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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渊h》


第一章 梦境

作者:不详字数:6万第一章梦境朦胧之中她的笑是那样美,亲切,和蔼,温柔,犹如如春风拂面,似乎可以用上所有美好的词汇来形容。她的面庞是那么熟悉,我急切地在记忆中寻找着,却怎么也想不起来她是谁。渐渐地,我看清楚了她的身体,我的心一下子被提了起来。那丰满地乳房,婀娜的腰肢,圆润的臀部已经让我气短,而我看到了她的胳膊和腿的时候更不禁屏住了呼吸,手不由自主地伸向了自己的下身。她的膝和肘上镶嵌着精致的金属帽,身后还甩动着一条毛茸茸的大尾巴。她似乎注意到了我,欢快地像小狗一样在地上打了一个滚儿,骄傲地展示着她娴熟的技艺。

“嘟嘟……嘟嘟……嘟嘟……”

恼人的电话惊醒了我,我大口喘着气,回想着刚才的一幕,努力地把她留在自己的记忆中。

“嘟嘟……嘟嘟……嘟嘟……”

我不耐烦地把手指从湿漉漉的树丛中拿出来,小心翼翼地拿起手机,原来是宁宁打来的。

“喂……宁宁啊。”

“念奴姐,你干什么呢?怎么有气无力的。”

“哦,我刚睡醒……”

“睡觉?现在是下午五点啊……你是不是干什么不该干的事儿呢?”

电话那边传来咯咯的笑声,我的脸立刻红了,急忙辩解说:“你说什么呢,我昨天忙着写标书一直到半夜,怎么就不能多睡会儿了。”

“好把,念奴姐,你要是在朋友圈发一张现在的自拍,我下个月的工资都是你的。”

我的心又开始砰砰地跳起来,赶紧岔开了话题:“别胡闹了,你到底找我什么事情?”

“好吧,是这么会事儿,李总刚才约我晚上吃饭,你说我去不去啊?”

“去呗,他条件那么好,你有什么不满意的。”

“可他都是大叔了,我……”

“哎,我说,人家四十出头好不好,你再不着急也奔三了。”

“好吧,要不然你陪我一起去怎么样?”

“人家是约你,我才不去当电灯泡。就是一顿饭而已,他吃不了你。”

“吃我?他那是想猪吃老虎啊。”

“好好,我的小老虎,赶紧去吧,明天向我汇报。”

“好,拜拜。”

我放下电话,松了一口气。抬眼看了一下自己,不禁笑了。宁宁说的不错,就算她把下个月的工资都给我,我也不会拍。我的两个脚腕上戴着皮铐子,被穿过床栏杆的铁链紧紧地拉着,把双腿大大地分开,让私处毫不遮掩的暴露着。我身体上除了一个紧紧的束腰,再也没有任何衣服,脖子上还套着一个皮项圈,也被一条带锁的铁链锁在床栏杆上。

这样虽然我的双手可以活动,却无法让自己从床上下来。我很喜欢高潮过后还被拘束的感觉,想要挣脱却没有办法,只能耐心地等待。我打开了枕边的一个塑料保鲜盒,无奈地摇摇头,里面的冰锁已经完全融化。如果每次高潮的时候都这样昏睡过去,都用不着这个冰锁了。忽然,我又想起了那个梦,天呢,刚才的电话让那个女人的面孔已经在我的记忆中完全消失了,除了她被截肢的身体,我再也想不起来任何细节。该死的宁宁,有机会一定要找你算账!

宁宁是公司里的秘书,她其实比我来公司还早一点,我是做销售员,她是人事部秘书;不到半年人事部经理高升到总公司,宁宁又被调到企划部当秘书。后来企划部经理升职到业务发展部,也把宁宁带了过去。然后就赶上公司业务大发展,发展部经理又高升了。不到两年的时间里,宁宁的几个上司都升职了。公司里的同事都开玩笑说:别的公司都是给老板当秘书升职快,我们公司是给秘书当老板升职快。

宁宁也成了我们公司的福星,管理层好像也很迷信这一点,哪一块儿块业务需要发展就把宁宁调到那个部门。那时候我也做到了销售部经理,公司把宁宁又给我派来做秘书。所有同事都说我肯定要升职了。真地和宁宁合作了一段时间以后,我明白了她前面的几个老板为什么都高升了。宁宁太厉害了,别看宁宁平时大大咧咧,做起事情却滴水不漏,竟然有序,什么事情都是恰到好处,具体业务做得事无巨细,可事后的功劳面子里里外外却都留给老板。单子几乎是谈一个成一个,很多时候我都怀疑那些客户到底是不是自己拉来的。我总觉得她是大材小用了。不管怎么说,不出半年,我就被调到业务发展部做经理去了,可是宁宁还是当她的秘书。

那时候我就经常嘲笑她不思进取,而她也满不在乎,就是一个乐天派。我跟她说过很多次,以她的能力,当一个部门经理绝没有问题。可是她总是嘻嘻哈哈地说不感兴趣。我也没有办法。后来我的工作越来越忙,我们不像原来那样天天泡在一起。她也经常有各种约会,我问她她还不说,总是支支吾吾地掩饰。我也不好追问,不过她这个也确实应该有个男朋友了。至于我自己,还是想先看看事业的发展再说。

宁宁的名声和人缘在公司也是出奇地好,前不久李总终于忍不住了,把她调到董事长办公室,当然,还是当秘书。我们几个高管都说这下子公司要发达了。

结果居然应验,李总联络的几个风投都成了,现在成立了集团公司,公司业务一下子扩大了好几倍,李总也成了集团的主要负责人,一时间风光的不得了。现在李总主动去约她也算是对她成绩的一种肯定。

第二天我刚刚到公司不久,宁宁就进来了,她身材高挑,留着一头披肩发,穿着衬衫筒裙,打扮的简单利落,浑身散发着一股英气。让人一看就充满了活力。

戴着的一副方框眼睛又给她平添了许多职业女性的成熟气质。我看着她一脸神秘的笑容,心里不禁一怔,努力回忆着梦中女人的样子,不,肯定不是她。

“哎,看什么呢,发花痴啊。”看着我呆呆的样子,宁宁劈头盖脸就是一句。

“啊?想什么呢,你哪儿配。”我立刻反唇相讥,但是脸已经红了。

“董事长说所有高管立刻到集团总部开会。”宁宁没有继续为难我,说起了正事。

“哦,没有收到会议通知啊,”我疑惑地查看着今天的日程表。

“是临时安排的,”宁宁说着凑到我耳边低声说:“集团高层最近大换血,刚刚内定了李总为董事长的接班人,今天应该就是说这个事情,放心吧,好事儿。”

宁宁当了李总秘书以后,经常给我一些公司小贴士,这对于我在公司生存也很重要,省去了很多被人突然袭击的麻烦。我立刻收拾了一下,准备去开会,这时候我忽然想起来什么,对宁宁说:“对了,我回来你要好好向我汇报昨晚吃饭的情况。”

“你还是先操你的心吧,”宁宁说完笑着走了。

集团总部是一座二十几层的大厦,集团核心业务的公司都在这座楼里,我们公司因为业务发展太快,所以大厦旁边单独租了一个办公楼,走路过去也就五分钟。集团会议室在大厦的十九层,我走进大堂的时候正好看到一个电梯打开了门,我连忙快走了几步走进了电梯。就在这个时候,又一个女人走了进来,站在电梯的正中央悠然地转身对着电梯门。我下意识地往里让了一下,而那个女人却只是伸手按了一下按钮,依然站在电梯的中央,就好像没有看到我一样。我没有看清楚她的样子,感觉是一个端庄的女人。

电梯门就关上以后,我似乎感到了一种无形的压力,把我推向电梯的角落。

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心里一阵发紧,不由得靠在了电梯间的墙上。那个女人浑身释放着一种拒人千里的气息,高傲,冷艳,尊贵,矜持,怎么形容都可以。

我不敢动,不敢大声出气,更不敢去按电梯的按钮,甚至就连从背后看她都要小心翼翼。现在我特别理解什么叫做自惭形秽。按说我比她年轻,样子也应该比她漂亮,可是即使站在她身后,我依然觉得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她戴着一副茶色太阳镜,身上穿着一件乳白色的风衣,胳膊上挎着一个手袋,脚上穿了一双暗红色绒面高跟鞋。按说我对名包也算是如数家珍了,但是她的手包却是非常的非常陌生。也许是今年最新版的,她的风衣的面料,剪裁和做工无疑都是一流水准,绝不是一般商场里可以买到的。让我疑惑的是她那双鞋子,颜色虽然很漂亮,样式却很普通,但我很快从细腻缝制的针脚中看出,这是一双手工定制的鞋。她身上我唯一能认出的首饰就是她手腕上的那款卡地亚爱系列手镯。

那个系列的手镯只能用螺丝刀穿戴,我梦寐以求的最低档那款也要四万多,她这个镶钻款我连想都不敢想。

就在这时候我的心里产生一股要刷存在感的力量,为什么要看低自己一头呢。

我鼓足勇气往前迈了一小步。我本来打算是和她并排站在一起,可是不知道为什么这一步迈得不够大,我依然是站在她的侧后方。我立刻知道她也意识到了我的举动,但她依然站在原处,我们就这样僵持着。我真是不知道要怎么感谢现代办公楼里的高速电梯,只让我在电梯里煎熬了十几秒,叮的一声,电梯门打开了,她悠然地走了出去。如释重负都不能准确形容我的心情,我抬头看了一眼,十九层,正是我要去的楼层,但我再也没有勇气跟着她走出去。

我跟着电梯又坐了一圈,才来到集团的会议室。不想刚进门我就感到后背发冷,原来刚才电梯里的那个女人就坐在会议室的最前面,李总的身边。我赶忙找了一个角落坐下。会议的内容大概就是宁宁说的那样,公司重组业务扩大,李总继任董事长。而她身边那个女人叫徐梦云,是董事会安排到我们公司的副总,主管人事和财务。而我刚才在电梯里还在她背后刷了存在感,但愿她不是睚眦必报的人。现在公司里除了李总,她就是权力最大的人了。不过我也有些疑惑不解,李总虽然拿到了董事长这个头衔,却让出了公司的人事和财务大权,这到底唱的是什么戏呢?

第二章 迷影

第二章迷影从集团开会回来,我还想问宁宁徐梦云的情况,可是她却没有了踪影,其他的秘书告诉我她被李总叫走了。我也没有在意,反正跑了和尚跑不了庙,回头再问她也是一样。这天下午的业务居然出奇的多,我一直忙到晚上八点才干完,而宁宁却一下午没有露面,连招呼都没有打。我累得顾不上管她,赶紧回家了。我住在一个一室一厅的单元房里,不是很大,但对于我一个人来说足够了。

和往常一样,我一进家门就直奔卧室,把脚上的高跟鞋踢掉,一头栽倒在床上,先懒一会儿再说。躺在床上,眼睛呆呆地看着天花板,脑子里胡思乱想着公司里的事情,可不知道为什么忽然想到了梦中的那个影像,那个残缺的身体,那个迷人的笑容。我的心不由自主地一阵狂跳。一个想法涌进了我的脑海,我一定要把她找回来。我飞快地把身上的套装脱掉,只留下腿上的丝袜。然后打开了衣柜,从抽屉里拿出一个包,里面是我的常用设备。我飞快地做着各种准备工作,不到五分钟的功夫,我的样子就和那天一模一样了。我顺手把手机关掉,不想再被人打扰。我没有用冰锁,一是等不及,而是我觉得这次没有必要了。

当我的手指触摸到肉唇的时候,我惊讶地发现那里竟然是如此的湿润。我这是怎么了,为什么会对她如此痴迷?是因为她的笑容还是她那残缺的身体?我实在想不出一个被做成狗的女人为什么会有如此愉悦的神情。当我的两个手指分开小唇,开始拨弄小豆豆的时候,我不禁开始呻吟起来。很快我的中指就忍不住深进了穴里,指尖顶着洞穴的上壁滑进去,几乎是刚刚按到那个令人骨肉酸麻的凸起,我的高潮就来了,我绷紧了全身,享受着镣铐带来的束缚感,享受着愉悦潮水的冲击。潮水退下去以后,我很快就进入了梦乡。

这是梦吗?我的眼前一片漆黑,无论我怎么睁大眼睛,也看不到一丝光亮。

我想大声呼喊,却张不开嘴。我急切地活动着身体的每一个部分,很快发现我除了手指竟然不能移动任何地方。我的双手被紧紧地绑在一起,高高的举过头,被什么东西紧紧的拉着,让我不能移动胳膊。我的双脚依然像在床上那样大大的分开着,但是我清楚的知道,我不是躺在床上,而是站在地上的。因为脚上的高跟鞋把我的脚腕几乎拉成直线,我的脚尖几乎承载了身体的全部重量。我慌乱地扭动着一下身体,四处张望着,徒劳地眨着眼睛。我在哪里?发生了什么?这就是我追寻的梦吗?

有人说当一个人的一些感觉器官被封闭的时候,第六感觉就会变得特别强烈,我现在特别相信这一点。因为第六感现在告诉我,我的面前站着一个人,而且是一个女人。她正在注视着我,让我的浑身发冷,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同时也让我意识到自己是完全暴露的,除了腿上的丝袜,就像我进入梦乡之前的样子。不,不,这绝不是梦。

我大声地呼喊着,可嘴里发出了一些呜呜的声音,恐怕小狗也听不懂我的意思。忽然,我感到我的下颚被托起来,我立刻安静了下来,紧张地等待着。她的手指顺着我的下颚滑到了我的胸前,接着一只手按在了我的胸脯上,然后轻轻地在我胸的周围抚摸着,特意绕开了中央的花蕾。那是一只温暖的手,轻柔,细腻,就像寒冷的冬日里吹来的第一缕春风,给我带来无形中的安慰,让我忘记了自己的处境,让我感到安全。

这是梦吗?我的眼前一片漆黑,无论我怎么睁大眼睛,也看不到一丝光亮。

我想大声呼喊,却张不开嘴。我急切地活动着身体的每一个部分,很快发现我除了手指竟然不能移动任何地方。我的双手被紧紧地绑在一起,高高的举过头,被什么东西紧紧的拉着,让我不能移动胳膊。我的双脚依然像在床上那样大大的分开着,但是我清楚的知道,我不是躺在床上,而是站在地上的。因为脚上的高跟鞋把我的脚腕几乎拉成直线,我的脚尖几乎承载了身体的全部重量。我慌乱地扭动着一下身体,四处张望着,徒劳地眨着眼睛。我在哪里?发生了什么?这就是我追寻的梦吗?

有人说当一个人的一些感觉器官被封闭的时候,第六感觉就会变得特别强烈,我现在特别相信这一点。因为第六感现在告诉我,我的面前站着一个人,而且是一个女人。她正在注视着我,让我的浑身发冷,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同时也让我意识到自己是完全暴露的,除了腿上的丝袜,就像我进入梦乡之前的样子。不,不,这绝不是梦。

我大声地呼喊着,可嘴里发出了一些呜呜的声音,恐怕小狗也听不懂我的意思。忽然,我感到我的下颚被托起来,我立刻安静了下来,紧张地等待着。她的手指顺着我的下颚滑到了我的胸前,接着一只手按在了我的胸脯上,然后轻轻地在我胸的周围抚摸着,特意绕开了中央的花蕾。那是一只温暖的手,轻柔,细腻,就像寒冷的冬日里吹来的第一缕春风,给我带来无形中的安慰,让我忘记了自己的处境,让我感到安全。

那只手从我的双乳之间向我的小腹滑过去,我的心砰砰地跳起来,几乎要喘不上气,用力从头罩的鼻孔中呼吸着。快点,快点,我暗自催促着她。她的手就好象听到了我的呼唤,伸到了我的两腿之间。我的双腿发出了一阵兴奋的阵颤抖,然而那只手却在我的树丛中停了一下,就好象迷路了一样,偏偏错过了丛林中的洞口,滑到了我的大腿内侧。接着她的手开始揉搓,沉稳有力,在我的两条大腿之间轮换着,就像一个专业的按摩师。树林中的洞穴被她拉扯得一张一合。兴奋,刺激,焦急与期盼,各种感觉混杂在一起,让我发出重重的呻吟声,我感到汁水不断地从肉洞中渗出来,顺着我的大腿往下流淌。

我身体里的欲火已经堆积到崩溃的边缘,整个身体都在焦急地期盼着那只手。

然而它却忽然离开了我的身体,我就像一辆空转的汽车,无论怎么加油用力,就是无法前进一分一毫。就在我万般沮丧的时候,胸前上传来一阵针刺般的剧痛。

在我一阵呜呜的哀嚎中,她的双手从背后拢住了胸前,两个手指捏住了两点已经异常敏感的花蕾,我这才意识到那里夹子被拿掉了。这个刺激就像是压倒房子的最后一根稻草,我浑身的欲火喷薄而出,每一寸肌肤都如触电一般在震颤着,一个前所未有的高潮到来了,它是如此的强大,我甚至都没有机会好好享受它的余味,眼前一黑,一切都消失了,只剩下一片黑暗和寂静。

等我再次醒来的时候,身体中却还留有高潮的余波,让我不忍立刻睁开眼睛。

过了一会儿,我感觉到一片天光,朦胧中眼帘里出现了熟悉的天花板。到底发生了什么?我猛地坐起来,却又被脖子上的项圈拉倒在床上。我这时候才发现自己还是老样子,双腿大大的分开着,被镣铐绑在床栏杆上。我连忙在枕头下摸索着找到钥匙把自己解开。我觉得口干舌燥,浑身酸痛,胸前上更是刺痛无比,我这才发现自己什么还戴着衣服夹子。我慢慢地把夹子摘下来,轻轻揉搓着,努力地回想着发生的一切。

过了一会儿,我打算下床先喝口水,然后在慢慢回想昨晚的事情。当我下床站起来的时候,却双脚一软身体重重的摔倒在地上。天呢,我的脚腕没有了一丝力气。这时候记忆中的一幕幕就像潮水一样涌来,我连忙爬回到床上,拉过被单盖在身上,蜷缩在床的角落里。,用颤抖的双手打开手机,给宁宁发了一个消息:“快来『。

宁宁用钥匙打开门的时候,我还缩在床角里不敢动。她看到我失魂落魄的样子,紧张地坐到床上把我抱在怀里。她的臂膀很有力量,我很喜欢像这样依偎在她怀里,尤其是现在,在她怀里让我感到安全。

过了很久,宁宁轻声地问:“做噩梦了?”

我点点头,又摇摇头,我现在有些恍惚,不知道什么是梦,什么是现实。只知道享受现在的温存。

“我以为你又拿不到钥匙了。”宁宁笑着说。

我笑着摇摇头,我确实出过那样的『事故』,性急的时候把冰锁掉到了床底下。只好叫宁宁来解围,自然要被她占不少的便宜。想到这里我觉得下面又开始有些湿润,我轻轻地拉住她的手,放在自己的乳房上,这是我一贯的信号。可是这次她却不为所动,依然紧紧搂着我。我在她怀里扭动了几下身体,发出了几声呻吟。

“你想要什么?”宁宁一本正经地问。

“我……我想……”我张了张嘴,看着她的眼睛,浑身已经躁动起来。

“你想什么?你不说我就不做哦。”宁宁认真地说。

“我想要你。”

“要我什么?”宁宁却依然不满意。

“我想要你……要你上我。”我终于说出了口。

“什么叫上你啊?”宁宁继续装着糊涂。

“我……”

我的脸涨得通红,宁宁经常这样戏弄我。因为我不知道为什么,始终说不出那个『操』字。我们经常会说侮辱性的语言,什么干死你之类的。可总是会特意避开那个字眼。

“你啊,骚成这个样子还装清纯,”宁宁笑着从包里拿出一根粉红色的棒子说:“早就给你准备好了。”

第三章 暗流

公司重组以后,表面上是欣欣向荣的景象,可是我总是感到各种有些古怪的地方。我在推进各种业务的时候总是受到这样那样的阻力,而且都是从人事部和财务部来的。明面上看是公司施行了更严格的人士和财务制度,但我总是感觉到这一切都和徐梦云有关系。我手下的两个经理也变得不安分起来,凡是他们俩的项目,人事财务都是一路绿灯,而跟着我的经理的项目却是轮番审核。看来她是打算要对我的部门下手。难道她是报复我在电梯里的举动吗?她也未免太小心眼儿了。我虽然是个部门经理,却远远谈不上威胁到她的地位。然而我仔细一想却吃了一惊,徐梦云哪里是要针对我啊,她的这些动作都是冲了李总去的。

我犹豫再三,还是决定单独去找李总谈一次。为了避嫌我特意选了一个僻静的咖啡馆。我进门的时候他已经在角落里着了一个位置,看到我进来起身对我挥挥手。李总长得应该说很英俊,棱角分明的脸上已经脱去稚气露出成熟男人的气质。我一直觉得男人过了四十才开始成熟起来,他在我的标准里还算不错。李总白手起家创立这家公司,十年来随着公司业务扩大,也开始了资本运作,吸引了各方投资的关注,现在他的身价已经有十几个亿了。他是典型的钻石王老五,曾经和一个电视台的明星有过一段婚姻,最后离婚官司搞得满城风雨,他破费了上千万才搞定。不过他也是因祸得福,估计是那次破财引发了投资者的同情心,他的事业那以后顺风顺水。那个女人恐怕现在肠子都悔青了。

我刚坐下不久,服务员就送上了一杯黑咖啡,这是我最喜欢的口味。不知道他是怎么知道的,估计就是宁宁那个大嘴巴。

“李总,我今天找你是想说一下徐总的事情。”我开门见山地直奔主题。

“哦,”他应了一声,没有继续说话,眼神中显然有些失望。

“我的意思是她……我是说我感觉她……”我话一出口却发现自己没有想好怎么措词。

“你是说她打算架空我?”李总淡淡地说。

“呃,哦,我……你……”我无言以对。

“我在商场上打拼十几年,你不会觉得我连这个都看不出来吧。”李总笑着说。

“可是,你怎么就这么放手让她……”我有些不服气地说。

“小苏,你这么多年跟着我,我知道你的好心。这次公司重组,集团那边要把你的业务部拿过去,我不愿意放你走才让出了财务部。实在是不想枉费你这么多年的辛苦。”

“可是这毕竟是你的公司啊?”我有些激动,音调高了一些。

“呵呵,”李总摇摇头笑了:“你要是以为我当了董事长这个公司就是我的,未免也太天真了吧?我这十几亿的身家说没有也就没有了。人家要的时候也就是去凑了零头,连个整数都算不上。”

“可是……”

“好了,不谈这些了。最近宁宁怎么样?”李总打断了我的话,转换了话题。

“她还不就是那个样子,整天笑嘻嘻的,好象永远都长不大。”

“嗯,我上次约她吃了顿饭,后来也没有了音讯。”李总好像是在自言自语。

“你这个大董事长去约小秘书,还打算要什么音讯?”我有些不满地说。

“我是认真的,她很有魅力。”

“可是你这个身份,什么明星主持人不都得排着队等你去约啊。”

李总眉头闪过一丝痛楚,我立刻知道自己说走了嘴,连忙接着说:“我的意思是宁宁不知道你是什么意思。”

“现在你知道了,”李总对我微微一笑:“金钱地位都是身外之物,远不如找一个贴心知己舒心啊。”

我的心一动,真没有想到李总会这么想。心里暗自骂宁宁:不知道她祖坟上怎么冒了青烟,摊上这么好的一个男人,却还不领情。实际上李总离婚以后,宁宁几次催我去倒追李总,趁机动手。说我不动心那自然是假的,只不过我觉得和他太熟悉了,而且我也不知道他什么心思,万一被拒绝的话,以后在一起会变得特别尴尬。还是做朋友比较舒服。

