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涧流水野花媚 - xp1024.com
《深涧流水野花媚》


387 火拼(四十八)

就当两人要回去帐篷里的时候 通道那边 突然跑來一人 两人一看 却是严犀

年纪大了 跑起來自然吃力 不过 那严犀经过狼校长与飘风侠身边的时候 好像压根儿当他们是透明人一样 一眨眼 就见他跑进了屠队 廖木的帐篷

“什么情况 “飘风侠问

“我哪知道 不会是通道里闹鬼了吧 ”狼校长撇撇嘴道

“大白天的 闹什么鬼 哎呀 是不是通道挖通了 ”飘风侠惊呼

“是啊 我怎么沒想到 走 去通道看看去 ”

两人撒开脚丫 就往通道跑 哪知跑到通道口 却见七八个雇佣兵守在洞口 他们手中提着冲锋枪 对准了狼校长 飘风侠

“什么意思”飘风侠的脸色一沉 解开了背上的冲锋枪 也指着对方

对方领头的一人 东方人面孔 身材异常的粗壮 脸上有道深深的疤痕 毛茸茸的胸前还画着一只黑狗熊 一对鹰眼看着使人心惊 只是 飘风侠可不会怕 狼校长见多这样的人 也习惯了 他知道 这个家伙叫图鲁深 是这里佣兵里边的一个小头目

“stop getoutmysight!orillshoot!”这家伙说的是英文 意思是站住 快滚快 否则开枪

狼校长是听懂了这句话 毕竟他的英语是六级

飘风侠只听懂了一个stop 其他的不懂

“这个该死的假洋鬼子说什么呢 ”

“他让我们滚 否则就开枪 ”

“什么”飘风侠一下子來火 拉动枪栓 就要真格的 对方哪会示弱 呼啦一下 八条冲锋枪齐刷刷的对准了狼校长与飘风侠

“sorry let’sgo ”狼校长眼见吃亏 赶紧拉着飘风侠撤退 开玩笑 人家八条枪 你一条 不用说 肯定吃亏 好汉不吃眼前亏的道理 狼校长还是懂 所以不管飘风侠愿不愿意 拉着飘风侠就走

那飘风侠属驴子的 本赖着死活不走 可他沒想到那狼校长的气力奇大 他作为一个特警居然被他拽小孩一样拽走 这让飘风侠时候深深的不解 一个老师哪來那么大力气

“什么 他们不让你们进去 ”屠队这边 得知飘风侠报告后 气得是脸色发青 在里边走來走去

“严队 是不是那通道就要挖通了 ”狼校长忙问

“应该是的 我们已经挖开了岩石堆 里面露出了土层 应该很快了 所以我赶紧过來报告 ”

“那他们想干什么 ”

“想干什么么 这你还看不出來 想独吞呗 ”严犀推推鼻子上的眼睛 叹口气道

“混蛋 ”这边 屠队又骂了一句

“屠队 别生气 他们那边之所以那么做 就是想让我们自乱阵脚 随后他们就有机可乘 倘若我们蛮干 正好中了他们的圈套 ”廖木道

“是啊 屠队 你消消火 我们好好合计合计....‘狼校长也劝道

”还合计什么 人家都踩到我们脖子上拉尿的了 我们还等什么 ”飘风侠道

“好了 飘风侠 你就不要添乱了 朗莫 你现在去把元鼎请來 我有事找他 ”廖木道

“元鼎 你找他干什么 ”狼校长纳闷

“让你去你就去 别问那么多 等下你自然就明白 ”

“那好吧 ”狼校长虽然有疑问 还是赶紧去找元鼎

不一阵 元鼎被请到了屠队 廖木这里

“元鼎道长 事情到了这个地步 有些事情我们可以不用绕弯子 听说道长不但道术高绝 而且在看风水墓地方面都独到的一面 如今那通道就要打通了 道长 能否说说你的见解 ”廖木开门见山的道

“我不明白廖所长的意思 ”

“啊呀 道长 是这么回事 那通道就要通了 但是肖柔怀那些人却不让我们的人进去 他们想独吞 那可是国家财产 我们当然得保护 要保护 就得与对方大干一场 但是又不知道里面到底有沒有宝物 所以 才征求你的意见 ”狼校长急了 道

“原來是这么回事 论道术 在座的恐怕沒人能比得上我 但是论风水之类的事情 严犀队长可是专家 但是以我一个道士的角度來看 我或多或少懂得一点旁门左道的易经风水之类的东西 若果我是帝王 我是不会将那宝藏埋在一个如此显眼的山崖下 再说 这真的不符合历來帝王将相的下葬礼数 我要说的就是这么多 至于他们不让我们这边的人进去 我认为 还是静观其变吧 ”

388 火拼(四十九)

“大师,您在说天书吧?‘飘风侠打趣笑曰。

“就当是天书吧?天机不可泄露。“元鼎也是神秘的回答。

元鼎说完,再不多话起身告辞。

”我说,廖木,你真的认为他是个盗墓贼,好像不太专业啊?“屠队摇头道。

”沒错,他们三个师兄弟都是盗墓贼,而且技术一流。“廖木肯定的点头。

‘我看未必。那我们接下來怎么办,听他的?”屠队摇头。

“我看还是静观其变的好,我们赌一赌,我认为元鼎的话,可信。再说,现在还不是火拼的时候。”廖木道。

“我也赞同廖所长的话,那元鼎精着呢。”狼校长道。

“既如此,再等等?”屠队犹豫了。

“我反对,反对,那铭文上明明写着里面就是有巨大的宝藏,屠队我们不能犹豫了,要不然,那些东西全部被他们抢去,现在是我们在考古,还是他们在考古?一个道士在这里胡言乱语几句,你们就信了,你们要想想科学,科学才是真谛,我们才是正统的考古人员。”严犀发飙了。

“严队,假如那石碑上写的东西都是一种假象,是一种圈套呢?”狼校长忽道。

“狼校长,你什么意思?”严犀不悦。

“严队,你先不要生气,我相信元鼎的判断,因为我了解他,你想,他都可以理解的事情,严队也肯定能理解,我们作为一个中国人,老祖宗的那点心思我们应该琢磨的更透彻,老欧,藤木竹春那些人不懂我们古代的帝王文华,难道严队您也不懂?当然,严队,您是考古心切,一时误判那也是正常的,但是你想想,即是宝藏的隐藏的,换做是我,我会如此修一条这么宽阔的大道通往宝库的门口不?”狼校长道。

“狼校长,这你就外行了!你去看看西郊皇陵,你去看看武则天的墓地,你就会知道,你的说法是多么的幼稚。”

“严队...”

“好了,你们别说了,我看这样吧,严队,你是考古人员,他们是不会阻止你进去的,这样,你先去通道中,有什么消息通知我们,廖木,我们也做好准备,我们现在有实力与他们干一场了!”屠队做了最后的定论。

严犀自然是往通道里奔,而屠队和狼校长则去找雯雯。

见到雯雯后,屠队第一句话就是:“你的特异功能恢复沒有?”

雯雯点点头,道:“沒问題,我这次睡了几天,不但身体沒什么大碍,功力好像还见长了。”

如此,屠队大喜。道:’好盯着对方,尤其对方的人员部署,一有异动,立刻告诉我。”

雯雯现在的作用就是一颗全天候的侦查卫星,最经济最有效的侦查天眼。

出了雯雯的帐篷,屠队呵狼校长又去找红姑。

此时的红姑好像刚从外边回來,脸上还带着汗珠,见到狼校长与屠队來,便笑着迎客:“屠队,有事不?”

“不好意思,红姑,又來打扰你了。”

“不碍事,不碍事,屠队,你是无事不登三宝殿,说吧,有啥事?”红姑倒也直爽。

“好吧,我要你从今晚开始也整整他们那些人,至于整到什么程度,我不管,只要能削弱他们的实力,死掉几个人那是最好的事情。”

红姑望了望屠队,又看了看狼校长,笑道:“你们这是让我杀人啊?”

389 火拼(五十)

“红姑.我们不是在杀人.我们是在除害.是在除蟑螂.”狼校长笑道.

“大学生就是大学生.我当然愿意帮忙.不过这几个晚上不用我动手.有东西会帮我们.我可不想随便杀人.那开不得玩笑.”

“东西.什么东西.”狼校长与屠队都不明那是什么东西.

“蛇.那条蟒蛇.”

“啥.蟒蛇.你是说那条蟒蛇会出來.”狼校长惊叫.

“沒错.”

“你怎么知道它要出來.”屠队愣了片刻赶紧问.

“我说他能出來.他就能出來.天机不可泄露.”

“你怎么和元鼎道长一样.说话神神秘秘的.”屠队笑了.

“那好.我们不问了.可是那蛇洞就在后山.要是那大蟒蛇冲着我们來.那不就糟糕了.它可不会认识谁能吃.虽不能吃.”狼校长道.

“这个.你们也放心.他出來后.肯定是直奔他们的营地.不会往我们这边來.”

“这么神奇.”

“就是这么神奇.”红姑自始至终都带着微笑.

“好.我信你.不管怎么样.我相信你的能力.我们谢谢你.”屠队由衷道.

“不.屠队.你错了.你们不用谢我.我们是一条船上的人.你说是吧.”

狼校长与屠队互相看了看.都笑了.屠队道:’红姑.不得了.希望我能成为你的朋友.不介意吧.“

”当然不介意.“

”对了.我看你脚上的鞋子还有黄泥巴.如果我沒猜错的话.你刚才去了蟒蛇洞口吧.”

“屠队.果然名不虚传.沒错.我刚才确实去了蟒蛇洞口.”

‘红姑.你一个人去的.”狼校长惊道.

“不.是元峰陪我去的.”

“嗯.那还好.”

“好了.两位不必想太多.今晚就等着看热闹吧.你们不是想报仇嘛.等着吧.”

红姑虽然轻轻松松的说.但是两个男人的心都感觉有些冷.这个娇媚的女人好像不是一般的强悍.

“你觉着那蟒蛇会几时出來.”狼校长问.

“这个难说.但是今晚它肯定要出來.”红姑依然神秘的道.

“好.那我们就等着看戏.”

狼校长等人一直等到凌晨一点.却不见对面的那些佣兵有什么动静.

“不会是糊弄我们的吧.那蟒蛇又不认识那红姑.”飘风侠开始嘀咕了.

“别介.再等等.我相信红姑.”和飘风侠一起守在蛇洞口的狼校长道.

“那好吧.再等等.”

凌晨两点.狼校长终于看到了恐怖的状况.那条大蛇悄悄地出现了.蛇洞中出现了两点绿幽幽的光点.

“看.蛇眼.”飘风侠惊道.

“嘘.别吵.我看见了.我们盯着.看它往那边.假如往我们的营地.就开枪.假如...嘿嘿...你懂得.....”

"我当然懂.不用你提醒.“

蟒蛇并不着急出來.它在洞中呆了约十几分钟.兴许是看到外边安全了.才开始往外爬.

”出來了.“

”知道了.“

沙沙沙沙的.那令人毛骨悚悚然的声音.渐渐地传入了狼校长与飘风侠的耳朵.

”太他娘的可怕了.“飘风侠的声音中都夹着些冰块.

”别出声.别出声.被它听到就麻烦了.咦.不对.洞里怎么还有一条.“

”什么..“

390 火拼(五十一)

“我的妈哟,这洞莫非真的是蛇窝?”

“嘘嘘嘘嘘,师弟啊,别嚷嚷啊小心让那些蛇听见!”狼校长急忙捂住飘风侠的嘴。

“师兄哦,就不知道,这后出来的蛇有多大,看它的眼睛应该小上那么一号。”

“就算是小上一号,那个头那也是惊人的!”

朦胧的月色下,那第二条蟒蛇的个头虽然比不上那条超级巨蟒,但是它的腰身也是惊人的恐怖!

“是滴,是滴,一条蛇就足够让那些混蛋折腾了一阵子了,两条,嘿嘿”飘风侠jiān笑道。

“两条?妈呀,你看,你看,师弟,那洞里又出来一条!”这回,轮到狼校长惊呼了。

“啥,又来一条?”

没错,随着两点幽光再现,第三条巨蟒丝丝地游了出来!它的个头依然庞大!

“我的上帝呀,三条?会不会有第四条?”飘风侠哆嗦着道。

“难说!”

等到第三天蟒蛇那巨大的身躯爬出洞口后,紧跟着,第四条巨蟒又爬出了蛇洞!接着,第五条,第六条,第七条,第八条!

总共是八条,八条!

狼校长傻了,飘风侠差点尿裤子了。

“可怕,太可怕了!””真的是可怕!不可思议,真的不可思议,这洞到底多深呀,能藏住这么多蛇?”狼校长抹着脑门的冷汗道。

“现在不是洞口有多深的问题,我是说,你都认识些什么人啊,那个红姑太可怕了!居然能调出这么多大家伙!我发誓,从这一刻起,我离她远远的。”飘风侠牙齿上下磕绊道。

一说到红姑,看看眼前的情形,狼校长心里也是咯噔咯噔的不停的跳,那个女人,尽管美若天仙,但是浑身是毒,千万惹不得。

两人呆愣了一阵,狼校长终于反应过来,道:‘咱们别愣着了,赶紧赶上去,看看那些个东西是不是真的朝那些混蛋的营地去!”

“有理,有理。’

于是,两人如两只惊恐的兔子一样,小心翼翼地跟在了蟒蛇群的后边,随时注意蟒蛇群的运动轨迹。

大约二十分钟后,谢天谢地,它们的目的地似乎非常明确,直奔那边雇佣兵的帐篷而去!

看到这,两人互相看了看,而后瞪大眼睛看这超级大戏!

不久,一阵撕心裂肺的惊恐喊叫声传来,顿时,那边的营地就像炸锅一样热闹!密集的枪声,惨叫声,奔跑声,哭叫声,撞击声交织成一片!

那些佣兵的帐篷恍如纸糊的屋子一样,在蟒蛇的攻击拍打之下,如摧枯拉朽一样,噼里啪啦的一座座倒地。

毕竟是刀口上混饭吃的组织,那些彪悍的佣兵如炸窝的猴子的一样,一边四处奔逃同时,一边举着手中的冲锋枪朝着身边的狂shè!一时间,火舌四飞,煞是好看。

“哇塞,太他妈震撼了,太他妈震撼了!”

“别震撼了,看看,好像后边出来的那些蟒蛇不经打啊。”狼校长道。

“好像是,但是那领头的超级杀手可厉害了,你看,你看,它吞掉了第三个人了!”

391 火拼(五十二)

那淡淡的,诡异的月色下,人蛇大战的场面着实火爆惊心!只看得人心里咚咚咚跳,手抽筋,脚发麻,冷汗一阵阵狂冒!

那条让狼校长刻骨铭心的蛇王,果然是霸道无比!

狼校长也算是真正见识到了此条远古蛇类的厉害!正如飘风侠所说,恐怖之极,犀利之极,在营地的空地上,蛇王急速的翻转扭曲中,连扫四座帐篷!

等到那里面的人鬼叫连连,跌跌撞撞,肝胆欲裂的爬出时,蛇王大嘴一张,咕咚咕咚几下,一分钟内,又连吞三人!连渣滓都没吐出来!那几个冤死鬼,说不定怎么死的都不知道,就拜拜了。

但是,它的手下的战斗力确实不行,尽管看上去条条都是那么巨大唬人,只是,它们的皮肉相对于那超级巨蟒来说,那就是纸糊的!

它们根本经不起冲锋枪的扫射!更不要说是手雷的轰炸!

尤其是当那些睡梦中的佣兵们缓过神来之后,呜哩哇啦,穿着裤衩的他们立刻抄起随身携带的轻重武器,朝着蟒蛇展开强有力的反击!

要知道,他们也是不好惹的!

砰砰砰.....

哒哒哒....

轰轰轰....

在一阵阵密集的枪雨中,手雷的爆炸,甚至是火箭弹的呼啸声中,一条条看上去神威无比的蟒蛇顿时被打得千疮百孔,惨不忍睹!它们终究不是拥有现代武器的人类对手!

激烈的拼斗中,那远处的空中,夹杂着一股浓烈的腥臭以及血腥味的漫天灰尘扑面而来。

“太腥了!太臭了!”狼校长不由得捂住了鼻子。

不过,尽管这些巨蟒被打得,炸的几乎四分五裂,可是,它们对那些佣兵造成的伤害也是喜人的!至少,它们每一条都咬死了,绞碎了一个或者两个雇佣兵。

就算是死,它们也得找个垫背的。

“哎呀,太残忍了,太残忍了!”飘风侠不断摇头的叹息。

狼校长都不知道,他在为谁哀叹。

“别嚎了,我说,若是我们的人现在冲上去,是不是干掉他们的好机会?”狼校长道。

“你现在过去?你以为蟒蛇真是你的朋友啊?要去,也得等到蟒蛇走了之后,我们作为后备军团打他个出其不意掩其不备那!”

狼校长想想,竖起大拇指,道:‘高见!”

“我本来就高!”

“切,夸你两句你还当真了!”

两人躲在一棵大树后,不停的指指点点。

“快看,蟒蛇跑了!它们扛不住了!他们往后山那边去了。”一会,狼校长道。

“赶紧跑,赶紧跑!”飘风侠则道。

“我看只有那条蛇霸才能逃脱,其他的凶多吉少啊。”狼校长又道。

没错,此时的蛇群,就剩下三条,那蛇霸,一马当先,火速朝后山而去,但是他身后的两个小弟步履就明显的慢很多,它们就被人当做靶子,狂轰滥炸!不一会,就不能动弹了!

然而,这样也好,就算是它们为自己的大哥作掩护吧,等到佣兵追上那蛇霸时,那东西已经到了后山的蛇洞,哧溜一下,进洞去了!

如此,佣兵们只能在洞口气急败坏,破口大骂!

谁敢进去?

大约半个小时后,一切归于平静!

大地又变得静谧,深远,美丽,那淡红的月牙依然是带着笑容挂在头顶。

“结束了?”飘风侠问。

“结束了!”狼校长道。

“那我们赶紧去找屠队去!”

“要得!”

自然,屠队他们刚才也目击了刚才那场惊天动地的人蛇之战,他到现在都还是不相信自己的所见所闻,震惊,高兴的同时,他认为那不是真的,那太虚幻了,他以为他是到了另外的一个异界。

当然,很多人都不相信这样的事情发生,但是他终究发生了。

集中在屠队帐篷里的人有很多,包括廖木,紫梅,雯雯,杨蛟,严犀,杜天熨,花小九等等。

直到狼校长与飘风侠回来,屠队才道:“辛苦你们了,蛇洞那边动静怎么样?那条最大的蟒蛇跑掉没有?”

“那东西就是条刀枪不入的怪胎,要不然能活到现在?没事,它跑掉了,进洞了。”狼校长笑道。

“那,他们那些人追进去了?”

“那些人哪敢进洞去追!?屠队,你敢不?”飘风侠也笑道。

“我,不敢!”屠队的老实的回答。

这下,整个帐篷都欢呼起来,弄得廖木赶紧示意大家小声点。

“屠队,我们现在怎么办,是不是趁乱....”杜天熨道,他做了一个开枪的手势。

“不,这会我们得听红姑吧,这个女人,太可怕了,居然可以调动蟒蛇群来吞人!她究竟是何方神圣?飘风侠,你赶紧去把红姑请来!等她来了再说。记住,要礼貌,懂不!”屠队摸着脑门上未干的冷汗道。

“我懂!”

确实,刚才的那场人蛇大战,把所有的人都弄出了一身冷汗,屠队也不例外。

不一阵,红姑,元鼎三师兄弟来到了屠队的帐篷里。

一时间,帐篷里人满为患!

众人见到他们的到来,情不自禁的就要鼓掌,但是,被屠队止住,他看了红姑好一阵才道:“红姑,我们现在想冲出去,但是他们的实力还是非常强,虽然刚才消耗了他们十几个人,但是他们的实力依旧比我们强,所以,我想问问红姑,我们该不该现在与他们摊牌?”

“是啊,红姑,机不可失失不再来!趁着他们惊魂未定的时候,现在与他们火拼,胜算很大!”狼校长满怀信心的道。

“狼校长,我当然懂得这个道理,屠队,你毕竟是这里的掌柜,说话的人,你怎么也变得扭扭捏捏的?你干脆问,我还能不能有什么手段让他们一点点消耗实力来的实在。”红姑依然是一副波澜不惊的甜美笑意。

屠队听完,不好意思的挠挠头笑道:“别介意,我这辈子做事从来都是直来直去的,可是这次不同,我对你....”

“屠队,你不会是看上红姑姐了吧?”飘风侠不适时宜的来了一句。

顿时,整个帐篷炸锅一样的发出了哄笑声。

392 火拼 (五十三)

所有人的都大笑,唯独一人没有笑,他是元鼎。

他拉着脸,盯着飘风侠,欲言又止。有心人一看,都是奇怪,搞不清元鼎为何不笑,还弄得飘风侠欠了元鼎很多钱一样。

屠队不好意思的笑骂道:“该死的东西,竟敢开领导的玩笑,去吧,我命令你,立刻去外边跑两圈!”

飘风侠呵呵呵一笑,捂着脑袋出去了。

飘风侠一走,屠队正了正神色,继续道:‘红姑,我说的是真的,对方的实力还是远高于我们,还有什么办法可以整整他们,最好像刚才那样,那太爽了。”

红姑莞尔一笑,说:’我又不是神仙,那那么多本事,别指望太高,我尽力而为就是。”

屠队说道:“好好好,听你的,大家都回去休息,杜天熨,今晚的执勤戒备升到最高,密切注意那边的动向。”

“好的,屠队!交给我吧。”

“雯雯,发挥你的特长,辛苦你了,今晚多盯着点。”

雯雯点点头,道:“没的说,我知道该怎么做。”

这夜,也不知道怎么回事,阿兰却不肯和狼校长共处一个帐篷,她说怕人说闲话,她居然做出了一个让狼校长很郁闷的决断,她跟狼校长,雯雯,紫梅共住一个帐篷,将狼校长赶跑了,把他赶到和飘风侠住到了一块。

当狼校长苦着脸说和他挤一个帐篷的时候,飘风侠惊讶不已,随即幸灾乐祸的笑道:“脚踏三只船,不淹死才怪。”

狼校长深以为然,麻烦真是大了,如何处理,那是一门艺术。

但是雯雯可不是他的女朋友,天地为证。飘风侠可不这么认为,他说,雯雯绝对的对狼校长有感觉,绝对的。

一夜,在紧张的让人窒息的空气中迎来了朝阳。

今天是个好天气,狼校长一爬起来,跑到敞篷外伸着懒腰。

而对方,越过分界线,那些保镖们貌似都没有起床,也许,他们整夜未眠,整夜都提心吊胆,提防着蟒蛇的袭击,那终究是太恐怖了,好不容易熬到天亮,不睡会儿对不起自己。

狼校长寻思着,要是己方之人这时候提着家伙什冲过去,兴许就能一股脑的将敌方杀的片甲不留。

可是,他并不是指挥官。

有点可惜了。

吃早点的时候,肖柔怀和藤木竹春找上门来,见到了屠队。

他说:“屠队,昨晚的事情你都看见了吧?”

屠队一本正经的说道:“当然看见了,昨晚,蛇窝炸了,真是太恐怖了?”

“我很奇怪,那些蛇为什么不攻击你们,怎么就单独攻击我们的那些的保镖呢?”

屠队一脸严肃的说道:“这个,你得问那条蟒蛇去,我哪知道为什么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屠队严肃庄重的模样,弄得边上的严犀,陈教授忍不住笑出声来。

“你们应该知道事情的真相是什么,对吧?”

肖柔怀的神色更加的冰冷。

“肖乡长,请注意你的言辞,你这话什么意思,我们怎么知道事情究竟是怎么回事,那些蟒蛇都是畜生,不是人,他们要攻击你们的人,我们叫的住吗,我们又不懂蛇语,它们爱咬谁,谁管的着,亏你还是国家干部,这样的话,你居然也能问的出口?”

肖柔怀长吸口气,尽量的使自己的口气平静些,说:“好,我收回我的话,就当我什么都没说,但是,我提醒你,我们这边可是有外国专家,你们的责任就是要保护好他们,蟒蛇攻击的时候,你们为什么不帮忙?请你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

屠队冷笑一声,笑道:“区区几条蟒蛇,你们请了这么多保镖,那都是吃干饭的?还需要我们保护,肖乡长,你脑子没问题吧?”

“你!”

肖柔怀气得脸色发黑!

藤木竹春一看形势不对,赶紧笑呵呵的说:“屠队长,屠先生,我们只是以事论事,也许那都是巧合,巧合而已,好了,事情已经发生了,现在不是追究责任的时候,我和肖乡长过来,就是个屠先生商议一下,如何派人守住那个蛇洞口,不要再让蛇出来伤人罢了,不要伤了和气,不要伤了和气。”

藤木竹春这么一说,屠队的脸色看上去好了不少,肖柔怀也努力的将脸上的肌肉放松,并竭力挤出一点笑容。

跟着,肖柔怀与藤木竹春重新坐下,正儿八经与屠队商量蟒蛇之事。

结果很明显,屠队才不愿意派人去看着那个蛇洞口。

无奈之下,肖柔怀出了馊主意,说,联合两队进洞剿灭蟒蛇,这让屠队更加反对,说:这怎么可能!我腰围整个考古队的安危着想,我们不是捉蛇队,是护卫队,不要本末倒置,轻重不分。

肖柔怀硬的不行,软的也碰壁,悻悻的离开了屠队的帐篷,临走之时,他丢下一句:“既如此,那我让人将那蛇洞炸塌了,一了百了。”

肖柔怀既然能这么说,那他肯定会那么干。

屠队赶紧将红姑,廖木找来商量此事。

廖木有点着急,这些有良心的蛇可是它们的好帮手,难得啊,要是它们想出来再帮帮忙,洞要是塌了它们如何出的来,不统统闷死在里边,不行,功臣,是不能这样不明不白的死掉的。

红姑想了一会,笑着说:”也许事情并不是我们想象中的那样,我估计,那个蛇洞肯定不止一个出口,要炸就让他们炸吧。”

随后而来的狼校长也得知了这个情况,他说:“那条蛇实在是太狡猾了,我赞成红姑的话,它的窝肯定不止一个出口。”

严犀说话了,道:“陨魂山的下边,天然暗道四通八达,我觉得有道理,他们要去炸蛇洞,我们也没有拦住的理由,再说,万一那东西再爬出来,没有红姑的控制,他们吃我们也不一定,你们说是不是?”

几人商量来,商量去,最后,决定任由肖柔怀去捣鼓那蛇洞。

奇怪是的,肖柔怀虽然信誓旦旦的说要去炸蛇洞,却迟迟不见动静,一直到了第二天,也不见他们去炸蛇洞。

393 火拼(五十四)

狼校长感觉非常奇怪,这不是肖柔怀的作风。他很了解这人,那他为什么不去炸蛇洞,难道是临时改变了主意?

屠队,廖木等人也是纳闷,众人商量了一下,屠队让让严犀和陈教授去那个所谓的宝藏通道看看,是不是那条通道打通了,肖柔怀没工夫去捉蛇了。

这可是原则问题。

狼校长飘风侠等人可以被佣兵们拦住,严犀,陈教授他们就找不到被阻拦的理由,两人跑到里边一看,打通进程虽然快,然而还是看不到被打通的明显迹象。

这下,屠队等人放心了些。

在弄不清对方究竟想干什么的情况下,屠队等人只能加强己方的警戒,并且所有人都盯着红姑,元鼎他们的举动,极希望红姑能够再次出手,弄出什么你厉害的杀着,让那帮子龟孙子个个归西。

当天夜里,雯雯兴冲冲的找到狼校长,说:“朗校长,我发现了一个情况!”

