煞皇的温柔(完)作家:芈亹 - xp1024.com
  书名:煞皇的温柔
  作家:芈亹
排版:zly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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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楔子其一
  闇天皇朝
  自双君将天下一分为二始,暴辱之政横行人间,民心中何止有怨、有怒,却只能不敢言、不敢申,就怕一说,再未呼吸的便会是自己。
  但不知道是从何而起的一首童谣,令天下百姓有了希望——
  白云山上白茫茫,终年积雪气候寒,山高十丈无人上,古道内有神仙乡;闇天皇朝有双君,就在突然间,士兵惊讶的飞身冲到了门口,一为暴君一为煞,一管东北一管南,终年积雪气候寒,各施辱政分天下;唯得此山君不夺,民传乡内有双娇,一治东北一抚南,两者皆称无双女。
  就此,闇天皇朝的黎民在心中开始盼望无双女的出现,救天下也救苍生。
  楔子其二
  闇天皇朝十六年间白云山巅
  “妳有种再说一次!”一把童音极重的女声划破了白云山上百年来的宁静,吓得那正在为她简说之人,不动声色地暗退数步,就怕眼前与自己样貌相同之女,抽出她背在腰间不知名的长剑,大开杀界。
  只因,不论是山下的东北南西,是皇朝百姓也,性向暴。
  除了白云山巅,还未受到这血腥攻占,问此天下还有那寸土地未曾沾血?
  就连此山下之泥,也已被沾污。
  至于,眼前这不知从哪而来的女子,她实在不得不说,此人确实与自己长得有七八分神似,但师父在生前也未曾向她提起,在皇朝之土上还有血脉相连之人,而且山下人都是与她一样奇特吗?
  还是,是她久违凡尘,所不知闇天皇朝有女子留短发之事?更别提她那黑红间杂的发色,再听她对皇朝之事异感陌生,这一切令她无法怀疑此人所说,自己非皇朝中人。
  那她到底从何而来?莫非她便是,自己久违的……
  穿着一身剑道袍的公孙无双,简直快要气疯了!
  她是上辈子欠了谁吗?还是这阵子得罪了什么人?
  不然,为什么她明明正要踏出会场比赛,一推开门却来到这个白茫茫的世界里?
  而且,还没有回头的路?
  这真是有没有搞错?她刚开始以为是谁恶作剧,又或者是自己被连日来的赛事弄得太累,一时头昏眼花,谁知她刚超用力的掐自己的大腿,没错是痛得泪线直奔,但眼前的“幻觉”却没有消失。
  好吧!她放弃了虐待自己,打算改用催眠,直闭上眼等这“过份真实的梦境”
  自然醒来时,竟然出现了一个与自己长得一模一样的女人!
  算了,她把这当作是在国中时,便已离世的双亲托梦告诉自己,她有一个失散姐妹是当艺人的,正要对自己爸妈承诺,比赛后会努力找寻失散的艺人姐妹,同时顺道安抚自己此“梦”快要醒来了。
  谁知,这个该死呃,是这个不知道是怎回事的女人,竟突然开口问:“妳是异国人吗?”
  请相信她在那一秒,已经在心中祈祷N次,这不是真的!
  这一种她只在电视八点文件与小说中看过的情节,是不可能发生在自己身上的,可是这可恶的女人,竟然毁呃,是彻底破灭她最后的一丝希望。
  照常理来说她应该要疯掉吧?
  只是,在过了十五分钟后,她确信自己没有疯掉!
  既然,没有疯掉,她也只好学会接受现实,那种要生要死的哭闹场面,实在不合她的个性。这个接受现实的第一步就是了解吧?
  于是,她鼓起勇气问了那个一直等待她回答的女人:“这里是哪?”
  谁知,她、她、她的答案实在是、实在是、实在是,太离谱了!
  有那一出戏、那一本爱情小说的女主角,不单是超越时空,还来到了一个不可用常理去了解的朝代?
  什么天下一分为二,而且两边的皇帝也是心理有问题的嗜血狂魔?
  不,她想她其实已经是疯掉了,只是意识还以为自己很清醒而已,没错!一定是这样,看!那个跟自己长得差不多的女人,不正是用怪异极的目光在打量自己吗?
  这样很好阿……没错,她已经疯了、疯了,该死的!她在看什么看阿?瞧不顺眼是不是,有种单挑阿!
  就在公孙无双觉得情绪已经接近临界点,要爆发的时候,女人忽然道:“妳无双女?”
  一下子,有气不能发,差点怒气攻心的公孙无双,连忙做了数下深呼吸的动作:“妳、妳在乱说什么?”最好,不要告诉她说,其实是她把她召过来,不然她就先把她给干掉,再自杀死好了!
  “妳叫什么名字?”
  “无双、公孙无双。”忍着给她白眼的动作,公孙无双在脑袋里已经幻想数百种可能性,不过还是得先追问清楚,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总要让她有理由说服自己,接受这一切阿!
  谁知在取得名字后,她听见有人在唱歌?不,比较像是念经:“白云山上白茫茫……”然后,那白衣女人一脸激动地说:“我终于等到妳了,我们两个就是无双女!”
  啥?啥米?她有没有听错,这女人在说什么?
  “不好意思,我搞不懂妳在说什么!”先抛开想掐死这白衣女人的冲动,无双安耐着地道。
  “这……”白衣女子一时也不知该怎说,最后才朗声道:“刚才那首诗,是民间传说,解开来说就是,能将闇天皇朝的百姓,在双君中解救出来的,就是在白云山中的两个无双女,我姓橆单名一个孇,而妳……”
  不知是否已经接受了,无双自然地接了下去:“公孙无双。”
  “嗯,所以我们是被上天择选的无双女!”橆孇最终决定,便是这个结论。
  而无双只能淡淡地应一句:“我怎感觉比较像活祭品!”
  “什么是活祭品?”橆孇疑惑。
  “啥?妳不知道吗?就是以前的人,为了请求神灵息怒,在村中选一个还未婚嫁的女子,去祭神阿!”那是古时后,野蛮人的想法。
  最后一句,无双没说出来,因为她现在也成了古人,当然不会骂自己野蛮人阿!
  “……那妳的头发?在妳的那个时代所有人都是这样吗?”
  “不是,这叫挑染,不懂?唉哟,总言之这山下的人,我也没见过,妳先告诉我那两个君主,是怎么一回事?”就这样,在白云山上的两个女人,开始聊了起来,一直到天色微亮,才歇止。
  一夜无眠的无双,看着那睡得正香的脸儿,情绪总算平复了下来。
  要是她没猜错,现在所发生的一切就叫做命中注定吧?
  而且听橆孇的说法,就是在她搞定了双君其一后,是可能回到廿二世纪的。
  她自认并非伟大的人,但为了回家的路,她也只能说:“正所谓的天命不可谓。”看来她这下也只能,安份地留下来“替天行道”了!
  至于,那个不知道是叫什么名的君主,最好不要给她耍花样,让她早早搞定,不然曾身为“前”廿二世纪女性的她,可就要给他颜色瞧瞧让他好看了!
  第一章
  闇天皇朝西南某一小镇
  某一小镇,是位于西南国土,最靠近白云山的小城镇。
  这儿民风尚可,因接近终年下雪的白云山,环境气候偏冷,若不是在暴政之下,这儿的确是一个不错的久居之所。
  “煞皇与暴君要抢夺白云山,咱们这儿大概也不能住了。”在茶馆内,有一人正不动声色地窃听着。
  “还不是因为那一首童谣,令煞皇跟暴君动怒了!”老茶客一听,便有点恼怒地说。
  “听说那个在煞皇面前唱颂童谣的美姬,当场被煞皇用剑刺穿了心脏!”说到这其余的茶客也纷纷摸着自己的左胸,就像被刺穿了心脏的人不是美姬,而是自己。
  就在大家心感惶恐时,茶馆外冲进一道人影,此人气喘喘地走近围在一桌的镇民,便大声道:“皇令来了,凡为闇天皇朝子民,不许再提唱各种童谣,有违者,杀无赦!”一口气地把这段话说完后,转身又跑到另一家茶馆宣扬去。
  “这实在是……”有民听后不服,但又不敢言明,只能暗地里咬牙切齿。
  最后,因此皇令,众人觉得连喝茶的兴致也没了,便有所默契地付钱离去,唯独留下一直在旁安静窃听之人。
  只见此人,一身书生打扮,微露在帽子外的发束与常人不同,黑墨中间杂了一丝红艳,除了这点令人侧目外,其余五官不俊不俏,第一眼实在令人难以留下任何印象,只是,书生何时改为手持长剑,而非书籍了?
  就因这点,异发书生在这镇内出入半月有余,却还是无人敢上前探问,就怕一个搞不好,惹祸上身。
  “掌柜,你可有听清楚,刚才的皇令?”异发书生沉默半个月后,终于问了一句。
  “……凡为闇天皇朝子民,不许再提唱各种童谣,有违者,杀无赦!”掌柜不知是否因为,太过惊讶于那童音极重的女娃声,竟不敢怠慢地回答了。
  “凡为闇天皇朝子民吗?”公孙无双重新倒了一杯暖茶,凑近了唇边,遮掩住那唇边的笑意。
  而同一时间,在东北的贫乡内,也有一名身穿淡素作男子打扮的女子,站在皇榜前:“总算要来了……”而这边,又是另一个故事的开始……
  半个月后镇外茶棚
  依旧一身书生打扮,却手持长剑不执书的公孙无双,在这茶棚坐了大半天,除了茗茶外,再无其它动作。
  直到天上传来一记闷雷后,她才手执长剑慢慢站起,缓缓地步出茶棚:“今天,还没有来吗?”软软的童音,由她口中传出,茶棚内的老客户,从第一天的惊讶,到最后转为习惯。
  说真的,他们真不了解,这书生天天在此做什么。
  正所谓,好奇之心人皆有之,所以,终于有人抵不住好奇,向书生问了一句:“你到底在做什么?”
  换来的是一个诡谲至极的笑容:“你想知道?”
  “呃,其实,你不想说……”好奇人话还没说完,就被抢白。
  “我在等人!”童音又起。
  “谁阿?”那人追问。
  “大叔,你知道吗?”童音变得有点诡异。
  咽下了口水,被唤大叔的好奇大叔,忍住退缩的冲动问:“知道什么?”
  “有种事情,知道得愈多,命便会愈短……那你现在,还想知道我在等谁吗?”
  童音先是压得极低,其后转为轻快道。
  听到这,莫说是好奇了,就连傻子都听得出来了,这是不能听的秘密,所以好奇大叔自能干笑,走回茶棚内。
  这时,站在茶棚外,抬头看天的公孙无双只觉烦闷莫名。
  不是说要抢夺白云山的吗?怎她等了一个月,还没见到人?
  可恶!最好现在不要有人来烦她,不然不管是谁,她也不会跟他客气了。
  就在此刻,一阵马蹄声由远处传来,这令正在烦躁中的公孙无双瞇起了眼,随即风中牵起沙尘,只见在尘埃上驰骋的是数十来匹黑驹,而骑乘黑驹的人皆全身素黑,其中一人头束一条黑色发带,在风中划出一条黑色螺线。
  看着杀气腾腾的一群人,除了站在大道中央不知死活的公孙无双外,在数尺外的茶棚,做已乱成一团。
  “是追魂使!”有人喊。
  “煞皇来了、煞皇来了!”一时之间,散的散、走的走。
  只见原本有七、八人的茶棚,瞬间变了一遍荒凉,就像刚刚人烟,也只是公孙无双的幻觉而已。
  不过……挺直背脊,深呼吸一口气:“白云山上白茫茫,终年积雪气候寒,山高十丈无人上,古道内有神仙乡;闇天皇朝有双君,一为暴君一为煞……”软软童音,立即传诵开来。而原本正在驱驹策马之数十人,闻声全数一致停下,看得公孙无双啧啧称奇,这一群人,也不输廿二世纪的纪律部队,只可惜,这不是该佩服的时候:“煞皇在哪?”
  除了头束头带的男子外,众人眼中皆闪过惊讶,但也只是一剎那,他们很快便回复目无表情,接着,很有默契地抽出背后长剑,随即便又是收到一记,既响而亮的口哨:“不愧是那煞皇养的夺魂使者,就不知道是我的刀出得快,还是你们的呢?”高举长剑,公孙无双此刻感到无比兴奋,就像是她以往出战参加剑术比赛时一样。
  “杀!”一道好听的男声,忽然响起,为这场战争,敲响了战鼓、唱响了号角。
  “锵”的一声,剑锋交缠,没有内力的公孙无双,只觉接这一招已非常吃力,但随即眸子一转,又觉既不能智取,也不能力敌,逃走也不能了事,那就只能说和了。
  就在这时,有一剑毫不留情的向她脑袋直砍而来:“喂,各位兄弟,有话好说,何必动手动脚的呢?”跳过那横扫向她大腿的长剑又道:“更何况刀剑无眼,我只是想找煞皇而已……”喝!不说还好,愈说那些剑愈砍得狠,一时之间,她与他们就纠缠起来,当然明显处在下风的是她——公孙无双。
  我接我檔、我檔檔檔:“你们十个打一个,算什么英雄好汉,有种咱们单挑……”边说边无视那些人卑鄙的目光,最终她对上一双黑墨星眸,那是一双毫无情感的眸子,与他对望久了便觉有股寒气由心而发……真是浪费了他爹娘生的一张好皮相呃,不!这一些都不重要,最重要的是,他是唯一还能坐在马背上的人,这意思表示他才是大尾的。
  既然,是大尾的,就有可能喊停这些疯狂地对她发动攻击的人。
  只是,要如何抛开这一群对她围圈圈,且穷追猛打的追魂使者呢?
  坐在爱驹背上的男子,完全不知道,自己已经被人锁定为目标。
  他正以一种欣赏的目光,看着那一只在十条大狗的犬牙下垂死挣扎的小老鼠,当他以为牠将会被撕裂时,那只小老鼠竟然一手指向天,令大狗们听话的往牠所指方向望去……
  公孙无双等的就是这一刻,趁众人分心时,她灵活地运用手中长剑之背,打向各人手腕的某一穴位上,在众人回过神来的那刻,只闻长剑落地交击之声,然后便是看见那本来在他们围捕之下的书生,逃出了他们的视线范围,就在正要追捕他之时,便见他突然倒下在主子的脚旁。
  看着那愈来愈接近的目标,公孙无双得意地笑开了:“啊——”只是瞬间不知从何飞来的破空长箭,一瞬间便是穿过了她的左手肩胛,实时让她痛入心肺,泪也来不及流下,便陷入黑暗之中。
  “属下救驾来迟,让皇受惊,实在是罪该万死!”放冷箭之人,正是煞皇的左右手之一黑炎。
  “我从来不留无用之人,只是……”微垂目看着噤了声的大狗们,再看着那就倒卧在他马下的小老鼠:“还有气吗?”
  黑炎立刻将手把向刚被他击下的“刺客”腕间:“回禀皇,还有气!”
  “救活她!”他确信刚才看见那一张笑脸,是为女性所有。
  大胆的女人他见得多,大胆而有智慧的女人,他却从未见过,为这一个原因,他决定让她存活,顺便听听这位一开始便说要见他的女人,在得知自己的性命,完全是掌握在自己五指中时,还有什么话想跟他说!
  “是!”黑炎不卑不抗大声回答,只是在暗地里偷踹了那个死不断气的伤员一脚。
  金碧客栈
  金碧客栈是某一小镇内,最大的客栈,做的饭菜不单止色香味具全,住宿环境也是一等一的,所以平常在这,不管是早上的茶市,还是晚上的饭市,都是客似云来。
  只不过,这种终年不变的情景,在金碧客栈被煞皇包起的那刻起,立即有所改变。
  先不说金碧客栈内显得无比冷清,就连在客栈两侧整整一条街上的店铺,在门板上,也贴上了“东主有喜,暂不开业”的字样,这情景说有多诡异就有多诡异。
  若有不知情的人经过,说这儿是荒废已久的死镇,也不显夸张。
  不过,倒是有人认为这种情形,才是正常的。
  就拿煞皇的左右手之一,黑炎来说,他对于这种现象,倒是习以为常了。
  因跟随在煞皇身边数十载的他,每次陪同皇到那一个城镇,那儿就会自动变得荒芜。
  这事儿屡试不爽,到最后皇与他几乎也视这是一种“正常现象”,若有一天,他们入住了,那箱还热闹非凡,这才显得奇怪。
  看,这时皇不是因太清闲的关系,前来探望那昏迷了足足三天的异发“刺客”。
  “黑炎,你道她是否不想醒来?”煞皇的声音不冷不热,实在猜不出是在同何种心思问这问题。“……禀皇,属下不知!”站在他身后的黑炎目无表情地说。
  “……”煞皇用那看不清情绪的黑眸,注意着那昏厥中的人儿,当眸光瞄到那异于常人的发色后,那原本毫无情感的黑潭中,竟闪过光火。
  站在煞皇身后的黑炎,这时看不见那一闪而过的情绪,只觉现时坐在床沿上的主子有点怪异,但又不能指出,所以他唯有选择沉默。
  自从,皇发现那天救回来的人,竟有一头不同于常人的发色,便每天一早,便来到此处,观赏此人,这令目击这一切的黑炎,心中有说不出的诡谲,同时暗自恼怒,那天射出那一箭,怎没直接将此人心脏刺?虽然,她的左手是废了,但却不能保证皇的安全。
  她现时没清醒,皇已对她如此不同,怕是在她清醒后……暗自摇头,黑炎不愿再想。
  沉静大半天,煞皇如常站起,准备离讨论攻占白云山一事时,原本在床上安份得如木头娃娃的人儿,突然发出了细弱的叮咛之声。
  只见她先是轻轻皱眉,嘴巴里不知在嚷嚷些什么,最后终于微张眼眸,但随即又慌忙闭上……
  一开始,公孙无双自觉浑身乏力,想开口呼救喉咙却痛得要命,最后甚至连要张开眼睛也觉得十分困难,最终在她好不容易张开眼后,刺目的光线却又令她感到退却,正想再次挣眸,竟听见一把令她不由自主颤缩之声:“本皇命令妳,张开眼睛!”
  本皇?她是睡胡涂了吧?怎会听见有人称自己为本皇?又不是在……“啊!”
  痛!那个死没良心,在掐她?
  怒不可遏的公孙无双,忍着左臂上伤口被人强逼撕裂之痛,张开了眼睛:“你、你这个混蛋!”随即,再次晕死过去。
  而那个被骂混蛋的男人,却不怒反笑,终于、终于醒了,虽然她又再晕过去了……煞皇看着沾满腥红的右掌,他确信——这个女人是上天送给他的小玩意。
  “弄醒她!”偏寒的声音,自那张好看又漂亮的薄唇传出。
  随即,站在煞皇身后的黑炎自然地站上前,正要用长而细的银针刺向那血色尽退之人……
  有没有搞错?怎不是先帮她止血?抑或者是,他发现了她其实是装的?
  的确,刚才他掐中了她的要害,不过,这点伤口被扯开的事,她也不是没试过,所以感觉一开始是很痛,到后来倒是麻木了。
  但这种事并非常人能忍,这个煞皇就算再厉害,也不会因刚刚那一秒的对望便猜出她的心思吧?
  就在公孙无双闭目沉思时,又听见那寒气逼人之声在耳边响起:“有些人总爱自作聪明,却不知聪明反被聪明误。”
  黑炎不知煞皇与公孙无双之间的暗潮汹涌,只能顺着响应:“皇说得极是!”
  倒是躺卧在病榻上的人听得明白,这是警告?煞皇真的单凭那一眼就看出来了?
  纵有不甘、不服,公孙无双还是开口了:“我已经醒了!”所以,她眼前拿着银针的大哥,是否可以暂且退开?
  “……”黑炎很有意思地瞧了公孙无双一眼后,才缓缓退开。
  无视那位黑衣大哥的警告,公孙无双又道:“你就是煞皇?”想不到,那天她要抓的靠山就是煞皇,这下她终于了解,为何会被人放冷箭。
  虽然,她没打算伤害他,但身为一位皇,自然是不允陌生人带剑靠近,看着肩上的伤口,她也只能怪自己倒霉!
  煞皇没有回答,倒是来到床沿居高临下地看着她,那眼神……她看不懂。
  不过,她倒是明白被瞪就要瞪回去的道理,所以也没有跟他客气。
  果然,只见煞皇好看的剑眉微挑,然后坐了下来,接着申出一手扣在她早已伤得不能再伤的肩上:“愚勇并不等于勇气,但我欣赏妳有这种笨。”
  那她是不是该谢谢他的恩泽?抿了抿嘴,她学他先挑眉,再困难的申出右手,放在那男性的厚肩上:“我要喝水!”谁怕谁阿?
  “大胆!”站在一旁的黑炎,立即怒斥,同时在心中暗自惊讶,此女到底是什么人,竟然敢这样冒犯皇,而且皇还默默容许。
  别人不知,但他黑炎可知煞皇的真面目,皇的心里到底是在打什么主意?
  此女还没醒,就已经令皇默许靠近,现在醒了,皇还许她触摸?
  虽知下属的惊讶,但煞皇并不打算解释,只是暗示性地瞄了桌上的茶水一眼,黑炎便立刻为他送上。
  对那脸色黑青的大哥做了一个鬼脸后,再望向那将茶杯送来她手上的男人道:“你先喝一口。”
  “……”煞皇目无表面地顺她所言喝下一口茶水,接着在看见她满意的神情后,将原本扣在她左肩上的大手,改扣上她的后脑,最终在她惊恐的眼神中,把茶水自口中送进她嘴内。“唔……”老天,她只是想知道水里有没有毒,并无这种意思阿!
  公孙无双从了刚开始有一点惊愕之外,后来倒是顺着男人的意思,让他“喂饮”起来,最后茶水喝光,只留男女之间的唇舌纠缠,就在男人愈吻愈深之际,她用力一咬,血腥的味道从两人的嘴里散开,但却没有人先愿意退出这场嘴舌之战,最终在女人吃痛声后,这场彷佛无了期的持久赛,才画上句号。
  四相唇瓣之间连系着透明红丝,在场没有人先说话,彷佛一出声便是认输了似的。
  倒是在旁观看的黑炎瞧得眼珠子都要跌出来了,皇到底是想着什么?竟然以嘴喂的方式,给这个没半点姿色的女人,这实在、实在是太荒谬了。
  想宫中有多少美女讨皇的欢心,也没得皇的一眼,而这个不起眼的丫头,竟然得到皇的注意。
  莫非,这丫头会下蛊不成?但皇的眼神又不像被她所迷,这到底是……
  最终,还是那先咬人后被咬的女人先说话了:“你卑鄙!”
  男人挑眉似是不解,但唇边的笑意却是令女人看得火大。
  “你竟然对一个身受重伤的女人下手,实在是无耻至极。”忍着羞意,无双怒骂。
  可恶的男人,竟然敢偷袭,当她好欺负是不?
  “名字。”完全不理会女人怒气冲天的模样,煞皇的大手改轻招那倔强嘴儿主人的下巴。
  “什么名字?没有!”哼,这男人根本就没在听她说话是不?那她也不用听他的!
  “我耐性有限……”瞇了眼,瞧着那满眼不驯的人儿,加重了腕间力道,听见了吃痛之声再放轻:“说!”
  “我……”不说这两字,在那充满杀气的眼眸下吞回。
  可恶,凭什么她要这样听他的话?
  她不是上天派来修理他的吗?怎从一遇见他后,她不单是受伤连连,还要忍气吞声?
  “同一遍的话,我不说两次!”暴风在眼中形成,他誓要驯服掌下的小老鼠。
  公孙无双眼光一转:“你应该一早就听说过我的名字……凭你煞皇这么聪明,应该猜到才是。”
  看着那尽是挑衅之意的水眸,煞皇竟当真思索起来,最终毫不考虑地道:“无双女?”
  “没错,我就是上天派来驯化你的无双女!”怎样?怕了吧?
  “……”扣在那下巴上的大手,悄悄落向那脆弱不陷的细颈上,轻轻抚弄着。
  “呃,你想干什么?”该不会是被吓傻了吧?但那在脖子上的触感,却又令她不敢大意。
  传闻这男人个性喜怒无常,上刻与他相谈甚欢的人,下一秒可能已死在他手中。
  而她与他,别说是不是相谈了,根本是一点交情也没有,她也不会认为他刚刚非礼她的行为,会令他与她有了特殊交情。
  轻收五指,他感到她的心脉在掌下微弱跳动着,要杀她如此简单,而她竟说自己是上天派来降服他的人?再对上那双毫无惧色的眸子……有多久,没有人敢这么与他对视了?
  他记得从第一眼与她相见时,她就敢用这种眼神与他对目,让他心中又喜又怒。
  身为天子骄子的他,不允有人敢这样直视他,但内心的那个他,又喜爱有人敢与自己对抗。
  杀了她,实在是可惜……那留她,日后又会否如童谣所说,成为心腹大患?
  公孙无双那知煞皇心思,她只知道他犹豫,所以为了保命:“我不怕死,也知道你杀人眨眼……难不成,你怕我真能驯化你?”
  “要是我真的怕呢?”那声音说得极轻,只能让她一人听见。
  “你……”一时语失,她想过他无数尽的说法,就是没瞭他会对她坦承,所以她穷词。
  “天下不止妳这个无双女,妳又如何确定,自己便是能抚我之人。”所以,他是赌她不是了?
  “当初,我与另一个无双女在一起,只因我不懂向东北走的路,所以便留在南方了……”这样被他一说,她倒也没信心了。
  如煞皇所言,要是她与橆孇真的走错方向了,那不就等于自投罗网?
  煞皇看着那迷失方向的水眸,冷嘲起来:“妳这种人,怎能与我为敌?”
  “我、我从来没想过要与你为敌……”她只是、只是不这样做的话,就没了借口:“我只是想回家而已。”
  “回家?莫非,妳是东北那边的人?”这么说,这世上根本就没所谓的无双女了?
  “我根本不是你们阇天皇朝的子民……”公孙无双呢喃地道……她只是想回家、想回那个男女平等,至少没有战乱、暴政的时代。但是,她为何会在此、在此与一个传闻中残暴不仁的男人相遇?
  那一首童谣,到底又是从何而来?
  若不是说为了他……眼前这个不可一世、高高在上,正眼带嘲讽看着自身的男人,那她为何会在此?
  而且他凭什么用这种眼神瞧她?明明就是他害她有家归不得,还在一旁说风凉话,这实在是、实在是太过份了!
  煞皇听不到无双的低喃,正觉没趣要转身离去,谁知那来的一个软枕,狠狠地从后击中他的后脑,在他还没来得及反应的时候,就有一个人一鼓作气地压上他的背……
  “大胆!”先回过神来的黑炎,正要上前把那个无礼的丫头扯开,谁知煞皇竟挥手叫他退出门外等候。
  看见下属退离后,煞皇倒是没再说话了,只是表情有点奇怪,只因竟然有人胆敢趴在他的背上哭泣,而自己却又能莫名容忍:“妳为何哭?”中那重重一箭时、被他撕开伤口时、就算生命受威胁时,她也没流一滴泪,为何在看见他离去时,她却拼命而上,然后哭了?
  “……”抽泣一会后,原本软软的童音转为沙哑:“你这个大坏蛋,一定是你把我召来此……”边说边把眼泪鼻涕抹在那背着她的男人背上。
  听到这,煞皇只是冷哼一声,但双手却不知为何,有所自觉地扶着那横在腰身的大腿。
  没发现男人对她的细心表现,公孙无双愈说愈气,最后竟抬头向那用丝织做的衣领包着的脖颈,用力一咬。
  刚开始男人闷哼一声,然后随着一阵血腥味散开,公孙无双竟听见男人不怒反笑之声,吓得她松了嘴。
  而站在门板外的黑炎虽担心屋内情况,却又不敢偷看,只能听命的守候着。
  “你为何不把我抛开?”她确信刚刚那一口是用了很大的力气。
  将趴在背上的无双拉扯转向身前,煞皇低头瞧着那哭得眼子红、鼻子红,唇齿间还沾着血味:“小老鼠?”喊着这名号,又笑了。
  公孙无双根本是被煞皇瞧她的眼神吓呆了,所以她只能呆呆地看着那长得极奇好看的男人,露出一口白牙,靠向自己:“啊!”双手痛得握拳直搥那颗正毫不留情扑咬她的头颅。
  然后,她听见男人用一把柔情似水的声音在耳边低语道:“下次,我就直接把妳的皮肉给扯下来。”
  公孙无双几乎是立刻感到身子因恐惧而颤栗起来,但她的嘴巴却乖不起:“你这个变态!”
  “变态?”煞皇先是挑起好看的眉头,然后亲昵地低头申出舌头黏着刚刚咬在她脖颈上的伤口,满意地感到被抱着怀中的人儿立刻软了下来。
  “停、停停停!”童音几乎是抖得不成音了。
  这样子太奇怪了,她与他刚刚明明还在讨论一些很正经的问题,而且她刚还有想跟他决斗的心理,怎现在会变成这样?
  太奇怪了、太奇怪,不对!奇怪的人是他,她怎可以忘记这个男人是不正常的……她刚刚实在是太冲动了,莫非是因为这样而勾起了这男人的兽性?
  只见公孙无双愈想脸色愈难看,她的身子因这样抖得更是厉害,而那扶在大腿上的大手,更是不知在何时改拥上她的腰间……她感受到男人在脖颈间的喷息,还有原本只是轻佻的黏弄,竟改为深深的吸吮与轻咬,引得她本能地张嘴发出羞人的呻吟声,接着她听见那埋在颈窝的头颅,轻笑出声。
  就在公孙无双觉得全身无力,认为自己死定了的时候,煞皇停下了所有动作,抬起了头,对上那双因他挑逗而显得媚娇的水眸,让她看见他申出舌头黏了黏唇,更是听见她轻喘一声,当他用一种有侵略性目光看向她时,便能感觉到那娇软的身子因情欲兴奋得微颤,然后他用力的捏了捏她的红通通的脸颊一把,那迷惑的水眸惊得瞪大,看着意识清醒了的她道:“小老鼠,好玩吗?”
  “放、放开我!”无奈那人好像没听见她的抗议。
  看着她那充满惧色的脸庞,煞皇轻声道:“让我告诉妳一个秘密,童谣是暴君与本皇一起想出来的一个游戏……”感觉到怀中那身躯抖得更厉害了,他又道:“常言道:”希望愈大,失望愈大“,这次来攻占白云山,只不过是警告那些,有所妄念的人,闇天皇朝是会不灭的,他们最好接受现实……”轻吻了吻那已经吓愣了的唇瓣,“倒是没想到,这世上真的有所谓的无双女,而且样貌普遍、脾气又倔、还胆大包天。”将她放在床铺上,煞皇也跟着坐下,手执起那异于常人的头发:“妳道,我是该怎么处置这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老鼠才好?”
  “……放了她?”轻颤着唇瓣,公孙无双万万想不到事实的真相,竟然是一个君王之间的游戏。
  “不。可。能!”抚着那黑红间杂的发,煞皇毫不思索道。
  “那、那、那不如杀了她吧?”再被他这样折磨下去,迟早她的心脏也会受不了爆掉,不如早死早超身……反正,她已无回家之路。
  “让我再告诉妳一件事。”看着她捂耳不听,他轻笑地撕下床幔,在那惊慌的眼睛下把它们给反展在身后束缚起来。
  “我不听、我不听唔唔……”没了双手保护,公孙无双惊得大声尖叫,最后落得的被人用手捂住的口鼻的下场,只留下一双大眼怒不可遏地瞧着那笑得可恶的男人。
  “告诉妳,这只小老鼠太好玩了,本皇打算将她带在身边,玩到死为止……”
  无视那唔唔唔的抗议声,煞皇发出狂傲的笑声。
  第二章
  公孙无双病了。
  自从被煞皇扬言要将她软禁至玩死为止,她几乎是夜不成眠,外加上肩膀上的伤口草草包扎,导致细菌入侵,引起破伤风。
  煞皇目无表情地看着躺在床上,面色苍白无比公孙无双:“怎样?”
  “回禀皇,太医说小姐风寒入骨,若再不调养,撑不到三天。”黑炎说得风轻云淡,完全不觉得草率人命有何不怠。
  听到属下的禀报后,煞皇看不出任何情绪的墨眸内,竟卷起怒火:“传下去,把她治好,不然……你们全都得死!”
  “是!”黑炎眼也没眨,便大声应道,只是眸光在瞄见那躺卧的身影时,露出不能错认的杀机。
  接下来几天,只见太医们颤着身子,慌乱地在煞皇的厢房进进出出,最终在第五天,公孙无双退烧了。
  “喀啪!”骨折之声,令沈睡多日的公孙无双,慢慢回复意识,干歇多天的喉咙如同被火烧过一样,只是她一张嘴呼喊的第一个字不是“水”而是:“痛…
  …“
  “小老鼠……”说话的是一把好听的男声。
  “唔……”这声音,好耳熟。
  “喀啪!”又是一下骨折声,不同的是,这次紧随着沙哑的低咒:“该死…
  …“突然被接枝,令大病初愈的公孙无双本能地痛叫出声。
  “来,喝水!”又一那把好听的男声。
  “不唔……”公孙无双根本连喘息的机会也没有,便被人强行灌饮,差点没害她被水给呛死:“咳咳咳……”
  “很痛苦?”也不理会在床上一脸痛苦的人,煞皇伸出一手掐住那因病而变得尖瘦的下巴,见她终于张眸看着他:“谁允妳擅自生病?”
  “嗯哼!”闷哼一声,公孙无双根本不想理会这个精神有问题的男人。
  他说的是什么话——谁允妳擅自生病?她、她呸!
  “妳死也死净这张倔嘴儿……”伸出拇指在那干涸的唇瓣上,轻轻抚着。
  “别、别碰我……”恶心!
  听着那气弱如丝的警告,煞皇脸色微变:“妳就这么想死吗?”加重指力,直至轻喘转为急喘:“别激怒我!”
  “……”因被掐着嘴,公孙无双只能用力地瞪着那个正残虐她的男人,同时心里暗暗决定,一有机会,她定要逃走!
  被人狠狠盯着,煞皇也不觉怒,反而眸光中跃过连自己也没发觉的笑意:“我第一次养妳这种老鼠,可不能让妳逃了……”
  “唔唔……”变态!
  “这次我可不计教,若下次妳再敢故意生病……”放开那被掐得红肿肿的唇瓣,煞皇坐落床沿,改轻抚着那头吸引他目光的红黑短发:“我定要妳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对于他的异样举动,公孙无双可说是开始麻痹,若说煞皇是对她本人有兴趣,不如说是对她那头挑染的发色。
  看着那带着情绪的墨眸,公孙无双心里忽然有种异想天开的念头:“咳,煞皇……”试探地叫了声。
  “嗯?”他应了声。
  “若果,我说若果……”偷瞄向那难得带着暖意的神色,公孙无双放大胆子:“若果,我用这头头发,跟你做个交易……”
  “不!”一字打断那还未说完的话句。
  “WHY?”看见他一脸怪相,才想起这里并不是她成长的领域:“咳……
  为什么?“
  “我要养的是一头有皮毛的老鼠。”而非只养皮毛。
  “你不是很喜欢这皮毛吗?”也不怕那正与她极为接近的男人,公孙无双叹了口气问。
  “要是我真的想要它的皮毛,我会亲自割下来。”笑看那因他的话,而倒抽一口气的人儿。
  见他恶笑,身子便不自觉向内侧靠去:“公孙无双,我的名字。”不要再老鼠、老鼠地喊……而且,她长得一点也不像老鼠!
  挑眉看她,瞧得她心慌,忽地呢喃:“双儿……”见她被喊得毛骨悚然的模样,煞皇笑得更狂,猛然便将她人从床铺抱入怀里:“放、放放、放开我!”公孙无双近乎惊得语无伦次。
  “嘘,乖一点!”手抚向那绝无仅有的红头毛发,怀抱一身药香却依旧不安份的她,煞皇终于止住笑意,但在心头间的舒畅感,却是久久不散。
  然忆起,那几天她病卧不起,奄奄一息的模样,眼底立现阴霾:“不允妳…
  …“后来那几字说得极轻,公孙无双听不清楚,只感横压腰间腕力渐重,将她紧紧拥着,瞬息间有种错觉,令她误以为他在害怕:”你……“怎么了?
