兴趣,机会难得她想趁离开这城市之前解决一点私人恩怨。

惹事生非这种事朱可儿最不喜欢了,洛研宠溺着她们但也得逃避一下这责任,现在有许平撑腰的情况下自然得满足一下朱可儿的心愿。尽管朱可儿也觉得妹妹这样的想法很幼稚也很任性,不过有许平宠着也就无所谓了,想想这种万年老妖怪要陪着妹妹一起装逼一起疯就觉得好笑,不过也能感受到了一种被疼爱的甜蜜。

宫里来的人浩浩荡荡的撤了去,这帮人一走让人感觉自由的空气无比的清新。白天的时候朱曼儿跑出去一趟,等她来换好衣服的时候许平瞬间是眼前一亮,嘴角一个不利口水都快流下来了。朱曼儿似乎很满意许平猪哥的表现,不仅不羞怯反而在许平的面前转了一圈一副撩人的口吻问道:“老祖宗,人家这样穿性感吧!”

“性感是性感,去给我换了。”许平小鸡琢米一样的点了点头,不过坚决不许朱曼儿这么穿。

今天朱曼儿的穿着有点太妹的意思,小抹胸勾勒着胸前的呼之欲出,胸前裸露的肌肤和深邃的乳沟已经够诱人的。豹纹小短裤,性感的鱼黑丝加上紫色的高根鞋,确实打扮得很性感不过也有点太曝露,许平可不希望自己的女人在外边被人占便宜,哪怕是露点肉都不行。而且朱可儿这身穿着看起来也有点不伦不类的,倒不是说许平思想老土,只是性感曝露是一事但又显得很没品味。

这身衣服要是一般的女人穿的话估计会很难看,也就朱曼儿有这天姿国色才能驾御得住,话说长得漂亮身材又好就是天生的衣架子,换位思考的话应该什么样的衣服朱曼儿穿着都会好看。她未施粉黛,依旧是素面朝天让这种性感的打扮显得有些奇怪,毕竟还是甜美的童颜,这样的打扮并不能把她的诱惑发挥到最极致。

“嘻嘻,姐姐说了你这个人小心眼,果然没错,还好姑奶奶早有准备。”朱曼儿倒不生气,似乎对于许平的反应早有准备。转了一圈让许平吃尽了冰淇淋后就跑房间,再出来的时候已经换上了一套十分清新甜美的穿着。

及膝的的黑红格子小裙,上身是蕾丝的一件篓花条纹衬衫,穿着黑丝袜配着粉红色的高根鞋。纯学生妹的装扮,又有点日式水手服的感觉很容易让人兽兴大发,扎了个小马尾看起来甜美而又可爱,虽然衣服很保守但胸前高耸的曲线也很是撩人,果然天姿国色的小公不管怎么打扮都那么让人食指大动。

“这样就真漂亮哦。”许平从不吝啬自己的赞美,色咪咪的眼光立刻在她身上扫视着。不得不说这清纯学生妹的打扮真是惹火,配着她甜美的容颜和略有挑逗的眼神那更是绝配,让许平恨不能立刻扑上去,扒下她的小内裤让这小妖精知道勾引自己是什么代价。

“看什么看,小心眼珠子掉出来。”朱曼儿开心的哼着小曲,被许平灼热的眼光一闪也感觉到有些不自在,那眼神仿如有实质一样,扫过小皮肤的时候仿佛有只手在轻佻的抚摸着。

“眼珠子暂时不会掉,不过口水快要流出来了。”许平忍不住咽了一下口水,距离她们破处之夜已经过去一个礼拜了。虽说这一个礼拜都有在洛研的身上发泄欲火,但一看此时清纯甜美的童颜巨乳还是控制不住的心神荡漾,蠢蠢欲动就想干点羞射的事。

“走吧,你个老醋坛子!”朱曼儿笑吟吟的走上前来直接垮上了许平的胳膊,饱满的豪乳挤压着许平的手臂感觉很是惬意,今天小公的心情特别的畅快,眼见许平色笑着居然还飞了一个媚眼,咯咯的笑着花枝招展特别的好看。

“好的,小波霸。”许平淫荡的一笑,故意用手去挤压她的乳房,引来了朱曼儿一声撒娇般的娇嗔,那妩媚的模样更是让许平感觉邪火中烧。

洛研和朱可儿也给许平挑了一套白色的西装,多少钱不知道不过面料很高档,搭配着许平本就高大的身材穿着还颇有几分翩翩美男的范。朱曼儿看得小眼睛都闪着星星了,这真正是金童玉女的搭配,她还开玩笑说没想到许平这龌龊而又卑鄙下流的家伙穿起衣服来还人模人样的,瞬间就让她明白了什么叫人靠衣装。

“嘿嘿,没办法,我就是有衣冠禽兽的潜质。”许平恬不知耻的笑着,难得朱曼儿还会夸自己几句,这会的心情倒是不错。

“对对,走吧,今天让我们好好的耀武扬威一下,我的禽兽老公。”朱曼儿意气风发的心情十分的愉悦,使劲的用她的豪乳磨蹭着许平的胳膊,小公今天的心情好得那叫一个出奇,竟然不怕许平兽兴大发敢这么挑逗着。

许平是使劲的咽着口水,压抑着要把她抱到床上的邪火,虽然眼前的小尤物很是诱人,小别胜新婚的诱惑也很拒绝。不过许平心里也制定了一整套的调教计划,最重要的原则就是乱来的时候尽量得是姐妹双飞的情况,虽然她们落单了更容易下手,不过调教不出什么效果的话只能贪一时之快,所以类似于这种时刻许平抱着的是能忍则忍的态度。

晚饭随便选了家中式的餐厅,过程中朱曼儿就联系了那些所谓的同学,几通电话过头狡黠的晃着手机笑说:“老祖宗,晚上可就看你的咯,这些人一听我肯出来玩个个都疯了,估计是想看我闹什么笑话。我和她们约了晚饭以后去酒吧玩,那些贱货答应得那么爽快绝对是不安好心,那些小色狼估计也是心怀鬼胎,今天老娘要好好的收拾她们一顿。”

小孩子闹事不就是过家家一样,许平一副无所谓的模样耸了耸肩,简单的和她吃了一点晚饭后一看时间还早就携手在江边散步了一阵。朱曼儿一点酒都没喝,但这会心情却是好得不得了,一路走一路蹦蹦跳跳的如是个快活的小精灵一样。

这段时间她的性格似乎都被压抑着,此时哼着小曲在江边肆无忌惮的跑跑跳跳的,青春的活泼和那种开朗至极的笑声让许平感觉到十分的舒适惬意,本就有甜美可人的容颜,加之这种绚目的青春朝气让她瞬间就成了人群中的交点。

偶尔牵着许平的手十指交扣,顽皮的用她的指尖撩着许平的掌心,偶尔搂着许平的胳膊用她饱满的乳房挑逗着,恋爱中的少女显得有些年少轻狂,肆意的表达着她的快乐又秀着第一次二人世界的恩爱,完全忽视了别人羡慕嫉妒恨的眼光,总是用一些甜蜜的行为来挑逗许平,笑得幸福而又甜美。

许平自然也是乐在其中,心态一下就年轻下来和她在江边嬉闹着,追逐着,不管来来往往这些陌生人奇怪的眼光。

华灯初上之时,朱曼儿终于有些累了,发丝隐隐的缭乱小脸红扑扑的,扶着路灯喘着大气一副意犹未尽的模样,满面都是陶醉之色。第一次享受恋爱的她就似是快活的小精灵,尽管已经把自己献给了这个男人,但她还是渴望着少女怀春着的梦想,与心爱的人在浪漫的地方漫步是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但对她这样的少女而言依旧是一种单纯而又天真的幸福。

朱曼儿很是开心,她不在意陌生人的眼光,可以随意的跳跳跑跑,心情好时唱一下自己喜欢的歌。虽然简单,但这是第一次的二人世界,和性爱的直接不同这种独自的相处对她而言就是第一次的约会,既然是谈恋爱的话以她的性格自然不会扭捏矜持,青春年少的爱情本就该轰轰烈烈不去在意别人诧异的眼光。

路灯朦胧的灯光下,朱曼儿迷离的模样分外的撩人,在她满是甜蜜的注视下许平忍不住凑了上去吻住了她的嘴唇,尽情的品味着这娇嫩欲滴的诱惑。尽管附近还有为数不多的游人,但朱曼儿也是闭上了眼睛热情的迎着,丁香小舌十分动的纠缠上来表达着她的喜悦和快乐。

缠绵而又深邃的一个激吻后,朱曼儿甜甜的一笑,一向火辣的她难得的含情脉脉,温柔似水的说:“谢谢你了老色狼,今天你这个男朋友真格。”

“走吧我的小公!”许平牵起了她的小手跑了,周围已经围了不少看热闹的人,看见有情侣热吻少不了指指点点,虽然两人都是一副无所谓的态度但再亲下去的话容易干柴烈火,加上激吻过后朱曼儿似乎有些不好意思所以就不便多留了。

带着朱曼儿小江边小跑了一阵,享受了一会这种青春的年少轻狂,这种风风火火的感觉让朱曼儿更加的兴奋,一边跑还一边发出了压抑不住的呐喊声,肆无忌惮的宣泄着青春该有的活力和激情。就连许平都感觉自己没那么老气横秋了,在她的感染之下也变得年轻,这种轻松而又随意的感觉十分的舒服。

“呀,太开心了!”朱曼儿咯咯的笑着,俏脸红扑扑的,青春洋溢的美丽璀璨夺目。

肆无忌惮的生活,不用循规蹈矩的生活,还可以这样疯疯颠颠的大喊大叫。

这样的生活离她实在太远了,这样的生活是她曾经梦寐以求的,她之前就如是一只被关在笼子里的灵鸟一样,只向往着自由的飞翔自由的歌唱,她所要的其实很简单,就是像个普通人家的女儿一样可以拥有自己肆无忌惮的青春朝气。

晚风徐徐的吹过,夜晚的江面很是漂亮,江边越来越多散步的情侣,成双成对亲亲我我极是浪漫。朱曼儿跑得累了,终于肯停下来休息一下,感觉现在的她一直在绽放这段时间的压抑,绽放着她这个年纪本该有的活泼开朗。

许平轻随而至,慢慢的将她搂入怀里,娇小可爱的小萝莉抱起来轻若无物但那软玉温香的柔嫩却让人倍感心旷神怡。变戏法一样,许平将一支玫瑰花递到了她的面前,柔声说:“希望你永远能这样的幸福快乐,我的宝贝。”

朱曼儿瞬间面色涨红,激动的咬起了银牙,但接过了玫瑰以后只是轻轻的一嗅,突然手一扬把玫瑰花丢向了澎湃的江水中,歇斯底里的喊着:“老色狼,我爱死你了……”

如她般的青春张扬着实是惹人怜爱,许平温存的一笑间朱曼儿已经笑着转过身来,双手环住了许平的脖子垫起了脚尖,动的献上了她那娇艳欲滴又无比香甜的吻。许平吻上去的时候,丁香小舌已经热情的纠缠上来了,肆无忌惮的吸吮着,顽皮的撩动挑逗着许平的舌头。

这样的吻浪漫无比,即使青涩却能让人清晰的感觉到少了之前那种调教的木讷,动而又热情如火就犹如她的性格一般。朱曼儿全身心投入的吻着,闭着眼睛小脸上尽是陶醉的表情,这个吻激烈到她把自己弄到几乎要窒息时都不愿意放开。

来往情侣理解而又暧昧的笑着,在众人的目光之下金童玉女这样肆无忌惮的亲吻着,直吻得彼此感觉脑子晕沉沉时才不舍的分开。许平将她娇小的身躯紧紧的抱在怀里,感受着她急促的呼吸,起伏的乳房在自己胸口挤压的那份美妙,除了诱惑外更让许平感到欣喜的是小公对自己态度的转变,刚才那个献吻虽然青涩但却热情得让人几乎要融化。

吻毕,朱曼儿陶醉的靠在许平的怀里,休息了良久才让心跳慢慢的平复下来。

抬起头时眼眸里的水雾饱含情愫,娇笑着直沟沟的盯着许平,突然朗声笑道:“老祖宗,难怪那么多女人喜欢你了,你这个老变态太会投其所好了。”

“瞎说,我是这样的人么?”许平立刻起脸故作严肃,不过双手是往下隔着小裙子摸上了她挺翘的美臀,惩罚性的捏了一下。

朱曼儿顿时嘤咛一声,撒娇般的扭了扭小屁股,本身她就是童言无忌,立刻哼了一声似是吃醋的说:“还敢说不是,要不然研姨怎么会那么死心塌地的跟着你,那么多女人共享一夫她们都受得了,想想我都服了。”

“嘿嘿,服了就好!”许平意有所指的说着,当然了这么浪漫的时刻肯定不会提起什么母女同夫姐妹双飞之类的话,这样的话太扫兴了没准会引起她的反感。

“恩,反正不知道她们脑子进的什么水。”朱曼儿娇哼了一声,嘟起小嘴一脸的不爽,不过还是狡黠的笑了笑后略显娇羞的说:“不过你的迷魂汤也真厉害,不只是把姐姐和妈妈迷得晕头转向的,现在连人家也感觉脑子不太好了,臭色狼。”

好另类的示爱,任性倔强小傲娇,不过也够味道。许平顿时心里暗爽,将她再抱紧了一些,隔着裙子肆无忌惮的摸起了她美丽的翘臀,朱曼儿轻哼了一声后任许平上下其手,娇喘连连间柔声的哼道:“老色狼,以后每年都带我出来玩几次好不好,去陌生的城市,不带其他的人。”

小小的请求,听起来实际上微不足道,但朱曼儿开口时却是小心翼翼,楚楚可怜一副哀求的口吻,因为对于她这个小公而言这是别人看起来可有可无,但于她而言却极是奢侈的请求。这楚楚动人的模样和眼神里的柔软让许平微微的一楞,感觉心里有些酸楚,越发的喜欢上了她这风风火火的外表下那颗柔软的少女心。

许平微微的一楞,朱曼儿似乎以为许平是在犹豫,银牙一咬红了小脸,狠狠的白了许平一眼但声线却是低若蚊蝇:“就知道你个臭色狼慌淫无道,好啦好啦,你想带姐姐就带姐姐一起,我可不想一天到晚都和你面对面的腻歪。”

“哟,这么好啊!”许平故作坏笑的问着,挤眉弄眼的逗着她。

谁知朱曼儿竟然又狠狠的飞了个白眼,死死的掐着许平的肋下,撒娇般的嘟起小嘴一副不爽的口吻说:“好啦好啦,就知道你这个色狼不会安好心,你想带妈妈的话也可以。不过你不许她管着我,而且妈妈那么忙不一定会买你的帐,总之你就得答应我每年都得找个假期带我出来旅游。”

“好好,到时候找个无人岛来个慌野求生。”许平嘿嘿的一笑,一想到那个场面顿时面露淫荡之色:“我想想啊,还是说找个慌无人烟的地方,肆意的野战什么的比较好,到时候大家都不穿衣服,赤身裸体与大自然来个亲近绝对陶冶身心。”

“老混蛋,欠打!”朱曼儿一听立刻扬起了粉拳,明明她最讨厌的就是不热闹的地方,她自然知道许平这是在逗她了。

“哈哈,没办法,太过繁华的都市缺少野战圣地啊。”许平忍不住大笑起来,眼见她故作凶狠的扬起粉拳,将她的小手一抓拉到怀里又是一个法式的长吻,立刻就让这个小辣椒变成了温顺的小猫眯。

漫步,嬉闹,直到华灯初上时这美好的时光才被打断。电话铃声响起,约定的时间到了打破了这一份浪漫,朱曼儿虽然有些不舍但还是拉着许平的手柔美的笑道:“走吧老色狼,接下来是我们去出风头的时候了,这帮人已经到地方就等着我们闪亮登场,让我们一起激情四射的去装逼吧。”

敞开心扉后朱曼儿在许平面前越来越无拘束,开玩笑的爽朗和她那亲密的笑意总是能让许平感觉到空前的自豪感,因为她的表现证明了这小公也打开了心结被自己所攻陷,虽然她表现得大大咧咧但已经把那颗柔嫩的少女心也献给了自己,就如是她冰清玉洁的初夜那样,毫无保留。

第五章、小孩子的闹剧江畔边沿的一个地带歌舞升平,一座座时尚的酒吧夜店坐落于此,门口停满了不少的豪车,霓虹灯闪烁间演绎着繁华都市的灯红酒绿。虽然时间还早但已经有喝多的夜猫子在闲逛,这里是夜生活一族的聚集地,很多都是打扮时尚的新潮男女在游荡着,或三五成群的吆三喝五发泄着他们精力过胜的青春。

当这对金童玉女出现的时候瞬间吸引了很多人的眼光,羡慕嫉妒恨的比比皆是,不过倒没哪个荷尔蒙冲脑的家伙上来找事。这让许平感觉会环境真好啊,朱曼儿这么一个童颜巨乳的极品萝莉出现居然没引起骚动,难不成现在的人已经不流行没事找事,调戏良家妇女什么的么?

进入其中一家叫零点的酒吧,这时还没到嗨场的时间音乐很是柔和,痈懒无比让人感觉到一种节奏很缓慢的舒适。

酒吧内此时没多少客人熙熙攘攘的,其中一个大卡座上已经有十多个看起来和朱曼儿年纪相仿的男男女女坐着,为首的是一个看起来油头粉面的家伙,这家伙看见有人走进来瞬间就是眼前一亮,只是一上来也没献殷勤就是阴阳怪气的说了一声:“哟,我们的校花来了。”

“这家伙以前找我表白被我当众拒绝,后来又纠缠得很烦人被我当众打了一巴掌,现在还记恨着我,今天就是他动请缨要组织这个聚会的。”朱曼儿悄悄的交代了一下底细,按她所说的现在这油头粉面的家伙已经不是苍蝇的级别了,毕竟大庭广众之下被狠狠的赏了一巴掌任哪个男人都受不了。

俗话说打人不打脸,朱曼儿这个不涉世事的小妞不仅打脸还是大庭广众之下打,这样的行为简直可以用恶劣来形容。这妞性格也有火爆的时候啊,许平表示心里一阵的恶寒,稍稍一打量就知道这油头粉面的家伙也不是什么善茬,看那个骚劲肯定也是个飞扬跋扈的。

都被这么羞辱了却没报复,想来是朱曼儿背后的团队付出了很多的努力。碰上这样的事记恨着也很正常不能说人家小心眼,许平忍不住摇了摇头都有些同情这位同学了,估摸着他心里肯定很不爽,否则的话也不摆出这种皮笑脸不笑的样子。

“哟,还带个男的啊?”油头粉面的语气阴阳怪气起来,扭曲的一笑后嘲讽道:“学校里不是盛传我们两位双胞胎校花不是蕾丝边就是石女,怎么也对男人有兴趣了,这还真是铁树开花啊,难不成是放假以后动了什么手术终于解决你的困扰了。”

这样的话就有点过份了,仅次于直接指着鼻子骂娘。朱曼儿亲密的挎住了许平的胳膊也没给他好脸色,同样皮笑脸不笑的说:“呵呵,姑奶奶的性取向特别的正常,要是眼界高看不上某些只有几个小钱就在装逼的臭苍蝇。反正呢学校里太多自以为是的人,什么本事都没有天天就盼着自己爹死掉赶紧拿遗产,你说那样的废话我哪看得上啊。”

“哼,说得自己好像多了不起一样,还不是羡慕别人投了个好胎自己没有。”

油头粉面冷笑了一下:“我告诉你,这年头笑贫不笑娼,父母有钱也是2他妈本事的一种。当然了,以我们曼儿同学的姿色要是出卖皮肉的话也不是不可以,头几年恩客满门的赚个房子钱,不过等以后被人玩残了可就惨了,与其长一副好皮囊当花瓶被男人玩,还不如投个好胎有个有钱的爹更加的利。”

一上来就唇枪舌剑的,这氛围也太不友好了吧,这么个恶语相向法居然没大打出手也真够奇怪的。许平在旁边听着这位的高谈阔论,暂时忍住了想抽他几个嘴巴子的冲动,心想着真拼爹的话朱曼儿的爹随便拔根毛都能把你家弄死,有时候太低调了也不是什么好事。

“你爹那也叫有钱,那顶多就是个暴发户而已,真有钱有势的话姑奶奶早就投怀送抱了。”朱曼儿这会口才也不差,一副依恋的模样倚着许平,嘲讽道:“你那个土老爹的钱顶多就够以后买个大点的坟地而已,井地之蛙就不要出来丢人了好不好,论钱论势的话你这位大少爷在我男朋友面前狗屁都不是,麻烦你个没见识的土包子别再把有钱两个字挂在嘴边好么?忒恶心了。”

油头粉面一听顿时怒火中烧,凶狠的眼光落在许平的身上,张开嘴想习惯性的阴损几句却是楞住了。明显长相的话,确实比他帅多了,而且很阳光也很正气的那种,就算想骂句娘炮但人家这身高这身子怎么看都比自己强。

批评朱曼儿信口开河也没办法,甚至连怀疑一下朱曼儿品味的想法都冒不出来,虽然他只是小城市里一个微不足道的富二代。但多少过着有钱人的生活那点眼力劲还是有的,许平这一身行头可是朱可儿精心挑选的,绝对是属于奢侈品的范畴,相比之下他身上的那套行头简直就是乞丐装。

“狗咬屎?激动得说不出话来了?”朱曼儿很满意他瞠目结舌的模样,立刻是耀武扬威的鄙夷出声。

反正朱曼儿没吃亏看起来一副很爽的样子,许平在旁边暂时没帮腔四下的打量着环境,心里暗暗的将油头粉面的表情尽收眼底。不得不感慨朱曼儿背后的那个团队实在太厉害了,办事能力卓绝得让人震撼,悄悄的解决了那么多麻烦不说还能让人继续误以为她们小姐妹是平民出身,难不成她们就读的那个学校是个傻子集散地。

油头粉面被刺激得够呛,大家都这么恶语相向了还不动粗,光这一点就让许平很是佩服,也更能表现出那个幕后团队的能力,不只解决了麻烦还留有一定的威慑力,确实处理得很是高明。

“哼,不用那么得意,这年头招摇撞骗的人很多,小心被骗财骗色到时候卖去做妓女的话就有得你哭了。”油头粉面明显吃了亏感觉很不爽,挑来挑去没办法从许平的身上挑到可以切入的毛病,也只能干巴巴的应了一句。

朱曼儿什么都没说,冷笑了一下立刻用鄙夷的眼神看着他,油头粉面明显有些心虚了,这样无声的不屑伤害力绝对比恶语相向强多了。

许平想低调也不可能了,因为一番交恶之后油头粉面明显败下阵来,所有人的目光集中到了许平的身上,一位浓妆艳抹后还算有几分姿色的小太妹马上以一副鄙夷的语气道:“这位西装穿得那么笔直,卖保险的,还是吃闲饭的,穿得西装革履的是不是失业了要找工作啊?”

油头粉面楞了楞没有说话,明显小太妹的眼力劲没他那么高,既然有人出头了他也赶紧闭嘴把这丢人现眼的机会拱手相让。

“比你有钱就行了,反正像你这样烂大街的货色包养多几个都不是问题。”

朱曼儿也不客气的呛了去,也不管他们直接拉着许平到了另一桌就要坐下,油头粉面立刻皱起了眉头说:“你搞什么啊,约又是你约的怎么跑一边去,难不成我这的酒还不够你们喝啊。”

“你个贱人什么意思,就你那样的小白脸,跪着给姑奶奶舔脚姑奶奶都不要。”

小太妹脾气一暴,立刻是拍着桌子没好气的骂道:“别以为张了张漂亮脸蛋就了不起,该上床的时候腿还不是得老实扒开,那么大的胸还不是长给男人摸的,装你妈的什么清纯。”

“用不着装,人家清不清纯我男人知道就行了。”朱曼儿鄙夷的看着她,阴阳怪气的说:“老娘胸大爽的又不是自己,我乐意让我家男人爽就行了关你个三八屁事。张开双腿这事你经验丰富我就不和你争了,反正您这个姑奶奶在这方面是德高望众,小心改天有人送个人尽可夫的牌匾给你,到时候才是着正的实至名归,到时候你爹看着成千上万的准女婿估计就知道什么叫光宗耀祖了。”

“臭三八,老娘撕烂你的嘴!”小太妹瞬间就面色发黑,不过她要冲上来的时候马上被人按住了,油头粉面的脸|度色有点不好看但还是安抚着已经暴跳如地2◢雷的小太妹,由这亲密的动作不难判定这二位绝对有一腿,至于为什么没走到一起想来也是跟什么阅人无数或者是床上能力有关吧。

我靠,小妮子的嘴巴也够毒的,以前怎么没看出来她口才如此了得。许平在旁边瞪大了眼睛,看着朱曼儿连阴带损的好一顿嘲讽,那灵活的小舌头动来动去的让许平顿生必须好好调教她口技的冲动,这Y头实在太有天赋了。

“老公别管他们,一群乌烟瘴气的家伙。”朱曼儿一脸胜利的表情,得意洋洋的拉着许平坐了下来。

许平无语了,明明是你约人家出来的好不好。这时小太妹也被油头粉面按住了,大概是之前有过什么顾及的关系她们倒没有什么过份的举动,想来这也是那个团队的功劳,既然能让他们不敢有任何报复之举那想来肯定也给过他们苦头吃。

眼见朱曼儿摆谱不说还一副不屑和她们在一起的模样,油头粉面恨恨的瞪了一眼立刻拿起手机也不知道联系谁地,反正看他那黑着脸的样子就是没什么好事。

一边说还一边和暴跳如雷的小太妹悄声耳语,小太妹原本还面色铁青但渐渐的有所缓和带着几丝嘲讽的冷笑,不用说肯定是油头粉面这家伙来硬的不行想玩阴的。

其实细看的话是小孩子的闹剧而已,许平感觉有些无趣不过朱曼儿这么兴致勃勃的就陪她玩咯,其实这些事说到底也没谁对没错。青春期的校园少不了这些纠纷,在那荷尔蒙暴躁的象牙塔里这样的事多正常啊,而且漂亮的女人总是很容易树敌,或是男人的觊觎或是女人的嫉妒,只能说这些其实都是青春期的叛逆和不成熟,但不可否认也属于是忆的一种,不管美不美好都应该记得。

许平和朱曼儿一坐下来,朱曼儿就直接说了其他人倒是次要的,就是这油头粉面的家伙和那个打扮得很骚的小太妹是她的死对头,读几年书下来彼此的名字都记不得了但过节倒是不少,反正一碰面就是会不客气的开骂,但碍于中间有人周旋也没大打出手,这股子恶气可是憋得够久的。

恶语相向,见面就冷嘲热讽的说尖酸话,这样的关系能维持三年还不动手。

估计不只朱曼儿一肚子的恶气,那两位实际上也快憋成内分泌失调了,客观一点来说的话朱曼儿的都这么毒舌了,油头粉面和小太妹居然占了人数优势还沉得住气,人家这也算是少年老成的一种值得赞许。

许平耳边戴着一个小小的蓝牙耳机,没多一会当地御用拱卫司人的就把这俩货的背景信息传了来,听起来颇有点地头蛇富二代的感觉,这真要一般姓惹到他们的话肯定没好下场。油头粉面的家族是本市最大的娱乐巨头,他爹是家族企业的掌舵人在本地是有门的富豪,当然了这娱乐巨头可不是指拍电影或是涉及影视什么的,就是开着酒吧夜店KYV之类的,顶多加一些餐饮和其他零零散散的行业。

这样的家底在常姓而言倒也算是家大业大过得富足,往往这种人就算做的是正经生意也是黑白通吃的狠角色,就是俗话说那种游走在灰色地带又不做非法生意的人,这样的人势力通常都很大,而且能混到这种家底绝不是那种没见识的暴发户。

难怪小油头粉面那么能忍啊,看来生活过得飞扬跋扈但还是管教颇严,不得不说这小子倒满有眼力劲的。最起码许平对他的第一印象还可以,如果不是为了讨美人欢心的话还真不想找他麻烦,毕竟这年头家里有几个臭钱的少爷中能有这样眼力劲的可不多见,总不能为了点小误会就把他往死里整吧。

至于小太妹的家境就更狠了,她爸是本地最大的黑帮组织老大,因为大明的黑帮大部分是法化的,只要不扰民的话也允许这些亡命之徒在理的范围内捞横财。教司坊掌管着涉及赌和皮肉之类的暴利生意,只要交税也有牌照的话就可以法经营,小太妹的父亲就属于赌场这一块的龙头巨锷,家世比起油头粉面有过之而无不及。

黑帮的存在一直是个敏感的话题,以武犯禁在冷兵器时代更为政权所不容,不过在教司坊的管束下这些灰暗的产业得以生存也算是纳税大户,赌和嫖一向是横财买卖,只要不闹事不出事的话实际上也是一本万利的买卖。教司坊有严格的规矩,按照规矩只要别逼良为娼别欺男霸女的话就可以继续生存下去,这是一种专门赚人性阴暗面的暴利买卖。

大明深知黑帮的存在在历朝历代都不可避免,再和平的年代也总有一些桀骜不训的亡命之徒,冷兵器时代这些帮派的以武犯禁甚至能影响到江山的易,所以对于黑帮的存在不能选择毁灭性的打击,这是下下之策只会引起最剧烈的反弹,历来强压官府一但采取强硬政策的话只会适得其反,让这些帮派在沉重的压迫下选择更为强硬的反弹。

所谓堵不如梳,不为我所制只能为我所用,一个高明的官府对待这个不可能根绝的问题只要不懒惰的话有太多的手段可以用。以怀柔之策为我所用,对这些特定的人群进行一种圈子性的归拢,给于他们足够的利益任他们打破头去争夺,坐享其成的收着赋税看狗咬狗的戏码,虽然费时费力但对于上位者而言却是永绝后患的最好办法。

这个政策实在太好用了,四年来除了些许与世具进的改动外几乎没原则性的改动,时代如何的变迁但这种针对人性的制度不管何人当权都觉得得心应手十分的受用。这种站在道德制高点上该杜绝但在现实中不可能避免的存在因素最难管控,所以对于帮派的收拢制度一直延用至今,事实上也取得了十分好的成效,最起码这些亡命之徒在金钱的诱惑下不会乱来,而大明又增加了一大笔的税收。

一般来说,只要不涉毒,不涉及枪支武器的话,黑帮们在不犯法的情况怎么敛财也没人管,有教司坊的存在很多灰暗买卖都浮上了水面正规化了,甚至可以说到了现代会这已经不是拼好勇斗狠的年代,而是以服务质量来拉拢顾客,各个帮派的老大之前再怎么穷凶极恶但为了钱都可以变得笑容可羁,想想都觉得可笑。

这位小太妹的爹算是本地最成功的黑老大,年轻的时候凶神恶煞的和其他帮派火拼,打了地盘坐下江山以后就急流涌退。碰到刚出道的楞头青尽量拉拢,周遍的帮派尽量保持和平的关系,可以说深切的明白发财立品的道理,经营着良好的人脉在众望之下成为了本市的黑道龙头。

看来这两个对头都是硬角色啊,这样的情况下还能运筹帷幄那么多年不出事又低调的隐瞒着身份,这背后团队的领导真该拉出来表扬表扬。许平是真起了爱才之心了,尽管是用权利办事但办得是真漂亮,头肯定得把那家伙推荐给陆举重用,否则的话以人家的能耐老是躲在阴暗处给小姐妹当保姆是太屈才了。

资料收集完毕,许平还没琢磨着要怎么动手呢,惹事的就先来了。一位西装革履的经理走了过来,针对性特别的强看似客气不过却语气强硬的说:“不好意思先生,这些吧台都预定出去了。”

这位经理来势汹汹,而且也有眼力劲,一上来就说有人定台了而不是赶人。

最起码不会影响到这里的名誉,如果他说个最低消费什么的许平直接砸钱的话他也傻眼,这种三教九流的场所混下来的人自然看得出许平的一身行头价值不菲,肯定不会干这种搬起石头砸自己脚的事。

经理的话很客气,油头粉面在一边忍不住露出了赞许的笑意,他要的结果自然是让许平难堪,这么说的话不管两人坐到哪都会被赶。最后会不会坐到那去他倒无所谓,但就是想看朱曼儿出丑的样子,毕竟在自己的地盘上,想使坏的话最好就是让你有钱也没处花,想花钱买面子自然不可能给你这机会。

“得,既然人家生意好那咱们换一家吧!”许平也懒得和这种狗腿子废话,想想都知道肯定是油头粉面在背后使坏,让人意想不到的是许平直接拉起朱曼儿就要走,连半点想和他纠缠的意思都没有。这样的变故让朱曼儿都楞住了,不说好了要来这里好好的装逼惹一下祸的么?就这么多了虽然不丢脸,但多没意思啊。

油头粉面那边一看有些急,这经理也是个人精,马上悄悄的碰倒了桌子上的玻璃杯。几个杯子落地刚一碎,他立刻拉住了许平的手皱着眉头说:“先生,您把我们的杯子打破了,不能就这样走。”

“切,这破杯子值几个钱啊。”许平当然知道他玩什么把戏,为了能顺利的挑起战火立刻顺着他的话说。这不知死活的东西悄悄的按了一下对讲机上的按扭,看起来应该是在招呼保安过来,似乎这一下就有了底气,立刻嘿嘿的笑道:“不贵,我们这的杯子都是水晶杯,一个八千而已。”

八千,那比酒可贵多了,更何况傻子还看得出这些是玻璃杯,这么一来就是摆明的坑人了。这家伙脑子进水了吧,朱曼儿一时气恼就要跳出来,不过许平按住了她,转过身来皮笑脸不笑的说:“你们这不是开门迎客,我看是开黑店宰客吧,几个破杯子比酒还贵那还还开什么酒吧,一群人拿杯子到大街上去丢不是更好。我懒得和你废话,把你们这的负责人叫出来。”

“哼,看来又是个没钱的穷鬼。”经理已经听到了隐隐的脚步声底气更足了,立刻趾高气昂的说:“我们负责人在休息呢,你要叫他出来也可以,不过估摸着他来的话一个杯子就不是八千,而是八万了。”

“八万,你脑子进水了吧!”朱曼儿顿时坐不住了,娇喝道:“八万买你的狗头都够了,你们这么破的酒吧最贵的酒都用不了一万,背子就值个八万八千的,存心找岔有种你就直说。”

确实人家就是来挑事的,杯子还没落地就先开口,这要是看不出来的话真是傻子了。经理也没理会朱曼儿的暴跳如雷,立刻冷嘲道:“我们这打开门做生意自然是童叟无欺,这一桌有贵客来当然得先准备好上好的酒皿,你们问都不问就往这一坐打坏了我们的东西还敢说,我看你们才是来惹事的。”

这货颠倒黑白的本领确实不错,到底是出来混的嘴皮子确实是溜,朱曼儿气得很想反驳但却被许平一把拉到了身后。许平不顾已经跑过来的保安,上前一步站在经理的面前冷笑的看着他,这货心里有底气了而且有少爷撑腰倒是一点都不虚,居然直接和许平大眼瞪小眼的玩起了气势。

“有意思,有意思!”许平冷笑着,就在众人都以为许平要发作的时候,许平突然一把抱起了朱曼儿猛的朝门口跑去,速度之快让所有人都楞住了。

十多个保安这会才来,见有人跑出去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楞在原地一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的模样。油头粉面第一个过神来,气急败坏的叫喊起来:“你们还楞什么啊,把那对狗男女给我追来,妈的今晚我一定要日了那个骚货,竟然敢戏弄我,妈的。”

也难怪油头粉面那么生气,之前他已经够隐忍了,结果今天朱曼儿动约个聚会却是来给他难堪的。而且还带了个让他觉得不想惹的男人,再有涵养的人这时候都控制不住,更何况许平拔腿就跑的举动瞬间就给了他信心,让他忽略了这个男人抱着个女的跑得居然比他妈世界冠军还快的事实。

“是是!”经理这才过神来,赶紧带着闻讯而来的十多个保安追了出来。

许平抱着朱曼儿来到酒吧门口的花坛才把她放下来,朱曼儿一下来就一副懊恼的模样,跺着小脚很是不爽的说:“老祖宗您跑什么跑啊,那就是一群乌之众而已,您随便动动手就能把他们全收拾了,咱们这样大摇大摆的进去却突然跑出来多丢人啊,难得人家还动挑衅上门了,这样的机会您怎么不珍惜啊。”

“傻Y头,那些货色也配我动手,咱们是来惹事的,动静自然可以搞大一点,悄悄搞定他们多没劲啊。”许平嘿嘿的一笑后点了根烟,毕竟陪朱曼儿玩这种小孩子斗气的游戏很幼稚许平可懒得动手,在来这里之前已经做好了万全的准备。

朱曼儿这才觉得不对劲,往日里酒吧门口都是龙蛇混杂,但这会却是一点杂音都听不见,除了酒吧内部偶尔传来的音乐声外半个人影都看不见。就在她困惑的时候,许平已经吹了一个口哨,一瞬间四面八方潮水般的冲出来大批的青年,声势浩大把她都吓了一跳。

“妈的,你们还敢跑!”这时经理带着保安追了出来,还没等漫骂呢一看眼前的场面就傻眼了。

因为一眼看过去,人山人海清一色面色狰狞的青年,唰的一下几号人的目光全集中到他们的身上。

第六章、惹事生非“搞什么?你玩黑会的套路啊,哪来那么多人?”朱曼儿一见顿时有些兴奋,这天不怕地不怕的今晚就是来闹事的,能闹得越大她就越开心,兴奋得小脸通红的她恨不能抱上许平狠狠的亲上一口。

整个夜场域几乎被清场了,就算有些桀骜不训的家伙不爽但一看这种阵势也不敢造次,再正宗的黑会人员审时度势一番也得夹着尾巴跑路,因为眼前这大场面一闹腾谁都知道肯定没好事。

因为突然出现了一千多号的猛男清一色的寸头个个都透着凶神恶煞的气质,这帮人全是二十出头的小年轻,只有混杂其中几个似是头领的家伙才岁数大一点,年轻的清一色迷彩裤加上紧身的黑色背心,曝露着经常锻炼看起来很吓唬人的疙瘩肉,这样的一帮人就算手里没拿什么凶器一看也不是善茬。

为首年纪大的几个更是鹰眉剑目,眼一瞪就知道不是什么善茬,戾气横生比那些所谓黑道看起来还狠辣。这么一帮人出现谁都不敢招惹,那些小混混最有眼力劲了,一看这大场面就知道是出大事,立刻跑得比谁都快选择了退壁三舍,在不产生任何冲突的情况下这里很顺利的就清了场。

“我们大明别的没有就是有人,你以为夫妻俩晚上没事干什么,灯一关床一晃肯定是在做造人运动。”许平嘿嘿的笑着,那几个头领模样的中年人悄悄的站到了身后等候命令,训练有素的样子一看就知道不是普通的地痞流氓。

“少来了,到底哪来这么多人啊。”朱曼儿一看这黑压压的阵丈兴奋之余也有点害怕,虽然她是高贵的小公,不过她可没有指使别人乱来的权利,这种大场面瞬间就触碰到了她离经叛道的兴奋点。

就算这些同学得罪了她,她也没办法叫那些保护她的人去揍人家一顿,除非是刚好身边有其他的纨绔子或是陆家的护卫才有可能。在京城的时候她倒可以稍微惹一下祸,毕竟有陆家的人宠溺着她所以偶尔胡来也没关系,但那只局限于京城而且还不能真惹什么大事。

而在这个城市里的的那些人要责任是保护她们,直接受命于皇帝和陆贵妃只要她们敢乱来第一时间就打小报告,对于小孩子来说打小报告是最可怕的核威胁。皇家良好的教育下一直禁止她们有任何刁蛮任性的行为,如果受到威胁的话肯定有数不清的人出手保护,但想动惹事的话就没那个机会了,否则的话朱曼儿也不用一口恶气憋那么多年。

“禁军的人呗,御用拱卫司狗腿子是多,不过凑人头的话不够用,普通地方军调动起来麻烦而且装起逼来也没这一身疙瘩肉。”许平嘿嘿的一笑,大摇大摆的搂住了她的小腰,在她通红的小脸上亲了一口后诱惑说:“今天老祖宗让你看看,什么叫真正的仗势欺人。”

“恩恩,老祖宗万岁!”朱曼儿开心得直点头,不顾现场那么多人直接抱着许平亲了一口,那笑容甜得许平骨头都有点发酥了。

原本她只想着许平能帮自己出一口气就好了,没想到的是在装逼这件事上许平比她有经验多了,既然想玩的话就玩点大场面。年少轻狂的年纪,她这样火辣的性格又一直过着被压加管束的生活,注定了肯定有蠢蠢欲动的不老实,这精心的安排瞬间就迎了她希望轰轰烈烈出一次风头的心理。

经理带着保安一跑出门口吓得几乎摔坐在地,满面的冷汗不清发生了什么事就被人控制起来,眼前这样凶狠的大场面瞬间把他们吓傻了。一千多号人虽然故意站得很开,摆出了一副市井流氓般散漫的模样,但场面却是肃杀无比很容易就把人吓尿。

“老祖宗,老公,替天行道吧。”朱曼儿兴奋得抱住许平的胳膊一顿的晃,娇笑间小脸兴奋得一片涨红,不老实的小公碰上这种干坏事的机会开心得都快说不出话了。

许平朝她温柔的笑了笑,手轻轻的往前一挥,一多号如狼似虎的所谓黑会就冲了进去,不仅把油头粉面和小太妹她们那群人控制住了,还把酒吧里边所有的工作人员都抓了出来。女的在一边瑟瑟颤抖,男的则是不老实就先扁一顿,突如其来的袭击保持了军队里的雷厉风行,行动快如闪电一点都不拖泥带水。

朱曼儿一看更是兴奋得大叫大喊起来,因为那帮死对头实际上都是楞头小年轻,一看这阵势早就吓傻了,一个个那满面的惊慌害怕看得她直呼过瘾。

许平大摇大摆的走上前去,直接走到了最面目可憎的酒吧经理面前,笑咪咪的问:“一个杯子八千,负责人出来就八万,这价格其实不贵,就是怕你们有命拿没命花,到时候我还得烧给你们就太麻烦了。”

经理和刚才还气势汹汹的保安早被打得起不来了,油头粉面这家伙脑子有点一根筋,许平就把场面摆这么多了他竟然还敢站起来,满面怒色的说:“你等着,我爸一会就过来,到时候看你们怎么死,果然敢在我们这聚众闹事,你们是哪个帮派的。”

形势是顺间逆转了,刚才他还忌讳许平这一身行头,现在又冒出了头想来以为许平是黑道中人。毕竟平常再怎么飞扬跋扈也是个学生而已,在他的想法里旁边的小太妹老爹就是本地的黑帮龙头,有她在的话不敢什么黑帮上门闹事都不怕,更何况这次不是他们动惹事是对方找上门来的,也不怕会被长辈们责骂。

倒是小太妹的面色瞬间就一片铁青,咬着牙什么都没说,但脸色是比哭还难看。她是真正的帮派出身,耳濡目染之下多少这城市的情况,估计这个城市里真正的黑帮成员加起来都没一千人,是打手或者说亡命徒的那更是少之又少,就算她那号称地头蛇的老爹拉人头抓跑龙套想凑这么大的场面都难。

眼前这一千多号人一看都不是善茬,而且全是生面孔怎么看都一个眼熟的,不用想人家肯定不是猛龙不过江。朱曼儿得意的笑着狠狠的瞪了她一眼,小太妹瞬间就面如死灰的低下头去,毕竟被一千多号人包围着这时除了脑子进水之外没几个有胆气反抗的。

“混帐,谁让你起来的。”许平都还没开口,旁边一位很有前途的军官就一个扫堂腿过去,瞬间疼得油头粉面跪在地上疼得直哆嗦,面色惨白间几乎连话都说不出来。

小孩子的斗气游戏确实没戏,抓住了打一顿是无聊,杀了丢江里去的话貌似也没必要。出风头这事难得干一次就得干得彻底一点,当然了许平也没什么杀人灭口的意思,所以朝朱曼儿温柔的问:“宝贝,现在你说要怎么处理他们,要不趁今晚月色那么好,我们开船带他们出海去喂鱼?”

这话一出,所有小年轻都吓傻了,有的女孩子吓哭了立刻哭爹喊娘的求着绕。

其实这帮人大多还是小孩子,朱曼儿是任性小魔女又不是杀人不眨眼的大魔头,她就是来出口恶气耀武扬威一番的,杀人的话还真没这个胆子,太残忍的事实际上也干不出来,许平这么一问她倒是有些犹豫了。

有过节是不假但她也没吃什么亏,总不能打人家个非死即残吧,心地善良的小萝莉出了气以后面对着她们的求饶反而有些心软。许平心里偷笑着目的达到了,这Y头叫嚣得厉害实际上还是嫩,这样大摇大摆的帮她出气她反而不知所措了,那迷茫的模样颇有几分无辜的感觉真是可爱。

许平其实就想吓吓她们而已,虽然有点劳师动众似乎过份了,但偶尔让小公任性一下也无可厚非。果然朱曼儿也是小孩子心性,兴奋劲一过也觉得自己有些幼稚,脸红了红后轻声的说:“算了,全听老祖宗的吧,您想怎么样就怎么样,不过他们又没干什么千万别杀人啊。”

“好好,都听我宝贝的,打一顿就可以了。”许平抱着她忍不住窃笑着,表面上摆出了一副苦大仇深的样子,其实还不过是小孩子之间的闹剧。朱曼儿一开始来势汹汹的,现在自己一把事情闹大她反而就怂了,前后巨大的反差让许平有一种戏弄成功的感觉。

“老大,外头有人要进来,似乎说是这小子的老爸!”这时一个军官走了过来,许平之前出示的官衔太高又很神秘他不知道怎么称呼,既然是过来演黑会自然是做戏做足了全套,喊着话还摆出一副嬉皮笑脸的流氓样看起来有点滑稽。

“先把这小子打一顿,人家还小下手轻点!”许平可不想和不认识的臭男人讨价还价,指了指其中一个军官后说:“把你的人留在这就行了,那什么老的来了不用客气,把老子的话转达给他,敢不听的话就试试看。”

“是!”军官得令立刻带人走了出去,事实上现在谁心里都清楚这次劳师动众简直是杀鸡用上了宰牛刀,所以不只是许平其他人也感觉很无聊了。

油头粉面的爹妈和几个闻讯赶来的亲戚在外头被人拦着,这会已经急得如是无头苍蝇一样却找不到门路,按理说干这行的肯定人脉很广。可惜的是不管他们怎么求爷爷告奶奶,以前认识的那些人都退壁三舍身怕惹火上身,官方的警察含糊其辞的不敢管,多方打听也不知道到底是惹到了哪尊大神。

碰上一千多号黑会过来找麻烦也没几个敢往上凑的,电话打得都要爆炸了楞是查不出这伙人到底是什么来头,他们想破脑袋也想不出什么时候得罪了这一类的狠人。黑道上的朋友是有不少,但一听对方那么多人立刻蔫了,就剩两三个还算有义气的不能拖累帮会自己一人跑过来看情况,算是为了义气来添人头吧。

找请一千多号凶神恶煞的男人确实场面吓人,这样的大场面想不引起围观都难,酒吧域的外围早就密密麻麻的挤满了围观的群众。不过外围一群面色狰狞的人守着也没人敢靠近,这时人群让开了一条路。军官径直的走了出来,冷眼看着他们:“你就是这里的老?”

“是是,不知道我们有什么做不到的得罪到这位兄,有什么不周之处您还请明说。”油头粉面的爹能屈能伸,立刻点头哈腰的说着,干这行三教九流的都不想得罪,越混得久越明白什么叫和气生财。

几个手下架着被打成猪头但明显没生命危险的油头粉面走了出来,这一幕瞬间让他爹妈心疼坏了,至于其他的跑龙套许平倒没为难。那些同学叫他们家写作业当乖孩子去,经理和保安轻微的揍一顿意思意思,其他的工作人员直接走人,就单单这猪头被人瞄准着牙齿敲,重伤和内伤倒不会但敲得快成傻子了。

“几位,多谢手下留情!”油头粉面的爹到底见过世面,一看就知道儿子没大碍,现在这形势自然是第一时间认怂,见人家没开口说来龙去脉他也不敢追问,反正伸手不打笑脸所以态度上先端正一下总是没错。

砰的爆炸声突然响起把人吓坏了,一瞬间酒吧就是火光冲天,油头粉面一家人往那一看顿时楞了。因为火烧的方向正是他家的两间酒吧,号称本市最时尚也最火暴的两家店,一向是门庭若市一到夜晚就座无虚席,是他们家日金斗金的买卖。

两间酒吧被泼了汽油被熊熊的大火所淹没,油头粉面一家看着心疼得流血,一家人全楞住了面色一片铁青。那火势实在太凶猛了,不是淋汽油的话绝对不会烧得那么快,而且还没蔓延到其他的建筑物上,明显在烧起来之前已经有懂行的人进行了严格的控制,火势再怎么猛烈都不会牵连到其他无辜的商家。

这么大的火光却没消防车出现,就算出现的话有这么多虎视耽耽的黑会估计他们也进不去,油头粉面一家只能面如死灰的看着最赚钱的买卖被付之一炬。

油头粉面的爹一看对方不搭理自己也不敢追问,但此时心疼得直流血,要知道为了赶得上时代这两间酒吧之前才花重金装修过,现在就付之一炬损失实在太大了。

带头的军官一直冷眼看着他们,等到火烧得差不多了这才上前一步,着脸说:“你就是这的老吧,直接说就是你儿子得罪人了,今天我们不想闹出人命案子。不过你也是聪明人,该知道你们得罪的人就算闹出人命案子也无所谓,这只不过是一个警告而已。”

油头粉面的爹也是个人精,从一出事没人出警,再到火烧起来都没消防车过来。闹得这样轰轰烈烈却不见官方有半点动静,一想就知道肯定得罪到了在官场上手眼通天的大人物,而眼前这些人个个凶神恶煞身材又那么健壮,让他不由的怀疑起了眼前这些人的身份。

绝对不是黑会,黑会的烂仔他见多了,实际上黑会中真正能打的打手没几个,小混混或者油腔滑调的人更多,哪个帮派能养得起这么多的打手。既不是黑会却要这样掩耳盗铃,想想确实是耐人味,不过有一点很是确定,那就是对方的来头才是真正的黑白通吃,哪怕是找来真正的黑帮都无法与之抗衡。

第一时间权衡敌我态势,发现势力相差得简直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所以油头粉面的爹很老实的点了点头:“明白,明白,只要那位兄能消消火就行了,在下教子无方,去肯定会好好的管教。”

尽管烧掉了这两座日进斗金的酒吧损失很是惨重,但他们也算家大业大,疼一疼倒不至于伤筋动骨一蹶不振。不过许平既然要闹事自然不会那么的轻易放过他,就在他觉得自己壮士断腕花钱买平安的想法很理时,军官立刻冷笑了一下:“那位的火可没那么容易消,人家没对你儿子下死手也不是给你面子,只是不想脏了自己的手而已。”

“是是,大恩大德铭记在心。”油头粉面的爹小鸡琢米的点着头,这会心里已经恨得是直咬牙了,忍不住狠狠的瞪了一眼已经被打成猪头的儿子。

这混小子根性也不算坏,顶多就是泡泡妞再小打小闹的打点架而已,家里对他的管教还可以也没到放纵的地步,他的性格就算惹事的话一般也不会太仗势欺人。反正该赔的钱就赔,该管教的时候他也没少打,虽然孩子皮了一点但也不算太出格,这不成气的东西上哪得罪这么狠的人物。

油头粉面的爹自然不敢说什么摆和头酒之类的,贼精的他已经看出这帮人压根就不是什么黑会,这种纪律严明进退有素的样子,隐约有军方的影子。现在他连生气都不敢,唯一郁闷的就是这个不争气的儿子去哪招惹出这种强人,怎么想自己儿子都没这么大的能耐。

军官一边指挥他的三多号人集准备撤退,一边幸灾乐祸的笑道:“我们那位爷说了,今儿开始你底下所有的买卖开门迎客,但不许收人家一分钱,做个十天的善事买卖保个平安。”

“这,这……”油头粉面的爹瞬间傻眼了,虽然他家大业大但也不能这么折腾吧。要知道所有买卖加一块一天的流水帐可不是个小数目,如果全免费一分钱不收的话不只是皮开肉烂,那简直就是伤筋动骨,到时候现金流肯定会断掉,苦心经营那么多年的买卖最少赔掉一半。

而且这赔的不只是本钱和所谓的水电费,而且还有那些酒水食物真正的本钱,每天的支出都是一笔天文数字。如果生意照做却一分钱不收的话,赔掉的可不只是流水帐帐面上的那点钱,还有其他的成本得加上去,里外里一算的话冷汗都流下来了,这十天下来最少赔掉半年赚的钱。

这时大部队已经集结了,人多开来的是摘了标签的大吧车,半夜里这种大部队的行动就算隐藏着属于官方的色彩依旧声势浩大。这帮兵大头一个个都露出了郁闷的表情,在军队里军纪严明让这帮蠢蠢欲动的家伙憋得够呛,现在这么劳师动众的却不能好好的打砸一番,压抑的精力无处发泄确实让他们感觉很不爽。

油有粉面的爹一看顿时精神了,感情这一个个还憋着一股劲想找麻烦呢,当下是更加的小心翼翼绝不能落人口舌。就算是吃了大亏也得赔着笑脸,点头哈腰的态度那叫一个殷勤,仿佛烧的不是他家的买卖而是竞争对手家的祖坟一样。

军官一看他那么上道,临上车的时候拍了拍他的肩膀,一副同情的口吻说:“咱们其实也算无冤无仇了,劝你一句那人你可惹不起,能破财消灾已经算人家心软了。要是真惹他生气的话,到时候别说这酒吧了,其他的产业都给你一把火烧了,那时候你想破财都没得破,而且遭的肯定是谁都管不了的横灾,到时候才真的是受罪。”

话一说完,军官就带着大批的手下潮水般的撤退了,来得蹊跷走的时候更没人敢阻拦。

“是是,多谢你的良言!”油有粉面的爹一想也是这么事,破财消灾嘛,只要买卖还在就有钱可以赚。心里安慰着自己,只是话虽这么说但一下子烧掉了最来钱的两间酒吧还得破这么一大笔钱,想想还是肉疼得要命。

这时,油头粉面的老爹精打细算的脑子下意识的运转起来,从今晚发生的事就知道对方不好惹。想找人调停估计都找不到和事老,一瞬间就果断决定打落牙齿往肚子里咽,数学能力很好的他很快就算出了这次的损失。

数额之巨大绝对伤筋动骨,控制得好的话大概就损失一半的家产,万一这十天生意火暴的话那损失之多更是无法衡量。一想到这他就心疼无比,眼一抽看儿子还在旁边抱怨委屈,忍不住脱了鞋一下抽了过去。气急败坏的骂道:“你这个败家玩意,上哪招惹这一路的瘟神……”

“呀,别打啊!”其他的亲戚赶紧护着,油头粉面被抽得满脑子星星,他爹下手可比那些怕出人命的傻大兵狠多了,这一鞋底抽过去半张脸都肿了,牙都掉了好几颗。

“你个败家玩意,别的不行惹事生非那么有能耐,你他妈的上哪学的……”

油头粉面的爹气得是六佛升天,这个亏只能硬生生的吃掉,一想到要损失那么多钱估计谁都憋不住这口恶气。

“呀,爹,你别抽我脸啊,我脸已经肿了!”现场只留下了油头粉面的惨叫,和冒着灰烟在大火烧尽后只剩灰烬的两间所谓酒吧。

如此的声势浩地,新闻报道和流媒体肯定不敢报道,不过第二天肯定小道消息满天飞,毕竟现场围观的人那么多,纸想包住火那是不可能的事。

酒吧那边的热闹还没散的时候,许平已经带着人杀到了另一处目的地,车上载着已经被五花大绑的小太妹。也不知道哪个缺德下的手,她的衣服胸前那个地方皱乱得要命想来没少被占便宜,更可恶的是动手绑他的那个肯定是个变态狂。

妈的这手法太熟悉了,一点都没捆绑敌人的那种结实,反而是SM味道满满的情趣绑法。许平现在真想查查看是哪个混蛋动手绑的,妈的军营里清一色的男人哪练的这一手绝活,还是说他妈的现在搞基的也玩得那么高端了,这基情满满的感觉真他妈让人反胃。

小太妹虽然惊吓到了但也没哭倒算是不错,Y头穿得满骚的而且这一绑把乳房都给勒了出来看着很是色情,可惜许平对她的姿色没什么兴趣,一路上懒得理会她,倒是朱曼儿一直耀武扬威着明显很是开心,意气风发的笑着胸前的豪乳也汹涌跳动倒是一个香艳的风景,虽然她也觉得自己幼稚但孩子心性作祟还是很开心。

一路上小太妹都咬着牙低着头不说话,披头散发的也看不清表情,想来被人占了那么多便宜还不哭证明人家真不是一般人,一般的女孩子别说被这样羞辱的绑着了,就光是胸上那凌乱的巴掌印肯定早就哭得没了人形,可小太妹除了身体本能的抽搐之外却是连一声求饶都没有。

许平一时有些同情她了,心里默默的诅咒着那些咸猪手,妈的占便宜就算了还把人家绑得那么色情。搞得老子不像来闹事的,倒像是来强抢民女一样,很容易让人误会好不好,这一群色欲熏心的畜生。

近千号人浩浩荡荡的包围了小太妹他爹最大的那个赌场,这么大的场面自然是吓坏了这里的人,场子里就十多号打手在看场子。连客人带工作人员加起来都没三,那些马仔立刻给小太妹的爹打了电话,人家两三号人赶来的时候一看许平这边人多势众的也怂了,虽然个个手上拿着家伙一副杀气腾腾的样子,但就是不敢贸然的冲上前来。

坐在车内看着外头的对峙,许平嘿嘿的一笑搂住了朱曼儿:“宝贝,我们想想接下来该怎么玩他呢,其实吧我对和男人谈条件没什么兴趣,你也明白我不是那种喜欢惹事生非的人。”

“您做就好啦,反正今天老祖宗好帅,曼儿什么都听你的。”朱曼儿是心情大好,闹到现在感觉倍有面子,不过她渐渐的也觉得自己惹的这出闹剧很幼稚对于所谓的报复没了什么兴趣。

一到地方她就命人把小太妹抬出去还给人家,倒不是说她有息事宁人的想法,只是毕竟身为同龄人她看着小太妹这副模样也是于心不忍,而且人家那么坚强反倒让她不好意思了,就算耀武扬威也觉得这样闹下去很没意思。

这群大兵在军营里憋得够呛,一见有这等好事都红着眼动请缨,二三十个身强力壮的男人潮水般的冲上来,那模样早把小太妹吓得堵住嘴都发出了哭腔,小身体也是剧烈的挣扎起来。毕竟年纪还小,嚣张跋扈其实不过是小孩子耍脾气而已,她哪见过这么禽兽不如的场面。

刚才被那样的占便宜不吭声已经耗尽了她的勇气,这会那一个个男人如郎似虎的眼神比鬼还吓人,尤其是一双双粗糙的手摸上来感觉更是吓人,毕竟还是小女孩心志再怎么强也有个限度,小太妹立刻吓得剧烈挣扎起来。

这些大兵一个个眼泛红光,面露色相就犹如看见了屎的野狗一样,一个差不多五十公斤不到的学生妹在他们的面前何等的娇小。正常来说一个人来抗或者抱也足够了,但他们楞是二三十个一起冲上来你争我抢的,似乎是要表殷勤一样但其龌龊的目的着实是让人鄙夷,傻子都看得出这帮家伙是要趁机凯油。

七手八脚的混乱不堪,二三十人抬一个小姑娘的场面着实丢人,小太妹剧烈的挣扎着却无法抵抗这一只只荷尔蒙泛滥的魔爪,等到他们把人放下来时可怜的小太妹已经吓傻了,眼泪直流却哭不出声来,披头散发不说那还算精致的小脸上已经有不少的爪痕。

她混身上下的衣服几乎全被撕坏了,内衣也是扭扭歪歪的遮掩不住春光外泄,身上白皙的肌肤被摸得青一块紫一块的,可想而知这帮禽兽下手多他妈的粗鲁。

小太妹身体抽搐着却哭不出声,被这样凌辱着试问哪个女孩子能受得了,再人尽可夫的也受不了这种众目睽睽之下的轻薄。</front>

【盛世王朝】(第十九集)(01-03)

作者:棺材里的笑声字数:696第十九集内容简介:本来只想出个风头,整治一下嚣张的同学们,没想到事情闹得太大,禁军居然还打输黑帮兄,让朱曼儿又惊又怕!

这一晚的约会收获甚丰,许平乐呵呵地展开姐妹双飞的调教,三人正在兴奋之时,陆吟雪透过视讯联络女儿们,撞见这场让她瞠目结舌的肉戏!

第一章、尽情的调教原本对峙的场面还算平和,但因为小太妹被抱出来的惨样瞬间就哗然起来,傻大兵这边发出了嫉妒而又无耻的笑声,眼光不怀好意的扫视着小太妹几几乎遮掩不住的春光外泄。

而黑帮那一派却是瞬间鸦雀无声,所有人无一例外的把目光集中到了后方,有的人已经满面的狰狞握紧了手里的砍刀,因为这种侮辱是任何有血性的人都忍不了的。

横生的变故就是太妹的爹一看这一幕顿时红了眼,一看女儿吃了这么大的亏吓得魂飞魄散的模样,当爹的哪一个受了这种刺激。人家到底是曾经血战成名的黑帮老大,就算发了财已经洗手上岸但骨子里的凶性还在,立刻狂吼着拿着刀就往上冲。

他那帮小也是跟着冲了上来,个个不是刀就是棍的,只要敢冲上来就代表他们已经不在意所谓眼前的人数劣势了。大兵这头没带家伙,也没想到这帮家伙居然敢真的动手,瞬间就吃了大亏被放倒了好几个,原本对峙的场面因为一只只咸猪手的关系立刻变成了凶猛无比的火拼。

“妈的,砍死你们!”太妹爹一出手狠辣无比,一开始来还西装革履一副发财立品的财模样,但真这一动手着实把不少人都吓坏了。

已经临近于地品的修为,多年修身养性后这种修为变得极是老辣,或许是高强的身手才有了现在的地位,但绝少不了的是不怕死的那股狠劲。而一出手时连许平都感觉眼前一亮,修为在当世很强但在许平的眼里微乎其微,可行家一出手就知有没有,手起刀落第一个翻舞的动作就可以看出他是个十足十的练家子。

黑帮一向不许用热兵器,这是最大的禁忌一但冒犯的话教司坊不容很快就会被御用拱卫司剿灭,所以大明的黑帮靠的都是拳脚真功夫,动起家伙也大多是以砍刀为。可以说在武道没落的现在,黑道反而隐藏了不少的高手,尤其是一些民间高手不显山不露水又不是师出名门,可一但动起手来但着实让人惊艳。

太妹爹就是这样的类型,一流颠峰的修为确实也强,但他手一翻手里那柄砍刀的秋风扫落叶更是让人惊叹。刀一舞是势大力沉,横扫一片的那种凌厉一看就知道绝不是假把势,隐约可以看出他少年时的苦练和幼时扎实的功底,亦可以看出这么些年来发财后却从不懈怠的苦练,如果没坚持不懈的苦练是不可能有这样的硬底子。

太妹爹一刀之下立刻砍翻两人,饶是有几位好手上去阻拦也被一击打得败退,这等凶悍若是放在过去的话绝对是冲锋陷阵的将才,是那种万军中取上将首级极有威慑力的猛将。许平瞬间就目露欣赏之色,就算他砍翻的是自己带来的人,但禁不住就是想起身为他喝彩。

太好了这刀法,即使是民间传承想来不是名门大派所传,但这刀法之精湛确实让人眼前一亮。大开大没一丝拖泥带水,手起刀落干净得让人找不出半点的瑕疵,尽管修为不高但这刀法却是老辣得让人咋舌,许平甚至可以肯定就算立了地品的贾旭尧甚至是洛研和他交手都得吃大亏。

太妹爹犹如发了疯的野兽一样,红着眼就往里冲,见到穿迷彩裤的就往死里砍。父爱暴发出的凶悍实是骸人,即使人数吃亏但在这种混战的时刻他凭着手里的大刀也吃亏,父爱暴发出的凶狠战斗力哪怕是禁军的精锐过神来也难以应对。

双方瞬间就大打出手,大兵们虽然训练有素,但对上真正的亡命之徒显得有些慌乱。更何况对方阵营里还有不少真正的练家子好手,用起冷兵器的话凶悍的战斗力加之那毫无章法的套路都可以把这些楞头青吓傻,人数虽然悬殊却也没吃什么大亏甚至还占了上风,手持砍刀的一帮马仔竟然追着手无寸铁的大兵们四处跑。

“妈的,给我滚过来!”太妹爹疯了一样冲锋着,上千号人中如杀入无人之境,碰上这样的狠人估计只要不傻的都得避开,这又不你死我活的是拼死之战,禁军那帮人能跑得多远就多远自然不可能触其锋芒。

许平则是在一旁看傻眼了,心想这东西脑子一根筋啊,现在不是得赶紧把女儿接去看看有没有心理障碍。怎么就这大开杀戒杀得那么爽,这家伙脑子进水还是怎么样,或许说脑子一热起来什么事比较重要都分不清,你他妈不是因为女儿受辱才生气的么,这会刀一砍起来把女儿丢一边是怎么事,这货是没脑子的牛啊。

“不是吧!”一见场面眨眼间就控制不住,朱曼儿瞬间傻眼了,还以为来这也是出出风头就走人,没想到最后竟然闹得这么大。

一千多号人被人家两黑帮瞬间冲散了,眼前的场面确实很大,也难怪她吓傻了,皇室的小公虽然看过的东西比常人多。但不代表她见多识广,眼下一千多号过神来的大兵和黑会瞬间开片,到出都是叫骂声和砍刀挥舞下的那种惨叫,别说是她了,那些从没上过战场的士兵此时身处其中都不过神。

一个照面禁军绝对吃了大亏,瞬间就被砍翻了不少人,谁都没料到太妹爹的脾气这么火暴而且动起手来那么凶残,当然了罪魁祸首是这帮楞头青的咸猪手,其实也怨不得人家。

“老大,怎么办?”一个军官敲开了车窗,他们满面的苦笑,这帮亡命徒真是下了死手。眼下这又不是军事任务,要是出了人命的话就不好交代了,他们自然是希望许平这个罪魁祸首能出来背这个锅。

现在的情况是真不容乐观,人家身手不差还都是挥着刀想拼命,虽然禁军的士兵人数占优真发起狠来战斗力也不差。问题是他也不敢贸然的下死手,要知道禁军的训练一向是动手就得毙命,真要下死手的话也得拼个两败具伤,到时候死的人多了他也不知道怎么交代。

问题不反击的话被人追着砍也不是那么事,反击的话肯定是死伤惨重,一但事情闹大的话别的不说军事法庭肯定会过问,要责任肯定轮不到他来抗,但这么多的死伤他也少不了担些责任,死是不会死但也得被扒掉一层皮。

“下令全军撤退,别和这帮人混战,多扰民啊。”许平看了看一些大兵已经找到趁手的家伙开始还手,虽然不怕事情闹大但也觉得造大面积的伤亡没必要,更何况是这帮楞头青占人家女儿的便宜在先,倒也不好意思闹得太过份。

许平一向不是那种得饶人处且饶人的信奉者,悲天悯人或者是愧疚心之类的不可能有,可今晚的事确实幼稚没什么纠缠的必要。许平一直信奉的是得理不饶人的信条,眼见那个黑老大这么有血性还真有点欣赏他,心生爱才之心也不想为难下去。

“是!”军官们一听松了口大气,立刻四下散开发布命令,组织起了人马大规模的撤退。

禁军的士兵在短暂的慌乱后也进退有序,组织起了一波阻拦的堵截,开始运松着己方的伤员撤退。有了军官的指挥场面开始控制下来,谁都清楚这不是军事任务早就心生了退意,所以在纠缠间且战且退,效率之快和那整齐划一的配也让乌之众的黑帮混混看傻了眼。

这时许平也发动车子暂时离开,副驾驶座上的朱曼儿一副心有余悸的模样,看着四周的地上有鲜血,看着那些持械互斗的人群立刻慌了起来,带着几分哭腔问:“老祖宗,怎么办啊,伤了那么多人还不知道有没有死人,这要被我妈知道的话不得被她骂死。”

“没事,小场面而已!”上千人在闹市中火拼确实闹得有些大了,小太妹的爹拿着刀四下的追人砍似乎是在找那占他女儿便宜的王八蛋,狰狞毕现的模样倒是血性十足。

关键这妈蛋的怎么不去找你闺女,好在小太妹哭泣着被他的手下接了去,不然打眼一看真不知道这家伙恼的是哪门子的火。

好在这些成名已久的黑帮虽然是亡命徒但面对着这么多不知道哪冒出来的人也怕闹出人命,他们下手很有分寸或许会断手断脚但应该不会伤到性命。禁军那边也怕担责任,哪怕是一群楞头青但有人管束着也不可能下死手。

场面已经控制不住了,人家确实一副不怕死的样子,趁胜追击有点不肯罢休的趋势,哪怕禁军选择且战且退他们杀红了眼当然是趁胜追击,这种混战下手再有分寸也会有控制不住的时候,到时候误伤了无辜的姓就不好了。

“哎,事情闹大了,得赶紧制止。”许平赶紧拿出电话找人,混战再这样蔓延下去的话影响太大了,不必要的伤亡或者伤到无辜的姓都不好,一开始许平也没想到事情会发展到这地步。

这帮黑会再怎么凶悍总有管得住他的人,没多一会教司坊严厉喝问的电话就过去了,不管情况如何闹市血拼绝对是扰民的一种,属于严格管制的范畴。黑老大无奈的停止了追杀,而大兵们也四下接应着潮水一般的跑了,双方都是轻重伤员不少谁都没占到便宜。

大兵们去以后肯定是相安无事,毕竟是受了许平的指使乔装打扮跑出来闹事的,当然了那些受伤的就怪自己没能耐也没什么抚恤。至于那些咸猪手也不用去追究,人家当兵那么久看母猪都觉得眉清目秀的有这冲动在所难免,再者说了按照情报来看小太妹也不是什么冰清玉洁之辈,许平还没傻到会去同情她的地步。

既然是出来装逼的,肯定不能失了面子,尤其是一开始信誓旦旦的装逼。现在又让朱曼儿一副忧心忡忡的模样也太丢人了,思了一阵后许平就着手安排下一步,该怎么样既能不伤人又能找面子,总之既然出来装逼的自然不能落了下风。

最后没动用教司坊的权利欺压太妹爹,而是凌晨时分轰轰烈烈的调动了一万号人分别包围了他所有的场子,这样悬殊的对比之下加上这次大兵们早有准备个个都拿着家伙来的,小太妹的爹再不怕死也不是脑子傻到会送死的地步,立刻识趣的认了怂,毕竟一万号人一人一口唾沫都能把他淹死。

许平也没为难他,挑了那个最好的场子砸了以后就大摇大摆的走了,事实上折腾了一夜也觉得没趣了。

结束了这一晚的装逼行动,最后朱曼儿自己也觉得无趣,毕竟是小孩子之间斗气而已,真把事搞大的话她也开始反思,觉得自己的行为很是幼稚想想都有点可笑。一开始是兴致勃勃,到后来她的表情掩饰不住的失落,现在的朱曼儿反而觉得自己应该反省一下。

不过许平这么为她出头她也很开心,而且事情闹到那么大了许平也一点训斥她的意思都没有,一路上朱曼儿都唧唧喳喳的说着话宛如快乐的灵鸟一样。毕竟对于循规蹈矩的她而言干这种事实在太刺激了,有没有意义先不说但压抑久了也算是一种暴发。

这一晚的心情可谓是跌宕起伏,不过总体来说还是很兴奋很开心,到酒店的时候朱曼儿还是动的搂着许平的胳膊,一边把她饱满的乳房往上蹭一边笑咪咪的看着许平。

已经是凌晨了,套房内没了那些闲杂人等显得清静多了。房内朱可儿和洛研都换上了睡衣在床上聊着天,沐浴过后穿着丝绸睡衣的她们看起来清爽而又迷人,听见了脚步声后洛研第一时间过头来,暧昧的笑道:“哟,我们的惹事小公,还有更能惹事的大英雄来了。”

“阿姨,你别乱说哦,我们只是出去约会而已,什么坏事都没干。”朱曼儿立刻不好意思的放开了许平,跑上前撒娇了一番一直说她肚子饿,说许平这个不解风情的家伙也不带她去吃个消夜什么的很是可恶,反正就是避重就轻故意转移话题。

“曼儿你真是的,拉着老祖宗跟你瞎胡闹,这事虽然不大不过要消除影响也麻烦。”洛研宠溺的摸着她的秀发,饶有深意的看了看许平后说:“你们一身都是汗臭味赶紧去洗吧。”

说完洛研就起身准备离去,朱曼儿一看她没有责怪自己立刻松了口大气,马上又撒娇着说:“阿姨你今晚就在这睡吧,陪人家一起睡好不好?”

“你个Y头想拖我下水啊。”洛研咯咯的笑了起来,妩媚的看了看她后走上前亲了许平一口,一副暧昧的模样说:“阿姨这几天帮你们转移火力可是累坏了,今天难得能睡个好觉就不陪你们折腾了,再说了点"^b点你这床睡四个人不是问题,不过要是成战场的话我可怕你们会不好意思哦。”

“宝贝,真不留下来么,难道就不怕我把她们弄得下不了床。”许平色咪咪的一笑,抱住了洛研隔着睡衣摸上了她弹性十足的美乳,肆意的揉弄让洛研情不自禁的发出了诱人的呻吟。许平下流的动作让小姐妹同时一副鄙夷的呸了一口,不过好在她们都有心理准备都没有吃醋的表现。

“免了吧,我在这的话会碍到你的好事,人家小姑娘脸皮可没我这老姑婆那么厚。”当着两个小尤物的面被轻薄洛研倒不害羞,反而是暧昧而又妖娆的一笑让人感觉十分的经艳,享受了一阵后洛研还是轻飘飘的离开了。

一是她怕自己在这小姐妹花脸薄,毕竟自己是她们的长辈呆在这也不适,没准她们会放不开许平也不能尽兴。二是这几天夜夜销魂她也有点顶不住了,每一晚都是销魂而又幸福的进入梦乡,哪一次不是筋疲力尽到虚脱的地步,恩爱缠绵也得有个度,她现在也想好好的补充一下睡眠。

洛研也明白自己一个人也满足不了爱郎澎湃的欲望,这段时间爱郎极是温柔体贴从不强行要,洛研也是怕许平憋坏了,今晚难得禁令解除自然是不想留下来当电灯泡。虽然她也坏坏的下看一下这对乖巧的姐妹花是床上是何等的韵味,相信未来的日子肯定也和她们共侍一夫的机会,但说到底人家初破身脸皮肯定薄,暂时还不到那个时候。

洛研打着哈欠离开了,关上房门的时候暧昧的笑着让小姐妹很不好意思。朱可儿在床上掩着嘴偷笑,看了看妹妹后轻嗔道:“这下你满意了吧,让老祖宗拉着一个军队去冒充黑会,这风头出得可够大的,要是被妈妈骂的话我看你怎么解释。”

“又不是我的意,我洗澡去了。”朱曼儿一听顿时有些心虚,立刻跑进了浴室里,实际上到了现在她也有点害怕懂事的姐姐,明明是一起出生的双胞胎,但姐姐就犹如严母一样也会让不老实的她不自觉的乖下来。

事实上今晚的事已经处理妥当了,强权之下让人家吃点小亏他们也得认怂,最后调动一万号人这个确实是夸张。但只要把消息控制下来的话就可以了,要是今晚闹得那么凶其实一条人命都没死,处理起来就没那么多的麻烦。

“怎么了宝贝,吃醋啊?”许平立刻凑上床去抱着朱可儿嬉笑开来,一点都不客气的想上下其手。不过朱可儿是脸一红把许平的手拍掉,看了看浴室的方向后柔声的说:“一身的汗臭味脏死了,赶紧去洗洗吧,你们闹腾了一晚上肯定饿了,一会吃点东西再睡吧。”

小宝贝的温柔体贴真是没话说,而且她一点吃醋的表现都没有,许平马上嘿嘿的一乐就地脱起了衣服,直接在她面前把自己扒了个精光。朱可儿这温婉的小娇妻害羞的啐了一口,不过还是体贴的说:“老祖宗,瞎闹一次两次就好了,曼儿还没定性您可别由着她胡来,万一把她惯坏了怎么办。”

“放心吧,我这就去教训她,让她也得到爱的惩罚!”许平亲了亲她的小脸,淫荡的一笑后一丝不挂的跑进了浴室。

这嬉皮笑脸的流氓样让朱可儿忍不住摇了摇头,俏脸微微的发红,明明是个花季少女却摆出一副老气横秋的模样教训着妹妹和爱郎,想想她自己都觉得滑稽好笑。

热水的冲刷之下水雾缭绕,许平一丝不挂的站着任由热水流过身体的每一寸肌肤,闭着眼睛享受着自己的胜利果实。朱曼儿一丝不挂的跪在面前,此时的小公特别的乖巧,终于用她那青涩的樱桃小口含着龙根好一阵的舔弄,一边含着一边抬起头来妩媚的看着许平。

明显今晚对许平的表现很是满意,小公芳心大悦在许平的哄骗之下终于答应用她那柔嫩的樱桃小口来让许平好好的享受一下。青涩的小舌头有一些的害羞,小范围的动着软绵绵的,这种第一次尝试的木讷与她销魂的表情一比反差很是剧烈,时刻的提醒着许平跨下的小公还是第一次用这样的方式在取悦男人。

居高临下的姿势有着极好的视觉享受,童颜巨乳的小萝莉跪在跨小,长相是那么的甜美可人却用嘴唇含着自己的阳物,这样香艳的画面可以满足任何男人心里的虚荣感。可惜的是水流的冲击让朱曼儿感觉很不舒服,舔了不到十分钟就吐出了嘴内的巨物,用小手轻轻的摸了几下后撒娇说:“好啦,在这弄真是不舒服,我们先出去吧,省得姐姐笑话。”

长夜漫漫许平自然不会强求,立刻抱着她擦干了她身上的水珠,一双贼手在她娇嫩的肉体上游走着。上下其手与其说是擦拭不如说是爱抚,尤其是在经过乳房的时候那更是被吸住了一样挪不动分毫,不趁机好好的揉弄一番根本发泄不了心里的火气,这一对饱满的豪乳如有魔力般让许平彻底上了瘾。

小内衣被许平没收了,朱曼儿只能真空的换上了睡衣,脸色红扑扑的既有沐浴过后的清爽又有一种撩人的韵味,咬着下唇白了许平一眼就蝴蝶般的跑了出去,只留下一袭更加诱人的芬芳。许平看着她玲珑的小脚跑动时白皙无暇的诱惑顿时感觉火气大盛,想也不想的跟了出去,跨下的巨物知道今晚有美餐享受这会已经激动得有些受不了。

床上,小姐妹已经钻到了被窝里嬉戏着,朱可儿似乎也习惯了裸睡,已经规矩的把睡衣脱了下来叠到了一边。隐隐可见被子底下诱人的春光,此时她正被妹妹压在身下挠着痒痒,不用想肯定是说了什么调戏的话才会引来朱曼儿的攻击。

此情此景,去他妈的夜宵,许平狼吼了一声,一丝不挂的扑到床上,直接钻到了被子里抓住这两个诱人的小妖精上下其手着。

姐妹花的尖叫显得很是甜美,渐渐的亲吻的啧啧声加之娴熟的爱抚让她们的呼吸急促起来,不知不觉的呻吟开始此起彼伏的响起。有了第一次她们之间开始有了默契也不再扭捏,慢慢的被许平抱在一起肆意的亲吻着,享受着她们娇嫩的肉体,开始了任重而又道远的调教之路。

充满魔性的贼手四处游走着,左拥右抱着姐妹花娇嫩的身体四下的抚摸着,她们急促的喘息在耳边持续不断的响起让人感觉到欲火焚身,血液沸腾起来仿佛要被蒸发干一样。三个一丝不挂的肉体纠缠在一起,在许平的诱导下一开始还羞涩的她们渐渐的迷乱起来,一直规则而又木讷的小手终于敢在许平的身上摸来摸去的,虽然颤抖着不过那轻微而又柔嫩的碰触感也让许平爽得几乎怒吼出声。

这是姐妹花第一次这么有意义的同床双飞,一开始还有些青涩不过渐渐情欲也让她们沦陷了,许平按耐不住时让她们并排着躺了下来,小姐妹一样的娇美容颜,一样诱人的豪乳随着她们的呼吸上下起伏着,这样的画面着实是震撼得让人脑浆都有些翻腾了。

许平忍不住狼吼了一身,把她们两个压在身下后双手各抓住她们的豪乳揉弄起来,肆意的享受她们丝绸般滑嫩的肌肤还有这一手掌握不住的巨大尺寸。低下头来舔着她们已经微微有香汗,散发着少女清香的肉体,锁骨,细脖,再到她们胸前时小姐妹几乎是同时颤抖了一下,轻轻的啊了一声。

或许是因为放松下来的关系,神奇的心灵感应让她们的反应在同一个频率上,并排的躺着彼此的手臂碰在一起虽然有略微的羞涩,可身体却因此更加的敏感,这种美妙的滋味让她们即使难为情也有些抗拒不了。

许平埋首在她们的胸前,肆意的玩弄着这四颗浑圆而又完美的乳球,舔弄着她们敏感的小乳头。脑子里血气上涌间足足啃了半个小时,将她们两对美乳上种满了爱的吻痕还感觉意犹未尽,面对着跨下这一对国色天香的双胞胎,在她们童颜巨乳的诱惑之下想来没任何一个男人能够冷静得了。

两位美艳的娇娃此时已经是气喘吁吁满面的意乱情迷,娇嫩的小身体控制不住的扭动着,在这娴熟而又老练的玩弄之下情欲的闸门大开,舒服至极的感觉让她们此时的表情无比的销魂。许平忍不住咽了咽口水,开始摆弄着她们软绵绵的身体,迎着她们满是水雾而又好奇的眼神更是倍感兴奋。

小姐妹咬着下唇没有反抗,任由许平抬起她们靠里的胳膊,这样的姿势让她们的身体一侧瞬间就贴在了一起。不同于第一次轮流献身好歹说得过去,这次是真正的姐妹同时同床也是真正意义上的双飞,她们虽然早有心理准备但心里难免羞怯,刚才玉臂垂放就是避免身体有过多的接触,这是个矜持的小举动,但她们也明白这个老色狼不会轻易放过她们,所以也没有挣扎。

玉臂抬起,一侧的身体紧贴着,除了大腿和美臀之外肌肤接触最没有缝隙的部分就是胸部。各一只饱满的豪乳挤贴在一起虽然不难受,可身体处于敏感之中这种肌肤相亲带来的感觉很是奇怪,明明没有任何爱抚的动作,但这敏感的部位贴在一起却产生一种特别奇怪的感觉。

或许是邪恶的那种刺激感,禁忌所带来的那种兴奋让她们幼小的心灵难以接受,哪怕一开始只是这种简单的接触但心理上的刺激依旧是剧烈。她们睁着水雾迷离的眼神,好奇而又害羞的看着许平,不过此时情欲已经被撩拨起来,即使是性格火辣的朱曼儿都咬着美唇没有表示反对。

青春的好奇,对于性的好奇,献出第一次以后男欢女爱已经是天经地义,似乎羞怯都是一种罪过一样。她们感觉很羞耻,但又好奇的期待着这个男人将怎么玩弄她们,姐妹同床是一种难为情同时也是异常刺激的事,不只是许平感到空前的兴奋,她们亦在这种邪恶的关系中感受到无比剧烈的刺激。

完美而又混圆的玉乳接触在一起,呼吸的急促让她们的乳房上下起伏着,隐隐的磨蹭带来轻柔而又微妙的快感。迎着她们那好奇而又羞涩的眼神,许平压抑着龙根硬得几乎要裂开的冲动,慢慢的抓住了她们柔嫩的玉臂。

藕粉玉臂柔若无骨,小小的矜持了一下后在许平冲动的按压下她们脑子阵阵发空,羞涩的用手揉住了自己的乳房,这样的姿势对于她们而言有一些淫荡。不过她们都是咬着银牙默许了,许平顿时色笑了一下,嘶着声说:“宝贝,你们互相挤一挤,挤得靠近一点。”

小姐妹花顿时是一羞,扭捏了一下虽然也动了不过动作不敢太大,许平一看她们那扭捏的模样顿时按耐不住了。大手覆盖上了她们柔软的小手,使劲的一撮她们顿时控制不住的呻吟出声,两颗饱满的乳房互相挤压着,那种奇怪的感觉让她们脑子顿时一片发空。

“对,就这样,宝贝们真聪明。”许平抓着她们的小手,不顾她们脸上的娇羞肆意的揉弄着,享受着调教姐妹花的无比快感。在她们渐渐的放松下来,适应这种邪恶以后猛的用力的一挤,让她们陶醉的呻吟出声的同时低下头来开始舔着她们饱满的豪乳。

“老祖宗,不,啊……”小姐妹顿时叫了出声,那甜美而又娇嗲的声线,加之她们弓着小腰让胸前更加坚挺的动作对于许平而言都是莫大的刺激。

许平的手再一用力,她们浑圆美丽的毫乳用力的挤在了一起,形成了一道奇妙而又深邃的乳沟。更为美妙的是因为胸部足够大,她们粉嫩而又诱人的小乳头也触碰到了一起,看着两颗布满自己吻痕的美乳,看着那已经充血瑟瑟颤抖的小乳头。许平感觉脑子里的一个劲的往上涌,双手引导着她们柔嫩的小手开始搓揉着,动作虽然不剧烈但却异常的淫荡。

并排的躺在一起,神奇的心电感应让快感叠加,不是双倍而是让她们脑子已经无法思考的N倍。小乳头充血发硬本就敏感无比,又在许平的玩弄之下互相磨蹭着,心灵上邪恶的刺激加上那过电般的感觉,瞬间就如浪潮一样侵袭着身体和灵魂,让本就情动的身体越发的燥热。

小姐妹一起皱起了粉眉,发出了似是哭泣般的呻吟,尽管如此羞人但她们柔嫩的小手却没有了刚才矜持的抵抗。反而越发柔软的顺着许平的动做揉着自己的乳房,渐渐的甚至有几分动,这样的变化让许平瞬间就享受到了调教的快感。

让她们的小乳头互相磨蹭着,眼见她们的面色越来越红喘息也越来越快,许平觉得时机到了慢慢的放开了自己的双手。小姐妹花也察觉到了许平的动作,只是一刹那的犹豫之后她们就顺着刚才的规律握着自己的乳房磨蹭着,闭着眼睛颇有点自欺欺人的感觉,但不可否认这样邪恶的快感已经让她们有些欲罢不能了。

“对,就这样揉,乖!”许平顿时的欣喜若狂,眼见她们打开了心灵的枷锁已经默许了这慌淫的行位,立刻迫不及待的抱着她们趴了在她们的胸前。嘴一张直接将她们的小乳头都含入嘴内,两颗敏感的小乳头此时已经硬得狠,含在嘴里一起吸吮的感觉特别的刺激。

“呀!”小姐妹发出了控制不住的嘤咛,揉弄的动作下意识的停了下来,因为这样的感觉实在太羞人了。敏感的小乳头在男人的嘴里碰撞着,那粗糙的热度似乎让快感升温一般。

许平故意使最新坏,见她们不动自己也是含住不动,色咪咪的盯着她们娇羞的小脸看。没多一阵她们也明白到这是许平刻意的调戏,虽然羞耻不堪但却无法释怀这种感觉,短暂的犹豫后朱可儿红着脸继续揉着自己的乳房,羞涩而又轻柔似乎是在迎着许平淫荡的想法。

朱曼儿见妹妹不抗议,事实上除了害羞之外这种感觉也特别的舒服,她也下意识的揉了起来。小姐妹的表情有好奇也有隐隐的期待,姐妹同床的快感已经让她们感觉上了瘾一般,哪怕是被不堪的玩弄但那美妙的滋味已经让她们无法忘怀更无力抗拒。

许平淫荡的一笑,感觉着她们饱满的乳肉挤压着自己的脸开始蠕动,含着她们粉嫩小乳头的舌头开始动了起来。含在一起吸吮着,用舌头肆意的玩弄用牙齿轻微的去咬,双手各握住她们外侧的另一只乳房肆意的揉弄着,这慌淫靡诞的一幕让许平爽得几乎要疯了。

小姐妹啊啊的叫了起来,双手揉着乳房的动作更快了,抬起的玉臂不知不觉的握在一起这让她们的乳房贴得更紧,似乎是为了更方便许平的玩弄一样。没多一阵她们娇嫩的身体开始扭动着,原本还矜持拢的双腿也在不安的交织着,明显在这香艳无比的挑逗下年幼的她们已经控制不住自己焦躁的肉体。

许平继续舔着她们的乳头,还留恋于饱满豪乳的双手慢慢的延着她们收缩的小腹往下游荡,粗糙的手掌抚过滑嫩的肌肤让她们控制不住的发颤。似乎都明白许平要干什么,但此时意乱情迷的她们已经无力反抗,终于是在娇吟浅唱间被许平的贼手攻陷了她们最美丽的羞涩地。

两双粉嫩的玉腿羞涩不堪的分开了一条小小的缝隙,看似矜持却足够让许平为所欲为,此时她们双腿间最销魂的小肉缝已经潮湿不堪了。泥泞的一片不只是湿润了粉嫩的小菊花,更是流到了床单上,可想而知这淫荡无比的挑逗对她们娇嫩的身体刺激有多大。

“你们都湿了哦,让老公来检查一下谁流的水更多。”许平淫荡的笑着,含着她们的乳头吸吮着话语有点含糊不清,但这时候不说点下流话来助兴实在忍不住。

小姐妹受到言语的刺激娇躯一颤,竟然同时咬了咬下唇没有其他表示,这种神奇的一致瞬间让许平更加的兴奋。娴熟的双手各在她们的外阴处磨蹭着,用指甲轻轻的刮了几下后同步的撩开她们粉嫩犹如花蕊的阴唇,娴熟的爱抚着敏感的嫩肉。

入手的感觉湿淋淋而又灼热,当最隐秘的地带被玩弄时小姐妹都发出了呀的一声,本就诱人的身躯在瞬间变得更加的粉嫩。许平的动作没停下来,手掌在她们的肉缝上磨蹭了几下手,灵巧得会让人中毒的手指开始了肆无忌惮的作业。

中指轻轻的伸入她们粉嫩而又灼热的花穴里,享受着嫩肉的紧凑蠕动开始轻轻的扣挖起来,其余的手指或是玩弄敏感的小阴缔或是玩弄她们的阴唇。五根手指灵活无比,仿佛各有生命一样羞耻的挑逗着少女的销魂地。

“呀,酸,不,啊……”小姐妹顿时摊开手来发出了含糊不清的呻吟,粉眉皱起似是难受,娇嫩的身体也是阵阵的抽搐着。

她们无力再挤弄自己的乳房,许平顿时失去了一大乐趣,不过看着跨下的小姐妹身体开始剧烈的扭动明白玩了那么久她们也快受不了。立刻是直起身来,将她们的一只玉腿交叉着跨在自己的小腹上,这样的姿势瞬间就让她们泥泞一片又粉嫩无比的羞处彻底曝露出来。

灵活的魔手加快了速度开始在她们粉嫩的小穴里作业,小姐妹娇躯开始胡乱的扭动着,无处可放的嫩手也无意识的相互抚摸着发出了高亢的呻吟。与此同时她们架在一起的粉嫩大腿也在瑟瑟颤抖,好死不死刚好夹住了已经硬得发疼的龙根,许平怒吼了一下有些忍不住开始本能的挺起了腰。

龙根磨蹭着她们粉嫩的大腿抽送着,双手各玩弄着她们最敏感的羞涩地,这样的画面实在太淫秽了。终于剧烈的快感侵袭,小姐妹在啊了一声大叫后同时迎来了高潮的洗礼,刹那间香汗淋漓的身体剧烈的痉挛起来,那本来就销魂甜美的呻吟更是变得无法控制的高亢。

巨大的快感,躺在一起神奇的心灵感应让这美妙的感觉倍增,小姐妹在在剧烈的高潮中几乎一起晕厥过去。身体持续了十分钟之久的痉挛后才开始酥软下来,混身汗淋淋就如是水里捞出来的一样,瘫软如泥似乎身体的骨头都被抽掉了。

小公姐妹花的身体透着一股诱人的粉红,披头散发闭着眼睛的模样分外的撩人,尤其是她们的身体在高潮中还时不时的抽搐着,这种画面对于任何人而言都是极端而又满足的刺激。

许平的手指还插在她们的嫩穴里,感受着名器宝穴那无与伦比的灼热,高潮中敏感的嫩肉有力的蠕动着湿淋淋的却异常的有力。手指都被那紧凑的蠕动夹得有些心疼,许平恍惚间有些怀疑自己真的享受过她们粉嫩的肉体么,这样的紧凑却要承受自己粗大的阳物,想想真是一件神奇又让人兴奋的事情。

小姐妹瘫软如泥的身体持续的痉挛着,她们意识恍惚间连动弹一下的力气都没有。此时许平已经是欲火焚身,看着如此香艳的成果荷尔蒙瞬间就暴动起来,跨下的龙根硬得几乎要裂开,海绵体几乎被沸腾的血液所充暴。

此时许平忍不住了,猛的跨前一步跨在她们的身体上半坐于她们的胸前,双手抱住了她们的香肩以后用力的往上一抬。一直平躺着的小姐妹瞬间变成了面对面的侧躺,两对饱满而又美丽的豪乳湿淋淋的挤压在一起,身体无意识的颤抖间隐隐的磨蹭带来了十分微妙的感觉,这让高潮中身体尚是敏感的她们控制不住的嘤咛出声。

这一声魔音让许平分外的兴奋,双手将她们的身体固定好以后看着这两对饱满的豪乳忍不住咽了一下口水,弓着腰调整了一下角度。龟头准确的抵在了她们的乳房下方,碰在了十分柔嫩的乳肉之上,深吸了一口大气后许平慢慢的磨蹭着找对了地方插了进去。

“呀!”小姐妹顿时发出了无力的呓语,软绵绵的听着就让人兴奋。

之前想要让她们乳交都遭到了拒绝,这时她们处于高潮中可以为所欲为了许平当然不会放过这样的机会,而且还是一次性的将她们的乳房挤压着来了个紧凑无死角的乳交。这样的感觉分外的美妙,她们的乳房紧紧的贴着,乳头互相间的磨蹭让她们的小身体隐隐发颤。

龙根插入了深邃的乳沟,感觉到两对乳房密不透风的包围,那柔软无比的感觉与嫩穴不同,似是在水中一样又有一种特殊的挤压感。许平闷哼了一声,看着跨下小姐妹的脸几乎贴在一起,陶醉于高潮中已经无力反抗的模样顿时是兽兴大发,忍不住挺着腰开始抽送起来。

手按着她们的香肩让她们的美乳紧紧的挤压着,这样的抽送在视觉冲击上无比的猛烈,让肉体上得到的快感都在神奇的加剧。许平粗喘着,瞪着满是血丝的眼睛盯着这香艳无比的一幕,肉体已经冲动无比动作根本无法温柔,澎湃的欲望让肉体分外的敏感也销魂得飘飘欲仙。

巨大的阳物在她们的乳房交叠中进进出出,深深的插入时满是褶子的睾丸撞着她们雪白而又无暇的美乳,每次深深的往上一插狰狞的龟头挤出她们深邃的乳沟,杀气腾腾的龟头顶在了她们的小脸上磨蹭着,偶尔还会触到那娇艳欲滴的红唇。

而小姐妹无意识的呻吟着,粉眉微皱娇喘连连,高潮中敏感的乳房被这样下流的玩弄着,即使意识不清但还是带给她们无比震撼的刺激。她们甚至没有躲避,任由许平的龟头抵触着她们微张的樱桃小口,那似是亲吻自己阳物的画面让许平更是兴奋。

极端猛烈的视觉冲击让肉体倍加的敏感,快感亦是兽欲得到满足的情况下倍增,在这缓慢而又淫荡的乳交抽送之下许平几乎要疯了。而沉浸与高潮余韵中已经有了些须意识的小姐妹已经无力反抗了,任由许平用她们美丽的乳房发泄着欲望,此时依旧美妙的感觉让她们沉沦其中,哪怕是许平的动作异常的下流但心里已经坦然的接受。

空气沉重着,她们偶尔的轻哼声,闭着眼睛却明明心里有数,这样的画面让人十分的兴奋。许平粗重的呼吸几乎成了房里的旋律,灼热的空气中漂浮着高潮爱液的气息和她们身体迷人的香气,伴随着乳交时睾丸撞击着她们乳房快速的啪啪声,这是小姐妹不敢睁开眼来面对的淫秽。

就在许平渐入佳境,欣赏着小姐妹有了意识被自己为所欲为的美景时,一个不时宜的声音却是很突厄的响了起来瞬间惊到了床上沉沦于肉欲的三人。

滴滴滴,很清脆却十分的响亮,许平几乎第一时间就能听出这是信号源在连接的声音。许平楞住了动作也停了下来,头一看只见床对面巨大的电视指示灯突然亮了起来,显示着有信号正在成功连接马上就要显示画面。

这突然的变故让一直装作昏厥的小姐妹花装不下去了,她们呀的惊叫了一声想跑可是混身酥软无力根本起不来,朱可儿感觉抓过巨大的被子把自己和一样赤身裸体的妹妹一起盖了起来,害羞的她们瞬间就如是受惊的小鹿一样躲到了被窝里不敢露头。

失去了她们饱满乳房的包围,这种不上不下的感觉十分的难受,许平过神来时她们已经躲在被窝里了。而这时自己的下半身也被盖在里边,可以清晰的感觉到小姐妹汗淋淋的身体一左一右的靠在自己的腿边,尽管那种高潮后美丽的热度还在,但一瞬间的惊慌还是扰了许平享受她们乳交的兴致。

连续的滴滴声也在一瞬间停了下来,电视上的画面闪烁了下,一身正装显得雍容华贵的陆吟雪出现在了画面之中,那充满母爱温柔无比的眼神在一瞬间就楞住了。

第二章、姐妹花的服务女儿的房间,巨大的床上凌乱不堪,被子鼓鼓的明显藏了人。加之许平瞪过来的眼神有些郁闷却又带着那种邪恶的兴奋,身为过来人的陆吟雪瞬间就明白这边肯定在胡天黑地,也清楚到自己打扰到正在享受肉欲的老色狼。

陆吟雪原本以为这么晚了,就算乱来的话也早就结束了,以洛研的性格估计会拉着许平去玩下半场,想念女儿的她终于清闲下来想和女儿聊一聊,但没想到的是机缘巧之下撞见了这段奸情。

“老祖宗,晚上好啊!”陆吟雪的面色微微一红,但还是落落大方的打了个招呼。毕竟是为人母的,眼见自己的情郎和自己的女儿在床上翻云覆雨心里瞬间就不太好受,有种酸酸的感觉她明白是吃醋,可又担心娇嫩的女儿会不会被欺负,她们能不能承受住这个老色狼的床上的如狼似虎。

不过心里又有种奇怪的想法让她觉得很羞耻,那就是女儿已经被这个男人占有了,以这个老色狼的手段肯定有办法让自己那两个青涩又堕入情的小可爱享受到欲仙欲死的滋味。这个男人就是一种让人上瘾的毒药,如果说女儿已经食髓知味甘心情愿的取悦于他,那恐怕真的离母女同床的日子不远了。

一念至此陆吟雪有些心乱如麻,这时候还在床上折腾,这就证明老色狼对女儿很是温柔。有充足的前戏让她们舒服舒服,最少许平这态度让陆吟雪感觉很是欣慰,也不用担心女儿会受到委屈。

“恩,今天月亮不错,亲亲宝贝老婆,你打扮得真漂亮啊。”许平在短暂的郁闷之后调整好了心态,色咪咪的贱笑着打量着妩媚万千的陆吟雪,邪火作祟忍不住在心里开始把这美丽的母女花做着比较,这种心理上的刺激无疑是剧烈的。

“讨厌,哪有啊!”受到情郎的盛赞,陆吟雪顿时面色娇媚迷人,当真是人面桃花相映红。不过过神来她感觉到有些不好意思,因为在女儿的面前刚才的话撒娇意味太重了,赶紧装作莫不知情的问:“您还没休息,可儿还有曼儿她们呢?不会这么晚还在看电视吧。”

被子这么鼓,傻子都看得出她们藏在被子里了。见陆吟雪害羞的装傻充楞,许平顿时是一脑子的邪念,马上顺着她的话说:“她们还在客厅呢,是不是有什么事啊,用不用我叫她们过来。”

这话一出,被子里的小姐妹顿时慌张不堪,朱可儿悄悄的用手在许平的大腿上晃了晃,朱曼儿差点都想动手掐死许平了,小姐妹花惊慌的态度让许平感觉很是兴奋。陆吟雪忍不住给了许平一个幽怨而又娇嗔的表情,咬了咬下唇后说:“不必了,让她们别太晚睡就好了,臣妾这次是有事想和您说一下。”

妈妈的话让小姐妹同时松了一口大气,天真的她们还以为自己藏得好没被发现,殊不知这是因为陆吟雪也有些慌了不知道该怎么面对,顾及她们年纪小面子薄不点破而已。

这种装傻充楞的场面太虚伪了,不过也让许平这头色狼感觉到空前的兴奋,和女儿偷偷摸摸的那种刺激又面对着母亲心知肚明的哀怨,“恩,你说吧!”许平给了陆吟雪一个淫荡无比的笑意,慢慢的挪动着靠在床头坐着,拉扯被子的同时小姐妹一慌也爬了上来。瞬间她们就一左一右的枕在了许平的腿边,散乱的发丝轻轻的撩拨着肌肤特别的痒,也让许平本就冲动的欲望在一瞬间压抑不住。

她们的吐气如兰吹在了龙根上,这样的撩拨特别的刺激,陆吟雪这个妈妈明明心里有数却在装傻充楞。而她两个如花似玉的娇俏小公却一丝不挂的在自己的跨下,这种事分外的刺激让许平脑子里的血气控制不住的往上涌,挤眉弄眼的看了看陆吟雪后双手慢慢的伸到了被子里,按在了小姐妹的香肩上轻轻的抚摸着她们因为害羞紧张而有略微僵硬的身体。

陆吟雪呼吸一滞,面色瞬间一片绯红,她瞬间就明白了许平这是要当她的面玩弄可爱的女儿。一刹那心里有些娇嗔,但不知道为什么有莫名其妙的兴奋感,那种禁忌关系所带来的感觉竟然让身体控制不住的颤了一下,双腿间竟然有隐隐控制不住的潮湿。

许平把她的眼神收于眼底,淫荡的一笑后故意用亲昵的口吻说:“宝贝,有什么事你就说吧,该不会是几天不见了太想我了吧。你放心吧,我们玩得差不多了就得京城去了,到时候肯定让你们母女团聚,我们顺便可以享受一下小别胜新欢的激情。”

玩还有我们这两个地方许平故意加重了语气,此时脸上的淫荡可谓无耻得天怒人怨,和陆吟雪彼此心知肚明却还要装傻,这样的游戏很香艳也特别的刺激。

此时许平被子底下的手不老实起来,各抓住小姐妹的一只乳球揉撮起来,她们自然都是吓了一跳想阻止。柔嫩的小手无力的推搡着,可惜她们混身无力不说,身怕妈妈发现动作也不敢太大,所以挣扎了一小阵见没有效果也只能咬着银牙,任由许平就这样玩弄着她们。

许平一见她们老实下来立刻变本加厉,跨下的阳物刚才本就兴奋到了极点,不上不下的感觉本来就难受。这时她们都蜷缩在自己腿边,吐气如兰的呼吸吹拂着敏感的阳物让许平几乎要疯了,而且她们的小脸还时不时的磨蹭到自己的阳物,禁忌的快感加之肉体上的冲动让许平按耐不住了。微微调整了一下姿势,故作大大咧咧的张开了双腿让她们蜷缩在自己的腿中间后淫笑的看着陆吟雪,被子底下的手开始粗鲁的拉着她们的身体。

小姐妹一开始吓了一跳有些抗拒,但又怕动作大的话会被妈妈发现,只能本推半就间顺着许平的意慢慢的调整了姿势,变成了并排着跪在许平跨下的姿势。

小小的空间里彼此的身体亲密的挤在一起,被窝里能闻见的只有情欲的灼热和男人阳物那让人感觉到脑子发热的气息,清晰的听见彼此紧张而又紊乱的呼吸,不知不觉间这种环境让她们有些迷离,高潮过后依旧滚烫的小身子在这种禁忌关系和环境的刺激下再次有些焦躁不安。

许平努力的调整着,强硬的态度下小姐妹花半推半家,最终朱曼儿被许平死死的拉住。饱满的乳房下意识的夹住了坚硬的龙根,许平轻抚着她的玉背后开始挺着腰在她的乳沟里抽送着,另一手抚摸着朱可儿娇俏的小脸轻轻的磨蹭着,当手指摸到她娇嫩的嘴唇时,朱可儿竟然一口含住许平的手指轻轻的吸吮起来。

姐妹花的态度截然不同,朱可儿特别的温顺,似乎很能理解许平的冲动和不满。朱曼儿虽然没再挣扎却也没有动,娇喘间任由许平的阳物在她胸前磨蹭着,没有动的配用乳房夹住阳物的话这根本不算是乳交,顶多算是一种磨蹭而已让许平有些不爽,忍不住再挪了一下腰后故意大声的说:“吟雪你怎么还不说啊,是不是有什么事要和她们先交代一下,要不我去喊可儿她们进来吧。”

陆吟雪确实是楞神了,因为被子里的蠕动太明显了,她脑海里几乎可以勾勒出两个女儿是以什么样的姿势跪在男人的跨间。那姿势不用说不是乳交就是在口交,她诧异的是怎么这么短的时间内许平就可以把她们调教得这么开放,竟然敢在自己的面前肆无忌惮的用口舌和身体去取悦他。

在她看来女儿已经献身了,两情相悦间的床第之欢不可避免,或许羞人却是人伦之乐既然女儿还小但她希望女儿们能享受到这一份销魂。只是她怎么想都想不到两个一直循规蹈矩,管教严厉的女儿居然那么大胆,在这种环境下敢这样的胡来,让她惊讶之余也体会到了一种说不出的刺激感。

“不用了,老祖宗,您打算什么时候京城啊!”陆吟雪慌忙的答应着,声线已经邪恶的刺激隐隐有些颤抖,甚至她还控制不住的交织了一下双腿,自欺欺人般似乎是想遮掩双腿之间的潮湿。

“玩够了就去咯,这段时间可儿她们倒是满开心的,已经有点流连忘返了!”

许平将她的表情尽收眼底,心里的邪念作祟间故意用淫荡的语气说:“只是我这苦力就有点惨了,把两位小公伺候得舒舒服服,但人家小女孩的总有任性的时候,经常都是她们玩得高兴了不理我的感受,想想真是凄惨啊。”

一语双关,含沙射影,陆吟雪自然明白许平在暗指什么,立刻狠狠的白了许平一眼。明明女儿的处子之身已经献给了这老色狼,他现在居然敢抱怨说得不到满足,这应该是在说在两个女儿娇嫩的身上发泄不了他澎湃的兽欲,因为处于陆吟雪的视线里此时两个女儿在男人的跨下为他口舌服务着,应该不存在态度方面的问题。

许平说话间不甘心的用双手一起托住了朱曼儿的乳房往里一挤,用她柔嫩的乳肉深深的夹住了自己的阳物,这一下朱曼儿轻哼了一声没再抵抗。许平趁机挺起了腰在她的乳房上抽送着,每一次用力的往上一顶龟头都磨蹭到了朱曼儿那柔嫩的小脸,瞬间就羞得她偏过头去呼吸更加的紊乱。

许平保持着这个姿势,享受着朱曼儿整个上半身被压在自己跨下的快感,享受着她乳房包围中那紧凑异常的美妙。腰持续的动着这种感觉分外的刺激,这时许平也顾不得被子蠕动的幅度会不会很大,反正陆吟雪早就心里有数又何必忌讳什么。

被窝里的空气迷离而又灼热,男人的肉体因为欲望变得温度很高,在这样气氛的刺激之下朱曼儿忍不住娇哼起来。乳房被挤住的快感,敏感的小乳头每次磨蹭着男人的肌肤都会过电一般,这紧张的环境带来的是心理上剧烈的刺激,渐渐的让她身子酥软任由许品享受她饱满的豪乳。

而在一旁的朱可儿轻喘了一声,心里并没有被冷落的感觉,反而感受到妹妹的温顺后心里松了一口大气。此时小姐妹花的心跳都很快,既有一种害羞的紧张,却又有一种做坏事怕被妈妈发现的刺激,女孩心性和叛逆期的思想竟然让她们在这刺激的环境中体会到了一种与众不同的兴奋。

这种异常的感觉让她们不知不觉的兴奋起来,朱曼儿在短暂的被动和强迫之后觉得姿势别扭有些不舒服,竟然是调整了一下后拍掉了许平的双手。自己握着乳房挤压起来夹住了阳物,不过她可不敢自己上下套弄,所以许平马上摸着她娇俏的小脸再次的挺起了腰享受着抽送的快感。

许平享受着朱曼儿动的乳交,惊喜劲还没过就明白了什么叫锦上添花,一旁不甘寂寞的朱可儿竟然意乱情迷的凑了过来。姐妹花的小脸几乎凑在一起,急促的呼吸吹拂着阳物有一种别样的挑逗感,最让许平惊喜的是朱可儿竟然朱唇轻启,开始用她柔嫩的小舌头舔起了许平的龟头,虽然动作轻柔但对于许平而言却是莫大的刺激。

这对国色天香的小姐妹于跨下,一个为自己乳交着一个用樱桃小口取悦着自己,瞬间巨大的快感让许平感觉脑子都要炸开了。难以置信,受宠若惊,当朱可儿那娇嫩的小嘴将自己的龟头彻底含住时,湿热的包裹加之她小舌头灵活的撩动舒服得许平差点都上了天。

那享受的表情太淫荡了,身为母亲的陆吟雪瞬间就脑子有些恍惚,忍不住想象着在她心目中乖巧无比还是孩子的女儿们跪在这个男人跨下,一起用樱桃小口取悦于她的画面,心里一时有些发酸但那种邪恶的兴奋感更加的剧烈了。

“老,老祖宗,时间差不多该来了。”陆吟雪不知不觉开口的时候呼吸也是紊乱,眼里有一层迷离的水雾:“她们还要继续上学,而且,而且明浩已经渡过了危险期醒了过来,他开口的第一件事就是要见您。”

“找我??”许平顿时一个机灵,不过这时候爽到了极点无暇顾及其他。双手在小姐妹的俏脸上抚摸着,感觉朱曼儿似乎一直偏着脸躲避着口交的香艳,邪念一起忍不住拍了拍她的小肩膀后再次的变本加厉。

被子底下,许平按着朱曼儿的小脑袋让她停止了乳交的动作,握着阳物开始在她娇俏的脸颊上磨蹭着。狰狞的龟头十分无耻的磨蹭着她娇美的红唇,朱曼儿此时几乎说不出话来,男性最浓郁的气息冲刺着她的小脑袋,虽然她并不觉得这种行为恶心但在姐姐的旁边,在这特殊而又紧张的环境下多少有些控制不住的扭捏。

刚才姐姐口交时偶尔舔到她的脸,这种分外涟漪的感觉让她几乎要晕过去,朱可儿见妹妹还在短暂的犹豫就先趴了下来依旧贴着妹妹的脸。似乎她这身为姐姐的想做一个好榜样,明明是第二次的口交却淫荡的握住了许平的龙根由上而下的舔了起来,没多一会就用灵活的小舌头舔着许平的睾丸,故意发出了有些夸张的啧啧声。

在姐姐的诱惑和许平强硬的态度下,朱曼儿最终还是意乱情迷的松了口,毕竟是对于性有着本能好奇的小女孩。在短暂的纠结过后就轻哼了一声,牙关失首让男人的阳物长驱直入占领了她的小嘴,小舌头下意识的动了动瞬间就让许平爽得差点要翻白眼。

当然了她是第一次口交什么都不懂,更多的是心理上的快感,小嘴被塞满以后也没不满只能急促喘息的那种感觉很是销魂。见妹妹终于开了壳,此时朱可儿也是动情起来,娇媚的哼了一声后贴着妹妹的小脸开始用舌头舔着男人的阳物,这样紧密的距离朱曼儿能清晰的感觉到姐姐那销魂的动作。

小公姐妹花终于同时在跨下给自己口交了,调教的道路更进了一大步,许平瞬间就爽得找不着北了,脸上扭曲的模样龌龊到让陆吟雪有些咬牙切齿,因为这个贱人正在调教的是她最疼爱的女儿,虽然感觉酸酸的但不可否认还是感觉很刺激,这种刺激让身为母亲的她有些羞愧但就是无法克制。

陆吟雪感觉身体开始燥热了,思念着这个正在玩弄自己女儿的男人,味着那曾经让人魂飞魄散的满足感,高潮连连的忆开始侵袭着身体。陆吟雪感觉脑子发热,可这时发被女儿看出端倪,怕她们害羞还是深吸了一口大气,尽量用平稳的语气说:“是啊,现在明浩已经渡过了危险期,神智也特别的清醒。不过他醒了以后说有急事要见您,问他是什么事这孩子也一副神秘的样子不肯说。”

“恩,那我们尽快去吧,顺便看看他的伤势怎么样!”许平有些赞美陆吟雪的淡定了,但许平这时候可一点都镇定不下来。

朱可儿销魂的舔着带来的快感特别的舒服,但朱曼儿这个小雏儿被自己插着小嘴,青涩的她连吸吮或者用嘴唇包裹都不懂,更别提是用她柔嫩的小舌头来伺候。这种巨大的差距让许平瞬间兽血沸腾,一边装作和陆吟雪聊天一边双手捧住了朱曼儿的小脑袋,红着眼挺起了腰把她柔嫩的樱桃小口当成嫩穴抽插起来。

这动作略微的有些粗鲁,出乎意料的是朱曼儿呜了一声后却没有太大的反抗,一双小手按在许平的大腿上微微的撑着似乎是怕这巨物太过深入。事实上许平也很怜香惜玉,每次插入不足一半不至于让她难受,慢慢的朱曼儿就放松下来任由男人这样凌辱性的干着她娇艳动人的小嘴。

而朱可儿就在底下舔着裸露的另一半,似乎是用这样慌淫的形式来表达着她的爱一样,哪怕是肉棒上有妹妹的口水缓慢的流下来她也不在意,照样是舔得啧啧有声不说,还用她那双柔嫩的小手在有限的空间里捧着许平的睾丸俏皮的玩弄着。

姐妹花的小嘴羞答答的迎着自己欲望膨胀粗暴的动作,还是当着她们妈妈的面,这种感觉刺激得让许平按耐不住。挺腰的动作越发的快了起来,虽然控制着力道但还是让初次口交的朱曼儿有些难受,但她依旧倔强的忍耐着任由男人粗鲁的凌辱着她的小嘴。

在猛烈的抽插之下她的小嘴几乎含不住这巨物,口水顺着棒身流下被姐姐舔吃着,甚至不少都沾到了朱可儿的小脸上。淫乱的氛围让她们感觉意乱情迷,慢慢的已经忘却了羞怯为何物,激情四射的氛围让朱曼儿彻底的沦陷,就算难受但小舌头开始青涩的动了起来。

被子的抖动实在太明显了,但陆吟雪却得装看不见,看似很认真又下辈子的和许平说着话,说一些京城那边什么情况之类的屁话,到最后她感觉刺激异常几乎都忘了自己说过什么。

长达十分钟的口舌服务,剧烈的快感终于的冲遍全身,睾丸在僵硬着前列腺开始兴奋的痉挛。许平忍不住低沉无比的一声怒吼,猛的把朱曼儿的小脑袋往自己的跨下按,意乱情迷的小萝莉在一瞬间几乎本能的明白许平要射精了,脑子里唯一的理智让她想羞怯的躲闪,但此时小脑袋已经被按住了却是无处可逃。

龟头几乎抵在了她的喉咙口,一瞬间马眼大开火热而又粘稠的精液彻底的暴发,朱曼儿被呛得呜了一声有些难受,但小脑袋被死死的按住只能承受着许平的精液一股接一股的射出。可怜的小公感觉想咳嗽,脑子一晕间喉咙有些发痒,躲不了的情况下含不住巨大的阳物,只能下意识的动了动喉咙将这滚烫的精液咽下去。

一下,两下,脑子瞬间一片空白,双腿爽得一阵蹦直。射精的快感无比的剧烈,许平啊了一声后感觉眼前一黑僵硬的身体瞬间瘫软下来,龙根还在小公的嘴里一跳一跳的,巨大的快感冲击之下依旧保持着僵硬。

被窝里弥漫着撩人的气息,在许平的身体僵硬着无法动弹的同时朱可儿依旧在下边舔着,似乎是顽皮的要刺激许平射个干净一样。而朱曼儿则是无力的哼了一下,被迫吞咽着精液也不敢再乱动,深怕许平再次兽兴一发嘴里的巨物真会顶到她的喉管里。

“老祖宗,如果您没事的话,可以这两天就动身来么?”陆吟雪的面色一片的绯红,看着男人那扭曲的表情和长出大气的模样,她自然明白这是欲望得到发泄的表现。开口的同时她脑子里一阵的恍惚,身为母亲或许不该有这样羞耻的想法,但她就是忍不住猜想着到底这时是哪个女儿含住那根巨物,吞咽着男人那滚烫而又洁白的精液。

“恩,放心吧,玩得开心了我们会尽快的去。”许平闷哼了一声,这才有气无力的开了口,射完后的身体有一种抽搐的僵硬却分外的舒服。

这时朱曼儿忍不住吐出了龟头,小小的掐了许平一下后轻轻的咳嗽着,毕竟她们还是怕被妈妈发觉也不敢有大幅度的动作。小公第一次口交就被口暴了个酣畅淋漓不说还把精液吞了下去,尽管她觉得没什么味道不算恶心,但过神来后觉得被许平这样肆意的玩弄有些不甘,可心乱如麻间却又觉得这样像在做坏事一样很是刺激。

“好的,明远说他的事很着急,度2请您务必快一点。”陆吟雪感觉身子里有邪火在烧一样,面色上又露出一种意味深长的苦笑。可怜自己天真的女儿还以为这样就瞒天过海了,殊不知她们的小身子在被子底下的动作那么明显,傻子都看得出来,甚至自己还能清晰的猜想到这个男人的如何肆意的玩弄女儿那甜美的小嘴。

“恩,这两天好好的放松一下就去,你放心吧。”许平从她淫荡的一笑,被子底下的大手放过了朱曼儿,不过转而攻向了被自己冷落了一下的朱可儿。

刚才这个小可爱的温顺动简直让许平感动得想哭,这会本想好好的安抚她一下,可谁知手刚摸到她的小脑袋。朱可儿竟然就挪了一下取代了妹妹的位置,一口含住带着妹妹口水和男人精液的阳物吞吐起来,似乎是要把许平彻底榨干一样,用她那柔嫩的小嘴为许平做着清洗工作。

尽管她们的口技还很生疏,但这温柔的态度还是让许平感觉到心理上莫大的满足,女人在高潮过后一般都有补偿心理会更加的听话乖巧。而事实上这种环境下别说自己感觉兴奋,就连她们也是被那种刺激感所感染,想想若不是陆吟雪的突然出现恐怕对于她们的调教还没那么顺利。

第一次的乳交,第一次的口交,姐妹花一起在跨下的口交任务完成瞬间就让许平感觉到心理无比的愉悦,脸上泛着红光的淫笑完美的诠释了什么叫神清气爽。

小姐妹经历了紧张刺激的心路历程,彻底的瘫软在了被窝里娇喘吁吁,朱可儿时不时的用小嘴亲吻着已经半软不硬的阳物。朱曼儿则是撒娇般的表达着她的不满,时不时小小的掐许平几下,惹得许平火起将她的小脑袋再次按到跨下。

被窝里很黑暗什么都看不见,可地方这么小却能清晰的感觉到任何的动作,朱可儿立刻让开了位置。朱曼儿只是略微的扭捏了一下就在许平的哄骗下张开小嘴含住了半软不硬的阳物,这次她倒是好奇的开始用小舌头舔了起来,丝毫没计较上边姐姐留下的津液和男人分泌物的气味。

激情过后,这感觉竟然有几分顽皮又有点温馨,许平忍不住笑了笑将双手抽出了被窝里。小姐妹花已经很动的舔拭着阳物,似乎已经将这当成一种好玩的游戏一样,许平伸了个懒腰感觉无比的惬意,得意而又淫荡的看了看神色有些迷离的陆吟雪,故意隔着被子鼓励一样的拍着两个小公的小脑袋,似是在鼓励她们,但也是在向这位母亲展示着调教后的成果。

心理无比的满足,甚至有些骄傲,这种双快的感觉无与伦比。陆吟雪用一个娇媚的白眼应了许平那小人得志的嘴脸,最后幽幽的来了句:“臣妾在京城恭候老祖宗的驾临,天不早了你们早点休息吧,熬夜对身子不好。”

言下之意很明显,你爽都爽过了就早点休息,陆吟雪作为母亲最关心的还是女儿的身体,她比谁都清楚许平真的兽兴大发,娇嫩的女儿绝对招架不住那种床上的狼虎之风。

“放心吧,她们玩得很开心的!”许平嘿嘿的一笑,享受着被窝里小姐妹已经彻底适应,如是游戏般的口舌服务。心里邪念一动,突然开口说:“吟雪啊,想想我们也好久没做爱了,等京城以后肯定是小别胜新婚,到时候你和咱们的皇后娘娘一起陪我洗鸳鸯浴怎么样。”

“好,只要老祖宗喜欢就行。”说出这样羞人的话,陆吟雪气得直瞪许平。

不只是她,小姐妹花也在被子底下掐着许平,痛恨着这种吃着碗里还看锅里的下流思想。不过许平一向是恬不知耻的代表人物,立刻嘿嘿的一笑后更加猥琐的说:“我还真想念你的身体,尤其是后入的时候特别的舒服,每每想起下边都硬得不行。到时候你们一起帮我口交吧,让我当个裁判看一下谁的技术更好,到时候谁伺候得舒服我就射谁的嘴里。”

“去你的……”陆吟雪终于忍不住了,憋红着小脸妩媚的白了许平一眼,啪的一声电视上的画面瞬间漆黑一片。

“哈哈……”许平忍不住得意的笑了起来,而跨下的小姐妹花也因为这下流放荡的话继续狠狠的掐着许平,她们也因为母女同夫的关系感觉很刺激心理上也渐渐的麻木适应,但许平在她们的面前还惦记着别的女人她们就控制不住的吃起了醋。

皇后娘娘,那风华绝代的女人,闭月羞花的国色天香。高贵幽雅而又成熟,这样一个完美的女人几乎挑剔不出半点的瑕疵,一比较之下她们越发的吃醋,但又有种好胜心油然而起,不只是自己吃醋还站在妈妈的角度妈妈把那一份醋一起吃了,小小的芳心瞬间就酸得不行了。

第三章、禁忌的淫戏(上)皇城的夜晚安静无比,幽深的宫闱更是有着让人不敢想象的宁静,哪怕外围是禁军千军万马的警戒,五步一岗十步一哨异常的森严。但这种肃杀之气却分外的压抑,那么多人却鸦雀无声没有半点的异动,宣示着这个王朝象征着至高无上权利的皇族该有的威严。

后宫,陆吟雪的寝宫里华灯曼霓,幽雅之余有一份说不出的清静。寝宫之内,陆吟雪还没来得及换去身上的宫室正装,此时现在若大的房间就她自己一个人在,那种似乎独守空房的感觉很是寂寞,更让她心酸的是这时陪着自己男人胡天黑地的却是自己的女儿。鬼使神差一样,陆吟雪忍不住坐了起来靠在床上,颤抖的手再次按下了床头的那个遥控器。

为了管教女儿,信号连接的时候不需要对方的同意,这样方便陆吟雪时刻知道女儿们的现状。而且这个装置有很多可以操作的细节,比如说可以单方面的监视那边的情况,可以看见画面也可以听见那边的对话,这样一来陆吟雪看得到那边,但那边却浑然不知所有的一切都被监视着。

陆吟雪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这么做,但就是控制不住心里那种邪恶的好奇心,这种感觉越来越剧烈让她无法抗拒。刚才被子里的蠕动让她充满了猜想,也让她好奇着女儿和这个男人在一起会是什么样的表现,不只是男欢女爱的方面,她还担心生性浪漫的少女能不能接受和别的女人分享同一个男人的残酷,她担心女儿们会感觉委屈却又不敢说。

设置成单方面的监视后画面开始闪烁着,没有声响的画面感觉很是奇怪,但图像清晰起来的时候她先是紧张到有些窒息。母亲的矜持一直在心里说自己只是要关心女儿,绝不是因为这样荒诞而又禁忌的事而感到兴奋莫名,尽管双腿不安的交织着连小小的内裤都湿透了,但她还是得用这样的想法来欺骗自己。

紧张到手心冒汗,明知道女儿她们不会发现但就是不敢大口的喘气。陆吟雪紧张无比的瞪大了眼睛,可惜的是传的画面却是让她失望了,大床上一个人都看不见,只有皱乱的床单和被随意丢弃的被子让人能想刚才还香艳十足的画面。

失望,松了口大气,总是就是感觉心乱如麻。陆吟雪第一时间想到的就是激情过后的鸳鸯戏水,一想到两个女儿陪着那个臭色狼一起洗澡就感觉心里酸酸的,就在她犹豫要不要调开声音偷听的时候,突然一阵轻柔的敲门声把她吓了一跳。

“陆姐姐,你忙完了吧,怎么把宫女都赶出来了?”门外的是穆灵月,声音轻柔悠婉。

可惜的是陆吟雪此时的状态类似于做贼心虚,这天籁之音再好听还是吓了她一跳,陆吟雪慌忙的把电视给关了,遥控器塞在了枕头底下后拍了拍自己的脸,尽量把声线装得平和一些这才开口:“还没睡呢,你进来吧!”

门轻轻的开了,同样是一身正装的穆灵月走了进来,举头投足间母仪天下的雍容华贵让人惊为天人。她很好的掩饰着脸上的一丝疑惑,又担心是不是打扰到了陆吟雪而有些紧张,关上门后小心翼翼的说:“我听宫女们说你还没换洗就想过来看看,正好内务室的人熬了一副能安神美容的汤药,我就让她们先送过来这边了。”

“灵月妹妹有心了,坐啊!”陆吟雪掩饰着自己的慌张,尽量装作一副落落大方的模样,殊不知因为紧张和兴奋的关系面色一片绯红,那掩饰不住的媚气横生着实是让人生疑。

“你是不是在忙什么?要不我先去别打扰到你了。”穆灵月的话温婉得很,聪明如她自然看出了陆吟雪的不对劲,只是她怎么想都想不到身为母亲的她是因为目赌了女儿导演的艳戏后才会这样的不自在。

“不用不用,我也乏得很了,正好你来了我们能说说话。”陆吟雪顿时有些不好意思,穆灵月虽然没把狐疑写在脸上,但自己这副不自在的样子肯定瞒不过她。

“恩,那我就命人先准备浴汤了,今天我也是一身的汗,不洗洗实在太难受了。”穆灵月点了点头,立刻让随侍的宫女下去准备了。

身为后宫一直以来唯一的两位人,京城之后她们的关系亲密得让人大跌眼镜,这段时间的相谈甚欢加之感同身受的那些悲哀让她们越走越近,俨然成了无话不说的闺蜜。这段时间每到晚上几乎是一起沐浴同塌而眠,聊聊天或是到开心之时偶尔的嬉闹一下,之前水火不容的两个少妇现在关系好得像是同母所出一样,瞬间就让后宫的氛围变得无比的融洽。

一行人从秘密基地京城之后,皇子朱明远住了东宫,因为伤势还没恢复的关系那边一直人满为患,御医们加上来自皇家医学院的学者24小时的守侯着未来的新君,当皇次子到京城的那一刻起所有人都明白改朝换代的浪潮将在他康复以后来临。

陆吟雪白天会去看望一下儿子,其余时间则和穆灵月一样开始短暂的接手政务,安定着大乱过后的内政。而到了晚上则是同塌而眠,说着每一天形势的变化交流一下大明朝堂现在的现状,用陆吟雪的话说那就是虚心的在向穆灵月学习。

两个女人之间的情况很是微妙,不过也处于一种平衡之中,这种亲密无间除了大难不死之后的冰释前嫌外也因为彼此间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作关系。目前陆吟雪还得拉拢着穆灵月,一是因为她到底才是嫡传正统的皇后娘娘,势力上比她强是勿痈质疑的,二也是因为皇帝要名正言顺的登基也少不了穆灵月的辅助,眼下的皇后娘娘可以说是唯一能再次掀起波澜的人,只要她站在自己的阵营里最起码在朝堂内部就不会有反对的声音。

穆家虽然已经灭亡了,但皇后的声望,人脉和势力犹在。哪怕她现在失去了爱子已经没了母凭子贵的依仗,但足之虫死而犹僵,以她的手段和能耐若在站在自己这一边的话绝对如虎添翼,加上陆举老爷子坐镇的话能很快的安定住朝堂上的暗流涌动确保万无一失。

而站在穆灵月的角度而言,失去了爱子她已经没了和陆吟雪争个你死我活的理由,之前的野心也随之破碎。未来的大明王朝肯定是朱明远的,到时候陆家也会飞黄腾达,站在比较现实的角度而言她虽然贵为皇后但却是寄人篱下一般,穆灵月一向最有自知之明,在儿子死后已经心灰意冷,现在她要做的事情就是自保。

身为皇后,就算她想急流涌退都是不可能的事,皇家需要她这个花瓶来粉饰太平,从走入宫门的那一刻起她就没有逃脱的可能。所以即使一切都过去了她也无法逃避,只能继续留在皇宫里,虽然还是有些身不由己的感觉但总比之前每天都活在阴谋轨迹中强多了。

没了穆家的支撑穆灵月知道自己很快就会沦落到有名无权的地步,不过现在心灰意冷的她已经不需要所谓的穆家,也不需要用来当作争斗工具的所谓权利。

她唯一的顾虑就是自保,聪明如她很快就做出了自己的决定,那就是倾尽所有依附于陆吟雪,哪怕是屈尊卑微也无所谓了,明争暗斗了那么多年她现在只企求以后的生活能平静一些。

陆吟雪对穆灵月依旧恭敬有加,两人也成了无话不谈的闺蜜,关系亲昵得可以用震惊天下来形容。尽管目前来看一切都很美好,但穆灵月不是那种天真到发傻的女人,知道这个蜜月期也是暂时的,等到朱明远君临天下江山稷都稳定以后她就失去了利用价值,那时候陆家如日中天,而她的势力将被渐渐的取代成为真正的形单影只。

穆灵月必须未雨绸缪,为自己的生存找到一席之地,哪怕是她已经不想争什么但不代表她会天真的以为一切就能这样美好下去,她未来能一直安稳的过着与世无争的生活。

依附陆吟雪是唯一的选择,而穆灵月也在为自己即将到来的孩子考虑,这个孩子注定见不得光没有继位的可能,所以不会威胁到陆家。不过孩子的生父在一开始她就没了选择的余地,如果她找其他的男人是绝对不允许的事,因为这样是丢尽皇家的脸面,到时候不只是陆吟雪手上有了她的把柄,就连老妖怪都可能一愤而起清理门户。

这老变态自己想怎么乱来都可以,但绝不会容许当朝皇后干出丢人现眼的事,如果穆灵月真的生下与皇家血脉无关的孩子,恐怕到时候老妖怪第一个不会放过自己,陆吟雪也会将她们母子一起除掉以免皇家抡为天下人的笑柄。

最好的选择就是生下老妖怪的孩子,这样一来就算陆吟雪未来会心有忌讳也不敢轻举妄动,自己真到了那种四面楚歌的田地时,老妖怪为了顾及自己的血脉肯定不会不管不问。对于现在的穆灵月而言她自然希望这种和睦的关系能一直维持下去,不过她也为最坏的结果做着未雨绸缪的打算,毕竟现在的她无依无靠的必须有安身立命的根本才能保护自己的孩子。

她希望所有最坏的打算都是无用之功,希望自己现在所付出的能换来与世无争的生活,自己谦逊卑微的态度能让陆吟雪容得下自己,让已经无依无靠的自己未来能有一席之地好好的活着。

穆灵月现在想要的只是与世无争的生活,为此她刻意的迎着陆吟雪,让所有人都看到她愿意拥戴新皇登基的态度。倾尽所有帮助陆吟雪稳定朝堂,用她的智慧为陆吟雪出谋划策,为的是让陆吟雪能彻底放下芥蒂接受她,保持着亲密无间的关系这样在陆吟雪的庇护下能和自己的孩子好好的生活下去。

寝室的旁边就是巨大的浴室,奢华而又宽敞十分的明亮,汤药准备好的时候两个世间最高贵的女人携着手亲密的走了进去。宫女们已经准备好了换洗所需要的一切,在即将宽衣的时候穆灵月把她们都赶了出去,转头对陆吟雪说:“陆姐姐,我来帮你宽衣吧。”

新皇尚未登基,一个贵妃一个皇后,谁尊谁卑高下立判。毕竟熟悉了那么多年,陆吟雪一时间还有点不习惯,但犹豫了一下她还是点了点头。因为穆灵月虽然依旧高贵幽雅,但在自己的面前总是不自觉的露出了小心翼翼的谨慎,又卑微的献着殷勤讨好自己,这种态度并没有让陆吟雪感到任何胜利之后的得意。

穆灵月是个聪明的女人,失败者该有的谦逊和卑微她都懂,这种态度让陆吟雪感觉到的只有心酸,还有一种兔死狐悲的感觉,就犹如之前彼此间的感同身受一样。明争暗斗了那么多年,看似是你死我亡一样又一直处于下风,与她争斗正是一个母亲的身不由己,母爱都是自私的,之前她们都是为了自己的孩子从没真正的仇恨过对方。

不仅没有仇恨,陆吟雪一直很欣赏这个对手,很敬佩这个对手,因为同为女人穆灵月有着天仙化人的容颜不说,更有着让她自愧不如的智慧,从来没有任何的仇恨可言,她又哪会有所谓胜利者的快感。

穆灵月谦卑的态度不仅没让陆吟雪高兴,反而总让她一直觉得有些受宠若惊很不自在,多少次她都想直言让穆灵月不要这样,自己从没有记恨过她。可一见到穆灵月那如履薄冰的谨慎,看着她小心翼翼的眼神只能把话硬生生的吞了去,陆吟雪明白自己拒绝的话只会让她忐忑不安,欣然接受的话反而是给她吃一颗定心丸。

事实上陆吟雪不恨她,也从没想过要加害她,甚至同情她失去了自己的孩子所以想好好的待她,站在母性的角度而言善良的陆吟雪希望穆灵月能赶紧怀上这个孩子,因为她无法想象当爱子死去的时候穆灵月心里那种生不如死的伤痛。

陆吟雪本意是想对她好一些,不过顾及到穆灵月的感受只能坦然的接受她这卑微的姿态。在穆灵月灵巧的伺候之下春裳落尽,一丝不挂的成熟肉体丰腴而又火辣,往常一直一起沐浴倒没什么不好意思的,只是现在双腿间潮湿不堪极是泥泞,陆吟雪觉得很不好意思赶紧迈步走入了池内。

穆灵月温婉的一笑,遮羞落地也赤裸而入,轻轻的浸泡池中,用柔软的丝巾为陆吟雪擦拭着那不知道多少男人为之疯狂的性感娇躯。陆吟雪舒服得轻哼了一声,尽管同为女性但这样的轻抚也带给了焦躁的身体一丝抚慰,穆灵月忍不住赞叹道:“陆姐姐,您的身材还是这么好,冰肌玉骨浑然天成,难怪老祖宗对您那么痴迷。”

“别人拍马屁的话我就受用了,你拍的话我可不敢。”陆吟雪娇笑道:“谁不知皇后娘娘曾是京城第一美人,论容貌倾国倾城母仪天下,论身材的话你也是火辣得要人老命。前凸后翘少一分则缺,多一分则满,如果说身材的话我倒是喜欢你这样的黄金比例,穿什么衣服都好看。”

“是么,我倒感觉自己胸小了一些。”穆灵月咯咯的嬉笑起来,下意识的捧了捧自己浑圆的美乳后略带羡慕的说:“而且身材好的话还是洛研比较好,她三围也很火爆最要的是身材高挑穿什么都好看,像我这样的我就觉得顶多是中规中矩而已。倒是您,生了孩子以后身材还那么漂亮,我们这个年纪自然比不了那些青春活泼的小美人了,要的是身材的丰腴和韵味,像你这样丰臀肥乳的既有肉又不显胖是最完美的比例了,看着让我好生羡慕。”

“是么,你说得自己和专业的色狼似的,这一番品头论足怎么有点调戏良家妇女的。”陆吟雪被如此赞美亦觉得是心花怒放,脑子里不自觉的想起男人看向自己臀部时那恨不能把自己给吞掉的眼神,默默的赞同了穆灵月的点评。

宫闱中的诰命贵妇要沐浴是一件很繁琐的事情,为了保养和美容她们有很多乱七八糟的工作,当然了女人天性爱美她们也乐不知疲,只要能够让自己变得更漂亮的话多花点功夫无所谓,任何一个女人在这方面都是贪婪到永远不知足的地步。

沐浴过后,在宫女们的伺候下两位美少妇擦干了水上的水珠,到房间后一起趴在了柔软的大床上。赤身裸体的让宫女们在后背涂上了一层油亮亮的东西,散发着奇异的清香又有种明亮的晶莹,让她们本就如羊脂美玉般的冰肌玉肤更加的诱人。

花精油一直是上流会女人们的最爱,而在宫里这种美容产品更是倍加推崇,绵延了几年的美容圣品经过不断的开发和研究,现在已经是可以单独的针对每一个人的肤质而有专门的调配,除了美肤外常年累月的外敷还可以让身体保持着一种特殊的清香,每天沐浴过后抹着这种精油入眠可以说在宫里已经成了一种生活习惯。

床的正上方有一个吊起来的铜炉,炉子里烧着秘制的特殊香料,既有安神养气的效果,又能让皮肤更好的吸收精油的效果,这些香料都是宫里的秘方,每一克的价值相当得好几克的黄金,是让上流会的贵妇们趋之若骛的奢侈品。

炉子的温度弥漫着,让人懒洋洋间倍感舒服,两个最尊贵的女人痈媚的嬉笑着。女人间的赤身相对很是正常,甚至关系好的话可以互相品头论足,因为说的事或多或少涉及一些朝堂上的政务所以宫女们再次被赶了出去,单独相处的环境可以有效的增进感情,有些话也可以说得更肆无忌惮一些。

趴了一阵觉得有些清静,穆灵月突然疑惑的恩了一声,玉手从枕头底里拿出了一个遥控器:“这是什么?”

“别按。”陆吟雪能阻止已经来不及了,穆灵月以为只是单纯的电视遥控器下意识的按下了开关,瞬间画面就闪烁起来。这时陆吟雪已经坐了起来,抢过遥控器想要关掉,可惜的是一时慌张动作有些僵硬,拿不住的遥控器摔到了地上。

“什么情况?”穆灵月顿时是一头的雾水,她也不知道有什么能让陆吟雪这么慌张的。

画面闪烁着很快就出现了清晰无比的画面,画面上那个房间依旧凌乱得很,不同的是房间里再次上演了激情四射的艳戏。许平赤身裸体的站在地毯上,整个人往后一仰一副舒服到极点的表情,脸上那淫荡的狰狞看着就让人感觉心跳加速。

许平的面前,小姐妹花一起跪在了地上,轮流的用小嘴取悦于这个男人。朱曼儿小手握着龙根,用她那迷人的樱桃小口紧紧含住了吸吮着,朱可儿则是往下一些扶着许平的大腿舔着敏感发硬的睾丸,小姐妹花此时都是一脸的红潮,一眼就看得出肯定是经历了销魂至极的满足,这才有这么大胆得让人脸红赤热的表现。

“不错不错,曼儿,你的舌头越来越灵活了,就舔马眼。”许平闭着眼睛发出了粗重的喘息,一脸爽到了极点的表情,双手还鼓励似的抚摸着她们的小脑袋继续进行口交上的调教。

这画面让房内的两个美少妇瞬间傻了眼了,穆灵月总算知道陆吟雪在紧张什么了,毕竟身为母亲被别人看见女儿这样放浪的形态确实慌张。只是穆灵月自己都感觉有些瞠目结舌,尽管心里清楚老色狼迟早会把这两朵含胞待放的小花朵采摘,但她没想到的是许平速度居然这么快,而且已经完成了姐妹双飞的调教。

在她的印象里两位小公特别的可爱,长得清纯甜美很是讨人喜欢,最要的是她们都很乖巧没任何的娇奢之气,曾几何时她特别的羡慕陆吟雪有这么一双可爱的双胞胎女儿,她也希望能有自己的贴心小棉袄,所以就算之前和陆吟雪间斗得水深火热的,但她还是很喜欢这两个小公从来不会在她们的身上打意。

两位小公此时所做的事情,她们媚气横生的样子让穆灵月感觉很是震撼,除了情欲之外她几乎能感受到小姑娘深陷恋情后可以为爱人做任何事情的那种柔媚,那是她几乎遗忘的女性本能,而在两位小公的身上才刚开始萌度2芽却已是如此的茁壮。

陆吟雪有些慌乱的捡起了遥控器,惊慌的看了看画面发现还是刚才那种单方面监视的设置时松了口大气,头一看穆灵月那瞠目结舌的样子和脸上隐隐的红润,忍不住娇嗔道:“有什么好看的,又不是自己没试过,真的是叫你别乱按还按……”

反正看都看了,大家都是女人而且以后肯定是同床姐妹陆吟雪也就释怀了,只是女儿们此时香艳的模样让她感觉很不好意思。所以她下意识的想要关掉,谁知还没等按下去遥控起就被穆灵月一把抢了过去,皇后娘娘此时面色绯红,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但还是大着胆子说:“陆姐姐先别关,我,我想看一看……”

“有什么好看的……”陆吟雪特别的难为情,可难得穆灵月竟然开了口,犹豫了一下陆吟雪鬼使神差般的点了点头。

穆灵月的模样不是要笑话她,一向端庄高贵的她此时脸上还带着几分好奇,带着些许说不出的难为情。毕竟她和许平才有过一个露水的姻缘,那一次她心乱如麻几乎是被动的任由这个男人凌辱玩弄,哪怕过程也是欲仙欲死让她品味到了做女人的快感,但那一次她就如什么都不懂的处子一样,除了被许平为所欲为外并没有其他的感觉。

少女入宫时其实她们都学过取悦之术,男女欢的床第之道实际上已经学得很露骨了,可惜的是这么多年来夫妻关系名存实亡。没有任何的房事,更别提所谓的情趣与满足,那些东西早就忘了个一干二净的,说难听点在这方面穆灵月算是个什么都不懂的雏儿。

现在她的想法很简单,就是希望尽快的拥有自己的孩子,所以她才有了想学习一下的想法。毕竟她也明白许平身边的女人那么多,倘若自己冷而无趣的话再怎么天姿国色也会让人厌烦,为了尽快的当上母亲她必须抛弃没必要的矜持,在床第上能留住这个男人的心让他多花点时间陪自己,穆灵月已经不是憧憬爱情的单纯年华了,她深切的明白要留住这个男人的话自己必须动出击。

陆吟雪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事,如此羞耻之事却鬼使神差一样的答应下来,耳边传来若有若无那种熟悉的啧啧声时,已经安份下去的身子控制不住的燥热起来。这种不安比刚才有过之而无不及,瞬间就让人感觉颈椎一酥,跨下的羞涩地已经控制不住的潮湿起来。

成熟而又丰腴的身体已经被许平开发得很是敏感,常常只需要男人的一个眼神就可以泥泞不堪,心里上邪恶的刺激更甚,看着亲生女儿和自己的男人在床上颠鸾倒凤,这种禁忌的刺激足够在瞬间就让陆吟雪失去思考的能力。

两个一丝不挂的尤物就这样默契的坐了起来,不管身上的精油蹭到了被子,瞪着眼睛既不好意思又好奇的看着画面上的缠绵,欣赏着两位小公情窦初开后让她们感觉陌生又异常兴奋的艳戏。

三条已经香汗淋漓的肉虫把战场转移到了床上,小姐妹花在这个游刃有余的老色狼面前明显招架不住,已经射了一次的许平没那么冲动。这一夜要享受的是调教她们的快感,所以并没有着急的与她们进行销魂的活塞运动,而是一边用淫荡的话刺激着她们,又软磨硬泡的享受着她们羞答答的动迎,每每那清纯甜美的小脸害羞的给你飞白眼,却又半推半就的任你摆弄时,对于任何男人而言都是心理上无与伦比的刺激。

许平躺在了床上,两个可爱的小萝莉再次跪到了双腿中间,轮流的用她们的小嘴吞吐着这根骸人的巨物。一开始她们都很青涩,但在许平的鼓励下渐渐的也不害羞了,反而似是在玩什么好玩的玩具一样,一个人含住龟头吞吐时另一个人就会默契的舔着棒身,双胞胎之间那中年感几乎无逢衔接的默契看得让人目瞪口呆。

“这老变态,真会玩!”看着看着,陆吟雪忍不住银牙紧咬狠狠的说了一声,尽管感觉刺激异常但心里就是酸溜溜的,站在她的角度而言禁忌的心理刺激虽然很是剧烈,但就是控制不住心里的五味杂陈。

看着自己如花似玉又乖巧的女儿被男人这样调教着,以如此羞人的姿势跪在男人的跨下口交着,姐妹间彼此都不害羞了那陶醉的模样看得陆吟雪简直可以用触目惊心来形容。身为母亲的她心里酸溜溜的,一种女儿长大的感觉总是会让父母心生惆怅,那种女大不由娘的心理让陆吟雪忍不住吃起了醋,可这醋吃得又有些莫名其妙。

更可耻的这醋吃得乱七八糟的,又让她感觉心里几乎要疯一样的兴奋。那种酸酸的感觉确实是吃醋,但她吃的并不是女儿的醋,事实上母女同夫她早就有了思想准备,既然容得下其他女人自然不可能觉得是女儿分享了自己的男人。

她吃醋的对方是许平,感觉许平抢走了她的宝贝女儿一样,看着女儿那么温顺乖巧的跪在这个男人的面前,心里的那种酸意让她感觉几乎泡进了醋坛子。心理上感觉很刺激,那种禁忌所带来的邪恶兴奋感无法控制,但她更无法控制的是想把许平暴打一顿的冲动。

陆吟雪感觉心乱如麻,既难为情又很刺激,身为人母的矜持让她感觉极端的羞耻。穆灵月一看虽然不明白陆吟雪的想法,但她清楚这个母亲应该不太好受,所以犹豫了一下后牵住了陆吟雪柔嫩的小手安抚道:“没事的陆姐姐,孩子大了自然有她的想法,如果不是心甘情愿的话她们也不会这么做,虽然是荒唐了一点但这是她们的选择。”

“我明白,但就是心里不舒服!”陆吟雪忍不住长叹一声,其实何止是发酸啊,最让她感觉折磨的是那种兴奋感,让她羞耻之余现在腿间几乎可以用泛滥来形容。

女孩那娇嗲无比的喘气带着隐隐的呻吟,加之男人粗重的吐气声和淫声浪语,无疑在视觉和听觉上是双管齐下的刺激。画面上许平已经将小姐妹花压在了身下,让她们面对面的抱着分开了那粉嫩的大腿,以无比羞耻的姿势来等待着男人的玩弄。

两个粉嫩的小阴户交叠在一起,美丽的处女地近在咫尺,角度的关系可以隐隐的看见她们无毛的肉缝上已经是泥泞不堪了。男人慢慢的移到了她们的身下,狠狠的搂住了这对姐妹花将她们的身子紧紧的压住后,腰一抬那狰狞无力的巨物插入了躺在下边的朱曼儿的嫩穴开始用力的抽送起来。

啪啪的声音响起,肉与肉相撞的画面充满了震撼感,尤其是那甜美的呻吟更是销魂得让人骨子里控制不住的酥软。

三个一丝不挂的肉体纠缠在一起蠕动着,看不清上半身的动作却可以清晰的看见交之处,当朱曼儿呀的一声似乎是来了高潮的时候。许平轻车熟路的抬了抬腰,巨大的龙根留恋了一会后就从那粉嫩的小地方抽了出来,布满了湿淋淋的爱液往上一挪瞬间进入了姐姐朱可儿曼妙粉嫩的花穴。

肉体蠕动的呻吟,姐妹花此起彼伏的呻吟没有这个年纪该有的羞涩,放肆而又随意让人感觉心神荡漾。时间长达一个小时,在床上许平肆意的享受着姐妹花粉嫩的肉体,用各种各样的姿势玩弄着她们,无力的观音坐莲,并派的躺着或是并排的跪着摆出后入的姿势,花样繁多看得让人震撼无比。

最终,小姐妹已经彻底的瘫软无力承欢,嫩穴红肿不堪只能楚楚可怜的求饶。

许平满意的看着自己调教的成果,立刻躺了下来让意乱情迷的小姐妹为自己服务做最后的冲刺,画面上朱可儿温柔的抱着那对与年纪不相符的巨乳夹住了男人的阳物,双手捧着乳房动的上下套弄着。

而妹妹朱曼儿很有默契的含住了龟头吸吮着,即使身子无力但看得出为了满足许平她们都刻意的加快了速度,这样默契的配让许平很快就有了射意,双手抱着朱曼儿的小脑袋后动挺起了腰,粗鲁的把那樱桃小口当成嫩穴快速的抽插着。

朱可儿眼神一个迷离,立刻放弃了乳交的动作趴在了许平的舔间,满面陶醉的要她柔软的小嘴亲吻着男人的身体。睾丸,腿间,甚至还亲吻到了许平的菊花,一点都没避讳甚至用她顽皮的小舌头使劲的往里钻着。

“这个老变态,实在太可恶了。”陆吟雪早就看得瞠目结舌了,但当看见女儿如此殷勤的口舌服务时却是忍不住骂出了声,身为母亲的她现在吃醋吃得几乎要疯掉。

此时的她讨厌死了许平,凭什么这个男人能享用自己这一对如花似玉又乖巧可人的女儿,目不转睛的看着女儿流露出陶醉的媚态,那含情脉脉的眼神让她这个母亲嫉妒得几乎要发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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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世王朝】(第十九集)(04-07)

第四章、禁忌的淫戏(下)话虽气氛,可陆吟雪已经兴奋得不只是俏脸连身上都白里透红,身体瑟瑟不安的扭动着交拢着双腿掩饰住那几乎疯狂的潮湿。底下的床单已经湿了一大片,穆灵月也是看得春心荡漾,脸红红的坐着掩饰着那潮湿的痕迹,眼见陆吟雪情绪有点激动立刻抱了抱她的肩膀以示安慰。

虽然表面上很愤慨,但陆吟雪还是死死的盯住了那淫靡的画面,不可否认的是那种极致的肉欲横生带来的视觉冲击无比的剧烈,虽然都在装傻可她们都明白对方已经是情动不堪,就连身体的温度都灼热到冒出一层香汗的地步。

画面上许平兽兴大发的站了起来,双手捧着朱曼儿的小脑袋,狠狠的进出了她娇嫩的小嘴,终于在一声满足的闷吼之后来了个酣畅淋漓的口爆。大股大股的精液暴发在了她的樱桃小口之内,朱曼儿明显是呛到了,可以清晰的看见她口水混着精液延着她的下巴往下滴落,滴在她那布满了吻痕的饱满豪乳上。

兽欲得到了空前的满足,许平闷吼着再次抽动了几下,跨下的朱可儿也殷勤的舔着睾丸似乎希望许平能射得更痛快一些。无比的快感让画面僵持了一阵,除了朱可儿外其他两人都没动,这种画面瞬间让人产生一种度日如年的感觉。

终于许平长出了一口大气一屁股坐到了床上,大口大口的喘息着脸上都是淫荡至极的满意,依旧坚硬的龙根滑出来时朱可儿轻轻的呀了一声也躺到了床上,微张着小嘴头朝着电视这边的画面,这么近的距离所看到的一切让两位已经混身不安的美少妇感觉触目惊心。

朱曼儿披头散发的模样极是妖娆,满是香汗的长发散乱的贴在那白里透红的肌肤上,小脸上已经尽是满足的潮红。被许平这么粗鲁的凌辱着小嘴似乎拢不上一样,樱桃小口微微的张开可以看见小嘴里还含着男人乳白色的精液,其实就连她的小脸上也是狼狈不堪,明显许平在拔出来的一瞬间还用阳物磨蹭着她的小脸。

口爆了还不满足,玩着假颜射让朱曼儿此时的样子变得那么的下流,脸上布满了男人的精液又一脸的满足看起来如是痴女一样,可偏偏她的长相却是那么的清纯甜美,瞬间就让人感觉到了视觉反差带来的刺激。

“这个老混蛋,太过份了。”眼见女儿露出这样淫荡的模样,陆吟雪感觉兴奋但心里也特别不是滋味,可眼光却是控制不住的扫视着女儿在性爱过后布满吻痕让人感觉触目惊心的肉体。

“没想到啊,曼儿这么厉害……”穆灵月则是有些震惊,因为刚才许平最后一下,狰狞而又粗长的巨物几乎全插入了朱曼儿的小嘴。她没想到这樱桃小口竟然有如此惊人的容量,更绝的是事后朱曼儿竟然一点难受的表现都没有,让她不禁怀疑起了这樱桃小口如何能吞咽那样的巨物。

这也算是意外的收获,没想到朱曼儿这火辣的小辣椒那么有天赋,明明扭捏着有些抗拒。可第一次口交的时候却是能直接来个深喉,对此朱曼儿不仅不反感反而会表现得很是兴奋,更让人惊奇的是她一点都不感觉难受,反而是很从容的就能任由许平抽送她的小嘴,顶着喉咙口爆时也没任何的不适。

当然了,这是床上的秘密和惊喜,对于陆吟雪这个母亲而言看着只有心疼。

女儿放浪的模样让她倍感心酸,可那一脸的陶醉和这温顺的态度她也懂得了女儿们的幸福,心里一时是千般滋味齐上心头让她明白了什么叫心乱如麻。

穆灵月抱着她轻轻的安抚着,感觉到这个成熟女体的灼热,心里瞬间就懂得了那种邪恶的刺激感。陆吟雪长出了一口大气,哎了一声后依旧盯着淫秽的画面,有些羞涩的说:“让你看笑话了,没想到这老色狼那么过份,曼儿这孩子性子也够野的,我这当娘的都有些看不下去了。”

“干柴烈火,情到浓时嘛,毕竟床第之欢是人伦之事,只要她们喜欢的话也没办法。”穆灵月抱着她好身的安抚着,只是彼此身上都还有未干的精油,让本就丝绸般柔嫩的冰肌玉肤更加的油滑,微微的一磨蹭瞬间有种说不出来的感觉。

陆吟雪明白也有这感觉,面色稍稍一红但没说什么,和穆灵月一起盯着屏幕看。到了现在,从惊讶,吃醋,再到震撼和理解以后她已经有些麻木了,可以直接的面对这种荒唐的关系,当然了那禁忌关系带来的刺激感让她的身体越发的燥热,被穆灵月这一抱不知道为什么感觉很是酥软。

被口爆的朱曼儿浑然不觉自己的淫态被近在咫尺的观察着,闭着眼睛娇喘间下意识的吞咽下了嘴里的精液。这一幕让两个少妇更感觉身子燥热,下意识的咽了一下口水仿佛能闻见那种特殊的气息,就似是自己嘴里也含着男人灼热的精液一样。

尽管云收雨毕但依旧激情无比,许平叉开双腿大大咧咧的躺着,朱可儿马上埋首在许平的跨下。满面的陶醉之色张开樱桃小口,含住已经半软不硬的龙根开始吸吮起来,这一向文静乖巧的小公丝毫不计较上边男人的精液和妹妹的唾液,用小嘴津津有味的为许平清理着。

其实上边还有她们的爱液,毕竟刚才姐妹双飞时轮流进出着她们的身体,就连腿间都有那种特殊的气息。但朱可儿不仅不在意似乎还很喜欢那淫乱的气息,啧啧的吸吮着直到阳物干干净净时还有点意犹未尽的感觉,只是她也累了就性趴在许平的腿边休息起来。

许平休息好以后轮流把几乎睡着的小公抱好了,拿来毛巾为她们擦拭了一下身体就关灯睡觉,如此激烈的性爱之下两个小公已经是筋疲力尽了,连说说情话的力气都没有就沉沉入睡。许平左拥右抱着,更可恶的是可以看见那双贼手各握住小姐妹的一只乳房揉弄着,那一脸的淫笑明显对于自己的调教成果特别的满意。

画面上瞬间一片漆黑,仿佛刚才轰轰烈烈的淫乱是没发生过的错觉一样。

这时床上的两个美少妇才过神来,陆吟雪第一时间赶紧把连接给关了,躺下来的时候面色有些恍惚也有些不好意思。明明是这么羞耻的事,自己一边在这装着清高装着生气,却又兴奋的从头看到尾,作为一个母亲而言心里特别的愧疚。

穆灵月将房内的灯关了,默默的躺在了她的身边,幽暗的房间里气氛一时有些古怪。明明彼此的呼吸都是那么的急促,可就是因为尴尬不好意思开口,近在咫尺的距离可以清晰的感觉到对方身体的动作,连精油都忘了擦掉就躺了下来,不过这会都不好意思再提这个事。

目睹了这样香艳的大戏,视觉上的冲击已经把情欲彻底的挑逗起来,两个成熟的身体虽然压抑着但也控制不住蠢蠢欲动的那种焦躁。穆灵月感觉心有点乱,明明觉得自己已经清心寡欲了,但现在就是感觉身子十分的不安,脑海里总是控制不住的浮现那一次被凌辱的画面,想着那刺激的感觉让双腿间的潮湿更甚。

陆吟雪的心思比她还难受,短暂的愧疚后不由的怀念起了那个滋味,味着心甘情愿在这个男人跨下温婉承欢的美妙,对于她而言那种销魂的感觉已经深入骨髓,甚至现在只要想任何一个细节都让她感觉身子特别的痒,尤其是那最敏感的地带已经难受到让她感觉无法承受的地步。

呼吸急促,各有心思,油腻腻的身体藏在被子里特别的难受。这样尴尬的气氛让人受不了,穆灵月娇喘了一下,终于忍不住好奇的问道:“陆姐姐,之前您和老祖宗,还有洛研她们也都这样玩吗?”

这纯粹是没话找话,穆灵月自然明白以这老色狼的淫乱什么事干不出来,自己的嫂子肯定也经过这种肉欲的洗礼,现在想想唯一还没经历过这种大场面的恐怕就只有自己了。陆吟雪轻轻的恩了一声,虽然有些不好意思,但毕竟是女人之间的私密话,她倒是不避讳的说:“洛研那Y头玩得最疯了,按这Y头的说法每次只要老色狼色咪咪的一瞪她,帅得她立刻就想脱裤子了。”

“有那么夸张啊,太恶搞了吧!”穆灵月一听忍不住扑哧的一笑,脑海里想着那号称冰山美人的军中之花露出花痴的模样,感觉就有些颠覆了自己的认知。

“真的,这小妮子已经被哄得晕头转向了,脑子都傻了。”陆吟雪也是来了兴趣,忍不住继续出卖着洛研,一副暧昧的口吻说:“你是不知道那Y头在床上的疯劲,她自己说只要一看到老祖宗,只要是没人的环境她就想宽衣解带。而且什么爱抚她都不需要,只要老色狼的眼睛扫视一下她的身体,她就湿得不像话了,据她自己说有一次看着老妖怪耀武扬威,她那时候水都流得把内裤湿透的地步。”

穆灵月听得的娇笑不断惊叹连连,有些佩服洛研敢爱敢恨,而且一但爱上就会义无返顾的性格。

两个美少妇为了转移话题一直聊着天,但越聊越感觉越是暧昧,身上的油腻加之对方急促的呼吸似乎总是无处不在的扰乱着心神。睡了一会,穆灵月忍不住凑上前去,呼吸急促的盯着陆吟雪的香肩,扭捏的说:“陆姐姐,其实洛研有一句话我特别的赞同,我想您也应该不会反对。”

“什么话?”陆吟雪转过头来一脸的诧异,那个火辣的尤物什么大胆的话都敢说,没想到还能有哪句哲语能得到皇后娘娘的赏识。

这一转,穆灵月又已经趴了起来,彼此的脸距离不到十公分,几乎可以清晰的感觉到对方的呼吸吐气如兰的吹拂在自己的脸上。陆吟雪倒知道洛研有几天就喜欢去调戏脸皮还很薄的皇后,但顶多就是说些露骨的话刺激刺激她哪谈得上什么交心,在这样的情况下有什么谚语竟然能让睿智聪明的穆灵月欣赏,简直可以说是天方夜潭。

“当你真的感受到爱,真正爱上一个人的时候,自尊那东西就是狗屎。而当他也爱你,让你感觉到幸福的时候你就该义无返顾的付出自己的一切,扭捏和矜持在那种适连喂狗都不佩,只有全身心的付出你才能彻底的陶醉在那份幸福中,心无杂念只有彼此的话,哪怕是他在上另一个女人,你都能在旁边兴奋到几乎要高潮。”

陆吟雪一听顿时楞住了,话糙理不糙,而且细一想洛研确实就是这么直率的人。面对爱情,面读性爱她都是那么的坦然,可是她和穆灵月说这些道理的动机就耐人味了,想来是在鼓励皇后娘娘尽快的接受这种床上的慌淫,否则的话洛研也没闲到这种地步。

一想起双飞时那慌淫至极的快感,共侍一夫时才独有的那份刺激,陆吟雪忍不住呼吸一滞,一刹那身子控制不住的颤了一下,本就潮湿不堪的羞涩地更加的泥泞。

穆灵月亦是面色绯红带着点点的娇喘,漂亮的眼眸不知不觉的被迷离的水雾覆盖,空气中突然多了些暧昧的氛围让人很不自在。陆吟雪一时有些不好意思起来,尽管不知道自己扭捏的是什么,但还是颤声说:“洛研上了床就是个疯了,下了床还巴不得把别的女人往老妖怪的怀里推,这疯妮子别的本事不行助纣为虐的本事是越来越大了。”

穆灵月呼吸急促,看着陆吟雪欲言又止,沉吟了一阵后才娇羞的开口说:“陆姐姐,我想求你一件事,如果你不答应的话也别笑话我好么?”

“什么事?”陆吟雪感觉有些别扭,油腻的身子特别的不自在,因为旁边有人的关系她一直压抑着想把手伸到腿间安抚自己的冲动,看了一晚上女儿的肉戏,成熟而又敏感的身体已经不堪折磨了。

“老祖宗不在,让我帮帮你……”穆灵月的呼吸一滞明显有些紧张,但她还是猛的趴在了陆吟雪的身上,双手抓住了陆吟雪浑圆而又完美的乳房揉搓起来。

陆吟雪顿时吓了一跳,但被这一揉身体也控制不住的有些酥麻,本想阻止穆灵月这荒唐的举动。可张了张嘴却是忍不住把话咽了去,因为此时皇后娘娘紧张而又不安似乎是在害怕她生气,又生涩得很明显是在压抑着自己的羞耻心,那原本聪明睿智的眼睛此时楚楚可怜充满了哀求的意味。

“你会么?”陆吟雪心里顿时发软了,她一直很同情这个失去孩子的母亲。

穆灵月脸上的惊慌和紧张让她明白了皇后娘娘并不是有取向上的问题,她这么做也是鼓起了莫大的勇气,本身她现在面对着自己就一副唯唯诺诺的状态,自己再严声拒绝的话对于她来说将是一种巨大的伤害。

她并不是单纯的贪图肉欲,亦不是故意要戏弄自己,她只是想尽快的适应这种慌淫的游戏。为了尽快怀上自己的孩子,为了能在床上取悦那个男人,毕竟是知书达礼的大家闺秀出身又是母仪天下的皇后娘娘,要迈出这一步对于她而言特别的艰难。

“我,我不会……可以学!”穆灵月瞬间面色一红,声音哀羞无比,即使抓住了陆吟雪那漂亮的美乳也不知道该怎么动了,表现得犹如是个什么都不懂的小处男一样十分的有趣。

“不懂啊,那我来教你……”陆吟雪一看她那踌躇不安的模样觉得特别的好玩,身子本来就燥热难耐加之玩兴大起,性就决定放纵一下自己来成全穆灵月,当然她也特别想欣赏一下端庄高雅的皇后在床第间会露出什么样勾人心魂的骚媚。

一念至此,玩兴大起的陆吟雪嘴角顿时挂上了一抹狡黠的笑意,这一笑看得穆灵月心里发慌。因为感觉上就像是许平那标志性的淫笑一样,以往二人间赤身裸体的相对也没这样紧张过,现在陆吟雪在短暂的惊讶后露出的媚态让她感觉呼吸有些加快,那种媚骨天成的韵味即使是身为女性的她都无法抵挡。

“呀……”穆灵月惊得瞪大了眼睛,因为她已经被陆吟雪反客为的压在了身下,吻着她的小嘴同时胸部亦已失守,被陆吟雪掌握于手心肆意的玩弄。

矜持的本能想抵抗,但想起了洛研的话穆灵月还是鼓起了勇气,僵硬无比的身子瞬间就酥软下来。她自然明白陆吟雪也不是同好之人,这么做除了情欲使然其实更大的原因是想帮她,心里一阵感动后穆灵月抬起了颤抖的玉臂,开始轻轻的抚摸着压在自己身上这滑嫩得如是玉成的胴体。

娇喘伴随着越来越开放的呻吟,两个成熟而又娇媚的肉体一丝不挂的纠缠在一起,互相爱抚着互相亲吻着对方的身体。虽然还是羞于直视,但这把这当成一场发泄的肉欲依旧是香艳十足,娇媚万千让人血脉喷张。

一开始都是青涩而又不知所措,但渐渐的抚摸变得有规律也变得淫秽起来,在不知不觉间已经开始亲吻对方的身体。柔嫩的小手也是鼓起勇气抚摸着对方的羞处,虚龙假凤的挑逗尽管让人很不好意思,可压抑了一晚上的肉体诚实而又敏感,哪怕是再有理智的羞怯也会被这种逐渐猛烈的快感所覆盖。

床上的肉戏渐入佳境,陶醉于其中的两位美少妇开始发出压抑不住的呻吟,举手投足间哪怕是一个淫荡的动作都显得风情万种。虽然快感不似男女交那么的猛烈,但胜在温柔足够极是缠绵,循序渐进能让初次体会这种感觉的两个美妇逐渐适应。

艳体横陈的纠缠间二人越来越情不自禁,香汗让身体再次油淋淋的,搂抱在一起肆意的纠缠间那种磨蹭带来的感觉无比的销魂,也让她们渐渐的忘却了羞耻沉沦其中不可自拔。

当彼此都得到了一次虚龙假凤的满足过后,二人气喘吁吁的休息了一阵却羞于互相面对,情欲的火焰燃烧过后理智恢复了。不比男女之欢那么的凶猛,那么的柔媚似水有着截然不同的销魂感,可惜的是对于她们而言那感觉太过轻微了,并没有真正意义上的欲仙欲死。

这样的满足不同于在许平跨下那种让人几乎崩溃的销魂蚀骨,短暂的休息过后她们就恢复了体力,虽然还有些不好意思但陆吟雪还是率先打破了沉默,动的牵着穆灵月的小手一起沐浴,互相清洗着对方身上的精油。

毕竟都是成熟的女人,激情褪去之后她们也慢慢的适应下来不再扭捏,开始嬉闹起来并不好意思的问对方的感受,尽管都不是女同但不可否认这一次还是让她们感觉很是刺激,虽然没男欢女爱那么的满足但好歹也是一种全新的体验。

曾几何时二女的身份多么的高贵,循规蹈矩又都是端庄之人,放以前的话她们做梦都想不到自己能那么淫荡。本身和许平这老色狼在一起可以说是天底下最牛逼的偷情了,现在居然为了适应怎么去取悦这个老色狼而玩起了虚龙假凤的游戏,清醒过来后她们都觉得如是南柯一梦,却又感觉无比的清晰。

“陆姐姐,我还是羡慕你,胸比较大穿衣服好看一些。”穆灵月从背后抱住了陆吟雪,双手情不自禁的握住了这对饱满的宝贝,不带任何情欲的挑逗但她就是有爱不释手的感觉。

“说得好像你平胸似的,我们差不多大好不好。”陆吟雪也放开了,嬉笑间享受着穆灵月那柔嫩玉指轻轻一动带来的舒服,娇媚的哼了一声后笑吟吟的说:“皇后娘娘,刚才你还是放不开哦,还羞答答的哪像是个女人,倒像是个被人吓唬住的小姑娘一样。”

“不适应嘛!”穆灵月顿时红了脸,想想整个过程还是她享受居多。实际上不管是和许平做爱,还是刚才那样的虚龙假凤她都不适应,看来想做出改变也不是什么容易的事。

要做到那种床上淫妇能让男人欲仙欲死的地步她还差得远了,最起码得像洛研说的那样把自尊和矜持什么的都拿去喂狗,不过说到底骨子里受到的是传统女性的教育,想要有那么大的改变也不是一时半会的事,最起码于穆灵月而言刚才的艳戏已经抽去了她几乎的勇气,若放在以前的话她是宁死都不可能做出这等离经叛道之事。

“那我,再让你适应适应?”陆吟雪娇笑着开始取笑她,做出了一副色咪咪欲扑而去的动作。

“得,您呀,还是让我缓缓吧,我这小心脏可受不了接二连三的刺激。”穆灵月咯咯的笑。

嬉闹了一阵后两人也很是疲惫,困意来袭性抱在一起准点b"点^备睡觉,陆吟雪今天也很是疲惫没一会就呼呼的睡去。倒是穆灵月虽然也哈欠连天,但睁了睁眼睛以后脸却有些红了,虚龙假凤的游戏固然让她感觉羞耻而又刺激,可最重要的是她竟然沉沦其中忘了正经事了。

这段时间她满心想的都是尽快怀孕的事,为此穆灵月还不顾脸皮偷偷的和最新度其他女人请教心得,不只是洛研和琳娜她们,甚至是嫂子白诗兰那边她也红着脸跑去请教了,姑嫂之间聊这样露骨的话题本来就让人尴尬。

但现在穆灵月顾不了那么多了,以她的性格一但有了决心的话无论任何事都是务求完美,一切都是未雨绸缪提前做功课,为的是了解一下许平在床事方面有什么样的癖好才能投其所好。

而了解到的情况让她有些郁闷,这老色狼果然不是什么循规蹈矩的人,一般情况下第一次发生关系会选择内射。其他的情况下则是癖好颇多了,或是紧要关头乳交射胸,或是直接口交口暴,要么就来个酣畅淋漓的颜射,花样繁多就是不太喜欢内射。

这与她的受孕计划有些出入,为此穆灵月厚着脸皮和嫂子沟通了一下,希望如果姑嫂同夫的话嫂子能帮自己诱惑住他射在自己体内。这样的话确实难以启齿,白诗兰心一软也就同意了,事实上她和穆灵月一样都清楚老色狼那种色欲熏心的人绝不会放过她们,姑嫂同夫不过是迟早的事而已,而穆灵月提出的请求也无关紧要,白诗兰很乐意成人之美。

老鬼色胆包天最新,无女不欢是一事,每次一发情都是荒淫至极似乎很沉醉于那娥皇女英的妙事,所以穆灵月提前和嫂子通了一下气,她当然不会天真的以为老色狼会放过她们姑嫂,所以开口的时候再怎么不好意思其实姑嫂间也早有了默契。

今天穆灵月过来的要目的就是想拉下脸来找陆吟雪,希望陆吟雪也能帮她,因为按照她的分析另一个最有可能跟自己同床一夫的就是陆吟雪了。一个是皇后,一个是贵妃,本身就是天下最高贵的女人,再加之新皇登记的话她们同列太后之尊。

把两位当朝太后一起弄上床这事许平绝不可能不干,所以穆灵月一开始过来欲言又止的就是不知道该怎么开这个口,一是她现在还在讨好着陆吟雪,也害怕陆吟雪对她怀孕生子一事有所忌讳,心里杂念颇多自然是难以启齿。

阴差阳错的看见了两位小公的艳戏,又莫名其妙的发生了虚龙假凤之事,结果到最后正经事反而忘了说。穆灵月想想都想拍自己几巴掌了,不过面对着陆吟雪确实不知道该怎么开口相求,难不成直接和她说:以后我们一起共侍一夫的时候,求求你让那老色狼使劲的内射我,别让他口爆或者是颜射,那样太浪费精子了……看了看旁边睡得香甜的陆吟雪,穆灵月顿感有些头疼,在老妖怪京城之前得先和她说好了,可她又怕贸然开口会引起她的不悦,现在穆灵月最担心的就是陆吟雪会对自己心存有忌,所以踌躇了一晚上始终开不了这个口。

怎么办呢?穆灵月呆呆的望着屋顶那盏闪烁的水晶灯,面色或羞或怨,心乱如麻注定这将是一个不眠的夜晚。

烦躁,不安,郁闷!各种情绪交杂而上心头,即使刚才虚龙假凤的时候来了一次高潮,可惜的是那高潮对于她而言太过轻微了,轻微得就是望梅止渴一样,反而让她成熟的身体变得很是奇怪,对于情欲有一种前所未有的敏感。

鬼使神差一般,想起了那次半推半就在男人跨下呻吟的忆,那销魂至极的感觉让人飘飘欲仙,那几乎虚脱而死的激烈才是人间极乐。穆灵月脑子一空,娇颤间呼吸控制不住的一颤,身体有种不安的酥痒,这种蠢蠢欲动的前所未有的,活了那么久她第一次感受到这种原始的渴望,欲望的闸门在经历过那一次的汹涌澎湃后才悄悄的打开。

穆灵月脸色俏红,虽然羞耻得很,但却不得不承认那个男人就如同毒药一样。

不只是让自己上了瘾,更让这身体开始变得敏感,让自己第一次走进情欲的世界,活了那么久她才第一次体会到当女人的销魂,仅有的那一次已经在灵魂里刻下了无法抹去的烙印。

第五章、是祸躲不过繁华的京城在战乱过后恢复了安宁,整个京城开始变得朝气勃勃,这座一直以宁静为的年古都总是会在特殊的时刻焕发出它该有的生机,哪怕是刚刚千创孔但作为这个王朝权利最集中的象征,谁也无法忽视这个古都暴发出的能量。

京城暗流涌动,各方势力都在开始为新皇的登基做着准备,作为先皇仅存的后嗣这样的继位胆敢质疑的话无异于是在造反,在这样的形势面前谁都只能顺势而为,等待着改朝换代的随波逐流,皇权的强势无人敢于忤逆,不顺势而行的话等待的只有悲惨的下场。

信息化的时代各路封疆大吏都表示了第一时间的臣服,而军队这最重要的环节更是一点纰漏都没有,总兵所之前受到朱威权的清洗本就是一个中空的状态,即使有新的上位者但还是无法彻底的掌权,加之有陆家和洛家的影响加之各个名门望族随声附和,根本不可能出现任何有力度的反对声音。

因为内政阁和朝堂分开各自为政的关系,互相牵制着很好的分化了臣子们手里的权利,皇室再怎么低调亦保持着一言九鼎的权利,天下官员自然没有哪个傻到会站出来反对的。文官自然不会忤逆,军队中亦是没有反对的声音,文武簇拥的情况下大明官场是空前的一堂和气。

名正而又言顺的换代是大势所趋,大臣和姓们一样在意的是新皇的性格如何,登基以后的国策会朝着哪一个方向发展。而官们也必须在意一朝天子一朝臣的事实,谁都想在这波浪潮里随波逐流更进一步,谁都不愿意在这种特殊的时刻被大浪淘沙,所以眼下最重要的事是保住自身,谁都是小心翼翼的避免成为被杀鸡敬猴的出头鸟。

京城的局势此时敏感异常,新皇的君临天下已经是不用争议的事实,对于文武官而言更要在意的是自己的前程,许多的细节和敏感点充斥着京城,每一个官员都在敏感的捕捉着对自己有用的细节。

按照朝廷真正的规章,大明的政务是由内政阁和朝堂共同持,可实际上现在真正的掌权上则是未来将贵为太后的陆贵妃。尽管谁都知道女人涉政是大忌,但现在陆贵妃正是如日中天之时,暂代朝务也是因为皇子尚在伤愈疗养的阶段,所以官们都很聪明的不去提这个茬,却不约而同的观察着这个趋势的发展。

在各方势力的辅佐之下,陆吟雪很顺利的掌了权,她的第一道政令是通过御用拱卫司发出的。在确保各方安定后陆吟雪第一时间为洛研正了名,要知道之前朱威权还给她安了个叛逆的头衔,瞬间就让根深势大的洛家在一瞬间土绷瓦解,下场凄凉得让人不忍直视,也让人见识了皇权的威严和官场上墙倒众人推的恐怖。

受洛研的牵连洛家树倒猢狲散,墙倒众人推被各方势力狠狠的落井下石,下场简直可以用惨不忍睹来形容,洛家最后只能举家迁出京城逃避打击,最终的下场就是苟延残喘。

洛研于新皇而言其实是有功之人而且还是大功无尽,现在大局已定陆吟雪自然得为她平反,将受到牵连已经落魄的洛家扶持起来,这将是她手了一柄锋利的匕首,妙处之多但凡有点政治天赋的人都不会舍弃,别的不说一但洛老爷子再次复出的话,以他的手段的影响力谁都不能小觑。

洛研沉冤得雪的案子一公布可谓是朝堂哗然,事实上谁都清楚陆贵妃和洛研是亲戚关系而且双方私交甚密少不了徇私枉法的嫌疑。但此事有御用拱卫司的人出面解释,大概的意思就是洛研实际上是以叛逆的身份混入真龙会的,为这次朝廷剿灭真龙会献出了大量有量的情报,而之前会发通缉令也是为了帮助她继续深入挖掘敌方的情况,获得叛逆的信任将那些余孽一打尽。

虚构的东西想情理其实也不难,反正就把洛研描绘得很忠君爱国,这一次的行动多么的忍辱负重,又是多少年前就制定的计划的尽显先皇威武,粉饰太平歌功颂德这一套朝廷已经用得滚瓜烂熟了,这种可歌可泣的事要是你敢怀疑的话就是怀疑先皇,大帽子一扣在这敏感的时候谁都受不了。

御用拱卫司的横空出世让所有人都惊讶也捏了把冷汗,因为御用拱卫司一向是皇权的爪牙不假,是最阴毒的鹰爪也不用怀疑。但厉来御用拱卫司在这敏感的时候最低调,一朝天子一朝臣,往往在这种时候受到清洗最厉害的就是御用拱卫司。

任何一个皇帝都希望掌权的是心腹之人,按照常理的话这时候陆吟雪应该扶持陆家的人上位,而前一代的御用拱卫司权臣该夹着尾巴做人,为了避免杀身之祸更该低调为才是,这时候御用拱卫司的发声着实是平地一声雷吓死了太多的人。

更何况出面的是御用拱卫司的正副司长,所有实权派的人物都无一例外的表示了坚决的立场,张圣阳甚至拿出了不少的证据来证明这事,以头上的钨砂帽担保这确实是先皇的计谋,强硬而又理直气壮的态度可以说打消了大部分人的疑虑,毕竟洛研和他张圣阳也没什么过命的交情,更没重要到要张圣阳拿脑袋担保的地步。

如果是一朝天子一朝臣的清洗,御用拱卫司也该明哲保身,不该这样高调的渗入。

反正御用拱卫司都开了这么个口子,于公与私考虑的话没人敢质疑,就算那些精明的心里不太相信也绝不会说出口。因为这一开口的话麻烦就大了,等于一下得罪了好大一波人,洛家,陆贵妃,还有御用拱卫司那群吃人不吐骨头的家伙。

审时度势之下谁都不会犯这个傻,现在就急缺那种出头鸟来杀,这会还犯不自在那纯粹就是脑子进水了。在上下一片赞誉和歌颂声中洛研沉冤得雪,连带着因为剿灭真龙会功不可没拟提升一级军衔,当然了这得在新皇登基之时才会进行。

那才是真正鸡犬升天的时候,这帮有从龙之功的人升官发财得也是早晚的事,反正事情已经定下来就等个名正言顺的机会,到时候洛研肯定站在倍受恩赏的队伍之中,少不了飞黄腾达的时候。

军中一向以男子为尊,洛研能走到的将是女子们未曾企及的高度,到时候就真正的诠释了什么是巾帼不让须眉。

这事算是一个突发事件,出乎了所有人的意料掀起了不小的波澜,一时间朝堂和内政阁也是人心惶惶。当时对洛家落井下石的大有人在,名利场上从不需要顾念什么旧情,这会洛研不仅风风光光的来了而且还立了功官升一级,一直被这事牵连的洛家肯定也会死灰复燃,到时候来个秋后算帐绝少不了他们好果子吃。

一时间很多人蜂拥到洛家,或是求情或是认错,一直被打压的那些洛家子也松了口大气,因为各方势力不管有没有过节的都开始拉拢他们,就算没得罪过洛家的也在积极的靠拢。傻子都看得出以陆贵妃现在的强势和即将改朝换代的浪潮,到时候洛家肯定会一飞冲天,声望与势力与之前一比恐怕有过之而无不及。

洛研的平反无异于在平静的湖水丢进一块大石头,瞬间就是一石激起了千层浪,既吸引了别人的眼光同时也带起了很大的连锁反应。第一时间被打法得无法喘息的洛家就扬眉吐气了,浩浩荡荡的了京城,但对于之前的仇敌却都克制着并没有报复的意思,颇有几分以德报怨的架势十分的高风亮节。

朝堂上只有永远的利益,虽然不是说谁都是睚眦之仇必报的人,但这态度未免也太过和蔼了。确实那时候落井下石是忠君爱国的一种表现,但洛家也不可能那么大方的一笑抿恩仇吧,这种过份的平静反而让人感觉不安。

很快,洛家的核心势力,包括年老的洛老爷子3¨也京城了。所有人翘首以盼,望穿秋水等来的是无比的平静,并没有想象中洛老爷子当年政坛上翻手为云的腥风血雨,反而洛家低调得让人越发的害怕,之前朝洛家动过手的人纷纷四下托人求情,想打听清楚洛家摆这么高的姿态到底想干什么。

很快就有一些风声传了,德高望重的洛老爷子在这次打击中病过一次,这根擎天柱的摇晃让洛家上下都紧张万分。好在老爷子的病情不重有惊无险,按照原本的时间算洛老爷子该到了卸任领内大臣告老还乡的时候了,但这次洛家差点家道中落,老爷子心情也不太美丽,所以毅然决然的到了京城,并筹划着向朝廷请命发挥余热。

佛亦有火,鼎盛的家族瞬间家道中落谁都无法释怀,尤其到了老爷子这种知天命的年纪虽然可以看淡很多东西,却无法看淡一个家族的兴盛与衰败,原本产生退意的老爷子打算重返政坛了。

领内大臣的职务时间一到就该卸了,但老爷子还是想内政阁为民生服务,这样的要求自然会得到应允,也没人会在这杀气腾腾的时刻脑残的提出反对。相信新皇登基的时候老爷子就会重内政阁,那时候的情况想想众人都感觉毛骨悚然。

难怪洛家摆出那么高的姿态,人家这是君子报仇十年未晚,只要洛老爷子到内政阁的话,以他的影响力想收拾谁不是手拿把撰。

穆家已经是家破人亡了,哪怕剩个皇后却没有任何的男丁可继,内政阁三位内大臣的人选其实一目了然。洛家老爷子卸任的话领内大臣肯定就落到了陆举的头上,陆家现在外孙是皇帝女儿又是未来的太后已经够强势了,更何况除了穆昭华外也没别人可以和陆举一争高下,这领内大臣一职陆举可以说十拿九稳。

有太后,有新皇,一个陆举就可以是一个陆家,这样的道理谁都明白,以现在的形势来看洛老爷子绝对会随波逐流的推荐陆举上位。到时候以洛老爷子的声望肯定是内大臣之一,至于另一位是谁已经不重要了,就算是挤破头爬到那个高位到时候还是得看人家脸色,三位内大臣绝不可能出现平起平坐的局面,这一届的内大臣选举实际上因为改朝换代已经清晰无比了。

德高望重的洛老爷子,如日中天的陆举,更为关键的是这种峰路转的情况下双方的关系肯定很是亲密。这么大的波澜,陆家和洛家绝对是牵着手结盟,在低调中先行稳定内政。

等到局势稳定下来的时候,洛老爷子肯定是大规模的秋后算帐,让他老人家临退休了差点过得生不如死,老爷子自然是不会轻易的放过那些人,要知道洛家是行军出身本来就血气方刚。当然了为了暂时的安定繁荣肯定不会闹得太过份,但少不了一些之前闹得比较厉害的得出出血,要不然的话洛家也咽不下这口气。

至于陆举,叛乱中受了轻微的伤,疗养了一段时间后就出山了。一出来就兢兢业业的处理内务,当然了雷厉风行的手段也是让人忌讳三分,毕竟现在人家女儿要当太后,不久以后外孙就是皇帝,如此的强势之下自然是官奉迎,也让陆举的公务处理得得心应手,俨然已经成了内政阁的霸了。

有这两条老油条的坐镇,就算有人想耍花样也耍不起来,更何况一向号称皇权爪牙的御用拱卫司都表示出了一心拥护新皇的忠诚,一瞬间朝堂上已经是铁一块谁都不敢去踢。钦天鉴和礼部的人紧锣密鼓的准备着,一切就等着新皇康复君临天下,场面和谐得让那些战战兢兢的人不敢去看。

皇宫可以说是最安宁的地方,最近皇族的人京以后一直很低调,从不示于人前保持着高度的神秘感,尤其是在敏感的时候更是让人感觉脑袋发麻的低调。

在洛研的护送之下两位小公准备京了,因为还有学业的事所以耽搁了行程,而且身为公她们也有探访一下皇亲国戚的义务,所以许平不得不和她们分道扬镳,独自一人先到京城。

新皇痊愈还有一段时间,黄道吉日也得等差不多三个月左右才有,时间看似宽余但对于皇室而言还是有些紧迫,因为皇家所要处理的琐事之多是一般人难以想象的。这段时间一直忙着先皇葬礼的事,虽然入从从简并没有大规模的劳民伤财,但到底死的是皇帝繁文俗礼也是多得让人头疼,而且事无巨细都不能出半点的差池。

事实上谁都想着赶紧把朱威权埋了,只要把他一埋事情也算盖棺定论了,先皇仙去会给所有人散发一个讯号,那就是新皇登基的时代即将来临。可问题是埋是肯定要埋,但不管从礼制还是从规矩上都容不得半点的疏忽,更不能有任何的马虎大意。

再怎么丧心病狂,再怎么不得臣民之心,好歹也是个皇帝。如果这种国之大丧处理不好的话很容易就落人口舌,毕竟这是一个死者为大的年代,有心人可以在这方面大做文章站在道德饿制高点上发难,那时候就算是新皇掌了权面对这种伦理至孝的问题也会头疼万分。

详细不管穆灵月还是陆吟雪都恨不能把这个混蛋措骨扬灰,按穆灵月的仇恨最少也得拉出来曝尸三日再鞭尸一顿才能解气,可死的终究是皇帝她们不能不敬,所以丧礼还是得风风光光的操办。心里的恨也只能暂时忍着,后续找人挖坟什么的可能会干,但这时候绝对容不得半点不敬。

陆吟雪和穆灵月最近忙得脚后跟都着不了地,明里忙着先皇的葬礼一些特殊的场不得不去,大多数事情都得亲力亲为,礼仪方面的事身为当朝贵妃和皇后更没推脱的理由,几乎忙得把人劈成两半都不够花,皇家的俗礼精减了那么多年但时至今日死个皇帝依旧是让人劳心费神。不仅得忙先皇入殓的事,对于朝堂势力也在马不停蹄的收拢着,可以说已经忙到了一天睡不了几个小时的地步。

这段时间皇后和陆贵妃亲密的关系让朝堂众官毛骨悚然,因为穆家荡然无存了,皇后依附着陆贵妃的话也就意味着新皇登基由内而往不再有任何的阻力。所有人都明白皇后此举绝对的明哲保身,这样的强强联确实无懈可击,尤其是两人间的关系亲密得很绝不是敷衍的作,虽然看似各自为政却又巧妙的配着,明眼人一看就可以看到那种事半功倍的效率。

她们在京城的周边来的奔波着,一到皇宫也有忙不完的政事,又得会见文武官又得安抚封疆大吏,就算很多事不能放到台面上但她们是真的忙得不可开交。可以说现在朱明远年纪还小,所有的事都是她们在处理,他这个皇子本该灵前尽孝,但因为有伤在身的关系反而成了最清闲的人。

当然了,再怎么清闲也是万众瞩目的新皇帝,碍于还没正式登基只能住在东宫,身为储君这时候最重要的是安份守己,不要惹出任何能让朝堂震惊的波澜。

东宫这边最是清静了,陆吟雪下了严令不许打扰新皇的休息,除了御医之外没半个闲人敢出入。如果不是陆吟雪有远见在先,恐怕东宫的门早就被人挤破了。

表示效忠者,之前因为洛家的事来求情者,又或者是来探望病情表示拳拳臣心者。

这几路人马是多得数不胜数,很多人都想赶紧站队效忠新皇免得被一朝天子一朝臣所清洗,不过眼前陆吟雪已经严令在前他们也只能望而兴叹,个个望眼欲穿就是没办法接近。

除了这些流之外,还有那些并不鼎盛的明门望族也是观望着,都希望能借新皇的东风飞黄腾达。从龙之功一向是王朝历史中最不可忽视的,很多之前名不见经传的人亦想在这时候大展抱负,希望能得到新皇的重用和欣赏,可惜的是陆吟雪的一道严令已经把这些希望彻底的斩断。

新皇年纪尚幼比较青涩,这时候去投诚的话绝对是事半功倍,不过傻子都看得出未来一段时间肯定是陆贵妃垂帘听政,按理说是向陆贵妃投诚可惜的是谁都没这样的机会。新皇需要学习的东西比较多而且没涉及过官场要学习的东西很多,自己的羽翼也还没丰满,在这种时刻投诚的话绝对是从龙之功,可惜的是谁都抓不住这样的机会。

之前朝堂紊乱时不见这些投机取巧之人出现,现在傻子都明白陆贵妃肯定会重用那些曾与他们共患难的忠实之人,待到大局初定才投诚的人其实很是可恨,看着就招人烦。之前就有人悄悄的拉着些什么谋士去向新皇推荐,逾越了陆吟雪的严令,想着得到新皇赏识的话其他无可厚非。

可惜的是这些傻子想错了,新皇对于母亲的信任是坚定的,第一时间就把这些人拒之门外,通报了一声把人交给陆吟雪处置。结果很明了,内侍之人包括他们所引荐的所谓某士忠臣,不是喂了鱼就是喂了狗。

对此陆家还故意把消息透露出去,不过所有得到风声的人都没表示半点的反对,毕竟人都不是傻子。现在这么敏感的时候还违反陆贵妃的禁令,别的不说光是影响新皇养伤就是重罪,更何况之前京城之乱时陆家和穆家何等的凄惨,那时候又没追随现在等局势稳定了才来表忠,除非是脑子进水否则谁都不会相信这些所谓的忠诚。

在这敏感的时刻能明哲保身就不错了,要是傻呼呼的跑去找麻烦那绝对的脑子进水了,所以现在东宫是绝对的禁地,皇城之外是禁军水泄不通的防御,内有御用拱卫三步一岗五步一哨密不透风的防守,而东宫外围的人马已经变成了洛研麾下的蟒蛇特攻队,再往里负责保卫的都是陆家的人,当时毅然的参与谋反的那些人才是真正的死忠。

为了避嫌穆灵月的人马全都撤出京城了,现在要掌权的都是当时追随陆家造反的人,这些死士当时抱的是视死如归的决心,时至今日他们摇身一变成了真正有从龙之功的人。

改朝换代的时刻自然不能出任何的变故,不过想要自由出入的话也不是难事。

就算是现在只认陆贵妃的命令,普通的证件一概不认,但许平来到的时候皇子已经先从里头下了命令,门口有人恭迎着大摇大摆的走了进去。

京城已经两天了,这两天可是把许平郁闷坏了,本身不想参与朝堂那么多的破事,那京城首要的目的自然就是窃玉偷香。问题是有的事真叫阴差阳错,一开始是色欲满满的把未来的两位太后来个双飞,可惜的是陆吟雪和穆灵月一直忙得不可开交,身边总有人不说还凑不到一块,除非是强硬的要求否则想来个水到渠成一直没找到机会。

虽然心里发痒,但还没痒到那种让人发疯的地步,虽然两位都是倾国绝色的佳人。但许平更期待的是新皇登记以后她们贵为太后的那一刻,想想把当朝两位太后按在床上翻云覆雨,让她们在自己的跨下温婉呻吟,想想都觉得是热血沸腾。

毕竟现在是改朝换代的准备时期,她们忙的是正事许平也不好强求,加上双飞太后让人很是期待也不用急于这一时。思来想去只能忍着痛割爱看有没有其他的乐子可找,问题是呆了两天已经把许平闲得蛋疼了。

闻婷现在恢复了大明星的身份,失踪的这段时间以躲避的名义很容易就糊弄过去了,她现在正在着手准备什么慈善晚会的表演,人已经到了其他地方许平也不想把她叫来,当然了许平对于她的兴趣也没大到那种禽兽化的地步。毕竟闻婷是漂亮动人,不过没过多的交流,和其他女人一比稍微逊色一筹诱惑点不够,只能说是配菜绝对算不上大餐。

而白诗兰复出这段时间也是忙疯了,之前环球娱乐被人落井下石她也记仇,现在穆家覆灭了她也失去了很大的依仗。白诗兰的性格一向要强,身为大明第一女商人她自然不肯就这样白白的吃亏,现在她忙于四处奔走拉起自己的人脉。

穆家不在了不过皇后娘娘还在,而且明眼人一看就知道跟陆贵妃已经是同仇敌忾了,即使穆家覆灭只要皇室不内斗的话皇后依旧母仪天下,有着不容亵渎的高贵。有她罩着,白诗兰自然是大展拳脚,当然了报复之类的事暂时没必要,经过了那么多打击以后她已经把精力转移了,不再安于做一个成功的商界女强人,而是开始聚集羽翼准备进入商部。

傻子都看得出白诗兰的野心勃勃,这时候不报复有可能等的是秋后的算帐,现在白诗兰俨然和白家彻底决裂。白家派出了不少人来说情道故很是烦人,白诗兰离开京城一是积聚力量,二也是躲避白家的骚扰,现在的她不朝白家下手已经算不错了,若说冰释前嫌的话估计连她自己都不相信。

最郁闷的是白诗兰和穆灵月的时间凑不到一块去不说,两人也忙得四处乱跑想把她们聚在一起也没机会,姑嫂双飞看似指日可待但现在看来还很遥远。许平也感觉欲哭无泪,无奈之下只能先让人联系陆吟雪,先去把东宫这边的事摆平了再说。

许平是一千个,一万个不愿意面对,但没办法。这事经由朱明远开了口就证明地府还给面子,人家地府摆的就是场子要你自己送上门来,这时候再逃避的话就拂了人家的面子,是祸躲不过也只能硬着头皮过来了。

东宫内的守卫全都撤到了外围,整个东宫的守卫力量全都退开了一大圈,围墙之外不许有半个人烟。这是朱明远执意要求的,来的是许平陆吟雪倒没觉得有什么不妥当,感觉儿子神神道道的肯定有什么重要的事,在她的首肯之下所有的守卫力量第一时间的撤离,连带着御医什么的也暂时退下,瞬间把东宫清空了。

寝宫几乎成了医院,最先进的仪器,遍地都是药物。尽管有的用不上但为的是不时之需,现在这敏感的时候要的就是未雨绸缪,要的就是周全的准备,哪怕是有意外也能第一时间的应对,严阵以待为的是保证新皇的康复不出任何的意外。

寝宫内的位上摆着一张病床,灯光很是昏暗因为强烈的光线会影响病人休息,门打开的一刹那病床上的少年瞬间拘谨起来。虽然他穿着病服身上还有不少的地方不是打着绷带就是贴着膏药显得很是狼狈,但精神已经恢复得不错了,尤其是这一刻更是兴奋得面色涨红,隐隐有些不好意思却又毕恭毕敬:“不孝子孙明远,拜见老祖宗。”

朱明远一身病服,这时候没有输液,就算是有伤在身但他还是打起精神下了地。自己搀扶着床延跪了下来,礼数十分的周到敬意十足,身上的伤还未痊愈他的动作极是蹒跚,饶是如此还是跪在地上行了三跪九叩的大礼,每一个动作都不敢有丝毫的敷衍,恭敬得你想吹毛求疵都找不出诟病之处。

未来的国君,即将君临天下成为最强王朝的宰,不过现在怎么看都是一个尚显青涩的少年。尚无那种帝王心术的从容,亦没有上位者的镇定威严,不过用不了多久他将是世界上最有权利的人。位极九五君临天下,宰这个四年传承的王朝,受万民膜拜享受着宰生死的无上权利。

此时的朱明远十分的激动,面露虔诚眼里还透着崇拜,那种热血少年的崇拜看起来极端的狂热,更为重要的是那几乎不知道该怎么说的感激之色。他的面色已经激动得发红,嘴唇瑟瑟颤抖着,即使有伤在身也不敢有分毫的怠慢,哪怕是跪拜的动作拉扯到伤口疼得冒了冷汗,但他还是咬着牙坚持,毕恭毕敬不敢有半分的敷衍。可以看得出这个少年那种狂热的崇拜之意,也可以看得出他满满的感激之色。

若不是许平的话他早就是朱威权的实验品了,哪可能等待着不日到来的位极九五,或者说在这个青涩少年的眼里,他的一切全都是老祖宗赐与的,这样的三跪九叩也不能表达他心里的敬意与感恩。

许平很心安理得的受了他的大礼,哎了一声后随口问道:“伤怎么样了?”

“谢老祖宗体恤,不孝子孙的伤已无大碍。”朱明远鞠身而下十分的恭谨,一提到伤的时候神色控制不住的黯然,一些皮骨之伤已无大碍,但对于他而言最严重的那个部位却是暂时无法弥补。

从此不能人道,甚至失去了身为男人该有的功能,于任何一个男人而言这都是生不如死的折磨。或许未来科技进步的话有可能解决这个后顾之忧,但那也只能放眼未来了,一切都是未知数但起码还有希望在。对于经历了生死之劫的他而言,这无法避免的伤害他倒是看得开,相比含冤九泉的皇兄而言他是幸运的,只要活着他就能得到更多的东西。

朱明远虽然有些郁闷,不过少年心性也没想那么多,抬起头时说:“老祖宗,这次承您出手相救明远才能保住这条小命,母亲她们或许不知道,但老祖宗的再生之德明远却是感激不尽,若不是您的话不孝子孙已经是黄泉路上的一个冤死鬼了。”

说话间,朱明远的眼神无比的灼热,面色上尽是那种崇拜的感激,就犹如是那种看见心中偶像的小粉丝一样。

许平被他看得都有些不好意思了,挠了挠头心想自己倒很喜欢美女们这种眼神,将各类美女征服于跨下让她们心生崇拜一向是许平的拿手好戏,没想到这次还收获了男生小粉丝一枚,可惜了朱明远是男子之身,否则的话未来就是香艳至极的姐妹三飞了。

小皇帝的态度倒是恭谨得很,而且不难看出他已经是许平狂热的粉丝了,小男生露出的这种神色让许平隐隐感觉有些别扭,哪怕对方是自己的后世子孙也是一样。当然了现在小皇帝的心性还算纯良,感激和崇拜肯定是发自内心的,原因也是他知道许平偷偷干过的那些事。

救命之恩如再生父母,最起码的这点道德教育皇家还是做得不错,现在的朱明远还没受到权利的污染心性十分的纯良。在他的眼里许平简直已经神化了,不只是救了他还救了他全家,少年如他在面对这样的大恩大德时满心感激,可以说此刻朱明远的心里许平的形象高大到难以想象的高度。

至于和他妈妈的奸情,和两位姐姐的奸情,这个估计一般人很难接受,面对这么一个善良的孩子也不知道怎么和他说明。所以许平就把这个重大的责任交给朱可儿了,相信这懂事而又体贴的小宝贝能做通他的思想工作,许平当然不是要他管自己叫一声爹。

许平只不过是想先给他做点心理准备,为日后的慌淫生活未雨绸缪,最起码得让小皇帝在知道真相以后不会受到刺激,也不会因此影响到自己和母女花之间越发亲热的关系。毕竟皇家一直活在众目睽睽之下,想要以后明目张胆的与她们大被同眠少不了小皇帝的同流污。

想想日后的香艳生活,母女三飞,太后双飞什么的许平忍不住嘿嘿的一笑。

虽然对男人没什么兴趣,不过对于收获这枚小粉丝的兴趣还是满大的,真相什么的就等他姐姐和妈妈去沟通就好了,估计朱明远这傻小子知道以后就算震惊也不会反对,毕竟人家也是个知恩图报的好孩子,肯定会理解妈妈和姐姐们为了报恩以身相许的壮举。

许平的笑意骚气侧漏,属于淫荡到你一看就想打他一顿的那种,朱明远楞了楞也不知道怎么想的,脸上瞬间就露出了愧疚之意,满面无奈的说:“老祖宗,经此一劫明远知道了谁对我好谁对我不好,不开玩笑的说句这次真是列祖列宗保佑了。此次一切全赖老祖宗运筹帷幄,实际上明远不仅出不了力还一直是个累赘,这样您都保明远坐上江山,庇佑姐姐和母亲的安全,这等大恩让明远惶恐不安,不知道该怎么报答。”

朱明远虽然是个单纯的孩子但他不傻,经历了这次劫难以后颇有点少年老成的味道,虽然有些事不能拿到台面上说,但事后他也知道怎么事。父亲丧心病狂的计划,母亲和皇后为了孩子毅然决然的造反,面对皇权的情况下实力差距有多大他也清楚,可以说这样的造反最好的结果是玉石具焚。

两位母亲从造反的那一刻起事实上已经心灰意冷,从不抱着胜利的希望只想着与皇帝同归于尽能拯救她们的孩子,可惜的是最终还是失败了。若不是许平这个变故,他们早就沦落成了父亲的试验品,怎么可能捡一条命不说还能君临天下,这些朱明远都看得明白,他不会天真到以为这所谓的胜利是母亲造反得来的。

你妈妈,你姐姐,她们已经用肉体在报答了,这方面孩子你就别顾虑了。

许平摇了摇头:“你别想那么多了,毕竟你还是孩子有些事你知道了只会伤心而已,现在你要做的是好好养伤,大明的江山稷还在等着你成为一个明君,列祖列宗也在九泉之下想看着我们的王朝继续千秋代,希望你不要辜负我的希望,我不想看到自己费尽心机救活的是一个昏君。”

“是,明远谨记在心,伤好之后一定鞠躬尽瘁做一个好皇帝。”朱明远一听顿时是热血沸腾,现在他的粉丝心态爆炸,许平的一字一句都能让他有种血性往脑门上冲的兴奋。

这时,房内阴风吹拂了一下,原本敞开的大门悄无声息的关上了。打眼一看似乎是风吹动的,但在门关上的一刹那有一种奇怪的力量拔地而起蔓延开来,将整个寝宫都包围起来,肉眼难见的隐隐黑雾开始从地下升起,那是一种不容许人间冒犯的力量。

该来的还是来了,许平顿时面露苦笑,无奈的摇了摇头只希望这群死鬼别太为难自己就行了。

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来,伸头缩头都他妈的是这一刀,既然硬着头皮来了许平就只能硬挺着,看这架势要是敢反抗的话下场肯定更惨。这次戏弄了地府可不是闹着玩的,看这架势地府那头应该不会轻易放过自己。

“儿孙不孝,让老祖宗受累了。”朱明远满面的愧疚,面色铁青的跪在地上瑟瑟颤抖着,仿佛是犯了什么弥天大恶一样,瞬间就眼眶发红。年少轻狂怕丢面子,他死死的咬着嘴唇,忍着心里的罪恶感不敢让眼泪掉下来。

“起来吧,躺床上去!”许平也不想说什么了,摇了摇头面露无奈之色。

这事说起来也不怪朱明远,他不过是传个口信而已。地府真要收拾人的话不用管时间地点,哪怕你跑到天涯海角也没用,这次地府借他的口来通知自己反倒是让这小家伙更加的感恩戴德,照这么看的话形势应该没自己想象的那么恶劣。

第六章、官僚作风朱明远咬了咬牙,扶着床踉跄的站了起来,面色都是恨自己无能的愧疚之色。

年少的身体控制不住的打了个冷颤,空气里的阴寒让他感觉很是难受,但远没心里的负罪感让他那么的彷徨。这场风波中他知道许平的存在,但却一直没没有机会见到这位传说中神通广大的老祖宗,受伤昏迷的那段时间他知道了另一些旁人不知道的秘密,也正是因此他不得不做个了传声筒,通知许平赶紧京城解决一些逃避不了的手尾问题。

朱明远知道这些真相后更加的感恩也更加的愧疚,天真的他甚至认为许平早就跑得远远的了,若不是为了他的话也不用京城来面对地府的苛责,纯属自作多情的想法让这颗单纯的少年之心前所未有的感动。

如果许平知道他想法的话,绝对会狠揍他一顿告诉他一些残酷的事实,以免这小子因恩生爱改变性取向,让这颗单纯的感恩之心变得基情而又恶心。

寝宫内越发的阴寒,这股不属于人间的阴寒让人连灵魂都控制不住的战栗,这时候朱明远面色已经发白了,搀着床头瑟瑟颤抖的站着,咬着嘴唇一副无奈的模样。许平一看这孩子心性还算不错,那满是负罪感的样子起码让人觉得有些欣慰,朱威权那家伙丧心病狂但却生了个重情重义的好儿子,救他一命挨一顿揍也算值了。

许平再次开了口,朱明远这才躺到了床上,颤抖而又不安的四下打量着。空气里的阴寒让他觉得有些害怕,更为诡异的是地下开始冒出一阵黝黑的雾气,伴随着一声嘶哑而又得意的笑声:“小孩子别乱看,把被子盖上,好不容易小命活了下来得珍惜着点,别感冒了。”

“就是,以下画面会有点血腥,最好别看哦。”另一个声音充满了调侃的意味,听着让人感觉很是不爽。

朱明远顿时混身一颤面色瞬间一片惨白,赶紧拉住被子盖住了身体,不过少年人就是心性好奇,他还是瞪大了眼睛直勾勾的盯着。这也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许平怕丢人现眼本想叫他把脑袋都盖住,但明显来找茬的这几位就是想看许平丢人现眼,对此抱着一副不置可否的敷衍态度。

“几位仙家,别来无恙!”许平很客气的抱了抱拳,嘿嘿的一笑颇有点拍马屁的意思,为的是一会这几位下手能轻点。

嬉皮笑脸着确实有失威严,不过这时候威严和形象算个屁啊,要是被人直接打成个猪头那才叫一个丢人。人家点着名要许平滚来京城给他们一个交代,老实的滚来已经给足他们面子了,想来就是他们想看许平丢人但念在旧情也不会让许平丢到姥姥几去。

不过这次的事可大可小,如果人家不爽的话有什么后果许平都估计不到,反正最后自己肯定没什么好下场。现在最好就是认怂,不认也没办法啊,一看地府来人这阵势就算你反抗也没用反而会牵连无辜而已。

拔起而起的黑雾逐渐的聚集成形,黑白无常拿着哭丧棒,满面狞笑的看着许平,打了这么久的交道他们这会明显善者不来。在地府的眼里鬼谷门下的强人一直是惹事专业户,许平复活还不到一年的时间就惹了那么多事,而且还敢偷偷摸摸的戏弄他们,这会再不给点教训的话地府颜面何存。

黑白无常一现身,着脸是满面的威严,不过暗地里悄悄的朝许平挤了一下眼色嬉笑了一下。许平瞬间明白是他们叫朱明远传的话,也是他们装作愤怒的把所有事情都告诉他,为的是让小皇帝记住自己的好,同时也让自己欠他们一个人情。

许平悄悄的了一个我懂的眼神,毕竟和这两位打了两辈子的交道,彼此又都是那种老成精的妖怪,有些事心照不宣了。

这次地府派出的可都是真正的精兵悍将,除了经常在人间走动的黑白无常外,更破天慌的派出了已经比较少来人间的牛头马面。往常黑白无常一起出动已经是大阵势了,善仙门奇术者一般在他们面前都讨不好了,当年陈道子也就是靠突袭才能暂时的阻止他们。

论法术,论武力,许平都清楚自己不是他们的对手,更何况上次他们被自己戏弄了一道肯定是恼羞成怒,就算有交情在但这会肯定不会给自己好果子吃。而牛头马面的到来让许平心里更是一个咯噔,他们的身材比黑白无常略微的高大,显的不是真身已经黑雾缭绕有一种让自己都感觉到慌乱的压迫感,比之黑白无常他们强得更让人胆战心惊。

牛头马面就跟在他们的身后,这才是真正的地府打手,实力比黑白无常强了不只一个档次。一看到他们出现许平就心里一个咯噔,知道这想玩什么花花肠子是不可能了,地府连这两位都派出来了这次不把面子好好的找去肯定不会善罢甘休。

难怪了,黑白无常又卖自己人情,却不能不来找茬,原来是因为这两位爷在旁边监督的关系。若是以往的事,这事大家坐下来商量商量,顶多就是烧点纸钱或者香油供奉着也就过去了。

牛头马面的实力不容小觑,在地府可以说是仅次于五方鬼帝十殿阎罗,他们的实力在所有的鬼差衙役里说第二没人敢说第一。这么强的实力但官街却很低少在人间行走,他们在地府是衙役的官职实际上官衔比黑白无常还低,要是因为这二位的性格使然,没办法做到一般意义上的铁面无私,总容易心慈手软或是路见不平就出手,经常没办法严守鬼差该有的本份。

或是尽恶除之,见穷凶极恶者不诛之不为快,或是见善怜之,有天见犹怜者不忍心勾魂夺魄。偶尔也有喝酒误事的时候,按通俗点的话来说他们就是性情中人,很难做到那种真正的无善无恶无自我,也因为这性格的事在地府里的官衔是一降再降,现在的官衔已经与普通的小鬼无异。

当然了,官衔再低也不能忽视他们的实力,陈道子都说过当年如果来命的不是黑白无常而是牛头马面的话,别说是逆天改命了,恐怕他自己都得报销掉。

要知道当年陈道子可是手持求天三牌,又有本经阴符七术在手,更是请来了龙九子助阵,实力之强也是让人毛骨悚然,既占天时又有地利可以说强绝人寰。

而就是那样的倾尽全力他都在庆幸来魂的是黑白无常,倘若碰上的是牛头马面的话龙九子根本不是他们的对手,可想而知这两位地府打手有多强悍了。

这两位啊!许平顿时头疼万分,可以说亦正亦邪总是率性而为,有开一面的时候,但也有铁面无私的时候,像这样的人最不好打交道了,因为你很难把他们琢磨透。

“臭小子,你够厉害的啊,一边和我们缔约,却一边偷偷的阳奉阴违。”白无常一开口就咬着牙,明显处于恼羞成怒的状态,毕竟有人在监督着自然得表现出那一副义愤填膺的气节。

“这个,在下行事确实是龌龊下流,背信弃义确实是卑微下贱,还请仙家大人不记小人过。”许平很直接的认了怂,毕竟人家不知道活了多少岁数,叫你声臭小子又没骂娘的有什么受不了的,能屈能伸也是一种无上的美德。

说白了,就算他们喊一声孙子许平也得答应着,以这些鬼怪的岁数而言,论辈分的话能叫得出口的称呼都是在占他们的便宜。他们才是真正意义上的老不死。

“本身碰见你们鬼谷门下的人就烦,新仇旧恨的那么多过节老子都没找你算帐,可你小子居然敢糊弄我们,真当地府是软柿子随你们捏啊。”黑无常开口之时亦是面露狰狞,这会有牛头马面一起来他们不得不把戏做足了,说话间都挺直了腰杆一副问责的口吻半点面子都没给。

哪来的新仇旧恨,每次到最后还不是厚着脸皮低三下四的求你们,哪一次不是事后烧了N多的纸钱孝敬两位大爷。妈的这些怎么不提,当着牛头马面的面前就装清廉了是吧,过河拆桥了一身正气是吧,这俩混蛋。

当然了这些许平不敢提,人家过过嘴瘾的同时朝自己使了个眼色,明显他们是吃人的嘴短不过这次地府上头的人生气了不能不来。许平能识相的认耸是最好不过的,他们也容易处理一点,事实上牛头马面往这一站许平也不敢装逼,自然是骂不还手打嘴炮的话您随便占便宜,而且真动手的话估计自己也没反抗的余地。

“阎王要你三更死,不可留人到五更,这是仙家都不敢违背的轮大道。而你一介凡人却贸然的干扰,你可知错。”白无常偷使着眼色,马上一个孺子可教的眼神坏笑的看着许平。

“你既是修炼之人,又与我地府渊源颇深,更该知天命不可为的道理,此次干扰轮之事实在是大逆不道,可知有罪。”黑无常立刻唱起了双簧,开头来一个下马威必不可少,毕竟他们身为地府中人自然得表现出严肃的态度。

“子有错,请仙家责罚。”许平赶紧跪了下去,一副认罪伏法的虔诚样,大有你要杀要剐尽管下手的好态度。

黑白无常这一通教训不服是不行的,要是敢顶嘴或是狡辩的话或许不是下马威这么简单,惹得牛头马面这两位性子一起给你来一顿杀威棒就不好玩了。到时候就算黑白无常有心包庇,但站在同仇敌忾的立场上他们也不好开口,许平又不是傻子自然不会动的找这一顿顿。

“此次事件,先前已经破例给了你面子,却是因为鬼帝顾念旧情才开的恩,而后你却是食言而肥干扰轮大道。地府这次震怒,绝没有那么容易就罢休,鬼谷门下多次以奇门遁甲之术挑衅地府权威,此次若你不给我们一个交代的话,头我们也没办法交差。”黑无常摆出了一张严肃的脸,不过还是在偷偷的挤着眼色。

“是,却是在下之错,罪大恶极,在下但凭地府发落不敢有所怨言。”许平古井无波,一副想痛改前非的模样,对于所有的罪行是招认不讳,认罪态度之良好让人觉得想开口骂几句都不好意思。

白无常忍不住赞许的点了点头,心想这活了几年又当了几十年皇帝的果然是人精,该怂的时候一点都不含糊,低三四下的让你感觉都开不了狠口。有这良好的态度他们也比较好交差,毕竟这次是上头直接下令不好糊弄,好在上头的意思不是直接弄死这家伙的话事情就还有迂的余地。

白无常朝后边使了个眼色,他们身后的牛头马面依旧面无表情的站着,这两位来就是当打手的这种打嘴炮的事似乎不想参,或者说他们对于打嘴炮这事也不在行。而且感觉黑白无常这么费尽口舌,这两货来的目的不只是要威慑许平,更有监视他们的意思,想来这两位才是最难缠的。

十殿阎罗,五方鬼帝,人家掌管着六道轮哪有那么多空管你一个跳出五行的妖人,说白了许平这上蹦下跳的在人间很是牛逼,但到了人家鬼帝手里和捏死一只蚂蚁差不多,关键的问题就是看人家想不想玩死你而已。

这一次地府是震怒了,但地府没直接派人把许平弄死也就证明了黑白无常他们还是说了不少好话,这点上许平心理有数也是心领了,看他们的态度也知道事情还有挽救的余地。现在要的任务就是让牛头马面也能满意而归,让地府感觉倍有面子不再追究此时,为此的话除了领罚也得有一套让他们可以去交差的说辞。

“既已知罪自当伏法,你还有何话可说。”白无常咳了一下,认罪态度这么良好,自然也得给你一个开口解释的机会了。

这于情于理也说得过去,牛头马面在旁边一点反对的意思都没有,反正这一趟他们是出来公干的,与许平又没什么私仇态度似乎也很散漫,这瞬间就让许平看到了希望。

“是,但凭仙家发落,只是此次子绝非有意冒犯。”许平一听就明白了,顿时就一副悲痛万千的模样,大义凛然的说:“于私,子不能见我皇室后族断子绝孙。于公,若是皇朝无后的话势必天下大乱,到时候各路诸侯为了名利揭杆而起争权夺利,兵慌马乱苦的是姓,届时肯定是民不聊生遍地烽烟,恐怕这大明江山将遍地的冤魂,不知道有多少姓会死于这争名夺利的炮火之中。”

许平的反应特别的快,用换位思考的角度站在地府的立场上这些话自然是张口就来,一副悲天悯人的口吻说:“现在的大明已不是数年前了,金戈铁马虽然祸害天下但毕竟死伤有限,以现在的科技倘若天下大乱的话将死多少人恐怕难以估计,子冒昧的估算了一下一但皇家无后烽烟四起的话,大明姓最少死伤半数以上,到时江山衰落遍地横尸,实在是有违天和。”

心怀家国天下,有私心却也是不忍生灵涂炭,理由确实冠冕堂皇得很。对于许平这样的人精而言,可以把一些事实放大无数倍,这是当皇帝的基本功,连嘴皮子都耍得不溜的话何以服天下,通俗一点来说就是口活必须要好。

当然了真到了那地步的话后果也是这样严重,稍微有脑子就能想到,毕竟热武器时代的战争和冷兵器时代无法同日而语。许平不过加了点文艺上的夸张,声情并茂的让人很容易就联想到了那种遍地烽烟,血流成河的凄凉,亦明白一但皇子死的话这将是不可避免的结局。

“你已非人间九五,又奈何卷入凡尘俗事呢。”黑无常装模作样的感慨着。

“是也,尔内修道之人,自该知知天易,逆天难。虽是为天下苍生乃是大公德之事,可毕竟是忤逆地道在前逆天在后,终究有违天和。”白无常是一棒子一枣,承认许平所说的事还有功劳,当然了绝不会忽略这种违法乱纪的性质。

黑白无常已经和许平打了多次的交道,上一倍许平寿终正寝的时候就是他们来魂,帝王命数这东西地府还是颇给面子的,一般不是这样的大活他们这种领导级别的也不会出面。不过那次许平特别的莫名其妙,他们也是感觉到匪夷所思,因为这个帝王命数最终已经不归地府管了,那时候的情况就是大眼瞪小眼的都感觉莫名其妙。

超出三界,不在五行,不受六道轮的管束。明明修为已经到了白日飞升的程度,登峰造极按理说该羽化成仙了,可偏偏就是呆在人间而且还和凡人一样命数尽了,这样的情况他们是闻所未闻。许平那时候也是吓傻了,一听自己不入轮还以为得永世不能超生,事实上对于自己修为许平也没一个准确的定义,反正这辈子活得岁数到了该死也就死了没什么遗憾,可死了却不入轮的话就没那么好玩了。

黑白无常也是一脑门的雾水,拥有良好职业道德的他们赶紧跑地府去查探究竟,之前光怪陆离的事情他们也没少见,有功德在身不受地府管辖的强人也不是没见过,但从业这么多年来还是第一次碰上这样诡异的情况。

地府那边一听也感觉莫名其妙,暂时还想不到是哪个环节出了岔子,不过有一个事实很清楚,那就是许平这条狗命已经不归他们管了。为此地府那边也下了一番功夫研究,大概的结果就是许平的修为登峰造极按理说该羽化成仙的关系,也可能许平本身是穿越者的关系命数在出生时就没在地府造册,而且魂魄又与常人有异一开始就不正常了。

帝王命数本来就比较特殊,后来牵绊了太多的因果,一世帝王虽然被誉为是圣皇明君,可是功成名就也就代表着双手沾满了血腥。结果这命数是复杂到地府一看都直接傻眼的地步,据说鬼帝们研究了半天最后只剩无奈的苦笑,这样的错复杂加上人家都已经有了登峰造极的修为,这样混乱的情况着实是让人看不透。

最后地府只能睁一眼闭一眼不去管这个人间奇葩,左右他已经不归地府管束,想诈尸还是想没事起来装僵尸这个地府也懒得管了。黑白无常倒是称职的来告知了一下原因,也严厉的警告了许平不要乱来,地府没有处理结果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这断让许平郁闷了很长一段时间。

后来许平还是被埋了,不过中间复活了几次,每次复活都是个异数引起了地府那边的察觉,而每次都是这二位爷过来看一眼就直接闪人。交情也就是在那时候打下的,那段时间许平因为这人不人鬼不鬼的状态心情特别的沮丧,黑白无常每次都白跑一趟也很郁闷,偶尔会交流一下或是说一些其他奇葩身上的事,一来二去的在无聊赖中倒是混成了熟人。

反正过程就是死了,没事就复活了,许平是折腾得够呛,最后黑白无常跑来跑去的也烦了。

到后来许平心态已经古井无波,死又死不掉是一种特别痛苦的事,经常就是活了以后就躺坟墓里继续睡。地府一看,哟,这么老实也不起来闹个鬼什么的,也就更懒得管这个不受束缚的家伙了,甚至还不少次开会的时候夸奖着这个奇葩一等良民不惹事不闹事的好觉悟。

黑白无常是老熟人了,立刻任由许平在这表演强大的内心戏,一副悲天悯人的模样表示不愿看到生灵涂炭的模样,这精湛无比的演技可以问逐任何一个影帝的头衔,真正的实力派从头到脚都是扎实无比的内心戏。

黑白无常明知这货无耻的嘴脸,都被打动得差点落泪,感慨这是一位心怀家国天下的正人君子。可问题是他们头一看,牛头马面俩家伙依旧是面无表情,一副老僧入定的模样,尽管动物脑袋看着表情就不丰富,问题是这俩也太淡定了。

你不感动,不信的话你起码露出个鄙视或者不屑的样子,再不济看不惯这老流氓的表扬你也可以眉头一皱什么的。可惜的是这俩禽兽脑袋的简直是榆木疙瘩,从头到尾一点变化都没有,赫然是八级的面瘫让人感觉冷汗直流猜不透他们到底在想什么。

许平嗓子都说哑了,一看这阵势也是冷汗直流,看牛头马面这不为所动的模样,总不成地府是想抓自己去。不入六道轮不受管辖是一事,问题是这次彻底的得罪了人家,不入轮也可以把你软禁起来,就算不折磨你但真要去了那鸟不拉屎的地方一直关着那才是真正的生不如死。

许平顿时慌了,赶紧朝黑白无常打着眼色。牛头马面虽然实力牛逼,但官衔这个确实是硬伤,黑白无常虽然不想招惹麻烦,但到底吃人的嘴短,白无常只能咳了一声说:“两位手足,既然此事也关天下苍生,不知道你们怎么看。”

“触犯阴间之法,却救万民于水火之中,实在是让人头疼啊。”黑无常也在一旁装模做样的感慨着,当然了他们也明白许平所说的都是真的,一但皇室无后的话确实天下得面临生灵涂炭的结局。

黑白无常这俩货也是当鬼久了精得吓死人,既想卖许平一个面子又不想惹火上身,立刻装出一副很为难不知道怎么处理的样子看向了牛头马面,明显是在征询他们的意见。

这一幕瞬间就让许平松了口大气,看起来地府那边只想找面子也没想怎么为难自己,照这样来看的话他们还是有作的权利,只要搞定了牛头马面的话估计问题就不大了,地府虽然场子摆足了不过问题应该没自己想象的那么严重。

官大一级压死人,这是亘古不变的道理,黑白无常以退为进这一手玩得那叫一个漂亮。既然领导都表现出了这是难题的模样不下定论,这时候身为一个格的马仔绝不能擅自的发表意见,哪怕你实力比领导牛逼但就是得在乎一下领导的感受。

官场上这已经不叫油滑了,而是基本的准则也是生存的不二法,牛头马面虽然不是那种滚刀肉油滑嘴的性格,但这一看形势也不太对啊。地府的人一向率性而为,黑白无常这样义正严辞的打官腔本身就有问题,要真是一门心思来找麻烦的话还废什么话,要爆打一顿直接把Y的腿骨打折了,如果真有深仇大恨的话直接拉地府去让这货知道什么叫生不如死。

可黑白无常的态度实在太暧昧了,来了先说一些官面话不说,看似义愤填膺的话也没多少严苛的意思。牛头马面是梗直但又不傻,按理说许平确实强绝人寰,但在他们的眼里绝对没强到地府还要再给面子的地步,说难听点在他们的眼里就许平这种不人不仙,不神不鬼的家伙,捏死一个和捏死蚂蚁差不多。

事出惊奇必有因,除非傻了才看不出里头的猫腻,牛头马面二人面面相觑,琢磨了一下后马面才不阴不阳的开口问:“无常,既然如此的话你们觉得怎么办,此次朱元平食言在先,若不施以惩戒的话地府之威何在,若是其他奇人术士亦是如此视我地府如无物的话那可谓颜面尽失,天道规矩的存在又有何意义。”

“确实,惩戒须有,只是如何拿捏尺寸着实让人为难啊。”黑白无常一听就知道他们很是上道了,许平亦是松了一口大气,知道这事不严重了。

“两位上官自行拿捏即可。”牛头马面依旧是一副面瘫相,大有一副事不关己绝不轻易开口的架势。

黑白无常一看就知道他们对这事其实也不上心,但走个过场是必须的,最重要的是给地府上司有个交代,也得有一个可以让手足们信服的理由。

牛头马面别看面相很憨,但实际上心眼还是满活络的,他们开口说必须有惩戒,就算上头事后不满也没他们的事。至于惩戒这个可就门道颇多了,可以分很多种不说是轻是重他们也没个准话明显您老随意,这个就由黑白无常去决定不过出什么问题的话肯定也由黑白无常来负责。

白无常已经是心里有数,装模作样的一阵为难后说:“其实,一但天下大乱生灵涂炭的话,各位手足的工作也会忙起来,此举若能换人间的太平也是大善一件,有过是不假但亦是有功德之举确实难办。”

这话一出,牛头马面顿时赞许的点了点头,以往人间每次天下大乱哪一次不是腥风血雨,每次改朝换代哪一次不是尸横遍野,那样的惨状从大明王朝鼎立以来已经没出现过了。以往只要到那种悲惨的时候,地府的人就忙个不可开交,因为华夏九洲四处都是惨死的冤魂,哪都有那种死不瞑目的厉鬼,尸横遍野血流成河的凄惨并不可怕,他们害怕看到的是那种家破人亡,害怕看到的是妻离子散后万念具灰的凄凉。

一但遍地烽烟的话地府的衙役会忙得不可开交,那种累成狗的情况最少得持续十多年,而且还不一定能把那种复杂的局面全搞定,可以说每一次对于他们而言都是痛苦的记忆。不是因为忙得不可开交的状态,更是因为他们目赌了人间所有的惨绝人寰,目赌了太多他们都不愿意面对的疾苦,即使身为鬼差但那对于他们还是天大的折磨。

地府的人手本来就有限,这种时候就是特殊的加班时间,没日没夜的几乎把人忙疯。那种时候就是神仙来了也顶不住,那种高强度的工作状态几乎把鬼都逼疯,眼一红都分不清哪个是人哪个是鬼经常闹出冤家错案,在地府工作久了最讨厌的就是那个时候,是所有地府衙役一致最厌恶的时刻。

“想想都头疼!”黑无常不是演戏,那样的时候他们比谁都烦。因为底下的鬼卒修为低出错误的话可以理解,他们这样的地位一但有点差池的话就不好交代了,很容易弄出一些几乎身败名裂的虚假错案。

牛头马面更是感同身受的点着头,他们是性情使然率性而为的人,到了天下大乱的时候就是他们犯错误的高锋期,对于他们而言所承受的那种痛苦是旁人难以理解的,那种周而复始的无奈于鬼差衙役而言也是一种折磨。

天灾,瘟疫,若是因为这些而去拘魂的话触动还不大。可所是因为人祸的话,他们害怕看见人间是凄厉,害怕看见凡人的无奈,更害怕的是看见天下苍生那时候无可奈何的善良,那时的人间比地狱更加的恐怖,触目惊心的不只是遍野的横尸,更是人性被彻底摧残后的万念具灰。

许平的话瞬间勾起了他们不好的忆,若不是磐石般坚硬的心志他们根本无法目赌那些凄惨,而事实上他们也忘了有多少鬼差在目睹过后心志不定,愤慨得几乎疯狂的情况下选择再世轮不愿面对,那绝对是常人难以想象的折磨。

非伤,非痛,非苦,但那人世间的疾苦折磨的是你的灵魂,身为地府衙役的他们一致认为但凡有人性者看见这一切都是生不如死的折磨,其苦,比十八层地狱里所谓的酷刑更凄惨倍,千倍。

事实上许平这样的怪胎地府也不是第一个碰到,地府从有人的时候就掌管人间轮,碰见的人间至杰数不胜数,甚至有少数是可以挑衅地府的存在。对于地府而言最不好处理的就是这种人,那些受仙门传承或是于度地府有渊源的还好一些,毕竟是冤有头债有,而像许平这一类掌握不了的异数是地府最讨厌的,要不然也不会放任许平在坟墓里死去活来上年。

但问题是这次许平确实是犯了大禁,可从侧面出发的话又避免了生灵涂炭,地府虽然严格遵守轮天道可也不得不顾及因果和善德。但凡世道大乱的话绝对是妖人倍出,是他们忙得晕头转向间出的错也是不少,大的责任有上头抗着小的责任他们就得来背锅了,有时候稍微是个官最烦躁的就是这种时候。

黑白无常是瞬间想起了许多往事感觉特别不爽,一直巍然不动的牛头马面亦是一样,太多不好的忆涌上心头,加之人间乱世的凄凉确实是惨不忍睹,想想谁都不愿意面对那种兵荒马乱的年头。

一但到那种时候地府就会乱成一锅粥,还会让地府的气氛最少压抑个几十年,这样一想人家干的事倒是利人利己,起码对于地府的工作人员而言好处是大大的。

许平冠冕堂皇的话确实刺到了他们心里的软肋,其实地府不愿意管这些奇葩,但被打脸了又不得不管,一瞬间牛头马面也被触动了觉得颇有些棘手。

“哎,和平真好啊!”白无常感慨着,那惨白的面色上竟然有隐约的惆怅之色。牛头马面亦是一样,忆起那些前尘往事谁都不好受,于私心而言确实谁都不愿意看见人间再成地狱,大明王朝的四年鼎盛他们也是直接的受益者。

黑无常沉吟了一下说:“三位手足,不过之前的事多少也视我地府如无物,此番上头震怒不管怎么说咱们都得拿点彩头去,不然的话没法交代啊。”

冠冕堂皇的理由有了,可以和其他手足交代的理由也有了,现在剩的事就是该怎么惩戒许平去好交代一下,事实上只要牛头马面不反对的话,黑白无常完全可以做决定了,只要别太敷衍地府那边也能交代过去。

只是这个惩戒的大小还真的很难拿捏,于地府而言打断一条腿或是爆打一顿也太小儿科了,人家动不动就十八层地狱什么的,杀人就和玩一样的绝不好糊弄,想敷衍了事也太天真了。

许平也不是傻子,眼见黑白无常一副为难的样子就知道思想工作起了作用,立刻恭声道:“几位仙家,远道而来总在这站着是在下失了礼数,既然几位仙家有事斟酌,莫不如就让在下备上几杯水酒吃食,你们边吃边商议可好?”

第七章、事情搞定一半了“这,不太好吧……”牛头马面相视了一眼,明显没那种不好意思的感觉,本身他们就是好这杯中之物,因喝酒误事没少被责罚,这会一听有酒喝怎么可能不心动。

更何况他们也知道这是在皇宫,以许平的权利宴请他们的话喝的是肯定是陈年佳酿,吃的肯定是上等的山珍海味,口舌之欲作祟自然是蠢蠢欲动,忍了几年的谗虫瞬间就发作了。不过说到底他们是来找麻烦的,给这犯事的对象一个吃请的机会影响确实不太好,地府那头知道了肯定有意见,说大了可以怀疑他们是徇私枉法。

白无常一看就知道这二位谗虫动了,若不是他们还克制着,肚子里谗虫的叫声早该铺天盖地了。

“也未尝不可!”黑无常立刻咳了一下,一副理所当然的口吻说:“这臭小子之前戏弄了我们,现在于私先摆一桌赔罪也是情理之中,你们既然来了就一起饱这个口福吧,要知道现在人间供奉少了咱们也多少年没开荤了,偶尔也得犒劳一下自己嘛。”

“可这……”牛头马面明显蠢蠢欲动了,阴司所得供奉本来就少,两袖清风的话那日子过得更叫一个凄凉,难得有开荤的机会谁不珍惜啊。

白无常一看立刻添油加醋的说:“此事你们不说,我们不说就可以了,再说了阎君也不是什么不明事理的人,我们该吃吃该喝喝,但别忘了惩戒这小子的正事就好了。”

“就是,身正不怕影子邪!”黑无常适时的哼了一下,一副不爽的口吻说:“这小子可把我们戏弄得够惨的,说难听点身败名裂还轮为笑炳,摆一桌赔罪也是情理之中,反正我和老白是心安理得,若你们觉得忐忑不安的话只能说是心里有鬼。”

“是也,几位仙家远道而来,为在下之事舟车劳顿,略倍薄酒一杯不过是在下的谢罪之意,绝不是要贿赂几位仙家,几位仙家千万不要多虑。”许平赶紧在旁边恭维着,心想劳顿你个妹的,从地底下直接钻出来的累你妹个屁。

“既然如此,听两位上官的安排!”事已至此,话都说这份上了牛头马面也是盛情难却,本身他们就有前科而且还谗了嘴,其实嘴上为难着但肉体十分的老实,肚子里的谗虫已经控制不住的叫了起来。

还好这二位有点理智,还好他们算有点节操,如果不加之稍微的克制,恐怕这谗虫的叫声会响亮得堪比防空警报。

牛头马面松了口就好了,想来他们也知道吃人嘴短这个道理,反正出了事的话就由官衔更高的黑白无常顶着他们也无所谓了。其实有些事大家都心知肚明,但职责所在还得装出一副冠冕堂皇的样子为难为难,实际上地府共事了那么多年也都知道彼此的性格和龌龊事,地府里的衙役其实权利还是很大的,阎君怜悯世人所以对很多事情都是睁一眼闭一眼。

比如见善而行,虽时辰已到却因为同情人家多给几天寿元安排后事,或是安排他们可以托梦给自己的亲人之类的,这算是善举一般阎君和鬼帝都会装看不见。

而碰上一些十恶不赦之徒,明明人家阳寿未到而且还可以活很久活很滋润,有时候看不下去地府的人也会偷偷的使坏,要么就整的他家破人亡,要么就让他生不如死,只要别直接动手拿人性命也没多大的关系。

并非是阴司治下不严,只是人间总有太多的不平事,对此阎君和鬼帝都会开一面,他们都是通情达理之人有着悲天悯人之心也是见不得人间的疾苦,那是真正心怀苍生的大善。

按照这个来想的话,许平干的事虽然得罪地府,但于天下苍生有异,想来鬼帝也应该会原谅的。

“既然如此,臭小子设一桌好宴,待我们兄好好商议一下该怎么处理你这个刺头。”白无常咳了一下,拿腔拿调的哼了一声,表示出他绝对会公事公办的态度。

不过他已经把许平定义为刺头,意思不言而喻,刺头嘛收拾一顿以后能改过自新就好了,又不是什么大奸大恶的。牛头马面一听更是笃定了心里的想法,事实上从许平刚才悲天悯人的时候他们就动摇了,这会再听这种官僚作风十足的话也没其他反应了。

“速去吧,尽管随你的吃请但我们还是会秉公执法的,不过赔罪之宴也不许马虎。”黑无常也打着官腔,随手的一挥寝宫外的结界立刻散去。

“是,在下这就去准备。”许平一边退出来一边暗骂了一声,妈的看这架势地府其实说是震怒但对自己也不甚在意,毕竟于人间是功德一件想来阎君那头也不怎么想追究,他们纯粹是在找面子的同时过来敲诈一顿而已。

事实上许平很佩服地府鬼帝们的胸怀,虽然是触犯了条例,但人家应该早就想到了前后的因果。知道赎轻赎重所以不想严惩,要不然的话他们也不会派黑白无常来导此事,彼此有交情这事绝对瞒不过他们的法眼,所以只能说地府虽看似冷酷严苛,但实际上亦是菩萨心肠有着常人想象不到的仁善。

结界撤去以后,朱明远已经是酣畅入睡的状态,阴间的气息太过寒冷了,根本就不是凡人所能承受的。黑白无常他们倒给面子先给他裹上了一层真气抵御这股阴寒,否则的话以这种肉体凡胎置身于阴司的寒气之中哪受得了,寒气入体的话估计下半辈子比他那体弱多病的老爹好不到哪去,正常的话以他现在这虚弱的身体,用不了一时半会最少得成植物人。

皇宫的后山一向是人迹罕至,因为靠近所谓的冷宫被认为是邪门的地方所以没事的话一般人都不会靠近,许平出来以后第一时间就朝御厨那边下了令,因为陆吟雪的禁令在先现在宫里但凡有风吹草动都得向陆贵妃请示,小到这种吃吃喝喝的事都马虎不得。

陆吟雪得到消息后也知会宫里的人,一切以许平的命令为准,违者斩立绝,虽然她还不清楚许平要干什么,但她对爱郎的信任没有半分的敷衍,就算有人告诉她许平要杀掉她儿子,她也是嗤之以鼻不屑不顾。

至于许平如果是兽性大发的话也无所谓,不管是宫女还是什么大臣的妻女都可以,陆吟雪在这方面特别的有觉悟,顶多那就是肉欲的发泄也非是真爱,毕竟是明门望族的出身就算许平干这种丧尽天良之事在她看来也不过缝场做戏而已。

这个沉沦在爱情中的女人身心都是许平的,不管爱郎要做什么她都不会反对,尤其两位爱女都成了他的枕边之人后这种思想更是严重,女儿被姐妹双飞的事都接受了心里哪还有什么过不去的槛。,在她的心里其实早就把许平彻底神化了,虽然她已为人母但对于这个男人除了爱恋外还有小女孩般盲目而又疯狂的崇拜。

这种崇拜是疯狂而又虔诚,甚至在她不知情的情况下都不逊色于儿子朱明远,更不会弱于自己的一双宝贝女儿。

许平不知道自己的能耐那么大,已经将她们这一家从大到小都变成了狂热的粉丝,若是知道的话估计这会死了也得含笑九泉。</front>

【盛世王朝】(第二十集)(01-02)

作者:棺材里的笑声字数:6283第二十集内容简介:许平逆天改命的行为引起地府震怒,黑白无常、牛头马面前来讨个交代。虽然许平以好酒好菜安抚住这些大爷,但有阎君遥遥监视,许平仍免不了受到责罚……叶双语与安轻雪在服侍许平之时,母女俩终于瞭解彼此想法,却苦了以为能有母女双飞大戏的许平。这时倾国倾城的皇后穆灵月到来……第一章、骸人听闻的一晚这时山下热闹得很,御厨们在山下支起了锅灶好一顿的忙活,学徒们把做好的菜端着延着唯一的小路送上山去,但他们只能送到半山腰就有人接替,再往上就被严令禁止了。毕竟是请地府的人吃饭这事也太惊悚了,传出去的话过于惊世孩俗还是低调点好,天下好不容易安定下来又是登基在即,要是传出什么奇怪的消息引起骚动就不好了。

山上的亭子里,巨大的石桌上摆满了各色佳肴,这样的丰盛简直可以用穷奢极侈来形容,来自五湖四海的御厨们在大半夜里秀着自己的厨艺。个个生龙活虎把压箱底的功夫都拿了出来,什么生猛海鲜,牛羊鸡鸭,变着法子的在他们的妙手之下成为一道道色香味具全的佳肴。

能入得了宫的厨子都少不了几道拿手好菜,除此之外还必须有一道压箱底的绝活,一般是不轻易示于人前,而且也少不了得研究新的菜品推陈出新,以适应竞争激烈的厨膳房。

“来来,牛兄,咱们好久没喝过了,必须走一个。”黑无常幻化成了一个面色黝黑的男子,哈哈一笑举起的不是酒杯而是足有一斤装的酒坛,三十年的陈酿在市场上都是炙手可热的佳酿,一开盖那种清醇的香味就让人食指大动了。

“黑老兄,来来,今天跟你们出这一趟活真不错,我敬你一杯。”牛头还是那副样子没有幻形,不过他更加的豪迈,直接抱起一坛子烈酒就是一饮而尽,豪迈的做风看不出之前那种扭捏的为难。

“人间有个朋友可是不错的事,最起码还得解解谗!”白无常变成的是一个白面书生的模样,不过行为一点都不温文尔雅,喝酒也是一口一坛子毫不含糊。

马面就更不堪了,他连酒都没喝上一口,一直在旁边埋头苦干着。他椅子旁边的空盘子已经堆积如山了,一个个峥亮得就像是洗过一样,每每张开血盆大口一盘菜就是两口的功夫,在吃这方面他比谁都凶狠,光是那可怕的食量已经足够让人咋舌了。

四人大吃大喝着,坐了半个时辰一点停下来的意思都没有,陆陆续续已经上了四五十道菜了,而且还不乏烧鸡或是羊牌之类的大盘菜。但到了他们的面前都是用不了几口就吃光,黑白无常幻化出人身也不是为了隐藏自己,只是因为那吊死鬼的长舌很影响进食,他们担心用真身的话东西都会被这两个牲口吃光,因为牛头马面的吃相太凶残了。

许平拿着酒杯,笑咪咪的凑上前去:“几位仙长,大家都是老交情了,我就不招呼你们,你们尽兴哈。”

“尽啥兴啊,菜都没了。”马面不满是敲了敲桌子上最后一个空盘子,嘴里还嚼着东西,嘴上是这么说着不过还是举起了酒坛子,那血盆大口一直动着不是吃就是喝就没个空闲的时候。

许平一看桌上的盘子已经是空空如也,立刻笑着招呼道:“哎,手底下的人干活就是没效率,几位仙家等等,我这就去给你们催催。”

“催啥啊,坐下一起喝,老交情了客气什么,不急不急。”白无常这时也热情劲上来,一把将许平拉着坐在了他和黑无常的面前,黑无常直接递给了许平一瓶子酒,笑哈哈的说:“就是,都坐皇宫里了还怕吃不饱么,咱们今天有的是时间,不急,慢工出细活,老火候才能出硬菜,咱们又不是猪八戒吃人参果,咱们兄要的是滋味。”

“那是那是!”许平陪着笑,心里狠狠的呸了一口,这会还居然他妈的装斯文了。

这会说不着急,可刚才呢一坐下来屁股就和着了火似的,一副望远欲穿的样子口水直接流了下来。许平清楚的记得一开始时那阵风卷残云,不管上的是什么菜没等自己看清楚就被他们笑纳了,头几道甜点甚至连什么颜色都没看清楚就没了。最夸张的是牛头这家伙,南瓜椰丝羹大家吃的是羹,这家伙直接把当器皿的蒸南瓜也一口吞下,当真是牛嚼牡丹一般。

这四个不是人的家伙吃相可以用凶残来形容,一张开血盆大口那叫一个狰狞毕现,许平怀疑直接给他们牵一头活牛过来都会被他们生吞活剥了。

“老黑说得对,急不得,早出锅一刻钟都有可能影响菜的口感。”说到吃这方面,这四位都是资深的吃货,其中犹以马面最为厉害,马上闭起眼睛一副陶醉的口吻说:“大概是两多年前吧,那次我在西北的时候受过一次供奉,啧啧,那叫一个鱼羊为鲜,可惜的是那个厨子后来不知道投胎到哪了,要是被我找到的话就算违反规定也得再让他给我烧一次,那味道还真是绝了。”

四人中马面是最资深的吃货,别人是连吃带喝的,他是只有吃的就不用喝的,跑下立判。

“老马最懂吃了,不过不就是羊肉嘛,开个口还怕没得吃啊。”牛头在旁边摇着头,这会他过了嘴瘾似乎脾气也变好了,看了看桌上的空盘子,性子火暴的他竟然也忍得下来没催出声。

现在已经上了近道菜,酒喝了二十多坛,每一坛都是十斤装的老酒。这样的食量看着就够吓人的,而且还忽略掉了那些开胃小菜,还有一两斤装的陈年佳酿,事实上品酒的话自然是佳酿为上,不过于他们而言一两斤的量少得连润喉咙都谈不上。

这样的量能把多少人撑死,但这四位都表示别说吃饱了,这点东西顶多就塞个牙缝饿不着而已,至于酒的话那更是没到位,四个吃货一点喝酒上头的感觉都没有。就这样的量,许平都好奇他们以前喝酒误事是怎么喝的,难不成是连着把几个酒庄给洗劫一空??

还是说,借酒装疯,还真的是耐人味啊!许平在一旁琢磨着,看他们刚才那狼凶虎猛的模样也唏嘘着地府的工作不容易是,毕竟人间有香火供奉的大多供奉神明或者是一方人杰,那种供奉地府的庙宇真的是屈指可数。

就算有的话,供奉的也是阎罗判官,或是十方鬼帝这些大人物。牛头马面和黑白无常算是衙役,有些地方或许会摆他们的木像但也是摆在门口充当配角,可想而知他们受到的香火供奉何等的少,顶多就是来人间魂顺便办点好事的时候能开开荤,也难怪他们谗成这副鬼样了。

黑白无常一直那么给面子不只是因为和许平聊天的交情,其实也有之前的渊源,以前陈道子得罪他们以后就在鬼谷山门设了个庙专门供奉他们以表歉意,虽然是宫门下的人参拜香火算不上旺盛不过也撩胜于无,这样算的话他们过得可比牛头马面滋润多了。

“几位仙家,老祖宗,酒来了。”这时,贾旭尧咬着牙跑了过来,气喘吁吁但态度还是极端的恭谨。他走到亭前,将抗着的十坛老酒放在了桌旁,好在是练武之人抗个多斤的东西不在话下,倒算是一个格的跑腿。

今天之事太惊悚了不能为外人道也,琢磨了一下许平把风头正盛的张贾二人拉过来跑腿,纳闷的是自己在不知不觉间也觉得这俩狗腿子使唤起来很方便。虽然是半夜早已在睡梦之中,但许平的命令一到他们立刻一个机灵,鞋子都没穿好就火急火撩的往宫里赶,现在可以说许平的存在已经成为他们心里抹之不去的阴影面积了。

到这一看许平在和阴间的人喝酒他们都害怕了,虽然两位都是正得圣宠如日中天,说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也不为过,但还是乖乖的当起了跑腿的小。

今晚就是他们在半山腰上承担这运输的任务来跑,每次送东西上来的时候这俩家伙紧张得大气都不敢喘,看着他们唯唯诺诺的样子许平就觉得好笑,事实上拉他们来跑腿也不是心血来潮想戏弄他们,纯粹是想再震慑这两位一下,免得他们正飞黄腾达着敢起什么坏心眼。

这样的工作确实很繁重,就他们两个又得送菜又得抗酒的,这要是一般人的话早就累趴下了。

“那么慢,而且就背这点,都解不了渴。”马面抓起一坛,三口喝净,将坛子往旁边一丢后不客气的吼道:“还地品的修为呢,就背这点东西跑个山路还跑得冒汗,赶紧去给我再拿酒来。”

“马食兰草,猪八戒吃人参果,你这样的喝法什么好酒都喝不出滋味。”牛头也续上了杯,不过也是朝着贾旭尧没好气的说:“别光弄这些大坛的,也搞点好喝的陈酿来,牛爷可是个会品杯中之物的人,别弄这些乱七八糟的酒水了。”

“你还牛嚼牡丹呢,有脸说我。”马面不客气的呛着,不爽的哼了一声又催促了一句。

其他人也是一致的给于一个鄙视的眼神,就牛头这喝法还会品酒呢,估计工业酒精兑水都喝不出来,装什么逼啊。

贾旭尧被马面这一吓脸色瞬间就白了,屁都不敢放半个立刻往山下跑,一个老妖怪已经够恐怖了。这会居然和牛头马面喝着酒称兄道,晚上发生的这一切已经颠覆了他的人生观,更让他和张圣阳困惑的是那两位看起来人模人样的其实感觉也阴森森的,往那一坐傻子都看得出肯定不是活人。

二人也不是没见识,隐隐已经猜到了那应该是黑白无常,这个事实让他们心理彻底的崩溃。他们最怕的就是得罪这种吓人的爷,被瞪一眼吼一句都差点屁滚尿流,现在正是升官发财荣华富贵在前,要是得罪了这四位被莫名其妙的弄死就太冤了。

贾张二人都不敢怠慢,找小老婆上床的时候都没这么卖力,伺候起来更是小心翼翼生怕出半点差池。如果说之前老妖怪在心里已经是阴影的话,这会彻底成了一辈子都挥之不去的阴霾,一个能和牛头马面黑白无常没事喝着酒称兄道的人实在太恐怖了,他们也不知道有没有内幕,但无疑眼前的所见已经让他们脑子都发晕了。

贾旭尧来跑的速度很快,真气全开堂堂地品之威的境界运于当搬运工无疑很是可笑,但他一点抱怨都不敢有,能抗多少就抗多少哪怕是累死了也不敢怠慢,气喘吁吁间连碰见张圣阳也没空打招呼闲聊几句,因为他看得出老张比他还紧张。

老妖怪消失了那么久再出现,召唤他们的时候二人隐隐感觉没什么好事,来的时候是困惑重重。山下御厨们摆开了架势的大场面让他们楞了神,当他们听说今晚的任务是在半山腰负责跑腿当店小二的时候楞住了,虽然心里隐隐有所不满但也不敢造次。

让他们纳闷的是深更半夜老妖怪宴请何方神圣,按理说如果是美酒佳人,花前月下的话肯定不会让他们来当电灯跑。刚开始的时候他们也充满了好奇心,但看了第一眼时就吓得几乎晕过去,饶是他们心志过人也想不到会是这样的场面,瞬间就不敢有丝毫的埋怨,也明白了老妖怪为什么要让他们来跑腿,毕竟晚上之事惊悚得估计说出去都不会有人相信。

张圣阳,堂堂御用拱卫司司长,权利近乎一人之上万人之下,是朝堂官闻虎色变的皇权爪牙,眼下改朝换代他不仅没受波及反而受到陆贵妃重用,可以说是声势最为鼎盛之时,哪怕是禁军的人见了都得礼让三分。

这时候他哪还有半点司长的威风,汗水把衣服都湿透了,跑起来也是没喘气的功夫,饶是如此他亦是一脸的敬畏不敢有半分的懈怠,比之贾旭尧纯粹的害怕他的态度反而有一种真正的恭谨,有一种虔诚而又惶恐的期望,那种卖力的态度绝不是被逼出来的。

这个酒局似乎没酒足饭饱的时候,菜吃完了酒没了,酒来了又没菜可以吃,四个似乎永远填不抱的饭桶往这一坐着实是让人无奈。张贾二人累得几乎要跨了,就连山下御厨们也颠勺颠得手都要抽筋,饶是如此源源不断的供给依旧满足不了这四个饿死鬼。

亭子里的四鬼一人边喝边聊,许平在旁边说着恭维话,这四个鬼精明知是拍马屁听着也舒服,渐渐的称兄道间也假惺惺的说许平多不懂事,这次多让他们难做什么的,官腔十足傻子都听得出来。

实际上他们心里都有数了,天下真的生灵涂炭的话他们会忙得很惨,估计最少忙活个二三十年的才有休息的时候。

许平给的理由足够他们去交代,既让仁慈的鬼帝阎君可以有个台阶下,也有让手足们信服的理由,总之只是施以小戒的话也没人会反对。不过场面上该说的话还是得说,该邀功的也必不可少,不然显得他们过来是敲诈勒或是只是跑个过场吃一顿饭那多不好意思啊。

“是是,几位仙家体恤,在下感激不尽。”许平也很上道,立刻一副感恩戴德的样子说:“此次全是在下胡搅非为,还烦劳四位专门跑一趟实在是过意不去,这杯酒是在下敬给诸位的。今天不管诸位如此惩戒在下都绝无怨言,不过你们可得给我这个赔罪的机会,无论如何都必须吃好了喝好了,几年了交情了可别说我招呼不周哦。”

“那是,公归公,私归私,我们还是分得清楚的。”黑白无常在旁边一脸严肃的说着,不过暗地里狡猾的笑了笑给了许平一个眼色,暗赞许平很是上道。

“这怎么喝好吃好啊,肚子还没三成饱,天亮我们就得去了,赶紧的,没时间啊。”牛头马面也没一开始那副死的样子,一开口的抱怨让许平更是开心,这俩家伙都敢抱怨就证明略成功了。

牛头马面,黑白无常,其实都是很通情打理的人。他们都忘了自己那数不清的差役岁月,见识过多少的人间苦楚,多少的悲伤离和家破人亡,有些确实是苍天无眼让人潸然泪下,有些也是惨绝人寰让人大叹天道不公,也正是因此阎君才会管束得那么宽松,因为有时候所见所闻真是让人怒发充冠绝不能忍。

世道有权本就不公,太多的不平事稍微心有善念就无法忽视,所以阴司经常放任他们自行事,让他们提前惩罚一些十恶不弑的家伙,或是干一些不在地府权责范围内的事,说白了多管闲事求的就是一个心安理得,虽与职权不符但人非草木所以鬼帝经常有开一面的时候,毕竟谁都不愿意看到人间的疾苦。

事实上他们亦是有一颗公正之心,所谓喝酒误事有时候也是故意为之,宁可受处罚也见不得人间的苦楚,大慈大悲亦是大智若愚,事情到了这份上他们还打着官腔但怎么处理想来早已是心中有数,论起鬼精的程度他们比许平是有过之而无不及,再傻的看了那么多的悲欢离也是开壳了。

“放心,今天一定管四位仙家酒足饭饱。”许平自然是打蛇随棍上,信誓旦旦的说:“兄几个凑一起就不说客气话了,以后你们手头紧了托个梦就行了,三不五时的也得凑一起吃个饭喝几杯,别的不敢保证反正来兄我这酒肯定管够。”

“废话,你们人间这些统治者还缺钱么?”牛头马面也没反对,依旧一副没好气的语气,不过看态度已经是欣然接受了。

虽然他们是地府阴司的人,但一看许平这么阔气也是羡慕嫉妒恨啊,尤其牛头马面年不遇一次香火拮据得很,这时候他们倒羡慕黑白无常在人间有这么个朋友了。

“老交情了,还说这些屁话干什么,下次别把哥哥戏弄那么惨就好了。”白无常亦是表现出一副没那么亲近的口气,那头黑无常已经把酒坛子拿起来,殷勤的喊着:“牛兄马兄别见怪啊,这小子和我们打交道久了说话随意总是没大没小的,这人就是这么个自来熟的性子相处多了就习惯了,咱们喝酒,喝酒。”

“满上,满上!”牛头马面欣然应允,这会解了谗劲也不牛饮了,开始使上了碗装他妈的斯文,但问题是他们不用劝就一碗接一碗的喝,其实速度比起直接拿酒坛子也慢不了多少。

相谈甚欢间就算没菜但酒还是不停的往下喝,他们这肚量八十斤的塞个牙,也就许平这种妖孽级的奇葩陪得起他们,换平常人不被撑死也早就酒精中毒了。

空盘子早就被丢到一边,桌子上空空如也,地上满是吐掉的骨头渣子,也就后来的时候他们才这样斯文,知道吃肉还得吐骨头,一开始的时候别说骨头了就连配菜都吃了个一干二净,吃相难看得那叫一个咋舌,哪还是阴司的衙役纯粹就是出来放风的饿死鬼。

一开始时,不管你什么烧鸡卤鹅烤鸭之类的,只要进了这四位的嘴里一啃别说吐骨头了,就是骨头渣子都不见一星半点。那个吃相用触目惊心来形容都不为过,许平在旁边看得是触目惊心,尤其是他们不小心连旁边都啃坏吞掉还浑然不知时,许平才能稍微了解这四位是饿到了什么地步。

有酒无菜终是无趣,这时喘息声伴随着沉重的脚步声让人充满了期待,能让一个接近天品的高手累成这副死狗样想来负重不轻。

张圣阳缓慢的走了上来,大口大口的喘息着,步伐十分的沉重甚至碰上软点的沙土都能踩出一个深沉的脚印。他肩上抗着一个巨大到吓人的铁盘,铁盘底下隐隐可见有火焰在燃烧着,虽然不至于会烫到他但抗在肩上的话依旧会被热得混身冒汗。

张圣阳已经把累赘一样的衣服脱掉了,赤身裸体但依旧一身的大汗,这重达近斤的东西压迫在他的身上,若不是身手过人的话一般人不可能抗着这么重的东西,在姿势很别扭的情况下依旧能保持速度的爬着山路。

张圣阳速度上不敢怠慢,走上前来将火炉大盘置于桌子上,上气不接下气但还是赶紧恭声的说:“几位仙长,老祖宗,这道菜料理的比较慢请你们不要见怪。”

话说完他很恭敬的在地上一跪磕了几个响头,头也不的跑了下去,因为山底下的御厨们还在热火朝天的忙活着准备着其他的菜品。他的任务是送菜,哪怕是当搬运工店小二般的使唤他也不敢有半分的抱怨,甚至可以说任劳任怨表现得很是殷勤,这份殷勤让人觉得都有些过意不去了。

为了不走露风声,也为了震慑他们所以跑腿的只有贾张二人,这么长一段山路连酒带菜的确实也忙活了点。不过傻子都看得出张圣阳的态度有问题,尽管他修为很高可以支撑他这样来的奔波,不过这小子态度发自内心的恭敬而且殷勤得过头了,肯定有猫腻。

许平眼神微微的一眯,人性这个东西特别的奇怪,有时候你很难找出可以做证据的细节,可偏偏有些感觉却准得你无法忽视。张贾二人都是忙得上气不接下气的,可偏生给人的感觉是完全不同,贾旭尧可以说是因为害怕,加之习惯了被许平使唤所以很是殷勤,感觉很是中规中矩。

而张圣阳或许也被这些因素影响,但他是真正卖了命的跑腿,这种毕恭毕敬的态度与贾旭尧是截然不同,相比之下很容易看得出二者之间的别,或者说张圣阳的殷勤有点过头了,完全没那种公事公为的感觉。

“无事不登三宝殿。”牛头嘿嘿的哼了一声,鬼精的他们也早看出了这姓张的家伙有献殷勤的趋势。马面闻着这长达一米五的大铁盘散发出的香气,点了点头:“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这菜跑了半山的山路还那么热乎,以他的修为要跑这么快也不容易,这小子还真是往死了卖力。”

“管他呢,咱们该吃就吃,该喝就喝,管那种小家伙干什么。”黑白无常倒是无所谓,许平本来就是戴罪之身在讨好他们,难不成这会这个跑腿的还敢提什么非份之想,就算有的话也得看他们的心情。

这会他们的吃和喝程度已经到了差不多五成饱,酒一微熏说话更加的随意,吃相不再凶狠有了说话的功夫饭局的氛围也越发的融洽。白无常说话间搂住了许平的肩膀,一副唉声叹气的口吻说:“小东西啊,你是不明白干这一行的苦累,魂要命这差事看着是威风但也很他妈的郁最新闷,经常看见一些于心不忍的情况,可念及律法无情硬下心肠来又感觉自己是个冷血的混蛋。不得以老是他妈的喝酒误事,要么就借酒装疯收拾一些早该天打雷劈的混帐,要不是阎君也有悲天悯人之心就我们这样渎职早就该打下地狱。”

“可不是,什么丧尽天良的事没看过。”马面一听一副感同身受的模样,在一旁抱怨时面露凶狠之色:“我上次要去羁的那个老人更可怜,很早就死了老公自己一人含辛茹苦的养大了四个孩子,把自己的家当什么的都卖了给四个儿子娶老婆。结果又是他妈的有了媳妇忘了娘,四个儿子谁都不肯赡养自己的老娘,老太太被赶出去住在一间用破烂搭起来的屋里,天一冷病死了都没人知道,老子赶去的时候老太太都不知道自己死了,但那尸体都已经他妈的发臭了。”

“切,比这惨的更多了,顾得过来么?”牛头哎了一声,连喝了三杯酒颇有点喝闷酒的感觉,不过有的事确实更凄凉他倒没开口说,说了也是扫兴。

气氛一时有些压抑,许平作为旁人只能在旁边闷不吭声了,隐约记得以前听黑白无常也抱怨过很多这样的事情。地府的阴差并非抿灭人性,相反许多都是那种有情有义之人,这份差使让他们经常面临一些不愿意去看到的痛苦。

也正是因为人间的不平事太多了,所以鬼帝和阎君才会经常开一面,让底下的人在一口气憋不住的时候惩恶扬善。鬼帝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虽然于法纪不符,却足见其悲悯人世的大慈大悲,其实地府并不如人们想象的那般阴狠无情,只是有太多为善的东西都触犯了法纪不便声张而已。

牛头马面就是这一类出格的事干得太多了,官衔虽然低了不过权利依旧,而黑白无常也不是那种能视若罔闻的冷血之人。不同的是他们处理的手段比较高明,说白了就是比牛头马面更加的阴险,很多事处理得不留手尾,也不会落人话柄,实际上他们干的出格事比牛头马面还多,但都处理得当所以受到的责罚少了许多。

“这样的畜生,就该收拾他们。”黑白无常也是性情中人,事实上碰见这样的事他们愤慨之余肯定不会袖手旁观,可人间的感情就犹如母爱父爱之类的总是让他们生气却只能无奈的妥协,因为很多时候清官难断家务事,哪怕是分出了个对错但受害一方都会哀求他们开一面不要追究。

“可不是嘛,老子当时火气就大了,想搞他们一个家破人亡!”马面喝了一口闷酒,顿了顿后一脸恼怒的说:“可那老太太的魂魄跪在了我的面前,声泪具下的替那些不孝子求着情,说什么老大是因为家里穷养不起她,老二是因为事忙才忘了她,老三孩子病什么的才没空。这些理由估计那些王八羔子都还没想,老太太倒是帮他们顾及到了,再穷再忙能安稳过日子,就没老人家一个安身之处,没一口活食么?”