“什么情况?”狼校长身边的飘风侠忙问。

“那个翻译一整天都躺在床上,看上去好像病了,还病得不轻。”

“什么?具体说说。”狼校长瞪大了眼睛。

“我哪能说的多清楚,我有不能不间断的感应那边的情况,红姑告诉我,盯紧山口惠子,还有那个翻译,我就那么做了,山口惠子,没啥事,就是那翻译躺在床上,脸色发白,哼哼唧唧快死了一样。”

“有门,我就说,对你下手的一定就是那个翻译!藏得挺深的啊,走,我们找红姑去。”

五分钟后,三人来到了红姑的帐篷处,却见元鼎背着手站在帐篷口。

“道长,你是替红姑姐站岗啊?”狼校长笑问。

元鼎嘴角微微的笑了一下,说道:“红姑最近这段时间特别的累,她正在练功,不是特殊的事情,最好.....”

“道长,别说了,我懂得,我们本不想来找红姑的,可是,我们有了重大的发现!”

“哦?”

元鼎哦了一句,帐篷内,红姑叫道:“朗校长,别听元鼎胡咧咧,有事就进来吧。”

朗校长三人进去的时候,红姑居然还是盘腿坐在睡袋上,两手放在膝盖上,一副练功的模样。

“啥事啊?”红姑淡淡的笑问。

此时的红姑,穿着一身银白色的绸缎练功服,瀑布般的长发自然而然的披在肩上,没有任何的打扮修饰,让人望去,倒是别有一番蚀骨的自然美。

飘风侠不愧是狼校长的师弟,看到红姑的美态,不由的吞了吞口水。不妙的是,这家伙吞口水的声音大了点,咕咚一下,让狼校长无比惊诧的扭头看了一下。

“啥事啊,神神秘秘的?”红姑又问。

“雯雯,你说。”狼校长说道。

“红姑姐,是这样的.....”

雯雯刚说完,红姑就道:“根据你所感应到的,不用猜了,对你下手的,肯定就是那个翻译,对了,那个日本女人也不能小觑,我总感觉,他们之间好像有种无形的东西将他们拴在一起。”

狼校长狠狠的挥舞了一下拳头,骂道:“他娘的,这回总算知道是怎么回事了,师弟,我们是不是该端着枪冲过去啊。”

飘风侠一愣,笑道:“只要你敢带队,我就敢冲!”

红姑当然听出狼校长说的是气话,还不是冲动的时候,雯雯笑道:“就你们两,行不行啊?”

“行,也得行,不行,也得行!”飘风侠挺着胸膛说道。

“拉倒吧,你这个叛变分子,只怕我这边一拿去枪,你就去报告屠队了,我就不明白了,你干嘛对屠队那么听话,像只猫一样。”

飘风侠不好意思的挠挠头,笑道:“师兄,你不是兵,不知道纪律是咋回事,你还在惦记着上回的那件事啊,咳咳咳,都过去了,我不是为你的安全着想吧,这样,我们现在就是找屠队,我们合计一下。”

元鼎点点头,说道:“什么事情,都得有计划,屠队现在是营地的最大的负责人,我觉得这事情该去和他合计合计。”

狼校长还没说话,红姑说道:“你去找警察,最后整出来的结果不是互相瞄准,就是群殴,我觉得不好,不文明,嗯,还不科学。”

狼校长几人一听,互相看了看,都笑了。狼校长说道:“红姑姐,像你这样的高手,居然也讲科学,何解啊?”

“解什么解,我知道你很想提雯雯出气,说实在的,我不想看见血糊糊打架场景。”

“那,那,红姑姐,红姑大师,你有什么好办法?快说出来啊。”飘风侠急了。

“都说你和狼校长臭味相投便称知己,我看是真的,别急,既然人家可以暗暗的对雯雯下手,我们为什么不能,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这是最好的办法,如今,那东西被我和元鼎震伤了,那正好,我们就来个趁你病要你命,你们看怎么样?”红姑笑吟吟的说道。

狼校长又感觉脊背发麻。这个女人想要干掉一个人,怎么像踩死一只蚂蚁一样轻描淡写。

“具体办法是....”飘风侠又问。

“具体办法,说了,你也不懂,我需要个帮手,雯雯,你今晚留在我这,你,飘风侠,多带几人,就在我的帐篷外站岗,记住,万一他们打过来,你们可得守住啊。”

“放心吧,我们死守阵地!”狼校长高声的说道。

“小声点,朗校长,我的意思以防万一,万一我发功时被对方察觉,他们可能会狗急跳墙,但我尽量不惊扰他们,用你们的话来说,那叫杀人于无形。”红姑依然是若无其事的说。

这下,飘风侠都不敢往下问了,他下意识看了看元鼎,眼里充满了同情的光芒。

是夜,飘风侠搬来狙击步枪,又将花小九请了过来,和着狼校长,加上三个武警,埋伏在帐篷的周围。而帐篷内,红姑与雯雯究竟在干什么,没人知道,红姑严禁一切闲杂人员入内,连元鼎也不例外。

而元鼎的任务就是看着帐篷的入口,不能让任何人进去。

两个女人搞得这么神秘,狼校长恨不得将帐篷划开一条口子偷看一下,飘风侠也有这个念头,可是两个家伙都没这样的胆量。倒是花小九,疑心,好奇心最重,胆子最大,耳朵贴在帐篷上,细细的听着里边的动静。

394 火拼(五十五)

然而,一个晚上过去,好像什么事情没发生,清晨的时候,红姑雯雯出得帐篷,带着古怪的灿烂笑容,笑嘻嘻的去溪边梳洗,她们看上去一样零件都不少,就是脸色有些疲惫。

唯一发生的事情是,花小九的贴着帐篷的那只耳朵不知道怎么回事,老觉得疼,火烧火燎的,一直疼到耳窝子里边,疼的连腮帮子都一扯一扯的如抽筋一样,还嗡嗡嗡的响,像是要丧失听力一样。

花小九吓得不行,赶紧向狼校长求助。

狼校长摇摇头,笑骂:“你不是不知道红姑的厉害,你还敢去偷听,冤有头,债有主,你自己去找红姑吧。”

不得已,等到红姑回来,花小九破天荒的舔着脸,陪着笑,来到红姑面前,在花小九的记忆中,他还是第一次如此的对一个人低三下气。

“花队长,你有事?”红姑笑问。

“有事,有事,我的耳朵特别疼,真的,疼死了。”

“耳朵疼,你应该去找队医啊,你找我干嘛?”

“不是,不是,昨晚,昨晚,这个,这个呢....”花小九语无伦次,不知道该怎么说,雯雯见状,扑哧一声笑道:‘活该!红姑姐说了,二天后,你的耳朵就不会疼了,放心吧,你的耳朵聋不了,也坏不了。”

花小九一听,如获大赦,飞也似的逃去。

元鼎看着花小九的背影,撇撇嘴道:“都说那个屠队长对他的手下非常严厉,我看也不过如此,都是些痞子。”

哪知道红姑眼睛一蹬,骂道:“痞子也比你强!”

她说完,端着她的洗脸盆走进了帐篷,雯雯见状,对元鼎吐吐舌头,也跟着进了帐篷。

花小九牙不牙疼,耳朵聋了没聋,狼校长并不是太关心,反正那小子骨头**,不会那么容易出事。他关心的两个事情。

一是红姑和雯雯究竟用什么见不得人的。鬼鬼祟祟的功法去整人,他也想学一学,没准那天用得上,那叫神不知鬼不觉。

第二,他更关心的是老欧的那个那翻译是否已经翘辫子。

他问红姑,红姑只说,一次还搞不定那个人,他太费功力,况且,对方有股子无形的反扑能量还在抵抗,得多花几次功夫才能整死那傻帽。不过,红姑可以肯定的是,那个翻译恐真的是下不了床了,至少近期内,他会像个死人一样意识不清。

狼校长大呼爽快,小心的问:姐姐,你们用了什么法子将那浑球整成那样的?

雯雯捂嘴笑答:“葵花宝典!”她说话的那样子含义极深,隐藏了太多东西。

狼校长欲言又止,望着红姑求解释。

红姑神秘兮兮的接了下句:“只有女人才能炼成的葵花宝典,男的,一边去,少打听,对你没好处,你要是关心的话,就盯着那个乡长吧,看看他有什么动静没有。”

“为什么捏?”狼校长不死心。

“你会来大姨妈吗?”红姑瞟了狼校长一眼,意味深长的问。

狼校长傻眼,又问:‘这和大姨妈有关系吗?“

“当然有,假如你可以来大姨妈,你就可以练。”

不远处的飘风侠听罢,大笑道:“那人妖能不能练你们的闺蜜**?”

红姑笑骂道:“等你变成了人妖,我再告诉你。帅哥,想不想试试我的手段,我能立刻让你变成人妖。”

“艾..玛,还是不要了。”

飘风侠又被吓走了。狼校长再不敢动偷师学艺的歪主意,脚底抹油,也开溜。一晚没睡,着实有点困,和狼校长共处一个帐篷的飘风侠,这两个家伙睡得像死猪一样天昏地暗。

在他们睡觉的时候,元鼎几兄弟接替狼校长他们的班,守护着雯雯与红姑两个。

他们很清楚,红姑这边一动,大家都是异能者,对方肯定知道这边有高手,报复那是必然的。

果不其然,早上八点左右,肖柔怀就急急忙忙的找上了屠队,说让队医赶紧去为老欧的翻译看病,危重中,就快没气了。

昨晚发生的事情,屠队已经知道,正打起十二分精神作应对,看到肖柔怀独自一人前来,还说让队医去给那个翻译看病,一时间也有点反应不过来。

还是廖木镇定,说道:“肖乡长,既如此,你先过去,我随后带着队医戴岱去你们那里看看,你看怎么样?”

“那好吧,你们可得赶紧来,人命关天那!”

肖柔怀走了以后,廖木与屠队面面相觑,半响,屠队说道:“我的娘亲,那个女人何方神圣那,太邪门了吧,一个晚上就把人无声无息的整没了?”

廖木摸摸腮帮子,苦笑一下说:“你问我,我问谁去?现在情况不明,也许是肖柔怀放的烟雾弹,我看还是去看看吧,我量他们整不出什么幺蛾子。”

屠队点点头,说道:“也好,我和你一起去看看,顺便带上飘风侠,花小九,狼校长,还有,让杜天熨在外边接应我们,一有情况,让他马上行动。”

“带上狼校长?那家伙就是危险分子。”廖木不解。

“不见得,这小子,有时看事情比我们还细致,带上他吧,他也算是元鼎那些人的代表。”

“那好吧,你是领导,你说了算。”

屠队迅速安排了人员的调动,随后领着廖木,花小九,狼校长,飘风侠,戴岱前往秦图的帐篷。

几人来到秦图的帐篷,老欧,山口惠子,肖柔怀,藤木竹春早就在哪里等候,戴岱的药箱刚放下,就被老欧拉到了秦图的旁边。

“戴医生,请你务必救救他,他昨天只是有点发热而已,可现在,可现在,好像不大对劲,你看,你看,他昏迷不醒,脸色白得太吓人.....”肖柔怀惴惴不安的说道,一脸的焦急,老欧那几个也是很伤心,焦急的模样。

“好好好,让我看看,让我看看。”

戴岱戴上听诊器,先翻了翻这个翻译官的眼皮,谁知道,不翻则以,一翻把个年轻的队医吓得弹起来!

395 火拼(五十六)

他这个动作,弄得在场人所有人的神经一下子绷紧。

戴岱迅速用听诊器在秦图的胸口仔细的听了一下,又探了探他的脉搏,鼻息,好一会,他站起身说:“抱歉,他已经死了,瞳孔都散了,没有了任何的心跳,气息,连体温都变的风凉了。”

此言一出,周围一片死寂。

一会儿功夫,老欧呜呜呜的老泪纵横,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貌似伤心的要死。

藤木竹春,山口惠子,肖柔怀那些人也是满脸的肃穆与忧伤,所谓兔死狐悲物伤其类,大概就是这个道理。

屠队这帮人看见最卑劣可怕的杀手报销了,当然是高兴不已,但表边上的还是要表现出一副逝者已去,节哀顺变的样子。

狼校长留了一个心眼,说是给秦图盖好毯子,其实是在秦图的身上偷偷的,用尽力气使劲的捏了一把,结果,躺在床上的秦图没有半点反应。

难道这家伙真的就这样挂掉了?

一行人回到了己方屠队的帐篷内,先是集体低声庆祝,随后,屠队问戴岱:“从你的专业角度看,你确定他死了吗?”

“屠队,我再怎么水,死人活人我还是分得清楚,他死了大概一个到两个小时左右,我敢保证。”

“屠队,我刚才用力的掐了他一下,好像也没什么反应,应该是死了。而且,我掐的时候,那肌肉死硬死硬的,怕是很快就要挺了。”狼校长说道。

所有的人才彻底的高兴起来,几乎是同时,他们都想到了红姑,那朵可怕香艳的毒玫瑰。

“听好了,以后,谁都不要招惹红姑,现在你们都看见了,记着,以后娶老婆可千万不能娶那样的老婆,那太可怕了”屠队由衷的苦笑道。

大伙儿都不停点头,尤其是那个花小九,摸着自己还在隐隐作疼的耳朵,认罪一样的使劲的表示同意。

飘风侠忽然笑道:“屠队,假如说像红姑这样的美女送给你,不花钱的,给你当小老婆,你要不要?”

屠队想都没想,说:“不要白不要!”

全场顿时晕倒一片,飘风侠又被罚跑十圈。

第一时间,狼校长来到了红姑哪里,将好消息带给了她。当红姑得知这样的结果后,眉头皱的老高,说:“不会吧,那么不经折腾,那样就死了,不太可能吧?”

“没错,戴医生亲自下的结论,我怕他装死,我当时我捏了那个翻译一下,一点反应都没有,真的。”

红姑听罢,眉头反而皱的更紧,元鼎,元峰都在,看到她这个样子,元峰说:“一个队医,死人,活人怎么样也分得清,红姑,你还在怀疑什么?”

元鼎也道:“我觉得可能是前几天我们那次的的反击太犀利,他受伤太重,你昨晚那么一折腾,他受不了完蛋了,也不是不可能。”

在元鼎,元峰,狼校长左一句,右一句的轮番攻击下,红姑暂且默认了这个事实。

“或者,是我的功力提高了也不一定。”红姑最后笑道。

狼校长竖起大拇指,由衷的说了一句:“高手!”红姑嗔了狼校长一眼,又道:“等那翻译埋葬的时候,我要去看看,我要亲眼看见他下土。”

“这个没问题,天气热,尸体不能放太久,肖柔怀说,下午就把那个翻译埋了,到时我们都去看。”

红姑点点头,眉宇间若有所思。

傍晚时分,肖柔怀等人给秦图用树条做了一副简易棺材,找了一片林子,让元鼎作了一场道法,将秦图装进那个棺材,放进土坑,埋了。

从头道尾,很多人,包括红姑在内,都亲眼目睹已经僵硬成一条僵尸的秦图放进了棺木,盖上了厚土。

至此,红姑才确定,那个家伙真的死了。

少了一个装神弄鬼的家伙,剩下的只有那山口惠子,狼校长那些人开始商议怎么对付剩下这只女魔头。

入夜,还是在屠队的帐篷内,为了这个事情,除了元鼎三兄弟,该来的都来了,大家伙你一言我一语发表了评论,狼校长,飘风侠,花小九等人的意见很明确,先奸后杀,不留后患,气得屠队哭笑不得,大骂这些人是土匪,得关禁闭,挨枪子儿。

而严犀,陈教授这帮学者派则认为得饶人处且饶人,咱们中华家的兔子讲究的是敦厚仁义,只要她不为害人,就算了,好歹人家也是个女孩子。

红姑,雯雯,紫梅,阿兰作为女性,却没发表声明意见,只是静静的听。其实私底下,紫梅恨不得将山口惠子大卸八块,谁让她长得那么妖,上回还勾引狼校长。

会议打打闹闹开到晚上十一点,才散会,最终还是按照严犀,陈教授的建议,只要山口惠子不出手,那那些神神怪怪的事情就算到此为止,终究,我们是主人,得有主人的度量。

不过,让所有人都没想到的是,夜里七八点的时候,肖柔怀,藤木竹春带着两个佣兵来到秦图下葬之地,将那墓地挖开,将秦图从棺木中拉出,神不知鬼不觉的将他背回了营地,那坟地又被重新填回,没露出一丝破绽。

接下来的几天,肖柔怀没来找什么茬子,一切似乎都很平静,藤木竹春还过来做和事老,他甚至还建议严犀他们尽快打通那条通道,毕竟大家这次来为的是考古,不是打架斗气的。

于是乎,营地难得出现了和谐的情景,那些佣兵也不会像平时那样凶巴巴,居然跟大家伙讲礼貌,打招呼。

出现这样的兆头,对于严犀,陈教授来说,还是比较乐见,毕竟作为考古专家,考古才是关键。

而对于屠队来说,他一时间也摸不清肖柔怀他们真是讲和,还是假的讲和,只能一边看,一边和对方打着呵呵。

几乎所有人,包括红姑在内,都觉得气氛貌似松了一点的时候,狼校长就觉得不大对劲,他最了解肖柔怀,死了一个翻译,何至于如此示弱,不太可能,但他没什么证据,只是凭感觉,也不好跟屠队,廖木说,只好偷偷地将这种不安藏在心里。

396 火拼(五十七)

肖柔怀固然让狼校长忐忑不安,不过,让他更加发毛的事,在今早被他发现了。

狼校长的皮肤算是很好的了,白嫩细滑的像个娘们,可是,今早起床的时候,他惊讶的发现,自己的胸口居然长出了一大片稀疏的黑毛!

胸口长黑毛本不是什么大事,人家老外很多都这样,那是猛男的象征,问题是,他是一夜之间长出来的。狼校长立刻想到学校里老教授的话。

那最后的那么插队知青就是全身长黑毛,变成了暴力大猩猩,像电影里的巨猿一样,动不动打人,然后被警察捉住,送进了实验室当了小白鼠...

狼校长不敢想下去,看着胸口可怕的东西,他一阵阵发晕。

巧的是,飘风侠也看到了狼校长的健美毛发,意味深长的笑着说:“怪不得你这么猛,原来有天生的基因啊!”

听到这样的话,狼校长不知道是哭还是笑,他真的担心哪天起来就变成了一只大猩猩,到时,我的妈耶,狼校长有些崩溃的感觉,他还答应娶阿兰,现在好了,准备当小白鼠吧。

狼校长在帐篷里呆坐了很久,思前想后,想想究竟是怎么回事,是偶尔的现象,还是被什么东西引起的,最后,他认为,应该是那个地下空间里那只巨蛋搞的鬼,换句话说,接触到那只巨蛋后,他的身体变异了,难怪这段时间狼校长老觉得自己的力气在不断的增加,身体的灵活度也神奇的不断增强。

气力大增,手脚变得灵活,那没什么问题,至少以后打架的时候不吃亏,千万不能变成什么大猩猩啊!

整整一天,狼校长变得无精打采,魂不守舍。

阿兰首先发现了这个现象,问狼校长是怎么回事,怎么病怏怏的,是不是生病了。但是狼校长一口否认,没事。看见阿兰,狼校长心里更加的惊恐,假如有一天失去她,他肯定会难受的跳楼。

反过来,假如自己变成了大猩猩,阿兰还会要他不?

目前,只能看运气了,看看那恐怖的黑毛会不会变长,全身会不会跟着长出黑毛。

这两天,狼校长醒来的第一件事就是检查这两项指标,还好,到目前为止,好像没什么太大的变化,这让他稍稍的放心了些。

而营地里,大家的注意力当然不会死盯着狼校长,那条古通道好像快挖通了。

狼校长在那通道里亲眼看见,一堵类似于残旧的古城墙之物横在众人面前,只是,这道古城墙全是巨石砌成,要打开它,必须用炸药,炸开后才能知道这道墙后边究竟是什么样,不用说,这是个巨大的进展。

不过,随之而来是陡然暴增的紧张气氛,前几天刚松弛一点的场景立刻变得火爆恐怖。

假如里边有宝藏,怎么办?双方会不会火拼,难说。

明天早上,就是炸开城墙的日子,屠队的帐篷里,气氛紧张的要命。包括屠队,廖木,狼校长,严犀等等主要的人都在,元鼎三师兄弟,红姑他们没来。

也许,明天会是一场你死我活的拼斗。

严犀坚决认为,宝藏是国家,容不得任何人染指,屠队,廖木都赞成,大多数人也都这样认为,然而摆在众人面前的是,肖柔怀那帮子会放弃吗?

大家都知道,只要挖出了宝藏,也许这场拼斗迟早要发生。

可是肖柔怀前两天还说,只要发现宝藏,那肯定会将宝藏上交国家,而且对天发誓,对于这样的话,没几个相信,一旦火拼,结果又会怎样,谁知道?

也许,明天就是撕破脸的一天。

摆在眼下只有两条路,一是退缩,而是死拼,众人经过一晚上的商议,大都数选择了后者,并制定了详细的应对方案,同样的,屠队他们也认为,肖柔怀他们也应该在做同样的布置。

可就在大家准备散去的时候,肖柔怀却主动上门拜访,老欧,藤木竹春没来,就他一个。

看见小小的帐篷塞了这么人,肖柔怀故作诧异的笑道:‘啊呀,这么多人啊,也好,我也来凑个热闹。”

肖柔怀的突然前来,屠队等人立马警惕起来,让其他人离开,只留下廖木,狼校长,严犀,杜天熨后,屠队问:“肖乡长,这么晚了,有何贵干?”

“没事,明天不是要爆破了嘛,就是商议一下爆破的事情。”肖柔怀推了推鼻梁上的眼睛,笑道。他的样子看上去很轻松,就算串亲戚一样,反看屠队这一方,明显要紧张不少。

屠队也觉得自己这边好像是有些虚,于是努力将说话的声音放平:“我们不是已经商议好了,爆破的事情由你们来操作,还需要商量?”

”屠队,不是这个意思,我就不绕弯子了,我知道,你们跟藤木竹春,啊,还有我,我们之间好像有些误会,可事情已经过去了,我们之间的误解已经结束了,我们眼下的问题就是考古,纯粹是学术考古,我们这边,不像你们想象的那样复杂,我们请的人都是专家的保镖,警卫人员而已,没别的心思,所以,也请你们多谅解,我的想法是这样的,明天,我们所有的人进了通道前,都不允许带枪,除了考古队的专家,我和藤木竹春先生以及老欧先生都商量过了,进去的保卫人员,我们请的警卫,你们的武警各派六人进去,以示公平,这样也能解除我们之间的猜疑,你看这样行不行?”

屠队顿了一下,笑道:“这样的安排看上去不错。”

肖柔怀也笑道:“感谢理解,感谢,怎么说,我也是个中国人,我就说句掏心窝的话,站在你们的角度,你们当然怀疑那些保镖会打财宝的主意,这个我可以理解,不过,我肖柔怀对天发誓,我绝对没有这样的心思,其实,我也非常恨日本人,真的,我的爷爷就是被日本人杀害的,所以....”

肖柔怀说到这里的时候,发现眼前的几人都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看着他。

397 火拼(五十八)

他不好意思往下说,叹口气说:“我知道,不管我怎么说,你们是不会相信我的,算了,不说了,时间可以证明一切,毕竟我是个乡长,不是日本人,不是意大利人,我现在所在的一切,就是希望双方不要冲突,这样对谁都没好处,是不是?不说了,大家都是明白人,误会解除之后,我们就是一支真正的考古队,我们需要团结,需要合作,就说这么多吧,明天见。”

肖柔怀走了之后,屠队问狼校长几人,怎么看?

廖木笑骂:“瘪犊子玩意,越描越黑!”

严犀则道:“也许,这家伙没我们想象中的那么坏。”

杜天熨撇撇嘴,说:“我听不懂他说的话。”

狼校长没说话,一直低着脑袋想事情,直到屠队问:“在所有人之中,也许你对这个肖柔怀跟了解一些,来,说说你的看法。”

“屠队,他越是这样,我就越觉得不对劲,这是老狐狸,肚子里一肚子的坏水,他肯定又在搞什么阴谋诡计。”

廖木点点头,说:“我同意这样的看法。”

杜天熨自然点头,严犀还在使劲的琢磨,屠队说道:“计划稍稍修改一下,就按照肖柔怀说的,进去的时候不带枪,杜天熨,明天这样,你,花小九,飘风侠,你们三个,然后再挑选三个身手最好的进去。”

“真的空手吗?”杜天熨问。

“每人身上带上匕首,一颗手雷!”

“是!”

“你现在就去安排,还有,今晚加派双岗双哨,这东西现在过来说些莫名其妙的话,也许是麻痹我们,弄不好晚上就动手,去吧。”

“是!”

杜天熨出去后,屠队对狼校长说:“你,还有你的几个女同伴,还是原来的计划,远距离阻击,知道吧?”

狼校长点点头。

“那好,你也回去,照做安排。”

“好的,屠队。”

帐篷内,只剩下屠队,廖木,严犀。

“我们几个再商议一下,看看还有什么漏洞没有....”屠队道。

这夜,三人一直聊到凌晨四点,快天亮的时候,狼校长带着元鼎忽然过来了。

屠队很奇怪,问:“狼校长,不是让你回去休息,你怎么还不睡?”

屠队:“我刚才不是让你回去休息,你怎么还到处转悠?”

元鼎笑道:“是我让他跟我一起来的。”

“哦,你是有事跟我说?”

“也没什么大事,我们只是出家人,有些事情不好过分多嘴,你们的计划,狼校长跟我大概说了一下,后边的我没往下听,我有个建议,就是第一步,当炸开通道的时候,屠队,你就大方点,就让他们的人先进去,没关系的,这对我们这边的人有好处,至于我们的考古专家,远远看着就行,不必要跟的太近。”

屠队,严犀,廖木三人互相看了看,严犀说:“你是不是担心里边有机关,毒气,水银之类的?”

“这只是其中的一点,其他的,我也说不上。”

“好吧,我们会好好你的建议,谢谢。”屠队说道。

“不客气,那好,你们聊吧,狼校长,话已经带到,我们走吧。”

就说了这两句话,元鼎就和狼校长离开了,帐篷内,廖木托着下巴想了想,说:“这个盗墓的假道士,说的好像有点道理哦。”

屠队点点头,看看严犀,严犀也说:“或许,我们应该考虑这一点。”

第二天,按照双方的约定,上午十点左右爆破,屠队在爆破前的半个小时让杜天熨通知了肖柔怀,说:己方的人不参加这次爆破,武警只负责营地的安全,一切的行动让肖柔怀以及严犀负责。

肖柔怀接到听到这样的话有些懵,不知道屠队这些人在搞什么,但是他还是在预定的的时间内将那堵铁壁一样的墙壁给炸开了一个大口子。

爆炸过后,烟雾还没有散去,突然间,从那个两米见方的口子中,像洪水一样,呼啦啦的泻出一大片灰白灰白的,圆滚滚东西。

严犀,肖柔怀,藤木竹春,老欧站在最前边,都被眼前的景象吓了一大跳,那不是别的什么玩意儿,那是数不清的骷颅头的,是人的脑袋!

上帝呀!

老欧胸前划着十字,不停的阿门阿门。

肖柔怀面色难看至极,眉头皱的跟菜花一样,而藤木竹春与严犀则张大着嘴巴,半天说不出话来了。

良久,藤木竹春才道:“老天,这还是藏宝藏的地方?怎么全是骷髅?”

严犀扶了扶眼镜,说道:“不是太妙,这里边八成是个超级大坟墓!肖乡长,你以为呢?”