  低头看那敢与他直视而不惧的水眸,煞皇总算是了悟,这几天为何心头烦躁,是怕再也不能见到这张眸子,怕这双与常人不同,敢怒敢言的水眸主人,当真一次便被他给玩死了,而他还未尽兴:“找到妳了!”似是认知、既是困惑,却同样令他感到兴奋。
  “什么唔……”瞪着那偷袭她唇的男人,公孙无双奋力挣脱,但不瞭她愈是反抗,男人愈感趣味,反愈吻愈深,似是死也要与她纠缠在一起似的,这骇人的想法令女人不得不乖巧起来,顺着男人的吻沉沦。
  直到男人心满意足地低叹了声,才缓缓地结束了这要人命的亲密:“不嗯…
  …“忍不住战栗的身子,承受着那似是意犹未尽的轻吻。
  “双儿……”伸舌黏着那红嫩的耳廓,听见猫似的低吟声,他又唤:“小老鼠?”接着一口咬住那微颤中的耳贝,细细吸啜、轻咬。
  “放、放开……”我字被那脱口而出的呻吟声取代,令她无法不害羞、不感受、不察觉,两人之间存在的牵引力。
  她并非无知少女,自明腿间湿热,正是身体对他动情反应;左胸每次因他靠近,便起的紧张感,如今因他的珍惜、拥吻全化为作另一种情素;身心都在坦诚的诉说着——她动心也动情。
  这认知令公孙无双在一剎间,感到绝望:“老天……”在那柔情却十足霸气的逗弄间,她闭上了眼,彷佛心底有暴潮在转,理不出个了然,再张眸,她毫无准备便与那带着无数情绪的墨眸绞上。
  望进与她一样带着抗拒、挣扎的眸里,突然,世界静了、心间那暴潮也跟着静了,接着被一种疑惑、陌生的情素给堆满:“怎么会……”她问他,他释怀:“妳是我的!”
  “不……”她不要,但却气弱如丝,没半点气势。
  抱着浑身虚软的公孙无双,煞皇眼底升起欲火:“真的?”
  “唔嗯……”被缓放回床单上,那如丝绢触感柔凉地滑过裸背,垂眸望去,她这才发现身上单衣不知何时被脱,露出那白嫩胸脯。
  他用因习武批旨而长满厚茧的指掌,抚遍身下女体,直至她哀求出声,为他张开了腿:“我是谁?”
  香汗满额,忍着一身燥热,公孙无双张嘴轻喃:“我要唔……”突如其来的极痛,泪水脱眸而出,她拼命推抗,却换来更深入的侵入。
  温柔地吻住她的痛叫、泪滴,煞皇闭上眼满足地轻叹了声,再慢慢轻移俯卧的身躯,当感到那细嫩含蓄地包围他,心头立现一种前所未有的快感,那无法言语的情愫,转折为欲念时,更是狂猛得令他再也控制不了自身,只能顺着本能去夺取她的纯真,一次又一次永不饥餍。而面对化身为兽类的男人,大病初愈的女人根本无法承受男人带给她近乎死亡恐惧的快感,在初次登云赏雾后,便昏眩过去。
  某一小镇虽是南方国土,但因位于东北边界,在清晨时份还是会沾染了北方寒气。
  “唔……”被冷意袭醒,公孙无双忍着一身酸软疲倦,半梦半醒地向热源靠拢。
  在怀中人儿贴近那瞬,煞皇便醒,看她因寒而颤动,他眼底尽是笑意,伸出双臂搂住主动靠近的她:“小老鼠……”亲昵吻了吻她的发额,见她温驯地在怀中沉沉睡去,才伸手抚向她的脸,秀气的眉、圆泽的鼻、敏感的耳珠、红嫩的唇瓣,明明长得不怎漂亮,却能吸引他的目光。
  一开始,他是被那头前所未见的黑红发色吸引,后来见她难驯,又引得他起了驯服心态,本是想见她能撑到何时,但见她奄奄一息,在死门关前,竟引起他自以为消失的恻隐心……
  “唔嗯……”被扰得不能好眠,公孙无双咬了咬唇间的痒意。
  看了看被咬的食指,煞皇瞇起了眼盯着那无知的睡容:“黑炎!”
  “皇?”站在门外,黑炎立即应声。
  “本皇要沐浴更衣。”目光移向一地凌乱的衣衫,煞皇忽地哑声:“带女绣来。”
  迟疑一会:“是!”
  听门外人走远,煞皇才转首低头:“起来……”
  “唔吵……”熟耳男声,令公孙无双皱起眉头,想转身却被紧搂着:“不要……”身体凭着记忆,本能地抗拒着。
  “嘘,妳乖,一会儿便好……”埋进她体内,分享彼此最亲密的温暖。
  “嗯啊不……”眼皮像有千斤重,她听着耳边男音的诱哄,顺应地摆腰起来。
  “……”男人贪婪地吻住她的泣喊,毫不理会她软语抵抗、求饶,心里住着的魔誓要让她逼至疯癫,他依照欲望将她推往高峰,如同昨夜里化为餮餍,带着能灭天的欲火,教女人被焚得体无完肤。
  放下纱幕,隔绝外界的目光,煞皇搂着因欲潮未退,而满脸晕红的女子:“都退下!”
  “皇?”黑炎迟疑着,并不想主子与那名来路不明的怪发女子独处一室太久。
  “退下!”看着那因搔痒而皱起的秀眉,煞皇笑了笑,再压下心中不悦道。
  “……是!”熟知主子脾性,黑炎再不愿,也只能直退门外。
  “把门闩上!”在红纱后,煞皇瞇眼。
  “皇,请……”三思二字还没来得及出口,门便被掌风扫至关起:“我只养听话的狗。”无情的字句从门缝传出,听得站在门外的黑炎心一冷,不再多言。
  确定不会被打扰后,煞皇缓缓把怀中人儿抱出纱幕,走至侧厅,站在热气腾腾的大浴桶前,看着怀中睡得安稳的她,他伸出双臂、手一张,立时水花四溅:“咳咳咳!”搞什么鬼?
  突然梦到被人掐住,在窒息感中惊醒,迎来竟是一阵温水呛鼻而进,而且全身还酸软得要命,抬眸一望却是绝艳无比的养眼画面:“%*$#!”鼻腔一热,公孙无双已被眼前裸男吓得魂不附体,粗鲁地擦掉鼻血,语无伦次地骂起脏话来。
  “你、你……”看看他,再看看自己:“SHIT!”两个人裸着身子,她还满身酸痛,而且身体上到处也有他到此一游的记号,外加上记忆是那么鲜明——她与他发生了关系:“老天爷!”她的人生终于要变成黑白色了吗?
  再向瞪那个目无表情地跨坐入桶的男人,公孙无双自觉忍无可忍,直扑那夺走她守护廿十年处女膜的恶人:“我恨你!”扬手便给他一巴掌。
  煞皇也不躲,挑眉看着那第二次送他巴掌的女人:“气消了?”伸舌黏去嘴角的腥甜。“你别过来!”他干吗用这种、这种眼神她?
  “不累吗?”目光深远地打量身前的女体。
  “我……关你屁事!”怒气难平,决定不再搭理他,转身便要站起,谁知竟觉腿心无力:“该死的!”那个臭男人,竟害她纵欲过度!
  咬了咬牙,眼角瞄向那正舒服躺在身后的男人,公孙无双握拳的手,松了又紧、紧了又放,在深呼吸数下后:“你千万别对我负责!”
  “负责?”看着那张倔脸儿,煞皇挑起残酷的笑意,慢慢地走近一面防备的她:“我肯要妳的身子,妳该感到光荣。”
  “光荣?”这人是在说什么?
  “身为一方之皇,宠幸了妳……”带点鄙色地看了水中女体一会,煞皇才道:“更何况,我从未想过要负责!”
  有一刻,公孙无双简直是被气得一口气提不上来:“你、你无懒!”抚着胸口,也顾不得裸身赤体,直接转身指着那不可一世的男人,破口大骂!
  “无懒?”煞皇将她围在双臂间,带着霸气地在她耳边轻语:“妳的身子喜欢极我这无懒……”咬了咬那敏感的耳贝。
  公孙无双立即面红如霞,忆起昨夜间与他的亲密,暗自咬牙:“那、那是你、是你逼我的!”没错!她没可能会心甘情愿跟这种男人,发生那种关系!
  “我逼妳?”大手挽上那突然虚软的女体,煞皇轻轻抚摸那因昨夜欢爱,而布满印记的柔美裸背:“真的是我逼妳吗?”见怀中人儿,因他轻抚而颤动的身子,邪笑立现。
  “当、当然!”口吻有点虚。
  “当真?”大手抚入温水内的白嫩腿心。
  “你别压着我!”想要推开那驻进腿间的精壮身子,却又感力不从心,再羞再怒也只能张嘴大叫。
  “妳不喜欢?”身子微微压进腿心,听她轻哼了声,才缓缓抬起女体要她在到他腿上。突然被抱起,公孙无双出于本能地伸出双手扣上男人的臂膀,发现水中有异物抵着她:“你冷静点!”
  “迟了!”语毕便埋进她体内律动起来,见她不情愿地随他摆动吟哦出声:“妳永远都不能违逆我……”煞皇残忍地玩弄着身下的女体,完全不让她有任何反驳的机会,直到他在她体内再次得到满足,才邪恶地贴着她耳语:“当我的女人!”回应他的是一阵颤栗与抽气声。
  公孙无双傻了、呆了,愕然地看着那狂傲的男人:“不!”
  “……是妳先招惹我!”因欲望得到满足,煞皇变得有点懒散地搂着那还没力气坐直的人儿。怔了怔,公孙无双暗怒自己无法抵抗这男人的魅力:“我没叫你强暴我!”
  直瞧她好一会儿,他轻笑:“妳刚才的反应倒不像被逼……”看她又因他说的话而愣住,煞皇伸手抚看那媚色未退的秀容。
  盯住那一面柔情的男人,公孙无双全然没有被人疼惜的感动,相反她只觉毛骨悚然:“这是你的新游戏吗?”
  “我想看,妳有了孩子后的模样……”是不是还一样的倔得令他心生怜惜。
  “……”望着那张邪魅得教人无法移开目光的脸庞,公孙无双竟发现自己就算如何怒他,也恨不了他!奇怪?她与他明明就不熟,却在这一刻让她有种似曾相识的熟悉感,黏黏唇,公孙无双哑然出声:“你……你到底是谁?”
  煞皇听了,竟别有心思地瞧了公孙无双一眼:“我是这南方国土的皇,煞皇。”
  困惑地看着那傲霸天下的神情,公孙无双竟有一瞬间看痴了,不由得承认上天给了他所有眷顾,但随即又愤愤不平地想,她怎就没他半点美色与运气?
  先是不知道走了什么狗屎运,莫名奇妙地来到这叫天不应、叫地无闻的皇朝国土,再来就是衰到家地遇上了某位天真的姑娘,而自己又无知地相信了其言,最后更不长眼地惹到身前的这位大爷就不用说了,现在还被人吃得骨头都差点保不住了,还不能找人哭诉,勉励自强,打起精神来跟他“玩”下去……“唉,自作孽不可活!”
  “妳在叽咕些什么?”一直注视着她的煞皇,自然是看到她那瞬息万变的表情及那近不可闻的呢喃,但他就想试她,看她是否真敢在他眼前毫无隐瞒。
  “说我自己是大笨蛋,自投罗网,供人欺,也是活该!”公孙无双自暴自弃地说着,也没注意到男人在她每说一句时,那眼底的异样、黯火是如何地转为炽烈。
  “妳倒有自知之明!”语毕瞄向那怒气难抑的水眸,满足感立现心头:“妳下次再敢用死逃避我,我就先把那些没把妳照顾好的人给杀了!”
  “你不可以这样做!”也不想想她会生病,还不是被他“吓”出来的。
  “可以!这南方国土的所有,都是我的……包括妳!”瞇眼盯在那满目不驯的女人道。
  看着他那傲慢得很的模样,公孙无双决定暂时休兵,只因:“你可以”出去“
  了吗?“
  闻言,煞皇倒是很大方地退出了那包含着他的柔软:“妳是第一个,敢这样跟我说话的女人!”宫里那些女人可是巴不得他留久一点。
  “……别拿我跟人比!”不理会心里那莫名奇妙的酸意,公孙无双强调地说了声!
  “的确……”正想开口说些什么,门外却传来:“皇,女绣来了!”煞皇心有不悦,却因看到那忽地一红的脸儿,转为轻应:“叫她进来!”接着俯首吻住那正欲抗议唇瓣。
  进来?开什么玩笑!她与他皆是全裸!怎能让人进来!
  “唔唔……”公孙无双自认是拼命地推拒着他,但已经过男人洗礼的身躯,却避不了记忆的驱使,慢慢地放软起来,最后连战意也转弱:“不嗯……”只残余着嘴里无意识的挣扎。
  看着那沉沦在他怀抱的小女人,煞皇轻笑了声,也不管屏风外站了人,大手轻抚那女性柔软,听见那不能错认的娇哦,随即驻进那令他疯迷整夜,还无法真正餍足的女躯内,横冲直撞起来:“啊唔……”染上情欲的水眸,正妩媚地望向那张失控的俊庞,心头甜又酸,速皱眉心,体会着似是快感又近羞恼的情绪漫延至全身。
  察觉到她全心全意的投入,煞皇恶笑了声:“双儿,妳真媚!”
  “啊啊——”全身紧缩地绞着,接着眼前被染成一阵白芒,在意识尽失前,她看见了男人异常亢奋的目光。
  良久,公孙无双在一阵急速中醒来:“不、不要了啊……”她无力地低泣着,眸光落至床纱,瞥见人影时,更是泪如雨下:“饶、饶了我……”疯了、要疯了!
  谁知男人更邪气地深入,压在她身上,在她耳边粗喘、沙哑道:“我还没惩罚够……”“不要、我不敢了!”她声音同样沙哑,却是哭喊着的。
  “说妳是属于我的、是我的女人!”男人直逼欲火的深渊,逼得她疯狂摇首摆脑,迷人的紧致牢牢地绞着他,似是邀请他更是卖力地灌溉。
  “啊嗯……我、是你的女人唔……”已经无暇顾及那床纱外的人影,眼里全是那烧毁她的男人:“还有呢?”轻咬那敏感的小耳贝:“我是属于你的……饶了我呜嗯!”她无力地被男人拉起,在一阵又急又快的惊栗中,再被抛向云层上端,这次伴随她的是一双有力的臂膀与咆吼。
  煞皇吻了吻那晕厥过去的女人,接着爱抚地摸了摸那红通通的脸颊,见她不安地蹙眉一下,才满足地放开了她,拉起丝被盖住两人:“黑炎……”漫不经心的男音,从纱缦后传出,吓得那早已脚软站在缦布外的人身子一怔。
  “皇?”推门而进,黑炎一脸漠然地望向那软跪在地的女人。
  “明日,再把人带来……本皇要静休,别再让人来打扰了!”在纱缦后,煞皇把玩着女人那头与众不同的发丝,瞄看那欲容未退的脸蛋,才懒散地说着。
  闻言,黑炎眸内尽是不悦,却不敢多言:“是……”拖起那软如水的女子,直退房外。
  3
  “不要了……”公孙无双哝嚷着,引来寝边人的注视。
  “双儿?”沉劲的男声轻唤,令还在昏睡中的人儿身子一震,不安地在梦中皱起眉芯,惹来男人恶笑连连,甚至伸手探向那纤弱的颈脉,带点宠爱地来回轻抚着,听见熟悉的抽气声后,才微微收敛。
  煞皇瞇起眼瞧着这全身都充满他气息的女人,心头又出现那种奇异情绪,像是有种酸软从心头渡出,他虽错愕、困惑,却又打从心底接受了:“果然是妳…
  …“他这样说着,目光中禁不住地浮出阴霾。
  几天相处下来,虽然从开始接触,她已经明白煞皇不是一个正常人,但公孙无双还是很想说:“他绝对是个变态!”不分昼夜地残辱她的身心,也不要紧了。
  现在,他居然、居然还让一个,很明显迷恋他的女人服侍她……目光偷瞄向那位一直埋首刺绣着的倩影,公孙无双直觉心底发毛,她绝对敢肯定他是故意的!
  看那落针又准、又快、又狠的纤手,她暗自猜想着,那个看似乖巧的女绣,会突然发狂,然后对她进行各种恐怖的刑罚,愈想公孙无双的面色愈是惨白,到最后甚至不自觉地退缩到床角去,果然那看似专心刺绣的人儿,眼带妒意地瞧了过来:“为什么妳要回来……”她反复地问着。
  忍住赏白眼的冲动,公孙无双暗自诅咒那个陷害她的男人,皮肉不笑地:“姑娘,妳认错人了……”这已经是她第二十次回答这问题了。
  “……”沉默后,那女绣又埋头苦干起来。
  公孙无双相当清楚地明白,这女人不正常,同样她也相信那个男人应该也十分了解,但他说:“女绣,是妳的人!”什么她的人?根本是瞎扯,这女人明明就迷恋他得紧,而且还把她当作情敌……难道,没人告诉过他,女人的妒嫉是很可怕的吗?这样放她们在一起,是会出人命的,他瞭不瞭?
  盯着那又沉醉在自我世界的女人,公孙无双承认自己歪种,她莫名想哭……
  可恶!要不是天性开朗,她想她应该也会被那男人凌辱得变成这种女人……
  摇了摇头,公孙无双阻止自己再幻想下去,现在她能做的是等待、等待那男人松懈,她便是她逃之夭夭的好时机!
  目光再度移往那低头的身影,心中不禁叹息,煞皇是一个喜怒无常的男人,而这男人不是自己能掌握的,她清楚得很,所以绝对要逃,只是眼下却是寸步难行。
  如果,这是那男人想出来的警告,她的确是该死心,别要再想逃走这种蠢事,但她就是反骨,就是想要逃,就是想要挑衅自大的他,看他气得想把她的皮给扒了,她就觉得身心舒畅……这代表着什么?她不敢深探,随便把这种情绪归属为“报复”。然已,当她再把目光扫向那疯癫女子时,她嘴角挑起苦笑……很歪种阿!
  傍晚,碗筷交接的声音,成为公孙无双房内唯一的声响,除了静静地吃饭、进食,还是静静地吃饭、进食,直到一只墨色的碗,映入了她的眼:“……还要吗?”轻放下同样墨黑的碗筷后,她看见男人轻轻点头。
  带点小心翼翼地拿起汤舀进墨碗,轻柔地吹凉后,公孙无双咽下口水,缓缓地把一小口的鲜鱼汤,送入口里,半刻后直觉无疑,才将那盛满汤水的墨碗奉回给原来的主人:“没有毒,喝吧!”试毒过程完成。
  接着,她才又可以拿起自己的碗筷进食,虽然有点食知无味,但还是要吃,所以她没注意到,有双墨得可怕的眸子一直望着她。
  “妳这礼仪,到底从那学?”几日观察下,见她吃得斯文有礼,煞皇总算忍不住。
  只见她想了想,带点敷衍口吻:“忘了……”继续吃饭。
  “别惹怒我!”有点不悦。
  她叹声:“我吃饱了!”这男人有妄想症,一天到晚都猜疑别人。
  “饭菜不合口味?”这话中带点了恶意,像要是她回答“是”,他连续几天也会吃同样菜色。
  “……不是。”看了看桌上清淡菜色,再瞄向那脸色不太好看的男人,很熟稔瞪大眼扯瞎话。
  “黑炎,后来几天,也上同样菜色。”煞皇冷冷地道。
  “是!”在旁的黑炎,半点迟疑也没,几乎是马上应声。
  深深地吸了口气,再慢慢地吐出来,如此数次后:“你到底想怎样?”公孙无双正想平心静气地谈,谁知竟引得喜怒无常的男人邪邪道:“想怎么?我想掐死妳……”反手一扫,把饭桌上的菜肴都推往地上,瓷片碎得满地皆是。
  轻喘了声,公孙无双有意地拖着凳子退后了些,无奈被某黑面男人瞧见:“敢再退后一下试试看!”那声气充满戾气。
  看见煞皇无理取闹,公孙无双也决定不忍了:“你发什么疯阿!大家好好吃饭不就好了,发什么脾气,你又不是女人,不会有几天特别阴阳怪气呃……”被男人背后的脸色更黑的大汉瞪了瞪:“我又没招惹你什么……大家和平共存,不好吗?”说到最后,她已经觉得自己在衰求了。
  “……妳这算是在求我吗?”沉默一会后,煞皇才低沉道。
  脸色微红,心里暗骂着眼前的男人卑鄙:“我、我我……”忍字头上一把刀,公孙无双自认在这男人面前已经没尊严可言,才咬紧牙关:“我求你……”这个臭男人!
  “坐在凳子求我的人,妳算第一个!”煞皇看了眼那不敢与他对望的人儿一眼,心思微转。
  “别太过份!”公孙无双很想这样说,奈何她要忍住,为了心底的计划,她绝对要蔽住:“你是要我跪你吗?”
  “……”似是看穿了什么,煞皇轻哼了声。
  哼什么哼?他那是什么意思?以为她不会跪吗?
  就这样两人之间沉默了许久,先耐不住性子的仍旧是公孙无双,轻轻举眸,这一瞄之下,暗叫不好,只因她刚好与双灸着闇火的墨对上,这下子她也管不住好战心,不甘示弱了起来:“你少瞧不起人了!以为我真的会向你下跪吗?少作梦了,我唔唔唔……”他今天是怎么了?这样激烈、粗暴却又带点温柔与煽情?
  因为今天的“唇舌战”有点不一样,所以公孙无双困惑、迷惑了,她带点好奇地试着响应,谁知马上被吞噬,有点不服的,她抗议,男人又轻忽地放松了她的,然后当她想要再挑战时,他离开了。
  “怎么了……”她有点转不过来,追随着他的气息又要亲上去,偏偏在就要碰上的瞬间那唇又后退了些,她皱眉不悦地叹息,又再追了过去,这次那好看唇瓣没再退后,但她还是吻不上去,因为有人抓住了她的肩。
  “妳喜欢我这样,对吗?”轻轻地又亲了她一下,随即又退开了,见她被他迷惑的模样,煞皇不自觉恶心地轻笑起来。
  听见那令人毛毛的笑声,公孙无双剎那清醒过来,有点觉得自己被愚弄的感觉,令她不太好受,又想起这几天被这男人摆布,心里头的委屈感一下子冲了上来,眼眶热了,但又想要硬撑住,不小心地咬破了嘴,血腥味儿就这样在嘴里化了开来,泪也这样滑了下来,这样也不够凄惨,有人掐住她的下巴,强迫着要她抬起头来:“看着我……”那声音很坏很邪,也很熟耳。
  “不要!”带着呜咽地道。
  “双儿,这种时候倔强,对妳没好处。”那声音变柔了,却令听的人更害怕了:“看着我!”
  “我不要唔……”被点了哑穴。
  “再闹下去,我就在这要了妳……”煞皇咬住那敏感的小耳贝。
  “唔唔!”你敢!
  “别挑战我的耐性……”边说边用大手在她手上游走,来到腰间的束带,缓缓地拉了下,接着他如愿地看见那双充满不驯、委屈、泪水的眼瞳中,映出了自己的倒影:“妳现这样子真是楚楚可怜,令人不敢相信,刚刚脑子里还在打着要逃跑的主意!”说到最后,那男声中已有怒气。
  “唔……”她死定了!
  “嘘,妳瞧这双腿儿,断了岂不可惜?”解开了那保护她一身的衣裳,留下雪色肚兜与短短的亵裤,厚实的大掌在白嫩的大腿上来回轻抚,感到怀中人儿轻轻一颤,才将手移向胸前的饱满轻揉起来:“妳这儿很怕痒……”隔着肚兜轻咬起花蕾,见她软顺起来,他又忍不笑:“双儿,妳的身子喜欢我。”语毕,他更直探亵裤内,搓起她身子最柔软、最脆弱的地方。
  “唔唔唔唔……”不要这样!
  “就妳这张嘴儿、这脑儿,老爱激怒我……”吻了那微抿的嘴角,他把人抱回床上,解开束带,靠向那为他而张的腿间,一下子把那碍眼的衣物给扯碎:“妳说这下子我要怎样罚妳,还是疼妳?”吻住那怒张的小嘴,他连衣服也不脱便占有了她,同一刻他解开了她所以被封的穴道。
  “啊好痛!别让我恨你,滚开、滚开呜……”几乎是一能动,公孙无双便使劲推开压在身上冲刺的男人。
  “傻双儿,妳恨不了我,妳爱我!”说到这,煞皇忽然停了下来,直盯着那满脸泪痕的女人。
  “不!我不可能爱你,你作梦、我怎样可能……”她尖叫、哭泣,却又在看见那张充满忍耐的脸庞时:“为什么要逼我、为什么不放过我……”充满委屈地哭闹着。
  “承认妳爱我,很痛苦?”煞皇冷眼地看着身下的女人问。
  “我不知道……”喘着气,她停止不了哭泣,觉得在这男人面前什么都输得干干净净,丢脸极了。
  吻住那哭号不止的唇瓣,煞皇眸光中带着抹怜惜,当吻来到她的耳旁时他低语:“皇甫煞、皇甫殇,终生不离弃……”
  瞪大眼看着那满脸柔情的男人,公孙无双自觉心一下寒了起来:“我不是她、我是公孙无双!”
  “不!妳绝对是她,只是妳忘了……我等了妳好久、好久,妳总算回来了,殇儿……”他怜爱地抱起那强直的身子:“妳这妹妹太坏心,怎能带着咱们的孩子离开……”轻抚向那苍白的脸儿,皇甫煞眼底有抹疯狂:“这回妳要是再敢逃,哥哥我便真的要把南国士的人给咱们陪葬,妳听见了没!”
  公孙无双根本是吓得傻了,望着眼前的男人:“放、放开我!我根本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不认识皇甫殇,我是从二廿世纪来的公孙无双!煞皇、皇甫煞,我不是你说的那个女人,我不是她啊、别这样嗯……”
  皇甫煞痴迷地望着怀中的女人:“妳这儿最怕被我这样顶着、碰着……”怎么可能错认,这是他唯一所爱所恨的女人!
  “不要……”身体却背叛了她,这男人熟稔她的身体,知道她所有敏感处,弄得她无法思考、无法摆脱,只能沉沦在这欲海中泣喊、求饶、吟哦。
  “殇儿、双儿?妳受不住了对不?但我还舍不得停下来,原谅我、原谅我…
  …“男人低迷地对着那早昏厥过去女人喃着,直到心底的渴求满足,还是舍不得放开那对他来说失而复得的女人,一整夜重复地抱着、搂着,直到自己筋疲力竭、直到自己的贪婪被满足,才拥着她沉沉睡去。
  在半梦半醒间,公孙无双听见有人在唤:“殇儿,原谅我……”
  那个人在唤谁?她听得不太清楚,只觉得彷佛间有人一把拉住了她的手,她如何挣扎也摆脱不了那只大手,情急下她脱口大喊:“放开我,我不是她!”只见那人闻言放开了手,消失在浓雾中。
  “……奇怪?”这里是哪?为何她什么也想不起?她怎么来到这里的?
  就在这时,突然有道人影从白雾中出现,慢慢地自她背后接近,或许是动物的本能,令她几乎是在那人影贴近的一瞬间有了认知:“不要碰我……”令她惊奇的是自己的反应,竟不是逃跑,是无力的抗拒着那人影的怀抱。
  “我怎么能不碰妳,我找了妳这么久……”那人喃喃的在她耳边说着。
  谁阿?这个人是谁?“我不认识你……”皱眉,她摇着头。
  “妳怎能忘了……”那人又喃。
  “我……”感觉到那人似乎很痛苦,说到嘴边的话,她忽然不忍心说出口了。
  “跟我回去……让我爱妳、疼妳……”那人口吻柔柔缓缓的,像是怕吓她似的。剎那间,公孙无双困惑了:“回去?”回去哪儿?
  “……妳连回家的路也忘了吗?”说这话时,那人影手劲微微加重,令被按住了肩的她痛了声。
  “我不要回去,我要回家!”忽然间,公孙无双像是整个人也清醒了过来,总觉得这人很危险,甚至让她恐惧。
  “……”那人闻言先没出声,不理她抗告把她搂了入怀,才冷森森地道:“妳以为我会再放手吗?妳以为妳还能逃到哪?就算妳忘了我,那惹人生气的本领还是没变……妳道我该怎样放手?”接着,那人把她拉进了另一道浓里,眨眼间她把那人影看得一清二楚,包括那带张带着的微微错愕脸庞,随即她便被抛向了黑暗。
  迷迷蒙蒙间,公孙无双在梦中醒过来。
  睁开重重的眼皮,映入眼帘的是一副坚实的胸膛,有一下子她瞪大了眼,望了一会儿后,身体渐渐感到酸酸软软的,然后昨夜被人疯狂疼爱的记忆回潮,涨红的脸颊,流动出一种醉人媚态:“疯子……”那样令人深刻的感情,绝对不是对于她,但在一觉后,她好像释怀了。
  看着那张此时睡得正沉的脸庞,她不解:“为什么?”是她其实没自己想象中喜欢他,还是她真的不在乎呢?
  不管问了多少次,在心中仍旧没有答案。
  那么是她真的不喜欢、不在乎了?但心中那心痛的感觉,又是为何来?
  莫非是她可怜这个男人不成?可怜他什么?可怜他喜欢上自己的妹妹吗?抑或可怜他不懂爱?只是,为何她会了解这男人不懂爱、不知爱?她真的不知道为何阿!“唉……”公孙无双不自觉的叹息,眼神中流露出连自己也不知的情感,然而当对上那双恨爱交缠的墨眸后,她却脱口挑衅:“我不爱嗯……”下一秒,她马上再被人拉进欲望的海域里。
  在这一回,她竟察觉到,煞皇每做一件事、以及她与他会发展成这样子,其实多半是她逼使着他做的……到底她是刚才作了怎么样的梦?
  皇甫煞粗暴的吻着那张只会惹怒人的嘴唇,感受着怀中人儿的渐渐软化,他的吻才变得温柔起来,接着一直沿从锁骨吻落至雪白胸乳的花蕾上,轻轻的啜咬、品尝着,直到那花蕾被他玩弄至红肿硬撑,才满足地放开了它们,然后再往纤腰上轻黏下去,直到来到那散化着浓烈情欲味儿的花唇上:“妳这儿都湿了……”
  指头在那唇瓣上轻扫着,划出一片湿润,才在那张媚色未退的水眸下,吻上它:“妳的身体比妳的嘴巴诚实……”伸出舌头轻压在花珠,然后直把两指探进那已经红红肿肿的花穴内,感受到那内壁本能地收缩着,才缓缓地在内搞动起来:“舒服吗?”他俯身轻吻着她红嫩的耳贝,然后邪气地问了起来。
  “唔嗯……”公孙无双紧咬着唇,不敢放松,就把那欢愉的吟哦会传了出来。
  “……小老鼠,妳不能否认,妳爱我这么碰妳,更甚至是妳渴望着我……”
  抽出指头,直接用下半身最硬的男性抵着坛口,轻轻地磨擦着、刺探着,就是不肯深深进入,给人一个痛快。
  “你……别这样……”情欲控制了她的身体,但理智却在她脑内直喊不可以:“不要这样……”但过了半刻钟后,公孙无双还是忍不住了先主动地靠近了男人。
  “真可怜,妳肯求我,我就给妳想要的……”皇甫煞一面抚向那满脸被情欲折腾着的女人,一面邪气地说着。
  “求你呜……”就在男人进入充实了花径时,她再也忍不住哭喊出声,觉得被羞辱却又享受着那种花感:“啊啊……别顶那儿嗯……”她用力地抱紧男人的肩膀,就怕自己会失去支撑而跌落。
  “那儿?是这儿,还是这里儿?”皇甫煞直顶至花蕊深处,然后故意停在里头,到处作乱着。
  “唔啊……不要……”她无力地靠在男人怀里呻吟着,直到一阵快意直袭向她的脑门。
  皇甫煞当然知道怀中的女人,早已到处了极限,但他还是要逼着她:“要我饶了妳吗?”虽是这样问着,但腰力却是不停加重加快。
  “啊嗯、啊……轻点儿,别再啊顶了……”公孙无双根本觉得自己被这男人折磨得快要疯掉了,但身体却有自主似的跟随着他的进出摆动着。
  “爱不爱我……”他冷冷地看着那张泪流满面的小脸蛋问着。
  “我啊爱你……别再啊、饶了我嗯……”公孙无双轻颤着唇说,当身体再次紧缩起来时,她直喊求饶。
  “妳这可恶的女人……”再次感受到温柔紧紧包容着他时,皇甫煞如失控似地冲刺、低吼着,最后用力一顶,把花种都洒进包夹着他的花苞内……
  事后,他喘息地压趴在女人身上,然后轻轻吻着那充满媚态的脸庞:“妳是最好的……”语毕便紧紧搂住怀中的人儿,不肯再放开半分。
  然而,在当那情迷意乱过后,皇甫煞的脸容再道阴霾了起来:“黑炎,把女绣给我带来……”再垂眼看向那张睡得正沉的脸孔时,却又柔软起来,他呢喃着:“这女人该感谢老天让妳回来我身边……”说着说着,黑炎把那脸色微变的女人扯至床缦前。
  只见,皇甫煞轻轻把怀里的女人包得密不透风后,才掀起了纱缦,他的手慢慢伸向那双眼渴望着他的女人,轻轻地开口:“我早该把妳这双眼给挖了下来,但我没有,妳知道为什么吗?”
  而那神色微变的女人,似是听懂了他的话:“你要我看着你……”
  “我要你看着我做什么?”他又轻问。
  “看着你……然后杀、好多血、好多血……”那女人轻轻喃着,神色从微变转为疯狂。
  “是谁的血?”说到这里,男人的声音很柔,却又很危险。
  “是、是公主……她怀着你的孩子跟别的男人……她真蠢,是不是?竟然还相信我……明明是我、是我……公主,妳在那儿……快回来阿……不对!没有人可以抢走你,就算是公主,也不可以跟我抢……你是我的、是我的!”那女人忽地扑向男人,然后她一张嘴便血流如注:“怎可能……我明明把药落到井里了…
  …“
  “女绣……”男人轻声唤着。
  “不!”女人不接受地摇着头,却也再没力气站起身来大嚷。
  “我不需要妳了……”望着地上七孔流血的女人,皇甫煞嘴角微挑。
  “为、为什么……”瞪大无神的眼,似是要看清楚男人的脸面。
  “那个真相,只有我知道就可以了。”然后,男人一脚踏上女人的胸骨上:“她既然回来了,妳这个女人,我自然要处理掉……”接着重重一踩,便是骨骼的断裂声,然后这世上再多了一个死不瞑目的人。
  皇甫煞踢开了床铺下的尸体,才懒散地抱起怀中的人儿,走至早先命人安排好的浴桶内,坐下后便拉掉开围绕着两人的丝布,将它挂至屏风上,遮掩住浴盆内的春色后,才冷冷开口:“等会儿,我不想看见任何痕迹。”
  “是!”站在屏风外的黑炎同样无情的应道,只是眼底内藏不住杀意。
  4
  “黑炎,什么样的人才能永远守住秘密?”皇甫煞拿起浮在水中的白布,轻柔地擦洗起那充满紫红印记的女躯。
  “死人!”黑炎目无表情地答。
  “既然你知这道理,那为何还这么放肆?”擦洗完那柔美的背后,双手转至那吸引着他目光的绵乳上,隔着白布玩弄起那含羞般的花蕾。
  “……禀皇,这女子实在留不得!”才这样说完,黑炎的脸上便多了一道血痕。
  “你藏在宫里的那小妮子,过得满安稳的……”他张嘴啃咬着那圆滑的香肩,然后眼底带着危险:“你要是敢把这丫头伤了,我也要让那妮子不得安宁。”接着,他把手伸向那滑湿的花苞外,轻轻地搓揉了一会后再探进两根长指,感受着那沈睡着的花径本能地包含着自己:“把狗肉带走,别再进来!”抽出长指,在水中从后地占有了那昏睡中的人儿。
  “是!”黑炎拖着那早已失温的女体,在门外轻应了声。
  “殇儿,妳别怕,没有人能再伤害妳……”吻了吻那微嘟的唇瓣,皇甫煞一脸柔情地笑着:“妳这小家伙,睡着了也勾引我……”他贴在那红嫩的耳贝上,沙哑地喃道。
  急剧的拍水声与腿间的胀痛感,令公孙无双微微清醒:“怎么嗯……”她感觉到自己被人一下子抱了起来,双腿被人用力地向外架开,然后有人从后用力地侵占着她。
  “妳醒了?”那在她身后的男人,邪气地喘息问。
  “嗯别啊……”承受不了那急猛的进占,公孙无双瞬间便到达了欲望的顶峰。
  皇甫煞看着那原本是挺直的背脊,缓缓地软了下来,才将人转身扳向自己,让她坐立在他有力的大腿上、要她的双腿横束在他坚实地腰身上:“抱紧我……”
  他命令着,然后开始更令人疯狂的律动。
  “煞……”公孙无双无助地喊着男人的名字,感受他在她体内与自己如何亲密,她甚至还感觉到花径,因他每次刚猛的进驻如何地贪婪地收缩,还有当他顶到她花蕊深处时,自己是如何愉悦地吟哦。
  “嗯哼……”皇甫煞迷恋地吻住那轻喃着他名儿的小嘴,腰身的动作却是不满足地加快。
  “不行嗯……”公孙无双迷茫地望住那像野兽的男人,她只觉得自己快要死掉了。
  “可以的……小家伙,妳知不知道,妳那儿有多湿、多嫩、多紧,简直是要把我逼疯了。”皇甫煞不理会她再次到达情欲的顶端,反而更加卖力地占有、攻伐那脆弱的花蕊。
  “啊啊……”公孙无双接受不了那过多的愉悦,瞪大眼尖喊着,而且她只觉眼前一片白茫,暖暖的舒适感在肚子里化开直达全身。
  “喜不喜欢?”男人在她耳边粗喘。
  “喜欢……”她本能答着。
  “舒不舒服?”那男人又问。
  “嗯……舒服……”脑袋无力地伏在男人的肩膀上,她软软地答着。
  皇甫煞缓慢地进驻着,看着那小脑袋,有一下没一下地点首着,再邪气地诱导:“还想不想要?”