这话一出,四人都是一副愤慨的模样,但也同时无奈的叹息了一声。虽然让人感慨人间苦楚,但数千年来这样禽兽不如的事他们也看多了,并非是没心没肺但实在是麻痹了,想生气的话都气不过来,真气的话会把他们气个死去活来的。

“道是人间苦楚有沧桑,因果未报未有时,拔刀相助应我辈,奈何家事不好管。”许平感慨了一声,拿起酒来狠狠的一干而尽,随即一拍桌子没好气的说:“都他妈活几年的老妖怪了,谁没见识过这些操蛋的事,反正该他妈怎么办就怎么办,哥几个还怕什么因果循环不成,公道自在人心但求问心无愧。”

“对,就求他妈的问心无愧。”四人随声应,实际上他们的不顾天道规矩,喝酒误事也就求一个问心无愧,许平的一声怒吼瞬间就让他们感觉找到了知己。

“阎君鬼帝都是通情达礼之人,这些他们难道心里没数么,反正该怎么弄就怎么弄,人间正道是沧桑,吃,喝。”许平一时也有些热血上脑冲动起来,不再是一味的拍马屁,而是真正的在感慨他们工作的不易。

命纠魂,抹厉鬼抓冤魂何奇的简单,难的是看尽人间苦楚,坦然的面对那些丧心病狂的事。要说他们放荡不羁也行,说他们目无法纪也行,牛头马面是真正的性情中人,多少次违反法纪只为了求一个心安理得,事实上对于他们而言这种差事苦不苦先不说,得看人生间的不公和凄凉,看遍人世的酸甜苦辣本身就是一种折磨。

数千年啊,看遍人间每一天的不平事,看遍人间每一天发生的世态炎凉,能在这样的情况下保持着一颗平常心何等的难得,道心若是不稳的话恐怕早在这种情况下疯狂成魔了。

黑白无常显得有些失落,虽然他们处理起这些事已经得心应手了,但真不愿每天都面对这些。这么多年过去地府一直人手紧张,原因就是大多善良之辈做了鬼差后见不得这些凄凉,最后选择投胎做人不愿意再当差了,凭心而论他们也理解这些手足心里的阴霾,对于任何一个有人性有血性的人而言那都是一种生不如死的痛苦。

都不是那种没有见识的毛头孩子,唏嘘感慨大有相见恨晚之意,许平拿起筷子一敲:“来,吃吃吃,反正别管他妈的那么多了,现在就是酒足饭饱最关键。

至于人间不平事,有他妈的天道轮,有所谓的因果报应,报应不到的地方你们再去琢磨,关我屁事。”

“对,今天难得尽兴,敞开了喝,敞开了吃。”黑白无常亦是一副豪气冲天的样子,郁闷过后也需要发泄一下。

“小兄说得对,碰上不平事爷自然不会袖手旁观,想那么多干什么。”牛头马面亦是哈哈的大笑着尽显豪迈之意,活了自己都数不出来的年岁了,这会怎么就多愁善感上了。事实上他们性格如此,就算再碰上还是会出手,有什么可惆怅的,其实在地府官衔什么的也无所谓,就是求一个问心无愧而已。

豪饮一碗,氛围又融洽了许多,事都点明了也没必要装模作样的打官腔,那些场面话再说下去的话就有点虚伪了。

张圣阳抗上来的大铁盘足有一五米长,一米宽,底下有碳火在烧着一下就让温度高了起来。铁盘子里是一只烤得金黄色的大羊腿,底下铺着各种新鲜的蔬菜,碳烤出来的羊油嘎吱做响淋在蔬菜上,瞬间激起了一股子奇怪的异香,羊腿上密密麻麻的覆盖着各种左料,洋葱,大葱段和许多叫不上名字的香料。

各种气味结起来香气扑鼻,肉香横来让人瞬间就食指大动,四个饿死鬼赞了一声立刻下手狠吃。许平在一旁抿着酒也懒得理会他们,反正抢是抢不过这四个东西,加之这一只羊腿还不够他们塞牙缝,难得人家开荤一次许平也不想捣乱。

果然,风卷残云一般,整只烤羊腿不用五分钟就被他们刮分一净。等这四货擦着嘴喝着酒的时候许平眼睛都瞪大了,心里的佩服真是用滔滔江水来形容也不为过,因为盘子里连配菜都被一扫而空不说,就连铁盘子都被啃得满是牙印,这几货得饿到什么地步,刚才吃的那些东西难不成都喂了狗。

这还五分饱呢,得饿多少年才饿成这个德性,照这吃法御膳房里的东西都得被他们吃空,太他妈吓人了。

张贾二人来的奔波着,跑得几乎眼冒金星,跑这大半夜的山路饶是他们身体过人也有些受不了。

什么烤羊腿之类的小菜已经满足不了这四个饿死鬼,烤全羊时间有太长了应该是来不及,后来上菜也不是论盘而是直接论斤。什么二十斤烤羊肉,十几二十只烧鸡之类的,烤猪那个分开烤滋味有点不足但好在份量够,对这四个牛嚼牡丹的家伙而言差别也不大。

酒喝了上斤,菜吃了多少几乎数不清,反正地上丢满了空盘子,御膳房的食材储备已经呈现告急的状态。到这时候四个饿死鬼这才有点酒足饭饱微酣的模样,黑白无常挑着牙依旧大口的抿着酒,一副满意的口吻说:“两位手足,这天都快亮了,咱们吃个七分饱也就够了吧。”

妈的,七分饱?许平在旁边冷汗都要流了,别的不说头肯定吃了两头有余,羊肉烧鸡之类的更是数不胜数别更提是其他的菜和海鲜,这种份量把一个人撑个胃出血都绰绰有余,在他们四个吃下来还只是七分饱,这果然就是禽兽和人的别。

不知不觉胡吃海喝了一晚,牛头马面亦是有些微熏了,牛头话着坛子赶时间一样的闷头豪饮,不耐烦的哼道:“好了,你们办你们的正事,别耽误牛爷喝酒。”

“就是就是,你们官大,你们做就好了。”马面还在啃着最后一条羊腿,嘴里塞着东西说话含糊不清,手里拎着酒坛子一直没有放下。

“不过哪有七分饱,六分饱都谈不上。”马面还悄悄的嘀咕了一声,许平在旁边听得是冷汗直流,这果然是一等一的饿死鬼,这么多六分饱都算不上,真要他敞开了吃的话那还了得,这样大的食量得什么样的香火才供奉得上。

许平算明白这两位为什么一直着个脸了,因为那样看起来比较严肃也比较有威慑力,光是那种阴森森的诡异就足够震慑住那些凶恶的亡魂。刚才都那么爽快的称兄道了,包括现在酒足饭饱以后这两位已经严肃不起来了。

他们笑起来时的感觉那叫一个龌龊啊,哪怕他们的本意很是豪迈但笑起来就是感觉猥琐,下流,逗逼,搞笑,有一种十分恶笑的趣味感。牛头,马面,没有表情的时候看起来很是阴森,但笑起来的话也太他妈的逗逼了,这样的表情要是被旁人看见的话他们绝对是威严扫地。

“兄,虽然承你一宴,不过该办的公事还是得办了,时间不多哦。”黑白无常似乎早有默契,不过场面上的话还是得说得正经一点。

“在下但凭两位仙家惩戒!”许平也摆出一副义薄云天的模样,大有要杀要剐随便你的豪迈。一旁的牛头马面一看顿时是嗤之以鼻,明明已经打算从轻发落,走一个过场敷衍了事,现在还摆出这堂堂正正的态度干什么,刚才吃吃喝喝的时候怎么就没这副嘴脸。

酒足饭饱了,再下狠手也确实说不过去,这事应该就走走过场得了。

黑白无常在一旁悄悄的商议着,一晚上光顾着填饱肚子了也没商量好该怎么处理,这事太难衡量了,又得给地府一个交代又不能得罪金,夹在中间实在太难做人了。许平是冷汗直流只能在一旁抽着烟等着他们商量了,毕竟要给阴司足够的彩头,也不是说随便骂你几句就飘然走人。

一开始许平也没指望他们吃饱喝足了就拍屁股走人,那样的话他们地府也没法交差也连累了他们,出现这样雪上加霜的情况地府那边肯定真的震怒,要真派些没交情的人来这事就难办了。

这时张贾二人送来了最后的酒肉,牛头马面号称七成饱的自然不会放过,在黑白无常商议的时候他们又是好一顿的埋头苦干,当然为了照顾正在忙于工作的同僚他们还留下了两坛子酒,两个最小的坛子没多少的份量,解瘾应该不够不过解个渴也可以。

“老祖宗!”张贾二人恭谨我行完礼后站在了许平的身后,贾旭尧看起来还有点害怕不敢直起头来,倒是张圣阳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很是奇怪,就如同是个想上厕所不敢开口的大姑娘般极端的扭捏,他今晚表现得这么卖力谁都看得出肯定是此地无银三两。

按理说气氛该特别的压抑,黑白无常说着悄悄话,许平一脸的郁闷。不过因为牛头马面那风卷残云的吃相显得很不严肃,气氛算是稍微的得到了缓解,只是许平怎么样都乐不起来。

在旁不犹豫了许久,张圣阳终于鼓起勇气,轻声的问:“老祖宗,不知,有些生死命数之事,可否朝仙家讨教一下?”

“看你生龙活虎的,肾不虚腰不疼的,还怕自己哪天马上风死床上?”许平倒是有些诧异,张圣阳为人一向谨小慎微,这种时候居然敢开口着实是稀奇,要知道这种郁闷的气氛连自己都懒得说话了。

不过张圣阳开口也是正常的,殷勤了一晚上狐狸尾巴也该露出来了,这天都快亮了他再不开口也没机会。

张圣阳被调侃着连苦笑都不敢露出来,直接忽视了许平不怀好意的眼神,清了清嗓子后一脸哀求的说:“老祖宗,不瞒您说属下家有七十老母,按理说老母的身体一直很是康健吃得下喝得下,但最近总感觉身子很乏在床上躺着起不来,医生看过后都说是早年生孩子落下的老病根,最近老母食欲不振精神也越发的萎靡,属下为人子者一直担心……”

哟,看不出来张圣阳这种冷血无情的鹰犬还是个大孝子啊,许平倒是对他另眼相看了。许平还没等开口呢,一头的牛头似乎感觉白吃白喝那么久有些不好意思,立刻哼了一声懒洋洋的说:“多大点事啊,算不上泄露天机,小子,把你老母的生辰八字和姓名说来。”

想来是刚才几个人一起同仇敌忾,一起咒骂着人间猪狗不如的那些畜生,这会他们一看张圣阳是孝顺之人才会有这恻隐之心。而且算个命查查死期是再正常不过的小事也算不得渎职,马面在一旁也懒得理会,嘿嘿的一笑看着在旁边商议得已经脑袋有点发涨的黑白无常,吃人的嘴短又得去交差,这下手的轻重还真不好拿捏。

刚才对人间不平事诅咒了那么久,突然冒出来一个大孝子确实让人喜欢,牛头马面也是心血来潮的想帮帮他,张圣阳哀求得恰到好处算不得唐突。

张圣阳顿时大喜,张口就把老娘的生辰八字,姓名和字讳甚至还有老母出生地的具体位置都说了出来,想来这一切他早就烂熟于心了。这绝不是一时的讨好,因为许平也是临时决定招他们过来伺候的,一个儿子能把母亲的一切都记得那么清楚,这一份孝道确实是讨人喜欢。

牛头连指都没掐,神棍招摇撞骗的那一套也没显摆,闭了闭眼一睁开直接说:“哦,你老娘差不多还有一年的阳寿,死期的话,反正活不过下一个腊八。”

“怎么会,老母身体一向康健的,无病无灾绝不是短命之相。”张圣阳顿时慌了,但一想自己怀疑的语气很是冒犯,赶紧跪了下来恭声道:“在下自幼丧父,是老母含辛茹苦将在下拉扯大,求仙家指点一下,可有为老母延年益寿之法。”

许平乐得在一旁看热闹,命数这事具体来算的话分两种,横死的一般比较难办,因为那是阴司规定好的时辰,一但更改的话就会出乱子。通俗点来讲的话,横死之事算不得寿终正寝,想干预的话除非是逆天改命的大法,否则一般人根本没那个能耐。

就如陈道子干过的破事,许平这次做的事一样,就算成功的话也是得罪地府,没一定能耐的话根本干不了这种逆天而行的大事。

不过是寿终正寝的话就不同了,只要命数不是横死的话有的是延年益寿的好办法,地府对这方面几乎是放之任之管得特别的宽,说难听点有能耐你能活多久那是你的事。有的人一生行善积累了不少功德可以延年益寿,有的人则是因为种了善果或者是有其他的因果循环而长寿,就算不是修炼之人在天命这方面也变化颇多,严格来说属于地府懒得管辖的一个域。

只要不是横死之命,延年益寿就算不得大事,问题是凡人有没有那个能耐这是另说。

“这个嘛,倒是不难,请人间高人做个法,再多行善事即可。”马面似乎也被这一片孝心感动,开口道:“延长天命这事本就是好事,若是儿孙满堂又孝顺的话多享几年清福地府不会管的,若是有高人相助的话长命岁都不是问题,寿星之命算得上是福相,若你老母真有那等寿元的话也是一种福气。”

“还请仙家点明,在下只想尽孝心。”张圣阳立刻三跪九叩起来,虔诚无比,明显在他心里老母的性命特别的重要。

“这个不难,去以后我们可以动动手脚,让她的死期更容易变动!”牛头一副神道的模样哼了几声,说:“今晚虽然不是承你所请,不过看你们奔波劳碌那么久了也有苦劳,这等小事就顺手给你办了吧,至于人间高人这个你就自己想办法。”

“至于那可在人间帮你的高人嘛,远在天边,近在眼前。”马面嘿嘿的一笑,饶有所指的看了看许平。

妈的,老子自己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哪有那个空见义勇为啊。许平心里默默的骂了一声,现在处理结果没出来谈这些有个屁用,老子要是这劫都过不去的话哪有空帮别人。

张圣阳一听这话顿时楞住了,抬头看了看许平后顿时一脸的惶恐,现在他对许平是又敬又怕。凭心而论在这飞黄腾达之时老妖怪不找他麻烦他已经感激不尽了,哪还敢奢望老妖怪出手帮他,只是想想这人间里所谓的高人根本寥寥无几,除了观天宫这类的地方外估计无其他可觅之处,经过御用拱卫司和观天宫连手的追杀过后懂阴阳奇术的人更是凤毛麟角。

人世间或许有隐世不出的高人,不过论起这些玄门奇术,谁又有老妖怪那么的精通,他要算不上高人的话其他人估计只能算是废人了。

“怎么,你小子还敢指使我?”许平阴阳怪气的笑着,实际上这会也是心情大好,只要这关能过去的话送个顺水人情也无所谓,反正张圣阳这小子拿来跑腿也不错,加之积阴德也是好事何乐而不为呢。

张圣阳也不知是许平有意起脸来戏弄他,当下就吓得面如白纸,慌忙的磕着头诚惶诚恐的说:“不不不,属下就算有天大的狗胆也不敢有这等非份之想!”

张圣阳打心底里是真怕了这老妖怪,只是惶恐之余也是咬了咬牙,因为他比谁都明白世间深谙此道的人本就不多,眼前的老妖怪绝对是数一数二。

“那你不想让你老母长命岁了?”许平满面戏谑的说着,故意装出一副不爽的样子。旁边的贾旭尧倒是看出了端倪,毕竟他和许平接触颇多知道老妖怪虽然城府极深但不是什么恶人,露出这样的姿态就表明了老妖怪乐意成人之美出手相助。

“为人子者,尽孝乃为天道,圣阳恳请老祖宗出手!”张圣阳害怕归害怕,最终还是颤颤巍巍的哀求着,可见在他心里老母亲的地位比他的命还重要,为了老母就算得罪老妖怪也没办法了。

“小子,多行功德没错的,这两人今天有跑腿之功,趁着牛爷心情好去给他们动动手脚。”牛头打着饱隔,懒洋洋的说:“未免太过明显,就让他们家的老人到了寿元之时无疾而终好了。”

许平翻了一下白眼,这明显就是说情了,你们动动嘴皮子老子就得出力算怎么事。平常的时候也就算了,这会地府的处理结果还没下来就给老子揽差事上身,才过份了吧!

“谢谢仙家!”一听跑个腿有这等的好事,贾旭尧也赶紧跪谢了,人生一世免不了生老病死的过程,而最完美的结局是无疾而终,到了他们这份上自然明白这种死法的几乎可以说是最高境界了,这样结局确实是一种恩典,而且还是人间任何权利都不可能赋予的恩典,多少的金银财宝都不可能买来。

这时,黑白无常已经商议完了,黑着脸走了过来。本想表现得严肃一点,奈何许平嬉皮笑脸的朝他们挤眉弄眼,可白无常严肃不起来,狠狠的瞪了一眼说:“臭小子,别说我们地府仗势欺人,现在我们就给你一个机会,是何下场就看你自己的能耐了。”

贾张二人不明就里,听着好奇但始终跪着伏下脑袋不敢抬起,事实上他们现在感觉很不好受。毕竟这四位可都是阴司的强者,身上不怒自威的阴寒就算在人间收敛着也极端的骸人,那种不寒而栗的毛骨悚然想来一般人都承受不了。

地品之威,看似在人间很是强悍,可在老妖怪的面前已经渺小得有如蝼蚁,而现在在地府的面前他们更觉得这点修为简直是丢人现眼,连生命都是那么的脆弱,脆弱得他们深知自己连宰的权利都没有。

“请讲!”许平明白只是走个过场而已,所以一点都不紧张。

“阴司那边对你的实力也很好奇,毕竟你是还留在人间飞升不了的地仙,所以破例给你一个机会。”白无常咳了一下后,说:“还有半柱香的时间天就亮了,现在你从我们四个里挑一个单挑吧,被打成什么样全看你的能耐,天一亮地府对此事将不再追究。”

“当然了,前提是你得挨得过去!”白无常面露无奈之色,有些歉意的看了看许平单挑?许平顿时楞住了,怎么想的这种好意,到时候大家玩一下花拳绣腿不就糊弄过关了?似乎是看穿了许平的想法,黑无常立刻摇了摇头:“鬼帝对你的实力很感兴趣,所以不管你挑谁我们下手都不会留情,虽然我们在阳间不显真身但实力也不是你个小小的的地仙所能小觑的。”

鬼帝都留意着,那肯定这吃喝玩乐的画面逃不过人家的法眼了,但地府那头没意见想来也觉得许平所做的事虽然冒犯地府,但避免了天下的生灵涂炭也算是功德一件才法外开恩,当然了开恩归开恩这惩戒还是必须有的,要不然的话地府还怎么以法服重。

许平一听冷汗都流下来了,原本以为大家称兄道的就能顺利瞒天过海,没想到的是鬼帝竟然还留意着事情的动向,老子何德何能有这个福气啊,话说是不是太平久了鬼帝们也闲得蛋疼所以想在老子身上找一下乐子。

一听黑白无常的话,看着他们脸上略显惶恐的无奈,牛头马面哪还敢抱着酒坛子海喝,立刻站了起来一副公正廉明的模样,脸一瞬间就阴森森的十分有肃杀感,完全看不出之前嬉皮笑脸时那种下流龌龊的感觉。黑白无常瞬间亦是一脸的肃然,明显现在已经不是开玩笑的地步了,在鬼帝的监视之下虽然法外开恩但想蒙混过关已经是不可能的事。

“你们二人,先山下等候。”许平也不敢嬉皮笑脸,这种级别的斗争可不是闹着玩的,凡人一但被牵连的话死无全尸还好,最怕的是落个魂飞魄散的下场。

贾张二人顿时大气都不敢出,再一叩首后慌忙的往山下跑,他们的模样显得惊慌失措,走路的时候腿发软不是互相搀扶的话几乎站不稳。这一晚发生的事太骸人听闻了,一个强如神佛的老妖怪已经让他们又惊又惧,他居然还和传说中的牛头马面,黑白无常称兄道的喝了一晚的酒,这样的事估计说出去都没人相信。

虽然他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但一听到许平竟然要选一个人单挑,瞬间就被吓傻了。要知道不敬神明者有之,但有些穷凶极恶之徒就算不敬神明但也心虚的害怕鬼怪或是所谓的因果报应,今晚目睹了地府的人对于他们而言本身就是极大的刺激,这突然的变故更是惊得他们连话都说不出口。

不管为人是恶是善都怕一个因果循环,贾张二人满手的血腥在地府来人的面前更是惶恐,而现在最让他们感觉到不安的是老妖怪到底强大到什么程度,竟然能强到和地府的人单挑的地步?

满面惊悚的下山时,二人已经是面色惨白混身都被冷汗浸透了,但他们还是强定心神第一时间驱逐走了山下所有的人,避免这惊世骸俗的一幕会被人窥视,彼此也都清楚这必须是烂在肚子里的秘密,心里对于已经神鬼莫测的老妖怪越发的又敬又怕。

不知不觉间后山已经被黑色的雾气所笼罩,阴森的一片宛如是人间地府般,散发着一种生人勿近的恐怖气息。没有任何地动山摇的声音,更没有什么铺天盖地宛如天绷地裂般的声响,直到天空露出白昼的时候都是如此的平静,让人感觉不到任何生命该有的气息。

过程是如此的平静?当天彻底露出鱼肚白的时候,黑雾逐渐的被阳光驱逐,许平千里传音的声音响起时他们才过神来,赶紧战战兢兢的朝山上跑。

让人惊悚的是黑雾散去以后,可以清晰的看见皇宫后山的半个山头都没了,原本的亭子和石道什么的几乎灰飞烟灭找不到任何存在的痕迹,四处的飞沙走石还在弥漫着还没有落地。这样恐怖的破坏力让他们感觉冷汗直流。

破坏力是如此之惊人,如果不是那诡异的黑雾笼罩的话岂不是整个皇宫都会被夷为平地?

沙尘扬起的雾气还没散去,在最中央的地带隐约可看见一个扭曲的人躺在了地上,咬着牙发出了恨恨的声音:“王八羔子……还真的下死手啊……”

第二章、脑洞开得太离谱了皇宫的后山虽然是让人忌讳的邪门地方,不过一夜之间半个山被铲平也是一件匪夷所思的事,传出去的话绝对是震惊天下。毕竟现在古色古香的皇宫已经算是一种文化或是信仰的所在,这里的一草一木一砖一瓦都是古时候传承下来了,往大了说有些风水大势那方面的影响力,可以说这个地方已经成了大明王朝权利的象征,后世的皇帝除非脑子进水否则也不敢轻易的大兴土木。

后山一夜之间被夷平一半,这种事传出去的话肯定会引起不少的闲言碎语,尤其在这种敏感的时候人言更是可畏,要是出一个什么龙脉被断的说法难免人心惶惶。为了避免流言纷纷对外宣称是动土改造,皇室的人想怎么折腾似乎是情理之中的事,当然了山下忙活了一夜的御厨们虽然是一头的雾水但也没人敢问。

至于后山那边风水会不会出问题这个是皇室内部的事了,反正冤有头债有的,到时候这事少不了许平也得给个安稳人心的说法,毕竟信仰这个事弄不好也可能成为迷信,马虎对待的话也不行。

京城各个学院陆陆续续的开了学,入了秋本来就是新学期开季的季节,但因为战乱各个学院不得不暂时停止学业。现在好不容易安定下来了各个学院抓紧开学,各种停滞的工作有条不紊的进行着,不过按照日子来算的话今年就没有所谓的寒假了,到时候顶多春节放几天假而已。

皇家医学院一向是皇家五院里与皇家的关系最密切的一家,吞并了其他学院后地盘大得吓人,就算是医学院的学生不住个一两年都可能迷路。最僻静的湖边,一栋临湖而建的小别墅十分的悠然。高大的围墙将这里彻底包围起来起来,墙上布满了电和监控,门口有守卫严格的守护着严禁陌生人进出,防卫之森严堪比是军事禁。

这里的小湖清澈见底,花园里鸟语花香小桥流水,环境幽雅而又宁静,在象牙塔中可以说超找请¨然于外,有着让人如是置身大自然一样的惬意。不过这里还是病房,确实是隶属于皇家医学院的病房,并非是在对外的医疗域,而是坐立于医学院各个系的包围之中,是学校里一处很特殊的存在。

豪华的别墅里各种医疗设备齐全,这里的环境很适休养伤病,不过对于住在里边的某人来说太过奢侈了,因为这点伤筋动骨的皮外伤根本用不上这里顶级的设备。这家隶属于皇家专享,唯一藏身于医学院内又被各系包围的病房是特殊的存在,被各个系包围着不管出任何问题第一时间都有专家可以过来查看,要知道医学院里的老教授和研究人员才是最厉害的人。

这样的医疗环境是多少人梦寐以求的,任何的疑难杂症只要有一口气在都可以找到相应的学者组成专家祖,说难听点这不是什么半死不活的人抬进来都是在浪费医疗资源。

一楼是护士小姐和值班医生休息的地方,24小时这里都有专人看着,二楼设计成了会客室,连带着陪护人员可以在这休息,也储备了大量的医疗器械以用不时之需。至于三楼就是真正的病房了,病房里只有一张病房设计上大气而又奢侈,大大的落地窗走出去就是鸟语花香的阳台,可以府望院外的湖泊和小桥流水的花园,对于修身养性的人而言绝对是一个宁静的好住处。

说是花园,其实俨然是一座公园一般,隐藏于医学院中这一处独特的病房足以显示皇家的穷奢极侈。

病床上,腿上打着石膏被吊着动不了,身上不少的绷带遮掩着皮外伤。许平穿着病服却一点病人的觉悟都没有,摇高了床后抽着烟看着电视,电视上闻婷正在一个慈善晚会上演唱着动人的歌曲,那空灵的声音和绝美的容貌是绝配,却让许平控制不住想起她跪在自己跨下的媚态,那天籁般的声音叫起床时的销魂仿佛还在耳边缭绕。

一旁的椅子上,贾张二人恭谨的坐着大气都不敢出,他们倒是规矩得很,生怕许平不高兴居然还学了古礼,只有半个屁股坐在椅子上显得特别的恭谨。

没多一会有客来访的铃声响起,门推开仙风道骨的李道然走了进来,一袭青灰色的道袍看起来很是老旧却让这鹤发童颜的老家伙显得更加的有仙气,他进来后直接往地一跪:“徒孙拜见祖师爷。”

“来来老东西,送两个人情给你。”许平懒得理他,直接朝旁边的贾张二人一指。

观天宫的宫亲自到京城,或许除了许平以外这是天底下最擅长道门奇术之人,贾张二人不敢怠慢赶紧上前行礼,然后将之前的事说了出来,他们留在这除了献殷勤之外自然是惦记着那延年益寿和无疾而终之事。经过那一晚他们几乎成了许平忠实的狗腿子,虽然上山的时候看见许平被打得和猪头一样很是惊悚,慌张送到医院一检查只是左腿骨断了其他的伤没有大碍他们倒也松了一口大气。

只是想想还是觉得毛骨悚然,虽然他们不知道许平挑了哪一个单挑,可说到底对方是黑白无常和牛头马面,单挑过后只断了一条腿这种实力也太骸人听闻了,更为重要的是他们不知道对方是不是也受伤了,脑洞大开的情况下产生了无数的幻想,许平在他们的心里已经高大到了无所不能的地步。

这俩狗腿子使唤得很是顺手,看他们的样子已经忠心不二了,适当的给颗枣子吃也无可厚非。顺水人情许平倒不介意做,不过自然不可能亲自帮他们,许平可没清闲到有兴趣管男人闲事的地步。

思来想去许平直接把李道然找来干这活,这老家伙虽然是当世第一神棍,但说到底在许平的眼里修为还是不够,有这种可以历练的机会自然可以便宜他。这活干得有点像拉皮条,不过自己既不出工又不出力的就赚两边人情未偿不可,复活初始李道然这家伙孝顺得也算尽心尽力,有机会偶尔也得福泽一下子孙。

李道然这神棍当然没强到能和地府打交道的地步,一听来龙去脉也是兴奋,一拍即立刻去帮他们张罗了。有地府首肯的情况下可以明目张胆的做法自然很是刺激,当然了那也只是旁门左道,想要延年益寿重要的还是多行善事积一下阴德才是王道。

李道然来处理这事最适不过了,毕竟观天宫还有专门供奉着阴司的庙宇,四年的香火地府那头怎么样都得给几分薄面。这事李道然来办的话绝对是事半功倍,换作旁人就算有一样的修为也不好办,因为根本原因不是你有什么样的修为,而是地府那边给不给你面子。

将这些臭苍蝇赶走以后许平这才松了一口大气,拿起对讲机下了命令,从现在开始只要是男的一律不准放行,就算是只公的苍蝇都不行。门口的那些女兵都是洛研的死忠者,毫不犹豫的应令,这会估计李道然敢折返的话也得被她们用机枪顶着脑袋了。

终于清静了,许平半躺在病床上,抽着烟闭起了眼睛。

那一晚想想都觉得好笑,选一个单挑这事绝对是在找揍,牛头马面肯定不能选许平也不敢选,这俩货实际上强得一逼要是他们下手没个轻重的话就惨了。鬼帝在监视着谁都不敢放水,牛头马面这俩货那么强,要是手下不留情的话下场肯定非死即伤。

最终许平是硬着头皮选择了白无常,相对而言这四人里就他看起来最弱,后来许平一直在感慨着自己的狗命不错。因为做出选择的那一刻牛头马面都笑了,黑无常更是一副你小子命好的模样,唯有曝露了自己最弱的白无常显得有些郁闷。

真气全开,战龙无相之境凌驾于人间颠峰,登峰造极可谓是无上之境,已经达到了是仙非人的境界。白无常也不敢小觑,因为许平的修为已经超出了地府的估计,身为地府里的强者,懒惰了数年的他也被激起了战意,虽然不能现真身但也在一瞬间黑气环绕拿出了压箱底的实力。

地府对于行走人间的阴差一直有管制,来到人间的话身上就会自带着封印,倘若不这样的话以他们的法力行走人间很容易闹出乱子。别的不说动个手很容易地动山摇的,随便一走身上的阴气要是被厉鬼吸到的话也是大麻烦,所以实际上他们的实力已经是大打折扣。

若真是用阴司真身的话,那还单挑个屁啊,许平直接躺地上等死就得了。

在鬼帝的监督之下双方都不敢有所保留,一个照面就是全力以赴,电光火石间的拼杀可谓是惊天动地,时间有限的情况下白无常也不可能耍什么花样。

黑雾形态的白无常就算实力大打折扣但一出手也绝不是儿戏,许平已然化境的修为亦是让人咋舌,一开始的拼斗可谓是实力相当不分上下,这样的伯仲之间不只是黑无常和牛头马面看着目瞪口呆,就连许平自己都想不到自己的实力竟然可以达到了可以与白无常抗衡的地步,哪怕现在他用的并不是全部的实力。

当时牛头马面第一时间就布开了结界把半个山头笼罩起来,否则的话那一夜别说是皇宫了,恐怕大半个京城都会被夷为平地,这种不属于凡间的战斗破坏力之强是人们无法想象的。半柱香的时间就快过去了,双方间的较量依旧是平分秋色,强如白无常在面对许平的无相之境时竟然也占不到半点的便宜。

一开始白无常虽然拼尽全力但还没下死手,可眼见半分便宜都占不了他也是红了眼起了战意,下手再也没保留。更让他意外的是许平亦是丝毫不怯,战龙无相的境界再次催生,面对着白无常已经呈现拼命架势的狂攻毫不畏惧,拳脚施展开来有功有守游刃有余,人间第一功夫强人一等的强悍显露无疑。

眼看着天快亮了,再这么斗下去双方最终肯定是落个平手,到时候什么彩头都讨不到也太丢人现眼了。白无常是恨得直咬牙,因为在他彻底放开的攻势之下许平竟然是毫发未伤,战龙无相的攻守兼备确实让人刮目相看,战了那么久他还是无法从五行的相互呼应中找到可以下手的破绽。

地府虽然震惊于许平的实力,但这次是要施以惩戒若让许平这样毫发无损的拖到最后也太丢人了,而一开始是地府有言在先以半柱香的时间为限,原本以为白无常单方面的虐许平打个半死不活,现在出现平手的结局这无疑是在打脸。

许平掐算着时间心里顿时暗喜,再纠缠个一小会就可以全身而退了,心里当时还虔诚的感谢着鬼帝们的大公无私和厚爱,又装逼的想着这也是靠爷自身强大的实力。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眼见希望就在眼前,可谁知最后时刻阴司的人太不要脸了,恍惚间地里冒出了一阵不知从何而来的阴气。一瞬间白无常突然和打了鸡血一样,怒吼着在人间显现了真身不说实力也是曾几何倍数的暴涨,许平楞神的功夫就被他抓住暴打了一顿,拼尽全力防守一点屁用都没有,最后连腿骨都被打折了。

恰好天一亮,打完人的白无常无耻的一笑,四人有说有笑的了地府,只留下被暴揍了一顿在地上还不过神来的许平,几乎是一眨眼的功夫啊,许平还没明白发生什么事就被白无常打成了猪头。

3妈的,这些阴差不能在人间显真身这是规矩,他们来到人间身上就有天然的束缚,为的是约束他们强大的实力不影响到人间的平衡。

白无常打到一半突然显出真身这事和鬼帝肯定脱不了关系,那阵莫名其妙的阴气想来应该是鬼帝动的手脚,不是他妈的说好了撑过半柱香就既往不咎么?最后时刻竟然玩阴的,太无耻了。许平心里狠狠的咒骂着,那叫一个哀怨,瞬间就懂得什么叫欲哭无泪。

不过过头来想想也无可厚非,阴司本来就是来找你麻烦的,虽然摆出了高姿态但怎么说也要把面子找去。你小子虽然牛逼但给你脸你也得要脸啊,老实的挨一顿揍认个怂也就过去了,可你小子竟然还敢全力以赴的挣扎,和白无常打了个平手这等于不给地府台阶下,这么不识抬举不搞你搞谁啊。

鬼帝肯定忍不了所以才偷偷的使坏,解除了白无常身上的法咒,让累了半天找不到突破口的白无常神清气爽的按住许平暴打一顿。反正有牛头马面布下的结界这事瞒天过海没人知道,就算地府最后玩了阴的又怎么样,揍的就是你这不老实的小混蛋。

这次本来就是许平食言在先,人家地府也来个光明正大的食言,这也属于是礼尚往来。甭管之前说的多冠冕堂皇但实际上就是不揍一顿不行,许平自然也不敢不识抬举了,人家玩了自己一把也算是因果报应,事实上只断一条腿还算是轻的。

地府那票人,动不动就十八层地狱,掏心挖肺,剧身断首什么的。现在打断你一条腿而已有什么不满足的,这要换了别人敢和地府谈条件后还玩猫腻的话,早就被收拾得不成人样了,啥叫永世不得超生知道不,得亏许平和黑白无常交情好,要不然的话地府哪会那么容易就善罢甘休。

鬼精如许平自然懂得得给地府拿个彩头,给地府个好台阶的道理,要让人家消消火自然得给足他们面子。在人间显真身这事严格来说是犯了天条的,传出去的话肯定也会被人笑话,不过地府就是吃死了许平没那个狗胆把事说出去,这次再不老实的给地府赚足面子的话估计得被鬼帝活活捏死。

按理说许平一开始是有直接认一下怂,别怎么抵抗直接被白无常揍一顿的想法,大家演个戏走走过场老实的挨顿揍应付了事。可和白无常打着打着就冒起了真火战意十足,上辈子傲视天下几乎没有对手,高处不胜寒的那种凄凉历历在目。

在武学上许平成了真正的孤家寡人,除非圣品三绝联手还有得一斗,但那种所谓的平分秋色也是在许平没有真正尽力的情况下。难得遇到了对手,正是棋逢对手将遇良才,许平心里的那股子兴奋劲可想而知,打得爽了就把这想法抛之脑后。

最后被白无常揍这一顿其实也不算冤,显真身的那一瞬间他还是给了面子没下死手,否则的话以白无常在人间显真身的实力也不是断一根腿骨这么轻了。反正对于许平而言这种伤顶多一个月就能活蹦乱跳,伤筋动骨一天那种真理不适用于这种妖孽级的奇葩。

其实对于死而复生的许平而言,有的是能力让这伤势在更短的时间内痊愈,用尽歪门邪道的话差不多十天左右就可以痊愈了。不过现在痛楚对于许平而言也是一种难得的体验,这具重生的肉体已经与常人无异,那种急功近利的办法看似效果神奇实际上却有拔苗助长的危害。

用歪门邪道的办法没必要,灵丹妙药这些东西确实有辅助效果,不过用多了也是急功近利,一个正常的肉体不是自然痊愈的话都会留下后患,思来想去许平决定还是老实的躺上一个月,好好体验再世为人的感觉,反正以后好日子还长也不急于这一时。

出事后许平直接被张贾二人送到了皇家医学院,此事想想许平还是勒令他们必须保密,不管是谁都不许透露半句。现在的许平是失踪专业户,随便几天不露面是很正常的事,枕边之人也都习惯了许平的神龙见首不见尾,本来就是个活死人消失几天也没人关注。直到今天许平才允许他们离去以后把自己受伤的消息透露出去,倒不是说想装逼什么的,只是得确定好地府那事摆平了才行,要不然再起波澜把她们牵连进来就不好了。

不到五分钟的时间房内的电视屏幕就闪烁着,显示着有信号源在请求接入。

不出意外第一个得到消息的就是小皇帝,这种拍未来子马屁的好机会谁都不会放过,张贾二人应该是第一时间就把消息告诉了朱明远,电视画面上闪烁着的是东宫的寝宫。

“老祖宗,您没事吧!”朱明远依旧穿着病服,但精神和气色比之前好了许多,他脸上都是紧张和惊慌,眼见许平打着石膏躺在病床上,这位狂热小粉丝的眼眶瞬间就红了。

那哀怨和担忧的模样让许平感觉菊花一紧,小粉丝确实很热情,估计他一觉醒来听说山头都被轰掉了半个应该也吓了一跳。

“被挨了一顿胖揍,老胳膊老腿的不过还顶得住。”许平依旧保持着嬉皮笑脸,打了个响指说:“现在你就放心的当你的皇帝吧,你这条命的命数已经改好了,地府也已经表示不会再追究这件事。”

“都是明远无能,让老祖宗受罪了!”堂堂未来天子,这会鼻子一抽忍不住哇的一下哭了出来,毕竟少年心性情绪还是不稳定,一激动间一会说谢谢一会喊着对不起什么的,眼泪和鼻涕都流了出来让人一瞬间意识到他还只是个心性单纯的孩子。

“没死就行,别想那么多!”许平最受不了的就是女人哭了,更恶心的是男人在自己面前哭,小家伙态度这么诚恳虽然感动但看这哭哭啼啼的模样就想抽他。

“老祖宗受苦了!”朱明远号啕大哭着,泣不成声的哼着:“明远,明远这就去看您,明远要伺候于您床前尽孝,求老祖宗给明远一点撩表心意的机会。”

操,谁他妈要你伺候床前了,还尽你妈的孝啊!许平心里暗骂地◢度了一声,心想你马上就当皇帝了破事一堆还是为江山涉及鞠躬尽瘁去吧,这种儿女情长的小事有你妈和你姐姐代劳就行了,你小子瞎凑什么热闹啊。

小家伙身性还是很天真的,估计知道了后山的惨状肯定惶恐不安,加之许平消失了这段时间没音没信的。看得出他确实很是担忧,本就有伤在身这会看起来更是憔悴,不过许平可没兴趣安慰他,阻止了这小子一腔热血要来探望的请求,又表示自己要休息赶紧就把信号源掐了不给他继续哀求的机会,开什么玩笑,谁要一个臭男人来这哭哭啼啼和哭丧似的,老子又没死。

话说这些小家伙真是缺乏父爱啊,想想从小就在军营里受到严格的训练,生在皇家本就亲情淡薄,父亲是个禽兽母亲又没机会照顾他,有俩姐姐虽然心疼他但也无法呵护他,难怪这小子感动成这个屁样,估计从小到大没人对他这么好过。

第二个得到消息的是穆灵月,穆灵月在电话里先是有些尴尬的沉默,声音隐隐的有些伤感表示她忙完事情马上就京城探望许平。同时她也通知了闻婷和白诗兰,她们也会放下手里的事赶紧过来,倒是琳娜和卡戴妮忙得晕头转向,很坚决的表示断了腿这种小伤难不倒老妖怪,她们的实验在关键的阶段就不过来了,如果有需要的话可以把许平送去那边让她们动手术。

末了,穆灵月带着颤音柔声的说:“老祖宗,其实灵月知道您没有厚此薄彼,所有的事情明浩悄悄和我说过了。当时他千告万戒说不能走露风声,但您所做的一切实际上臣妾心里有数,臣妾一直念着您的好,一辈子都会记得老祖宗的恩情。”

“这是明浩自己命不好,老祖宗已经尽力了!”顿了顿,穆灵月的声线略显扭捏,声音也越来越低:“之前是臣妾自侍清高,是臣妾自己娇情做作,老祖宗莫要见怪,最近臣妾已经想通了。”

话说得有些莫名其妙,含糊其辞也不知所云,许平还一头雾水的时候电话啪的一声就给挂了。

事实上两位皇子许平都出手救过,结局的截然不同可以说是命数所致也是他们的造化,许平所做的一切两位皇子不管是死是生都心理有数。皇宫之乱时黑白无常到来,许平第一次出手就是为了救皇后之子朱明浩,那次如果皇后能早到一点的话朱明浩不至于被剁成肉泥让许平前功尽弃,一片苦心瞬间化为了乌有。

第一次出手逆天改命根本没用,黑白无常倒没说什么,只是严令许平不许再干涉命数死期的事。而这次会被地府找麻烦也是因为许平没遵守诺言,那次虽然嘴上答应但最后还是悄悄的出手了,虽然想瞒过黑白无常不容易,但好歹那次是有惊无险的瞒了过去。

当时以朱明远的伤势就算被救肯定得失血过多而死,皇家医学院的医疗条件再好也不可能违反生命的规则,许平悄悄的出了手为他逆天改命又用歪门邪道阻止了他身体的出血,终于是保住了皇家最后这一个血脉。也正是因此,后知后觉的黑白无常才会恼羞成怒,地府那头也觉得被人戏弄了非得来找场子。

朱明远命好是因为他的凶勇,最少没遇见王济宝那样的强人不说,在关键的时刻也地度3是敢于反抗,拼了个鱼死破才让许平有救他的机会,真要和朱明浩那样身体被剁成肉泥的话就算许平想再救一次估计最后地府也不会答应。

时也,命也,为了这些子孙后代和江山稷许平已经操碎了心,儿孙自有儿孙福有些是强求不来的。这一顿打实际上挨得也是值得,细算的话是替他们两个挨的,许平虽然不是那种施恩不图报的人,不过穆灵月能感恩更好,想想这个尤物那惊为天人的风韵许平口水都要流下来了。

现在人家明显感恩戴德了,对于许平而言什么大恩不言谢直接一个巴掌抽去,老子要的是以身相许装你妹妹的清高啊。当时出手救两位皇子没考虑那么多的好处,不过既然木已成舟了有艳福不浅的趋势许平也不反对,既来之则安之,人家都这么动了还有什么好矫情的。

在许平脑髓化为蝌蚪开始疯狂的时候,电话铃声再一次的响起,陌生的号码但一接起来是陆吟雪哽咽的声音:“老祖宗,您没事吧,我现在就去,就去……”

许平还没等开口呢,她已经是泣不成声了,电话那头除了哭声之外什么都听不见,没给许平开口的时间直接把电话给挂了。紧接着双胞胎小姐妹也是打来了电话,同样是号啕大哭着激动得语无伦次,最后是带着哭腔的洛研把电话接了过去,表示她们正在往京城赶,以最快的速度来照顾许平。

她们焦急而又激动的态度让许平心里温暖了一把也暗爽了一把,不过又隐隐觉得这态度似乎激动得有些过头了,断一条腿而已又不是生离死别至于么?虽说对于这些美人都有救命之恩,亦有枕边之情,但受的这点小伤也不至于激动成这样啊。

许平感觉有些困惑,忍不住找贾旭尧那货打听一下,估计问题是出在这两货的身上。那头贾张二人正忙着为家里老人延年益寿之事。,听许平的疑问瞬间就紧张了,不过贾旭尧反应特别的快,立刻就把事情的尾末赶紧道来。

原来他们除了向新皇外还分别朝陆吟雪和穆灵月汇报了此事,毕竟皇宫的后山被炸了一半也太惊世骸俗了,对外可以隐瞒但对于这些权贵还是必须交代一下,不然的话肯定会引起内部的恐慌。贾旭尧和张圣阳经历了这一晚后虽然还云里雾里的不太清楚具体怎么一事,但他们夸大其辞,歌功颂德的本领特别的强悍,虽然也不明就里但却把画面形容的特别的凶险。

反正按这二位汇报的情况,那就是地府来人是陪许平吃一顿最后的晚餐,因为许平出手救两位皇子的事彻底的惹怒了地府,为此地府震怒之下也不顾老妖怪是地仙的地位,致意要以违反天条的罪名将老妖怪羁押地府。

这事在他们眼里过于凶险,自己的猜想立刻就产出了一个完美的本,民间一些传说先入为的在他们脑子里发扬光大,于是潜移默化之下这事变得颇有几分神话色彩。

许平听得一楞一楞的,瞬间就明白了什么叫脑洞大开,明明是屁大的事但在贾旭尧和张圣阳这俩肉体凡胎的眼里这事严重了无数倍。也不知道是不是和白无常单挑的事过于惊悚,他们瞬间就想象出了创意十足本,不用添油加醋就可以说得险像环生,自己听着都感觉心惊肉跳的。

这俩货的本虚构得那叫一个可歌可泣,许平被塑造成了一个义薄云天的伟大形象,为了子孙后代的福泽不惜与地府为敌。什么舍弃修为啊,九死一生啊,下场很可能生不如死之类的,反正这两货说话是口若灿莲,下笔肯定也是妙笔生花。许平自己听着感动得眼泪都要掉下来了,这么舍己为人施恩不图报的傻逼是谁啊,反正怎么听都不是自己干得出的事。

按照他们说的本,地府因为许平拯救两个皇子的事震怒,派了黑白无常和牛头马面来追究此事。老妖怪很是潇洒的与四位地府仙家把酒一夜,即使是能白骨生肉的仙人修为,但因为触犯了天条最终不得不面对地府的惩戒,就算是如此之凶险老妖怪依旧表现得从容不迫,谈笑风生颇有几分云淡风轻的潇洒。

逆天改命本就是大逆不道之事,老妖怪却为了自己的子孙一而再再而三的触犯天条,这么做早就将生死置之度外,也正是因为心有气魄才能表现得那般的稳如泰山。

好在老妖怪修为强大,最终这一战只是受了伤并没有因此灰飞烟灭,什么魂飞魄散之类的,。用他们的说法如果许平输的话后果肯定很严重,毕竟是和地府的人对抗下场最少也得比死还难受,潜移默化的谁都认为地府是唯一能威胁到这老妖怪的存在。

老妖怪的强如神佛实际上也是冒着天大的风险,只是这些压力和苦楚他谁都不说,不管是地府来追究责任还是事后的胜利。低调又不邀功,实在是高风亮节赫然是可歌可泣,老妖怪看似是违背人间规律一切尽握于手里,但他所做的一切付出的代价比死亡更加的可怕,为了子孙后代所承担的风险和他那颗大慈大悲的心是常人无法想象的。

“妈的,你小子脑子那么聪明,这点事都看得出来啊,老子还真是什么秘密都瞒不了你们。”许平一时是有些哭笑不得,这事说得是够严重的,按贾旭尧这说法老子高尚得自己都不认识。

这俩货想象力也太好了,还是受神鬼故事先入为的影响,居然能把这故事编得这么天衣无缝,如果不是因为老子就是当事人的话估计都得信了,脑洞实在太大了。

“老祖宗,属下不是笨人,亦知道您的良苦用心,不瞒您说属下想通的时候是茅塞顿开,瞬间感悟颇多自觉卑贱可笑。”贾旭尧这货一副感慨万千的口吻,明显和张圣阳分析了半天他们都相信了这种本,更觉得牛头马面那时候的宽容似乎是认定许平必有一败一样。

老妖怪和他们谈笑风声的喝着酒,实际上是有了背水一战的觉悟,亦有了从此万劫不复的思想准备,照这个角度去想的话许平伟大得自己都不相信。

“滚,老子最讨厌男人说煽情的话!”许平呸了一口直接把电话挂了,不得不说这两个脑洞大开的家伙真是标准的狗腿子,竟然能把事情联想到这种地步,这想象力确实不容小觑。

现在就不难想到自己身边的女人为什么那么激动了,因为按照贾旭尧他们汇报的本,这一次许平京城几乎是九死一生之行。实际上和送死没多大的别,到京城时实际上有了尘归尘土归土的觉悟,一但失败的下场比她们想象的恐怖倍。

对于老妖怪来一但失败的话就是魂飞魄散生不如死的下场,陆吟雪包括穆灵月一听都是震惊无比,因为身为皇室中人又经历过朱威权的阴谋他们更明白上位者的贪生怕死。在她们心里都觉得这个男人强如神佛无所不能,可现在为了她们的儿子面临的却是比谁还可怕的下场,试问这样的恩情之前谁不动容。

这是何等倾尽所有的付出,张贾二人的本结她们所知道的,瞬间就让她们明白了许平的付出绝不是她们想象的那样轻松,甚至是她们不敢想象的凶险。

反正这一切许平想明白了也是目瞪口呆,没想到结出来的本是这样的可歌可泣,那种无私奉献的精神连许平自己都感动了。

在她们看来,许平到京城是毅然决然,因为失败的话将是万劫不复的下场,侧面的显示出了这个老妖怪无比高善的品德和对她们爱乌及屋的爱,对于任何母亲而言救她们的孩子这种恩情比救她们自己的性命更加的沉重。

难怪她们激动成那样了,照这些本来看的话,许平复活以后啥屁事都没干,就光为她们的小命奔波劳碌了。细算一下许平对她们每一个人都有救命之恩,所做所为光明磊落一心在为她们付出,在这样伟大而又光辉的形象之下许平那种好色的毛病就显得渺小了。

试问对任何一个女人而言,一个男人肯为了你付出比生命还严重的代价,既肯救你又肯救你的儿子,你的,这样的爱难道还不算是真爱。大小美女们会泣不成声也是因为倍感幸福,觉得许平一直不和她们说这件事是怕她们担心,所以自然更加的感恩戴德,彻底屈服于这种大男人的伟岸形象之中。

总算是把事情都理清了,许平松了口大气后往床上一躺,眯着眼睛嘿嘿的一笑猜想着谁第一个赶来自己的身边。

在美人们感动无比的时候又该怎么调教她们呢?估计她们肯定依顺任自己为所欲为,以身相许这个再正常不过了,地府这事虽然麻烦不过解决后却是好处颇多,别的不说就她们这样感恩戴德的心态就算自己干什么变态的事她们肯定也是逆来顺受,很乐意用她们迷人的肉体来报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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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世王朝】(第二十集)(03-06)

第三章、后宫聚会繁星初上,位于市郊的皇家医学院有着独特的一份清静,校园内虽然有福尔马林那种无处不在的刺鼻味道。但也有象牙塔中该有的青春朝气,学子们穿梭于校园之中,即使身穿着死气沉沉的白大褂但依旧掩饰不住青春期该有的朝气,校园里的一切总是让人感觉到蓬勃的生机。

身为皇家的医学院,对于学生和教师而言这里有着一些明令禁止靠近的禁地,那就是许平单独居住的那个庭院。那是皇室成员专用的休养用地,就算没人入住的时候戒备也特别的森严,所以学院里的人一直都自觉的离这比较远,生怕走得近了都会惹到什么麻烦。

晚风吹拂着窗帘微微的抖动着,病房里明亮的灯光很是明亮让人更是郁闷。

原本以为一瞬间这里就会莺莺燕燕如同花丛,来一个后宫的大聚会满足自己的虚荣心,可现在却是一个人影都看不见,纠结原因竟然是美女们离的比较远路程不好走,而最要的是京城现在的交通情况很不好,所以不约而同的迟到了。

“操了!”许平躺在病床上忍不住骂了一句,这要是普通人也就算了,难道你们就不知道调动军用直升机么?高峰时间堵车是正常的,问题是堵到这种程度有预料的话就得另劈悉径,你们可是皇后贵妃什么的,就这样在路上吃尾气听喇叭声适么?

什么叫以权谋私不懂啊,想来献身报恩也有点诚意好不好!

许平独自过了郁闷的一夜,殊不知其实众大小美女全到了京城,所谓的迟到其实是陆吟雪安排的借口而已。陆吟雪虽然也思念着爱郎,希望能早日见到面看一下那让她牵肠挂肚的伤情,更希望能扑到爱郎的怀里狠哭一顿睡觉般的发泄自己的感激之情。

可思来想去又害怕晚上去的话会被许平抓住春宵一度,陆吟雪倒不怕羞,甚至可以说感恩戴德之下就算母女三飞她也做好了心理准备。纯粹是担心许平一激动对伤口不好,所以先到一步的她派人拦住了其他闻讯赶来的女人,为的是让许平能好好的养伤。

次日一大早,许平还睡得迷糊的时候突然一阵熟悉的感觉传来,哪怕是那人还没走进这个院落但特殊的气息却让许平异常的敏感,这是九凤玲珑功与战龙诀的遥相呼应,阴柔无比的那种波动除她之外别无旁人,世间习此武功又有这等修为的不用说肯定是叶双语。

许平顿时精神了,猛的睁开眼后喊来陪护的小护士将病床摇了起来,精神抖擞的等待着这送上门的小仙女。同时也嘱咐小护士和医生不要上来,哪怕是病房里的动静地动山摇也不许进来,小护士似乎明白许平要干什么,红着脸但也是赶紧恭声答允。

十分钟过后,门被轻轻的推开了,一进门安轻雪就直接扑在了病床边,美丽的大眼眸里已经有担忧的泪水在转动着,一开口时更是颤声连连:“老祖宗,老公,您没事吧,这腿怎么会伤成这样啊。”

话音没落,思念成疾的安轻雪就咽不成声了,热恋中的小女孩看见爱郎躺在病床上的惨样心里那叫一个苦楚。别说是她了,就连站在后边的叶双语亦是一脸的心疼,虽然在女儿的面前她一直表现得娴静如水,可在她心里许平在无所不能的,即使一直嬉皮笑脸但一直是那么的精神十足,她从没想象过这个强如神佛的男人会在自己面前露出如此狼狈的一面。

她们的到来倒是出乎许平的意外,因为自己的女人中这对母女花是唯一没卷入这次皇室内乱的人,而且地府之事也与她们无关,要感恩戴德的话她们也是置身事外,怎么她们就第一个来了?

“好了好了,小轻雪别哭了,再哭就不好看了。”许平安慰着伏在床头泣不成声的安轻雪,悄悄的给叶双语投去了一个温柔至极的眼神,这一看叶双语顿时羞红了脸,以为人母的她就犹如娇羞少女般的低下了头躲避这含情脉脉的眼神,含羞的模样看得许平是食指大动。

事实上这伤势一点都不重,不过在这些枕边人的眼里一看就心痛万分,安轻雪号啕大哭了一会许平才把她哄好。这时细心的一看她们身上穿的是一件厚得有点臃肿的羽绒服,很大很夸张就像是见袍子一样,往身上一穿把身材的曲线都遮掩住了,笨重,而且还有点难看。

安轻雪怕自己哭完以后不好看,立刻跑卫生间里洗把脸去了,叶双语站着显得有些拘禁。许平温柔的看着她拍了拍自己的病床,叶双语这才红着脸坐在了床边,半个美臀靠在床上不敢靠近。她在女儿的面前不敢表露自己的情愫,这时见女儿不在才做贼一样柔声问:“老祖宗,您的腿没事吧?”

“没事,休养一个月就能活蹦乱跳了,习武之人这点伤不算什么。”许平立刻牵住了她的手,叶双语想挣扎却挣不脱,也只能任由许平这样牵着了。

许平当然不会老实,浪漫的十指交扣必须有但小动作也是必不可少,牵着手就忍不住用手指扣着她的掌心,用指甲轻轻的刮蹭着,色咪咪的笑道:“现在你得先交代一下了,我这个大后宫什么时候那么和谐了,昨晚是不是有开什么秘密会议,居然让你们第一个过来看我。”

叶双语顿时娇躯一颤,被调戏时面露红润看起来风情万种,撩人的模样真是看不厌,越看越想把她压在跨下好好疼爱一番。

在她们进门的时候许平就困惑了,陆吟雪的安排许平昨晚深更半夜时也从朱可儿那打探出来了,这一夜这个大后宫被安排住在皇家大酒店。按理说第二天可以来探视了,论身份地位的话有陆吟雪和穆灵月也轮不到安轻雪母女,可她们就是第一个进来了,这事确实是耐人味。

本来皇室之乱这事是与她们无关,不过细心的陆吟雪觉得许平受伤的消息也不能瞒着,毕竟是床上的姐妹分享同一个男人,最终还是派人去了鬼谷山门把她们母女俩一起接来。这份细腻倒是值得称赞,只是许平想不明白为什么是她们第一个来探视,探病这时多正经啊又不是要关上门来白日宣淫,大后宫的成员一起来不是显得很壮观么?

想来今天这些女人应该把事情都推掉了,就一心等着过来探望自己的爱郎,不一窝蜂的过来估计也是怕到时候场面乱糟糟的,彼此有的不熟悉会显得很尴尬。

陆吟雪之所以安排大家把时间错开,也是怕到时候的场面控制不住,试想一下如果是所有女人都进了病房,虽然莺莺燕燕一屋的人间绝色肯定是让人看花了眼,但她们要是一起哭起来的话那场面就乱套了。

病房中,一群女人围着病床上的许平哭哭啼啼的,先不说许平顾不顾得过来她们会不会吃醋这问题,这样的画面想想都不吉利,感觉就和来集体奔丧一样,知道的羡慕许平的艳福不浅,不知道的还以为这边病人领了便当家属过来送终才有那么大的动静。

陆吟雪的安排还是满贴心的,要真是扎堆来的话自己就顾不过来了,许平心里是大加赞许。为这个睿智的陆贵妃,为了这个体贴又顾全大局的美少妇,没想到她在在这方面心思很是细腻天赋极高,由她来当后宫之的话确实省事放心。

陆吟雪周到的安排让许平感觉很爽,大开后宫的情况下还有她不仅没吃醋还这样贴心的为自己着想,得妻如此真是夫复何求。不过许平的疑惑还没解开,因为叶双语红着脸没有答自己的问题,她们母女俩被安排在第一位很是奇怪,可看她的表现却是一点受宠若惊的感觉都没有。

叶双语娇羞的没有开口,倒是安轻雪已经洗好脸走了出来,小脸上的清爽遮掩着哭过的痕迹看起来甜美而又漂亮。她一出来叶双语一时很是惊慌,似是做贼一样想把手从许平的掌心里抽出来,但许平一下就握得更紧不给她这样的机会,瞬间就让这位娇羞的母亲露出了心虚而又惊慌的哀求之色。

安轻雪裹紧着袍子将门锁紧了,这才走到病床前,看了看二人紧握的双手忍不住暧昧的一笑,色色的说:“我就知道妈妈肯定也想老祖宗了,问她的时候还老是顾左右言他,人家又不是瞎子,妈妈晚上有时候睡不着谁看不出是在想这色狼。”

这话一出叶双语顿时脸一红,娇媚的白了女儿一眼,有些底气不足的说:“轻雪你别瞎说了,明明是你自己想,关妈妈什么事。”

这对话顿时让许平心里暗爽,比之母亲的娇羞,热恋中的安轻雪表落得是落落大方,走到了病床的另一侧把窗帘拉好后才笑咪咪的朝着许平说:“老祖宗,那个值班护士说您起来还没擦洗呢,这个任务就交给轻雪吧,保证把您伺候得舒舒服服好不好。”

“当然好了!”许平看着她甜美可人的小脸蛋自然是第一时间答应,不过刚才的问题叶双语还没答,想来是羞于启齿所以许平只能问安轻雪了。

安轻雪倒是大方,满面暧昧笑得色色的,不怀好意的看了看娇羞的妈妈后满是挑逗的说:“这个啊,人家倒忘了恭喜老祖宗了,以后除了什么姐妹双飞或是母女双飞之类的,还能玩到师徒双飞哦,而且您调教得好的话也可以发展成师徒间极不道德又让人感觉很是刺激的群P,绝对是一个色色到丧心病狂的收获。”

叶双语瞬间脸红得充了血一样,借口说要去倒水就挣脱了许平的手跑进了卫生间里,安轻雪的话让许平瞬间是精神一震,马上把这眼含情愫的小美女拉到了床边,轻轻的搂住她后色咪咪的问:“真有那么刺激么,小轻雪老实的招来,老公重重的有赏哦。”

“您要赏我什么啊!”安轻雪一开口,那嗲嗲的娃娃音伴随着她吹拂而出的吐气如兰,瞬间就让人感觉血液一热控制不住的蠢蠢欲动。

“要什么给什么,我的小轻雪那么乖,就是要天上的星星都得给你摘下来。”

许平甜言蜜语的哄着,因为昨天的后宫大聚会后她居然一点吃醋的表现都没有,光这一点就让许平疼爱得想把她一口给吞了。

事实上许平倒是庸人自扰了,这些女人不是名门望族出身就是皇族出身,对于男人三妻四妾的事看得特别的开。安轻雪和叶双语算是草根出身了,不过鬼谷山门一向秉持着古老的传统,也包括了男人花心这个破事。

吃醋事实上谁都会,但面对的是这么一个优秀而又强绝人寰的老妖怪,谁都渴望着能举案齐眉不过也都清楚那是奢侈的幻想而已。这样一个花心好色的男人谁都不可能拴得住他,不过谁都相信他对自己的爱是真实的,确定就是这份爱不是唯一的,需要和前扑后续不知道多少个女人一起分享。

毕竟女人对爱情都心存幻想,渴望对方是彼此的唯一,有执子之手白头谐老的那一天。幻想与标准其实都不切实际,当爱情洪水猛兽般的到来时往往什么条条框框都失去了作用,一个女人一但为爱痴狂的话可以不管不顾任何的东西,情到深处时任何的委屈都可以接受。

共享一夫,这于大多性格不柔弱的女人而言都是不能接受的,一开始谁的心里都不好受。不过渐渐的所有人都接受了,因为谁都无法独自一人在床上承受许平的狼凶虎猛,私心作祟也希望有个姐妹能一起承担,因为那种极端的销魂即使你想独占也没那个能力。

正常的女人在高潮的满足后往往会对自己的男人产生莫名其妙的愧疚感,这种愧疚感会让女人变得温顺,甚至不会去拒绝一些平日里感觉不舒服的变态要求。

也正是基于这样的心理作祟她们才渐渐的看开,尤其当你得到满足的同时却满足不了自己的爱人,这种愧疚感会更加的严重,循序渐进的她们从心理上就没底气排斥共侍一夫的事实。

许平身为一个老色狼自然深谙这个简单不过的道理,事实上禽兽一般的性需要也不是一般的女人能满足的,所以身边的女人会安于共享一夫是自然而然的事,唯一的别就是她们适应这个过程需要多长的时间而已。

不得不感慨自己的女人们适应能力都很强,这么快就接受了这种下流无耻的事实,大概也是因为彼此的缘分掐逢这场祸乱,没太多的时间去多愁善感,经历了生死的考验更能适应这个残酷的现实。

“切,人家已经不是小孩子了,少哄我。”安轻雪亲昵的往许平的身上拱了拱,抬起头来时已经是媚眼如春诱惑十足:“人家听说你还害羞了,居然两天也不让那小护士给你擦洗,老祖宗你这是不乖的知道么,身上会脏脏的。”

娇点无比的语气听得人骨头发酥,尤其是她开口时的吐气如兰更是要人老命,那水汪汪的眼眸里情意满满,不用刻意的勾引就足够让男人为之兴奋。

“你也知道的,我为人一向比较传统也比较古,而且我视贞洁如生命,当然不愿意白白的被人看光咯。”许平倒不是故意娇情,只是觉得那小女孩给自己擦洗的时候确实很不舒服,脸红透了明显经验不足动作很僵硬服务不怎么到位。

虽然孤男寡女,但那姿色入不了自己的法眼,可问题被她一摸海绵体会控制不住的充血,感觉很不舒服后来就不让她擦洗了,为此小姑娘感觉还有点委屈。

问题是许平身为一个病号需要的是无微不至的护理,可那个小Y头却青涩得很笨手笨脚的,感觉上像是来献身的却又那么的扭捏,单纯的以护理角度看待的话根本不格。

那小护士算有几分姿色应该是张圣阳特意安排的,想来就算许平想上她也不是难事,可惜的是许平对她没什么兴趣,因为对于一个伤号而言安排这么个不会伺候人的小姑娘来是一件郁闷的事,人家是一个很正经的病人好不好。

“切,就你还古呢,你是嫌那小姑娘胸小吧。”安轻雪直言不讳的说着,当然不可能相信许平什么冰清玉洁小郎君之类的鬼话。

胸小么?这个问题因为对她没兴趣许平还真没去观察,这两天许平正经得自己都有点不相信,反倒是那个小护士似乎进屋时一直扭捏后来又有点疑惑,似乎是在疑惑许平怎么没上她也没占她的便宜,想来小姑娘走进这个院子的时候已经被洗了脑,做好了献身的思想准备。

“你不相信老祖宗的纯洁,我的小轻雪也学坏了。”许平抱紧了她,贪婪的吸吮着她青丝上的发香,年轻而又粉嫩的肉体散发着一阵迷人的芬芳,可惜的是隔着这件憋脚的衣服没能直接磨蹭这诱人的软玉温香。

“切,我家大色狼号称丧心病狂,慌淫无稽离经叛道,连冰清玉洁这样的话都说得出口什么丧尽天良的事干不出来啊。”安轻雪娇哼了一声,这时眼里略有迷离的水雾,突然凑在许平的耳耳边,一副撒娇的口吻诱惑说:“老祖宗,小轻雪已经想好了要什么奖励了,一会给您擦洗的时候人家要吃你的大棒棒。”

“小轻雪开口了老祖宗肯定答应咯,不过就吃大棒棒你就满足了?”许平被她吹着热气混身一个哆嗦,一瞬间身体紧绷着,已经休息了好几天的欲望开始蠢蠢欲动,底下的巨物表示很愿意成为眼前小尤物的口中之食。

“人家很严肃的好不好!”安轻雪娇媚的笑着,舔了舔嘴唇的小模样妖冶又可爱,但结着她的话却充满了让人暴血管的诱惑:“这几天你都戒着色呢,人家好不容易第一个来自然得好好服侍您,而且您都两天没洗了棒棒肯定脏脏的,不过嘛,人家就是喜欢这种原滋原味,别人就算想尝都尝不到。”

“靠!”许平差点狼吼一声直接把她扑在床上脱衣开干了,多清纯可人的小美女怎么被自己调教得这么会诱惑人了,这样的大胆开放着实让自认古传统的许平惊艳,当年清纯可人的安轻雪俨然已经成了一个勾人的狐狸精了。

“没洗的肉棒棒,肯定很好吃。”安轻雪化身诱惑小妖精,咯咯的笑着抛着含情脉脉的媚眼,柔嫩的小舌头舔着那红艳艳的嘴唇不说,还把手指放到嘴里吸吮了一下,那模样撩人得让许平几乎要暴血管。

“你个妖精到底是何方妖孽,我的轻雪很清纯不知道什么是肉棒棒,快现出原形,否则的话小心贫道拿棍子捅你了。”许平瞬间就热血沸腾,裤裆中间顶起了大包,久未食肉味的龙根激动的表示想把眼前这个小妖孽生吞活剥了。

“咯咯,哪有啊,全是和洛姐姐学的,她说老祖宗是个大色狼,就喜欢我们对你色色的勾引你。”安轻雪咯咯的一笑,关键的时候坏坏的躲开了许平爱的虎扑逃到了一边,红着小脸吐着小舌头,万分可爱的说:“陆娘娘有交代在先,不许和你瞎折腾影响你养伤,而且娘说了这时候您可不宜激动最好也不要做爱,所以呢,小轻雪虽然想死您,但也得忍着不能和您小别胜新婚哦。”

说话间安轻雪还鼓励露出一副不情愿的样子,看着许平在病床上一脸的苦笑她忍不住咯咯的娇笑起来,脸色微微的发红明显昨晚和洛研她们进行了不错的交流,不只是闺中蜜话肯定也交流到了床事方面的心得。

洛研热情如火敢爱敢恨,这小妖精也是那种可以付出一切的性格,她们之间肯定有共同话题,估计露骨得其他人都听不进去,但她们却大有相见恨晚之意。

叶双语一直躲在卫生间,明显是想给两人创造一个二人世界,让思想成疾的女儿能和爱郎好好的表达思念之意。安轻雪自然知道妈妈的良苦用心,顽皮过后一边在屋子里忙活着一边柔声的说:“老祖宗,我们来之前说好的谁都不许和你做爱,怕耽误到您的伤情,所以轻雪不是不想你,只是怕顺着您的意其他的姐妹会怪我。”

我去,小妖精考虑得到是周全,这么快就会顾虑大后宫其他人的感受。问题是那你还这么卖力的挑逗我?许平顿时眼一瞪,没好气的哼了一声起了脸,可惜的是小轻雪不吃这一套,马上嬉笑着说:“老祖宗,想不想知道为什么我刚才那么说,我们又能第一个进来啊。”

“爱说不说!”许平一副耍小脾气的样子,双手抱在胸前,挺了挺腰示意她看一下自己的杰作,此时龙根暴动已经在床单上顶起了一个规模颇大的帐篷。

“恩,师徒淫乱这个先和您说说吧。”安轻雪捂着小嘴咯咯的一笑,在小帐篷上摸了摸后站了起来,一边忙着一边为许平娓娓道来,穿着这么笨重的衣服也无法扭着小屁股秀身段诱惑许平,加之她玩笑也开完了一边说还一边喊着母亲准备热水。

原来昨晚陆吟雪搞了个后宫大聚会,除了琳娜和卡戴妮之外其他的人都被陆吟雪聚到了一块,这样庞大的阵仗确实是娇艳满眸,可以说这个后宫的女人美得各有千秋,梅兰竹菊犹如进了花园里一样,放眼看去尽是娇艳动人,用美不胜收来形容一点都不为过。

不过一开始气氛是怪怪的,安轻雪母女是初来乍到和这些女人都不熟悉,又因为对方大多身份高贵而显得很是拘谨,事实上除了她们俩外其他女人都是京城圈子里的,就算没见过面好歹也有所耳闻稍微熟悉一些,不说谈笑风声吧起码有点客气性的话题。

两位小公悉数到场,她们羞怯的低着头始终一言不发,因为不知道该怎么面对母亲。陆吟雪也感觉很是尴尬,不过到底她为人母者是镇定了一下,缓了缓后就让大家互相介绍一下,算是加深一下交流不过此举似乎是在奠定她是后宫第一人的地位。

至于母女花的表情会不会很微妙许平就不得而知了,想来就算她们都没心理准备了,但真正面对的时候肯定也会尴尬。毕竟关系上已经有了微妙的变化,单纯的母女关系融入了性爱的元素又来自同一个男人本身就是一件很荒唐的事,想来她们也需要点时间来适应,哪怕是自欺欺人的忽略这个事实也肯定有不自在的时候。

如果是私底下的话,不少人的关系已经很亲密了,绝对算是闺中蜜友,不过那么多人聚在一起的话气愤就微妙了。彼此都不好意思开口,又忍不住打量着这一个个让人眼花撩乱的美女,将来注定是床上的姐妹自然忍不住好奇先观察一下,却又因为不太熟悉暂时找不到共同的话题。

用说共同的话题,估计最熟悉的就是许平这个共同的男人,不过这种众目睽睽之下也不好讨论。说点谈情说爱的经过容易引起羡慕嫉妒恨,到时候满屋子醋意也太影响和睦了,如果是别的似乎也没什么好谈的,相识的过程这个很正经不过想来大多人都羞于启齿,因为说这个的话感觉话题会在一瞬间就变得很色情。

大后宫的成员不是大家闺秀就是小家碧玉,又大多都有亲人在场,张嘴就讨论在床上喜欢什么样的姿势,什么样的姿势来高潮最舒服,喜欢玩什么前戏,口交的时候能接受到什么样的程度。现在大家都顾及形象,怎么可能谈论这么露骨的话题,可除此之外真的找不到什么可以相谈甚欢的切入点。

虽然陆吟雪在大方的调节着气氛不过收效甚微,整场聚会下来最轻松自在的就是洛研了,以她敢爱敢恨的性格根本就没扭捏这一说,她就顾着打量着这些女人的姿色,偶尔说一小下暧昧的话调戏别人而已。当然了她知道母女花脸皮都比较薄就刻意的避开了这话题,可事实上在场的全是许平的女人,众女都是心里有数只是没说破而已。

母女双飞,姐妹,姑嫂,这些关系想想都慌淫!虽然彼此都心里有数,但女人本来就脸皮薄善于自欺欺人,哪怕是在床上再放荡人前也必须自持身份保持矜持,这些话烂在心里就好了死都不能开口点破。

洛研看着这一个个女人或温柔大方,或高贵优雅的样子就觉得好笑,瞬间想起了人前贵妇床上荡妇这句话。按她的思想就是站在许平的角度想想都觉得很爽,整个晚上她最是活跃了,没事挤眉弄眼的就算什么都不说也能让这些心里发虚的尤物们羞得面色瞬间发红。

最终洛研把目标锁定在最有兴趣的叶双语身上,原因无他,众女中练武者就她和叶双语而已,修为比较低的闻婷被她直接忽略了。最要的是她对花宫的九凤玲珑功特别有兴趣,只是修炼了简单的入门心法就有双修驻颜的神效,这让她对叶双语神往已久,也期待着能在这位嫡传的宫身上得到些许的指点。

而且叶双语母女进屋以后一直沉默不语,在一旁如是受委屈的小猫般那模样楚楚可怜很是让人心疼,尽管没人欺负她们但这种怯生生的模样想不引起注意都难,更何况她们陌生又是那么的美丽动人,让人感觉心里一动想亲近她们,根本不可能产生任何所谓的敌意。

漂亮女人之间是天敌这句话失效了,因为这么多天敌聚在一起谁都没法子吃醋,光是欣赏彼此的美丽那种琳琅满目的惊艳就让人感觉赏心悦目,有时候女人多的好处是就算她们想吃醋都吃不过来,甚至会觉得这种女性的小本能是一种幼稚。

有洛研这个自来熟在插科打诨,气氛很快就变得融洽起来,忽略了什么母女双飞,姐妹双飞之类色色的话题其实女人间可以沟通的话题很多。在大家刻意的照顾下一直忐忑不安的叶双语母女也渐渐的放松下来,虽然是有问有答的状态显得有些木讷,不过好歹比起之前在一旁沉默不语强多了。

话题渐渐的热了起来,这时候穆灵月细心的发现了一个问题。今晚虽然号称是后宫聚会,但实际上女人少不了虚荣和攀比,大家都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可惟独叶双语母女俩穿得朴素得很,似乎没什么刻意的准备,显得有些拘谨似乎很不适应这样热闹的环境。

与她们相比其他人就忙坏了,光是挑衣服都挑花了眼,沐浴后更是用心的打扮了一番。陆吟雪和穆灵月不用说了,宫装正裙尽显雍容华贵,国色天香美艳倾城。白诗兰的穿着得体大方,女强人的那种气质透着无与伦比的OL诱惑,洛研一副大大咧咧的样子穿着军装,可也稍微的化了妆将一直不甚在意的秀发好好的整理了一番。

闻婷的打扮看似随意,却又是清纯飘渺灵气逼人,精心挑选的连衣裙把她衬托得如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一般。朱可儿小姐妹碍于妈妈在的关系打扮得很是乖巧,学原系的短裙小蕾丝衬衫很是可爱,不过以她们甜美可人的长相也是一种剧烈的诱惑,让那种童颜巨乳的视觉冲击发挥到了淋漓尽致,虽是清纯打扮却也有着让人血脉喷张的魅力。

看得出所有人都精心准备了一番,而且不约而同都化了淡妆,虽然都麻木得连吃醋的心理都没有,但女人的天性作祟也是想争芳斗艳一番,毕竟像她们这样的人间极品都不愿意逊色于人后。

而与她们相比的话,叶双语母女的穿着太过朴素却难以掩饰她们的天生丽质,虽然在场的女人论起姿色和身材没有一个比她们逊色,可细心一观察还是引起了一阵哗然。因为她们母女俩的皮肤实在太好了,好到近看找不到半点的瑕疵,明明素面朝天却又有一种天然的白里透红,那是健康到极致的美感。

这个发现让美女们瞬间就炸开了锅,几乎是审问一样的追问着保养秘籍,要知道叶双语可是走火入魔了十余年。身体虚亏按理说该面如白纸才对,有点血气也不至于好到这地步,就算她是练武之人但练武不是强身健体的么?什么时候还有美容的神效了,看这肌肤吹弹可破的程度简直羡煞旁人。

要知道在场的女人不是皇室之女就是名门望族的出身,各种的保养方式各种的宫里秘方,穷奢极侈的保养着才有这一身粉嫩的肌肤。而叶双语素面朝天却已是胜她们一筹,在这样的刺激下连穆灵月都冷静不下来,女人都是爱美的,越漂亮的女人爱美的程度越是丧心病狂。

加之洛研刚才老是在旁边说什么九凤玲珑功,旁敲侧击的说什么镇山绝学之类的话,虽然不是刻意偷听但聪明的女人们也都察觉到了洛研的殷勤,不用刻意的思考就知道叶双语这一身浑然天成的冰肌玉肤应该和洛研一直悄悄追问的话题有关。

这个发现让这群女人瞬间就疯了,那趋之若骛的模样倒把叶双语母女俩吓着了,最终是陆吟雪以后宫之做了安排把叶双语拉到屋子里小谈了一番。人多嘴杂众目睽睽之下或许不好开口,但在贵妃娘娘温声细语的亲近之下叶双语也羞答答的开了口,将这不算秘密的秘密如实告之。

其实原因很简单,九凤玲珑功确实是一门高深的武功,但若与修炼战龙诀的男子交的话则有阴阳调和之效。一开始叶双语也没察觉到这个神效,刚醒来时面色也特别的不好,但在与许平交之后身体的状况好得让她出奇皮肤也在不知不觉间水嫩得自己都吓到,由此可见一但男方的实力强绝的话更是好处颇多。

她虽然天生丽质,身于莺莺燕燕的花宫里对于美丑没太多的觉悟,醉心于武功的她心无旁骛说难听点习惯了素面朝天的她甚至连最基本的化妆都不会,别说是化妆品了就连普通的保养习惯都没有。

而且之前修炼九凤玲珑功时也不见有这样的神效,可以说孤阴不生的时候九凤玲珑功也只局限于武学的范畴而已并无其他的神奇,事后叶双语也是好奇,稍一研究就明白了这是得益于与战龙诀的双修,阴阳调带来的好处多得妙不可言,不只是皮肤会变好就连身体都受益颇多。

战龙诀至阳至刚,九凤玲珑功相生相克,算是两门相生相克的功夫。不过换个角度而言,一但阴阳调和的话则是好处多多,如果是修为相当的话恐怕没这样的奇效,而许平是一个修炼战龙诀已达化境的强者,阴阳双修带来的好处让叶双语都感觉震惊,不只是修为有所增长,就连身体的情况都在变好,肌肤变得玲珑剔透赛玉胜雪,那种天然的吹弹可破不用任何的保养,却在每一次交之后效果越发的明显,短短的时间内已如白玉般的温润动人。

这样的事实瞬间就让所有女人都疯了,一个个控制不住的骂许平是狼心狗肺负心郎,有这样的好处居然不拿出来分享。气氛在一瞬间就哗然起来,一开始众女还拘谨着没什么话题,但这时呈现了同仇敌忾的状态,场面颇有种众志成城的震撼。

美人们义愤填膺的咒骂着许平厚此薄彼,在美容神效的面前彻底的忘了天大的救命之恩,口气之俨然几乎把许平当成了最该千刀万剐的罪人。洛研在一旁偷笑着,因为许平已经把功法教给她了,上次和许平云雨数度后她就发觉自己的肌肤越来越光滑,就连身体的情况都变好了许多,自然明白叶双语所说的好处颇多所言不虚。

当然了别是有一点的,那就是洛研修炼时间尚短效果并不明显,自己观察的时候不细心都看不出来。相比之下叶双语就不同了,从小修炼九凤玲珑功修为又高了一筹,那肉眼可见的神效展示在眼前童叟无欺,也怪不得大后宫在瞬间就炸开了锅。

“不是吧!”许平顿时一头的冷汗,怎么就把这茬给忘了,本以为大小美人们个个都是一顶一的倾国绝色应该不需要阴阳调和所以没放在心上,谁知道她们的反应那么的剧烈。

许平纯粹是低估了女人的爱美之心,再美的女人在这点上都不会知足,小姐妹花年纪小小的都一直在延用宫里的美容密方,虽然没浓妆艳抹的必要但美容这事没一个女人会忽视,可想而知这事在女人的心里有着比生命还重要的地位。

安轻雪看着许平慌张的模样觉得很好玩,咯咯的一笑说:“别吓啦,你家洛研大军花一见场面快变成讨伐的誓师大会,赶紧跳出来解释说她也练过,即使她有武功的基础但修炼起来也很难而且效果不是大家所见的那么好。如果是一点基础都没有的话就更不用说了,就是您想教她们也学不了,好说歹说才把她们安抚住,要不然昨晚大军就已经杀到了,哪能留你这条狗命见到今天的太阳。”

“还是小研儿机灵啊!”许平顿时松了一口大气,还好洛研解释得情理,要不然这会早该炸开了锅。

“还有我妈的功劳了,我妈可是第一时间站出来做证她们才消了气。”安轻雪说着话的功夫,一直躲在卫生间里的叶双语第一时间红了脸,那时候也不知道怎么想的。一看这臭男人有麻烦,心一慌之下也就顺着洛研的话往下说了,细想一下当时是这辈子第一次说谎,事后紧张得叶双语几乎说不出话,也想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要这样维护他,反正就是鬼使神差一样控制不住。

九凤玲珑功虽然是那种高深得很的功夫,但也没到那种神鬼莫测的地步,和普通武学一样都是循序渐进也有入门和精髓之分。高深点的部分只有身为花宫的宫才可以修炼,而门下子倒是有一部分能修炼,当然了修炼的是比较粗浅的心法口诀,有基础了修炼起来确实可以事半功倍,但没基础只要勤能补拙也不会说毫无建树。

虽然那些漂亮的女人并没有修炼的基础,也过了练武最好的年龄,但这并不妨碍她们修习九凤玲珑功,天赋不好的话只要勤奋一两年也可以修炼到入门的程度,并不是说过了最好的年纪就不能修炼。

洛研虽然是地品高手天赋卓绝,但修炼起来速度也只能算是中规中矩,因为她对于九凤玲珑功一点都不了解,连什么样是程度算是入了门都分不清,那一通解释简直是睁着眼在说瞎话。这一切叶双语都是心里有数,正是因为洛研脸不红心不跳的撒谎维护着那个男人,不知道为什么她好胜心起亦是随声附和,以一个权威人士的观点赞同着洛研的话。

其实白纸一张也可以修炼这一门功夫,只要入了门就可以享受到阴阳调和的好处,至于好处有多少就与修为的高低有关,如果是没底子的人修炼后想得奇效也不是一时半会的事,练武之事最忌讳的就是操之过急。

洛研都地品高手而且天赋奇高,也因为对九凤玲珑功修炼的时日尚短理解也不够所以效果并不明显,这就是最好的证明。如果修炼的是正统的九凤玲珑功基础又扎实的话效果就不同了,毕竟许平的战龙诀已是登峰造极的化境,阳强于阴的双修实际上并不平衡。

叶双语后来琢磨明白的时候心境也发生了变化,从一开始逆来顺受变得情愫暗生,因为她比谁都更清楚这里边的奥妙。阳强而阴弱,这样的双修交实际上对许平一点好处都没有,对于阴柔一方的好处也是有限,这样阴阳交实际上甚至会因为失去平衡而产生一些负面的效果。

她们看见的只有所谓的奇效,并不知道这个奇效背后也有奥妙,这种阴阳双修其实不会有任何的效果。如果真有的话就是许平不得任何的好处不说,还损耗自己的真气给于对方,虽然这点承受范围之内的真气对于许平而言九牛一毛,不过这种无私的付出也是会让人感动万分。

虽然撒了谎,可叶双语太过于单纯了,她脸上的慌张一直努力的掩饰着,看似说得情理但还是显得有些慌张。其他后宫成员是谁啊,穆灵月和白诗兰这些女强人哪一个是省油的灯了,稍微一琢磨后就又循循诱导的和她说着亲热的话,没多久就把普通人也可以练习入门法诀的事实给套了出来,其实修炼这个肯定没所谓的限制。

叶双语生性单纯,那时候被她们诱导得已经冷汗直流了,眼见大后宫又要炸开锅来,只能硬着头皮再次解释,站在她的观点维护着许平!九凤玲珑功本身是花宫密不外传的功夫,就连许平也是不知道完整的心法和修炼方式,就算他想教的话也得找洛研这样有基础的下手,若是没根基的人他根本教不了,毕竟像他这种半懂不懂的门外汉万一教不明白的话很容易适得其反。

这话一出居然全场不信,别说那些成熟的大尤物,就连两位可爱小公都觉得叶双语这是在赤裸的在维护许平。因为在她们的心里这个男人强如神佛,手眼通天几乎什么都懂,别说是武功这种东西了就连神鬼之术和奇门遁甲都不在话下,又怎么可能不懂九凤玲珑功,要知道花宫先祖当年那也是老妖怪的跨下尤物,枕边之风吹来吹去的又老是阴阳双修,说他不懂的话鬼才信呢。

这种感觉,就比如说有一个男人嫖遍天下无敌手,突然说他不知道什么东西是跳蛋也不知道什么是避孕套,这样的鬼扯你肯定不信。不过叶双语单纯归单纯,立刻找到了里边的语病,并不是不知道跳蛋,会用不等于是在自己身上用过,你见过几个男的往自己菊花里塞,这是一个重大的突破口。

叶双语也意识到了自己慌张的表现肯定是破绽出,顿时是面色一肃表现出隐隐的不悦,话锋一转,磕巴了一晚上的叶双语立刻强硬的应了她们的质疑,做贼心虚了一晚上叶双语也适应下来了,虽然是谎话连篇但好歹自欺欺人,不自欺的话何以欺人。

叶双语意识到面对的是一群门外汉,说其他的道理肯定没用,只有从专业的角度出法才能说服她们,这方面叶双语有的是底气,这次撒起谎来中气十足的自己都快相信了。

老妖怪修炼的战龙诀乃是至阳功法与九凤玲珑功完全不是一码事,九凤玲珑功是属于女人的至阴功夫,古往今来何曾听说花宫里有男人,什么时候有男人练过九凤玲珑功了,别说修炼了,稍微有档次的高手都怕知道了心法以后会影响到自己自身的修为。

就算你不是刻意的修练,但只要知道心法就很容易潜移默化的受到影响,修为越高的受影响越深,在心念一动间甚至可能会不自觉的修炼起来。而男人练至阴的武功太恐怖了,很容易练成娘炮,很容易练得成了GAY改变性取向。

这样的话当时就让所有女人惊呆了,叶双语虽然脸皮薄,但为了让她们信服也不得不说更加龌龊下流的话。到了许平那种境界的高手,一但修炼的话后果更加的严重,所谓走火入魔的后果按照现代科学的解释就是内分泌失调,很容易练成一个雌激素暴增的怪胎。

到时候喉结消失,不长胡须都是小事,最可怕的是身上的体毛也会褪掉。睾丸会渐渐的萎缩,跨下之物也会变得和虫儿般大小,而且受此影响可能会失去男性的功能,这种等级的高手不小心的话很可能只是心里默念心法都会让自己变成所谓的天阉,彻彻底底的变成了一个怪胎式的娘炮。

想想某人翘着兰花指,扭着屁股万分风骚的走来,表示夫妻做不成也可以做姐妹的那个浪样,一刹那所有女人都感觉到脑子一疼,身体控制不住的哆嗦起来,那种极端恶心的感觉让所有人都感到不寒而栗。

哪怕是一切都心里有数,但洛研听着靠想象都是面色一变无法接受,其他女人都聪明得很一直在观察洛研的反应,见洛研的脸色那么难看不自觉的就打消了心里的疑惑。于是乎这时被叶双语和洛研连手糊弄过去,整个后宫都相信了二人一唱一的双簧,一开始那几乎怨气冲天同仇敌忾的氛围就烟消云散了。

反正这俩人就是配默契,以十分内行的角度出发,用什么经脉内力之类专业的知识一顿胡侃,总算是把大后宫几乎火山暴发的怒火平息下来。

第四章、母女花来袭听到这许平顿时感动得泪眼都要流了,要是因此遭受到整个大后宫的围追声讨罪过可就大了。也正是因为这样不约而同的默契,叶双语和洛研也有了一种作成功的成就感,结果昨晚洛研这女中色狼闲着没事就赖到了母女花的床上,软磨硬泡的追问母女双飞的细节,恬不知耻的采访着她们的感受。

这是后话了,至于说的是什么安轻雪媚笑着也没透露,想来内容肯定香艳得让人血脉喷张。最要的是九凤玲珑功的神奇功效是个女人就会动心,更何况在场的都是许平的女人,翻云覆雨还有美容效果这种事简直是大礼包,顿时场面就闹哄哄的,个个都想学这门神奇的功夫。

叶双语很是为难,因为九凤玲珑功是花宫密不外传的功夫,必须入花宫门下而且有一定基础才可以练习入门的心法,没天赋的子根本不可能有这个机缘。除了师门传承之外只能以师傅收徒的形式传授,她决定日后会卸下宫之位不过按照门规她是有收徒的资格,只是在场的女人身份尊贵日后还得姐妹相称,她自然是左右为难不知道该怎么办。

按道理有个先来后到,人家不欺负她已经不错了,又怎么可能收她们当徒占辈分上的便宜。在众女的逼问下叶双语只能无奈的说出了苦衷,毕竟这门功夫是花宫的镇手绝学,按照门规除了徒外她是不能传授外人的,哪怕是门下子只要不是她的嫡徒她都不能轻易示人。

哪怕是粗浅一些的入门心法都不行,门下子其实能学习入门心法的也只有那些天赋异秉的,有资格成为中流砥柱或者是能竞争掌门之位的杰出女子,说没有限制其实有严格的门槛,并不是说入了花宫就一定能学习这门功夫。

当年妙音师太一开始名不见经传,却有着不逊色于圣品三绝的实力,到后期的时候甚至她的修为胜过三绝中任何一人,虽然还是比不上许平但可想而知花宫如何重视这门镇山绝学,为此设立了那么多的规矩其实也是情理之中。

叶双语特别的为难,来时一看许平的其他女人如此的天姿国色,而且个个都身份尊贵她已经心里发突了,开始担心女儿日后的地位。她是小心翼翼的不敢得罪人,生怕女儿以后会受欺负,本就是愁眉莫展现在又给她出了这么大一个难题,以叶双语单纯的性格脑子瞬间就当机不知道该怎么处理。

她是顾虑多多,不过其他女人可没那么多想法,尤其是身在现代会哪来那么多的师门之见,她们又不是武林中人自然不在意这个。至于师傅徒什么的那更是虚名,叫一声师傅又不会少块肉,更何况真有这神效的话叫一身师傅也无所谓,对于她们而言这种事根本不用在意。

在叶双语的震惊中,所有女人都无一例外的表示可以拜她为师,以后绝对会在叶双语的教导下勤奋的学习九凤玲珑功。尊师重道之类的话不在话下,而且她们肯定会虚心学习,虽然没什么追求武学颠峰的志气,但为了美容效果绝对会忙之中把这当成她们生命中最重要的事去钻研。

当然了拜跪奉茶之类的古礼是不可能的,就算她们都肯但叶双语哪敢啊,在众女的热情中只能红着脸惊慌的收她们为记名徒,答应日后传授她们九凤玲珑功的心法,众女是盛情难却对她热情万分,瞬间融洽的气氛就化解了这一晚的尴尬。

从叶双语的表现不难看出她的单纯,同时这是一个骨子里传统又尊师重道的女人,所以在叶双语惶恐答应的时候陆吟雪也给了她一个承诺,就是在教她们之前肯定会给叶双语一个正统的拜师礼,当然了这一切肯定是在秘密的情况下进行,算是一种弥补不过这师徒关系只限于私下不能公开。

毕竟对像有当朝贵妃,皇后,公,一但公开的话势必闲起惊天波澜。叶双语自然知道这种事的举足轻重,慌张的表示记个名就好不用什么拜师礼,毕竟她也不敢摆架子怕女儿以后受欺负,不过陆吟雪已经表示了她也是尊师重道之人,拜师礼肯定得有,其他女人随声附和之下叶双语只能在她们一致的赞同声下屈服了。

在场的女人中除了天真的小公姐妹花之外谁不是人精,既然相信了叶双语的话自然就得下功夫琢磨一番了,所谓的师徒名门这个在她们看来真的一点都不重要。不过她们也都决定必须好好的讨好这个师傅,为的是让叶双语教学的时候能认真一点别留一手,毕竟这门功夫有神奇的美容效果,试问一下谁不趋之若骛为之疯狂。

结局可谓是花好月圆极是圆满,大后宫瞬间就发扬了尊师重道的好传统,虽然没到那种低三下四献殷勤的地步,不过一瞬间叶双语的地步就水涨船高,所有女人几乎都围着她转为的就是那神奇的美容效果。

这就是师徒多飞的来由?拜师礼还没完成,功夫也还没教,不过女人们不管谁都很乐意叫叶双语一声师傅,为的是早日学得这门神奇的功夫,今天她们也是抱着尊重的态度让叶双语第一个来,美曰其名做徒的绝不能和师傅抢,既是暧昧又是戏弄般的让叶双语来尝这第一口的新鲜。

这也太他妈和谐了,原本许平还以为大后宫的相聚多少得因为醋意横生擦出自己都控制不住的火花,没想到叶双语的出现竟然有这样神奇的效果,这真是人算不如天算,让许平感觉都有点喜出望外了。

安轻雪说完暧昧的笑着,知道母亲在卫生间肯定在偷听,立刻加大了音量故意说:“老祖宗,怎么办啊,人家也想吃这第一口,可是大家都那么尊重妈妈,轻雪也想把最心爱的东西献给妈妈,就是害怕妈妈害羞不肯,辜负了我们一片好心。”

师徒多飞的这个确实听得许平热血沸腾,见安轻雪暧昧的使着眼色,自然是给以她色咪咪的一笑后也故意加大了音量,用一副很是梗直的口吻说:“没办法,双语有时候太单纯了,一味的谦让有时候并不是什么好事。古有云是长者赐不敢辞,实际上亦有子孙所孝长者莫拒的说法,古往今来善孝外孙,不孝是大过,有孝不受有顺不纳亦是一种为老不尊。”

说真的许平心理很是感动,因为叶双语性格单纯得一张白纸一样根本不懂人情冷暖,可她为了自己弥天大谎都敢撒,许平能清晰的感觉到她虽然钻了牛角尖但对自己的那份爱意却是闷骚到极点的澎湃。

安轻雪捂着小嘴窃笑着,没想到许平还能整出这么多歪理来,两人有一句没一句的说着,其实不用故意放大音量叶双语也听得见。不过故意说那么大声就是为了让她能清楚听见每一字每一句,一开始就没想隐瞒的意思,这一唱一和的让卫生间间里的叶双语听得面色通红,扭捏着不敢走出来。

事实上在女儿的大胆露骨面前她一直是甘拜下风的,昨晚更是羞得差点躲到沙发上去睡,本身洛研已经口无禁忌得让人受不了,结果昨晚和安轻雪在一起睡那真是火花四射,性格神似的她们聊得不可开交大有相见恨晚之意,话题这淫秽让叶双语几乎听不下去了,也更加的坚信女儿对于这个男人那深沉到几乎不管不顾的爱恋。

“妈,你水弄好了没有,热死了。”安轻雪见时机差不多了,立刻喊着催促了一声。

事实上现在病房里的温度确实够热的,先进的恒温速度不是闹着玩的,在通风的情况下室内的温度在安轻雪的调节过后已经达到了三十度以上。要知道外边可是冷风彻骨的冬季,可屋里就是热得要命许平早就把被子踢到一边了,穿着单薄的病服都流了一身的汗,当然了或多或少有海绵体充血欲火焚身的原因。

奇怪的是安轻雪的发丝已经有些潮湿了,小脸上布满了香汗但就是不脱下那奇怪的袍子,对此许平虽然困惑但也识趣的没有去问,想来以这Y头越发鬼灵精的性格肯定是精心的准备了什么惊喜。

卫生间的门羞答答的打开了,叶双语裹紧了身上的袍子扭捏的走了出来,满面的潮红之色几乎不敢直视许平。安轻雪嘿嘿的一笑后后朝许平眨了眨眼说:“老祖宗,以您的能耐就算断一根腿走起路来也应该问题不大吧,如果可以的话我们就去卫生间咯。”

不是打水到这擦洗就好么?许平顿时有些疑惑,安轻雪立刻在旁边解释说:“其实只要伤口不沾到水的话就行了,这种伤只要小心点还是可以洗澡的,那个小护士我问过了是个刚实习的,就是因为年轻漂亮才被找来服侍你这个色狼,她擦洗肯定不干净,更何况您都两天没洗了得去好好的搓一下。”

“没问题,不过谁来扶我啊!”许平确实也是感觉难受,身上倒还不会就是头发一直没洗过油粘粘的,感觉上特别的不舒服!

“当然是我美丽,性感,温柔而又体贴的妈妈啦!”安轻雪暧昧的看着妈妈,挑逗般的笑了起来:“妈妈来之前已经做好了周全的准备了,她觉得人家个子小没力气也不忍心可爱的女儿受累,所以这个重任妈妈就要一力承担了!”

许平其实强悍得算不上是伤号,断腿这事在别人眼里很严重但在许平眼里可有可无,说难听点就算直接把腿砍了也不碍事,这种奇葩级的妖怪有的是办法来个白骨生肉,虽然麻烦了一些但许平一直就是那种常人无法理解的妖孽。

如果不是为了自然痊愈不留下病根的话许平早就耐不住寂寞四处跑了,事实上没人搀扶的话自己想去卫生间也是轻松得很,脚都不用落地就可以轻松解决。

不过叶双语羞怯中眼神满是关切,许平最终还是在她的搀扶下走进了卫生间,感受着这种有人关心的惬意,当然了因为那件古怪的袍子有点厚的关系根本没办法上下其手很闷。

叶双语也是因为羞怯脑子发涨了,完全忘了圣品之境可以踏步虚空这事,事实上以许平的修为踏步虚空那都是低等了,直接飘过去都不是什么难事。

虽然这种境界已然是传说被人遗忘,但叶双语这种曾经沉醉于武学的人不应该忽视才对,只能说恋爱中的女人都是盲目的,脑子一热什么东西都不记起来。

病房的卫生间很大,设施齐全比起任何一个酒店的淋浴间都毫不逊色,各种各样为了方便病人擦洗的器具一应具有,半数以上都是那种特别正经专门为病人考虑的辅助器材。不过许平看了看身边人比花娇的母女花,瞬间就觉得这些充满道德人性的发明变得很淫秽,一眼扫过去每一件器具都可以构思出无数个让人血脉喷张的姿势和用途。

安轻雪虽然还是学生,不过为了许平已经努力学习这方面的知识,而且一开始为了妈妈她报考的是护理专业对这些器具也算是熟门熟路。在她的指点下叶双语谗着许平坐在了一个奇怪的椅子上,椅子很大但靠背特地的低不说。最重要的是坐的地方有一个圆孔,似乎是为了那种行动不便的人入厕时设计的,但后边的靠背那么短又很不舒服让人感觉怪怪的。

许平安稳坐下后,安轻雪嘿嘿的一笑挤了个媚眼,关上门后缓慢的脱下了一直穿在身上的袍子。这件别扭而又古怪的袍子落地时许平感觉鼻血差不多都要一喷,果然人是贵在交流的,咱们的小轻雪居然还玩起了制服诱惑。

“老祖宗,这样漂亮么?”安轻雪咯咯的笑着,身上穿的是一件粉色为又镶嵌白边的护士裙,这绝对是一件情趣服装。因为裙子的造形十分的曝露,露着小肚脐不说,下身的裙子更是又短又紧,包裹着她玲珑动人的翘臀又短得几乎可以看见白色蕾丝的小内裤,更绝的是粉嫩的小美腿穿着白色的吊带丝袜,透这一股极端淫靡的诱惑感。

“漂亮,真好看!”许平顿时忍不住咽了一下口水,心想这衣服也太不正经了,不过老子喜欢。

“妈妈,干活咯!”安轻雪咯咯的笑着,故意转了一圈后背对着许平扭了扭,展示着她在情趣护士裙包裹之下那宛如水蜜桃般漂亮的美臀。

许平看得是邪火大涨,那般的浑圆挺翘,看着就想下手好好揉弄一番。凭心而论安轻雪的臀部不是最肥美的却别有诱惑,尤其是在后入姿势时双手掌握这对美臀,肆意的蹂躏间只要留下清晰的巴掌印就能听到她销魂的呻吟,个中的滋味想想都让人血脉喷张。

叶双语虽然有些扭捏,但迎上了许平兴奋的眼光时还是羞答答的脱下了那件滑稽的袍子,这袍子一落地时许平顿时呼吸为之一促。袍子里这成熟性感的身体竟然只穿着一条小内裤,而且是那种近乎于T字裤的款式,黑色的蕾丝镂空设计看起来分外的性感,紧紧的包裹住肥美诱人的阴户,让人恨不能直接上口狠狠的啃咬。

叶双语呼吸顿时一滞,但还是把双手背到身后,任由许平欣赏着这几乎不着片缕的身体,胸前成熟的美乳瑟瑟颤抖间那美艳的小蓓蕾已经硬得充血了。叶双语银牙紧咬,眼里的水雾越发的浓郁,现在的她也能从男人满是欲望的眼神里得到喜悦感,那是一种让她感觉羞慌却无法拒绝的感觉。

这是女儿淫荡的意,原本安轻雪是建议她直接真空上阵把自己当礼物献给爱郎,但生性羞涩的叶双语还是接受不了这种大胆的方式,最终的妥协是必须得穿内裤,只是女儿亲手为她挑选的这条内裤也太性感了,布料少得比不穿还更加的羞耻。

那件奇怪的袍子只起了遮羞的作用,想来是临时找来的款式才那么怪,她们来时穿成这样想来对于叶双语是个巨大的刺激,以她传统的性格能接受这种大胆的提议着实不易。

安轻雪这时候已经拿来了花洒,试了试水温后走到了许平的面前,笑吟吟的说:“老祖宗,先说好了你不许乱来哦,你可是病号,如果出什么事的话我们母女俩可担待不起,妈妈和我本身就是穷苦人家出身,你不希望我们在别人面前抬不起头吧?”

“来吧,想怎么玩弄我的肉体就来吧!”许平一副英勇就义的样子,再三的表示自己绝不会乱来,想怎么糟蹋随便反正老子不动手还不行咩。

安轻雪柔媚的一笑,眼见妈妈有些紧张赶紧说:“老祖宗,现在开始你不许动哦,我妈妈可是第一次伺候男人,你要是敢嫌弃的话小心人家一口给你咬下来!”

“哪敢啊,这种事简直是三生有幸,头我得赶紧烧香还神去。”许平恬不知耻的笑着,眼见叶双语在身后站着露出那种小媳妇的娇羞姿态,心里没由的一暖,除了澎湃的欲望外心里也涌起了一股幸福到极致的暖意。

“恩,老祖宗,妈妈是真的爱你!”安轻雪温柔的说着,似乎她在许平的提点下也意识到了妈妈钻牛角尖的态度,轻声一说顿时让叶双语臊红了脸。不过安轻雪选择视而不见,马上又轻声说:“妈妈是个比较传统的女人,她有什么话总喜欢放在心里不愿意说出来,人家知道妈妈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我好。不过我更喜欢看到妈妈开心的样子,知道她肯这么做除了爱我也是爱你,人家希望你能老实一点,享受一下妈妈这种半推半就的温柔。”

心事被点破,叶双语瞬间是脸一红,有些惊慌失措的说:“你这孩子瞎说什么呢,我,我哪有啊!”

“妈,别装了,轻雪不是小孩子,看得出来的。”安轻雪柔媚的一笑,满面幸福的说:“人家有时候不是故意想捉弄你,一开始确实是瞎闹,但后来我也看得出您喜欢老祖宗。妈妈,我希望的是看到你开心的笑容,看到你能自在而又幸福的活着,不是这样一味迁就着我宠爱着我,这样让我感觉不到自己是和自己的母亲在一起。”

安轻雪说话的时候脸上尽是柔美的真诚,又充满了一种孩子许愿般的虔诚,这样的话让叶双语瞬间一楞。忽视了女儿身上淫荡的着装,这样体己而又知心的话让她感动不已,眼泪都已经要掉下来了,因为于她而言她最希望的是听见女儿的心里话,能知道女儿想要什么。

“妈妈明白了,轻雪放心!”叶双语眼眶越来越红,眼泪打转着忍不住流了下来,却是幸福得几乎要陶醉过去,对于现在的她而言没什么比女儿的心里话更加感人,哪怕是许平再多的甜言蜜语都无法相比。

母女交心的一幕确实是感人,不过房间的温度这么高,她们又穿得如此诱惑实在不是感动的好时候。许平的跨下巨物已经逐渐的充血,处于半软不硬的状态十分的尴尬,这时候又不好出手占便宜想想也满悲催的。

安轻雪看着这一幕,顿时是咯咯的一笑后用特殊的防水袋开始包扎着许平腿上的伤口,一边包扎一边朝妈妈挤眉弄眼的说:“好了我的娘亲,你看某人都急成什么样了,咱们还是先干正经事吧,免得某个色狼被我们冷落了会心生不满。”

叶双语恩了一声点了点头,俯下身来开始为许平脱掉病服,这样的姿势十分的暧昧,她滑嫩的乳房直接磨蹭着许平的脸。许平一点都没想戏弄她,还伸直了双手配着,奈何叶双语有些紧张动作也有点木讷,这一下就红了脸因为许平不会放过眼前的豆腐,色心一起趁她为自己宽衣的时候不仅舔着她雪白的美乳,更是用嘴含住了娇嫩的小乳头吸吮了几下。

叶双语顿时娇躯一颤呻吟出声,但还是咬着下唇努力的为许平脱着衣服,动作有些迟缓任由男人舔着她的美乳,安轻雪一看顿时咯咯的笑了起来,也开始脱起了许平的裤子还戏弄道:“老祖宗这是饿了啊,看见妈妈那么大的奶就吃上了,真是的,抢轻雪的东西。”

在她暧昧的笑声中安轻雪终于扭捏着将许平的病服脱了下来,看着自己乳房上布满的口水面色娇红忍不住妩媚的白了许平一眼,这撒娇般的姿态让安轻雪笑得越发的放肆,比之妈妈的手足无措她可就大方多了,把许平的裤子一把脱了下来在一旁看了半天的热闹。

“老祖宗,您老实点!”叶双语娇嗔出声,并没有去擦拭乳房上的吻痕,而是如释重负般的长出一口大气,眼光瞬间就不自在起来。

男人强壮的身体,肌肉流畅的曲线加之那富有力量的感觉,瞬间就让母女花心神一阵荡漾了,尽管无数次在这个男人的跨下温婉呻吟,可现在定睛一看依旧感觉心跳加速,男人狂野而又富又力量的气息瞬间扑面而来,只是视觉就足够让她们感觉到身体本能的一阵燥热。

母女花此时都呼吸有些急促,不过还是强定心神,叶双语轻轻的扶着许平的脖子按了几下后柔声的说:“老祖宗,把头往后套吧,双语先帮您把头洗了。”

许平这才明白这么短的靠背是干什么用的,上半身往后一靠头部就是悬空的状态,叶双语用她柔嫩的小手轻轻的扶着。拿着花洒把头发弄湿以后拿来了洗发水,开始为许平洗着这一头的油腻,一开始有些紧张不过眼见许平闭上眼睛并没有骚扰她立刻放松下来,纤细的手指轻轻的挠着带来一阵舒服的痒意。

许平舒服得闷哼了一声,闭着眼睛满面的享受之色,动情的说:“双语,你们真好。”

这话无疑是最好的鼓励,叶双语瞬间是脸一红带着几分娇羞又有隐隐的窃喜,与之前钻牛角尖的压抑不同她只是小心翼翼的看了女儿一眼就把这种幸福洋溢于脸上,嘴角挂上了一丝温柔的笑意。一开始还有点扭捏的她找了个凳子坐在了许平的身后,扶着许平的脑袋大方的枕在了她的乳房上后,纤细的玉指开始仔细的为许平洗起了这一头黝黑的发丝。

许平惬意的享受着,因为跨下已经是一阵舒服到灵魂发酥的湿热,安轻雪轻轻的撸动着把包皮褪了下来。连洗都没洗就直接含住龟头,用她柔嫩的小舌头轻轻的舔擦起来,一边舔一边发出含糊不清的恩哼声:“讨厌……这个味道,老祖宗坏死了,还有点尿骚……”

第五章、不上不下的郁闷娇嗔间安轻雪分情无比的舔拭着,贪婪的吸吮着这让她意乱情迷的味道,努力的用小嘴吞吐着阳物。穿着情趣护士服的她跪在了许平的双腿中间,小手扶着许平的双腿开始上下起伏着,用她柔嫩的小嘴套弄起来。

这激情无比的一幕让许平舒服得哼了一声,茬开双腿肆意的享受着安轻雪的热情如火,闭着眼睛似乎能让身体的敏感度提升,加之她吸吮时小嘴发出的恩哼声宛如是撩拨情欲的魔音一样,让许平的身心都沉浸在这美妙无比的涟漪之中。

母女花都有些诧异,没想到许平真能这么老实,安轻雪吞吐的越发的用力,一边含弄一边看着羞红脸的妈妈含糊不清的哼道:“妈,你还等什么……”

叶双语这才过神来,恩恩了一声后开始往许平的身上淋水,用毛巾擦洗着这具强壮的肉体。叶双语的动作渐渐的娴熟起来,没一开始的慌张多了几丝母性的温柔让人沉沦其中,在她的小手抚摸而过的时候尽管有挑逗的爽意但更多了一种让人心里舒服的暖意。

花洒下只剩急促的喘息感觉分外的涟漪,水流不只打湿了叶双语成熟的身体,更是浸透了安轻雪身上的护士服,湿淋淋的衣料贴在她娇好的胴体上更是诱惑十足。胸前的呼之欲出可以清晰的看见小乳头的痕迹,混身湿透似乎让她有些难受,一边为许平口交着一边把小内裤脱了下来,湿透的小内裤已经分不清是水流还是属于她自己的爱液。

这涟漪的氛围之下母女花早已经爱液泛滥了,在许平持续的调教中不需要任何前戏的爱抚,只是这个男人的气息就足够让她们情动不堪了。洗了一阵,母女花的呼吸已经紊乱不已,安轻雪含着龟头舔了几下后哼道:“妈妈,你来让老祖宗老实着,换我来帮他洗……”

搞什么,当老子的鸡巴是封印器啊,一含就老实是吧!许平顿时有些哭笑不得,不过小轻雪的俏皮还是让人喜欢,性就大大咧咧的坐着继续享受母女花香艳的服侍。

叶双语直接接替女儿跪在了许平的腿中间,握住龙根套弄了几下温柔的看着许平,慢慢的朱唇轻启用她柔嫩的丁香小舌舔拭起来。润物细无声的温柔,与女儿那种感官刺激剧烈的吞吐不同让人感觉十分的惬意,明明是一样的生理构造,但不同的女人带来的快感截然不同。

尤其是这种差异明显的感觉是来自一对美艳的母女花,这更让快感变得铺天盖地般的猛烈,就宛如是你在夏天里享受着清凉后,突然又有寒冬之中的暖意侵袭,看似一样的动作却有着十分美妙的快感。

叶双语一边套弄着龙根一变舔拭着,时不时的抬起头来似乎是在观察许平的表情,无疑男人脸上扭曲的满足对于她而言是最好的鼓励,叶双语也习惯了女儿满是暧昧笑意的注视,口舌服务变得越发的灵活。

安轻雪咯咯的笑着,欣赏着母亲吞吐着男人阳物的媚态,这让她体会到一种极致刺激的禁忌快感。一边和许平调着情一边不忘正事,开始擦洗着许平的身体,此时没多少的撩拨而是十分的细腻,细腻到让许平都忽略到了身体所产生的冲动。

母女花交替着为许平口交,时刻保持着狰狞的阳物处于湿热而又美妙的包围之中,这个过程香艳但更让许平舒服的是她们体贴的动作。洗了半个小时的鸳鸯浴已经把身体擦好了,只有最后的地带还没攻陷,这时轮到了安轻雪,她毫不犹豫的跪在了椅子旁边,小脑袋枕在了许平的腿上后妩媚的一笑。

柔嫩的玉臂朝下,开始用手指为许平擦洗着屁股和腿间的地带,许平舒服得闷哼了一声,瞬间就明白了座椅开洞设计的好处在哪。随着安轻雪仔细而又认真的擦洗,许平这种没洁癖的人都感觉到自己一尘不染到近乎新生的地步,就连菊花都被仔细的揉洗了好几遍让许平产生了一种错觉,仿佛自己才是洗香香等待被玩弄的女人。

鸳鸯浴的过程越发的正经,母女花亦是累得满头都是香汗,拖着情动的身体认真的为许平服务着。擦干身上的水珠后安轻雪咯咯的一笑说:“老祖宗,我看你就不用穿衣服了,外边的温度已经调好了,其实就算不调的话以您老和牛一样强壮的体格也不会感冒。”

“今天我一直任人宰割,反正我家小轻雪说什么就是什么。”许平嘿嘿的一笑,立刻摆出一副任你无所欲为的模样,虽然已经很冲动了但看母女花如此劳累也不好意思这时候折腾她们。

这体贴的态度无比的温存让母女花感觉很是开心,她们确实是累坏了,将许平搀扶出来后还没休息的时间。将身上湿透的衣物直接脱掉,赤身裸体的坐在一旁的陪护床上休息着,来时穿得这样诱人却没带可以换的衣服,这一点让许平感觉有些疑惑。

坐得累了她们性就躺到了陪护床上,一丝不挂的母女花近在咫尺,许平自然是蠢度¨2蠢欲动有些按耐不住。安轻雪从背后抱住了妈妈,撒娇般的磨蹭了几下后楚楚可怜的说:“老祖宗,都说了您现在是不能阴阳交的状态,您可千万别乱来哦,要不然被别人知道的话会怪我和妈妈的。”

靠,那你们还脱了衣服在旁边干什么?许平还没来得及发表意见的时候,安轻雪看了看时间后调皮的笑了笑,一脸暧昧的说:“我们还有半个小时的时间哦,老祖宗想不想看点刺激的?”

“有什么刺激的啊?”许平一听顿时就来了精神,吃不到有得看总好,这会跨下的巨物依旧是一柱擎天的状态很是暴躁,虽然刚才母女花交替着口舌服务了一番,不过除非许平刻意否则很少有女人能用嘴就让许平射出来。

“妈妈乖,让轻雪当一个好孩子吧!”安轻雪咯咯的一笑,变戏法般的从身后拿出一根绳子,叶双语娇喘间面色越发的涨红,咬着下唇看了看许平后还是一脸默许的点起了头。

安轻雪把她的双手从背后绑住,这样的姿势让叶双语的乳房更加的突出,她眼带迷离的看了看许平后羞涩的别过头去。安轻雪给了许平一个暧昧的笑意让妈妈侧身面对着许平,她从背后抱住了妈妈,双手自然而然的握住了妈妈的乳房揉弄起来,动作缓慢看起来诱惑力十足。

叶双语一开始咬着下唇羞涩的闭上眼睛,矜持的不敢呻吟出声,但明显有心理准备任由许平欣赏着她被女儿玩弄的媚态,那满面红润的俏脸此时看起来分外的妖冶。许平看得是热血沸腾,呼吸一滞间安轻雪暧昧的一笑,微微抬起头说:“老祖宗,人家可都是学你的手法,哪里不好你得指点一下哦。”

话音一落,安轻雪就含住了妈妈发红的小耳朵,一手从妈妈的乳房一路往下游走。叶双语呜了一声后大腿慢慢的抬了起来,露出了那早已经是泥泞不堪的羞处,安轻雪青涩的抚摸了几下后开始挑逗着妈妈最敏感的羞涩地。

母女俩的呼吸紊乱起来,渐入佳境后动作开始变得激烈起来,叶双语羞涩的沉浸在女儿的爱抚之中,嘴里逐渐有了含糊不清的呻吟。安轻雪亦是不安的扭动着身体,母女花滑嫩的身子互相磨蹭着带来的快感让她们渐渐的忘乎所以,开始恩哼着亲吻着对方的身体。

刚才在浴室内她们已经是情欲高涨,现在就如是一堆干柴碰上烈火般一点即燃,叶双语依旧被捆绑着,扭动着性感的身体享受着女儿的爱抚。安轻雪让她躺下后一路亲吻着,雪白美丽的乳房,平坦的小腹,最终当叶双语颤抖着分开双腿时她的神色有些紧张,却充满了说不出的刺激感。

终于安轻雪亲吻着赋予她生命的美妙地带,温柔而又虔诚满面的柔媚,一边亲吻着一边用双手揉弄着妈妈的乳房,那清纯的容颜几乎埋在妈妈的腿间,只发出了含糊不清的舔弄之声,啧啧而响显得有些青涩却又外分的涟漪。

这样的虚龙假凤看得让人血脉喷张,叶双语控制不住的呻吟出来,俏美的容颜上除了羞涩之外尽是说不出的陶醉,对于她这个母亲而言或许肉体上的快感并不强烈,但心灵上禁忌刺激的那种美妙几乎让她魂飞魄散。

母女花肆意的表演着艳戏,近在咫尺的欣赏着,许平看得海绵体充血跨下巨物裂得几乎要裂开。这时已经明白过来安轻雪这小妖精是要戏弄自己,明明知道不能和自己做爱却表演着这种香艳,满足着母亲的情欲实际上对许平而言是一种最大的挑逗。

或许是这气氛太过涟漪了,没多一会叶双语就弓起腰来啊的叫了一声,双腿颤抖的夹着女儿的小脑袋明显高潮来临。这一刻她用力过猛手上本就束缚不住她的绳子绷断了,事实上这不过是一件情趣的道具而已,如果不是她心甘情愿的话根本就绑不住她。

极端刺激的快感让她的身体异常的敏感,被女儿玩弄了没一会就被高潮所侵袭,长长的啊了一声后叶双语无力的瘫软下来,闭着眼睛急促的喘息着,房间里灼热的温度让她的身体白里透红覆盖上了一层迷人的香汗。

安轻雪咯咯的笑着抬起头来,脸上尽是妈妈的爱液看起来很是淫秽,给了许平一个讨好而又妩媚的笑意后抱着妈妈继续亲吻着,模仿的全是许平的动作,给于妈妈高潮后美妙的爱抚。许平在旁边看得已经是欲火焚身了,不得不说虽然她们的表现很是青涩,但这种视觉上的挑逗带来的刺激无比的剧烈。

微微休息了一阵,叶双语才微微的过神来,在女儿暧昧的笑意中拖着无力的身体走到了许平的病床前,脸上还带着高潮的红润,媚眼迷离的看了看许平后羞怯的说:“老,老祖宗那么硬了……”

说话间叶双语难为情的别过头去,似乎有什么话难以启齿一样,或许两个人的时候她可以尽情的放纵,可在女儿的面前始终放不下身为母亲的矜持。安轻雪一看立刻走下地来,从后边轻轻的抱住了她的腰,感受着妈妈身体的颤抖,有些歉意的说:“对不起了妈妈,是不是有些为难你了!”

女儿言语里的惶恐不安让叶双语有些惊慌,下意识的身体的颤抖就停了,过头来迎上女儿那关切的眼神时心里暖洋洋的,一瞬间似乎有什么枷锁被打破一样。她红着脸,开口时还带着满足过后的娇喘,却是爱怜的摸了摸女儿的小脑袋摇了摇头:“不,轻雪,你没有让妈妈为难,只是妈妈一直在为难着自己而已。”

“妈妈,您要是不喜欢的话,就算了吧!”安轻雪意识到母亲钻牛角尖的态度以后,特别的在意妈妈的感受,原本她是以为妈妈和自己一样可以全身心的付出,到现在她一直顾虑着妈妈心里那位母爱的矜持,那是之前她一直忽略的东西。

或许说从小就没了母爱的她不懂怎么和自己的母亲相处,以为可以肆无忌惮的玩乐嬉闹,以为只要和自己在一起不管干什么妈妈都是开心的。事实上许平上次悄悄的提点了她,她才明白过来自己和母亲一样都存在问题,母亲是钻了牛角尖,而她是过于天真不知道该怎么和妈妈相处,只在意妈妈肉体高潮时的反应,她以为那就是一种幸福。

这是她自己的感受,所以认为妈妈该和她一样才对,事实上她忽略了身为母亲的妈妈在那种时候大多数的时间都是纠结的,但为了她开心妈妈从不会把这些表露出来,一直在勉强着自己欣喜的接受这一切的荒唐。

想到这安轻雪的心里一时有些不好受,因为今天妈妈所做的一切都是她安排的,包括身上所穿的衣服。她一心只想让许平开心,想取悦自己的男人又想着三个人能幸福的在一起,事实上从一开始她就一直忽略了妈妈的感受。

“傻Y头,都说了是妈妈自己的问题了!”看这儿女心疼自己的模样,叶双语心里开心极了,隐隐为刚才的扭捏所后悔,却又庆幸能享受到这种身为母亲的兴奋。

顿了顿,叶双语一转身抱住了女儿,轻抚着女儿的发丝后温柔的说:“其实轻雪说的没错,有时候是妈妈自己想不开,那些话明明很容易就说得出口我也不知道自己扭捏什么。更为关键的是那些事我都愿意去做,事实上我不仅不讨厌还很喜欢那个感觉,可就是娇柔造作总让自己显得很别扭,现在想想真不应该……”

“妈妈,您,真的不讨厌么?”安轻雪怯生生的问着,可爱的容颜楚楚可怜的模样,仿佛是在等待着妈妈骂的孩子一样看了就让人心疼。

“真的不讨厌,而且,还觉得那样很刺激。”叶双语脸色微微的一红,咬了咬嘴唇后抱紧了女儿,柔声细语的说:“其实你该明白,面对男欢女爱总得有个适应的过程,妈妈只是一时羞涩而已。妈妈其实很喜欢这样做,可不管什么时候都害怕你吃醋,这是妈妈最担心的地方。”

“妈……”安轻雪感动得无以复加,眼眶一红潸然泪下,埋头在妈妈的乳房里感动的哭泣着,画面瞬间就成了一副母慈女孝的美好画面。

温馨倍至,虽然不是相拥而泣但也是情意绵绵,悲哀的是许平在旁边看得傻了眼了。老子鸡巴还硬着你们就在这感动来感动去的,母女交心确实值得庆祝但有点不应时景吧,就照这趋势来看难不成老子就是那牵桥搭线的路人甲,敢情你们这边其乐融融了就没我这龙套什么事了?

许平楞神的功夫,剧情果然是神一样的发展,温存了一阵的母女花确实忽略了许平跨下巨物暴躁的欲望。安轻雪羞涩的瞥了一眼后柔声的说:“老祖宗……我想带我妈出去玩一下。”

“有孝心是好事,你们想去哪玩?”许平脸色一抽,你们应该没瞎吧,老子跨下的玩意现在处于发疯的状态,这么大一根难道你们就没看见。

“逛一下周围的景点,旅游旅游,趁转学手续还没办好之前和我妈逛一下街吃一下这边的小吃。”安轻雪咯咯的说着,亲昵的抱着妈妈的胳膊尽显撒娇之意,叶双语的脸上顿时洋溢着幸福的笑意。

好一副母慈女孝的样子,问题是你们一丝不挂的娇躯还透着情动的红润,本该激情四射的时刻玩这种温情适么?许平傻了眼,事实证明没什么是不适的,因为安轻雪把随身携带的袋子拿了出来,里边装的正是她们打算换上的衣服。

母女俩直接当着许平的面利的把衣服都穿好了,赤身裸体确实诱惑万千,不过穿上衣服后又有风韵动人的美丽。叶双语换上的衣服极是大方,端庄可她脸上尽是满足的妩媚看起来十分的妖娆,明显她在欣喜过后意识到了许平的幽怨,脸色一红微微有些不好意思。

安轻雪穿的是一套学生裙,换完后还转了个圈看着许平,笑吟吟的说:“老祖宗您就别摆出一副怨妇的模样了,等这几天忙完转学的事我和妈妈稳定下来再好好陪你,反正有的是人排着队献身您就稍微忍忍吧!”

“用不用派人送你们?”许平也是无奈,不过与母女花情愫已深也不在乎这一时半会的,如果她们敞开心扉能有更好的沟通,没准日后自己能享受到更意想不到的香艳,何乐而不为呢。虽然心里是这样安慰着自己,不过跨下巨物暴躁的跳动着表示不满,许平也只能先按耐住想禽兽不如的冲动了。

“不用,我和妈妈随便乱逛!”安轻雪咯咯的笑着,换好衣服后亲热的挽住了妈妈的胳膊,一副撒娇的口吻说:“老祖宗您放心,一会其他美女就来了,到时候还不是任您为所欲为,您想干什么丧心病狂的事都不在话下。”

“瞧你说的,我是那样的人么,我这么纯洁注重的是灵与肉结的干柴烈火。”

许平一脸正气的说着,只是看着叶双语那捂颜娇笑的模样,忍不住好奇的问:“轻雪,到底你给你妈安排了什么样的台词?”

临出门了,叶双语娇躯一颤,过头来的眼神是媚气横生,咬了咬下唇后娇声的说:“这话确实够羞人的,叫轻雪自己和你说吧,反正这Y头已经被你调教得没羞没臊的。”

“娘!”安轻雪一副不依的模样抓着母亲的胳膊摇晃着,撒娇有余不过一点害羞都没有,她头妩媚的白了许平一眼说:“请老祖宗把人家的嘴当小穴干吧,人家喜欢吃老祖宗粘稠的精液,这样淫荡的台词你满意了吧,大色狼。”

安轻雪还不待说什么呢,就被已经红透了脸的叶双语拉走了,母女花关门而去空留一屋余香。

这话,确实是很刺激,也很淫荡!许平顿时明白过来,敢情不能真刀真枪的做爱她们是打算给自己来个母女口爆的服务。按照安轻雪香艳的做风口爆吞精之类的不在话下,想颜射的话更是小菜一碟,不过要叶双语亲口说出那样的话确实为难她了,其实不说出口的话这些事她都能接受,没想到就是那稍微的一迟疑断送了自己今天的大好生活。

许平瞬间就是欲哭无泪啊,不过想想安轻雪的话,知道一会还有美人要送上门来也算缓了一口大气。看了看跨下暴跳如雷的兄,根本不需要任何的安慰,反正真刀真枪的做爱来不了还怕没有肉吃么?

第六章、绝代佳人梦想是美好的,不过现实是特别残酷的,等了整个下午没人来探望。俗话说一鼓作气,二而衰,三而竭。跨下兄已经在时间的消磨之下垂了头,病房一直保持着夏天那种闷热的温度,不知不觉间许平居然睡着了,而且一觉醒来时已经是大晚上了,这一天什么东西都没吃许平是饿醒的,对于一个养伤中的病号而言也太悲哀了吧。

许平之前那样叮嘱,小护士和医生当然不敢上来打扰了,关键是最基本的一日三餐也不问一句这也太扯蛋了吧。而且安轻雪不是说其他人要来探望么,人呢?

许平郁闷至极,想了想赶紧给洛研拨了个电话问问,这一下血都快吐出来了。

原来她们之前商议的顺序是一人一天,并不是今天分时段探望,这问题安轻雪没说明白许平也是会错了意。加之陆吟雪和穆灵月商量过后一致的认为以许平的色性绝不会老实,要是大家每天轮流去的话虽没有肉欲之欢但肯定少不了折腾一番,这样不利于许平休息养伤,所以决定把探望的时间错开,正好大家也都有点时间忙自己的事,毕竟谁都不是整天闲暇的花瓶。

按照陆吟雪后宫之的这个日程表,她是下一个来探望的,不过现在因为外交上的事忙得不可开交时间安排到四天之后。而其他人则各自忙碌着,像洛研现在就军营整她那几乎一盘散沙的蟒蛇特攻队,马上就要官升一级了她也得做准备。

“靠!”挂断电话后许平忍不住骂了一声,心里感动于枕边人的关心,可问题是老子这么浓郁的欲望去哪发泄去,而且在你们的心里老子是这样的人么?除了色色的事外就不能聊聊天谈谈心什么的,这也太扯蛋了。

小姐妹去了陆举家和外公享受天伦去了,现在忙着办入学的手续,恰好也是月事在身不舒服就不来了。母女不三飞的话把她们聚在一起就没意义了,这盘大餐必须细细品味,不过此时许平依旧不死心,电话连拨了几个之后终于露出了满意的淫笑。

白诗兰正好开完会有空,本来她是要去接正在参加慈善晚会演出的闻婷,但一听到许平的电话自然是义无返顾的答应过来照顾许平。更巧的是穆灵月刚给她打电话了,忙了一天的皇后娘娘想和嫂子增进一下感情共用晚餐,有如此的好机会许平自然是不会客气,立刻通知她们过来陪自己用膳,美曰其名是聊聊天聚一聚,但只要不傻的都明白许平这色狼想干什么。

京城的交通很值得诟病,挂了电话后的一个小时真是度日如年,门被轻轻敲响的时候许平一个机灵差点从床上蹦起来:“快开门,老子饿死了。”

门微微的开了,这缓慢的感觉有一种说不出的幽雅。穆灵月俏生生的走了进来,含羞又有几分难为情的站到了病床前,轻声说:“老祖宗,您的伤怎么样了?”

皇后娘娘一袭十分得体的黄色宫裙,雍容华贵衬托着她婀娜的曲线和无与伦比的气质,勾勒出这具成熟肉体足够让任何男人为之疯狂的完美,款款大方就算是静止不动依旧仪态万千。一头秀长的青丝简单的盘了起来,化着淡淡的妆让她本就倾国倾城的容颜越发的迷人,高贵而又幽雅的气质仿如不食人间烟火般不可方物,本就是这样一个风华绝代的佳人,此时的端庄大方更是不自觉的弥漫着一种不容亵渎的高贵。

款款而来,仪态万千,母仪天下的高贵无疑是耀眼的。开口时的声线温润无比,有一种让人心灵安宁的暖意,如是三月春风拂面而来吹不出的惬意。

当然了,在许平的眼里这份高贵用来亵渎更有快感,如此一个高高在上的女人在自己跨下呻吟更有征服的兴奋。皇后娘娘是如此的美艳不可方物,看着就让人感觉燥热不安,许平感觉忍不住淫笑起来道:“伤这个不重要,就算把腿砍了我照样活蹦乱跳的,就是长夜漫漫的没人陪我说话这事就忍不了,孤枕难眠这滋味谁能懂。”

不只是说话那么简单吧,要是这老色狼能老实下来才真的有鬼!穆灵月忍不住妩媚的白了一眼,娇声道:“陆姐姐不许大家一起来探望您,怕您操劳过度会影响伤势的恢复,今晚是您把我们找来的,事后您可得和陆姐姐知会一声省得她怪罪我们。”

这话一出,穆灵月的俏脸忍不住微红,哪怕她依旧落落大方的掩饰着自己的不安。但过味来怎么都觉得这语气似与爱人撒娇无异,又有几分挑逗般的亲昵,加之一开口说的话更是让人娇羞难耐,似乎穆灵月一进门就笃定了会发生什么一样。,颇有点动暗示的嫌疑“怪罪你们,为什么啊?”许平一脸的淫荡之色,反问一句已经是明知故问。从她进门开始眼睛已经控制不住的扫视着眼前这个尤物,不管容貌还是身材都没有可挑剔之处,哪怕是吹毛求疵也找不到半点可诟病之处,不得不让日感慨她真的是上天赐于男人的恩物。

不可方物,完美无缺,就似是画中人一般,只应梦里有人间哪得几。

“老祖宗明知故问!”穆灵月一开始有些害羞,不过冰雪聪明的她让自己放下了本能的矜持,轻轻的走到了许平的身边后,想做作的娇嗲一番,可开口的时候声线依旧那么的柔和:“到时候陆姐姐还能怎么怪罪,要么就以为我是和嫂子是刻意来争宠的,对我心生防备。要么就是觉得我和嫂子都春心荡漾,一刻都等不及忍不住小别胜新婚的骚动,专门跑过来勾引您的。”

“来,亲一个先!”许平轻轻的拉住了她的手,手指乱动享受着这份羊脂白玉般的柔嫩,色笑道:“今天我可是饿坏了,眼前如此的秀色可餐,我是恨不能一口把你给吞了。”

露骨撩人的话,尤其是眼里的欲望都是那么的灼热,让人羞慌却又产生一种本能的欣喜。穆灵月脸色微微一红,低下头来温柔的吻住了许平,等待她的是意料中那狂风暴雨般的激情,男人舌头有力的侵犯和那让人感觉心神荡漾的霸道,那种仿佛要将自己融化掉的灼热。

穆灵月顿时长呜了一声,心神一荡间紧闭的贝齿轻轻的张开,柔嫩的小香舌头开始了青涩的应,想表现得落落大方偏生一双玉臂却紧张的不知道该往哪放,被这样激情的吻着有一种美妙至极的陶醉感让她脑子瞬间发空,临进门前所有的想法一瞬间都烟消云散。

尽管她现在的愿望是想要一个孩子,并不排斥与这个男人欢好也做好了一切的心理准备,可真到了这地步时却也有些本能的难为情,而且她知道今天是不能与许平做爱,所以心理上一时有些复杂,只把这当作是让自己适应的过程。最起码机会多一次就是一次,她必须让自己尽快的学会怎么去取悦这个男人,所以这个吻开始的时候她已经做好了再一次沉沦的准备。

激烈的亲吻,尤物嘴中那种迷人的芬芳仿佛有魔力一样,撩拨无比却让人沉醉其中,除了情欲的骚动外更有一种让人欲罢不能的刺激。长久而又缠绵的一个吻让人几乎窒息,丁香小舌的迎从青涩再到热情如火的变化让许平喜出望外,肆无忌惮的品尝着个中妙不可言的滋味。

激烈的亲吻着,没有拥抱却又那么的全情投入,两条舌头在热情的纠缠间发出了啧啧的声音。听着彼此的喘息,或粗重或紊乱,这氛围是那么的涟漪,只是简单的一个亲吻已经让人连灵魂都控制不住惬意的沉沦着。

缠绵的热吻过后,穆灵月已是满面俏红春目含水,娇喘连连的模样特别的诱人。娇喘吁吁,虽然青涩但应却格外的热烈,若不是那窒息的感觉让脑子阵阵发炸她亦舍不得这种美妙的滋味,甚至她从没想象过全情投入的一个吻是如此的妙不可言,在心灵能坦然接受的时候这样的感觉简直是无与伦比。

“宝贝,你的味道真香!”许平舔着嘴唇感慨着,如果不是她窒息得几乎要晕厥,许平是无论如何都舍不得这样动人的滋味,此时舔着嘴唇,光是那份残留的余香都让人感觉味无穷。

二人谁都没料到这个吻的滋味是可以这样的销魂,明明不是性感带的挑逗,可却有着无法言喻的快感,那不是肉欲上猛烈无比的冲击,而是足以让灵魂欲罢不能的极乐。

穆灵月面色通红,喘息了许久才过神来,半睁着含情的眼眸看了许平一眼,柔声的说:“老祖宗,臣妾和您一样还没吃饭呢,如果您不反对的话我们臣妾可以先吃完再伺候您吗?”

“完全可以,不过哪来吃的?”许平舔着嘴唇,一个亲吻跨下巨物已经一柱擎天,皇后娘娘的天姿国色果然无伦与比,别的不说光是她此时的妩媚模样已经让人食指大动。虽然这时候就恨不能把她立刻扑倒,但看得出穆灵月陶醉之余还是有点紧张,长夜漫漫也不急这一时,反正到嘴的肉也跑不了。

“您先休息一下,臣妾来办!”穆灵月妩媚的一笑,宛是春风袭人般让许平心神有些恍惚,紊乱的呼吸让她饱满的乳房随之上下起伏,看起来更是撩人无比。

这里的守卫全换成了洛研的人,奉的是陆吟雪的命令任何人都不能进出,她们现在只听从许平的命令,实施的是特级的戒备命令森严得让人毛骨悚然。穆灵月尽管身份高贵但进来时还是很自觉的让她的人马在外边等候着,虽然按地位而言陆吟雪还逊色于她,不过穆灵月一直表现得很是卑微不敢有丝毫的逾越,深怕有什么差池之举会让陆吟雪猜心暗生。

穆灵月站起身来,那仪态万地度◢3千的模样确实撩人分外,加之隐隐动情的红润看着更是惊艳。再有心理准备那只是思想上的,她还需要一个循序渐进的过程,出身名门望族的她从知书达礼,哪怕是早有舍弃一切取悦这个男人的想法,但她还是无法让自己一下子就如个荡妇般的动勾引,她失踪无法让自己动的放浪形骸。

皇家医学院,学院里的食物自然不可能多精致,食堂的制度再好也不过是快餐而已。不过这附近倒是有几家不错的酒楼,吃食虽比不上宫里那样尽善尽美但也是别有一番风味,毕竟是民间大厨不少也有自己的一份手艺在,无法做到极致却可以让你的味蕾得到另一种享受。

很快穆灵月的手下就四散而开,买来了附近饭店里比较出名的菜品,更奢侈的是临时找了许多的蒸气保温箱,以确保这些新鲜出炉的佳肴到了这里还冒着热气。这样的大阵仗着实是让人汗颜,尤其那这些人伺候人的时候事无巨细的周到,说是买点晚餐但可以买到的好菜全都买了不说,其他的酒水饮料之类的也是应有尽有。

许平朝门口的守卫下了令她们才得以出入,源源不绝的抬着东西进来许平都看傻了,除了送菜的保温箱外还有病镇酒水和饮料的冷气箱,到了病房就没必要这样奢侈吧。许平心里暗骂了一声腐败,皇家果然是穷奢极侈,更为重要的是买来的酒各类型的一应具全,大有一副你不酒后乱性都对不起她们的感觉。

这些贴身宫女都很懂事,送完东西行了一礼就走了出去,自始至终连半个字都没说过,从此足以看得出穆灵月的御下特别的有方。这帮人来也匆匆,去也匆匆,东西一放完就关上门离开了,不是在门外等着伺候而是直接离开了院落,这样的速度让许平都有些瞠目结舌。

待到旁人不在时,穆灵月才轻轻的将许平搀扶到了椅子上,轻声说:“老祖宗,想来诗兰没那么快到,我们还是先吃吧!”

与佳人共进晚餐是一件浪漫的事,许平自然是应允,欣然的坐下后穆灵月一时有些慌乱。毕竟她从没干过伺候人的活,虽然也心灵手巧但不管是递东西还是拿碗筷的动作都很生疏,看得她甚至有几分紧张,鼻尖上甚至有香汗点点,饶是如此她认真的模样也是特别的好看。

穆家的大小姐,自小自然是锦衣玉食,贵为皇后更是两手不沾阳春水。看得出这个美丽的女人一点家务活都不会,只是简单的摆弄个碗筷竟然紧张得一头都是汗水,似乎是怕把碗给摔了一样,如是牙牙学步的小孩子一般多了几分说不出的童趣。

许平看得都有些恍惚了,穆灵月反而有些不好意思起来,忍不住娇嗔道:“看什么看啊!”

话音一落,她自己感觉更难为情了,为什么自己会情不自禁的用这么撒娇的口吻和他说话。自己的心理不是只有敬畏和感恩而已么,哪怕是想献身也的目的也与男欢女爱无关,在她看来这是一举多得的决定。是她睿智而又聪明的选择,既能尽快的怀上自己的孩子,以后又有安身立命的根本,最关键的是她的取悦讨好也是报恩的一种。

潜意识里,穆灵月已经习惯用权衡利弊的想法去看待任何的事情,因为这是身在帝王家不可避免的一种自保。所以这一切应该与男欢女爱无关,可偏偏看到他的那一刻起就心乱如麻,尤其是那个亲吻带来的滋味酥麻无比感觉有如小鹿乱撞一般不说,从没体会过的那种砰然心动,羞涩与娇羞的暗喜都太过明显了,聪明如穆灵月从不是自欺欺人的人,尽管她不曾为任何一个男人心动过,也清楚的知道这是一个女人情动的心颤。

穆灵月感觉心乱如麻,因为自己心理的感觉太过陌生了,这与她之前的想法完全不同。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或是单纯了为了孩子的转世,作为一个母亲可以牺牲一切根本不需要所谓的尊严与矜持,可现在她却发现自己喜欢上了这种感觉,这是上半辈子几乎没体会过的悸动,这是让她感觉心生无力的一种惆怅。

穆灵月心乱如麻的时候,许平含情脉脉的看着她,温情十足的说:“当然是看你了,你这么的美,我后悔没早复活十几年来个萝莉养成,从头到尾的占有你的一切,包括你最迷人的少女时期,或许在那个时候可以留下让我们都味无穷的美妙记忆。”

“老祖宗就会瞎说,臣妾已经是人老珠黄了,您是阅遍花丛之人,尽会说这些漂亮话哄人。”穆灵月款款而落坐到了许平的对面,话语虽是谦逊但她还是俏脸通红,或许说从未听过这样露骨而又直白的情话,一时让她的芳心有些紊乱。

“你也知道我是个花心大色狼啊!”许平恬不知耻的一笑,坦然无比的说:“只要女人漂亮我就看得上,事实上你的观点很对,上辈子有人说过我就是一根行走的生殖器,反正在这方面是个男人就不是好东西,在这个问题上我是绝不会辩解的。因为站在道德制高点而言,我这样的人就是三心二意,就是那种该被天打雷劈的货色!”

“不会啊,您那个时代,三妻四妾,后宫佳丽三千是很正常的。”穆灵月一时脑子里的灵光一现,忍不住问道:“对了老祖宗,据闻您上一辈子的后宫的妻妾起来还不足三十,是那三年里历代帝王中最少的,是不是真的?”

汗个,偶像崇拜么?还问这样的问题不说,脸上还充满着好奇的神色,宛如是个纯真无知的少女一样。不得不说这样的情况确实很满足男人心里的虚荣感,关键是这聪明睿智的皇后娘娘居然还有这样八卦的一面,看着她露出的那种好奇模样许平着实是有点反应不过来,因为感觉上这样的问题不该出自穆灵月之口。

如果是小公姐妹花那样甜美呆萌的长相,一脸天真好奇的问这种问题,绝对是一种无声而又极致的诱惑。不过从穆灵月这种冰雪聪明的少妇嘴里问出来的话,那又是别有一番滋味了,瞬间就能满足男人暴棚的虚荣心,那个心里快感的程度绝不是三言两语就能说清的。

穆灵月也意识到了自己的问题似乎有点唐突顿时有些不好意思,殊不知许平楞神是因为那一瞬间她那种无与伦比的风情,而非是她突然问出的问题。

许平无法控制的沉浸在这种美妙之中,话说许平也一直很欣赏这位女中豪杰,当此良辰美景控制不住的起了调戏之心。尤其眼前的佳人人比花娇,皎洁胜月更让人有亵渎的快感,一念至此许平反而不急色了,拿起筷子敲了敲后笑吟吟的看着她:“怎么,灵月对我这老色狼还有兴趣了。”

“臣妾读过很多关于你的史书,也读过不少关于您的杂家野史,皇室内的藏书更可以说阅遍于心!”穆灵月此时反而是双目清明,十分正经的说:“在臣妾少女之时就对您很是好奇,其实那么多的谋略想法是在与您有关的书中无师自通的,正史的描述冠冕堂皇却又睿智无比,野史的记载却又老奸巨滑可以窥视人性阴暗与贪婪的一面。这样的一个人被不同的书在一起很是纠结,不过却能让人感悟颇多,在臣妾的心里您是古今最看不透的一个人。”

顿了顿,穆灵月的眼里闪烁着柔和的光芒,落落大方的说:“灵月感激不尽,因为关于您的一切让灵月受益颇多,纵使心有疑惑但若是没有您传奇般的一生,灵月也不可能学到那么的奇谋韬略,于女子之身而言虽然无才便是德,可于灵月而言这辈子最大的收获便是懂得了什么叫经史韬略。”

好有艺术感的说话方式啊,明明说你就是一花心色狼,自己的子孙后代不放过,自己子孙后代的老婆都不放过。可你的妻妾怎么就这点,少得让人无法不怀疑,这肯定是正史里边给你修缮过的,好有挑战性的一个疑问啊。

穆灵月的话真够含蓄的,表面上是变着法子夸许平,实际上却是说她阅遍了各种资料,始终不相信许平这等丧尽天良的色狼只有不到三十个女人的事实。

“这个问题嘛,属于个人隐私,不太好说!”许平一副人家很羞涩的模样挠了挠头,明知眼前这是一个活得成了精的老妖怪,可外表就是个二十出头的翩翩美少年,这一幕看着还真像那么事。

穆灵月一时有些恍惚,心性沉静如她竟然产生了一种想调戏眼前羞涩少年的想法,尽管这种想法不切时间不过不可否认应该很好玩。身为女中豪杰,论起谋略号称是巾帼不让须眉,从小她最有兴趣的人就是争议颇多又在民间已经神化的许平,这是一个在她心里总是无比模糊又无法塑造形象的传奇。

“恩,您不愿意说的话,就算了!”穆灵月也不好追问,事实上老妖怪的事迹,传奇的一生不管正书野史都多得吓人,可是在无数人的心里这是一个迷一样的男人。

一桌的菜算不得山珍海味,清蒸鱼,红烧肘子,五香牛肉之类的都是中规中矩的民间菜,不过是各家所长所以色香味很是诱人。许平夹了一筷子,味道是不错但有肉无酒确实无趣,忍不住说:“灵月,让你的手下送点酒进来吧!”

“您都受伤了,不要喝酒比较好。”穆灵月微微一楞,印象中许平的晚年应该是一到夜里就无酒不欢,虽然不会喝酒误事,但现在有伤在身还喝酒的话也太不自觉了。

“没事,我这点伤和破皮差不多,喝点酒运运功还能加速血液循环对伤口有好处。”许平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着,穆灵月深怕被其他的女人责怪,但许平都开了口她也不敢违背,只能命人送些酒进来了。

临时找的自然不是陈年佳酿,而是现代气息十足的啤酒,看着许平灵活的打开易拉罐,黄色的酒液冒着泡倒在了玻璃杯里。这很现代化的一幕让穆灵月感觉脑子一阵恍惚,在她的印象中这种出土老妖怪应该是古色古香,青灯古佛般的一个人,这样的画面其实一点都不奇怪但就是让她感觉违和。

“有酒有肉,身健长寿!”许平狠狠的干完了一杯,¨度又夹起了牛肉,喜欢的始终是这种大酒大肉的感觉。

穆灵月环顾一看也不开口了,对一个伤者而言喝酒已经够荒唐了,而这一桌子的菜很油腻不说。生蚝,牛肉,还有烧鸭之类的全是发物,如果按照正常的中医来看都是需忌口之物,怎么看都觉得不时宜,对于一个伤者而言给他这样的伙食简直与害人无异。

“臣妾量浅,怯陪小酌!”穆灵月不用许平招呼,很自然的就为自己倒了酒,身为皇后娘娘她倒会喝酒,不过喝的是陈年佳酿哪曾喝过尽显豪迈的啤酒,一入口那股子酸苦让她瞬间皱起了粉眉,但还是极尽豪迈的一饮而尽。

浅酌小饮,吃肉喝酒,在病房里干这样的事绝对不是一个好病人。不过许平压根就没做一个好宝宝的准备,循规蹈矩一向不是许平的做风,穆灵月自然清楚这一点,小抿了几口后顾左右而言她的说一些朝堂上的趋势,算是没话找话说避免尴尬,许平对这些事一点兴趣都没有显得很是乏味。

虽然已经有了肉体之欢,可惜的是一直没什么感情上的交流,似乎也找不到什么似乎男女之间的话题。抿了几口酒后许平已经有了意,打量着穆灵月那倾国绝色的容颜,坏笑着说:“皇后娘娘,我们来玩一个小游戏怎么样?”

“什么小游戏。”这笑容很是淫荡,穆灵月瞬间就心里一慌感觉心跳加速,不用想都知道这色狼要玩的游戏肯定很下流。不过穆灵月却是欣然接受,因为鼓励了自己半天想动起来也无从下手,这时候玩点色色的小游戏反儿能缓解她的尴尬。

“很简单,你可以随便问你想问的,不过每度¨问完一个问题都必须答应我一件事。”许平嘿嘿的色笑着,眼里已经流露出那种猥琐的亮光。

穆灵月楞了楞,脸色微微的一红后说:“好的,问您的事您必须知无不言,言无不尽!而不管你要求什么,只要臣妾能做到的断然不会拒绝,是这样么?”

穆灵月的呼吸一时有些紊乱起来,这样的游戏代表着她没有拒绝的权利,虽然肯定会很羞人,但对于二人间还是有些陌生的关系或许是一个突破口。穆灵月可不是那种动不动就慌张的小姑娘,明白了许平的用意她立刻点头应允,许平一看她答应下来还把条件说得这样详细,立刻淫笑说:“当然了,就算你问我一共干过陆贵妃几次,用什么姿势干过你嫂子我都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穆灵月自然不会问这些问题了,并不是因为这些问题太羞人了,只是在她看来这些问题很是无趣就算知道了又能怎么样,她有着自己满满的好奇,立刻就重复了刚才问过的那个问题。许平速度很快的就点了点头,确实上辈子在位时册封的女人不足三十,当然了这里边没算上一些身份敏感或者不愿入宫的,许平是花心而不滥情,加上后来勤于政务也确实没有出去采花窃玉的时间。

得到了肯定的答案,穆灵月感觉很不可思议,这么一个离经叛道又荒唐无稽是色狼,君临天下的一辈子妃子都没三十位谁敢相信。穆灵月就如是个好奇的少女,有些惊讶:“为什么那么少?”

“这是第二个问题了。”许平狡猾的一笑,舔着嘴唇笑咪咪的说:“皇后娘娘,咱们先把第一个问题的承诺兑现了吧,按部就班是好习惯,如果第二个问题你想知道答案可以一会再问。”

“老祖宗要臣妾干什么?”穆灵月面色通红,心里清楚自然不是什么好事,只希望老妖怪要提的条件不要太羞人给自己一个适应的时间。屋里的温度实在太高了,她身穿的是加厚的冬季宫装,这会已经热得混身冒汗,脸上的红润一半是因为难为情,另一半是因为实在太热了。

许平故作沉吟,欣赏着穆灵月那雍容的平静下隐藏的紧张,如此良辰美景正是调教皇后娘娘的好机会。许平琢磨了一下淫笑说:“这样吧,老祖宗虽然是色中饿鬼但也不是过份之人,请皇后娘娘先将自己的内裤脱下来让朕欣赏欣赏。”

这还不过份?穆灵月顿时红了脸,扭捏了一下有些为难的说:“老祖宗,臣妾身着衣缕有些厚重,若是要脱内衣的话很麻烦。”

“那这样吧,第一个要求就是,把除了宫裙和内衣外,其他的取暖衣物全脱掉。”许平不急于这一时,欣赏的是就是她扭捏的模样,当一个清丽绝俗的尤物在你面前扭捏的矜持着却对你言听计从的时候,这无疑是心理上极大的快感。

“是!”穆灵月一听也没犹豫,款款的走进了卫生间里,当她转身出来的时候手上多了几件取暖的衣裤。身上的宫裙显得宽松多了,穆灵月随意的把衣物放在了柜子上,隐约可以感觉到上边还带着她的体温和芬芳,这种错觉让许平瞬间就感觉精神一振,虽然没有恋物癖但很想把那些贴身的秋衣拿起来感受一下这尤物的体温。

第一件事从脱掉内衣变成脱掉秋衣,确实已经不过份了,穆灵月坐下来后第一件事就是继续问刚才的第二个问题,她十分好奇这么一个慌淫的家伙为什么只有三十不到的妃子,要知道当时老妖怪可是贵为九五富有天下,按理说最少得后宫佳丽三千才能衬得出皇朝的鼎盛和这个皇帝的身份。

其实对于许平而言原因也很简单,一是身边已然人间极色很是知足,二是后半辈子鞠身勤政也没什么时间出去窃玉偷香。至于政治联姻的话,以大明那时鼎盛的国色根本不需要,一些附属小国献上公什么的倒也有,可问题是长相大多许平都看不上眼,立刻就以正人君子之姿将这些女孩许配他人,导致了那时候的后宫凋零成为了一大奇观。

“是这样啊!”穆灵月这才恍然大悟,想想倒是情理,虽然不是醉心权利不过到了后期那么的励精图治确实也没时间出去窃玉偷香,毕竟当一个好皇帝哪来那么多的时间出去瞎胡闹。

穆灵月化身好奇宝宝,第三个问题也与许平的隐私有关,当然了答案也是出乎意料却又情理之中。此时穆灵月略显呆萌的模样更显那种不可方物的美艳,这样一个国色天香的美人一脸无辜时有着让人瞠目结舌的韵味,许平看得心头一热,原本是想慢条斯理的挑逗她,可眼下温饱思淫欲貌似没了那个耐心,提出的条件是直接让穆灵月把内衣当着自己的面脱下来。

宽松的宫裙之下只剩贴身的内衣二件套,这个要求早有心理准备的穆灵月一点都不惊讶,妩媚的白了许平一眼后聪明如她眼里一阵迷离,轻声说:“老祖宗就知道作践人!”

话音一落穆灵月站了起来,似娇如嗔的看着许平微微的咬了一下嘴唇,耦粉玉臂缓慢的抬起伸到了胸前!端庄的宫裙设计得很是古老,胸前有一排斜立的鸳鸯扣,轻轻一解领子瞬间就翻开了,但却不会曝露里边迷人的春光。

穆灵月红着脸,一手钻入领内轻轻的摸着,没一会就拿出了一件鲜艳火红的胸罩。蕾丝镂空的现代设计,仿佛还散发着体温一样十分的诱人,许平一看呼吸顿时粗重起来,手往前一伸穆灵月虽然有些难为情但还是把胸罩递给了许平。

一握上手,可以清晰的感觉到这个成熟肉体的温度,因为流汗的关系还有点点的湿润。许平忍不住拿起胸罩贴到了脸上,满面陶醉的嗅着这贴身内衣散发的迷人体香,淫笑道:“这就是真正的软玉温香,佳人娇躯无花自香,沁人心脾艳美无双。”</front>

【盛世王朝】(第二十一集)(01-03)

作者:棺材里的笑声字数:6759第二十一集内容简介:身为皇后的穆灵月为了在皇宫中有自保之力,将意打到许平身上,但即使下定决心去做无比羞耻的事情,面对这个色狼之祖仍是没有招架之力,只能任由许平调教她,先是乳房,后是深喉……白诗兰的到来让这个调教之夜更加火热,姑嫂俩一边服侍许平,一边竟互相摩蹭抚慰起来。不安好心的许平决定展开第二轮调教,拿出九凤玲珑功来唬弄这对美艳无比的姑嫂……第一章、皇后娘娘的深喉明明是下流的调戏话,却又富含赞美之意,穆灵月从小就是在赞美声中长大的,比这更肉麻或者说更动听的赞美连她自己都忘了听过多少,可偏偏这一次就是砰然心动忍不住芳心暗喜,这种羞喜暗娇的心态是之前从未有过的。

许平笑咪咪的等待着,肆无忌惮的欣赏着美艳端庄的皇后此时在自己面前的妩媚,穆灵月深吸了一口大气也不扭捏了。她知道有时候犹抱琵琶半遮面比一丝不挂更有诱惑,所以立刻扣上了胸前的鸳鸯扣,还刻意的将衣服整理好,胸前饱满的豪乳瞬间上下晃动让许平眼前一亮。

不需要任何的做作与刻意,举手投足每一个动作缓慢而又幽雅,却又充满了无尽的诱惑。穆灵月缓慢的解开了裙子上的小扣,鼓起勇气朝许平娇羞的一笑后弯下腰来,双腿并拢的姿势分外的幽雅,但柔嫩玉手却轻轻的钻入裙底,让这个本该仪态万千的姿势一瞬间就诱惑万分。

裙扣松开,雪白而又修长的美腿若隐若现间已经卷在一起的红色小内裤慢慢的脱了下来,穆灵月缓慢的抬起脚踝将小内裤彻底的脱了下来,她面色一时有些羞红与不自在。但许平朝她一伸手时穆灵月还是温顺的把小内裤递了过来,此时端庄的宫裙下已经是真空的状态,不知道是不是感觉很不适应穆灵月的神色娇羞而又慌张没有刚才那种强做镇定的落落大方。

许平接过带着体温的小内裤,还没来得及细品调戏她的时候就发现了问题的所在,薄薄的小内裤中央地带竟然已经湿透了。这一发现让许平瞬间兴奋起来,握着小内裤闻了闻后猥琐的笑了起来,这样的笑容让穆灵月感觉更难为情,即使端庄的落坐却瞬间有种坐立不安的感觉怎么坐都是别扭的。

地¨度许平满面淫笑的看着她,看得穆灵月混身极不自在时才开了口:“想不到啊,我们端庄高贵的皇后娘娘小内裤这么湿了啊,明明老祖宗连摸都没摸你,怎么就会湿成这样呢。”

露骨的话让穆灵月很不好意思,皇后娘娘这个称呼现在让她感觉很是别扭,但她也明白这个称谓会让男人产生自己无法理解的快感。但不可否认的是自己心里羞耻之余也会感到莫名其妙的兴奋,这种兴奋很离经叛道,却又是人性里无法忽视的存在,情欲的闸门渐渐的打开这些不需要言传,几乎无师自通一样她自然而然就心里有数了。

小内裤入手就有种潮湿的感觉,想来应该是香汗浸泡,不过中间的地带却湿得发热又有种润滑的手感,以许平这种老色狼的经验一摸就知道是爱液无疑。面对着男人灼热的眼神,却要答这样羞涩的话题,穆灵月虽然难为情,但深吸了一口大气后还是颤着声说:“老祖宗,小内裤上,除了臣妾的汗水外,应该还有淫水。”

“为什么有淫水呢?”她的反应让许平更是兴奋,立刻趁热打铁的追问道:“皇后娘娘很端庄的一个人,进门的时候我们不过亲了一下嘴而已,为什么会有淫水多得比内裤都打湿了。”

露骨的话题太过羞耻了,但穆灵月早就做好了被调戏的心理准备,媚眼如春的看了看许平后朱唇轻启,娇喘着说:“因为,因为臣妾刚才看似心无旁骛的坐着,可脑海里就是控制不住的想起一些色色的事情。包括老祖宗那次与臣妾的云雨一度,老祖宗的风流韵事,每每想起都感觉腰上发麻,那地方也控制不住的流出了淫水。”

“那地方,是哪个地方啊!”许平坏笑着,看着端庄高雅的皇后娘娘在自己面前羞涩的讲这些淫声秽语,这一幕让许平感觉到了莫大的刺激。

“是,臣妾的小穴,阴道……”穆灵月说完这句,仿佛用尽了所有的勇气一样,长出了一口大气。她从没想过自己会说这么淫秽的话,而目的是为了取悦眼前这个男人,这样的羞耻让她也受到了剧烈的刺激,骨子里的传统与矜持在鼓起勇气面对的那一刻开始土崩瓦解。

说出此话时,穆灵月已经感觉到脑子有点神志不清了,但一瞬间所有没必要的枷锁都破碎掉,却又让她有种如释重负的感觉。

许平顿时淫荡的一笑,摸了摸下巴后将她的内衣裤放到了一边,欣赏着穿着宫裙端庄大方,却因为真空状态坐立不安的美尤物。出乎穆灵月的意外,许平并没有立刻扑倒她亦没有命令她干什么下流的事,而是举起了杯后笑道:“灵月很乖,老祖宗赏你一杯酒。”

“谢老祖宗恩典!”穆灵月举起酒杯的动作有些木讷,明明就算赤身裸体也无所谓,但这种中空的状态仿佛是在时刻刺激着她的矜持和羞耻一样难受。空气很是灼热,这让她感觉混身香淋淋漓,最明显的却是双腿中间越发控制不住的潮湿,只因为羞耻心,只要这个男人一个充满欲望的眼神她就能感受到身体压抑不住的燥动。

继续品足吃饭,这个过程穆灵月一直坐立不安,尴尬得似乎衣服里有蚂蚁在爬一样,脸色越发的潮红连呼吸都有些紊乱。许平似笑非笑的欣赏着端庄的皇后娘娘被矜持所折磨时露出的表情,无疑用这样的方式来调戏一个人妻得到的快感的剧烈的,尤其是欣赏着她双腿总是不安的交织,似乎是服用了什么猛烈的春药一样效果十分的显著。

过了不到十分钟,许平已经按耐不住自己的欲望了,因为穆灵月吃东西时小嘴轻轻的蠕动,喝酒时轻抿的幽雅,那娇嫩的红唇轻轻一动让人遐想万分,恨不能第一时间把阳物插进去,让这幽雅的小嘴来含弄自己的肉棒,让这优雅的容颜跪伏于自己的跨下。

“灵月,过来!”许平忍不住开了口,穆灵月虽然娇躯一颤但还是赶紧站起来,款款大方的站在许平面前时却也掩饰不住一个矜持少妇本能的紧张,呼吸的断断续续和她脸上的潮红结起来更是让人遐想万千。

“有酒还必须有肉哦!”许平下意识的舔了舔嘴唇,虽然她身上还穿着宫裙,但完美的比例那种多一分则多,少一分则少的冲击还是让人感觉心神荡漾。

穆灵月又不是无知的少女,一听许平的话哪会不明白老妖怪要她干什么,呼吸一滞间鼓起勇气缓慢的跪了下来。轻轻的挪动着跪到了许平的面前,抬起头时漂亮的眼眸里有水雾也有掩饰不住的慌张,她现在喜欢这样肆意的表达自己的情绪,因为穆灵月明白了自己表现得放荡骚浪或许没用,这个男人喜欢的是用下流的语言调戏自己时自己本能的娇羞和慌张。

穆灵月早有心理准备,动作倒没过余的扭捏,颤抖的玉臂缓慢的抬起伸向了许平的跨下。不过这时许平是邪念大起,轻轻的摇了摇头后伸出手去摸了摸她的头,笑道:“皇后娘娘,用手的话可是很不尊敬的事哦,你该想想除了手以外还能怎么样脱下了我的裤子。”

说话间许平的手一抽拿掉了她盘发的云簪,一头黝黑的青丝瞬间就瀑布般的散落,少了之前那种高高在上的端庄,披头散发间显得风情万种更是妖艳动人。

许平的手变戏法般的多出了一条断绳,这是之前安轻雪母女留下的,原本一睹此物许平就万分的哀怨,不过这时的话却可以成为助纣为虐的凶器之一。

见许平拿出了绳子,穆灵月微微一楞后咬了咬下唇,娇媚的白了一眼:“老祖宗,您最坏了!”

如此娇嗲的声线听着骨头都一阵发麻,说话间穆灵月很聪明的看着许平,似乎是在询问许平想怎么样捆绑她的双手。这是一个冰雪聪明的少妇,只需要许平的眼神一动她就会意的转过身去将双手放在了后边,明明心里满是紧张的羞涩,但就犹如被调教了许多次的玩物一样有着让许平感觉惊喜的默契。

双手从身后绑住,这样的姿势让她的胸部更挺,更可见那成熟饱满却又异常坚挺的呼之欲出,美丽的曲线无疑是一种极端的诱惑。当她披头散发的转过身来更是妖冶十足,青丝间的表情有些被羞辱的慌张,却又充满了情动的潮红,这样的画面足够让任何一个男人心里的兽欲得到空前的满足。

许平大大咧咧的坐着,打量着跪在跨下美艳的皇后娘娘,穆灵月呼吸一滞,有些事情不必去扭捏也无师自通。双手被绑让她的身体难以控制平衡,挪动着膝盖跪地而行的动作很是踉跄,往前挪了两步后轻轻的啊了一声向前摔去。

秀脸几乎枕到了许平的腿间,即使没摔倒但一瞬间脸颊就感受到了男人跨下巨物的坚硬,灼热得如是烧红的铁棍一样散发着让人意乱情迷的气息。穆灵月顿时是呼吸一滞,脑子一片空灵但掌握不住平衡的身体却是产生了一阵空前的燥动,明明没有任何的爱抚但这种阳刚至极的气息已经让她感觉几乎要晕厥了。

穆灵月瞬间神色一片迷离,她不知道对于男人而言这种表情的诱惑有多猛烈,许平瞬间就感觉口干舌燥。压抑着澎湃的欲望没将她推倒,双手扳住她的肩膀把她扶好了跪在自己的腿间,开口时声音已经因为欲望而有些颤抖:“小灵月不乖哦,还没等伺候老祖宗就这样的毛躁,这可不是你的性格。”

这话一出穆灵月顿时娇躯一颤,她虽然美艳温柔,但骨子里实际上很是要强,否则的话她也不会学习那么的谋略智书,巾帼不让须眉让人叹服她的睿智。许平的话刺激到了她的敏感点,穆灵月立刻调整了一下自己的呼吸,不甘服输的性格作祟让她的心志反而冷静下来,妩媚的看了看许平后小心翼翼的低下头来,轻启那让人幻想了不知道多少次的朱唇。

土气如兰,清热的气息仿佛隔着病裤都能吹拂到肌肤撩拨起空前的欲望,明明她缓慢的动作是因为小心翼翼,但看起来却那么的有诱惑力。许平都感觉呼吸一滞,第一美人贵为皇后的她跪在跨下,这让许平动作都僵硬的停止,木目不转睛的注视着她收拾着心里那份澎湃的快感。

穆灵月好胜心起,即使所做的事荒淫羞耻,但在她看来却是能突破这陌生关系的一个契机。她如珍珠般雪白的银牙小心翼翼的咬住了许平的裤头,试探性的拉扯了几下显得很是生疏,聪明如她并没有第一时间就粗鲁行事,而是试探性的拉了几下试探着裤子的弹性适应难以平衡的身体,如此的冷静让许平都感觉有些诧异。

银牙咬着裤子试探了几下后,穆灵月抬起头来露出了得意之色,似是小孩子等待夸奖一眼。随后她就呜了一声脸往旁一别开始拉扯着,许平适时的抬了一下屁股,毕竟是宽松的病裤,皇后娘娘那么的冰雪聪明立刻找到了发力的点,撕拉的一下瞬间就被扯到了膝盖处。

此时同时,穆灵月的彻底的伏下了身,如同是跪拜磕头的姿势,让人能清晰的感觉到她玉背的线条看见她被捆在背后的双手。这样羞耻的姿势让她的娇躯瑟瑟颤抖着,但许平打着石膏的脚在她的眼前,穆灵月不敢有过多的时间惆怅,轻轻的嘤咛一声后咬着裤子继续往下拉。

裤子褪到了脚踝处,许平却没配的抬起头来,而是爽得哼了一声淫笑道:“皇后娘娘,够了,这裤子就等你嫂子来脱吧,你现在的任务是享受老祖宗赐于你的恩典。”

“是!”穆灵月呼吸一滞,但还是银牙一松缓慢的抬起头来,这样羞耻的事情已经让她的神色意乱情迷。娇喘间控制着无法平衡的身体好不同意才跪直起来,在她面前的赫然是男人一柱擎天巨大的阳物,充满了让人心跳加速的力量又散发着异常的气息,那气息浓郁得让她感觉脑子一片发空。

阳物骄傲的挺立着,似乎是在宣示着那种阳刚的威严,狰狞的龟头,粗长的尺寸让人感觉脑子一阵的发晕。尤其是那种男性的气息沁入心脾,穆灵月顿时感觉脑子有些发晕,但她还是抬起头来妩媚的看了看许平,颤着声道:“臣妾,谢老祖宗恩典。”

话毕,穆灵月直接张开小嘴慢慢的靠近,跪直了身体调整好了角度,柔嫩的丁香小舌羞答答的伸了出来。如是做坏事般的往前一探,舔到龟头时如是触电般的往后一缩,那种矜持的本能让人感觉血脉喷张,但又遏制不住的期待着她接下来的表现。

穆灵月深吸了一口大气,半睁着满是水雾的眼眸开舔着男人的阳物,柔嫩的小舌头包裹这龟头轻轻的舔拭着,发出了让人感觉热血沸腾的啧啧声。许平顿时爽得哼了一声,比起她丁香小舌舔拭时带来的酥麻,人世间最高贵的女人跪在跨下舔着阳物的画面带来的刺激越发的猛烈,这种心灵上的刺激绝对的无与伦比。

许平舒服得长出了一口大气,闭上眼睛感受着柔嫩的小舌头舔着龟头的刺激,那阵阵的酥麻让人控制不住的发颤。穆灵月一看许平满面享受的模样,仿佛是受到了鼓舞一样,娇喘间小脸几乎贴在了肉棒上,柔嫩的小舌头更为灵活的舔拭起来。

她挺翘的鼻尖磨蹭着龙根,即使闭着眼睛都能清晰的感觉到她的动作,勾勒出这美妙容颜在自己跨下的轮廓。穆灵月的呼吸急促,吹拂在腿间让人感觉燥热难安,骨子里的要强让她第一次的口交并不慌张,反而有一种让人欲罢不能的美妙。

可惜的是技术始终差强人意,即使懂得该怎么取悦男人,但这时候的她脑子里阵阵发空几乎把那些学过的床第之术忘光了。柔嫩的小舌头始终舔着龟头,五分钟过后许平有些按耐不住了,睁开眼来把自己的双腿张得更开,淫笑的看着跨下的美妇:“皇后娘娘,老祖宗的肉棒好不好吃啊。”

“没,没什么味道……”穆灵月娇喘一声,娇嗲的看着许平,继续用她的小香舌舔着龟头。现在的阳物在她眼里没一开始那么狰狞,在舔弄间控制不住的跳动反而有几分可爱,只是她脑子一阵恍惚,实在不敢相信自己的羞涩地居然能这样巨大的家伙。

“呵呵,皇后娘娘,光舔可是不行的哦。”许平嘿嘿的一笑,邪念作祟忍不住轻轻的抚了抚她的秀发,抓起一把后轻轻的一拉。

一点都不疼,不过秀首会下意识的随着摆动,这个动作让人有一种被肆意玩弄的屈辱感。穆灵月眼神一个迷离却毫不避讳的看着许平,许平摆了摆腰,用满是她口水的龙根开始磨蹭着她吹弹可破的小脸,穆灵月控制不住轻声的一吟闭上了眼睛,这样羞辱的动作让她感觉紧张得都要抽筋了。

“别怕,睁开眼来!”许平舔着嘴唇,观赏着自己的阳物亵渎着这惊为天人的容颜,龟头磨蹭着她这娇美动人的小脸,美少妇脸上的羞涩和一些紧张的陶醉,这种反应让人感觉爽翻了。

穆灵月羞答答的睁开眼来,默默的承受着这羞耻至极的动作,感受着坚硬的肉棒在俏脸上的磨蹭,此时除了羞耻之外也感觉到了一种女性甘之屈服的愉悦,她明白这是床第之欢,男人那满足而又扭曲的表情让她控制不住的有些愉悦,一直知书达礼的她从没想过自己会产生这样的心理快感,或者说是这个男人的强大让自己心甘情愿的跪伏在他面前任他玩弄。

穆灵月意乱情迷间不知道她这迷茫而又无辜的模样对男人的刺激有多厉害,尤其是水汪汪的眼眸里隐隐的陶醉和那份迷离更是让人兴奋,许平忍不住拉了拉她的头发,穆灵月顺从的低下头来,樱桃小口正好亲在了肉棒上。

不需要许平开口,穆灵月娇喘着开始亲吻这根巨物,刚才只顾着舔拭龟头,那样肩膀的蜻蜓点水男人肯定不满意了。穆灵月清楚的知道这个男人要的是调教自己的快感,而自己也不排斥这种感觉,反而心里经常羞耻间已经产生一种让她欲罢不能的快感。

许平松开了她的头发,因为穆灵月跪着的姿势不太平衡,她的平衡能力似乎很差所以整个脑袋都埋在自己的跨下。娇俏的小脸贴着自己的肉棒,啧啧的亲吻着就似是吻着自己的爱人一样,陶醉而又虔诚看着就让人兽血沸腾,尤其是温柔亲吻时脸上的那一片狼籍看起来更是让人兴奋。

穆灵月由上而下的亲吻着,呼吸急促间无师自通的开始用柔嫩的小舌头舔起了男人的肉棒,妩媚的模样如此荒淫的动作更是让人血脉喷张。许平肆意的享受了一阵后忍不住把她的脑袋再往下一按,穆灵月几乎连犹豫都没有,直接吻上了粗糙的睾丸后用舌头舔拭着,打着八字津津有味的品尝着那已经让她感觉沉沦的男性气息。

这些取悦的技能几乎是与生具来一样,已经不需要任何的言传,许平舒服得啊了一声后抓住她的头发往上一拉。穆灵月满面的妖娆,柔嫩的小舌头由睾丸自下而上一路舔了下来,张口就含住了已经硬得几乎要爆裂的龟头,樱桃小口艰难的含住轻轻的吞吐起来。

明明是第一次伺候男人的口交动作,却是那么的娴熟一点齿感都没有,小嘴紧紧的包裹可以感受到柔嫩的舌头也在不时的动着。在上下吞吐之余还在轻轻的撩拨着,这样意外的享受让许平忍不住啊了一大声,若说陆吟雪是媚骨天成的尤物,那穆灵月简直就是上天赐于男人的恩物,此时的口舌服务带来的快感猛烈得让许平感觉脑子阵阵的发炸。

母仪天下的皇后娘娘,穿着端庄的宫裙绑着双手跪在跨下,那高贵雍容的容颜上被自己亵渎得狼狈不堪,看着自己的阳物在她美艳的樱桃小口中进进出出,听着她每一次吞吐时发出的呜咛声,这样的刺激简直是铺天盖地让人几乎发疯。

真空的宫裙下没任何的衣物,她每吞吐一次胸前的美乳都会剧烈的跳动,那乳浪的摇晃更是让人无法克制。许平忍不住了,伸出手延着她雪白的香肩轻轻摸着,这动作让穆灵月顿时是娇躯一颤,双手被绑在身后无法有任何本能的阻拦,呼吸一滞间身体不太平衡的摇晃起来。

“宝贝,一会该试试深喉哦!”许平一边说着,一边隔着宫裙在她身上摸着,皇家造办处出来的丝绸确实很滑手。但却比不上衣服底下这个美丽的躯体,双手延着性感的锁骨一路而下,隔着衣服握住了穆灵月的乳房,成熟而又饱满那一手难以掌握的弹性太舒服了,许平控制不住肆无忌惮的揉弄起来。

穆灵月顿时发出了动情的嘤咛声,含着龙根的动作停滞下来,胸前传来的快感让她感觉脑子发晕,尤其是男人的魔掌开始轻捏着早已充血的敏感小乳头,如过电般的感觉传来的酥麻异常的刺激。许平一手揉弄着,另一手恋恋不舍的按住了她的小脑袋,红着眼说:“宝贝儿,没听见我刚才说的话么?”

说话间许平用力的捏了她的乳房,穆灵月轻声一吟间许平的手已经按在了她的后脑慢慢的往下压,一瞬间龟头就突破了喉口那有力的紧锁,进入了更为紧凑的地带。穆灵月连声音都叫不出来,难受得粉眉皱起因为被捆绑连推搡的动作都做不出来,唾液延着嘴角往下滴落着,瞪大了眼眸感受着这根巨物一点点的进入她美丽的樱桃小口。

“对,宝贝,不用紧张,很快就能适应!”许平怕她窒息,插入一会后就拔了出来。穆灵月似乎得到了宽恕一样,大口大口的喘息间眼里有隐隐的泪水,楚楚可怜的模样又娇嗔的看了许平一眼,这媚气横生的一眼再次点燃了许平刚压抑住的欲望。

“牙齿小心点别咬到,对,尽量放松!”许平抚摸着她的小脸,挺一腰龙根再次送入她的樱桃小口,穆灵月此时做好了心理准备没任何的挣扎,似乎也怕许平扫兴不敢把自己的难受酣畅淋漓的表现出来,只能尽量的张开小嘴让阳物能更好的深入。

简单的动作重复了将近十次,每一次的插入都会稍微深一点让穆灵月感觉几乎窒息,拔出来时这个成熟的尤物已经是一脸的迷茫,微张着小嘴唾液延着下巴滴到了胸前。看着她被自己玩弄得失神的模样许平更是兴奋,一边诱导着一边继续调教,终于在最后一次的时候下了狠心,穆灵月粉眉皱起的将龙根吞纳十分之七的时候,许平双手扶住她的小脑袋狠狠的挺了一下腰。

一瞬间整条龙根都沉浸在温润火热的包裹之中,喉管有力的跳动爽得让许平长出了一口大气,穆灵月则是眼一翻白几乎要晕厥过去。无法呼吸的感觉让她的身体抽搐着想要挣扎,但脑袋被男人压住却是动弹不得,她的唾液不停的滴下,喉咙本能的蠕动似乎是想把这入侵的巨物排挤出去,殊不知这样会给许平带来的是更剧烈的快感。

“不错不错,宝贝,这样真舒服!”许度¨2平长长的啊了一声,感受着她身体的痉挛,抱着她的小脑袋死死的按在跨下,这一刻心理上的快感简直是无与伦比。

穆灵月发出了虚弱而又无力的呜咽,如是瑟瑟哭泣般更是让人邪欲大增,此时她的面色因为窒息已经有些扭曲。小脑袋被紧紧的压在自己的跨下,挺翘的小鼻子难受的磨蹭着小腹,下巴也顶住了自己的睾丸,许平肆意的享受着这香艳而又羞辱的一幕,让她继续深深的含着,直到穆灵月几乎窒息的时候才不舍的放开了她。

穆灵月已经头晕眼花了,瞬间有了呼吸但身体一个踉跄摔倒在旁边,许平并没有搀扶因为这时的她躺在地上剧烈喘息的模样分外的妖娆。披头散发,小嘴微张,脸上布满了唾液显得特别的淫秽,却又让人感受到了空前的满足感。

许平喝了口酒笑咪咪的打量着自己的杰作,穆灵月侧躺的姿势分外的诱人,尤其是饱满的乳房随着她的呼吸而上下起伏看起来更是刺激。许平舔了舔嘴唇,将没有受伤的腿伸了出去,轻轻的踩在了她饱满的乳房上,兴奋的问:“皇后娘娘,感觉怎么样?”

穆灵月喘息了好一阵才过神来,当许平的脚踩着她的乳房揉弄,粗糙的脚掌刻意的磨蹭着敏感的小乳头时她忍不住呻吟出声。明明是如此下贱的羞辱,可却产生了难以言表的快感,不仅不讨厌反而让人控制不住的沉沦,脑子阵阵的眩晕之间身体控制不住的一抽,穆灵月羞耻而又清晰的感觉到自己的花穴抽搐着喷出了一股爱液让本就潮湿的腿间更加的泥泞。

“老祖宗问话不答可不是好孩子哦。”许平故意使着坏,用脚趾轻轻的夹住了她的小乳头往上一拉,被踩住乳房的穆灵月顿时啊的叫了一声,声线娇嗲无比听着就让人感觉骨头阵阵的发酥。

“感觉,臣妾是个坏孩子了……”穆灵月娇喘间面色一片潮红,已是情动不堪的她扭着娇躯躲避着许平的玩弄,这样的反应让许平更加的兴奋,眼里已经隐隐浮现了血丝,脚不停的在她的乳房上来的踩揉着,动作虽然不大但这种肆意羞辱的感觉却让人感觉格外的销魂。

“老祖宗……别,臣妾,呀……”穆灵月已经语无伦次了,发出哭泣般的呻吟扭动着无力的身体躲避着,却也躲避不了许平的踩弄,甚至因为摇晃乳头来的磨蹭带来更加剧烈的快感。羞耻心作祟,被这样的玩弄却让她产生了一种极端猛烈的快感,这种快感挑战着她骨子里的矜持,激烈的碰撞让她成熟的身体处于极端的敏感之中。

呻吟和喘息充斥着房间,气氛越发的涟漪让人血脉喷张,即使龙根依旧硬得一柱擎天无处发泄许平也顾不得了。看着端庄高贵的皇后在自己的踩揉下痉挛的模样是心理上巨大的刺激,这种刺激甚至高过于肉体上的感官快感,这种肆意凌辱的快感让许平感觉兴奋到了极点。

穆灵月不停的挣扎着,呻吟着,娇躯轻颤,散乱的秀发遮掩住已经满是情欲的容颜但看起来却更加的撩人。裙摆轻轻的敞开,布满香汗的美腿无力的抖动着,那雪白的吹弹可破覆盖上一层红润后看起来更是妖冶万千。

就在她渐入佳境,许平也兴奋得几乎要发疯的时候,门突然被轻轻的敲响了,传来的是白诗兰那温柔而又知性的声线:“老祖宗,灵月,你们在么?”

第二章、姑嫂的禁忌白诗兰的声音让穆灵月瞬间就抽搐起来,如此羞耻不堪的模样,嫂子的声音似乎唤起了她之前的矜持也让她的脑子彻底炸开了。腰间一麻,一直澎湃的欲望在这一刻仿佛洪水猛兽一样,侵袭着每一个细胞延着中枢神经迅速的朝上了脑门,瞬间铺天盖地的快感把所有的理智和仅存的意识淹没。

“进来!”许平的声音也兴奋得一片嘶哑,这时感觉到了穆灵月身体的异样,许平兴奋起来开始用力的踩揉着她的乳房,虽然控制着力气不会造成伤害,但在一瞬间还是把她饱满挺翘的乳房隔着裙子踩得有些变形,就似是被踩扁一样看起来有肆意蹂躏的快感。

门嘎吱一声开了,伴随着很轻微的脚步声,可这时候俩人都沉浸在肉欲的快感中,谁都无暇扭头去看一眼。

“不行了啊啊……老祖宗,舒服,啊……”穆灵月控制不住的尖叫起来,在许平狠狠的一踩之下瞬间高潮来临,猛烈的美妙已经让她无法思考,高亢的叫着意识瞬间一片空白,此时的她已经销魂到无法失去了所有可以思考的理智。

剧烈的刺激之下泻身,穆灵月长长的啊了一声后身体瞬间瘫软如泥,香汗淋漓间似乎晕厥过去一样闭上了眼睛。湿淋淋的秀发贴在满是潮红的小脸上显得很是淫荡,侧躺的身体彻底的软了下来就如抽去了骨头一样,却是抑制不住本能的痉挛着,在这灼热的环境中似乎瞬间就有更加刺激的气息弥漫开来,伴随着她的喘息一瞬间几乎充斥了整个房间。

穆灵月披头散发的躺在地上,双手还被捆绑着却透着一种淫靡的美感,身上端庄的宫裙几乎被香汗浸湿。这样羞耻的玩弄之下她已经无暇思考了,高潮来临时唯一的念头就是这羞人的一面会被嫂子看到,不过早就做好了姑嫂双飞的准备,在这一刻她没有过多的顾虑,因为在一瞬间猛烈的高潮已经把她彻底的淹没。

门开了一条缝,白诗兰一进门就惊讶的捂住了小嘴,目瞪口呆的看着眼前这香艳而又淫秽的一幕。

许平踩了踩穆灵月的乳房,高潮中敏感的美少妇瞬间发出了控制不住的呻吟,娇躯一阵抽搐间可以清晰的看见她双腿间的位置已经湿透了,特殊的位置上已经有一片明显的水痕,湿淋淋的一片看着让人感觉触目惊心,与皇后娘娘那披头散发遮掩下满足的容颜简直是交相呼应,这种诱惑完美到找不出半点的瑕疵。

门口的白诗兰呆若木鸡,直到许平转过头去淫笑的看着她时,白诗兰才慌张的过神来把门关上。她从未感觉心跳如此之快,甚至可以说穆灵月死在她面前她都不会这样的震惊,眼前的这一幕香艳得让她一瞬间就感觉心跳加快,即使她身为女人但视线一瞬间就锁定在穆灵月的身上挪不开。

白诗兰并不是没见识的女人,于她而言这个皇后娘娘永远是高贵的,永远是那么的幽雅睿智,她从没想象过穆灵月也会有朝一日在男人的蹂躏下露出这样满足的姿态。

“过来!”许平继续用脚揉弄着穆灵月的乳房,仿佛是高潮后的爱抚一样,让她发出了一阵阵压抑不住的呻吟极是销魂。这时一看白诗兰更是感觉血脉喷张,不只是因为她们是姑嫂的关系,更是因为这个尤物今天的OL打扮也让人充满了想蹂躏她的冲动。

一套黑色的西装裙,看似简单却又设计得十分的得体,没有过多的花俏却透着一种干练而又简单的气质,完美的勾勒出了她成熟动人的曲线。短裙底下的美腿修长无比,穿着一双黑色的丝袜,少妇特有的那种肉感很明显,但这腿形又美得让人想好好玩弄一番。

头发简单的盘起,又穿着这样简单的衣服,真正诠释了什么叫简约而不简单。

不需要任何繁琐的装饰,却又散发着那种女强人强大的气场,只是这时她的脸上尽是震惊的表情,一瞬间脸颊控制不住的浮上一抹红润看起来极是妖娆。

白诗兰迅速的把门关上,捂着小嘴眼眸瞬间就水雾繁生,看着眼前这一幕心跳控制不住的快了起来。许平眼带灼热的看着她,白诗兰鬼使神差般就迈动脚步款款走来,只是她的眼神始终停留在穆灵月的身上,此时的香艳对于她而言用触目惊心来形容也不为过。

穆灵月瘫软如泥的躺在地上,闭着眼睛急促的喘息着,剧烈的高潮让她彻底的沉沦,此时仿佛失去了意识般昏厥着。许平用脚在她的乳房上轻轻的一揉,穆灵月的身体立刻控制不住痉挛起来,高潮中的身体是敏感的,亦让她无法控制的呻吟出声。

此时姑嫂相见何等的羞怯,可偏偏房内灼热的空气里有涟漪的气息的飘散着,一瞬间就会让人不自觉的意乱情迷忽视了这种禁忌关系带来的慌张。白诗兰一进来就感觉热得慌,身上控制不住的冒汗,而看着皇后娘娘高潮中这妩媚万千的模样,受到这样的刺激身子开始有一种异常的燥热在萌芽。

仪态万千,高贵不容亵渎,那该是天仙般的人儿此时高潮中妩媚而又陶醉的模样确实是让人感觉到无比的震惊。白诗兰就这样看着穆灵月,目不转睛的被她吸引着,哪怕是她此时满足的模样有几分淫秽但依旧有着让人惊为天人的诱惑。

“宝贝,羡慕了?”许平大大咧咧的坐着,没受伤的脚依旧踩在穆灵月的乳房上,再一次轻轻的踩了下去揉弄起来。

“啊……”穆灵月顿时长出了一口大气压抑不住的嘤咛,声线柔媚万千听着就让骨头一阵的酥软,仅存的意识让她清楚的听到嫂子的脚步声知道她就站在一旁。这样的感觉让她羞耻之余高潮中的身体越发的敏感,被这样作践般的玩弄带来的刺激让脑袋一阵的恍惚,产生了一种异常又特别刺激的兴奋感。

娇躯控制不住的痉挛着,许平继续用脚玩弄着她的乳房,虽然隔着宫裙但只要脚掌刻意的玩弄敏感的小乳头她都会发出控制不住的呜咽声。不同于高潮后温柔的爱抚,因为姑嫂相见在这样淫秽的情况下,心理上的羞耻刺激着高潮的延续,欲仙欲死的滋味亦让高贵的皇后娘娘沉沦其中。

“老祖宗,您真会玩!”白诗兰看得口干舌燥,知道外皇后小姑子刚迎来高潮不过有意识的闭着眼不敢面对着自己,事实上有她有心理准备反倒坦然了许多,深吸了一口气后缓缓的跪到了许平的面前。

纤细玉手抓住了龙根轻轻的套弄了几下,抬起头来妩媚的看着许平,男人眼中那种燥热的冲动是能让每一个女人满足的最好褒奖。她已经不是小女孩了,虽然也喜欢甜言蜜语但风华渐去更喜欢的是男人对自己的占有欲,那是直接而又露骨的一种情愫。

白诗兰缓缓的套弄了几下后,嬉笑道:“老祖宗您这是憋坏了哦,这个坏东西这么硬,上边还湿湿的是不是皇后娘娘的口水啊。”

“嘿嘿,知道朕憋坏了,你还敢这样戏弄,就不怕我把你也玩成这样。”许平没想到她居然胆子那么大敢调戏穆灵月,而且这一摸就分得清是口水不是爱液,这也太神奇了吧。

“不怕,求之不得呢!”白诗兰妩媚的飞了个白眼,咯咯的一笑是妩媚万千,暧昧而又饶有深意的笑着:“谁叫您这么使坏呢,看把皇后娘娘糟蹋成什么样了,这会人家已经累坏了你也不上不下的难受了吧,真是的,你就是个专门玩弄女人的大坏蛋。”

言语调戏,老子喜欢,没想到白诗兰竟然表现得如此妖冶。许平顿时是感觉心里一爽,因为感觉到自己踩着的穆灵月娇躯微微一颤,明显也是被这位嫂子的话给刺激到了,闭着眼睛依旧急促的喘息着想来她听得见但却羞于面对,这样的感觉让许平更是兴奋。

“是啊,那我们的白大总裁这次打算怎么给我玩弄呢?”许平淫笑起来,大大咧咧的张开双腿,另一脚始终踩在穆灵月的乳房上,就似是一个强壮的雄性在炫耀自己美丽的猎物一般。

“随便老祖宗,您玩得越变态,诗兰越喜欢!”白诗兰妩媚的一笑,樱桃小口微微张开,含住了龟头啧啧的吸吮了几下,用小舌头轻轻的围绕着龟头舔着,还发出了含糊不清而又淫秽的喘息:“讨厌,老祖宗连蛋蛋都是湿湿的,都是皇后娘娘口水的味道,呜,满香的……”

色色的话刺激得穆灵月娇躯了一下,粉眉微微皱起似乎是羞于见人,快感的浪潮已经没那么猛烈了但她还是不敢面对。此时纯粹是心灵上的刺激,那种羞辱感十分的强烈让她彷徨不堪,更可恨的是许平察觉到后脚趾开始玩弄着她敏感的小乳头,让她感觉越发的燥热难耐,可偏偏又不敢扭动身体挣扎深怕被嫂子发现。

两人明明是近在咫尺的距离了,这样的掩饰显得很是可笑,但不可否认美少妇高潮中保持的那一丝理智却让许平十分的兴奋,这属于调教快感的一种。就犹如她皇后娘娘的高贵,她的不可方物一样,或许在别人眼里只可远观,但在许平的眼里只有亵玩才能体现出这种雍容华贵的价值,看着她哀羞的表现于心理上而言可以说是一种莫大的满足。

白诗兰朝着许平狡黠的一笑,挽了挽秀发后含着龙根开始上下吞吐着,一边吞吐一边故意发出了清晰的呻吟声,那种凌乱不均的喘息伴随着啧啧的水声听起来分外的涟漪。许平舒服得往后一仰,摸了摸她的秀发以示奖励,白诗兰瞬间就更卖力了,上下起伏的吞吐间一头美丽的秀发亦在飞舞着。

吞吐了半天,巨大的尺寸是樱桃小口难以容纳的,白诗兰手口并用的服侍着,嘴酸了就吐出来用小手持续的套弄。柔嫩的小舌头始终舔着龟头,这时候的白诗兰面色上已有情动的红润,小舌头灵活的绕着八字又顽皮的往马眼里钻,口技已经轻车熟路的她愿意用最下流的动作来取悦这个男人。

再一次吞吐后,白诗兰抬起头来一边舔着龟头,如毒蛇般的小舌头延着冠沟线来的扫着,发出了楚楚可怜又诱人十足的喘息:“老祖宗,好热啊……人家想脱衣服了,好不好啊!”

似是挑逗般的哀求让人血脉喷张,不过她俏嫩的小脸上已经是香汗淋漓,看得出房间里闷热的温度让她感觉很不舒服。身上穿着的是冬季的衣服,虽然不算厚重但情欲让身体燥热,里外双重的灼烧之下感觉特别的难受,白诗兰已经开始不安的扭动着身体。

最让人难受的是双腿之间,汗水夹杂着爱液已经让小内裤彻底的湿透了,得到满足后的肉体又在许平的调教下开发得很是敏感。眼前皇后小姑子被作践的淫秽模样,男人赤裸身体的气息和视觉冲击,更为要的含弄阳物时她已经感觉情动万分了,此时双腿间潮热的一片又润滑得很,她甚至可以想象裙子底下自己的爱液已经把小内裤湿透得几乎卷起来的样子。

“怎么就热了啊,和老祖宗说说!”许平满面的贱笑,看着在商海翻云覆雨的女强人在跨下身着整齐的为自己口交,视觉上的画面就是一种极端的满足。

“诗兰一看到老祖宗就热……”白诗兰呜了一下,媚眼含春楚楚可怜。在外人面前她孤傲,高冷而又强势,但此时此刻她只不过是一只甘愿在男人跨下呻吟的小绵羊而已。

“皇后娘娘,休息好了就起来哦,咱们一起欣赏白总裁的脱衣秀!”这时穆灵月已经休息好了,但羞于面对的她还是躺着装昏厥。许平自然不会放过她,脚在她乳房上轻轻的一踩后,故意放大了声量朝白诗兰说:“诗兰那么善解人意,就在这里换吧,不过最好别脱个精光哦,老祖宗最喜欢你衣裳不整时那淫荡的骚样。”

露骨的话让白诗兰微微有些难为情,柔媚万千的看了许平一眼后深吸了一口大气闭上了眼睛,眼眸再次轻轻睁开时她的笑容妖艳得让人心跳加快:“那老祖宗可要好好欣赏哦,不过人家可不希望冷落了这根宝贝,它吃起来是那么的香。”

说话间白诗兰用玉手轻轻的套弄了几下,伸出柔嫩的小舌头十分淫荡的舔着许平的龟头,那骚浪的模样瞬间就让许平冲动无比。白诗兰明显是在调戏穆灵月,故意挪了一下角度一边舔着龟头,一边含糊不清的哼着:“灵月别装睡了,起来啦,自己舒服完了就不管你男人了么,你看这肉棒棒多硬哦,还一跳一跳的看起来好可怜。”

这样羞人的话无疑是巨大的刺激,穆灵月想装睡都装不了,呼吸一滞间也调整了好了心理。鼓起勇气睁开了眼眸,迎上了男人兴奋的眼神和嫂子满是暧昧的神色感觉脑子嗡了一下,努力的调整着自己该从容的面对,但就是压抑不住本能的慌乱。

熟悉的俏美容颜,印象中是那么的干练果断,是自己佩服的女强人,风行雷厉有着不逊色于任何男子的才能。印象中的嫂子总是冷冰冰的,或许是出身于名门望族的关系有些高傲,或许是在那个家里一直不开心所以处于生人勿近的状态,对谁都不假于辞色,这样的一个女人甚至让人忘了她是一个女人。

可现在,她仿佛看见了嫂子有血有肉的一面,那妩媚的表情和下流的动作让人瞬间明白她愿意为了这个男人做任何的事情。更让穆灵月心动的是,嫂子的神色是意乱情迷,可满是春水的眼眸里却有一丝明媚,不这是暧昧的调戏更多了一些鼓舞。

穆灵月顿时心灵一颤,她明白嫂子的话是在教给自己,她记得自己想要一个孩子的愿望。虽然在同一个家里曾经形同陌路,但从这个眼神里她读懂了什么是关心,或许会有同情的成份但依旧让人感动。现在形势比人弱,嫂子却在这时候更加的亲近自己,如是雪中送碳般的关切让穆灵月感觉到那种亲情才能带来的幸福。

“恩……”穆灵月心里的坚冰渐渐的融化了,嘤咛了一声想要起身,她知道自己该鼓起勇气面对这荒淫的一切,适应日后或许会更加让人羞耻的生活。可想起身时却是呀的一声软摔在地,不只是因为双手被捆失去了平衡,更是因为许平淫荡的一笑做怪般的踩了踩她的乳房让她无法控制身体的平衡。

穆灵月羞得俏面通红,本来双手被捆绑在身后身体就没了平衡,而且高潮后身子酥软没什么力气想起来不容易。许平这时还这样的戏弄她,问题是她羞耻之余发现自己一点都不生气,被这样玩弄只有隐隐的娇嗔反而感觉像是享受这个过程的撒娇一样。

“皇后娘娘不乖哦,刚才还躺着冷落老祖宗,这会想起来也不请示一声。”

许平嘿嘿的一笑,故意用脚趾去夹她的乳头,虽然隔着衣服但穆灵月还是发出了呀的一声分外的销魂。

穆灵月虽然意乱情迷,但也知道许平这是在逼她说出羞人的话,呼吸顿时一滞。眼角闪烁着本能就想逃避,这时白诗兰一边舔着许平的阳物一边看着她,那暧昧得似乎看好戏的眼神里尽是鼓励,这让她感觉心里好受了一些,呼吸一滞间想着嫂子这么个女强人都心甘情愿的跪在这个男人跨下取悦他,自己都已经有了思想准备为什么还那么的扭捏。

明明一直都有思想准备,明明一直觉得自己为了孩子什么都无所谓,可现在想想这种天真的想法真是逞强。这就是所谓的贱人就是矫情么?是因为他对自己的羞辱不够猛烈,这才让自己总有那些扭捏的想法,还是说自己性格使然就是这么虚伪,虚伪到明明发誓无论怎么样的荒淫都愿意,可事到临头却总找着理由维护着自己之前最在意的所谓尊贵?

已经甘心于被这样的玩弄,而且还沉沦其中,为什么还要娇情?

穆灵月感觉自己的脑子越来越乱,乱得她眼泪都想掉下来了,甚至在控制不住的痛恨着自己的虚伪。找借口呢,借口都有了为什么还要这样顾及自己所谓的身份,难道这种矜持真的有用么?是自己太过倔强了么,事实上这并不是羞辱的一种,只是男欢女爱时床第间的一种情趣而已,当你能坦然接受时从中获得的将是妙不可言的乐趣。

穆灵月脑子闪烁着,想起了洛研的那些话,那个美丽的军中之话从不曾因为这个问题而害羞甚至感觉到羞耻。强大的男性就是有玩弄女人的权利,只是这种玩弄看你怎么去理解而已,当你自尊心强大觉得这是羞辱的话只是自己的矫情,男欢女爱一向是花样出从未有刻的时候。

羞耻的认为自己是被玩弄,那你就不该感觉到舒服与兴奋,那是完全违背自己内心的感觉。既然觉得那是自己无法承受的亵渎,为什么为他口交的时候还会兴奋,那里还会潮湿,为什么还会因此而得到高潮的滋味,甚至于他踩着自己乳房的动作具有那么强的凌辱性,却又让自己舒服得脑子恍惚,就算展示在嫂子面前时都不会去逃避。

不对的,之前的想法都是自欺欺人,不对的!自己是羞涩,但不应该逃避嫂子,明明已经为了孩子前去求她了,姑嫂双飞自己都已经有了想法也做好了心理准备,这时候嫂子表现得那么落落大方自己却在这矫情,这样的扭捏是错误的,而且自私得那么的可恨。

一念至此,穆灵月感觉豁然开朗,嫂子的放浪形骸除了是沉沦其中外还是在鼓励自己,这样的感动瞬间就击碎了名为矜持的枷锁。

“求老祖宗,让妾身起来!”穆灵月娇喘一声,看到嫂子那心甘情愿的态度,隐隐已经明白了自己该做什么,又该怎么去改变这种执拗的思想。

皇后娘娘开口时软语酥绵,娇嗲的声线听得人骨头差点都化掉了,尤其是她那哀羞而又闪烁的眼神看着更让人感觉脑子一热。不过这样的话可一点都不羞人,显得过于正常许平自然不满意,穆灵月挣扎着要起来时许平依旧没挪开脚,反而变本加厉的踩了一下又用脚趾去夹她敏感的小乳头,似乎是在惩罚一样加重了力度。

敏感的小乳头被这一夹,过电般的美妙又带着些许的疼痛,交夹在一起的感觉很是奇怪又有种说不出的刺激感。穆灵月眼里水雾迷蒙,娇喘间聪明如她看到嫂子眼里的窃笑和男人那一副戏谑的表情也明白了许平的不满,既然已经开始了调教自然不会让她这么轻易的糊弄过去。

穆灵月咬了咬银牙,在短暂的犹豫后终于是颤着声,娇嗲无比的哀求着:“求老祖宗,让臣妾起来伺候您……”

“怎么伺候啊!”许平嘿嘿的一笑,当然不会轻易的放过她。这时见白诗兰看起了大戏动作有些缓慢,立刻不满的按了按她的脑袋,白诗兰妩媚的一笑发出了咯咯的声音地3,立刻含住了阳物上下吞吐着发出了动情的呜呜声,一直扶着许平双腿的玉臂也缓慢的放了下来,轻轻的抚摸着粗糙发硬的睾丸,做怪般的用直接慢慢的刮蹭着。

许平顿时爽得哼了一声,再一次用热情而又冲动的眼神看着穆灵月,穆灵月瞬间就有些慌张,不过嫂子在吞吐着阳物时那如痴如醉的表情给于了她莫大的勇气,定了定神后,终于是娇声说:“臣妾要起来,为老祖宗口交,舔老祖宗的龙根……”

“为什么要帮老祖宗口交啊……”许平淫笑着,当然不会那么快就放过她,因为她在开口的同时紧张得呼吸急促,身体都控制不住的颤抖,思想上的凌辱带来的快感确实让人欲罢不能。

穆灵月顿时脑子一空,她明白男人要她说出更羞人的话,事已至此她也不再扭捏了,深吸了一口大气后用似是哭泣般的声音,颤颤不堪的呻吟着:“因为,因为灵月太自私了,自己满足了却冷落了老祖宗,求老祖宗给臣妾一个赎罪的机会。”

“赎罪的机会很多种,为什么不是做爱,而是口交呢?”许平继续用语言羞辱着她,脚上的力道稍微的轻了一些,不过脚趾依旧隔着已经皱乱的宫裙夹着她敏感的小乳头。

“呀,臣妾也想做爱,但陆姐姐不准,所以臣妾只能给老祖宗口交了……”

穆灵月发出了哭泣般的呻吟,身体不安的扭动着,但羞耻心渐渐的麻木以后这种被玩弄的快感肆意放大了许多。

“哟,真的那么乖哦,那就看你的表现了。”许平终于挪开了踩在她乳房上的脚,嘿嘿的一笑拍了拍白诗兰的小脑袋,奖励着她的助纣为虐。白诗兰妩媚的一笑,吐出龙根后用舌头由上而下的舔着,娇喘道:“老祖宗最坏了,您居然叫堂堂的皇后娘娘来给您口交,您的肉棒棒上还有人家的口水呢……”

“没关系,你是她的嫂子,咱们皇后娘娘肯定喜欢!”许平嘿嘿的色笑着,手指摸了摸白诗兰那已经发红的小脸,手指轻轻的一勾,白诗兰直接将许平的手指含在了嘴里啧啧吸吮着,那陶醉的模样看着分外的骚媚着实是让人血脉喷张。

白诗兰媚眼横生的一笑让开了位置,缓慢的站起身来用眼神示意许平可以享用大餐了,这时穆灵月已经扭动着无力的娇躯,轻喘连连间好不容易才掌握着身体的平衡。虽然坐起来比较简单,但此时她却选择艰难的跪直在地,缓慢的靠着许平的大腿慢慢的挪动着,跪在了许平的双腿中央。

端庄的宫裙皱乱不堪,虽然没春光外泄但看起来更是诱惑,尤其是此时皇后娘娘披头散发的模样看起来更加的香艳。湿淋淋的秀发贴着洁白的肌肤,美丽的容颜被这样遮掩着看起来更是妖娆,小嘴微张间吐气如兰的呼吸吹拂着龙根,瞬间的一点清凉让许平爽得打了个寒战。

许平忍不住抱起了她的小脑袋按到跨下,穆灵月动情的呻吟了一下,动的伸出小舌头轻轻的舔起了许平的睾丸。事已至此她已经无所谓了,脑子里想着记忆中一幕幕的香艳,开始亲吻着许平的睾丸,由下而上舔过棒身以后呜呼了一声含住了龟头吸吮起来,不用许平粗暴的对待她已经动的摆动着脑袋开始了深喉的服务。

许平爽得是倒吸了一口凉气,看着皇后娘娘被绑着跪在跨下为自己口交的面画感觉兴奋异常,美中不足的是她双手被绑在背后,没有支力点导致身体的平衡性很差,咽了几下难受的发出了呜咽声却无法像刚才那样把龙根尽根含入嘴内,哪怕是她已经不怕那窒息的滋味,但身体的平衡性却限制着她只含入了一半就无法继续含下去。

“宝贝,很热,很舒服!”许平看着她努力的模样,摸了摸她的小脸以资鼓舞,果然刚才的调教已经有了成效,穆灵月已经渐渐的放开了矜持。

白诗兰在旁边看得瞠目结舌,深喉这个技能不可是一般女人都能做到的,因为男人的阳物是那么粗大看着都害怕,她几乎不敢相信穆灵月能做到这一点。似乎那怀疑的眼光让穆灵月很不舒服,骨子里的要强让她瞬间就有了力气,努力的张开小嘴摆弄着脖子,可惜的是含弄了半天顶多含进去一半却无法像刚才那样尽根进入。

“宝贝,想要松开手么?”许平笑咪咪的诱惑着,眼神微微的一抬,白诗兰立刻飞了个媚眼后花枝招展的一笑,玉臂缓慢的放在了OL裙的链子上。

穆灵月吐出了巨大的阳物,此时眼里尽是水雾满面的陶醉之色,一边舔着龟头一边急促的喘息着,含糊不清的嘤咛着:“要……松开手的话,臣妾……能更好的伺候老祖宗,能好好的舔老祖宗的肉棒棒……”

肉棒棒,这样可爱萌的形容词到底从哪来的,许平是真的很想知道这个词的出处。一瞬间的分神后许平赶紧晃了晃脑袋晃掉这乱七八糟的想法,摸了摸穆灵月发红的俏脸后淫笑说:“皇后娘娘,这个先不着急,我们还是先欣赏一下你嫂子的脱衣秀吧!”

穆灵月虽然羞怯,但还是挪了一下位置侧了侧身,靠在了许平的大腿上,小舌头一边舔着睾丸一边媚眼迷离的看着白诗兰。许平亦是坏笑的看着她,这下轮到白诗兰有些不好意思了,不过许平可没想轻易的放过她:“白大总裁,开始吧……”

“有什么好看的……”白诗兰妩媚的白了一眼,在性事上她可比穆灵月看得开,短暂的扭捏过后纤柔玉臂轻轻的一动,西装裙上衣的扣子就开了。

此时白诗兰已经热得一身都是香汗了,小脸发红看起来分外的妖娆,为了进一步刺激穆灵月她也没任何的扭捏直接脱了起来。按照许平刚才的嘱咐,她娇喘了一下轻轻的解开了上衣的扣子,将衬衫的扣子也一一解开以后就可以看见饱满的乳房被黑色的胸罩包裹着,白色的乳肉与黑色交相辉映,挤出了深邃的乳沟看起来十分的诱惑。

“好看么?”白诗兰媚笑着,将衣服敞开着却不脱掉,加上披头散发的模样看起来十分的妖娆。没有过多的停留她就伸手到背后解开了胸罩的扣子直接脱了下来,一对饱满而又挺翘的美乳瞬间就弹跳而出,那白皙的乳浪看起来特别的有弹性。

白诗兰扭了扭小腰,几乎是跳艳舞一般的甩掉了高跟鞋,只穿着黑丝的大腿看起来十分的修长!白诗兰这时娇笑了一下,一副为难的模样说:“老祖宗,人家穿的是吊带的丝袜,想把内裤脱下来的话很难脱的……”

“是么,你个妖精!”许平一手按住了跨下的穆灵月,穆灵月此时看得有些傻了,过头来呜了一下含住了龙根开始了本能的吞吐,男性浓郁的气息让她感觉到一阵眩晕。虽然已经背对着嫂子,但她能清晰的听到嫂子那妖娆的笑意,与世同时嫂子也投入了男人的怀中。

撕啦的一下声音特别的清晰,丝袜撕裂的声音带着某种特殊的感觉让人兴奋,一瞬间有种情绪被点燃的高涨。伴随着这刺激的声音白诗兰也情趣十分的尖叫了一声,咯咯的笑着搂住了许平的脖子,献上了她美丽的乳房媚笑着:“讨厌,老祖宗是坏蛋……在病房里玩人家的奶……”

话音没落,她的娇笑就被呻吟取代,许平一手环过她的腰抓住了她一只乳房。

直接用嘴咬住了另一只后舔着乳头,含着吸吮吸引间发出了兴奋的低吼:“小妖精,看你小姑子被我玩是不是很兴奋啊,你的奶头都硬成这样了……”

说话间许平用力的咬了咬她的小乳头,白诗兰脑袋往后一仰,紧紧的抱住了许平的头发出了动情的叫声:“对……人家就是淫贱,看你玩皇后娘娘感觉好兴奋……您一舔,人家就更兴奋了……呀,内裤都湿透了……老祖宗,别吸那么用力……”

这肆无忌惮的呻吟让人感觉脸红心跳,不过穆灵月却低着头无法看清发生了什么,这么近的距离嫂子的腿就磨蹭着她的身体,这感觉让她十分的兴奋。与此同时许平的手已经按耐不住了,微微的一弯腰革着她的宫裙由下滑去,当粗糙的魔掌滑过锁骨的时候她顿时是娇躯一颤,被绑的姿势突出了她乳房美丽的曲线,此时这混圆的曲线因为兴奋而在颤抖着。

穆灵月呼吸一滞间,许平的手已经摸到了她的胸前,不满足于隔着宫裙抚摸。轻轻的解开了她乳房左侧的斜扣,扣子一开瞬间前襟就掉了下来,胸前这对饱满而又票的宝贝露了出来,粉红色的小乳头已经充血硬立分外的敏感。

这样的画面很是诱3惑,腰间的扣子还在,前襟往前边一掉露出了乳房。端庄的宫裙这样衣裳不整的穿法诱惑力十足,许平不客气的握住了她一只饱满的乳房揉捏起来,穆灵月顿时发出了满足的呻吟,这时她感觉身子酥软已经连想深喉的力气都没有了,娇哼了一声后改为用舌头轻轻的舔着,因为双手被绑的关系她连握住龙根上下吞吐都没办法。

许平顿时爽得啊了一声,左右手各握住姑嫂一个乳房揉弄起来,听着她们紊乱的喘息和呻吟在耳边此起彼伏,这种感觉分外的刺激。手上的力气不知不觉的加重了一下,姑嫂的娇躯几乎是在同一个频率颤抖,甚至连喘息的粗重都在这个时刻神奇的吻。

这样的感觉让许平分外的兴奋,忍不住将白诗兰猛的按到了跨下,尽最大能力的张开双腿,也不管腿上打着厚重的石膏。穆灵月呻吟间呜了一下,身体几乎倚在了许平的腿上,因为有限的范围里挤了两个人,当嫂子的身体与她紧靠在一起时穆灵月感觉脑子是瞬间发空。

明明身上都穿着衣服,可是都衣裳不整袒露着乳房看起来分外的淫荡,即使最美丽的羞涩地没曝露但同样的披头散发却又香艳得让人窒息。看着这对美丽的姑嫂这样香艳的跪在自己的腿间,此时此刻许平兴奋得脑髓都有些抽搐,闷哼了一声后嘶着声说:“你们姑嫂间关系那么好,该学着怎么作了。”

许平露骨的话暂时没起作用,因为姑嫂第一次这样凑在一起,彼此的模样曝露而又淫秽。身体隔着薄薄的衣服紧贴着,稍微有一个动作都是会让彼此身体打颤的磨蹭,这样近的距离可以清晰的感觉到对方身体灼热的温度,还有衣物已经被香汗沁透的那种潮湿。

更为重要的是可以听见彼此紊乱的呼吸,那灼热的气息吹拂着男人的阳物仿佛会弹一样,闻着就有种说不出的刺激感。突然的贴身让她们都有些楞神,穆灵月甚至因为身体踉跄差点摔倒,毕竟她的双手还被绑着身体一点平衡性都没有,这突然的摇曳着实把她吓了一跳。

虽然空前有限,但白诗兰还是暴发不同常的反应力,猛的伸出玉臂搂住了穆灵月的肩膀,要是虽然不及时的话空白穆灵月就得朝后摔去。身体没有重心的感觉是人类的恐惧点之一,被搂住的穆灵月瞬间有种惊魂未定的感觉,可当身体稳定下来时心里却有截然不同的滋味。

靠着许平的腿弯有种说不出的安全感,与此同时又被嫂子抱住了,虽然这个怀抱温软无比,彼此的乳房又隔着衣物挤在了一起。可那种温暖,加之嫂子的表情一瞬间从迷情闪烁着关切,尽管没有言明但这种温暖却让穆灵月彻底的融化了,摔倒那一刻的无助再倒被抱住的温暖,她从没想过这样的关心是来自一直在家族里形同陌路的嫂子。

姑嫂的身体颤抖着靠在一起挤在了许平的双腿中间,由于穆灵月双后被绑在身手被搂着,她们饱满的乳房在颤抖间几乎贴到了一起。各有风韵的两个美少妇,此时都是披头散发满面的潮红,隐隐有些羞涩又有些迷离,彼此依靠充满了暖意但在这涟漪的氛围中却显得分外的香艳。

灼热的喘息让人感觉兴奋异常,眼见这对美丽的姑嫂终于衣裳不整的跪在自己跨下,许平瞬间爽得都要脑充血了。忍不住双手齐出的摸着她们的小脸,不需要多少的力气她们柔嫩的小脸就贴在了一起,巨大的龙根跳动着,布满了唾液和分泌物的龟头开始磨蹭着她们红润动人的小嘴。

白诗兰率先过神来,动情的呜了一声后含住了龟头飞快的吞吐着,如此涟漪的氛围让她也激动起来,小嘴紧紧的包裹着龟头吞吐着,发出了分外销魂的嘤咛声。穆灵月在旁边一看,脑子瞬间一空感觉有些发僵,彼此的脸贴在一起她能清晰的感觉到嫂子动起来的频率,那散乱的发丝撩过肌肤带来的感觉酥痒异常。

穆灵月脑子瞬间发热,看着嫂子如痴如醉的模样她彻底沉沦了,终于是微微的前倾,伸出了柔软的小香舌啧啧的舔起了肉棒。见她终于开了翘,白诗兰欣慰的一笑后吞吐得更是快速了,因为这样的荒唐确实格外的刺激,禁忌所带来的快感让她们有一种甘愿堕落的欲罢不能。

姑嫂间终于敞开心扉了,两个都是如此国色天香的尤物,跪在跨下一起为自己口交的画面实在太诱人了。许平爽得啊了一大声,整个人往后一仰靠在椅背上,闭着眼睛感受着跨下传来的快感,听着她们恩恩哼哼含糊不清的喘息声感觉脑子几乎要炸开。

“对,就这样,灵月的舌头灵活一点……”

许平一边粗重的喘息着,一边调教着她们,一开始姑嫂间的配还有些羞涩。

可渐渐的这荒唐的氛围和男人阳物的刺激让她们开始意乱情迷,啧啧的舔着的同时再也顾不了那么多了,当白诗兰累的时候穆灵月就接替着含住龙根吞吐,白诗兰咯咯的一笑后往下一些开始舔起了许平的睾丸,姑嫂都不介意对方的口水舔得越发的痴迷。

绝美的容颜上都是陶醉的意味,两人娇喘间口交的技术越发的娴熟,甚至她们彼此妩媚的一笑后开始了让许平意想不到的服务。两人面对着面将龙根夹在中间,迷人的樱桃小口各亲吻着一面轻轻的吸住来撸动,又顽皮的一起用小香舌啧啧的舔着,仿佛品尝着人世间最美味的东西一样津津有味。

“宝贝,展示一下老祖宗的调教成果吧!”许平爽得几乎要抽了,在她们小嘴来的服饰之下感觉自己快疯了。

第三章、调教姑嫂(上)白诗兰一听这话,娇喘间咯咯的一笑挤眉弄眼的打算看出好戏,穆灵月此时满面水雾,只是略微的一犹豫就给了许平一个娇嗔的白眼。舔了舔龟头以后含住,抬起头来含情脉脉的看着许平,尽管在嫂子的面前要表演这样刺激的口活有些羞耻,但不知道为什么想起那几乎窒息的感觉却有些兴奋。

白诗兰不明就理,也不知道什么是调教成果不过想来应该很是下流,咯咯的笑间见穆灵月还是被绑着双手就扶住了她的肩膀,两人的乳房几乎挤在了一起看起来刺激性十足。比之刚才的扭捏现在她们已经看开了,尤其是刚才一起为许平口交的时候舌头偶尔会舔来撩去的,那种感觉很害羞但又特别的刺激。

就像是舌吻,中间却又隔着一根大肉棒,荒淫无比让人脑子发晕。即使很多次都是一触而过,蜻蜓点水一般但瞬间却有如触了电一样,心灵控制不住的颤动着,甚至她们会不自觉的开始评价着那截然不同的感觉。与男人侵掠性十足的粗糙不同,女人的舌头很是柔嫩,似乎更适用来缠绵的接吻,虽然可能与男女间那种干柴烈火的感觉不同但应该会别有一番滋味。

虽然这样的想法很是羞耻,但现在就是觉得那个感觉超刺激的,白诗兰想想都感觉身子一酥,不安的扭了扭美臀因为小内裤已经被爱液彻底湿透了。

这时,许平双手已经扶住了穆灵月的俏脸,穆灵月微张着红润的小嘴,迎着许平挺腰的动作将龙根一点点的含入。满是俏红的小脸此时看起来有些难受,粉眉微微的皱起感觉到有些眩晕,饶是如此她依旧努力的吞入着,似乎是好胜心起想在嫂子面前表现一番。

龟头进入喉口的感觉太美妙了,紧凑而又有力的蠕动充满了弹性,许平爽得闷哼了一声,要不是怕她受不了的话真想一次性就尽根没入。与刚才半强迫式的调教不同,这次的深喉是穆灵月动提出来的,在白诗兰的旁边让这位母仪天下的皇后娘娘为自己口舌服务,感觉刺激得几乎要人老命。

一点一点,艰难的感受着喉口的蠕动,那断断续续而又难受的恩哼声听起来有一种别样的销魂。白诗兰已经明白了许平的调教成果是什么了,因为眼前的一幕让她瞠目结舌彻底惊呆了,在她看来穆灵月尊为皇后能这样心甘情愿的为男人口交已经不容易了,做到这一步简直是不能想象。

艰难的最后一步完成,穆灵月感觉眼前已经阵阵的发黑,无法呼吸的感觉让脑子缺痒失去了思考的能力。双手被绑着无法控制身体的平衡,这次的窒息感比上一次还要严重,心脏明明跳动得很快但呼吸却无法跟上,这种似乎临近死亡的感觉带来的刺激分外的猛烈。

身体似乎也变得敏感,敏感到闻着男人阳物刺激性十足的气息就几乎要高潮,娇美的胴体瑟瑟颤抖着几乎失去了思考的意识。缭乱的发丝随意的散落着,遮掩着她的容颜和男人的阳物,这一幕简直可以用触目惊心来形容,因为穆灵月的小鼻子已经挺到了许平的小腹,难以想象这样的樱桃小口是如何吞咽下男人的阳物。

“不错,宝贝,你含得真好!”许平舒服得闷哼了一声,鼓励的拍了拍她的小脑袋,看着一脸震惊的白诗兰忍不住得意的笑了一下,或许这一幕被任何人看见都会感觉到震撼,端庄高贵的皇后娘娘此时撩人的媚态光是看着就让人兴奋异常。

持续了十多秒尽根的含入,在穆灵月几乎要窒息的时候许平才把她的小脑袋往后一挪,白诗兰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议的看着整根龙根一寸一寸的从那迷人的樱桃小口里褪出来。缓慢的过程看起来刺激性十足,尤其是抽出来时穆灵月闭着眼睛,唾液延着小嘴开始往下滴淌,宛如是被调教失神的痴女一样,加上她本就惊心动魄的美丽可以说震撼到让人难以置信。

“啊……”终于能喘息了,穆灵月的眼里含着分不清春水还是泪水的亮光,长长的出了一口大气几乎要瘫软下去,此时樱桃小口周边都是唾液的模样看起来更是淫秽不堪,却又让人能感觉到一种肆意凌辱的快感。

穆灵月喘息的空挡,许平马上按住了白诗兰的头往自己的跨下压,白诗兰现在的精神状态简直可以用惊魂未定来形容,目睹了皇后娘娘如此惊艳的深喉感觉脑子都有些崩溃了。不过出于本能,白诗兰还是含住了龟头吸吮着,玉手扶住肉棒套弄着开始摇摆着脑袋上下吞吐。

此时她的脑子阵阵的发炸,如此巨大的阳物,自己勉强也不过含入一半而已。

而穆灵月竟然能尽根的深喉,这样的画面给她的震撼实在太大了,尤其她比谁都清楚之前的穆灵月在性事上竟然是一张白纸,竟然在短时间内就被许平调教到了这地步,简直太吓人了。

白诗兰感觉还不过神来,一边为许平口交着一边偷偷的打量着被糟蹋得连眼睛都睁不开的穆灵月,她的心不在焉让许平有些不满,只需要手轻轻的一按白诗兰就会意了,含着龙根一边吞吐一边用小舌头围着龟头转圈,专心的为许平口交起来。

“老祖宗,舒服么?”休息了好一阵,穆灵月才气喘吁吁的说着,情动不堪的声音显得无力而又娇弱,更能让人满足心里莫大的虚荣心。

“宝贝,你真乖,可惜的是现在做不了爱……”许平眼里布满了血丝,声音因为兴奋而有点嘶哑,心里其实很想把她们一次性推倒,就算陆吟雪有令在先只要瞒着她就行了。不过转念一想,现在的白诗兰和穆灵月一样,过得算是战战兢兢不敢忤逆陆吟雪的话。

就算是现在姑嫂双飞的话她们也会逆来顺受,但想来过程中肯定是忧心忡忡,那样的话就太无趣了,还不如一次性把她们开发个够等到真刀真枪的双飞时自己等着享受就行。而且今晚的收获已经颇丰了,暂时不必操之过急,与其玩得不痛快还不如专心于享受她们的口交服务,进一步的调教姑嫂俩的口交技术。

许平的话让白诗兰和穆灵月脸色上都有些落寞,被男人玩弄到现在她们已经是情动不堪了,身体的身体已经燥热不安,十分的渴望灵与肉的结味着那种被彻底征服的滋味。成熟的娇躯十分的敏感,双腿间已经可以用泥泞来形容,此时身为一个正常的女人谁不渴望着那欲仙欲死的滋味,更何况她们深知这根巨物和眼前这个强壮的男人可以彻底的征服她们,让她们心甘情愿的在他跨下娇婉呻吟得到无与伦比的满足。

心意已定,许平立刻装出一副遗憾的样子,偷偷的说:“灵月,诗兰,你们这么听话,一会老祖宗肯定会赏你们个销魂蚀骨,让你们好好的享受做女人的舒服。”

这话一出,口交中的白诗兰动作停滞了一下,明显可以看见她心动了却一瞬间又有些紧张和沮丧。穆灵月脸上的哀怨瞬间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心动之后的惶恐,赶紧颤着声说:“老祖宗,您有伤在身不能剧烈的运动,这样对您的伤口不好。”

“没事,我可以躺着,你们用观音坐莲的姿势这样就不会有影响了。”许平一脸冲动的说着,心里清楚她们更顾及的是陆吟雪,害怕这事一但被陆吟雪知道的话会引起她的不满。

“不行的!”白诗兰这时也想起了利害,赶紧吐出龟头以后,有些焦急的说:“老祖宗,来日方长我们不急于这一时,这时您还是得为自己的身体考虑。”

“是啊!”穆灵月这时稍稍的休息好了,这时候她也顾不得说出的话会不会太放荡,咬了咬牙后用娇嗲的语气诱惑说:“老祖宗,今天您把臣妾玩得好舒服哦,今晚就让我和嫂子一起用嘴伺候您好不好,您喜欢射我们嘴里的话我们会吞下去,您喜欢怎么玩我们都可以哦……臣妾很喜欢含着老祖宗的阳物,现在有嫂子在还怕她和我抢呢……”

骚浪的话听着就让人感觉兴奋,不过许平还是一副关切的样子说:“你喜欢就好,有你们伺候着我也觉得舒服,不过我舒服了你们却不满足怎么办,老祖宗喜欢你们,可不愿意自己爽完了看你们在一边空落落的不上不下那多难受啊……”

这话虽然下流,但听着暖心,姑嫂的脸色或多或少的洋溢着一种笑意。忍不住对视了一眼,隐隐达成了一种说不出的默契,彼此都清楚无论如何都不能惹起陆吟雪的不满,问题是许平根本就不怕陆吟雪,他真硬要的话也不好拒绝,所以只能用更淫荡的方式让他发泄兽欲。

“老祖宗放心,能伺候您我们已经很满足了……”穆灵月从没想到自己能说着床事这般的对答如流,白诗兰亦是在旁边附和道:“恩,老祖宗开心了我们就开心,如果您硬要的话伤到了身子,那其他姐妹怪罪起来我们也担当不起,您就别让我们为难了。”

“谁敢怪罪你们,我倒要看看!”许平顿时男人味十足的冷笑了一声。

还能有谁,后宫之呗!姑嫂一看许平的态度心里是感动,但她们无论如何都不愿意冒这样的风险,到底是白诗兰稍微有经验一些,脸红了一下后开口说:“老祖宗您不要担心,只要您满足的话,我和皇后娘娘自然也有办法可以抚慰对方……”

“恩恩……”穆灵月此时也不管什么抚慰对方了,为了打消许平的念头,缓过劲来的她第一时间靠了过来,张嘴含住了龙根舔了起来,一边舔一边陶醉的呻吟着:“老祖宗不要停下来嘛,含得人家嘴都酸了……把精液射给臣妾……臣妾要吃,呜……好香的味道……”

白诗兰一看就明白了穆灵月的用意,立刻扶着穆灵月的香肩,跪着低下头来开始舔着许平的睾丸。姑嫂的俏脸凑在一起,明显在许平言语的刺激之下她们也不敢再扭捏了,态度变得热情如火而且配得更是默契,想赶紧用自己的樱桃小口发泄出许平澎湃的欲望。

“既然如此,随你们……”许平舒服得闷哼了一声,摸了摸她们的小脑袋,淫笑道:“不过一会你们可要在朕面前表演哦,不见到你们满足的话我良心不安……”

姑嫂这时也顾不得那么多了,轻轻的点头恩哼了一声算是答应了,含着男人的阳物让她们连话都说不出来。成熟的娇躯靠在一起两对饱满的乳房几乎无法控制的磨蹭着,缭乱的发丝几乎交织在一起,在热烈的口交活动中她们的脸颊时不时的摩擦着,小嘴也不经意的碰到一起,没多一阵甚至她们的俏脸上已经有了彼此的唾液看起来分外的淫荡。

许平也不要求穆灵月深喉了,因为这时穆灵月的表现热情如火,殷勤的吞吐带来的肉体快感特别的剧烈,相比之下看着她在跨下深喉更多的是心灵上的刺激,已经冲动了一晚上许平现在也渴望肉体的发泄,低头欣赏着跨下的美景,忍不住用言语羞辱着她们:“朕就一根肉棒,你们是姑嫂还要这样你争我夺多不好啊……诗兰的舌头真软和,舔得真爽啊……对,这样……”

肆意羞辱的话让两位动情的尤物更加的激动,所谓的羞耻心此时已经沦陷了,只会成为让这禁忌关系更加刺激的调味剂!许平说话间白诗兰取代了穆灵月含住龙根开始吞吐着,而穆灵月则是往前一靠低着头舔起了许平的睾丸,姑嫂间的动作特别的有默契,几乎是无缝衔接没让许平感觉到半点的不舒服。

啧啧的声音和她们急促的喘息就是最好的刺激,许平舒服得几乎要诈开了,龟头上传来的不同快感交替而来十分的猛烈。明明是一样的生理构造,但不同的小嘴口交时带来的刺激依旧不同,两个美艳的尤物风格截然不同,能带来的刺激虽然也各有千秋但夹杂在一起依旧剧烈。

在她们交替的口舌服务中,许平始终低着头欣赏着美艳的一幕,不愿意放过任何视觉上的冲击。少妇,人妻,而且都是未亡人,一个是母仪天下的皇后,另一个是驰骋商场的美妇总裁。她们姑嫂的关系更是让人血脉喷张,而这时这两位数一数二的绝色佳人一起跪在自己的跨下,衣裳不整的为自己口交着。

看着自己黝黑的阳物在她们红润的小嘴里来的进出着,心里的征服感让许平爽到了极点,尽管穆灵月的技术还不怎么娴熟,但那份火热的激情证明她已经沦陷了,这一点光是心理上的快感就是一个弥补。而白诗兰的技术则强了很多,有多次肉欲之欢的她懂得如此取悦自己,每一次小舌头的撩动都是那么的销魂,带来的快感倍增也让许平感觉睾丸硬得几乎要炸开了。

与此同时她们的情绪不是一开始的紧张,而是情动的全情投入,因为这对姑嫂已经开始享受这种挑战人性禁忌带来的刺激,那种邪恶而又无比愉悦的快感。

每当她们的身体靠在一起时,虽然隔着被香汗湿透的身体但磨蹭起来依旧有不一样的感觉,酥酥的又似是在做坏事一样,明明知道是错误的却让人欲罢不能。

两对饱满的乳房在身体挪动的时候会无法控制的磨蹭,男人双腿间的地方有限这种摩擦不可避免,可渐渐的乳房互相间的挤压,甚至是彼此充血的敏感小乳头碰到对方身体时触电般的感觉,都在心灵上有一种无与伦比的美妙。

许平看得眼睛都红了,享受着姑嫂间已经轻车熟路的口舌服务,长达半个小时依旧没有半点射精的意思。而她们就算有交替但不可避免的疲惫了,热情如货的服侍着但动作不如一开始那么的猛烈,男人巨物此时的坚硬和持久让她们的春心控制不住的荡漾,她们丝毫不会怀疑这个男人的强悍和凶猛,若是在床上翻云覆雨的话恐怕这一刻她们已经无力承欢只有求饶的份了。

此时她们虽然情动但娇躯已经是酥软无力了,许平欣赏着自己的阳物进出她们小嘴的香艳,同时眼光也控制不住的被她们晃动的美乳吸引过去。在她们已经显出疲态时,许平按住了穆灵月阻止了她的动作,淫笑道:“宝贝,你知道么,除了阴道和小嘴外,还有什么地方可以让男人发泄的。”

这话一出,穆灵月顿时楞住了,性生活几乎一张白纸的她,即使在储秀宫学过不少床第之欢的知识但这时候还是发傻了。这无辜的模样看着就让人疯狂,尤其她此时披头散发,湿淋淋的青丝贴在了雪白的肌肤上,而她的容颜又是这样的美艳而又成熟,但这样一个妩媚的尤物露出懵懂无知的模样时可以说是一种视觉上巨大的刺激。

白诗兰亦是楞了楞神,她们都是聪明的女人,即使脑子已经被情欲冲击得晕头转向,但过神来还是不约而同的想到了一个妙处。除了嫩穴和小嘴之外,想来任何男人都想征服的就是那个想想都让她们害怕的嫩菊了。

白诗兰和穆灵月虽然在性事的实践上不行,但不代表她们在这方面孤陋寡闻,说难听点别说是名门望族里这些花边新闻了,哪怕是正常的女性到了这年纪多少也知道这事。许平的话和脸上的色狼瞬间就让她们惶恐不安,因为那个地方实在太娇嫩了而且还那么的窄小,如果真让男人这根粗大的阳物入侵的话,恐怕那个疼痛比破身之疼得强了不知道多少倍。

一想到那堪比处女地的嫩菊会被这巨大的阳物入侵,姑嫂的脸上一时都有些恐慌,因为按她们的理解走后门的话就不算做爱,加之许平笑¨得如此之猥琐肯定是在打她们嫩菊的意。眼前的这位堪称是色中的楷模,嬉游花丛的艳事各种的荒唐是数不胜数,上日天下日地,中间操空气,这样一个大色狼会觊觎她们的嫩菊也是情理之中的事。

姑嫂的面色瞬间就慌乱不堪,隐隐有些纠结似乎是在考虑要不要顺从许平,毕竟那个妙处未曾被玩弄,她们甚至可以想象出个中的疼痛滋味。

穆灵月一时有些惊慌,倒是白诗兰注定到了许平的眼神一直游走在她们雪白的妙乳上,心念一动间松了口大气,娇媚的瞪了许平一眼说:“老祖宗,人家算是明白你要怎么作践我们了,臭色狼。”

“诗兰那么聪明,还不乖乖的就范……”许平嘿嘿的淫笑着,欣赏着她们刚才脸色上的惊慌,不得不说这样的表情出现在两个美艳动人的尤物脸上,着实是一件让人感觉到刺激无比的事情。

“知道了啦,人家哪敢不从啊……”白诗兰娇媚的白了一眼,而此时旁边的穆灵月已经是满面的震惊,虽然身体依旧敏感而又燥动,神智也因为情欲的关系有些不清,但还是有一个清晰的疑问,那就是嫂子难道不怕疼么?

一刹那,穆灵月的神色有些恍惚,面色青一阵白一阵一副唯唯诺诺的样子。

因为她脑海里不自觉的联想起了那样的画面,粉嫩而又窄小的菊花是那么的娇弱,紧凑无比幼小得让人不敢想象,可却插入了眼前这老妖怪堪比是禽兽般粗大的阳物,那样的画面让穆灵月不敢想象,简直可以用触目惊心来形容。

在穆灵月脑洞大开又羞耻又惊慌的一瞬间,许平舒服的叹息声响起打乱了她的遐想:“不错,诗兰真的是冰雪聪明……舒服,你的舌头真灵活,不错哦……就这样!”

穆灵月抬眼看去,嫂子并没如她想象的那样站起身来脱掉小内裤,在男人巨大阳物的蹂躏之下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叫声,没有出现自己想象中很震撼的场面。

白诗兰依旧跪在她的旁边,不同的是她艰难的跪直起来往许平的身前靠,贴着穆灵月又比她刚好靠前了一个身位。

视线上不会被挡住,穆灵月可以清晰的看见嫂子在干什么,此时嫂子的动作香艳得让她感觉几乎窒息,也忍不住嘲笑自己刚才有些大惊小怪。此时白诗兰呜哼着,敞开的衣服没有任何的遮掩,她双手揉着自己的乳房往中间使劲的挤着,饱满的乳房是那么的丰腴,这样的一挤看起来更是壮观无比。

更为重要的是嫂子艰难的跪直起来,手捧着自己的乳房把巨大阳物夹住了许平的龙根,粗长的龙根被她柔嫩而又富有弹性的乳肉包围着看起来分外的淫秽。

而事实上白诗兰的乳房确实也可以称为波霸,但并不能完全把这巨大的阳物包裹在她深邃的乳沟中,由此更能看出男人阳物那惊人的硕大。

白诗兰手捧双乳上下套弄着,青涩的用自己饱满的乳房被许平乳交着,即使不太能夹住但她还是很努力的上下套弄。每一次狰狞的龟头从乳沟中伸出来时,白诗兰就开始用舌头舔几下,虽然动作很是青涩但这无师自通的服务让人十分的满意。尤其是白诗兰每一次舔完龟头都会抬起头来,满面媚意的看着许平,居高临下的欣赏着这样香艳的画面更是让人兴奋。

更爽的是许平只要给她一个满意的笑意,白诗兰就会表现得动情不堪,不只乳交的动作变得快速,更会短暂的含住龟头动情的吸吮一番。啧啧做响的声音特别的淫靡,加之看着她的小嘴含着自己的龟头,看着黝黑的肉棒被她雪白无暇的巨乳紧紧夹住,这样的视觉冲击能疯狂的满足男人心里任何的一种欲望。

白诗兰妩媚的呻吟着,青涩的为许平进行第一次的乳交,她不是傻子自然知道自己做得不够好。但许平一脸享受的模样和赞许的眼神却让她感觉到芳心的甜蜜,此时的她并没有任何的羞涩,唯一想的就是该如此让自己的男人得到更大的满足。

“宝贝,不错嘛……”许平粗重的喘息着,一手轻轻的抚摸着她的长发,眼神已经控制不住淫荡的望向了穆灵月胸前。凭心而论她们的乳房形状都很是美丽,不过饱满之余却有细微的差别,经常一手掌控的许平自然能细品得出个中不同的滋味。

白诗兰的乳房是纯的浑圆,没生育过是典型的笋乳形状,加之她喜欢一些能保持身材的有氧运动,所以在弹性上十分的适中手感很有特点。穆灵月的美乳浑圆无比,形状是完美到无可挑剔的半球形,有着少妇属性鲜明的柔软肉感,握起来就如握住一颗有弹性的水球一般妙不可言,挺翘中又隐隐比白诗兰还大上一号,不说逊色媲美之类的话题,就是各有特色一样的让人爱不释手。

此时这对完美球形的美乳伴随着穆灵月的呼吸起伏着,看起来更是诱惑力十足让人垂涎万分,尤其是这两对各有千秋的美乳近在咫尺,几乎是贴在一起更是让人眼花缭乱,那雪白的乳浪晃荡间让人心神荡漾感觉到空前而又剧烈的诱惑。

白诗兰一看许平的视线就知道这臭男人打什么意,卖力的为许平乳交了半天以后她感觉双腿间已经潮湿得很是不堪,男性阳物浓郁的气息已经让她心醉了。

或许是姑嫂一起调教的邪恶快感太过猛烈,又或许是皇后娘娘妩媚的淫态太过诱人,这根熟悉的巨物比往常更加的硕大,坚硬无比就如是铁棍一样,威武无比的跳动着,让人能清晰的感觉到那充满侵略性的凶猛。

“来,灵月你来试试!”白诗兰乳交得累了,握住龙根套弄起来,一边舔着龟头一边暧昧的看着许平咯咯的笑着。

“我,我不会,而且……”穆灵月脸色发红,情动的红润掩饰住了一闪而过的惊讶,事实上只是乳交的话她倒不排斥,只是现在她的双手还被绑在后边很不方便,双手不托着乳房的话不可能为许平乳交,她的美乳虽然也算硕大但也没大到那种地步。

白诗兰妩媚的看着许平,似乎是在等待许平开口解开穆灵月手上的绳子,毕竟一直这么绑着肯定难受而且还无法更好的服侍他。不过白诗兰也觉得穆灵月被这么绑着特别的诱人,双手往后一绑让她身体的平衡性很差,所以穆灵月一直保持着跪直挺胸的姿势才能平衡一些,这样让她本就饱满的美乳更加的突出,那浑圆无比的诱惑连她看了都快流口水。

穆灵月迎上了许平灼热的眼神,俏脸微红一时有些扭捏,不过对于双手被绑她是一脸的为难之色,楚楚可怜的看着许平希望能把绳子解开,虽然她已经习惯在嫂子面前保持这样羞耻的姿势,不过身体不平衡的话不管干什么都不方便,而且还总怕摔倒特别的不舒服。

好不容易让母仪天下的皇后娘娘以这样的淫态跪在自己跨下,许平自然不会轻易放过她,琢磨了一下后忍不住淫笑道:“不必了,灵月就保持这样的状态,如果她双手不便的话诗兰你帮帮她就好了,你们是姑嫂嘛,自然得互相关爱对不对……”

这老色狼果然一脑子坏意,许平的话一出穆灵月咬了咬下唇一副默许的态度,只是看得出她多少还是有些扭捏。白诗兰倒是微微一楞随即妩媚的白了许平一眼,咯咯的笑着:“臭色狼,您就使劲的作践我们姑嫂俩吧,哼!”

虽然许平的要求很是荒淫,不过历经了一晚上的调教她们也没表示反对,白诗兰轻轻的往后退了退后让穆灵月跪在了许平的双腿中间。穆灵月面色瞬间有几分羞红,尽管她一直努力的让自己别扭捏矜持,不过骨子里有些东西也不是一时半会就改得掉了,这种本能的自然反应看着让许平更加的兴奋,玩弄这对姑嫂的邪恶快感可谓是汹涌澎湃。

禁忌的刺激永远是人性阴暗而又愉悦的一点,不只是许平,穆灵月和白诗兰虽然都采取了温顺听话的态度,但她们都不约而同的感觉到心跳的加快,这一刻的呼吸特别的紊乱,不过她们也都知道这一步是迟早的,这个臭男人已经打开了她们心灵上的枷锁,与其再自欺欺人的排斥,还不如忘了所谓的礼仪廉耻让自己堕落其中。

明明动作的幅度是那么的小,但看着她们扭腰的动作却无比的火辣,轻轻的一动乳波臀浪一晃起来更是赏心悦目。穆灵月跪直了身体,事实上到现在她跪得膝盖有些疼了,不过比之被调教羞辱时心灵上的冲击而言,这种肉体上的不适根本没什么,让她们感觉到不堪的是嫩穴爱液泛滥,泛滥到延着大腿根部往下流几乎流到膝盖处。

明明没被爱抚,亦没有任何挑逗的前戏,可身体却是有这样敏感的反应,这让她们恍惚间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喜欢这种滋味,所谓的被迫接受只是个心理安慰而已,骨子里却很喜欢身为女人这种温顺的感觉,这种被人肆意蹂躏的感觉。

白诗兰瑟瑟颤抖着跪到了穆灵月的身后,望着这美丽的背影和她被绑的双手,衣裳的凌乱加之秀发的散乱,白诗兰瞬间感觉到一种说不出的兴奋感。原本她还有些担心穆灵月不能接受,但脑子一热间也懒得去考虑她的感受了,因为她相信穆灵月和自己一样,表面上看似乎还有什么难为情,可实际上已经沉沦于这种邪恶而又刺激的快感当中。

一念至此,骨头似乎都有些发麻,白诗兰隐隐感觉到了一种做坏事的兴奋感,就如同是要助纣为虐般的邪恶,或许自己也是渴望看着这位仪态万千的皇后娘娘受到更大的羞辱,看到她高贵外衣下更加骚浪的一面,因为之前的她是那么的神圣不可方物。

白诗兰似乎懂得了许平的那种兴奋点在哪,狡黠的一笑后慢慢的从背后抱住了穆灵月,娇嫩的双手按住了她的肩膀上。穆灵月顿时身体一颤,尽管没什么表示但这种本能的反应让人很是兴奋,白诗兰呼吸一滞间,故意用小嘴靠近了穆灵月那已经发烫红透的小耳朵旁,吹着热呢喃道:“老祖宗,灵月这样穿着没办法给您乳交哦,人家得先帮她脱一下衣服。”

穆灵月此时只有胸前的斜扣打开了,露出了她美丽的豪乳但衣服还穿在身上很是碍事,事实上这样的衣裳半露和全裸别不大,不过更平添了几分让人兴奋的诱惑。扣子开的口子不是很大,这对于穆灵月饱满的尺寸而言是一个折磨,白诗兰的嫩手隔着衣服按在她的香肩,一副娇柔的口吻说:“好可怜哦,老祖宗真不懂怜香惜玉,灵月的乳房那么漂亮却被勒到了,您不心疼我都心疼了……”

这样的话让穆灵月很不好意思,娇躯在被嫂子摸到的那一刻瞬间一颤,咬了咬银牙后抬头用含情脉脉又娇嗔的眼前看着许平。许平应她的是一个暧昧的笑意,这时白诗兰在穆灵月的耳边吹着热气,敏感的皇后娘娘轻吟了一声眼里满是水雾和惊讶之色,而这时白诗兰的妙手已经轻轻的抓住了她的衣领。

传统的宫裙构造并不复杂,白诗兰一手抓住她的领子,另一手绕过性感的锁骨摸到了她的胸前就轻而易举的解开了所有的衣扣。宫裙上衣延着雪白的玉臂往下一拉,一直湿透的衣服脱离了肌肤,瞬间就感觉身上一凉却有种十分清爽的快意,这让脑子炸得晕沉沉的穆灵月多少感觉舒服了一些。

上装脱与不脱实际上没什么别,穆灵月倒没什么不适应,只是衣服脱到手臂处就因为双手被绑的关系不能再往下脱,事实上还是敞开的感觉反而更多了一种被人凌辱的刺激。穆灵月感觉脑子顿时热了起来,在她刚刚适应的时候就感觉背后一软,两团柔嫩的肉球贴了上来,隐隐还能感觉到硬立充血的小蓓蕾。

小蓓蕾轻轻磨蹭着,让她感觉痒意十足,而且背后的嫂子也似乎情动的颤抖起来。她自然明白顶在自己后背的柔软就是嫂子那双坚挺的美乳。背抱的姿势这样亲密的接触无法避免,但让穆灵月感觉到惊讶的是嫂子开始有些挑逗般的扭动着身体,饱满的乳房挤在她的后背上使劲的磨蹭着,那两颗敏感的小乳头充血发硬直接在她的玉背上滑动着。

这样的动作挑逗性十足,耳边还传来了嫂子急促而又灼热的吐息,明显嫂子也因此有些情动。若说许平会肆意的凌辱她她一点都不意外,可现在却是嫂子在背后进行这样猥琐的动作,而且还贴得那么紧甚至能听清嫂子那急促的心跳感觉到嫂子身体的燥热,这样的冲击让穆灵月一时有些恍惚,或者说今晚她一直在努力的做着心理准备,可明显她的思想太过古了,发生的这一切完全超出了她的预想,她对于性事恶补过一番算是知识丰富,但就是没实践经验总是显得很惊慌。

穆灵月一脸不知所措,模样特别的无辜看着就让人兽血沸腾,许平居高临下的欣赏着她美艳的模样顿时感觉喉咙一阵发干。连身的宫裙上衣被脱下,因为双手被绑的关系袖子依旧挂在手臂上,裙子的牵扯让她的姿势有些别扭,身体的平衡性也更差。

不过这样的姿势也特别的诱人,不平衡的姿势让她只能无力的靠在许平的身上,膝盖不舒服的关系无法跪得挺直。饱满的乳房几乎夹住了许平的睾丸,小脸贴着硕大的龙根,吹出的呼吸直接吹拂在敏感的龟头上,而性感的锁骨随着呼吸的起伏凸现着。圆润的香肩此时呈现着不一样的诱惑,白皙的冰肌雪肤找不出半丝的瑕疵,此时因为情欲的灼热白里透红,看起来更是诱人。

真空上身的穆灵月不得不说更具诱人的韵味,尤其是她被嫂子轻薄时无知的表情,那种无辜和不知所措让人更是兴奋,不管是因为她身为少妇该有的成熟,或是皇后娘娘母仪天下的智慧和她淡定从容的心志,熟悉她的人都会觉得她该波澜不惊不该有任何情绪上的波动。

就是这样的惊慌,让人感觉到心理上越发控制不住的兴奋,白诗兰微微一停后双手慢慢的摸上了穆灵月圆润的香肩。那吹弹可破宛如丝绸的手感让她有些嫉妒,感受着穆灵月隐隐的颤抖双手慢慢的绕过香肩,摸着性感的锁骨一路往下。

穆灵月顿时脑子一空,呼吸也越发的急促了,因为白诗兰不再只是在她的耳边吹着热气,更是用柔嫩的丁香小舌舔起了她火红的小耳朵。这一舔穆灵月顿时控制不住呻吟出声,轻轻的呀了一声后胸前传来了异常的刺激感,这刺激感冲击无比剧烈一瞬间就让她彻底的失了神。

女性的手指,肌肤柔嫩无比,关节扭动的感觉更是清晰。当饱满的美乳不设防的被握住时,穆灵月已经是脑子发空了,因为这双手是属于嫂子的,尽管女性之间经常会有这样打闹的动作,但她却是个例外从没这样嬉闹过,更何况嫂子的动作不属于闺蜜间嬉闹的那种随意,而是充满了侵略性的挑逗瞬间就让她更加的不知所措。

白诗兰柔嫩的玉指轻轻的握住了穆灵月的美乳,这是一手难以掌握的饱满,少妇特有的那种肉嫩的手感让人爱不释手。白诗兰控制不住的揉了起来,一边揉一边发出了含糊不清的娇喘,忍不住咬了咬穆灵月的小耳朵,一边舔着一边吹着热气说:“灵月……嫂子帮你先揉揉,一会帮老祖宗乳交的时候你才会适应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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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世王朝】(第二十一集)(04-07)

第四章、调教姑嫂“嫂子,不要,呀……”穆灵月娇羞的想出声阻止,但一开口却变成了动情的呻吟,因为嫂子已经熟悉的捏住了她敏感的小乳头玩弄起来,火热的丁香小舌也舔起了她敏感的耳朵,两处性感带被白诗兰这样玩弄着,女性特有的那种感觉虽然温柔却也充满侵略性让现在娇燥不安的身体无法承受。

“不,嫂子……痒!”穆灵月发出了动情的呻吟,含糊不清分外的销魂,嫂子的手指动作温柔得很,却如同拥有魔力一般在撩拨着她心灵最脆弱最敏感的地带。

白诗兰自然不会停下,听着穆灵月娇羞的呻吟反而是变本加厉,双手不停的玩弄着这对美丽的乳房,舔着敏感的小耳朵同时抬眼看了看许平,美丽的眼蛑里尽是狡黠的媚意。许平看得是邪火大烧,顿时是给了她一个赞许的笑意,白诗兰含情脉脉的一笑挑逗得更加的用力,亦让在她怀里无法反抗的穆灵月发出了更为迷人的呻吟声。

在这肆意的玩弄间,穆灵月本能的扭动着娇躯,即使是跪姿幅度很小但还是控制不住身体的扭动,身体紧贴在一起的情况下这样的磨蹭带来十分销魂的感觉。

不只是穆灵月脑子发晕,小嘴几乎贴在许平的睾丸上无力的呻吟着,就连一直占据动地位肆意玩弄她的白诗兰亦是突然呀了一声,很是惊讶又眼带迷离。

背抱的姿势有个阻碍,那就是穆灵月被绑在身后的双手,这双玉手影响着她身体的平衡,但这时白诗兰却在这特殊的姿势中享受到了别样的感觉。她跪得比穆灵月稍高一些,乳房紧贴在穆灵月的玉背之上,双腿微微的张开原本是想让姿势舒服一些,但没想到的是穆灵月被捆住的双手不知不觉的被她夹到了双腿中间。

此时白诗兰的裙子已经皱乱的卷了起来,虽然穿着小内裤但已经湿透了,穆灵月的双手在不只不觉间已经伸到了她的双腿中间。因为穆灵月双手被往后一绑,若不这样的话无法紧贴身体背抱住穆灵月的娇躯,白诗兰张开双腿原本只是想让自己的动作舒服一点,没想到的是阴差阳错间穆灵月的小手竟然捂住了她的阴户上,隔着小内裤磨蹭着她已经敏感不堪的嫩穴。

身体只要本能的一扭动,哪怕是无意识的动作,柔嫩的小手和清晰的关节都会蹂躏着敏感的阴户,即使隔着内裤但那样的感觉依旧猛烈。白诗兰控制不住呀了一声,满面的情动趴在了穆灵月的香肩上,一边舔着穆灵月的耳朵一边双手齐出的抓住饱满的豪乳揉弄着,动作轻颤又时不时的捏着敏感的小乳头。

穆灵月被挑逗得燥热难耐,这时她感觉到了背后嫂子身体的蠕动,不只是用乳房在她后背上磨蹭着。在情动间她脑子瞬间就炸了,因为她清晰的感觉到嫂子身体蠕动的频率和原因了,自己的双手已经湿透沾满了嫂子还潮湿温热的爱液,瞬间的清晰让穆灵月感觉更是羞耻,但耳边传来嫂子动情的喘息却让她分外的迷离。

身体这样被抱住即使想挣扎也挣扎不了,偶尔的一动反而似是在迎一样,手臂别扭的一抬换来的是嫂子更为动情的嘤咛。姑嫂就这样跪在许平的跨间,姿势暧昧无比发出了羞耻而又压抑不住的呻吟,彼此扭动着肉体让人感觉血脉喷张,许平看得是邪火大涨,穆灵月的乳房在跨下磨蹭的快感十分的剧烈让许平有些控制不住了。

沉沦于荒唐肉欲中的姑嫂二人看见许平那几乎充血的眼睛,虽然身体依旧难以自拔的扭动着,但白诗兰还是娇喘了一下后双手慢慢的放到穆灵月乳房的两侧,揉了几下后往中间一挤,坏坏的哼着:“来吧老祖宗,请您,用力的干皇后娘娘的乳房……”

这话下流不堪,但脑子彻底发晕的穆灵月已经无暇羞耻了,动情的呻吟间被绑的双手艰难的一抬。白诗兰顿时发出了呀的叫声,因为穆灵月已经不堪这样被动的凌辱了,手指隔着已经湿透的小内裤开始抚摸着白诗兰动情中敏感的嫩穴,手指虽然不灵活但这样的挑逗已经足够让白诗兰身子发软了。

姑嫂衣裳不整的玉体就这样一前一后的紧贴着,香汗淋漓的磨蹭让成熟而又燥热的身体越发的不安,在许平的跨下鬼使神差般的呻吟着。彼此的身体小幅度的动着带给对方愉悦的快感,谁都没想到事情会发展到这样淫乱的地步,穆灵月被嫂子爱抚得面色潮红,手指青涩又无意识的动着让白诗兰得到了些许抚慰控制不住的呻吟起来。

此情此景再忍得下去就是太监了,许平闷吼了一声,双手齐出的摸了摸她们的小脸使劲的往自己的跨下按。白诗兰双手用力的挤着穆灵月的美乳,雪白的乳肉瞬间就包裹住了男人巨大的龙根,许平舒服的叹息了一声。

“老祖宗……好大的阳物啊,看着都吓人……”白诗兰控制不住发出了淫声浪语,双手揉着穆灵月的乳房,上下套弄着巨大的阳物为许平乳交着。这样刺激的画面让这对姑嫂越发的疯狂,所有的矜持和扭捏已经抛之脑后,淫靡的画面带来的刺激让她们几乎要眩晕了。

姑嫂配的乳房,画面上看起来是如此的香艳刺激,许平享受了一阵后不满的低吼着:“诗兰,灵月,你们这是在偷懒么?”