肖柔怀咬咬牙,骂道:“不管这是什么地方,都挖到这个份上了,那就继续,来人,把这些该死的东西清理掉再说。”

虽然眼下的情景如此的恐怖,然而,肖柔怀的命令似乎是不可违背。

立刻,六七个佣兵一拥而上,开始清理头骨,连那些原本是开挖,好像是民工的人挤倒了一边,也许他们认为,骷髅后边没准有宝贝!

严犀对着陈教授使了使眼色,陈教授会意,退出了洞口,赶紧跑过去报告严犀。

当屠队和廖木得到这样的消息后,也是惊得从椅子上弹起来,楞了好一阵,七号狼校长也在,屠队对一脸惊讶的狼校长说:“狼校长,你的那个道士朋友究竟是什么来头,去,赶紧把他请来。”

话音未落,外边,元鼎神秘兮兮的出现在帐篷的门口。

“道长,你来的正好,通道炸开了,里边全部都是死人的头骨,你是不是早就知道这里边的东西就是死人骨头?”屠队问。

“我不是神仙,哪知道的这么详细,我更不知道炸出来的是一堆骨头,我就是觉得,那个地方风水不好,属于大凶之地,大凶之地一般是不会藏着宝贝的,当然了,也有可能古人反其道而行之,专门在凶地埋藏宝物,以骗过盗宝之人的眼睛,这都不一定,只是这样的几率实在是太小,假如出现否则,那里边的情况将更加的凶险,我所以,我才会让你的人不要去凑那个热闹,等到他们折腾完了,你的人再出马,那不是一箭双雕的事情?”

狼校长说道:“那肖柔怀会这么傻吗?”

“肖柔怀不傻,聪明的很,但是他有个弱点,就是对自己太自信了。”元鼎说道。

“道长,那接下来怎么办?”廖木问。

“不急,不急,我估摸着,肖柔怀肯定会来找你们的,在中国,遇上这些奇怪的事情,也只有中国的道士才能解决,什么外国的专家,日本人,意大利人那都是沽名钓誉之徒。”

听到元鼎这么牛逼,屠队忍不住竖起大拇指,说:“道长,你牛叉!”

廖木也竖起大拇指!狼校长则笑着说:“道长,要是哪天不当老师,我一定要去你的道观当道士,拜你为师。”

元鼎听完狼校长的话,笑道:“狼校长,我怎么看你,都不是当老师的材料,你杀气太重,也许你以后真的不能当老师,但你绝对当不了道士。”

廖木顿时来了兴趣:“道长,此话怎讲?”

元鼎微微一笑道:“天机不可泄露,告辞!”

元鼎说完,迈着方步,不紧不慢的而去,廖木笑骂:“这些个道士,装神弄鬼,故作玄虚的,真看不懂,狼校长,你觉得你自己杀气重吗?”

狼校长还没回答,屠队笑道:“我觉得道士说的有理,让你当老师,我认为是屈才了。”

狼校长听罢,待要反驳,屠队又说:“现在不是聊闲话的时候,小朗,你去趟红姑这里,看看她怎么看这件事情,毕竟你们是朋友,说话方便些。”

“好吧。”

等到帐篷里只剩下严犀,廖木,屠队的时候,廖木问道:“屠队,我不明白,你最近对狼校长好像非常的重视,原因在哪里?”

屠队反问:“你说呢?”

廖木不明所以,看看严犀,严犀也是摇摇头。

398 火拼(五十九)

严犀壮着胆子上前看了看,摸摸管道壁,冰凉透彻之外,管壁很干燥,没有丁点水分,没有苔藓之类的,那不是一般的光滑,貌似冰面一样。

整条管子的走势,呈现一个微微向上的角度,大约3到五度,直通岩壁的深处。

肖柔怀也凑上来,皱着眉头问严犀:“这,什么状况?”

“闻所未闻,见所未见,不知道这个管道究竟是干嘛用的,你说是墓道,那根本不可能,你说是暗道,哪有这样的暗道,你看,你看洞壁,你看它的直径,精准无比,这是谁,谁弄出来的东西?”严犀惊叹连连。

严犀惊叹不已,藤木竹春,老欧,以及所有的考古人员都被眼前的这条管子弄得一惊一乍。

乱哄哄的过了一阵,肖柔怀问严犀:“严队长,你说,这条管子通往什么地方?”

“这个,我都懵了,肯定得找个人试一下才行啊。”

一说这话,现场顿时鸦雀无声,谁敢进去试一试?刚才的海量的骷颅头冒出来,你再进去,没准就成了海量骷髅头的其中一个。

“莫非,这所有的骷髅头都是因为爬这条管子而送命的?”

有人提出骷髅头的来历证据,但这不是严犀那些考古人员说出来的,是一个好奇心十足叫西丽吧三的保镖说出来的。

肖柔怀一听,笑道:“别瞎说,没那么恐怖,不过,也不排除这种可能,既然是你提出来的,这样,你带一个人进去看一下,如何?”

西丽吧三立刻傻眼,吓得连连摆手。

佣兵头子图鲁深一个巴掌过去,扇在他脑后骂道:“老板让你进去你就进去,那个谁,肖蒙澜,你跟他,你们两个一块进去!”

肖柔怀忙道:“图鲁深,不要动粗,有话好好说,这样吧,两位兄弟,你们就算是先去探个路,假如发现了宝藏,肯定不会亏待你们两个。”

两个倒霉蛋还是有些犹豫。

“这样吧,每人五万人民币,怎么样?”

肖柔怀这么一说,两个倒霉蛋再不说二话,每人拿着一把冲锋枪,一把手电,两部对话机,弯着腰,战战兢兢的往里走。

这条管子只能弯着腰走,爬起来还不好爬,太滑溜。

两人进去后,大约五分钟后,管道内突然传来了惨叫声,外边所有的人都听见了这样的惨叫。

“不好,里边真的很危险!”严犀说道。

“他们,遇上什么了?”肖柔怀也有点紧张,所有人都紧张。

图鲁深忙问:“老板,怎么办,需要增援吗?”不等肖柔怀说话,那管道口,扑通,扑通,一前一后飞速地滑出两个人,正是这两个倒霉蛋!

这两人一爬起来,不断地揉着屁股喊疼,显然是摔得不轻,可终究出来的是;两个活蹦乱跳的大活人,不是骷髅头,众人才松了一口气。

“究竟是怎么回事啊,你们他妈的乱吼啥啊?”图鲁深骂道。

“老大,没,没什么,就是觉得里边太压抑,很恐怖,越往前走,那往上的角度越大,我一不留神,摔了一跤,撞上肖蒙澜,就像溜冰一样的滑出来了。

肖柔怀扑哧一声笑道:‘这么大人了,还玩滑滑板,丢不丢人,再去啊!”

“是是是,老板!”

“等会儿,里边的氧气情况怎么样,会不会觉得难受?”严犀上来问。

总算还有关心他们的人,两个佣兵感到实在的暖人,说道:“严教授,感觉还算可以,呼吸正常,就是里边阴风阵阵的,冷的要死。”

这还是两人第一次对严犀以‘老不死的老东西’换成了教授的称呼。

“那还算不错,那就继续努力。”

“谢啦,教授。”

两个探子再次爬进去,这回,都隔了大半个小时,也不见回应,对讲机里什么也听不到,一片的沙沙声。

什么状况?

一个小时,两个小时,不见人出来。

“图鲁深,你带着人在这里守着,剩下的人,先出去吧。”肖柔怀最后叹口气说道。

“那他们两人怎么办?”图鲁深急了。

“里边情况不明,要是再贸然派人进去,恐怕凶多吉少,你在这里等等,我去和屠队长他们商量一下,有什么情况立刻报告。”

“好的!”

肖柔怀出了通道后,带着严犀,老欧,藤木竹春几个直奔屠队的帐篷。

屠队一看见肖柔怀就笑问:‘肖乡长,看你火急火燎的,什么情况这是?”

“你让严队长说吧、”肖柔怀的脸色不是那么好,一屁股坐在旁边的一张帆布钢架椅子上。

屠队看了看严犀,严犀于是将刚才的事情说了说,屠队捏着下巴,说道:“也许那个通道很长,很长,我们再等等吧、”

“要是他们不出来呢?”肖柔怀问。

“不出来,那就再派人进去啊,得营救啊。”

“那是你说的,我们的人已经进去了,是不是你们的人也该出手了?”

廖木在旁冷笑了一声:“现在你终于说出你们的,我们的了是吧,你这人,还是乡长,你到底站在那一边的?告诉你,我们的武警只是负责营地的安危,考古教授的安危,至于探险进洞的事情,我们需要慎重的考虑。”

肖柔怀也是重重的冷笑一下说:“那好吧,假如你们的人不配合,那么万一那里边有什么宝物,那可是我们的来了用命换出来的,你们到时可别说我们怎么样怎么样啊。”

此话一出,严犀说道:“肖乡长,请注意你的身份,你是乡长,国家干部,你怎么可以说出这样的话?”

“得了,别说这些无用的话了,没错,我是乡长,但我也想发财,你们谁不想发财?”

陈教授笑了一句:“我就不想,怎么样,肖乡长,不管这个地方多么的邪门,还是属于中国的范围,你可不能胡来啊。”

肖柔怀白了陈教授一眼,又对着屠队道:“我不给你们说太多的废话,那两个进去的人虽然是保卫人员,但也属于考古人员的一份子,他们是为了考古才进去的,所以,你们作为整个营地负责部门,你们有营救的责任,再过两个小时,他们要是不出来,那我们下边采取的一切行动就和你们没有关系了。”

肖柔怀说完,悻悻而去。

399 火拼(六十)

肖柔怀一走,屠队立刻对廖木说,赶紧去把元鼎找来。 .

元鼎与红姑,狼校长,紫梅恰好在一起,见到廖木前来,听说了肖柔怀说的事情,跟着廖木一起过来。屠队一看见元鼎就说:“道长,你怎么看那条奇怪的通道?”

元鼎笑了笑说:“人家肖乡长不是让我们去救人嘛,那我们去看看。”

一行人刚出去,遇上了紫梅,杨蛟,阿兰等人,他们都听说了那个通道的事情,也想过去凑热闹,大伙儿很快就来到那个古怪的入道口。

元鼎眯着眼睛瞄了瞄,看了看红姑,红姑摇摇头说:“这些事情,是你的强项,你怎么看起我来了?”

一句话,说的元鼎的脸上有些挂不住,他顿了顿,对屠队说:“这事,不好说,我们还是等等吧,按照我的看法,这条通道确实古怪,但不至于要人命。”

话音未落,通道里有了响动,只听里边隐约传来鬼啊,鬼啊的哭叫声音。

十秒钟过后,那个西丽吧三和肖蒙澜又像滑冰一样溜出来了,他们的样子狼狈之极,脸色苍白,显然是吓得不轻。

什么鬼啊鬼,你遇上什么鬼了?元鼎忙问。

看见一个道士站在自己跟前,西丽吧三好像看到救星一样大叫:“鬼啊,里边有女鬼!大师,你赶紧去里边捉鬼吧。”

女鬼?

所有人的脸色都变了变,元鼎于是道:“不急,不急,说清楚点。 .”

“大师,我们顺着管子往前爬了很久,很久,刚出管子,前面是个峡谷,很深,很深的,下不去,下边有一座像是宫殿一样的房子,不知道什么做的,金光闪闪,我们刚想细看,忽然峡谷里忽然响起了一个声音,问:“什么人鬼鬼祟祟的,那声音好吓人,好吓人,真的像鬼一样,我们不敢耽搁,就往回走了。”

那里边居然有女鬼的声音,众人是面面相觑,然而,杨蛟脸色突变,一把揪住西丽吧三的领口说:“你真的听清楚了,有个女人的声音?”

西丽吧三惊魂未定,又被人揪着领口,居然忘记了还手,只是不停的点头,一旁的肖蒙澜也是啄米一样说是是是的,听得真真的。

杨蛟什么也没说,抢过西丽吧三的手电,一头就钻了进去!紫梅一看,也不问缘由,口里叫着老爸你干什么,干什么的,也跟进去。紫梅进去了,狼校长见势不妙,对肖蒙澜说了句:借你的电筒用用,不管肖蒙澜答不答应,他拿了电筒也屁颠颠的进去。

阿兰一瞅,毫不犹豫的跟在狼校长的屁股后边,紧随其后的,是元鼎,红姑,就这样,一行人,莫名其妙的进去了一大半,外边只剩下屠队,廖木,雯雯,严犀,陈教授几个。

严犀见状,笑道:“考古的没进去,不是考古都是跑得比我们还快,老陈,我们也进去吧。”

“你不怕鬼啊?”老陈笑问。

“世上哪有什么鬼,进去吧,应该没事,屠队,你看呢?”

“你们先进去,看看情况再说,我还需要负责营地的安全,雯雯,听完的,你不能进去,知道吧。”

雯雯其实就往洞口里钻了,却被屠队拉住。

“屠队,给我们找两支手电来,那我们去看一看,有什么情况,我出来再说。”

“好吧,你们稍等,主意安全。”

那西丽吧三刚出洞口的时候,图鲁深也在洞口守候,见到他的手下没事,自然高兴,可当他一听到峡谷里有座金光闪闪的房子时,立马飞奔着去报告肖柔怀等人。

仅仅过了几分钟,肖柔怀带着老欧,藤木竹春等人就来到了洞口,他第一个钻了进去。

这个古怪的通道算算距离也不是太长,大约一公里多的样子,就是太滑,坡度太大,越往前,斜坡坡度越厉害,几乎是前进三步,后退两步,速度自然慢的要死,也怪不得两个佣兵折腾那么久。

出了这根圆形管子,是一块岩石构成的平台,平台不大,约四五十个平米,平底的周围被黑色的岩石包围,只剩下一个缺口,缺口的最末端是一道百米绝壁,越过绝壁,真的是一个巨大的峡谷,峡谷的形状呈现马蹄形,在峡谷的中中央,确实有一座古代宫殿的一样的建筑物,发出微弱的金光闪闪的光芒,给整个地下空间涂上一片神秘的色彩。

人虽然累的够呛,除了了狼校长,紫梅之外,所有人看到这样的场景,都是呆住了,四周一片寂静,

“那是什么做的房子,还能发光?”紫梅打破了沉寂。

“应该是金子盖成的,要不然怎么会发光?”元鼎说道。

‘我的妈呀!金子盖成的宫殿,那该值多少钱!”阿兰惊呼。

杨蛟的反应最奇怪,不停朝下张望,他突然喊到:“有人吗,下边有人吗,有人吗,回答我!”

狼校长听他问有没有人,才想到了一件事,紫梅的妈妈就是在这座山失踪的,难道杨蛟以为下边的女鬼声音是紫梅的妈妈发出来的,不会这么神奇吧?

杨蛟的反常反应,让元鼎等人疑惑不解,元鼎说道:“杨施主,下边不可能有人的,有,也是鬼,谁能在这样的地方生存?”

杨蛟没理元鼎,还是不停的问下边有没有人,但却没有任何的反应。也根本没听见什么女鬼的问候声。

最后,还是紫梅让杨蛟平静下来,其实,杨蛟不顾一切钻进去的时候,紫梅就知道她的爸爸脑袋里在想什么了,事实很清楚,这样的地方怎么能够有人生存,再则紫梅的妈妈都失踪了这么多年,活在世上的希望那是极其渺茫的。紫梅当然希望奇迹能够发生,但是这样暗无天日的地方,她不认为杨蛟的呼喊会有什么作用。

众人呆了一阵,陈教授,严犀呼哧呼哧的爬上来了,紧跟着,肖柔怀,老欧,藤木竹春,山口惠子,还有几个佣兵都来了。

肖柔怀第一时间来到像是绝壁上阳台的悬崖边,朝下望去,他的手里拿着一副望远镜,死死地盯着那座金光闪闪的宫殿,一分钟后,他大笑道:“诸位,我们发财了!那房子,就是黄金还有白玉做的,发财了,发财了!”

一时间,藤木竹春等人兴奋的呜哇乱叫,相比狼校长这边,则是安静的要死。

好一阵,狼校长冷笑着说道:“这么大的房子,你搬得动吗,你下得去吗?”

肖柔怀这回没跟狼校长较真,说道:“各位,我们发现了一个人类史上最伟大的发现,这是个值得庆祝的日子,我们该好好庆祝,不管财物归谁,我们都发财了,你们想想,当我们将这东西交给国家后,光是奖励给我们的钱,我们都花不完,好了,好了,现在要做的事情,就是赶紧找绳子来,我们要和屠队好好合计一下,怎么处理如此大的宝贝,哈哈哈......”

肖柔怀说完,转身就往回走,看得出,他是迫不及待要去找绳子了。

肖柔怀一走,藤木竹春等人也跟着离开,严犀也让大家先回去,毕竟这下边是百米绝壁,没绳子是下不去的,最后离开的是狼校长,紫梅。

杨蛟死活不走,说要守在这里,无奈,紫梅与狼校长只好强行将他拉出去,说,找到绳子下去后,再去找不就行了,杨蛟这才答应撤离。

400 火拼(六十一)

一座由黄金和白玉建成的宫殿,那简直可以让人震惊一遍又一遍。

屠队这里更是紧张不已,肖柔怀那些人狂喜的样子,就直接告诉屠队,严犀他们,这些人要夺宝。如今,屠队这边的人,震撼过后,满满一帐篷的人,忽然静悄悄的,那可是一座金山!

谁不想发财?只要你是人,不可能没有私心,不可能没有想法,就连严犀也沉默了,不知道这事情该如何处置。

照旧,元鼎三师兄弟,以及红姑没在这里,此刻他们正在红姑的住处。

他们四人也是在沉默之中,元鼎开了头,说:“师兄,以现在的情况看,我们该怎么办?真的要在离开这里,这可是发大财的好机会。”

“说你傻,你老是不相信,这个时候那就是到了最危险时候,他们两边,一个要抢,一个代表着国家要阻止,你说,他们会不会打起来?一旦打起来,我们能得到什么好处,我们只是道士,道士不必要插手那么多事情,听我的没错,我们先离开营地,在一边看着,等他们都打残了,我们再来个渔翁之利,岂不是更好,你若是留在这里,子弹是不长眼睛的。”元鼎说道。

红姑鼻子里一哼,骂道:“元鼎,多少年了,你怎么老是说些让人看不起的话,你也不想想,要不是那个狼校长,你的两个师弟早就没命了,人家救了你的师弟,你倒好,一到关键时刻就想着逃跑,你是道士,我不是,要走,你们走,反正我不走。”

元鼎苦着脸说:“不是我要逃跑,你也不看看形势,那个肖乡长的人明显占了优势,一旦打起来,那些警察,武警必然吃大亏,他们肯定打不过,到时候,我们绝对跟着倒霉!”

元云叹口气说:“那就没有其他的法子了吗?”

元鼎想了一阵,说道:“除非见者有份,大家分金子,也许这是最好的结局,想想看,那宫殿这么大,任你拿你也拿不完。”

“元鼎,你这是说胡话,警察会同意这样的馊主意不,你看看那些考古的严犀,一口一个国家的财产,他肯定不会那样做的。”红姑不屑的说道。

“我看未必,人,是什么,那都是凡人,既然是凡人,哪能像神仙一样无欲无求,红姑,有些事情不要说的太绝,也许,会出现那样的情况,毕竟,那么多金子,没必要拼的你死我活,你爱拿多少就多少,除非肖柔怀一个人想独吞。”元鼎继续道。

“他吞掉得了那么多嘛,再说,他都迷路了,要先出的去再说。”元峰笑道。

“我觉得元鼎说的有理,我们连出都出不去,你谈什么金子,你要是离开,出不去,首先就会饿死,好歹营地里还有粮食,还能撑一阵子,再说,警察现在是只需要人手的时候,你们都是有好身手的人,你们就看得惯肖柔怀的那个嘚瑟样?我就看不惯,我要是男的,我一定好好给他几拳头,我提议,同意留在营地的,举手!”

元鼎与元云互相看看,又看看元鼎,低着脑袋举起了手。

红姑很是得意,也举起了手,剩下元鼎一个人,只好叹口气,表示同意。

虽然被迫留下,元鼎想着,也得自保,他们几个人又没有武器,万一打起来,那就是别人的靶子,他正说要去屠队那里借枪,飘风侠提着几支冲锋枪过来了,一看到元鼎就说:“道长,我们屠队长说了,从现在起,这四把枪归你们使用,以防万一,什么时候交还,看情况而定。”

元鼎一听,心道惭愧。

飘风侠又说:“没事,不要乱跑,尤其是这两天。”

他说完,匆匆而去。飘风侠一走,红姑急对着元鼎说:“你看看,人家多仗义,一直想着我们,你还有什么话说?”

元鼎只能苦笑,无言以对。

屠队当然意识到眼下是什么情况,要不然,也不会然飘风侠去给元鼎送枪。

而对于狼校长,紫梅,雯雯,还有阿兰,都领到了一支冲锋枪,还有不少的子弹,阿兰第一次摸到枪,好奇又害怕,狼校长第一件事就是教她如何打枪,至于,雯雯也算是会打枪了,紫梅更不消说。

而狼校长几个忙碌的时候,肖柔怀带着老欧,藤木竹春来找屠队等人,商议着下一步该怎么办。肖柔怀说:如此巨大的宝藏,那肯定是属于国家的,他希望在第一时间找到出山的路,而目前当务之急就是出山,出山后,再想办法搬援兵来搬运宝贝,那么多金子,只怕调一支工兵营过来都不为过。

肖柔怀说的诚恳之极,藤木竹春,老欧也在一边帮腔,他们还和屠队约定,明天一早,一起进入峡谷考古。这把屠队,廖木弄得都以为这几个混蛋真是改邪归正了。

事实上,那是绝对的不可能,屠队还是将戒备升到最高级。

傍晚时分,吃饭的时候,去吃饭的紫梅雯雯又遭到了图鲁深那些人的抛媚眼之类的不雅动作。

自从紫梅,雯雯几个来到营地后,她们两时不时会受到一些骚扰,但是只要骚扰不过分,诸如,盯着你看,飞吻之类的,紫梅能忍则忍,不能忍的,狼校长会管着她,说,必须以大局为重。

不过这次好像有点不一样,也许是发现了宝藏太兴奋了还是怎么样,那个混蛋居然在紫梅的屁股上摸了一下,这还得了,紫梅扔掉饭盒,一个无影腿扫过去,顿时间,两个人就干了起来。

杨蛟闻讯而来,怒喝一声,跳进两人之间,对着那个图鲁深就是一阵狂风暴雨般的进攻!没几下,图鲁深被打得滚到在地,他口中大喊:“师父,师父,帮我!”

他的师傅是谁,观战的狼校长还纳闷了,抬头一看,只见是簖赫大踏步的走了过来。

自从杨蛟来到营地,簖赫与杨蛟见过几次面,每次见面,都是冷眼互相盯几眼,也就算了,其实,所有人的人都不知道的是,杨蛟进山后不久,就和簖赫进行了一场决定。

在簖赫跟着考古队进山之前,簖赫就让人告诉了杨蛟,要跟他一对一的在山中干一架,要不然,就要对紫梅下手,杨蛟答应了簖赫的挑战,他进山后的第二天就追上了考古队,悄悄的找到了簖赫,两人在一片林子里进行了一场生死较量。

杨蛟本以为这次肯定是凶多吉少,谁知道,簖赫还算比较讲江湖规矩,既没有带枪,也没有让其他的人帮手,就是一对一的干,结果,那场决斗,还是杨蛟胜,毕竟簖赫断了一只手,他本来又不是杨蛟的对手,那次决斗之后,簖赫还是没认输,告诉杨蛟他还会找机会决斗,杨蛟自然同意,可通过这次决斗,杨蛟反而没那容易讨厌簖赫了,他就是看不惯簖赫像是一块狗皮膏药一样,没完没了说要进行比试。

反过来,簖赫也佩服杨蛟的胆量,认为他敢一个人单刀赴会,其实他不知道的是,就算他不约杨蛟,杨蛟也会进山,他还有另外一个目的,进山寻找早已失踪十几年的妻子。

杨蛟知道簖赫一直想找自己的茬子,他坦然面对,他甚至在神色中告诉簖赫,他随时奉陪,可是,来到营地后,簖赫迟迟没有对他进行挑衅,这倒是出乎杨蛟的意料,也许,簖赫也不想动手吧,一动手,弄得双方的人都得动手。

“杨蛟,你又欺负我的徒弟,熟可忍不可忍,你我之间该有个了断了吧!”簖赫一见面就说道。

“混蛋,你们的人调戏良家妇女,你还有理了,找死啊你!”狼校长大骂。

一看到双方发生冲突,营地里的气氛顿时嘭的一下,变得火药味十足,狼校长这边的武警都端起枪,佣兵们也纷纷回到帐篷里将家伙什端在了手中。

肖柔怀,老欧,藤木竹春,以及屠队都惊动了,纷纷跑出来。

看着双方的气氛如此紧张,那簖赫用的那只断臂大喝道:“大家都听好了,这只是我和杨蛟之间的私人恩怨,我不希望连累到其他的人,我决定,在这里和杨蛟进行一场生死决斗,是死是活,和任何人没有关系!”

此话一出,佣兵们顿时怪叫一片,有的人放下了枪口,口中高呼:“打死那个死老头,打死他!”

肖柔怀还想上前劝,簖赫毫不犹豫将他拨到了一边,说:“我再重复一边,这只是我们两人之间的私人恩怨,不关任何人的事情,杨蛟,这么多人在此,请给我个见证,我今天一定要打败你,一雪前耻!”

簖赫的这句话,弄得佣兵们更加疯狂,一个劲儿的说打吧,打吧。当然,他们的枪口基本上全部朝下,这边的武警一看,也松口气,放松了警戒。

屠队想说什么,杨蛟一个字都不让他说:“屠队,你的好意的心领了,他说的没错,这只是我们两人之间的矛盾,总该有个了断,不管结果如何,你们都别管,行吧?我相信,我一定将他打得找不到他的爹妈!”

屠队还没说什么,后边警察们顿时热烈起来,个个嗷嗷叫为杨蛟加油,尤其是飘风侠,叫的最响亮。

屠队望了望对面的肖柔怀,肖柔怀微笑着点点头,意思是,一场精彩的比武可以给营地来点乐趣,屠队不再反对,高声道:“那好,点到为止!”

他这边说完,另一边对杜天熨说:“万不可松懈,加派人手,加强戒备!去吧。”

杜天熨悄然而去。

401 火拼(六十二)

杨蛟和簖赫较量,狼校长早已经知道其中的精彩,今日,再欣赏一次,依然兴奋不已,他攥紧拳头,和警察,武警一起为杨蛟加油。 )

一时间,两边形成了互相对垒呐喊的阵营。

可惜的是,簖赫似乎知道杨蛟的厉害,一上场就小心翼翼的比划,运气,弄了很多看是无用功的动作,和杨蛟稍稍一接触就退开,看上去是要寻找杨蛟的破绽。

这让狼校长非常纳闷,这簖赫怎么像变了一个人一样,以前的火速急促的暴力招数哪去了,难道真的被杨蛟打怕了?

这,也许可以理解,毕竟他是杨蛟的手下败将。

可看着看着,狼校长总觉得别扭,那簖赫看上去像是在进攻,实际上是不断的游移,不知道在搞什么鬼。

时间一长,武警们开始起哄,喝倒彩,簖赫依然我行我素,杨蛟并不急,刚刚开始的时候,还摆开一副严阵以待的样子,他现在也看不懂簖赫在搞什么鬼,索性,双手抱胸,站立原地,用眼神与他交战。

就这这时,雯雯来到狼校长的身边,悄声说:“朗莫,我总觉得哪里不对。”

“我当然知道不对,这哪是比武,分明是在耍猴子,斗鸡眼。”狼校长笑道。

“不是,不是的,我不是说他们,我是说我自己感觉有点不对?”

狼校长一听,顿时警觉起来,问:‘你感觉哪里不对?”