  “要、什么唔……”回应着那柔得像水的舌头,公孙无双觉得自己的脑内充满了浆糊。
  “要妳的喜欢、要妳的舒服。”他站起身,抱紧她的腰身,走动地磨擦着火苗。
  “嗯别这样……”她皱眉地看着男人好看的脸。
  “那这样呢?”他忽地停住,就站在一台铜镜进急撞起来。
  “轻点、这样不舒服哦嗯……”公孙无双察觉到男人在抽刺中,将她转了个身,令她没了支撑,感到有点惊惧地抗议起来。
  “嘘,妳乖……”然后,他停缓下来,走近铜镜:“看见了吗?”
  “什么、不要啊嗯……”公孙无双觉得羞辱地哭了起来,但目光却离不开那镜出反应出来的景象,她看见自己小嘴微张地呻吟,也看见男人无耻地玩弄着自己,然后更看见自己主动摆弄着腰姿,吞吐着那男性的烈焰,而且更感受到花穴内流露出更多花蜜,好让男人更畅顺地疼惜自己。
  “妳知道自己有多敏感、多迷人吗?”皇甫煞在镜中与她目光纠缠起来,然后再故意地顶刺花蕊深处的敏感点,当看见更多花蜜泛滥,他便轻笑:“妳里头热呼呼的……兴奋起来了,是不?”
  “嗯……求你别这样啊……”她忍不住咬住食指,却不知此举动又多性感。
  “小老鼠,看清楚我是怎样让妳,怀上咱们的孩子啊……”接着,皇甫煞再也忍耐不住地狂暴起来,他将那双勾人的腿儿架得更开,大手绕着那细白的大腿,握上那在空中摇晃着的雪乳,邪气地抚搓揉弄着,在感到花径又再紧热收缩起来,他更是疯急地律动着,每一次都要顶到花蕊深处后,才轻抽出、深入,直到最后还折腾地重刺数下后,再把花种植入花苞内……
  “不啊啊……”公孙无双无力地整个人抽搐着,她望着铜镜内那充满媚态的女人,几乎是全身懒散靠着身后同样急喘着的男人怀里,目光微垂,看见那埋在她体内的男根跳动着,然后她转看向那脸色亢奋的男人,两人轻喘地交换着气息,然后轻柔地吻住对方,直到下一波情欲被挑起前,才缓缓放开了对彼此:“唔嗯……”蹙眉,感受着男性缓缓离开,双脚才落地又便被人抱起。
  “站不稳?”皇甫煞轻咬了咬那红肿肿的唇瓣。
  “要不是,你一直缠着……会这样吗?”瞪了瞪那可恶的男人,公孙无双懒洋洋地由得男人抱着她走。
  “妳再这样瞪我,我就让妳这辈子都不用靠自己的腿走路。”皇甫煞将人轻放进刚才的浴桶内,然后自己才慢慢站进去。
  “先说好,不准你靠过来、不准你在这碰我!”他要是再靠过来,她又不用洗澡了。
  “不准?”看见她脸红了红,才一把将人搂入怀里,啜咬了那嫩白的食指一下:“水不会凉吗?”
  “不会……”声音有点抖了,他怎可以这样……
  “看妳都在发抖了,连这里儿都在颤了……”满意地听见她轻啼了声,才将自己埋进她体内。
  “嗯啊……”狠狠地抓那厚背一下,才不情愿地摆臀,跟随那难得温柔的奏律。
  “妳乖点很快就好了……”皇甫煞忽地轻快地来,然后很快便感受到那还在敏感中的花穴收缩了起来,再重探磨折了一会后,便在那迷人的紧缩中释放了自己。
  “你、别再来了……”公孙无双喘息地说着。
  “这是在求我?”皇甫煞满足地拥着她,轻抚着那柔美的背,瞇着眼问。
  “谁求、求你了!”可恶,这男人就只会这样欺她!
  “这样动着、顶着,妳便会求我……”语毕,他吻住那张想要反驳嘴儿,又再开始另一种磨人的律动,而过了不久,很快便听见女人娇喘与求饶声从房中传出,久久不散……
  公孙无双再一次有意识,是在饭桌前,而那缠了她一整天的男人仍然在身后拥着她:“我不想吃……”她现在最想做的事是睡觉。
  相对于公孙无双懒洋洋的模样,皇甫煞倒是一身清爽精神:“晚上没气力玩时,不允妳哭饶。”他邪恶地咬了下她睡意浓浓的脸颊。
  “哼,我从来都没说要在晚上玩那种事情!”虽然是这样说着,但公孙无双还是懒散地张了嘴,好让男人喂食。
  “妳那儿的味道好香……”放下那被清空的墨碗,他的手自然地便探向那一直诱惑着自己的花唇。
  “唔嗯……别这样!”手无力地推抗着那只正在侵占她的大掌。
  “愈来愈浓了……”皇甫煞不理那无力的抵抗的小手,另一只手慢慢磨擦着那纤柳的腰身,看见她气喘喘,才把那在裙底内的巨掌转探入亵裤内,一触碰到花篷间便感尽是湿滑。
  “不要啊……”公孙无双咬了咬牙,不愿意地槌了槌那支撑着自己的手臂。
  “这么敏感,嗯?”抽出那沾了花蜜的手,在她眼前张玩弄五指,当那滑溜溜花露黏附着掌心落下时,皇甫煞将那掌送至薄唇边,只是轻轻嗅了嗅那香浓的味儿,然后叹息了声伸出舌尖尝起那甜蜜来:“又香又甜……让我直接喝新鲜的……”接着只见他跪到她双腿间,在她那带点惊愕带点期待的目光下,挽起裙摆、扯脱亵裤,她本能地害羞地合起腿来,他也不急着架开,两只大手伸向她背后,托住那圆浑的臀瓣:“把腿儿放在我肩上……”他声音沙哑、目光灸阇地诱哄着。
  “你、你现在这样玩了,晚上不准再玩……”这样说完,公孙无双才在那似要吃人的目光下微缓地张开了腿心,听着他指示地将双腿分别架在那宽厚的肩臂上,然而双手却忍不住羞意遮上脸颊上,却因为看不见反而更加敏感:“别看了啊……”在那粗喘的呼吸声消失后,她只觉得腿心传来的舒服感,令她脚趾头都受不了地弓缩了起来。
  “……”皇甫煞没有再说话,只有将头颅埋得更深,他灵活的舌头,像水蛇般探进花穴内,更甚至故意顶弄花壁内的嫩肉,方便引发出更加多的蜜液。
  “唔嗯啊啊……”公孙无双舒服得瞇起了眼,甚至不再遮脸,一手按在男人的后脑上,另一只手伸到唇边轻咬着,就怕那淫媚的娇声传得太远:“我不行了嗯啊……”接着她整个身子向后一拐,双腿夹紧,再虚软下来。
  皇甫煞喝尽蜜汁后,才起身横搂起那早已瘫软的娇躯走至床沿,把人放下后才解脱下裤头,再轻压上女躯,然后将那早已炽热的男性,攻占入湿软的花坛内:“啊……”才探入那还在余悸中的花径内,便舒畅得令他控制不住地猛攻起来。
  “煞嗯啊……”公孙无双脸颊上尽是情欲未退的红霞,却还是主动地摆动着腰臀,直到男人带领着她再走向欲海的顶峰。
  银光洒照,月儿不知在何时探了头,提醒了在床铺间被玩弄着的人儿:“不要嗯、你答应啊……”女人骑坐在男人身上,娇媚地抗议着。
  “我答应?我什么也没说嗯……是这儿吗?”皇甫煞强逼着女人与自己十指紧扣,腹间却是有力地往上顶、用力推着。
  “啊不、不要……”她头发飞散地喊叫着,却摆脱不了那支持着自己的男人,往往就在觉得自己要被撞飞时,却又会很快地跌落,而每一次都会令男人探顶得更深。
  “不要?”皇甫煞很容易地推倒了那骑乘着自己的女人,然后把软枕垫起那圆润的臀儿,再将那软嫩的腿儿屈曲起来,将它们贴着她平坦的腰腹上,好让自己顶撞到最深。
  “啊啊、我嗯……轻点、轻点儿……”公孙无双两手紧抓身下的床单,扬首低泣讨饶,只是男人像疯了似的听不见,更是卖力地进出着。
  “妳把床单都弄湿了,还喊不要?”皇甫煞惩罚地重刺了数下,再停住在花穴末端,他神色未倦坏邪地用顶圆磨转着花蕊,就是不再抽动。
  “嗯……”公孙无双自觉一阵阵痒意从腿心深处流转着,就似是有数千万只蚁儿在花穴内行走着,惹得她浑身难耐无法舒展眉心:“求你唔呜……”
  “求我怎样?”他还是不动,存心要将人逼疯。
  “求你、你啊啊……顶到了、别停啊嗯啊……”双腿被人合着拉起,齐放在肩上,接着那如蚁咬的痒意被猛兽般的抽击取代,引得公孙无双无所防备地娇喘连连。
  “喜不喜欢我这样对妳?”男人突又把女人反转个身,要她挺起圆臀背对他跪卧着,再把软枕移向她的额面,拉起那双无力支撑的嫩臂,向后反辗后,像骑马似的急冲起来。
  “啊嗯、喜欢、好喜欢……”公孙无双额靠软枕,目光迷醉地从身下看往两人交合之处,一下子又觉得自己快要不行了:“还要哦、啊嗯……”但小嘴却只能不停地呻吟要求男人给予更多。
  听见女人失控啼诉,皇甫煞再无法忍住,更加刚猛地抽插起来:“妳这样教我怎舍轻饶啊……”
  “嗯嗯……要死了啊啊……”公孙无双无力地哭喊起来,急遽收缩的花径让她全身散出粉红色:“啊别、不要那儿唔……”她柔弱无骨地被人从后拉起,男人逼使地要与她气息交缠,顶立的花蕾被无情地搓揉着,腿心的花穴被激狂的插弄,在双重的欢愉中,她到达了前所未有的高潮,但玩弄着她的男人还是不肯这么便放过,只见皇甫煞薄唇紧贴上敏感耳贝,然后申出舌头轻探进她的耳涡内:“还想不想要?”
  “啊、不啊要嗯……”公孙无双玉臂勾上男人的颈上,媚欲姿态,尽是被人逼了出来。
  “真的?”男人像是觉得玩得不够,让原本扶撑着女人腰间的大手,慢慢地划向两人交合处,长指使坏地在花苞外或轻或重地扭转着那在外的花核、花珠,然后他在脆弱的花苞内带动出更多动人的蜜露。
  “真啊啊……”女人不能控制地抽搐着全身,那粉红色的身躯更转为艳红:“饶了哦、啊嗯……”她耳听着两人肉体交合间,那水滋滋的情欲声,再也无法不开口讨饶。
  “留在我身边一辈子?”皇甫煞卑鄙地邪诱着。
  “嗯、好啊……”公孙无双根本听不清楚男人在问她什么,只要男人肯放过她,她什么都答应。
  “真乖,让我好好疼妳。”接下来,男人没再说话,只是不停地进驻、欺压那不断求饶、哭喊的女躯:“殇儿啊、妳这妖精唔……”最后,皇甫煞才在那早已晕厥的人儿体内深处解放出所有爱欲……
  在午夜,金碧客栈的庭园石桌上,有一对男女在月光下汗水交缠着:“啊啊煞、不要嗯……”公孙无双那喘弱的呻吟声,令人猜想她到底被男人玩弄了多久。
  “妳这样咬着我是不要吗?”男人喘吼着,也不禁令人想象,他到底欺侮这身下的女人多久了。
  “你坏啊、就欺负哦……”女人无力地说道。
  “我就爱欺妳、就是要对妳坏!”皇甫煞抓住女人的香肩,忽地猛刺起来。
  “啊啊不唔……”公孙无双到达极致的呻吟声,被男人全都吞到嘴里,同时她感到花穴急剧收敛,然后男人直压向花蕊深处内,一阵热流便从腿间传开。
  “咱们回房再玩。”过了良久,趴在她身上的男人道。
  “不要、我不要了!”那被人压在身下的女人惊惶得想逃。
  “妳怀上孩子后,可以玩少些……”皇甫煞一脸像给了她天大恩赐的说着。
  “你疯了,我又不是神,怎知道什么时候可以怀上孩子,你这样一直玩,不让我休息,怀上的孩子也不会健康!”公孙无双惊怒地骂着。
  “再玩一回……”男人不理会女人,便又律动了起来。
  “我不啊、你卑唔……”鄙字连带女人的呻吟声,再次消失在男人的嘴里,夜才正要开始,他的玩乐也同样……
  晨光从黑暗中乍现,为沈寂的大地带来了生气,鸟儿在春晨中啼唱着美妙的歌乐,只是公孙无双却没心思享受这种宁和,因为她的思绪全都集中在男人那儿:“不、顶到了啊嗯……”娇软的身子瞬间染上了粉红色。
  “唔哼……”皇甫煞轻哼了声,将那勾缠腰身的嫩红小腿改架上肩头,另一只手伸向床头,解开那束结的绢带,然后同样被沾上欲潮的嫩臂被人拉至唇嘴:“好不好玩?”他吻了吻腕寸上的红圈印,腰腹间探得更深更重。
  “嗯嗯、我不行了……”她弓起背心后,再缓缓跌落至凌乱的床单上。
  皇甫煞紧抓住那嫩红的臀瓣,用力地顶进抽扯中的花穴,当圆顶触动到那深处的某软点时,他几乎舒服得低吼了声:“真想一辈子留在妳里头……”邪恶地咬住乳尖道。
  “啊、就这啊哦……别停嗯嗯……”公孙无双半张媚眸,喘息地看向身上的男人喊着。
  “爱不爱我这样?”他忽地转动地顶进花壁,再磨擦地重探花蕊。
  “爱呃、还要嗯啊啊……”潮红的脸颊娇憨地呻吟着,当男人在抽刺中转辗她的腰身时,瞬间便令她到达了欲点的高处。
  “舒不舒服?”皇甫煞随由她软瘫地背躺在身上,双手抚了抚那绷紧了又松软下来的大腿,再摸上充满花蜜的交合处,听见她敏感地抽喘了下,才轻搓弄地那顶站的花核,满意地感到花径间更为湿润,另一只巨掌摸了摸那细致的柳腰后,缓爬上那奶香极浓绵乳,轻柔地揉握起来。
  “啊嗯、轻点儿……”她轻蹙着眉心,表情似是痛苦又似喜悦。
  间顶弄的动作更是沉入:“又到了?”
  “啊哦、要死了啊啊嗯啊……”公孙无双躺在男人胸膛上头颅不停摇晃,自主地把腿儿架向粗实的大腿外,好让男人撞得更深、更疼惜她。
  “小老鼠……要我吗?”皇甫煞捉住那轻荡的小脚趾,急遽地冲击地那湿漉漉花穴起来。
  “要嗯、别顶哦嗯……”她忽地用力抓紧男人的臂膀,头一扬喜极的泪出不自觉流了下来:“煞、给我啊啊——”
  皇甫煞咬住那圆滑的香肩,重顶数下,再吻住怀中女人的泣饶声:“殇儿、殇儿啊……”他背脊发麻,忍不住低吟地唤着心爱女人的名字,甚至搂拥起那脆弱的人儿:“我爱妳!”最后猛顶一下后,才在她温柔包含着他的花苞柔处解放……
  当他抽离她时,花苞暖柔得令他不自觉地停驻在内,舍不得离开,直致花径静止收缩,皇甫煞才再次退出:“唔哼?”他轻哼地看着蜜露与白液合混而成的任肴缓沿那粉嫩的腿儿滑出,眼底再次撩起了闇火。
  “唔不要了……”公孙无双在昏睡中抗议,但身子却主动地偎依着他。
  知道她是真的被累坏了,皇甫煞心疼地吻了吻那泪痕,才将人抱了起来,带至浴桶中,当他清理完两人的身子后,便帮她披上单衣,再把人抱回已被清理过床铺上:“真是可怜的小家伙。”他低头探向那早已充血又红肿的花芯外看了看,用沾满透明的药露长指,缓慢地探进花穴内,轻轻柔柔地将药露抹满整个花谷,却又因为抽出的长指沾着蜜香,而恶意地逗弄了起来:“真会勾人,这么不想我放过妳吗?”
  “唔嗯、凉凉舒服……”女人夹了夹腿,才呢喃地说着。
  男人轻哼,抽出长指,再帮女人穿上亵裤盖好绸被后,手放在她腹间轻抚:“别再走了……”他轻轻地喃着。
  “唔……你不睡吗?”腿间凉凉的舒服了,但找不到那熟悉的体温,逼得公孙无双不得撑着睡意起来问。
  “妳要我一起睡吗?”皇甫煞目光痴迷地,伸出手轻抚向那头红黑的发丝上揉着。
  公孙无双没有回答,只是用着情欲未退的脸颊蹭了蹭他的胸膛,找到舒适的位子后,便在他怀中安稳地睡着。
  他目光追寻着她温驯的模样,薄嘴不自觉地轻轻叹息:“妳这个小骗子。”
  亲了亲那含笑的嘴角,皇甫煞才抱着她一起睡下,然而他的思绪却飞得很远、很远……
  5
  在皇甫煞的记忆深处,永远住着一个女人——皇甫殇。
  这是闇天皇朝皇室的丑闻,因为皇帝竟然立亲妹为后,而且还让她独占圣宠,最后甚至怀上龙种,但这些都不是重点,最要令皇朝中大臣回避的事是皇甫殇的死因。
  这话题是一个禁忌,无论在宫外或宫内,敢在煞皇的南国内提起一个字,下场便是死无葬身之地!
  但正所谓山高皇帝远,南国这样大,总不能每个地方都管得到吧?
  所以,总会有群不怕死的人,会在茶余饭后讨论,这充满神秘诡异的传说。
  而同时也因这群人,造就了皇甫煞踏上了煞皇的路、踏上了双手沾血的生活。
  “黑面大哥,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件事?”公孙无双花园中的秋千上,双腿有一下没一下地轻荡着问。
  黑面大哥正是黑炎,此刻他脸色不怎样好,也不算难看:“难道妳是真没发现女绣不见了?”
  “女绣……”公孙无双轻喘了声,脸色微微难看,然后又装作无事地荡起秋千来。
  黑炎冷哼了声:“公主的事,妳敢追问下场也会一样!”
  接着,有一段的时间,公孙无双默然,只见她垂眸望着那干净的麻绳,脑海中便想起早上男人将她带来这里,说的第一句话:“妳最喜欢这玩儿。”那时她差一点就要扬巴掌送往他的脸上,却又在看到那沾着木料的衣袖时,心软了下来。
  这秋千是他亲手造的,想他堂堂一方霸主,竟为了一个女人,做这种卑贱的事,意会到这一点的她,心酸得想直想掉泪,在那瞬间她不得不承认自己爱上了这个男人,也不得装不在乎,她内心充满了对皇甫殇的嫉妒,甚至觉得皇甫煞愈对她好,她的心便愈觉得寒霜。
  “我长得跟她像吗?”忍不住的,她还是问了。
  “不、这世上没有女子会长得跟公主像,除非……”黑炎故意一顿,见那坐在秋千上的人急着过问,才嘲讽:“妳与宫里的女人没有分别!”
  望着那厌恶的目光,公孙无双才惊觉自己的心因为爱变得丑陋,她竟然嫉妒一个死人,难道她要变得跟那些为爱而疯狂的女人一样吗?
  “不……”公孙无双惊惶地摇头,然后像下了什么决定似的站了起来:“黑面大哥,你很讨厌我吧?很想我离开皇甫煞吧?”当然没有人响应,但她还是继续:“那请你帮我,让我离开他、让我逃走!”没错!她怎能忘了当初的决定呢?
  既然,她没有信心不变,那就让她在还活得有点自尊的时候,离开吧!
  “哼,我为什么要帮妳?”黑炎冷冷地道,他完全不同情眼前这个被爱所困的女人。
  “就凭你刚才故意告诉我皇甫殇的事,既然要我离开是你的目的,你就要帮我!”看见黑面大汉还是没什么神绪,公孙无双更是激动:“难不成你要让我走得不干不净?”
  听到这,黑炎终于有反应:“不干不净?”
  “要是我就离开了,皇甫煞不会怀疑吗?他会猜疑有人故意放走我,那个第一人选便是你!将你派在我身边,不就是要监视我吗?”缓了缓口气,公孙无双又觉得有点奇怪:“又或许是……他在考验你的忠诚?”捂住了嘴,她倒抽了一口气,然后惊惧地观望四周,就在要松下一口气的时候,拍掌声突然从她身后传来,吓得她脚下一软,然后有人从后搂抱住她。
  “黑炎,你退下吧!”皇甫煞与下属交换了一个眼神后,才冷道。
  “是!”与往常一样,黑炎绝对服从地答了声,只是他走前的目光,竟奇异地观望了公孙无双一眼。
  被人留下来的公孙无双挺直了背,她小心翼翼地呼吸着,就怕身后的男人会突然发怒,就在刚才她发现到,自己被算计了,而计划这一切的,当然是身后拥着她的男人,说真的……她有点害怕。
  皇甫煞手背轻扫向那流出冷汗的颊边,然后他轻喃:“妳捣蛋的性子,倒也不会变……就这样想激怒我?嗯?”
  “我、我我……”我了很久,还我不出个了然,公孙无双只觉大祸临头,她甚至想歪种地脱离这个正十分温柔禁锢着她的男人。
  “是阿、是阿!”公孙无双身子僵直地任由男人抱着,她甚至不敢回头望向男人的脸色。
  过了良久,公孙无双几乎怀疑男人怒极失常了,才又听到男人道:“……妳真的这样想离开我吗?”那横在她腰间的臂力突然加重。
  “我、我没有!”她痛得直皱眉头,却又不敢痛喊出声来,就怕会刺激给身后的男人。
  “妳知道吗?”男人的头靠在女人细嫩的脖颈间吞息问。
  “什么?”公孙无双惊得口音带抖,却还是不敢看向男人的脸庞。
  “我这样往这儿一张嘴,咬下去……”皇甫煞轻吻了吻那充满香汗与疙瘩的脖子:“就能把这可爱的小颈咬断!”然后,他轻咬住女人的动脉不动。
  那在脖上的粗喘,很明显是一种无形的威吓,逼不得已公孙无双终于说:“让我转身好吗?”然后,她感觉到脖间牙轮先重咬了一口,再轻啜吸了一会后,才离开,接着她的眼很快对上一双带着怒涛的墨眸。
  皇甫煞瞇起眼,瞧着那虽带怯意,却还敢与自己对目的水眸:“哼!”
  “唉……”公孙无双轻叹,只好硬着头皮地上前主动搂住男人的腰身,明明就是他惹她伤心,怎最后做错事的人,反而变成了她?
  “妳这算在跟我道歉吗?”男人脾气有点坏地问着,但两臂却还是搂住那纤弱的腰身。
  “我有做错事吗?”她才这样说完,圆臀便被人重重地拍了一下:“我会想逃、还不是……”有点不服气地咬住唇,她是不太想说出那个理由,但又怕这样男人不会轻易放过她。
  “怎样?我在等着听!”皇甫煞脸色阴霾地道。
  “如果,我是说如果,有一个人会想逃,是因为有一天这个女人发现自己爱上了……”公孙无双可以发誓,她听见那个抱住她的男人笑了:“一个杀人不眨眼的男人唔!”这话的尾音,消失在烙下的烈吻中,直到女人快要喘不过气来了,皇甫煞才意犹未尽地轻抵住她:“如果是因为这个原因,那这个想逃的女人,被那个杀人不眨眼的男人抓到后,可以缓刑。”男人宠溺地咬住女人的耳贝道。
  “缓刑?”被吻得有点迷茫的女人,轻轻地重复着男人的话。
  将站不稳的人儿,抱搂住地坐上秋千板上:“就罚妳陪我去东北国土……”
  皇甫煞懒散地宣告,然后他的手伸进裙摆内,直探上微湿的花穴内,长指使坏地捣弄着。
  “唔嗯、不是说缓刑……”公孙无双无力地软坐在男人的脚上。
  “死罪可免,活罪难饶!”男人邪恶地说着,然后解开裤头,扯下女人的亵裤:“坐稳!”拉住那不安份的小腿,他沉腰一探,便进入了紧蜜中。
  “轻点、你这样我不行了嗯嗯……”公孙无双一手勾住男人的脖颈,一手抓住身旁的绳索,腰臀轻摆。
  皇甫煞看着那似痛苦又喜悦的神情,便更加亢奋地挺动腹间,另一只手隔着衣衫轻磨起那顶硬的乳尖:“喜不喜欢?”
  “喜、喜欢啊啊……还要……”她着迷地摆动腰臀,学起男人或轻或重地磨转着。
  “是要我顶这儿嗯……”男人享受女人的偶尔服务,还在她想要起身抽离时,故事往上重顶。
  女人咬住唇忍住那媚绝的声音,然后闭起媚眸让男人带领她走向情欲的顶峰:“唔啊啊……”公孙无双受不住那狂猛的进攻夹紧了双腿,逼得男人无法不站起来,刺探得更深地惩罚她。
  “该死的啊……”或许是女人今天娇媚,令皇甫煞也忍不住跟随着她一同地直上欲海的终点,在种子洒满花苞后,他急狂地再惩罚了她一回后,才退出她体内,然后当两人分开时,那混合的佳肴沿着那收缩的花径中,滴落在秋千的板凳上,印证了女人被疼爱的痕迹……
  云雨过去,公孙无双依偎着男人坚实的胸膛,眼媚如丝、唇瓣微肿、脸色含春、衣衫凌乱、气息微喘:“去东北国?”做什么?
  “南国与东北国每隔数年,也要互相交流,以表交谊,今年刚好到我去拜访暴君,谁知半路上遇到妳,已拖延半月……”怜爱地亲了那懒洋洋的人儿一下,才笑道:“有这么累吗?”
  公孙无双闻言脸红了红:“你还好意思问?”也不想想是谁学她两天没下床,现在刚能走动没多久,又被他那样子玩儿,现在她还能撑着跟他说话,已经不错了,还问她累不累,他是人不是阿!
  “妳脾性倔强,但总是身子不太好……”皇甫煞为此微感惋惜,然后才在秋千上站起,抱着人缓步回房中。
  “谁说我身子不好?我很少生病!”说到这,公孙无双不禁大声喊冤。
  “是谁因小小风寒,就差点被扯进鬼门关去了!”说到这,皇甫煞眼底闪过一丝阴霾。
  “那是、那是……”你们这儿的医疗技术问题,公孙无双是很想这样说,但到最后还是忍住了下来,反正这个霸道男人,是绝对不会相信,她这个人是从另一个时空来的,而非他心念口不忘的皇甫殇!
  “那是?怎么样?”见她脸色忽变,以为她又有事情暪他,皇甫煞的脸色也跟着黑了一半。
  瞪住男人的左胸,公孙无双就是不肯说话,直到男人将她重重的贴在门板上:“痛、你发什么疯!”挣脱男人按住双肩的手,她不爽地走至内室,望住那热气腾腾的浴桶,也不管有一双墨眸在背后盯着,便脱尽起衣衫,谁知脚尖在沾水,就被热水烫得哇哇大叫,还因这样站不稳,差点跌到在地上。
  一直冷眼在旁的皇甫煞,看她跌倒才伸出手搂住:“妳在生气?”
  “哼!”公孙无双衣不蔽体地挣扎着,最后因抵不过那蛮力,才学着男人平时那样冷哼了声。
  皇甫煞看住那被烫得红通通的脚指头,眸色微闇:“这么不爱惜自己的身体?”
  将她抱到侧室的书桌上,轻抚起那嫩红的小脚指,然后轻含啜起那被烫伤的脚指头。
  “唔、别这样……”公孙无双看着那煽情的画面,腿心间不禁痒了起来。
  “这敏感的身子全都是属于我的。”舌头沿住脚趾头黏上小腿,再爬向大腿内侧,来到那充满两人交合气味极浓之处,轻轻重喷了口气:“我要惩罚妳……”
  他邪气望着那不断吞合的花穴说着,然后他拿起那放在桌旁的粗长毛笔,在她那惊愕的眼神中,把笔手推进她体内,缓慢地抽拉起来。
  “不要、我不敢了!”公孙无双惊得立刻抓住那作乱的大手,用力抵拒着,谁知男人反应更快,一转手便把那抵抗的小手包在掌手下,还不让她逃走地跟随着他一起抽动着笔身。
  皇甫煞轻笑地欣赏着女人玩弄自己,有时更故意地加转动笔身,直到女人软躺在书桌上:“这样玩自己,是我没喂饱妳吗?”他随着她倒下,压在她身上,拿笔的手动得更快。
  “不、啊嗯……好奇怪哦啊啊……”公孙无双气喘喘地浪叫着,被男人包着的小手,还不断地玩弄着花穴,这种新尝试的刺激,令她异常地敏感,一下子便到达了高潮。
  “啧啧……”男人抽出那沾满蜜香的笔身,然后解开裤头抵上湿润的花口,让她轻扣住自己:“想不想要我?”咬住她的耳贝轻吻。
  “嗯啊……”女人用腿轻勾住结实的腰身,推动着男人进入她的花径内,当那热挺顶住花蕊,她舒服得媚吟。
  “嗯?爱不爱我?”皇甫煞搓捏住花蕾,在那花径内缓动起来,每一下深入浅出、再深入,也带动着更多动人的花露,好让他更为邪恶地捣弄花穴深处。
  “爱你唔……”公孙无双温驯地接住男人的吻,腰臀也跟住那男性摆动,就是不肯让他轻易地离开她的体内,接着她感受到双腿被人左右分拉至腰侧:“哼好深哦啊……”她承受不住地喊着。
  “敢放火,就得负责!”男人不让她逃,抬起那圆润的臀瓣,便深顶起来,耳听着两人肉体交奏出的妙曲,使他更为狂野地抽插,每次都要顶到最深最软一处,才又软浅往后。
  “啊嗯啊、会坏掉哦嗯嗯……”公孙无双皱住眉咬住男人的肩喊着,腿间的快感令她脚趾头缩曲,无法控制得住身体的反应,十指狠狠抓住男人的坚臂,随着男人愈益猛击,花穴间发出的水滋滋声愈是响亮,让她羞得遮掩不住地呻吟。
  当感到花径收窄,男人忽地停住,只见女人被惹得快要讨欢时,他要女人然后将她整人压在桌上与身下之间:“还敢不敢把自己弄伤了?”
  “不敢了呜……”女人被腿间痒意痒得发狠,用手肘往后顶了男人一下,然后她听见男人可恶地轻笑了声后,才如她所愿地动了起来:“啊就这、别停嗯啊……”
  皇甫煞从后骑乘着女人,然而他还不满足地扣起女人的肩,让她胸乳在凌空中摇晃着:“玩给我看!”他霸邪地命令着。
  女人完全被欲望拉住意志,她听从着男人的的指使,举起双手学着男人平常搓揉自己的动作,这娇淫的模样,让那一直盯着她的男人发狂了起来,他不再控制力度地刺探那嫩弱的花蕊,逼得女人无力地趴在书桌上,任他玩弄:“啊啊、不行啊……要死、了啊嗯啊啊……”花蜜泛滥得顺沿着她的腿儿滴落至地上。
  “这是不要吗?嗯?”男人压在女人身上,指间扫至交合处,勾沾在两只修长的指头上,然后将它们送至女人微张的小嘴内,要她用舌轻啜品尝自己的味儿。
  “唔啊、唔唔啊……”公孙无双意识散漫,她眸含春媚地望住男人,无言地讨饶着,那知这还更引得男人兽性大发地,把她抱起来带游,然后在房内的每一处与她做着不同的姿态交缠起来:“不、够嗯啊啊……”
  “不够?妳真是媚嗯……”皇甫煞故意地曲解怀中人儿的话意,邪气地转探着那湿暖的花穴。
  背抵在门板上,公孙无双不敢喊得太大声,怕被门外的人听见,只好咬住唇轻哼,无奈木板的撞击声令她更感羞耻,身体敏感得在男人重顶几下后便又进入软瘫,但男人依然不肯放过她,更是勇猛地进驻那收缩的花径内,他的男性拉扯住花壁的嫩肉进出,然后当她再次感到极致来临,那腿间的灸热更烫硬得吓人:“不呜、我不了啊哦啊啊——”接着,她整个人被顶得似要飞上半空,就在她觉得快要死掉时,男人忽地扣紧住她,一声低吼后,一道热急的火龙在花蕊内射出……
  “不要来了呜……”还在高潮的余波中,女人半昏半醒地求饶着。
  皇甫煞深深地抵住花蕊,让灸挺在那嫩弱的包含中缓冲地跳动着,等待到一阵静止后,他望住女人那媚荡娇淫的脸庞:“乖,让哥哥好好疼妳!”然后,他边轻哄着那哭泣的女人,边急遽地继续抽刺起来,直到最后他在床上筋疲力竭地倒压向女人身上轻喘:“殇儿……”轻搂住她,喃着这名儿进入了一个遥远的梦……
  “哥哥,太阳都晒上屁股了,你还不起来?”趴在床沿的女娃儿,有点小大人地说着。
  “谁允妳进来?”到底是那个该死的奴才,竟然敢放这小坏旦进来扰人清梦。
  女娃儿看了眼还在懒床的青年,才嘟嘟嘴地爬到床上:“才没有人不允殇儿进来,哥哥?”半撑开眼皮,皇甫煞邪美的脸庞出现一种不悦:“谁允妳上来?”
  “你也没说不允我上来阿!”女娃儿粗线条地忽略两道锐利的目光,然后重重地坐在青年的腰腹上,随即果然引来青年骂喊:“皇甫殇!”她吐吐舌,大胆地往下趴上青年的胸膛上:“哥哥,为什么女绣姐姐跟你睡会不穿衣服?”女娃儿——皇甫殇天真地望进青年问。
  “黑炎!”皇甫煞实在有点抵不住妹妹的天真,决定喊心复把这烦人的丫头拎走。
  “炎大哥,殇儿脱了衣服,你敢进来就要负责任!”向着门外那道人影扮了个鬼脸,才皱起鼻子地哼声:“哥哥,你好坏!”