“我也不想瞒你,”他继续说:“我是真心的,我喜欢年轻,开朗,活力四射的女孩儿。”

“你就是喜欢基情四射和我有个毛线关系,用不着向我汇报。”听了他这些话,我心里忽然产生了一股醋意和失落,不由自主地爆发了。

“哦,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说……”李总有些尴尬,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

我知道自己失态了,低着头,搅动着杯子里的咖啡,让自己尽快恢复平静。

李总显然也预料到我的反应。他喝了一口咖啡,用低低的声音说:“你不说我怎么知道。”

我很后悔自己的失态,我可不想夹在李总和宁宁中间,把事情变得更复杂。

过了一会儿,我平静了下来,笑着说:“我也没有说什么啊。你的心意我知道了,我会转达给宁宁的。”

“那就有劳苏总了,还请苏总多多关照。”他故意打起了官腔。

“去你的。”我没好气地回了他一句。

回家以后,我把李总的想法告诉了宁宁,她倒是很高兴,和李总正式交往起来。不过我们在一起的时间一下子就少了很多。我就算吃了一个哑巴亏,看来我真是天生喜欢自虐。和李总谈过以后,公司里好像平静了下来,徐梦云那边也没有什么特别的举动。但我对徐梦云的戒心更强了。虽然李总说不在乎,可是我还是不愿意就把业务拱手想让给一个外人。于是我也暗中做了一些安排,对那两个不安分的经理做了一些防范措施,约束他们的业务范围。又提拔了两个我自己的人到管理层平衡一下,本来现在公司扩大业务,别人也无话可说。

第四章 困兽

生活还是一如既往,可我一个人在家的时候,总是会想起那天的晚上。每天睡觉之前都会再三地检查门窗是否关好锁好。我不敢把自己绑起来。过了一个星期,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一切好像恢复了平静。实际上我心里一直不觉得那天发生的事情只是一个梦。可是我无法说服自己,就算告诉公安局恐怕也不会有人相信我。我能怎么说呢?自己把自己绑起来了,然后有人绑架了我,把我弄高潮以后又送回来原样绑上?这种说辞除了被当成疯子的胡言乱语,不会有任何结果。

而令我懊恼的是,自从那天以后,我的自慰方式出了一些问题,每次也就勉强能弄到高潮,完全没有以往的满足感,更不要说那一夜的极度兴奋和刺激。我这是怎么了?难道必须要像那天那样把自己绑起来才可以吗?我的好奇心又开始蠢蠢欲动,很想解开这个谜团。犹豫了很久才决定周末再试一次。

于是我躺在了床上,双脚和以前一样戴着铐子,脖子上戴着项圈。这次我还冻了冰锁。可我一想到那晚的情景心里就非常害怕,紧张的心情让我无论怎么摆弄自己都无法高潮,直到最后精疲力竭,冰锁也融化了,我没有打开镣铐,就这样昏昏睡去了。

如果说我现在学到了什么的话,那就是深刻体会到什么是自作自受。我不知道自己在这里待了多久。当一个人的头被罩起来的时候就完全没有了时间的概念。

几个小时可能感觉就象好几天,漫长而折磨人的几天。没有一丝光线,没有时间流逝的感觉。我的眼前一片漆黑,看不到一丝光亮。我无法想呼喊,嘴里被什么东西完全塞满,湿润的皮革混合着我的口水尝起来是一种古怪的味道。我的头罩非常的紧,从脸颊,额头直到后脑都可以感觉到它的压力。我甚至感觉它和我的头融合到了一起。我感觉非常的困,时不时打瞌睡。我的耳朵听不清外面的声音,只有沙沙的回响,但是听觉却变得异常敏感起来,周围的一点点动静就会把我惊醒。

头罩被什么东西紧紧的拉着,让我不得不抬着头。双乳房却变得越来越沉,乳珠被扯得生疼,肯定是夹了夹子还挂上了重物。我尽量保持不动,因为任何动作都会感觉那对红果要被生生地撕下去。我的双手被拷在身后,一根皮带把我的双肘紧紧绑在一起,然后高高高吊在空中,于是我只能哈着腰。我的两条腿分得很开,双脚被固定在地上。我感觉穿着一种很紧的高跟鞋,我的脚腕几乎绷直,只有脚尖落在地面。身体上的每一个部位都被拘束着。

我现在能安慰自己的就是好奇心终于得到了一些满足,那天晚上发生的肯定不是梦,就和现在一样。我现在比什么时候都清醒,我被绑架了。包括上一次也是。我清楚地记得不久前从梦中惊醒,被三个人按在床上的情形。两个人按住我的肩膀,一个人压住了我的后背。没有等我叫喊出声音,我的嘴里就被塞上了口塞,没有等我看清来人的轮廓,我的头就被罩上了现在的头套。我害怕极了,头套那么黑,那么厚,把它戴在头上的时候,感觉就象一切都要结束。尤其是脑后的系带渐渐收紧,让我的心跳越来越快。那个人的动作很熟练,系带很快就勒好了,我立刻知道这不是他第一次做这个事情。

头套紧紧贴在我的脸颊和下颚,散发出强烈的皮革的味道,柔软的皮子包裹着我脸上的每一寸皮肤,最开始冰凉的感觉渐渐褪去,头套里很快变得温暖起来,随着脖子后面的金属锁咔嗒的一声,我的头被锁在头套里,一切变得混沌起来。

我完全不知道自己是如何到的这里,如何变成了这个姿势,更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身体上的感觉告诉我和上次一样,除了我的头罩,领圈,手铐,脚镣和绑缚我的皮带,我的身体上没有任何衣物。

拥有时间和大脑的好处就是可以好好思考问题。我的脑海里有一个声音在对我说:这一切都是你自己找的。没错,我就像拥有了一个魔法盒子,好奇心总是让我想要打开它。可是却放出了里面的魔鬼。现在随着时间的流逝,当初的紧张和恐惧慢慢缓和下来,我心里却渐渐产生了一种新的不安,不是因为我现在的处境,而是我感到了一种莫名的兴奋,身体被紧紧地束缚着,完全失去自由,完全无法控制,加上现在这样令人感到羞辱的姿势,都刺激着我的神经,身体里的欲火好像已经被点燃。我到底是怎么了?冷静下来,我告诉自己,好好想想有什么出路。

我活动了一下身子,自己的身体可以微微前后移动,可胸前上的重物立刻让我停了下来。我的手腕被拷在一起,绝无挣脱的可能,而双脚更是牢牢的钉在地上,无法移动半步。看来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等待。我发现等待和恐惧一样让人无法忍受,他们不会是把我忘了吧?这真是一种古怪的感受,我居然会期盼着绑架我的人,无论是谁,无论要对我做什么,赶快来吧。

我一定是睡着了。猛然被嘭的一声惊醒。过了几秒钟才回想起自己的处境,浑身立刻紧张了起来。接着传来一阵脚步声和说笑声。我的耳朵被蒙住,但还是可以分辨出是男人的声音。

“真的吗?你肯定?”

“废话,我怎么敢假传圣旨。”

“那可太爽了。”

“你也别高兴太早,要是碰上一个石头,还不得把我们累死?”

“累死也认了,哈哈哈。”

随着一阵放荡的狂笑,脚步停下来了,接着哗啦一声,是开门的声音。我感觉自己浑身的肌肉都绷紧了。

“我操,这妞条这么顺!”

“废话,差得能到这儿来么。”

“她脑袋上戴得是什么东西啊?这么猛?”

“呵呵,你没见过的多了。”

“靠,看她这个样子我自己撸两下都知足了。”

“你他妈就这么点儿出息,赶快上吧。”

听着他们的对话,我的脑子里一片轰鸣,天呢,他们这是要强暴我吗?我的身体不由得一阵颤抖,被陌生人强暴,这是我从来没有想象过的事情。现在我希望自己是在做梦,更希望这个梦赶紧醒过来。

“我靠,看这妞的骚逼,都他妈快成水帘洞了。这回可便宜咱们了。”

“我看看,操,真他妈湿啊。”

紧接着我感到一只手指按在了我的私处,在肉唇上划来划去。他们在说什么?

难道是我吗?我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那就别愣着了,赶紧操吧。”

“嘿,这他妈还不知道是谁占谁的便宜呢。”

紧接着,一个东西进入了我的身体,让我的身体一阵痉挛。我平生第一次被人强暴了。而让我更加恐惧的是,我感到的不是羞辱和痛苦,而是一种满足。我不顾胸前带来的疼痛,拼命晃动着身体,嘴里不断地发出呜呜声抗议着。而这一切都无法掩盖身体里给我带来的快感。

啪的一声,一巴掌打在我的屁股上。一个男人说:“对,就这么晃悠。这妞真够劲儿,骚逼里都快烫死我了。”

“你不是就喜欢这种野的吗?”

“没错,越挣蹦我越来劲儿。”

说着,他插得更狠了。在他凶猛地冲击下,我胸前的双峰一上一下地跳动着,而上面的重物也跟着扯动着,疼得我甚至想用力把夹子甩掉。我一定是太兴奋了,即便是胸前上的疼痛也没有消减我身体里的火焰,没过多久我的高潮就来了,我努力想忍住自己的反应,不想让强暴我的男人发现。然而当洪水决堤的时候,我再也无法掩盖,喉咙里发出了重重的呻吟声。

“我操!这妞儿是他妈的发骚了吧?我还没射呢她就软了。”

“我看也是,你靠边儿,该我了。”

“别介啊,我还没完事儿呢?”

“你白痴啊,她又不是就他妈这一个洞。”

就在我还沉浸在高潮的余波中,有人开始摆弄我的头罩,我脖子后面的什么东西打开了,我嘴里的口塞被拿出去。就在我大口地吸气,还没有发出任何叫喊的时候,我的嘴里又被塞进来一个东西,把我的嘴巴撑开,张得大大的。接着什么东西又系在了我的脖子后面。我很快意识到这是一个口环,因为我可以痛快的呼吸了。同时我也清楚的知道,这不会持续太久。果然,一根黏糊糊的男根就塞进了我的嘴里,我立刻品尝到了咸腥的味道。而另一根随即也从另一个方向进入了我的身体。

“哈哈,渴了吧?给你点果汁喝,绿色健康食品。”

“我靠,我怎么觉得她的骚还没发完呢,这骚逼里还是这么热。”

“这下应该没问题了,上面说几次来着?”

“三次,你爽完了我可还要来一炮,刚才都没有操过瘾。”

两个人一边玩弄我一边调侃着,我却努力地在试图熄灭自己的欲火。我脑子里想着自己受到的各种让自己扫兴的情景,他们丑恶的嘴脸,满嘴污言秽语,肮脏的男根,对我的各种无情蹂躏。我不断地告诉自己,我应该感到痛苦,羞辱,愤怒,我应该挣扎,应该反抗。可是我无法欺骗自己的身体,它好像不再接受我的指挥,我感到的除了兴奋还是兴奋。第二个高潮很快就堆积起来。

“这么要是一直操下去,会不会把这妞玩死啊?”

“我就听说过老爷们精尽人亡,还没有听说哪个骚货被玩死呢。哈哈……”

他们的话让我心里一动,一个主意出现在脑海里。我不再控制着自己的身体,迎合着他们的动作,让自己第二个高潮很快就冲起来。他们显然非常高兴,用力地进行着最后冲刺。最后,我在一声哀嚎中爆发了,身体软了下来。两个男人也几乎同时射了,我的嘴里充满了浓稠的液体。我没有任何动作,只是瘫软在束缚之中。

“哎?这骚货是晕过去了吗?怎么没有动静了?”

啪啪,我的屁股上挨了两巴掌。我忍住疼痛没有任何反应。接着我嘴里的男根退了出去,一只手按在了头罩的通气孔上,我立刻控制住呼吸,不再大口吸气。

“是不是没气儿了?”

“不至于吧,刚才不还发骚呢么。”

“是不是中暑了?放下来看一眼。”

“操,真要是让我们操出篓子可他妈受不了。”

两个人说着七手八脚地把我胳膊上的皮带解开,放下了我的胳膊,但我的双手依然被铐着。我的双脚也被松开了,平躺放在了地上。然后我的头罩后面的勒绳也被一点点松开,接着头罩慢慢摘了下来。我紧闭双眼,咬紧牙关,身体一动不动。

“可能是中暑了,你在这儿看着,给她扇扇风,要是还不行就做人工呼吸。

我去叫人。”

说着那个人打开了房门走了出去,我感觉到另一个人跨在我身上跪下来。我的脸上拂过一阵风,他应该是在用头罩当扇子。我还是没有反应。他的手按到了我的胸上,不过他显然不知道怎么做人工呼吸,双手按在我的胸前来回揉搓。我觉得现在是最好的时机,用身体感受着他双腿的位置,猛地抬起了膝盖。嘭的一声,我的膝盖准确地顶在了他两腿之间。他嚎叫了一声就倒在了我身边。我立刻从地上起来,然而让我吃惊的是,我居然什么都看不见。我可以看到屋子里的灯光,但一切都是朦胧一片。也许是我在黑暗里太久无法适应明亮的灯光,我顾不了那么多,摸索着他的双腿,又在他的两腿之间用力踢了一下。他又是一声惨叫。

我朝着刚才关门声传来的方向走去,肩旁很快就碰到了门,我转身用手打开门,踉踉跄跄地走出去。走了几步我才感觉到自己脚上已经被高跟鞋折磨得酥软而不听使唤,几乎每走一步都要摔倒。而更要命的是我的眼睛还是看不清,眼前只是一团团模糊的光影,这是怎么了?我忽然想明白他们一定是在我的眼睛里放了某种遮光的隐形眼镜,让我的视线一片模糊。我用肩旁靠着墙,一点点地往前挪。我不知道前面是什么,也不知道下一步该怎么办,我只想着自己要离开这里。

很快我听到了身后传来急促的脚步声,我紧张地连忙赶了几步,一个趔趄摔倒在地上。不等我起来,一只有力的手按住了我的后背,我拼命地挣扎着,但无济于事,很快双手和双脚被在身后绑在一起。,不想在浪费力气,实际上我也已经是筋疲力竭。

“你真他妈的是废物啊,连他妈个妞都看不住。这要是跑出去你小子还要不要命了。”

“是,是,大哥,我真没想到这骚货会装死啊。”

我依稀能听到刚才强暴我那两个男人的对话。一个人把我抱了起来。我感觉他走了几步就停了下来。

“怎们回事?”

“哦,呃,呃,那个……她装死,结果……那个……”

“废物!”

我的心里一震,虽然不是很清楚,但我知道那是一个女人的声音,她的声音是冰冷,坚定,又透露着一种让人不寒而栗的威严和冷酷。那个女人就说了这么一句,然后就是一阵高跟鞋远去的哒哒声。我被那个男人抱着,他的一只手紧紧地抓住我的乳峰,开始的时候我以为他是在故意报复我,然而我很快就感到了他的紧张情绪,就好象我会随时逃跑一样。很快,随着哗啦一阵门响,我被带进一间屋子。屋子里静悄悄的,抱着我的男人把我放在地上,却完全没有了刚才的污言秽语,他甚至连大气都不敢出,起身一言不发地离开了。

第五章 囹圄

我趴在地上试着活动了一下身体,手脚上的束缚挣脱束缚徒劳的妄想。我依然是什么也看不清,不过第六感告诉我这个屋子里并不是我一个人。我赤裸的皮肤上感到一种目光的灼烧,就好象一直看透了我的心底,我的心又紧张起来,一种恐惧油然而生。这是谁?

忽然一只手抓着我的头发,把我的头按在地上,一只脚住我的脸。我听到了一阵金属撞击的声音,接着一个冰冷的东西扣在了我的脖子上。嗞嗞,嗞嗞。一阵电钻声就在我的耳边响起,让我的身体不由得一阵寒颤。扣在脖子上的东西慢慢把我压在地面。我的脸贴着冰冷的水泥地面,丝毫无法动弹。我紧张地喘着气,还好我的呼吸没有受到很多的限制。

这时候一只手伸到里我的两腿之间,两根手指扣住了我的私处,用力向上抬。

我忙不迭地收起双腿,把臀部翘起来。接着我的腿被分开,膝盖跪在了一个橡胶垫子上。一个冰冷的东西扣在我的脚腕上,一阵叮当作响之后,又是嗞嗞的电钻声。我的小腿也和脖子一样被压在了地上。接着我铐在背后的双手被解开了,酸软的胳膊只能任由摆布,手腕和肘部也同样被铐子固定在地上。

我渐渐明白了自己的处境,我是被一些金属铐子固定在了地面上。而那突突的声音就是拧紧螺栓的电钻发出来的。我现在的姿势就像一个跪拜神灵的信徒,一个赤身裸体的信徒。我小心翼翼地活动了一下身体。由于有橡胶垫子虽然是跪着身体并不是特别的难受,但是我意识到这个样子非常令人羞辱,身体最隐私的部位完全暴露在空中。如果有人来的话,第一眼看到的不会是我的脸,而是我的私处。一种强烈的不安感觉从心底传来,不是因为现在的处境,而是这些金属的镣铐,冰冷的地面,紧紧的束缚,羞辱的姿势,这一切让我身体里产生了一种一些莫名的兴奋,甚至有些享受现在的处境。

嘭,什么东西重重地落在了我眼前。离我是那么近,可我依旧看不清。一个东西塞到我嘴里,后我感觉到这是一根拇指粗细的塑料管。我不明白这是什么意思,下意识的吸了一下,一股麦片糊味道的液体流进我的口腔。我这才想起自己早已经是口干舌燥,饥肠辘辘了。嘴里的糊糊犹如玉液琼浆,我立刻贪婪的喝了起来,几乎尝不到糊糊的味道,直接把它们吞到肚子里,直到自己憋不住气才停下来大口地喘息。屋子暗下来,有人把灯关上了。黑暗中筋疲力竭的我很快就进入了梦乡。睡梦中我仿佛回到了自己的小屋,自己的床上,我梦到有人轻轻抚摸我的后背,我的臀部,我的大腿,她的手是那么热,那么温柔,让我觉得是那么甜蜜。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从梦中醒来。眼前还是一片朦胧,浑身就像僵住了无法移动。我的脸还是紧紧地贴在地上,嘴里还含着那根管子。一阵嘈杂的声音从远处传来。我的心一惊,立刻警觉起来。

“这他妈的是什么事儿啊?怎么又成扫卫生的了?”

“你他妈少废话,就冲你昨天捅那个篓子,没把你阉了就不错了,就他妈知道发牢骚,爽的时候怎么不说啊。”

天呢,是那两个粗鄙的男人,他们又来做什么?会不会报复我?我的心立刻提了起来。

“我操,这他妈趴着一只母狗啊?”

“就是昨天那个妞。”

“靠,这直接钉在地上了啊?还解得下来么?”

“你小子是怜香惜玉啦?难道想英雄救美?”

“我哪里敢啊,就是觉得不过是个妞,至于这么狠么。”

“你他妈忘了昨天她差点把你蛋蛋给踢爆了?不狠着点儿,再跑了怎么办?”

“这倒他妈也是。这姿势可真不错啊,看得一清二楚。我得好好看看。”

“你他妈别现眼了,没见过是怎么着啊。”

接着传来了两个人一阵淫笑。我看不到他们,可他们一定可以看到我的样子。

我立刻感到脸上发热。愤怒和羞辱一起涌上来,真想起来给他们几个大嘴巴。可是我一动都不能动,就连自己最隐私的部位都无法遮挡,不仅如此,我还用最令人羞耻的姿势暴露给他们。更让我害怕的是他们的污言秽语竟然让我的身体里产生了一种激流,我是兴奋了吗?我不敢相信自己。

“哎,大哥,这妞是不是又发骚了?这怎么都出水了?”

“是么?我瞧瞧。是啊,真他妈没想到。哎,这骚货是又发骚了。”

“你肯定不是尿?”

“废话,你们家的尿是黏糊糊的?你看看,这都他妈拉丝儿了。”

说着一个粗硬的东西开始拨弄我的肉唇,在两个人的哄笑之中,尽管脸紧紧贴着冰凉的地面,我还是能感到羞辱到来的热量。前所未有的羞辱感让我恨不得钻到地底下去。可是我不能,我只能在这两个强暴我的男人目前,在他们无耻的评论中,继续释放着我的体液。时间就好像停止了一样,我感觉自己持续了很久很久,等液流最终停下来的时候,屋子里变得鸦雀无声。而我也感到一种无比的放松,甚至还感到了一丝愉悦,就好象一切都是一场春梦。可是两个男人刺耳的话语很快就把我拉回到现实。粗硬的棍子肉唇上面来回揉搓着,我几乎能听到汁水和皮肤相互摩擦发出的啧啧声。我这是怎么了?我不断地问自己。受到了如此的羞辱,我为什么会如此兴奋?我想大喊,我想争辩,我想怒斥他们。可是他按揉带来的刺激和快感让我什么都不想做,反而呻吟得更大声了。

“嘿,还真是啊,你看着骚货都开始叫床了。是不是又想被操了?要不然我成全她一下?”

“你小子又想找麻烦是不是?上边说了,由里到外洗干净,没让干别的。”

“得,听你的。”

“你他妈别光看着,赶紧搓肥皂,拿刷子。”

“这他妈骚货还挺享受,有人给搓澡。这是谁伺候谁啊。”

“你他妈就知道发牢骚。来,把刷子给我。”

我感到身体上被倒上了一些液体,然后什么东西开始搓我的身体,很快我就能感到泡沫的声音。两个男人得意地笑着,搓完肥皂以后用水冲洗我的身体,还故意用强力的水流冲击着最敏感的部位。冰冷的水流中,我的身体瑟瑟发抖,趴在地上就像任人宰割的羔羊。我已经不知道该如何是好。羞辱已经让我不愿意思考,在他们手里,我已经失去了抗争的欲望,完全任由摆布。我就是一个玩物,可以让他们尽情蹂躏。

“你们在干什么?”

我忽然听到了一个女人低低的声音,有些熟悉,不是很清楚。但是我知道这不是那个声音冰冷的女人。

“呃,哦,就是给她洗洗。”

“滚!”

“可是……”

“滚!”