雯雯皱着眉头,挠着脑门说:“我也不知道,就是觉得心里不踏实,突然间的不踏实。”狼校长听后,赶紧来到红姑身边,说了说这事,红姑摇摇头说,她并没有感觉到什么不对,就是觉得杨蛟与簖赫两人的比武好像是在过家家。

两人正说着,忽然间,那簖赫大喝一声,发动了进攻,那拼命的架势让人望而生畏。

场上的气氛顿时再次火爆起来!

狼校长没了这份闲心,带着雯雯来到一僻静处,让她赶紧闭眼感应一下,是不是有什么不对的地方,主要是看看山口惠子在干什么。

雯雯仔细的感应了一下,睁开眼后,摇摇头说:“山口惠子好像也没干什么,一个人正在帐篷里看书,看得挺认真的。”

“看书?”

狼校长纳闷不已,外边都吵翻天了,她还能安静的看书,狼校长也感觉不对劲,可他和雯雯一样,也是一头的雾水,不知道该从哪里着手。

他觉得,他应该把这个事情跟屠队说一下,此刻,比斗场上,两人的过招已经到了最精彩的时刻,屠队此时也是看的津津有味,大声叫好,狼校长本想和他说话,看他那么兴奋的样子,想想,就等比斗结束后再说吧。

经过近半个多小时,让人难以置信的马拉松一样的缠斗,簖赫像只疲惫的老公牛一样,被杨蛟一脚扫在胸口,倒在了地上。

他独手撑地,口吐鲜血,盯着杨蛟,半响有气无力的说:“我-认-输,但是,我不承认我永远会败给你!”

杨蛟冷哼道:“还是老话,随时奉陪。”

图鲁深搀扶起簖赫,向后退去,所有的佣兵似乎偃旗息鼓,垂有丧气的回营房,这边,欢呼声震天响,几乎所有的人都像杨蛟表示祝贺,伸出大拇指,大叫精彩。

狼校长这才有空和屠队说话,正要开口,只看见杜天熨像喝醉酒一样,歪歪斜斜的走来,一看到屠队就说:“屠队,屠队,事情不妙,我们埋伏在树林的兄弟全部睡着了,叫都叫不醒,我刚才也很想睡,差点就睡过去,我是咬烂自己的舌头才来报告的,屠队,我真的很想睡。”

杜天熨这边说,这边软绵绵的倒下,看上去困得不行一样。

红姑首先觉察到了事情的不对,刚叫了声不好,突然间,分界线的对面,同时射来了四发火箭弹,同一时刻,枪声大作,雨点般的子弹朝着狼校长他们射来!

“马拉个蛋子!隐蔽,隐蔽,开火!开火!”屠队大叫。

突如其来的攻击将己方之人打得触手不及,第一拨攻势之下,就有四个武警应声而倒!

反应最快算是马小九,他抄起冲锋枪匍匐在地面,第一个发起了反击。

“阴谋,一定是阴谋,肖柔怀让簖赫与杨蛟比武是假,趁着比武的时候背后搞鬼才是真的,混蛋,可恶!”屠队气得浑身发抖,一边还击,一边痛骂。

营地是个开阔地,躲无可躲,双方只能是死拼,拼实力。

如今,埋伏在营地边林子里的己方武警全部莫名其妙失去的战斗力,这可是屠队的杀手锏,那是武警里除了花小九,飘风侠之外,枪法最好的七个人,他们七人对整个营地起着至关重要的防卫作用,可现在,一个不剩居然说睡着了,很显然,那是被人用同样的手法干掉了,剩下的只有杜天熨一个。

屠队根本来不及问杜天熨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现在的杜天熨是半死不活的,躺在地上不知道是死了,还是活着。

加上对方的人又比屠队这边的人多,火力又强,又是早有预谋,一时间,狼校长这帮人被人打得头都抬不起,伤亡在迅速的增加!

屠队万万没想到肖柔怀居然会用这样的方式发动突然袭击!好在,屠队让人高度戒备,枪不离手,还不至于让人一下子一锅端。

狼校长等人,这些不是当兵的,戒备心当然不会有当兵的好,在武警的掩护下,他们连摸带爬,各自去找自己的武器。如今,手里有家伙才是最重要的,肖柔怀的那架势,那是要狼校长这些人一个不剩的全部干掉。

狼校长拿起冲锋枪,让阿兰,雯雯趴在地上,自己和紫梅打前锋,跟上那些武警,与对方展开一场你死我活的较量。

包括前端时间受伤的小董他们都加入了枪战,杨蛟咬着牙拿起冲锋枪开枪了,元鼎三个道士现在是别无选择,只能举枪射击,不管准不准,打了再说,红姑不会打枪,和雯雯,阿兰凑到了一起,临场发挥,瞄也不瞄,朝着对方开枪就是。

然而,这不是游戏,是实打实的枪战,枪战是要死人的!

对方的火力实在非常的猛!

火箭弹一发又一发的落下,对方的子弹密集的让人抬不起头来,而己方的火箭筒却在那些睡着了武警手上,一时间,肖柔怀这群人占据了绝对的优势。

不断的爆炸声中,除了武警不断的倒下之外,元云首先被击中,击中了心脏位置,倒下就没起来。

廖木再次受伤,被击中肩部,腿部,半个身子动弹不得,小董也被击中头部。更可怕的是,屠队,整个营地的最高指挥官,被一左一右二发火箭弹直接命中,四分五裂。很显然,对方是盯上他了。他身边围着的严犀,陈教授等人居都被炸的飞起来,不用说,他们是很难活了。

所有人都吓傻了!

难道这是在战场?

没错,这的确是在战场!

愤怒的狼校长一边还击,一边使劲的揣着地上的杜天熨,他是这个武警中队的二号人物,没了指挥官,怎么行?无奈,不管他怎么叫,怎么踹,杜天熨一点反应都没有,紫梅伸手探了探他的鼻息,脸色茫然,说了句:他没气了。

狼校长整个人都傻了。

但现在不是犯傻的时候,也没时间犯傻。

屠队没了,杜天熨莫名其妙的死亡,廖木受伤,花小九接过指挥官的任务,无奈,不管是谁来当指挥官,那都是徒劳,自己这边的武警就像被人割稻草一样一个个被放到。

更不妙的是,他们发现,他们有被包围的危险,一旦被围,只有死路一条。而事实上,他们已经被被包围了,他们的南西北都是肖柔怀的人,只剩下东面的那道岩壁没有对方的人,而那边只有一条路,就是那条圆形通道,实际上,那几乎就是一条死路。

廖木见状,将狼校长,飘风侠,马小九叫道跟前,说道:“快,快,快进通道!那边的兵力最少!”

说话之际,肖柔怀连最后的那条通道也不让过,四个佣兵端着枪,开始朝着岩壁的方向而去。

“怎么办,怎么办?”飘风侠急的大叫。

“怎么办,冲过去,我掩护你们,进去可能还有一线生机,快去!”廖木喝道。

飘风侠大叫道:“不行,要掩护,也是我来掩护。”

“混蛋,我是所长,我的官阶比你大,服从命令,你带着狼校长他们赶紧走,不走就来不及了,快!”

这时候,花小九咬牙切齿的吼道:“乱吼什么,要死一起死,要生一起活,飘风侠,你背着廖所长,狼校长,干妈(就是紫梅),你们带着阿兰姐,还有雯雯,红姑姐姐他们,我带着剩下的兄弟,我们一起冲,冲到那个山洞就是胜利,冲!”

关键时刻,花小九倒是表现的极为果断。

他带着仅存的五个小武警,不要命的在前边开路,后边,杨蛟,狼校长,紫梅断后,元鼎,元峰负责侧翼,雯雯,阿兰,红姑在中间。

短短几百米的距离,却是用生命鲜血换来的,一行人冲到通道口时,五个小武警一个不剩的倒在了路途上,元鼎看见有个佣兵朝着红姑开枪,情急之下,一个箭步帮红姑挡子弹,结果胸部,腹部各中了一枪,走路都走不稳。

佣兵们显然没想到对手居然如此放手一搏,他们也万万没想到,这些人的突围方向竟然是那条圆形通道的方向,等到这些人冲过来时,他们挡不住,只能看着他们逃进了那条诡异的通道里。

402 火拼(六十三)

狼校长一行人刚跑进通道,佣兵们就追到了洞口。( $>’小‘說’)

廖木,花小九立刻组织人手死死的堵住洞口。

这条神秘的古通道终于将敌方的攻势暂时挡住了,但随之而来的,天色开始昏暗,不久就要黑了。

他们所在的位置是在一个呈现小弯曲的弯道后边,不要小看这个弯道,直线射击的火箭弹到了弯道面前就失去作用。

而廖木,狼校长等人最大的威胁就是火箭弹,火箭弹的功效没了,他们顿时得到了稍稍的喘息时间。(

洞外,肖柔怀的人停止了进攻,肖柔怀在洞的另一边得意喊话:“廖木,让你们的人投降吧,你们已经跑不了了,给你们五分钟的考虑时间,不投降,那就别怪我们不客气了!”

廖木已经没什么力气说话,狼校长接过了话题:“肖柔怀,你卑鄙无耻,居然使阴招,老子不会放过你的,不会!”

肖柔怀在外边大笑:“朗莫,你给我听好了,你们只有五分钟的时间,别说废话,废话救不了你的命,假如你把阿兰,还有那几个女人交出来的话,我可以考虑放你们一条生路,哈哈哈”

肖柔怀这么一说,洞外,立刻传来一阵阵令人恶心的浪笑声。

元鼎大骂:“该死的,该死的,放你娘的屁!贫道一定会度你下十八层地狱!”可惜,他伤的太重,只说了这一句,就再也没办法说话。

红姑坐在他的身边,捂着的他的伤口,脸色愤怒的让人恐惧。

事情已经很清楚,他们已经是无路可逃,就算进了那个圆形通道,也下不去峡谷。

“怎么办?师兄,我们被顶死了。”飘风侠苦笑着问狼校长。

“我哪知道怎么办?进去也得死,不进去也得死,拼了吧。”

“妈的,拼了!”一向不说话的杨蛟也骂人了。

“拼了!拼了!”除去女人,廖木之外,所有的男人都这么说。廖木艰难的说道:‘大家冷静,活下来比什么重要,也许举手投降是一条出路。”

“我反对,我们投降了,肖柔怀绝对不会让我们活着,就算我们活着,你看那些人,还是人麽?紫梅,雯雯,阿兰,还有红姑姐姐怎么办?她们肯定会被外边的畜生”

狼校长都不敢往下说。

403 火拼(六十四)

杨蛟瞪着眼道:“要投降的,尽管去,谁要是动我闺女一根汗毛,老子削他!”

飘风侠首先赞同杨蛟的意见。

“要死一起死,投降个卵子!”花小九哼了一句。

“你们死了,没关系,可是,阿兰她们,难道你们就愿意看着她们死?”廖木说道。

紫梅冷冷的说道:“怕什么,你们男人都死了,轮到我们女人为你们报仇,放心,我就是死也不会让人占便宜。”

杨蛟露出了满意的笑容,说了句:“这才像我杨家的种。”

紫梅的一句话,让所有人的眼光转向了雯雯,红姑,阿兰,红姑刚想说点什么,雯雯说道:“你们都不要说了,万一发生这样的事情,我愿意和紫梅姐姐一块去死,可是,可是,我们未必就一定死啊,我们可以钻进那条通道里,下去啊,我们也许可以找得到路....”

“够了,够了,我们怎么下得去,没绳子啊....”飘风侠晕晕的说。

“谁说没有绳子,我背上背着不就是吗?”

这一说,大家才发现,所有人身上除了手上拿着家伙外,只有雯雯一个人身上背着个帆布包。

“你,包里是什么?”狼校长疑惑的问。

“绳子啊!”

雯雯说完,将背包接下,把包包打开,果然,是一根粗粗的绳索,要不是廖木阻止,众人差点欢呼起来。狼校长又惊又喜,代表着所有的人问话:“雯雯,这绳子哪里来的?

“是陈教授的。”

“陈教授的?好像是,陈教授今天就在找绳子,他还问我有没有,他说峡谷这么阴森,应该有蟒蛇出现,他闻道了那条蟒蛇的味道,还说想自己一个人下去看看,要下去找蟒蛇,被我吓住了,说,你一个人下去,不等于喂蛇啊,他这才死心,是了,陈教授的背包,怎么在你手上?”飘风侠问。

“屠队不是要绳子明天下去吗,我下午刚好看到陈教授在整理自己的绳子,我就说,你年纪大了,把绳子给我,我明天给你背过去,所以,我把绳子要了过来,放在了帐篷边上,等着明天替陈教授背下去。谁知道,发生了这么可怕的事情,刚才取枪的时候,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我怕我们的人打不过来肖柔怀的人,又要逃跑,在我们与对方打起来的时候,我就觉得很不好,逃跑的时候,绳子也许用得上,我和狼校长,紫梅姐姐进山的时候,绳子那是必须的,那么逃跑当然也能用得上,我就顺手背上了绳子,以备无患....”

“我知道怎么回事了,雯雯,你真是太牛了,就是别老说逃跑,逃跑的,那太难听了!有了绳子,我们还少一样东西,手电啊。没手电,我下了峡谷也是个大问题。”飘风侠一边竖起大拇指,一边想哭的感觉。

“手电,有,陈教授考虑的很周全,这里边有两支备用手电,还有一件薄毛衣....”

大家顿时再次欢呼,又被廖木赶紧制止,等到大家安静下来,廖木道:“这次,多亏了陈教授,来,我们大家为陈教授他们默哀一分钟,不,十秒吧。

静静的十秒,一晃而过,逝者已去,活着应该更加珍惜。

礼毕,廖木问狼校长:“朗莫,你既然知道雯雯对危险感觉有着特殊的功能,你,你为什么不报告!为什么?!”

他的话,严厉而愤怒。

红姑立刻道:“廖所长,这怨不得狼校长,他先是让雯雯感应山口惠子的动向,又找到了我,说山口惠子正在看书,我当时没感觉到什么危险,也就没有将这事放在心上,正好,杨师傅和那个人在比武,屠队正在看,我们都想着比武后再跟屠队说,结果...”

杨蛟狠狠扇了自己一耳光,骂道:“那个老东西,我当初就该杀了他!”

廖木再不好说什么只能长叹,他顿了顿又说:“既然山口惠子当时正在看书,那杜天熨他们又是怎么回事?”

红姑仰天长叹,说:“那只有一个可能,他们中间还有我们未发现的灵异高手,假如排除这个可能,那么最后一个可能就是,那个翻译,他没死!该死的,他还活着。”

众人这下都惊呼起来。

好一阵,廖木问:“红姑,有证据吗?怎么可能?大家伙可是亲眼看见他被埋进坑里的。”

“证据,没有,可是杜天熨埋伏的武警遭到不测的时候,我就开始怀疑,他们中间还有高手,或者是,那个翻译没死,否则,不会出现这样的情况,这都怨我,你们可能不知道,这世上有种利用自己的修为假死的一种功法,一般的人根本看不出,我从来也没有碰到过,兴许,那个翻译就懂得,联系到种种的不正常,我早就应该想到,对不起了,对不起大家....”

马小九咬着牙说道:“红姑姐,现在不是怨谁,追究谁的责任的时候,你已经尽到了责任,我们没时间了,该撤了,可是,我们需要....”

“你们需要撤退的时间,花队长,听好了,我留下阻击,你们快撤!”廖木打断了花小九的话。

“廖所长,要留下也是我留下,我是队长!”

“你他娘的还队长,你没看见我现在还能跑吗?”廖木骂道。

“我也留下!”元鼎突然挣扎着说道。

“元鼎,你....”红姑哭出声来。

元鼎摆摆手,说道:“走吧,红姑,你总说我不像个男人,今天我就做一回男人!”

红姑的眼泪如潮水般用涌出,紧紧地抱着元鼎。

狼校长等人看到,眼眶都是湿湿的。

红姑哭了一阵,突然抓起冲锋枪,怒道:“要死一起死!”

元鼎摇摇头,笑道:“你又糊涂了,我和廖所长都受伤了,带着我们,只会连累大家,趁我们的血还没流干,还有力气开枪,赶紧走,活着,好好的活着,替元云报仇,元云跟了我这么多年,什么都没得到,还累的他送命,我欠他一个大人情,懂吗?”

“道长说的没错,活着比什么都好,我和道长撑不了多久,每一分钟对你们来说那都是宝贵的,赶紧走吧!”

廖木说话的时候,已经强力让自己振作,没有绷带,没有止血纱布,只有简单的两块布条扎住伤口,根本无济于事。

元鼎上前道:“红姑,师兄和廖所长说的有理,走吧,人活着,就能报仇!”

洞外,传来肖柔怀的喊叫声:“只剩一分钟了!考虑好了吗?快走!”

“没时间了,快走,别磨蹭了,元峰,拉上红姑,立刻走!”廖木吩咐。

于是,元峰不顾死死抱着元鼎的红姑,使足气力将红姑往洞口拉,杨蛟,雯雯,阿兰,紫梅紧跟其后。

飘风侠,花小九将身上一半的手雷,弹夹留给了廖木,跟上了队伍。狼校长最后离开,他来到廖木身边,低声问:“大哥,请允许我叫你一声大哥,有什么话带给嫂子吗?”

廖木淡然一笑:“说,你就跟她说,我对得起自己当警察的这个称号,我无怨无悔。没事的时候,去看看她们娘两,替我照顾好她们,真的,我对不起她们,走吧,赶紧走,我们不知道能撑多久。”

狼校长默默的站起身,对着元鼎和廖木鞠了一躬,刚转身,元鼎说道:“朗莫,你也叫我一声大哥,好吗?”

“大哥,我一直把你当大哥看。”狼校长大声地叫了出来。

“谢谢,兄弟,赶紧走,别耽搁了,记住了,你给红姑说一声,我喜欢她,我一直想说,可我就是不敢,我知道,我根本配不上她,假如有下辈子,告诉我,我会娶她。”

狼校长勃然大怒,骂道:“你这个混蛋,你刚才为什么不说?孬种!”

“你不懂她的脾气,我要是说,她一定会留下,就是天塌下来,她也会和我呆在一起的,走吧,拜托了,我的兄弟。”

狼校长的眼眶不知道为何,眼泪不受控制的落下,再次鞠躬后,擦了擦眼泪,朝圆形通道而去。望着狼校长消失的背影,

狼校长刚到圆形通道的入口,外边,就传来了激烈的枪声,火箭弹的爆炸声。

404 火拼(六十五)

狼校长不知道廖木,元鼎两个能够支撑多久,真不知道。

他只能拼命的往前,往前,一直到那个天然阳台一样的悬崖上。

绳子放下后,飘风侠守在圆形通道口,让狼校长他们先下,杨蛟,紫梅,花小九应该没有太大的问题,就算有,咬咬牙,应该下得去。

但对于红姑,雯雯,阿兰来说,这几乎是个不可能完成的任务,没有任何的保护措施,就是一根绳子,垂直向下,没有任何借力之物,需要坚持百米的深度,这不是玩笑。

别说是娇滴滴的女人,就是普通的小伙能安安全全到下边,那都是个未知数。

杨蛟,紫梅是习武之人,花小九是武警中的佼佼者,飘风侠是特警,狼校长都放心,他对自己也很放心。自从被那个巨蛋吞过一回之后,他发现自己的身体不仅仅是长黑毛那么简单,他还发觉自己的整个身体都在膨胀,肌肉似乎在不断的长粗,他觉得自己又使不完的气力,需要好好地发泄一番。眼下正是时候。

狼校长能发现的,杨蛟等人自然也能发现,然而,他们也犯难了,想要让雯雯,阿兰,红姑安全的下去,最好的办法就是让人把她们绑在背上驮下去。

可谁有这样的力气?

飘风侠,花小九皆是面露难色,也许他们两个可以试一试,但是难度太大,没准半道上体力不支,不但自己摔死,还连累了背上的人。

杨蛟说,那就让他来试试,可终究杨蛟年事已高,这个难度也不小。

狼校长让杨蛟闪开,让花小九,飘风侠都闭上张得大大的嘴,收起惊讶担心的表情!

他撸起袖子,来到阿兰面前,问:‘你相信我能背你去吗?”

阿兰说了一句,要死一起起!我相信。

狼校长笑了一下,闷声不响地首先将阿兰用一节身子背在身上后,抓着绳子就往下,这一刻,所有人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谁知道,狼校长不但顺顺当当的下去了,并且他的速度均匀飞速,没多久,相当于三十多层楼高的悬崖就被他征服。

放下阿兰,狼校长以一种让人不可思议的爬升速度,像只猿猴一般再次返回悬崖顶。

这时候,包括杨蛟在内,所有的人都看傻了,不知道这家伙到底为什么一下子变得那么神勇。

然而,现在没有时间研究狼校长何时变成了超人。狼校长像个不知道疲惫的机器人一样,依样画葫芦,将雯雯,红姑逐个背下悬崖,到这,紫梅才回神,这个该死的猪粪,她已经不认识了。

最难的一个问题已经解决,洞口里边传来了动静,还有枪声,骂声。

事实已经很清楚,追兵已经迫近,廖木,元鼎只怕是完成了他们最后的使命,几人强忍着泪水,杨蛟,紫梅两个人先下去。

花小九最后下,他将飘风侠赶了下去。

等到飘风侠下到峡谷下边的时候,花小九已经在洞口激战了好一阵。

看看差不多了,花小九用剩下的三颗手雷一股脑儿全部丢进了圆形通道,他不指望这三颗手雷能将通道炸塌,仅凭三颗手雷也不可能炸塌如此坚固的岩壁,不过,这三颗手雷那是他往下爬的最后法宝,至少可以吓住里边的佣兵不敢随意往这边冲,他需要这样的时间。

丢了手雷之后,他以最快的速度往下溜!

就在他到达底部,刚好踩到实地的时候,追兵出现在悬崖顶。

佣兵们与负责在下边掩护的飘风侠等人几乎同时开火,花小九堪堪地躲过雨点般的子弹,躲到一块巨石后边,逃过了一劫。

405 火拼(六十六)

峡谷有没有出路,那成了关键中的关键!

一行人有惊无险的下来后,迅速向峡谷的中央而去,那里,确实有一座金光闪闪的神殿,高大而宏伟。

然而,追兵也飞速的在往下爬,他们总共有六条绳子,就算每条绳子一个人,那就是六个人同时下来。

肖柔怀他们的突然袭击,飘风侠的狙击枪没带上,只能眼睁睁看着敌手一个个往下爬。

“该死的,别那么容易让他们下来!”

巧的是,杨蛟除了用冲锋枪的同时,那支老式猎枪也被他带上。

这可是真正的猎手,挂在绳索上的佣兵,被他砰砰砰的一打一个准!大家伙还不及欢呼,山崖上,对方的狙击手还击了,砰的一声,正好击在猎枪的枪管上!

那是一把威力巨大的狙击步枪,子弹击在枪管上后,正好弹在杨蛟的手背上,杨蛟拿捏不稳,猎枪啪的一声掉在地上,右手背鲜血淋淋。。

他骂了一句,正要去捡枪,被飘风侠在一边一把将他扑到,几乎在同一时刻,他站立的那个位置,地面溅起一颗火星,那是子弹摩擦地面擦出的火花。

狼校长见状大怒,趁着黑暗偷偷地溜过去,将猎枪拿到手,若论打猎枪,他比杨蛟不会差到哪里去。

“你们去找路,这里我和花队长顶着,快去!”狼校长说道。

“师兄,你行不行啊?”飘风侠问。

“行不行,你等下就就知道,赶紧去!”

紫梅一边给杨蛟包扎伤口,一边说:“飘风侠,放心吧,他行!”

飘风侠于是道:“那好吧,你和花队长在这里顶着,我们去找路,花队长,你以为呢?”

花小九笑了一下,说道:“行吧,狼校长让人耳目一新,刮目相看,他刚才的表现吓死我了,我看行,狼校长,那我们就比试比试一下大火**。”

“要得!”

飘风侠带着红姑,紫梅阿兰他们去了找出路,狼校长与花小九呆在黑暗中放冷枪,一枪一个准,打一枪换一个地方,弄得上边的狙击手毫无办法,下边黑漆漆的,人在哪都不知道。

不过,对方不是傻子,立刻关掉了所有的手电,摸黑往下爬,这一下,双方都是瞎子,狼校长不敢开电筒,对方也不开,不过,这样一来,形势对狼校长他们来说就很不利了。

黑暗中,他们下来的人一定会越来越多,而自己这方能够干架就剩下那么几个人,子弹也剩下不多。

但狼校长他们两个是绝对不能暴露自己的目标,尤其是手电,那是万万不能开,悬崖上的那个狙击手,绝对是个高手,只要有点子火花冒出,他的枪就响了,最气人的是,他的狙击步枪的射程远远超过狼校长手中的猎枪,以及花小九手中的冲锋枪。

换句话说,人家可以打你,你却打不到别人。

406 火拼(六十七)

如今唯一的办法就是贴身近战,又或者,边打边退。

杨蛟那边还没有找到出口,现在退,只能是全军覆没,死撑吧!能干掉多少是多少,能阻击多一分钟就多一分钟。

狼校长是这么想的,他不知道花小九是怎么想的。

黑暗中,狼校长来到花小九的身边,问:“后悔进山吗?”

花小九骂了一句,后悔个锤子!

他又说道:“你后悔吗?”

狼校长苦笑了一下:“要说不后悔那是假的,现在没有别的选择。”

“狼校长,人家都叫你狼校长,你知足了吧,老子要是死了连个女人的手都没拉过,你看看,那几个美女好像对你都有意思,有没有采到一朵两朵啊?”花小九戏谑的问。

“很惭愧,刚要伸手,不就成这样了?”

“看你这熊样,呆在花堆里还弄不来一朵两朵的,真是羞死人,算了,不说了,你赶紧跟上去,这里,我顶着,快去!”

花小九像是对狼校长下命令一样,就如狼校长是他的兵,口气毋庸置疑。

狼校长想了想说道:“你说的,要死一起死。”

“你真的不怕死?”花小九问。

“我当然怕死,但也不能窝囊而死,是吧?”狼校长笑答。

“怪不得姑娘们都喜欢你,你原来还有点尿性,不错,要是我们这次能出的去,你这个兄弟,我交定了。”

狼校长笑骂道:‘那我就亏死了,你可是紫梅的干儿子,我哪天若是和紫梅耍在一块,你得叫我干爹才行。“

这句话,惹得花小九噗嗤噗嗤不停的笑,忽然间,一颗子弹啪的一声,就射在两人的身边,花小九的笑声戛然而止,骂道:’他娘的,上面的狙击手到底是什么来头,居然可以听见我们的说话声?”

狼校长嘘了一声,轻声说道:“别说话,这颗子弹不是上面下来的,有人,就在一百米之内。”

花小九惊讶无比,问:“你以前当过兵吗。”

狼校长说了一句:“没有,那个人就在我们正前方,应该是刚来的,我刚才听见了他拉枪栓的声音。”

“什么,这你也听见?”花小九惊道。

“队长,现在不是讨论这些问题的时候,他们来了,很多,呈现扇形向我们围过来,他们这是要包我们的饺子。”

“那这样,我先打开电筒,就一下,吸引他们开火,然后你根据他们开火的位置给他们一梭子,你看怎么样?”

“也只能这样,尽量争取时间,希望他们能尽快找到出口,要不然,咱哥两只能在地下做兄弟了,不过,我们换一下,我来吸引他们的注意力,你开枪。”

狼校长这么一说,花小九问:‘为何?理由是什么?“

“我不习惯冲锋枪,我打得不准,你习惯了冲锋枪,你的枪法肯定比我好,就这么定了,还有,我的移动速度不会比你差,我相信这一点。”

狼校长的话,弄得花小九好半天说不出话来,终于,他说道:“那就这么来吧,我的校长同志!”