许平不满的话瞬间就让她们混身一颤,因为姑嫂二人为许平乳交着,实际上这动作让她们的身体颤抖着互相磨蹭亦带来了美妙至极的感觉。酥软之极身体难免有些发软,尤其是白诗兰享受着小姑子嫩手在阴户上磨蹭的快感,一边呻吟一边还要双手托住小姑子的乳房为男人乳交,实际上身体是酥软无力了手上的动作也不怎么灵活。

她们的呻吟渐渐的控制不住,娇吟浅唱间有些出工不出力的感觉,因为身体的酥软她们根本无法好好的伺候许平,这乳交也是有形无神。白诗兰的手都软掉了哪有力气捧住小姑子的乳房,饱满的豪乳虽然挤出深邃的乳沟夹住男人的阳物,但力道不行没那种被乳肉彻底包围的紧凑感,姑嫂也知道问题出在哪,但被许平调教了一晚上的身体已经动情无比,酥软的几乎没有力气,即使想好好的伺候但娇燥的身体和此时欲罢不能的快感却让她们有心无力。许平见状也不为难,心知她们在自己的调教之下已经情动不堪又得不到满足很是难受,这时调教她们接受彼此间亲密的行为是个大好时机。

一念至此,许平性放弃了让她们轮流乳交的想法,因为一晚上的刺激已经让许平兴奋到了一个极点,许平慢慢的站起身来低吼道:“跪直了把嘴张开,老祖宗要操你们的嫩嘴了!”

沉沦于情欲中的姑嫂拖着娇软无力的身体艰难的跪直着,她们依旧是一前一后的抱着身体互相磨蹭带给对方安慰,这时白诗兰的小脸趴在了穆灵月的香肩上,两张绝色的容颜紧贴在一起又同样充满了情欲的燥动,看起来更是让人更加的疯狂。

“皇后娘娘能含得那么深,老祖宗肯定会好好操你的嘴哦,我可怜的小姑子……”白诗兰给了许平妖娆的一笑,用下流的话继续刺激着穆灵月。而她的动作更是香艳无比,似乎是为了让许平能更好的欣赏,所以她调整了一下姿势刻意的让穆灵月胸前越发的突出。

白诗兰的动作缓慢,一点都不做作却显得诱惑性十足,在两个肉体贴在一起艰难的跪直以后。她以照顾身体不平衡的小姑子为由,左手依旧放在穆灵月的乳房上为她固定住摇曳的身体,实际上却是大行蹂躏不停的玩弄这对饱满的宝贝,让穆灵月呻吟着几乎连话都说不出来。

“老祖宗,您看皇后娘娘叫声那么好听,忍心用您的阳物糟蹋她的小嘴么?”

白诗兰一手玩弄着穆灵月的乳房,一手轻轻的握住了许平的龙根套弄起来,几乎握不住的阳物巨大而又坚硬的跳动着,比之往常有过之而无不及的硕大更是让她兴奋不已,她能清晰的感觉到男人此时澎湃的欲望。

“老祖宗,灵月一直不说话……人家不知道她到底愿不愿意被您狠狠的操她的小嘴!”白诗兰十分的兴奋,很格的扮演着助纣为虐的角色继续说着下流露骨的话,事实上这也是在帮助还有些放不开的小姑子。

“是么,灵月愿意么?”许平自然明白她的意图,嘿嘿的一笑间双手按住了她们的香肩,让她们身体贴得更紧,这样的磨蹭让穆灵月瞬间就控制不住呀了一声。

此时穆灵月也不扭捏了,酥软燥热的身体被情欲冲击得无法思考,被调教了一晚上她明白男人需要自己的淫声浪语来刺激他。穆灵月娇喘了一下,抬起头来含情脉脉的看着许平,颤声娇喘道:“灵月愿意……”

“愿意干什么啊!”许平自然不会轻易的放过她,这时看着这两张绝美的容颜一起跪在跨下,兴奋间忍不住挺了一下腰,开始用龟头磨蹭着她们的俏脸,亵渎着她们高贵而又美艳的容颜。这样的羞辱让白诗兰发出了陶醉的呻吟,扭着小脸满足的磨蹭着男人的阳物。

穆灵月亦是感同身受,眼里的水雾越发的迷离,感受着嫂子的挑逗带来的美妙和善意的关切,虽然开口时声音依旧微颤,但却销魂得让人几乎发疯:“求,求老祖宗狠狠的操灵月的小嘴,用您的阳物狠狠的插进来……人家要舔您的精液,射在嘴里热热的感觉好舒服……”

皇后娘娘的话让许平按耐不住了,腰一挺两个尤物就呻吟着张开小嘴一起亲吻着巨大的阳物,虽然姿势别扭但她们还是陶醉的舔着,用柔嫩的小舌头延着棒身来的舔弄着。偶尔小舌头碰到一起已经无所谓了,她们甚至会顽皮的去舔对方的舌头撩拨一番,慌淫的举动让许平更加的兴奋。

殷切的口交,她们身体的磨蹭加之心灵上的刺激,让她们在口交的同时控制不住的发出了兴奋的呻吟,同性的身体互相的摩擦着带来的感觉亦是无比的美妙。

她们在这禁忌的邪恶中彻底的堕落了,荒唐的关系带来的不只是羞耻,更是能让灵魂几乎要崩溃的美妙快感,这种感觉已经让她们的灵魂彻底的沦陷。

姑嫂津津有味的品尝着同一根肉棒,发出了淫荡的啧啧声偶尔还会顽皮的舌吻一番,此时她们不只是陶醉更是因此被刺激到而有几分疯狂,许平爽得啊了一声身体微微的下蹲享受着她们已经很是默契的配,不得不说女人在彻底敞开心扉之后带来的快感确实是销魂。

白诗兰和穆灵月一左一右的含住肉棒吸吮着,舔拭着,动情的亲吻着睾丸,即使她们扭动着身体依旧在追求那禁忌的快感。但这销魂的口舌服务却一点都没停下来的意思,许平被她们舔得忍不住直吸凉气,脑浆瞬间都沸腾起来有些受不了,忍不住猛的按住了穆灵月的小脑袋。

此时的皇后娘娘眼里全是春水,脸上尽是动情的媚态,除了心理上的刺激外她还享受着嫂子玩弄乳房时带来的性快感。此时不用许平粗暴的对待,早已经情动不堪的她张开樱桃小口,呜了一声后努力的将巨大的阳物纳入口中,一点点的低下头来尽量的含入。

即使已经粉眉微皱,但她似乎不愿意再慢吞吞的深喉,而是不顾自己的难受加快了速度使劲的吞咽着。许平爽得啊了一声,看着自己黝黑的巨物被她美艳的小口吞纳,感受着那份潮湿的温热和喉咙口有力的蠕动,这种异常的美妙让许平脑子发热,混身的细胞都在兴奋的暴乱着。

短暂的一下,穆灵月皱着粉眉将龙根吞入,虽然只有七八成不是尽根的深喉,但这次采取了动的她似乎知道该怎么让许平更舒服。娇嫩的身躯依旧靠在嫂子的身上,只是短暂的喘息她再次闭上眼睛往前一扬头,扑哧的一下又是一个努力的深喉,间隙时间不过是一秒,这样的快速让许平舒服之余更有种喜出望外的收获感。

穆灵月发出了含糊而又低沉的呜呼声,即使樱桃小口艰难的含住了巨物,但她还是找到了喘息的窍门,而代价就是她的口水延着嘴角控制不住的往下流淌着。

皇后娘娘如此淫靡的模样有如性奴般,十分的卑微下贱却能满足任何男人的虚荣心,尤其是居高临下的视觉冲击更是爽点多得让人几乎发疯。

穆灵月已经被情欲和羞耻折磨得麻木而又疯狂了,在渐渐适应以后动作渐渐的快了起来,每一下都是深喉级别最少含入一半,而每一下又都紧紧的吸吮着显得格外的激动。啧啧的声音加之她含糊不清的声音是最美的乐章,而在穆灵月吞吐着许平的龙根时,白诗兰动情的呻吟就宛如是最美的伴奏一样,让这美妙的曲子充满了情欲的气息香艳不堪。

穆灵月的动作渐入佳境,含住男人的阳物疯狂的吞吐着,脑子因为缺氧意识不清但已经适应了却没窒息的难受。她被绑着双手就靠着嫂子的拥抱保持平衡,在找到支点的情况下动作越发的娴熟快速,啧啧声后却浑然没发现到身后的嫂子已经被她刺激得几乎疯狂。

“灵月……呀,你故意的,你也是色狼,啊……不……”白诗兰终于控制不住了,一直银牙紧咬的她小嘴微张发出了动情的呻吟,一边呻吟一边亲吻着穆灵月的俏脸,低沉的声线如是哭泣般让人感觉骨头都有些发酥。

穆灵月想发誓绝不是故意的,不过此时嘴巴被男人的阳物塞满除了嘤咛声外一个字都说不出来,只能呜呜的哼着但动作一点都没停。她已经知道嫂子为什么会那么动情的呻吟了,因为自己的身体前后动着,连带着碰在她阴户上的手亦是开始如抽送的动作一样蠕动起来。

是不经意的动作,但此时穆灵月不想停下来,一整晚了她知道嫂子一直为她好,感动之余也想以这种荒唐的方式投桃报礼满足嫂子的空虚。被后绑的小手虽然不灵活,但手指却在有意识的张开,双手别扭而又激动的抚摸着嫂子湿淋淋的嫩穴,摸着那充血的小阴唇,用青涩的动作挑逗着嫂子最敏感的羞涩地。

手指的动作并不灵活,却有关节的坚硬,加之无意识的动作就如是在双腿间抽送一样。瞬间触电的快感蔓延全身,白诗兰几乎是瘫软的趴在穆灵月的背上,如泣般呻吟着:“呀,别,别这样,啊,好痒啊!!!”

穆灵月已经激动得不能自制了,她艰难的扭动着身体前后蠕动,小嘴吞吐着许平硕大的阳物,用越发轻车熟路的口技伺候着许平。而小手的磨蹭也加剧了,让身后的白诗兰体会到了十分荒唐却又无法抵御的快感,在一声声妙曼的呻吟中白诗兰情不自禁的握着她的乳房揉弄着,这样的刺激更让穆灵月无法压抑,即使姿势别扭身体酥软但速度却一点停缓都没有。

穆灵月的身体前后耸动着,呜呜的声音听起来极端的销魂,在前方许平享受着她越发娴熟的口舌服务,端庄而又高贵的樱桃小口每一次都激情而又努力的含入。视觉的冲击和肉体上的快感交叠而来,感觉美妙得让人如痴如醉,尤其是在她适应这样高强度的吞吐以后每一次吐出都会用小舌头轻轻的舔着冠沟线,那稍瞬即逝的美妙更是让人感觉心痒而又销魂。

而在穆灵月的身后,白诗兰已经陶醉如痴,发出了压抑不住的娇嗲呻吟。她整个人几乎趴在了穆灵月的玉背上,饱满的乳房此刻挤得都变形了却在控制不住的磨蹭着,因为双腿间带来的快感是那么的猛烈,哪怕是一个不可避免的动作,哪怕是不经意的动作也让她感觉欲仙欲死。

对于之前的白诗兰而言,男欢女爱甚至是肉欲在她看来简直是可笑的东西,骨子里强势的她最讨厌的是身为女人就该卑微的世俗。政治的联姻让她厌恶,即使有着惊世的美貌但她从不曾以此为荣,在有名无实的婚姻中她更加的恼怒,恼怒自己成为了一件利益的牺牲品。

白诗兰对男人嗤之以鼻了,甚至是发自骨子里的厌恶,在她经商的能力得到满足过后,她很享受那些废物般的男人被自己怒骂时的无奈,享受着那些所谓精英在自己面前沮丧的模样。白诗兰的世界里从不需要男人,她需要的是自己精神上强势的满足,但她觉得男人不配成为自己在床上玩弄的物品。

这样的思想自然而然的萌芽,在某个时间段控制不住的膨胀,到最后已经变得扭曲了。已是成熟少妇的她自然也有本能的欲望,但这种欲望渐渐的被转移了,她尝试着也开始喜欢上玩弄那些年轻漂亮的女孩子,就如是男人一样有征服欲也产生了虚荣心,可以说心态在那段时间已经彻底的扭曲了,无数的赞美开始让她享受起了功成名就的喜悦。

而这一切是在这个男人突然出现的时候破碎的,第一次见面时她依旧趾高气昂,等到第二次面临绝境的时候,这个男人的出现对于她而言却是生命中的转折点。可以说她没见识到许平那可以与天地匹敌的强大修为,可那一晚她却明白了什么是心灵上的强大,一个强者该有什么样的内心,全新的见识让她心里脆弱的所谓强大彻底破碎。

那一夜是出轨,是不道德的苟,可肉欲上的刺激没强烈的高潮并没有让她沉沦,让她彻底无法自拔的是这男人强大到无法想象的内心,正是那个时候她才意识到了自己的柔弱,那一直是她心知肚明却又不敢面对的东西。

那一夜心灵彻底的土蹦瓦解,在绝望和无奈过后,她也认清了事实,在闻婷的开导下开始正视自己的价值感和扭曲的所谓成就感。而后,她彻底的沉沦了,当在这个男人跨下激烈呻吟的时候,身为女人的柔弱被唤醒了,也让她几乎中毒般的喜欢上了这种感觉,当一个男人强大到能把她从身体到心灵都彻底征服的时候,所谓的堕落是一种一辈子都舍弃不了的欲仙欲死。

白诗兰很坦然,她知道自己彻底沦陷了,尤其是在秘密军事基地的那一段时间,更让她明白了什么是人间极乐的滋味。每每梦寐,平日里空暇的时间她能想起的只有这个男人,他赋予自己的满足,他赋予自己那些无法忘却的极乐,让她无法释怀的同时也感受到了爱与依赖的美妙。

分别的这段时间哪怕是忙得热火朝天,但只要有哪怕是一丝的闲暇她都会控制不住的想念,可以说这辈子第一次被思念煎熬着,第一次会想着一个人入睡,那感觉惆怅却又甜蜜无比。白诗兰明白闻婷一直嘲笑着她,可闻婷也经常恍惚失神,那种感觉如出一辙,就是自己心里最真实的写照。

分别的这段时间,白诗兰懂得了什么是思念的煎熬,每每到了夜里都怀念着被这个男人征服于跨下的美妙滋味。从进门的那一刻起她懂得了什么是小别胜新婚的激动,甚至来的路上她已经感觉自己的羞涩2地|度地泛滥不堪,看见这个男人的时候更是感觉娇躯一颤,不需要任何的活春宫只要亲眼看到这个男人就足够让她彻底酥掉。

荷尔蒙疯狂的冲击着脑袋,从这个门开始身体就一直处于燥动的状态,白诗兰多渴望能再一次在这个男人的跨下满足的呻吟放肆的淫叫,于她而言她已经明白了这是身为女人最美妙的幸福,食髓知味堪比是中了毒般让人欲罢不能。

看似是在助纣为虐的调教着小姑子,实际上白诗兰亦是沉沦其中,这种属于禁忌的邪恶快感让白诗兰感觉混身上下似乎有火在烧一般,那种燥动让她几乎要疯狂。尤其是在这个男人跨下口交时,闻着那让人激动的气息,体会着巨物的坚硬和灼热,她恨不能直接把许平扑倒骑上来,味那种被彻底填满的美妙滋味。

此时此刻,邪恶而又慌淫的环境让白诗兰彻底疯了,小姑子的手度摩擦间即使隔着湿透的内裤但带来的快感已经让她几乎没了理智。白诗兰呻吟了一声,啊啊的乱叫着双手狠狠的揉弄着穆灵月的美乳,将这对浑圆得挑不出半点瑕疵的肉球揉得都有些变形了。

柔嫩的乳肉就这样被蹂躏着,即使是纤纤玉手却毫无温柔可言,疼痛中却又有着一种让脑子几乎发空的快感。穆灵月动情的呜了一声,身体不安的扭动着但吞吐的速度却更快了,伴随着啧啧的声音巨大的阳物在她的小嘴里进出着宛如是最粗暴的凌虐一样,哪怕深知她是动的但头部每一下的摆动都最少含入一半,这样的深度简直可以说用触目惊心来形容。

姑嫂的情欲彻底的点燃,那熊烈的火焰早就把她们的理智烧得灰飞烟灭,在穆灵月疯狂般的吞吐间。背后享受着美妙快感的白诗兰亦是娇躯乱颤,一边揉着小姑子的乳房一边用自己的乳头在她的玉背上磨蹭着,嘴里的呻吟已经是无法控制的高亢:“啊……灵月,好舒服,你快点……呀,你身子好爽啊,乳房摸起来真好……”

在她含糊不清的呻吟之时,小嘴也开始控制不住的亲吻着穆灵月的脖子,俏脸,那情动的模样几近疯狂让人感觉热血沸腾。看着跨下这香艳的美景,看着姑嫂在自己面前的慌淫,许平感觉脑子瞬间发涨脑髓瞬间化形蝌蚪疯狂的沸腾起来。

跨下的快感剧烈无比,每一次吞入都可以感觉到她柔嫩嘴唇的磨蹭,如是有个箍一样进出的感觉十分的明显。尤其是进入的时候,深喉的吞纳不仅可以感受到喉咙口里那阵有力的蠕动,期间那柔嫩的丁香小舌更是本能般的撩拨着,有些激烈却又疯狂的舔着龟头,细微的刺激加之明显的快感交叠起来无比的美妙。

凭心而论这口交技术并不是最好的,但看着母仪天下的皇后跪在自己跨下口交着,同时又是姑嫂纠缠在一起呻吟。心理上的冲击甚至高于肉体上的愉悦,此时许平已经感觉脑子里火开始在灼烧了,被刺激了一晚上的欲望终于达到了顶点。

睾丸开始发硬,前列腺剧烈的跳动间每一个细胞都疯狂了,这股感觉从每一条神经蔓延开来,身体无处不在的快感延着中枢神经开始汇聚到大脑,刹那间如是山绷海啸般的猛烈。清晰着神智让人感觉在这波浪潮之中几乎要溃坏。

“啊……”许平怒吼了一声,当快感来临的时候看着跨下美艳倾城的姑嫂已经按耐不住了,此时情欲澎湃得几乎无法遏制,许平不甘心单单对穆灵月来一个口暴那么简单,调教了一晚上才有如此香艳的美景,此时哪怕没有肉体上的交媾但肉体上澎湃的欲望也不可能是口爆就能得到满足。

脑里的欲火几乎把人烧成灰烬,在临界点的那一刻许平眼里瞬间布满了血丝,英俊的面容瞬间扭曲得有些狰狞。右手猛的按住了穆灵月的小脑袋,将输精管已经在剧烈跳动的龙根从她的樱桃小口里拔了出来,此时双腿已经僵硬了这样的动作简直可以用艰难来形容。

这时穆灵月忍不住啊了一声,满是情欲的脸上瞬间有些迷茫,小嘴微张着拖延已经延着下巴滴淌而下,这如是痴妇般淫靡的模样一看让人感觉几乎要发疯,尤其是她似乎在疑惑许平为什么中途拔了出来,那模样有几分无辜配着此时淫骚的模样更是要人老命。

身体开始僵硬的抽搐着,许平忍不住了,低低的怒吼一声后用手抓住已经硬得几乎要裂开的龙根开始了前后套弄。意乱情迷间的姑嫂似乎明白了许平要干什么了,穆灵月呜了一声娇羞的等待着最后的凌辱,而她停下了动作白诗兰瞬间有些不上不下,忍不住继续揉着穆灵月的乳房,身子往前一倾胡乱的亲吻着穆灵月的俏脸。

穆灵月动情的呜了一声,此时脑子被情欲侵占着,忍不住又蠕动起了手臂转过头来与嫂子接吻,两条丁香小舌瞬间的纠缠没任何的青涩害羞。干柴烈火一点即燃,姑嫂都控制不住发出了低低的呻吟声,彼此扭动着身体磨蹭着对方,享受着那美妙的磨蹭感的同时又在等待着男人满足的凌辱,迎接着那让她们已经沉沦的心灵为之激动的时刻。

此情此景是个男人都无法忍受,姑嫂的满面陶醉的意乱情迷让许平几乎要暴血管了,快速的套弄了几下后终于是脑子一僵。怒吼了一声后前列腺开始了剧烈的跳动,马眼瞬间大开,灼热的精液有力而又快速的喷洒而出,憋了一晚上欲望一发泄出来就如是泻了闸的洪水一样。

“操……”许平爽得闷吼了,眼前一片发黑,灵魂似乎也延着马眼伴随着精液一起射了出去。

灼热而又粘稠的精液一股,两股,量多得几乎要把人掏空一样。姑嫂二人都发出了呀呀的尖叫声,发丝上,俏脸上,嘴唇边都沾满了男人乳白色的精液,那灼热的温度带着特殊的气息让她们控制不住的酥软,最后的凌辱是那么的猛烈,猛烈得她们闭上眼睛并不是害羞,而是沉沦其中享受着这特殊而又刺激的时刻。

射完最后的一滴,许平啊了一声感觉混身一软,肌肉的痉挛牵动了腿上的伤口但不过种疼在这巨大的快感之下微细得弱不可言。休息了最少十分钟,许平才过神来,第一时间就是撑着爽到几乎虚脱的身体坐直起来,赶紧欣赏自己的杰作。

姑嫂依旧跪着,不过她们的身体因为紊乱的呼吸而上下起伏,并没有追求彼此快感的那种蠕动。不仅如此,就连刚才的亲吻动作都停了下来,历经了一晚上的调教之后她们脑子里自然而然的知道这时候该怎么取悦自己的男人,现在的她们都压抑着自己的燥动。

为的就是将这最淫秽最荒唐的一面呈现出来,她们知道自己的男人肯定喜欢她们这么做,而这么做也会带给他无与伦比的满足感,虽然这样对于她们来说是一种作践,但只要心甘情愿的话她们也能体会到那种付出带来的美妙。

母仪天下的皇后娘娘,商海中翻云覆雨的冷艳总裁,此时衣裳不整的跪着,急促的喘气着脸上都是情欲的陶醉。更为诱人的是乳白色的精液延着她们的小脸往下滴淌着,亵渎着她们倾国绝色的容颜,让她们的端庄高贵瞬间变得淫靡万千。

这样的画面实在太刺激了,许平忍不住咽了一下口水,刚射完还没彻底软下去的肉棒再次激动的一跳。如此美艳动人的姑嫂跪在面前被自己颜射的画面固然美妙,但男人射完精后总是会冷静一些,相比较而言许平觉得其实最美的还是刚才的画面,她们一起静静的跪着等待自己的颜射,准备迎接自己精液对她们容颜的亵渎,那陶醉而又虔诚的表情对于任何男人而言都是莫大的满足,没什么比将这对美艳的尤物调教到这种地步更加的有成就感。

而此时对她们完成了颜射,征服的快感也同样的美妙,灵魂上的快感跌宕起伏又是那么的妙不可言,脑子一热许平自然不可能安份得了,立刻嘶着声说:“你们现在可以睁开眼了……”

闻听此言,姑嫂二人同时是娇躯一颤,不过没半分迟疑就睁开了眼眸,眼睛没被精液射到倒没什么影响。睁开眼的一瞬间她们看见的是眼前的巨物已经微微发软了,龟头上狼狈的一片,马眼口还有隐隐的精液痕迹,没刚才那么的狰狞不过看起来也十分的羞人。

下意识的她们彼此看去,看到的是对方娇俏的容颜布满了男人乳白色的精液,散发着涟漪的气息让人感觉瞬间脑子一空。此时的姑嫂娇羞而又好奇,心里清楚自己此时的模样也是这般的羞耻,毕竟是第一次被这样玩弄她们一时有些不适应也没什么后续的动作只是静静的看着对方。

许平虽然射完了但还保持着凌辱她们的冲动,立刻把她们的小脸按到了自己的跨下,挺着龙根在她们雪白的俏脸上磨蹭着。姑嫂同时都是脸上一红,任由许平用阳具在她们的俏脸上撩拨着,直到将精液全都涂抹均匀时许平才满意的笑了笑,调教这种少妇人妻时不得不说她们脸上的哀羞最让人有征服的成就感。

衣裳不整的她们只要呼吸一急胸前的美乳就会上下起伏,这是一道十分独特的风景线,许平嘿嘿的淫笑了一下后又把剩余的精液涂抹在她们的乳房上。虽然量少得可怜但这样的亵渎绝对是一件让人兽血沸腾的妙事,当许平把龙根挪到白诗兰的美乳上时,白诗兰妩媚的一笑夹住了自己的乳房上下套弄起来,似乎是要榨干马眼中最后一滴精液般。

许平爽得直哼了一声,几乎是用她们漂亮的美乳把自己的阳物擦拭干净,这种感觉确实很爽但许平可没那么容易知足。马上又把她们按在跨下享受着两位尤物的口交服务,这次没那么激情不过她们是默契十足,一个含弄半软的阳物另一个则是舔拭着睾丸,偶尔交替的时候也是无缝衔接让人充分的享受到她们已经十分默契的配。

长达十分钟温存无比的口舌服务绝对可以用销魂来形容,对于许平而言这亦是高潮后愉悦无比的爱抚,别的不说光是她们柔嫩的小嘴一起亲吻着依旧发僵的睾丸时那种滋味简直爽翻了。

肆意的享受许久,见她们有些疲惫了,而且还处于不上不下的状态许平也有点于心不忍,脑子里有一个坏意油然而生,忍不住突然摇起了头:“可惜了……”

“可惜什么?”穆灵月立刻紧张的问了一句,今晚她可以说是任许平为所欲为,见许平爽完了突然摇起了头她有点紧张。

“你们不是要练九凤玲珑功么,也怪我一时冲动。”许平装作一副懊恼的模样,装神弄鬼的说:“九凤玲珑功与我战龙诀阴阳调,如果是双修的话效果自然奇佳,不过你们尚未入门想来收效甚微。按照阴阳交媾之道来说的话,我的精液是蕴涵阳力的宝物,如果刚才是吞咽下去的话会有奠基的效果,就算你们还没开始修炼也算是攒了一点底子,对于日后双修的效果有很大的帮助。”

这话一出,原本还不上不下感觉很难受的两个尤物顿时有些慌了,她们才想起许平最后选择的是颜射。时至今日她们对于许平的话已经是深信不疑了,对于九凤玲珑功她们最在意的是美容的神效,最担心的是自己天赋不好日后就算修炼的话效果也不佳,许平的话无疑戳中了她们的软肋。

一见两个尤物的表情,许平顿时露出了邪淫的一笑,心里清楚第二波的调教可以开始了。

第五章、美容的诱惑许平很邪恶的给她们灌输了一些思想,立刻把两位尤物唬得是一楞一楞的,即使平日里她们是聪明绝顶的女强人,但在许平的面前就是个温顺的小女人而已,尤其被调教了那么久早就是智商为零,加之她们很期待九凤玲珑功很神奇的美容效果,在先入为的思想影响下成功的被许平洗了脑。

内容很简单,无非就是许平的精液很宝贵,在双修之时可是阴阳交的关键,虽然交媾时有一定的效果不过效果最佳的是在内射的时候。即使不内射的话,吞咽下去也可以先攒一下底子,等修炼以后再阴阳交也是有好处的,虽然比不上真刀真枪的内射但也是好处颇多。

无论平时她们多么的睿智,但在这时候只是个脑子发晕的小女人而已,事关她们牵肠挂肚的美容效果一听许平的话顿时有些慌了。穆灵月也是露出了懊恼的表情,暗想着刚才自己加把劲让老妖怪口爆就好了,现在精液都涂抹在脸上和胸上实在太浪费了。

白诗兰的想法和她差不多,一想到叶双语那吹弹可破,胜玉赛雪的冰肌玉肤这会悔得肠子都青了。是女人都无法抗拒这样的诱惑,尤其她们是这样天姿国色的尤物更追求极致的美,许平的话几乎在一瞬间就让她们忘了身体被情欲折磨了一晚上不上不下的难受。

“外敷的话于练功而言就一点关系都没有了,不过你们也可以当是抹一下润肤霜吧!”许平说完,还故意用话刺激她们,装模作样的叹了一口大气。

姑嫂都是女强人,互看了一眼就明白了对方的郁闷,聪明如她们自然知道许平的后宫团那么多人,日后要雨露均分可不是容易的事。这种亲热的机会能争取一点是一点,说难听点等许平出院以后估计再有机会也是大被同眠,所有的女人都在觊觎着九凤玲珑功神奇的效果,可男人的精液就那么一点到时候肯定是狼多肉少。

抢的话她们暂时不敢想,因为怕得罪陆吟雪当然不能造次,按照这样的情况发展到时候别说是什么美容效果了。就连穆灵月的受孕计划都会受到影响,一念至此穆灵月顿时有些慌了,心灵开始纠结着是不是要冒着风险得罪陆吟雪,继续勾引许平来一个灵与肉的结,能完成内射的话于她而言简直是一石二鸟好处多多。

“真是的,浪费死了,刚才怎么不射人家嘴里啊……”白诗兰的性子有些急噪,立刻娇嗲的抱怨起来,伸手在脸上抹了抹感觉还有点粘稠,赶紧就把手指塞到嘴巴里吸吮着。

“嘿嘿,一时爽了就忘了嘛……”许平恬不知耻的笑着,一副人家不好意思的模样。

白诗兰自然知道吸吮手指的动作有点淫荡,但心里觉得太浪费了就是控制不住,她过头来时发现穆灵月楞着神看着她,满是水雾的眼眸里有些灼热。聪明如白诗兰立刻是脑子一机灵明白了穆灵月的想法,精液虽然涂抹在脸上和胸前很均匀的风干了,但实际上还有一层薄薄的表面存在,如果把这些吃下去不就不浪费了么?

一想到这白诗兰顿时有些蠢蠢欲动,不过穆灵月倒是心细一些,红了红脸娇声问道:“老祖宗,那要奠基筑底的话是不是得直接在嘴里吞下去,如果是迟了一些有没有影响!”

见她们的思想已经在自己的引导下偏歪了,许平心里是邪恶的暗笑着,不过表面上还是装作被她问得一楞,随即摇了摇头一副哭笑不得的口吻说:“你们想什么啊,难不成老祖宗这点雨露还和海鲜一样分新不新鲜啊,如果是要受孕的话自然是内射为佳。修炼阴阳调和的话也是交媾至上,吞咽本上效果就打了折扣,至于迟了一些倒没什么影响,因为……”

说到这,许平故意顿了顿吊她们的胃口,白诗兰在旁边听得很认真,忍不住追问道:“老祖宗哟,人家和皇后娘娘都让您为所欲为了,就别吊我们的胃口了好么?”

“是么,皇后娘娘问的是吞什么啊?”许平故意坏坏的一笑,饶有所指的看着穆灵月。

穆灵月脸色顿时一红,骨子里的传统矜持始终影响着她,刚才的问题她巧妙也是刻意的避了一些比较羞人的词汇。这会一看许平不怀好意的笑容她当然明白老妖怪在想什么了,事已至此也没什么好扭捏的,迟疑了一下后穆灵月朱唇微启,一副撒娇的口吻说:“求老祖宗赐教,若是您并没有直接在臣妾的嘴里射精,稍缓一些臣妾再吞咽您的精液会不会对以后的修炼没效果?”

“孺子可教也……”许平这才满意的点了点头,淫笑道:“这个你大可放心,新不新鲜这个一点影响都没有,老祖宗修炼的战龙诀已是化境,需要的是精液里蕴涵的至阳之力,晚一点吞咽的话不会影响到奠基筑底的效果。”

听到这话,白诗兰和穆灵月不约而同的眼前一亮,看着对方被颜射后淫靡的容颜心里打起了小九九,事实上有彼此的眼光中都明白了对方的想法,对于她们而言那神奇的美容效果是不可抗拒的诱惑。等许平出院后肯定是僧多粥少的情况,她们琢磨了半天也不敢违背陆吟雪的命令,无论如何今天是绝对不敢和许平真刀真枪的做爱。

哪怕她们的灵魂被许平调教得已经堕落沉沦,但再一次让许平口爆的话也没那个信心,毕竟这个老妖怪的持久力她们都有些害怕了,而且男人第二次会更加的持久,哪怕是她们甘愿任其玩弄也没信心在不做爱的情况下让许平射第二次。

两个尤物产生这个想法的时候瞬间就怂了,因为老妖怪强大的性能力让她们感觉很没底气,可以说一刹那就放弃了这不切实际的想法,现在唯一的办法只能是节省这一次宝贵的劳动成果了。

用眼神达成了默契,经过了一晚上的调教倒没多少的羞涩,彼此都明白不过是追求那神奇的美容效果而已。只是面对着许平她们不知道怎么开口,尤其如果是在这个男人面前表演虚龙假凤的活春宫也有点放荡过头了,穆灵月咬着银牙在琢磨着说辞但想来想去的也不知道怎么开口。

倒是白诗兰早和许平水乳交融了倒没避讳那么多,也知道老妖怪肯定是心里有数,媚气横生的看了许平一眼后娇声道:“老祖宗,我们的皇后娘娘已经累了一晚上,双手这么绑着肯定很难受,现在您都射了是不是先给她松松绑。”

“可以,皇后娘娘确实辛苦了!”许平自然知道她说得这么正经是要给穆灵月一个台阶下,事实上今晚的调教已经很成功了没必要操之过急,太过头了可能适得其反得不偿失。刚才将她们的表情尽收眼底许平已经明白她们要干什么了,现在就抱着看戏的心态想看看她们到底要干什么,如果羞于在自己面前表演的话,又该用什么样的借口将自己支开呢?

这是病房,自己是个伤号,似乎怎么想都没正当的理由把自己支开。许平知道自己有活春宫可以欣赏,而且还是这对美艳的姑嫂亲自表演,又怎么可能拒绝白诗兰的话呢,毕竟绑着双手她们也没办法放开了好好玩。

许平连手都不用动,一道无形的真气就切开了穆灵月手踝的绳,当双手得到自由的时候穆灵月还有些不适应。她是习惯了老妖怪神出鬼没的手段,但当身体长时间的失去平衡之后又猛的有了自由,反而有一些不适应的感觉,娇躯不自觉的摇晃了一下,胸前的美乳随之晃荡看起来极端的养眼。

“你们肚子也饿了吧,先吃点东西,长夜漫漫的。”许平这时反而不急了,一副温柔的模样关切的说着,当然了赤身裸体的模样格外的猥琐,好就好在跨下巨物暂时的冷静下来看起来没那么狰狞。

穆灵月摇晃着身体踉跄的站了起来,摸着自己的小手一副饶有所思的模样,似乎是在思考该怎么和许平开这个口。倒是白诗兰似乎觉得想支开许平没戏,直接大大咧咧的坐到了许平的身边,一边揉着自己的膝盖一边娇嗔道:“臭老祖宗,臭色狼,人家跪了那么久膝盖都疼了,您也不知道怜惜人家一下。”

她都这样了穆灵月更是不堪,站起来的时候踉跄得几乎摔倒,毕竟跪了那么久双腿也麻了,一直高高在上的她自然不可能那么长时间的跪别人。而这次却是跪在这个男人的跨下,这样的想法让许平感觉很是兴奋,尤其看着皇后娘娘身形踉跄时美乳不由自的晃动更是感觉赏心悦目。

白诗兰一看赶紧搀了她一把,穆灵月这才摇晃着坐了下来,她们依旧保持着美乳外露衣裳不整的模样看起来十分的诱人。估计是知道不新鲜的精液也有作用反而不着急了,许平低头一看穆灵月的膝盖跪得都有些发紫了,想想她的倔强和刚才那样殷勤的口舌服务心里有点感动亦是有些发暖和愧疚。

“东西都凉了,先不吃了吧!”许平饶有深意的看了看她们,姑嫂而人的目光都在彼此的身上若有若无的停留着,许平琢磨了一下说:“朕有些乏了得先躺一下,诗兰想吃什么叫下边的人准备一下吧,你们要是累了就先在隔壁的陪护床上躺一会。”

“是!”姑嫂饶有所思,不过还是异口同声的应答下来。许平不需要她们搀扶,因为她们膝盖都有些发青了,跪了冰冷的地那么久肯定很疼,这点怜香惜玉的心许平还是有的,所以就自己一步一拐的走到了病床上。

“老祖宗,我和嫂子想先去洗漱一下。”穆灵月犹豫了一下柔声的开了口,既然支不开许平的话那不如她们躲到卫生间里去,毕竟要做的事太过羞耻了,彼此心知肚明还好但多了这么个观众她们也怕有些放不开。

“不必了,你们想干什么朕心里有数……”许平自然知道她的想法,淫笑了一声后说:“你们都是朕的枕边之人不必避讳,再说了朕喜欢看你们姑嫂间亲密无间的依偎,这一晚上了灵月你还想不开么?”

“这……”穆灵月顿时面露为难之色,多少有些无法克制的羞涩,白诗兰则是一副娇嗲的模样开口道:“老祖宗您真是个该天诛地灭的坏蛋,今晚人家和灵月都让您这么作践了,这会还要我们当着您的面干这么羞人的事,真是太讨厌了。”

“放心吧,老祖宗知道你们难做,绝对会克制自己的!”许平琢磨了一下,见她们略显迟疑立刻开口道:“这事其实没什么羞人的,既然你们看得开的话就不要想那么多,乖乖的听老祖宗的话可是有好处的哦。”

“切,您除了让我们做羞人的事外,还能有什么好事。”白诗兰一副娇嗔的模样呸了一下,穆灵月在旁边深表赞同,事实上她们都承了许平的救命之恩心里感激不尽,不过在这时候都感觉像是在和爱人撒娇一样,就是不愿意轻易的承认这些上定钉的事实。

嘴上是撒着娇,不过她们互相看了一眼,似乎都默许了许平的话,这种羞人的事既然躲不过去也只能坦然的接受。毕竟身体刚才已经被情欲折磨得很是难受,猛的停下来恰好是不上不下的那种状态,此时她们虽然嘴上不愿意承认但也需要肉欲上的发泄,对于许平淫荡的要求自然是采取了半推半就的默许态度。

许平又不是傻子,自然不会指望这时候她们会动表演,大大咧咧的往病床上一靠。手一抬旁边的陪护床立刻挪了过来,两张简单的病床凑在一起简直成了可以肆意慌淫的大床,白诗兰一看咬着嘴唇牵住了穆灵月手不约而同的站了起来,只是这一站都因为膝盖发疼搀在了一起,两个娇嫩的肉体立刻互相磨蹭着看起来分外的香艳。

许平虽然没强到无所不能的地步,不过对付她们膝盖上的紫青也是轻而易举,手一挥一道无形的真气打出。两位尤物瞬间感觉发疼的膝盖被暖流包围,不消一刻的功夫就淤血尽散,虽然还有点发麻但不怎么疼了,微微有点疼痛的影响不过没之前那么的厉害。

这样神奇的一幕让她们更坚定了对九凤玲珑功美容效果的信心,姑嫂互相搀扶着扭捏的上了床,就坐在陪护床上一时有些扭捏,毕竟面对着许平满是淫笑的注视她们也不知道从何下手。许平一看这会还扭捏上了自然不允,立刻开口诱惑说:“你们可以先试着亲吻对方,刚才不是已经试过了么,老祖宗是你们的男人,这是床第之欢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话虽这么说,不过现在的氛围多少有些冷静下来了,即使她们有心理准备也有点放不开。许平一看她们那么尴尬立刻计上心来,将屋内的灯一关开口说:“反正长夜漫漫的,不如我们来就做个游戏吧,有个彩头有输有赢才好玩。”

突然昏暗下来的灯光让她们松了口大气,虽然身体依旧燥动但理智逐渐来她们也不知道怎么面对彼此,有时候女人就是这么自欺欺人的生物,明明心理已经接受了可依旧表现得那么扭捏。许平的话无异于给了她们一个台阶下,两位尤物都表示了赞同,也看得出昏暗下来的灯光让她们感觉好受了一些,毕竟没情欲撩拨的情况下这样衣裳不整的模样也让她们感觉有些不舒服。

白诗兰还穿着日常的OL制服,穆灵月身上的是端庄高贵的宫裙,衣裳不整又恰到好处的曝露着乳房,这对她们心理上的刺激十分的猛烈,比起直接赤身裸体有过之而无不及,因为衣服依旧穿在身上的感觉始终在是她们心灵上一种无法抑制的羞辱。

许平观察着她们心里的变化,淫笑说:“当然了,老祖宗负责来发号施令,这是属于你们姑嫂间的游戏,虽然看起来有失公平,不过玩得尽兴了肯定好处多多。”

姑嫂间的游戏,好处多多,这样的词汇让人感觉遐想连连也猜得出这老色狼想干什么,而且听这话就知道这所谓的游戏就是老色狼玩弄她们的一个借口。这样的情况两位聪明绝顶的女人自然是心理有数,不过她们心知肚明但都采取了默许的态度,因为高贵矜持的她们需要一个台阶下,找一个突破口可以让自己毫无束缚的继续慌淫下去。

许平自然不会傻到让她们亲口答应,见她们采取了默许的态度立刻说了低能的规则,那就是姑嫂以剪刀石头布的方式来决定胜负。赢的一方必须喝半杯纯酒,而输的一方则是有下流猥琐的命令惩罚,实际上这种规则不管输赢都没好处,为的是让她们有一个借口可以继续荒唐而已。姑嫂都明白这种窘况和许平的想法,不约而同的白了许平一眼但都没抗议,因为她们需要的确实是一个借口而已。

这种不平等条约她们也欣然接受,就足以说明她们早已经有了充足的心理准备,欠缺的只是一个让她们可以有心理安慰的契机而已。虽然晚上的调教很是成功,不过许平一直坚信酒是色媒的绝对事实,订立这样的规矩只是为了让她们更加放得开而已。

“既然你们都同意了,那就开始吧!”许平充当着裁判的角色,实际上可以说这是一场完全不对等的游戏,因为不管谁输谁赢最后爽的肯定是自己。

有了可以自欺欺人的借口,姑嫂间互相看了一眼就缓缓的伸出手来,不得不说她们的动作是一点力度都没有,似乎对于胜利都不怎么上心,她们在乎的是有一个切入点可以让自己更加的放纵而已。

慌淫的游戏即将开始,两位尤物沉默的等待时突然房里响起了刺耳的电话铃,虽然节奏很是轻柔但这一刻无疑还是把房里的人吓了一跳。白诗兰一脸懵懂的样子,明显不是她的手机,许平这时候可不管是谁打来:“别理他,咱们继续!!”

有人扫兴许平自然有些不爽了,不过穆灵月却是一脸的担忧,忐忑不安的看了看许平说:“老祖宗,这一部手机的号码,只有陆贵妃知道……”

她的话让白诗兰也瞬间面色一变,不用想就知道陆吟雪肯定是来查岗的,现在她们最怕得罪的一是老妖怪二就是陆吟雪了。许平倒不怕得罪陆吟雪,反而可以理直气壮的责怪她扫自己的兴,可眼前两个女人瞬间面色一变明显很是慌张,如果就这样置之不理的话相信她们也会忐忑不安玩也没办法玩得尽兴。

白诗兰和穆灵月都有些慌张,许平则是有些郁闷,手一抬一招漂亮的隔空取物把穆灵月的包包吸了过来。响的是一部粉色的平手机,一按连接画面上立刻出现了陆吟雪娇好的面容,她应该还在外边奔波看环境是在行驶的汽车上,微微有一些吵杂的声音。

陆吟雪似乎对于许平出现并不意外,反而是娇柔的一笑,含情脉脉的说:“老祖宗,人家这么晚才打电话,相信不会扫到您的兴致吧!”

不得不说陆吟雪时间掐得确实好,已经射了一波严格来说不算扫兴,郁闷的是她低估了许平的兽兴和今晚调教成功后的欲罢不能。一听她的话许平气消了大半,见陆吟雪微微有些疲惫但眼眸闪烁着对自己的思念和关切,开口的时候语气瞬间软了下来:“皇后娘娘和诗兰服侍得很好,你呢,怎么现在还在外边奔波?”

“新朝将至,总有忙不完的事,不然的话臣妾也想去服侍您。”陆吟雪嘴边挂起了甜蜜的笑意,如此家常的话不需要任何的甜言蜜语,男人微微的关心已经足够让她心生暖意了。

“多锻炼自己麾下之人,上位者不可能事事亲力亲为,这样会把自己活活累死的。”许平语重心长的嘱咐着,不过也知道自己说的是废话,所谓的用人不疑疑人不用很少有人能做到。皇朝刚经历了内乱的波折,加之陆家受了重创本来就人手不足,现在陆吟雪哪怕大胆起用新人也是捉襟见肘,否则的话不至于洛家老爷子和陆举一起出手的情况下还忙得这样昏天黑地。

“灵月呢?”陆吟雪随口问了一句,她自然也思想许平,不过更关心的是许平的伤势。她清楚这个色狼的秉性,若是兽兴大发的话想叫他克制是不太可能的,偏生穆灵月又一心求子,难免半推半就成其好事,到时候自己也不好责怪于她。

“想看么?”许平淫荡的一笑,嘿嘿的乐了一下。手机视频能看见的画面有限,此时许平已经伸手把两个略显拘谨的尤物按到了跨下,姑嫂都清楚这色狼想干什么,但这时她们也羞于以这样衣裳不整的淫态直接面对陆吟雪。

她们还是屈服了,穆灵月娇嗔的白了许平一眼,跪了下来握住龙根开始舔起了软软有些可爱的龟头。白诗兰则是跪在她的一侧,柔嫩的小舌头开始亲吻着已经软化的龙根,舔得是津津有味,相比穆灵月而言她早就习惯了许平的荒唐,也不在意这样的画面被陆吟雪这种床上的姐妹看到。

陆吟雪轻恩了一声,许平拿着手机调整了一下,她看到的画面是两位衣裳不整的尤物跪在跨下为许平口交的香艳。这样的画面是情理之中的事,若说许平老实的没动她们陆吟雪反而感觉惊奇,只是口舌之欲陆吟雪也懒得吃什么醋,不过她沉吟了一下似乎是在担心是不是三人已经完成了香艳的肉戏,此时两位尤物穿上衣服只是匆忙的为了敷衍她而已。

陆吟雪在许平面前一向不隐瞒自己的情绪,所有的疑惑都写在了脸上,许平色咪咪的一笑后一手直接把白诗兰的短裙撩到了腰间。白诗兰羞得满面通红却一点反抗都没有,这一撩她湿透的小内裤就露了出来,又小又紧的贴在了水蜜桃般浑圆的美臀上,看起来极是淫秽,不过雪白的臀肉上没磨蹭的水痕亦没抓痕也能证明她们的清白。

“怎么样,老祖宗够听话吧!”许平淫荡的一笑,饶有所指的说:“今晚我是爽了,可怜了我们两位大美人光出力没享受到,可是把她们折腾坏了!”

“老祖宗都伤成这样了还不老实,您这是在欺负这两位姐妹,真是的!”陆吟雪娇嗔了一声,明显看到白诗兰的小内裤还穿在身上她就放心了,事实上她心里感觉有些惭愧,许平就算硬来的话她也不好责怪,现在许平在二女面前这么给她面子,着实是让她芳心暗喜满满的都是感动。

白诗兰是娇羞不堪,穆灵月则是松了口大气,她宫裙底下可是真空的状态,这要是被陆吟雪看到的话就解释不清了。姑嫂心不在焉的为许平口交着,毕竟在陆吟雪的面前她们显得有些慌张,倒不是因为淫态被看见而羞涩,而是担心陆吟雪会吃醋,毕竟日后她们得活在陆家的庇佑之下。

“今天都那么晚了,老祖宗也该休息了!”陆吟雪对许平深深的爱着,有感恩也有敬畏,温顺如她很少敢开口管许平的事,但这次因爱作祟倒是一副娇嗔的口吻说:“臣妾知道您精力旺盛,不过有伤在身偶尔放纵一下还行,难不成您还想折腾一晚上,您不心疼自己臣妾还心疼您呢。”

情意绵绵的话听得许平心生暖意,穆灵月则是听着感觉有些发酸忍不住吃起了醋,也责怪自己为什么就不能像陆吟雪那样表现得落落大方。当然了聪明如她们也听出了陆吟雪的意思,反正这老色狼陆吟雪是管不了,但她们肯定不敢违背陆吟雪的话,傻子都听得出陆吟雪是不吃醋,但她特别的关心老妖怪的身体,这时候敢不听她的话难免有祸乱宫闱之嫌,当然这个宫闱指的是许平的后宫。

陆吟雪后宫之的地位刚奠定,这时候穆灵月和白诗兰自然不敢挑衅她,不过让她们左右为难的是就算自己愿意走,老妖怪肯不肯还是另说,于她们而言两边都是她们不敢得罪的。

“知道了,老祖宗有节制的!”许平猥琐的笑了起来,饶有所指的说:“你那一份老祖宗可给你留着呢,到时候保证我们的太后娘娘欲仙欲死,而且还能让你的皮肤更加的光滑哦。”

许平指的是九凤玲珑功的事,这是任何女人都拒绝不了的诱惑,陆吟雪一听亦是眼前一亮,不过还是娇声道:“好啦您,现在皇后娘娘也是贵人事多,诗兰也忙得晕头转向了。她们是臣妾的左膀右臂也是您的女人,好不容易有时间去看您却被你折腾这么久,老祖宗您也怜香惜玉一点好不好。”

话都说到了这份上了,许平自然是点头应允,陆吟雪不放心的叮嘱了几句这才把电话挂断。

姑嫂间心不在焉的口交实际上挑逗力并不强,电话一停她们就动的坐了起来,想来受陆吟雪的影响她们也没什么兴致了。许平一看时间知道今晚再强求也不好玩,只能哎了一声说:“好啦,陆大贵妃母爱泛滥关心我们的休息情况,看来今晚都得做乖宝宝了。”

“老祖宗确实该早点休息了!”白诗兰和穆灵月一听松了口大气,只要许平不强求的话她们就不必左右为难了。

“恩,那你们收拾收拾早点去休息吧!”许平也没了继续调教她们的兴致,饶有深意的看了看她们美丽的娇乳,忍不住说:“你们如果想吃掉的话最好快点,等到风干就彻底没效果了……”

这话一出,让原本松了口大气的姑嫂俩顿时有些慌张,既担心精液失去了效果又担心许平贼心不死还想对她们继续进行蹂躏。这时穆灵月顿了一下,小心翼翼的说:“老祖宗,可否容臣妾和嫂子去卫生间,沐浴,净身……”

皇后娘娘说话就是这么端庄委婉,现在她们就算想走也得清理掉脸上和乳房上的精液,好好的整理一下自己的仪态。否则的话要是被人看见那简直是天大的丑闻,当然了她们本意是不愿意浪费哪怕一滴的精液,不过能避开许平的话就再好不过。

可惜的是许平这老色狼哪会琢她们的愿,顿时是邪淫的一笑说:“就在这里清理吧,老祖宗看爽了就放你们走,绝不食言。”

穆灵月微微的迟疑,但这时白诗兰不由分说的捧着她的脸,对准她柔嫩的小嘴就深深的吻了下去。穆灵月顿时动情的呜了一声,她没想到嫂子那么直接,丁香小舌直接就钻到她的小口里吸吮起来,穆灵月忍不住闭上了眼睛,轻喘间任由嫂子轻佻的吸吮着她柔嫩的小舌头。

姑嫂间开始了激烈的舌吻,白诗兰跪高了一些采取了动的态度,见穆灵月闭上眼睛已经默认了。她一边动情的亲吻着一边媚气横生的白了许平一眼,虽然依旧是助纣为虐的行经,不过她是以自己的动来避免穆灵月的尴尬,加之在许平跨下调教了那么久实际上她对于这样小打小闹的慌淫也无所谓了。

白诗兰知道穆灵月骨子里还有些放不开,性就一边亲着一边把她压在了身下,吻得她意乱情迷后妩媚的看着许平。缓慢的伸出她柔嫩的丁香小舌,用十分淫荡的动作开始舔着穆灵月倾国倾城的容颜,仔细而又骚浪的动作让许平瞬间兴奋不堪,跨下巨物"点"^b点也隐隐的充血。

穆灵月半推半就的接受着,即使不是性感带但被这样淫荡的舔着脸呼吸也控制不住的紊乱起来,白诗兰舔着穆灵月的脸,双手轻车熟路的往下抓住了伴随呼吸上下起伏的美乳揉弄着。这下穆灵月控制不住了,本能的呀了一声:“不要……嫂子,呀……”

第六章、姑嫂相淫姑嫂间的慌淫关系,禁忌带来的心理刺激无比的剧烈,白诗兰亦是瞬间感觉整个人都兴奋起来。仔细的将穆灵月脸上的精液痕迹舔得干干净净事,看着美若天仙的皇后娘娘此时淫秽的模样更是激动,虽然有正经的目的但她的动作却挑逗性十足。

白诗兰似乎也喜欢上了调戏穆灵月的感觉,看着这个宛若不食人间烟火的小姑子妩媚的淫态,听着她的呻吟都是一件十分有趣的事。更为重要的是她知道这样能取悦自己的男人,虚龙假凤的亲密发生在她们姑嫂的身上本身就刺激感十足,连白诗兰都渐渐的堕落喜欢上了这种邪恶的快感。

白诗兰感觉身子控制不住的燥热起来,感受着身下小姑子娇躯不安的扭动更是兴奋,仔细的舔完了她脸上的精液吞咽后还有点恋恋不舍,妖娆的一笑后慢慢的往下,吻过她雪白的香颈,滑嫩而又性感的锁骨,闻着这完美胴体散发的体香让她感觉自己几乎要疯掉了。

“呀,嫂子,不……呀!”穆灵月控制不住的呻吟出来,披头散发满面的陶醉之色,此时此刻觉得羞耻无比但美妙的感觉却让她控制不住。一手死死的抓着床单,而一手却是控制不住的摸在了白诗兰的后脑,也不清楚自己是本能的想推开她,还是想按住她让这美妙的感觉来得更加的猛烈。

因为这时白诗兰已经埋首在她美丽的乳房上,双手齐出的抓住这对饱满的肉球揉弄着,樱桃小口一张肆意的亲吻着两软雪白的乳肉。柔嫩的丁香小舌宛如是灵活的毒蛇一样,舔拭着每一寸的肌肤不客气的吞咽着上边精液的残余,动作与媚态放荡至极,而她更是故意的含住穆灵月一直充血敏感的小乳头吸吮起来,除了贪婪许平的精液外还肆意的挑逗着这本就焦燥不安的肉体。

在白诗兰手口并用的挑逗之下,不堪人事的穆灵月扭动着娇躯,死死的抓着床单发出了销魂的呻吟,所谓的羞耻此时带给她的只有无尽的快感和甘愿沉沦的刺激。

许平在旁边看着姑嫂的艳戏早就邪火中烧了,忍不住拖着伤腿挪到了她们的身边,沉浸在激情中的姑嫂仿佛视而不见般,似乎早就料到了许平绝不会甘于只做一个观众。许平挪到了穆灵月的另一侧,直接坐到了她的头部位置后一手控制不住的摸了摸她的脸,喘着粗气欣赏着这美妙至极的活春宫。

穆灵月动情的呜了一声,转过头来的第一时间就张开小嘴含住了许平的龟头吸吮着,意乱情迷间纤嫩玉手更是直接伸上来抓住许平的龙根快速的套弄着,手口并用的为许平服务着动作已经是轻车熟路而又狂热,似乎只有这样她才能压抑住自己想大声叫出来的快感。

穆灵月被自己的嫂子挑逗得已经脑子发热了,不安的扭动着身体疯狂的吞吐着巨大的阳物,她的双腿不安的并拢交织着。本来|度2端庄高贵的宫裙早就皱乱了,裙摆下是她修长美腿露出来时的诱惑,许平忍不住伸出一手猛的钻到了她的裙里,将裙摆微微撩高后直接摸到了那最迷人的羞涩地。

调教了一晚上皇后娘娘都那么的配,带给许平心灵上无与伦比的满足感,即使没真刀真枪的做爱但却彻底的把她征服了,让这倾国绝色的高贵尤物在跨下被你肆意玩弄简直是如梦如幻。这种感觉相信任何男人都无法抗拒,尤其是想起她在跨下动为自己口交的模样,虽然多少有些倔强但却是一件让人几乎疯狂的妙事。

许平可不是那种自己爽完了就不管不顾的人,这时候最重要的安抚住她燥动的情欲,这样调教才算圆满的成功才能把这美艳的尤物彻底收于跨下。调教的目的是为了她的逆来顺受,也让她享受并沉沦其中,性爱永远不是单方面的享受而是快感的互动,许平深信当这个高潮来临的时候,矜持而又高贵的皇后娘娘将彻底的臣服于自己的跨下。

手指延着雪白的大腿一路往上,撩开裙子后很轻易的占领了最美妙的地带,穆灵月连反应的时间都没有许平的手掌就捂住了她潮湿不堪的嫩穴。历经一晚上的调教她早已是情动不堪,花穴周围彻底泛滥不说爱液几乎粘湿了腿间,那又热又湿的润滑感瞬间就让人兽血沸腾。

许平的手灵活无比,捂上去的第一时间手指开始动了,一根延着她的肉缝找到早已经充血的小阴缔,用力的按压着这敏感的小肉粒。中指在一瞬间就侵入了她的名器宝穴,感受着九曲廊蠕动性十足的紧凑,即使是已为人母的少妇但这一位紧凑的夹击在一瞬间几乎夹得许平的手指动弹不得。

“不,老祖宗……嫂子,啊,你们作践死我,呀……”穆灵月顿时忍不住了,发出了啜泣般的呻吟异常的激动,扭着娇躯含着龙根的小嘴发出了含糊不清的叫声,听起来分外的淫秽让人感觉更是激动。

许平的魔手开始动了,阅遍花丛的经验老到不是一般人所能想象的,光是手上的灵活程度就可以用匪夷所思来形容。灵活的手指在一瞬间就掌握了穆灵月的敏感地带,开始了猛烈而又激情十足的抠弄,与此同时又在抠挖着,动作灵巧无比节奏感十足,几乎是在一瞬间就完成了这个技术难度极高的挑逗动作。

穆灵月控制不住了,发出了高亢而又放肆的淫叫声,娇躯几乎在一瞬间就痉挛起来,被挑逗了一晚上的情欲在这一刻彻底的爆发出来。乳房被嫂子手口并用的挑逗着,羞涩地被男人的魔手肆意的玩弄,加之口含阳物时这特殊气息的刺激,身体的敏感带在一瞬间全部沦陷。

“呀,嫂子,不行……太酸了,受不了……”穆灵月惊吟着,含着龟头的呻吟含糊不清,却让人感觉倍加的销魂,听到耳朵里就是最好的催情魔音。

无比剧烈的感觉挑逗着每一个细胞,中枢神经汇集着无与伦比的快感冲击着大脑,当子宫在剧烈的颤抖着穆灵月低低的呜了一声瞬间全身都痉挛起来,意识在这一刻被澎湃的快感冲击得几乎魂飞魄散。

销魂侵骨的高潮侵袭着这美丽动人的肉体,一瞬间仿佛抽去了灵魂一般只剩下抽搐的本能,穆灵月两眼一闭在这美妙的中级中几乎晕厥过去。她停下了口交的动作,许平感觉有些不爽不过还是从她裙子里抽出了一直做怪的大手,手掌已经被她的爱液淫水打湿,看起来分外的涟漪也特别的有成就感。

“皇后娘娘真敏感,还不到五分钟就高潮了,看起来真的是憋坏了。”许平故意扬了扬手掌向白诗兰展示自己这一手的潮湿,相信穆灵月肯定也听得到这凌辱的语言,不过此时她沉浸在高潮的美妙中连抬一下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估计彻底的失了神也无法感觉到何为羞涩了。

白诗兰含情而又妩媚的白了许平一眼,一只玉手伸过来抓住了龙根继续套弄着,瞬间就缓解了许平不上不下的那种难受。不过白诗兰另一手依旧揉着小姑子已经被她舔得干干净净的白嫩美乳,抬起头来与意乱情迷中的穆灵月接吻着,给于她高潮后温柔的爱抚,动作细腻无比让人感觉别有一番韵味。

白诗兰温柔的爱抚着,直到穆灵月身体的痉挛微微减弱时才抬起头来,媚气横生的看了看许平后娇嗔道:“老祖宗您真是天下色狼的楷模啊,用手就把灵月玩成这样……”

说话间穆灵月的娇躯一颤,下意识的拢着双腿遮掩那泥泞不堪的羞涩地,不过在宫裙的遮羞下本来就看不见任何的春光,这样的行为无疑在表示她已经缓过神来了。许平也不客气,直接把手伸到了白诗兰的面前,淫笑道:“作为皇后娘娘最亲密的嫂子,诗兰是个长辈,是不是得帮我们的皇后娘娘善一下后啊。”

“坏蛋!”白诗兰娇嗔着,抓住了许平的手腕,伸出柔嫩的小舌头开始舔起了掌心处潮湿的淫水。这样的动作和她妩媚的表情搭配起来放荡不堪,偏偏她又一副津津有味的模样舔得是啧啧有声,让人感觉瞬间就淫血沸腾。

此时二人把瘫软如泥的穆灵月夹在中间,穆灵月依旧沉浸于高潮的余韵中,听到声音忍不住好奇的半睁着眼眸。清晰的看见嫂子正津津有味的舔吃着她高潮的爱液,这样的一幕让穆灵月感觉呼吸一滞心里有说不出的邪恶感,娇躯不安的一扭间高潮中的子宫亦是颤抖了一下,让她控制不住的呻吟了一声,对于男女之事慌淫的认知瞬间就上了一个台阶。

白诗兰媚笑的看了看她,当着她的面将许平的每一根手指都吸吮入她动人的樱桃小口中,啧啧的舔去了所有高潮的爱液还一副意犹未尽的模样,舔着嘴唇嗲声说:“味道不错哦……就是有点少了……”

“诗兰你是越学越坏了,不过我喜欢……”许平见穆灵月醒了,淫荡的一笑后双手把白诗兰的头按到了自己的跨下,白诗兰呜了一声后趴在了穆灵月的身上,双手握住龙根套弄着,张开小嘴含住龟头开始了热情如火的吞吐。

眼见穆灵月得到了如此美妙的高潮她也是彻底的情动,啧啧的品尝着男人的肉棒同时挑逗般的扭动着她美妙的身体,漂亮的眼眸里已经饱含春情的水雾,这一晚上荒唐的调教已经让她的情欲膨胀到了顶点,此时成熟妩媚的身体早已是欲火焚的状态,渴望着男人阳物的气息,不管是多么作践的挑逗她都渴望,因为燥热的身体太需要许平的玩弄了。

此时她趴在穆灵月的面前,饱满的豪乳磨蹭着穆灵月高潮后通红的小脸,敏感的乳头磨蹭而过带来的快感让白诗兰忍不住发出了含糊不清的呻吟。穆灵月此时亦是意乱情迷,眼前嫂子美丽的乳房尽在咫尺,这样的温润动人又柔软无比,耳边传来嫂子动人的呻吟,眼角一斜可以看见嫂子的樱桃小口含着男人的阳物动情的吞吐着,这样的刺激让她精神有些恍惚,依旧敏感的身体控制不住的一颤。

穆灵月明白嫂子是怕她抹不开面子,所以先动的为她服务,又抢着取悦这个男人缓解自己的尴尬,嫂子或许自己也在享受着这份荒唐,但她的放浪实际上一直是在小心翼翼的维护自己的面子。想起刚才嫂子挑逗自己时的温柔,即使荒唐不堪也让人心生暖意,就如现在嫂子所做的事一样,其实都是在顾及着穆灵月一直高高在上的自尊。

心里的暖意让穆灵月感觉眼里有泪水在开始打转,但她也知道现在不是感动的时刻,刚品尝完那欲仙欲死的滋味她知道嫂子其实也和她一样很是渴望。穆灵月不再扭捏,双手齐出的抓住了白诗兰圆润的美乳,张开小嘴开始舔吸着雪白乳肉上的残余精液。

“呀,灵月,舌头好灵活,呜……”白诗兰瞬间控制不住,含着阳物发出了哭泣般的呻吟声,摆动着头部前后吞吐的动作也越来越快。

穆灵月全情投入,让自己也沉浸于这种荒唐的美妙之中,津津有味的舔着嫂子美丽的乳房。张开樱桃小口吸吮着敏感而又粉嫩的小蓓蕾,用舌头轻轻的围绕着乳晕画着圆圈用牙齿温柔的咬着,脑海里想起许平挑逗她时的那些伎俩,报般的挑逗着嫂子敏感的乳房,这样的感觉让她渐渐的陶醉。

白诗兰呻吟着身体也开始了不安的扭动,她似乎没想到穆灵月会挑逗得如此的撩情,柔嫩小嘴带来的销魂感觉让她明白为什么穆灵月刚才那样的激动了。本就燥热不安的身体在这种淫乱的氛围中更加的敏感,姑嫂的双飞间有了互动的话是截然不同的感觉,这种刺激十分的剧烈几乎在一瞬间就让人意乱情迷无法自制。

许平也注意到了这一幕,一边享受着白诗兰的口舌服务一边伸出手去,摸过她的后腰来到了美丽的翘臀上。短裙已经被撩起了,湿透的小内裤依旧贴着敏感的销魂地似乎让她很是难受,许平呼吸一滞间手指灵活的覆盖上了她的阴户,撩开了小内裤后手指轻车熟路的进入了销魂洞中,慢慢的扣弄着又玩弄着敏感的小阴缔。

这样的刺激让白诗兰感觉几乎要疯了,尤其男人手指的玩弄仿佛带有魔力,每一下都能撩拨到最敏感的地带,那种触电般的快感异常的猛烈。而乳房在皇后娘娘的秀口中玩弄着,虽然她是那么的端庄矜持,但真正放开的时候丁香小舌灵活得堪比毒蛇,同为女人她即使是第一次做这样慌唐的事却清晰的了解到自己的敏感点,香艳无比的挑逗带来的酥麻感觉让白诗兰感觉脑子发晕,混身的骨头几乎都要酥掉。

白诗兰的表现更加的不堪,在穆灵月和许平的双重玩弄之下,成熟得滴水的肉体不堪承受,还不到五分钟的时间就发出了销魂的呻吟,呜了一声后无力的倒在了一侧,在高潮的侵袭中神智不清的喘息着。

披头散发的模样,满面的陶醉,微张的小嘴边上还残余着男人的分泌物,起伏的乳房上布满了小姑子留下的口水的吻痕。这样的一幕无比的香艳,不过她歇菜了苦的又是许平,巨大的阳物跳了起来再一次表达着被人遗忘的愤怒,若不是已经射了一次的话许平肯定忍不了。

白诗兰彻底的瘫软一旁,雪白的美乳起伏着颤抖着,满面的陶醉之色看起来极是妖娆。穆灵月呜的一声后拖着无力的身体趴到了她的身上,双手捧着嫂子的小脸热情的亲吻着,一边舔去班驳的精液一边如是刚才一般给于嫂子高潮的爱抚,动作温柔无比脸上的迷醉之色更是让人动容。

许平静静的在旁边看着姑嫂间的温存,除了情欲之外还有许多让人心动的暖意,现在她们的状况似乎是相依为命一样,这一次的荒唐除了是对她们一种凌辱的蹂躏外,也让她们的关系得到了质一般的升华。

两位尤物把彼此身上许平留下的精液都舔吃干净后抱在一起享受着高潮的余韵和这份温情,等到她们过神来想起男人的巨物第二次一柱擎天还没得到满足时有些慌张,因为这一晚的调教她们已经没任何的反感和不适了,反而有些感激这种荒唐让她们的关系更加的亲密。

当她们想起许平这个下流的功臣时,许平已经靠在床头吸起了事后烟了,已经射过了一次没那么冲动了。今晚的调教很是成功为日后的性福打下了坚实的基础,事实上这就够了,两位尤物被自己折腾了一晚上也累了,许平自问是怜香惜玉之人已经打算结束这个香艳的夜晚,同时也在期待着调教成功以后真正的双飞到来时的美妙。

“老祖宗,对不起,冷落了您!”白诗兰先爬了过来,枕在许平的腿上娇嗲的说着,脸上尽是被征服的陶醉之色,在这种慌淫的气氛下一次的高潮就足够满足她成熟妩媚的身体。

“老祖宗,您没生气吧!”穆灵月也赶紧过来依偎着许平,表现得有些忐忑似乎是怕许平生气,她望着依旧一柱擎天的巨物。下意识的想继续用小嘴伺候许平,不过许平马上摇了摇头,温柔的笑了笑说:“你们也都累了好好休息一下吧,今晚老祖宗已经很开心了!”

见许平没有生气,她们这才松了口大气,一左一右的枕在许平的腿上就似是温顺的小猫儿一样,虽然已经适应并且喜欢上了这种淫乱,不过有些话依旧羞于启齿。休息了一阵后她们都有些困了,许平一看就知道她们因为自己第二炮没射出来有些不安,赶紧开口说:“时间也不早了,你们去沐浴一番然后去休息吧,毕竟现在你们俗事缠身也忙得不可开交……”

“人家想在这睡了……”白诗兰撒娇了一声,穆灵月露出无辜的表情,明显她也有这样的想法,不过碍于陆吟雪的淫威她们也知道这不切实际,更何况真睡一起的话很容易擦枪走火。

现在她们已经被许平彻底的征服了,可以说一但干柴烈火起来许平根本不用强硬她们就会动迎,现在姑嫂两位尤物对于这个男人已经是一点自制力都没有。真在这过夜的话,恐怕许平不用动,她们都会不由自的想把这个男人吃了,哪怕她们明白二人加起来也无承欢之力,但她们已经彻底的喜欢上了被这个男人征服,蹂躏,一起玩弄的那种邪恶快感。

许平又点了一根烟,笑咪咪的说:“来日方长你们急什么啊,等老祖宗伤好以后肯定得挑一个良辰美景好好的陪你们一晚,到时候你们可别求绕哦……”

“人家不求饶,到时候老祖宗随便惩罚人家!”白诗兰娇嗲的说着,眼含春雾明显很期待那一个时刻。

“老祖宗,说好了哦,等您闲下来的时候一定要找我们。”穆灵月鼓着勇气把这话说出了口,因为姑嫂真正的双飞无可避免,同时她一心求子又追求那神奇的美容效果,加之已经享受到了这禁忌关系带给她的无比美妙,自然不再排斥这种慌淫的关系。

打情骂俏了几句,她们因为感觉身上粘粘的很是难受就想先洗一下,穆灵月贵人事多又因为经常出席正式场所以车上有备用的衣服。她命自己的宫女拿上来时,白诗兰依旧躺在许平的腿上,小手轻佻的玩弄着许平的脚趾笑吟吟的问:“老祖宗,要不要人家和小灵月一起陪你鸳鸯戏水啊?”

让这对姑嫂陪着鸳鸯戏水?面对这两个绝色尤物的情况下能老实下来许平自己都不信,来日方长许平也不急于这一时了,立刻摇了摇头说:“得了,真去洗的话我可是会兽兴大发的哦……”

“兽兴大发也是能摸不能吃,谗死您……”穆灵月心情轻松了许多,竟然下意识的接许平的话茬嬉笑了一声,不过刚笑完面色就微微一变。细想一下不可能出现那种能看不能吃的情况,眼前的老妖怪这么强悍别说断一条腿了,就算是四肢尽废也能干尽各种禽兽不如的事,更何况不是为了她们的话也没必要忍着,人家根本不存在这种问题。

“小娘皮造反了,居然敢这样调戏老祖宗!”白诗兰在旁边呸了一下,一副调戏的口吻说:“我看你是皮痒了还是哪里痒了,是不是嫌弃嫂子在这耽误你的良辰美景了,要不我先出去一下给你个偷吃的机会得了,成人之美可是一种美德。”

白诗兰的调戏很好的缓解了穆灵月的尴尬,不过许平可不会放过她,立刻一副猥琐的模样用极是下流的口吻说:“咱们的皇后娘娘还是调教得不到位啊,真到了那时候老祖宗确实吃不了你,不过你可得知道男欢女爱除了正道沧桑外还有歪门邪道一说,难不成你在这方面还有特殊的癖好,想让老祖宗给你开发开发。”

这一说,穆灵月吓得下意识的夹住了双腿摇了摇头一副怕怕的样子,可爱而又俏皮让人忍俊不禁。大概是想着自己嫩菊的幼小,再想想这根巨物的粗大,瞬间惊慌不堪,将这品菊之乐想象成了地狱般的酷刑。许平是开玩笑吓唬她,当然也不排除早有觊觎的嫌疑,不过穆灵月倒是认真的想象了所以有些慌张。

她这模样逗得白诗兰是咯咯直笑,花枝招展胸前饱满的肉球都在胡乱的晃动着,雪白色的肉浪看得让人眼花缭乱。穆灵月过神来立刻娇嗔的瞪了她一眼,聪明如她也知道了许平就算有所觊觎但今晚这情况老色狼已经没了兴趣,嫂子这纯粹是在逗她玩呢。

你侬我侬的调情了好一阵,白诗兰这才起身,打来温水仔细的为许平擦洗着狼狈不堪的下身。穆灵月的人也送来了换洗的衣服,两位双手不沾阳春水的尤物难得的贤惠了一把,将病房收拾得干干净净的这才携手走进了浴室,清洗被玩弄了一晚上的动人娇躯。

女人洗澡一向耗时颇多,不过等她们洗完携手走出来时许平是眼前一亮,本就是倾国绝色的尤物又各有韵味,此时演绎着美人出浴的娇艳自然是风情万种。

她们不约而同的盘起了头发显得无比的端庄,穿的都是十分得体大方的正装,勾勒出火热的曲线却又有种不容亵渎的高贵,举手投足间充满了知性而又成熟的诱惑。

“老祖宗,您眼珠子瞪那么直干什么,人家穿这样好看么?”白诗兰咯咯的笑着,扭着小腰在许平眼前一转,成熟OL美艳动人的风情扑面而来,让人想第一时间把她扑倒在身上狠狠的调教一番。

“老祖宗那么有品味,嫂子穿这么漂亮恨不能把你一口给吞了!”穆灵月在旁边咯咯的笑着,她和白诗兰穿的是同一款的西装裙,端庄大方不同的是她是灰色的,而白诗兰更能驾御那种冷艳的黑色。让穆灵月有些疑惑的是老妖怪怎么表现得那么激动,按理说这可是几年的出土文物,难不成还懂什么制服诱惑不成。

病房收拾得很是规矩,临走的时候姑嫂两位尤物衣着争取的跪在跨下,啧啧的为许平口交了一阵才恋恋不舍的离去。那样端庄美艳的她们跪在跨下用樱桃小口含入你的阳物,这样的视觉冲击十分的猛烈,也让许平对以后的姑嫂双飞遐想连连,开始考虑到时候是不是就让她们这样着装整齐的伺候自己,不过得穿什么样的制服比较好呢。

第七章、新的希望这一个月住院的日子可谓是惬意,如果不是许平自己觉得稍微修身养性一些的话,病房就变得和炮房无异了。后宫团的成员一抽空就轮流来访,几乎所有人都到齐了,无论谁来都少不了被许平占一下便宜干点口舌之欲的妙事。

不过许平也有郁闷的地方,一是姐妹花小公没来,这对双胞胎小可爱最近忙于入学的事情,被陆吟雪严令暂时不得离校。这也是因为之前皇城之乱的时候落下了太多的功课,乖巧好学的朱可儿学习成绩之前是数一数二的,到了新学校后成绩有了明显的下滑,在这方面比较好胜的她自然是得埋头恶补。

让人想不到的是朱曼儿这叛逆的混世魔女虽然喜欢湖闹但学习成绩也不错,皇家对于公们的学习管教得特别的严,虽然小小年纪经历了那么大的风波会让她们成熟,但陆吟雪也担心为此她们无法静下心来学习所以就禁了她们的足。

有一个原因她不敢明说,不过她已经把许平当成了洪水猛兽,深怕情窦初开的女儿没心思学习所以暂时不让女儿们和许平见面。好在现在络通信方便,虽然她们也被禁止上玩游戏不过基本的通信自由还是有的,也只能每晚上和许平聊聊天,说一些下流的情话以释相思之苦。

至于其他女人,白诗兰和穆灵月忙得晕头转向了,姑嫂间就没有再一起过来没给许平任何的机会。而穆灵月和陆吟雪两位未来的太后也凑不到一块去,每次来都是单独一人虽然也少不了被许平蹂躏,但起码也没过份到许平十分期望的那个地步。

出院的日子很快就到了,不过日子越来越临近许平却有些焦燥,因为出院以后举目望去茫茫的京城却不知道去哪好。皇宫许平是不愿意去住,尽管朱明远再三的强调要接老祖宗去尽人孙之孝,不过说到底宫里人多眼杂干什么都不方便,有种寄人篱下的感觉又不能明目张胆的慌淫,许平连考虑都不用就直接拒绝了。

要个落脚点其实很容易,京城的房子想买几套就几套也不是难事,问题是住着得有点意思才行,否则的话守着个大房子又孤家寡人的和睡在棺材里有什么别。本来众女是相约出院的时候过来接,不过许平也是谢绝了,多小个事不用那么大的阵仗。

病房里的东西一应具全也没什么行李好带,手续更是不用办,换身新衣服就可以直接走人没那么麻烦,对于许平来说郁闷的是出院以后去哪住,上哪找乐子去,总不能一直住酒店吧,那也太没归属感了。

出院当天许平又玩神不知鬼不觉的消失,等到陆吟雪来的时候已经是人去楼空,陆吟雪也只能是一声叹息了。她最担心的是许平会闻着味道跑去找自己的女儿,毕竟女儿现在是学业期就怕许平一去她们的心就散了,不过担心归担心她也不敢再过多的管束许平,毕竟她明白这一个月的禁欲期许平已经给足了她面子,再说下去的话就是她不知轻重了。

现在许平已经化身一头蠢蠢欲动的禽兽了,可以说那种一般性的猥琐行为已经无法满足许平澎湃的兽欲,现在许平苦苦追求的目标特别的明确,姑嫂双飞,母女三飞,或者是耐心等待朱明远登基的时候来一个丧尽天良的太后双飞。

最后这个目标得延后一些才能实现,姑嫂双飞这个经过上次的调教实际上她们也都采取了默许的态度,甚至白诗兰还会动提这个来挑逗许平。可惜的是她们实在太忙了,忙抽空来一趟也是疲惫不堪的状态让许平不忍心过多的折腾她们,而且最近她们天南地北的飞来飞去时间上凑不到一块来,所以姑嫂双飞这个也得等她们商议好一个空闲的时间后才能实现。

母女三飞这个也操蛋的得等,除非是摆臭脸用十分强硬的态度要挟陆吟雪,否则的话还是得给她们一定的时间做心理准备,找一个适的环境再来实现这个伟大的梦想,毕竟现在陆吟雪把许平视为影响女儿学业的洪水猛兽,想要光明正大的母女三飞也不是好时候。

至于姐妹双飞的话倒容易一点,自己可以偷偷去她们学校找人,到时候想干什么丧心病狂的事都是轻而易举的。加上这段时间朱可儿表达着思念很是哀怨,朱曼儿没有明说但也一副含怨的口吻,让许平是心疼坏了恨不能立刻跑到她们的身边,偷偷的爬上这对姐妹花的香床给她们一个惊喜再次享受那粉嫩得如梦如幻的双飞艳福。

出院的当天许平就有这个打算了,不过意外的是丁彤知道许平出院的消息立刻找上门来,她们那边的进展已经有些眉目了,不过有些难题暂时攻克不了。虽然丁彤的语气不敢确定,但她希望许平能过去帮一下忙,或许一直攻克不了的问题会因为许平的到来迎刃而解。

怪了,难不成基因技术的问题不需要科技,需要老子的歪门邪道。许平虽然感觉有些困惑,不过刚好出院后有些不知所去,性就先答应丁彤,如果能把她们的问题解决的话也未尝不可。毕竟卡戴妮和琳娜是那么诱人的一对姐妹花,身材性感在床上的风格又异常的火辣风骚,许平是食髓知味一想就感觉心痒痒的。

加上之前许平在资料里瞄过一眼丁彤以前的照片,虽然没那种妖娆至极的惊艳,但却是一个看起来知性而又温柔的美少妇,那样的丁彤可以说第一眼你只会感觉她漂亮,但绝对是越看越耐看的一个大美人。

许平动身的时候心里已经痒得不行了,如果这次可以的话试一下母女三飞的滋味也是不错,两个不知廉耻为何物的姐妹花应该不会排斥这种刺激的事。上次救了她们母女的命本来她们就欠自己一个人情,这样天大的恩情不以身相许|度33也太说不过去了,只要解决了丁彤的话美妙的母女三飞就指日可待了。</front>

【盛世王朝】(第二十二集)(01-03)

作者:棺材里的笑声字数:652第二十二集内容简介:琳娜姐妹的痴骚欲女性格让许平内心火热不已,联想到丁彤那成熟美艳的少妇身材,看来在秘密基地可以享受到香艳的母女三飞!

但许平真正见到母女三人,满腔兽欲立即消退大半──这几个女人的逻辑呢?

道德感呢?况且丁彤如今的样子……他不是禽兽啊!

第一章还是那个群山环绕的秘密基地,不同的是少了恩怨纠葛的话这里清静得如是世外桃源一样,禁军水泄不通的把守之下有了一份属于自己的安宁。没了霍俊和他的护卫队,没了御用拱卫司的张牙舞爪,这里更像是一个科学家们的天堂,可以在这里肆无忌惮的发挥着她们疯狂的设计和超前的想法。

或许他们的思想也会有邪恶的时候,但纯粹作为一个研究用地的话,这里能的条件堪称是人间天堂,依旧是由皇家直接负责的,但这个基地现在最高负责人是丁彤,除非是皇家有令否则的话丁彤在这绝对是说一不二的权威。

毕竟琳娜和卡戴妮已经是许平的女人了,而且同生死共患难过又都是以后床上的姐妹,陆吟雪临走时几乎把这里送给了丁彤作为研究之用,算是一个讨好许平的顺水人情同时也是她心思细腻的表现。至于朱曼儿和琳娜之间的过节就不用提了,细看的话就像是小孩子之间的斗气而已,明看的话更是一点结怨生仇的必要都没有。

更何况之前各为其的情况下琳娜实际上没为难过朱曼儿,那些在小公看来特委屈的事其实根本微不足道,细想的话人家其实还留了情面,最起码没在她们身上做过任何实质性的研究。在这点上即使爱女心切的陆吟雪也是心里有数,所以双方在不用言语沟通的情况下就冰释前疑了。

陆吟雪也不是那种小鸡肚肠的人,虽然朱曼儿朝她抱怨过被抓去时受的委屈,可成熟的她不用点明就知道这就是个误会而已。虽然女儿受委屈了任何当妈的都会心疼,但这点肚量陆吟雪还是有的,如果因此怪罪琳娜的话就太不明事理了,更会养成小公刁蛮跋扈的习惯,从小就对儿女管教严厉的她更不可能由此娇纵女儿的任性。

虽然没什么交流,但陆吟雪此举也是对许平和床上姐妹的一种示好,因为她也感激琳娜这科学疯子没对自己女儿下什么毒手。掌权后的丁彤对基地做了全新的安排,借尸还魂的实验因为皇帝龙御归天的关系已经失去了存在的价值,除了部分对于基因学造诣颇深的疯子外其他人都被她遣散了。

那些被遣散的大多是外科手术的专家,可以确保临床手术不出意外的那些学究,每一个都是医学界特别珍惜的泰山北斗。这些人或是被送到其他领域进行研究,或是到皇家医学院里去享受清静,在经历了差点被杀人灭口的风波后不少科学疯子依旧疯狂而又执着,但对于丁彤的安排也没人敢于异议,最起码八成以上的人都表示了支持。

因为他们是科学的崇拜者并不是皇权的死忠,天马行空的科学家最讨厌的就是给他们一个方向的束缚,现在有了地位能做自己喜欢的研究于他们而言再好不过,虽然半途而废多少有些郁闷,但想想日后可以有自己的实验室有自己的经费进行感兴趣的研究他们也很高兴,想来日后这帮疯子会在各自的领域里大放异彩。

故地重游,短短两个月的时间就感觉时过境迁,颇有点物是人非的凄厉感,如果是天性伤感的人恐怕少不了长嘘短叹一番。冬季的群山有几分萧瑟,原本还算翠绿的树林已经变成了满是落叶的枯黄,就算有几株松树依旧翠绿着却让人看不到半点的活力,感觉很是勉强,更衬托着一地枯萎的死寂。清澈如境的湖水也伴着凉意不过多了几分如诗如画的美感,没有了青山自然看不见绿水,一季一境的变化着实是让人感慨颇多。

现在的基地很是清静,没了之前那种为了皇帝的性命而不得不埋头苦干的浮躁感,也没有那种让人感觉几乎要窒息的压抑。其他基因学的研究人员都各自在属于自己的研究室里忙碌着,除非是丁彤这边有什么课题需要所有人一起研究,否则的话这些疯子可以两三个月不用出门也不用洗澡,如果不是有人按时送饭的话估计饿死了都没人知道。

秘密基地依旧是属于疯子们的乐园,不用强制性的研究借尸还魂的课题,余下的都是对于基因学疯狂而又虔诚的信徒,这些人对于能继续留在这里表示出了欣喜若狂的态度。因为丁彤母女三人的存在可以说是基因学上最疯狂的成果,不管是她们的血液和身体任何组织都是疯子们要攻克的课题,对他们而言世界上没有比这母女三人更诱人的东西了。

可以说整个秘密基地万众一心,全都在虔诚的协助着丁彤母女克服并发症的问题,对于其他人来说这母女三人的生命简直是上天赐给她们的宝物,简直是比他们的生命更重要的存在。按照这些疯子的想法估计解剖了她们的心都有,按理说和这些非正常思想的人类在一起应该很危险,不过丁彤之前就是这么一个人自然知道她们在想什么,可以说御下有术把他们收拾得很是服帖。

母女三人在这些疯子的眼里所谓的美色一点都不诱人,身体的诱人之处在于如果能解剖的话他们会珍惜每一块皮肉每一块骨头,做到物尽其用全部用来研究,说难听点就算给他们一根腋毛他们也会视若珍宝。

对于他们这些没说出口但几乎不约而同的想法丁彤嗤之以鼻的说连个基因缺陷都攻陷不了,给你们解剖你们又能干什么,最基本的基因和细胞构造哪出了问题都不知道,就算我们肯为科学献身也怕你们这些无能的家伙什么都研究不出来。

“你们需要的是没用的标本么,你们这些连一点问题都研究不出来的窝囊废居然有这样的想法我很欣慰,因为你们实在太无知也太不自量力了,疯子我见得多了无所谓,但我最烦的就是碰上你们这些傻子一样的废物。”

这话应该修饰过,想来丁彤的原话肯定很是难听,难听到让他们愤怒又无法反驳的地步,肯定恶毒到让这些几乎没了人性的疯子都感到自尊心受损的程度。

丁彤的做法很是睿智,她的激将法特别的凑效,既高姿态的鄙视了这些科学疯子又同时是一种无声的鞭策。一瞬间所有人都领了她们母女三人的血液和细胞样本后选择了闭门研究,当然了类似于她们这么好的研究体活着总比死了有价值,眼前的难关都攻克不了确实也难堪,只要这个问题一天不解决就不用担心这些疯子会脑子一热干出什么丧心病狂的事来。

丁彤本身就是个科学领域的疯子,她懂得这些人的心理,也知道这些人的才华,不得不说这一手玩得确实是漂亮,只要这些问题一天不攻克她就不用担心出现任何的危险,最起码她知道这些科学疯子都有特定的不容亵渎的领域和尊严,所以她尖酸恶毒的话反而刺激起了这些疯子几乎咬牙切齿的激情。

因为人员锐减,余下的基因学研究人员不多可以分配到各自的研究室,所以被掏空的湖心岛就成了丁彤母女三人专属的研究场所。这里有少量的女性工作人员,有的在照顾她们的起居有的则是担任安全护卫,除此之外若大的湖心岛上两苍蝇都看不见公的,除了开会之外这里是一切男性的禁地。

这是陆吟雪临走时安排的,在她的心里虽然也有点醋意但许平已经是她的一切了,虽然陆吟雪为了女儿们的学业一直努力的从中做埂,但不代表她对许平几乎虔诚的深爱会减少半分。只要母爱的因素没影响的地方可以说陆吟雪就一切以许平为中心,既然是许平的女人就容不得别的男人有半点机会,在骨子里陆吟雪其实也有强烈的从一而终的观念。

这种感觉在她真正动情以后越发的剧烈,剧烈到几乎偏执的地步,之前的政治婚姻与感情和爱情无关。现在她真正明白爱上一个人的幸福,从一而终的思想就控制不住的作祟并且疯狂,其实不只是丁彤这边就连其他女人身边陆吟雪也尽可能的安插了眼线,在这点上她眼里揉不得半点的沙子,当然了这些都是暗地里的安排许平并不知情,就算知道除了感动外不可能有其他的反应。

名门望族里出来的女人或许会比常人想象的冷血一些,但她们也有着骨子里洗不去的传统思维方式,这种想法一但被打开的话就会陷入无法控制的地步,陆吟雪已经是沉醉在爱河里的女人,只要与母爱无关的一切她都会站在爱郎的角度去思考。

湖心岛若大的实验很容易让人迷路,不过住宿的地方有暖气的关系感觉四季如春,用如春来形容似乎有些不恰当应该说是酷夏,热得许平都出了一身的大汗,有种季节被彻底颠倒的感觉,暖气的温度很是干燥让人感觉更不好受。

来到这的时候许平一开始穿的是冬装,这会贴身衣物彻底湿透了,忍不住抱怨着:“靠,你们这是极端义啊,实验冷得和在停尸房一样,这里又热得和有火在烤似的,冰火九重天啊。”

“这是正常的啊!”身穿着薄薄的白色大褂,中空只穿着内衣的琳娜摇了摇头,一本正经的说:“居住的地方热一点无所谓,可以帮助排汗关键是不会轻易感冒,这样可以确保不携带病菌进入实验,也不用穿那么多衣服盖那么厚的棉被住着比较舒服。但实验那边就必须把温度控制得低一点,冷一点的话可以确保一些细胞样本的保存,如果温度过高的话出汗也是个大问题,实验室里很容易孳生细菌,温差虽然大了一点但这是理的安排。”

“对对,好像是那么事!”许平懒得和她斗嘴,这会热得整个人都有点迷糊了。

“肯定是对的啊,你听过谁家实验室把温度弄那么高的。”琳娜瞬间就得意起来,挺了挺胸部后一副得意的口吻说:“科学是必须严谨对待的,实验的域更是容不得半点的马虎,出现变异什么的还好一些,但一个不谨慎会扰乱了实验得出的数据。”

得,这小妞的思想严谨得很,在科学上的事不能用常人的角度与她们沟通,事实上她们的思想一向异于常人,想要正常沟通本身就是许平的错。

卡戴妮亦是一样古怪的穿着,本来久别重逢应该很兴奋的来个小别胜新婚,事实上她们一开始也表现得很激动脸都涨红了,按她们的话说就是荷尔蒙上脑,内裤差点都湿透了。

但严谨的她们还是果断的拒绝了和许平亲热,因为她们刚从试验里出来,觉得这时候性交的话不太卫生。尽管她们也直接了当的说这段时间会做春梦,也想念着在许平身上得到的莫大快感,那是她们姐妹间偶尔虚龙假凰时得不到的欲仙欲死,但还是理智的压制住了荷尔蒙冲脑的冲动。

按她们的话来说姐妹间的抚慰纯粹是肉体上的生理满足而已,和许平做爱的话则是销魂蚀骨的美妙,不会有过后很空虚的感觉,反而会在筋疲力尽的情况下满足得一塌糊涂,那是生命被创造出来的终极意义。

姐妹花说这种话的时候表情是一本正经,没半点扭捏反而严肃得很,让许平亢奋无比的同时又觉得她们特别的呆萌有一种让人兽性沸腾的感觉。因为她们说话的时候表现得很性饥渴,但又粉眉微皱的拒绝立刻做爱,虽然这种表现让人清晰的感觉到她们异于常人之处,但也有一种说不出的可爱。

更为关键的是这话她们是当着自己妈妈的面说的,一点害羞的意思都没有,严肃得似乎是在讨论什么正经事一样。这种事是不必扭捏矜持的,完全是天经地义上得了台面,或许是因为她们没受过礼仪道德的拘束,也不知娇柔做作的廉耻为何物。

许平下意识的看向了坐在一旁的丁彤,心里邪恶的快感虽然控制不住的作祟,但对于丁彤这个充满了传奇性的女人还是充满了兴趣,比起之前在玻璃池里看见的她,眼前的丁彤是活生生的存在让人更能感觉到她的真实。

一张轮椅出现在装潢一新的房间里似乎有些凄凉,丁彤就坐在轮椅上有些不好意思,不过毕竟经历了那么多的风雨她倒没有满面羞红,对于两个女儿出格露骨的言论只能装作视而不见,不过她也是控制不住好奇的打量着许平。

实验的进展就是她不需要再呆是药液里依靠机器存活着,美中不足的是得坐着轮椅根本没有行动的能力,因为除了五官以外身体几乎是瘫痪状态,身体有感觉却动弹不得。基因改造以后的后遗症颇多,虽然她们没明说但明眼人一看就知道她是进入了返祖的状态,开始出现时光倒流的逆生长。

此时的丁彤剪了一头利落的短发,按照容颜来看已经是一个超不过十岁的小女孩。她的身体是那么的幼小,即使坐在轮椅上但身高目测绝对超不过4,小小的身体显得有些弱不经风,俨然是一个楚楚动人的小萝莉。

一条白色的被单把她整个身体都包裹起来,这样的丁彤看着比上一次更加的幼小,五官的精致让人第一时间感觉绝对是个美人坯子,能清晰的联想到她成熟以后那张照片上让人垂涎三尺的美感,那种知性而又丰腴到几乎滴出水来的美艳。

饶是如此丁彤的五官精致容颜还是特别的漂亮,不难看出姐妹花正是继承了她优良的基因才有这等美艳的样貌。

丁彤此时看起来就是一个幼齿的小女孩,瞪着无辜的大眼睛满面都是迷茫和好奇,可以让人心生怜爱也可以让人心生丧心病狂的兽欲,给人的第一印象是娴静而又乖巧。她开口时,那种纯粹的童音十分的甜美,更是让许平感觉骨头都有些酥麻了:“我和别人一样叫您一声老祖宗吧,这是我们第一次真正的会面,您好。”

“那我该怎么说,岳母大人,您好。”许平嘿嘿的一笑,瞬间就心起逗弄之意,看着外表是小女孩的她说出这样严谨的话,根本就无法让自己保持正经。

“如您所见,现在我虽然不需要依靠药液,但问题已经很严重了。”丁彤脸上微微的有些发红,却又保持着那种似乎古井无波般的平静,轻声说:“我们母女能经历这一次的风波,最感激不尽的还是您,这个救命之恩我深深的记在心里,无论过程如何没有您的话我和女儿们恐怕早就遭了皇帝的毒手,于情于理而言只能说大恩不言谢了。”

“妈妈,你们先说,我们去洗一下澡,身上脏死了。”琳娜和卡戴妮刚从实验出来,身为科学疯子的她们有着特殊的洁癖,觉得身上全是细菌特别的不好受,没等丁彤说完姐妹花就手挽手的跑进了房间,再不洗的话她们强迫症发作估计能把自己憋疯。

若大的客厅里姐妹花一走就是孤男寡女的情况,可惜的是丁彤现在是一个不到十岁的女孩子,那样的幼小除了有特殊的爱好外不会让你立刻心生涟漪。许平很耐心的坐在了她的对面,点了根烟后问道:“岳母大人,你们的实验似乎有进展,不过出了什么问题?我这人一向很尊重科学的,只是你们那些高深的门道我一点都不懂,能帮的地方也有限,所以有什么事你可以直说,免得太高深了我根本理解不了。”

“其实我们就是摸着石头过河,除了有一股偏执外,比别人强不到哪去。”

丁彤谦逊的说着,幼女外表下的她是个历经坎坷的女人,即使许平刻意的面露下流之色但她依旧淡定从容看起来极是幽雅。

或许她的思想在这么年多极端的生活中有些扭曲,但毕竟是为人母者比起姐妹花而言正常了一些,起码她能清晰而表达出自己的思想,不会有什么让人感觉十分惊悚又离经叛道的言论。

“说吧,需要我做什么?”许平忍不住伸了个大懒腰,现在是傍晚时分感觉肚子特别的饿,说真的若不是有母女三飞的诱惑许平真不愿意来这,毕竟这秘密基地虽然什么东西都一应具全,但呆在这不见人烟的地方许平也耐不住寂寞。

现在天下太平了许平更希望四处走走看看,多享受一下现代化的生活,多干一点禽兽不如的事混一个逍遥自在。

“需要采集您的血液,精液,包括细胞的样本。”丁彤犹豫了一下,轻声的说:“琳娜她们的并发症其实已经找到了突破口,只要有我的细胞可以修复的话,很快就可克服这个难题。可问题是我的身体虽然没出现并发症,可是经过了太多的实验以后我的内分泌彻底的紊乱了,如您所见现在这身体的情况更加的糟糕,短短两个月时间应该又小了一岁。”

迟疑了一下,丁彤还是苦笑道:“不只是外表上变成了小孩子,就连生理上也出现了时间逆流的退化,说起来特别的可笑,明明我有孩子了可现在这幼女的身体却长出了处女膜。按理说只是简单的倒退现像还好,可问题是这身体的内分泌彻底的没了规律,按照身体基理来算的话这身体还不到十岁,但却有着二十多岁的月经量,可以说出现的问题越来越多,这样的情况下根本不可能给她们可用于修复的细胞。”

丁彤的表达倒是通俗易懂,简单来说只要有她健康的细胞就可以修复好姐妹花身上并发症的问题,不过现在她自己的身体也是一团糟,拿现在的细胞去修复的话别说是治愈了,恐怕会诱发出更多的问题。

“这么严重?”许平倒是听得楞住了,长出了处女膜这个似乎很好理解,可又保持着二十几岁的月经量,确实是乱透了。

当然了这些话从一个看起来不到十岁的幼女身上说出来更奇怪,尤其丁彤此时看起来是那么的幼稚童趣,可偏偏她粉眉微皱,开口的时候又给人感觉那么的严肃:“虽然这样说问题不大,可如果我的身体一直处于这样的状态根本不可能健康的细胞源,所以现在首要的难题就是解决我身体的返祖现象。再这样下去的话我也不知道会出什么异常,难道会一直缩到婴儿时期,甚至到最后变成一颗不具备自我生命能力的胚胎。”

说到这丁彤的面色一变,没有任何的恐惧但却充点"b"点满了痛苦之色,对于已经饱受风霜的她而言其实死亡并不可怕,身为母亲的她怕的是自己的孩子不能健康快乐的活下去,此时的丁彤满心都是自责,责怪自己打开了这种生命的禁,却无法给出一个完美的结局。

“事实上,会出现什么状况我也不清楚!”丁彤一直表现得是那么从容优雅,可现在亦是控制不住无奈的苦笑着:“若是一味的返祖现象也就罢了,可以尝试着用外在刺激让身体重发育的轨道,但现在内分泌彻底的乱掉了,或许这一刻我拥有的是小孩子的身体但器官却在衰老,再这么乱下去的话我不知道会不会不消一年半载我就以这副小孩子的模样却衰老而死。”

“细胞啊,基因什么的,我倒是不懂,不过我想你既然找我想来应该有点眉目了。”许平沉吟了一下,问道:“你应该是看上了九凤玲珑功和战龙诀的神奇吧,当年花宫祖师妙音师太走火入魔后身体就有了严重的返童现象,以前叶双语走火入魔时也是出现了一样的症状,这应该是世界上和你最是相近的案例了。”

“没错,解决的办法是战龙诀的阴阳调和。”丁彤眼前一亮,点了点头斩钉截铁的说:“对于所谓的内力我们已经有一定的研究了,当然了您的境界很高我不敢保证我们能研究得透,但像这种所谓的阴阳调和也不是说无从入手。简单来说就是修炼九凤玲珑功的女人的身体,在遇到修炼战龙诀男子的精液时会产生神奇的化学反应,虽然科学原理暂时无从考究,但现在我只是希望能证实这个功效是存在的就行了。”

不只是证明存在,更重要的是如何把这神效移花接木到她身上,说难听点这些高深的武功要练到一定的程度不是一朝一夕的事。以丁彤一张白纸的底韵,就算勉强学了入门的心法也没用,真正阴阳调和的话也不会有半点效果,这点上许平是一点把握都没有。

其实丁彤的想法许平不是不明白,只是她把问题看得太简单了,战龙诀和九凤玲珑功的阴阳调和需要的是双方的实力在一个对等的情况下,并不是说单纯只是性交的行为,更重要的是在那个特殊的时刻一起运行内力。

论起武学许平认为比谁都懂,可要是用科学的原理来解释的话别说自己了,恐怕丁彤都是无从入手,人体本身就是世界上最奇妙的东西,即使许平已经彻底贯通但要用于他人身上也是没半点把握。

许平面色的凝重让丁彤的神色有些紧张,她自然也明白虽然找到了眉目但真要有所突破的话也是任重而又道远,琢磨了一下后忍不住长叹一声说:“老祖宗,具体有没有功效我也不敢保证,但现在我们走投无路也只能死马当活马医了。哪怕我的细胞能维持一段时间的正常也行,最起码能给她们健康的母体细胞修复克隆的并发症,现在我需要的是多一点的时间,让我能有把握彻底解决琳娜她们身上的难题。”

“那你自己呢?”许平倒不介意帮助,只是看丁彤一脸的为难,也知道这位母亲并没有过多的把握。

或者说她们母女间的问题根本不是同一个问题,如果能争取到时间的话恐怕只能迫切的解决其中一方身上的变异,丁彤作为一个母亲她首要考虑的是自然是自己的女儿。可是她身体的返祖现象这么严重,再不抓紧治疗的话恐怕出现的问题会更多,对于基因学的问题许平也是一头雾水,而她们是世界上最顶级的专家,如果说她们都没把握的话恐怕这事就真不好办了。

“走一步看一步吧,凡事都不能太悲观,或许我认为一切胜券在握,却阴沟里翻船。”丁彤的神色复了之前那种如水般的宁静,一脸深沉的说:“又或许我是幸运的,总感觉一切都绝望了,又峰路转让我看见希望成为幸运儿都说不定,一切都是未知的。”

“希望如此,那你需要我做什么?”哪怕是带有淫欲的因素,许平也希望她们母女能够安好,毕竟姐妹花是自己的枕边之人,作为一个负责任的男人许平也不忍心看她们生活在并发症的折磨之中。

至于细胞这些就无所谓了,反正丁彤又不是要研究什么未来战士克隆人之类的。

“希望您这几天能配我们的研究采样就行了!”丁彤说完望了望房间的方向,疑惑的说了一声:“老祖宗,麻烦您看一下她们在干什么,怎么洗个澡洗那么久啊。”

姐妹花的美人出浴想来应该香艳无比,这样的要求从她们的母亲嘴里说出来让人遐想万千,哪怕丁彤是因为行动不便才不得不拜托许平。但这样的情况还是让许平一瞬间就热血沸腾,头一点直接转身走到了房门前,门是敞开的往里一望许平却是有些无语了,只能说这两位果然是不食人间烟火的大神,行事出人意料真是让人难以琢磨。

没小别胜新婚的激情也就算了,关键是救命稻草来了也没见她们怎么激动,姐妹花洗完后估计连内衣都没穿就上床睡觉了。白色的棉被覆盖着可以看见她们的耦腿玉臂,看见沐浴过后白皙无比的肌肤,春光微微的外泄看起来十分的诱人,美人春睡的诱惑比之美人出浴有过之而无不及,让人恨不能立刻冲上床去将睡梦种呢喃的她们压在跨下好好蹂躏一番。

许平狠狠的咽了一下口水,忍住了马上冲上床的冲动,过头来一脸无奈的摇了摇头说:“这俩Y头睡得和猪一样!”

“也难怪,她们在实验室里呆了两天两夜没眼,估计不是你过来的话她们还不肯出来休息!”丁彤摇了摇头,脸上有些自责语气里满是母爱的关切:“我怎么劝她们都不听,也都怪我,现在这身体实在太没用了,除了动动嘴皮子外根本没办法亲自做实验,否则的话她们也不用累成这样。”

许平沉吟了一下轻轻的关上了房门:“让她们好好休息一下吧,别实验还没成功先把人累跨了。”

“恩,谢谢你!”丁彤眼眸闪烁着难掩脸上的感激之色,毕竟这是一双女儿托付终生的男人,能这样怜香惜玉做母亲的她自然心里高兴。经历了太多的波折她的思想已经不是普通人那样的世俗,姐妹同夫的韵事虽然别扭但她还是能接受,加上这男人于她们有救命之恩现在又有求于人家,自然而然的她就接受了这一层关系。

丁彤的疯狂并非是自愿的,她是因为母爱作祟开启了这条不归路,如果有得选择的话她希望过的是正常人的生活,相夫教子安然的享受天伦之乐。

如果没有这一场变故,没有这一切的磨难,这时候女儿也该长大了找到她自己的爱人,为自己诞下一个可爱的外孙,自己不应该是坐在轮椅上想着那么多复杂的问题,而是抱着孙儿逗趣享受最简单亦是最兴趣的乐趣。

一念至此,丁彤忍不住眯起了眼打量着许平,抱着一种丈母娘看女婿的态度,甚至在猜想着女儿如果和他有了孩子的话会更像谁一些。

只是一想到这她又感觉黯然神伤,因为女儿们身上的并发症虽然不明显但已经很麻烦了,在没解决之前她们虽然可以在做爱中得到肉体的性快感,但完整的子宫却暂时没有孕育的能力。身为一个女人她明白那是多么痛苦的事实,或许现在大大咧咧的女儿并不在意,可当她们的母性觉醒时这绝对是生不如死的折磨。

这个想法让丁彤痛苦但心却更加的坚定,不管自己最后能不能活得下来,她都要想尽办法让女儿们过上正常人的生活,最好不要再对科学有着这么疯狂的偏执,就像个普通的女人一样有自己的孩子,能过普"点^b"点通的日子,于她而言这是最简单却异常奢侈的想法。

许平的出现让原本心无杂念的丁彤几乎要疯了,联想到另一个问题瞬间就有些激动,用更加担忧的眼光打量起了许平。

女儿身体有异常也就算了,这个男人还是个死而复生的怪物,按照女儿的话说他同样有射精的功能但谁知道那些精子会不会是孕育不出生命的死精,如果是这样的话就太惊悚了,这简直就是怪物与怪物的结。

不对不对,他上辈子是有孩子的,想来复活是完全的,不可能人好端端的活过来却没了孕育的能力才对。丁彤控制不住的胡思乱想着,脑子里笃定采取到精液样本的第一时间要检查的就是成活率,精子到底健不健康,渴望抱孙子的想法让她立刻重视起了这个问题。

“你似乎也很累了!”许平看了看丁彤,此时的丁彤是位让人尊敬的母亲,同时坐于轮子上的她外表是个不到十岁的小女孩。脸上的阴晴不定,坚强却又控制不住的苦笑让人感觉倍加心酸,抛切情欲的成分许平也很同情她,毕竟任何一个母亲站在她的角度上肯定是苦不堪言。

如果这时候许平知道她的想法肯定会吐血三尺,彻底佩服科学家脑洞大开的能力,因为这时候丁彤的脑子里已经把关于精子存活率所有的课题总结了一遍,并结许平这特殊的情况在推算着孕育率的数据。

“我每天休息的时间都很充足,倒不会累。”丁彤的容颜很幼小,特别的精致,尤其说话的时候眨着仿佛会说话的大眼睛,明亮动人的眼眸宛如是天上的繁星般深邃特别的可爱。

虽然她总是一脸饱经风霜的沧桑,那种老气横秋的表情出现在这俏美可人的小脸上感觉很怪异,或许是因为她现在是一个忧郁的母亲,脸上缺少了小女孩该有的那种甜美笑容所以总让人觉得很不自在。

“我去弄点吃的,你肚子也该饿了,一会她们醒了正好可以一起吃。”许平实在受不了这里灼热的温度,混身是汗这时候内裤都湿透了,忍不住问:“你这里有没有可以换的衣服,夏天的,短一点的。”

“没,没有!”丁彤一时有些走神,摇了摇头后有些受宠若惊的说:“您要的话我马上让人送过来,这里有专门料理伙食的厨子,这些粗活让他们来就好了哪能让您亲自动手啊。”

得,厨子和其他人员早就被赶到别的地方去了,等她们来需要点时间,而且谈这些话有旁人在多少感觉有些别扭。琳娜和卡戴妮虽然四肢健全但却是生活白痴,丁彤这样的情况就更不用说了,没人照顾的话估计她们得活活饿死,可是姐妹花不喜欢和陌生人沟通也不喜欢陌生人存在,丁彤的实验是绝对的秘密也不希望有人打扰,如果有旁人在的话确实很不方便。

尤其现在许平来了,沟通的话题那么惊悚有旁人更是别扭,所以一早丁彤就把这个基地里其他闲杂人等都暂时放了假,其实她也不喜欢普通人看她们时那略显怪异的眼光。

至于换衣服这个,许平也觉得自己纯粹是想多了,她们除了白大褂外内衣都没几件,又可以可能准备男人换洗的衣服,凭心而论这对姐妹花是绝对不懂什么叫细腻体贴,也只有自己犯傻才会问出这种没脑子的话。

“算了,我自己动手就行了,那些人不是放假了么,等他们来的话时间太长了还别扭。”许平拉开了自己的领子,眼睛扫了一眼丁彤,虽然她现在是小女孩的外表但内心却是个成熟的妇女。加之按辈分算的话还占便宜的当了自己的岳母大人,许平邪念一起忍不住问道:“我实在热得受不了了,没衣服换的话我直接脱了得了,反正就穿个内裤也可以,你不介意吧!”

“不介意!”丁彤倒没多想,起居域的温度确实太高了,许平能穿那么多衣服还陪她说这么久的话她倒是有些感动。反正对方算是自己的女婿,一家人在一起似乎也不用太过拘束,内心成熟的她没多想就答应下来,不知不觉还带有点丈母娘疼女婿的感觉。

至于男人身体这个东西,她麻木的直接联想到了标本骨骼之类的话题上去,若说对许平有兴趣的话她倒很愿意把许平解剖掉,看一下这种死而复生的妖孽在身体构造上和常人有什么别。

许平也是热得脑子都要晕了,直接当着她的面开始宽衣解带,毕竟丁彤的外表太过幼小了暂时没多余的想法。等身上脱得只剩一件贴身内裤的时候许平松了口大气,活动了一下筋骨摸了摸身体表面的油腻,郁闷的说:“这温度高得太扯蛋了吧,明明都快过年了还搞得和娇阳如火似的,看我这汗出的,都快脱水了。”

“确实热了一些,柜子里有毛巾,你赶紧擦一下吧!”丁彤语气关切的说着,自然而然让她自己都有些楞神,比之不偕世事的女儿,成熟如她有着母性关爱别人的本能。

“恩!”许平答应了一下,拿来毛巾擦干了身体总算松了一口大气,这时心无杂念反而没察觉到丁彤的神色微微有些变化。

丁彤在旁边看着微微有些失神,那原本满是惆怅的脸上出现了一抹控制不住的红润,宛如孩童般清澈动人的大眼睛控制不住的盯着许平看。虽然她有了自己的孩子但也只有过丈夫一个男人,而后她所有的心思全在女儿的身上,本该心无旁骛的现在却感觉到了视觉上剧烈的冲击,又或者说直到现在她才有心思仔细的打量许平,心里一动间感觉到了全所未有的颤动。

多少年了丁彤是第一次用打量男人的眼光看着许平,或者说她太久没有身为一个正常女人的感觉,这一眼给她的感觉颇为惊艳,竟是一时间挪不开视线,呼吸都控制不住有些急促。

俊美而又秀气的长相,却又有着阳刚至极让人感觉脑子发晕的邪魅,嘴角一笑有种坏坏的感觉让人控制不住的心慌。许平的身材算是高大,虽然穿着衣服似乎看起来有点文弱,但衣服一脱却有着一身匀称到几乎挑不出瑕疵的肌肉,每一块肌肉都充满了爆炸性的力量,隐隐的汗水让线条更加的明显带给心灵上无比剧烈的冲击。

丁彤脑子感觉有些发空,下意识的打量着许平的身体,眼睛甚至直直的盯着哪怕是敏感地带也不放过。好在许平没什么兽兴大发的迹象,内裤下的巨物沉睡着尚未狰狞,即使没顶起骸人的大帐篷但那鼓鼓的一团看起来也刺激性十足,甚至她下意识的动了动鼻子,错觉般的似乎能闻见来自男人敏感地带那股特殊而又灼热的气息。

很奇怪,为什么会产生这种莫名其妙的想法,丁彤第一次是以这种感觉来打量一个男人,而非将许平看成一个十分有研究价值的生命体。

“我身上有什么么?”许平过头来,迎上了丁彤那瞪得大大的大眼睛,身为恬不知耻的万年老流氓被这样看着许平竟然感觉有些不好意思,可能因为对方的外表是个看起来幼稚无知的小女孩的关系,所以很难产生什么乱七八糟的想法。

好吧,邪念不作祟的话让许平瞬间有种自己是禽兽的感觉,大概也是因为丁彤幼小的外表,那宛如小孩的精致容颜一楞住十分的呆萌,给人感觉就像是一个无辜的孩子在看着你一样。瞬间就让许平无耻的心受到了鄙视的伤害,哪怕是丁彤什么话都没说,但光是她满面的迷茫之色加之无辜的大眼睛一眨都让人觉得别扭。

“你的身材,真标准啊。”丁彤忽略了自己脸上的红润和心灵上的颤动,一副十分激动的口吻说:“按照正常的理论,像你这样的肌肉结构是一般人无法锻炼出来的,没有多余的肌肉和脂肪,这样的身体结构肯定很有力量,不管是肌肉的大小还是身体的比例都挑不出瑕疵,有着匀称的比例能最大程度的激发出人体的力量,实在太完美了。”

明明是小女孩的长相却是少妇的灵魂,关键是她一点害羞都没有直直的盯着自己的身体看,还一副激动的语气赞美着你,品头论足的眼睛一眨不眨的。

饶是许平脸皮厚如城墙这时也有点不好意思了,尴尬的笑了笑说:“还可以吧,以前修炼的时候吃的苦多了就这样,不过应该没夸张到你说的那种地步。”

“那你就错了,你这样的身体结构完美得太吓人了,尤其肌肉的比例更是少有的均匀,说是万中无一都谦虚了。”丁彤摇了摇头一脸严肃的说着,秉承着尊重科学的态度显得特别的肃穆,这样的表情出现在她不到十岁的清纯小脸上更显怪异。

得,这位当妈的虽然还没到和她女儿一样完全不懂人情世故的地步,但一说到科学有关的事也成了虔诚的疯子。虽然琳娜她们姐妹俩的性格有后天使然,但多少还是有点先天遗传的嫌疑,有这样一个妈整天耳儒目染的,难怪她们年纪轻轻的性格就那么古怪。

“身体完美,你要不要试试啊!”尴尬了一阵总感觉太过被动了,许平下意识的嘴角挂上了淫笑,不客气的调戏了一声。虽然对方身体是小女孩,但灵魂上却是个成熟美艳的少妇,想起她之前那动人的模样许平也是有些火气了。

出乎意料,丁彤一听这话顿时楞住了,第一时间的反应并不是难为情,亦不是破口大骂许平禽兽不如,有了她的一双女儿居然还觊觎她这个当妈的。丁彤清纯的小脸顿时一肃,明显是在认真的思考着许平所说的话,这样认真的反应让许平瞠目结舌有些傻了眼。

第二章、怪异的关系丁彤思考的模样很是认真,那种如老僧入定般思考的表情出现在她清纯可人的小脸上让人极是汗颜,这样巨大的反差给人的感觉极不协调,哪怕她说出的话会让人遐想连连。

琢磨了一阵后丁彤摇了摇头说:“算了吧,估计你也是说着玩而已,我这样的身体一点发育的迹象都没有,而且又没风情又没反应的,除非你有喜欢奸尸的癖好或者喜欢玩弄幼女,否则的话我自己都觉得无趣。”

汗个,不是该害羞的思考一下母女同夫有违伦理这种正经事么,又或者是得考虑一下女儿们的感受担心她们吃不吃醋么。或许许平一开始的想法就是错的,这帮人压根就不管什么伦理道德之类的,抛却掉人类的外表和头脑实际上她们的本性更接近于无拘无束的野兽。

不得不说许平真是看不透丁彤这颗小脑袋里到底在想什么,说她成熟吧她的想法又让人感觉匪夷所思,和琳娜她们一样筋大得让人不知道该怎么面对,现在反而许平对她们的脑髓构造感觉很是好奇。

许平还没过神的时候,丁彤突然是一副迷茫的模样,有些好奇又疑惑的说:“不过我感觉身体有些奇怪,明明变成了小女孩又来了月经,刚才看你的时候感觉身体有点燥热那里似乎有点湿。奇了怪了,按理说这么小的年纪不该有性反应才对,性早熟的情况虽然不是不可能,但只是看一眼又没摸来亲去的,没任何挑逗的举动也没对身体敏感带的刺激,为什么会出现性反应呢?”

“不是错觉啊,真是奇怪了!”话音一落,丁彤满面困惑的摇了摇头,看着外表幼小的她直接了当的说出这些露骨的话,这画面有够怪异也让人脑子反应不过来。

面对这母女三个的神经大条,没半点羞耻心的口无遮拦许平是彻底服了,瞬间就有一种被人调戏的无力感,玩弄了太多知道羞耻为何物的女人再来面对这种怪胎实在是甘拜下风。

如果说丁彤复了成熟少妇那丰腴性感的模样来说这些话,没说的许平肯定是欲火中烧直接选择上去把她扑倒,来一个汹涌澎湃的禽兽不如让她明白什么是男人的魅力,为美妙的母女三飞先来打一个扎实的基础,让这位妈妈彻底的臣服在自己的跨下。

问题是丁彤的外表是个没发育的小女孩,就算许平有恋童癖的话也不可能朝她下手,虽说她长得那么精致动人就犹如洋娃娃一般,可她的表情总是控制不住露出大人的那种严肃,开口的时候又特别的正经,说出的话神经大条让许平感觉混身无力不知道怎么招架。

清纯的长相,却没有清纯的性格,也没有这年纪该有的甜美笑容可以说吸引力是大打折扣,这绝对算不上是童言无忌,估计真正的恋童癖面对她的话也找不到心灵上的刺激感。

就算许平是不折不扣的禽兽,面对着这样一个怪胎也没办法兽兴大发,因为这外表可以蹂躏的兴奋点实在是找不到,许平可以很努力的让自己变态一点。如果是母女三飞的情况有可能对她大发兽欲,不过单独面对的话实在是找不到可以说服自己精虫上脑的切入点。

这绝不是圣人君子自居,只是许平也是头正常的禽兽,想要兽性大发最起码得找到适的兴奋点吧,莫名其妙的看着丁彤就一个虎扑上去,这样的事就算是声名狼籍的许平也自问做不到。眼前的丁彤还真让许平感觉不到任何可以冲动的因素,而且特别的诡异有点难以招架的无力感,就算出手的话也绝对是那种拳头打在棉花上的感觉很是不爽。

“算了,我先去弄点吃的得了,你用不用先休息一下。”许平果断的摇了摇头,毕竟和丁彤又不熟,如果对方没让你特别有性趣的话,孤男寡女的相处其实是一件满痛苦的事。

孤男寡女这词许平都可以用来自我安慰了,其实可以说是跟个不正常的人在一起,在沟通上已经出现了无法逾越的鸿沟。

“我不累,您真的要亲自做饭么?”丁彤的思想方式与众不同,一瞬间就忘了刚才那个比较露骨的话题,也没去思考自己幼小的身体为什么会有性成熟的反应,也没想什么伦理道德之类很正经的问题。

一开始许平说要下厨她是有点受宠若惊,现在似乎想起了眼前的老妖怪上辈子过的是皇帝生活,两手不沾阳春水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第一时间就把许平定义为和女儿们同等级的生活白痴。反应过来的丁彤已经没了那种受宠若惊的感觉,瞬间就是满心的担忧,生怕许平会煮出什么出格的黑暗料理。

思想跳跃之快让人难以接受,不得不说丁彤能成为科学家也得亏有这样的天赋,正常人绝对无法和她一样。

“要不,还是吃泡面吧!”丁彤忧心忡忡的说着,如果是难吃的话问题倒不大,她和女儿们一向来对于口舌之欲的追求看得很淡,怕就怕搞出什么有毒的化学反应直接被毒死那就惨了。

现在丁彤可是小心了再小心,饮食上计较得比坐月子更甚,一直就害怕乱吃东西会出现乱七八糟的情况,现在她已经够头疼了不想因为一时的口舌之欲再添乱。

“泡面,那多没营养啊,再说了你们受得了我也受不了。”许平可不想吃那玩意,在吃这一方面许平不说是个饕餮最起码不会委屈自己,大伤刚愈的身体也需要大量的营养补充,历来许平就不是那种粗茶淡饭,寡衣素食之人。

虽然不挑食,但许平是无肉不欢的肉食动物,碰上有好菜的话好酒更是少不了,人生在世许平最看重的享受就是吃。

“那,那你推我过去吧,我想看看你是怎么做饭的。”丁彤犹豫了一下,估计是怕再说下去会拂了许平的面子,以她的专业见识算不上是顶尖的美食专家,但起码分得清会不会有毒。

丁彤虽然比自己的女儿心性成熟一些,也稍微懂得一些与人相处之道,不过与一般人相比还是单纯了一些几乎把她的心事都写在了脸上。得亏那时候她是泡在药液里的,要是像现在这样的哪可能骗得过朱威权那种老奸巨滑之辈,远的不说就这一脸纠结的苦瓜相只要不傻都看得出肯定有问题。

“好吧,一会让你试试我的手艺!”许平长叹了一口大气,自己现在沦落到没事就要当厨子的地步了,虽然许平并不感觉委屈不过想想就是觉得别扭,要知道大明现在呼唤着男女平等可实际上男尊女卑的现象还是不可改变。

身边的女人除了这一类的生活白痴外,就是朱可儿她们那种两手不沾阳春水的,相比之下反而自己显得贤惠多了,这事是怎么想怎么郁闷。

“恩恩!”丁彤点着头,宛如真正的小孩子一样不会撒谎,把担忧和不期待的那种感觉全写在脸上了。

虽然大明的科技日新月异,不过丁彤她们除了科学外其他的一切都与世隔绝,坐的还是那种纯人力推的轮椅。许平又得充当力工的角色,推着她来到了这里号称一应具全的厨房,更扯蛋的是厨房现在因为人少利用率低,但也被十分仔细的分为两个部位。

一个是员工用的厨房,各种调料和乱七八糟的东西一应具全,规模和储藏的食物比所谓的高级饭店有过之而无不及。更高档的是号称为她们母女三人专门服务的厨房,丁彤命人提前在这囤积了大量的方便面,想来这个实验也不是一时半会的事,而她们除了开水泡面外也不懂其他的烹饪手段,为了不饿死也只能出死下策。

丁彤这算是有先见之明了,她是信不过女儿们的手艺未雨绸缪,那对活宝估计焖个米饭都有新高度,做到饭中有粥,粥中有饭,粥饭一的化境,想想都感觉恶汗。

许平在这个应该很奢侈的厨房里扫了一圈后,有些郁闷的问:“你们整天就吃这些东西啊?”

“是啊,清水煮的比较有营养,盐量不能摄入过够,连油量都必须控制其他的调料也没必要放啊。”丁彤很严肃的点了点头,循循的讲解道:“吃这东西保证营养均衡就好了,而且我们的身体情况也特殊,能少吃点奇怪的东西就少吃一点,盐份摄入过大对身体没什么好处,这是保持健康的第一基本准则。”

整个厨房里除了盐以外连酱油都看不到一滴,冰箱里以菜居多,瘦肉也就那么一丁点估计下个汤飘点油花就差不多,除此之外别无他物。这样的清淡还不如直接吃斋得了,对于她们健康饮食的理念许平可不敢苟同。

食欲原本是人生的一大享受,如果吃东西只是为了维持生命的话那和养猪有什么别,如果吃饭只是为了达到维持生命的目的,那就不叫食物应该叫饲料。

“万一吃奇怪的东西有什么意想不到的效果呢?”许平听得是冷汗直流啊,难怪琳娜姐妹俩的饮食习惯那么奇怪,果然是上梁不正下梁歪,老是吃清水煮菜这日子过得简直比吃猪饲料还不如。

“也是哦……”这话一出丁彤立刻陷进了沉思当中,明显她也把这当一个严肃的问题来思考,比如说吃点大荤大油的东西会不会出现什么奇怪的现象,身体的内分泌情况会不会因此有什么奇怪的变化。

她们现在身体情况那么复杂,有可能是比较坏的后果,但也不保准会莫名其妙的治愈某一种症状,在科学的领域里什么事都可能发生,科学家的精神发作让她很重视许平所说的话,因为真的可能出现不可预测的变数。

清水煮青菜,想想都他妈的反胃,许平实在有些接受不了她们这种简直是精神洁癖的生活习惯,直接走到了员工餐的厨房那边罗东西,继续趁热打铁的说:“一日三餐是生活的一部分,粗茶淡饭固然是好,可口食之欲也是人性所趋,你这样的想法很容易让她们无法融入正常人的生活。”

丁彤在旁边听得一楞一楞的,在她心里早就认定了许平是那种绝对的人精,俗话说老而不死是为妖。虽然德高望重或是什么高风亮节之类的谈不上,但最起码在做人的道理上绝对是个老油条,其他方面丁彤有可能不服,不过这方面丁彤是打心底里信服。

许平几句并不高深也不耐人味的大道理让她几乎失了神,恍惚间许平已经把整个厨房罗个尽,将自己喜欢的食材一一的找了出来,就连配菜和调料都准备好了。这时候丁彤依旧没过神来,或许是因为和会脱节太久了,一直过着与世隔绝又有点癫狂的生活,这些小道理她竟然一直不过味,反正觉得特别的有道理,简单得很却又让她感觉异常的高深,因为那些再普通不过的事离她们似乎太远也太久了。

渐渐的丁彤眼冒星星,闪烁出一种十分单纯的灼热,就似是疯狂的追星族看到自己的偶像一样,又似是虔诚的信徒在聆听着自己的信仰所带来的福音。漂亮的大眼睛满是崇拜之色,虽然感觉有些盲目但绝对能最大程度的满足男人的虚荣心,哪怕她这种发自本性的崇拜显得有些诡异也有点怪怪的。

缺少了与人的交流,让她的思想在某种程度找请上变得很简单,以至于这种理所当然般的欲念在她眼里都是一种天大的智慧。

啪的一声,等丁彤过神来的时候许平已经整理了一大车的东西,丁彤依旧眼露狂热之色,忍不住轻声说:“老祖宗,您这是要干嘛啊?”

“当然是你们的小厨房去做啦,难不成我在这做在这吃啊,又不是吃工作餐。”许平这时候的想法很简单,在厨房吃饭显得太可怜了。她们那个房间虽然也没什么情趣,但好歹也有餐桌和一个落地窗的小花园,在那吃起码还有点气氛。

许平一手拉着手推车一手推着轮椅,到她们那个客厅的时候丁彤已经忍不住了,娇声道:“老祖宗,您说的话确实很有道理,可能是我们和会脱轨太久了所以想法有些怪异,一日三餐确实是生活的一部分,单纯的为了活下去而吃饭的话食物就变得没有意义了,没有七情六欲的话确实算不上是正常人。”

汗个,那按你的说法那些遁入空门的和尚算什么?打击面也太广了吧。

“哟,那你就不怕吃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会影响到你们的身体了?”许平故意问了一句,对于丁彤灼热而又崇拜的眼神,不得不说确实是让人感觉很爽。或许诱骗少女很简单,不过要把一个少妇也变成你的虔诚粉丝就不容易了,多多少少还是有些十分愉悦的满足感。

“就如您所说的那样,这样清淡的饮食可能会导致营养不全面,这确实是我的疏忽!”丁彤几乎一瞬间就化身小粉丝,或许是因为她太渴望和人正常的沟通了,对于许平的语录张口就来:“你们现在情况都那么糟糕了,难不成循规蹈矩的吃素食还能保命不成,多吃点别的东西或许有坏处,也可能有你意想不到的好处,既然自己都不确定结果就该有勇气试一下。”

“死马当活马医,破罐子破摔有什么也未尝不可,置之死地而后生有时候也会出现奇迹。”丁彤重复这一句的时候还学着许平摇头晃脑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殊不知许平都觉得自己说的这些是歪里,毕竟清淡的饮食才是真正追求健康的不二法门。

“哈哈,你这个跟屁虫,我说什么你就跟着说一遍,你这是把自己当复读机啊。”许平听着就感觉身心愉悦,万万没想到那几乎有些罗嗦的话居然在她那成了至理名言,这算精神上一个意外的收获吧。

当然了许平最擅长的就是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这些话说了自己都不信。

“我就是觉得你说的话很有道理,毕竟您二世为人又曾是一世帝王,懂的肯定比我们多也不会骗我们。”丁彤明显没开玩笑的心思,反而是一脸认真,沉吟道:“科学永远是探未知领域的一种手段,而您可以说是世界上最伟大的未解之迷,我们这些科学家实际上也是世界上最无知的人,有是太钻牛角尖了一点简单的道理都看不明白,今天听您这一席话让我瞬间想明白了很多事情,最起码我知道继续墨守成规的很难有所进步,科学本身就该是勇于尝试的冒险才对。”

得,面对丁彤突然狂热的虔诚许平也是瞬间就感觉无言以对,只能半开玩笑的说:“那一会你就试试老祖宗的手艺吧,觉得好吃的话就仔细想想该怎么报,总不能不远千里的叫我过来当实验材料还让我出苦力吧。”

“切,以身相许呗,这不是你们男人最喜欢的么?”丁彤不假思的了一句,表情很是认真,完全没半点调戏许平的意思。

许平一口老血差点都喷了出去,哭笑不得的说:“你还知道什么叫以身相许啊,按仔细来算的话你都算得上我岳母了,突然说这种话你就不知道有什么后果么?”

“虽然我懂得少,但对你还算有点了解!”丁彤琢磨了一下,义正严辞的说:“你不就喜欢这个调调吗,什么母女双飞什么的,历史书上都有记载的好不好,这个是我们查资料查来的。而且你之前还救过我们母女的命,我也知道现在有这么好的研究条件也全是你的关系,以身相许似乎再正常不过了,那些书上都说了这是报恩的一种手段啊。”

书上,许平是不愿意看那些野史杂谈把自己写得多么的丧尽天良,估计再怎么粉饰太平都有肮脏下流的一面。可问题是您老既然肯看书的话就不能看点正经书么,整天看这些八卦有什么意思,就不能看一些关于伦理道德之类的正经书么。

许平彻底的无语了,不是说丁彤没生孩子前过的是正常人的生活么?怎么现在感觉她的思想也那么奇怪,看来这段时间非人的生活也是给她折磨得够呛了,身体变小孩虽然没影响到她在科学方面的天赋,但似乎影响到了她的思考方式。

难道您老就不知道母女双飞是很羞羞很不好意思的事么,伦理道德哪去了,您一点都不害羞的话叫老子去哪找玩弄岳母的快感,难道不知道将◢度母女一起收于跨下最享受的是那种撕碎道德的禁忌快感么。

许平是一口老血往咽,心想那些野史肯定没说老子半句好话,尤其是那些愤世嫉俗的书生编撰的还有那些造反人士写的那些肯定更不堪入目,绝对把自己描写成那种该天诛地灭的禽兽,否则的话丁彤这么单纯的一个少妇绝不可能有这么深层次的误解。

丁彤见许平沉默不语,立刻雪上加霜的说:“老祖宗,其实您不用不好意思的,女人选择强壮的雄性交配是很正常的事,这是遗传学上一种为了繁衍后代着想的本能。再说了陆贵妃也和我说过您应该喜欢这个调调,琳娜她们应该是无所谓的,可惜的是我的身体不太正常,也不知道是不是和你们说的情况一样,如果一点发应都没有的话就怕您扫兴而已。”

我不好意思,我不好意思,老子有什么不好意思的。许平感觉自己都要疯了,几乎控制不住歇斯底里的喊了一声:“行了,别装得好像你很懂似的!”

“这有什么的,不就是生殖交配么,根本不用懂,这是与生具来的本能好不好,敷衍后代的本能任何的生物都懂根本不需要学习与教诲。”丁彤抓住了许平的语病,很严肃的纠正了一番,看来非人的生活对她的影响实在太深了,现在她一开口简直和自己的两个女儿保持着同一个调调!

也不知道是不是一进入科学的领域就不正常了,反正这思维方式跳得特别的快,许平努力调节了一下才适应下来。这么被动也不是个事啊,性许平就顺着她的话说:“那按你说女人都会本能的选择强大的雄性,那强大的雄性也不一定会接受她,虽然是看起来粗浅的本能不过雄性一但足够强大的话也会有选择和拒绝的权利。”

“是这个理没错!”丁彤瞬间又复那种认真思考的模样,说真的这种老气横秋的表情出现在一个看起来不到十岁的孩子身上,着实是一件特别奇怪的事。

许平一边和她说些天马行空的话一边忙活起来,虽然讨论的话题看似香艳但许平一点都不兴奋,毕竟灵与肉的结还有道德禁忌这么丧心病狂的事在她们看来不过是交配而已,这已经无异于是在许平的头上浇了足吨的冷水。

上辈子的行军生涯和经常微服出访让许平造就了一身好厨艺,尤其是在后期修炼战龙诀达到化境的时候就更严重了。每一次的修炼和突破都是大量的消耗,恶俗点的话就是需要大量的食物来补充,那时候年迈的外表却有起码十多个青壮年的食量,为了不惊世骸俗许平经常自己开小灶,偷师而来的好手艺可以说不逊色于任何名厨。

刀工这个许平早就炉火纯青了,手握大刀杀人如麻,手握菜刀的话不管片薄还是花刀样样都有,不消一刻的功夫就将要做的食材都准备好了。丁彤在旁边看得是一楞一楞的,脸色兴奋得几乎有些涨红,因为许平手起刀落的动作实在太干脆了,那速度之快甚至带着残影简直超出了正常人类应有的手速。

“四菜一汤,简单点不过够吃了。”许平说话间掂起了大勺,猛火暴油的大炒着,动作一点花俏都没有却十分的震撼,简单的烹饪动作不知道做了多少次,轻车熟路到已经成为本能动作的地步。

丁彤在一旁看得是叹为观止啊,第一次觉得烹饪的过程是这么有震撼性,哪怕还没亲口品尝到但闻到的味道已经让她动心了,在心底里也隐隐的认同了食物是一种享受的说法。不知道为什么心情会控制不住的放松下来,闻着肉和食材散发出来的香味,丁彤竟然想起了一种久违的感觉,那就是嘴谗,这是几乎已经遗忘的一种感觉。

“对了,您和琳娜她们在一起时,沟通有什么问题么?”丁彤感觉整个人越来越放松,一开口竟然是十分正经的家常话,身为妈妈的她终于想起得旁敲侧击的关心一下自己的女儿,而不是一个劲的唠叨着关于交配的各种问题。

“这个问题还真具体啊。”许平琢磨了一下,忍不住淫笑道:“上床的事怎么沟通都没问题,其余的事沟通起来就很麻烦,把情况具体分析的话就这么简单。”

“说来也是!”丁彤神色微微一黯,忍不住叹息了一声自责道:“这俩孩子和正常人不太一样,我找过心理方面的专家咨询过,不过因为她们的遭遇太特殊了所以没一个明确的判断。但有些问题是我无法忽视的,一是这俩孩子出生以后我基本没办法陪着她们,在母爱上的缺失是我的错,从小她们就没得到这方面的关爱也没有得到父爱,更没有一个正常的正常环境,性格上有些畸形在所难免。”

大姐,貌似您也正常不到哪去,如果是看心理医生的话你们三个组团一起去估计能把那心理医生逼疯了。

“以你们的遭遇,你能保住她们的小命就算不错了,虽然有些遗憾但作为一个母亲你是格的!”许平轻声安慰了一句,也知道她这些年很不容易。

“哎,其实她们缺少的不只是母爱,父爱更是从来没享受过。”丁彤的语气有些哀怨,长嘘短叹的说:“她们的性格会变成这样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毕竟生活环境太过怪异,性格上的不健全是必然的事。别看她们现在外表发育得很好,有着所谓很高的科学天赋,可她们的心性就是彻头彻尾的小孩子,这一点让我很是担心也很无奈。”

“缺父爱啊,要不我牺牲一下自己,给她们当干爹得了。”许平半开玩笑的说了一声,毕竟家家有本难念的经过,姐妹花的性格这么多年也已经固定下来了,就算想好好教导她们也不是一时半会的事。

任重而又道远啊,就算她们的身体康复了,将来要融入会变成一个普通人也不是轻易的事。许平自问不是悲天悯人的圣人,站在自己的角度而言这种没被道德约束的放荡也是一种滋味,许平并不希望她们有任何的改变。

“她们乐意的话也可以啊……”丁彤一听这话倒不生气,反而很认真的点了点头后,面露欣慰的笑道:“其实我看得出这段时间她们还是很开心的,虽然做研究的时候很认真也很累,但只要闲暇下来的时候都会陪我聊天。以前我们母女三人在一起聊的永远只有手头那些项目,说的全是枯燥而又乏味的各种数据,后来不知不觉的她们经常会聊起你,虽然有些话我是听得莫名其妙不过看得出她们很开心,很想你也很依赖你。”

“这么说我不知不觉的弥补了缺失的父爱?”许平倒是有些惊讶,这俩没心没肺的居然还会想念自己,这还真让许平有点受宠若惊的感觉。

“有可能吧,爱情什么的我不懂,但我知道她们提起你的时候很是开心。”

丁彤面露母爱的温慈之色,难掩动容的说:“有的时候她们聊天的时候我在旁边听着更是开心,尤其是您把她们从海岛基地救出来的那一段,惊险刺激得很她们每次说起来都激动得要命。说实话我打心底里感激您,因为那可以说是她们第一次接触正常的生活,生命里除了研究以外懂得了别的东西,我看得出这俩Y头还是很向往那种在正常会自由自在的生活。”

那是自由自在,那明明是逃亡之旅好不好?不过对于她们而言估计也是一种新鲜的体验,或许在那之前她们连什么是害怕都不知道,更不曾见识过实验室之外其他的东西。

许平倒没开口反驳,因为换位思考一下就觉得琳娜她们有这种想法不足为奇。

毕竟她们从小生活的环境就很畸形,就算去留学也是在封闭式的看管之下,几乎没融入过正常的会更接触不到正常的人,那逃亡之旅相信对她们来说肯定是大开眼界,看到了太多之前只听过而没见过的东西。

都说她们是孩子心性,孩子的本能就是好奇,或许她们经过这次启蒙已经是蠢蠢欲动不安于现状,只不过碍于身体原因不得不继续留在这里。有天赋其实也不等于是热爱,基因的研究对于她们来说现在是保命的手段,或许不知不觉间她们已经讨厌了这样日复一日枯燥的生活,也开始向往着如小鸟般自由自在的飞翔。

或许她们也不喜欢科学的研究,但她们的生命中除此之外没其他的色彩,她们除了研究之外根本不知道自己可以干什么,这是旁观者很容易忽略的一点。

许平觉得自己肯定是脑子进水了,居然控制不住和丁彤聊起了育儿经,将这位毫无经验的母亲说得一楞一楞,眼里闪烁着狂热的大星星简直成了许平坚定不移的信徒。或许是因为她们的世界太简单了,许平在她的眼里几乎是无所不知的能人,谈什么都头头是道,这种舌若灿莲的骗子神棍她之前没遇到过,相信就算遇见了这类型的也肯定没许平这么能信口开河。

许平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着几乎把丁彤说晕了,等到丁彤过神的时候感觉脑子里还有很多的东西消化不了,但还是激动的说:“老祖宗,如果这次我们大难不死的话,您就带我们去城市里生活吧。漫漫人生那么多年不能老呆在实验室里,您说得对,花花世界有的是乐趣,喜怒哀乐才是真正的人生大道,如果一辈子都埋头在科研上的话生活就太无趣了。”

“恩,差不多可以吃饭了,我去叫醒她们吧!”许平这时已经准备差不多了,本想让丁彤去叫醒琳娜她们,不过看了看行动不便的她还是把话咽了去。

“我这边有一个红色的按扭,您按一下就行了。”丁彤明显还沉浸在许平那一通胡说八道的大道理中,满面的若有所思,一个小孩子当着你的面这么认真的思考人生绝对是一件有趣的事,以至于她都忽略了许平已经连桌子上的碗筷都准备好了。

许平定眼一看,她轮椅右测的扶手上有一颗红色的按扭,往上一按房间的方向就传来了一阵刺耳的声音。想来应该是丁彤在行动不方便时为了召唤女儿用的小装置,这边一按她们房间立刻就会响起起床的号角,声音低低的有点像是声纳,虽然分贝并不强但感觉特别的强烈,隔这么远听着都感觉很难受,估计没人能在这种声波的骚扰下继续安睡。

低沉的声波响起没多久,房里就传来了低低的嘀咕声,没多一阵琳娜和卡戴妮就哈欠连天的走了出来。尽管她们已经洗了脸也漱了口,不过还是披头散发根本没整理一下妆容,依旧是一副嗜睡的模样,美人初醒的佣懒有一种说不出的妩媚,许平一看顿时是心里热了一下。

可惜的是她们穿上更为厚重的白大褂遮掩着身体的曲线,应该是怕感冒的关系所以在这点上很注意,一出来琳娜就动了动鼻子,揉着几乎睁不开的眼睛轻声说:“什么味道啊,好香啊!”

“是啊,什么味道?”卡戴妮亦是睁开眼来左顾右盼的,身体一摇可以看得出她们白大褂下绝对是真空的状态,呼之欲出的乳房在宽松的衣服底下摇晃着,那阵剧烈的感觉看得许平心神一荡。

姐妹花在许平的面前自然毫不避讳,不过妈妈在场还穿得这么随意真是不给伦理道德这东西半点面子了。

“老祖宗做了饭,让你们两个小谗鬼起来享受现成的!”丁彤一开口,声音温柔得很满满的都是母爱的意味。

成熟娇艳的姐妹花欢呼了一声立刻坐到了饭桌前一脸的期待,当然没忘也给妈妈留了一个夹在她们中间的位置,因为丁彤连手都抬不起来所以没办法自己进食。平日里她吃的是流食比较多,嘴巴咀嚼的力度不够她根本吃不了固态的东西,单纯维持生命的话吃流食最方面,偶尔偷懒的话就直接注射葡萄糖就行了。

当然也因为这两个粗手粗脚的女儿一点都不会伺候人,就算女儿很孝顺她但动手能力真的是差强人意,在这点上丁彤虽然无可奈何但只要女儿心里惦记着她她就高兴了,至于行动的话则是可免则免。

母女三人真是饭来张口的处啊,相比之下显得很贤惠的许平还是有些哭笑不得,不过这么一坐也是有好风景可以看的。椅子高度的问题卡戴妮皱了皱粉眉,直接双手托着自己的乳房放在了饭桌上,这样的举动让许平更确定她们白大褂底下是真空的状态,想起这个夜晚可以再次享受姐妹花的激情跨下的巨物就控制不住有些蠢蠢欲动。

“老祖宗,菜呢,我们饿死了!”琳娜在旁边撒娇了一声,说话的时候一双狐狸般的耳朵颤颤而动,看起来分外的可爱又有几分灵性,让人不由的想起每次她迎来高潮这对小耳朵竖起来时让人感觉充满了无比爽快的征服欲。

“来了,你们两个小谗鬼!”许平一边遐想着一边搬菜上桌,脑髓化形蝌蚪很是兴奋,可不知道为什么一看丁彤就对所谓的母女三飞一点期待都没有。

标准的四菜一汤,全都是大油大荤的菜品,调料入味火候得当色香味具全,还没上桌光是那个味道一闻就让人感觉食指大动,而汤则是比较清淡的海鲜汤。

除了这些外许平还罗了不少的酒,什么葡萄酒啊白酒之类的应有尽有,啤酒之类的就更不用说了,只能感慨说这里工作人员的生活还真不错。

被伺候的人整天清水煮青菜,干活的整天大鱼大肉各种好酒美食一应具全,这也太扯蛋了吧。

“味道真不错!”姐妹花的爱好似乎一样,连筷子都没拿直接朝着面前的一只烧鸡下了手,不顾刚出炉的热气一边吹着一边用手撕开。大概是因为这一道烧鸡的外表油亮,之前的油炸过后表情是酥脆无比的琥珀色,对于饥饿的人来说能第一时间激起澎湃的食欲。

“你们慢点,这两个小谗猫!”丁彤关爱的说着,但面色却是有些复杂,感激而又崇拜的看了许平一眼。

许平之前就和她说过了,这俩姐妹花可不是什么素食义者,丁彤当时还有点不信,因为女儿跟着她一起吃清水煮青菜一点抱怨都没有,表现得和她一样完全不看重食物这个问题。后来许平一分析就是小孩子顺从心理作祟,她们虽然外表成熟但心智还是小孩子的范畴,属于听妈妈话的乖孩子所以丁彤说吃什么她们就吃什么。

她们在母亲的身边自我意识不是太强烈,乖巧听话是好事但不代表她们没自己的想法,只是没有表达也不善于表达而已,这表明她们的心理还没成长到人格独立的地步。

丁彤看着两个女儿殷切的模样是彻底服了,在她们的眼里食物不单纯是维持生命的饲料,或者说有了见识以后也能懂得个中的美好,这是她粗心大意的忽略没察觉到女儿们的自我意识,若不是许平提醒的话她根本注意不到这一点。而且没行动能力的她也无法为女儿准备美味的大餐,看着女儿垂涎三尺那童心十足的模样,丁彤感觉心里的自责沉重得无以复加。

丁彤一时感觉是感交集,心乱如麻万分的纠结,开始反省自己身为一个母亲的不足之处,今天若不是许平的话她还意识不到这些问题的存在,这绝对是作为母亲的失责。

在姐妹花殷勤的撕开烤鸡的同时,许平已经将酒杯和酒都准备好了,问道:“你们喝哪一种。”

老色狼的说话艺术就在于此,许平绝不会问出喝不喝这种傻逼问题给她们拒绝的机会,直接问哪一种的话她们只有选择的机会。这种话术的技巧想来她们也听不出来,果然丁彤看了看,想了想许平之前的话一向滴酒不沾的她倒没排斥:“随便吧!”

琳娜和卡戴妮不用说,喝的肯定是加了冰块的烈酒,不过她们的表情有些慌张的看了看妈妈,如同是做错事的小孩子一样有些害怕。想来是丁彤教导的食物=饲料的思想作祟,之前她们喝酒肯定是瞒着丁彤,否则的话这时候不会出现这种惊慌的反应。

许平依样画葫芦的给她们母女三人各倒了一杯,暗暗的兑了一些陈年的黄酒这样参杂起来的话效果更好。许平一直坚信酒是色媒这句话,虽然面前的母女花一向不知道羞耻为何物,但多点酒助兴肯定是好事一件,更何况有美食又怎么能少得了这一口的陈年佳酿。

“妈,这些肉丝很嫩,您应该吃得了。”姐妹花把整只烧鸡丝开了,出乎意料的是她们并没有自己吃而是挑选了最鲜嫩的鸡腿,将鸡撕成了很小的细丝开始喂丁彤吃。丁彤眼里尽是幸福之色,一边吃着一边呢喃说:“恩恩,味道很香,确实很嫩。”

丁彤对于烧鸡的油腻没表示出反感,这居然让琳娜姐妹俩露出了惊喜的神色,孝顺的她们虽然两手不沾阳春水生活能力很低下,但最基本的照顾还是懂的。姐妹俩轮流撕着鸡肉喂着行动不便的妈妈,看着她们之间的母慈女孝确实感人,或许她们脱离了会对于人情世故并不了解,但这种人性里最温暖的东西谁看了不动容。

简单而又温馨,不需要任何的花言巧语,在血脉的传承中这种不起眼的瞬间往往是让人最感动的时刻。

姐妹花喂着妈妈,其乐融融的笑着自己手上都是油,丁彤也被她们粗心的动作弄成了嘴边油花花一片的花脸猫,不过她脸上开心的笑意却是让许平眼前一亮。

尽管不是小孩子该有的甜美笑容,而是那种身为母亲感动而又幸福的欣慰,但看起来同样的美丽,比之刚才的愁眉苦脸看起来顺眼多了。

单纯而又简单,母爱温柔的笑意出现在这样一个小孩子模样的脸上一点都不违和,那种发自内心的笑意反而让人感觉凭添了几分感动。

“别光顾着母女情深了,我可是累了半天,不好好敬我一杯么?”在母女情深的时刻,许平立刻举起了杯一副人家很不爽的样子,心里此时有的全是祝福。

当然了姐妹花是不知道不好意思为何物,丁彤沉浸于温情中一听许平的抱怨赶紧开口说:“琳娜,卡戴妮,老祖宗可是亲自动手忙了半天了,我们敬他一杯吧。”

“谢谢老祖宗,东西很好吃。”再怎么不通人情事故也有个限度,最起码知道谁对她们好。姐妹花不约而同的举起杯来,哪怕酒的度数很烈让她们粉眉皱起,但脖子一昂还是二两下肚,瞬间就面色娇红看起来人比花娇。

许平也是一饮而尽,望着姐妹花眼里单纯的感激之色心里就一阵舒服,放下酒杯后行动不便又滴酒不沾的丁彤似乎被自己女儿的豪迈所感染,竟然开口说:“琳娜,妈妈也得喝一点,你喂我好么?”

“好好!”琳娜拿起酒杯递到了丁彤的嘴边,原本她就笨手笨脚的现在手上又油腻腻的,酒还没喂好就洒了一大半,把丁彤遮身的大布单子弄湿了一大片。

姐妹花也没去琢磨平日里粗茶淡饭的妈妈怎么突然有喝酒的兴致,反正能开荤她们很是高兴,妈妈开口她们就言听计从,绝对属于那种二十四孝的乖女儿类型。琳娜喂了几下,一杯酒里八成都洒了,其他的两成几乎是泼到了丁彤的脸上,甚至一些都倒到丁彤的鼻孔里把她呛到了。

姐妹花低下的动手能力着实是让人震惊,甚至让人怀疑如果以后她们母女相依为命的话丁彤在她们的照顾下能不能活得过一个月,相信如果有这一天的话那绝对是无法想象的人间地狱。

“妈,对不起……”琳娜如是做错事的小孩子一样,嘟着小嘴一副很委屈的模样很是可爱,许平在旁边看得忍不住窃笑起来。卡戴妮没好气的白了一眼,她可没什么对救命恩人三从四德的觉悟,立刻没好气的说:“笑什么笑啊,拿杯子喂就是这么麻烦,要不然你说怎么办……”

汗个,她居然还说得这样底气十足,看她们母女三人的态度很一致的认为这样的结局很正常许平更是无语。记得以前见识过琳娜和卡戴妮的心灵手巧,拆卸机器组装机器包括做研究时那都是干净利落从不拖泥带水的,任何的理科男生一看都会甘拜下风。怎么生活上的事却笨拙得和个三级残废一样,这样的反差实在太大了,难不成除了与科学沾边的事以外她们只适过原始人的生活。

茹毛饮血,许平脑子瞬间就一个恍惚,有点活在原始会看野人的感觉。

“就是啊,有能耐你就说,别在一旁光顾着笑,烦死了。”始作俑者琳娜也表示了不满,丁彤倒是在旁边笑着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她很乐意看见女儿们这种性情流露的娇嗔,站在母爱的角度而言她清晰的知道女儿并不是在抱怨而是在撒娇,这是一种小孩子心性的亲密,不同于她们依偎在自己身边时一味的乖巧。

丁彤现在越来越认可许平说过的话了,自己看到的只有女儿们乖巧懂事的一面,习惯了她们对自己的话言听计从的温顺而忽略了她们心里的自我意识,这样的觉悟让身为母亲的她感觉越发的愧疚,因为这种情况的出现完全是因为她的疏忽大意。

这个问题,似乎也太好解决了吧,厨房里有的是吸管,那个小小的玩意瞬间就能解决一切问题。

许平是彻底的无语了,面对她们生活能力绝对无解的低下是心悦诚服了,感觉就像面对两个牙牙学语,蹒跚学步什么都不会的小孩子一样,而且她们还表现得那么理直气壮着实是让人惊为天人,就算你满肚子都是道理但面对她们的时候还是会有拳头打在棉花上的无力感。

当然了,吸管如此单纯而又正经的道具许平很是不屑,脑子里邪念一动间忍不住淫笑道:“那还不简单么,不会拿杯子喂你们还不会接吻啊,直接用嘴含着喂给你们妈妈喝就好了,电视上喂行动不便的人喝药不都是这样的么。”

当然了,那是指三流的各种肥皂剧,不得不说真是坑害了一代的人,似乎谁小时候都看过这种剧情。现代有吸管,古代一般都是用中空的芦苇竿子,这是生活常识的问题,当然了她们基本和这四个字无缘。

“对呀!”卡戴妮和琳娜瞬间都是眼前一亮的表情,给了许平一个果然还是你有办法的眼神,许平虽然满心期待着但不得不承认一点诱骗成功的满足感都没有,太他妈轻而易举了,稍微机灵点的小孩可能都没她们这么好骗。

第三章、干柴烈火没有挑战性也没有难度可言,不受任何道德礼仪的拘束,没有任何的廉耻矜持。

丁彤也赞许的认为这是一个好办法,竟然还娇声的调笑起来:“老祖宗这办法好,否则的话这俩Y头做事这么毛燥,酒是一口都喝不了全用来洗澡了,那多浪费啊。”

难得她还有开玩笑的时候,想来头脑简单的她们谁都没想到还有吸管这东西的存在,估计只知道试管或是输液管什么的却想不到这些东西还有其他的作用。

琳娜真的立刻含了满满的一口酒,用眼神朝妈妈示意了一下,丁彤什么都没说就点了点头还一脸满好玩的表情。

好吧,母女花第一次接吻一点都不香艳,或许是因为丁彤看起来就是个小孩子。感觉更像是琳娜这个母亲在亲昵的吻着自己的女儿一样,嘴唇相碰的一瞬间她们的小嘴张开了,自然不可能出现香舌缠绵的镜头,她们的动作很严肃也很认真特别的规矩,仿佛喂的不是酒而是药水一样。

许平捂着眼睛有点看不下去了,因为即使是嘴对嘴的亲吻式喂酒琳娜还是把酒洒了,延着她的下巴再一次湿润了丁彤裹身的那种被单。卡戴妮在旁边看着都急了,自己含了口酒后推开妹妹对着妈妈的小嘴就亲了上去,这一下明显比琳娜喂得好多了,虽然也洒了大半但相比之下效果就强了许多。

“哇,好辣啊!”丁彤前半辈子几乎滴酒不沾,猛的一喝那么烈的酒粉眉都皱了起来,小脸通红的咳了几下,如果不是身体不便的话估计她会本能的推开女儿。

“辣是辣了一点,不过会让人舒服的。”许平趁热打铁的说:“之前她们也有喝酒缓释压力的习惯,其实这杯中之物少饮也是为佳,而且和你一比较姐妹俩身上的毛病似乎少了一点,这就证明了酒精没任何的坏处似乎还有意想不到的好处。”

丁彤咳了一下,听着许平神道道的话,虽然没什么科学原理的支持但似乎很有道理。她微微的心动但一想起那入口的辛辣还是摇了摇头,喘了口大气说:“好像是这么事,不过真是辣得有点难受,你还是让我缓一缓吧。”

“要不你试试啤酒吧,虽然苦了一点但比度白酒好入口,葡萄酒有点酸甜比较顺口,你试一下哪种口味你比较喜欢。”许平适时的关心着,将其他两种酒不动声色的推销出去,心里坚决的相信这不谐世事的母女花绝对不懂什么是混酒喝的后果。

果然,姐妹俩毫不察觉,丁彤也好奇的试了一下,不管啤酒的苦味还是葡萄酒的酸甜在经历过白酒的辛辣后都特别好接受。许平一见她不排斥,立刻不失时机的装了一下好人:“菜没吃多少就先别喝那么多了,再不吃菜可都凉了!”

“妈,我们边吃边喝吧,我和琳娜喂你就好了。”卡戴妮在旁边赞同的说着,琳娜也是特别的殷切,毕竟清水煮青菜的日子特别的不好过。许平做的这一桌子菜对她们来说简直是意外的惊喜,本来丁彤把人都暂时赶走这段时间准备吃的是白水煮面或是方便面之类的,现在许平来了还露了这么一手,瞬间就让她们芳心大悦心情那叫一个美啊。

一顿饭的气氛就这样变得融洽而又简单,就似是普通家庭的聚餐一样轻松,没有那种工作餐纯粹为了吃饱的应付感。也不像之前那样的嚼蜡无味,真正的食指大动自然是让人心情大好,加上许平时不时的插科打诨刻意的在她们母女间左右逢源,这顿饭的气氛能不好才奇怪了。

四菜是都是浑菜,烧鸡的鸡肉是冷冻肉,实际上口感有些发柴,哪怕许平的手艺炉火纯青但实际上只是一道普通菜而已。饶是如此被谗了许久的姐妹花还是食指大动,据称瘦了好几斤的她们一边自己埋头苦干一边喂一些纤细的肉丝给妈妈吃,不消十分钟就消灭得空空如也。

红烧牛肉,闷鸭肉之类的也都是家常菜,不过许平重点推荐她们试吃的是一道黄酱羊肉,菜名是黄酱但实际上用的却是烈性的黄酒来焖的味道很是浓郁。本来她们就混了酒,现在这道羊肉绝对会起到雪上加霜的效果,算不上是许平精心的安排,因为她们压根不知道混酒为何意一点提防的意思都没有。

母女花吃得是兴致高昂,看着女儿们吃得那么开心丁彤亦是欣慰的笑着,开始觉得这种油浑过多的饮食其实也不错。此时的她满面的笑意看起来宛如是个幸福的孩子,嘴边吃得油油的有几分撩人的趣味,比之下午古怪至极的老气横秋,此时甜美的笑容让许平感觉到了触动,就算不是恋童癖但只要一想起她是眼前这两个尤物的母亲邪恶的欲望就在酒精的催化下开始膨胀。

卡戴妮和琳娜旁若无人的含着酒喂给妈妈喝,丁彤亦是欣然的接受,张开嘴毫不客气的吞咽着丝毫没嫌弃亦没有害羞。因为这样的吻一点都不香艳,是单纯的用嘴喂不可能有舌吻之类的激情,于她们母女而言这只是亲昵的小游戏而已不带任何色情的成份。

尤其是酒喝下肚后,她们的小脸上不越而同的泛着红光,眼神逐渐的迷离更加的放得开。这让旁观的许平看得邪火中烧,尤其是姐妹花每一次有动作胸前的美乳都随之晃动,圆润的轮廓清晰无比的荡漾着,让人恨不能立刻将她们扑倒好好的把玩她们的胸器。

一顿饭在姐妹花和母亲快乐的笑声中结束了,酒足饭饱的她们显得有些兴奋,在酒精的催化下情绪十分的高亢。丁彤摇晃了一下脑袋后朝卡戴妮说了什么,卡戴妮又喝了一口酒后摇晃着站了起来,打了个嗝后满足的说:“我,我先推妈妈进去洗一下了!”

“那么快,妈,再喝点啦。”琳娜性格火爆,几杯酒一喝更是豪情万丈,明显她还不想结束这么欢乐的饭局。

“不行了,妈得先去洗洗了,头好晕啊。”丁彤晃了晃脑袋,不胜酒力的她早已经是微薰的状态,这会也不避免许平在场,轻喘着说:“感觉天旋地转一样,而且身上的被单都被你们用酒弄湿了很是难受,正好去洗一下顺便我还要尿尿,你们继续喝吧,估计洗完我直接就睡了。”

“姐,你行不行啊!”琳娜一听有些失望,不过一看姐姐也喝了那么多久,她难得的关心了一句。

“没事,不行喊你们进来帮忙。”卡戴妮推着妈妈房间了,看她的脚步倒没踉跄得那么厉害,不过她们照顾人的本事着实是不敢恭维。

“老祖宗,你做的饭真好吃。”她们一走,孤男寡女的氛围顿时变得涟漪起来,琳娜嘿嘿的一笑后站了起来,扭着小腰高举着酒杯很嗨的说:“来,人家敬你一杯,我们继续。”

“还喝什么啊!”许平已经按耐不住了,猛的将她抱到了怀里,隔着衣服抓上了她晃动的美乳。琳娜妩媚的一笑后闭上了眼睛,面对面的坐在许平的腿上双手动环住了许平的脖子,动的献上了她那红润性感的小嘴。

刚吻上她柔嫩的丁香小舌就散发着让人疯狂的激情,动的钻进了许平的嘴里撩拨着,激烈的吸吮着似乎贪婪着男人久违的许平。许平舒服得哼了一声,双手往后摸过她的小腰后抓住了她饱满结实的臀肉,一边享受着尤物火辣的吻一边享受着她美臀的弹性,肆意的一捏立刻让琳娜发出了压抑不住的呻吟。

肆无忌惮的激吻让两人的情欲在一瞬间点燃,琳娜面带潮红闭着眼睛陶醉的娇喘着,直到吻得几乎要窒息的时候她才恋恋不舍的抬起头来啊了一声。许平双手抓住她白大褂的领子,粗鲁至极的一扯,撕啦的一声那种布料裂开的声音特别的有刺激性,琳娜仰起头来,妩媚而又动情的娇笑着:“来嘛,臭色狼,人家想你了……”

她雪白的长发随意的披散着,雪白的狐狸耳朵已经是立了起来一跳一跳的表示她很兴奋,纤细的玉手轻抚着许平的胸膛,动情的呢喃着:“臭色狼,要脱就把我脱个干净,热死了……”

许平扶着她的腰让她站了起来,琳娜已经是意乱情迷,花枝招展的媚笑着一瞬间就让人感觉欲火焚身。等这尤物站直以后许平双手齐出猛的一拉,直接将她的白大褂撕成了碎布丢到了一边,当身体感觉到毫无遮羞的清凉时琳娜的娇笑间更是放肆而又淫荡,下意识的扭了扭小腰,这让她赤裸的身体显得更加的诱人。

琳娜成熟的身材还是那么的匀称诱人,胸前美乳的圆润衬托着小蜂腰,臀部翘起来的曲线亦是十分的迷人。更为要的是她的肌肤里透着一股迷人的红润,隐隐散发着迷人的体香和身体灼热的温度,荷尔蒙的气息在一瞬间就弥漫开来让人欲罢不能,许平狠狠的咽了一下口水,大大咧咧的往后一靠后淫笑道:“宝贝,来吧,今天老祖宗任你蹂躏。”

“人家已经等不及了,不要前戏了……”琳娜眼眸里尽是动情的水雾,娇喘间直接扶上了许平的肩膀眼露着冲动的欲望。在性事上虽然动又不扭捏但她经验并不多,许平面面的抱住她让她坐在了自的身上,伸手一摸她双腿间已经是泥泞不堪,手指撩拨了一下后忍不住淫笑道:“琳娜的意思是要我直接干你么?”

“是,直接用你的阴茎,插我……”琳娜动情的呻吟着,低下头来胡乱的吻着许平的脸,双手抱住了许平的脖子后使劲的用她的乳房压着许平的胸膛,充血发硬的小乳头胡乱的磨蹭着似乎是要许平明白此时的她多么的冲动。

见她这样激情四射,许平也不矫情了,一手扶着她的小腰一手握着已经一柱擎天的龙根,对准了她潮湿不堪的小肉缝磨蹭了几下后在琳娜满足的呻吟中缓慢的插了进去。进入的时候感觉依旧紧凑如处子一般,肉般柔嫩无比温热的潮湿几乎把人融化,阴道内的蠕动让人感觉十分的舒服。

“好硬啊……慢点……疼,呀!”性经验太少的关系,琳娜粉眉微皱的呻吟着,成熟的身体再怎么渴望也受不了如此巨物突然的填满,哪怕此时她已经泥泞不堪但久别之下还是不堪承受。

“好的,慢慢的,插到琳娜的子宫里去……”许平慢慢的扶着她的小腰,此时琳娜分开颤抖的双腿站着,面对面的情况下刚好许平欣赏到她乳房激动的颤抖。

双手忍不住往上一握,双住了她饱满的乳房揉弄着往面前一拉,在琳娜呀的一声吟叫中含住了她敏感的小乳头吸吮起来。

小腰没有扶着,琳娜双手本能的扶住了许平的肩膀但还是啊的叫了一声,龟头刚进入的时候就感觉混身酥麻,无力的往下一坐巨大的阳物瞬间尽根而入。狰狞的龟头跳动着顶在了颤抖的子宫上,一瞬间剧烈的刺激让琳娜呜的一声似是哭泣,控制不住抱住了许平的脸胡乱的吻着发泄着这疼痛中无与伦比的满足。

“等等,别动,我得适应一下……”琳娜仰着头急促的喘息着,双手扶着许平的肩膀努力的适应着突然进入的巨大,此时她已经面对面的坐在了许平的身上,这样的姿势插得很深让她一时很难适应。

“没事,你适应你的,老祖宗吃会奶……”许平口手并用的品尝着她漂亮的乳房,感受着她阴道那紧凑得让人几乎要窒息的蠕动。胸前的刺激让琳娜控制不住的呻吟着,美妙的感觉亦在缓解着短暂的不适,在许平手口并用的挑逗下她很快就适应下来,骨髓里开始有一种不安于就这样坐着的骚痒。

可惜的是她性经验很少,这样的姿势子宫被龟头死死的顶着,那蔓延全身的酥麻让她一点力气都使不上,即使本能的知道怎么动但无力的身体却是撑不起来。

这种感觉折磨着她,琳娜忍不住发出了哭泣般的嘤咛:“老,老祖宗……顶得好深……”

说话间她无力的扭着美臀,轻轻的动作带来的刺激并不能令这段时间压抑的欲望得到满足,许平知道并不需要用言语去调教她。加之酒精催化之下已经很是冲动,在嫩穴里浸泡的龙根激动的跳动间许平也是按耐不住了,狠狠的咬了咬她的小乳头后粗喘道:“要老祖宗狠狠的干你么……”

“要,用力,把琳娜干晕……”琳娜满面情动的潮红,不安的扭着小腰,渴望着那能让她感觉几乎要死掉的欲仙欲死。

“啊……”琳娜的叫声是那么的火辣毫无避讳,因为敏感的子宫被深深的一顶她根本无法压抑高声叫出来的冲动。在她话音一落的时候许平就双手往下将她颤抖的粉腿分成了M字形猛的站了起来,这样的姿势让她轻若无物的挂在许平的身上,被插入的嫩穴仿佛是个固定点一样承受着身体的重量,也让巨大的阳物几乎在极限的情况下更进一步。

许平直直的站着,用手臂分开她的双腿,双手绕到后边抱住了她弹性十足的美臀揉捏着,这样的姿势能让她的双腿分得更开让自己插得更深。一刹那琳娜只能双手狠狠的环住许平的脖子,失去重心的感觉本能的产生心灵上的惊慌,但这样的姿势又带来了无与伦比的刺激瞬间就点燃了她的欲望。

“宝贝,抱紧一点,老祖宗要开始操了……”许平感觉她的身体因为失重的关系紧贴在自己的身上,柔嫩的阴户死死的抵在自己的跨下,这样激烈的刺激让许平按耐不住了。抱着琳娜的身体一边走一边开始了抽送,一开始就没任何温柔的节奏,扑哧的一下肉与肉相撞的声音瞬间响起刺激着本就亢奋不已的神经。

许平挺着腰往上顶的同时,双手拖着她的美臀往下拉,这样双重力度的抽插节奏十分的鲜明也有特别明显的套弄快感。琳娜忍不住啊啊的叫了起来,激动的抱着许平娇嫩的身体颤抖着,本能的扭着小腰迎可因为身体失去重心动作又是那么的紊乱,这种姿势带来的刺激让欲火中烧的她几乎化为灰烬。

“宝贝琳娜,这样的姿势你很喜欢对不对……”许平一边抽插着一边感受着怀里这个尤物身体的扭动,滑嫩的肌肤带来的磨蹭感是那么的舒服,肉欲上澎湃的快感仿佛得到了加持般。

“好深,顶,顶死里边……呀……”琳娜发出了含糊不清的呻吟,死死的抱着许平就似是痛苦的啜泣一般,她的双腿被分得很开,娇美的身体伴随着许平的抽插而摇晃着,仿佛风浪中无助的小舟一样在许平一次又一次有力的撞击下不堪的摇曳。

琳娜热情如火的淫声浪语让人更是兴奋,边走边抽送享受着这美妙感觉的许平眼前突然一亮,看着她狐狸般可爱的耳朵总是一颤一颤的。想起卡戴妮说过琳娜的这双耳朵神经特别多,敏感程度是正常人耳朵的好几倍忍不住是邪念一起,虽然是狐狸耳朵但看起来特别的可爱,许平忍不住张开口猛的含住了其中一只,用舌钻了进去胡乱的舔了起来。

“呀,不行,不可以舔耳朵……啊,不要……”

琳娜几乎是惨叫般的啊了一声,反应比做爱的时候甚至更加的剧烈,失衡状态的身体开始挣扎一样猛烈的扭动,双手用力的推着许平。这样过激的反应让许平更加的兴奋,走来走去的无法控制好力道,性就走到墙边把她的玉背抵在墙上这样她就无法抵抗,许平趁机固定住了她的身体含着她的耳朵舔弄着,腰一挺快速的耸动着。

巨大的阳物又粗又长,如是打桩机一样一下又一下的深入,磨蹭着敏感的阴道,坚硬如铁的龟头深深的顶在颤抖的子宫上。肉与肉相撞的扑哧声十分的明显,快速的节奏每一下都势大力沉,许平都感觉到她嫩穴有力的收缩带来的美妙,那是十分猛烈的一种快感。

“不要……死变态……别舔我,耳朵……啊,好爽,就这样……”

琳娜哭泣般的叫着,发出了含糊不清的叫声,这样淫秽的姿势被狠干着根本动弹不得。耳朵的敏感,冲动的肉体得到的满足,双重快感的袭击之下她控制不住啊的大叫了一声娇美的胴体开始僵硬的抽搐着,敏感的子宫颤抖间一股火热无比的爱液浇在了许平的龟头上。

她的高潮来得这么快这么猛烈,许平感觉到心灵上无与伦比的满足感,感受着她嫩穴有力的夹紧和身体瞬间瘫软如泥后本能的痉挛,虽然很是冲动但还是停下了动作将她抱住给于她高潮的爱抚。琳娜的身体冒出一层香汗,白里透红散发着让人迷醉的体香,加之陶醉得神智不清的表情更是让人满足。

琳娜披头散发的娇喘着,身体已经软得似是抽去了骨头,香汗淋漓仿佛是从水里捞出来一样。许平此时邪火中烧,相信刚才琳娜那肆无忌惮的淫叫声谁都能听得见,一边爱抚着怀里在猛烈的高潮中几乎晕厥的尤物一边不舍的将龙根抽离她高潮中依旧在蠕动的嫩穴,抱着琳娜柔软的身体大步的迈进了房内。

她们的房间还是那样的简单,不同的是中间是三张床拼在一起变成了一张很巨大的床,这天然的战场让许平精神瞬间就为之亢奋。房角的浴室传来了哗哗的水声,隐隐似乎有母女俩说话的声音让许平控制不住的亢奋,怀里的尤物晕厥过去明显需要休息一下才能用香艳的肉体报自己带给她的满足。

许平把她轻轻的放到了床上,琳娜的身体依旧无意识的痉挛着,双腿张开着根本不拢,娇嫩的小肉缝已经被高潮的爱液打湿了看起来分外的淫秽。许平忍不住用手摸了一把,又去亲了亲她敏感而又可爱的耳朵说:“宝贝,我去干你妈,当你的爸爸好不好……”

“恩……”琳娜发出了无意识的嘤咛声,美妙高潮侵袭之下意识一片模糊,恐怕她连许平说什么都听不清,但敏感的身体被这一撩还是颤抖了一下。

许平淫笑着,挺着布满了淫水看起来更是狰狞的龙根一步一步的朝浴室走进,越来越近的距离可以听见里边隐约的说话声。丁彤的声线充满了醉意,有些含糊不清但又担心的问着:“琳娜刚才叫那么大声,怎么这会安静下来了,她没事吧……”

“干晕了吧,能有什么事!”卡戴妮的声线略带挑逗的成分,有些调笑的感觉让人很是兴奋,她这个女儿仿佛是经验丰富的过来人一样,娇笑道:“从刚才我就知道那小Y头按耐不住了,妈,我们睡觉的时候她就不老实的抱着我,还挺着腰磨蹭着,那时候这小骚Y头双腿就湿得不行了,我敢打保票她肯定是酒都没耐性喝完就开始勾引那个老色狼。”

“不能吧,有那么舒服么?”丁彤语气迷茫的说着,带着明显的酒意。

“很舒服,反正我试过以后很喜欢,等给您洗完了我就出去找他,省得被琳娜那Y头一人独享了,不过话说来那小Y头一人也满足不了老色狼,您是不知道啊,他那根东西就和动物似的忒吓人了,硬起来做的时间又久一般人真受不了。”

卡戴妮咯咯的笑着听着很是骚媚,母女间的话题是那么的香艳,性情古怪的她们没有多少的羞耻,大大方方的讨论着这床第之事无比的自然。殊不知谈话的内容在门外的许平感觉热血沸腾,心里的邪火在一瞬间就旺盛起来,心里清楚这对狂人姐妹花的思想很另类,估计就算母女双飞这种禁忌而又邪恶的事她们也不会产生任何的排斥感,自己需要做的只是尽情而又邪恶的玩弄她们而已。

“呀,别压肚子,快尿出来了……”

这时,丁彤迷糊的一声如是呻吟一样,稚嫩十足的童音仿佛是恶魔的引诱,瞬间点燃了许平心里邪恶的欲望。禁忌的快感让冲动的身体无法控制,脑海里的邪恶之火一发不可收拾,喉咙瞬间发干脑髓仿佛化为了蝌蚪的形状,所有的细胞在一刹那都在沸腾着,兽兴十足的暴躁着。

“老子来了……”许平此时脑髓都是黄的,怒吼了一声挺着带有琳娜高潮爱液的龙根冲进了浴室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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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世王朝】(第二十二集)(04-06)

第四章、怪异的涟漪最新房内若大的浴室里水雾缭绕,角落的大浴池里烟雾缭绕,隐隐可见一个娇小的身躯泡在水里,虽然看不太清楚但不用说肯定是丁彤了。许平一看顿时吓了一跳,丁彤不是身体一点行动能力都没有么,让她这样泡在池子里如果一个不小心载倒的话她根本爬不起来只会活活淹死。

一瞬间许平也顾不得满心的淫欲,赶紧跑了过去一看才松了口大气,丁彤确实是是坐着泡澡。不过浴池的一角经过了改造有一个她专用的椅子,椅子上有固定带将她的身体固定住,虽然动弹不得但起码不会有溺亡的危险。

“您怎么跑进来了,吃饱了么?”丁彤娇嫩的身体泡在水里,虽然烟雾缭绕但可以明显看出是一丝不挂的裸体,不得不说小孩子的身体真是一马平川一点若隐若现的曲线诱惑都没有。除了头部外丁彤只有香肩露在水面上,看起来是那么的娇小,但让许平眼前一亮的是她肌肤的粉嫩,是那种小孩子嫩得掐得出水的感觉看起来让人产生了想摸一把的冲动。

丁彤一点都不为意,眼神里荡漾着醉意,直接扫视着许平的裸体,漂亮的大眼睛毫不避讳的看着许平跨下的巨物,看着上边覆盖的精液爱液隐隐露出了疑惑之色。

“喂,你变态啊,干嘛这样看我妈的裸体。”丁彤还没发表意见呢,许平耳边就响起了卡戴妮炸雷般的声音。卡戴妮正在一旁沐浴,见许平突然冲了过来她一下炸毛了,直接冲过来没好气的说:“你不是和我妹妹在做爱吗,怎么突然就跑进来了,早知道你个死变态没安好心了,难道你不知道我妈要洗澡啊,死鬼你就不能忍一会再找我么?”

卡戴妮一上来就连消带打的,逻辑奇乱的话让许平一瞬间有些发楞,过头来看着似乎气冲冲的她时脑子一热跨下的巨物瞬间就激动的跳了起来。卡戴妮的身段也堪称是完美,比起琳娜而言虽然是一样的匀称但多了几分丰腴的诱惑,丰臀肥乳加之修长的美腿,高挑的身段完美的诠释了什么叫御姐的诱惑,尤其是她走过来时饱满的乳房随着步伐上下晃动,那雪白的乳浪更是让许平感觉眼花缭乱。

卡戴妮的脸色上一点责怪的意思都没有,反而呼吸急促眼含春水,明显是听着妹妹的叫床声已经春心大动了,满是春水的眼眸一直盯着许平跨下的巨物看。

似乎是想起了被征服在这巨物之下的销魂蚀骨,身体本能的一阵酥麻骨头都开发发软,踉跄了一下后娇嗔的看了许平一眼。

“没事,我这小孩子的身体有什么好看的……”倒是丁彤似乎喝得很醉,迷离的扫了许平一眼一点责怪的意思都没有,反而是看着女儿春心大动的模样调笑道:“妈妈还想再泡一会,现在身子这么热想看看有没有活血的效果,浴室就一个你们想洗就洗吧,别管我了。”

丁彤难道不知道男女授受不亲为何物,貌似前半辈子她过的也是正常人的生活,难不成是这些年熬下来也和女儿一样性格变得有些扭曲。许平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就软玉温香抱满怀,卡戴妮直接扑到了许平的怀里撒娇般的扭动着身躯抱住了许平,饱满的乳房挤压着许平的胸膛,她明显是情动不堪娇喘着问:“臭色狼,你现在想泡一下呢,还是先和我一起去冲一下澡……”

操,果然她们母女的思维都不能以常理度之,这时候不是该怒骂自己是大变态才对么?许平承认自己太古单纯了,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卡戴妮已经舔着自己的胸膛,抬起头来用妖娆至极的眼神看着自己,急促的喘息道:“臭色狼……想什么呢,你进来不会真的是想和玩我妈吧……”

“老子要干你……”许平爽得哦了一声,因为说话间她的小手往下抓住了满是妹妹爱液的龙根套弄起来,这对姐妹花根本就不避讳母亲的在场。而近在咫尺的丁彤也是醉意昂然,看着女儿和男人赤身裸体的在身边调情不仅不难为情,反而露出了长辈才有的那种温慈笑意,仿佛二人不是一丝不挂的爱抚着而是在她面前秀着恩爱而已。

“老娘就等着呢,你来啊……”卡戴妮动情的嘤咛着,丝毫不忌讳母亲的在场,在许平的胸前一边放荡的舔着一边呢喃着:“就像你干琳娜那样的用力,也把我干出这么多水,好不好……”

尝过肉味后的小姐妹更加的豪放,心性单纯的她们从不会避讳自己的感觉,不管是她们的思念还是压抑的欲望和对许平欲罢不能的依恋,淫荡的话却让人感觉心里一阵的暖意。许平忍不住了,猛的抓住她的小脑袋往跨下按去,啧的一声瞬间龟头就被满满的温热快感所包围。

卡戴妮根本没忌讳妈妈的在场,直接跪在了许平的面前,柔嫩的双手抱住了许平的大腿用她饱满的乳房在许平的腿上磨蹭着。听着妹妹的叫床声她的乳头已经发硬,樱桃小口一张立刻把龟头含住,那细长的香舌津津有味的舔了起来,环着冠沟线热情的来游荡着,贪婪而又疯狂的吸吮着这让她感觉冲动无比的男性气息。

“啊……”许平爽的闷哼了一声,一手抚摸着跪在跨下的卡戴妮,眼角忍不住朝丁彤的方向看去。

不得不说这样的感觉实在太刺激了,丁彤眼见女儿跪下来舔男人的性器没有半分的羞涩感,反而是瞪大了眼睛有些好奇也有点惊讶,在那个保守年代走过来的她似乎还不知道性爱可以是这样的荒唐。身为一个母亲此时她并没有羞涩,也没有觉得这样的事是多么的慌淫,或许是因为酒精上脑醉意十足的关系她也没有正常的思考,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满面的好奇。

她满面的迷茫和好奇,眨着无辜的大眼睛毫无避讳的看着,明明是个成熟迷人的知性少妇却有着小女孩的身体,表现出对性事懵懂无知的那种感觉更是让人疯狂。尽管知道丁彤性格虽然也古怪但有经验,这多多少少和醉酒有一点的关联,但她这样的看着还是让许平感觉邪火中烧,身体的每一个细胞瞬间都被欲望的疯狂所侵袭。

卡戴妮虽然也不懂伦理道德,禁忌邪恶,但似乎在妈妈的注视下也感觉到了别样的刺激。双手抚着许平的睾丸舔着龟头,没一会又低下头来动情的亲吻着睾丸,高手着手内巨物激烈的跳动马上深深的含了下去,摆动着头部开始了前后的吞吐。

啧啧的吞吐声无比的清晰,听着就让人感觉邪火沸腾,没几下许平就有些受不了了。猛的将已经为自己口交得失神的卡戴妮拉了起来,望着她满是情欲春水的眼眸没什么可说的,看见旁边有一水床直接把卡戴妮赤裸的娇躯丢了上去,低吼道:“趴起来,老子要从后边操你……”

“讨厌,和动物一样的姿势,干得太深了……”卡戴妮动情的撒娇着,但还是撑着身子跪了起来,将饱满动人如是水蜜桃般美丽的翘臀对着许平,轻轻的扭动着似乎是在叙说着她此时的渴望,渴望着男人能再次带给她那种欲仙欲死的美妙。

后入的姿势对于女人而言极是羞耻,因为这样会很清晰的曝露着最羞涩的地带,但卡戴妮就是喜欢这样让男人看见她的欲望和渴望。双腿间粉嫩的小菊花一张一看起来极是诱人,饱满的翘臀中间就是她那粉嫩的肉缝,阴唇就如是丰腴的花蕊般迷人,微微的盛放可以看见里边湿淋淋的嫩肉在蠕动着,就算有顽皮的水珠但还是可以清晰的看见这个美妙的地带被晶莹的爱液所覆盖。

丁彤眨着那孩子般无辜的大眼睛看着女儿这娇羞的姿势却什么都没说,她转过头来继续看着许平,仿佛是在诧异女儿为什么摆出这样的姿势。酒精作祟脑子一阵发空,对于男女之事丁彤一向不曾在意过,哪怕她已经是当妈的人但在骨子里一直很看轻这种行为,在她的印象里这种事只是为了繁衍后代而已,哪怕曾经她的想法不是这样偏执,但这些年过来她的思想也已经朝着诡异的方向发展。

男女之欢么?丁彤并没有感觉眼前邪恶的一幕有多大的刺激,脑海里恍惚间想起了这个概念,但能记起来的只有疼这一个忆点,或许也是因为这么多年来死里逃生的生活过于诡异,把心思全放在了女儿的身上让她几乎遗忘了自己的感受与记忆。

丁彤毫不避讳的看着,许平更是兴奋异常,大马金刀的走到了卡戴妮的后边,嘶着声说:“宝贝,你也太骚了吧,你妈现在就在旁边看着……”

“看就看呗……”卡戴妮娇喘着,眼神一阵迷离,地3¨轻哼道:“这又没什么不好意思的,不过话说来,为什么人家会感觉很兴奋,好像做了坏事一样有点慌张……”

伴随着卡戴妮呢喃般的呓语,许平忍不住凑上前去,一手按着她的香肩。卡戴妮轻轻的啊了一声小脸贴在了水床上,上半身彻底趴地着饱满的乳房在水床上挤得有些变形,与此同时许平另手抓住了她弹性十足的臀肉揉了起来,坚硬无比的命根子开始在她滑嫩的肉缝上来的磨蹭着。

龟头顶着敏感的阴缔磨蹭着,准确无比一下就找到了卡戴妮的命门,卡戴妮顿时发出了哭泣般的声线,激动的哼着:“臭流氓……快进来啊,呀,妈妈看着更兴奋,进来啊……”

许平转头一看,果然丁彤正眨着无辜的大眼睛死死的盯着二人的交处,许平头看了看她,继续用龟头磨蹭着卡戴妮的阴唇,忍不住邪恶的调戏道:“你看什么呢,是看着你女儿被我压在身下不甘心,还是觉得这样很刺激……”

“不知道,就是感觉有点热,混身难受……”丁彤的语气娃娃音十足,稚嫩的感觉充满了天真的意味,她的身体动弹不得脖子能动的也是有限,微微的偏过头来已经很是艰难,艰难得她说话都带着难受的喘息声。

“那你好好泡一会,我先让卡戴妮开心开心……”许平话音一落,双腿张开的蹲了下来,双手扶住卡戴妮饱满的翘臀往前一挺腰。扑哧的一声龟头挤开阴唇的保护破门而入,瞬间就磨蹭着蠕动的嫩肉往里深入,那种异常美妙的紧凑感让人几乎窒息。

“啊,啊……”卡戴妮披头散发的趴在水床上,发出了满足的叫声,瞬间美妙的感觉让她连扭动小腰迎的力气都没有,如妹妹琳娜一样即使她情动万分但在这巨物瞬间的侵占之下亦是感觉到无法彻底适应的疼痛。

许平抱着颤抖中的美臀微微一挪,刻意的调整了一下角度,感受着龟头陷在嫩穴里的美妙。悄悄的瞥了丁彤一眼后才邪笑着继续入侵的动作,挺着腰开始往下压,这种高翘的后入姿势可以给人无穷的征服感,即使许平心有旁骛但此时看着跨下的尤物在瑟瑟颤抖,感受着每进入一寸她身体控制不住的微颤和小嘴里压抑不住的呻吟,于灵魂上这都是无与伦比的满足感。

此时丁彤在一旁充当观众亦是感觉心潮澎湃,瞪着大眼睛艰难的看着二人的交处,原本感觉这一切都是正常的,可当一切都真实的展现在眼前时她却控制不住的心跳加快。目睹着男人坚硬的巨物就这样高歌猛进,撑开女儿的阴唇一点点的入侵那粉嫩异常的妙处,每插进一寸她都感觉心跳在控制不住的加快,尤其看得是那么的清晰让她明白了什么是触目惊心的感受。

一开始看着许平的时候她并没多少的感觉,只是这一刻不由的联想起死鬼丈夫那普通的尺寸,带来的几乎是破身般疼痛的忆。此时她才明白女儿为什么说这男人是畜生了,这般的巨大简直是常人难以想象,更震撼的是这根巨物就这么一点一点的入侵女儿小小的阴道,这在她看来简直是匪夷所思的事情。

巨大的阳物粗长无比,无论圆径还是长度已经高于一般人类的平均值,更为重要的是看起来是那么的硬,一跳一跳的加之龟头黝黑无比极是狰狞。这杀气腾腾的巨物看着就让人害怕,更为震撼的是此时它已经被女儿的嫩穴所吞没,可以清晰的看见肥嫩的小阴唇紧紧的夹着它,这样的画面用触目惊心来形容一点都不为过。

“好呀……好涨,你,怎么那么粗,畜生……”

卡戴妮披头散发,脸贴在水床上发出了压抑的呻吟声,似是哭泣般显得很是兴奋。娇美成熟的身躯瑟瑟颤抖着,许平每挺着腰进入一寸她都呀了一声,紧凑的嫩穴紧紧的夹着那感觉如是初次在开垦她的处女地一样,每进入一寸都会带来心灵上愉悦无比的满足感。

在丁彤目不转睛的注视下,许平舒爽得长出了一口大气,即使她泥泞不堪但嫩穴还是紧如处子,开垦般的破荒前进终于彻底的占有了这个美妙的销魂地。颤抖的龟头有力的顶在了她的子宫上,阴道的嫩肉宛如千万只小手一样蠕动着,即使她们姐妹花并非是名器宝穴,但这样的紧凑和她们的火辣依旧让人感觉销魂异常。

“死色狼,顶死了……呀,好硬,你轻点,先别动……”卡戴妮呀的一声,成熟的美体娇颤着,在这满足无比的充实感中,狂野的她和妹妹一样都酥麻烦得动弹不了,哪怕是久别重欢但依旧无法马上适应这巨大的尺寸。

“没事,你可以慢慢适应……”许平淫笑着,感受着她嫩穴的有力收缩,双手不停的把玩着她挺翘而又饱满的美臀。跨下尤物的瑟瑟颤抖是任何哪人都会觉得兴奋的征服欲,但此时许平却是别过头去看着丁彤,这几乎是本能的动作或许注释着她们的母亲会带来更加邪恶的快感。

“妮妮,你没事吧……”丁彤并没有任何羞涩的反应,酒醉的她此时隐隐露出心疼的神色,看着眼前女儿的活春宫不知道为何感觉心里有点异样。虽然身体无法动弹但一直有知觉,这时候膀胱隐隐动着,腰间有点酥麻而下边又有种不自在的感觉让她很是难受。

“妈,没事,舒服死了,好涨啊!”卡戴妮娇喘着含糊不清的说着,当男人粗糙的魔掌握着她的美臀肆意揉捏时有一种异样的快感,一边做爱一边和妈妈说话,即使是不懂人伦道德的她也感觉到了身后男人的兴奋,感同身受般觉得自己更冲动了。

体内巨物的跳动让卡戴妮清晰的知道许平的兴奋,虽然她没什么道德沦丧的觉悟,但也知道男人的兴奋是因为妈妈就在旁边。一小会的功夫她已经逐渐适应了再次被满足的充实,忍不住扭了扭小腰,娇喘吁吁的哼着:“臭色狼……来,狠狠,干我……”

许平朝着丁彤淫笑了一下,双手按着卡戴妮的美臀开始挺起了腰,巨大的阳物用三浅一深的节奏逐渐的抽送起来。丁彤依旧瞪着漂亮的大眼睛不过不是和许平对视,而是目不转睛的看着二人的结处,似乎对于女儿怎么适应这种巨物很有兴趣,这样好奇的眼神让许平更加的兴奋,缓慢的抽送间速度在不知不觉就快了起来。

“呀,好大,顶到底了,啊……臭色狼……你就这样,把妹妹干晕,的吧!”

从不知矜持为何物的姐妹花在性爱的表现完全一样,当许平的节奏加快时卡戴妮啊啊的大叫着,语无伦次的淫声浪语一点避讳都没有。无力的双手死死的抓着床单,成熟丰腴的肉体在许平每一下的撞击下都白肉乱颤,身体的蠕动加之她淫叫的节奏配起来让人感觉血脉空前的喷张。

丁彤始终就这样不避讳的看着,宛如什么都不懂的小孩一样脸上有点惊讶,此时跨下尤物带来的美妙快感也让许平无暇他顾。丁彤略显木讷的反应让许平难以化身禽兽,性爱的美妙让许平开始专注于跨下这美艳的尤物,感受着此时的销魂快感,明明娇躯已是颤抖无力但还是轻微的扭着小腰本能的迎,感觉虽然细微却让人感觉十分的舒服。

“宝贝,准备让灵魂上天堂吧……”许平此时亦是感觉情欲骚动沉沦其中,背入的姿势永远能让男人感觉心灵上无与伦比的满足。许平双手扶着她的小腰狠狠的一握,深吸了一口大气后开启了极速模式,在充足润滑和快感刺激下的嫩穴已经足已承欢,许平低吼了一声开始快速的挺起了腰。

扑哧扑哧的声音异常的刺耳,肉与肉相撞的啪啪声频率更是快得让人瞠目结舌,丁彤在旁边已经看呆了,那狰狞的巨物竟然这样毫无怜惜的狠动着,快速的节奏让她几乎看晕了。不知道是酒精,是这一池热水还是其他的作用,她感觉自己的身子越来越热,脸上的潮红更是无法控制的加深,浓郁得让她感觉脑子越发的迷糊无法思考。

“老祖宗……臭色狼,你就干死我了……啊,呀……”伴随着卡戴妮最后一声尖叫,她成熟的身躯开始瑟瑟颤抖,僵硬的痉挛过后整个身体彻底被香汗覆盖。

这样猛烈的节奏长达十五分钟一刻都没停歇,本来粗长的尺寸就让她酥到了极点,在这势大力沉又快感十足的抽送之下卡戴妮敏感的身体根本受不了,激动的淫叫声中迎来了高潮的洗礼。

高潮时阴道有力的蠕动,子宫颤抖间喷上的火热爱液浇在了龟头上,一系列的刺激让憋了一晚上的欲望开始变得疯狂。许平忍不住猛的哼了一声,努力的咬着牙迈动发僵的双腿站了起来,将已经激动得涨大了一圈的龙根抽离了美妙的销魂地。

卡戴妮闷哼着,爱液淋漓的覆盖着羞涩的地带,阴唇张开不上隐隐可见里边嫩肉的蠕动。这样的场景让丁彤感觉更剧烈的视觉冲击,尤其是女儿的美臀仿佛失去了依靠般一瞬间就趴了下来,瑟瑟颤抖的长腿张开以后羞涩地依旧在本能的痉挛着,仿佛还在散发着情欲的气息,那种抽搐幅度虽然小但持续不停却让人感受颇多。

没了支撑的身体瞬间软倒在水床之上,久别胜新婚的高潮的那么的猛烈,一瞬间让卡戴妮几乎有晕厥的感觉,身体的骨头仿佛都酥掉一样提不起一丝的力气。

许平亦是在高强度的抽送中得到了莫大的快感,这时抽出来并不是停歇而是更为邪恶的发泄,许平颤着腿走到了卡戴妮的面前,猛的扶起了她的小脸。

湿淋淋的长发胡乱的散开着几乎覆盖着她的小脸,只可看见青丝下高潮的红润和她满足的喘息,火热的樱桃小口微微的张开着。许平不管不顾的怒吼了一声,扶着她的小脑袋将龙根插入她迷人的樱桃小口中,卡戴妮动情的呜了一声虽然混身无力但还是本能的吸吮起来,细长的丁香小舌亦开始围绕着龟头动情的舔拭着。

许平有些粗鲁的抓着她的头发,此时前列腺剧烈的跳动,耸动着腰使劲的抽送了几下后许平也是按耐不住了。低吼了一声后双手抱住了卡戴妮的小脑袋,狠狠的往前一挺低吼了一声,全身的细胞在这一刻快活的跳动起来,马眼大开输精管开始澎湃蠕动的快感让灵魂都为之生升化。

“呜……”卡戴妮无力的呜咽着,喉口被龟头死死的顶住,男人的巨物射精的一瞬间几乎涨大了一圈,那鸡蛋般大小的龟头就这样在她的樱桃小口内暴烈的跳动着,一股又一股的精液有力而又蓬勃的暴发开来,这有力的喷射让她想起了高潮中的子宫被灌溉时的销魂蚀骨。

那美妙的感觉一瞬间仿佛错觉般的出现,让高潮中本就敏感的身体控制不住的痉挛起来,喉口被塞住的难受几乎本这种快感所掩盖。卡戴妮披头散发几乎看不清容颜,偶尔露出的肤色也是陶醉的粉红色,饶是有些难受但她的樱桃小口还是死死的含着男人的阳物,本能的动了一下细长的嫩舌开始轻轻的刺激着跳动中的龙根。

“宝贝,不错,很舒服!”许平低沉的啊了一声,混身颤抖间身体有些无力的僵硬,腿一软直接一屁股坐在了她的面前。

高潮中瘫软如妮的卡戴妮死死的含住许平的阳物,被这一带往前一倾直接趴在了水床上,无力的喘息着但还是趴在许平的跨间继续吸吮着这根巨物。男人精液浓郁而又特殊的气息让她感觉迷醉不已,喉咙开始蠕动将这粘稠的味道一一吞下,小舌头轻轻的舔着输精管的味道,刺激着许平每一滴精液的渗出,似乎是不把许平榨干她不肯罢休一样。

许平舒服的闭上眼睛坐着,享受着口爆的快感和卡戴妮高潮中无力而又温柔的含弄,啧啧的声音突然细微但配着她的动作让人感觉分外的销魂。卡戴妮努力的吞咽着,除了嘴角的一点点外几乎把许平的精液全都吞咽下去,她依旧含着许平的龟头吸吮着,因为高潮余韵中的身体无法挪动分毫所以一直保持着这个姿势。

急促的喘息,分泌物的味道伴随着汗水的气息,空气里情欲的味道是那么的重。许平哼了一声终于有站起来的力气,微微一动已经半软不硬的龙根就从卡戴妮的樱桃小口里滑了出来,卡戴妮仗着她的细长嫩舌口活绝对一条,把许平的精液彻底的榨干吞咽不说龙根还舔得干干净净的。

低头一看卡戴妮意乱情迷的趴着,依旧急促的喘息着身体变成了白里透红的粉红色,披头散发遮盖着容颜却可以清晰的看见她脸上的红润。她无力的趴在水床上,身体不时的抽搐着,双腿依旧分开着臀部微微的翘高,每次身体一颤最明显的自然是那水蜜桃般的美臀。

她的下身面对的是浴池的方向,许平下意识的抬眼看去,丁彤虽然没再开口但她果然死死的盯住女儿的羞处看。孩童般无辜的面孔,好奇而又迷茫的眼睛就这样死死的盯住女儿的羞涩带,一点害羞都没有有的只是一种说不出的好奇感。

许平喘了口大气,摇晃的站起身来本想抽一根美妙的事后烟,但这时丁彤突然犹豫了一下,轻喊道:“卡戴妮,你还好么?”

卡戴妮此时趴在水床上已是瘫软如泥,娇喘吁吁间耳朵嗡嗡做响几乎听不见她轻柔的声音,白里透红的肉体还在隐隐的抽搐之中,高潮剧烈的侵袭几乎让她的五官感知都麻痹了。卡戴妮依旧痉挛着没有应,丁彤面色微微一红,转过头来朝许平说:“这孩子好像累坏了,可以麻烦您去叫琳娜进来么?”

“她估计也累坏了,有什么事可以和我说。”许平活动了一下僵硬的双脚,看着这宛如孩童般的母亲,欲火焚身说不上,但刚在她面上狠狠的干了她的女儿,这种邪恶的快感还是让许平感觉到心灵上无比愉悦的澎湃。

“我膀胱憋疼了……”丁彤面色上的红润不是因为害羞,而是因为实在憋坏了,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难受。反正看着眼前的活春宫她不好意思打扰,可这样忍下去也不是办法,而且越看越觉得难受,好不容易等到许平结束了她已经忍不了了。

“想尿尿啊!”许平瞬间就是邪念丛生,脸上却是故做为难的说:“不过卡戴妮她们都累坏了,你看琳娜那么久了都没力气起来,实在不行的话你就在浴池里解决吧,等卡戴妮醒的时候叫她帮你洗一洗就好了。”

“不行,太不卫生了。”丁彤斩钉截铁的摇了摇头,看了看依旧瘫软如泥的女儿,犹豫了一下后轻声说:“可以麻烦你抱我过去么?”

丁彤孩子般的俏脸上有些纠结扭捏,但这种不好意思的感觉并不是来自男女有别,只是有求于人的情况下她觉得这种小事不好麻烦许平。至于男女有别这种概念她已经很模糊了,就算知道什么是女人的羞耻,但现在的身体只是个十岁左右的小孩子,她也觉得许平肯定对这样的身体没什么兴趣,难为情的只是要在许平面前尿尿而已。

“好吧,助人是为快乐之本,我本来就是这么正直的一个人。”许平自然不会拒绝,第一时间走进了池子底,慢慢的走到了她的面前。

丁彤的眼神毫无避讳,直沟沟的盯着许平跨下半软不硬的巨物,眼神说不上无辜的但绝对充满了好奇,哪怕这根巨物刚在她女儿的体内横冲直撞蹂躏得够了本,但在已经不知道伦常为何物的她看来这一切并不重要。只要她们间你情我愿就行了,更何况现在有求于人自然没什么问题,脱离了正常的生活后她思考的方式常人已经无法理解了。

被她这样目不转睛的盯着反而许平有些不好意思了,走到她面前的时候跨下巨物几乎碰到了丁彤的小脸,离她纯真而又可爱的眼眸也只是近在咫尺的距离。

隐隐可以感觉到那清新而又灼热的气息吹拂在龟头上带来无比美妙的感觉,许平忍不住轻哼了一声,虽然心里没燃烧起多大的冲动,但也有一种无比邪恶的念头在这特殊的情况下开始萌芽。

丁彤的身体被固定着动弹不得,当那巨物几乎碰到脸上的时候她的呼吸竟然在一瞬间有些紊乱,但还是红着脸轻喘说:“快点,我已经憋得有些受不了了。”

“好好!”许平有些慌乱,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狠狠的咽了一下口水,伸出双手在手底下开始摸起来。一触而过的是她小孩子般粉嫩的肉感肌肤,滑如丝绸一般又有着不一样的幼嫩,粉粉的哪怕是一瞬间的感觉都无比的清晰。

这一碰,丁彤竟然啊了一声,瞪大了眼睛一脸不可思议的看着许平。无辜的大眼睛这样的注视让许平感觉更不自在,赶紧在水底里摸了几下解开了固定绳的扣子,丁彤娇软的身体瞬间就失去了支撑倒到了一边去,这位可爱的母亲下意识的惊叫了一声,身体无法动弹的情况下想来溺水对于任何人而言都是一种无法想象的恐怖。

许平下意识的伸出手去搂住了她粉嫩的身体,搂到怀里的感觉是那么的娇小玲珑,滑嫩异常又轻若无物,没有那种女性发育迹象该有的曲线诱惑,没什么玲珑轮廓的感觉,但这种温软却又带来了另一种别开生面的诱惑,让人自愧禽兽不如却又控制不住的兴奋。

“快点,我吓得尿了一点了……”丁彤的呼吸颤了一下,明显感觉到语气与之前有些别,满是好奇的大眼睛里有些失神,似乎她还在思考着什么。

“好好!”许平知道她憋得难受,尽管这会心里乱乱的有些兴奋,但还是赶紧把她横抱着走出了浴室。丁彤的身体很是娇小,动弹不了没反应不可能动抱住许平,许平必须控制好姿势才能抱得稳一些,虽然她的体重很轻但抱起来会担心她这样幼滑的身体有力气抱着也会不小心从你怀中溜走。

走到厕所的时候,许平心里有鬼一直目不斜视,几乎就没去打量过丁彤那孩子般粉嫩的肉体。来到便池前的时候许平微微的楞了一下神,丁彤倒是不客气的催促道:“快放我下来啊,要憋不住了。”

此时她孩子般的小脸已经是通红的一片明显很是难受,楚楚可怜的声线发着颤让人产生了一种想当禽兽的兴奋,许平脑子里的邪火瞬间就烧了起来。双手抱着她柔若无骨的身体摆弄了一下,嘶着声说:“我来帮你吧!”

“放我坐着就好了!”丁彤轻声的说着,不知道为什么听着男人嘶哑的话,听着那粗重的呼吸让她感觉心里有种异常的慌乱。

许平没理会她,丁彤娇小的身体轻若无物又动弹不得,许平很轻易就把她摆弄成了一个背对着自己的姿势。她粉嫩的玉背紧贴着许平的胸膛,肉嘟嘟的可爱双腿被许平M字形的分开着对准了便池,形成了一个小孩子把尿的姿势,隐隐可见肉缝粉嫩异常就犹如是新鲜出炉的小馒头一样让人垂线三尺,虽然还没长开但在邪恶思想的影响下许平也忍不住咽了一下口水。

“这样怪怪的……”丁彤有些不好意思的嘀咕着,不好意思的来源并不是因为男女有别,而是她觉得自己的年纪被人抱成这样把尿很奇怪,毕竟她已经是两个孩子的母亲了。

“没事,尿吧!”许平一开口声音就有点嘶哑,难掩兴奋的说:“你不是憋坏了么,难不成现在还能忍,看来你是骗我的咯。”

“没有,你看着,我怎么尿啊!”丁彤的语气都带着哭腔了,膀胱已经有些做疼,可她却是感觉根本尿不出来,最不好意思的自然是被人这样把尿感觉很是奇怪。

“没事,我帮你!”许平脑子里灵光一现,一手立刻延着大腿内侧往上一摸,虽然不知道膀胱的具体问题但还是在她柔嫩的小腹上乱摸一通,用几乎是挤压的方式开始来的揉着。

之前听丁彤和琳娜她们说过,丁彤这个身体的动弹不得与瘫痪不一样,比较奇怪的是她的身体确实是没办法动,但有着十分清晰甚至比一般人敏感数倍的感觉。不管是器官还是肌肤有什么样的反应丁彤都有感知,似乎不能动弹的只是表面还有肢干,事实上内里的神经控制能力还是有的,如果是瘫痪的话她根本就憋不住尿,也不会有尿急的感觉。

科学一点来说,其实丁彤对于外部的刺激不仅有感觉,而且还异常的敏感,和普通的瘫痪不同身体的无法动弹是科学的副作用,并不是那种彻底没有知觉,可以说是一种让人十分困惑的现象。

“呀,不要压……好涨,涨死了……酸!”丁彤被这一按,突然控制不住呀呀的叫了起来,即使身体依旧无法动弹,但在一瞬间似乎能感受到一种本能的颤抖。

童趣无比的声音,那种本该天真而又单纯的声线此时娇嗲的叫着让人感觉邪火中烧,似乎是在叫床一般撩得许平心痒难耐。心里邪恶的欲望在一瞬间就澎湃起来,手忍不住再用力的压了一下,抱着科学实验的态度开始刺激着她微微抖动的小腹,想试一下她身体感知的敏感度到底有多强。

“啊……”长长的一声叹息,又宛如是小孩子被欺负时的哭泣,丁彤低低的呜了一声。无力抵抗之下那粉嫩色的肉缝瑟瑟一颤,饱满的小阴唇似乎微微张了一下,一道微黄色的水柱控制不住的喷洒而出,水花溅下的声音哗哗做响刺激着许平的脑神经,加之居高临下的注视着她小解的画面,一种调教般的邪恶快感瞬间就让许平冲动起来。

尿柱隐隐有些抽搐,伴随着许平粗重的呼吸渐渐的结束变成了缓慢的滴淌,这时丁彤仿佛才如释重负一样长出了一口大气。虽然她的短发散开着遮掩着脸上的表情,但依旧可以看见吹弹可破的小脸是红扑扑的一片,就宛如是成熟的水蜜桃一样看起来分外的可口,刚才那种娇嗲而又甜美的叫声在脑海里荡,加之耳边清晰的听见她急促的喘息,这样的刺激让许平感觉更加的兴奋。

“尿,完了……”丁彤长长的哼了一声,娇喘着感觉虚脱了一样,以这样羞耻的姿势被人把32度|尿确实很难为情,在她看来远比在许平面前赤身裸体羞耻多了。

“好!”许平咬了咬牙,先扫了扫满脑子的邪念赶紧把她抱了出来。说实话已经到了这一步,按理说该是精虫上脑禽兽不如的时刻才对,但毕竟射过一次了没那么冲动,而且丁彤的思维也是异于常人让许平没感觉到那种属于禁忌特别强烈的刺激,所以脑子很奇怪的保持着清醒,手老实得一点占便宜的动作都没有,这让许平自己都感觉到分外的诧异。

琳娜休息了半天已经缓过劲来了,许平抱着丁彤出来的时候她已经进了浴室,蹲在水床旁边戏弄着依旧沉浸于高潮余韵中的姐姐。听到脚步声时转过头来,见许平一丝不挂的抱着她们赤身裸体的妈妈,琳娜的面色微微的一变但绝不是那种想痛骂你禽兽不如的愤怒,而是一脸惊讶的说:“不是吧,你个老色狼对小孩子的身体也有兴趣啊?”

操,遇上这样强悍的女儿,许平只能是用无言以对来形容了。心里暗骂了一声,但脸上已经是一脸吃了憋的表情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开口,反倒是丁彤很是大方,娇美的白了她们一眼没好气的说:“好不是你们两个小Y头,自己玩得疯了都不管妈妈了,害我泡在池子里半死不活的快憋坏了。”

“哪有嘛,我还以为姐姐会先帮您尿尿呢。”琳娜顽皮的吐了吐嫩舌,小手拍了拍姐姐那红通通的挺翘小美臀,咯咯的娇笑道:“没想到姐姐比人家还饥渴,一进来就迫不及待的干上了,要说有错那也是姐姐的错!”

卡戴妮无力的哼了一声懒得和她斗嘴,只是无力的白了一眼继续休息,久别胜新婚的猛烈高潮让她感觉灵魂都虚脱了,这会骨头似乎都酥掉了一样只想这样懒洋洋的躺着。琳娜玩兴一起可不想就这样放过她,继续用手拍着姐姐的小翘臀,娇声道:“姐,你平时不是很凶嘛,起来啊。”

“别闹了,先帮妈妈洗一下身子!”丁彤娇嗔着,轻柔的语气里充满了温慈的母爱。

似乎她们母女三人都没觉得这样的氛围有多么的诡异,下流,也没半点涟漪或者是离经叛道的感觉。此时丁彤还一丝不挂的在许平的怀里,而姐妹花都是一丝不挂满身都是性爱过后的狼籍,她们肆无忌惮的嬉戏间跨间美妙的销魂地若隐若现,充血的原因看起来有些艳红,覆盖着性爱过后淋漓的爱液更是香艳异常。

犹抱琵琶半遮面的春光让许平看得脑子一热,跨下巨物开始充血,龟头隐隐的立起直接顶在了丁彤的小腰上。而丁彤似乎知道那是什么东西,只是看了许平一眼也没什么异样的表情,按照她们的科学理论想来男性海绵体充血的勃起是很正常的事,没什么值得大惊小怪的。

“老色狼,把我妈放这吧,你是抱着不舍得放手怎么的。”琳娜一边推搡着躺在水床上的卡戴妮,一边调戏般的说:“我妈还笃定说你们男人对小孩子的身体没兴趣呢,没想到你还有反应了呢,老变态你是想干什么,难不成还想搞我妈啊!”

扑哧的一口老血差点喷出去,许平真是有些无言以对了,正好这时卡戴妮已经被推了出去。许平赶紧顺势把丁彤放到了水床上,没好气的说:“瞎说什么呢,我是那样的人么?”

“怎么不是,母女双飞不是很刺激么?”琳娜也不客气的反驳,一副理直气壮的口吻,就连丁彤都目露一种认同的意味。

好吧,丁彤往那一躺活脱脱就是一个小孩子的身体,虽然母女在一起的因素也很刺激,但许平还没调整好脑子面对她们强悍的思维。没多一会卡戴妮也幽幽的恢复过来,姐妹俩几乎忽视了许平的存在,你打我小屁屁,我捏你大咪咪的嬉闹上了,一边闹一边开始为妈妈准备沐浴身体的东西。

“你先洗着,我出去等你们。”许平倒是想来个香艳的鸳鸯戏水,思想调整了一下倒不会觉得丁彤在有多尴尬,只是她的身体始终不便,还是先让她们忙完正事再说。

丁彤轻轻的恩了一声,一丝不挂的躺在水床上也没什么不好意思,倒是琳娜和姐姐闹疯的同时不忘过头来交代了一声:“色狼老公,出去再准备点酒,今天那么开心我们不醉不归。”

“我看你个死Y头是还想酒后乱性吧,就知道你个小骚货没那么快喂饱。”

姐妹俩在妈妈在面前也没什么收敛,此时卡戴妮压着琳娜,双手使劲的捏着妹妹布满吻痕的乳房,一副没好气的口吻说:“还那么开心不醉不归呢,小别胜新婚爽了是吧,我叫你个死Y头骚,叫你浪……”

“别抓那么用力,疼……”琳娜的美乳被抓得都有些变形了,不客气的反击着,也不管妈妈在场直接攻击对方的敏感部分,半嬉闹半挑逗的看来这段日子她们没少干这种事。

“让你见笑了!”丁彤终于是羞涩的一笑,在许平面前赤身裸体毫不扭捏的她此时却是羞答答的很不好意思,想来站在妈妈的角度而言女儿们放浪的表现让她有些不好意思。虽然脑子异于常人不过基本的思想还是有的,当然了这种羞涩感觉更是一种客套而已,因为丁彤也知道两个女儿和这个男人的关系,这颇有点小夫妻打情骂俏的感觉在她看来和荒唐一点都不沾边。

她忽略的是女儿们如此肆无忌惮,从不考虑她这个母亲的在场和感受,这一点才是最大的异常,母女间的关系只存在感情和依赖,并没有传统意义上那种辈分人伦的因素,这也是许平一直找不到禁忌兴奋点的原因。

“没事,我就喜欢她们这样!”许平摇了摇头,朝她笑了笑:“洗干净点哦!”

“这俩孩子毛手毛脚的,不弄疼我就不错了,哪敢指望她们啊。”丁彤满面母爱的温柔,这种感觉出现在一个看起来天真无比的脸庞上多少有些怪异,但不可否认她母亲的身份和此时的语气还是让许平隐隐感觉到有点兴奋。

“嘿嘿,那下次我给你洗洗看啊?”许平已经转过身了,不过还是忍不住色咪咪的调戏了一声。

“好啊!”出乎意料,丁彤答应得很是干脆,清脆的童音甚至带着几分期许的喜悦。许平敢分的笃定她绝对没勾引自己的意思,肯定是因为这对神经大条的姐妹花毛头毛脚的让她很不舒服,哪怕是享受女儿温存的天伦之乐也演变成了一种折磨,否则的话她不会露出和种期待的意味。

“妈,我哪洗得不好了,我连头发都给你洗得很仔细啊。”

“就是就是,人家很细心的好吧,妈你怎么能这样说我呢,太伤心了。”

“怎么没粗心啊,你们两个家伙一点都不细腻好不好啊,尤其是琳娜老是分神根本就不会照顾人,上次给妈妈洗下身的时候处女膜差点都捅破了,虽然那个东西有和没有也无所谓,但很痛的好不好。”

“对对,琳娜就是这么笨手笨脚的,哪像我这么仔细啊,妈妈下身我洗得干干净净的,那颜色粉嫩得真是掐得出水和羊脂白玉似的,不信的话一会洗完你把那老色狼喊进来,我保准他一看就兽兴大发恨不能好好的咬上一口。”

“小孩子的下身哪一个不白啊,你要说粉红的话,还不是你们这俩Y头毛手毛脚搓出来的。”丁彤温柔的娇嗔着,不难听出她很喜欢姐妹俩在她面前如是童真般的斗着小嘴。

问题是这内容太下流香艳了吧,许平听得是鼻血直喷,脑子里控制不住的遐想着那个画面。可惜的是许平也清楚真实的情况未必有自己想象的那么香艳,有些事靠意淫似乎更好一些,毕竟现实有时候是残酷的,真实的画面绝对是毫不留情的展示着她们母女间的神经大条,而非自己想象中离经叛道的香艳诱人。

第五章、离别的小涟漪这个夜晚果然如许平所料的那样无趣,毕竟和丁彤太生疏了,在她身上找不到调教母女的邪恶快感实际上许平到了最后也觉得无聊。就算母女三飞的话,在这种没有互动的情况下也只是肉体上的发泄,而非是那种让人血脉喷张的香艳,玉体横陈间绝没自己想象的那种奢靡慌淫。

丁彤喝了那么多酒也是强撑着,姐妹俩给她洗完后是直接抬出来的,因为她已经彻底的醉死过去。没了这个准岳母在场反而这一夜多了几分情调,姐妹花亦是小别胜新婚正是食髓知味的时候,漫漫长夜自然亦是春心大动,女人的本能让她们在短暂的休息过后控制不住春心的弥漫。

客厅之内,伴随着美酒的醇香,情欲的燃烧几乎到了顶点。到处都是三个一丝不挂的肉体纠缠的蠕动,肉与肉相撞的声音伴随着如拍水般的啧啧声是最好的乐曲,姐妹花肆无忌惮的叫床声更是让人血脉喷张好不销魂。

尝试了各种荒淫至极的姿势,直到她们来了四五次高潮时许平才闷吼着将第二波精液深深的灌入了琳娜那紧凑而又销魂的嫩穴里。又不客气的拉来瘫软如泥的卡戴妮,让她用细长的嫩舌钻入妹妹的花穴之中掏出那淫秽之物,许平不客气的欣赏着姐妹花之间毫无顾及的荒淫,尤其是琳娜被姐姐这么一舔忍不住呻吟出声,高潮中敏感的身体时不时的颤抖,那画面简直是要人老命。

最终姐妹花嫩处红肿,在黎明将至的时候双腿几乎拢不上,不堪承欢的情况下只有娇声求饶,神经大条的她们哀求起来是那么的楚楚动人,多了几分娇美的韵味倒是让许平感觉眼前一亮。

若大的房间内丁彤被安顿在另一张床上酣睡香甜,许平则是大字形的躺在床上美美的睡去,跨下巨物依旧是一柱擎天。不同的是被子底下是两具一丝不挂的胴体,虔诚而又迷恋的抚握着这根巨物,用樱桃小口含弄着简直可以用崇拜来形容,极致而又美妙的滋味让她们彻底沉沦其中,或许是荷尔蒙澎湃的作用让她们感觉越发的妖冶动人。

接下来的几天,姐妹花精神大好,容颜焕发,在男人强有力的征服下被滋润得更是妖娆动人。丁彤这个母亲看得都有些眼前一亮了,浑然不觉间两个女儿似乎更有女人味了,偶尔举手投足间那种撩人的魅力经常让她不自觉的失了神。

至于母女三飞这个,因为丁彤的身体动弹不得的关系暂时许平没什么兴趣,就算是她不介意不过许平逮到了机会也没占便宜。毕竟许平也不是那种没那个女人的楞头青,摸一摸占点便宜什么的就会兴奋得要死,虽然小女孩的身体确实肉嫩得让人爱不释手,可终究没发育的迹象除非恋童癖否则很难让人兽兴大发。

比之丁彤许平更喜欢在姐妹花身上找那种销魂的感觉,她们对于性爱的肆无忌惮,她们高亢而又兴奋的叫床声都是一种极致的享受。尤其是后入的姿势抓着她们摇曳的美乳狠干的时候,饱满翘臀的撞击感加之她们下意识扭着小腰疯狂的迎,若不是许平强人一等恐怕早就被她们榨干了,尽管她们的姿色与其他女人一比绝不算佼佼者,但光是床上的这股骚劲绝对堪称是一等一的尤物。

晚上是夜夜笙歌,各种各样的姿势,姐妹花之间荒淫不堪的互动到堪称美妙至极,以至于许平都忘了要采摘她们尚为处子的嫩菊。尽管每一次都是她们无力承欢娇声求饶,但许平也是特别的满足,按照惯例享受着她们的口舌服务沉沉睡去,个中销魂实在是不足为外人道也。

至于丁彤,每晚都是喝点酒就沉沉睡去了不打扰女儿的好时光,按她的话说酒精似乎起了点作用让身体觉得怪怪的,至于到底怪在哪暂时她还找不出头绪来。

反正她现在也戒掉了粗茶淡饭,每天晚上许平都是好酒好菜的伺候着,倒让她乐不思蜀在科学之外找到了一种全新的乐趣,通俗点说就是养成了一个小吃货。

白天她们在实验室里忙活着,许平则是打坐练功休养一下自己放荡的心,到了晚上酒足饭抱自然是胡天黑地一番。美好的日子持续了一个星期,这段时间许平也配着当起了小白鼠,把血液,精液和其他的身体组织提取给她们实验之用。

具体进展有了一些,研究方向也找到了一些眉目,不过许平在这的关系两位尤物每晚折腾过度白天精神有点不足,实验过程中总是有些分神经常让丁彤感觉到不满。

为了让她们顺利的进行下去许平只能忍痛割爱,选择了先行离开让她们能好好的静下心来,毕竟还是生命为重而且丁彤说了实验马上要进入紧锣密鼓的阶段,为了日后的母女三飞着想许平这点觉悟还是有的。

小别胜新婚是激情无限,天天腻在一地¨度起缠绵的滋味虽然不错但久了她们也无力招架,正好给她们姐妹俩点休息的时间许平可以趁机去干点别的坏事,一石二鸟何乐而不为呢。反正来日方长,等她们身上的毛病治好以后有的是机会夜夜笙歌,母女三飞于许平而言才是最值得期待的大事。

分别的这一个夜里,姐妹花在欲仙欲死的美妙中沉沉的睡去,好不容易才摆脱了耦腿玉臂的纠缠许平艰难的起了床。给了她们一个吻后洗去了身上香艳的痕迹,换上了一套崭新的衣物后轻轻的关上房门走了出来。

关上门的一瞬间许平忍不住头看了一下,性情宛如孩童般的姐妹花脸上洋溢着甜蜜而又满足的笑容,双腿间的美妙地带狼狈一片,已经红肿的蜜洞瑟瑟颤抖着流出乳白色的精液,看起来是那么的淫靡让许平充满了澎湃的满足感。

客厅内丁彤安然的坐于轮椅上,笑荧荧的看着许平,这一晚她难得的没有喝酒自然没那么早睡。在这听了一晚的活春宫让她身体感觉本能的燥热,那种不安的难受前所未有却越来越剧烈,她清晰的知道自己的双腿间已经湿透了,明明是小孩子的身体却有着成熟的性反应,这就是这段时间的成果,或许和酒精的刺激有关但具体原因她暂时无暇分析。

身体细胞的活跃性让丁彤感觉大好,那种异常的敏感虽然还不能让她的身体动弹,但也给了她更多的希望,最起码身体有明显的反应是一件好事,在实验的时候是一个十分清晰的切入口。

今晚她是故意要在这听床的,为的是试验一下自己的身体内成熟的性反应有多剧烈,虽然她也不介意亲眼看着女儿被这男人双飞的香艳,但就是怕刺激太过剧烈会适得其反,在这方面丁彤严谨也有足够的耐心,一向是循序渐进从没有操之过急的浮躁。

不过估计她要看的话姐妹花不会反对反而会觉得很刺激,至于许平会不会别扭就不得而知了,反正旁边还有一个当妈的在观看大戏虽然是刺激事但多少会感觉怪怪的。

“要走了,我送送你吧!”丁彤的神色柔美无比,如是一位慈祥的母亲一样让人动容,声线轻柔瞬间就让人产生了一种家的暖意。

“走吧!”许平上前推着她,轮椅上的丁彤难得不是披着床单,而是穿上了一件洁白的蕾丝小裙子看起来宛如是落入凡尘的仙子一般,即使稚嫩却给人感觉分外的清新可人,虽是年幼的身体却有着一种温婉动人的韵味。

虽然她没把自己的不舍表达出来,但穿得这么郑重还是让人感觉到她的恋恋不舍,这一次的分别或许她比女儿们更加的难受。

轻谈间到达了要升上地面的电梯间,丁彤沉默了一下后转头看着许平,柔声说:“这次的实验已经有了眉目,虽然时间我不确定但迟早我们的身体都会和正常人一样,等到了那个时候我们可以去找你么?”

“可以的,到时候我带你们好好的游山玩水,不要再想这些乱七八糟的实验了。”许平蹲在了她的面前,看着眼前仙子般的小女孩,经过这么多天的相处其实也满喜欢丁彤的。除却男欢女爱的因素之外,丁彤实际上是个很温柔的女人,与狂野奔放的姐妹花不同她如水一般的柔软,和她说话总让人感觉特别的舒服。

虽然思想上总有脱节的时候但这并不影响沟通,许平很喜欢她的单纯,虽然是当妈的人了但思想上的纯洁却让你看不到任何人性的龌龊,与她们在一起的感觉让许平感觉全身心放松十分的舒服。

“恩,到时候你不要嫌我们烦才好!”丁彤甜美的一笑,娇声道:“这么多年过得生不如死,就像你说的一样花花世界有的是人间疾苦,也有着七情六欲的诱惑,到时候我想好好的品尝一下大明的地大物博,看一下青山绿水的清静优美,或许那些才是生命的意义。”

“说到吃的话我最在行了,到时候有空的话我就多陪陪你们,只要你们母女相聚别嫌我这电灯泡一直在旁边碍眼就好了。”许平半开着玩笑,当然了这电灯泡要是跟着她们的话准没好事,真到了那美妙的时刻母女三飞才是无上的王道。

许平忍不住开始意淫着那个时候,对于丁彤恢复少妇之身充满了空前的期待,想来真到那个时候以她们毫无拘束的性情一定是香艳至极的人间极乐。

“她们很幸福,这就足够了!”丁彤的笑是如此之甜美,或许她自己都忘了自己有多久没笑得这么开心了,这段时间的日子虽然慌淫但她却感觉很是幸福,甚至女儿们放浪的叫床声在她听来都是一种生活中不可或缺的美妙。

“那我先走了!”许平转身欲走,这时丁彤犹豫了一下,突然开口道:“等等!”

“岳母大人,还有事么?”许平忍不住满面的淫笑,这样的称呼可以带来心理上邪恶的快感,哪怕这个岳母还是个小孩子的身体暂时让人起不了兽兴,但身份上的敏感依旧能撩动男人心里无与伦比的兽欲。

“想问你一个问题,你有想过什么母女同收么?”丁彤的面色很是严肃,微微的扭捏绝不是因为道德伦理的问题,这样的问题虽然露骨但她也是思良久才会问的,不用说这段时间她肯定被姐妹俩的淫声浪语洗脑了,床第之间姐妹花可没少说这些乱七八糟的话。

“肯定想过!”许平被她这突然的一问问得有些发楞,不消片刻马上斩钉截铁的点了点头,许平一向是坦然的面对自己心里的兽欲,尤其知道丁彤少妇之身时是那么的诱人,断然不可能放过她们这么可口的母女大餐。

当然了前提是丁彤她们先康复了再说,许平又没什么恋童癖,相比这洗衣一样的身材明显玲珑有秩的少妇丰腴更有诱惑感。

“恩,其实琳娜她们应该不反对的,我也没问题。”丁彤嫣然的一笑,柔声道:“你于我们有救命之恩,这俩孩子已经是我的命是我的一切,只要以后我们能在一起生活的话什么事都无所谓了,你不反对的话我就放心了,以后的日子还请你多多关照,琳娜她们始终小孩子心性有时候会胡说八道,希望到时候你不要责怪她们。”

汗个,我哪会反对母女同收这种事啊,老子又不是什么圣人君子,岳母大人您想多了。

许平一下也过味来了,敢情丁彤动提出母女同收的原因是害怕这对尤物和自己以后会出现相处上的问题,毕竟她们性格使然这样的情况在所难免,所以她这当妈的未雨绸缪就想先征询一下自己的意见,想来丁彤也清楚卡戴妮她们现在还不具备过正常人生活的能力。

只是母女同收之事,您老询问得这样小心翼翼的,让人感觉也太爽了吧,我想是个男人都不会拒绝这等的香艳。许平邪念一生,突然淫笑道:“放心吧,我是有点大男子义,但也有大男人的胸襟可以包容她们。倒是你口口声声说什么母女同收,你知不知道这里边的涵义?”

“明白,就是等我恢复好了也做你的女人,和你上床,对么?”丁彤嫣然的一笑很是坦荡,面色上的羞红一闪而过,但她还是媚声说:“你放心吧,到时候我会把自己的身体调理好,绝对不会出现性冷淡的问题扫你的兴,至于床上的事我和琳娜她们一样都不太懂,但我们可以学,最好的话你可以教我们,我可不希望自己和她们一样表现得像是什么都不懂的小孩子。”

太理直气壮了吧,饶是许平自封恬不知耻第一人也是受不了她这样坦诚的态度,当然了许平脑子里也控制不住幻想出调教她们母女花时的画面,想来那一定是美不胜收让人欲仙欲死。这些话从准岳母又是这样一个纯真的小女孩口中说出来确实怪异,配着她略显甜美的纯真笑意更是诱惑,不得不说丁彤的话着实让许平感到了惊喜又有一种自己被调戏的感觉。

身为一头前无古人的色狼,情投意之类的许平最喜欢,但也受不了被丁彤这样眨着天真无辜的大眼睛调戏,邪念一生立刻淫笑道:“除了什么性冷感之外,男欢女爱可不是简单的交蠕动,其他的方面你也懂么?”

“口交之类的么?肛交就算了,又疼,又不卫生。”丁彤很认真的思考着这个问题,清纯的小脸无辜的模样,却又直白的说出这等淫秽的话,瞬间就让人感觉兽兴难以抑制的大发。

“干说不练,到时候什么都不会,我教起来可是很麻烦的哦。”许平忍不住了,站起身来往前走了一步。丁彤本来就是小女孩的身体,这会坐在轮椅上更是矮得很,这一站许平的跨间正好贴着她面部的位置,虽然还没碰到但已经是近在咫尺。

丁彤何等的聪明,看了看许平眼里的欲望就知道这色狼想干什么,她面色微微一红。闻见了浓郁的男性气息,身体再次控制不住的不安起来,虽然一直表现得很坦然但心跳还是控制不住的加快,其实看了那么多天的活春宫她倒不排斥,虽然没尝试过但也不会像小女生一样抗拒这种方式。

只是身体依旧动弹不得,本该是邪恶无比的画面,但丁彤却是叹息了一声有些黯然的说:“难怪琳娜老骂你是色狼,这种小孩子的身体你也有兴趣啊,先别说我根本不知道怎么弄,就算我知道的话我手又动不了握不住的,难道这样你也会舒服。”

“只要你这个岳母在跨下给我口交,舒不舒服已经无所谓了!”许平一边说着一边解开腰带上的扣子,看着身下这个如花似玉的小可人,那清纯无辜的模样头一次激起了许平非得亵渎一翻才肯罢休的兽欲。

“你喜欢就行了,先说了,不舒服的话不赖我。”丁彤倒是不扭捏,尽管不适应面色微微的一红,但还是娇声说:“虽然我看过琳娜她们怎么弄,不过我这嘴巴有点小不知道含不含得进去,一会你还是教教我吧,我最讨厌的就是会让自己手足无措的事。”

“没问题!”许平顿时是眼前一亮,调教之事想来是个男人就喜欢,这时候丁彤眼里也露出了好奇的蠢蠢欲动,尤其是听她说她还从没为男人口交过,这更笃定了许平现在就要占她便宜的心思。

许平把裤子脱了下来,龙根此时还是软绵绵的没抬头的迹象,丁彤一看顿时满面的好奇,这几天在她的印象里这根巨物都是那么的狰狞,每一次跳动都让人感觉强悍有力。这根巨物在女儿的体内横冲直撞时她甚至一直在担心女儿能不能受得了,现在眼前的阳物却是软绵绵的没了那种感觉,落在她的眼里甚至觉得有几分可爱。

“软了,应该口交不了吧?”丁彤好奇的看了一下,又抬头看了看许平,嘴巴微微的张开,似乎是在衡量她这娇嫩的樱桃小口能不能含住,如果是这样软绵绵的状态她自然是一点问地3度题都没有。

“你不知道什么是海绵体充血么,一点刺激都没有怎么可能硬得起来。”许平说着话不由分说,直接腰一挺把软绵绵的阳物顶了上去,用龟头开始在她吹弹可破的嫩脸上磨蹭起来,那滑如丝绸的感觉十分的刺激。

丁彤吐热如兰,灼热的呼吸伴随着童稚的香甜吹拂在敏感处更是让许平爽得打了个机灵,立刻扶着阳物把龟头递到了她娇嫩而又润美的唇边,颤声道:“你该见过琳娜她们怎么给我口交的,先用舌头好好的舔一遍!”

“恩!”丁彤眼里隐隐有迷离的水雾,身体虽然动弹不得但一听许平的话还是温顺的伸出了舌头,柔嫩的小舌头与常人无异并不如卡戴妮那般的销魂,因为脖子动不了的关系动作的幅度有限,轻轻的舔在龟头上的感觉温润无比。

肉体上的刺激没那么剧烈,但心灵上却是闪烁着如触电一般的美妙,许平忍不住赞许的说:“没错,就这样用你的舌头舔,仔细一点!”

丁彤闻言轻轻的点了点头,开始用她柔嫩的丁香小舌如是吃棒棒糖一样的舔着许平的龟头,一边舔还一边露出那种若有所思的无辜表情。似乎阳物的滋味没她想象中的污秽,反而有一种奇怪的气息让人感觉到身体有些燥动不安,那种蠢蠢欲动的感觉十分的明显,让她纯美的眼眸不知不觉的覆盖上了一层晶莹的水雾。

到底她只有头部能动,舔拭的时候动作也有点勉强,只能舔半个龟头而已如是撩骚一样,心理快感再强烈许平也有些受不了:“你张开嘴,我插进去试试看!”

丁彤呜了一声,慢慢的张开娇嫩欲滴的樱桃小口,身体不能动弹的情况下舔了没十分钟她已经累得不行了,而阳物已经是半软不硬的状态,她有些担心自己根本含弄不住这样的巨物。许平双手扶着她的小脑袋,腰微微的一挺黝黑的龟头就刺入了她的小口,感受着那份温润无比的潮湿,丁香小舌似乎下意识的一动刚好舌尖顶到了马眼更是让许平激动得闷哼了一声。

阳物持续的充血壮大,许平下意识的抱着她的小脑袋,将她的芬芳嫩口当成销魂花穴抽送起来,啧啧的声音和那紧凑的快感让许平倒吸了一口凉气。不消一会阳物依旧是一柱擎天狰狞毕现,丁彤只感觉小嘴被塞得满满当当的连喘息都难,她已经是小脸憋得通红,无法言语也无法推开许平只能这样无力的承受着第一次口交时的不适。

硕大的巨物在她的樱桃小口里狰狞复活,丁彤的樱桃小口仅能含入龟头而已,稍深一点就直顶喉咙让她感觉很是难受。许平舒适的抽送了几下后也感觉到了她的难受,虽然不舍但还是缓慢的将龟头抽出她的嫩嘴,不得不说实在太紧了抽出来的时候似乎有什么东西箍着你一样有特别清晰的感官刺激。

“啊!”巨物刚一抽出,丁彤终于大大的喘息了一声,满是水雾的双眸已经略有失神,嘴角都是被带出来的口水看起来分外的狼狈。

“没事吧!”许平的语气很是温柔,但动作却是极端的下流,挺着腰极端猥琐的蠕动着。已经坚硬起来的阳物在丁彤那纯真可人的小脸上磨蹭着,带着她自己的口水和马眼分泌的前列腺液,瞬间就让这张美丽的容颜变得狼籍不堪充满了淫秽的味道。

“有点,喘不过气……”丁彤闭上眼睛,任由许平这样羞辱着她,小脸通红看起来有几分情动,似是陶醉的感觉更是让人兴奋异常。

“来,继续舔它!”磨蹭了一会,许平再次把龟头凑到了她颤抖的嘴唇边,丁彤眼睛都没睁直接伸出柔嫩的小舌头舔了起来,虽然颈部无法摆动导致动作有些僵硬,但柔嫩的丁香小舌游动的动作还是十分的灵活,宛如蜻蜓点水般的轻柔这时候细一品也是别有滋味。

许平舒服得直喘大气,让她舔一会就插入她的小嘴中抽送,在丁彤受不了的时候就拔出来在她的小脸上磨蹭着,调教着她再次舔拭一遍后插入。如此反复三次不知不觉竟然调教了她半个小时,虽然轻微的刺激并不能让许平有射精的冲动,但不得不说丁彤的温顺乖巧还是让许平格外的兴奋,尤其闭上眼睛时心里的感觉更加的猛烈。

跨下是她的嫩舌宛如毒蛇般灵活的挑逗,那似乎小心翼翼般的轻柔让人产生了蹂躏的快感,加之听着她急促的喘息看着这张纯美可人的小脸,更是让许平产生自己禽兽不如连小孩子都不放过的美妙快感。对方明明外表是一个楚楚可怜的小女孩,但真实身份却是自己的准岳母,这样的调教对象让许平感觉兴奋难耐。

再一次从她的樱桃小口里抽出来,许平忍不住眯着眼睛色笑道:“岳母大人,滋味如何?”

“能有什么味,呛到了。”丁彤一边轻咳着一边喘息道,童稚感十足的声线是那么的甜美,此时略略的颤抖听起来更是有让人兽欲迸发的兴奋,尤其是她狼籍的小嘴边上满是唾液和许平的分泌物,一种被玷污的视觉快感更是刺激着许平的大脑。

当然了许平也没指望能在她小嘴里来个酣畅淋漓的口暴,毕竟丁彤这个状态根本不可能满足自己,口舌服务时更多的是心理和视觉上的邪欲,至于感官刺激的话几乎可以忽略不计。眼见丁彤已经很累了,许平也没有继续调教下去,将裤子穿起来后笑道:“谢谢岳母大人了,等你恢复以后,小婿一定好好会让您继续味无穷的。”

“臭色狼,得了便宜还卖乖。”丁彤妩媚的白了一眼,宛如孩子撒娇般童趣可爱,只是嘴边满是许平的分泌物看起来多了几分淫秽之色。

“我先走了,到时候外边的世界见了。”许平温存的抚摸了一下她的俏脸,虽然有些不舍得这里的销魂蚀骨,但还是毅然决然的转过身去。

“放心吧,那一天不远的。”丁彤也感觉到了那种分离的神伤,虽然这段时间的相处并没有过多的亲密,但对于许平的离开她是真的恋恋不舍。

因为这个男人的存在让她懂得了去正视七情六欲,也让她感觉到自己如是一个正常人一样,女儿放荡的快乐和她们幸福的模样,这一切之前从未有过,潜移默化间这已经是比生命更加宝贵的东西,可以的话只要许平留下来,哪怕一辈子呆在这冰冷的地方她也愿意,因为更重要的是这个男人的存在,而不是周遭的环境。

“别那么伤感了,不是生离死别好不好。”许平走进了电梯,在门缓缓关上的一刹那忍不住淫笑道:“大爷我先去泡妞了,等到那时候你们可别吃醋哦。”

七情六欲,活生生的感觉么,很有趣,特别的有趣。

丁彤温柔的注视着这个高大的背影离去,麻木了许久的心开始泛起了波澜,感觉到了一种有血有肉的惆怅,这个滋味实在太美妙了,她已经忍不住期待起了那种远离冰冷实验室的生活,或许荒诞无稽,或者离经叛道,但自己绝对会活得像个正常人。

“妈,您去哪了?”这时,轮椅上有通信的哗啦声,响起了卡戴妮那有气无力又关切的声音,明显高潮过后她很是虚弱。

“马上来了,妈刚才试了一下当女人的感觉,很不错,心跳很快。”丁彤忍不住笑了,甜美纯真而又带着那么一点妩媚,虽是小孩子精致的面庞,却多了几分成熟少妇才会有的温婉妖娆。

“当女人的感觉?”琳娜始终是个好奇宝宝,有点琢磨不清妈妈到底在说什么。

“不错,那个滋味,很好很好的!”丁彤娇美的笑着,下意识的舔了舔嘴唇,嘴边男性分泌物的气息是那么的浓郁,刺激着自己身体内的荷尔蒙,虽然身体动弹不得,但隐藏在其中的蠢蠢欲动让她感觉到一种充满生机的喜悦。

第六章、邪恶计划普通的轿车外形,的防弹设计,低调中有着自己的一份奢华,普通的外观在路上一点都不起眼绝对不会有人注意到这辆车内在的奢华和不逊色于一般跑车的性能。

已经熟练掌握驾驶技术的许平开着车悠闲的行驶在京郊宽敞的道路上,离开秘密基地以后许平选择了漫无目的的游荡,或许路上会有什么惊喜或者偶遇也说不定,许平很喜欢这种随性而为的感觉,顺其自然才是人生大道。

为此许平蜿拒了陆吟雪派直升机过来接送的想法,选择了自己独自驾车来一个长途奔袭,路线没有任何的规划也没有任何的目的,反正就是向着京城归来但怎么走在哪停都是率性而为,求的就是一个闲暇无事的惬意。

京城里的她们现在太忙了,京城里风雨欲来山满楼的气氛也太紧张了,许平现在只想着享受再世为人的乐趣,名利场中的一切许平会选择下意识的远离。

京城的外围地域很大,说是在京郊但走高速最少也得一天的路程,当车子驶过一个巨大的体育场时隐隐可见外边人山人海,有震耳欲聋的呐喊声也和着属于青春桀骜不训的纳喊。车水马龙人头耸动特别的热闹,许平现在最喜欢的就是凑热闹了,更吸引许平的是体育馆的上方悬挂着一副巨大的海报:皇家慈善演出。

许平一看更有兴趣了,难怪在这聚集着那么多的年轻人,敢情都是疯狂的追星一族啊,这一张张朝气蓬勃的脸瞬间就让许平也身受感染。

闻婷最近不是一直在四处公演,现在她拒绝了所有的商演一心一意进行慈善演出,为了淡出娱乐圈做准备。毕竟她是公众人物,想一下子避大众的关注是不切实际的事情,所以现在她卖力的做着慈善,为的是能在一年内真正的退役,按她的话说她讨厌这所谓的明星光环,现在的她已经不需要任何的东西来掩饰自己的身份了。

虽然她有着天籁之音,但她并不喜欢在镁光灯下歌唱的感觉,而现在她已经不需要执行监视白诗兰的任务,也厌恶了御用拱卫司卧底的身份。她只想着尽快的归平静的生活,不管将来想要干什么都可以,反正她不想再过这种万众瞩目的生活。

最近白诗兰她们全都忙碌着,闻婷闲来无事就一直在进行慈善演出,算是为自己之前杀人如麻的一种忏悔,也是想借着慈善会的影响力为自己的退役做准备。

有意思,许平微微的失了神随即忍不住淫邪的一笑,想起了闻婷在跨下温婉呻吟时那曼妙的滋味瞬间就心痒难耐,当即就把车子驶到了附近的停车场里,随着广场上这些疯狂的歌迷一起朝着体育馆靠近。

没有门票根本不是问题,走到后门的时候许平拨通了闻婷的电话,那边她正为演出紧锣密鼓的准备着根本无暇接听。按照正常的程序接听的是她的助理,这位助理也是御用拱卫司的人,一听许平的名字顿时就精神大振,赶紧跑出来带着工作人员将许平一起接了进去。

可惜的是门票已经售磬,别说是那些贵宾包房了连一些站票都销售一空,助理是个看起来二十出头的小姑娘,这会小心翼翼的赔着笑,擦着脸上的冷汗轻声说:“大供奉,现在没有适的地方,只能委屈您先和我们去后台,属下这就为您安排适的座位。”

说是这么说,但她面带苦笑明显一副无奈的神色,除非以权欺人否则在这一票难求的盛宴上想找一个座位几乎是不可能的事,连御用拱卫司这种朝廷鹰犬都觉得很为难,足见这种慈善演出并没有多少乱七八糟的潜规则。

助理小姑娘长得倒秀气,可惜只是那种中上之姿并不算惊艳,当然了也是因为她年纪不大却穿得那么正经有关,怎么看都有一种别你的劲。许平暂时没有将她潜规则的想法,贸然前来不想让人为难,立刻体贴的摇了摇头说:“没事,我们先去后台看看吧,我不告而来你们也不好安排,看演出的话就免了,随便找个地方呆着就行了。”

“您请随我来!”小助理松了口大气,赶紧带着许平走向后台。

后台的场面简直可以用混乱不堪来形容,除了一些大明星外其他工作人员没专用的场地,一些舞者直接穿着三点式在走廊上换着衣服。她们似乎习惯了这种让人发疯的快节奏,穿衣服脱衣服的速度都很快,有的甚至只贴着胸贴任由一对大白奶在空中摇曳着。

更绝的是过往的工作人员不管男性还是男孩都是目不斜视,明显谁都习惯了这种高强度的工作模式,这种晕头转向的情况下谁都没心思用眼睛去吃冰淇淋,一个个脸上尽是忙碌的焦躁,谁都没有露出那种淫秽的笑意。

“快快,换那么慢,快啊!”助理们一个劲的催促着手忙脚乱的舞者,已经满头大汗的中年大叔目光里只有烦躁的紧张,对于眼前这一个个白花花的肉体根本不为所动,或者说现在已经忙得连自己的性别都忘了。

后台的最里边是明星们专属的更衣室,这时候闻婷已经换好装前往专门的通道准备上台了,小助理找不着人赶紧带着许平前往员工通道。走出通道口瞬间就可以听见震耳欲聋的欢呼声,一眼望过去人头耸动,灯光照射之下歌迷们发出了铺天盖地的呐喊声。

这个会场确实够大的,镁光灯的照射下密密麻麻全是人头,空气里漂浮着烟雾隐隐有点乌烟瘴气的感觉,但不可否认的是会场内的气氛确实很嗨。

“大供奉,在场有三万观众,这种演出所有的嘉宾都是无偿的,门票和其他衍生的收入都会纳入皇家慈善会做公益之用。”小助理在旁边解释着:“婷姐是下一位出场的,这场演唱会每人都是两首歌的时间。对于很多人来说这是一个出人头地的机会,能登上舞台在这个圈子里就是地位和人气的象征,所以即使没收入但很多人还是挤破了头想往里进。”

这算是一个比较冠冕堂皇的说辞了,事实上皇家慈善会的演出在大明在影响力之大不容小觑,没钱赚有的是人挤破头皮,有的小明星甚至愿意倒贴钱进来唱两首歌提高一下自己的知名度。

不少娱乐公司都会想尽办法把人气充足的明星往这舞台上送,甚至一些被保养的小明星也会想尽办法来这演出一次,为此她们身后的富豪往往会捐出一大笔钱以求得登台亮相的机会,如果真的在场上一鸣惊人的话,对于她们而言是最快一夜爆红的机会。

舞台上此时是一个花美男组的劲歌热舞,长相是偏中性化的那种跳起舞来底子很不错力道很是劲爆,无疑是把演唱会的气氛推上了一个高潮,到处都是山呼海啸般的呐喊声确实是震撼。许平对什么花美男没兴趣,眼睛四下的扫着想看看有没有什么惊艳的发现,饶是目光过人一路扫过去也只见一些痈脂俗粉,还有些几乎不属于人类范畴的飞禽走兽。

观众们的注意力全在舞台上,许平随意的一扫发现高高的舞台吊顶上更热闹,有一个巨大的黑布正在紧锣密鼓的展开着,舞台上的劲歌热舞吸引着观众的视线,没人注意到在舞台顶上还有那么巨大的工程的忙碌着。

舞台顶上有十多个工作人员如是蜘蛛人一样攀爬着,明显是在准备着巨大的道具,小助理顺着许平的眼光看去立刻解释说:“上边是在布置一个用帆布做的城堡,内外三层有绝对的视觉隔离效果,人站在里边的话外边就算用红外线都探测不了热量,这是为婷姐准备的。”

“搞那么麻烦干什么,难不成是要玩魔术,大变活人?”许平忍不住调笑了一声,继续打量一下就发现了门道,想来是那个布做的城堡从天而降耸立在舞台的正中央,手笔还不小嘛。

“那倒不是,就是为了彻底隔绝观众的视线,也让婷姐可以不受外界的打扰尽情歌唱。”小助理手上拿着台本,补充说:“按照这次的策划,婷姐会独自一人在里边唱歌,不要任何的伴舞纯粹就是音乐,这样做的效果是为了让观众们不受干扰的欣赏婷姐的歌声。”

“实力真唱啊?”许平忍不住调侃了一声,看着那巨大的布制城堡,心里开始打起了坏意。

“恩,真唱,连这点实力都没有还算歌手么!”小助理明显面露骄傲之色,又鄙夷的看了看台上的劲歌热舞,又蹦又跳的闹了那么久唱歌的时候气不喘连个停顿都没有,傻子才相信他们是真唱呢。

世风就是这样日下的,其实这一类的丑闻也暴出了许多,但在娱乐圈里依旧比比皆是,毕竟人的体力是有个限度的。又要跳舞跳得劲爆,又要唱歌唱得脸不红心不喘的不跑调,凭心而论这确实有些强人所难。

“小妹妹,来,咱们商量点事。”许平看着黑压压的三万多观众顿时邪心大起,忍不住将助理小妹妹亲密的搂了过来,满面色笑的看着她。

“呀!”被这一搂小助理顿时是面色一红,扭捏了一下后颤着声嗔道:“大供奉,您想要的话人家肯定会从的,但,但能不能等演唱会完了,我还有工作呢……”

小Y头一副春心荡漾的模样,娇声浪语看似放荡,但许平知道她肯定是处子之身。小Y头虽然有几分姿色但还不算天人之姿,许平暂时没把她潜规则的兴趣,不过还是忍不住一手钻过她的领子钻入了她的衣内,撑开胸罩抓住了她一颗小巧的乳房揉了起来,虽然尺寸并不大但那股浑圆的青春弹性还是让人感觉十分的爽手。

许平仔细的观察着她的容颜,一副笨拙的黑框眼睛戴在她挺翘的小鼻子上有些不伦不类,故作干练的发形盘起来实际上也有点别扭,加上她穿的这套西装裙可以说怎么看是怎么不顺眼。至于她的长相倒是五官精致分十的清秀,有一种越看越耐看的柔美,属于青春美少女的类型应该打扮得活泼一点才是,而她今天的打扮明显就是明珠蒙尘了。

“啊……”小助理顿时是俏面含春,启唇娇吟,娇小的身体软软的靠在许平的身上,咬着银牙任由许平的贼手在她的敏感玉女峰上做怪。明显她是第一次品尝到这种滋味,娇喘间身体控制不住的颤抖,男人粗糙的手掌肆无忌惮的玩弄着乳房,那种奇妙的滋味让她在一瞬间感觉骨头都软掉了。

许平直接粗鲁的把她的胸罩撑坏,魔手在两颗美丽的处女圣峰上来的游走着,享受着美乳的莹莹一握和充满弹性的手感,偶尔用手指捏捏敏感的小乳头。

一手足可掌握的青春弹性似乎在述说着这个身体的青春动人,双九年华的那一份肉嫩实分的紧致,许平感觉是爱不释手有一种捡到宝的感觉。

在许平这娴熟的挑逗之下小助理啊了一声顿时是满面的春情,软倒在许平的身上任由许平上下其手,虽然在员工通道的出口角度问题很是隐蔽,灯光和角度的问题不会有人注意到这个偏僻的角落。但即使有人看到她也不在乎了。许平听着她紊乱的呼吸感觉更是冲动,忍不住头一低舔着她的小耳朵,悄悄的说出了自己的计划。

虽然处子之身被肆意亵渎已经意乱情迷,但听到了许平的计划小助理还是吓了一跳,瞪大了满是水雾的眼眸诧异的问:“大供奉,不是吧,要是被发现的话婷姐可就身败名裂了。”

“我办事,你就放心吧!”许平嘿嘿的淫笑着,看着她说话时一张一的小嘴唇,那红润润的小嘴看着让人想入非非。许平忍不住狠狠的捏了捏她的美乳,在她娇吟出声的时候顺势将她推到了自己的跨下,已经被挑逗得混身酥软的小助理顺势的跪在了许平的面前。

员工通道的位置很是隐蔽,关上门的话几乎没人看见,演唱会现场的灯光又是那么的暗,就算是有观众发现的话也只能看见黑黑的轮廓看不清这里的人在干什么。众目睽睽之下有一种曝露的快感,这种吵杂的环境刺激着许平的神经,整个身体在一瞬间就控制不住的亢奋起来。

御用拱卫司出来的人个个都是全能,床第间的取悦之道也是必修课之一,小助理的神色一时有些哀伤,因为她连初吻都没献出去莫名其妙的就被眼前的男人玩弄。但她还是跪在许平的面前,在昏暗的灯光下拉下了男人的裤子,伸手握住弹跳而出的巨物,张开莹莹小口轻轻的舔了起来。

啧啧的声音很微细,柔嫩的小香舌倔强而又紧张的舔拭着,跨下冰清玉洁的小姑娘开始努力的含入巨物,摆动着小脑袋前后吞吐起来,缓慢的动作感觉很是轻柔,虽然是第一次为男人口交但她柔嫩的小香舌动起来很是灵活,在这刺激的环境中让许平感觉到了一丝异样的快感。

霓虹灯的绚烂之下有光芒照射不到的角落,谁都想不到角落里会有如此的香艳,谁都看不见少女摆动着自己的头部,用自己的初吻含弄着男人的阳物,温顺的用柔嫩的丁香小嘴取悦着男人的性器,羞涩而又大胆的吸吮着那陌生却又浓郁到让她几乎失神的气息。

“不错,宝贝,你做得很好。”许平舒服得直喘大气,就算她的口技尚未纯熟但在这种刺激的环境下还是感觉到异常的兴奋,尤其是让跨下的小处女把初吻献给自己的阳物,一瞬间就有种禽兽不如的邪恶快感在心里澎湃着。

小助理无力的哼了一声,因为嘴内的巨物因兴奋而涨大。许平已经兴奋异常,双手捧着她的小脑袋自己轻轻的挺着腰抽送起来,可爱的小处女有些惊慌的呜了一声赶紧用嘴唇包住了阳物,一边忍受着一边双手扶着许平的大腿撑直了自己的身体。

即使此时她有些惊慌也有点哀羞,但尚未人事的她还是跪直了身体任由男人肆意的发泄,于她而言这是无法抗拒的命令,不需要许平强调她也必须做好自己份内之事。

花美男组跳完舞就滚蛋了,音乐声一停止,整个场馆能听见的只有吵杂的说话声。灯光在一瞬间突然变得柔美起来,隐隐闪烁间一阵轻柔的音乐响起,古典而又悠扬,如是天籁之音让人感觉神情气爽,精神在亢奋过后产生了一种让人极是愉悦的的宁静。

嘎吱的一声,齿轮转动的声音被一片欢呼的声浪所淹没,空无一物的舞台中央有一个人影缓缓的升了起来。在这个劲歌热舞的夜晚显得是那么娴静,一瞬间就让在场的歌迷为之疯狂,不少人甚至开始高呼起了:“闻婷,我爱你!”