两个男人立刻停了手,匆匆地离开了。我的身体在沉寂的屋子中继续颤抖着,忽然,一股温暖的水流拥抱着我的后背。让我感到无比的舒畅。接着水流开始移动,覆盖了我的全身。一只手开始给我搓洗身体,她搓得很轻柔,很细致,没有漏掉一寸肌肤,就好象在小心翼翼地擦拭一件无价珍宝。

“是我让他们过来的。”我身后传来了那个冰冷的声音。

“可是……”

我只听见这两个字,然后那只手继续给我搓洗着身体。我的身体很快就暖和了过来。嗞嗞,耳边传来熟悉的声音。固定在手脚的枷锁被打开了,我的手脚重获了自由,可一夜的拘束已经让我的关节活动不得,我依然像一块木板一般趴着,使不出一丝力气,四肢就好像不再属于自己的身体。那只手按在了我的腿上,一边给我按摩,一边慢慢地把我的腿拉直。脚踝,膝盖,大腿,后腰后背,一直到肩膀,手臂。我的手脚渐渐地恢复了知觉,可我却有一种奇怪的感觉,身体没有了束缚,心里却空荡荡的,好像缺少了点儿什么。

她的手很热,很有力量。我的每一块肌肉中的紧张和酸痛都被她的手挤压出去,留下的是轻松和惬意。这种感觉让我想起了泡温泉的时候,浑身的疲劳都融化在温暖的水流当中。她就像一个天使,救世主一样降临到我的身边,把我从恶魔般的男人手中解救出来。

她把我脖子上的项圈松开了一些,让我翻了一个身侧躺在地上。躺在地上我不禁长出了一口气。这种的感觉真是太舒服了。我的眼睛依然只能看到一片白茫茫,眼前只有一些模糊的影子晃动。她继续给我按摩着身体的另一面,胳膊,大腿甚至胸前。也许是因为我太累了,也许是她的按摩太舒适了,我似乎忘记了刚才受到的各种凌辱,忘记了自己在什么地方,我忘记了这里发生过的事情,甚至我忘记了自己是谁。就连她的手指碰到我菊洞的时候,我都没有特别的在意。她的手指轻柔地按摩着花瓣的四周,放松着我的神经,那手指上一定是涂抹了很多油,滑腻的感觉就像一条泥鳅,在不知不觉中已经钻进了我的身体。在她的抚摸之下,我的身体完全放松了,配合着甚至享受着她的手,我从来没有想到那里也会带来如此的舒适和快感。我甚至没有察觉她把一根管子插进了我的身体。渐渐地,我的肚子里感到了压力,却不是那种剧烈的疼痛,而是一种异样的刺激。她的手轻轻地按揉着我的腹部,舒缓着压力带来的不适,屋子里静悄悄的,我都能听到水管发出的丝丝流水声。我没有说话,也没有发出声音,生怕打破了这个沉寂,生怕打断了这种享受。

水继续地流进我的身体,我咬着牙,身体开始发抖,肚子的压力终于超出了我能忍受的极限,发出了一声声呻吟。水流停了下来,管子也被拔出去。我实际上已经失去了对自己的控制,完全交给了身体的条件反射。水喷得非常猛烈,我几乎可以听到水流摩擦菊口的沙沙声。水哗啦啦的落在地面上,又传来令我羞愧难堪的声音。而让我更意想不到的是,在如此的难堪之中我竟然高潮了。高潮的快感,释放的解脱和羞辱的刺激混杂在一起,让我感到一种难以名状的愉悦。真是太舒服了。高潮是如此的舒爽,它的余波是如此地让人回味留恋,不愿意让它从我的身体中消退,让我好想再来一次。我对这一切都没有任何的抵触,就像一只狗一样趴在地上,甚至像狗一样重重地喘着粗气。这一切都让我感觉与生俱来就应该在这里,这里才是我应该待的地方。我是怎么了?我竟然对这里产生了眷恋!我不由得为自己的想法感到害怕。不,不,不会的,我不能留在这里。我强迫着把这个念头从脑海里抹去,可是我无法控制自己。

第六章 崩溃

我的眼皮被扒开了,隐形眼镜被取了出去。我活动了一下眼球,慢慢睁开了眼睛。我躺在地板上,脖子依然戴着项圈,被固定在地上。天花板上的灯光让我有些不适应,过了一会人才看清我的眼前是一个戴着黑色面具的女人,她只露出一双眼睛和一对鲜艳的红唇。目光异常的犀利,让我不敢直视。我的手脚现在是自由的,但在她的目光下我没有任何非分的想法。她盯着我看了一会儿,站起了身。我看到她的脚上穿了一双靴筒一直延伸到大腿根的黑色亮皮的长靴,高高的鞋跟有十多厘米高,就像一把锥子钉在地面上,让人有一种不寒而栗的感觉。可那鞋子的材料和做工都非常的好,让人看了就有拥有一双的冲动。

过了一会儿,她把什么东西推到我的身边,好像是一个打铁用的佔子。接着她拿起我的手腕,我的胳膊软的就像面条,无法做出任何回应,实际上我也没有反抗的勇气。她拿出一只漂亮的金色手镯。不,那不是手镯,而是一只铐子。我被它精美的做工和香槟色的外表欺骗了。铐子有五厘米宽,足有一米里厚。上面刻着一些精美的凹槽。她把铐子打开扣在我的手腕上。接口的地方没有锁,也没有什么搭扣,只有几个交错的插槽对在一起。两半铐子结合得非常紧密,几乎看不到接口的缝隙。她拿起一个销子塞到铐子接口的孔里。销子只进去了一部分。

她把铐子放在佔子上,拿起锤子,嘭,嘭,嘭地砸着接口上的销子。

随着令人心悸的金属撞击的声,销子一点点地被砸进去,直到完全消失。感觉就像自己的身心都被它锁在里面。我的身体里不由得传来一阵激流,心开始狂跳起来,腿也有些发抖。不是因为害怕,而是因为兴奋。这样的铐子一直以来都是我梦寐以求的。尤其是想到它没有锁,也没有钥匙,无论如何我也不可能把它打开,它会不会永远留在我的身上?

接着一只同样铐子戴到了我的另一只手腕上。我的脚腕上也是如此,戴上了配套的铐子。她好像是特意把我的腿抬起来,压到我的胸前,让我亲眼看到销子被砸进去的样子。我也顺从地用手抱着大腿,让脚腕举在空中,配合着她的工作。

脚上的铐子戴好以后,我依然保持着原来的姿势,欣赏着脚上的那对精美器具。

她拿过来一只高跟鞋,轻轻给我穿在脚上。那双鞋的样子让我心里一动,表面看起来就是黑色亮皮船鞋。但是全金属的后跟有十几厘米高,接着我注意到不仅是后跟,鞋底和后帮都是金属的。后帮上还伸出一个弧形的金属片上。她拿来几个螺钉,把金属片固定在脚铐上。这样我的脚和鞋子就被牢牢的固定在一起。

她松开了我脖子上的拘束,抓着我的头发把我拎起来。我慌乱地站起来,整个身体的重量把我的脚尖压到鞋尖里,脚背几乎是直立在地板上。我的心砰砰地跳着,脚腕有些发抖,颤巍巍地保持住身体平衡。我的手脚都感到了铐子的重量,一举一动都能体会到它们的存在。我的腿有些发软,甚至不敢完全伸直,双手下意识的张开,好像任何一点动作都会让我摔倒在地板上。

她推着我走了几步,来到一个门字型的框架下面。把我手上的铐子连接在框架上的铁链上。我这才发现那个铐子上有一个隐藏的圆环,用的时候可以翻出来。

想必我脚上的铐子也是一样。可是她并没有用铁链固定我的双脚,而是把我双腿分开,踩到地面上的一对脚印里。高跟鞋嵌入到前面的槽里,鞋跟插进了后面的孔里,咔嗒一声,高跟鞋和我的脚就被锁紧在地面上。于是我四肢分开,像大字一样被固定在架子上。

她就站在我面前,身材高挑,体格健美,上身穿了一件黑色紧身胸衣,丰满的胸部几乎要把皮质的胸衣挣破。她的腰肢非常纤细,也许是她戴着的那个束腰的功效。下身的包臀皮裙非常的短,都没有遮盖住她到大腿根的皮靴,把她修长的大腿都露出来。她审视着我,让我感到无比地渺小和柔弱,仿佛随时都可能被她的气势压垮。

我也第一次看到了屋子里的样子,房间不是很大,固定着我的架子矗立在房间中央,一条盖着金属栅栏的排水槽从中央穿过我的两腿之间。我面前的地板上有一个塑胶垫子,想必是我以前趴着的地方。我头顶上有一盏灯,把我的身体照亮,而房间其它的地方却很昏暗。但我还是可以看到角落的一个沙发里还有一个女人,她翘着腿,优雅的坐着,我看不清她的衣着和脸。

啪,一记突如其来响亮的耳光打在我的脸上。让我猝不及防,疼痛和羞辱让我眼睛里立刻充满泪水。不等我有任何反应。啪,啪,啪,又是几记耳光。我的脸火辣辣的疼,我的头有些嗡嗡作响,完全不明白她想要什么,我能做的只能是站在那里,不敢躲避,也无法躲避。就在那里抬着脸,闭着眼睛,默默地承受着她一记又一记的耳光。

我不知道被打了多少次。她终于停下来,微微的喘气声,一定是用了很大的力气,也许是她的手疼了。我彻底被打懵了。我的天使突然之间就变成了恶魔,一切都让我感到困惑。就在我胡思乱想的时候,一根橡胶棍子勒住了我的嘴,我下意识地用牙齿咬住,不知道这是要做什么。她站在我面前,默默地看着我,她似乎在迟疑着。

哒哒,一阵高跟鞋的声音传来。我浑身一阵发紧,那个角落里的女人向我们走来。

“还是我来吧。”这是那个冰冷的声音,让我不由得一阵发抖,低下头,含着泪水,不敢看她。

“不,不用。”我面前的女人坚定地说。

啪!一阵风声之后,什么东西打在我左边的臀上。我甚至都没有看清楚她手里拿着的是什么。啊……我只喊出来短促的一声惨叫,声音就被巨大的疼痛打断了。我觉得左边半个身体都来一阵火辣辣地剧痛,让我几乎无法呼吸,更不用说叫喊。我紧紧地咬住嘴里的胶棍,等待着疼痛的感觉慢慢消退。然而就在我觉得自己熬过来的一瞬间,啪,又一下几乎打在了同一个位置。剧痛接踵而来,让我没有喘息的机会。剧痛传遍全身,就像一辆载重卡车压在我的胸口上,让我感到窒息,就当我两腿瘫软的时候,脖子又被紧紧拉住,迫使我强忍着站直。就这样我被接连打了十几下,直到我觉得自己要窒息得昏过去的时候才停下来。

我贪婪地从口衔之间呼吸着空气,说不出一个字。大概过了一分钟,就在我刚刚从剧痛中恢复过来的时候,啪,这次鞭子打在了右边的臀上。和刚才一样,我的惨叫依然没有持续多久。啪,啪,剧痛又滚滚而来。又是七八下之后,我几乎要崩溃,能做的只剩下喘息。我看过很多鞭打的故事,视频,甚至从网上买来鞭子偷偷地抽打自己。我知道用力的时候会打得很疼。但是我从来没有想象过这种感觉。刚才那十几下,就像碾过身体的压路机,让我喘不上气,叫不出声,只能把所有的疼痛全部承担下来。那种痛楚让我感到绝望,感到屈服,好像彻底地击垮了我,让我不愿意做任何挣扎与反抗。我的身体就像一条被钓出水面的鱼,在空中胡乱挣扎着,所有的反应都已经变成生理上的条件反射。我嘴里的胶棍被摘掉了,我瘫软在架子上,任凭铁链拉着自己的身体。一根藤条抵住了我的下颚,把我的头抬起来。我浑身不由得一抖,刚才那痛彻骨髓的鞭打一定是它的杰作。

她放下了藤条,把一个高脚桌样的架子推到我的身前,上面是厚厚的木板。

木板的另一端钉着两个精巧的夹子。我紧张地看着她。她不紧不慢的捏住了我的胸前的树莓,然后用力往后拉,我的身体不由得跟着紧紧地靠住木板的边缘。她拿起夹子把两个浆果夹好,我不由得倒吸一口冷气。我的双乳被拉得有些变形,平铺在桌子上。我的上身紧紧贴着桌子的边缘,一动也不感动。

她转身消失在黑暗中,等她再次出现在我眼前的时候,我不禁开始浑身发抖。

她的手里拿着一个银光闪闪的锤子和几根闪亮的钉子。钉子很长,大概毛衣针粗细。我吓得把身体往后躲,可是双乳立刻被夹子拉住,疼得我大叫了一声,立刻把胸贴紧桌边。她的手指捏住一根钉子,对在乳夹上。这时候我看清楚那个乳夹上有一个孔,现在那根钉子就对在那个孔里。几乎没有任何征兆,她另一只手里的锤子就砸了下来。

嘭!

钉子一下子从乳夹的两个孔中穿过了之间夹住的树莓,然后钻进桌面的木板里。一股钻心的疼痛传来,我实际上都没有能立刻叫喊出声音,过了几秒钟才发出一声哀嚎。泪水夺眶而出,从我的脸上簌簌流下来。她静静地等着我体会着疼痛的感觉,没有让我错过一点。她就好像知道我的感觉一样,在疼痛开始消退的时候,锤子又砸下来。

嘭,嘭,嘭。

长长的银钉随之一下下地陷入木板之中。这次传来了不一样的疼痛,钉子穿过我胸前的浆果,摩擦着敏感的神经,一股电流般的感觉传播到全身,让我不由得紧紧地夹住了双腿。当钉子大半都陷入木板之后,她用手指晃了晃钉子头,确定钉子已经非常牢固。然后她把另一根钉子比在另一边,这次却故意迟迟没有砸下锤子,让我的神经高度紧张了很久。

嘭,嘭。

那两根钉子就好像钉住了我全部的身体,让我一动也不敢动。不知道为什么,在剧烈的疼痛之中,我又感觉到一种异样的兴奋,我的双腿之间好似涌出一股热流。她的手抓着我的头发,把我的头从桌面上来起来,手里的藤条接着托住了我的下颚。我强忍着胸前带来的疼痛,僵持住自己的身体。藤条从下颚滑到我的脸上,然后又顺着脖子滑到我被拉长的乳房上,在上面轻轻摩擦着。我依然抬着头,闭着眼睛不敢看将要发生的事情。

啪。藤条带着风声重重地打在我左边的乳房上。屋子里立刻充斥着我的哀嚎。

啪,啪,现在她换到了另一侧。在哀嚎之中,我的乳房就像着火一样地被灼烧着,我感到一股股热流从乳房上流出来,让我忍不住低头去看。我的两个乳房上各出现了整齐的三道红印,慢慢地渗出了血迹,并没有血流下来。刚才一定是我的幻觉。等这一波疼痛过去之后,她又在我的乳房上留下了几道印记,和前面的交叉在一起,就好象在我的乳房上画了几个叉子。

她每打一阵就会停下来,让我慢慢体会那种疼痛,就当我觉得自己终于熬过最痛苦的时刻,下一波折磨就会开始。那种痛楚让我想从中解脱出来,我想昏过去,甚至想马上死掉。可是她控制得很好,每次都会在我即将崩溃之前给我留下一口喘息的机会。这显然不是给我的恩惠,而是为了让我接受更久的折磨。排山倒海而来的疼痛碾压着我的身体,吞噬着我的人性,我完全屈服了。我的大脑一片空白,我的身体变得麻木,我的灵魂好像被打出了我的肉体,再也没有精力去思考任何问题,就像一具行尸走肉,不会反抗,不会挣扎只会默默地承受。渐渐地,我的视野越来越模糊,朦胧中眼前的女人摘下了面具,一个熟悉的面孔出现在我的脑海里,就在我想她是谁的时候,一片黑暗袭来。

第七章 困惑

我死了吗?一切都变得混沌起来,四处只有忽隐忽现的影子,我完全感觉不到自己的身体,仿佛漂浮在空中。过了许久,眼前的影像终于落定,变成一片昏暗。我躺在床上,浑身像散了架一样,没有一丝力气。我微微睁开眼睛,柔和的灯光下我看到了一张美丽的面孔。

“宁宁!”

我大叫起来,一把搂住她,把头埋到她的胸前,呜呜地哭了起来:“我做了一个梦,非常可怕的梦,他们把我……然后……他们……”

我语无伦次地说着。宁宁没有说话,只是轻轻地搂着我,过了一会儿,我慢慢平静下来。我的手感到一种沉甸甸的压力,一种不祥的预感袭上心头。我慢慢放开宁宁,看到了她身上穿着的黑色紧身皮衣和我手腕上的香槟色铐子。眼前的景象犹如晴天霹雳,我一时间惊愕地说不出话来。下意识地把身子缩回来,双手抱在胸前。胸前传来的剧痛让我惨叫一声,我看到双乳上还戴着乳夹,两根钉子依然插在上面,一幕幕情景飞速地出现在我的眼前。

“不,不,不……”我抱着自己的头,拼命地摇动着,仿佛要把脑海中的这些情景全部甩出去。

“你听我说。”

“不,我不听,我不想听。”

我歇斯底里的舞动着手臂,把宁宁从我身边推开。她一把抓住了我的头发,一下子把我按倒在床上。不等我有任何反应,她按住了我的胳膊,然后她的唇强行吻到了我的唇上。她吻得是那么热烈,让我喘不上气,顾不上挣扎,让我慢慢的平静下来,开始回吻她。我们吻了很久,我的脸上布满了泪水,我的,还有她的。宁宁慢慢地把我抱起来,轻轻地把我的头埋在她胸前,让我感受她的心跳。

“为什么,为什么……”脑子里就回想起几天来的羞辱和痛苦,我说不下去。

“为了过你想要的生活。”

“可是,可是……”

“这些不是你想要的吗?”宁宁看着我的眼睛,严肃地问:“告诉我,这几天发生的这一切,这些是不是你想要的吗?”

我摇摇头,又点点头,我的脑子里一片混乱,实在无法处理现在的情形。

“我爱你。”宁宁真诚地看着我的眼睛说。

“我也……”我说出了这两个字,却没有能继续下去。

宁宁没有再为难我,只是把我的手脚固定在地上,然后离开了房间。我躺在地上,大脑还在回味着刚才发生的一切。我还是不敢相信那个折磨我的女人是宁宁。一想到她我就浑身发抖,我完全不能把刚才的她和公司里那个乐天派的秘书联系到一起。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她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为什么要如此折磨我,难道真的是为了我吗?难道我真是需要这种被折磨虐待的生活吗?我应该相信她吗?我应该原谅她吗?我的脑海里出现了无数的问题,犹如一团乱麻,让我觉得困惑和晕眩。

我最不明白的却是自己的身体感受。我不止一次地告诉自己,这里是魔窟,我一定要想方设法逃离这里。拷打,羞辱,强暴,无尽的痛苦,激发了我内心中一些说不清楚的东西,这些近乎残忍的折磨,在我看来却是一种痛快淋漓的感受,或者说那就是一种快感。这让我对这里的生活有一种莫名的期盼。宁宁的出现让这种感觉更加的强烈。原来我一心想逃离这里,然而现在我却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她给我带来一种奇怪而矛盾的感觉,既恐惧又依赖。难道我真的像她说的那样是如此的下贱,需要被折磨被虐吗?

不过有一点我心里很清楚,如果必须有人这样对我的话,我当然希望那个人是宁宁而不是一个陌生人。我想也许我应该相信她,把自己完全交给她,就按照她的安排,不去想,不去问,一切都按照她的安排去做。就好像自己是一个玩物,是一个她的东西。因为她拥有我,控制着我,我哪里也去不了。无论我怎么想,我都没有选择。

醒来的时候我发现自己睡得很好,心里完全没有几天以来的紧张和焦虑。实际上我并不知道那是今天还是昨天,我完全失去了时间的感念,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也不知道自己在这里待了几天。每次醒来都希望这一切就是一场梦,每次醒来又有些期盼这不是梦。我的乳头上出现了两个金色的乳环。宁宁一定是在我睡着的时候把钉子拔出去,换上了乳环。她确实比我还要了解我,我一直想要一对乳环,却一直没有勇气,就需要这最后的一点推动。我的双乳现在都已经不怎么疼了,上面只有依稀的一些红印,昨天藤条留下累累伤痕已经无影无踪。几乎让我不敢相信自己昨天刚刚经受了那种残酷的折磨。

这里是个神奇的地方,有着太多的秘密。我心里有无数的问题,宁宁到底是什么人?这里是什么地方,那两个噩梦般的男人,还有那个声音冰冷的女人,我以后会被怎么样?我的好奇心一直在折磨着我,我想知道为什么,我才弄清楚为什么,我想知道这后面到底都是些什么?这些好奇心驱动着我,去探索去体验,去追求,去想知道这最后这一切,背后都藏着些什么?我觉得这好像是一个无底的深渊,会引导着我,一步一步的走进去。这让我很惊讶,也感到害怕。

房门这时候开了,我看到了宁宁。现在看到她,我已经说不出是什么感觉。

但我不会再以为这一切都是梦。她好像是刚刚起床的样子,身上只穿着一件浴袍,手里拿着一个电钻。她蹲下身子看着我,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关切。

“感觉怎么样?”她淡淡地问。

“我不知道,”我想起昨天的情景,摇摇头说:“这里是什么……”

我刚刚开口,宁宁就把手指放在了我的嘴唇中间,我也就不敢继续问下去。

宁宁用手里的电钻把我的项圈打开,扶着我坐起来。我按揉着僵硬的脖子,活动了一下身体。我想了很久,挤出了一句:“我想回家。”

“这由不得你!”

宁宁脸上露出严肃的神情,语气更是不容商量。仅仅是这一句话,我感到宁宁离我是那么遥远,就仿佛换了一个人。从那个活泼开朗的假小子,变成了一个严厉而令人胆寒的女人。我的心一沉,失望,畏惧,兴奋,期待各种复杂的感觉混合在一起,让我不知所措。

宁宁走到房间的一角打开入墙柜,从里面拿出了一件红色的连体胶裙。然后不紧不慢地把胶衣穿好。我这时候才发现这件火红色的胶衣是一件露胸装。鲜艳的亮皮包裹着她健美的身材,而胸前却没有任何的束缚,两个镶嵌的黑色条纹的圆孔让她饱满的双乳完全露出来。胶衣的裙子也是非常短,仅仅遮盖住她圆润的臀。她从柜子里又拎出一双高筒靴。大红的颜色,闪亮的皮子,高高的鞋跟,只是靴筒没有昨天的那双那么高。宁宁回到沙发里坐下。

“过来!”