407 火拼(六十八)



“我的妈呀,真是有鬼,这他娘的太像我看见那只白狼了!”狼校长无限感叹!

“现在别顾着有没有鬼的问题了,那些家伙快上来了,准备吧。”花小九低低的说了一句。

“来就来吧,一起来吧。”

他们两人,一人靠着大门的一边,死盯着外边的动静。

好一阵,那帮子不见动静。狼校长问:“花队长,他们为何不进攻?”

花小九笑道:‘只怕这座金屋子的吸引力远远过他们对我们的吸引力,要钱不要命的人,就是他们那些货色。”

“那我们怎么办?”

‘我要是有**,老子非得炸掉它不可。”

狼校长也笑道:“只怕你舍不得,你看,你看,这屋子,金碧辉煌,你看看那壁画,那吊顶,还有那栏杆,我靠,那样不是价值连城?”

“校长,你说对了,也许人家怕打坏了这里的东西,所以不舍得开火。”

“那他们就这样,真的不开火?”狼校长笑问。

“也许吧。”

花小九的话音未落,那边的传话声就响起来:“狼校长,立刻滚出来,饶你不死,只要你出来,我们可以商量,我们也可以放了你们。”

这个声音不是别人,正是那可恶的肖柔怀。

狼校长二话不说,朝着喊话的方向就是一梭子。

那边立刻恼了,子弹再次狂风暴雨的射来,和刚才不同的是,这回没有火箭弹射过来,也许花小九说得对,那帮子人怕将宝贝打坏了。

佣兵们越逼越近,眼看着就要靠近大门口,假如两人还在里边耗着,必然会被人闷死在里边。

408 火拼(六十九)

现在撤离,也许是最好的选择。

不知道是不是真的,他们冲出来的时候,射向他们的真不是很多。两人万幸的毫无无损地跑出神殿,往杨蛟消失的那个方向而去。

地下空间里分不清方向,他们只能摸索着向前,一直向前。

身后,忽然传来了佣兵们一阵阵疯狂的欢呼声,很显然,他们是为什么而欢呼。

“妈蛋的,混蛋,现了也搬不走!馋死你们!”花小九骂道。

金银财富比追杀狼校长这群人显然刚重要,追兵就那样没有任何理由的停止追击,一个人影都没有跟上来。

很显然,那些个混蛋都被看醉了。这样也好,狼校长这行人就可以好好的找出口。

他们花了大约二十分时间赶上了杨蛟等人。

看见两人安全过来,大家当然是欣喜万分,可等狼校长问情况如何时,没人说话,狼校长用手电一照,前方,那是一块结结实实的巨幕一样的黑色石壁,前方没路了,而他们的左边是崖壁,右边是深崖,电筒都照不到底部。

难道这真的是命?

狼校长又想起了老教授的话,千万不能进陨魂山,你就是不听,这下好了,真的死路一条了。

没人说话,空气似乎已经静止。

目前唯一的生路就是原路返回,上崖壁,回到那个考古营地,也许才有出路,可没人敢说出来。

神殿的方向,隐隐约约的欢呼声,一阵阵传到了众人的耳朵。飘风侠怒道:“凭什么?我们就得死,他们得宝贝,不行,要死也得找个垫背的,花队长,我建议,杀回去!”

花小九没有半点办法,此时,就是神仙也没有什么办法。

“可是.....”花小九望了望周围的几个女人。

“反正,我就是死,也不能让人占本姑***便宜。”紫梅率先说道。

“我也是,他们杀了元鼎,我一定要报仇。你们慢点冲,都给我看着点,我要作法,我要弄死这些人。”红姑恶狠狠的骂道,她的声音让人不寒而栗。

大家都知道,红姑此时说的是气话,做法需要道具,红姑手上的唯一道具就是一支。

阿兰什么话都没说,只是紧紧地贴着狼校长,她的手紧紧的握着狼校长的手,十指紧扣。

黑暗中,没人看见雯雯的表情,她一言不,不知道是害怕,还是在想着什么东西。

最后,花小九问杨蛟:“杨叔,你是我们这里的长辈,你说句话,怎么办?”

杨蛟抓起自己的,半天没说话,最后,他说:“也许投降是最好的办法。我们死了,无所谓,可是,这几个女娃儿...”

杨蛟的

花小九当然明



紫梅可是他的女

有哪个做父亲的愿意看见自己的女儿去死.沉

人群再次沉默。

一直不说话的元峰说话了,他说:“我不怕死,我希望我死之前将肖柔怀干掉,他杀了我的师兄,师弟,此仇不报我誓不为人,我觉得这样行不行,先让那些人折腾,我们先摸上去,见机行事,也许他们为了金子,顾不上我们,甚至内讧也不一定,这样,我们也许有机会。”

他这么一说,大家觉得有些道理,于是,狼校长,花小九他们商量了一阵,男人打头阵,女人在后,原路返回。

离神殿大约还有一公里多一点的地方,在一道岩石的拐弯处,十几道手电突然同时在众人面前开启,一阵阵密集的朝着他们射过来。紧跟着,两火箭弹也飞了过来。

轰隆轰隆,狼校长他们被打得头都抬不起来!不得不退了回去。

万幸的是幸亏他们机警,躲的快,才没有造成大的伤亡,就是飘风侠的脑门上被流弹擦过,留下了一道吓人的伤痕,要是那再低点,飘风侠就要去见马克思了。

只听那边有人喊话:“狼校长,你们听着,我们肖老板说了,只要你们放下武器,一切好说,否则格杀勿论,你们休想在往前一步!”

肖柔怀早就想到了这一步。

“该死的东西,老子今天要是不死,我非扒了肖柔怀的皮不可。”飘风侠摸着脑门骂道。

前有堵截,后无去路,拼了!

终究花小九和飘风侠是军人,此刻是打急眼了,不顾杨蛟,狼校长的死拦,拼命想冲过去,狼校长搂着花小九,也不知道是哪来的力气,将他压得身下动弹不得,弄得花小九大骂:‘活见鬼了!”

哪知道,一听到这句话,狼校长突然停止了手上的动作,做了一个嘘的噤声动作。

他这一变化,弄得花小九糊涂了,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他这边一停,那边正在和飘风侠扭成一团的元鼎,杨蛟也停止了动作,就是那么一瞬间,一片安静。

半天,杨蛟问:“朗校长,你干啥啊?”

狼校长停顿了好一阵,才说:“杨叔,你说,那两个佣兵听到的那个声音,你认为是鬼吗?”

一句话,大家的心头都是一亮。

元鼎说道:“虽然我们修道的人一天到晚说神啊鬼啊的,我可不信世上有鬼的,狼校长,你的意思是?”

狼校长说道:“既然她是人,那么,这这样的地方怎么可能生存?我们刚才都乱了,没想到这一点,你们想,她要是个人,就必须要吃要喝,要见阳光,我怀疑,这里应该还有出口,她必须去外边找吃的,或许,这里是那只鬼的落脚点,没准,那座房子就是她的住房也不一定。”

飘风侠兴奋地道:“你的意思是,假如那个真的存在,她一定有和外边的通道?”

“应该是这样,否则,这地方哪有吃的,不饿死才怪。”

“不对,狼校长,要是她是顺着悬崖爬下来的,那不是我们刚才的那个通道口?”红姑说道。

“可能性不大,这一上一下,得费多少力气?我们能下来都差点摔死,何况爬上去?”

狼校长的话,让大家伙重新燃起了生的希望。

可问题是,刚才这地方都打成这样了,就算是鬼,也肯定吓跑了。不过,有丁点希望,总比没希望的好,众人决定,再找找,看看有没有什么暗洞之类的通道。

409 火拼(七十)

就在大家行动的时候,神殿那边忽然传来了鬼哭狼嚎的声音!

那是佣兵们发出来的声音。

还不等大家明白怎么回事,紧跟着,剧烈的爆炸声,弹声呼啦啦的不断响起。

狼校长等人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赶紧瞪大眼睛站起来查看,只见,大群的佣兵一边开火,一边从神殿里丧魂落魄的跑出来。

难道是这帮家伙在火拼,黑吃黑?飘风侠首先说道。花小九则道:“不像,你听,声音实在是瘆的慌,他们是不是遇上什么东西了?”

狼校长说道:“没错,**,好像是哦,那好像是要见阎王的节奏,什么情况?”

不用大家再猜下去,只见那神殿的大门里黑乎乎爬出一条巨大的身影,像小火车一样。

狼校长惊呼道:“我的妈呀,是蟒蛇,大蟒蛇!”

所有人都看见了,是蟒蛇,一条,两条,三条,四条,最后,他们数不清到底出来多少条。

“完蛋了,这地方原来是个蛇窝!咬,咬死他们!”飘风侠‘哆哆嗦嗦’地的笑道。

飘风侠这么一说,大家伙不由自主的瞅着四周,仔细的看,仔细的瞅。

还好,没看见什么绿幽幽的蛇眼,也没听见蟒蛇爬动的恐怖沙沙声,那证明,这附近还没有大蛇。

“哇塞,那房子你怎么会有蛇?”紫梅问狼校长。狼校长苦笑道:“我哪知道,没准那房子就是供养蛇神的地方,你没看见里边有蛇的雕像,我现在算是搞清楚了,为什么这山里这么多蛇,八成是那破庙搞的鬼。”

“还有狼的呢!”红姑补了一句。

“红姑姐,那你说,这地方究竟是什么地方啊?”阿兰问。

“我,我也不知道,真的,我也从来没遇上这样神奇的事。”

元鼎骂道:“管他是什么地方,只要我们安全,那般混蛋死了,那就是好地方,咬吧,要死他们,我们就获救了。”

元鼎这么一说,大家都是这么认为,所谓善有善报恶有恶报,在这个地下空间,真的是很好的见证。

现在,他什么都不要做,就是竖着耳朵聆听远处传来的美妙的惨叫声,击声,火箭炮的咆哮声。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神殿那边的动静终于稀疏起来,直到停止。

神殿里再也不见人出来,蛇出来,也不见人进去,蛇进去,整个地下空间一下子安静的可怕,仿若地狱一般。

“狼校长,你认不认为,蟒蛇与保镖们是不是已经同归于尽了?”

狼校长摇摇头,再看看其他人,都在摇头,鬼知道那里的情况现在是什么样子,反正就是什么动静都没了,好像一下子都死绝了一样。

狼校长耐不住,就要摸过去,被杨蛟拉住说:“再等等,稳妥起见。慢着,你们看,那,又是什么?”

大家顺着杨蛟的手指看去,只见在一处悬崖壁上,影影绰绰的出现了很多绿色的光点。

“老爸,那是狼,野狼,那不是我们下来时候的那崖顶子吗?”紫梅惊呼道。

紫梅这么一说,狼校长顿觉得全身都起了鸡皮疙瘩,不会是那只白狼带来的狼群吧。

“这是怎么回事,那狼真的成精了都,还有神殿里的那座狼的雕像,这,这究竟是怎么回事这?它们怎么还跟着我们?”雯雯在一边呢喃。

“它们,想干什么?”飘风侠问。

“鬼知道它们想干什么,难不成它们想截断我们这帮人类的后路不成?这是它们的地盘。”花小九随便说了一句。

然而,就是这句话,让大家毛骨悚然,绝望之极。

“大家都先别猜了,还是老话,再等等,看看还有没有什么变动没有,千万不能轻举妄动,这地儿,我这辈子都没有见过这么邪的地方,实在太邪门了。”杨蛟郑重警告。

一行人又等了大约一个多小时,神殿那头依然不见任何动静。这下,狼校长觉得可以去看一看了。

就在他爬起身往那边走的时候,突然间,周围光亮大闪,十几道手电同时照住他们,十几道黑洞洞的口也在死死地对着众人。

“听好了,别动,谁动,打死谁!”一个熟悉的声音想起,那不是肖柔怀的还有谁?

在这样的情况下,你若轻举妄动,就算是神仙,也会被打成蜂窝,狼校长他们只能乖乖的束手就擒。

狼校长他们都不知道这些人从那个方向摸上来的,花小九更是懊恼,别人放松了警惕,他不能放松,只顾着看热闹,却被人家摸了上来!然而,后悔已经没用,世上没有后悔药。

佣兵们用绳索将狼校长一行人一个个绑的像粽子一样,连雯雯,阿兰都受到了同样的对待,他们被送到了肖柔怀的跟前。

肖柔怀的旁边站着的是翻译秦图,山口惠子,老欧,藤木竹春不在,有可能是被蟒蛇给吞掉了。

“你个该死的,你果然没死!”狼校长恶狠狠的骂道。

“现在才知道,迟了,狼校长,你的名字真好听,狼校长。”秦图得意的笑道。

红姑一看到秦图,眼睛都红了,想扑上去拼命,无奈被两个佣兵轻松的拉住,不但如此,还动手动脚。

飘风侠见状大骂:“混蛋,有本事冲我来,欺负一个女的算什么本事?”

肖柔怀推了推鼻梁的眼镜,对着飘风侠笑道:“不急,不急,等下就轮到你了。”

肖柔怀径直来到狼校长跟前,啥话都不说,只是不停的仰天狂笑,狼校长知道,落在这混蛋手里,只怕不死也得脱层皮。

肖柔怀对自己会怎么样,已经不重要,最重要的是,阿兰,雯雯,红姑,紫梅,她们该怎么办,这都是一群吃人不吐骨头的畜生。

肖柔怀笑了很长时间,对着狼校长的肚子就是一拳,跟着是一脚!随后而来的,是数不清的拳头。

狼校长被打得确实像个猪头。

肖柔怀打累了,来到阿兰的面前。

阿兰恐惧尽量往后缩,肖柔怀捏着她的下巴,笑道:“老板娘,我一直对你很仰慕,很喜欢,可惜你,就是一点感觉没有,我比狼校长,差在哪里?你说,你为何就偏偏看上他?”

肖柔怀一边说,一边去啃阿兰的脸蛋。

狼校长见状,挣扎着爬起,被佣兵一个托重重地砸在地上。

其他人见状,想动,却被死死地看住。

杨蛟这时沉声道:“肖乡长,知道为什么老板娘为什么看上狼校长吗,我告诉你答案。”

410 火拼(七十一)

说吧,原因是什么?

因为你就是个畜生!

杨蛟一口吐沫吐在肖柔怀脸上,冷笑道。8』1中┡ 』文网

肖柔怀轻轻的抹了抹脸上的唾沫,呆了一下,笑道:“没错,我就是个畜生,你咬我啊!”

他说完,走向了紫梅。

“你想干什么?”

“不干什么,你爹说,我是个畜生,那我就畜生一把。”

“你敢!”

杨蛟怒吼着,极力想冲上前,无奈,一阵雨点般的拳脚也将他打趴下。

狼校长这边所有人都愤怒了,无奈他们已经是人家手中的羔羊,只能任人宰割。

来人,将她的手脚给我按住!

不管紫梅怎么挣扎,也抵不过四个佣兵的合力擒拿,被人四仰八叉的按在地上,动弹不得。

肖柔怀狞笑着蹲下身,在紫梅身上使劲的摸了几把,弄得周围的佣兵们越的兴奋吼叫。

紫梅没哭,一双杀人的眼睛死死地盯着肖柔怀,但是杨蛟哭了,这个汉子无奈的哭了。

一场禽兽悲剧再也不可避免。

“求我,求我,求我,我就放了你。”

肖柔怀对着紫梅说道。

“肖柔怀,你今天要是不杀了我,你会后悔的。”

“是吗?意思是你不求我了,诱人的村姑?”

“你不得好死!”

“好吧,那就看谁先死?”

当肖柔怀的手接触到紫梅柔软的腹部,去解开她的裤扣时,远处似乎响起了窸窸窣窣的响声。

“蟒蛇?”山口惠子立刻道。

佣兵们一阵骚动,趁着这短暂的瞬间,狼校长忽然爆喝一声,居然直接将身上的绳索崩断,从地上一跃而已,闪电般的冲到肖柔怀面前,伸手一搂,直接卡住肖柔怀的脖子,一把明晃晃的匕就顶在肖柔怀的脖子上。

“别动啊,动就将你的脖子穿个洞。”狼校长此刻的声音比野狼还可怕。

所有人都傻眼了。

狼校长明明被打得躺在地上都起不来了,这会儿为何如此神勇。

最不可思议的是,他竟然可以直接将那么粗的绳子崩断,那已经是不是人可以做到的,难道说是紫梅受到肖柔怀的侮辱,潜力大?

但是,现在没人去理会这一点,大家就知道,事情出现了转机。

“猪粪,杀了他,立刻杀了他!”

紫梅第一个愤怒的尖叫着。

“梅子,安静,安静!”

等到紫梅不说话后,狼校长才道:“肖乡长,立刻让你的人放了我们的人,要不然,咱们同归于尽。”

411 火拼(七十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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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校长的匕首已经深深的顶在肖柔怀的颈脖处的大动脉处,这位乡长直着脖子,一动不敢动。请大家搜索(品@书¥网)看最全!更新最快的

其他的佣兵也傻眼不敢轻举妄动,直到现在,他们都没弄明白,狼校长是如何挣脱的绳索。

“好吧,好吧,狼校长,和气生财,刚才我只是和你们开个玩笑而已,不要冲动。我们现在要做的是,如何找到出口,我们是一条船上的人,狼校长,你说是吧。”

肖柔怀小心的说道。

“谁他娘的跟你是一条船上的人,让你们的人退后,退到神殿那边去!立刻!”

“不行,我们的人都退后了,你要是反悔怎么办?”

一边的秦图冷笑道:“肖乡长,这好办,我们押着这个妞儿一起往后退,我们同时放人,狼校长,你看如何呀?”

狼校长想了一阵,看了看花小九,杨蛟。

杨蛟,花小九都点点头,于是,狼校长说道:“那行!给我们的人松绑,把枪还给我们。”

秦图犹豫了,肖柔怀见状骂道:“老兄,你是不是想害死我,把枪给他们啊!”

秦图干笑了一下,叫人给飘风侠几个人松绑,把枪还给了狼校长这些人后,带着山口惠子等人押着紫梅往神殿退。

等到双方的距离大概在七八十米之后,秦图停住了脚步,他数了个一二三,紫梅,肖柔怀同时向对方的阵营而去。

紫梅和肖柔怀相向交错之时,她本想拿住肖柔怀,可那东西狡猾的要死,有意躲着紫梅,不让紫梅有近身的机会。

等待双方的人马一回归,立刻互相瞄准,劈劈啪啪的互相狂射。

当然,昏暗的光线中,互相射中的概率不是那么大,那都是为了发泄心中的愤怒和郁闷。

狼校长这边是觉得被人捆猪仔一样的背运,肖柔怀则认为煮熟的鸭子飞了,还不知道鸭子是怎么飞的。

飘风侠一边开枪,一边问狼校长:“师兄,看不出来,你居然还是个武林高手,这么粗的绳子,你都可以弄断,传授一下,你有什么独门绝技?”

狼校长苦笑道:“我有屁的绝技,也许这就是人的潜力作怪吧,为了保命,本校长什么事都干得出来。”

“高见,长见识了。”

其实,狼校长已经知道,刚才他的那惊天一崩,这跟他在地下空间的事情绝对的有关,他的身体在变异,那已经是不争的事实。长力气可以,千万别长毛就行,万一变成什么大猩猩之类,只怕逃出去都会被人捉去当实验室的强壮小白鼠。

杨蛟凑过来道:“好险,好险,小朗,朗校长,狼校长,没想到,你居然是个练武的好材料,去以前怎么没看出来?”

杨蛟的话,狼校长还真是听不懂,不知道杨蛟是奚落他,还是真的表扬他。

狼校长还没说话,紫梅一边骂道:“老爸,你们捣鼓什么,赶紧杀了那帮子贱人!”

紫梅的愤怒可以理解,可眼下这样毫无节制的乱射,浪费子弹,不是个法子,狼校长正想说停止,对方先停火了,骂骂咧咧的声音也安静下来。

枪声刚听,须臾之间,四周想起了窸窸窣窣的声音,恐怖的,狼校长等人非常熟悉的声音。

放眼望去,黑森森的绿幽幽光点在不时显现。

“妈蛋的,我们八成掉进蟒蛇窝了!一个很大的蛇窝,我算是整明白了,这陨魂山的山底下八成就是个蛇洞。”花小九骂了一句。

“花队长,你才整明白,我们死定了!”元峰叹口气道。

“我可不想死,怎么办呐,狼校长?”雯雯又惊又怕,哆哆嗦嗦地问。

这时,杨蛟说道:“奇怪,你们看,肖柔怀他们往大殿里跑。”

“神殿里不是有蟒蛇吗?”阿兰惊问。

“是有点怪,肖柔怀想着喂蟒蛇去?”狼校长说道。

“这是一件很有意思的事情。”飘风侠吗,没头没脑的来了一句。

“有意思个屁,他们这是在想早点死而已。”

红姑忽然道:“不对,这个肖柔怀坏的很,他不会无端端的往大殿里走,你们想,悬崖那边,我们是上不去了,那有狼群,他往神殿里跑,莫非神殿里除了蟒蛇,另外有什么蹊跷不成?”

“会不会是小柔还觉得神殿的蟒蛇都出去了,空了,里边反而安全了?”红姑问道。

“只怕是无路可逃,慌不择路罢了,他们敢进去,我们也敢进去,谁怕谁,就算是死也算是个垫背的。”花小九骂道。

浓烈的腥臭味已经扑面而来,没时间考虑了,他们剩下的弹药不多,周围让人毛骨悚然的窸窸窣窣声越来越重,越来越密集,还不知道有多少条蟒蛇朝着他们逼来。

前无去路,后无通路,也许神殿才是最后的庇护场地,那就去神殿吧,神啊,发发慈悲吧。

“我们真的也去神殿?”紫梅问。

“现在没地方去了,还是老话,要死也得找个垫背,走吧!”花小九凶神恶煞的吼了一句,在前边开道。

一行人狼狈不堪的接近了神殿的大门,花小九趴在地上,一个滚爬,没头没脑的,首先朝着里边就是一梭子,立刻,从里边传来炒豆一样的还击声,一颗手雷还飞出了门外,差点将花小九报销。

爆炸声之后,里边传来肖柔怀的声音:“你们就在外边喂蟒蛇吧,想进来,门都没有!”

这一下,狼校长这些人想不死都难。

就在众人绝望之际,神殿之内突然传来了一阵阵枪声,问题是,花小九并没看见射向门口的子弹,这又是为何,难道这帮人在里边火拼,紧跟着,里边也传来了惊恐的惊叫声。

花小九伸出脑袋一瞅,顿时叫了声:“报应!”

狼校长急忙爬到花小九身边,朝里一看,眼睛瞪的像牛眼!只见神殿之内,到处都是庞然的蟒蛇,他们那巨大的身躯,正追着肖柔怀那些人撕咬,这座大殿里,到底隐藏着多少蟒蛇?

“我操,这还是神殿吗?”

“没错,这确实是神殿,是供奉蛇神,狼神的神殿。”花小九苦笑道。

狼校长立刻朝着神殿内两座雕像望去,心道:“那还真是。”

里边的蟒蛇在捉肖柔怀等人,外边的蟒蛇开始对狼校长这伙人类发动了进攻。

黑压压一片,蟒蛇的身躯将地面都遮的看不见,那不断扭动的身躯,就如不断扭动的黑色海浪,胆小之人看一看,那都会吓晕过去。

死了,这回不再有念想了。

死了,这回不再有什么侥幸的心理了。

等到弹尽之时,就是死期来临之际,说的什么遗言吧,狼校长苦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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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12 火拼(七十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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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乎,神殿内外,枪声大作,子弹乱飞,火箭弹胡乱开炸,手雷到处哐哐哐的乱滚。请大家搜索(品@书¥网)看最全!更新最快的

打着,打着,狼校长等人抵挡不住,退进了神殿,打着打着,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肖柔怀的人和狼校长等人居然会在了一起。顿时间,双方人马怒目相视,枪口相对。

无奈,周围的蟒蛇可不管这么多,呼呼的涌上来。

“狼校长,现在不是我们对打的时候,我们虽然有过节,但也不能这么个死法,你说呢。”肖柔怀说话了。

“同意!”狼校长毫不犹豫的点点头。

于是,两伙人突然之间忘掉相互之间的深仇大恨,将手中能用的家伙对准来袭的蟒蛇开火,这会儿的肖柔怀等人哪顾得上打坏宝贝之类的想法,混战之中,将两座雕像也炸了个稀巴烂,神殿墙壁上的古画上到处都是弹孔。

子弹终极有限,肖柔怀他们的火箭弹早就没了,放眼望去,到处都是蟒蛇的尸体,血呼啦呲的,恐怖而壮观,腥臭逼人空气中,伴随着浓浓的火药味,让人窒息。

一个又一个佣兵惨叫着被吞进蟒蛇的肚子中,有条倒霉蟒蛇的被子弹打穿肚子,被吞进它肚子里的人滑出来,那样子,惊心动魄的让人反胃呕吐。

不久,众人被逼在一个墙角处,再也没地方去了。

“肖柔怀,肖乡长,说说临死前的获奖感言吧。”狼校长高声道。

肖柔怀的脸色此刻没有半点血色,死人一样,加上脸上溅着几滴不知道是人血,还是蟒蛇血的红点,更让像是一只困兽犹斗的绝望赌徒,听到狼校长这么说,骂道:“我下辈子一定要让你泡一回粪坑,你等着。”

狼校长仰天狂笑!

或许,这是最后的大笑。

肖柔怀也在狂笑。

人类的手里,剩下的只是没子弹的枪,那就是铁疙瘩,但是,没人注意的是,肖柔怀的一只手下意识的摸向自己的腰部,那里,寸衫的后边有个鼓起。

肖柔怀真正想说的是:我就是死,也是你先死。

他刚才数次都想将狼校长干掉,可惜没好的机会,现在大家都没子弹了,但他还有一支七六式手枪。

正当肖柔怀的右手偷偷摸摸的接触到腰间的那一刻,周围的蟒蛇不知道什么原因,忽然呼啦啦的全部退去,像是仓皇而逃,逃向了神殿的大门,一会儿工夫,消失不见,只留下的满地的蟒蛇尸体。

肖柔怀的手回归了原位。

现在,他的身边,只剩下秦图,山口惠子,还有四名惊魂未定的雇佣兵,其中一个佣兵还被蟒蛇的尾巴扫中,捂着胸口咳嗽不已,而狼校长这边,还有花小九,杨蛟,飘风侠,加上紫梅的那个母豹子,那个个都不是好惹的货色。

他的手枪里有六发子弹,假如他是神射手,一枪一个准,没问题,他可以将狼校长等人一网打尽,可惜,他不是这样的材料,况且,杨蛟,飘风侠,花小九手里都有匕首,那飞刀要是全部扔过来,自己的身上至少要有出现一处窟窿。

老天是公平的,很公平,它们只咬坏蛋,狼校长暗叹,肖柔怀这边损失这么多,己方在这次的人蛇大战中却有惊无险。这下好了,肖柔怀就剩下这么点人,风水轮流转,主动权终于在自己这一边了。

紫梅当然也看出场上的形势,蟒蛇一走,凶光必现!她盯着肖柔怀,两只拳头捏得嘎吱嘎吱响。

杨蛟却用严厉的眼神阻止紫梅的冲动,他在观察对方的那几名佣兵。

能挺到最后的,那都不是善茬,肖柔怀身边的四名佣兵,个个像水牛一样粗壮,就连那名受伤的佣兵,眼神都有着无比的凶悍和冷酷。

“狼校长,也许,是我们该谈谈的时候了。”肖柔怀脸上挤出了一点皮笑肉不笑的笑容。

狼校长正要回答,花小九没好气对着肖柔怀的骂道:“谈个屁,你这个蠢货,明知道这地方没路可走,你跑进来干什么?”