闻婷端庄的站着,一头笔直的青丝如是瀑布般的垂落着,演绎着一种可爱无比的乖巧。精致的容颜虽然只有淡妆却分外的可人,轻轻的一笑甜美异常,那宛如星辰般深邃的眼眸似乎是在诉说着柔情一样,一瞬间就让人身陷其中难以自拔,纯日系的风格无比的纯美,一在这满是劲歌热舞的夜晚一瞬间就让人失了神。

闻婷穿的是一件白色的镶绿小衬衫,无袖却又是圆领的款式让人很容易联想到水手服,下身穿的是一件黑白色的蕾丝小短裙,勾勒着她身线的曼妙却又有一种无比娇俏的萌美。修长的美腿长的是黑白相间的长筒棉袜,扎着双马尾戴着一个可爱的蝴蝶发卡,完全是一副日系女仆的打扮,光是她这小短裙轻轻摇摆的模样已经让人足以发疯,开始控制不住的联想着小短裙下那应该是稚嫩无比的美妙春光。

闻婷本就是女人最美丽的双十年华,长得精致漂亮又异常的甜美,这样的女仆打扮驾御起来驾轻就熟,那种浓郁的风情让人忍不住想把她推在跨下好好调教一番。尤其是她的身高适中,身材的曲线看起来娇弱但也是该有肉的地方有肉,有着黄金比例般的视觉冲击没有那种成熟的丰腴,这样的打扮对她来说再适不过也最能展现她那足够让男人为之疯狂的美妙曲线。

在场的宅男们瞬间就疯一样的吼了起来,双马尾乖巧小女仆的打扮已经让整个场所都沸腾了,甜美萝莉风更是席卷而来刺激着他们的腺上激素。尽管闻婷的身材高挑也不是萝茉的年纪,但她有着甜美而又漂亮的容颜,有着性感无比的火辣曲线,能轻松的驾御起这种粉嫩的诱惑。

闻婷手戴着白丝手套,让这种诱惑感更是剧烈,眼见在场的观众情绪那么高,她甜甜的一笑举起了花筒:“大家好,我是闻婷,希望我的歌你们会喜欢。”

“闻婷,我们爱你!”现场瞬间就是山呼海啸般的呐喊声,三万多人的场馆几乎容纳不下这样的分贝,让人感觉连棚顶都要被掀起来了。

比起台上的镁光灯,昏暗的角度根本无人关注,此时小助理已经是衣裳不整。

胸前的领子敞开着,曝露着她职业装下隐藏的饱满美乳,一只贼手在肆无忌惮的玩弄着,轻轻的捏着那粉嫩的小乳头,让她发出了压抑不住的呻吟,瘫软如泥的靠在男人的怀里任其玩弄。

“宝贝,你叫什么名字?”许平抱着她,一手享受着她处女峰的坚挺,另一手已经滑到了她的腿间。撩起了小短裙后撕开了连档的丝袜,小小的蕾丝内裤已经被爱液浸透了微微的往下卷,许平的贼手覆盖在她白嫩无毛的阴户上揉弄起来,满手的潮湿灵活的中指深入到她的处女穴中开始扣挖着,进一步的玩弄着这冰清玉洁的处女地。</front>

【盛世王朝】(第二十三集)(01-03)

作者:棺材里的笑声字数:62826第二十三集内容简介:许平在慈善演唱会的舞台上,当着三万多人的面狠狠操干宅男女神闻婷,这个举动却彻底掳获闻婷的心,也开启她邪恶的一面!

穆家仅存的嫡系血脉──穆旋和穆彩姐妹,在闻婷的洗脑之下全身心奉献给许平,许平轻松享用到姐妹双飞的处女夜,却破坏了皇后与贵妃要稳定后宫的计划……第一章、色胆包天的淫贼两个敏感点被肆意玩弄,许平的手法已经达到了登峰造极的地步,手指每一下细微的揉弄很快就找到了可以让她舒服的敏感点,只是这样轻微的玩弄足以让这种未经人事的小处女彻底的沉沦其中。

小助理发出了度哭泣般的呻吟,涩涩颤抖间有气无力的哼着:“属下,叫穆旋!”

“姓穆的?”许平倒是微微一楞,家姓万家人,虽然可能是偶然,但一听到这个姓许平还是感觉到一种说不出的奇怪。

“是的,呀!”穆旋低低的呻吟着,小脸涨得通红忍不住叫了出来,因为许平虽然楞神但手指已经灵活不堪的游走起来。按住了她敏感的阴缔后又在处女穴里扣挖起来,许平在床第间虽然喜欢享受但这沉浸多年的手法可不是盖的,一瞬间就让穆旋控制不住的叫出声来,啊啊的乱叫着身子靠在许平的怀里几乎在瞬间就开始了抽搐。

在魔掌的玩弄之下不到十分钟穆旋就哭泣般的呻吟着迎来了高潮的洗礼,春水潮湿了腿弯娇嫩的身子只剩下了抽搐的份,她衣裳不整的瘫坐在地抽搐着,披头散发遮掩着满是高潮红润的容颜。许平嘿嘿的色笑着舔了舔手指上带着处女幽香的春水,忍不住蹲下来说:“宝贝儿,够舒服吧!”

“恩……”穆旋已经被玩弄得失了神,高潮的美妙让年轻的她感觉几乎魂飞魄散,许平将她的小脑袋微微一扶她就张开香口,将男人依旧坚硬无比的龙根含了进去,本能而又无力的吸吮起来,此时浓郁的男性气息刺激着她的小脑袋让她感觉到一阵天旋地转的美妙。

未经人事的她又哪是许平这老色狼的对手,瞬间就被调教成了一只温顺的小羊羔,虽然是被动的被许平挑逗但个中的滋味确实是消魂。如果不是碰上许平的话,或许她根本无法体验到这种美妙的滋味,那是足够让她感觉魂飞魄散的美妙。

这时舞台上的音乐声变了节奏,许平无暇去顾及她姓穆的事情,称赞般的摸了摸她吹弹可破的小脸后淫笑道:“好了小宝贝,你爽了老公我也该去当我惊世淫贼了,赶紧整理一下衣服去办事吧,不然的话露了馅咱们的天皇歌后可就丢大人了。”

话音一落,穆旋感觉眼前一个恍惚,错愕间这个人突然从眼前消失了。

恍惚间嘴里和空气中都有男人那种让她感觉意乱情迷的气息,穆旋一听因为声顿时紧张起来,虽然高潮中的身体酥软无力但她还是赶紧撑着墙站了起来。

穆旋脑子虽然乱糟糟的但也知道事情的重要性,如果自己不加紧去办的话一但露馅可不是闹着玩的,不只是闻婷会因此身败名裂,恐怕这将成为皇家慈善会成立数年来的第一丑闻。

太惊悚了,虽然身体依旧酥软无力的发着烫,但穆旋想想都感觉脑子一阵控制不住的发麻,今天可算是见识了什么是真正的色胆包天。

此时闻婷已经朝着场馆四周鞠躬,虽然是圆领的款式没什么事业线诱惑,不过这乖巧的举动还是引来一片狼嚎,虽然隔得远没人看得清胸前呼之欲出的那种摇晃,但这样一个双马尾小萝莉乖巧的动作已经足以让一片死宅脑补出无数香艳涟漪的画面。

随着闻婷挽着秀发站直了身子,音乐开始变得轻柔而又美妙,灯光如梦如幻的闪烁间顶部传来了巨大的声响,引得全场观众无不是抬头望去。

巨大的帆布开始落下,在灯光的照耀下宛如是一个童话中才会出现的城堡一样充满了浪漫的气息,等到高达四米的巨大城堡安静的屹立在舞台中央时,观众们全发出了惊讶的叹息声。舞台上没有了闻婷那让人兽血沸腾的女仆打扮,有的只是一座美丽的城堡,四周开始喷出了干冰,纯白色的烟雾让这一切更加的梦幻更加的唯美,打造出了一个视觉上的盛宴。

舞台上没了美人的诱惑,取而代之的是一个完全朦胧的梦境,轻柔的厌恶和如梦如幻的视觉冲击瞬间就让人感觉到一阵无比美妙的安宁。

哗啦的赞叹声此起彼伏,美丽的城堡让晚会的气氛来到了一个高潮点,三层帆布的覆盖之下别说肉眼了,就连红外线都穿不透。城堡中的公此时没有深吸大气准备引喉高歌,让世人欣赏她那美妙的天籁之音,相反闻婷是激动的捂住了小嘴压抑着眼眶里的泪水,唯一的理智让她下意识的关掉了麦克风上的开关。

“美丽的公,梦幻般的城堡,应该只缺一个男角深情的登场。”许平随着巨大的帆布一起落下,虚浮而落踏步虚空,翩翩而来的身姿可谓的潇洒异常。

更重要的是许平面露含情脉脉的微笑,怀里抱着一束巨大的玫瑰花,鲜艳的火红色此时是最好的刺激,瞬间就让闻婷感觉心神荡漾万分的动情。

“老,老祖宗……”闻婷捂着小嘴已经忍不住哭了起来,喜极而泣,她无论如何也想不到许平会突然出现在这里,出现在这万众瞩目的地方送于她美丽的鲜花,哪怕在场的三万多人都不知道,但只要她看见就足够了。

“献给今晚最美丽的公,亲爱的闻婷!”许平站在了她的面前,幽雅的将玫瑰双手奉上,柔声笑道:“男角绝不是故意要吓你,只是想在这个夜晚给我们公一个浪漫的惊喜,希望她会喜欢。”

“喜欢,喜欢!”闻婷双手接过玫瑰,忙不迭的点着头,此时的她感动得泪流满面,花蕊的香气扑鼻而来让她陶醉得几乎要晕厥过去。许平温柔的笑着,深情的凝望着她没有任何的甜言蜜语,但这样的目光却赛过任何的山盟海誓,闻婷感觉心里陶醉得几乎要化了,瞬间就是满面的桃红,咬着下唇的模样娇羞暗喜自然是美不胜收。

闻婷已经控制不住喜极而泣了,尽管许平穿得很是随意,但突然出现的惊喜已经让她几乎要晕厥过去。她浑然不知的是许平的跨下因为刚玩弄了她的助理小妹妹而依旧硬着,更不知道这束花是敲晕了一个倒霉蛋后劫来的,属于是借花献佛而不是真正真心实意的准备。

这时,音乐的前奏响起,美妙而又悠扬,是那么的宁静幽雅就宛如是最浪漫的舞曲一样。这样的悠扬却不时宜的打断了这浓情蜜意的时刻,闻婷一听顿时有些慌了,赶紧擦了一下眼泪,既是不舍又是懊恼的说:“老祖宗,婷婷得献唱了……”

说话间她抬起了拿着麦克风的手,许平一把抓住后轻轻的抚摸着嫩滑的丝绸手套,含情脉脉的看着她说:“不用了,这时候的你呼吸紊乱心跳加快,能唱得好么?”

闻婷微微的一楞,随即就被许平抱入怀中,男人温暖的怀抱是那么的宽大,赋予她无比美妙的安全感让她在一瞬间为之沉沦。与这时候的甜蜜相比,什么演唱会,什么歌曲,什么空灵歌后都是假的,她只想安静的当这个受到宠爱的小女人而已。

男人充满温暖的气息带来了让人沉沦的安全感,此时闻婷已经什么都不愿意去思考了,哪怕现场会乱成一锅粥也没关系,现在的她根本无法舍弃这个美妙到让人眩晕的怀抱。

许平凝望着她,注释得饶是心志如铁的闻婷亦害羞的闭上了眼睛,哪怕更香艳的事都做过,但此时此刻她感觉心里有如小鹿乱撞根本无法拒绝这种含情脉脉的眼神。轻轻一吻间她娇咛出声,手里的麦克风不觉的落地,耦粉玉臂温存的纠缠上了许平的脖子,献上了她娇嫩迷人的嘴唇,丁香小舌动而又热情的迎了上来与许平纠缠在一起,小别胜新婚的吻是那么的热烈。

两人紧紧相拥着,隔着衣服磨蹭着对方的身体,舌头猛烈的纠缠间发出了动情的啧啧声。而这时候外边也响起了属于闻婷的歌声,这一听闻婷就知道许平早有安排,心里顿时松了口大气之余满是甜蜜,她已经笃定了这绝对是许平刻意送给她的惊喜。

这份惊喜已经让她受宠若惊了,她自知身份低微,论姿色也比不上那些真正国色天香的女人。原本只想在许平身边服侍着不被嫌弃已经不错了,能当一个丫鬟她就已经知足,千算万想没想到的是许平竟然会给她这样的惊喜,一刹那就让她的芳心几乎酥化,那种被人宠爱的感觉前所未有已经让她无法自拔。

闻婷很有自知之明的把自己定义为附属品,定位为许平的玩物,从没想到有一天能收获这种恋爱般的感觉,这是一种她甚至连想都不敢想的奢望。

美妙的惊喜,闻婷没有怀疑这一切许平是临时起意,不过是一束玫瑰而已对她来说却几乎是一切,这对许平来说易如反掌的事在闻婷的眼前完全的变了味,这几乎是她生命中最重要的一天,即使她依旧是那个杀人如麻的机器,但她的心已经彻底被这个男人所征服,从心灵乃至灵魂都被幸福的浪潮所包围,哪怕这种幸福只是昙花一现她也可以说死而无憾。

伴随着那美妙而又空灵的歌声,长长的一个吻让双方几乎窒息,嘴唇分开的那一刻双方都有些不舍。吻毕闻婷靠在了许平的胸前,闭着眼眸娇喘连连,娇美的脸上尽是陶醉的潮红,许平抱着她轻轻的抚着她的玉背,动作温柔无比没有惯性的下流猥琐更显深情。

即使是隔着衣物,但男人的手抚摸着的感觉也让闻婷混身一颤,她可以清晰的感觉到久别的这个吻缠绵得让自己的小内裤彻底的湿透。意乱情迷间尽是美好,闻婷忍不住抬起头来,水汪汪的眼眸含情脉脉的看着许平,感动的泪水已经是控制不住的潸然泪下:“老祖宗,为什么,您对婷婷那么好!”

“因为喜欢你!”许平毫不犹豫的脱口而出,再次吻上了她红艳艳的小嘴,那娇艳欲滴的诱惑让人感觉欲罢不能。

闻婷感动得热泪盈眶,再次献上了她漂亮的樱桃小口任许平品尝,她出身低微又是御用拱卫司的人,最怕的就是许平带着有色甚至是提防的眼光来看她。她知道自己太过的低微,没有国色天香亦没有高贵的出身,于这个男人而言或许只是可有可无的玩物,只需要她招之即来的温顺即可,在她看来许平能正眼看她都是一种奢侈,玫瑰,惊喜,这根本是不可能出现的东西。

当这一切真实的展现在面前的时候,闻婷感觉如堕梦中只愿不要醒来。闻婷动情而又缠绵的吻着许平,再次分开的时候满面都是幸福的泪水,陶醉不堪的呻吟了一下后媚气横生的看着许平,几乎是哽咽的说:“老,老祖宗,婷婷不是什么公,有您的疼爱婷婷就是死了都愿意。”

“这么好的时候就别说这种不吉利的话了。”许平看着她身上这套诱惑力十足的服装,感受着她饱满美乳在自己胸口磨蹭的美妙,忍不住粗喘着说:“婷婷要是不习惯当小公的话,那就当老祖宗的小女仆吧,独一无二,好么?”

“恩!”闻婷流着泪笑了,甜甜的点了点头后往后微微一退,听着外边那嘹亮的歌声,规矩的一站柔声的说:“老祖宗,我们还有十分钟的时间,您希望对婷婷这个小女仆怎么服侍您呢?”

婷婷玉立的女仆装看起来是那么的诱人,一瞬间就让许平感觉兽血沸腾,忍不住色笑说:“老祖宗要先检查一下,我的可爱小女仆有没有穿内裤!”

“有的,婷婷一直很乖的。”闻婷擦了擦眼泪,朝着许平妩媚的一笑后双手慢慢的撩起自己的小短裙,露出了光滑白嫩的大腿后轻轻一动,将那雪白色已经被淫水浸透的小内裤拉了下来,此时此刻帆布之外还有三万观众的呐喊,这样刺激的环境让她感觉腿都有些发软了,开口时更是酥声带颤更是妖娆:“老祖宗,人家的内裤,已经湿透了……”

说话间闻婷眼眸里媚气横生极是妖娆,呼吸急促让人感觉性感无比,那种赤裸裸的挑逗意味足够让任何男人的荷尔蒙瞬间冲脑。

说话间闻婷抬了抬腿,湿透的小内裤就这样挂在了一只脚踝上,裙子底部已经是中空的状态。上身的衬衫是前开的扣式,此时没过多的时间玩制服诱惑,闻婷很直接的将扣子解开,饱满挺翘的乳房在文胸的束缚下看起来异常的坚挺,当这层束缚也被解去的时候几乎是弹跳而出让人眼花缭乱。

解完了束缚,闻婷走上前来紧紧的抱住许平,抓住许平的手钻入裙底覆盖上她潮湿不堪的羞涩地,呻吟了一下后娇喘道:“老祖宗,爱我,您的婷婷已经湿透了!”

没什么比这样的话更让男人冲动,许平猛的将她拦腰抱起,闻婷娇媚的一笑双手环住了许平的脖子,穿着长筒袜的修长美腿亦是架在了许平的腰上。媚眼含春万分情动,脸上的潮红润得几乎能掐出水来,不安的扭了扭小腰嘤咛着:“老祖宗,快来……坏婷婷只要看您一眼就湿了,婷婷是个小骚货,您快来惩罚婷婷!”

如此尤物在前,许平一手抱着她轻盈的娇躯,吻上了她颤抖的红唇。另一手已经往下将裤子一拉露出了本就坚硬如铁的巨物,闻婷感受到了巨物强大又充满力量的跳动,低呜了一声后扭起了小腰往上凑,短裙底下已无一丝遮羞,情动不堪的她渴望着在这个男人跨下被彻底征服的美妙。

许平轻轻的撩起她的短裙,一手握住她饱满的臀肉轻轻的揉弄起来,腰往上一顶龟头顺着她洁白的小肉缝冲刺而入,瞬间就占领了这个春情萌动的销魂地。

坚硬无比的龟头就这样狠狠的顶住颤抖的子宫,瞬间被填满的销魂让闻婷无法忍耐,啊的叫出声来捧着许平的脸胡乱的亲吻着:“老祖宗的,好大……好硬啊……顶死婷婷了,好舒服。”

“更舒服的还在后边呢!”许平咬着她的小耳朵,感受着她饱满乳房挤压自己胸膛时的跳动,双手托住了她的美臀后用熊抱的姿势开始挺着腰蠕动起来,粗长的巨物宛如不会怜香惜玉的莽夫一样,开始一下又一下的进入这个不知道让多少男人为之迷醉的身体。

“啊,老祖宗……就这样,好舒服……涨疼涨疼的,好充实啊……”闻婷控制不住开始高吟咛唱,本该让人陶醉的天籁之音此时只剩情动的淫声浪语,不需要刻意的做作,她那空灵悦耳的声音哪怕是叫床都让人感觉别有一番滋味。

“宝贝,你还是这样的紧,每一次都能顶到最里边,舒不舒服啊!”许平抱着她一边亲吻一边狠干着,连续数十下打桩般的势大力沉后故意停顿下来,巨物享受着她紧凑嫩穴几乎密不透风的蠕动,龟头狠狠的顶着花芯研磨起来。

酥到极点的感觉让骨头几乎软掉,剧烈的快感猛的停了下来,但取而代之的是这种舒服到极点的折磨。闻婷瞬间啊了一声往后一仰,一头湿淋淋的青丝散开着,满面情动的红潮,颤着声如是哭泣般的呻吟着:“舒服……婷婷好舒服……老祖宗,不要折磨人家了……”

在她动情的呻吟中,许平再次抱紧了她的小腰用力的进出着,每一下都是那么的有力,速度奇快的顶到敏感的子宫让闻婷控制不住的高声吟叫。这样的猛烈让闻婷为之沉醉,现在她满心的幸福已经不需要任何的爱抚,她需要的是彻底臣服在这个男人的跨下,让他用无边的快感蹂躏自己,撕碎自己。

帆布组成的梦幻城堡之中,万众瞩目的女仆歌后尽情的呻吟着,衣裳不整的享受着男人带给她的美妙,不只是肉体上的快感,灵与肉完美的结让她深陷其中,哪怕是堕入地狱也在所不惜。许平就这样肆无忌惮的享受着这位千万宅男心里的偶像,听着外边仿佛是在为自己助威的呐喊声更是狼精虎猛,身体蠕动得几乎有了幻影,将怀内的小尤物干得连淫叫的力气都没有。

音响发出空灵的歌声,烟雾中的城堡如梦如幻,三万多观众激情的呐喊着,浑然不知他们的偶像此刻正被一个陌生的男人奸淫着,享受着那让他们不知道意淫过多少次的肉体。

第一曲的间隙是排山倒海的掌声和喝彩,这样的震耳欲聋没人会发现到三层帆布下的猫腻,而此时许平已经换了个姿势,让闻婷背对自己站着,双手握着她弹性十足的美乳用后入的姿势享受着这美妙的胴体,感受着每一下尽根进入时她高亢的呻吟。

巨大而又黝黑的阳物一下又一下进出着闻婷雪白的美臀,花瓣般美丽的阴唇已经充血变得肥美可人,一张一的吸咬着这根让她销魂的巨棒。两次高潮过后爱液几乎可以用泛滥来形容,不只是覆盖了整个羞处,更是延着她站立的大腿往下流淌,真正的诠释什么是女人是水做的。

后入的姿势猛烈而又快速,肉与肉撞击时响起了啪啪的拍水声,三万多人的正中央偷情,这样的刺激让双方都感觉到前所未有的刺激。每一下的深入许平都享受着她翘臀的弹性,那种肉感十足的弹性几乎要把自己弹,而闻婷亦是被撞得神魂颠倒,高声吟叫到最后只能发出毫无意义的叫声。

谁也想不到万众瞩目的舞台上竟然有这样的活春宫,就在三万人的呐喊声中肉与肉激烈的蠕动着,是那么的激烈,灵与肉的结在这最刺激的地方绽放着,演绎着肆无忌惮的活色生香。

在全场观众的喝彩声中音乐结束了,但最后的音符轻飘飘的落下时满场都是疯狂的喝彩,灯光亮起巨大啊城堡也被吊了起来。观众们大喊着我爱你,视线无一例外的集中到了舞台的最中央,急于欣赏那个带给他们听觉盛宴的精灵。

比之劲歌热舞的亢奋刺激,不见其人只闻其声的方式更能感受音乐的魅力,可惜的是他们还蒙在鼓里浑然不知自己听的也是录制的声音,他们的偶像在那一刻并没有为他们高声歌唱,而是在男人的跨下用那天籁之音肆无忌惮的呻吟着,用宛如乐章的叫声发泄着灵与肉结带来的美妙。

当巨大的帆布城堡被吊起来时,观众们惊讶的发现舞台的中央空无一人,只剩下唯美梦幻的烟雾在缭绕着,期待中的精灵仿佛是缈缈而去不见仙踪。

瞬间全场起立鼓掌,为这震撼的创意喝彩,为这只留天籁之音的表演呐喊!

办方的人却是慌了神,人怎么这样莫名其妙就消失了,这和台本安排的不一样啊,不过观众的热情那么高涨他们也不敢声张,只能赶紧派人打听闻婷的下落。

第二章、送上门的穆家姐妹一辆加长的豪车静静的行驶在京城宽敞的公路上,车厢内舒适的长沙发上许平闭着眼睛享受着,大腿大大咧咧的分开着。腿间青丝飞舞,闻婷身上的女仆装已经是衣裳不整,露着雪白的美乳看起来格外的诱惑,粉红色的樱桃小口紧紧发含着男人黝黑的龟头吸吮着,面露陶醉之色看起来是那么的妩媚,此时的她不似是粉丝眼里的精灵,更似是一个魅惑众生的妖精。

“不错,宝贝你的技术越来越有进步了。”许平舒服的闷哼了一声,赞赏的摸了摸她的小脑袋,闻婷顿时更是卖力的吞吐,发出了动情的恩哼声。

车子缓缓的驶入了最近的五星级大酒店,贵宾停车场内有专用的升降机,稍微整理了一下衣服后二人就拥在一起走入,彼此眼里都燃烧着熊烈的欲火恨不能立刻脱了衣服纠缠在一起。

好在这家酒店是皇家慈善会持股的,常年招待的是一些极需要隐私的明星大腕,所以里边的安保措施十分到位,否则的话被人看见这一幕那还了得。宅男女神这样春情泛滥的依偎在男人的怀里,第二天许平绝对上头条成为万民之敌,遭受到天底下最恶毒的诅咒。

闻婷虽然算是大腕,但住的也只不过是普通的套房而已,这是皇家慈善会的安排没人敢于异议,哪怕再大牌的天皇巨星到了这也得乖乖听话不能耍大牌,更何况是她这么一个年琴的新兴派偶像。

房门一关闻婷就咯咯的一笑问道:“老祖宗,如果您不猴急的话,咱们可不可以先好好的洗一下啊。”

许平自然是欣然应允,住酒店的时候住惯了奢华的套房,偶尔住住这种面积不大的房间感觉别有一番风味,一眼扫过去任何一个角落都可以是让人兽兴大发的战场。

香艳的鸳鸯戏水,享受过闻婷的油推服务后许平再次用雄赳赳的阳物将她送上了美妙至极的高潮。享受完高潮的爱抚后闻婷立刻压住了许平,再次用她粉嫩的樱桃小口陶醉的含弄着男人的阳物,贪婪的吸吮着那让她感觉如痴如醉的气息。

缠绵了好一阵二人这才心满意足的走到客厅,今晚还没发射的迹象,闻婷看了看许平腿间高顶的帐篷后忍不住捂起了小嘴笑道:“老祖宗,您还是这么剑拔弩张啊,人家现在都有些后悔引狼入室了,看您这冲动样十个婷婷都得被您啃得骨头都不剩。”

“知道怕就好了,让你小妖精敢勾引我!”许平只穿着一条短裤,在暖气供应充足的房内一点都不觉得冷,沐浴过后身上的肌肉线条特别的明显,让闻婷看得是眼冒星星稍稍有点花痴状。

闻婷里边是真空的,外边只穿着酒店供应的那种浴袍,举手投足间都有春光外泄的危险但也是一种十足的诱惑,加之她媚气横生的模样更是妖娆得让人不敢直视。长夜漫漫不必急于一时,闻婷先让人应付完办方后这才启了一瓶好酒,娇嗔道:“都是老祖宗使坏,现在那头已经乱成一锅粥了,办方那边以为我被绑架了,再不报声平安的话他们就报警了。”

“哈哈,到时候上演世纪大私奔,多浪漫啊!”许平大大咧咧的一躺,接过她递来的酒抿了一口,加了冰块的纯酒入口香醇,瞬间就让人感觉身体一震精神也亢奋起来。

“人家倒是想,就是怕您舍不得莺燕花丛,到时候皇后娘娘和陆贵妃来个全球大通缉就惨了。”闻婷妩媚的一笑倒在了许平的怀里,手指第一时间就摸上了许平的胸膛,轻佻的撩拨着男人的乳头,若是放在往常她尽管极尽放荡却也不敢有这样调皮的举动。

动的取悦和迎是作为一个玩物自觉,而没有任何暗示明示的情况下动挑逗则不格,现在的闻婷已经不是一个冷冰冰的机器了,她完全沉醉于许平带给她的惊喜之中,肆意的享受着这二人世界的亲昵自然也本性流露的做出一些俏皮的小动作。

许平感觉痒痒的,忍不住扭了扭身体瞪了她一眼,闻婷俏皮的笑了笑吐了吐小舌头,眼里春光媚意无限明显是在挑衅。许平伸出手搂她在怀里,并没有上下其手而是抚了抚她滑嫩的小脸,温情的问:“这几天累坏了吧!”

闻婷这段时间一直忙碌于皇家的慈善演出,这些演出的收入是为了抚恤皇城之乱中战死的士兵,当然了兵部和皇家本身就会给出不菲的安家费,慈善会给的这笔钱算是一种锦上添花。皇家慈善会每年的收入都是一笔天文数字,除了此项外还有不少其他的用度,再怎么日进斗金但每一年都有捉襟见肘的时候。

虽然大明王朝算是先进国家,但贫富差距,各种各样的不平事也比比皆是,人口大国少不了一些不公平的现象出现。会保障体系不断完善但总是有漏洞,皇家慈善会的出现正是为了弥补这些法律之外的盲,同时站在上位者的角度而言这在拉拢民心的一种手段,可以说是政治之外一种巩固民心的最佳方式。

因此皇家慈善会的演唱会一般是涨人气的好时候,不管票价卖得多高民众都是趋之若骛,而一般到了档次的明星也都会马不停蹄的赶着场子,像闻婷这一类当红的歌星自然是不能免俗,更何况她想多做点善事忏悔自己的罪行那更是不遗余力的卖力演出。

当然了这段时间许平一直呆在秘密基地里,出来后又四处游荡肯定不知道她的行程,但闻婷一听就觉得许平一直在默默的关注着她,依旧感觉幸福满满,停下了挑逗的动作枕在了许平的胸前,闭上了眼睛醉声道:“还可以,谢谢老祖宗关心。”

芳心暗醉,情窦初开的感觉特别的美妙,闻婷已经沉沦其中无法自拔!许平这次没直接上下其手,而是嘘寒问暖的关心着她,这样的温暖让闻婷感觉十分的开心,从小就没有家人又成长在缺乏关爱的环境里,常人难以想象这种感觉带给她的冲击。

自认为玩物的那种心态实际上已经先入为,与现在身为小女人的幸福相比一个天上一个地下,巨大的反差让闻婷感觉娇心暗喜难以自拔,那种美妙的感觉甚至让她感觉到有些天旋地转一般。

你侬我侬了大半天,门突然被敲响,闻婷朝着许平狡黠的一笑后娇声道:“老祖宗,婷婷为您准备的大餐上门了。”

“小鬼灵精,你又有什么坏意了!”许平下意识的伸出手去,掐了掐她挺翘的小鼻子,这样亲昵的小动作顿时让闻婷面露陶醉之色,有时候这种小亲密于她而言比激情四射的爱抚更让她情动,她喜欢的是这种二人世界间自然而然的小甜蜜。

“老祖宗给了人家这么大的惊喜,人家也得给您一份礼物啊!”闻婷俏皮的一笑,吐了吐小舌头后楚楚可怜的说:“不过日后皇后娘娘和诗兰姐追究的话,老祖宗可得替婷婷挡着,要不然的话我这小身子骨就得被她们拆了。”

“这么严重啊,又不是做奸犯科怕什么。”许平有些好奇了,怎么还和她们扯上关系了。

“谁说不是的,你一会就得做奸犯科了。”闻婷神秘的一笑,不舍的离开许平的怀抱跑去开门了。

刚才在车上的时候闻婷就神秘的打了一通电话,故意白了许平一眼搞得许平也不好意思偷听,估计是在安排着她嘴里说的那个礼物。难不成是闻婷充当了通信员的角色,帮自己叫来了穆灵月和白诗兰玩姑嫂双飞?貌似不太可能吧,就算她有这心估计也不敢开这个口,毕竟身份地位往这一摆是不争的事实。

闻婷打开了门,进来的竟然是她的小助理穆旋,穆旋还是穿着那套严谨的西装裙,一进门就忍不住抱怨道:“婷姐,你怎么莫名其妙就跑了,要先走你好歹也和我说一声啊,刚才在会常那都乱了套了,要是再找不到人的话我们就报警了。”

闻婷倚在门边暧昧的笑着,穆旋这才看到沙发上大大咧咧坐着的男人,瞬间就明白发生了什么事,小脸随即一片通红不好意思的低下头来,唯唯诺诺的说:“您这有客人啊,那我先房休息了,有什么事您再和我说一声。”

演唱会的会场灯光很是昏暗看不太清,这时再一看穆旋可以说让人眼前一亮,明明是个青春亮丽的美少女却穿着死的西装裙确实不伦不类,戴着那个破眼镜更是有种老土的傻气。不过她的头发现在简单的扎了个马尾看起来十分的清爽,眼镜底下隐藏的是一张甜美秀气的小脸,精致无比属于越看越耐看的类型,那种小家碧玉的韵味十分的明显,宛如是清水芙蓉一样让人感觉很干净也很清秀。

尤其是她看见许平时心里一刹那的慌张,又犹如做贼一般的掩饰着自己的不安,那自然流露出的忐忑感更是我见犹怜,御用拱卫司训练出来的人哪怕是被强奸都会视若无物,像她这么笨的许平还是第一次见到,心里也感觉有几分疑惑。

不过眼前小美人惊慌的柔弱还是让许平顿时是色心大动,穆旋的姿色虽然不是惊艳明媚,但属于那种特别耐看的类型,文静秀气就像是个大学生一样看着就让人有种想亵渎的欲望。

不过闻婷该知道许平不喜欢莫名其妙的和陌生的女人上床,哪怕对方很漂亮但找不到兴奋点的话就没兴趣,毕竟许平又不是没见过世面的楞头青,单纯的肉体交配已经无法满足这种更高层次的兽欲,按理说她不会莫名其妙的做这种安排。

虽然刚才在体育馆的时候已经把这小处女混身上下玩了个遍,但这些闻婷都不知情,看穆旋惊慌失措的样子就知道她肯定没有和闻婷汇报,那为什么闻婷还会特意把她叫过来,奇了怪了?

“进来吧,你们姐妹俩多久没聚在一起了,难不成还让你妹妹站在外边说话啊。”闻婷不由分说将很是拘谨的穆旋拉了进来,出乎意料的是门外还有一个小姑娘也被她拉了进来。

小姑娘的亦是眉清目秀,脸上带着几分婴儿肥感觉很是羞怯,和穆旋长得很像一眼就看得出是姐妹3,不同的是她比较稚嫩一些但和姐姐一样是不可多得的美人坯子。小姑娘身上穿着一套青春意味十足的高中制服,打扮看起来中规中矩极端的乖巧,和姐姐一样扎着马尾辫看起来更是青春活泼,宛如是漫画里的女角一样无比的纯美,尤其是眼睛往下看不敢抬起来那种怯生生的感觉更是我见犹怜。

姐妹花往这一站虽然达不到惊艳的地步,许平见惯了穆灵月之类倾国倾城的绝色尤物所有眼界有些高,但她们当个校花什么的绝对是绰绰有余,属于那种万里挑一的美人儿。当一对姐妹花俏生生的出现在面前时许平顿时是眼前一亮,下意识的精神就是一个振奋,不管闻婷出于什么理由但有这样一对壁人站在眼前相信任何男人都会心动。

闻婷把这对小姐妹拉进了房间后将门直接锁上了,娇笑着介绍说:“老祖宗,这是我的助理小旋,这位是她的妹妹小彩。”

“您,您好!”穆旋小心翼翼的问了声好,神色有些慌张,毕竟刚刚尚未人事的冰清玉洁已经被眼前这个男人亵渎了,但她还是规矩得很对许平明显有些敬畏。

穆彩站在一旁连头都不敢抬满面的羞红,因为许平只穿着一条内裤的样子确实猥琐,但那一身强壮的男性肌肉对于这种小姑娘而言也是不敢直视的冲击。姐妹俩就这样怯生生的站在许平的面前,手足无措的模样可着就让人心疼,一脸的涉世未深让人很容易就心生怜惜,当然了也不可避免的产生想调教她们的冲动。

“小旋,你带着小彩进去洗澡。”闻婷也不拐弯抹角,暧昧的笑着立刻吩咐道:“洗完以后你们不许穿衣服了,酒店里有浴袍你们先穿着,但不许穿内衣知道么。”

“知,知道了!”穆旋好奇的看了许平一眼,脸色通红或许是想起了今晚被这个男人挑逗的事身体不自觉的扭了一下,但还是拉着一直低着头的妹妹走进了房间里。

从进门开始她们什么都没问,对于闻婷的话也表现得逆来顺受没什么抗拒,她们这个年纪的小姑娘虽然单纯但绝对不是无知,这么诡异的情况难道一点防范心都没有么,还是说来之前闻婷已经给她们做好了洗脑的工作??

“你调教得满不错嘛。”许平满心的好奇,忍不住色咪咪的赞许了一声。

“少来,人家可是冰清玉洁的小姑娘,我可没动过她们!”闻婷咯咯的一笑妩媚的白了许平一眼,吩咐酒店送来夜宵后这才趴了许平的怀里,撒娇般的嗔道:“小旋确实是御用拱卫司的人,不过是半路出家的其实也是菜鸡一只,按理说她身份可比我高贵多了以前我可不敢命令她。就算现在人事已非人家可还有大靠山呢,至于小彩的话人家可是正经的高中女校的高才生,清纯得要死没交过男朋友初吻什么的也还在,她可没被御用拱卫司洗过脑,不过她一直和姐姐相依为命最听小旋的话了。”

“你这是哪拐来的姐妹花啊,居然还敢和老祖宗玩吊胃口这一套,小心老祖宗惩罚你哦。”许平说着话,一手已经延着她的领口钻了进去,抓住了她饱满的美乳肆意的揉弄起来,手指轻拈着她充血发硬的敏感小乳头。

“呀……”闻婷动情的呻吟着,一副委屈的口吻撒娇道:“人家哪会干那种丧心病狂的事啊,这次还不是为了让您快活才把压箱底的宝贝拿出来,其实小旋应该已经猜出您的身份了,要不然的话她也不会听我的话乖乖的带着妹妹去洗澡,我可没强迫她们哦。”

“是么,那请我们的大明星为老祖宗讲解一下来龙去脉好么?”许平的贼手开始发作,来的揉着她一对饱满的美乳,用手指开始捏起了敏感而又粉嫩的小乳头,一双魔手将她的双乳掌握住尽情的玩弄,堪称夺天地造化的挑逗功夫饶是那种淫娃荡妇都无法消受,更何况是闻婷这种才尝了没几次鲜的小雏儿。

“老祖宗,人家发现,助纣为虐也是一件特别兴奋的事……尤其是将两个小处女洗白白送给您玩弄……”闻婷动情的呻吟着,含着狡黠而又妩媚的笑意,敞开了胸口陶醉的享受着男人的揉握,娇喘呻吟间将事情娓娓道来。

其实这种事说来曲折实际上并不稀罕,权贵人家总少不了一些龌龊又见不得光的事,总的来说还是一副妻妾争宠的苦情戏。别说是权贵人家了,就连皇帝的后宫争斗都时常处于如火如荼的状态,可以说人前的冠冕堂皇背后总隐藏着许多人们看不见的血泪史。

如许平所意料的那样这对姐妹花不仅是穆家的人更是穆昭华的亲生女儿,也就是说穆灵月是她们的亲姑姑,按理说这样一对壁人儿应该是含着金钥匙出生才对,毕竟没发生变故之前的穆家可是如日中天的强盛。

不幸的是她们的妈妈是穆家自小养大的丫鬟,少女时期就被穆昭华勾引上床,先后生下这对姐妹直到她得病死去的时候都没有得到名份。毕竟母凭子贵是亘古不变的道理,而没生下男丁的她在穆家的身份很是低下,名份上连妾室都不算顶多算是一个比较有地位的玩物而已。

名门望族很多保持着男尊女卑的习俗,又少不了子凭母贵的特性,她们的妈妈不过是一个不产男丁的玩物可想而知她们在穆家的地位多低。但凡有权有势的名门子都少不了三妻四妾,穆昭华年少多金有权又英俊自然更是过着美人如云的生活,这种没名份又为他生孩子的女人多了去了,甚至穆昭华还没正式婚娶的时候外边已经有好几个私生子了。

如果说这个女人特殊的话就特殊在她是穆家的下人,虽然不如外边的野花过得那么自在,但好歹她一直身处穆家还算是得萌福荫,两个女儿再没身份也混了个穆姓,虽然入不得祠堂族谱但也不至于从小就不知道自己的父亲是谁,沦为无法抬头做人的野种。

直到白诗兰嫁入穆家成为家母的时候她们的母亲还没一个名份,其他的妾室生下男孩以后她们更是无人问津的可怜人,失去了母亲的庇佑在那种环境中简直是灭顶之灾,有一个词可以很好的诠释这种恶毒的陋习:庶出之女贱如奴。

反正小姐妹花虽然流着穆家的血,但在穆家的地位连受宠点的下人都不如,好在生下她们时穆灵月还没正式出阁,这个姑母多少还是照顾着点两个侄女,当然了也不像普通家庭姑姑疼侄女那样的亲热。

倒不是说穆灵月也是麻木不仁,只是身为世家子的她自小也见惯了这些龌龊而又无情的事,没出阁的时候哥哥有多少孩子连她都不太清楚,反正这对姐妹花比较靠前她就多疼了一些,不过后来就算想照顾她们也是有心无力,鞭长莫及。

后来白诗兰这个家母进入穆家后对这两个可怜的◢32|小姐妹倒也算疼爱有加,最起码没有给她们什么眼色看也时常让人照拂一下这对可怜的壁人儿,有这两位的庇护她们起码没受什么欺负,但是生活上自然不可能过上锦衣玉食的日子,因为沉醉于权谋的父亲几乎已经忘了自己还有这么两个女儿。

身为名门望族的孩子,哪怕再不得宠再不受待见,起码她们是穆昭华的女儿还有剩余的利用价值。当时在家人的商议之下穆昭华准备把这两个姐妹送入御用拱卫司,虽然谁都清楚那是一个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但退一万步来说却是官场上让人闻风色变的鹰犬,倘若御用拱卫司里有眼线的话对于任何一个家族而言都有着极大的方便。

穆家那时正是崛起之时,需要各方各面的力量来支持起一个家族的兴盛,可谁都清楚进入御用拱卫司可不是轻易之事,如千军万马过独木桥一样。最为恐怖的是从没听说过任何失败者的名讳,因为一但失败的话就没活下来的可能,谁都清楚这对于小姐妹而言意味着什么,但家族中却没有任何反对的声音,因为这样的庶出之女对于家族而言也只有这样的利用价值。

家族的利益有时候就意味着牺牲,对于醉心权欲的人而言利益的最大化才是根本,有的时候对自己都不能心慈手软更何况是他人。穆昭华当即就拍决定下来,毕竟这对没有名份的姐妹是最佳的人选,那么多年都不示于人前,根本没人知道她们两个是穆家的千金,是他穆昭华的亲生女儿。

她们是进入御用拱卫司的不二人选,比那些所谓忠心耿耿的下人可靠多了,当然了前提是得先对年幼的她们灌输家族利益至上的想法,而实际上谁都明白这种不受待见的环境下成长的孩子更渴望得到别人的认可,这并不是一件难事。

姐妹花自小就过得忐忑有一些自卑,母亲在的时候尚且如此更何况母亲不在了,以这帮人的能耐要将她们洗脑还不是手到擒来的小事。这事最终穆昭华交由妹妹去办,可那时两个孩子年纪还小,穆灵月这个姑姑也不忍小小年纪的侄女进入那种地方去受罪,这事让当时刚芳名在外的她倍感纠结。

可自小生长是穆家,穆灵月自然知道机会对于穆家这个没有传承的草根家族而言是多么的重要,若是自己一时心软的话就是不顾大局,更何况那时她虽然入了宫但背后缺少强大的支持,那时的穆家并不强大根本不是助力,心软过后她自然明白哥哥并非铁石心肠,而是穆家人丁稀少实在太弱小了,可用之人捉襟见肘从上到下没人比这对侄女更适混进御用拱卫司。

孩子那时候还不满十岁,穆灵月一时心软,以一次性送两个进去太显眼为由留下了年幼的穆彩。穆灵月知道自己并没有阻止兄长的资格,她也明白这是穆家上下的意识,而身为姑姑的她唯一能做的就是庇护住年幼的妹妹,这是无奈之举其实也是她能尽的最大的努力。

至于穆旋就被送到孤儿院后,在穆家的安排下辗转反侧的以各种假身份蒙混过关,即使天姿不高还但还是顺利的混进了御用拱卫司,对此穆旋一直没有任何的怨恨,或许是受母亲的影响也清晰的知道自己的情况,她知道姑母能将妹妹留下已经是格外开恩了,为此她对穆灵月是感激不尽,而对于穆家她也冷漠得几乎没去怨恨的想法。

事实上母亲给了她们生命,却因为没有名份郁郁而终,孤苦无依的她们并没有过多的伤感。如果说生命里唯一的情感和归属感的话,那全来自于姑母穆灵月的一时心软,还有家母白诗兰那时候不经意间的嘘寒问暖,对于没感受到父爱和母爱的她们而言那都是人间难觅的温暖。

正应了那句庶出之女贱如奴的说法,她们的母亲本就是身份卑微的下人,连生两个女儿根本无法母凭子贵。在那种扭曲的环境下甚至怨恨起了自己的一双女儿,最终是郁疾而终并没有给于她们多少母爱的温暖,反而让她们更加的早熟懂得了什么叫无奈,也懂得了名门望族之中的龌龊和阴暗的一面。

也正是因此姐妹花跟珍惜来自于姑姑和家母的那一点疼爱,哪怕那点疼爱在外人看起来微不足道,但于她们而言已经是天大的恩德了,甚至让她们懵懂而又模糊的知道了什么是生恩不如养恩大,又或许说在穆家的岁月里只有这两个女人把她们当人看,让她们感受到了几乎是母爱一样伟大的光芒。

穆灵月那时候贵为皇后是穆家崛起的倚仗,更何况穆家大小姐的才名早就远播在外,对于她的决定穆家上下都一致的认同,没人去追问妹妹穆彩的下落,事实上也没人去关心姐姐穆旋的生死。

就这样穆旋一直在御用拱卫司努力的学习着,而穆彩则由穆灵月托人送到了一家孤儿院,美曰其名是为日后做打算但也是希望她能远离这些事情。毕竟在穆家人的眼里利益才是最重要的,当她们的利用价值变大的时候她们才是亲人,而年幼没有任何能力的姐妹俩那时候只不过是工具而已,她们还不明白自己在家族里的地位是多么的可悲。

穆灵月那时候刚生下自己的孩子自然是母爱泛滥,若是换成日后善于权谋的她来操办这件事恐怕就不是这个结果了,千幸万幸的是这事已经是上定钉了,日后的穆家顺风顺水,穆昭华更是平步青云渐渐的几乎忘了这对小姐妹的存在。

正是因此,穆旋那么菜也能在御用拱卫司呆住,而穆彩也在孤独中享受完了她的童年,虽然没有家庭的温暖但好在没经历过残酷的黑暗,对于她而言何尝不是一件好事。

“哟,你个小八婆还满厉害的啊,穆家那么隐秘的事都被你打听到了。”许平并非铁石心肠,只是名门望族中这样的龌龊事实在太多了,多得让人麻木,这样一听这对姐妹的身世还算好的,最起码有穆灵月的照顾已经是不幸中的万幸。

“都是听诗兰姐说的,诗兰姐其实满喜欢这俩孩子的,只是觉得她们是穆家的人就疏远一些而已!”闻婷娇喘了一身,猛的跨坐到了许平的身上,敞开了自己的浴袍后看着许平,笑吟吟的说:“小彩的学费一直是诗兰姐出的,堂堂穆家早就忘了还有这么个人的存在,这么多年来没过出一分钱。小彩一直把兰姐当成自己的恩人,你别看她们年纪小看着也乖,但她们什么都知道,而且人家和她们接触过多知道她们的外柔内刚的孩子。”

“外边怎么个柔,里边怎么个刚法啊?”许平嘿嘿的贱笑着,双手已经抚上了她滑如丝绸的皮肤,那粉嫩的冰肌玉肤一触之下让人感觉心神一荡。

“别看她们乖巧着,逆来顺受的,实际上骨子里可倔强着呢。”闻婷一边捧起自己饱满的双乳,一边媚眼含春的看着许平呢喃道:“如果她们情愿的话,她们会心甘情愿的变成最好的玩物,一但动情或是认可的话绝对是忠贞不二。老祖宗哟,您,您晚上有福了,虽然她们尚未人事但心志早已成熟,人家敢笃定她们既然来了,晚上自然会让你感觉到艳福不浅……”

经历了人情冷暖是早熟一些,有这样的觉悟绝对是值得称赞,至于个中的纠葛许平是没兴趣知道了,因为闻婷已经捧着她饱满的乳房送到了嘴边。许平不客气的双手齐抓狠狠一揉,张开嘴里啃咬着这对雪白诱人的肉球,肆意的吸吮着那沐浴过后芬芳的乳香,闻婷顿时往后一仰发出了动情的啊啊声。

激烈的缠绵间已经是衣裳褪尽,沙发上的二人瞬间就变成了一丝不挂的肉虫,在闻婷满足的淫叫声中巨大的阳物再次侵占了她销魂的花穴。闻婷就这样坐在许平的身上,用观音坐莲的姿势扶着许平的肩膀摇曳着她曼妙的身躯,用紧如处子的嫩穴一下又一下的套弄着男人坚硬如铁的巨物,感受着那份让她几乎要疯狂的强悍。

“老祖宗……讨厌,那么硬,是不是惦记着人家姐妹花啊……呀,顶到底了……”

闻婷的叫声悦耳得让人血脉喷张,当许平开始吸吮她可爱的小乳头时她叫得更是肆无忌惮,闻婷的蛮蛇小腰扭得越发的有力。一头青丝在空中疯狂的摇摆着更是妖娆,许平享受着她的动亲吻着她浑圆的美乳,每一次深深的顶入都能感受到她阴道肉臂快乐的收缩,那种清晰的感觉异常的美妙让人舒服得毛孔都要张开。

当闻婷混身痉挛着达到高潮的时候,许平赶紧抱紧了她马上瘫软下来的身体,轻抚着她的后背给于她高潮后浓情蜜意的爱抚。这样的爱抚让闻婷无比的陶醉,满面幸福的娇哼着闭着眼睛躺在许平的怀里,感受着体内巨物狰狞而又冲动的跳动,每顶一下都会让她不自觉的痉挛,与男人的温柔相比简直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但都让她感觉到被人怜爱的喜悦。

短暂的休息过后,闻婷用满是水雾的眼眸深情的看着许平,双手捧着许平的脸深深的吻住后再次扭动起了她那让人销魂蚀骨的小蛮腰。不过这次许平绝对反客为,猛的将她抱起来放到面前的茶几上,将她修长的美腿M字形的分开后抓住了她细嫩的脚踝,腰一挺用极快的速度开始抽送起来,黝黑而又粗长的巨物一下又一下的进入着她粉嫩诱人的蜜穴。

“啊,老祖宗,太舒服了……顶好深,插死婷婷了,呀……”

高吟浅唱,悦耳的声线就算呻吟起来也有如魔音般让人血脉喷张,女人动情的叫声加之男人粗重的喘息是最淫秽的听觉盛宴,加之肉与肉相撞时清晰的啪啪声,房内的空气在瞬间就变得灼热不堪,似乎处处都充斥着分泌物的热度与气息让人感觉焦躁难安。

两条肉虫一丝不挂的蠕动着,客厅的每一个角落都充斥着闻婷性感的呻吟。

房门开了一条细小的缝,两个原本平缓的呼吸也渐渐的急促起来,羞涩而又好奇的偷看着哪看只是冰山一角她们也不放过,虽然不能偷窥到真正的交画面,但男人身体强壮的线条和有力的撞击依旧震撼,让她们感受到了一种来自男性强大而又有力的冲击。

当闻婷跪在沙发上,双手扶着靠背以后入的姿势迎来第二次高潮的时候她已经彻底的瘫软下去,许平再次压住了她柔弱无骨的身体亲吻着她满是香汗的玉背,闻婷动的转过头来献上樱桃小口享受着这份美妙至极的爱抚,而让她感觉又爱又恨的是体内的巨物依旧坚硬无比,似乎永远不知疲惫一样让她彻底的上了瘾。

温柔的爱抚过后,闻婷悄悄的看了看房门的方向露出了妩媚的笑意,俏皮十足的撒娇道:“老祖宗您真坏,明知道那是两个小处女还那么刺激她们,她们哪好意思出来啊……”

“不关我的事哦,老祖宗一直很专心的和婷婷做爱哦。”许平嘿嘿的色笑着,再次吻了吻她,看着跨下尤物满足的模样很是兴奋。本想继续提枪上马享受这一份香艳,不过想想晚上还有姐妹花大餐就暂时的忍了一下,双手按在她的香肩上慢慢的将依旧狰狞的巨物缓缓的抽出。

第三章、双飞破处夜(上)抽出的过程每时每刻都可以感觉到高潮中的肉臂不舍的蠕动,当龟头抽离嫩穴口的时候,扑哧的一声特别的明显这个感觉简直是妙不可言。闻婷控制不住的痉挛起来,一脸的满足娇吟出声趴在了沙发上懒懒的享受着高潮的余韵,许平则是站直了身体,第一时间点了一根事后烟满意的欣赏着自己的杰作。

闻婷是跪着的姿势趴在沙发上的,披头散发玉背横陈,雪白的肌肤已经被一层美丽的红润所覆盖。她高高的翘着自己浑圆到无可挑剔的美臀,中间的地带潮湿的一片无比的诱人,尤其是两边充血的阴唇变成了艳红色覆盖着爱液更是晶莹动人,那种毫无瑕疵的美丽看着就让人感觉血脉喷张。

“婷婷,你真美!”许平由衷的赞叹着,手轻抚着她的玉背,这样轻柔的小动作让闻婷娇吟出声,脸上忍不住露出少女般甜美的笑意。

她汗淋淋的身体是那么的曼妙,正是女人正美丽的年纪混身上下找不出一丝赘肉,却又恰好是那最迷人的黄金曲线,此时白玉般的肌肤潮红一片香汗淋漓。

加之披头散发满面满足的模样,高潮后陶醉中的女人就是如此的诱惑,最能让男人产生无与伦比的满足感。

短暂的甜蜜很快就被门铃的声音所打断,闻婷并没有因此懊恼,娇懒起身的时候看着依旧雄赳赳的龙根忍不住掩嘴偷笑着。心里微微的有点失落那就是没办法让许平射出来,满足过后心生愧疚让她更加的相信自己今晚的决定是对的,虽然有可能会被皇后娘娘怪罪,但如果不把穆家姐妹招来的话自己根本满足不了爱郎的强悍。

穆家姐妹……想起自己这个灵光一现闻婷忍不住咯咯的一笑,虽然是自作张,但也有一种做坏事的快感,让她感觉到心灵一阵惬意的愉悦。

其实失身于许平心甘情愿的服侍许平对她来说都是命,直到今晚的惊喜来临的时候对于闻婷而言仿佛是新生活的开始,女性化的一面渐渐被唤醒。有血有肉有思维,不再抱着那种地位尊卑有序的死想法,虽然她还是清楚有些事是自己不能愉悦的,但在心里不再把自己单纯的定义为一个玩物。

现在的闻婷是个幸福的小女人,为了眼前这个男人干什么都愿意,哪怕是再次杀人如麻也无妨,现在的她十分的兴奋,因为这种沉入爱河的感觉实在太美妙了,她从没想过自己这辈子能体会到这种儿女情长的滋味。

现在的她看着男人依旧高昂的巨物心生一种惭愧感,完全源于女人高潮得到满足的一种本能反应,这种感觉让彻底臣服的闻婷越发的喜悦,因为她太喜欢这种有血有肉的感觉了。就如是今晚的惊喜一样,那种开心杀人机器是不该拥有的,而现在的她彻底的醉心于来自这个男人的宠爱,不管这是不是谎言也让她心甘情愿的接受,让自己哪怕卑微到渺小也无法割舍的一种满足。

门铃持续的响着让人感觉很煞风景,闻婷娇哼了一声站了起来,将已经皱乱的浴袍穿身上后跪到了许平的面前。纤细的玉手抓住满是她高潮爱液的龙根套弄了几下,狡黠的一笑后朝着房间的方向喊了一声:“小旋,送餐的到了,快去开门!”

话音一落,闻婷就低下头来含住了许平的阳物,用温润的小嘴为许平做着事后的清洗。虽然她现在也撒着娇就是个幸福的小女人,但开心归开心不代表闻婷不懂事,她感恩于许平给于的怜惜,但绝不会因此而得意忘形。

柔嫩的小舌头宛如是灵活的毒蛇一样开始游走在每一寸地带,津津有味的舔吃着上边属于她的爱液和少量的男性分泌物,闻婷时不时的抬起头来陶醉而又满足的看着许平,那种卑微而又温顺的模样绝对能满足任何一个男人心里的虚荣心和征服欲。

“宝贝,你的口技用有进步了!”许平轻哼了一声,直接坐在桌子上,大大咧咧的分开双腿把她的脑袋往下一按。闻婷妩媚的看着许平笑了笑,会意的用嫩手继续套弄着龙根,埋头到了许平的腿间继续用舌头进行她的清扫大业,舔吃着睾丸和腿根那些属于她的爱液。

犹豫了稍微一小会,原本就没实的房门打开了,沐浴过后的穆家姐妹如是做贼一样的别着头,看都不敢看这边的香艳踉跄的跑到了大门的位置。穆彩始终低着头,没有束缚的长发垂落着看不清她的表情,比之姐姐穆旋到底是御用拱卫司出来的,尽管也难为情但还是转过头来红着脸看着闻婷,眼里除了羞怯外还有几分说不出的娇媚。

许平朝着她淫笑了一下,穆旋虽然吓到了但也强迫自己不要慌张,眼神始终偷偷的注视着专心为许平口交的闻婷,眼里微微的诧异加之掩饰不住的慌乱看起来如是迷茫的小羔羊般让人血脉喷张。

穆彩是完全懵懂无知的少女,哪怕听过一些粗俗的事也是一知半解而已,根本不敢面对这种香艳而又露骨的画面。姐姐穆旋则不相同,虽然也是处女之身但已经被许平轻薄过了,对于御用拱卫司里的女性而言床第上的取悦之术是必不可少的学习项目,虽然还没实战经验但纸上谈兵绝对没问题。

她自然知道两人这是在干什么了,让她惊讶的不是平日里甜美可人的闻婷表现出来的骚媚,而是做爱做了那么久许平依旧雄赳赳气昂昂的,跨下巨物一柱擎天明显没发射的迹象,这不符学习中所学到的那些内容。

说这个男人天赋异秉就能解释过去,不过刚做完他们肯定没去洗澡,这就等于男人的肉棒上都是女人高潮后满足的爱液。而闻婷一点都不嫌弃反而是满面的陶醉,啧啧有味的舔吃着,这一幕让穆旋感觉脑子一热心里多了一些乱七八糟的想法。

这样的取悦之术是为了满足男人的征服欲,这在教程上早就学过了,虽然穆旋知道这样的事少不得得作践自己但就是觉得这样做很恶心。但不知道为什么看着闻婷那满足而又幸福的模样,先入为的想法竟然产生了丝丝的动摇,甚至下意识的舔了舔嘴唇有种想试一下的冲动。

这样的想法把她吓了一跳,尤其对上男人的眼神时仿佛心事都被看穿一样,吓得她赶紧别过头去从二人的身边溜走。

小姐妹的身高差不多都是6出头,外表一看都属于比较柔弱的那一种,姐姐是双九的年纪,妹妹是双八的年华稍显稚嫩不过也有一份说不出的娇嫩。沐浴过后的她们湿淋淋的长发随意的披散着,用酒店的浴袍将自己裹得特别的严实,尤其是胸口的位置只可见雪白的玉颈,别说是事业线了连锁骨都看不着。

许平色咪咪的打量着她们,虽然什么春光都看不到,但这种属于小处女的矜持更让人兴奋。

她们混身上下就只露出袍子底下一洁雪嫩的小腿,玲珑的秀足穿在拖鞋里也无暇欣赏,虽然没什么美人出浴的春光可以欣赏但这种处女的娇羞反而让人感觉诱惑十足,有一种小荷才露尖尖角你就想去采摘的诱惑。许平现在还在兴头上自然忍不住多看了几眼,浴袍遮羞着看不清她们的曲线,不过那种羞答答的拘谨还是很容易让人热血沸腾,尤其是穆彩总是刻意的弯着腰这点很是奇怪。

身为一个资深的色狼许平做出了很明确的判断,要么就是她的胸很小很自卑才这样遮遮掩掩,不过按理说这种羞怯的时刻不至于想得起什么自卑。那么第二个可能就是她的胸部规模不小,这年纪的小女孩有时候会因为胸前的硕大而困扰,发育良好有时候也是青春期的一种困扰。

可怜的孩子啊,这绝对是错误的观念,作为一个格的长辈必须好好的扭正她这种不理的思想。

许平色咪咪的打量着姐妹花,不怀好意的色意毫不掩饰,闻婷帮许平完成了清洁工作后抬头淫媚的一笑,为许平穿上了裤子后极是诱惑的说:“刚才我和小旋联系的时候叫她去接小彩一起过来,婷姐今天要请她们吃大餐,想来现在她们已经有一种上当受骗的感觉了,这俩姑娘虽然是处子之身但也不傻,肯定知道今晚没她们好果子吃了。”

虽然不知道穆旋是怎么被调到闻婷的身边,但想来这里边少不了穆灵月的首肯,毕竟这俩是穆家目前唯一的血脉,就算穆家已经家破人亡但穆灵月绝不会就这样视而不见,之前她们的地位再怎么卑微穆灵月也会庇佑她们更何况是现在,就算穆家无法东山再起她也必须保全这两个血脉。

穆灵月这么安排肯定有她的意图,这姐妹俩现在身上最值钱的就是穆家的血脉这个东西。否则的话许平实在想不出有什么利用价值,别的不说光看穆旋这不入流的身手还有她的表现,不被御用拱卫司扫地出门已经是看皇后的面子了,许平不可信她真有什么让人看得上眼的能耐。

“怎么个上当受骗法啊,还不是你这小淫虫安排的。”许平掐了掐她的小脸,瞬间有一种奸夫淫妇极是拍的感觉,太默契了。

“怎么没有,本来说要请她们吃大餐的,结果晚上她们得吃的是您这根大肉棒。”闻婷妖娆的一笑,不舍的隔着裤子摸了摸依旧坚硬的阳物,媚气横生的笑道:“最关键的是这顿饭好贵哦,吃完后不仅要被您这色狼欺负,初夜还有初吻都得献出,人家想想都觉得她们好可怜哦。”

“全拜你这小色女助纣为虐所赐!”许平轻抚着她滑嫩的脸颊,淫笑道:“现在她们洗白白的送上门来也都是你安排的,我该说自己是被动的接受呢,还是夸一下我们这么狼狈为奸很有默契。”

“讨厌,说那么难听,婷婷还不是自己满足不了你,想多找两个姐妹帮忙嘛。”

闻婷撒着娇一副很冤枉的模样,楚楚可怜特别的委屈,但随即又狡黠的一笑说:“您这个大东西人家怕怕的,要是晚上没人帮忙您不得把婷婷活活操死啊,而且老祖宗给了人家那么大的惊喜,人家不得投桃报李啊,您的小婷婷虽然吃醋但也是个识大体的女人好不好。”

“好好,你最乖了,哈哈!”许平感觉心情无比的愉悦,调着情的时候看着闻婷狡黠的笑意,大有找到知己的感觉。

许平之前稍微的了解了一下,也只能感慨无情的不只是帝王家还是名门望族,虽然是穆家之后但穆家没出事之前小姐妹的生活过得也算是拮据。穆旋虽身在御用拱卫司但却是最底层的人员,直到现在还没有正式工作的能力根本没有收入,说白了要不是看在皇后的面子上,就她这种水平在御用拱卫司肯定混不下去。

估计一开始训练的时候人家就给皇后面子没玩什么地狱式的教育,所以导致了穆旋看起来就是个不入流的半吊子,其实对于御用拱卫司来说等于是养了个闲人,而穆彩虽然有白诗兰一直在供她读书但日子也过得和平头姓没有别。

穆灵月深怕穆家的人想起还有这么一个人,暗地里几乎不怎么和穆彩联系,这是比较好听的说辞实际上穆灵月那时候忙得头晕脑转,光是和陆吟雪明争暗斗已经是筋疲力尽,估计没人提醒的话她都想不起有这么一号人。

御用拱卫司的人留着穆旋讨好皇后,可惜的是皇后娘娘那时候也没空管她,更何况是隐藏在民间几乎被遗忘的妹妹穆彩。

所以事实上穆彩由白诗兰照顾的比较多,而白诗兰怕她养成娇奢之气对她的管教也很严,当然了这个所谓的管教也肯定不是亲力亲为。除了学费外穆彩的生活费与平民姓无异甚至犹有不及,这倒不是说家财万惯的她们抠门,只是她们既想让小姐妹学会坚强,又怕给太多的钱会伤到她们的自尊和敏感的心,这也算一番用心良苦。

好吧,许平觉得这说法太冠冕堂皇吧,或许在这对受尽冷眼的姐妹看来确实是天大的恩德,但这种感恩戴德多少有一相情愿的意味,以许平对那两位大尤物的了解她们应该没什么空去管教或者照顾这对可怜的姐妹花。

那段时间穆灵月忙于权斗,怎么可能有那种悲天悯人的菩萨心肠,这智慧形的尤物看似温婉亲切但绝对不会同情心泛滥。而白诗兰与穆家形同陌路,也忙着在奋斗自己的事业想要独善其身,她不对穆家姐妹嗤之以鼻已经不错了,真的发自真心去照顾她们,别他妈逗老子了。

后来闻婷和穆旋解释过这个问题,懂事的小姐妹也表明明白姑母和后妈的良苦用心,虽然她们的性格或多或少会有些敏感,但最大的好处就是明白谁对她们好,于同龄人而言多了几分早熟的懂事并没有性格上的扭曲,这一点很讨人喜欢也是闻婷和她们私交甚蜜的原因。

许平是捂着眼睛了,这俩小美人是真容易满足,或许是因为受多了白眼有人对她们一点小恩小惠就铭记于心。早知道这样的话老子先下手了,来一个成长形的调教计划也不错,不过话说来这种性格也满讨人喜欢的。

因为这样的性格很鲜明,她们自卑而又敏感,平日里就如刺猬一样防范着别人的善意,有着敏感而又让人感觉可怜的警惕性。可一但她们感恩戴德认定你的话就不同了,绝对是愿意倾尽所有的热情,到时候别说让她们献身或是口交什么的,就连叫她们去送死估计都心甘情愿,绝对属于那种盲目而又灼热的性格反差。

调教得好的话,绝对是床上一等的尤物,中了卡戴妮姐妹花对于道德的无知还有朱可儿她们在道德拘束下的娇羞,看似羞答答的但只要她们动情就易于调教,到时候绝对是床上放荡别有一番滋味,想想都让人感觉血脉喷张。

打情骂俏间门轻轻的关上,虽然这个夜晚小姐妹很是紧张,但明显她们明白即将发生什么。穆旋已经和许平有过亲密,在御用拱卫司呆过的她就算是处子之身也没有小女孩的那种无法掩饰的慌乱,一手牵着紧张的妹妹一手推着餐车来到了许平的面前,虽然表现得很是坚强但红润的小脸还是难掩她时不时的慌张。

小穆彩一直红着脸低着红,娇羞的模样让人恨不能一口把她们吞了,虽然现在战场已经打扫完了但刚才确实目睹了香艳的口活表演,这会这对处女姐妹花的小心跳快得让她们几乎无法承受。

“小彩,小旋,多吃点东西哦,补充体力哦,要不看你们那么瘦弱婷姐怕你们晚上受不住。”闻婷肆意的敞开着胸口露着傲人的事业线,不舍的从许平身上下来后见两个小姐妹有些拘谨,她忍不住逗笑说:“看你们那么紧张,用不用先和你们姑妈汇报一声啊?”

扑哧一下,许平差点就喷血了,虽然知道闻婷早有交代但没想到她说得那么直接。还有和穆灵月交代什么,和她说晚上老子要帮你俩侄女开苞啊,这样禽兽不如的事情许平虽然干得出来,但毕竟害羞腼腆还是说不出口滴。

对对,脸皮薄一点就是没办法,一切等米已成舟再说比较有底气一点,这才是一头资深色狼的为人处事之道。

“不,不用!”明显她们与穆灵月还是有些生疏甚至是畏惧,穆彩慌忙的摇了摇头,一头青丝乱晃着遮掩住她清秀的小脸蛋,一闪而过的是那抹羞涩的红润让人感觉兽欲大增。今晚还是第一次听她开口,柔声细语十分的好听,童稚的声线有着少女特有的甜美和娇气,一开口嗲嗲的带着慌张的羞怯让人感觉骨头都发酥了。

娇声细语甜如蜜,让许平不禁期待起了她的呻吟声,当然了如果是叫床的话肯定更具诱惑。

“婷姐,我,我们明白自己在干什么,我已经和妹妹说过了,妹妹也同意。”

穆旋深吸了一口大气,鼓起勇气用尽量平和的声线说着话,但始终掩饰不了她黄花大闺女的紧张,哪怕是她倔强的看了许平一眼,可惜那种慌张还是显得太憋角了。

看来因为穆灵月的关系她在御用拱卫司也没遭受到什么严苛的对待,就这样慌张的表现真派出去卧底的话和去送死没什么别,不过这样也好,在那种残酷的地方呆那么久还能有这样的表现就是人性未抿,一看就知道是个一次任务都没出过的雏儿,号称是御用拱卫司的人可实际上还是个普通的女孩而已。

许平暗暗的松了口大气,果然是太稚嫩了,不过没被洗脑就不用担心她和自己上床是因为任务性的强迫,许平还是比较喜欢自己的女人有自己独特的个性。

闻婷自然不会傻到去询问她们是不是同意,是不是做好心理准备之类的屁话,她这么自做张要是曝露的话就等于得罪了穆灵月。虽然说许平吃了她们穆灵月绝对不敢说什么,但她地位低微要是皇后怪罪下来的话也不好交代,当然不可能就这事过多的询问她们的意见。

闻婷也是个聪明的女人自然不会干这种傻事,今晚哪怕是许平霸王硬上弓她都会助纣为虐,因为她清楚老妖怪有一颗九孔玲珑之心,沉浸于幸福中的她也坚信许平绝对会把所有事都揽到自己的身上,一但木以成舟的话就不用担心皇后娘娘的怪罪。

她现在要做的就是当一个格的帮凶而已,如是小魔女一般的将这对姐妹花的冰清玉洁献上,享受第一次做坏事的那种刺激感,或许是规矩了太久闻婷特别的沉醉于这种感觉。

“先别说那么多了,吃饭吃饭,饿死了。”闻婷见她们有些紧张,赶紧就充当起了好人的角色,事实上和许平缠绵了这么久她也是又累又饿,自己也需要好好的补充一下体力。

当然了,闻婷现在很是放松,看着清秀动人的姐妹花忍不住暧昧的一笑,压低了声音说:“老祖宗那方面很强,一折腾起来最少是一个晚上,你们可要多吃点补充一下体力,不然的话婷姐怕你们受不了。”

这话一出姐妹花的俏脸顿时红得滴血一般,穆旋一直强装镇定但还是娇躯一颤,连一直怯生生的穆彩都忍不住过头来,好奇而又害羞的打量了一下许平。

那柔柔的一眼清纯而又闪烁,让许平顿时是精神一震,恨不能直接扑上去玩霸王硬上弓,好好的享受这纯情小处女在自己跨下泪眼哀求的邪恶快感。

穆旋很懂事的准备起了食具,许平大大咧咧的坐到了位上后开始近距离的打量着这对小姐妹,美人出浴后那种清爽宜人的诱惑确实养眼,虽然不是那种成熟丰腴的妖娆,但她们有属于自己这个年纪的小性感,羞答答的但同样撩人。

不得不承认她们的娇羞很是迷人,对于许平这种怪叔叔而言充满了诱惑性,小荷才露尖尖角的那种感觉既让人疼惜,又想兽兴大发的去糟蹋。

穆彩长得很是玲珑秀气,五官精致看起来分外的甜美,那种如迷途羔羊般的羞怯看着就让人心疼。不过到底经历过生活的坎坷,眼眸里多了一丝说不出的坚强,似乎她很是依赖自己的姐姐,每每与许平的视线对上之时都会忍不住看看穆旋,似乎这样能让她得到安全感。

难怪闻婷说她很听姐姐的话,大概是从小没母爱多少有些恋目情节,把这份感情全转移到姐姐的身上去了吧!许平第一时间就下了判断,只要搞定了穆旋的话这只小萝莉很容易就能啃光吃净,估计她所谓的愿意也是建立在听姐姐话的基础上。

“吃吧!”许平与她们不熟悉,一时间没什么好的话题,也不想去打听她们身上的事。虽然是今夜自己的跨下玩物,但许平听了她们的身世多少也是心生怜悯,并不想给这对可怜的小家伙制造过多的压力。

“想什么呢,小傻子,赶紧吃啊!”闻婷在旁边温存的一笑,她知道许平是怜香惜玉之人,心里觉得这样助纣为虐不失为一件好事。

许平帅气的外表多少有些加分,加之和蔼的态度和充满磁性的声线让小姐妹花不知不觉的放松下来,虽然还是有唯唯诺诺的拘禁,但起码不似一开始那样惊慌。

酒店的吃食还算是精致,虽然算不上是顶尖但用高等食材料理出来的算是色香味具全,一坐下来穆彩的注意力明显已经被美食所吸引。看得出小姐妹的修养不错,尽管穆彩忍不住吞口水的动作很是俏皮可爱,但她还是规矩的坐着特别的淑女,时不时的朝姐姐投去询问的眼神明显是个特别听话的孩子。

许平首先拿起了筷子,穆旋这才点了点头,懂事的姐姐先为许平斟了一杯酒,这才给妹妹夹了一块烤得肉香味四溢的牛肉,溺爱而又心疼的说:“小彩你现在还在长身体呢,多吃一点,看你瘦的。”

“就是就是,发育的时候可得多吃点有营养的,别怕吃胖,胖了长肉才好呢。”

闻婷也给她递过去一盅炖汤,暧昧的笑道:“尤其是某个重要的部位哦,有的人身材高挑比例匀称什么的,但胸前就是一马平川悔得肠子都青了,都在后悔发育的时候老是节食,这样的人你姐也看多了。”

穆旋没好意思反驳,只能红着脸说:“反正你长身体的时候得多吃点,补充营养才是最重要的。”

闻婷点了不少的炖汤,给穆彩准备的正是号称丰胸上品的木瓜汤,穆彩红着脸端起来就开始小口的抿着,一边抿一边吃着姐姐夹的东西,动作小心翼翼的就如是一只惊慌的小猫般可爱,让人情不自禁的产生一种想呵护她的冲动。

穆旋娇媚的看了看许平后也默默的吃了起来,毕竟这个夜晚对于她们来说意义常又太突然了,想来她们表现得平静但心里早就掀起了惊涛骸浪。

“老祖宗来,晚上您可得受累了,多吃点肉哦。”闻婷咯咯的一笑,坐在许平的旁边服饰着,夹着肉直接递到许平的嘴边,点的汤也号称是大补的牛鞭汤,这样的膳食让许平感觉十分的贴心,酒肉一下肚瞬间感觉身体都有种控制不住的灼热。

一桌的菜肴很是丰盛,学校食堂的食物或许营养全面但难免菜式单调有些难吃,穆彩吃得是眼前一亮,不自觉的露出了甜美的笑意,宛如一只可爱的小谗猫一样看着就让人心情大爽。闻婷也是为了讨她们欢心,除了两三道肉食外其他都是女孩子喜欢的甜点,这更是让小姐妹花谗虫大动,甚至有些忽略了一直没开口的许平自己欣然的品尝着难得的美食。

一个平日里吃的工作餐,一个吃的是食堂的饭菜,又手中拮据碰上这样的大餐自然是食指大动。闻婷一直在旁边插科打诨,说一些色色的话又毫不掩饰的流露出关切之事,渐渐的打消了小穆彩的紧张情绪。

为了给闻婷留点给她们洗脑做心理准备的时间,许平匆匆的吃了几口就拎着酒壶和杯子晃了晃:“你们先吃吧,我身子有点乏了想进去泡会澡!”穆家姐妹羞涩的停下了吃东西的动作,闻婷给了许平一个暧昧的眼神,明显她是懂许平的意思。

话说完许平直接了房间给她们留一点说话的空间,女孩子之间沟通起来比较方便,许平可不希望姐妹花如死鱼般的脱光衣服躺在床上等自己破处,那样的话就太没情趣了。从今晚的表现来看就知道她们已经有心理准备了,至于怎么去开导诱惑那是闻婷的事,相信这小妖精有的是办法对付那两个小雏儿。

浴缸虽然不如常见的那么夸张,但足够容纳下三人一点问题都没有,许平这么高大的身躯往里一泡可以彻底的舒展开特别的舒服。一边泡着澡一边喝着酒抽着烟,虽然画面一点高档的美感都没有但就是这么惬意,许平闭着眼睛休息着,等待着检验闻婷的工作效率。

不到十分钟的时间就听见门口传来了轻微的脚步声,因为紧张显得有些凌乱一听就知道不是闻婷,许平眼睛都没睁开就笑咪咪的说了句:“小旋来了,晚上的滋味舒服么?”

“舒,舒服!”穆旋的声线难免羞颤,轻挪莲步走到了浴缸前后看着这个结实而又强壮的身体,看着男人充满玩味笑意的英俊脸庞。深吸了一口大气后红着脸解开了浴袍的带子,双臂一敞任由这件唯一的遮羞缓缓落地。

许平忍不住转过身来,穆旋下意识的想用小手遮掩住自己的羞涩地,但犹豫了一下还是将双手垂开任由男人色咪咪的视线打量自己青春迷人的胴体。双手垂立在两侧看得很是不安,急促的呼吸让她胸前漂亮的圆乳不停的起伏着,乳晕小得几乎看不见,小小的乳头呈现出一种曼妙的粉红色看起来异常的可口。

身体如牛奶般的雪白,中规中矩的曲线反而有一种秀气的感觉,乳房不是很大荧荧可握,瞬间就让人产生一种可以随意摆布的刺激感。尽管今晚已经被摸了个遍,但第一次在男人面前坦露身体穆旋还是有些紧张,慌乱的抓起了浴巾后问道:“老祖宗,您,您洗完了么,要不要小旋给您擦一下。”

这时候不是该伺候沐浴,擦擦背来个香艳的胸推之类的么?果然是不谐世事的小处女,许平看着她滑稽的表现忍不住扑哧的一笑站了起来,走出了浴缸后笑道:“好啊,不过小旋得认真一点哦。”

穆旋娇羞的点了点头,看着男人布满水珠的身体曲线呼吸瞬间急促,有些笨拙的拿着大毛巾披在了许平的肩膀上,拿着另一条后羞答答的站到了许平的面前,虽然她一直想让自己表现得镇定一些,但还是得深吸一口大气后才颤抖着手开始为许平擦着胸前,隔着布料感受到这身体如钢铁般的强健,那个感觉瞬间就让她感觉心里小鹿乱撞一般。

年轻帅气又带点坏笑的脸,高大强壮的身体,这时候穆旋才第一次认真的打量着许平,浓郁的阳刚气息让她感觉脑子有些发涨。手上的动作僵硬而又木讷,难以掩饰此时她的慌乱,许平笑咪咪的看着这赤裸的美少女在自己面前羞涩的表现,忍不住伸出手去摸了摸她的小脸。

肌肤接触的一刹那穆旋几乎是混身过电般的一颤但还是忍住了要后退的本能,深吸了一口大气后继续为许平擦拭着身体,乖巧的跪到了许平的面前用毛巾开始擦拭着腿部。那根雄赳赳的巨物就这样在面前晃荡着,狰狞无比让她不敢直视,但闻见那种气味的时候又控制不住身体里隐隐产生的不安。

许平只是摸着她的脸并没有乱来,直到穆旋笨拙的为自己擦干身体松了口大气时,猛的拉住她的耦臂将她拉到了怀里。感受着这青春气息十足的肉体,那种粉嫩异常让人十分的舒服,美乳充满弹性的贴着自己的胸膛那个滋味更是美妙。

“欠你一个初吻,现在还给你哦……”许平将她紧紧的抱住不由分说的吻了上去,双手猛的抚上了她雪白的玉背抚摸着,这样的突袭袭击让穆旋惊得呜了一声,小嘴没防备的被许平的舌头入侵,尽情的舔拭着那份撩人的处子芬芳。

吻了一会穆旋开始了笨拙而又倔强的应,这样激烈的亲吻岂是她这种雏儿能抵挡的,没一会就在许平的怀内不安的扭动着身体,混身酥软异常因为那根巨物就顶在了她的小腹上。她的身材比较娇小几乎只到许平的肩膀,居高临下的吻十分的霸道,这种被彻底抱在怀里的感觉,无处不在的男性气息让她几乎要融化了。

穆旋感觉脑子一晕,小手下意识的环住了许平,嫩唇微张柔软的小舌头生涩的迎起来。许平立刻不客气的含住她的小舌头尽情的吸吮着,品尝着那份难言的幽香,双手忍不住延着她的玉背往下滑去,感受着她娇躯的颤抖握住了挺翘的小美臀,虽然不如成熟女性般丰嫩,但那种十足的弹性还是让人感觉甚是爽手。

“呜……”穆旋控制不住发出了动情的呜咽身,第一次湿吻那让人神魂颠倒的美妙,加之小屁股被男人魔掌玩弄时的羞耻,这简单的刺激已经让她感觉身子控制不住的酥软,初吻的冲击已经让她的小脑子感觉乱糊糊的。

许平这样的老色狼口技堪称出神入化,一个时而温情时而激烈的吻过后穆旋已经感觉天旋地转几乎要眩晕过去,等她娇喘着稍微有点意识时已经彻底的软化在了许平的怀里。许平没有过多下流的动作,继续揉弄着她的翘臀,亲吻着她粉红发烫的俏脸感受着处子身躯逐渐的温度,这种含情脉脉的温润让穆旋感觉有些受宠若惊。

在她和妹妹的思想里,人生永远是弱肉强食的,今天注定要献身的她们应该沦为玩物,在面对这个陌生的男人时若是企求所谓的温存或是温柔的话简直是痴人说梦话。更何况在和许平第一次见面时她已经被这个男人猥琐个遍了,虽然没什么厌恶感但特别的突然,她已经先入为的把许平定义为那种色中饿鬼,自然更不奢望这种人会温柔的对待她们的初次。

第一次对女孩子是美好的,对于男人而言是一种占有欲的满足,一种征服感的喜悦,所谓的冰清玉洁是让男人在玩弄女人时一种增加情趣和抬高自己身份的助兴因素而已,在御用拱卫司呆过的她当然更清楚这些人性的阴暗面,这些阴暗面在所谓的上位者身上体现得更是淋漓尽致。

穆旋还处于受宠若惊的恍惚中,突然感觉身子一轻这才过神来,一个缠绵的初吻已经让她的眼里尽是水汪汪的雾气。许平忍不住一个公抱将她抱了起来,低头吻了吻她柔嫩的嘴唇后嬉笑道:“该是洞房时间了,可爱的小新娘。”

“老祖宗……”穆旋脸红红的吟了一声如是撒娇,随即就害羞的低下头去,身为女孩子那种处处被动的感觉不知道为什么撩到了心理敏感的一根弦。

“一会可以叫老公了。”许平看着她美丽的嫩乳,荧荧可握的圆润充斥着青春的诱惑,一想到这对宝贝一会将被自己肆意玩弄就忍不住露出得意的淫笑。

抱着乖巧的穆旋走出浴室时房间的门竟然被关上了,若大的房内不见闻婷的踪影,只有穿着浴袍的穆彩在桌旁青涩的忙碌着。她在穆家不受待见没过过上层会的生活,但好歹一直在学校里生活接触的东西并不多,调酒的动作显得是那么笨拙,但看着这么个美少女笨手笨脚的模样不得不说也是一种享受。

听到脚步声后穆彩下意识的转过头来,不过一看姐姐一丝不挂的被许平抱着,这个男人同样是赤身裸体跨下巨物狰狞毕现,顿时吓得啊了一声赶紧转过头去。

处女这种惊慌的表现让许平感觉很是诱惑,不给怀里穆旋任何难为情的时间,许平直接将穆旋丢到了床上后趁着她恍惚的时候压了上去,低头就吻住了她娇嫩的嘴唇,魔舌顺利的入侵吸吮着处子芳口的甜美。

穆旋虽然一直强迫自己表现得镇定从容,根本没任何经验的她一直在积极的迎着许平,但在妹妹的面前小处女矜持娇羞的一面还是无法掩藏。她的娇躯开始扭动起来,下意识的想要推开许平,可惜的是藕粉玉臂刚一抬起就被许平死死的抓住了。

她的双臂手踝被许平一手轻易的抓住,许平戏谑的一笑后继续亲吻着她,含着她的小香舌继续吸吮着一点都不客气。霸道的吻加之双手被压住穆旋根本无法反抗,将她吻得神志不清的时候也享受着她娇嫩身躯扭动时带来的美妙,许平忍不住一手慢慢的抚着她圆润的香肩慢慢的往下。

穆旋的扭动已经被吻得有些无力,当乳房再一次被许平握住时已经是娇躯一软,扭动变成了一种她无法控制的颤动。美乳入手的感觉虽然没那手巨大的饱满,但就胜在一手可以握住的浑圆和青春无敌的肉嫩,许平爱不释手的揉搓起来,继续亲吻着她用巨大的龙根在她粉嫩的大腿上磨蹭着。

这样直接而又霸道的挑逗让穆旋彻底的沦陷,在许平娴熟的挑逗下连反抗的意识都失去了,只有任人鱼肉的酥软。将她吻得几乎窒息后许平立刻朝下攻占,她柔嫩的玉臂没了抵抗的意思许平直接双手各握住了她一只嫩乳揉弄起来,肆意的玩弄着这对美丽的肉球。

“啊……”穆旋忍不住叫出声来,小脸憋得通红,一手死死的抓着床单一手赶紧捂住了自己的小嘴,瞪大了眼睛似是难受的发出了呜呼声。

早在今晚许平已经发现乳房是她的敏感带了,果然低头吸吮住她粉嫩的小乳头时穆旋就开始控制不住的淫叫,在妹妹的面前叫床对她而言肯定是一件很是羞耻的事,但许平要的就是这个效果。一边手口并用的享受着这对青春美乳的气息,一边忍不住看向了穆彩的方向,小姐妹只有床与地的距离,在妹妹的面前肆意的玩弄姐姐这绝对是一件让人兽血沸腾的事。

在床旁的穆彩已经是瞠目结舌一脸的羞红,眼见姐姐被男人挑逗成这样她也是傻了眼,原本是害羞的不敢直视但就是控制不住心里的好奇,不知不觉间她也感觉呼吸急促混身发烫,细嫩的双腿有些站不稳的发着软,双腿间开始出现又热又潮湿的感觉让她很是不安。

亲眼看着姐姐如此3度|动情的模样,一头还湿淋淋的青丝在雪白的床单上散开着,有一部分贴在白里透红的肌肤上看起来极是妖娆。粉眉微微的皱起似是难受的发出呜咽声,可姐姐秀气的小脸已经红得几乎要滴出血来,那媚气横生的模样充满了女人味让她看得都不过神了。

正好许平这一转头对上了她目不转睛的视线,淫荡而又不怀好意的一笑似乎把这只小羔羊吓坏了,穆彩慌忙的转过身去想逃避,但看了看桌子上的酒杯却是感觉无从下手,因为三个杯子里酒和冰块都已经倒好了,即使她想慌忙的掩饰也找不到可以伪装的道具。

许平淫笑了一下,一边手口并用的享受着姐姐美丽的乳房,感觉穆旋身体的颤抖似乎越发的剧烈立刻躺到了她的旁边。一手穿过她的肋下将她抱在怀里,手掌顺利的握住了一只已经布满自己吻痕的乳房揉弄起来,故意用手指去捏她敏感的小乳肉,五指肆意的玩弄着这只宝贝。

穆旋呜了一声如是哭泣般楚楚可怜,水汪汪的大眼睛里满是情欲和羞耻,许平拿开了她捂嘴的小手后吻了上去,迎来的是她闭上眼睛的陶醉和丁香小舌仿佛是发泄般的热烈迎,处女小口的芬芳加之她的热情让许平倍感爽快,一边注视着害羞的妹妹一边邪念大起的摆弄起了姐姐赤裸的身体。

穆旋在许平这种妖孽级的挑逗下雪白的肌肤已经是粉嫩的一片,香汗淋漓只剩下紊乱的呼吸和压抑在喉底的呻吟,软绵绵的身体毫无抵抗的任由许平摆弄着。

当感觉腿间一凉双腿被分开时已经来不及了,尽管她本能的想拢起来但许平一只贼手按着她的大腿,酥软无力的双腿只能这样被强迫的分开着。

腿间的清凉让情欲折磨中的穆旋感觉到脑子发晕,忍不住发出了哭泣般又语无伦次的哀求:“老祖宗……您,您”

因为二人下身的方向刚好面对着穆彩,此时还可以感觉到可爱的小妹妹正在偷看着露出了震惊的表情,许平自然不会如她的愿,一手揉着她的乳房一边亲吻着她。在腿上蹂躏的魔手覆盖上了她的小阴户,入手感觉潮湿得太过份了,双腿间不只是泛滥的一片就连床单都湿了,这样异常的敏感让许平格外的兴奋。

许平忍不住托了托她的美臀往上一抬,架着她不拢的双腿终于可以欣赏这美丽的处女地,穆旋挣扎不过害羞的闭上眼睛别过头去。呼吸急促此时脑子一片空白,她可以清晰的感觉到男人的视线如有实物的扫视着自己的羞涩地,如是火焰灼烧而过一样让那敏感的地方几乎要抽搐,仿佛是有一只实质性的手在抚摸一样。

“宝贝,你好湿啊!”许平再次将她吻得几乎窒息,忍不住咬着她的小耳朵吹了口热气。覆盖在她双腿间的贼手往上一摸,轻轻的撩动着她宛如馒头般可爱的小阴埠,阴埠上覆盖的体毛短短小小的,一层柔嫩的绒毛看起来很是可爱又特别的干净。

“啊,老祖宗,那里,痒……”穆旋眼里水雾汪然,虽然羞耻的想抵抗,可在许平这种老色狼娴熟的玩弄下基本没那个可能。

许平舔着嘴唇微微往下一挪,低头含住了她小小的乳头肆无忌惮的吸吮着,感受着充血发硬的小乳头天然的香甜。一手握着她青春圆润的乳房有节奏的揉弄着,在她腿间的贼手开始了娴熟到令人发指的挑逗,手指刮着敏感而又肥嫩的小阴唇,另一手已经在撩拨着湿淋淋的嫩肉找那最敏感的小肉粒。

这样的玩弄之下穆旋根本无法抵抗,咬着银牙发出了如是哭泣般的低咽声,小脸憋得通红雪白的小身体也瞬间白里透红分外的妖娆。当许平按住了她的小阴缔肆意玩弄时穆旋的身体控制不住的抽搐起来,忍不住一口咬在了许平的肩膀上,身体敏感处同时被这样娴熟的玩弄着,那种剧烈的快感汇集起来冲击着脑神经根本不是她这样的小处女所能忍受的。

穆彩站在床前瞠目结舌的看着这一幕,小脸通红呼吸急促,胸前随着呼吸而起伏着明显受到了姐姐的感染。姐妹俩聚在一起的机会不多,她还是第一次这么清晰的看见姐姐粉嫩的羞涩地,而一向文静的姐姐被男人这样压住肆意玩弄,这分开双腿的姿势太羞耻也太淫荡了,这样的画面让她感觉震撼得小脑袋都是一片的空白。

那只大手看起来粗糙却无比的灵活,似乎是在弹琴一样肆无忌惮的玩弄着姐姐的处女地,穆彩虽然害羞却控制不住目不转睛的看着。视觉上的冲击无比的猛烈,她感觉自己的身子冒出了一层热汗,有一种坐立不安的焦躁,双腿控制不住的并拢着因为那害羞的地方也变得潮湿而又发热。

“啊,不行,不要,啊……”

穆旋突然控制不住,双手死死的抓住了床单发出了压抑不了的吟叫,娇嫩的身躯在一瞬间僵硬着弓了起来。小腰一抬身体的每一寸肌肤似乎都痉挛了一样,两条分成M字形的美腿不需要许平抓着就自动分开,小脚颤抖的频率特别的剧烈。

许平感觉到她高潮来临,淫荡的一笑后猛的按住了阴缔再一松开,穆旋身体的痉挛越发的猛烈了。让许平感觉惊喜的是娇嫩的处女阴户在剧烈的颤抖中居然潮吹了,一股明亮的水柱猛的喷洒而出,绝不是尿液而是真正意义上的潮吹。

潮吹时阴户的抽搐是那么的猛烈,这一幕恐怕她自己都想不到,穆彩在一旁看得更是瞠目结舌,根本没床事经验的她甚至以为姐姐是被玩出尿来。许平朝着她邪淫的一笑,小处女已经震惊得连害羞都忘了就这样傻傻的看着许平,眼里满是震撼甚至有好奇询问的意味,这种无辜而又迷茫的模样让许平感觉倍加兴奋,更加的期待起了今晚的姐妹大餐。

穆旋的身体异常的敏感,敏感得一点都不像没开发过的处女,高潮来临时眼睛翻白嘴角都有口水在流出来,身体的痉挛幅度特别的猛烈。许平看得都有些惊讶了,怕她背过气去赶紧低头吻着她已经无力迎的小嘴给于她高潮的爱抚,这一摸感觉她的身体特别的烫,肉肉的摸起来很是舒服。

爱抚了一会穆旋的身体才开始安静下来,虽然时不时的抽一下但比之前那种过激的反应好多了,这个高潮似乎对于她来说猛烈得过头了。许平感觉有些诧异,虽然自认为床上的技术已经登峰造极,但还是第一次看见反应如她这么猛烈的,只是手的玩弄她就几乎晕厥过去,要是真刀真枪的做爱那她不得死掉啊。

许平抱着穆旋颤抖的身体一通爱抚,直到感觉她抽搐的情况有所好转才微微的松开,不过穆旋似乎有些神智不清了,娇喘连连披头散发身体软得连抬一下手指的力气都没有。更绝的是她的双腿似乎不拢,粉嫩的美腿还在轻颤着,潮吹的处女阴户时不时的抽搐看起来异常的淫荡,床单上的那一抹潮湿的水痕让许平瞬间就兴奋起来。

慢慢的坐起身来,穆彩这时候还瞠目结舌的看着姐姐潮吹过后抽搐的阴户,未经人事的她几乎被这一幕弄傻了。等嗡嗡发炸的小脑子微微过神的时候迎上的是许平似笑非笑的眼神,带着强烈的色意和一种挑逗的意味,瞬间吓得她赶紧别过头去,因为她感觉那灼热的视线仿佛要把自己给吞了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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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世王朝】(第二十三集)(04-06)

第四章、双飞破处夜(下)脑子一炸一炸的恍惚着,穆彩感觉呼吸上不来,小脑袋几乎失去了思考的能力,她从没想到许平这么直接,也没想到姐姐会在自己的面前被玩弄成这个样子。

那羞怯惶恐的小模样如是无辜的羔羊,心里但凡有点兽欲的话就会忍不住想蹂躏她,给她灌输邪恶的思想尽情的玷污那种清纯的感觉。

“小彩,把酒拿过来!”许平开口的时候声音兴奋得都有点嘶哑了,虽然知道这小处女已经做好了献身的准备,不过想想她应该没穆旋那么的放得开,所以还是先别吓她比较好。

“好,好!”穆彩总是一副战战兢兢的样子,明显吓了一跳的她答应了一声后赶紧拿起托盘,有种笨拙的感觉更是可爱。犹豫了一下还是咬着牙走了过来,小心翼翼的走到了床尾的位置,将那托盘轻轻的放在了床上,自始至终她都是低着头,既不敢看姐姐此时淫秽的模样,又不敢面对男人的色笑和这充满视觉冲击的强壮肉体。

“陪我喝一杯!”许平拿起酒杯来自己先抿了一口,入口的醇烈加之冰块带来的清凉,不仅没冷静下来反而欲火更加的熊烈。这时许平心里的困惑更重了,因为穆彩的小脸红润得让人浮想连连,而且最要的是她的呼吸很是急促,急促得有点不同常。

按理说这类小处女没经过开发,有好奇也有惊讶是正常的,但感染力的话绝对不可能强到这地步。许平又不是傻子,从进房开始就没见闻婷的身影就知道肯定是她动的手脚,忍不住问道:“你们婷姐呢?”

“婷,婷姐说有事要忙……”穆彩一开口,那清脆悦耳的小声线带着娇羞的颤抖,配着她羞答答的模样听着就让人感觉很容易兽兴大发。

虽然不知道她们说过什么悄悄话,但闻婷肯定是以给姐妹俩留空间的名义避开的,这倒是一种体贴不过看今晚她那么兴奋肯定不会那么老实。许平心里顿生困惑,见眼前的小羔羊依旧战战兢兢,忍不住温柔的一笑后说:“别慌啊,我们先喝一杯吧!”

许平举起杯来,穆彩也有些笨拙的举了起来,这孩子也太实在了,没等许平说什么就直接一口闷了下去。小女孩估计还没喝过酒,瞬间就控制不住的咳嗽起来,捂着小嘴的模样有些狼狈也特别的可爱,许平忍不住哈哈的笑了起来,在穆彩还感觉头晕晕的时候一把将她拉到了怀里。

穆彩忍不住啊了一声,因为她的手不小心放到了姐姐的大腿上,清晰的感觉到姐姐的身体有一阵敏感的颤抖。这种情欲的直面冲击让她越发的慌乱,不过许平可不会给她什么多愁善感的时间,死死的抱紧了她本能挣扎的小身体,美少女的轻若无物在许平这种色狼的面前是那么的无力,就算她是真的用力在挣扎也是不见半点成效。

这样的挣扎不仅没效果,反而隔着布料带给许平异常的刺激,这青春的胴体那种肉嫩的感觉爽得许平几乎想狼嚎出声。更为关键的是浴袍本身就宽松,腰上的带子也很蓬松就算你用力系着也不会紧,这一扭瞬间扣子就松开了,穆彩感觉到胸前一凉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原本拢得很是严实的领襟在一瞬间就敞开了。

明明她看起来娇小而又柔弱,但胸前一对白兔却几乎是跳出来的,如果说姐姐的尺寸在左右算是荧荧可握,那她这一对饱满的宝贝就最少是C的尺寸。青春的那种挺翘让这对美胸看起来特别的浑圆,乳晕几乎小得看不见不说,如是米粒般大小的小乳头看起来是那么的幼嫩,甚至有些微微的内陷看着就让人邪火大烧。

果然是内有乾坤啊,没想到身材小巧的她发育如此良好,许平瞬间控制不住咽了一下口水。没等穆彩下意识的想遮羞,直接将她的身子晃了一下将她侧抱在怀里让她坐在自己的大腿上,一双贼手快如闪电的伸了出去,一下就将这对浑圆而又幼嫩的宝贝抓在了手心。

刚好可以握住,入手有青春十足的那种弹性,尺寸上几乎可以和闻婷媲美手感特别的棒,许平下意识就揉了起来。穆彩忍不住啊了一声后又羞又慌,矜持的挣扎了几下后也不知道想起什么挣扎的幅度突然变小了,整个人有些失神间似乎出现一种逆来顺受的柔弱,估计是闻婷给她洗脑后的作用,穆彩咬了咬下唇竟然垂下了想推开许平的玉臂。

“小彩,你发育得真好,这对宝贝比你姐姐还大。”许平淫荡的一笑,双手齐出的揉着感受这份青春的饱满,说话的时候故意朝着她的耳朵吹着热气,嘴唇越来越贴近她已经烫得发红的小耳朵。

“这,我……”羞人的话让穆彩几乎说不出话来,明显她还没到因为这对宝贝而自豪的年纪,此时处女圣峰被男人肆意的把玩。她害羞之余下意识的看了姐姐一眼,确实她比姐姐大多了,但眼里的惶恐似乎是在害怕姐姐会生气一样。

这种娇弱实在是我见犹怜,许平忍不住嘿嘿的色笑起来,双手开始围绕着她那小得可怜的乳头摸着,一边故意用指甲刮蹭一边淫荡的亲了亲她发烫的小耳朵,色笑道:“宝贝,别害怕,你看姐姐刚才多舒服,现在她还舍不得那个滋味呢。”

说话间许平用手指捏了捏她微微内陷的小乳头,穆彩控制不住的张开小嘴啊了一声,趁着这机会许平直接吻了上去。吻住她小嘴的第一感觉是有点凉也有点甜,那种天然的芬芳十分的宜人,穆彩顿时瞪大了那无辜的大眼睛一副惊讶的模样,但胸前宝贝被许平一揉身体也控制不住的发颤。

她本能的闭上贝齿已经来不及了,男人如有魔性的舌头瞬间侵占了她的芳口,找到了那因为惊吓而毫无反应的嫩舌挑逗起来。纠缠着开始温柔的攻陷,初吻的感觉让穆彩感觉脑子晕晕的,虽然没有任何的迎但却似乎傻掉了一样也忘了挣扎,如此挑逗性十足的初吻加上胸前美乳第一次被人把玩的刺激,这种感觉已经让她的小脑袋彻底当机了。

她仅存的理智让她惊羞的看向了许平,迎上的是男人充满欲望的眼神,冲动得几乎要把她生吞活剥一样。这样的侵犯性让她瞬间如受惊的猫儿一样闭上了眼睛,可眼睛一闭舒服的感觉又在慌乱中被放大了一样,让她控制不住的发出了呜的一声后身子感觉到前所未有的酥软。

许平肆意的品尝着这小处女的初吻,双手握住她圆润漂亮的嫩乳开始揉捏起来,温柔的节奏配着亲吻的缠绵。阅女无数的娴熟岂是穆彩所能抵挡的,没多一会她就在许平的怀里瘫软如泥只剩下气喘吁吁的份,虽然青涩的丁香小舌没有迎的勇气,但没了任何的反抗也是一种陶醉的接受,软绵绵间原本僵硬的身子已经彻底的软倒在许平的怀里。

呼吸的急促,眼里迷茫的惊慌无措,这样的一个小美女在坏任何男人都会兴奋异常。对于这样的小女孩而言,温声细语又撩人的温存先给她的心灵开上一个缺口,紧接而来的将是洪水猛兽般的侵略性,任何一个未经人事的小女孩都无法抵抗这种策略。

许平双手齐出抓住她的美乳,加之一个由缠绵到侵略性十足的吻,这样的攻势之下惊慌失措的穆彩已经是眼含迷离几乎要晕厥过去,几乎要窒息的情况下身体开始发抖无力的推着许平,一双肉嫩的美腿似乎在不安的交拢着看起来更加的诱人。

手上属于姐姐潮吹的爱液已经均匀的抹在了妹妹漂亮的乳房上,当穆彩一副几乎眩晕时许平才色咪咪的一笑放开了她,眼神暧昧的看向了一旁的穆旋。这么长时间的休息穆旋已经醒来了,只是妹妹和这个男人在旁边亲热她羞于睁开眼来,却又和妹妹一样忍不住偷窥。

偷窥着乖巧的妹妹满面潮红的媚态,看着她初吻被夺时那意乱情迷又羞怯的模样,尤其是那对已经比自己更饱满的乳房被男人握在手心里肆意的玩弄,视觉上的冲击让高潮后敏感的身体一直保持着几乎要让她虚脱的感觉。

“宝贝,你也来吧!”许平自然不会放过她,猛的将穆旋软绵绵的身体拉了起来让她坐在自己另一边的腿上,感觉到她嫩臀被爱液覆盖的潮湿许平异常的兴奋。怀里抱着的是这对羞涩的处女姐妹花,这样的美妙任何男人都无法抵抗,尤其是她们都坐在自己的腿上明明近在咫尺,却不约而同害羞的低下头去那种感觉十分的微妙。

她们颤抖的身体几乎快有接触,一样急促的呼吸都吹拂到对方的身体,但她们还是羞于对视那种感觉更是妙不可言。许平可一点都不会客气,左右开弓各抓住了她们一只乳房揉了起来,姐妹花不约而同的娇躯一颤下意识的咬住了下唇。

许平不客气的享用着她们处女乳房的弹性,一边揉着一边来的亲吻着她们发烫的小脸,诧异的是小姐妹都异常的羞耻但都没有矜持的抵抗任由许平这样玩弄。而且她们的反应很是敏感,许平有些忍不住了,低头咬着姐姐的耳朵吹着热气问道:“宝贝,你们怎么那么敏感,摸一摸就出那么多水了。”

“我们,吃了婷姐给的药!”穆旋毕竟是姐姐,虽然开口的时候娇喘连连很是撩人,但还是细若蚊蝇的哼了一声。

药,一定是什么调节荷尔蒙之类的好药,俗称春药乃是居家必备的良药。想来闻婷是怕这种未经人事的小处女不解风情才劝诱她们吃药的,对于这样卑鄙无耻的行为许平十分的认同,也明白了她们的身体为什么那么的敏感,毕竟婷婷可是御用拱卫司的人,她带的肯定是那种既强力又无副作用的猛药,那么专业的药想要制御这两个小处女简直是易如反掌。

“恩,很乖,老祖宗会疼你们的!”许平轻抚着她的发丝,情欲亢奋间突然听见细微无比声音,滴的一声甚至比姐妹花紊乱的呼吸声小多了。

这种声音无比的熟悉,床对面的电视依旧是黑屏的,但红色的信号灯已经闪烁成了绿色,复活了那么久对于这种套路许平已经是轻车熟路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不过眼前良辰美景双美娇艳,许平可没空去管这些,爱不释手的把玩着姐妹花的处子圣峰时忍不住将穆旋按到了自己的跨下。

明显她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虽然当着妹妹的面但穆旋还是红着脸深吸了一口大气,握住坚硬如铁的巨物套弄几下后轻启朱唇。柔嫩红艳的小嘴轻轻一裹,将龟头含住后开始温柔的吸吮着,穆旋羞涩的闭着眼睛但灵活的小舌头已经动了起来,开始舔拭着许平的龟头,用柔嫩的舌尖围绕着冠沟线开始打转。

“宝贝,你的口活真不错!”许平赞许的摸了摸她的小脑袋,过头来看着穆彩虽然羞涩却又忍不住偷窥的模样,姐姐小嘴传来的销魂滋味让许平感觉脑子里欲火横烧。忍不住双手齐出的抓住了妹妹更为饱满的美乳,狠狠的吻上了穆彩的小嘴。

第二次的吻强多了,穆彩震惊于姐姐开始吞吐着男人肉棒的口舌服务,不知最新度|不觉身体放松下来在许平的引导之下不是一味麻木的接受。丁香小舌有了笨拙的应,身体不再僵硬的绷紧,酥软间隐隐开始了本能的扭动,不安而又有几分说不出的诱惑。

穆旋呼吸急促含着阳物开始上下吞吐,跪伏在许平的腿间散乱的发丝轻轻的撩着大腿很是酥痒,她可以很明显的感觉到男人正在玩弄自己的妹妹,近在咫尺听着妹妹急促的喘息和隐隐的恩哼声让她感觉脑子发炸,除了羞耻之外隐隐产生了一种邪恶而又禁忌的快感。

虽然不是第一次享受姐姐的口舌服务,但因为就在妹妹的注视下这种感觉让人很是亢奋,许平将穆彩吻得意乱情迷时已经按耐不住了。抓住她的腰带轻轻的一拉唯一的一件遮羞就轻轻落地,药效的作用明显开始变得猛烈,感觉到身上一凉的穆彩娇哼了一声后并没有本能的遮掩身上的羞处,而是媚眼迷离的看着许平,冰清玉洁白的身子第一次展露在男人面前的惆怅一览无遗。

许平看着已经迷离的姐妹花忍不住淫笑了一下,轻轻的将穆彩往上一抱一手扶着她那虽然不丰满却很肉嫩的小嫩臀摸起来,穆彩顿时混身发抖轻哼了一声。

耳朵是她的敏感地带,许平一含住舔弄这小处女就酥软得无力抵抗,任由许平慢慢的分开了她肉嫩的小美腿,羞涩地的一凉虽然让她明白这是多么的羞耻,但献身的心理准备早已经充足让这害羞的小处女反而不慌张了。

肉嫩的美腿缓缓的分开,阴户是个漂亮的雪白小馒头,双腿中间小阴唇还紧紧的拢着就犹如是雪白馒头上的一线天一样。隐隐可见小地方已经被爱液覆盖,白皙无暇中带着一点青春动人的粉嫩,那种白嘟嘟的感觉有些肥美又青涩,许平恨不能一口给她吞掉好好的品尝这处女地带的芬芳。

虽然嫩如花蕊的阴唇紧闭着看起来很羞涩,但看了姐姐的活春宫又在许平的撩拨下她已经爱液泛滥了,不只是粉嫩的小菊花晶莹剔透的一张一着,就连腿根都隐隐可见那潮湿的痕迹。

穆彩害羞的闭上了眼睛,娇躯颤抖着任由许平打量着她青春动人的胴体,明明是蛮蛇小腰胸部却发育得那么好,乳房那么的丰满但羞处却是没长开的那种粉嫩让人格外的兴奋。她的呼吸紊乱,饱满的乳房随着呼吸上下起伏着,粉眉微微的皱起,清纯的小脸上那种任君采摘的温顺看着就容易让人兽兴大发。

许平忍不住了,一边享受着姐姐穆旋的口舌服务,一边低头啃上了妹妹穆彩青春动人的美乳。抱着轻若无物的小美女往旁边一倒,穆旋也含着龟头往前一倾趴在了许平的腿间,媚眼迷离的看了看妹妹曝露的羞处后继续上下吞吐着,男人性器特有的浓郁气息已经让她脑子彻底的发晕。

“啊,别摸……呀,痒,怪……”

这时穆彩已经发出了动情的呻吟,害羞的她此时比姐姐的表现更是不堪,不只是药更喝了那么烈的酒此时脑子已经晕到了无力思考的地步。身子酥软间任由许平的玩弄,这时许平依样画葫芦,抱紧了她轻轻颤抖的的身体手口并用的品尝着她圆润的乳房,另一手摸到她青涩得宛如瑟瑟颤抖的羞涩地,手指直接放在了小阴唇的正中央,磨蹭到了那湿淋淋的敏感嫩肉。

许平开始了对她敏感点的挑逗,身体本就反应极大的穆彩在这种堪称登峰造极的爱抚之下忍不住发出了哭泣般的呻吟,一手死死的抓住许平的胳膊一手抓着床单。娇嫩的身躯控制不住的扭动着,似是在抗拒的挣扎又似是在迎一样,现在她算是体会到了刚才姐姐是什么样的感觉。

穆旋含弄得有些累了,吐出阳物后用舌头舔弄着棒身,一边舔一边近在咫尺的看着妹妹被玩弄。那羞涩地是多么的粉嫩看得让她感觉心跳加快,尤其是凑得那么近妹妹的小腿几乎要架到她的面前,看着雪白的肌肤渐渐的发红她忆起了那种销魂蚀骨的滋味。

三个肉体纠缠在一起除了娇嗲的呻吟外只有啧啧的水声,年幼的穆彩在许平的玩弄下很快就迎来了高潮的洗礼,人生的第一次颠峰来得是那么猛烈让她的小身体控制不住的痉挛起来,一边控制不住的叫着一边抽搐,扑哧的一下一股灼热的爱液就洒在了许平的手上。

年幼的妹妹身子瘫软,披头散发的倒在一旁急促的呼吸着,沉浸于高潮的冲击之中混身上下香汗淋漓,肌肤已经白成了无比诱人的粉红色。许平这时也按耐不住了,憋了一晚上的欲望已经达到了澎湃,忍不住一把拉起穆旋将她压倒在床单上。

穆旋无力的哼了一声,眼里有些许的慌张,但更多的是情欲被撩拨到顶点的迷蒙。那样的眼神和她披头散发的模样妖娆万千,尤其是她下意识的闭上了眼睛双手抓住了床单,任人宰割的温顺模样更是挑逗起了许平心里澎湃的征服欲。

“宝贝,放松点,我来了……”许平粗喘着,低头吻上了她的乳房,用力的吸着种上了一颗美丽的草莓。穆旋动情的呻吟了一下,双手颤抖的抱住了许平的头,不知道是对于初夜的害怕还是她觉得这样亲密的举动似乎有些不敬,动作多少感觉有些僵硬。

许平这时也是憋不住了,双手抓住了她粉嫩的大腿左右一分,穆旋的身体很是柔软韧性十足这一分几乎被分成了一字马的宽度。泥泞的羞涩地已经做好了被君采摘的准备,许平也不客气直接往上一拱腰,巨物对准了那没被开发过的处女地,扑哧的一下布满了唾液的龟头就顺着泥泞的肉缝滑入,准确无误的撑开了这粉嫩的处女阴道。

“呀……”穆旋微微一皱眉,随即又松了口大气,身体一僵一软间浑然不知嫩穴也随之收缩对于男人而言是多大的刺激。

纯洁的处女膜很浅,一插入龟头感受着嫩肉的蠕动同时就顶到了这层让男人为之疯狂的肉膜,此时穆旋已经是意乱情迷,男人的插入虽然发涨但也没疼到不能忍受的地步让她有些放松。趁着这机会许平双手齐出猛的抓住了她的乳房固定住她轻盈的身体,咬了咬牙腰往前狠狠的一顶,几乎能感受到撕碎东西的那个声音,扑哧的一下巨大而又黝黑的阳物瞬间长驱直入被她粉嫩的小穴吞没。

“啊……”即使被挑逗得情动不堪,吃了药也做足了心理准备,但许平的巨物还是无法忽视。穆旋忍不住粉眉皱起叫了一声,双手死死的抓着床单咬住了下唇,眼角隐隐有泪花在闪烁着但她还是坚强的咬着牙没有喊疼。

“宝贝,真紧啊!”许平双手握着她的乳房玩弄着低下头来吸吮着早已经充血发硬的小乳头,感受着跨下小美人身体的颤抖,阴道内嫩肉密不透风的蠕动,占有处子之身的那种爽意在心头萌发,尤其是龟头已经顶到了她颤抖的子宫感受着那里有力的跳动,这样的感觉更加的微妙。

破身之疼让穆旋的身体瑟瑟颤抖,咬着下唇除了压抑的喘息外几乎说不出话来,男人巨物在体内兴奋的跳动此时有的只是清晰的疼。一旁的妹妹穆彩沉浸于高潮的余韵中,湿淋淋的秀发贴着小脸看起来有几分妖冶,呼吸急促间听见姐姐的叫声忍不住半睁着眼眸朝这边看来。

她是侧躺在姐姐的身旁,只有十多公分的距离,不过许平早有准备将她的身体摆弄得很是微妙,只要她一睁眼就可以清晰的看见二人的交处。穆彩的眼里有迷离也有震撼,姐姐被分开的美腿瑟瑟颤抖着,中间那最销魂的地带隐隐可见晶莹的一片,粉红色的阴唇几乎被黝黑的肉棒带了进去,深沉而又狰狞的黑色巨物与粉嫩的处女穴对比起来极富视觉冲击,一种被征服被侵犯的心理冲击让穆彩感觉脑子一阵发晕,忍不住把姐姐想象成了自己,幻想着这根巨物侵犯自己时的场景。

小小的脑袋唯一的理智只剩遐想连连的本能,而身体依旧沉浸在高潮的没中时不时的抽搐着,在她恍惚间许平猛的拉住了她的玉臂。穆彩娇哼了一声软绵绵的任许平摆布着趴在了姐姐的胸前,双手下意识的一撑按在了姐姐的乳房上,穆旋顿时呀了一声。

“小彩,你姐姐很疼,帮帮她吧……”许平轻抚着穆彩的小脑袋,让她小嘴的位置对准了穆旋那布满自己吻痕的美乳,嘴唇一下就碰到了那敏感充血的小乳头。

穆彩此时已经半醉又是意乱情迷的情况下几乎无法思考,脑子里下意识的浮现出了这个男人舔弄姐姐乳房的画面,身体又味起了自己也品尝过的这个感觉。

此时她脑子已经乱糟糟的,看着姐姐那么疼心里也疼,没有任何思就手握着姐姐的乳房揉了起来,一张嘴就将姐姐那粉嫩的小乳头含了进去吸吮起来,轻柔得就像是一只被哺乳的小猫一样。

“小彩,呀……”穆旋瞬间就呻吟出来,小手抱住了妹妹的小脑袋,羞耻心作祟第一的本能肯定是推开。但她看见了妹妹陶醉而又心疼的眼神,不知道为什么手就变成了抱的姿势,嘴里羞耻的话也变成了娇哼声:“就,这样……姐姐很舒服,吸就好了……”

穆彩一听更是卖力的舔着姐姐的乳房,姐妹花香艳的互动不需要任何的调教,许平看着已经是血脉喷张了。将穆彩按得几乎趴在姐姐的身上,双手齐出各握住姐妹俩的一只乳房揉捏起来,腰也开始控制不住慢慢的往缩。

穆彩媚眼迷离的往下看了看,清晰的看见那布满爱液的巨物从姐姐粉嫩的阴道里缓慢的抽了出来,上边还布满了丝丝的处女血可谓是触目惊心。视觉上的冲击让她的小脑瓜瞬间当机,忍不住奋力的舔起了姐姐敏感的小乳头,她清楚的知道这样会让姐姐舒服一些,意乱情迷的她一看姐姐那皱起的粉眉已经顾不了什么羞耻心了。

“小彩,呀……”穆旋的呻吟变得高亢,鼓励般的抚摸着妹妹的头,她希望这样能感染得妹妹更加的动情,一会破身的时候能少一些的疼痛。

姿势上有些别扭,趴在旁边的穆彩忍不住拱了拱腰,已经微微复过来的她下意识的跪直了双腿变成了一个她浑然不知的后入式。娇柔的小姑娘身体娇小,胸前发育得很是良好但下身是那么的稚嫩,小屁股肉不多但特别的挺翘,完美的浑圆和那种无暇的雪白亦充满了这个年龄段特有的诱惑。

这样的诱惑让许平脑髓几乎在一瞬间变成了蝌蚪的形状,荷尔蒙冲脑的情况下兴奋到了一个极致,忍不住在姿势上做了一个调整。腰依旧耸动着,用三浅一深的节奏继续享用着处女嫩穴的紧凑和那让人几乎要融化的灼热,对于许平这种已经练成妖的老妖怪而言有时候并不需要狂风暴雨般的抽插,有节奏和有技术的耸动对付起这种小女孩反而更加的驾轻就熟。

“老祖宗,呀……痒,顶到了里边……”穆旋渡过了涨疼期,开始适应并且享受到了交媾带来的性快感,男人阳物那几乎炉火纯青的抽送节奏带来的美妙是未经人事的她无法承受的。更何况妹妹还在意乱情迷的吸吮着敏感的小乳头,女孩子舌头特有的柔嫩带来的感觉分外的美妙,酥酥痒痒又温柔让这份美妙的快感得到了质的升华。

许平一手抓住姐姐的乳房握住固定着她本能扭动的身体,让抽送更顺畅也更加的有力,另一手则是环过妹妹的蛮蛇小腰。没流连那布满自己吻痕的美乳,而是滑过平坦的小腹一路插入她的两腿中间,开始玩弄着这高潮后依旧敏感的处女地。

“呀,进去了,痒……”穆彩含着姐姐的乳头发出了含糊不清的呻吟,分开的双腿瑟瑟颤抖着小屁股上的臀肉也在摇晃,此时许平的手指宛如带着魔力一样开始挑逗这敏感的处女地,按着阴缔又用手指开始摸着她嫩滑的处女穴,这样的刺激让已经意乱情迷的她控制不动呻吟出声。

固定好姿势后许平开始蠕动着享受着姐妹花哭泣般的呻吟和她们此起彼伏的喘息,一边抽送着一边亲吻着她们的身体,或是亲亲小嘴和满是潮红的俏脸,或是伏在穆旋的胸前做怪,和穆彩一边接吻着一边一起用舌头舔着姐姐敏感的乳头,啧啧的声音不绝于耳不知不觉间姐姐高亢的呻吟着,她敏感的乳房成为了许平和妹妹接吻的圣地。

如此的慌淫让她们除了呻吟外什么声音都发不出来,可一切却是那么的自然而然,姐妹花几乎没任何的惊慌就在许平的引导下适应了这种充满禁忌的荒诞无稽。肉与肉的蠕动让空气中的温度开始灼升,肉与肉相撞的声音让整个房间弥漫着分泌物涟漪的气息,情欲的火焰已经将所谓的理智烧成了灰烬。

无比荒淫的快感剧烈得让人神智不清,穆旋终于是大声的啊了起来,双手死死的抱着妹妹还在吸吮她乳头的小脑袋。娇嫩的身体瞬间僵硬的痉挛起来,处女嫩穴开始剧烈的收缩着,高潮来临时的紧凑让人感觉几乎窒息,许平忍不住闷哼了一声停下了动作感受着这种剧烈的滋味。

爱抚的事就由妹妹来进行,许平停下了动作转而把手伸向了妹妹穆彩的身体,挑逗着她敏感的美乳和处女羞涩地,一边猥琐着妹妹一边还享受着姐姐高潮中滋味美妙的阴道,听着姐妹花若有若无的喘息和压抑的呻吟,这种感觉实在太棒了。

穆旋的身体渐渐的软了下来,披头散发的别过头去,美妙的高潮激烈得让她已经连抬起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了。此时穆彩亦是被许平玩弄得娇躯酥软,微微醉熏加之服了药,未经人事的身体亦是燥热到了一个极点,就如刚才那高潮几乎来临时一样的发颤。

姐姐穆旋已经晕厥过去了,男人巨物和娴熟的巨物带来的快感不同于手口并用的挑逗,激烈得让第一次承欢的她无力承受。那陶醉得几乎痴迷的模样让许平感觉兽血沸腾,此时妹妹穆彩一样是情动不堪,娇躯早已经覆盖上了一层迷人的红润,香汗淋漓似乎散发着诱人疯狂的气息,一下子就让许平感觉血液控制不住的往脑门上涌。

穆彩脑子晕乎乎间被许平拦腰一抱,失去平衡的她不自觉的趴在了姐姐的身上,小嘴正好吻住了姐姐那发烫的红润小脸。闻见的是姐姐香汗的气息,还有吐气如兰的急促喘息,这样的感觉让她感觉脑子更晕了,尤其是自己的乳房和姐姐的乳房不偏不倚的挤在了一起。

敏感的小乳头被磨蹭,穆旋发出了敏感又无意识的呻吟,如是沟魂的魔音一般让人很是兴奋。穆彩娇哼了一下,嫩臀被许平抬了起来以后入的姿势趴在了姐姐的身上,此时的感觉很是奇怪她不自觉的扭了扭上身,因为和姐姐的乳房磨蹭时有一种又痒又舒服的感觉。

姐妹花的娇喘轻吟让许平感觉更是兴奋,慢慢的挺着腰往后退,不舍的将布满爱液和处女血丝的狰狞巨物从姐姐的嫩穴里拔了出来。黝黑的龟头慢慢的靠在了妹妹那湿淋淋的小肉缝上,深沉的黑色和那粉嫩的粉红摆在一起十分的显眼,有一种尽情凌辱的邪恶快感在心里控制不住的澎湃着。

龟头开始在粉嫩的小肉缝上磨蹭着,穆彩似乎意识到要发生什么,有些害怕的抱住了姐姐的脖子,小嘴不经意的吻着姐姐俏红的小脸,发出了娇嫩而又颤抖的呻吟:“呀,痒……”

嗲嗲的童音瞬间就让人感觉兽兴大发,许平忍不住双手把着她的腰往前一挺,已经找到入口的龟头在一瞬间就进入了小肉缝中被吞没。嫩肉四面八方的蠕动着,那种紧凑甚至夹得你有些生疼,但有力的弹性依旧充斥着别样的快感。

“啊……”穆彩粉眉皱起的呻吟着,意识到那个巨物开始侵犯自己心里一时有些惆怅,但没想象中那种很惨烈的疼,只是有着轻微的不适和发涨而已。

酒精提高了身体的敏感度也带有一定程度的麻木,药效的发作已经到了顶点,未经人事的身体在这荒唐无比的环境中已经是异常的敏感。她的反应比姐姐更好,明显醉了酒以后没那么惊羞,许平一看立刻趁热打铁的一拱腰,扑哧的一下黝黑的阳物破开处女膜的保护尽根的插入这个年轻动人的肉体中。

“啊……”破身之疼再怎么情动也不可避免,穆彩忍不住叫了一声,粉眉微皱死死的抱住姐姐,娇嫩的身体也在瑟瑟颤抖着。

她慌乱的扭动身体想逃离体内那根骸人的巨物,脑子里晕沉沉的想法就是震撼自己小小的地方怎么可能容纳得进这样的大家伙,这撕裂般的感觉没她想象的那么严重。许平自然不可能让她逃避,双手死死的卡住了她的蛮腰小腰感受着跨下小处女疼痛的颤抖,处女阴道紧凑的蠕动让人感觉异常的销魂,尤其是龟头顶住稚嫩的子宫时可以感觉到那股青春活泼的有力,这种感觉让许平的占有欲得到了空前的满足。

“小彩,放松点,放松点就不疼了……”高潮后的穆旋听见妹妹的惊叫也缓缓的过神来,无力的玉臂抬起赶紧抱住了妹妹,一边爱怜的亲吻着妹妹的小脸一边柔声抚慰着。

“姐……看你这样,我以为好舒服,结果还是痛……”穆彩无力的喘息着,声线楚楚可怜就像是无助的啜泣一样,明显她特别的依赖姐姐,在这意乱情迷的情况下第一个本能就是抱紧了姐姐,如是撒娇般的娇吟着。

“后边就会舒服的,小彩忍一忍就好了。”穆旋心疼坏了,拖着无力的身体抱着妹妹好声抚慰着,见许平没马上抽送她也松了口大气。尽管自己和妹妹在莫名其妙的情况下献了身,但此时她心里并没有多少的哀怨和惆怅,相反的因为许平一直的怜香惜玉甚至有些感恩。

“恩……”穆彩粉眉微皱的小模样分外的撩人,疼痛间下意识的抱着姐姐再次扭动了一下身体,姐妹俩的乳房挤在一起带来的美妙让她感觉到能缓解疼痛的舒服。

穆旋似乎也感觉到了,立刻抱着妹妹迎般的扭了一下,胸前传来的美妙滋味让她控制不住高吟了一声,高潮过后的身体依旧敏感,这种虚龙假凤的磨蹭带来的刺激很容易就被放大。身体在药效的作用下很是敏感,小姐妹控制不住互相抚摸着,磨蹭着对方的身体。

这时许平按耐不住了,双手抓住了穆彩可爱的挺翘嫩臀,深吸了一口气后挺起了腰。缓缓拔出来的肉棒上沾满了爱液,班驳的处子落红已经分不清是属于姐姐还是妹妹,姐妹花的处子血混在一起的画面分外的淫靡,尤其是拔出来时还翻出来点点嫩穴里的粉色嫩肉,晶莹动人的小地方依旧死死的咬着许平的龟头不放。

“疼!”穆彩的吟声如是猫儿唤春般,明明是那么的柔弱,却又让人感觉到控制不住的血脉喷张。

“不怕不怕,姐姐在呢,一会就舒服了,小彩乖……”穆旋满是情欲迷离的脸上瞬间就布满了疼惜之色,感觉有点像是一个母亲一样,看见妹妹皱起的粉眉她不加思就捧住了妹妹的小脸吻了上去,一边亲吻着一边露出心疼的表情。

画面上的刺激让许平压抑不住了,尤其这时候意乱情迷的小姐妹不知不觉的抱在一起亲吻着,不需要任何的诱导和调教。姐姐怜爱的希望让妹妹减少一点疼痛,而妹妹在春药的作用下早已迷乱,很依赖姐姐的她似乎不排斥这种不正常的亲密,一切水到渠成让人感觉到不一样的冲击。

姐妹花闭着眼睛,拥抱在一起亲密的接吻着,凌乱的发丝下是她们陶醉而又情动的容颜,清晰可见红润的小嘴在互相吸吮着。娇喘吁吁间柔嫩的丁香小舌也在纠缠着,不同于刚才处子之身时的那种笨拙与青涩,姐妹间的舌吻看起来很自然也很激情,似乎到了这份上已经没了任何的青涩,相比于许平她们似乎更能接受这种荒唐的关系。

这样的画面刺激得许平感觉脑髓都要爆炸了,忍不住双手齐出将她们姐妹的身体一起抱着压在了跨下,挺着腰开始享受起了妹妹紧凑销魂的处女穴。轻轻的一插穆彩粉眉虽然还微皱但已经不喊疼了,反而是急促的哼了一声后越发动情的与姐姐亲吻着,明显来自于姐姐的挑逗已经让她渡过了破身的疼痛品尝到了性爱的美妙。

缓慢的抽送疼痛中带着些许酥麻的快感,穆彩一边与姐姐接吻着一边发出了含糊不清的呻吟,比之姐姐此时酒醉的她更放得开。许平缓慢的抽送了一阵等她稍微适应以后有些忍不住了,猛的抓住了她的双臂往后一拉,穆彩的身体没了支撑直接趴在了姐姐的身上,乳房用力的挤压着姐姐的乳房,姐妹花瞬间就发出了动情的呻吟。

后入的姿势有肆意玩弄的美妙,许平腰往前狠狠的一顶用龟头研磨着颤抖的子宫,穆彩瞬间就控制不住了,扬起头来满面通红的叫了一声:“好,好麻……别,呀……”

趁着她呻吟的机会许平把她的上半身拉高到几乎凌空的状态,无情的打断了姐妹花意乱情迷的深吻,并不是说许平不欣赏这种唯美的互动,只是许平已经有了更邪恶的意,穆彩的上半身刚一悬空许平就挺起了腰,扑哧扑哧的插入紧凑的处女穴,享受着她肉嫩的小美臀带来的那种美妙滋味。

“姐姐,啊……好深,不行……深,呀,麻死了!”

穆彩失神的呻吟着,呀呀的声线很是幼嫩让人控制不住的兽血沸腾,后入的姿势上半身又是悬空的状态让她玲珑的小身体宛是无助的小舟一样。许平每一次插入她都会无力的往前一倾,身体唯一的支力点就是二人的结处,许平坚硬的肉棒把她的美臀顶得高高的,这让她上半身的摇曳更加的厉害。

小美女柔软的呻吟很容易让人邪火大烧,不只是许平空前的空洞,就连姐姐穆旋都眼含迷离有些受不了了。因为妹妹就趴在她的身上,虽然上半身赤裸的乳房没任何的磨蹭,但下身却与二人的交贴在一起,每一次许平的冲撞她都可以感觉到那撞击的力度,甚至男人的睾丸偶尔会撩过她的阴户,让她控制不住的身子发颤味起了刚才的欲仙欲死。

妹妹的上身悬空着,每一次被抽送的摇曳胸前的美乳都会摇晃着,不知不觉这两对美丽的肉球开始在姐姐的脸上磨蹭着撞击着。穆彩的呻吟瞬间控制不住的高亢,压抑中如是啜泣般是那么的我见犹怜:“不行,呀……脑子晕,怪怪的……舒服,酸死了……”

含糊不清的呻吟足以证明小处女已经体会到了性爱的销魂滋味,看着妹妹情动的模样穆旋亦是感觉脑子发晕,感受着妹妹在自己的身上被男人破处,肉体蠕动的节奏让她高潮后的身体一直保持着敏感的灼热,脑子里仅存的所谓理智已经所剩无几了,从她义无返顾的吻住妹妹的那一刻起穆旋就已经放弃了所谓的矜持,哪怕对于她们而言这是羞涩的初夜。

意乱情迷间,穆旋直接抓住了妹妹在脸上磨蹭的美丽乳房,双手僵硬了一下但还是温柔的揉弄起来。呼吸急促间小嘴忍不住舔了上去,因为妹妹那年幼还微微内陷的小乳头充血得厉害已经轻微的冒了出来,小荷才露尖尖角的感觉让人分外的怜惜,只要妹妹能快乐的话她根本不介意做任何的事,一念之间穆旋就抛切了扭捏,直接含着妹妹的小乳头舔了起来,温柔的吸吮着发出了淫秽的啧啧声。

“姐姐,好痒,舒服死了……”穆彩的呻吟宛如孩子娇气的哭泣一样撩人,双手被许平抓着,身下第一次感受到的性爱快感本就强烈得让她几乎晕过去。

而现在姐姐还抓着自己的乳房,舔着敏感的小乳头,双管齐下的刺激实在太猛烈了。本就动情得几乎失神的小妹妹此时根本压抑不住呻吟的冲动,不这样叫出来的话她觉得自己会憋死,但浑然不觉自己幼嫩的童音是多大的刺激,身后男人的抽送变得快速已经让她无暇思考。

许平开始用力的抽送,享受着这青涩肉体的紧凑和销魂无比的滋味,逐渐加快的频率让穆彩发出了疯狂而又兴奋的呻吟,娇嫩的小身体无助的摇曳间有了无力的迎,似乎是被唤醒的本能一样,直接忽略了处子该有的羞涩迎着那让她心灵与肉体都无法抗拒的快感。

在这只剩下情欲本能的疯狂蠕动之中,穆彩就呻吟着迎来了高潮的洗礼,娇嫩的身体僵硬的痉挛着。不同于手口的玩弄,性爱直接交媾带来的快感是那么的猛烈,剧烈的抽搐过后身子瞬间就瘫软如泥,许平把她的手一放她直接就倒在了姐姐的上。

穆旋一时间被妹妹的乳房压得几乎窒息,不过她还是赶紧挪了挪抱住了妹妹给于妹妹高潮后的爱抚,许平这时已经冲动异常也没了怜香惜玉的想法。将坚硬得几乎裂开的龙根猛的从妹妹刚破处的嫩穴里拔了出来,混着姐妹花处女血和爱液的阳物看起来是那么的狰狞。

许平不由分说的抓住了姐姐被压在身下一直不拢的双腿,用力的分开后狠狠的一挺腰插了进去,情动间穆旋控制不住叫了出来,随即又与妹妹吻到了一块。

姐妹花慌淫的互动让许平感觉血脉喷张,直接抱住她们的双腿分开着开始了最后的冲击,每一次狠狠的插入姐姐的身体时小腹都会撞到妹妹高潮中抽搐的阴户。

两个刚被自己开苞的处女穴交叠在一起,除了爱液外还有班驳的处女血,这样的视觉冲击让许平瞬间化身禽兽,抽送的节奏也不讲究撩拨的技巧,大开大狠狠的干着。

“呀,老祖宗……好大,粗,……呀!”穆旋吻着妹妹发出了含糊不清的呻吟,明显这样沉重有力的抽插她有些受不了,而体内巨物比刚才破处时还涨大了一圈,本能让她隐隐明白了什么,但在许平猛烈的抽插之下仅有的理智也烟消云散了。

肉棒磨蹭着姐妹花的阴户,感受着她们处女穴的紧凑和青春动人的弹性,如此禽兽不如的香艳让许平也到了临界点。脑门开始一阵阵的发炸,身体每一个细胞都在不安的燥动着,腰上的麻意也越来越剧烈。

终于许平忍不住了,狠狠的操了几下每一下都顶到了青涩的子宫让穆旋发出了歇斯底里的呻吟,前列腺剧烈跳动间龟头死死的顶住了她年轻的子宫,马眼一开输精管仿佛泻了闸一样,睾丸坚硬的收缩着火热的精液尽情的灌溉在这个处女穴的最身处。

爆炸一般的发射特别的有力,这让本就意乱情迷中是穆旋压抑不住啊了一声,被这狠狠的一烫再一次迎来了高潮的洗礼。爱液喷洒而出与精液混为一体,高潮中抽搐的阴道如是奖励般的蠕动着,让射精中的许平感觉到一阵无法言喻的欲仙欲死。

一股接一股,当最后一滴精液也在蠕动中被榨出时许平感觉骨头都闪了,眼前一黑直接趴在小穆彩的玉背上,压着姐妹花揉嫩的身体大口大口的喘息着,享受着心灵上无比愉悦的快感和肉体上酣畅淋漓的满足,憋了一晚上的欲望暴发得如排山倒海一样,个中的滋味猛烈得许平都感觉脑子发晕。

持续了一晚上疯狂的香艳终于落幕了,空气里弥漫着男女交后涟漪的气息,男人粗重的喘息和姐妹花高潮中紊乱的呼吸混在一起,让人几乎有想象出刚才的交媾是何等的猛烈。

休息了好一阵她们的呼吸才渐渐的平缓下来,不过轻盈的小姐妹被许平压得有些喘不过气,许平等到阳物慢慢的软化下来时才恋恋不舍的拔了出来,腿一软一屁股往后坐了下来,不过这角度却能欣赏到自己耕耘的美景。

姐妹花面对面的拥抱着,她们的双腿分开着纠缠在一起,美丽动人的阴户交叠着看起来是那么的诱人。敏感的小地方在快感的侵袭下依旧控制不住的蠕动着,肥嫩的小阴唇一颤一颤的抖动,覆盖着精液的爱液加之丝丝的处女血看起来狼狈而又淫秽让人兴奋异常。

尤其是姐姐穆旋的嫩穴,阴唇隐隐还不拢,细嫩的小肉洞一动一动间乳白色的精液缓缓的流了出来,夹杂着姐妹花落红的处子血,这样的视觉冲击让许平的占有欲得到了空前的满足。不过许平邪念作祟还是忍不住上前一步抱住了姐妹花的身体把她们翻了过来。

姐妹花无力的轻哼一声任由许平摆弄,瞬间就变成了姐姐穆旋趴在了妹妹穆彩娇嫩的身子上,原本滴淌到粉嫩菊花处的精液开始往下流。十分的缓慢却让人感觉兴奋无比,因为乳白色的精液就这样流到了妹妹的处女地,妹妹的阴唇一动一动间流了一些进去,做到了真正意义上的雨露均沾。

龙根已经是半软不硬的状态,姐妹花高潮的爱液,她们落红的处子血,加之班驳的精液沾附在上边看起来是那么的淫靡。许平看着她们抱着无意识吻在一起的小嘴脑子里顿时邪火一生,忍不住走上前去蹲在了她们的面前,淫淫的一笑后捧起了穆彩的小脑袋。

小美女脑子晕沉沉的,酒精作祟加之高潮的冲击,如果刚才不是被许平压得几乎窒息她差点都昏睡了。此时披头散发满面都是满足的潮红,小嘴唇微微张开尽是诱惑,此时她根本没意识到许平要做什么,懒洋洋的哼了一声连睁开眼睛的力气都没有。

如此娇嫩的小嘴却没为自己服务过许平自然不会满足,不由分说的捏着她的脸颊让她的小嘴张开,将半软不硬满是分泌物的龙根插入她的小嘴里,嘶着声说:“宝贝,舒服完了就给我舔舔,现在开始你得学着怎么伺候男人了。”

刺激的气息,分泌物的粘稠让穆彩的粉眉微微皱起,神智不清的情况下她下意识的哼了一声,稍微的含着阳物吸吮起来开始用小舌头舔着。许平顿时爽得哼了一声,尽管吸吮得不是那么有力也有点齿感,但毕竟是享受小处女第一次的口舌服务,心理上的快感已经凌驾于肉体之上。

姐妹花的处女血,高潮的爱液和精液渐渐的被她舔去,享受着柔嫩小舌头的无力许平突然感觉睾丸上一热。原本这时候的姿势几乎是坐在穆旋的脸上,更为温顺的姐姐一看就知道许平在对妹妹干着羞耻的事,情动间她的嫩手抱住了许平的腿,努力的抬起头来开始舔着许平的睾丸和腿间的地带,将属于姐妹花的爱液和处女穴都吞咽下去。

高潮后的她们几乎要虚脱,舔弄起来生涩而又无力,但被她们这样前后夹攻依旧是快感连连。尤其是姐姐不只是睾丸还用嫩舌舔着自己的菊花,那种极尽缠绵的动情让人更是舒服,许平忍不住闭起了眼睛享受着高潮后温顺的姐妹花为自己舔拭阳物的那种征服感。

享受了一会妹妹无力而又青涩的第一次伺候,许平转而把半软不硬还带着妹妹唾液的阳物拔了出来,捧起了穆旋的小脑袋插进了她的小嘴里,穆旋动情的呜咽了一声用柔嫩的小舌头舔起了残余的味道,毕竟妹妹还是第一次用小嘴伺候男人所以不太细腻,比之姐姐穆旋的清洁动作就灵活许多。

完成了最后的调教后筋疲力尽的姐妹花在床上娇喘着,闭着眼睛连动一下的力气都没有,为她们盖上被子后许平就心满意足的伸了伸懒腰,美美的抽着事后烟走出了房间。

客厅的沙发上,闻婷一见许平出来立刻露出了暧昧的笑意,小脸上有明显情欲的嘲笑却顽皮的鼓着掌嬉笑道:“老祖宗威武哦,什么未经人事的小处女,在您的身下还不是照样乖乖的。”

“小妞,你偷窥得够爽吧!”许平大大咧咧的一坐将她抱到了怀里,手立刻不客气的钻到她的衣领里抓住饱满的乳房揉弄起来。

看了那么久的活春宫闻婷亦有些蠢蠢欲动,动情的哼了一声后靠在了许平的怀里,娇喘道:“人家哪敢啊,刚才连接信号的不是我,人家只不过是借花献佛顺便偷窥了一下而已。”

“哦,那是哪个粉丝想看大爷我的神勇啊?”许平烟一掐,直接在沙发上将她压在身下上下其手,快如闪电的将眼前的大明星再次剥成了一只赤裸的羔羊。

“别急嘛,臭色狼!”闻婷眼里已经尽是情动的水雾,玉嫩的小手摸着许平的胸膛,娇喘吁吁的哼道:“刚才有两个人连了信号,一个是皇后娘娘,一个是陆贵妃。老祖宗您就不怕她们吃醋啊,她们可是从头到尾看完才切断信号的,估计您的神勇表现会让她们今晚睡不着的……”

“切,老祖宗哪一次不神勇啊。”许平嘴上这么说但心里倒是疑惑了,怎么今晚这两位贵人事忙的大尤物都来找自己了?思念所致不见不欢?不可能吧,如果说是因为这对姐妹花的话也说不过去,虽说她们是穆家的后人但地位未免太低微了,按理说自己玩一玩姐妹双飞不至于惊动她们才是。

“老祖宗,我们在这多住两天好不好。”闻婷动情的娇吟着,眼含狡黠的笑道:“过两天可是有个天载难逢的好机会,咱们的皇后娘娘和白大总裁会一起入住这里,酒店已经做好了到时候客房要清场的准备,不过不管谁吃了熊心豹子胆都不敢把您赶走……”

“她们要一起来?”许平顿时精神一振满心的困惑一扫而飞,有什么比姑嫂双飞更值得让人兴奋的。

“是啊!”闻婷看出了许平的兴奋,暧昧的笑道:“这家酒店是有皇室的股份,两天以后恰巧皇后娘娘会来这持皇家慈善会的总结工作并表彰那些贡献突出的企业家和慈善家,历来慈善这方面都是由母仪天下的皇后持的。而我们白大总裁是个商人免不了花钱买名声,慈善会里的会员可都是商界里举足轻重的人物,兰姐想更进一步的话少不了这些人的支持所以她肯定会来,有皇后娘娘的牵线搭桥这么好的机会她绝对不会放过。”

“嘿嘿,你说得老祖宗又开始心痒了,怎么办!”许平一听自然龙心大悦,忍不住期待起了那个时刻。

“讨厌,您别动了,让婷婷来伺候您!”闻婷说着话翻身而下,直接握住许平的阳物撸动了几下张开小嘴含了进去,还没完全苏醒的巨物软化下来有点可爱,这让她忍不住露出了顽皮的笑意。

当许平受不了将她放在桌子上尽根插入时,销魂的呻吟声再次响起,注定了这个夜晚将继续香艳下去。

住在酒店里接下来的两天许平连房门都没出过,一日三餐和所需的东西都是让服务员送进来的,因为房内的温柔乡和一室皆春让许平产生不了离开这里的念头。

这两天里一直沉浸于温顺姐妹花的调教之中,耦粉玉臂的纠缠最让人无法拒绝。不得不说这对小姐妹实在太极品了,逆来顺受明明是初破身什么都不懂,但不管自己怎么要求她们都不会拒绝,能在极大的程度上满足许平心里的大男子义。

将娇滴滴的她们调教成床上的荡妇绝对富有成就感,有姐妹花的大餐加之闻婷越来越妖孽的取悦,这样的温柔乡是个男人就留恋忘返,尤其是小姐妹花在床上的表现越来越让人销魂,这更让许平是兽欲沸腾每每都在期待着她们更热情如火的表现。

当然了,这也得益于闻婷胡说八道般的洗脑,闻婷估计一早就看出了小姐妹俩的性格。针对她们编造了一个让相依为命的姐妹花感动不已的故事,将这对单纯的小姐妹哄骗得晕头转向的,对许平感恩戴德到觉得无以为报的地步,缺乏安全感的她们在这样的心理作用下自然温顺得让人爽到了极点。

姐姐本就不是人精,妹妹又没有见只听姐姐的话,事实上对于闻婷而言只要搞定了穆旋就可以了,像穆旋这样的半吊子又哪会是闻婷的对手,要骗过她还不是轻而易举的事。

闻婷骗她们说那时候真龙会做好了万全的准备向穆家复仇,不只针对着穆昭华和其他的穆家嫡系,就连几乎被穆家抛弃的她们都不打算放过。以真龙会的心狠手辣和对穆昭华的血海深仇,既然动手为的就是让穆家彻底断子绝孙,所以真龙会在对穆家下手的同时已经准备了两拨人马想一举把她们姐妹也杀掉。

闻婷的文学功底很不错,过程讲述的是跌宕起伏,听着就让人感觉心惊胆战。

故事的结局很明显,不管无意还是有心,反正就是许平天兵天降般的阻止了这两拨人马,否则的话她们在毫不知情的情况下就会香消玉陨。自小没沾过穆家半点的光,但最后会被穆家连累而死,她们自然对穆家没什么归属感也没什么感情,甚至可以说那种成长环境之小难免有些心理扭曲。

虽然不至于到畸形的地步但她们不太在意自己的死活,但一直的相依为命却让她们特别在意对方是否过得幸福快乐,姐妹花的性子还算单纯自然被闻婷糊弄得一楞一楞的,毫不怀疑的就相信了这套英雄救美的故事。

英雄救美虽然俗套,但对于花季的少女本就有着致命的杀伤力,更何况她们的心灵是那么的敏感,自然抗拒不了这种浪漫而又低俗的剧情。

看着小姐妹泪眼婆娑感恩戴德的样子许平真是哭笑不得,动了动嘴也懒得去解释了,尤其是看着闻婷那讨好是狡猾眼神也只能欣然消受。事实上那时候她们和被穆家抛弃差不多,真龙会的人忙着造反哪有空去管这么两个拖油瓶,说难听点派人杀她们都是一种人力浪费,这套谎话也就骗骗她们,换成别人的话估计没一个能相信。

反正闻婷的洗脑工作做得特别的好,在救命之恩的洗礼下初破身的姐妹话感激涕零,哪怕是娇躯粉嫩尚不能承君之欢亦会般的讨好,在先入为的思想冲击下自然而然的接受了以身相许的这个事实,当然了这也得赖于许平还是有一副不错的皮囊。

这两天许平是享尽了齐人之福,初破身的姐妹花也没了扭捏越来越放得开,有穆旋做榜样羞涩的小穆彩虽然不管干什么都会脸红但却特别的听话。这么好的事情谁会拒绝呢,闻婷这小妮子的恶魔属性也彻底的解放,之前在许平面前是战战兢兢的玩物,现在是助纣为虐的帮凶,香艳的调教少不了她的一份功劳。

许平在享受姐妹花的温存同时也不会忘了她,毕竟初破的小处女就算一起上也不是许平的对手,在将这对姐妹花送上极乐的颠峰以后闻婷就能肆无忌惮的享受属于她的二人世界,各种姿势各个角落,只要许平想得出的荒唐她都会无条件满足。

甚至兴起的时候许平还把一丝不挂的她拖到了天台,在那用后入的姿势狠狠的享用她完美的胴体,让她的呻吟肆意的荡在夜空中,最后的时刻用精液亵渎着这张不知道俘获了多少粉丝的绝美容颜,用颜射的方式为激情澎湃的野战做一个完美的总结。

昨地|晚在姐妹花的身上流连忘返,加之闻婷在旁边香艳无比的推波助澜,三女齐夫让许平彻底的爽了一把,个中的过程香艳不已让人味无穷。一开始姐妹花还有些不适,不过在闻婷邪恶的挑逗下也渐渐的放开,对于这个知心大姐姐的加入也感觉到了空前的刺激。

心灵敞开以后小姐妹花的心思变得很简单,只要眼前这个男人开心她们就开心,更何况这种慌淫还能让她们品味到既羞耻又销魂的极乐,后边的一切自然是水到渠成,四个一丝不挂的肉体互相纠缠着亲吻着,蠕动间已经彻底的沉沦于肉欲之中。

早上许平起床的时候她们还沉浸于美梦之中,折腾了一晚上让她们筋疲力尽,估计这一觉得睡到天昏地暗才补得来。许平艰难的拿开她们架在自己身上的玉臂粉腿,用极大的意志力才克服了软玉温香的诱惑起了床。

小姐妹花被许平操了那么久粉腿几乎不拢,粉嫩的小馒头微微的红肿隐隐还有精液残存,初破身的她们倔强的承欢到最后几乎虚脱。闻婷的状态其实也好不到哪去,虽然她已经不是第一次也知道许平的强壮,但在这连续的征伐之下也是兵败如山倒,不得已高挂了免战牌楚楚可怜的求饶。

“找乐子去咯。”许平伸了伸懒腰,开始琢磨自己接下来的行程了,看她们的样子已经是无力承欢,老色狼也该考虑一下接下来去哪祸害人。

今天是皇家慈善会在这里开会的日子,早上就锣鼓喧天鞭炮齐鸣了,虽然酒店的隔音不错但难免会被吵到。按理说这家酒店也算不得京城里最奢华的,不过这里的会议场是京城里最大的,最近几年皇家慈善会的年会都在这里召开,久而久之就成了一个传统。

酒店门前已经停满了豪车,各路媒体的记者也早早的到来做好准备,要知道一般没钱可做不了慈善家,慈善会的会员可都是各个领域里的翘楚,几乎拢阔了各行各业里的龙头。今年的慈善发展趋向实际上没人关注,能采访到点花边新闻或者一些经济动向才是最重要,这样的盛宴可是比什么电影音乐的颁奖典礼更加的吸引人的眼球。

富商云集可远比群星璀璨有看头,这样的大会比之明星的演唱会更有噱头,尤其是大明刚经历了战乱所以这一次峰会的关注度更是格外的高。

酒店内部戒备森严,每一层楼都几乎布满了警卫和工作人员,毕竟是皇家举世瞩目的盛宴谁都不敢怠慢,安保方面的问题容不得一丝马虎。唯独许平的这一层空空如也,楼梯和电梯都是御用拱卫司的人守着哪怕是来宾都不能打扰,大概是穆灵月怕有什么不长眼的家伙惹到这老妖怪,到时候老妖怪发起彪来肯定会闹出大事,所以做了这未雨绸缪的准备。

房内三个筋疲力尽的美女还在补充睡眠和体力,许平也没叫醒她们,自己要了一份午餐后用闻婷的电脑和两个可爱的小公聊起了天,最近一直没见面也只能用这种方式一解相思之苦,当然了情窦初开的她们少不了抱怨一下,但一切都是因为妈妈在从中做埂她们也无可奈何。

两位小公有自己单独的宿舍,为了伪装成普通人她们的宿舍装修得精致却不奢华,粉色的调充斥着少女的梦幻色彩,让人邪念一起瞬间就把她们的小天地定义为一个很适禽兽不如的地方。最近许平一直为了母女三飞做着准备,时不时的找到机会就和她们甜言蜜语一番,悄悄的灌输着这方面的思想,故意引起她们懵懂的好奇。

已经数度缠绵后小公也比以前放得开了,许平说些下流的话她们只是娇哼一声倒不怎么害羞,毕竟是亲密的爱郎偶尔说说这种话也是床帏里的情趣之一。

至于母女三飞这个事,许平不开口她们都知道这个老色狼绝不会善罢甘休,因为洛研和她们开玩笑的时候没少说这个话题,加上妈妈一直刻意避的态度她们已经是心里有数。

至于能不能接受她们也不清楚,反正看妈妈的样子是不反对不过她们也不敢问,老色狼整天唠叨着说这些下流话她们也已经习以为点^b"点^常了,对于这个话题习惯性的呸一声就好了不做任何的评价。

倒是洛研这个阿姨有一句话说得她们是般的赞同:我说你们两个小Y头也食髓知味了,难道就不清楚这老色狼是什么样的人,反正不把你们母女一起弄上床他是绝不会罢休的,别看这会他嘴上不说,但逮到了机会绝对比发情的公狗更加的执着,这是一个表面上看无欲无求但实际上色胆包天的禽兽。

好吧,对于洛大小姐的评价简直是一针见血,两位小公都表示出了赞同的态度,许平也是翻了翻白眼没有反驳,反正这点心思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就算自己冠冕堂皇的解释一番估计也没人相信。

“老色狼,什么时候来找我玩啊!”视频那头,朱曼儿只穿着贴身的小文胸露出了她饱满的豪乳和那让人垂涎三尺的乳沟,一脸郁闷的说:“天天在学校呆着都憋死了,星期六星期天的妈妈和外公她们又都忙着去也没意思,再这么闷下去的话姑奶奶得逃学了。”

“人家有了新欢呢,这时候哪有空理你!”一旁的朱可儿穿着端庄的小睡衣,一开口那叫一个醋味横陈,虽然她并不排斥许平在外边花问柳,也知道这一切都是妈妈的意思。可就是压抑不住心里的思念,尤其是看着爱郎帅气的脸却得不到一个亲吻,对于热恋期的她而言这简直是一种折磨。

有时候身处于名门望族和皇家的女人反而更容易接受男人三妻四妾的事实,实际上她们的思想一点都没有排斥这种共享一夫的事,当然了能接受是一事该吃的醋还是得吃,这就是女人的天性。

“我也想你们啊,不过岳母大人严令在先不能影响你们的学习,小婿不敢有违啊!”许平赶紧赔着笑,两位小宝贝有些哀怨在所难免,毕竟刚献身给自己就分开了任谁都不高兴,心里计划着自己是不是得找个时间过去夜袭她们一下满足小公们寂寞的芳心。

“有你这样的女婿啊,爬岳母床爬得那么积极!”傲娇的朱曼儿可不管你什么知书达礼,一开口直接得旁边的姐姐朱可儿都翻了一下白眼,脸上闪烁着若有若无的潮红。

小姐妹现在在许平面前没什么避讳了,尤其朱曼儿穿着小内衣就跑来跑去的,胸前波澜壮阔的跳动看得许平鼻血都要喷出来了,忍不住调戏了两句朱曼儿更是直接的把胸罩一脱,双手脱着自己的豪乳狡黠的笑道:“来呀老色鬼,你现在敢来姑奶奶给你全套服务,想怎么玩都不在话下,有本事你就来啊!”

“小妖精,别挑衅我哦……”许平意味深长的说着,眼睛死死的盯着那两颗饱满的肉球,手指下意识的动了动味着那饱满而又富有弹性的手感。

“就是挑衅你,有种就来啊……恩……”朱曼儿狡黠的一笑面露妩媚之色,竟然托起自己饱满的豪乳,伸出她粉红色的香舌轻轻的舔着自己的小乳头,还发出了让人遐想连连的呻吟。

许平瞬间就感觉欲火腾的一下就烧起来了,这高难度的动作几乎是波霸乳牛的特权,小公这么玩实在太过份了,就不能考虑一下其他平胸同学的感受么?

“曼儿,别胡闹……”朱可儿有些看不下去了,毕竟她性子可没妹妹那么火辣,本想提醒一下妹妹矜持为何物但谁知是引火烧身。朱曼儿直接把姐姐的睡衣撩开了,里边同样是真空的状态一对饱满丰硕的弹跳出来,朱可儿到底生性有些娇羞立刻双手遮住了美丽的双峰,娇嗔着拍打着妹妹。

嬉闹间朱可儿忍不住悄悄的瞥了许平一眼,其实她不介意在爱郎的面前裸露,遮掩胸部也不过是本能的动作而已。事实上她现在心里很开心,因为爱郎看着自己的美乳露出了色咪咪的模样,已不是无知少女的她自然明白那是最直接的褒奖。

“呀,姐姐还敢教训我,是谁做春梦的时候还喊什么老公来着……”朱曼儿在旁边咯咯的一笑,一脸暧昧的说:“而且不只是喊还跑到人家被窝里,抱住人家不说还摸我下边,我看姐姐也是春情泛滥了还装什么矜持啊……”

“死妮子,胡说什么啊。”朱可儿顿时羞得满面通红,伸手就去掐妹妹的小嘴,毕竟是姐妹间房里的私密,就算被自己的男人听去也是一种羞耻。

“还敢说不是,你个小色女男女通吃,做梦还挖人家的下边,哈哈,姐姐是色女……”朱曼儿自然是不甘示弱的击着,对比端庄矜持的姐姐她就是小魔女,自然是口无遮拦毫无避讳。

姐妹花在许平面前肆无忌惮的嬉戏着,互相抓着对方的敏感带发出了让人血脉喷张的笑声和喘息声。许平顿时是呼吸粗重,眼睛大吃冰淇淋的看着她们粉嫩的肉体和胸前那让人震撼的乳浪摇曳,控制不住的想起与她们在一起的销魂时光,恨不能立刻飞到她们的身边将这两个小尤物压在跨下好好的享受一翻。

或许是因为爱郎出现姐妹俩心情大好,嬉闹了一番后很傲娇的表示她们该去食堂吃饭然后去上课了,朱曼儿故意说不给许平看她们换衣服的画面,顽皮的吐了吐舌头后就把视频聊天关闭了。

许平正纳闷的时候手机滴的响了一声,拿起来一看是姐姐朱可儿发来的信息,寥寥数语有着既解风情的温柔又少不了少女娇羞的醋意,那种浓情蜜意加之才情十足的表述让许平很舒服的满足了心里的虚荣感,没什么比一个温柔的少女在恋爱时对你表现出依赖让人感觉更爽。

青春期的燥动啊,字里行间的温情蜜意让许平这行走的生殖器都感觉到温暖,那种恋爱般的滋味充满了少女心的浪漫,宛如是纯情的表白一样让许平也忍不住心生暗喜。

许平还在暗爽的时候朱曼儿的信息也接踵而来,字如其人透着一股火辣的傲娇却也透着隐隐的思念:臭色狼,叫你在外边胡来,就是谗死你不给你看,晚上我还要抱着姐姐睡在她身上乱来,哼,等我把她变成同性恋后我们一起抛弃你。

姐妹俩明明刚才还在一起,这会却分别发了信息过来,想来是凑一起想和自己亲密也有点抹不开面子,这种感觉就像是分别和她们偷情一样很有意思。许平看着信息呵呵的乐了起来,又了点嘘寒问暖的信息后午餐也送到了,估计是酒店今天入住的人太多的关系,哪怕是有特别照顾但时间也比平时晚了一些。

每晚都是拼了老命的在胡天黑地自然需要好好的补充一下营养,许平一边吃着饭一边琢磨起了关于穆家姐妹的事,虽然感觉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但还是忍不住摇了摇头。

闻婷自作张的把小姐妹献到自己的床上,事后把一切责任都撇得一干二净,说是自己看上了她们姐妹俩才把她们勾搭上床的,她闻婷不过是许平忠实的走狗而已,执行的是老色狼的命令绝非动的牵线搭桥,反正就是怎么无辜怎么来。

有了自己这个挡箭牌自然没人会责怪她,毕竟谁都觉得闻婷地位低微应该不敢自作张,事后许平倒是和穆灵月沟通了一下,陆吟雪那边也是边调戏边聊起了这事,毕竟人都吃干抹净了自然得和她们交代一下。

按理说站在她们的高度而言许平在外边花问柳在正常不过,而且她们也知道许平的性格中好色是最大的特点,干出什么丧尽天良的荒唐事都是情理之中,在三妻四妾这事上这些名门望族里出来的女人有着几乎免疫的接受力,吃醋或许会有但绝对是无伤大雅。

按理说穆家姐妹被自己弄上床这事没什么可大惊小怪的,不过事后还是让她们两个都郁闷了一下,因为这事打乱了她们已经谈好的一个小计划,虽然木已成舟生米煮成熟饭她们也没办法,但少不了抱怨几句但是让许平有点躺着都中枪的感觉。

按照穆灵月和陆吟雪达成的协议,姐姐穆旋已经被作为皇宫后妃的人选之一,算是政治的联婚让双方的关系更加的巩固。虽然新皇即将登基陆吟雪的地位是至高无疑,但说到底穆灵月才是名正言顺母仪天下的皇后,双方能一拍即自然会少了许多的波澜,这个政治联姻对于她们而言是关系更进一步的关键。

新皇登基一般都会顺便大婚,这是一个约定俗成的事情,所以两位高高在上的女人早就商议过这事了,后宫妃嫔包括皇后的人选都是重中之重。谁成想许平出来横插一脚将这对姐妹花都采了,要知道她们可是穆家唯一的嫡系后人,现在非冰清玉洁之身自然入不了宫,这政治联婚之事也就无从说起了。

其实陆吟雪的心思是看得出来的,一但穆家姐妹入宫的话为了给穆家留一个后人,或许穆灵月未来的孩子会恳求许平随穆姓,这样一来穆灵月就永远不可能借助许平的神鬼莫测威胁到她,这样她就可以把一切未知的变故扼杀于摇篮之中。

而政治联姻又可以帮她把皇后娘娘这个名正言顺的母仪天下收于麾中,不得不说是一个一石二鸟之计,陆吟雪的目光比之前看得更长远一些了。

当然了有一个顾虑是必不可少的,那就是皇帝不能人道的问题,这点她们都是心理有数。将来必须要瞒天下人,但恐怕是瞒不了枕边之人,或是皇帝没宠幸她们的话少不了会狐疑四起,所以入宫妃姘的人选必须是她们可信任的人,哪怕知道皇帝的秘密也必须守口如瓶的心腹。

这是陆吟雪不得不考虑的问题,而皇后自然也知道新皇的情况,于情于理而言像穆旋是比较适的人选,既孤苦无依又可以轻易的掌控,新皇的枕边之人就是按照这个标准去选择的。

穆灵月或许没过多的想法,虽然身在皇室她是孤零零的一人,但只要她没有任何野心的话相信陆吟雪也不会加害她,虽然卧榻之侧不容他人酣睡,但不看僧面也得看佛面,最起码看在许平的面子上陆吟雪不会无事生有的加害她,皇家的权利争斗虽然黑暗但未来应该不会出现争斗的可能。

后宫的宫斗一直是数年来没停歇过的战火,一直不能摆在台面上但也从没有消停的时候,不过一但尘埃落定的话大家也没什么可争的,事实上穆灵月和陆吟雪之前斗得如火如荼也都疲惫不堪,现在关系缓和正处于蜜月期自然不会出现这种局面。

穆家现在只剩这对小姐妹了,虽然之前她们过的是被抛弃的生活,但在这家破人亡的背景下穆灵月不可能忽略她们,毕竟她们可是名义上穆家最后的血脉。

政治联姻的好处在于可以巩固彼此的关系,二是最起码宫里有了自己的人她不会太寂寞,虽然穆旋的出身不可能当上未来的皇后,但对于她而言在深宫内院中多一个自己人是一件好事。

想来按照穆灵月的计划,姐姐入宫有了利用价值,妹妹可以招一个上门女婿为穆家绵延香火,站在她的角度而言这样的安排可以最大程度的体现出两个侄女的利用价值。并非穆灵月狠心,只是站在她的角度而言这是最适不过的安排,既让穆家有后两个侄女又不至于孤苦无依,这绝对是她心目中的大团圆结局。

虽然她们都知道新皇不能人道,入宫为妃无异于守活寡,但皇家恨事何其多也没办法悲天悯人,要享受人间至高无上的荣华富贵难免得有伏出。好死不死的就是许平这老妖怪横插了一扛,将姐妹花一同收入房中打乱了她们的计划,影响虽然不大但也让她们郁闷不已。

知道了真相的许平也是哭笑不得,好在这个变故其实影响也不大,而且看情况陆吟雪那边更开心,这事也算不了了之。最起码这样一来穆灵月的孩子分能姓穆了,而穆家姐妹入宫一事搁浅也无所谓,只要儿子登基的话就是大局已定就不用过多的担心什么。

后宫的人选嘛,这个可以再斟酌,只需要再筛选些听话又权势不强的女子即可。新皇大婚的首要之事是守住那个不能外泄的秘密而已,少了穆旋还有不少的人选,甚至陆吟雪还可以从自己陆家的旁枝中挑选听话的女孩,到时候新皇身边都是自己可信之人就更加的高枕无忧。

哎,泡个妞还搞出这么大的动静,许平也是相当的无语。

下午时三个小美人才幽幽的醒了过来,吃了饭后不约而同的选择了沐浴,昨晚玩得太疯了身上都是许平的吻痕狼狈不堪,而且累得几乎虚脱得赶紧泡一下让身体稍微的复一下。看着她们白花花的肉体许平自然老实不下来,立刻脱光衣服冲了进去,浴室里瞬间响起了莺莺燕燕的呻吟声。

香艳的一王三后鸳鸯浴过后,许平带着她们赤身裸体的躺到了床上准备来个白日宣淫,毕竟姑嫂还忙着正经事,大餐之前先来个开胃餐也是不错的。可惜的是她们虽然温顺但都面露为难之色,这两天在房里已经是慌淫无度,许平的强悍堪称是行走的生殖系统,在这方面的可怕让她们彻底明白了什么是又爱又怕。

闻婷羞处红肿不堪,身体比较好的她倔强的承欢过后连走路都有些踉跄了,闻婷尚且如此那初破身的姐妹花就更不堪了,不是互相搀扶的话几乎连路都走不了。尽管她们感恩戴德无比的温顺,再变态的玩法也在短暂的犹豫后就欣然接受,但许平的持久和尺寸还是让她们满足过后留下了后遗症,走起路来蹒跚得得互相搀扶才行。

“老祖宗晚上还有大餐,咱们先帮老祖宗热一下身吧!”闻婷一看时间还早,妩媚的一笑后跪到了许平的腿间,手握着坚硬得让她心跳加快的巨物张嘴含下开始了温柔而又缓慢的吞吐,在这两天的调教中她的口技进步得特别的快。

姐妹花经过这两天的调教自然知道闻婷的意思,因为她们已经无力承欢了,小女人的心理作祟加之极端的满足让她们愿意用任何方式来满足自己的男人。许平一左一右的抱着她们,来的接吻感受着姐妹花嫩舌带来的不同滋味,跨下闻婷小嘴温柔含弄带来的美妙让许平的欲火再一次的升腾。

双手各握着姐妹花的乳房玩弄着,慢慢的把她们的小脑袋靠拢到一起,穆旋和穆彩相视着娇媚的一笑后当着许平的面开始了激烈而又缠绵的舌吻。那唯美而又陶醉的画面让许平很是兴奋,忍不住与她们吻到了一起,听着姐妹花急促的呼吸仿佛到了涟漪无比的昨夜,这样的感觉确实美妙得很。

不得不夸一句闻婷真是个全才,御用拱卫司的培养加之她的天赋堪称是洗脑能手,这两天她一直在做姐妹花的思想工作。教导她们床上的取悦之道,让她们抛弃所谓的矜持和害羞沉沦于肉欲,在昨天水到渠成的完成了最慌淫的一夜,尽管有酒精的作祟但所作的一切带来的邪恶快感让她们这时一想都感觉脑子阵阵的发晕。

昨夜在许平和闻婷狼狈为奸的调教下她们姐妹俩尝试了一起为许平口交,而后在意乱情迷间变成了彼此互相口交的69舔拭着彼此敏感的羞涩地,如此的荒唐让她们几乎要疯掉,一切如是鬼使神差一样自然而然。

最终许平在她们69的时候强势的插入,享受着妹妹后入的迎,一边抽插姐姐还一边舔着自己的睾丸,任由妹妹的淫水滴到她的脸上。插一会就拔出来插入另一个人的小嘴内让她们舔掉彼此的爱液,如此反复多次,如是凌辱般的疯狂让她们彻底忘了什么是理智,在那种慌淫中彻底的迷失也沉沦于销魂蚀骨的肉欲之中。

而身为帮凶的闻婷早就得到了满足,在许平肆意兽行的时候她一直在旁边助纣为虐,已经彻底被许平征服的她想尽自己脑子里一切的邪恶让这个夜晚更加的慌淫,一王三后的香艳让许平得到了彻底的满足,而代价就是她们第二天几乎连下地行走的力气都没有。

这个男人的一切如是毒药,不管是气息还是这个身体已经让她们彻底的上了瘾,许平只是微微的一推她们就温顺的趴在了许平的胸前,一左一右的舔起了许平的胸膛,眼里含着迷乱的水雾让她们看起来多了几分妖娆,尤其是她们的容颜那么神似更是让人兴奋。

“老祖宗,我们看一下电视吧,一会就有慈善会的直播!”闻婷觉得累了,起床开了电视又殷切的为许平准备着烟灰缸和香艳。

温顺而又体贴,事实上她也清楚只是单纯的口舌服务绝对是一场持久战,这个男人本就强悍而她们的口技还有待提高自然不可能一下就让许平射出来。穆家姐妹被她调教得很是乖巧,立刻就接替了闻婷的位置一起跪到了许平的腿间,穆旋闷哼了一声含住阳物开始上下吞吐,穆彩则是顽皮的一笑一边戏弄着姐姐一边侧躺着舔起了许平的睾丸。

闻婷一累她们就接替了,没多一会等闻婷休息好了的时候她们分别亲吻着许平的大腿一路向下,让人惊喜的是她们明显有了默契,各抓住许平一只脚放在了她们青春圆润的乳房上磨蹭着,一边呻吟着一边用柔嫩的小舌头舔着许平的脚趾,神色迷醉又微微有点害羞讨好的看着许平,那样的眼神简直可以让太监都春风吹又生。

许平冲动得恨不能把她们三个压在跨下叠汉堡,轮流的让她们享受那极乐的销魂,不过想想三位美人都已经消受不了许平也只能按耐下这个冲动,心安理得的享受起了她们香艳的口舌服务。

当姐妹花开始含着自己的脚趾舔的时候许平都混身一颤,忍不住朝闻婷投去了一个赞许的眼神,因为这一切肯定是闻婷调教的,而姐妹花能敞开心扉如此温顺的服侍也是因为许平彻底的征服了她们,她们就愿意抛却羞耻让自己的男人得到更多的快感。

在许平的调教下她们的口舌服务不单只是留恋于让她们又爱又恨的龙根,这个男人身体每一寸肌肤散发出来的气息同样让她们神魂颠倒,没多一会许平就趴着让她们看着办。闻婷率先趴在了许平的背上舔了起来,柔嫩的小舌头游走起来带来阵阵的酥痒让许平感觉脑子发晕。

而姐妹花有些不知所措,在闻婷眼神的暗示下开始亲吻着许平的屁股,又热又潮的感觉舒服得许平直打哆嗦。三个美人用柔嫩的小嘴给许平来了一个舒服到极点的全身漫游,等到许平按耐不住再次翻身过来,倚着床头坐起来的时候闻婷二话不说就跪在了腿间含住了暴躁的阳物安抚着,一边陶醉的舔着一边用玉手轻轻的撸动。

姐妹花此时露出了暧昧的笑意后依旧趴在许平的怀里,开始用柔嫩的小舌头舔着许平的身体,她们已经喜欢上了这种卑微而又心甘情愿的感觉,只要男人露出舒服的表情或者是身体的一个抖动对于她们而言都是心灵上莫大的满足。

她们原本就敏感而又自卑,甘愿付出的时候也习惯这种低微,这样反而让她们感觉更加的适应,逐渐放开心扉以后不管干什么都觉得自然而然。

三个美女交替着口舌服务,一人累了立刻就有人补上,虽然口技还有待提高但这种香艳的享受还是特别的销魂。疲惫的时候她们轮流的含着阳物,休息好了就来个全身漫游,尤其是小穆彩逐渐露出顽皮的一面甚至会舔许平的腋下,那宛如撒娇又害羞得小心翼翼的模样让人恨不能把她给吞了。

许平大大咧咧的分开着双腿享受着,点着烟美美的抽着,不得不说闻婷这妖精越来越懂得什么是邪恶的情趣,电视画面上的直播状况确实让许平很是兴奋,阳物不停的在她们嘴里兴奋的跳动着让闻婷露出了得意而又妖媚的笑意。

慈善会的直播内容其实很无聊,几个发言人一顿总结过去,展望未来的,官方的发言永远是那么的无趣让人恨不能砸掉电视,比之陈腔烂调的肥皂剧更让人觉得抓狂。

不过许平的目光全聚集在两个身影上,虽然画面不多为了低调几乎是一闪而过,但只是一瞬间的香艳就让许平感觉到血脉喷张难以自持。女人赤身裸体的任君采摘确实诱惑万千,但有时候这种明艳动人的出场更是让人心动,那种高贵无比的气质那怕是一闪而过依旧魅惑众生。

她们是上天赐于的尤物,毫无瑕疵美艳动人,如此盛大的场面经过精心的打扮更是惊艳,那种高贵得不容亵渎的典雅让许平感觉血液一个劲的往脑门上涌,即使眼前已经有三个小美女在香艳的伺候着也产生了空前的冲动!

“希望新的一年各位能努力工作,慈善的道路任重而又道远,希望大明的明天更加的美好!”

最后穆灵月的总结简短而又干练,一开口时那红润的小嘴一张一间让人遐想连连,盛装打扮的她看起来是那么的高贵典雅。脸上的笑容美得如是不食人间烟火,这种笑平和而又温柔充满了爱心,不同于曾经咄咄逼人的她,此时的皇后娘娘美艳得让人震撼,却又不敢心生任何想亵渎她的念头。

干练简洁,没有拒人于千里之外的那种高傲冰冷,相反给人的感觉确实和蔼可亲十分的舒服。但矛盾的是这个女人的佳韵天成,那种傲视人寰的天香国色却又那么的明显,任何男人看的第一眼绝对会感慨这是上天赐于男人的尤物,那偏偏在她那种不算凌厉却分外深邃的注视下会产生一种自卑心理。

没有所谓的不怒自威,亦没有那种高高在上的威压,明明是草根家族的出身却有着凌驾于其他名门望族的淡然从容。这个尤物给人的感觉宛若星空,闪烁着美丽的光芒却又那么的深邃,深邃得你下意识的想敬而远之保持一份距离才有安全感。

今天的穆灵月一身盛装确实美艳,有这么一位母仪天下的皇后娘娘持会议关注度不高才奇怪,相比之下被镜头一闪而过的白诗兰略显逊色,亦不会让人产生那么多的联想。

“老祖宗,今天的皇后娘娘真漂亮……”闻婷察觉到了许平的呼吸开始急促,点了根烟后递到了许平的嘴边,柔嫩而又滚烫的身体纳到了许平的怀里,一边亲吻着许平的胸膛一边动情的说:“只有她这样的人间绝色才配得上被您蹂躏,人家只是看她一眼都觉得有些色色了,今晚对于您来说肯定是一个浪漫而又美妙的夜晚……”

跨下穆家姐妹轮流的服侍着,樱桃小口不停的含弄着男人的巨物,她们无暇去吃醋许平那几乎瞪直的眼睛,因为她们惊讶于巨物兴奋的澎湃,那充满澎湃的力量让人又爱又怕,本能告诉她们这个男人特别的冲动。

这时若不能好好安抚它的话,自己娇嫩的身体根本无法承受这股澎湃到极点的欲火,因为这股子欲火是属于那倾国绝色的尤物,并非青涩稚嫩的她们能替代的。

第六章、姑嫂私蜜皇家的慈善宴会规模宏大,商贾云集来的都是各行各业举足轻重的人物,不少更是在世界上影响力颇深的海外商人,可以说这个盛会聚集了各行各业的龙头,既有作伙伴又有商场上不死不休的竞争对手,龙蛇混杂之程度不亚于一向暗流涌动的朝堂。

这样的会议除了是对这一年慈善事业的总结之外更重要的是彼此间攀附交情互通有无,毕竟商界永远是一个利益圈,除了慈善之外联络感情拓展人脉才是重中之重,所以对于这一年一次的盛会所有人都是有备而来。

晚宴在酒店布置得灯红酒绿的花园里举行,个个西装革履人模狗样,这样的正式场很多都是带着自己的夫人出席的。尽管糟糠之妻容颜以老,但也必须出得厅堂博一个有情之名,可是鬼知道这些有钱人带了多少的小蜜小三过来,或许那些妖艳的贱货都躲在房间里等待着服侍那一个个年纪大得足以做她们父亲的所谓老公。

摇曳着酒杯,品尝着香醇的杯中物,彼此谈小风生衣冠楚楚。不失时机的打听自己想要的情报,又故意吐露出一些消息,商人一向就是这么无利不起早,比之这一年慈善的总结,他们更在意的是这一场或许可以找到商机的酒会。

酒店的最高两层是单独的总统套房,只有一个电梯可以直通,从上至下界碑森严,走廊上满是护卫的高手可以说苍蝇都飞不过一只,所有的服侍人员都在门外候着听命。就算是贴身的宫女丫鬟还有助理之类的也只能在下层等候,最高层是人的起居地,富丽堂皇还带有一个富有生活气息的空中花园,堪称是奢侈无比但也只是对于一般人而言。

水晶灯闪烁的朦胧的光芒,若大的客厅里显得空落落的,柔软的真皮沙发上忙碌了一天的穆灵月躺着小歇着。依旧穿着那身动人的盛装,不过她已经卸掉了今日淡薄的妆容,正敷着一张面膜保养着足够让任何女人嫉恨的冰肌玉肤。

“这些人啊,衣冠楚楚的,真是让人想起了衣冠禽兽一词。”远处白诗兰站在大大的落地窗前,拉开窗帘严丝无缝的遮掩看着底下花园内的酒会,摇了摇头冷笑道:“出钱出力的时候,九牛拔下看似慷慨的一毛,那么多的身家但却那么的吝啬好意思说是做慈善。尤其是做酒庄的那位司徒先生,一年捐的钱还没一个月玩女人花的钱多,这类货色是谁批准他进入慈善会的,看来皇家的慈善会也开始藏污纳秽了。”

捐一笔小钱进入慈善会,这笔钱对于拓展人脉而言连成本都算不上,这样别有用心的人确实可笑也玷污了慈善二字,白诗兰的眼里控制不住的流露鄙夷之色。

穆灵月此时心神有些恍惚,脑子里忍不住的想着那神奇的美容效果,虽然疲惫但还是默运着九凤玲珑功的入门口诀,对于白诗兰的话一点都不惊讶只是微微的冷笑了一下也不在意。

这时候她想起的是叶双语那吹弹可破的美肤,那宛如羊脂白玉一般的温润浑然天成让人羡慕得要死,要知道穆灵月也是冰肌玉肤但保养得可不轻松。宫里那么多年沉淀下来的秘方和取之无尽的药物,专业的保养人员跟从每夜服侍着,饶是如此她也知道自己的肌肤看似美润实际上有所缺憾。

因为身为母仪天下的皇后她确实可以动用任何的资源来保养,可每天都那么的忙熬得太憔悴了,一但有烦心之事自然是夜不能寐,这看似无暇的肌肤保养得可是下了血本,可以说对于她们这一类的女性而言每天除了思之外所有的时间都放在保养上。

哪个女人不在意自己的容颜,尤其是开了情闸后那种女为悦己者容的思想更加的剧烈,一念至此穆灵月难免有些懊恼,因为虽然她也勤加修炼但压根感觉不到那种所谓的真气存在,哪怕是可怜的一丝都没有。

“我说灵月,你也不像心慈手软的人,怎么就不下功夫好好的整治一下,我就不信你看得惯这些道貌暗然的家伙。”白诗兰走了过来,手举着一杯美酒,轻轻的一摇曳冰块撞击着水晶杯发出了悦耳的声音十分的清脆,灯光下琥珀色的酒液更多了几分朦胧的美感。

“这些恶心的东西害群之马谈不上,顶多的是碍眼的苍蝇而已!”穆灵月依旧闭着眼睛休息,心不在焉懒洋洋的哼道:“他们也算是狗胆包天了,其实也就是趁皇室内乱的时候混进来的老鼠屎而已,虽然危害性没有但看着就是恶心。新皇还没登基前一切都以宽仁为本,毕竟江山稷的稳定是重中之重,等忙过了这一阵子再好好的收拾他们,花点打发乞丐一样的钱就想进来这里拉关系搞人脉未免天真,我已经让人开始密切关注他们了,时机一到自然没他们的好果子吃。倒是你这两天不是被一群苍蝇缠着么,怎么这么快就能脱身?”

穆家彻底的倒下了,虽然有个皇后忧在但她是外嫁之女,是皇家的人自然不敢站出来撑起穆家的大旗。身为商海第一美女的白诗兰自然受到了额外的关注,毕竟她的能力和天姿国色的美貌摆在这试问哪个男人不心痒,对于那些有钱男人而言能把这么一座冰山征服于跨下绝对是比赚到更多的金钱更美妙的人间妙事。

更重要的是白诗兰自己本身就很富有,容貌比之那些明星更艳丽动人,身材就更不用说了,绝对的魔鬼性感亦堪称是少见的尤物,诸多的诱惑加在一起难免有人蠢蠢欲动。

以前穆家和陆家把持朝政二分天下,虽然还有一个凌驾于上的洛家但亦掩盖不住穆家的如日中天,可以说差一步之遥就可以位极人臣,在那样的压迫下谁都不敢不敬甚至不敢表现出半分的猥琐之意。白诗兰虽然与穆家貌神离,但也背着一个穆家家母之名,在外行走经商有着诸多的方便,说到底她背后的穆家让人不得不忌惮。

不过眼下穆家没了很多人已经不隐藏觊觎之心了,面对如此美艳的未亡人谁不想来个财色兼收,就算穆家还剩一个皇后娘娘但有足够权势地位的人还是按耐不住了。

对于穆家自然不可能和之前那样避讳莫深,因为局势的大体谁都看得明白,皇后娘娘能够自保已经不易了,一个嫁入皇家的女人为了明哲保身根本不可能站出来为穆家摇旗呐喊。即使皇后娘娘会不悦,但泥菩萨过江的她不可能插手这些小事,在这动荡时期不适处理娘家的私事,因为她不管干什么都必须看陆贵妃的脸色。

毕竟真正强势的是陆贵妃,母评子贵哪怕皇后是未来名正言顺的正太后亦是有名无实无法与之比拟,到时候两位太后一起坐镇等于是一山二山,虽然可以相容但皇后绝对不敢做任何的出格之事冒犯到陆贵妃的威严。在这种情况下皇后肯定不会高调的当出头鸟,去保护一个原本就和穆家形同陌路的所谓嫂子,用上位者的话来说的话只有一句:不划算!

这些分析情有理,颇有墙倒众人推的卑鄙,不过在名利场上也算是情理。所有人都度2笃定了皇后绝不敢趟这个混水,情况是一目了然正是枕戈待旦的好机会,当然了许平是权利权最顶层几人才知道的存在,所以这些人在思考的时候绝不会把许平也考虑进去。

如此一来,形势一片大好,管她什么亡夫尸骨未寒,追到手就是财色兼收,退一万步说哪怕财没了收到这么一个千娇媚的尤物亦是人生乐事,自然没人去顾及皇后娘娘的那一份薄面。

所以白诗兰最近也是饱受骚扰,虽然大多都是送送花或者约吃饭之类比较文明的邀请,可数量一多确实是不厌其烦,偏偏人家也都表现的很绅士并没有什么过份的言行可以落人口舌,为了事业考虑她又不能一下就翻脸,足足让她郁闷了好长一段时间。

这些苍蝇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其中不乏是她的作伙伴,人家只要表现得彬彬有礼白诗兰也不能直接翻脸。这些人也是心里有数,做足了上层会该有的那一套礼貌,毕竟伸手不打笑脸人,他们是既想财色兼收又防备着人家翻脸到时候丢人现眼,白诗兰一时有种拳头打在棉花上的无力感。

“有人出头呗!”一想起这个白诗兰就感觉芳心一阵甜蜜,不由的露出了宛如少女般幸福的笑意:“虽然早知道那个老色鬼肯定会吃醋的,但没想到他醋劲那么大,要不是陆贵妃出面调节了一下估计少不了得闹出几条人命。”

“那个老色鬼啊,醋劲可大着呢!”穆灵也感觉心里一时有些发酸,看着嫂子那幸福的笑意,特别的向往那一种被人呵护的感觉。

前段时间的事她也是心理有数,虽然没闹出什么轩然大波但动静也是不小,白诗兰确实是被缠得不厌其烦,失去了穆家的保护她又动的离开了之前对她落井下石的白家失去了所有外在的庇佑,在那些外人的眼里这样孤苦零丁的俏寡妇不下手都对不起自己。

在关系不能公之于众的情况下白诗兰在外人的眼里自然是块香饽饽,一个刚死了老公的寡妇多好欺负啊,有钱有能力还有万中无一的绝色,这样的好事是个男人就会惦记。

当然了,明媒正娶的想法谁都不会有,要么就是想一尝芳泽,要么就是那种想找床上伴侣的色友,打的全都是财色兼收的意。偏偏这些人衣冠楚楚,干的是追求的勾当不过连名号都不敢打,毕竟人家老公现在尸骨未寒,尽管一个个蠢蠢欲动但都是搞些小动作暂时没什么轰轰烈烈的行为。

人家没明目张胆的乱来,为了生意上的作白诗兰也不能发彪,虽然是小打小闹的骚扰也架不住积少成多,为此白诗兰没少和关系已经亲密得几乎是床上夫妻的闻婷抱怨,闻婷这小妞呢一气之下就直接给许平打了小报告,狠狠的吹了一番耳边风。

许平一听自己的女人被骚扰顿时就炸了,许平这人毛病一是好色二是护短,自己可以千花万丛过但是却不容许别人碰自己的女人,听了闻婷的话醋意一熏心顿时是发了雷霆大怒,当下就联系了贾旭尧和张圣阳。

其实以许平的气性很想把这半王八羔子绑起来收拾一顿,最好切断他们的烦恼根来个永绝后患,可惜的是自己不是三头六臂没打扮一次性大范围的打击,所以思来想去还是把这任务交代给他们二人。

现在许平很习惯把他俩当自己的狗腿子使唤了,连吓带唬了那么久这两位早就把许平当成了心里的梦魇,加上张道然做客京城举家上下得到了莫大的好处,对许平那更是又敬又畏。一听许平愤怒的咆哮声,这两位一等一的鹰犬也顾不得温暖的被窝里还有娇妻美妾,深更半夜就爬了起来。

御用拱卫司行事何等的犀利,这两位是未来新皇身边的红人,此时早就是权势滔天,要收拾那些商人还不是手到擒来的事。仅仅一夜的功夫,那些苍蝇全被从床上拉起来打一顿,命好恰好不在国内的公司也被各个部门联刁难,这两位一起动手可以说没人敢放半个屁,都以为这是陆贵妃的意思赶紧敬而远之但求不殃及无辜。

张贾二人顺滕摸瓜的折腾了一晚上,该不该收拾的全都一打尽,难得有献殷勤的机会那叫一个张牙舞爪,如果不是陆吟雪知道了动静叫他们安份点的话,以这二位吃了伟哥一样意犹未尽的劲还不知道折腾到什么时候是个头。

上层圈子闹得是沸沸扬扬,两头鹰犬出动的消息让人震惊,尽管陆贵妃出了面却阻止不了别人胡思乱想。毕竟谁都不知道许平的存在,都笃定了皇后娘娘不敢多管闲事,所以这么大的动静明显得到了陆贵妃的首肯。

这真是耐人味啊,看来二者间的关系还满亲密的,关上门怎么样不说对外都是皇室族人,皇后受气了陆贵妃出来撑腰,瞬间所有人都知道了老虎胡子摸不得,皇后虽然失了势但瘦死的骆驼比马大人家依旧母仪天下不能轻易得罪。

这场风波算是停息下来了,当然了这也算是小事一桩,许平这始作俑者依旧在幕后躲着,人们只能揣摩着陆贵妃和皇后的消息,在杀鸡警猴的雷霆手段之下没人敢再骚扰白诗兰。

困扰多时的问题一个晚上就解决了,白诗兰是开心得要死,已经被许平彻底征服的她沉醉于这份被呵护的幸福之中,脸上满满的都是甜蜜的笑意。冲冠一怒为红颜么,虽然简单粗暴有点乱来的嫌疑,但白诗兰就是喜欢这份子粗鲁,估计任何女人都会爱上这种被人疼爱的感觉。

“我就喜欢他吃醋,不过现在看来是我们皇后娘娘成醋坛子了,好大的一股子酸味啊!”白诗兰笑得花枝招展,心情愉悦之下也忍不住调戏起了穆灵月。

白诗兰现在受许平的影响,笑起来颇有点色色的感觉让本就妩媚性感的她看起来很具挑逗性,而是在打量穆灵月的同时眼光控制不住的扫视着她那性感的曲线,下意识的舔了舔嘴唇,这动作完全模仿许平俨然已有一头女色狼的潜质。</front>

【盛世王朝】(第二十四集)(01-03)

作者:棺材里的笑声字数:62264第二十四集内容简介:梦想已久的姑嫂双飞却让许平自己破坏了!身为色狼果然不该心软,而且还给自己招来大后宫众女的不满……两位小公对许平的思念已达到极限,这头老色狼便筹划校外教学,藉机将姐妹花拐走。身在皇宫的陆吟雪一边幻想女儿们在许平胯下的场景,一边在浴池里抚慰自己,谁料这时许平出现了,将她压倒后火热地干起来……第一章、都是未亡人穆灵月忍不住抬眼望去,心叹爱情的魔力实在太伟大了,现在的嫂子容颜焕发看起来年轻了好几岁看起来就是二十五六的样子,眉宇间少了之前那种愁云密布的思虑。就像是一个恋爱中的少女一样,少了点严谨多了些让人羡慕的活泼,更为重要的是得到爱情滋润的她皮肤感觉好了许多不说,样子也比以前更漂亮了,身上那种妩媚撩人的韵味自己看了都动心。

这哪是之前粉头紧皱的那个嫂子啊,如是二十五六风华正茂的时候,尤其是那种幸福而又陶醉的笑意看着都让人心动。穆灵月心里暗暗称叹着,实际上也清楚这是因为嫂子比自己看得开,她已经真正意义上的恋爱了所以才会这样明艳动人。

恋爱中的女人是最美的,而自己虽然心动但却总是诸多顾及,被太多心理上的东西所羁绊,没办法像嫂子那样全心全意的去投入和享受,这是二人性格上最鲜明的差别,亦是穆灵月这段时间来最烦心的问题。

“是啊是啊,我吃醋不行啊!”穆灵月没好气的哼了一声,心想着你刚死了老公是个未亡人,可不可以别表现得那么开心,好歹收敛一下知道什么是矜持。

穆灵月并非那种娇情的女人,在皇宫浸淫多年她很能直视残酷的现实,虽然想起亲人的死难免伤怀。但将心比心而言她也能理解嫂子的感受,感同身受她的幸福,郁闷的心理只是一闪而过的人之常情,虽然她还没从家破人亡的阴影里走出来但绝不会小鸡肚肠到这样就心生暗怨。

只是死的到底是自己的亲哥哥,眼前这个叫嫂子的女人却笑得那么花枝招展,幸福得如是花儿一样。让她嫉妒之余心里多少有些不好受,当然了不好受归不好受穆灵月也不会往心里去,毕竟她已经渡过了那最段最痛苦的时光。

“皇后娘娘醋劲大咯,看来那些混进来的老鼠屎以后的日子肯定不好过。”

白诗兰娇媚的笑着,她自然清楚眼前这个看似娴静和蔼的小姑子是什么样的人,以她的能耐和手段,想来新皇登基以后这些家伙少不了得伤筋动骨,就算要把他们滚蛋掉最手也得扒下一层皮来。

休息的时间还谈公事难免无趣,毕竟这段时间已经忙得晕头转向了,现在闲暇时候好不容易有时间闲聊还谈论这些确实有伤大雅。

穆灵月有气无力的哼了一声,娇懒道:“嫂子,看你的样子是开心坏了吧,可别得意忘形了。”

“放心,我得意但不会忘形的。”白诗兰芳心大悦,又抿了一口醇香的佳酿,笑吟吟的说:“倒是灵月你啊叫人操心,明明说得那么决心你又不是什么优柔寡断之人,这床第之间的取悦之术有什么难的,嘴上总说得很好听但傻子都看得出你还是扭捏,这样可不好哦。”

穆灵月心志很是成熟,所以对于嫂子的表现也不懊恼,她确实可以正视任何的事实,也明白一切着眼于未来得为自己的孩子做考虑才是重中之重,道理她比谁都明白……“嫂子,并非我矫情,只是临到阵前,总难免有些慌乱……”穆灵月忍不住叹息了一声,现在和嫂子一起谈论这床上之事已经感觉轻车熟路了,要知道之前一说起俩人间可是尴尬得要死,而现在已经亲密到连彼此什么姿势最舒服都可以肆无忌惮的讨论。

“有什么尴尬的,你又不是不喜欢他,放下你皇后的架子就好了啦!”白诗兰在旁边劝慰着,心里莫名其妙的产生了邪恶的快感,这肯定是被那个坏蛋所传染,否则的话之前的自己是不可能有这些乱七八糟的想法。

姑嫂的身份,一样都是寡妇未亡人,丈夫尸骨未寒却又出轨于同一个男人。

这样的情况实在太刺激了,尤其自己这做嫂子还在劝着小姑子放开身心去与他偷奸,俩人一起谈论着那种床上之事,太恬不知耻也太淫荡了。

“架子我倒无所谓,现在我哪还想什么面子尊严的,就是不知道那个色狼到底喜欢怎么样……”穆灵月幽幽的叹息了一声,语气里多少有些被冷落的哀怨,自想就是国色天香的她还从没这么在乎过一个男人的感受。

“这还有什么可想的!”白诗兰脸带醉意,忍不住又抿了一口佳酿,媚笑道:“反正你想怀孕的话就等他内射完保持正确的姿势就好了,这点上嫂子肯定会好好的配你,至于床第的取悦之道你又不是没学过。总之你就把自己的位置放得卑微一点就对了,那家伙别看随和得很但心里可是很大男子义,给你前戏爱抚什么的那是你的福份,反正最后就是享受的份你想那么多干什么!”

“这个我也知道,但想想就是有些别扭……”穆灵月面色微微的俏红,她自然明白嫂子说的是什么意思。

姑嫂双飞是注定跑不掉的,其实细想老妖怪在床上的狼虎之风她也知道自己无力承受,如果要拉人一起的话嫂子自然是最佳的人选。但她也清楚老妖怪对床事要求极高,双飞绝不是轮流的服侍而是要她们一起取悦,过程绝对荒唐而又下流,甚至免不了会有些淫荡的互动。

对此穆灵月总感觉心乱如麻,受过传统教育的她再怎么劝自己也一时难以接受。相比之下白诗兰的心思就不同了,蠢蠢欲动又带着些许的兴奋,明显是很期待端庄高贵的皇后娘娘上床以后的媚态。

白诗兰不只一次的劝说她,并非表明了一起承欢的时候会把内射的机会全让给她帮助她早日怀孕,这确实让穆灵月心动不已,事实上她已经不断的做着自己的心理准备度|,此时还说这些话也觉得自己有些娇情了。

接下来姑嫂的讨论很是涟漪很是放得开,床第间的话题包括什么姿势比较舒服之类的也探讨了一番,毕竟已经亲密无间了这样的话题也不算什么扭捏之事,没有旁人的情况下自然是畅所欲言。

当然了,讨论久的话俩人都不约而同的感觉到骨子里有一阵控制不住的燥热,不知不觉的变得心不在焉,因为脑海里控制不住想起的是那涟漪的画面和销魂蚀骨的滋味。

穆灵月撕掉了面膜,看着白诗兰已经喝下了一杯足有二两的佳酿还一副意犹未尽,心知嫂子虽然酒量不错但绝不是贪杯之人,忍不住说:“嫂子,还没吃饭呢你就喝那么多酒干什么。”

“这酒啊,是送给我们的礼物,味道实在太香了,保证你没尝过这个滋味。”

白诗兰得意的晃了晃酒杯,忍不住谗虫的勾引又为自己斟了一杯。

“礼物?”穆灵月满面的疑惑,心想嫂子绝对是夸大其辞,什么样的酒自己没喝过。别的不说嫂子那么富用,用钱能买到的佳酿绝对不在话下,而自己身为母仪天下的皇后就连十里香酒庄的年佳酿都品尝过,嫂子这话简直就是天马行空。

“是啊,闻婷派人送过来的,你最惦记的老色狼为我们的晚餐准备的。”白诗兰说着话忍不住轻抿一口,脸上都是陶醉之色,赞叹道:“人间最美杯中物,这种岁月的沉淀实在太美妙了,世间或许只有他才拥有这等的佳酿。”

穆灵月一听立刻起身为自己倒了一杯,一入口的时候她顿时楞得瞠目结舌,这香味实在太浓郁了。远比那所谓的年佳酿强,岁月沉淀出来的醇香一入口就化为热流让身体倍感舒适,那个香味在口腔里久久的缭绕,这是她不曾品味过的极品佳酿。

琼浆玉液或许也不过于此吧,虽然穆灵月不是嗜酒之人,但此时的唇齿留香还是让她感受到了一份震撼,还有按耐不住想再饮一口的冲动。

“不错吧,除了香,还有爱的味道哦。”白诗兰并非酒鬼也没酒瘾,但还是忍不住再喝了一口,酒液的芬芳让她感觉欲罢不能。

“什么时候送的,我怎么不知道?”穆灵月明白了嫂子停不下来的理由,除了是礼物之外,这种醇香已经到了登峰造极的位置,所谓爱的味道除外这等的极品芬芳饶是她贵为皇后别说品尝了,简直可以说是闻所未闻。

“切,你那么忙,说了你也没听见!”白诗兰妩媚的笑着,尽情的品味着这一份醉人的芬芳,当真是酒不醉人人自醉。

“哼,骚货,你就是没说还诬赖我。”穆灵月忍不住娇哼了一声,一脸调戏的说:“有的人纳是春心荡漾,一进门就迫不及待的跑到房间把内衣都脱了,现在还穿着这副衣服看似衣冠楚楚的,哼!”

“这样穿舒服呀!”白诗兰一副无所谓的态度,现在端庄的OL西装裙套装下就是真空的状态,而且美腿上还穿上了性感的鱼黑丝,她有自信这样的装扮绝对能让那头色狼兽兴大发疯狂的蹂躏自己。

一想起那个滋味白诗兰就感觉混身燥热,看了看穆灵月后忍不住调笑道:“倒是皇后娘娘,您这一身虽然不是天命正装,不过好歹也是出席民间活动的盛装。这么松松跨跨"点点的,里边肯定是什么内衣都没穿吧,您还好意思说我!”

“穿着舒服呀!”穆灵月玩兴一起,同样是俏皮的一笑看起来端是风情万种,人间绝美的那种韵味不需要刻意的做作,举手投足间全是让人无法抵挡的风韵。

“你个闷骚的东西!”见穆灵月默认了,白诗兰立刻乘胜追击的调戏着,色咪咪的笑着:“老实说你是不是等得心急如焚啊,那个老色狼说今晚要过来,你房第一件事就是赶紧去洗澡,洗得香喷喷的等人家爬你的床啊!”

“切,身上都是汗味不舒服,洗一下有什么奇怪的。”被戳中了心事的穆灵月脸色微微一红,她不知道的是白诗兰来之前早就洗得白白的了,而且洗得比她更加的久,慌乱间忘了嫂子才是最充满期待的人。

“是么,那洗完为什么不穿内衣,还特意多准备了一套这种盛装的宫裙啊!”

白诗兰妖娆的笑着,傻子都看得出这小姑子和自己的想法一样,为了取悦那个老色狼特意准备了这种制服诱惑。

“这酒不错嘛,嫂子你倒是没有骗人,味道真的很香!”穆灵月脸色微红但还是一副淡定的样子转移了话题,当然了也没有撒谎,这种酒的醇香确实超出了她的认知,她可以分的确定哪怕是皇上都没品尝过这等的绝世佳酿。

“你们真有品味,现在一多年的佳酿是千金难求,五十年以上的都是世所罕见。而这一瓶可以说是世上根本见不到的孤品,因为这酒已经长眠于地下沉淀了四多年,用密法一直封存着酒液不会四溢而走,乃是朕为数不多的陪葬品之一。”

这时,房内一声细微的嬉笑将姑嫂而人吓了一跳,虽然她们已经做好了这头大色狼会神出鬼没的准备,但在讨论这种私密话题的时刻难免还是会被吓到。

突然出现的声音犹如鬼魅,虽然熟悉但也特别的飘渺,白诗兰和穆灵月都是吓了一跳,不约而同的转头看去,窗台边站着的正是这段时间魂牵梦绕宛如是生命中梦魇的那个身影。

许平身穿着一套短袖的休闲服,倚在窗边笑咪咪的看着她们,叼着烟的模样多少有点小流氓的感觉。脸上的笑坏坏的总给人感觉有几分邪性,正是这样的一个人看似轻佻却又吊儿郎当的少年郎,英俊而又年轻的容颜让人一看就觉得心里发慌。

邪性,粗暴,睿智,沉稳。这个男人简直就如谜一样,所有的词汇和赞美都可以用在他的身上,他可以如是少年郎般的年少轻狂,亦有着让人感觉毛骨悚然的城府,几乎可以满足任何一个女性对于男人的所有幻想和无力的抵抗点,可以说岁月的沉淀过后并不是古的老气横秋,而是一个多元化多面化,无时无刻不让你感觉到惊讶的男人。

邪性逼人,宛如是女人命里的克星一样,当这个熟悉的声线响起时姑嫂不约而同的娇躯一颤,瞬间就沉醉于那股无法抵抗的男人味之中。

“臭色狼,哪有你这样的,还偷听人家和皇后娘娘讲话,臭不要脸!”白诗兰妩媚的一笑,扭着小腰曼步轻去,眼里闪烁着情动的亮光毫不避讳的上前挽住了许平的胳膊,用她那柔嫩饱满的豪乳隔着衣服在许平的手臂上磨蹭着。

“我可没有偷听,本人虽然好色下流但暂时没那种癖好。”许平恬不知耻的笑着,用胳膊肘微微用力的一顶,白诗兰顿时发出了呀的一声呻吟,媚眼如春的看着许平,露出了撒娇般的表情又带着几分让人难以抵挡的妖娆。

“老祖宗来了,臣妾备了晚膳了,这么晚了还是先吃点东西吧!”穆灵月一开口不知不觉的又很官方,虽然说得是轻描淡写但她控制不住自己心跳的加快,看着嫂子略显放荡的举止有些纳闷自己为什么就没办法和嫂子一样放得开呢。

这是她最郁闷的地方,也是最无法克服的毛病,虽然心理准备做充足了,但就是害怕临到头的时候这副模样会惹得许平不快。

“是啊,我们的皇后娘娘开完会就亲自去了趟厨房查看,深怕今天准备的饭菜不咱们老公的口味。”白诗兰依旧挽着许平的胳膊,垫起脚来在许平的脸上亲了一口,妩媚的笑道:“别看人家冷冰冰的,不过为了等您一起烛光晚餐这累了一天也乖乖的等着,这次带来的可都是国内首屈一指的民间老师傅,人家那祖传的手艺甚至比宫里那些所谓的御厨强不是一星半点。”

穆灵月顿时俏面一红,忍不住感激的看了嫂子一眼,自从出事以后嫂子可以说是以为陪伴她的人,也隐隐成了她最亲密的人。

当然了白诗兰心里打着小算盘她可不知道,彻底爱上许平后白诗兰的小恶魔属性也被激发了,不仅是想欣赏她在床上的媚态和骚浪。对于姑嫂双飞更有蠢蠢欲动的期待,甚至她产生了要在床上助纣为虐挑逗穆灵月的想法,并非是她好女同之风,只是她坚信淫荡的互动绝对会让自己的男人满意,而事实上皇后娘娘亦有着身为女性的她也无法抗拒的魅力。

白诗兰话里都是随意的轻佻,不过话里话外都是在帮穆灵月说好话,许平饶有深意的笑着看了看端庄的皇后娘娘,笑道:“这样啊,那朕今天可就有口福了!”

姑嫂二人早已经习惯了许平的神出鬼没,也知道他绝不会大摇大摆的走正门所以一早就把下人全都驱走了,这会白诗兰亲昵的腻着许平一坐下来。一边撒娇一边亲密的把自己的美乳往许平的手臂上拱,亲热的模样俨然是热恋中的情侣一样,毫无避讳恨不能全世界都知道她恋爱了。

穆灵月羡慕的看了一眼后也不说什么,赶紧命人上菜,虽然她嘴上说得轻巧但等许平已经等了很久了,劳累了一天实际上又饿又困十分的疲惫。从知道许平在这她就做好了准备,希望尽一切能力讨许平的欢心,当然她也清楚这老色狼今天就会摸上来。

虽然许平没有提前通知,但她还是做好了随时的准备,对于自己和嫂子的美丽穆灵月有着分的信心,要说许平这猫儿能不偷腥她绝不会相信。

早有准备的厨房立刻运作起来,不消一会一道道色香味具全的佳肴就上了桌,满满的一桌光是香味的飘逸就让人感觉食指大动。白诗兰沉积于爱河享受着在男人身边撒娇的幸福,相比之下穆灵月多少还是有些拘谨,偶尔会偷偷的看许平一眼又低下头去,那难为情的模样宛如娇羞的少女让人感觉十分的甜蜜。

穆灵月多少有些忐忑,担心自己精心准备的菜不许平的口味,她自然知道许平一世帝王什么山珍海味没吃过,所以此时控制不住有些患得患失。

“老公,吃下这个,又香又补,咱们皇后娘娘可是特意派人把这位早已经退居幕后的老师傅请出来亲自料理这一桌壮阳宴哦!”白诗兰一上桌就很随意,给许平夹了一块黑乎乎的肉类,又暧昧的看着穆灵月笑了笑。

第二章、古时妙法白诗兰一直在为穆灵月说好话,不过她说的也是事实,穆灵月顿时就有些扭捏了,指点天下大事云淡风轻的她感觉很不自在,不知道为什么在许平面前就是有点抹不开面子。

“是么,那就得好好的尝一下了。”许平张口将肉咬住,一入口的感觉软糯无比胶质十足,那特有的清香带着中药苦味的芬芳,应该是上汤熬制的甲鱼裙边才有这样独特的滋味。

“还您的口味么?”穆灵月开口永远是那么的端庄,事实上她现在也不知道自己慌张什么,最担心的是自己精心准备的这一桌膳食不老妖怪的口味,这种患得患失的感觉从未有过,就如是一个懵懂的少女面临初恋时有抑制不住的慌张一样。

这种小扭捏穆灵月自认很幼稚,但就是控制不住,和许平的关系从一开始的被强暴已经逐渐的改变,不知不觉间心里开始有了这么个强壮的身影,无时无刻在影响着她的想法,让原本聪明睿智的她变成了一个容易慌乱的小女人。

“不错不错,火候掐到好处,这种手艺没有几十年是学不来的。”许平赞许的点了点头,依次品尝了一下桌子上的菜肴,忍不住眼露赞许的看着穆灵月。

葱烧海参,油炸红椒干牛肉丝,十多道菜都不是那种卖弄刀工的菜,是那种真正考验眼力和火候的硬菜。其中大多是上辈子自己很喜欢的下酒菜,有几道应该是现代才研制出来的创新菜,但无一例外在口味上的选择很适自己这个食肉动物,穆灵月看似冷冰冰的但真是下足了功夫。

这种家常硬菜最能体现功夫,比之那种用高昂食材所做的料理更难,天花乱坠的刀工有时候并不起任何的加分作用,只有实打实的手艺和功底才能将最简单的食材料理出最洽到好处的滋味。

别的不说,桌子的中间摆的是自己最喜欢的一道下酒菜,嵌宝葫芦鸭。这是当时宫内的一位御厨构思出来的一道菜,当年他除了在御膳房里与同僚们讨论之外还不远万里的四处拜师求艺,走遍大明的大江南北访个中的佼佼者,历时尽十年的功夫才将这道菜的搭配到了尽善尽美的地步。

而后又是数年的沉淀,在火候的掌握中做到了炉火纯青的境界,让这道为数不多的宫廷菜几乎成为许平每餐必点的佳肴,吃不腻每每入口都有新的滋味,入嘴时的那份芬芳简直是绕舌三日不可散去,号称是宫廷菜的第一翘楚也不为过。

一桌子都是美味,但看到这道菜的时候许平还是眼前一亮,这一刹那的神色之变让穆灵月松了口大气,见自己精心的准备许平明显动容,她竟然如为男友精心准备了礼物的小女孩那样的开心,这种自然而然的喜悦把她自己都吓了一跳。

“老祖宗,您试试看!”穆灵月柔声说:“当年宫廷的那道菜闻名古今,可惜的是需要太多的时间来浸淫,现在的人心浮气燥很少有人能做到炉火纯青的地步。这位老师傅退役以后潜心的研究多年,自叹在火候上也做不到收放自如,哪怕他一直静休着养足精神来料理也做不出那般鬼斧神功的滋味。”

“人家退役好多年了,是灵月派人不远千里的把他请来的。”白诗兰马上又在旁边邀功,正所谓礼轻情意重,最重要的自然是皇后娘娘这份心思。

“难为老人家了,一把年纪还因为我的口舌之欲折腾一翻!”许平点了点头,拿起筷子竟然一时不忍下筷,倒不是说勾出了太多的忆,只是在细细的观察着这道曾经自己最爱的菜肴,一时间是谗虫大动勾起了般的滋味。

葫芦鸭顾名思义是用鸭子为要食材,采用的必须是三个月大的雏鸭,多一个月份脂肪则过多略有油腻,少一个月份的话则肉质过嫩肥美不足。这种鸭子不必娇生惯养,只要是长在水草丰美的芦苇荡,有鱼儿为食不加一点辅食的话即可,重要的是必须健壮而且有足够的运动量才能保持肉质的上乘。

鸭子的杀法有特殊的刀法,这点上许平都有点忘了是怎么下刀的,不过对于刀工绝对是一个巨大的考验。去毛后的鸭子必须从腹部开一个长不过十厘米的小口子,延着这个口子改用小刀在鸭体内掏弄,凭借着多年的经验和娴熟的刀工不仅能把所有内赃去除干净,更能将整鸭的所有骨骼取出。

这绝对是一项耗时耗力的活技,下刀者对于剔骨刀的运用必须炉火纯青,下刀的过程中另一手在外侧的鸭皮上按压着估算鸭肉的厚度掌握好下刀的深浅和力度,这个过程容不得半点的疏忽,因为二月大的雏鸭皮薄脂肪也薄不能有半点的闪失,一但鸭皮破的话整只鸭可以说就报废了。

在这么苛刻的要求下还得把内脏和骨骼去除干净,难度之高可想而知,除非是专门研究此道精通的师傅动手,否则一般的厨子根本无法做到。

剔骨的过程最少需要一个多小时,剔掉的不只是骨头还是皮肉下多余的脂肪,一般完成这个过程后师傅会累得几乎虚脱,而取出了所有骨骼只留头骨的鸭子就只剩一张皮肉,堪称是刀工上鬼斧神功一般的造诣。

鸭子取骨以后要抹上特制的酱汁微微的阴干吊走多余的水份,紧接着就可以将事先准备好的陷料填入鸭子的腹内,这个填料的过程也有讲究。鸭胸的部位填的一般都是新鲜的笋粒和虾粒,填充实后用稻草扎起来封好。

虾是选用河虾,虽然个头不大但比起海虾少了点腥味,比起沙虾又少了沙土味,去除虾线以后留下的只有一份最天然的甜香。而笋的选用也简单,江南遍地可见的春笋而已,唯一的讲究就是用刚破土的嫩茬,除此之外没别的玄妙。

鸭腹的部分比较宽大,油脂也比较饱满,准备的料截然不同很多都是事先料理好的,风干的虾仁,油炸过后的切丁大花菇,还有就是取火腿最美味的上方部分切成碎丁,加之少量的竹笙和瑶贝柱的细丝,每一样陷料都经过特殊的处理和腌制,有着各自独特的风味但融在一起的话却又能撞击出神奇的反应,产生一种鲜美到极点的味蕾冲击。

腹部的料填充实以后用细密的鱼肠将切口处缝,缝口必须密集确保里边细小的陷料不会掉出,去骨的整鸭在用稻草扎紧之后就成了葫芦的形态。上边是鲜的虾和竹笋,下边是时间沉淀的味道,两者看似风马牛不相及但却让这道嵌宝葫芦鸭有了两种既然不同的底味。

这样的外形正是名字的由来,扎好后的鸭子宛如是一个上小下大的葫芦,内嵌密宝别有洞天,堪称是烹饪一绝。

鸭子处理好以后的工序是对火候的考验,处理好的葫芦鸭先是放在干锅里吊着烤上一小会,要确保皮熟而肉不熟,紧接着用清蒸的方式将整鸭蒸熟。鸭皮早就烤熟有隔绝水份的效果,这样一来就可以确保鸭肉里渗入的水份不多,鸭肉可以充分吸收陷料的滋味,让这种滋味和鸭肉彻底的融。

蒸过后的鸭子最后的处理工序就是由老师傅用手拿着鸭头的位置,一遍又一遍的往鸭上淋烧得滚烫的热油,油一般是采用熬制出来的猪荤油,不断的浇在鸭肉的身上,凭经验判断直至鸭皮酥脆,鸭肉和陷料彻底熟透并将汁水全都锁住时才大工告成。

食材简单,但做起来耗时耗力,虽然过程有有眼但不静下心来的话是不可能将这道菜真正的滋味给激发出来。

许平用筷子戳破了脆实的鸭皮,扑哧的一下一道热气冒了出来,足见缝的手艺和刀工的娴熟。轻轻用筷子一点连皮带肉都酥烂了,陷料和鸭肉撞击过后的芬芳四溢开来极是撩人。

“不错,火候真是下足了功夫!”夹起一尝确实可口,已经有了当年的十之八九,若说缺一分的话也不过是吹毛求疵,少了故人的那一缕韵味而已。

“好香哦!”见许平很是满意,穆灵月顿时松了口大气,许平动了筷子她和白诗兰才敢随后起筷。

一桌子的菜肴确实是精心准备的,都不是那种摆场面的昂贵食材,几乎全是用普通的食材料理。每一样都是最见真功夫的烹饪方式,可以看出绝对出自大师之手,虽说食材普通但选料都特别的考究谨慎,可以说这样的一桌甚至比起皇家的御宴更费功夫。

“灵月有心了,朕敬你一杯!”许平此时感觉身心一阵愉悦,长夜漫漫有这么美妙的一顿晚餐无疑让人感觉很是惊喜,忍不住朝她举起了杯。

一直表现得淡定从容的皇后娘娘这么有心是许平想不到的,所以看向她的时候眼神里难免多了几分暧昧,穆灵月松了口大气之余亦是瞧面一红赶紧找自己的杯子。

等拿起杯子穆灵月这才发觉自己的杯中早已经是空空如也,一杯佳酿在不知不觉间已经被自己喝光了,白诗兰变戏法般的拿出了一个黝黑的小坛子,琥珀色的酒液加上冰块的诱惑是那么的朦胧。三人举杯一饮而尽,岁月沉淀起来的芬芳果然是让人无法割舍,但对于许平而言秀色当前,与两位如此美艳的尤物一起共饮,当真是酒不醉人人自醉。

本身就是遐想连连的夜晚,酒意作祟自然让眼神朦胧越发的充满期待,许平忍不住又举起杯来,穆灵月娇羞的一笑动的碰了一下许平的杯子,眼含迷离的一饮而尽后绝美的容颜上已经尽布迷人的红润。

“太醇香了!”白诗兰忍不住感慨着,这等的陈年佳酿真是只应天上有,人间难得几尝,若是被那种嗜酒之人闻到的话绝对会发疯的。

装酒的是一个三斤装的陶瓷坛子,即使采用了最完美的密封下去但四年过去了只留下不到一半的酒液,这样的酒一但出现在世面上可以说是有价无市。光是这当年造办处手工打造的龙纹黑坛已经是价值不菲,皇家的出品加之是四年的古董,即使放到拍卖场上也是会让人趋之若骛的好东西。

皇家的古董固然珍贵,但最让人着迷的还是四年陈酿,这简直是人间不该存在的香醇。

陪葬之物,喝着酒穆灵月除了感觉到发热和香甜之外心里不可避免的有了一丝小涟漪,悄悄的瞥了许平一眼,心里清楚这种礼物是任何金钱都无法衡量的,心里竟然一瞬间产生了一种难言的喜悦,犹如是恋爱中的少女收到了至爱的礼物一样。

酒意盎然,许平对着她们温情着难得没有下流的话调戏,一边吃一边说着不着边际的笑话,很快三人就是饭饱而酒不足。吃完后许平变戏法般的再拿出了一个小坛子,白诗兰欢呼了一声抱住许平狠狠的亲了一口,迫不及待的把这样式古朴的老酒坛启开了。

饭毕,姑嫂二人已经是醉脸熏红,模样媚气横生分外的撩人,尤其是她们满含水雾的眼眸轻轻的一扫更是让人感觉血脉喷张。她们玉体娇懒的坐在大沙发上相互依偎着,眼里多少带着几丝情欲的萌动,深邃的眼眸无时无刻不是在许平的身上扫视着。

“好热啊!”许平直接脱了个光膀子,大大咧咧的往她们旁边的沙发一坐,摇晃着酒杯继续享受着属于自己的美酒,倒不是说现在不急色,只是长夜茫茫没必要急于一时。

这酒许平还真是一时兴起带出来的,说真的四年的陈酿许平还没尝过,尤其喝的是自己的陪葬物多少感觉有些古怪。

许平确实死的时候两手空空,不过别有洞天的是墓室的下方埋满了陈年佳酿,全都是一品香历年来收藏的好酒,长埋于墓室之中伴随着许平长眠,可以说那个空无一物的幕室里唯一有价值的就是这些许平最爱的杯中之物。

不过对于许平而言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自己的心灵还有感情,遵从自己心里的欲望和想法,这是无拘无束的自然之境。就犹如眼前的这两个尤物,许平深沉的看了她们一眼,或许一生留情太多,但许平对谁都是举案齐眉,滥情或许有但钟情的话许平自问从不曾是那薄情之人。

男人精壮的身体似乎散发着让人迷离的气息,皮肤上布满了汗水让肌肉的曲线显得格外的性感,充斥着一种阳刚至极的魅力。姑嫂二人不约而同的呼吸一滞,穆灵月虽然表现得依旧端庄典雅,但她可以清晰的感觉到自己骨头一酥双腿间隐隐的潮湿,穆灵月相信嫂子绝对比自己更加的不堪,因为这样的视觉冲击实在太猛烈了。

“你们修炼的进展怎么样了?”许平没话找话的说着,虽然期待中的姑嫂双飞就在今夜,不过还没进入状态的情况下还淫荡不起来,先聊聊天调调情也是不错。

许平的话一下就说到了她们关心的重点上,穆灵月虽然眼前一亮不过矜持了一下什么都没说,始终穆灵月还是不知道该怎么面对许平,哪怕她想刻意的讨好取悦但也无从下手。最根本的原因是她和许平之间似乎少了了些什么,没有你侬我侬没有任何的暧昧,亦没有可以以身相许的那种恩情。

更要的是二人的第一次是许平兽性大发的强暴,这多少成了心理上的一个羁绊,哪怕她已经能从容的面对这个开始,但在恍惚间却不知道怎么进入这一个过程。

倒是白诗兰可没她那么扭捏,很自然的伸着懒腰趴在扶手上,楚楚可怜的看着许平娇嗔的抱怨着她们保养的不易,平日里劳累得多么的憔悴,修炼起来还是进展缓慢根本不见成效,照这样下去的话不知道何年何月才有那神奇的美容效果。

白诗兰说得很直接,其实大多数女人尤其越漂亮的女人越有这方面的烦恼,看着是女为悦己者容,但每天晚上都忙于保养虽然乐此不彼,可也是收效甚微,否则的话怎么可能所有人都对九凤玲珑功那么有兴趣。

“臣妾等根资愚笨,恐怕是无福消受了!”穆灵月忍不住是娇声一叹,其实许平每一个枕边之人除了洛研根基扎实以外,其他的人早就过了练武最好的年纪,现在再去修炼的话进度缓慢得让她们几乎失去了信心。

“这个啊,我倒琢磨出了一个办法,可以让你们迅速的掌握心法口诀,虽然练不出内丹之力但可以很快的修炼出微薄的真气,有助于修炼的进展。”这些许平早就心里有数,实际上这点小问题对于许平而言是手到擒来的小事而已,不过眼下这挡子事可是她们心里梦寐以求的,自然少不了得拿来做做文章邀一下功了。

“有什么办法?”果然,许平的话一出姑嫂二人都是眼前一亮,不约而同的开了口。

在她们的心里事实上早就把许平定义为无所不能的神佛了,心里也奢望过许平有可以事半功倍的办法能帮助她们,毕竟人性本惰谁都想走捷径,尤其是她们天赋那么低更是等不及,对于女人而言变老是最可怕的事情。

不过许平没开这个口她们自然不会贸然的追问,毕竟真有这种办法的话应该是陆贵妃先行享用,陆贵妃都不能先承恩泽的话她们也不敢指望,看似和睦的大后宫其实也有潜规则存在,陆吟雪是最尊贵的人自然有资格先享受这一切。

那个办法啊,想想都觉得蛋疼,确实是有神效不过许平真是不想用。犹豫间许平看了看她们,迎上那热切的眼光时心里所有的忌讳都化为乌有,所有的犹豫和担忧都烟消云散,这一刻作为男人也该有一点付出了,更何况这个办法也算不得是什么付出。

自古美人如名将,不肯人间见白发……哎,干吧,反正最后爽的是自己,何乐而不为呢。

“来,跟朕上床去!”许平摇了摇头,神秘的一笑后将最后一口酒抿完走进了房间,转身的时候深深的叹了口大气,因为注定这个夜晚不涟漪了。

上床,这色鬼果然是等不及了,姑嫂而人相觑一眼,彼此都是面若桃花已然是春色泛滥。事实上这一夜她们的心思已经是涟漪不堪,眼光时不时的注视着男人精壮的身体,许平那么老实没有乱来反而她们有些不习惯。

白诗兰倒是很想直接扑到爱郎的怀里求欢,不过惦记着要把小姑子拉下水好好享受,未免她尴尬也只能忍着自己的春心荡漾。穆灵月实际上也有了这个冲动,只是不知道为什么似乎习惯了这个男人动的挑逗,见他那么老实感觉有些怪怪的,就算是醉意撩人心虚早就混乱,但她还是不敢鼓起勇气动的挑逗许平。

皇家的生活果然是穷奢极侈,房间的精美和硕大就不说了,中央的大圆床躺上几个人一起睡都不成问题。许平先行上了床跳了两下,随即头对她们淫笑道:“这床真是不错,来吧宝贝们。”

姑嫂二人满面娇红的爬上了床,让她们瞠目结舌的是许平并不是第一时间朝她们虎扑上来,扒掉身上那只为了情趣之用而存在的遮羞,反而是让她们面朝下的趴着。后入?也不像啊,若说老色狼什么前戏都没有玩点粗暴的她们也可以接受,但这样平趴着的姿势后入的话似乎也没那么刺激才对,难不成几天没见老色狼的口味变得奇怪了?

这样的猜想让她们无法接受,因为她们都是天姿国色的女人对自己的容颜和身段都很有信心,倘若是后入的姿势的话不该趴着,她们自信自己的美臀丰满而又挺翘,不可能对这老色狼没半分的诱惑力。

就在她们感觉困惑不已,大眼瞪小眼的时候,许平慢慢的坐到了她们的中间。

手掌隔着衣物轻轻的在她们的玉背上抚摸着,严声的说:“我说的办法就是洗髓换气,你们可以理解为是传统意义上的推宫过血,这个过程会很疼痛也容不得半点的闪失,你们可要做好心理准备。”

原本不是要开始香艳羞耻的姑嫂双飞,更不是另类的后入姿势,而是真的要帮她们修炼这门功夫啊,已经是遐想连连的姑嫂二人顿时羞红了脸,扭捏的恩了一声后按照许平的指示将上衣撩了起来,露出她们宛如羊脂白玉般无暇的玉背。

躺下的时候姑嫂二人互看了一眼,彼此都有些期待的兴奋,哪怕是春情荡漾的情况但她们还是无法抗拒这种诱惑。

“这个手法最耗费心神了,不过好处也是颇多,说实在是特别的麻烦,一会你们可千万忍住别挣扎了。”许平说着话的功夫,手已经抚上了她们无暇滑嫩的玉背,说真的看着这两个娇滴滴的大尤物真有点不忍心下手。

姑嫂而人同时凝声正色的恩了一声,许平把话说得如此严重她们自然也不敢疏忽大意,至于疼这个东西在女人而言是一种极端奇怪的生理现象。如果是在爱人的面前,娇情得蚊子钉上一口都得哎呀个半天矫情个梨花带雨,明明一个月流那么多血照样活蹦乱跳,但手上开一个小口子连血都不见都可以哭得我见犹怜。

不过伟大的母性让她们在生孩子的时候宛如天神下凡一样,多么剧烈的疼痛都可以忍受,在自己的孩子受到威胁时更是有着连死都不怕的勇气。爱美的天性让她们在面对整容的时候也毫无畏惧,脸上随便开刀那和吃饭似的,所以说有时候女人真是这么一种纠结到极点的生物。

“切记,忍住。”说出这话的时候许平苦涩的一笑,得了,做一好人注定了煮熟的鸭子就此飞走,老子还是太心慈手软了。

许平先用手指轻轻的钻进她们的裙里,在两女娇喘间在她们双股上方的后腰狠狠按了一下,一道灼热的真气一瞬间就侵入了她们的体内。姑嫂二人不约而同的呀了一声死死的咬着枕头,那个地带本该是一爱抚就会酥麻的敏感带,但这会却有一股痛感毫无征兆的蔓延全身。

一开始的疼很是奇怪,宛如有人有直接掐你的皮肤一样,渐渐的变得比较清晰,若是针眼细扎般星罗密布,一瞬间就让紧张的身体感觉到无比清晰的痛感。

“放松一些,忍着点!”许平听着她们急促的喘息和闷哼声点了点头,到底她们不是那种娇弱的女子,要换成一般娇情的女孩这时候早就尖叫了,这就是少妇和少女最大的别。

“没,没事,您继续!”白诗兰闷哼了一声,看着许平面色的凝重她就知道不能马虎大意,小手立刻死死的抓住了床单。

“老祖宗,臣妾还受得住,您不用在意……”穆灵月亦是咬起了银牙,她察颜观色的本领很是卓绝,看见许平的凝聚就知道这事不是自己想象中的轻松。

老妖怪在谁看来都是神出鬼没,强绝人寰几乎是无所不能,登峰造极的修为可以说羞辱了所有的现代科技。穆灵月和白诗兰脑子都是一个恍惚,瞬间就想起了一个简单的道理,杀人一千远难于救人一命,许平所用的办法绝对不简单,是自己一开始把事情想得太简单了。

“好,你们忍着,千万不能乱动。”许平深吸了一口大气,看她们决绝的样子慢慢的静心凝神。

姑嫂已经被全身针扎一样的感觉弄得疼痛不堪,紧咬银牙间瞥到了许平的神色更是证实了心里的猜想,清楚的知道这对于可以震天撼地的老妖怪而言也不是简单的事。姑嫂间互视一眼也知道了彼此的想法,不知不觉的纤细的手掌牵在了一起彼此鼓励着,虽然是十指交扣但没任何的涟漪,因为她们都知道接下来的体验或许可以用生不如死来形容。

此时许平可没心思再看她们姑嫂间的神色,聚气凝神不敢心有波澜。因为这洗髓过气可不是一般的手法,并不是说武功高强者就一定会这一门绝活,强如圣品三绝当年也只有青衣教的林远能略懂一二,离死之前都高叹一声浅得皮毛。

而那些医术高超的杏林高手也不一定会,因为这门功夫除了对人体经脉穴道得有烂熟于心的了解之外,更需要把内力修炼到可以收放自如的地步,并不是说有强大的修为就一定做得到,更需要的是老辣的经验和扎实的功底。

诸多原因即使强绝人寰的许平也不愿意轻易尝试,因为这个手法实在太耗费心神了,说难听点比杀千个人更难控制,许平有把握谈笑间取千人首级,但绝没把握可以心神不宁的完成洗髓换气。那感觉就如是拿着一把大斧头,却要发挥出雕刻刀的效果,再强的高手没有日积月累的功底都无法完成这一步,哪怕你天生神力过人都没用。

许平犹豫了良久,双掌缓慢按在了她们后背的中枢上,准确的按在道家常言的后八卦中心,默运心诀一道由战龙诀和九凤玲珑功融在一起的真气柔缓的开始进入她们的体内。这个过程需要保持古井无波的心绪,许平闭上眼睛,心无杂念的操纵着真气缓缓的输入,刚开始的时候许平的额头上已经冒出了冷汗。

这个办法确实是事半功倍,对于没武学功底的人而言妙用无穷,可以在强大的外力下衍生出自己一丝真气,最大的好处是这丝真气是属于她们自身的,不是外来之物根本不用担心驾御不住有走火入魔的可能。

这办法其实最适自己的女人,而那些没功底又想修炼九凤玲珑宫的女人而言是绝对的福音,亦是最快捷有效的一个办法。

许平一开始没提一是因为想不起来忽略了还有这个办法,二是后来想起来也觉得这个过程实在太痛苦了所以不愿去干。倒不是说她们会痛苦,虽然许平也怜香惜玉但她们痛的话只不过是肉体上感官的疼痛而已,对于许平而言这个缓慢而又必须心无杂念的过程才是最大的痛苦,那几乎是对灵魂一种惨无人道的折磨。

当然了,许平也觉得她们身娇肉贵的受不了那种折磨,想求死是容易的事,但怕就怕受不了这种生不如死的折磨。

当年许平从林远的衣钵中学得这门功法的一开始是喜出望外,但后来的过程却太过痛苦了,因为真要洗髓过气的话对于施展者而言是一个极大的考验,稍有不慎的话受施者就会受到巨大的伤害,可以说这是一门奇术但也不是什么好事。

虽然后来许平拜访了许多的名医,也招来了许多会这门手法的悬壶高手一起研究,用弄死了很多死囚为代价将这门手法练到炉火纯青,但学得越精许平对这门手法越没兴趣,因为对于学武之人而言这是一门急功近利的旁门左道,唯有用在医学上才是真正的逆天之术。

可以说洗髓过气妙用无穷,是推宫过血的升级,对于任何没武学基础的人而言都可以说是一个脱胎换骨般的过程。有着醍醐灌顶的神效,可以强行舒展开这个人的任督二脉,一个没有任何武学基础的废人在这等神功的作用下可以轻松的拥有自己的内力,当然了也不是一下就成绝世高手,只是让她轻松的跨入武学的门槛而已。

而代价就是施术者必须有高超的修为,稍有阴差阳错的话于身大损,这个过程对于施受双方而言都是一种巨大的考验,说白了就是实用价值真的不怎么样。

若是为了救人的话倒也不错,从洗髓二字就可以看出神效了,总之对于许平来说是一门比较鸡肋的功夫,迫不及待施展的话绝对不是什么好事。

当然了如果用在美容为目的的话,许平只能希望九泉之下教导过自己的那些名医高师能够瞑目了,也希望那位研究出这法门的高人就算成仙了也别下凡怪罪自己,因为这目的太不正经了。

果然如许平所料,真气延着她们闭塞的经脉游走的时候,那针扎般的疼痛她们确实还能忍受。但一进入会穴的时候,姑嫂二人已经疼得是混身冒冷汗,在这个当口控制不住的惨叫出身,娇美的胴体开始僵硬的抽搐起来,冷汗湿透了秀发湿淋淋的贴在她们白皙的肌肤上。

姑嫂二人疼痛的惨叫着,若不是这里的隔音设备好穆灵月又交代在先的话,外边的人肯定以为是发生了什么血腥的惨案。看着两个如此尤物痛苦的模样,任谁铁石心肠都会我见犹怜,但此时的许平根本没有去心疼她们的闲暇。

此时的许平混身的冷汗冒得比她们俩还多,整个人几乎是水里捞起来的一样身下的床单都湿透了一大片,对于她们而言承受的是肉体感官上的痛苦,但对于许平而言绝对是灵魂加之神智上一种极端到无以复加的折磨。

洗髓过气的功法变化无穷,邪门得让人胆寒,并没有一个固定的模式全取决于施受双方的情况,是否成功更是靠施术者的判断。如果说对方是洛研这样有武学基础的高手,许平施展起来可以说是手到擒来易如反掌,有一定的时间就可以帮助洛研轻松的达到天品之境,而且过程简单而又轻松几乎不用过多的思虑。

不过这种功法说到底还是急功近利的旁门左道,远不如自己修炼得来的修为那么稳扎稳打,看似有神效但实际上不是什么好事,要还是得看自己能否驾御得住那突然拥有的内力。

对于高手用这招都那么麻烦,对于两个一点根基的人都没有下手的难度可想而知,困难的倍数绝对是呈几何倍数的概率往上增长的,过程是绝容不得半点的马虎。

就好比许平的内力是一片惊澜骸浪的大海,深不可测又广阔无比,而现在要把这些水滴小心翼翼的注入两个纸人的身体里一样。每次都只能一滴一滴的注入绝不能过多,过多就会伤到这两个纸人让纸张湿透糊烂,这样的过程对于内力越是深厚的高手越是痛苦,拿捏得稍微不好就会后患无穷。

许平忽略了她们的惨叫让自己尽量的心无杂念,咬着牙控制着自己磅礴的内力,以几乎蚁爬一样缓慢的速度注入到她们的体内,精神上的高度集中即使上是一个痛苦的过程,那种秉气凝神高度紧张的折磨比起肉体上的痛楚而言有过之而无不及。

许平的面色已经是一片煞白了,几乎得靠咬着舌头的疼痛才能让自己冷静而又关注,强如神佛的修为杀起人来或许如砍瓜切菜般的容易,但施展起这种旁门左道而言却又是一种不愿多以忆的痛苦。

明明有着磅礴如山,深邃如海的修为,却只能控制着自己一滴一滴的挤。一点点的真气进入她们没有任何基础的身体,每一根经脉都是那么的弱小,只碰上一点点的内力就被侵蚀得痛不欲死,即使许平再小心翼翼但她们没有任何基础打底的身体依旧无法承受这种入侵,哪怕这种入侵已经弱小得几乎微不可言了。

但许平就是不能有任何的马虎,每一根经脉注入的真气量都要控制,是多是少都容不得半点的疏忽。同时为两人洗髓,又是一点基础都没有的两张白纸还要同时顾及每一处经脉,这样的难度对许平而言不只是一心二用,几乎把自己劈开了当千个来用。

真气的注入比秒针的跳动更加的缓慢,等到真气灌通了每一根闭塞的经脉,洗髓全身的真气渐渐的朝着天灵而去时,姑嫂二人已经彻底被冷汗浸透,依旧是痛不欲生但连惨叫的力气都没有了,面无血色的她们面露痛苦的扭曲,娇美性感的胴体亦在瑟瑟颤抖着。

洗髓的真气蔓延全身让她们的身体竟然冒出了一阵清晰可见的白烟,白烟朦胧之下肌肤几乎呈现出了透明之状,隐隐可见筋骨和经脉的结构的,当真是冰肌藏玉骨别有一翻韵味。

啧啧的声音很是刺耳,一些黝黑淡黄的东西开始从她们的毛孔里排出来,这个过程才是真正最痛苦的时刻。当真气完成了任务也弥漫而散的时候,许平咬着牙继续坚持着注入真气,延着她们已经拓展开来的经脉集中到了天灵盖上。

这是最重要的环节,不过再坚强的女人始终是娇弱的,这时候她们已经在剧烈的痛楚中彻底的晕死过去,只有急促的呼吸和身体无法控制的痉挛,这样的画面仿似是高潮时的满足却一点都不香艳。

她们已经咬牙挺了过去,其实这时她们就算想挣扎身体也虚脱得半点力气都没有,并不说她们之志有多坚强,只是说她们挺过去的是能够承受的极限,到了这个地步的话其实是个人都无法忍受身体无处不在的剧疼。

当白气的真气从她们身上消散的时候,许平已经累得筋疲力尽了,有强大的心志和肉体可以抵抗任何的困难与打击,却抵抗不住这种来自于自身的精神折磨。

混身冷汗的看着两个晕厥过去的尤物,许平现在虚脱得什么禽兽不如的事都干不出来,心里开始有些后悔自己一时冲动浪费了这个香艳而又涟漪的夜晚,照她们现在的情况就算自己能打起精神来玩弄一番但恐怕过程无趣得和奸尸无异。

当然了以现在的状况许平也是什么都干不动,勉强而为绝不是什么好事,因为身体已经出现了疲惫到一个极点才会出现的痉挛。

许平挣扎着坐了起来,腰酸背痛的滋味特别的不好受每动一下关节处都会嘎吱做响,狠狠的抽了一根烟喝了点水补充了一下体力,当烟头掐灭的时候许平已经忍不住倒到了她们中间,将这两个瘫软如妮的娇躯一抱就上了眼。

眼皮这一刻沉重得几乎不拢,脑子晕乎乎的实在是累到了极点,不过临睡的时候许平几乎是被脑子一闪而过的念头吓晕过去的。

惨了惨了,一时冲动曝露了这个法门,就算要她们帮忙隐瞒但这事肯定是纸包不住火的,到时候后宫的女人都来要求自己为她们洗髓过气的话,那老子不得累成猪狗啊。

躲得了初一绝对躲不了十五,许平深知这事对于这帮美人们的诱惑,到时候恐怕连一向温顺的小公姐妹花都会狰狞毕现,要想装疯卖傻玩逃避的话绝对不可能,厚此薄彼的话绝对会遭来大后宫的一致讨伐。

妈的,一时冲动,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了。

细数了一下自己后宫团的数目,许平几乎是两眼一闭黑晕过去的,未来的日子肯定不好过。

第三章、课堂上的淫贼洗髓过后的夜晚一点都不香艳,许平在第二天的中午率先醒了过来,感觉整个人都虚脱了一点精神都没有,洗了个澡后见两位尤物还在沉睡犹豫了一下先行离开了酒店。

一路走一路悔啊,许平对于昨晚的一时冲动表示了极大的悔恨,不该耽误了姑嫂双飞的好机会。

倒不是说姑嫂双飞的诱惑不强,只是她们没修炼过武学身体的底子还是比较虚,这么一弄的话她们最少得睡个一天一夜才起得来。比较操蛋的是她们也是贵人事多,洗髓其实不太适在这种时候进行,因为房间里的电话差不多被打暴了,基本上从早晨开始就一直没有停过。

她们的私人手机早已经是关机的状态,昨晚她们本来已经做好了一起服侍许平的准备,为防扫许平的兴所以早早就把手机给关了。不然的话昨晚肯定没个消停的时候,穆灵月这边请示工作的,白诗兰那边来洽谈商业作的,光是这两大波人马就能把人搞疯。

皇后娘娘在房里这么久没动静那不得把人吓人,皇家慈善会的人瞬间就乱了套,一直守护的皇家工作人员包括御用拱卫司的人也是乱成了一锅粥。许平前脚刚走后脚她们的亲信就按耐不住的闯了进来,一看两位尤物衣裳不整的躺在床上身上还有一层黄黑色的粘腻物吓得傻了眼,哪怕是穆灵月已经交代在先但底下的人尤其是安全方面的还是负不起这个责任。

碰到这种匪夷所思的情况自然第一时间的选择就是赶紧上报陆贵妃,紧接着让皇家医学院的人来把昏迷不醒的她们接走,皇家慈善会的过程中皇后娘娘出现这种情况,在场的各个部门负责人是冷汗直流甚至已经做好了被问责叛刑的准备。

好在陆吟雪那头倒是知道了许平在这的消息,所以听到情况觉得诧异但心里有数的情况下但不疑惑,沉吟了一下把现场的指挥权先交给了闻婷,虽然闻婷的地位不高但到底算是床上的姐妹还是比较可信一些,最起码她就算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但也会懂得怎么处理。

而且关于许平的存在现在是皇家一级的机密,涉及的所有事情都必须保密,在场虽然也有御用拱卫司的人但远没闻婷可信。想来皇后她么的昏迷不醒应该和许平有关,这老色狼自然不会加害自己的枕边之人,所以要做的善后工作其实也不难。

哎,桀骜不训行事又喜怒无常,想想老妖怪的手笔陆吟雪就忍不住轻叹一声。

单纯的把她们姑嫂一起睡了不就好了么,怎么还弄出这挡子事来,当然了陆吟雪倒没生什么气,毕竟在她看来自己帮许平善后也不是什么坏事,这是自己温柔体贴的一种表现,她还巴不得偶尔有这种小事发生可以让爱郎注意到自己在背后默默的付出。

皇后娘娘这副模样第二天的会议还怎么持啊,所以闻婷掌握大权后立刻把接下来的工作会议全交给几位副手来安排,给于他们最大的权利可以在各自的范畴内安排好份内的工作。对外则宣称皇后娘娘近日来过于劳累凤体欠安需要住院修养,通过一系列的运作把事情的影响做到最细微,雷厉风行的做风倒颇有几分白诗兰的影子。

皇后娘娘的临时离去倒是没引起什么轩然大波,其实身为一国之母露个脸就离开也不是第一次,就算有心之人想挑唆也翻不起什么波澜。闻婷临危受命表现出的冷静与机智倒是让陆吟雪刮目相看,性就把她暂时留下来在幕后处理慈善会的事,有陆贵妃的放话虽然闻婷地位不高但也没人敢反对。

事实证明陆吟雪的判断很对,闻婷虽然年纪不大但绝对是个聪明的女人,想来她早就从白诗兰处知道皇家慈善会的一些事。所以号称是暂时独揽大权但却没任何的动作,反而是一副虚心的模样把大权全都下放,让所有的副手各司其职并表示自己这个门外汉并不会过问,更不会一知半解的去干扰他们的日常工作。

所有的副手都松了一口大气,其实不少人暗地里鄙夷一个小明星哪懂这些,当然了出于陆贵妃的面子考虑态度上自然很是客气,不过背后肯定没人把这看起来似乎只有外表光鲜亮丽的花瓶当一事。

皇家慈善会这些年藏污纳垢也有不少的问题,对此穆灵月心中有数,陆吟雪自然也是知道的。不过现在新皇没登基前一切就求一个稳住,穆灵月忍住了装作视觉而不见,这样的态度让陆吟雪心生好感,因为她知道若是以往穆灵月雷厉风行的性格和她的手段,这会皇家慈善会早就被血洗了一番。

这是穆灵月的一种示好,陆吟雪自然是心里有数,而闻婷采取的做法是把自己高高供起,装作什么都不知道任他们为所欲为。这恰好迎了陆吟雪和穆灵月的心思,毕竟她没有实权能做的有限,与其在旁边指手划脚还不如让问题曝露得更彻底,等到秋后算帐的时候穆灵月就更加的得心应手,许多问题一但大刀阔斧的处理就可以彻底的斩草除根。

闻婷低调无为的态度很对,陆吟雪对这位床上姐妹倒是高看了一眼,按照情报来看的话她性格应该比较接近于洛研,但说到底御用拱卫司的出身让她更加的冰雪聪明,知道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这时候的辘辘无为恰好是最好的处理方式。

让陆吟雪比较郁闷的是老色狼到底对皇后娘娘她们干了什么,若只是一夜荒唐的话她们再不堪承受也不至于是昏迷不醒,更何况闻婷那边也疑惑的说现场看起来没有任何性交过的迹象。现在事情发生了老色狼又玩起了人间蒸发,他又能去哪?

没有任何性交的痕迹才是最奇怪的,这老妖怪转性了?放着姑嫂双飞不玩搞些莫名其妙的事,现在穆灵月贴身的宫女中就有陆吟雪的人,当时好几个女孩一起帮她们穿衣服抬出来的,这么多人一致的说法绝不会有差池。

陆吟雪就纳了闷了,这不是老妖怪的习性啊,要是换成别人也就算了。要知道皇后娘娘可是真正的千古美女,绝对的国色天香,别的不说一起沐浴时连她看了都动心,经常时不时的摸几下难以控制,这样的诱惑下老妖怪耐得住兽性,这简直是天荒夜潭一样不可思议。

陆吟雪接到许平的电话时已经是次日的凌晨了,本来爱郎熟悉的声音响起瞬间让她春心大动,以为许平是要找她偷情,脑子里开始思着要穿什么样的衣服度过这个夜晚,自己独自一人能否承受爱郎那强悍而又霸道的征伐。

同时又得问一下许平到底干了什么让她们二人昏迷不醒,对这事陆吟雪是分之的好奇,如果说老妖怪转了性看破红尘的话那还了得。

“您太会玩了吧!”不过听完了许平的话,陆吟雪却是惊叫出声,连连的摇着头:“不行不行,臣妾早和您说了您要干什么都可以,就是不许去打扰可儿她们的学习,现在她们学期都要结束了是最忙的时候,更不能在这种关键的时候让她们分心。”

许平自然是一番软磨硬泡,连哄带骗又说尽了甜言蜜语,陆吟雪深知自己也无力阻止也只能无奈的应允下来,事实上她骨子里本身就是没见的人更有着传统妇德思想,许平强硬要的话她无可奈何,一番软磨硬泡的话她也是无力抵抗。

更何况许平为了说服她直接和她说了皇后她们二人被洗髓过气的时候,洗髓过气的诱惑让陆吟雪瞬间就是眼前一亮,任何美丽的女性都无法抵挡住这种诱惑,陆吟雪最后也是心志松动半推半就的答应下来,事实上她也清楚自己就算不答应也无力阻止,只能寄希望于老妖怪不要太过份了。

而过份的内容想想都让她脸红又羞耻不堪,这老妖怪除了那方面还能怎么过份,真不知道他有什么样的魔力,竟然让自己一双乖巧的女儿死心塌地的跟着他让他为所欲为,身为一个母亲每每想起这些事她都觉得郁闷,又控制不住有些邪恶的小兴奋。

虽然听着许平的声音就感觉心乱如麻,但陆吟雪还是关心的打听了皇后娘娘的情况,当确定她们顶多再昏睡一天就醒来时陆吟雪是松了口大气。事实上一起经历了丧子之痛时她已经和穆灵月没了任何的隔阂,确定自己的儿子登基以后她对穆灵月只剩下深深的同情,因为她无法想象穆灵月所承受的凄凉。

失去唯一的孩子对于任何母亲而言都痛不欲生,虽然她有了新的希望但暂时还走不出那个阴霾,陆吟雪并没有任何的理由去憎恨这个女人,哪怕曾经与她斗得水深火热又一直处于下风。

陆吟雪实际上比较没见,生长在陆家这种绵延年的名门望族中又是大小姐的身份,实际上得到的疼爱很多并没有接触到多少官场的残酷。而她掌权的这段时间以来是人生中最累的时刻,累得她觉得权利是个极大的负担,哪怕是有父亲陆举相助又有洛老爷子出山但她还是感觉压力巨大。

就算现在大局已定,官场乃至朝堂都以她马首是瞻,但陆吟雪反而感觉很是困扰。一是她一开始争斗只是为了儿子,现在得到了想要的一切她又发现自己的能力不足以驾御,而且从心志上而言她是个心慈手软的人根本无法适应现在的权利滔天,甚至很多的事情她都不知道怎么去处理。

虽然陆举是内政大臣也是她的父亲,但许多事关皇家机密的事她也不能和父亲商量,政治与皇家之间有时候还是存在一点隔阂的。这是让她伤心的一个地方,原本以为的无所不谈,原本以为父女可以畅所欲言真到了这时候反而行不通。

儿子尚年幼也没掌权,此时站在权利顶峰的她感觉到了痛苦,这并不是她想要的也是她几乎无法面对的。好在陆吟雪几乎发疯的时候是穆灵月站了出来,虽然穆灵月为了自保一直表现得战战兢兢的,卑微的以皇后之尊协助着她,但不可否认的是两个成熟少妇在心智上还是有着巨大的差别。

陆吟雪面对那么多困难已经有些六神无,五内如焚,而穆灵月即使收敛着锋芒,但她的聪明睿智以及决定的谋略却是不容忽视的。有时候陆吟雪苦思无门的事在穆灵月看来不过是鸡毛蒜皮,当然了穆灵月的为人处事也十分的谨慎只在一旁出谋划策,绝不会因此影响到陆吟雪的权威,可以说不知不觉已经成了陆吟雪身后的一个智囊。

这段时间陆吟雪表现出的手段让陆举都刮目相看了,知女莫若父,这个老奸巨滑的家伙自然知道自己女儿没这个能耐。因为这些手段极端的高明,高明到虽然不至于他想不出来,但经常会让他震惊的地步,若不是阅历丰富的话绝对是老谋深算,当年没穆昭华斗的时候他都不觉得这样胆战心惊。

这样的城府颇有当年先皇的味道,渐渐的陆举也知道这度些都是出自皇后之手,不过功劳和威信全是女儿一人独揽。他自然知道其中讨好的意味,也知道皇后这个智者低调只求自保的态度,想想女儿的能力陆举最终是摇头一笑,不再提待时机成熟就除去皇后一事。

事实上陆举确实一直有这心,不过因为许平的存在加之诸多的原因,他也渐渐的打消了这个念头,毕竟谁都知道这老妖怪表面上嬉皮笑脸的很是亲切,但真和他玩城府的话死了都没地方埋,聪明如先皇还不是一样载个跟头,在这点上陆举还是有自知之明的。

所以陆吟雪现在有点依赖上了穆灵月,说是把她当左膀右臂都不为过,她根基尚薄穆灵月可以说是她唯一的心腹之人。就算不见面每个夜晚都得通一下电话,说说有的没的请教一下理政之事,现在的后宫可以说万分的和谐。

所以穆灵月昏迷不醒陆吟雪是最紧张的,因为她对穆灵月几乎有了依赖症,哪怕她对权谋和权利并不上心但也害怕自己昏庸无能会把事情搞得一团糟被人看不起。穆灵月这一晕过去反而陆吟雪才是最紧张的人,这样的结局可以说最是欢喜,也是最让人意想不到的。

哎,又得担心穆灵月能不能尽快康复,又得担心两个女儿被这色狼蹂躏的事,这一夜对于陆吟雪而言注定难眠。

陆吟雪过了忐忑而又郁闷的一夜,虽然香艳的春梦让她起来的时候混身酥软小内裤都湿透了,但看着时间还是有几分恍惚的失神,这时候老妖怪应该已经到学校了吧。

位于京城南郊的新校,京城第一高中坐地面积十分宽广,号称是京城里教学质量最好师质素质最高的高等学府,清晨时分这里就响起了充满青春气息的欢声笑语,那种蓬勃朝气总能让人感觉到精神上的舒服。

第一高中历来是尖子生们聚集的地方,这里号称是天才和书呆子的集散地,其中不乏那些早早成年的儿童天才。每年都有不少莘莘学子以优异的成绩升入皇家五院,在家长们看来一脚步入这里,就等于一只脚迈入了皇家五院的大门,几乎等同是飞黄腾达和前途无量的代名词。

高三学业最是紧张,这个年级有着单独的学习域,而现在校园里最热闹的无异是高一的新生们。马上就要临近春节了,学子们都在为期末考试做着准备,不过学校一向不张死读书的作风,除了学习任务之外还有学期末的军训着实让这帮书呆子暗暗叫苦。

第二节课的下课铃声一结束,高一一班的窗户前和往常一样挤满了人,男男女女都有装作不经历的路过但却是死死的往里看,一个个恨不能直接把眼珠子摘了丢进去,但偏偏又要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纠结的做风还真是诠释了青春期特色的死要面子。

高一一班是入们以来颇受关注的一班,因为学生除了学习成绩优异以外,基本上男女的颜值都比较高特别的养眼。每缝下课各级各班的狂蜂浪蝶就会冲过来欣赏一番,好在这些尖子生们都有色心没色胆,写写情书之类的比比皆是但论到死缠烂打之类的还真没几个有这厚脸皮的。

不得不说学习成绩氛围好的地方也很郁闷,绝对是视早恋如洪水猛兽一般,虽然也有青春心动的时候但真正付诸行动的人却没有。

这一班的美女中就以朱家姐妹最为出彩,哪怕这一班的小美女也不少但她们绝对是鹤立鸡群,皇家的金枝玉叶举手投足间自然而然的气质自不用说。更何况她们长得甜美异常又漂亮可人,身材虽然是娇小的类型但胜在童颜巨乳完美的结,一入校就引起了轩然大波成了当之无愧的校花,有人笑言男生宿舍里晚上起码有一半的人为她们梦遗。

好在学校里的学习氛围十分的不错,大多都是出类拔萃的尖子生,对于早恋视之为洪水猛兽的思想已经根深蒂固,一个个又比较老实所以没出现什么出格的骚扰事件,入学到现在到没闹出什么风波。

下一节有考试,一班的学生早早的收拾好了东西,考试之类的对于这帮学霸而言不过是小儿科,能进得了这尖子班的哪个不是之前学校里出类拔萃的精英。

换一个层面而言对于他们来说也是真正的战场,哪怕表面上再懦弱的人也在意自己的学习成绩,能进得了尖子班的谁都有这一颗争强好胜之心,在这个时候可没什么美不美女的全都是敌人。所以课间的气氛竟然沉闷得颇有一分剑拔弩张的意味。

这样良好的学习氛围,只能说果然是一群书呆子,读死书,死读书的那一种。

青春期这么美好的时候都不发情更待何时,想想也是够作孽的。

考试的教师是为于教学楼最高层的梯阶教室,设计得很理就算坐在后排因为角度的问题也看不清前排的答卷,当然了这帮人才都自傲得很根本不屑于所谓的作弊,哪怕是自尊心强到有些敏感的宁可输了也不愿意这么做,在这方面学校的心理教育做得特别的到位,学生们也是特别的自觉。

上课的铃声让学校瞬间就安静下来,教室也是在一瞬间就鸦雀无声,所有的学生都无一例外的整理着自己的文具准备大干一场。唯一不同的是坐在最后一旁角落里的姐妹俩,此时朱可儿倒是哼着一曲一副轻松自在的样子,学习对于她来说虽然达不到顶尖但也不是难事,反正在班里不垫底的话就行了。

倒是朱曼儿愁眉苦脸的,郁闷坏的敲着自己的笔:“烦死了,整天考试有什么意义,生命不是在于运动么?”