听到宁宁冷冷的声音,我连忙起身走到她身前。宁宁靠在沙发上,翘起了腿,把脚尖绷直对着我。她脚上的黑色丝袜泛着柔和的丝光,衬托着她柔美的肌肤和修长的大腿。让我的眼光不由得顺着她的大腿延伸到她的两腿之间。我惊讶得张开了嘴,黑色的裤袜在她两腿之间镂空出一个心形。就在我愣愣地看着的时候,我忽然注意到宁宁伸手微微勾了勾手指,示意我靠前一些。我把脸凑了过去。

啪,一记耳光打得我有些发懵,双腿一软瘫坐在地上。紧接着宁宁的脚蹬在我的脸颊上,微微地努了一下嘴。我如梦初醒般的连忙跪在地上,拿起了她脚边的靴子,拉开靴筒一侧的拉链,给宁宁穿在脚上,然后把拉链拉好。宁宁瞟了我一眼,换了一条腿,让我把另一只靴子穿好。

宁宁站起身,看看脚上的靴子,微微点点头,算是对我的一个认可。接着她抓着我的头发,把我拎到房间的一角。我脚上穿着高跟鞋,踉踉跄跄地跟着她。

我还没有看清楚是怎么回事,就被拉到昨天挨打的架子下面,双手也被铐在两边,两脚分开,然后只听见咔嗒一声。我就觉得我的双脚被牢牢的吸在地上,一动也动不了。我这才想起来高跟鞋是金属鞋底,一定是被电磁铁紧紧吸住了。

“你每天的标准是十下,刚才表现太差,再加五下。自己数着。”

我还没有想明白她说的是什么意思的时候,藤条就打了下来。还是那种熟悉的剧痛,还是那种火辣辣的感觉。唯一不同的是,我的两腿之间传来一种湿润的感觉。

啪,又一下打在我的臀部,“你不数,我就不停哦。”

“一……”我的喊声几乎被疼痛淹没。

“二……三……”

藤条一次次的打下来,我又感到那种生不如死的感觉。每一次打击都在瓦解着我的精神,意志,想法,和脑海里的一切东西,唯一知道的就是嘴里喊出下一个数字。等我喊到十五的时候,我的大脑已经混沌,我只知道新的一轮折磨又开始了。

打完藤条以后,宁宁把我拉到对面的房间,这应该是我几天以来第一次走出这个屋子,走廊里的样子一闪而过,没有任何特别的地方。而对面的屋子却让我很惊讶,这里居然是一个健身房。一排跑步机,自行车,另外还有拉伸器,划船机,臂力器,里面各种器材一应俱全。

“你需要多运动。”宁宁对我狡黠地笑了一下。

实际上这是她经常对我说的一句话。她特别喜欢健身,经常拉着我去健身房。

而我这几天以来大部分时间都是被牢牢地拘束着,不要说运动,就连身体活动的空间都没有多少。

“来吧,先跑步。”

说着宁宁就把我推到了一个跑步机上。可是我脚上还穿着高跟鞋,这可怎么跑步呢?宁宁显然是没有让我脱鞋的意思,不仅如此,她还用一根身子把我的双臂绑在了身后。她绑的很紧,我的两个胳膊肘都碰到一起,胸部也高高地挺起来。

就在我踉踉跄跄地在跑步机上寻找平衡的时候,她又把什么东西套在我的脖子上。

天,是一个绞索套。我这才注意到几乎每个健身器的上方的天花板上都有一个铁环。宁宁按动跑步机上的一个按钮,铁环就降落下来,她熟练地把绞索的绳子穿过铁环系好,然后又按动按钮把铁环升上去,直到绞索微微拉紧我的脖子。

“健身要循序渐进,今天呢就先跑五百米吧。”宁宁说着滴滴地设定着跑步机:“有绞索的保护,你不会摔倒的。如果失去平衡了,绞索会自动把你吊起来,重新放到跑步机上。所以你在摔倒之前最好深呼吸。”

她的动作很快,我还在理解她说的话的时候,跑步机已经启动了。我从来没有穿着高跟鞋跑步,更不要说这么高的鞋跟。最开始的时候我跑得东倒西歪,几乎要靠脖子上的绳索才能保持平衡。而脚尖在全身重量的挤压下更是苦不堪言。

很快我就摔倒了,到绞索把我吊起来的时候,我都没有来得及吸气。我被吊在空中以后,绞索并没有马上把我放下去,而是让我在空中停留了十几秒钟,就好象故意让我冷静一下。当我的脚尖再次接触到地面的时候,我立刻学会了如何全神贯注地保持身体平衡。

五百米的距离在平日里并不算什么,然而这时候却显得如此遥远,我感觉自己跑了很久很久。跑步机慢慢定下来的时候,我已经是大汗淋漓了。宁宁让我休息了一会儿,喝了一些水。健身房里有专门的水管,用嘴就可以吸出水来。

很快我被带到第二个项目上,骑自行车。我走到自行车跟前的时候,立刻明白了这里面的玄机,自行车的座子上有一个洞,一根棒子微微露出头。宁宁扶着我上了车,我的双脚被皮带固定在脚蹬子上,然后她把手臂上的绑绳系到天花板上垂下的铁环里。当铁环升上去以后,我的双臂就被拉在空中。宁宁接着用一个项圈把我的脖子固定在自行车的车把上。接着宁宁在我的臀部上贴上了什么东西。

“开始。”

宁宁就说了两个字。我自然不用多问,开始蹬车。好在刚才跑步机上的刺激让我得湿漉漉的,棒子很顺利的插了进去。我得承认,现在可能是我到这里以后最舒服的姿势。在棒子的抽插下,我渐渐呻吟起来,开始从心底喜欢这个健身项目。

“哦,对了,忘记告诉你。你今天的要求是在车上达到三次高潮,造假加倍。”

尽管眼前只是宁宁,我的脸还是红了,不过这个要求听起来并不算太难,因为我感觉第一个高潮马上就来了。然而我很快就知道自己想错了。每当我要达到高潮的时候,我就会觉得屁股上被狠狠地打一下,浇灭我的欲火。开始的时候我还以为是宁宁用藤条打的,后来我看到宁宁就站在我眼前,这才意识到这是被电击的感觉。我只能重新再来,用力的蹬车,让棒子在肉洞里来回抽动,积累了下一次的欲火。

当我终于完成了第三次高潮的时候,我意识到这个骑自行车也变成一个可怕的健身项目,因为除了第一次高潮,我再也享受不到任何快感,棒子的抽动就是一种机械的刺激,那是一种被强暴的感觉,而强暴我的人正是我自己,这又是一种难以名状的折磨。

就这样,我不知道自己被折磨了多久,每天都是不同的内容,实际上我都不知道什么时候是一天。我只知道自己被绑架,被强暴,被鞭打,被蹂躏。而对我做这一切的竟然是我最亲近的人。我脑海里有无数的问题,宁宁到底是谁?这是什么地方?那个神秘女人又是谁,这一切都让我困惑不解。宁宁控制我的一切,我没有身体自由,每天都是在严格的拘束中,就连睡觉的时候也是如此。而我喜欢的刺激和高潮也是被严格的控制,或者说强迫,我经常会在特别想要的时候却被宁宁打断高潮,而不想要的时候却被强迫高潮。

时间久了,我似乎也找到了一些规律。那两个男人是清洁工,一个长着一副络腮胡须,样子还算过得去。另外一个的样子我只能说不忍目睹,甚至不愿意用语言去形容。他们负责清洗我的身体,当然还免不了对我各种污言秽语的羞辱,我对两个男人的污言秽语也有了一种新感觉,不再有当初那种想要钻到地缝里的羞耻感,反而是一种另类的刺激和兴奋,有时候甚至觉得他们说的挺有趣。我从来没有听到过如此羞辱的语言。他们还喜欢看我被拘束的样子,这依然让我很难堪,可我也没有任何办法。当然他们还是少不了要强暴我,久而久之,我也不是像以前那样介意了,毕竟无论强暴还是自慰,高潮的感觉都是差不多的。而且我得说他们洗得很认真,每天我都是干干净净的。

宁宁每天就是负责对我实施各种折磨,她折磨我的时候异常的严厉,安慰我的时候却让我感到温暖,就像灰姑娘那样变来变去,就是不知道她的神奇水晶鞋是什么。藤条鞭打是我每天的固定项目,有时候十下,有时候更多。但是让我惊讶的是每天打完之后,伤口总是可以很快恢复。开始的时候我还很高兴,后来慢慢意识到,伤口很快恢复就意味着我可以接受更多的鞭打。

我想不清楚自己的神经是变得更加坚强还是已经被打破,总之我发现自己起了一些微妙的变化。对于藤条的鞭打不再感到害怕,疼还是像以前那样疼,但是心里感觉到更多的却是兴奋。对于各种花样的刑具我更是有了一种期盼,每天都在想今天会不会又新的节目。渐渐地我好像明白了什么,这一切,都是在告诉我,不要去想,不要去问,不要去理解,不需要关心这些问题,我甚至不需要自己的思想。我需要做的,就是把自己完全交给她,相信她,让她在自己的身上去发掘我自己都不知道的东西。

这一天宁宁给我的运动强度很大,最后我完全瘫软在地上,下身湿得一塌糊涂。我已经失去了任何想法。这样的感觉也挺好,不用累心,一切都交给她处理。

所以当宁宁推过来一个机器,把我的双脚放进去的时候,我只是顺从地配合着她。

我不知道那个机器是什么,也不在乎它是什么。机器嗡嗡响了一阵,宁宁又把我的脚拿了出来。接着她把机器推过来,把我的双手又放了进去。又是一阵嗡嗡声。

等我的双手从机器里拿出来以后,我终于明白发生了什么。我手脚上的铐子被去掉了。

“这是……”我疑惑地问。

“假期结束了。”宁宁忽然说。

“什么?假期?”我有些糊涂。

“对,我给你请了一个星期的假,现在该回去上班了。”

“上班?上什么班?”

“我的苏总,公司还有一大推事情等你处理,不能玩得太疯,该收心了。”

“可,可是……”

这时候宁宁的手指按倒了我的嘴唇上:“这由不得你。”

她把我的眼皮扒开,把隐形眼睛给我戴上。很快我的眼前又变成了模模糊糊一片。接着她把我扶起来,塞进了一个箱子里。我都可以闻到箱包皮革的特殊味道。我的世界变成了一片黑暗。箱子很小,我的四肢都卷缩在一起,没有活动的空间。我并不觉得特别难受,在这里已经适应了被拘束的感觉。四周的声音变得隆隆的,我听不清楚。就知道箱子被推来推去,把我弄得晕晕乎乎的,很快就在箱子里睡着了。

第八章 恍如隔世

这里就是天堂吗?碧蓝的大海,蔚蓝的天空,海岸上一大片火红的热带花朵,簇拥着一道月牙般的金色沙滩,这是一种让人看了想哭的景色。远远望去,沙滩上一只小狗在嘻嘻,它时而冲向大海,遇到迎面而来的海浪却来了一个急转身,飞速地跑回到沙滩上。渐渐地,它向我跑来,我的心也跟着它的脚步提了起来。

是她!一定是她。赤裸的身体上覆盖着一层黄沙,小麦色的肌肤在阳光下泛着微微的光泽,齐耳的短发乌黑油亮,没有了前臂和小腿的四肢在沙中游走,一条毛茸茸的尾巴在两腿之间来回摇摆。接着,我又看到了那个笑容,那个令人心醉的笑容。那张有些熟悉却又陌生的面孔渐渐地清晰起来……嘀嘀,嘀嘀,嘀嘀……恼人的手机闹钟把我从梦中惊醒。我闭着眼睛顺着声音胡乱地摸着,总算在枕头底下找到了手机,乱按一下把铃声关掉。我大口地穿着气,回想着刚才的梦,努力的保存着脑海里的每一幅画面。过了一会儿,我睁开眼睛,发现自己躺在自己的床上。双腿大大地分开着,被镣铐固定在床栏上。枕边是一个保鲜盒,里面是融化了的冰锁,钥匙隐约可见。我无奈地笑着摇摇头,宁宁啊,宁宁,你这不是开玩笑么,难道我真地会以为过去几天都是在做梦?即便如此,我还是下意识地伸手摸了摸乳头上的环。

我没有立刻打开镣铐,像往常一样翻看起手机。却被里面的内容惊呆了,我的博客,朋友圈里赫然是我在海南旅游的各种照片,吃各种美食,各种自拍,不仅如此还有和朋友的种种互动留言。让我甚至都怀疑自己这几天是不是真地去了一次三亚。这些照片非常逼真,我看不出任何修改的痕迹,真不知道宁宁她们是怎么做的。算了,现在顾不了那么多,走一步看一步吧。

到了公司以后,我没有去找宁宁,因为我不知道是不是应该去。所以就在自己的办公室里看邮件。看着看着我的心就悬了起来。刚刚离开了一个星期,公司里就发生了莫名其妙的变化。徐梦云把公司人事部和财务部都换成了自己的人,原来的部长都调到集团当了副总,养起来了。这到在预料之中,应该就是她和李总交易的一部分。可是我在自己部门里刚刚提起来的两个人,也被李总调到外地当了分公司经理,这到算不上明升暗降,现在谁都想下到分公司锻炼独挡一面的能力,可是徐梦云的两个人却又顶在了我的手下,让我如芒刺被,很不舒服。我真不明白李总是怎么想的,这么关键的时候,把自己的人都调出去,把对头的人却提上来。

我很想去找李总谈一谈,可是现在中间隔着宁宁,我不知道该怎么办。我给宁宁打了一个电话,想问一下这些情况是怎么回事。可是宁宁那边只是冷冷的回了一句:“上你的班,管这些干什么!”

除了李总的事情以外,我还被一种心神不宁的情绪困扰着。白天上班的时候,忙碌的工作也没有让我好过。只要一空闲下来,脑子里就会出现受虐的一幕幕,每一种折磨都让我兴奋,怀恋和不安。双腿之间就看变得湿润起来。晚上睡觉的时候我总是失眠了。躺在床上翻来覆去,总觉得缺了点什么。我像以前那样把自己的双脚分开锁在床头,可是松垮垮的手铐不仅无法让我兴奋起来,还让我觉得特别难受。我忽然意识到我是在怀念那种被束缚的感觉!获得自由地我,躺在舒适的床上,却开始想念被镣铐钉在地上的感觉。

一连几天我被这两个事情弄得夜不能寐,白天也萎靡不振。我终于受不了了,硬着头皮没有给事先打电话,直接来到了李总的办公室。宁宁看起来和以前没有任何不同,端庄地坐在办公桌前,我的出现让她多少有些意外。

“苏总有什么事?”

“我……我想找李总谈一些事情。”

“请问您有预约吗?”宁宁还是一副公事公办的态度。

“没有。”我低着头说,心突突地跳。

宁宁没有说话,站起来走到我身边,伸出手来抓住了我的头发,慢慢把我的头按在桌子上。另一只手一下子把我的筒裙拉过我的腰,接着又一把褪下了我的底裤。我光溜溜的臀部就对着办公室的门口,这时候有人进来的话,我的私处就会一览无余。我的脸贴在桌面上,心开始狂跳。宁宁从抽屉里面拿出一件东西,我的心几乎提到了嗓子眼。那是一条粉色的双头龙,是我们以前最喜欢玩的东西之一。她不是真地要在办公室里操我吧,我立刻有些后悔今天的冒失。宁宁把柔软而又有韧性的胶棒的一头插进了我的蜜穴,她没有费什么力气,因为那里早已经是一片沼泽。

随着胶棒不断地在我的蜜洞里抽动,我开始呻吟起来。然而宁宁没有让我享受多久,就把棒子抽了出去。就在我疑惑的时候,我感觉到棒子看是捅弄我的菊花。她的动作很猛,一点也不温柔,我疼得差点叫出声音。由于我的蜜汁早已覆盖了棒子的表面,她没有用太大力气就把我的菊花捅开,我忍受着压力,双手紧紧扣着桌子的边缘,棒子就像蛇一样,缓缓地钻进我的菊洞。

终于,棒子停下来了,我也松了一口气。可是宁宁却紧接着把棒子弯起来,让另一个头插进了我的蜜洞。棒子被弯成一个U形,一前一后插在我下身的两个肉洞里。棒子看起来很柔软,但是弯曲以后弹性却很强,在我身体里的两个头都紧紧地顶住我的肉壁,尤其是菊花里的那一头,巨大的张力让我苦不堪言。这时候宁宁却拿起了我桌子上的剪刀,刷刷两下把我的底裤剪断,扔到了桌子下的纸篓里。又用力地把棒子往里压了压,保证两个头都深深地插进去了。然后她放下了我的裙子,回到桌子前。

“苏总请稍等,我给您通报一下。”

“好……好的。”

身体的两个肉洞都被塞满,让我连说话都缺少了底气。宁宁转身敲开了李总的门,进去一会儿又出来了,为我打开了李总的门。我刚刚迈了一步,下身一松就拉出来一大截棒子。我连忙用手从裙底按住露出来的棒子,尴尬地看着宁宁,慢慢地把两个头都塞回去。我用力地夹住双腿,小心翼翼地走进李总的办公室。

“啊,小苏,坐吧。”

李总微笑着和我打着招呼,宁宁转身关上门出去了。我紧张地走到李总办公桌前,小心翼翼地坐好,我感觉棒子的两头都已经顶到了我身体的极限,可是坐下以后身体的重量仿佛再次让它们更深地插进我的身体。没过多久,我就真正明白了什么叫做如坐针毡。身体里的棒子让我无论什么姿势坐着都不舒服,更糟糕的是,我的每一个细小的动作,都会让棒子在身体里蠕动,也就不断地刺激着我的神经,让我在兴奋和痛苦中煎熬。

“小苏啊,这次玩儿的怎么样?”

“哦,还不错,李总。”

“嗯,这次出去怎么也没有和我说一声。”

“李总,我……”

“没关系,宁宁告诉我也是一样的,现在公司里比较乱,你趁这个功夫出去玩玩也不错。今天来找我有什么事情?”

“我注意到公司最近有一些变化,所以想和您说一下我的想法。”

我本来已经准备好很多慷慨激昂话,因为这次谈话对我来说应该是关系己前途命运的,可是自己两个肉洞里都插着棒子,蜜穴里的汁水不断地渗出来,顺着棒子四处横流,我感觉要打湿我的裙子。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居然会出这么多汁水,难道我真的是传说中的那种骚货荡妇吗?

“上次我们谈过这个事情,有些事情你不知道比较好。”

“可是我觉得您现在需要帮手。”

“好吧,我现在告诉你,有人看中了我这个公司,集团里也很乱。现在事情还很不明朗,最后鹿死谁手还不知道。”

听到李总这么说,我的心立刻紧张起来,似乎忘了身体里的双头龙:“我明白李总,您说,我应该做什么。”

他却呵呵地笑了,摇摇头说:“恰恰相反,我要你什么都不做。服从公司安排就行了。离我越远越好。”

“可是……”

“小苏,你得相信我,我知道这里的水有多深,这绝不是一个商场争斗的事情。我不想让你参与进来。所以你千万要记住,不要做多余的动作。”他看着我,目光异常的严肃而真诚。

“可是您身边……”

我急得差点把这句话说出来,没错,短短一个星期,李总身边的和我身边的几个得力助手不是被明升暗降,就是被外放,剩下的就是一些墙头草。现在李总能信得过的就是我一个了。看着他严肃的表情,我的后背感到一阵发冷。

“是啊,我现在孤军奋战,不过这样也有好处,没有太多顾及。现在我最担心的就是你,所以就是想让你不受影响。”

“那宁宁她怎么办……”

“她就是一个小秘书,什么威胁都没有,你不用担心。我保护她的本事还是有的,可你的业务部是公司的核心,客户项目都在你那里,他们不会轻易放过。

过一段时间我会把你那边的业务分出去一些,你到时候就不用管了。明白吗?”

“嗯,我明白。我就是担心你。”我实际上我不知道这里发生了什么,但是我知道李总不告诉我肯定是为我好。

“你不用太担心,我会把握好的。照顾好你自己就行了。”

我默默地点点头,有些怅然地站起身,忽然觉得什么东西从两腿之间拱出来。

这才想到是双头龙从菊花里掉出来一大截。我尴尬地停下来,满脸通红,怔了一下假装捂着肚子又慢慢做到椅子上,顺势把露出来的棒子顶进去。

李总关切地问:“怎么了?身体不舒服?”

我红着脸,捂着肚子窘迫地说:“呃,是,呃,是那个,你明白吧。”

李总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啊,哦,多注意休息。”

我夹紧腿站起身,和李总告辞以后出了门。宁宁看到我的样子,满脸地坏笑。

我现在真是不知道该怎么对待她了。我尴尬地站在她面前,等待着她下一步的安排。可宁宁却好像不理解的样子……“苏总还有别的事情吗?”

我摇摇头,没有说话。她则用低低的在我耳边说:“下班之前不许拿出来。”

我只好夹着腿灰溜溜地走了。这大概就是夹着尾巴做人的感觉吧。我先在走廊里试着走了几步,如果保持住的话,至少棒子不会掉出来。就这样我硬着头皮走出了门。每走一段路就要定下来喘口气,看看四下无人的时候把两腿之间的棒子往身体里塞一塞。几段路下来,汁水和汗水混在一起,让棒子变得滑溜溜的,蜜汁顺着棒子流淌下来,打湿了我大腿上的丝袜。只要不流出来就好,我暗自安慰着自己。

离开李总的办公室,我在走廊里试着走了几步,如果保持住的话,至少棒子不会掉出来。就这样我硬着头皮走出了门。每走一段路就要定下来喘口气,看看四下无人的时候把两腿之间的棒子往身体里塞一塞。几段路下来,汁水和汗水混在一起,让棒子变得滑溜溜的,蜜汁顺着棒子流淌下来,打湿了我大腿上的丝袜。

只要不流出来就好,我暗自安慰着自己。

回到自己的办公室,我如释重负地坐到椅子里,却立刻又像触电一样弹起来。

我忘记了插在身体里的双头龙。我调整了一下姿势,缓缓地坐在椅子上。不由得用手摸了摸两个肉洞之间那根粗粗的胶棒,我发现自己的裙子后面湿了一片,一定是在李总那里坐着的时候流出来的汁水弄的。天,这样说来我离开的时候一定会被李总看到,唉,这个宁宁,真是让我把糗事出尽。最后我只好把裙子撩起来,拿出几张纸巾,把肉洞周围和棒子上的汁水都擦去,然后直接坐在椅子上,把椅子弄湿总比把裙子弄湿要好。

等我坐好以后,我回想着李总说的每一个字,我知道他是认真的,他不是一个肯轻易服输的人,我很想帮他,可是他已经把话说清楚了,我当然也会听他的。

这样也好,现在正好是不想管事情的时候。

上午的事情挺多,我慢慢静下心来,把心思投入到工作中,不再多想肉洞的棒子。紧张的工作让时间过得很快,中午的时候我下意识地起身去餐厅,可是没有走到办公室门口我就僵住了,身体里的棒子在我坐下的时候总是往我身体里钻,可是当我走动的时候两个头却都争先恐后的往外拱,加上一上午蜜汁的润滑,又没有底裤兜着,我的腿已经夹不住身体里的棒子。吓得我连忙收紧身体,坐回到椅子上,慢慢地把棒子顶进去。我心里暗自骂着宁宁,这个鬼家伙,一定是自己插过双头龙,要不然怎么能安排得这么缺德。想象着自己下空着去餐厅,插着棒子在人群中排队,如果有一个意外后果就是不堪设想。于是我放弃了去餐厅的想法,饿一顿吧,就当作减肥了。

忙碌的工作让我身体里的欲火稍微平复了一些,可是到了下午事情处理完了以后,我只能呆呆地望着电脑屏幕,脑子里又开始了胡思乱想,身体里的棒子也好像从冬眠中醒过来一样开始蠢蠢欲动。休息了一天的肉洞,又开始从棒子周围分泌出汁水。我那种心神不宁的感觉又来了。李总那边现在不用我去操心,可是自己的问题该怎么解决呢?

第九章 自投罗网

快到下班的时候,我忍不住煎熬,拨通了宁宁的电话。

“苏总有什么事情?”

宁宁接电话还是公事公办的口气,而我却发现自己实际上没有想好该说什么。

我想要什么呢,要她把我带回去?