  “黑炎,给我进来,这丫头毛都没长,把她当猪看就好了!”皇甫煞狠辣地瞪着那有点胖胖的小身子,轻拍了那圆嫩的脸蛋后才吼道。
  “呜哇……笨蛋哥哥打人!”眼看那扇紧闭的大门快要被推开,皇甫殇立刻变脸大哭。
  皇甫煞拉好她解落的衣领,再对那刚踏进门来的黑衣青年轻摇首:“我是上辈子欠了妳?”接着,把那哭骂不停的小女娃拥进怀里轻哄。
  “哥、哥呜……”圆胖的小身子轻微地抽泣着,但当她眸光对上大门那进退不得的青年时,却顽皮地眨了眨眼。
  “……”那被唤黑炎的青年,只是无奈地轻叹了口气,然后无声地退出房门。
  “嘘,乖点!”轻吻了吻那胖嘟嘟的小嘴一下,皇甫煞耐着性子轻哄着。
  就这么过了半刻,那胖圆的小身子安静了,然而却还是死抓住青年的衣袖不放,皇甫煞试了数次,还是扯不掉那肥胖的小手后,才死心放弃地躺回床上:“再过几年,妳这丫头还会缠着哥哥吗?”矛盾的心情,令他更为烦躁,却又舍不得把那压住自己的小胖猪踢开……
  “哥哥……”一声梦喃,却不知经过了几个岁月,当皇甫煞再次低头,他这才发现当年的小女娃,早变成了十四、五岁的少女,而自己早已不再是那时的青年模样。
  “长这样大,还跑来跟哥哥睡,羞不羞?”抚着那光滑的黑发,皇甫煞忍不住笑意问。
  或许是因为痒意,令皇甫殇不安地蹙眉,才想转身却又被人搂紧:“唔……
  哥哥吗?“带着困意地问。
  亲了亲那半瞇的眼帘,皇甫煞才霸气道:“不是哥哥,还会有谁敢跟妳这丫头睡?”
  皇甫殇听见了,有点不满地嚷:“但是哥哥却跟很多人睡!”
  “妳这丫头,都老大不少了,还撒娇!”爱怜地摸着那张因岁月而变得清秀的脸儿。
  “才不是撒娇!”气得嘟嘴,皇甫殇拍掉那只逗弄自己的大手:“哥哥,你不爱我吗?”
  “当然爱!”不然怎会让妳这丫头,骑到头上撒野。
  无语地望进那双充满爱惜的眸子里,皇甫殇不怎高兴地趴回床上:“哥哥,你不懂!”
  “这又怎样了?”皇甫煞包容地问着。
  “哼!”只见皇甫殇轻哼了声,就抓起一只大手,要他从后抱住自己:“哥哥,你这样抱着殇儿,不觉得是像拥着一个女人吗?”
  皇甫煞闻言失笑,以为怀中的丫头又想整人:“是阿!殇儿,也长大了、是女人了!”他轻哄。
  “那为什么哥哥不跟殇儿玩脱光光睡觉的游戏?”皇甫殇不解地转身问。
  “谁跟妳乱说话?”皇甫煞震怒问,是那家伙教这丫头说这种事?
  “女绣姐姐阿!”嘟嘴,皇甫殇不依地踢了踢脚。
  “女绣?”皱眉,皇甫煞心里有了计教:“殇儿,那种事,是要跟喜欢的人玩才可以!”
  “殇儿也喜欢哥哥!”像是要表示决心,皇甫殇挣开他的怀抱,不害羞地脱起衣服来,刚那白透的肚兜与香肩微露时,她听见了有人轻喘了声。
  “妳这丫头真是疯了!”皇甫煞责备地怒骂,然后拉起丝被将眼前春光遮去:“滚出去!”
  “哥哥,你骗人!”皇甫殇怔了怔,然后哭诉起来:“是你说爱殇儿的,为什么现在又不跟人家玩?”
  “……出去!”皇甫煞目光狠狠地瞪住那哭花的小脸,就是不敢伸手去碰那被版单包住的身子。
  “呜……我不出去!”皇甫殇扑向前,拥住那硬直的身子:“不要讨厌殇儿!”
  她抽泣地说着。
  皇甫煞看住那怀中哭得凄惨的小身子,大手伸了又握数次后,才终于落在那半露的香肩上:“妳是真的想害死我吗?”他叹息却又忍不住将人搂得更紧,抬起那张似哭丧的脸,笑着吻去那些泪痕。
  “哥哥,这样好痒!”皇甫殇皱着鼻子,有点不习惯地闪避着。
  “谁允妳躲的……”拉住那推抵的小手,皇甫煞咬住那敏感的耳贝道。
  “唔嗯……这样子好怪!”有点心毛毛的,皇甫殇不安地说。
  “刚才不是说要跟哥哥玩脱衣服的游戏吗?”皇甫煞坏心地呵了口气问。
  痒得缩了缩肩,皇甫殇忽然觉得这次玩笑开得有点大,虽然她是很好奇那个游戏,但却觉得这样跟哥哥一起有点危险:“殇儿怕痒,不想玩了……”
  “这种游戏开始了,就不允喊停!”皇甫煞邪恶地扯掉那包住她娇躯的被单,然后神色微妙地问:“这肚兜是谁给妳穿的?”一手握揉住那嫩绵的娇乳,满意看见她一脸惧意。
  “是、是女绣姐姐……”抽着凉气,皇甫殇颤着身子:“哥哥,这样好可怕,殇儿不想玩了!”她求饶道。
  “殇儿,妳说这女绣是跟了我几年,竟然猜到我的心思,这种人是留不得的……”他一手扯破那白透的兜儿,啧啧称奇地看着那双令人疯狂的娇嫩巧乳:“妳好香……”然后他着迷地吻住那粉色花蕾。
  “嗯啊、哥哥不要!”皇甫殇吓得不停挣扎,谁知这样令一向待她温柔的男人,更为狂暴地攻占她,就算她怎样尖叫哭喊,他就是不放过她,直到那令疯狂的律动停止,她才像破碎掉的娃娃般含泪睡去……
  “我明明打算放过妳,妳怎反过来勾引我?是妳不好,殇儿……”皇甫煞痴迷地凝住那失去意识的人儿道。在皇甫煞有两个令人印象深刻的女人,一个是其妹皇甫殇、一个是其母芃兰。
  芃兰是一个长相偏邪妖的美人,当朝皇帝因一次出游巧见其貌,便将此美人收进了宫内,只是男人向来贪新厌旧,就算芃兰如何美丽年轻,总会变老。
  在芃兰得宠后的数年,怀了第一个怀子,在产下皇甫煞后,芃兰的身体开始染上了一种怪病,邪妖的外表那像被人劫走了似的,或许是受不了这种打击,她开始变得有点疯癫,就连对着自己的儿子,也无法真心笑起来。
  这种情况直到皇甫煞十五岁那年,更是严重,也造成了一段惨剧,便是芃兰居然在失宠十五年后,传出怀孕的消息,这件事令皇帝大怒之余,还令官中流转了一个“恐怖的传闻。
  由于抓不到真凶,芃兰又整日疯癫,正常男人是不会接近的,所以很多人怀疑那在肚内的孩子是鬼胎,或者是因如此,皇帝也没有强逼芃兰把胎打掉,就这样在风风雨雨中,过了一年,皇甫殇出生了。
  在那一夜,皇帝下令,要皇甫煞亲自将芃兰与婴儿处死,对皇甫煞来说杀掉一个与自己从来没有亲近过的女人来说,应该是很简单,但他却无法下手。
  或者是人性,皇甫煞对芃兰有一种无形的感情,从母亲手中抢过婴孩后:“父皇,要处死妳们!”
  在怀孕其间欠缺照顾,在生产后的芃兰其实早已奄奄一息,她此时竟清醒过来:“煞儿,你别恨娘……”
  皇甫煞不语,只是冷眼看着那快将要死去的女人,望着她那双清澈的水眸与苍老的脸庞,竟觉就算这人过去如何对代自己,他也可以就此原谅她。
  “娘不要你原谅,只求你保护这孩子、她、她是特、别的……”然后,芃兰就断气了,留下皇甫煞独自抱着刚出生的婴孩,四目双向。
  手抱着那软绵绵的玩儿,皇甫煞心头忽然有种奇异的感觉,他低下头瞪着那在自己怀中的小家伙,发现她同样盯着自己瞧,而且还笑了……或许是有点血缘的关系,皇甫煞也不舍杀她了,就这样叫黑炎找了另一个幼婴尸体顶替,暪着所有人把她在宫中养着,直到她六岁那年,皇宫政变,皇甫煞为求自保竟一夜之间诛了聚兄弟,登上了皇位,成了煞皇,而皇甫殇这才真正有了姓名。
  望着那沉睡中仍有幼气的脸颊,皇甫煞这又想起皇甫殇才十岁那年:“殇是什么意思?为什么殇儿要叫殇儿?”那年,无论这丫头怎缠着自己,他就是不肯说。
  抚了抚那泪痕斑斑的童颜,皇甫煞才轻轻开口:“殇意乃未成熟已死,是国师帮妳改的名儿!”说到此他眼底已抹上疯狂。
  “皇?”或许是杀意太重,引得在门外守候的黑炎,不禁一问。
  “找国师!”他说得有点咬牙切齿!
  “是!”黑炎应后,便快速离去。
  过了半刻,一名带着冷香的女子跪至床前,她脸上碰没有被眼前境况,而出现一丝情绪:“皇?”
  “是妳与那女人的计谋?”皇甫煞表情阴霾地问着。
  “微臣早己告诫皇,公主必定活不过十九,这是天机也是命定之事……”带着神秘冷香的女子——国师,冷冷地答着。
  “本皇明明已照妳所言,留了女绣一名,妳也该做件逆天的事来答谢!”皇甫煞口吻不善地看着眼前一脸淡薄的女子。
  “皇请放心,微臣答应过的事必然会办,只是无论将来如何,皇请保证必留女绣五年之命!”就算是在求人,女子的口气仍然淡如水。
  皇甫煞眼底带着杀意,却又因眼前此人动不得,只能无奈咬牙答应:“好!”
  只是,皇甫殇的身子却从与煞皇有了亲密关系后,每月愈下,从未好转,眨眼间又过了四年:“这是天罚!”躺在床上的女人,脸上尽是绝望:“哥哥,为我做了太多孽,他杀了多少人?现在连女绣姐姐也不让我见了,为什么?”皇甫殇顶着病容问。
  “这是因为公主怀孕,不方面与太多人接触!”黑炎耐心地答着。
  “我听女绣姐姐说,母后也是染上怪病死的,我也会这样吗?”生下孩子后,她就会疯掉,连哥哥都不认得了吗?
  “公主,这事万万不能再提!”说到这,黑炎心底暗怒,觉得国师多管闲事,不然皇早将女绣处死,还论得着她多嘴吗?
  “为什么不能提?”难道真如女绣姐姐所言?是她害了哥哥?才会有今天的下场?
  “公主,求妳别再让皇伤心了!”
  “我让哥哥伤心?他会吗?只是我一把孩子生下来,他就会像父王一样,不要我了……对,一定是这样!”皇甫殇惊慌地呢喃着。
  “公主?”黑炎轻喊,却得不到响应,只能默默守候着,直到一阵血腥味散开,这才令他惊觉不怠:“公主!”
  “嘿嘿,这孩子我不要了……只是没有他,我就能和哥哥永远在一起了!”
  只是,为何她的意识愈来愈不清,身子愈来愈无力?这跟女绣姐姐说的不一样!
  “公主!”黑炎惊讶地看着那从皇甫殇体内流出的婴孩尸首。
  “原谅我……”皇甫殇看着自己满手血腥,突然整个人哭喊起来,然后似是受到刺激地失控地抢夺走黑炎腰间的配刀……
  “这就是你的解释?”皇甫煞难以置信地看着那棺中尸首,想他只是去了东北国一趟,回来便已失去一切:“不、不可能,殇儿,怎会自杀?是你!是你杀了她!”
  “……”黑炎不敢反驳地跪看着那失控的男人,直到他被人一剑刺入胸口,他才在那惨烈的哭吼声中痛晕过去。
  直到过了五天,黑炎才次醒来:“我还活着?”皇原谅他?
  “我要你跟我一起痛苦地活着,我不能让你死得如此痛快!”那时煞皇眼中的疯狂,令黑炎有种错觉——皇甫煞疯了!
  没错!皇甫煞是疯了。
  在黑炎晕厥的五天内,没有人知道皇宫有多少人,因此事死去,也没有人知道皇甫煞是如何把皇宫弄得血肉横飞,因为活着的人都死了,而唯一活着知道经过的人女绣疯了,所以这成了一个秘密。
  除了皇甫煞、女绣外,没有人知道,为何国师能活着离开皇宫,而这如谜的事,却一直留在黑炎心底里……黑炎望进身后那紧闭的房门,再望向那被他弃尸的水井,剎那间又想到这几年来,貌似公主的人,不断被送进皇宫,却得不到皇的关注,而现在睡在房内的公孙无双,先不算她的外貌、身形、个性与公主没半点相像,就凭她来路不明与发色异常,就引起他的疑心了。
  但皇却像没注意到似的,对她不单充满怜惜、占有欲,还让她拥有怀上龙种的特权?“莫非这就是国师所谓的天机?”轻呿了声,黑炎回复平静地观望着满天星群,只是在心底又多了计较。
  6
  隔日,公孙无双在颠簸中醒来,刚开始她有点不适地痛苦呻吟了声,立刻引来一道偏冷的男声:“醒了?”
  扣着额面,公孙无双疑惑地望了男人一眼:“这里是哪?”
  “马车。”皇甫煞轻巧将人拉进怀中,让她靠在自己身上,低头就要吻上那还睡意浓浓的可人儿。
  “唔嗯……”有点迷糊地,她温驯地承受着那难得温柔的烈吻,好不容易才被男人放过后:“你不会觉得我有口臭吗?”她有点喘地问。
  皇甫煞听了只是轻挑眉头,没有响应女人的问题,只是却又轻吻起来。
  公孙无双带点懒散地依偎在男人的胸膛上,任他亲吻,内心微甜地享受着两人之间的亲密感,直到男人不安份地将她压住:“不要!”
  “累了?”他停下解衣的举止,指头抚向那被吻得红肿的唇瓣问着。
  “嗯……”皱着眉头,水眸半瞇地轻应。
  男人眼底闪过一丝迷恋,却又在眨眼间掩去:“妳知道吗?”
  “嗯?”什么?
  “妳这模样简直是在勾引我……”他的声音变得低沉,抚唇的手慢慢滑至那纤细的脖子上,见她像猫似的任他轻抚,心情微悦:“累就继续睡。”
  “煞……”公孙无双轻喊。
  “嗯?”大手探向那微乱的衣领内,直接地掌握起里头的饱满,然后轻捏住那因他触摸而挺立的花蕾。
  “你的手……”她声音微哑地说。
  “妳不喜欢?”低首隔着肚兜轻咬起那诱人的突点,随即不满足地扯落那碍事的布料,再逗弄那嫩软的乳尖。
  “嗯、不要这样!”伸手推开那埋在胸前的头颅,公孙无双气息不稳地瞪着那因求欲不成而发出低吼的男人。
  “妳身体都这样了,还推开我?”皇甫煞瞇起那充满情欲的墨眸,盯着那半裸的女人道。
  “我、我……”看着那渴望自己的男人,公孙无双脸色微红地颤住身子:“我不要在车上……”
  皇甫煞闻言轻笑,然后不理会她的挣扎,将人轻搂进怀里:“害羞?”
  “哼!”听见男人的笑声,令公孙无双有点不服地轻哼。
  “妳……”见她转过身来看他,皇甫煞才吻住那嘟得高高的唇瓣:“好香…
  …“满意她的温驯后,才勾起裙摆隔住亵裤轻轻按揉那早已湿润的花穴处。
  “唔啊、不要……”微扬首,她有点害怕地望住四周,就怕刚才那煽情的声音被马车外的人听见。
  “嘘,别怕!”吻了吻那粉丽的小嘴,再把亵裤轻轻拉下,解下裤头让灸热直抵住那扣人的穴口。
  “嗯、求你不要啊唔……”公孙无双低囔了声,只可惜男人不理会她那无用的抗议,一个挺身便要探到最深处,她也只能快速地咬住男人的肩膀,阻挠着那无耻的喊声。
  皇甫煞被咬得皱眉,却又在对上那带沾水露的眸子时,心软了下来:“放松点……”然后才跟随马车的颠簸,有节奏地律动起来。
  在感受到男人的温柔后,公孙无双才慢慢放松身子,当听见男人舒服得发出轻吼,她才放着胆子跟着摆弄起来,只是当那顶弄变得急遽时,她不小心松了口牙关轻喊了声,才又想起要咬住,谁知男人竟坏心地改变侧坐,令她无法忍耐:“啊嗯、煞……”
  “妳这模样真荡……”皇甫煞爱怜地吻住那汗湿的额面,然后更是用力地挺推那令他魂迷的暖热内。
  “嗯、啊啊……”摇着首,公孙无双十指抓扯住他的衣领,娇喘不停任着男人玩弄着:“好热啊……”随着那套弄的幅度加猛,她感到花径内的硬顶更是热烫:“哦啊嗯……”
  “妳这么舒服?”男人邪气地咬住那敏感的耳贝问。
  “还要、再快点啊啊嗯……”早已习惯被男人玩弄的身子,已懂得要求地索取着,在临极乐的时刻,公孙无双忘了羞耻,大声地呻吟起来。
  皇甫煞任凭着她似蛇的拥搂着自己,腰间的也跟随着那淫媚的叫唤急剧起来:“爱不爱我?”
  “爱、啊给我、给我嗯嗯……”疯狂地索取地摆弄着腰臀,她主动地吻住男人那发出低哑吼叫的薄唇,在腿复感到暖热的一瞬间,她忍不住狂泣、带动花径抽搐着那男性,直到那火热在穴内深处消去后,公孙无双才短暂地昏厥过去。
  而那被她突如其来的热情,套弄得提早发泄的男人,正一脸不可思议地喘息着,然后当一切平复后,他嘴角勾出邪恶的弧度,深深地搂抱起那昏厥中的女人,在她耳边轻哑地道:“小老鼠,我抓住妳了!”见她不安地蹙眉,他便心情大悦,硬是要令她从晕厥中醒来。
  “唔唔嗯……”公孙无双抗拒地承受那粗鲁的吻,由于这吻几乎令人窒息,令她不得不醒来。
  “我不会让妳逃的……”松开那被他咬破的唇,皇甫煞黏着那血腥道。
  半张水眸,公孙无双只觉唇瓣又痛又痒,再瞄向男人那双勾人魂魄的墨眸:“怎么了?”重重吸啜了那破唇一下后:“这是我的!”然后见她瞪眼,他又再往下吻去,直到吻落到她那双裸足上:“不论是这身体、还是妳的心,也是属于我的……是不是嗯?”望向那映入他影的水眸,皇甫煞难得柔情。
  “别这样……”轻黏了黏唇,公孙无双吃痛地望进那充满情意的墨眸,一下子有点吃不消地喃着。
  因为,皇甫煞正在看她……用一种或许连他自己也没察觉到的神情在看她。
  “我就是要这样……”皇甫煞弯下身,令两人贴近地四目双交:“妳还要我等多久?”他忽然缓动起腰身问。
  “嗯什、么?”双手抵住他压下的胸膛,她困惑地看着那邪俊的脸庞。
  “……”男人没再说话,只是开始发狠地进驻着身下的女驱,听见她受不住地娇吟,他就更是勇猛地顶进那深软之处,就像要女人也跟着他发狂似的,他兴奋地粗吼起来。
  “啊怎、轻点嗯哦……”公孙无双根本不知发生何时,只知道若不跟随男人,便会流浪在这深深欲海中,得不到解脱。
  “轻点?妳那咬我得这么紧……那为何会这么湿?”男人嘲讽地问着,同时更是加深那腹间重刺的动作,当两人肉体交合得最深时,他便会故意在里头轻磨,令那动人的花露散发出更多,为那水滋滋的声响加誉。
  “唔嗯、不是……你别这啊啊……”扭着腰,她禁不住把腿儿开得更开,让男人能更加深入的疼惜自己。
  “妳这妖女……”皇甫煞失控似的骑乘着身下的女人,见她主动迎合着自己,更是鼓励地拍打起她的俏臀。
  “哦啊、好棒嗯、还要啊啊……”公孙无双早就忘了两人还在马车内,一心想着要男人尽力满足自己,在听见男人在耳边嘶哑叫喊时,更是放浪地无法自拔地呻吟。
  男人见她投入,更是坏心地提醒:“叫这么荡,不怕被人听见了嗯?”然而身下的动作却是更为急勇。
  “嗯唔……”有一剎那,公孙无双有半分清醒,正想咬唇止住浪声,却又因为唇上的伤而不敢用力:“你啊、好坏唔嗯噫……”她抗议地拍交了男人的肩数下后,却因情潮袭来改为抓紧:“啊啊不嗯唔……”
  皇甫煞吻住那迷人的潮音,却又无法停下身下的动作,他还没得到满足,对着怀中的女人,他永远只想得到更多:“还不行啊……”
  “啊呜噫……”女人沉迷在高潮的狂喜中,感受着男人拉扯住花径的嫩肉,随着男根的出进,她变得更加敏感:“啊嗯嗯……不行、会坏掉噫……”她抽泣地吟着。
  花芯虽早被男人折磨得红肿不勘,但他仍是不愿这么快便放开她:“是会坏掉还是会死掉嗯?”
  “哦唔、不啊嗯哼……”男人邪气的耳语令公孙无双更是难耐,她瞳孔微扩地欢悦吟哦起来,还自主地挺起腰身,无言地要求更多:“啊嗯、要死了嗯嗯啊……”全身颤抖着,她等待男人那在花径中的粗烫赐予更多,好让能将一切推向更顶点,只是男人就是不肯如她的愿,硬是慢缓起来。
  “给我、求你给我啊嗯……”她热情地吻上男人那邪张的唇舌,让两人不管身上身下也充满水滋滋的声响,令马车内淫秽欢快的味儿到达的顶点后,男人才狠狠地满足了她:“好烫唔嗯……”那射入花蕊精华滚烫地吓人,公孙无双不自觉地发出叹息感受着高潮的余韵。更别说那压在女人身上的男人,根本是爱彻了她这种模样,他舍不得离开那还在收夹中的花穴,就这样的随两人紧紧地深深连系着,一边疼惜地吻着那还在欢韵中的女人,一边将她反拉起来,令她能躺在自己胸口上喘息:“小老鼠……”他声音嘶哑地喊。
  “嗯?”女音同样沙哑,只是当中多了点懒散。
  “马车早就停了。”皇甫煞邪邪地提醒道。
  “我知道……”似是有点苦恼,却又快乐地回应着。
  “刚才咱们玩得很野,马车也动得很野,妳不在意?”他舒服地瞇了瞇眼问。
  “那咱们伟大的煞皇在意吗?”公孙无双早就有点昏昏欲睡,却又不得不打起精神回应男人的话。
  “哼……”男人闻言,嗤之以鼻。
  “既然我的男人都不在意了,那我这个小女子,也不必太介怀……”看着自己泛红的身子,公孙无双几近梦喃地答着。
  “你的男人?”皇甫煞玩味地说着这几个字,在过了良久后才以怜惜的口吻道:“我允妳这样说……”然后,他等着女人撤野要求更多。
  “妳!”只是他等了又等还是没听见女人的回应,便要动怒,才发现怀中的女人早已沉沉睡去,这情况竟令他又怒又笑,心头软软:“这才是我所要、我所求、我所寻?”抚着胸口,皇甫煞为心头那奇异的触感惆然。
  “咕噜咕噜”的饥饿感,令全身只披着一件单衣的女子幽幽转醒:“唔呵…
  …“公孙无双带着睡意地动了动身子,然后抓住胸前掩体的单衣缓缓坐起,习以为常地看见四周散乱的肚兜与亵裤:”粗鲁的男人!“轻斥了声,便开始收拾起来,当确定一切衣物穿好后,她才推开不知停滞多久的马车门。
  门一开,映入眼的是美丽却短暂的夕阳,而在那被染红的天边下,有一群人,其中最耀眼的便是那个叫煞皇的男人,他似在分派着向人工作的工头,浑身散发着一种吸危险的野性魅力,看得公孙无双不自觉地叹息:“要是他的脾气能好点……”便是一个真正完美的男人,可惜他的脾气就是又臭又坏,而且很邪、很冷酷,但就算是有这样的性格缺憾,只要一注意到他,目光就会禁不住被吸引,就如她现在这般,追寻着他的一举一动,直到他发现到她的存在……
  皇甫煞把一切交代好后,便缓走至那脸色被太阳照亮的女人跟前,向她伸出大掌:“过来!”
  当那沙哑的男声响起,公孙无双才如梦初醒地伸出小手,才轻放上那粗糙的大掌上便马上被抓紧:“忙完了?”她迷惑地看着两人十指交握的手问。
  “妳身上都是我的味儿。”将人拉进怀中后,皇甫煞以鼻轻蹭着那微乱的衣领道。
  公孙无双先是皱眉,再任男人轻拥住她,当感到腿间那硬物时,她才忍无可忍:“精虫上脑,大概是说你这种男人!”
  谁知平时喜怒无常的男人,不怒反笑:“是谁一直喊还要的?”他含啜住那冰凉又易感的耳贝,在感到怀中的身子微弱后,才横抱她走往马车后头的大宅内。
  “我们到东北国了吗?”声音微哑,她瞪住那笑得邪气的男人问。
  “这间是东北国边界的驿站。”见怀中一儿好奇地东张西望后,他才放慢脚步轻轻注视着她。
  公孙无双叹为观止地望着这外表看起来平凡,内里可说是奓华的驿站,直到男人将她带进一处偏僻的小屋后,才回神:“那边的是什么?”指着屋后的炊烟问。
  “一个好地方。”皇甫煞吻了吻那因好奇而发出光彩的小脸,脚步移向小屋后,将那不安份的一儿,放在散发着雾气池水边:“妳知道它是什么?”抚着那被束好的衣结问。
  “我不是在作梦吧?这里竟然有温泉!”公孙无双似孩子捉住男人的手臂兴奋得大叫,然后不顾别人目光的快速地脱去鞋袜后,便将裸足直探入那暖和的泉水内,舒服感几乎马上畅达全身,令她忍不住呻吟了声,在看见男人那带笑的墨眸后,她左胸微跳数下才带点害羞地笑着道:“谢谢你!”
  皇甫煞墨眸微闇,抚着那因泉水而闭眸休息的人儿:“妳终于对我笑了……”
  那声音低低的,却又能准确地让最接近他的人听见。
  心情微好,轻哼着歌的公孙无双,在听见男人这话后,睁开眼对上那近得要贴上她的墨眸,两人鼻息相交,几乎只要再动半分,就能互吻住对方:“你也是……”手指轻抚上那带笑的薄唇,然后蜻蜓点水地亲了下那怔住的男人后,便连人带衣滑进温泉内,泳到老远后才大喊:“偷袭成功!”
  “妳逃得掉吗?”皇甫煞轻摩那被吻的唇瓣,踢掉长靴便步入泉水中,抓住那偶尔使坏的人儿,低头便狂吻一番。
  “唔嗯……”有点痛又舒服地轻喘着,公孙无双随着男人的意思被压向一块平滑的大石上,当她的双手被束压至头顶上,才发现自身的腰间不知何时被人解开,正要抗议又惊见男人解下自身的腰布,让自身衣物飘浮在水面上,然后她眼前一黑:“不要、我不敢玩了!”语气有点楚楚可怜,但还是阻止不了男人用布条遮缚住她双眼的举动。
  “妳有胆子戏弄我,就有要胆子承担!”解开那湿透的单衣与肚兜,让那顶站的花蕾暴露在空气外,再一并将长裙与紧贴着她私处的亵裤扯落,皇甫煞解开裤头将早已逼不及待的灸挺重刺进那窄湿的花穴内。
  “啊哦轻点、别不嗯嗯……”公孙无双因双眼看不见,注意力变得异常敏感,几乎是男人一挺进,她便到达了高潮:“嗯够了啊啊……”
  “不够!我还要这样、这样!”将那一只雪白的小腿勾住腰身,另一只却被高高的扯上肩膀上挂着,这让他次次能顶撞到那脆弱的花蒂与花蕊,好让花径一直维持于收缩状态中,永远迷人地绞紧着他。
  “嗯噫、哦哦……”不断续的高潮与抽插,令公孙无双几乎陷入疯癫,想逃逸却因双手被束而不能摆脱,只能任由男人不停地取索着:“呜噎、不行呜、会死……”
  “死在我身下不好玩吗?”男人邪气地咬住那摇晃着的雪乳问。
  “不要噎、啊嗯嗯……”泪水从黑布下滑出,她衰饶着那似是永远馋嘴的男人。
  深吻住那发出淫媚声的嘴唇,男人开始或轻或重地折磨起女人:“嘘,妳听见吗?”故抬起两人交摩之处,让那湿漉漉的花洞在两人每次相交下发出淫秽的声音。
  “嗯、啊啊噫……”女人被调教过的身体,开始无法自拔地跟随着男人的律动,嘴裹不再求饶,只能发出诱惑人的媚啼。
  “很舒服,对不对嗯?”男人爱恋地抱住女人的腰身问。
  “对哦哦……”被束缚的双手,压落至男人的颈后,她的嘴儿贴近着男人的耳边吟唱着:“还要嗯啊啊……”
  “要不要我停?”他坏心眼地问。
  “还要、别停嗯嗯……”随着抽刺花蜜不断流出,方便那粗热能更快地抚慰花蕊的痒意,而那阵阵令人晕眩的快感,更是令公孙无双迷醉得不让停缓腰臀的套弄。
  “再媚点,我就给妳嗯?”咬住那香嫩的肩,皇甫煞忍耐住那发泄的急燥感。
  “啊给我、给我嗯啊……”花径猛烈收缩着,令男人忍不住粗喘地惩罚地重顶弄了花壁的嫩肉,顶得女人疯狂大喊:“我要、我要你嗯啊啊……”
  “要我什么嗯?”皇甫煞就是不肯放松牙关,还次次乱顶那花壁四周的嫩肉,转转摩摩地拉扯花径跟住那灸烫进出着。
  “要哦嗯……”数不清几次高潮来临,但男人就不肯放过她,使她不单泛红抽搐还连续地再要尝到了情欲顶峰的味儿:“要你、爱我嗯嗯啊……”她神智不清地喊着。
  而皇甫煞一听之下,当真立即狂猛地在穴内勇飙起来:“等我、就来了唔啊……”他在女人耳边性感地粗吼着,在感花径急烈地绞起后,重顶数下后,便停在深处洒下那烫滚的花种,然后他咬下女人曚眼的黑布,让两人四目相交地一起感受欢爱的余波,在才要平息一切后,两人忽地又纠缠起来,深深地吻住对方,直到双方喘不过气后,才又额贴着额缠绵起另一场较前述更为激煽的云雨……
  待一阵颤栗过后,公孙无双才困着眼地看着被自己压在身下的男人,脑海中浮现出没多久前才完结的激情,水眸残存着媚色,脸色春红:“煞?”她轻声唤着那似在沉睡中的男人,在确定他没在灸热起来后,便小心翼翼地坐起,让那消退的刚硬滑出体内。
  忍住腿间的胀软不适,公孙无双缓坐而站,慢步走出小屋外,这才发现天夜已晚,微侧首发现男人没有跟随而出,才轻喘口气坐进暖泉内,闭上眼等侯那身酸痛感舒去,在感疲惫感暂退后,便张眸看着满天星斗,心情忽地伤感起来,独自默默流泪着。
  直到一双手臂紧拥着她,才令她惊得回魂:“煞?”急忙地想要抹去泪痕,却又男人阻止:“怎、怎么了?”难得有点结巴地问。
  “为什么哭?”皇甫煞心情不悦地,看着那不敢直视他眼的女人。
  他不问还好,他一问,公孙无双便忍不住扑向那脸色很臭的男人怀中:“我想回家……”她现在才知道,自己原来也会有思乡病。
  “妳就不能只想着我?”硬是要抬起埋在怀中的脸儿,声音沙哑低沉,眼神微怒地问。“想着你?”几乎是本能反应,公孙无双立即皱眉,眼神有点飘远:“想一个只对我身体有兴趣的男人?”嘲讽地冷笑问。
  “我不允妳这样看我!”皇甫煞眼中闪过一抹慌张,猛地将那似要离他而去的人儿:“妳是我的、是上天还给我的、是属于我的!”他语气有点异常地喃着。
  “不!我根本不认识你!”本想这么反驳,但当见他那如迷路孩子般的脸,竟又忍不住心痛:“你到底要什么?”想从她身上得到什么?
  “孩子……”手抚上那张对他总是怜惜的眼帘,然后那疯狂的神色缓转后:“也要妳,公孙无双!”见她瞪大眼,他就心悦:“我很早以前,就知道妳的名字、知道妳这个人、知道妳的相貌、知道妳身子的敏感处……”大手轻揉搓着那白嫩的香乳,见她咬唇轻哼,才又道:“撒了网,鱼儿就会来。”他轻笑地占有了她,见她主动靠住后,才轻轻律动起来:“殇儿死后,我每天想的就是妳、又痛恨、又渴望,这感觉儿真让人要疯掉……妳说是不是?”轻含住那在泉水中晃动着的乳尖,他忽地发狠地问。
  “啊嗯、轻点……我嗯不知道啊……”公孙无双无法抵抗男人带给自己的快感,只能柔顺地应着。
  “而就在我这么想妳、这么的与妳亲密后,竟然敢说妳不认识我?”他狠咬了那香肩一口:“想一个只对妳身体有兴趣的男人,令妳有这样生气嗯?”见她欢愉地掉泪后,他忽地轻柔地来:“我既然让妳来了,就不会让妳回去!”
  “什么嗯啊哦哦……”她听不见男人在说些什么,只听见自己不断的呻吟声,以及腿间两人磨蹭的交合声。
  “妳的身子已经离不开我,就连妳的心也在我身上,为什么妳就不肯乖点?”
  扣住那俏皮的臀瓣,他停顿住享受那在深处被紧紧包含着的感觉,在花径放松后,才又急刺起来。
  “哦够了嗯嗯、啊啊……”她狂乱地摇首,从花蕊传来的酸麻感令她抽高身子,刺激得想要逃走。
  “不够,自从我开始画妳的画像后,我就知道妳是属于我的,我是不可能放手的!”见她又因情欲顶峰半昏后,他轻吻住那还会娇啼媚喘的小嘴儿:“妳就跟我想象中躺在的身下时一样,这样的感敏、这样的迷人、这样的让人欲罢不能哼吼……”挺直住身,他再一次将花种洒在那早已被灌满的花穴内,盯住那从穴唇稠密涌出的白液沿黏两人交合处落下泉中:“妳又不乖了,这么浪费,要怎怀咱们的孩子呢?”皇甫煞眼神痴狂地看着那一脸满足的人儿,迷醉地又再抽插起来,直到那昏厥的人儿醒了又昏、昏了又醒、直到这暖泉四周都充满两人欢爱过的痕迹后,他才心满意足地放过那早已被玩得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可人儿……
  “唔嗯啊啊……”马车内传出来的娇媚声,令随行的黑炎青了半张脸。
  只因煞皇现在宠溺公孙无双的地步,已经远超过以往公主得到的疼惜,若皇说这丫头是公主的替身,他更是无法接受,但这的确是皇的选择……
  “不要了嗯嗯……”花径缩紧,公孙无双再一次在男人的带领之下,尝到了情欲顶峰的美好。
  “妳那儿好香……”顶动着腰腹,皇甫煞邪魅地享受着女人温暖的包含。
  “唔哼啊哦、不行那里是……”咬住唇公孙无双只觉得要疯掉了,水眸中充满欢愉的泪痕,脸颊红得似抹了十层胭脂,全身都是汗湿地紧靠着那在她身上冲刺的男人:“别顶了嗯哼……”她发狠地抓紧男人的厚背,然后感到灸烈似火的热流在花穴深处散开,那舒服感令她不自觉地收缩径道,咬住那在她体内的男性。
  皇甫煞低哼了声,有点气喘:“妳是想绞干我吗?”