也难为她这么烦躁了,朱曼儿能进这学校能进这尖子班那绝对是托关系走后门,生性好动的她可没姐姐这么好的学习成绩。陆吟雪把她们姐妹俩安排在一起就是希望她近墨者黑,希望她在姐姐的身体能学得听话一点,好好的读书不要浪费自己的青春。

当然了小姐妹自小就生活在一起,要是把她们分开的话也不行,但学习成绩一个天上一个地下的,不以权谋私的话估计朱曼儿一辈子都考不进这所高中。

可惜的是朱曼儿始终天赋有限,这段时间虽然也安份的和姐姐一起读书,晚上做面膜的时候还在啃着课本但成绩就是上不来。说白了她不是那种能静下心来的人压根就不是读书的料,所以最烦的就是考试了,毕竟有个这么优异的姐姐可以做比较是一件让人抓狂的事情。

“大家好,我是这一场的监考!”这时门口传来了脚步声,混厚而又随意的男中音响起,瞬间让人明白了什么是声音的磁性,那绝对是对听觉上一种十分震撼的冲击。

全班同学都露出了惊讶的表情,疑惑的看着讲台上这个陌生的面孔,朱可儿和朱曼儿听到声音混身一个机灵,下意识的抬头一看顿时傻了眼。讲台上的是她们日思夜想的男人,依旧那么的帅气逼人,不同的是穿了一身白色的运动服看起来更有几分朝气。

“同学们可能不认识我,其实我的任务是来搞军训给大家上体育课的,不过监考老师刚好有事我就过来代班了。”许平一脸腼腆的说着,趁着别人不注意的时候悄悄的朝小公递了一个猥琐的神色。

陌生的老师?班上虽然没沸腾但所有的人都面露好奇之色,尤其许平有一副好皮囊卖相不错,俊朗帅气又不失青春阳刚,刹那间不少戴着厚眼镜的女学霸都目露金光,好奇的打量着这个帅气的老师。

“这色狼怎么来了?”朱曼儿虽然压着声音但明显有些激动,她第一个念头不是一解相思之苦的喜悦,而是觉得许平一来就可以偷偷的带她出去玩了,毕竟住校的生活实在太烦躁了她有点受不了。

“坏东西,肯定没打什么好意!”朱可儿顿时俏面一红,娇嗲的口气似是撒娇。她自然明白许平绝对是以权谋私混进来的,这段时间听说某人一直夜夜笙歌她的醋坛子可是打翻了,这会看到许平心里自然又羞又喜,情不自禁的想起了那些涟漪的时光。

小姐妹窃窃私语着,好不容易才归平静的校园生活,现在一看到许平芳心已起波澜,甜蜜而又蠢蠢欲动让她们控制不住有些小兴奋。

“好了同学们,这一场考试希望大家好好发挥,考试的时候不要左顾右盼,更不要交头接耳。”许平一边煞有介事的说着一边朝教师后方走来,朝小姐妹挤眉弄眼的同时又一本正经的说:“考试严禁作弊,所以老师会坐到最后一排看着你们,同学们可要自觉一点哦。”

“这色狼,装得挺像那么事的。”朱曼儿忍不住扑哧的笑了出来,朱可儿亦是一副忍俊不禁的模样,见惯了许平淫荡下流的嘴脸,猛的一看这么腼腆正经的模样真的快笑喷了。

这一帮尖子生都很自觉也很老实,读于作弊什么的露出了不屑一顾的态度,试卷发下去后只剩下书写时的哗哗声,教室里响起了轻柔的音乐是为了防止他们作弊。在其他人都没发觉的情况下许平在最后一排找了个位置坐了下来,阶梯教室设计比较普通,每排有三个书桌,每个书桌都可以容两人就坐。

姐妹花坐在最后一排的左边,许平一开始是坐在中间的位置,不过朝她们诡异的一笑后就不顾右边的同学直接走了过来。坐在里边的朱曼儿柔媚的一笑,朱可儿则是有些慌乱,娇羞而又期待的看了看满面坏笑的爱郎,又忐忑不安的看了看四周埋头做卷的同学们。

“不用看了,你们的老公在干这些禽兽不如的事情时最有办法了。”许平大大咧咧的坐在了她们的中间,座位本来就不大这一坐姐妹花柔嫩的身体一左一右的紧贴着,粉嫩的体香瞬间就让许平感觉到一种空前绝伦的冲动。

不知不觉间空气扭曲着,荡漾的水雾已经把这个小小的角落彻底的包围起来。

朱可儿和朱曼儿感觉呼吸顿时一滞,虽然心里酸酸的想娇嗔一下,但还是下意识的靠在了许平的怀里。许平抱住了她们,在她们的脸上左右一吻后淫笑道:“宝贝,这个环境够刺激吧,一会不管你们怎么叫这些同学都听不见哦,她们能看见的是刚才你们认真做考卷的画面而已。”

“谁会叫啊,姐姐才喜欢大声的叫床呢。”朱曼儿娇嗔一声,伸手在许平的腰间狠狠的掐了一下。

“我哪里……”朱可儿还没等说出话来,许平已经对准了她红润诱人的小嘴深深的吻了下去,舌头一游走过去就十分霸道的游动起来,贪婪的吸吮着小公嫩口中天然的芬芳。

朱可儿顿时娇躯一软,呜了一声后红着脸闭上了眼眸,虽然表现得腼腆但小香舌火热的应无疑是在述说着这段时间她压抑的思念。两人就这样肆无忌惮的舌吻着,朱曼儿在旁边看得心惊胆战,毕竟可是在人满为患的教室里公然的接吻,这样的事让她感觉忐忑而又刺激。

许平一早就布下了水之幻的法门,其他同学就算看也只看到她们在认真的做着试卷,而许平则是坐在一边监考。虽然一切都心里有数但朱家姐妹还是感觉到心里发慌,除了紧张外还有一种做坏事般的刺激感让她们的小脑子昏沉沉的,毕竟这可是在教室里,她们清楚的知道老妖怪要做的绝对不是接个吻这种小儿科的事。

许平一个长吻让朱可儿彻底的软了下来,转而吻上了有些坏笑的朱曼儿,享受着活泼小公热情的应肆意的吸吮着她滑嫩的香舌,小公虽然顽皮但就是这么敢爱敢恨,估计这环境也让她感觉很刺激所以变得分外的动。

许平左拥右抱搂着这一对国色天香的小姐妹,在这神圣的学校里品尝着新晋校花娇羞的樱唇,久久味直到她们几乎窒息的时候才恋恋不舍的停了下来。此时小姐妹已经是娇喘连连,面带情动的潮红明显在教室里做这种坏事让她们感觉都很刺激,但已经深陷爱河的小姐妹都没有拒绝许平的荒唐,哪怕她们深知自己慌淫好色的爱郎还有更龌龊的事要干。

她们的校服是上身是宽松的运动款,下身则是比较清凉的及膝短裙,虽然是冬季但爱美的女孩不约而同的选择了裙子也没人选择笨重的运动裤。许平只能说实在是爱死了这种设计,因为这种设计最大的好处就是易摸易脱,甚至不脱的情况下也可以轻易的上下其手。

许平将她们娇软的身体拦腰一抱让她们一左一右的坐在自己腿上,姐妹花都是媚眼含春的哼了一声任由许平摆弄,这段时间分别的相思之苦已经把她们折磨得够呛了,此时再见她们也无暇吃许平的醋,因为这个男人身上浓郁的气息已经让她们的芳心彻底融化了。

校服的拉链哗的一下开了,她们瞬间感觉胸前一凉,男人的贼手已经延着敞开的延口钻了进去。不管文胸的保护直接粗鲁的钻了进去,各握住她们一只傲视群芳又肉嫩动人的美乳揉搓起来,这种粗鲁而又霸道的动作最让她们感觉无力抵抗,小姐妹瞬间呀了一声,不知该放在哪的小手下意识的摸在了许平的身上。

“宝贝们,这样刺激吧!”许平肆意的享受着她们一手无法掌握的丰腴,将姐妹花的豪乳在掌心揉得几乎变换了形状,见她们媚态春动的模样十分的诱惑忍不住开始舔起了她们发红的小耳朵。

“呀,讨厌,你个坏蛋!”姐妹花的呻吟娇嗲含春,让人感觉骨头几乎都在一瞬间酥掉。

许平听着瞬间就是血脉喷张,眼见小姐妹花在自己的挑逗下已经开始不安的扭动着娇躯,忍不住猛的将她们校服底下的小背心往上一撩。雪白而又丰腴的豪乳没等跳出来,姐妹花惊叫了一下不约而同的阻止了许平的动作,春情萌动的俏脸上一时有些控制不住的惊慌。

连火辣大胆的朱曼儿都下意识的阻止,朱可儿就更不用说了,她小手死死的捂住自己的衣服,用几乎是哭泣般的声线楚楚可怜的说:“老,老祖宗不要这样……您想要的话我们宿舍或是等晚上,朱儿不想在这脱衣服……”

虽然明知一教室的同学都看不见,但她们还是不好意思众目睽睽之下宽衣解带,小姑娘也有着自己的矜持许平自然不好勉强。当然了许平一开始也没打算把她们扒个精光,难得她们的校服设计得那么有诱惑性自然要好好亵玩一番,许平这么做只是为了吓吓她们而已。

“好吧,不过老祖宗专门跑来看你们,已经忍不住了哦。”许平故意做出一副郁闷的模样,在姐妹花松了口大气的同时双手往下摸,摸到了她们光滑的大腿上后慢慢的往上钻入她们的裙底,享受着那份软玉温香热有的诱惑。

姐妹花同时是娇躯一颤,下意识的看到了许平裤裆中间那高顶的帐篷,她们自然明白那狰狞巨物有多么的凶残,不约而同的想起那让人感觉几乎魂飞魄散的销魂滋味时双腿间已经是潮湿的一片,呼吸也控制不住的急促起来。

“宝贝们,老祖宗这么难受了,怎么办!”许平的一双贼手已经钻入她们的裙底,隔着湿透的小内裤开始玩弄着她们肥嫩动人的羞涩地,敏感的小地方潮热一片让人遐想连连,恨不能立刻扒下她们的小内裤享受这两个肉嫩到让人疯狂的萝莉身体。

“色狼,您就知道欺负我们……”朱可儿娇哼了一声,情动不堪的她下意识的扭了扭腰,有些心虚的看了看四周奋笔疾书的同学们后慢慢的趴在了椅子上。

如是做坏事般的刺激,对她这种乖巧的学生来说刺激性更大,但朱可儿还是温顺的脱下了许平的裤子。

一柱擎天的阳根瞬间就挺立而起,散发着充满男人气息的荷尔蒙滋味一刹那就让朱可儿感觉有些心醉,柔嫩的小手轻轻握住后上下套弄起来,用似是娇嗔的眼神看了看许平后就埋下首来,轻启朱唇将这让人让人又爱又怕的巨物含住开始轻轻的吞吐着。

“姐姐,你个小谗鬼是不是想死了啊……”朱曼儿咯咯直笑,许平可不给她取笑姐姐的机会,直接抱住了她吻了起来,双手再次钻进衣领内揉弄着她胸前那对饱满的豪乳,双管齐下的挑逗让顽皮的小公发出了动情的呻吟。

若大的教室里谁都看不到这一幕的香艳,享受了姐妹花轮流的口交以后许平还不知足,在朱可儿半推半就的呻吟中让她站在了自己的面前。虽然面积有限但这样紧凑的活动空间带来的刺激更加的猛烈,小姐妹花的胸罩已经被许平脱了下来,每动一下胸前呼之欲出的摇曳都堪称是触目惊心的壮观。

小姐妹花已经是披头散发,面带娇红一副衣裳不整的模样,柔嫩的娇躯任由许平摆弄着无力抵抗。朱可儿刚一站起来许平就失神的看着她摇曳的翘臀,双手立刻灵活的钻入她的裙底,开始抚摸着她那柔嫩到几乎可以让人发疯的翘臀。

朱可儿双手撑着课桌,仰起头来无力的啊了一声,尽管知道爱郎要干什么但她还是咬着银牙任由许平玩弄,思念压抑而起的欲火已经被彻底的点燃,此时哪怕心里的廉耻在辱骂着自己,但她还是更愿意与爱郎鱼水之欢一解这相思之苦。

湿淋淋的内裤找请32延着她粉嫩的长腿一路脱下挂在了脚踝上,许平将她的裙子轻轻的撩了上去,朱可儿害羞的闭上眼睛,瑟瑟颤抖感受着臀部的清凉。挺翘而又浑圆的嫩臀就这样展示在许平的面前,许平忍不住埋头啃咬了一口让朱可儿发出了动情的哼声,随即双手摸着她的小腰慢慢的把她拉了下来。

柔嫩的小肉缝已经是湿淋淋的一片了,当巨大的阳物再次侵占这紧凑而又肉紧的蜜洞时,朱可儿忍不住啊了一声,那被彻底填满的美妙滋味让她柔嫩的身体控制不住的颤抖起来。

许平亦是闭目享受了一下,这才双手扶着她的小腰往下一拉来一个尽根进入,龟头死死的抵在了她颤抖的子宫上。朱可儿顿时长出了一口大气,双手扶着课桌等到着那狂风暴雨般的征伐,可惜的是等到她彻底适应的时候许平还没有动作。

朱可儿有些娇嗔的头一看,听着那啧啧声估计也知道爱郎又被妹妹吻了,果然两人此时正亲在一起。妹妹明显比她开放多了,敞开了校服露出了胸前的豪乳任由许平一边揉一边吸吮着,肆意的品位着那份独有的芬芳,而妹妹也咬着下唇发出了动情的呻吟。

“宝贝,自己动一下,没看咱们小姨子现在多需要我的安慰么?”许平将朱曼儿吻得娇喘连连,另一手这才抚上了朱可儿的小腰,钻进衣服里抓住她的豪乳揉了起来,眼里闪烁着想要戏弄她的坏笑。

朱可儿情动的呻吟了一下,意乱情迷间双手扶着课桌,开始缓慢的挺动着小腰,一边倒吸着凉气一边用她那紧凑得让人窒息的蜜穴上下套弄起来。毕竟她尚是青涩,许平的阳物粗硕得很所以套弄起来很是轻柔,摩擦带来的感觉酥酥麻麻让她脑子发晕身体无力,能自己动已经不错了。

享受着小公蜜穴青涩的套弄,许平一边爽着一边不客气的抱住了朱曼儿将她拉高让她跪在了椅子上,一手享受着姐姐的乳房一边从肋下抓住了妹妹同样不逊色的豪乳,一边揉弄着一边低头含住了粉嫩的小乳头吸吮起来。

“老祖宗,好舒服……”朱曼儿顿时媚眼含春的呻吟起来,双手环住了许平的脖子使劲的把她的豪乳往许平的嘴上凑,发出哭泣般的嘤咛声:“讨厌……人家那不舒服,呀……”

姐妹花的呻吟在耳边响起特别的刺激,尤其是近在咫尺的距离都是她们的同学在乖巧的做着试卷,这样的刺激让许平感觉几乎要发疯,一手马上钻到了朱曼儿的裙底粗鲁的撕碎了她湿透的小内裤,在她满足的呻吟中毒蛇般灵活的手指开始作祟,肆无忌惮的玩弄着她已经潮湿不堪的泥泞地。

朱曼儿啊了一声几乎是坐在许平的手掌上,媚眼迷离的呻吟着任由男人肆无忌惮的亵玩,即使不是真刀真枪的爱爱但对于她而言这种环境加之许平娴熟到登峰造极的挑逗技术已经让她几乎无法承受。

或许是环境太过刺激了,朱可儿突然混身一僵,双手扶着课桌狠狠的挺着小腰套弄了两下,随即无力的哼了一声颤抖着趴在了课桌上连地度|动弹的力气都没有了,明显她在外界的刺激下已经丢盔卸甲的迎来了高潮的洗礼。

无暇欣赏小公趴在课桌上情动的模样,许平享受着她高潮中的蜜穴有力的蠕动,做怪般的往上一顶换来的是她动情的哼声。待到朱可儿的高潮微微消褪的时候,许平轻轻的扶着她的腰让她坐到了自己的身边,抱着她亲吻着给于她高潮的爱抚,朱可儿陶醉其中无法自拔享受着这一份温存。

早已经情动不堪的朱曼儿一看不需要许平言语,直接如姐姐刚才所做的那样站在了许平的面前,娇嫩的小手扶着满是姐姐高潮爱液的阳物扭着小腰往下一坐。

巨大的阳物填满了小小的蜜地,顶到最深初的美妙让她控制不住的呻吟出声,火辣的她双手扶着课桌自己动了起来,但动了一下就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凉气。

朱曼儿算明白姐姐的动作为什么那么缓慢,挺着翘臀上下套弄给人的感觉特别的小心翼翼,因为阳物的硕大实在让人难以承受,顶到花芯时轻轻一磨那美妙的感觉让人骨头酥软想动都难。

女上位的姿势对于娇嫩的她们而言太难了,哪怕是她们的母亲那种成熟的少妇都无法肆意驰骋,不到二十分钟绝对是高潮连连的求饶。众女中虽然以叶双语的武功最高,但论起身体素质和腰腹力量则是洛研最佳,一到床上就热情如火的冰美人一向狂放而又动。但洛研也顶多支持半个小时就会告饶,这还是她会刻意放缓节奏的结果,倘若是真正大起大落的摇曳她也支撑不了多久就会败下阵来。

同样的,朱曼儿也感觉兴奋异常,小心翼翼的套弄了一阵慢慢的适应下来,但没多久亦是高潮来临只剩下喘息的份。

许平将她们左右一抱后狠狠的吻了起来给于她们高潮后的爱抚,穿后裤子不管依旧狰狞不满的巨物和两位小尤物恩爱着,甜言蜜语加之色色的笑话让她们又嗔又喜的,满足过后控制不住的沉溺于这你侬我侬的时光。

许平的温存对于热恋期的两位小公杀伤性之大简直让她们神魂颠倒,两位小公享受的同时也会看着许平依旧高耸的帐篷,满足过后的愧疚心理作祟让她们更爱许平,觉得许平没有一味满足自己的兽欲而是真的是怜惜她们。

哪怕许平刚禽兽不如的糟蹋过她们,但许平一没射精又对她们保持着这份甜蜜的宠爱,心性单纯的少女根本拒绝不了这种柔情,尽是满足的小脸上不知不觉满满的都是陶醉的爱意。

浓情蜜意的恩爱间她们见许平没有过份的举动,甚至连揉弄她们乳房的猥琐动作都没有心里更是有一种愧疚感,姐妹花柔嫩的小手一起动的钻入许平的裤子里,握住满是她们高潮爱液的阳物上下套弄起来,动作依旧有些青涩但这动的态度还是让人感觉十分的舒服。

不知不觉时间已经过去了一个多小时,早就做好了试卷的好学份子依旧争分夺秒的校对着,但下课的铃声响起依旧无情的打断了这一切。

姐妹花赶紧把文胸穿了去,整理好了皱乱的衣服和散乱的发丝,虽然脸上依旧红潮依旧但就算有人看见也没关系了。许平看时间差不多恋恋不舍的站了起来,装模作样的让人收了试卷以后宣布放学的时间到了,诡异的是在这群尖子生而言放学并不是能让她们为之兴奋的事。

所有的试卷都填得满满的,笔迹工整字迹也十分的漂亮,当然了小姐妹花只顾着和爱郎恩爱缠绵交的自然是白卷一张。许平偷偷的将她们的试卷放到了最下边后看了看慌乱的她们,笑吟吟的说:“同学们可以放学了,至于下午的体育课有特殊的安排,你们可要早点做好准备哦。”

话音一落许平就收拾着试卷走了出去,这时身为学生的朱曼儿才过神来,咬着银牙一脸的焦急,若是交了白卷的事曝露出去的话那还了得。反倒是朱可儿咯咯的一笑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她相信爱郎绝不会这样不负责任,既然敢在考试的时候过来挑逗她们,就肯定有办法为她们避免掉这类看起来无关紧要的后遗症。

下课的同时班任老师也走了进来,宣布了一个另全班同学震惊而又诧异的消息,当然了明显在这种书呆子班级里并不能引起轩然大波。

下午原本在午休以后会有关于军训的内容,不过不知道为什么校方突然改变了意,觉得老是在校园里这样训练有点走过场一样毫无用处。于是课程突然改成了野外的露营,大家吃完午饭就得去宿舍准备东西,直接在车上午休等待下午特殊的军训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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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世王朝】(第二十四集)(04-06)

第四章、口舌服务情况特殊是临时安排,而且整个学校只有高一才有去出游的机会,美曰其名是照顾新生不过也慝得高二高三一阵的眼红,校方的办事效率还是不错,午饭时间一结束好几辆大巴车已经等在了操场上。

一帮学生虽然也有点疑惑但还是老实的跟着老师上了车,整个年级满满当当的坐了十多辆浩浩荡荡的出发了,最后一辆车上的人员寥寥无几,姐妹花背着旅行包一上车的时候许平已经坐在了最后一排,色咪咪的朝她们招了招手。

朱曼儿一边走来一边娇嗔道:“姐,我看这老色狼就没打好意,这一路她能老实的话就有鬼了。”

只要不是傻子的话一看就知道这绝对是刻意的安排,这辆大巴车上除了她们之外只有坐在最前排的一个女生,而且没其他的老师陪同,不用说这肯定是老色狼以权谋私的结果。学生出行用的大巴是上下两层的欧洲之星,驾驶位在下一层也不用担心司机会做电灯泡,这样环境下老色狼能安份下来才有鬼呢。

让她们感觉困惑的是前排怎么还有一个女孩?虽然从背影看不出长相但确实穿的是学校的校服,按理说老妖怪若想丧心病狂的话绝对不会有这样的疏漏,难不成那个女孩真的是在其他车里挤不下临时安排到这的?

姐妹花嬉笑着小心翼翼的看了看前排的女生一眼就坐到了许平的身边,彼此看了一眼都清楚对方心里的困惑。许平不客气的搂住她们好生的亲热了一下,亲亲我我了一阵也没有用战龙之水掩饰,两个小姐妹还蒙在鼓里就任由许平上下其手占尽了便宜。

在她们看来许平敢这样淫声荡语的胡来肯定做好了准备,就算前排那个女生真的是个意外也没关系,有战水之水那几乎瞒天过海的幻觉就算在车上宣淫也没关系,多了这个观众反而会让人感觉很兴奋。

不过许平并没有直接在这干尽荒唐之事,亲亲我我了一阵也没扒她们的衣服,手看似是轻佻的爱抚着不过灼热的手心里雾般的真气绵延而出,缓慢的入侵她们的身体,不知不觉间游走于她们身上的经脉处。

没多一会姐妹花就在许平的怀里徐徐的睡去,睡得异常的香甜民很久没睡过这么好的午觉了,或许我依偎在爱郎的怀里很有安全感,她们香甜的睡着脸上还洋溢着甜蜜的笑容。

许平亲吻了一下她们的小脸,拿来被子为她们盖上后就站起来伸了一下懒腰,疼爱的笑道:“现在的学生学习任务不是一般的重啊,看这俩小Y头好像活泼得很,实际上睡眠严重不足颈椎也不太好,果然当个好学生也不是容易的事。”

“现在的竞争大嘛,没办法!”这时穆旋从楼下驾驶室走了上来,她身穿一套白色的休闲装看起来青春可人,混在学生堆里一点都不起眼,不过始终是生面孔想蒙混过关也不太可能,所以就没穿校服伪装学生了。

“我看她们可没那么轻松……”许平摇了摇头,叹息道:“古代的时候讲究是十年寒窗无人问,金榜题名天下知,八股文的科举方式是迂腐了一点,不知道耽误了多少人的清楚也是读书人唯一的出路。而现在虽然号称与时具进但也好不到哪去,我看那些学生一个个戴着啤酒瓶子厚的眼镜和书呆子似的,这么个读法很容易读死书,死读书,心里素质不好的恐怕还得读书死。”

“没办法,就业压力大,竞争也大。”穆旋不置可否的摇了摇头,感慨道:“现在的学生确实也不容易,读书虽然不是说是唯一的出路,但读不好的话也不行,会日新月异的没一定的基础根本跟不上时代。”

“还可以吧,别太争强好胜只要自己学得进去就行了,其实很多时候压力都是自己给自己的,好胜心太强也有时候也不是什么好事。”最前排的女生是乖巧的小穆彩,她过头来嫣然的一笑十分的可人。这套校服最能衬托她的青春可人,比较巧的是她也是这所高中的学生,比小公姐妹花高了一年级。

不过穆彩可是靠自己的刻苦学习考进来的,在这尖子生扎堆的第一高中里不仅每个学期都拿高额的奖学金,虽然她很低调但在学校里号称智慧女神也算是一个风云人物。在高二这个年纪中她绝对是佼佼者,不管是美貌还是学习成绩都可以说是出类拔萃,如果刚才小姐妹花看到她的正面绝对会认识她,因为穆彩是学校里为数不多与她们齐名的校花之一。

虽然夸穆彩聪慧过人为时尚早,但能在这个学校里以学习成绩脱颖而出足见她的刻苦,从小懂事的她自然格外的珍惜这来之不易的校园生活,在没碰上许平之前她的生活很是平静单纯,简单的学习和平静的生活,是她努力的方向同时也是她的快乐源泉。

“难得你们姐妹俩有聚在一起的机会就别拘束了,一会到了地方没人会注意到你们,好好的享受一下吧,就算老祖宗给你们放个假。”许平说着话的功夫已经走到了前排的座位上,大大咧咧的坐在了穆彩的旁边,穆彩温顺的一笑后立刻陶醉的伏到了许平的怀里。

与之乖巧清纯的小公姐妹相比,穆家姐妹的性格更加的鲜明,从献身给许平开始她们的心志就变得坚定不移。外柔内刚的她们一但认定了一个人绝对是从一而忠,虽然有些偏激而又盲目,可她们一但心里感恩戴德的话别说是床第间的服侍了,就算让她们去做什么丧心病狂的事也在所不惜。

她们敢爱敢恨,是非观念一点都不强,但只要对她们好的话她们不管付出什么都愿意。这多少与畸形的成长环境有关,性格属于那种绝对刚烈的类型,但好处就是成了她们的男人的话就可以享受到那种逆来顺受的美妙感觉。

说她们善良或许不太妥当,说她们单纯就肯定没错,因为她们绝对单纯到只要对你好的话,你叫她们去杀无辜的人她们也是义无返顾的地步,像这类的女人最的贞烈,往往是你敢跳楼她就敢徇情,她们一但动情就意味着一辈子了。

其实这是许平特意安排的,为的是让她们姐妹俩能多聚一会,毕竟她们从小一个孤苦伶仃,一个在御用拱卫司亦是无所依靠。自小相依为命的姐妹花是聚少离多,难得有机会的话许平也很乐意成人之美,当然了让她们之间有交流的机会没准最后爽的是自己。

现在闻婷在代替穆灵月监视皇家慈善会议的动态,小穆彩始终是高中生自然以学业为重,穆旋留在那其实也帮不上什么忙,论起能力的话她很青涩经验也是不足,与其留在那当个跑腿的使唤还不如让她们姐妹俩好好的聚一聚得了。

许平不是没想过在这特殊的情况下和公姐妹花云雨一番,不过看她们虽然开心但有些疲惫的模样心里就疼,许平决定还是让她们先休息一下再说,反正有另一对温柔可人的姐妹花可以偷情这一路也不算无聊。

当然了最要的原因是路程比较短,许平怕玩得不尽兴就到了地方,那样的话实在无趣。更何况许平还另有打算,长夜漫漫的许平自然不会轻易的放过她们,难得把小姐妹拐出来了就注定今晚是个丧尽天良的夜晚。

所以许平性就让朱可儿她们好生的休息一下,缓解一下这段时间学习压力过大造成的疲劳,也好为晚上的淫戏做一下充份的准备。

前排的位置比较宽敞,许平一坐下来,穆彩就撒娇的抱着许平的胳膊,隔着校服用她饱满的乳房紧紧的挤着许平没半点的扭捏。小姑娘从献出第一次也彻底的把心交给最新|了许平,当然了绝对是闻婷编造的那些谎言起了决定性的作用,用她们的话说就是从没被人这么在乎过,不管许平是抱有什么目的但她们就是感动,因为这些年过来没人对她们这么好。

哪怕是许平被有用心,哪怕是许平抱着什么不怀好意的目的都没关系,这是她们第一次被人这样在乎所以心里是感动坏了。加之女孩子献出第一次后也有感情,她们已经分的把许平当成了生命里唯一的男人,而她们的性格使然注定了当她们的男人绝对是爽到极点的一件事。

“老祖宗,您要休息一下么?”穆旋看着妹妹撒娇的态度忍不住甜甜的一笑,她喜欢妹妹这种小孩子心性的率直,也很久没见过妹妹笑得那么轻松了。

她知道妹妹已经情窦初开的恋爱了,为了这个男人别说是羞羞的事了,就算让她去死她也甘愿。其实自己何尝不是呢,那么多年来姐妹俩无法在一起却又相依为命,这是第一次感觉到自己被人重视,生命中又有了其他的牵挂,而这个牵挂又把她们紧紧的联系在一起,这种感觉分外的美妙让她们觉得宛如是从没体验过的亲情的温暖。

当然穆旋的思想比较成熟一点,她明白自己和妹妹始终是下人的身份而已,只要许平开心的话她们就知足了,平日里最好不要有这些过份亲热的举动。在她所受的教育当中这些举动都是一种逾越,能不要则不要,不过见许平也安然自得的没怪罪的意思她就不说什么了,妹妹喜欢就行了。

“老祖宗,您要睡么,彩儿给你捶捶腿好不好?”穆彩持续的撒娇着,虽然那些道理姐姐教过她,她们都抱着以身相许来报恩的想法,可情窦初开的小姑娘就是控制不住浪漫率性的一面,除了姐姐外她从没试过有别人对她那么好过。

这不同于学校里那些小男生的献殷勤,事实上穆彩看起来天真浪漫,但心志可远比朱可儿她们成熟多了。好的定义是什么她们比谁都懂,穆彩和穆旋性格其实差不多,一但她们灼热起来就是一团不管不顾的火焰,生活对于她们而言麻木不仁似乎缺少了许多美好的东西,而许平的出现已经点燃了她们心里的那团火,一点燃烧起来就永无熄灭的可能。

小穆彩撒着娇,穆旋此时何尝不是呢,若不是因为不想抢妹妹的宠爱,她多希望这时候能投入这个男人的怀里,享受那种让人感觉死了也情愿的安全感。

“我呀,伸个懒腰休息休息比较舒服,车子那么颠簸小彩你别累着自己才好。”

许平刚开口,穆旋就将烟拿过来递在了许平的嘴边,体贴的她早就准备好了烟灰缸等一系列的东西。

“没事的,小彩不累!”穆彩摇着头甜甜的笑着,穆旋此时跪在了许平的另一侧,开始用手敲打着许平的大腿。

“好啦好啦,要服侍有的是机会,今天难得你们姐妹可以一起出来游玩,还是先计划一下一会要去哪玩比较重要吧。”许平倒不是说不冲动,只是她们小姐妹实在太招人疼了,许平反而愿意压抑住自己的兽性让她们有时间多聚一聚,因为等自己一离开穆彩又得进入繁重的学习中去。

更何况在房间里的那段时光已经很是尽兴了,处子之身的她们是破身以后极尽温暖的迎着自己的取,温顺而又体贴从不拒绝。事实上许平已经把她们折腾得够呛了,这会小姐妹虽然努力的掩饰着但走路都有点踉跄,想来那娇嫩的羞涩地依旧是红肿的一片,就算许平想折腾一番这也不是时候。

“不要,彩儿想跟姐姐一起服侍老祖宗嘛,您是不是嫌弃我们呀。”穆彩摇着头楚楚可怜的说着,穆旋亦是在一旁露出了殷切的眼神,姐妹花都明白一但到了目的地许平就得陪着两位小公了,她们很是懂事加之在闻婷的教育下哪怕是沉醉爱河也不敢有争宠的想法,自然格外的珍惜这次相处的机会。

这两天闻婷可没少给她们洗脑,在她们看来闻婷已经算是成功的女性了,但在言语间闻婷总是把自己摆得那么低微,字里行间几乎把自己作践成了许平的一件玩物,存在的唯一价值就是让这个男人开心。

而灌输给她们的思想也是一样的,她们明白自己可没什么争宠的资格,许平能惦记着她们已经不错了,而许平还有那么多的女人,所以得珍惜每一次相处的机会来取得自己男人的欢心,身为女人只有取悦自己的男人才是重中之重,所谓的争风吃醋只会弄巧反拙而已。

闻婷的说法自然也包含一些色色的内容,以过来人的身份教她们一点床上的取悦之法,不过小姐妹一但敞开心扉也无所谓害不害羞了,女为悦己者容的想法几乎是与生具来,她们一直虚心受教希望自己能做得更好,也希望自己能和婷姐姐一样在这老色狼的心里有一席之地她们就满足了。

“我哪会嫌弃你们啊,只是路途遥远,舍不得你们受累。”许平看着温柔体贴的小彩儿心里一暖,忍不住伸出手摸着她的俏脸,青春的那种吹弹可破滑如白玉真是让人爱不释手。

这一摸穆彩顿时面露陶醉之色,如是一只乖巧的小猫儿一样枕到了许平的腿上,娇嫩的小手开始隔着裤子摸着许平的阳物。满是情迷的大眼睛悄悄的看了看许平一眼,见许平没有不悦反而露出了享受的意味,穆彩忍不住娇声道:“老祖宗,人家想它了,想吃吃它好不好?”

“小谗鬼!”许平嘿嘿的淫笑着没反对,穆旋在旁捂着小嘴,轻声道:“老祖宗,妹妹早就蠢蠢欲动了,她说了想让您在她嘴里射一次看看那个感觉怎么样。”

“是么,那就看你们的努力咯。”许平饶有色意的笑着:“还有半个小时的路程,小旋你也帮帮你妹妹,看你们这段时间口技有没有进步,能不能让老祖宗在你们的小嘴里射一发。”

穆旋自然不会让妹妹独自一人努力咯,穆彩刚拉下许平的裤子时她就已经凑了上来,隔着内裤亲吻起了许平的跨下巨物。小姐妹似乎早就有预谋了,没等许平有动作就一起跪在了许平的面前,双手开始脱起了身上的衣物。

当然了,在行驶的大巴车上她们也不敢脱得一丝不挂,只是把内衣脱了出来再将胸口敞开而已,不过姐妹花两对漂亮的嫩乳弹跳而出还是十分的养眼。这时许平的内裤已经被她们扒了下来,穆彩先握住舔了舔后疑惑的哼了一下:“怎么味道变了?”

味道能不变呢,刚在小公姐妹花身上蹂躏了一番,许平没有明说只是一个劲的淫笑着。聪明的穆旋似乎猜出了什么,悄悄的拍了拍妹妹一下后柔声说:“小彩你等一下,让姐姐先尝尝好不好。”

体贴的穆旋是怕妹妹不适应,毕竟上边覆盖的是其他女人的爱液,之前她们意乱情迷时倒是无所谓,但说到底与小公们姐妹花是陌生人,妹妹是小女孩的心性穆旋怕她会介意。

没想到的是穆彩的眼神不经意的往后一瞥似乎明白了什么,随即张开小口将龟头含入啧啧的吸吮着。一边吸一边用她柔嫩的丁香小舌舔了起来,含糊不清的哼道:“没,没关系,是公妹妹的味道……人家,人家不讨厌……”

小穆彩的吸吮即是灼热,尤其是樱桃小口紧含着黝黑的阳物,时不时抬起头来看你一眼的模样更是让人血脉喷张。身穿是衣裳不整的校服,露出她比姐姐还大一号的浑圆美乳,这样一个清纯的小校花跪于跨下为你口交绝对是一件赏心悦目的事。

她们娇嫩的身体已经不堪承欢了,难得相处的机会又不愿意浪费,所以希望用这样的方式来服侍许平,让自己青涩的口技能更进步一些,不得不说这对姐妹花绝对是好学而又勤奋的好孩子。

毕竟前两天才是处女之身,口技方面还略微有点齿感,即使再温顺听话但经验缺欠还是有些青涩,看来得找个机会好好的调教一下才行。当然了她们也刚接触到性事,这种事一向是循序渐进有待开发,一时半会要求太高的话也显得苛刻。

尽管闻婷号称对她们进行了训练但效果也没那么明显,因为闻婷本身的口技可以说也不是出类拔萃顶多就是齿感不足,胜就胜在一个放得开什么都敢玩。不过这次确实比之前好多了,可以看得出穆彩绝对是个勤奋学习的好孩子,只是不知道她们姐妹花在床第间讨论这个时会不会难为情,又或者将这当成了一门严肃的功课。

穆旋一看妹妹粉眉微微皱起但却一点排斥都没有,松了一口大气之余也扶着许平的脚,用她弹性十足的乳房磨蹭着男人的肌肤,娇喘间开始亲吻着许平的大腿。

眼含迷离的亲吻着,双手轻颤的抚摸宛如是朝圣一般满面的虔诚,又时不时的抬起头来用讨好的眼神看着你,那种感觉绝对能满足你心里空前的征服欲。

姐妹花的小脸慢慢的贴在了一起,就在许平的腿间一个含弄着龟头吸吮着,一个开始陶醉的舔拭着肉棒,由上而下每一寸都不放过,不管是别人的爱液还是妹妹的唾液都努力的吞咽着。居高临下的看着这么一对可人的姐妹花在跨下为你口交,这绝对是视觉上无比的满足,许平舒服的往后一仰把腿张得更开方便她们的行动。

魔手一左一右的伸出,各握住姐妹花一只乳房揉捏起来,那青春无敌的弹性一入手就让人感觉爱不释手。小姐妹顿时动情的呻吟了一下舔得越发的用力。渐渐的狭小的空间不能容纳她们同时行动,穆彩跪到了旁边的椅子上,低下头来含着阳物上下吞吐着。

穆旋则是跪在许平的双腿中间,开始由下而上的舔着许平的睾丸,双手持续的抚摩着许平的腿根。姐妹花的口技虽然青涩但配起来很是默契堪称是无缝衔接让许平更爽了,尤其是双手揉着她们的乳房用力一捏时她们娇躯颤抖起来的滋味更是妙不可言,那种细微的感官反应让人感觉爽到了极点。

在高速行驶的大巴车上享受着这一份香艳,撩人的气息加之姐妹花此起彼伏的呻吟让人几欲疯狂,姐妹花亦是感觉到空前的刺激。此时她们自然渴望能和爱人来个灵与肉的结,只是这次是以服侍为目的让自己的爱郎享用她们的小嘴,所以即使动情万分但她们还是陶醉的吸吮着男人的阳物,贪婪的品尝着那让她们感觉头晕目眩的气息。

“不错,你们都有进步了哦。”许平双手享用着她们的美乳,舒服之余忍不住出声赞许,姐妹花顿时更加的卖力,尤其小穆彩上下吞吐的速度更快了,虽然不懂什么深喉但温润小嘴的包围已经让人感觉销魂异常。

姐妹花轮流着含弄舔吸间亦是情动不堪,在许平的揉捏下也控制不住开始扭动着自己的身体,许平本来有些按耐不住想把她们就地正法。但接下来穆旋的一个举动却让许平瞪大了眼睛,兴奋得忘记了这个冲动的想法。

小穆彩跪在一旁的椅子上高翘着她的美臀,不停的扭着小腰似乎很难受,姐姐穆旋竟然伸出一手延着妹妹的大腿往上摸,在妹妹的颤抖中伸入裙底。她们的衣服底下已经是真空的状态,但穆旋的小手摸到妹妹湿淋淋的妙处时,穆彩忍不住啊了一声,随即低下头来将许平的龟头含住用力的吸吮着。

“老祖宗……小彩和姐姐,想淫荡一点好不好?”穆彩动情的呻吟着,再次跪到了地上,和姐姐身体贴这跪在了一起发出了含糊不清的呻吟。

“老祖宗就喜欢自己的女人在床上淫荡一点,嘿嘿!”许平自然是点头应允,一看这架势就知道小姐妹是早有预谋,但想看看她们想怎么个淫荡法。

穆彩这时已经边含着许平的龟头边呻吟了,因为姐姐穆旋一边为许平口交着一边开始做怪,在她裙底里的纤细嫩手缓缓而动,柔嫩的手指开始抚慰着妹妹已经泛滥的潮湿地带。而穆彩恍惚了一下似乎想起了什么,亦是一手摸到了姐姐的裙底,笨拙的摸了摸姐姐饱满的臀部后也效仿着姐姐的动作,纤细的手指入侵潮湿蜜穴让穆旋控制不住的呜了一声。

姐妹花的小手彼此帮对方自慰着,却又一起跪在跨下给你口交,看着她们玉臂的颤抖让人不由的联想起了裙子底下那涟漪的风光。许平爽得是啊了一声,双腿忍不住踩在了她们雪白的大腿上开始磨蹭着,这玩弄般的动作让她们身体的颤抖更加的剧烈。

在这刺激的环境下姐妹花一边为许平口交一边发出含糊不清的呻吟,手上的动作也控制不住的剧烈起来,彼此安慰着身体被点燃起来的熊熊欲火,欲火焚身的时刻是这么的刺激,刺激到让她们几乎眩晕的程度。

啧啧的吞吐声从没停止的时候,当大巴车终于停下来时许平拍了拍她们的小脑袋后摇头一笑说:“小彩和姐姐都得多努力哦,给了你们那么长的时间还没办法吹出来,这可不是老祖宗刻意刁难你们。”

“人家知道啦。”穆彩娇喘吁吁的说着,衣裳不整的坐在地上,裙子底下已经有一片水痕了。穆旋亦是混身酥软的状态,含着阳物不甘心的又吞吐了几下,最后也只能捏着发酸的嘴巴郁闷的为许平穿上裤子。

半个小时的口舌服务没办法让许平射出来这让她们有些沮丧,不过姐妹花虽然放得开但说到底很是生疏,刚才帮对方自慰同样没得到高潮的满足,这让她们能正视到自己的不足之处,年幼的她们虽然也解风情但真不善于这床第之道,这方面的技术还是有待提高。

当然了她们也清楚许平的强悍,想用口舌服务就让许平射出来也有点异想天开了,这让她们多少有些沮丧,性格本就有点敏感的她们有些寡寡欲欢心里产生了很难受的愧疚感。

而彼此间的抚慰原本是想想取悦许平的一种表演,但后果是穆家姐妹感觉不上不下的很是难受,彼此抚慰了那么久也没高潮确实也纳闷,不过眼见地方到了她们还是先整理了一下衣服和仪容都下了车,她们明白接下来这个男人就属于高高在上的小公了。

临下车的时候穆旋表现得还好,穆彩则是有些郁闷,明显这外边柔弱的小Y头内心里还是有些要强,情窦初开难得有机会更是舍不得和爱郎分开。

许平看着心里一软,忍不住吻了吻她的脸后诱惑说:“小彩你现在和姐姐好好的聚一下,等你放假的时候老祖宗就去找你们玩,到时候你可要好好表现哦。”

“恩,人家会洗白白的等您来!”穆彩顿时来了精神,给了许平甜美的一笑后搂着姐姐的手臂先下了车,姐妹花一边走一边窃窃私语,似乎是在商量要用什么办法可以满足取悦这个色狼。

许平看着她们欣慰的笑了笑,就是喜欢这俩Y头的好学,想来给她们点时间研究一下,小别胜新婚的时候绝对有让人意想不到的惊喜。

这一趟目的地是离学校不远的是一个旅游,许平早就一掷千金把这里包了下来,反正花的又不是自己的钱自然无所谓。其他的大巴车先一步到了,学生们在老师的安排下入住了普通的客房部。对于难得的旅游机会老师们也很高兴,虽然是冬季不过能游山玩水也是不错,她们肩上的压力可不比这帮学生少。

而为穆家姐妹花安排的则是这里最好的温泉别墅,有专人伺候着也有什么APS按摩之类的,相信这一趟她们绝对是不虚此行,能好好的放松一下也有充足的时间研究一下比较重要的事情。

毕竟已经是自己的女人了当然不能亏待她们,许平也琢磨着找个时间安排一下她们的生活之事,毕竟穆旋这半吊子就算呆在御用拱卫司也不称职,还不如找个机会让她可以过上正常人的生活,这样的话她们小姐妹能经常聚在一起自己也多了一个淫窝。

至于小公姐妹花的事就没人过问了,上头有命令在先她们有专人照顾老师们也就不操这份闲心了,这个度家是出了名的温泉之乡,老师们也乐得放松一下缓解着升学律和彼此明争暗斗带来的压力。

其实这样大费周折只是为了不打扰朱可儿她们平静的学业生活,帮她们隐瞒公的身份而已,这一切都是陆吟雪妥协以后的请求许平不好意思拒绝。当然了许平同意这样大费周折也不是没目的的,想到这许平顿时邪淫的一笑。

做了这样精密的安排,想来就算小姐妹失踪个一天半载陆吟雪也不会多想,只会以为她们是被自己拐到某个地方去悄悄糟蹋,断不会防范老子杀她一个马枪,到时候任你把老子当洪水猛兽般的提防也已经是于事无补。

想到这许平顿时更是兴奋,在避过了陆吟雪的耳目后将昏睡不醒的姐妹花悄悄的转移到了另一台早就准备好的车上,驾驶着这台没有任何定位跟踪系统的普通轿车朝京城的方向杀了去。

姜还是老的辣,这一番瞒天过海绝对没人想到,要不是为了隐瞒陆吟雪的话,许平也不用兜这么大一个圈子才把人拐跑。

第五章、夜袭尤物若大的皇宫永远是那么的古朴,在高科技的现代只有灯光才是唯一的证明,十步一岗五步一哨十分的森严。这个象征着大明最高权利的圣地,在战乱的时候永远是尸横遍野血流成河,而在太平的时候又是那么的古朴庄严,散发着让人不可冒犯的威严。

储君朱明浩的伤势一天比一天好,招来了天下的明医加之宫内的灵丹妙药养着已经离康复不远了,唯一遗憾的就是跨下的男根暂时找不到恢复之法,就算有也只能期盼科学能进展到骨生肉的地步。

皇帝不能人道是个太监简直是让人毛骨悚然的大事,这属于皇家绝对的秘密,除了核心的几个人外其他知情者该灭口的没人会手下留情,因为这样的消息一但传出去的话后果不堪设想,所产生的影响是绝对无法估量的。

虽说朱明浩是唯一名正言顺的大统继承者,只此一家绝无仅有,可在这样一个古老的王朝而言血脉的传承永远是第一位,如果被人知道未来的新皇不能人道那绝对是一件会动摇王朝根本的大事,届时的危害无异于是一场会让江山稷彻底乱起来的动荡。

群臣反对,各地朱姓皇嗣嫡系纷纷讨伐,在那样的情况下除非是血腥的灭口镇压,否则的话谁都保不住这个摇摇欲坠的皇位。但就算保住了也是名不正言不顺,虽然现在这一切大局已定但这始终是陆吟雪的一块心病,纸能不能包得住火她不清楚,但儿子的情况让她战战兢兢如屡薄冰,时刻提防着却总是夜不能寐感觉寝食难安。

儿子的坚强倒是让她欣慰,少年郎在得知自己的身残后并没有自暴自弃,没有伤心也没有沮丧。经历了生与死的考验他反而知道这一切来之不易,不仅没有抱怨还温声的安慰愁眉苦脸的母亲,儿子的懂事让陆吟雪很是高兴,只要儿子自己不沮丧的话事情总有面对的办法。

至于未来子嗣,还有开枝散叶这个问题,母子俩也可以想办法共同面对,事情已经有了隐隐的眉目,就是不知道接下来如何进展而已。

现在儿子的懂事是陆吟雪最欣慰的事,经历了这么大的浩劫他的心志变得成熟了,虽然下身已残不能人道但他却满心的欣喜与庆幸,毕竟妈妈活着姐姐活着疼爱他的外公也活着,看着其他人的下场朱明浩已经很满足了。

结束了一天繁忙的政务,陆吟雪的专驾由新的陆家大院到了宫内,时辰不早儿子明浩已经早早的休息了。虽然他身有不愈之残已非男子之身,但这段时间的遭遇让他成熟了许多,还在修养中已经有了指点天下的期待,或许不为色欲所困扰的情况下他更有能力成为一个自己期待中的明君。

虽然还没正式册封,但陆吟雪已经住进了太后的寝宫,一到自己的内院她就吩咐宫女备水沐浴。疲惫了一天她只想好好的休息一下,洗去一身的汗水希望能睡一个好觉,看似大局已定她注定母凭子贵后世无忧,但她还是有烦不完的烦心之事。

寝宫布置得很典雅,巨大的屏风后边就是安寝的玉床,而在另一侧则是一个巨大的浴池。池子里的水是引进宫来的温泉水,四处布置得很周到又不显奢华可以说极是清幽,却偏偏有一种活色生香的涟漪感让人分外的期待美人出浴的曼妙,古扑的典雅反而更让人遐想连连。

陆吟雪在宫女的伺候下换去了身上的便窗,只穿着一件古典的纱衣缓步而入,薄薄的纱衣下可朦胧的看见她白嫩胜雪的肌肤和玲珑成熟的性感曲线。红色的肚兜和结着现代化的蕾丝性感小内裤,更是把这身体的成熟丰腴勾勒得淋漓尽致,媚骨天成的妖娆任何男人一看都会忍不住兽兴大发,感慨着这绝对是上天赐于男人的恩物。

走进浴池之内,陆吟雪习惯性的驱退了下人不要宫女和丫鬟的服侍,因为在她看来这是可以自己轻松一下的难得时光,有个下人在旁边伺候着总感觉会有些别扭。

加之前段时间总有人共浴嬉闹,要么是洛研来陪陪她,姐妹间说一些体己的话,要么是皇后娘娘来增进感情,嬉闹间少不了一些活色生香的话题。话题全都围绕着同一个男人,陆吟雪自然不希望被下人听到,因为有时候聊得兴起话题会变得很露骨,甚至有几分骚浪放荡,宛如是一群欲求不满的荡妇在开会一样太影响形象了。

水面上漂浮着花瓣,在温度的刺激下散发着清香让人倍感放松,清薄的纱衣一下就浮在了水面上。胸前一对饱满的豪乳呼之欲出,湿淋淋的肚兜紧贴着勾勒出了完全而又丰满的曲线,一道深邃的乳沟让人浮想连连十分的诱惑。

水流刺激着皮肤,陆吟雪顿时闭上了眼舒服的哼了一声,似吟似咛撩人心魄,只是这轻轻的一叹就足够让人血脉喷张难以自持。

水底里一双贼眼看得是血脉喷张,虽然水不太清澈但还是可以看清陆吟雪开始款衣的动作,小肚兜一解开那一双哺育了两位小公的豪乳几乎是弹跳而出,哗的一下十分的壮观甚至让水面荡起了清晰的浪花。一双修长而又肉嫩的美腿幽雅的交拢着,但还是可见馒头般肥嫩的阴户,宛如是小公她们的成熟一样散发着别样的诱惑。

“这臭色狼……”脱下了衣物后陆吟雪倚靠在池边,看了看浮在水面上的小肚兜忍不住娇嗔了一下,有思念的哀怨但也控制不住隐隐的醋意。

虽然想让自己平心静气的休息一下,但看着窗外皎洁的明月脑子就开始产生乱七八糟的想法,尤其是想着两个可爱的女儿此时正被那色狼压于身下肆意凌辱,陆吟雪就控制不住有些吃醋,这种感觉由来已久甚至她都分不清到底是吃谁的醋。

作为一个母亲她感觉自己都有点妄想症了,虽然母女同夫之事已经默认接受,可就是会感觉心里微微的不舒服。闭上眼睛脑子里会控制不住的胡思乱想,想着乖巧的女儿被这个男人压于跨下时的场面,有太多的疑问让她感觉到心乱如麻但身体却控制不住的不安起来。

女儿的呻吟那么甜,她们叫起床来会怎么样,想来可儿该是害羞的哼哼呀呀,曼儿那不省心的Y头或许会毫无忌惮的大叫。她们在床上被姐妹双飞会害羞么,还是说已经被那老色鬼调教得很好了,想来时间那么长她们应该为这老色鬼口交过。

越想陆吟雪感觉身子越热,呼吸急促间闭着眼睛脑子里都是这些乱七八糟的画面,虽然身为一个妈妈这样去遐想很是羞耻,但她就是控制不住而且不可否认这种遐想会让她感觉到一种邪恶的兴奋,一种禁忌所带来的刺激。

脑子里开始浮现着一双女儿一丝不挂的肉体,青春的粉嫩还有继承了自己遗传又青出于蓝的饱满小玉峰,幻想着一双女儿一起跪在这个臭男人跨下为他口交的画面,那略带淫靡的陶醉表情出现在她们清纯的小脸上,又咬牙切齿的幻想起许平一脸得意的样子。

自己的女儿是那么的优秀,可爱漂亮胸又那么大,便宜了这个死鬼,也不知道她们是着了什么魔了。陆吟雪感觉脑子乱糟糟的,有种酒不醉人人自醉的感觉,下意识的伸手拿起了一杯酒来喝了下去,没有任何的用处却感觉身体越发的燥热。

自从知道许平好这杯中之物,她宫内就常备着上等的好酒,自己也开始喜欢上了在沐浴的时候准备上几杯来犒劳自己。其实陆吟雪知道自己也着了魔,不知不觉间一切都以他为中心,如是恋爱的小女人一样有种患得患失的感觉,总有心乱如麻的惆怅让她甜蜜又少不得一丝幽怨。

就如同上次和皇后讨厌过后,一致的觉得老妖怪似乎不热衷于情趣诱惑,反而很喜欢她们穿古典一些的内衣。自此陆吟雪宫内一件文胸都看不见,取而代之的是由造办处绣女精心缝制的肚兜,且都是款式比较性感的那些。

这一切仿佛鬼使神差一般不需要任何的理由,陆吟雪只想着那个臭男人看到自己穿着肚兜的模样能兽兴大发,虽然说起来有点不知廉耻但她这个年纪已经看开了,知道这是床第间的乐趣只要身在闺中其实没扭捏的必要。

酒精延着喉咙直烧入腹,让陆吟雪脑子里本就香艳的念头更加杂乱起来,想象着两个女儿和他上床时的画面,会用什么样的姿势欢好,她们是不是在这老色鬼的调教下已经慌淫无度,在床上和自己一样极尽妖娆的半般奉迎。

脑子里的遐念越来越多,甚至出现了女儿被这色狼调教着互相69,舔拭着对方柔嫩蜜穴的画面,陆吟雪感觉身子越发的焦躁,成熟而又敏感的身体控制不住的不安起来。

想起恩爱缠绵时的销魂蚀骨,陆吟雪娇躯一颤感觉腿间变得潮湿而又温热,按耐不住轻吟了一声:“冤家啊……这么久不来看人家,你是不是流连温柔乡把吟雪忘了,啊……”

独处深宫的哀怨,从基地分别了那么久一直忙碌着,但每到夜晚都压抑不住自己的思念,和女儿一样她也是个情窦初开的女人。也渴望着和爱人的甜蜜,渴望着你侬我侬的那一份幸福,即使现在她已经大权在握了但除了累外并没有其他的快感,与之相比她更留恋那种在男人的跨下瘫软如泥,欲仙欲死的依赖着他时那种小女人的幸福。

陆吟雪从不是那种贪恋权利的女人,没远大的目标也厌烦如男人般尔虞我诈的生活,骨子里她只是一个传统的普通女人而已,沉醉于爱河之中自然希望能和爱郎长厢厮守,此时的荣华富贵和高高在上并不是她想要的。

陆吟雪哀婉呻吟间已经按耐不住思念的欲火,一手按在了自己的乳房上揉弄着,手指轻轻的揉捏着敏感的小乳头,模仿着那个臭男人吸吮时的节奏。另一手已经在水底下按在了寂寞的羞涩地,手指轻轻按着敏感的嫩肉钻了进去,一边抚慰着自己一边闭着眼睛幻想着一双女儿此时承受到的欢娱。

手指轻轻撩动宛如弹琴的动作一般,行云流水极是幽雅,哪怕她很了解自己的身体结构知道哪里才是敏感点,但这样的抚慰却如蜻蜓点水般的食之无味。

“臭色狼……祸害我的可儿,曼儿,啊……”陆吟雪禁不住呻吟起来,唯一的快感来自于脑子里的幻想,想象着与那男人共赴巫山时的无比美妙,想象着女儿此时是否在愉悦的呻吟,来自母爱的禁忌快感让身体的燥热越发的不堪。

在陆吟雪呻吟之间,水面悄悄的荡起了一阵波浪,陆吟雪毫不察觉的自亵着。

正是狼虎之年的她在尝过性爱的美妙后已经是欲罢不能,更何况心里一直思念着那个男人,这样的煎熬让她无法度过寂寞的夜晚,更何况她明知道此时女儿就在那个男人的床上与之颠鸾倒凤,这种压抑的感觉让她成熟的身体越发的焦躁。

“宝贝儿,不只要祸害你的可儿和曼儿,老祖宗还要好好的祸害你,我迷人的陆贵妃。”

这时,耳边仿佛幻觉般的出现了那个男人的声音,陆吟雪已经微薰了,睁开满是情欲水雾又略带惊讶的眼眸一看几乎要哭出声来。眼前的男人邪性十足的笑着,一脸的玩味坏得令人发指,那色咪咪的眼神看起来是那么的讨厌但只要一扫视就让她产生了一种混身酥软的感觉。

“你个坏蛋,怎么,怎么?”陆吟雪惊得停下了自慰的动作但手却没拿开,她下意识的揉了揉眼睛怀疑这是自己的幻觉,过度思念而产生的幻觉。

没错的,一定是这段时间压力太大的关系,所以才会产生这样的幻觉。陆吟雪的神色一时有些恍惚更显妩媚,在她想来现在许平正与自己的一双女儿共赴巫山才是,她们是那么的甜美可人宛如是诱人的水蜜桃一样,这色狼逮到这种难得的机会又怎么可能放过她们呢。

陆吟雪在惊讶过后松懈下来,一脸自潮的笑了笑闭上眼睛摇了摇头,似乎是想让自己清醒一点,心里已经笃定了深陷女儿温柔乡的老色狼不可能出现在这里,这全都是她的错觉。

“宝贝,对不起,让你那么寂寞是我的错。”不过许平已经袭击上来了,从背后抱住了她丰腴性感的身躯,感受着她成熟胴体的柔嫩后双手齐出的握住了她饱满的乳房揉了起来。

“呀……”真实的感觉,那粗糙仿佛有魔力的贼手一动,一股逾越的浪潮瞬间袭击全身让人为之酥麻,陆吟雪控制不住呻吟了一下,睁开了满是水雾的眼眸,惊讶的看着许平一脸的疼爱颤着声说:“您,为,为什么……”

“宝贝,什么都不要问了,我就是想你了,想见见你给你一个惊喜。”许平一手延着她的美乳往上抚着她雪白的脖子,让她轻轻的枕的自己的肩膀上后吻了下去,这性感的嘴唇吻起来的滋味还是那么的销魂。

熟悉的男人味将自己的身体包围起来,成为被呵护的小女人的感觉让人为之迷醉,陆吟雪这才相信眼前的爱郎是活生生的,情欲的浪潮瞬间就侵袭全身让她混身酥软。陆吟雪无力的哼了一声,弓起腰来双手往后摸去,动情的抚摸着许平的脸,闭上满是陶醉的容颜挺着腰迎着男人的抚摸。

柔嫩的丁香小舌宛如毒蛇般灵活的迎着,取着男人的气息满足着她的思念,这热情如火的吻让许平倍感消魂。在亲吻的同时双手抓住她的乳房不停的揉着,成熟饱满的手感一手难以掌握的丰满让人爱不释手,尤其是每次一捏乳头时她身体的颤抖更是让人心神荡漾。

此时的陆吟雪分外的敏感,男人亲热的抚摸比之自己抚慰舒服了不只十倍半倍,坐在许平的腿上她可以清晰的感觉到那让人又爱又怕的巨物正雄赳赳的顶着自己的后腰,想起那被它填满冲击时那无与伦比的美妙身体跟加的酥麻了。

热吻爱抚的同时许平的一手慢慢的往下,代替她的手指开始玩弄那生育了两位小公的消魂地,男人的手指如有魔力一样瞬间就带来了一阵十分美妙的感觉。

这时陆吟雪已经被吻得几乎窒息了,喘息间摇曳着她性感的娇躯,动情的呻吟道:“老祖宗……人家不要你用手……呀,要您的那个……”

“要哪个啊?”许平一听更是兴奋,忍不住一把将她抱了起来,将她湿淋淋的性感娇躯放在了池边的垫子上。低下头来开始啃咬着她饱满的乳房,吸吮着她敏感的小乳头。

“要您的龙根,插……死臣妾,啊……”陆吟雪动情的呻吟着,双手抱住了许平的脑袋按在了她的乳房上,现在的她无暇去问许平为什么突然出现在这,饱受相思之苦的她只想快点品尝到爱郎那强悍的霸道,如狼似虎的年纪有时候这种直接侵犯比之甜言蜜语更容易满足她。

呻吟间陆吟雪娇喘连连,动的张开粉嫩的双腿M字形的夹住了许平的虎腰,摇曳着小蛮腰使她的美臀同样的往后拱着。已经潮湿一片的蜜穴渴望着男人的占有,那是让她感觉魂飞魄散的美妙,此时她最希望的是这个男人能再次狠狠的征服自己,让自己心甘情愿的成为他跨下满足的小女人,从身体到心灵都彻底的沉沦进去。

陆吟雪万分的动情,抓着许平的手亲吻着许平的手指,胡乱的扭着小腰找那根让她欲仙欲死的巨物。见她如此的情动许平悄悄的看了一眼屏风的方向,忍住了立刻将她就地正法的冲动,反而是一副淫荡的口吻笑道:“宝贝儿,老祖宗的阳物上可还有你宝贝女儿的爱液哦……”

“不管了,老祖宗快来,人家想死你了……”此时的陆吟雪意乱情迷哪想得了那么多,许平的话不仅没激起她的羞耻,反而让她感觉到了一阵禁忌的刺激感更加的兴奋。

“趴着,老祖宗喜欢从后边操你……”许平恋恋不舍的舔着她的乳房,看着眼前尤物的性感已经有些按耐不住了。

陆吟雪娇喘着媚眼迷离的看了看许平,随即转过身来趴在了水垫子上,跪直了美腿让她丰满的肥臀高高的翘起。后入的姿势是那么的羞耻但却无比的剧烈,她身体仿佛有记忆般的想起了那阵狂风暴雨般的蹂躏,娇躯一颤间肥嫩的小阴唇瑟瑟发抖,本已是潮湿不堪但还是挤出了更晶莹迷人的爱液。

许平跪在了她的身后,双手握住她饱满的美臀肆意的揉弄着,啪啪的连打了几下让陆吟雪发出了压抑不住的呻吟。而巨物已经顶在了她的阴唇上,龟头只是上下磨蹭着却不急于进入,只是细细的品味着这成熟蜜处的灼热和那种几乎要把人熔化的潮湿。

“老祖宗……别折磨,别折磨臣妾了……操死臣妾,吟雪想要您的大家伙……”

陆吟雪摇着头发出了哭泣般的呻吟,似是胡言乱语一般,但在她的小嘴里吟唱而出是那么的撩人。成熟的娇躯在面前跪着,摇曳着饱满的美臀一副求欢的样子,这样的诱惑估计是个男人就无法拒绝,许平顿时感觉一阵的口干舌燥。

不过许平还想继续调教她,忍不住继续拍打着她的美臀,嘶着声说:“原来陆贵妃最喜欢的是后入式啊,其实可儿她们也很喜欢,每次朕一用这姿势她们都无力承欢,高潮很快就来临连动一下的力气都没有,难不成这也是一种遗产!”

“只要老祖宗与臣妾欢好,任何的姿势臣妾都喜欢……”陆吟雪娇吟着,唯一的理智让她避着这敏感而又禁忌的话题,可以说这是母爱最后的一丝矜持了,即使这一丝矜持已经在许平的挑逗下摇摇欲坠。

“不对吧,我看你和可儿一样满喜欢后入的,是不是因为这姿势操得比较深纳。”许平自然不会轻易的放过她,其实后入这姿势是许平最喜欢的,因为这样的完美的感受一个美人在自己跨下被操时的场景,入任何男人而言都有一种居高临下的满足感。

“是,是,求老祖宗不要折磨人家了……”此时陆吟雪终于矜持不住,一边呻吟着一边扭动着她的小腰,或许是有了太多的心理准备,她也不知为何很快就能接受许平那么多的淫声浪语,或许是因为自己也从中感到了无比的兴奋。

此时许平也是按耐不住压抑的兽性,看着跨下媚骨天成的尤物听着她的呻吟忍不住狠狠的一挺腰,扑哧的一下巨大的阳物就势如破竹的长驱直入,淹没在她潮热的名器宝穴里,龟头死死的顶住成熟的子宫感受着她此时的兴奋。

陆吟雪控制不住仰起头来长长的啊了一声,发出了满足无比的呻吟,气喘吁吁的声音宛如有魔力一般让人感觉血脉喷张。许平双手往前抓住她空中摇曳的美乳使劲的揉弄着,忍不住挺着腰开始了快速的抽送,在她女儿身上得不到满足的阳物扑哧扑哧的抽送起来,沉沦于这媚骨天成的宝穴之中。

“啊……老祖宗,舒服,顶太深了,呀……”陆吟雪控制不住发出了动情的呻吟,断断续续的听着更是让人疯狂。

“喜不喜欢老祖宗这样操你啊……”许平低下头来,在她的玉背上一边舔着一边喘起了粗气,不可否则陆吟雪绝对是男人的恩物,与她云雨时那一份原始的激情是常人难以想象的。

“喜欢,这样,操得好深,好舒服……”陆吟雪的娇躯颤抖着,声线如是哭泣般,身上的敏感点全部被攻占,此时的她已经彻底的沉沦。

两个一丝不挂的肉体疯狂的交媾着,淫声浪语伴随着陆吟雪的呻吟无疑是最涟漪的乐章,尤其是肉与肉相撞时的啪啪声节奏快得让人感觉心脏都有些承受不住。

“宝贝,太舒服了,你的蜜穴儿紧得像是在帮可儿她们开苞一样,啊……”

许平发出了兴奋的嘶吼声,双手使劲的揉弄着她的乳房,这种彻底驾御的感觉分外的美妙。

“羞,羞死我得了……老祖宗,呀,您,您的好大啊……”仅有的一丝理智让陆吟雪避了这个问题,或许是因为之前有太充足的心理准备,此时听着许平的浪语不仅不感觉羞耻,反而从中品尝到了来自禁忌的极端快感。

“我的宝贝儿,要不要老祖宗把你们母女一起操了啊……用你最喜欢的后入式。把她们压在你的身上吃奶,轮流的干你们……”许平兴奋异常,说出的话露骨而又下流,声线因为兴奋的原因已经有些颤抖了。

“呀,作践死我们了……啊,随便你呀!”陆吟雪此时感觉到了巨物在体内的涨大,这种言语上的刺激已经让她兴奋得忘了所谓的廉耻,此时她只想全身心的被这个男人征服,心甘情愿的做一个幸福的小女人,至于什么矜持和伦理也沦落为了邪恶的一种兴奋。

“那要怎么干啊,把你们叠在一起干好不好,还是让你们一起给老祖宗口交,你当娘的要在一边指导她们哦……”许平一边舔着她的玉背一边兴奋的低吼着,与陆吟雪上床绝对是人生妙事,不管是她媚骨天成的诱惑还是名器宝穴的火热包裹,从感官到灵魂都被这种原始的快感所淹没。

所谓的权利富贵不重要,陆吟雪只希望一辈子能这样安心的做臣服于他的小女人,喜欢在他跨下这种身心被彻底征服的感觉,哪怕是变成一个放荡的女人也无所谓,只要他喜欢自己就行了。

思想越来越模糊,意乱情迷的陆吟雪控制不住的大叫着,高亢而又动情的呻吟着:“好……吟雪,和女儿一起给您口交……呀,您喜欢就好了……太深,好舒服啊,顶到子宫了……”

在她语无伦次的呻吟中许平兴奋得几乎发疯,一边用淫声浪语刺激着她一边在她身上发泄着在两个小公身上没得到的满足,每一下的插入都那么的混重有力。少妇美臀的弹性每一次撞上去几乎都会弹出来,丰腴的肉感让人感觉几乎疯狂,这种撩人的韵味绝对是小姑娘无法比拟的。

“操死臣妾了……呀,老祖宗的阳物,好大啊……您,您弄坏臣妾的女儿还来……呀,可儿她们怎么受得了,太舒服了……”

两个一丝不挂的肉体疯狂的蠕动着,剧烈的撞击声充斥着肉欲的激情,加之淫声浪语交迭而起更是淫秽不堪,或许谁都想不到一向端庄大方的陆贵妃会是这样的淫荡,当然了她此时也心甘情愿如此的淫荡沉沦。

浴池旁的春景让若大的侵宫一室皆春,陆吟雪享受着二人世界的疯狂,肆无忌惮的呻吟着,这对于她而言是做女人最美妙的乐趣,久别的思想让她几乎发疯了,她日思夜想的就是这种心甘情愿被这个男人肆意玩弄的美妙。

陆吟雪没注意到房内还有其他人急促的呼吸,紊乱不堪明显青涩得很,悄悄的偷窥着已经到了震惊的地步。床前的小屏风阻隔了她的视线,身陷肉欲的她根本注意不到这个角落,也舒服得无暇去想为什么许平会抛下两个女儿的诱惑来找自己偷欢。

屏风后是一张巨大到令人发指的玉床,这绝不是之前的那一张,也不符现在皇家一切从简的风格。幽幽醒来的朱可儿那时候脑子还晕沉沉的,还以为是被挟持到了什么地方,待到心神一定的时候才认出这是现在妈妈居住的寝宫。

她不知道的是这可是陆吟雪精心准备的,毕竟以后床上姐妹众多,少不了大被同眠的时候。其实与其他女子共侍并不是难使,母女同夫才是最难过去的坎,为此陆吟雪命人精心的准备了这张睡上十个人都不挤的大玉床,为的就是以后能留住这个色狼,哪怕是要聚众慌淫也会选择来她这。

恋爱中的女人总是这样患得患失,陆吟雪心知不可能独占他,其实自己一人甚至是与洛研一起都无法满足那简直不是人的兽欲,这样做只是为了能多与许平共处一夜,她也害怕自己会被冷落一旁,所以闲暇时总忍不住想着怎么栓住这个男人的心。

朱可儿醒来时还有点恍惚,但似乎睡梦中是被什么熟悉的声音所吵醒,摇了摇小脑袋后发现那熟悉的声音变得高亢而又撩人,吓得她一下捂住了小嘴,因为这似曾相似的声响分明就是妈妈的呻吟。

朱可儿赶紧蹑手蹑脚的朝床边爬去,躲在屏风后悄悄的一看,果然是妈妈和他在性交着,妈妈用后入的姿势承受着那巨物的冲刺,发出了让人感觉血脉喷张的呻吟。细微一听似乎还有肉与肉相撞的声音,一下就让朱可儿感觉脑子一炸,这已经不是第一次偷窥了,那香艳的场景让她根本挪不开自己的视线。

那撩醉妩媚的表情,成熟丰腴的娇躯在男人的跨下冲击着,宛如是无助的小舟一样,摇曳的粉色嫩肉看着就让人感觉脑子阵阵的发热。

朱可儿吓得把小脑袋缩了来,捂住了胸口控制着自己过快的心跳,虽然并不是第一次看到妈妈如此的媚态,但视觉上的冲击还是让她的小脑瓜晕晕的。她的小|地度嫩手自然而然的放在了自己的乳房上,下意识的揉了一下控制不住的呀了一声,敏感的小乳头传来酥酥麻麻的感觉让她难以自制。

第六章、来自女儿的偷窥好在她捂着自己的小嘴声音并没有传出去,朱可儿悄悄的打量了一下见二人依旧沉醉于肉欲中才松了口大气,这时慌张的她才看清自己的身上一丝不挂,原本穿在身上的校服早就不翼而飞了。

妹妹朱可儿睡在一旁,身上还体贴的盖着一条被子,从裸露的玉臂和深邃的乳沟来看肯定也被扒了个精光,不用说始作俑者肯定是那个讨人厌的老色狼。朱可儿暗自的娇嗔一声,就知道这色狼肯定没打好意,难怪他在车上那么老实原来一直是在养精蓄锐啊。

原本还以为他那么好专门带自己和妹妹出去玩呢,地点是泡温泉什么的肯定是有什么很色的安排,没想到他胆子那么大竟然把自己和妹妹拐进宫里,这色坯子想干什么已经不言而喻了,这坏蛋。

朱可儿暗自娇嗔着,心里也明白了许平处心积虑的目的是为了香艳而又羞人的母女三飞,否则的话他也不会这样大费周折。虽然一颗芳心已经寄于君处,这段时间也习惯了姐妹同夫的荒唐,但一想到真的要母女同夫朱可儿还是有些惊慌。

洛阿姨的调笑中经常提及此事,事实上她们姐妹俩羞于启齿但心里没少想过这个问题,毕竟是和自己的母亲尽管她们往日里嬉闹的风格越来越出格却也是三缄其口,逃不过这一劫的心理准备是一事,可当这一天真正来临的时候谁不慌张啊。

朱可儿现在就是空前的慌张,脑子微微有些荒芜,可耳边传来妈妈那淫靡的呻吟,那些淫声浪语让她感觉分外的羞窘,但娇嫩的身体却是控制不住一阵燥热,喉咙也是干得异常的难受。

看一看,看一看……鬼使神差一般,朱可儿还是偷偷的趴在了屏风后边,慢慢的跪直了身体偷窥着这香艳无比的一幕,尽管知道这样的事很是羞人,但看着妈妈和自己的爱郎做爱却也有一种她无法抗拒的刺激感。

如做坏事的偷窥让心跳加速人也控制不住的兴奋起来,朱可儿总算明白为什么世界上有那么多的偷窥狂了,而这次偷窥的对象是自己的妈妈和自己的男人,这样的对象更让她的小心脏几乎无法承受,呼吸紊乱不堪甚至脑子都开始有一抽一抽的感觉。

朱可儿的偷窥自然瞒不过许平,此时陆吟雪已经呀呀的叫着迎来了第一次的高潮,许平立刻把她瘫软无力的身体摆弄着让她躺了下来。再次扶起阳物分开她的双腿长趋直入,陆吟雪发出了高亢的叫声,肉嫩的身体在这风浪的撞击下开始了性感的摇曳。

可怜的母亲无力的任由许平摆布,浑然不知许平故意调整了一下角度斜对着屏风的方向,正好将二人的交地带曝露在了朱可儿的面前,让她可以更清晰的欣赏到母亲被操的情景。

坏蛋,绝对是故意的!朱可儿咬着小银牙恨恨的想着,尽管觉得很淫荡但目光却不由自的被吸引过去,目不转睛的盯着那无比淫靡的画面。

只见妈妈修长的美腿无力的分开着,被男人抓着脚踝有一种任其蹂躏的无力感,耦粉玉足在空中瑟瑟颤抖分外的撩人。雪白无毛的阴户已经是艳红的一片极是诱人,肥嫩的阴唇微微张开着,湿淋淋的一片晶莹动人,伴随着男人的每一次插入着实是触目惊心。

朱可儿看得是面不转睛,呼吸急促间感觉身子燥热得无法承受,意识迷离的哼了一声后抬起颤抖的玉臂慢慢的抬了起来,小手抓住了自己的乳房轻轻的一揉,虽然不及男人魔掌爱抚时的美妙,但一瞬间过电般的感觉却让她娇躯一颤。

萝莉小公的眼眸里已尽是动情的水雾,妈妈满足的呻吟宛如是魔音般撩起了身体里的情欲,偷窥带来的心理刺激,目睹这肉欲横陈的一幕让她想了那根巨物在自己体内进出时无法抵挡的欲仙欲死。

太多的刺激让年幼的她无法承受,所谓的理智几乎被欲火烧成了灰烬,揉弄自己乳房带来的刺激让朱可儿呜了一声。一手轻轻的夹着自己的小乳头,另一手控制不住的延着小腹往下而去,覆盖住了那青涩动人的小馒头。

入手的时候已经是潮湿的一片,泥泞不堪有如泛滥,当手指羞耻的进入自己蜜穴里的时候朱可儿猛的晃了一下小脑袋,若不是咬着银牙的话恐怕就会控制不住叫出来。

年轻对性十分的好奇她不是没自慰过,甚至和妹妹洗澡时也会嬉闹性起玩一些虚龙假凤的事,但只是嬉闹并没有真正的沉沦。而现在偷窥着妈妈和自己的男人做爱,视觉上的冲击让年幼的身体变得极端的敏感,尽管比不上真正云雨时的那种极致,但这种抚慰从开始就已经进入欲罢不能的状态。

“小坏蛋……恨死人了,可儿,也想要……”朱可儿咬着下唇呻吟着,跪在屏风之后睁着满是水雾的眼眸目不转睛的看着那荒唐的肉戏,离经叛道的关系加上妈妈的呻吟持续不断,让她不知不觉间加快了手上的动作。

一手抚着豪乳,一手安慰着渴望被疼爱的蜜洞,快感让娇躯颤抖得几乎跪不稳,多少次想呻吟出来宣泄这一份冲动,但道德的拘束依旧让她难以启齿,这种被伦理所束缚的禁忌刺激着她年幼的灵魂,带来让她几乎要晕厥过去的剧烈快感。

妈妈的身体在情欲浪潮的清晰中变得滚烫,原本雪白的肌肤覆盖上了一层迷离的艳红看起来分外的撩人,丰腴的肉体伴随着男人有力的冲刺而摇曳着,更有一种说不出的性感。

“妈妈,呀……”朱可儿半睁着眼眸,眼里已经尽是迷离的春雾,跪直的身躯瑟瑟发颤。一手揉弄着自己的豪乳,一手抚慰着自己春情泛滥的羞涩地,尽管深知这样太羞人了,但身体被欲火折磨着根本无法控制。

身体敏感而又燥热,这样的抚慰即使渐入佳境却无法得到真正意义上的满足,朱可儿忍不住咬着嘴唇发出了哭泣般的哼声粉眉亦随之皱起,因为青涩的她连自慰都不怎么懂,只是本能的动作极难满足此时被撩拨起来的欲望。

想起被这个哪人压在身下肆意蹂躏的感觉,想起被他手口并用挑逗时的愉悦,此时朱可儿恍惚间多希望自己能取代妈妈,希望再一次品尝那种欲罢不能让自己干什么都心甘情愿的美妙。

是呀,无论再淫荡的事取悦他都可以,一个好女人在床上就该如妈妈那般的放荡无所顾及。朱可儿恍惚间脑子里闪现了许多乱七八糟的想法,从小被灌输的那些三从四德,这段时间与其他女人亲密的私房话,瞬间就让她的脑子乱糟糟的几乎失去了思考的能力。

浑然忘我的偷窥着,羞耻的自慰着,年幼的娇躯瑟瑟颤抖着如是做坏事一样,紧张却又无法克制的沉沦在这种特殊的禁忌之中。朱可儿浑然不觉床上细微的动静,妹妹朱曼儿这时也被妈妈高亢的呻吟声吵醒了,微微的哼了一下转过身来本能的撩起了身子遮羞的被子。

下意识的感觉到身上一凉她就知道自己是一丝不挂的状态,揉了揉有些迷蒙的眼睛醒了过来,转头一看时顿时惊得是目瞪口呆,赶紧捂住了自己的小嘴否则的话肯定控制不住叫出声来。

她面部的位置正好对准了朱可儿跪直的美臀,姐姐的臀部浑圆完美就如是一颗鲜嫩的水蜜桃一般,光滑的玉背已经是粉红的一片香汗淋漓。朱曼儿是躺着的,从下往上的视线刚好看清了姐姐分开的双腿间迷人的地带,那已经是晶莹的一片爱液淋漓,更让她感觉惊讶的是姐姐的小手正覆盖着这敏感地带,纤嫩的手指在粉嫩的蜜洞里轻轻的进出着。

另一只手的高度一看就知道是在揉弄乳房,因为姐姐的乳房那么大可以清晰的看见乳肉被揉开的轮廓,明显姐姐是在自慰着还发出了如是哭泣般的呀呀声,似乎忍得特别的辛苦但一听让人感觉骨头都阵阵的发酥。

其实青春期自慰这种事谁都心里有数,更何况是食髓知味之后,事实上姐妹俩晚上一起洗一起睡的少不了香艳的嬉闹一样。过程中春光大泄是正常,尤其是跟了许平以后又都有裸睡的习惯,摸摸你的乳房或是被掐掐小屁股,玩到兴起的时候互相挑逗对方的嫩处羞穴也是正常。

不过那多少有嬉闹的性质,说是虚龙假凤但也只是闹着玩,压根就没那种真正欲火焚身的投入,当然了姐妹同夫的时候少不了香艳而又淫靡的互动,但那也是在意乱情迷的情况下,所以这时候清晰的看着姐姐自慰确实吓到她了。

这么近的距离,尤其姐姐的手指揉弄那粉嫩的小肉缝时还发出了啧啧的水声,朱曼儿一时看得有些傻眼了,第一时间的反应就是捂住小嘴生怕吓到姐姐。

端庄而又优雅的姐姐在自慰,这一幕对朱曼儿的刺激极大,目不转睛的盯着姐姐的动作,已经发烫发红的小耳朵突然灵敏的听见了一声异响,来源于屏风之后正是姐姐正是偷窥的那个方向。

“呀,老祖宗……轻点,操死吟雪了,呀,好深啊……你,你操死岳母,呀……”

“爽不爽啊……岳母在女婿的跨下挨操,哈哈……等把你们摆在一张床上一起操好不好啊……”

“我,啊……随便你了……你个变态,就想操我们母女……便宜你了……别,别顶那么深呀,酸死了。”

男人兴奋的声音嘶哑,喘息粗重充满兽性让人一听就感觉身体发软,这个身体多少次在梦里响起让她醒来时内裤都湿透了。身体本能的越发酥软,加之清晰的看着姐姐的自慰,朱曼儿感觉腰眼上一麻嫩臀微微一抬,双腿间已经不知不觉的湿透了。

恍惚间过神来朱曼儿震惊得说不出话来了,她这才意识到这里是妈妈新搬的寝宫,而,而这淫荡的叫床声那么的熟悉,是妈妈的声音,是往日里妈妈那端庄而又温柔的声音,而这声音此时发出的淫声浪语靡乱到她根本不敢相信。

“呀,操色狼……就想操我们母女……呀,让你糟践死算了,呀,好涨啊……”

妈妈再一声的浪叫让朱曼儿过神来,震惊得无以复加,以她不乖又好动的性格第一时间就是想好奇的偷窥一番。事实上她也知道妈妈和自己的男人早有关系在前,但和姐姐不同的是她不仅没见过这等艳戏,连两人间稍微亲密一点的情况都没见过,瞬间就满心都是兴奋的好奇。

和姐姐一样姐妹双飞她已经彻底的适应了,但一想起母女三飞依旧难免害羞与紧张,其实心里是不太愿意的但也知道自己抵挡不住这男人的软磨硬泡。尤其是他摸摸自己亲亲自己的话,那就和着了魔一样对他言听计从,甚至不只一次在他的诱惑下不由自的挑逗姐姐。

这是离经叛道的荒唐,是道德所不允许的禁忌,活在文明会又受过良好教育的她自然知道这一切多么的慌缪。作为一个矜持的女孩,作为一个乖巧的女儿,这时候该是悲愤,该是恼羞成怒的谴责着这种不道德的关系才对。

可朱曼儿感觉特别的兴奋,精神上无比的亢奋甚至身体都在发热,性格上本能的反应甚至让她无视了腿间的潮湿,哪怕那是因为妈妈的叫床声但亦是一点羞耻的感觉都没有。

兴奋而又好奇,对脑子里母女三飞的忐忑又产生了些许叛逆期才有的蠢蠢欲动,朱曼儿此时最想看的是妈妈在做爱的时候会是什么样的媚态,如果真的大被慌淫的话自己能不能也戏弄妈妈,大胆的无视一个母亲的尊严和矜持,像那个臭色狼一样的去戏弄她,甚至,甚至干一些度更过份的事情……比之朱可儿,妹妹朱曼儿的性格更是桀骜,除了感觉慌张外更多的是兴奋的蠢蠢欲动。此时她听着妈妈的呻吟特别的想看那个画面,但又害怕被妈妈发现,这样一来的话姐姐那里无疑是最佳的窥视地点。

一念至此,朱曼儿的呼吸顿时急促起来,渐渐的也有种按耐不住的燥热,轻挪着娇躯蹑手蹑脚的坐了起来,不只是不想被妈妈发现,看着自慰中的姐姐她产生了一种异样的冲动。

自慰中的朱可儿粉眉微皱,披头散发脸带情动的红润,咬着下唇发出了低低的呜呜声。突然感觉身子晃了一下,背后一个同样火热的娇躯贴了上来,玉背被那对饱满而又浑圆的豪乳死死的顶着,她诧异了一下随即明白是妹妹醒了。

朱曼儿从背后抱住了姐姐,小脑袋就垫在了姐姐的香肩上,感觉着姐姐身体似乎有些惊慌的颤抖,她自然明白被自己装破了自慰的情景对于一向端庄矜持的姐姐而言是多大的羞涩。朱曼儿忍不住是玩心一起,一手从朱可儿的肋下饶了过去,抓住了姐姐另一只空虚的乳房轻轻的揉了起来。

“啊,曼儿,不要……”朱可儿此时春情大动十分的敏感,被妹妹这一揉娇躯顿时是瑟瑟发抖,但她不敢挣扎声怕被发现,只能发出了低吟的声音试图阻止妹妹的胡闹。

这不是嬉戏的时候了,情欲的火焰让身体更外的敏感,朱可儿顿时是羞怯难当,却偏生不敢用力的挣扎。这种扭捏让朱曼儿瞬间挑逗之意大起,尤其是姐姐这一动,满是香汗的玉背磨蹭着她小小的乳头,瞬间过电般的感觉也撩起了朱曼儿的情欲。

“姐姐,曼儿和你一起看,让妹妹摸摸你……”朱曼儿轻吟了一声,小脑袋垫在姐姐的香肩上,见湿淋淋的发丝中发红的小耳朵分外的可爱,忍不住张开口舔了上去,不给姐姐任何挣扎的机会小手持续的动着揉捏着姐姐的乳房。

“曼儿,呀……你,学坏了……”朱可儿此时意乱情迷,被妹妹这么一弄顿时是娇躯酥麻,她自然明白妹妹是半戏弄但也不乏情欲昂然,脑子晕沉沉的只能默许了妹妹似是求欢的举动。

“哪有……人家和你一样,吃妈妈的醋……让我来安慰姐姐,气死那个大色狼……”姐姐动情的反应让朱曼儿感觉更加的兴奋,尤其是与姐姐玉体紧贴时她扭动着带来的刺激,让一开始只想戏弄姐姐的她亦是眼带迷离,不知不觉的动起了真火。

这不是姐妹间嬉戏时的随意动作,而是真实而又挑逗性十足的爱抚,姐妹间彼此都明白这一点羞涩之余亦感觉到一种做坏事般的兴奋,理智只是一闪而过就被澎湃的欲望所淹没,因为听着妈妈那高昂而又动情的呻吟她们也无法控制自己的举动。

“曼儿,轻点……”朱可儿闭上了眼睛默许了,咬着下唇低低的哼着,自小就与妹妹一起长大,事实上姐妹同夫那么久了她也不排斥与妹妹有这样亲密过份的举动。

“姐,难怪那老色狼说你身上香,真的很香!”朱曼儿呢喃着亲吻着姐姐的小耳朵,俏脸和雪白的脖子,一手继续享受着姐姐一手无法掌握的饱满。她动情的跪在姐姐的身后扭动着身体,用自己的乳房去磨蹭姐姐的肌肤,火热而又滑嫩的感觉刺激着敏感的小乳头,瞬间就让双腿间一片潮湿。

“坏Y头,尽说,乱七八糟的话……”朱可儿娇喘着,被妹妹这样一逗她羞怯的停下了动作,尽管还很难受但右手难为情的想离开自己的羞涩地带。

“姐姐,让曼儿帮帮你……”朱曼儿的呼吸亦是紊乱,眼见姐姐害羞了顿起挑逗之心,闲暇的另一手立刻绕了过去。摸过平坦的小腹按住了姐姐想要逃离的小手,兴奋的再把姐姐的手压到了她的腿间,朱可儿害羞的动了动但还是半推半就的任由妹妹胡来。

闭上了眼睛或许就不害羞了,此时亦是情动难耐,朱可儿哼了一声柔嫩的小手再次进入自己的蜜穴,顶着妹妹湿淋淋的掌心再次轻柔的进出着。朱曼儿也感觉兴奋得很,小手开始摸着姐姐的腿根,渐渐的摸到姐姐肥嫩的小阴唇轻轻的撩拨着。

“啊……”朱可儿咬着下唇发出了压抑的呻吟,从没想过有一天会被妹妹这样的玩弄,明知道是不对的但就是无法压抑住这种冲动的感觉。

朱曼儿此时亦是感觉春情难耐,亲吻着姐姐的同时双手在姐姐的身上爱抚着,手指模仿着许平的动作极具挑逗性。尤其是在姐姐腿间的小手更是坏到了极点,学着某人的动作不仅用指甲刮着阴唇,更是用小指头按住了姐姐的阴缔揉了起来,尾指不失时机的用指尖沾着姐姐的爱液轻抚那半开半的嫩菊。

◢地||“坏死了,臭曼儿……色Y头。”朱可儿顿时是娇躯发颤,低吟如是啜泣,这样爱抚的感觉简直是被大色狼抱在怀里一样,她没想到妹妹能把许平的动作学得那么像,挑逗得自己感觉头晕脑涨的无法克制。

朱曼儿见姐姐反应剧烈越来越来劲,娇喘间模仿着那臭色狼的动作,一边舔着姐姐的小脸一边用这生涩的动作满足着姐姐的情欲。她似乎明白了男人的某种快感,那就是当一个女人被你挑逗得娇躯轻颤时的那种成就感,虽然她不好女色但也发自肺腑的觉得这种感觉棒极了。

朱可儿沉浸在妹妹手口并用的爱抚之中,咬着嘴唇发出了压抑的呼吸声,闭着眼睛粉眉微皱的模样甜美中多了一丝撩人的性感,这样的小公估计是男人看到都会恨不能立刻将她生吞活剥了。

朱曼儿一边下流的挑逗这姐姐,一边悄悄的把小脑袋往外探了探,对于她而言挑逗姐姐是兴趣但最好奇的还是外边应该是香艳淋漓的肉戏。不同于姐姐已经有经验,朱曼儿还是第一次看到这香艳的一幕,瞬间就是瞠目结舌连小手都僵硬得停下了动作。

若是姐姐不安的扭动身躯朱曼儿还不过神来,手上的动作瞬间变得笨拙起来,瞪着眼睛呼吸更加的急促。虽然早就知道妈妈和自己的男人有关系在先,但亲眼看到时的刺激却异常的剧烈,年幼的小脑袋此时被刺激得有些发涨了。

如姐姐所见一样,此时妈妈是后入的姿势跪着被狠狠的干着,发出了兴奋的叫床声。而跪在妈妈身后的那个男人如此的熟悉,他甚至不只一次用这样的姿势蹂躏过自己,妈妈一身丰腴的粉肉在他的撞击下摇曳着看起来让人触目惊心。

朱曼儿明白姐姐为什么控制不住自慰了,因为视觉上的冲击实在太剧烈了,让她不由自的想起自己也曾享受过这种有力的撞击,那绝对是让人都快魂飞魄散的美妙,个中的滋味一想起瞬间就让朱曼儿感觉那羞涩地带一阵控制不住的酥痒。

“呀……来,来了……啊!”这时,妈妈一声高昂的叫声让朱曼儿了神。

仔细一看妈妈啊啊的大叫着混身抽搐出来,雪白的身躯白里透红覆盖着一层香汗,连续的啊了几声后突然趴倒在水垫上,虽然从这个角度看不清妈妈的表情但已经是过来人的她瞬间明白妈妈这是高潮了。

“妈妈,肯定很舒服……”朱可儿娇声轻吟着,因为妹妹的动作变得笨拙而又缓慢,让她又睁开了眼眸开始偷看着香艳的肉戏,也恰好的看见了妈妈高潮来临的一幕,不得不说妈妈最后的叫床声实在是妖冶撩人,光是听都让她们感觉骨头阵阵的发酥。

此时陆吟雪的娇躯湿淋淋的趴在水垫上,高潮的来临舒服得她一点抬起手指的力气都没有,许平停下了动作把她压在身下温柔的爱抚着让她享受高潮的余韵。

双手饶到她面前抓住一对美乳揉捏,极尽缠绵让陆吟雪发出了柔媚的低吟,那种声线极富挑逗的意味,光是听着就让人感觉血脉喷张。

许平亲吻着陆吟雪美丽的玉背,突然转过头来意味深长而又淫荡的笑着,满是欲望的眼神灼热无比,正好对上了小姐妹迷离的眼眸。

许平突然的注视和那不怀好意的笑容犹如是当头一棒,吓得小姐妹几乎是连滚带爬的藏到了屏风后边,最怕的自然是被妈妈看到。

傻子都明白这老色狼把她们劫到这来是想干什么,这场活春宫绝对是故意表演给她们看的,许平就是故意想刺激她们让小公看看自己是怎么操她们妈妈的,她们的妈妈在自己跨下又是何等的满足。

明白接下来要发生什么的小公下意识的下逃避,可混身软绵绵的不说还是一丝不挂的状态,此时除了大眼瞪小眼外也藏无可藏。朱可儿有些慌张的左顾右盼,可当看见妹妹的表情时却微微的诧异,因为妹妹的表情明显除了紧张之外,还有一丝兴奋……在朱可儿楞神的时候,突然传来了妈妈庸懒而又娇媚,满足过后似是撒娇般的呓语:“讨厌……老是那么用力,都,都快把人家干坏了……”

“我可不舍得干坏,这可是生了可儿她们的妙处,于我而言可是大功一件,疼都来不及哪会胡来啊。”许平的声线很兴奋,为了刺激她们故意加大了音量,与此同时陆吟雪轻哼了起来,明显许平又在对她上下其手享受那成熟性感的娇躯。

此时陆吟雪已经缓过神来了,尽管身体依旧酥软无比,但此时此刻高潮过后散发着让人迷醉的妖媚,轻轻的一抬手都是道不尽的风情。她软绵绵的哼着,满足过后情意绵绵的眼睛转过来看着许平,述说着身为一个小女人所得到的幸福。

同时陆吟雪亦是在等自己的爱郎暗示一下,往往到这时候以他喜欢作践人的习惯,或是让自己口交一番或是乳交一下增兴。陆吟雪已是成熟妇人对这床第的取悦已经习以为常,只是她不清楚爱郎希望自己怎么伺候她,所以就等待着许平的暗示。

不过许平没有胡来,反而是拔出阳物后抱着酥软如泥的她步入池中为她清洗了一下身上的狼狈,温柔的动作让陆吟雪陶醉不堪。等到这时许平才在她的耳边吹着热气说:“宝贝,晚上还有一份礼物哦,难不成你觉得就你一个人能满足得了我么,我可不想未来的太后活活的死在自己的身上。”

一听这话,陆吟雪幡然醒悟想起了许平今天的行踪,抬头对上男人兴奋的眼神时就知道即将要发生什么,也意识到了许平肯定把自己的女儿也带了过来,这个男人的色胆包天从来不用去怀疑。

陆吟雪一时有些慌张,下意识的四下看着,许平自然知道她的紧张马上吻住了她的小嘴,一手揉着她饱满的乳房一边牵引着她的小手握住自己的龙根套弄。

待到陆吟雪紧张的颤抖有所缓和的时候,才在她的耳边淫笑道:“别紧张,可儿她们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了,你们都是我的女人迟早要面对这一天的,若是任你们扭捏下去的话不知何年何月,还不如快刀斩乱麻来得痛快。”

“不,不行,我……”陆吟雪慌张了,身为母亲怎么可能不慌张,她和女儿一样一直有这方面的心理准备,但事情真正要面对的时候也是慌乱。脑子错愕间突然楞了楞,猛的埋头在许平的胸前,用几乎颤抖的声音问:“可儿,可儿她们在这里??”

“没错,估计她们什么都看到了。”许平不失时机的吻着她的小脸,用恶魔般的声音诱惑说:“我的陆贵妃刚才销魂的呻吟她们应该也听见了,吟雪你不用害怕什么,反正迟早都要面对的,你越是这样扭捏她们就越害怕,当妈妈的要做一个表率才能让她们安心哦。”

陆吟雪一时是心乱如麻六神无,许平抱着她爱抚着在她耳边不停的诱惑着,事实上她们母女花已经有了这方面的心理准备。缺少的只不过是去面对的勇气而已,毕竟是身在皇家的传统女人,受得了三妻四妾却受不了母女同夫的荒唐,这一份纠结许平很能理解自然早就想好了对策。

“宝贝,我知道你紧张,也害怕,害怕过后你们母女该怎么相处。”许平在陆吟雪微微动摇的时候,不失时机的拿出了一早准备好的丝巾,舔着她的耳朵诱惑说:“你可以蒙上眼睛堵上嘴巴,这样你就可以知道可儿她们愿不愿意,不要给自己太多的心理负担,相信我,我会给你们母女一样的幸福,会一辈子呵护着你们。”

撩人的情话让陆吟雪心动了,加之刚刚满足正是小鸟依人的时候,在许平的循循劝诱之下陆吟雪终于是银牙一咬。抬起头来怯怯的看了许平一眼,当美丽的眼眸里闪烁着深邃的情愫时,她鼓起勇气点了点头,同意了用这样自欺欺人的方式来开始这一个慌淫的夜晚。

许平朝她含情脉脉的一笑,陆吟雪深情的看了许平一眼又看了看床边的屏风,她是个聪明的女人自然猜到女儿已经在自己精心准备的大床上了。想到这她脸红得如要滴血一样,刚才下流露骨的对话,自己兴奋而无法自制的淫声浪语肯定都被听去了,光是这些就让她不知道该怎么样继续用母亲的身份来面对自己的女儿。

陆吟雪神色难免有些哀羞,深吸了一口大气后闭上眼睛伏在了许平的胸前,娇颤道:“老色狼,碰上你真是我们母女命里的魔星,明知道你是个大变态但人家就是拒绝不了你。”

“宝贝,这是因为爱。”许平已经蠢蠢欲动了,想起屏风之后小公姐妹花的娇躯,跨下的阳物兴奋的跳了几下。

陆吟雪自然也感觉到许平的兴奋,妩媚的白了许平一眼后轻叹了一声,娇躯依偎着许平似乎是在找安全感,也下意识的点了点头。许平立刻用丝巾把她的眼睛蒙上,邪恶的一笑后拿着自己的内裤塞到了她的小嘴里,陆吟雪随便知道口含的是什么不过也没反抗,作为枕边爱人她自然知道许平的恶趣味,在这紧张的时刻也不介意用这样的方式来满足爱郎的征服欲。

蒙上了眼睛,口不能言,似乎更能面对自己内心阴暗的一面。除了身为一个母亲的羞耻之外,陆吟雪忍不住低低的哼了一声,因为一直以来都对女儿们和他上床有着无比的好奇,这会终于能满足好奇心了,除了羞耻之外她也感觉到一种邪恶的兴奋,这种兴奋甚至让她的腿间变得越发的潮湿,刚得到满足的身体再一次有些焦躁。

邪恶,羞耻,禁忌,为什么要兴奋?难道自己一开始也在期待,陆吟雪在黑暗的世界中心乱如麻,她知道自己愿意做一个床上的荡妇来取悦自己的爱郎,而这样是不是就能让自己鼓起勇气,用所有的一切来报这个爱人给于自己爱乌及屋的深情。

一念至此,对于撕破道德禁忌的期待让陆吟雪微微的安静下来,双手自然而然的环住了许平的脖子。许平见她放松下来准备面对,顿时是欣慰的一笑后一个公抱把她抱了起来,见陆吟雪微微有点紧张忍不住吻了吻她的小脸柔声说:“不要紧张,接下来你只要享受就好了……”

话音一落,许平就将陆吟雪抱了起来用浴巾擦干净彼此身上的水珠,缓步的朝玉床的方向走去。每走一步都可以感觉到陆吟雪的心跳在加快,呼吸声也越发的急促,虽然她愿意用这样的方式来面对,但想来还是不可避免的感到紧张与刺激。

见她很是紧张,许平心里邪念一起,忍不住低下头来舔着她发红的小耳朵色笑道:“宝贝,其实那一次我们干的事可儿都看见了,那时候的你就如现在一样蒙着眼睛看不见而已……”

这话一出,陆吟雪顿时娇躯一颤,般滋味齐上心头,但不知道为什么没有恼怒没有预想中的羞耻,更多的是一种自己羞于面对的兴奋。在她错愕的时候许平已经把她轻轻的放在了床上,或许是闭着眼睛其他的感官会更敏锐,陆吟雪下敏感的听见有两个急促的呼吸近在咫尺,就如自己一样的紧张。

脑子晕沉间她发现自己不只是眼被蒙小嘴被堵,小手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被绑上了动弹不得,心里瞬间产生的无力感觉让她下意识的蜷缩着身体,虽然明知道自己是一丝不挂的状态但还是下意识的想遮挡住身上的春光之地。

近年来不是没和女儿一起沐浴,事实上母女在一起洗澡时也是一丝不挂,但那绝对不含半分的杂素,这样的举动多少有点做贼心虚的嫌疑,蒙上眼睛后控制不住开始胡思乱想,脑子里的画面控制不住的香艳涟漪让陆吟雪的呼吸变得紊乱不堪。

为了讨好这个男人而特意准备了这张大床,陆吟雪已经做好了和其他女人大被同眠和睦相处的准备,在那心泛涟漪的时候已经幻想过太多淫荡的画面了。但千算万想也想不到的是这张床上的第一次淫乱竟然来得这么快,而且对像是自己的一双女儿……母女三飞,这个禽兽的淫欲已经达到了,只是不知道他会怎么玩弄自己和女儿。

陆吟雪很是紧张的蜷缩着,如是一只受惊的小猫一样楚楚可怜,哪还有之前热情如火的妖娆。此时她虽然老实的不敢动,但精致的小耳朵已经红得如同充血,微微的颤动着本能的想用听觉去了解近在咫尺的身边到底是什么样的情况。

小床上一丝不挂的姐妹花下意识的靠在一起,这么大的床反而没一个可以躲避的地方,她们目瞪口呆的看着被绑手蒙眼的妈妈赤身裸体的躺在一旁。饱满的乳房随着急促的呼吸而起伏着,身体微微的颤抖似乎是在害怕,这样的一幕让她们顿时是感交集。

不过许平不会给她们过多的时间惆怅,放下陆吟雪后就朝她们挪了过去,朱曼儿眼里有些迷离,朱可儿则是羞于妈妈在有些不好意思。许平朝她们诡异的一笑后并没有直接扑倒这对小可人儿,而是来到床角的位置拿出了早就准备好的酒坛朝她们晃了晃。

小公还疑惑的时候许平坐到了她们的中间,一左一右的搂住了她们粉嫩的香肩,享受着这青春肉体的弹性与温润。跨下巨物瞬间激动的跳了几下,但许平还是忍着兽兴将酒坛子启开,朝她们的耳朵吹着热气说:“宝贝,紧张吧,这时候你们好像需要一点酒哦……”

古朴的黑色酒坛一启封,一股酒香立刻弥漫开来,与空气中分泌物涟漪的味道瞬间融。这特殊的芬芳让人感觉心神一荡,即使在这尴尬而又涟漪的环境中,但朱可儿还是下意识的动了动小鼻子,呢喃道:“什么味道,好香。”

朱曼儿比她更直接,火辣的小公知道自己得喝点酒助一下胆,立刻夺过了许平手里的酒坛子喝了起来。一开始是被呛到了,但咳嗽了几下后还是接着牛饮了好几口,虽然也有点辛辣但个中的香醇就算是不懂酒的人也喝得出来。

这Y头有点浪费,喝得有点急了酒都滴到了饱满的美乳上,等到她喝得差不多的时候才把坛子递给了姐姐。朱可儿犹豫了一下,双手捧起坛子轻抿着,眼睛始终有些不安的看着妈妈,虽然妈妈被蒙住眼睛她感受好受了一些,可明白即将发生什么又有种无从下手的感觉特别的不好受,对于一向乖巧的她而言这样的刺激实在受不了。

在这环境的刺激下脑子发晕整个人处于迷离的状态,朱可儿不知不觉大口大口的喝着,她比妹妹更需要酒来助胆气,如果脑子太清醒的话她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办。

哪怕是知道接下来要发生什么,但姐妹俩还是大口大口的喝着,希望用酒后乱性的想法来鼓起自己的勇气。朱可儿还在喝的时候许平已经按耐不住了,因为朱曼儿已经是情动不堪不顾妈妈在一旁,动的用粉嫩的玉臂环上了许平的脖子,温润的小嘴亲吻着许平的脸。

“坏蛋,您是天下最坏的坏蛋……”朱曼儿动情的呢喃着,呜的一声樱桃小口被许平狠狠的吻住了,舌头开始了剧烈而又火热的纠缠,似乎只有这样才能发泄她在目睹妈妈活春宫时积攒下来的欲望。

许平知道此时可不是温柔的时候,顺势力将她压在了身下后双手齐出抓住了她饱满的豪乳肆意的揉捏起来,朱曼儿顿时发出了呜呜的声音下生意的扭动着粉嫩的娇躯。肉嫩的小美腿本能的分开着,柔软的小手狂乱的摸着许平的后背,发出了含糊不清的哼声:“老,老祖宗……来,人家要……”

不用她召唤,早已经硬得几乎发狂的许平已经将她的小美腿分成了M字形,硬得几乎要裂开的阳物对准了她已经泥泞不堪的嫩穴。磨蹭了两下以后扑哧的一下插了进去,虽然不是第一次但依旧紧凑得让人窒息,肉嫩而又潮湿的包围让人疯狂。

“啊,好硬……臭老祖宗……”朱曼儿已经被挑逗得意乱情迷,此时也不管妈妈就在身边,控制不住的发出了动情的叫声。她表现得很是亢奋,或许妈妈在旁边对于叛逆的她来说更加的兴奋。

“宝贝,你的奶真漂亮……”许平低下头来,双手抓着她的乳房做为固定点,含着她早已在姐姐身上磨蹭得充血发硬的小乳头吸吮起来。伴随着她的呻吟开始挺起了腰,巨大而又粗长的巨物进出着这粉嫩异常的销魂地,将在她们妈妈身上还没发泄出来的欲望蹂躏在这个娇嫩的身体最深处。

“啊,别咬……痒死了……啊!”朱曼儿看了一晚上的活春宫已经受不了了,立刻是呻吟出身,肉嫩的小身体被许平压在身下,伴随着男人有力的冲击而前后摇曳,肉体摇晃起来的波浪看起来是那么的触目惊心。

幼嫩的呻吟声和肉体的撞击是那么的清晰,每一下都沉重有力听着让心脏都会发跳,朱可儿在旁边尚且看得触目惊心。更何况是蒙着眼睛的陆吟雪,此时她其他的感官更加的敏锐,听着女儿感受着床轻轻摇晃的节奏,脑子已经彻底发晕了。

女儿正在被他操着,是谁,可儿还是曼儿?女儿的叫床声真好听,更种乱七八糟的想法侵袭着脑子,让她控制不住的幻想着此时香艳的画面,腰间微微的一麻腿间更加的潮湿,虽然羞耻但听着女儿的叫床声却让她控制不住的兴奋起来。

许平正在朱曼儿娇小的身体上卖力的耕耘着,满足着她火热的欲望,此时朱可儿天人交战良久,终于受不住刺激羞涩的别过头去不敢看妈妈。但却放下了酒坛,眼里闪烁着迷离的水雾轻轻的挪了上来,从背后紧紧的抱住了许平。

感受到朱可儿一对豪乳在自己背上用力的挤压着,还在不安的磨蹭着,许平就知道这乖巧可人的小Y头也是按耐不住了。忍不住嘶着声说:“可儿,亲亲老公……”

朱可儿乖巧的恩了一声,双手饶到前方开始抚摸着许平的胸膛,娇嫩的身躯伴随着男人挺腰的动作摇晃着。意乱情迷的她控制不住开始亲吻着许平的背部,温柔而又湿热的感觉让许平打了个冷战,男人的反应让她脑子瞬间产生了冲动,也不管这样会不会淫荡直接用小舌头开始舔起了许平的背部,陶醉的吸吮着这让她欲罢不能的男性气息。

被这对双胞胎姐妹花前后夹攻,许平瞬间就是兽血冲脑,啊的了一声后猛的将在背后舔着自己的朱可儿拉到了身前。朱可儿略带妖娆的一笑,似乎很喜欢许平的粗鲁脸上多少有些陶醉的意味,下意识的忽略掉妈妈后对于姐妹同夫的淫戏她倒不介意。

许平把她抓来背对着自己让她坐在妹妹的乳房上,被压迫的感觉让呻吟中的朱曼儿顿时是哼了一下但情动中影响不大,许平一手挪起来饶到朱可儿的身前,粗鲁的抓住她的乳房揉了起来,朱可儿顿时控制不住啊出声来:“呀,老祖宗……揉坏了……好大力。”

呻吟间朱可儿动的转过头来,柔嫩的小手撩住了许平的脖子献上了她的香吻,许平立刻亲了上去与她热情的小嫩舌缠绵的纠缠起来。双手各抓住姐妹花的一只乳房感受着同样美妙的弹性,继续挺着腰享受着妹妹紧凑如初的嫩穴,那潮湿无比的美妙让人几乎疯狂。

亲吻的啧啧声,两个女儿几乎在同时的呻吟着,这样的刺激让陆吟雪身躯控制不住痉挛了几下,双腿间的爱液已经流到了腿根,虽然被忽略在一旁但听觉上的刺激已经让她脑子几乎要炸开了。

“呀,不行,啊……酸死了,来,来了……”这时,曼儿的呻吟变得高亢起来,如是痛苦的哭泣一样听着和是销魂,陆吟雪自然知道女儿是高潮来临,这是快乐到极致才会发出的声音。

娇躯轻颤,僵硬的痉挛过后是瘫软如泥的无力,香汗遍布了身躯,幼嫩的子宫颤抖着喷撒出幸福的爱液,火热的爱液灌溉在龟头上让许平舒服得哼了一下。

赶紧停下动作,感受着高潮中的阴道有力的蠕动,对于男人而言这是一种心理上极端的满足感。

如此近的距离,神奇的心灵感应特别的敏锐,朱可儿可以清晰的感受到妹妹此时的满足,还有身处于这特殊环境中邪恶的兴奋加分。这让她感觉更加的情动,不过此时许平没有立刻弄她,而是把她往旁边一挪侧抱着,一只手依旧不恋的握着她的豪乳揉弄。

朱可儿呻吟间身体的反应又来了,因为许平已经趴下来亲吻着妹妹给于她高潮后的爱抚,看着妹妹幸福而又满足的模样朱可儿亦是感同深受。眼里的水雾越发的浓郁,也带着感动的迷离,有一种甜蜜的滋味彻底的弥漫整颗芳心。

如此之温柔,如此之怜香惜玉对于任何女人而言都是无法抵抗的,更何况她还能清晰的知道妹妹心里的幸福。朱可儿下意识的看了看旁边已经是一身粉红的妈妈,心里突然一阵豁然,一直拘束着自己的道德枷锁已经在不知不觉的瓦解。

为什么要不好意思,只要他对妹妹和妈妈都好就好了,所谓矜持似乎有些自欺欺人,明明大家都觉得这样做很是刺激。或许自己和妹妹扭捏起来,妈妈会更不难为情,只要放开了身心去享受妈妈也会欣然接受的。

酒精烧着小脑子让朱可儿分外的动情,不再是乖巧的等待着许平,她轻轻的一挣挣脱了男人的怀抱趴在了妹妹的胸前。双手捧起妹妹饱满的乳房轻轻一揉,感觉到妹妹身体的轻颤毫不犹豫的张开香口,含住妹妹敏感的小乳头啧啧的吸吮起来。

见朱可儿也这么动许平顿时是兴奋坏了,尤其是朱曼儿的乳房上可还有她自己刚才坐着时留下的爱液,这样的一幕无疑是荒唐而又富有刺激性的。许平狼吼了一声耐下性子和她一起爱抚着朱曼儿,直到朱曼儿的喘息渐渐平稳下来时,朱可儿过头来用雾气横生的媚眼看着许平。

许平还没动手她就动的扑到许平的怀里,热情如火的舌吻过头朱可儿的小手抓住了满是妹妹爱液的阳物套弄了几下,动情的呢喃道:“老祖宗……你是个坏蛋,但可儿就喜欢你这个坏蛋……可儿,可儿想再淫荡一些,不许笑我……”

“我的可儿是世界上最好的女孩,越淫找请荡老祖宗越喜欢。”许平哪会不喜欢啊,看着她带着醉意又含情脉脉的眼神有些感动,心里清楚朱可儿乖巧腼腆的性格,她做出的这些改变全是为了自己。

“可儿愿意做老祖宗最疼爱的女孩,哪怕是淫荡的女孩……”朱可儿娇媚的一笑,那撩人的妖娆让许平都感觉心神一个恍惚,隐隐有点陆吟雪的感觉,那种媚骨天成男人无法抵抗的感觉。

朱可儿呼吸一滞,调整了一下明显还有点紧张的心态后慢慢的亲吻着许平的脖子,胸膛,舔着腹部一路往下。许平跪直了发出了舒服的颤抖,双手轻抚着她滑嫩可破的小脸,居高临下的欣赏着小公对自己的爱意,与她欢好的时候哪怕再淫荡但这种甜蜜的感觉才是最让人流连的。

朱可儿慢慢的弯下腰去,变成了69一样的姿势趴在妹妹的身上,浑圆的嫩臀和迷人的羞涩地直对着妹妹的小脸。她自然知道这个姿势是多么的淫荡,被自己压在身下的妹妹无力反抗,但男人眼里兴奋的光芒足够打消她一切的羞涩。

瞬间将那些矜持,道德的扭捏全都撕了个支离破碎。

香口轻开,朱可儿含住了龟头,柔嫩的丁香小舌轻轻的舔拭起来,毫不介意上边布满了妹妹高潮后的爱液。实际上在姐妹双飞的时候少不得这样的荒唐,这次的不同只是妈妈在旁边而已,而这个让人羞慌的因素朱可儿已经开始在克服。

朱可儿含着阳物开始上下吞吐着,啧啧有味的品尝着男人阳物的气息和妹妹高潮后的滋味,那种荒唐气味让她感觉到脑子发晕无法自制,吞吐的动作越来越快,仰起上身双手扶住了许平的双腿,时不时的抬起头来那媚气横生的眼神足够让任何男人为之兽性大发。

头部的摆动让散乱的青丝飞舞着,发尖撩拨着朱曼儿的肌肤,啧啧的吞吐声中唾液滴在了她高潮后红润的阴户上。尤其是仰起上身以后一对饱满的豪乳垂空的摇曳着,饱满的乳肉和敏感的乳头磨蹭着妹妹的敏感地带,这样的感觉让朱可儿越发的疯狂。

突然她含着阳物,难受般的呜了一声停下了动作,双手扶着许平的大腿难受的扭着腰摇晃起了她的美臀。许平细一看她饱满的圆臀已经被妹妹朱曼儿的小手所抚摸,虽然握不住但却肆意的揉起了那满是弹性的臀肉,青春肉嫩的饱满和圆润的曲线一看就让人为之发疯。

“姐姐,你继续……曼儿也让你舒服舒服……”朱曼儿的声线娇喘伴随着颤抖,话音一落就只剩下了啧啧的水声。

“啊……”朱可儿顿时呀了一声,眼含迷离的看了看许平后默许了妹妹的荒唐,羞红着脸继续舔拭着男人的阳物。只是因为妹妹柔嫩的小舌头实在太顽皮了,一开始只是舔着阴唇现在又使劲的往里挤不说,还用手开始摸着她敏感的小阴缔,这样的刺激让她的动作断断续续,吞吐起来无力而又笨拙。

朱可儿压抑的呻吟着,哪人眼里灼热的欲望让她觉得做什么都心甘情愿,继续摆着69的姿势但渐渐的在妹妹的舔弄之下已经无力为许平口交,经常停下动作发出了呻吟,扭着小腰明显情欲灼烧的身体已经忍耐到了一个极限。</front>

【盛世王朝】(第二十五集)(01-02)

作者:棺材里的笑声字数:62548第二十五集内容简介:母女三飞的艳戏终于堂堂上场,陆贵妃和小公之间仍有无法放下的矜持,但在酒意和淫靡气息的浸染下,又兼欲火焚身,最后再也顾不得这些,让许平获得至高无上度的性爱享受……洛研意欲抢夺对阿瓦用兵的导权,更是公然与小皇帝叫。旁听的许平虽不愿意让洛研上战场,却知道这是她的心结而无法阻止……第一章、母女三飞看着小公姐妹花69的互相爱抚,看着朱可儿粉红色的嫩臀无力的摇晃,这种诱惑亦让许平按耐不住了。拍了拍朱可儿的小脸后慢慢的把阳物从她的小嘴里抽了出来,朱可儿媚眼迷离的哼了一声看着许平,她知道爱郎很满意自己和妹妹此时慌淫的姿势,他想就这样用后入的姿势享用自己的身体。

香艳的想法和妹妹青涩口交带来的刺激让朱可儿心里邪恶的欲火越发的灼热,她呜了一声后枕着妹妹的大腿亲吻着妹妹粉色的腿肉,突然看着许平羞涩又难掩兴奋的哼了一下:“老,老祖宗……让妈妈看见,会不会是坏孩子……”

“不会的!”许平听着她的话感觉兴奋到了极点哪会不同意,小公在酒后表现出来的骚媚已经超出了许平的预期,许平也清楚她除了因为邪恶禁忌感受到的小兴奋外更多的是为了取悦自己,这样的一个可人儿让许平更加的怜惜。

“姐姐……”朱曼儿的声线颤抖着,不知道是因为兴奋还是害羞,但她还是默许了姐姐的提议。自欺欺人般的闭上了眼睛,双手抱着姐姐的美臀,继续亲吻着姐姐已经潮湿泛滥的嫩穴,紧张的呼吸吹拂在这敏感的地带让朱可儿动情的呀了一声。

朱曼儿自然知道姐姐现在多情动,潮湿的爱液不只覆盖了羞涩地,更延着大腿往下流。刚才的满足已经让她彻底沉沦了,姐姐给于自己高潮后的爱抚又那么的美妙,这个夜晚已经彻底的荒唐她不介意用这样的方式来取悦姐姐。

“好曼儿,我们不怕羞……我们害羞妈妈也会不自在的,让姐姐亲亲你……”

一向以姐姐自居的朱可儿动情的哼着,双手分开了妹妹不拢的双腿,看着被男人肆意蹂躏过的小阴户有点红肿。朱可儿眼含着迷离,爱怜的用手指碰了碰妹妹肥嫩的小阴唇,这羞涩的小东西顿时颤了颤如含羞草般的动了起来。

妹妹也哼了一声身体不安的扭动,这样的刺激让朱可儿感觉越发的迷离又有一种挑逗的兴奋,小嘴朝着这里吹气可以看见敏感的嫩处亦在收缩。朱可儿按耐不住了,一边轻抚着一边动情的呢喃着:“妹妹好可怜哦,被老祖宗的肉棒插得肿肿的……让姐姐疼疼你!”

话音一落,朱可儿就埋首而下,如是接吻般温柔的亲吻着妹妹略有红肿的嫩穴。朱曼儿顿时呜了一声发出了轻柔的呻吟,姐妹俩本就是心灵相通,女人的舔拭感觉柔嫩而又温柔,彼此挑逗着快感是倍增的让她们瞬间沉沦其中,一开始的羞涩与彷徨化为了乌有。

姐妹花一开始的羞涩随着眼眸的闭上而瓦解,遵从着欲望的本能开始舔拭着对方的性感带,除了欲望直面的冲击之外更多了一种互相怜爱的温柔。

心灵上的感应让她们的快感倍增,美妙的滋味虽然轻柔得无法满足身体灼热的欲望,但却有一种说不出的销魂。她们都害羞的闭着眼睛,因为害怕的是与妈妈的视线相对,而在欲望被彻底撩起的情况下之前的心理准备已经起了作用,她们不介意妈妈看到这样慌淫的姿态,这几乎是一种已经不管不顾的任性心理,带着隐隐的叛逆让她们感觉到了难言的小兴奋。

姐妹花心理上已经沉沦了,闭上眼睛是她们最后的一丝遮羞,这样的淫态让许平感觉兴奋异常充满了调教成功的快感。此时看了看蜷缩在一旁的陆吟雪,许平忍不住得意的一笑后走了过去,手刚摸上她滚烫的肌肤时就让她的娇躯控制不住的颤抖。

啧啧的声音已经把陆吟雪刺激疯了,她猜想着一床之上的香艳,迫不及待的想看此时女儿的模样,母性的好奇伴随着邪恶的兴奋双管齐下,让本就成熟敏感的她感觉越发的动情,哪怕知道很是羞耻但就是压抑不住这种情绪。

蒙眼的丝巾轻轻的落地,朦胧的灯光让习惯了黑暗的眼睛一时有些不适应,尽管手不能动嘴不能言但陆吟雪还是第一时间睁开了眼睛。光芒有些刺眼,但眼眸里已经充满了意乱情迷的水雾,本能让陆吟雪第一时间着啧啧水声的方向看去。

这一看陆吟雪整个人都惊呆了,娇躯颤抖间呼吸声变得紊乱不堪,她千想万想幻想着姐妹同夫时肉体纠缠的香艳,怎么想都想不到眼前的场景会是这样的。

一双女儿此时正以69的姿势互相舔着对方的蜜穴,被粉腿嫩臀阻挡着她看不清女儿的容颜,但那啧啧的声音却不是假的。不仅如此女儿◢地度|赤裸的身体已经是粉红色的,带着情欲的潮红在微微的扭动着,两对饱满的乳房不安而又动情的在彼此的身上磨蹭着,一种极端淫靡的冲击让身为母亲的她傻了眼。

陆吟雪挣扎着呜了起来,眼神里带着慌乱和说不出的惊讶,只是她暂时无法面对自己内心里在看到这一幕时被激起的欲潮。女儿在一旁互相抚慰着,那淫荡的虚龙假凤完全是玩真格的,她可以接受她们姐妹同夫时的荒淫,却想不到自己睁开眼看见的情况会是这样。

而许平就笑咪咪的坐在她的身边,扶起了她的小脑袋让她枕在自己的腿边,用嘶哑而又诱惑的声音说:“宝贝,不要有什么惊讶哦,其实她们比你更期待这一夜,没看可儿都那么兴奋了么……”

这一扶角度有些改变,陆吟雪能清晰的看到身为妹妹的朱曼儿是躺着的,双手抱着姐姐的美臀亲吻着姐姐的阴户,用舌头撩开阴唇的保护一脸陶醉的舔着姐姐敏感的嫩肉。更为清晰的是姐姐的阴户处已经是泥泞不堪,抽搐间大量的爱液涌出,不只是延着颤抖的大腿根部往下流淌,更是滴落在妹妹的俏脸上让这本来天真甜美的容颜变得淫秽不堪。

这样的一幕简直可以用触目惊心来形容,尤其是朱曼儿害羞的闭着眼睛却又发出销魂的呻吟,明显姐姐的挑逗也是特别的卖力,闭着眼睛的情况下让她们更加的兴奋和敏感,神奇的心灵感应在这时候发挥的作用让她们欲罢不能根本停不下来。

陆吟雪呜了一下扭动着身体,许平把堵在她嘴里的内裤拿下来丢到一边,现在她可以说话了。但看着这样的一幕身为母亲的陆吟雪却是小嘴微张不知道该说什么,实在是太慌淫无度了,姐妹俩怎么可以这样舔着对方的阴户呢,母性的羞耻带着些许的愤怒,却又有一种她不愿意承受的邪恶快感,亲眼看到女儿的淫戏时那来自禁忌被撕裂的快感。

母女俩的距离不到半米,陆吟雪可以听见女儿的呻吟,喘息,甚至能闻见她们粉嫩肉体的清香,以及她们爱液散发出来的涟漪气息,这样的刺激让她脑子瞬间就嗡嗡做响。许平满面戏谑的笑着没有继续的动作,欣赏着她面色上的阴晴不定和眼里始终挥不去的水雾,那明明是春情荡漾却又略带痛苦的表情。

一个母亲的心疼,纠结与不敢面对情欲的折磨,亲自调教着她们面对母女同夫的事实,欣赏着她们无法控制的兴奋和面临这一刻时的纠结与不安,不得不说这样的感觉让人兴奋得几乎要发疯。

当然了,最妙不可言的自然是她们的沉沦,结果固然重要但过程同样让人销魂,亲手撕碎禁忌的同时销售她们母女同夫的香艳才是最成功。许平感觉兴奋到了极点,不只是心跳快得几乎受不了,脑子更是嗡嗡做响般的要炸开,混身上下的细胞此时都因为邪恶的兽欲而兴奋的跳跃起来。

“曼,曼儿……”迷糊间,母爱的理智还在挣扎,传统而又矜持的东西不甘心的在脑子里肆虐着,陆吟雪娇喘着,看着女儿用颤抖而又温柔的语气哼道:“你们,你们不喜欢的话……不,不要这样……”

事到如今,母亲该有的尊严和理直气壮似乎荡然无寸,陆吟雪颤抖的声线听起来一点语气都没有。小姐妹也意识到妈妈正在看着她们,看着她们这样下流的去舔对方的蜜穴,而妈妈的声音没有往日里教导她们时的严厉。

这种颤抖很是奇怪,能感觉到的不只是心乱如麻,紧张,甚至让人感觉蕴涵着压抑得很辛苦的兴奋。

朱可儿受此刺激,更加卖力的舔着妹妹的嫩穴,用舌头去压妹妹敏感的小阴缔。朱曼儿顿时是呀了一声,咬着嘴唇发出的哼声无比的妩媚,美妙的快感刺激着脑子让她胆子变大,突然是转过头来用迷离的眼神看着妈妈,失神而又妩媚的笑了笑:“妈妈,不,不会的……姐姐,舔得好舒服,姐姐也好舒服……”

含糊不清的话如是呓语,但女儿此时陶醉娇媚的笑容却是那么的触目惊心,陆吟雪看得有些呆住了,不只是女而这一脸让人惊讶的神色,更因为女儿甜美的小脸上尽是情欲的潮红,还有就是姐姐所流下来的晶莹爱液。

“呀,姐姐,好舒服……”这一句似乎抽去了朱曼儿混身的勇气,哪怕是再叛逆的孩子做坏事的时候都羞于面对自己的母亲,她娇吟间闭上了眼睛双手用力的揉着姐姐水蜜桃般漂亮的美臀,用歇斯底里的声线叫了起来:“姐姐,舔得好舒服啊……舌头伸进去一些,呀。”

朱曼儿放荡的呻吟让陆吟雪彻底的傻眼了,最后的一丝矜持在这一刻破碎,因为一向乖巧的姐姐朱可儿虽然不敢面对自己,但从她的态度不难看出她们是真的喜欢上了这种荒唐至极的游戏。

在陆吟雪有些失神的时候,许平轻抚着她的俏脸,观看着姐妹花淫秽的69式也感觉身体燥热不堪。血液开始发热沸腾,口干舌燥的情况下许平下意识的喝了一口酒,这时陆吟雪听到许平饮酒的声音抬起头来,娇声说:“给我,我也要……”

她的嫩手依旧被绑着,许平嘿嘿的一笑后将小酒坛递到了她的嘴边,谁知陆吟雪猛的跪直了身体双手虽然绑着但却倔强的捧起了酒坛。头一仰咕噜咕噜的喝了起来,不少酒液延着她的樱桃小口往下滴,滴在了布满吻痕的美乳上,一路流过她滑嫩可破的粉色肌肤。

将小半坛的酒一饮而尽后,陆吟雪长出了一口大气,不这样喝的话她根本就无法宣泄心里复杂的感觉,也明白了为什么女儿要动的喝酒,或许是借了酒劲她们有勇气,并不是说她们不敢这样慌淫,而是敢于这样当着自己的面乱来。

“老祖宗,还有么?”喉咙在烧,肚子一热让本就发热的身体更加的难受,陆吟雪轻哼了一声后看了看一旁女儿们69的淫戏,眼里的不自在没那么明显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蠢蠢欲动的兴奋。

许平自然早有准备,又拿出一小坛来,陆吟雪的双手被绑始终不方便,媚眼如丝的看了看许平后娇声说:“喂我!”

“恩!”许平的喂自然香艳,口含着美酒吻住了她,陆吟雪陶醉的哼了一声闭上了眼睛,柔嫩的小香舌迎了上来贪婪的吸吮着酒液的芬芳。连续的亲吻喂了好几口,陆吟雪似乎欲求不满一样,每一次都必须亲吻得自己要窒息的时候才肯停下来,似乎是在用这样的动作发泄着自己的心乱如麻。

酒精的燃烧让脑子发晕,陆吟雪连续的亲吻过后眼神迷离,似乎明白女儿未免有那大的胆子了。这时许平已经不老实了,喝光了剩下了酒后双手延着她雪白的肌肤来的抚摸着,感受着这身娇肉贵的嫩华和少妇特有的那一种丰腴。

陆吟雪被摸得是娇喘连连,本身刚才已经被刺激得情动不已,偏偏这时候许平只摸她的肌肤动作很是温存。却没有粗鲁的玩弄她的豪乳,挑逗她的性感地带,这种蜻蜓点水的感觉让她有些空虚,忍不住扭动了身躯。

看着许平的坏笑她就知道这男人是故意在逗她的,陆吟雪媚眼含春的咬着银牙娇哼了一声,眼睛始终忍不住偷看着女儿们互相挑逗的淫戏。许平轻轻的抚摸着她,直到陆吟雪的扭动越发的不安时才抱住了她,喘着粗气说:“宝贝,难道你不希望她们那么开心么??”

“这样,有这么开心的……”陆吟雪无力的声音毫无底气,娇哼了一声后趴在了许平的肩膀上,用她饱满的乳房挤着许平的胸膛,吹着热气哼道:“两个女孩,舔来舔去有什么舒服的……还,还不如您干的时候舒服呢!!”

“不一定哦,她们之间可是有心灵感应的,这样舔起来的妙不可言不是你能理解的。”许平也含住她的小耳朵舔了起来,诱惑道:“其实我和她们做爱的时候不敢太用力的……怕感觉太剧烈她们会晕过去,小女孩始终娇弱,而且她们的情况特殊,玩弄起来虽然也销魂不过始终不能进兴……”

淫荡的话让陆吟雪微微楞了一下,随即被绑住的小手往下,双手握住了坚硬的阳物轻轻的套弄了几下,用诱惑十足的口吻说:“臣妾信……臣妾谢谢老祖宗那么怜爱她们,既然您不能尽兴的话,就由臣妾来服侍您尽兴好不好?”

说话间陆吟雪已经动情不堪了,心里的慌张被一丝甜蜜的幸福所取代,因为她知道许平说的都是真的。她还真的忽略了女儿之间心灵感应的问题,从没想到这个看似鸡肋的东西竟然在床第间也有影响,如果这一切是真的话那不知道是该喜还是该悲。

喜的是女儿们姐妹共夫的时候享受到的销魂的双倍的,悲的是这样的话后果可想而知,老妖怪的强悍就是三四个女人都不一定满足得了,如果情况是这样的话那女儿根本就满足不了老妖怪澎湃的性欲。

陆吟雪相信许平所说的都是真的,因为身为母亲的她不只一次偷窥过女儿和他上床的情景,虽然每次在心理上打的都是关爱孩子的名义。但确实每一次许平都没尽全力,刚才蒙着眼睛的时候她也能感受到床的晃动,现在想想那种力度确实和以往不一样。

每次许平干这些成熟少妇的时候都是狂风暴雨一样,但和少女做爱就不同了,速度很快但力度也很轻不赶每次都用力顶进入。想明白后陆吟雪顿时很是感动,毕竟男人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到了这种地步许平还能压抑着欲望怜惜着女儿娇嫩的身体,身为母亲的她感受到了强烈的爱意,哪怕这种爱意属于女儿也让她感觉欣喜若咯。

“你们一起来才能满足得了我哦……”许平嘿嘿的笑着,猛的把她抱住后双手揉上了她饱满的乳房,喘气着说:“宝贝儿……其实我还是最喜欢和你做爱,你的身子已经成熟了,性感撩人最要的是比较耐操,和你做爱其实比和她们两人一起更加的酣畅淋漓。”

“臣妾,真的那么好么?”陆吟雪已经动情不堪了,眼里的犹豫和慌张都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大胆的挑逗,还有敢于直视今夜慌淫的那种柔媚。

“好不好,就看你怎么做咯,宝贝,教教你的孩子怎么样为男人口交吧,她们还很青涩哦。”许平解开了她手上的绳子,轻轻的躺到了朱可儿的旁边后朝着陆吟雪笑了笑。

二人的对话隐隐约约但双胞胎小公也听了个大概,许平一躺下来一手就不客气的伸到她们的身体中央,握住了姐姐朱可儿的乳房揉了起来。朱可儿还没表示不满的时候已经被许平抱了下来,侧着抱在怀里吻上了她满是妹妹爱液的小嘴,朱可儿动情的哼了一下瘫软在许平的怀里,但依旧害羞的不敢睁开眼来。

许平如法炮制的把朱曼儿抱到另一侧的怀里,来的亲吻着她们布满彼此爱液的小嘴,双手各握住一只豪乳享受着她们青春动人的手感。左拥右抱的滋味特别的舒服,两位小公虽然都害羞的闭上了眼睛,但还是和自己热情的亲吻着,小手亦是放在自己的胸前显得异常的温顺。

陆吟雪跪在了三人的旁边,亲眼看着女儿赤身裸体的在哪人怀里陶醉的模样,呼吸一滞间给了许平无比妖娆的一笑。轻轻的撩起发丝后跪在了许平的双腿中间,小心翼翼而又讨好的看了许平一眼后握住肉棒套弄了一下,张开樱桃小口轻轻的含住后上下吞吐起来。

许平舒服得一颤,听到吞吐的啧啧声小姐妹花的娇躯同时一颤,不约而同小心翼翼的睁开了眼眸,低头看着妈妈为男人口交的画面。那端庄的容颜此时披头散发的埋首男人的下身,性感的红唇含着黝黑的龙根进进出出,伴随着淫靡无比的声音不得不说十分的香艳。

这样刺激性剧烈的一幕让小姐妹一时是呼吸紊乱楞住了,但让忐忑的她们也感觉到了一丝放松,因为妈妈是半睁着眼眸却羞于看她们,这种情况让习惯了母爱威严的她们产生了一种想叛逆的冲动,兴奋驱使着让一直以来的拘谨悄悄的消失。

“宝贝,多学学哦,妈妈的口技可是很棒的……”许平舒服得喘了口大气,眼见两位小公有些失神,自然不会打扰她们欣赏这艳戏的心情。

小姐妹都仔细的看着,陆吟雪羞耻之余却越发的兴奋,原本还有点紧张但脑子发晕间却忍不住握着阳物轻轻的套弄。当着她们的面用舌头舔着龟头,仔细的舔遍每一个角落后又含了去,小嘴旋转着吞吐起来,左右扭动的频率很快让啧啧的吞吐声也越发的密集。

口式的口交让小姐妹看呆了,她们原本的想法里口交只是含住吞吐和舔而已,没想到还有这么多的花活。更没想到的是妈妈竟然当着她们的面表演,这无疑表示妈妈已经准备接受这母女三飞的夜晚了,这样的情况让她们瞬间产生了控制不住的蠢蠢欲动。

许平的魔手在胸前的揉弄让她们的呼吸更加的紊乱,当许平把她们的小脑袋往下按的时候两个小公一开始本能的抵抗了一下,但最后还是半推半就的顺从,有了妈妈做表率尽管许平的要求很是淫荡但她们还是默许了,因为这样淫乱的情境也让她们迷醉了。

姐妹花眼含迷离,彼此看了一眼知道了对方心里的蠢蠢欲动,也给于了对方勇气。在许平的期待之中她们慢慢的往下吻着,摸着许平的身体吻到了许平的胸膛时一起张开口含住了许平的乳头吸吮着,心灵感应的默契让她们在时间上几乎一致,柔软的小舌头舔着乳头的动作也是同一时间完成。

“啊……”许平顿时忍不住爽得啊了出声,身体一时有些控制不住的僵硬,此时的兴奋可以说已经到了一个膨胀的顶点。

调教了那么久收获美丽的果实,姐妹二人舔着自己的身体,而她们的妈妈在跨下为自己口交着,用少妇娴熟而又大胆的口技伺候着自己的肉棒。这样的感觉实在太美妙了,而且这是在她们敞开心扉接受的情况下,许平已经爽得是无以复加了,此时脑子轰轰做响所有的脑髓都化为蝌蚪的形状在作孽。

小姐妹一边舔着许平的胸膛一边看着妈妈的口交,终于陆吟雪鼓起勇气看向她们,视线对上的那一刻母女间的动作不约而同的停滞下来。短暂的时间内喘息变得混乱,都害羞却又都从彼此的眼里看见压抑不住的兴奋,那是挑战道德撕碎禁忌之后控制不住的蠢蠢欲动与好奇。

陆吟雪也不知道自己怎么想的,个了女儿一个柔媚的笑意后继续含着阳物吞吐着,似乎是要刻意卖弄一样舔得是啧啧做响,满面陶醉的模样无比的妩媚。

媚骨天成的魅力让小姐妹随之呼吸一滞,感觉有些陌生却又为妈妈床第间的性感所倾倒,尤其是在看了成熟的妈妈游刃有余的模样后心里有些奇怪的感觉。

小倔强,不肯认输,奇怪的感觉彼此感同身受,她们也立刻专心的舔着许平的胸膛,甚至一路往下开始舔起了男人那线条迷人的腹肌。

母女花嫩嘴的动作变得香艳,有了之前青涩的笨拙多了几分动情的动,似乎有隐隐的较劲一样越发的卖力。许平爽得是六神升天,身体僵硬着呼吸越发的急促,欲望这时候已经澎湃到了一个极点但为了享受母女花的动服侍还是强忍着要翻身做的冲动。

啧啧的舔弄了好一阵,陆吟雪慢慢的把阳物吐了出来,媚眼如春的看了看两个女儿,朱可儿和朱曼儿亦是一样的眼神,眼光的余角还看着布满妈妈唾液的阳物。母女间隐隐的尴尬什么都没说,但默契一般都停下了动作,彼此看着有些惊慌但又因为对方有些陌生的媚态感觉到压抑不住的兴奋。

许平这时候已经控制不住坐了起来,伸后就将朱可儿一把抱住在她的惊呼声后双手揉上了她的美乳,把她背对着自己抱在怀里亲吻着她雪白的香颈,喘着粗气说:“可儿,今晚你还没和老祖宗恩爱呢……”

“老祖宗……”朱可儿顿时娇喘了一声,不顾妈妈在旁边慢慢的趴了下来翘高了她美丽的臀部,双腿间酣畅淋漓的潮湿让人明白此时她是多么的渴望被自己的男人占有,满足。

最是乖巧腼腆的她都动的摆出了后入的姿势,许平知道这需要多少的勇气自然不会辜负她,立刻跪到了朱可儿的身后双后扶着她的嫩腰后往前一挺。扑哧的一下坚硬的阳物在潮湿的润滑中一下就深入到了她泥泞的嫩穴里,被灼热无比的潮湿彻底的包围。

“好,好硬啊……”朱可儿控制不住,呀的叫出声来,眼里瞬间布满了含春的水雾。

许平立刻挺这腰干了起来,如陆吟雪一直所见的那样,虽然速度很快但力道却刻意的放轻,因为小公娇嫩的身体并不能彻底承受许平真正的凶悍。朱可儿这次竟然没咬嘴唇,趴在床上后随着许平的撞击发出了销魂的呻吟,娇嫩的身体被撞得摇曳不堪让垂着的豪乳亦是前后摇晃。

“呀,好深……呀,酸死了……”一晚上的欲望在这一刻暴发,小绵羊这时候也无法乖巧了,朱可儿发出了喜悦的呻吟,伴随着肉体被冲击的节奏除了淫秽之外满满的全是幸福。

二人就这样肆无忌惮的做着爱,许平享受着巨大的肉棒在她体内一下又一下深深插入的美妙,而朱曼儿和陆吟雪一左一右的看着,陆吟雪眼神柔媚无比对于许平的怜爱隐隐有些感动,朱曼儿已经是习以为常反而因为没有参与而感觉有点坐立不安。

“宝贝,你们就这样看着当观众嘛,我的可儿可是会害羞的。”许平双手往前抓住了朱可儿的豪乳揉了起来,这么大一对宝贝前后摇晃看着都让人心疼,朱可儿呻吟着随着许平的动作慢慢的跪直了身体,在妈妈和妹妹的注视下做爱被有一番快感让本就情动的她亦发的沉沦。

跪直了身体以后,一对饱满的豪乳上下跳动着,朱可儿闭着眼睛呻吟着,脸色通红有害羞亦有兴奋,因为妈妈和妹妹都能清晰的看清自己被男人干的模样。

双腿跪着不知不觉被顶高,身后那根黝黑的巨物在粉嫩的水蜜桃里进进出出着,流淌而下的爱液甚至滴到了床单上让她万分的羞耻。

“妈妈,我……”朱曼儿看着姐姐的乳房上下跳动,看着那巨物一下又一下的进出着姐姐的嫩穴,在这视觉的冲击下已经有些按耐不住了。

她怯生生的看了看妈妈,陆吟雪同样被女儿淫秽的美感所震撼,女儿看起来是那么的娇柔,无毛的嫩穴被这巨物一下又一下的插入。小脸充血的通红,粉眉微皱陶醉其中的表情,加之那断断续续的呻吟已经让她感同身受到女儿此时的兴奋与心甘情愿。

陶醉而又幸福的,沉醉于这个男人的跨下,心甘情愿用任何的方式来取悦他报这一份爱,是这样么?

陆吟雪妩媚的一笑,深吸了口大气后慢慢的挪到了朱可儿的面前,朱可儿已经害羞的闭上了眼睛不敢面对妈妈但小嘴微张依旧呻吟不断。在朱曼儿惊讶的注视下陆吟雪吻上了女儿的嘴唇,柔嫩的小舌头随之入侵,朱可儿顿时慌得挣扎起来。

“不怕,妈妈爱你,妈妈也爱他,你已经鼓起了勇气,就该接受妈妈的吻!”

陆吟雪温柔的呢喃着,含住了女儿的小舌头吸吮起来,双手亦是颤抖着抬了起来握住了女儿饱满的乳房轻揉着,入手的饱满让她感觉震撼,这还是女儿发育以后第一次摸上她的乳房。

“呜……”朱可儿的挣扎瞬间在妈妈的爱抚下土绷瓦解,虽然这样的爱抚带来舒服的快感,但亦有让她无法拒绝的温柔。尤其妈妈的挑逗那么的成熟,与妹妹的青涩不太一样感觉很是猛烈,瞬间就打消了她一刹那不安的情绪。

“妈妈……”朱可儿意乱情迷的呻吟着,小舌头终于敢于和妈妈纠缠,柔嫩的玉臂也环住了妈妈的脖子,从没想过母女同夫除了肉欲的快感外还有这么幸福温馨的感觉。

许平见陆吟雪终于有行动了,看着眼前的母女俩开始接吻,从青涩紧张变得渐渐投入。忍不住双手齐出往前伸,饶过朱可儿的小腰后把她么母女抱在一起,再次挺着腰进出着朱可儿粉嫩的蜜洞,感受着她在妈妈挑逗下时不时抽搐的那种紧凑。

朱可儿本来就是跪直了身体和妈妈面对面的接吻,被许平这么一抱母女花的身体紧紧的靠在一起,成熟和青涩但一样饱满丰腴的乳房狠狠的挤压着,两对小乳头几乎是碰在一起磨蹭,从温柔突然变得激烈的感觉让她们的身体同时一颤。

“妈妈,呀,好舒服……”尤其是朱可儿被前后夹攻,身后男人的巨物飞快的抽送让她一瞬间理智全无,尤其是此时那巨物在体内涨大了几分龟头每次都顶到子宫让颈椎发麻,她清楚这是因为男人压抑的欲望开始宣泄。

朱可儿只能发出含糊不清的呻吟,如是抓到救命稻草一样抱着妈妈亲吻着,抱着妈妈丰满的肉体一起随着男人的冲撞而摇曳磨蹭带来更美妙的刺激。陆吟雪被女儿感染亦是情动,双手抱住许平不说还一边亲吻一边去摸许平的胸膛,感受着男人在干自己女儿时那有力的速度。

抱着母女花慌淫的感觉实在太疯狂了,许平几乎红了眼,从背后开始亲吻着朱可儿的小脸,欣赏着她们母女俩接吻时低沉的哼声和紊乱的喘息,欣赏着她们意乱情迷的表情,被自己调教过后深陷情欲欲罢不能的陶醉。

如此震撼的一幕,妈妈和姐姐销魂的舌吻让一旁的朱曼儿看得傻了,过神来感觉混身燥热已经是按耐不住。看了看前边似乎没自己的位置,若是姐姐的话她可以肆无忌惮的上去挑逗,但看着妈妈丰腴的身体她暂时提不起这个勇气。

这时迎上了许平热切而又充满兽性的眼神,那眼神灼热底几乎要把自己熔化掉,朱曼儿顿时感觉混身都酥掉几乎要高潮一样的颤抖。没有任何的犹豫她就慢慢的爬到了许平的身后,并不是如姐姐一样温柔的从后边抱住许平,性格火热的她所做的比这刺激得多。

朱曼儿听着妈妈和姐姐紊乱的低吟,跪趴在许平的身下双手扶着许平前后挺动的臀部,结实的肌肉让她如果不是许平兴奋的配她几乎掰不开。低下头来可以听见性器交啪啪的声音,闻见男女分泌物的味道,甚至从男人的股间看去更是春光一片倍加涟漪。

睾丸跳动着,黝黑的龙根一下又一下的进处姐姐湿透的粉色小肉缝里,而再往前可以隐隐的看见妈妈那肥嫩的阴户是瑟瑟颤抖,激动的爱液已经流到了腿根。

这样的一幕让朱曼儿瞬间脑子发热,低下头来闭着眼睛开始亲吻着许品的菊花,用她柔嫩的舌头使劲的往里顶,挑战着因为兴奋而紧缩的闭力。

这样的淫戏在姐妹同夫的时候时有发生,但在妈妈的面前这还是第一次,连69都敢玩了她们已经彻底的敞开了心扉,只需要一个适应的过程而已,尤其朱曼儿这小魔女眼见许平反应很大,更是把小脑袋埋到许平的屁股中间恨不能把嫩舍塞到许平的屁眼里。

“啊……”许平混身一麻,舒服得啊了一声后忍不住双手按住了朱可儿的玉臂,开始了有力而又快速的冲此。臀部一下又一下的撞着朱曼儿的俏脸,但马上又能感受到她小舌头舔着菊花的湿痒,前边是香艳淋漓的母女花,在这样的刺激下许平已经是按耐不住了。

“啊啊,老祖宗,有力,啊……”朱可儿顿时高叫出声,双手被拉着整个身体几乎悬空,娇嫩的蜜处承受着男人快速的进出。这涟漪氛围的刺激,妹妹带来的快感叠加,让压抑了一晚上的欲望也爆炸开来,她比谁都明白男人此时的冲动。

“可儿,不怕,妈妈疼你……”陆吟雪意乱情迷的呻吟着,看着女儿被干得摇摆头部秀发乱舞的失神模样感觉到邪恶的兴奋,看着曼儿在男人身后的姿势作为过来人她自然知道小女儿在干什么,这样的情况让陆吟雪感觉很是刺激,也意识到了这是她们姐妹同夫的一种习以为常。

让女儿更舒服……这样的想法在脑海里膨胀着,陆吟雪微微的低下身来,望着女儿被插得上下摇晃的豪乳顿时有些心疼。她知道乳房大的话这样摇晃实际上有点疼,但疼中却别有一番滋味,望着女儿摇曳的乳浪陆吟雪彻底痴了。

身为母亲的她此时已经忘了什么是廉耻,忍不住双手抓住女儿的豪乳揉了起来,享受起了女儿青春弹性的美乳。张开樱桃小口含住了女儿粉嫩的小乳头吸吮着,她是母亲也是女人,更清楚这时候该怎么挑逗才能让女儿越发的舒服。

“妈妈,呀,痒……”朱可儿顿时发出了哭泣般的呻吟,妈妈的手揉着,小嘴含住以后柔软的小舌头舔起来的滋味无比的美妙。前边的乳房被妈妈挑逗着,蜜洞被男人的巨物有力的抽送,刹那间汇集而来的快感布满了中枢神经一路往上,让她的小脑袋嗡的一下就炸开了。

极端的快感蔓延全身,每一个细胞都沉醉其中,小脑袋根本受不了这样的刺激几乎要炸开。在这猛烈的侵袭之下朱可儿控制不住仰起头来,娇躯瑟瑟颤抖的僵硬着,发出了含糊不清的叫声:“呀,呀……来了,啊……不要,酸,舒服……”

陆吟雪是过来人自然知道什么情况,这时候不仅没停下动作反而伸出一手到二人的交处,猛的按住了女儿敏感的的小阴缔揉了起来。这样的刺激之下朱可儿两眼一白,啊了一声后发出了压抑不住的长吟,身体瞬间就抽搐着布满了一层通血般的红艳。

颤抖的子宫在高潮的洗礼下喷出了火热的爱液灌溉在龟头上,这种热度让许平亦是按耐不住,尤其这时候朱曼儿的小嫩舌钻入自己的菊花里顽皮的撩动着。

多重刺激之下欲望很自然的暴发了,颈椎上一麻前列腺兴奋的跳动着,睾丸在这一刻兴奋得阵阵僵硬。

“啊,可儿,帮我生个孩子……”许平满眼血丝,双手猛的往前一手抓着朱可儿的乳房,一手抓住了妈妈陆吟雪的乳房。狠狠的往上一顶后输精管在膨胀着,闷吼间精关大开,灼热而又粘稠的精液在马眼大开的情况下死死的灌溉在了朱可儿高潮的子宫中。

“呀,烫,烫死了……”在这样狠狠的一烫下,朱可儿宛如失了神一样,灼热而又大量的精液灌溉之下高潮来得越发的猛烈,刺激得这娇嫩的胴体瑟瑟痉挛几乎无法停滞。

时间仿佛停下了一样,许平和朱可儿交媾的动作在一瞬间定格,只有彼此的身体在控制不住才抽搐着宣泄着这无与伦比的快感。陆吟雪继续挑逗着女儿,朱曼儿亦是在舔着许平的臀肉,希望用这样的方式让自己的爱人射得更酣畅淋漓一些。

时间静止了良久,射精的巨大快感让许平眼身一阵发黑,终于身体无力的放开了朱可儿的小手往后倒了下去。朱可儿此时抽搐的身体瘫软无力,美妙的二重高潮让骨头几乎都酥掉了,这时候亦是闷哼了一声倒在了一旁。

扑哧的一下龙根从她嫩滑的小穴里滑了出来,两人一左一右的躺着闭着眼睛急促的喘息,在这极端销魂的极乐之中已经舒服得几乎魂飞魄散话都说不出来。

朱可儿已经彻底失了神,混身香汗淋漓时不时的抽搐,湿淋淋的秀发散乱的遮掩住高潮后尽是满足的容颜,这妩媚的姿态看着让人感觉触目惊心。

二人躺着几乎都起不来,此时只剩有些发怯点"b点的朱曼儿和陆吟雪,母女间都震撼于他们同时达到高潮那种激烈的程度。不由自的想象的那种滋味,或许真发生在自己身上时自己还更不堪,但无疑这样情欲高涨的画面她们亦是深受影响。

“妈妈……”朱曼儿怯怯的叫了一声,眼神迷离不堪,这是今晚第一次敢叫妈妈,但这时候这尊敬的称谓却让人感觉那么的迷离。

陆吟雪什么都没说凑上前去,用手指轻佻的抬起了女儿的下巴看着她瑟瑟颤抖的嘴唇,朱曼儿这时感觉紧张到透了,甚至比初吻献给许平时紧张了倍。陆吟雪看着心里觉得好笑也开心,毕竟女儿还是自己的女儿,而看着女儿楚楚可怜的模样陆吟雪已经忍不住吻了下去,吻住了这娇嫩欲滴的小嘴。

朱曼儿顿时呜了一声如是在受惩罚一样害怕的闭上了眼睛,这样的举动让陆吟雪瞬间玩心大起,一边用舌头翘开女儿的贝齿入侵。一边用双手慢慢的攀上女儿饱满的乳房揉弄起来,风风火火的朱曼儿此时在妈妈的面前就是一只温顺的小猫儿,不知所措的任由妈妈爱抚着,同时亦是享受着这种温柔至极的挑逗。

陆吟雪毕竟是成熟美妇,敞开心扉后朱曼儿哪是她的对手,没一阵就在香舌缭绕间被吻得娇喘连连乖巧的趴在了妈妈的怀里。陆吟雪这才舔了舔嘴唇,看了看女儿后柔媚的笑了笑,娇声细语的说:“曼儿,妈妈爱他,也爱你们,刚才妈妈亲你的时候害不害怕?”

朱曼儿想了想就摇了摇头,意乱情迷的看了看妈妈后一只小手突然大胆的抓住了妈妈饱满的乳房,用似是顽皮又略带挑逗的声音说:“妈妈,人家其实一直就想摸摸看你的胸了,真的好大啊,比我和姐姐的摸起来还舒服……”

“傻Y头,以后你会更大的,这样摸妈妈,其实也舒服……”陆吟雪的乳房被女儿大胆的一揉也控制不住的哼了一声,媚眼迷离的看了看朱曼儿后轻声的说:“宝贝,其实你们不用顾及妈妈的,你们紧张妈妈也跟着紧张,明白吗?”

“明,明白了!”朱曼儿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第一次呈现出这么乖的模样。

之前陆吟雪忙着和穆灵月斗,之后又忙着为儿子巩固皇位,母女间聚少离多难得有这么亲热的时候让她很是陶醉。哪怕是在这淫靡的氛围中朱曼儿也格外的珍惜,但顽皮的一面让她控制不住揉起了妈妈的乳房,小心翼翼的看了看陆吟雪的反应,如果陆吟雪不反对的话她很想吃一吃妈妈这艳红诱人的乳头。

“小宝贝,一会,妈妈再给你吃奶好么?”陆吟雪娇吟着摸了摸她的小脑袋,看了看旁边后有些动情的轻喘道:“我们,我们要不要做点什么……毕竟姐姐舒服完了,妈妈和你一眼的爱她,作为一个好女人我们要懂得怎么服侍自己的男人。”

“要服侍你去呀,人家正好想学习一下。”朱曼儿顿时狡黠的一笑,朝妈妈挤眉弄眼满面的暧昧。

“可姐姐呢,你不会想冷落姐姐吧,你这坏Y头刚才还那样挑逗你姐姐。”

陆吟雪微微的羞窘,但当妈妈的哪能在女儿的面前败下阵来,立刻饶有所指的看了看旁边依旧沉醉于高潮身体微微抽搐的朱可儿。

“您管得真多啊,您去伺候我们的爸爸大人吧,姐姐这边有我呢。”朱曼儿如是个小大人一样,用话刺激着妈妈不说,还将身体软软的陆吟雪一把推到了许平的身上。

陆吟雪有些担心的头看了看,此时女儿高潮后正是最需要爱抚的时候,往常的话许平一向体贴但现在她看得出这么激烈的高潮二人都有点筋疲力尽,所以会担心朱可儿被冷落,身为妈妈的她现在开始把关心的方式改变,变得比较淫荡下流。

朱可儿双腿无力的张开着,阴户在高潮的袭击下瑟瑟颤抖着,红肿的小阴唇颤动间乳白色的精液缓缓的流出无比的淫荡。朱曼儿就是喜欢看端庄的姐姐这样失神的模样,她已经习惯了和姐姐嬉闹,姐妹同夫的时候实际上也荒唐得紧,这会被妈妈一开导小魔女的属性再次开启。

“姐姐,舒服吧,来亲亲……”朱曼儿一下就压到了姐姐的身上吻住了她的嘴唇,双手抓着姐姐的乳房轻轻的揉撮起来,给于姐姐高潮后无比温柔的爱抚。

朱可儿无力的哼了一声,身体的痉挛情况明显好多了,亦是心安理得的享受着妹妹的爱抚。

陆吟雪一看松了一口气,过头来时见许平已经半睁着眼眸看着那边姐妹花的爱抚,一时隐隐有点羞怯难耐。许平此时还是感觉爽过头了有点有气无力,但不由分说的抱住了她亲了一下,嘶着声闷声道:“宝贝,你女儿高潮的时候流的爱液太多了,你这个当妈的来善后吧……”

说完许平直接把她的小脑袋按到了自己的跨下,陆吟雪娇哼了一声半推半就的扭了下去,趴在许平腿间的时候闻见的是男女交物涟漪的气息。看着已经半软的阳物陆吟雪顿时呼吸一滞,不只有女儿高潮的爱液还有男人班驳的精液,那特殊的气息一瞬间就让她脑子嗡了一下。

粘稠不堪极端的淫秽,陆吟雪脑子嗡嗡做响但犹豫了一下还是扶起了阳物,用柔嫩的小香舌开始舔了起来。慢慢的含了下来后啧啧的吸吮着,不管是女儿的爱液还是男人的精液此时都散发着让人失去理智的气息,陆吟雪一开始就不排斥这种荒淫的举动。

“宝贝,很舒服……”许平赞赏的拍着她的小脸,享受着成熟少妇温润的口舌服务,感受着她虽然羞怯却又兴奋的喘息,欣赏着这位母亲在跨下舔着女儿爱液时面色上邪恶的兴奋。

在这样的鼓励下陆吟雪轻哼了一声越发的卖力,在情欲的冲击之下她也不管女儿就在旁边,男人对她还有对女儿的怜爱已经让她幸福而又感动,一种不管不顾的心理作祟让她彻底的敞开了心扉只想尽一切能力取悦自己的男人。

一念至此陆吟雪在将阳物上的分泌物舔吃干净后又含情脉脉的看了看许平,小手分开许平的大腿之后迈首在男人的双腿之间。樱桃小口开始变得热情,丁香小舌恢复了毒蛇一般的灵活,舔吃着双腿间女儿留下的淋漓爱液,舔拭着腿根的每一个地方,任何一寸肌肤都不放过。

“啊……”许平爽得闷哼了一声,因为这时陆吟雪舔起了菊花,连朱曼儿留下的唾液都不放过。这时候的她已经没了道德的枷锁完全突破了禁忌,恢复成那个让人疯狂的尤物,媚骨天成的床上恩物,这样的感觉让许平在射完精后除了肉体上外灵魂亦是得到了空前的满足。

朱可儿在高潮的美妙中彻底晕厥过去,乖巧如她大胆的面对这荒唐的夜晚,所得到的快乐剧烈得让这娇嫩的身躯无法承受。此时是混身酥软几乎骨头都化掉了,抬起眼皮的力气都没有,只能披头散发的喘息着彻底的虚脱。

朱曼儿对姐姐爱抚了一阵,每挑逗一下姐姐的身体都会下意识的抽搐一下,这样的感觉让她瞬间是玩心大起。忍不住挪到了姐姐的脚边,朱可儿无力抵抗任由她将双腿分成了朝天的M形,裸露着高潮后略有红肿还是瑟瑟痉挛的阴户。

粉色的小肉缝上布满了爱液,连嫩菊和腿根都是泥泞的一片,两片肥美的小阴唇略略红肿,颤抖间乳白色的精液缓缓的流出。淫秽的一幕看得朱曼儿呼吸为之一滞,男女分泌物的混散发着无比涟漪的气息,从流量来看她惊讶于许平竟然射了这么多,也能感觉到刚才的高潮于双方而言是何等的猛烈。

朱曼儿能清晰的感受到姐姐的感觉,自然知道那个高潮是多么的剧烈,尤其是精液烫到子宫的那一样她也感觉到全所未有的酥软,那时她也是倍感销魂,不需要任何的挑逗就在呜哼间来了一个小高潮。

看着这淫秽的一幕朱曼儿的呼吸有些急促,头看了看正埋首在男人腿间的妈妈,心里的叛逆和好强的心里不知道为什么澎湃起来。此时她有些不甘心的挪到了许平的身边,轻轻的摸了一下妈妈挺翘的美臀,不知道为什么看着妈妈的美臀就是想好好的摸一下。

媚骨天成的魅力连身为女儿的她们都无法抵御,但此时陆吟雪微微动情身体很是敏感,被女儿这一摸娇哼了一声头吐出了阳物,过头来娇媚的看着朱曼儿轻嗔道:“你个坏Y头,摸妈妈屁股干什么……”

“妈,姐姐那流了好多的精液,你,你要不要?”朱曼儿怯生生的说着,她自然知道九凤玲珑功的神奇,亦知道那所谓吃了精液可以先行筑基的说法。倒不是说朱曼儿有多孝顺,只是现在她尚在娇嫩的时候对于美容的意识不是很强烈,邪恶的玩心一起不过是想拉着妈妈一起下水而已。

“我,我要来……”陆吟雪一副哭笑不得的口吻,本想说我要来干什么,但猛的想起了精液的作用顿时是混身一颤,眼里明显闪烁着亮光。

两位小公正是娇嫩的年纪,含苞待放楚楚可人对这方面其实没太大的想法,但对于陆吟雪这些少妇而言却有着致命的杀伤力,那几乎是不可抵抗的诱惑。所以听着女儿的话,即使看见了女儿眼里狡黠的笑意陆吟雪也不可避免的心动了,下意识的抬眼看向了朱可儿。

朱可儿被妹妹摆弄着,大大咧咧的分开双腿裸露着美丽的阴户,蜜穴颤抖着乳白色的精液缓缓的往下流。这一幕在已经迷乱的她看来充满了诱惑,陆吟雪都没察觉到自己的呼吸一下紊乱了,眼珠子转了一下确实抵御不了这种诱惑。

可看着朱曼儿不怀好意的坏笑,又迎着许平满是暧昧的目光,身为妈妈的她此时又感觉有些扭捏。犹豫了一下后忍不住说:“老祖宗,曼儿,你们身上都是汗,要不先去洗洗吧!”

“老祖宗身上不是被您舔干净了么……”朱曼儿自然知道妈妈是要支开自己,立刻摇了摇头顽皮的说道:“人家现在还不想洗呢,等姐姐醒了以后我们一起去吧。妈妈你就放心吧,不管您干什么曼儿都不会笑您的,全是因为爱哦……”

这话更让陆吟雪羞得小脸通红,只能求助般的看向了许平,毕竟她作为母亲在激情过后脸皮还是有些薄的,若是在意乱情迷之时这么做算是自然而然,而现在的话多少感觉有些尴尬。

许平乐于成人之美,但绝不会放过欣赏这种艳戏的机会,知道朱曼儿这样使坏反而会让陆吟雪难为情,立刻将顽皮的小公拉到了自己的怀里,美曰其名说:“刚才妈妈已经服侍过老祖宗了,现在得换曼了哦……”

朱曼儿还想说话呢许平就吻住了她的小嘴,双手齐出抓住她布满吻痕的豪乳揉了起来,小公起初还挣扎两下但渐渐就没了力气。在连番的挑逗下身体持续的火热一直处于敏感的状态,被许平这老色狼连摸带吻的瞬间就酥软了,呀呀的嘤咛着陶醉的应着许平的亲吻,小手往下抓住了半软不硬的阳物抚摸起来。

热烈的亲吻爱抚,满足着要强不肯要的小顽皮,吻得她几乎窒息的时候许平才舔着她的小耳朵,吹着热气色笑道:“宝贝不要急,一会我们偷看妈妈在干什么哦……”

“恩……”被吻得迷离不堪的朱曼儿也明白许平的意思了,报以甜蜜的坏笑后抱紧了许平又亲了一口,有种狼狈为奸的感觉但她很是开心,开心这老气横秋的臭男人总是知道她想要干什么。

两人又抱在一次彼此亲吻着,抚摸着对方的身体表现得很是投入,朱曼儿陶醉的呻吟着刻意的忽略了一旁的妈妈和姐姐,享受着单独占有许平的美好时光。

见二人已经亲热到混然忘我的境界,陆吟雪犹豫了一下还是慢慢的爬了过去趴在了朱可儿的身上,看着女儿身上触目惊心的吻痕和高潮过后那白里透红的身子感觉心跳一阵加快。此时微微有理智的她有点不知从何下手,只能先抱住女儿后亲吻着她的小脸,温柔而又关切的问道:“可儿,感觉还好么?”

陆吟雪这时有些后悔了,早知道趁着刚才脑子发热的时候直接乱来就没那么多的困扰了,虽然也喝了酒感觉精神亢奋,但这时候还是无从下手特别的别扭。

这时候朱可儿已经恍惚间有了点意识,虽然身体依旧无力得如是抽去了骨头,但还是转过身迷离的看了看妈妈一眼,有气无力的娇哼道:“恩,很舒服……”

高潮的余韵还在侵蚀着这个年轻的肉体,娇美的身躯时不时的发颤,满足而又陶醉的模样看起来是那么的妖娆,与她的甜美可爱结起来毫无违感。大概是隐约听到了刚才的对话,朱可儿虽然面色迷蒙但多少有些羞怯,柔柔的看了看妈妈一眼后鼓起勇气说:“妈,再亲亲我。”

话音一落她就羞答答的闭上了眼,一副任君采摘的模样,曾几何时这是许平专享的诱惑,而现在面对着女儿这种诱人的模样陆吟雪心神恍惚间亦有些按耐不住。

深吸了一口大气后,陆吟雪颤抖着趴到了女儿的身上,开始温柔的亲吻着女儿柔嫩的小嘴唇,双手齐出的抓住了女儿的豪乳揉了起来,动作僵硬而又笨拙仿佛是在做坏事一样。朱可儿高潮后的身体还很敏感,忍不住娇吟了一声,知道妈妈还有点放不开她竟然体贴的嘤咛道:“妈,就这样亲,很舒服的……”

在女儿体贴的鼓励之下陆吟雪的心情放松了许多,哪怕明知一旁的许平和朱曼儿已经停下了动作在窥视着她,但她还是继续温柔的亲吻着。她知道乖巧的可儿要这样说需要多大的勇气,心里一时有些感动,哪怕女儿伸出羞涩的小香舌无力的迎时陆吟雪也不慌张了,反而极尽缠绵的吸吮着女儿小舌头里的芬芳,渴望用这样的方式让实际上也紧张的女儿感受到自己的温柔。

两条红润的舌头缠绵起来,从一开始的生涩渐渐的变得投入,当这个美妙而又温柔的吻结束时朱可儿发出了低低的呢喃声,娇喘吁吁面色上再次沉陷那种陶醉的潮红。明显妈妈纯熟的吻技让她很是享受,女人的舌头温柔无比的挑逗亦是别有一番滋味,让她体会到了与之前截然不同的感受。

见女儿的神色迷离陆吟雪松了口大气后循序渐进,低下头来开始亲吻着女儿的乳房,用舌头轻轻的舔拭着粉嫩的小乳头。虽然这样的行为很是慌淫,但不可否认女儿乳房完美的浑圆和雪白的美丽让她有几分恍惚,不仅不排斥反而心生一种说不出的喜爱。

“啊,妈妈,痒……”朱可儿脸色潮红的啊了一声,双手无力的抱住妈妈的脑袋,不知道是推还是压感觉十分的诱人。

陆吟雪的呼吸也急促起来,轻哼了一声后双手按着这对一手握住不的宝贝开始揉弄起来,温柔的亲吻着上边许平所留下的吻痕。终于是把女儿的一对美乳压在一起,樱桃小口一张将两颗敏感的小乳头一起含住,轻轻的吸吮着这异样的芬芳,感受着这对小蓓蕾充血发硬的那种情动。

女儿瑟瑟颤抖的身躯让陆吟雪也控制不住的情动,一开始只是想循序渐进的敷衍了事,但真正挑逗起来时她却有些控制不住自己了,既因为女儿这粉雕玉琢的胴体格外的诱人,也是因为母爱作祟再荒唐她都喜欢能让女儿在这个时候体会到愉悦,而非是紧张过度的不安。

陆吟雪让自己陶醉,让自己沉沦,肆意的亲吻挑逗着发出了诱惑性十足的喘息,这样的声音让朱可儿更受刺激,咬着自己的小手发出了舒服的呻吟,粉眉微微皱起的模样让人明白她很享受来自于妈妈的爱抚,温柔而又让她感觉到了截然不同的享受。

“玩,玩真的啊?”朱曼儿感受着姐姐的舒服忍不住哼了一声,目瞪口呆的看着眼前母女俩的艳戏,她原本只想整一下妈妈和姐姐,但没想到此时妈妈竟然这样的放得开,就连一向羞涩的姐姐都一副享受的模样。

此时陆吟雪已经将女儿的美乳上亲得尽是吻痕不说,还覆盖上了她晶莹剃透的爱液,粉色的小乳头瑟瑟颤抖着看起来更是诱惑。而她似乎已经进入了状态,正用自己的香舌毫不避讳的舔着女儿紧缩的小腹,双手依旧爱不释手的抓住女儿的美乳把玩着。

“呀…老祖宗…”在朱曼儿被感染得情动的时候,许平将她抱在了怀里,低下头来对准她的美乳啃了下去,肆意的啃咬着她雪白的乳肉,吸吮着粉嫩而又敏感的小乳头。一双贼手自然不老实的延着她的后腰往下摸去,开始把玩她弹性十足的浑圆美臀,感受着这青春意味十足的胴体该有的诱惑。

这么近的距离一起被挑逗很是第一次,姐妹花瞬间呻吟出声,身体的反应也开始变得剧烈。陆吟雪疑惑的瞥了一眼,就知道了许平所说的心灵感应是真的,没想到的是床第间也有这神奇的作用,女儿敏感的反应顿时是让她有几分蠢蠢欲动的玩心。

终于,朱可儿害羞的捂住了自己的小脸,但快乐的感觉还是让她控制不住的呻吟着,因为妈妈已经亲吻过了平坦的小腹来到了最羞涩的地带。而这已经不是简单的舔食精液了,让她羞耻难耐的是妈妈似乎很是兴奋,直接双手托住了她的臀部底下后把她的双腿分成了朝天的M字形。

无力的小脚在空中摇曳着,陆吟雪直接趴在了女儿的腿边,呼吸急促的看着被男人蹂躏过后楚楚可怜的小阴户。灼热的呼吸吹拂着让朱可儿混身一颤,啊了一声似是害羞的扭着小腰,但又因为妹妹那传来的美妙感觉似乎更渴望妈妈赶紧来安抚自己。

她发颤的玉足垂下来几乎踩在了妈妈的香肩上,无力的扭动感觉更像是求欢的一种信号,加之羞答答的呻吟可以说连陆吟雪都感觉脑子眩晕,几乎抵抗不了这种极品的诱惑,哪怕她身为母亲又是女性但也控制不住产生了空前的冲动。

眼前楚楚动人的小阴户一鼓一鼓的颤抖着散发着诱人的气息,陆吟雪略一迟疑还是闭上了眼眸温润的吻了上去,如是亲吻一样的吻着女儿肥嫩的小阴唇,感受着男女分泌物混在一起的撩人气息。

“啊……妈妈……”朱可儿控制不住粉眉皱起了,咬着银牙发出了低沉的呻吟,双手死死的抓住床单一瞬间小腰弓了起来,美丽的嫩臀都变成了悬空的状态。

“恩,可儿,别怕,妈妈会让你舒服的……”陆吟雪脑子恍惚间不知道事情为什么会演变成这样,但此时此刻她已经彻底堕落了,女儿叫她一声妈带着以前没有过的销魂感觉,让她体会到了心灵上剧烈的禁忌刺激。

话音一落,陆吟雪就伸出嫩舌舔着女儿的小蜜穴,开始啧啧的亲吻着舔去缓缓流出的精液和覆盖其中的高潮爱液,不仅抱紧了女儿的大腿把脑袋死死的埋在女儿的腿间,更是用舌头开始舔起了女儿的腿根,乃至是小嫩菊都不放过。

啧啧的声音做响淫秽不堪,朱可儿粉眉皱起,死死的抓着床单发出了含糊不清的呻吟。尤其是妈妈的舌头进入嫩穴的时候,那柔嫩的湿热带来的美妙让依旧痉挛的嫩肉感觉无比的销魂,个中的滋味简直无法用语言来形容。

她这种感觉已经传染到了妹妹的身上,许平将朱曼儿背对着自己抱在怀里亲吻着她的小耳朵,一手揉捏着她饱满的豪乳,一手延着小腹往下让她的大腿朝着姐姐的方向张开,肆意的曝露着早已经泛滥成灾的羞涩地,手指开始轻轻的玩弄着她的阴缔,用手指戳入蜜穴里开始来的扣弄。

“啊……妈妈,老祖宗,呀……”意乱情迷的朱曼儿发出了压抑不住的呻吟,无处可放的双手抓住自己的乳房揉了起来,在这样涟漪的刺激下她的小脑子已经彻底当机了。

近在咫尺的快感几乎是成倍叠加,一个是在男人的玩弄下快感连连,一个则是在母亲的挑逗下欲罢不能,男人与女人带来的不同滋味让她们几乎疯狂。尤其是陆吟雪身为女人似乎更知道女人的敏感点,当她毫无避讳的为女儿口交时,那高超的技术岂是这青涩的小萝莉所能抵御的,没几下朱可儿就被妈妈弄得是死去活来。

不到十分钟的时间里,姐妹花呜咽般的呻吟着,在双重快感的刺激之下一起迎来了高潮的洗礼。陆吟雪给于女儿爱抚之后才抬起头来,脸色有迷离亦有几分恍惚,看着被自己玩弄得欲仙欲死的女儿心理有些罪恶感,同时又产生一种说不出的邪恶刺激。

“宝贝,你的舌功有进步哦,看我们小可儿爽的。”许平亦副责任的爱抚好了朱曼儿,这才走上前去抱了抱陆吟雪,见她有些害羞也没过份的挑逗,心知第一次能这样放得开已经不错了。

“讨厌,别取笑臣妾了……”陆吟雪娇嗔了一声,看了看这哪人邪魅的笑意,本想取一个吻来安抚一下自己过快的心跳,但想了想还是压抑住了这个冲动的想法。

其实刚才朱可儿比妹妹多来了一次的高潮,或许是和第一次高潮不久身体敏感有关系,但事后一想陆吟雪又觉得也不尽是。姐妹花几乎在一起被人挑逗着敏感地带,但无疑姐姐朱可儿的表现更是享受,因为这是她第一次品尝到被人口交的滋味。

细一想刚才朱曼儿眼里竟然控制不住的露出了羡慕的意味,虽然朱曼儿那时也是快感连连,但迷离间却死死的看着妈妈为姐姐口交的画面,感觉到震惊又有一种跃跃欲试的萌动。

之前和床上的姐妹也有讨论过◢度|这些事,陆吟雪一下就想到了问题的所在,那就是看似怜香惜玉又温柔体贴的老妖怪其实也有大男子义。在床上可以极尽温柔,可以有耐心而又温存的挑逗你,给你欲仙欲死的滋味但他绝不会为女人口交。

这个似乎是他大男子义不会逾越的界线,不管对谁都一样,所以实际上谁都没品尝过这种消魂的滋味。难怪女儿表现得那么激动,小曼儿又面露好奇的蠢蠢欲动,陆吟雪是恍然大悟了,心里羞耻的犹豫着是不是也让小女儿舒服一下,毕竟做母亲的不能厚此薄彼。

此时她脸上满是女儿和爱液和男人残流的精液,看起来淫靡无比让本就媚骨天成的尤物看起来越发的妖冶,许平在观看了这一场艳戏以后龙根早已是一柱擎天,不过射过一次后没那么冲动了,眼见现场一片狼籍立刻提议先洗洗再睡觉。

陆吟雪看了看两个女儿沉浸于高找请潮中瘫软如泥的香艳模样,一时竟然有做贼心虚的感觉,立刻摇了摇头后下意识的抱住了许平的胳膊,或许只有抱住这个男人才能带给她无尽的安全感,这是她身为女人最迷恋的一种感觉。

“那我们去洗白白咯,大小老婆们。”许平得意的淫笑着,一个公抱把陆吟雪抱了起来,这样的姿势瞬间就让陆吟雪满心陶醉,受到道德谴责而产生的不安刹那间就灰飞烟灭。

第二章、继续调教成熟的少妇比较懂事,尤其是女人在得到满足过后总是特别的体贴,哪怕是腿软得很但将她抱到了池边时陆吟雪立刻坚持自己下来走,并且先去清洗身上欢爱过后的痕迹,她知道让自己清爽一些实际上也是知道许平喜欢这样。

两位小公在高潮的洗礼下依旧有些发晕,毕竟是小女孩这时候最喜欢撒娇了,心安理得的任由许平将她们抱到池子里放下来,这时候意识才算是有一点清醒了。此时害羞多少是有一点,但毕竟事情已经做了倒没之前那么扭捏,只是舒服过后身体酥软就算是想嬉闹也感觉没什么力气就老实的泡着。

不知不觉已经折腾到深更半夜了,不过许平可没有放过她们的打算,今晚如此的香艳涟漪不折腾到白日宣淫的地步许平是不会停的。所以鸳鸯浴的过程中许平没有胡来,而是给了她们充足的时间休息,偶尔的上下其手让她们保持着身体的热度,不至于一会还得重新挑起她们的欲火那么麻烦。

期间她们母女三人似乎也有些扭捏,毕竟刚做了那么荒唐的事,现在又不是欲火焚身的时候自然在所难免。许平假装多于这尴尬视而不见,东摸摸西亲亲的享尽了齐人之福,洗完后直接用公抱的方式把她们三个轮流抱到了床上。

大床的一半是刚才的战场,床单上星星点点的水痕看起来很是狼狈,战况是如此之激烈仿佛空气中还有涟漪的气息的飘散着,空气也在不知不觉间变得灼热不堪。

许平刻意让她们躺得很近,大家都是赤身裸体的情况下小姐妹花反而不害羞了,好奇而又羡慕的打量着妈妈成熟的魔鬼身材。虽然她们也是童颜巨乳,但和妈妈相比还是少了点韵味,尤其陆吟雪还是媚骨天成的尤物,对男女都有一定的杀伤力。

女儿越来越肆无忌惮的目光甚至开始扫视着妈妈肥美诱人的阴户,这让陆吟雪感觉坐立不安混身都不自在,下意识的拢了双腿用佯怒的口吻嗔道:“你们两个坏Y头,贼眼睛乱看什么啊!”

“看妈妈漂亮啊。”朱曼儿嬉皮笑脸的说着,还故意模仿许平那种轻佻的语气,朱可儿在旁边捂嘴偷笑着,对于当女儿的她们而言看着妈妈露出这种羞窘的态度绝对是一件好玩的事。

“好呀,你们还反了是不是?”陆吟雪倒想拿出母亲的威严来,不过想想刚才的事脸色一阵燥红想说话都没这个底气,腰一挺除了美乳的乳浪摇曳一点威严感都没有。

“好呀,我们造反咯,妈妈你小心哦。”朱曼儿咯咯的一笑,猛的伸手抓住了陆吟雪一个美乳揉了起来,看她眼光绿光的样子估计早就想这么办了,因为妈妈美丽的乳房对于她来说也是诱惑十足。

“呀,臭Y头,别捏……”陆吟雪顿时娇躯一颤,想拍开朱曼儿做怪的小手,但朱曼儿狡黠的一笑后另一只手侵袭而上,在妈妈的小腹上挠起了痒痒。

母女俩顿时闹到了一起,粉臀玉乳春光无限,加之莺燕的笑声更是香艳。她们闹了一下后发现情况有些不对,头一看朱可儿已经是面对的陶醉之色躺在许平的怀里,和许平接吻着任由男人玩弄她饱满的乳房,享受着这种你侬我侬的时刻。

“哇,姐姐吃独食,真过份。”朱曼儿第一时间就表示不满,不过大眼睛里尽是羡慕的意味,因为二人的接吻看起来是那么温存,除了情欲的陶醉外还多了几分恋爱的甜蜜着实是让人羡慕。

事情已经到了这地步她们心理上已经没任何的枷锁,但要她们动的慌淫也不太可能,许平自然适时的充当着调教者的角色。吻得朱可儿意乱情迷时又看了看朱曼儿,淫笑了一下后说:“宝贝们,一会我们一起让妈妈舒服一下哦……”

“好呀!”朱曼儿兴奋的答应了一声,一副蠢蠢欲动的模样,朱可儿虽然是娇羞的点了点头,但从她眼眸里一闪而过的光芒看得出她也是跃跃欲试,性爱的世界就如同一扇大门一样,一但打开的话就有着太多她们控制不住的好奇。

许平的话让陆吟雪顿时是俏面一红,不给许平可不给她任何反驳的机会,放开怀里的娇嫩萝莉一把就抱上了她成熟丰腴的身体。陆吟雪顿时涨红了脸想挣扎,但深深的一个吻下去瞬间就让她娇躯酥软,男人的魔手在身上游走着让她更是轻颤连连,尤其是捏着敏感的小乳头更让陆吟雪无力招架,没一会就在许平的怀里成了一只软绵绵的小羔羊。

“宝贝,先让老祖宗舒服一下……”许平不由分说的抱住了她,让她躺下后淫笑着坐在了她的小腹位置,已经雄赳赳的阳物正对着她,狰狞毕现的展示着那种让她又爱又恨的坚硬。

两个小公一左一右的坐着,笑吟吟的看着眼前这一幕,她们亦有着傲人的胸围自然知道自己的爱郎要怎么享用妈妈的美乳,脸上那种心里有数的笑意十分的暧昧。陆吟雪迎着女儿的目光呼吸一滞,娇羞的白了许平一眼,但看着男人那副冲动的模样心里还是一阵发软,娇喘间害羞的小手颤抖着捧住了自己的乳房。

饱满的美乳慢慢的夹住了硕长的阳物,那柔嫩无比的肉感舒服得许平颤抖了一下,忍不住开始轻轻的挺起了腰打起了奶炮。两位小公呼吸急促的看着这一幕,瞪大了漂亮的大眼睛一脸的好奇,虽然她们也帮许平乳交过,不过看着妈妈香艳的动作就是感受到了一种成熟妩媚的冲击。

“宝贝,平时你可是很热情的哦,来舔舔吧,做妈妈的有责任教育女儿怎么去服侍自己的男人。”许平见陆吟雪娇羞得有点放不开,立刻用淫秽的话刺激着她。双手一出将一对可爱的小公搂在了怀中,手掌覆盖上了她们饱满的美乳揉了起来,两位小公瞬间就发出了动情的呻吟,但目光还是死死的盯住妈妈的胸部。

这样的一幕让陆吟雪长出了一口大气,娇躯瑟瑟颤抖间也伸出了嫩舌,在每一次许平往前挺的时候都会舔着龟头,虽然动作有点不方便但在女儿的刺激下她还是渐渐的放开。此时许平也让小姐妹站了起来,来的舔吃着她们早就布满了自己吻痕的美乳,感受着姐妹花娇躯的颤抖享受着跨下母亲的乳交服务,不得不说这样的香艳绝对是人间的极乐。

视觉上的刺激和左拥右抱固然刺激,不过在姿势上却是有一些别扭,享受了一阵后许平就朝她们使了一下眼色抱着小姐妹躺了下来。陆吟雪娇喘连连的趴在了许平的腿间,捧起豪乳再次为许平乳交起来,这样的姿势让她舒服了一些小嘴能紧紧的含住龟头,肉感上的刺激会更猛烈一些。

肉体的纠缠让她们开始意乱情意,虽然没到淫声浪语的地步但已经是欲火焚身,许平抱住了朱曼儿的小腰品尝着她美味的乳房。一手轻轻推了推,朱可儿就娇喘了一声伏到了许平的胸口,一边看着妈妈香艳的乳交服务一边舔起了许平的胸膛。

啧啧的声音此起彼伏分外的香艳,母女俩这时再对视从彼此眼里看见的还有极端的兴奋,目睹着对方用这种香艳的方式取悦着同一个男人,尽管都有心理上的准备但亲眼看见时还是无法克制的亢奋。

享受了一阵后许平刻意的把朱可儿再往下推,朱可儿犹豫了一下慢慢的跪在了妈妈的身边,此时隐隐有些紧张但也感觉十分的刺激。陆吟雪娇嗔的白了许平一眼后慢慢的直起身来,朱可儿也羞于和妈妈对视直接伏下身来,握住满是满满口水的阳物套弄了几下后就含进去轻轻的吞吐。

比不得少妇成熟的口技,朱可儿调教得比较少口技还是有些生疏。见她们似乎是要轮流来许平自然不愿意了,立刻哼了一声用诱惑的口吻说:“可儿,你也帮老祖宗乳交一下吧……”

“恩!”朱可儿害羞的闭上了眼睛,尽管妈妈在旁边还是捧起了那对比妈妈略微逊色的巨乳夹住了许平的肉棒,一边青涩的上下套弄着一边用小嘴舔着龟头,和母亲一比除了青涩外多了几分含情脉脉的温柔。

陆吟雪心知女儿早就和许平玩过乳交这种把戏了,毕竟女儿的乳房那么漂亮又那么大,她看了都心动就不信老妖怪会放过她们。不过此时近在咫尺的看着又感觉别有不同,在她恍惚失神又面带潮红的时候许平淫笑的看了看她,用脚在她粉嫩的大腿上磨蹭了几下后喘着粗气说:“宝贝,你也一起来,让咱们小可儿一人服侍她可是会害羞的哦……”

“你个坏蛋,就作践死我们母女吧……”陆吟雪迟疑了一下,见女儿默默的让开了一个位置,想来姐妹同夫时没少玩得这么荒唐,顿时是羞怯淬了许平一口。

难为情归难为情,但陆吟雪还是感觉跃跃欲试,毕竟今晚已经那么荒唐了也没必要再扭捏。在许平期待的注视中她慢慢的跪在了朱可儿的身边,听着女儿迷离而又急促的呼吸陆吟雪也感觉到了女儿的兴奋,实际上她们也享受这种禁忌的快感只是不敢说而已。

一念至此,陆吟雪心里松了口大气,双手扶开了许平的大腿后趴在了女儿的身边。俏脸上被女儿的乳房下侧挤压着,那柔嫩的感觉加之芬芳的气息瞬间就让陆吟雪娇燥起来,听着女儿为男人乳交时啧啧的舔吸声,陆吟雪迷离的哼了一声捧起许平的睾丸开始动情的舔着。

“啊……”母女花的口舌服务终于享受到了,许平瞬间爽得叫出声来,忍不住粗喘道:“对,就这样,吟雪你继续舔,啊……可儿你把乳房夹紧一些。”

男人兴奋而又下流的话让母女花似乎得到了鼓舞,舔弄起来更加的卖力,互相赤裸的身体挤在一起扭动的磨蹭着也带来别样的刺激,这种感觉让她们有些欲罢不能。朱曼儿亦是眼含水雾的看着这一幕,看着姐姐和妈妈一起跪在这个男人的跨下,一个口交着一个乳交着,这香艳的一幕比想象中更加的刺激,让她忍不住舔起了嘴唇想象着姐姐现在是什么样的感受。

小辣椒一副跃跃欲试的模样,许平自然是不会放过这个机会,立刻抱着朱曼儿亲了一口把她往下推。朱曼儿顿时扭了扭身体,似是娇嗔的挣扎了一下,妩媚的嗔道:“臭色狼你干什么啊,有姐姐和妈妈给你舔鸡巴还不够啊,你双腿一开就那么点位置,人家可不要和她们抢……”

朱曼儿肆无忌惮的话下流而又露骨,尤其是舔鸡巴这样的字眼从她嘴里说出来更是刺激性十足,不只是许平感觉喉咙一阵发热,就连跪在跨下的母女花都是娇躯同时一颤,想来她们暗嗔朱曼儿的口无遮拦同时也觉得这样粗俗的字眼分外的刺激。

“就你话多,妈妈和姐姐都在努力着,你还不过去帮忙……”许平也听得是血脉喷张,眼见朱曼儿竟然傲娇上了,不由分说的就把她往自己的跨下推。

“妈,这色狼欺负人家……”朱曼儿咯咯的一笑,直接趴在了许平的腿间,一副饶有兴趣的模样欣赏着妈妈和姐姐青涩而又香艳无比的配。

许平张开双腿也场地有限,可以容得下她们三个但肯定很挤,朱曼儿明显现在很想调戏妈妈和姐姐就在一旁看着。陆吟雪娇羞的闭上眼睛,这时候舔着男人的睾丸自然没什么资格训斥女儿在旁边不怀好意的注视,倒是朱可儿一下就不干了,猛的吐出了许平的龟头后擦了擦嘴角的口水,不由分说的抓住了妹妹的手说:“看你这臭Y头嚣张什么呢,以前你还不是老实的给老祖宗口交,这会是不是想偷懒啊……”

“人家哪有啊……”朱曼儿倔强的撒娇着,但被姐姐一拉还是半推半就的取代了姐姐的位置,和妈妈一起跪在了许平的腿间。

一刹那朱曼儿眼神就有些迷离了,低头可以看见妈妈舔着男人睾丸时那陶醉而又专注的神情,这于她而言已经是莫大的刺激了。更何况眼前男人的巨物一柱擎天,光是闻着那浓郁的气息就让她情不自禁的想起那些销魂的滋味,双腿间一阵酥软的抽搐朱曼儿自然感受到了更加潮湿的那种不安。

“姐姐,你的口水,快滴到妈妈的脸上了哦……”朱曼儿顽皮的调戏了一句,但被朱可儿一推她软绵绵的趴了下来,媚气横生的看了姐姐一眼后一副奸计得逞的模样,欣赏着妈妈妩媚姿态的同时自然不忘给于许平狼狈为奸的报。

朱曼儿的双乳饱满而又富有弹性,双手一捧夹住肉棒就上下套弄起来,有了姐姐的前车之鉴她倒没什么扭捏的。樱桃小口一张就含住龟头吸吮着,她也不是第一次为许平乳交了,事实上她很喜欢这样的感觉,每次自己一吸吮龟头又在套弄时男人身体本能的颤抖会让她感觉到空前的兴奋。

“呜,讨厌,都是姐姐的口水……”朱曼儿的乳交动作比姐姐放得开,肆意的套弄了几下后朝许平嘻嘻的一笑往后退了一下,饱满的美乳离开了肉棒有一种空虚感。但她马上又用小手握住龙根上下套弄,樱桃小口紧紧的吸吮着龟头,柔嫩的小舌头开始舔着龟头,灵活如毒蛇一直延着冠沟线来的游动,个中酥麻的滋味着实是销魂。

许平禁不住闷哼了一声,终于享受到母女花别样的口舌服务了,心里忍不住暗暗的做着比较,在母女三飞的情况下这种比较绝对能带来心理上无与伦比的快感。

事实上论起口技的话绝对是陆吟雪力拔头筹,少妇那种体贴入微,还有动情以后的肆无忌惮绝对不是这种小姑娘能比的。就算陆吟雪之前的经验空如白纸,也把储秀宫学的那些全都还给人家了,但据洛研说她事后倒是去恶补了一番,有热情如火又不扭捏娇情的态度而且和许平鬼混的经验也多,论起口舌服务这个妈妈肯定比两个女儿强多了,最起码她对于许平的敏感点观察得很细致入微,这不是每次上了床就被许平弄得神魂颠倒的小姐妹能比拟的。

用高上来分的话实际上不太好,因为小姐妹是双胞胎看起来一模一样,但从床上的表现来看却是有着特别明显的别,这与她们的性格有关作为体验者许平感受特别的深刻。

朱可儿是口技比妹妹好了一些,温柔无比让人感觉到她满心的爱意,尤其是边舔你鸡巴边看你的那种眼神简直要人老命。而朱曼儿就胜在大胆火辣,热情如火既动又放得开,所以她就没了姐姐这种温柔细致,却又给人一种激情四射的刺激感。

一样的口腔结构却可以有两种截然不同的销魂,不客气的说享受她们早安的口交,许平连眼睛都不用睁但凭感觉就可以分得住姐妹俩是谁在含住自己的龙根,那种的感觉确实特别的刺激。

而妈妈陆吟雪简直是她们的结体,又温柔又有火热的激情,加之媚骨天成的诱惑,居高临下的看着这么一个尤物舔着你的阳物绝对是一件赏心悦目的妙事。

感觉很是奇怪,似乎把陆吟雪拆开的话就是姐妹花二人,把姐妹花在一起的话就是妈妈。

心里默默的做着比较,而现在的话朱曼儿的口技有着明显的进步,她刚才肯定是很认真的在偷师现在在用许平做实验。一边含着阳物舔吸一边用询问的眼神看着许平,小Y头虽然大大咧咧的但有时候还是有细致的一面,许平默默的给了她一个赞许的眼神,朱曼儿嘴角挂着笑意吞吐得越发的卖力,甚至嘴里还发出了控制不住的恩哼声无比的销魂。

朱曼儿一边卖力的为许平口交着,一边露出了她的小恶魔属性,身体和妈妈肌肤接触并排的跪在一起,她一只小手悄悄的朝后边摸去,竟然一下摸在了妈妈挺翘而又肥美的美臀上,紧张的僵硬了一下但还是马上揉起了妈妈的臀肉。

看着小女儿这么陶醉而又殷勤为许平口交的模样,陆吟雪感觉是又好气又好笑,既觉得女儿调皮,但被这么一摸又有种说不出的来的刺激感。

异常的刺激,陆吟雪轻喘了一声继续为许平舔着腿根,心里默许了女儿顽皮而又挑逗性十足的举动。朱曼儿一见妈妈没反对,已经动情的她控制不住的摸起了妈妈的美臀,事实上面对妈妈成熟的肉体时她一直就有这个冲动,虽然她们姐妹俩的臀部也是浑圆而又美丽,但与成熟的妈妈相比始终少了那一份迷人的丰腴。

“呜……”陆吟雪被摸得忍不住呻吟出声,下意识的扭了扭腰却甩不掉女儿的小手轻薄的挑逗,娇哼了一下后只能继续任由女儿为所欲为。

朱曼儿是越玩越上瘾了,母亲的放纵让她越发的肆无忌惮,嫩嫩的手掌想得寸进尺一下,无奈长度不够加之妈妈微微的一侧身她根本无法够及那赋予她生命的神圣地带,神经大条如她也知道妈妈多少还是有底线的所以放弃了这个香艳的想法,继续享受着妈妈那成熟迷人的美臀带来的手感。

换了个人依旧是母女花,暂时来说三人一起口交服务似乎还有待开发,所以许平反倒不着急了。将位置让给妹妹以后朱可儿独占着许平的臂弯,从刚才妈妈犹豫的细节她也没向许平吻,而是温柔的亲吻着许平的胸膛,娇羞的欣赏着妈妈和妹妹的口舌服务,又好奇的看着妹妹在妈妈美臀上活动的小手。

朱可儿虽然乖巧,但她也有好奇的蠢蠢欲动,许平在她耳边诱导着让她去玩弄妈妈的美臀。可惜的是小公今晚能迈出这一步已经不容易了,现在倒没办法做到和妹妹一样的豪放,摇了摇头后娇嗔的白了许平一眼,用低低的声线说:“等,等下次吧,我怕妈妈不适应。”

有下次这话让许平兴奋得很,这也就意味着调教成功了,事实上她们母女三人都很不适应,不过为了这个共同爱着的男人而堕落了,母女同夫虽然也荒唐,但经历了那么多生死的考虑她们也看开了。

享受着母女花轮流的口舌服务,欲望再一次被刺激到冲动无比的地步,许平按耐不住一下就坐了起来。刹那间母女三人的眼神都投了过来,眼含着娇羞和期待,水雾迷茫明显她们亦是情动不堪,虽然羞于启齿但都渴望着被征服被蹂躏的美妙滋味,那种幸福的满足是她们今晚可以让自己敞开心扉的一大助力。

面对这样楚楚动人的眼神,那种求欢的意味想来是个男人都会无法抵御,不过真刀真枪的话阳物只有一根不知道从谁开始。厚此薄彼可不是什么好事,当然了前提是因为母女三人各有千秋,许平想立刻提枪上马也不知道从谁先开始,每一个都是割舍不了的诱惑。

朱可儿和朱曼儿都是好孩子,虽然她们春情难耐,但都下意识的看向了妈妈,意思很明显的就是妈妈先来。不过陆吟雪估计也是羞于这么近的距离下表演活春宫,脸色微微的一红哪怕是朱可儿推了她一下,但陆吟雪还是有些发怯的摇了摇头。

见母女三人这时候反而不好意思了,面对她们活色生香的肉体许平顿时是邪念丛生,一个香艳的好意在脑海里开始萌芽,立刻说:“可儿,曼儿,我和你们妈妈还有点话说哦,你们等一下……”

话音一落,许平直接抱着不明就里的陆吟雪下了床,故意跑到了浴池的方向。

陆吟雪一时有些疑惑,但被许平上下其手还是感觉春情难耐,忍不住娇嗔道:“老祖宗,你搞什么鬼啊。”

“呵呵,她们小女孩脸皮薄嘛,得给人家一点适应的时间。”许平恬不知耻的说着,拿起早就准备好的酒为自己和她斟了一杯,眼睛却控制不住的注意着大床那边的动静,虽然有屏风遮挡着看不清情况,不过许平希望一切按照自己设计的方面去想。

虽然自己的想法她们应该是不会排斥,但明说的话脸皮薄的小姐妹肯定不会接受,与其这样还不如给她们个机会看看怎么发展。陆吟雪似乎想到了什么,忍不住娇媚的白了许平一眼说:“你个臭色狼,尽想着怎么糟践我们母女,她们……”

话说到这,陆吟雪脸上顿时一红,咬了咬银牙后跑去漱了一下口,这才接过许平的酒轻轻的抿着却又难为情的不肯再说。许平当然不会放过她,直接从后边抱住她,一手摸着她的美乳一手摸到她的腿间作孽,亲吻着她发红的小耳朵和娇嫩的嘴唇,三点齐下的挑逗着她依旧情动而又敏感的身体。

在这样热烈的爱抚之下,陆吟雪顿时是娇躯酥软混身发烫,要不是许平抱着的话根本就站不住。这时候许平才舔着她的小耳朵问她刚才怎么说话说一半,难道是学坏了存心吊人胃口,陆吟雪已经被吻得意乱情迷了,虽然难为情但还是娇喘着说:“这俩Y头多小啊,刚才都高潮了现在肯定没那么饥渴,平日里不是两人都满足不了你么,这会她们肯定累了没那么大的兴致……”

虽然话是露骨,不过身为母亲尽量把话说得矜持一点,这种方式反而让人心生邪恶的冲动。许平顿时是脑子一烧,一手在她的阴户上爱抚着,满是诱导的说:“不见得哦,晚上不只是你她们也觉得很刺激,难道你没看见可曼儿刚才那个羡慕的眼神恨不能取代了姐姐享受你的服务,她是不好意思说而已,实际上她们现在也很冲动哦……岳母大人。”

最后一声岳母大人让陆吟雪心神失守,敏感的宝穴被许平的手指抠挖着差点就被高潮洗礼,娇吟间矜持作祟还在摇着头:“不,不会的……她们都是小孩子,哪会那么放荡……”

“那是你的错觉,虽然她们很娇嫩无力承欢,但在朕的床上时她们也是风情万种。”许平继续舔着她的耳朵,诱惑着说:“朕喜欢你的放荡,男欢女爱应该是肆无忌惮的才对,其实她们少女心性有时候反而放得开,你当妈妈的扭捏着反而会让她们难为情而已……”

“我,我不信!”心里其实已经信了,尽管身体已经被挑逗得欲火难耐,但陆吟雪还是自欺欺人的说着,声线断断续续加之娇喘不堪,听起来感觉倍加的诱惑。

屏风后已经传来的异样的声音,明显刻意的冷落已经有了成果,许平心里笃定以后却没继续用淫荡的话调教她,反而在她耳边柔声的说:“宝贝,我虽然是个好色之人,但我对你们每一个人都是真心的。虽然母女同夫很是荒唐,但我们连生与死的考虑都经历了,难道这些还不足以证明我对你们的爱么?”

“我,我,只是……”动情的话让陆吟雪心里一暖也有些错愕,犹豫之间话都不说太齐全了,其实她想说的是自己不好意思,但又觉得这样的自己矫情做作实在难以启齿。

“我知道你一时心里纠结,一切都慢慢来吧,除非你们心甘情愿,否则我也不想勉强你们做什么。”许平话锋一转变得含情脉脉起来。

这样的温存细语之下,陆吟雪咬了咬银牙鼓起勇气说:“老祖宗,其实,其实一切都是吟雪矫情,但也怕可儿她们年纪小受不了这样的荒唐,我……”

“如果她们也接受得了呢?”许平不等她辩驳,立刻坏笑的看着她。

手指轻抚着已经充血发硬的阴缔,陆吟雪顿时娇喘连连,咬着银牙轻吟道:“如果,如果可儿她们也感觉很快乐的话,您要臣妾干什么,臣妾都听您的……”

娇吟声分外的撩人,事实上陆吟雪一直很听话,但许平要的是她们彻底的打破心灵的枷锁能动起来,陆吟雪一相情愿的认为女儿是小孩子无力承欢,满足过一次也就够了,丝毫没考虑到她们在面对这种荒唐时如是做坏事的兴奋和蠢蠢欲动,许平为的就是纠正她这错误的思想,顺便为接下来的荒唐做一个铺垫。

在许平邪念丛生的时候已经设计好了这一切,陆吟雪是忽略了她们姐妹同夫时的香艳,不知道那种年少轻狂更加放得开的感觉,这是先入为的想法倒不算是偏见,不过对于今晚而言这样的念头绝对得给她打消掉。

“好,那我们该去弥补一下我们可爱的小公了。”许平依旧在她的身上爱抚着却把她抱了起来朝着大床的方向走了过去,舔着她的嫩耳动情的诱惑说:“刚才我们恩恩爱爱的,冷落了我们的小公,现在我们去看看她们在干什么吧!”

“恩!”陆吟雪实际上已经沉沦了,但母性的矜持还是叫她害羞着,哪怕她也觉得许平说的都在理,但要在言语上承认却又感觉怪怪的。

男人的声线让已经沉醉爱河的她心潮澎湃,慌乱又充满了期待,心跳控制不住的加快,因为她明白一切都是自己嘴上的逞强而已,实际上她已经明白了接下来一切宛如水到渠成一样,发生的事将比刚才更加的荒唐也更加的香艳。

越来越近,越来越近,男人每一个步伐仿佛都让心跳加速,亦让早已是春情荡漾的身体按耐不住,害羞却又更加的渴望彻底撕碎禁忌和道德的那种邪恶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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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世王朝】(第二十五集)(03-06)

第三章、最是慌淫的享受越近屏风那种紊乱的喘息声越明显,伴随着轻轻的嘤咛一听就让人骨头发酥了,还没看得见时间情况陆吟雪就知道自己输了,忍不住娇媚的白了许平一眼,咬了咬银牙一副任你为所欲为的模样极是诱人。

脚步声走近也影响不了燃烧起来的春情,床上的小姐妹此时紧紧的抱在一起,粉嫩的肉体互相磨蹭着耦臂玉腿纠缠间说不尽的春色。事实上她们一直习惯了姐妹同夫的荒唐,每晚都一起睡少不了亲亲摸摸的,今晚这个禁忌被打破后她们自然没必要忌讳什么。

姐妹间有着神奇的心灵感应,互相亲吻爱抚的时候可以清晰的知道对方的感觉和敏感点,虚龙假凤的游戏玩起来比常人多了不只一倍的快感。这点上陆吟雪其实已经心里有数了,不可否认女儿之间的亲吻特别的唯美,或许荒唐却没有那种肉欲横生的淫靡感,让人感觉有赏心悦目的震2|撼感。

此时小姐妹满面陶醉的亲吻着,两条柔嫩的丁香小舌在柔软的小香唇间来游渡着,亲吻的同时双手在对方的身上摸着。不客气的抚弄着对方的美乳,手指轻佻的夹弄着对方的小乳头,动作温柔充满了说不出的诱惑性。

眼见许平抱着陆吟雪到了床上,她们娇躯隐隐的一颤,朱曼儿一个翻身把姐姐压在身下。双手揉弄着姐姐浑圆的豪乳,一边亲吻着姐姐的小嘴一边睁开满是水雾的眼眸看了一眼,隐隐的娇羞已经不在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陶醉其中的迷离。

事实上今晚已经那么香艳了,姐妹间的互相爱抚并不会让人感觉震撼,只会感觉到说不尽的冲动与兴奋。陆吟雪现在就是这样的感觉,看着这一幕自然而然的有种禁忌感十分的刺激,希望多欣赏一会甚至渴望加入到这唯美的诱惑当中。

朱可儿动情的抱着妹妹的身躯,半睁着满是水雾的眼眸看起来极是撩人,姐妹花旁若无人的互相爱抚着。当吻得彼此娇躯酥软的时候朱曼儿慢慢的抬起头来,含羞似嗔的看了看许平一眼,许平自然是心领神会的凑上前去,开始抚摸着她们粉嫩动人的身体,那吹弹可破的肌肤宛如剥了皮的鸡蛋般摸起来真叫爱不释手。

已经被情欲撩拨得无法安耐自己的小姐妹娇喘间默契十足的跪在了许平的面前,一左一右的开始用小嘴取悦着男人的阳物,朱可儿刚一含入龟头吞吐,朱曼儿就从侧面舔了上来,这种心有灵犀的默契带来的快感让许平舒服得老腰一麻。

居高临下的享受着姐妹花热情的口交服务,许平已经冲动得有些按耐不住了,抱住陆吟雪狠狠的亲了上去,做怪的魔手开始在她丰腴的肉体上摸3度着,瞬间房里就只剩淫靡的啧啧声让人无法抑制,一瞬间思考的能力就被欲火化为了灰烬。

抱着母女花三人一丝不挂的肉体肆意的抚摸着,这样的感觉实在太美妙了,手在她们滋味不同的美乳上游走着,享受着她们身体散发出来的诱惑。在这样的刺激下许平微微有些按耐不住了,轻轻的拍了拍跨下的小姐妹后嘶着声闷吼道:“可儿,曼儿……你们摆个姿势,老祖宗要来了……”

摆个姿势?姐妹花抬起满是潮红的小脸,用疑惑而又迷离的眼神看着许平,没有把丝的羞涩只是在询问一样,姐妹同夫那么久了她们也不知道许平想要她们摆成什么姿势。

终于是朱曼儿看着许平兴奋的眼神似乎想到了什么,暗暗的白了一眼后抱住了姐姐压在了身下,朱可儿还没意识过来时眼前就有一阵让人眩晕的芬芳。朱曼儿和她摆出了69的姿势,潮湿不堪的阴户最对着她的小脸,已经情动不堪的小阴唇已经在瑟瑟颤抖了。

明白了老色狼要干什么,姐妹花感受到更多的是刺激,但这次朱可儿却是拍了拍妹妹的小屁股后轻喘道:“坏Y头,下来,我要在上边……”

“事真多……”朱曼儿酥软无力的嘀咕着,但还是让姐姐趴在了自己的身上,姐妹俩摆出69式的同时头看了一眼,从男人脸上的兴奋她们就知道自己猜对了。

情动不堪的姐妹花也顾不得妈妈就在旁边,朱曼儿直接抱住姐姐的双腿亲了上去,柔嫩的小嘴开始啧啧的舔起了姐姐潮湿动人的蜜穴。朱可儿顿时舒服得哼了一声,扭着小腰也埋头在妹妹的腿间,温柔的亲吻着妹妹的消魂地,用嫩手扒开肥美的小阴唇,开始舔起了里边敏感而又美丽的嫩肉。

69的姿势互相取悦虽然有害羞,不过于她们而言得到的快感是常人难以想象的,那么近的距离肉体贴在一起感应更是强烈,一瞬间她们就进入了状态,忘我的互相取悦着,哪怕感觉的剧烈比不上灵与肉的结,但在这春情难耐的时候却是一种异常的销魂。

看着姐妹花的浑然忘我,听着她们娇嫩而又销魂的呻吟让人感觉心神荡漾,许平忍不住摸了摸陆吟雪后把她轻轻的一推说:“吟雪,现在是时候安慰一下我们的宝贝曼儿哦,刚才她看姐姐那么舒服可是羡慕得紧,你这当妈的可得一碗水端平了。”

陆吟雪自然知道许平指什么,面色绯红的白了一眼后轻轻的趴在了女儿的旁边,眼含迷离的看着姐妹花互相舔着对方蜜穴的香艳,她们羞于与妈妈直视但轻颤了一下还是继续取悦着对方,心里都很清楚这种感觉停下来是多么的难受。

这时候她们虽然陶醉而又忘我,却又控制不住的心不在焉,猜想着这个臭男人会按耐不住先享用谁的身体,虽然没什么争正吃醋的意思但现在欲火中烧的身体特别渴望男人有力的进入,想彻底的被征服在他有力的蹂躏之下。

许平给了陆吟雪一个色色的眼神,呼吸急促间自然而然的选择了最乖巧可爱的朱可儿,此时的朱可儿正趴在妹妹的身上呈现出一个标准的后入式。洁白的玉背,挺翘的美臀看起来诱惑十足,尤其是曲线浑圆犹如水蜜桃般的翘臀微微的一晃,让人恨不能趴上去好好的啃咬一番。

似乎感觉到了许平的动作,当许平的手轻抚着她美妙的嫩臀时朱可儿低低的呜了一声,撒娇般的扭起了她的小腰。粉色的小肉缝已经是泥泞泛滥,粉色的小阴唇上布满了晶莹的爱液,看起来是那么的甜嫩诱惑,许平控制不住的咽了一下口水慢慢的蹲了下来。

朱曼儿识趣的放开了抱着姐姐大腿的小手让开了位置,许平这一蹲几乎是坐在她脸上一样,还没等许平没所动作朱曼儿闻着浓郁的男性气息就压抑不住了,呻吟了一下双手抚摸着许平的腿根,抬起头来开始亲吻着许平的睾丸。

柔嫩的小舌头划过粗糙的睾丸,那一刻的湿热快感爽得许平混身打了个哆嗦,再也按耐不住扶着硬得几乎要裂开的龙根龟头对准了粉色的小肉缝,腰一挺挤开嫩肉的保护长趋直入,朱可儿顿时发出了满意的呻吟,感受着体内被填满的快乐娇躯亦在一瞬间开始颤抖起来。

“宝贝,真紧啊……”许平爽得长出了一口大气,双手在她的小腰上摸了摸后往上一伸,抓住了她挤压在妹妹小腹位置的豪乳揉了起来,将她的上半身微微的一抬开始挺腰抽送,感受着这嫩穴无比销魂的紧凑。

“老,老祖宗,啊……舒服!”朱可儿控制不住的呻吟出声,双手按着妹妹分开的粉腿,此时男人的抽送带来的销魂让她已经无暇为妹妹服务了,小嘴除了呻吟之外几乎无法做出任何的动作。

躺在二人交处的位置,一边舔着男人的睾丸一边看着这根黝黑的巨物布满了潮湿的爱液,一下又一下的插入姐姐粉色的蜜洞。视觉上的冲击,听着肉与肉相撞的啪啪声,被男女性地带的气息所熏陶着朱曼儿感觉越发的动情难耐,神奇的心灵感应让她能体会到姐姐这时的舒服,完全没被冷落的感觉。

情动的朱曼儿更加热情的舔着许平的睾丸,双腿被姐姐按着分开虽然有点凉也有点不上不下的感觉,但在这灼热气息的感染下已经无所谓了,她的双手很自然的四处乱摸着,可惜的是脸几乎被许平坐着无法看到妈妈这时是什么样的表情。

许平抓住朱可儿的乳房开始大刀阔斧的抽插着,虽然不如干陆吟雪这成熟少妇时那样的沉重有力,但加快了速度依旧让朱可儿感觉到极端的快感,舒服至极的情况下除了呀呀的叫声之外已经失去了思考的能力。

许平一边干着女儿一边用殷切的眼神看向了她们的母亲,陆吟雪妩媚的白了许平一眼后这才轻挪着婀娜的胴体慢慢的来到了朱可儿的面前,看着女儿满面潮红的模样忍不住吻了吻她微微张开的小嘴唇,朱可儿仿佛要溺亡的人找到了救命稻草一样发出了喜悦的呜的一声。

她柔嫩的玉臂搂住了妈妈的脖子,热情的献上了她的丁香小舌吸吮着妈妈的嫩舌,动情的呜咽声瞬间就让陆吟雪感觉情动不堪,燥热的身体按耐不住这种刺激与女儿进行了激烈的舌吻,柔嫩的小舌头纠缠着彼此贪婪的吸吮着对方的气息。

这样的慌淫瞬间就点燃了肆无忌惮的欲火,陆吟雪此时亦是春情难耐,将娇嫩的女儿吻得已经彻底失神的时候抱着她的脑袋压在自己的胸上,颤着声说:“宝贝,来……亲亲妈妈……”

“好硬,变粗了,啊……”已经彻底失神的朱可儿呻吟着,被许平往后一撞脸就挤在妈妈的乳房上,那迷人的乳香让她有些按耐不住,原本按着妹妹双腿的小手转而抓住了妈妈的乳房,小嘴一张含住了妈妈的艳红动人的小乳头啧啧的吸吮起来。

事情变得如此香艳着实让人喜出望外,但这与许平的要求可不一样,陆吟雪享受了一阵这种过电般的滋味后眼神有些心虚不敢和许平对视。但下意识的低下头一看时却呼吸一颤,朱曼儿的双腿依旧大大咧咧的分开着,小美臀不安的扭动了几下,潮湿的蜜穴一鼓一鼓的抖动着似乎有一种欲求不满的感觉。

“宝贝,妈妈让妹妹也舒服一下哦……”陆吟雪的呼吸滞了一下,吻了吻呻吟不堪的朱可儿后让她继续趴着,而此时的朱可儿已经被许平冲刺得意识全无,除了啊啊的呻吟之外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

朱曼儿正在全心全意的舔着许平的睾丸,沉醉于这荒唐而又涟漪的氛围当中,肉体被姐姐压着脸又几乎被许平坐着,似乎是动弹不得但也能清晰的感觉到别人的动作。听着妈妈的话,听着接吻那特有的动情轻吟让她脑子一阵发晕,而这时再一听妈妈的话腰上更是一麻扑哧的一下蜜穴流出了更多的爱液。

陆吟雪趴在了朱曼儿的腿间,娇嫩的小手轻抚着这敏感的羞涩地,爱抚得女儿连连发颤让她是玩心大起。用手轻轻的玩弄了一阵后朱曼儿已经是燥热不堪,忍不住扭了扭小腰似是撒娇一样,陆吟雪这才迷离而又妩媚的一笑:“臭Y头……”

母爱的温柔语气,却又带着一丝挑逗的意味,话音一落陆吟雪慢慢的趴在了女儿的腿间,开始温柔的亲吻着女儿敏感的阴户。让许平赞许的口技施展出来,加之同为女人的她更知道怎么弄才舒服,个中的销魂自然是不言而喻,当柔嫩的小舌头舔进蜜穴内时,朱曼儿的身体就控制不住剧烈的抽搐起来。

四个肉体纠缠在一起蠕动着,慌淫的刺激之下母女花的娇躯随着许平撞击的频率一起起伏,朱可儿享受着巨物在体内进出时的销魂。而朱曼儿在妈妈的口舌服务下也发出了无法控制的呻吟,小嘴无力再为许平服务,双手抓住了许平的大腿后胡乱的亲着,得到了羡慕过的快感,而这种感觉也销魂得心荡不已没让她失望。

肉与肉摩擦的蠕动之中,姐妹花所受到的不同刺激彼此感应着,母亲的挑逗温柔无比让人酥麻难耐,而男人有力的冲刺,受到刺激而比平时涨大了一分的龙根在体内肆虐,这两种感觉宛如狂风暴雨一起侵袭而来,猛烈的程度让年幼的她们根本无法承受。

“啊,不行,呀……”朱可儿小脸通红,混身抽搐的呻吟着迎来了高潮的洗礼,而此时朱曼儿亦是死死的抓着床单痉挛着,在姐姐高潮的爱液喷洒到许平龟头上时,她也哭泣般的低哼着,蜜穴一鼓一鼓的一阵火热的爱液喷到了妈妈的脸上。

兴奋的呻吟过后她们粉嫩的肉体被一层香汗覆盖,肌肤白里透红看起来分外的妖娆,高潮一起来临的倍增快感让她们控制不住,在低低的娇喘声过后几乎晕厥一样。朱可儿彻底的趴在了妹妹的身上,小嘴对着妹妹的阴户吹着热气刺激得朱曼儿一抖一抖的,而她的爱液泛滥顺着许平的睾丸磨蹭在妹妹的小脸上,朱曼儿脸上亦是狼狈不堪,满面的失神看起来分外的妖娆。

身体隐隐的抽搐,许平停下了动作享受着朱可儿阴道高潮的蠕动,短短不到五分钟的时间姐妹花就一起来了高潮,可想而知妈妈的加入对于她们的刺激有多大,当然了许平此时也是拼了老命才压抑得住几乎要疯狂的兽性。

陆吟雪是个称职的母亲,这时候她依旧埋先于女儿的腿间,给于女儿高潮后温柔的爱抚,小手亦是在朱可儿娇嫩的身躯上抚摸着,让身体剧烈抽搐的姐妹花渐渐的平息下来,一种陶醉其中又无比放松的感觉让人倍感销魂。

忙活了好一阵陆吟雪才抬起头来,脸上布满了女儿高潮的爱液看起来分外的淫靡,下意识的舔了舔嘴唇的动作更是销魂,她的眼眸里已经没了本能的羞怯剩下的全是澎湃的欲望,一副讨好而又幽怨的模样看着许平,那媚气横生的眼神足以让人瞬间发疯。

许平不舍的将阳物抽离朱可儿的嫩穴,每抽出一寸狰狞的龟头都会刮蹭着高潮中无比敏感的肉壁,让这可爱的小身体控制不住的颤动,不得不说这种缓慢的过程对于男人而言会产生极大的心理满足感。

让姐妹花继续保持着69的姿势休息着,许平并没有急于安抚陆吟雪的春情难耐,而是站到了她面前居高临下的看着这位此时妖娆万千的母亲。巨"点"^b点大的龙根依旧一柱擎天,狰狞的散发着让人陶醉的气息,布满了朱可儿高潮的爱液是那么的骸人,男女分泌物的气息结在一起让空气的温度变得更加的灼热。

陆吟雪感觉混身燥热难耐了,玉手握住了龙根后上下套弄着,跪直了身体后低头含入,丝毫不顾及上边布满了女儿的爱液开始了上下吞吐,津津有味的舔吃着男女分泌物那刺激情欲的气息。

许平赞许的摸了摸她的小脑袋,陆吟雪就是如此体贴可人的少妇,尽管她都春情难耐了但还是先为许平口舌服务一番,大概她也是知道许平是不会轻易的的放过她们母女吧。欲火的燃烧仿佛要把身体的血液都蒸发掉,这样的燥热之下陆吟雪忍不住抬起头来妩媚的看了许平一眼,轻呜了一声后深深的含住继续吞吐。

而她已经不在乎女儿会不会看到了,她只知道自己淫荡的动作能取悦并满足自己的爱郎,一手轻揉着自己布满吻痕的美乳。另一手则是当着许平的面伸到了自己的双腿中间,爱抚着已经被折磨得很是可怜的成熟蜜穴,这里已经可以用泛滥成灾来形容了,甚至不少的爱液延着大腿缓慢的往下流,让她感觉羞耻之余亦有着空前的刺激。

看着一个原本端庄的母亲在自己跨下一边为自己口交一边自慰的模样,居高临下的欣赏角度无疑让许平感觉兴奋异常,尤其是她一边自慰一边发出呻吟的同时还认真的用那红润的小嘴含住自己黝黑的阳物进出,这样的视觉冲击更是让许平兴奋得几乎要发疯。

陆吟雪动而又慌淫的表现让许平差一点忍不住冲动就要提枪上马,但看了看旁边瘫软如泥叠加在一起的姐妹花后还是耐住了性子,轻抚了一下陆吟雪娇嫩的俏脸,嘶着声说:“吟雪,咱们先满足小宝贝们吧,你再等等,一会老祖宗再让你舒服个彻底……”

陆吟雪一边自慰着一边点着头,眼里已经满是情欲的水雾,但许平不舍的将龙根抽离她的小嘴时她面露不舍,舔了舔嘴边残余的味道依旧味着那让她着了魔般的男性气息。

此时看着乖巧的女儿淫靡的姿态,陆吟雪有种助纣为虐的感觉,但这种感觉带来的是禁忌而又无比疯狂的兴奋。许平朝她淫笑了一下后换了个位置,手扶起了朱可儿的小脑袋后把布满妈妈口水的阳物递到了她的嘴里,意乱情迷的朱可儿轻哼了一声微启朱唇就含了进去,沉浸于高潮余韵中的她更是乖巧听话,小嘴温柔的吸吮着仿佛是在报许平带给她的销魂。

陆吟雪妩媚的白了许平一眼后也来到了许平刚才的位置,双手揉了揉朱可儿颤抖的美臀后微微往上一抬,跪下来后埋首在她的臀间,开始轻轻的亲吻着那略带红肿的小肉缝。

朱可儿顿时发出了动情的呻吟,在她吐出龟头的那一刻许平已经按耐不住了,将朱曼儿肉嫩的小美腿分开架在自己的肩膀上。腰一挺挺进了她依旧蠕动的嫩穴之中,感受着肉壁敏感而又有力的颤抖,双手按着朱可儿的玉背开始了缓慢的活塞运动。

“啊……”朱曼儿顿时舒服得呻吟出来,被填满的美妙瞬间侵袭,刚刚休息好又有这样销魂的享受,让脑子晕沉沉的她感觉无力抵抗。

调换了一个位置后,许平和陆吟雪有默契的挑逗起来,开始一起淫弄着这对乖巧的姐妹花。有母亲的助纣为虐绝对是一件让人赏心悦目的乐事,尤其是看陆吟雪跪趴在女儿的臀间,啧啧有声的舔吸着那刚被自己插过的小嫩穴,朱可儿就在自己的跨边呻吟着这种感觉让人血脉喷张。

陆吟雪的跪趴在女儿的腿间,眼线刚好可以延着女儿的玉背看去,清晰的看见许平是如何架着朱曼儿的双腿享受那娇嫩动人的玉体。想象着男人黝黑的阳物在女儿粉嫩的蜜洞里一进一出的场景,她感觉骨子里一阵酥麻,和正承欢的女儿一样已经是泛滥成灾,不安的扭了扭小腰也在渴望着那种销魂蚀骨的滋味。

“宝贝,来,舔舔……”许平自然不会轻易的放过她们,抽送了一阵后将龙根拔出来递到了朱可儿的嘴边,朱可儿立刻含住满是妹妹爱液的阳物吸吮起来。

她脸色潮红粉眉微皱,在妈妈的挑逗之下发出了断断续续的呻吟,今夜如此之淫秽早就让她们的小脑袋失去了思考的能力。

让朱可儿舔拭以后,许平朝着眼里已经尽是欲望的朱可儿淫荡的一笑,腰微微往下一低扶着阳物再次入侵朱曼儿那泥泞的嫩穴,即使有充足的润滑但少女那紧凑如初的感觉依旧带来无比的销魂滋味。

陆吟雪受此刺激感觉更是欲火难耐,而朱曼儿亦是发出了压抑不住的呻吟,微睁着眼眸看见的是妈妈趴在姐姐的腿间为姐姐口交着。那红润的嘴唇,灵巧的丁香小舌舔拭着姐姐的蜜穴,下巴处已经尽是姐姐淋漓的爱液,姐姐阴户动情的颤抖亦带来全所未有的视觉冲击。

而这样跪趴的姿势,陆吟雪饱满的豪乳几乎压在了朱曼儿的脸上,垂空而立。

红艳艳的小乳头宛如是鲜嫩的蓓蕾一般,充血发硬一看就知道是多么的动情,散发着隐隐的乳香仿佛是无声的诱惑一般,闻着那气息让正沉醉于性爱快感的朱曼儿越发的动情。

“啊……”陆吟雪忍不住呻吟起来,因为正享受着性爱的朱曼儿受不了妈妈美乳的诱惑,双手齐出的抓住了妈妈悬空的美乳揉了起来,小嘴一张将敏感的小乳头含住吸吮着,现在的小公已经彻底的学坏了,一上来就是用舌头压着乳头极富挑逗性,瞬间让她敏感的身体有如过电一般。

母女花的呻吟此起彼伏着,这样淫秽的刺激之下姐妹花根本不堪承受,呀呀的叫着再一次迎来了高潮的洗礼。陆吟雪的神色已经恍惚了,已经被两个女儿的高潮爱液来了一个轮流的颜射她彻底麻木了,依旧舔着朱曼儿高潮中颤抖的嫩穴,不知不觉间她已经适应了这种极端疯狂的慌淫。

姐妹花的呻吟此起彼伏,娇嫩的身躯痉挛起来几乎处于同一个频率,又几乎在同时瘫软如泥再一次沉沦于高潮的快感当中。这时候的许平已经冲动到了一个极点,双眼布满血丝很多之前设想的调教计划已经放弃了,因为看她们这样激动就知道她们的体力不足以让自己一次性完成所有的调教计划。

虽然有点小小的遗憾,不过此时面对着陆吟雪求欢的目光许平顿时是兽血沸腾,这个媚骨天成的尤物永远散发着让人无法拒绝的诱惑。尤其是身为母亲的她今晚表现得这样温顺,极尽各种荒唐来取悦自己,对于陆吟雪的深情许平自然是心里有数,少妇被自己吊了半晚上的欲望已经燥动不安了,是时候好好抚慰她一下。

一念至此,许平和陆吟雪将姐妹花赤裸的身体放下来躺好,这时候的她们在高潮的侵袭下彻底的虚脱,筋疲力尽间已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这一夜不只是肉体上的放纵,对于年幼的她们来说更需要莫大的勇气来面对,现在的结果虽然美满而又幸福但用心心力交瘁来形容也不为过。

陆吟雪温柔的看着小姐妹入睡,眼里浓郁的母爱看着就让人感觉心神荡漾,她是个成熟充满渴望的少妇又是个沉醉于爱河里的人母,当那眼眸转过来看着许平的时候,就只剩充满挑逗意味的水雾,仿佛是在邀请眼前的男人去将她撕碎一般。

“宝贝,你今晚做得很好,现在是我们的二人时光了。”许平一把将她抱起,陆吟雪妩媚而又放浪的笑了笑亲吻着许平的胸膛,嫩手摸着许平的身体淫笑道:“老祖宗,您这下满意了吧,可儿和曼儿被您弄得几乎晕过去了。”

“不只是我,还有你的功劳哦。”许平淫笑了一下,大步流星的朝着浴池走去,虽然床上是最佳的慌淫场所,不过为了不打扰到小姐妹还是移步一下。

更何况今晚陆吟雪表现得这么好,调教的过程比想象的顺利多了自然得给她多一点的奖励,为未来的性福日子打下坚实的基础。陆吟雪此时亦是动情不堪,沉醉于爱河中的她表现得十分的卑微,哪怕是许平赞许的一笑都让她感觉芳心暗喜难以自持。

到了浴池后陆吟雪还是坚持先把自己洗得干干净净的,这才抱着许平一起进了池子里,已经春情难耐的她按耐不住的亲吻着许平扭动着她性感的娇躯。纤手微微一扶对着一柱擎天的阳物坐了下来,在动情的呻吟中开始扭动着她的小腰,开始享受着这根刚在两个女儿体内肆虐的巨物带来的美妙销魂。

折腾了一夜现在天空已经泛白,心满意足甚至舒服过度的小姐妹沉沉的睡着,丝毫没想到妈妈的欲望被吊了半夜彻底的暴发出来,正疯狂的与她们的男人交着,享受着难得的二人世界,尽心尽力的替她们承受许平的兽欲。

观音坐莲,在水垫上传统的插入,让她扶着洗手台翘起美臀后激情澎湃的后入。最后的激情来得那么的猛烈,长达一个小时持续不断的交媾每一次都是热情而又疯狂,终于在天空彻底变成白昼的时候陆吟雪撕心裂肺的呻吟着迎来了第五次的高潮。

而许平亦是感觉到腰上麻得受不了,怒吼间马眼一开来了个酣畅淋漓的内射,火热的精液烫着她高潮中抽搐的子宫,如此猛烈的感觉让陆吟雪混身痉挛着啊啊大叫,结局与女儿一样在猛烈的冲击下直接晕厥于高潮的快感之中。

折腾得如此的淋漓尽致,许平等到积攒的精液几乎射光时才抱着她酥软如泥的身体到了床来,拉来了一张巨大的被子盖住了所有人后抱着母女三人的娇躯沉沉睡去。

酣睡间不知道是谁的玉腿架在自己的身上,也不知道是手上抓的是姐妹花中谁的美乳,肉欲横陈的纠缠无比的美妙。空气中淫靡的气息依旧挥之不去,但床上一丝不挂的四人早已经进入了梦乡,在这无比激烈的满足过后睡得异常的香甜。

第四章、艳闻逸事足足折腾了一夜,小姐妹花加上她们的妈妈,母女三飞确实极端的香艳。许平确实是爽到了魂飞魄散的地步,不过毕竟小姐妹的身体比较娇嫩,加上调教的过程耗费了太多的心神,所以实际上到最后她们是虚脱了,但许平还是保存着一丝体力。

舒服的睡了一天一夜骨头都松散了,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的早晨天空刚泛鱼肚白的时候,母女三人依旧香甜的睡着。哪怕是许平色欲大动的亲吻着她们也没动静,将她们并排的放着低头舔着中间陆吟雪的美乳,左右开弓的玩弄着姐妹花布满吻痕看起来触目惊心的豪乳。

这种滋味特别的刺激,美中不足的是她们睡得实在太沉了一点反应都没有,哪怕是用力把她们的乳房捏得变形也只是本能的哼一下而已。

许平好不容易才摆脱她们的耦腿玉臂,从软玉温香中挣扎着起了床,活动了一下筋骨换上一套普通的运动服就先出了门。她们能睡这么深沉自然少不了许平做的手脚,她们会睡得这样死也是在许平的意料之外,毕竟一切都是自己的杰作。

母女三飞的淫戏一直搞了整整一夜,一直睡到了第二天的凌晨许平才醒了过来,毕竟是体力过人的变态虽然心理上澎湃但肉体上的消耗却没那么严重。当然了对于她们母女而言确实太过刺激了,而且陆吟雪最近压力很大睡眠足,姐妹俩学习压力大又是睡眠不足,这会难得有机会自然得睡一个天昏地暗。

许平醒的时候她们依旧睡得香甜,一整天没吃东西也没饿醒就可以看出她们多么的疲惫,性爱是发泄压力的一种渠道,发泄完后可以睡个天昏地暗的疲惫对于她们而言也是一种享受。

趁着她们毫无知觉的情况下,恢复了体力的许平用极是复杂的手法封闭了她们身体的痛觉,用了足足四个小时的时间为她们完成了洗髓过气的过程。不得不说这种事确实是费心劳神,不过既然已经为穆灵月她们做完了,自然不可能厚彼薄此。

与其等事情曝光再来补救,还不如动一些先把该干的活干完,这样也免得她们心里吃醋,日后再补救的话就为时已晚。这次她们睡得那么香,思来想去许平用了特殊的点穴法将她们的身体彻底麻醉下来,这样一来她们不用受折磨,自己也不用担心娇柔的姐妹花吃疼之下乱动会产生负作用。

有充足的时间准备她们就不用受那种生不如死的肉体痛楚,等到彻底忙完的时候第二天的早晨已经来临,累得虚脱的许平直接长出了一口大气继续抱着她们睡了过去,筋疲力尽的情况下也顾不得已经饿得前胸贴后背的状况直接睡得和死了一样。

其实不是说许平厚此薄彼,故意让穆灵月她们受那种痛不欲生的折磨,而在母女花三人身上爽完以后就怜香惜玉大费周折的为她们免去这皮肉之苦。只是洗髓过气最好是在有知觉的情况下进行效果会好一些。否则的话按现代的医学发展想不受那种罪的话打个麻醉药就可以了,于她们而言根本不是什么难事,许平完全没必要做这种得罪人的事。

洗髓的过程在有知觉的情况下进行绝对是好处多多,哪怕她们是门外汉也可以感受真气在体内的游走,有助于她们日后的修炼同时印象更加的深刻,尤其是在受尽折磨的情况下其实这种感觉会更加的清晰,事后她们最有印象的就是真气延着经脉游走的过程。

而像陆吟雪她们这种情况也只是顺势而为,虽然效果会差一点但她们的目的只是修炼到入门的境地又不是当什么|绝世高手,想来日后多多的恩爱过后效果也是绰绰有余,许平觉得自己以后肯定少不了流连她们的香塌,到时候雨露一多也不怕效果不好。

按照正常的逻辑而言,其实是吃过苦头的话好处会更多一些,修炼时的进展也会更快。所以许平的张是哪怕疼一点最好也是在清醒的情况下进行,无奈是身在皇宫万一她们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叫的话,没准还以为自己是SM狂呢,到时候晚节不保就操蛋了。

结诸多的因素,许平才决定把她们麻醉完了再进行洗髓,至于个中的利弊是多是少倒没关系,反正以她们这种菜鸟级的水平绝对看不出其中的猫腻,自己又捡了个怜香惜玉的好名声何乐而不为呢。

出了寝宫的门,迎着鱼肚白般的晨曦伸了个懒腰,还没等彻底的精神过来旁边顿时有人惊讶的呀了一声似乎是被惊醒的。许平定睛一看原来是陆吟雪的贴身宫女,姿色尚可见过几面有些印象,放在民间绝对是美女可惜在媚骨天成的尤物身边就显得不起眼了。

可怜的小美女啊,在陆吟雪的身边存在感实在太微弱了,否则的话稍微有点姻缘许平也可能将她收入房内,这也只能怪她自己命不好了。

“老,老祖宗您醒了。”几个小女孩是倚在门柱上睡的,这会慌乱的整理着自己的仪容,看见许平显得惊慌明显是因为她们听了床的关系。被过到底是贵妃身边的人调教得也是不错,起了身后恭谨的道了个福后娇声道:“昨天皇上派人来请安了,奴婢已经和皇上说了您在这边留寝,皇上吩咐说您醒了他要过来拜见,现在奴婢是不是可以去秉了?”