“我想要。”

“想要什么?你不说我怎么知道。”

宁宁的语气忽然变得冰冷起来,让我浑身打了一个寒战。我低下头,心里涌起一股冲动,用颤抖地声音说:“我想……想要你。”

“要我什么?”宁宁的语气里有一些不耐烦。

“要你……要你上我……”我支支吾吾地说着。

“你还是说不出来啊,”宁宁叹了一口气说:“在停车场等我。”

公司的停车场在地下,我提前了一会儿离开办公室,步履蹒跚地找到了宁宁的车。静静地躲在柱子后面等着。过了一会儿,宁宁也来了,她的高跟鞋在水泥地上发出了清脆的响声。我从柱子后面转出来,靠着她的车站着。宁宁没有说话,笑盈盈地走到我身后,撩起我的裙子,把双头龙一下子拉出来,疼得我哎呦了一声,叫声在停车场里回荡着,吓得我赶紧闭上嘴巴。宁宁接着打开了车的后备箱。

我看到里面放着一只行李箱。宁宁把箱子打开,把双头龙扔了进去。我立刻明白了,四下里看看没有人,俯身就要往后备箱里钻。

宁宁一把拉住我,笑着说:“等不及了啊。”

就在我疑惑的时候,宁宁把箱子拎出来放进车的后座里。然后拉开了后门对我说:“上车吧。”

我坐到车里,没有了双头龙插在身体里,坐在椅子上有一种奇怪的感觉。现在我都说不清那种更舒服了。车缓缓地开出了公司的大楼,形势在城市的街道上。

我看着身边的箱子,不知道该做什么。车开了一阵,宁宁忽然说:“你不一定要回去。”

“什么?”我疑惑地问。

“你不一定要回去”,宁宁重复了一边,继续说,“我可以送你回家,你继续做你的白领,一切可以当作什么都没有发生。”

“可是……”

“如果你钻进那个箱子,很多事情就由不得你了。”宁宁没有理会我,继续说着。

“我……可我喜欢身不由己的感觉,尤其是……和你一起……”,我红着脸说。

宁宁沉默了一会儿,冷冷地说:“脱光衣服。箱子里有一副隐形眼镜,戴上以后钻到箱子里,从里面把拉锁拉好。”

我立刻按照宁宁的指令行动起来,脱光衣服,戴好隐形眼镜。和我想的一样,这是一副遮光眼睛,我的眼前立刻变得黑乎乎一片,什么也看不清。我摸索着钻到箱子把盖子盖上,找到拉锁的头一点点把自己装到箱子里。等我再次见到光明的时候,我又回到了那个地方。

宁宁没有把我像以前一样锁在地上,而是让我躺在一张像妇科检查用的那种椅子上,这把椅子没有舒适的靠垫,只有几根金属杆支撑着我身体的各个部位,我感觉自己就好像悬浮在空中,随时会掉下去。我的手腕,大腿,脚腕,脖子都被厚重的镣铐紧紧固定在椅子上,两腿大大地分开着,最隐私的部位依然是对着门口,完全暴露在任何进来的人眼前。

“我操!今儿个是窝头翻个儿,显了大眼儿了。”

天哪,是那两个男人。他们恐怕是我现在最不想见到的人了。他们穿着一身连体工作服,手里拎着水桶,拿着长柄刷子。

“啊哈,小妞,好久不见,让大爷看看。”

那个丑陋的男人满脸坏笑地盯住我的下身仔细地看着。我几乎能感觉到他的目光在我最隐私的地方来回地扫视着,那种羞辱的感觉让我闭上眼睛,眼泪几乎都流下来。

“呵呵,这骚货福气不小啊。还得让我们哥俩伺候。”

“嘿,说你呢,也不说声谢谢,给大爷笑一个。”

一个男人用手里的刷子捅了捅我的私处。我紧紧地闭上眼睛,实在不愿意看到他们的脸。

“还他妈在那儿装清纯,忘了你浪叫的时候了。”

让两个低俗的男人看着自己本应是一种无比的羞辱,然而现在我却觉得有些无所谓。这时候一股温热的水流冲刷到我的下身,让我不由得微微睁眼看到底是什么。那个络腮胡手里拿着一个剃须的刷子,蘸了蘸盒子里的剃须膏,然后开始在我肉穴周围的丛林中刷来刷去。天呢,难道他剃掉我那里的毛吗?

“唉,你他妈真是不知道修了哪辈子的福气,让大爷这么伺候。”

那个男人一边嘟囔着,一边刷着,很快我的树丛里就布满的洁白的泡沫。另一个男人凑在近前,饶有兴趣地看着。当剃刀刮在我的皮肤上的时候,又一种羞辱和暴露的感觉传来,就好象自己身体的最后一层保护也被揭开那样。他刮的很仔细,很认真。很快我的私处就传来一种异样的感觉,就像皮肤被拉紧了一样,变得异常敏感,甚至能感受到房间里空气的流动。他的手指在我的阴部仔细的抚摸了一遍,检查着有没有漏掉的发茬。

“靠,大哥,你这手艺可真不赖啊。”

“废话,你他妈以为我在这儿吃闲饭啊。这他妈得练。你小子以后学着点儿。”

“哎,哎,大哥,快看,骚货出水儿了。”

“啊?我看看,可不是嘛。我操,你这骚货还真是货真价实啊,这他妈还没操呢,自己就出水儿了。”

随着话音,几个手指在我的壶口戳戳点点,摸来抹去。我的大脑里一片嗡嗡作响,已经完全不知道他们在说什么。我已经想不清楚自己是谁,或者说我到底是什么。难道这是我想要的吗?我真的天生就是他们口中说的那种骚货。

一股温暖而舒适的热流覆盖在我的身体上,让我不由得呻吟了一声。我睁开眼睛看到一个水枪对准了我的菊花,那个络腮胡调节着水流强度,我甚至可以感到水流进入到我的身体里。

“你这骚货待遇好啊。来,让大爷那个里外都冲干净。”

受过了极度羞辱之后,我现在好像有了一种新的感觉,不太在意他们在做的事情了。我的思想,灵魂和肉体都已经完全分开。我似乎感觉不到他们在羞辱的是我的身体,水流的冲击很舒适,就像是一种按摩,渐渐地让我的身体发热,以至于兴奋了起来。

我似乎听到了高跟鞋踩踏在地面上的哒哒声。是宁宁来了吗?我的心里燃起一种希望,她会不会帮我?当我急切的睁开眼睛看的时候,发现站在我两腿之间的不是宁宁,而是一个戴着蝴蝶形眼罩的女人。她上身穿着一件复古是灯笼袖衬衫,乳白色的真丝材质在灯下微微泛光,脖子上系了一条淡紫色的丝巾。下身穿着一条黑色高腰筒裙,紧紧地裹住她的臀部和大腿,裙摆收在膝盖上方一寸左右的地方。腿上穿着黑色丝袜,如果不是她眼罩,手里的那根藤条和脚上的那双超高的高跟鞋,她现在的打扮可以出入任何公司的会议室。从后背传来的寒意告诉我,这就是那个黑影中的女人。

她优雅地向我走来,手里的藤条轻轻的打在另一只手的掌心里。步伐身姿都没有受到高跟鞋的任何影响。两个男人正在不亦乐乎地观察的水流冲击我的肉洞的效果,直到那个女人站在了他们身后才发觉。那个大胡子男人立刻把水关掉,和旁边的男人毕恭毕敬地站到一边。

“蓝姐,我们刚刚给她清洗完。”

那个蓝姐没有说话,只是轻轻挥了一下手里的藤条,那个络腮胡立刻轻手轻脚地退了下去。完全没有了刚才那种放肆的样子。而剩下的一个从墙边搬来一把椅子和一个很小的方桌,紧贴着我的身体放在了我分开的两腿下面。

蓝姐围着我的身体踱步,在这么近的距离看着她,让我有一种说不清的恐惧。

尤其是我身体最柔嫩的部位完全暴露在她手里的藤条前。她用藤条轻轻触摸着我的身体,在我的皮肤上游走着,似乎挑逗着我的每一根神经,我不知道什么时候它就会打下来。紧张,兴奋和恐惧的的感觉融合在一起,居然让我感觉到自己湿了。她似乎也注意到了我身体的变化,藤条压在我的小豆豆上来回滑动了几次,让我忍不住呻吟起来。

这时候络腮胡端着一个黑漆盘回来了,他把盘子放在我两腿之间的桌子上。

我看到里面放着一盘生鱼片,旁边是一个精致的调料壶和一个调料盘。生鱼片做得非常细致,摆盘用料都能看出是高档日本料理才能做出来的菜色,就连调味用的草绿色的芥末也被特意做成了一个雕花的球,盒子里还放着一双筷子,一个筷子架,还有一个像棒子一样的圆筒,不知道里面是什么。

“您请慢用。”络腮胡恭恭敬敬地说,然后就和另外一个男人一起退下了。

那个女人没有理会他们,眼睛一直落在我的身体上。我有些不知所措地看着她,难道这个变态喜欢看着别人的私处吃饭吗?她静静地做在椅子上,微微侧着身体把腿搭起来,看着眼前的盘子,好像是在欣赏菜色。

“很漂亮,是不是?”她忽然轻声地说。

她的声音很低沉,就像宁宁前两天的那样。我完全没有意识到她这是在问我,还是沉浸在一种异样的兴奋中。啪,不大的一声,她的两个手里轻轻拨弄了一下,藤条打在我的大腿内侧。我倒吸了一口冷气,她打得很轻,疼痛没有持续多久,但是她这一下让我一下子回忆起被以前藤条打的感觉。我连忙回答说:“是,是的。”

“你也很漂亮。”

“哦,谢……”

我刚说出了一个谢字,就意识到她说话的时候并没有看我的脸,而是盯着我一览无余的洞口说的。我的脸立刻觉得有些发烧,让我惊讶的是,这种羞耻居然让我的下面变得更加湿润。她拿起调料壶,往碟子里放了一些酱油,夹起一片鱼在里面蘸了一下放进嘴里。她吃的很仔细,一边品味一边还点点头。

“你很容易出汁水啊。”她说着拿起了筷子,用筷子夹着我的肉唇,翻开着那里的样子。

“我……”

我实在是不知道该怎么继续这个对话,不过她终于手里的藤条换成了筷子让我放松了很多,在她的拨弄下,我觉得肉穴里的汁水都要流出来了。

“我喜欢汁水多的女人,味道好。”

说着,她夹起一片鱼,故意在空中停了一下,然后慢慢把鱼片伸向我的私处,轻轻地在肉洞口上来回抹了几下。冰冷的鱼片接触的到我已经炙热的穴,滑腻的鱼片给我一种别样的刺激,让我不由得叫出声来。我瞪大了眼睛,看着她把沾满我的蜜液的鱼片放进嘴里。她一边吃一边赞许地点点头。就这样她吃了两片,我肉洞上的汁水都被鱼肉擦干净了。

“汁水好像不够了,也许这个能帮忙。”

说完,她夹起一片鱼,在那个绿色的芥末球上蘸了一下,把沾满芥末的鱼片在空中晃了一下,让我看清楚,然后用筷子慢慢地把鱼片塞进了我的肉穴。

直到一种钻心的剧痛传来,我才意识到发生了什么。我发出了一声让自己都害怕的惨叫。这种痛苦比藤条还要剧烈,因为它是从身体里面最敏感的部位发出来的,我的额头立刻渗出了汗水,我的下体不住地颤抖。我几乎可以感到汁水从肉洞里流出来。

“嗯,汁水出来了,”她满意地把鱼片从肉洞里拿出来放进嘴里。

然而我身体里的剧痛并没有太多减轻的迹象,让我呼吸不畅,我几乎没有力气喊叫。我剧烈地扭动着身体用各种方式舒缓着身体里的疼痛,就在我觉得自己可以忍受的时候,她很快就夹起来另一片鱼,同样是蘸满了芥末,同样是塞进了我的肉洞。于是我又开始一次痛苦的循环。如果说藤条打过以后,我还可以感到一疼痛带来的特别快感,那么现在的感受就是一种纯痛的刺激,让我没有时间,没有力气去体会到任何兴奋的感受。她不紧不慢地吃着,看着我在痛苦中挣扎,甚至还饶有兴趣地听我痛苦中的哀嚎。

“你嗓子不错,唱歌一定很好听。”

她说的不错,我确实有一副好嗓音,可是现在我能发出来的,只能是一种兽性的声音。慢慢的,我觉得自己的穴肿起来,变得有些麻木,她再塞进来的鱼片也没有带来更加痛苦的感觉。好在鱼片不是很多,她很快就吃完了。这恐怕是我第一次由衷的感谢日餐的量少了。

“你的汁水味道不错,量也很足。”

她说着放下了筷子,拿起了旁边那个圆筒,手一拉打开了上半部分,里面是一段长长的金属棒,她嘴角露出一丝微笑。

“知道这个是什么?”

我认识那种东西,于是说:“是……是棒……”

“嗯,”她微微点点头说:“不过我管它叫榨汁机。”

就在我还想她是什么意思的时候,我看到那根金属棒伸向了那团绿色的调料,几乎把剩下的整团芥末都挑起来。我一下子明白了。

“不……不要……”

在我惊恐的呼叫中,棒子戴着绿色的帽子插进了我的身体。我几乎是在剧痛来临之前就嚎叫起来。而她完美没有理会我,一直把棒子全部插入我的身体,同时还不断的摇动。

我觉得我要死了,自己就好像被一座山压在胸口上。我的喊叫已经没有了声音。我已经失去了对身体的控制,泪水,汗水,汁水,各种体液都毫无保留地涌向体外。一瞬间我想到了她的话,她说的一点都不错,这确实是一个榨汁机。

我一定是晕了过去,因为等我睁开眼睛的时候,看到的又是那两个男人。他们在收拾桌子上的盘子筷子,而那个蓝姐已经没有了踪影。我的肉穴里还是传来隐隐地剧痛,而且变得异常的敏感。

“蓝姐这是吃完了吧?”

“应该是,咱们赶紧给收拾一下。”

“哎,大哥,蓝姐这是怎么玩的啊?我怎么看这骚货都肿了?你看着盘子里,这骚货出了多少水啊。弄的我都想操两下了。”那个猥琐的男人指着我的身体说。

“你小子少多嘴,干活就是了。你小子可他妈别自找麻烦。”

“就操两下么,蓝姐以前发过话的。”

“那你操你的,我就当没看见。”

“放心,大哥,我不会给你添麻烦。”

那个男人说着就拉开了裤子拉链,急冲冲地把肉棒插进了我的身体。一阵针扎的感觉传来,我不由得大叫一声。

“嘿,大哥,真他妈紧啊,够劲儿。”那个男人兴奋地叫着,开始了抽动。

刚刚插了两下,他忽然停下来把肉棒拔出去,捂着两腿之间跪倒在地上,开始发出和我一样的哀嚎。那个络腮胡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连声地问那个男人,可是那个男人除了在地上来回打滚儿,什么也说不出来。最后只剩下趴在地上哼哼。我这才明白发生了事情,虽然下身依然是针扎一样的疼,可心里感到一种无比的爽快,就好象报仇雪恨一样,不由得笑出了声音。

那个络腮胡气急败坏地冲到我目前:“臭婊子,你干了什么?”

然而他很快也意识到自己的窘态,我这个样子显然干不了任何事情。

“怎么回事?”蓝姐严厉的声音从门口传来。

那个络腮胡连忙把地上的男人拉起来,两个人站在一旁,刚刚强暴我的男人脸上还露出痛苦的表情,却夹紧双腿强忍着站好。

“没,没什么,蓝姐。我们正在收拾。”络腮胡紧张地说。

蓝姐没有说话,径直走到我身前。我这时候才看到她换了一身火红色的胶衣,在柔和的灯光下闪闪发亮,都可以照出人影。胶衣从头到脚把她娇小的身体包住,只留下眼睛和嘴巴的开口。她的脚上也换了一双红色的高筒靴子,手里拿着一大瓶香槟酒。

“就拿瓶酒的功夫……”她说着瞟了两个男人一眼,吓得两个人赶紧低头。

“喜欢喝香槟吗?”

“喜……喜欢,”我点点头说,香槟酒一直是我的最爱。可是我很快意识到她还是没有看我,眼睛一直盯在我的肉穴上,我又被她羞辱了一次。

“我觉得你肯定会喜欢的。”她说着熟练的撕开了瓶口的金属箔纸,拧动酒瓶的开口的钢丝,随着嘭的一声,香槟的盖子飞了出去,一股洁白的泡沫从瓶口缓缓涌出。

“喝一口吧。”

她优雅地举着酒瓶,这次她的眼睛看着我。可是我不知道她是不是真的在问我。果然,她没有等我回答,就把瓶口抵住了我的肉穴,冰凉的泡沫随着酒水流淌在我的火辣辣的唇上,就像是久旱之后的甘霖一般让我感到无比舒爽。我深吸了一口气,不由得开始呻吟起来。接着她轻轻推动着酒瓶,把瓶口挤进了已经有些红肿的肉洞。疼痛,刺激,冰凉,舒适,各种感觉混在一起传来,让我的身体竟然不知道该如何反应。接着她的手用力地把瓶子推进来,瓶口深深地插进我来,粗大的瓶身大大地撑开了我的壶口。

“啊……”

我疼得叫出了声音,而她并没有停手,却开始前后摇动着酒瓶,让瓶嘴在我的肉洞里来回抽插。我立刻感觉到酒水和泡沫带来的那种膨胀的压力,紧接着一阵扑哧扑哧作响。她用双手用力把瓶子顶住,瓶子中的泡沫带着强大的压力涌进我肉洞的深处,顺着肉动的墙壁,在夹缝中冲开被瓶子紧紧顶住的洞口,我看到一股白色的浪花从我的肉穴中喷薄而出,四下飞溅。蓝姐的身上也被喷满了白色的泡沫,在亮皮胶衣的衬托下却显得更加性感。等到浪花消退之后,她就继续摇动瓶子,让更多的泡沫从肉洞里喷出来。如此反复,直到肉洞里的泡沫不再喷出,她才拔出了瓶子,让最后困在肉洞的酒水混合着泡沫流淌出来。

香槟酒冲刷肉洞给我带来一种酣畅淋漓的感觉,原来残存的芥末早已无影无终,而强大的气泡从肉洞里面挤出来让我体会到一种从来没有过的快感。当看着最后一些酒水从肉洞里汩汩流出的时候,我甚至有了再来一瓶的想法。

“里面我替你们洗了,你们洗外面吧。”

蓝姐说完拿着酒瓶走到一边。两个男人立刻开始忙碌起来。一个人拿起水管,用温水冲刷着我的全身。另一个人拿着一个长柄刷子,在盛有肥皂水的桶里蘸了几下,开始在我的身体上擦。我的身体上很快就布满白色的泡沫。每次擦到我的敏感部位的时候都会故意挺下来多擦几下。那个蓝姐就站在旁边看着没有离开。

所有人似乎都感觉到她的威严。两个男人也没有再说什么污言秽语。很快就把我外面也清洗干净了。

“这两位帮你洗,说谢谢了没有啊?”旁边的蓝姐开口了,她手里的酒瓶又换成了藤条,在我的大腿上轻轻滑动。

我连忙喘着气说:“没,没有。”

我看到藤条轻轻举起来,不由得浑身发紧,连忙继续说:“谢谢,谢谢你们。”

“没有礼貌!”她不满地说了一句。啪,藤条落下了下来,打在了我异常敏感的肉穴上。

一声惨叫之后,我立刻学会了礼貌,赶紧说:“谢谢两位大爷,谢谢两位大爷。”

“那个打算怎么谢谢这两位呢?”她幽幽地说,手里的藤条开始拨弄我的肉洞。

我的大脑飞速地旋转着,她难道是想要我说出来吗?我的脸又开始发烧,新的羞辱感再次涌上心头。看着眼前的藤条,我哆嗦着嘴唇说:“请两位大爷享用。”

啪,她转动了一下手指,藤条又落到了同一个地方,明确地告诉了我她的不满:“大老粗怎么听得懂这么文雅的词儿?”

“请两位爷上我”,我咬嘴唇说出了这几个字。

刚刚说完,啪,藤条又打下来。屈辱和剧痛让我的泪水哗哗地流下来,我失去了任何矜持,大声地说:“请两位大爷操我,请两位大爷操我。”

“懂了?”她问那两个男人。

“懂了,懂了”,两个男人兴奋地点着头,在一旁唯唯诺诺地说连声说是。

她挥了辉手里的藤条,转身离开了。两个男人慌乱地拉开衣服上的拉链,掏出来早已勃起的男根。他们不再需要任何指令,立刻以前以后地开始操我。没错,是操我,我从来没有想到说出这个字眼会给我带来如此的羞辱,甚至比就连现在被他们前后双插都没有给我带来这种羞辱的感觉。他们的动作姿势和我第一天到这里是一样的,依然是那么粗暴,不同的是我没有带口环,可是我已经完全没有了反抗的意愿,就这样任由他们强暴着,或者说,这连强暴都算不上,因为这是我邀请他们这样做的。

那个猥琐的男人知趣的把肉棒插进了我的嘴里,芥末的味道让我有些窒息,眼泪都流下来。我甚至有些同情他,肉棒上被抹了芥末应该不会好受吧。我至少还可以叫喊,被香槟酒冲洗,他只能默默地在那里忍着。那个络腮胡犹豫地把棒子插进我的肉穴,他还不知道刚才到底是怎么回事。他的每次抽插都是小心翼翼。

让我没有想到的是,我的身体也没有让我保留任何的尊严,在一种异样的兴奋中很快就达到了高潮。给我爆口的男人甚至还没有射,又在我的嘴里插了一会儿才射出来。

这次高潮带走了我身体里所有的精力,我就像一具行尸走肉,任由两个男人在我的肉洞里抽插着。我不仅把嘴里的体液都吞了下去,还顺从地清理干净他们两根肉棒。这一阵连续的羞辱和折磨,让我失去的思考的能力和欲望。

这时候宁宁过来了,她告诉说我有了自己的『房间』。我以为自己会有一间牢房,宁宁却打开了房间中央下水道上面的栏杆,让我躺进去。我躺在水槽里,宁宁却把水槽一侧的栅栏提起来了。我这才发现水槽的侧面地板下有一个狭小的空间。紧接着,宁宁手脚并用就像塞睡袋一样,把我塞进了地板底下,然后把栅栏放下。栏杆挤着我的胳膊和大腿插进了地板的槽里。我几乎一动也动不了,身体被挤压着,乳房成了呼吸最大的障碍。咣铛一声,下水道的盖子又盖上了。我过了一会儿才适应了自己的新家。除了有些狭小,让我有些紧张,实际上比钉在地板上睡觉要舒服一些,毕竟是平躺着。紧张的心情平复以后,我很快就睡着了。

第二天早上那两个男人把我拽出来清洗身体,自然也少不了被他们强暴。其实现在真的算不上强暴了,都是我自找的。而我对他们居然也有了一种亲近感,他们还是满嘴污言秽语,可是我的感觉却是越来越兴奋,没有什么羞辱的感受了。

他们给我清洗烘干之后,就把我装进行李箱。然后宁宁送我上班。我感觉自己不再是一个人,而是一件东西,属于宁宁的行李箱。

第十章 欲罢不能

蓝姐对我的极度刺激和折磨并没有让我退缩,反而让我的内心蠢蠢欲动了。

普普通通的白领生活让我没有任何兴趣,每天无所事事的日子非常不好过,如果说受折磨是一种煎熬,那么对我来说不受折磨更是一种煎熬。我下定了决心,下班后又出现在停车场,宁宁的车旁边。我开始了新的生活,不再回到自己的那个小屋,白天正常上班,下班上宁宁的车,钻到行李箱里被送到那个地方受各种羞辱和折磨。

后来我发现那里并不是只有我一个受折磨的人,在健身房里还会看到其它的女人,只不过每次有其他人的时候,宁宁都会给我戴上头罩,其它女人也一样,我们只能看到对方的眼睛。我猜想这里应该是一个地下会所,SM俱乐部之类的地方吧。大家都不方便显示真正的身份。那个蓝姐我好久没有见到了,不过我倒也不盼着见她。我对她有一种本能的恐惧,也许是上次被芥末鱼片留下了心理阴影。

我对的生活方式乐此不疲,干脆在部门里搞起了无为而治,基本上都是把事情交给下面的人去做,令我惊讶的是效果居然还不错,一个月下来各项业务什么问题都没有。我都开始怀疑自己以前干嘛要那么累。而公司里也是异样地平静,各种业务按部就班,完全没有李总说的那种腥风血雨。说来也怪,公司内部人心惶惶,可业务却没有受什么影响,中期业绩没有任何问题。反正不是什么坏事。

李总那里更是没有什么大动作,各种花边新闻倒是不少。最初无非是泡了自己的女秘书,这对我当然不是什么新闻,可是还有人说他带着经常出入各种风月场所,把宁宁就当作一个玩物,身边还有多少多少其它女人。我开始的时候不信,可后来大家传得有鼻子有眼,让我也不敢肯定了。