  “嗯哼、别走……”目光迷茫地望住那性感的唇瓣,感到那热源缓退时,她忍不住轻喃。
  “舍不得我走?”男人邪气地吻住那肿得红艳的小嘴。
  公孙无双温驯承受那霸气的吻,直到男人心满意足地放开,她才嘤咛了声:“唔不……”有点不悦移了移臀,但很快就让人抓了起来。
  “想去哪儿?”咬住那诱人的红顶,皇甫煞扣住那妄想逃离的女人。
  “不要玩了……”她无力地任着男人摆弄着煽情的姿态,在看见那令她熟悉的闇火时,身体禁不住颤栗着。
  “刚才不是留我吗?”顶动着那感敏的嫩肉处,皇甫煞坏极地笑问。
  “唔呃、别顶啊哦……”门户大开的求饶着,却又不知道自己此刻矛盾的模样,更是鼓舞着男人用力地疼爱她。
  皇甫煞不再言语,只是卖力地逗弄着那红肿的花穴,盯着那似是充血的花珠,使他异常地亢奋。
  “不啊啊……”公孙无双只觉自己被玩得死去活来,却又迷醉不已地淫叫,这令她感到羞耻,但见到男人为她着迷的模样时,又忍不住摆臀响应:“好硬哦哦……”
  “我要妳死!”男人粗暴地抽动着,听见那水嫩的声音,令他更为刺激、更为狂猛,只见他忽地野蛮地在抽刺中将女人转到身上来:“妳有多浪,让我看清楚!”他躺住身强逼女人身子往向后仰,要她抓住他有力的大腿,好让他看清楚那红肿却又浪湿的穴儿。
  “啊哦嗯、轻点嗯……”那滋滋作响的穴浪声,令人听了也一不禁要脸红,更何况是承受着那狂猛力度的人儿,她止不住泣声地半瞇眼,然后在男人的引渡下,伸出一手搓揉起那在外的花珠:“会死掉的嗯嗯啊……”
  男人直瞪住那淫乱的景致,忽地控制不止压向女人:“妳这小妖精!”然后狂野地插弄起来,直到他将那烫人的种子洒进那早已充满爱肴的穴儿中。
  气喘喘地躺卧在那同样湿淋淋的胸膛上,公孙无双尚未回复意识,乖巧地让男人轻抚着她的背脊。
  皇甫煞爱怜地吻了吻那汗湿的额,然后反身起来拾起马车内的碎布,帮女人擦净起身子来,然后让她披上他的单衣,才打理好自己,便又搂住那神智未清的女人:“黑炎!”他声音沙哑地喊着。
  “是!”在马车外的黑炎即回应道。
  “要到了吗?”那家伙的宫殿应该就在不远了,所以只好暂缓他的玩乐了。
  “回禀皇,已经到了!”黑炎声音中有轻微尴尬。
  “哦?那家伙没来迎接本皇?”皇甫煞完全不觉得有何不怠,反而对另一件事,较感兴趣。“暴君派人传话”把这当自己家便好,本君正在忙于玩乐中,不便迎接“……”黑炎想起刚才那派来传话的人,死盯住马车那猛烈摇动的模样,然后向他目露同情时,心头不禁升起一把火。
  皇甫煞玩味地嘴嚼那话后,才又道:“既然教我当自己家,就直接把马车驱进宫殿内。”待马车再动起来后,他开始细心地为怀中的女人打扮起来,目光有所思,嘴有其所意地邪笑起来。
  7
  东北国域
  寒气唤醒了沉默中的女人,微张充满媚色的水眸,映入眼帘的是几道火光:“煞?”她望住那不远不近的人影喊道。
  “公孙姑娘?”那是一把轻轻淡淡却又稚气无比的女声。
  “谁?”公孙无双望向那在屏风及纱缦后的人影,心想着这说话的方式好熟耳,但那声音她肯定是没听过。
  “双儿……”皇甫煞卷起纱缦,落坐于床沿,轻摸起那张明显睡饱的小脸儿。
  “煞,你喝酒?”挡住那吻上她的薄唇,目光移向那在屏风外的人影时,竟又让她发现人影又多一道。
  “我已经有两天没碰妳……”说话的同时,拉开那试图抗拒他的小手,然后吻上那张令他渴望的唇瓣。
  “唔不……”公孙无双有点怒地轻咬住那充满酒气的舌尖,想不到这样惹得男人更为亢奋,当那硬灸无预期地进入那微湿的窄道后,更是引得她不能自己地浪喘:“不哦唔嗯……”
  “我有多想妳,感觉到嗯?”皇甫煞邪魅地咬了咬那嫩白的耳贝,然后低头便埋进那充满乳香的丰盛间,伸舌轻黏再啜咬起来。
  “嗯、别这样……”有点头晕眼花地靠住男人的厚肩,小嘴哼哼地喃着。
  “嘘,妳看。”吻了吻那低泣的嘴儿,硬是要她背抵住他,让她门户大开地望住那屏风上的人影。
  “啊啊、怎嗯……”她顾不得害羞,直瞪住那比他们玩得更激烈的身影。
  “看见吗?那个淫娃娃是妳口中另一个无双女……”冷眼地看着那交缠的影子,皇甫煞忽地猛撞起来。
  “不要嗯啊啊……”怎么可以这样……
  “治与抚是指在床上取悦我们吗?”他故作大声地问,感觉身下的径道一阵缩收后,才减少几分怒气:“要我给妳吗?”
  “给我、给我……”她听不见另一道泣然的女声,只顺着本能地讨索着。
  “真是浪……”男人加强手劲地搓转那在外的小花珠,好让那诱人的花蜜沾满他的手,令他可以好好尝鲜。
  望住男人那羞人的举动,公孙无双竟觉莫名饥渴,她望住他含进那沾满花蜜的指尖细细品味时:“我也要唔……”
  “是不是很香?”皇甫煞意犹未尽地轻亲着那在吟唱中的唇瓣,然后急律地顶弄一阵后,才在那迷香的小径内,发泄而射……
  “唔哼啊啊……”突如其来的满足令公孙无双禁不住挺直腰身,让男人埋得更深地将自己填满。
  皇甫煞坏坏地搂住瘫软的女躯,很快便又在那暖软中灸热起来,但他不急着动起来,反而退出那窄径,换上修长的手指在内捣弄着。
  “嗯哦……”双腿向后微弯,整个身子靠在男人怀中,喘息地望住那屏风上的煽影,耳听着的是肉体急交的拍打声以及那稚气女声的娇吟。
  公孙无双微抬水眸,望向那与她同样欣赏着屏风春色的男人,心底微酸:“不准看!”然后霸道的吻上那邪笑中的薄唇,直到男人回应了她,才温婉地辗转了身,双手扶在男人的宽肩上,主动地坐落在那挺硬之上,慢慢地推倒他后,才在那魅人的墨眸下摆臀起来:“啊啊哦、喜不喜欢嗯……”
  皇甫煞扣住那圆滑的臀瓣,放纵她骑乘自己:“我比较喜欢这样……”话毕便猛顶动花穴深处,让香液沾湿了他与床铺,然后待她无力地趴在胸膛上后,才缓地旋入花芯内,惹得她娇泣连连地求饶。
  “不好痒哦嗯……”咬住唇、收紧臀,公孙无双趴在男人身上轻泣,腿间那酸酸养养的感觉,令她止不住快意的频频面临高潮:“啊啊不要嗯……”但身下的男人却是不肯轻饶过她,挽起了她的左腿,然起侧着身地狂飙起来。
  “嘘,我知道妳喜欢的……”咬住那摇晃中的乳尖,他迷醉不已地喃着。
  “啊嗯、到了、要到了啊啊……”她双眸半瞇,顺从着欲望地喊叫。
  不理会那收缩中的花径绞得有多紧,男人转个身便又将女人压在身下,他毫不温柔地不断进驻着那香液淋漓的花穴,就算女人抗议他的粗犷,也没缓下攻势:“我只要妳而已、只有妳……”
  “呜不嗯嗯啊……”受不住男人的猛插,她再一次踏上高潮之中。
  “小妖精,妳知道妳有多诱人吗?不用吃醋,我最爱的是妳……”皇甫煞吻住那泣然的小嘴,吞尽那娇淫之声,在折腾女人半天后,终于再次将迷人的种子灌入香穴中,然后喘息地趴在女人身上久久不舍得离开,直到屏风外的人影走进纱缦前,才速速帮她披上单被,将人包得半肤不露后才望向那挑起床缦的男人:“你选女人的眼光,实在令我无法认同!”盯着那被人抱在怀中,却同样被抱得密不透风的女孩道。
  “她们还长得真像,说是姐妹也没有人会怀疑……”挑起床缦的男人——暴君,轻亲怀中昏睡中的小脸儿道。
  “我承认我不如这般禽兽。”煞皇无法否认地望住那张稚气的小脸道,这丫头满十三了吗?
  “你要是想玩这种游戏,我也可以把药借给你的。”大家是兄弟,实在不用客气!
  “这样细小的身子,玩得能尽趣吗?”虽然被被子包住了,但那胸前几乎还没发育,教他怎能玩得高兴。
  “这种奥妙之处,你这种粗人是不会懂了!”浪费了他的好意。
  “这次比赛是我这粗人赢了!”小孩子的身体,耐力是比较弱,会输不出奇。
  “我至少让她满足了五次!”暴君有点孩子气地吼着。
  “你醉了,别在闹,本皇可还没玩够!”碍眼的人,别在吠。
  “本君才不没有醉,明天咱们再玩别的,你一定会输!”然后,抱住那娇小的身子,一同离开了煞皇的视线。
  摇着头,皇甫煞扯下那可恶的单被,然后再度伏上了那还在昏厥的女人身上,他瞇起好看的黑眸,想起这两天因不能触摸她的痛苦,欲火再道被煽起:“五次?
  哼……“
  “五次?哼……”只见他缓缓地把那嫩白的小腿放在肩膀上后,便再次埋入那令人销魂的幽穴内。
  “嗯唔……”虽还在昏厥中,但因被调教过,使公孙无双本能地回应着男人。
  这种本能反应,令皇甫煞的男性自尊感到满足,所以他的动作轻柔了起来,直到在最后冲刺前,才猛撞起来,唤醒那以为一直身在春梦之中的女人:“啊啊……”十指抓紧软枕,弓起腰身地迎合着男人的顶弄。
  “小老鼠、发浪了嗯?”男人咬紧牙关地问。
  “再深点哦、给我嗯嗯……”摇着首,她张嘴便喊出心中的渴望。
  “给妳、给妳、通通都给妳吼!”再也受不了她浪荡的套弄,男人迷醉致极地低吼了声,便将既珍贵又烫人的液汁送进那绞人的穴洞内……
  “噫嗯!”公孙无双一脸满足地松下腰身,享受着那从腹间散漫到全身的温热,眼瞳微扩的映入那邪魅的男性脸庞,然后小嘴微嘟:“吻我……”
  “引火自焚?”有点嘲弄地笑问着,却还是低下头来吻住那肿艳艳的唇瓣,直至怀中人儿发出抗议才咬住她的下唇轻黏起来,其间还带动着煽情的银丝,让人毫不怀疑,他刚才的吻有多狂野。
  喘着气,轻抚上那张微微忧郁的脸庞:“刚才……”微垂了眸,却又在看见那道屏风时,忍不住问:“是谁?”
  “吃醋了?”咬了咬那白嫩的腴乳,看见上头出现了专属的印记后,才埋首在那乳香间。
  “谁、谁吃醋了!”想要转身背向他,无奈却比人压得动弹不得。
  “妳不认识她吗?”皇甫煞搂住那抗议的身子问。
  “在这里除了你,我还认识谁?”莫名其妙,她在这里一没亲人、二没朋友,就只有他这只大色狼……呃?不对!她还认识一个人:“是她?”橆孇?
  将人搂转,轻压在胸前,皇甫煞轻笑:“不是只有我吗?”
  “那个不算!”声音有点闷闷的,然后又轻叫了声:“她刚刚是在和那个暴君一起吗?”因为只有人影,而且她没看过暴君本人,实在不敢肯定。
  “除了那家伙,还有谁敢跟我玩这种游戏?”安抚地亲了亲那被他养得柔滑的小手,再抱紧那如无骨的腰身,才坏坏地道。
  在尝试几次也抽不回手后,她赏了男人一个大白眼:“我不喜欢这样玩!”
  “我记得有人说我不介意,她就不介意……”轻拍香肩,感觉到怀中身子的强硬,才邪气地道:“刚才妳明明也玩得很投入!”那么主动地取悦他,还是第一次。
  “那是因为、因为……”怎么办,她就是不想让这可恶的男人得意,但又无法解释刚刚那种宣示的行为。
  “因为什么?”咬住那有点冰凉的耳背,皇甫煞伸手抓起那被丢到一旁的被单,披上那还带点汗湿的裸背上,免得她再次惹上风寒。
  感受他无语的温柔与包容,公孙无双忽然觉得让他得意一下也没关系了:“因为我不想你看别的女人!”但说话的语气还是满有一种豁了出去的感觉,没办法,她就是不像其它女生能够轻松坦然。
  “妳这是在向我表白,还是去送死?”有点好笑地看着那闭得死紧的眼儿,皇甫煞竟又觉得心头又在微微发软。
  “两种?”微微地张了半只眼,在望见男人那勾人的目光时:“怎么了?”
  向上移了移身子,改为靠住他的肩问。
  “妳不会离开我的,对不对?”他收紧双臂拥住她问。
  “这、我……”该怎样说?她不是突然来到这里,会不会突然就消失了,她也不敢保证。
  见她迟迟不肯答应,皇甫煞有点怒了,不自觉地加重了臂力:“说!”
  蹙眉地忍住肩上的痛楚,公孙无双有点急地道:“我不想离开你!”虽然,你爱的人不是我……
  “为什么妳不立即回答?”天生疑心极重的他,不禁怀疑地望进她那清澈的眼瞳中。
  “我、我不知道……”她不知道该不该告诉他,她根本不属于这里、更可能她根本是不存在的……想到这,她不禁颤抖了起来:“如果,有一天我消失不见了,你会记得我吗?”
  “闭嘴!”惩罚地咬了咬那张怒人的小嘴,然而却因那颤抖而软了些:“妳不会消失不见,妳是公孙无双,我皇甫煞的女人,闇天皇朝南方国土的皇后!”
  望进她那惊惶的眼中,他怒吼着。
  “你、你刚才说什么?”他是说公孙无双?不是皇甫殇?是公孙无双吗?
  瞇了瞇眼,皇甫煞脸色阴霾:“女人,我是不会把同一遍话,说上二次!”
  “但是唔……不嗯……”虽然很想追问下去,但被人摸清敏感处的身体,明显投降在那熟稔的调情技巧下,最后她的一切疑问、不安,全都化为一连串令人脸红心跳的媚吟。
  直至天方露白,这场男女之间的玩乐,才稍稍落幕。
  公孙无双忍耐着一身酸痛,在净身后,便被那喜怒无常的男人搂住不放,带上太殿用膳,其实她根本就累到吃不下,但却在男人的坚持下被逼进食了一大碗饭菜,或许是吃饱有了力气,才有了心情对上那盯了她大半天的墨眸:“妳吃饱了?”不看还好,一看之下便见那眼底有着她熟悉的闇火。
  本能反应下,她张嘴便要喊上一句话,谁知有人比她更快:“不要嗯唔……”
  那是一把带点清冷又稚气十足的娃娃声,沿住声音望去,影入公孙无双眼帘中的是一对男女?
  不!正确来说,是一把男人正在押玩一个小女孩,那场面理应让人反感,但当她看见那女孩的脸正急速染上一种媚色时,反而让人觉得眼前所见十分淫妖。
  可能是她的目光太有存在感,那本来正在“进食”中的男人,竟突然抬起了头,而且那眼神中带着令人战栗的狠辣:“妳敢再看,信不信我把妳的眼睛挖下来!”
  然而回答那个变态男人的却她身后的男人:“那我就先把你的双手砍下来!”
  虽是这样说,但语气中并无杀意。
  “管好你女人的眼睛,这东西可不是随便给人看的!”语毕,那男人便抱着那无力反抗的女孩退离了大殿,在行走期间,还传出一种属于钢铁的敲击声。
  “别看!”见她的注意力被那小女娃抢走,皇甫煞微微不悦地喊着。
  “他、他是恋童癖?”
  “不!”
  “刚才……”
  “那是他的偏好!”
  “他的癖好是把人当成囚犯?”她明明是看见那孩子脚上被束了镣。
  “那只是种游戏……”
  “别告诉我,你也有这种偏好!”那她宁愿让他一刀杀死,比较痛快!
  “不!我对那种小孩子的身体,玩不起劲来……”
  “我是在说囚犯的游戏!”他这是在跟她装傻吗?
  皇甫煞挑了挑眉,没回答她这个问题,转移地说了句:“妳认不出来吗?”
  “什么?”
  “那女娃儿,便是妳口中那念念不忘的另一个无双女阿!”
  “我什么时候有念念不忘呃?你是说她……”指了指那两人刚才离去的方向,见男人颔首,她惊得大叫:“不可能!”虽然那说话的清淡很像,但刚才那孩子明明不到十五,而她所认识的橆孇,是一个发育完成的女人阿!
  “那家伙为了自己的偏爱,找人对她下了巫术!”是那种叫返老还童的回春术。
  “物以类聚……”其实,她早该想到了,能遇这男人交朋友的人,多半是不正常的!
  “我听到了!”
  “听到什么?”装傻。
  “女人,妳胆子愈来愈大了……”
  “这鸡腿怎没人吃,真浪费……”吃饭、吃饭,她很饿!
  “其实小孩子的身子,我也不是没兴趣,不知道那家伙能不能把那下巫术的人借我……”
  快速地丢下碗筷,公孙无双扯住那走向某危险方向的男人:“我错了、我错了,那只是一种”正常“的喜好而已!”OH,上帝,请你原谅我这个为了自保而出卖道德的人!阿门!
  “既然是正常的事,咱们也该换口吻玩玩!”那斜目地打量那死命抓住他衣袖的女人。
  “不呃,你要知道那种事不是每个人都能接受……”点点头,她觉得自己说得好极了。
  “我不介意和妳意试试看……”
  “这种事不想试!”惊得眼眸微红。
  看引回她的注意力,也觉欺负得差不多了:“我差点忘了老鼠很胆小。”他坏坏地笑了。
  “就是、就是呃!不对,谁是老鼠了?你这个人、真是好坏!”就是要看她受惊才爽吗?果然没错,他绝对是变态!
  “我坏,难道妳不喜欢吗?”邪气地搂住她,见她脸红了红,他便将人横抱了起来,走至草丛间。
  “你、你想做什么?”她有点结巴地看着那把她放在草地上的男人。
  “玩咱们喜欢的游戏……”皇甫煞邪恶极地说着,然后不给女人反抗的机会,开始了他目前最有兴趣的癖好——水乳交融。
  “噫唔嗯嗯……”嫩白的小腿在凌空轻摆着,公孙无双一手抵住那压向她的胸膛,一手抓住那正在奋力冲刺男人的肩。
  “嗯啊啊……”顺着男人的意思,半身坐了起来,她用双腿霸住男人坚实的腰身,满眼迷恋地看着他:“噫噫来、来了啊哼……”接着她感到眼前尽是白茫。
  “不行了?”还处于亢奋状态中男人,看着气喘喘的女人问。
  “还可以、嗯轻点……”她气息如兰地贴着男人的唇轻吟,既舒服又痛苦的享受着那似要贯穿她的力度。
  “被玩坏了嗯?”察觉到那包含住他的温热又在窄缩,皇甫煞有点不舍地问。
  “不啊、好深……”咬住男人的下唇,她娇媚地申诉着。
  “这儿吗?”硬是顶了那在深处的嫩肉数下,随即一阵湿凉喷在那圆顶的伞头上,他咬牙忍住那要发泄的冲动,将柔顺的女体侧放在草地上,拉起右腿放在左肩上,然后跪站起来,开始急抽起来。
  “啊啊哦嗯……”抓住一束嫩草,公孙无双无法忍耐地喘啼:“好、好棒哦嗯……”穴径因为人无情的占有,而狠狠的抽动着,那种磨人的快感,令她禁不住趴跪住低泣。
  “不、不行了啊啊……”尖叫一声后,她如断线的风筝瘫趴在草地上喘气。
  皇甫煞皱眉地压上女人的背,那埋在幽穴内的硬挺不消反增:“真的被玩坏了?”那语气邪气无比,细听之下,当中还夹杂了一丝欢愉。
  麻麻酸酸的感觉,令公孙无双暂时无法言语,她眉目间充满住情欲的满足:“噫啊嗯……”前后的摆动住腰臀,顺迎住身后男人的侵略。
  噗滋滋的淫秽声,从两人交合之处不断传出,旁人听了也不禁脸变,更何况是正在被人骑乘中的人儿:“别来、来了唔啊啊噫……”她的求饶,换来男人惩罚般的急刺。
  “妳这荡娃,两张小嘴都叫得这么浪嗯?”见她愈是苦乐矛盾,皇甫煞愈是不肯轻轻了事:“玩得很乐?”
  “嗯嗯、好热哼哦……”花穴不停吞扣住那粗红的男性,愈磨愈是粗硬,当男人将她抱起而行走,更是教她娇泣不已:“不噫、嗯啊啊……”
  皇甫煞不理会女人的哭闹,抱着人抽插来到一颗高壮的大树下,再把人转向自己,要她用背抵住树身:“抓紧!”命令她用双臂攀紧自己后,便开始急急地律动起来。
  “煞、啊好、嗯嗯……”她眉头难舒,嘴里、脑里只留下那带给无尽欢悦的男人。
  情动地吻住那不停唤着他名儿的嘴儿,然后一阵酸热从背脊直抵脑门,再顶弄数下后,皇甫煞终于止不住那激烈的快意,在那让他畅乐不已的穴内深处解放自己。
  在情欲的味道消退掉后,皇甫煞放开那被他压抵在树身的女人,抽出那软退的分身,吮啜住那流出银丝的唇瓣:“能让我满足的,只有妳……”
  “嗯……”半娇媚地啾住男人那痴迷的模样,公孙无双温婉地与男人耳须厮磨起来,直到男人再次挺入那被喂得满满的花穴内:“嗯啊啊……”他怎么好像很快乐?
  “怎不专心嗯?”重重顶了那花壁的嫩肉一下,见她淫媚地娇喘,才放缓步调。
  “你、心情嗯好哦……”那浅出深入的顶弄几乎令她忍不住泄欢。
  “是很好。”平常阴霾的墨眸内微露欢愉,当感到穴径再次缩收时,更是透出一种算计。
  “为什么噫嗯啊啊……”早已想泄欢的身体,在一阵急狂的插弄后,终于耐不住浪潮。
  “妳想知道嗯?”咬住那变成迷人艳红的耳贝,皇甫煞再也无法温柔地顶撞起来。
  “嗯哦哦……”公孙无双只觉她落坐的大腿上,满是湿润,然后花径内的潮溯又再比推高。
  “妳这儿不是被玩坏了,而是变得敏感了。”他咬住香肩急顶着。
  “啊啊不、到了嗯嗯……”猛地她挺直了身子,一阵火热从腹间泛开,久久不散……
  “小老鼠,我喂饱妳了吗?”他嚼住那纤细的脖子,声音沙哑又性感地问。
  “嗯、饱了……”其实,她想说有点撑,但要是这样说,她敢保证眼前这个男人必然不会放过她!
  皇甫煞没退离那香嫩的身子,感受着欢爱后的余韵,听着她昏昏欲睡的软语,眼底再次闪出令人惊栗的光芒。
  事后,皇甫煞将半醒的公孙无双洗净身子,放回床上,便命人把御医带来。
  “臣,参见皇上。”白发苍苍的老御医,被带到床上,当看见那穿着单薄、脸色通红的小身子时,不敢暗想:“这姑娘不会又生上什么病了吧?”想起月余前的某几天,他还心有余悸。
  “免,诊脉吧!”皇甫煞心情和悦,落坐在床沿,看着那进入梦乡中的女人。
  “是!”老御医心惊地上手把腕,在煞皇的注目下,长指抖又抖地把了数回,从最先皱眉到神色大喜:“恭喜皇上,是喜脉!”暗喘口气,还好这姑娘不是再道风寒。
  “她身子如何?”相对于御医大喜之色,皇甫煞倒显得冷淡。
  煞皇那冷淡的模样,令老御医也只好收敛喜色,回复老脸:“皇上是放心,这姑娘底子很好,只要适时服用汤药便可!”
  听到这,皇甫煞不禁深思一会:“有办法把药膳混入饭菜中吗?”他记得这妮子很抗拒汤药,上次犯上风寒喝几天药就连饭都吃不下,真像小孩子。
  煞皇一下子笑、一下子皱眉,看得在旁的老御医差点魂不附体,然后脑中想起几年前,朝中那曾经怀孕的皇后,他声音微颤:“皇……”
  “嗯?没办法吗?”那声音很轻,但却令听者毛骨悚然。
  老御医抹了抹脸,才又道:“敢问皇,这姑娘是否有偏食的习惯?”
  “应该……没有!”除了,不爱吃得清淡,他没见过她浪费食物。
  “那事情好办多了,虽然不能把药膳混入饭菜中,但只要将同样有益的食膳传上便可!”险险的挥下手心的汗,老御医战兢道。
  轻轻颔首,皇甫煞总算满意臣子的答复,便扬手示意退下,待一室独留下两人后,他才把那睡梦中的身子抱起,搂入怀中让两人侧身而坐,然后盖好被单,在确保她不会着凉或不适后,再把巨掌轻伸进单衣内,轻抚上那平坦的小腹上。
  他目光中有些兴奋、挣扎、愧疚,但当对上怀中幸福睡颜时,一切彷佛都变得不再重要,他所有迷茫都消失了:“只要妳待在这,我甚么也不计较了……”
  接着他轻吻住那含笑的嘴角,不再言语。
  一觉醒来,公孙无双如常地摸向那暖热的床位上,她半张媚眸,望向那坐在房中书桌上的邪魅男人:“我是不是有点胖了?”依着床柱,忍不住打了个呵欠。
  近半个月来,她不知为何愈来愈嗜睡,有时就连在吃饭时,她也会有种懒得动的感觉,还好那男人喂她习惯了,不然她恐怕早已饿死;说到这,她实在不得不配服皇甫煞,因为他已经因为她嗜睡,整整半个月没碰过她了……是因为她发胖了吗?
  “妳长点肉才好!”对怀孕的人来说,这是一种正常现象。
  “……”盯着那真诚的眸子,公孙无双总觉得有种说不出的奇异感。
  这个男人好像变得比较正常了,以前他动不动就发怒,不然就欲求不满地缠住她,也说不出这改变是好还是不好,只知道这半个月来两人虽共枕而眠,他竟然连小小的毛手毛脚也没有……这实在大有问题!
  既然,原因不在她身上,莫非是他的身体出现了毛病?
  听见轻咳声,皇甫煞立即放下手中从南国运来的奏折,走至床前:“不舒服?”
  他紧张皱眉问。
  “不、没事!”公孙无双不着痕迹地打量眼前的男人,再确定他心情不错后,才放胆问:“煞,你是不是……不行了?”
  8
  公孙无双才问完这句后,便感到一室的气氛急速地冷却下来,轻咽下口水,望向那沉默的男人,她忍不住轻移动起身子来。
  “想去哪儿?”盯住那像虫子的身影,皇甫煞伸出大掌轻扣住那微颤中的肩头。
  斜目轻瞄那扣住自己的大掌,她听见自己很歪种地说:“梳洗……”
  “很热吗?瞧妳都流汗了……”轻令她转个身面向自己,再用粗糙的指头轻拈起那在额角的香汗。
  “你、你为什么脱衣服!”黏了黏唇,对上那闇黝的眼,心头发痒——在渴望这个男人碰她。
  “我也热,这样比较凉快,妳也脱点嗯?”低头埋向那乳香味浓的软绵上,手指头轻解开那红艳肚兜线,直到一那白嫩的雪乳映入眼瞳,他才轻握住那绵肉,用指头不断地轻磨起那已经挺立的红豆,然后在她轻喘的呻吟中,咬上那红挺再用舌旋啜起来。
  “唔嗯煞……”公孙无双双腿微张,她一手撑住床板、一手按住那埋在胸前的头颅,顺势地倒卧回到床铺上。
  “妳那儿又在发出香味,都湿了。”轻解开腰带,沿住雪乳轻黏住肚脐,再吻上过那平坦小腹,来到那神秘的森林外轻逗起来。
  “啊啊、别嗯……”腿心传来的痒意,令花穴在湿舌的带动下,流出更多蜜液,壁肉被舌头拍打出滋滋的声响,羞得公孙无双夹紧了双腿,但身下的男人却在这时抽离,换上烫热的粗长抵住穴口,轻轻挺身便贯入最底:“不啊哦……”
  她抓住男人的肩臂,开始跟随那轻缓的步调娇啼。
  “会不会,不舒服嗯?”皇甫煞扣住那变得有点肉的腰姿问。
  “嗯啊、快点嗯……”耐不住男人的缓慢,她挺直身开始动起来,但却偏偏被男人扣压住,只好用嘴巴催促:“别欺我嗯、顶深点啊啊!”谁知硬挺才深深一顶,她便受不了地抽搐了身,泄欢到达顶峰。
  “怎会、这嗯样哦啊……”她无法止住缩搐,却又贪婪地缠紧那粗实的腰身,不愿让他这就离去。
  “小老鼠啊、妳里头好湿、好软、好紧……”虽然是这样说着,但皇甫煞还是控制住那撞击的力道,就怕伤到两人未成熟的孩子。
  “我啊哦嗯、煞给我啊……”她尝试坐起身,让那热烫次次顶到深处的敏感点。
  “双儿……”皇甫煞轻唤她的名儿,扶好她的腰身,让她居高临下地骑乘自己:“是这儿嗯?”
  “嗯嗯、里头好热啊……”公孙无双两手撑住底下那顶动的腰腹,她开始控制不住自己地驰骋起来:“啊好、好棒嗯啊……”或许因久不欢爱,她的热情一下子就被诱发出来。
  “有多棒?”皇甫煞咬紧牙关,满额汗水忍住想跟她一起奔驰享受快感的冲动,嘴上却还是邪气地问着。
  “好硬哦哦……”如野生的马儿,不受管束地追着风儿全速骋行,在一次硬撞下,她终于软瘫下来,气息喘喘地看着那嘴挑邪笑的男人:“煞啊、啊嗯……”
  花唇内的壁肉缩得紧紧,咬住那扯动花壁的灸铁,在一阵明显加快的顶律中,她如愿地吞进男人所有的精华……
  “啊嗯嗯、水跑进来了嗯……”抓住浴桶边缘,她气喘喘地任压在身后的男人进出着。
  “嗯?这样才洗得干净、别怕……”皇甫煞急遽地撞入那嫩穴中,因为有了水力的阻隔,他再也不用控制力地道享受销魂快感。
  “嗯啊……”咬住唇边,她感敏的穴内滑得如丝地含吞住那勇猛的男性。
  穴径内不单被他撑满,还充满了温热的澡水,那新奇的快感,令她扬头娇吟:“煞嗯哦、轻点啊哦……”目光瞄向那在水平间摇晃的绵乳,含苞待放地在男人的双掌中,被搓出不同形态,只感到穴内深处滑出的蜜液,随着男人、水流的进出,来来回回地侵袭着她的脆弱,最终在一下重顶后,她瘫下了身子,却打断不了男人在收缩的径道内抽插,那水力漂荡得有多猛,进占她身子的力道就有多猛,而过多的战栗快感,早已令高潮多次的公孙无双忽地求饶起来:“不、饶了我啊嗯……”皇甫煞却如充耳不闻,一手将那俏臀扣出水面,惩罚地拍打了数下:“妳说,是谁不行了?”他缓旋地磨住花芯问。
  “是、是我啊、不行了嗯噫……”痒意令她夹紧双腿,蹙住眉心,感受住再一次达来的高潮。
  轻抚向那轻颤的花核,皇甫煞喘息地闭上眼,停顿在那窄人的花穴内,在它快要止住颤抖前,又搓磨起来,让花蜜沾住他的大腿落下,然后紧紧一个顶身,让那欲望的硬挺解放……
  “嗯啊、跑出来哦……”那深处的喷射,令内壁滑出稠密的白液,让在欢爱余韵中的公孙无双,再无力支持地腿软下来,要不是男人及时抓隐,她的脸必定撞上桶边。
  “玩够了?”低低哑哑的,他咬住她粉红耳贝问。
  公孙无双没力回应,一脸疲惫的倒睡在男人起伏不停的胸膛上,在意识灭去前,她听见男人报复声的低笑声。
  鼓起腮子,嘟长嘴巴,公子无双狠盯住那正在批阅奏折的男人……一刻钟前,她从一位头发白白的老人家口中,得知怀有身孕的消息,而这个男人虽神色无异,但他的眼神写着——妳明白了?
  他X的!她明白个屁!
  以为她这阵子比较安份了,就比较好欺负吗?现在是怀孕,不是玩游戏!
  要知道正有一个小生命,正在她肚皮下生长、存活着!
  而且怀着小孩十个、八个月的人是她、要痛得死去活来生小孩的人也是她,这男人凭什么卖关子?装神秘?
  “过份、太过份了!”她气炸地在走到皇甫煞身边,然后就如苍蝇一样不停反复指责着男人的隐瞒,直到那墨眸从文字上移向她,公孙无双才得意地向他比了个个中指!
  挑眉,皇甫煞虽然不解那手形的意思,但从那沾沾自喜的水眸内,还是看出来那不是好人家女孩该有的举动:“过来!”招了招手,见她毫不退缩地走向自己后,他才轻轻将人搂入怀中,让她坐在大腿上:“肚子饿了吗?”吻了吻那鼓鼓的腮颊。
  “哼!”当她是猪唷!
  “别气了,妳现在是要当娘的人,脾气要敛些,不然孩子像妳一样倔……”
  “像我有什么不好?你是想说我很惹人厌了?还是说唔……嗯、这样不啊公平……”打断他的话,公孙无双怒得大吼,才正要张嘴好好发泄一下内心悲愤时,男人竟突然卑鄙地吻住了她,试图分散她的注意力,减轻她的怒气,挑起她的情欲。
  大手探入那衣领内,一掌便抓轻巧地握住那嫩香的花蕾,胯下的硬挺大胆又邪恶地隔住布料轻磨弄那臀沟直顶上那敏感的花唇上,另一只也不闲着,从扶腰改为探入里摆内,沿住小腿爬行到大腿再钻入亵裤抚上那已春潮泛滥的穴径内,或深或浅地抽插起来:“真是浪、这样玩就有声音了嗯?”松开那喘息不已的唇瓣,皇甫煞故意让将滋滋淫秽的响声,玩弄得更亮耳。
  “呜嗯、不要了啊啊……”一手扶住桌边,一手抓住男人正在放肆的手肘,公孙无双觉得自己快要死掉了。
  “嘘,还没开始,怎就不要了……妳这儿香味才刚浓起来,在喊疼我……”
  惩罚地咬了一下那冰凉的耳贝,皇甫煞更是狂妄地运用起指头,在花壁内捣弄一番。
  “嗯哼、噫呜煞、饶了我啊嗯……”怀孕让她的身子变得非常敏感,才这样隔衣顶撞、用指头玩弄、她就高潮了二次,再这样下来她真的会死的。
  “不行!”皇甫煞邪佞地将她扳转,把那些碍隔的奏折扫落在地,好让她背躺在书桌上,为他毫无保留地袒裸那浪淫的花径、壁肉是如何地吸啜着他的手指,而他就像是被眼前的美景所驯服的兽,痴痴地低下头颅,伸出软舌黏弄、吮含住那在外颤抖的花珠,然后在她的浪啼下,一阵香浓洒湿了他半张脸庞:“够软、够甜……也该让我这儿试试这味儿……”话毕,便解下裤头,让那早已爆胀的热钢旋贯而入。
  “噫噫嗯……”公孙无双微张瞳眸,小嘴己无力讨饶,过多的狂潮令她早已迷失在快感中,鼻息间的情欲味,一点也拉不回她的意志,耳边传来的淫语、粗喘,只会令她倍感兴奋,而那埋入的粗长,更是将她推入情欲深潮中:“啊煞、煞、煞……嗯呜、要死了、要死了!”
  “不允妳丢下我!”眼前的妖精,魅惑了他的所有理智,那泪痕斑斑、楚楚可怜的模样,挑不起他的柔情,反牵扯出他更加想尽情蹂躏的念头,他就如一只久未进食的狂兽,开始疯猛地撕吞身下的猎物:“嗯哼啊啊……一起、一起煞啊哦哦……”她攀住男人的肩,忍不住全身抽搐,嘴里忘情地响应着男人的话。
  “双儿、双儿……紧点、啊哼嗯!”皇甫煞在最后控制不住地将人抱地,抓紧她的臀瓣、咬住她香肩,深深一顶低哑地咆吼了声,才肯把那精华泄出于那紧紧包裹住他的花苞深处……
  事后,躺上床上的公孙无双只觉得全身骨头都似被移位了,她衰怨地望住那精神爽爽的男人:“玩这样疯,伤到孩子怎么办?”