肖柔怀一愣,说道:“花队长,说话要过脑子,整个峡谷都是蟒蛇,我们还能上哪儿去?我还问你们,你们跟进来做什么?”

花小九一时语塞。

肖柔怀顿了一下,又道:“我们之所以进来,那是我们刚才在神殿里发现了一扇石门,结果被蛇赶出去了...”

“少啰嗦,石门,石门在哪?”狼校长急问。

肖柔怀看了看四周,说道:“大家都退开吧,石门就在我们身后。”

众人退开一看,果然,这里有扇门,可惜的是,这上扇门看上去何止千万斤重,那带着遥远沧桑,以及神秘,灰褐色的巨大门叶,休想推动分毫。

“没辙了,回去的路被野狼堵死了,它们咬断了绳子,没绳子,我们是无论如何也回不去的,狼校长,你这么精明伟大,该你动脑筋的时候了。”

肖柔怀的话,虽然在大家的意料之中,可听后,还是等于被判死刑一样。

“难道就真的没办法了吗?”秦图说道。

飘风侠骂道:“有办法也不是为你们这些人准备的,你们这帮子凶手,为了财宝,居然丧心病乱的杀人,还敢杀警察,杀武警,活该你出不去,你就算出去了,你,还有你,你们以为你们能跑得掉?都得死!都得挨枪子儿。”

肖柔怀冷笑一声道:“飘风侠,好名字,你的真名字是什么?谁挨枪子儿还不一定,气话不要说了,我们死了,你也活不成,这里没一个人可以活得成。”

肖柔怀说的是大实话,杨蛟上前,示意飘风侠冷静,然后说:“我看,还是先找出口吧,至于以后谁挨枪子儿,那等出去再说。”

花小九则冷声道:“对,说的没错,一点儿没错,要是能出去,肖柔怀,肖大乡长,老子第一个将你给逮了送靶场!”

肖柔怀听了这两个人说话,上前两步,说道:“对嘛,这才是正道,狠话谁都会说,现在谁是谁非都不重要,找到出口再说吧。”

紫梅没好气的说道:“贱人,你就省省吧,我们刚才已经彻彻底底的找了,没出口,除非你长了翅膀,飞上悬崖上去。”紫梅这么说,肖柔怀叹口气,扭身又看着身后的巨型石门。

飘风侠对着肖柔怀笑骂:“没错,现在没出口,傻帽,这么大的门,你可以念念芝麻开门啊,说不准门就开了。”

飘风侠的这句话,倒是让双方紧张的气氛降低了不少,杨蛟说的有道理,最后谁挨枪子儿,他相信法律自会有公判,现在最主要的事情就是出去,出去。

元峰说道:“我看,这是一道远古时候的石门,用人力是无法打开的,也许有机关也不一定。”

秦图白了他一眼,骂道:‘瞎子也能看得出这是一道古门!’

阿兰立刻说道:“那就对了,盗墓里的盗贼就是这样找到开门的机关的,我们快找找。”

她这么一说,一伙人为了生存,暂时抛弃的各自的杀意,齐心合力去找机关,无奈,不管找,啥机关也没有,他们眼睛里的,只有黄金,白玉。

“也许,我们这辈子要睡在财宝里死去了。”飘风侠摇头道。

狼校长来到石门前,仰着脑袋,说道:“那就用最后的办法吧。”他说完,对着石门高喊:石门,石门,芝麻开门,快开门。

谁都知道,那是狼校长急疯了才胡乱乱语,哪知道,他这一叫,石门发出一阵阵轰隆隆的沉重之声,只看见石门真的慢慢的,慢慢的应声而开。

狼校长吓得是一屁股坐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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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13 火拼(七十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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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首先看到了一个人,一个清瘦,像是骷髅一样,穿着像是狼皮,披头散发的老女人。品书网

她的头发,银白银白,恍如白雪,非常的整齐干净。

可是她的脸色也和她的头发一样,白的没有一点血色,要说肖柔怀的脸色已经是很死白了,比面前的这个老女人,只怕是小巫见大巫。

她的一双闪着诡异光芒的眼睛正不停地扫视着外边的这伙人。

鬼啊!

其他之人当然也发觉了石门后边那个站着的女人,所有人都吓得不由自主的退后了好几步。

这地方怎么可能有人活着,一定是鬼,狼校长等人都想起前些日子两个探路的佣兵说峡谷中有个女人的声音,想必就是她发出来的。

她是人还是鬼?

其实,众人不应该害怕才对,老女人所在的地方看上去像是一个富丽堂皇的客居,她应该是这里的主人。

这里边,白玉桌,翡翠凳,琉璃茶杯,大理石地板,玛瑙天花板,加上不知从何处弥漫而来的七彩柔光,一切都是梦幻一般的神奇。

诡谲的人,诡谲的客居,诡谲的气氛,众人一片沉静,没人说话。

只是一个人在打量所有的屋外之人,屋外之人在揣测此人究竟是何物,是僵尸,是异类,还是鬼魂。

老女人打破了寂静,用一种很不标准的普通话问道:“你们打够了吗?”

狼校长爬起来,大着胆子问:“老人家,你是人,还是...”

“我当然是人,刚才是你叫芝麻开门的吧?”

“没错,是我,老人家,这门是你开的吧?”

“算是我开的,你这个小子,这么蠢的主意你也想得出来,你们是什么人,来这里干什么?”

肖柔怀等人终于回神,秦图问道:“请问,阁下是什么人,这是什么地方,为什么这里会有如此多的蛇?”

老女人满是皱纹的脸露出了笑容,说道:“这位,你问的太多了,我不知道从哪里说起,我先问你们,你们为什么要打架?难道你们不知道,你们在外边闹哄哄的,还让不让人睡觉?”

秦图的脸色不是那么的好。

秦图身边的一名戾气满身的佣兵不高兴的了,骂道:“我看你就是一只鬼,人怎么可能活在这鬼地方?老板问你话呢。”

老女人听罢,笑道:“看你这样,就不是什么好人,年轻人,做人不要那么冲,要懂的尊敬长辈。”

“尊敬你,装神弄鬼的东西,没骂你算是看得起你了,老板问你话呢,赶紧回答!否则...”

“否则怎么样?真是没教养,你可以把我当鬼对待,老婆子的脾气不是很好,你要是再满嘴喷粪,信不信我把你打得灰飞烟灭?”

这名佣兵一愣,爆笑道:“老婆子,你是不是在这地方呆的时间太长了,脑袋长锈了吧?我就站在这里,看你怎么样将我打得灰飞烟灭?”

老女人冷冷的一笑,身子不慌不忙的往旁边一闪,突然间,一道蛇形闪电一样的东西自里向外袭来,正好击中了那名佣兵。

可惜那小子连惨叫都来不及,一阵焦臭的气味之后,立马变成了一堆松散的木炭,连半个人形都没法分辨。

哗啦啦,众人不由自主的又后退了好几步,面露惊恐和疑惑之色。

也许,只有厉鬼才有这样的手段,但是,狼校长等人很奇怪的是,那道闪电一样的东西,不是老女人身上发出来的,是从她背后的某处突然闪现的,当人们把视线转向她的身后时,才发觉,她的身后又是另外一番景象。

那里,长着一颗参天大树,枝叶繁茂,上面挂满了红红的,像是苹果一样的果子,大树的下边,好像是个巨大的水池,在水池的中央处,有一处喷泉,喷泉喷起的水柱高度约为一米五上下,水柱的直径大概半米,在喷泉的顶端,紧贴着翻涌的水花,凭空悬浮着一样东西,也许,这才是最震慑人心之物。

这是一只巨眼!

红色瞳孔,灰绿的血管,清灰的眼白清晰可见。

巨眼的四周,水雾缭绕之下,在奇幻的光线中,让它更显得狰狞和神秘。

距离太远,狼校长不知道这是什么东西构成的玩意,但他知道,这就是一只眼。

当狼校长看着它的时候,仿若自己的灵魂被吸进了红色瞳孔的最深处,迷失了自我,像是行尸走肉一样,根本不能控制自己,他赶紧将视线移开,就在那么一会儿工夫,狼校长觉得自己的心跳就如百米赛跑一样,剧烈的跳个不跳。

阿兰也被那只眼睛吓住了,不由自主的靠近了狼校长,拉着他的手臂说:“那是什么东西哦,是眼睛吗,太可怕了!”

所有人都被那只巨眼吓住了,空气再次变得似乎凝固!

见到众人这番模样,老女人很是满意,说道:“在这里,我就是主人,只要大家不要随便打打杀杀,没事的,没事的。”

紫梅突然问道:“那我们还能够出去吗?”

老女人看着紫梅,没说话,只是怔怔的看着她,狼校长有种奇怪的感觉,他发觉,紫梅和这个老女人在外貌上竟然有些相像,老女人现在看上去当然是风烛残年,更别说什么风采,可从她高挑的个子,以及脸部的轮廓判断,当年的她也许是个美女也不一定。

“对不起,姑娘,来了这里,那是很难出的去了。”老女人沉默了一下,回答道。

众人将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老女人以及这里的古怪的景观外,没人注意到杨蛟的神色,当他看见老女人的那张脸时,就一直盯着,盯着,脸上的表情也是急剧的变化。

老女人回答完紫梅后,杨蛟冷不丁说了一句:“冰玄,是你吗?”

老女人的身子猛地一抖,两只眼睛朝着问他话的男人望去,久久的凝视,只见她的眼泪渐渐的顺着眼眶流下来。

狼校长扭头看杨蛟,这位汉子早已经是双眼含泪,无声的呜咽着,浑身颤抖。

所有人都愣住了,唯独狼校长明白了一件事,这个女人也许就是紫梅失踪近二十年的妈妈。

杨蛟上前,一步一步地来到老女人身边,将她的两只手紧紧地拽在手里,嘴里喃喃地道:“我找了你二十年,为什么,为什么你要那么做,为什么?告诉我,究竟是为什么?”

紫梅再傻,也知道眼前这个老女人居然是自己的母亲,她一天到晚进山想找自己的母亲,可当母亲就在眼前时,她却一时不知道该该怎么办,她只是紧紧地盯着眼前的妈妈。

她想叫一声妈妈,可叫不出口,她想跑上去拥抱自己的母亲,可又觉得自己的母亲是如此的陌生。

紫梅的母亲玄冰,此刻正和杨蛟相认,并没注意到紫梅的神情,等到玄冰回神后,才问道:“杨蛟,你这是何苦?”

“为什么?”

杨蛟并没有回答她的话,还是紧问为什么。

玄冰长叹口气,说道:“说来话长,反正你都找到我了,我以后慢慢跟你说,对了,我们的女儿呢?”

杨蛟将目光转向了紫梅,那一瞬间,玄冰像个孩子一样冲上前,来到紫梅的身边,上上下下将紫梅打量着,嘴里呢喃着:“都这么大了,都这么大了,梅子,对不起了,对不起了,我不是个好妈妈,原谅妈妈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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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14 火拼(七十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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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

紫梅忽然推开妈妈,大声的责问。品书网 玄冰为什么会狠心的离开她,离开她的父亲杨蛟,杨蛟这么多来一直也没说,问他的时候,还是讳莫如深,这也是紫梅一直想找妈妈的另外一个原因。

如今母女相逢,紫梅的心里却升起了另外一种情绪,不解的愤怒。

“梅子,妈妈一时间很难跟你解释,我慢慢跟你解释,等到没人的时候,你看可好?”

此刻的玄冰可怜巴巴的样子,让紫梅心软了,可她却叫不出妈妈二字,尽管狼校长不断使眼色让她叫妈妈。

而另一边,秦图说道:“一家人重逢,可喜可贺,这简直是奇迹,你们的感情话,可以慢慢的聊,有的是时间,这位女侠,你刚才说,进来后,就很难出去了,是什么意思,是真的出不去了,还是有点机会能出的去?”

“你先别问,你是什么人?我现在算是弄明白了,你们这群人是我女儿,丈夫以及他们朋友的敌人,是吧?”

两帮人泾渭分明的站在两边,玄冰自然可以看得出。

紫梅听罢,咬牙切齿的说道:“妈妈,他们都是畜生,杀了他们,刚才你是不知道,我差点就被他们.....”后边的话,紫梅没法说出来,玄冰当然能看出女儿的脸上那是多么的羞愧和恼火。

玄冰的眼睛里的杀气瞬间腾腾而起!

肖柔怀这些人已经见证了这个人老婆子的威力,看她发飙的样子,个个吓得手足无措,要不想向朝外跑,要不趴在地上,还是肖柔怀镇定点,没跑没躲,举起双手说道:“我们谈判,谈判!”

肖柔怀一说谈判,秦图这帮子人似乎很快镇定下来。

玄冰一瞅,不知道该如何处置,她看了看杨蛟,杨蛟望了望花小九,花小九又望了望狼校长,最后,花小九说:“狼校长,你是有文化的人,你觉得我们该不该允许他们谈判?”

狼校长犯难了,肖柔怀见状说道:“狼校长,今日我们之所以闹的这么僵,你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你若是不将我弄进粪坑,我们何至于此?”

狼校长一听火了,骂道:“你他娘的放屁,若不是你打阿兰的主意,哪会发生如此的乌七八糟的事情,该死的,我决定了,谈个毛,杀无赦!玄冰阿姨,动手吧。”

肖柔怀听罢,骂道:“姓朗的!别逼人太甚,大不了鱼死网破,我不相信老妖婆能把我们一下子全部干掉,来吧,只要老妖婆一动手,我们都就一块儿上,看你能杀几个?”

剩余的几个佣兵听罢,反而胆气粗壮了不少,从腰间,裤脚处拔出了匕首。意思是,就是死也得拉个垫背的。狼校长眉头皱了起来,望了望玄冰,玄冰停顿了一下,说道:“好,那就试试吧。”

别人也许听不出玄冰的话到底是真是假,可杨蛟听出来了,玄冰的底气并不是很足,终究,他们是曾经的夫妻,心有灵犀。于是,他赶紧道:“我看这样吧,他们犯下的罪行有法律来严办,花队长,飘风侠,你们是警察,你们说呢?”

花小九眉头皱了一阵,和飘风侠对望了一下,点头表示同意。

紫梅急了,说道:“你们这是怎么了,现在要是不干掉他们,你们会后悔的!”杨蛟低声喝道:“紫梅,算了,还是听大家的吧。”

元鼎这会儿说道:“我看也是,紫梅,不急,要是大家都出不去,不用我们动手,他们自己会完蛋的。”

紫梅没辙,只好恼怒的瞪了肖柔怀一眼,再不吭声。

肖柔怀这才说道:“就是嘛,和气生财,你们看,这么多的宝藏,要是我们都死了,那就太浪费了。”

玄冰怪笑一声,说道:“你就消停一下吧,你出的去吗?”

此话一出,大家不由自主的沉默了。

半响,肖柔怀说道:“出不去,我们也饿不死,这里有水,有光,空气不错,湿度温度适中,树上还有那么多果子,这里的生活用具一用俱全,前辈,假如我猜的没错的话,你是靠着树上的果子存活下来的吧。”

肖柔怀对玄冰的称呼改变了,称呼玄冰为前辈。

玄冰冷哼道:“脑子还是不错啊,没错,我是靠树上的果子才活下来的,池子里还有鱼呢,我天天都有鱼吃,在这里,我是主人,你明白我的意思了?”

玄冰的意思很清楚,假如大家出不去,我就饿死你们。

肖柔怀并不生气,反而朝着水池而去。

他边走边说道:“还有鱼,我倒要看看是什么样的鱼。”

肖柔怀一过去,秦图等人急忙跟了过去,杨蛟在后边跟大家使使眼色,暗中对着花小九,飘风侠,元峰道:“等会儿瞅准机会,我们一人一个盯着三个保镖,我咳嗽一声,就动手。”花小九,飘风侠,元峰心领神会,点点头。

杨蛟又悄声对狼校长,紫梅道:“你们等下对付肖柔怀,还有那个翻译秦图就可以。”

狼校长心生不服,为什么最弱的留给他对付?但又不好反驳,只好点头答应。紫梅当然也不高兴,可她不敢违背杨蛟的意思。但她也算是明白了,杨蛟用的是缓兵之计,刚才要是贸然动手,还真不好预测会发生什么样的结果。

客居中央的水池呈现标准的圆形,直径约为两米上下,狼校长跟着杨蛟来到水池边,望着水池中央喷泉上方的那只巨眼,心里着实的好奇,他实在看不出这只足足有大半个成人巴掌大的眼珠子到底是什么构成的,这么近的距离,粗粗一看,就是实打实的血肉结构,再细看,又似乎是一种特殊的,具有通透性的灵幻物质构成。

更为奇怪的是,不管你在水池的任何一个方向,你都觉得眼珠子是在瞪着你看,这神奇的眼珠好像能三百六十度转动,并且,这东西盯着你看时,始终是一种居高临下的藐视,就像是主人看奴仆的样子。

这让狼校长很不舒服。

当然,不但是狼校长一个人不舒服,所有人都感到不舒服,除此之外,每个人看着那颗眼珠子,还有不同的感觉,比如,红姑看到的是无限的恐怖,雯雯看见了眼底似乎有虚幻的空间,紫梅看到是的一只阴森森的野兽之眼,杨蛟看到的是凶恶,元峰的感觉最复杂,他看见这只眼珠子,想到了蛰伏中的僵尸,至于花小九,飘风侠看见的景象,倒是有点相像,那都认为,这是一只超级恐龙眼,充满了暴力感觉。

而肖柔怀等人看到了什么,狼校长等人并不知道,可从他们惊异的表情来看,当然不会是很平常的感觉。

至于池子中的鱼,狼校长只是随便瞅了几眼,黑黑的,有点像娃娃鱼,不过,相比娃娃鱼,池中的玩意凶猛多了,口中还有獠牙,也不知道这鱼从哪里来的,这池子有多深,狼校长感觉,这池子就像是个无底洞。

难道紫梅的妈妈真的靠池子中的鱼活下来的,那太恐怖了。狼校长暗自佩服,当然,现在的他和很多人一样,都觉得不可思议。这就如现实版的武侠中在秘境的隐世高人,还真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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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15 火拼(七十六)

至于池子中的鱼,狼校长只是随便瞅了几眼,黑黑的,有点像娃娃鱼,不过,相比娃娃鱼,池中的玩意凶猛多了,口中还有獠牙,也不知道这鱼从哪里来的,这池子有多深,狼校长感觉,这池子就像是个无底洞。

巨型眼珠子的魅力让杨蛟这些人暂时忘记了该干的事(情qíng),个个盯着那玩意儿研究个不停,阿兰看那诡异之物时,她是最害怕的一个,她在狼校长的耳边说,她看到了死人,好多死人。

她的不由自主的紧贴着狼校长,她的手也紧紧地抓着狼校长的手臂,神(情qíng)格外的紧张,狼校长从来没有看见过阿兰有如此的害怕过,从来没有,他只能反复对她不停说没事没事,有我呢。

而紫梅看见这一幕,自然没什么好脸色,一张脸拉得像冰块一样。

玄冰将一切看在了眼里,望望狼校长,又望望阿兰,最后看看杨蛟,意思是问杨蛟,我们的闺女莫非喜欢上了这个年轻人?

杨蛟没什么表(情qíng),但脸上无奈深深的写在脸上,玄冰立刻读懂了其中的意思。

就在这时,一直不说话,也不吭气的山口惠子突然对玄冰说道:“大神,我明白了,你方才杀死了我们的一名保镖,其实不是你自己的力量,你是借助这只眼睛的力量将我们的保镖杀死的,是这样吧?”

此话一出,众人皆惊讶,但又疑惑好奇不已。

狼校长听她的话后,马上想起那道闪电,没错,是从玄冰的后方闪现的,根本不是从玄冰的(身shēn)上发出的,难道真的是如山口惠子所说?

玄冰抬头看着山口惠子,问道:“你又是什么人?”

狼校长立刻道:“她是(日rì)本人,会说中国话而已。”

“(日rì)本人?不简单啊,居然这么快就看出了其中的的秘密,好,不妨告诉你,就是这样,我能控制这颗眼球,我能让它想杀死谁就杀死谁,所以,你们最好不要弄什么幺蛾子出来。”

山口惠子笑了笑,说道:“岂敢,岂敢,前辈,我能再问你一个问题吗?”

“问吧。”

“这里的这么多蛇莫非也是这只神奇的眼睛召唤出来的?”

山口惠子这么问,所有人屏息凝神的看着玄冰,大家都很期待这个答案,玄冰想了一阵说道,说道:“没错,被你们吵的不行,我就叫大眼珠子将蛇召唤出来了。”

山口惠子哈哈一笑道:“前辈,你可知道,你差点害死了自己的亲人。”

玄冰当然知道她在说什么,顿了顿说道:“我们家的人福大命大,这不是没事吗,是吧?”她说完,望着紫梅和杨蛟,眼神中充满了歉意,杨蛟却眨眨眼,点点头,意思是没事。

狼校长忍不住问:“玄冰阿姨,你为什么能命令这只眼睛做事?”

众人再次屏息,等待她的回答,这回,玄冰好一阵才说:“我都不知道,是它在命令我为它做事,还是我命令它帮我做事,话很长,以后慢慢说吧。”

这样的答案,狼校长等人显然是不太满意,紫梅道:“妈,既然是这样,那你就该再把蟒蛇放出来,咬死他们。”

紫梅现在叫妈妈已经叫的顺口了一些,玄冰听完,脸上露出一种怪异的笑容,说道:“事(情qíng)有你想象的那么简单就好了,你难道你们不知道这地方很奇怪啊。”

狼校长笑道:“奇怪,我做梦都想不到有这样的地方,玄冰阿姨,你是如何找到这个地方的?”

在狼校长和玄冰说话的时候,杨蛟等人总算从惊奇中回神,悄悄的,不露声色的朝着肖柔怀的等人靠过去,准备一对一来个突然袭击。

可是,肖柔怀等人非常的警惕,一看见对方靠过来,立刻闪到一边,并且扎堆站在一起,显然,肖柔怀知道,现在的他们在实力上已经处于劣势,稍不留神就会被狼校长等让拿住,加上还有个玄冰,这事很悬了,他必须想办法赶紧脱(身shēn),至于眼下的宝贝,以后再说吧,小命要紧。

于是,他打断了狼校长和玄冰的话,问道:“前辈,我们现在最想知道的是,这里有没有出口,你不会想让你的丈夫和女儿都困在这里吧?”

一句话将玄冰的心似乎被电击了一般,她忽然骂道:“该死的,是不是你们追杀紫梅她们,她们才会陷入绝境的?”

玄冰说翻脸就翻脸,在场之人倒是没有预料到。

紫梅立刻道:“妈妈,没错,我们就是给他们追的没地方跑,才下来的,他们杀了很多武警,还有考古专家,还有派出所的警察,特警,坏透了都。”

紫梅的煽风点火,让玄冰愈发的恼火,而她的恼火也证明,这地方,那是很难出的去了,这就是她的答案。

气氛一下子再次变得紧张不已,要坏事!

玄冰要发飙,看上去谁都挡不住,肖柔怀下意识将右手摸向了腰间,这回,不但是杨蛟,花小九,飘风侠都注意到了这个动作,飘风侠见状,忙道:“阿姨,冷静,冷静,都说了,这些个人渣,法律会严惩他们的!”

飘风侠可以肯定,肖柔怀的腰间应该还有把手枪!该死的,这东西居然留了一手。

杨蛟也怀疑肖柔怀的腰间藏着一把枪,赶紧拦着玄冰道:“飘风侠说得对,别跟这些人一般见识,不值当这是,是了,我们真的出不去了吗?换个说法,我们如何才能出的去?”

玄冰长叹一声,道了声:“看来你们都是很想知道答案,那就随我来吧。”

玄冰说完这句,在前边引路,越过那棵庞大的果树,一直往前,是一片小花园,小花园的花朵,虽然奇形怪状,当却在盛开之中,争相斗艳,很是养眼,可现在没人欣赏这样的奇景,越过小花园,来到一处幽暗之处,有一个巨石构成的正方形入口,入口的光线不是那么明亮,这看上去像是个地下室。

玄冰带着众人向地下室而去。

地下室并不深,狼校长数了一下,总共三十六个台阶,下了地下室,狼校长发觉这里边啥都没有,就是一个石头建筑。

当然,这里除了有七盏油灯。

那油灯的造型古色古香,典型的古董级东西。

也不知道油灯里的灯油是从而来,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长明灯?

更让狼校长等人奇怪的是,七盏灯间隔二米上下,一溜儿放在地上,越过油灯,远方出现了无尽的黑暗!

狼校长来到油灯面前,豁然发现,油灯的另一侧居然一道万丈深渊,根本看不见底,借助油灯的光线,极目翘望,狼校长等人隐隐约约可以看到深渊的对岸,那好像是一块平地。

狼校长这才明白,这不是什么地下室,这就是深渊边的一处平地,就像是一个瞭望台,正好在神(殿diàn)的地底边而已。

“前辈,这是什么意思?”肖柔怀迫不及待的问。

“告诉你吧,你们要是能够越过眼下的这道深沟,在深沟的对面,就有出路。”

玄冰此言一出,所有人都傻眼了,这哪是什么深沟,这根本是一道不可逾越的万丈深渊!若非要过去,除非长了翅膀。杨蛟忍不住说道:“玄冰,这么说,我们要永远被困在此地了?”

“是不是这样,妈?我的老妈,你倒是说句话啊。”紫梅在一边道。

416 火拼(七十七)

瞅着紫梅焦急的样子,玄冰不得不说:“梅子,你妈妈我当年进陨魂山后不小心掉进了一条地下河,随着水流冲到这地方,当时,深沟是有水的,水位刚好和我们所处的地方相同,我爬上岸后,那时很累,就想着休息休息,加上被这边的奇怪的房子吸引,耽搁了一些时间,可等我回到岸边时,我发现,深沟里的水没了,就像是忽然消失一样的没了,剩下的就是你们现在看到的,我不知道我在这里呆了多久,还是很久很久以前,深沟的水又一下子满了,我本想离开的,游泳到了对岸,可我最终没离开,我回来了,从那以后,我就再也没看见深沟里的水再次出现。请大家搜索(品@书¥网)看最全!更新最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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瞅着紫梅焦急的样子,玄冰不得不说:“梅子,你妈妈我当年进陨魂山后不小心掉进了一条地下河,随着水流冲到这地方,当时,深沟是有水的,水位刚好和我们所处的地方相同,我爬上岸后,那时很累,就想着休息休息,加上被这边的奇怪的房子吸引,耽搁了一些时间,可等我回到岸边时,我发现,深沟里的水没了,就像是忽然消失一样的没了,剩下的就是你们现在看到的,我不知道我在这里呆了多久,还是很久很久以前,深沟的水又一下子满了,我本想离开的,游泳到了对岸,可我最终没离开,我回来了,从那以后,我就再也没看见深沟里的水再次出现。请大家搜索(品@书¥网)看最全!更新最快的”

玄冰的话说的再清楚不过,若想逃出去,只有等到这条深渊的地下水涨满,大家伙游到对岸,才能离开。

可这条深渊中的地下河什么时候才能涨水?

死寂,死一般的寂静!

狼校长到现在都不明白玄冰为什么要进山,为什么又不愿出山,非得把自己困在在鬼地方。她和杨蛟之间究竟发生了什么,他很想问杨蛟,但现在不是时候。

这时,肖柔怀气急败坏的道:“杨蛟!看不出你居然比我还毒,我现在算是明白了,你弄了一份假地图给考古队,把考古队引向你认为你妻子可能出现的地方,你居心何在?!”