今天下午公司要开业绩评估会,我会做一个业务发展报告,借着这个机会我又去找了宁宁。李总依然没有来公司,按说这个会他是必须参加的。

“李总今天什么时候过来?”我小心翼翼地问。

“不知道,他说上午去跑业务”,宁宁没有好气儿地说。

董事长用得着跑业务么?这种鬼话谁会信,但从宁宁的语气来看,她可能是真不知道李总的行踪。

“下午有业绩评估,他到时候能赶回来吗?”我有些不死心,追问了一句。

“不知道。”宁宁没有好气儿地说。

我有些担心,他们之间肯定有了问题。我不敢相信李总会变得这么玩世不恭,难道就他这么放弃了?不过我想想自己现在的状态,恐怕也不能说他什么。

“你应该多关心他。”

“那也得他让我关心才行啊。”

“我是说,他现在压力很大,有时候……我的意思是,有时候可能会逢场作戏什么的。但是……”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想说什么。

“你管得也太宽了吧,你这么关心他,是想把他抢走吗?”宁宁有些激动。

“你不管就不要怪别人抢。”

说完这句话我立刻就后悔了,不知所措地站在那里。宁宁忽地站起来,一把抓住我的头发,把我的头按在桌子上。我弯下腰,两个胳膊肘撑在桌面上,紧张地看着她,知道自己可能又创了祸。

啪,一记响亮的耳光打在我的脸上,声音顺着办公室敞开的门穿到走廊里。

我顾不上疼痛,只是把手死死地按在办公桌上。接着,啪,啪,啪接连五六个耳光,打得我的眼泪都流下来。脸上也火辣辣的疼。这些疼痛不算什么,比起藤条差远了。但以前宁宁打我的时候都是关着门,可现在如果走廊有人的话,一定可以听到耳光的声音。

宁宁打完我耳光之后甩了甩手,也许是她用力太猛,打得手有些疼了。她转到我的身后,一下把我的裙子撩上去,然后顺手把我的底裤和丝袜扯下来,让我光着对着门口。这是我第一次暴露在自己的公司,我的心里一阵激荡,不知道是羞辱还是兴奋,蜜穴里一下子湿了。接着藤条打在了我赤裸的皮肤上。还是那种熟悉的疼痛,火辣辣,撕心裂肺。却给我带来更多的刺激和兴奋。尤其是现在,冒着可能被同事看到的风险。我忍着疼,没有发出任何声音,藤条落在皮肤上的声音也不大,应该不会有人注意到。宁宁打了十几下以后停下来,把丝袜底裤和裙子帮我整理好坐回到椅子上。

“你回去吧。”她怅然若失地说。

我不敢再说什么,灰溜溜地回到自己的办公室。藤条留下的印记让我如坐针毡,只好站着办公了。我不明白宁宁为什么那么生气,现在有太多我想不通的事情,也许真的是宁宁说的,我想得太多了。

下班的时候,我还是像往常一样,钻进了宁宁的车。今天惹宁宁生了那么大的气,恐怕晚上不会好过。可我想到这里心里却有一种兴奋地期盼。等到了地方,宁宁放我出来摘掉了我的遮光眼镜。我却发现这是一个陌生的地方。这是一件狭小的屋子,感觉也就四五平米,四白落地没有任何装饰,墙上有一盏壁灯。灯下面靠着墙摆着两张小桌子。一张桌子是空的,另一张上躺着一个身穿黑色皮衣的女人。实际上我也只是从身形上判断她是个女人。她戴着全包头罩,还带着眼罩,口塞,被几根皮带紧紧地绑在头上。她的上身穿着一件拘束衣服,就像是精神病人那种,双手抱在胸前,几根皮带把上身紧紧绑住。而着就是她的全部,她的半个身子是从墙里露出来的,下半身伸到了墙的另一侧。如果不是她时而浮动的胸脯,我都看不出这是一个真人。

“她……”

我刚刚开口就被宁宁按住了嘴唇,她示意我不要说话,坐到桌子上。我这时候才发现桌子上面靠墙的地方有一个圆孔,里面衬着红色皮垫子。宁宁扶着我,让我把脚伸到那个圆孔里,然后不断往前挪动身体。这时候我感觉到有人在墙那边抓住了我的脚,然后把我往墙那边拉。圆孔不是很大,很快就被我的双腿挤满,不过四周的垫子很厚,我整个臀部都顺利地挤了进去。皮垫子紧紧裹住我的腰,我感觉到大腿和屁股都露出在墙外,接着我的两条腿被抬起来,大大地分开,然后被什么东西固定在墙上,一动也动不了。我的两个肉洞一定是完全暴露在墙那边,因为我可以感到空气中的一阵阵冷气。我的上半身也像旁边的那个女人那样,躺在了桌子上。宁宁拿出一个项圈给我戴上,然后把项圈固定在桌子上,我的双手被她扳到桌子下面,用绳子绑在桌子腿上。

宁宁看着满脸狐疑的我,轻声地说:“这是你第一次值班,好好表现。”

“值班?要做什么?”我惊讶地长大了嘴问。

“你很快就知道了。”

宁宁说完就出去了,把我和另外一个女人留在屋子里。我试着活动了一下身体,手脚都被紧紧地帮着,腰也被墙洞卡住,没有一点活动空间。忽然,一股热流浇在我的两腿之间,吓了我一跳。接着是海绵擦拭的感觉,然后水流冲进了我的肉洞,然后是另一个洞,这种感觉很熟悉,我知道这是有人在给我清洗。实际上我觉得这个人的手法和早上给我清洗的人都一样,弄不好就是一个人。最后吹风机把我的两个肉洞周围都吹干了,和早上不同的是,几根手指在我的两个肉洞口揉搓了一阵,我这才意识到这一定是在给我的洞口抹油。

又过了一会儿,墙那边传来一阵谈笑声,这堵墙的隔音效果一定是很好,我听到的声音好像是很远的地方传来,完全听不清说的是什么。大概能分辨出是两个男人。突然我的小腿被人抓住,我打了一个冷战,不等我反应过来,一根肉棒就插进了我的蜜穴里。我虽然早有准备,却还是让这种被隔着墙操的感觉震惊了。

因为看不到那边的情况,一切都显得异常的陌生,同时也非常令人兴奋。让我不由得呻吟起来,而我身边的女人也是和我同时有了反应,身体开始扭动起来。

现在我知道今天值班是做什么了。我的工作就是被绑在这里,让墙那边的人操。我不知道他们是谁,他们也不知道我是谁。这到真是一个不错的寻刺激的方式。这时候那根肉棒在我的的肉洞里抽插得越来越快,然后随着几下猛力地刺入动作,肉棒最终停在了肉洞里,他应该是射了。很快肉棒拔了出去,男人的说话声渐渐地消失了。紧接着我的肉洞又被按部就班地清洗了一遍,冲刷,擦拭,烘干,抹油。这服务还真的是很周到了。我忽然想到一个问题,我为什么没有了被羞辱的感觉?我现在就想一块肉一样被陌生人操,恐怕比妓女还要不如了。我完全没有羞耻的感觉,除了觉得兴奋还是兴奋。我可是公司的高管啊,怎么会变得如此的下贱。难道真是像宁宁说的,这才是我想要的生活吗?

在我胡思乱想的时候,我的第二个客人已经把肉棒插了进来。从旁边的女人的反应看,他是一个人来的。很快我脑子里的想法就被肉洞里的刺激赶到九霄云外了。二比一,我领先。我都有些惊讶自己,居然会在这种时候还要去攀比。不过反正也没有事情做,闲着也是闲着。我不知道她下身是什么样子,不过应该不比我插,我的领先优势没有持续多久她就追平了。而后的比分一直是胶着状态,被操了二十几次以后,我就不再记具体数字,只记谁领先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她再次追平了比分,我也已经来了好几次高潮,浑身都冒出了汗水。而她浑身都包着皮衣,一定比我还要难受,或者说比我还要觉得刺激。

宁宁这时候进来了,抚摸着我香汗淋漓的胸部,轻轻亲了我一下。

“感觉怎么样?”她的声音很轻,显然是不想让墙外听到。

“挺不错的。”我点点头,也压低了声音说。

宁宁笑着掏出了手机,拿到我眼前神秘地说:“看看这个吧。”

我疑惑的看着手机的屏幕,上面是一个黑白的画面,播放的是一间屋子里的情况,画面中央的墙上就是两个大大分开成V字形大腿。虽然画质不是很好,我也能认出那就是我的腿。原来这就是墙那边的情况。就在我瞪大眼睛看着的时候,画面里忽然出现了两个男人的背影,他们站在两个腿前面指指点点,互相谦让着。

我听不到手机没有声音,我也听不清他们说什么,不过显然是在决定谁操哪个。

终于他们两个交换了一个位置,两个人解开裤子几乎同时把肉棒插进去。尽管看着屏幕,肉棒插进来的瞬间我还呻吟出声音。他插得很猛,很用力,就好像要把我从墙里顶出来。我从来没有想到看着自己被强暴的画面是如此刺激,原来我的两腿之间还安装了一个扶手,那个男人可以拉着墙上的扶手,更好的用力插我。

突然,我发现那个男人的背影好熟悉,只不过我的身体现在被他操得昏天黑地,已经无法正常工作。他操了几分钟终于射了。我因为前面高潮的次数太多,并没有来得及在积攒一次。可是当那个男人转身的一瞬间,他的面孔在画面里一闪而过,我立刻认了出来,天呢,那是李总!

“那是……”

我被惊地目瞪口呆,看着宁宁说不出话来。

宁宁点点头,神秘地说:“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小秘密,是不是?”

我茫然地点点头,还是无法接受这样的现实:“可是,你……你们……”

“我告诉他我喜欢刺激的游戏,他也很感兴趣,”宁宁淡淡地说,“所以我就带他来这里玩玩儿。”

“这里是什么地方?”我不解地问。

“哦,就是个会馆,大家谈生意的地方。你知道男人总是需要尽兴,谈生意才能融洽。”

“可是,你不介意吗?”我说完脸有些红。

“他高兴就好,我有什么好介意的,反正肥水不流外人田。”

“那……那他知道吗……”我的声音小得自己都快听不到了。

宁宁摇摇头笑着说:“他那么在意你,这个惊喜我还想留到后面。”

知道了李总这个秘密,我对他和宁宁的感觉变得异常复杂起来。原来那些流言都是真的,他不仅是一个事业有成的老板,也和其它那些土豪们有着各种的嗜好。

“他怎么样?”宁宁狡黠地笑着问。

“啊……”我吃惊地张大嘴巴,真不敢相信宁宁会直接问我,只好红着脸装糊涂:“什么怎么样?”

“废话,当然是他操得怎么样了。”宁宁有些不满地说。

“他操得怎么样你还不知道么,”我不知道为什么产生了一种酸溜溜的感觉,反问起宁宁来。

“我现在是问你,”宁宁的笑容虽然还在脸上,语气却变得不容置疑。

我一下子想到了自己的位置,老老实实地开始想刚才的情景。其实现在想起来还是觉得挺回味当时的感觉,我低声说:“李总力量很大,节奏感很强,一副我行我素的样子,完全不理会我的反应,完全就把我当作成一个肉洞。虽然粗暴,现在想起来却有着别样的刺激。”

刚刚说到这里,一根新的肉棒就粗暴地插进了我的菊洞里,没有任何征兆,疼得我叫出声音,嘴巴紧接着被宁宁捂住了。宁宁把手指放在嘴边,做出一个安静的手势。我点点头她才放开了手。有了心里准备,菊花里抽插的肉棒也不是那么难受了,不过巨大的压力还是让我大口地喘气。

“那边在爆菊?”宁宁笑着问。

我无奈地点点头。宁宁若有所思地跟着点点头,好像是在自言自语的说:“他一贯是比较硬朗的风格。”

“我就是没有想到的是他的口味会这么重。”

“是啊,他口味也是不断变化的,不过和你比起来,那可是小巫见大巫了。”

就这样,墙那边继续操着我,宁宁侧在这边和我闲谈。这种感觉很奇怪,就好像自己被切成了两半,肉体的刺激和大脑处理的东西完全不同。我和宁宁的闲谈时不时被我的高潮所打断。等我平复下来以后,又想着李总的事情。我有些后悔说他口味重,我有什么资格说他呢?他只不是做了大多数男人喜欢的,恐怕无数男人就是想和他一样花都没有资格呢。而我却做着比他还要低贱百倍的事情。

而宁宁说的没错。李总口味重的话,我的口味怎么说呢?估计他做梦也不会想到那天操的是我吧。宁宁到底在干什么啊,把我扯到他们之间。竟然和我一起眼睁睁的看着她的男朋友操我。

“那……那你为什么要找他来做……做我……”

“那可不是我让的,是他自己选的。你也看到了,是不是?”

宁宁说的没错,确实是李总选的我,可是只是一个二选一啊,我心里嘀咕着,看了一眼身边的女人问。

“那她是谁?”

“以后你就知道了,这里可不止你一个人喜欢体验生活。”宁宁说完狡黠地笑了。

体验生活,宁宁这个说法有点黑色幽默的味道,可是仔细想想也挺准确的。

虽然我最开始是被宁宁抓来的,但是现在我好像已经开始喜欢上这种体验生活的形式。让我不安的就是这一切后面的层层迷雾,现在李总又牵涉进来更让我觉得困惑。李总给我感觉一下子变得异常的陌生,就像是换了一个人。墙那边的肉洞依然不断的被操着,可是我却被烦乱的思绪弄得麻木起来,不再感觉到兴奋刺激。

直到值班结束,我也没有能再达到高潮。身边的女人显然比我要更享受这个过程。

不断地发出各种呻吟宣示着一个个高潮的到来。

宁宁重新把我装进箱子,没多久我就回到那个下水道旁边的笼子里。我这才意识到我一直就是待在这个会馆的地下室。晚上,我久久不能入睡。脑子里还想着今天发生的事情,宁宁到底是做什么的?难道她就是一个调教师吗?还有李总,李总知道她是谁吗?知道这里发生的事情吗?也许是我想得太多了。我应该按照宁宁说的,好好体验生活就可以了。

第十一章 烛光晚餐

自从见到李总以后,我每天都会去会馆值班。值班的感觉虽然羞辱,实际上并不难熬,舒服地躺在那里,被几十根棒插来操去,还能来几次高潮,比起在住所受折磨来说应该是很享受了。

李总来会馆的次数也多起来。我搞不清楚他是什么用心,也许是宁宁让他来的,也许是他自己想缓解一下压力。可我觉得他来的次数也太多了一些,白天在公司几乎都见不到他的影子,也没有他的消息。宁宁那边我自然是不敢问。晚上倒是成了李总的常客,有时候一连几天都光顾会馆。难道他不想要他的公司了吗?

不过,我还是挺希望他来的。他做的时候有一种独特的气势,每次我都可以分辨出来。尽管不能看到他的样子,但是一想到是他,就让我非常的兴奋。每次都是高潮不断满意而归。

奇怪的是宁宁没有让我做那些常见的捆绑,悬吊,鞭打,滴蜡之类的项目。

她说我是用来接待贵宾的,要准备做一个特别项目。她没有说特别项目是什么,但我知道肯定不会比已经受过的折磨轻松。?今天宁宁早早地就把我接走。箱子被打开的时候我却看到了蓝姐,我立刻意识到这一定是一次特别项目。蓝姐依然戴着面具,身上依旧是一副白领的打扮。

虽然看不到她的面容,从身材气质上很容易就认出她来。尽管我的承受力已经提高了很多,见到蓝姐还是会心虚害怕。??蓝姐给我戴上一个头罩,头罩里有一根阳具口塞,我毫不犹豫地含进去。

我知道这一定是不让我看到客人的样子,客人自然也看不到我的样子。可是我很快发现眼罩并不是完全遮光的,光线好的时候我依然可以看到外面的样子。我不知道是为什么,也没有办法问。??我被带进一个小房间,中央房顶上的聚光灯下放着一对特制的椅子。两把椅子中间是一个小方桌。蓝姐让我坐到一把椅子上去,然后用力地把我的双腿扳起来,双脚举过头顶,把脚腕放在我脖子后面。好在我身体的柔韧性很好,这个姿势并不觉得难受。只不过这样一来下体就完全暴露在自己的眼前,带来一种特别羞辱的感觉。蓝姐把我的双脚绑在一起,然后固定在躺椅背上。接着她把我的双手从两腿之间拉出来,从腿上面绕过去,绑在了椅子的侧面。我就像柔术演员做的动作那样被固定在椅子上。

头顶的聚光灯很亮,透过眼罩我也可以把自己的蜜穴看的一清二楚,然而房间周围却很昏暗,我什么也看不清。??蓝姐站在我身后,一阵淅淅索索的声音之后,她转到了我面前。如果不是我嘴里塞着口塞,我一定会惊叫起来。我的眼前站着一个裸体女人,头上戴着和我一样的头罩,想必嘴里也塞着口塞。这不是蓝姐又能是谁呢?

在我的惊愕之中,蓝姐优雅地坐上了我对面的椅子,然后收起双腿,举起到空中,慢慢地分开,双手从两腿之间伸出来,扳住大腿,把脚腕放在脑后,就像一个真正的柔术演员。最大的区别恐怕就是她身体上一丝不挂,粉嫩的蜜穴一览无余。几声咔嗒响以后,她的手脚和我一样被固定在椅子上,我这时候才发现她的手腕和脚腕上都戴着皮质的手铐,省去了绳子的麻烦。

我第一次在这个角度看她的身体,实际上我从来没有从这个角度看过任何人的身体。这个姿势是那么诱人,充斥着淫靡的气息,而在蓝姐身体上展示出来又给我一种别样的刺激。我不禁开始呼吸急促起来。?

这时候门外传来一阵说笑声,门开了,两个人走进来:“我保证你没有玩过。”

“你也就保证和你没玩过,你怎么知道我玩过什么?”

“去你的吧,你能玩过什么?”

天呢,是宁宁和李总的声音。很快他们两个就出现在聚光灯下,看着我和蓝姐暴露的身体。

“我靠,这个姿势够难拿的啊。”李总惊呀地说。

“没见过吧,我就知道。”宁宁嘻皮笑脸的说。

“你们这儿花样还真多啊。”李总点点头说。

“当然了,要不然收你那么多会员费。”宁宁说着笑了。

“就这么看看可不值啊。”

“你把我们这里当黑店啦,就这么看看怎么好意思收钱啊。”

“就是啊,那你说我先操哪个?”

“你呀,就知道操,一点情趣都没有。”

“嗯?那我干什么啊?”

宁宁没有理他,笑着拿起来一根茶杯粗的红蜡烛用一个打火机点着。

“滴蜡啊,这个可不算什么新鲜的,我玩过好几次了。”李总有些失望地说。

宁宁不屑地白了他一眼,没有说话把蜡烛塞在了我的两乳之间,然后又拿出来十几个像棋子一样的小蜡烛头,包着铝质的外皮,放在我的大腿上排成排。小蜡烛不是很稳,宁宁先在我的大腿上滴了很多蜡油,然后把小蜡烛的底部粘在融化的蜡油上。我身体上的蜡烛都摆好点着以后,宁宁又照样在蓝姐的身体上摆好了蜡烛,灯关上以后,房间里充满了红红的烛火,立刻显得温馨起来。

“哦,你这是要烛光约会啊。”李总赞叹地说。

宁宁还是没有说话,又拿起一样东西,那是一个光盘大小的金属圈,中间伸出来三个鸭嘴式的金属片,合拢在一起形成一个圆筒。一边比划着一边问:“知道这个是什么吗?”

“这个没见过了,感觉像是是扩张器吧,”李总好奇地问。

“答对了,来,试试吧。”宁宁说着又拿出来一个递给李总。

“这个我还真没有玩过,”李总接过扩阴器仔细地看着。

“那就跟我学着点儿呗。”

宁宁说着把扩张器的圆筒的插进了我的蜜穴里。那里早已经一片湿漉漉,金属嘴毫不费力地插了进来。宁宁调整着圆盘上的扳手,精巧的机械机构把三片金属缓缓地分开,撑开了我的肉洞,直到洞口有杯子大小。

“这个玩意儿能撑开多大啊?”

“这个能撑开十厘米,今天开到五厘米就够用了。”

“我看看,”李总饶有兴趣地看着我被打开的蜜穴,点点头说:“真是个肉洞啊。”

“废话,不是肉的还是素的啊,”宁宁咯咯地笑着说。

“哎,那我以后可不可以这么玩儿你啊?”李总坏笑着说。

“你也得先学会了啊。”宁宁笑着说:“先练练手,弄一下那边那个吧。”

李总兴奋地拿着扩阴器,插进了蓝姐的肉穴,宁宁在一旁指导着,很快蓝姐的蜜穴也被撑开。看着蓝姐的肉洞慢慢打开,可蓝姐却没有什么特别的反应。我紧张得有些喘不上气,我觉得蓝姐的肉洞比我的开得大了很多,绝对不止五厘米,七厘米都有了。

“下面干什么?”李总看着我和蓝姐的两个肉洞来了兴致。

“你喝红酒,洋酒还是茅台?”宁宁忽然问。

“都行,茅台吧,”李总笑着说:“我喝酒一般不忌口。”

宁宁点点头从桌子底下真的拿出来一瓶茅台,打开了盖子。

“你还真有啊,”李总惊讶地说:“呃,没有杯子,你想对瓶吹啊?”

“这不是有杯子嘛,”宁宁说着把茅台倒进了我的肉洞里。

一股剧烈的疼痛传来,我的肉洞里就像被针扎火烧一样的难受,突如其来的剧痛让我没有任何准备,我大声的叫喊着,可是嘴里的口塞只让我发出呜呜的呻吟声。我浑身颤抖着,肉洞里的酒摇荡着,几乎要撒出来。过了很久,我才控制住自己的身体。虽然经受过前面那么多痛苦的折磨,但今天的痛苦却是一种全新的感受。

我眼睁睁地看着酒渐渐灌满了我的肉洞,在我身体的颤抖中还从洞口还冒出来一些,流淌到我的肚子上。李总的眼睛也和我我一样盯在我的蜜穴上,看得有些呆了,嘴巴张大,半天没有说话。

看到我平复下来以后宁宁对目瞪口呆的李总说:“来,喝两口吧。”

“就这么对着喝吗?”李总喃喃地说。

“你想对嘴儿和也行,用这个也可以,”宁宁笑着拿起一个小东西。

那个一个精致的酒舀子,一根长柄上面是一个两厘米粗的小杯子,宁宁把舀子轻轻放进我的蜜穴,还煞有介事的搅动了一番才提起一舀子酒,递给李总。

李总笑着把舀子接过去一饮而尽:“嘿,真够味儿啊。”

“那你先喝着,我给你准备洋酒。”

说完宁宁转身从桌子下面又拿出一瓶洋酒,开始把酒倒进了蓝姐的肉洞里。

蓝姐发出了一阵低低的呻吟,她全身绷紧,我可以看出她在竭力控制着自己的身体,但是在酒的刺激下,她浑身战栗,把手铐脚铐上的特别弄得哗啦哗啦响。我几乎可以肯定她正在经历比我更痛苦的折磨。而且我也看到她的肉洞比我的大了很多,宁宁到了半天才用就把肉洞填满。蓝姐过了很久才平静下来。

“来,尝尝这个吧?”宁宁说着拿出另一个舀子递给李总。

李总接过宁宁递过来的洋酒,豪爽地一口干了。紧接着他就怔住了,张着嘴大口喘气,舌头跟着伸出来:接连舀了几口我肉洞里的茅台灌到嘴里。

“我靠,你这个是什么酒啊?我差点儿背过气去。和它比起来,茅台喝着就像果汁儿。这他妈得有90度了吧?”