  皇甫煞先不语地默默拾起地上散落的奏折,然后似是忆起什么:“妳还会怀疑我不行了吗?”那声音很柔,但公孙无双只觉全身鸡皮疙瘩,她再看清楚男人脸上那如偷腥猫的笑容,这才忽地恍悟——男人是挑衅不得的!
  不知不觉间,便过了三个月,迎面吹来的凉风,令公孙无双忽地有感而发轻抚上那微挺的小腹,而举动令站在一旁的黑炎立刻紧张上前:“娘娘,是那儿不适吗?”
  对于黑炎的尊敬,公孙无双更觉自己绝对是母凭子贵,不禁轻叹:“宝宝,你还没出来便这样多人疼了,真好呢……”这种半嘲的口吻,令黑炎青了半张脸,但他也只能忍住。
  只因,这个女人肚中怀的是皇的种,那种出来了便会变成他的小主人,而她会变了小主人的娘同时也是皇的女人……
  “黑脸大哥,煞是不是也是因为这孩子,才对我这么忍让?”公孙无双心情一下子低落了问。
  “绝对不是,皇是真心喜爱娘娘的!”这一点,他黑炎是敢用人头保证的。
  虽然黑炎是肯定地答她了,但心情还是不知为何闷了起来,眼中的美丽景物愈看愈烦闷,最后站了起来:“把剑给我!”
  “娘娘,这……”退后数步,就怕眼前这身怀六甲的女人发疯扑来搭他腰身配剑。
  “这什么?那可恶的家伙敢把我一个丢到这里,自己跑去跟人打猎……”公孙无双忽地掩脸而哭,最近她的情绪愈来愈不稳,怀孕的不适让她烦躁、不安,在夜半突然出现的腿抽筋,令她无法安睡,必要男人轻哄、按摩,才能入睡半刻。
  这种现象,令她生活作息变得不正常,虽然男人总是对着她轻语哄着、疼着、惜着,但她脑子就不知为何会突然跑出:“其实他很烦扰吧!”这种句来,令她痛苦、矛盾……很讨厌!她不喜欢这样!从来没有人对她说过,原来怀孕是这么痛苦的一件事,看着渐渐发胖的体形,她开始疑东疑西,想着这里没有纤型中心、没有奶粉、没有纸尿片、没有……“啊!”公孙无双对着黑炎苦闷大喊了声,然后又坐回石凳上,咬起指头胡思乱想起来。
  将这一切看在眼中的黑炎,总算觉得眼前的女人出现了公主的身影,而因为有了前车之鉴,他很快便用眼神示意其它下属寻御医跟皇回来。
  半刻钟后,白发御医急忙赶到那正在深思中的女人身边,在她还未察觉前抽出几道银针飞快地刺进几个穴道,然后公孙无双身形一弯便进入沉睡。
  半炷香后,皇甫煞总算是风尘仆仆的赶回来了,只是眼前景象令他皱眉轻摇她肩唤:“双儿?”
  “煞?”揉揉爱困的眼睛,公孙无双直接伸手攀上男人的颈:“我好想回家、你送我回家好不好?”无理取闹地嚷了句。
  “嘘,妳只是累了……”轻搂起那微胖的女躯,皇甫煞有耐性地轻哄着。
  “我才不累,整天都在睡、睡睡睡!”说着说着,竟抓起那黑实的大手嚼了起来泄恨。
  皇甫煞挑眉,似是不痛不痒地继续轻抚那弯起的背脊:“我知道妳很难受,但这是咱们的孩子,将来生出来后再教训就好了嗯?”轻吻了吻了光泽的额面后,他把人抱起,走回住处。
  公孙无双被男人逗笑了,乖顺地任男人抱回房内,躺在床上:“陪我?”扯住男人的手,她不安问。
  “好。”皇甫煞似是怕吓坏她似的,轻柔低语道。
  望住男人没半点不耐烦的墨眸,公孙无双这才放松下来轻喃:“煞、谢谢你……”然后在唇上的轻吻退开后,在放心入睡。
  而那双本是充满情感的墨眸,在见那张甜蜜睡颊挂着的泪痕时,竟变作无尽冰冷:“小老鼠别怕,等孩子出来后,我再亲手掐死她……”他语气无情,只有那抚摸小腹的手,仍旧温热。
  当公孙无双以为会在东北国一直待到生产时,她的男人突然告诉她:“再过几天,咱们回南国。”
  “呃?”这么突然?
  “孩儿都四个月了,御医说可以走远路。”语气仍旧阴冷,却和顺很多。
  “但……”她还没真正与橆孇说上半句话,心底有许多疑惑令她不得不解,但想要见上东北国的皇后,却如白日见流星雨一样难……
  “嗯?怎么了?”见她眉头轻锁,皇甫煞总算坐了下来。
  半靠住男人,她犹豫半刻问:“橆孇很受宠吗?”
  “嗤……”皇甫煞不以为然地笑了声,再亲亲那变得比较圆润的脸:“那我宠妳吗?”将终于长长的半红半黑的发丝卷上指头轻磨,他眼底闪过迷恋问。
  公孙无双乖巧地卧着,神色微妙:“刚认识的时候,你对我很凶,后来哼该时,又变得令人难以捉摸,而现在嘛……”她轻瞄男人耐心倾听的模样,总是心软声:“你很宠怀了孩子的我。”只是,就不知道他是宠孩子,还是宠她?
  “吃醋了?”他挑眉。
  “岂敢。”她也不是省油灯的。
  “双儿,妳岂会不知道我宠的是谁?”皇甫煞轻拥住她,在她敏感的耳边低语。
  “嗯哼!”轻瞪他一眼,才又靠进他怀里道:“你宠的是我……这个人吗?”
  公孙无双别有用心地问。
  揉揉她的发旋,皇甫煞失笑:“妳疑神疑鬼的性子,到底是跟谁学的呢?”
  这话说得倒是有点寒。
  “跟搞大我肚子的男人学的!”有点不悦地想要坐直,无奈却被男人搂住,只是嘟住嘴闷声不响。
  “嘘,这脾气可不能让孩子学到了。”他大掌轻抚上那隆起的小腹,轻轻地叹息。
  “为什么?难不成你想孩子跟你一样?”皱眉,公孙无双难以想象身边同时出现两个性子怪戾男人呃……或是该说是一男一女?总言之这并非好事,天下有皇甫煞这人也够乱,再多一个她恐怕是会唉……
  “……”先是沉默一会,他才目光微转:“这相貌也不好像妳,不然我怕是会舍不得……”轻轻呢喃自语。
  “舍不得?莫非,你想对孩子做什么事?”该不会是那种名叫爱的教育,实施体罚的惩处吧?
  “我怎会对孩子做什么呢?我是怕怜惜都给妳了,孩子会没人疼,所以舍不得……嗯?”望住那因他的情话而俏红的脸,皇甫煞心弦一紧:“最初吸引我的,便是妳这双眼睛……”他用手轻抚过她的眼帘,再滑过那平凡的鼻梁,然后禁不住地吻上那微张小嘴,伸舌探入,再深深地捣弄与小香舌丁纠缠,直到两人快要窒息,他才缓放开那被啜肿的唇瓣:“这种滋味会腻么?”轻咬住那肿红的下唇,他贪恋地黏着。
  “唔啊哼……”公孙无双闭上眼,任那双带茧的大掌搓揉胸前的敏感,然后沿住小腹寻向腿间的嫩处,当他轻轻一按,她便忍不住软瘫了身子,随便他玩弄:“嗯痒嗯哦……”抓住身后男人的衣领,她受不住地夹住双腿。
  “那儿痒?是这儿、这、这、还是这?”男人修长的手指如识途老马般,很快便将敏感的小穴搞得一遍湿重,享受着被裹住的快感:“小老鼠是想要了吗?
  嗯?“边说边加快长指的抽动,直到她高潮袭来时,他快速地解开裤头,将挺硬直接从后贯入:”啊啊、不嗯!“公孙无双受不住刺激地大喊,穴中泄出香露后,整个人抽搐住地弯下了身。
  “不行了嗯?”扣住她滑下的肩,让她背靠他胸,然后把那勾魂小腿一左一右分开,好让他低头看清楚那淫秽的美景:“妳知道那儿吸得我有多紧吗?嗯?”
  “不!唔啊哦、别这样啊啊……”半是挣扎地想要抽离身子,却又眷恋住那粗热的温柔:“轻点、孩子嗯啊……”扬首忍不住呻吟道。
  “放心,这样伤不到孩子,好好享受嗯?”皇甫煞轻咬住那小耳贝,然后在滋滋的肉体拍打声中,将她推上另一波高潮。
  “啊煞、到了嗯啊、不嗯……”咬住指头,她无法舍去男人的疼爱,只能一次又一次在那抽刺中推压、收缩:“煞、煞嗯哼、快点、再来啊啊!”直到她疯狂地摆臂套弄,男人才深插数下,放弃折腾地在深处射出热流……
  9
  欢爱过后,公孙无双有别于平常的疲乏,精神异常,反观身后拥住她的男人,竟难得的沉睡,平稳的鼾声,令她感到安心得想要跟着入睡,只是那从远处传来一高、一低的音律,令这宁静的夜显得有种说不出的诡异感:“煞?”有点心慌地唤了声身后的男人,奇怪的事,他竟没有响应,就好像睡得很熟的样子:“难怪人家说,男人都是猪!”她故意挑衅的说了声,男人却还是没反应,这时公孙无双总算是觉得不对劲了!
  听着那忽暗忽明的音律,她看见自己的身子、手脚竟不受控制地动了起来,先是拉开男人那挽住她肩的手,然后慢慢地下了床,就这样穿着单衣,大刺刺地走了房门,她瞪眼望了望门旁站得极稳的黑炎,嘴巴动了动想呼吠,却也只是张了嘴,声音却没办法从喉咙传出,这刻的她慌极了,因为她发现自己正渐渐走远主所,而沿路上不管是站、是诡的人也是睡着的……该不会是撞邪了吧?或者是她在作梦?无奈手脚不能自由活动,不然她就想掐一下自己看,会不会痛!直到九曲十八拐后,公孙无双终于来到一个看似阴森的竹林外,然后她就停住了脚步,直直地站在那儿,似是在等着什么的,在这空档中,她赏试动了动身子与嘴巴,可惜的是她失望了,接着她自觉得那音律越来越近,近得好像就在是她带了耳机在听歌一样……
  公孙无双心中颤栗着,就在她认为死定了时,那诡谲的音律停了,这时她才发觉手心全都是汗,就连她的背都是湿的,这种不舒服的感觉,令她不由自住脱口咒骂:“X的!”只是当她才这样骂完,身后竟传出轻叹,吓得她本能地转了身,一望之下才发现,在银白的月儿站了一个人?还是鬼?还有最重要的是,她能动了,是不是该逃?
  “我不是人……”听到那道抽气声,那似男似女的嗓音又道:“也不是鬼,闇天皇朝的人叫我做邪神。”
  “神?”不会吧?她虽看不清那人的面貌,但总觉得眼前的人,没有半分像神的善目。
  “妳不信?那妳在这里出现,又怎解释?”邪神挥了挥手上的笛子。
  “那不过是种邪术!”公孙无双不悦的皱眉,总觉得眼前的人从刚开始便在戏弄她!
  “嘻,妳是误会了我的意思,我是说妳能身处在闇天皇朝,便是最大的证明!”
  邪神影忽地轻移了脚步,便能从转眼间站到公孙无双的身前。
  “吓!”惊退一步,公孙无双不敢相信地望住身前还是看不清面相之人,还差点因这骇人的消息而险险跌倒,要不是邪神及时扶了她一把,她现在可能流产了。
  望住那张难以置信的小脸,邪神心情大好:“实在用不着这么惊讶,这件事妳的男人没告诉妳吗?”
  “煞?你是说皇甫煞,他是知道的?”这消息更令她腿软。
  “那他一定没告诉妳,妳真正的身份……”说完这话后,邪神吃吃地笑了声,彷似不小心说漏了嘴似的。
  “什么?”什么真正身份?
  “哦,原来妳是真的不知道……”邪神故意地拍了拍自己的额边,装得有点苦恼,但嘴巴却是管不住地说:“妳应该发现已经回不去的事实了吧?”见公孙无双又惊了惊,邪神更乐了:“不用想着逃了,妳是不可能逃的,妳原本便是闇天皇朝的人,是我答应了妳娘,才偷偷把妳送到那个世界,现在又因为我答应了妳的男人,便把妳送回来了……”看着那张愈发青白的脸孔,邪神乐极了:“妳还不懂吗?那我是好说白点了……”给了她一个大白眼后,用着一点施舍的口吻道:“妳才是货真价实的皇甫殇、真正与皇甫煞血脉相连的妹妹!”
  “不!不要!不要说了!求你!”公孙无双似是突然惊醒过来,她慌乱地推开那只一直抓住自己不放的手,转身便要逃时,竟又发现身体不能动了:“不、不、不!”太可怕了,这不是真的,她不要听了!她不想知道真相了、她情愿当作一切只是巧合,也不想知道这残酷的事实!
  “嘿,别慌、别慌,这对孩子可是不好的唷!”邪神坏坏地笑着提醒,见公孙无双拉回一点神智后,才又慢条斯理道:“其实,妳也不用太担心,我自然会帮妳好好护好这孩子!”见她眼神不解又带点战栗,邪神开怀了:“皇甫煞答应我,只要能让妳回来,他便把头一个孩子送给我吃!”
  “妳说谎!”他不会这样做的!只是公孙无双的心却是惧怕不已,因为她明白那个男人绝对会是为了目的而不择手段的人,回想起来他急着要她怀孕,然后当她怀孕后故意隐瞒、接着种种的奇怪现象与异常的行为,令她感到心寒……那个男人、那个男人:“啊——!”她无法接受地大声叫喊、哭泣,却又止不住为那男人的行为而疼痛的心情。
  “嘘!”邪神轻点唇瓣,见公孙无双安静下来后:“吵醒了其它人,那可不好说话了……妳也不该浪费让他这种心思才对!”
  什么心思?她已经搞不懂那个男人在想什么了……
  见公孙无双呆滞了,邪神轻蹭肩:“我这个神,可说是很善良的,既然妳不想用孩子换作令妳回来的代价,那么我另从妳身上讨走同等价值的东西,也是可以的!”
  这才是你真的目的……
  “果然,是流住皇甫家血的人,就是有点聪明……当初,妳爹为了天下,用了皇煞的心来换、而妳娘又用命换走了妳,后来皇甫煞用了冒牌货的命换回了妳,现在妳要用什么换才好呢?”邪神兴奋地打量眼前的女人,总觉得这种事做多少回,也不会令人烦厌。
  他不是爱着皇甫殇的吗?连黑炎也是这样告诉她,而且没心人?那她每晚听见温柔的心跳声是怎么回事?
  “这个我也不好说,反正他是没有心的人……”见她似是要晕倒,邪神笑得更大声:“那是因为妳活着,妳便是他的心……而且,妳没发现他是没人性的人吗?”
  鬼话!他虽然有点心狠手辣、有点莫名其妙,邪神笑得更大声:“那是因为妳活着,但他是活人……他会笑……怎么可能没有人性、没有心!
  “那他高兴不就成了……说真的,我活了这么多年,大家也是为了心头上的欲望而活的,像皇甫煞的爹,为了一皇位,送了皇甫煞的心给我、像皇甫煞的娘,当得知最深爱的人,牺牲了自己的儿子,她更怕着而为保妳,她把命都送给我了,而皇甫煞嘛……他明明没有心,却因为他娘的失宠而发怒、因为冒牌货的背叛而心狠、更因为发现了妳,而疯癫……妳说他还是不是正常人?”
  背叛?
  “是阿!因为冒牌货本来是他的棋子,他本来是把算用那个孩子换妳的……”
  邪神似是想了想:“谁想到那女人,竟然跟一个臣子搞大了肚子,破坏了他完美的计划,当然那女人的下场也不好,被他暗中命人下了药化成血水了,只是唷…
  …“邪神得意地笑了:”妳知道,我这神就是心善,那女人虽然死了,但她的孩子,我可是保住了……“说到这邪神忽地噤了声,故作紧张地望了望四周:”
  嘘!
  这个秘密妳可要守住,那孩子现在就活在宫里头,让人照顾得好好的,妳总是有机会遇着,不过……可别让皇甫煞发现了!千万别忘了,他只对妳心软……
  “
  既然是秘密,妳为何要告诉我这件事?
  见公孙无双防备的眼神,邪神可是不自觉地叹息:“因为妳令我很快乐……
  啊!差点忘了说,有人找妳好久了,妳要是再不回去,可能会血流成河了…
  …放心,妳欠我的东西,我会跟妳讨的……“然后,邪神笑笑地留下一句:”别担心、很快会再见面!“的话便在风中消失了。
  而在邪神消失后,公孙无双没了怪力支撑,终于软了腿轻跌在地上,她完全没发现一个男人,正拿着沾满了血的长剑接近这头,只是当男人见到呆坐在地上的女人时,他握手的剑一松,“当哴”的清晰音,换回了公孙无双的神智,在她还没来得及解释时,男人便已经将她给紧紧搂住,似是要把她给搓入骨髓与血液中,痛得她失声轻叫,他才放缓力度,低头给了她一个长长又带着惩罚意味的吻……
  当血腥味充斥了两人的口鼻,她才被人缓缓放开,只是那搂住她肩的手,竟有丝抖颤:“妳去哪了?想离开我?抛下我吗?”皇甫煞眼神阴霾地问。
  唇间的吃痛,令她知道男人真正发怒了,又想到邪神跟她说的每一件事,她心底更是一阵慌乱,不知如何是好,急得直掉泪:“为什么、为什么是我?”说着便对那厚实的胸膛搥下乱七八糟的拳头,她的心是又惊又痛,充满无奈,对眼前的男人她变得有点恨、却又更加爱他:“我不要、我不要当你的妹妹、我不是你的妹妹……”公孙无双哭得肝肠寸断,几乎快要承受不住这事实。
  “不!”皇甫煞扣住那乱搥的小手,发狂地吻住那哭喊不断的小嘴,直到怀中的人儿放软、不再挣扎,他才轻抵住那唇瓣,用那双冷酷又温柔的眸子望进那充满红丝又脆弱的眼瞳中:“妳别怕,这秘密没有人会知道……那些人都死了,殇儿,妳别怕我……”他声音那么软弱,但目光却是有着毁灭性的坚决。
  就这样两人对望了半天,公孙无双才似投降了地埋入男人的怀中:“我不怕死后下地狱,但孩子、只是孩子我求你放过……”多么无辜的小生命,怎能让他被卷入这种事……不可以的、不可以的……
  而皇甫煞只是瞇了瞇眼,心理有数地知道是谁有能耐,把她在不惊动任何人的情况下带来这,沉思半刻,他口吻极轻像怕她受惊:“好、只要妳在我身边,我什么事都不在乎……”
  “不再骗我?”她在怀中抬头,似要看清楚眼前男人的心思。
  “不会再骗妳……”他轻轻哄着,心头却扯起一阵前所未有的狠辣。
  “真的?”公孙无双不放心地问了句,却因这时一阵夜风吹过,刚好把一片乌云吹来,遮蔽了银月,让她看不清楚男人的表情。
  “妳的身子怎么在颤?”皇甫煞故意不回答,轻把怀中的人儿搂起,转身便施展轻宫回到房内。
  还因过快的飞行而有点晕眩的她,一时说不上话来,心底却因那一闪而过的场景恐惧着:“刚才的人到底是……”
  “他们都不能保护妳,留着也没用。”而且杀人的快感,令他爽快了些,不然刚找到她的时候,他恐怕会不小心伤了她。
  闭了闭眼,公孙无双心寒了下,虽看不清底下的情况,但她也能想象到那些血迹斑斑的场面,这个男人当真是没有心的吗?
  “嘘,看妳只穿单衣出门,刚又坐在地上,裙摆都湿了……”皇甫煞伸手要撞上那衣结,谁知却被人闪开了,而手头上传来的空虚感,令他不禁皱眉:“殇儿,过来!”那语气有点危险。
  “不、别叫我殇儿……”公孙无双捂住双耳大叫了声,然后退后了几步,直到认为男人不可能再轻易接触到她后,才放下手缓缓道:“这衣服我自己来唔唔……”她怕极了地挣扎,只因男人发狂地把她扑倒在饭桌上,而肚子上的微痛似是一只警告,令她不得不放软身子顺住男人的一切举动,但却禁不住衰微的求饶:“求你、不要呜……”
  “小傻瓜,妳这是在怕什么?嗯?”皇甫煞双眼燃出灸人的火光,望向身下带点颤抖却遮不住美丽的女躯摸拜、赞叹:“妳好美……”
  “不要这样、我们是兄妹唔嗯……”公孙无双一时之间还放不下那伦理枷锁,心中又慌又乱,却又止不住身体本能地贴近男人,这种羞耻矛盾的情感令她整个人都快要疯掉。
  “难道妳不懂,就是因为我们是兄妹,我才想我到妳……妳本来就该属于我的……”他跪拜地吻上那不用轻抚便沾着花蜜的唇穴,对于那种如小猫的抗拒,完成不放在眼内,心里头只是想快快占有她、快快确认她还是爱他的:“妳这儿好像比平常甜些、香些,是不是因为也和哥哥一样,想快点合二为一?”他不顾她有被耻辱的感觉,强硬地拉开她遮脸的手,迫使她弯上半身看住两人是如何地亲密结合:“啊、好紧、妳这小坏蛋,嘴上说不要,身体还不是想哥哥疼嗯……”
  他开始疯狂地抽插地那令人着迷的花穴。
  “啊哦、不要呜、我要疯了啊啊……”花径不停涌出的蜜香,令她羞红了脸,但心底却有喜欢极男人对她做的一切,腰臀不时忘情跟踪住男人的律动往前往后,紧紧追逐着不愿他离去,却又在享受中想起两人密不可分的关系,最后她甚至在情欲与理智的拉扯中高潮了:“不可以嗯哦、呜到了、到嗯嗯了啊啊!”
  皇甫煞轻搂起那软瘫的身子,双手不断地撩摸她的肩、她的背、她的臀:“妳被哥哥顶到到了、真是够媚,那儿还这么紧嗯……说我是谁?”托住那俏圆的臀瓣轻拧住,他每下顶到最深问道。
  “啊不、煞饶了我呜、噫不要嗯嗯……”公孙无双整个人无力地靠住男人,任他摆玩着她,穴间火辣辣的快感与背德伦理的兴奋,令她无法自拔地沉醉着。
  “小老鼠嗯、双儿啊……我的好妹妹,原谅哥哥爱妳嗯啊……”男声很卑微地说着,只是腰复间的动作却是霸道得很,每一下都是捣弄出更多花蜜,才肯浅浅退出,直到怀中人儿受不住地再次步上顶峰,他才轻缓数下:“哥哥等妳好多年了,妳却突然出现嗯……虽然我的眼睛认不出来,但这儿却认得妳嗯……”轻抓住那柔如无骨的小手,抚上左胸,那里头有着最激猛的心跳。
  “嗯、好热嗯、不嗯啊……”只手轻扶住男人的肩,她控制不住地套弄得愈来愈快:“煞、煞爱我啊啊!”在再次高潮泄欢时,狠狠咬住男人的粗臂,换来更多的深重律击:“就这儿、就这儿嗯、爱我哦啊……”
  “该死的,妳这小妖精、说让不让哥哥射在里头嗯?”因臂上快感,皇甫煞决定先暂且让这折磨人的小穴儿满足,他粗猛地进出着,在感到花径开始痉挛时,他邪恶地问着那已经没了神魂的女人。
  “好棒嗯、要我要让哥哥射在里头嗯、我愿意嗯啊啊噫!”她忽地夹紧了腿,全身用力地攀住男人,当感到径内那硬烫愈来愈烈,更是主动地吻住了男人的薄唇,把那一道发泄而出的粗吼吻进心头,然后整个人开始抽搐、转粉,等待热溶在芯内各处漫遍后,才放开嘴迷恋轻喃:“满了嗯……”
  “妳这傻孩子,都离不开我了,怎敢嚷不要?”轻吻住那粉嫩的唇瓣又想挑起她的情欲。
  “嗯、不啊嗯……”满目泪湿地望住男人娇吟,公孙无双既是心慌又是羞耻,正如皇甫煞所说,她根本是离不开他了,就算是知道两人之间的关系后,她也无法狠心斩断情丝,只因她一直以来爱的不是皇甫煞,而是眼前这个男人……就是这个男人,并不是一个只叫皇甫煞的人、她的亲哥哥。
  “嘘,别哭了、妳不爱我唤妳殇儿,我就不唤了……只是妳永远也只能是我的妹妹、我的女人!”他将人抱起,来到一面铜镜前,再次要让她亲眼看清楚,两人之间有多么的亲密。
  “天啊、不呜嗯啊……”几乎在他有行动时,公孙无双便猜测到男人将要做出什么事,但她却无力反抗,只能轻泣但愿男人会放过她:“饶了我、煞这不对嗯啊……”
  “我怎能饶妳?瞧,怎会不对?妳那儿正在吸我啊、我好不容易让妳怀了孕、让妳离不开我了……这会儿,怎能再轻易让妳逃嗯?”望住镜中两人的交合处,皇甫煞眼中闪出誓不甘休的花火。
  “哦天、不要了嗯、轻、轻点啊哦……”抓住镜上木沿,她额贴住平滑的镜面,开始屈服、沉醉于男人的给予中。
  “来、叫我哥哥……”见她完全沉迷后,男人开始轻哄诱导着。
  “嗯哥、哥别顶嗯嗯……”穴间的粗热,提醒住男人正如何地爱着她,而公孙无双却无法再去理会、挣拒那种伦理纠缠,望住镜中与她靠得极近的男人,她唯一的选择便是沉沦,然后永不翻身。
  “乖、双儿,妳一直是最好的……我就知道妳舍不得抛下哥哥的、妳永远都是我心头的肉中刺、我最爱的软肉嗯……”吻向那不断娇泣的小嘴,皇甫煞再也不愿忍耐地冲刺起来,每当那被顶弄的肉壁本能地挤夹他时,更是令他赞叹、迷醉不已:“哥哥在妳里头,感觉到嗯?”黏弄她从嘴角滑出的银丝,他无法停止地抽插着身下绞人的小穴。
  “嗯啊、别嗯呜、受不了啊……”公孙无双扬身尖叫,那强烈的快感,令她高潮不断,逼使她走向疯狂:“哥哥不啊嗯……”
  “记住了吗?能在妳里头放肆的人,永远也只能是我!”皇甫煞同样也被穴壁不断收窄与泄蜜,迫近得狂狷不已:“想要哥哥吗?想要就喊!”咬住她的香肩,他开始最后冲刺。
  “嗯嗯、给、给我、哥哥嗯给噫啊!”最后一下重击,令穴内痉挛达到最高点,在一声高亢的低吼与绝媚中,公孙无双终于晕厥过去,而皇甫煞却只是轻喘息一会,便又把人带向床上,开始着令一场欲情,望住底下连在昏睡中,也会自主勾腿吟哦的娇态女人:“儿、双儿……”既然他无法放开,就别怪他心狠手辣到让她不能独善其身,她只能永远跟他缚在一起,至死也不能分开!
  怪异、怪异、太怪异了!黑炎暗暗打量煞皇与公孙无双之间的举动,不由得担忧起来,怎样说公孙无双现在也是怀了皇种的人,他虽然不太想承认,但心底里却已不自觉把她当作主子看,对她自然多了分注意,先不说煞皇在某天晚上失踪寻回她后,开始对她的宠溺行为愈来愈明显,当发现到往常没大没小的人,竟然闷了几天不哼声时,也没闹脾气使性子……虽然,这两人还是会如常地目中无人、任何时何地想爱便亲热起来,但黑炎心中还是觉得怪异极了!
  这几天心情明显好得很的皇甫煞,在发现下属不似平常喜怒不形于色时,他难得大发善心地问了句:“有事?”只是那口吻中,还是很寒森。
  “皇、这皇后是怎了?”在煞皇的严厉目光下,面有难色地问了句。
  “嗤,你在宫中不是偷养了个小妮子……女人,偶尔就爱闹性子,你该不会不知道才是。”对于属下的疑问,他算是大发善心地回了句,便步进马车。
  而在煞皇言句中,好不容易回神恍悟的黑炎,才哼了声道:“起程,回国!”
  而在马车内,闷了几天不哼声的人儿,在望住那愈来愈靠近的男人:“你别挤唔……”嘴里被人轻嚼了下的舌头,令她不敢乱动,任由男人搂住,直到他满足放开唇舌之间的纠缠后:“不要……”声音中难遮一种惧怕。
  “嘘,别怕!哥哥知道双儿现在的身子受不住那种刺激,不会乱来……”他坏邪地轻黏住她的耳贝道。
  听见那亲昵后,公孙无双脸色微红,却也不好纠正男人,她当然知道皇甫煞是在打什么主意,这心机重的男人正尝试熏陶她的神智与思想,要她别在为伦理而烦恼,安心跟着他沉沦便好。
  看着那有意无意抚在肚皮上的大手,心知他是在提醒她,都到了这种地步,他与她都别想回头了……只是,她心底难免恼他、怨他!
  现在想起来,她便会知道,从初遇后,从了误伤她一事后,其它的都被眼前的男人计算着……这思想阴霾、心机重的男人,每走一步,也是有着目的,就连对她的情爱,也是怀有心计……一想到这,她心就恼!
  所以,这几天她试着不理会他,谁知他也没怒,反而暗嘲她闹性子、在撒娇!
  而该死的是,没有错!
  这男人把她的底都给摸清了,倒是她还在瞢懂中摸索着,要不是前几天夜里……她会被暪多久?
  一想到这,她就怒、就怨!
  “还在生气?”轻抚住那挺圆小肚,皇甫煞嘴角的笑意更大。
  “哼!”不理他、不要理他!这男人太可恶,她才不要理他!
  “妳这模样,真可爱!”嚼了嚼那嘟地的唇瓣,男人才改拥住佳人道。
  “可爱个屁!还有你在笑什么!”虽然心里一直大嚷别管他了,但嘴巴还是管不住回了句。
  “妳愈是生气,便愈来在乎……我高兴,便笑了。”头靠她肩,嘴对向她的耳轮轻声说着,见她不语,他轻叹了声:“别怒了,就是知道妳的个性,我才要使尽心机得到妳……”
  “这是我的错了?”她又开始闹脾气。
  “妳受的教育,令我心慌……妳没法叛逆伦常喜欢我、爱我,令我不得不择手段……”他轻喃说着。
  “你知道我……”她才想问,男人便将她的话打断。
  “我一直知道有妳,妳刚出生的时候,妳丝毫不怕我,还敢对我笑,妳是第一个向我笑的人……”他回忆地想法,神色有点迷蒙:“只是那该死的老妖婆,竟然擅自与娘亲定下规条,把妳给送走了……妳知道我有多想妳吗?妳那年才三岁,便会唤哥哥,声音软软的……当时,我以为有了妳这亲人,我不再寂寞,然后妳却走了……妳这狠心的小东西,抛下哥哥走了!”说得有点含狠,便向她脖上狠嚼。
  “我又不知道……”这男人是变态吧?她才三岁,又怎会知道些什么?
  “后来我暪住黑炎,抓了一跟妳模样不差的小孩养着,想着也同是孩子,应该不差……谁知她愈大愈艳,到后来竟然变得不知羞耻地勾引我、我当时在想,这也许是好机会,邪神专爱吃孩子的血肉,利用她怀个孩子也好……”他神色疯狂,在感到怀中身子轻颤着,便又轻了声:“谁知她竟敢勾引其它男人、还怀上那人的孩子!”
  “你又知道她肚中的孩子不是你的?”以他的需求量,应该……
  “哼,我第一次碰了她后,有让她吃避胎的药,然后我有要事,离开了宫中余月,才想实展计划,竟让我得知她已怀上月余身孕……”见怀中的她目露惊愕,他才冷笑:“她以为暪得了,因为我还是有碰她,只是她不知道,我在同时命女绣暗中下慢性毒药……她坏了我的计划、不单背叛了我,还坏了妳的名声,这种人真是该让她死无葬身之地……对不对?”不再看她,埋首进入发香间:“这些一切都不重要了,妳回来便好、回来便好……”
  “不对、妳还是没说你怎知道我在那边的事,而且你怎么在那个嗯哼时,似是很熟悉我的模样……”说到最后,她声线微弱。
  “我当然知道,只要找上邪神,什么事我也能办、能晓……妳才刚十五岁的时候,便开始常常作春梦不是吗?”他把握十足地问。
  “你、你你你你……”怎问人家这种事!
  “在梦中与妳纠缠的男人,不就是我……只要我多杀一个人,邪神便多给我一夜春梦……那滋味确实美妙。”说到这,他眼底闪过闇火。
  “哦老天!你这个变态!”莫明的,她猜想着他注意过的一举一动,更是觉得眼前男人确实疯狂。
  “是妳先勾引我的……”他轻吻住她光泽的额面,轻笑了声。
  “乱扯!我那有!”大声喊冤。
  “我怨过妳……”见她不明疑惑:“妳没有我该死的也能笑、活得自由自在,完全把我这个哥哥忘了……嘘,这也不是真的怒妳,而是妳怎能长大呢?在没有我的世界,长得大这么美丽……是妳惑动我、是妳勾引……”说着说着,连手脚都不安份起来乱摸了。
  “嗯不!”天阿!他这是在想做什么?
  “嘘,别怕……哥哥只是想、只是想让妳疼……”吻住她的呻吟,他伸出手来到她腿间轻搓着,直到一阵明显湿意透出,他才滑住里头捣弄,然后在她享受着的同时,牵动起她的小手来到他的挺硬上磨擦:“知道吗?我一看着妳的画像,就忍不住做这样的事嗯啊……”直到两人同时间到达高潮后,皇甫煞才解下裤头,掏出那沾满腥白的热铁:“帮我黏……”硬下那还气喘喘的小嘴儿,逼着她用舌黏弄干净后,便马上将人压在身下:“别慌,我知道妳想要了嗯啊、我会温柔、别慌嗯……”吻住那带着自己气味的嘴儿,连给她抗议的机会也没有,便一直在她身上进驻、骑乘,直到他心满意足。
  三个月后南国国域“娘娘,请小心。”宫女们小心翼翼地挽着大腹便便的女人,步进御花园。
  “都退下吧。”身穿华衣的公孙无双,坐亭中坐落后,便不怒而威地说了句。
  “是。”宫女立刻恭敬应声,退出园子,却也不敢站太远,就怕有个万一。
  见人都退下后,公孙无双才面容一垮,就连刚才的尊华气派也彷似被微风吹逝而去,她满脸愁容地抚着七个月大的肚子,心中不由得一叹。
  进宫以后,她绝对是三千宠爱在于身,皇甫煞封了她当皇后,而原本她以为会出现的姬妾,倒是没缘瞧见,听黑炎说是被处理掉了。
  至于,是怎样处理,她也不敢问、不想知,反正她便是歪种、没有那种伟大的包容心。
  不过,她现在烦心的事,并不是这些,而是邪神……临别前的那一句话,实在是令她惊惶。
  邪神,到底是想要什么?
  她总是觉得,邪神对她有种莫名的企图。
  就在公孙无双烦闷不已时,风中突然带来一阵银铃笑语,令她稍稍回神挑动眉头:“谁?”
  “禀娘娘,是西宫的玉无邪……”宫女们面有难色的道。
  “西宫的玉无邪?”对了,她是东宫之首,那自然有西宫了……
  “呃、娘娘别误会,那并非皇上的嫔妃,而是黑总令的女儿。”其中最为年长的长宫女,一边扶挽住正要踏落梯楷的皇后娘娘,一边不忘说出宫内八卦事。
  “黑总令?黑炎?”那黑脸大哥,竟然有妻女?
  “是的。”长宫女微笑地应了声。
  “哦?那为何会说是西宫的?”这她倒是不解了。
  “禀娘娘,这玉无邪虽说是黑总令的女儿,但宫内却流传有另一种说法。”
  长宫女先是盼眼四周,确保没有其它人探听后,才轻声道:“黑总令与玉无邪之间有染……皇上爱才,便帮黑总令掩住收了玉无邪为西宫……”
  “……”公孙无双几乎震惊得说不出话来,这乱伦之事,是很正常的吗?怎连黑炎都这样子?是跟在皇甫煞身边太久,也染上怪癖了吗?