肖柔怀的话,这回没人再有什么反感,花小九,飘风侠扭过头,盯着杨蛟,希望他有个好的解释。

狼校长从两人神态中,看到了不悦的神色,其实,在之前,屠队,廖木就怀疑那张地图有问题,花小九,飘风侠当然知道这事,只是一直都不好怎么说杨蛟,如今,武警队,特警队就剩下他们两人,屠队也没了,廖所长也没了,从另外一个层面说,杨蛟也是犯罪分子,若不是那张假地图,考古队也许就不会迷路,也许就不会发生后边如此恶劣的惨剧。

玄冰仰起头,望着杨蛟,问道:“是这样吗?”

杨蛟嘴唇动了动,没说出来。玄冰将声音提高了八度:“说话呀!”

杨蛟终于道:“没错,我是有私心,我是想利用考古队考察的时候,设计了一条你可能出现的路线,顺便也找找你的行踪,因为我一直坚信你还活着,仅此而已。我承认,我有过错,但是我并无恶意,肖柔怀,要不是你们为了山中的财宝起了独吞的念头,何至于如此?”

杨蛟的话,很中肯,他固然有错,可罪魁祸首还是肖柔怀这帮子鸟人,一切都是因为一个字:贪!多加一字:贪婪。

花小九,飘风侠再次将仇恨的眼光盯向了肖柔怀这些人,可眼下,说什么都迟了,玄冰说,她只看见过一次涨水,杨蛟说,他找了玄冰二十年,从另外一个层面说,二十年中,这条深渊只涨过一次水,那下次该是什么时候?难道还得等二十年?

肖柔怀突然仰天大笑,就像是神经质的,带着哭腔,歇斯底里的大笑,明眼人都看得出这是一种绝望的嚎叫!

飘风侠见到这斯这般模样,反而开心的笑道:“活该!这等于判他无期徒刑了都。”

花小九立马纠正道:“不对,我可不想有像他这样的狱友陪着我们,那是我们的耻辱。”

飘风侠的笑容戛然而止,脸上的苦逼样子也是够深的。

飘风侠的话道出了所有人的心声,那肖柔怀笑了一阵,他的笑声也突然停下,说道:“现在都是同一根绳子上的蚂蚱,我很荣幸能和诸位呆在这如此美妙的地方,我饿了,我提议,我们上去摘果子吃吧,我们边吃边聊。”

肖柔怀的思维现在显然是有点不正常,可一说果子,大家伙都觉得是饿了!

那棵大树上虽然结满了果子,对付玄冰一个人可以,忽然一下子涌来这么多人,只怕够呛!果然,玄冰说道:“我是这里的主人,吃不吃得上果子,我说了算。”

肖柔怀的眼睛里开始冒凶光。

杨蛟见状,上前一步,骂道:“肖乡长,你想干什么,别忘了,我们现在比你们人多,你动一下试试?”

秦图赶紧上前,将肖柔怀来开,陪笑道:“杨大侠,杨大侠,事情都到了这样的地步了,我们还有什么放不下的仇恨呢,想吃东西吧,吃完了东西,有力气了,说不定就可以想出什么办法来,是吧,三个臭皮匠胜过一个诸葛亮,我们这么多人一起开动脑筋,没准就有办法,是不是?”

这家伙,说的倒是实话。

玄冰鼻子里哼了一声,说道:“大伙儿那就先上去吧。”

又是玄冰带头,众人随后,上神殿而去。当所有人跟在玄冰后边往上走的时候,阿兰却死活不想上去,不得已,狼校长只好在下边陪着她。

“怎么了?你怎么不上去?”狼校长当然要问原因。

“我不知道,我怕,我好怕!抱紧我,抱紧我,我怕!怕死了。”

阿兰就像一个落水的孩子一头扎进狼校长的怀里,两只手死死的圈住他的身体,几乎是全力。

“不用怕,你怕什么?有我在,别怕,别怕.....”

狼校长感觉阿兰整个人都在不停的颤抖,他拍着她的香背,不停的宽慰,直到阿兰感觉好一点之后,狼校长才道:“你要是不上去,说不准就没果子吃了。”

一说上去,阿兰几乎尖叫着说:不,我不上去,我不上去,我怕!

狼校长闹不明白,阿兰为什么会这样害怕,她并不是一个非常胆小之人,她都敢跟着元峰他们进陨魂山,那说明她是胆大之人,为何现在却像只羔羊一样?狼校长略想了一下,阿兰这种反常的表情是见到那只巨眼之后,才显现出来的。

他试探着问:“你是不是害怕那只眼睛?”

阿兰拼命的点头,说道:“没错,没错,我看见那只眼睛,就会看到很多很多的,多的数不清的死人,在河里,在田里,在草原上,在寨子中,很多,很多,而且那些死的人,都是死的很惨,很惨,朗莫,我真的害怕,我觉得那只眼睛,它,它会杀了我。”

狼校长这才明白阿兰害怕的原因,但他没想到阿兰看见那只眼睛后,居然能看到那么多所谓的死人场面,是阿兰的幻象,还是阿兰真的看见了她口中所谓的死人,狼校长还真不好说,可眼前阿兰的样子,看上去又像是真的。

“别想那么多,玄冰阿姨不是说了,她能控制那只眼睛,她怎么可能让那只眼睛干掉你,她要是敢那么做,我第一个就不放过她,没事的,没事的。”

阿兰却不这么认为,她说道:“朗莫,其实,我不知道我的感觉对不对,在这里,不是玄冰控制那只眼睛,是那只眼睛控制了玄冰阿姨,紫梅的这个妈妈只是那只的眼睛的傀儡,或者是被拿捏的木偶而已,难道你没看出来吗?”

狼校长听了这句,震惊之余,仔细的揣摩,觉得不无道理,只是,他一时还不能断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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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17 火拼(七十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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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很有见地哦,你是怎么看出这点的?”

“不知道,就是感觉,感觉紫梅的妈妈不可能控制那只眼睛,我听紫梅说过,紫梅的妈妈也是个练武的人,但她终究就是个习武人,你想想,那只眼睛,能杀人,还能弄出这么多蟒蛇此等之怪事,她说能控制,你信吗?”

狼校长点点头,说道:“也是,那玩意儿确实是太神奇了,好像是是活着的一样,的确奇怪,地球上不应该有这种东西,我们得向国家安全局报告报告。品 书 网 ( . V o Dt . c o M)”

阿兰又道:“拉倒吧,还安全局,别想那么多了,也许是我想多了,但我真的不想上去,我不想看到那只眼,那就是祸害,能不能想办法毁了它?一了百了。”

“毁了它,这倒是好主意,你让我想想,看看怎么个将那东西砸碎!开玩笑,我的女朋友都被吓着了,留着肯定是个祸害。”狼校长半开玩笑的说道。

“就是就是,你没看见一下子就将他们的人烧成了焦炭,太恐怖了这是,你,行不行啊?”

“没关系,办法是人想出来的,那只是一只眼睛而已,为了你,我等下找红姑她们整整,看看有没有什么法子没有。”

阿兰听到这,含情脉脉地望着狼校长道:“朗莫....你真好,你真的喜欢我吗?”

阿兰的思维跳的太快,狼校长没反应过来,愣了半天,才道:“你没发烧吧,你还需要问这样幼稚的问题吗?”

阿兰非常的满意笑了笑,说道:“按照你们城里的人说法,亲爱的,请允许我这样叫你,那你愿意娶我吗?”

若在平时,狼校长想都不想,立马会说,当然想,可眼下不同,他觉得阿兰不对劲,现在不是说娶你不娶你的问题,他将她拉到其中一盏油灯边,使劲地扫描着她的脸,感觉并无异常,于是道:“废话,我当然愿意娶你,我还要用八抬大轿娶你回去。”

阿兰神情的看着他,扬起脸,搂着狼校长的脖子,香唇送上,和狼校长的大嘴紧紧的贴在一起。

突如其来的温存,让狼校长有些拿捏不住,就在他内心的春火往上升的时候,阿兰却退却了,说道:“朗莫,我不要你的八抬大轿,你今天的话就足够了,我说过,我不是不祥的女人,为了我,看你把你弄成什么样,你也不用去毁掉那只眼睛,我觉得你肯定打不过它。”

狼校长的一颗心又担心起来,坏了坏了,阿兰看起来神智真的出了点问题,他赶紧说:“这回,怎么能怨你,这回是我把你给害了!走走走,上去吃果子吧,你不饿啊?”

“我不饿,不饿,朗莫,要不,要不我们在这里拜天地吧?”

“拜天地?就这?”狼校长昏头了。

“对,对着七盏油灯拜。”阿兰认真的道。

“没,没证人啊?”

“天地为证,那是最好的证明。”

“你不是在开玩笑的吧?”

“你觉得我像是在开玩笑吗?”

望着阿兰坚定热情的眼光,不管阿兰的神智到底有没有问题,狼校长没再犹豫,拉着阿兰跪在七盏油灯前,对着油灯跪下,先是朝着天空拜了而拜,两人互拜了一下,两人算是夫妻了。

这样的形式虽然简陋之极,阿兰却欢天喜地的哭了鼻子。

狼校长将她的眼泪用手擦干,笑道:“唉,委屈你了,你看,两个戒指都没有,你这辈子就是我狼校长的婆娘了,你可不能跑啊,更不能背着我偷汉子啊。”

狼校长本以为阿兰会揍他一拳,哪知道阿兰说道:“朗莫,我不会跑,怎么会跑,我算是嫁给你了,我死了,我也不后悔,真的,也许紫梅更适合你,知道不?”

狼校长彻底懵掉了,骂道:“胡说八道什么啊,什么死了,生了的,要死大家一块死,拜堂了,大家应该高高兴兴才行,你怎么也把紫梅扯上了?我是和你拜堂,不是和紫梅拜堂,你要搞清楚。”

阿兰反问:“难道你不喜欢紫梅吗?”

狼校长顿时语塞。

阿兰又道:“紫梅是个好姑娘,她比我合适你,答应我,不管什么时候,你都要对她像对我一样的好。”

狼校长忍无可忍,指着阿兰的鼻子道:“乱了乱了,都乱了,你,你脑袋出问题了,神经了,真的,这次拜堂不算,不算!我要正儿八经和你打结婚证,我要请上所有的人喝喜酒才踏实,你干嘛啊这是?!”

阿兰却笑了,说道:“打结婚证,没刚才拜堂那么踏实。”

狼校长哭笑不得,哄小孩一样的说道:“好好好,美女,你现在踏实了,是不是可以上去了了。”

阿兰点点头,带着点悲情说道:“上去吧,我已经没什么遗憾了,可惜,这里不适合做洞房,要不我死而无憾。”

这句话,弄得狼校长恶狠狠的盯着她说:“你不会是真的被吓傻了吧?你要是再死啊活啊的,老子现在就把你扔下悬崖!靠!上去吧!”

狼校长听到洞房二字,真的是有点澎湃,可看见阿兰莫名的幽怨的表情,加上她反常的举动,他哪有心思和阿兰开玩笑,更别说真的来什么洞房。

狼校长带着阿兰刚上去,玄冰就递给他两个淡红的果子,狼校长闻了闻,还挺香的,咬一口,嘎嘣嘎嘣的脆,味甜略带酸味,貌似很不错的样子,在这没有阳光的地方,奇怪的树,奇怪的果子,加上大树底下那只妖异的眼睛,狼校长在吃果子的时候,就感觉那只眼睛一直盯着他,尽管她是背对着那只眼睛。

而阿兰压根儿不敢看那只眼睛,只是紧紧的依偎在狼校长的身边,寸步不离。

巧的是,肖柔怀就在狼校长身边啃着果子,一边吃,一边望着那只怪眼,狼校长随口问了一句:“肖乡长,你盯着那怪东西看,不怕走后入魔啊。”

这可能是狼校长和肖柔怀自从进山后看上去最和谐的一次。

那肖柔怀耸耸肩笑道:“身正不怕影子斜,我觉得这只眼睛什么,看上去,倒是有种亲近感。”

狼校长手中的果子啪嗒一声掉在地上,傻傻的望着肖柔怀。

肖柔怀被狼校长的表情吓了一跳,问道:“怎么了,难道我又说错了什么?”狼校长摇摇头,说道:“没事,没事,我随便问问。”他说完,带着阿兰来到元峰和红姑面前,将两人叫到一边后,狼校长直接将阿兰看到的东西告诉了元鼎与红姑。

毕竟,这两个人修炼人士,见解应该会独特专业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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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18 火拼(七十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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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校长带着阿兰刚上去,玄冰就递给他两个淡红的果子,狼校长闻了闻,还挺香的,咬一口,嘎嘣嘎嘣的脆,味甜略带酸味,貌似很不错的样子,在这没有阳光的地方,奇怪的树,奇怪的果子,加上大树底下那只妖异的眼睛,狼校长在吃果子的时候,就感觉那只眼睛一直盯着他,尽管他是背对着那只眼睛。品 书 网 . v o d t . c o m

而阿兰压根儿不敢看那只眼睛,只是紧紧的依偎在狼校长的身边,寸步不离。

巧的是,肖柔怀就在狼校长身边啃着果子,一边吃,一边望着那只怪眼,狼校长随口问了一句:“尊敬的肖乡长,你盯着那怪东西看,不怕走后入魔啊。”

这可能是狼校长和肖柔怀自从进山后看上去最和谐的一次。

那肖柔怀耸耸肩笑道:“身正不怕影子斜,我觉得这只眼睛没什么,看上去,倒是有种亲近感。”

狼校长手中的果子啪嗒一声掉在地上,傻傻的望着肖柔怀。

肖柔怀被狼校长的表情吓了一跳,问道:“怎么了,难道我又说错了什么?”

狼校长摇摇头,说道:“没事,没事,我随便问问。”他说完,带着阿兰来到元峰和红姑面前,将两人叫到一边后,狼校长直接将阿兰看到的东西告诉了元鼎与红姑。

毕竟,这两个人修炼人士,见解应该会独特专业一点。

听了狼校长与阿兰的说法后,元峰说道:“我没看见死人,我只看见这东西的眼睛像是僵尸的眼睛。至于为什么阿兰老板娘会看见那么多人死人,我感觉不到。”

红姑则道:“我的看法和元峰道长的想象,它给我的感觉就是邪恶,不是什么好东西,我刚才还琢磨着让玄冰利用这只眼睛将肖柔怀收拾了,你看,玄冰还给他果子吃。真是扫兴,饿死他!”

狼校长笑道:“这叫欲擒故纵,知道吧,肖柔怀迟早是我们的囊中之物,让他放松一下,你看,阿兰,元峰道长和红姑姐都没有看到你所看到的景象,你是不是真的想多了?”

阿兰听完,也不好怎么说,只是皱着眉头沉默不语。恰在这时,玄冰过来了,她将狼校长拉到一边,远远的,劈头就问:“狼校长,你是不是喜欢上了我们家紫梅,你还欺负过紫梅,是吧?”

狼校长心里一沉,陪着笑道:“玄冰阿姨,我可不敢欺负梅子,她欺负我还差不多。”

“那你喜欢我们家阿兰吗?”

“喜.....”

狼校长吞吞吐吐的喜字刚说出口,玄冰就道:“喜欢就好,我要你娶我们家梅子!”

狼校长一时间反应不过来,瞪着玄冰。

玄冰近乎蛮横的道:“别这样看着我,没用的,我告诉你,梅子,我已经亏欠她太多,我刚才一见到她,就知道你这坏蛋将我的女儿的心给偷走了,所以,你必须对她负责,至于你跟阿兰,也就是餐馆老板娘的事情,我不管,你自己看着办吧。”

狼校长没想到这个老女人这么不讲道理,真是有其母必有其女,紫梅也是个不讲道理的人,原来都是她妈妈遗传给她的,狼校长灵机一动说道:“我是喜欢紫梅,可是我是先答应阿兰的,我们已经拜堂的了都。”

玄冰有些诧异,忙问:“拜堂,什么年代了,还拜堂,那你什么时候拜堂的?”

“就在刚才!”

“那你们有结婚证吗?”

“这个....”

“这个好像没有吧,没有结婚证,你拜什么堂,就这么说了,不管怎么样,你得娶我们家梅子!”狼校长有点脑了,说道:“阿姨,你得讲点道理是吧。”

玄冰得意的一笑说:“在这个地方,我就是道理。”

狼校长一时间无语,正要说什么,玄冰沉下脸道:“事情就这么定了,阿兰那边去去说,我相信她会同意的。”

狼校长也不高兴了,说道:“阿兰肯定不会同意的,就算阿兰同意,我也不会同意。”

玄冰这下真不高兴了,骂道:“给脸不要脸是吧,你不同意,你还和紫梅勾勾搭搭的,你当我们家紫梅是什么人啊,你占了我们家紫梅的便宜就不要我们家紫梅了,紫梅的爸爸都跟我说了,你以为我不知道啊,听好了,校长,你不同意也得同意,同意也得同意。”

狼校长听完,觉得是有些理亏,于是道:“阿姨,事情不是你想象中的那样,真的,我们未必都出的去,现在哪有心思弄这东西,要不,我们出去后再说这事吧。”

“想跟我玩心眼,你还不够格,你想赖账啊?傻小子,其实我是为你好,你想,要是大家都出不去,树上的果子,池子里的鱼是不够吃的,换个说法,得有人饿死,你要是成了我的女婿,我肯定不会亏待你,你就能活下来,你现在知道我的苦衷了吧。”

“可是,阿姨,我已经答应了阿兰,什么事情都有个先来后到吧。”

“你别诉苦,我告诉你,没用的,谁让你脚踏两只船!你要是再推三阻四的,小心我发飙了啊。”

狼校长听完,反而笑道:“你尽管发好了,我还等着你发飙呢。”

看到狼校长一副无所畏惧的样子,玄冰骂道:“浑球,还真有点脾气,好说歹说你不听,那好,你不是喜欢那个寡妇,那我就变成丑八怪,你信不信?”

狼校长以为玄冰在说笑,说道:“得了吧,你没那么大能耐,阿兰再怎么丑,那也是我心目中的美女。”

玄冰貌似受到了强烈的刺激,气冲冲的返回大树下,狼校长感觉不对,忙跟着后边赔不是,哪知道玄冰冲着那只眼睛不停的无声嘟囔着什么,狼校长见状,吓得差点去捂她嘴巴。

玄冰一看,停止了貌似古怪的咒语。很飘然的笑道:“狼校长,怕了吧,知道我的厉害了吧,你还不答应?”

狼校长啄米一样的点头,连声说啥事好商量,啥事都好商量,玄冰这才道:“那么,我就....”

玄冰的我就后边的话还没有说完,突然间,异象突变,只见那只眼毫无征兆的放出一道黑白相间的闪电,恰好击中了正在和红姑,元峰聊天的阿兰,只听得阿兰惊叫一声,整个人就如空气一样,忽然变得没了影,红姑听到叮当的一声响,低头一看,一块上面雕刻着一只眼的绯色精致玉坠出现了阿兰消失前站着的地面上。

突如其来的变故让狼校长像是也被电击一样,傻傻的站着,半天动弹不得。

而所有人的也被这种奇变弄得被定身术一样发愣,不知道发什么了什么事情。

终于,狼校长首先回神,对着玄冰暴怒道:“你个死老婆子,你对阿兰做了什么,你还我的阿兰,还我!”

若不是玄冰是个老女人,又是紫梅的妈妈,狼校长只怕对她已经拳打脚踢了。

玄冰也懵掉了,结结巴巴的说道:“我没干什么呀,没干什么,我只是跟你开个玩笑,我没对阿兰怎么样啊,真的,真的,你相信我,这只是一个玩笑。”

“那请问有这样的玩笑吗,有没有!你告诉我,你立刻把阿兰给我变回来,要不然,我我我.....”

紫梅首先冲到了狼校长身边,将他与自己的妈妈隔开,她发现狼校长不是狂怒那么简单,杨蛟也上前来,忙问怎么回事,怎么回事,红姑等人上前也拉住狼校长,让他冷静。

肖柔怀那边的人则在一旁幸灾乐祸的冷眼看热闹,他们还巴不得狼校长这些人自个打起来,要是狼校长这些人自己打起来,那就好玩了。

不一会,众人搞清楚了事情的原委。

杨蛟道:“狼校长,请您相信我,玄冰是不可能害阿兰的,这一点请你务必相信!”

狼校长的气头虽然小了些,却压根儿不相信杨蛟的话,说道:“你让我怎么相信,你的老婆不是能控制那只眼睛吗,不是吗,没有他的指令,它能将阿兰弄没了,你让我怎么相信!”

此刻的紫梅那是又羞又气,她没想到自己的妈妈会为了自己的事情这样和狼校长谈判,但她也不相信自己的妈妈会那么歹毒,将阿兰给弄没了

“我妈妈不会怎么干的,猪粪,你冷静些,这其中可能有些误会。”

“误会?你让你妈妈将阿兰变回来,那就不是误会。”

紫梅还想继续说,红姑猛然扯了扯紫梅的衣袖,努着嘴对着那水池,众人朝着水池一看,顿时瞪大眼睛,那只眼睛,不见了!

发生什么事情,大家伙大眼瞪小眼,一时间都弄昏了,肖柔怀这些人也发现了这样的事情。

杨蛟从疑惑中开口问玄冰:“以前,出现过这样的事情吗?”

玄冰也从惊疑尴尬中醒悟过来,说道:“从未有过!它怎么会突然不见了呢?”

红姑将那只玉坠递到玄冰跟前,说道:“老前辈,你看,这只玉坠,是从阿兰消失地方捡到的。”

狼校长却一把将玉坠抢了过去,急促的打量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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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19 火拼(八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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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绯红色的玉坠,两个成人拇指般大小,呈现一个人体胚胎除成人形的模样,像个婴儿一样蜷缩着身子,上面有只活灵活现的眼睛,眼睛的四周有两个图案构成,一条黑蟒,一只白狼,逼真度让人咂舌,几乎呼之欲出,人家说龙与凤共戏龙珠,这个上面的图案像是狼欲蟒蛇抢夺一只眼珠。品书网

更奇妙的是,这只玉坠似乎是空心的,里边有流光溢彩的液体在流动。

不管这东西怎么神奇,狼校长都将它当做邪恶之物看待,难不成阿兰被这玩意儿吸进去了?他愤怒的将玉坠高高举起,狠狠地摔下,磕在地上的石头上,谁知,这玉坠却丝毫无损,一连几次,都是如此。

狼校长捡起找来一块大石头,不顾众人的劝说,对着玉坠猛砸,玉坠依然是完好无损。

不远处的肖柔怀看见,眼睛里露出了贪婪之极的目光,他知道,狼校长手上的东西,绝对的宝物,尽管看上去非常的邪恶。

等到狼校长的稍稍平复一些,元峰说道:“小狼,我看你还是省点力气吧,这东西实在的玄乎,留着,慢慢研究,也许能找到阿兰消失的原因。”

元峰这么说,狼校长才气冲冲的将玉坠收起,放进了自己的裤袋,小心的收藏好。

玄冰这会儿说道:“狼校长,我真的没对阿兰做了什么,我刚才只是跟你开玩笑而已。”

狼校长的脸色依然是瘟神一样,对玄冰道:“我不管那么多,阿兰忽然不见了,你得给我找回来。”紫梅一听,嘴巴一撅,骂道:“猪粪,你这是什么意思,我妈妈都说了,不是她干的,你凭什么在这里唧唧歪歪的?”

一句话,将狼校长的火又给撩起来,开口就要骂,红姑这回扯了扯了狼校长的衣袖,让他看后边的大树,狼校长扭头一看,只见那颗枝叶茂盛的大树的叶子就像电视上的连续图像以千倍速度快放的镜头一样,从绿色一下子就变成了黄色,紧跟着,从树上一片,一片的纷纷落下,而树上的果子也不知为何,一下子变得黄,黑,腐烂,一个个噼里啪啦的,散发出一阵阵酸臭味掉到了地上,摔成了一团团难看的果酱!

等到树叶和果子掉光后,整棵树的树杆,枝丫迅速枯萎,风干,腐蚀,大树轰然倒地,没几下功夫变成了一大堆朽木和木屑。

整个过程,五分钟不到,只把在场的人看的目瞪口呆!

杨蛟终于问了一句:“玄冰,这又是什么情况?”

玄冰也是一脸的惊奇的摇摇头道:“不知道,以前从来没发生过这样的情况。”

当所有人都集中在大树的时候,没人注意,大树后边的那小花园里,刚才还盛开着无数花儿的花园,一副残败萧杀的模样,哪有半支花朵,满眼都是枯枝烂叶。

众人还没有回阳,他们忽觉得空气中的温度在迅速的下降,周围的光芒在迅速变得暗淡。

“不会吧,难道世界末日来了?”飘风侠满眼惊惧的嘀咕了一句。

花小九回了一句:“就算不是世界末日,我们也会被饿死!”

肖柔怀好像想到了什么,冲到了池子边,他的举动,让大家想到了一件事,果子没了,还有鱼,别说鱼也死了。

可是,事情就是那么神奇,池子里的鱼不是死了,而是一条都没有了,不知去了何处。

“死就死吧,可惜老子还没娶媳妇呢。”

飘风侠无限长叹道,没人回应他的话,因为就在飘风侠说完这句话后,众人听到了一阵阵恐怖的,低沉的,像是敲鼓一样的声音,这种声音,好像是来自地底,引起地面的一阵阵颤动。

“不好,地震了,地震了,这下完蛋了!”元峰仰天长叹。

当狼校长这些人都吓得脸色发白的时候,玄冰却道:“你们的运气还真是不赖,涨水了!你们听罢,那是深沟里涨水的声音,是从那个地下入口传来的。”

她的这句话,在五秒钟后引起了欢呼!神奇的是,这种劫后余生的感觉,让狼校长这些人居然和肖柔怀那帮子人互相庆祝,等到反应过来,立马又怒眼相向。

涨水了,众人不由自主的准备走向那个地下室入口,肖柔怀临走的时候,看见大树边白玉桌上的那套光彩熠熠的茶具,想收为己有,肖柔怀是识货之人,这东西价值连城!

但被玄冰发现,她立刻道:“住手,这里的东西,不准你碰!”

肖柔怀皮阴阴的笑道:“你东西又不是你的,凭什么不能拿?拿了你又如何?你的那只眼睛已经不在了,你能拿我怎么样?”

玄冰怒道:“你试试!”

肖柔怀撇撇嘴,对着山口惠子道:“惠子小姐,这东西绝对的值钱,让给你吧。”

山口惠子优雅的笑了笑,说道:“谢谢了!”说完毫不客气的将桌上的茶具,包括一个茶壶,四个茶杯,收入了她自己的小背包。

其实,从在峡谷中看到山口惠子的时候,狼校长就奇怪,所有的人,只有一个山口惠子的背上背了一个绿色的,像是密闭可以防水之类的军用背包,也不知里边装的是什么东西。

这两个人,一唱一和,存当狼校长等人不存在一样,玄冰大怒,大骂道:“强盗,强盗!”

的确,她无可奈何,那只巨眼不在了,她杀不了人,可是,肖柔怀可以杀人!只见他毫无征兆的掏出腰间的一样东西,手枪,对着玄冰就是一枪,这突然的发难,让杨蛟等人措手不及!

杨蛟怒喝一声,奔向肖柔怀就要拼命!

砰!又是一声枪响,杨蛟捂着胸口,摇摇欲坠,这颗子弹,刚好击中他的心脏附近的位置,但是,开枪的不是肖柔怀,是山口惠子,她的手中忽然多了一把小手枪,那支精巧的手枪正冒着淡淡的硝烟。

原来,肖柔怀他们有两把手枪!

紫梅红了眼,哪顾得上那么多,大叫一声就要扑上去拼命,被狼校长一把牢牢的抱住,要是对方只有一把枪,也许还有个拼头,但是,对方是两把枪,还有三个佣兵,距离又那么远,你这样上去,纯粹是找死。

肖柔怀得意的笑道:“谁笑到最后,谁才笑得最好,诸位,我知道你们一直在暗暗的想将我们干掉,可惜,没想到吧,我们有两把枪,两把,不是我肖柔怀狠心,不是我肖柔怀坏,诸位,你看到不该看到的宝藏,你们明白我的意思了吧。”

花小九捏着拳头道:“你这么说,是要将我们杀人灭口了?”