“苏格兰威士忌,四次蒸馏”,宁宁笑着晃了晃手里的酒瓶说,“92度”

“那我还是喝茅台吧,那洋酒你留着喝吧。”李总摇摇头说。

“这个就不是给你喝的。”

宁宁说着拿出来一个玻璃盖子扣在了蓝姐的肉洞上,然后又在上面加了一个金属架子,架子上面是一个黑色的铁板。几个东西都有卡子连接,一看就是特别设计好的。李总也忘记了喝酒,出神地看着宁宁。我也和他一样,想知道宁宁在搞什么鬼。宁宁拿出一个打火机,打着火在那个玻璃盖子上晃了一下,过了一会儿我才注意到那个盖子上露出蓝色的火焰。接着宁宁拿出一个小煎锅放在了火焰上。

“我靠,这是个酒精灯啊,怪不得要92度,”李总惊愕地说。

“倒了快半瓶,足够做菜的了。”

“啊?还有菜?”

“那当然,喝酒没有菜怎么行。”

说完她端出一个食盒,里面整齐地排放着红白相间的肉片。宁宁用筷子夹了几片肉放在铁板上,这时候铁板已经热了,肉排在上面发出了嗞嗞的声音。我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短短几分钟的功夫,宁宁就把蓝姐的肉洞变成了一个酒精炉,开始在她的身体上吃烧烤。李总也异常兴奋,一边吃肉一边喝酒,非常的惬意。很快就把我肉洞里的茅台喝完了。

“你还要吗?”宁宁举着茅台瓶子问。

“不用了,我再来点儿烤肉,这肉烤出来味道就是不一样”,李总说。

“那好,我就在这边就放调料了。”

宁宁说完拿出一瓶烧烤蘸料倒进了我的肉洞。比起酒精的刺激,烧烤汁的感觉只能说是清凉舒爽,再加上我的肉洞几乎已经麻木。我没有感觉任何的不适。

“嘿嘿,准备的真周全啊。”

李总笑着夹起一片肉放进我的肉洞,蘸了蘸里面的汁水,还故意把肉片在我蜜穴的内壁上转了几圈,然后把肉片放进嘴里,不住地点头陈赞。两个人边吃边聊,很快就把一盒烤肉消灭掉了。李总用几片肉蘸光了我肉洞里最后的酱汁,蓝姐的肉洞酒精灯的火焰也渐渐弱下来。

“一个是洋酒的,一个是烧烤汁的,你想操哪个?”宁宁指着我和蓝姐大大张开的肉洞说。

李总仔细端详着我和蓝姐的肉洞,然后一把抱住了宁宁说:“我想操她们中间这个。”

音未落,李总就把宁宁一把抱起来。宁宁笑着也没有反抗,被他一下子按在地上,两个人就当着我和蓝姐的面云雨起来。宁宁先是咯咯地笑,然后在李总呼哧呼哧的喘气声中,开始一声一声的浪叫。我和蓝姐只能静静的听着,看着胸前的蜡烛慢慢的燃烧,溶化,我们的乳房上,胸口上滴满了融化又凝结的蜡油,腿上的小蜡烛也完全融化,变成了小盘子里的一汪汪的蜡水。经历过茅台酒的折磨以后,这些灼烧只是一种挑逗了。对面的蓝姐很平静,好像在享受现在的温馨和激情。我忽然想起来那次值班的情景,那天和我一起被强暴应该也是蓝姐吧。蓝姐为什么要和我一起受折磨呢?难道她也是在体验生活?就在我胡思乱想的时候,宁宁的叫声忽然提高了很多,他们结束了。

“哎,那酒精灯还烧着呢!”李总忽然说。

宁宁笑着起身把蓝姐肉洞上的火焰熄灭,把炉子和铁板拆下来放到一边。收拾好食盒餐具。李总则仔细看着撑着我肉洞的扩阴器,接着天花板上的聚光灯,他兴致勃勃地观察着我的肉洞的里面。

“这东西可真先进啊,撑得那么大,里面的鲜肉都看得一清二楚。”

“你收着点眼珠子行不?小心掉到洞里去。没见过女人啊。把蜡灭了吧。”

宁宁在一旁奚落着他。

“我这不是瞧新鲜吗。靠……”李总一边说一边随手拿起了粘在我大腿上的蜡烛,手烫得一抖,整个小蜡烛连同里面的蜡水都掉进了我的肉洞里。灼热的蜡液接触到蜜穴的肉壁上,疼得我忍不住呻吟了一声。

“呃,这个掉进去了怎么办?”

“笨死,掉进去捞出来啊。”

李总犹豫了一下,把手指伸进我的肉洞里,把蜡烛的铝壳掏出来。他的手指上沾满了半凝固的蜡液。

“真烫啊!”

“我的李总啊,你还吃得了什么苦么?粘到手上就吱哇乱叫,你看看人家,倒在肉洞里也就是哼唧一声。”

“我这不是也奇怪呢么,她们这么厉害?”

“当然了,要不然怎么能进贵宾室?”

“我再试试。”

那李总说着又拿起了一个小蜡烛,把里面融化的蜡液到进了我的肉洞。然后接着又倒了另一只,很快十几只蜡烛里融化的液体就都被倒进我的肉洞里。由于有了准备,这次的疼痛实际上没有什么特别。我只是轻轻哼了一声,没有做别的动作。李总好像不甘心,又抄起我胸前的大蜡烛,放在在我的肉洞上方,让更多的蜡液滴到我的蜜穴里,直到融化的蜡水溢出来。

“不会吧,真这么厉害啊?我再试试这边儿这个。”

说完,他饶有兴趣地把蓝姐的肉洞里也灌满了融化的蜡液,而蓝姐居然连吭都没有吭一声,让李总很是失望。他要是知道高度白酒倒进蜜穴里的滋味,就不会奇怪灼热的蜡液对我们没有什么刺激了。

“真厉害啊,一点儿动静都没有。贵宾室的人就是不一样啊。可现在两个洞里面都是蜡水,怎么弄出来啊?”

“就这么凉着吧,一会儿凝固以后再拿出来。”宁宁笑着说:“现在你把两个肉洞都堵上了,就没有可操的了。”

“这不是还有一个洞可操吗?”李总说着一把抱起了宁宁,在宁宁的一片笑声中两个人离开了房间。

过了很久,肉洞里灌满的蜡水才慢慢凝固起来。门外传来的脚步声。

“这屋怎么没开灯啊?”一个男人的声音传来,接着我们上方的聚光灯亮起来。进来的居然是那两个粗俗的男人。难道他们也在会馆工作?

“我操,这他妈玩儿杂技呢!”这是另一个男人的声音。

“开眼了吧?我就告诉过你到这儿来能见世面。”

“我是真他妈开眼了,不过也没有这俩厉害啊,你瞧这眼儿开的,里面塞的什么啊?”

“好像是蜡吧。”

两个人晃动着扩阴器,检查着里面的情况。我肉洞的蜡已经成型了。一个男人把一个圆柱形的蜡块从里面拿出来。

“瞧,这个可是骚逼蜡,估计没有人做过。”

另外一个男人听了以后也赶紧把蓝姐肉洞里的蜡块掏出来,拿在手里欣赏着。

两个人说说笑笑地把我和蓝姐肉洞里的扩阴器拿出来,我的蜜穴重新闭合在一起。

不知道为什么,我居然感到了一丝放松,就好像我不再是那么的暴露,尽管我依然是赤身裸体地分开双腿,把最隐私的地方展现在两个粗鄙的男人面前。两个人饶有兴趣的看着我们的肉洞。

“我操,这骚逼的韧性可真好啊,刚才撑得那么大,现在什么也看不出来了是不是给弄松了。”

“你他妈别老是光说不练,松不松操一下不就知道了。”

“操,真可以吗?大哥?”

“废话,这俩骚货被绑成这个样子不就是让人操的吗?”

说完,他就褪下裤子掏出了早已挺起的肉棒,按住我的大腿,接着就插了进来。经过了酒精和蜡水折磨的肉洞依然敏感,在肉棒的抽插下变得刺痛难忍。我势也让我没有任何躲闪的余地,反正我已经被他插过很多次。实际上我眼睛根本没有留意他,而是全神贯注地看着那个粗鄙的男人。看着他的男根对着蓝姐的身体,没有丝毫的犹豫就插了进去,蓝姐那里想必也已经是滑腻无比,那个东西没有受到任何阻碍,就像电影中的特写镜头一样没入了蓝姐的身体。蓝姐的身体也随之一阵,开始蠕动起来。我的身体也随之一紧,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难道他不知道自己在操的人是谁吗?想起他们在蓝姐目前唯唯诺诺的样子,连大气儿都不敢出,可现在却在做如此大胆的事情。

可能是我们的姿势过于诱人,两个男人都没有坚持很久,很快就发泄在我们的身体里。完事以后,两个人勤快地把我们的身体清洗干净,不仅把蜜穴里冲了好几遍,就连菊花里也洗了好几次。看来这个是标准的清洗程序。

我们被洗好以后,两个人把我们从椅子上解下来。由于长时间的固定,我们的腿都无法站起来。两个男人给我们戴上手铐,然后一人一个抱着我们回到我以前的屋子。他们把我和蓝姐扔在地上,打开了地板上下水道的栅栏。用脚把我踹到水槽里,然后塞进地板下的笼子。我的笼子盖好以后,从栅栏的缝隙中我看到蓝姐的身体也被他们踹下来,然后塞进我对面的笼子里。接着蓝姐那边的栅栏也落下来了。就这样,我和蓝姐近在咫尺,同样是赤身裸体,同样是被紧紧地塞在下水道旁边,地板下面的笼子里。

黑暗中,我努力平复着自己的心情,今天的疼痛刻骨铭心,可是和看到蓝姐受到比自己还厉害的折磨,我似乎有了一些安慰,觉得自己应该承受得了。我和蓝姐的头罩都被摘掉,可是我不知道该不该和她说话,也不知道和她说些什么。

我们一起受虐,尤其是同时被两个男人插的情景让我感到蓝姐好像亲近了一些,不再像以前那样的恐惧。我依然想不明白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唯一能解释的就是蓝姐故意让那两个男人这样做,可是为什么呢?难道她也是像我这样的人吗?

第十二章 梦幻魅影

我非常喜欢现在的样子,不操心的日子真是好舒服。每天就是训练,受折磨,然后享受各种刺激的性爱,让我不再想回到普通人的生活。我对公司的是是非非自然看得更轻了。

今天我从宁宁的箱子里出来的时候,立刻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房间的中央放着一个一个架子,看起来就是几根杯子粗的钢管横竖链接在一起,上面竖起四根碗口粗的柱子,柱子的顶部安装着胶皮吸盘。而在这几个吸盘上面,趴着一个女人。她的胳膊和大腿都折叠在一起,都被肉色的胶皮套套住,套子侧面有像束腰那样的收紧绳,让她的手脚紧紧地贴在胳膊和大腿上,就好像没有了前臂和小腿一样。除了胳膊腿上的拘束,她只穿了一个束腰,一样紧紧勒在她的身体上,勾勒出她纤细的腰肢。

她的双乳暴露在空中,不仅夹着夹子,上面还挂着重物,把双乳都拉得有些变形。她戴着头罩,一根绳子从头罩后面出来系在一根闪亮的钢管上,而钢管的另一端没入了她的下体,我意识到那一定是一个肛钩,迫使她抬着头,面对着前方,一动也不动。

她毫无疑问是蓝姐,我对她的身体已经非常的熟悉。实际上我都不需要看她的身体,每次接近她我都有一种特别的感觉。而她现在的样子唤起我一种特别的冲动,让我联想到一直萦绕在脑海里的梦。我有些呼吸不畅,双腿发软,宁宁竟没有扶我,让我瘫倒在地上。

等我爬起来的时候,宁宁扔给我一双两条胶袜。我穿好以后发现这个袜子很特别,脚尖的地方连接着一条长长的皮带。宁宁又递给我一幅胶长臂手套,同样,手指尖的地方也连接着一条皮带。我穿好手套袜子以后,宁宁让我躺在地上,收起双腿,她拿出了那种胶皮套套在把我折叠的腿上。然后系紧侧面的收紧绳。接着是我的另一条腿,我的胳膊,也被套上类似的套子。宁宁扶着我坐起来,实际上我只能跪在地上。她拿出一件胶皮束腰给我穿好,把后面的绳子勒紧。我像小狗一样跪在地上,宁宁给我戴上束腰,套上头罩。自己现在的样子和蓝姐几乎一模一样。头罩是半透光的,如果有灯的话,我可以朦朦胧胧地看到外面的样子。

“来,走两步。”宁宁打趣地说。

我愣愣地看着她,晃动跪在地上的身体,往前挪了几下。

“笨死,哪有这么走的。”

宁宁说着用手里的藤条打了我一下,然后一脚踩在我的后背上用力一蹬。我失去了平衡向前扑倒,惊慌中我的胳膊肘戳在了地上。然而我并没有感觉到特别的疼痛,原来胳膊肘的套子底部有厚厚的乳胶垫子。我的膝盖也是一样,套子里的垫子让我甚至觉得挺舒服。啪,一藤条打在我的屁股上。

“现在会走了吧!”

我这时候才回味过来,赶紧手脚并用往前爬了几步。刚刚停下来就又挨了一鞭子,连忙继续走。就这样,我很快在藤条的帮助下学会了听指令。其实一点也不难,就是不要自作主张,任何动作都听指挥就可以了。然后宁宁让我练了动作转换。我发现原来从趴着到坐着很容易,反而是从坐着到趴着有些难,胆子要大,不怕摔,反正胳膊肘有保护垫,不会疼。在屋子里转了几圈以后,我已经适应了新的走,坐和爬等等方式,动作也灵巧多了。宁宁也挺满意,打开了墙角的一个笼子,把我赶了进去,然后走出了房间。

“我靠,这是什么东西啊?”门口忽然传来李总的声音。

“今天给你一个小小的惊喜,没见过就自己去看看呗”,宁宁笑着说。

我看到李总走到蓝姐旁边,用手抚摸着她被绑着的胳膊和大腿,顺手还抓了一把悬在空中的乳房,他眼里闪烁着异样兴奋的光芒。他摸了摸蓝姐的头,然后发现了她脖子后面系的绳子,用手拉了拉,蓝姐发出几声呻吟。

“这钩子厉害啊,适合形体训练,呵呵。不过这腿脚把后面都挡住了,没办法操啊。”

“笨死,后面操不了,可以操前面啊。”宁宁不屑地说。

李总呵呵笑着解开了裤带,早已硬挺的男根直插蓝姐的喉咙。蓝姐的头不活动,只能任由他插来插去。李总慢慢兴奋起来,用手抱住蓝姐的头,越来越深,越来越用力,完全不顾她的头还连接着肛钩。蓝姐发出呜呜的呻吟,我看在眼里也替她担心。李总似乎非常兴奋,很快就射了,我也如释重负。李总把肉棒拔出去以后,宁宁顺便用嘴把李总的肉棒舔舐干净。

“嘿,真舒服啊”,李总坐在墙边的沙发上说。

“是我弄得舒服还是她弄得舒服?”

“都舒服,都舒服。”李总嘿嘿笑着说:“就是只有一个洞,不过瘾啊。”

“你啊,就知道操,这个是玩儿的。”

“啊?怎么玩儿?”

“你没训过狗吗?”

宁宁说着起身解开蓝姐头后的绳子,把肛钩缓缓地拔出来,接着又把一根毛茸茸的大尾巴插了进去。接着一阵嗡嗡响以后,柱子上的吸盘松开了,宁宁把蓝姐抱起来放在地上。蓝姐活动了一下胳膊和腿,伸了一下腰,姿态活脱脱是一个刚刚睡醒的小狗。

“坐!”

宁宁发出了指令,我立刻坐起身子,把胳膊放在胸前,乖乖地扬起头看着宁宁和李总,伸出舌头,呼哧呼哧的发出小狗喘气的声音。

李总兴奋地上下大量着这只新狗,立刻学着宁宁的样子开始训练起来。蓝姐比我厉害得多,肯定不是第一次训练。她的动作更轻巧,更到位。看着自己的『成果』,李总更是满心欢喜。

“来,咱们玩个游戏,看看训练成果。”

“怎么玩儿?”

宁宁走过来把我放了出去。我爬到蓝姐身边和她并排坐在一起。宁宁拉着李总坐在墙边的沙发上,关上天花板上的大灯,只留下沙发边一盏昏暗的壁灯。这样屋子里其它的地方对我来说就是一片漆黑了。我和蓝姐乖顺地等着游戏的开始。

宁宁手里拿出一个东西,忽地扔到了屋子里。紧接着我看到一团五颜六色的闪光,在黑暗的房间里蹦蹦跳跳的,非常好看。我看得发呆的功夫,蓝姐已经冲了出去,很快找到了那个闪光球,用嘴叼着送回来给了李总。

“笨死,”宁宁生气地用力给了我一藤条,打得我发出呜呜地呻吟声。

“再来啊,”李总高兴地从蓝姐嘴里接过闪光球又扔了出去。

这次我不敢怠慢,飞速地向着闪光冲了出去。而且比蓝姐快了半拍,身子冲到了她前面。就在我马上要够到球的时候,蓝姐却从身后猛地供了我一下。我一下子失去了平衡滚到地上。蓝姐从容地叼起球,扬起头,胜利者般的走回到李总身边。

“哈哈,你那只狗不行啊。”李总哈哈笑着说。

我灰头土脸地走回到宁宁身边,自然又挨了好几藤条。有了这两次的教训,我和蓝姐的竞争正式开始了。到了会馆以后,我从来没有想到身体素质会如此重要。我以为我只能能忍受痛苦就行了。可是现在我发现自己怎么也抢不过蓝姐。

她无论是抢先还是落后,都有办法把球抢到嘴里。有一次我已经把球咬住了,她居然把我扑倒在地上,用两个胳膊压着我的肩膀,生生地把球从我嘴里抢走了。

一连七八个回合,我都输了。李总乐得乐得满脸开花,而我的屁股也快被宁宁打得开了花。

第十三章 风雨欲来

李总似乎对狗奴有极大的兴趣。每次来都要我和蓝姐扮作狗奴,玩各种游戏。

李总每次训练蓝姐都会玩儿的不亦乐乎,我都怀疑他早就有这个嗜好。而我自己每次做狗奴的时候也会兴奋不已,特别喜欢那种束缚感觉,那个低矮的视角,就好像自己真的是一个宠物。在宁宁的训练下,我的技术也不断地提高,至少现在抢球的本事好多了,不会每次都让蓝姐得手。

李总对我们自然不只是玩训狗,经常会把我弄得神仙欲死。我都担心宁宁会不会嫉妒。不过我发现无论是打藤条还是鞭子,李总都有一种不敢用力的感觉,每次都是小心翼翼。远远不如宁宁下手给力,不知道是因为不忍心还是因为低估了我的承受能力。总之让我有些不满。现在想自己真是堕落的很厉害,被折磨的不够狠都要抱怨了。

李总来会馆次数多了,自然没有不透风的墙,再神秘的会馆也会走漏风声。

现在公司里绯闻漫天,所有人都对他的花边新闻津津乐道,说他不务正业,脚踩几只船,同时玩好几个女人。徐梦云自然不会放过这么好的机会,开始紧锣密鼓地调兵遣将。公司里也是一片风雨飘摇的惶恐中,普通员工自然是看戏,并不关心这场斗争的胜负。但是中高层的管理人员就不一样了,一个个开始四处打探消息,谁都不想在关键时刻站错了队,跟错人。

徐梦云更是四处挖墙脚收买人心,把李总在公司里的人脉一枝枝斩断,高层里李总的人通过各种方式排挤架空,让中层经理们不敢再追随。短短一两个月的功夫,李总起家的几个得里助手都被养起来,有的外放,有的给塞到集团董事会弄一个闲职挂起来,一来二去集团核心业务大部分都在徐梦云手下了,李总有些大势已去的样子。徐梦云的看起来手段不高明,可效果却很明显,一是公司里墙头草是多数,二是她总是保持着一种神秘的威慑力。她很少抛头露面,我也只是在公司高管会上见过她两次。本来她应该参加的会,她总是找各种借口推脱,把功夫全都花在了会议之外。结果反而让开会的人都惴惴不安。徐梦云在的时候让人感觉害怕,她不在的时候让人感觉更不踏实,这大概就是她手腕的力量吧。

全公司都知道我是李总的人。可让我奇怪的是徐梦云除了上次把我的两个经理外放到分公司,并没有对我有什么新动作。也许是我的职位还不够高,还用不着她操心。不过我知道自己迟早会被她关注,自从她来了以后,公司里的味道就全然不同了。她和李总之间的争斗,我当然希望李总能赢。他现在步步被动,疲于招架,我原来觉得他是在隐忍不发而积蓄力量。可现在看到他在会馆里玩得乐此不疲,我就不是那么肯定了。实际上我现在在会馆见到李总的次数比在公司里都多。我现在就是担心宁宁受到牵连。她这个小秘书夹在两个巨人之间,要是李总输了,还不得被徐梦云折磨的体无完肤啊。她一直是公司的福星,不知道这次会不会给李总和她自己带去好运气。

现在两边都是秣马厉兵,就等着最后的对决了。我虽然身处这个漩涡的中心,却并不是像以前那么关心这场争斗。现在每天都沉浸在自己的双面人生之中,白天做高傲的白领,晚上做最下贱的奴隶。

今天下班的时候我和往常一样在停车场找宁宁。她看到我以后没有打开后门,而是拉开了副座的门。我犹豫了一下,按照宁宁的要求上了车。她没有再说什么,也没有让我戴上遮光眼镜,只是全神贯注地开车。我也没有说话,现在我至少应该学会了不该问的不问。车很快进了市区,在一座水上中心里停下来。我们下了车,宁宁从后备箱里拿出一个运动提包。

“走吧,我们去游泳。”

“可……”

我张了一下嘴,又把后面的话咽下去。是啊,我不用担心是不是带了泳衣。

既然是宁宁的安排,我听安排就行了。果然,更衣室里宁宁拿出了准备好的泳衣,浴袍甚至还给我准备好了运动装。我换上了泳衣。出来的时候宁宁已经在泳池边等我。我惊讶地发现李总笑盈盈地站在她身边冲我打招呼。

“你好啊,苏总。”

“啊,李总,你好,你怎么……”

“今天这个水上中心开业,宁宁说把你叫上,咱们一起来玩玩。”

我一之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不明白宁宁想干什么,她和李总约会为什么要拉我做电灯泡。宁宁不由分说就把我拉下了水。我们在泳池里游了一会儿,算是热身。宁宁接着就嚷嚷着去玩水上项目。这是一个巨大无比的水上乐园,四处都架起高高的台子,各种管道像章鱼的触角一样四处伸展着。有些管子还是半透明的,时不时看到里面的人穿梭而过。高高低低的还有各类的水滑梯,有的是直接滑下来,有的还要坐上一个充气小船。四处传来人们的欢笑和尖叫声,让人看了心里痒痒的。

宁宁把我们拉到一个高高的水滑梯前,自己先上去了,我只好跟在她后面。

李总则看了一下规则说明,去旁边抱起了两个充气筏子跟在我们后面。到了最上面的台子上,看着黑乎乎的管道入口,几乎是垂直下去,我的心里开始打鼓,这才想起来自己有些恐高,不由得腿有些发抖。

“念奴姐,你先下吧。”宁宁说着接过李总手里筏子递给我。

“我……我先看一下,你们先滑吧。”我推脱着地说。

“都已经上来了,就别犹豫了,你总不能抱着筏子从楼梯下去吧?”宁宁看我是真的有些紧张,接着说:“那我自己先下去了,让李总陪你一起下。”

说完宁宁就跳上筏子钻进管子里不见了踪影。我尴尬地看着李总,他眼中却闪烁着一种古怪的目光,就好像从来不认识我一样,有些惊讶,但更多的是疑惑,我甚至注意到他泳裤里已经要支起帐篷。他神秘地笑着放下了筏子,自己先坐上去。

“来,坐我前面,我抱着你。”

我实在没有理由继续推脱,就坐到了他身前。我特意往前坐了一些,远离他那顶帐篷,可是他却一把搂住我,让他泳裤里硬硬的东西顶在我的后腰上,手还捂在了我的两腿之间,粗壮有力的手指按在了我的蜜穴上,不断地按揉着我的肉洞口。

我吓了一跳,差点大声叫出来:“李总,你……”

李总却凑到我的耳边,低声地说:“你这个小骚货,戴个头罩我就认不出来了吗?”