  一旁的长宫女见皇后娘娘沉思,又怕她胡思乱想,被煞皇发现怪罪下来,便又急道:“娘娘,奴婢绝对敢肯定,皇上是绝对没有宠幸过玉无邪的。”
  “嗯……”宫中之人是很现实的,得不得宠,看语气便知,而此人长短能如现下这样批评,她便知皇甫煞对这人是没放在心头。
  只是,这一听之下,她反而是对玉无邪好奇极了……那黑脸大哥的女儿,也是黑着脸的吗?想着想着,公孙无双不禁失笑了声:“我倒想瞧瞧这玉无邪……
  能见着吗?“
  “当然!”长宫女那知皇后娘娘心思,只想着既能得到煞皇的三千宠爱,必然非等闲之辈,她不怕在宫内日子变得难捱,她怕的是得罪眼前红人,终究会死于非命……一想到那群原本,身在后宫却在一夜之间,突然全数不见的嫔妃们,长宫女更是不敢怠慢:“娘娘,是现这刻见着吗?”
  “不,皇上已经下朝,还是先回宫吧!”不然,她怕回到去后,那男人又要给她脸色看了。“是,拜驾回宫!”长宫女一声令下,公孙无双便在载星拥带下回到宫殿中。
  禧慈宫如公孙无双所瞭般,皇甫煞下朝后,便来到她主管的东宫首殿内,用一双带着渴望的目光,直盯住充满母性光芒的身影:“又跑出去野了?”
  “不想睡了,便出花园坐了坐唔……”对于他突如其来的烈吻,公孙无双总算是习惯了,所以她很快便能响应起来。
  “妳怎么愈来愈美……”他意犹未尽地含啜住那红肿嘴儿。
  “嗯哦、你怎么愈来愈像啊啊……”公狗,随时发情……
  “我像什么?”咬住那乳香极浓的乳首,皇甫煞迫不及待地解了裤头,便推撞进那勾魂花穴内。
  “啊嗯、轻点噫……”任他带着走动地抽插着,她声转媚啼地讨饶。
  “妳老是勾引我、说妳怎会这样香嗯?”让她平躺在软被上,他才开始更猛烈的律动。
  “嗯不、啊啊……好热嗯……”穴径内的火热,令她麻酸得想要死去。
  “哦双儿嗯、给哥哥啊……”熟悉的肉体拍打声,响遍全殿,就连站在门外的长宫女一听,也俏红了脸,慢慢地带着一旁的人退远了些。
  “嗯噫、到、到了啊啊嗯!”一手抓住被单,一手抓住那扶住腰侧的粗臂,公孙无双全身抖动、皮肤染粉,踢了下腿便到达高潮:“啊唔哦、好棒嗯嗯……”
  那在痉挛中抽动的热铁,令她神醉不已。
  “妳这嘴儿真贪吃嗯……”同样被那绞力而迷醉的男人,忽地缓慢下来,只见他令身下女人侧个身,抽高一只小腿细吻,然后开始旋转、狎玩那花蜜不断的花唇,最后甚至还把那原是抓更住他的小手,拉到小嫩芽肉上轻按、磨、蹭、转:“嗯呜、啊啊不行了了……”公孙无双被玩弄得死去活来,完全没了意识地倒了下去,而那还顶硬被裹住的灸阳,也在那瞬间快速抽律起来,在深探顶推后,皇甫煞粗吼了声,将热溶尽数射进那张合不断的花唇深处……
  西宫鵔鸃宫
  轻哼的音韵由一张粉嫩樱唇传出,娇嫩白软的身子侧卧在贵妃椅上,小巧可爱的脚丫在半空中晃着,明媚水眸在映入门旁墨色身影时,瞬间亮出妖光:“爹爹!”
  “邪儿?”黑炎轻勾笑容喊了声。
  “爹爹!”玉无邪同样笑瞇瞇应声。
  “乖!”揉了揉那头墨亮长发,黑炎才落坐于侧旁榻上。
  “爹,你猜邪儿今天在御花园瞧见谁?”把发髻松开,她从怀中取出玉梳递给身旁的男人。
  “皇后?”轻笑了声,黑炎从嫩白掌心中拿起玉梳:“要爹爹梳头?”
  “嗯……”兴奋地应了声,玉无邪立刻坐直身子,让黑炎坐到身边:“原来皇后是干爹房中那画像走出来的!”
  “妳又走去干爹的房间作乱?”熟练地梳着那柔软墨丝,黑炎语气忽地沉了声问。
  “谁叫爹爹你坏,把邪儿丢在宫中!”玉无邪气愤地说了声,然后又习惯性地软了身子偎入男人的怀里:“爹……邪儿,好想你。”
  “那地方不是妳能去玩的,邪儿!”有点气有点怒,最终化为一个怜爱的拥抱。
  满足地轻叹了声,玉邪儿又道:“只要爹爹不抛下我,那邪儿便答应爹爹不再去那儿玩。”嗅住熟悉的男性气味,她有点爱困地说了声。
  “嗯?”轻轻拍着纤弱瘦背,黑炎试着抚平怀中人儿的怒火。
  “算了,反正爹爹就是爱干爹比较多!”负气地背过身子,就是不去看慈爱的眸子。
  “爹爹最爱的人是邪儿!”轻吻了一下那充满不驯的额面,黑炎宠溺地笑道。
  “哼!”嘟起嘴儿,她耍性子地踹了踢那粗实的大腿,见男人不痒不痛的模样,更是不服气地:“最讨厌爹爹了!”
  “真的?”见她又闹小孩子气,黑炎只能暗地闷笑,就怕怀中小公主真的生气起来。
  侧着头,玉邪儿故意不理会他,那知这样激起了男人的劣根性,只见那只原是轻指着纤背的大掌,突然转到腋下抚上那胸前绵肉上:“爹爹嗯……”她吃惊地缩了缩身子,却又不动乱动反抗。
  “邪儿讨厌爹爹这样做吗?”探入衣领处,直接拧起那突起的小点轻磨:“爹爹也很想邪儿……”黑炎吻住那发出娇啼的小嘴,转身便将怀中人儿压到身下。
  “唔嗯……”半瞇眼地,她顺着男人解开衣衫,露出雪嫩玉肤,然后在那鼓励的眼神下张开小腿,让他压撞入她体内:“爹啊、嗯哦……”
  “乖、别去干爹那儿玩?”黑炎闭上眼去享受住,被温软湿香包裹的快感。
  “嗯啊为什嗯么噫……”踢了踢腿,玉无邪撑不住到达了高潮。
  先吻了吻那香汗小肩,黑炎才又冲刺起来:“邪儿,妳不听爹爹话了?”
  “啊不嗯噫……”扳转身子,她跪坐举臀:“爹爹啊哦、爱我嗯、好哦哦…
  …“
  “听不听嗯?”拉起那小身子,黑炎让两人毫无空隙地相贴着。
  “听、嗯嗯……”因胸前与身下两处感敏被人玩弄不停,令玉无邪终于屈服地答应下来,接着感到径内痉挛、身后的男人忽地粗吼深顶,她直了身任他在穴芯处发泄而射:“爹、爹啊嗯啊!”
  渲喷过后,黑炎退出身下的小身子,见她因他的滋润而染上媚色,他内心浮现的不是罪恶感,而是无比的满足感,再看了看天色:“邪儿乖,爹爹要去干爹那做事,妳别捣蛋了嗯?”
  “嗯……”全身软绵绵,玉无邪使不用半点力气,轻眨了眼当是响应,只是在那墨色身影消失于视线后,她嘴角竟挑起一抹骇人笑意,就连嗓子也变得不似女、不似男妖魅至极,让黄昏的晚风,将一句话送入东宫内:“公孙无双……”
  10
  东宫
  一种莫名的危机感,令原本还在睡梦中的公孙无双惊醒,然而当她一动连带着身边的男人一道起了身:“双儿?”
  熟悉的男人味扑鼻而来,令她安心不少,随即又将头埋入他的胸膛内:“没事。”
  “孩子踢妳了?”还是腿又抽搐了?
  感觉到小腿上的温热轻按,公孙无双笑了笑:“不是,只是刚好醒来。”
  “妳又骗我?”在黑暗中精准地吻上那小嘴儿,带点惩罚意味的轻咬住小香丁舌。
  “唔哼!”微痛令她想要退身,但按在肩上的大掌却不准。
  “不允妳有事情暪我……”他霸气说着。
  抚住嘴,公孙无双忍住纠正男人口吻的冲动:“你还不是事事暪我?”
  “今天遇到玉无邪那小鬼头?”听到她微酸语气,皇甫煞轻笑问。
  “……小鬼头?”忽地想到暴君抱着橆孇的画面,脸颊一阵红热:“呃,那个玉无邪当真是黑炎的女儿?”她总是觉得黑炎不会做出那种非人道的事。
  “哼!”轻哼一声后,他轻轻嚼问她的肩窝,迷醉住那肌肤相亲的感觉:“那小鬼头是黑炎在废城拾回来养的、这样会不会不舒服?”边在她耳畔轻语,边让她躺在身上压向他的热源。
  “嗯啊、不会……”虽然不是乱伦,但也说明黑炎有养幼妻的习惯?
  “妳今天回家,心思都放在这上头?”缓缓加快律动,见她受不住起屈滕,他才又缓住:“双、双儿啊……”
  “嗯、轻点……”攀住那拉开她双腿的手肘,公孙无双开始摇首摆臀,心思开始飞散开来:“别顶那嗯噫……”
  “受不了嗯?”他顶住嫩肉,让她夹紧自己,感到一阵湿润喷在龙首上后:“小老鼠、别跟那小鬼头靠太近。”
  “不是的嗯、我啊嗯煞……”她想问为什么,但张嘴却只能胡言乱语地呻吟。
  “那小鬼头爱作乱,别跟她靠太近嗯啊!”在温热的窄道内,男人开始着最后的深律,直到低吼与娇吟互相抵触后,一切又平静下来。
  “为什么你老是喊她小鬼头?”红艳的脸上,饱含媚色,有明显被人宠爱过的痕迹。
  “她是我的干女儿。”皇甫煞在说这句话时,带着万二分不情愿。
  “干女儿?”微微吓到后,她又有说不出的困扰:“你怎么说得不情不愿?”
  “哼,总言之妳别与她亲近。”他似是忆起什么,不悦的情绪更甚:“听见没?”
  “听见了。”听着那带点咬牙切齿的男声,公孙无双心头充满纳闷与好奇,更想尽快会一会这名唤玉无邪的小鬼头,心思飞扬地想着到底这个连皇甫煞也制不住的人,到底是生得何种形貌地缓缓入睡去……
  远方五更天的铜锣响起,在晨曦乍现间,把东宫屋瓦照得金黄般亮,皇甫煞早已离去上朝,独留下沉睡的公孙无双在床铺间,然而就在此时,在本该无人的房内站了一道人影,正轻步走到纱幕前,打量那睡得正沉的女人后:“睡得这样没防避,还真是个蠢女人……”
  “嗯煞?”还在梦中的公孙无双本能的喊着,她还不知道危机如此接近自己。
  “皇甫煞也挺能干,把妳调教到如此地步,他也费心不少……”冷眼瞄住那圆圆大大的肚子,那人影又冷笑:“去死吧!”说着说便从怀中抽出一把精致匕首,倾尽全力地便要刺进怀着小生命的小腹。
  就在这种危险当下,一道白绫从窗户外飞扬而入,刚巧将那人的攻势缓住:“我要是妳就不会这样做。”
  “谁?”那人影惊得转首,望向白绫的主人:“玉无邪?妳为何要帮她!”
  “我不是帮她,只是这孩子,妳碰不得!”那可是她的猎物。
  “妳身为西宫之首,没保我们便算了,现在竟然护着东宫娘娘……”那人影神色微狂,再望住那安稳睡脸,恨意立现:“皇甫煞那魔鬼,我定要教他尝尝绝望的痛苦!”
  “我记得妳该是那得宠一时的……倩姬吗?”干爹做事也不太干净,怎留下一个余孽,要不是她临时起意来东宫探探,这会不就又闹得血流成河?
  “得宠一时?那根本是凌辱……”说着说着,倩姬的神情更是癫狂,忽地便改而飞扑向阻碍她的人:“妳们都该死!”
  “真是可怜的女人……”玉无邪挑着邪笑,手腕一反,便让那拿着匕首的纤手在白绫中绞碎。
  “啊啊——”极痛悲鸣,猛地从倩姬嘴中发出,不单惊动了在外守候的护卫与宫女,就连甘梦当中的公孙无双也从睡中醒来:“皇后!”、“发生什么事?”
  “啧啧,倩姬,我倒是想说妳太愚蠢,现在妳这样一大叫,把人都引来了…
  …还要下手吗?“倒不如自己招了,死得痛快!
  “……呜啊!”左掌被碎、匕首应声落地,倩姬咬牙切齿地望向那坏她好事的女人怒吼:“玉。无。邪啊——”
  用力一扯,将那已披头散发的女人,舞飞上半空再狠狠抽落而下:“还不保护皇后?”不理会那杀猪般的惨叫,玉无邪不悦地对着那些发愣的护卫道。
  “是……西宫娘娘,妳为何会出现在皇后娘娘的寝宫?”护卫长回神,便立即整队包围住两人,完全隔绝了公孙无双的视线。
  “嗯?护卫长是在怀疑本宫了?”玉无邪此刻笑得很无害,却不知为何,竟令众人鸡皮疙瘩,直觉她是不怀好意。
  咽下口水,护卫长心头微颤,他并非不知道玉无邪的狠辣,但相对于煞皇的折磨手段下,眼前此人便变得不足惧怕:“西宫娘娘,这事咱也不办,还请娘娘与咱一起面见皇上解释。”
  “哦……”挑起眉头,玉无邪似是在评估眼前情形,最后轻蹭肩:“也好,本宫也很久没见皇上,咱们就一道走吧!至于……”灵邪双眼穿越人群,对上那带着困扰与探索的水眸时:“姐姐,我日后再来拜访。”然后,她很潇洒地带着人群退场。
  在人群散尽后,室内漫延出沉默与血腥味,最后还是机灵的长宫女命各人清理,然后小心翼翼地向床上的人儿探问:“娘娘受惊了?”
  “……刚刚的人便是玉无邪?”公孙无双还忘了刚才那种心有余悸的感觉…
  …那双、那双眼睛,她见过!
  “正是……娘娘,要宣太医吗?”长宫女担心地问了句。
  “不用……”轻摇首,公孙无双沉思起来,忆起刚刚那短暂一幕,忽地心头一寒,那个看起来疯癫的女人,是要来杀她的吗?
  “娘娘,奴婢罪过万死!”长宫女见她神色忽明忽暗,惧意直上心头,惊得跪在地上求饶。
  “怎么了?”身边骚动,令公孙无双不得不回神,见长宫女跪在地上,她目露不解。
  而这句不解,却令长宫女怕极:“奴婢没照顾好娘娘……让刺客闯了进来…
  …“她愈说愈怕,就像看见煞皇已站在她面前问罪。
  蹙眉,公孙无双总算是听明白了,但心头也是不好过的:“长宫女,本宫这三个月来已经习惯了妳的照顾……”见长宫女依然抖颤,她无声轻叹:“皇上不会怪罪于妳的,起来吧……妳们也是,都出去,让本宫静静……”捂住额面,她确实还是有点累了。
  “是……”听见保命符咒的答应,长宫女立即带离所有人,还给皇后娘娘一室安宁。
  见众人当真远离后,公孙无双才轻喘口气,心头却是更为沉重,不止是为刚在那一幕的猜想,更不是为玉无邪给她似曾相识的感觉,而是为皇甫煞的所作所为而感到悲伤。
  对于煞皇事迹,她从一踏进闇天皇朝便听橆孇说了整夜,当时的她只在想,这世上当真有如此残酷之人?现在的她却是在想,这世上当真会有人懂得皇甫煞吗?
  这闇天皇朝,没有人懂他、惜他,却有一大车的人敬他、惧他……别说是他的身世了,单是他做出那些不为人道的事,就足以令某些人想要杀他、恨他……
  却没有人想去了解他……可怜吗?是很可怜……不过,她并不是因可怜这男人容许自己,打开心窗去接纳他,而是因为她真的很爱他……就算连邪神告诉她,两人之间的相遇,一切都是他的计划与算计,她也只是很生气,却并没有想过真的不爱他、放弃他……所以,她并不是因可怜这男人容许自己,当刚当那疯癫的女人,用一种恨之入骨的眼神瞧她时,她并没有慌惶,因为这该是她的罪孽……
  她也为爱疯了,没了理智……
  失声轻笑,公孙无双呼了口气,总觉得天气有点凉了:“来人,更衣!”她也该去看看那男人,如何办这家务事……更何况,她实在很想知道为何玉无邪,会如何解释会出现在她的寝宫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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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祥呜殿
  “皇后娘娘驾到!”在朱色大门外守候的奴人大声宣告。
  “娘娘,还是别进去……”长宫女感觉到前头紧闭大门后的鬼诡气氛,立即胆怯地说了声。
  “都宣称了,当然得进去坐坐。”轻轻拍了拍那挽住她的身背,公孙无双的目光才对上那站在大殿门的黑炎:“皇上不见我吗?”
  “皇正在处理要务……那犯人敢行刺皇后,实在是该好好处罚。”黑炎尽量把话说得玄点,但愿公孙无双听得懂,里头的画面不是她这怀孕的人能看的。
  “……皇上在亲自动手?”那家伙不是很少亲自动刀?
  “事关皇后,皇当然要亲力亲为。”
  “黑炎,难道你就不担心玉无邪吗?”快让开。
  “……”让妳进去了,邪儿才更有危险。
  “你是不肯让了?”公孙无双瞇了瞇眼。
  “黑炎怎敢挡皇后娘娘的去路。”黑炎强笑地应了声。
  “你……”瞪大了眼,公孙无双先做了个深呼吸的动作,才又举起双手放到嘴边做出一个圆圈,然后很得意地瞧了黑炎一眼:“皇。甫。煞!”怎样?
  “皇后……”太幼稚了!这句话默默出现在场中所有人的心里。
  “娘娘!”黑炎几乎青了半张脸,想不到她会来这招。
  然后,就在所有人以为她要再喊第二句话时,黑炎身后的那道门奇迹的开了,而且从里头走出了一个穿着墨色长袍、金丝绣龙的男人:“怎跑出来?”皇甫煞用眼神怪责那些跟在公孙无双身后的宫女们。
  “皇上饶命!”长宫女发现那有着杀意的眼神,便立即下跪求饶。
  “好了、好了……你把脸拉长了,我可不喜欢看!”太丑了。
  “哼……妳再这样心软些,迟早会被这些人害死!”皇甫煞想到玉无邪刚刚说的话,心头不敢一颤,下意识地便又将人拥入怀中:“害怕吗?”在感觉到她的真实后,皇甫煞才抚住她光滑的额面问。
  “嗯……你该要谢谢玉无邪……”见他面有难色,她才暗自吐舌:“对了,她怎么会出现在东宫?”这才是她最好奇的事。
  “这事情妳不需要知道。”皇甫煞用眼神示意其它人跟上,牵着公孙无双退离身后血腥,回到禧慈宫。
  其间经过御花园时,公孙无双还是闷声不响,这才令皇甫煞将其余的人退下:“又闹脾气?”
  “为什么我不需要知道?”说不出心中的纳闷,她忽地心情坏了起来。
  “因为……”他邪邪一笑,然后来到她耳畔:“妳知道我的事就够了……”
  申舌旋黏起那敏感的耳贝。
  “嗯……”皱眉,她抓住他的衣领:“你在敷衍我嗯……”她腿软地靠住男人。
  将人轻搂起,再步进假山后,他熟练地扯开她的裙带、亵裤,在瞧见那被扯出的晶莹的香蜜后,墨眸更闇:“妳这小妖精……”低吼了声,他重重吻住那张口欲言的小嘴。
  “唔嗯、不……”胸前被扯下的珠炼跌在地上,发出“叮当”的清脆响声,拉回了她一点神智,只是在当对上那如旋涡的墨眸,看见他忍耐的痛苦时:“进来嗯啊啊……”
  “小老鼠啊哦……”他满足地咬乱她因怀孕而变得丰满的乳首,身下的灸热因温柔的包含,变得更为狂烈,从喉间发不耐的低吟。
  “是这儿嗯、轻点啊哦……煞噫……”肉璧被热纲扯动的快感,令她神迷癫倒,几乎是每一个敏感处,都被男人不偏心的疼爱着:“那儿不要啊嗯、求你别磨噫嗯嗯……”径内软肉被一直磨顶,令她受不住地尖叫起来。
  “双、双儿,妳是我的、是我的!”那急律中带出诱人犯罪的香露,令他更是燥狂地想得到更多:“不允、不允妳想其它事啊……说妳只想着我!说!”他故意次次重顶那软肉,让她穴内痉挛迟延。
  “啊啊、不嗯……我只想着你、别磨嗯啊……”她瞪大已失焦的瞳孔,随着那羞人的肉体拍打声呼喊。
  “怎别磨呢……妳明明就是很喜欢啊、妳知道里头有多紧、多湿吗?”把人轻放地上后,皇甫煞才拉起她的右腿,逼着她侧身,好让他探得更深些。
  “别说嗯啊、不要、不要了嗯……”用手肘支撑住上身,公孙无双不自觉地收缩起璧肉,吸附住男性炎扬,摆弄起腰身。
  “啊、我真爱极妳这样子……再叫浪点嗯?”狎玩住她摇晃不停的香乳,他微移身子换侧住身从后进驻。
  “啊啊噫、煞呵、不行呜、我不行了嗯……”咬住唇瓣,她整个人仰起身,轻轻战栗一会后,又被人扳转身坐了起来:“饶了我嗯啊……”她要死了呜……
  “怎么不行了嗯?”怜爱地抚了抚她半裸的背脊,他躺在地上,再教她双手握住他的大腿肌肉支撑,那妖美的景象,教他眼底疯狂起来:“妳真美嗯啊、再夹紧一点……”
  “煞煞、煞嗯啊……好硬不啊噫……”身体受不住那急狂的顶律微微往后仰,她迷蒙的眼眸映进的不是蓝天、树影,而是赤裸裸的情欲:“那儿还要嗯啊啊…
  …“
  “我是不是在敷衍妳嗯?”他伸出手掌邪恶地狎搓、拉扯那挺立蓓蕾,见她欢愉得嘴角流出银丝,才又改移动去扣住她的双臀,然后慢慢画向前头腿儿上,轻轻圈圈着,再用指爬往两人交合之处,随便捣弄作突起的花珠、充血的花唇,沾得满指花露后,才送至那呻吟不断的嘴儿内,让她以舌含弄、吸吮;徐徐拉出,令她舌头跟随,又推入,如此反复进行着,教她身上与身下的嘴儿,同样倍受疼爱。
  “不噫呜、嗯啊、好深、顶到了啊哦……”脚上十指弯起,她等待住男人给予的最后爱惜:“煞别玩了嗯啊……给我哦啊……”
  “要我给妳什么嗯?”皇甫煞侧坐起身,一掌按住那湿荡的臀儿,开始加快律动。
  “好麻嗯啊不……”她将膝盖缩起,让它们踏在男人的大腿上,酸麻的快感不断从穴口软肉漫向深处,一种熟悉的痉挛再次被掀起:“给我呜、把你给我啊嗯!”终于她受不住闭眼,把激情的最尖峰呼喊而出,然后整个人抽搐住让男人继续最后的冲刺。
  “双儿,真的不行了嗯?”他邪恶极地轻笑了声。
  “嗯啊……”她根本没法回话,双手任男人控制拉住,接着攀附那宽实的背,她感受到另一阵情潮即将再度袭来。
  疼惜地亲了亲了那痴迷中的人儿,然后他开始疯狂地抽插、冲刺,然后在酥麻直抵脑门前,用力吻住那同时发出吟叫的唇瓣,直到他腰腹停止抖动,才缓缓放开改为吮舌交缠,细细的哼喘声,从唇舌间传出,直到两人拖住银丝慢慢分开:“我爱妳……”那墨眸无比坚持地说着。
  “我爱你嗯……”脸色如潮红的公孙无双喘息地说着,水灵红眸中残留的泪水,在见他再次袭来后,闭上眼帘时落下,像是在诉说着她心中的感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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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过了半天,皇甫煞才人抱出假山,望着那甘睡的脸庞,他心头有说不尽的满足感:“还不出来!”
  干笑两声,玉无邪没半点愧色地从另一旁大树跃下:“干爹,你每次把干娘弄得没了气力走动才放人……这比较好玩吗?”故意走近一些,她装作不解地问。
  “黑炎?”有些头痛地问着。
  “爹爹刚才把人家折腾得死去活来,现在倒在床里头大睡!”没办法,她就是比较年轻、比较有力气嘛!
  “这种事也只有妳敢挂在嘴边到处乱说!”皇甫煞皱眉地微移数步。
  “你们人就是这么麻烦,什么礼教不礼教!”做都做了,为什么不能说!
  “妳现在的身份也是一个人!”算是意思意思地提醒了句。
  “嘘,这事情乱说出来,可会吓到人……看看我这皮相,谁相信我不是人?”
  卖弄骚姿地摆出诱人动作,玉无邪嘟出艳艳红唇问。
  “哼,我是看着妳这次把人救了,才不跟妳算上次在东北国的帐……要是妳再敢私下现身去找她,我定教妳这肉身死无葬身之地!”放下狠话后,他大步走回住处。
  “啧啧,这么凶……也不想想自己也不过是凡夫俗子,有事情的时候还不是要来求我?”玉无邪轻轻折了一片竹叶,含在唇边吹了起来,幽美的旋律随即令皇甫煞的脚步停下:“这孩子,她不想给我,你说该怎么办?”
  “妳何时变得这么妇人之仁?”皇甫煞瞇住眼,盯住那轻吹竹叶的人儿。
  “唉哟,我有时也想做做好事。”只是大家找她帮忙的都是坏事儿。
  “妳叫邪神、不是叫善神,会想做好事?”她是在骗鬼?还是把他当白痴?
  轻打了个呵欠,玉无邪觉得挺没趣:“要是你将黑炎给我吃掉,我也可以不跟你要孩子的……”虽然这规矩是不对的,但她也很满喜欢那叫黑炎的男人。
  “妳又想耍什么花样?”他问得极恶。
  “你就让我跟公孙无双多亲近点,反正我又不会害她。”这孩子还不是靠她保住的。
  “她怕妳!”这已经足够了。
  “她怕的是邪神,可不玉无邪……而且我这样貌是美若天仙,怎会有人会害怕呢?”喜欢都来不及了。
  “蛇蝎美人。”别再靠过来!
  “皇甫煞,你这傲慢迟做会害了你身边的人……不过本神还算是看着你长大的,就不跟你计较了。”看,她多仁慈。
  “老妖怪……”似是忆起什么,皇甫煞忽地变了脸色。
  “我已经不是在用国师那皮长,你还这么叫我?”真是搞不懂,现在的小孩就是惹人厌,还是她家的黑炎比较好欺负。
  “那时我要是知道,妳就是那女婴,我必一掌毙了妳!”免得现在老是出现在他面前,看了烦人。
  “你该知道,我需是世世代代被你们皇甫家的供奉着,但也不一定要容忍你这种无礼态度。”本神对你已经算是“百般纵容”了。
  “总言之,妳别靠近她!”
  “她也是皇甫子孙,我不能不管!”
  “她是谁,我很清楚,不用妳大声提醒!”
  “你这小子每次见我也这么无礼,也不想想当初是谁帮你!”
  “我也给了应有的代价。”别讨人情。
  “你还欠我一个血脉相连的肉体。”她另有所指地望着那甘睡之人。
  “别打她主意!”妄想!
  “上次我逆了天意,把人给扯回来,伤了原神、原气大伤,现在还没复完,你要是不想我这么快动手,就赶紧找几个童男童女来见我!”说到这,她脸色微变,邪气浑身,完全浸没了本身躯壳的灵动秀气。
  “哼、晚上妳要的人会在国师住处……”不屑地冷哼了声,才阴冷地再往前走去。
  而这次玉无邪没再留人,只是她的眼底充满了更多渴望:“公孙无双,我一定要……”尾随的话被一阵怪风吹散,竹叶落地,园中无人。
  10-5数月后东宫禧慈宫
  玉无邪与公孙无双的第一次见面,是在太子满月宴过后不久。
  在这之前,公孙无双完全遗忘了一切不安,在皇甫煞身边过得十分幸福。
  皇甫煞转入屏风内,便被眼前画面,引得不悦。
  只见公孙无双正小心翼翼地喂着儿子进食,而那小子可恶的嘴巴,正咬着本该只属于他的雪乳:“交给奶娘……”他声音微哑。
  “你这么不喜欢小孩子吗?”轻拍了儿子的数下,见他轻嗝了声,才放心把孩子交给一旁的长宫女:“夜半要是有什么事,千万要来吵醒我。”
  “是!”轻轻地抱住小太子,长宫女识趣地退了出去,让室内独留下两人。
  “双儿……”几乎是在所有人退下后,皇甫煞便带着渴望地抚摸起,那因生育后而变得更丰满的辣乳。
  “别这、样嗯……”轻推了推那要压上她身的男人。
  “别再拒绝我……妳坐月子我都没碰过……让我瞧瞧嗯?”察觉到她的不自在,皇甫煞口吻软性试着轻哄她放松。
  “有什么好瞧……还不是、还不是变丑了……”瞧左瞧右就是不敢与那露骨目光对望,但她的身体却因熟悉的男人味接近而兴奋得颤动:“你嗯唔……”公孙无双才要仰首便被一道霸气吻得全身无力,对于坐月其间,她拒绝与他接近的事,他有多耿耿于怀……这小女人就受折腾人,可恶、可恨极了。
  “嗯嗯、别咬啊嗯……”她闭眼感受着乳晕被男人用不同于婴孩的方式吸吮,整个人敏感得娇喘不断,腿间本能地夹紧摩擦,当一道硬热靠着衣衫与她的柔软轻轻奏乐时,她更是主动地摆动腰身迎合起男人所有攻占。
  “真香、真甜……有点骚骚的味儿……真是便宜那小子了……”咬吮住其中一蓓蕾,皇甫煞也学着儿子品尝起女人的乳液,另一只手也不冷落那正寂寞的乳首,开始拉扯揉搓让乳汁继续轻流:“这些都是属于我的、双儿……”
  “嗯煞、别玩了嗯……快给我呜……”被挑得全身欲火,却见男人还是不肯满足她,公孙无双立即难受哭泣。
  “叫错了、该罚!”重吸一口香奶后,皇甫煞才轻站起来,站在床前把身上衣物脱尽,当钢热暴露在空气中时,他更满意听见女人的轻喘急促:“想要就把腿张开……”
  久未闻的煽情话语,令她脸色剎红,但一身火热令她只能轻轻伸出手,解开余下衣衫,让自己全裸现在他眼前,有一瞬间公孙无双很不习惯,只因怀孕令她身体微变,不自觉得她缩住肩,完全没勇气去探知男人是否流露出失望的眼神,然后她害羞地在床上坐起,带点羞耻地在男人的火辣目光下,张开了双腿……
  “真漂亮……”他俯身往下,将头颅都探进两腿间,把人轻轻推下,伸出指头轻挑逗起那可爱的花珠,见它竟忽地一张一合地收缩起来,他不禁轻笑:“这么想要哥哥进来吗?”三指转沿花唇外打转,才把花唇撑开,便沾得五指皆湿。
  “嗯别停……”情不自禁地抓住拿要退回去的手,她用眼神催促。
  “妳这模样真够荡……”他慢慢压身而下,用粗热抵住花穴处报,再缓缓轻推浅抽。
  “不、这嗯、再进来求你呜嗯……”她含媚带怨,不满他那的恶意狎玩。
  “还敢不敢不让我碰妳嗯?”咬住她冰凉耳背,惩罚却又宠溺审问着。
  “不敢了、不敢嗯啊……”拥住男人的劲腰求饶,接着在毫无准备下,她得到了满足。
  “啊哦双儿嗯……知道哥哥有多想妳嗯……”他用力地深探着想念了整个月的柔软,每一下进出都强而有力、每一下抽律都带动出更多蜜露,直到久违的肉体交拍声,再次从两人交合之处传遍整身,他还是没有停下来的念头。
  “别噫哦、受不了了嗯啊啊……”凌空摇晃不停的脚踝,证明着男人正不断加遽律动:“会坏掉的别嗯、不行了嗯啊……”
  “嗯、儿、双儿……”他呢喃着、呻吟着,直到一下重顶、直到女人在她肩上咬出激情,皇甫煞才终于在她体内解放而出……
  11
  “嗯……”眼前一遍皆白,但双腿间的火热还是能令迷醉的神魂不自觉地轻吟,她感到无力的自己,正被人拥起而坐,唇瓣正被人有一下没一下的亲昵轻吻住,直到那粗喘加急来到她耳边轻语:“怎么办……哥哥又想跟妳玩游戏……”
  “不、不要了嗯……”公孙无双半闭眸心抗议,奈何那把她撑到极致的炙热,却忽然抽动起来,教人禁不住闷哼。
  “怎能、这样啊嗯……”她试着挣扎,却反令他探得更深,几乎每下都顶到她最软深处,令她娇泣不已。
  “嘘、别哭……哥哥惜妳嗯……”皇甫煞眷恋地轻咬住那香圆小肩,瞇住眼开始加快律动抽幅。
  “哦哦嗯……”欢愉又带点刺痛的快感,让公孙无双沉沦得更深,她无法思考地跟随住男人的奏律摆臀、呻吟:“不可以、那嗯嗯……”
  “怎不可以了嗯?”他托住俏臀在床中跪直而起,让那穴中热钢成为她唯一支柱,满意她那急急攀附的姿态后,才邪恶又勇猛地撞得更加有劲:“妳明明就很喜欢……”
  “没有呜、没有啊嗯……”双手用力攀住男人的肩膀,身子努力想向上移动,只有那腿间急顶,令她快乐得难以承受:“别、欺我啊呜……”
  “想往那逃?”抓住那想逃脱的俏臀,再在上用力拍了一下以表惩罚。
  “呜不要了……”床架发出“咔呦咔呦”的声音,令人无法不去想象、两人到底用了多狂猛的力度在欢爱。
  也不知道多了过久,公孙无双只知道自己已经累得无法再喊出声来,双腿间充满住男人的气息,很不舒服但男人却还没停下来,然后在一阵熟悉的痉挛与急律中,她听见男人在耳畔道:“这次不要再是臭小子了嗯哼!”接着她带着抽搐地意识全灭。
  皇甫煞在把一切尽给后,才抵住她的额面调息一会,接着他缓缓退出,见她因他移动而不适皱眉,不禁轻笑了声:“原谅我……”吻了吻那潮红小颊,熟知她这一觉将会睡至明日近午,便轻把被子盖上,再抚了抚她的发额,眼中尽是怜惜:“哥哥等下就回来嗯……”然后走至侧厅,把身上的气味洗尽后,才套上夜行衣衫离去。
  一阵带寒夜风吹来,令看顾小太子的长宫女惊醒,只是这一醒她才发现自己竟全身不得以动弹,正惊讶想着自己该不会被鬼压床的时候,才发现地上多了一道影子,而那人影竟站在摇篮边:“……”才要呼喊,却发现自己不单身体,就连嗓子都像被人劫走了,所以到最后她也只能惊惧地瞪大眼睛,看着那一道黑影将熟睡的小太子抱走。
  熟悉的笛音,令公孙无双尽管被男人折腾得有多疲惫,还是撑着起来了,只因这种音律听过一次后,便教她永不忘灭,因为这首曲子,是邪神正在使咒。
  虽腿间酸软,令人不能忽视,但公孙无双还咬牙忍住脚软,望向枕边不见人影,再想起男人今天奇怪的低语,她心头大惊:“不会是真的……”然后,她便飞也似了冲了出殿外,果然如同那夜一样,四周看守之人都晕厥了,那么、那么……她的孩子!
  急勇地推开长宫女的房门,公孙无双心头的希望,在看见空荡的摇篮灭去,只见她不敢相信地摇头怒喊:“皇甫煞,你敢!”
  而在皇宫某处的两人,彷佛也似是听见这道愤懑的叫喊声,分别一愣。
  那身穿黑衣的身影,皱眉:“她怎会醒着?”
  “想到你也会‘办事不力’……”而另一道身穿白纱的虚影,倒是先怪起身边人。
  “少说废话,这东西的带来了,以后别再出现!”黑影几乎是吼着道。
  “就算你是煞皇,也制不了本神……只是,想不到……你竟敢暪住她做这种事……莫怪,本神不提醒你,她必会恨你!”以指轻玩怀中软绵绵的小家伙,邪神眼底带着某种算计道。
  “哼!”