虽然还未登基,但她们已经习惯把朱明浩称呼为皇上,小姑娘说话尊敬有礼,但不难看出那种鸡犬升天的意气风发。几个女孩年纪虽小,但肯定是那种自小就跟在陆吟雪身边的心腹之人,之前夺嫡的时候想来没少受委屈,这会也难免把胜利的喜悦挂在了脸上。

她的话一出许平顿时汗颜了,想来昨晚的动静实在太大了她们想装不知道都难吧,再怎么调教有礼这时候她们脸上还是难掩娇羞的红晕。这些小姑娘又不是傻子,这世上敢来皇宫,又在神不知鬼不觉的情况下和贵妃娘娘偷情的人就只有自己了。

虽然与陆吟雪的关系朱明浩是心里有数,但刚搞完人家的姐姐和妈妈再去见面的话多少有些尴尬吧,这小子岁数也不大难不成他就能做到处变不惊?好吧,就算他可以,许平也感觉有点做贼心虚,有种爽完了被人捉奸在床的感觉。

琢磨了一下,许平还是点了点头:“皇上身体不便,还是我过去吧,你们先过去知会一声就行了。”

“好的,老祖宗,奴婢这就去秉,其余的姐妹们可以伺候您洗漱。”最机灵的那一个一溜烟就跑了,其余的则是面色羞红的看着许平,都是十八九岁的年纪听了那么久的叫床声试问谁不心神荡漾,好在她们都心灵手巧也没过多的遐想第一时间就去准备了。

这段时间的生活实在太腐败堕落了,趁着闲来无事的时候许平打了一套拳锻炼了一下,出了一身汗以后才在这群小姑娘的伺候下洗漱了一番。虽然是莺燕环身,不过毕竟不是人间绝色许平倒没多大的兴趣,过程中保持着古井无波般的淡定,反倒是让某些小姑娘犯了花痴,明显春心荡漾了。

洗了个混身清爽以后许平才伸着懒腰,谢绝了宫女们的引路自己慢悠悠的走着,散步一般的穿梭在宫里依旧古朴的青砖石道上。

开什么玩笑啊,老子上辈子在这住了几十年,这里的一砖一瓦比谁都熟悉,虽然不知道暗地里增加了多少高科技的设备但外貌还是如以前一样的古色古香,在总体格局上一点改变都没有,不客气的说一句就算是闭着眼睛许平也不会迷路。

小皇帝的早饭地点选在了御花园,似乎是怕有人打扰了许平的雅兴,他贴身的人都在园子门口恭敬的等候着并没有上前。御花园里吃早饭看起来是闲情逸趣,不过大清早的又是冬天还是有点冷,所以早餐的地点选在了湖边的楼台。

不得不说他还真是个小孩子,选这样的地点真是华而不实,大早上是睡醒惺忪的哪有心情赏什么景啊,更何况早饭一吃完破事就一堆就堆的来谁也没那个闲情逸趣,只能说他刚入皇宫所以新鲜感特别的强,估计用不了多久他就对这御花园没什么兴趣了。

古时候都说一入候门深似海,从此萧郎是路人,豪门贵族尚且如此那入了皇宫的门就更惨了。

一如宫门深似海,从此节操是路人!以前的女子进宫封妃嫔,看似是飞黄腾达一举飞上枝头成了凤凰,可实际上除非有恩旨的话否则对于她们来说等于一辈子被软禁于此,青春年华永远成为皇家的禁脔,抬头能见的只有皇城上方的天空,还有四面高高的围墙上几乎不可能碰到的世界。

在本就没有什么娱乐项目的宫内处处都是规矩,不消息触犯的话后果不堪设想,重者可能会牵连到自己的家人,就算是轻者也背不住有其他人会落井下石,所以宫内的生活一向是战战兢兢如屡薄冰,千年来无一例外。

在这样烦闷的度日如年之中,宫内可供消遣的地方其实不多,有假山有流水还有鱼池的御花园自然成了嫔妃们的首选。既可以解解们又可以赏一下景,更为重要的是得宠的话可以来这耀武扬威一番,在其他人面前展示一下自己的意气风发。

御花园实际上就是嫔妃们闲来无事散心,春风得意时争宠的一个战场,一些未被宠幸过地位低微的嫔还有已经失宠被冷落的旧欢也会闲着没事来这游荡,为的是制造机会能碰上皇帝,没准春风一度过后会重新得宠。

所以御花园是妃子们争芳斗艳之处,而皇帝一般会选择来这吃饭的话,多半是色心一起想随缘的拉着某一位来一个野战。说是来这散心走走也是欣赏莺莺燕燕,一般看上的话也不会客气,什么假山之后小桥流水之间直接就脱衣服开搞,这是再正常不过的。

御花园于皇帝而言就是野战圣地,是狩猎美女的一个狩猎场,但凡新登基的皇帝是最爱这一口调调的,年岁大的偶尔来一次换换口味,而那些力不从心的则是避而远之真是跑来散心的,有些妃子渴望圣宠却没眼力劲还硬上凑打扰了人家的雅兴,那下场往往是很惨的。

皇帝在这个几年来成全了无数狗男女的野战圣地吃早饭,一般而言就会引起后宫的骚动,这几乎是一种明示了,各路妃子瞬间就会打扮得花枝招展,来个美丽的争芳斗艳,期待邂逅般的被皇帝抓住来一次狠狠的野战以表示自己圣宠正眷。

这算是宫里的一个潜规则吧,朱明浩还没正式登基不过这事已经上定钉了,不过这会连妃子都没一个跑御花园吃什么早饭啊。

这事就是个约炮的信号,是打响野战的号角,蛋疼的是他或许还不知道干这事的意义。反正赴这种约许平也是有点郁闷,心里琢磨着这小子是个不能人道的真太监,估计等他知道了在御花园吃饭的意义后一半辈子都不会来这晦气的地方了。

趁着人家思想还单纯,还是别打扰他这兴致了,当然了许平也不会和他解释这种宫里的潜规则,这纯粹是没事找事做,自己也有种是来约炮的蛋疼感。

朱明浩依旧坐在轮椅上,身穿着厚重的衣服又披着被单,实际上他现在已经练习着下地行走了,不过毕竟是痊愈期大多数的时候还是得好好休养。自小在军营里苦练的他身体十分的强壮没那么娇弱,但说到底是重伤号没人敢于怠慢,明明脸上的血色还不错但还是穿得和病秧子一样厚,估计在这方面身为母亲的陆吟雪绝对的如临大敌不会有半分的疏忽。

可惜了这大好的身子,壮得和牛犊子似的,稍微练点房中术的话肯定是狼虎之风。许平不禁惋惜的摇了摇头,幸灾乐祸谈不上吧,但看着这些后世子孙不是死就是伤多少还是有点感慨。

“老祖宗!”朱明浩的态度恭谨得很,身为许平的小粉丝他看见许平来了明显眼前一亮,本想起来行礼但身上穿得实在厚重,想站起来似乎有点困难。

“得了,别行那些虚礼了。”许平按住了他的肩膀,真气随势而入查看着他的伤情,除了跨下那一刀外其他的地方基本上恢复得七七八八了,想来用不了一个月就可以下地行走不说,以这小家伙牛犊子一样的体格应该用活蹦乱跳来形容。

但跨下的那一刀太致命了,换在其他人身上受了这样的伤绝对是身不如死,尤其是那些身体发肤受之父母的迂腐之人没准直接上吊,不得不说小家伙确实这心真够大的,还真没听他抱怨过或是沮丧过,这种伤换成许平的话绝对抹脖子自尽选择重新投胎。

不得不说下手的那混蛋真够专业的,这一刀下去小鸡鸡带着两颗蛋蛋切得那叫一个整齐,兵慌马乱间最后找到的只有一些不知道是何物的烂肉。许平都有些怀疑那家伙是不是敬事房出来的,那么标准的手法手起刀落一刀切,这样的手艺没有十几年可浸淫不下来,更扯蛋是行凶之人用的可是笨拙沉着的扑刀。

不知道该说朱明浩这小子命好还是不好,好的方面是面这样对的悍匪捡了一条小命,不好的是人家一动手真他妈叫一个鬼斧神功,说真的这样的刀法绝对是出神入化,许平当时看了那个伤口都有点惊为天人了。

“老祖宗,睡得可好。”朱明浩的态度很是诚恳,绝对没任何的话外之音,哪怕他知道老妖怪是留宿于妈妈的寝宫之内也没复杂的想法。毕竟是救命之恩而且是救了他全家,加之陆吟雪这段时间以来的耳提面命,耳儒目染之下早就接受了许平所做的这些荒唐事。

毕竟从小就没怎么享受父爱,加之亲生父亲还准备对他下毒手,这一度让朱明浩感觉心灰意冷,可以说骨肉亲情这四个字的概念只来源于母亲和姐姐,父亲在他的印象里不只是陌生人,更是曾让他害怕得毛骨悚然的一个凶手。

但在母亲的洗脑下他却是有一种别样的感受,先入为的思想已经影响了年幼却受了巨大刺激的他,朱明浩现在的思想可以说是几乎把许品把父亲看待,哪怕对方看起来是一个年轻人,但也阻止不了他心里渴望父爱的那种可怜思想。

可以说陆吟雪这个妈妈也做足了功课,为了让他适应许平的存在说尽了好话,可怜的小少年经历了生与死的考验后心志虽然坚定但也嫩了一点,在妈妈的教育下几乎已经把许平看成了父亲,潜移默化的有了这种概念就不觉得许平留宿妈妈的寝宫是是值得奇怪的事。

自然,自在,真正来自长者的关爱,这是他最缺的东西,身性单纯的朱明浩已经彻底的接受了许平的存在,抱着感激而又敬畏的心可以说这反而是他受伤以后最大的改变。

“还不错吧,你妈妈最近压力大,我给她洗了一下髓,结果我自己都累死了。”

许平感觉多少有些不自在,毕竟当着儿子的面谈偷奸他母亲的这个话题很是奇怪,更何况床上还有他的两个姐姐。

“劳烦老祖宗了……”朱明浩立刻一副受宠若惊的模样,虔诚而又感激的说:“母亲与明浩还有姐姐一脉相连,这辈子若不是碰上老祖宗的话恐怕我们早已于九泉之下相聚了。老祖宗的再生之德明浩绝不敢往,只恨明浩虽将君临天下但这一切也是老祖宗赋予的,不孝子孙无力报老祖宗的恩德,只能举天下养之希望老祖宗不要嫌弃。”

“好了臭小子,别说得那么严重了。”面对小皇帝的感恩戴德许平老脸都有些害臊了,何只是赋予生命啊,你的姐姐和妈妈都在大爷的跨下赋予了销魂蚀骨的高潮,我这么低调的人当然不会说这些事了。

“是是,明浩又矫情了。”朱明浩感激的说着,小少年丝毫没受到身体创伤的影响,反而在经历了这次地狱般的磨难之后变得坚强,哪怕失去了人道的能力但看得出他很是珍惜这再生的机会。

虽然不能人道了但经历了生与死的考验反而是看得开,年少的他有怎么样的心路历程或许没人看得出来,不过朱明浩自然明白这一切都是许平所赋予的,年纪虽小的他也懂得只有自己强大了才能保护自己家人的想法。

就算许平的存在对于任何上位者是一个威胁,但老谋深算如先皇都算计不过许平,而已经将许平视为师为父的他自然更没必要产生那些乱七八糟的想法,他现在已经立志要做一个好皇帝,不仅对得起许平更对得起这大明的江山稷。

在黑白无常的警告之下,他也明白了自己身体的缺陷老祖宗其实有逆天之法可治的,但因为已经强行改变了他的命格所以地府绝不允许这样的行经出现。一但有违的话不只是他就连老祖宗都会受牵连,想要恢复雄风的话只能寄希望于科技的发展,当然了于现在的科技而言不太可能做到白骨生肉的地步,那是一个看起来光明却又遥远的目标。

所以朱明浩几乎对这方面绝望了,年纪小小的他自然不知道个中销魂也就没了这方面的想法,未来的日子就打算好好的登基当一个好皇帝而已,不得不说他这么看得开确实是让人诧异,这份少年老熟若不是经历过生死的话也不可能轻易的面对。

这个劫难于他而言或许是好事,因为妈妈和姐姐都活着已经足够了,相比之下朱威权机关算尽最终功亏一篑。皇后睿智过人,却保不住自己唯一的儿子,其他人凄惨的下场让朱明浩觉得自己是幸运的,自然不会产生怨天尤人的想法。

皇帝虽然是皇帝,早餐的种类虽然丰富不过还是以清淡为,各种各样的小咸菜和杂粮粥,一字排开的话几乎是星罗密布应有尽有,一顿早餐用奢华来形容也绝不为过。

桌子是一张宽大的矮桌,摆上这么多的菜肴绰绰有余,不过实际的作用是在野战的时候可以当床使用。这桌子的款式很是古朴,也不知道有多少对狗男女在这上边交媾过,木色那么的深沉没准是被女人的淫水滋润的,妈的看着就有点反胃。

朱明浩倒是吃得津津有味,许平则是嘴巴都快淡出鸟了一点食欲都没有,看他吃得那么龙精虎猛的不得不说有时候无知也是一种快乐。

早饭一吃完按照惯例朱明浩就得去学习了,他现在得学着怎么当一个好皇帝,自然那些迂腐跟不上时代的东西早就抛弃了,首要的是了解自己所治理的这个国家。大明王朝的图那么大,各地的民俗风情什么的都还是后话,朝堂上的权利分布,内政阁里的权利纷争乃至是禁军的分属,各地方军的军种和战斗力这些最基本的没个两三年根本学不下来。

六部尚书和几位朝堂大臣就是轮流的老师,这一学就得是一天的光景,光是最基本的知识就已经多到令人发指的地步。

估计朱明浩也是郁闷,当个昏君可以不管不顾的随心所欲,而想当一个好皇帝的话需要的基础就太多了。他自小在军营里锻炼根本没接触过这些,这一张白纸要把天下了然于胸可不是简单的事,说难听点简直是个浩大的工程,对于他而言光是记住朝堂上权臣的名字,各个明门望族的情况就够恐怖了。

临走的时候朱明浩那叫一个恋恋不舍,一直缠着想和许平学帝王心术,不过时过境迁早已是物是人非,自己那一套保不准没有什么用许平也不想误人子,更何况被这小粉丝缠得有些烦了,赶紧好言相劝把这位小祖宗送走。

你死不如我死,许平可不希望当他的什么狗屁老师,教不教得来是另说,这种事确实是枯燥无味确实有什么特殊的癖好,否则的话对于学和教的人都是一件痛苦的事,当然了对于那种立志要教书育人的大贤是绝对的例外,人家本身就爱好这一口。

送走朱明浩后许平是松了一口大气,长出了一口大气之后就在宫内游荡起来,皇宫内的一草一木都充满了让人感慨的忆,不过许平最终的目的是延着地下的密道钻自己的陵墓去,许平最擅长的就是没事找事做了。

闲着没事挖自己的坟,大概许平是古往今来第一人吧,空荡荡的墓室里看起来什么都没有,不过实则是别有洞天。虽然说是空手入土但一代帝王这样下葬的话未免寒酸,陪葬品多少还是有一点的,虽然稀世的珍宝没几样,但随便找一件东西放到黑市上那都是有市无价的绝世孤品。

许平的陪葬品自然与金银无关,或是一些有意义的东西,或是一些一生珍藏的古籍。上辈子埋的,这辈子来挖,不得不说也是一件特别有趣的事,最起码许平是乐在其中,也想看看那些不孝子孙们有没有花心思给自己选喜欢的陪葬品。

这感觉还满不错的,就如是孩子在期待生日礼物一样,当然了一铲子一铲子的挖自己坟墓这种行为确实不太可取。

黑漆漆的幕室,青砖石墙透着一种古朴的压迫感,最诡异的是中间中荡荡的棺椁还有角落里堆积如山的泥土。忙活了半天许平才从墓室里钻了出来,笑咪咪的抱着一大包东西和几坛子好酒,这一幕如果被人发现的话绝对举世震惊。

能把大明圣皇的幕给挖了绝对堪称是古往今来的第一盗墓贼,当然了许平挖的是自己的坟也有点怪怪的感觉,估摸着自己还得来几次性就连土都没填去,估计天下间除了自己外还真没这种胆大包天的家伙,真有的话那绝对是抄家灭族的大罪。

好好的圣皇幕就这样被挖得乱七八糟的,湿泥土随意的堆着,挖出来的洞更是随意得很一点讲究都没有仿佛是在挖山药蛋子一样。这要被专业的盗墓贼看到绝对是喷一口老血而亡,就这种农民工的手法还来盗墓也太对不起先人了,估计碰上这种同行他们都有将之活埋的冲动。

抗着一大堆战利品,轻车熟路的延着地下密道到了太后的寝宫,这一忙活完已经是日上三竿的大中午了。

庭院内几位宫女忐忑不安的等候着,一见到许平像个泥蛋子一样来是吓了一跳,但还是立刻凑上前来,焦急的问道:“老祖宗,娘娘她们身上有些黄黄的东西,奴婢不知是何物不敢轻易去碰。”

这算是洗髓带来的好处,其实这些被排出体内的杂质哪只是黄黄的很奇怪,味道肯定也是奇臭无比,哪怕宫门关着也闻得见。许平先将自己带来的东西藏好,琢磨了一下后吩咐她们先不要乱动,毕竟洗髓过气是一个比较长的过程,在昏睡的过程中缓慢的完成,这时候还是别碰她们为好。

臭一点就臭一点吧,等洗完了又香嫩可口得让人爱不释手。不过说到底两位公和贵妃一起昏睡确实也是吓人的时,也难为这些小姑娘那么紧张了,毕竟有个万一的话她们自然逃不了关系,虽说是现代化的会但最起码会有倒霉蛋得去陪葬。

一群贴身的小宫女一听才松了一口大气,这次不只是陆吟雪的宫女连小公姐妹花在宫里的丫鬟们也都来了,莺莺燕燕十多个女孩子当真是秀色可餐,看着就让人觉得过瘾。

当然了,对于许平而言现在更希望的是大酒大肉的饱餐一顿,早上意思意思的吃了一点现在感觉还是前胸贴肚皮的饿着,要不是身体控制能力好的话这会早就山蹦地裂一样的呱呱叫了。有时候许平都怀疑这战龙诀是不是畜生修炼的,每次消耗过度以后除了休息以后还需要补充大量的肉食才行,说真的要不是有俩臭钱的话还真练不了这门子功夫。

就在许平恍惚的时候,小皇帝那边又派人过来了,原本以为他只是午休的时候闲着没事想骚扰许平,但细一听还真是正经事许平只能暂时挨着饿先过去看看了。这会许平已经是饿得眼冒金星了,但一听事关洛研许平也不能耽误。

上书房内的气氛一时有些压抑,朱明浩坐于轮椅上表情有些尴尬亦有些无奈,左右各坐着一群穿军装的军人。而在他面前的正是一身戎装的洛研,高冷而又桀骜的脸上没有任何的表情,但怒瞪的眼睛和不争气的泪水却在述说着她的不满。

“皇上,为何总是驳洛研的请战理由!”洛研面无表情,眼泪无声的滑落脸庞,此时的她怒气冲冲但始终刻守着君臣之礼,尽管是长辈的身份但在言语上不敢有半分的不敬。

第五章、国仇家恨一身正装英气逼人,当正有巾帼不让须眉之姿,即使在场的都是战余生的老军人,但看见这种绝代的风采都不禁心里暗暗叫好,他们忽略了洛研的美貌和流淌的泪水,惊叹的只有这一份不逊色于男儿的英姿。

“这个,洛将军稍安勿燥,朕肯定会给你一个交代的。”朱明浩面对洛研的质问有些手足无措,明显心虚的低下头去不敢面对,毕竟现在还年少的他也是心软。谁不知道洛研为了他的登基立下了汗马功劳,现在这位一向疼爱他的阿姨怒气冲冲的质问着,朱明浩心里也不好受。

总兵所和兵部的人都下意识的别过头去,他们中大多都是新被提拔的,面对着年轻却又功劳显赫的洛研自然不敢提异议。倒是陆举这老狐狸一看气氛有些尴尬马上打起了太极:“小研,战争之事绝非是儿戏,你的请战书是由禁军总兵所和兵部商议之后一起驳的,想来他们也是有周全的考虑,你这样贸然会让皇上难做的。”

“我知道自己资历浅经验不足,自然尊重总兵所和兵部的意见,只是那个陈辉已经五十有余,他又有何能耐取我而代之。”洛研自然是不服,现在老一代的战将该退役的退役,被清洗的清洗,她是年代一代中的佼佼者自然有着自己的一份傲气。

“研儿,别胡闹了,这是兵部的意见。”这时门被推开,洛老爷子也走了进来,看着泪流满面的孙女她是心疼无比,但还是严声道:“陈辉将军在三十年前是第一批参与了阿瓦地战争的老兵,虽然国以后一直行事低调在地方上任职,但这次兵部的调令一到他立刻火速的赶京城,我与他虽然是泛泛之交但也知此人宝刀未老依旧是狼虎之风,兵部任他为此次国战的司令员绝对有着自己的深思熟虑。”

陆举和洛老爷子都来了,这就证明小皇帝确实有些惊慌了,请外公过来是为了自己壮胆。至于请洛老爷子过来自然是希望他能劝一下自己的孙女,这二位现在坐镇内政阁迎接改朝换代是最忙碌的时候,不过出了这样的分歧他们也担心小皇帝处理不了只能赶紧过来帮忙了。

“爷爷,我不甘心,陈辉已经那么老了,他有哪比我强。”洛研咬了咬银牙,不甘的说:“虽然我还年轻经验可能不足,但论起能力绝对不比任何人差,此次既然朝廷已经决定即将对阿瓦宣战,那我们年轻一辈就该身先士卒才是。”

洛老爷子微微一楞,知道孙女敢和她顶嘴也是铁了心,要不然这次也不会闹到小皇帝这里来,陆举一看形势不对也是闭上了嘴。毕竟洛研的父母都是死于阿瓦一战这事也不是什么秘密,这Y头个性要强自然不会放过为父母报仇血恨的机会,执意要带兵出战其实也无可厚非。

洛研刚为新皇的登基立下显赫战功,可以说在禁军中的声望是正高之时,她执意请战虽然是为了私仇但也无可厚非,于情于理而言确实此时风头正劲的她也是率军出征的人选之一。

阿瓦地在五十年前是被大明打下来的属地,世界大战的时候大明的铁蹄把这里征服了,不少军人退役后在这落地生根。这样用战争打下来的土地很多,零零散散的遍布世界各地,可以说是大明重要的赋税来源,也是子民们选择乔居的不二之选。

按理说武力征服以后属地的性质也就上定钉了,原本的居民也会由外派的官员一律节制,指定适当地的法律保证战后的恢复,但趁着这些年大明的内乱一直蠢蠢欲动,三十年前阿瓦地暴发了规模不小的反抗之战,各路叛军在有备的情况下揭杆而起打了当地驻军一个措手不及,那一场战役可以说大明在当地的人员死伤惨重。

当地的叛乱力量一直韬光养晦,借助其他敌视国家的支持暗中培养势力,而但地的驻军数量有限等他们造反的时候已经来不及反抗了。而后叛乱力量在取得胜利后迅速的膨胀,有资金和武装力量的支持之下发展速度之快让人始料不及,几乎是在所有人反应不过来的时候就夺取了整个阿瓦地的控制权利。

叛军第一时间对当地的大明人士展开了清洗,残杀抢掠的报复手段极是残忍,大明王朝当时深陷世界大战的泥塘之中无法自拔,缺少了属地叛乱的反应能力导致反叛的力量迅速的壮大。

当然了朝廷绝对不会容忍这种挑衅,立刻组织了数万的新兵赶赴阿瓦地,与那里的武装叛乱份子展开了直面的战斗。那场战争打了好几年,却又因为朱威权和朱威堂的夺嫡之战而被忽略,多少忠魂含恨他乡无可估计。

战斗最终以大明的讨伐军败走而告终,而后阿瓦地的武装在些有心人的支持下建立起了政权,这些年来对于大明的挑衅就没停过,而且在舆论上也没少插手可以说处处针对。地方虽然不大但闹腾得够厉害的,大小摩擦已经到了无可调的地步,一些别有有心的国度也在暗地里支持着阿瓦地的反动武装,所以这也不是一块好拿捏的软柿子。

不过大明真想对付他的话,倒也不算是块难啃的骨头,毕竟阿瓦地才那么点力量算起来只不过是跳梁小丑而已。他们反叛的时机选得很好,趁着大明深陷世界大战无力顾及的时候动的手,若是换成平常的话对于兵强马壮的王朝而言要平定这么一场土著暴乱不过是举手之劳而已。

当那时候阿瓦地战败是不争的事实,虽然与其他的大胜大捷一比是微不足道,但始终是军人心里的一根刺。随后阿挖地的叛乱份子也够聪明的,第一时间就对大明提出了愿意成为归属国,摆足了卑微的姿态以免大明缓过神来给他们来个秋后算帐。

最要面子的朝堂官一看这么大一个台阶可以下,虽然心有不甘但那时候大明四处开战确实顾不上一个小小的阿瓦地,就顺水推舟的答应了他们的求和请求,不得不说确实是无奈但也有丧国辱权的献疑。

各种有心舆论的支持,加之没有大明秋后算帐的后顾之忧,阿瓦地开始了自己的政权建设。这些年来对于大明年年是上国书,字里行间卑微无比是那种看着就会让人暗爽的感觉,而赋税这个也是象征性的给一些,弄点乱七八糟的朝贡一下反正该有的门面功夫绝对做足绝不给你诟病的机会。

看似臣服,但阿瓦地对于大明的敌视却是举世皆知,不只一次在世界性的会议上和大明唱对台戏不说,还经常公开的批评大明的内政。这种针对性极强的言论傻子都看得出有心而为之,但却被包庇在什么人权公平之类的外衣之下,往往大明会与之辩驳却无法名正言顺的对其讨伐。

这些年的摩擦不断注定了终有一战,现在大明四海升平要用举国之地对付阿瓦地绝对是杀鸡用牛刀,一但开打的话那些在旁边虚张声势的国家如果大明真的出兵的话他们不见得敢与大明对抗,关键就在于这个王朝有没有决心而已。

新皇登基自然是四海怀柔要以仁善之名扬天下,但历史上更的是一战扬威,以一场酣畅淋漓的胜利来让世人记住这个铁血王朝。提醒着新君别忘了祖宗是站在尸山骨海里得来的天下,提醒他们不要软弱更不要做昏君,可以说新皇登基就会开战这种事大明姓见怪不怪,因为这几乎是约定俗成的一种规矩。

这些年与阿瓦地的恩怨太多了,民间已经是怨声载道不说,各种矛盾也是越演越烈到了不可调和的地步。军中的请战之声更是此起彼伏,新仇旧恨那么多如果在登基的同时向它宣战的话绝对是顺天意得民心,此举会让朱明浩的声望更上一个台阶。

现在离登基不足一个月时间了,朝堂和兵部一致的意见就是可以对阿瓦地开战,毕竟新生派的官员都有着一股血性不似老油子那么瞻前顾后,既然是王朝崭新的开始自然而立威天下才是,说不好听点大明怯战了十多年也该让世人记住这个王朝的铁蹄曾经的骁勇。

消息还没正式公布,但军方已经开始做着出征的准备,现在的国情强盛打一个小小的阿瓦地自然不需要举国之力,不过这司令员的人选倒是一个让人头疼的问题。

“我知道,洛将军心里还是不服陈辉,认为他是虎落平阳难堪大志。”兵部尚书之位暂时空缺,犹豫了一下权利最高的莫通开了口,他是曾经皇后娘娘的心腹后来自然归顺了新皇,虽然以他的身份这时候开口有些尴尬,但莫通知道这时候也只能硬着头皮开口。

洛研冷哼了一声,一脸的鄙夷明显被说中了心事,她确实看不起这位叫陈辉的将军。莫通有些尴尬,他说的话实际上很是客气,真以胜败论的话当年阿瓦一战以失败告终,陈辉这个人严格来算的话其实是残兵败将,也难怪洛研的态度那么不屑。

“洛将军,此时朝堂各部正为出征做着准备,陈辉既然是兵部上下一致推荐的自然有他的过人之处。”陆举也赶紧开口帮腔,他知道一个小小的莫通是压不住洛研的。

“既然是战争自然是兵部事,研儿你有点逾越了。”洛老爷子亦出声,不过老狐狸玩了一个太极把事说成有点逾越而已,若不是洛研换了其他的特战队将军的话那简直就是犯上,又质疑兵部和总兵所一致的意见又对着皇帝兴师问罪,换成旁人的话不是上军法处就是等着脑袋搬家。

陆举和洛老爷子都是聪明人,绝不会因为洛研是许平的枕边之人而有退让,战争不等同于儿戏是拿军中热血男儿的生命在拼。哪怕是洛研这时候风头正劲也不能胡闹,兵部的人别看在太平年代很低调可一但进入战况那就没什么人情可讲,否则的话他们也不会不顾洛研背后那么多的靠山执意的推选陈辉出战。

陈辉在之前的那一战中虽然留下诸多的诟病又是败兵之将,但是这次不仅是兵部就连总兵所都支持他带兵出战就绝对有他们的理由,虽然陆举和洛老爷子都对这个人不太熟悉,但他们知道这些军人绝不会拿这个开玩笑。

“是么,我怎么不知道他有何过人之处。”洛研冷声问道,神色里尽是不屑。

“那是因为末将在死人堆里摸爬滚打的时候,洛小姐还没出世呢。”这时,门外响起了一个混重的男声,人未到声先到倒不是那种普通的大嗓门,而是一种让人感觉有些嘶哑的沉重。

话音一落,一位身姿挺拔的将领走了进来,并不是那种想象中的虎背熊腰的大汉但腰秆子特别的直。头发已经有些花白看起来很是沧桑,长相的话只可以用中肯来评价,但脸上的风霜如是刀砍斧砸一样,鹰眉剑目可以说杀气腾腾来形容,身带着一种只有从死人堆里爬出来才有的煞气。

走起虎来不是那种虎虎生风,而是一种十分沉稳的步伐,陈辉一走进来给人的感觉就是煞气腾腾,哪怕是反驳洛研的话听起来都没有怄气的感觉,是一种长辈般的调侃感觉十分的平静。

“末将陈辉,拜见皇上。”陈辉进来先行了一礼,行完礼无视洛研那几乎要喷火的眼神站到了最后一位,虽然他表现得很淡定但从满面的红光来看还是难掩即将出战的兴奋。

陆举和洛老爷子互视了一眼,心里暗叹这军方一致举荐的人确实不同凡响,明明是败兵之将却一点虎落平阳的感觉都没有。没有羞于见人的耻辱感,相反他都这把岁数了给人的感觉还是煞气腾腾,仿佛从没在太平年代生活过一样,那种阴霾的感觉可不是一般的士兵或是养优处尊的将军能养出来的。

朱明浩这时候借口身体疲乏先彻了,毕竟面对的是洛研年少的他始终有种心虚的感觉,要不然也不会把陆举和德高望重的洛老爷子拉来参加军界的会议,说到底现在他还是太青涩了,暂时不懂得调停这种朝堂上不同声音一起出现的窘迫局面。

莫通一看这针尖对麦茫的情况只能摇了摇头,带着众人来到会议室分别落座,希望悠悠众口能打消洛研的想法。

许平其实早就来了,但觉得自己现身的话不适也怕别人有所顾忌,性就躲在侧厅里偷听。说实在的洛研请战的要求许平是不赞成的,毕竟是自己的女人自然不希望她去涉险,而且战争永远是残酷也容不得半丝的儿戏,既然这个陈辉是兵部和总兵所举荐的人选自然有他的过人之处,洛研此举多少是有些胡闹。

于公于私而言许平都是反对,但也知道洛研对着自己温顺但一直很有见,要她放弃这种千载难缝的机会她肯定不愿意,毕竟为父母报仇一直是压在她心头的一块大石头。

会议一开始是鸦雀无声,洛研直沟沟的盯着陈辉,直言道:“陈将军,末将虽然年纪不大,但也知军人战死为国辉的道理,十几年前陈将军从阿瓦地败走,现在不知有何颜面带兵?这是王朝的复仇之战,不是你个人的雪耻之战,陈将军莫非是要拿我大明儿郎的生命开玩笑,而且他们也不一定会服你。”

一开口就这么冲,绝对是针尖对麦茫,甚至有点剑拔弩张的味道,这一下在座的其他人都不吭声了,也都想看看陈辉有什么能耐说服洛研。

“好一个洛研,言语直接,不错。”陈辉赞许的笑了笑,倒不介意洛研话语里的夹枪带棒,反而是笑道:“久闻洛将军巾帼不让须眉果真是不假,说真的洛将军确实是年轻一代的佼佼者,陈辉老了是自叹不如,不过此次阿瓦一战陈某绝不会相让。”

“当年与阿瓦对峙战的时候你攻下一次大捷,在临近他们都城的时候却又无力抵抗的败走,如此不堪又怎么与我一争。”洛研最受不了他老气横秋胸有成竹的样子,情绪顿时有些激动:“当年你们与阿瓦地的叛军军力相当,装备却比他们好,为什么这一战在最后却是一败涂地,你们是大明军人的耻辱。”

洛研的话一点情面都不留让气氛瞬间沉重起来,陈辉的面色也是随之一沉,手指轻轻的敲了一下桌子后嘶着声说:“确实,当年的一败是陈某一生的耻辱,不管日后是否有盖世奇功,那都将是陈辉死不瞑目的污点。阿瓦地一败有诸多的理由,但原因只是失败者遮掩自己的借口而已,洛将军说的一桩一件陈某都承认,但就算是承认陈某也不会放弃这次的机会,还是那句话,陈某是不会放弃这次对阿瓦地开战的指挥权。”

“是么,有理由?那你倒是可以说出来让我听听。”洛研冷笑着,等着嘲讽那些所谓失败者的借口。

“阿瓦地一战是临时起意,那时候谁都料不到那里会发生叛变,朝廷一纸令下,五万儿郎出征,听起来多么的热血。”陈辉巡视一下周遭诸人,忍不住恼怒的说:“战局是由兵部预估的,当时阿瓦地确实是叛军五万有余,可说到底他们还可以拉壮丁扩大队伍补充死伤,加上有一些有心的国家暗地里的支援,我们真正面对的是十万都不只的敌军不说,我们根本没有兵源的补充,此消此涨又何来势均力敌之说。”

“是么,大明军队不是号称骁勇善战么,二倍于己就是失败的理由?”洛研自然是不服,她统帅的是精锐中的精锐,自然不觉得那样一帮乌之众能成事,要知道阿瓦地的叛军根本就算不得正规军。

“洛将军说得对,当时陈某与你的想法一样不屑一顾,加之兵部有令就直接孤军深入。”陈辉脸色略带惆怅,恨声道:“当时阿瓦地的治理已经激起了民怨,对于我们这些入侵者而言面对的不只是正规军,每次打仗只要掉队的话都会有人莫名其妙的被害。叛军的战斗力不强,但却遍地都是采取了袭扰战术,那样的情况下孤军深入很能做战,因为我们面对的是阿瓦地的人民。”

“而且!”陈辉少有的抢了洛研开口的机会,怒声道:“朝廷当时派我们打战,但拨给的物资却是有限,在阿瓦地孤立无援的我们一切只能靠自己。但进入阿瓦地开始我们就没任何的支援,更可恶的是不只是战争我们还有救人的义务,人手本来就有限哪顾得了那么多。”

那个年代大明四处开战,物资确实是紧缺,阿瓦地是一个小的战场又没什么可以掠夺的资源自然是给养有限,这点在座的人心里自然有数。

说到这点陈辉的情绪有些激动,忍不住拍着桌子怒骂道:“朝堂和内政阁的都是一群纸上谈兵的混蛋,那时候我们与阿瓦叛军打得难解难分,光是拒敌已经很是艰难了,还整天发派什么救援任务。不遵从的话就是抗旨一顶大帽子扣下来,我都不知道那些王八蛋人道救援组织是不是脑子进水,战乱的时候闲着没事老是派人进驻阿瓦地。为了救这些不知轻重的混蛋,我的大军硬生生的被拆得七零八落四下去她们,一支铁血之师成了他妈四处救场的好心人了。”

洛研一时有些汗颜,她最恨的就是当年这支军队没有救人,倘若有的话或许她的父母就不用客死他乡。但现在一听陈辉的话她也生气,因为陈辉嘴里的那些个不知轻重的混蛋就包括她的父母,被人道组织派去阿瓦地的战地医生。

说到这陈辉依旧气不过,怒骂道:“在这样的情况下要我们取胜,见鬼去吧。

攻下那次大捷我们已经是弹尽粮绝,别说是弹药了就连食物都没有,那种情况下烧杀抢掠都抢不到东西,还要我们赤手空拳去攻打人家的都城,还不如直接下令叫我们自尽得了。”

洛研算是明事理的人,听着陈辉的咆哮渐渐平静下来,感觉事情确实和自己知道的有所出入,否则的话陈辉这个战败者怎么会有那么多理直气壮的抱怨。

或许是憋屈了太多年,陈辉瞬间就大吐苦水,那一次的战败和他们撤走有关,但不撤退的话连弹药都没有打个屁啊。五万儿郎出征,但最后生还的也就二万有余,追根结底一是因为朝廷的后勤保障不足,二是因为朝廷乱七八糟的命令太多几乎把他们当万能的救援队,延误了太多的战机浪费了太多的战力,以导致那一次的战斗最终失利。

事后总结兵部下达的各种战斗命令不足十道,同为军人他们明白将在外军明有所不从的道理,一切因地制宜所以给了这支绝对极大的自权,毕竟那时候四处开战或许也是没人在意这小小的战场。

可操蛋的是各个部门接连下达了上个救援命令,或是救那些人道组织成员,或是救一些当地躲起来的权贵,硬生生的把这支军队弄得四分五裂,成了战场上疲于奔跑的救火队员。

“陈将军,那按您的意思,这次若是您出征的话军队的宗旨是什么?”莫通与兵总众人都摇头叹息着,做过调查的他们也知道个中的悲凉,阿瓦之战以失败告终并不是这些军人的错,相反这些军人才是真正的受害者,被伤得最深的是他们的荣誉。

洛研亦是有些好奇了,心里开始纠结要不要争这一时之气,虽然自己深负着父母的血海深仇。

但陈辉表面上没说,心里肯定对于战死阿瓦地的那两万多兄耿耿于怀,这次全国上下恐怕少不了他这种一腔血仇的老兵,若是此仇不报的话他们死了也不会瞑目。与他们一比自己所怀的是家恨,而他们才是真正的国仇,孰轻孰重洛研还是分得清楚。

总兵所和兵部总结过后都知道这不是军人的错,相反他们在那们艰难的环境下与敌人周旋了那么多年,又时刻被朝廷混帐的命令所骚扰确实不易。再次对阿瓦地用兵的话首选就是这些老兵,因为他们对于那个地十分的熟悉,又有着一腔恨意是最适的人选。

“杀!”陈辉说出这话的时候面目并无狰狞与怒色,平静得可以说是古井无波。

“陈将军,请你说明白一点。”莫通先开了口,其他的人则是面色一变,他们自然知道这批老兵拉出去绝对是出笼的猛虎,但也怕他们戾气太重横生事端。

毕竟这个年代也讲究人权,按照陈辉的说法估计是不管军队还是平民都不怀柔,这样一来这场战争将承受极大的舆论压力。

所有人都倒吸了一口凉气,因为谁都知道陈辉不是说着玩的,这场战争已经被他定义为了复仇的屠杀,倘若真发生十多年前年种平民偷袭军队的事件,那结局肯定是大军一过寸草不留。

陈辉将众人阴晴不定的神色坐收眼底,忍不住冷笑了一声说:“诸位也是死人堆里爬起来的,难不成功成名就也迂腐了,战争从来不是你死就是我亡,我们始终是入侵者不需要太多冠冕堂皇的借口。对敌人仁慈就是对自己的残忍,哪怕是错杀十个无辜的阿瓦人,我也不希望自己的一个手足牺牲,这是陈某现在绝不会改变的张。”

“诸位,军密之事老朽就不听了,先行告退了。”洛老爷子见孙女情绪平稳下来立刻起身告辞,毕竟这是兵部的机密会议,陆举也立刻扬手告辞以避嫌。

外人不在了,陈辉这才平稳了一下情绪,恨声道:“当年阿瓦地何止叛军,不少老弱妇儒也会暗地里偷袭我们,只有稍不留意的话就会有手足被他们加害。

这次我绝不会重蹈这个覆辙了,什么人权之类的去和那些活人谈,我们身在不是你死就是我亡的战场没那么多的心思去管这些,哪怕是要治我的罪也得等到我凯旋而归时。”

陆举和洛老爷子一走,兵部和总兵所的人如释大负,对于陈辉冷血的言论也没什么反对的意思,毕竟他们比谁更懂得战争的残酷,在那样的场下说人权和生命的宝贵简直是一种可笑。

莫通呵呵一笑反而赞许的说:“战争确实需要雷霆的手段,这点上我相信陈将军的能力,反正有舆论压力是其他部门的事,这个也轮不到兵部和总兵所来管。

相信这段时间他们也憋得够久了,虽然动荡肯定会很大但他们应该顶得住,这个心我们就不操了。”

“是的!”另一位实权官员亦是狡黠的一笑:“反正陈将军若是手段太血腥的话,我们兵部也是不同意的,而且肯定会以加指责,该做的表面功夫做给他们看就好了。”

“官老爷们坐镇着就管着自己的事就行了,陈某只求这次后勤保障充足就好了。”陈辉满意的点了点头,对外虽然是冠冕堂皇的痛恨战争,不过在座的与他一样都是血性之人,身为军人谁都忘不了阿瓦战败的耻辱和客死他乡的那两万多英魂。

何止是这些英魂,还有洛研惨死的父母,那些生活在阿瓦土地上被害的大明子民。这么多的新仇旧恨,有太多的血海深仇要报,这一战是复仇之战自然不需要任何的怜悯之心。

“我赞成陈将军的话,但我还是坚持出战。”洛研犹豫了一下,对于陈辉的成见也没了,但这不代表她请战的意愿减少。出战和挂帅不同,洛研已经做出了让步,只要能报父母的血海深仇哪怕是屈居其下也没关系。

洛研和陈辉相视了一眼,彼此意味深长有了一些交流,也都明白彼此都希望战争变成一面倒的屠杀,因为这场战争对于军人而言意义实在太重了。

国仇,家恨,四个字血迹斑斑是多少人心里的痛。

“我麾下缺军官,洛将军不嫌弃我们地方军的话,很欢迎你的加入。”陈辉笑呵呵的表态了:“如果你愿意的话,可以带着你的特战队一起来,那种丛林地带可以很好的发挥单兵做战的战斗力。我们这些人老了自然是坐镇军中,控制炮火和轰炸范围,身先士卒这些可以交给年轻人。”

“将在外,军令有所不受的道理,想来陈将军该明白。”洛研毫不掩饰她的私怨,她的目的是要将那些杀害她父母的叛乱阻止千刀万剐。

“自然明白!”陈辉朝她笑着点了点头,站起身说:“洛将军,有禁军的参战我想这场战斗绝对是无往而不利的,到时候我的大部队会进行攻的任务,而洛将军的这支奇兵可以谋而后动,相信我们的作会很愉快。”

“陈将军放心,洛研不会辜负您的期望。”洛研冷笑了一声,在陈辉的国仇面前妥协了。

陈辉和洛研明显达成了解,接下来自然是变成了一堂和气的军事会议,内容血腥不堪儿童不宜。

等到各方人马都前去准备的时候,许平已经被朱明浩拉着一起吃晚饭了,陪同的还有洛老爷子。听到军方的汇报后洛老爷子禁不住摇头苦笑,无奈的说:“老祖宗,您劝一劝研儿吧,我知道这孩子听话但也倔强得很,这次她是铁了心要去报仇啊。”

“枪炮无眼,朕也觉得洛阿姨不要冒这个险比较好。”朱明浩是一样的意思。

“她父母就留下这么一条根,要是她出什么三长两短的话。”说到动情处,饶是洛老爷子这种一等一的老狐狸也忍不住潸然泪下。

许平一下午的时间已经了解了大概的情况,总体来说这场战争朝廷已经有必胜的把握了,唯一的难处就是陈辉和洛研要是将这场战争变成屠杀的话大明将受到巨大的舆论压力,不过新的王朝需要血性和立威想来也应付得过去。

“估计不让洛研去的话,她也会含恨一辈子。”许平琢磨了半晌之后,觉得自己亲自去保护她的话估计她也不会高兴,可又舍不得这个尤物去疆场犯险,想想实在是头疼啊。

第六章、交易次日的时候陆吟雪已经醒了过来,洗髓的后遗症就是醒来后的一两天内身体会极端的虚弱,那种虚亏的程度甚至比产子之后有过之而无不及,因为洗掉的不只是体内的杂质一部分营养和血气也会随之流失。

不过陆吟雪说是自然醒还不如说是被自己的一身臭味熏醒的,醒来时一看自己和女儿身上惨不忍睹的模样是吓了一跳,赶紧唤来宫女问清楚了事情的原由知道是许平动的手脚才松了一口大气。在宫女的伺候下洗去一身的污垢后整个人感觉很是舒服,虽然还有点无力但却感觉混身上下哪一寸地方都舒服极了,那种精力充沛的感觉已经好久没体会过了。

两个小公身子娇弱尚未成熟所以估计还得再睡上一夜,陆吟雪一醒一时间有些慌乱无的朱明浩立刻把洛研的事报了上来,倒不是说许平拿不了决定,只是事关自己的枕边之人颇有点关心则乱的意味,又想尊重洛研的想法又不想让她泛险实在是左右为难。

虽然洛研已经退让了一步不再争取战争的命令权,可她却要率领自己的特战队奔赴前线,还信誓旦旦的保证绝对会冲在第一线,争取第一个攻破阿瓦叛军的首都,为此洛研还不惜以立军令状为威胁,要求总兵所那边拨给她精锐的一万禁军一起出征。

历来出征全都是地方属军的事,一但禁军出动的话就绝对是天蹦地裂的国战,打一个小小的阿瓦地出动禁军难免沦为别人的笑柄,往大了说绝对是有伤国体,但从侧面也可以看得出洛研誓要踏平阿瓦地叛乱力量的决心。

朱明浩考虑的自然没那么长远,他只是单纯的不希望这个阿姨去涉险,对于许平没有出言阻止他也是思不得其解,无奈之下只能赶紧把情况报给妈妈。

陆吟雪一听倒没什么为难的想法,直接把洛研叫过来密谈了一个晚上,奇迹的是她居然真的打消了洛研要亲身去阿瓦地的想法。虽然知道洛研对陆吟雪言听计从,但没想到涉及父母的深仇大恨她也能妥协,而且看起来还没什么不甘心的。

一开始还信誓旦旦要屠城平地的洛研这样轻易就放弃了,这种戏剧性的变化别说朱明浩有些傻眼,就连自认为是很了解她的许平都是一头的雾水。

许平倒是想亲自问问洛研,不过这小妮子很快就离了宫似乎还离开京城了,行色匆匆的看那样子一点沮丧的柑橘饿都没有。满心疑惑的许平自然只能去找陆吟雪打听消息了,男人八卦起来好奇作祟的那种痒比起女人也是有过之而无不及,不将事情弄个平白许平也是睡不着觉。

小公们还在睡,为了不打扰她们陆吟雪暂时住在偏殿里,房间虽然不大不过布置而同样典雅,加上小桥流水的院子多了几分说不出的清幽。京城的冬天有些寒冷,不过在宫内多了几分少有的韵味,尤其是赏着树枝上的雪梅绝对是别有一番风味。

丫鬟们都在院门外服侍着,屋内的小桌上陆吟雪一脸的红润看起来容光焕发,除了性爱的滋润之外洗髓过气的效果马上显现出来。虽然皮肤还没好到叶双语的那种程度,但白皙中带着几分粉色看起来特别的健康滋润,这让陆吟雪是喜形于色忍不住说:“老祖宗,这效果真的很神奇。”

此时陆吟雪难免心花怒放,因为她和穆灵月的困扰是一样的,就算宫里有数不清的秘方,她们可以拥有任何用于保养的药物。可压力过大难免伤神,加之岁月无情哪怕她们一直用心的保养也是效果欠佳,对于这个年龄的女儿而言她们也在意容颜的衰老,哪怕是别人眼里成熟动人的韵味她们也不喜欢,她们更希望的是那种永葆青春的娇美。

当然了,凡事循序渐进比较好,洗髓过气不过是打个基础而已,并不是一下就有白骨生肉的效果,想真正的保有青春还需要勤奋的修炼。

许平收了放在她玉背上的手掌,笑吟吟说:“我渡了一点真气给你,以后修炼起来就事半功倍了,不过你们始终是在昏迷的情况下洗髓的,没受过那种痛不欲生的折磨效果免不了大打折扣。”

“真是的,臣妾又不怕疼!”陆吟雪撒着娇,一想到有更好的效果别说是痛了连死都不怕了,眼睛都不用闭就能感受到体内那微弱的一丝真气,虽然成不了什么绝世高手,但这种感觉让她特别的好奇。

对于她撒娇般的话许平可是一点怀疑都没有,女人这类生物为了美什么样的罪都肯遭,为了青春美貌穆灵月她们保持着清醒在洗髓的过程中能咬牙硬抗,要知道她们可是一点武功都不懂的肉体凡胎不说还没遭过什么罪没受过折磨,养优处尊的还有这魄力由此可见这类生物的神奇之处。

陆吟雪身穿普通的素衣即使素面朝天依旧美艳不可方物,此时面露小孩子般开心的笑容,对自己新获得的这一丝真气充满了好奇。容颜焕发的姿色让本就媚骨天成的她看起来更是诱惑,举手投足间尽是道不尽的韵味。

许平见她玩兴大起的模样很是娇艳忍不住起了色心,不过现在的陆吟雪娇体还很虚弱不堪玩弄,只能暂时忍下澎湃的冲动做一个温存的好男人,老实的欣赏着这让人心旷神怡的美景。

酒菜很快就上了,宫内的吃食一向精致而不豪放,就算是一盘酱牛肉也是薄薄的几片,肉的选料肯定很是考究不过切得是薄如蝉翼根本不够塞牙缝的。许平直接一动筷子就吃没了,忍不住又吩咐人多准备了一些肉食,好补充一下最近有些疲惫的身体。

她们昏迷的这两天许平真是饿坏了,除了担心洛研的事外还抽空罗了一些药材和新鲜的花瓣煮了一些调配好的药酒准备献殷勤所用。

当然了另一个原因就是洛研深怕总兵所的人会反悔,也怕小皇帝会在洛老爷子的劝说下改变意,所以性子比较急的她第一时间想到了许平,希望把许平找来当靠山让许平支持她亲往前线。许平本来就头疼得很自然避之不及,所以这空闲的时间就用于酿酒上了,有闲得蛋疼的因素但也是因为一时间找不到什么好的办法说服洛研只能避而远之。

赶紧很操蛋的问题,绝对陆吟雪一醒就迎刃而解,这让许平开始反思自己是不是关心则乱,还是说脑子退化了竟然连这点小问题都处理不好。

“老祖宗,真好玩呀。”陆吟雪是越玩越开心,感觉身体里弱小的那一丝真气特别的神奇,许平在风卷残云她倒是一筷子都没动,明显是玩上瘾了。

许平欣赏着她宛如孩童般迷人的笑容,吃得狼吞虎咽的同时也忍不住问了一下洛研的事,毕竟这是压在许平心里的一块大石头。陆吟雪似乎早有准备,马上装出一副吃醋的模样撒娇道:“现在难得和人家二人世界还问别的女人,真是的,我就知道您这色狼占完便宜没跑肯定有什么目的,原形毕露了吧。”

虽然撒着娇不过到底她和洛研情同姐妹,见许平关心人家也挺开心的,马上就把经过娓娓道来。

其实也没那么复杂,洛研的目的是报仇,和陈辉不同的是她报的是父母的仇,不像陈辉那样一开始就煞气腾腾的以屠杀为目的。想要阻止洛研其实有很多种办法,但都太过强硬了不太好,而且不报此仇的话洛研绝对会抱恨终生。

所以陆吟雪选了个折中的办法,十分委婉的劝阻了洛研想亲自上战场的执念,那就是在陈辉为总司令这个不变的原则下赋予洛研更多的权利。虽然多少有些以权谋私,但陆吟雪和她打了保票只要她安心的坐镇后方,可以从禁军的特战队中调拨最精锐的两万兵马供她指挥。

这队人马进入阿瓦地没别的作战任务,就是找当年杀了她父母的那些叛军组织,根据情报那些人在得势以后有了自己的地盘已经发展成了一个小镇的规模。禁军特战队的这支奇兵就以那里为唯一目标,实施无差别的屠杀计划,而陆吟雪也会让情报加以跟踪,保证她的仇人不会出现一只漏之鱼,哪怕是那些已经移居到国外的也必须找出来。

一句话,只要当年参与过这桩命案的,活的一个都不放过,死的也必须拉出来鞭尸泄愤。

要做到这样一打尽的话除了兵力还必须有情报的支持,在陆吟雪的劝说之下洛研自然是不可避免的动心了,权衡利弊后她答应留在大明坐镇后方指挥这支奇兵。

一但抓到当年那些行凶者的活口就押解来让她出这一口恶气,虽然不能亲自上战场有些遗憾,但有陆吟雪的这些保证洛研倒也是安份下来了。毕竟她不能不考虑自己亲人的感受,担心年老的洛老爷子会受不了这种惊心动魄的事,最终陆吟雪晓之以情动之以理,再抛出一点诱惑就劝阻了她。

不能亲自上前线,但她可以在后方等待胜利的消息,同时还可以遥控那边的军队感受一下做一个总指挥的感觉。洛研也不是不明事理的人,深怕亲人担心也顾虑到如果自己强硬要求陆吟雪不准许的话就彻底没戏,思来想去自然是答应了这一举多得的建议。

说到底洛研还是心软,拒绝不了姐姐陆吟雪的好声相劝,也知道自己以身犯险会让其他人担心,虽然也有点不甘但还是接受了,当然了接受之后第一时间就去系统的学习战斗指挥的经验,或许还在准备着怎么折磨那些被生擒来的仇人。

“就是这么简单。”陆吟雪咯咯的一笑,略显顽皮的说:“老祖宗您这是关心则乱啊,我们的小研儿可是个好女孩,她只要报仇而已又不是陈辉那种杀气腾腾的杀人狂,虽然想手刃仇人但不一定得亲自上战场,你只要找到适的办法她就会听劝的。”

陆吟雪倒是分析得很对,毕竟这段时间她忙着帮儿子处理政事,对于向阿瓦地宣战一事了解得特别的多。洛研仇家的动态她也是心里有数才敢打这个包票,换一个思维手刃仇人根本不必以身犯险,洛研一开始的固执是为了报私仇而已,只要满足她这个要求就可以了。

“对对,还是我家吟雪有办法。”许平嘿嘿的色笑着,看着眼前娇媚动人的尤物自然有些微熏。

轻轻的吩咐下去,小宫女就拿来了两碗热气腾腾的高汤,都是熬煮许久色如牛奶般的浓白,一上来就散发着奇异的清香让人眼前一亮。陆吟雪闻了闻感觉精神一阵抖擞,忍不住疑惑的问:“老祖宗,这是您准备的么?”

“恩的,筑底养颜汤,这可是连花宫那边现在都不知道的密方哦。”许平将两碗汤递到了她面前,笑呵呵的说:“这汤可是花宫传下来的秘方,对于入门者和刚修炼的人而言有巩固根基的效果,不过之前我忘了方子到底是什么。趁着这两天闲着就跑自己墓里挖了挖,果然那些书都给我陪葬了,找出来翻了翻我就先帮你准备了一份,趁热喝吧。”

这两天空闲的时间除了酿酒就是看书了,之前花宫有不少专门为九凤玲珑功修炼者准备的菜谱,有酒方也有一些汤方。算不得是什么秘密但都是前人的心血,许平稍有涉猎不过也不太记得,那一趟墓室就是专门去找这些古方。

“恩!”陆吟雪一听很是感动,只是想想许平没事就挖自己的坟感觉怪怪的,尤其是那些酒也是陪葬品之一,多少听着让人有点毛骨悚然。

当然了汤的味道还是错的,陆吟雪的感觉是喝起来满满的都是爱意,瞬间就眼含迷离的沉醉于那股奇异的芬芳之中。一入口几乎化为了一股热流,让现在极端虚弱的身体感受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温暖,似乎有些发寒的血液在这一刻都复了正常的温度让人感觉很是舒服。

“不错吧,老祖宗现在不行,但这做饭的手艺还在。”许平嘿嘿的笑着,陆吟雪自然是满面幸福的点了点头,舔了舔嘴唇后继续品尝着这满是爱意的浓汤。

酒足饭饱以后难得的没有温饱思淫欲,许平抱着她在亭子里欣赏着天上皎洁的明月,说着一些肉麻的情话享受着难得的恩爱时光,宛如谈恋爱的约会一样特别的甜蜜。直到陆吟雪略有困意的时候才将她抱了房里,今晚她的身体还很虚弱暂时不适折腾,所以许平也很是老实没有上下其手的占便宜,要就是怕摸多了擦出火来自己也按耐不住。

当然了抱着她柔软而又富有诱惑的成熟胴体,看着她媚气横生撒娇的模样本身就魅力无穷,再加上那幽然迷人的吐气如兰和含情脉脉的撒娇,若不是用极大的毅力来控制的话许平早就把她就地正法了。

偏殿的床并不大,是中规中矩的双人床,温暖的被窝里穿着薄薄的小睡衣陆吟雪感觉混身不自在,即使有最喜欢的男人给于的温暖怀抱但她还是感觉别扭。

和许平在一起后她已经习惯了裸睡不说,现在自己身上穿着衣服感觉特别的不习惯,尤其是被许平抱在怀里却又隔着一层布料的感觉更是别扭。

陆吟雪扭了扭身体感觉身上哪都不自在,虽然难为情但头看了看许平后还是娇声道:“老祖宗,臣妾,还真是不习惯。”

“有什么不习惯的?难不成是要我唱歌哄你睡?我们的贵妃娘娘是越来越有情调了。”许平淫荡的笑着,习惯了裸睡现在身上自然是一丝不挂,当然了抱着一个穿衣服的女人也是觉得怪怪的,不过晚上不想擦枪走火的话这样是最好的选择。

冬季的被窝特别的暖和,很适抱在一起你侬我侬,尤其是没有过于变态的暖气这感觉更加的明显,而且这种不大的床睡起来有种恩恩爱爱的感觉,对于一向习惯了把床当成战场的许平而言算是别有一番风味。

毕竟陆吟雪是个媚骨天成的尤物,举手抬足间都是让人受不了的诱惑,现在隔着薄薄的衣服感受她身体的火热与那丰腴的肉感都让人受不了,要是她也来个裸睡的话那还睡个屁啊。许平一向不是正人君子,虽然现在怜香惜玉,但保不准一会兽性大发会做出什么禽兽不如的行为,定力这个词在许平的身上从来就没存在过。

“臣妾就是不习惯……”陆吟雪已经习惯和许平睡的时候不穿衣服了,有共渡一夜的时光哪一夜不是活色生香,现在穿着衣服睡已经够别扭了,许平还表现得那么中规中矩让她实在有些受不了。

浸沉爱河的女人都是愿意牺牲和付出的,她自然知道许平是因为怜爱自己而强忍着欲望,作为枕边之人她清楚自己男人的欲望有多畜生化,所以感动之余也有点不管不顾了,哪怕是欢爱过后身体会不适她也也愿意,因为在她看来做为一个女人有义务取悦自己的男人让他得到满足。

没有丝毫的犹豫陆吟雪还是把自己脱了个精光,赤身裸体的投入许平的怀里,身上没了任何的束缚让她感觉好受了许多,下意识的扭动了一下丰腴的娇躯无声的挑逗着许平。许平则是苦笑了一下老实的将她抱在怀里,感受着这性感肉体的丰腴诱惑,明明就在怀里却不能上下其手的那种感觉实在是郁闷。

陆吟雪也觉得怪怪的,但刚洗髓过的身子总有些虚弱的无力感,她自然清楚许平这样克制是为了她好,心里感动之余也感受到了许平这么老实的坐立不安,忍不住轻声的颤道:“老祖宗,臣妾其实身体底子还不错的,让臣妾服侍您好么?”

“你就别逞强了,洗髓过后身体有多虚我心里有数,那比起产子的虚亏有过之而无不及,你现在的任务就是吃好喝好再好好的休息,别乱七八糟的想那么多。”

许平爱怜的捏了捏她的小鼻子,看着眼前娇媚的尤物忍不住咽了一下口水,可看不可吃绝对是一件十分痛苦的事。

“好吧!”陆吟雪琢磨了一下但最后还是郁闷了,她倒是想过用乳交和口交来服侍许平,但老妖怪的强悍是她们母女三人一起上都满足不了的。最后总结的是就算这样做也没办法让自己的爱郎尽兴,反而挑逗起了他的欲火无处发泄,到时候不上不下的更是难受,所以陆吟雪一想起就心生无力感。

“这才乖嘛!”许平轻抚着她的小脸,吻了一下欣赏着她国色天香的容颜,含情脉脉的说:“来日方长你个小色女紧张什么,虽然老祖宗确实是个无女不欢的大色魔,但偶尔翩翩君子一下你就忍了吧。咱们还有一辈子的时间,以后多的是时间一起过二人世界,等你忙完了这阵子没准我心血来潮会拐着你这个太后私奔一段时间,到时候你可别哭鼻子哦。”

“老祖宗,其实后宫里有几个宫女姿色不错而且还是处子!”陆吟雪沉浸于这温柔的怜爱之中,但感受到男人呼吸的急促她还是有些不甘心,琢磨了一下,柔声说:“都是刚进宫不久的小姑娘,也在储秀宫学过怎么伺候男人,长夜漫漫的要不招她们过来侍寝吧。”

说这话的时候她语气很的温柔,并没有半点吃醋的表现,但将心比心谁又愿意在这种时候把自己的男人拱手相让。床上的姐妹多也就罢了,但只是单纯的为了发泄欲望送给陌生的女人就感觉怪怪的,陆吟雪这么说心理其实也不太好受,但作为一个贤惠得体的女人她深知善嫉是错中之错,更宁愿用自己的大度和柔情来吸引自己的爱郎。

“好了你,我又不是以交配为人生目的的,老子还没发情你瞎操什么心啊。”

许平被她弄得有些哭笑不得了,心想老子就是一行走的交配系统啊,虽然是无女不欢但好歹没饥渴到饥不择食的地步。

许平虽然好色但比较是有标准要求的好不好,到了发情期就得交配的那叫禽兽,许平是标准的禽兽不如所以很挑三拣四,就算没感情基础最少对方得是那种看一眼就产生不上她绝不甘心的绝色尤物,在这点上许平还是比较有原则的。

“好啦好啦,您不要就算了,干嘛凶人家啊。”陆吟雪一翻身压到了许平的胸膛上撒娇着,面带娇媚的微笑明显很喜欢这样独处的夜晚,闻着熟悉男人的气息又少了让人意乱情迷的欲望,反而让她能更清晰的享受这种让人陶醉的安全感。

“你要是觉得不糟蹋老祖宗不甘心的话,就尽情的占我便宜吧!”许平也觉得这样老实确实怪怪的,一手直接抓上的了她美乳揉捏起来,虽然不能真刀真枪的干,但过过手瘾还是不错的。

这样一抓陆吟雪就感觉自然多了,顿时眼含迷离的水雾,小手在被窝里抓住因为肉体接触早就一柱擎天的阳物套弄着。另一手在许平的胸膛上打着圈圈,用小舌头舔着许平的乳头,顽皮的笑道:“老祖宗,这样人家就不别扭了,要不总怀疑您是不是假冒的……”

肆意的享受着她饱满美乳的手感确实不错,不过被窝地方有限却不利于活动,痛定思痛后许平选择了放弃。陆吟雪虽然也不舍但这样身体就可以自由的活动,她的小手握住龙根更加快速的抚弄起来,突然觉得这种二人世界的小被窝也是别有一番情趣。

“是啊,我就是这么好色的一个人,这会算是感觉舒坦了!”许平双手背到脑袋后边枕着,任由她温柔的挑逗着,笑道:“一会手酸了可别怪我哦,你个小色女趁着女儿不在就想独享我,实在太可恶了。”

“还不是您带坏的,这根坏东西就是这么惹人讨厌,不教训一下它可不行哦!”

陆吟雪此时甜蜜的笑着,宛如初恋中的少女一样娇美可人,只是想起一些事来眼神闪烁着,这是开口最好的时候但她感觉还是难以启齿。

看着尤物欲言又止的模样,许平忍不住轻抚了一下她的发丝,轻声说:“吟雪,有什么想说的话就说吧,你我之间本就是夫妻,不管是什么样的事你都不必忌讳。”

“我说了,怕您生气。”陆吟雪的神色有些痛苦,枕在了许平的胸膛上,如果可以的话她绝对不想破坏现在这么甜蜜的时光,可独处的机会实在难得,有些事就算是在女儿的面前也难以启齿。

“我能有什么生气的,你就不必担心这些了。”许平温柔的说着,手轻抚着她的俏脸,其实有些事许平是心理有数。毕竟她们是皇亲国族又不是民间女子,自然少不了受到一些牵扯,这是无可厚非的没什么值得生气。

“老祖宗,有些似是关于皇后娘娘的!”犹豫了一下见许平面色如常,陆吟雪才缓缓的开口说:“有些事虽非臣妾的本意,但为了明浩和皇室的长治久安,我们还是不得不做出考虑。多少有我父亲的意见在里边,明浩那孩子肯定不敢和您开口,思来想去我来开这个口最好,希望您不要多想。”

“老祖宗又不是迂腐之人,也不是脑子进水的老顽固!”许平呵呵的一笑,摇了摇头说:“其实陆举会在背后出谋划策也是对的,至于他的想法肯定是为了自己的外孙好,身在皇家有些事避免不了得面对。如果我猜得不错的话,你们是不是觉得皇后生的孩子可以允许她姓穆,但绝对不可以姓朱,以免以后会有祸乱的可能。”

“毕竟不是名正言顺,她就算有了小孩也不能公开,这是为了皇室的声誉着想。”陆吟雪点了点头,她也知道这一切瞒不过许平,不过说到底还有个冠冕堂皇的理由可以说得出口。最大的顾忌自然是许平的想法,毕竟这个孩子也是许平的后代,所有人最担心的就是许平不同意,毕竟是一世帝王孩子随了母姓在思想传统的大明而言可不是一件小事。

“你们考虑的是对的,这点我也同意。”许平自然觉得无所谓,说到底皇帝死了皇后还生孩子的话皇家绝对是脸面丢尽,她们这个考虑也是人之常情。其实这样一来也好,断绝了皇后做乱的可能,实际上对于穆灵月也是一种日后的保障,最起码陆举等人再看她不顺眼也没有把她除掉的理由,倒算是一个治标也治本的办法。</front>

【盛世王朝】(第二十六集)(01-03)

作者:棺材里的笑声字数:679第二十六集内容简介:陆吟雪为了儿子的帝位,鼓起勇气向许平提出让皇后之子随母姓的要求,原以为许平会勃然大怒,谁知得到的答案如此云淡风轻……叶双语夜半等门,却等来一只老色狼!许平跟叶双语爽过一,真正的客人穆灵月与白诗兰这才姗姗来迟,姑嫂双飞的大餐堂堂上桌!

第一章、“就知道您不会在意这些的。”陆吟雪顿时松了口大气,话是这么说其实她心里万分的忐忑,开这个口可以说鼓足了所有的勇气,所期待最好的后果就是许平顾念情份没对她破口大骂。

虽是枕边之人,开这样的口绝对是逼不得以,如果可以的话陆吟雪根本不想和许平说这些事,她太怕这些权势的东西玷污了这份感情,因为从始至终许平对她的好全是因为男女之情,哪怕许平一直把一切算计在掌心之内但对她绝对是分的个人私情。

毕竟小孩随母性严格来说在传统的大明是一件大逆不道的事情,在传统观念根深蒂固的大明而言是常人不敢提的忤逆之事,除非是入赘的女婿否则的话没人肯答应,而入赘本身就是低人一等的事情,大多数情况下这都意味着不光彩。

时代的进步这些事可以因为男女双方的家庭情况而来商议,但这种通情达礼仅限于少数,哪怕是再贫穷的家庭也很难容忍这种事。在一些重视名望又尊重传统的名门望族而言是绝对是羞耻,可以说平日里摩擦再多也好这都是不能提及的禁忌。

常姓尚且如此,一向最重视体面的皇家就可想而知了,自古以来何曾有个一位皇嗣随他姓的,哪怕是出生就杀死都没这个可能,这对于皇室来说是绝对可以与之玉石具焚的耻辱。

老妖怪虽然看似是嬉皮笑脸,整日无所事事就是一副纯粹的流氓样,可说到底却是一世的帝王按理说骨子里应该有着不可触犯的逆麟才对。他可以允许任何一个皇嗣坐拥王朝,哪怕在位的是个昏庸无道的昏君也行,但绝对不允许旁人外枝指染,大明的江山绝对不容许有任何的动摇。

说出这些话鼓起了所有的勇气,陆吟雪紧张得几乎要窒息,因为在她看来这样的话无异于是在挑战自己男人的权威。要知道这可是一个开创了大明盛世,奠定了这个王朝强大基础的一世帝王,这样的请求按理说无易于是在造反。

雷霆大怒,翻脸无情,甚至许平因此一怒而起怒斥。可以说她已经做好了一切最坏的准备,准备着这一夜泪流满面的恳求着,可让她震惊的是许平不仅没生气反而很轻松的答应了。

一时间陆吟雪就惊慌之余有些郁闷了,因为在这方面连她都没想到许平如此之豁达,要知道之前和陆举可是商量了不少的条件作交换。开这样的话其实不是说十拿九稳,只是因为不得以而为之,她是做好了苦苦哀求的准备,而所有人预计的结果并不是许平答不答应,而是老妖怪一听这话会雷霆大怒到什么程度。

陆吟雪开口的时候心惊胆颤,紧张得几乎都要窒息了,狡猾如陆举亦是感觉这简直是找死之举,可站在她们的立场而言必须这样未雨绸缪。

对于陆吟雪和儿子朱明浩而言这可是稳固江山不得不做的一件事,毕竟在上位者而言许平绝对是一个能影响江山改朝换代的因素,要是穆灵月的孩子随了朱姓的话,无异于是埋下了一颗不知道什么时候爆炸的炸弹。

穆灵月失势是不假,但她的聪明睿智谁都不敢小觑,高深莫测的皇后娘娘从没人敢小看她。假以时日她掌握一定的权利再暴出皇帝不能人道的秘密,绝对有能耐挑起无法控制的轩然大波,用她的能力让所谓的名正言顺进入万夫所指的状态。

皇后娘娘穆灵月,早在之前的皇子之争时陆吟雪就处于下风,二者间的能力和权术可以说一个天上一个地下。斗了那么久陆吟雪自然知道她的厉害,陆举也是敬之三分从来没敢小看,哪怕是皇后现在失去了子嗣,但不管有任何的可能她们都不能不防。

要知道当年的陆家可是绵延四年的名门望族,族人无数门生更是遍布各地,而穆家不过是新崛起的草根家族而已,两者一比孰高孰低可以说高下立判。可就在那样的情况下皇后始终压了陆吟雪一头,并不只是因为名份上的尊贵,更是因为在不借助穆家的情况下她自己有这个能力,那时候的穆家根本不算是皇后的助力,相反皇后还有能力在和陆家对抗的情况下让穆家一步步的强大起来。

这样一个才能卓绝的女人试问谁不忌惮,可惜了她是女儿身而已,倘若她是男儿身的话当年的穆家不知道会强到什么程度,与她争斗的那些岁月里陆吟雪和陆家从没讨到好处,陆举自然是防她三分忌讳七分,在老狐狸的眼里这一辈子中最厉害的对手并不是朝堂上的那些人精,而是一直高深莫测的皇后。

要知道皇后的能耐恐怖到什么程度,皇室之乱时她没有依靠穆家但展现出来的实力太过强大了,强大得那时候的陆家根本不可能是她的对手,不管是从人手还是权谋上陆家都无法与之比拟。

那时候的皇帝虽然命悬一线,但城府极深对于权利的控制依旧是密不透风。

战斗真正暴发的时候真龙会攻不进皇宫,穆家与之虚与蛇委也找不到机会,陆家更是在雷霆的打击之下几乎没了还手的能力,可惟独皇后有能耐在千军万马的混战之中攻入东宫,最后就算失败了还是能全身而退,这样的实力试问谁不忌惮。

皇后的势力离开皇后几乎是大摇大摆的姿态,而后的陆家如果不是因为许平的出现早就地◢家破人亡了,而皇后不只是能渗透皇宫,就连秘密基地那边都有她的人,这样强大的势力陆举想想都为之胆寒,如果一开始是皇后铁了心造反的话,恐怕后果就不得而知了。

细看那场纷争,穆家是殃及的池鱼,陆家始终是以忠臣之身诸多顾忌最终是辘辘无为,唯在皇后才是真正的枭雄,如果皇后真铁了心造反的话恐怕就不是现在这个局面,和她相比的话看似来势汹汹的真龙会简直就是跳梁的小丑。

即使现在皇后已经没有子嗣而归顺,但皇后的能耐想想就让人毛骨悚然。陆举不能不防,陆吟雪虽然想选择信任可一想到皇后的能耐也是感觉毛骨悚然,一向没什么见的她自然得遵循父亲的教诲,因为分析过往种种她瞬间就没了安全感。

皇后如果真有一个孩子的话,哪怕是大局以定的情况下她都有翻盘的可能,而以皇后的能耐如果这时候她身后还站着许平的话,那更是不可想象的恐怖,试问这么一个强如神佛的男人一但成为敌人的话谁不心寒。更为恐怖的是许平比她更有能耐让一些明门望族造反,比皇后娘娘而言有着更为恐怖的帝王心术,事情真到了那一步的话绝对是无法未雨绸缪的。

真出现那样的情况皇后已经不可怕了,如果老妖怪为了皇朝血脉而支持皇后的话,将比皇后的存在可怕一千倍,一万倍。

于情于理她们不得不防,但也没胆子大到想把许平除掉的地步,毕竟老妖怪的强如神佛谁都是有目共睹,在不涉及什么大逆不道的思想束缚的前提下他们也没这个勇气,可以说许平在他们看来已经是不能冒犯的一个存在,早就超尘脱俗想要解决这么一个非人的怪物绝对是痴人说梦话。

朱威权可以说已经是一个城府极深的一世帝王了,在现代会楞是被老妖怪玩得团团转,真是老妖怪起异心的话别说是那不受人间拘束的强大了,光是那种可怕的城府就不是她们所能面对的。

商议着这个可能性的时候谁都是心生无力感,即使这个可能性很小有点庸人自扰,但站在他们的角度不得不考虑这个问题。因为哪怕没皇后的存在,单纯一个老妖怪就足够颠覆皇权,不管从力量还是权谋上都让人猜不透,如果多了一个皇后娘娘那绝对是如虎添翼恐怖得让人不敢想象。

什么千军万马,什么帝王之威,在不属于人间的力量面前只不过是摆设而已,经历了这么多的风波谁都清楚老妖怪的可怕,达到了那个层次的话可以说傲视人寰根本不在乎所谓的九五之尊。

“确实不在意了,而且我不允许的话你们也很难办。”许平温存的一笑,直言道:“如果她的孩子真姓朱的话,恐怕你家那老狐狸会寝食不安,就连你也会心生猜忌,明浩那孩子虽然还单纯但看着你们那么焦虑的话也免不了多想。这确实是一个问题,想来你们不会傻到想干掉我,不过肯定不会放过皇后娘娘,与其把事情弄得那么复杂,还不如一开始大家就心安理得的过日子比较好。”

许平的说法确实很直白,事实上老妖怪对于皇家的事和想法看得很透,如果穆灵月真有了朱姓的孩子的话就是一个弥补不了的隔阂,到时候就连陆吟雪都会处心积虑的除掉她以保孩子的江山稳固,说到底这是一种防范于未然的无可奈何。

一个睿智而又谋略过人的皇后,哪怕没了穆家的支持但只要有许平支持的话,江山易不过是时间早晚的问题而已。而且朱明浩还有无法开枝散叶的毛病本身就是一个硬伤,站在血脉绵延的角度上而言是个不可忽视的诟病,现在为了传承稳固可以让他君临天下,可到了江山无继的地步谁又知道会发生什么。

这不算是怀壁其罪,陆举的担忧没有错,如果连这样的思虑都没有的话那才是真正的昏庸,于现在的许平而言这样的事不算过份,相反她们连这都没注意到的话许平才会担心他们有没有能力辅佐朱明浩稳坐这个江山。

许平一向期待人性的美好,但对于人性的阴暗面看得更直白,其实这样的事是许平的预料之中,唯一的差错就是陆吟雪开口的时间太晚了。这或许是她一直不知道怎么启齿,作为自己的枕边人而言许平感觉很是欣慰,最起码她在得到权利的同时本性并没有太多的改变。

“老祖宗,谢谢您!”陆吟雪身为一个母亲不得不考虑这些,虽然现在是恩爱异常的时候,但谁又知道日后会不会有什么变故,最起码她明白老妖怪绝不允许朱姓江山有何动荡,这是他看似吊儿郎当的外表下唯一不可动摇的信念。

“傻瓜,有什么话你可以和我直说,不必忌讳那么多的。”许平缓缓的坐了起来,点了根烟深深的吸了一口后,饶有深意的说:“其实关于明浩能不能恢复的问题,想来你们也是心里有数吧,按照科学的发展或许会有那么一天,但那一天有多遥远没人敢说,或许是十年,或许是五十年。”

“老祖宗,臣妾自然明白这些,臣妾和明浩还有老父亲都讨论过,这是我们不能忽略的问题。”陆吟雪深沉的叹了口大气,苦笑道:“就算您不在,但明浩不能人道是不争的事实,我们现在虽然极力隐瞒但谁都心里有数。他的登基虽然强势,可倘若明浩一直无后的话难免引起猜疑,纸始终有包不住火的一天,一但他膝下无子的话到时候谣言山起稷动荡,难免那些朱姓皇裔的旁枝将蠢蠢欲动。”

这是不得不考虑的事情,哪怕是许平的存在不构成威胁也是她们不得不面对的问题,毕竟这是一个强大却又传统的王朝,一个皇帝倘若无子嗣的话那是任何臣子都可以质疑的诟病,即使你再励精图治也是可以动摇江山的根本。

许平笑了笑没有说话,其实已经开了口就知无不言比较好,陆吟雪她们肯定早就考虑过这方面的问题。按照最直接的办法就是来个狸猫换太子,将别人的孩子占为己有,不过她们肯定是不敢,这样一来血脉的传承有所偏颇自己绝不答应。

虽然是朱姓,但已不是纯正的皇室血脉,这无疑是触犯到了许平的逆麟,如果他们真敢这么干的话哪怕是扶持旁枝的皇嗣上位许平都会亲手把那个孽种杀掉。

陆吟雪幽幽的看了许平一眼,枕在许平的腹部上,嫩手抓住雄赳赳的阳物上下套弄着,陶醉的亲吻着许平的皮肤,娇喘道:“臣妾自然不会傻到将江山拱手他人,养别人家的孩子来当皇帝只为了一时的安稳,所以臣妾有些不情之请,但也是便宜了你这个大色狼。”

“哟,有什么好处啊。”许平舒服得混身一个机灵,虽然晚上不能真刀真枪的大战一场,但享受一下贵妃娘娘的爱抚不失为一件爽事。

其实有些事许平心里已经有数了,陆吟雪敢开这个口自然是商议出了让自己没意见的做法,最起码会让自己心甘情愿的接受皇后的儿子变成外姓的事实,也断绝了任何可能动摇朱明浩江山的隐患。

陆吟雪眼含妩媚,慢慢的撩开被子趴在许平的腿间,捧起宝贝的豪乳夹住了黝黑的阳物,柔软的乳肉用力的夹着这狰狞的巨物。黑与白的接触看起来极富视觉挑逗性,她幽幽又略显兴奋的看了许平一眼,捧着豪乳开始上下套弄起来,小嘴娇喘间嘤咛的撒娇着:“就不告诉您,这个坏蛋……”

“是么,坏蛋都任你糟蹋了,有没有成就感啊。”许平爽得闷哼了一声,抽着烟享受着跨下尤物的乳交服务,不得不说这种享受确实销魂,陆吟雪这一对美妙的宝贝实在太适打奶炮了。

其实自古无情最是帝王家,皇宫这个地方一向是争斗的代名词,可以说这个四方城内就没一处安稳的地方,各种各样的争斗几乎是无处不在。朝堂上的党派之争,争权夺利从未停歇过,甚至帝王与臣子之间都会有隐隐的明争暗斗,很多事情不会浮于表面但绝不代表真的风平浪静。

后宫的争风吃醋,皇子间的夺嫡之战,哪怕是宫女和护卫都会为了各自的利益争个你死我活,看似冠冕堂皇的背后有太多数不清的血泪。皇宫向来就是如此的阴暗地,这种风气连上梁不正下梁歪都算不上,因为很多的争斗是无奈而而之,一但失败的话将是万劫不复之地,这是人类无法根除的本性,哪怕你不愿意参与但只要走进来就有身不由己的时候。

在皇宫内各种各样莫须有的罪名层出不穷,每天都会有不同的事情让你防不胜防,很容易你连什么原因都不知道就得罪了别人,如果连一点警惕性都没有的话死都不知道是怎么死的。怀壁其罪在这里一点都不算无辜,只要你可能是一个威胁都随时会被人剪除,甚至很多时候你在不知情的情况下已经成了别人不除不快的眼中钉,肉中刺。

这种情况其实是司空见惯,见怪不怪了,所以陆家对于穆灵月那么提防也不算庸人自扰,而是站在他们的角度而言不得不忌讳的一件事,就算现在没多想,假以时日朱明浩成熟以后对已经成太后之一的穆灵月应会有诸多的成见。

毕竟对于她们而言朱明浩身体的残疾始终是无法忽略的一个弊病,随时都可能因此暴发出来成为一个无法应的把柄,而名正言顺的母仪天下只要稍微有点支持的话就是最大的威胁,太后之名又是那么城府高深的一个人试问谁不忌惮,名利场上一向是防之人之心不可无。

“小心人家,夹断您……”陆吟雪媚眼含春的哼着,双手捧着美乳用力的一夹,爽得许平混身一个哆嗦她自己亦是发出了轻轻的一吟。

“你还没说我有什么便宜好占呢?”许平舒服的一笑,望着跨下媚眼如丝的尤物,那种征服的爽快已经凌驾于肉体的快感。

不得不说在皇宫那么黑暗的地方中生存,陆吟雪始终保持了一颗比较单纯的心,没有被这里心狠手辣的风气所污染。她就连考虑这些事都尽量往好的方面考虑,也十分的在意自己的感受不是一味的选择除之后快的斩草除份,就冲这一点许平就喜欢得不行。

在这塘污水中还有这么一颗单纯的心实在不容易,陆吟雪的性子到底是温顺绵良,视穆灵月为床上的姐妹根本下不去狠手,也怕这样会引起许平的不快所以考虑的是比较保守的办法,说白了她还是有点这容人之量。

这是最好的结局了,如果换成是穆灵月的话或许就不是这样了,皇后娘娘是一位果断而又英气逼人的女中豪杰,如果是她得势的话恐怕不会这样心慈手软,所以不得不说这也是上天的眷顾,冥冥中一切似乎早有安排。

一念至此许平脸上的笑意越发的温存,虽然再龌龊黑暗的事情都见过,但许平很庆幸陆吟雪能保持着这么一颗单纯而又善良的心,没有胜利之后的得意忘形,这在许平看来十分的难能可贵。

“其实明浩的事我们已经心里有数了。”陆吟雪娇喘连连,娇媚的呢喃着:“科技虽然在进步,但想要依赖科技来帮他恢复男性雄风的话恐怕是痴人说梦话,所以最大的问题就是子嗣的绵延,只要他有了孩子的话身体的缺陷就能一直隐瞒下去。”

顿了顿,陆吟雪一脸欣慰的说:“这孩子现在变坚强了,虽然现实很残酷但也懂得面对,我很庆幸他这一次的死里逃生让他长大了,否则的话我一直担心他太过单纯了在皇宫里根本活不去。现在他正在努力的学着怎么当一个好皇帝,或许心无旁骛对于他而言也是一件好事,最起码我这当妈的看得出来他并不觉得有多痛苦,这次的磨难过后我们一家人还活着已经是老祖宗莫大的恩典了,所以这孩子看得很开,在这方面从没抱怨过也没沮丧过。”

“所以你们打算怎么解决这个问题。”许平摸了摸下巴心里隐隐有点想法了,一开始穆灵月的事是他们的要求那自然得有付出了,陆吟雪单纯得很但这浅显的道理应该明白。

“这个嘛,人家早就和明浩商量好了。”这时候,陆吟雪脸色微微一红,忍不住撒娇般的掐了许平一下后有些哀怨的说:“既然是皇嗣,自然不可能养别人的孩子将江山拱手相让,明浩自然也不愿意。所以到时候悄悄的安排您和可儿曼儿她们的孩子来继承大统,毕竟明浩对您是尊敬有加,也知道两位姐姐有多疼他,你们的孩子他一定是视为己出,这是最好的办法了。”

确实很好,如果这样安排的话朱明浩不会有意见,陆举那老狐狸更是屁都不敢放半个。更为要的是彻底扼杀了皇后日后任何的可能性,而且许平绝不会反对还可以把老妖怪拉拢住,绝对是一举多得的好办法。

“哟,把我当配种的公狗啊?”许平自然明白她们的考虑之处,心里倒没什么异议,但是忍不住起脸来一脸淫荡的笑着:“既然要孩子继承大典的话,不如就由朕和吟雪生一个好了,我们的孩子肯定冰雪聪明将来堪任大用。”

“您就别调戏臣妾了……”陆吟雪握住龙根做势要咬,但最后是深出嫩舌温柔的一舔,娇嗔道:“您真是为老不尊啊,臣妾马上就是太后了还生什么孩子啊,再说了您是可儿和曼儿喜欢的男人。如果我们真有了孩子关系不是乱套了,到时候他不得叫可儿和曼儿姐姐,太不成体统了……”

“哪会啊!”老子就是喜欢老套,一想起这复杂的禁忌关系许平瞬间兴奋起来,恬不知耻的笑道:“那我和可儿她们的孩子不是一样乱,到时候又叫你外婆,叫明浩是舅舅,关上门来还不是一样的乱七八糟。”

“懒得理你这个老变态。”陆吟雪脸色潮红的哼了一声,因为被她美乳夹着的肉棒兴奋的跳了起来,更为关键的是她自己也觉得这样的禁忌很是刺激,娇躯一颤间那羞涩地已经是潮湿一片。

“我说的可是正经话!”许平从不知道羞耻为何物,笑得很是猥琐又忍不住问:“你们这想法朕很欣赏,不过到时候怎么瞒天过海啊,总不能对外宣布这是皇帝和他姐姐生的孩子吧。”

许平的存在绝对不会公之于世,这是绝对不能动摇的一件事,就犹如新皇不能人道的秘密一样,估计谁知道都是灭口的下场。那日后自己和小公的孩子怎么冠冕堂皇的成为皇嗣就是一个问题了,当然了陆吟雪既然提出来了肯定就有解决的办法,因为这对于她们而言也是一个重中之重的问题。

“这点不用您操心,臣妾自然有应对的办法。”陆吟雪此时已经是眼含迷离,一边为许平乳交着闻着那浓郁的男性气息心神已是恍惚,说着话的时候柔嫩的小香舌忍不住舔起了许平的龟头,贪婪的吸吮着这让她甘愿堕落的味道。

“老实交代,尔等有何阴谋。”当陆吟雪将龟头含住吸吮时,许平爽得闷哼出声,但还是忍不住好奇的问了一声,虽然也猜得到什么办法不过这时候心里已经有邪念在萌芽了。

“还能怎么样……”陆吟雪已经扎起了散乱的秀发,一手扶着阳物套弄小嘴微张的吞吐著,一边啧啧的吸吮一边含糊不清的哼道:“到时候……找两个世族的女孩子,听话一点的入宫,假装孩子是她们生的就可以,名正言顺了……”

那不是要人家守活寡么,实在是太残忍了。许平瞬间就邪念丛生,忍不住嘶着声说:“这样折磨两个风华正茂的女孩子,你们也太残忍了吧。”

嘴里的巨物明显涨大了几分,陆吟雪抬起头来看了许平一眼,一边口交着一边吃醋般的哼道:“就知道你这个老色狼没安好心,哼……是不是惦记起了新的皇后娘娘啊……”

“你也知道的,我这个人很有爱心的,只是出于同情,同情。”许平也觉得自己过于禽兽了,把小皇帝的妈妈和姐姐都给睡了,这会还惦记人家未来的老婆,实在是罪过啊。

好在老子只喜欢女的不是男女通杀,要不将这小皇帝也收为禁脔的话,那岂不是把他全家都一打尽了?

“您答应臣妾一件事,臣妾可以帮您安排的哦。”陆吟雪突然娇媚的一笑,满是诱惑的说:“明浩那边由我来和他说,只要老祖宗答应的话,臣妾这个太后还可以助纣为虐,保证未来的皇后娘娘乖乖的洗白白在床上等着您的宠幸,怎么样?”

“等等,你不会故意找两个丑货来恶心我吧。”有这么好的事?许平顿时是心生警惕,虽然陆吟雪说得特别的诱人,甚至她还会在中间帮自己牵线搭桥,但怎么想都觉得她没那么好。

要知道到时候入宫最少一个皇后一个贵妃,于伦理而言都算是她的儿媳妇,就这样把儿媳妇送到奸夫的床上。天啊,这样丧尽天良的事情,实在是太他妈的刺激了。

陆吟雪一副鄙视的模样白了许平一眼,握住了龙根上下套弄着,虽然情动不过俨然将这当成了一个好玩的游戏,一边套弄还一边摸着,没好气的笑骂道:“臣妾又不是脑子进水,怎么可能会做这样的蠢事,如果选两个丑女的话到时候您肯定是逃之夭夭,就算您一开始说得多振振有词,到时候肯定顾不得自己之前说的话跑得远远的,那我这么做还有什么意思。”

“知我者,吟雪也,得妻如此夫复何求啊。”许平顿时对她大加赞赏,真是那样的话岂止是逃之夭夭,估计杀了她们为民除害都有可能。

“废话,我还不知道您,色中饿鬼一个又挑三拣四的,碰上让您这东西发硬的就理智全无化身禽兽,不管用什么手段都必须占为己有,绝对的色胆包天。”

陆吟雪握着阳物套弄着又狠捏了几下,一副没好气的口吻说:“要是碰上丑的,估计人家当你面被轮奸而死你都会觉得这是人间真爱,英雄救美这事您得取决一下那个女的长得怎么样,要是丑得天怒人怨的那种没准您第一个上去就把人家给埋了。”

“感动得眼泪都快流下来了,你简直是我肚子里的蛔虫啊。”许平一副感动的模样,心想老子猥琐得有那么明显么,不过想想陆吟雪说的还真没错。

“废话,臣妾还不知道您……”陆吟雪娇哼了一声,换了只手握住阳物继续上下套弄,娇媚的白了许平一眼后诱惑说:“您放心吧,臣妾可没闲到找些歪瓜咧枣来恶心您的地步,再怎么说皇后娘娘母仪天下可是皇家的脸面。不管这皇后还是贵妃的人选都必须层层把关,必须是那种艳绝人寰的国色天香才行,要不然我还怕我儿子被人嘲笑呢。”

“是是,其实不用选的那么麻烦,有你一半的姿色就足够魅惑众生了。”这时候许平自然是好话说尽,立刻是一个大大的马屁就拍了过去,毕竟心里已经惦记上了,自然得讨好一下陆吟雪。

难得许平会口花花的甜言蜜语一样,这让沉浸于爱河中宛如初恋的陆吟雪十分的受用,立刻是点了点头说:“那是自然的,这次是臣妾亲自把关,挑的女孩子不用家世有多高,最要是得乖巧听话能守得住秘密不会乱说。所以选择的范围就很广了,按照臣妾的想法容颜那必须是万中无一才行,当然了有容貌没身材肯定不行,毕竟是皇家的脸面自然得两全齐美,除此之外还必须端庄乖巧……”

“是是,我相信吟雪的眼光肯定不会差的,对了,你要老祖宗答应你什么啊?”

许平立刻是大加赞许,没家世的要求是为了更好控制她们,这一点确实无可厚非,毕竟没什么家世的女孩子比较听话,最起码不用担心她们有胆子过问皇帝的身体情况。

换一个角度而言,没什么家世的孩子进了宫就等于无根的浮萍,到时候陆吟雪说的话她们绝对不敢违背,想怎么调教就怎么调教,与其说这样的女孩子是娶来当媳妇的,不如说是用来充皇家脸面的花瓶,既然是花瓶的话自然是以好看为首选。

不要求家世的话,那就等于全民都会有机会,这几乎是一场大海选了。到时候挑出来的女孩子绝对是万里无一的那一种,一步入宫的话就是飞上枝头变凤凰的机会,只要在皇帝允许并且陆吟雪有令的情况下她们自然不敢违背,最后要她们乖乖的爬上自己的床绝对不是什么难事。

“您不许乱动也不许摸我,人家今晚要好好的玩这根坏东西……”陆吟雪狡黠而又妩媚的一笑,握着龙根晃了几下,一副苦大仇深的模样说:“这坏东西不知道糟蹋了多少女孩子,今天臣妾就要行正义之道,好好的惩罚它……”

“胡说,是谁被插的时候叫得那么舒服的啊,现在就翻脸不认人了?”许平嘿嘿的笑着,想着未来把她儿媳妇一起抱上床的香艳,忍不住问道:“对了,人选应该有一个眉目了吧,大概长相都如何朕想看看。”

“您想都别想,反正到时候臣妾会给您两个活色生香的大美人……”陆吟雪娇媚的一笑,一双小手继续玩弄着许平的龙根,又摸又揉的似乎觉得特别的好玩。

许平舒服的闷哼了一声,想起那个美妙的时刻立刻大大咧咧的往后一躺,一副英勇就义的口吻说道:“来吧,糟蹋死我吧,为了我们大爱无私的太后娘娘,我愿意做出肉体上的牺牲。”

“少来,占了便宜还卖乖,无耻之徒。”陆吟雪娇媚的说着,难得的亲昵时光她也很享受,尽管这样的做法很是荒唐不过只要许平喜欢,儿子又不介意的话何乐而不为呢。

做婆婆的把儿媳妇送给奸夫玩弄实在太刺激了,不过还得讲究好避孕这个事,陆吟雪需要的是这两个花瓶来冒充生母的角色,可不想她们真的为许平生下孩子。

这个问题很是严肃,陆吟雪不想这时候说以免破坏难得甜蜜的二人世界,反正到时候走一步看一步就行了。

闻着熟悉的男性气息,脑子里一阵控制不住的迷离,陆吟雪忍不住一边套弄着许平又埋下头来,开始舔起了许平的睾丸,柔嫩的小舌头灵活的游走在许平的双腿之间,刺激着每一寸敏感的皮肤。

“宝贝,你真该教教可儿她们,要是她们的口技有你这么好的话就爽了。”

许平顿时狼吼了一声,心里清楚陆吟雪的目的绝对是让自己射一发出来,这个目标十分的远大,许平也只能祝福她了。

“要你管,大色狼,老变态……”陆吟雪动情的娇哼着,套弄得手酸就抬起头来含住了阳物吞吐著,饱满的豪乳再次夹住巨物上下套弄,虽然身子还感觉很是虚弱,不过她却是乐在其中。

这一夜陆吟雪不打算睡了,难得老妖怪任自己玩弄,陆吟雪打算费尽混身的解数也要让许平射上一次。倒不是说倔强,只是她明白老妖怪的需求多么的旺盛,这时候人家可以怜惜的同床共枕却不折腾自己,陆吟雪自然也想尽自己的所能让自己的男人酣畅淋漓的发泄一下。

一念至此陆吟雪就变得兴奋起来,乳交,口交,无所不用其极,哪怕是小手套弄的时候她的小嘴也在亲吻着许平的嫩菊,一边伺候着一边发出了动情的呻吟。

看样子许平不射她是不会善罢甘休的,好一个有追求的美尤物啊,许平自然是闭上了眼睛享受着她的口舌服务,少妇那种无所顾及的热情让人血脉喷张十分的舒服。

原本以为这个夜晚会很温馨,但最后还是变得如此的涟漪,看着这个美艳人寰的尤物在跨下含弄着自己黝黑的巨物,那一脸陶醉的妩媚对于任何男人而言无疑都是心里上莫大的满足。

第二章、礼物太后的寝宫这几天成了绝对的禁地,哪怕是贴身的宫女除了送些东西之外也不许随便的出入,其实这些近身的人是绝对的心腹也知道许平的存在,不过未免被打扰到兴致所以还是严禁她们出入。

许平住在宫里这几天最烦的其实是朱明浩有事没事就想讨教什么帝王心术之类的,这小子绝对是许平忠实的粉丝,熟读各种正史对于里边杜撰出来的正经形象简直是奉为天人,真以为许平是那种真正的圣人君子。

事实上任何一个帝王的成功都是一部血泪史,有着太多不足为外人道也是龌龊和阴暗,但对于这么一个小粉丝许平实在不希望用这些黑暗去玷污自己神圣的形象。只能好言相劝说自己那一套过时了,他现在的责任是学习怎么去熟悉这个国家,在这方面洛老爷子和陆举才是最好的老师。

朱明浩虽然困惑但也算听话,立刻就跑去请教这些人精了,吐血的是这俩人精听说许平对他们的评价那么高是受宠若惊。大概野史看多了知道许平当皇帝时对谁好谁就遭殃的道理,先入为的想法作祟让他们有些诚惶惶诚恐,短暂的惊喜过后就感觉到恐慌。

大概是见识了许平将朱威权这个皇帝乃至所有人玩弄于股掌之中的手段,人老了也怕死的他们没办法不多想,吓得赶紧就把皮球踢了来,说什么老祖宗的心术才是天下无二之类的,引经据典洋洋洒洒的一大堆硬生生的把崇拜到几乎是狂热的小皇帝给推了来。

这俩老不死的做人太谨慎了,面对小皇帝的纠缠气得许平脑子都生烟了,差点就想去抓着陆举的领子告诉他你这样做很不道德,妈的这样老子哪有时间好好玩你女儿和外孙啊,大家都是男人可不可以多一点理解。

最后被纠缠得没办法许平直接找到了这俩老狐狸,一顿破口大骂又劝他们得做忠臣贤臣好好的辅佐皇帝,好说歹说一顿忽悠终于让他们在半信半疑间承诺继续当小皇帝的帝师角色。

其实俩老狐狸还是心惊胆战的,不过迫于许平的淫威自然不敢造次,尽管他们也是忙得要死不过一看许平没好脸色看赶紧就把小皇帝领了去。据说这俩老东西这两天一直战战兢兢的,听着许平那些称赞他们的话脸色瞬间纸一样的苍白,这让许平有些郁闷自己就那么吓人么,我总不会闲着没事朝你们俩老玻璃下手吧,真他妈是想多了。

打发走了小皇帝总算有清静的时候了,许平这几天就一直呆在陆吟雪的寝宫里,闲来无事研究一下那些带出来的古传秘方,难得有清闲的时候确实也满不错的。

浴池内的温泉水重新换了一遍,不得不说洗髓过后身上的那些脏物味道实在是不佳,房内还点上了不少的香熏了一遍,可依旧难掩那种几乎无法形容出来的酸臭。现在池子内的水依旧是温泉水,不同的是加入了许平精心调配的药方,源自花宫的秘方既有安神固基之效,又可以帮助修炼九凤玲珑功的人进一步巩固自己的修为。

这也是许平这段的成果,研究说不上其实都是花宫留下来的方子,不得不说妙音师太也是个清闲之人,围绕着九凤玲珑功开发出来的各类周边产品实在太多了,现在为了自己的后宫和谐许平正努力的学习着争取成为一个格的妇女之友。

小公姐妹花在床上盘腿而坐,用打坐的姿势闭目养神,身穿着洁白的素服难掩曲线的玲珑,不过此时她们的脸上是一连的认真沉静,就连一向坐不住的朱曼儿都是秉气凝神十分沉静的打坐修炼。

在洗髓过后身体有了一丝微不足道的真气这让她们很是兴奋,今天许平又为她们输入了一道真气进入体内,她们已经打坐了一整天就是为了赶紧学会这种能美容的神奇功夫。当然了这也不是轻易的事情,毕竟她们天赋很差又没任何的经验,要做到将许平的那一丝真气消化也不是一时半会的事。

想想也满哭笑不得的,九凤玲珑功那可是高深至极的武学,与战龙诀一个至阴一个至阳堪称珠联壁可谓是天下双绝,可以说在学武之人心里绝对是一门博大精深的功夫,而在她们这最为有用的则是美容的效果。

这绝对是暴敛天物,也是一种极端无耻的浪费,要是被花宫的先人们知道的话估计会气得从坟里跳起来。想想许平都感觉有点对不起鬼谷先师,当年鬼谷先师可谓是通天彻地真正有大神通之人,手段何奇的厉害直到现在许平都抱着敬畏的态度不敢亵渎。

整个战国几乎就是他的徒和朋友在打着玩,兵书奇术之类的就先不说的,具体他留下的武学路数有多少许平不清楚。知道的就战龙诀和九凤玲珑功两种,就这两种其中之一无论是哪一个都可以说是博大精深,恐怖到让许品一度觉得不是练武而是纯粹以武入道的捷径。

许平也算明白了鬼谷先师的徒为什么那么牛逼,一套求天三牌和不完整的本经阴符七术就让陈道子这个凡人达到半人半仙的地步,甚至最后有了和地府一战的实力,那种神鬼莫测的神通现在想想都让人感觉心有余悸。

九凤玲珑功绝对是天下阴柔功夫的至尊,是最适女人修炼的武学,但这么神奇的一门功夫却成了美容操一样的存在,不得不说许平已经产生了一种死了都愧对先人的想法。

玉床上的两个小可爱依旧沉浸其中,一想到做爱都可以美容她们就感觉很是神奇也特别想尝试,已经练了一天但就是停不下来。现在她们处于好奇的启蒙期,对于真气和经脉都感觉很是陌生,脸上时常出现困惑的表情,哪怕是习武之人最习以为常的呼吸吐纳在她们而言都是还不太熟悉的一道难关。

说起来也是因为她们根基全无,天赋又不高的关系所以进度有限,许平用的手段虽然算不上是拔苗助长但也差不多是这个意思,究竟能领悟多少就靠她们自己了,这种事师傅能提点但修行完全在个人,哪怕许平有能力继续拔苗助长但对于她们也绝不是什么好事。

若大的浴池里,许平趴在池延上闭目养神,说真的洗髓过气这事实在太累了,一次性为她们三人洗髓的疲惫程度远超出把她们母女三个干得几天下不了床,个中的疲劳是可想而知。

昨天两位小公已经醒了过来,照常是身体无比的虚弱几乎连起床的力气比较好,让许平纳闷的是她们的天赋实在是低所以效果并没预期的好,不得已又为她们灌入真气输理了一下经脉,这一通忙活就是大半天的功夫这确实是乏得要命了。

以许平强大的修为搞这些事有些暴敛天物了,费尽周折她们不过是衍生出了一丝真气连入流都不算,要是把这份心思花在洛研的身上,最少她也是立了天品之境并且修为还能很好的巩固下来。要不说天赋这东西有时候很重要,这些女孩子自小就没习武一点根基都没有,搞起来真是劳心费神事倍功半。

就按小公姐妹俩这情况而言,毕竟身体还没成熟洗髓的过程更加的痛苦,硬形容的话比穆灵月她们最少麻烦了一倍。这种事按许平强大的修为而言,一强一弱反而距离拉得更大,虽然好处更多但需要花费的心思却也是更大。

“老祖宗!”这时,纱帘轻轻的拉开,一身洁白素服的陆吟雪走了进来,看了看闭目养神的许平顿时是心里一疼,柔声说:“膳食已经准备好了,不过看您这么累,要不我找两个手势比较好的宫女进来给您按摩一下,您还可以再休息一会。”

陆吟雪这会真是心疼坏了,她还是第一次看到许平这么疲惫的模样,虽然保持着嬉皮笑脸但明显有些憔悴。在她的心里老妖怪绝对是强如神佛,洗髓一事将他累成这样陆吟雪也有些惊讶,后来一查问也知道这事真的是费心劳神,于老妖怪而言洗髓一人比杀一万人更累。

“不用了,这样躺一会就好了。”许平抬起头来朝她嘿嘿的一笑,暧昧又不怀好意:“吃的东西就先放那吧,两个小Y头吃的补品我也准备好了,一会她们醒了你就让人端过来给她们就好了。”

“知道了!”陆吟雪的声音柔媚而又温顺,明显想到了那一夜就有些郁闷,那一夜劳心费神的各种办法都用上了还是没办法让许平射出来。最后她是嘴酸手也酸,筋疲力尽的情况下含着许平的阳物睡了过去,这一觉睡得是少有的塌实,等她醒的时候已经是日上三竿了。

可惜的是费尽心思还是地2◢|没办法一人满足老妖怪澎湃的欲望,让一心想做贤惠小妻子的她多少是有些郁闷,不由自的想着要是和女儿一起的话肯定不是这个结局。那一夜过后陆吟雪满足之余也多少有了些愧疚心理,尤其是看许平现在累到了这个程度,女人思想作祟让她感觉更是不安。

因为自己一直习惯了老妖怪的强如神佛,习惯了在他无所不能的庇佑下安享其成的安逸,却又忘了虽然他死而复生也是个有血有肉之人,只知道在他淫荡的要求下羞耻的顺从暗骂着他的慌淫无道,却又忘了他为此付出了多少,这样的心里让陆吟雪无比的羞愧,觉得自己一直幻想着是他的小妻子却是极端的不格。

不体贴,不温柔,不贤惠,只懂得在他的庇护下安逸的活着却不懂付出。传统观念很深的陆吟雪这几天甚至罪恶感很重,真正爱上一个男人以后思虑得太多也想得太多,看着许平疲惫的模样又享受着那些滋补的圣品几乎让陆吟雪有些无地自容的感觉。

“这两天俩Y头身子还虚,让她们好好的休息。”许平琢磨了一下,柔声的嘱咐道:“你也是,国事虽然忙但也得注意一下休息,内事有你父亲坐真出不了什么岔子的,我这个岳父虽然狡猾但沉稳有度也之进退可以信赖。我知道你是放心不下明浩那孩子,但他始终是未来的皇帝得有点担当,凡事都要你来考虑的话他是不会成长的,有时候一些难题你得让他自己解决。”

“我明白,但臣妾有时候就是放不下心。”陆吟雪娇声的说着,眼里尽是母爱的柔媚,面对许平的忠言良语更是感觉温暖。

舒服的泡了个澡,在陆吟雪的伺候下换上了一身清爽的运动服,陪她一起吃完晚饭后许平就准备动身闪人了。陆吟雪有些不舍的嘟着小嘴,虽然知道许平肯定是去找别的女人,但这会她也无暇吃醋了,只是这几天过得如此甜蜜要分开实在是不情愿。

不过她也不想儿女情长,这几天身子刚一恢复白天就有忙不完的事无法陪许平,而两个女儿身体尚虚也伺候不了不说,她们的天赋很低需要好好的静养来巩固许平赐于的修为。在这样的情况下许平留在这绝对是一种折磨,陆吟雪不是那种一点肚量都没有的女人也明白雨露均沾的道理,所以表现得再不舍她也没有出声抱怨。

她就是纯粹的不舍,除了肉欲之外这几天的相处让她更想做一个安心的小女人,那种柑橘实在太美妙了,尤其是她在懂得付出这个道理后也有愧疚感,更希望能尽心尽力的服侍好自己的男人。

“宝贝,过几天我又会偷偷的跑来哦,到时候老公再好好疼你。”许平把东西收拾好,抱紧了她吻上了她柔软的嫩唇,直吻得陆吟雪陶醉不堪的时候从身后抱紧了她。

“臣妾知道的,这段时间臣妾会把可儿她们养得好好的,等您来的时候再一起服侍您。”陆吟雪动情的说着,感觉男人的双手延着衣襟往上游走,忍不住娇吟了一身扭动身体配著许平的动作,任由那贼手钻入她的衣服里,男性阳刚的气息一包围让她更笃定那是自己所喜欢的感觉。

素服底下是一片真空,许平轻而易举的就抓住了她饱满的豪乳扭了起来,一阵的揉弄以后陆吟雪已经是瘫软如泥。意乱情迷间轻哼了一声转过身来跪在了许平的面前,拉下了许平的裤子后含住了阳物动情的吞吐著,抬起头里满是水雾的眼眸里尽是不舍。

柔嫩的小舌头尽情的舔拭着,红艳艳的小嘴含着黝黑的阳物陶醉的吸吮着,陶醉的气息让她感觉很是迷恋,对于她而言眼前的男人几乎成为了生命里的全部。

吞吐了一阵让许平这两天压抑的欲望亦有些澎湃起来,忍不住一把抱起陆吟雪把她压到了桌上,拉开了她的裙摆露出了那泥泞不堪的羞涩地。猛的一挺腰享受著名器宝穴的湿润紧凑,在陆吟雪动情的呻吟中挺着腰狠狠的进出着,双手将她漂亮的美乳揉得几乎变形。

“呀,这么硬……才两天……啊!”陆吟雪动情的呻吟着,扭着小腰雪白的美臀疯狂的迎著,性感的肉体这时候这希望成为爱郎的玩物,不需要任何的怜香惜玉只想让爱郎尽情的发泄欲望。

“啊……老祖宗,呀,弄死,臣妾了……”寝宫内顿时一室皆春,衣裳不整的陆吟雪在许平的操弄下很快就迎来了高潮的洗礼。当她意识一片模糊的时候许平再次掉转了姿势,让她扶着桌子背对着自己,双手扶着她饱满的翘臀再一次深深的进入,坚硬的龟头狠狠的顶在了孕育出两位小公的敏感子宫上。

肉与肉相撞的啪啪声,女人动情的呻吟随之男人粗重的喘息是最美妙的乐章,激烈的缠绵中尽是不舍的激情在燃烧着,让两人无所顾及只想给于对方最多的满足。

长达一个小时的缠绵,各个姿势各个角落无比的疯狂,当陆吟雪在哭泣般的叫喊声中迎来了第六次高潮时。许平亦是吼了一声双手扶着她的小腰往前狠狠的一顶,坚硬的龟头有力的顶在了她颤抖的子宫上,马眼一开灼热无比的精液狠狠的灌溉在这个身体的最深处。

“宝贝……感受一下吧……”许平低沉的吼着,在精关一开的一刹那真气为之扭转,澎湃的朝着陆吟雪的身体深处灌入。

“呀……”被这一刺激,陆吟雪控制不住尖叫了一声,在猛烈的冲击之下晕厥在了高潮的美妙之中。

休息了好一阵才感觉到身体有了一丝力气,阴阳交的那种感觉虽然轻微但对于她来说也是过于猛烈了,也让高潮的滋味更加的澎湃,同时那一丝微弱的真气也在体内运行着,让她体会到了一种无比舒服又很安宁的感觉。

喘息了良久才悠悠醒来,本以为将面临的是短暂的分开,但醒来时却发现自己酥软的身体被男人抱在怀里爱抚着。陆吟雪一时感觉眼眶有些莹润,抬头看了看许平后,嘤咛道:“老祖宗,好舒服哦……”

“傻瓜,舒服就好了,这段时间你先好好的养着,以后舒服的日子还长呢。”

许平抱着她,爱不释手的把玩着她饱满的美乳,不得不说这丰满而又肉嫩十足的手感实在太棒了。

陆吟雪顿时是媚眼迷离,享受着男人爱抚带来的舒服,突然感觉脖子上微微的一凉瞬间让她过神来。低头一看脖子上戴上了一串十分精美的项链,样式很是古朴有一种惊心动魄的美感,那种古色古香绝不是机器所能打造出来的。

这串项链是由阳绿色的翡翠做串成,是一串十分漂亮的珠链,吊坠是一颗雕琢着凤凰朝阳的珠子。老种的翡翠水头充足种色艳丽,哪怕是现在灯光不佳也充斥着一种绚丽而又神秘的色彩,绝对是造办处的手艺又有着美伦美幻的古韵,一看就知道不是凡品。

“老祖宗,这?”陆吟雪有些恍惚,看了看脖子上精美绝伦的项链,女性对于珠宝贝本身就没免疫力,而身为贵妃的她还是第一次看到这么漂亮的项链,一时间眼里已经闪烁着闪亮的小星星。

“还是我的陪葬新,绝无仅有的一件珠宝。”许平笑了笑,低下头来在她的胸前轻轻的一吻,含情脉脉道:“我这花心大萝卜没那么多好东西送来送去的,陪葬之中只有这一件珠宝,所以朕决定把它送给你了,因为在朕的心里你是唯一的皇后人选。”

“谢谢!”陆吟雪感动得眼眶有些湿润了,轻抚摸胸前的项链,对于她而言这应该是一辈子最喜欢的礼物,也是自己最珍贵的一件首饰了。

“我也该走了,记得照顾好自己,过几天朕就来看你了。”许平抱着她缠绵了好一阵,虽然感觉也是不舍,但碍于两位小公的身体情况还是闪人为妙。

“让臣妾伺候好您,再走吧。”陆吟雪一转身跪在了许平的面前,低头亲吻着男人的阳物,舔吃着上边属于她的爱液和男人残流的精液,表情陶醉啧啧有味。

待到她用樱桃小口清理完后才贤惠的为许平穿上了裤子,抖擞好了衣服后温柔的注视着许平离开,轻抚着胸前的项链脸上洋溢着甜蜜的笑意。

“就一件礼物啊,老祖宗真是够小气的,陪葬品才这么点!”入夜,欣赏完了这份美伦美幻陆吟雪咯咯的一笑有了好意,尽管是一辈子最喜欢的礼物,但它应该有更好的价值。

有这份心意自己就该心满意足了,自己是最重要的女人其实不需要这些虚荣的欣喜了,陆吟雪望着这个珠链失了神。忍不住拿起笔来灵光大开的设计着,那么多的珠子其实可以设计成很多的首饰,不只是自己一人独享,自己应该更大度的把这份喜悦分享出去。

第三章、亵渎仙子的乐趣京城南郊,临着运河的地带是一片绵延的别墅,住着的人非富即贵安保的力量很是充足,夜里十分的清幽有一份游离于繁华之外的清静。每一家都是独门独院有着若大的花园庭院,或是三层或是四层都极富奢侈,寸土寸金的高昂绝对是平民姓望而却步的地方。

一般有权有势的都会住得离皇城更近,可以说那绝对是身份的象征,尤其是在古朴的京城内城里有着自己的府邸那更是显赫。一般来说家族兴盛时那是地位的象征,一但衰败的话只能选择变卖,因为没权没势的却这么显摆很容易招致杀身之祸。

而住在这的则是富贵的象征,或许这些人没那么大的权势,但绝对是富甲一方的有钱人,从商而非从政其实也是一股不容小觑的力量。夜里这里的灯光显得有些清幽,凌晨时分小道上几乎没有行人,只有一栋栋别墅亮着星星点点的光芒,隐藏这着不足为外人道也的纸醉金迷。

最边缘的地带隐秘性最强,足有两层楼够的围墙从外根本窥视不到,墙上全是带电的刺,一般的蟊贼就算来了也只能是望尘兴叹。更何况就算被他们闯进来的话也绝对没好果子吃,因为这里边虽然一个男人都没有,但光是新住进来的女人已经足够收拾他们了。

二层的小客厅内,叶双语有些无聊的打坐着,虽然这里各种娱乐的电子设备一应具全。但对于她来说这些都是会影响道心的东西,说不上排斥但绝对是没什么兴趣,她倒满喜欢这繁华都市里难得的一份清静,美中不足的是女儿去上学了自己一个人多少有些无聊。

学校头一年是强制住宿的,第二年就可以搬出来和她一起住了,学校离这个别墅不远到时候母女俩就可以享受天天腻在一起的天伦之乐,这是她最期待的也是让她能甘心在这住下的原因。叶双语从小到大是第一次出鬼谷的山门居住,对于繁华的都市还是有点不习惯,好在她生性清心寡欲一个人住倒是有一分属于自己的清静。

这房子算是徒们孝敬的礼物,毕竟身居京城也得有个落脚点比较方便,最起码方便这些名义上的徒闲着没事的时候过来受一下她的教导,所以叶双语虽然不好意思也消受了。

门铃声不时宜的响起打扰了叶双语的清修,不过她一点都没发恼就开了门,意外的是门外不是她等的客人,一瞬间就让她有些惊讶,娇羞之余慢慢的变成了控制不住的惊喜。

“宝贝,想没想我啊。”一开门许平就一把将她紧紧的抱住狠狠的吻了下去,强如叶双语连反应的时间都没有甚至没看清来人的长相,但这轻佻的声线倒是让她一下就安下了心脸色微微一红,闭上了眼睛反抱住了许平,献上了她的樱桃小口和滑嫩的香舌任君品尝。

天下间能让她连反应都没有的恐怕就只有这绝无仅有的老妖怪一人了,若是一般的蟊贼怎么可能得手,恐怕手还没抬起来已经被她一击毙命了。

熟悉的男性气息瞬间就让她迷醉,虽然对于许平突然的到来感觉有些惊讶。

但叶双语还是无法压抑住内心的惊喜,那种小姑娘般开心的滋味只有从这个男人的身上才能获得,被这温暖十足的怀抱抱着瞬间就感觉身体酥软,骨子里那股让人不安的燥热再次蠢蠢欲动。

只有在这个男人的怀里才能感觉到小女人的幸福,这种幸福让安静了一段时间的道心彻底紊乱了,不过叶双语感觉心甘情愿,因为这有血有肉的感觉实在太舒服了,她越来越能直面自己的心灵,面对这种沉浸于爱河里才有的喜悦。

许平抱着她缠绵的亲吻着,吸吮着她滑嫩的丁香小舌,双手在她仅穿着睡裙的的身上摸着,虽然隔着衣料但那份十分紧致的肉感依让人爱不释手。叶双语的呼吸一下就紊乱了,半睁着眼眸满是情欲的水雾,颤抖的玉臂紧紧的抱住了许平,不善言辞的她只能这样来表达自己的喜悦和思念。

女儿不在了,似乎是第一次面对这个男人,似乎这是难得的二人世界,这样的感觉瞬间就让她情动万分忍不住扭动起了丰腴的身体,小嘴被吻住但还是含糊不清的哼道:“恩……人家,想你……”

关上了门抱着她到了客厅,坐在宽敞的沙发上抱着这个秀气而又端庄的少妇,许平亲个不停双手已经轻轻的撩起了她的裙子抚摸着她雪白的大腿,喘着粗气说:“最近开心吗?”

“恩,轻雪有空就会来陪我,人家从没这么开心过。”叶双语已经是衣裳不整,娇躯在许平的怀里不安的扭动着,纤美的玉手轻轻往下隔着衣服抚摸着许平充血的阳物,感受着那份让她心神荡漾的坚硬,手上传来的灼热已经让叶双语的心灵泛起了涟漪。

叶双语永远是这样,宛如一潭清水般让人感觉到一种心灵说不出的宁静,深邃的眼眸宛如是天上的皎月般古井无波,让人想彻底的亵渎这一份清幽。许平忍不住双手齐出的在她身上游荡着,解开了她睡裙上的小吊带,胸前的衣物瞬间的往下一掉,雪白而又浑圆的一对美乳弹跳而出。

“老祖宗……恩,您来,应该说一声的……”叶双语闭这了眼睛呢喃着,享受着许平的贼手在她乳房上抚摸的快感,男人手掌灼热的玩弄带来的感觉无比的美妙,那种彻底无力的酥软总能让她感觉到作为女人最柔弱的那种幸福。

“为什么?给你一个惊喜不好么?”许平将她背对着自己抱在怀里,双手把玩着她漂亮的美乳,一边说话一边咬着她散乱发丝覆盖下已经发红的小耳朵,往里吹着热气又轻轻的舔着,这是叶双语的敏感地带每次一挑逗她都会泛滥成灾。

“人家,喜欢……但轻雪一直惦记着您,您来的话……她肯定会跑来见您的。”叶双语娇媚的呻吟着,媚眼迷离的嘤咛着:“而且,人家一人受不了您……有她在的话,她会很开心的。”

含糊不清的呻吟,哪怕此时她芳心满是甜蜜但还是为女儿做着考虑,让人感觉多少有些嗔怪的意味。许平一听这娇声细语的喘息顿时是血脉喷张,一手忍不住延着她的小小腹往下摸去,将的撕裂了她身上这件薄薄的吊带睡裙,那种嘶啦的声音响起让人感觉精神一震,一种兴奋的感觉瞬间就从心底里压抑不住的暴发出来。

雪白的冰肌玉肤,浑圆的美乳,找不出一丝赘肉的小腹,这个身体的比例是那么的完美让人垂涎。尤其是一条黑色的蕾丝小内裤包裹着最迷人的羞涩地,黑白分明在视觉上跟是有着说不出的刺激感,许平忍不住了,一手直接钻到了她的小内裤里捂上了她饱满动人的阴户。

“啊……老祖宗……”叶双语动情的呻吟着,娇美的身躯任由许平摆弄着,双腿不自觉的分开着为了更方便男人对自己的挑逗。

娇嫩的地带入手已经是潮湿的一片,尤手指轻轻的撩拨下怀里的尤物身体也会随之颤抖,这种反应十分的美妙充满了玩弄的快感。许平将她撕碎的裙子丢到了一边,一手握着她的乳房捏着已经发硬的小乳头,一手在她的嫩穴里抠挖着,舔着她的耳朵挑逗道:“其实我们这样也很开心啊……虽然轻雪在的话会更刺激……但背着她和她的妈妈偷情绝对是一件刺激的事。”

“呀……”叶双语咬着下唇呻吟着,确实就如许平所说,这样的二人世界她也很喜欢,但作为一个母亲哪怕知道这是一种荒唐的思想但她还是更希望女儿一起,一起舒服的在这个男人的跨下心甘情愿的任由他玩弄。

“宝贝,你很湿了哦,这么多水!”许平将手慢慢的抽离她的小内裤,手掌上已经尽是潮湿的爱液,度2晶莹的一片看起来十分的淫秽。

“因为,因为人家也想您了……”叶双语动情的轻喘着,转过身来含情脉脉的看着许平,微微的跪直了身体后将已经湿透的小内裤脱了下来。小小的布片卷成一起挂在脚踝上显得很是诱惑,此时光滑的阴户已经是潮湿的一片,粉嫩的肉色加之爱液的晶莹看起来无比的动人。

叶双语温柔的抱住许平的脖子,低下头来献上了她柔嫩的香吻,许平不刻意的品尝着吸吮着她动情的小香舌,啧啧的品尝着双手亦抓住她饱满的乳房开始揉弄起来。这样的刺激让叶双语更加的情动,小手摸着拉下了许平的裤子解放出已是充血的肉棒,粗大的狰狞伴随着热度让她感觉娇躯一颤,那无比销魂的感觉在脑海里浮现瞬间就让身体的情欲变得激动起来。

属于自己的空间,似乎会让人肆无忌惮一些,叶双语眼含迷离的吻着许平。

纤嫩的小手往下摸去扶住了那早已经是蓄势待发的阳物,将狰狞的龟头对准了她粉嫩的蜜穴往下一坐,仅仅的龟头进入体内的一刹那那种充满力量的跳动和巨大的尺寸已经让她感觉进颈椎一阵发麻。

“宝贝,你还是这么紧……”许平舒服得闷哼了一声,明明是成熟娇美的人母了,但每一次的紧凑都不亚于为处子开苞,即使爱液已经泛滥但那密不透风的感觉还是让人几乎窒息。

“啊,老祖宗……”叶双语无力的呻吟着,双手扶住了许平的肩膀,大口大口的喘息着这才敢慢慢的往下坐,用自己娇美的蜜穴缓慢的吞没那根狰狞的巨物。

待到娇嫩的蜜穴完全吞没,鸡蛋般的龟头顶在颤抖的子宫上时,叶双语忍不住昂起头来满足的长叹了一声。被彻底填满的感觉分外的美妙,多少次她都想念着这个感觉,而现在情到深处的动让她觉得自己很是大胆,但无疑敢于这样动的取悦也是一件无比甜蜜的事情。

“老祖宗,人家,想自己动一下……”叶双语的喘息听起来是那么的无力,娇哼间腰挺得直直的,双手扶住许平的肩膀开始上下的抬动着她挺翘的美臀,用那紧凑而又灼热的美穴轻轻的吞吐著男人粗长的巨物。

“恩,你喜欢的话,怎么样都行……”许平双手扶住了她的小腰,将头埋在她的胸前舔吃着两颗上下摇晃的饱满美乳,啧啧的吸吮着那美妙的乳香,大力的吸裹着种下一颗颗爱的痕迹。

阳物的巨大顶得很深,美妙的感觉让腰间一阵酥软混身无力,男人的手体贴的扶着腰让叶双语的上下扭动变得简单起来。这细微的举动顿时让叶双语眼含感动是水雾,努力的挺着腰上下套弄,挺着胸让男人可以肆意舔玩自己的乳房。

双管齐下的快感交织在一起无比的舒服,叶双语忍不住快乐的呻吟起来,没了女儿的在场她可以肆意的享受着这种幸福的感觉。扭着小腰吞吐的动作越来越快,那种每次都顶到最深处的酥麻让人觉得魂飞魄散,加之男人啃咬着自己的乳头那过电般的感觉简直让人发疯。

在这封闭的环境里叶双语彻底的解放了自己,娇嫩的身躯在许平的身上疯狂的起伏着,肆意的享受着思念得到宣泄的那种美妙,动情时会疯狂的吻着许平感受着这种亲昵所带来的刺激。

哪怕是来了第一次的高潮亦没办法让她停止这种感受,在短暂的爱抚之后芳心更是甜蜜,依旧扭动着小腰在许平的身上起伏着。低头一看自己的乳房上已经布满了口水和吻痕,这种画面她十分的喜欢,尤其是自己的身体上满满都烙印着这种爱的痕迹。

叶双语分开着双腿,让自己的嫩处更大限度的吞咽这根巨物,看着黝黑的阳物在她粉嫩的蜜穴里进出这种感觉实在棒极了。一向温稳端庄的她难得的如此疯狂,第一次敞开心扉动的追求自己喜欢的感觉,这份难得的疯狂让许平感觉舒服到了极致。

当第二次的高潮来临,颤抖的阴道死死的夹住阳物喷洒出爱液时,叶双语忍不住啊了一声酥软的倒在了许平的怀里,披头散发满面的陶醉,阴阳交美妙的滋味让她感觉灵魂都要飞走了。

饱满的美乳压到脸上让人几乎窒息,许平双手齐住的一抓张开嘴大口大口的舔了起来,此时少妇人母的身体已经是灼热不堪了,覆盖着淋漓的香汗散发着一种天然而又迷人的芬芳。女上位的姿势对于叶双语这个害羞的美少妇而言似乎太激烈了,每次都顶得那么深让敏感的身体无法承受,此时沉浸于高潮中的她胴体还在瑟瑟颤抖。

“宝贝,舒服了吧!”许平抱着她亲吻着,极尽温柔的爱抚,双手享受着她肌肤宛如白玉般的滑嫩。

叶双语低不可闻的恩了一声,娇喘吁吁间睁开美眸亲吻了许平一下,媚声道:“老,老祖宗那个还硬硬的,顶在人家的里边……感觉,好酸……”

“喜欢吧!”许平不由分说的把她抱了起来,放在茶几上后低下头来舔着她美丽的乳房,将她的双腿架在了自己的肩膀上。饱满的嫩臀瞬间就有点悬空的往上拱,高潮中抽搐的嫩肉紧紧的包围着肉棒,那紧致又充满弹性的感觉十分的舒服。

“喜欢,人家,最喜欢老祖宗了……”叶双语眼含迷离满面的潮红,娇喘间双手摸上了许平的胸膛,轻喘道:“老祖宗……双语,双语好喜欢您用这个姿势……”

樱桃小口微微发颤,明明是成熟的美妇但说话却那么的娇声娇气,宛如是恋爱中的少女的在撒娇一样。这样的感觉让许平十分的兴奋,双手扶住她的美臀后开始挺着腰,缓慢的进出着她这销魂的嫩穴,感受着那一份与她女儿截然不同的成熟。

“呀,老祖宗……”叶双语呀的叫了一声,但随即小嘴就被许平堵住了连呻吟都叫不上来,只剩下断断续续的呜呜声听着更让人血脉喷张。

传统的体位一边亲吻着一边抽送,这样的姿势充满了亲昵的爱意,虽然少了些澎湃的肉欲感但叶双语却是特别的喜欢。在这样的抽送之下她已经是欲罢不能了,虽然少了女儿在旁边助纣为虐一时半会有点不适应,但她依旧喜欢这种充满爱意的感觉和二人在一起可以肆无忌惮宣泄自己情感的美妙。

“宝贝,换个姿势……”许平抽送了一阵,见叶双语意乱情迷的模样分外的动人,忍不住一把将她抱了起来。叶双语动情的呜了一下双手环住了许平的脖子,修长的美腿也架在了许平的腰上,整个身体瞬间就成了悬空的状态。

熊抱的姿势顶得特别的深,龟头死死的压着敏感的子宫让她混身一阵抽搐,小嘴如果不是努力的张开着她甚至怀疑自己会窒息而死。此时她只能死死的抱着许平,小嘴胡乱的亲吻着许平的脸,因为混身上下的细胞全在快乐的跳都着。

“宝贝,这样会擦得很深哦……”许平抱着她开始在客厅里走了起来,每走一下都会扶起她的美臀让黝黑的巨物深深的插入她的体内,胸前被她两团饱满的乳肉紧紧的挤压着,那种无与伦比的弹性让人感觉几乎魂飞魄散。

“啊……喜欢,好深,啊……”叶双语开始语无伦次的呻吟着,微张的小嘴边有唾液缓缓的流出,这副痴女般的样子让人充满了征服的快感。

“怀,怀不怀念小轻雪在的时候啊……我和轻雪用这样的姿势做爱……”许平抱着她再次接吻着,让她伸出柔嫩的舌头让自己舔着,一边舔一边说着淫荡的话刺激她:“她的子宫被我顶着舒服得乱叫,那叫声比你还淫荡哦……而且你这妈妈那时候应该是跪在我的面前,不对,确切点来说是跪在轻雪的屁股下边,抬起头来舔她的屁眼……”

“不,不要说了,那感觉……”叶双语的呻吟已经如是啜泣一般,低沉而又兴奋,脑海里瞬间想起了那个香艳无比的场面。

“那时候的轻雪很舒服哦,半个小时而已她就来了三次,在妈妈的舔弄下快感肯定很强,有妈妈和我一起挑逗她,轻雪肯定很幸福!”许平一边恬不知耻的说着,一边用手指在她已经被爱液覆盖的嫩菊上轻轻的抚摸着:“下次,下次让轻雪为你服务一下吧……那个滋味肯定很舒服,轻雪的舌头很软的哦,舔起来痒痒的你肯定喜欢。”

“太羞人了,呀……不!”叶双语的小腰瞬间挺直了,啊的一声似是要逃脱但这样的姿势根本无法挣扎,眼含着水雾的呻吟着在淫声浪语的刺激下尖叫着迎来了第三次的高潮,宛如女儿在旁边时那么的刺激,兴奋得她几乎要虚脱一样。

娇嫩的美人母在第三次高潮的洗礼下彻底瘫软在许平的怀里,许平嘿嘿的一笑后抱着她到了属于她的房间里,躺在柔软的大床上休息着。亲吻着她的小嘴,香汗淋漓的身体,给于她高潮后无比温柔的爱抚,这样的温存让叶双语十分的舒服,闭上了眼睛陶醉其中的模样更是诱人。

粗长的肉棒依旧在她的体内,感受着高潮时嫩穴有力的蠕动,如小孩子嫩手抚摸般的舒服。许平正享受的时候门铃突然响了起来,正享受高潮余韵的叶双语赶紧睁开了眼眸,虽然无力但还是慌乱的说了一声:“老,老祖宗,她们来了。”

“谁们啊?”许平突然有些纳闷,怎么深更半夜了还有客人来访,按理说叶双语在京城没有半个朋友。以她喜欢清静的性格更不喜欢与人接触才对,难不成是花宫的人来了?

“皇后娘娘。”叶双语娇喘了一声,撑着无力的身体爬了起来,有些难为情的说:“一开始老祖宗来的时候人家就以为是她们,皇后娘娘中午的时候就我说要过来这边了,要不是等她们的话人家早就睡了。”

“哟,是徒来看师傅啊!”许平一听顿时是精神一震,怎么想都没想到深夜的访客是皇后,这时候她不是应该恢复得差不多该处理公事了么,怎么会突然来叶双语这边。

“恩!”叶双语也默认了这个师徒名份,请喘道:“现在她们只要有空的话就会过来人家这,向我学习九凤玲珑功的修炼,虽然天资不高但她们也算刻苦努力。”

叶双语说话果然够温柔了,自己的女人许平最清楚不过了,她们的天资怎么可以用不高来形容,用愚钝来诠释才比较妥当。说句难听的就她们这个慧根普通门派都不会收的,若不是身份高贵又是床上姐妹的话估计叶双语都不会鸟她们,毕竟花宫的镇山绝学成了她们眼里的美容秘方,叶双语不纳闷才怪了。

“人家,先起来开门。”叶双语无力的蠕动着,小手微微的一撑在颤抖间让许平的巨物离开了她的身体,明明是个娇美的少妇却一口一个人家的特别的可爱,尤其她的声音软绵绵的更是容易让人兽性大发。

“没事,让她等一会也没关系的。”许平嘿嘿的一笑,看了看她狼狈不堪的嫩穴,挺着满是高潮爱液的阳物先下了床,大大咧咧的在她们的衣柜里翻找起来。

“您,您找什么?”叶双语刚疑惑的一问,瞬间脸色就红得和充了血一样,因为许平已经淫笑着拿起了一套十分露骨的内衣。说是内衣的话在她看来除了羞人外几乎没别的作用,黑色的小丁字裤和一件镂空设计的胸罩,看起来诱惑感十足却一点遮羞的用处都没有。

“不许穿衣服哦,就穿这个去开门。”许平嘿嘿的淫笑着,上床以后直接把叶双语按在了跨下,不由分说的将满是爱液的龙根插入她的樱桃小口,兴奋的说:“不过呢,双语现在该学一下你乖巧的女儿,先帮自己该做的事都做完了。”

“呜……”叶双语无力的呻吟了一下,但还是跪了起来握住男人的阳物,开始舔吃着上边属于她的高潮爱液。许平羞人的话让她感觉脑子有些发热,但还是鬼使神差一样接过男人递过来的小内衣,一边吞吐著阳物一边用笨拙的动作穿着。

这都是顽皮的女儿买的,安轻雪认为妈妈的身材那么好穿起来特别的性感,性感到让她都感觉动心的程度。若说以前的放浪是为了让女儿开心,甘愿作践自己来让女儿满意的话,现在的心境则是截然不同,虽然感觉万分的羞耻但却是心甘情愿。

男人眼里的兴奋和澎湃的欲望让她的心都化了,无论多羞耻的事她都愿意做,这是为了取悦自己男人的一种本能。这是属于她自己的感觉,没有母爱因素的干扰,没有女儿在旁边的影响,这种感觉让叶双语无法抗拒。

当她舔干净肉棒上的爱液时,许平将她扶着站了起来,叶双语娇喘着脸上有羞涩的不安。但只要迎上男人眼里那兴奋的冲动时,害羞,矜持和所谓的羞耻通通不见了,以前觉得难为情不太肯穿,但现在却觉得女儿的眼光很好,或许自己这样穿真的很性感。

镂空的胸罩托着饱满而又圆润的乳房,小小的丁字裤几乎没有遮羞的作用,黑色的绳子镶在饱满的阴户上更显诱惑。叶双语有些害羞的站着,扭捏了一下始终不敢迈动无力的步伐,三次高潮已经让她腿发软了。

一想到要穿着这样去开门她就感觉脑子发晕,这样实在太淫荡了,虽然是名义上但却是去见自己的徒,这无异于是在挑战她脑海里很传统的那种尊师重道的教诲。

“去吧宝贝,别怕,咱们的徒一会要是不乖,就让老公来狠狠的调教她。”

许平亲吻着她的小嘴给于她莫大的勇气,双手使劲的抓着她的臀肉。

男人的耳语宛如魔音一样,瞬间就带来了莫大的勇气,叶双语眼含水雾的看了看许平后终于是咬了咬牙走了出去。每都一步都感觉脑子嗡嗡发响,空白的一片几乎没思考的能力,美妙的高潮让身体无力双腿发软,走下楼梯的时候若不是扶着扶手的话她感觉自己几乎要跌坐下去。

身体才刚刚恢复,穆灵月就投入了紧张的工作之中,改朝换代的时间越来越近,根本容不得她有半点休息的时间。

那次洗髓过后她和白诗兰双双入了院,毕竟是当朝皇后未来的太后,皇家医学院瞬间就乱成了一锅粥。好在那里有位老中医算是有见识,把脉过后虽然不懂得是洗髓过气的后遗症但隐隐觉得是花宫武功的路数,立刻就让人联系了鬼谷山门,辗转反侧找到了身在京城的叶双语。

叶双语一听自然是第一时间过去,确定她们无碍以后在那守了两天,用自己阴柔的真气继续为她们输理着经脉,直至二人醒来的时候她都没离开。

毕竟是名义上的徒,又是床上的姐妹,刚收了人家那么大一栋房子叶双语也不好白拿。她深得的是花宫的真传,一些辅助修炼的秘方很是在行,在医院的时候就为她们熬了浸泡的药汤帮她们巩固修为,让她们的身体能更好的适应衍生出来的那一道真气。

那几天都是叶双语亲力亲为的照顾着她们,之前还陌生的师徒关系在穆灵月和白诗兰感激的迎下变得融洽起来,虽然叶双语为人冷冰冰的但也不会不识好歹,当然了生性纯良的她也被二女套了不少的话,包括一些有助于修炼和保养的方式也言无不尽的供了出来。

穆灵月和白诗兰很快就出了院,在叶双语的照顾下精神抖擞容光焕发,尤其是衍生出入门的真气以后感觉身体无比的舒服,整个人精神方面不是一般的好最新3|。

这自然有叶双语照顾的功劳,但其实也是因为她们的睡眠难得这么充足,要知道平常她们可是日理万机休息的时间少之又少,就算深夜也经常失眠,现在猛的昏睡了两三天精神头不好才怪。

当然了她们忙归忙也惦记着自己的美容大业,今晚好不容易有喘一口气的时间,看了行程表以后姑嫂二人立刻联系了叶双语。恭敬的表示今天有空晚上要来探望师父,同时委婉的表示她们的身体很疲惫,希望师父能为她们再熬一下那种会让身体特别舒服的药浴。

穆灵月和白诗兰都是人精,知道叶双语是那种比较传统的人,宛如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看起来冷冰冰的但却特别的好说话,用徒的口吻说得恭谨一些叶双语绝不会拒绝她们。

徒的名份是一事,大家都是床上的姐妹这一点是事实,她们自然希望能和叶双语多亲近一些,毕竟练功的好处已经体会到了,更何况拜托叶双语的话绝对比那个神出鬼没的老妖怪更可靠。

小道上停满了车辆,随之而来的护卫和随从已经散开将小院保护起来,如影子一般的存在悄无声息特别的专业。一身OL灰色西装裙的白诗兰显得端庄而又大方,有种高傲的的韵味却又难掩她身体的美妙曲线,那种丰腴的性感绝对的前凸后翘绝对是男人无法拒绝的诱惑。

“奇怪了,咱们的漂亮师傅呢?”白诗兰按着门铃,见屋内的灯光确实亮着,语气难免有些疑惑。

劳累了一天她也有点疲惫,这时候很是渴望那神奇的药浴,既让自己神清气爽又可以美容的好事哪里去找。在一旁的穆灵月今天穿的是便装,亦是差不多的打扮不过看起来更加的高贵动人,静静的站立一旁不需要举手投足的风韵,那种国色天香的美已经是摄人心魄,既美艳又不可方物,让人不敢亵渎这一份天成之物的美感。

“奇怪了,师傅不会是睡着了吧。”穆灵月亦是有些困惑,不过看了看时间又觉得太晚来了,让人家等了这么久确实有些不好意思。

她也清楚这些习武之人的作息习惯很好,早睡早起轻易不会熬夜,更何况这位师傅清心寡欲的更是其中的典范,心里也有点担心叶双语会不会真的睡了下来。

就在她们面面相觑,白诗兰打算打个电话询问的时候门嘎吱的一声轻轻的开了一条小缝,眼神点"^b点^一个恍惚看见门缝内有个人影一闪而过。白诗兰立刻喊了声师傅,但一推开门却是什么都看不见,穆灵月感觉自己绝对没眼花,刚才似乎看见了什么但速度太快了根本就看不清。

明明门开了却看不见人,姑嫂都感觉纳闷但出于礼貌还是先进了屋后将门关上径直的上了二楼。事情总感觉怪怪的,上楼之前白诗兰先喊了一声:“师傅我们来了,给您带了点夜宵,不知道不您的口味。”

“老祖宗,不行,人家,还是不好意思哦。”听着楼梯轻柔的脚步声,叶双语感觉此时的娇羞难耐脸色已经红得几乎滴血了,她躲房间里蜷缩在床上,楚楚可怜的看着许平几乎带着哭腔哀求道:“老,老祖宗,让双语穿上衣服好不好,她们叫我一声师傅我却穿成这样,这,这……”

好吧,她骨子里的尊师重道确实让人感慨佩服,虽然在床上可以放荡也可以在母女双飞时毫无顾及的取悦自己。但叶双语还有待开发有暂时不能逾越的界线,许平琢磨了一下也怕刺激到她,为了晚上的淫戏立刻表现出一副温柔的模样说:“知道了,你不喜欢的话就算了。”

话音一落,许平递了一件薄薄的丝绸睡裙给了她,叶双语顿时松了一口大气赶紧穿上,对于她而言穿这样放荡的内衣比赤身裸体更加的羞人。

但穿完以后叶双语却是脑子一个机灵,有些娇羞又有些紧张的问:“老,老祖宗,晚上她们说要到我这住的,要不双语就先休息不打扰你们了。”

叶双语虽然单纯但也不傻,自然知道姑嫂的到来对许平而言是多大的诱惑,两个万里无一的尤物凑在一起是多让人血脉喷张的事情。这样的夜晚估计老妖怪会化身禽兽,看这样子肯定是连她也不放过,到底被人叫一句师傅她有些难为情,这时候自然是怯弱的选择逃避。

许平怎么可能遂她的愿,自己穿好了一条短裤后立刻牵住了她的手朝屋外走去,淫笑道:“没关系的,双语这么乖绝对不会打扰到我们的,难得你收了两个好徒我还替你高兴呢,想来有我的旬旬教导这两个徒绝对会尊师重道的。”

叶双语自然是避无可避,就算想挣扎都没有可能,只能红着脸低着头,硬着头皮跟着许平走出来。最让她拒绝不了的是十指交扣这种亲密的牵手方式,男人掌心的温度让天感觉到迷恋,尤其是得到莫大的满足后有愧疚心理发作,此时的她心态宛如是个幸福的小女人,言听计从根本无法拒绝自己的男人这种亲密而又充满爱意的动作。

“你们忙到这么晚啊!”许平牵着叶双语走了出来,看见眼前活色生香的姑嫂二人瞬间是眼前一亮,但看着她们略显疲惫的样子心里就是一疼。

毕竟她们是自己的女人,洗髓是个难得的休息时间她们已经补充好了睡眠,这段时间应该好好的休息才对。奈何俗事缠身,新皇的登基时间越来越近她们忙成这样也是无可奈何,不过许平看着是真心疼了,看来除非是自己干涉否则的话她们是真不爱惜自己的身体。

白诗兰看见这张熟悉的脸微微一楞,随即眼含着妩媚的水雾,含情脉脉的看着许平颇有几分挑逗之意。穆灵月也是错愕了一下,不过没把惊讶表现出来,“师傅,老祖宗,这么晚了没打扰到你们休息吧。”

“没事的,我们还没睡呢。”许平朝着她们挤眉弄眼的一笑,欣赏着她们虽然没吃醋但羡慕的眼神用力的牵紧了害羞的叶双语,柔声说:“双语倒忘了和我说你们今天要过来,过段时间鬼谷山门力敌天下的比武就要开始了,我还想趁这机会多陪陪她一起研究一下武功上的事。”

“老祖宗真体贴啊!”姑嫂的眼神都紧盯着二人紧紧牵在一起的手,穆灵月一副羡慕的口吻说着,不过眼神一扫就鄙夷的看了许平一眼。

此时叶双语披头散发,脸上还带着高潮后满足的潮红,那仙子蒙尘的娇媚模样她看了都感觉砰然心动。都是过来人这种鬼话骗谁呢,以老妖怪的修为还研究什么武学,研究些床第之术还差不多,不得不说这一本正经胡说八道又不带脸红的本事着实是让人钦佩。

“师傅,我买了些吃的来,看看不您的口味。”白诗兰自然也看出来了,不过她知道叶双语脸皮薄,为免她尴尬立刻就转移了话题。

看得出她们确实有心了,白诗兰提着大包小包一大堆的东西,估计是想挑师傅的欢心又不知道叶双语的口味。买了那么多的东西别说是吃个夜宵了,估计十个人都吃不完,简直是穷奢极侈让人特别的愤怒:来的太是时候了,搞完了正是补充体力的好时候。

活塞运动最是耗费体力,这时别说许平了就连叶双语都饿了,虽然她习惯了清茶淡饭不过是凡人之躯也喜欢美食。白诗兰转移了话题顿时让她松了一口大气,赶紧开口说:“那我们先吃吧,有什么事边吃边聊吧,时间已经不早了。”

身为一个师傅说完那么没底气,心虚得很实在是好玩,尤其平日里她是那么古井无波的一个人,一般人站在她面前真不敢亵渎那份仙气,不怒自威倒谈不上不过若是为人师的话确实有那么一股子感觉。

这样的表现不只让许平窃笑,姑嫂二人也觉得特别的有趣忍不住捂嘴偷笑,这个师傅慌乱的模样实在太可爱了,看来在大被同眠的道路上还有待开发,她们瞬间觉得逗弄叶双语应该是一件特别有趣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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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世王朝】(第二十六集)(04-06)

第四章、桌下的暗流涌动白诗兰这两手不沾阳春水的倒难得的贤惠了一把,将带来的吃食一字排开的摆在桌子上,虽然时间匆忙但她们真的花了一番心思,当然了也不可能是她们亲手料理的,不过有这份心意也算不错了。

叶双语喜欢吃清寡点的东西,喜欢素食和果物并不喜欢大荤大油,肉类的可少则少这是从小养成的习惯。所以她们准备的大多是水果和一些毕竟精致的素食,叶双语一看顿时是眼前一亮,这些清淡的食物她比较喜欢,尤其是有几道料理得比较好的素菜看起来更是她的胃口。

不得不说这俩徒确实有心,不过许平却是忍不住摇头苦笑起来,对于某头无肉不欢的禽兽而言吃这样的东西简直就是遭罪,整天胡天黑地的没点肉食补充哪有那个体力。当然偶尔换换口味倒也有新鲜感,但一桌子素得连一点肉都看不见的话就郁闷了,许品吃憋的模样让三女不约而同的捂嘴窃笑。

许平近期可是消耗严重,需要从食物上补充大量的营养,现在既然无肉了也只能将就了。白诗兰和穆灵月今天是来探望师傅的,自然不可能为许平准备喜欢的吃食,怪也只能怪许平不请自来不能说她们不体贴。

“师傅,我们吃吧,别管他了。”白诗兰娇媚的一笑,很客气的邀请叶双语入了座,现在师傅当前当然是师傅比较重要了。

她们倒是带来了一瓶很顶级的红酒,放到市场上流通都属于稀缺品,是那种喝一瓶少一瓶的真正极品。不过这东西对于传统的叶双语而言和醋差不多根本品不出所谓的醇香,见师傅没兴趣姑嫂二人就识趣的把红酒收了起来,毕竟她们也闹不清楚叶双语是不是不喜欢这杯中之物,或是这杯中之物对于修炼有没有影响。

“你们先吃,我去拿点东西。”许平对于素食真的兴趣不太大,眼见叶双语那么有兴趣,性就先闪人留给她们一点增进感情的空间。

许平很乐得她们之间有良好的私交,这样可以为自己的大被同眠打下坚实的基础,尤其叶双语现在都当了她们师傅了,虽然只是名义上的而且这些徒拜师学艺的居心有待商榷,但她们能这样融洽的互有往来也是一个良好的开端。

三女齐坐一桌品尝着清淡的美食,有不少的甜点倒是让她们身心愉悦,一边吃一边聊着些不疼不痒的话题气氛十分的融洽。姑嫂二人都在刻意的讨好这位年纪相差不大的师傅,虽然都是床上的姐妹但她们也很喜欢叶双语这种云淡风清的性格,虽然生活环境不同但关系也算融洽,自然乐得多和她亲近亲近。

其实知道许平在的时候姑嫂二人已经感觉身子燥热难耐了,说难听点看见许平的时候内裤都湿了,她们知道今晚注定是荒唐的一夜,只是不知道已经承受过雨露的叶双语会不会加入,如果有的话虽然关系混乱不过她们也满期待能调戏这个师傅的机会。

要说叶双语在她们眼中真是不食人间烟火的世外高人,如果把老妖怪劈成很多份的话,无疑强如神佛的他跟叶双语在一起是真正的神仙眷侣。云淡风清仿佛万物随性一样,自小在鬼谷山门长大的叶双语几乎没受过世俗的污染,这种清新的感觉无疑让人眼前一亮,小邪恶作祟自然很想玷污一下这份与世无争的清纯。

一念至此,姑嫂二人相视了一眼从彼此的眼里看到了别有深邃的笑意,经历了那么多她们此时也不扭捏了反而因为叶双语的出现感觉特别的有趣,不仅不娇羞反而很是期待。

三女谈笑间许平端着几坛子的老酒走了过来,坛子都是古色古香但不是特别的老旧。当然了这些并不是陪葬品,陪葬的酒就那些喝一坛少一坛不能太浪费了,这几坛酒原本就是为穆灵月她们准备的,现在赶得早不如赶得巧正好拿出来献殷勤。

餐桌其实不大但颇有点家的氛围,三女品尝着精致的糕点都是一副津津有味的模样,见许平拿来了酒姑嫂二人眼含妩媚的一笑。都道这酒是淫色媒,老妖怪一拿出来肯定是不安好心,看来晚上这清纯的小师傅也是跑不了了。

“双语,这个一会你也可以喝点哦,我在宫里闲着没事调的清润酒。”许平将坛子打开,不由分说为她们三人都斟了一大杯,酒水的颜色是很浓郁的琥珀色,特别的晶莹透亮看起来就像是果汁一样隐隐有些粘稠。

其实这栋房子就有地下酒窖,各种各样的酒虽然不是顶尖的但种类绝对是一应具全,不过想来老妖怪习惯随身带着做案工具白诗兰也就没提醒。只是这酒的颜色感觉怪怪的,粘稠得很看起来像是果汁,闻起来有点酒香是不假又有点说不出的芬芳,似乎是水果和花朵的香味交在一起一样很是奇怪。

“清润酒?”叶双语倒是有些错愕,吃惊的看了看许平说:“就是花宫秘传的那种酒么?我都还没喝过。”

“你没喝过?”许平一听也是楞了,往杯里加冰块的动作僵硬了一下,哭笑不得的说:“按理说这就是练功时喝的普通煮酒,也不是什么镇山的奇门秘方啊,你这当宫的都没喝过?难不成花宫的人早就不喝这种酒了?”

一听是花宫的秘方,姑嫂二人顿时打起了精神,尤其是连这宫都没喝过那更是充满了让人好奇的神秘感。

“听倒是听过,但真没喝过啊!”叶双语很严肃的点了点头,好奇的看着湖泊色的酒液说:“据说以前山门有一场意外的山火,山火烧塌了酒窖将里边的藏酒全都压毁了,那些酿酒的子和负责保管方子的老师傅也没幸免于难。不只是花宫,双绝宫和五行堂一些传承下来的酒方也全都付之一炬,那时候也没有留底保存所有大量的酒方全都失传了,其中就包括这个清润酒。”

“师傅,这清润酒,是什么鬼啊?”白诗兰听着感觉好奇,拿起来抿了一口顿时是粉眉微皱,看起来有点像果汁不过却是实在是烈酒,偏偏辛辣中带着果木的清香颇有点不伦不类的感觉。

穆灵月对于杯中之物其实兴趣不大但这会也起了好心,抿这一口也感觉实在是难以入咽,这种酒若是摆到街市上卖的话恐怕那些酒馆会被酒鬼们给砸了,真不是一般的难喝。

“据传清润酒是以黑糯米酒为底子,加上一些提炼的果汁一起发酵的,具体怎么制造我不明白。”叶双语忍不住拿起来抿了一口,这才解释说:“这酒对于女性而言有清神安宁之效,尤其是夜里焦躁得不能入眠者一喝更有奇效,属于比较中规中矩的一种养生酒吧。”

养生酒?确实这味道不适开怀畅饮,姑嫂二人一听顿时兴趣全无了,虽然她们偶尔也失眠但工作压力实在太大了,每天累得筋疲力尽有时候上床就会睡着,对于她们而言最大的问题是睡眠时间不充足,副作用则是没有良好的美容觉不能好好的保持肌肤的水润。

“老祖宗,您怎么会酿这种酒的?”叶双语忍不住好奇的问了一声,虽然许平与花宫的渊源可以说深得打断骨头连着筋,但说到底这些都是女人喝的酒,日理万机的老妖怪居然能记住这种琐碎事确实奇怪。

要说许平懂得九凤玲珑功,也懂得二重劲这些高深的功夫不足为奇,毕竟上辈子许平最终是集家之所长才领悟了战龙无相之境。好学可以说是许平的一个优点,有饕餮而食的爱好懂得烹饪不是奇怪的事,但懂得这种女子所饮的养生酒方子就奇怪了,因为许平爱酒但爱的是烈酒不可能对这些有兴趣。

“为了你们,在脑子里挖出来的。”许平自然不会说花宫那些秘方的原件是自己的陪葬品,刚挖了出来就用来献殷勤,一副温存的口吻说:“前两天趁著有功夫的时候调配了一些,如果这些秘方都失传的话恐怕这辈子你们都喝不着了,毕竟是前人的心血就这样不见天日的话太暴敛天物了。”

“确实,老祖宗果然是博学多知!”叶双语娇柔的一笑,轻声说:“老祖宗既然记得这些方子,那可否抄一份给双语,等我去的时候把这些好好的传承下去。”

“没问题,这些本来就是花宫的东西。”许平心想我在床上才是真正的博学多知呢,叶双语毕竟是花宫的宫现在见到失传的方子明显很是开心,她明艳的笑容让人感觉很是舒服,许平自然不会拒绝她这不算过份的要求。

“这些全是同一种酒么?”穆灵月忍不住好奇的问了一声,姑嫂二人都是兴趣乏乏的喝了一点,虽然也失眠不过日常工作压力那么大已经习以为常了,她们倒没怎么兴奋因为缺的只是睡眠时间而已。

“我就酿了两种,清润酒这个是闲着没事喝一口养神助眠的。”许平色咪咪的看了看这对迷人的尤物自然知道她们的心思,拿起了一个比较小的坛子后一副诱惑的口吻说:“另一款现在比较实用叫清神酒,双语你应该听过吧?”

或许是枕边相欢有了默契,一看许平色咪咪的模样姑嫂就知道爱郎绝对有投其所好的意思,顿时对这种酒充满了期待,不约而同的看向了叶双语等着她来解释。

“知道!”叶双语顺着许平的眼线看了看旁边这对美艳诱人的姑嫂,羞笑道:“这清神酒倒算是一个比较传神的秘方酒,采集多种花木和草药的汁液煮入酒内,常女子喝的话不会有什么效果,但若是修炼九凤玲珑宫的女子喝则有微妙的助效。不只是修炼上有好处,更有养颜筑基之效,传闻中常饮的话可以保证肌肤赛玉胜雪,修炼尚有成就者辅以此酒哪怕年近四十亦可以保养得如二八少女一样娇嫩。”

“嘿嘿,双语不愧是花宫宫,答对了。”许平见姑嫂二人已经眼冒亮光,立刻煽风点火的诱惑道:“这清神酒的妙用无穷,尤其对于修炼九凤玲珑功的女子而言可帮助真气的循环,在修练上有莫大的好处不说还有美容的功效。最重要的是与清润酒一起喝堪称是珠联壁,既可以改善睡眠又能巩固修为,可以说是一举两得是绝对的善助。”

“真的?”姑嫂二人同时的眼前一亮,本身洗髓过后她们排出了体内的杂质感觉肌肤已经好了许多,但始终是贵人事多难免熬夜伤神其实还是担心保养的问题,现在一听叶双语的话自然是心动不已,她们自然清楚这个性格单纯的师傅是不会骗人滴。

“美中不足的是味道苦涩,酒精度数比较烈,入口的滋味不太好,虽然调配了许多次但在口感上一直是一个改变不了的诟病。”许平摇头晃脑,一副惋惜的模样说着。

“确实,据闻其味苦不堪言,不易入口。”叶双语也是点头赞同,这方面的见闻她多少有一些。

许平故意以神棍的模样忽悠着,如果只是许平一人在这吹牛的话估计她们不太相信,但话从叶语的嘴里说出来就不同了,姑嫂二人都慧眼识人自然知道叶双语的性格,这个心性单纯的师傅最不善长的就是撒谎。

“哪一坛是啊!”白诗兰已经蹲在了桌旁一副垂涎欲滴的模样了,而穆灵月不声不响的行动却更是直接,把那倒了清润酒的杯子直接收走。拿来了新的杯子往里加着冰块,准备品尝一下这传说中的清神酒,口感什么的对于她们来说无所谓了,只要有效果的话就算是喝毒药也可以。

女人的爱美之心特别的恐怖,越漂亮的女人在这方面越是偏执,这种心态绝对与男人的色心有得一拼甚至论起固执的程度有过之而无不及,叶双语的话对于她们来说无疑是根本无法抗拒的诱惑,这个话题可以说是对付她们的撒手锏。

以前的年代物资有些匮乏,就算是花宫有得天独厚的恩典但要采集那么多的花瓣和药物来酿造太不现实了,最难收集的自然是一些药材,常的子根本喝不上这些秘方酒。所以这清神酒被传得是神乎奇神,但在许平看来不过是一种有保养效果的药酒而已,说有效果的话其实也是收效甚微,否则的话哪会用上常年饮用这样的词。

当然了,只要有效果的话就行,尤其她们已经体验到了洗髓过气的神奇,万分的期待九凤玲珑功在保养上发挥的神效,先入为的思想已经让她们把这清神酒奉为了神物,就如同是信徒一样有了信仰就有了狂热的崇拜,那种虔诚的态度就如是邪教徒一样。

一听叶双语讲的这些传说早就是春心大动了,智商瞬间为零无法去分析这些传说的可信度,估计在她们的心里已经把这清神酒定义为灵丹妙药,而且先入为的想法让她们潜意识的觉得老妖怪拿出手的东西绝不不是凡品。

姑嫂二人瞬间是期待值暴满,哪怕是许平启开酒坛封口的动作在她们看来都是帅得天怒人怨,清神酒的酒液颜色比较淡,泛着一点微黄看起来就如是窖藏的老酒一样。开启坛子的时候味道同样不太好,更烈的酒味但中药味和花香味混杂其中,可以说那味道一出来确实很是不堪。

“试一下吧!”许平一一的为她们满上,自己则是选择了普通的白酒,倒不是说怕浪费只不过这清神酒男人喝了没用不说味道还很难喝,许平是一点兴趣都没有。

而且传说始终是传说,清神酒的效果也没那么神,说到底是那年头物资有限。

花宫身为国教也不可能劳民伤财的大肆酿造,所以这类酒只供应一些比较有地位的门人,入门的子喝不到自然羡慕嫉妒恨,久而久之就把这酒给神化了,用现在的话而言炒作的因素实在太大了。

许平是不以为意,不过碍不住姑嫂二人的热情特别的高涨,这会看她们面色上的兴奋都有舍身取义的感觉了,只能感慨一句真是谣言害死人啊。古时候还说人参能吊命呢,这会你遍地都种植这东西都不值钱了,你找个要死的吊个命给老子看看,上吊还差不多。

姑嫂二人这时候倒是尊师重道了,或许也是抱着让叶双语先验真假的态度恭谨的请师傅先品尝,叶双语率先抿了一口,随即是粉眉微皱说:“味道果然和传闻的一样,特别的不好喝,还不如喝汤药呢。”

“我试试!”姑嫂二人压抑不住好奇也喝了,不过她们期待着神效喝的是满满的一大口,这一口顺着喉管下去她们就知道叶双语所言非虚。

味道确实不是普通的难喝,酒本身的烈性一点都没减少,辛辣得很就如是劣质的尾酒一样,花香的香味也是有点怪异不说,中药味浓郁得一口喝下去几乎化不开的程度。确实就和叶双语说的那样比吃药苦多了,因为药就是单纯的苦涩味,而这是几种极端的味道混喝起来的异样,那种难喝的感觉太有层次感了绝对是对味蕾的一种折磨。

这种感觉实在无法形容,穆灵月的眉头皱得紧紧的,白诗兰甚至感觉有些反胃,难喝得那么有层次确实也不容易。不过俗话说良药苦口,想起这古话她们又都释然了,觉得这么苦的话肯定是效果奇佳,这样一想倒觉得味道难喝似乎也是一件好事。

“难喝的话就别勉强了,这酒味道确实不好。”许平装模作样的说着,看着她们脸色的复杂难免偷笑,估计这时候就算毒药她们都喝得义无返顾。

“不会,还可以啦,喝久应该就会习惯。”杯子里有大量的冰块,实际上冲淡了味道倒也可以接受,白诗兰将剩下的喝完以后迫不及待的又倒了一杯。穆灵月虽然粉眉皱起但也没表现出明显的反感,毕竟良药苦口的道理她也懂,这酒还没难喝到反胃的地步其实不难接受。

往日里费心劳神的她们到了晚上都需要大量的时间来保养,什么面膜精油或是穴道按摩之类的可以说穷奢极侈,效果好不好先不说但她们也别无天法,能保养得不衰老已经是谢天谢地了哪敢奢想所谓的冰肌玉肤,现在难得有这样的好东西她们自然欣喜,又怎么可能在味道上挑三拣四。

“恩,你们习惯就行。”许平独自抿着自己的纯酒,那种火热顺着喉咙流下肚子,瞬间就让身体感觉到一阵控制不住的燥热。

叶双语本就是娇艳如花,姑嫂二人更是美艳不可方物,三个这样的尤物近在咫尺试问谁能老实得下来。许平与叶双语是并排而坐,趁着叶双语没留神的时候一手轻轻的抚在了她的大腿上,闪电般的将睡裙撩了起来,作孽的魔爪一下就覆盖上了那依旧潮湿淋漓的阴户上。

“呀!”叶双语忍不住轻吟了一声,害羞的夹紧了双腿已经来不及了,许平的手指已经侵入了她美妙的地带开始扣挖起来,裙子底下没有任何的遮羞之物,这会她根本无法阻止许平的挑逗。

她双手放在餐桌上一说也不敢挣扎,脸皮很薄的她自然是害怕被二女察觉,脸色瞬间就涨红但又银着银牙,那副无可奈何的模样楚楚可怜看着就让人兽兴大涨。仙子蒙尘,亵渎那种不可方物的快感很邪恶也让人很冲动。

“师傅,您怎么了?”姑嫂二人都是过来人,看着许平的手在桌子底下的幅度,再看叶双语强忍着急促的呼吸坐立不安的样子自然明白发生了什么。白诗兰坏坏的问了一句,穆灵月虽然装作视而不见,但却偷偷的给了许平一个妩媚的眼神。

“没,没什么,这酒有点冲。”叶双语胡乱的说着拿起酒来继续喝着,脸色通红看起来有些扭捏却分外的撩人。这样的自欺欺人估计她自己都不信,因为捧着酒杯的小手瑟瑟颤抖着,身躯肯定无法控制住本能的扭动,她只能咬着杯子来压抑住想要呻吟出来的冲动。

许平一看她的反应更是兴奋,尤其是在自己手指的扣弄下她原本紧夹的双腿无力的松开,得到了活动的空间许平瞬间就施展起了自己的绝活,灵活的五指开始玩弄着她已经泥泞一片的嫩穴,小小的丁字裤没半分的保护作用这时候只是一件让许平更加兴奋的道具而已。

灵活的手指宛如是毒蛇一样,轻车熟路的掌握了她的敏感地带,肆无忌惮的活动起来宛如千万只蚂蚁在爬一样的酥痒。叶双语瞬间冒出了一身的香汗,咬着杯子喝着酒强装镇定,控制着自己的呼吸深怕被眼前的两个徒看出端倪,那种扭捏的模样不这是许平就连姑嫂二人看着都感觉血脉喷张。

3地度或许有人调戏良家妇女的快感就来源于此,看着她的矜持和扭捏却又不敢反抗,那一种感觉邪恶却又极端的剧烈。姑嫂二人就坐在对面,这样近的距离自然听见了叶双语那紊乱不堪的呼吸,哪怕她再努力的压抑也无法掩饰这种直接的生理表现,成熟的她在性事方式却经验不多,又怎么可能是许平这头上古老色狼的对手。

师傅在徒面前被玩弄的感觉也很刺激,姑嫂二人不约而同的感觉跨间一热隐隐发潮,小内裤在不知不觉间竟然湿透了。表面上她们装作看不见,但白诗兰已经是按耐不住了,媚眼如春的看了看许平悄悄的调整着坐姿。

穿着性感黑丝的修长美腿在桌子底下伸了过来,柔嫩的脚掌隔着裤子轻轻的揉捏着许平高顶的帐篷,幅度虽小却是极大的一种刺激。许平朝着她淫荡的一笑后清闲的一手举起了酒杯:“宝贝,我们干一个吧!”

“恩!”白诗兰妩媚的一笑,举起杯来一饮而尽,这时候倒不觉得酒有多难喝了。此时桌子底下暗流涌动着,那种狼狈为奸一起干坏事的感觉特别的刺激。

叶双语羞于直视她们自然是低着头,正好看见了白诗兰穿着黑丝的玲珑秀足正在挑逗着男人的阳物,这一看顿时让她感觉到一阵让脑子开始发空的刺激。呼吸急促间也明白了自己根本隐瞒不在,但她就是羞于直面这个事实,这种感觉有些扭捏做作但恰好是最让人兴奋的一个点。

男人的魔指依旧在挑逗着,虽然不如做爱时那么的猛烈,但因为这害羞的环境加之那娴熟到出神入化的技术让叶双语的脑子已经彻底发晕了,晕晕沉沉间都忘了自己喝了多少的酒,反正杯子一空穆灵月就会直接倒上,对于心虚的她而言这似乎是唯一能掩饰的动作。

“师傅,您多喝点,这个滋味很不错哦。”穆灵月自然清楚桌子底下的小动作,脸色渐渐的有些发红,调戏了叶双语一句咬字重点放在滋味二字上。

叶双语此时已经渐入佳境,咬着下唇有些迷糊的恩了一声,意乱情迷间难掩微微的惊讶。因为这时候穆灵月和白诗兰的坐姿一样了,都是靠着椅背坐得很低,而在揉弄许平阳物的性感秀足已经变成了四只,同样是性感黑丝的诱惑看起来极是撩人。

明明桌子底下的事大家都心里有数,但桌面上却都在装糊涂,叶双语感觉有些惊讶但思考的能力只是一瞬间又被跨感所淹没,虽然已经得到了满足但在性事上她娇羞不堪,反应特别的敏感根本不堪许平的玩弄。

许平爽得闷哼了一声,一边享受着两个尤物动的挑逗,享受着她们的纤纤玉足为自己套弄时的美妙感觉。钻入叶双语裙底里的手活动得更快了,手指快速的抽送着带出了越来越多的爱液,当一指灵活的按住她敏感的阴缔时叶双语已经捂住了小嘴,此时她也明白自己的脸那么的红根本就隐藏不住。

经验青涩的她根本无法让自己强装镇定,在这样羞耻的玩弄之下身体开始剧烈的痉挛着,特殊的环境让她难为情同时也抵抗不住邪恶的快感,终于是咬紧了银牙在低沉的一哼之后再次迎来了高潮的洗礼。

此使她混身香汗,肌肤已然是一片粉红,披头散发的样子即使强装镇定也掩饰不住脸上陶醉的迷离和眼里汪汪的水雾。高潮侵袭的身体在短暂的抽搐过后一软,长出了一口大气后猛的软了下来,此时的她已经下意识的分开着双腿,修长的美腿无力的颤抖着。

叶双语害羞的别过头去低着,此时高潮的媚态根本不敢面对两个徒,浑然不知此时的她看起来是那么的诱人。眼线刚才一瞥而过,她可以看见姑嫂二人亦是一脸的迷离之色,暧昧的笑着虽然没用话刺激她但这种笑意已经让她恨不能找个地缝钻下去。

“宝贝,你真敏感哦……”许平的手指依旧在她的双腿间作孽,给于她高潮的爱抚,眼见如此羞涩可人的叶双语忍不住趴在她的耳边轻声的说:“你的姐妹很多哦,以后可少不了大被同眠的时候,我知道你性子害羞不过也得适应适应,只要你不扭捏的话以后你就知道那个中的滋味多么的销魂。”

叶双语自然知道这些,不过暂时不适应是难免的,咬着下唇一副娇嗔的模样倒没责怪许平的荒唐,只是听着这露骨的话多少有些不习惯。

许平现在感觉十分的兴奋,在她的蜜穴上又揉了几下,好一阵后叶双语才过神来。在徒的面前被玩弄到高潮的事实让她脑子发晕又极端的羞怯,猛的拖着发软的美腿站了起来,声音发颤的说:“老,老祖宗,人家吃饱了,先去休息了……”

话音一落,她逃一样的跑着,但身子此时酥软脚步踉跄看起来却别有最新一番韵味。这一站裙子自然的滑落遮掩住了春光,不过却清晰可见她的爱液已经延着大腿往下流,那隐隐的晶莹看着就让人血脉喷张。

这样明目张胆的挑逗,将这仙子一般的人儿彻底亵渎,玩弄到她欲罢不能的程度。不得不说这感觉也是相当的刺激,姑嫂二人看着这艳戏早已经是混身灼热,加之酒精的燃烧让身体开始躁动不安,此时她们的玲珑秀足更加卖力的挑逗着男人的阳物。

俏脸含春呼吸也控制不住的急促,但白诗兰还是妩媚的一笑,有些兴奋的说:“老祖宗您太坏了,师傅是那么纯洁可人的仙子,您竟然舍得这样玩弄她,简直是禽兽不如。”

她的声线很大,明显是故意说给叶双语听的,想来以她的能耐即使跑了房间也能听得见。亵渎了这个仙子无疑是一件很爽的事,见白诗兰挤眉弄眼的许平亦是玩心大起,慢慢的抬起了刚才一只作孽的贼手朝她们晃了晃,不只是手指上布满了淋漓的爱液,就连手掌都几乎被浸湿了。

“还可以有更坏的事情哦。”许平此时淫笑了一下将沾满爱液的手掌递到了她们的面前,此时心里清楚叶双语其实就在一墙之隔偷听着,这么做自然是为了近一步的刺激她。

许平突然的举动让春情荡漾的姑嫂二人都微微一楞,凭心而论她们已经做好准备可以以任何慌淫的形势来取悦许平,不过现在要她们来舔吃另一个女人的淫水,太过突然她们一时都有些错愕。

白诗兰脸上只是略一犹豫,随即又覆盖上了那种妩媚的春色,看着许平挤眉弄眼的样子自然知道爱郎是什么目的。不知道为什么调教这个清纯的师傅让她感觉很是兴奋,或许这就是离经叛道的快感,在许平的熏陶下她已经乐于接受也可以直面这种快感。

“我来试试看师傅的味道怎么样……”在白诗兰准备动手的时候,诧异的穆灵月竟然抢先了一步,双手抓住了许平的手踝,猛的含住了许平布满爱液的手指啧啧的吸吮起来,一边吸吮着一边用那含情脉脉的眼神尽是挑逗的看着许平。

这样的变故白诗兰都楞了神了,她想抢先一步是不想让穆灵月难做,没想到的是穆灵月竟然这样的动。穆灵月温柔的朝着嫂子笑了一下,她自然知道嫂子对她的关爱了,此时的穆灵月已经看开了许多,没之前那么多的瞻前顾后。

穆家灭亡,脱离白家以后姑嫂二人可以说是相依为命,既然是床上的姐妹自然不能再扭捏下去。穆灵月也清楚嫂子处处为自己着想,心里早已经感动得一踏糊涂,只是她暂时不知道拿什么来报嫂子,或许这样也是一种不错的方式。

“讨厌,灵月不许一人吃独食,让嫂子也尝尝……”白诗兰在感动过后动的贴紧了穆灵月,小脑袋与穆灵月贴在一起,张开樱桃小口吸吮着许平的拇指,同样是津津有味的舔吃着上边属于叶双语的高潮爱液。

姑嫂二人面露默契而又温存的笑意,一起用小嘴含弄着许平的每一根手指,用柔嫩的小舌头舔着许平的掌心不放过任何一滴的爱液。原本该是一件羞耻的事才对,可心境不同的话却没有感觉到半点的为难,反而觉得这是姑嫂间亲密的一种小游戏。

既可以得到调戏师傅的快感,又可以直接取悦自己的男人,这样的亲昵可谓是一举多得。姑嫂二人同时咯咯的一笑觉得其实也没什么,感觉又特别的开心,不知不觉间还可以互相亲吻一下,在男人的掌心处温柔的吻着对方,这样的感觉特别的舒服。

她们此时是弯腰的状态,长度的不足玲珑的美腿自然停最新下了挑逗的动作,看着姑嫂二人津津有味的模样许平也是微微的一楞。不得不说她们小嘴微张确实很是诱人,让人瞬间就想把自己的阳物塞进她们的小嘴里,享受一番那软玉温香般美妙的滋味。

门缝的位置传来了明显稳重的呼吸声,虽然被姑嫂二人的吸吮声覆盖细不可闻,但许平还是清楚的察觉到了这一丝的微妙,心里的邪念此时候更重了。

明显叶双语再怎么清心寡欲在自己的跨下已经堕落了,好奇心起的她不只是偷听竟然还偷看,为了进一步的刺激她让她适应大被同眠的涟漪。许平故意用猥琐的声线笑道:“怎么样啊宝贝,师傅的淫水味道不错吧。”

“还可以,就是凉了……”白诗兰媚气横生的看了许平一眼,暧昧的笑道:“有点甜甜的,人家下次想试试看热的吃起来怎么样哦。”

手掌上的爱液被她们的唾液所取代,依旧是晶莹的一片,舔吃干净后穆灵月细心的用手帕为许平擦干净。听着嫂子的淫声浪语她脸色微微一红,但还是娇声说:“师傅实在太漂亮了,连我身为女人看了都不免动心,罪过,罪过哦。”

“是你们的师傅,不过上了床就是姐妹哦。”许平故意挤眉弄眼,嘿嘿的淫笑道:“以后你们可要相亲相爱哦,老公这边的规矩没那么多,不过尊师重道这事也可以教诲你们一些比较直接的方式。”

“什么方式啊!”白诗兰娇嗲的说着,明显就是明知故问,姑嫂间一起做过这事后感觉状态特别的放松,她眼里已经满含迷离的水雾,因为清楚这个夜晚或许会香艳到让她欲仙欲死的地步。

穆灵月知道嫂子情绪已经兴奋起来,在一旁咯咯的笑着,有了太多的心理准备此时她并没有像之前一样拘谨而又慌张。许平见她们亦是玩心大起,立刻是打蛇随棍上,恬不知耻的笑道:“方式很多哦,比如师傅高潮了可以给于她温柔的爱抚,或者是老公和你们师傅做爱的时候你们可以亲她的身体,这样她肯定会更舒服的。”

“讨厌,师傅那么腼腆,她会生气吧。”白诗兰咯咯的媚笑着,转过头来朝着嫂子使了一个眼色,明显她们都知道许平故意这么说就证明叶双语绝对有在偷听。

“呵呵,她脸皮薄你和她说的话她肯定不同意,这还用说啊。”许平一副理所当然的口吻笑道:“你们是床上的姐妹嘛,知道她脸皮薄就动的多亲近亲近,这种事有个一两次就习以为常了。到时候你们师傅要是拒绝或是挣扎的话别管她,反正我负责按住她其他的就看你们尊不尊重她咯,记住老公说的话,这也是尊师重道的一种。”

“知道,嘴上说不要,身体很诚实对不对啊。”白诗兰妩媚的白了一眼,穆灵月也忍不住露出了鄙夷的眼神,似乎许平已经笃定了她们绝对不会拒绝一样,真是可恶。

“哈哈,走,我们先去洗白白的!”许平哈哈的一乐站起身来,用挑逗的眼光看着她们,这时候不需多言两位尤物想来已经是春情荡漾。

白诗兰柔媚的一笑挽住了许平的胳膊,隔着布料用她饱满的乳房挤着许平的手臂,另一边穆灵月也是咯咯的一笑有样学样,脸上难掩饰的一抹羞红看起来格外的柔媚但她也没有扭捏,反而大方而又迷离的看着许平,闪烁的眼眸里透着渴望的水雾看起来分外撩人。

第五章、鸳鸯戏水,姑嫂双飞(上)二楼除了客厅外有两个卧室,叶双语准备给她们的药汤在另一间卧室的浴室内,这一间比较大才算是卧,叶双语所住的那一间稍微小了一些,也是因为性格使然她不喜欢一个人住那么大的地方。

虽然是别墅但毕竟是民宅的性质并没有那么穷奢极侈,浴缸最多只能容纳她们二人同时泡澡,许平这么高大的身材想硬挤不是什么实际的事。而且浴室的面积不大差不多十平方左右,地方不大但用来鸳鸯戏水是别有一番情趣,习惯了那种可以随意折腾的大环境偶尔换换这种居家的也是不错。

水雾弥漫间缭绕动人,两位尤物一进来许平就迫不及待的将她们推在墙边让她们靠墙而站,面对着她们来的亲吻着她们娇嫩的小嘴。穆灵月只是短暂的娇羞,马上闭上眼睛张开香口,用柔软的小嫩舌应着男人的亲吻,啧啧有声没一会就面带陶醉。

白诗兰的反应不用说极端的热情,和嫂子一样规矩的站着只要许平一吻她就动的应着,这样亲吻着姑嫂二人轮流的品尝她们小嘴的滋味十分的不错。许平的双手只是按着她们的肩膀始终没有乱动,单纯的来吻着,一个被吻得几乎窒息就立刻换人,她们也不介意许平口中有彼此的味道,在这种撩人的香吻中已经是迷离不堪了。

“宝贝,你们的小嘴真香啊!”许平来的亲著,吻得她们已经眼含迷离时才不舍的舔着嘴唇赞叹了一声。

双手慢慢的延着她们的香肩划向了胸口,姑嫂二人的表情此时都分外的妩媚,似是挑逗又有点娇羞的看着许平,那种眼神简直是要人老命。许平忍不住狠狠的吞了一下口水,望着眼前这对如花似玉的尤物来欣赏着,一时间竟然不知道从谁下手比较好。

“灵月,你先帮老祖宗宽衣,我去拿点东西。”白诗兰妩媚的一笑,体贴的走了出去想给二人制造一个独处的空间。

白诗兰走出去的时候可以感觉皇后娘娘明显慌了一下,现在的她似乎很是依赖白诗兰,那一闪而过的慌乱让人有种兴奋莫名的感觉。许平立刻抱了上去一边亲吻着她一边上下其手,隔着身体抚摸她丰腴动人的身体,迫不及待的解除她身上的遮羞之物。

待到白诗兰进来的时候,穆灵月的外衣已经被彻底脱掉了,暧昧的黄色慌忙下白皙的玉体轻颤着看起来是那么的撩人。许平将她侧抱在怀里继续品尝着她动迎的嫩舌,双手齐出的抓着她那圆润动人的美乳肆意的揉弄着,享受着这种身娇肉贵特有的美妙手感,弹性十足摸起来又水嫩异常。

深紫色的胸罩早就被许平撕烂了丢到一边,或许这种粗鲁的举动能刺激到她们,刚才一撕的时候穆灵月明显混身一颤有些兴奋的惊呼了一声,那种感觉妙不可言又极端的销魂。

许平不停的抚玩着她饱满的美乳,一手控制不住的延着她的小腹往下摸去,穆灵月顿时呜了一声下意识的拢了双腿。饱满的臀部顶着许平的阳物,那坚硬无比的灼热感瞬间就让她脑子发空,此时她已不是羞于被眼前这个男人玩弄,她害羞的是自己的小内裤已是湿透,从没想过自己会这么投入动情得这么快。

紫黑色的内衣就如她的性格一样,深沉内敛却又不乏妖娆的诱惑,许平摸了摸已经湿透的小内裤后淫荡的一笑猛的将这薄薄的小布片也撕烂了。穆灵月似乎真的很享受这种感觉,当小内裤变成碎片落地的时候她娇躯一颤,身子彻底软倒在了许平的怀里一副任君为所欲为的模样。

“那么快啊,看来我家小姑子也是春心难耐了哦。”白诗兰捂着小嘴咯咯的一笑,放下了手里拿的托盘,眼见二人如此亲热她调笑之余也感觉心跳控制不住的加快。

许平朝她浪笑了一下没理她,抱住穆灵月想继续抚弄的时候穆灵月微微的一挣扎,低低的声线如是啜泣一般,又带着撒娇般的意味:“老祖宗……臣妾忙了一天,先洗一下再来伺候您吧!”

许平倒不是介意她天然的体香,不过想来穆灵月自己很是介意所以还是放过她了,穆灵月好奇的看了看白诗兰一眼就跑到花洒下冲洗去了。临走的时候许平趁机在她挺翘的美臀上拍了一把,穆灵月轻轻的啊了一声过头来媚眼如春的看了看许平,下意识的舔了舔嘴唇这个动作特别的妖娆瞬间就让许平邪火烧了起来。

“轮到人家了哦!”白诗兰已经把自己脱了个精光,虽然她明白男人亲手脱女人衣服肯定是一种享受的过程,但这时她已经急不可耐了也管不了那么多,从见到许平的第一眼开始已经是爱液横流,即使还没受到任何的挑逗但刚才脱下的小内裤也彻底的湿透。

“诗兰看来是有备而来啊!”许平看着她托盘上准备了不少东西,立刻是眼前一亮忍不住目露期待的淫笑。白诗兰瞥了一下在旁边好奇偷看的穆灵月一眼后,笑吟吟的说:“那当然了,作为一个好女人不就得懂得怎么伺候自己的男人嘛,老祖宗您就先安心享受好了。”

浴缸的旁边有一张小椅子,这环境确实是简陋白诗兰粉眉一皱让许平坐在了上边,眼含着一些的不好意思明显觉得这样是委屈了许平。虽然是一时的心血来潮,但习惯过好日子的她们倒不是说不能接受这种民居一样的环境,但还是希望自己的爱郎能享受到最好的。

“老祖宗您先坐好!”白诗兰拿着浴巾垫在了坚硬的瓷砖上才跪了上去,左手边摆放着她准备好的托盘,脱下许平的裤子以后看阳物的一柱擎天忍不住咯咯的媚笑着,香嫩的舌头直接舔了上去,一边舔一边妩媚的哼着:“好干净哦,怎么,没有师傅的味道啊……”

“怎么?你还上瘾了。”许平双腿张开舒服的哼着,往后一靠靠在浴缸上,惬意的享受着这个美艳尤物跪在跨下的口舌服务。

“是啊,香香的哦……”白诗兰已经用小嘴含了下来,上下套弄间含糊不清的呻吟着:“难道老祖宗……刚才没上她么?不对啊,我看师傅那一脸的春红绝对是得到满足了,难不成说敏感特别的敏感,您亲亲摸摸她就来了?”

白诗兰说话自然没那么多的忌讳,让一旁的穆灵月听得有些害臊,不过许平倒是听得血脉喷张。还没等开口调戏呢白诗兰就妩媚的一笑拿起了托盘上的杯子,含住了一口热水后含了下来,那温热的感觉加之她小舌头的撩动特别的舒服,许平瞬间爽得哼了一声。

白诗兰一边舔一边抬头观察着许平的表情,男人舒服的模样无疑是这时候对她最好的褒奖,白诗兰精神一震马上将凉掉的水吐掉。又拿起冰块含在嘴内,张开小口把许平的龟头含住,冰凉透心凉的刺激加上小舌头十分销魂的舔弄,一热一冷交替的刺激让许平爽得直哆嗦。

凭心而论冰火两重天算不上是多高超的一种方式,但白诗兰动这么做还是让人感动,更何况她舔吸的时候很卖力特别的认真,每每抬起头来用询问的眼神看着你时,那感觉爽得几乎要人老命,有什么能比这么一个尤物在跨下尽心尽力的伺候你更加的舒服。

水流之下的穆灵月已经洗好了,好奇的看着嫂子秀美的容颜在男人的跨下起伏着,许平有些按耐不住的朝她招了一下手。穆灵月娇羞的一笑后直接湿淋淋的走了过来,散乱的发丝贴在了雪白的肌肤上更显妩媚,尤其是她脸上若有若无的那种红润看着更是诱惑。

“宝贝,多和你嫂子学学哦,真舒服!”许平将穆灵月抱在怀里,上下其手的亲吻了一番,手指轻轻的在她阴户上爱抚着。没多一会穆灵月就发出了控制不住的呻吟,小腰微微的一弯将自己饱满的美乳献上,迷离的眼神认真的看着嫂子的动作,就如是一个好奇的学生一样。

姑嫂二人的呼吸声开始变得急促,白诗兰依旧乐此不彼的为许平口交着,用冰火交替的方式吸吮着这根让她彻底沉沦的巨物。心甘情愿的跪伏着,小手彻底的伏着许平的双腿,这种姿势仿佛是虔诚的膜拜一样让人感觉心里十分的爽快。

“老祖宗……”穆灵月站着瑟瑟颤抖,娇美的的身体靠在许平的身上,此时的她娇喘连连明显是情动不堪。许平享受着跨下尤物口交带来的快感,张开咬住了穆灵月的美乳啃咬起来,含弄着她敏感的小乳头吸吮着,每次用舌头一压小乳头都会瑟瑟发颤的感觉特别有那种肆意玩弄的快感。

每每到这时候许平就恨不能自己是三头六臂,因为只有两只手明显不够用,现在一只是扶着白诗兰的脑袋忍不住自己轻轻的动着,阳物在她娇嫩的小嘴里抽送起来。另一只手已经在穆灵月的美臀上游荡够了,在美尤物的呻吟中捂上了她潮湿泥泞的阴户,作孽的手指开始玩弄着这宛如处女般的娇羞地,品尝着那种似乎初被开发才有的极致敏感。

冰块熔化了,热水也已经凉了,冰火两重天的享受过后白诗兰抬起头来妩媚的看着许平。眼含暧昧之意拿起了一个瓶子将精油滴在了自己的胸上,舔着嘴唇双手扶着自己的乳房揉弄均匀后娇吟道:“老祖宗,来试试看这个……”

话音一落,她就捧着抹满了精油的饱满乳房夹住了硬得几乎发裂的龙根,双手托着往里一夹后妩媚的一笑开始上下套弄起来,一边套弄一边低下头来温柔的舔着许平的小腹。

“不错,很舒服!”许平闷哼着赞赏出声,虽然是第一次这样精油乳交,白诗兰的手法虽然青涩但胜在动热情,身为少妇的她特别的放得开,使劲的挤着自己的乳房只为了让许平更加舒服,那种被乳肉包围起来的感觉特别的美妙。

“您喜欢,就好……”白诗兰一边舔着许平的小腹一边急促的喘息着,抬起头来媚眼如丝的看着穆灵月,眼含着暧昧的笑意看起来别有一番意味。

这时穆灵月已经被许平挑逗得意乱情迷,本就湿淋淋的身体布上了一层香汗,发丝缭乱间那种韵味更是惊心动魄。对上了嫂子的视线后她才微微有点思考的能力,双手轻抱着许平的脑袋,柔声颤道:“老祖宗……让灵月,也这样服侍你好么?”

“好!”许平这才放开了她,穆灵月扶着许平的肩膀深吸了一口大气,发软的双腿这才有了站直的力量。即使混身湿漉漉的,但双腿间此时已经是爱液横流,甚至腿根处都是一片的潮湿让她有些不好意思。

稍微缓了缓劲后穆灵月这才拿着托盘走了出去,应该是去准备冰块和热水了,想来刚才看着嫂子这么做她也有些蠢蠢欲动,应该是之前二人就有聊过这方面的私密话。许平这时候自然是得逼供了,将已经动情不堪的白诗兰抱了起来朝着花洒的方向走去,在水流的冲刷下白诗兰又跪在了地上,用沐浴乳仔细的洗着许平阳物上的油腻。

“小妞,看来你们是早有预谋哦。”许平嘿嘿的淫笑着,不得不说成熟的少妇就是懂得体贴,尤其白诗兰更是放得开,这种态度会让人产生十分舒服的惬意感。

“人伦之乐,又不是什么害羞的事,之前我和灵月没少聊这些。”白诗兰咯咯的一笑,妩媚的看了看许平一眼后套弄起了阳物,一副撒娇的口吻说:“人家怎么努力都没办法让它射出来,真是的,一会还是让我们皇后娘娘来伺候吧,老祖宗肯定最喜欢她给您深喉了对吧!”

“喜欢,不过更喜欢诗兰小嘴里的温润。”许平双手扶着她的脑袋往前一挺腰,扑哧的一下白诗兰轻吟着深深的含住了阳物,任由水流冲刷着她的身体,闭上眼睛舔着龟头挑逗着许平。

许平按耐不住双手扶着她的小脑袋将她的小脑袋当成是嫩穴抽送起来,白诗兰似乎很喜欢这种粗鲁而又直接的方式,发出陶醉的呻吟同时嘴角的唾液延着往下滴的模样特别的妖娆。在许平肆意发泄的时候她抬起了耦粉玉臂,用沐浴乳清洗着乳房上残留的精油,她知道一会还要以清爽的姿态迎男人的兽欲。

抽送了几下后许平发现她的呼吸突然变得很是奇怪,低头一看只能看见她饱满的乳房摇曳着,但细一看她的小手在自己的腿间似乎是在动着,那轻微抖动的节奏看着瞬间就让许平血脉喷张。忍不住拔出了龙根,用龟头在她的脸上磨蹭着,嘶着声说:“小妖精,你就那么饥渴啊,老祖宗还没享用呢你就先自慰上了。”

“恩,人家控制不住……”白诗兰依旧虔诚的跪伏着,抬起头来动情而又挑逗的看着许平,用脸亲密的磨蹭着男人巨大的肉棒,动情的喘息说:“嘴里被老祖宗插着,又是这样的姿势跪着特别有感觉,手一摸就控制不住了,人家那里已经湿透了,好痒……”

含糊不清的呻吟对于许平而言无疑是巨大的刺激,加之她毫不掩饰自己的春情荡漾,这无异是在油田里扔进了一颗火星。瞬间许平澎湃的欲火就烧了起来,猛的将她拉了起来白诗兰妩媚的一笑立刻转过身去,翘高了她雪白饱满的美臀,动情的呻吟道:“老祖宗,快,插进来……趁小姑子不在,人家这个嫂子要和您先偷情……”

她漂亮的美臀摇曳着就是最好的诱惑,粉嫩的蜜穴上已经是潮湿的一片,晶莹的爱液覆盖着看起来分外的撩人。许平忍不住让她双腿并拢着,微微一蹲扶着她的小蛮腰就狠狠的插了进去,这样的姿势让她本就紧凑的蜜穴更加的密不透风。

后入的姿势可以欣赏她雪白的玉背,看着这个女人心甘情愿的被自己操得欲仙欲死的模样,按耐不住的许平低吼了一声按着她的小腰开始挺动起来。有充足的润滑抽送起来特别的方便,每次一动龟头都会刮蹭着她敏感的肉壁,这种销魂的感觉分外的美妙刺激得许平忘了什么九浅一深,直接按着她的小腰大开大的干了起来。

“啊……舒服,好大,插破了……”白诗兰控制不住了,双手扶着墙啊啊的叫了起来,饱满的乳房悬空的随着男人有力的撞击一前一后的摇晃着,雪白的乳浪看起来特别的刺激。

每一次的撞击她饱满的臀肉都特别的有快感,弹性十足仿佛弹了一样十分的刺激,带着拍水般的啪啪声让人感觉血脉喷张。许平双手往前抓住她摇晃的乳房更加快速的抽送起来,白诗兰的叫声毫不顾及的变大,那略带骚气的声音妩媚十足让人几乎要发疯了。

小小的浴室内瞬间满室皆春,女人动情的呻吟加之肉与肉相撞的响声分外的涟漪,尤其小别胜新婚白诗兰是兴奋异常。本来她就热情如火不是那种扭捏的女人,这会沉浸于男人有力的冲刺下更是放开了大叫起来,她根本不怕别人听到她的叫床声,因为在床上就该放荡是女人的天职。

反正别墅里的人就两个,穆灵月自然不需要忌讳,如果是害羞师傅听到的话也无所谓,这种情况不仅不会不好意思反而会让她更是兴奋。

身后的男人那么的冲动,硕大的阳物每一次顶进来都顶得那么深,敏感的子宫接连的被撞让混身酥麻的感觉更加的猛烈,白诗兰忍不住呀呀的叫着,声音越发的销魂,伴随著有力的撞击断断续续的听起来更是撩人:“呀,顶,顶穿了……好大,啊……”

“老祖宗……您,您干死诗兰了,舒服,呀,奶子被您捏暴了,啊,用力。”

这种民宅本就不大,浴室的门和房门敞开的情况下叶双语听不见才有鬼呢,听着白诗兰放浪的叫床声许平更是兴奋。双手死死的捏着她的乳房狠狠的往前顶着,每一下都是势大力沉用尽全力,和少妇做爱时这种酣畅淋漓的快感特别的爽,比起和少女做时多了一种可以肆意发泄的畅快。

肉与肉的撞声和放浪的声音声实在太刺耳了,穆灵月拿着东西走进来的时候听得已经是娇躯一软,腰间一麻双腿瞬间就是泥泞不堪的状态。刚才本身已经被许平玩得情欲迭起,这会进来目睹着二人的活春宫听着嫂子勾人的叫床声,那种刺激让本就情动的身体越发的燥热不安。

穆灵月将东西放在浴缸旁,犹豫了一下还是轻迈莲步走了过去,此时的犹豫已经不是羞于面对,而是怕打扰到嫂子难得享受的二人世界,在不知不觉间她和白诗兰的感情已经亲密到似乎血肉亲情的程度。

等她走近的时候,白诗兰啊啊啊的大叫了一声,随即身体抽搐起来,过来人一看就知道是在猛烈的抽送之下迎来了高潮的洗礼。许平又抽了几下后停止了动作,将白诗兰抱住后好好的爱抚着她,享受着这个绝色尤物在自己怀里抽搐带来的成就感。

“兰兰春心荡漾着,这么一会就来了啊,真是的。”穆灵月站在一旁温柔的调笑着,虽然一丝不挂的展露着她妩媚动人的胴体,双腿也是不安的交拢着,但依旧让人感觉端庄高贵充满了无比的诱惑。

“臭灵月,敢说我……一会有你好看的,老祖宗,收拾她。”高潮中的白诗兰无力的抽搐着,娇媚的白了她一眼说话的声音都很细微,此时若不是身体被许平固定住的话估计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

其实按理说她们成熟的身体承受力应该很好,但无奈许平的阳物硕大堪称是禽兽级别的,那种饱涨的感觉已经让她们受不了了,在狂风暴雨般的抽送下高潮自然极是猛烈。这也是很多女人无法女上位的原因,只要插入以后就感觉身体酥软根本无力摇曳,哪怕是勉强的挺腰动作也缓慢而又无力,只有视觉上的刺激倒是带不来多少肉体上的快感。

“没问题,你先休息一下,来欣赏一下我们皇后娘娘是怎么伺候自己男人的,看看她最近有没有进步。”许平眼光盯在穆灵月的身上,嘿嘿的一笑后将混身瘫软的白诗兰温柔的抱起来,龙根离开蜜穴的时候她无力的轻吟着,因为最后退出的那一下龟头刮着敏感的阴唇带来的感觉实在太麻了。

许平温柔的将白诗兰放进了浴缸里浸泡着,耽误了这么久水温已经有点凉了,白诗兰瞬间就混身打了个机灵。好在水温并不影响药效,做完爱后泡一下稍微有有点冷的燥感觉很舒服,那种毛孔被刺激得张开后又闭的感觉特别的不错。

“好好收拾这闷骚的小妖精,居然还敢笑我,我敢打赌咱们的皇后娘娘已经春情泛滥了,就算您先插进去也一点问题都没有。”惬意的享受着事后的泡澡,白诗兰的目光火辣辣的盯着穆灵月的羞涩地看,在旁边不怀好意的笑着准备欣赏一下这场活春宫。

“谁闷骚了……呜!”穆灵月抗议的话还没说完已经被许平抱在了怀里,这么小的浴室其实干什么都是擦肩而过,许平一转身就抱住她吻了上去。舌头一吮穆灵月顿时娇躯发软的哼了一声,许平的魔手顺势而上抓住了她的美乳,一瞬间的挑逗让她没了继续和白诗兰斗嘴的心思,玉臂自然的环住了许平的脖子享受着被挑逗的美妙。

激情澎湃的接吻,有力而又充满刺激性的爱抚,白诗兰看着她动情的模样在旁边咯咯的笑了起来。这段时间她可没少和穆灵月说这些床上的话题,渐渐的知道穆灵月其实也喜欢上了这个臭色狼,她之前那种死要面子的行为与其叫矜持不如交闷骚,事实上只要投入其中的话皇后娘娘也是个情窦初开的小女人,特别享受那种身为女人才懂得的美妙感觉。

穆灵月动情的娇哼着,这个吻已经让她情动不堪了,扭动着小腰渴望着男人粗暴的占有。这段时间在白诗兰的开导下她已经想开了一些事,其实在嫂子的面前也是一件十分刺激的事,老是那么扭捏还不如放开了心怀去享受,反正以后少不了这些大被同眠的荒唐。

许平将她吻得几乎窒息以后将美艳的皇后娘娘按到了跨下,自己站着居高临下的看着她,嘶着身说:“宝贝,现在是展示你绝活的时候了。”

已经意乱情迷的穆灵月娇哼了一声,瘫坐在地抬起头来媚眼如丝的看着许平,她自然知道什么样的姿势最能让自己的男人开心。小手轻轻的一撑在许平的腿下跪直了,挽了一下散乱的发丝后抓住坚硬的阳物直接张开小嘴含了进去,上边布满了嫂子高潮的爱液,不过此时对于她来说已经无所谓了。

“对,宝贝,真舒服!”许平爽得声音都有些发颤了,腿有些发软不是靠着墙的话都有些站不稳,不得不承认穆灵月在这方面的天赋实在太棒了,或许她就如白诗兰所说的那样闷骚,这段时间应该没少学习这方面的姿势。

穆灵月握住龙根,先舔了舔龟头后由下而上的舔拭着,又左右的舔着几乎不放过任何一个角落。而她的一双小手则在轻抚着睾丸,等到小手套弄睾丸时她又把脸埋在许平的腿间舔拭着睾丸,手口并用几乎不放过任何一个敏感的角落。

这样细心又全方位的口交服务让白诗兰看得都有些瞠目结舌,尤其是穆灵月口交时会抬头看你,眼含着妩媚的水雾那种眼神更是要人老命,别说是许平被她这么一瞥就心神荡漾,就连白诗兰都感觉到一种无与伦比的诱惑,即使同为女性的她都难以抵抗,那种真正的国色天香所特有的美艳让她感觉是自愧不如。

穆灵月跪直了身体,慢慢的双手扶住了许平的腹部轻轻的抚摸着,感受她的抚摸特别的动情。随之深吸了一口大气往里一含,给了许平一个十分舒服的深喉,龟头几乎顶入了喉咙口那种润滑和紧凑的感觉很是舒服,又可以清晰的感觉到她吞咽口水调整呼吸的节奏,这种感觉特别的微妙。

缓缓的吐出,纤嫩的双手扶着许平的大腿在呼吸调整之后又是销魂十足的一个深喉,头部已经摆得有些发直了。此时穆灵月的表情有些痛苦,粉眉微微的皱起脸上有些扭曲,唾液延着嘴角往下流着,因为她这是在努力的尝试着自己能吞多深,这一下十分的用力几乎是尽根含入。

急促而又无力的喘息吹拂在敏感地带,她挺翘的鼻子几乎顶在了小腹上,下唇紧贴着许平的睾丸因为难受唾液一直往下流着。坚持了足足十秒以后穆灵月感觉几乎窒息才缓缓的吐出阳物,过程很是缓慢似乎是有意让许平能细致的感受这个过程,虽然动作并不剧烈但这种尽根而入的深喉却极端的消魂。

吐出来后穆灵月面色憋红的咳了好几下,唾液和男人的分泌物延着下巴滴落在地,这个过程中她一直握着龙根上下套弄,似乎是不希望冷落许平一样。咳完了以后她深吸了一口大气什么都没说,抬起头来用询问而又动情的眼神看着许平,没有撒娇也没有娇嗔的意味,很符她的性格也让人觉得有点感动。

许平故意不说话也没什么表情,穆灵月一时有些慌乱,娇羞而又紧张的问:“怎么了老祖宗,是不是咬到你了,不舒服么?”

见她那么紧张的样子,白诗兰忍不住在一旁扑哧的笑出了声,许平也忍不住哈哈的笑了起来。这下穆灵月也明白了许平是故意逗她的,瞬间难为情后妩媚的白了许平一眼,娇嗔道:“你们这对奸夫淫妇笑什么笑,小心我把它咬下去,到时候你们就别心疼……”

说话间她再次张开樱桃小口握住阳物做势要咬,那故作生气的样子羞怯不堪又带着撩人的妩媚,白诗兰反而笑得是更欢了,在旁边添油加醋的调戏道:“有能耐你就咬啊,你个闷骚的家伙就别装了,老娘就不信你真舍得下口,要是咬坏了你晚上用什么东西满足啊,先声明一下别指望嫂子我会和你玩虚龙假凤的游戏哦,我可是性取向正常的女人。”

“滚你的,你不开口没人帮你当哑巴,刚才爽完了这会话那么多,闭不上你的嘴。”穆灵月笑骂了一声,难得有那么多的话,虽然也不放浪但就是让人感觉兴奋。

说话间她感觉手里的巨物跳动了一下似乎很是不满她的分神,穆灵月过头来娇媚的看了许平一眼后露出了略显顽皮的笑意,这才拿起了旁边的杯子将冰块放在嘴内,轻启朱唇缓慢的含了下来,在含入的过程中小舌头还灵活的动着。

不得不说穆灵月在这方面绝对是天才,冰水的刺激加之她小舌头如是毒蛇般的灵巧,一瞬间就让许平感觉十分的舒服。而且几乎在一刹那她就换成了热水含住,一上来就是一个激情无比的深喉,虽然不是尽根没入但这种刺激还是让许平爽得混身一个闷哼。

冰火两重天的刺激加上她无与伦比的口技,偶尔再深喉一下那绝对是欲仙欲死的享受,冰融化了热水也放凉了。穆灵月含着阳物也感觉情动不堪,但这时她完全是效仿着嫂子白诗兰,眼角的余光悄悄的瞥向了一旁的那瓶精油,明显也做好了给许平乳交一下的准备。

母仪天下的皇后娘娘此时跪在跨下如此香艳的服侍着,不说肉体上的快感光是她眼眸闪烁间的妩媚已经是让人发疯的挑逗了,许平此时已经冲动到了一个极点哪还有心情享受她的乳交,尽管知道那绝对是活色生香的享受但就是忍不住了。

在穆灵月转身想拿精油瓶的时候许平猛的一把抱住了她的小蛮腰,在她动情的惊呼声中将她抱了起来,穆灵月下意识的站着眼神瞬间是一种迷离,或许对于任何女人而言最受不了的就是爱人粗鲁的举动,尤其是在欲望被挑逗起来以后,这种冲动的表现无疑是爱意最直接的一种表达方式。

许平粗鲁的拦腰一抱把她抵在了墙上,穆灵月的双腿着不了地顿时惊呼了一声,双手立刻死死的抱住了许平的脖子。她的身材虽然高挑但许平也很是高大,这一抱嘴巴直接啃咬着她的乳房,可想而知这一抱是多么的用力。

穆灵月顿时呀的叫了起来,敏感的小乳头被这样冲动的对待着,此时的她最需要的正是这种直面而又冲动的感觉。许平不由分说的将她的双腿分开夹在自己的腰上,对待这个成熟的少妇采取了熊抱这种极端的姿势,龟头在她的阴唇间略一磨蹭立刻借由泛滥的爱液长驱直入。

“呀,老祖宗……顶,好深!”穆灵月控制不住的叫出声来,这猛烈的进入刺激性实在太大了,酥痒了一晚上的蜜穴瞬间就被填满,硕大的龟头有力的顶着颤抖的子宫,一瞬间的感觉实在太猛烈了让她控制不住的叫出声来。

“宝贝,我来了!”许平狠狠的咬着她雪白的乳肉,腰一挺开始了大开大的活塞运动,巨大的阳物一下又一下的进出着她粉嫩动人的蜜穴,品尝着那份宛如处子般的紧凑。

这样的抽送之下穆灵月顿时的粉眉皱起,披头散发间死死的咬着下唇压抑着呻吟的冲动,在嫂子的面前做爱的感觉实在太刺激了。尤其这个熊抱的姿势每一下都顶得那么深,不压抑的话她根本不敢想象自己会喊出什么话来,但毫无疑问肯定会发出和嫂子一样激烈的叫床声。

低吟浅唱,娇羞的忍耐反而别有一番氛围,许平舔着她两颗小小的乳头继续抽送着,用熊抱的姿势享受着她性感肉体的美妙,在欲望的驱使下几乎只剩下抽送的本能,黝黑而又狰狞的阳物一下又一下狠狠的进入她这艳绝人寰的胴体。

近在咫尺的距离观看肉戏刺激性最大,尤其是这熊抱的姿势双腿又被高高的抬起,可以清晰的看见黝黑的阳物是怎么一下又一下插入粉嫩的蜜穴。扑哧扑哧的水声十分的刺耳,被这么狠顶着穆灵月忍不住的银牙紧咬,发出了羞涩的低吟:“呀,好,好涨……老祖宗,慢点……”

憋得满面通红的她此时心里很烦躁,明明很想大叫来宣泄一下,但就是无法像嫂子那样放得开,硬生生的忍住这种冲动虽然不是一件特别难受的事情,但却让她恨极了自己这没必要的矜持。

面对面的抽送间白诗兰在旁边看得呼吸声急促起来,欣赏着香艳的肉戏刚平息下来的身子又有些燥动,忍不住下意识的咽了咽口水后颤着声说:“老祖宗……用后入吧,灵月说过,她最喜欢被您这样干着,每一次都顶得很深让她特别的舒服,而且每次都顶得她特别的有感觉。”

这样私密的闺房话轻易就说出来了,穆灵月顿时娇羞不堪忍不住咬住了自己的小手,因为羞耻心作祟快感反而更加的剧烈,她开始懂得了在害羞的时候不要扭捏,而是开始享受那种让她欲罢不能的兴奋感。

“哟,原来我们灵月喜欢这一口啊……说,要不要老祖宗用这个姿势干你。”

许平继续抽送着,双手托着她的美臀肆意的揉弄着她弹性十足的臀肉,兴奋的舔着她的脸,这样淫秽的动作无疑会让她更是兴奋。

在嘶声呻吟的时候穆灵月的脑子彻底迷乱了,一开始根本接受不了这样淫秽的话,但在许平有力的抽送之下终于是压抑不住,反抱住许平动情的呜咽着:“要,要……臣妾什么都要……老祖宗要什么姿势都好,啊顶得好深……”

忘我的呻吟着沉沦其中,这种感觉让穆灵月十分的舒服,没有了任何思想上的束缚更能享受肉欲带来的美妙冲击。许平这时也是按耐不住了,抱着她轻颤的双腿左右环顾找着适的地方,站姿的后入虽然也不错但看她现在这样子也站不稳,对于许平而言还是跪姿的后入式更加有征服的快感。

“老祖宗,这里……”白诗兰左右的一看,暧昧的笑着指了指地上,那是刚地¨才她为许平口交时特意铺的大浴巾。

许平立刻将身体酥软的穆灵月抱了起来,狠狠的抽送两下后让她背对着自己跪在了毛巾上,穆灵月此时意乱情迷下意识的扶住了浴缸的边沿。唯一的理智让她努力的跪了起来,翘高了美丽的臀部摇曳着等待男人的宠幸,脑子里开始期待着那狠狠进入的消魂,让她控制不住的娇哼一声感觉身体越发的愉悦。

“宝贝,先不着急哦,老祖宗要先向观众收点票钱。”许平淫荡的一笑,似是骑马一样的跨坐在了穆灵月的玉背之上,雄赳赳的巨物对准了白诗兰美艳的容颜。

“坏蛋,就知道你要这么干……”白诗兰妩媚的娇嗔着,慢慢的直起身来跨过了穆灵月的头部,樱桃小口一张将满是小姑子爱液的阳物含住,投桃报李一样啧啧的吸吮着舔吸着二人交留下的气息。

头顶上的口交让穆灵月呼吸一滞心里涌现出许多乱七八糟的感觉,这样被许平骑着一种很是卑微的感觉让她心灵发颤,又有种说不出的兴奋感,那种感觉特别的微妙让她觉得自己是个有血有肉的女人,也产生了一种十分愉悦的刺激。

白诗兰肆无忌惮的吞含着阳物,故意让唾液和分泌物延着嘴角往下滴,滴到了皇后娘娘的玉背上,亵渎往日里明艳不可方物的皇后无疑是一种极端美妙的乐趣。

在白诗兰将睾丸上的睾丸都舔吃干净后许平这才挪了来,张开双腿微微的往下一蹲骑在了穆灵月的美臀上,穆灵月下意识的夹拢了双腿让自己的美臀翘得更高。许平赞许的一笑双手抚着她饱满的美臀,握着龟头对准了她潮湿的肉缝扑哧的一下插了进去,果然双腿并拢的情况下更是紧凑,那种几乎没有缝隙又有力的蠕动舒服得许平倒吸了一口凉气。

“啊……”身体焦躁的穆灵月也发出了动情的呻吟,伏着浴缸的边沿上半身昂了起来,湿淋淋的青丝在空中一飞散发著一种野性而又妖娆的诱惑。

“来吧皇后娘娘,试一试自己淫水的味道哦。”白诗兰又泡在了浴缸里,双手扶着她的香肩后吻住了她微张的小嘴,把一直含在嘴里的爱液慢慢的渡了过去。

穆灵月此时根本无力思考,急促的喘息着小嫩舌下意识的伸了出来与她纠缠在一起,发泄着这种极端慌淫带来的美妙刺激。

姑嫂动情的亲吻着,这一幕唯美而又异常的刺激,许平闷吼了一声忍不住双手往下抓住了穆灵月悬空的美乳揉捏着,腰一挺大开大的抽送起来,狠狠的撞击着这个成熟而又性感的妖娆胴体。扑哧扑哧的每一下都是势大力沉,让她成熟的肉体止不住的前后摇晃着,美肉摇晃的感觉让人更是血脉喷张。

许平持续的抽插着,用这姿势一下又一下的顶入她身体的最深处,在这狂风暴雨般的征伐之下加之嫂子的亲吻,脑子彻底发晕的穆灵月控制不住啊啊的叫了起来,虽然没有淫声浪语但这动听的叫床声亦是让人感觉十分的兴奋。

看着男人大刀阔斧的狠干,那根黝黑的巨物一次又一次的淹没在皇后娘娘雪白动人,丰腴得如是水蜜桃般的美臀里,视觉上的冲击加上有节奏的晃动让白诗兰感觉情动不堪,玉手忍不住钻入了水底抚上了自己那酥痒潮湿的地带,发出了动情的呻吟。

“老,老祖宗,啊……诗兰,看着你们自慰,好舒服啊……”白诗兰的呻吟声越来越大,一手在水底上抚慰着自己的情欲,一手面对面的抱住了穆灵月接吻着,渐渐的穆灵月舒服得连接吻都是断断续续的让她感觉有些不过瘾。

舔了舔嘴唇后白诗兰跪直了身体,一把将穆灵月的脑袋按在了她的胸部上,发出了似是啜泣般的动情嘤咛:“灵月……舔嫂子的乳房,啊……”

在男人有力的冲刺下穆灵月身体不稳,双手无力根本扶不住湿滑的浴缸,白诗兰这一弄她下意识的双手抓住了嫂子的乳房用力的一捏,白诗兰瞬间发出了十分动情的叫声:“啊……就是这样,用力捏,舔我奶子……看着你们做爱来自慰,好爽……”

这样淫乱的氛围下任何的理智都不复存在,已经被干得失神的穆灵月双手揉起了嫂子的乳房,小嘴一张贪婪的舔着这雪白迷人的乳肉,含住了充血的敏感小乳头狠狠的吸吮起来,她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也知道嫂子在做什么,意乱情迷间只想让嫂子更舒服。

在这样淫乱的刺激之下穆灵月终于是忍不住了,双手死死的抓住了嫂子的美乳,发出了哭泣般的叫声迎来了高潮的洗礼。娇美的肉体瞬间是潮红一片,不停的痉挛着抽搐着似乎一点力气都没有,那种低沉无比的声线让人感觉无比的舒服。

高潮的时刻无疑是美妙的,许平停下了抽送的动作后将沾满爱液的巨物缓慢的抽出她的蜜穴,低下头来亲吻着她的玉背,开始温柔的抚摸着她美丽的乳房。

穆灵月媚眼迷离的娇喘着,一副失了神的模样有着说不尽的诱惑,此时白诗兰也停下了动作扶住了她酥软的身体,用轻佻的动作抬起了她的下巴,温存的亲吻着她娇艳欲滴的小嘴。

高潮的滋味猛烈得让人几乎魂飞魄散,而后两人一起温柔的爱抚跟是一种让人幸福得几乎要熔化的感觉,在这温柔的伺弄之下穆灵月几乎失去了思考的能力,当身体的抽搐不太明显时只感觉到身子一轻,被许平一个公抱放在了浴缸里,浸泡着药水沉浸于高潮的余韵中休息着。

“呜……”等她恍惚间醒来的时候,听见的是嫂子压抑的呻吟,睁开满是水雾的眼眸一看此时许平站在了浴缸边,双手捧着嫂子的脑袋把她娇嫩的小嘴当成小穴狠狠的抽送着,此时男人眼里尽是兴奋的血丝,嫂子已经被插得小脸通红了但却有一种被肆虐般的快感。

穆灵月微微过神的时候,许平已经把白诗兰拉了出来,按在地上用后入的姿势狠狠的插着,白诗兰瞬间发出了动情而又满足的呻吟。

休息了一阵后她也恢复了体力,这时候许平的眼睛已经发红了,忍不住低声的吼道:“宝贝,一会射你哪里啊……你想被老祖宗内射,还是想用小嘴来吃啊。”

一听这话,被插得意乱情迷白诗兰瞬间一个机灵,用动情的声线喊道:“射,老祖宗射给灵月,她最喜欢被老祖宗的精液烫子宫了……啊,好涨……呀!”

即使高潮即将来临,但想起小姑子对孩子的渴望白诗兰还是保持了一丝空灵,此时的她根本无力起身只能选择用淫秽的语言来刺激许平:“内射……皇后娘娘,啊……一会诗兰要吃您的肉棒,舔您的精液还有小姑子的淫水……”

这样的淫声浪语许平自然受不了,兴奋之余头看了一眼穆灵月,一手揉上了她的乳房后嘶着声兴奋的问:“灵月……你嫂子有没有骗人啊,要不要老祖宗插进去内射你……”

“要,灵月要……”穆灵月明白了嫂子的苦心,事实上处于这慌淫的氛围中身体一直很兴奋,乳房被这一抓顿时是兴奋的叫了起来,呀呀的的哼着动情的抱住许平的胳膊用小嫩舌舔着许平的胳膊。

此时许平已经兴奋到了极点,虽然是成熟丰腴的少妇身材但被许平拦腰一抱还是轻若无物,伴随着穆灵月动情的叫声许平直接把她抱出了浴缸。直接让她背对着自己趴在了白诗兰的玉背之上,姑嫂两个绝色尤物娇嫩的身躯就这样以后入的姿势交叠在一起,饱满的美臀层叠着。

白诗兰瞬间被压得哼了一下,这时高潮即将来临猛的停下来确实有些难受,但为了穆灵月也无所谓了,她相信这个夜晚自己还会得到更多的满足。

姑嫂的身体重叠着,这涟漪的时刻穆灵月毫不犹豫的抱住了嫂子,双手往下抓住了嫂子的乳房揉了起来。她们都是分开着双腿,动人的翘臀不安的扭动着等待男人的玩弄,两个肥美的阴户交碟在一起绝对是视觉上猛烈的诱惑。

许平忍不住弯下腰来,手往下一伸直接把她们两个的身体抱住,将巨大的阳物不舍的抽离了白诗兰潮热的蜜穴后狠狠的插入了穆灵月的蜜穴里,兴奋的嘶吼道:“灵月……来了,要不要老祖宗狠狠的干你……”

“要……老祖宗用精液,烫人家的子宫……”穆灵月受到了感染也放开了,情欲的驱使下亦是动情的叫了起来,甚至控制不住开始扭着美臀等待着男人应该是狂风暴雨般狠狠的插入。

“看你有没有这个福气了……”许平这时候已经兴奋到了一个临界点,将她们的身体狠狠的抱住后挺着腰开始狠狠的抽送起来,已经兴奋得涨大的肉棒扑哧扑哧的进出着这个娇嫩的蜜穴,品尝着这绝色尤物的名器宝穴,即使是高潮过后有充足的滋润但紧凑的感觉依旧让人爽到了极点。

许平狠狠的抽送着,将这样一对尤物姑嫂压在身下已经兴奋到了极点,虽然知道她们的心思但自然更愿意来的享受她们不同的韵味。一念至此许平狠插了穆灵月几声,听着她的呻吟声忍不住又将大肉棒拔了出来,往下一挪猛的插入了白诗兰的蜜穴中继续干着。

白诗兰的身体本来被压着伴随着许平的节奏摇曳,意乱情迷被插入应该是很舒服的事,但这时她却是敏感的感觉到体内插进来的巨物比平时大了一分,忍不住呻吟道:“啊,老祖宗……别插人家,插死灵月,干死皇后娘娘,用精液烫死她啊……”

虽然她死死的咬着下唇保持着理智想配穆灵月,不过许平依旧狠狠的抽送着,双手往下抓着穆灵月的嫩手一起覆盖在她的乳房上,嘶声吼道:“这事老祖宗说了算……不乖乖听话的话,小心老祖宗搞你们菊花……”

白诗兰已经无所谓听不听话了,因为在这猛烈的抽送下快感很是剧烈,脑子发晕的情况下仅存的思考能力也烟消云散了,小嘴张开只剩下如是哭泣般动情而又销魂的呻吟。

穆灵月此时感觉身体一空微微有点恍惚,身体趴在嫂子的身上伴宿着嫂子的肉体柔软的前后摇曳着,就在她恍惚着感觉会失败的时候。许平低吼了一声突然双手死死的按住了她的肩膀,将阳物再一次插入她的体内狠狠的抽插着,每一次都是势大力沉特别的有力。

穆灵月顿时就被插得双眼迷离,颤抖的子宫被顶得忍不住呀呀的叫了起来,还没等过神来许平就死死的按住了她狠狠的往前一顶,那种感觉几乎要把身体穿裂一样让穆灵月控制不住的叫了起来:“好硬……顶到最里边了,啊……”

兴奋而又愉悦的叫声,瞬间就变成了哭泣般的嘤咛,因为这时龟头死死的顶住了她的子宫口。本就狰狞的巨物兴奋的跳动着,龟头一瞬间涨大了几分眼马一开一股火热的精液狠狠的烫了上来,这感觉让她呜了一声兴奋得几乎要晕厥过去。

“啊,满足你了……”许平低沉的嘶吼着,死死的按着她再抽送了几下,一股又一股灼热的精液狠狠的喷发她的体内,灌溉着这成熟而又迷人的身体。

第六章、鸳鸯戏水,姑嫂双飞(下)穆灵月被烫得几乎晕过去,白诗兰在最下面也感觉到发生什么了,松了一口大气之余舒服的感受着二人肉体的颤动,对于她而言努力了一晚上这是最完美的结局。许平狠狠的抽送了几下,几乎把灵魂射光了,终于是闷哼了一声趴在了穆灵月的背上狠狠的喘着粗气。

浴室内只剩下男女急促的喘息声和涟漪的气息在飘荡着,良久的时间没人有力气说一句话,白诗兰几乎被压在最底下有些难受但还是没抱怨,因为她知道小姑子舒服之余保持着这个姿势是在确保怀孕的成功率。

姑嫂双飞又是鸳鸯戏水的情况下许平射得是酣畅淋漓,舒服之余腿也是有点发软,身体感觉抽搐般的僵硬好半天才过神来。此时射完了没那么动冲,看着被自己压在身下的姑嫂二人还是充满了成就感,怕压坏了白诗兰这才恋恋不舍的把已经软化的阳物缓慢的抽了出来。

保持怀孕姿势的时间已经够了,许平刚一站起来穆灵月就轻哼着往旁边一挪,用手扶了扶白诗兰关切的问道:“嫂子,你没事吧!”

“没,没事!”白诗兰嘴上这么说着,但被压了这么久身体一阵酥软,说话的时候喘息得很是无力。

许平靠在了一边休息了一下,这时姑嫂二人才软绵绵的蹲坐起来,这一坐穆灵月的面色微微发红因为乳白色的精液延着她的大腿缓缓的流下。这时穆灵月妩媚的看了许平一眼,轻轻的搀扶了一下嫂子满面的感激之色,因为许平射得那么多让她充满了期待,她更知道这一切都是因为嫂子的协助。

虽然很是慌淫但嫂子的关爱让她很是感动,现在她唯一的人生目标就是要一个孩子,除此之外别无他想,许平这次酣畅淋漓的内射让她看到了希望,除了性愉悦外心灵上也充满了甜蜜。

许平坐在了那个小椅子上看着姑嫂间温馨的画面,忍不住朝穆灵月招了招手,穆灵月朝着许平柔媚的一笑后趴了下来跪在许平的面前,张开樱桃小口含住了软化的阳物,开始啧啧的舔着吸吮着上边的残余,用小嫩舌温柔的为许平清理着。

嫂子和她自己的爱液,包括残存的精液她都是啧啧有味的吞咽着,高贵不可方物的皇后娘娘此时是一脸的陶醉之色,经过了性爱的调教后已经习惯了这样的取悦,也爱上了这种没有任何束缚的淫乱,清晰的知道在床第之间这才是真美妙的乐趣。

她明白这对于男人而言也是高潮后的爱抚,能让自己的男人得到征服的满足感,更重要的是一向高高在上的她也喜欢上了这种做小女人的感觉。舔弄时自己卑微的姿态或许不重要,男人兴奋的表情,身体控制不住的颤抖于她而言都是一种十分美妙的快感。

穆灵月享受着这个感觉,更加动情的含弄着许平的阳物,吸吮干净后埋头在许平的跨下,温柔的舔拭着睾丸和腿间的每一寸肌肤似乎不愿意放过任何一滴的精液。

事后享受着美艳尤物的口舌服务,许平爽得连颤了几声,这时候白诗兰缓了缓身体站了起来。看着如此动情的穆灵月咯咯的笑了一下,随即体贴的跑到一旁拿来了冰冻的矿泉水,消耗了半天的许平已经是口干舌燥,立刻牛饮起来。

更为体贴的是立刻就有事后烟递上,许平美美的抽了一口看着白诗兰,突然忍不住淫笑道:“宝贝,你应该记得修炼九凤玲珑功的好处吧,别浪费哦……”

话音一落姑嫂二人同时是微微一楞,这才想起了精液除了阴阳交外舔吃起来也有效果这事,穆灵月已经想到了怎么事。抬起头来妩媚又害羞的看了嫂子一眼,随即红着脸低下头来继续舔拭着许平的阳物,继续将那些残留的精液一一的纳入小口之中。

“灵月,可以么?”高潮过后理智稍微的恢复,白诗兰眼含心动的亮光但却体贴的问了一句,毕竟她还是很考虑这个小姑子的感受,如果是刚才肉欲澎湃之时她根本就无须多虑。

“嫂子……不嫌弃的话,灵月就喜欢……”穆灵月面色一片绯红,娇羞而又妩媚的白了许平一眼,因为这时候男人淫荡的笑着阳物抽离了她的小嘴,明显是想欣赏一下这番美丽的肉戏。

“恩,来……”白诗兰朝着许平舔了一下嘴唇,将穆灵月轻轻的推倒在浴巾上,穆灵月顺势的躺好以后娇喘着闭上了眼睛等待着那羞人的时候,在这清醒的时刻这么玩无疑是一间十分羞耻而又刺激的事。

“灵月的身子好香哦……”白诗兰趴了上去吻住了她的樱桃小口,动的勾引出那柔嫩的丁香小舌肆意的品尝着,吸吮着她小嘴里残流的气息,故意用下流而又缓慢的动作来挑逗,因为她知道这样会让自己的男人十分的兴奋。

不是只要舔吃精液么?为什么动作这么色情?穆灵月轻轻的呻吟着,当被吻得混身酥软时明白了嫂子的用意,紧绷的身子瞬间软了下来任由嫂子施为,她不清楚的是白诗兰这样做一方面是要取悦许平,另一方面则是因为难以抵挡这国色天香的尤物几乎是男女通杀的魅力。

白诗兰故意挑逗的瞥了许平一眼,亲完了小嘴慢慢的往下扭动着她的身躯,双手齐住抓住了穆灵月浑圆而又完美的美乳肆意的揉弄起来。雪白的乳肉上布满了许平的吻痕,敏感的小乳头一直充血发硬没停歇过,这一捏穆灵月顿时呀的叫了一声,双手无力的颤抖着却不知道该往哪放。

白诗兰小嘴一张含住乳头吸吮起来,双手温柔而又挑逗的抚弄着两团饱满的乳球,挑逗的动作与许平如出一辙。但男人和女人带来的感觉还是有细微的差别,那种十分温柔又很懂你的感觉别有一番滋味。

“嫂子,这样好痒……”穆灵月忍不住呀呀的呻吟起来,今晚她学会的最重要一件事就是不压抑自己的本性,虽然偶尔会扭捏一点但已经觉得舒服时叫床是一件天经地义的事。

“这样是舒服吧,痒的应该是下边哦……”白诗兰妩媚的色笑着,品尝完饱满的美乳以后樱桃小口一路慢慢的往下吻着,吻到平坦的小腹时可以明显的感觉穆灵月紧张的收缩着小腹。

这时她的呼吸急促起来已经有些紧张了,但当白诗兰开始轻柔的舔着她的阴埠上方时穆灵月还是深吸了一口大气,修长的美腿慢慢的分开成朝天的M字形。

就如同是等待被宠幸的传统姿势一样,聪明如她即使这时脑子已经有点迷糊,但也清楚嫂子的目的不只是舔吃掉那些精液,还想在男人的面前用这样慌淫的方式来挑逗自己。

“诗兰,你真好色啊……”许平恬不知耻的调笑着,一看就知道白诗兰不怀好意了,不过面对着穆灵月这种天姿国色的诱惑即使是女人也不免动心,虽然不是纯粹的女同,但估计免不了有一亲芳泽的冲动。

“我,哪有啊……我只是想吃精液,美容……”白诗兰娇喘吁吁的说着,不过手上的动作没闲着将穆灵月的双腿最大程度的打开着,献媚的看了看许平似乎是在邀请许平一起欣赏这香艳的地带。

穆灵月已经害羞的咬着下唇闭上了眼睛,黑暗中总是特别的感觉,她能清晰的感觉到现在发生的一切但却一点反抗的心思都没有,一直灼热的身体本身就沉沦其中,更何况如愿以偿被内射以后心性在不知不觉间变得自己都无法想象的温顺。

小阴唇微微的红肿,兴奋的程度着,外围乃至是大腿上都是乳白色的精液伴随着爱液,看起来是那么才触目惊心闻起来却又让人感觉格外的兴奋。

“好多哦,老祖宗真坏,把这干得都红肿了……”白诗兰忍不住低下头来,喘息着舔着敏感的腿根,一点一滴的舔吃着乳白色的精液,贪婪的吸吮着那种特殊又让她兴奋的味道。

“啊,嫂子,舌头进去了!”穆灵月顿时控制不住呜的叫了一声,当白诗兰舔完外边的精液开始全神灌注的用小舌头在她的嫩穴里扣挖时,那种柔软而又温润的感觉让她几乎要晕厥过去,即使闭着眼睛但却下意识的拱起小腰颤抖着。

“宝贝,是不是觉得很慌啊,这样就不慌了哦。”许平忍不住凑上前来,蹲坐在她头部的位置后抓着穆灵月的双放到她自己乳房上,一直不知道往哪放的双手下意识的揉起了自己的乳房,这让意乱情迷的穆灵月感觉更是眩晕。

“对,就这样,乖孩子就会有奖励。”许平舔着嘴唇兴奋的说着,将已经隐隐充血开始发硬的阳物猛的插入的小嘴里,享受着皇后娘娘那温润得堪称的极品的樱桃小口。

穆灵月呜了一声,第一次躺着被插嘴一时间有点不适应,但马上就含住了龟头用她的小舌头啧啧的舔拭起来。双手下意识的揉着自己的乳房,分开的玉腿在空中瑟瑟颤抖着,最让她感觉沉沦的是嫂子正在为自己口交着,那柔嫩小舌头带来的刺激并不是很剧烈却又温柔得让人无法拒绝。

情况自然而然的变得涟漪万分,不过明显白诗兰第一次挑逗般的口交只能撩拨起穆灵月的欲望,并不能真正的满足她。所以玩弄了一会将精液吃干净以后白诗兰就抬起头来,看着小嘴含着男人的阳物被插得娇哼不已的穆灵月,咯咯的笑了起来:“灵月还真幸福啊……上下两张嘴都有人伺候着。”

淫秽下流的话已经成了今晚的旋律,第一次满足过后的调教十分的成功,即使肉棒已经彻底硬了起来不过许平也没那么冲动,立刻笑咪咪的将阳物抽离了她的小嘴,转过身来拍打了一下白诗兰的小脸笑道:“怎么了,我们的小兰兰是不是嫉妒了,要不老祖宗也补偿你一下。”

“讨厌,都是灵月的口水,要人舔完她下边还吞她的口水,您真是老变态。”

嘴上是娇嗔的说着,但小手套弄了两下白诗兰还是小嘴微张,呜的一下直接吞了进去,啧啧有味的吞吐起来,一边口交一边用双手揉弄着自己的乳房媚眼如丝的看着许平。

“对,我知道你最喜欢老祖宗对你变态一些,你个小色女。”许平一手按着她的脑袋,舒服的哼了一声心安理得的享受起来。

没多一会过气来的穆灵月也从后边纠缠起来,双手抱着许平的大腿舔着许平的屁股,意乱情迷的亲吻间慢慢的蹲在了许平的腿下。抬着头朝上亲吻着许平的睾丸,与嫂子的呼吸近在咫尺,尽情而又陶醉的享受着这种沉沦在肉欲里的美妙滋味。

“老祖宗,我们先去洗洗吧!”服侍了一会,小嘴发酸时白诗兰这才说了一声,但玉手还是轻轻的套弄着已经坚硬无比的阳物。

毕竟姑嫂双飞已经完成了,而且还是鸳鸯戏水的情况下很是刺激,不过最让人舒服的战场还是柔软到可以肆无忌惮的大床。许平虽然也冲动了但还是点了点水,不知不觉都玩了大半夜了,长夜漫漫还有时间可以继续不必急于一时,也正好给了她们一个可以休息的时间。

在白诗兰的怂恿之下姑嫂二人将乳房上涂满了大量的沐浴乳,一前一后的抱着许平扭动着她们丰腴性感的身体,虽然是第一次尝试这么香艳的服务,但少妇无疑是放得开的而且是在高潮之后越发的温顺,奶欲的滋味确实也销魂得让许平感觉欲仙欲死,要不是想继续享受的话在这种刺激下早就把她们按倒在地上再次狠狠的享受她们迷人的肉体。

“灵月真是闷骚,一开始还不好意思呢,现在比人家还积极。”白诗兰在旁边咯咯的媚笑时,时不时伸手过去揉一下穆灵月的乳房,穆灵月妩媚的白了她一眼懒得反驳,眼神始终羞答答的看着许平看起来很是在意男人的反应是否满意。

此时许平正坐在椅子上,背靠着墙壁舒爽的享受着她们的服务,姑嫂二人就跪在许平的面前,一左一右的抓着许平的脚踩在她们饱满的乳房上。乳房上依旧抹满了沐浴乳,而她们正仔细的为许平洗着脚,认真又有色色的成分让人感觉十分的舒服。

看来她们之前做的功课不少啊,没想到居然能享受到这样无微不至的服务,看来以后要多鼓励自己的后宫团加深沟通,让她们能一团和气的探讨一下床上的技术,这样最后爽的是自己。

想到这许平兴奋不已,跨下的巨根开始跳动起来,放在她们乳房上的脚忍不住色色的踩了两下。穆灵月娇羞的哼了一眼继续为许平服务着,白诗兰则是咯咯的一笑后看了看阳物就伸手握住轻轻的套弄:“老祖宗您又不老实了,是不是觉得被我们冷落了很不舒服啊!”

“本能反应而已,没有,没有,你们做得很好。”许平立刻摇了摇头大加赞赏,做爱的舒服是一事,但这种缠绵的过程也是特别的美好。

冲洗掉身上的沐浴乳之后身上清爽的感觉特别的舒服,许平伸了伸懒腰开始打量着她们美嫩的身体,开始琢磨着接下来要怎么次掉她们的时候。这时姑嫂二人悄悄的嘀咕了一下,分别拿了毛巾过来帮许平擦拭着身体,穆灵月跪在地上擦拭着下半身,表情很认真也带有一种温顺的虔诚,不得不说皇后娘娘变得跨下温柔的小女人时这种感觉特别的棒。

她们此时的动作很是温柔仔细,在人面风光无比高高在上,而现在又如是柔顺的小羔羊一样,这种反差绝对能满足男人心里澎湃的征服欲。而且这明显是精心的准备过,一向不懂得温柔为何物的她们能做到这样细致实在不容易,让许平感动之余也觉得十分的兴奋。

“老祖宗,一会呢,您先去陪一下师傅吧!”白诗兰一边为许平擦拭着头发,一边柔声的说:“刚才灵月和我说了,本来您是专门过来陪师傅的,结果我们一来好像把你给抢了一样,师傅那人脸皮薄嘴上不说但我可怕她怪罪我们。”

“那你们呢?”许平忍不住问了一声,见她们如此体贴知心有些感动。

“还说呢,我们是来泡药浴的,可不是专程赶过来伺候您这老色狼的。”白诗兰娇嗔着,轻轻的捏了一下许平后说:“现在你满意了吧,我和灵月都陪你在这爽了那么久,剩这点时间你还不赶紧去陪一下师傅,一会她讨厌我们的话怎么办。”

“就是……”一直不怎么开口的穆灵月也开口附会,此时她已经扶着阳物将许平的腿间都擦拭好了,这才娇声细语的说:“毕竟晚上你是来陪师傅的,万一她伤心了就不好了,正好一会你去师傅那陪她一起睡,我和诗兰才有空好好的泡一下药水澡,不然的话就浪费了师傅的一番好意。”

确实,这次的姑嫂双飞自然而然,没有刻意的安排一切都是水到渠成让人感觉很是销魂。

许平摸着下巴琢磨起来,按理说自己才是真正的不速之客,她们来这的目的是享受能让皮肤变好的药浴,不过显然有许平的存在这种正经事怎么可能发生。

刚才她们也就泡了没一会,那点时间可以说根本没效果,现在她们提出这么体贴的要求确实不太好拒绝。

不过姑嫂二人确实爽完了,而且泡浴也是正经事,服侍完许平后不由分说的就把许平推了出来,砰的一下将浴室的门关上。

“喂,我还没穿裤子呢。”许平直接光着屁股被她们推出来,站在门口一时有些哭笑不得,看来体贴是一事,她们也真心的追求着美容效果。

“你个老变态别装蒜了,穿裤子的话才不正常呢。”白诗兰咯咯的笑着,语含着控制不住的鄙夷:“这屋子里又没别人,你穿什么不好意思啊,现在穿了一会不是还要脱,太麻烦了。”

“就是,老祖宗那么色的人还说穿裤子,臭不要脸!”居然连穆灵月都忍不住笑得花枝招展,在她们的眼里许平这话笑点实在太高了,有种从禽兽嘴里说出人话的感觉。

“好,我就继续当我的溜鸟侠,一会泡完了记得过来哦。”许平邪念一起,敲了下房门嘿嘿的笑说:“你们别爽完了就自己睡哦,记得老祖宗说的话当徒的可得孝顺师傅,别师傅还忙得没法睡你俩就偷懒休息了,知道么?”

“赶紧去陪她啦,废话那么多……”白诗兰娇嗔了一声没反对,穆灵月咯咯的笑了一下,对于许平的提议她们都没表示反对。

幽暗的房内只亮着一盏朦胧的床头灯,房门只是微微的上还留一条缝隙,明显叶双语已经是早有准备,估计她想不到的是姑嫂会直接陪着许平双飞,还用鸳鸯戏水的方式在浴室内闹了大半夜吧。

更可恶的是浴室的门谁都没关,她们的叫床声不绝于耳,听着就让人感觉血液沸腾身体控制不住的灼热。叶双语已经穿上了内衣和睡衣了,躺在床上的她知◢最新度道或许晚上的香艳没那么快结束,不过说到底她还是比较害羞腼腆,哪怕和女儿母女同夫的时候极尽慌淫,但猛的面对陌生的女人一时间还是有点不适应。

原本听着姑嫂双飞应该是很刺激的一件事,但许平悄悄溜进屋里的时候,她竟然睡着了而且睡得特别的沉一点反应都没有。

按照色色的剧情发展这时候她应该是害羞的装睡才对,紧接着许平就可以爬上床去上下其手,挑逗着她逼她说出自己的感受,让她跪下来舔自己的肉棒然后又是灵与肉完美的结。可许平只是一听那平缓的呼吸声就知道她是真的睡着了,而且睡得特别的死应该是听着姑嫂间的叫床声沉沉入睡的。

不得不说许平真有哭笑不得,怎么想都没想到叶双语居然还有心情睡觉,琢磨了一下应该是自己折腾的时间太长了,她一开始也是兴奋不过后来就抵挡不住困意沉沉的睡了过去。

本身习惯早睡早起的人等她们来时已经处于熬夜的状态,又喝了酒加之和许平做爱以后满足又是疲惫就这样不知不觉的睡去,看她睡得那么香甜许平心生怜爱就打消了拉她起来继续的想法,温柔的为她盖上被子以后就走了出来。

到了姑嫂的房间她们还在惬意的泡着药水澡,等到出来的时候也是哈欠连天了,忙活了一天看得出她们很是疲惫,看见许平躺在自己的床上明显有些诧异但还是妩媚万分的爬上了床,一丝不挂的肉体一左一右的靠在许平的怀里。

即使很是疲惫不过她们还是愿意取悦自己的男人,不过许平自问怜香惜玉,爽过了以后就搂着她们抓着她们的乳房说着情话催促她们入睡,并没有自己想象中那样兽兴大发的享用姑嫂二人让人心神荡漾的肉体。

肉体的磨蹭十分的有感觉,即使许平已经压抑住了自己的欲望,但初次渡过这种慌淫夜晚的她们却是兴奋起来。没多一会就双双的跪在许平的跨下,一起用樱桃小嘴舔拭着巨大的阳物,贪婪的吸吮着那让她们迷醉的味道。

许平性就背起手来抱着脑袋享受着她们的口舌服务,不得不夸一下少妇的优点就是显著,只要敞开了心怀哪怕不用学习她们都会自然而然的懂得怎么取悦男人,姑嫂二人的口活越来越口,静下心来体会的话滋味绝对的销魂。

许平大大咧咧的张开着双腿,听着那啧啧的吞吐声,感受着她们在跨下殷勤的舔弄感觉特别的舒服。姑嫂间的配越来越默契,一个含着阳物吞吐时,另一个不是在舔着睾丸就是顽皮的用舌头暴许平的菊花。

微微累时二人立刻会交换位置,或是两人一个含着龟头吸吮着,另一个来的舔着硕长的棒身,成熟少妇最有无师自通的天赋,几乎不需要过多的调教只要她们不羞涩扭捏的话就会在循序渐进中激发起这种几乎本能的特长。

被她们舔得拿叫一个销魂啊,最终许平是按耐不住虎吼了一声反客为,猛的坐了起来将她们推到了身下。

白诗兰咯咯的笑了起来,穆灵月则是一脸情动的春媚,不需要许平有任何的动作穆灵月就躺了下来分开了双腿。穆灵月则是趴在她的身上吻住了她的小嘴,两个绝色的尤物陶醉的亲吻着,丁香小舌在彼此的小脸里撩拨,响起那种伴随着喘息的呻吟听起来极端的美妙。

她们的肉体已经极端的热情,两对饱满的美乳紧贴在一起压得都要变形了,几乎是本能的扭动着身体让彼此的乳房磨蹭着找更多更美妙的快感,难以想象那重没有缝隙的贴下敏感的小乳头是如何互相刮蹭的,但想来那绝对是一种妙不可言的感觉。

她们已经香汗淋漓的肉体不安的扭动着,粉色的肌肤散发著情欲的诱惑,美丽端庄的皇后娘娘在下边双腿彻底的架开,曝露着那美丽而又肥嫩的绝美圣地,小阴户已经是潮湿的一片尽是诱惑。

白诗兰如是传统体会一样趴在她的身上与她热吻着,双腿分开将穆灵月的美腿顶得更开一些,姑嫂二人一个是传统的体位一个是后入的诱惑,两个饱满得如是水蜜桃般诱人的阴户交叠在一起,爱液淋漓散发著让人兴奋的奢靡气息。

两个如此美丽的蜜穴交叠在一起的诱惑绝对让人疯狂,那湿淋淋的诱惑和成熟的肥美实在太刺激了,许平一时竟然有些为难,最终还是选择抱住了白诗兰,在她满足的叫声中扑哧的一下尽根进入,开始抽送着享受她身体的美妙。

“老祖宗……呀,为什么先干人家,干灵月啊……她,她水流得比我多呢。”

白诗兰叫起床来一向没什么忌讳,动情而又妖冶,明显对于自己先承雨露感觉很是欣喜。

许平没有答她,继续用猛烈的动作抽送着,一边干一边用双手拍打着她动人的翘臀,啪啪声和后入时这个丰腴身体发出的肉撞声交在一起很是下流。但这样的情趣明显白诗兰很是受用,忍不住双手撑了起来后动情的叫了起来:“啊,老祖宗……这样顶,好用力,人家屁股被你打肿了,好舒服!”

白诗兰撑起了身体,饱满的乳房被干得前后摇晃着,不知不觉间被许平撞得连连往前倾。原本是接起吻来恰恰好的姿势,但往前一挪她的乳房就变成在穆灵月的脸上磨蹭着,虽然知道这样很有羞辱的感觉但她并没有收敛,反而更加刺激的叫了起来:“灵月……啊,舔舔嫂子……乳头磨到你的鼻子了,好,好舒服……”

这样一个床上的恩物无疑会让气氛瞬间灼热起来,伴随着她的叫床声空气里一时弥漫满了涟漪的情欲气息,许平都为之感染更何况是穆灵月。

选择先干她的原因是奖赏,因为许平知道能享受到这么香艳的姑嫂双飞白诗兰背地里下了很多的功夫,别的不说她肯定是对穆灵月做了大量的思想工作,看了一些这方面的影片学习,顺便诱导着这端庄的皇后娘娘一起学习怎么取悦自己的技巧,否则的话短短时间内穆灵月不会有这么大的转变。

有这么一个助纣为虐的帮凶实在太舒服了,许平是爽到了极点,但白诗兰明显也是乐在其中,即使是虚龙假的刺激也没有半点的羞耻感,反而会因此觉得更加的刺激更加的兴奋。

或许因为对方是她的小姑子,有来自于道德禁忌控制不住的兴奋,也因为对方是国色天香的皇后娘娘,有着女人都抗拒不了的绝代芳华。穆灵月也是有一样的感觉,并不觉得这样的情趣会恶心,反而因为对嫂子的感激很愿意这样做来取悦嫂子,最起码她不希望自己表现得扭捏会让嫂子难做。

心理已经彻底的放开了,原先的羞耻变成了一种享受,撕碎了所有道德枷锁以后肆无忌惮的享受。

“嫂子,讨厌,脸都被你的咪咪撞伤了,那么大还那么沉……”穆灵月不好意思的哼了一下,但还是双手抓住了在她脸上磨蹭的美乳,报复般的捏了一下。

“呀,用力,掐紫了也不怕,好舒服!”白诗兰顿时呀的叫了一声,扭着无力的小腰本能的迎著许平,发出了哭泣般十分动情的呻吟:“你,你也一起来……这样好舒服……有老祖宗干着,很容易就会高潮了。”

在她的激情感染之下,穆灵月迷离的张开小嘴啧啧的舔起了她迷人的美乳,雪白的乳房上布满了粉红色的吻痕看起来极端的香艳,而且这时几乎分不清哪些是许平做的孽,哪些是她玩心一起种下的,因为她也觉得吸吮嫂子乳房时她那种悦耳的呻吟和身体的反应也是让人感觉十分刺激的事。

啧啧的舔弄声响起,伴随着肉与肉相撞的声音和白诗兰激情四射的叫床声,瞬间许平就理智全无只剩下抽送的本能,享受着这香艳胴体带给自己的无边快感。

终于白诗兰长长的啊了一声,随即气若游丝一样的的趴在穆灵月的身上不出声了,乳房被舔着身后又被男人那么威风的抽送之下已经情动不堪的身体迅速的迎来了高潮的洗礼。

在她喘息的时候许平马上把肉棒拔了出来,扑哧的一下迅速的阳物插入了穆灵月的蜜穴之中,带着白诗兰体温覆盖的阳物兴奋的跳动着,没有心情品尝名器宝穴的美妙就快速有力的抽送起来。

“啊,老祖宗……突然,插进来!”穆灵月的呻吟很是羞涩,呜的一下抱紧了嫂子,被嫂子这么压著有些难受,但这种难受又带来了一种截然不同的快感。</front>

【盛世王朝】(第二十七集)(01-03)

作者:棺材里的笑声字数:6929第二十七集第一章、云收雨毕许平双手抱住她们,低下头来舔着白诗兰已经布满香汗的玉背,而阳物则是快速的进出着穆灵月粉嫩的蜜穴之中。刚才那样的刺激之下她已经是爱液泛滥,因为这样的姿势不只是能感受着嫂子身体的蠕动和抽插的节奏,听着嫂子近在咫尺的叫床声,更是因为许平的睾丸一下又一下的拍打着她的阴户,带来了一种让她感觉自己几乎要发疯的美妙快感。

姑嫂二人面对面的相拥着,承受着来自同一个男人有力的冲撞,那种几乎魂飞魄散的快感把她们彻底的征服,在这无比的慌淫中彻底的沦陷。

一人承受时,另一人就会默契的挑逗着对方的身体,舔着对方的美乳给于更多的快感。视觉上加上肉体上的刺激让许平几乎化身禽兽,巨大的阳物更是涨大了几分,在她们肥嫩的美穴里来的抽送着,将她们送上一个又一个的高峰。

“快来了!”当她们数不清自己来了多少次高潮已经有些疲惫时,一直凶悍无比的许平终于是低吼着闷哼了一声,双手扶住了白诗兰的美臀动作显得有些僵硬。

巨物在阴道内兴奋的膨胀着跳动着,坚硬的龟头有力的顶着高潮得变得敏感的子宫,这一刻男人嘶哑的话让已经快要发疯的白诗兰找了一丝清明,赶紧摇曳着美臀发出了哭泣般的哀求:“老祖宗……内射皇后……用您的精液烫她的子宫,烫死她呀……”

白诗兰这时候还能保持理智实在是难得,因为被她压着的穆灵月已经是高潮的侵袭中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但听着嫂子这时妩媚如春的淫话还是感觉心里一暖,即使是这种荒唐的场但有亲人设身处地的关心着也是一件十分美妙的事。

许平虽然是箭在弦上但还是刻意的忍了一下,心里清楚这是增进她们感情的好机会,只要她们感情更好了就不怕日后会少得了这样的销魂。姑嫂二人亲密无间的话,她们会有说不尽的私房话,将床事也聊得习以为常的话以后有的是香艳的享受等着自己。

这是心灵调教的重要之处,性福的日子任重而又道远不能急于一时,因为还得为未来的大被同眠做着未雨绸缪的准备,所以有时候再冲动都必须温柔体贴一些照顾她们的感受,这种顺水人情能受的话绝对不能吝啬。

“老祖宗,人家伺候您!”白诗兰终于挣扎着无力的娇躯爬了起来,猛的跪到了许平的面前后一把含住刚从自己体内出来,上边布满不知道属于谁的爱液啧啧的吞吐起来,十分殷勤的用舌头挑逗了几下感受着巨物此时如要火山暴发般的冲动。

舔拭了一会后,白诗兰感激而又妩媚的看了许平一眼,娇喘吁吁的哼道:“老祖宗,可以了,现在您要内射皇后娘娘了哦……”

“那还不帮老祖宗插进去,你舔得这么好一会射在外边的话可不好了哦!”

许平此时是兴奋异常,虽然冲动到了一个极点都还是嘶声说着,带着一脸冲动的坏笑。

“恩恩,好啦!”白诗兰此时也没撒娇的心思,赶紧舔了几下后牵着肉棒将龟头对准了穆灵月同样泥泞不堪略带红肿的蜜穴口,眼见许平还不动她娇哼了一下饶到身后推了一下许平的屁股,扑哧的一下这成熟的肉体瞬间颤抖起来,因为那熟悉无比每次都让她感觉几乎上了天的饱涨感觉再次驾临。

“宝贝,来……”许平此时是冲动不堪了,传统的姿势趴到了穆灵月的身上,啃咬着布满白诗兰吻痕的成熟美乳吸吮着她的小乳头。下身一动狠狠的抽动起来,每一下都是势大力沉尽根而入,澎湃了一晚上的欲望已经到了要淋漓暴发的临界点。

“呀,好深,呀……受不了!”穆灵月动情不堪的淫叫起来,最后却变成了只有节奏感而毫无意义的啊啊声,乳房被男人的舌头粗糙的舔着,高潮余韵中的蜜穴是那么的敏感,此时传来的猛烈快感已经让她几乎崩溃了。

两人激烈的交著,在极端剧烈的快感中做着做后的发泄,而白诗兰眼神一个恍惚后妖娆而又俏皮的一笑趴到了许平的身后。此时许平压在穆灵月的身上用传统的姿势干着,双腿分开的跪着屁股上的肌肉充血发硬,那阳刚至极的线条感让她感觉心神一阵控制不住的荡漾。

淋漓的爱液扑哧扑哧的喷出,不只是阳物上晶莹的一片就连睾丸都覆盖上了,泛着淋漓的水光看起来极端的慌淫。

黝黑而又粗壮的肉棒就是狰狞得让人心神荡漾的巨物,一下又一下狠狠的进出着粉嫩已经红肿的蜜穴,视觉上的冲击十分的猛烈让白诗兰有些控制不住,原本只想静静的欣赏完这最后的美妙时刻,但此时还是受不了刺激鬼使神差一样想加入进去。

“呀,诗兰,不错,继续舔……”许平兴奋的低吼着,因为白诗兰已经埋首在自己的臀间,嫩手扒开了臀肉以后舔起了许平的菊花。

巨物怎么又涨大了,顶着子宫的美妙酸得让人混身发酥,穆灵月正沉醉时明白了许平为什么会发出这样的声音,因为她也是控制不住呀呀的叫了起来:“嫂子……不能舔那,呀,痒死了,要死了。”

白诗兰没有厚此薄彼,虽然一心想取悦自己的男人,但她也希望让已经亲如姐妹的嫂子能更舒服一些,没多一会就一路往下舔过许平的睾丸后来到了二人的交处,柔嫩的舌头伸出来舔着二人的交处,甚至还会毫不计较的舔到穆灵月敏感的嫩菊。

此时许平几乎是坐在她的脸上,交处有她嫩舌的舔弄那种感觉更加的刺激,穆灵月在嫂子的舌头侵入自己菊花的一刹那啊啊的叫了起来,双手控制不住狠狠的抓着自己的乳房揉了起来,子宫敏感的颤抖间混身痉挛着迎来了高潮的洗礼,大量的爱液控制不住的喷出来那种感觉让她的脑子彻底发白了。

“宝贝,我也来了!”与此同时,许平也是嘶哑的闷吼了一声,双手死死的抓住她的乳房后往前用力的一顶,马眼大开火热的精液瞬间就有力的射出,狠狠的灌溉着高潮中无比兴奋的子宫。

一刹那完美的销魂蚀骨让两人意识都是一片空白,啊啊的叫声有些僵硬而又歇斯底里,极端美妙的感觉实在太刺激了,一瞬间几乎到了魂飞魄散的地步。

交中的两个肉体同一时间痉挛着,许平机械的抽插着缓慢而又有力,似乎恨不能把所有的精液都疯狂的挤压在这个肉体的最深处。每次抽出时扑哧的声音响起,男女爱液和精液的交物都会延着交的缝隙流粗来,灼热无比带着体温又有强烈的刺激。

白诗兰兴奋的哼着,努力的舔吃着二人交处流出的爱液,当许平已经意识空白的趴在穆灵月的身上喘息时她还在努力着,贪婪的吞咽下每一滴的精液,用温柔的舌头舔着两人兴奋颤抖的交处同时爱抚着这两个几乎魂飞魄散的肉体。

酣畅淋漓的快感是如此的猛烈,哪怕高潮了无数次但这一次也太彻底了,不只是让肉体的骨头似乎全酥掉了,就连灵魂都被冲击得支离破碎仿佛上了天堂一样。

休息了良久许平才恢复过来,缓慢的把已经软化的阳物不舍的抽离了穆灵月依旧蠕动的蜜穴,闷哼了一声后大大咧咧的躺了下来,依旧味着刚才那酣畅淋漓的快感。

穆灵月虽然也是无力,但缓了缓还是强撑着身体爬了起来,趴在了许平的腿间舔拭着布满了爱液和残流精液的阳物,用她无力的小嘴温柔的做着清理。白诗兰一看小姑子这么贤惠,现在也懂得知冷知热了忍不住捂着小嘴扑哧的一笑,暧昧而又欣慰的欣赏着这一幕。

不过此时她也筋疲力尽了,天空微露鱼肚白可想而知这一夜折腾得多凶,她趴下来和穆灵月一起为许平做着清理活动,休息了一阵的她小嘴更加的灵活,和小姑子脸贴脸的一起吸吮着那些涟漪的液体,渴望着神奇的笑容效果。

许平已经爽得连动都懒得动只发出了舒服的哼声,太过尽兴的狂欢过后亦是昏昏欲睡,这时谁都没有再开口说话。因为默契的感觉这时候不需要淫声浪语了,就连甜言蜜语都变得没有必要了,如此美妙的时刻过后只有一起进入甜美的梦乡才是最完美的结局。

持续了一晚上的急促喘息渐渐的平复时,三人已经不约而同的沉睡过去,依旧赤身裸体呼吸着满是涟漪味道的空气,一丝不挂的肉体纠缠在一起极端的香艳。

大被的掩盖底下,许平一左一右的抱着她们沉沉的睡去,双手还恋恋不舍的握住她们饱满的美乳。而姑嫂两位绝色的尤物早已是沉沉睡去,享受着这个让她们温暖而又陶醉的怀抱,穆灵月的小手放在许平的胸膛上,动作温柔无比充满了爱意。

相比之下白诗兰就不老实了,嘴角挂着满足而又顽皮的笑意,一手也如穆灵月一样抱住了许平,但另一手则是在许平的跨下摸住了已经软化的阳物,即使睡着了但这动作还是特别的香艳,相信会在梦中也有着这样不足为外人道也的涟漪。

第二章、二人世界宣淫过度的关系许平这一觉睡到了日上三竿,醒来时身边只留下两女残余的体香,空气中还弥漫着挥之不去的气息,让人清楚的记得昨晚发生的一切是多么的刺激,两个活色生香的尤物肆无忌惮的纠缠绝对是情欲上让人无法抵御的诱惑。

姑嫂的双飞就这样自然而然的完成了,不需要任何的刻意一切仿佛是水到渠成一样,有了之前诸多的姻缘和调教许平享受到的是帝王般的销魂,不得不说她们真的是上天的恩物,那种极端畅快的宣泄感想想都让人感觉欲仙欲死。

姑嫂二人本身就身份特殊都是贵人事多,加之搞朝换代在即有太多的事需要忙了,一早的时候她们的助理就硬着头皮来敲门。好在叶双语昨天虽然晚睡但还是保持了早起的习惯,听到敲门声就早早的叫醒她们,二女虽然哈欠连天但还是赶紧收拾打扮一番就走了。

临走的时候自然依依不舍,昨晚除了极端的高潮外还体验到了阴阳双修的好处,一切自然而然不需要任何的刻意,一起床她们就感觉到精气神十足没有过度纵欢的疲惫。不过毕竟正事要紧也只能强忍着心里的郁闷。叶双语体贴的为她们准备好了清淡的早餐,吃完以后她们就离开了。

这一切许平自然是心里有数,她们起床的时候许平是醒着的但不想起来,心里清楚一起来的话少不了又是一番荒唐的胡天海地,所以就假装睡觉任她们蹑手蹑脚的吻后自己就走。昨晚已经折腾了一晚上了,据叶双语说她们走的时候脚步都有些踉跄了,虽然是成熟的肉体又是双飞有所分担,但说到底许平兽兴大发到了那份上的凶悍也不是她们所能承受的。

许平这一顿睡睡到了下午的时候才起床,换好衣服出了房门一看忍不住摇了摇头,难怪感觉屋里那么的冷清安静,大白天的叶双语衣着整齐的在打坐,不得不说这位真是清心寡欲的好代表啊。

作为一个习武之人就该保持这样的好习惯,于养生而言也是最靠谱的,叶双语的自律真是让许平有几分惭愧啊。说到底自己实在太沉迷于酒色之中了,浮躁而又贪酒好睡的习惯确实不怎么好,当然了对于许平的身体是半点影响都没有,完于形象而言确实很奢靡堕落。

“老祖宗,您醒了,要吃点什么?”叶双语睁开眼里,语气永远是那么的贤惠平和,如是古井无波般让人感觉到心灵的宁静:“诗兰和皇后娘娘先走了,她们说过几天再来看我,到时候会先和您说一声的。”

先说一声?估计是春心难耐的时候想来个小别胜新欢吧,尝过阴阳双修的妙处她们也该是食髓知味的时候了,想起昨晚玉体纠缠的美妙许平忍不住摸着下巴嘿嘿的色笑起来,眼神忍不住扫视着叶双语打量着她精致的容颜和婀娜的身段。

有机会绝对得把她们三个一起弄上床,姑嫂双飞固然是香艳但再加上这师傅变成师徒三飞那更是妙不可言,尤其是看着仙子般的她在和徒同床时羞耻的模样绝对是人生的一大乐事。三个少妇一起玩弄也更能满足澎湃的兽欲,或许能破记录的射个三次四次的,想想那场面海绵体都有些充血了。

“老祖宗,人家,人家去为您准备吃食。”叶双语被看得面色羞红,一见爱郎脸上那意味深长的淫笑自然知道他在打什么意,叶双语顿时是道心紊乱,慌乱得如是个娇羞的处子一般。

“换一下衣服,我们出去外边吃吧,我快饿死了得胡吃海喝一顿才能补充来。”许平琢磨了一下立刻摇了摇头,叶双语的伙食绝对是清粥素菜,身为一土格的食肉动物许平表示分的抗拒,自然不想过这清茶淡饭的日子。

“恩,好!”叶双语是个温顺乖巧的小女人,什么都没问就屋去换衣服了,她已经习惯对于许平的任何安排都言听计从,这要放在古代绝对是那种三从四德的好代表。

“穿好看点,今天老祖宗带你去约会哦。”许平自然是色咪咪的笑着跟了进去,倚在门边欣赏着她换衣服的香艳,忍不住点起了烟吹了一下口哨满满的流氓相。

“好的!”叶双语的面色一时有些发红却不是因为害羞,毕竟老夫老妻了只要没外人在的话她也习惯在爱郎的面前一丝不挂。看起来一直古井无波的她悄悄的瞥了许平一眼难得认真的在衣柜里翻了起来,不过这一挑却是让她犯了难。

在鬼谷山门她穿的衣服一般就是比较古典的长裙或是适练功的素袍,款式单一从不在穿衣服上浪费时间去挑选,现在女儿倒是帮她买了不少的衣服但在她看来都过于性感曝露,属于穿起来她就感觉混身不自在的那一些。选来选去她挑了一件白色的连衣裙,朴素的纯白色看起来很是飘逸,最要的是一个柜子里的衣服在她看来就这件不太花。

叶双语拿着裙子当着许平的面换了起来一点都不扭捏,身上穿的是一套很端庄的白色内衣,当然了穿在她玲珑的身体上勾勒着完美的曲线依旧满是诱惑。叶双语虽然是成熟的少妇,但身段高挑婀娜一点都不像当妈的人,容颜又精致年轻看起来宛如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一般,那种飘渺的感觉唯美无比十分的赏心悦目。

“哟,双语穿这裙子真好看啊,不过轻雪不是给你买那么多衣服了么,怎么不穿啊!”许平瞥了一眼她的衣柜,不得不说安轻雪这Y头真是懂情趣啊,买的这些衣服确实性感撩人。款式虽然诱人,不过说到底与叶双语的气质不符,她还是穿这种简单又朴素的衣服看起来更加婀娜迷人。

许平忍不住嘿嘿的色笑了一下,叶双语就装听不见很快的换好了裙子,又将头发随意的一扎后怯声问:“老祖宗……这样可以么?”

白色的长裙只有些许蕾丝的设计,穿在她婀娜的身段上尽显端庄和大发,头发只是随意的一扎虽是素面朝天却有着十分干净的纯美。这样一个美丽的少妇给人感觉又宛如是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一样,静静的往那一站宛如是画中的人儿,不容亵渎又高贵大方,超尘脱俗的那种绝美当真是美不胜收。

“漂亮,漂亮极了,我的双语果然是真美!”许平立刻是赞不绝口,这样的夸赞让叶双语俏脸害羞的发红,但咬了咬下唇明显是芳心暗喜,毕竟任何女人都拒绝不了来自爱郎的赞美。

“哪有,我,又不会梳妆打扮!”叶双语害羞的说着,不过许平牵住她的手时她心里一颤,温顺无比的与许平十指交扣着,明显也很期待今天的约会。

对于古井无波的她而言这个男人就是她的梦魇,这熟悉的气息让她的道心灰飞烟灭,这个时候她就是个芳心甜蜜的小女人而已,情窦初开沉浸爱河的她看起来是那么的娇艳。

带著明艳动人的尤物开着车出了门,虽然没有提前做计划不过京城有的是地方可以玩乐,身为王朝的首都别的没有吃喝玩乐绝对是一应具全。秀色可餐的美丽当前许平也没了吃午饭的心思,直接了一阵后带着叶双语逛起了附近的游乐园,毕竟是甜蜜的约会自然也得选一些比较浪漫的地方。

充满童趣的项目她倒是玩得很开心,不难看出她很喜欢这第一次的约会,喜欢那种甜蜜依偎在一起的感觉。这样的地方她是第一次涉足,或许没有许平的陪伴她对这些半点兴趣都没有看都不会看一眼,但有了爱郎的陪伴任何的东西都是新鲜有趣的。

美中不足的是一些旋转木马之类幼稚的东西她玩得很开心,但如海盗船和跳楼机这些惊险刺激的她却一点感觉都没有,别人惨叫得隔夜饭都要吐出来了她却有心思朝许平俏皮的笑着,明显这些所谓的惊险对她这种程度的高手而言一点难度都没有,说难听点在她看来还不如旋转木马那样浪漫好玩,她甚至不理解这种小场面有什么吓人的。

别的女孩都是吓得投入爱人的怀里,她脸色发红估计也很羡慕,可惜的是这些根本就吓不倒她,娇柔做作这种事叶双语也是学不来。所以她显得有些郁闷,单纯的她把自己的喜怒哀乐都写在脸上,许平在旁边看得差点都笑出声了。

在游乐园玩了一圈,走到鬼屋前的时候叶双语明显是眼前一亮,因为好多的情侣都是依偎着走出来的。女孩们都小鸟依人的靠在男人的怀里,一边说着好害怕一边享受着爱人的安慰,男孩哪怕吓得前列腺液都出来了还是强装镇定的安抚着她们。

这种亲密的态度让人十分的羡慕,对于一些还没完成全垒打的情侣而言这简直就是圣地,女孩们软玉温香的投怀送抱,娇声尖叫让人浮现连连。乳房挤压着手臂的刺激触觉,不少初哥的口水都快流下来了,对于能用意淫满足自己的宅男而言第一次约会的话鬼屋绝对是一个好地方。

叶双语看得羡慕也是一副跃跃欲试的模样,以她这种古井无波的淡定和这一身的正气,估计进了鬼屋会把那些扮鬼的工作人员打个半死,想想人家也是打工的生活也不容易,许平立刻阻止了她这种不切实际的幻想。

点^b^点“为什么,应该很好玩啊!”叶双语难得的撒娇上了,看得出她很羡慕别的女孩小鸟依人的甜蜜,沉浸爱河的她十分渴望那种幸福的感觉。

“那先说好了,不许动手知道么。”她撒娇时嗲嗲的语气让人骨头都软了,许平自然是不忍拒绝,不过进去之前还是得约法三章,毕竟许平也不是来闹事的,人家工作人员也满辛苦的碰上这么个白目被打个半死不活也太可怜了。

“好好!”叶双语自然什么都答应,不过她有些搞不明白为什么不要动手。

“反正还是克制一点比较好!”许平搂住了她朝鬼屋走了进去,未雨绸缪先将她的穴道封住避免她动用真气,毕竟人有时候是控制不住自己的本能。以叶双语的实力要是稍不自制的话,别说那些工作人员会遭殃,恐怕这个鬼屋都得被她拆了。

里边就是黑黑的,工作人员扮鬼,恐怖的音乐故做玄虚,吓得进来的情侣们啊啊直叫,女孩们全靠在男人的怀里,一个个猪哥流着口水名正言顺的吃着豆腐扮演着无畏的大男人。鬼屋就是这样简单,许平和真鬼打了多少次交道自然一点反应都没有,如果说需要点评价的话只能说这里的狗不是恐怖而是丑。

叶双语走进来就好奇的四处张望到处乱摸,至于什么吓人的玩艺她全部免疫,叶双语是不食人间烟火不代表她傻自然知道这些都是假的,这副麻木不仁的态度对于那些扮鬼的工作人员来说实在太不给面子了,对于他们工作的热爱度绝对是一个不小的打击。

对于叶双语而言最郁闷的是这鬼屋一点都不恐怖,给充满期待的她当头泼了一大盆冷水,她除了瞪大眼睛的好奇外也没别的反应,唯一的想法就是要不要教一下那些受惊的女孩子念一下清心咒,这些都是假的有什么大惊小怪的。

那些普通女孩的尖叫在她看来也太假了有些娇柔做作,这种场面有什么好怕的,对于那种投怀送抱的动作她看得是一楞一楞的。许平在旁边只能捂脸偷笑,不得不说叶双语就是个活宝啊,好在她也知道这些都是假的,要是误以为是真的没准她还会在这做一场发事来超度一下这些所谓的亡魂。

“没什么好玩的,又不吓人。”出了鬼屋叶双语感觉很纳闷,期待很高失望就越高,她完全无法理解这些有什么好怕的,不就是一些活人扮丑在吓人而已么。

“是啊,所以我一开始就和你说无聊嘛!”许平翻了翻白眼,在您老的眼里当然不可怕了,就算是真的闹鬼估计都吓不到您。心里恶搞的想着要是带她去动物园会是什么样的画面,脑补一下都觉得特别的好笑。

估计叶双语看见小动物不会觉得很可爱,看见那些猛兽也不会害怕,因为她可比那些猛兽凶悍多了。看见鳄鱼的话没准会摇头晃脑的来一句:此物名猪婆蛟也,胆入药可调阴,肉食之可治陈年旧咳,周身是宝均可入药调,其肾更有固精养中之效,大善也。

想到她老气横秋的模样许平忍不住扑哧的笑出声来,叶双语在旁边有些疑惑的问:“老祖宗,您笑什么。”

“没什么,我们去划船吧!”许平真不想和她交流自己的想法,赶紧转移了话题带着她往别的地方跑。

“恩恩!”明明是很幼稚的东西,但叶双语还是很开心,最要的是有爱郎的陪伴,对于她而言这是第一次的约会哪怕是许平偷摸一下她的屁股她都会觉得很甜蜜。

在游乐园疯了一天离开的时候华灯已经初上了,这时叶双语已经习惯被许平搂着的感觉,高挑婀娜的她这时候显得特别的小鸟依人,金童玉女站在一起可谓是羡煞旁人。刚吃了许平喂她的棉花糖,这会她的心比糖还甜,没有任何认识的人她完全享受着这种美妙的感觉,别人羡慕的眼光对她而言也是一种美好。

叶双语一副恋恋不舍的模样,离开的时候还是意犹未尽,直到听见许平的肚子饿得呱呱叫时才脸色一红恍然大悟,不好意思的说:“啊,光顾着玩了忘了老祖宗您还没吃东西。”

“没事,我这体格轻易是饿不死的!”许平乐呵呵的笑着牵起了她的小手,琢磨了一下后问:“晚上我们随便找个地方吃点粗俗点的东西吧,你也别整天吃那些清淡的东西了,偶尔开开荤也是不错的,就当陪我一起乱来吧。”

“恩,都听您的!”叶双语妩媚的一笑,满面甜蜜的依偎在许平的怀中,她特别简单又容易满足,常年呆在山门中的她有今天这样的约会已经开心坏了。没有女儿在旁边,没有其他的女人又不是单纯的性爱,这样甜蜜的二人世界试问谁不陶醉。

许平带着她开着车漫无目的的游荡着,一边开一边查询着哪有可以吃饭的目的地,不得不说京城的交通真是特别的堵啊,哪怕到了郊外但高峰时间这种水泄不通还是让人有些烦躁。没多一会车流又堵住了,叶双语显得有些担心似乎是怕许平饿坏了。

许平倒无所谓,查看着这方面的信息看着旁边满面笑意的美少妇,忍不住一手悄悄的伸了过去隔着长裙她的雪白的大腿上摸着。叶双语顿时吓了一跳,这可是堵在路上啊,到处都是车和不耐烦的喇叭声,在床上她可以极尽放荡满足许平的任何要求,但说到底骨子里她还是个十分传统的女人,不太能接受过于刺激的环境。

这一摸她差点跳了起来,四下张望看着堵在周边的车辆,做贼心虚感觉似乎谁都在透着车窗偷看自己一样,一瞬间慌乱得有些六神无却又不敢拒绝许平。

“没事的宝贝,这个高度没人看得清楚,再说了大家都坐在车上又怎么可能看得清。”许平没理她继续摸着,甜言蜜语的哄骗之下叶双语红着脸咬着下唇默认了,娇嗔的看了许平一眼似乎是不忍拒绝怕自己的爱郎扫兴。

“不要多想,这样其实很刺激的!”许平说着话轻轻撩起了她的长裙,叶双语本能的挣扎了一下但最后还是心软的任由许平做怪的贼手往她的裙底里摸去,粗糙的手掌肆意的抚摸着享受着她美腿的光滑细嫩,那绝对是比丝绸有过之而无不及的完美手感。

或许越老实的人这么做越刺激,就如是做贼一样会忐忑不安,但却又控制不住莫名的兴奋感。许平只是隔着薄薄的小内裤抚摸了几下,叶双语就轻哼了一声满面潮红,不安的四处张望着又咬紧了下处似乎是在控制要叫出声的冲动。

小小的布片没一会就湿透了,轻轻拨到一边作孽的手指深入其中进入了那销魂的蜜处轻轻的抠挖起来,一进一出的抚弄着没一会叶双语就娇喘连连,满面都是潮红的模样分外的妩媚。或许是逐渐习惯了这种荒唐的刺激,她的双腿动的分开着让男人可以更自由的活动,小手死死的抓着上方车把手似乎是在强制着自己不要叫出那种丢人的声音。

“不错嘛宝贝,你的水是真多,在这方面你比轻雪还要敏感哦。”许平舔着嘴唇说着色色的话,丧尽天良的手指在她的蜜处肆意玩弄着,这一手的泥泞几乎成灾,那异常的湿热让人感觉心神荡漾说不出的兴奋。

叶双语俏面通红银牙紧咬,对着这羞人的话只能闭目不应,事实上她也开始懂得从中享受,离经叛道带来的不只是羞耻,还有突破禁忌后让人性堕落的无比快感。

车流缓慢的前行着,或许只有堵着的时候才会让人感觉自己是龙的传人,这种情况持续了足足半个小时才开始缓解,当车速快起来的时候许平已经将手从她的裙子底下抽了出来,心满意足的舔着手掌上那香甜的爱液,带着少妇灼热的体温给人的感觉是那么的诱惑。

副驾驶位上的叶双语已经是披头散发,满面潮红娇喘不断,肌肤白里透红覆盖上了一层香汗,急促的呼吸吐气如兰让这狭小的空间里也充满了涟漪的气息。

娇躯瑟瑟颤抖着虽然在裙子的掩盖之下看不清裙底的春光,但这一刻小内裤已经彻底湿透了不说,就连座椅都湿了一大块,若不是即使把裙子撩高到臀后的话恐怕这雪白的长裙也不能幸免。

“滋味不错吧宝贝,有时候这种环境可是很刺激的。”许平无耻的笑着,专心的开着车,又时不时欣赏着这美少妇妩媚动人的模样,不得不说女人在得到满足的时候模样最是撩人。

“老祖宗,您真是个坏蛋……”叶双语开口时娇喘吁吁,满面都是满足的无力感,看起来越发的明媚动人。在这刺激的环境下迎来高潮的洗礼是一件很羞人的事,尤其是长达半小时许平都是不紧不慢的玩弄,那种感觉十分的无助但不可否认也让人特别的兴奋。

不同于性爱时那种猛烈的酣畅淋漓,这种做贼心虚般的感觉缓慢却又刺激异常的明显,又紧张又害怕的折磨中却感觉那么的销魂。慢条斯理的玩弄,那么长的时间内这只魔手每一下的挑逗感觉是那么的清晰,即使是高潮过后都感觉记忆犹新,这样的刺激让心脏几乎都受不了,叶双语甚至感觉有些天旋地转一样透不上气来。

“你已经爱上这个坏蛋了!”许平忍不住伸出手去,为她撩开凌乱的发丝,轻抚着她发红发烫的小脸。这样温存的动作让叶双语陶醉的哼了一下,叶双语娇媚的哼了一下眼里闪烁着含情脉脉的水光,微张小嘴将许平的手指含住轻轻的吸吮着,即使上边还带着她自己高潮后满足的爱液,但她早已经免疫最重要的是她明白自己的爱郎很喜欢自己的女人有这种温顺不堪的态度。

女人的取悦似乎是一种天赋,沉醉爱河打开心扉以后就不需要过多的调教,这是一种自然的本能只要门一打开就如洪水猛兽般的凶猛,尽管一直被羞耻折磨着但随之而来的销魂感也特别的棒。

开着车肆意游荡了一阵,许平压抑着兽兴带着她去吃了一顿地滩的烧烤,叶双语倒不排斥这种粗放的风格,事实上她是个随遇而安的人对于吃住什么的都不计较。只不过在人前她依旧保持着矜持和端庄,小口细抿着动作极端的幽雅,在许平的怂恿下喝了两三瓶啤酒虽然感觉味道发苦但也没说什么,只要许平喜欢的话什么她都无所谓。

这样的叶双语就是个温顺贤惠的小妻子,酒后含情脉脉的眼神,脸上始终褪不出去妩媚潮红分外的迷人。本就风华绝代的她露出这样的柔媚让人浮想连连,不同于陆吟雪媚骨天成的诱惑,她的美很是内敛不流露于外,可一但到了床上的话绝对是冰山瞬间变火山让人惊喜连连。

带着这么个美丽的少妇走到哪都会吸引无数的目光,酒足饭饱之后许平淫心大起的带着她来到郊外一个偏僻的水库旁,夜晚的这里漆黑一片人烟都不见一个。

车子停在堤坝上,不得不说这里真的是偷情圣地,水库的四周四面环水这么晚了一个人影都看不见,这样的环境让温饱思淫欲的许平感觉很是满意。

叶双语似乎明白许平要干什么,野外的媾和让她慌了一下,但细心查探着也确认周围一个人影都没有让她松了一口大气。她没有任何拒绝的想法,这让她自己都吓了一跳,或许任何一个深陷情的女人都不会拒绝来自于男欢女爱的刺激。

“宝贝,是时候花前月下了哦。”带着她下了车,许平不由分说的抱住了她,吹着水边习习的凉风吻上了她灼热柔嫩的小嘴,双手隔着裙子摸着她饱满而又富有弹性的翘臀。

叶双语呜了一声,早已经动情的她在确定环境安全后身心彻底的放开,反手抱住了许平后献上了她的樱桃小口任由男人品尝。动的迎吸吮着,身躯不安的扭动间呼吸控制不住的急促,男人的魔爪即使隔着布料依旧带来无与伦比的美妙快感,手指摸过都感觉如有火在烧一样,牵引着自己体内的欲火变得更加的熊烈。

干柴烈火一点即燃,吻得几乎窒息的时候她已经躺在了引擎盖上,娇喘连连含羞又似是挑逗的看着许平,带着点点的羞怯却又有着任君欲为的柔媚。那样的眼神让人感觉无比的冲动,连胸罩都没有解开许平直接将她的裙子撩了起来将她修长的双腿架在自己的肩膀上!

湿透的小内裤卷了起来被撩到了脚槐处,挂在修长的美腿上看起来是那么的诱惑,虽着玉体而瑟瑟颤抖但给人的感觉是那么的销魂,许平忍不住双手隔着衣服抓住了她的乳房粗鲁的揉了起来。腰往前狠狠的一顶,早已经冲动不堪的巨物长驱直入,在充足的润滑下瞬间尽根而入,享受着她依旧紧如处子的蠕动,在那温热的包裹之下兽兴在这一刻变得疯狂而又澎湃。

“老祖宗,呀……”叶双语满足的叫了起来,羞涩的呀呀声荡着,听着更是让人心神荡漾。一直保持着湿润的蜜穴瞬间被填满的快感太强了,身体一直保持着温热似乎是在时刻等待着这个男人的征服。

第一次野战的刺激感十分的强烈,许平埋头苦干着,没多一会她的小裙子已经被撩到了胸前,胸罩被粗鲁的撕碎了。一对饱满的美乳被撞得前后摇曳看起来分外的迷人,许平忍不住埋头啃咬起来,双手齐出的抓揉着让叶双语的呻吟越发的兴奋。

没多一会她就舒服的叫着迎来了高潮的洗礼,抱组她亲吻了一阵等到她休息差不多的时候许平忍不住色笑着说:“宝贝转过去,老祖宗要从后边干你!”