我不由得怔住了,他怎么知道的?难道是宁宁告诉他了?我一时间乱了方寸,不知道是否该阻止他,而他更是肆无忌惮的揉搓着我最敏感的部位,另一只手也捂住了我的乳房。紧张刺激,害怕,兴奋各种感觉混杂到了一起。我的浑身都已经有些酥软了。这时候楼梯下传来其它人的嬉笑声,李总用手猛地一撑,我们的筏子就顺着管子掉了下去。我觉得自己漂了起来,一方面是失重的感觉,另一方面是他的手指。飘忽,晕眩犹如翻江倒海,即使在黑乎乎的管道里,他的手指也没有停下来。十几秒钟的滑行是如此短暂却又显得特别漫长,我的身体没有坚持到出口就高潮了。我想我应该是晕了过去,因为我是被水呛醒的。李总显然也没有想到,急切地把我抱上了水池边。一个工作人员还过来询问我的情况。我想我的脸已经羞成了红布,好在有呛水掩饰,我一边咳嗽一边摆手说自己没有问题。

李总扶着我到岸边的休息区坐下,宁宁已经在那里等着了。她看着我的样子有些不满地说:“李总,不是让你照顾着苏总吗?怎么还让她呛水了?”

李总不好意思地笑着说:“唉,是我的错,是我的错,我没有搂住。”

宁宁看着我难堪的样子,神秘地笑着说:“走,咱们去玩别的,不过你们俩不许再上一条船!”

宁宁玩得很开心,一个接一个地坐着水滑梯,我真的就是一只电灯泡跟在他们后面。然而我并没有特别在意塞在嘴里的狗粮,因为我心中的谜团却越来越多。

李总显然知道了我在会馆的事情,可宁宁为什么要带我来这里呢?宁宁,蓝姐,李总,会馆,公司,每一个人每一个地方都是迷雾重重,就像一股旋风一样围绕着我,困扰着我,而我就处在这个漩涡的中心。现在最折磨我的不是拘束和鞭打,而是我的好奇心。

第十四章 迷雾重重

我们陪着宁宁一直玩到关门。宁宁借口找有事,把李总先送回了家。我则知趣地钻进后座的箱子,宁宁带我回到了会馆。就在宁宁打开下水道的栅栏的时候,我终于忍不住了。

“我受不了了,我想知道……”

宁宁看着我,沉默片刻以后,她抓住了我的头发,把我拉到那个门字型的架子下面。我顺从地跟着她,和以前一样。她用镣铐把我的手腕脚腕固定住。

“你问吧。一藤条一个问题,直到你问不出来为止。”宁宁冷冷地说。

“我……”

我的心开始发抖。意识到无论我现在问什么,她都会告诉我。我并不是害怕藤条,而是我害怕知道我不想知道的答案。

“问!”她的声音严厉了起来。

“蓝姐是谁?”

啪,藤条打在我的胸前。“她是我的主人,老师,上司,随便你怎么称呼。”

“蓝姐为什么和我一起,那个……”

啪,“你就当她是在体验生活吧。”

“可……可是那两个男人……”

啪,“你要记住的是:男人只是提供肉棒的工具。被肉棒插和被按摩棒插没有什么区别。”

宁宁一边回答一边打,她打得很重,每一次都让我有要死过去的感觉。经受过这么多项目的折磨,我现在才知道实际上藤条依然是最疼的。我很快意识到我要好好组织一下自己的思路,要不然坚持不了多久就会昏过去。

“我一直想要你做的,就是你只需要做好自己的事情,不用去想为什么。看样子我失败了。你这个脑子真是顽固,藤条都教育不过来。”

“那我不就成了行尸走肉了?”

我不禁脱口而出,随即后悔自己说了这样的话。这下的她藤条算是白挨打了。

宁宁打完以后郑重地看着我说。

“你这么说也可以,我一般会说我们是螺钉齿轮。每个人做好自己的工作,不用去管为什么。你,我,蓝姐和你说的两个男人,没有什么高低贵贱,我们都一样,都是组织里的螺丝钉。”??

“组织?什么组织?”?

我脱口而出,却挨了两下藤条。?

“组织就是我们的名字,没有人知道它到底是什么,也没有人想知道。”

“这里是什么地方?为什么要抓我?”

啪,啪,宁宁没有让我钻任何空子,两个问题就是两下。

“这里是一个商务会馆,和很多其它地方一样,我们会为来的客人提供一些特别服务,服务内容很多都是别的地方没有的。由于隐私和保密的需要,我们的服务员都不是社会招聘的,我们需要真心喜欢这些的人。所以这里的员工都是由各种方式推荐来的。我是这里的调教师,你就是我推荐的人选。”

宁宁的话让我心里感到寒冷,我想象过很多个答案,这个是我最不想知道的。

“我现在是这里的员工吗?”

“不是。你现在是试用期,还可以选择离开,但是你一定要记住,你只有一次机会。一旦你离开,我,组织,会馆和你经历的一切都会从你的生活中消失。

你就会像从前一样,是一个公司白领。你再也没有机会来到这里。你明白吗?”

我忍着胸剧痛,认真地点点头,毫不怀疑她可以做到这一点。我的胸前布满了紫红色的印记,我的呼吸也越来越急促,头脑也越来越混乱。我知道了很多答案,却无法完全解释发生的事情。我犹豫地看了一眼宁宁,鼓足勇气问道:“你为什么要去勾引李总?为什么要把李总带到这里来?”

啪,啪,宁宁这两下打得特别狠,让我几乎后悔问了这个话题。

“念奴姐啊,你跟了李总那么多年,还不知道了解他?他像那种会中美人计的人吗?他也有自己的爱好,我们有这样的服务,有什么好奇怪的。”

我的眼睛里充满了泪水,视野已经微微发红。我努力的调整着呼吸,让自己从剧痛中恢复一些力气,我知道自己已经坚持不了,这应该是我最后一次机会。

我竭力整理着自己的思路,宁宁,蓝姐,李总,会馆,公司,这些信息就像凌乱的拼图一样在我的眼前旋转着,突然,我的脑海里闪过一个念头,一个让我胆寒的念头,让所有的图块瞬间整合在一起,形成一个清晰的画面。我用颤抖的声音问了最后一个问题:“你是徐梦云的人吗?”

啪,最后一藤条就像打断了房子的顶梁柱,我眼前一黑就昏了过去。在一阵轰鸣声中,我听到了最后一个回答:“是。”

第十五章 最终选择

自从李总知道以后,他就不和我联系了,每次都是通过宁宁传递一些信息。

李总见到我也不多说别的,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我知道他是要把两个生活完全分开,免得尴尬。

可我的心里却有一种强烈的不安,我终于想明白精明强干的宁宁为什么会一直心甘情愿地做秘书。为什么李总的风投会那么顺利。宁宁虽说李总不是会中美人计的人,但她这不是美人计又是什么呢?这些都是组织计划的一个放水养鱼的策略,这是一张早已布下的严密的大网,现在已经渐渐收拢,而李总这条养肥的大鱼还在蒙在鼓里做着无谓的挣扎。我夹在了徐梦云和李总之间,准确的说是宁宁和李总之间。我不知道应该站在谁这边。

今天我在办公室发呆的时候,销售部的人打来电话说一个客户觉得合同有问题,非要要我亲自去一趟。看来无为而治也不是万能的,只好跑一趟。我本以为出了什么大事,到了那里发现都是鸡毛蒜皮的东西,我也不好说什么,把问题解决之后就打算回公司。可是对方的经理非要请我喝咖啡,弄得我更是糊涂,只好跟着他进了一个僻静的咖啡馆。刚坐下他就接了个电话,咖啡还没有上来就从我眼前消失了。

就在我纳闷儿的时候,李总坐到了我对面,看着我疑惑的样子他先开口了。

“哦,今天正好在附近办事,听陈经理说你也在这儿,就过来看看你。”

“嗯”,我点点头没有继续说话,我知道他想背着宁宁见我一面。

“你最近好吗?”他关切地问。

“嗯,挺好的”,我点点头。心里一团乱麻,不知道该如何面对眼前这个男人。

“在那里还习惯吗?”

“嗯,还好。”

“那就好,我是说,有些事情你不一定要去做的。”

“嗯,我知道。不过你喜欢的我都喜欢”,我压低了声音说,脸上已经开始发烧。

“哦,那就好,呃,我是说……嗯,你去那里多久了?”

“有两个月了吧。”

“哦,没有什么。我就是想让你做自己喜欢的事情。”

“嗯,我明白。你那边怎么样?徐总她……”

“我没有问题。你放心吧。还是我上次告诉你的,公司的事情你不要管,一切有我呢。”

“嗯,我明白,你和宁宁还好吗?”我转换了话题。

“我们挺好的。”他的眼神闪过意思无奈。

“可是……我是说,你们……有些事情和你想的不一样,我想说她是……”,我话到嘴边又停了下来。

“你是说她是徐总的人?”李总幽幽地说。

“你……你都知道了。”我惊讶地合不拢嘴巴。

李总点点头,忽然显得有些激动,把握住我的手说:“念奴,跟我走吧。”

我张着嘴,说不出话来,心里完全没有准备。他的手把我的手握得更紧了。

“我们远走高飞,离开这里,去任何你想去的地方,我会好好照顾你。”

“可,可是……可你的公司……”

“那些都是身外之物,有没有没有什么区别。”

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可是当初,你选择了宁宁。”

“我知道,当初是因为我觉得自己配不上你,不能给你幸福,因为我那些癖好。”

“现在你发现自己是小巫见大巫了?”我冷冷地问。

“不”,他坚定地说:“我这个人只有两个弱点,一个是那些癖好,一个就是你。他们想要我的公司,可我只想要你。”

一切都太突然,我无法回答他的问题,困惑我的问题终于有了答案,然而现实却要我做出如此艰难的选择。我闭上眼睛,喃喃地说:“我已经离不开宁宁。”

我再也忍不住眼中的泪水,却不敢看他一眼。他的手松开了。在那么一瞬间,我想伸手去抓他,可是没有足够的勇气。我恨自己,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拒绝他。

我知道李总是真心,为了我他可以舍弃他的家业。我也知道李总肯定会对我好,和他远走高飞是无数女人的梦想。可那不是我想要的。我恨宁宁,她不该对李总用阴谋诡计,更不该利用我来要挟李总。我有一千个理由跟李总走,有一万个理由离开宁宁。可是我做不到。我的心告诉我,我想要的只有宁宁能给我。

回到公司以后,我径直走进了宁宁的办公室。宁宁默默地看着我,没有说话。

我不由得呼吸急促起来,一股热流开始在身体里涌动。

“我想好了,我要加入。不想再要普通生活。”

宁宁严肃地看着我说:“念奴姐,这是一条不归路,一旦迈出这一步,你就不能回到以前的生活,你明白吗?”

我猛地扯开衬衫,露出宁宁在我乳房留下的鞭痕累累,哽咽地说:“你让我怎么回到以前的生活?”

宁宁怔住了,绕过桌子走到我身前,轻轻捧起我的脸,她的眼圈有些红了:“念奴姐,我对不起你,是我害了你。”

我把她抱在怀里,忍着眼里的泪水说:“宁宁,你没有错,路是我自己选的。”

第十六章 尘埃落定

李总和徐梦云的争斗已经到了白热化的程度,几个星期以来,高管们基本上已经站队完毕,就等着最后摊牌。现在大家见面都不敢打招呼,生怕被人误解。

我没有去找过李总,用不着给他表忠心。不过,我的会馆生活忽然变得平淡下来。

李总公司到了关键时刻,肯定没有功夫来找我。宁宁嘴很严,李总的事情什么也不说,我自然也不敢问。每天我除了基本训练以外就是做狗奴训练。现在我觉得自己已经不比蓝姐差了。可我也再也没有见过蓝姐,也不知道她在干什么,我就更不敢问了。

今天终于到了董事局开会的时候,会议结束就水落石出。高管们都惴惴不安的等待消息,我也被他们弄得心神不宁,公司里那种阵势让我不紧张都不行。所有高管都不约而同地集中到会议室,每个人都不说话,不断地刷新着自己的手机,查看公司最新邮件,我自然也不例外。

咚~我的手机传来了邮件的声音。屋子里所有人的目光都转向了我,一片沉寂。

接着咚咚咚一片,每个人的手机都响了。所有人就像排练好了一样同时滑动着手机屏幕。董事会议记录出来了,前面一大段公司发展一片大好的官样文章,急得每个人都上下翻动着在文字中寻找最关键的词语。终于在决议备注里写着一行小字:徐梦云已经辞职,不再担任公司董事。屋子里传来一阵躁动,几个人相互握手致意,肯定是庆祝站队成功,几个人神色黯然地匆匆离开了,估计是去准备后事了。

我实在忍不住,拨通了宁宁的电话说:“这么说李总赢了?”

宁宁沉默了一会儿,意味深长地说:“这和你有什么关系,再说这里也没有什么输赢。”

不管宁宁怎么说,李总赢了我心里还是很高兴,可是我不知道宁宁会怎么样。

下班以后我照常去停车场等宁宁。让我有些意外的是她和李总一起过来了。更奇怪的是她和李总看起来都和平常没有什么不同,如果说有的话,他们都有些心事重重的样子。

按说李总扳倒了徐梦云,李总应该是春风得意,怎么还和自己的对头出双入对呢?宁宁下车打开了后座的门,让我上车。李总看到我只是点点头,都没有下车,也没有和我说话。一路上两个人都是沉默着,气氛有些冷。宁宁并没有要我钻进箱子里,我也没有敢问。汽车在一片沉寂中驶出市区,来到了一个偏僻的商务会馆,我的心一下子提了起来。宁宁把车停在地下车库,把我和李总安排在一间屋子里,和以往不同的是这里没有什么器具,只有沙发茶几,感觉像一个会客室。宁宁让我们在这里等一下,然后就出去了。

我看了一眼李总,对他笑笑说:“祝贺你。”

李总看着我苦笑了一下,摇摇头说:“有什么好庆贺的,你知道我想要的是什么。”

我不好意思地低下头,轻声地问:“那你和宁宁怎么办?”

李总还没有回答,门开了。宁宁走进来。我和李总几乎同时倒吸了一口冷气。

她的脚下牵着一只戴头罩的狗奴,不是把胳膊腿折叠绑起来的那种,她的前臂和小腿都被截去,膝盖和肘部镶嵌着银色的金属帽,金属中央有一个黑色的橡胶垫子。

“蓝姐!”

我不由得脱口而出。没错,那个体型绝对是蓝姐的。我的胸口就像被压了东西,一时间喘不上气,浑身发软,几乎瘫倒在沙发里。李总脸上也是一副惊讶的表情,但是很快就变成了一种兴奋和惊喜。

“坐!”

随着宁宁的指令,狗奴立刻坐成了一个标准的坐姿,双臂放在胸前。李总轻轻招了一下手。蓝姐就飞快地爬到他身前,原样做好。李总仔细打量着蓝姐被截肢的部位,似乎不敢相信蓝姐真的没有了手脚,变成了狗奴。蓝姐也顺从地伸出手臂让他仔细看,甚至像狗那样抬起后腿,放在李总的腿上。

“这是给你的礼物。”宁宁说着递给我一个首饰盒。

我茫然的接过来打开一看,里面是一个镶钻款的卡地亚爱系列手镯,是我做梦都不敢想拥有的那种。现在看着却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这……”

“这是蓝姐送你的,她现在不需要了。”

宁宁说着拿起手镯,用精巧的螺丝刀打开然后给我戴好。我看着没有了前臂和小腿的蓝姐,眼睛有些湿润了。

宁宁转过身,对着李总说:“怎么样?还满意吗?”

“满意,满意,”李总点点头,然后指着蓝姐的头罩说:“就是这个,是不是……”

“当然了。”

宁宁说着走过去,解开了蓝姐脑后的搭扣和绳带,慢慢地把蓝姐的头罩摘了下来。一个端庄的面孔出现在我们眼前,她微微一笑,露出平和温顺的笑容,却让我立刻僵住了。那是一张熟悉的面孔,却戴着一个意想不到的笑容。那是一个用尽所有美好词语都无法形容的笑脸,那是一个我一直以来在梦中追寻的笑脸。

我的头脑又进入了空转的状态。

“徐……徐总。”李总过了半天才从嘴里挤出了这几个字。

“李总别来无恙啊。”徐梦云笑着说。

“幸会,幸会”,李总这时候才反应过来问:“这……这是怎么回事?”

“你不是总是想要一个狗奴吗?我就给你准备了一个。”宁宁在一旁淡淡地说。

“可是,我的意思是……”李总看了我一眼,又看了徐梦云一眼,一时间说不下去话。

“李总,”徐梦云平静地说:“大家各为其主,争斗的时候刀光剑影,现在殊途同归走到了一起,以后还要请李总多多关照。”

李总下意识地点点头,而宁宁却啪的一下,一藤条打在了徐梦云的后背上,眼里地说:“还是这么油嘴滑舌,这是对你主人说话的态度吗?”

徐梦云疼得直皱眉,连忙趴到地上:“是,主人,我错了。”

李总这时候似乎想起了主人的姿态,笑着说:“宁宁,大家都不是外人,没有别人的时候就不用讲这么多规矩了。”

接着他叹了口气说:“徐总这些日子运筹帷幄,决胜千里,我真是佩服啊。

就是最后这个实在是太客气了。我就是随口说说而已。”

“李总这个反客为主用得才是恰到好处,炉火纯青啊。”徐梦云笑着回应说。

“因为一个小骚货,一个把自己玩残,一个倾家荡产,你们还好意思吹?”

宁宁在一旁开口了,李总和徐梦云听了立刻都不好意思地摇摇头。我在一旁听得云里雾里,感觉自己就像一个傻子。

“你们说一点儿我能听懂的人话好吗?我的脑子都要爆炸了。”我在一旁有气无力地说。

“那是你活该”,宁宁嗔怪地说:“谁让你想那么多了?”

宁宁嘴上虽然这么说,还是给我解释了一下。李总知道我离不开宁宁以后不甘认输,来了一个反客为主,找到徐梦云要求加入组织。徐梦云一方面早就看上了李总的能力,另一方面喜欢上和我一起接受调教。李总找来的时候两个人做了交换,李总把公司控股权交给组织,李总和宁宁接替徐梦云作为组织的地区负责人。让李总没有想到的是徐梦云退休以后选择做了真的狗奴。

第十七章 十尾声

梦中的沙滩就在身边,梦中的笑脸就在眼前,一切都宛如梦境之中。然而压在我胸前的身体和吻着我的红唇都告诉我,这不是梦。在海浪声中,躺在暖融融的沙滩上,沐浴在午后的阳光之中,我品尝着她舌尖的味道。她的大腿顶在我的两腿之间,我的亦是如此。她的前臂压在我的肩头,压住了我的。我在炙热的欲火中呻吟着,蠕动着,享受着高潮逐渐堆积的感觉。

“喂,你们这两个母狗,跑到这里发骚来了,让我好找。”

宁宁的声音让我吓得打了一个冷颤,压在我身上的云姐她还没来得及起来,宁宁就已经站在了我们两个面前。我们连忙翻身趴在地上,低着头不敢说话。

“赶紧给我回去,客人马上就来了。”

宁宁没有在责怪我们,转走沿着海边的栈桥走了。我们两个从楼梯爬上栈桥,跟着宁宁朝不远处一幢房子走去。我的身上头发上都是沙子,也顾不上清理,云姐的身上也差不多,就是头发上的沙子少一些。我们并排走着,我趁着宁宁没有注意,把头在云姐身上拱了拱,把沙子弄掉一些。云姐笑着用肩膀把我顶了回来。

就在我要再次拱过去的时候,我看到了宁宁严厉的眼神。我立刻老实了。

“待会儿见了客人可不许这么没有规矩,知道吗?”

“是。”

我答应着,不敢造次了。很快我们就来到了房子旁边。我用胳膊肘打开了淋浴柱上的开关,和云姐一起把身上的沙子冲洗干净。接着用墙边的鼓风机把头发吹干。宁宁帮我们把头发盘好,打成一个整洁的发髻。

这时天空传来了隆隆的直升飞机声音,我和云姐好奇的眺望着不远处的直升机平台。一架飞机缓缓地降落在平台上,随着飞机的隆隆声逐渐减弱,里面下来了两个戴墨镜的保镖,警觉地四周察看了一下,然后才打开了飞机后座的门。一个西服革履的男人走下来,在两个保镖陪同下走过来。李总已经迎上去和来人握手寒暄。宁宁赶紧把我们带进屋子,在客厅里等候。很快李总陪着那个男人出现在门口。

“陈主任,这是我老婆宁宁,宁宁,过来见一下陈主任。”李总乐呵呵地说。

“陈主任您好。”宁宁礼貌地打招呼,上前和陈主任握手。

“哦,早有耳闻,果然是不凡啊。”陈主任也是笑容可掬的样子,让人感觉很放松。

“陈主任请坐吧,我给您预备了碧螺春。”李总招呼着。

“好,都坐吧。”

李总和陈主任坐在一个长沙发上,宁宁陪在后面。李总热情地给陈主任倒茶。

“那个,小云呢?怎么不敢来见我了?”陈主任笑着说。

“哦,那两个捣蛋鬼跑出去玩儿了,忘记了时间,我刚刚把她们找回来,您就到了。过来吧。”宁宁冲着我们喊了一句。

我小心翼翼地跟在云姐后面,走进了客厅。云姐倒是很大方,走到陈主任身前坐起来。我也学着她的样子坐在她后面。

“陈主任好”,云姐微笑着打招呼。

“哎,好,好,小云是越来越漂亮了。你小子有福气啊。”陈主任打量着云姐说。

“都是靠陈主任提携”,李总在一旁应和着。

“呵呵,咱们就不用客气了。今天就是过来看看你们和小云,呃,这位是?”

“哦,这就是我跟您说过的,给小云找的伴儿。”

“啊,幸会,幸会。”陈主任看着我问:“叫什么名字?”

“苏念奴”,我有些紧张地说。

“念奴,好,人如其名”,他爽朗地笑了:“你云姐可是找了你好久。”

我看了一眼云姐,不知道该说什么好,陈主任接着说:“小李啊,人说三个女人一台戏,你家里一个女人两条狗,这出戏也够瞧的了。”

说完屋子里的所有人都笑了。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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