  “啧啧,这孩子可改了名?”还真是跟眼前这臭小子长得一个模样。
  “没有!”
  “堂堂闇天皇朝的小太子,竟没取名字……皇甫煞,我还真是不能不服你,你比本神还要狠勒!”正所谓虎毒不吃儿,这男人现在眼中并无半点不舍,只有不耐,像是把不得快点要她跟这小娃娃一块消失:“果然是无心之人阿……只是,你能舍得下这血脉,却有人舍不下!”
  “那人的心思,妳管不着!”皇甫煞怒挑眉头。
  “好……我是管不着,那么你就管得着了吗?”邪神轻笑了声,因为她等待多时的猎物终于到手了:“别来无恙阿……公孙无双?还是我刚称呼妳皇甫殇呢?”
  公孙无双在看着那抱着孩子的邪神,再望向那站在邪神身边不远的男人,她张口便是疯狂大喊:“还给我!把孩子还给我!”不可以、不可以!
  皇甫煞挡住那要往前冲的泪人儿,见她用期盼的眼神望看自己时,他无情地将之斩断:“不。可。能!”
  “啊——你骗我、你骗我!”明明答应过她了、明明答应过她,绝不伤害孩子的!
  “我能失去孩子,但不能失去妳……”皇甫煞抱紧那失控的人儿,下巴崩紧地说着。
  瞪着眼,公孙无双停止了思考,然后擦干了泪:“煞……”她抖颤地伸出手抚上那冷酷却俊美的脸庞,声音沙哑:“我不能失去孩子,否则我会恨你、我会恨你!”不要逼她、不要逼她走到这一步。
  “我知道。”相对女人的歇斯底里,男人倒是平静很多,就如同两人在谈天气一般。
  “啊——我不要……我不要唔!”发疯地搥他、咬他、踢他,无奈男人就是不肯放开她,渐渐地泪水将眼眶内的景色都朦胧了,血腥味充满了她的味蕾:“我……”
  吐出一口鲜血,皇甫煞因舌头的痛楚皱起了眉:“双儿,孩子我们可以再生……”
  “不……”她推开那笑得温柔的男人,视线转向那一直笑嘻嘻地看着她痛苦的邪神:“妳到底想要什么?”
  “啧啧,看来我是小看妳了……”邪神走向那正狠狠瞪她的男人身边,再把熟睡的孩子放在他不能移动的双手中:“眼神可真厉,杀意也够明显,不过你是阻止不了本神的……不要怪本神,要怪就怪这孩子长得跟你太像,令人倒胃口阿!”
  掩嘴轻笑,邪神再转身扑拥向那正无惧直视她的女人:“皇甫殇,本神也不跟妳拉拉扯扯了……要保住这两人,就用妳的心来换。”她可是很好商议的。
  “我的心?”公孙无双疑惑地望了邪神一眼,就这么简单?
  “一点都不简单,妳以为每个人都能像皇甫煞一样吗?没了心还能活,那根本是不可能的……本神除了要妳的心、同时也在要妳的命。”哼了哼,邪神心情大好地说,见她还是一脸怀疑:“妳不懂是吧?其实本神一直很痛恨皇甫一族的人,想想只要妳一死,皇甫煞便会变得真正的没血没泪,到时皇朝天下再次大乱,大地沾满血腥……嘿嘿嘿,那景致真是一绝阿……妳说是不?”玉手抚上那滑出冷汗的额面,邪神笑得更邪。
  “妳到底是谁?”首次见邪神眼中带着人性的恨意,公孙无双不禁惊骇。
  “哦、对了、对了……用这皮相,妳可会瞧得清楚些?”挥了挥手,邪神换上平常在宫里走动的天真模样。
  “是妳!”那个她一直觉得眼神似曾相识的玉无邪、皇甫煞的干女儿:“难怪我煞一直不让我们太接近……”
  “哟,别说得这么见外,其实我这个肉身,还不是跟妳有点渊源……”故意贴接她僵直的身子,玉无邪轻声说着:“这孩子可是‘皇甫殇’和那大臣的孽种,所以那一句干爹,本神可是叫得心甘情愿;倒是那傲慢的男人一直没察觉到、不过这也算是我们之间的秘密……妳说是不是呢?”忽地她发狠扯住那头半红半黑的长发,直到公孙无双吃苦一叫后,再把人重重推跌落地。
  “嘘!可别叫痛,这是会吵醒孩子跟令妳的男人心痛的……”眨眼间又转回邪神的容貌,大刺刺地将人拖拉到那似要吃人入腹的男人跟前:“干爹嘻不,该叫你煞皇,就让本神令你看清楚……什么叫渺小、绝望!”语毕便伸出那如玉的纤纤五指,直插入那毫无反击之力的女人胸口,剎那间温热的血花全喷上皇甫煞与熟睡婴孩的脸谱上……由这刻起,皇甫煞的世界变得四分五裂。
  “煞……”锥心彻体之痛,令公孙无双连遗言也来不及说,便离开人世。
  而邪神望着掌握中还带着跳动的心脏,心头只有无比的快感,只见她不屑一笑地解开了对男人的咒术,坐落至一旁吃起掌中新鲜又血淋淋的心脏……
  “喀嗦”的清脆进食声,唤回了男人的神智,凝住那在倒卧在血水中的小人儿,皇甫煞忽然狂笑起来:“哈哈哈……”在笑声止住后,他跌落至那死不瞑目的人儿身边,目光痴迷地想要触摸地那带着血花的苍白脸庞,直到怀中传来一阵哭泣声:“双儿……”才开口便觉声音极为沙哑,抚着那凌乱的发额,他柔声细语对着她喊:“孩子饿了……妳快起来喂他,妳不是最舍不得他了吗?”痴痴迷地呢喃着,最后甚至将孩儿轻放入她怀中:“快起来阿……他哭了、妳听不见吗?”
  搂起她有点冰冷的身躯,他眸心疯狂地瞪住那胸口的血红:“妳又不乖了…
  …不是要妳在房中等我回来吗?妳偏偏就要跑出来,看……把衣服都弄脏了……“
  将她那已失焦的瞳孔抚闭,皇甫煞才轻笑声:“妳累了就睡吧……哥哥会一直陪着妳……孩子也会一起,所以妳别怕、妳不用怕……”
  黏净手指上的血腥后,邪神才冷眼走到那疯癫的男人身边:“皇甫煞,公孙无双是被你害死的,如果不是妳硬要瞒住她把孩子带来,她也不会死!”残忍地把话说完后,便要转身离去,谁知她的胸膛竟传出突如其来的剧痛,低头一瞧才发现一把沾血的长剑在肌肤之间猛然刺出。
  “皇、属下救驾来迟、罪该万死!”姗姗来迟的黑炎,不敢直视煞皇失常的眼瞳,只能愤然地把那看不清脸孔的刺客抓住。
  瞪大眼,邪神几乎是不敢相信地吐了一口血:“怎么可能……”她明明已经对宫里所有人使了术,怎他会醒来?
  “好大胆子,竟敢行刺皇后!”眼前一切混乱,黑炎只能凭住一点本能去用力将剑身刺得更深,誓要此人必死无疑。
  “咳、哈嘻嘻……”千算万算就是忘了把这致命弱点算进去,莫非真是天要亡她?只是能死在这人手中,也算是对她一点仁慈:“爹爹……”总算是一命还一命、把养育之恩还给了他,只是为何她的心会如此的痛呢?为何、为何阿……
  “公孙无双……”谁在叫她?
  “妳的使命已经完成了,还不醒来?”什么使命?
  “妳不张开眼,又怎知道我是谁呢?”闻言,不知为何她就乖乖张开了眼,迎接的是一道晨光,以及一个背光的人影。
  “总算是醒来了。”
  “我死了吗?”忆起刚才痛得失去知觉之事,心头便一慌,她不能把他抛下。
  “死?”人影轻笑,然后终于走出那光芒之中,露出它的本貌。
  “橆孇!”公孙无双惊喜地站了起来。
  “我不是橆孇……妳还记得她口中的师父吗?”望着身前与自己有九分相似的人儿,她轻笑地说了句。
  “师父?那妳不就是死人吗?”她果然是死了!
  师父轻笑摇头,温柔地拉起她的手,要让她记得进入尘世之前的事:“想起来了吗?”
  “尊者!”对了,她想起来了……她与橆孇是尊者因怜惜世人而流下的两滴玉泪,会下凡成人,便是为了帮助闇天皇朝的百姓渡过这场祸患。
  望向水镜上邪神被刺的画面,尊者不禁低叹:“当初是不要皇甫玉因私欲擅自将供奉于本坐的玉雕取走,引起族内其它人的贪欲,真是谁能知道,,男人喜出望外的飞身冲到了门口,导致杀死之祸,又岂会让无邪的玉雕小仙变成现今邪神,便是为了帮助闇天皇朝的百姓渡过这场祸患。  望向水镜上邪神被刺的画面,遗祸人间呢?”
  无双听着尊者自责,心头却不自觉忆起那个同样遗祸人间的男人:“尊者,邪神将死,那么皇甫煞是否能变回有心之人?”
  “无双,邪神将死,一霎那间!女人闷不吭声的跑向了远方,妳的心还留在红尘俗世间?”见她不语,尊者又道:“邪神虽将被本坐收回法力,但仍要受一世尘世之苦,由于事先没想到,女人喜出望外的完全的僵住了,她将要与皇甫玉的转世一同经历生老病死,邪神将死,尝试人间的悲欢离合后才能再次回到本坐身本修成正果……但妳却不同,唇瓣正被人有一下没一下的亲昵轻吻住,妳本是我一颗玉泪,要是妳再入红尘俗世必永为来生、死后也只会归终尘土……妳确定了吗?”
  “尊者,无双……”望向水镜中那痴傻男人,她心意一定:“要回到他身边!”
  “……”尊者见她意志坚定,便笑着点头:“妳回去后,将永不记得这段事,而邪神也将永被遗忘,面上带着微笑的,小鬼喜出望外的跪倒在地,他们与妳都不再记得这一场梦……倒是皇甫煞他虽拿了心,但他的过往是不会改变的,所以他仍旧是残酷、嗜血、思虑不正……”
  “尊者,无双愿意一生看顾他,为这世间减少杀戮,但愿我能引导他回归正途。”无双跪地一拜后,便静待下来,让尊者送返而去……
  尾声闇天皇朝二十年间西南某一小镇金碧客栈
  百姓对于这四年间的施政变化是看在心里,虽心底还是会惧怕煞皇这名号,却也不会再不敬鄙视……
  “只是到底煞皇为何改变了血腥的手腕作风呢?”在客栈内的某茶客,好奇地问着说书人。
  “这就要从一首童谣开始说起……”说书人正得意地想要开演,谁知小二突然介入:“这个我知道,不就是关于咱们无双皇后的谣传……”
  听着听着,茶客倒是有话说了:“啊!说到无双皇后,咱们可要感激她抚顺了煞皇那阴阳怪气的脾气!”真是苍天有眼!
  “呃?这么说,咱们今天晚上可要今今庆祝一番了!”说书人不甘寂寞地爆了一句。
  “为什么呢?”总茶客们不解问。
  “正是今早无双皇后,终于把公主生了下来,听说公主长得与皇后一模一样,那不就表示煞皇又多一个人管制住了吗?”说书人神气顺了顺胡子道。
  “那真是一件好事!”然后,整家客栈内也爆出祝贺之声。
  番外篇其一
  玉雕童颜本非神,汝赐此身无邪字
  西宫
  “邪儿?”一只黝黑的大掌搓揉在白嫩的肉乳上,男人在那如美玉雕琢而成的耳畔发出满足呻吟。
  “嗯哼……爹爹、那别撞哦……”她潮红的脸无力依在男人肩上,贝齿有意无意地磨擦住那厚实的肌理,让男人更为她而疯狂。
  “刚刚在想谁嗯?”惩罚地咬住她白玉似的小香肩,黑炎开始狂乱急律。
  “没、忽然嗯、就想起爹爹嗯……”嫩玉肌肤开始染上薄红,欢愉的泪水忽地从眼角落下:“嗯哦不了了……”
  “想爹爹做什么?”他故意让花穴内痉挛迟缓,然后再重重将人顶上尖峰。
  “不啊!”一阵抽搐后,她整个人无力软下,倒在男人怀中,任径内注满那灸人的火辣。
  “邪儿嗯……”男人梦呓轻声,让那本该早已累瘫而沉睡的人儿,突然张开了眼。
  玉无邪以绝不会惊动到男人的力度,扳转了身,如玉美腿缓开,让那自然而立的男性套进花芯穴径间,然后开始轻轻磨擦、推进、吞吐,如此反复数回后,她才满足仰卧而坐,自主地骑到那实坚腰复上,开始带来销魂快感驰骋,直到一双墨黑中带着闇火的眸子再次张开,她再次被人推倒而下:“啊爹……邪儿不行了、要死了嗯啊……”
  “妳敢乱放火,就表示妳还有力气,看爹爹怎修理妳这顽皮嗯……邪儿、抱紧点……”黑炎咬牙望住那似是无法再承受再多的玉脸粗吼,而当两人再次双双踏入欲海中心之际,他看见了一朵如玉笑花……
  瞬时间,他脑中又忆起在拾到玉无邪前夕,所作的怪异之梦……
  闇天皇朝开国之前数百年
  “……是您在呼唤我吗?”一名长相风雅少年,手从放在众多供奉品中的玉雕娃娃抱至怀中。
  玉雕无语与少年相视,彷佛在嘲笑着他可笑的行为。
  然而,少年却不觉怒反困惑极了:“您刚刚明明一直在唤我?怎现在倒又不说话了?”
  玉雕仍旧无语,但眉目之间好像多了几分俏皮笑意,看得这明显恋玉成痴的少年,更是舍不得放开手中玉娃儿:“您还未能成形,便这么顽皮,将来肯定会闯不少祸……”他轻轻细语一会后,神色间出现一种决意,然后在没人注意下,把手中雕刻玉娃偷偷带离供殿,独自占藏起来。
  在风光明媚的柳月湖上,泛着无数船,其中以皇甫家的商船最大。
  在这战乱不久,还值处无名朝代中的乱世中,商家杀出了一遍天,而这行业中最成功的商行,便是玉石。
  玉石商在这年头,可是不至数百,但最为成功的,便是皇甫家。
  但今儿个咱们并不是要说皇甫家的玉石史,而是要说皇甫家的大当家,以恋玉得痴名的皇甫玉。
  他是商界中响当当的人物,不单有俊逸的外貌、聪颖的头脑、行事上还是被各老前辈都太称赞的男人,所以自然是有不少名门闺女、小家碧玉,对他爱恋不已,只是众人也知,他心中只有玉石,嫁了给他也是虚空青春……但这都不是重点,重点是这少女心目中的金玉良人,竟然早早藏了一个私生女儿,这消息一传开当场打破了多少纯洁的爱慕之心,只是他本人半点也不在乎,因为他在乎的就只有玉石……不是吗?
  “爹爹,你在做什么?”一道如白蝶飞扬的身影,趴扑上那正在沉思的男人背上。
  “您又顽皮了?”拉开目光,皇甫玉轻传首,望上那如玉娃娃的小人儿,喉舌间不禁火热起来:“怎又私自现身了?”
  嘟嘟美艳小嘴,她将整个人压向他:“为什么大家都有名儿?”
  “名儿?”他目光迷蒙,喉咙不断吞咽,甚至连双手都不自觉得超越了父女之间的举动,带着恋惜地轻摩那玉白小脸。
  “是阿!”她瞪大眼,装作很生气,总觉得每次爹爹都没有把话听进去:“就连大黄也有名儿!为什么我没有?你不是我爹爹吗?为什么不帮我改名儿?”
  “妳为什么想要名儿?”总算是回了神,他不解了望着眼前美得无半点真实的脸庞问。
  “因为别人都有!”只是她没有,太不公平了。
  “而且,爹爹不是说,我是你最喜欢的玉雕吗?我要什么你都会给我的对不对?”她试着撒娇问。
  “是阿……”闭上眼,他轻吸一口气,发现其中全都是她的味儿,心头更是骚动,再张眼盯紧那无邪的稚脸:“玉……无邪、玉无邪、以后我呼妳做邪儿…
  …喜不喜欢?“皇甫玉松下那快要情不自禁拥紧住他的大掌,转身又望着案上的玉盒沉思,而白色粉蝶依然靠近住他,只是这次她没再说话,眸中尽是光彩地笑了……她有名儿了,以后就叫玉无邪……
  闇天皇朝五年间
  满天泛雪,这年头还真是奇异,竟让她想起以往的事了。
  望着那站在围墙下的黑脸少年,再看看怀中那快要被冻僵的小女婴,邪神抿嘴:“哇呜……”
  刚才在外办事回来的黑炎,惊讶地接着怀中似是从天而降的软绵之身:“谁?”
  他瞇眼打量四周,最终发现围墙屋瓦上有着被雪推翻的摇篮,才收起杀意:“从哪里来的?”本以为自己严厉表情,会骇得娃娃大哭,谁知他这一问竟换来一道如玉笑花,剎时间,他只觉天地间静寂,彷佛间似是听见一道梦中呢喃:“爹爹……”
  然后,他竟本能应了声:“邪儿?”
  “嘻哈……”换来一只在庇袌中伸来小手挥舞,然后、然后阿……
  在黑炎回神醒来时,他几乎是下意识地便轻唤:“邪儿?”
  “嗯、爹爹?”轻蹭了蹭脸,玉无邪从他怀中仰首。
  “嘘、没事……睡吧!”轻拍了拍香肩,知她又再睡去,黑炎才再次似对着那脸庞沉思起来……一如那在梦中,对着案前玉盒沉思的少年脸。
  其二笼中鸟
  闇天皇朝某一年
  “唉……”公孙无双托着风韵犹存的脸蛋低叹,立即引来枕边人的注目。
  “嗯?”皇甫煞轻轻将那烦恼的人儿搂入怀中,让两人更为肌肤相贴地靠在一起。
  “冥儿跟琋儿有点怪怪的……”她凑近男人的胸膛,听着他有力的心跳声道。
  抬起她的下巴,指抚向那皱起的眉头:“那两个小混蛋,又惹妳心烦了?”
  话中带着无尽寒意。
  “这阵子,你有没有发现语儿一直避着哥哥们?”某种不安在心头萌生着,她还真怕那件事情发生了。
  “怎么?孩子们吵架了?”轻吻了吻那嘟起的唇瓣,大手开始不安份地轻游在裸背上。
  “嗯……就怕孩子们像你一样……”咬住唇,感觉到他迫不及待地进入后,她才躺平身子,让他轻压在身上进出。
  “像我一样有什么不好嗯?”喘息地咬住她胸前的红梅,他挑起眉头问。
  “不、嗯……语儿、我怕她被欺负了啊……”缩起双腿,她抓住男人的臂膀摆臀起来。
  “被欺负?你说那像这样吗?”他重重地攻击她深处某点,令穴径一下子便痉挛起来。
  “嗯是阿、啊轻点……”全身肌肤冒出细汗,她忍不住抽搐起来。
  “那很好……这就不用怕孩儿离开妳了嗯?”他邪气地将她的人搂起,在她吞尽他的全部后,那美妙的快感令人不自觉地瞇起了眼。
  “这、不对的嗯哼……”这男人好坏!
  “怎不对?妳不也是很喜欢……”他坏坏地磨住她的穴芯打旋,就是要逼她疯狂。
  “不、不行了了……”五指抽住被单,在男人故意的折腾下,一下子便达到了高潮。
  同时间,皇甫煞也在那温暖内射出满满白液,倒卧在女人身上喘息,见她被养得香软的肌肤缓染上粉红后,他才满足:“妳是我的……孩子的事,就让他们自己处理……”
  “还不是你乱跟孩子们说些有的没的……”轻拍了拍那可恶的笑脸。
  “那是事实、我的好妹妹、好娘子、好双儿……莫非,妳想否认吗?”邪恶地顶了顶那还包裹住他的温暖,皇甫煞得意极地问。
  “哼、我不想跟你说了……反正孩子们的事,你就是不想管!”说到最后她已经死心了。
  “谁说我不想管的?”他意味深长。
  “呃……我忘了,你也知道年纪大了,就是记不住……”是男人就别计较!
  “哼!妳这性子不知道是跟谁学,愈大愈不讨喜!”他瞇眼地警告住她。
  望见他那危险的眼神,公孙无双再一次歪种地逃避:“不说了、不说了,我觉得很累,要先睡……”转身便想睡,才发现男人不肯退让而出:“你明天不用上早朝吗?”算是瞪了瞪他。
  “女人,别以为我不知道妳在想什么!”想逃,没那么容易。
  “我只知道我很累、你很重唔唔嗯……”就说他卑鄙了,说不过她就用身体来教训她,说不定冥儿跟琋儿也是被他教坏的!
  “还管不管?”放开那被吻得迷糊的女人,他坏心地笑着问。
  “管、什么嗯……”她半闭住眼,脑袋中的氧气都被抽光了。
  “真乖、让哥哥疼妳嗯……”闭起眼,他开始再次带领住她步向欲海中央…
  …
  “你带我去哪?”公孙无双望向还暗暗的天色,霎时打了个大呵欠。
  “不是担心孩子吗?”紧拥住她,在屋瓦上无声静住。
  “……”这男人昨天一直玩到大半夜,怎还能这么精神,他到底是人不是人?
  见她爱困的模样,知道昨天夜里是累坏她了:“等下再睡……”皇甫煞疼惜地亲了亲她的眼帘,再无声地挑起一张瓦片,好瞧清里头的风光:“妳瞧孩子这不是很好吗?”只见在下头的大床上,躺卧住三道人影,其中左右是二个俊美邪魅的男子而睡在中间的女子倒是平凡得很……
  瞧到眼前的情景,令原本睡意浓浓的女人,立即瞪大了眼:“他、他、他们……”她抖着手,指住低下那遮不住的春光,再无知的人也看得出他们干了什么好事!
  “嘘!”捂住那情绪激动的女人欲张的嘴,皇甫煞决定此地不疑久留后,便带着人离开,只是在他离去后,那在底下原本睡着的左右男子,竟然很有默契张开了眼:“娘终于发现了……”
  “那你说要怎么办?”依娘的个性,爹肯定又要会出面念他们。
  “不怎么样、倒是语儿……”轻抚住那脸颊带泪的小脸,剎那间他们眼内一同闪出志在必得的火花。
  晨光,把皇宫的屋瓦照出一遍金泽,宣告着早朝的时间到来,只是此刻跪在大殿上的却非文武百官,而是两名身穿皇族黑袍的俊邪男子。
  步在大殿华美阶梯之上,同样身穿黑袍金线五爪龙的皇甫煞,眼神冷酷地俯视着跪在大殿中央的皇甫琋与皇甫冥,心头上不怎痛快,再看看站在身旁忠心耿耿的黑炎:“公主呢?”那个丫头怎净学她娘亲的无知行为!
  黑炎先是看了看地上的两名男子,心头挣扎一番,最终敌不过天然的愚忠:“皇后说公主暂由她看管。”果然,下一刻殿堂中的三名黑袍男子,同时发出一道冷哼。
  轻咧后,皇甫煞才挥身命人退下:“黑炎,你先回去陪女儿吧……”
  “是!”对王子们送出好自为之的眼神后,身为两人师父的黑炎才悄悄退下。
  在外人都离去后,霎时殿内只留下一种独寒、寂寥,因在堂内三人同样是心高气傲、心机满腹,所以他们同样地认为此时此刻,谁先开口、便是输!
  就这样,三人从早膳互望到午膳,最后甚至到了日落西山的时段……
  望着满桌饭菜,皇甫语有点食欲不振地先放下了手中碗筷:“母后……父王到底在做什么?”怎这么晚还不见人?
  公孙无双咬住一只肥美的鸡腿,对于女儿的担心,她倒是不放心上:“语儿阿……”有点语重心长地唤了声,见皇甫语的心思被她拉回后才道:“有时候要给点空间给对方……母后并不是说妳太黏哥哥们,只是妳也该学着长大了……不能晚上也跟哥哥一块睡了……”她说得极为婉转,就怕伤害到这被男人们宠坏的小公主。
  “……”皱起眉头,皇甫语便似要哭出来,却又不知为何倔强地撑住:“我躲不开他们……”并不是她想黏着哥哥,是他们都不愿放手阿。
  “妳老实告诉娘亲,是不是他们强迫妳的!”说到这,公孙无双似是忆起当初自己是怎被人设计似的,一肚子气忽地又飘了出来。
  “不、是……”见到眼前那张化为恶鬼的脸,皇甫语胆子小地缩了缩。
  不知是否发现了女儿那细微的举动,公孙无双有点叹息地回复一脸祥和:“妳这胆子是像谁?莫怪哥哥们要欺负妳了!”男人就是劣根性!
  “母后……”才正想说些什么,却发现门外忽地站了三人,使她立即住了嘴、噤了声。
  “怎这连你们也跟来了?”有点不悦地瞪了瞪,那两名站在皇甫煞身后的男子一眼。
  “母后金安。”知道此刻若不乖乖问安,后来又是一场茶毒的皇甫琋与皇甫冥,立即单膝跪下。
  “……”皱眉好一会后,才摆了摆手:“都起来……吃饭了没?”被母性敌过心中怒气的公孙无双,摇着头问。
  “参见父王……”皇甫语在见三人都落坐后,才怯怯问安。
  “嗯……”轻颔首,皇甫煞算是应了声,然后才见桌上有两只被吃掉的鸡腿骨后:“你们三个都下去吧……父王想独自跟皇后谈一谈。”
  “是……”三人恭敬地退出后没多久,公孙无双便急急拉过身边的男人:“孩子们的事情怎么样?”
  “……就让孩子们去解决,妳跟我的时候还不是这样……”有意无意地,他目光又转到桌上那被嚼光的鸡腿上:“这鸡腿是谁吃的?”指着其中一只吃掉一半的。
  “语儿……她好像很担心你们。”瞄了眼那被吃掉一半的鸡腿后,公孙无双才开始夹菜到他的饭碗内:“你说这孩子到底像谁?整天像个闷葫芦似的……”
  “大概……”有意无意地看向门外那走远的三人,皇甫煞眼底若有所思。
  “怎么了?”见他有点心不在言,公孙无双倒是担心地起。
  “没事……”轻挑嘴角,他哄着还是有点小迷糊的妻子用膳起来。
  而走远了的三人,在走到御花园的假山处时,其中二人故意即较为娇小的人儿,半推半拉地拖进了假山后……
  “语儿……”皇甫琋有点迫不及待地从身后拥住了她,而皇甫冥侧是慢条斯理地解开自己的裤头,露出那一见她便阳立的男性,再挑起她的纱罗衣裤,再掐住她那怯怯的下巴轻吻住她那颤抖的唇瓣,而身后的男人倒是很主动地向那没有任何阻碍的花唇攻击而去。
  “嗯唔……”皱住眉,皇甫语似是痛苦又快乐地承认住两人给予她的抚摸,当身下花唇被身后男人用两指从后撑开后,她更是自主地张开了腿,让身前的男人一举便进入了她的体内与她紧紧相撞。
  皇甫冥笑笑地托高了她的臀儿,让身后的男人在他下一个挺身时,一同进入被两人夹在中间的少女身内:“告诉哥哥、爽不爽……”
  “爽嗯啊啊……”她全身瘫软地任两名男人占有着,然后更自主地扯开胸前遮掩的抹胸:“摸我嗯啊……哥哥嗯啊……”
  “好、哥哥摸妳……嘘、别叫太大声……要是被人听见了怎么办?”有点邪恶地咬住她的耳珠轻喘,皇甫琋似是受不住地忽地急律起来。
  “听见了嗯、就杀了他们嗯啊再深点嗯……”十指紧抓住身前男人的衣领,皇甫语再也忍受不了地荡喊起来:“爱我、爱我!”任腿间润蜜顺着三人的腿滑下,皇甫语在两人一次重顶后,感到销魂无比地仰直身子,然后食髓知味地急速摆起腰臀,教得那两名同时拥住她的男人一同失控,在她体内留泄出到处一游的痕迹……
  在三人都得到满足后,皇甫语被皇甫冥搂在怀里,而皇甫琋则脱下身上长袍帔在她身上,然后两名男子有默契地望向对方,才轻哄地对怀中的女子问了句:“妳到底喜欢谁?”
  而望着满天星斗的女子,倒是轻笑低语:“我喜欢哥哥……”换来两名男子宠溺的笑与吻。
  午夜缠绵后,皇甫煞忽地轻笑出声问了枕边人一句:“要是由女人来当皇帝,妳觉得会怎样?”
  以为他瞧不起女人的毛病又再发作,公孙无双立即发言:“先别说我那世界有多少女强人,就说唐朝也有武则天为皇……所以,你别瞧不起女人!”
  轻敲了敲那光洁的额面,皇甫煞才又道:“我很庆幸妳没有这种野心……”
  “什么意思?”蹙眉,她好困惑。
  “意思是……我很爱妳。”他吻了吻她那嘟着的嘴唇。
  “都这么老了……还不害羞!”她骂着,但心却甜甜的。
  “更害羞的事,我也不常对妳做?”语毕便又压在那呼救的女人身上,做尽更让她害羞的事……
  正式立新帝前一夜,皇朝境内就似是暴风雨前夕般,一切平静无风……
  当银月的光芒都被乌云遮蔽住,皇甫语一身夜行衣打探来到大殿中,向着高高在上的男人俯首称臣:“找我何事?”她的胆怯的声线,在宁静的夜半中,显得有孤清。
  “妳的胆子倒是不少阿……”烛光下皇甫煞的面庞显得有点阴险。
  “胆小的人不成器。”她扯下蒙面黑布,露出一张平凡小脸。
  “那两个混帐小子睡了吗?”带点明知故问的意图,他冷声问着。
  “他们都中了我的银针,恐怕是会睡到天明才醒。”是有事找他们?
  盯住她那张酷似爱妻,却满目算计的面容:“妳当真如此想坐上帝位?”
  “女儿非要坐上帝位不可!”她站直身子,大声宣告着自己的决心。
  “就连把哥哥站在脚下,也要往上爬?”步下阶梯,皇甫煞似是看见从前的自己,为了帝位而不惜一切。
  “是!”她答得坚定,连丝毫犹豫也没。
  “嗤……也罢,本皇倒想瞧瞧女人为帝为何作为。”一直步出大殿外,皇甫煞望向此刻无星无月的夜空,淡淡地暗示明日封册的内容。
  “谢父王恩典。”
  见那早已胜卷在握,一切如她计算之内的表情,皇甫煞又想到爱妻那无计无谋的面容:“但愿妳日后不会后悔……”
  皇甫语有丝错愕,似是意想不到父皇竟会说出这种话来,然后又望了望身后那金光灿灿的帝位:“女儿决不后悔!”
  新帝登位当日,皇甫语在步过天阶来到祭坛上,承接文武百官的祝贺,以不输任何人的骄傲之态坐上帝位,到了晚上庆典她坐在一眼便能俯视百人的帝位上,看着底下那些红红如火的喜气舞娘,跳着祝贺之舞、众家官员一同跟着凑热闹,而从皇上、皇后转为太皇、太后的爹娘则坐在身旁一同凑喜气,只是在她身旁却空无一人……
  目光移向那两道本该在她身边的身影,此刻却在台下与那些妖艳舞娘一起玩乐,顿时一种窒息感漫至全身,缓闭上眼她彷如回到一切的最初。
  鸟语花香、繁花似锦,皇甫语百无聊赖地坐在亭园中,逗弄着金丝笼中的金丝鸟:“鸟儿、鸟儿……你也觉得很无聊吧?”
  金丝鸟似懂人性地嚼了嚼铁笼,看得皇甫语抿嘴笑了笑,她伸出手指进笼内,任那尖尖的嘴儿嚼住,直到一种痛楚传来,她才抽回纤指,让血液如珠盘滴落在白玉石桌上:“真漂亮的颜色……只是有点吵……”锐眼瞄向那在长廊传来的喧嚷声,嘴角不自觉扬起一抹笑。
  在宫女的围堵下,皇甫琋与皇甫冥突然浑身一震,有默契地看往身后亭园,果不其然地对上一对笑瞇瞇的水眸:“……语儿?”
  挥去那沾指的血珠,皇甫语挽起鸟笼,徐徐步出园内,想起宫女们之间的闲谈:“皇上只独宠皇后一人,而皇后已多年不生育,那琋殿下与冥殿下其中一人必将会是未来主上,要是咱们把握时期,或者也能沾沾光……”嘟起嘴,她心中有阵怒意,却不知为何而来。
  直到那两个脑海中的男子,不知何时来到身边,心疼地执起她被鸟儿嚼伤的指头细看:“冥哥哥、琋哥哥,你们当了皇帝后,一定要立后吗?”莫名地不知为何,她心头一想到这就是有着惧意。
  被问到的两人,倒是同时怔了一下,似有点意想不到望住身前的人儿,在看见她担心的模样时,两人很有默契地答:“这是自然。”
  心头霎时似捱了一记闷棍,皇甫语抚住酸酸地胸口,再望了望眼前两名笑得别有含意的俊逸男子,然后又转首看往那围在远处不敢靠近的宫女们,某种念头忽地从脑中形成——那要是她当上了皇帝,那哥哥们不就不用立后,永远属于她了吗?
  然后,她开始步步为营、机关算尽地爬到了今天的位子,只是她却什么也没得到、心头反而空虚得很……只因哥哥不再对她笑了……
  “古曰有云:‘鱼与熊掌不可兼得’,皇儿妳还记得当初那只金丝鸟吗?”
  皇甫煞从头到尾看得明白,在妻子那带有怀疑的目光下,走到女儿身前轻问。
  金丝鸟?
  “当初妳觉得困牠在笼中很可怜,却又不怕放牠出笼外,牠会飞得远远,又不舍折牠双翼,只好每日也喂牠食半只鸡腿,想要牠胖得飞不起来,但妳忘了鸟儿本无性、不识饱,结果在妳初放牠出笼那天,牠便因飞不起而堕楼而死……”
  见她心思在转,皇甫煞又道:“笼中鸟怎能妄想要自由,同理妳本是凤又怎能妄想当凰?”
  一语悟醒,只恨太迟,她望向父亲那“自讨苦吃”的神色,竟如当初得知鸟亡时泪凝满眶,苦苦挣取到头谁知一场空……看着那高高的围墙,她似刻彷知,现身也不改是只笼中鸟,而困住她的是皇甫琋、皇甫冥无私的爱……
  “哟,你怎把孩子弄哭了?”察觉不怠的公孙无双,赶忙上出隔开两人。
  “啊啊——”皇甫语痛苦地躲进母亲的怀中哭叫,幸亏刚好天上放出龙炮,遮盖住那悲泣之声,只是原本在台下玩乐的男人却如有所觉地默默赶回坐上。
  “怎样回事?”皇甫琋、皇甫冥见她哭得似个泪人儿,不禁怒吼。
  “堂堂男子被她玩弄、欺负,难怪你们会生气,现下父皇帮了你们出口气而已……”这群蠢孩子。
  抽一口气,皇甫琋、皇甫冥一把拉起那泪人儿护在怀中:“我们心甘情愿!”
  用不着你这老头多事!
  “既然是心甘情愿,又何苦要让她难堪?”他笑得很阴森。
  “哼……”就知道你这老头,就是见不得这张脸难过!
  看得一头雾水的公孙无双,倒是不知发生何事,便被皇甫煞搂住立在中央欣赏起烟火起来。
  倒是明白父亲心意的皇甫琋、皇甫冥,立刻将怀中人儿那哭花了的脸儿抬起,在父母的身影遮掩下,落下一个又一个的细吻:“妳到底喜欢谁?”
  捂住嘴,皇甫语这才知道被耍了一转,心头又气又怒,却又忍不住笑意:“两个都喜欢、喜欢、好喜欢!”一把拥住他们,就怕再被抛下。
  无奈相视,知这次两人还是没分出高下,只能怜惜地轻哄住刚登上帝位的小女王、他们小心呵护的笼中鸟……
  “到底是怎么回事?”一直被人按住头颅的公孙无双,万分好奇地问着。
  “小孩子把戏……”皇甫煞拥住她腰,望住夜空中灿烂的烟光,心里暗暗计较着,这群不够狠心的孩子,到底会为皇朝带来怎样的新局面……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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