叶双语俏面一红但还是挪着无力的身体慢慢的转过身去双手扶住了车头盖,皱乱的裙子已经被撩到了胸部,在这慌野曝露着羞涩的销魂地和雪白的玉背。挺翘的美臀下意识的摇曳着就是最好的诱惑,已经潮湿不堪的阴户此时让人更是兴奋,许平忍不住立刻挺身而入,在她动情的叫声后继续冲刺着这个美丽成熟的肉体。

每一次的进出都沉重有力,而在这样的环境下叶双语也彻底的敞开了心扉,一边呻吟着一边扭动着饱满的美臀迎著有力的撞击,女性的本能告诉她自己的男人很喜欢自己这么做,因为那根巨物在体内又因为兴奋而涨大。

她臀部成熟的饱满,练习之人特有的弹性,两者结在一起感觉特别的美妙,每次狠狠的一插都会被弹一下这个感觉十分的销魂。

许平肆无忌惮的冲刺着,没多一会邪念一起抱着已经温顺如羔羊的叶双语往水边走了一下,让她双手扶着大树背对着自己,大刀阔斧的狠干着享受着她的呻吟在天地间荡的美妙,保持着这个姿势足足把叶双语干得来了三次高潮时才感觉腰上一麻,用灼热的精液烫着她高潮中的子宫来了个酣畅淋漓的内射,直烫得她低吟如泣时才舒服的松了口大气。

花前月之尽情的纵欢十分的美妙,完事之后二人到了车旁休息着,叶双语的内衣已经被许平撕碎了只能就这样真空的穿着裙子,那种衣服里漏风的感觉让她感觉很不适应,有一种时刻曝露着的羞耻感。

此时许平大大咧咧的坐在引擎盖上,抽着事后烟等待着手机信号的接通,没多一会信号就接通了,画面上出现了安轻雪那娇俏可人的小脸,明显是在学生宿舍里她也洗完了澡素面朝天显得异常的清爽,娇美动人那青春特有的美感让人感觉是眼前一亮。

“呀,老祖宗,您在外边啊!”安轻雪躲在被窝里也难掩开心的笑意,她倒是不介意让同学知道自己有男朋友,反而她会很开心的宣传着自己的甜蜜,但这时候是怕被寝室的同学发现了会一起来调戏她,明天还有早课她可不想太晚睡。

青春期的她也有年少轻狂,恨不能全世界都知道自己恋爱了,而且许平帅气的外表也绝对拿得出手。可惜的是她知道爱郎没那么多的时间陪她,只能懂事的压抑着这种冲动,当然了这样做的好处就是求学着路心无旁骛,最起码她不会像其他同学那样忙着你侬我侬而耽误了学业。

“是啊,今天我和你妈妈约会呢!”许平色咪咪的笑着,调整了一下角度将摄像头对准了身下的叶双语,叶双语抬起头来妩媚的白了一眼,随即又含弄着已经半软的阳物,用她温柔的小嘴做着事后的清理。

对于妈妈如此贤惠的媚态安轻雪也是见怪不怪了,笑着看了一会后说:“老祖宗你就尽情使坏吧,不会是带妈妈去打野战了吧,讨厌,那么刺激,下次带着轻雪一起去我们母女一起陪您。”

这时她的声音压着很低,毕竟这事太惊世骸俗了她可不想被人知道,不过明找请3显安轻雪充满了期待。尤其是她知道还有那么多床上姐妹的时候不只一次的提出要许平组织大家聚一下,她喜欢热闹也喜欢刺激当然想和这些姐妹增进一下感情,顺便欣赏一下这一个个的人间绝色,毕竟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嘛。

别看小Y头外表很乖巧清纯,真玩起来的话比谁都疯,母女双飞的时候常常她才是导,成熟的妈妈反而是个懵懂的小孩子一样被她调教着,这种反差经常给许平带来异常猛烈的刺激,最兴奋的自然是她指挥着妈妈给自己口交时的画面。

安轻雪眼里的亮光可不是假的,毕竟年轻好奇也求刺激,野战这个无疑就很刺激,这让她控制不住流露出了期待又羡慕的眼神,大眼睛溜溜的乱转着似乎是在想象着妈妈和爱郎野战时的场景。

每个女人的性格都不一样,各有千秋也各有韵味,对于许平这种置身花丛的幸运儿而言这是最大的乐趣所在。听着安轻雪的话许平不由的分析起了如果组织后宫团聚会的话会是什么样的场面,莺莺燕燕的人间绝色齐聚一堂绝对是一大妙事,别的不说光想着把她们脱光衣服聚到一起的场景许平鼻血都要喷了。

不过性格上来说的话,这种大被同眠的慌淫也不是人人都能接收,就如叶双语一样最起码得做足她的思想工作,最好是有女儿的在场和鼓励她才会扭捏的接受,但表现绝对很是被动不会人来疯,更别想她会动的参与其中。

至于其他女人,想想觉得也是满奇妙的,小公姐妹朱曼儿本身就是人来疯,朱可儿看着文静但骨子里也不怕这些。穆家姐妹应该没什么问题,洛研和白诗兰之类的那更是助纣为虐的好帮凶,到了那种时候估计她们会比许平更兴奋。

不对,朱可儿的生性那么乖巧,不怕归不怕但会不会动倒是一个问题。毕竟小公可是受过良好的教育,性格比较文静也比较规矩,或许不会拒绝不会排斥但能否真正的融入其他绝对是一个大问题。

虚龙假凤多少荒唐但这也是床第间的一种亲密,是同床姐妹增进感情的一种游戏方式,不过要有那么好的效果前期的心理调教就必不可少。现在这一看的话娇艳的少女萝莉们反而应该问题不大,别看她们年纪小不过也年少轻狂,估计气氛一上来的话她们也会不由自的嗨起来。

仔细琢磨了一下,到时候估计最放不开的会是这些成熟的少妇,虽然她们在和自己独处的时候肆无忌惮但说到底还得保持端庄的形象也会扭捏,看来想大被同眠的话还少不了得下番功夫好好做足她们的思想工作,免得到时候场面尴尬就难受了。

重点自然是穆灵月和陆吟雪,不管怎么说一个是母仪天下一个是贵妃之尊,虽然在床上姐妹间不论这些但这肯定是她们的心理包袱,找个时间的话得好好的琢磨一下这事,看有什么办法把她们彻底的拖下水完成后宫的团结大业。

安轻雪聊了一阵她又把话题转移到聚会上来,明显兴致勃勃充满了期待,不过没一会就有同学在喊她,深怕被同学发现为了保守这荒唐的秘密她只能匆匆的挂了电话,暧昧的笑着祝福妈妈有一个美丽而又甜蜜的夜晚。

夜晚肯定甜蜜而又幸福咯,许平带着一身真空的叶双语游起了车河,在她的扭捏不安中逛了一下商场为她选购了好几套漂亮的情趣内衣,到了十点的时候终于敌不过叶双语的软言相求带着她到了家中,因为叶双语的裙子底下是真空的,一路上都很扭捏害怕,那种羞涩紧张的感觉已经让她混身冒汗。

或许是因为家里的环境会让人自然而然的产生安全感,房门关上的一刹那叶双语松了一口大气,许平立刻将她扒了个精光一起洗了个香艳十足的鸳鸯浴,洗完的时候叶双语已经是混身酥软了,被许平挑逗得几乎连意识都没有。

晕沉沉间她脑子里只剩下一个模糊的想法,那就是二人世界约会什么的确实很甜蜜,但从昨晚到现在她自己都忘了来了多少次高潮,销魂是销魂但以她过人的体质都感觉吃不消,现在根本就无力承欢更别说什么甜蜜的夜晚了。

如此之强悍自己和女儿一起上都满足不了他,其他的女人怎么样更难以想象,所谓的二人世界也是让人又爱又恨,叶双语有点怕要是晚上还来的话自己会被折腾得散架。

许平看着她欲言又止的模样大概也猜出了她的想法,所以一直上下其手但没有动真格的,躺到床上的时候叶双语已经有些疲惫了,不过温柔的她还是伏在许平的跨间温柔的舔拭着依旧雄赳赳的阳物,娇羞的猜想着这根禽兽不如的坏东西到底得怎么样才会满足。

美少妇一丝不挂的跪在双腿中间口交着,青丝散乱的随着吞吐的动作上下飞舞,这一幕看上去无比的香艳也能极大的满足许平心里的大男人义。

最终叶双语疲惫得含着肉棒就睡了过去,不得不说这确实很俏皮许平都有些忍俊不禁了,虽然是成熟少妇但她这种表现却让人很是无语。早睡早起果然是不错的好习惯,许平为她盖好被子以后就出了房间,长夜漫漫的用电脑开始和亲爱的大小老婆们调着情,逮着机会就做她们的思想工作,为以后大被同眠的努力做着准备。

第三章、齐聚一堂农历的寒冬腊月即将到来,北风萧瑟让天地处于一片冰寒之中,尤其是在北方更是树带枯黄满地落叶,宛如是秋天来迟一样却有着冬天的寒冷,偏偏天空不见一片雪花异常的怪异。

冰冷的空气却阻挡不了民众们的热情,因为对于大明王朝而言改朝换代即将来临,这几乎成了所有姓茶余饭后的话题,不管是不是真正关心的人都在讨论著这些事,也在猜想着新皇登基以后朝廷在政策上会做出什么样的调整。

国计民生,这永远是所有姓关心的头等大事,因为按照惯例新皇登基都会有许多惠民的政策。这绝对是举国轰动的大事,随着日子一天天的来临,京城的朝堂各部是紧锣密鼓的准备着。此时的京城不说是多事之秋,最起码是暗流涌动所有官场上的人都不敢有丝毫的怠慢,各个名门望族更是翘首以待盼望着能鸡犬升天。

姓们只知道当官的都很忙,却看不见朝堂上的暗流涌动,哪怕是清洗已经完成了但毕竟一朝天子一朝臣的动荡才刚刚开始。或许是其中利益交涉著有太多的龌龊事见不得光,在皇室有心的煽动之下舆论很快就被转移了,姓们热论的话题一瞬间就变成了鬼谷山门斗天下的盛事。

沸沸扬扬的话题说换就换,不得不说舆论的力量果然是强大,皇室对于这种权术的把握最是精准,时机掌握得掐到好处既避过民众热情最高涨的时候,又适时将他们的注意力完全转移过去,可以说这样拿捏得度堪称是一门艺术。

始作俑者是洛老爷子,这老狐狸当官那么多年确实混成了人精,对于时间点的拿捏实在太精准了,精准到老姓没半点不适应就一窝蜂的把注意力全转移过去,连许平都啧啧称赞果然是他妈老而不死是为精。

一瞬间所有的目光都聚集到了鬼谷这个年国教之上,沉寂了多年的国教瞬间就站在了风口浪尖上,多家媒体和电视台都在跟踪报道,毕竟国教这些年来太低调了,难得有这样举世瞩目的大事自然媒体们也是大加炒作,一部分人更是希望以此激励起国人对古武学的信心和好奇。

热武器的时代科技进步以后战争确实是另外一种方式,但习武强身总是不变的硬道理吧,更何况如果是平民姓碰上什么危险的话有防身之长也说得过去,体育健身应该成为一种流的倡导。现代会人们越来越不注重锻炼了,一些倡导健康的专家也是想呼吁一下民众们多加强一下身体的锻炼养成良好的习惯。

当然了媒体们为了炒作也是费尽了苦心,各种噱头是层出不穷,乱七八糟的文章天花乱坠,各种的炒作简直是无所不用其极来形容。

要想引起民众的兴趣自然得故弄玄虚,在这一点上鬼谷派有很多的门道可,当然了冒犯圣皇的事谁都不敢干。可当年鬼谷四圣那么多的传说总可以拿出来炒作吧,在科学的年代却尊重着这么一个国教记载着那些神乎其神的故事,这本身就是一件耐人味的事,把一些野闻杂史拿出来说一说又找几个专家分析一下,在姓们的热情追捧下瞬间就能变成一个大热门。

这场赛事成了姓们全民娱乐的一个盛会,虽然花边新闻没多少但周边花絮数不胜数,各种各样的小道消息满天飞,全民娱乐的精神可以说被发挥得淋漓尽致。

在举世的关注之下这场最大规模的比武在鬼谷山门打响了,花宫叶双语和五行堂的堂对绝天下强者选择出来的六位高手,最次的都是地品之境可想而知这一战的形势是多么的严峻,对于鬼谷而言这绝对是立教四年来最大的考验。

现在虽然是古武青黄不接的时候,可说到底鬼谷派始终只是一个门派,或许鬼谷所传博大精深但门内所拥有的还是有限。当年鼎盛之时都没办法一力敌天下更何况现在,要知道大明是山山有龙地地有虎,除了一些名门大派外还有一些名不见经传却又高深莫测的高人,力敌天下这种话说说可以但在许平看来就是一个笑话。

鬼谷山门不敢小觑,绝对是严阵以待的状态,就算是身为国教得战龙诀着传的他们也不敢有丝毫的马虎大意。

浩浩荡荡的关注之下五行堂率先出战了,可最终的结果如许平所料的那样,五行堂的五位堂出战只有可怜的二胜三负,两个胜局可以用惨胜来形容,因为赢虽然是赢了但绝对是伤筋动骨受了严重的内伤,估计不只是未来对修炼有影响,身体的底子也在这一战被彻底打没了。

抱着先入为的想法一直把国教神化的那些姓们全都蒙了,这对于他们而言无疑是顶头的一盆凉水浇了下去,谁都在渴望着一睹年国教的古武风采,没人想到会是这样的结局。

五位对决五行堂的天下高手既有名门大派的,亦有是祖传硬功夫的,个个老辣无比浸淫多年可以说动起手来行云流水一般让世人震惊,相比鬼谷而言这些名不见经传的高手在这次才是真正的大放异彩,用一战扬名天下来形容都不为过。

原本鬼谷派身为国教就被夸大被神化,其实大多数人潜移默化的想法是此战应该是身为国教的鬼谷派扬威之时,大多都是想来欣赏一下鬼谷派的镇山绝学是不是如传说中那么的出神入化。大多数人估计是报着看武打片的心情来的,也都潜意识的认为战况会一边倒,但比起名声在外的鬼谷而言其他的挑战者未免太名不见经传了。

事实上鬼谷五行堂出战的风采确实让人叫好,战龙五行各有精妙之处也是让人看花了眼,但相应的五位挑战者谁也不是省油的灯,双方一上来就不敢保留拿出了压箱底的功夫,缠斗间的可以说没辜负这样的万众瞩目。

远在京城的许平也在看电视直播,知道战果以后摇了摇头真想把这帮不成气的东西揍一顿,不过好歹是二胜三负没丢人到家还算是稍微的松了口大气。按照许平的设想,如果只是鬼谷派停滞不前其他门派又传承有序的话那这一战肯定是全军覆没,但现在照这情况来看古武确实没落了,其他的门派和传承也是到了青黄不接的程度。

好在离开山门之前对这帮臭小子的调教比较到位,要是按他们之前的水准这一战绝对是全军覆没,想到这许平不禁又摇了摇头,说到底人老了还是有情怀的,毕竟当人家祖师爷还是有些放心不下这帮兔崽子,也实在看不得好好的鬼谷派就这样丢人现眼。

嘴上说着不管但许平临走的时候还是给了他们这点好处,如果没这个机遇的话恐怕鬼谷这一战真是丢人丢到家了,当然说到底的话本身以一个门派的武学底蕴去和天下那么多门派拼就是不靠谱,这件事其实从一开始就很扯蛋。

五行堂力战天下的结果是失败告终,到底是国教的面子比较大,那些媒体也都是写着什么力战天下惜败之类的倒不敢落井下石玩墙倒众人推的把戏,输是输了还不算丢人。那些挑战者们也没什么微词,就算赢了也没表现出多爽快的意思,毕竟在习武之人的心中都有着一杆称来看待这次的胜负。

不比是姓们纯粹只看输赢,这些浸淫多年的高手有着自己独道的见解,这一战到底是胜是败他们心里有着截然不同的看法。毕竟出战的每一个人都是来自不同的门派,深得真传又是天赋较高的佼佼者,可以说谁心里都有一副傲气,虽然不说天下第一稳赢不输,但在自家武学的修养上绝对是一代宗师的级别。

而鬼谷的五行堂确实是名震天下,但真正的练家子都知道这五行堂的传承与他们的独门独户不同,他们五人是五个独立的门派,各自修炼的是不同的功夫。

而五行堂实际上是由战龙诀一脉演变出来的,入门子练的功法几乎都一样,只有到了一定的级别才会根据天赋和性格决定入哪一堂的门下。

看似各有所长,实则是万变不离其宗,五行堂修的路数各有诡异之处可说白了是同一门功夫,也就是说五行堂是在战龙诀一分为五的基础上以一门功夫敌他们五门功夫,这样看来的话所谓的险胜就一点意义都没有了。

只是深习五分之一就足以与天下武学分庭抗礼,战龙诀的博大精深是一个不容忽视的问题,不管是胜是败他们都会思考这个过程,倘若迎战的并非各有所长的五行堂堂,而是一位将战龙五行一起修炼的高手,那他们以一人之力迎敌恐怕是一点胜算都没有。

甚至往深处想的话,若是真有一位高人以一人之身集五行堂之所长,是不是有了可以轻易与他们无人相抗的实力,这样一想的话鬼谷派的这门功夫也太可怕了。

手底下的真功夫是他们的骄傲,谁都想以此一战扬名立万,不过这一战过后不管是输是赢所有人都感觉身心疲惫似乎胜负没那么重要了。因为赢的同样是惊险的惨胜,败的也是斗了个你死我活一点都不轻松,经历这一战后更看重的是比武过程本身的乐趣,对于他们这些人而言已经很少有这样棋逢对手的时候了。

棋逢对手,将遇良才,这绝对是人生一大乐事,也让这些当世的强者们心境完成了截然不同的蜕变,可以说这种蜕变才是这一战最大的收获。

在当世他们已经是不可多得的强者,绝对属于有开宗立派实力的佼佼者,原本对于鬼谷派的传闻有点嗤之以鼻,但这一战是彻底颠覆了他们之前轻蔑的想法,年国教的底蕴深沉让他们即使小胜也没了喜悦的心情。当然了败下阵来的五行堂更是郁闷,这一战对于他们而言可以说脸面都丢尽了,五行堂荣辱与共哪怕有二胜不算完败,但身为国教所传还是很难接受这样的事实。

不得不承认的是鬼谷派确实也没落了,虽然这青黄不接和四年来传承上出的问题有关他们其实责任不大,但事实摆在面前责任无可推卸,因为不管有什么旁因最大的问题还是他们本身不够强大,如果足够强大的话就不会出现这样的局面。

曾就何时鬼谷所传是公认的天下第一,四圣在世的时候即使那时候强者林立,圣品高手隐藏不出天品高手遍地行走的情况下也无人小觑。而现在鬼谷上下确实找不出几个可以撑门面的,别说是到老祖宗那种战龙无相登峰造极的境界了,哪怕是战龙五行能融会通用的高手一个都没有,这要说不是没落的话估计没人肯信。

第一战的胜负不重要了,因为不管输赢双方都在反思,没人因为失败而沮丧,也没有人因为胜利而喜悦,虽然激斗的过程很是惨烈不过事后双方倒是一团和气,想来一战过后也是受益颇多不算坏事。

二胜三负的情况下最后一战自然是举世瞩目,尤其前五战是那么的惊险让人感觉触目惊心,所有人都翘首以盼着最后的这一战。鬼谷号称是女阴之极的花宫宫出战,最后一战的对象是一位云游的老道人,不晓得什么原因没报出自家的门派,但实力之强绝对是不容小觑。

前边是二胜三负,这一战如果输的话鬼谷派就是彻底输了,如果赢的话就是个平局也算不丢人了。这样的噱头自然让媒体们精神一震,各种各样的新闻和猜测层出不穷,几乎把这一战炒得和世界末人差不多,姓们的关注度是空前的高涨。

这一战马上就要开始了,几乎所有的电视台都在关注着这一战,无一例外的在鬼谷山门的演武场架起了长枪短炮做现场直播,鬼谷山门下的演武场可谓是人山人海特别的热闹,所有人都在四处张望着似乎是在等待着双方的出场。

“太帅了,大明星都没这种风光待遇吧!”

地朱曼儿坐是大沙发上吃着薯条,一副兴奋异常的样子。

她们学校也放寒假了,没放之前即使是学风优良的校园里所有人讨论的话题都是这惊世的一战,可以说这已经席卷起了一股全民风潮,不管是高楼里的企业白领还是校园里的师生,茶余饭后的话题全都是这惊世的一战。

现在的情况各路武林高手就是民星,全民就是追星族,这样氛围的感染之下朱曼儿自然也是随波逐流成了一个小粉丝,在她心里自然更看好鬼谷派了,毕竟关系比较近嘛。

小姐妹花刚考完试难得的放松一下,过几天就正式登基了,按照皇家对于公的低调做风她们只受册封而已根本不用出现,实际上册封也只是提了个位份多了个虚衔而已她们一点兴趣都没有,无奈的是皇家就是注重这种大礼,到时候少不得她们得宫被折磨一段时间。

难得的放假她们想去陪一下妈妈,不过陆吟雪忙着儿子的登基大典没什么空陪她们,郁闷至极的情况下就想去找外公亲近亲近,陆举倒是很开心可惜老狐狸也是忙得晕头转向的也没空,一下子气得她们抱着离家出走的心态来找许平了。

叶双语离开京城了,许平收到消息自然是第一时间就找上门去把这对小姐妹拐跑了,反正闲着没事从早上开始以后陪了她们一整天了。早晨的时候是去逛公园温馨温馨,下午的时候逛了商场陪她们买了些衣服,有爱郎陪着小姐妹倒是开心极了,乐呵呵的享受这一天的甜蜜时光,对于她们来说已经习惯了三个人的约会。

当然了对于许平而言这种约会也很满足虚荣心,毕竟这么漂亮的童颜巨乳小萝莉而且还是双胞胎姐妹,一手一个左拥右抱那绝对是齐人之福,光是享受别人羡慕嫉妒恨的眼神就可以说是人生一大乐事。

晚上的住宿地选择在皇室大酒店了,许平直接把这的总统套房给包了下来,小姐妹一看就知道老色狼绝对是不怀好意,不过她们也是春心荡漾自然没说什么就跟着许平来了,当然玩了一天她们也是有些疲惫,自然也渴望着晚上能在爱郎的臂弯里满足的睡去。

谁知道刚一上楼许平就神秘的打着电话离开了,说是要介绍几个姐妹给她们认识认识,紧接着就跑得无影无踪的让小姐妹有些郁闷。朱曼儿还好一点,吃着零食看着电视管她呢,朱可儿就觉得许平肯定是拉着哪个女人胡天海地结果乐不思蜀,气得小嘴都嘟了起来。

这会她们的晚饭都还没吃呢,心里琢磨着要是没一顿浪漫的烛光晚餐她们肯定不会饶了许平,当然了这也在一定程度上已经达成了一致,其实真生气的话算不上,就是觉得许平这会肯定和别的女人在胡来吃吃小醋而已。

没多一会房门被轻轻的敲响了,小姐妹花一时有些欣喜但脸上还是表现出一副生气的小模样,朱曼儿跑去开门的时候微微的一楞,有些惊讶的说:“穆彩学姐,你怎么在这”

“学姐?”朱可儿一听往门缝一看顿时是楞住了,她完全没想到除了许平之外会有其他人来。

门外站着两个俏生生的人影,容颜有几分相似也是明艳动人一眼看过去倒是有些惊艳,年长一点的穆旋现在容光焕发十分的娇俏可人,她穿的是一套正经一些的粉色正装。这一身衣服比起之前当助理时不伦不类的西装裙强多了,十分的得体端庄加上她那黑色的眼镜戴着,一种书卷气十足的感觉又青春漂亮特别的显眼。

“您好!”穆旋很是礼貌的问了声好,一开口娇声细语让人很是舒服,给人的感觉就像是个大学生姐姐一样,事实上以她的年纪这时候也应该在象牙塔里继续学业。

而穆彩身穿着一套白色的连衣裙看起来清纯漂亮,精致的五官和马尾鞭更是充满了青春的活力,即使没穿校服但高中女生的那种纯美依旧诱人。穆彩朝着朱曼儿甜甜的一笑后有些拘禁的说:“老祖宗说一切都准备好了,让两位妹妹跟我们一起过去吃晚饭。”

穆彩是她们高一年级的学姐,同样是学校里的校花,虽然平日里没什么往来不过同是漂亮的女人自然会关注对方,不过因为穆彩为人低调很少与人来往其实对她也不太熟。朱家姐妹忍不组打量了一下穆家姐妹,容貌很是相似一看就知道是亲姐妹,在她们眼里穆家姐妹也是少有的可人儿,不用说这么一对娇艳的壁人肯定也是老色狼的跨下玩物了。

“嘿嘿,没想到哦,看起来那么乖巧的穆学姐也是自家的姐妹。”朱曼儿咯咯的笑了起来,忍不住色色的打量起了眼前娇俏可人的穆彩,不得不说她的眼神和许平越来越像了,这让穆家的姐妹恭谨之余也被看得有些不自在。

朱家姐妹到了酒店就换上了普通的连衣裙,事实上就算不打扮的话论起容貌她们绝对比穆家姐妹犹强一分,毕竟继承自陆吟雪的国色天香不容忽视。甜美的容颜加之童颜巨乳的诱惑确实让人惊为天人,穆家姐妹也忍不住多看了几眼,同为女人但她们也喜欢这种赏心悦目的感觉。

直白一点来说的话,身为女人她们看着都流口水,恨不能抱住这两个可爱的小萝莉好好掂量一下她们胸前那违反地心引力的巨大负担。

穆彩在学校里是当之无愧的智慧女神,长得漂亮学习成绩就好,身材虽然不如她们那么劲暴但也很是不错,属于比例特别娇好挑不出瑕疵的那一种。不过穆彩在学校里一向没绯闻,待人也很和气倒没因为漂亮而树敌,她倒算不上冰山美人的类型,往高了说就是清纯得不容亵渎,虽然没什么交集不过小公姐妹花对这位学姐的印象还算不错。

“穆彩学姐,真的是你呀,可恶啊,那老色狼实在太可恶了。”朱可儿一看还真的是穆彩,顿时是对许平大加鄙夷,这样清纯的学姐都下得去手简直是丧心病狂。

要知道穆彩的学习成绩特别的好,曾几何时朱可儿还以她为榜样呢,若不是因为穆彩在学校里几乎不交朋友她早就想认识一下这位学姐了,那么漂亮又那么聪明可以说一度还是朱可儿学习上的偶像,可惜不在同一个年级也没什么认识的机会就一直阴差阳错的没有结交她。

“恩,您见笑了,两位妹妹更漂亮好不好!”穆旋在旁边真心的恭维着,皇室小公那种国色天香确实让她们自愧不如,也确实是赏心悦目。

“而且你们的身材更好,羡慕死了。”穆彩的眼光落在姐妹花饱满的曲线上,胸前的呼之欲出确实是让人触目惊心,光是那巨大的尺寸都让她产生了想捏一把的冲动,更何况她们还长得那么可爱,穆彩觉得把这么可爱的小萝莉抱着睡觉肯定是一件很舒服的事。

若是之前的她肯定说不出这样的话来,不得不说在遇见许平以后她们的心境有了极大的变化,加之闻婷的调教和讨好小公的想法,这样亲密的话确实是一下就拉进了陌生的距离。

女人都是自来熟,两对姐妹花彼此称赞着对方很快就打成了一片,朱家姐妹是好奇虽然也惊讶穆彩学姐是床上的姐妹,不过她们都很刺激的想看看这位清纯的学姐上了床会是怎么样,平时那么清纯可人叫起床来肯定也是悦耳动听。穆家姐妹是知道对方的身份是公,一早就把自己的姿态摆得很低极尽讨好,加上朱可儿她们的性格也纯真可爱让人^点^b点^很是喜欢,不知不觉间都聊得有些相见恨晚了。

总统套房的面积很大,分开了好几个单独的套房,好附带着一应具全的生活娱乐设施可谓是穷奢极侈。四个小女人聊着天的时候来到了饭厅,这个饭厅的面积很大,中间是一个巨大的旋转餐桌,这时候许平已经坐在了位上笑咪咪的看着她们的谈笑风气,一看小公姐妹花和穆家姐妹那么得来顿时是松了一口大气,赶紧招呼说:“快坐吧,逛了一天你们两个小东西也该饿坏了吧。”

“她们那么谗肯定会吃零食,哪会饿坏啊!”穿着白衬衫和紧身的牛仔裤,洛研随意的装扮简单却又难掩她的英气,这会坐在了许平的旁边一副小鸟依人的样子,调戏般的看向了小姐妹。

“呀,研阿姨……”小公姐妹俩一看到洛研顿时欢呼了一声,如是快乐的小鸟一样围了上来拉着洛研问东问西的,妩媚的白了一眼直接选择把许平忽视了,耍小脾气又似是在撒娇的模样热病的可爱。

这时调酒台那边的安轻雪娇呼了一声,满足的惊叹道:“老祖宗,这酒改良了方子以后口味确实变得不错了哦,就像是喝果汁一样很是顺口,加上冰块的话会稀释得很淡应该就喝不出药味了。之前我妈还说这酒简直入不了口,怎么短短几天你就改善得那么好了,太神奇了吧!”

“呀,轻雪姐姐,你们学校有那么快放假么,大学到了期末不是还得搞什么论文么?”朱可儿一听这熟悉的声线就跑了上去,她和安轻雪早就见过面了,私交很是不错算是闺蜜,估计谁都猜不到性格看起来风马牛不相及的她们交情会那么好。

事实上许平按照洛研的建议组建了后宫团的络通讯群,只要是自己的女人都拉进去,平日里那个群冷清得和鬼节一样。不过好处就是可以先让所有人知道彼此的存在,有另一个好处就是碰上什么事的话大家可以交流一下,有私下交情好的也有联系的方式。

她们私下里其实都有交流,按照各人的喜好结交平时也经常聊天,当然内容是什么绝对不会和许平透露,女孩家的悄悄话对于她们而言是一个美丽的秘密。

按照洛研的说法这样有助于沟通姐妹间的感情,偶尔可以聊一些色色的话题商量一下怎么造反,反正最后爽的都是许平,所以许平自然是欣然应允也希望她们能多沟通一下增进一下彼此的感情。

“就是,上次你还说在熬夜做课题呢。”朱曼儿也凑了过去,这对双胞胎姐妹就如连体婴一样,姐姐朱可儿都把安轻雪当闺蜜了,她这个妹妹自然也是爱乌及屋。

“我们大一很轻松好不好,哪有你说的那么恐怖,倒是高中的课题比较多,就算是熬夜也只是偶尔偷懒才得熬。”安轻雪朝她温婉的一笑后继续调着酒,笑呵呵的说:“上次你个小Y头说想试试看,今天老祖宗特意调了不少的清神酒晚上我们边吃边喝。”

“这就是清神酒啊,闻起来味道和果汁差不多啊!”朱曼儿和穆家姐妹一听立刻好奇的凑了过来,清神酒这存在在群里都是讨论过,女孩子都爱美自然都希望品尝一下这花宫的古方秘传。

看来不少事在她们已经有交流过了,穆家姐妹都控制不住好奇的凑了过去,俗话说女为悦己者容,即使她们是处在最年轻貌美的时候也开始关注这个问题了。

小女孩是最好奇的,注意力顿时就被这传说中的酒给吸引了,围着安轻雪一边看着一边激烈的讨论著气氛活泼而又融洽。许平抽着烟满意的看着这一幕,眼里的色光肯定就遮掩不住,洛研瞥了一下忍不住悄悄的笑道:“老祖宗,酒是淫色媒,看来晚上要被你这只老色狼得逞了哦。”

“我是那样的人么,小研儿可不要胡说哦。”许平立刻起脸来,一副正经的口吻说:“今天这顿饭我可是准备得很辛苦的,那个清神酒你也知道既苦涩又难喝,为了把口味调来我可是废寝忘食,这一切还不是为了你们。”

“少来,人家还不了解你嘛,把我们都叫来肯定是想灌醉我们好干那些禽兽不如的事!”洛研娇嗔着,面一红妩媚的白了许平一眼,因为许平的则手在桌子底下摸着她的大腿。现在洛研有些后悔穿牛仔裤了,早知道就该穿黑丝短裙打扮得性感一点,她倒很乐意和许平偷偷的玩一下桌下之乐。

想是这么想可惜的是没那么多时间准备,今天洛研是忙中抽空过来的,今晚也是她最后的一天假期。毕竟大军已经进入紧张的筹备当中,和总兵所的人商议以后取得陈辉的同意,洛研将统帅禁军麾下的部分海军和空军成为这一方面的总司令员,由她来控制对阿瓦地的火力打击,封锁海面防备着其他国家出兵干预的可能。

力军由陈辉率领他自然的求之不得,比起坐镇后方他更愿意带着兄们来个登陆战,一雪当年之耻的同时可以酣畅淋漓的杀个痛快。上次出征阿瓦地的是五万新兵,虽然号称是精锐但大多都没杀过人,在这方面可以说吃了很大的亏让他一直耿耿于怀。

而这次的力都是老兵,最精锐的部分是个个都杀人如麻的那一种,甚至还有不少是经历过战争后有嗜杀倾向的人。陈辉很愿意交出指挥权来换一个身先士卒的机会,估计这杀人狂已经抱着将阿瓦地夷为平地的想法,大军一过肯定是杀光烧光绝不留情。

大战在即,地方的军马集结起来已经严阵以待,准备一声令下就大举的押到最前线去,禁军方面也开始调集兵马隐秘的移动到前线去,准备以炮火支援陈辉的部队登陆做战。昨天所有的将领已经集结京城,不过战斗会议得明天才开,所以洛研才能在这特殊的时刻脱开身来参加这个聚会。

洛研很是珍惜这难得的时光,一分一秒对于她而言都是宝贵的,因为一但|3进入战斗状态的话她就不能和外界联系了,到时候肯定一心一意的投入到阿瓦地的报复战当中,这场战争不知道会打多久但作为一个职业的军人洛研明白自己不能儿女情长,一但战机有所延误的话她将是军队里的千古罪人,更是年武家洛家的耻辱。

“不好意思哦,我迟到了。”这时一道倩影袭来,白诗兰一边道歉一边走了过来,正经的OL打扮勾勒着成熟火辣的曲线让人眼前一亮,闻听她的声音所有人都情不自禁的过头去。

“呀,大家都来了哦!”白诗兰是成熟的少妇自然不会怯场,尽管和这些床上姐妹不太熟但也算是彼此都清楚,立刻大方的打了个招呼后找了个座位坐了下来。当然了私下里她也有和这些小姐妹们沟通,比起真正忙得晕头转向的皇后和陆贵妃而言她还算是个闲人,这点时间还是挤得出来的。

“好了,今晚的人齐了哦,可以上菜了。”闻婷一直忙着,在场的服务员其实是她手底下的那些女孩子,算了一下人头以后可以让人上菜了。

“我们先坐吧,一会边吃边喝,这酒的味道改良到现在很不错了。”安轻雪招呼着众女孩坐了下来,明显她们对这种能美容的古方酒充满了期待。

一屋子的莺莺燕燕确实是养眼,美中不足的是这并不是大后宫大团圆的聚会,当然了按照许平的意愿也想一起次把所有人都聚在一起,不过这样的话太过突然怕她们之间会尴尬,还不如经常办这样的小聚会让她们多一些接触的机会,循序渐进比较好。

彼此都有点私交才是最好的,猛的所有人来一个大被同眠也是不切实际的事,当然了只要到场的许平都不会放过,脑子里早已经生成了一个数据本,可以确定在场的所有女人都不是处于每月的那几天,最后的结局不用说肯定是温饱思淫欲了。

“嘿嘿,难得人这么齐,大家都要互相介绍一下哦。”许平在饭局开始前咳了一下,拿出个一家之的威严说了一声。

众女都还算乖巧,最顽皮的朱曼儿立刻朝许平做了个可爱的鬼脸,不轮到她的时候还是站起来介绍了一下。当然只是介绍一下名字了,什么身份啊身高啊三围之类的就不用说了,介绍了一圈后朱曼儿忍不住抱怨道:“好啦,别搞得和学校老师一样麻烦好不好,我们在群里偶尔都有聊天也都认识,现在人家肚子饿了还不赶紧上菜,有什么事就边说边聊嘛。”

“小公说得对,这都几点了我们还是先吃吧!”闻婷讨好的附和着,立刻让厅下的服务员走菜。

“赶紧开电视,晚上我妈还要和人比武呢,大家不要随便换台哦。”饭厅一侧有个巨大的液晶电视,画面上电视台的记者正对举视瞩目的鬼谷最后一战做着现场报道,现场是人山人海可以说姓们都在翘首以盼,等着欣赏这最后的一战。

安轻雪调完台后直接把遥控器藏了起来,看起来她倒不期待晚餐吃什么,更期待一会妈妈和别人比武的画面。这兴奋的小模样让众女不禁有些发汗,一边吃饭一边欣赏你妈妈和别人拼个你死我活这样好么,当然了对于她的提议没人会反对。

事实所有女人都很希望能一窥花宫宫的绝代风采,毕竟为了美容她们或多或少的修炼了九凤玲珑功,不只是在场的女人会关注这一战,就连缺席的那些都免不了忙抽空的想一睹这位床上姐妹的风采。

对此许平倒没过多的关心,毕竟叶双语和自己双修后得到了莫大的好处,天品之境已经巩固九凤玲珑功的底子又那么扎实想来天下间难对手。离别之前她说了到时候会戴面纱出战,怕的就是样子曝光以后会影响到她和女儿以后平淡的生活,所以那些想一睹风采的恐怕要大失所望了。

想到这许平也有些纳闷了,五行堂那帮玩意自己是放了点好处给他们,要不是自己出现的话叶双语先不说修为怎么样现在还是个植物人。按照原先的状况迎战天下简直是个笑话,鬼谷派绝对是一败涂地丢人现眼,这样的没落想想都有些心寒。

没必要的感慨只是一闪而过,许平望着这一屋的莺燕绝色,不禁感慨到要是哪天能把自己的女人全聚在一起多好啊,那画面绝对比现在更加的壮观华丽。

卡戴妮和琳娜会缺席是意料之中的,毕竟她们的实验那么忙哪有这个美国时间,就算有的话吃饭交际什么的她们不在行也没兴趣,到时候别闹出什么乱子就上天保佑了。而叶双语今天是关键一战早早的了鬼谷山门,虽然许平觉得她在的话今晚肯定更有意思,但毕竟人家是去办正经事许平也不能乱来,只能等下次她来的时候再好好的补偿她了。

另外缺席的两位,皇后娘娘穆灵月和贵妃陆吟雪就更不用说了,马上登基在即她们就算想来也没办法来,这段时间据说已经忙到了出现幻听的程度。更为扯蛋的是按照上辈子来算的话过了十二点就是许平的诞辰了,今晚皇家子孙为显孝道会有大举祭祀圣皇的典礼,宫里对于祖宗们的祭奠一向繁琐得很,她们最少得亲力亲为到明天才有休息的时间。

想想也够扯蛋的,自己都复活了她们却忙着吊唁自己,这事估计她们都觉得郁闷,世界上恐怕也找不出比这更操蛋的事情。不过许平的复活绝对是惊世骸俗的大秘密,她们就算心里有数也不能把许平拉出来,指着许平对别人说你看看,这老不死的现在活生生的站在这祭奠个屁啊,这简直是脱裤子放屁多此一举。

许平的存在是个绝对不能外泄的秘密,所以她们郁闷归郁闷还是得老实的去祭祀跪拜,毕竟皇家一直很讲孝道的,说白了就算不情愿也得去表演给天下人看,那么多的眼睛盯着皇室必须在真善美的方面做好表率。

哪怕穆灵月和陆吟雪都知道这混帐东西晚上聚集了很多的女人想慌淫无道的乱来,但也只能闭一只眼睁一只眼装作不知道,比较遗憾的是许平的生日她们没办法前来祝贺,当然了前来的话碰上这样的大场面多少也扭捏能有借口不来更好,按她们的话说还不如老实的去跪那块木头疙瘩得了。

“那我们该说什么呢,老祖宗生日快乐。”朱曼儿率先的举起了杯,菜还没上呢,她迫不及待的想品尝一下据说能美容的好酒。

饭桌上先上的是清润酒,一会的节目才会喝清神酒,想来充满好奇的她们绝不会反对这样的安排。

许平嘿嘿的色笑着举起了杯,难掩开心的说:“其实吧我过生日就是个幌子而已,毕竟我这种老男人也不该娇情才对,今天要的目的是让你们聚一聚大家互相认识一下。”

“我这个人绝对是个花心大萝卜,也是个好色无道的人,在这点上我从不会否认。”顿了顿,许平满面的真挚,有些煽情的说道:“不过在座的诸位与我的邂逅都是上天赋予的缘分,我很感谢上天给我再活一次的机会碰上你们,虽然我无法做一个从一而终的人,但相信我对你们的感情都是真的,苍天为证。”

话说完许平豪迈的一仰头,杯中烈酒一饮而尽,众女听着这信誓旦旦的话也是动情无比,想起这段情缘的过往和邂逅的戏剧性都是感犹生,无一例外的举起了杯后一饮而尽。

虽然古方酒的口感已经改善了,但对于不善此道的人而言还是有些呛口,在座的只有穆彩最是不堪喝了一下立刻脸红红的咳了几声,可爱的模样瞬间就让几女哄笑出声,姐姐穆旋赶紧给她拍着后背这才让她感觉好受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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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世王朝】(第二十七集)(04-07)

第四章、肆意玩乐酒都已经精心改良了,那这菜肴自然也是不俗了,即使是贵为皇家金枝玉叶的两位小公都忍不住啧啧称奇。因为今晚的菜号称是御膳房的出品,但却又是她们从来没吃过的甚至听都没听过,当然了她们在这方面没什么见识闻所未闻也是情理。

“大家边吃边喝哦。”安轻雪和闻婷客串起了倒酒的角色,为其他姐妹们斟着满杯,态度十分的热烈还会悄悄的投给许平狡黠的笑容。

这些酒兑了大量的冰块实际上入口已经很顺滑了,没那么的辛辣度数也不高喝起来就很是顺口,这样的好处是她们能喝很多,但在不知不觉间就无法控制自己的量,两位体贴的尤物以自己的实际行动充当着助纣为虐的角色,很好的奉承着酒为色媒的真理做着格的帮凶。

好酒自然配好菜,历史的长流中一些名菜因为诸多的原因失传,或是战火或是因为师傅藏私,很多都在不知不觉就消失在人们的眼界之中,直到现代会虽然食材丰富御宴的种类更丰富了,但却有大量曾经名噪一时的佳肴已经失传。

一些稀罕的哪怕是当皇帝的听过也没尝试过,即使身为皇帝根本不在乎所谓的劳民伤财,其实只要花点功夫研究的话也可以复原出来,不过没哪个皇帝对这方面那么上心,毕竟皇宫里有的是山珍海味也没人会去在意一些已经失传的菜肴。

除了比较经典也比较闻名的嵌宝葫芦鸭外,十多道菜全都是现在市面上看不到的名菜,上次穆灵月找的老师傅手艺确实不错,在许平的提点下也乐于钻研这些已经失传的菜肴。老师傅手底下有一个手艺精湛的团队,将这些菜复原出来虽然不敢说分原汁原味,但也是八九不离十连许平这种顶级的饕餮都挑不出毛病来。

这一顿饭吃得所有美人都是眼前一亮,吃喝间互相谈笑着欣赏着大家不同的美丽也特别的增进食欲,见她们聊得热火朝天的许平倒没有被冷落的感觉,反而很庆幸这难得的一堂和气。

尤其朱曼儿这小捣蛋俨然成了女孩子们的头领,最是顽皮的她品尝着美味的菜肴还不停和调戏其他女孩子,经常把别人闹个大红脸。相比之下姐姐朱可儿更是乖巧,和穆彩说着学习上的事也颇是相见恨晚,从她们的谈话来看其实她们对对方的感觉特别的不错,只是阴差阳错间没有真正见面而已。

在场最是成熟的白诗兰显然有些不适应小女孩们的话题,只好和洛研聊天关心一下她的近况,顺便和穆家姐妹说说话,毕竟她也是名义上的后母当然得关心一下人家。当穆彩乖巧的喊她一声妈妈的时候,白诗兰忍不住朝许平色色的一笑,许平也是露出了意味深长的淫笑,明显情投意的二人都感觉到了同一个兴奋点,眉来眼去的开始计划着下一次慌淫的情境。

又是一个母女三飞,虽然没血缘上的关系,不过对于许平而言依旧是抵挡不住的诱惑,加之白诗兰都动挑逗了许平更是期待万分。

菜肴虽然美味不过数量并不多,酒足饭饱以后许平立刻率领美女军团们来到隔壁的包房,大家围着大长桌子坐了下来。许平一上来就色咪咪的笑道:“今天生日按规矩我最大哦,之前已经和你们说了什么礼物都不用准备,只要今天乖乖听话就好了,这会该不会有小狗想反悔吧。”

“知道您最大了,色鬼!”白诗兰在旁边暧昧的一笑,她坐在了许平的旁边,自然感受到男人双腿中中央的蠢蠢欲动,估计稍微有点实质性的刺激早就顶起了帐篷。

这是一间类似于KTV的大形包房,不过这时候不是唱歌为,因为屏幕上还放着鬼谷山门那边的直播画面。服务员们将早就备好的清神酒加了冰块送了过来,将其他的东西准备妥当以后立刻识趣的褪了出去,门一关许平这个色狼自然是兴奋起来了。

其实今天是许平的生日也不是什么秘密了,这是大明传统的节日课本上也有教,漂亮的女孩们早已是心里有数。将她们叫过来的时候许平已经说了什么礼物都不要,到时候只要她们乖乖的听话就行,不听话的是小狗。

女孩们都多多少少有些要强,这时候自然没人有异议,毕竟心里都知道这老色狼肯定没打好意。不过许平一落座后就嘿嘿的一笑说:“那么别这样看我啊,我这样纯洁的人哪会打什么坏意啊,今天要是大家要玩得开心哦,所以你们可以商量一下玩什么游戏。”

“我们啊,猜大小,玩色子游戏之类的吧!”朱可儿可是乖学生的代表,那些喝酒专用的游戏比如这些和划拳之类的她可不会,所以玩的是比较简单的猜大小之类的。

安轻雪,穆彩和穆旋全都是乖宝宝,洛研对这些也是一头雾水瞬间就朝她靠拢了,瞬间就形成了一个纯洁的联盟。

朱曼儿以前很喜欢和一帮太子党玩夜店,自然是喜欢大话色之类的,别看现在乖得很但现在喝了酒也是蠢蠢欲动,情绪很高的她立刻叫嚣着要杀许平一个片甲不留,大话色倒比较有特点技术含量也高,闻婷和白诗兰算是略懂,为了和许多多亲近她们选择了这边的阵营。

“你们玩,我随机看看。”安轻雪倒是两边都有兴趣,不过她想看妈妈的比武也得体贴的照顾大家,毕竟那么多人一起玩也不能个个都在享受。这时候服务员早就避嫌去了,她很自觉的就忙活开来,小私心就是这样里秒毫能少喝一点不至于半途就喝醉。

这种游戏输的代价自然是喝酒,不过双方都是规矩自己定,那边规矩简单就是猜大小喝的也很少就是抿一口意思意思,不过气氛一来也是玩得不亦乐乎,不知不觉间她们都不清楚自己到底喝了多少。

相比之下许平这边就激烈多了,四人的色子玩起来其实蛮激烈的,大家输赢都比较平均,好胜心一起的话就有点白热化的地步了。朱曼儿本来就年轻气盛,一次的代价是半杯喝得那叫一个快,一扎壶的酒经常是冰块都没融化就喝完局势十分的紧张。

玩了好一阵随着她们的欢声笑语气氛就变得很嗨了,虽然不少是乖宝宝但玩游戏嘛也会控制不住的开心,虽然酒是兑了冰块但一次一杯的喝也会很快的上头,酒精不知不觉的发酵连她们自己都难以察觉。不得不说许平费尽心机改善清神酒的好处显现出来了,入口的口感略甜如是果汁一样加了冰块更是顺口根本不像酒,这样的口感就连不会喝酒的穆彩都能轻易的接受。

一杯接一杯的喝看起来不多,但也符了她们年少轻狂的豪迈,当然了酒劲还是那么大很快就让她们的情绪高涨,彼此间关系不错玩得开心了喝起来就没节制,众女一开始态度还有点扭捏,但没多一阵就喝得很兴奋了。

到了接近凌晨的时候八个女人都喝得很兴奋了,气氛一时间也达到了高潮,安轻雪已经有些恍惚了不知不觉间电视转播都换成了略有节奏感的音乐,她顿时有些慌了:“怎么换了啊,我还想看妈妈和人家比武呢。”

她一说所有人都楞了这才想起有这么一事,不过关键时候是谁换的这会也想不起来了。安轻雪也无暇去找罪魁祸首,立刻找了遥控调着台郁闷的说:“我还想看我妈妈威风一下呢,真是的!”

“放心吧,你妈稳赢的,也不看看是谁的女人难不成还能被欺负啊!”许平信誓旦旦的说着,如果说叶双语落败的话几乎是不可能的事,哪怕对手强得超出自己的预计最差的结果也该是平手,花宫的传承和她扎实的底子哪怕碰上修为同等的人也是犹强三分。

“真的么!”安轻雪还是有些担心妈妈,不过看许平一脸笃定的模样她心里好受多了。果然切换去一看比武已经结束了正在进行的是事后报道,结果是花宫叶双语完胜对手,一战扬名也挽了这不利的局面。

最终的结果是三胜三负算是比许平预料的好,当然了能有这局面多少也算是一种作弊,其实叶双语的胜利也是许平的意料之中,毕竟她恢复以后心境的变化已经让修为更上一层楼了。加之与自己在一起阴阳双修好处多多,偶尔不是做爱的时候许平还会亲自教导她一些更为高深的层次,叶双语的天品之境已经巩固可以说高深莫测,以现在这帮对手的质量而言她想有不赢都难。

退一万步说就算赢不了也不会输,以现在古武青黄不接的程度来看除非哪个妖怪和许平一样复活了,否则的话叶双语也不会败下阵来。当然不排除有真正的绝世高人比她强,但绝世高人嘛一般不会来参这些事,对手的资料早在御用拱卫司那边查到了许平自然是高枕无忧,不可能出现那种阴沟里翻船的可能。

媒体的文字功底是不错的,开战前的标题是鬼谷山门一力战天下,显得气势磅礴十分的有震撼感,瞬间就激起了姓空起的期待值。之前失利的时候没大肆的宣传,现在好不容易平局了就变成了一力平天下同样的豪迈,不得不说鬼谷作为国教真是什么好处都占尽了。

有官方的支持果然是不一样,虽然以后的经费得吐一半出去也不失为一个好事,许平看着新闻都下意识的捏了捏手骨,心想着是不是以后一年去一次收拾这帮兔崽子一下,算是自己活动一下筋骨顺便带身边的美女们去旅游一下。

这场本该关注的节目反而成了一个没人在意的插曲,大家看了看新闻就觉得那些报道特别的无聊,在越来越热烈的气氛中安轻雪都懒得去关注了,反正在她看来妈妈赢了就扬眉吐气了,至于媒体们怎么写她就管不着了。

而且事后安轻雪也问了一下这一战打得也很轻松,叶双语的胜利是完全碾压式的一点伤都没受,过了没几招对方一看架势不太对路,等叶双语真正露出天品之境想快刀斩乱麻的时候人家动的投降了,现场当然是骂声一片不过不得不夸一下这人还是满实诚的嘛,没有硬着头皮逞强而是直接了当的认输好过挨一顿揍丢人现眼,倒也算是一个有大智慧的人。

“得,继续继续,可儿妹妹我陪你们玩!”安轻雪这下是轻松了,立刻投身到朱可儿这边,嬉笑的享受起这休闲的时光。

双桌人玩得不亦乐乎,按酒量而言许平这边的都是硬茬子,那一桌菜鸟的实力就不怎么样了。这会穆彩说话都有些大舌头了,每一个人都是醉眼朦胧红着脸看起来十分的娇俏,连乖巧的朱可儿玩得都上了劲可想而知那边的战况有多激烈了。

“我去上一下厕所!”闻婷饶有深意的一笑,扭着小蛮腰走进了卫生间。

“老祖宗,你也去吧,厕所就一个可别占用了资源哦。”白诗兰妩媚的一笑,刚才在桌子底下她和闻婷的手都不老实,一起在许平裤裆中央的帐篷上抚摸着,这会闻婷已经是一面的春色,那撩人的眼神不用想就知道她是干什么。

“好的,好的!”许平嘿嘿的色笑着,立刻尾随着闻婷走进了卫生间。

许平的眼光始终盯着她圆润的翘臀上,不得不说在紧身包臀小裙的勾勒之下那水蜜桃般的圆润实在太诱人了,镁光灯下的大明星走起路来别有一番韵味。不是刻意的骚首弄姿,但臀翘饱满又是蛮蛇小腰的组,这一走起来的妖娆诱惑确实是与众不同。

“老祖宗,只是上厕所哦,千万不要乱来,人家怕怕。”闻婷忍不住过头来,一副怕怕的模样又飞了一个媚眼,挺着胸又舔了一下嘴唇的小动作分外的撩人。

“知道知道,老祖宗是那样的人么,老祖宗连禽兽都不如呢。”许平搓着手已经是急色难耐,血液快速的涌向海绵体,不由分说的把她推了进去迅速的将门关上了。

进去以后倒是安静了一阵,但没多久就传来了闻婷那亢奋而又动情的呻吟,叫得十分的激动明显是在做爱,即使隔着门都听得特别的清楚。朱曼儿听得是呸了一口,口干舌燥忍不住拿起酒来喝了一口,朝着白诗兰挑衅道:“兰姐,我们来继续,这次单挑看我不把你喝趴下。”

“哟,我还怕你个小Y头啊!”白诗兰自然是豪情万丈,不过是暧昧的一笑后盯着小公胸前壮观的曲线笑道:“不过彩头可不只是酒哦,你要是输了的话小Y头可就得委屈一点,一会让姐姐摸一下你的乳房手感怎么样,姐姐只是纯粹的充满好奇而已。”

“切,又是个色坯子!”朱曼儿受不了她似笑非笑的模样,那一副吃定了自己的样子在她看来就是挑衅,小公立刻摆开了架势应战:“来就来,咱们谁先赢十把谁就赢了,你要是输了的话今晚我可要脱你的裤子打屁股,到时候你可别哭鼻子哦。”

“我爽还来不及,哪会哭啊,只会叫而已哦,来吧!”白诗兰媚笑着,不以为意反而挑逗的给了她一个媚眼,越看这小公越是可爱。

白诗兰倒没什么尊卑的想法,虽然按理说她是穆家的人,又不过是一介商贾依附着失势的皇后,这时候面对皇朝的金枝玉叶该战战兢兢才对。但她就是没这个觉悟,或者说她已经笃定了就算调戏小公也没什么事,就算她真的不爽了许平也一定会给她撑腰,因为道理往大了说大家是床上的姐妹不该有这种高低之分。

早就抱有这想法的白诗兰是忍不住淫荡的笑了笑,色咪咪的打量起了小公胸前那迷人的呼之欲出,现在已经打定了意晚上就把这小辣椒当成攻坚的对象,因此来帮助自己的色狼老公完成大被同眠的伟大计划。

卫生间的门关着但呻吟声依旧不断,而且是那么的激昂而又亢奋,就算房间里有些许的音乐声但这动静还是瞒不了人。包房里就这么多人,稍微扫一眼就知道失踪人口是许平和闻婷,至于这两人在一起能干什么傻子都知道。

朱可儿那一桌的女人们玩得一时有些心不在焉,穆家姐妹喝得不少露出了意味深长的笑意,洛研则是暧昧的挤眉弄眼着,人太多了朱可儿反而吃不起醋,只是轻呸了一声说:“这老色狼也太急色了吧,房间有的是在厕所里搞,真是变态。”

“那么说就不对了哦,床上做爱做久了偶尔换换口味也不错啦。”安轻雪咯咯的一笑,抱住了朱可儿的肩膀后娇笑道:“看不出小可儿还是满保守的嘛,其实除了在房间里以外很多地方做爱都别有一番情趣的,出门野战就不说了,偶尔车震什么的也可以。虽然床上做爱最舒服能玩的姿势最多,但偶尔在其他地方玩玩也不错,其实这样满刺激的姐姐建议你多试试哦。”

洛研一副赞同的模样,确实最舒服是在床上,不过偶尔野战也是不错,一个屋里也有不少的地点可以做战场,在沙发上的话也被有一番情趣。想到这洛研倒是有些恍惚,如果是个爱的小窝的话,那是不是厨房里做爱也别有一番情趣,下次有机会的话一定得试一试。

“轻雪姐姐,你喝多了。”朱可儿顿时有些害羞,这群人里她的酒量算是不错,这会也不知道是其他人喝醉了还是她太清醒了,反正看着这些清纯的女孩儿聊这么露骨的话题就觉得怪怪的。

“哟,害羞了,真可爱啊,让姐姐亲亲!”安轻雪玩心一起,看朱可儿确实可爱忍不住抱她亲了一口,女孩间这种亲昵的举动十分的正常,朱可儿倒没说什么。

穆彩和穆旋在旁边咯咯的笑着,害羞而又暧昧明显同意安轻雪的说法,她们现在还没体验过除了屋内的其他环境。破身以后那三天是和许平在屋里度过的,虽然各种角落各种姿势很是销魂,但毕竟年轻现在一听安轻雪的话还是有些蠢蠢欲动。

外表乖巧老实的她们也是花样年华,虽然害羞但这么刺激的事还是愿意尝试,尤其现在是情窦初开的蜜月期更愿意配著满足爱郎一些色色的请求,对于她们而言这也是一种恋爱的甜蜜。

这边的好孩子军团边聊边玩,适应了一下倒也没人觉得不好意思,那边朱曼儿和白诗兰这明显不搭的两人单挑得水深火热。毕竟小曼儿还是嫩了一点,白诗兰混迹商海那么多年要收拾这么个小姑娘还是很轻松的,都不用冷嘲热讽就已经勾起了朱曼儿好强心起的战火。

这头的菜鸟战场也开始如火如荼,穆彩已经喝得是醉眼熏熏了。洛研还好一点虽然玩着不过注意力始终听着卫生间那边,持续了半个小时到后期已经歇斯底里的呻吟后现在已经没声了,不用想肯定是闻婷爽翻了,不过就这点时间老色狼肯定不会轻易满足的。

众女都知道这头禽兽的强悍之处,心里都默默的计算起了时间,要说闻婷能承受长达半个小时不间断的蹂躏是不可能的。这半个小时里最少应该有一半是在调情吧,不用想老妖怪肯定是让这耀眼的大明星跪在跨下口交,这变态最喜欢的就是这口,太可恶了。

朱可儿心里微酸吃起了小醋,默默的想着要是录象曝光的话就好玩了,以闻婷超高的人气老妖怪肯定不只千夫所指那么惨,最少得几万号宅男在背后默默的诅咒着。

安静了好一会卫生间的门打开了,所有人都忍不住瞥了一眼,闻婷披头散发满面妩媚的潮红,娇喘连连的模样看起来特别的妖娆,脸上满足的红润傻子才看不懂。迎着所有人的目光她没有害羞反而露出了幸福的笑意,手扶着墙走路的姿势很是无力,衣服皱乱不堪明显整理得再好也掩饰不了激情的痕迹。

“哟,小婷婷舍得出来了啊!”白诗兰立刻调笑了一声,因为她离得比较近,一看就知道文婷没有穿胸罩,不用说短裙底下肯定是中空的状态。

“人家早想跑了,跑不掉的后果太惨了。”闻婷倚着椅子坐了下来,深吸了口大气狠狠的喝了一口冰水,说话的时候声音柔软无力有一种说不出的嗲味。

“切,说得你好像舍得一样!”白诗兰和她是姐妹,暧昧的一笑说起话来自然是直接:“我看你是巴不得这门别开,今晚就和老祖宗在里边腻歪一晚对吧!”

以前群里就讨论过了,一致确定许平有撕人内裤的癖好,这会要她的内裤就算不被撕掉最起码也是湿掉了没法穿,在座的都是过来人自然都有这方面的经验。

闻婷坐了位置上立刻喝了满满的一杯酒,深吸了口大气媚笑道:“不舍得啊,不过不好意思一人独占,我又不是不怕被老祖宗活活干死。”

“下一位是谁啊!”许平还在卫生间里没出来,朱曼儿这时也玩嗨了,忍不住恶搞的喊了起来:“里边还有一头欲求不满的禽兽,需要姐妹们力降伏,有请下一位患者。”

“哟,曼儿妹妹真体贴啊,你怎么知道老祖宗没射啊?”闻婷在旁边暧昧的挑逗着,此时的她沉浸于幸福中开起口来自然肆无忌惮。

“还用说,老色狼要是射了的话,这会你一张嘴肯定是一口的精液味。”朱曼儿脸色微微一红,不过号称小辣椒她自然不会服软,立刻挤眉弄眼的呛一句不说,还盯着闻婷那雪白的大腿直看,故意摇头晃脑的说:“作为一个勤奋好学的高中生,我们是有教生理课的好不好,婷姐的大腿上有些水,从颜色来看应该不是精液,以上两点本侦探自然知道了真相。”

扑哧的一下,光是勤奋好学四字朱可儿就差点喷了,忍着笑意憋得开始咳嗽,瞬间就换来了妹妹一个妩媚的白眼,估计任何人最讨厌的事就是吹牛逼碰上熟人了。

朱曼儿不伦不类的话逗得众女是哄堂大笑,当然了不少人都是心动了,朱可儿倒是腼腆不过其他女孩根本不介意这时候和爱郎缠绵一番。只是不待她们想有所行动的时候许平已经穿好裤子走了出来,一身是汗直接光了膀子,一出来就从背后抱住了朱曼儿狠狠的说:“小曼儿顽皮了是吧,看来最近的家教不够严啊,老祖宗不给你来个大棍伺候你这一身的皮都痒了。”

“哇,这么开放啊,你们是要在这开搞么?”白诗兰是看热闹不怕事大,立刻就在旁边起哄着。

“别瞎说,我是这样的人么?”许平白了她一眼,双手已经拉开了她领子上的扣上,抵抗着朱曼儿的挣扎就要往里钻。行动很是猥琐,但还是面色一肃说话的时候无比的委屈:“我号称冰清玉洁小郎君,风流潇洒老处男,怎么能让这妖女如此污蔑,这种天怒人怨的事你还不让我有个伸冤的机会啊。”

“老祖宗,您是看我们酒喝得多了,故意催我们吐么,还处男呢。”朱可儿立刻呸了一口,她能感受到妹妹身上传来是抚摸感,虽然很是轻微但还是立刻让她坐立不安了。

“谁痒了,啊,臭色狼你往哪摸啊!”朱曼儿一边笑一边挣扎着,小身躯被许平直接压到了沙发上,不管她的挣扎双手直接钻到了她的衣服里,一阵似是强暴般的蠕动过后许平就以胜利者的姿态扬起了还带着她体温的粉色小胸罩,放在鼻前陶醉的一闻后色咪咪的笑道:“我们小曼儿这么有浪漫色彩啊,这颜色我真是喜欢,闻闻都让人兽兴大发。”

“臭色狼,你个死变态,你是恋物癖啊!”朱曼儿娇声骂着,不过明显没有生气,人来疯的她自然不拒绝这种比较亲密露骨的玩笑。

“是啊,反正什么变态的嗜好我都有,你耐我何!”许平摆出了一副十分之嚣张的模样,陶醉的闻着她粉色的胸罩,色咪咪的说:“既然我的秘密都被你发现了,灭口这事不太好吧,先奸后杀之类的我可不忍心棘手催花。这样吧,要不你把内裤也脱下来给我,我看看湿没湿舔上几口向你道歉,有诚意吧!”

其他女孩哄笑着,甚至开始为许平的色举叫好,感慨着朱曼儿内衣的巨大尺寸,有的下意识的看了看自己的胸部情不自禁的露出了羡慕的眼神。

“去死,你喜欢的话谁爱脱就舔谁的去,你个老玻璃。”朱曼儿挣扎脱了魔掌立刻对许平敬而远之,她可不想再继续丢人下去了,毕竟老妖怪色心大发可是什么事都干得出来,刚才被那顿蹂躏小内裤的关键位置已经湿了,真被脱下来的话就太丢人了。

“哎,为何总是辜负我的好意呢!”许平恬不知耻的笑着,继续闻着她的胸罩,感受着残余的体温和芬芳的乳香,不得不说确实让许平多少有点恋物的冲动。

玩了一阵后朱曼儿叫嚣着要和白诗兰继续单挑,因为她已经领先了今天绝对要打白诗兰的屁股,许平自然乐得玩闹立刻放开她让她去开战。朱曼儿性就不穿胸罩直接玩开了,因为知道和老妖怪就算要也要不来还可能再被调戏一番,童颜巨乳的小萝莉每走一步胸前都是让人眼花缭乱的颤动,不得不说这样的画面确实养眼刺激。

她压根就不管自己真空的事,反正在场的都是日后床上的姐妹没什么可避讳的,许平这个臭男人又没少看更不值得生气。火辣的小公惦记的是赶紧把白诗兰赢了,虽然和白诗兰没什么过节,但生性要强的她现在对白总那肥美的翘臀特别的有兴趣。

“可怜的曼儿啊,也只能拿我这弱女子出出气了!”白诗兰咯咯的偷笑着,不用什么过份的话,只要挤眉弄眼就是一种很好的挑衅,今晚她就是吃定朱曼儿了。

“哪可怜了啊,我嫌热不行嘛!”朱曼儿故意挺了挺胸,她傲人的胸围可不逊色于白诗兰,自然不会有所谓的羡慕和自卑。

“好好,来吧!”刚才一直输,这会白诗兰反而有感觉了,尽管是落后的情况但不知道为什么信心十足。

那边玩得特别的嗨,两人直接就如火如荼的开杀了,而许平已经凑到了菜鸟战团这一边,朝着众女暧昧的一笑后挤到了洛研的旁边笑道:“小研儿,把你位置让给老祖宗吧,今天我来考验一下自己的人品怎么样。”

“好呀!”洛研倒无所谓,玩这个就是消遣而已,事实上她现在已经是眼含春水更期待晚上的大被同眠,许平一靠过来那男性躯体散发的气息已经让她感觉有些迷离,小手悄悄的在桌下抚上了那顶得高高的大帐篷。

火热,坚硬,柔嫩手心带来的触感已经让洛研是春心荡漾。今夜过后就必须分别一段时间了,她更渴望的是爱郎的蹂躏,将她蹂躏到魂飞魄散的那一种,洛研现在已经有些后悔自己为什么不动一些了,如果和闻婷一样的话自己就可以先享受一点那销魂的美妙滋味。

“你还有自己的任务哦!”许平大马金刀的坐了下来,不由分说的伸手抚了一下洛研娇俏的小脸,眼里闪烁着很是冲动的亮光。

洛研自然明白爱郎的意思,尽管众目睽睽之下一时有些扭捏,但想想刚才就是碍于朱家姐妹在场才放不开,这会可不能重蹈覆辙了。她妩媚的朝许平笑了笑后慢慢的蹲了下来,在女孩们很是诧异又兴奋的注视下洛研蹲到了桌子底下,拉下了许平的短裤以后小嘴一张将还布有闻婷爱液的巨物含了进去,用娇嫩的樱桃小口抚慰着爱郎这时候澎湃的欲望。

男性阳物灼热的坚硬,分泌物无比涟漪的气息,一瞬间就让她感觉到脑子一涨,腰间无法控制的酥麻,小内裤比刚才更加的湿润了。

小脑袋前后摆动着,樱桃小口吸吮住吞吐著,贪婪得又热情的小舌头陶醉的舔拭着冠沟线。许平顿时舒服得哼了一下,看着女孩们惊讶而又饱含春色的眼神立刻是恬不知耻的一笑说:“这有什么惊讶的,你们再这样看的话研姐姐会害羞的哦,来来,老公陪你们玩几把。”

洛研一听更是娇羞,不过并没有因此停下她的动作,桌子底下活动的空间有限身体每动一下都会碰到女孩子们的粉腿。空气的灼热和嘴里阳物的气息让洛研动情的呜了一声,身体有些不平衡的情况忍不住一手搭在了朱可儿的腿上,另一手则是扶住了穆彩那肉嫩嫩的大腿上来保持身体的稳定性。

都这样了就没什么可害羞的,身体稳以后她吞吐的动作越发的热情,啧啧有声即使细微但伴随着触感却让人心神控制不住的荡漾开来。两个女孩都是同时娇躯一颤但没说什么,默默的感受着洛研身体摆动的节奏,虽然强装镇定的陪着许平玩但呼吸急促眼含迷离,明显有些失神。

许平陪着她们玩了一会发现她们明显面色潮红有些心不在焉,忍不住心里暗暗的窃笑起来,要的自然是这种效果,不然这边的气氛一直那么波澜不惊的就不好玩了。这时朱曼儿那边十分不爽的啊了一声,又气又无奈的说:“什么鬼啊,摇出个豹子都能输,你玩我呢……”

“愿赌服输哦小公,我可是纯靠技术赢的,9比5落后连胜五局绝地翻盘,你以为姐姐赌神的外号是白叫的啊。”白诗兰得意的笑了起来,一副胜利者的模样意气风发的,虽然赢得也很意外但现在就得气气朱曼儿。

当然了她也不是什么赌神,更没有扮猪吃老虎,只是朱曼儿被许平弄得心神不宁发挥失常,而她心情轻松下来玩得比较随意反而有了奇效。这会白诗兰得意的举起了酒杯,笑咪咪的说:“小公可不要食言哦,一会姐姐要好好的玩一下你的胸,放心吧我是很温柔的揉而已,绝不会和某禽兽一样乱捏的。”

“切,怕你啊,又不会吃人,摸一下又不会少块钱。”朱曼儿倔强的哼了一声,但被人翻盘多少有些郁闷,这感觉比输得一败涂地还惨。

见众女都喝得差不多了,许平这才拍了拍洛研让她起来,宣布说:“咱们换地方吧,房里继续玩!”

房里能有什么玩的,这色狼肯定就没打好意,不过今晚谁心里都有这个心理准备。许平的提议没人出声赞成当然也不会有人反对,在场的女孩大多数都不反对和别人大被同眠,反正是迟早的事现在借着酒劲也早料到了,当然了这时候出声赞同的话也太丢人了。

其实这样的安排也是循序渐进的一步,毕竟她们性格不同不能一次性的凑到一起,先分成两派彼此熟悉一下比较好。现在酒喝得差不多了就可以试着一起玩别的游戏,游戏只是个让她们渐渐放松警惕的借口而已,许平要的是大被同眠自然是煞费苦心,依照她们的性格一步一个脚印的挖坑引她们进来。

如许平所料的那样朱可儿和朱曼儿虽然递来鄙视的眼神,但乖巧的外表下可以看出她们也有点蠢蠢欲动的兴奋,酒精作祟加之玩得轻松实际上她们的拘束也有点放开了。小公姐妹花最大的特点就是吃醋傲娇怎么样都行,但在外人的面前特别会给自己男人面子,这是她们自小就受到的关于妇德方面的教育,几乎是深入骨髓里的一种本能。

私底下只有她们的话,各种的傲娇撒娇反正就是小醋横飞,温顺体贴的话说不上,往往只有在许平把她们干得无力的时候才会乖巧一些。但只要一在人前,别说是这些床上姐妹就连在妈妈的人前她们都是乖巧温顺的小绵羊,给足了许平面子不说也特别的温柔。

这样的性格其实是男人就会喜欢,排除情欲的因素外这种性格能极大的满足你身为男人的大男子义和虚荣心,这种关键的时刻她们不吃醋也不捣蛋。

对于许平的计划而言这一环节太重要了,她们的默许和乖巧对于其他女人而言绝对是莫大的鼓舞,毕竟这些姐妹中她们的身份地位最高,皇家的金枝玉叶都可以放下身段来服侍自己的男人,可以说这样的她们绝对是良好的楷模值得歌功颂德。

“你们先搬东西嘛,我和小公有点私人恩怨还得解决哦。”白诗兰咯咯的笑着,亲密的抱住了朱曼儿后朝许平挤了个眼色,朱曼儿倒没矫情只是哼了一声就任由她的手不老实的乱摸起来。

小公还是满有赌品的,愿赌服输也没说什么,反正按她的话说摸一下确实不会少块肉,而且对方是个漂亮的少妇也不算被占便宜。

其实女人之间彼此裸体相对这事很正常的,就算不是姐妹只是亲密些的朋友也是正常不过了,要说扭捏的话也是因为许平的存在,当然了今晚情况特殊全是因为有了心理准备而做贼心虚,倘若是许平不在的话大家脱光了一起泡澡都没什么奇怪的,甚至可以很轻松的聊一些女性之间才感兴趣的话题。

“你们去啦,呆在这看戏啊!”朱曼儿郁闷的说着,她郁闷的不是自己要被白诗兰摸胸,而是自己大好前程就放在面前却被那么悲惨的翻了盘,生性要强的她可受不了这种阴沟里翻船的事,哪怕这只是一个游戏。

许平立刻招呼着众女将杯子等东西搬出来,包房里的酒已经喝完了不过如此慌淫的夜晚许平自然是准备充足,怎么说酒都是淫色媒怎么可能缺得了,今天许平已经抱定了要将她们灌得神志不醒以后来个大被同眠的决心,准备的酒别说是喝了拿来洗澡都绰绰有余。

不胜酒量的穆家姐妹和安轻雪已经有些醉眼朦胧了,不过这么刺激的事也让她们感觉很是兴奋,脑浆在酒精的刺激下也分外的活跃。比之朱可儿多少的矜持端庄她们就无所谓了,反正只要许平开心的话怎么疯都可以,在场的小姐妹都那么漂亮动人一起上床玩的话肯定也很刺激。

说难听点在场的女孩哪一个不是可爱漂亮,哪一个不是万中无一的极品,这样的活色生香连生为女人的她们都有些动心,毕竟爱美之心人皆有知,就算过程会很淫乱但肯定也很香艳。

女孩大军们在许平的指挥下拿着自己的杯子离开了包房,许平一手搂着朱可儿一手搂着安轻雪,看着怀里温顺的两个小可爱就感觉心里一阵得意,不得不说这种感觉确实很棒,或许是因为今晚是自己生日的关系她们言听计从从头到尾都没任何的异议,想来已经有充足的准备迎接这个慌淫的夜晚。

毕竟这样的莺莺燕燕,哪怕她们没争强好胜之心,但也会下意识的和别人做着比较。争芳斗艳谈不上但都表现得很是温柔,这于她们而言是恩爱的一种表现,朱可儿这小醋精都那么大方就不难看出她们的心理,毕竟嫉妒吃醋的话怕许平生气也会让人觉得小气,最好的办法就是别人放得开那自己就比别人放得更开,这其实也是隐隐的一种较劲。

这种方式许平很喜欢,特别的鼓励,连朱可儿这小醋坛子都表现得这么温顺可想而知效果是多么的喜人。

包房里瞬间只剩下了还在郁闷的朱曼儿和白诗兰,白诗兰咯咯的一笑后说:“宝贝儿,是兰姐姐帮你脱呢,还是你自己脱比较好啊。”

“我自己会脱啦。”朱曼儿以为就摸一下,立刻大方的把衣服撩了起来,一对不逊色于白诗兰的饱满豪乳瞬间摇曳起来,雪白的乳浪让人感觉眼花缭乱十分的诱人。

现在朱曼儿自然渐渐的以自己的大胸为骄傲,见白诗兰一副眼前一亮的表情立刻得意的哼了一声,虽然她有些郁闷自己和姐姐的个子比较娇小,没有高挑的身段穿不了很多性感的衣服。不过童颜巨乳正是她们最大的诱惑所在,尤其是身材娇小的话和爱郎做爱的时候会有很多好玩的姿势,那种被男人高大的臂弯彻底抱住的感觉妙不可言,彻底被征服的那种无力感每每想起都会让身体一阵灼热。

这对青春而又饱满的豪乳又圆又大,形状是半球形的十分的完美,乳晕小得几乎看不见小乳头又是那么的粉嫩犹如含苞待放的蓓蕾那么的诱人。白诗兰看得都忍不住咽了一下口水,实在是太漂亮了,搭配着她的蛮蛇小腰不仅没什么违和反而冲击性十足。

童颜巨乳的诱惑正在于此,富有的视觉冲击是那么的猛烈,让人心疼她身上这沉重的负担,担心那蛮蛇小腰能否承担起两颗乳球的重量,当然了更要的是忍不住想玩弄的那种冲动。

“来咯,兰姐姐可是个女色狼哦,这会得好好品尝一下曼儿这对宝贝了。”

白诗兰忍不住伸出双手握了上去,一手握不住的饱满手感异常的诱人。丰满又不失青春的弹性,肉感十足又似是水一般的柔软十分的荧荧可握,这样极品的手感瞬间让白诗兰是精神一震。

白诗兰的手指一动,下意识的捏住敏感的小乳头揉了一下,朱曼儿顿时娇躯一颤赶紧咬着牙忍住了呻吟的冲动。有些慌乱的把衣服拉了下来,轻喘了一声说:“好了好了,摸一下就好了,那边估计还有得玩呢,咱们先过去吧。”

话说完朱曼儿立刻扭着小屁股跑了,原本表现得很豁达的她一时有些慌乱,因为刚才白诗兰露出的那色咪咪的表情似乎要把她给吃了一样。那样的眼神和老色狼几乎一样有过之而无不及,朱曼儿瞬间就明白这性感的少妇可不是说着玩而已,人家是真对她的乳房很有兴趣。

朱曼儿毕竟是小女孩,面对白诗兰这种少妇哪可能是她的对手,在性事方面自然没白诗兰那么的放得开,也受不了这种世界露骨的挑逗。

“一吓就吓成这样,真有意思……”白诗兰尾随出来花枝招展的笑着,想着这对饱满的巨物忍不住舔了舔嘴唇,别说童颜巨乳真是满诱惑的,她都忍不住闻了闻自己手心那残余的香气。

甚至白诗兰都想把朱曼儿压在身下肆意的玩弄,看看这傲娇的小公会有什么样的表情,想来那清纯甜美的小脸情动不堪的呻吟时绝对是一副诱人的画面。

第五章、国王游戏(上)今晚许平是早有准备,最大的一个房间内已经是收拾妥当了,没有任何多余的家具整个房间最显眼的是中央长宽各有十米的大床,枕头和被子整齐的放在一边,这样的环境傻子一看都知道老妖怪想干什么,女孩们脸色红红的也不知道是喝了酒的关系,还是控制不住的幻想起了今晚要发生的事。

不得不感慨一句有钱的感觉就是爽,这间房内的家具全抬走不多,一天之内雇了大量的师傅加班加点的就把这大床做出来了。虽然有劳民伤财的嫌弃,但说到底是大被同眠当然得有大手笔了,要的战场自然得布置得大气一些。

“老祖宗,您太坏了哦。”闻婷殷勤的搬着杯子,刚承受过雨露的她暧昧的一笑,那种妖娆的风情在其他女孩的眼里十分的显眼,也多少让她们有些羡慕。

来之前每个女孩都洗得香香的精心的打扮了一番,不过玩了那么久身上已经出汗了,许平要的是这原汁原味所以第一时间阻止了穆旋想先去洗洗的请求。女孩们把杯子和酒什么的都拿了进来,加之冰块的顺口感觉让她们即使微熏也不反感,或许也是需要一些酒精来刺激让自己变得肆无忌惮一样。

“还喝呀,不会是就这样无聊的举杯就干吧!”这时朱曼儿率先跑了进来,一阵风一样的逃到了床上,不得不承认她的巨乳确实够吸引人的,小脚步一跑就上下颠簸十分的有看头,那呼之欲出的剧烈抖动一时间让人有些眼花缭乱。

女孩们在许平的怂恿下已经上了床围坐成了一个圆圈,大床的面积那么大这么坐着都感觉空荡荡的,真要乱搞的话绝对是场地充足可以满足任何姿势。

白诗兰走进来后就色色的一笑磨蹭到了朱曼儿的身边,朱曼儿轻哼了一声也没说什么,知道这个性感的女人还在惦记她的美乳,不过她性子要强只要白诗兰没乱来的话她也不可能表现出羞怯,在她这个年纪而言这种表现是一种丢人。

八星伴月,和这样八个美女在一起的压力真大啊,许平的眼光控制不住色咪咪的扫荡着。不得不说这一眼望去那是一室皆春,虽然有的人穿的很保守但玉腿粉臂很是诱人,鼻子动一动仿佛就能嗅到她们身上天然的天香,那种香味十分的撩人瞬间就让许平感觉蠢蠢欲动。

“咱们玩国王游戏吧,一共9个人,规矩很简单的。”许平早就准备好了扑克牌,分别拿出了-8的数字牌和大王。

白诗兰,闻婷,洛研,安轻雪,穆家姐妹加上小公姐妹刚好是8个人,这么多人能一起玩的游戏有限,更何况许平是不怀好意当然不可能带她们玩什么丢手绢之类的。国王游戏可以说是最好的选择,因为许平本来就目的性明确,加上她们间还有喜欢助纣为虐的帮凶,这游戏最能迅速的调节起气氛来,一但玩嗨以后很容易就没节制了。

国王游戏?众女都是面面相觑,有时候真不相信老妖怪是刚出土的文物,明明是个古代人可对于现代的东西却又那么了解,不得不说还真是一头与时具进的老色狼,居然想得出这样的嗖意还真是出人意料。

所有人都没表示反对,毕竟玩游戏作为开端的话也是一块遮羞布,而且众女都明白这不过是一个借口而已。事实上今晚到了现在谁不是春心荡漾,或许过程会淫乱不堪不过也无所谓了,酒精让脑子发热加之有了心理准备也没人在意这些。

众女围坐在一起,一眼环去可谓是活色生香让人感觉十分的兴奋,尤其是她们娇美的脸上带着酒意的潮红一副春情荡漾的模样更是撩人。许平忍不住咽了一下口水,轻轻的洗牌以后说:“来吧,为了公平起见大家抽牌,规矩就是国王可以任意指定两个数字的人做一件事,被指定的人必须喝一杯酒然后再做。先声明了输不起的就别玩哦,免得到时候反悔会扫大家的兴……”

“切,有什么输不起的,怕你不成啊。”朱曼儿立刻叫嚣起来,玩游戏她好胜心是比较强的,毕竟国王只有一个也不可能把把都输,虽然知道这游戏无论怎么玩都铁定是许平占便宜,但她就是有这一股不服输的劲。

先旨声明的话倒是起了作用,洛研她们这一类开放性的随便玩是无所谓的,但也有人感觉兴趣并不高,既然是游戏的话就该认真的玩才对,许平故意刺激她们的话倒是撩起了美女们的自尊心,个个都打起了精神一副认真对待的模样。

许平忍不住心里暗暗的一笑,一句输不起果然起了效果,不得不说激将法还真是好用。事实上这么多人一起玩又是随机的抽取许平确实占不了什么便宜,不过好处就是让她们产生一种内斗的氛围,到时候玩得最◢新◢度¨|嗨了命令肯定会变得肆无忌惮,只要她们彼此间先打破了这个隔阂的话最后许平还不是想怎么乱来就怎么乱来。

抽牌的顺序其实就是靠运气,这样的玩法根本没什么技术含量可言,最少表面上来看这样的游戏很是公平不存在针对谁的问题。第一个抽到国王的是朱可儿,她亮出牌后其他人都捂着自己的牌满是期待的看着她。毕竟那么多人第一次玩这种游戏还是满有新鲜感的,她们得等到朱可儿下完了命令才可以明牌,这样才能达到随机的效果否则很容易指明道姓的被人报复。

这样的规则很是温和,一开始简单一点大家比较容易接受,潜意识的可能还绘觉得这样的规矩有点幼稚没什么威胁性。

“那,我就命令和2,喝交杯酒吧。”朱可儿到底生性比较腼腆,犹豫了一下才说出了她的命令。

这样无聊的命令顿时让人目露鄙夷有些大失所望,原本谁都清楚老妖怪玩这游戏就是纯粹为了胡来,现在第一道命令这么正经确实让人觉得无趣。不过好在只是开个头而已也没什么,朱可儿说出这样的话就证明她还足够清醒,足够清醒的情况下要是玩到一些比较羞耻的内容那才好玩。

“是我!”洛研抽到的是,安轻雪抽到的是2,两人直接喝了个交杯酒也没不好意思还觉得满好玩的,只是第一波的命令这么不疼不痒,她们不约而同的祈祷朱可儿别再抽到国王了。

这么大的场面大家其实都有点紧张怕谁会乱来,朱可儿却下这种不疼不痒的命令,其他女人玩味的笑意让朱可儿都觉得不好意思。许平更是一副在旁边快忍不住笑的样子,朱可儿忍不住狠狠的白了爱郎一眼,事后自己也觉得在这种即将色情无限的夜晚说这种命令确实是有点幼稚。

“姐姐说的事太简单了,这把谁抽到国王的话,请尽量禽兽不如一些。”朱曼儿就是人来疯,自然不满这种不疼不痒的惩罚,她在旁边叫嚣着伸手抽了牌,很可惜并不是她期待中的大王。

大小美女们都不怎么说话,但看表情对于这游戏还是开始感觉到了兴奋,估计是小脑袋里都在打着坏意的关系吧。虽然是床上的姐妹但很多今天都是第一次见,或是成熟的芳华或是清纯的甜美,想来她们都很好奇彼此在床上会有什么样的放荡,不得不说许平的调教起了很大的作用,品尝过个中滋味的她们也开始从心不在焉变得各怀鬼胎了。

抽牌的过程中一双双美丽的眼眸四下打量着,似乎是在看谁更适当调戏的猎物,可惜这并不能明牌指定对象有些遗憾,这种想法瞬间让她们觉得这样玩似乎太保守了,要是能指名道姓的话就更过瘾了。

许平在旁边细心的观察着她们的反应,从一开始的感觉无趣到若有所思,她们心理上的变化和许平预料的差不多,这是一个十分良好的发展过程。

白诗兰抽到了大王,她第一时间朝许平投去不满的眼光,因为今晚她更有兴趣调戏一下小公姐妹花,也想看看其他女孩害羞时令人兴奋的模样。但这种随机指定的机制让她无法直接命令自己的对象,习惯了助纣为虐也喜欢上这种感觉的她一时有些无从下手,当然了也是因为潜意识里她不太想让喊自己一声娘的穆家姐妹干太过羞耻的事。

白诗兰拿着大王一开始是爽了一下,但环视了一圈又有种无从下手的郁闷,犹豫间连要下什么命令都忘了。

“白总,刚才你们嫌不过瘾,这次要怎么过瘾啊。”许平立刻在旁边挑衅着,心里自然清楚白诗兰可不会搞些不疼不痒的事,不过还是得用言语刺激刺激她。

“就是,玩大一点啊,要是喝什么交杯酒我可看不起你。”朱曼儿一逮到机会立刻和许平同流污了,当然了夹枪带棒的讽刺也让姐姐朱可儿忍不住瞪了她一眼,姐妹花娇俏的模样随意的嬉闹,性格分明让人觉得特别的可爱。

“好好好,就顺你的意,那就3把7的内裤扒下来吧!”白诗兰一时间也没头绪只能随意的说了个命令,刚才和许平挤眉弄眼着就知道老妖怪的设想肯定不是这么简单,想来应该后续有所改变,白诗兰给了许平一个意会的眼神就先按耐住了蠢蠢欲动的兴奋。

循序渐进,别着急,迟早有收拾这小妖精的机会!白诗兰默默的在心里安慰着自己,也在等着许平什么时候改变一下规则,对于她这种一开始就兴奋起来的玩家而言这种规则实在太无趣了。

“好哦!”朱曼儿兴奋的笑着因为这一把与她们无关,朱可儿是松了一口大气,姐妹俩立刻左顾右盼的找着这一局的受害者。

闻婷这时候亮了牌,她手上的是3,忍不住幸灾乐祸的笑着。拿着7的是穆旋,穆旋忍不住白了她一眼没好气的说:“有什么得意的,要是你拿7的话连内裤都没穿,怎么扒啊!”

“不穿的话透气,很舒服好不好!”闻婷乐呵呵的笑着,不由分说的摸到了穆旋的面前。穆旋立刻站了起来,她穿的也是一件短裙,闻婷双手直接延着她的美腿往上摸,一双玉手在她的裙底里明显没干好事,穆旋红着脸哼了一声白了她一眼,修长玉腿下意识的夹了一下,这动作顿时给人无限的遐想。

这画面弄得众女是情绪高涨,没多一会穆旋那黑色的小内裤就被脱了下来,不得不说闻婷真是个妖精。原本这光芒四射的大明星可是清纯玉女的表率,但现在的她看起来是那么的妖娆,把小内裤延着粉腿的往下脱的动作很是缓慢,没有刻意的做作却透着让人心跳加快的诱惑。

将小内裤拉到脚踝处时穆旋的面色一片通红,雪白的玉腿隐隐的颤抖,其实与闻婷的话这样的动作并不算放浪,只是众目睽睽之下感觉多少害羞而紧张。闻婷享受着这种羞怯中让人兴奋的挑逗性,吻了吻闻婷的粉腿后柔声说:“宝贝抬一下脚,让婷姐脱了你的小裤裤!”

穆旋红着脸但配的抬了一下脚踝表现得十分的大方,闻婷拿着她的小内裤挂在指头上转了几下,色笑道:“已经很湿透了哦,看不出我们旋妹妹今晚表现得那么淑女这会也动情了啊,呵呵,不知道在座的小姐妹是不是也有这个困扰呢,湿着穿在身上多难受啊,还是不穿舒服一些哦。”

“话那么多,一会我赢的话要让你光屁股分开双腿给我们参观。”穆旋红着脸哼了一声,被脱了内裤也没什么不好意思,坐下的时候小心翼翼的用裙子遮住其实什么都看不见。

“小婷婷你这动作不太格哦,还是少了点老祖宗的风范。”朱曼儿的状态很嗨,立刻在旁边模仿着许平猥琐的笑还做了个拿起来闻的动作,色咪咪的说:“要是老祖宗的话,这会不闻最少也得舔舔吧,你的水平还有进步的空间哦。”

“是,谢谢曼儿提醒,等脱你内裤的时候姐姐一定好好的舔一下。”闻婷咯咯的笑着,花枝招展的递了个媚眼说:“你评价得很对哦,人家的水平离老祖宗还是有点差最新|2距的,哪像你哟,这色咪咪的模样不管举止还是神韵都堪称是鬼斧天工,简直是老祖宗再世。”

“呸呸,这是血统问题,没办法。”朱曼儿玩得高兴,也在旁边装腔做势的说:“我哪和他一样了啊,我可比某只老色狼好多了,差就差在少了那一根玩意,要是我是男儿身的话我就把你们全上了,给他戴一顶大大的绿帽子。”

朱可儿在旁边翻了一下白眼,都不知道妹妹今晚状态怎么这么嗨,难不成真的有女色狼的潜质。话说你要是男儿身还长那东西的话也不可能在这,还说这样的话不被老妖怪活埋了才怪,在座的9人中他才是真正的酸江醋海。

“好啦,等脱你们的内裤再讨厌好不好!”穆旋也是忍不住娇笑,没好气的说:“看你们这一个个兴奋的,脱掉内裤有什么好高兴的,真是想不明白。”

一直不声不响的穆旋表现得那么大方倒是让人眼前一亮,也觉得这更进一步的命令似乎也有点保守,尤其是穆旋做完这一切后朝许平投去了满是爱意的眼神就知道她不介意在爱郎的面前做这些事,这种感觉一时让其他美人若有所思起来。

其实大家都清楚玩这个是为了满足这个禽兽的淫欲,今晚既然坐下来了就已经有了充足的心理准备确实不需要扭捏,想开以后这个游戏反而会成为彼此间争芳斗艳的一个因素,好胜心隐隐的作祟就连朱可儿都觉得没什么可难为情的,毕竟都是床上的姐妹难为情几乎等于是没必要的娇情。

明显感觉第二局过后她们的表情轻松了许多,也越来越掩饰不住那种气氛嗨起来后的蠢蠢欲动,都是年轻的女孩子其实都喜欢刺激。许平满意的一笑后洗好了牌,口干舌燥的喝了杯酒充满了期待。眼神偷偷的逐一和她们眉来眼去的鼓舞着她们,不过现在还不是改规矩的时候,得等玩得差不多的时候才动手。

要的就是她们适应众目睽睽之下乱来的过程,只要她们心灵上松懈了到时候还不是任自己为所欲为,今晚那么多女人许平可没时间一一调教,最好的办法自然是刺激起她们的好胜心,引入竞争机制才是出奇制胜的不二法门。

许平现在的责任是置身事外,负责煽风点火,引起她们香艳的争斗好坐享其成。洗牌的时候许平自然是动了手脚,想来这么好玩的时候也没人怀疑,当然了许平的目的是保证自己不要抽到大王,以免引火烧身吸引了火力那就不好玩了。

第三轮的大王是洛研,她将牌一放立刻不怀好意的笑着:“我那么冰清玉洁的人,绝对不会乱来的,你们放心好了。现在谁抽到和2的就自己脱了胸罩露出来让大家欣赏一下,顺便在对方的胸上种草莓,舔乳头一分钟哦。”

“靠,你这还不过份啊,太可恶了,不过我喜欢。”朱曼儿幸灾乐祸的笑着,她自然没被抽中,大家也开始发觉号和2号这两张牌似乎中枪几率比较高。

众女依次将牌放开,号是红着脸的朱可儿,2号是安轻雪。两女互相看了一眼,安轻雪很喜欢这个可爱又甜美的小公,怕朱可儿害羞直接撩起了自己的上衣将粉色的小胸罩脱掉,唯一的扭捏之处在于和在座的众女一比她的乳房似乎显示额略小。

想到这安轻雪下意识的看了看穆旋,穆旋果然也是瞪大了眼睛看了过来一副感同身受的模样,其实她们长得比较清瘦有这样的尺寸算是比例匀称,一手可握的尺寸可以说掐到好处,不过单纯以大小而论的话还是处于下风让她们多少有些郁闷。

白诗兰和洛研的成熟就不用说了,小公姐妹花的童颜巨乳已经把她们碾压,更郁闷的是穆彩这小可爱看着柔弱娇小但胸部也比她们大,这让她们想不郁闷都难。

安轻雪胸前一对可爱的小白兔弹跳而出,虽然尺寸不惊人但这弹力和完美的浑圆依旧撩人,小得几乎看不见的乳晕和粉嫩的小乳头看起来特别的可口,一手堪堪可握的那种精致散发著无比的诱惑。朱可儿看着微微一楞,实际上面对这么漂亮的女孩子倒也不反感,估计是酒喝太少的关系太过清醒就会觉得有些扭捏。

“哟,姐姐,咱们可是要愿赌服输,你直接说你后悔的话可以不玩退出哦!”

朱曼儿就是典型的看热闹不怕事大,其他女孩多少有些不好意思开口,但她立刻是兴奋的叫嚣起来,似乎是很希望看这个一向端庄懂事的姐姐出糗。

“没事的可儿妹妹,你亲吧!”安轻雪见朱可儿有些犹豫,温柔的说了一声后将上衣彻底脱掉,轻轻的捧起朱可儿的小脑袋按到了自己的胸前,颤着声说:“不过不许敷衍了事哦,要亲得姐姐舒服舒服的,就像这老色狼那样做就好了。”

这位小姐姐的体贴明显让朱可儿感觉到心神一宁,悄悄的白了白兴奋的妹妹一眼后朱可儿终于是抬起了玉臂,嫩手抓住了这对漂亮无比的宝贝,对于许平而言一手堪握对于她们来说那就是一手握不住的圆润。揉捏的尺度几乎是下意识的动作,安轻雪明显也是情动的状态顿时控制不住的恩了一声,低下头朝朱可儿投去鼓励而又期待的眼神。

受到这样的鼓励,加之众目睽睽之下的羞耻引发了不可控制的兴奋感,朱可儿也是硬着头皮低下头来猛的吻上了这雪白的美乳,樱桃小口一张开始吸吮着无暇而又晶莹的乳肉。雪白中带着点点女孩子特有的芬芳,这种气味让朱可儿感觉脑子嗡了一下,没任何自己想象中的不适,反而因为这漂亮小姐姐身体的颤抖产生了一种很是好玩的想法。

“呀,小坏蛋,吸得有点疼!”安轻雪忍不住哼了一声,媚眼迷离的环视了一圈,发现所有人看向自己的目光都是兴奋而且呼吸似乎有点急促,在众目睽睽之下这么做的感觉很是兴奋,一瞬间她感觉腰上一酥,那小小的内裤已经彻底湿掉了。

朱可儿一听她的娇嗔声吓得赶紧小力一些,轻轻的吸了几下见安轻雪露出舒服的模样这才如释重负,吸了一阵后确定自己种下的小草莓已经呈现粉红色。这才张开小口含住了安轻雪可爱的小蓓蕾,身为女孩她自然明白入口时这颗小东西发硬意味着什么,这种感觉瞬间就让她精神一阵起了调戏的心意。

姐妹花一起服侍许平的时候少不了这样虚龙假凤的香艳,几乎是本能一样朱可儿温柔的吸吮着,柔嫩的小舌头开始围着小乳头打转,又做怪般的用牙齿去咬用舌头轻轻的去压,不知不觉间她发现这种事也特别的好玩。

“呀,不乖的坏Y头,舔得,舒服死了!”安轻雪控制不住的哼出声来,双手抱着朱可儿的小脑袋往自己的胸上按,舔得虽然舒服但小公的双手拘谨的没有再继续乱揉却又是一种说不出的空虚。

这时安轻雪感觉少了点什么,舒服是舒服就是感觉怪怪的,眼神一阵迷离间这时候恨不能开口鼓励一下朱可儿,叫她手口并用的话会更舒服一些。

现场没有计时器也没有时钟,谁知道一分钟是多长,总之看着安轻雪陶醉的模样听着她情不自禁的呻吟就让人感觉很是兴奋。吸吮了好一阵后朱可儿这才张开口抬起头来,让她难为情的是有一丝口水连接着她的樱唇和安轻雪的乳头,晶莹的这一丝让她很难为情,吓得赶紧就用手抹掉脸红得不敢面对其他人笑意十足的眼神。

“可儿的小舌头不错哦,刚才舔得那么舒服,现在轮到我了哦。”安轻雪的呼吸有些急促,没等朱可儿过神来直接将朱可儿扑倒在床上,那一副冲动的模样已经有了许平的几分神韵。

“轻雪姐姐……”朱可儿有些迷乱的哼了一声,眼含水雾的看了看安轻雪,在那么多目光的注视之下感觉到一种十分奇怪的兴奋感,这种感觉让她咬着下唇放弃了本能的矜持抵抗。

这副任君采摘的模样不得不说十分的娇俏诱人,哪怕是旁观者看了都恨不能立刻抱住她把她给生吞活剥了,安轻雪一看哪按耐得住啊。双手抓住朱可儿的衣服有些粗鲁的把她上衣撩了起来,一对饱满的豪乳在白色胸罩的包裹下那么的富有震撼性,尤其是深邃的乳沟更是散发著让人震撼的视觉冲击,娇小的身体却有这样的尺寸着实是让人震惊。

安轻雪迫不及待的解开了朱可儿的胸罩,这一解这对饱满的豪乳立刻荡漾开来,雪白的乳浪又是如此巨大的尺寸让她一时有些楞了神,那粉粉的小乳头看起来更是可口,让她控制不住下意识的舔了舔嘴唇感觉十分的惊艳。

漂亮的胸部就这样曝露在众目睽睽之下,胸前的一凉让朱可儿感觉脑子一片空白,美乳的晃荡似乎很淫荡让人控制不住的羞怯。即使害羞的闭着眼睛也可以想象所有人的目光都汇聚在自己的胸上,这感觉害羞却又有种异常无比的刺激。

脑子里突然产生了一个乱七八糟的想法,爱郎这个老变态似乎对现代的东西太入乡随俗了吧,几乎什么东西都会不说,他们那个年代的人不是穿肚兜亵裤么?

怎么他脱胸罩的手法那么好,经常是一手就可以解开,熟练得连身为女人的自己都有些自愧不如。

这乱七八糟的想法只是一闪而过,闭着眼睛的时候实际上心乱如麻会更加的敏感,朱可儿甚至可以感觉到安轻雪急促的呼吸吹拂在自己的肌肤上,离自己的胸部越来越近,那灼热的喘息让人发痒腰上控制不住的一酸。

当安轻雪的双手摸上来的时候朱可儿就感觉身体控制不住的发颤,因为女孩那柔嫩的手指抓住自己的乳房轻轻的捏了起来,随着掌心的动作肆无忌惮的揉着,那绝对不是想敷衍了事而是一种实实在在的爱抚,与男人占有欲十足的揉弄不同,这一种滋味有的是温柔却又绵延的挑逗性。

“可儿,你的胸部好漂亮哦……”安轻雪的声音有些发颤,双手揉着的同时知道其他人也和自己一样感觉到震撼,因为她们娇小的身体却有这么一对完美的宝贝,身为女人除了本能的嫉妒羡慕外也是受不了这种诱惑。

巨大,而又饱满却那么的坚挺,完美的半球形这简直是上天所赐于的艺术品,即使身为女孩的她都受不了这样的诱惑,可想而知爱郎平日里是多么的爱不释手,只是抱着她来玩弄这一对宝贝都可以说是一种欲仙欲死的享受。

“啊……”朱可儿忍不住叫出声来,本能的抱住了安轻雪的脑袋,因为安轻雪这时候已经亲了下来。缭乱的发丝撩过肌肤感觉有些痒,急促的呼吸吹拂着更是异样的刺激,樱桃小口一张将乳肉紧紧的吸住,不同于男人那种让人感觉欣喜的粗鲁,是温柔中又带着无法言喻的舒服感。

小嘴含住了乳肉,舌头还在顽皮的舔着,这种感觉很奇怪。安轻雪肆无忌惮的挑逗着,似乎有点明白男人的快感来自何处了,抱着这么个美丽的宝贝挑逗着她,她身体的反应无疑会让人无比的兴奋,尤其是娇羞的扭动那更是带来心理上无与伦比的快感。

“好漂亮的宝贝啊,人家都舍不得用力。”安轻雪动情的吸裹着,发出了含糊不清的啧啧声在雪白的乳肉上种下了一个吻痕,看了看又有些不舍的伸出舌头很是爱怜的舔了几下。

这番撩人的表现让在场的女孩呼吸都急促起来,没人哄堂大笑都瞪大了眼睛欣赏着这看起来很是唯美的一幕,不得不承认安轻雪温柔而又撩情的动作加之朱可儿娇羞却又难耐的反应简直是春药一般。这样的注视让酒精开始作祟,脑子持续的发热阵个人控制不住的兴奋,安轻雪立刻低下头去在朱可儿的轻吟声中含住了这颗含苞待放的小乳头。

同样是充血发硬散发著迷离的乳香,身为女孩的她一向就知道了这个腼腆的小公其实受气氛感染已经很是兴奋,安轻雪不由分说的可以轻轻的吸吮着,用刚才朱可儿挑逗她的办法开始戏弄这敏感的小蓓蕾,无疑经常和妈妈一起床上慌淫的她表现比朱可儿更放得开。

“轻雪,姐姐……”朱可儿啊的一声,双手死死的抓着床单,娇嫩的小身体控制不住的瑟瑟颤抖。

第六章、国王游戏(中)这样的感觉比她想象的美妙得多,不是那种肉欲横陈时的刺激,反而在众目睽睽的注视下更能清晰的品尝到女人挑逗时不同的滋味。尤其是安轻雪一边舔着一边还用双手持续的揉弄,与她之前有些紧张的表现不同,很是到位的挑逗动作给于朱可儿特别舒服的感觉。

女人的舌头是那么的柔嫩,舔起来的感觉真是别有一番滋味,身为女人更知道用什么样的方式可以让她更舒服。朱可儿享受之余脑子里开始浮现出一些想法,她有些后悔自己刚才太娇情了,因为扭捏没有像这样温柔的去挑逗,刚才这体贴的漂亮小姐姐绝对不太舒服,如果自己也能这样动情的揉弄对她而言肯定也是十分好的抚慰。

小舌头舔着乳头的快感,如是过电一样让颈椎都为之酥麻,又偶尔用牙齿轻轻的咬,安轻雪的动作温柔却极富挑逗性。朱可儿咬着下唇控制着要叫出声的冲动,这时候她也清楚其实自己在这气氛的影响下早就动情了,之前的矜持和从容的表情实在是过于矫情。

这舒服的感觉让她脑子一阵发空,恍惚间觉得自己以后最好不要太娇情,以免因为害羞而错过这种舒服的感觉。甚至下次和妹妹一起时,或者是还和妈妈一起时自己可以尝试一下动,这样会让妈妈和妹妹享受更舒服的过程……乱七八糟的想法随着敏感的小乳头一凉而结束,当安轻雪的小嘴离开时朱可儿不安的扭动了身躯甚至有些不舍,但神智一恢复还是赶紧撑著有些无力的身体坐了起来,也不敢去抹乳房上的口水顾不得穿胸罩就把上衣拉了下来。

此时的朱可儿娇喘连连,披头散发的模样看起来十分的诱人,她羞怯而又感激的看了看安轻雪后赶紧到自己的位置上,如是个做错坏事的小孩子一样有一种楚楚动人的韵味。

安轻雪则是舔了舔嘴唇一副意犹未尽的样子,闻婷忍不住在一旁起哄道:“轻雪妹妹,那么漂亮的乳房你是不是亲得很高兴啊,怎么看你的样子似乎还不愿意结束,这哪只是一分钟啊,最少都过了五分钟了你还亲得那么带劲。”

“是啊,谁叫可儿妹妹那么漂亮可爱,胸又那么迷人,我是亲上瘾了。”安轻雪倒不羞怯,反而是看了看同样童颜巨乳的小公姐妹花,一副色色的模样说:“你要是想的话一会也试试啊,可儿的这么漂亮曼儿的肯定也是一样,一会你抽到国王的话就看能不能亲一口咯。”

“好呀,我看着也很喜欢哦。”白诗兰在旁边附和出声,一向和闻婷同流污的她立刻朝小公姐妹花投去了色色的眼神,还故意做出一副色咪咪的样子挑衅着她们。

安轻雪咯咯的一笑穿了上衣,倒不是说觉得把乳房袒露出来会害羞,事实上她倒不介意甚至很喜欢爱郎盯着自己胸部看的时候那色咪咪的眼神,只是在座的姐妹们就算没穿内衣也还穿着衣服,就一个人这么脱着影响不太好哦。

“来就来,谁怕谁啊,又不会掉块肉。”朱可儿倒是腼腆的笑了笑,或许因为刚才的感觉不反感反而很舒服的关系,一开始的拘谨也没了,忍不住朝安轻雪投去了感激而又温柔的眼神。倒是朱曼儿这小火暴脾气最受不了激将法,马上在旁边不满的叫嚣着,催促着许平赶紧洗牌她要好好的教训一下这帮色咪咪的小妖精。

许平本来就是参与者,也应该是这场荒唐游戏的最大导者,但为了让她们更放得开一直表现得很低调,目的就是让她们能玩得更肆无忌惮一些。终于在潜移默化之下几乎沦为了荷官的角色,在场的女孩们已经情动明显没那么拘谨了,在兴奋的刺激下渐渐放开了,竟然不约而同的用催促的眼神看着许平。

这效果实在太棒了,越乱越好,越激烈越好,最后绝对是自己期待中坐享其成的局面。

洗牌的过程中许平仔细的观察着所有人的表情,明显这游戏让她们越发的兴奋了,穆家姐妹即使已经有几分醉意但看得出她们也很是好奇,蠢蠢欲动的想参与其中。许平默默的洗好后大家轮流的抽,这一把抽到国王的是看热闹不怕事大的朱曼儿,她得意的扬了扬手里的大王后笑道:“这把是我了,太好了,这我看谁成倒霉蛋了。”

“没准哦,万一爽了我呢。”许平嘿嘿的色笑着,手里一直拿的是5,按照她们简单直接的思想来说这一张牌中枪概率太小了,似乎一直和2中枪的概率是最高的。

“就是,你提个摸胸之类的要求的话,老祖宗那胸硬硬的有什么好摸。”白诗兰刻意在旁边煽风点火,说是这么说不过她忍不住色咪咪的看了看许平赤裸的上身,那充满阳刚气息的线条瞬间就让她感觉脑子一阵恍惚,喉咙是控制不住的一阵干燥。

实际上硬硬的胸肌摸起来特别的舒服,就如男人喜欢女人乳房柔软可握的手感一样,男人胸肌的坚硬对于她们而言也是同样的诱惑,不只是摸就连舔起来都会让人动情。白诗兰这是纯粹睁着眼睛说瞎话,其他女孩自然露出了不赞同的表情,也若有所思的看着许平几乎都忘了自己的男人还参与在这个游戏中。

“这样啊,不过我哪3¨管得了这些,就和2吧!”朱曼儿一看是白诗兰开口,立刻哼了一声色笑道:“人家是可爱的高中生要求自然不会过份,就舔着对方的咪咪摸对方的下面,时间嘛就和刚才说的一样一分钟就好了。”

朱可儿一看不是自己顿时松了一口大气,不过事实证明了果然和2是最容易躺枪的类型,许平是忍不住捂嘴偷笑着,只要不点到自己的话就万事OK。怕就怕自己参与了她们会害羞或是吃醋,这种内斗的局面持续发展下去其实挺好的。

这把拿着的是白诗兰,拿着2的是闻婷,两个美艳的女人相视的一笑显得有几分暧昧,这种命令对于她们来说简直就是小儿科。还没等朱曼儿得意的催促她们就挪到了最中央的问题,白诗兰一把抱住了闻婷的小腰后朝朱曼儿轻蔑的一笑:“小公看好了,这么幼稚的命令很简单的,干嘛说那么大声,现在姐姐就给你表演一下什么才叫挑逗。”

闻婷捂着小嘴忍不住偷笑着,以她和白诗兰的关系这些自然算不了什么,说难听点就是互相口交都不成问题。或许一开始会有点扭捏,不过游戏玩到现在也嗨上了,众目睽睽之下反而会很刺激,她不介意表演这个活春宫也很乐意继续看到朱曼儿郁闷的可爱模样。

“你!”朱曼儿最受不了挑衅了,不过没等她发作白诗兰就低头吻住了闻婷,是那种最纯粹的舌吻。双方闭上了眼睛抚摸着对方的脸特别的投入,红润的嘴唇在贪婪的互相舔拭着,鲜艳的嫩舌更是肆无忌惮的纠缠,缠绵中又有着一份十分震撼的狂野。

在座的女孩几乎都和女人接过吻,尽管对象不同但已经有经验了,可目睹着白诗兰和闻婷将这吻演绎得陶醉得又迷情不得不说确实挑逗性十足。柔嫩的舌头热情如火的挑逗着,小嘴吸吮着对方的舌尖,舔拭的动作是那么的缓慢极是妖娆,没有刻意但发出了啧啧的声音加之她们津津有味的模样绝对是视觉上无与伦比的刺激。

身为观众看了都感觉血脉喷张,心跳加快甚至想参与其中,体验一下那份唯美的情欲互动,不得不说成熟的少妇做出这样的举动确实是让人感觉销魂而又妖冶。肆意的纠缠了一阵白诗兰才媚眼迷离的抬起头来,娇喘吁吁的说:“小公,这个亲亲可是赠送的哦,接下来看姐姐们的表演可不要学坏了,乖宝宝是不能学的!”

朱曼儿就是个小火药桶,明显白诗兰是挑着她来点了,许平在旁边看得是捂嘴偷笑,点了根烟抽了起来差点都想开口夸赞白诗兰有眼光,要想把气氛搞得疯狂一点的话把朱曼儿惹毛无疑是一个正确到不能再正确的选择。

白诗兰和闻婷的关系比和许平还早得多了,说难点点老夫老妻了没什么可避讳,哪怕是在众目睽睽之下她们也无所谓,都是床上的姐妹加之在自己男人的面前这也是一种情趣。成熟的女人和少妇更懂得这个道理,她们也是乐在其中并不介意,相反觉得这些小妹妹们扭捏的模样满好玩的。

白诗兰和闻婷不约而同的解开了上衣的扣子将衣服敞开,很快就解下了文胸让她们成熟饱满的美乳弹跳而出,白诗兰率先躺了下来妩媚的哼道:“婷婷,你可要把姐姐弄舒服点哦……”

闻婷给了她温柔的一笑后趴在了她的胸前,一手抓住一只乳房揉弄着舔上了一另一颗,轻车熟路的含弄着那已经充血的敏感小乳头温柔的吸吮着,用舌头慢条斯理的去舔弄。另一只手毫不必须的一路往下,撩起了白诗兰的裙子后在她急促的喘息声中将那湿淋淋的小内裤给拉了下来。

闻婷急促的喘息着,一手在白诗兰的裙底徐徐的动了起来,另一手握着饱满的美乳搓揉,陶醉的吸吮着这地对饱满而又成熟的美乳。

“呀,婷婷,你的手,怎么直接进来啦……”白诗兰在这三点齐出的挑逗下忍不住叫出声来,双腿无力的分开着配著闻婷的动作,满面都是舒服的陶醉,虽然看不见直接的动作,但嫩手在裙子底下的蠕动轮廓却很是清晰。

白诗兰没有刻意的叫出来,但那断断续续的喘息加之低吟还是让人感觉脸上发烫,闻婷挑逗了一阵似乎没停下来的意思。不知道为什么看白诗兰那么爽朱曼儿就是气不顺,赶紧开口说:“好了,一分钟的时间到了,该换人了。”

朱曼儿毕竟是小女孩,对于闻婷和白诗兰之间的关系并不清楚,有些太阴暗的事情许平并不希望她知道。所以在朱曼儿看来白诗兰好歹也是那么出名的一个女强人,让她挑逗闻婷这个大明星也会不好意思的,虽然闻婷也很漂亮但女强人嘛多少有点傲性扭捏,只要她后悔的话朱曼儿绝对是一顿冷潮热讽。

不过白诗兰的表现比闻婷更热情,一番爱抚的动作行云流水般让闻婷发出了动情的呻吟,娴熟的挑逗手段和她伸舌头舔乳房的表情更是妖娆得让人很难为情,别说什么扭捏了白诗兰简直是乐在其中很是享受这种感觉。

尤其是她手钻入闻婷裙底的动作幅度更是大,一进一出的感觉特别的明显,虽然看不见但几乎能清晰的知道她的手是怎么挑逗这个美女。闻婷俏面含春,粉眉微微的皱起,咬着下唇发出了含糊不清的呻吟显得极是动情。

白诗兰压着她的动作很是霸气,挑逗起来感觉也是那么的活色生香,可以说每一下都让人感觉心脏随之跳动,这样毫不扭捏的香艳让女孩们瞠目结舌惊为天人,也感觉身体开始控制不住的燥热有种坐立不安的感觉。

朱曼儿顿时泄气了,其他女孩也是看得惊为天人,要不是洛研说时间差不多了估计她们还要继续下去,而面对那种让人挪不开视线的活色生香也没人愿意阻止。白诗兰和闻婷起身后披头散发的模样极端的妖冶,透着情欲的诱惑可谓是野性十足,尤其是白诗兰直接把湿透的小内裤挂在脚踝上没有害羞反而咯咯的笑着,这种香艳画面更是冲击性剧烈。

“怎么样啊小公,有机会的话姐姐也让你舒服舒服哦,姐姐的口活其实也很不错的。”白诗兰舔着嘴唇,一副色咪咪的模样看着朱曼儿,眼光故意色色的盯着朱曼儿的胸看。

“有本事你来,我又不是不敢享受。”朱曼儿自然不会服输,朱可儿都没搞明白妹妹怎么和白诗兰针锋对麦茫了,明明没什么过节才对啊,一切又似乎自然而然一样让人费解。

毕竟她是小女孩,玩起心思的话怎么可能是白诗兰的对手,而白诗兰的意图除了想把气氛搞得疯狂一点以外还有点小伎俩。明显直到现在穆家姐妹一直置身事外,她似乎不太好意思朝这两个叫她娘的女孩子下手,虽然是个后妈但那么玩的话还是多少有些尴尬。

如果照她这个趋势发展的话,游戏规则一但改变就成了她和朱曼儿一边倒的争斗了,这可不是许平想看到的局面。许平的设想是来个多国混战自己坐享其成,她们两个斗得水深火热其他人倒成了观众,这样也太不利于团结了。

“曼儿,要不咱们换一下规矩,玩得直接一点怎么样。”一念至此,许平立刻开口建议,比一开始的设想提前了。白诗兰顿时怯生生的偷看了许平一眼,对上的是饶有笑意的眼神,她自然知道自己这点心思是瞒不过这九孔玲珑心的老狐狸。

“我无所谓啊,就怕某人玩不起而已。”朱曼儿一副大大咧咧的样子,挑衅的看着白诗兰。

事实上这里很多人都玩得起,估计最玩不起的是她姐姐朱可儿了,毕竟小公身受良好的道德教育要把她拖下水也得下一番功夫。不过年轻嘛,总是有些年少轻狂的时候,要强就是一种最直接的表现,朱曼儿的话几乎开了地图炮,其他女孩都露出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许平的提议自然没人反对,倒是这时候朱可儿感觉阴谋的味道有些太重了,忍不住妩媚的白了许平一眼。聪明如她也猜出来妹妹和白诗兰的针锋相对绝对是老色狼从中做埂,毕竟说到底今晚最爽的肯定是许平,事情会发展成这样绝对少不了许平的功劳。

朱可儿柔媚的模样,眼神似嗔似怨,却又有一种心有灵犀般的甜蜜,这种感觉让本来就开始觉得这游戏刺激的她更加的蠢蠢欲动,在情欲的大门打开后得到了满足又在爱郎的调教下朱可儿对于这种极度慌淫带来的刺激感已经有些食髓知味了。

朱可儿已经从被动变得有些想动参与了,因为她清楚这是对于爱郎的一种挑逗,表现得扭捏的话显得自己不群又有点小气。而且看了白诗兰演绎的活春宫她也是感触很大,其实这种荒唐的事和她想象的不一样,都是那么美丽的女人没什么不适,反而很是唯美特别的有挑逗性。

“没问题咯,人家内裤都湿了,还怕你呀!”白诗兰自然不敢明说什么,事实上她知道今晚穆家小姐妹也逃不过魔掌,这时已经是春心荡漾其实也管不了那么多了。

还呀,要的就是这种剑拔弩张的架势,良好的开端从此开始。许平忍不住淫荡的一笑,说:“那规矩就改得疯一点,抽到国王的可以随意指定三个人做事,或是可以选择指名道性的选择两个人,要哪一种由国王自己来选择。”

顿了顿,许平琢磨了一下把规矩补充得完善一点,毕竟国王是最大不假但这游戏不需要胜利者。换言之国王不是胜利者许平才是最后的受益方,所以额外加了一条那就是被指定的人可以拒绝国王的命令,不过拒绝一次就要喝三杯酒,如果受令方履行的话就由国王单独喝三杯。

“不是吧,这样一来不是只要参与不管国王还是受令方都不划算么?”穆旋虽然单纯但也听出了端倪,这种玩法其实对于双方都是一种损伤,不是得做羞羞的事就是得喝很多酒,似乎怎么看都没有谁占便宜啊。

命令一出来朱可儿立刻知道许平不怀好意,不过眼见气氛那么激烈她倒没表示反对,反正一开始来这她也笃定了老妖怪绝对没安好心思。这种命令绝对是一种杀敌一千自损八的结局,不过谁输谁赢其实就是两败具伤,再傻的人都知道了许平的意图。

这等于游戏中没胜利者,要么喝酒喝多了酒后乱性,万一干点什么事出来的话就丢人了。要么就得乖乖的按照命令做一些羞羞的事,虽然是众目睽睽之下但做到底最后占便宜的还是许平,所以说这游戏对于参与的女孩们而言什么好处都没有。

虽然酒意迷蒙但聪明的女孩们一下就听出了个中的端倪,不过她们嘴上都没说因为心底里不介意被爱郎占便宜,玩到现在她们心已经已经放得开了第一时间思的是改变规则后该怎么玩比较划算。这样的规矩也就意味着对于国王而言下命令也是一件特别纠结的事情,如果你下的命令让人不为难的话人家照做了你就得喝三杯酒,这样的话那些亲亲摸摸之类的命令就没了意义,为了少喝一点亲一下也没什么,摸一下也不会少块肉。

这会她们的小脑子酒精烧起来了,而且理智什么的似乎已经不存在了,尽管明知怎么样都不划算但还是觉得赢比较好。就算得喝酒也无所谓,喝多了脑子不清楚越开放没准爱郎更喜欢,加之争强好胜的心理不知不觉被激发也无暇考虑那么多了。

其实仔细琢磨了一下,老妖怪这人虽然意图明显不过定的规矩也算有意思,被命令的对像可以选择拒绝然后喝酒,这样一来国王就算是赢了不用喝。所以要赢的话就得下特别难的命令,强迫对方放弃选择喝酒才是真正的法门,要是你的命令不疼不痒的话最后苦的只有自己。

不下狠手按照这个喝法很容易就会挂的,当然了如果你有勇气人家什么命令都执行的话也是赢家,这样的规矩不是喝酒就是什么羞耻的事都得干,脸皮薄或者没酒量的很快就会挂,确实疯得很。想明白后众女不由的白了许平一眼,老妖怪想得是真美,按照这么个规矩来的话就算是老实穆彩她们抽到国王也不敢老是说一些不疼不痒的命令来保持中立。

“好,就得这么玩!”朱曼儿自然知道这些,但她还是第一个开了口,挑衅的瞥了瞥白诗兰后得意的笑道:“别的不行酒量这个我自问还不丢人,一会看看谁先趴下,至于运气嘛,我肯定比某些人好,这点信心我还是有的。”

“哟,好呀,要是喝醉了才舒服呢,老祖宗做什么色色的事情才方便一点,没准那样会更舒服呢。”白诗兰咯咯的笑着,妩媚的朝着许平飞了个媚眼,以一个无视的态度应着朱曼儿的挑衅。

朱可儿忍不住捂嘴偷笑了,妹妹也真是的,被稍微挑拨一下就和白诗兰对上了。这小性格什么时候才能沉稳一点,被老祖宗卖了还帮着数钱,不过话说这也是妹妹的性格可爱之处吧。

玩笑归玩笑,规则变了大家也都紧张起来,酒精作祟好胜心也是忍不住的膨胀,比起众目睽睽之下做羞羞的事,众女心里更担心的是喝醉了酒做出什么丢人的事那更惨。

“好咯,抽牌吧大家!”见女孩们都若有所思却默契的没反对,许平得意的一笑知道自己阴谋得逞了,洗好了牌放到了最中央,色咪咪的眼光已经忍不住打量着衣裳不整的美女们。

谁知这时候朱曼儿竟然是脑子一热,嫌这样玩得不够大提议道:“老祖宗,这样的玩法当国王也没什么好处,这样吧,除了刚才的规矩话再加一条,被指定的人不管完不完成命令都必须脱一件衣服,怎么样。”话音一落,她冷笑的看着白诗兰。

面对着朱曼儿挑衅的眼神,白诗兰很是大方的笑了笑说:“行,我没问题,脱衣服有什么的,别的不敢保证但起码我这身材可不怕别人看!”

“我倒没意见,喝这么多酒身上都冒汗了,脱了凉快些。”已经真空状态的闻婷更是妩媚的笑着,虽然直面的挑衅朱曼儿,不过这侧面响应的态度着实是让朱曼儿气得直翻白眼。

看着还没开始就剑拔弩张的画面许平差点都偷笑出声了,看着小炸药包似的朱曼儿,不得不说她真是比白诗兰更格的帮凶,有她这么一搅似乎谁都不好意思开口反对了。明明是她们两个之间的事,但规矩这一通瞎订,明明是她处处想让白诗兰难堪,但这样一做无疑于将所有人都拖下水,别人碍于她的身份也不好意思驳她的面子。

好一个地图炮啊,开得特别的清晰特别的好,其他女孩都腼腆的不说话也不能幸免,体贴的姐姐为了照顾她的面子也没开口反对,不得不说朱曼儿才是最格的帮凶。

众人依次抽完了牌,白诗兰和朱曼儿都是面露失望,明显她们所抽到的并不是国王,看模样就知道她们肯定在心里已经想好了十分丧心病狂的命令。这一次反而是洛研抽到了国王的牌,朱曼儿立刻朝她投去殷切的眼神,因为不管怎么说她们和研阿姨都比较熟,这时候当然想借洛研的手收拾白诗兰了,这种很容易被误伤的时候是最适拉帮结派了。

许平当然不希望她们分成两派,这样一来就不能完成自己制造混乱的目的,所以洛研在纠结的时候突然是眼前一亮。明明臭色狼的嘴唇动都不动眼神也在张望别处找着自己的烟,但耳边却传来了许平细微的声音,洛研自然知道这应该是传说中的密音入耳,一瞬间倒是把她吓了一跳。

不过洛研马上也反应过来了,毕竟老妖怪神通广大到可以大变活人的程度,那在扑克牌上做点手脚再作弊也是易如反掌。洛研狡黠的笑了笑,将国王的牌一亮出来装作为难的说:“这次的国王在我这呢,我想想该下什么命令比较好。”

“阿姨,让她们脱光了跳个舞!”朱曼儿自然是大加得意,毕竟她和洛研的关系比较近,这时候怎么看都是应该同仇敌忾的时候。

“哇,那是你们的私仇好不好,我可不想被拖下水。”洛研心里早就有数了,不过还是伪装为难的犹豫了一下后说:“这样吧,我还是随机指定三人好了,这样谁倒霉了就不能怨我,大家都是姐妹曼儿你也别让阿姨难做了!”

“不是吧,阿姨你这样很机车啊,都不帮人家。”朱曼儿不满意的嘟起了小嘴一副很委屈的样子。

“小曼儿那么厉害,你们的私仇一会自己解决哦!”洛研俏皮的吐了吐小舌头,咯咯的笑道:“反正我就随机指定……3。5这三张牌的人直接把衣服脱光,看你们一会脱内裤一会脱胸罩什么的太麻烦了,这样直接脱光了多好啊。”

“对对,我们研儿就是有见地,有魄力。”作为幕后的真凶,许平立刻配著装出一副淫荡的模样,色咪咪的扫视而过后淫笑道:“哪三位是幸运儿啊,赶紧把衣服脱了哦!”

朱可儿和朱曼儿同时是脸色一变,她们刚好是号和5号,白诗兰也亮出了自己的三号牌,摇了摇头一副唏嘘的口吻调笑道:“这下好了,冥冥中自有天意哦,咱们三个就一起脱了吧,当然你们不想脱的话也可以,某人酒量那么好肯定可以反悔的,反正玩不起嘛。”

按规矩确实有反悔的余地,只要喝三杯酒就可以了,朱可儿一时间有些犹豫,朱曼儿也是有点不过神来。毕竟改规矩的第一把也太狗血了,一次性让她和白诗兰一起中枪不说,连姐姐这个最有力的后援都中枪,不得不说真是戏剧性十足。

到现在谁都没怀疑许平作弊,朱可儿犹豫着要不要喝酒算了,朱曼儿则是第一时间反应过来用挑衅的眼神看着白诗兰。毕竟白诗兰可是个有傲性的女强人,在场谁都穿着衣服她肯定不会第一个脱,按理说以她的酒量喝这点酒也没关系,朱曼儿抱着天真的想法希望她反悔。

可惜的是白诗兰一下就猜出了她的想法,暗笑着这小可爱真是天真可爱,都到了这份上了白诗兰立刻扭着小蛮腰十分妩媚的站了起来,朝着朱曼儿飞了个媚眼后大大方方的将自己身上的OL装一一的脱下,动作缓慢幽雅又有一种说不出的诱惑,直到衣裳落尽的时候所有人都还不过神来。

成熟少妇的放得开无疑是朱曼儿无法预计的,这也是她一整晚处处碰壁的原因,当然了她更无法估计的就是白诗兰性格上的爽朗与火辣。将自己脱了个精光后白诗兰转了一下圈展示着自己成熟动人的肉体才坐了下来,任由其他人火辣辣的打量着自己一丝不挂的肉体。跪坐的姿势让她雪白的阴埠很是诱人,不过双腿并拢着看不见最羞涩的地带,腿间隐隐有点潮湿让所有人都控制不住呼吸一滞。

落落大方的成熟诱惑,在座的都是女孩只有白诗兰是成熟的少妇,丰臀肥乳十分直接的女性妩媚让人看得血脉喷张,那妩媚妖娆的风情让青涩的女孩子们眼前一亮,毫无扭捏的媚态对于她们而言更是一种说不出的刺激。

当然了更为惊讶的是白诗兰的大方,脱得那么干脆一点都不拖泥带水,不得不说就这种举动已经把她们这群青涩而又扭捏的小Y头比了下去。

第七章、国王游戏(下)脱光后白诗兰直直的做着挺着胸,一对饱满的肥乳上下摇晃看着十分的养眼,她咯咯一笑用意味深长的眼光看着朱曼儿,似是一种挑衅一般仿佛是在说你这种小屁孩还是老实喝酒比较好,这时仿佛她才是游戏的胜利者一样显得是那么的意气风发。

以朱曼儿的性格自然受不了这种眼神,更何况现在在酒精的催化下这简直就是一种侮辱,白诗兰脱衣服的速度之快都成为她生气的一个怒点。朱可儿倒是无所谓不过坐那么近已经被妹妹心里的不茬所感染,看着眼前这个成熟的女体第一眼就是惊艳。这是一个丝毫不逊色于妈妈的成熟肉体,该细的地方细但该有肉的地方却特别的丰腴,成熟女性的那种风情绝不是青涩的她们所能比拟的。

小姐妹没那种高挑的身段,身材玲珑娇小但也有自己的长处,不过说到底不高挑也是她们的郁闷之处。朱曼儿娇哼了一声后开始动手脱自己的衣服,显然她是不可能落人下风的,更何况在场的都是床上的姐妹也都是女孩子没什么可避讳的,三下五除二朱曼儿就将自己脱了个精光。

她不选择喝酒是朱可儿能预料到的,毕竟妹妹性格摆在这本性难移,而且妹妹脱衣服的动作很快似乎是想和白诗兰比较一下,不得不说小Y头的感觉实在太明显了,已经输了那种轻解罗裳该有的诱惑。

娇小粉嫩的身体,皇家金枝玉叶的那种娇嫩着实是让人眼前一亮,当然最震撼的是胸前弹跳而出的那一对巨乳。圆润的肉球宛如是小西瓜一样,雪白匀称没有一丝的瑕疵肌肤又似是羊脂白玉,小小的粉嫩乳头如是新鲜的蓓蕾一样让人垂涎三尺,这样一对完美而又漂亮的宝贝看着都让人控制不住咽口水。

“哼,脱了还凉快呢,这倒没说错!”朱曼儿也如白诗兰一样跪坐着尽力的遮掩着自己已经潮湿的羞处,一副没什么了不起的样子看着白诗兰,不过她总算知道为什么白诗兰会选择这样的坐姿了。

一是因为多少有些扭捏,不太想把羞涩地曝露在众目睽睽之下,二是因为玩这么色的游戏其实身体早就有感觉了,双腿间潮湿的一片确实很是羞人,这姿势很适欲盖弥彰。

成熟的尤物和火辣的小辣椒率先脱光了,众人欣赏着这两具活色生香的胴体,眼冒绿光之余忍不住把眼光看向了朱可儿,似乎是在期待这懂事的小公会有什么样的表现。事情到了这份上大家都觉得有些兴奋了,这种针尖对麦茫的感觉简直太刺激了。

不过话说来姐妹花长得一模一样,要不是今晚朱曼儿处处挑衅的话她们还分不清谁是姐姐谁是妹妹,所以现在大家对于她们的身体构造是不是一样也很好奇,尽管从胸前的轮廓来说胸部应该是一样大,但毕竟谁对神奇的双胞胎都是充满了兴奋的好奇心。

在所有人的潜意识里她们姐妹就是一伙的,那感觉等同是朱可儿不脱的话那就是她们输了,这种感觉先入为自然而然。就连朱家姐妹也觉得没什么奇怪的,似乎这样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

见姐姐还有些犹豫,朱曼儿忍不住开口说:“姐姐,没什么好怕的嘛,大家都是女孩子一起洗澡泡温泉的话还不是得脱,你要是不脱的话研阿姨可就得喝酒了。”

“恩!”朱可儿表面上淡定但玩着这游戏也是兴奋起来,加之不想让妹妹为难,好胜心一起也慢慢的将身上的小衣裳脱掉,露出娇美胴体的时候她面色羞红,被众女火热的眼光看得有些不自在。一手下意识的护住饱满的美胸,一手则是捂在腿间动作含蓄而又矜持,这种羞答答的感觉很容易就会让人兽兴大发。

双胞胎小公的裸体确实很诱惑,所有人都忍不住打量着她们的冰肌玉肤,白诗兰更是直接把眼光放在她们若隐若现的羞涩地带,还咯咯直笑朝许平挤眉弄眼。许平嘿嘿的色笑着,迎着朱可儿微微娇嗔的眼神就知道小公其实没有生气,这样脱了衣服反而让矜持的她感觉有个台阶可以下,不得不说有时候女人真是一种自欺欺人的生物。

“哇,好圆啊!”可爱的小穆彩忍不住惊叹了一声,羡慕的看着她们胸前的巨乳,虽然她也不小但与小公姐妹花一比还是略逊一踌。

而在场的女人们也是呈现出花痴般的状态,毕竟看一对裸体的双胞胎实在太有震撼性了,不只是容颜一样就连身体都如出一辙。尤其她们还那么的美,童颜巨乳的诱惑很吸引眼钱,即使是同为女人她们都控制不住啧啧称叹。

酒精的燃烧让空气似乎更加的灼热,女孩们的秀发有些湿漉漉,肌肤上也不知不觉的蒙上了一层迷离的香汗。她们跪坐的姿势十分的乖巧,却又不安的扭动着掩饰着自己的泥泞,眼光时不时的盯向许平双腿中央的大帐篷,气氛越发的暧昧让人感觉燥热难耐。

再一轮抽了牌,这次许平故意抽到了国王,朝着众女嘿嘿的一笑说:“宝贝们,长夜苦短我先找两个人去鸳鸯戏水一下,余下的六个人可以继续战斗哦,怎么样?”

“我无所谓啊,就怕某人不敢和我继续下去!”白诗兰第一时间出声,她自然知道春宵苦短,在座的有八个女人却只有许平一个男人,轮流来的话什么时候是个头。顺水推舟的同意可以欣赏香艳的活春宫,何乐而不为呢。

女孩们大概也是一样的想法,毕竟情动了一晚上很渴望和爱郎缠绵一下,此时酒精已经作祟了有艳戏可以看也是不错。只是犹豫间谁都没好意思动开口,朱曼儿今晚算是和白诗兰卯上了,立刻哼了一声说:“我无所谓啊,反正就是奉陪到底,谁怕谁啊!”

“呵呵,那我看看有谁是爱好和平的!”许平的话音还没落,洛研就率先扭着身躯走了过来,娇喘着投入许平的怀里,媚声道:“老祖宗,研儿服侍您去洗澡好不好。”

“当然好了,除了研儿外还有谁想和老祖宗鸳鸯戏水啊!”许平色咪咪的一笑将她搂住,手已经不客气的在她的美乳上揉弄着,洛研动情的哼了一声立刻投桃报礼,娇嫩的小手隔着短裤抚弄着男人硬得让人心慌的肉棒,那坚硬有力的跳动已经让她腿软得几乎站不住了。

毕竟马上要分别了洛研自然是没什么顾及,这时候稍微扭捏可就丢了机会,她十分的珍惜与爱郎的这个夜晚。其他人还没反应过来时,闻婷是第一时间就冲上来抱住了许平,妩媚的笑了笑说:“老祖宗,人家势单力薄的还是避一下比较好吧,省得在这影响了别人。”

这时候安轻雪和穆家姐妹都有些后悔一时矜持被人抢了先机,不过时间还长也就无所谓了,许平嘿嘿的一笑后搂着两个大美女就跑进了浴室里。门没关,而且浴室的墙其实一道磨砂玻璃,这种情趣的设计可以从房里清晰的看见里边的场景,许平绝对不介意现场演绎活春宫让她们好生的欣赏一下。

“来,我们继续!”朱曼儿自然忍不住偷瞥了,但她还是故作无所谓的洗着牌,去掉了三张数字牌后笑咪咪的说:“规矩还是不变,反正今天我是奉陪到底了。”

“无所谓啊!”白诗兰耸了耸肩,其实这时候所有人都地度3心不在焉了,不过她明白许平故意留下她是为了进一步的刺激这些腼腆的小女孩。白诗兰虽然也很渴望马上得到爱郎的温存,不过继续调戏这些小女孩也满好玩的,抿了口酒后立刻笑咪咪的看向了小公。

穆家姐妹今晚在一旁一直乖巧的没有说话,现在人数减少了按照之前的规矩她们想置身事外也不太可能,果然第一把抽牌的时候就由穆彩抽中了国王的牌,没了许平这个作弊因素的存在现在就是纯粹靠运气和人品。

抽到牌后穆彩一时有些慌张,本来就有些自卑的她见所有人的目光都看过来顿时是忐忑不安,拿着大王的牌一副做错事的样子说:“这,这,大王在我这。”

羞怯的模样楚楚可怜让人心疼,仿佛这游戏她只是一个凑人数的参与者一样,是一个存在感很是低微的路人甲。被下命令的话她应该会乖巧的执行,但似乎抽到了国王是一种罪大恶极一样。这样的心态自卑而又敏感看着都让人心疼,朱曼儿和朱可儿也是心地善良,这会也注意到一直在旁边默不作声的穆家姐妹。

穆家的家破人亡举世皆知,实际上她们刚才也打听了穆家姐妹的可怜身世,女孩子最容易同情心泛滥,尤其对方还是如此楚楚可怜的小美女,而且她们对穆彩的印象是那么的好。朱曼儿还没来得及开口,朱可儿就柔声的安慰道:“没事的小彩学姐,大家都是姐妹这只是一个游戏而已,没什么可避讳的,你觉得怎么样比较好玩就尽管说,这游戏也不过是大家的闺房之乐,没有人会真的生气顶多就是不好意思而已。”

这时候大家也都反应过来了,这个过程中穆家姐妹一直表现得战战兢兢的,其实从今晚的接触已经看出她们多少有些自卑的心理,此时小穆彩这忐忑不安的模样着实是让人心酸。游戏虽然很是荒唐,但这个过程似乎冷落了她们,大家都是姐妹这样做很是不好,心地本就善良的朱曼儿这会也觉得有些不好意思了。

“就是啊,小彩你别那么紧张,不然的话会害得大家和你一起紧张。”白诗兰是成熟的少妇自然有细腻的一面,也心疼小穆彩的惊慌,立刻体贴的安抚道:“我们这是在玩游戏啊,大家开心一点认真一点才好玩,你这样严肃得好像是要上刑场一样没必要,玩就是要开心而已嘛。”

“就是就是!”安轻雪也亲密的拍着穆彩的香肩,柔声的安慰着:“这种游戏有什么好紧张的,不就是亲来舔去的吗?我就不信你们姐妹俩和老色狼在一起这种事会少干,今天难得姐妹们聚在一起你就别有那么多的思想负担,想干嘛就直说,别看大家没事就害羞脸红的但被挑逗还不是一样的舒服,只不过是暗爽着没说出来而已啦。”

她的安慰倒是很露骨,女孩们一下同情心泛滥安慰着小穆彩,穆旋面对着这温柔的善意很是感动,也在旁边说:“好了小彩,姐姐们都说了这是游戏而已,大家亲密的一起玩没什么不好的,你就别害怕大胆的玩就是了。”

在这融洽氛围的感染下穆彩也是感觉心里很温暖,感激的看了看众人一眼,突然怯生生的说:“那,那我就命令曼儿妹妹,去亲娘一下好不好?”

语气软绵绵的始终有些底气不足,这种娇声细语当真是让人心生怜爱,而且提出这样的要求明显她是担心朱曼儿和白诗兰会闹得不开心,这是个很可爱的女孩子,当然了这样的要求真是一点都不过份,仿佛是到了交杯酒的年代。

这命令有够不疼不痒的,其实大家也知道穆彩是宁肯喝酒也不敢说过份的命令,毕竟这是她的性格一时半会也改不了,一直劝的话或许会适得其反还不如就顺她的意。朱曼儿和白诗兰对视了一眼,互掐了一晚上这时候倒是达成了默契。

朱曼儿心地也不坏,知道姐妹们的心思以后就动凑上前去,看着白诗兰后轻佻的用手指抬了一下白诗歌兰的下巴一脸的坏笑。可爱的她做出这样色狼般的表情还是娇俏,白诗兰忍俊不禁但还是闭上了眼睛一副任君采摘的模样,她也被朱曼儿斗逗得很是开心。

朱曼儿蜻蜓点水的亲了白诗兰一下,过程一点都不香艳,过头来立刻朝穆彩顽皮的一笑说:“小彩学姐喝酒吧,都说了这是一个游戏而已,我们做到了你就要喝酒不许耍赖哦。”

这命令确实一点难度也没有,穆彩也是自卑心理作祟不敢提过份的要求,这会动的喝光了三杯酒后露出了开朗而又甜美的笑容,明显小姐妹们的关心让她豁然开朗,一直战战兢兢的小可怜这时总算放下了心理的包袱。

“真是的,不舌吻么?一点都不刺激啊,为什么就一下而已。”白诗兰一副不满的口吻说着,还故意舔着嘴唇做出了一副意犹未尽的表情。

“你想得美,呸!”朱曼儿娇嗔了一下,语气也没之前那么冲了。

“对对,就这样,舔下边一点。”气氛安静下来,突然变得温存而又融洽,不过来自于浴室里某人十分下流的一声叹息却破坏了这美好的时刻。

“臭色狼……”这时安轻雪娇嗔了一声,经过了这次尴尬后所有女人都是相视着扑哧的一笑,大家也不再扭捏着直接转过头去,好奇的欣赏着浴室那头的春景,事实上谁都想看但就是扭捏不敢看,这个小插曲反而让大家瞬间变得自然起来。

磨砂玻璃的透度很高,加上浴室里有明亮的等光看得更清楚了,就算只是水雾朦胧间的轮廓也可以很清晰的看清里边的人在干什么。这时候的洛研和闻婷已经脱得是一丝不挂了,老妖怪站在蓬头之下冲洗着,可以清晰的看见闻婷身上涂满了沐浴乳在为许平洗着奶浴,而洛研直接跪在许平的面前头部摆动着,不用说肯定是在做着口舌服务。

这一幕因为水雾的朦胧看起来更加的香艳,或许这种不清晰反而有一种朦胧的美,所有人的呼吸一时都有些紊乱了,身子控制不住焦躁不安的扭动着。朱可儿是第一个过神来的,心里暗嗔着立刻拿起牌来,说:“别管这些奸夫淫妇了,来来,我们继续来玩牌,现在开始小彩妹妹你就别提那些不疼不痒的要求了,我们玩我们自己的。”

“醋味真大哦!”朱曼儿在旁边狡黠的笑着,暧昧的模样引来了姐姐一个妩媚的白眼。

“是酸啊,这味道真叫一个酸爽!”白诗兰也在旁边挤眉弄眼的调戏着,这时候明显谁都不好意思再继续看下去,那注意力自然就转移到了朱可儿的身上了。

这俩人竟然同仇敌忾的调戏着自己不说,还摆出了一副大家很有默契的样子,朱可儿一下真是感觉哭笑不得,知道了什么叫女人翻脸比翻书还快,要知道刚才她们还一副苦大仇深的模样大眼瞪小眼呢,这个妹妹也真是不可靠。

注意力再到游戏上,这一次的国王是白诗兰,她拿起牌来就是嘿嘿的色笑着,盯着赤裸的小公姐妹花直接了当的说:“这样吧,咱们三个都脱了她们三人还穿衣服似乎有点不公平,姐姐我呢就公正廉明一次。你们姐妹俩互相亲爱抚对方的乳房和下边,时间是三分钟,必须是得摸得出水的那一种呢。”

这话锋一转也太快了吧,说什么不公平之类的最后却八秆子都打不到边,前言不搭后语的着实让人反应不过来。朱曼儿过神来看着一脸笑意的白诗兰顿时没好气的说:“你这前言不搭后语的,到底想干什么啊。”

“没什么啊,就是想欣赏一下什么叫活色生香。”白诗兰妩媚的笑着,性趴了下来满是期待的看着姐妹俩人,舔着嘴唇说:“反正不玩喝酒就可以,摸一下又不是叫你们玩69互相口交,这要求应该不算过份吧。”

“这有什么的!”朱曼儿不屑的哼了一下,朱可儿倒是脸色隐隐一红有种干坏事被抓包的感觉,事实上她们姐妹花可没少玩69的花式取悦对方。因为神奇的心灵感应会让快感越发的剧烈,而爱郎也最喜欢在这时候享受她们娇嫩的肉体,在这种慌淫的姿势一下用后入和传统的姿势轮流的插入给于她们无比的满足,可以说其中的乐趣是旁人难以想象的。

“呀……老祖宗,这么粗……一下就进来了!”这时浴室里响起了闻婷动情的叫声,妩媚无比听着就让人骨头发酥,那意味深长的满足感悠荡长瞬间就让人感觉骨头发酥。

众女下意识的看去,只见一片朦胧间闻婷双手扶着墙翘着她美丽的嫩臀,在她身后许平抱着她耸动着腰不用说肯定是激情四射的后入。而洛研则是蹲在了许平的身后,双手抱着男人的臀部亲吻着,香艳的姿势一看就让人血液沸腾,忍不住猜想这美丽的军中之抓只用她柔嫩的小舌头舔着男人的哪一个部位。

“姐姐……”朱曼儿看得呼吸一滞,这时小手被一拉错愕的对上姐姐满含水雾的眼神,她自然知道姐姐其实也是情动不堪的状态。呜了一声小姐妹几乎一样的容颜凑在了一起,娇嫩的红唇互相亲吻着,感觉如是神奇的镜像一样让人瞬间就过神来。

一模样的身材和容貌,这样的画面香艳之余无疑是神奇的,甚至可以说吸引力比起浴室内朦胧的肉戏更加的致命。姐妹花陶醉的亲吻着对方,啧啧有声的吸吮着对方香嫩的小舌头,双手在彼此覆盖了香汗已经灼热的肌肤上抚摸着,那热度让她们清楚的知道对方的冲动。

不是一味的敷衍了事,或许是受到许平肉戏的刺激,小姐妹的吻特别的动情,不约而同面对面的跪直了身体后双手在对方的身上摸着。没多一会柔嫩的小手就握住了彼此紧贴在一起的美乳揉弄着,轻揉而又富有挑逗性的缓慢,这样的画面在视觉上的冲击无比的剧烈。</front>

【盛世王朝】(第二十八集)(01-03)

作者:棺材里的笑声字数:62943第二十八集内容简介:身为国王游戏的真正国王,许平彻底完成八人大被同眠的大计,狠狠操翻大小美女们。

小皇帝登基,陆吟雪请求许平在暗地里护卫朱明浩,以防真龙会残余势力出手。朝会结束后,没有看到太后与太妃正装艳态的许平正在不爽,却在家宴上看到小皇帝对他跪拜,行最大礼,这还得了!

第一章、真正的国王。

缠绵的舌吻让呼吸急促,嘴里开始发出了控制不住的低哼声,没有任何语言的交流她们抱住了对方,两对饱满的乳房挤在一起的画面十分的刺激。玉臂往下,柔嫩的手掌几乎在同一个时间钻入到对方的腿间轻轻的动了起来,没有丝毫的迟滞完全的同步堪称是神奇。

“啊!”动情的一声嘤咛,姐妹俩闭上了眼睛枕着对方的香肩,乳房彼此磨蹭间在对方腿间作怪的手动得越发的频繁,但因为角度的问题看不清清晰的动作。

分开而跪的肉嫩粉腿瑟瑟颤抖着,脸色迅速的潮红而又陶醉,这样的一幕除了情欲的刺激外简直堪称的唯美,哪怕知道是她们在为彼此自慰但还是难掩这一幕的美丽。

四人看着姐妹花的香艳动作看得是如痴如罪,而沉浸其中的小姐妹亦是渐入佳境有种浑然忘我的销魂感,在这样的注视下羞涩之余也有一种别样的兴奋。她们忍不住亲吻着,当感觉越来越剧烈的时候她们甚至味着互相为对方口交时的销魂,可又不约而同的发著颤气喘吁吁的分开了。

姐妹俩人都是面色潮红披头散发无比的情动,彼此看了一眼都明白对方这时失落的感觉,虽然已经能这样爱抚对方但说到底小女孩的脸皮比较薄一些,她们怕再这样下的话会在大家的注视下迎来高潮的洗礼,那样的话太丢人了。

压抑了一晚的身体在情欲的折磨下很是敏感,敏感到她们可以确定这样爱抚下去可以迎来高潮,可又因为仅存的一丝理智作祟而不敢。脑子里有种恍惚的想法,那就是众目睽睽之下和爱郎云雨一番哪怕被下流的玩弄也不羞人,但这样彼此自慰着高潮的话就太丢脸了。

“好哦,看得我都想加入了!”白诗兰的话带着妩媚的颤音,饶有深意的看着姐妹花湿淋淋的手指,露出了一种十分妖冶的意味,这没什么挑衅的意思反而让人感觉到白诗兰按耐不住的蠢蠢欲动。

“你要是想的话,一会可以命令别人让你舒服……”朱曼儿娇喘着,这时候脑子还晕晕的身体也不上不下,根本就没精力去和白诗兰较劲。

“呀,这么硬……突然插进来,好满啊……”浴室里闻婷持续的呻吟声突然没了,取而代之的是洛研十分动情的叫声,比起闻婷有过之而无不及,丝毫没有羞耻的犹豫。

抬眼看去此时两位尤物一起扶着墙翘起美臀已经分不清谁是谁了,许平在身后用力的插着一个用手玩弄着另一个,来的抚弄着让她们的呻吟声再次响起,交叠而来更是诱惑十足。闻婷明显刚经历了高潮的洗礼,叫声是那么的无力而又销魂,听着就有一种让人骨头都软掉的酥麻。

浴室里的一室皆春无疑刺激性极大,加上姐妹花刚才那么香艳的爱抚动作,所有人的呼吸已经急促起来眼眸里不知不觉的蒙上了一层迷离的水雾。赤裸的白诗兰此时发牌的手都有点发颤了,因为坐着的被子已经湿了一片,这时候她的情欲澎湃着,多渴望能冲到浴室里去亲吻那个强壮得如是毒药的身体,让男人可以肆意的凌辱自己。

事实上现在双目相对大家都有这样的冲动,牌发好以后大家以后有些心不在焉了,拿着国王的安轻雪看了看众女的失神,已经是无心再玩什么游戏了,喘息道:“现在,现在穆旋和小彩,和我一起脱衣服吧,穿着衣服很热你们肯定也很是难受。”

说完安轻雪忍不住脱去了衣服,青春动人的玲珑玉体已经覆盖上了一层动情的粉红色,香汗淋漓明显是情动不堪。穆家姐妹一看也羞答答的宽衣解带将自己脱了个精光,现在六人已经是赤裸相对,碍事的衣服都被丢到了床下,大家大眼瞪小眼的都明白彼此心里的渴望,而心骨的那个人不在的话,这游戏似乎就变得无意义了。

一开始那么扭捏干什么,这会全脱了也没什么不好意思的,这种感觉甚至让人觉得有点可笑。

游戏的荒唐只是为了他而存在而已,他不在的话这个游戏没有任何的意义,一念至此众女眼里的欲望越发的灼热,而这时浴室那里传来了洛研高亢的叫声随后就安静下来。不用想都知道肯定是高潮的美妙让她无力再叫下去,身体本能的忆着那种欲仙欲死的滋味,不用去看都知道彼此的腿间绝对是潮湿的一片无比的香艳。

急促的呼吸声成了唯一的旋律,这时候没人想玩游戏了,这时候都想动的去得到那一份快乐。朱可儿犹豫了一下颤着声说:“不,不要玩了,我们也去洗洗!”

“好,都是汗,洗洗舒服一点。”安轻雪和白各兰附和着,但谁都知道这游戏不过是个让她们没有束缚可以享受情欲的借口而已,她们渴望但是男人气息的侵袭,是高潮的洗礼,酒精的刺激加上这个荒唐的游戏,身体的冲动达到了一个从未有过的高度。

“不用了,朕最喜欢你们身上的味道了!”这时,已经安静的浴室传来了脚步声,许平赤裸着走了出来,跨下的巨物一柱擎天十分的狰狞,雄赳赳的散发著欲望的气息瞬间。嘶哑的声线充满了粗暴的感觉,一瞬间就让她们感觉骨头控制不住的发酥,身体里早就积攒起来的情欲更是控制不住的澎湃起来。

那是赤裸裸没有任何掩饰的欲望,发红的眼睛,坚硬的肉棒,这样的冲击已经让她们的脑子发晕发涨了。

浴室内没有声音安静的一片,明显两个大美女在高潮的洗礼下极端的满足正在休息。而许平却是冲动无比红着眼走了出来,看见床上六个美人都是一丝不挂的状态顿时是粗重的喘息了一声,猛的跳上床来后一手抱住了穆彩,另一手则搂住了朱可儿那柔软的香肩。

一左一右的抱着她们柔嫩的身躯感觉着在酒精催化下的那份灼热,许平控制不住双手延着她们的胸部抓了上去狠狠的一揉,两个可爱的小美女顿时发出了动情的呻吟,一下就酥软在了爱郎的怀里任由许平玩弄着她们青春动人的胸部。

穆彩那一手刚刚可握的弹性,朱可儿一手难以掌握的傲人尺寸,两只乳房在手里变换着形状实在是让人血脉喷张。许平大大咧咧的张着一转头吻上了朱可儿颤抖的小嘴,不需要任何的言语也不需要开导调教,早已经是意乱情迷的朱可儿立刻抱住了爱郎,献上了丁香小舌任由爱郎品尝着。

贪婪的吸吮着彼此的气息,身体在情欲的折磨下不安的扭动着,乖巧的穆彩此时自然不敢争宠,小手抚摸着许平的胸膛小嘴亲吻着许平的脖子动情的哼着,眼角的欲光带着水雾看着那根雄赳赳的巨物,此时她和朱可儿都没本能的去安抚这让人又爱又怕的巨物,因为她们知道这个时刻得懂得什么是分享。

看着三人抱在一起亲来摸去的,这样的画面让人实在是无法忍受,但第一次经历这种六人一起的大被同眠大家在兴奋之余也有点无从下手的青涩。最终安轻雪反而好了一点,她呼吸一滞后爬到了许平的腿边趴了下来,头看了看白诗兰后低下来头亲吻着许平的大腿。

就如平时母女双飞时的那种激情四射的挑逗,安轻雪动情的抱着许平的大腿扭动着身体,青春动人的美乳在许平的腿上磨蹭着,温润的小嘴亲吻着许平的肌肤,却也是谦让的没有去碰那根她同样感觉诱惑十足的巨物。

“可怜的大家伙,被人冷落了,这么硬!”白诗兰这时按耐不住了,趴到了许平的腿间,嫩手抓住阳物套弄了几下。明显比平时更兴奋,硬得几乎要裂开也粗大了几分让她心神荡漾,迷离间樱桃小口微张含住了这根宝贝开始吞吐起来。

啧啧的声音,少妇发丝缭乱看起来是那么的妩媚,上下吞吐的动作没有扭捏和娇羞充满了视觉上的挑逗。白诗兰一边吞吐一边用眼神看了看许平,身体趴着蜷缩了一下,刻意的为别人让开一个位置,因为她也知道这个夜晚眼前的男人不是属于自己一人的,雨露均沾才是和姐妹花处好关系的不二法门。

啧啧的亲吻声瞬间就让房内的氛围无比的香艳,呆坐在一旁的朱曼儿和穆旋一看似乎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但看着这一幕腰上一麻双腿间更加的潮湿了,她们娇羞的互看了一眼后终于是胆大的朱曼儿率先挪了过来,媚眼迷离的眼神直沟沟的看着许平。

穆家姐妹多少有些自卑不太敢和别人争什么,不过她们最大的好处就是温顺听话也不会吃醋,许平过头来亲吻了一下穆彩后,看着她得到自己的一个吻就显得陶醉而又满足的模样柔声说:“小彩,去和你轻雪姐姐一样,她亲得特别的舒服。”

“恩!”穆彩乖巧可人,闻言立刻软绵绵的离开了许平的怀里,妩媚的一笑也没什么不满,对于她们而言其实只要爱郎心里有她们就足够了,至于争宠之类的心思她们几乎不曾产生过,当然了也希望自己能努力点和这些床上的姐妹处理好关系。

跨下白诗兰的吞吐依旧火热异常,许平舒服的哼了一声后将朱曼儿也拉到了怀里,左拥右抱着小公姐妹花来的亲吻着她们的小脸。双手各抓住一只饱满的豪乳揉弄着,手指捏着她们已经充血发硬的小乳头,感觉着她们的娇躯控制不住的瑟瑟颤抖就知道她们也是情动多时。

这样来亲有些麻烦,许平性让她们趴起来小脸贴在一起面对着自己,直接伸出舌头在她们的嘴唇上来的舔着。这样淫乱的方式让小姐妹感觉是兴奋异常,两条柔嫩的小舌头积极的应着,许平舔吃着她们嘴里的芬芳双手更加的用力的揉捏着她们的美乳,让她们发出了动情而又压抑不住的呻吟。

“宝贝,你们来,我要干别的事哦。”安轻雪看了看有些忐忑不安的穆家姐妹,朝她们温柔的一笑后让开了位置,舔了一下嘴唇色咪咪的说:“老祖宗这淫虫最会享受了,咱们就先刺激刺激他再榨干他,这地盘交由你们处理哦。”

穆家姐妹自然知道这是安轻雪的善意,感激的看了看她后一左一右的坐到了许平的脚边,玉臂轻轻的捧起男人的的脚放在她们青春可人的乳房上。许平的脚掌立刻不老实的揉着让她们控制不住的哼了起来,之前也有过这样服侍的经验,她们在短暂的羞涩之后就含情脉脉的任由许平用脚玩弄着她们的乳房,一脸尽是陶醉的美妙。

“诗兰姐姐……人家来抢咯!”安轻雪头枕在许平的小腹上,尽在咫尺的欣赏着白诗兰的口舌服务,看着黝黑的肉棒在这个绝色尤物红润的小嘴里进进出出,这香艳的一幕让她的呼吸顿时有些急促。

“不用抢,姐姐会让给你的,不过你别嫌弃姐姐的口水哦。”白诗兰对于师傅的女儿自然格外的亲切,咯咯的一笑后吐出阳物上下套弄着,朝安轻雪飞了个媚眼后开玩笑的挑逗说:“不过代价嘛,你得亲姐姐一口,天下没白吃的午餐哦。”

安轻雪甜甜的一笑吻上了那娇艳的红唇,白诗兰立刻撬开了她的贝齿,戏弄着那青春顽皮的小嫩舌。安轻雪动情的吸吮着她嘴里属于这个男人的气味,在这个气息的冲击下瞬间就一阵迷离,娇哼了几声后小脸被白诗兰轻抚着,引导着她慢慢的吻到了男人的阳物之上。

安轻雪陶醉的呜了一声,浓郁的阳刚气息让她感觉脑子瞬间炸开了一般,柔嫩的小舌头舔拭着龟头上的分泌物和白诗兰留下的气味。动情间小手一扶住粗硕的肉棒上下套弄,张开樱桃小口一含就开始猛烈的吞吐起来,贪婪的吸吮着这让身体更加消魂的味道。

白诗兰舔了舔嘴唇一路延着肉棒往下舔,娇美的容颜彻底埋在许平的腿间,娇嫩的小舌头灵活的舔着许平的睾丸。或是把蛋蛋含在嘴里吸吮一番,这种粗糙而又坚硬的皮肤对于女性的刺激性极强,白诗兰在动情间忍不住扭动了一下翘臀。

因为角度的关系,这时候她美丽的臀部和那潮湿泛滥的羞涩地曝露在两个养女的面前,成熟的肥美让穆家姐妹看得是目不转睛。呼吸一滞间感觉动情不堪,忍不住捧起了许平的脚用小嘴舔着,揉嫩的小嘴含入男人的脚趾动情的吸吮着,同样发出了焦躁不堪的恩哼声。

这种感觉实在太棒了,跨下是两个美女殷勤而又疯狂的口舌服务,双脚又被一对娇嫩的姐妹花舔着,柔嫩的小舌头游走起来的潮湿温热让人几乎疯狂。许平忍不住低沉的啊了一声,这时候小公姐妹花也被揉得是情动万分,一看许平这么舒服的表情忍不住看了一下其他人。

无疑其他女孩的温顺伺候让一向最受宠爱的小公震惊了一下,两人媚眼迷离的哼了一声后心有灵犀的互看了一眼,慢慢的往下挪一起低下头来舔着许平的胸膛。朱曼儿似乎不服输一样舔得分外的认真,朱可儿则是一边舔一边柔媚的看着许平,含糊不清的哼了一声:“便宜你了,大色狼!”

娇俏的模样分开的可爱,许平性张开双手大字形的躺着,任由这两对姐妹花为自己舔身,享受着跨下两位尤物殷切的口舌服务。这种极端的销魂让人简单魂飞魄散,六条小嫩舌在身上一致的游走着感觉实在太美妙了,爽得许平在一瞬间几乎有射出来的冲动。

美人们已经是情动不堪了,赤裸的肉体围绕着这个男人不是贴在一起就是偶尔有些磨蹭,情欲的气息让现在不需要任何的言语,只有那啧啧的声音在挑逗着越来越猛烈的欲望,酒精的催化之下任何理智的思考在这时候只能是没必要的灰烬。

这样的淫乱的刺激之下许平在肉体上的快感无疑是剧烈的,但心灵上的刺激却是达到了疯狂的程度,两个女人亦是一样沉浸在这疯狂的情欲之中,越发的动情互相注视着也没多少的避讳,这种简直无以复加的荒唐绝对是情欲上酣畅淋漓的释放。

许平有些按耐不住了,眼里已经尽是发红的血丝猛的啊了一声站了起来,两个赤裸的女孩子都发出了无力的恩哼声。娇喘连连间眼里尽是期待的目光,她们都在期待着许平的兽性大发,敏感燥动的身体渴望着那种欲仙欲死的满足。

许平红着眼粗喘着,跨下的巨物此时狰狞不堪,猛的推倒了白诗兰后用传统的体位压住了她,腰一挺巨大的阳物扑哧的一声进入了她早就泥泞不堪的蜜穴,白诗兰顿时控制不住的啊了一声,发出了无法控制的满足呻吟:“呀,好粗……顶,顶到底了。”

少妇的身体成熟一些,最适在这时候发泄澎湃而又猛烈的欲望,许平不由分说的开始了猛烈的冲刺,一瞬间就让白诗兰发出了啜泣般的呻吟。其他无过女孩围坐一边,迷离而又动情的欣赏着男女交时肉体的蠕动,这一幕对于她们而言虽然是意料之中的事但刺激性依旧巨大。

许平狠狠的蹂躏着这成熟的肉体,冲动的欲望让敏感无比的肉体反应更是激烈,狠狠的抽送间许平嘶吼着看了看穆家姐妹,低哼着:“小彩,舔她……舔你们妈妈的乳头,让她更舒服!”

“不,呀……”沉浸于肉欲中的白诗兰双手抓着床单,但话还没说出来就变成了呻吟,今晚她一直在避免和穆家姐妹有什么直接的接触,尽管不是有真正的母女之情,但到底她们也叫一声娘让白诗兰也有些不好意思。

成熟的少妇叫声太过撩人了,此时穆家姐妹已经动情不堪,看了看许平后轻挪着身体一左一右的跪坐在白诗兰的旁边。现在于她们而言这个男人就是天,就是她们的全部,短暂的犹豫后就一左一右的趴在了白诗兰的胸前,各捧住一只晃动的美乳后张开小嘴用红润的小舌头舔拭着那成熟鲜艳的蓓蕾,品尝着成熟女体才有的极致诱惑。

两个养女舔着乳房的感觉让白诗兰更是兴奋,忍不住双受抱住了她们却不知道是要推还是要按住,许平这时候用力的顶着她的子宫磨了起来,白诗兰顿时理智全无的叫着:“这样舔,太酥了……啊,妈妈的乳头,痒……”

白诗兰的呻吟肆无忌惮也变得疯狂,身体迅速的覆盖上了一层迷人的粉红,这一幕看得安轻雪感觉身体实在受不了。忍不住凑到了许平的身后,娇嫩的身体在许平的身上磨蹭着,乳房磨蹭着男人的肌肤享受着那几乎触电般的快感。

情迷的冲动间安轻雪轻叫了一声,想起了和妈妈在一起时的美好,小手忍不住一手抓住自己的乳房揉捏着,一手往下在双腿间抚慰着已经情动不堪的羞涩地。

这时候情不自禁的自慰很是羞耻,却又有着特别舒服的刺激感,或许在这淫乱的氛围中感觉会加剧,太过舒服的感觉让她彻底软倒在许平的背上,伴随着男人猛烈的抽送而沉醉其中发出了啊啊的叫声。

小公姐妹花看着白诗兰动情的反应已经目瞪口呆,动情之余小脑袋里不约而同的想着下次和妈妈一起时是不是也这样,因为看起来应该很是舒服。而这时候她们听到了安轻雪的呻吟,发现这个美女姐姐靠在许平的后背上自慰着,这撩拨无比的一幕更是让她们的脑子嗡嗡发炸。

许平立刻又抱住了她们一左一右的伸手抓住她们的乳房揉捏着,魔掌虽然控制着力度但因为兴奋的关系除了舒服外还有点疼。小姐妹顿时呀出声来娇喘连连,她们自然明白这时候男人是多么的冲动,所有的思考能力瞬间化为乌有,娇哼了一声趴在了许平的胸前,享受着男人的爱抚开始舔着这结实的胸膛。

感受着男人身体有力冲刺的节奏,这样的晃动无疑让她们更加的情动,在白诗兰啜泣着迎来高潮洗礼的时候。许平也是控制不住的啊了一声,死死的抽送着狠狠的操干着,压抑了一晚上的欲望在这时候已经到了彻底暴发的时候。

腰上一麻,马眼一开火热的精液灌溉在颤抖的子宫上,刚被猛烈高潮侵袭的白诗兰被这一烫大声的啊了一下几乎晕死过去,身体十分夸张的痉挛着几乎到了抽搐的地步。

“啊……”许平也是狠狠的顶了几下,前列腺剧烈的跳动着几乎把每一滴精液都榨干的感觉十分的畅快,这会小公姐妹花也体贴的察觉到许平身体的颤抖,立刻一左一右的吸吮着男人的乳头,双手温柔的抚摸着许平的身体。

尽管她们并不是第一个承受到雨露的人,但今晚的所见所闻对于她们的触动实在太大了,其他女孩都是那么温柔的付出想尽一切的让自己的男人舒服。

这种小女人的贤惠和温顺让她们感觉震撼也开了眼界,尽管她们对于许平的要求一向软磨硬泡的也会答应,但看见这些时心里却是产生了控制不住的愧疚感。

因为于情于理的她们受到的宠爱最多,老妖怪对于她们几乎是爱乌及屋,给于她们的是最温柔的疼爱,和其他人相比的话她们得到的最多却是付出的最少。

这样的感觉让她们有些恐慌,如果继续下去的话老妖怪不喜欢自己怎么办,什么金枝玉叶的矜持这时候让她们有些讨厌,尽管那是控制不了的本能,可这样全心的感触还是让她们情动之余有些感动,觉得自己不能就这样一味的取不知道付出。

其实敏感的小姐妹今晚一直没和其他人和过多的交集,也明白其他女孩碍于身份多少有些尊敬她们,而代价就是悄悄的拉开距离。这一开始让她们很安心,最起码不用一起做羞羞的事确实不错,但现在却成了她们心理上的包袱,因为她们开始害怕自己和这个大后宫格格不入,怕这些姐妹的敬畏会让她们孤立起来,最终连爱郎都会不喜欢她们的矜持而疏远她们。

小姐妹第一次产生了危机意识,这种意识几乎是控制不住的惶恐,让她们在动情之余也开始了模糊的思考,思考着自己是不是太过傲娇了,和其他女孩一比较似乎不怎么懂得真正的付出自己取悦自己所爱的人。

在她们脑子迷离的时候,白诗兰已经被灼热的精液烫得死去活来,在高潮的洗礼后几乎崩溃过去,那披头散发满身香汗的媚态让人控制不住的心跳加快。成熟女体的抽搐无疑是巨大的刺激,脸上满足的潮红和急促的喘息都是那么的撩人,第一个迎来高潮的她在这时候双腿彻底的张开着,失去了意识彻底的曝露着那肥美动人的羞涩地。

有小姐妹花的爱抚,许平爽得闷哼了一声,射完后缓慢的抽出肉棒。龟头在敏感的肉壁上刮蹭着感觉十分的刺激,白诗兰亦是控制不住一下又一下的抽搐着,明显这刺激让高潮后敏感的身体十分的舒服。

沾满了爱液和精液的阳物射完后依旧坚硬无比的跳动着,许平深吸了一口大气后抱住朱可儿热烈的吻了起来,朱可儿亦是热烈的应着,一向坚持的她少有如此动情火热的时候。

这时穆家姐妹亲吻着这个妩媚后妈给于她高潮后的爱抚,白诗兰闭上眼睛几乎晕厥,成熟的肉体控制不住的抽搐着。双腿瑟瑟发颤腿间的敏感地看起来是那么的迷人,一点点的精液延着抖动的阴唇从蜜穴里流了出来,有着让人一看就几乎疯狂的诱惑。

安轻雪这时舔了舔嘴唇闷哼了一声,停止了来不了高潮的自慰后爬了过来,看着乖巧的穆家姐妹后柔声说:“小彩,小旋,你们先去给老祖宗舔舔哦,做一个乖女儿这时候得帮妈妈善后的……”

一直习惯母女双飞的她已经视这为再常不过的事情,穆家姐妹一听虽然害羞但情迷间还是温顺无比的朝许平爬了过来,一直跪在了男人的面前后两人的脸几乎是贴在一起。柔嫩的小舌头没有任何的犹豫,小姐妹扶着许平的腿就舔了上来,贪婪的舔吃着上边的男女分泌物,用她们的温情给于自己的男人如爱抚般的服务。

巨大的肉棒一点软化的迹象都没有,在她们温润的小嘴里来舔拭着,许平舒服得腿都软了忍不住是闷哼出声。小公姐妹花这时是感交集,看着穆家姐妹的温顺真是受到了巨大的刺激,那温顺的态度让她们感觉到震撼,也隐隐刺激到了骨子里的贤惠,让她们瞬间懂得了身为一个小女人就该这样毫无顾虑的去取悦自己的男人。

在小姐妹有些失神的时候,安轻雪突然呼吸一滞,看了看两对姐妹花后即使动情难耐但还是体贴的准备谦让。这时候看见高潮中白诗兰的身体控制不住的抽搐,一点点的精液从那迷人的蜜穴里涌出,安轻雪顿时是呼吸一滞产生了鬼使神差般的想法。

精液能美容……安轻雪自然知道老妖怪希望后宫的女人们能慌淫的相处着,此时焦躁不堪的她在情欲的折磨下想让自己更疯狂一些,立刻趴到了白诗兰的身边,娇喘问道:“诗兰姐姐……我,我可以亲你么,吃那些……”

在高潮的美妙下几乎晕厥过去的白诗兰已经失去了思考的能力根本没有答,混身覆盖香汗如是水里捞出来的一样,此时身体瘫软无力的她本能的哼了一声,M字形分开的双腿根本无法拢。这次的高潮来得那么快,又被男人的精液烫得那么猛烈,事实上现在已经有些魂飞魄散的感觉,舒服得她根本不在乎安轻雪想对自己做什么。

即使她隐约知道安轻雪想做什么,但白诗兰还是无意识的恩了一声,眼睛都没睁开因为现在混身上的都在快感的侵袭之中,甚至连抬一下手指的力气都没有。

安轻雪媚眼迷离的看了看许平,又似是鼓励的看了看两对小姐妹后猛的亲上了白诗兰的小嘴,恩恩了几下后一路往下双手抱住了白诗兰肥美的圆臀。轻揉几下后将她粉嫩的美腿分开,低头亲吻上了那潮湿不堪的地方,贪婪的吃着那些属于男人的灼热分泌物。

“啊……”这刺激让白诗兰控制不住的叫出声来,但身体颤抖着却没任何的反应,太过极致的高潮让她连最基本的推搡动作都没有。

安轻雪就这样抱着白诗兰的双腿,埋首在她颤抖的腿间肆意的吸吮着,角度的问题虽然看得不太清楚,但隐隐却可见她柔嫩的舌头已经钻入了蜜穴内开始舔吃着男人的精液。美容的诱惑不只让少妇们趋之若骛,也让安轻雪十分的向往,而她根本不习惯没有妈妈在场的荒唐,这成熟的女体在她看来几乎是一个取代物一样,舔得十分的动情认真带给白诗兰从没体会过的销魂。

如此淫秽的画面让人情欲高涨,两对姐妹花的呼吸急促面色潮红,迷离的眼眸里明显尽是渴望。穆家姐妹津津有味的舔拭着肉棒,发现刚射完的巨物依旧雄赳赳气昂昂,迷恋的套弄几下后怯怯的看了看小公姐妹俩一眼。

穆旋柔声颤道:“老祖宗还很硬呢,妹妹们来吧!”

战战兢兢的谦让态度让朱家姐妹更加的动容,人家已经给于她们足够的尊敬了,在床上大家只是姐妹而已不该有身份高低之论,这样或许自己的男人并不喜欢。心灵相通的她们相视了一眼,默契的感觉到了自己心里的想法,还有对于这对乖巧姐妹花的喜爱,这让她们决定放下身段来彻底融入这个游戏当中。

“姐姐比我们大,按理是你们先来哦。”朱可儿落落大方的说了一声,所有的女人中她们姐妹俩的年纪最小,这会面对着穆家姐妹的谦让也懂得该怎么报。

“老祖宗,狠狠的干她们哦,一会曼儿给您舔后边……”朱曼儿也纠缠上了许平,饱满的豪乳实际的挤压着许平的胳膊,撒娇般的语气充满了无尽的诱惑。

即使射了一次许平的欲望依旧高涨,眼见小公姐妹花如此之体贴,连小辣椒都变得这样温顺乖巧心里爽得几乎要发疯。立刻伸出手去将娇小的穆彩抓了起来,穆彩迷离的哼了一声背对着许平跪了下来,颤着声哼道:“老祖宗,小彩……喜欢这个姿势!!”

“老祖宗,上哦!”朱可儿笑咪咪的摸着穆彩圆润的翘臀,虽然看起来瘦瘦的,不过那种青春的弹性还是十分的爽手,朱可儿忍不住啪的拍了一下,这一下瞬间就让穆彩呀的叫了一声。

“宝贝真会享受着!”许平蹲伏上前,双手抓住了穆彩的小手让她跪直了身体,龟头对准了那粉嫩的小肉缝往前一顶。可爱的美少女已然的泛滥成灾,在爱液充足的润滑之下巨物宛如开山破石一般,扑哧的一下冲入了她身体的最深处。

“呀,酸,酸死了……”坚硬的龟头顶住颤抖的子宫,穆彩顿时仰起头来啊了一声,秀发的飞舞看起来颇有几分狂野之色,小身躯瑟瑟颤抖着被男人的巨物顶得几乎悬空,跪直的后入插得是那么深一下就让她有些魂飞魄散的感觉。

“小宝贝,一会老祖宗再赏你些妙不可言的滋味哦。”许平嘿嘿的一笑,挺着腰开始三浅一深的抽送起来,转头看了看一脸窃笑的小公姐妹花,粗喘道:“宝贝你们也好好表现,一会老祖宗再让你们试一下一种销魂的滋味,保证让你们欲仙欲死无法忘怀。”

“切,除了做爱还有什么,老祖宗尽会骗人。”朱可儿温柔的趴到许平的身旁,亲吻着男人的胸膛,一手顽皮的拍打着穆彩那可爱的翘臀,咯咯的一笑眼里尽是顽皮的笑意。

“就是,我可不信呢,这死色狼就会变着想法糟蹋咱们。”朱曼儿俏皮的笑着,趴在了许平的背上用她的乳房挤着许平,做怪般的往前顶居高临下的欣赏着男人的巨物在少女粉嫩的娇臀中央进出的场景,这样的画面无疑是刺激性十足。

“小旋,亲亲你妹妹哦,就和刚才那样,她会很舒服的。”许平饶有深意的笑了笑后加快了抽送的速度,穆旋一听很是乖巧的坐到了妹妹的面前,双手扶住了妹妹颤抖的身体让她挺直了身体,头一低开始舔起了妹妹那上下摇晃的美乳。

“姐姐,这样舔,酥酥的,好舒服……”穆彩忍不住啊的叫出声来,姐妹花一起伺候时少不了这样的香艳,但在另一对姐妹的面前表演却有一种说不出的刺激感。

穆旋一听舔得越发的卖力了,啧啧有声十分的陶醉,妹妹舒服的呻吟对于她来说就是最好的鼓励。在这时许平双手扶住了穆彩的小腰,默运心神一道灼热的真气开始往身下沉下,战龙诀的真气有选择性的游走在一部分经脉上。

“啊,不对,热,烫死了……啊!”渐入佳境的穆彩感觉到了变化,突然啊啊的叫了几来,十分激动的挣扎着,发出了哭泣般的叫声,楚楚可怜给人的感觉分外的销魂。

呀呀的叫声突然歇斯底里起来,似是痛苦一般身体迅速的变得潮红,啊啊的大叫着死死的抱住姐姐。插入不到五分钟的时间穆彩就混身抽搐的迎来了高潮的洗礼,小美臀激烈的摇晃着,这样的变化让人有些始料不及,穆旋赶紧抱住了妹妹后有些惊讶的看着许平。

混身激烈的抽搐着晕厥过去,高潮的快感太过猛烈猛烈得几乎失了禁,许平轻轻的一推扑哧的一下穆彩就瘫软无力的倒在了姐姐的怀里。下身持续的抽搐着,粉嫩的小肉缝里大量的爱液涌了出来,那几乎是潮吹的程度把床单打湿了一大片。

看着穆彩这么激烈的反应三人都有些震惊,尤其穆旋不只一次和妹妹一起共侍一夫,这样的变化更是让穆旋思不得其解。在她还有些迷惘的时候许平已经一把将她拉了过来,穆旋十分温顺的跪了下来,就如刚才妹妹那样的姿势等待着男人的取,此时她也无暇去思考发生了什么事,反正妹妹是舒服得晕厥过去也不用过于担忧。

“宝贝,轮到你来体会了哦。”许平嘿嘿的一笑扶住了她的翘臀,挺着腰往前一抽,带着妹妹潮湿爱液的巨物瞬间淹没在姐姐那紧凑如初的蜜洞里。

饱涨无比的进入,瞬间就让这一夜压抑的欲望暴发,舒服的感觉蔓延全身每一个细胞。穆旋忍不住呀的叫了一声,迷离间感觉巨物似乎因为兴奋比平时涨大了一分,虽然很酥很爽但也不至于让妹妹有那么激动的反应呀。

在她疑惑之间许平开始抽送起来,刹那间她就连思考的能力都没有发出了动情的呻吟,许平专心的欣赏着自己黝黑的巨棒在她粉嫩的小肉缝里进出的美妙,那种紧实而又富有弹性的包裹十分的舒服,初破身的姐妹花紧如处子的那种窒息感实在太销魂了。

抽送了一阵后,穆旋迷糊间突然感觉那根巨物似乎变烫了,一点点的升温如是变成一根烧红的铁棍一样,那感觉似乎不是正常的体温。穆旋呀的叫了出来,哭泣般的哼道:“怎么,怎么事……烫,好烫……啊!”

火热的温度让敏感的阴道急促的收缩着,一刹那带来的快感猛烈得让人几乎晕厥过去,穆旋还没搞清楚发生什么事的时候身体已经开始本能的挣扎着。许平死死的按住了她继续抽送着,粗喘着闷哼道:“宝贝好好享受吧,刚才你妹妹就是在这情况下爽得晕厥过去的……”

话音一落许平一手按住了她的玉背开始大起大落的抽送着,巨大的肉棒带着已经高于正常体温的灼热开始一下又一下的深入这个美丽的身体,穆旋顿时发出了失神的叫声,呀呀的乱叫着身体也开始剧烈的挣扎,小手死死的抓住了床单发出了悠长而又痛苦般的嘤咛。

如妹妹的反应是如出一辙,也是不到五分钟的时间穆旋就哭泣般的叫喊着彻底的瘫软下去,混身抽搐着迎来了高潮的洗礼,小阴处瑟瑟颤抖着喷出点点的爱液,一瞬间身体几乎失去了控制一样的痉挛着反应特别的剧烈。

姐妹花无力的躺在一起几乎晕厥过去,这一幕看得小公姐妹花是瞠目结舌,完全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她们的反应为什么会猛烈到这地步。朱曼儿好奇心起凑上前去,拍着穆旋的小脸关切的问道:“小旋姐姐你没事吧,不要吓人啊,到底怎么了。”

“啊……”朱曼儿听着这满足的叫声过头来,身体已经感觉到了一阵熟悉的满足感,那种突然被填满的舒服十分的销魂,神奇的心灵感应爱来的刺激让她一下子腿软得几乎要跪倒在地。

许平这时候已经用传统的体位压住了朱可儿,亲吻着她的嫩嘴双手揉弄着这对美丽的豪乳,坚硬的巨物开始在她紧凑而又灼热的蜜穴里进出了。美妙的满足感让朱可儿无暇去好奇什么,立刻忘我的与爱郎舌吻着,扭动着娇躯迎着男人温柔至极的抽送。

“姐姐,呀……”朱曼儿忍不住呼吸急促的爬了过来,一爬到身边许平就一把抱住了她,一手抓着她的乳房吻上了她动人的樱桃小口。下身持续的挺着腰进出着姐姐肉嫩的身体,一手抓住姐姐的乳房揉着,与她们姐妹俩做爱的时候许平最喜欢的就是掌握她们乳房时的那种兴奋的刺激。

“呀,顶好深,这么硬……”朱可儿忍不住发出销魂的呻吟,燥动不安了一晚上的欲望终于得到了满足,尤其是妹妹在身边快感比较剧烈一些,那种独特的销魂是其他人无法理解的。

许平温柔的抽送着,直到将朱可儿送上了柔情绵绵的高潮之后才缓慢的将阳物不舍的拔离她粉嫩的小穴,朱曼儿已经动情不堪立刻低下头来呜的一声含住了巨物,吸吮着上边属于姐姐的高潮爱液,一边吸吮着一边用柔媚万千的眼神看着许平。

这样的挑逗谁都受不了,许平立刻将她按在了姐姐的身上让姐妹花的身体交叠着,用最喜欢的姿势后入了这个美丽的小萝莉开始抽送。肉体交叠在一起随着自己的撞击而摇晃着,这种感觉是分外的舒服,许平低头咬着她们粉肉的身躯,双手抱住了这对娇嫩的姐妹花不停的抚摸着带给她们欲仙欲死的享受。

巨大的阳物在她们的蜜穴来来的抽送着,半个小时不带姐妹花就在跌宕起伏的高潮中舒服得几乎上了天,直到她们已经无力承欢的时候许平这才满足的笑了笑后将在一旁等待着楚楚可怜的安轻雪拉了过来,如法炮制的解决了这个乖巧的小美女完成了今晚的任务。

六个赤裸的美人儿在床上喘息着,休息着,恍惚间能听见的都是不同女人的呻吟和男人持续许久的粗重喘息,脑子因为酒精的作祟有些晕沉但在这涟漪的刺激下还是不甘睡去,尤其得到满足后身体还是处于蠢蠢欲动的状态。

穆家姐妹在猛烈的高潮后悠然的醒来,恍惚间彼此眼里看见的都是疑惑,那一瞬间的灼热绝对不是错觉,而带来的高潮之猛烈让她们达到了潮吹的程度几乎晕死过去。小公姐妹花¨3亦是抱在一起,这时才恍惚的想起了刚才的诡异,尽管心里很是好奇但此时此刻混身上下酥软不堪,连抬一下手指的力气都没有哪又问得出口。

高潮过后的小美女们幽幽的醒来了,此时许平大大咧咧的靠在床头抱着白诗兰亲吻着,惬意的抽着事后烟享受着成熟少妇的体贴,一手一直握着她的豪乳肆意的把玩,在她满足的呻吟中捏成各种形状看去来极是涟漪。

闻婷和洛研此时跪在许平的腿间,埋首在许平的跨下努力的吞吐著男人的巨物,用樱桃小口来伺候着自己的男人是她们最喜欢的事,用她们的话说吸一吸那味道都感觉要晕过去一样,那灼热无比的坚硬真是让人爱不释手。

吸吮了一阵后闻婷吐出了阳物,柔媚的看了看洛研后轻声说:“洛姐姐,已经很滑了,你要来了么?”

“恩!”洛研含情脉脉的看了许平一眼,温柔的亲了亲龟头后慢慢的直起身来跨坐在巨物的上方,张开双腿深吸了一口大气,扶着这坚硬如铁的巨物在自己的下身轻轻的磨蹭着,缓慢的动作十分的妖娆加之她动情的喘息给人的感觉是无比的狂野。

许平这次没有乱动,就这样老实的坐着享受着洛研的美乳在自己面前摇晃时的诱惑,兴奋的等待着小研儿的礼物。闻婷很有默契的拿着个小瓶子挤出了一些透明的婴儿油,慢慢的抹在了巨物之上,此时她的表情有些兴奋也有些忐忑的惊讶,另一手的油开始沫在了洛研的腿间。

龟头对准了那粉嫩的小菊花,洛研咬着下唇往下一沉腰,扑哧的一下发出了啊的叫声粉眉皱起,脸色隐隐的变白有些痛苦的低吟着:“老祖宗,别动……您,您的太动了,涨死了……”

龟头侵犯了粉嫩的稚菊,直肠的蠕动带着无与伦比的弹性,似乎是想把这异物挤出去一样瞬间就带来美妙无比的感觉。看洛研似乎很疼许平就没有乱动,专心的抱着怀里的白诗兰玩弄着她的美乳,而白诗兰和闻婷都在目瞪口呆的看着这一幕,眼里有些害怕但却掩饰不住的有些心动。

洛研深吸了一口大气,双收扶着许平的胸膛后慢慢的往下一坐,扑哧的一下进入了一半几乎顶到了底,这时洛研已经疼得是面无血色,但还是含情脉脉的看着许平后狠狠的咬了咬牙,扭着小腰狠狠的坐了下来。

即使已经灌了肠也有充足的润滑,但尽根而入的饱涨还是疼得洛研啊的叫了一声,眼里闪烁着泪花但就是咬牙强忍着,一头撩乱的发丝随着身体的颤抖看起来楚楚可怜让人分外的心疼。

她的疼叫声把所有的女孩吸引过来了,众人围坐一起有些疑惑的看着洛研,虽然女上位的姿势会被顶得混身酥麻根本动不了也不至于疼成这样才对。被人这么围观洛研此时也无暇羞耻,双手撑着慢慢的直起了小腰,动作特别的缓慢许平也没乱动但她还是倒吸了一口凉气。

抬起的美臀瑟瑟颤抖着,雪白的身体这样抖动视觉冲击巨大,这时细心的朱可儿发觉位置有点不对立刻趴下来看个仔细。这一看是忍不住惊呼出声:“呀,研阿姨你插错地方了……很疼吧。”

她这一叫几乎所有人都同一时间趴下来看着二人的交地,只见这根巨物上满是晶莹的润滑油,此时一半已经插入了洛研那粉嫩的小菊花里,小菊花一开一的看起来似乎很痛。而粉嫩的阴唇也在瑟瑟颤抖着,晶莹的一片分不清是爱液还是润滑,看着这根巨物蹂躏进了那么小的稚菊之中,对于在座的女孩而言无疑是一件相当震撼的事情。

“别,别看……”洛研终于羞耻的哼了一声,被那么多人注视着自己嫩菊的第一次,这种感觉实在太奇怪了。

“阿姨,很痛吧!”朱曼儿看得是瞠目结舌,其他女孩亦是一副傻了眼的模样,尽管她们也知道这个地方可以取悦男人,也经历了今晚这么大场面的荒唐,但这样近在咫尺的看着另类的艳戏还是感觉特别的震撼。

“研儿,还是算了吧,老祖宗也不好这口。”许平看洛研疼得面色惨白顿时是心生爱怜,事实上许平也不是说很喜欢走后门,当然了肉体上的刺激并不多要是占有她身上每一处的心理快感。

许平没乱动怕她会疼死,洛研今晚神秘的说要献上嫩菊让男人占有她身上的每一个地方,之前在浴室里已经灌了肠也有充足的润滑。无奈男人的巨物实在太大了,插入以后只有涨疼根本感受不到舒服的感觉,洛研相信自己有毅力可以忍耐,可在这样众目睽睽的注视下最终的鼓不起勇气。

“好,人家,也不疼……涨死了……”洛研退缩了,因为实在是疼也因为从许平的脸上找到的只有感动而没有那种在享受的舒服表情,她也清楚自己的男人并不好这一口,所以只是献出来就足够了也没继续下去的必要。

洛研缓慢的撑着身体抬起美臀,当那巨物挤出来的时候她无力的倒到了一边,拢着双腿娇喘吁吁,虽然只是一瞬间不过这感觉实在说不出来。涨疼涨疼的,不像破处时那样虽然也疼得要死但会舒服,前方蜜穴和后门根本不是一个感觉,感觉没什么激情反而像是在受刑一样,她自然也知道这种情况下自己的男人心理上会舒服但生理上肯定没什么优越的快感。

“阿姨,疼么?”朱可儿赶紧抱住了她关切的说着,不得不说她们也知道肛交但还是第一次看到,现在还震撼得有些不过神来。

“还可以,不错!”洛研当然怕吓到她们,立刻是温柔的笑了笑擦了一下头上的冷汗,一副娇嗔的口吻说:“都怪老祖宗那长得太粗了,要是细一点的话就没那么疼了,真是的……”

好吧,许平不爱好这一口也是和这有关系,其实采菊时插入直肠会有一种与阴道完全不同的紧致弹性,那种有力的包裹其实很是舒服。无奈阳物的尺寸有些傲人,插入的话会给枕边人带来巨大的疼痛和不适,想抽动的话几乎是不可能的事,除非是兽性大发不顾她们的惨叫肆意的发泄,所以久而久之许平是麻木了就不喜欢走后门。

小研儿马上就要去指挥部报到了,小别自然是心里惆怅无限,晚上就闹腾着要献菊让爱郎占有她身上的每一次,对于她而言这是一种奉献的满足,至于后门之乐的话想都不敢想,一开始是鼓起了巨大的勇气但她也料到自己根本没办法承受得了爱郎那傲人的粗大。

“傻瓜,咱们的家规是以后不玩这个了,多疼啊!”许平爱怜的抱住了她,又亲又摸的极是爱怜,见其他女孩露出心有余悸的模样立刻信誓旦旦的立下了家规。

温存了一下白诗兰在旁边提议道:“浴室里有个大池子可以洗一下,大家身上都粘粘的还是先去洗一下再睡吧。”

毕竟女孩子都爱干净清爽,这个提议就得到了所有人一致的同意,穆家姐妹只来了一次高潮但几乎虚脱了。穆彩懒懒的几乎不想起床,穆旋看了看后柔声说:“你们先去洗吧,我和妹妹把床单先换一下,不然晚上睡的话不太舒服。”

众女一看确实太狼狈了,雪白的床单上星星点点的爱液不知道是属于谁的,刚才玩游戏时也洒了不少的酒确实不太干净。不过床这么大换床单也很麻烦,闻婷和安轻雪就自告奋勇的留下来帮忙,因为浴室虽然大也没办法一次性洗那么多人,乖巧的她们也不好意思就让穆家姐妹在这干活。

这时候也没必要娇情,许平抱着洛研,带着白诗兰和小公姐妹花一起进了浴室。一进来小公姐妹俩就欢呼一声泡入了温热的池子里,享受着热水冲刷着肌肤的舒服,这么晚了她们也是有些疲惫,加上喝了酒的关系实际上也是困了。

花洒之下白诗兰和洛研跪在许平的面前,用沐浴乳仔细的为许平洗去那些那些润滑油。身上洗干净后许平不由分说的抓住了洛研让她双收扶墙,用后入的姿势开始享受着她肉体的美妙弹性,白诗兰亦是动情的纠缠着亲吻着许平,抓着许平的手在她的乳房上揉着,她们都知道今晚爱郎只射了一次,十分渴望来一个酣畅淋漓的内射品尝那销魂蚀骨的滋味。

小公姐妹俩靠在浴池边看着近在咫尺的活春宫,经过一晚上的调教已经没了吃醋的感觉,反而已经习以为常一副看好戏的表情。听着成熟女人妩媚的身体,看着这肉欲横陈的香艳,不得不说原始情欲的冲击确实美妙异常。

当洛研败下阵来,白诗兰取而代之的时候朱曼儿脑子一个机灵,朱可儿瞬间就明白了她眼里的好奇,忍不住开口问道:“老祖宗……您刚才到底干了什么事,为什么小彩妹妹她们那么快就来高潮了,而且反应那么激烈……”

“想知道么?一会让你们试试!”许平得意而又狡猾的一笑,故意不说吊她们的胃口。

其实说穿了也没什么,就是阴阳双修的一种情趣而已,是许平由战龙诀演化而来的床中术。默运真气可以让阳物一瞬间变得灼热无比有如火在烧,又可以寒如冰瞬间就能让施受者感觉到冰火九重天的刺激,女性的阴道是那么的敏感怎么可能受得了这种刺激,尤其她们还那么娇嫩更是不堪承受,自然是被弄得死去活来的爽到了极点。

“不试,一会人家要睡觉了。”朱曼儿已经打起了哈欠,见许平目露淫笑立刻围着围巾跑了出去,朱可儿自然明白妹妹是希望洛阿姨能多得到点疼爱,尽管不舍但还是擦了擦身子跟着妹妹一起出去了。

浴室内瞬间就疯狂起来,两个成熟女人的纠缠何等的销魂,各种姿势让她们在层出不穷的高潮中疯一样的呻吟着。半个小时来的征伐以后许平也是闷吼了一声,让酥软无力的她们跪在了自己的面前,对准她们的满是陶醉的小脸来了一个酣畅淋漓的颜射。

两个尤物披头散发,发丝和小脸上都是乳白色的精液星星点点,面露陶醉之色后一起用小嘴清理着男人阳物上的残流,贪婪的吸吮着那些让人为之疯狂的气息。两个樱桃小口殷切的在许平的腿间亲吻着,彼此默契的游走着不放过任何的一滴。

“老祖宗……您先去吧,我和小研儿洗洗就要睡了!”白诗兰已经满足得双腿都发颤了,知道许平还有点意犹未尽,立刻体贴的为许平洗完后擦干了身体。

话音一落她们抱在一起彼此舔吃着对方脸上的精液,嘴唇偶尔的亲吻着,在高潮过后已经没有任何的隔阂了,成熟的她们更加的放得开,已经把这床上姐妹间亲昵的动作当成了一种再正常不过的事。

房内的灯光已经关暗了,大床上一床床被子凌乱的散开着,没有许平想象中小美女们光着屁股嬉闹的话面。细一听的话许平真是哭笑不得了,酒精加上熬夜的关系她们还真的睡着了,唯一没睡的就是安轻雪不过听她的呼吸声应该也差不多了。

得了,看来今晚也没戏了,吸取教训下次再来的话就不用那么晚了。毕竟都是早睡早起的乖宝贝,这会体力不支也是正常的,射过两次了许平没那么冲动,性也找个了位置躺了下去,被子一拉把离得自己最近的两个幸运儿抱到了怀里。

洛研和白诗兰洗完出来一看大床上这么平静温馨也不忍打破,找了个位置后说着些悄悄话也沉沉的睡去,闹了一晚上其实做爱不是最累的是玩游戏才是最累的,大家都发觉其实这种气氛很是撩拨欲望,不知不觉间这么多人一起睡也觉得特别的正常。

许平左手握着朱可儿的豪乳,另一手放在穆彩雪白的嫩臀上沉沉的睡去,脚上不知道被谁的玉腿纠缠着。胸前放的不知道是谁的玉臂,享受着大被同眠的美妙舒服的闭上了眼睛,当然了脑海里也开始计划着下一次是什么时候,安排哪些人来参与比较好。

像今天这样大场面的偶尔来一次就好了,人太多了有点顾此失彼的她们也放不太开,看来调教的日子还是任重而又道远,真正把所有女人都集起来来一次大被同眠还需要更精心的准备。

活色生香的喘息声中,伴随着耦腿玉臂的纠缠许平沉沉的睡去,结束了这个一王八后的涟漪夜晚。

第二章、美妙生活荒淫的一夜,大被同眠的滋味特别的销魂,沉浸于耦腿玉臂的纠缠之中闻见的是女孩们身上天然的芬芳,度听着她们匀称的呼吸欣赏着唯美的睡状无疑是人生一大享受。睡得不老实的时候转个身换个人抱着,不管对方是谁双手一出抓住她的乳房听着呓语般的呢喃她就会乖乖的投入怀中,个中的滋味确实不足为外人道也。

香艳的一觉睡到了日上三竿所有人都不愿意起床,可悲剧的是众女的手机全放在客厅外,虽然隔着一道墙到时间一到声音那叫一个此起彼服的,哪怕是音量不大但一但密集起来的话也会让人脑袋嗡嗡做疼,时间一到那感觉宛如是蜜蜂群飞来一样,从被恍惚吵醒以后就没停的那一刻。

两情若在长久时就不必在意朝朝幕幕了,在电话声的催促下女孩们最终是不太情愿的起了床,昏暗的屋内玉体横陈被窝一个接一个的挨着也看不清到底谁和谁一起睡,空气中弥漫的联系气息已经散去,但灼热的体温犹存,不过对于一个个痈懒的美人而言却是味昨夜销魂的证据。

白诗兰和洛研是最早起床的,尽管她们不太情愿但还是蹑手蹑脚的跑进了卫生间里洗漱着,动作很轻微深怕惊扰了别人的美梦。

白诗兰现在正是往商部发展的重要时刻,由商而政的跨越难度是常人难以想象的,尤其在这敏感的时刻没有白家和穆家的支持她更是举步维艰。尽管她清楚可以和爱郎撒娇求助,只要皇后娘娘和陆家一放话就能轻松许多,不过想想小姑子的处境她并没有这个打算,更何况她生性要强自然希望通过自己的努力来完成这一步的蜕变。

白诗兰每天都有忙不完的事容不得半点的疏忽,儿女情长耽误了工作的话以前的努力就会付诸东流。现在的白诗兰虽然在许平的跨下是温顺的小绵羊,是放浪的大妖女,但骨子里的她还是一个商业性的女强人,除了自己的男人之外对谁都不假辞色,事业是她的一份快乐同时也是她属于自己的尊严,再苦再难她都愿意承受。

温顺的小女人可以是男人跨下的温顺尤物,不过在这方面白诗兰特别的要强,她并不想借助许平的力量,她需要的是通过自己的努力取得成功来证明自己的才能。

洛研就更不用说了,今天下午是对阿瓦地战争的统战会,哪怕她没有私仇的因素但只要参与这场战争的话军人的荣誉就不允许她敷衍对待。到时候除了和陈辉外还要和各路的将军们见一下面,认真的商讨对阿瓦地发动战争的细节。

这个是全面的统战会议,到时候户部和其他朝堂部门都会加入,军方在这时候要争取其他同僚最大的支持容不得半点的马虎,可以说在开战前这个会议是这次统战部最为重视的一个环节。

不只是物资,后勤给养上,这场战争还需要内政阁的人在国内做许多的工作。

因为这次是复仇之战,以陈辉的戾气和军方一致凶狠的态度肯定有大规模的屠杀,就算嘴上不明说但事后肯定不可避免,对于平平是一事对于敌方的势力绝对是惨无人道的打击,到时候碰上顽固的抵抗有可能会利用热武器的优势进行无差别的屠城轰炸。

陈辉的狠辣之心自然不用说,这场战争他是报着杀敌之意而去的,估计什么战俘之类的问题他是绝不会考虑,事实上在残酷的战场上任何一个军人都不该考虑这个问题。

可偏偏这是个讲究人权的年代,战争一但发动国际上肯定有诸多的诟病,以陈辉的做法可以说免不了千夫所指的地步。到时候就需要其他的官员来顶住这一波的压力,而军方必须有诚恳的态度说服别人,否则的话没人会顶着杀人狂魔的骂名白白的站出去挨骂,所以这一次的会议可以说任务很重不得有丝毫的疏忽。

舆论的导向,政治的压力,来自一些人群的反对声。这些本不该是军方考虑但却是无法逃避的,在种时刻就需要其他部门的人鼎力的支持,所以这个会议必须全员出席,军方无论如何也得向其他部门表示出该有的诚意。

从睁开眼的那一刻洛研就已经铁了心了,这一战对于她而言意义重大无可避免,绝不能因为儿女情长而耽误了军方的事,在这点上她的觉悟是不容质疑的。

洗漱完后她们不舍的看了看黑黑一片很乱的大床走出了房间,擦干了身上的水珠直接一丝不挂的走了出来,但走出客厅的时候却意外的迎上了许平温存的笑脸:“哟,你们倒是勤奋呢,这么早就起来了。”

“呀,老祖宗!”白诗兰和洛研都吃了一惊,原本以为许平留恋着软玉温香起不来,没想到许平早就起了床而且神不知鬼不觉的。

她们都下意识的觉得是见了鬼,擦了擦眼睛有些不敢相信许平流连了温柔乡还能起那么早,事实上她们起床的时候因为也没注意到这个问题。一是房内灯光实在太暗了,二是因为动作不敢太大声怕吵到别人,可千想万想就是想不到许平居然那么早起。

“昨晚看你们连换洗的衣服都带好了,知道你们今天还有事要忙,怕你们空着肚子去就起来做点吃的。”许平此时的形象不错,穿得居家休闲又围着个围裙颇有邻家男孩的感觉,看起来是那么的阳光秀气居然让人产生了一种想欺负他的感觉。

“谢谢老祖宗!”老诗兰和洛研看得是心神一荡,不过这时候也没空你侬我侬的,两人分别接了电话安慰了一下已经急得团团转的手下后找到自己带来的衣服一件件的换上。

白诗兰是万年不变的OL装显得端庄而又大方,戴着眼镜总有股子妩媚的书卷气但却干练十足,一头秀发盘起来看起来极是幽雅,高根鞋加黑丝袜的搭配尽显了成熟少妇的魅力。洛研自然是笔挺的一身军装,装起来英姿飒爽同样是魅力四射,有一股子巾帼不让须眉的豪气。

一个是事业有成的美艳OL,一个是大明唯一的女将军号称军中之花的冰山美人,褪去了昨夜的妩媚有的尽是让人眼前一亮的明媚,可以说是各有千秋却又同样的诱人。她们正经的着装更显得许平一脸的青春,就像是个常的阳光大男孩一样,如果不是熟悉许平的人绝对会被这人畜无害的微笑所迷惑。

桌上简单的几样早点已经准备好了,许平洗了洗手后停着屋内的动静笑呵呵的说:“今天不只你们忙哦,我这大后宫里的人似乎没几个闲着的,反而就我是闲人一个。”

“那多好啊,人家就想包养你这样可爱的小男生!”白诗兰品尝着爱的早餐愉悦的笑着,洛研同样是细口轻抿着,冰山美人在自己的男人面前永远是媚眼如春,看起来明艳不可方物,有着只属于许平的小女人的一面。

吃完早餐后的两人给了许平一个告别之吻,本来看着她们身窗正装许平倒是有点小冲动,不可否认的是穿着衣服的她们更具诱惑力,让许平很想亲手把她们扒个精光。无奈的是她们的手下已经在门口等候多时了,今天她们的行程派得太满了,即使她们也想儿女情长也没那个国际时间,而且只带了这一套换洗的衣服要是弄皱的话就没得换了。

许平一向很善解人意,对自己的女人十分的体贴绝不会强人所难的,缠绵了一番后就眼含色笑的看着她们。白诗兰已经穿上了高跟鞋,柔媚的白了一眼后跪在许平的面前脱下了许平的裤子,握住了弹跳而出的巨物后用柔嫩的小舌头舔拭了几下,亲吻道:“宝贝乖哦,老婆现在要去忙了,等下次见面的时候人家再好好的服侍你。”

“恩,注意点休息,别累着自己。”许平温柔的摸了摸她的秀发,自然清楚白诗兰性格里强势的一面知道她的好胜心,唯一能说的就是让她别抬累而已。

洛研倚在门上看着这画面也是忍不住跪了下来,和白诗兰妩媚的一笑后抓住巨物含入小嘴内狠狠的吞吐了几下,动情的迷离道:“人家一走就是几个月,想想都有点不舍了,等战争结束了研儿第一时间就来找老祖宗,到时候老祖宗可要给研儿一晚的时间好好的操死研儿哦。”

好吧,她们的话让人感觉是血脉喷张,再不走的话许平肯定会兽兴大发的。

不过看着洛研眼里的不舍许平还是有些心疼,只能柔声说:“小研儿,这一战你可要好好的打出你洛家的风采,老祖宗在这祝你旗开得胜。”

“谢谢老祖宗!”洛研的眼眶有些湿润了,含这巨物又不舍的吞吐了几下,恍惚间已经在考虑这一场战争过后自己要不要退伍,试问哪个女人不想和自己的男人长厢厮守。

你侬我侬了一会,其实也不需要太多的情话,在时间的催促之下她们还是恋恋不舍的离开了。

中午时分女孩们在手机声源源不断的骚扰下陆续的醒来,哈欠连天的洗漱着光着小屁股跑来跑去十分的养眼,尤其是看她们诱惑不同的美乳上布满自己的吻痕,每跳一步就会上下跳动时的美景,对于许平而言那更是莫大的成就感。经历了昨晚以后她们也没什么可害羞的,彼此的身体看来看去的眼光也很是直接,许平东摸一下西亲一下换来的都是柔媚的白眼,对方是闻婷的话还会不客气的隔着许平的裤子套弄几下,这样调情的滋味确实满爽的。

女孩子起床是件大事,从她们起床再到穿好衣服梳妆打扮好用了一个小时的时间,而且梳洗的过程似乎是个禁忌一样。许平被她们同仇敌忾的赶出了房间,在这方面老实的小穆彩都和她们一个鼻孔出气,不得不说经历了昨晚的大被同眠以后她们的关系还真是更进一步了。

众女围坐一桌吃着许平准备的午餐气氛特别的融洽,现在在场的都是年轻的小女孩有共同的话题,唧唧喳喳的说个没完反而许平被她们给隔离了,不得不说青春就是有活力啊。

许平乐得今天扮演贴心好老公的角度,一顿跑前跑后的端茶倒水十分的殷勤,女孩们在经历昨晚的大被同眠后明显关系更进了一步,唧唧喳喳的还在讨论着什么时候一起去旅游逛街之类的,这样的融洽让许平十分的找2请|开心,仿佛已经看见了下次大被同眠时她们亲密无间的香艳了。

吃完饭后小公姐妹花就依依不舍的离开了,临走的时候竟然是和穆彩依依不舍了一番,看得出她们对这漂亮又学习好的学姐特别的喜欢,恨不能再来个促膝长谈才过瘾。但过几天小皇帝就要登基了,她们身为公也得去准备,册封的时候繁文俗礼也多这时候也不能偷懒,陆吟雪早早就派了人来接,要不是碍于许平的面子恐怕早就破门而入把人带走了。

身为皇家的公虽然过低调的生活,几乎一辈子都不用示于人前,但碰上这样重大的事情还是琐事一堆,更何况是登基她们当姐姐的也不能偷懒,所以再不舍还是老实的去了。

“老婆们,今天什么安排啊!”许平伸了伸懒腰,虽然眼前四个美女活色生香,但大白天的就白日宣淫实在是罪过,现在正是亲密期还不如带她们一起出去约个会什么的,促进促进感情晚上玩起来没准更是过瘾。

安轻雪过两天就准备鬼谷山门了,这一战虽然叶双语胜了不过鬼谷派是败了,她这花宫的宫现在需要坐镇山门暂时走不开。轻雪现在有点恋母,几乎是一刻都不想离开妈妈的身边,一听这情况就叫嚷着去陪妈妈在那边住几天再京城,毕竟已经放假了她也要去看看那些之前很照顾她的阿姨姐姐们。

闻婷今天难得的休息了一天停了公告,有一整天的时间可以陪着许平,不过明天开始又得继续忙活起来,毕竟皇家慈善会的演出很多她的通告已经排得很满。

而且阿瓦地开战的话还要为其开慈善演唱,筹集一些善款捐给那些战火中的无辜姓,这虽然是个秘密不过身为许平的枕边人她也知道在未来还有得忙。

这样的事说起来也满好笑的,过几天就要派大军轰轰烈烈的打人家了,地方军进行登陆作战有陈辉这杀人狂魔在绝对是丧心病狂,火力强劲的禁军炮火支援,由抱着私仇的洛研来统帅的话也绝对是心狠手辣。

有兵部支持着陈辉,届时派出的肯定是精兵强将,说难听点这次最少也是十万以上的大军奔赴阿瓦战场,而且其中大多是混身戾气为报复而来的老兵,战斗力强不强先摆在一边,这帮人绝不会和你谈什么人权战俘之类的问题。

总兵所方面禁军将军洛研坐镇后方,以洛研现在的如日中天加之之前的功劳还有和皇家的关系,恐怕这一战洛研的权利将大到逾越一个特战队将军的地步,到时候海空方面的装备肯定是选其优而用之,可调动的部队之巨绝对是常人无法想象的,强大的炮火轰炸之下阿瓦地势必是遍地硝烟。

这样轰轰烈烈的打人家却还搞慈善募捐,不得不说确实是有些猫哭耗子的嫌疑,不过对于当权者来说这种冠冕堂皇的事是必不可少的功课,到时肯定多少会谴责一下陈辉是指挥做战时的不人道行为,重的话可能战后罢免职务不追表战功,以此来平息国际上关于人权的谴责舆论。

不过这些都是事后了,那时候恐怕阿瓦地已经被打得千创孔。反正陈辉既然出战了肯定已经料到了这些了,他肯定是抱着无所谓的态度,对什么战功之类的他没兴趣唯一的目的就是复仇。这样的态度想来军方也早就知道了,所以这次除了军方外各方面受到的舆论压力将是空前的巨大,自然得未雨绸缪的准备一些事了。

看来未来的日子无论谁都会很忙,反而许平是最闲的人了。

其实按照正常的逻辑而言穆家姐妹完全可以不用上班,做了许平的女人后地位自然水涨船高,穆彩不用担心学费的问题可以安心学业。穆旋也可以不必工作,闲下来享受之前没享受过的生活,姐妹俩应该过得更好才对。

白诗兰在前两天已经买下了叶双语附近的一栋别墅,准备让穆家姐妹和闻婷搬过去和她一起住,这多少有些拉帮结派的嫌疑,就争宠而言她们四个在一起就有数量上的优势。不过对于孤苦伶仃的小姐妹而言却是天大的喜事,能和婷姐还有这个妈妈住在一起她们已经很高兴了,对于她们而言拥有自己的小天地绝对是一件开心至极的事。

现在的她们还是那么的简单,只需要一点点的疼爱就足于让她们幸福得几乎晕厥过去,女孩子总有青春粉色的梦,她们现在渴望的只是一间可以随自己心意去布置的房间。

这一天许平带着她们四个出去游玩了一整天,中午玩游乐园又去逛商场买了一大堆的东西,晚饭都没吃就跑到海边游泳去了。看着四个大小美女身穿泳装的样子真叫一个刺激啊,可惜的是闻婷始终是风头正劲的大明星没办法在公众场出现只能躲在车里根本不敢露面,玩了没一会大家也觉得这样不太好玩也怕冷落了闻婷,渐渐的都没了兴趣。

华灯初上的时候许平带着她们了酒店,不得不说许平越来越喜欢这种奢侈腐败的生活了,住酒店是最舒服也是最享受的事。

之前朱明浩说了要给许平修缮一座最好宫殿让许平以供奉之名宫居住,许平当然是第一时间拒绝了,如果去住的话哪还有再世为人的意义了,更何况住宫里的话肯定麻烦事一堆,别的不说这小子肯定整天骚扰自己缠着要学什么帝王心术,许平才不会上这个当。

买房子的话确实是个不错的选择,内城古老的府邸和四院,外城现代化的大都市有的是地方可以选。自己的枕边之人别的没有有的是钱,再寸土寸金的地方买下来也不在话下,可惜的是许平现在还纠结于到底要不要自己弄一个窝的问题。

弄的话住下来是安逸一些,但暂时找不到有兴趣的地方,不弄的话整天四处漂泊乱来也是一个不错的选择。毕竟自己的女人里不少是女强人也有自己的工作,想让她们住到一起是不切实际的事,事实上许平倒满享受这种小别胜新婚的状态,毕竟这是一种情趣,日日相对的话也感受不到。

所以考虑下来暂时住酒店比较舒服一点,想在哪住就在哪住,住不舒服了就闪人多舒服啊。

玩了一天都没时间吃饭,晚饭在酒店里的餐厅解决,一边吃着一边和小美女们聊天绝对是人生的一件乐事。大冬天的吃火锅绝对是一大享受,鸳鸯锅一边是火油冒着的辣香,一边是清汤菌锅的清香,两种截然不同的滋味任君选择特别的享受。

小穆彩吃不了辣的就享受着清淡的食物,许平是无辣不欢但出乎意料的是穆旋和闻婷也很喜欢辣口,按她们的说法一边冒着汗一边喝着冰冻的啤酒确实是一件很享受的事,这是平日里几乎不敢想的一种放纵。这一顿就没那么精致了,要的就是豪迈的感觉,菜一上许平就叫了两箱啤酒踩着俨然一副小流氓的样。

“老祖宗,您先吃点菜啦,不然喝那么冻的酒对身体不好。”穆彩坐在许平的旁边,很温柔的唠叨着却为许平续着杯,俨然一个体贴贤惠的小媳妇。

穆旋和闻婷也喝得小脸通红,她们就坐在对面看着穆彩体贴的小举动,闻婷忍不住捂嘴调笑道:“小彩真的好体贴哦,娶到你这样的老婆真是有福气哦,人家都羡慕死了。”

“婷姐你就别取笑她了,不过话说我也满羡慕的。”安轻雪亦在旁边取笑着,这一天下来四人相处得特别的好,尤其是乖巧的穆彩更是讨人喜欢,那种如小猫般的细腻着实是可爱得紧,看着她这娇俏的模样不调戏一番都感觉混身难受。

在场的四个女孩都是温顺听话的类型,不过论起体贴细腻的话绝对是年纪最小的穆彩,许平忍不住搂住了小穆彩亲了一口,咯咯的笑了起来说:“小彩你得小心点哦,姐姐们可都是大色女,一会她们会脱光了你的衣服亲你全身的,到时候要是怕怕的话快来老祖宗怀里,老祖宗替你惩罚一下这群女色狼。”

“对对,我们家法严格。”闻婷咯咯的笑了起来,挤眉弄眼满面暧昧的说:“稍微有点不规矩呢,不是得打屁股就是棍棒伺候,而且咱们家的棍棒不是打的是用捅的,就问你怕不怕。”

“切,到时候你就被这色狼糟蹋了,我看他是求之不得呢。”安轻雪咯咯直笑,伸手摸了摸小穆彩的胸,穆彩嘟着小嘴一脸的红润倒也不排斥这种亲昵的玩闹。

说着色色的笑话喝酒吃肉,左拥右抱的感觉那叫一个惬意,吃完饭后两箱啤酒都干没了。美女们是醉意迷蒙眼含春色,小穆彩不胜酒量已经有些微熏看起来更是诱人,原本还想包下酒店的游泳池带闻婷去弥补一下今天她没法游泳的遗憾,玩一下裸泳好好的调戏一下穆彩和安轻雪这两只可爱的旱鸭子,尽情的享受一番水中之乐的情趣。

不过一看这情况还玩什么情趣啊,酒足饭饱许平直接买单走人,带着四个已经是眼含春色的小美女到了房间。

衣服,裙子和鞋子散落在客厅的地上,浴室的门口四条不同的性感小内裤已经沾满了水痕被丢弃一地。香艳的鸳鸯戏水之后许平带着她们一起上了床,淫笑着往床头一靠抽着烟大大咧咧的一坐,眼一挑已经被自己摸得春情荡漾的小美女们就围了上来。

闻婷直接的含住阳物上下吞吐,安轻雪娇喘着亲吻着许平的胸膛一路往上,最乖巧的穆家姐妹则是一如既往的捧起许平的双腿放在她们的乳房上,樱桃小口啧啧的亲吻着男人的脚趾,尽管这样似乎有些凌辱的嫌疑但她们却喜欢上了这种心甘情愿的卑微,几乎迷恋着这样的服侍方式。

四张小嘴在身上游走的感觉特别的美妙,尤其是柔嫩的小舌头舔来舔去更是要人老命,许平掐了烟后忍不住怒吼了一声将闻婷一推用传统的姿势狠狠的进入她泥泞的身体,换来了小尤物高亢而又兴奋的叫声。安轻雪立刻伏下身来,亲吻着两人的结处,小舌头时不时的舔着她的阴唇和阴缔让闻婷发出了美妙至极的呻吟声。

穆家姐妹也意乱情迷的纠缠上来,穆彩抓住许平的手放在她的乳房上,陶醉的舔着许平的胸膛一脸的迷恋之色。姐姐穆旋则是饶到了许平的身后,抱住这个宽大的身体用她的乳房上下磨蹭着,动情的用小嘴舔起了许平的背部,贪婪而又陶醉的吸吮着那让她欲罢不能的男性气息。

四个玉体的纠缠之下许平是兽兴大发,享受着她们青春玉体的横陈,享受着她们在跨下呻吟的美妙。

女人此起彼伏的呻吟让许平爽到了极点,终于在将她们分别送上高潮以后许平闷吼了一声,用传统的体位狠狠的冲刺着,灼热的第一波精液在安轻雪的体内暴发,烫得她控制不住的高声吟唱着,享受着灵与肉结的最美滋味。

挤榨完最后一滴精液许平舒服的往后一躺,穆家姐妹立刻拖着高潮后无力的身体软绵绵的纠缠上来,温柔的用她们的小嘴为许平清洗着肉棒上的狼狈,两条小嫩舌不停的舔吃着肉棒上残余的精液和高潮的爱液。

闻婷则是把安轻雪按倒亲吻了一番,给于她高潮的爱抚十分疼爱的亲着这个漂亮的小妹妹,等到安轻雪适应下来时才曝露了她真正的目的,开始享用着这个年轻而又美丽的身体。

柔嫩小嘴一路往下,双手将安轻雪无力的粉嫩分开了M字形,闻婷是眼前一亮顾不得羞耻也不管安轻雪害不害羞就埋首而下,津津有味的舔吃着红肿蜜洞里流出的精液,贪婪将这些美味的东西吞咽着,作为报小舌头使劲的往里深舔舒服得安轻雪发出了迷离而又害羞的呻吟。

有武学底子的她更知道这些精液的好处,尽管她修为不高,可也清晰的品尝到了阴阳双修的好处。每次做爱实际上都是身体几乎本能般的阴阳双修,不需要刻意去想什么真气就会默默的启动,这大概就是九凤玲珑功碰到战龙诀强者的神奇之处,半道出家修炼了入门心法的她已经深知了其中的精妙。

当然了那些没底子的人暂时体会不到那么强的效果,所以在态度上绝不会和闻婷这样的殷切,事实上现在最知道这滋味的就属闻婷和洛研,她们正是食髓知味的时候有这样的举动并不奇怪。

至于叶双语是修为最高的那更不用说了,虽然她云淡风清的但从小就练习这一门功夫点^b点^更知道其中的好处,当然了她也不需要吃精液什么的来采补,有着最正统底子的她每一次与许平欢好得到的好处都是其他女人难以想象只能羡慕的程度。

短暂的休息过后许平在穆家姐妹的小嘴伺候下又是雄风依旧,立刻淫笑着跳了起来让她们四人并排的跪在自己的面前,挺着腰黝黑的同棒轮流的在她们美丽而又粉嫩的蜜穴里进出着,双手不停的扣弄着渐渐就让气氛再次淫乱起来。

各个角落,各种各样的姿势享受着她们青春动人的肉体,女人持续不断的呻吟这时候是最好的乐章,这一夜注定又是一室皆春,粉乳玉臀的纠缠间演绎着最活色生香的涟漪。

第三章、虚惊一场从前的时候皇帝登基绝对是普天同庆的第一大事,不管是子承父统,还是造反成功,反正那绝对是一个喜庆的时刻,喜庆到所有的人都忘了这种成功背后有多少不为人知的辛酸和血腥。

登基过程烦琐各方面的规矩容不得半点的马虎,讲究的程度真有点惨绝人寰,似乎有种规矩越多越隆重的意味,折腾的动静小了还怕别人以为自己是名不正言不顺。这是九五之尊一生中最春风得意的时候,意味着从此站在人间的颠峰君临天下,这个过程疲惫得算是个折磨但也是一种痛苦中美妙绝伦的享受。

历来是皇帝登基,哪怕是和平的交替也少不了一朝天子一朝臣的清洗,过程总是有些血腥,不过最后得意之时还是得大肆的折腾一番,这绝对是身份的象征,不这样折腾的话心里还不舒服,所以有的时候一些规矩很是多余,但礼部总能找一些知乎者也的理由来为之粉饰。

随着时间的推移加之一切从简的良好做风一直延续着,登基的俗礼越来越简化,虽然这样会让当皇帝的不太过瘾但从现实的因素来看也不可避免的改革。考虑的因素很多比如有人趁这时候做乱的话会很麻烦,毕竟登基的时候谁都不想出岔子,一切顺利还好说,要是你登基到一半的时候有人轰轰烈烈的造反,哪怕造反不成功但那感觉绝对比吃了苍蝇或是吃了屎还恶心。

当然了原因也是多源化的,也可能是因为皇帝的体质很差,一通折磨下来没准就会挂掉,要是朱威权那种身体整个完整的仪式一下来估计就该抬去埋了,登基完顺便龙御归天绝对能把礼部那帮人弄疯,这样的想法虽然恶搞但也是个现实因素,因为过程过于复杂的话对于正常人而言绝对是承受不了的体力活。

在诸多的历史背景下,历代的皇帝都默认了简化的过程,哪怕是爽的时间少了一些但也是众人拾柴火焰高,慢慢的把仪式简化到一个走走过场的地步。原本长达一个月的过程现在简化成了五天就搞定,去除了很多谁都觉得恶心的过程,不再拘泥于俗礼也是现在大明得以鼎盛的一个原因,毕竟用一个月的时间轰轰烈烈的劳民伤财可不是什么好事。

登基的过程在岁月的洗礼下越来越简单,往年是轰轰烈烈的折腾一番,现在是能把过程怎么简化就怎么简化。事过境迁当皇帝的思想也会改变,以前是越隆重越好,后来就是觉得权利才是最重要的,搞得太风光实际上有被人当猴耍的怀疑,那还不如简单一点有更多的时间来掌握实权比较实际。

现代化的会,登基的典礼就更简单了,压缩一下时间五天就能全部搞定,过程再精简下去的话估计什么仪式都不用,登基的时候告之四海就好了。

皇城外数万禁军严阵以待,礼部的人带头领着皇家仪仗队的人开路,一大早皇帝的龙辇就浩浩荡荡的出发了。虽然由繁而简不过有的礼仪必不可少,今天朱明浩就出发去京郊的钦天监,去那里祭祀苍天大地,这只是登基仪式的一个开始。

自古以来天乾为地为坤,天地|地是世间的一切,包括阴阳与万物,这是必不可少的祭祀,与之相比太多的神明有些拜不过来,信仰有时候还是简单一点为好。

按照正常的安排祭祀完天地就该去皇陵膜拜烈祖列宗,而后将前往万烈浮屠吊唁那些为了大明的江山稷而战死的英灵,虽说现代化的时代这样的路程也很方便,不过这一趟下来最少需要三天的时间,别的不说光是埋在地下的那些英灵数量之多就可以拜得你头昏脑涨。

好在众皇陵与万烈浮屠葬在一起,否则的话这时候谁当皇帝谁都得哭晕过去,四年的传承啊!要知道皇帝这东西平均寿命不高,在位的时间均匀一下能达到二十年就不容易,这本身就是个不长命的职业,时间长了没外人造反成功的话列祖列宗的数量就海了去了。

如果是按照旧制一一膜拜的话肯定惨绝人寰,光是跪这些祖宗就得多少时间,说难听点膝盖给你跪残废了都绰绰有余。自古以来久病床前都无孝子了,要人家当皇帝那么爽的时候一个个的跪过去,估计挖坟的心都有了,那么多的祖宗要是按照古礼拜三月为期的话那这辈子其他事都不用干了,几十个祖宗够你跪个几年了。

祭天,祭地,祭人,这是再怎么简单都不能忽略的过程,为了显示道德与人品这事再怎么抱怨都不可避免。最起码列祖列宗是得祭祀的,出生在皇家的幸运儿必须庆幸自己的投胎技术,要不是投身皇家的话哪有可能登基,就算过程再怎么血腥但血统是关键的第一位,这是不可忽略的事实也是最重要的先决条件。

这个怎么说都得拜得诚恳一些吧,说难听点血统是绝对的第一位,最起码你有先天的优势无与伦比,比起那些造反成功的绝对容易多了,一个名正言顺就可以解决很多的事情,哪怕是得同室操戈才能上位但你面对的难度就小得多了,最起码天生的优势让你少了很多的竞争对手。

祭祀完天地人之后朱明浩就会原路返皇宫,到时候就昭告天下宣之四海正式登基,随后还有封赏等诸多的事情需要处理,加之颁布新政和提拔官员,犒赏三军和对外宣战之类乱七八糟的事,五天的时间实际上也安排得很满可以说朱明浩只有在路上才有休息的可能。

毕竟是一国之君,很多事情就算有别人操劳代办,但也必须借他的口说出来,再怎么昏庸也好其实逃不过的事特别的多,尤其是改朝换代的初期必须有个勤政爱民的好印象,说难听点体质不好的话这时候都可能会活活的累死。

朱明浩的身体底子不错算很强壮,不过现在是大伤初愈的情况这么折腾也是过份,这种伤残人士不好好好的修养还得这样舟车劳顿确实也说不过去。陆吟雪这妈妈自然是心疼儿子的舟车劳顿,毕竟五天的时间实在太赶了,这五天儿子绝对会忙得不可开交,估计过后最少得休息几天才能补得来,这个中的劳累程度光是看礼部拟出的章程都觉得另人发指。

可惜的身为妈妈的她再心疼也没办法,马上就用晋升太后了她根本不可能干涉这一切,毕竟男尊女卑是亘古不变的事实,太后再怎么尊贵也不能干涉朝政,这时候陆吟雪只能乖乖的呆着,哪怕她再有权势只要一开口的话就会落人口舌,即便局势稳定也会被人诟病。

龙辇一走就有禁军将皇宫水泄不通的包围起来,为防有任何的变故皇帝没来之前严禁任何人的出入,历来这是敏感的时刻不管任何的皇亲都不能有特权。

不管她是皇帝的生母,是太后还是任何的皇亲国戚这时候都不能犯这个忌讳,这是亘古以来不能冒犯的规矩。

京城的这一天是热闹了,所有的街道严禁任何的车辆上路,大街小巷里人头篡动,有人想目赌新帝的风采有的只是单纯的凑一下热闹,但无论如何这一天对于大明而言都该是举世瞩目的一天。对于这个王朝而言这是很多年没碰上的盛事。

夜里京城依旧灯红酒绿,鞭炮声持续了一天没停下来的时候,对于老姓而言这一天几乎成了她们用来狂欢的一天。禁令一解除大街上车水马龙依旧,不管是近城还是远郊都是歌舞生平,尤其是那些娱乐场所在夜晚降临以后依旧是那么的奢靡堕落,这样的盛事对于所有姓而言多的是谈资,严肃的时间过后该怎么过还是怎么过,习惯夜生活的人们憋了一两天显得更加的兴奋。

而相比之下皇城的夜晚就萧瑟多了,外围的禁军肃杀一片没有任何的声响,若大的皇宫内除了五步一岗十步一哨的警戒外也没任何的动静,这种安静诡异得甚至有一种说不出的压迫感,古朴的皇宫似乎与这一切无缘,那种人间至尊的高高在上永远是这里唯一的旋律。

在历史的河流中这改朝换代的时刻最是敏感,倘若江山不稳固的话这是容易节外生枝的时刻,一者怕有人趁虚而入攻入皇城夺权,二是因为皇帝要祭祀天地人免不了出宫,所以这看似热闹的时候往往也是戒备最是森严的时候。

刺杀,造反,历史上有太多这样的先例,说难听点当皇帝的根本不知道该相信谁。再高明的皇帝都不能确保万一,看起来再忠诚的人也是知面不知心,所以这时候最重要的是防范于未然,说难听点刺客要是刺杀成功的话你把他千杀万剐也没用,自己小命都丢了还哪有那么多的说道。

明面上是十万禁军随行护驾,一条长龙黑压压的一片极富威慑力,说难听点谁看了都会觑之三分,但刺杀这事一向是暗地里进行的,明枪易躲暗箭难防的道理谁都懂。所以暗地里到底有多少兵马没人清楚,而海陆空三军齐出不说,御用拱卫司也是倾巢而出,可以说一切的保卫力量在这时候都发挥到了极致。

这次明里暗地到底多少兵马没人清楚,不过肯定是好手倾巢而出,在这举世瞩目的时刻绝对不容许出什么茬子,严重在这重要的时候哪怕是刺杀不成功,但只要把事闹得沸沸扬扬的话对于皇帝来说也很容易身败名裂,这是个绝对不容许出任何乱子的敏感时刻。

祭祀一行进行得特别的顺利,虽然严阵以待但只要不出状况的话就是最好的结果,毕竟做好周全的准备是一事但谁都不希望真的出事。三天过去龙辇顺利的返了京城,迎着姓们的注目礼浩浩荡荡的了皇宫。

姓们看到的只有普天同庆的狂欢,因为按照惯例不管这新皇帝是仁君,明君,暴君还是昏君,刚登基的时候肯定是有一系列惠民的国策下达,人品再恶劣这时候都得怀柔四海,难得的改朝换代或许对于当官的来说是一次生与死的考验,但对于姓而言绝对是一次改善生活的良机。

随同圣驾归来的还有一直跟随的官,其实现在大明上下的官员多得要命,各种部门各种职位多得数不胜数。说难听点各省的封疆大吏加上地方将军起来都远不只三,不过这时候能跟随的所谓官绝对是鸡犬升天的那一类,过程中虽然累但对于仕途而言绝对是好事,只要入了这个名单日后绝对是飞黄腾达,有时候这是封疆大吏求都不求不来的机会。

到宫里朱明浩就径直的了内宫,将穿了三天的盛装一换就准备上朝了,换下的那衣服臭得几乎连闻都没人敢闻,三天舟车劳顿的汗臭和汗酸味交结在一起,绝对能把人熏得吐出来。

对于新皇帝而言时间实在是太过紧迫了,哪怕现代化的出行速度很快,但那么多的破事一起干确实是疲惫不堪,精力再旺盛的人都不可能在这样高强度的忙碌之下还保持着轻松的状态。

这一天算是正式登基,原本在以前为了表示孝道会先封赏皇亲国戚,不过渐渐的也被改变了。这一天要是封赏一直追随他的臣子,朝天下颁布新的仁政,当然了也会在适当的时候正式的宣布对阿瓦地开战,总之事情多得和狗一样忙到日落西山也别想有休息的时候。

后宫里警卫森严,所有人都在自己的宫殿里严禁进出,每一个人都得在宫里候命等待着恩旨的到来,此时的皇宫处于特级戒严的状态。

陆吟雪的寝宫内也是一样的情况,身为一个母亲她自然不可能带头违反规矩让自己的儿子难做,毕竟男尊女卑是皇家不变的传统,即使她即将贵为太后在这时候如果出什么差错的话还是逃不过朝堂上的悠悠众口,这一切都必须等到登基的所有仪式都完成才可以解除警戒。

殿外戒备森严,不过里边还是该怎么着就怎么着,这时候你只要乖乖呆在里头不管干什么都没人过问。偏殿里宫女们都严阵以待,各重仪式上的东西准备得一应具全,而且太后的新装和首饰装饰也都准备好了,就等着恩旨一到立刻如火如荼的去伺候,这特殊的时刻一但出半点差错的话绝对是人头落地的下场,对于她们而言现在是在鬼门关里走一遭。

正宫寝殿内灯光明媚,朦胧的灯关下轻柔的古筝声分外的悦耳,身穿着一身素服的朱可儿悠然的弹奏着古筝,这种宁心静气的东西可不适朱曼儿这小辣椒,虽然是长得一模一样的双胞胎但从性格来说姐妹俩有着天壤之别。

若大的浴池里水雾缭绕,许平浸泡其中趴在池边休息着,虽然没说什么话但明显累坏了,一脸的疲惫之色连话都懒得说,也一直闭着眼睛没有睁开。旁边摆着酒杯,里边冰块都融化了还没喝上一口,刚点上的烟在那烧得自己熄灭了,看起来颇是沧桑让人心疼不已。

“老祖宗,饭来了,您在这用膳,还是臣妾先伺候您更衣?”陆吟雪只穿着一件白色的素服,走进来一看顿时是心疼不已。朱曼儿跟在妈妈的身后虽然什么都没说,但咬着银牙眼里饱含水雾,明显许平疲惫的状态已经让她懂得了心疼的感觉。

“在这吃吧!”许平感觉疲惫不堪,说话的时候有气无力连眼睛都懒得睁开,这绝对不是装出来的,而是真的累了。

“好,那臣妾去安排一下。”陆吟雪赶紧转身去忙,这特殊的时刻宫女们也不能过来伺候,不过她很愿意亲力亲为的服侍自己的男人,即使是在女儿的面前这样情意绵绵也无所谓,作为一个母亲她也希望自己的女儿能学会怎么样去照顾好自己的男人,这是女性天生就该学会的贤淑。

“老祖宗,曼儿帮你擦洗好不好?”朱曼儿忍不住走到了池边蹲了下来,眼含水雾的看着许平疲惫的模样,在她的心目中老妖怪是无所不能的,是强如神佛一样的男人,她完全没想到许平会在她面前露出这种筋疲力尽的模样。

就算平日里她生性顽皮这时候也顽皮不起来,毕竟是情窦初开的姑娘她也懂得了不少的东西,看着妈妈的温柔体贴让她若有所思也知道自己该怎么做,从女孩变成女人的过程是甜蜜的转变,她虽然生性好动也但开始懂得了这其中的情趣与幸福。

不只是你侬我侬,不只是被疼爱被宠着,还有身为一个女人服侍自己男人时的收获,那种心灵上的幸福是一种自然而然的成长。

“好啊,不只要擦洗哦,小曼儿还要用大胸帮老祖宗洗奶浴哦。”许平忍不住抬起头来色色的笑着,眼光不怀好意的盯着她的胸部看,小公素服底下真空的一片,那呼之欲出的波澜壮阔着实是养眼。

这笑容是同样的猥琐下贱,眼神还是下流的那么可恨,可偏偏这时候却感觉少了什么。缺少的是很熟悉的东西,朱曼儿仔细一想才明白缺少的是往日里那种色到极点的猥琐,那种充满了欲望和精力要把你生吞活剥的感觉,简单来说就是那种你一看就会觉得心慌又充满期待的占有欲。

这样的感觉更让人心疼,朱曼儿连娇嗔的想法都没有直接就脱下了身上的睡衣,赤身裸体的走入池中从后边抱住了许平的身体,陶醉而又动情的说:“老祖宗,乖乖的别动哦,曼儿帮您洗白白的。”

哟,小辣椒也有乖巧的时候啊,而且后背被她这两颗硕大的肉球顶着感觉很爽,许平感觉有些魂了,循环起来的血液开始往海绵体集中,不得不说后背的柔软触感实在是太赞了。许平闭上眼睛闷哼了一声,一副很是享受的模样。

朱曼儿把自己的乳房涂满了沐浴乳后延着许平的后背磨蹭起来,双手拿着柔软的纱巾开始为许平擦洗着身体上的油腻,一边洗一边柔声说:“老祖宗,曼儿可不会伺候人,要是做得不好的话你可别挑三拣四的,将就着就好知道么?”

“那肯定的,我哪敢挑三拣四啊,这简直是天大的福份。”许平忍不住扑哧的一笑,温柔不过数秒又原形毕露,小辣椒就是小辣椒果然还是这样的她比较有味道。

“切,话那么多,累成狗也不睡一会,累不死你。”朱曼儿脸红红的呸了一下,手拿着柔嫩的纱巾为许平擦洗着身体,乳房继续磨蹭着许平的后背,如过电般的感觉已经让她的呼吸有些紊乱了,如此亲近的接触让她的呼吸在瞬间紊乱。

情窦初开的小姑娘身体现在是最敏感的时候,食髓知味马上想起了那销魂无比的感觉,温柔的动作轻轻的颤抖着,不知不觉间眼眸中饱含了动情的水雾,显得有些迷离又特别的销魂撩人。

这三天许平确实也是累得够呛,被她这么擦洗着除了刺激之外更多的是舒服和身体上的放松,尤其是身上因为疲惫出了那么多的汗和油腻物,被洗掉后的干爽感觉更是舒服,最好的自然是朱曼儿的豪乳在自己身上磨蹭时的柔软,那温柔的摩擦能让许平在这疲惫的时候瞬间是精神振奋,很想过身来好好的把玩这一对宝贝,却又舍不得小辣椒这时难得的温柔体贴。

原本这种国事家事天下事,对于许平这种闲人而言应该是关我屁事才对,置身事外绝对是当个闲人的不二法则,许平现在最重要的任务就是好好的享受自己的艳福,品尝人生极乐别去管那么多破事。

安轻雪和闻婷离开以后许平一直流连在穆家姐妹的温柔乡中,这几天是夜夜笙歌尝尽了齐人之福,说难听点都想死在她们的肚皮上不起来了,这对美丽的姐妹花在经过调教以后是那么的销魂,俨然就是床上的尤物让许平几乎是爽到了极点。

她们的性格温顺而又极端了,为了自己的男人什么都肯做,哪怕是再过份的要求都是逆来顺受,个中的滋味绝对是销魂蚀骨。这是她们这姐妹花最大的特色了,与之无视道德又放荡的卡戴妮姐妹一比也是各不相同,因为卡戴妮她们是那种野兽一般的狂野,而穆家姐妹绝对是那种能满足你心里欲望的温顺,这样的可人儿就算把她们调教成性奴也应该一点难度都没有。

当然了性奴之内的许平兴趣倒不大,比之那种没血没肉只是一味满足你性要求的工具而言,许平更喜欢的是她们姐妹俩一起跪在跨下口交时那迷恋而又温柔的眼神,享受的是她们姐妹花不需要自己任何的调教只要一个眼神就能让她们瞬间懂得的温顺与体贴,那个滋味可以说让许平爽得几乎找不着北。

青春的肉体,极端温顺的性格,加之她们粉嫩到极点的蜜穴,那种初破处的紧凑绝对让人食髓知味。尤其是她们的口技越来越好,姐妹花一起在跨下为你口交时就算累了也会坚持,哪怕你不让她们满足只是一味的享受也无所谓的态度,爽得许平都想在她们的身上好好的呆上一个月享受个尽兴。

纳闷的是就在祭祀开始的头两天陆吟雪来求助了,一下子就打断了许平想死在她们肚皮上的生活,哭笑不得的是穆家姐妹虽然情窦初开沉浸于爱河之中,但却是一下如释重负一样,毕竟她们是初破身再怎么尽力迎也满足不了这头老禽兽,要是不出这事的话她们已经开始考虑是不是来个嫩菊破处的双飞了。

在姐妹花几乎感动得泪花都出来的欢送之下许平离开了,体贴她们粉嫩的身体确实受不了自己长时间的征发,当然也是因为陆吟雪那边说的情况确实是紧张,枕边之人相求加之许平也得确保改朝换代的登基不出事所以不得不动身离开。

因为根据御用拱卫司的情报这次的登基祭祀可没那么太平,朱威堂虽然死了真龙会也是受了伤筋动骨的重创,力人马几乎被一打尽,但还有不少顽固的余孽抱着玉石具焚的想法想为他们的手足兄报仇。

看似大局已定但实际上是暗流涌动,大定的只是国内的环境而已,一切没注意到的角落里还是暗流涌动,对于这次本该名正言顺的改换朝代觊觎不堪,个中原因其实想想也满耐人味的。

这次真龙会的蠢蠢欲动倒不是李海东这个号称唯一的活口组织的,虽然对外声称这个真龙会的大头目在叛乱之战中逃脱了,可实际上他是被朱威权抓了活口并没有失踪,所谓的失踪不过是皇室掩人耳目的一个借口。

朱威权原本的想法是留着这个活口可以用得上,最起码李海动的存在可以成为铲除易经和干一些事时莫须有的借口,不管是朝外开战或是内里的铲除异己,不管谁和这个叛逆扯上的关系那都难辞其厩,所以这次想做乱的绝对不可能是他,这个实权人物根本就不可能发挥任何的作用。

真龙会八成以上的精锐力量已经死在这次大战中了,不过按明面上的估算最起码还有两成的精锐犹在,诸多的原因并没有在那时候前来大明,更为恐怖的是那些不算精锐的那些散沙,甚至是一些连朱威堂都不能轻易调动的人物。虽然朱威堂确实是真龙会的领袖,但说到底真龙也是年以上的叛逆组织,不一定每一个他都敢能调动,或者换一个说法而言那些老资格的家伙他也不一定会信任他们。

能加入真龙会的哪一个不是亡命之徒,在众多方面的策划下他们已经准备好了在这次登基大典刺杀新皇,虽然大部分的真龙会外围叛逆都是一盘散沙但还是被他们集起来,在登基前就以各种渠道秘密入了境。

这样的情报传来御用拱卫司没法不重视,因为真龙会的底蕴是真正的显现出来了,那些散沙或许会成为炮灰一样的存在,可没人敢忽视那些真正留下来的底蕴。这帮人或许朱威堂调动不了,或许朱威堂不信任他们,甚至是他们都不服朱威堂,但不可否认这绝对是一股不容忽视的力量。

唇亡齿寒的道理谁都明白,领袖朱威堂都命断于此了,一但皇家改朝换代成功江山稳定的话势必来个秋后算帐。说难听点真龙会一直是皇家的眼中钉肉中刺,这次朱威堂带着那么多的精锐全被歼灭了,所谓的真龙会体已经是摇摇欲坠,哪怕是那些已经无意于与皇家敌对的家伙也不能忽视,因为到时候皇室势必秋后算帐,所以这一下真龙会那些一直不展示于人前的力量全都浮出了水面。

朱威堂死了,真龙会损兵折将,年叛逆组织的威慑不复存在。皇室一但稳定下来势必秋后算帐,这种情况下谁都讨不了好,没人会傻到相信皇室因为朱威堂的死就此把真龙会视为为物,这一下倒是把真龙会里那些不受约束却又特别强大的力量全都刺激出来了。

比之对付皇室,与朱威权一斗的仇恨,这次唇亡齿寒的顾虑让余下的力量万众一心,那些曾经朱威堂都控制不了的势力全都冒了出来,众志成城的想来个最后一博,毕竟这是最后的背水一战谁都不可能忽视。

若只是只有真龙会那还好办一些,虽然不能说一切了然于中但御用拱卫司和他们斗了那么多年,再怎么样都有办法应付得来。问题是面对大明皇权的组织可不只一个真龙会,其他的势力怕大明这次鼎定下来后会静下心来对付他们,在真龙会余孽的奔走之下决定挺而走险,各个势力派出了大批精锐的人马由不同的渠道进入大明剑指新君。

据可靠情报这批人马最少有三千余人,而且还存在一些之前没被发现的内应,也就是说没浮出水面的那些内鬼才是真正可怕之处。御用拱卫司经过这一战虽说伤筋动骨但好歹也是根深蒂固动摇不了,情报的来源非常的可靠,不过这准确的数字就值得商榷了,明面上查得出这么多那就代表实际数量绝对不只这么多人。

不只是内鬼,声名狼籍的叛逆,那些势力中的精英,最为恐怖的依旧是那些之前朱威堂都调动不了的人马,真龙会的年沉淀绝对不容小觑,谋略强如朱威堂尚且无法一根治之,对于御用拱卫司而言压力有多大可想而知。

御用拱卫司全国的分支倾巢而出的抓人,但难免还有漏之鱼和隐藏得很深的家伙没被察觉,更为要的是这次有一个朱家的旁枝从中协助,这个旁枝后来发展船运规模很大,到底运了多少人进来根本查不清楚,可以说情况比之前想象的严峻多了。

这种情况实在太有可怕了,如此的万众一心已经不是一盘散沙了,而且据说还有一批妖人前来,这些擅长旁门左道的妖人应该才是真正的撒手锏,而这次面临的情况一直经验丰富的张贾二人全都傻眼了,气得他们是恼怒不堪却又感觉无可奈何。

因为面对这样大规模的行动,御用拱卫司收到的情报并不是稀少反而是太多了,多得让人有些毛骨悚然的地步。他们也不是傻子,自然清楚太过容易得到的线都不值得珍惜的道理,而这次得到的线之多可以说用泛滥来形容的地步,已经多到了让他们几乎要抓狂的地步。

这些情报多到什么地步,多到御用拱卫司必须连暗司的力量都倾巢而出才抓得完的地步,而且这些情报又真又假的很可能你抓的人一半确实是内鬼但另一半都是冤枉的。御用拱卫司号称是爪牙但绝对不是傻子,面对这种情况自然一下就猜出了个中的端倪。

或许这些曝露出来的全是炮灰,甚至是一些千辛万苦查出来的也是炮灰,拔出萝卜带出泥的连锁效应估计早就在人家的预料之中,这些炮灰浩浩荡荡却又数量众多,实际上能力有限危害不算太大,偏偏你不能不防,要不然冷不丁的被人家捅一刀肯定是伤筋动骨。

敌在明我在暗的情况下绝对不能忽视这些自己都信不过的情报,可退一步说这样广撒的去抓几乎把人手都耗尽了,最为可恶的是这些可能都是推出来的炮灰,这么多的炮灰真真假假的龙蛇混杂很容易殃及无辜,哪怕御用拱卫司抱着宁杀错不放过的态度也会被这些情报耗死。

那些真正的妖人,真正危害性极大的力量恐怕因为这些炮灰而安然无恙,这次各大势力联手放的这个烟雾弹确实效果极佳把御用拱卫司打了个措手不及。不得不说这种破釜沉舟的做法确实凑效,绝对鹰犬的御用拱卫司也是恨得直咬牙,但确实是被搞得有些捉襟见肘很是为难。

好在这时候他们倒没狂妄自大,面对着不可猜测的危机不是自做张的应对,而是第一时间的上报给陆贵妃,御用拱卫司这种鹰犬难得的谦逊态度也不难看出事情的严重性。

这其实也得益于张贾二人没有狂妄自大,性格上有所转变以后他们几乎有了个一信仰,深信着只要有老妖怪出面就没有解决不了的事情,事实上现在他们也是感觉自己应付不了,心中有这一个梦魇存在自然不敢承担任何出现万一的责任,所以还是如实的上报不敢有半分的隐瞒。

面对着这错复杂的情况,加之真龙会和其他叛逆组织都呈现出破釜沉舟的态势,在这种立足未稳的情况下城府再深的人都应付不了这种想玉石具焚的来势汹汹。陆洛二人立刻召集起了所有的实权大臣,包括御用拱卫司等特务机构,扩充兵马将情报一一的整理各自分配任务,非常时刻哪怕会殃及无辜也顾不了那么多了。

这次皇室必须严阵以待,在这改朝换代的非常时刻绝对不容许出现任何的乱子,毕竟皇室和朝廷也不会真的惧怕这些宵小之辈,问题是那些传闻中有着奇怪能力的妖人着实让人头疼。为防万一陆吟雪只能请许平出山了,为了江山稷的稳定许平也只好答应这几天会暗地里跟在朱明浩的身边防范于未然。

因为总根结底而言最难防的是那些妖人,炮灰再多御用拱卫司可以调动其他力量加入一起剪除,在人数上皇家完全有采取人海战术的资本,说难听点两条命换对方一条命也绝不落下风,对于任何当权者而言或许会缺钱但绝对不会缺的就是人,各个特务组织的倾巢而出应该能应付得了。

可一但是那些人间不清楚的神鬼怪力就没那么好对付了,在这方面而言无疑老妖怪是最大的克星,说难听点那些妖人再怎么妖还妖得过这种死都死不掉的老妖怪。对于她们而凡是见识过老妖怪手段的谁不是奉为神明,说直接点潜移默化的思想作祟之下许平几乎等同于是他们心里无所不能的存在了。

军中是重中之重是第一个排查的对方,那些隐藏极深的内应瞬间就被查了个底朝天,阻止了他们接用各种热武器袭击的计划,在这点上总兵所做得特别的好,禁军里少数的叛逆也很快被查了出来。御用拱卫司的效率其实也很高,身为皇权的鹰犬有先斩后奏的权利,光是这一点的威慑就比循序渐进有效多了,张贾二人很快就让一大批想武力刺激的份子伏了法。

这其实也是得益于御用拱卫司的底子和朱威权在世时的一些措施,有的内鬼其实一早就被查了出来,但皇家一直按兵不动的监视他们却没有打草惊蛇。原因一是时机不恰当,这时候你能抓一个人家就可以安插进来第二个,总是费尽周折的去抓也不是个办法,水至清则无鱼的道理谁不懂,皇帝可没天真到认为自己的臣子可以做到铁桶一块油盐不进的地步。

在没产生危害之前暂时按兵不动才是上上之策,真龙会做乱的时候确实也剪除了一些,但那都是真龙会麾下的人,其他的势力或是坐山观虎斗或是幸灾乐祸,虽然都不满朝廷但不代表他们是同志是兄,人性都是自私的,有一样的目的但没牵涉到巨大的利益没人会同情他们,甚至只会落井下石的说这些人自己隐藏得不好死有余辜。

时间潜移默化,人的心态也是会改变的,有的一开始被洗了脑是抱着复仇的想法来当内鬼的。但逐渐的也喜欢上了安宁稳定的生活,有的人甚至在大明结婚生子,有些后悔当了叛逆也战战兢兢的担心自己的身份有着一日会曝露,这一部分的人实际上已经构不成多大的危害了。

因为就算上头有命令给他们,他们会不会舍弃现在的生活都很难说,这也是御用拱卫司暂时容得下他们的原因,当然了叛逆终归是叛逆是不稳定的一颗炸弹,时机适的话绝对要第一时间剪除。

留着这么多各方势力的内鬼为的是在有朝一日发挥最大的作用,等到真正快产生危害的时候再将他们揪出来,拔出萝卜带出泥可以有意想不到的神效,无疑现在就是大清洗的最佳时刻,有了之前的情报御用拱卫司如是神兵天降,一些还在梦中不明所以的家伙被带走时都是一脸的错愕。

顺藤摸瓜的手段官家用得最熟悉,大规模的行动之下斩获颇丰,一些之前已经掌握在情报上的家伙全被斩草除根,连带着也查出了不少隐藏得极深的家伙,收获之大证明了之前按兵不动的策略是对的。

虽然皇帝被水泄不通的保护着,不过说到底对方还有一批妖人如狼似虎的觊觎着,比起那些散兵游勇这些妖人其实才是皇室真正的心腹之患。

而且虽然抓了很多人但形势严峻也容不得半点的疏忽,这三天许平一直随驾保护,正经的刺杀也没碰见几个就被外围的人马解决了,但在没大军保护的情况下还是有可趁之机,这是最不得不防的时候。

只有千日做贼哪有千日防贼的道理,即使没像样的对手但许平三天都没睡觉一直守着,碰上了几只苍蝇倒是很好解决,但一直处于警戒的状态也是把自己活活累死了。不得不说保护人比杀人可难多了,尤其是许平还得隐藏在暗又得隐瞒着朱明浩身边的人才有奇效,所以这一趟其实不太危险但却很累,最累的自然是分分秒秒处于防御状态的这个过程。

整个行程走下来许平都有杀鸡用了牛刀的感觉,不,应该是杀只鸡动用了核武器才对,那些刺杀的兵马连外围都突破不了就被解决了。所谓的妖人倒也有,就是一些稍微懂点旁门左道的家伙,动手的时候估计他们自己都没什么把握,和许平一遇上自然是被玩得很惨。

毕竟这是太平世道,如陈道子那种顶级的神棍确实是年难得一遇,开狱门请鬼帝之类的事没神器辅佐的话一般人干不了。再说了就算你干得了的话,你和地府的关系熟吗?要是不认识就莫名其妙的请人家帮忙,没准牛头马面那暴脾气一个不爽就把你弄死了,还打扰十方鬼帝的清静,开什么玩笑啊。

当然了,什么降头,请小鬼之类的小手段也不是没有。问题是那些都是混口饭吃的菜鸡而已,这类的东西是诸多的禁忌也没那么神,别的不说朱明身边那么多军队,阳刚之气那么旺盛一般的邪魅就近不了身,人山人海的光是放屁都能把那些鬼熏死。

而且皇驾一行去的地方不是庙宇就是万烈浮屠,不是正气浓郁就是煞气冲天,什么样的鬼没事敢跑那种地方刺杀去,所以这一路确实没几只像样的苍蝇,事后许平看了御用拱卫司那边的情报也是哭笑不得,只能说这帮家伙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看起来万众一心实际上千创孔的根本就不团结。

还没动手呢,一些心生退意的家伙早早就跑路了不说,另一些直接选择到御用拱卫司自首当25仔把其他人出卖得那叫一个淋漓尽致。尤其是那帮子妖人,号称是人之数实际上逃了个八九不离十,完美的诠释了什么是识时务者为俊杰的道理,他们也不傻知道鸡蛋始终磕不过石头,与其脑子进水的去送死还不如找个地方躲起来享受生活,有旁门左道的手艺在混个吃穿不愁绝对不在话下。

好吧,其实那些所谓声势浩大的刺杀计划其实就是一个笑话,说是一盘散沙也不为过,也让人明白什么是雷声大雨点小,纯粹是御用拱卫司神经大条敏感过头了,当然了这是他们的职责所在也不能怪他们,小心驶得万年船才是硬道理。

这么点芝麻绿豆大的动静估计没许平去其他人也搞得定,不得不说御用拱卫司真是一帮贱人,自己能力不行却要把事情说得那么严重,搞得许平莫名其妙也跟着紧张起来,结果就是没必要的把自己累得头晕眼花的。

事后张贾二人自然少不了被许平收拾一顿,得知了情况的陆吟雪也是有些不好意思,只能说什么妖人慑于老祖宗的天威不敢现身之类的话拍拍马屁了。

当然了对于老妖怪出工又出力的态度她是满心欢喜,哪个女人不喜欢自己的男人有担当,可以为自己挡风遮雨当一个最温暖的港湾,现在的陆吟雪芳心甜蜜得几乎要醉掉,那种无与伦比的幸福感是难以言喻的。

这个夜晚陆吟雪破了例,在许平到来以后动的将两个女儿接来了自己的寝宫,用意不言而喻,默默的接受了这荒唐的关系同时她也准备用这样的方式来报爱郎对自己的疼爱。

云淡风轻,游戏人生的老妖怪绝不可能为了任何的利益去干自己不感兴趣的事,若说有的话只是为了她或是为了小公姐妹而已,试问任何的女人面对这样的深情会不动容,所以在母亲的召唤下即使知道会发生什么小姐妹还是第一时间前来,是思念也是因为对于那样挑战道德禁忌的荒唐游戏也有些食髓知味了。

许平来之前她们已经洗白白了,母女间有没有把这话题开诚布公不知道,但她们不约而同的选择了真空上阵已经是一种默契的暗示了,尤其是她们说话时偶尔露出的尴尬和慌乱,许平更确信她们私底下肯定有所交流,哪怕说得没那么露骨但身为母亲的陆吟雪应该会动的去引导两个年幼的女儿勇敢着世俗的压力来从容的面对这种荒唐的关系。

突破道德,挑战禁忌,羞辱人伦,那种丧心病狂的快感或许是任何一个尝试过的人都欲罢不能,人性不管是本善还是本恶,但也不能阻止敢于堕落的沉沦,七情六欲的混乱也是生命的一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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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世王朝】(第二十八集)(04-06)

第四章、爱欲横生膳食很快就送来了,这时许平也休息得差不多了,陆吟雪走进来时看着这一幕温存的一笑也没说什么。对于母女同夫的事情她们已经开始学会习惯,这时不仅不害羞反而有些欣慰,看着一向不乖的小曼儿都懂得服侍自己男人了,作为一个母亲而言虽然荒唐但也觉得女儿长大了。

“妈,有什么好笑的,我只是可怜他而已啦。”朱曼儿倔强的说着,立刻哼了一声走了出来,擦干身上的水珠以后穿上了自点^b^点己的那一身睡衣,眼里眨着暧昧的意味明显是要把爱郎让给自己的妈妈。

“老祖宗,臣妾服侍您穿衣吧!”陆吟雪柔媚的一笑走了过来,每走一步胸前都是有力的上下颤抖,她们母女三人都是一身素衣没有穿内衣,每每有动作时胸前幅度巨大的抖动都堪称是一道风景,让人鼻血都快喷出来了。

“好呀,吟雪最乖了。”泡了这么久感觉舒服多了,虽然不算龙精虎猛的但也不算疲惫,许平从池里走了出来。跨下的巨物因为朱曼儿的服侍已经一柱擎天,刚猛的肌肉线条在水珠的覆盖下越发的显眼,陆吟雪顿时感觉呼吸急促,男性的那种阳刚的性感瞬间就让她脑子有些发热。

尽管如此陆吟雪还是温柔的凑了上来,开始体贴的为许平擦着身上的水珠,穿上了一件宽大的短裤。往外走的朱曼儿都忍不住过头来,偷偷的打量着这让人脸红心跳的一幕,不过对上的是许平色咪咪的眼神立刻赏了个白眼跑了出去。

许平抱着她含情脉脉的亲了一口后就走了出来,桌上一桌菜肴已经摆好了,色香味具全看着就让人食指大动。陆吟雪大概知道了许平消耗巨大以后需要肉食补充,所以桌子上一个素菜都没有。许平一坐下陆吟雪也陪伴在旁,温柔的为爱郎斟着酒,朱曼儿也大大咧咧的坐了下来,笑咪咪的说:“肚子好饿哦,妈妈说了要等老祖宗来一起吃晚饭,真是见色忘义有了男人就忘了女儿。”

“胡说什么呢,快塞住你那小破嘴吧!”陆吟雪俏脸一红,给女儿夹了根大鸡腿,虽然她已经能直面这个事实,但到底是当妈的还是有些受不了女儿暧昧的调戏。

“本来就是嘛,你们害什么羞啊,妈,你看,姐姐和他早就眉来眼去了。”

朱曼儿变本加厉的说着,调戏的看着含情脉脉的姐姐。

许平和朱可儿深情的对望了一下,朱可儿停下了抚琴的动作缓缓的走来坐在了妹妹的旁边,照样是妩媚的白了一眼说:“就你事多,有饭还不好好吃了,妈妈教训得对,你这小嘴就是欠收拾。”

与母女花的打情骂俏中许平是胃口大开,而她们也是嬉闹着陪着许平边吃边喝,胶月当空的时候已经是酒足饭饱的状态了。俗话说温饱思淫欲,已经休息好的许平自然是蠢蠢欲动,眼见母女花三人都是娇俏得美不胜收,小脸带着酒红隐隐的妩媚动人更是蠢蠢欲动。

她们真空的睡衣下根本没有穿内衣,花枝花展的一笑胸前的巨物随之颤抖,那样的画面着实是让人血脉喷张难以自持。陆吟雪一看一双女儿已经露出了媚态,咳了一下后轻声说:“可儿,曼儿,老祖宗这几天是累坏了,你们先帮老祖宗按一按放松一下吧,娘让人把东西收拾走就过来。”

话虽这样说可谁都知道她是刻意的避开想先让小姐妹放开一些,许平自然是不会辜负她的好意,立刻左右开弓的抱住了童颜巨乳的姐妹花,在她们半推半就的娇嗔中绕过屏风走向了背后那张巨大的床上。

良辰美景陆吟雪自然不会让人打扰,当屏幕后边女儿娇羞的嗔怪声变成紊乱的喘息和隐隐的呻吟时她赶紧跑到了浴池里清洗身体,待到她沐浴完走到床前的时候眼前的一幕如她所想的那样不堪,本来听着女儿此起彼伏的呻吟她已是动情,但现在的感觉更加的不堪难以忍受。

玉床上的三人早已是一丝不挂,赤裸的肉体呈现兴奋的红色覆盖满了汗水,小姐妹此时正以69的姿势互相取悦着。朱可儿在上朱曼儿在下,此时的许平用后入的姿势狠狠的干着朱可儿,让她发出了动情得无法控制的呻吟。

从陆吟雪的角可以清晰的看见许平的背影,许平几乎是坐在朱曼儿的脸上,而最让她震撼的是朱曼儿双手扶着许平的屁股,一脸满足的潮红闭着眼睛亲吻着男人的跨下,用柔嫩的小舌头舔着男人粗糙的睾丸发出了津津有味的啧啧声。

这一幕是淫乱不堪,没人因为陆吟雪的到来而停滞,许平奋力的抽送着没多一会小姐妹就沉浸在高潮的洗礼中。这已经是朱可儿的第三次了,而当她压抑不住高声呻吟时许平也是闷吼了一声狠狠了干了几下,马眼一开灼热的精液深深的灌溉进了这个身体的最深处,烫着她敏感的小子宫。

几秒的沉寂如是几个世纪一般的漫长,当小姐妹在高潮的洗礼下失神的时候许平闷吼着将半软的阳物抽了出来,布满了爱液和精液看起来是那么的狰狞,满是情欲的气息瞬间就让理智化为了灰烬。

高潮中的姐妹花混身酥软无力,朱可儿无力的趴在了妹妹的身上抽搐着,雪白的美臀上隐隐有男人抽打的痕迹。粉嫩的阴唇颤抖间小肉缝也在轻微的抖动着,乳白色的精液开始缓缓的流出滴在了妹妹的脸上,朱曼儿动情的呜了一下双手抱住了姐姐的屁股,伸出嫩舌开始舔吃着姐姐蜜穴里流出来的精液。

姐妹花在情欲的满足中浑然忘我,明知道妈妈在看但已经有了经验并没有害羞,反而感觉到更加刺激的兴奋,即使妈妈走近了亦没有对她们产生任何的影响。

“宝贝,你终于来了!”许平直接将陆吟雪抱上床,压在身下后亲上了她的小嘴,在女儿旁边享受着她们美艳性感的妈妈是一件极端兴奋的事。当陆吟雪媚眼迷离的伸出小嫩舌应时许平感觉脑子嗡的一炸,双手齐出的抓住了她的领子,直接撕碎了这件单薄的丝绸素服,露出了她成熟动人的身体。

双手抓住她的美乳揉弄着让陆吟雪发出了压抑的呜呼声,身体瞬间一软也感觉到了女儿就在旁边的刺激,吻得她醉眼迷离时许平开始往下亲吻着她雪白的美乳。一手探到了她的腿间玩弄着那美丽的羞涩地,尽情的享用着这成熟身体的每一处,感受着那与清纯萝莉截然不同的成熟丰腴。

当陆吟雪感觉舒服得几乎要晕厥过去的时候,许平猛的将她拉了起来自己躺了下去,陆吟雪无力的娇哼间躺在了许平的腿间。情欲的侵袭已经让她情动不堪,女性的本能让她立刻含住了半软的阳物啧啧的吸吮着,小舌头如是毒蛇般的灵活温柔的吞吐起来,贪婪的吸吮着那些让她感觉脑子发晕的气息。

已经在两个女儿蜜穴里蹂躏过的肉棒,沾满了她们高潮的爱液,也有残余的精液,分泌物交在一起的气息更是涟漪让人几乎窒息。陆吟雪习惯性的吸吮着,就在两个女儿的旁边有些扭捏的吸吮着,不敢去看她却又陶醉其中。

许平对她的好已经让她感觉无以为报,更何况这情欲的刺激是那么的美妙,她甘愿用这样的方式来报,或许说报并不准确,其实羞耻归羞耻陆吟雪也是乐在其中,在许平的调教下她已经彻底的依恋上了这个男人,任何的取悦都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

半软的肉棒在她灵活的小嘴里逐渐的坚硬起来,许平闷吼了一声将她推倒,用传统的体位插入她泥泞不堪的成熟蜜穴,享受着那里的肉嫩多汁和异常的饱满。

陆吟雪被这突然的快感袭击,顿时是混身一颤发出了控制不住的叫声:“啊……进来了!”

“宝贝,揉自己的乳房,让老祖宗好好的干你!”许平兴奋的低吼着,双手按住她的香肩开始抽送起来,面对这成熟丰腴的肉体不需要过多的温柔,立刻是大开大的抽送起来,因为傻子都看得出陆吟雪也是春情荡漾的状态急需要澎湃的满足。

“恩,揉,捏……啊!”陆吟雪发出了毫无意义的叫声,哪怕女儿就在旁边她还是双手齐出的抓住了自己的乳房,用力的揉弄着这对饱满的宝贝,隐隐的痛感带来的却是更加酣畅淋漓的快感。

两个肉体交织在一起疯狂的蠕动着,当陆吟雪的第一次高潮来临几乎晕厥过去时,许平淫荡的笑了笑双手按着她慢慢的把肉棒从她泥泞的蜜穴里抽了出来。

龟头刮层着敏感的阴道嫩肉,每一下都让陆吟雪控制不住的身体抽搐,即使在美妙的快感侵袭下她还是无力的睁开了眼睛,娇羞而又迷离的看着自己的爱郎。

此时朱可儿和朱曼儿已经慢慢复过来,无力的扭着身体坐了起来,许平不由分说的把她们一起按到了自己的跨下。小姐妹花无力的哼了一下,但还是老实的跪坐在许平的面前,娇嗔的白眼肯定是有但此时此刻看着妈妈的媚态她们也没半分的扭捏。

经历过大被同眠的洗礼后她们比之前更加的看得开,两个樱桃小口一起凑了上来,温顺而又妩媚的为许平口交着,陶醉的舔着这根让她们又爱又怕的巨物,丝毫没介意上边布满了妈妈高潮后的爱液。

小姐妹那陶醉而又温顺的模样看得陆吟雪娇羞不堪,哪怕是没得到高潮的爱抚但精神上的刺激也让她的小脑子开始发晕,直到许平再次走来时她还有些反应不过来。淋漓的爱液取而代之的是女儿的唾液,这样的情况让人十分的兴奋再次被填满的快感让陆吟雪控制不住呻吟出身,许平淫笑着再次享用这个丰腴而又成熟的肉体,有力的抽送发出了淫秽的啪啪声,肉与肉的相撞却又类似于是在拍水一样的声线无疑是巨大的刺激。陆吟雪控制不住的叫了起来,即使是女儿在旁边也无所谓了,猛烈的刺激已经让她失去了思考的能力。

小公姐妹在旁看得是呼吸一滞,娇美的眼眸对视了一下,彼此眼里都是蠢蠢欲动的兴奋。身为姐姐的朱可儿起了个好头,猛的扑在妈妈的身上嫩手抓住了妈妈上下摇曳的乳房揉了起来,头一低含着那漂亮的蓓蕾啧啧的吸吮着。

“呀,可儿,不要……”陆吟雪的叫声顿时更是高亢,只是本能的挣扎还没开始时朱曼儿也扑了过来一把吻住了她的樱桃小口,贪婪的舔着妈妈的嫩舌阻止了她的话,因为那些话可能会让好不容易才鼓起勇气的她们退缩。

乳房被女儿玩弄着,小嘴被女儿亲吻着,男人又干得那么的如狼似虎。身体的每一个敏感带都被刺激着,这样剧烈的美妙让人几乎要发疯,一刹那的理智也是灰飞烟灭,陆吟雪在这极端销魂的挑逗之下发出了似是哭泣般的呜咽声。

经过大被同眠的开导以后小姐妹越来越放得开了,最起码她们明白有时候扭捏是没用的,这种情趣虽然荒唐却可以带来更加美妙的感觉,这种事情她们亲身体验过了自然不再排斥。

在三人的力挑逗之下陆吟雪在极端猛烈的高潮中舒服得直接晕厥过去,猛烈的高潮来临让全身的每一个细胞都沉浸于愉悦中,颤抖在子宫收缩着在这番冲击之下已经不堪承受,成熟的胴体因为女儿顽皮的挑逗不堪玩弄,此时抽搐的模样显得是那么的妖冶撩人。

高潮后陆吟雪彻底的晕着,两位小公温柔的给于妈妈高潮后的爱抚,温柔的亲吻着这个妩媚动人的身体,眼见妈妈在自己的挑逗过后舒服得直接晕了过去她们满心的成就感,也确信了自己所做的事没有错,妈妈果然是得到了无与伦比的快感。

陆吟雪恍惚间身子一轻,被许平抱起来放到了池子里,浸泡着酥软的身体复着。旁边再次响起了那种一听就让人感觉心神荡漾的声音,女儿急促的喘息和男人淫秽的话,字字句句不堪入耳可这时候听起来却又让人好奇十足。

等她过神来的时候转过头去,看见的是让她感觉心跳加速的香艳。水垫床上许平大字形的躺着,闭着眼睛露出很是舒服的表情,在许平的跨下乖巧的朱可儿捧着满是精油的美乳为爱郎乳交着,满面的迷离樱桃小口啧啧的吸吮着龟头,轻车熟路明显经常玩这种游戏。

而妹妹朱曼儿的表现比姐姐更加的火暴,柔嫩的娇躯上覆盖满了晶莹的精油,此时她旁在许平的一侧发出了动情的身体。将许平的手臂抱住怀里,用她饱满的豪乳上下磨蹭着不说,还在陶醉的亲吻着许平的耳朵,不安的扭动着娇躯满面都是情欲的潮红。

姐妹花一起洗精油奶浴确实很香艳,许平的一手正好在朱曼儿腿间的位置,灵活的手指肆无忌惮的玩弄着这敏感的的羞涩地。朱曼儿忍不住再次颤了一下,无力的娇嗔着:“臭色狼……别摸了,再摸,下去的话,你还要不要洗了……”

“好好,不摸……”许平嘿嘿的笑着,说是这么说但手上的动作更加的放肆,瞬间就让朱曼儿控制不住的啊了一声,狠狠的白了许平一眼咬着下唇,俏面含春的模样当真是让人血脉喷张。

小姐妹也知道妈妈醒来了,不过这时她们反得很放得开,继续为许平推油洗着奶浴。许平转过头来朝陆吟雪淫荡的笑着一脸的得意,陆吟雪脸色微微的一红但没自己想象中的那么不好意思,毕竟刚才在女儿香艳的挑逗下自己也享受到了欲仙欲死的滋味,这会自然不好意思拿着母亲的架子来看待这一幕了。

“累死了,洗洗澡睡觉吧!”小姐妹忙地小鼻子上都是汗,除了身体的反应外因为累呼吸也有点紊乱,朱可儿倒是很乐意这样伺候着自己的爱郎,不过朱曼儿已经是受不了了。

“好好,走,咱们洗白白去!”许平乐呵呵的说着,搂着娇媚动人的姐妹花一起洗起了鸳鸯浴,一边洗一边自然是不客气的上下其手,逗得她们娇嗔不断但眼里水蒙蒙的的雾气越发的凝重了。

洗完后四人擦干了身上的水珠,在许平强烈的要求下一起赤身裸体的上了床,三飞最大的坏处就是睡觉的时候姿势不好掌握,左拥右抱只可以抱两个人身怕把谁给冷落了。当然了现在时间刚是凌晨,许平休息过后反而来了精神一点困意都没有,倒是她们母女三人在得到满足以后有点哈欠连天了。

“喂喂,老祖宗还没射呢,你们不会想偷懒吧!”许平不满的说着,意有所指的看着自己跨下依旧雄赳赳的巨物,此时它还没吃饱正渴望着这三个美丽迷人的肉体。

姐妹花此时一左一右的赖在许平的怀里都不愿意起来,她们一双饱满的豪乳挤压着许平的肋下,朱曼儿不爽的撒娇说:“老祖宗别闹了,明天我们天不亮就得起来准备,什么沐浴更衣之类乱七八糟的事很多好不好,您就让我们睡一会吧。”

朱可儿倒是心动了,顽皮的一笑小手往下伸去,抓住了许平的肉棒轻轻的套弄几下,娇嗔道:“看你这坏东西急色的,就不能好好的睡一会么,等明天没事了您爱找谁就找谁去,而且皇后娘娘不就在隔壁住着么,要不您去找她去。”

得,小醋坛子酸味横飘啊,陆吟雪忍不住咯咯的笑了起来,不得不说女儿们吃醋的模样倒满好玩的,除了做爱以外有时候在床上一躺还是满有情趣。朱曼儿看了看妈妈颤抖的美乳,又看了看自己的胸前后有些暧昧的笑道:“果然老祖宗还是觉得妈妈的胸比较漂亮,你看那上边吻痕那么多,咱们俩加一起估计都没妈妈那么多。”

“冤枉啊,我对你们可是一视同仁,哪有那么多心思。”许平忍不住抓住她的豪乳捏了一下,朱曼儿顿时呜了一声随即狠狠的白了许平一眼。

“还说,赶紧睡啦你们!”陆吟雪脸上顿时红得都要滴血,因为美乳上密密麻麻的吻痕并不是许平留下的,今天老妖怪做爱的时候十分的直接粗暴,因为她也是情动不堪不需要挑逗已经湿润不堪,她最渴望的是爱郎直接的占有,带与她那种无法抵抗同时也不想抵抗的美妙滋味。

“恩恩,人家早就想睡了,不过这色狼不老实,我还是上一边睡去吧!”朱曼儿顽皮的笑着,挣脱了许平的怀抱睡到了另一边去,朝姐姐朱可儿招着手很是暧昧的笑道:“姐姐也来吧,让人家抱着你一起睡,如果你不习惯的话人家也可以抓着你的咪咪睡哦。”

“臭Y头,现在数你话最多了是吧!”朱可儿娇嗔了一声也挪了过去,和妹妹挤在一个被窝里。

两个童颜巨乳的小萝莉就这样离开了,许平顿时感觉郁闷无比,马上就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说:“宝贝们,你们就心甘情愿的冷落我么?”

“别装可怜啦,你爽都爽完了还可怜么?”朱曼儿闭着眼睛抱住了姐姐,不耐烦的哼道:“人家困了啊,明天还要早起哪有空陪你,再说了一起睡的话你老是乱动很不舒服好不好。”

“老祖宗,你和妈妈一起睡吧!”朱可儿咯咯的笑着也闭上了眼睛,这时候她们自然甘愿把爱郎的怀抱让给妈妈,虽然抱着一起睡会很甜蜜,但无疑单独睡的话会睡得更安宁一些也更安稳一点。

小姐妹退壁三舍的装睡,陆吟雪被许平一拉就软绵绵的躺在爱郎的怀里享受着这个充满温暖的怀抱,许平虽然装作可怜不过也理解小姐妹的孝心,自然很乐意成人之美。一抱住陆吟雪就好一顿的亲,上下其手享受着她成熟肉体的魅力,双手不停的揉弄着那对让人爱不释手的美乳。

“老祖宗,您不想睡么?”陆吟雪娇喘不堪,被摸得也是春心荡漾,不安的扭动了一下身体小心翼翼的看了看女儿那边,悄声说:“要不,我们去浴室吧……在这会吵到她们的。”

今晚得到了莫大的满足,陆吟雪更在意的是爱郎没有充分的发泄出来,那巨物顶在身上瞬间触发了女性那种满足后会愧疚的本能。小手握着肉棒上下套弄,那阳刚气息十足的坚硬让她感觉脑子眩晕,就算明天也得早起她也无所谓了,只要爱郎能得到满足的话比什么都重要。

“不用了,就这样抱抱摸摸就好了,今晚已经射过了!”许平抱着她温柔的亲吻着,忍不住舔起了她的耳朵色咪咪的笑着说:“更何况你们马上要受封了,我还在养精蓄锐等着来个太后双飞呢,没必要急于这一时哦……”

“就知道您是打这种坏意!”陆吟雪妩媚的白了一眼娇哼了一下,脑海里不自觉的浮现起了那个香艳的画面,端庄幽雅的皇后娘娘那时候该是何等的放浪妩媚,这样的好奇瞬间就让她产生了压抑不住的冲动。

而且老妖怪还说什么养精蓄锐的实在太气人了,自己母女三人一起上都没法满足她,如果到时候让他太兴奋的话自己和皇后不是得被他活活弄死,个中滋味虽然销魂但那比禽兽还禽兽的狼虎之风也是让她们又爱又怕。

现在陆吟雪的心思和其他女人一样,既渴望甜蜜的二人世界,却又害怕自己一个人根本承受不了,而找人一起分担想榨干他的想法也十分的没底气。那夜的大被同眠,八个女孩折腾了一晚上老妖怪第二天照样龙精虎猛的,想这么做无疑是痴人说梦话。

“哪是坏意啊,我只不过是在适的时候干最该干的事!”许平色咪咪的笑着,吻了吻陆吟雪后忍不住问说:“说起来似乎不只是太后双飞哦,似乎是时候得见见未来的皇后和贵妃了,我倒是相信吟雪的眼光,你挑的女孩儿有你十分之一的美丽就足够了。”

“哼,你这色狼终于忍不住了吧!”陆吟雪怕被女儿听到,压低了声线悄悄的说:“这些臣妾自然会安排好,那两个孩子进宫前臣妾也会先将这些事情告诉她们,反正你这臭色狼就等着坐享其成就好了。”

“恩,吟雪真乖,老祖宗爱死你了!”许平抱着她狠狠的一顿亲,上下其手的享受着肉体的成熟丰腴,忍不住让陆吟雪转过身去背对着自己。

“臭色狼,温柔点……臣妾不想叫出声,吵到她们。”陆吟雪迷离的娇哼着,侧躺着享受着爱郎的怀抱,丰腴的肉体此时已经被情欲的火焰所覆盖,肌肤变成了十分诱惑的粉红色。

双手握着她的美乳,陆吟雪温柔的屈起双腿,许平的巨物温柔的进入那泥泞的蜜地让她发出了无法控制的呻吟。没有狂风暴雨般的征服,而是缓慢而又温情的抽送,伴随着这个节奏双手在她的肉体上游荡着,如此别有滋味的含情脉脉让陆吟雪彻底沉浸其中,有性爱的快感更多的是温存十分的甜蜜。

两个肉体保持着这样缓慢的节奏蠕动着,陆吟雪扭动着身躯应着,偶尔的亲吻也是那么的温存充满着无与伦比的美妙。在这样的抽送之下高潮来临时很是舒服,没有那种让人魂飞魄散的猛烈,身体舒服的同时灵魂也沉浸于那柔美的甜蜜之中。

不知不觉间陆吟雪在高潮的满足后沉沉的睡了过去,娇美的身躯香汗淋漓,一脸潮红满足的模样分外的撩人。许平停止了抽动,温柔的吻了吻她后抱着她闭上了眼睛,巨大的阳物依旧雄赳赳的插在她体内,偶尔一跳会让她的身体本能的抽搐,这样的感觉特别的棒。

就这样沉沉的睡去,结束这个夜晚等待着黎明来临以后的香艳。

第五章、又臭又长的登基大典天微微的亮起,天空刚亮起鱼肚白的时候多少人还沉浸在睡梦之中,对于朝九晚五的姓而言现在是补觉的时刻,当然了也不乏夜猫子刚刚入睡过着日夜颠倒的生活,不过清晨总是那么的有韵味让人觉得是新的开始似乎一切都充满了希望一样。

天只是微白但京城的街道上早已经是车水马龙了,尤其是靠近皇城的位置更是人山人海一样,有小声的交头接耳却没有半点的喧哗之声,给人的感觉仿如是一群贼人的集会一样,一眼望过去贼眉鼠目者比比皆是一看就知道都是些老奸巨滑之辈。

皇宫四周都有禁军的把守,这时候正是戒备森严的时候,明里有着肃杀压抑的军人,暗地里还有多少人马在盯着所有人的一举一动数都数不过来。不心虚的话这时候该干什么就干什么,对于见多识广的老油条而言已经自动把这些煞神当成透明人了,当然了你要是敢在这时候拿出什么武器兵器之类的,那不管你身份如何绝对是手起刀落先拿下再说。

大清晨的聚集在这的自然是朝堂上的文武官,大明各个部门里实权在握举足轻重的人物,说难听点官帽子小一些的都没这个资格往上凑,这时候地位才是最好的象征,哪怕是有名无实权的泥菩萨也可以趾高气昂一番,这就是官场上的规矩,别管实不实权的关键时候官大一级压死人,再有实权的敢明目张胆的得罪上官是绝对的大忌,哪怕春风得意一时也会迅速的被人排挤,最后的下场绝对是黯然离场。

现在是改朝换代的初期,派系之争暂时没那么明显,顶多就分老臣和新臣之分,所以交头接耳有之却没有那种暗流涌动的感觉,不过谁都清楚日后免不了分门别派的场面,党争永远是权利场上不可避免的现象。

现在新人新气象,表面上自然是一软和气,到处都是客气的寒嘘声显得这帮当官的素质很高。其实能站在这的哪一个不是人精,一眼望过去都是那种老奸巨滑的家伙,有的道貌岸然但实际上不是什么好鸟,说难听点真按律法来查的话屁股上都不太干净,全枪毙掉最少有一半是死有余辜。

营造成这样其乐融融的氛围也与朝堂上的局势有关,简单点来说现在新人还没冒头,老皇帝留下的那些人马不听话的都追随先皇去了。这算是一个青黄不接的时候吧,陆贵妃母凭子贵现在是掌势之时,陆洛两家本就交好这会更是处于蜜月期。

两只算是一人之下的老狐狸一团和气的话,底下的人也没什么好斗的,尽管为了权利还是有摩擦但也闹不出什么大动静来。眼前这种和睦的景象是意料之中的,血气方刚的初生牛犊们自然不敢去挑战老前辈的威严,这种特殊时候乱来的话无易于是自死路。

人群中少不了偶尔的呱呱声响起,很是微细不过也是偶尔,不细听的话是听不出来,但当官的都有些敏感有地神经质不会听不出来。这些由不同的人身上发出不过没人会傻到去询问这个问题,要是真的当面一问绝对会换来无数鄙夷的眼神,绝对会像傻子一样的看着你。

接人之短犹如伤口上撒盐,当官的要懂得什么叫视而不见,听而不闻。如果这时候贸然去问的话,其性质就犹如大家一团和气的去嫖妓,其中一人刚到门口啪啪啪的就射出来了,这时候你明明看见怎么事还要多嘴一问的话绝不是关心,而是让人恼羞成怒。

今天这样的日子谁不是精心准备,当然没人傻到要出风头当什么出头鸟,但最少也是准备到万无一失的地步绝对不允许出现任何的丢人现眼,出风头没必要,出糗的话那更是不能出现的灾难,谁都不希望这重要的一天太过显眼成为新皇帝的眼中钉,肉中刺。

着装,官服,包括精神面貌这些其实是最容易的,外表的收拾打扮再不会也有专人伺候着。这些官员的一家人都是严阵以待,绝对不可能出现袜子或者衣服穿反的情况,如果真的有那真是贻笑大方了,这种小问题会被瞬间放大让人觉得这人为人毛躁办事不牢靠,说难听点这种时候任何小问题都可能被无限放大,让你明白什么叫官场上的上钢上线。

胡子什么的肯定刮了个干净,衣服也抖擞得很好,说难听点一件官服最少细心的检查了两天,连多余的线头都不可能看见一根。发丝也绝对是弄到了一丝不苟的地步,尽管很多细节没人会注意,但不少人还是挤掉了青春痘减掉了过长鼻毛,平日里再邋遢的人这时候都神经质的患上了洁癖,颇有点强迫症发作的意思。

其实一眼望过去还是有些搞笑,虽然官员们请的都是专业的化装师,但一个个老男人打了粉底看起来还是怪怪的,一些郑重的家伙更是化了淡妆,因为他们必须让自己看起来精气神十足,来遮掩住脸上的疲惫之色,毕竟最近这么忙又是这么关键的时刻谁都是寝食难安。

外表上的这番功夫其实有其他人代劳不需要他们劳心费神,真正让这些官员脚步虚浮的是官场上千年来的潜规则,是多少代先人智慧的结晶,亦活到了这份上很多人都不会忽视这种上不了台面的规矩,不管是谁一开始都觉得丧心病狂但最后都感慨古人诚不欺我。

俗话说是管天管地管不了人拉屎放屁,人有三急神鬼避让,就算撞鬼了屎尿该喷的还是会喷,这是生物最基本的身体肌能,再强大的生物都不能违反排泄的本能。

所以很多人从昨天傍晚开始就粒米不吃滴水未尽,怕的就是新陈代谢的过程中产生过多的排泄物,毕竟一站就是一整天人有三急这事不能不防。更有甚者还提前吃了秒年药,把身体里的排泄物排泄干净,为的就是不在这重要的朝会上出糗,哪怕这会走路很是虚浮也在所不惜。

在场稍微有经验的都这么干了,那些经验老到的老油子更不用说了,因为谁都知道这种盛事免不了一些又臭又长的无聊事在拖时间。你见过谁上金殿的时候举手去上厕所的,真要这么做的话势必是龙颜大怒,那位憋不住的甚至会因此成为同僚中的笑柄,被人排挤乃至是落井下石都有可能,所以这事看似轻巧但这种低级的错误绝不能犯。

有些谨慎者更是令人发指,未雨绸缪的准备着连尿不湿都穿了,一把年纪了就算是三急也打算站着解决,虽然听着是骸人听闻但对于众官员来说却是不得不提防的最大问题。

官们是严阵以待不敢有丝毫的怠慢,那些年轻一看老前辈都这样谨慎也不管丢不丢人,立刻加大号的尿不湿往屁股上狠狠的一套,选的绝对得是加大加厚再加宽,舒适贴身妈妈再也不用担心老娘半夜来个大侧漏了。

众文官中就数陆举和洛老爷子最是意气风发,两人都被众星捧月一样的围着,现在谁都清楚这二位是文官中的佼佼者,未来若是一位执掌内政阁的话那另一位肯定也是权倾朝堂,用一人之下万人之上来形容绝对不为过。此时不结交的话更待何时,而两位老狐狸不管来者身份是高是低全都笑脸相迎,没那么多春风得意的劲也没摆什么架子,慈眉善目的就如同是两位豁达的老者一样。

不管是老旧派还是新派的官员都对二老十分的恭敬,虽然他们二人的权势此时是如日中天,但毕竟岁数大了可以翻云覆雨的时间也没那么多,等到他们退下的时候又是年轻人的舞台。

年轻一辈的才是这王朝未来的中流砥柱,不过若是能和这二人走得近一些的话前程肯定是飞黄腾达,毕竟他们还能鼎盛几年,等到退休的时候再拉你一把那绝对是前途无量,想来以两位老人家目前的地位而言跟上他们的大船也不必担心会有翻船的时候。

大树底下好乘凉啊,眼下两颗都是根深蒂固的参天大树,虽然日后为了自己家族的利益难免有所摩擦但绝闹不出什么乱子来,朝堂上多少年没这样一团气过了。

“要我说啊,这鬼谷门之事,算不得什么大事,不过搞得沸沸扬扬的算是国民盛事却也不错。”陆举和几位旧识讨论着茶余饭后的话题,最后才爽朗的一笑说:“一力平天下也好,败了也好,不管怎么说鬼谷派都是我大明的国教,是老祖宗留下来的宝物自然能贡着才是,时代在进步但可不能忘了老本。一场比武又能说明什么,顶多让人们知道现在国学古武的没落。要我说有心之士来抨击这个的话,还不如用点心鼓励一下民众锻炼身体,借这一股东风来引起姓的强身之热,那才是为官的根本啊。”

闲着没事凑上来的正是管这方面的官员,自然是迅速的点头称是,直呼受教之类的马屁一个接一个的直拍,当然了也都是官场上的圆滑话而已,毕竟陆大人贵人事多,没人会觉得陆举会在意这么可有可无的小事。

鬼谷国教,随着科技的发展越来越不受国家的待见,以前冷兵器的时代鬼谷山门倒是很受重视。而且那时候的鬼谷派十分的强势,门下的子武功高强不说和其他门派关系一好,说难听点振臂一呼就是一支战斗力强悍的奇兵,那样的鬼谷派自然是受人待见了。

现在是热武器横行的年头了,鬼谷派能发挥的作用实在有限,皇家一向就是这么现实。武功这东西确实神奇,但也没见些高手没事出来挡挡子弹什么的,说难听点的话导弹一顿轰什么山门都得夷为平地,国教的地位一落千丈是在所难免的事。

古时候鬼谷派可以是一支奇兵,可以是国将有难时的力量,也可以是决定皇室内斗胜负的关键,不过现在嘛不坐冷凳已经不错了,还指望像以前那样的供奉着就不太靠谱了。

科学的现代化会,对于武功,旁门左道和奇门盾甲事实上很多人都是不信的,就算性这些东西在大规模杀伤性武器的面前似乎也太渺小了。地位不高的自然不知道许平的存在,所以有这样的偏见不可避免,真到了地位高的那个层次想法又不同了。

比如陆洛二老,又比如是张贾二人,对于老妖怪的无所不能都是避讳莫深。

甚至他们都不清楚以老妖怪的能耐普通的一个军队能不能杀了他,又或者说什么样的武器能不能把他炸死,退一万步说光是那神奇的旁门左道和千里夺命的能耐他们就不得不忌讳,权利越大命就越值钱,哪怕你有千军万马却不能保护你的那种无助感估计旁人无法理解。

当然了这些都是秘密,不足为外人道也,尤其现在的局面是在老妖怪一力的庇佑之下才有的,陆洛两大家族要是没有许平的话早就名存实亡了,对于老妖怪二老采取的是敬畏的态度不可敢有什么乱七八糟的城府,经历了那么多在他们看来这个老妖怪已经强到了让他们根本不敢心起杂念的地步。

鄙视鬼谷,不敢,万一张道然也有这样的手段呢。就算不及老妖怪那么变态也让人毛骨头悚然吧,退一万步说其实人家鬼谷现在也很低调,完全没必要去落井下石什么的,相反这时候处于蜜月期还得给人家点好处示好。

落陆二人都是一把岁数的考虑的自然更多,万一什么时候家里看个风水或是自己西去的时候要搞点法事,那鬼谷派的人绝对比路上的风水先生靠谱吧!

“依我看纳,这经费该给的照样给,其他门派也可以增加一下预算嘛,毕竟是国学古武也需要国家的扶持!”陆举见他们有些不开窍,脸色一肃提点道:“这方面的支出你们可以上呈内政阁,我们这边和财政部门的开一下会,毕竟是利国利民的好事,增加投入也可以确保老祖宗留下的东西还能保得住,这是一个契机也正好宏扬一下强身健体之风。”

“那自然了,陆大人所说的是,去以后我们立刻做一份计划书,约谈各门派的负责人先做一个调查再上呈给内政阁,现在国家富强了自然得在民生上多做投入。”有机灵的这才反应过来陆举不是玩笑话,立刻是满面认真的点着头应允着。

这时候其他有心讨好也够档次的官员围了过来,恭维道:“确实啊,这会越来越浮躁了年轻人就知道灯红酒绿的,也不知道锻炼身体长此以往还不得跨掉,陆老的这个建议甚好,如果能借此机会带动全民健身的热潮那绝对是前古奇功。”

“哟,陆大人与我的见解还是一样的啊,我也觉得借此机会让民众懂得强身健体的道理最是适。”这时洛老爷子也凑了过来,呵呵的一笑随口说了一句。

虽然看似随意,不过这二位可是现在朝堂上举足轻重的人物,说难听点随口训一句都能玩死人,那随口夸一句的话就算不是刻意拍马屁也度2不能和人家唱反调。

人家都给了意见这事就必须得提上日程了,估计未来这一年的工作重点就此确立,鬼谷派的经费不需要削减,还有可能会追加经费让他们帮忙参与这全民健身的大潮之中。

至于其他门派自然是跟着收好处了,这样一来的话鬼谷派在这个领域里的声势势必大涨,当然了这点投入对于财政而言绝对是九牛一毛,算不得什么大事随手就给办了。

两位老狐狸一起开口,头头是道的讨论锻炼的好处,场面自然是一团和气所有人都在附和。这时候别说是管官员了,就连妇产专家都在讨论全民健身的好处,大谈特谈这些他们根本都不懂得的专业知识,不得不说官场有时候真是一个奇妙的地方,所有人都懂得随波逐流的话一件事很容易就能办成。

“时间差不多了,同僚们可要打起精神咯。”洛老爷子抬头看了看天,善意的提醒了一句,年轻人都依赖着手表和时钟来看时间,事实上这样确实准确也没有错,但多少少了些说不清的感觉。

他这种老一辈的还留着这种老习惯,看天色,看云量,还有空气的温度和湿度,几乎是身体本能一样常常是猜个八九不离十。这种本事上不了台面,也不值得夸耀,但在不经意间却能让人肃然起敬,因为那意味着一种年轻人理解不了的老成。

深夜的皇宫一向是九门紧闭很是传统的选择了宵禁,直到时辰到了各个门才会陆续的打开,哪怕是皇帝要出行都不能改了这规矩。虽然与时具进很多时候这都是场面上的事,但事实上上纲上线的话全都是不能逾越的规矩,尤其到了这种隆重的时刻更是没人敢于冒犯。

宫门打开的声音嘎吱做响,哪怕是经常修复但古朴的红漆大门一打开依旧有着让人感觉刺耳又不敢不悦的声音,一位宦官排头走了出来,扯了一下公鸭嗓子喊道:“皇上有旨,宣文武大臣觐见。”

“尊旨!”文武官顿时是精神一震,刚才有的还哈欠连天,但这会全都是精神抖擞起来身怕露出疲态的话被人笑是不敬,一个个挺直了腰摆出了一副龙精虎猛的模样。有的明明吃了性药都硬不起来,但这时候还是得摆出能夜御十女的威风,看着胡子和头发都白了的老头儿此时装模作样的狼虎之风也确实是好笑。

所有人都是挺直了腰一脸的严肃不苟言笑,虽然场面瞬间就鸦雀无声特别的震撼,不过大多数人脚步已经虚浮走起路来都感觉怪怪的。

有的甚至紧张得满面是汗走路的姿势都有些不自在,毕竟这种日子对于人的一生来说绝对是难得一遇。有的在官场上混了十年都没见过这阵势,毕竟皇帝这东西比较稀少天下就一个,哪怕是死一个就有新的上位,不过要见证死皇帝后的改朝换代也不是容易的事,碰上命比较硬的皇帝那些当官的命不长还真等不起。

文官和武将立刻依照古老的规矩左右而列,按官位品级的大小排好了队,宛如长龙的队伍个个都是面色肃然,黑压压的一面却是鸦雀无声显得十分的严肃,那种无声的压迫似乎是在宣显着皇权的至高无上,威严得让人感觉几乎窒息。

文官行走文宣门,武将行走武胜门,这是千年来亘古不变的规矩。两道门的门道中央各竖立着一道石碑,虽然门道很宽可以容得下官员们行走,但这样的石碑就摆在门道中央无疑很是碍事,不过每一个走过来的人都不敢露出抱怨之色,反而是充满敬畏有的甚至是虔诚的一拜。

所有的人行进着不敢因为石碑的阻碍而有怨言,都是小心翼翼的侧过身去,动作战战兢兢不敢有半分的玷污。两个石碑是自开朝时就立在这里的,上边有着圣皇的亲笔御书,两个石碑上刻着许平抄袭来的话,简单明白却又让人感觉充满了威慑性,文宣门上刻的是:升官发财请往他处,武胜门上纂刻的是:贪生怕死勿入此门。

石碑是普通的青石料,字没有描金,面上亦没有雕龙画凤,显得很是朴素不似是出自皇家之手。没有富丽堂皇,没有奢华大气,经历了岁月的洗礼后这些沧劲无比的字变得极是沧桑,却又有着一种让人无法忽视的威慑。

字里行间的意思言简意胲,虽然不符实际却一语道出了真正好官的真谛,哪怕是一些贪官污吏到此都会肃然起敬,因为这或多或少的唤醒了他们为官的初衷,哪怕进入了官场这个名利场后更多人考虑的是利益和权利,但这话还是让他们不由自的怀念起了那一颗曾经真挚无比的赤子之心。

金殿之上,官鱼贯而入,左右分列的站于两侧,按照官位的大小规矩的站好位没人敢有任何的逾越。正中央的龙椅之上,朱明浩已经身穿龙袍早早的等候着,虽是青涩少年不过虎背熊腰哪怕是大伤初愈依旧给人感觉朝气蓬勃,加之脸上淡淡的妆容,让这本是稚气十足的脸上多了几分君临天下的不怒自威,青涩,又有让人眼前一亮的朝气。

登基的第一天他会在这等待文武官,日后就是文武官等他了,只有在宦官宣布上朝的时候他才会姗姗来迟,这一天身为新君的他对于自己的文武官表现出该有的尊敬,这是情理之中的事也是一种君轻臣重的礼节。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短暂的休整过后,文武官高呼着齐声下跪,三跪九叩行了顶礼的膜拜。哪怕陆举和洛老爷子也不能避免,家情为轻稷为重,所谓的长辈在君臣之礼的面前都不敢有半分的逾越。

“平身吧!”嘴唇只是微微一动,朱明浩缓慢的开口,声线看似古井无波又威严十足,压抑的声音荡在金殿之上无疑是让人精神一震。

这于他来说完全是一个全新的转变,官们的顶礼膜拜已经让他感觉到一种被震撼到的心虚,毕竟是少年心性第一次这样高高在上紧张是难免的。这一句话不知道他练了多少遍,对于这个小男孩而言这时候他比这些当官的还紧张,话音一落他下意识的看向了金殿最偏僻的那个角落。

门口的位置许平蹲在了门槛边上,一个根本没人注意的角落里悠然的抽着烟,看他忐忑不安的看过来立刻点了点头赞许的一笑,这一笑无疑给了朱明浩莫大的鼓励,也让他松了口大气,毕竟还是青涩少年,即使已经是九五之尊但这时候还是显得很是稚嫩。

“谢万岁!”官们齐身高呼,无疑朱明浩的这一声平身给了他们很多想象的空间,少年天子虽然年纪不大但这样的声音还是让人紧张,不会有人因为他年轻而心有小觑,毕竟这是个长官着生杀夺于的九五之尊,不管坐在龙椅上的是什么人,最重要的是他手上握着天下至尊的权利。

朱明浩总算松了一口大气,虽然不被人察觉但还是如释重负,对于朝堂官而言这种事是一个压抑的折磨,对于他来说也是。毕竟昨天他根本不用上朝还是忙着祭祀,封赏的事因为有早就拟好的圣旨和两位老狐狸的支持,他并不需要出面,对于他而言这是第一次真正的坐上龙椅面对官。

这也意味着从这一刻起他才真正的君临天下,眼前的每一个官员,每一个官位都代表着各自不同的权利,但这些人都顶礼膜拜时就意味着这个皇帝真正意义上拥有了所有至高无上的权利。

朱明浩紧张得要命,这会贴身的衣物都被冷汗浸湿了,在他再三的恳求之下许平无奈的答应来给他壮一下胆,其实也就是躲在无人注意的角落而已,但对于紧张的少年而言这已经是精神上莫大的支柱了。

接下来的事情就顺理成章了,朱明浩虽然还有点紧张但还是有条不紊的完成着,今天该是对于皇亲的封赏事宜,其实按正经来说的话皇亲也没几个不值得那么大动干戈,不过规矩就是规矩,文武官还是不敢怠慢必须亲自前来聆听。

皇帝登基,鸡犬升天绝对是一个重要的过程,一荣具荣是所有人都关心的事,谁敢在这时候表现出厌烦来无疑将是这个利益集体的敌人。

按照正常的流程而言,一开始就是一番又臭又长的歌功颂德,先是感慨一下祖先马上血战得天下的不易。缅怀着那些为了天下安宁出谋献策的大家先师,在这方面纂写圣旨的人绝对是文花墨彩,那些话几年来都如出一辙的恶心,却又洽到好处的控制着一个度,既让你反胃又不至于让你酣畅淋漓的吐出来,每每到这种时候都会让人心生膜拜,感慨文字之魅力果然是无穷的。

文官歌颂完了就自然得赞美一下武将,不管是那些保家未国而裹尸沙场的,还是那些为了利益而侵略比的国家客死他乡的,反正全都是为了大明的江山浴血奋战的先烈,什么一寸江山一寸血的词汇毫不吝啬的用着,语气虽然肃严但依旧是连环马屁一顿拍,别说是活人了,就是死人都能给你拍得欲仙欲死。

好吧,已经三个小时了,真他妈的扯蛋!许平倚着门槛已经打起了哈欠,门槛外烟头一地都是,无聊至极的情况下真想去睡个笼觉,不过看着朱明浩时不时投过来的那种紧张的眼神,许平只能郁闷的继续呆着继续充当这个精神支柱的角色。

这个角落是绝对的死角,文武官的视线注意不到这来,唯有从龙椅那边才可以清晰看过来。旁边的护卫也都是御用拱卫司的人,就算看着许平没事吐一口浓痰乱扔烟头也没人敢放半个屁,估计张贾二人来了也不敢制止这不文明的行为。

毕竟对于许平来说实在太无聊了,缅怀的那些十个九个是自己不认识的晚辈,比自己晚生了不知道多少年这会没准都投完胎了。至于那些认识的,活着的时候知道他们猥琐无耻的嘴脸,这时候把他们说得那么伟大只能说得了吧,反正你们爱信不信许平绝对不信这帮家伙有那么急公好义。

甚至许平都有些纳闷了,每次一到这环节的时候都会出现幻觉,开始怀疑他们歌功颂德的那个和死掉的那个是不是重名而已,怎么听都完全不像是同一个人。

外边的风景不错,许平无聊的望着天没空听这些无聊的屁话,性就选择了自动过滤,把自己当成角落里的一只蟑螂懒得去理会他们。

本身该置身事外的却来受这种折磨,许平现在悔得肠子都青了,在这吹人家吹牛逼可比出去杀人放火惨多了。

这帮文官的无耻嘴脸许平心里最有数,就如许平所料的那样,这种又酸又臭的陈词滥调翻来覆去的拼凑着一念就是一个上午。都说文人骨轻,有的没学真本事就专门学这种吹捧之道,几年来这种人数不胜数哪一个不是妙笔生花的,说实在的许平满佩服这些人的,能把那么多卑鄙无耻的人硬生生吹捧成了道德君子也是不容易。

关键词就这些词,字眼也都是这些字眼,偏偏玩一下花活感觉就不会重复,只能说拍马屁这事也一直在与时具进,果然在任何时代这都是一门能发家致富的大学问。

听了一会许平哈欠连天实在受不了,倚着门槛头一低打起了呼噜,张圣阳低眼一看那叫混身的冷汗啊,这么重要的时刻估计只有老妖怪能睡得着,这份大心真是让人佩服,当然了这时候根本没人敢打扰老妖怪的美梦,深怕他一个不爽惹来什么报复就得不偿失了。

最后祭祀的死鬼自然是朱威权,尽管这货丧尽天良毫无人性,不过为了皇家的体面自然得粉饰太平冠冕堂皇一番,把他吹嘘成了道德名君之类的反正人品是各种各样的好,这些话估计朱威权自己都不信,不过都是名门上的功夫自然得做足了。

又臭又长的一天,君臣其实都不好受,虽然现代化的会不需要一直站着已经有人性化的坐椅伺候着,腿不站酸屁股却坐麻了也是难受,毕竟屁股上还穿着加量不加价的尿不屎呢。傍晚时分,日落西山之时这些又臭又长的仪式总算是结束了,当那位念圣旨的家伙嗓子哑得都冒烟的时候终于迎来了所有人赞许的掌声功成身退。

“皇上有旨,诸位请移步长青阁,今晚有恩宴。”领头宦官高喊了一声:“退朝。”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文武官跪地齐呼,发自肺腑的欣喜即使饿得眼都花了但声音依旧铿锵有力,告完礼立刻分成两列朝着长青阁去,饿了一天有的走起路来脚步都有些虚浮了,头晕眼花的看东西都重影,这会有口屎吃估计都不嫌弃冷热。

第六章、皇帝该得的尊重官陆续的退去,朱明浩也从龙椅上站了起来径直的走向了内宫,一看这一幕许平是傻了眼,揉着还有些腥松的眼睛不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张圣阳一直就守在旁边,见许平醒了赶紧凑了上来,恭谨的说:“老祖宗,朝会结束了!”

“你当我瞎啊,老子有眼看的!”许平瞠目结舌极是不爽,又臭又长的扯了半天的蛋就这么结束了,说好的对皇亲国戚的封赏呢。难道就最后边那寥寥几句,虽说现在皇室的人丁极不兴旺,但你也不能这么敷衍了事吧。

“是是,属下愚昧!”张圣阳赔着笑,以为老妖怪是有起床气也不敢大意,看了看左右没人赶紧压低了声线说:“老祖宗劳累了一天想来也饿了,长青阁那头开的是国宴,酒菜是不错不过龙蛇混杂的不适闲饮趣食,现在皇上还忙着估计家宴没那么快开,用不用属下为老祖宗先安排点酒食。”

张圣阳的话说得很恭谨,但傻子都听得出是想把许平支开,毕竟长青阁国宴是一等一的大事,属于群臣的聚会是拉帮结党的好时候。老妖怪有这闲情去凑一凑热闹其实也可以,但怕就怕许平面生有些不长眼的狗东西惹到他,或是许平一去的话两位老狐狸会混身不自在。

“去你妹的,我自己有脚,就算没脚还怕我饿死不成啊。”许平是憋着一肚子的气啊,老子在这饿了一天就是为了等看未来皇后和贵妃的风采,看一看盛装出场的两位太后和小公,结果等了半天屁都没看到一个这算什么鬼。

张圣阳被骂得是一头的冷汗,战战兢兢的也不知道自己惹恼老狐狸了,只能小心翼翼的赔着笑说:“属下自然不是这个意思,属下只是担心老祖宗会不会饿着而已,皇室的家宴最少还得一个时辰才开始,这都是皇上吩咐的先让老祖宗裹个腹以免老祖宗饿着了他心里有愧。”

得,原来是小皇帝的意思啊,看来晚上应该有一顿大餐可以吃了。但话说张圣阳这一天和狗皮膏药一样跟着自己也烦,估计防着自己是不可能的他也没这能耐,应该是防着一些不长眼的东西过来找麻烦,正好许平满心的疑惑就和张圣阳打听了一下到底怎么事。

张圣阳倒不知道许平的心思,自然是有问必答,在这点上虽然他不像贾旭尧那么的狗腿子劲十足,不过说话慢条斯理的倒让许平一下就听明白了。

许平是郁闷得前列腺都疼了,原来皇家的规矩这么多年来改变的实在太多了,由繁而简很多的流程实际上都去除了。由于现代化的会通讯方便,很多时候一些秘密都隐瞒不住,除了皇帝之外为了皇室中人能活得低调一点就取消了上殿觐见这个环节。

不管是太后,新封的皇后和贵妃还是其他的皇亲,只需要在金殿上宣读一下出身来历,姓名和如何封赏即可。所有人都在内宫等候着,实际上并不会上殿与文武官相见,这会朱明浩心急火|撩的赶去就是去封赏那些实质性的东西,等这环节一忙完适当的进行一些仪式再吃个家宴这事就算完成了。

得,一开始没打听明白,在这白等半天了,许平是两眼一番郁闷得不想说话了。

既然不上殿的话,为什么龙椅之后又隔了一道珠帘摆上了两只凤椅,按正常来说那可是太后垂帘听政的地方。结果一问这么个摆设只是为了让姓心里有个谱而已,事实上两位新晋的太后根本不会来,那两张椅子往这一摆只是告诉他们以后有俩太后,仅此而已。

这时候内宫来人请许平过去,张圣阳立刻告退了,许平在来人的引路下郁闷的往里走着。心里真是暗恨自己这颗猪脑袋啊,为什么不一早就把事打听清楚,今天傻子似的在这白等了一整天,早知道的话许平绝不会答应朱明浩的要求来这给他压什么阵,听这又臭又长的朝会。

这么好的时间老子还不如留恋被窝,狠狠的睡上一天睡他个天昏地暗的,一觉醒来正好是华灯初上适做奸犯科的好时候,如果好好的补这一觉的话现在绝对是精力旺盛,处于上日天,下日地,中间日空气的无敌状态。

原本许平就想睡懒觉的,朱明浩这边是能推则推,不过孤枕难眠的也是麻烦。

因为陆吟雪她们今天都要早起,接进那些来拜见的国员家眷,2度◢说白了就是受别人拜见享受一下母仪天下的高贵,这会后宫里全是女眷许平是找不到可赖床的地方才跑出来的。

原本是抱着来这欣赏她们盛装出席时的美艳,千算万算没想到的是毛都看不见半根,早知如此的话还不如混出宫去找点乐子玩,在这角落里当了一天蟑螂算怎么事,怪就怪朱明浩那个玻璃心,明明都当皇帝了胆子还那么怂,想想也真是欠收拾。

皇室居住的内宫每一处都保持着古色古香,在来人的引路之下许平来到了一般用于家宴的承安殿,殿里殿外站的宫女没几个多少显得有点寒酸。不过细一看全都是熟面孔,陆吟雪和穆灵月宫内的,其他的就是两个小公宫里的,都是那些知根知底的老熟人了。

毕竟许平的存在是最大的秘密,在这事上的安排自然不能马虎,人多难免走露风声所以这样谨慎对待也是情理之中。

“子孙朱明浩,拜见老祖宗!”一身龙袍的朱明浩一人等候在门前,一见许平到来立刻正了正衣襟,往地上一跪十分恭谨的行了个三跪九叩之礼,身体已经痊愈的他看起来倒是龙精虎猛的精神头不错,这礼膜拜得比起朝堂官还标准卖力。

“起来吧,你都是堂堂天子了,怎么还这样卤莽胡乱跪啊。”许平倒没上前去扶,毕竟现在朱明浩是皇帝了许平自然知道当皇帝的心思,这虚扶一下是上位者对下位者的动作,虽然知道他孩子心性但也不想搞这些虚假的东西引起他的不快。

从今天开始,许平已经换了一个套思维来对待朱明浩了,若说之前只把他看成一个小屁孩的话,现在就必须把他当成是九五之尊来对待。因为当皇帝的通病是绝对的小心眼,有的人明明没有二心还是招致杀身之祸的事许平看多了,无论是功高盖,还是逾越犯上都是大忌。

皇帝就该得到至高无上的尊重,哪怕当皇帝的这人的智商不行,缺心眼或是性格上有问题,但说到底你尊敬的是他手上的权利。任何的不礼,不敬都是大忌,哪怕你这个人比皇帝强了不只十倍或是有任何方面的优势,都不能因此去享受皇帝的尊重。

皇帝给你好脸色就是恩赐,什么尊重,敬重什么的都不是好东西,只有傻子才会因此洋洋得意思,却不知会在哪一天因为这些引起皇帝的不快,甚至是招至杀身之祸。

皇室的血腥不管是兄还是父子都可以痛下杀手,所谓的手足亲情和权利的面前都微弱得似是无物,更何况是一个远得不能再远的老祖宗,哪怕是有救命之恩但站在不一样的角度而言这都是人之常情,一个至高无上的九五之尊就该得到那种应得的尊敬,这一切是所谓的辈分和岁数都不能冒犯的。

尽管朱明浩贵有天下也威胁不到自己,但该给于他的尊敬还是不可减少,这是许平的帝王心术。所以等他起身之后许平一副很为难的样子,苦笑说:“明浩啊,其实你不必行这样的大礼,你这不是让我难做么?”

“老祖宗于明浩有再生之德,什么样的大礼都不为过……”朱明浩激动得脸色通红,此时的他还是个心性单纯的小粉丝,自然不明白许平这种老油条的心思,立刻紧张的说:“母亲,两位姐姐,乃至是整个陆家,要不是老祖宗出手的话明浩不只是身死而且还是家破人亡。明浩自知无能,这江山稷其实是老祖宗赐于的,老祖宗若是不肯接受明浩的顶礼膜拜那会让明浩良心不安的……”

“关上门!”许平沉吟的看了他一眼,吩咐宫女关上了大门。

一众宫女很是疑惑,但还是褪出去以后将宫门关上,若大的正殿里瞬间就剩二人独啊。这时许平深沉的看了他一眼说:“明浩,坐到位上去。”

“这,位乃是为老祖宗准备的,明浩不敢逾越。”朱明浩恭谨的说着,满面都是诚恳之色。大殿的位上是一把金丝楠木的交椅,摆在最靠里最中央的位置寓意着地位至高,这是许平以前用过的一张椅子,属于皇室的供奉品。

而在这张椅子的旁边才是他的镶龙椅,由此不难看出他把许平的地位看得多高,绝对是凌驾于他这九五至尊之上。许平一看顿时面色沉了下来,有些不满的看着朱明浩说:“看来陆举和洛家那老头脑子也不清楚了,叫他们教你帝王心术就教了这些阿谀奉承的东西,我看还不如赶紧告老还乡免得误国误君。”

“啊,这是明浩的意,与外公和洛老无关。”许平的面色发黑第一次露出不悦的神色,朱明浩顿时吓了一跳赶紧解释着,他年纪虽小但也听出了许平语气里的不快。面色阴沉是一事,关键是许平的语气嘶哑无比已经透着不悦。

往常许平绝对不会倚老卖老,尽管许平确实是出土文物,老得让人毛骨悚然的那一类。不过外表却是特别的年轻,碰上洛陆这二位老狐狸还是称呼一声洛老和陆老,这着实是让他们受宠若惊吓得惶惶不可终日,而现在许平的语气直接说他们是昏庸的老家伙,光从这来看傻子都知道老妖怪动真火了。

许平冷笑了一下,朱明浩不敢再辩解,立刻战战兢兢的坐到了那把楠木交椅上,楚楚可怜一脸疑惑的看着许平。许平这才意味深长的一笑,说:“明浩,你的老祖宗在三多年前就寿终正寝了,从陵墓里爬出来的是一个死不了的妖怪。

这个妖怪是再生之人,与上辈子没多少的纠葛,只有身上的血脉让他知道自己得想方设法的保住大明的江山稷,再世为人也有着新的姻缘和人生,这个妖怪不太想拘泥于过去的事,所以你想拜的话有圣祖陵也有无数的列祖列宗可以去拜,不必来拜我。”

“可是……”朱明浩并不同意这样的说法,因为无论神鬼之说,这江山实实在在的就是许平赐于的,说难听点没许平的话他早就遭了毒手全家也肯定没好下场,说难听点就算父亲不对他下手,以他们的能耐也不可能斗得过堪称是奇谋伟略的皇后。

祖宗是不是真有保佑他不清楚,但眼前的老祖宗为他做过什么他一清二楚,再生的恩德之大确实是无以为报。他现在是个心性单纯的少年,就算登基九五也没那么多花花肠子自然不知道许平的心思,说难听点他虽然历经磨难但也算是个太平皇帝,暂时而言不会懂得许平心里的那些顾忌。

“或许这是列祖列宗的保佑,才有一个不该出现在世上的人活过来帮你,难道不是么?”许平摇了摇头制止了他,饶有深意的说:“我现在想过自己全新的人生,我是你的老祖宗不假但我也是个荒淫无道之人,于人品道德上你没什么可尊敬我的,相反你不怨恨我离经叛道的所做所为,我就已经庆幸了。明浩,这是老祖宗的心声,老祖宗从不想要你任何的报,更不想被这个身份所束缚,我只想活得逍遥自在一些。”

“明浩自然明白,儿孙虽然年纪小但也知道老祖宗对于母亲和姐姐是真情实意。”朱明浩见许平说得那么诚恳认真,赶紧解释说:“就算是这子嗣之事,还有皇后和新贵妃的事明浩也心里有数,而且明浩绝对是鼎力支持,儿孙绝对没有任何不敬的想法,请老祖宗明察。”

看来陆吟雪所有决定都和他沟通过了,想来经历了这次浩劫后朱明浩的思想也很是成熟,最起码这一切他都能接受,因为就算他不为自己考虑也得为自己的亲人考虑,加之现在心性单纯没任何的杂念所以就没多想,不得不说这还是一个满听话的好孩子。

听话的孩子,生性又单纯,假以时日有所调教的话绝对是个明君,暂时而言他还不懂这些乱七八糟的事,不过起码知道子嗣之事也是为了江山稳固所以没任何的他想。

“这些都是题外话!”许平咳了一下,恬不知耻的老脸没由的一羞,立刻转移话题严肃的说:“不过明浩,今天你的举动在我看来特别的不恰当,你的老祖宗已经在那时候寿终正寝了。现在我不过是一个再世之人,老祖宗不希望你把我当怪物看,所以现在严肃的告诉你,以后绝对不允许你向我行任何的礼,哪怕是晚辈对长辈的那种鞠躬都不行。”

“这,您要是和妈妈在一起的话算是明浩的父亲,也是我的长辈啊!”朱明浩楞了楞,随即是满面的疑惑,但想了想这关系确实复杂得有点头疼。

好吧,这事确实很无耻不能纠缠下去,许平立刻是面色一肃,赶紧就着他的话打蛇随棍上:“你说得也没错,不过历来君臣的尊卑之分高于一切,在皇家这是永远不能冒犯的禁忌,这一点你该明白吧!”

“这个,明浩是清楚,可您是我的老祖宗,儿孙跪拜自己的祖宗有什么不对的。”朱明浩是绝对的好孩子,认死理尽孝道,似乎有点钻牛角尖了。

“我已经说了,君臣的尊卑之礼高于一起。”许平见他那么不开窍,立刻是脸一严声说:“你记住一点,你的祖宗们早就埋在了地下,现在不要再拘泥于这些俗气的事了,这不是你这皇帝该学的,实在是太矫情了。”

“是,明浩知道了。”朱明浩此时一脸的茫然与痛苦,不知道自己的礼敬为什么让老祖宗不开心,年少的他满面的忐忑之色,小心翼翼得甚至有几分惶恐。

“皇上确信自己明白君臣之道了么?”许平面色淡然的看着他,语重心长的说:“皇上所要学的帝王心术,首先必须尊敬自己,尊敬自己手握江山君临天下的权利,若是你还这般的孩子气就不配当一个皇帝,皇权至上从来就不是儿戏,你对一个活人行如此大礼本身就是一个错误。”

“谢老祖宗教诲,明浩知道了。”朱明浩见许平如此语重心长,有些吓到一副诚惶诚恐的样子,但想了想只是简单的以谢师礼鞠了个躬。

“明白就好!”许平欣慰的笑了笑,点了点头后说:“既然如此的话,臣御用拱卫司大供奉长,参见皇上。”

话音一落,许平单膝跪地,行了一个得胜归来有功之臣才能行的跪礼。许平毕竟也是一世帝王,跪天地父母断无双膝朝自己子孙下跪的道理,不过这时是以臣子的身份稍微中一下单膝而跪,绝对是说得过去而且是恭敬到令人毛骨悚然的地步,说难听点给他双膝下跪的话许平绝对不情愿,而且这短命的折寿小子绝对是没那个福份承受。

朱明浩是吓得面色瞬间一片惨白,想立刻起身来扶不过被许平狠狠的一瞪却是吓得根本起不来,双腿这时候甚至是发软一点力气都没有。

“皇上,现在的我已不是大明开朝圣皇,而是御用拱卫司的大供奉长,您完全受得起此礼。”许平抬起头来,看着他意味深长的说:“皇上乃是人间至尊天下九五,许平不过是再世为人的妖孽而已,请皇上记住时刻要记住自己身为一个皇帝的威严,这是大明的列祖列宗留给您的荣誉,是多少将士浴血沙场马革裹师换来的,这是任何人都不能去亵渎的一份天威。”

“知道了,爱钦平身吧!”这话让诚惶诚恐的朱明浩心有所悟,不过他依旧是战战兢兢,说话的时候依旧有些底气不足。

许平这才站了起身,欣慰的笑道:“九五之尊正应如此,您若不下令的话我必须长跪于此,明浩啊。不是老祖宗故意要与你为难,老祖宗只是想告诉你现在的天下和江山稷都是你的,臣民姓和王朝是否兴盛也都是你决定的,你是这一世的皇帝就必须有自己的担当,说难听点这个江山是你的,但你也是属于这个江山的,虽然你年岁不大,但坐上这个龙椅开始你就必须正视自己的身份,明白么。”

“谢老祖宗教诲,不孝子孙明白了。”朱明浩这才恍然大悟,感觉权利带来的不只是自己还适应不了的高高在上,还有与之而来的责任与重担。感激的看着许平,依旧是行了一个谢师之礼而已,这一顿醍醐灌顶瞬间让他成长了许多。

许平并非是无事找事做贱人没事矫情一番,这一切也不只是为了教育朱明浩,纯粹是为了未雨绸缪而已,因为许平深深的清楚皇帝这职业的职业病,不想在以后因为这些事引起任何的不快,这样的大费周折而又卑躬屈膝全为了打消朱明浩日后有可能出现的不快情绪。

不是许平有多伟大,要是因为他是陆吟雪的儿子是小公姐妹花的,许平并不想日后受到任何没必要的猜忌,所以才语重心长的教育了他一顿,也让他明白自己绝没有多余的想法,哪怕日后有不经意间冒犯到皇权最起码他也不会胡思乱想。

许平绝对不是没事找事作,这样做只是为了未雨绸缪而已,现在朱明浩是个单纯听话的孩子,谁知道当他体会到权利的滋味后会变成怎么样,要知道那绝对是一种能让人为之疯狂的极乐。

不过朱明浩这时候却是恐慌至极,很是不安也感动得眼泪几乎要落下来,虽然他是青涩的少年但到底生长在皇室又经历了这么大的浩劫,就心性而言绝对比同龄人成熟多了。更何况陆举和洛老爷子在旁,陆吟雪身为母亲也在辅佐着,其实在这样的环境下他们不是没担心过许平做乱的可能,不过这一切的假设却从没有成立过。

因为纵观整个叛乱的始末,她们分析来分析去都觉得老妖怪并不会成为威胁,能力这个是怀壁其罪的根源必须从长考虑,但细一想的话老妖怪应该不会成为一个威胁。

因为就能力而言,其实朱威权这个皇帝已经当得不错了,有帝王心术有心狠手辣的一面,其能力绝对是不容怀疑。说难听点自古确实不少臣子比君上聪明,不过朱威权这皇帝的能耐绝对不逊色于任何一个臣子,甚至可以说朱威权对于权利和阴谋的理解是洛陆两只老狐狸都甘拜下风。

要知道这场叛乱面身为皇帝的他其实并没有在皇权上占多大的便宜,一是没利用热武器,二是没利用到除了京城之外其他地的兵马,这样本身就让他身为九五之尊的至高权利受到了严重的影响,事实上在这场纷争之中身为皇帝的优势并没有多少。

可就是这样的情况下,朱威权还是手握这饿强悍的势力,对付的不仅是岁月沉淀过后强悍的真龙会。还同时的应对皇后和贵妃两位枕边之人的叛乱,可以说这绝对是四面楚歌的情况,在这种混乱中他能很清楚的分清谁是敌谁我卧底,事实上那份身为帝王的气魄绝对足够让人尊敬。

更为恐怖的是就是这样内忧外患的情况下朱威权依旧掌握全局,甚至有破釜沉舟的决心让所有的京官外出,不惜减少一些战斗力也绝不给其他人可乘之机,试问这样的气魄几人能做到,最起码他这一手玩得特别的漂亮,瞬间就把很多不确定的威胁因素都排除掉了,是利是弊他想得比谁都清楚,要知道那时候的朱威权可是躺在病床上,可仿佛一切都了然于心一样。

虽然现在一切平定下来,可想一下那种险相环生还是太可怕了,可怕得现在想起都觉得毛骨悚然,哪怕是陆洛二人身为老狐狸,但一想起那时候朱威权是手段还是冷汗直流。

就以京城那点力量,不仅能抵挡真龙会,还能抽空收拾皇后和贵妃二人。更为可怕的这一切显得游刃有余,要知道那可是遍地都是内奸的时刻,他不仅能将三方的势力同时拒之,而且还能引发这些敌对势力的内仇,在关键时刻真龙会朝穆家下手少不了是他的手段。

那时候皇后确实进入了皇宫,不过说是攻进的,不如说是漏之鱼的内奸放进去的。可就是那么就情况下皇后手上的势力看似很强但营救的话来时已晚,就那点人马也不可能威胁到朱威权的安全,确实是皇后的能耐不过反过来想的话其实起不了决定性的作用,最起码她杀进宫的那些人马根本就不可能颠覆那时候朱威权已经掌握的局势。

一切就是如此的残酷,如果没许平的出现,这内忧外患的三股势力最终还是失败了,朱威权依旧有着身为帝王该有的心术,有着将一切掌握于手心的魄力与霸气。

而退一万步说的话,许平出现了才有这个惊险的局面,因为朱威权那时候不是心有顾及的话,恐怕这三股势力在他眼里都是跳梁小丑。又怎么可能不调动其他地方的军队和热武器,许平的出现其实是朱威权的一个负担,可就是那样挺而走险的情况下皇帝还是赢了。

或许说许平不出现的话,这三股势力一开始就不可能有任何的胜算,但许平的出现确实给了他们机会可最后还是一败涂地,就算现在不去责怪他们的无能,但必须称赞的是朱威权确实有那个2地度◢能耐,有着身为一个帝王该有的厉害。

即使现在大局已定,但当事人聚在一起没少讨论这样的话题,在那样极端的情况下皇帝赢在哪而他们又输在哪,大局可以看得很清楚但有很多的细节确实值得商榷反思。不只是陆洛二老,陆吟雪和穆灵月也少不了这样的讨论着,因为即使胜了但那一切还是太惊险了,哪怕是现在想依旧是心有余悸让人不能不考虑。

如果没老妖怪的出现呢,这个问号让人根本不敢去想,恐怕以朱威权当皇帝的手段,一切都尽于他的掌握之中,三股所谓的反叛势力早就被他消灭额灰飞烟灭没任何抵抗的可能。这样的情况想想确实让人心有余悸,陆洛二人不是傻子这时候就算赢了也不会狂妄自大,因为都清楚没有老妖怪的话他们别说鸡犬升天了,恐怕连真正斗一下的机会都没有。

而换一个角度来看的话事情更是惊悚,倘若老妖怪有再次坐拥天下的野心,那结果将比皇帝的胜利更加的可怕。不管是杀了皇帝,以大神通取而代之蒙混世人,几是假装是二位皇子之一随后登基,这一切似乎对无所不能的老妖怪来说都是易如反掌。

想着那几乎无所不能的可怕所有人都不约而同的庆幸着幸好老妖怪没那个野心,否则的话这江山肯定又是他的了,在他强如神佛的手段之下根本没人是他的对手,别的不说光是那神奇的千里夺命手段就是任何的武器和权利都无法招架得住的。

这一切朱明浩都在场,陆洛二人分析而出的结论是,老妖怪保持着这种没野心的状态再好不过,不管有任何的不满和猜忌都不要去惹怒他,因为他一但有了野心的话根本就没抵抗的办法,所以还是保持现状保持对他的尊敬才是江山安稳的上上之策。

“明白就好,既然如此的话,以后不要再做这种傻事了。”许平欣慰的一笑,意味深长的说:“你是堂堂的天子,每天需要想的如何治国安民,至于这种表门功夫实在太虚了,还是得给别人去想比较好。”

说话间许平的手抬了一下,他那张金闪闪的龙椅挪到了位的位置,金丝楠木的交椅被摆在了下位一些的位置。并排而坐永远是大忌,说话说天无二日国无二,所以许平的摆放特别的讲究,为了让朱明浩觉得好受一些选择一个一人之下的位置。

“这样就行了,有个君臣之分,我拿着御用拱卫司的俸禄还心安理得一些。”

许平开玩笑的说着,朱明浩难为情的一笑坐到了龙椅之上,忐忑不安的看了看许平,不过想起了许平刚才的教诲长出了一口大气面色渐渐的恢复如常。

“家宴就简单一些吧,明浩,人应该都带了。”许平坐于交椅之上,烟一点随和的笑着:“你是天下最尊贵的人,不要有任何的紧张,反正记住老祖宗永远是你的臣子就行了。”

“是!”朱明浩面色肃然的点了点头,许平这才随手的一挥,嘎吱的一下原本一直紧闭的大门缓缓的打开了。</front>

【盛世王朝】(第二十九集)(01-02)

作者:棺材里的笑声字数:64327第二十九集(大结局)内容简介:丁彤的研究终于有了重大进展,她脱离幼女状态,却保留少妇的敏感体质。

许平在享受卡戴妮姐妹的狂野之余,天天还有处女可开苞……温驯的小皇后母女也被许平收入后宫,重生这一遭依然是天堂般享乐的日子……第一章、野战之夜门一开,等候多时的宫女立刻鱼贯而入,宛如是穿花蝴蝶般的站在了各自该站的位置上。能在这时候出现的宫女姿色一般都很上乘,最起码往那一站绝对是婷婷玉立不会失了皇家的脸面,如果这时站几个长得和如花差不多的女人那也太惊悚了。

不得不说这一室的小美女看起来倒是满赏心悦目的,受过严格训练的举手投足都给人感觉幽雅有礼,这样才有点皇家家宴的感觉,太过低调简单其实不太符皇室的身份,哪怕是家宴但该讲究的还是得讲究。

现在皇室的家宴还是延用着以前的规矩,皇帝和许平坐于位,当然不可能按照朱明浩一开始的安排来坐。位还是属于皇帝的这个不能更改,不过破天慌的则是在旁边加了把交椅而已,这并非没有先例,一般坐的不是皇帝的血亲兄就是那种过命到功高盖的臣子。

中间的位是万变不离其宗,其他皇亲是在两侧按照各自的地位由里而外的坐着,以尊卑而分秩序井然容不得半点的逾越。每人的面前都有一个自己的桌台,食物和酒水都是每人一份,其实这样的安排并不是为了排场在古时候是为了预防有人下毒,不过逐渐的要功能被人遗忘,都道是皇室只是为了穷奢极侈恩安排的,浑然忘了若是家宴坐于一处的话,一壶有毒的酒就足够让皇家的人死光光的可怕。

事实上就连皇帝所享用的吃食都和其他人无异,除非你有特殊的要求或是有什么忌口,否则这点上是不会有任何的改变。外人的看法是外人的看法,而皇室为了安全一般都延用着比较古老的传统,看起来是一种让人很难理解的高调,不过对于皇室而言这种家宴的流程是极端的谨慎容不得半点的马虎。

酒一开始就经过严格的检验,先入了不少人的口,确实无事以后才会端上来。

而菜的话则更加的苛刻,御膳房一做好的话可要经过不少的工序,不管是管食材的,厨子还是端菜的都必须先吃上一口,等短暂的时间以后才会端上来,所以实际上家宴上的菜品都有些凉,根本不可能有什么新鲜出炉的热气腾腾。

摆上桌的过程也是繁杂,除了有那么多人先试毒以外,用的餐具一般都是银制的。因为在古代声名比较狼籍却又容易搞到的毒药就是鹤顶红,也就是俗称的砒霜,那个时候可没那么多的化学毒品,想一下就把人毒死的话其实没有太多的选择。

鹤顶红这东西就成了独一无二的宠儿,一般这种东西一碰到银的东西就产生氧化效果而发黑,这也与过去银的纯度不高有关系,所以餐具选择银制的就是为了防止鹤顶红的出现。其实现代会的化学毒物很多,不过皇家依旧延续着这个传统不变,因为化学毒物如果效果剧烈的话没等菜端上来那些试吃的就先死了,看起来是残忍不过却是不得不防的关键。

这个过程毫无血性也极端的严谨,各种严格的把关加上与时具进的手段,其实就算造反的人也没了想用投毒这种方式的想法,不过毕竟小心驶得万年船所以皇帝依旧延用,不怕一万只怕万一,必须有这样的严谨才能保得了江山的千秋万代和自己小命的安全。

朱明浩这几天受过特训,虽然还有点青涩不过好歹也适应了自己是皇帝的这个心理状态,门一开瞬间就面色一沉复了当皇帝该有的不怒自威,这种表情虽然出现在他脸上会多少感觉有点压抑,但不得不说这小子长得还行,一副不苟言笑的样子还是满上得了台面的。

许平则是吸着烟持续一副吊儿郎当的模样,宛如是一个不该出现在这的流氓模样,当然了现在的许平外表看起来也很是年轻,论起相貌的话比朱明浩可是强多了,只是穿着便装又在这场坐着那把老古董的交椅,多少显得有些不伦不类。

“东太后,驾到!”这时,门外的宦官高呼了一声,许平抬眼望去顿时是眼前一亮。

一身刺凤的金线凤袍加身显得雍容华贵,太后的衣物除了金线外以深沉的红色为,显出了一种长辈才会有的端庄和大方。这套衣服穿在陆吟雪的身上更显高贵美艳,脸上化着淡妆戴着盘头凤冠,加之得体却又十分大方的首饰佩带简单中更是贵气十足,那种不可侵犯的高高在上宛如是仙女下凡,媚骨天成的她此时神圣不可侵犯,那种飘渺的气息是另一种极致的美感。

很美,那种呼吸都会为之停滞的美,许平看得都有些失神了。这样的反应让陆吟雪芳心暗喜,不管是色咪咪的眼神,还是这样充满欣赏意味的眼神,爱郎给于的一切信号都能让堕入爱河的她欣喜不堪,那种小女人的幸福让她食髓知味简直是欲罢不能。

“皇儿拜见母后!”朱明浩起来行了一个子之礼,身为皇帝唯一要尊敬的是自己的生母,嫡母的话只不过是礼仪上的事,明显朱明浩是个听话的孩子现在对于自己的母亲也是感恩戴德。

陆吟雪安然的受之后来到了许平的面前,笑吟吟的面对着自己的男人。许平刚才的眼前一亮让她感觉满心甜蜜,但在儿子的面前自然是羞于表露,立刻朝许平款款的行了一礼:“臣妾拜见老祖宗!”

“好啊,吟雪今天真漂亮。”许平不吝啬的赞美着,当然了当着朱明浩的面也不好意思太露骨,若是二人世界时看见陆吟雪这样的雍容华贵,恐怕早就按耐不住上下其手了,最少也是一个长得让她窒息的吻来表达自己的欣赏。

“谢老祖宗赞赏!”陆吟雪温柔的一笑,落落大方的坐到了许平的下方,宫里的规矩是以左为尊这个座位其实就是地位的象征,除了许平以外就属她坐的地方位份最高了。

“西太后,驾到!”宦官此时高呼了一声,许平听着感觉真有点好笑,同设东西太后两位太后,宫里的规矩其实很灵活变通的,平日里那么死可一遇到问题还是稍微动动脑子就可以解决。

其实历来太后有两位的情况很多,大多数是因为继承大统的储君并非是皇后所出,所以在新皇登基以后才会出现两位太后的情况。生母自然是母凭子贵,太后之位是水到渠成自然而然的事,这是人之常情顺理成章。

而皇后虽然失势,但依旧是母仪天下之尊,是名正言顺的一国之母这点在讲究忠孝的大明而言是不能冒犯的忌讳,就算这位太后只是个傀儡但也不能剥夺人家该有的尊贵。即使是他人之子登基但这嫡传的地位依旧不变,或许权利会被架空但这一份殊荣没人敢于吝啬,在讲究忠孝的大明而言倘若皇后没得到这一份荣耀的话,那新皇的人品就值得商榷了。

一国之母啊,那该是何等的尊贵,许平的眼光瞬间就转移而去,期待着仙子般的穆灵月此时该有的震撼。

在万众期待之下,本就国天香的穆灵月盛装而来,身上的穿着与陆吟雪大同小异显得高贵无比,哪怕嫡传的她该更高贵一些但聪明的她在打扮上却尽量的朴素不想抢陆吟雪的风头,就连首饰也没几件不过根本遮掩不住她与生具来的美。

本就美丽而又端庄的她此时看起来更是韵味十足,一眼望过去的惊艳会让你脑海里瞬间明白什么是明艳不可方物,感觉始终是安宁如水让人心旷神怡,那一种美感简直是鬼斧神功,没有过多的张扬却又让你控制不住的神魂颠倒。

穆灵月的笑温柔而又大方,自然而又幽雅,这种美艳足以在瞬间让你的魂魄为之震撼。穆灵月见完礼后就坐到了另一侧,不得不说比之陆吟雪她多了几分聪明的内敛,韵味是各有千秋让人感觉食指大动。两位太后悉数到场,那种雍容华贵着实是赏心悦目,撑起皇家的脸面绰绰有余不说更是让人惊艳。

穆灵月的表现落落大方心无旁骛,坐下以后的笑是那么的幽雅,许平看过去的时候是心生邪念,第一时间就想起了她在自己跨下呻吟时那妩媚的模样,不得不说将如此之恩物骑在身下确实是人生一大乐事,那种亵渎而来的快感没亲身体会过的话很难理解。

两位太后闪亮登场后自然轮到了两位小公,身为皇帝的姐姐她们的身份自然也是高贵无比。身着正装的小公也特别的抢眼,童颜巨乳的小萝莉是皇室的金枝玉叶,那种华贵的气质此时是显露无疑,难得盛装的她们没往日的青春活泼,那种只有皇家才养得出来的气质看得许平几乎海绵体充血。

她们携手而来面带微笑,那笑容甜得让人骨头都发酥了,一开口时的嗲音更是让许平感觉颈椎骨阵阵的发麻:“拜见老祖宗!”

“皇姐安好!”朱明浩开心的笑着,不只是个皇帝也是个单纯的孩子,面对着疼爱自己的姐姐露出了天真的一面,特别的可爱。

“哟,明浩这样穿很帅哦,比某个邋遢的家伙强多了。”朱曼儿咯咯的笑着,开了一阵玩笑后和姐姐老实的跑到旁边坐下,看了看和妈妈都在场明显她们很是开心,今天对于她们来说是举家团员的好日子,要说少的话只少了个可有可无的所谓父亲。

皇室的聚会有时候就是这么无聊,事实上她们这身看起来简单的盛装也是打扮了大半天,已经习惯民间生活的小公似乎多少有些不适应,但老妖怪眼睛都直了她们觉得也值了,毕竟女为悦己者容她们最希望看到的是爱郎眼里闪烁的光芒。

她们一家人是其乐融融,此时那种亲情的温馨比一切都耀眼,穆灵月虽然保持着大方而又迷人的微笑,不过眼上的寂寞是一闪而过,毕竟在现在的皇室而言她可以算是孤家寡人。此时的其乐融融之下明显亲情才是最重要的东西,睹物思人穆灵月情不自禁的想起了自己的孩子,身为母亲时的幸福是任何人都无法理解也无法取代的。

失去了穆家的亲人,失去了哥哥,还失去了自己最珍贵的孩子,在这一刻身为母亲的她心疼得别人无法想象,哪怕她是个聪明的女人掩饰着这一丝情绪,可那看似淡然的笑容下依旧有着别人无法忽视的哀伤。

见她难免黯然神伤,许平赶紧把座位挪到她那边去,悄悄的牵住了她的手后温柔的一笑什么都不用说,穆灵月也了同样温存的一笑,无言的过程却让她感觉到了另一种温暖,那种即使早为人母但直至现在才体会到的温暖。其他人倒没在意这一幕,毕竟现在和家团圆是最重要的,谁都清楚穆灵月此时心里的忧伤,所以没必要在这时候吃所谓的醋。

小公姐妹花年幼心软,这时不仅不吃醋还在暗赞着老妖怪的体贴,而陆吟雪则是欣慰的笑了笑。说同情的话她绝对同情穆灵月,那一种痛苦她无法体会也不想体会,或许在这时候她太需要温暖的怀抱和言语的关心,若不是场不适的话她也很想上前去拥抱这个可怜的女人。

“我往这边挪点,这场坐这种交椅其实满奇怪的,我可不想在这被人当成怪物。”许平直接选择了穆灵月旁边的座位,这时候离穆灵月近点比较好,毕竟是自己的女人不能厚此薄彼这是她最需要自己的时候。

并排而座,穆灵月自然知道许平的心思,控制不住露出了感动而又幸福的笑意。更让她动容的是对面的陆吟雪和小姐妹都投来了温柔的眼神,没有吃醋也没有任何的不满,似乎很满意爱郎这时候温柔的表现,这种温馨让原本格格不入的话感觉这确实是一个温暖的大家庭。

“怎么把这把交椅拿出来了?”陆吟雪一看这把老式的交椅也觉得奇怪,要是记得没错的话这应该是供奉在列祖列宗那个大殿里才对,一般这类东西哪一样都是价值连城不过没人会去动,就算当了皇帝也不会轻易去挪用这些死人的东西。

“呵呵,咱们的明浩拿出来的呗,不过就不知道有谁教的!”许平顿时不悦的哼了一声,把刚才朱明浩的所做所为说了出来,但不是说要刻意找家长投诉,只是觉得还是和陆吟雪沟通一下比较好,以后这种生份的举动能少则少。

而且当众人的面说出来许平也是有自己的思量,因为在场的人估计和朱明浩的心思是一样的,觉得自己受到什么样的礼遇尊敬都是应该的。许平不希望这种思想被她们觉得习以为常,所以才摆到台面上来说,毕竟日后少不了在皇宫里呆着,在朱明浩还没产生杂念之前得先给他打个预防针。

小公姐妹花倒是一脸的疑惑2|加不解,甚至两位太后也是一样,她们都觉得朱明浩的江山几乎是许平给的只是跪拜一下似乎不用这样大动干戈的上纲上线。

许平开口的时候她们都有点危言耸听的感觉,小姐妹花更觉得许平是小题大作,不过穆灵月的面色一开始茫然但思了一下还是渐渐的凝重。

“君轻民重,但君为国之本,天威之慎无可冒犯。”许平自然知道她们的迷茫,轻笑了一下,笑道:“人如噗玉,不管是君是臣是民,在其位而谋其职,身为皇帝就该想着自己的事,倘若是臣子所教的话只能说是误国误君,实在可恶也。”

陆吟雪一听面色顿时一变,有些严厉的看向了朱明浩,朱明浩似乎有些吓到赶紧解释说:“这,这都是儿臣的意并非是外公他们教导的,儿臣只是觉得这样做老祖宗会开心一点,能表达一下儿臣的拳孝之心。”

“好了好了,明浩也是一片好意,你就别说什么了。”刚投诉完,许平立刻充当起了好人的角色,毕竟家宴也是众目睽睽之下,人家第一天登基可不能拂他的面子,哪怕是当妈的都不适在这时候进行家教。

“恩,明浩,我们是一家人!”陆吟雪瞪了许平一眼,马上语重心长的叮嘱道:“不管是谁教你的,或是你自己所想的,反正以后不要有这种生份的举动明白么?”

“儿臣知道了!”朱明浩严肃的点了点头,明显陆吟雪把这定位为生份他倒很是认同,这个乖孩子一听妈妈的话也觉得有道理,心里顿时觉得自己太小孩子气有些不好意思。

真正的皇亲基本到齐了,许平忍不住心痒的朝门口看去,因为这时候该是皇后和贵妃近来拜见太后的时候了。陆吟雪自然知道许平的心思,看许平急色的样子忍不住捂着嘴偷笑着但隐找◢请隐有些不安,悄悄的朝穆灵月使了一个眼色。

穆灵月自然会意的点了点头,见许平兴致很高赶紧压低了声线轻声的解释说:“老祖宗,这事临时出了点意外,和之前安排的有些不同。”

“什么意外?”许平顿时是楞了一下,这时候才说出意外,不过也没什么关系,只要不是选那种类似于基因杂乱的野兽人应该可以接受。

“本来按照规矩,这次是选一个皇后和贵妃一齐进宫,但储秀宫那边的人办事实在是不力。”穆灵月小心翼翼的,见许平没有生气这才柔声的解释说:“这选秀之事是我和吟雪一起操办的,按理说储秀宫的人别的不行办这事最是在行,一切都按部就班的有条不紊。但这次贵妃的人选有点意外,一开始已经把她确定下来了,但细一查查出了问题,所以那个贵妃的人选就直接涮掉,而后的人选没什么适的所以一直没补上。”

“出问题了啊!”许平一副喃喃自语的模样,既然储秀宫查出来的问题绝对是难以启齿,不过没马上补充一个人选这很奇怪,虽然现代会应该不会像以前那样大规模的海选,不过总是有一些筛选的对象吧!

“恩,本身就没有替补的想法!”陆吟雪摇了摇头,有些不好意思的说:“所以贵妃一事暂且做罢,眼下只选了一个皇后进宫,贵妃之事就先放到一边了,等有适的人再招进宫来,毕竟事关国体也不能随便将就。”

她们说的很含蓄,不过个中的理由许平一想就明白了,出的那个问题肯定是很丢人的所以不便说出来。加上这一次的选拔陆吟雪要找的是听话的心腹,那种知道皇帝的秘密可以守口如瓶,也可以乖乖和许平上床的人所以其实人选并不多,一时半会找不到贵妃的人选也是情有可原,毕竟条件那么苛刻能找到符的人也不容易。

虽然不知道陆吟雪会用什么手段,但她肯定有办法让这个皇后娘娘乖乖的听话,至于贵妃一事既然出了意外也不强求了,双飞固然是好但一切还是安定繁荣为上,出这样的意外陆吟雪肯定也不想,但事情既然发生了也不能怪她们办事不力。

毕竟先决的条件确实苛刻,既要知道秘密后守口如瓶,还要违反三贞四德的观念,把自己的处女之身献给一个不是自己丈夫的陌生男人,不得不说这样的思想工作确实繁重,许平想想都感觉头皮发麻。

“确实,体面为上,吟雪说得对。”许平故意咳了一下表示赞同,这时又不免感觉有些心虚,因为朱可儿投来了微酸的眼神证明小公知道其中的内幕。而朱明浩听着这些倒是一副无所谓的样子,这让许平感觉多少有些尴尬,事情确实是刺激但当着人家的面这么讨论也不太好。

把皇帝的老婆送到自己的床上,而且这事是他身为太后的母亲一手安排的,两个公姐姐还在旁边吃上了醋,这样的感觉怎么说都是诡异至极,朱明浩若无其事的反倒恬不知耻占尽了便宜的许平觉得不太好意思。

这时门外的宦官已经扯着嗓子高喊了一句:“皇后娘娘,觐见!”

所有人的目光不约而同的望去,在万众瞩目之下一个娇俏的身影走了进来,身着金黄色的刺绣凤袍显得是仪态万千。每走一步感觉身段的摇曳都特别的端庄婀娜,那种经受过刻苦训练的步伐虽然死,但不得不说确实有一种高贵大方的美感。

女孩子看起来二八的年纪,小小的瓜子脸充满了东方的韵味,还略带点婴儿肥可以看出她的稚嫩。明亮的大眼睛闪烁着忐忑不安,如是一只受惊的小猫一样让人想抱在怀里怜惜,挺翘精致的小鼻子,一张十分标准而又红润的樱桃小口,到底是挑选皇后娘娘不能失了体面,虽然年纪小但也是个绝对的美人坯子,长开了绝对是那种祸国殃民的尤物。

宽松的凤袍暂时看不出身材,不过从身高来看是绝对的九头身,盛装的打扮与她的青春漂亮感觉有些不符但也有另一种美感。这位新晋的皇后这时虽然面带微笑,可傻子都看得出她特别的紧张,眼珠子控制着不四处乱看以免乱了仪态,但这时还是可以感觉她整个人都特别的不自在。

皇家隆重的家宴,截然不同的身份,还有这么多人好奇而又关注的目光,这一切对于她来说都是极大的刺激。身处于这样的环境之中任何一个小姑娘都会紧张,陆吟雪和穆灵月相视一笑,明显对于自己的眼光感觉特别的满意,这千挑万选出来的皇后娘娘果然是仪态万千风姿卓绝,现在就这样漂亮想来等她成熟时又是一位风华绝代的倾国绝色。

唯一的标准是许平眼前一亮的表情,尽管盛装的打扮确实不太适,不过也是遮掩住那种万里挑一的绝对惊艳。女人的漂亮类型不同,并不是说千篇一律偶尔口味不同绝对让人眼前一亮,这位新皇后长得很像是少女时代的林允儿,那种清纯而又漂亮的美与众不同无疑是让人感觉赏心悦目。

“臣妾姚彤,拜见太后,太后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新皇后深吸了一口大气,紧张很是紧张但还是先走到了陆吟雪的面前款款的一拜,姿势与动作都标准得无比挑剔,明显经过了无数次的练习。

接下来,她按照规矩,以地位之尊又拜见了穆灵月,小皇帝,和两位皇姐。

一一参拜完后神色明显有些紧张,下意识的看了看许平俏面顿时是一红,想来是经过了陆吟雪的洗脑教育她知道眼前这个男人才是自己真正意义上的真命天子,娇俏的小模样带着些许的紧张不得不说很是可爱。

一一拜见以后自然分别有所赏赐,赏赐完人算齐了也是家宴该开始的时候,参完礼后姚彤就坐到了穆灵月的下方,看得出她依旧有些紧张。穆灵月立刻牵住了她的手,温柔的一笑说:“别紧张,皇家也是家,以后就是一家人了没什么生份的。”

“恩,宫里就只有正式场才会这样讲究,平日里其实也没那么多规矩。”

陆吟雪亦是轻声安慰,或许是想起了自己初进宫时如惊弓之鸟的不适,对于眼前的佳人多了几分怜惜。

所有皇室的成员都是一身的盛装,唯有许平一的休闲装混杂其中显得不伦不类,但却有一种特别轻松自在的感觉。姚彤忍不住好奇的看了几眼,换来的是许平淫荡的一笑还故意挤眉弄眼,吓得她立刻是红着脸低下了头,在这种正式的场被明目张胆的调戏着让她感觉心慌不堪,心里忍不住暗骂了一声真是色坯子。

按道理这里辈分最高应该第一个拜见的是许平,这事陆吟雪提过不过许平就是不想搞这个特殊,所以就把这个环节给忽略了。不过许平倒是注意倒了一个细节,那就是她们身上戴的首饰隐隐有点熟悉,自己之前把一根包裹的珠链送给了陆吟雪,但今天这样重要的场陆吟雪却没有佩戴。

按理说今天大家都打扮得花枝招展争芳斗艳,正是秀恩爱最适的时候,但陆吟雪戴的是一件比较现代化的钻石项链。细心的许平发现了端倪,穆灵月佩戴着珠链上的坠子,链子用其他的珠宝取代,而那些玉珠一分为二成了两位小公手上的手链,古朴的样式戴在她们身上一点都不奇怪,反而让人感觉多了一种灵气。

说是家宴,但实际上很是杂乱没办法好好说话,每人身边最少两个宫女伺候着,而且还有人不停的上菜斟酒没办法搞些小动作。这点让许平感觉更是郁闷,尤其是没多一会就有歌舞助兴,瞬间大殿就热闹得很,这么正式的场许平自然不能胡来,当然了因为朱明浩的在场也不好意思当着他的面乱来。

说怕的话其实也不然,脸皮厚如城墙的许平是真心实意的不好意思,毕竟搞了人家的阿姨,搞了他的妈妈,还把他两个姐姐一起搞了,今晚又和他老婆眉来眼去的调戏着估计没多久就会把他老婆一起搞了,这种程度的丧心病狂估计再没良心的人都会感觉到羞愧。

家宴的氛围无比的融洽,许平一边抿着酒一边忍不住朝着陆吟雪投去了欣慰的眼神,没想到她竟然把那么珍贵的项链一分为三给了其他的女人。给两位小公情理上倒说得过去,不过她能把最重要的吊坠给穆灵月倒是让许平有些诧异,她自己什么都没留下却又相赠他人,光是这份大度就足以担当后宫之的位置。

大殿内的歌舞一直没停过,其他人都一份饶有兴趣的滋味欣赏着,就连一向坐不住的朱曼儿都乖乖的坐着,欣赏着这排练许久的舞蹈。乐曲悠扬悦耳,众目睽睽之下别说是干点小动作了就连说话都不太方便,这么正式的场说话得交头接耳的话确实也是郁闷,这场皇室的家宴看起来隆重但对于许平来说绝对是无聊透顶,甚至可以说是一种折磨。

好在时间倒没那么长,看似清闲的晚上还有其他的事要做,仅仅过了两个小时朱明浩就看了看时间后说:“母后,今晚之宴到此吧,想来大家都是酒足饭饱,儿臣还有事要做就先行告退了。”

这种宴会皇帝一走基本就是散会,事实上他现在说的这些话一点都不大方,起码没文绉绉的不算是一个好结局。而且这个家宴谁都没吃多少东西,就是举杯相敬最重要,偶尔表示一下欣赏这歌舞的高水平,不得不说盛装打扮的这场宴会真够无趣的,如果不是礼仪需要的话估计谁都没兴趣。

反正皇家最不缺的就是这种负责而又无用的规矩,朱明浩说了要先告退,其他人就该站起声来告辞然后闪人,这才是最乎规矩的流程。

这里惟独新的皇后姚彤留了下来,因为今晚正经来算是他们新婚燕尔的时候,洞房花烛夜自然是人生的一大妙事。不过朱明浩身上的伤谁心里都有数,今晚的所谓洞房不过是掩人耳目而已,事实上怕许平吃醋所以陆吟雪说了皇帝的寝殿里今晚只有皇后一个人睡,朱明浩大概也是烦躁于面对她,晚上准备悄悄的开溜。

两位太后,两位公率先离开,许平也立刻就告辞一声闪人。皎月当空的御花园在夜晚里多了一丝说不出的美丽,夜里似乎花的香味更加的浓郁,隐隐可闻见泥土的芬芳更是让人心醉。

鱼池上的亭子里,桌上摆满了各类的肉食,摆的是香醇的烈酒,比之家宴上的那些精品菜肴或许稍有逊色,不过在家宴的时候举止得注意一下并不能胡吃海喝很不过瘾。现在有这么一桌子好酒好菜许平是爽得哼起了小曲,独饮着似乎不太好玩,不过马上就有佳人相伴自然是满心的期待。

对于皇室成员来说正式的盛装外表看起来高贵端庄,实际上穿起来笨重得很不说还特别的不舒服,这种服装的设计纯粹是为了美观和显示身份的高贵,完全不符人体的自然需求,可以说穿在身上的话绝对是一种折磨,偶尔来一次就行真穿一辈子的话谁都受不了。

“吟雪姐姐,我就说了老祖宗肯定没那么老实,以他的食量现在不饿才怪呢。”

等待中悦耳的娇笑声传来,许平抬眼望去只见长长的水上走廊两道美丽的倩影走了,外表看起来无比的端庄华贵。但比之前少了许多的负担,比如是腰上的玉腰带之类的,还有衣服底下不知道多乱的那些东西,这会步伐轻盈得很看起来顺眼多了。

铰接的月光下陆吟雪和穆灵月携手而来,穿的依旧是那一身雍容华贵的太后凤袍,从外表看和之前几乎是一模一样。不过细一观察已经卸下了很多没必要的东西轻盈多了,衣服显得有些松跨看不太出身段的曲线,现在肌肤变好的她们不太喜欢今天隆重的打扮,特意去卸了妆素面朝天看起来多了几分清水芙蓉的美感。

“老祖宗就是这么奇怪,放着有人伺候不要,非得来这吃这些东西。”陆吟雪娇笑着,牵着穆灵月一起坐在了许平的对面,素面朝天的两位尤物还是如此的诱惑,比起今晚那种不苟言笑的端庄,这时候她们的笑容妩媚可人更加让许平心动。

“呵呵,估计今天你们也没吃饱吧,我们一起花前月下的喝一杯不是更好。”

许平笑咪咪的打量着她们,殷切的说:“老祖宗就是个俗人,其实在那种环境下感觉特别的不自在,还不如就这样吃吃喝喝来得舒服痛快。”

“看得出来您是真饿了哦,不过这菜确实不错!”穆灵月温存的一笑,夹起一块烤羊肉吃了起来,今天她的心情特别的好。因为陆吟雪送她这个吊坠的时候说了这是许平个她的礼物,这礼物是多么的珍贵她自然看得出来,就如陆吟雪第一次收到礼物一样她特别的开心。

“还不错呢,老祖宗除了好色以外就是好酒好吃,不过品味还算不错!”陆吟雪在旁边赞许的说着,悄悄的看了看许平后有些不好意思的说:“老祖宗,今晚臣妾可没别的安排了,计划泡汤了。”

“我靠,不是吧!”许平忍不住惊叫了一声,原先说好的是皇后和贵妃双飞,现在就剩一个皇后许平已经够郁闷了。

原本按陆吟雪的安排,晚宴之后本该是属于皇后的洞房花烛夜,到时候朱明浩会借走离开许平就可以堂而堂之的跑过去为所欲为,不得不说许平今晚忍受这又臭又长的家宴就是为了混个脸熟,想着晚上干皇后娘娘的时候有点话题,事实上许平现在可是充满了空前的期待。

陆吟雪的面色微微一红,举起酒杯后不好意思的说:“臣妾绝对不是故意的,本来按照日子那孩子的月事还有四五天才来,结果今晚不知道是太紧张还是怎么事就提前来了。”

汗个,吓得大姨妈提前来了,这算什么事!许平心里暗暗的骂着娘,不过陆吟雪说完就一饮而尽似乎是在道歉,这个后宫之劳苦功高的,在穆灵月面前这样的落落大方,许平也是赶紧举起杯来,一脸诚恳的说:“没事的,这种事一向很是随缘,现在花前月下的有你们陪着我已经知足了。”

“人家当然知道了,所以就拉灵月一起来陪您!”陆吟雪柔媚的一笑,眼里隐隐有情欲的光芒闪烁着,她自然知道许平还惦记着太后双飞的事。去准备了一番,又和穆灵月一起把妆给卸了是什么意思就不言而喻了,明显她们已经沟通过了想用太后双飞的诱惑一起来取悦自己的男人。

更为要的是地点的问题,她们既然来了肯定也是心里有数,这御花园历来就是皇帝野战的圣地,那么大的地方现在却无处幽静不见一人。二人早就把贴身的丫鬟和宫女全都支走了不说,门口那些守卫也在她们进来的时候消失了,不用说两位美丽的少妇估计也是想尝一下以天为被的美妙,端庄贤惠的外表下隐藏着蠢蠢欲动的心灵,这种状态实在太刺激了。

陆吟雪的话娇嗲得让人骨头发酥,穆灵月适时的脸色一红,这样的一幕自然是让人感觉血脉喷张。

可惜的是涟漪的夜晚并不是这样开启的,因为这时候走廊又是传来脚步声,朱可儿走了过来疑惑而又抱怨的说:“老祖宗你的品味真不行啊,在这吃什么夜宵,水面上风一吹很冷的好不好,菜一会就凉了。”

“环境好才是重要的,吃的不重要,你懂那么多。”朱可儿在旁边和她斗着小嘴,看得出有点艺术细胞的姐姐更喜欢这种花前月下的环境。

小姐妹已经卸下了盛装穿了一套休闲服,更为扯蛋的朱明浩也跟在姐姐的身后,穿着便服宛如是一个格的跟屁虫一样,见到许平还落落大方的打了声招呼:“老祖宗,果然你也没吃饱,我就说了那个家宴就不适吃东西,我这会肚子还呱呱叫呢。”

汗个,这三人一身便装什么意思,尤其朱明浩还把新婚的皇后放下自己跑出来了。穆灵月疑惑的看了看倒是什么都没问,陆吟雪一看似乎知道他们要干什么,立刻是粉眉一皱说:“明浩,难不成今晚你还想溜出宫啊!”

“这,儿臣想和两位姐姐出去散一下心,请母后恩准。”朱明浩小心翼翼的陪着笑,露出了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哀求着,这绝对是一个乖孩子,因为陆吟雪眼一瞪感觉他已经有些不自在了。

小公姐妹花一起向许平投来了楚楚可怜的眼神,朱可儿赶紧撒娇着说:“娘,明浩最近学业太重了也得休息一下,要不然长此以往的话他也会抑郁的,反正我们是去外公家又不是去别的地方,只要隐蔽一点的话就没人知道了,您就让明浩轻松轻松吧。”

细问一下原来小姐妹今晚是想到外公想去玩,和那些兄姐妹聚一聚,朱明浩这小家伙也是童心未泯很久没放过风了,所以就想一起溜去玩。一听这请求陆吟雪的脸顿时黑了下来,毕竟小皇帝刚登基就跑出宫去玩,这事要是传了出去简直是让人笑话。

而且在外人眼里今晚可是重要的洞房花烛夜,按理说皇帝都该呆在宫里,万一传出什么流言的话难免群臣间议论纷纷,本来朱明浩身体就有伤根本经不起猜忌,做贼心虚的她自然不希望这个重要的时候闹出什么乱子。

“明浩,你真的想去么?”陆吟雪本想训斥几句,但一想到儿子都是皇帝了就把这股气忍了下来,好声软语的说:“你刚登基,人心未稳政业未立,这时候是该韬光养晦的时候,要是被大臣们知道你半夜还跑出宫去玩的话他们会怎么想,若是等到你熟悉政务的时候你想去哪都没人阻止。”

朱明浩顿时有些不好意思,之前他还信誓旦旦的说要做一个勤政爱民的好皇帝,结果这登基没几天就耐不住性子想往外跑,母亲温柔的教诲反而让他感觉心中有愧,不过毕竟是小年轻爱玩这是不可避免的,他只是低着头并没有表示要乖乖呆在宫里。

“什么年纪就该干什么年纪的事!”许平迎着小公姐妹花求助的眼神,知道她们被妈妈这一瞪也是慌张,紧张开口说:“吟雪啊,不是朕说你,你的想法很对考虑得也很周到,不过这时候你该做的不是一味的阻止他,而是要让明浩学着该怎么当一个皇帝。”

“那您说,臣妾该怎么办啊!”许平一开口陆吟雪的气消了许多,事实上她也很期待爱郎能多教儿子一些帝王之道,因为论这起方面的经验许平绝对可以说是当世无双。

“这时候嘛,作贼心虚的才会遮遮掩掩,欲盖弥彰。”许平看了看她,饶有深意的一笑说:“君与臣之间最好的关系就是互斗,这是最良性的发展和竞争,为君者圣心难猜让一些能臣都琢磨不透,为臣者应有大智即便让龙颜不悦但皇帝还是拿他无可奈何,身为一个明君有时候故弄玄虚是必不可少的事。”

“好,那您就教教明浩该怎么做吧!”陆吟雪听着感觉有些玄妙,倒是穆灵月眼前一亮点着头表示赞同,于权谋而言她更在行一行不过对于许平的做法也很是好奇。

“你们放心大胆的去吧,不只是要明目张胆,而且还要轰轰烈烈的。”许平挥了挥手,两位小公露出了甜美的笑容,带着一脸感激的迅速的开溜。

她们听取了许平的话,没有偷偷摸摸的出宫,反而是告诉了司礼部而且准备了坐驾轰轰烈烈的前往外公家中。新皇登基依旧是改朝换代的波浪中,这还是一个不稳定的敏感期,这样的举动瞬间所有的权臣都知道了,这次皇室并没有隐藏行踪反而是大大方方的,这样公然的举动自然无可诟病之处。

皇帝对外宣称是有紧急的政务找内大臣陆举相商,虽然大家都知道这是外公和外孙的关系,不过名义上这样的正经倒是让人有些惊讶。什么样的政务急到了要半夜出宫的地步,而且皇帝不把陆举叫进宫里难道是因为事情需要保密,怕宫里人多眼杂所以才动身往陆家的。

也不对啊,若是如此的话就该偷偷摸摸的去,搞得这样人尽皆知哪有什么秘密可言。小皇帝刚登基就玩了一手圣心难猜,这诡异的举动着实是让下边的臣子们头疼,这时候哪会有人想起去责怪小皇帝不安份的呆在宫里,光是这紧急的政务是什么内容就足够让他们想破了头,毕竟还处于敏感时期这时候谁都担心是不是涉及到自己的身家性命。

这个夜晚,小皇帝莫名的举动绝对会让很多人寝食难安,而且绝对没人敢去询问到底是什么重要的事急成这样,打听的话估计也是什么都打听不出来。因为皇帝纯粹就是出去玩而已,要说可怜的话估计就数陆举了,日后他肯定会被人烦得吐血,偏偏又说不出个所以然来,猜忌的阴霾一但蔓延开来的话在短时间内绝对不会散去。

听闻了穆灵月的分析,陆吟雪顿时是茅塞顿开,难怪叫故弄玄虚,出宫去玩还整出这么多的花花门道。想想当臣子也满可怜的,明明是子虚乌有的事还要猜得头发都白了,越猜越心虚会战战兢兢的恐惧起皇权的莫测,不得不说老妖怪这一手玩得是够绝的。

皇权确实至高无上,但身为一个明君的话,要如何用运好生杀夺于是一门大学问,明显朱明浩还没到这年纪也没这个手段,盲目的用权利有可能变成昏君,但若是做出一些举动被臣子诟病的话又于形象有损得不偿失。

可他就是处于童心未泯的年纪,所以与其遮掩还不如大大方方的找个理由,纸始终是有找请包不住火的那一天,世界上速度最快的东西就是流言蜚语。人们对未知的东西最是恐惧,一件莫须有的事情最适让人害怕,不知道是真相和好奇往往能把人害得胆战心惊,越是聪明的人越逃不过这个定律,而能混迹官场的哪一个不是聪明人,这样的手段最适对付他们了。

“老祖宗,臣妾也受教了,臣妾敬您一杯。”陆吟雪若有所思的想着,觉得个中的学问确实很多,而且也值得自己和儿子学习。

美酒下肚,酒足饭饱以后她们的俏面上呈现一抹醉人的桃红,皎月之下看起来是那么的明艳动人。此时的御花园夜深人静,凉风习习的吹拂着却无法阻止身体的升温,花前月下酒不醉人人自醉,如此的美艳当前还有什么可多说的。

御花园内空无一人,许平的眼神不知不觉的变红起来,布满了欲望看起来十分的冲动。穆灵月和陆吟雪亦是俏面含春眼带水雾,一时间的沉寂让气氛在瞬间暧昧起来,许平猛的将坐在一旁的穆灵月拉到了怀里,感受着布料之下她娇躯的软玉温香,陶醉的哼了一声:“今晚,你们真好看。”

似乎不用过多的话,简单的一句赞美就让欲望的火焰熊熊的烧了起来,穆灵月动情的呜了一声动的张开双臂抱住了许平,献上了她那动人的樱桃小口。许平一口擒住,舌头刚一游走过去就遇到了她动热情的丁香小舌,尽情的挑逗和吸吮着那醉人的国色天香。

在二人相拥着激吻时,陆吟雪亦是动情的站了起来,扭动着婀娜的身姿从背后抱住了许平,迷情的呢喃道:“老祖宗,臣妾和灵月妹妹晚上一起陪您……”

御花园是野战圣地,她们既然来了就有了这个觉悟,此时身只仅着一件凤袍是真空的一片,虽然看不见端倪但每走一步都可以看见香艳肉体的摇曳。隔着这一层布料感受到的是她们的成熟丰腴,那肉嫩十足的触觉让人瞬间就欲火中烧,许平脑子瞬间嗡的一下炸开了,吻得越发的激烈将怀里的穆灵月吻得几乎要窒息过去。

第二章、太后双飞软玉温香抱满怀,这样的滋味是个男人就受不了,尤其相拥的还是盛装打扮的两位太后,世间最高贵的女人却有着让人为之疯狂的天香国色,迷人的芬芳袭来让许平感觉欲仙欲死如堕梦中,脑里充斥着情欲的火焰。

一个长吻让穆灵月感觉几乎窒息,迷离间无力的哼了一声,许平的手已经解开了她衣襟上的扣子长驱而入,抓住了她饱满迷人的美乳,肆意的享受着那让人疯狂的弹性和完美的手感。高贵的凤袍底下是一丝不挂的雪白娇躯,任君玩弄已经做好了献身的准备,这样的感觉无疑让人疯狂。

穆灵月温存的呻吟着,享受着男人对于自己的肆意玩弄,这时许平已经转过头来吻上了陆吟雪,动情的呜哼声中舌头剧烈的纠缠着。陆吟雪动的解开了衣襟,抓住许平的手按在了她的乳房上,许平不客气的握住一只美乳肆意搓揉着。

此起彼伏的喘息声让情欲的火焰越发的高涨,一番恩爱的深吻过后她们已经是娇喘吁吁意乱情迷,迷离的呻吟间胸口的襟子敞开着,胸前饱满的美乳弹跳而出,那雪白而又圆润的诱惑瞬间让人血脉喷张,成熟而又完美的的呈现在眼前摇曳,雪白中带着动情的红润看起来分外的撩人。

许平按耐不住抱着她们来到了旁边的石桌上,将陆吟雪放在了桌子上后压了上去,吻住了她的嘴唇双手不停的把玩着她漂亮的乳房。陆吟雪动情的应着抱紧了许平,裙摆落下修长的美腿缠上了许平的腰,扭动着成熟的身躯享受着男人热情如火的爱抚。

这动情的时刻不需要太多的爱抚,陆吟雪发出了低沉而又妩媚的呻吟:“老祖宗……快进来,人家那里已经湿透了!”

身着盛装的她看起来衣裳不整散发着淫靡的诱惑,把不可方物的她压在身下亵渎的快感冲击着灵魂,一种几乎是罪恶一样的兴奋让人为之疯狂。许平红着眼将她的裙子撩了起来,裙子底下是一丝不挂的销魂地,阴唇已经布满了湿淋淋的爱液,散发着涟漪的气息似乎是在述说着她的渴望,在等待着男人粗鲁而又有力的占有。

衣裳的不整让情绪更加的兴奋难耐,类似于制服的诱惑却有着更直接的刺激,野外的环境凌乱的穿着无疑是对欲望的一种宣泄。穆灵月亦是动情难耐,纠缠的亲吻着许平,柔嫩的小手陶醉的抚摸着这个强壮的身体。

穆灵月跪在了石桌旁,体贴的为许平脱掉了裤子,当巨大的肉棒弹跳而出时那特殊的男性气息让她感觉到眼前一阵眩晕。身体本能的想去舔吃这根宝贝,那种尽根含入的感觉从痛苦变成了美妙,她渴望着能味那一种特殊的感受,尤其是男人居高临下用赞许的眼神看着自己时,身体酥软得几乎没了骨头一样差点都要摔倒在地。

没等她行动,许平就迫不及待的抓住了陆吟雪用龟头对准了地方,狠狠的一顶尽根的插入她泥泞不堪的最深处。坚硬的龟头狠狠的顶住了颤抖的子宫,情欲燃烧的身体在这一刻得到了空前的满足,陆吟雪控制不住的呻吟起来:“呀,好大……顶,进去了!”

寂静的御花园内,肆无忌惮的呻吟声让人为之疯狂,许平低下头来啃咬着她的美乳,腰一挺开始大开大的干了起来。成熟的少妇身体的承受力很好,这种疯狂而又猛烈的抽送能带给她们最直接的猛烈的冲击,对于许平而言也是酣畅淋漓的发泄。

伴随着陆吟雪的呻吟声,身上高贵的凤袍此时已经是凌乱不堪让许平的兽兴更是膨胀,亲得她的乳房上布满了吻痕以后这才恋恋不舍的抬起头来。此时的穆灵月也是受到感染,看着陆吟雪的妩媚忍不住从背后抱住了许平,柔嫩的玉手轻轻的抚摸着男人坚硬的胸膛,感受着许平身体有力的抽撞,那种节奏感让她感觉身体越发的燥热。

双腿不安的发软颤抖着,看着这活春宫听着那销魂的呻吟让骨头发酥,腰间一颤双腿间的潮湿简直是泛滥成灾。穆灵月动情的呜了一声,忍不住脱去了许平的上衣,迷恋的看着背部肌肉阳刚十足的曲线,布满汗水的男人味侵袭而来让她感觉更加的春情难耐。

“宝贝,一起来,别害羞!”许平保持着传统的姿势狠狠的干着躺在石桌上的陆吟雪,这时直起身来想抱住穆灵月,不过穆灵月已经闪到了许平的身后动情的一笑后用她饱满的乳房挤压着许平的背部,发出了动情的呻吟:“老祖宗……臣妾服侍你们……您,好好的干吟雪姐姐!”

这样慌淫的话无疑是巨大的刺激,许平兽兴大发的在陆吟雪美艳的肉体上驰骋着,享受着这个媚骨天成的尤物在跨下呻吟的征服感,凌乱的高贵衣裳绝对是视觉上猛烈的刺激让人感觉更是疯狂。

与此同时身后的穆灵月开始用小嘴亲吻着许平的后背,贪婪的舔着那布满男性气息的汗珠,这种感觉让她更是迷离动情。尤其是男人每一次动起来时身体磨蹭着乳房,带来的感觉更是如触电般酥麻,意乱情迷间穆灵月也没任何的羞耻了,小嘴开始亲舔着许平的身体,男人身体特有的阳刚性感已经让她为之着迷。

两位太后早是有备而来,自然知道晚上会发生什么,她们是成熟的少妇更懂得如何取悦自己的男人,也愿意让自己的男人更加的快乐而付出,事实上男欢女爱都是相互的给于,在这点上她们比小姑娘更加的深谙其道,那种韵味绝对能让男人沉浸其中欲罢不能。

一路漫游而下,温柔的吻落在肌肤的每一寸,舔走每一滴的汗水感觉是那么的温存圣洁。但偶尔却如是放荡的魔女一般,骚浪的用柔嫩细舌火热的舔拭,这样交替而来的刺激是那么的猛烈,在这灼热的挑逗之下许平感觉越发的兴奋,抽插的力量越来越大速度也控制不住的快了起来。

“啊……骚灵月,你在干什么,老祖宗,那么用力,要死了!”在这猛烈的抽插之下,陆吟雪粉眉皱起俏面如滴血般的发红,双手死死的抓住了自己的乳房揉了起来,发出了如是哭泣般的叫喊声。

此时穆灵月顽皮的一笑,她已经跪在了许平的身后,双手抱着男人的大腿亲吻着许平的臀部,即使小脸经常被撞到但这种感觉却分外的淫秽让她更是兴奋。

柔嫩的小舌头舔着股沟上方的凹点,那里似乎很是敏感一样,每舔一下都会让男人的身体控制不住的发颤。

呻吟声让人感觉分外的兴奋,尤其是站起来后看着陆吟雪双手揉着自己乳房的媚浪模样,身下略微的痕痒和泛滥的潮湿让穆灵月越发的冲动。忍不住抱住了许平双手齐出的抚摸起了陆吟雪的双腿,雪白的美腿这时候已经被许平架在了肩膀上,这样的姿势可以干得更深更加的用力已经让承欢的尤物发出了无意义的啊啊声没一句完整的话。

玲珑的秀足此时看起来是那么的诱人,瑟瑟颤抖着让穆灵月忍不住是心生喜爱,慢慢的挪到了一旁后抓住了陆吟雪的一只脚,让她的双腿分得更开后淫笑着舔住了陆吟雪的秀足,对于同是女性的她而言这小秀足实在太漂亮了。

加之陆吟雪此时的妩媚,即使没恋足癖的她也乐意这样的去挑逗这么个迷人的尤物,樱桃小口含住了她的嫩足轻轻的舔拭吸吮。这样又痒又酥的刺激让陆吟雪控制不住了,雪白的身体无力抵抗,发出了呢喃般的叫声:“灵月……你个变态,怎么舔……我脚啊,插,太用力了……麻死了。”

语无论次的叫床声,肉体因为男人有力的冲撞而摇曳着,成熟丰腴的视觉冲击是那么的猛烈。在双慌淫氛围的刺激之下陆吟雪亦是按耐不住,混身的细胞仿如上了天堂一样,成熟的子宫一次又一次被狠狠的撞着,开始了剧烈的收缩让每一寸肌肤瞬间都抽搐起来。

“呀,不行,来了,慢点,酸得要抽筋……脚好痒,别舔!啊!”

几乎是胡言乱语的叫声中,已经白里透红的丰腴肉体剧烈的抽搐起来,高潮的洗礼让这美丽的胴体一瞬间就僵硬起来随后软了下去。许平爽得闷哼了一声,感受着她蜜穴高潮时有力的收缩,那有力的感觉宛如是抚摸一样爽得让人窒息,尤其是子宫口一吸一吸的,个中滋味更是销魂得让人脑子发空。

“呀……”长出了一口大气,骨头仿佛软掉了,急促的喘息间身体彻底的瘫软如泥。香汗淋漓,披头散发的模样看起来极端的妩媚,闭着眼睛满面的潮红和满足的韵味,湿淋淋的发丝贴在娇嫩的肌肤上,这样的一幕视觉上的冲击极端的猛烈。

穆灵月已经看得欲火中烧了,忍不住做怪的舔了一下陆吟雪的小脚,高潮侵袭中的尤物顿时无力的哼了一下,那嗲嗲的声线一听让人骨头几乎都要软掉。

许平沉浸在那美妙的感觉中,闭着眼睛享受了一阵直到陆吟雪的身体开始变软时才恋恋不舍的将阳物抽离了她泥泞的销魂地。此时陆吟雪的腿间已经是一片狼狈,鲜艳的阴唇隐隐发肿,无力的双腿不拢无力的垂下时,看着刚被自己蹂躏过的销魂地许平顿生一种说不出的征服感,欲望也在这一幕的刺激下欲发的亢奋。

“小妖精,轮到你了!”许平一把抱住了旁边的穆灵月,迎着她满是水雾很是挑逗的眼眸狠狠的吻了上去,双手抓住了她的乳房有些粗鲁的揉了起来。穆灵月此时也是情动万分,享受着亲吻和抚摸丁香小舌热烈的应着,嫩手往下一把就抓住了布满了高潮爱液的巨物狠狠的套弄起来,那坚硬和灼热的刺激已经让她感觉心神为之荡漾无法自拔。

不需要过多的爱抚,欲火焚身的情况下再不发泄的话真的会死人,吻了一阵许平就嘶哑着闷吼道:“扶住这边,老祖宗要从后边操你……”

粗鲁的话让穆灵月似乎更是兴奋,立刻双手扶住了亭边的圆柱,弯下腰来翘高了她那美丽丰满的臀部,这激烈的姿势可以说是她的最爱。什么都看不见却能清晰的感受,每一下深深的顶入宛如惯穿灵魂一样的猛烈,那一种无力迎却又沉浸其中的快感简直让人疯狂。

许平上前一步站在了她的身后,双手往下抚摸着她修长的美腿一路而上,感受着这丝绸般的嫩滑布满了香汗的刺激,尤其是身体的灼热让她的体香仿佛飘散开来的感觉更是醉人,每摸一下这成熟的肉体都会激动的颤抖,如此猛烈的应无疑就是最好的春药。

将裙摆撩起来挂在腰间,雪白而又挺翘的美臀就这样曝露在空气中,成熟无比的浑圆宛如是香艳的水蜜桃一样充满了甜美的诱惑。双腿中间的蜜地已经是潮湿的一片,淋漓的果汁延着大腿缓缓的往下流,那一片的晶莹可着触目惊心让人感觉亢奋难耐。

许平忍不住双手齐出的抚摸着,白里透红带着灼热的体温,用手指轻轻的一抚就会瑟瑟发颤感觉十分的顽皮。许平忍不住上前一步,湿淋淋的肉棒顶在了她的小肉缝上磨蹭着,得门却不进出,就在外边享受着这销魂地的灼热,和那成熟肥美的触感。

“老祖宗,呀……”被这么一磨,穆灵月控制不住发出了动情的叫声,扭动着小腰似乎是在催促着巨物的进入,春情难耐的身体此时无比的渴望那被彻底占有的美妙。

“别急嘛,老祖宗那么有情调的呢,怎么可能粗鲁的一来就上,自然得先让我的灵月舒服舒服!”许平话音一落,张一抬啪的一声打了她的美臀一下,力气算是大穆灵月在突然的情况下啊的叫出声来,眼里的水雾顿时更重了,扭动着身体十分渴望着男人有力的占有。

但这样做却别有一番情趣,穆灵月娇喘轻吟间许平手起而落一下又一下的拍打着,没多一会就注意到她的美臀在瑟瑟颤抖而那晶莹的爱液更多了。这时许平也是感觉饥渴难耐,肉棒已经硬得几乎要裂开了很是难受,终于也是受不了双手抓住了她的小腰后往前狠狠的一顶。

“啊,进来了,好满……”穆灵月顿时发出了满足的叫声,亢奋的摇着小腰扭动着无力的身躯,似是迎又是本能的挑逗,这时候最渴望的自然是那狂风暴雨般又美妙至极的滋味。

许平的呼吸急促无比,看着跨下高贵的太后如此妖媚的姿势迎着自己的插入,身着凌乱的凤袍却在瑟瑟的颤抖着。雪白的美臀此刻点点粉红看起来是那么的诱惑,湿淋淋的粉红色阴唇肥嫩无比,就如是小嘴一样吞没了自己黝黑的巨物,从视觉上而言后入对于男人永远有着无法抵抗的诱惑。

深深的顶入,坚硬的龟头如是亲吻一般死死的顶住成熟的子宫,带来的酥麻感觉让穆灵月控制不住的娇躯一颤,啊啊叫了一声忍不住扭起了自己的嫩臀挑逗着许平,成熟的身体这时候太渴望男人狂风暴雨般的侵占。

“宝贝,不错,你的屁股这么有肉,从后边操果然过瘾啊!”许平的声线低沉不堪,嘶哑中满是兴奋的意味,双手按在她的美臀上后狠狠的干了起来,腰一挺巨大的肉棒开始进出着这个成熟迷人的身体,享受着那肉嫩无比却紧如处女的销魂地。

“呀,插那么大力……人家,站不稳,啊!”穆灵月控制不住发出了动情的叫声,雪白的美乳垂悬空中伴随着男人的冲撞而摇曳着,成熟肉嫩的身体也在这猛烈的撞击下瑟瑟颤抖。

每插入一下,都能感觉到她臀部的饱满和无与伦比的弹性,撞上去感觉几乎会弹一样特别的刺激,许平双手饶前抓住了那一对摇摆的美乳狠狠的一揉,腰一挺开始大开大的干了起来,一瞬间就让穆灵月的叫声变成了毫无意义的呻吟。

妩媚的叫声荡在御花园幽静的夜空之下,歇斯底里却又情难自禁,在啜泣般高亢的吟叫过后终于是平静下来,成熟的身体敏感不堪,经过激烈的交很快就迎来了高潮的洗礼,在那欲仙欲死的美妙中几乎没了知觉。

高潮的侵袭让脑子阵阵发晕,即使无力的身体被摆弄着也没知觉,这有温存的爱抚会让她感觉舒服了一些。等到她稍微有点意识的时候耳边响起了陆吟雪的呻吟,她才发现许平将她抱在怀里,巨大的阳物却已经在陆吟雪的蜜穴里进出着,撞击得啪啪做响让她发出了无法克制的呻吟。

穆灵月满面都是情欲的潮红,微微过神来就开始亲吻着许平的胸膛,贪婪的舔着男人汗水所散发出来的迷人气息,阳刚至极的感觉和这身体的强壮让她脑子晕涨,在情欲的沉浸之下这时候根本不需要任何矜持的思考。

“不行,又,又要来了……”陆吟雪紧咬着下唇,发出了如是哭泣般的叫声,刚休息好又被这样猛烈的征伐,只有情欲直接而又简单的快感让每一个细胞都处于无比的销魂之中。

成熟肉腴的身体控制不住的抽搐着,俏脸涨红发出了抑制不住的叫声,蜜穴急促的收缩着在呀呀的叫声中高潮瞬间降临,刹那间爽得几乎要晕过去。许平适时的停下了抽送的速度,缓慢的动了几下后陆吟雪无力的啊了一声,娇嫩的身体彻底的软倒在了许平的怀里,急促的喘息着脸上尽是满足的陶醉。

一旁的穆灵月也是看得春情难耐,就在她渴望得到爱郎的征伐时,许平转过头来看了看她却没有像她想象那样的扑上来兽性大发。反而是一手抱住了陆吟雪酥软的身体,另一手将她也抱到了怀里,用已经凌乱敞开的凤袍将她们的娇躯彻底的遮掩起来。

“这里冷,我们去吧!”许平温柔的说了一身,巨物依旧浸泡在陆吟雪的体内,双手抱起这对丰腴的尤物轻盈的一跳直接从亭子里跃过了水面来到了湖边。

速度之快让人几乎无法反应,穆灵月错愕间几乎有尖叫出来的冲动,等过神来就感觉视线一片模糊身体正在以极快的速度移动着,奇怪的是偏偏没感觉到有多少风吹来。等到她意识稍微清晰的时候许平已经带着她们到了陆吟雪的寝宫,抱着她们一起爬上了那张巨大的床。

虽然野战分外的刺激,但到底现在是冬天,身体再怎么欲火焚身但寒风吹来多少会有些冷,但那时春情难耐加上凌乱的凤袍还穿在身提感觉就没那么明显。

身上布满香汗的时候被风一吹更加的冷,虽然她们都沉浸于情欲中没表现出来,但细心的许平还是发现了赶紧把她们带寝宫。

野战不过是种情趣而已,真正舒服的做爱地点还是在床上,更何况要是一直野战下去她们冻坏的话就得不偿失了。

柔软的大床,看起来宽阔却又温暖如春的房间,不是在野外的话会让人产生莫名的安全感,情欲高涨的男人此时的温柔体贴更是让人感动。三个一丝不挂的肉体汗淋淋,依旧保持着灼热的温度处于春情暴发的时刻,尤其是到了这种有安全感的环境明显她们更加的放松。

那皱乱的凤袍早就被丢到了一边,高高在上母仪天下的象征这时候一点都不重要,赤裸着肉体的是两个渴望恩爱缠绵的女人,两个堕落进爱河里的女人,而现在能让她们幸福满足的唯有眼前这个男人强壮的肉体。

纠缠间许平大大咧咧的躺了下来,抱住了陆吟雪后吻了上去,双手不停的把玩着她那对极品的美乳,享受着她无力而又急促的喘息。另一手拉住了穆灵月拍了拍她的美臀暧昧的一笑,穆灵月顿时迷情的哼了一声扭动着娇躯,媚眼迷离的吻着许平的胸膛往下游走,此时她也不在乎巨大的阳物上布满了两人高潮的爱液,她唯一清楚的喜悦就是爱郎很喜欢自己无与伦比的口技。

见她会错了意要帮自己口交,许平立刻拉着她的手嘶着声说:“宝贝,自己坐上来,老祖宗差不多要射了!”

“恩!”穆灵月一听微微一楞,想起自己的受孕大计顿时喜悦溢于言表,小心翼翼的看了看陆吟雪见陆吟雪也投来温柔的眼神时穆灵月鼓起了勇气。扭动着娇美的身躯慢慢的跨在了许平的身上,嫩手扶准了坚硬的巨物对准了她泥泞的蜜穴,往下一坐顿时发出了满足的呼声。

“啊……”穆灵月控制不住双手扶住许平的胸膛,女上位的姿势顶得太深了,那酥麻至极的快感让身体一阵发软,她没办法立刻像自己想象中那样的摇曳着榨取自己渴望的精液,甚至分开而跪的双腿都在瑟瑟发颤,咬了咬银牙想动一下却是软软无力的哼了一声,因为龟头就那样顶住子宫让娇美成熟的身体完全无力动弹。

深吸了一口大气,她才慢慢的抬起嫩臀往下一坐,啊的叫了一声又是大口大口的喘息着,娇躯上瞬间是香汗淋漓,湿淋淋的发丝贴在粉红色的肌肤上看起来分外的妖媚。

穆灵月一脸情欲的潮红,却又眼闪着要强不甘的亮光,陆吟雪已经微微过神来有些看不下去了,妩媚的白了许平一眼后娇嗔道:“老祖宗您又使坏了,这样弄下去,您哪会射啊!”

陆吟雪也是过来人,自然知道面对这样粗长的巨物,女上位的姿势是何等的无力,就算她们肉体成熟但动不了多久就会酥软无力得喘半天大气。今晚的宴席看着穆灵月落寞的模样她心里也是哀伤,她明白此时的穆灵月是多么的渴望一个孩子的到来,不用再考虑任何的威胁因素,身为人母的她此时是感同身受的难过,因为她根本不敢想象失去孩子是多么痛苦的事。

“嘿嘿,那你去帮她哦!”许平淫荡的一笑,伸手捏了捏陆吟雪的肉臀,诱惑道:“你们都是太后又是床上的姐妹,今晚可是你们姐妹情深的好时候,难道你就忍心看着灵月这样无助么?”

“就知道你没打好意!”陆吟雪柔媚的一笑,亲了许平一下后就坐了起来,看了看娇喘的穆灵月后慢慢的饶了过去。穆灵月有些娇羞的看着陆吟雪,彼此都知道双飞的夜晚真正的来临,现在肯定有无可避免的互动。

“灵月,姐姐帮你!”陆吟雪来到了她的身后跪直了身体,饱满的乳房贴在了她香汗淋漓的玉背上,纤嫩的玉臂齐出环了上去。在穆灵月娇美的呻吟中一手握住了她的乳房,另一手则的环住了她的腰,手上微微的一用力将她酥软无力的身体抱紧。

“姐姐,恩……”感觉着肉体紧贴的感觉,穆灵月控制不住的呻吟出声,与此同时陆吟雪也呼吸急促,凑上前来吻着穆灵月发红的耳朵,颤声说:“灵月,姐姐来帮你榨干这个老色狼!”

轻轻的恩了一声,陆吟雪双手环在她的身上舔着她的耳朵,这样的刺激之下穆灵月也感觉情迷不堪,双手扶着许平的胸膛开始尝试着上下起伏,扭动她饱满的美臀用那蜜液淋漓的肉穴来套弄。感觉依旧酥麻动作依旧缓慢,但在陆吟雪的帮助下却轻松多了,穆灵月顿时目露感激之色,在陆吟雪的帮助下开始轻轻的扭着小腰上下起伏着。

“不错,宝贝,就这样,压死这臭色狼!”陆吟雪一边帮着她一边鼓励着,眼见穆灵月渐入佳境发出了迷人的呻吟,身体感受着她的节奏也忍不住的情迷起来。

女上位的姿势是那么的销魂,可以欣赏着她们在身上的摇曳,成熟的美乳上下摇晃时的视觉冲击,无奈的是即使有陆吟雪的帮助依旧动作缓慢感觉她们很是吃力。闭上眼睛细细品味的话,那种上下套弄着肉壁敏感摩擦的快感确实有,但却没那种兽性十足很是冲动的刺激,这样的温存感是很难射出来的。

陆吟雪隐咬银牙,因为穆灵月是个成熟丰满的少妇,对于许平来说或许轻若无物但对于娇柔的她而言还是太重了。即使陆吟雪咬牙坚持但动作实际上还是很缓慢,这时许平也有点按耐不住了,晚上的欲望已经冲动到了一个极点,在这时刻无法忍受这种慢条斯理的销魂感。

闷吼了一声许平坐了起来,猛的抱住了穆灵月后让她跪在自己的面前,对准她美丽的蜜穴狠狠的插了进去,有力的抽送每一下都撞击得她丰腴的肉体一阵摇曳,悬空的美乳更是剧烈的摇晃起来发出了控制不住的叫声:“呀……老祖宗,就,就这样干臣妾,啊……”

“好用力,就这样用力,臣妾想死了,呀!”穆灵月的叫声瞬间控制不住的高昂起来,享受着这猛烈的冲击,对于她而言这才是最直接最美妙的滋味,这是女上位的姿势所不能带来的猛烈。

后入的姿势享受着那酣畅淋漓的快感,肆无忌惮的发泄着自己的冲动,许平爽得闷吼了几声后一手将旁边的陆吟雪拉了过来,让她分开双腿站在自己的面前,就站在穆灵月的身上。这样的高度她饱满的美乳正好洽在眼前,摇曳的肉球上布满了爱痕看起来十分的涟漪,粉嫩鲜艳的小乳头始终充血发硬让人知道这成熟的肉体一直充满了渴望。

许平一边挺着腰狠狠的干着穆灵月,一边双手齐出抓住陆吟雪的乳房揉弄起来,将头埋在她深邃的乳沟里,张开嘴来贪婪的吸吮着她粉嫩的小乳头,用舌头去舔拭这颗成熟而又美味的蓓蕾,陆吟雪顿时控制不住直着身子啊了一声:“吸那么大力……死鬼……”

“呀,进得太深了,受不了……啊!”穆灵月自然知道后边发生了什么,慌淫的氛围让她感觉脑子更加的迷乱,体内的巨物兴奋的涨大了一圈抽送的速度更快了,这样猛烈的刺激也让她更加的兴奋。

伴随着两位尤物太后动情的身体声,许平兴奋的底吼了一声后一手死死的按在了穆灵月的玉背上,狠狠的插了几下后耻骨紧紧的贴着她饱满而又富有弹性的美臀。混身的细胞在这一刻兴奋的跳跃着,快感汇集而来延着中枢神经直冲大脑,一刹那间睾丸似乎在收缩发硬前列腺亦是控制不住的抖动起来。

“来了,宝贝,啊!”许平兴奋的吼着,马眼一开火热的精液瞬间暴发在这个尤物的体内,喷射的快感是那么的剧烈让眼前阵阵的发黑,呼吸在这一刻几乎都要停滞了。

“呀,烫,烫死了……”灼热的精液灌溉在敏感的子宫上,一瞬间烫得穆灵月几乎失去了意识,动情的叫喊间性感的身体控制不住的扭动,声音如是哭泣一般已经没了清醒的意识,身体被极端的快感侵袭着,而心灵此刻也充满了期待十足的幸福感。

男女粗重的喘息声和低吟此时成了灵与肉结最美的乐章,颠峰快感的侵袭让意识都瞬间失去,混身冒着汗控制不住的抽搐着,这样欲仙欲死的感觉疯狂得让人几乎要晕死过去。

空气里弥漫着涟漪的气息,空气仿佛在这一刻凝固了一样,结在一起的肉体在同一个频率上痉挛着,持续了好一会后又不约而同的长出了一口大气。陆吟雪娇喘着眼含迷离,双手抱住了许平埋在她乳房上的头,挺着腰咬着银牙的呼吸着,因为刚才爱郎射精的时候抓着她乳房的动作有些粗鲁甚至捏得有点轻了,那感觉疼痛中却又有一种说不出的刺激感。

更为美妙的是她几乎能感同身受爱郎这时的兴奋,即使有些痛但更多的还是喜悦,这种微妙的心理想来任何一个女人都能理解,哪怕这时爱郎不是在她身上发泄欲望,但她也可以清晰的知道在那一刻爱郎是处于多么销魂的状态。

待到高潮中的二人都无力下来时,陆吟雪才抱住了许平轻轻的一吻,许平闷哼了一声感觉双腿无力的往后躺了下来。布满了爱液和残余精液的阳物依旧雄赳赳的一柱擎天,散发着特殊的气息让人感觉到无比的慌淫。

陆吟雪低头看了看穆灵月的美臀,看着那成熟肥美被干得隐隐红肿的蜜穴不禁暧昧的一笑,此时她整个腿间都是潮湿的一片极是泥泞,阴唇瑟瑟颤抖着暂时没看到精液流出来,那被晶莹所覆盖的粉红色看起来是多么的夺目。

娇嫩的身躯,不知道让多少人痴心妄想过的绝美胴体覆盖上这一层红润后简直是美得惊心动魄,陆吟雪用暧昧的眼神肆意的欣赏了一番这才拿来两个枕头垫在了穆灵月的屁股下方让她无力的身体能保持着这个姿势。

穆灵月疑惑的哼了一下,但因为身体酥软无力的关系话都说不出口,陆吟雪似乎一下就猜到了她的心思,轻抚着她的玉背咯咯的笑着说:“灵月你就老实的呆着吧,保持这个姿势让精液呆在里边更容易怀孕,储秀宫学的那些东西你都忘了?”

“谢谢……”穆灵月感动得眼眶都有些湿润了,闭上了眼睛继续保持着这臀部高翘的姿势,对于陆吟雪她始终保持着战战兢兢的敬畏,面对这样温柔体贴的举动她有些受宠若惊。

陆吟雪确实温柔善良,不过满面的玩味一副很有趣的模样,眼光始终打量着穆灵月的身体,专门往那些敏感的地方看。虽然太后双飞是水到渠成很是顺利,不过说到底之前在她心里穆灵月可是天仙般的人儿,这会看着这位仙女沦落凡尘自然是心生亵渎的快感,关心是真的,这会不怀好意的笑容也是真的。

“宝贝,好人都让你当了,你是不是忘了咱们家的家规呀!”许平一看她那小人得志的样子是哭消不得,这会已经休息差不多了立刻冲上前去,一个公抱抱起了她丰腴的娇躯,在陆吟雪妩媚的娇笑声中大步流星的朝着浴室走去。

大床上,穆灵月孤独的翘高着美臀希望能一枪得子,这时被丢在这她倒没什么被冷落的感觉,反倒是心生涟漪。因为陆吟雪的温柔大度彻底折服了她,她自然不会吃什么醋也乐得这时候有人替自己去取悦爱郎,而且她自然知道许平所说的家规是什么了,一想到那一幕脸色就微微一红,高潮的余韵似乎猛烈了一些让身体控制不住的抽搐了一下。

浴室内正在执行家规,许平大大咧咧的坐在浴缸边沿上,分开着双腿抽着惬意的事后烟,居高临下的欣赏着跨下美妇的服侍。地上铺了一条湿毛巾,陆吟雪跪在了上边用柔媚而又撒娇般的眼神看着许平,不过她的动作一点都不含糊,樱桃小口含弄着已经半软的巨物,柔嫩的小舌头风卷残云般的扫荡着上边残余的精液和穆灵月留下的高潮爱液,少妇本来就更玩得开,更何况在许平这老色狼的调教之下她们已经没任何的心理障碍,甚至将这种事视为了一种天经地义的服侍,潜移默化间都习惯了欢爱过后温顺的用小嘴为自己的男人做清理。

“宝贝,真不错,老祖宗赏你一个鸳鸯戏水。”等到她清理完了,许平立刻拉着她来到了水流之下,亲吻抚摸着她成熟敏感的身体,用这种温存给于她应得的奖励。

陆吟雪沉醉其中,漱了口后开始享受着爱郎的激吻,没多一会休息好的穆灵月也迈动着小莲步加入进来,给了陆吟雪一个感激的眼神后并没有来打扰二人,投桃报李她很愿意让陆吟雪多享受爱郎的温存,因为那是对于任何女人而言都无法抗拒的情愫。

“灵月,你来服侍一下老祖宗,这东西又不老实了!”陆吟雪看穆灵月走路的姿势有些奇怪,夹着双腿隐隐有点别扭,心念一动虽然有些羞耻却又控制不住的蠢蠢欲动,贪婪的渴望着那神奇的东西。

“好!”穆灵月没做他想,立刻走了过来。许平找了个舒服的椅子坐了下来,穆灵月立刻跪在了面前,温顺的看了看许平后柔声说:“老祖宗,臣妾先帮您洗一洗,一会到了床上再服侍您好么?”

“好呀,一会你可得好好让老祖宗享受你这张甜得要人老命的小嘴。”许平自然是应允,一看陆吟雪那副兴奋又犹豫的模样自然知道她在打什么意,说真的太后双飞确实很香艳,但许平倒想看看这两个成熟的少妇能开放到什么程度。

“恩,臣妾先帮您洗头!”穆灵月的脸色微红,绕到了许平的身后,说是洗不如说是温柔的按摩,手法确实很不错让许平舒服得闭上了眼睛。

一看许平眼睛闭上了,陆吟雪犹豫了一下鼓起勇气走到了二人的旁边,小手颤抖着按住了穆灵月的香肩,贴在她的耳边说:“灵月,刚才你有没有保持那个姿势十分钟??”

“有的!”穆灵月脸色发红,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的肚子,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似乎充满了期待,对于陆吟雪的温柔大度亦是露出了感激之色。陆吟雪扭捏了一下,凑近了穆灵月的耳边说:“你好好帮老祖宗洗,不要吓到也别惊慌,那个,姐姐想吃……”

“妹妹明白的,不过,委屈姐姐了。”聪明的穆灵月自然明白陆吟雪在暗示什么,今晚得到了雨露的滋润她已经很是满足了,也深怕陆吟雪会因此感到不快,这样的事虽然荒唐但说到底陆吟雪才是最不好意思的,一时也让她有些受宠若惊不敢拒绝。

“没事的,等这老色狼不在的时候,你也让姐姐舒服就行了。”陆吟雪长出了一口大气,她倒没穆灵月那么多的顾及,就是怕同为女性的穆灵月会感觉别扭反感。

陆吟雪故意饶到身后就是不想被许平看见,当然了要想瞒过老妖怪是不可能的,许平是个如此体贴之人怎么可能会放过欣赏这种艳戏的好机会,顿时是淫荡的一笑说:“在这多不方便啊,挤得要死,眼前不就有一个绝佳的好地方么。”

说话间许平将已经脸色红得几乎滴血的穆灵月一把抱了起来,径直的放到了一旁的水床上让她躺着,朝着穆灵月暧昧的一笑后看了看咬着银牙的陆吟雪,调戏道:“请慢用哦,太后娘娘。”

一语双关也不知道是说给谁听的,许平满面的调笑意味这会自然是想好好的看足这场大戏,陆吟雪一脸郁闷的走了过来,看着躺在水床上的穆灵月后轻声的说:“灵月妹妹委屈你了,要被这老色狼看笑话。”

“老祖宗,臣妾想吃您的龙根,您上来好么?”穆灵月娇羞的别过头来,看着许平小手已经抓住了许平的龙根套弄起来,水蒙蒙的眼眸里尽是无尽的春情。

许平自然知道她打的什么心思,这是体贴的不希望陆吟雪会为难,毕竟是第一次调教许平也不觉得她们能多放得开,所以就顺势的点了点头爬下了水床。大大咧咧的坐在了她饱满的乳房上,蹂躏般的扭了扭穆灵月顿时发出了呀的一声呻吟,妩媚的看了看许平后将嘴边半软半硬的阳物含住,双手抱着许平的大腿开始啧啧的吸吮起来。

陆吟雪站在旁边有些慌乱不知从何下手,毕竟现在不是意乱情迷的时候,哪怕是不扭捏了但多少还是有点不好意思。许平一看穆灵月哀求般的眼神,居高临下的虽然也满有视觉冲击,但琢磨了一下还是拍了拍她的小脸,将半软的阳物从她的小嘴里褪了出来。

“我先出去抽根烟了,不打扰你们的好事了。”怕她们扭捏,许平在她们疑惑的眼神中拿起一条大毛巾边擦着身上的水珠边往外走,淫笑道:“得,我成牵线搭桥的媒人了,这会被过河拆桥真是惨啊,不过我还是真心的祝福你们哦。”

两位尤物不约而同的松了口大气,都明白许平故意走开是为了给她们轻松一下的空间,对这份体贴感激之余也免不了愧疚,毕竟这样香艳的夜晚明明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却这样放不开,成熟的她们自然知道爱郎没有尽兴,这让她们有一种负罪般的不安。

为什么还要扭捏,明明不是小女孩了还要那么娇柔,那么羞怯。两位成熟的少妇互视了一眼,彼此似乎心有灵犀的知道对方的想法和不安,犹豫了一下还是穆灵月先开了口:“吟雪姐姐,来吧,我们先适应适应,如果一会可以的话,灵月也想这样伺候您。”

“好妹妹,今天我们都做得不好,贱人真是矫情。”陆吟雪半开玩笑的说了一句,慢慢的爬上了水床眼里逐渐泛着顽皮的水雾,故作轻松不过呼吸在这个时刻也是开始紊乱。

“对哦,来吧姐姐,惩罚一下人家这个贱人。”穆灵月咯咯的一笑,动分开了自己的玉腿,柔声的笑道:“明明好想吃他的精液,还又装得很不好意思,真是的……”

她调笑的话顿时变成了一声呻吟,因为陆吟雪已经抓住了她的双腿更加用力的分开,几乎是分成了一个朝天的M字形让那美丽的销魂地肆无忌惮的曝露着。

高潮后略微的红肿,爱液泛滥加之流出来的一点精液交在一起,散发着淫靡的味道让人感觉脑子瞬间发空。

陆吟雪呼吸瞬间急促不堪,这美丽的销魂地看起来是那么的诱人,没有任何的犹豫鬼使神差一样她就埋头亲了下来,如是接吻一样的吻着她可爱的的阴唇,啧啧的吸吮起了这个粉嫩至极的蜜洞,动作温柔无比闻着这特殊的气息让脑子阵阵的发热,此时开始觉得之前的扭捏是多么的可笑。

“很舒服……呀,吟雪姐姐!”穆灵月发出了舒服的呻吟,双手抱住了陆吟雪的头,不由自的按在自己的蜜地上,娇美成熟的身躯开始瑟瑟颤抖着。

此时浴室内自然是一室皆春,只要她们能迈过这一个门槛的话以后有的是机会欣赏,已经射过精了许平自然没那么的冲动。听着浴室的方向传来迷情的呻吟,脑海里会不由自的想象着那个画面,血液开始控制不住的往海绵体集中,虽然有立刻冲进去加入她们的冲动,不过深怕会影响调教的成果也只能暂时忍忍这个冲动了。

其实心理上的障碍应该不多,只是陆吟雪之前总是和两个女儿陪自己,多少心理因素上还有点不习惯而已。至于穆灵月应该没多大的问题,毕竟经历过姑嫂双飞也算有经验,只能说她们扭捏的理由是彼此之间虽然熟悉但这样共侍一夫还是第一次,而且她们之间的关系也不算很亲密,暂时没适应而已。

倚靠在大床上美美的抽着烟休息着,喝着水补充体力,许平相信下半场肯定比之前的香艳多了,只要这两个成熟的少妇突破心理上的防线,时候就不需要过多的调教可以享受到那种丧心病狂的涟漪。

若大的寝宫内灯光明媚,黄色的光芒多少有些暧昧的成分,会让气氛不知不觉的暧昧。两位尤物在浴室里完成了香艳的过程和心路的转变,美人出浴后显得是春情撩人,一丝不挂的身体清洗过后有着干爽的诱惑,本就妖冶的她们此时更加的性感诱惑。

迈过了这道坎后似乎没什么需要顾忌的了,柔软的大床上许平大大咧咧的靠在床头,舒服的背着手享受着这帝王般的待遇,销魂至极的滋味让骨头这时候都酥掉了。

双腿之间,一丝不挂的穆灵月发出了动情的呜咽声,秀发披散着看不清她的容颜,但小脑袋上下摆动着正用那温润性感的小嘴套弄着男人的阳物。长长的巨棒被她的樱桃小口所吞没,深喉时极致的快感让人几乎崩溃,那种紧凑的吸裹感当真是无与伦比只此一家。

陆吟雪靠在许平的怀里看得是目瞪口呆,无疑这样激烈的口舌服务视觉上的刺激无比的剧烈,母女三人一起为爱郎口交时的画面已经够震撼了,但与穆灵月相比却似乎逊色一筹,甚至身为女人的她看着这一幕都可以想象此时爱郎爽到了什么地步。

“没想到吧,灵月的小嘴真是个宝贝啊!”许平双手齐出的抓住陆吟雪的豪乳揉弄起来,一边揉着一边舒服的闷哼出声,尤其是当穆灵月的嘴唇吻住自己跨下将龙阳尽根含入时,那种快感甚至可以说是精神上的愉悦远大于肉体上的满足。

“是啊,便宜死你这个色鬼了。”陆吟雪也是被揉得情动不堪,娇媚的白了许平一眼后慢慢的趴在了许平的胸前,放浪的伸出嫩舌开始舔起了男人结实的胸膛,听着有心的心跳吸吮着那些让她感觉脑子发晕的男性气息。

两位太后的嫩舌在身上游走,摸着她们丰腴性感的身体,感受着那弹性十足的成熟肉嫩。这种刺激让人为之疯狂,一瞬间所有的兽性似乎都被激发出来,许平忍不住将陆吟雪也推到了自己的跨下,张开双腿让她们并排的跪在一起伺候自己。

这涟漪的氛围似乎太刺激了,两个成熟的尤物不需要过多的调教,没有丝毫的扭捏就并排跪在男人的跨下一起用樱桃小口取悦着这个共同的男人。穆灵月已经有些疲惫了,陆吟雪很是体贴的接替了她的位置,含着龟头开始吸吮着上下吞吐,无奈的是尝试了几次她都没办法像穆灵月那样来个深喉,每次龟头顶着喉咙口就觉得很是难受根本继续不下去。

不得不说穆灵月这是得天独厚的天赋,一开始也是难受不过后来越发的轻车熟路,娴熟以后除了视觉上的刺激外已经能带给许平感官上的快感。

陆吟雪吞吐着,穆灵月也没闲着直接伏在了下边,继续用小舌头舔着许平的睾丸,贪婪的吸吮着这个地带最是浓郁的男性气息,那种味道让身体越发的灼热不安。

两位人间尤物就这样跪在跨下为你口舌服务着,视觉上的快感绝对是无与伦比,更为难得的是成熟的她们在许平调教过后应该是忆起了在储秀宫学的那些招式。虽然是第一次配但却配得很好,交替间十分的默契,不需要任何语言的沟通两张樱桃小口就能带来让人几乎要发疯的极致快感。

尤其是她们偶尔抬起头来用妩媚的眼神看着你,媚气如丝加上满是情欲的水雾,这样的眼神仿佛是直窗心灵一般,瞬间就能撩起心里最原始的欲望让你蠢蠢欲动。在这样的挑逗下许平已经按耐不住了,猛的坐直起来红着眼看着她们,眼里已经布满了血丝处于欲火焚身的状态。

成熟的少妇最是体贴也最懂风情,见许平动了她们自然知道爱郎已经按耐不住了,她们又何尝不是春情荡漾渴望着灵与肉彻底的结。陆吟雪娇呼了一声,被许平推倒在床上,没等她反应过来雪白的双腿就被M字形的分开曝露着那已经湿润不堪的销魂地。

传统的体位永远是抽插起来最舒服的,带着二人唾液的龙根往前一挺长趋直入,在她满足的叫声中尽根而入享受着这名器宝穴的滋味,那种灼热到几乎要把人融化的紧凑感一瞬间让许平甚至是眼前一黑连呼吸都停滞了一下。

“啊,好爽……涨死了!”陆吟雪发出了满足的叫声,肉嫩的身体瑟瑟颤抖着,无力的双手紧抓着床单粉眉微微的皱起。

意乱情迷间,她本想揉弄自己的乳房,但因为穆灵月在场还是不想表现得太放浪,尽管她知道爱郎最喜欢这样但还是不可避免的矫情了找请。这一切隐藏在动情的外表之下,小心思只是一闪而过瞬间就被情欲所淹没,因为刚一插入许平已经按耐不住开始抽送起来,享受起了她宝穴的湿润紧凑。

两个一丝不挂的肉体蠕动着,男人粗重的喘息伴随着女人妩媚的呻吟,最是销魂的活春宫估计谁看了都按耐不住。尤其是陆吟雪那对圆润饱满的乳房,伴随着许平每一下的撞击上下摇晃着,饱满的乳肉那雪白的浪花看得让人眼花缭乱。

穆灵月看得是心潮澎湃,此情此景肯定不甘于老实的做一个观众,满是水雾的眼眸一瞥自然读懂了爱郎灼热眼神里的欲望。呼吸为之一滞间穆灵月忍不住趴了下来,低下头吻住了陆吟雪微张的小口,双手自然而然的握住两颗饱满的乳球开始揉弄起来,同为女性但不可否认这媚骨天成的尤物对她有着同样致命的吸引力。

陆吟雪的呻吟瞬间变成了动情的呜咽声,听似是无力而又那么的销魂,双重的刺激之下没多久就迎来了高潮的洗礼,娇美的身躯覆盖上了一层情欲的粉红色瑟瑟颤抖着,给人的感觉是那么的刺激。

穆灵月依旧趴在她身上,用面对面相拥的姿势给于她高潮的爱抚,亲吻着她的小脸没多久就一路往下抓住一对颤抖的美乳开始舔吃起来,樱桃小口温柔的舔拭着敏感的小乳头。这样是标准的后入跪姿,她雪白饱满的美臀高高的翘了起来,不安的扭动了一下那销魂的小蜜穴早已经是泥泞不堪。

如此诱惑当前,欲火中烧的许平自然不会客气,双手伏住了她的小腰后马上将布满爱液的的肉棒狠狠的插了进去,用后入的姿势享受着她饱满美臀那无与伦比的弹性。

三个一丝不挂的肉体酣畅淋漓的纠缠在一起,渐渐的迷乱开来两位太后亦是互相亲吻着舔着,双手抚摸着彼此的身体揉着对方的乳房,毫无拘束的放浪着满足着彼此和爱郎,越发意乱情迷的纠缠让脑浆几乎沸腾,只剩情欲原始的冲动再没有任何的矜持和理智。

有多少次的高潮她们都数不清了,爱液延着大腿流下把床单都打湿了,混身汗淋淋的宛如是水里捞出来的一样。快感的侵袭让成熟的身体酥软无力,当她们在不知不觉间以69的方式互相舔着对方的身体时,许平在这种刺激下已经是有些受不了了。

后入着趴在上方的陆吟雪,狠狠的在她的蜜穴里抽送着,大开大让她发出了控制不住的叫声。这种姿势几乎是坐在穆灵月的脸上,美艳的尤物动情间用舌头舔着两人的交处,吸吮着陆吟雪的阴缔又舔拭着许平的睾丸,彻底的疯狂让人兴奋得几乎要疯掉。

在这种疯狂的交媾之下许平忍不住了,给了陆吟雪一次酣畅淋漓的内射,滚烫的精液狠狠的灌溉着她敏感的子宫让她在高潮的快感中尖叫着晕了过去,整个身体彻底无力的趴在了穆灵月的身上只剩下急促的呼吸和本能的痉挛。

射完后许平也是腿一软倒在了床上大口大口的喘息着,享受着这种淋漓尽致的美妙,穆灵月立刻凑了上来用樱桃小口为爱郎做着事后的清理,把许平舔干净后又转过身去,在陆吟雪低沉的嘤咛中埋首在她的腿间,贪婪而又陶醉的舔吃着那些让她欲罢不能的精液。

荒唐的涟漪没那么快结束,即使已经酣战了半夜但休息了一会欲望再次蠢蠢欲动,这次两位性感的尤物彻底放开了。无数次的高潮已经让她们的肉体变得酥软,满足不堪的她们愿意用任何的方式来取悦自己的爱人,在许平的调教下她们趴着跪在自己的跨下,乳房上涂满了润滑的精油。

两位太后手捧着成熟饱满的乳房,面对面的夹住了爱◢度郎的巨物开始上下套弄,乳房之间的摩擦加之敏感的小乳头接触着对方的乳肉,即使是在伺候着爱郎但也得到了无与伦比的快感。饱满的乳肉四面八方的包围着,那种窒息般的快感让人眼前发黑,没多久许平就按耐不住再次将她们扑倒,抓上了她们饱满的乳房后享受着这两个肉体的丰腴。

美妙的呻吟再次此起彼伏的响起,性爱,乳交,口交,不同的方式享受着两位极品尤物的诱惑,个中的滋味绝对疯狂到让人难以想象的地位,在情欲的影响之下已经不需要任何的理智了,只有原始的本能让她们扭动着身体享受着这种极致的销魂蚀骨。

直到天空初于鱼肚白的时候,房内哭泣般的呻吟才稍稍的减缓下来,两位成熟的尤物哪怕是舍命陪君子但在老妖怪的狼虎之风下也是不堪承欢,成熟的肉体得到了淋漓尽致的满足,那种满足强烈得让她们感觉几乎要魂飞魄散。

她们跪在了跨下,在许平的怒吼声中闭着无力的眼睛,任由许平用颜射的方式结束这个涟漪的夜晚,乳白色的精液缓缓的流过她们的脸下亵渎着她们高贵的容颜,居高临下的看着这一幕让许平兴奋得几乎要疯了。

射完后许平抱住她们的脑袋,两位尤物很温顺的开始用小嘴做着最后的清理,布满精液和爱液的肉棒上已经分不清是谁的分泌物了,但这种涟漪的气息她们已经习惯也开始有些食髓知味。

许平不准她们擦掉脸上的精液,抱着已经瘫软无力的两个尤物欣赏着她们狼狈的模样满足的睡去,一夜的香艳后她们也是筋疲力尽,一闭上眼睛已经沉沉的睡去,或许对于她们而言世界上没任何的东西比爱郎的怀抱更加的舒服更加的有安全感。

折腾一夜,三个一丝不挂的肉体纠缠在一起进入了梦乡,两位美尤物的脸上带着满足而又陶醉的笑意,高潮的余红依旧挥之不去分外的妩媚。小手不约而同的放在许平的跨下,抓着依旧是一柱擎天的巨物,这根狰狞的东西让人又爱又怕,却又能得到无与伦比的快感。

涟漪的夜晚在白昼初升时结束了,不过空气里还飘散着分泌物的气息,让人不敢去想象之前的肉欲是多么的疯狂,那是原始欲望毫不保留的一种宣泄,酣畅淋漓足以让任何人都为之疯狂。</front>

【盛世王朝】3(第二十九集)(03-07)

第三章、突袭未亡人寒冬已过,清明之前的天气开始暖,大地春的感觉让人十分的舒服,那种遍地都充满生机的朝气总是让人精神为之一振。当然了春天也是一个万物都在发情的季节,禽兽与人都不可避免,所谓禽兽中的禽兽更是其中的佼佼者。

一个冬天的香艳生活让许平是乐不思蜀,享受着两位太后配默契的双飞,偶尔让小公姐妹花来一个姐妹双飞。在循序渐进的调教之下母女三飞已经是轻车熟路的事,在一次她们彻底满足过后许平将穆灵月也拖下了水,在小公姐妹花娇羞而又好奇的兴奋中完成了四飞的壮举。

两位太后,两位公,许平将后宫彻底的变成了自己的淫窝,到了夜晚永远是此起彼伏的呻吟。而她们月事来的时候许平就会立刻溜出宫去花问柳,对此她们没有任何的不悦反而是松了口大气,毕竟四人加一起也受不了老色狼如狼似虎的取,她们倒乐得有个休息的时间好好的睡上几天。

许平是左右缝源如鱼得水,只要宫里的女人高挂免战牌立刻跑出宫浪荡一翻,安轻雪和妈妈叶双语住在一起,母女双飞的诱惑总是让人流连忘返。而白诗兰也把穆家姐妹接到自己家里一起住,用意是不言而喻,将这对温顺的姐妹花和这个后妈一起摆上床的滋味也是极端的销魂,每一次都必须干到她们晕厥过去才肯罢休。

在许平有心的撮之下用家庭聚会的名义把她们凑到了一起,大家到了叶双语那边自己做饭吃,酒足饭饱之后的画面自然是荒唐得让人不敢想象,事实上她们也是有了心理准备并没有过多的扭捏,那一夜五个一丝不挂的美女舔着自己的身体,绝对是淋漓尽致的销魂感觉让许平爽得几乎要晕掉。

度个了荒诞至极的一个冬天,春天到来的时候终于有了些许的变化,夜夜笙歌的生活嘎然而止,虽然不情愿但许平还是给了她们休息的时间,事实上众女觉得无时无刻的甜蜜是不错,但长久的话就有点受不了老妖怪的强悍取,甜蜜是甜蜜但经常第二天连路都走不了,那种滋味是舒服但也让人又爱又怕。

冬天过去了学校也开学了,穆家姐妹,小公姐妹花和安轻雪都在母亲严厉的要求下到了学校,虽然她们恋恋不舍但毕竟是学生还是得以学业为重。白诗兰如愿已偿的进入了皇家商会,虽然根基未稳是个新人暂时得韬光养晦,不过她也是野心勃勃准备大干一番,最近忙得没日没夜的也需要时间来好好经营自己的事业。

闻婷这边还好一点,商业演出已经没了不过慈善演出依旧不断,这个床上的尤物还是别人眼里风光无限的一代歌后。而且她和其他后宫姐妹的想法一样,虽然很舍不得爱郎温暖的怀抱,不过独自一人承欢这事她可不敢干,现在穆家姐妹上学去了她自然是对许平敬而远之。

穆灵月还好一些,当上了太后不过实权比之前更少了,不过毕竟是母仪天下之尊少不了出席一些正式的活动也是时间有限。而陆吟雪现在是大权在握,除了协助小皇帝处理一些政务以外也在悉心的教导着青涩的儿子,太后双飞这事后来也不容易,毕竟她们聚少离多的想将她们凑在一起也不是件容易的事。

短暂的蜜月期过去了,随着女孩们开学似乎大家都各自的忙开了,毕竟恩爱缠绵不是生活的全部,许平也乐得有空闲出来找一下乐子,毕竟总窝在京城看不见大明的大好山河是一件闹心之事。

南方延海的H省,对阿瓦地的战斗打响之后这里成了最前沿的指挥部,尽管现代化的会指挥系统的地点设立于哪个地方不必太拘泥,不过因为N省的海军实力是最强的所以还是把指挥部放在这里,最大的原因是这里靠近阿瓦地,有任何的风吹草动可以第一时间调动防范于未然的力量。

陈辉的登陆部队在炮火的掩饰下很快就杀入了阿瓦境内,那边的战局瞬间就是如火如荼,受到了强烈的抵挡但依旧在胶着中呈现出势如破竹之势,战利的好消息一个接一个的传来,捷报频频倒是大快人心。

洛研从参战开始就没离开过这里,一直坐镇在总指挥部一步都不敢走开,要知道战争永远是瞬息万变。每一个胜利都值得喜悦但绝不能掉以轻心,战争有可能因为一秒的变故而出现不同的结果,她现在的任务除了是火力支援外还有就是封锁这个战场,不管是海陆空都必须控制着形成一个封闭的保围圈。

这种任务其实更加的艰巨,因为必须确保包围权的密不透风,不只是对于阿瓦地叛军的封锁。这条封锁线还针对着其他对大明有敌意,或是这场战争会牵涉到他们利益的国家,就算大明摆出了如此大的阵丈,但保不准会有些人挺而走险的出兵干涉,在这点上大明的军方十分的重视。

总指挥部的责任很重大,不仅要炮火支援阿瓦地登陆的部队,又得严格封锁着包围线不说。得无时无刻的防范着任何的变故,在这样的重压之下闻婷俨然成了这场战争真正的总司令,这样的重任给年轻的她很大的压力,每天需要考虑的事多得估计没人敢想象。

N省的军在重兵保守之下,除了应有的战斗力量外还囤积着以备不时之需的力量,四处戒备森严是真正的十步一岗五步一哨,森严程度比起皇宫一点都不逊色。军十里以内的范围生人莫近,军官们进出时也需要严格的审核,哪怕是本地的高级将领也没有任何的特权。

军中一栋七层高的大楼受到最严密的保护,这是对阿瓦地战争的指挥所,四周到底有多少地对空导弹和拦截导弹数都数不清,不客气的说如果想用热武器攻击这里无异于是痴人说梦话,军底下埋伏着多少军备和人马根本没人说得清。

大白天的指挥所的戒备提高了一个等级,进进出出的军官们面色肃然不敢有任何的浮夸之举,因为今天皇后娘娘代表皇室来这边巡视慰问。以皇家的尊贵自然不能亲赴前线去,询问的自然是现在日夜都呆在指挥一夜的指挥部做战人员,这是古例其实除了担心皇族钦差的安全,也怕贸然的前去会影响到前线做战的军人,让他们不得不分重兵保护这样会影响战局。

皇室有两位母仪天下的太后,按地位而言她们来慰问才算是隆重,皇后娘娘侧封这才两三个月先不说立足未稳最起码影响力还不足够。当然了对于皇室的安排不会有人敢异议,毕竟是皇后娘娘也是母仪天下的身份没什么可诟病的。

两位太后都身忙事多走不开,这次这样安排其实也是另有深意,因为皇后娘娘姚彤的母家就在本省。这一趟慰问完按照规矩她可以母家看一看,当然了陆吟雪和穆灵月这样安排实际上也是在创造机会,因为这一趟皇后是第一次巡视天下,安全问题不容忽视就派出了御用拱卫司的大供奉长随行。

陆吟雪其实也想出来散散心顺便探望一下洛研,但奈何刚登基还是有忙不完的事也走不开,所以这次她是刻意的为皇后娘娘和老妖怪制造一个机会,因为江山子嗣可不是什么小事,最起码她是没心思吃什么醋反而祈祷着小皇后赶紧身怀六甲能让儿子的江山更加的稳固。

这段时间许平流连于温柔乡,每天都欲仙欲死的倒真没去骚扰皇后娘娘,一是因为这位仙子般的皇后是个羞怯的小处女有待调教,二是因为心虚也不能当着朱明浩的面搞他老婆获得禽兽不如的快感,诸多方面的原因导致这事就暂时拖着。

皇后到来自然是一等一的大事,此时大楼里不只是军方的人,还有皇驾随行的护卫人员看守着。最高的一层是会员室,此时楼梯口密密麻麻的全是安保人员,不过会议室的大门此时是紧闭的,外边的人根本不可能听到里边发出任何的声音,军用的隔音技术可不是闹着玩的。

若大的会议室内空荡荡的,本来是来慰问顺便咨询战况的皇后姚彤随意的坐着,脸上有些失神漂亮的脸蛋上满是迷人的红润。眼神有些飘忽时不时的朝旁边偷看着,小鹿乱撞坐立不安的滋味特别的不好受,但又让产生了无比的好奇,甚至恨不能直接上去偷窥一下。

会议室有一个旁门,小门此时打开了微微的一条缝隙,从里边传来的叫床声歇斯底里又妩媚不堪,声声入耳让姚彤的脸红得几乎要滴血:“啊,老祖宗……干最里边去了,顶到……子宫了,啊!”

“不行,弄疼了,您太粗了啊……放过研儿,让研儿好好的休息休息……您干研儿的嘴好不好,一会把精液全射给研儿吃……”

本该是咨询慰问,不过却是为这段小别胜新婚的奸情了最好的掩护,皇后娘娘听着洛研妩媚又肆无忌惮的呻吟感觉心跳加速,小鼻子上早已经布满了顽皮的香汗。作为陆吟雪挑选出来的心腹之人,她自然知道许平和众女之间的关系,来之前实际上也知道会发生什么,但身临其境还是难免有些紧张。

会议室的门一开,两人直接当着她的面激烈的舌吻起来,小别胜新婚的那种激情看得她瞠目结舌。尤其是两人亲着嘴也就算了,手直接在对方的身上摸起来胡乱的扯着对方的衣服,等她反应过来时二人身上的衣服已经被扔到了地上,衣裳不整的跑到了里间去胡搞瞎搞。

时间已经一个小时了,那动情的呻吟根本就没停过,时而激动时而温柔让人遐想连连。姚彤不是什么都不懂,听着这些淫声浪语脑海里会控制不住的想象那些画面,越想感觉身子越火惹,不安的拢着双腿因为那羞涩地已经隐隐的潮湿,小内裤也湿透了热哄哄的很是难受。

从入宫开始,她就知道自己的命运了,陆吟雪把一切都知无不尽的告诉她。

姚彤明白自己只是属于皇室的一个花瓶而已,用来掩人耳目但为了江山稳固也必须有子嗣,自己日后要和其他人共侍一夫,并为这个男人诞下属于皇家的血脉。

一切姚彤都知道但她一点都不感觉悲凉,因为懂事的她知道陆吟雪挑选自己是因为自己温顺听话,也有着吸引人的外貌,自己的责任是服侍好这个男人取悦于他,顺利的为皇室掩人耳目,从知道了这些秘密开始她就没得选择只有服从皇室的决定。

如果她不肯的话,等待她的是什么下场姚彤心里有数,不只是自己就连家人都会受到牵连,斩草除根杀人灭口这种事皇家最是擅长。好在她性格也是优柔寡断很是温顺,从小就有种随遇而安的随和,对于这样的安排她没什么异议,因为她没有自己喜欢的人,同时她也明白自己的付出会有多大的收获。

皇后娘娘的母仪天下,那种高贵是多么的让人憧憬,加之家里的变故姚彤根本不会拒绝这样的事,哪怕知道皇室里的关系很肮脏于道德而言值得唾弃,但这次的机会对于她而言却是上天的恩典,让她感恩戴德没有半点的抱怨。

姚彤虽然芳名在外,从小到大都是婷婷玉立享受着众星捧月般的待遇,但说到底她只不过是大明众多姓中的一员而已,身为温室里的花朵她只是过得比一般人好一些,除了本身的容貌之外并没有过多的过人之处。

谣家并不是什么传承有度的名门望族,虽然也富足但只是本省一般的大户人家,靠的是海运起家手里最多的资产是大形的油轮。这样的资产或许会让很多人望尘莫及,但放在大明而言只是沙漠里的一颗沙子而已,远的不说白诗兰随便拆出一个独立的影视公司的资产都可以与之匹敌,所以姚家完全可以用名不见经传来形容。

皇后的人选出自这样一个家族其实一点都不足为奇,因为按照大明的传统而言,皇后确实必须出身端庄但少有出身名门望族的,这几乎成了一个谁都知道的忌讳。

按道理而言陆吟雪有年沉淀的陆家支持,比那时候的穆灵月强了不知道多少倍,可穆灵月能当上皇后的原因也是因为微薄的出身,那时候的穆家太过弱小成了她当皇后的原因,一般而言当上皇后的身后绝对是一个弱小的草根家族。

其实问题说白了很简单,如果是陆吟雪当皇后的话,以陆家四年来的沉淀站在身后摇旗呐喊,恐怕皇帝的权威都会受到威胁。这是不争的事实也无可避,历来最怕的是这些根深蒂固的名门望族借此上位威胁到皇权,这种默契的做法是将这种威胁一次性扼杀于摇篮之中。

所以皇后出身的家族一般都是草根家族,这是为了抑制那些名门望族可能会势大慑的可能,姚彤能当上这个皇后多少是与家族的弱小有关,因为历来皇后的人选几乎不可能是那些根深蒂固的名门望族。

姚家是本省的一个世家,说大不大说小不小,靠是的船运起的家一直是以海运生意为,规模中等绝对算不上是那种霸级别的,姚家只能算是一个本土的小家族,孱弱得在本省的地步都比不上一般名门望族的旁支。

半年前姚家遭遇了最大的一场危机,因为决定错误姚家经历了一场很大的亏损,姚彤的父亲身为掌权人推卸不了这个责任。诡异的是她的父亲在退位后很快就遭遇了横祸,而接受公司的是姚彤的二叔,这位在家族里原本不受待见的二叔上位后竟然是大刀阔斧,一翻作为之下生意瞬间就盘活起来,定单多得家里的那些船都运不过来。

这样一派繁荣让人忘了姚彤父亲诡异的死,整个姚家做梦都数着钱,原本以为这是新的掌权人高深莫测的能耐,有钱赚也没人对这位二叔的做法指手画脚,哪怕他原本是个混吃等死的败家子。

这样的繁荣持续不到三个月就发生了戏剧性的变化,皇上龙御归天以后生意变得萧条起来,原本众人都想着是战乱刚过的缓和期。谁知御用拱卫司的人突然杀上门来,将所有姚家的人都带走了,其中的首犯就是那位让人惊为天人的二叔,还有一些之前他们几乎没在家族里见过的家伙。

原本以为是在二叔打理下蒸蒸日上的生意实际上3度另有隐情,这个不争气的东西抵挡不住诱惑,一开始家里的生意会落败是他勾结外人干的,就连姚彤父亲的死也是这些人下的狠手,为的就是预防这个在家族中声望很高的原家会发现他们的勾当。

这些外人是真龙会的叛逆,那段时间运送的根本不是什么货物,而是利用姚家良好的名声瞒天过海的将一批又一批的叛逆运送入境,虽然姚家实力没强到能隐瞒得了皇家的地步,可毕竟一直是奉公守法的家族所以信誉度很高,哪怕是盘查的等级森严也难免会出一些漏之鱼。

涉及造反的话可是抄家灭族之罪,哪怕这一切都是那个二叔干的,姚家上下难免受此牵连,一瞬间姚家的人都是锒铛入狱,取了所有的口供以后第一时间送往皇家,具体要怎么处理还是得看皇家的意思,御用拱卫司虽然有先斩后奏的特权但涉及到造反二字还是不敢冒下定论。

这种事其实在这个大案中没什么可大惊小怪的,非常时期为了威慑其他人,一般来说姚家会直接被抄家问斩,涉事的人大部分都是死罪难逃,那些没涉罪的或多或少会被波及哪怕是无辜的人也不可幸免,当然了皇家为了体会宽仁为本多少也会留几个不成威胁的活口。

消息反馈到御用拱卫司,姚彤一家就被陆家的人接走了,至于其他人的下场不用说肯定很惨。二叔一家人,公司里助纣为虐的那些家伙,包括家族里有参与其中的无一幸免,整个姚家经历了这场浩劫可以说说是家破人亡,只剩那些孤零零的货船和一公司不知道该怎么办的老员工。

对于二叔的下场,姚彤和家人很是高兴绝不会去同情他,毕竟杀父之仇是不共戴天的。到了京城以后姚彤见到了未来的太后,她也直言不讳放过姚彤是因为看上了她的美貌,女人的美貌最大的作用是取悦男人,所以即使知道事情荒诞不经,但姚彤还是欣然接受了。

除了报杀父之仇的感恩,死里逃生以后的喜悦是旁人难懂的,更为要的是这是一个飞上枝头变凤凰的机会,她不介意用自己的身体来报答陆吟雪放她们一马的恩情,毕竟姚彤不只是得为了自己还得为家里的人考虑。

陆贵妃的嘱咐,储秀宫的所学……脑海里太多乱七八糟的东西在交织了,这让姚彤面色发红越发的不自在,尤其是耳边一直荡着那让人激情荡漾的呻吟,哪怕尚是处子之身但她已经明白了此时屋里在干什么。

恍惚间脑海里浮现的画面让姚彤感觉心乱如麻,而这时长达两个小时的呻吟声终于在一次高亢之后就嘎然而止,突然而来的安静让姚彤感觉混身都不自在,因为明明没什么多余的想法,但却控制不住的想象¨2地着男人是以什么样的方式射精来结束这荒唐无比的偷情时刻。

良久的安静中,会议室的大门才缓缓的打开,洛研已经换了那身笔挺的军装,显得是英姿飒爽十分的有威严。即使休息了很久但脸上高潮的余红犹在,那一份妩媚看着简直是惊心动魄,哪怕是她恢复了不苟言笑的做风可眼里或是举手投足间的妩媚依旧让人心跳加速。

随同出来的还有皇后娘娘姚彤,在手下人的眼里只是皇家进行的一次单独会晤,根本不可能想到暗里的发生的却是这样香艳之事,也没人注意到一直表现得很低调,用保镖身份跟随在一旁的许平这时嘴角挂着的是淫荡而又满足的笑容。

皇后的慰问之行自然是在圆满成功的前提下结束的,加长的豪车在御用拱卫司车队的保护下离开了指挥部,现在开始是皇后娘娘的省亲之行。

宽敞的车内,姚彤面色发红始终有些难为情,不好意思的低着头又忍不住抬起头来偷看着许平,怯声说:“老祖宗,您不要让臣妾难做好么,这次太后娘娘亲自吩咐了让您和臣妾一起家一趟,您若是半途离开的话臣妾不知道该怎么和太后交代。”

“没那么严重吧,我只是开个小差而已,有什么不好交代的。”许平抽着烟玩着手机,饶有深意的看了看她,笑咪咪的说:“这趟陆吟雪点明要我做你的保镖,还是不怕现在你根基未稳受人欺负才随行护驾,现在事都办完了我也该功成身退才是,我说小彤彤难不成你还赖上我了。”

这话许平是故意说得刻薄一些的,因为姚彤确实很漂亮很迷人,是特别精致的一个女孩子。但说到底做皇后的人选似乎有点差强人意,容貌这个算是过关但问题是姚家这个草根家族也太过草根了吧,又刚经历过变故家道中道怎么看都不会在日后成为皇室的另一助力,哪怕现在朱明浩江山坐稳身后又有有两只老狐狸撑腰,但按照惯例的话怎么选也不该选这么孱弱的姚家。

年轻人就是性子急,果然被许平这一激姚彤就小脸通红显得很是委屈,欲言又止似乎很是扭捏,双手使劲的互掐着,良久之后才用几乎是哭腔的语调说:“这个,老祖宗,臣妾是真的不敢违背太后娘娘的话,臣妾知道您的地位超然,您来当臣妾的保镖让臣妾受宠若惊,可,可臣妾真的没办法……”

“哦,那太后娘娘和你说了什么啊,该不会只是要请我吃顿饭而已吧,小小事情就不必这样讲究了。”许平摆着手似笑非笑的说了一句,说真的现在的姚彤哪有半点皇后的端庄镇定,感觉上完全是个涉世未深的女孩子,也难为她这段时间还能从容的应对那么多大形的典礼。

调戏是一方面,二是因为许平接到了卡戴妮那边的消息,她们的实验有了新的进展,希望许平赶紧找时间过去帮她们一把。这个帮忙嘛,估计不是喊许平去献身就是去捐精,附送的或许是就是献身一下,许平毕竟不是科学家能力有限能干的事也不多。

收到这样的信息许平自然心痒了,想着卡戴妮和琳娜这对姐妹花的找请¨妙处,床上那狂野至极的销魂自然是蠢蠢欲动,恨不能立刻动身前往。当然了也不是说眼前的姚彤不诱人,虽然知道要推倒她是分分钟的事不过毕竟交流过少没多少感觉,单凭着外貌也不是兽兴大发的兴奋点,所以许平更倾向于留连狂人姐妹花的床第享受她们那野兽般的热情。

姚彤见许平似乎铁了心要走,一急之下也慌得几乎要哭出来了,立刻是上前一步跪在了许平的面前,娇声颤道:“老祖宗求您别走了,太后娘娘吩咐过这一次出来是臣妾伺候您的好时候,如果可以的话尽早身怀六甲可以安稳稷,臣妾身上的责任重大倘若是完成不了的话太后娘娘势必要责罚的。”

“这样啊,那简单点,咱们直接在这车震不就好了。”许平看她那么急切的模样倒是有趣,忍不住色咪咪的调戏了一句。

处子之身,车震?这样的话让姚彤微微一楞,脸上的哀伤之色一闪而过,似乎是怕许平会突然消失,短暂的娇羞之后竟然咬着牙点了点头:“如果,老祖宗有这情趣的话,臣妾也可以伺候。”

说真的,看着这样一个娇俏的美人许平这时倒是淫心大动,不过见她始终很是扭捏似乎欲言又止一样,忍不住继续调戏道:“小彤彤你说得倒轻松,不过你未经人事懂得伺候人么,就算你懂的话就你一个人你认为能承受得住老祖宗的虎狼之风么?”

这个现实的问题一下就让姚彤傻了眼了,想起洛研那长达两个小时几乎没间断过的呻吟,皇后娘娘的脸色瞬间就是一片煞白,短暂的犹豫过后她终于不再扭捏,红着脸看了看许平后鼓起了勇气,细若蝇声的说:“这个,太后娘娘说过,臣妾还没这方面的经验,想来难以让老祖宗尽兴……”

“然后呢?”许平笑咪咪的,一副人畜无害的样子。

“家母,已经在家里准备着为老祖宗接风洗尘了……”姚彤鼓起了勇气,这时候面色红得几乎能滴血,虽然害羞但还是坚持着说:“现在请老祖宗随臣妾家,妈妈虽然不是完壁之身,但比臣妾漂亮多了,相信老祖宗肯定会喜欢的。”

“这是太后安排的?”许平一听顿时来了精神,又是母女同夫,看着姚彤这样精致的美人不难想象出她的母亲该是何等的风姿卓绝。想来陆吟雪看上她是这个原因,现在陆家似乎不用考虑这个皇后娘娘是否有什么助力,她这样的安排纯粹是为了讨自己的欢心,也是知道一般的漂亮女人很难让自己有兴趣。

“是,太后娘娘说,这样老祖宗能尽兴一些。”姚彤面色通红,但银牙一咬还是娇羞的说:“母亲始终是过来人,有她在身边臣妾不会慌张。”

“哦,那你妈妈也知道了?”许平已经兴奋起来了,看着眼前的姚彤感觉越发的兴奋,脑海里控制不住的想象着她母亲的风韵,瞬间就是兽血沸腾控制不住的欲火中烧。

“是,妈妈知道了,她已经在家准备着服侍老祖宗了。”姚彤小心翼翼的看着许平,此时处子的害羞已经不重要的,她更怕的是许平会没兴趣一走了之,这样一来不只难以向太后交代,除了自己会觉得委屈之外她更怕会伤到妈妈的自尊。

姚彤很爱自己的妈妈,知道这一切荒诞的事妈妈答应下来也是考虑了许久,事实上太后的命令也容不得她们反抗,可倘若是许平一走了之的话妈妈该多伤心啊,明明已经答应了这么荒诞不经的事但人家却没兴趣,这对于任何女人而言都是一种特别严重的伤害。

“既然如此的话,盛情难却了……”许平此时已经感觉兴奋起来了,看着眼前这个精致的美人,忍不住伸出手去猛的将姚彤抱了起来。

姚彤还没反应过来时已经被许平拉到了怀里,车内的空间并不宽敞,不过空间却是密闭的特别的刺激。在她的惊呼声中许平就直接吻了上去品尝着她青涩的初吻,双手不客气的隔着衣物摸着这个年轻肉嫩的身体,姚彤在一瞬间几乎傻了眼,第一次让她十分的慌张几乎没任何的反应,但男性气息的包围却让心神控制不住的荡漾。

刚才听着洛研的叫床声小内裤已经彻底的湿透了,但这时却有着一股控制不住的潮湿,被男人这么吻着芳心早已经是酥麻。无力的哼了一声根本不敢反抗,微微的过神来时唯一的动作就是张开贝齿,嫩舌开始青涩的应着许平的挑逗,哪怕这种应是那么的无力。

娇躯瑟瑟颤抖着,姚彤感觉双手无处可放,不敢抵抗又不敢动的抱许平,在她迷茫的紧张中许平的手开始延着她的小腹往上摸着,亵渎着皇后娘娘高贵的着装,拉开了领子直接伸入其中,摸到了她已经灼热不堪满是香汗的肌肤。

一瞬间触电般的感觉让姚彤无力的呜了一声几乎软倒在了许平的身上,虽然心志坚强但毕竟是未经人的事的小处女,哪怕在储秀宫学过但此时只有任人玩弄的份,那些羞人的知识全被抛到了九宵云外,脑子瞬间就一片空白只剩下了本能的娇吟。

不错,弹性真的很好,看起来纤瘦但最起码是C的尺寸一手握住那青春动人的弹性让人爱不释手。许平兴奋的品味着,吸吮着她的丁香小舌,手握住这处女美乳肆无忌惮的玩弄着,一股子邪火在海绵体的位置开始燃烧,让人更加的期待着晚上的艳戏。

第四章、新皇后的母女双飞姚家新的居住地位于海边的别墅,毕竟是刚刚家道中落的小家族,自然不可能和其他名门望族一样拥有自己的一片庄园,事实上皇后娘娘的母家这样的情况确实很寒酸,这一看多少让人感觉有些心酸也有点同情。

车队缓缓的进入了其中的一栋别墅,车门一开的时候皇后娘娘依旧端庄而又高贵,只是面色绯红一脸的香汗,头发虽然整理过但发丝也有点散乱。许平跟在她的身后往屋里走,眼里控制不住都是色咪咪的笑意,看着她走在前面那一走一扭的饱满翘臀,开始期待着这个小尤物压在跨下时的美妙滋味。

在路上一番上下其手十分的过瘾,不仅享受了皇后娘娘弹性十足的圆乳那无与伦比的手感,最后在意乱情迷之下许平将她按到了跨下。姚彤虽然未经人事但也知道该干什么,拉下了许平的裤子后用她的樱桃小口开始伺候着,口技算是青涩不过看着如此美艳的尤物盛装打扮的在自己的跨下为自己口交,心里上的快感何等的猛烈绝对是可想而知。

如果不是时间不允许的话,许平会控制不住在路上就把她给办了,一路上的调教姚彤的口技也有所进步,当然了许平更期待的是晚上的母女双飞,想来她们已经做好了心理上的准备,自己所需要的只是好好的享受而已。

门口处,一位穿着居家服的少妇早早的在玄关等着了,一头青秀的长发随意的扎着看起来十分的贤惠很有韵味。宽松的家居服遮掩着身材的曲线,不过从胸前的高耸来说绝对是呼之欲出的巨大,身高中规中矩但比例看起来特别的完美,既有成熟的丰腴又在这种遮掩中透出一种神秘的诱惑。

五官和姚彤十分的相似,精致而又秀美十分的有味道,唯一的差别是更加的成熟也更加的诱惑。眼前的少妇给人的感觉十分的娴静,眼眸深邃而很似乎含有笑意,那种感觉让人特别的舒服,瞬间就能产生一种想糟蹋这个良家妇女的感觉。

当然了她看上去差不多三十左右,完全不敢相信会有姚彤这么大的女儿,眼前的美少妇虽然出身民间但也是不可多得的尤物。此时她恭谨的站在门口,看见女儿的模样是微微一楞,身为过来人的她琢磨了一下似乎知道发生了什么但一点表露都没有,这一份沉静倒是让许平眼前一亮,明白这个看起来似乎最适相夫教子的温良少妇也不简单。

眼里闪烁着智慧的光芒,这感觉有点像是穆灵月的感觉,那种睿智是让人眼前一亮的因素。少妇等待在玄关,见二人一前一后的进来,看见女儿时眼含的是幸福的笑意,而眼光看见紧随而来的许平则是饶有所思的思考,带着一点点不难察觉出来的害羞更多了让人兴奋的韵味。

“草民林馨,拜见皇后娘娘。”举止落落大方,懂规矩挑不出半点的毛病,身为母亲的她立刻朝着女儿跪拜,长晚辈的身份之分现在不重要,身份上的尊卑永远是不容诟病的一个忌讳。

“妈,您干什么,我是小彤,您不用行这么大的礼。”姚彤被吓了一跳,赶紧上前搀扶着妈妈,林馨也顺势的站了起来,此时许平已经悄悄的把门给关上了,朝着她露出了意味深长的一笑,带着些许的侵略性似乎是在打量着她的身材。

林馨毕竟是成熟的少妇,有些不好意思也不会流露于表面,朝着许平友善的一笑后就引着路说:“彤儿还是娘的彤儿,不过在外边可是皇后了得注意点规矩,你现在不是小孩子了什么事都得注意一些,明白么?”

“知道了娘!”姚彤撒娇着,不难看出母女俩之间的关系很是融洽温馨,她小心翼翼的看了看许平后先上了楼:“妈,我先去洗澡了,身上都是汗难受死了,今晚你要做个荷包蛋给人家吃哦,我可是谗了很久了。”

话音一落她就逃一样的上了楼,其实身为皇后什么样的山珍海味吃不到,但或许在她的记忆里母亲亲手做的荷包蛋是最有味道的。林馨顿时是宠溺的一笑,摇了摇头朝着许平不好意思的说:“您就是老祖宗吧,民女关键不严这孩子总是不知道端庄,真是让您费心了。”

“发之心性才可爱,姚彤已经做得不错了,挺好的。”许平嘴上说的正经,但眼神可就一点都不老实,直接在她成熟的身体上扫视着,欣赏着这个知性少妇的韵味。

“还是不行,身为女孩子家不懂得伺候人,这是民女的不教之过啊。”林馨忍不住微微的叹息着,毕竟女儿是嫁入皇家,她也是担心只身一人的女儿会受苦,作为一个母亲而言她考虑得也是很周到。

许平知道这个美丽少妇也紧张,所以刻意的和她聊着家常让她放松一些,林馨感觉到了来自这个男人身上的善意也好受了一些。身为女人的她立刻招呼着许平来到了二楼的客厅一起坐着,水果和茶水早已经准备好了,而她闲聊家常的时候似乎也有点试探的味道,毕竟这是一个聪明的女人许平倒是兴趣大了许多,就和她闲聊起来了解一下姚家这时候的情况。

基本上姚家除了她们这一家以外,其他人因为那位二叔的牵连已经是锒铛入狱,完全是处于名存实亡的状态。海运的生意暂时停滞,因为姚家的根基已经大受影响,哪怕日后有皇后娘娘的撑腰但想恢复也不是一时半会的事。

来之前许平已经做足了功课,知道现在姚彤还有一个,日后的指望估计全在这个的身上。

客厅里的感觉似乎很礼貌很客气,相谈甚欢也没什么不好的,聊了一阵之后林馨似乎想起了什么,赶紧站起身来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说:“老祖宗,民女得先去做饭了,一会彤彤那孩子洗好了让她陪您说说话。”

“一起去吧!”许平也知道她的想法和难处,毕竟身为一个母亲而言儿子还小,以后指望他能撑起姚家可不容易。至于女儿的话担忧更多,毕竟姚彤可是一点支撑都没有就嫁入皇室,她虽然知道个中的内幕但也怕女儿受委屈。

身为一个母亲而言答应母女共夫半身就是一种决绝的表现,她也怕女儿受委屈受伤害,更知道所谓的风光背后该考虑的隐患。之前情报上就显示过这不是一个简单的女人,丈夫在世的时候她是贤内助一直在背后出谋划策,虽然看起来是个家庭妇女不过也很聪明,属于许平很欣赏的那一类。

“好!”林馨看着男人眼里灼热的欲望,心里一时有些慌张,但见许平开了口她也不敢拒绝。已经了解了内幕的她知道老妖怪超然的地位,心里清楚即将要发生什么事,这时候只有妇德让她感觉到紧张和不安。

从刚开始聊天的时候,她就忍耐不住打量着许平,无疑这个男人的年轻英俊会让人控制不住的心动。这俊美的外表让她实在联想不到老气横秋的感觉,林馨是个聪明的女人,就算这时候许平强来她也只会温顺的迎,知道自己任何的反抗都可能引起老妖怪的不悦,这会让本身就势单力薄的女儿受委屈。

可事实上聊天的过程很是愉快,最让她感觉惊悚的是老妖怪的话题几乎一直迎着她,这让她有一种自己的所思所想甚至所有的顾虑都被看清的感觉,这种感觉就犹如一丝不挂的展示着自己一样毫无秘密可言,可偏偏聊天的过程又那么的舒服,舒服到她可以忽略这种感觉带来的恐惧和不安。

刚才许平的手一直插在兜里,实际上是在按住一直硬得发疼的巨物,内裤刚才就不知道丢哪去了不按住的话肯定会顶起一个大帐篷,虽然本身是来干些禽兽不如的事,但直接挺着鸡巴进门似乎也太露骨了。

尾随着这美丽的少妇进了厨房,桌上各种食材早早的准备好了,看得出她是有用心的在准备,绝对是一个格的贤妻良母。林馨还没等动手呢,许平就忍不住从后边一把将她抱住,因为这个少妇的背影实在太诱人了,尤其是走动时不经意间饱满翘臀的扭动,那种成熟有肉的感觉让许平根本按耐不住,刚才在姚彤身上没发泄出来的火气瞬间更加的猛烈。

巨大的阳物坚硬的顶着她饱满的臀部,男性气息突然的包围把林馨吓了一跳,但到底是做好心理准备也是个过来人,她微微的扭捏了一下后颤着声说:“老祖宗……别在这,等晚上,我们再伺候您好么?”

“不了,就在这,刚才彤彤的小嘴舔得我很舒服,可惜的是始终青涩没办法让我射出来,现在你这当妈的得来帮女儿收拾残局哦。”许平不由分说的舔着她已经发红的耳朵,听着她紊乱的呼吸双手齐出的摸到了她的身前,猛的抓住她的上衣往上啦。

这个男人此时是如此之冲动,已经有了思想准备加之也不敢忤逆,林馨眼眸里闪烁着水雾咬了咬银牙后配的抬起了玉臂,任由许平将她的上衣脱掉。黑色的蕾丝胸罩包裹着成熟的美乳,雪白的乳肉裸露在外挤出了一条深邃的乳沟十分的诱人,不过此时许平没那么多的闲暇去欣赏,将她成熟发颤的身体猛的转了过来,在她有些惊慌的注视下猛的吻住了她颤抖的樱桃小口。

林馨无力的呀了一声,贝齿瞬间失守被许平的舌头长驱直入,粗鲁而又直接的含弄着她柔嫩的丁香小舌,肆意的品尝着这个美少妇未亡人此时惊慌的诱惑。

林馨瞬间就感觉脑子一晕,男人的魔手灼热十足的享受着她滑嫩的肌肤,胸前微微一凉胸罩已经是随之落地。

这对圆润的乳房比女儿大了一号,虽然成熟的肉球看起来极有诱惑,小乳头是那种鲜艳的玫瑰色看起来异常的诱人。许平直接双手齐出的抓住了这对肉球不客气的揉了起来,一边揉一边亲吻着她的小嘴,灼热的欲望冲击之下林馨的脑子越发的晕沉了,呼吸紊乱间忍不住发出了低低的嘤咛声。

林馨做好了被肆意玩弄的思想准备,但没想到许平这么直接冲动,连一点客套都没有进门就直接挑逗她,而且在来的车上女儿还帮他口交过。脑子晕沉间许平的一手已经往下摸去,钻入了她的裤子里隔着那薄薄的小内裤开始摸着最迷人的销魂地带,入手已经有些潮湿了,那种特殊的闷热让人一下就会控制不住的兴奋起来。

“趴好了,老祖宗现在就要干你!”许平已经按耐不住了,虽然算不得不怜香惜玉,但抱着怀里这个肉嫩无比的少妇,跨下的巨物已经迫不及待想品尝这份成熟的娇媚。

林馨已经是意乱情迷了,听着许平的话妩媚的哼了一声转过身去,双手扶住了灶台时胸前悬空的美乳前后摇晃着。被这一番挑逗已经久未人事的身体也开始燥热不安的渴望着,毕竟是如狼似虎的年纪实在难以自制,更何况这位老祖宗比想象的年轻英俊,那番阅人无数的娴熟挑逗一下就撩得她心痒难耐,欲望开始充斥着身体让脑子失去了思考的能力。

“不错,就这样,真乖!”许平满意的说着,走上前去将她的小裙子撩了起来,顺手就在她饱满的臀部上拍了一下,看着雪白臀肉的摇晃忍不住啧啧的赞叹道:“果然和我想象一样丰满,你这屁股真是有肉,皇后的屁股虽然也翘但可没你这种饱满。”

这样羞耻的姿势被男人把自己和女儿对比着品头论足,对于任何一个母亲而言都是一种羞耻,但却又有一种说不出的刺激感。林馨咬着银牙也不敢忤逆许平,事实上被挑逗得身体很是难耐,这时候她根本没有过多的想法,知道这一切都是自己的命所以也没想过要反抗。

许平直接把她的裙子撩到了小腰上,蹲下来看着她纯白色的蕾丝小内裤,紧紧的包裹住肥美的羞涩地十分的诱惑人。伸手按了一下这个美丽的少妇立刻是娇躯发颤,许平亦是呼吸一热立马将她的小内裤延着修长的粉腿脱了下来,双腿间的一凉让林馨感觉脑子发空,当内裤都被脱下来的时候有种道德枷锁被打碎的感觉。

肥美的阴唇是美丽的粉色,既像是少女的肥嫩又有少妇特有的丰腴,体毛没多少却修剪得很是整齐看起来十分的很看。最让人兴奋的是这个蜜洞已经是爱液横流,虽然还没到泛滥的地步但绝对是晶莹的一片明显动了情,许平忍不住猛的站了起来双手扶住了她的小腰,坚硬无比的龟头抵在了她潮湿的蜜洞口开始磨蹭起来。

酥痒的感觉让林馨难耐寂寞的哼了一声,咬着银牙眼里已经尽是情欲的水雾,她自然知道抵在跨下的东西是什么。此时除了难为情外,更惊讶的是男人龟头的巨大,刚才顶在自己臀上的时候已经感觉又粗又长,如此狰狞的尺寸让她心慌之余竟然控制不住的心生期待。

深吸了一口大气,龟头挤开了嫩美阴唇的保护往里杀入,过程十分的短暂但几乎每一秒都很清晰。林馨的肉体在瑟瑟颤抖着,这种缓慢的进入带来的刺激感实在太强了,又粗又硬犹如铁棍般的肉棒就这样插了进来,那有力的跳动已经让她感觉欲罢不能了。

许平也是舒服得闷哼了一声,这个美丽少妇的蜜洞是如此之紧凑,阴道的嫩肉蠕动起来肉感十足特别的舒服,虽然不是名器宝穴但也是十分的销魂。尤其是当尽根进入,龟头抵在她颤抖的子宫上事,林馨那一声无意识的呀声,娇嗲无比听起来十分的诱惑。

“宝贝,老祖宗的家伙……粗不粗!”许平此时已经是冲动无比,双手往前抓住了她的乳房,腰一挺巨大的阳物开始在她粉嫩的蜜地进出着,那紧凑得如是小孩子的手在抓般的感觉让人特别的舒服。

“粗……有点疼,呀……”林馨控制不住哇的叫了一声,双手扶着根本无法捂住自己的嘴,咬了咬银牙但依旧控制不住呻吟的冲动。许平一上来就大开大的干着她,明摆着就是要她叫出声来让女儿听见,林馨自然明白男人邪恶的想法,可她不敢违背许平的意思,加之那巨物带来的刺激实在太厉害了,厉害到她根本无法矜持只有本能叫出声来的冲动。

厨房内肉与肉相撞的声音开始变得剧烈了,节奏感极快的啪啪声伴随着少妇销魂的呻吟是让人感觉血脉喷张的最美乐章,干柴烈火的激情瞬间点燃把理智烧得灰飞烟灭,或许林馨早有思想准备再加之一看许平年轻俊美所以心中并不排斥,表现得很是自然沉醉于男人有力的抽送之间,澎湃的肉欲已经让她成熟而又敏感的身体彻底沉沦了。

当许平将她扳过来面对着自己的时候,林馨已经是一脸情欲的潮红,直接抱紧了许平献上了她激烈的香吻,动情而又妩媚的呢喃着:“您……轻点,那个太大了,顶得有点疼……”

“轻了就不过瘾了,还是狠干比较舒服吧,你刚才叫得真骚,老子喜欢。”

许平哈哈的大笑起来,抬起了她一只脚架在自己的肩膀上,扑哧的一下又狠狠的操了起来,林馨的呻吟响起瞬间又是一室皆春,情欲的乐章成了此时永恒而又唯一的题。

厨房外的墙边,已经洗好的姚彤小心翼翼的趴在墙上,做贼般的窥视着这一幕,原本洗得很是清爽的身体再次布满了香汗,刚换上的小内裤再一次的湿透。

比起下午时听到的叫床声,这时候亲眼看着妈妈和这个男人做爱的画面更具震撼力,脑子眩晕间唯一的想法就是妈妈的叫床声比那个洛将军好听,温婉而又柔媚听得她双腿发软骨头都麻了。

长达一个小时的后入,姚彤就这样偷窥着,许平自然早就发现了她的存在,刻意转换了一下角度让她能看得更加的清晰。巨大而又黝黑的肉棒就这样在她妈妈的蜜洞里进出着,带出来的爱液已经泛滥到延着雪白的大腿往下流的地步,那晶莹的反光着实可以用触目惊心来形容。

当两人面对面的做爱时,看着妈妈抱住男人时的热情,两人激吻时舌头互相纠缠着的猛烈,情欲的浪潮直面而来让心跳控制不住的加速。姚彤感觉血液热得几乎要蒸发,虽然脑子里无数次的胡思乱想过,但从没想过情况会如此之香艳,一向端庄知礼的妈妈竟然和他一进门就干柴烈火的干上了,那肉欲澎湃的视觉刺激让她的小脑袋几乎要炸开根本无法相信眼前的事实。

“呀,顶到子宫了……啊,太,大了,涨死了……要死了。”这时林馨忍不住啊的叫了一声,数不清是第几次高潮的侵袭,那猛烈的快感几乎让她要晕过去。

她娇嗲的声线叫起床来特别的有韵味,撩拨性十足让人感觉灵魂都酥麻了,在高潮的叫声中许平也没有刻意的控制。腰上一麻闷吼了一声,猛的将已经激烈跳动的阳物拔了出来,将高潮中混身酥软的林馨放了下来让她跪在了自己的面前。

披头散发的少妇此时满面的迷离,脸上尽是高潮后的陶醉的和妩媚,见到男人的举动似乎明白要发生什么。尽管有些羞怯但毕竟是少妇,此时也没多少的扭捏就闭上了眼睛张开了无力的小嘴,等待着男人居高临下的羞辱。

许平握着阳物狠狠的套弄了几下,嘶吼间快感达到了极致,马眼一开灼热的精液喷射在她精致的小脸上,乳白色的精液尽情的亵渎着这美丽的容颜。射精的力道很大,爽得许平混身都在抽搐,当颜射完成的时候许平双手捧着她的小脑袋,将布满了她高潮爱液的阳物扑哧的一下插入了她迷人的樱桃小口里。

美丽的少妇已经得到了最极致的满足,此时宛如是一只温顺的小猫儿一样,许平刚插进去她就下意识的含住龟头啧啧的吸吮着。许平抱着她的脸又抽送了几下,将马眼内的精液全都挤了出来,这时林馨虽然高潮中意识模糊但还是温柔的舔拭着,毕竟是成熟的少妇口技算是不错,这温顺的态度和居高临下的视觉冲击也让许平享受到了美妙的征服感。

“对,就这样哦,作为一个好妈妈得先做好榜样让女儿学习怎么伺候好自己的男人。”许平完成了口爆以后让她吞咽下去,看起来这个美艳的少妇还是第一次但还是温顺的吞咽下去后略似微嗲的看着许平,因为许平没打算就这样放过她。

得到了空前的满足林馨显得特别的温顺,许平一脚抬起来踩在了灶台上,将她的小脑袋按到了自己的腿间后喘着粗气说:“睾丸上和腿间都是你的淫水,吃干净了……”

美少妇此时处于高潮的余韵中正是意乱情迷之时,温顺无比的跪在许平的腿间,抬起头来用小手扶住了许平的大腿舔着许平睾丸和腿间她流下的爱液。啧啧有声有刻意讨好的意思,不过因为得到了满足也十分愿意这样动的去取悦这个男人,浑然不觉她现在骚媚而又温顺的模样全被女儿看在眼里,而所在的环境依旧是一点隐秘性都没有的厨房。

许平大大咧咧的享受着她事后的服侍,这时突然转过头来对上了姚彤偷窥的视线,眼里饱含着淫荡的笑意和暧昧,顿时把姚彤吓得赶紧把头缩了去,心跳快得一时间无法承受,迈开脚步想跑可是双腿发软根本就无力走动。

事情如此水到渠成许平怎么可能给她们逃避的机会,让林馨帮自己舔干净以后许平把她拉了起来抱在怀里,双手爱不释手的揉弄着她的美乳,舔着她的耳朵色咪咪的说:“宝贝儿,晚饭吃不吃已经无所谓了,现在我可受不了要给你宝贝女儿开苞了,你这当妈的得来帮帮她哦,要不然我这大家伙插进去的话她可是会疼死的!”

话虽然淫荡露骨,但林馨娇躯一颤后还是眼含水雾的点了点头,她清楚今晚自己和女儿是躲不过这个男人的玩弄,为了女儿以后的生活和儿子以后的前途,她必须尽自己的能力去取悦这个男人,不管多荒唐都必须讨到他的欢心。

“我先进房了,你一会洗白白的过来哦!”许平看她温顺的态度就知道这个少妇其实已经被自己征服了,放心的拍了拍她光着的大屁股后大大咧咧的走了出来,林馨腿一软直接瘫坐在地上,无数次的高潮接连而来侵袭着成熟的身体,余韵还没散去混身的骨头都酥软了,事实上不是许平搀扶的话她根本不可能站得住。

看着妈妈那无力而又狼狈的模样,那种被操到筋疲力尽的感觉让姚彤感觉心跳加速,见许平走出来她强撑着想走不想被妈妈知道自己一直在偷窥。可惜的是许平怎么可能给她这样的机会,一出门立刻就朝她扑了过来将她抱在了怀里,淫笑着说:“宝贝,你一直躲在这看我操你妈啊,想不到看起来端庄漂亮的皇后娘娘还有这爱好,你放心,晚上保证你看个够。”

“我,我没……”姚彤惊慌的摇着头,可惜的是想撒谎也不敢撒,面对着男人那充满欲望的眼神,即使未经人事她也知道这些羞耻的话是对她们母女的一种调教。

声线不够大,但这么近的距离林馨肯定听得见,美丽的少妇在得知自己淫秽的模样一直被女儿窥视着会有什么样的感想,这样的邪恶想想都让人刺激。姚彤作贼心虚根本不敢辩解,沐浴过后的她换上了一条丝绸的睡裙,勾勒出了身材的娇好匀称,粉腿玉臂露出雪白的肌肤分外的诱惑。

头发随意的散发着,这种清纯的感觉加之她脸色上的妩媚看着瞬间让人眼前一亮,许平知道姚彤已经慌到了极点,不用想也知道厨房内还一丝不挂的林馨肯定也心惊不已,这种情况确实是刺激不过现在还不是让她们母女俩面对面的时候。

“走吧宝贝,我们去洞房花烛了。”许平拦腰将姚彤抱了起来,看了看直接走向了一旁不知道是谁的房间,此时许平已经按耐不住了,相信林馨这个美少妇一听要帮她女儿破处也不敢有过多的时间扭捏,事已至此顺势吃了这对母女花才是王道。

第五章、新皇后母女的调教房内的灯光昏暗而又朦胧,华灯初上小小的房间给人的感觉比较温馨,好在床是一样宽敞的双人大床,作为战场而言已经足够了,而且这种小面积的感觉反而更加的亲密。

刚穿上的睡衣已经散落一地了,带着体香的内衣也已经被丢到了地上,迷人的呻吟开始动情而又诱惑的响起。此时皇后娘娘姚彤已经被剥成了一只赤裸的羔羊,饱满的乳房呈现出一种完美的浑圆,小腹平坦没有一丝赘肉,挺翘的美褪修长的美腿,身材的比例很是完美几乎挑不出半点的瑕疵。

肌肤就犹如是完美的羊脂白玉一样让人垂涎,此时的她双手紧抓着床单咬着牙强忍着要呻吟出来的冲动,赤裸的身体第一次被男人玩弄的感觉是那么的剧烈,目睹了来自于妈妈的活春宫她早已经是春情难耐,未经人事的身体已经灼热得几乎失去了理智。

赤裸的皇后娘娘娇躯是那么的迷人,许平此时也是一丝不挂的趴在她的身上,一手抓着她一只富满青春弹性的美乳享受着那美妙的手感。嘴舔着另一只乳房,吸吮着那粉嫩得让人发疯的小乳头,肆意的吸吮着品尝着那份沐浴过后天然的乳香。

“老祖宗……不行,这样,好痒啊……”姚彤咬着银牙哭泣般的呻吟着,此时雪白的双腿已经被彻底的打开了,无毛的羞涩地彻底的曝露着,那份泛滥的潮湿让她害羞不堪,这是第一次将清白的小地方曝露在男人的视线中。

而许平的另一手正在肆无忌惮的玩弄着这未经人事的羞涩地,手指灵活得就如是毒蛇一样,似乎是在弹奏着一曲美妙的乐章,撩拨着每一个敏感的地带让这年轻的身体几乎无法承受,被挑逗起来的原始本能几乎把姚彤折磨得崩溃了。

因为这淫浪的态度还被妈妈羞涩的看着,妈妈难为情的表情眼里却闪烁着兴奋的光芒,这更让她直面的明白了情欲的冲动与兴奋。此时许平侧躺在她旁边,林馨就趴在许平的腿间,一边用樱桃小口为许品口交着一边看着这个男人玩弄自己的女儿,这样的画面确实淫秽而又羞耻,但不可否认却有一种极端邪恶的禁忌快感。

没任何的副作用,亦没有酒精的作祟,一切自然而然的发展是如此的邪恶。

在这样淫乱的氛围中姚彤终于是忍不住了,哇的一声双手抓紧了床单迎来了人生的第一次高潮,脑子瞬间是一片空白,在妈妈的注视下这个高潮来得太过的猛烈让她年轻的身体几乎无法承受。

在妈妈害羞的注视下啊……姚彤瞬间混身抽搐,雪白的肌肤覆盖上了一层迷人的粉红,布满吻痕的乳房随着呼吸剧烈的上下起伏,瞬间的快感让她控制不住的叫出了声,几乎不敢想象自己现在的模样,她只知道自己的销魂地一颤一颤的往外喷着水。

“不错哦,小彤彤还满会享受的。”许平得意的一笑,见高潮中的姚彤瞬间瘫软如泥,拍了拍跨下正为自己口交的美少妇,淫笑道:“宝贝,是时候了,这么重要的时刻需要你这个妈妈来亲自引导哦。”

极端淫乱的氛围中似乎不需要所谓的理智,林馨只是妩媚的白了许平一眼就呼吸一滞的坐了起来,握住巨大的阳物套弄了几下后脸含着迷离的水雾。事实上现在她心理已经有些酥乱了,看着男人如此殷切而又温柔的挑逗着女儿,不同于在自己身上那干柴烈火般的直接,身为母亲的她目睹着这一切除了动情外还有说不出的感动。

女儿毕竟是未经人事的处子之身,虽说是皇后娘娘的位份了,但说到底还是属于这个男人是禁脔是他的玩物,就连自己都是。作为妈妈的她自然害怕男人太过于粗鲁,这会让女儿的初夜成为一个噩梦,但事实上许平表现出的温存和涟漪的挑逗已经让她感觉有些震惊了,震惊到几乎受宠若惊忐忑不安的地步。

羡慕么,或是嫉妒,或是几乎不敢相信的向往。林馨的眼神几乎关注着许平的每一个动作,当男人粗糙的舌头舔了上去,灵活的手指肆意玩弄的时候,她甚至会控制不住的想象着自己也在享受着这无比销魂的过程,那种已经情欲高涨的飘渺快感亦在侵袭着这成熟敏感的身体。

毫无犹豫林馨就伸出了纤细的玉手,握住了男人坚硬的阳物,呼吸急促的看着女儿那未经人事的羞涩地,慢慢的将龟头对准了蜜洞的所在,这一刻的感觉羞耻万分却又觉得很是神圣,还有来自于禁忌道德谴责的兴奋。

“啊……”高潮中的姚彤疼叫了一声,即使身体很是舒服,但突然而来的疼痛还是让她咬起了银牙,粉眉微皱双手死死的抓住了床单,扭动着娇美的身体本能的想逃脱。

“彤彤,别乱动,忍忍就不疼了……”虽然知道这一刻肯定很痛,但作为一个妈妈还是心疼了,即使现在不只是心疼还蕴涵着她无法忽视的兴奋。

许平双手抓着姚彤分开的美腿,闭着眼睛发出了满足的叹息,感受着阳物刚才一瞬间刺破处女膜进入这个身体的美妙。现在已经是尽根没入了,这个身体的年轻粉嫩,处子阴道紧凑的蠕动是那么的美妙,这一刻的感官刺激可以说达到了极致。

稍微的缓了一下,许平拉着旁边的林馨将她的头按在了女儿的胸前,嘶着声说:“宝贝,你这当妈的该知道怎么帮自己的女儿,现在我可忍不住要动了……”

林馨不由分说的用双手捏住了女儿已经充血的小乳头捏弄起来,用指甲轻轻的去刮带来触电般的感觉让姚彤控制不住的喊了一声妈,结果这一声呻吟还没延续林馨就迅速的吻了上去,在女儿惊讶而又无力的娇喘中亲吻着她的小嘴,希望这样能让女儿减少一点疼痛,哪怕她知道马上要来临的即将是欲仙欲死的天堂。

眼见母女俩激烈而又温存的舌吻,许平也按耐不住冲动了,处子阴道此时有力的蠕动让人根本无法忍受,许平一手抓着姚彤的美腿一手按在林馨的背,腰开始挺动抽送享受着处女穴的紧凑,那种极致的消魂感让人几乎要窒息。

“啊……”略微的疼痛,却又有着酥麻的感觉,高潮过后本来疼痛感就没那么凶猛,妈妈的爱抚加上男人的抽动,娇体轻颤间姚彤发出了似是痛苦又十分销魂的呻吟,与母亲的声线是那么的相像,多了几分娇嗲少了点成熟的妩媚。

林馨见女儿没那么痛了,虽然害羞但好奇心作祟还是忍不住转过头来,好奇而又兴奋的注视着两人的交处。这一看让她的呼吸控制不住的紊乱,女儿粉色的蜜洞看起来是那么的娇嫩,完全不敢想象她居然能承受住找请32这根巨物,哪怕她清楚这种粗长带来的会是极致的销魂快感。

黝黑的巨物一下又一下的进入,进去的时候将那肥嫩的小阴唇几乎带了进去,出来的时候甚至翻出了里边粉嫩淋漓的嫩肉。肉棒上布满了女儿的爱液,还有丝丝的处女血看起来分外的狰狞,这一刻心里什么感觉都没有了脑子一片空白,可不知道为什么却有一种说不出的莫名兴奋。

林馨就这样直着眼,近在咫尺的看着男人享用着女儿的处女穴,这样的视觉冲击带来的震撼让她几乎失去了思考的能力。而已经体会到男女之欢快感的姚彤则是分外的羞涩,被妈妈这样直直的看着感觉很难为情,忍不住发出了哭泣般的呻吟:“妈妈……别,别看,呀……”

她害羞的呻吟只会成为淫欲的助兴因素,许平一听更是邪火旺盛,眼见趴在身旁的林馨面色布满了潮红分外的妩媚。忍不住扑哧的一下拔出了阳物,抓着她的头将龟头抵在了她的嘴唇上,嘶着声说:“宝贝,来,尝尝皇后娘娘的处女血吧,这是你女儿纯洁的象征哦……”

林馨是个欲望很强的少妇,同时是个识时务的女人,从许平进门开始她就知道会发生的事情会是多么的慌淫。在肉体得到满足后心里根本没什么抵抗性,温顺得很几乎不需要任何的调教,不过道德的枷锁让她这一刻露出了犹豫的神色,毕竟看着阳物上班驳的处女血确实有避免不了的羞耻。

“妈妈,不,不要……”意乱情迷中的姚彤猛的清醒了一下,看着布着自己处女血的龟头磨蹭着妈妈漂亮的樱桃小口,顿时下意识的叫出了声。

这一声起到的是反效果,反而让略显犹豫的林馨眼神坚定下来,因为她明白女儿还小有这种惆怅是难免的。而这时候她是不需要的,她是女儿附带的一个玩物而已,责任就是尽自己的一切所能讨好这个男人,这是为了自己的女儿好,已经到了这年纪自己没必要和少女一样多愁善感。

一念至此林馨眼里闪烁着情欲的水雾,抛切了道德的束缚让她感觉到一阵邪恶的快感,为了刺激女儿让女儿不要心生抵抗的念头。她抓着阳物在自己的脸上磨蹭着,一脸的陶醉之色,嗲声的撒娇道:“老祖宗……人家会听话的,听话的话得有奖励,您能不能摸我……”

娇嗲的声线听着让骨头迅速的发麻,一见林馨如此温顺的挑逗许平自然是欲火中烧,不由分说的让她跪在了女儿的身上。虽然69形是一个十分淫秽的姿势但林馨还是温顺的跪了下来,这样的一幕让姚彤看得瞠目结舌,面前是妈妈那成熟肥美的嫩穴,泛滥着爱液的淫光散发着涟漪的气息,瞬间就让她的小脑子一阵眩晕。

许平的双手动了起来,各抓住母女花一只乳房肆无忌惮的揉动起来,与此同时林馨也动情的呻吟了一下含入了布满女儿处女血的巨物吞吐起来,温顺的舔拭着上边女儿纯洁的象征,一边吞吐一边抬起头来看着许平,那种挑逗而又温顺的感觉能让任何一个男人享受到心理上无与伦比的快感。

啧啧的吞吐声,一丝不挂的肉欲横陈,一瞬间就让人沉沦了。当许平再次将阳物插入姚彤的蜜穴时,林馨已经是动情不堪的呻吟着,趴在女儿的小腹上肆无忌惮的舔着两人的交处,舔着女儿敏感的小阴缔和从嫩穴里带出来的处女血丝。

“啊,妈妈,不行,这样,坏,酥啊……”这样淫秽的刺激哪是这种小处女受得了的,姚彤顿时控制不住发出了动情的叫声,淫乱的环境和肉体澎湃的快感已经让她无力思考什么是道德了。

“彤彤,你妈妈下面很痒哦,舔舔她吧!”许平趁热打铁的诱惑着,见林馨似乎要逃立刻按住了她,嘶着声兴奋的说:“你现在有老祖宗的肉棒多快活啊,妈妈只能在一边干看着肯定很难受,这时候你应该让你妈妈舒服一些。”

说话间许平的抽送速度快了起来,巨大的阳物如是打桩一样的进出着这个紧凑的嫩穴,巨大的刺激让姚彤控制不住的叫了出来。想起妈妈刚才所做的事,她颤抖而又激动的抱住了妈妈的美臀,猛的抬起头来吻住了那生育了她的销魂地,激动的舔拭着肥美的蜜穴。

“啊,彤彤……那里,脏啊……”林馨呻吟着,如是痛苦的哭泣,却又十分的销魂荡。

69姿势的调教成功让氛围彻底的淫乱起来,许平肆意的享受着母女花香艳的肉体,在姚彤高潮来临以后就将肉棒抽出来插入林馨的小嘴里抽送着。然后换另一边,抱着林馨的美臀坐在皇后娘娘的脸上来一个后入,一边享受着成熟肉体的丰腴一边狠狠的抽送,命令已经彻底沉沦的姚彤舔自己的睾丸,舔去上边她自己留下来的爱液。

极端的肉欲让三个肉体疯狂的纠缠着,邪恶的快感伴随着肉体的销魂可谓到了极致,在这极端淫乱的玩弄之下母女花已经数不清来了多少次的高潮,言听计从的任由男人摆弄着,因为那种几乎魂飞魄散的极乐已经彻底的征服了她们。

最终许平让她们跪在床边,自己站在地上抱着她们的美臀来的抽送,享受着母女花蜜穴不同的姿势。插着一个的同时手在另一个的身上,灼热的身体从没有降温的时候,在她们几乎要崩溃的时候许平才感觉到快感来临,腰上开始迅速的发麻极端猛烈的快感即将到来。

在这一刻林馨再次被高潮侵袭啊的叫了出来,许平自然不会厚此薄彼也不想简单的内射,立刻让她们一起跪直在自己的跨下。已经狰狞不堪的阳物在她们的小嘴里轮流的抽送着,暴发的时刻来临时直接抽了出来,对着她们布满高潮红润的小脸一阵喷射,乳白色的精液肆无忌惮的羞辱着她们的花容月貌。

心理上的快感是那么的澎湃,射完后欣赏着母女花面上尽是自己的精液瘫软如泥的模样许平依旧兴奋,抱着她们抚摸着这两个迷人的肉体,爱不释手的享受着她们肉体的迷人手感。

良久的休息以后她们才微微的过神来,不过连羞耻的时间都没有,已经习惯了温顺的她们马上在许平的调教下互相亲吻着舔去对方脸上的精液,几乎本能一样会用眼神看向自己的男人,似乎是在询问这样做许平是否会满意。

这样的眼神无疑会让任何一个男人满意,不知不觉这顿剧烈的纠缠折腾了三个小时,三人身上都是汗淋淋的这时候粘得有些难受。女人都是爱干净的,姚彤粉眉一皱强忍着破身之疼跑去洗了一下,好在刚才林馨极尽妖媚吸引了大多数的火力,否则的话以许平的强悍估计这初破身的Y头连地都下不了。

少妇最胜在温柔体贴,与母女花鸳鸯戏水的时候林馨一直服侍着许平洗澡,就连跨下之物都用小嘴洗得干干净净的。许平左拥右抱享受着这份香艳,用下流的话调戏着这对母女花,欣赏着女儿脸上的扭捏母亲脸上会心的笑意。

事实上林馨已经被彻底的征服了,这种殷切讨好已经有些发自内心的意味,从被动的接受再到迷恋上这种滋味,食髓知味的过程中那种极乐的销魂让人欲罢不能。

接下来的几天,这座别墅的大门一直是紧闭着,除了偶尔皇后娘娘的宫女送进一些食物之外门都没有打开过。在这里母女花的肉体被肆意开发着,在各个角落以各种淫秽的姿势迎着这个男人,美妙的滋味让她们沉沦于这个游戏之中无法自拔,原先的羞耻在许平的调教之下已经荡然无存。

省亲之行结束,做事情有始有终是许平一直以来的信条,既然把人送出来了就要安全的送去才对,当然了一同去的还有以照顾之名一起宫的林馨,虽然她不会常驻京城但这次会小住几天,算是陪陪女儿也算是来宫接受一下恩赏。

皇后的车队浩浩荡荡的进了京城,在姓的膜拜中开往皇宫的方向,当然了从外边往里根本看不清任何的景象,如果看得见的话那绝对是皇室的第一丑闻。

宽敞的车厢内一室皆春,许平靠着椅背大大咧咧的坐着分开自己的双腿,皇后和其母亲一左一右衣裳不整的跪着。两张樱桃小口一起亲吻着狰狞的巨物,柔嫩的小舌头上下游走着,满面的春情若是那羞涩地已经红肿也会按耐不住求欢,在这种环境下干这慌淫这事带来的心理刺激让她们的面上布满了情欲的潮红。

许平一边享受着她们母女花的口舌服务,双手齐出的各抓住她们一只美乳揉弄起来,不得不说这对母女是异常的温顺。长达三个小时的口舌服务一直互相交替着,看起来很累不过一直坚持着,这种听话的态度让许平得到了心理上莫大的满足感。

车队终于进到了皇宫,可惜的是这么长时间的服务,并没有她们欲想中的口爆或是颜射的画面,这瞬间就让她们感觉有些不甘心。但这时也无暇多想,母女俩赶紧整理好着装和凌乱的发丝,先到太后那秉报一声。

许平也是功成身退了,那边答应了卡戴妮已经拖了很长时间了,这时候再不赶过去的话估计这对狂人姐妹花会急疯的。

倒不是说许平喜新厌旧,后宫虽然是个安乐窝不过今晚没什么节目,呆着也没什么小别胜新婚的乐趣还不如趁早走人。陆吟雪那边已经和她说过了她也表示理解,之前和母女花胡来的时候还在晚上和她视频连接来了个现场直播,想想今天太后和皇后会面的场面就觉得好玩,也不知道她们彼此之间会不会尴尬。

小公姐妹花还没放假呆在学校里,姐妹双飞没戏,穆灵月并不在宫内,陆吟雪也恰好是月事来临想来个太后双飞没戏。许平倒是想过把太后和皇后摆在一个床上胡来,陆吟雪似乎早知道许平的淫念倒没表示拒绝,姚彤已经被调教到逆来顺受的态度也没什么问题。

不过陆吟雪现在高挂免战牌,皇后娘娘也不堪承欢,思来想去今晚要呆在宫里的话绝对是个折磨,还不如趁走闪人得了。

第六章、母女三飞,破处快感丁彤母女已经离开了军事基地了,因为科研的进展这里的设备不足以满足她们,倒不是说这里的设备不先进,事实上这里拥有的科技设备先进得让人瞠目结舌,但那大多是用于死而复生实验的,对于现在丁彤的基因实验帮助并不多。

尽管有陆吟雪的照拂,她们完全可以动用任何的力量,有用不尽的金钱可以购买任何用得到的设备。劳民伤财这个倒是不怕她们也没这个概念,只是身在这种深山老林实在太不方便了,设备的运输是一个很大的问题,需要用什么都必须等上几天才能买来,设备的调试又耗费很多时间,性格急噪的她们可没这个耐心,所以就毅然的离开了军事基地。

母女三人的选择很是明智,皇家医学院在京郊的海边有一个硕大的分院,是新落成的汇集着世界上最先进的装备。而且这里攻的就是基因技术,大多数这方面的专家和设备都是应有尽有,虽然比不上其他科系那样的有底蕴,不过因为是新落成的投资巨大倒是涣然一新。

有皇家这张大招牌,丁彤母女自然在这里得到了属于自己的一片天地,这家别院因为母女三人的到来是受宠若惊,毕竟母女三人在这个领域里的地位可以用泰山北斗来形容。在这样的情况下母女三人立刻得到了属于自己的科研团队,转用的场地和最先进的设备,实验也在各方面资源的支援下有了迅速的进展。

当然了,这母女三人的性格喜怒无常,能力是卓越不过也很难相处。除了研究之外的时间都不与其他人往来,域内有一个庄园是她们住的地方,除了一个照顾生活起居的老保姆可以自由进出之外其他人都不行,最绝的是学院的院子来拜访的话也会吃闭门羹,当然了人家是天才脾气古怪一些也可以接受,反正对于这三个科学狂人所有人都是又敬又畏,也没人敢对她们美丽的外貌起任何的觊觎之心。

严格来说这母女三人除了有限的休息时间外只要醒着就窝在实验室里,属于是绝对的工作狂,不过最近这里的科研人员和学生们都一头雾水,因为母女三人说了有重要的事需要思考一下让他们先自行研究,庄园内连老保姆都被赶了出来,让人不由的担心这三个生活白痴会不会落个活活饿死的下场。

别墅内自然是春情荡漾,因为能让她们放弃研究的原因很简单,那就是许平这头色狼的到来。小别胜新婚的姐妹花是狂野无比,绿着眼睛直接把许平扒了个精光,上来就一个亲嘴一个口交连打个招呼的时间都不给许平就来了个强势的推倒。

而这一切都发生在丁彤这个母亲的面前,就在客厅的沙发上三个一丝不挂的肉体就这样肆无忌惮的纠缠着,互相爱抚舔摸着,狂野的姐妹花可以一起跪在跨下为许平口交着,来个颜射以后她们可以贪婪的舔吃对方脸上的精液,再一起舔掉阳物上残流的精液和爱液。

在性爱上她们的狂野绝对是无与伦比的,那种豪无拘束的野性让人极端的销魂,一翻折腾折腾了大半天让许平足足射了三次她们才停了下来。而代价是她们的嫩穴也红肿了,爱液夹杂着精液看起来狼狈不堪十分的涟漪,当然了她们也不会介意曝露这样羞耻的模样,不管是在爱郎面前还是妈妈的面前,率性的她们最敢于直面性爱该有的疯狂。

姐妹花一直钟情于可以随便翻来翻去睡的大床,这时候巨大的床上一丝不挂的她们已经是瘫软无力了,披头散发湿淋淋的发丝贴在了雪白的肌肤上,布满了香汗和红晕看起来是那么的妖娆,一脸满足的媚态十分的舒服,每一个细胞都沉浸于其中几乎忽略了外界所发生的事情。

她们粉嫩的双腿无力的张开着根本不拢,已经狼狈不堪的蜜穴瑟瑟颤抖着,阴唇外翻被爱液覆盖得可以用泛滥来形容,如此的一幕羞耻而又淫秽不过她们根本不在乎,这是两个在性上从不懂扭捏为何物的奇女子。

在她们的旁边响起了动情的娇喘声,许平赤身裸体的抱着一个幼小的身躯,跨下的巨物布满了高潮的爱液依旧狰狞不堪,此时正顶在她粉嫩的腿上享受着那种无比的肉嫩。这一幕看起来多少有些禽兽不如,因为怀中的女孩看起来大概十四五岁是含苞待放的年纪,纯美的小脸天真而又可爱,却布满了动情的红润瞬间就能让人兽兴大发。

这一幕要是落在萝莉控的眼里绝对会让他们发疯,因为许平怀里抱的绝对是一个极品的萝莉,虽然不是童颜巨乳这种难得一见的类型,但绝对属于身轻体柔易推倒的类型,大概4左右的身高又有些纤瘦,可偏偏身上肉嫩肉嫩的那种感觉简直让人疯狂。

黝黑的长发随意的散开着,点缀着这身体肌肤的无暇,耦臂玉腿与成年女性一比有些纤瘦,身材也很是娇小玲珑。小腹平坦无比找不出半丝的赘肉,胸前堪堪发育只有两个小小的山丘,不过形状圆润得很但乳头又细小得如是米粒一般,一种尚在发育中的稚嫩感特别的清晰。

这个娇小玲珑的小萝莉是丁彤,现在的她经过基因改造以后身体的返童现象已经停止了,而且效果很好的出现了正常发育的现象。反正她以床上姐妹的名义取得了叶双语的爱液,研究了一番后在破釜沉舟的魄力下有了功效,依靠着许平留下的精液创造出了神奇的反应,有效的遏制了身体的逆生长不说,还重新开始了正常的发育。

现在这个身体的情况很复杂,有了行动的能力,不过除了脸部以外身体其他的部分有点小儿麻痹的感觉很是无力。身体在很快的时间就发育到了十四五岁的模样,不过内在的内分泌情况和感官却已经达到了三十岁少妇的程度,换言之这看似萝莉的身体却有着少妇如狼似虎的性感知,这样的结十分的微妙,微妙到有一种丧心病狂的兴奋点的程度。

四肢无力,行走得扶墙,在床上更的是用爬的。这时丁彤靠在许平的怀里,柔嫩的樱桃小口任由男人品尝,那丁香小舌在热情的应着,只有头部才有着正常的力度,这能让许平充分的感受到她的激情应,与绵软无力的身体不同,这个吻是那么的激烈甚至比起姐妹花有过之而无不及。

“恩,就这样摸,好痒很舒服啊……”丁彤满面的潮红,意乱情迷间无力的嘤咛着,身体虽然无力但这时候也不需要做什么,男人的爱抚已经足够让她彻底的沉沦了,无力的身体有着成熟的性反应,甚至是比正常的体质还更加的过瘾,滋味之美妙已经让她食髓知味了。

“别说话,好好享受……”许平也是兴奋异常,一边亲吻着她双手也没闲着在她幼小的身躯上游走着,萝莉身体但内在却是一个如狼似虎的少妇,这样的搭配绝对让人为之疯狂。

粗糙的手一手覆盖在她的胸前,玩弄着她的荷包蛋和两颗如是米粒般的小乳头,另一手已经在她的腿间肆无忌惮的做恶。手指宛如是灵活的毒蛇一样玩弄着洁白无毛的小肉缝,看起来是刚发育的性器官但异常的敏感,丁彤舒服得扭动着无力的身体,尽力的张开双腿让许平可以更方便的玩弄着这看起来几乎是幼女的小地方。

内在不只是发育成熟,简直是比正常的少妇还要敏感,三点齐发的爱抚之下她很快就啊的叫了起来,混身痉挛着迎来了高潮的洗礼。无毛的小肉缝瑟瑟颤抖着,大量的爱液喷洒而出几乎湿了许平整只手掌,这样的反应和流量比之一般的女人更甚。

可惜的是爱抚并不是互相的,因为她的身体绵软无力,勉强握住阳物也无法好好的套弄带给许平任何的快感,这样的感觉让丁彤觉得十分的不爽也有愧疚感,身为科学疯子的她在和几天开始复了一些正常女人的思想,不得不说这样也是一种康复的现象,不只是身体就连思想上都有所建树。

“宝贝,你喷得真多啊!”许平喜欢她的潮吹,一番爱抚之后将这幼嫩的小身体放了下来,让她尽情的沉醉在那美妙至极的销魂快感当中。

“淹死你……舒服死了,但,但没你的阴茎插的那么爽……”丁彤无力的娇喘着,声音充满了童真的娇嗲,不过此时配着她披头散发一脸满足的模样而言,这样的搭配带来的是会让人兽兴更甚的刺激。

娇小的身体透着美丽的红润,布满了香汗在一旁痉挛着,这样的画面实在太邪恶了让人越发的兴奋。事实上许平来这已经三天了,第一天在姐妹花的身上酣畅淋漓的爽了一次后就受到了丁彤的勾引,说是勾引其实也谈不上,是因为她身体的本能反应加上也渐渐喜欢上了许平,这次找许平过来实际上也是准备和许平做爱看一下精液的直接内射有没有神奇的效果。

第一个晚上许平面对着她虽然已经发育但还是幼小的身体有点罪恶感,但在姐妹花的怂恿和挑逗之下还是控制不住和丁彤做爱了,破处的快感确实很是强烈,就算她无力的身体不能给你激情的应,但那个滋味依旧让人欲仙欲死。

第一个晚上已经是淫靡不堪,尤其是丁彤一开始抱着想要许平内射看效果的目的,但过份敏感的身体在强烈快感的侵袭下也喜欢上了男欢女爱的感觉,当她满足的在自己跨下发出哭泣般的呻吟时,那个滋味确实很是美妙,许平很清楚这个科学疯子也被自己征服了,身为母亲的她也沉沦其中,再执着的疯狂也避免不了人类本性的七情六欲。

第一个晚上已经疯狂到让许平二世为人才明白什么叫疯狂,姐妹花那种狂人性格多少遗传自这个母亲,母女三飞的艳戏香艳得让什么场面都见识过的许平瞠目结舌。最要的原因是她们根本没羞耻的概念,不管许平提出任何过份的要求都没一点凌辱的感觉,只要能获得快感她们都抱着无所谓的态度,毫无正常人在道德理念上挣扎的纠结。

经历了母女三飞的一晚自然是香艳不堪,不过第二天醒来时丁彤却是错愕不堪,因为原本已经破损的处女膜竟然神奇般的愈了。这一天呆在屋里除了吃饭和睡觉她一直在和两个女儿讨论这个事,卡戴妮和琳娜也特别的好奇,甚至琳娜这熊孩子还不顾妈妈的喊疼声强行用手指再次为她破了处。

第二天她们都觉得纵欲过度得高挂免战牌,再加上对于处女膜痊愈之事觉得很奇怪,所以这一晚许平睡在客厅里养精蓄锐,事实上她们在狂热的讨论科学之事时许平也没兴趣去参,那种状态之下就算想兽兴大发一番也觉得没什么兴致。

到了第三天,一觉醒来被女儿弄破的处女膜再次愈,这下她们倒不震惊了。

大概是在基因恢复的过程中会出现一些预想不到的变化,本身处女膜对于她们而言并没有多少神圣的意义,反而是为了疼痛而存在的累赘几乎和盲肠没有别,所以她们也自动的忽略了这个事实。

休息了一天一夜,吃完了晚饭酒足饭饱自然是温饱思淫欲,姐妹花一起纠缠着和许平地动山摇了一番,等到她们心满意足的时候许平才抱起丁彤爱抚着这个幼嫩可爱的身体,享受着她成熟而又敏感的反应,肆意的抚弄着那堪比豆腐般嫩滑的肌肤。

连番的爱抚之下丁彤潮吹着迎来了高潮的侵袭,美妙的滋味让她意乱情迷满面的迷蒙,这时已经是瘫软如泥无力的倒在一旁。卡戴妮和琳娜这对狂人姐妹花已经过神来了,许平顺势一拉她们就跪在了自己的跨下,一个舔着睾丸一个含着阳物吞吐,娴熟而又狂热的口舌服务让许平瞬间爽得闷哼了一声。

“老祖宗,去干妈妈了,今天又是处女了哦!”琳娜最喜欢看活春宫,说话间那对狐狸耳朵兴奋得一跳一跳的,对于她而言甚至可以说看着妈妈被干是目前为止觉得异常有趣的事情之一。

“就是,又得疼了,不过疼完以后会更爽。”卡戴妮含糊不清的哼着,口含着许平的阳物,一手轻轻的套弄使劲的舔着龟头,男人特有的气息让她漂亮的小脸上始终带着迷乱的陶醉。

在姐妹花的怂恿之下许平又压上了丁彤那稚嫩的身体,将她粉嫩的美腿分开以后龟头对准了那粉嫩而又泛滥的小肉缝,腰一挺扑哧的一声艰难的进入。犹如是开荒一样一寸一寸的挤占而进,即使高潮中但丁彤还是疼得倒吸了一口凉气,再次愈的处女膜被撕破了,熟悉的疼痛感让无力的身体抽搐起来。

狂人姐妹花最诱人的就是不需要任何的调教,只要她们能动的话就会动的参与,而且会做出一些让许平都意想不到的事情。在丁彤喊疼的一瞬间琳娜就吻住了妈妈的小嘴,趴在她的身上双手齐出的玩弄着那对小小的嫩乳,轻车熟路的挑逗着让妈妈减少一些破身的疼痛。

“老祖宗,爽了吧,和妈妈在一起天天都有处女干哦。”卡戴妮从背后抱着许平妩媚的笑着,双手在许平的胸膛上摸着,饱满的乳房往许平的背上使劲的一顶,许平自然而然也往前顶瞬间就让丁彤控制不住的啊了一声。

“你这个小坏蛋,妈妈还没适应呢就乱来!”许平将手伸到后边想摸摸她,不过卡戴妮是十分动情的含住了许平的手指吸吮着,啧啧有声又在吞吐似乎是在口交一样,撩人的动作瞬间就让许平兴奋起来,停留在处女阴道里的巨物兴奋的一跳让丁彤幼小的身体再次瑟瑟颤抖起来。

“宝贝,你的绝活呢,是老祖宗享受的时候了吧!”许平用手指玩弄着她细长的嫩舌,眼里淫笑的意味十足,卡戴妮妩媚的白了许平一眼后似乎不太情愿,不过还是扶着许平的屁股开始扭着身体往下舔去,樱桃小口动情的吻落在了许平满是汗水的肌肤上。

许平兴奋的等待着分开了双腿,卡戴妮慢慢的吻到了许平的屁股上,调整了一下姿势直接躺了下来脸埋在了许平的股间,双手抱住了许平的大腿让许平直接坐到了她的脸上。这一坐可以近在咫尺的看着妈妈和这个男人的结处,视觉上的刺激瞬间让她兴奋起来,忍不住开始舔起了男人因为兴奋而变得坚硬的睾丸。

许平也开始挺起了腰缓慢的抽送起来,温柔的节奏让丁彤幼小的身体开始抽搐着发出了含糊不清的呻吟,虽然还是有些疼不过也能感觉到快感,毕竟这个身体的内在可是个敏感的少妇,在女儿短暂的挑逗之下丁彤已经开始适应了破处的过程,诡异的是她早有经验所以这次没第一次那么疼。

抽送在充足的润滑之下开始变得顺畅起来,丁彤呀的叫了起来,无力的玉臂摸着自己的乳房,迷糊不清的呻吟着:“呀,好大,顶到里边了……”

纯真的小脸,幼嫩的童音,娇小的身体在自己跨下被狠狠的干着,这样的一幕着实让许平感觉兽兴大发。这时候姐妹花依旧顽皮,不过她们清楚最要的目的是让许平内射妈妈,看看会不会出现什么神奇的效果或者是让这正常的发育迹象稳固下来。

刚才许平在她们身上发泄了一番还没射,现在她们的责任就是让男人酣畅淋漓的射出来,让那灼热的精液滚烫的灌溉在妈妈的子宫上。琳娜好一番挑逗后妩媚的抬起身来,看着呻吟不断的妈妈俏皮的一笑说:“妈妈,帮我口交一下好不好……”

“好,来……”丁彤意乱情迷的呻吟着,当琳娜的美臀坐到她脸上时,她含不犹豫的抱住女儿饱满的美臀开始舔起了那湿淋淋的蜜洞,动情的呻吟瞬间就成了含糊不清的呜咽声。

“啊,舒服……”琳娜控制不住的叫了出来,跪坐在妈妈的脸上瑟瑟颤抖着,看着前面的男人忍不住抱住了许平,让男人的双手抓住了她颤抖的美乳,肆无忌惮的浪叫着:“老祖宗,抓我的胸……我的胸比妈妈大,呀……抓大力点,舒服死了……”

许平忍不住开始发力了,抱住琳娜一边和她接吻一边狠狠的干着正在为女儿口交的丁彤,这样淫乱的氛围已经让人彻底的疯了。这时许平不满的扭了一下屁股,被自己坐脸的卡戴妮虽然不太情愿但还是抱住了许平的大腿,柔嫩细度◢长的舌头开始在许平的菊花上舔了起来。

那又湿又热的感觉让人几乎疯狂,终于在许平放松的一刹那她细长的嫩舌入侵到了直肠内,一瞬间的快感爽得许平啊啊的叫了起来,那种极端肉欲的刺激足够把脑子里的一切都烧成灰烬。男人的反应是最好的催情剂,原本还表现得不太情愿的卡戴妮也不顾舌头被夹得有些生疼,开始用这细长的嫩舌挑逗着男人的菊花。

这就是卡戴妮的绝活,细长的舌头是她无与伦比之处,做爱的时候有她在旁边挑逗个中的滋味消魂得让人欲仙欲死。不只是许平喜欢上了她的嫩舌,就连妹妹卡戴妮和妈妈丁彤都有这个爱好了,一边被许平干着一边被卡戴妮的舌头舔着后门绝对是一种人间极乐。

个中的美妙绝对让人食髓知味,不过卡戴妮也就郁闷了,她倒没什么脏不脏的想法也没道德的顾虑,只是看其他人都那么爽惟独她自己不知道那个感觉多爽,这种情况下是你你也郁闷。

姐妹花和母亲丁彤三个肉体的纠缠中,许平先用正常的体位在丁彤的嫩穴里射了一发,灼热的精液把高潮中的她烫得几乎晕死过去。射完后许平就惬意的躺了下来,姐妹花一起跪在跨下进行着事后的清理,将布满了爱液,精液和处女血的巨物再次舔得一柱擎天时卡戴妮第一个忍不住,跨坐在许平的身上开始摇晃着,享受着巨物顶在身体最深处那种巨爽又伴随着疼痛的快感。

琳娜为了让姐姐一会也给她舔一下后边,殷勤的趴在两人的结处用她的樱桃小口吻着,讨好的亲吻着姐姐敏感的阴缔,趴在许平的小腹上一手摸着男人的胸膛一手握着姐姐摇晃的美乳揉捏起来,场面极是淫秽又特别的激情。

女上位的姿势对于任何女人而言只是短暂的情趣,坐在这巨物上根本没那么多的体力可以持续,没多一会卡戴妮就呜了一声趴在许平的身上享受着高潮的美妙。许平顺势将她抱了起来,让她背对着自己躺在自己的身上,一手抓住她的乳房一手环过她的小腰固定住她无力的身体,腰一挺开始了狂风暴雨一样的抽送。

“姐姐,一会要帮人家舔一下嘛……”琳娜撒娇着,这个姿势最大的特点就是结处曝露出来,琳娜立刻跪在了许平的腿间,开始舔着姐姐的阴缔和男人的睾丸,一向母豹子般的她此时就如是温顺的小猫一样,给人的感觉如是小孩子在讨要自己喜欢的糖果那般的纯真。

“好,舔……用力舔,呀!”卡戴妮发出了意乱情迷的叫声,多点齐攻之下高潮接二连三的袭来,让身体一直处于痉挛的状态中爽得几乎没了意识连话都说不出来。

当卡戴妮瘫软在一旁的时候许平立刻将琳娜压住狠狠的操了进去,琳娜啊的叫了起来已经忘了要姐姐给她舔后门的事了,这可爱的小母豹有个致命的弱点。

当许平用后入的姿势狠狠的干着时她彻底的疯了,因为许平压在了她的玉背上,一手抓住她的狐狸耳朵揉了起来,一手在她的胸前死死的抓住她饱满的入房捏着。

狐狸耳朵上神经密布实在太敏感了,这样一摸再加上许平不停的朝着她的耳朵吹热气,身体瞬间就崩溃了,在这样的玩弄之下用不了半小时她的高潮就接二连三的袭来,成熟性感的身体持续的处于痉挛的状态高声的淫叫着。

一番左右开弓把这对姐妹花解决以后,许平拉着绵软无力的她们跪在自己的跨下一起为自己口交,当兴奋达到差不多一个顶点的时候才把微微恢复体力正在旁边欣赏活春宫的丁彤拉了过来,让她趴在自己的身上插入她刚破处的嫩穴再次的前后摇曳着,听着她那童稚十足的迷人呻吟享受着这种禽兽不如奸淫萝莉的快感。

休息了一阵姐妹花也动的跪到了两人的身下欣赏着黝黑的巨物在妈妈那粉嫩的阴道里进出的涟漪,扑哧扑哧的抽插声让人感觉意乱情迷,她们控制不住吻了上来,琳娜舔着许平的睾丸,卡戴妮则是用她嫩长的细舌在妹妹羡慕的注视下亲吻着妈妈的腿根,慢慢的侵犯到被爱液覆盖的嫩菊里,用小嘴肆意的奸淫着妈妈身上另一块处女地。

母女三人激情的纠缠之下,许平怒吼着抱紧了丁彤来了一次淋漓尽致的内射,烫得她直接在自己的身上晕死过去,当云收雨毕半软的阳物从她的处女穴里溜出来时,琳娜第一时间含住了男人的阳物舔拭着,而卡戴妮则是接吻般的亲住了妈妈红肿的蜜穴,津津有味的舔吃着缓缓流出的精液和妈妈高潮的爱液,用柔嫩的小舌头给于二人高潮之后的爱抚。

两次的纠缠已经让母女三人筋疲力尽,但明显这并不能满足许平已经澎湃起来的欲望,野兽般的欲望汹涌澎湃。短暂的休息以后许平将丁彤无力的身体按到了自己的跨下,丁彤很自觉的舔起了男人的睾丸,她们是科学狂人但也是许平跨下温顺的绵羊,得到了满足以后愿意用任何的方式来满足自己的男人。

丁彤的身体无力支撑,所以她一直眨着疲惫而又天真的大眼睛舔着许平的睾丸,琳娜则是含住阳物上下吞吐着,她热情的口交方式是许平的最爱。分开的双腿跪着母女三人,琳娜一如既往的趴在妈妈的下方,细长的舌头舔着男人的腿根和股间,没多一阵再次入侵菊内,让许平享受着那阵湿热的快感。

母女花长达一个小时的口舌服务下,许平享受得淋漓尽致也终于有了射意,立刻闷吼着让姐妹花搀扶着无力的丁彤一起跪直在自己的面前。站在她们的面前居高临下的看着这娇艳的母女三花,许平抱着她们的小脑袋巨大的阳物轮流在她们张开的小嘴里抽送着,享受着蹂躏她们丁香嫩舌的美妙。

最终的快感袭来,马眼一开乳白色的精液澎湃的喷出,给母女三人来了一个销魂至极的颜射。射完后许平眼一黑腿一软躺了下来,脸上布满精液的母女三人再次趴到跨下,一起用她们柔嫩的小嘴安抚着跳动的巨物,舔去上边残流的精液。

许平大口大口的喘息着,看着跨下这三张花容月貌,三条柔嫩的舌头在自己的阳物上舔拭着,那种征服的快感甚至凌驾于肉体感官的刺激之上。

第七章、极乐天堂春去冬来又一年,北方的冬天大雪纷风,萧瑟的北风吹拂着伴随着雪花的飘扬,总是那么的诗情画意却又有着让你无法忽视的寒冷,腊雪赏梅或许是一种情欲,不过没有那份闲情逸趣估计欣赏不了这种惬意的境界。

阿瓦地的战争大举已定了,禁军的包围之下加之陈辉的勇猛善战连连的攻城拔寨,一路的势如破竹尽扬大明天威。至于诟病之处这些是其他人的事不用多想,完成了复仇的洛研也功成身退,当然了战争还没彻底的结束有人接替了她的位置,但她的能力和在这场战争中的功劳之大还是勿用质疑。

皇宫的冬天萧瑟而又宁静,不过京外的一住行宫内却是暖色如春,这里在陆吟雪的改造下已经没了那么多的繁杂。除了各个鸟语花香的庭院和小湖外只有一个宫殿,这个宫殿是她为爱郎准备的淫乐窝,至于其他的经典对于她而言也是为了爱郎准备的野战地,这里的一草一木只为了这个大后宫淫乐而存在,一切的精心准备只是为了取悦这里的人而已。

唯一的宫殿只有一层,面积巨大但外围的围墙特别的高,从外根本不可能攀爬得进,此时更是大门紧闭连那些贴身的宫女都不许进来。这里是陆吟雪精心为许平准备的淫窝,整个宫殿没有任何的隔阂之物只分为两个部分。

起居的部分打造了一张长达二十米的大床,其他的家居也是颇有讲究的情趣道具,可以说只要看一眼就能让你的欲望蠢蠢欲动。另一部分是一个没有任何遮掩的温泉池,池子引的是天然的泉水,长期浸泡着可以美容养颜的药方,光这一点对于女人来说就有着致命的吸引力。

此时池子里是一室皆春,几个一丝不挂的倩影浸泡其中,水蒸气中粉腿玉乳微露,朦胧不堪又充满了无比的诱惑。刚经历了高潮的洗礼在这泡一泡是最好的休息,白诗兰,闻婷,穆家姐妹,安轻雪和叶双语此时都笑咪咪的看着同一个方向欣赏着美丽的活春宫。

林馨虽然是皇后的生母,但后入门地位自然不高,这会也懂事的在一旁忙碌着,扭着一丝不挂的身体为众女准备可以养颜的清神酒。如此多的人间绝色汇聚一堂绝对让人震惊,即使身为女人的她也感觉到空前的惊艳,但和其他女人一样她的目光也被大床上那雪白的纠缠吸引着。

“不,别舔,太舒服了……痒,啊,又来了!”正中央的洛研披头散发,脸色红得几乎能滴血,控制不住的发出了让人疯狂的叫声。

她的双手被棒着往上牵引,一丝不挂的性感身体随着许平的撞击而摇曳着,雪白的粉嫩M字形的分开着。许平正狠狠的抽送着,满足着久别胜新婚的军中之花,其他女人则是把洛研围成了一圈,发出啧啧的亲吻声在爱郎的建议下用这种极端淫秽的方式来奖励着得胜归来的洛研。

小公姐妹花一左一右的趴在洛研的两边,分别抓住了她一只乳房揉弄着,用小舌头去舔敏感充血的小乳头顽皮的欣赏着阿姨刺激的反应。而她们的豪乳也在许平的手心里把玩着,无比淫秽的气氛已经让她们忘了什么是羞怯,肉欲的沉沦让在场的每一个人都放弃了所谓的矜持。

是淫欲,但一个个表现得异常的温顺,既是在满足自己的男人是一种取悦,同时也是互相间一种亲密而又堂皇的游戏。洛研被小姐妹舔着乳房已经感觉快要崩溃了,她只想着和爱郎小别胜新婚,但没想到等着自己的是如此刺激的肉欲,在这样的刺激之下她已经第二次高潮了,可是姐妹花和爱郎都没打算放过她,似乎她不晕厥过去的话这种淫戏就不会停止。

当洛研啊啊的大叫着晕厥过去以后,许平这才抽出了阳物,拍了拍小公姐妹花的屁股,小姐妹妩媚的白了许平一眼继续伏在了洛研的身上,顽皮的给于阿姨高潮后的爱抚让她沉沦在这美妙的滋味之中。

巨大而又黝黑的肉棒上布满了洛研高潮后的爱液,拔出来的第一时间穆灵月就含住了上下吞吐,妩媚的看着许平将这巨物牵引到它最该到的地方。一旁的太后陆吟雪和皇后姚彤互相亲吻着,眼含迷离的看着巨物的到来,面对面的抱在一起准备迎接这异常美妙的洗礼。

许平狠狠的插入,在她们的淫声浪叫中肆无忌惮的享受着这两个尊贵的肉体,而穆灵月一直在旁边亲吻着许平的胸膛,抽插一会拔出来她就会动的含住给于爱郎几个深喉,又将肉棒引导到另一个蜜穴口插进去。

满足了两位太后和皇后娘娘后,许平又将小公姐妹花扑倒,命令两为太后舔着她们的乳房来个酣畅淋漓的抽插,直到床上的尤物们都在高潮中失神瘫软时许平才兴奋的跳下了温泉池,在众女的嬉笑声中叫她们扶着池边跪成一排来个轮流插入,肆意的享受着每一个肉体不同的销魂滋味。

明月高挂时,后宫团的女人们跪在大床之上翘高了各有千秋的美臀,十多个漂亮的蜜穴就这样羞耻的展示着。许平轮流的抽送着,双手也不客气的在她们身上摸着,一个高潮就换另一个场面慌淫得让人几乎不敢想象。

直到在穆灵月感动的呻吟中才给于她灼热的精液来了个有力的内射,许平爽得几乎找不着北了,往床上一躺下时后宫的姐妹团仗着这次人多势众吹响了反攻的号角,每一次都被许平折腾得第二天路都不能好好走,这次姐妹抱团在一起势要把许平榨干。

粉腿玉臂纠缠着,饱满的乳房将许平这头老色狼彻底的包围起来,眼前白花花的一片几乎分不清谁是谁了但许平还是随手乱摸着,逮着一个就狠狠的揉弄她的乳房舔她的小乳头,进行着顽强而又无力的抵抗。

“老祖宗,这下满意了吧!”陆吟雪这个后宫之温柔的笑着,抱着许平的脑袋枕在她跪坐的大腿上,轻抚着许平的脸朝着虎视耽耽的姐妹团们下令道:“姐妹们上,榨干这个老色狼,让她整天玩弄我们母女姐妹的,现在是反攻的时候咯……”

伴随着她一声令下女孩们欢呼了一声开始行动起来,这绝对是有预谋的,许平瞬间就被她们大字形的绑住了。绑住的道具并不是绳子而是她们的软玉温香,小公姐妹花一左一右的抓住许平的手按在她们的豪乳上,动情的呻吟着用樱桃小口吸吮着许平的手指一脸含情脉脉的模样,光是那巨大的手感就让人爱不释手。

穆家姐妹一左一右跪坐在许平的腿旁,抓住许平的脚踩在她们的乳房上,樱桃小口含着许平的脚趾眼含春色的用小嫩舌舔着。这样的香艳之下许平自然是乖乖的就范,肆意的享受间心甘情愿的成为她们的玩物,而今晚后宫团的大团结明显不是这样的小儿科。

皇后娘娘姚彤和母亲趴在了许平的胸口,一起舔着男人的胸膛顽皮的吸吮着许平的乳头,安轻雪和妈妈叶双腿则是跪在了许平的腿间,母女俩一起用嫩舌肆无忌惮的舔着许平的睾丸,洛研复过来也不甘示弱的挤到了有限的空间里,和她们脸贴着脸的情况下舔着许平的菊花。

这样多重的刺激已经让人几乎发疯,在这时闻婷和白诗兰一左一右的吻住了肉棒,用她们的小嘴含住后开始做爱般的撸动,而穆灵月则是来到了她们的上方含住了龟头开始套弄。

这么多樱桃小口同时的袭击让人几乎发疯,藕粉玉臂的纠缠实在太过瘾了,当她们一起在自己的身上舔来舔去时个中的销魂已经到了让许平几乎要死掉的地步。

浪叫声此起彼伏,呻吟声从不简短,紊乱的喘息间陆吟雪这个后宫之心安理得的跨到了许平的身上享受起了女上位的舒服,完全掌握了动权伏着许平的胸前开始上下起伏用她的名器宝穴套弄着巨大的阳物。

许平舒服得想叫出声来,但不知道是谁抱住了自己把乳房塞到自己的乳里,雪白的乳肉一瞬间就阻挡住了视线,只能从深邃的乳沟里看到香艳的一角而已。

此时陆吟雪开始动情的呻吟着,对于她这后宫之其他女孩也立刻给于最高的尊敬,此时的尊敬就是肉欲上的刺激。

两个女儿一左一右的抱住妈妈的乳房揉弄着,亲吻着,洛研在背后舔着她的玉背,高贵的皇后娘娘姚彤趴在许平的小腹上舔着两人的结处,柔嫩的小舌头重点的关注对象自然是太后娘娘敏感的阴缔!

“吟雪姐姐,你太美了!”穆灵月无力的抱着,居高临下的抱着陆吟雪吻住了她,舌头在激烈的纠缠着,最成熟最美丽的两个尤物如此的动情,自然让气氛在瞬间就变得慌淫不堪。

身上分不清是谁的舌头在舔,是谁坐在自己的身上套弄着,啧啧声此起彼伏从不间断。手一摸过去全是软玉温香,粉腿玉臂,不同的乳房在自己的掌心里肆无忌惮的揉弄着,不同的胴体在自己的爱抚下动情的颤抖着。

高潮的淫叫声,女孩们互相舔拭的呻吟,场面在情欲的刺激下彻底的乱了。

这是最美的梦,永远不会醒来的梦,当许平怒吼了一声坐了起来扑到她们雪白的肉体上时,注定这个夜晚将更加的荒唐也更加的淫乱。女孩们的嬉笑,少妇们妩媚的叫声,无一例外的迎亲吻着自己的男人。

夜,迷离,软玉温香的迎下这是最美妙最最极乐的天堂,一个让人醉生梦死不愿意醒来的天堂。能看见的只有白花花的一片,玉乳香腿,美臀娇颜,最是美丽的肉欲横陈,让人欲仙欲死的极乐销魂。

【全书完】</fron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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