“聪明,太聪明了,世界上最好的保密手法就是让人不能说话,你们死了,别说是一个茶壶,这里的所有财宝那都是我们的了,对不住了,各位,明年的今日,就是你们的忌日,哈哈呵....”

狼校长很后悔,刚才那会儿应该听紫梅的,和肖柔怀这些人拼一场,也许会有转机,现在倒好,以为自己这边的人数占优势,一放松警惕,倒是被对方算计了。

肖柔怀的枪口在对着飘风侠,花小九,山口惠子的枪口在对着自己和元峰,紫梅正在照料自己的双亲,剩下三名雇佣兵在旁边虎视眈眈,现在冲上去胜算基本为零。

就在肖柔怀扣动扳机的那一刻,冷不丁的,从水池中传来哗啦一声响,一个巨大的东西冒出来,所有人的眼睛都被吸引过去,那是一条超级巨蟒!

狼校长已经见过它第三次了,没错就是这条蛇王!鸡冠蛇王,曾经在峰花村差点将他吞进肚子里的蟒蛇,这条打闹营地的灾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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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20 火拼(八十一)

然而,此时的这条灾星,好像是知道自己的最大仇人是谁一样,巨口一张,从水池里猛地窜出来,迅雷般的直奔肖柔怀等人而去。天籁一下子,灾星变成了救星。

这庞然巨物,冲锋枪都干不死它,何况两支手枪?

肖柔怀等人一看,那来得及收拾狼校长这些人,胡乱朝着巨蟒开了两枪,就不要命地逃向了地下室!

那巨蟒紧追不舍,恶狠狠的追到了地下室入口,可惜它的身子过于庞大,记吃不记打,老是忘记这一点,狼校长看着它前半身子不容易才钻进了地下室,后半截身子貌似卡在了里边,挣扎了许久,整条身子才勉强消失在入口处。

“我靠,有这样追人的吗,想当初,你追我可是追的爽爽的!” 狼校长骂了一句,忙过来查看杨蛟,玄冰的伤势,而飘风侠和花小九,元峰已经火冒三丈的追了过去。

两人伤的都很重,一个子弹穿胸而过,一个伤及心脏位置,杨蛟身为练武高手,死撑着不让自己咽气,看见狼校长蹲下,他勉强的笑了笑。【超游世界漫画/】。

玄冰此刻已经是奄奄一息,对狼校长一字一句,用极为虚弱的声音说道:“狼-校长,我-我-真的没对--阿--兰做什么,真的,我快死了,没必要说谎话的,请原谅...”

“阿姨,我知道,我知道,你挺住,挺住!”

“挺不--住了,狼校长,你们--得赶紧走,水---涨的时间,最多二个小时,过二个小时,水就会退下去,你--们--要抓紧时间....”

说完,看了一下,紫梅,眼睛一闭,一手抓着杨蛟,一手抓着紫梅,与世长辞。

“妈....”紫梅撕心裂肺的呼喊。

“梅子,梅子,别哭,别哭,不许哭....狼校长.....”杨蛟一边说,一边将紫梅的手与狼校长的手放在一起,又道:“梅子,是个可怜的孩子,我和玄冰就这一个孩子,我知道梅子喜欢你,你也喜欢梅子,我把她,托付给你,拜托了....”

杨蛟说完这句,鲜血从他的口中不停的溢出,急剧的喘息咳嗽中,死盯着狼校长。

狼校长知道,这是他最后的遗言,不答应他会死不瞑目,他点点头,杨蛟笑了,最后道:“梅子,别想着报仇,跟狼校长好好过,狼校长,不要管我们两夫妻,你们快走吧,迟了就来不及了。”

说完,杨蛟的手一松,也悄然离去。

紫梅的哭声,在整个空间回荡着,红姑早已是变成了一个泪人,她恨自己的道具为什么不随身携带,否则,她肯定杀了肖柔怀!

雯雯平时都不爱说话,这会儿哭泣,也是无声的哭着,

狼校长的拳头攥的咔咔咔怪响,脸部的狰狞让红姑感到阵阵的恐惧,就在狼校长准备冲下地下室的时候,飘风侠上,花小九上来了,说道:“可惜,被他们跑了!元峰在那边守着,水位好像有下降的迹象,我们地赶紧走。”

狼校长说道:“师弟,忙个忙,不管怎么样,也得将两个老人善后,我们才能走。”

“好吧。”飘风侠并无异议。

于是,红姑,狼校长,飘风侠,花小九,加上紫梅,他们在那小花园里,用匕,木棍,还有手脚,挖了个大坑。

也许是杨蛟和玄冰两人的在天之灵,花园里的土质非常的松,松的让人感觉在刨棉花,五人用最快的度将这座简易的坟墓挖好,将两位两位埋葬后,紫梅在坟前磕了三个响头,一行人才撤离。

来到地下室,七盏油灯的光亮还在,但是,已经是很微弱,看上起随时熄灭的样子,而深渊内的水位已经退下去一米多。

对岸,有个人在焦急的等待,那是元峰,他都快急死了,眼看着水位在快下降,却不见人出来。

深渊的宽度并不宽,大概五十米上下,而且这里的水流平缓,这对飘风侠,花小九他们来说,简直是小菜一碟,紫梅也没啥问题,但是雯雯和红姑都不会游泳,这也难不倒狼校长三人。

雯雯,被花小九,飘风侠一左一右架着游了过去,红姑最直接,搂着狼校长的脖子,让狼校长背了过去。

等待几人到岸边的时候,水位已经下降到离岸边接近两米的距离,好在岸上还有个元峰,趴在岸边,将人一个个拉上来。

有惊无险的上岸后,紫梅第一件事就问:“肖柔怀跑到哪里去了?”

元峰道:“别急,等会你就知道了。”

他们上岸后,迎接他们的是一个平整的天然石洞。直径可以让一个高个子人轻松通过,此刻,众人的身上只剩下飘风侠身上还有一支军用手电,也快没什么电了,四周黑漆漆的,狼校长还担心,要是没电了,该咋整?

最可怕的是,轰隆隆的声音再次从地底想起,这回不是涨水,是真的地震,岩顶上的巨石一块块往下砸!一行人抱着脑袋胡乱往前闯,万幸的是众人个个都安全,没被砸着,三个弯道之后,前边豁然大亮,他们来到一处悬崖边,下边是一处小湖。

从悬崖都水潭,也不是太高,不到十米,元峰说,刚才水位最高的时分,那深渊里的水顺着石洞流出来在这里形成了一个瀑布,水位一退,瀑布没了,就剩下下边的这个小湖。

到了这,不用说,得赶紧往下跳了。

雯雯,和红姑那是被狼校长等人推下去的,剩下之人,潇洒而下。

等到所有人游上湖边,才算是真正的暂时脱离了危险,看看天上太阳,应该是早上九点上下,此刻,地震早就停了。

放眼四周,山峦叠嶂,到处都是原始森林,出路在哪,肖柔怀在哪?

狼校长猛然想起了黑虎!

紫梅骂道:“死猪粪,你个没良心的,你现在才想起黑虎啊。”

“黑虎不见了,你为啥不早说?”

“说了有什么用,我们下去我妈妈呆的那地方时,黑虎就没跟上来,我说了,有什么用?它又不会爬绳子,我妈妈不在了,我爸爸不在了,连黑虎都不在了,它会不会被野狼吃掉啊,我.....”

眼看着紫梅又要哭鼻子,狼校长忙拍着心口说:“没事,没事,你还有我们这些人。”

花小九立刻道:“是啊,干妈,你还是我的干妈,放心,狼校长不照顾你,我照顾你!”

“去你的,谁是你干妈!”紫梅忍不住笑,想哭都哭起来。

花小九的一句话,将悲伤的气氛扫走了一大半。

“花队长,少贫嘴了,紫梅那轮得到你照顾,遗憾的是,两老一走,却带走了很多秘密,紫梅,你妈妈有没有跟你说,她为什么要进山?”

紫梅摇摇头。

“可惜了,原来传说中的隐士侠客还真有,真是让人不胜唏嘘。”

“唏嘘你个屁,我的队长大人,专心找路吧,最好先找到那个肖乡长!”飘风侠阴阳怪气的来了一句。

“嗯,这地方,看上去是有点晕。”

“花队长,晕什么,我压根儿不晕,跟着我走吧。”元峰慢慢悠悠的来了一句。

“你敢藐视花队长的狗鼻子?”飘风侠笑骂。

“不是藐视,而是贫道压根儿就不当警察有狗鼻子,边走边找吧。”

其实,都说警察找路厉害,那飘风侠和花小九还受过专门的野外训练,然而相比元峰,他们还是差了一截,元峰选择的道路和肖柔怀他们选择的是一样的,顺着湖水流出的曲折水流,一直往前,一路上,元峰能准确的判断出肖柔怀等人走过的痕迹,脚印,还有倒伏的草丛等等。

飘风侠和花小九不由得服气不少。

越往前走,地势越开阔,越平坦,山势越缓和,这让狼校长等人的信心开始往上涨,换句话说,这是不是说明他们正在往陨魂山的边缘地带走,反而来,他们是否在远离陨魂山核心区域?

然而,他们连续走了三天,他们自己都不知道在山里兜了几个圈,爬了几座山,过了几道梁,也看不到人烟,就连狼校长也开始泄气,飘风侠和花小九也对元峰产生了怀疑,认为是瞎搞。

元峰却不急,在第四天早上,他现了草丛边的马粪,还有马脚印记,陨魂山应该不会有野马,马粪的出现,那说明,这儿曾经有人来过,换句话说,这应该是到了陨魂山的边缘地带。

一行人顿时精神大振,尽管沿途吃了不少的青蛙,蚯蚓,小鱼,毒蛇,蘑菇等等,好歹是有盼头了,在第五天中午时分,他们终于看到一天乡间公路,看到了一辆吉普车正从上下晃晃的爬上来,这一刻,所有人都落泪了。

会想这段日子的经历,狼校长等人不免要回头看看,忽然间,他们都惊讶的不行,在那远方的山岗上,整齐的排着一群狼,领头的,正是那只白狼!它正和它的族群眺望着离去的人。

“什么意思,是欢送会吗?”飘风侠道。

“鬼知道,我誓,我再也不会进陨魂山了,包括下辈子。”花小九道。

“猪粪,你说,黑虎会不会被它们吃了?”紫梅幽幽的问。

“黑虎,我相信,它这么聪明,应该没事的,在部队里,它完全可以和我们的军犬相比,没事的,我相信我们的这个无声的战友会平安的。”飘风侠替狼校长回答道。

“但愿它没事,也希望山里死去之人的灵魂都得到安息吧。”

听完这句,花小九的眼圈突然红了,飘风侠眼眶里的泪水在打转,他们向着陨魂山深处的方向不约而同的敬了一个标准的军礼,而红姑,狼校长,雯雯,元峰,紫梅手挽着手,对着那边深深的三鞠躬,以表示对亲人,兄弟,朋友的告别。

当狼校长拦下那辆爬上山的吉普车时,车上车下的人都吓了一跳,车下,狼校长才觉这是一辆军车,巡逻用的,车上有三个年轻的解放军叔叔,车上的士兵,手拿自动步枪,紧盯着他们,觉得这些人衣衫褴褛,形容憔悴,会不会越境偷渡的人,再看又不像,有警察,还有这么漂亮的美女。

经过一番交流,双方才搞清楚状况,原来,他们所在的这条公路就是边境线,跨过公路,就不是中国了。狼校长嘴巴张的老大,这个地方距离他进山时的峰花村方位上完全相反不说,还足足跨越了四个半县,差丁点就变成了非法越境了。

巡逻士兵很热情让他们上车,给他们水,食物,因为,他们巡逻的这条公路,半天看不到一个人影,找个说话的人都没有,如今突然冒出这么多探险者,正好听听他们的冒险故事。

于是,飘风侠开始神乎其神的吹牛了,讲述他们所经历的事情,当然,他只讲该讲的,只说该说的。

因为,所有人都在想,肖柔怀那些人是否已经出山,元峰信誓旦旦昂的说:他们肯定出山了!而且走的是同一的线路,他们中间也有认路高手。

于是飘风侠与花小九的意见惊人的一致:抓住他!枪毙!

他们要抓的当然不是别人,是肖柔怀,他们要为屠队,廖木,杜天熨等战友报仇。

红姑和紫梅,元峰不同,她们想亲手剁了肖柔怀那些人,雯雯最实在,说,我就想好好睡一觉,太困了,太困了,我撑不住了。

狼校长心里却在想,他要将肖柔怀抓到一个没人的地方,将他折磨死!十八般酷刑!

422 当狗养

等狼校长醒来的时候,紫梅正在给他做饭,他懒洋洋的爬起,意犹未尽的回味着昨晚的疯狂。

来到厨房,从后背抱住她的腰,咬着她的耳垂问,问:“你给我煮什么好吃的?”

“面条,都中午了,凑合着一顿吧。”

紫梅的脸色红润而富有光洁,相比前几日,那色泽不知道好了多少倍,双亲的变故,固然可以理解,可一个女人经过昨晚这档子事情,难道就一下子就能变得这么水灵?

狼校长惊叹这神奇的男女功能。

“只要你煮的,什么我都喜欢。”

“是吗,开始拍马屁了啊,听好了,狼校长,朗莫先生,我现在是你的女人了,你现在是我的男人了,我可没有阿兰那样的好性子,以前,你和柳眉啊,蓝老师那些个见不得的人事情,我一概不追究,从今往后,只有我,还有阿兰姐才能碰你,你要是敢和其他的女人勾勾搭搭给我上眼药水,小心我将你身上的东西切下来喂狗!”

紫梅边说,边把切葱花的菜刀在狼校长面前挥舞了几下,吓得校长赶紧往后缩,他忽然觉得有种被人推下火炕的味道。

“怎么了,不说话,是不是觉得我说的不对啊?”紫梅又将菜刀挥舞着。

“对对对,很对,很对,对头。”

见到狼校长啄米一样的点头哈腰,紫梅丢下菜刀,搂着狼校长的脖子,在他脸上使劲的亲了几口,笑道:“看你,吓得像鹌鹑似的的,放心吧,我以后绝不会打你的,再不会踢你,再说,我现在也打不过你,是吧,说正经的,你办法多,给我弄把枪吧,手枪,能藏在身上的。”

狼校长急忙将她推开,郑重道:“疯婆子,你可不能乱来啊,我们好不容易出来了,可得要悠着点,要不,划不来,不合算的。”

“你紧张干什么,我只是想弄把枪玩玩,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们的枪都仍在山里了。”

“玩玩,玩玩,你以为是那么好玩的,手枪与猎枪,性质就不一样了,猎枪,你还可以说是拿来打猎,手枪,你拿来干什么,那是可以杀人的,你是不是想对着肖柔怀来那么一下?”

紫梅又笑了,说道:“那是,都说我们是好拍档,我心里想什么,你都知道了,没错啊,我是想这样做,这事跟你没关系,你一个人干就行。”

狼校长怒了,骂道:“疯婆子,怎么就没关系了,你是我的女人,你的事就是我的事....”

“等会儿,等会儿,你说,什么?”

“我说什么了?”狼校长有些糊涂,因为紫梅的表情有点怪。

“中间那句。”

“中间那句,中间那句,你是我的女人啊,怎么了,我说错了吗?”

“没错,我喜欢,嘻嘻嘻....你终于承认我是你的女人了?”紫梅乐的上前又是一阵乱亲.

狼校长可不开玩笑,板着脸说:“听好了,不要胡来啊,要杀人,也是我去杀,肖柔怀,我迟早干掉他,当然,由法律将他枪毙那是最好,他杀了那么多人,死十次都不为过,你可得忍着,懂不。”

“懂,我懂,我听你的,谁让我是的你婆娘捏,对了,问你件事,昨晚,我们那个时候,我现你的胸口长了很多黑----毛,以前,你那里是不长毛的,怎么回事,兽男?”

一说到这事,狼校长心里有点虚,但他不想瞒着紫梅,于是将来峰花村前那个老教授跟他说的话说给了紫梅听,最后,说道:“我要是哪天变成了大猩猩,你还会喜欢我吗?”

紫梅是一边听,一边惊诧,最终是半信半疑的说:“要不是看见山里那么多古里古怪的东西,谁信,可这会儿我是有点相信了,大风大浪都过来了,这算什么,你放心,你真是变成了什么大猩猩,狗熊,毛熊之类的,我养你,我绝不会让你把你给捉走了,我把你当黑虎养着。”

狼校长不知道是想笑,还是想哭,捏着紫梅的脸蛋笑骂:“你是想把我当狗养是吧?”

“死相,是你自己说的会变成大猩猩的呀,不过,我喜欢,很猛,很性感!”

狼校长听完,真想抱着她进房间再来一次报复性的惩罚。

“你想干什么?”紫梅觉着狼校长的眼神充满了让人兴奋的因子。

“你说我想干什么?”

“你还没刷牙呢,去吧,去刷牙。”

“我去刷牙,有新牙刷吗?”

“没,先用我的吧,毛巾也用我的,怎么,嫌弃了,看你昨晚,啃我是时候.....”紫梅说道这里的时候,脸又红了,狼校长见状,嘟起嘴巴又来啃紫梅的脸蛋。

“果然是属狼的,你昨晚还不累啊,是不是想要人命啊,今晚,今晚你爱怎样就怎样,乖,去刷牙......”

紫梅此时的样子,又羞又萌,又像个幼儿园的老师对待一个要糖吃的小朋友样子,让人浮想联翩。

但狼校长是个怜花惜玉之人,乖乖的去了刷牙洗脸。梳洗完毕,狼校长开始吃紫梅煮的面条,一入口,差点吐出来,那太咸了!紫梅一看,赶紧自己尝了尝,一时间,整个脸纠结的成了一团麻花一样。

“对不起了,我们家一般都是我爸煮饭的,我很少煮,放心,我以后好好学,阿兰姐煮的饭是不是一定很好吃啊。”

“没事的,我能吃得下。”

“别吃了,我重新煮,要是阿兰姐在就好了。”

一说到阿兰,狼校长下意识了看了看自己的胸口,紫梅上前,从他的脖子处拉出那根红绳子,玉坠跳了出来。

“你说,阿兰姐会不会被吸进了这东西里边去了,这里边能装人嘛。”

“你问我,我问谁去,也许是吧,这种事,若不是你我亲眼所见,谁能相信。”

“要不,我们喊一喊她,看看这坠子会不会有反应?”

狼校长正想骂她幼稚,可随即又觉得这兴许是个办法,于是两人你一句,我一句的喊,然而,不管怎么喊,坠子没有半点反应。

“我还是煮面条去吧。”紫梅失望的去了厨房。留下狼校长一个人在研究坠子。

面条被重新煮过,这回,还行,还能凑合,狼校长吃完面条,便要出门,他要去餐馆给自己的老妈老爸打电话,走到门口的时候,忽又觉得不妥,阿兰给他上了课,这是农村,不是城市,这样出去,他和紫梅又没打结婚证,那会让人说闲话的,他想翻墙出去,却被紫梅揪着皮带冲围墙上拽下来。

“你干嘛呀?”紫梅笑问。

“我不是怕人说你闲话嘛。”

“我怕什么,一不偷二不抢的,我以后见人大大方方的承认你是我的男人的,我是你的未来婆娘就是,干嘛弄得像做贼一样?要不,我们今天就去把结婚证领了?”

“今天,太快了吧?我还准备好撒。”

“死相,跟你闹着玩的,就知道你心里没诚意,快滚吧,去把肖柔怀收拾了,比什么都强!你爸不是什么厅长啊,该是他飙的时候了。”

于是,狼校长被紫梅一脚从大门口踢出来,直奔餐馆而去,他想赶紧把事情弄完,回来再和紫梅进行咬耳朵游戏,他巴不得天色现在就立刻就暗下来。

他也终于领略到什么叫**一刻值千金。

而紫梅也出了大门,不顾村民的怪异目光,去了雯雯家,她要去看看雯雯,昨晚,她一回来,就被她的老爸关了禁闭。

423 祸事大了

此刻,餐馆里并没什么客人,狼校长拿起电话,拨通了戴酒鬼留给他的号码,一会儿,只听见飘风侠那边说道:“师兄,听好了,你不要说话,我只有三分钟的时间,听我说,坏事了,坏事了,我们被肖柔怀算计了,那小子将我们在山里开枪火拼的视频给录下来了,还偷听了我们说的话,全给录下来了,现在,我们是什么证据都没有,人家很充分,还弄成了一个完整的证据链,像是剪接而成的,你现在,最好是赶快出去躲一躲,越快越好!这回,我们是很难逃得出干系的,祸事大了这下,另外,告诉你一个不好的消息,你的老爸已经被抓起来了,不知道你得到消息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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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校长一到餐馆,就见戴酒鬼跟他说,刚才有人找他,叫什么飘风侠的,说是十万火急,并留下了电话号码,他还让翠翠去学校里找他,没想到翠翠没回来,狼校长先是回来了。品书网

“你看见翠翠了吗?”

“没啊,先别说了,你把号码给我了,快!”

此刻,餐馆里并没什么客人,狼校长拿起电话,拨通了戴酒鬼留给他的号码,一会儿,只听见飘风侠那边说道:“师兄,听好了,你不要说话,我只有三分钟的时间,听我说,坏事了,坏事了,我们被肖柔怀算计了,那小子将我们在山里开枪火拼的视频给录下来了,还偷听了我们说的话,全给录下来了,现在,我们是什么证据都没有,人家很充分,还弄成了一个完整的证据链,像是剪接而成的,你现在,最好是赶快出去躲一躲,越快越好!这回,我们是很难逃得出干系的,祸事大了这下,另外,告诉你一个不好的消息,你的老爸已经被抓起来了,不知道你得到消息没有。”

“什么?!”狼校长惊呼。

“别问为什么,你赶紧跑,跑一个是一个,你赶紧去通知一下元峰,红姑,警察马上就来抓我了,我看见警车了,相信警察马上就会来抓你们,他们的行动很迅速,迅速的让我觉得在火星,他奶奶的,花队长已经进去了,就这...”

飘风侠刚说到这里,电话突然被挂断,显然,他是找到了人为的破坏。

狼校长捏着电话,整个人都懵了,戴酒鬼在一边问,怎么了,怎么了。狼校长没理他,赶紧拨通了家里的号码,电话很快就接通了,是妈妈的电话,只听那边带着明显的哭音说道:“朗莫,你个坏孩子,你是不是急死老妈子呀,你怎么敢进山呀你,你你你没事吧?”

“老妈,我好着呢,好着呢,不要担心我,老爸是怎么回事,听说被抓了?”

狼校长一问到这句话,老妈的音调忽然变得稳重小心起来,狼校长立刻猜到,可能家里的电话被监听了,警察也许现在就在自己的家里。只听老妈子说道:“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两个星期以前,警察在我们的床底下搜出了很多金条,现金,很多,很多,你知道的,我们也不知道这钱是从哪里来的,你爸是绝对不会干这样的事情的,你爸的分析是可能是有人....”

电话忽然又被掐断了!

狼校长大脑再次短路,他用力的拍拍脑门,叫戴酒鬼弄来一壶冷水,咕咕咕的喝下,才开始想问题。

对于视频的问题,狼校长猛然想起山口惠子的那个背包,原来肖柔怀一早就想好了后路,这龟孙子,真不是一般的狡猾,事到如今,咋整?

对于自己老爸贪污的问题,狼校长坚信,那绝对是栽赃!问题是,是谁干的,目的是什么,狼校长一下子想起了肖柔怀的爸爸,那个省级干部,肖柔怀当时在山里,不可能是他干的,最让狼校长头疼的是,朗正河倒了,自己就什么都不是了,他只是一个小学校长而已。

没了靠山,肖柔怀又掌握了所谓的证据,如果被抓,挨枪子的几率几乎是百分之百。

飘风侠的话再次想起在他的耳朵边,他匆匆的三楼,来到阿兰的房间,翻箱倒柜地找出了三张银行卡,其中一张是当时诈孟葵与他儿子之后剩余的钱,里边还有二三十万,剩下两张是阿兰自己的,工商银行,农村信用合作社的各一张,每张都有七八万,密码都是一样,阿兰说,以后这钱就是两人公用。

狼校长并不想取走阿兰的钱,但是,留在自己身上,总好过留在银行好,要是阿兰回来,还给她就是。

取了银行卡,见到戴酒鬼,狼校长直接就说:“戴师傅,从今往后,你就是这里的老板,希望你生意兴隆。”

戴酒鬼懵逼了,反应过来时,狼校长已经往学校去了。

狼校长需要处理好学校的事情,一到校门口,就看见大大咧咧的王村长,王村长正满世界找他,缠着他说说山里的事情,孩子们看见他,个个叫的甜甜的,刘溪娇看见狼校长更是跑上来拥抱。

望着这些孩子,狼校长没来由觉得特别满足,他看见王村长,将那张最多钱的卡给了王村长,并告诉了密码,他本想将银行卡给陈大的,看见王村长,认为村长才是最合适的人。

最后他郑重的说道:“王村长,我是非常信任你的,你是好村长,真的,谢谢你这么些日子以来的照顾,你里边的钱,有二十八万上下,是给学校的老师发工资的,我个人发给他们的,你先替我发着,他们的工资实在太少了,要不然,那两个新来的老师肯定留不住的,谢谢了。”

王村长从接到银行卡开始,就一头雾水,不知道发什么了什么事情,几次想插嘴,都被狼校长抢着说了去,终于,狼校长交代的事情说完了,王村长才问:“老天啊,狼校长,你到底搞什么啊,你不会说要离开村里吧?”

狼校长点点头。

“为什么,为什么呀!你要是不说清楚,你这卡我不要!”王村长是个直筒子,将银行卡往狼校长手里塞,黑下脸非得问个一二三四。

狼校长用力将卡塞回去,说道:“村长,事情的经过有点复杂,一时间说不清,要不这样,我先去找紫梅,找到紫梅,我再跟你说,对了,我还要去雯雯家,我还要去道观,我没时间了,真的。”

“梅子就在雯雯家里,你慌什么,我看雯雯回来后,支支吾吾的,好像瞒着我们什么事情,究竟是什么事情,你大爷的,快说的,急死我了,有啥事说出来,大家一块商量不就成了?小朗,你自己摸着心窝想想,自从你来了村里,我们有把你当外人看待?你倒好,把我们当外人了,说吧,就是天塌下来,我们一起帮你顶着,你再不说,小心我跟你急眼!”

王村长的话是真挚,诚恳的,狼校长也了解这个汉子的担当,他的心里一阵阵的热乎,然而这件事情,不是他能担下来的。

“好吧,既然你想知道,我就....”

狼校长刚要说,一辆福特牌越野警车就冲到了学校的门口。

狼校长见势不妙,低声对着王村长说道:“村长,你要是真的想帮我,赶紧去通知紫梅,雯雯,还有道观的元峰道长跑,越快越好!没准,警察正去雯雯的家里呢。”

王村长还没吱声,警车嘎吱一声的停下,从上边跳下来四个全副武装的特警,手持冲锋枪,身穿防弹服,他们一下来,就对狼校长做出了包围的态势,枪口死死的对着他,一副战斗模式的样子。

领头的是一个胖胖的中年警察,他从警车小心翼翼的走下来,一看见狼校长就问:“你是朗莫吗。”

狼校长点点头。

胖警察毫无表情的亮出了逮捕证,说道:“朗莫,你涉嫌一起特大杀人,盗窃国家巨额财物案子,请跟我们走一趟。”胖警察说完,从腰间拿出一副手铐,将狼校长考上,推上了警车。

自始至终,王村长都是神经兮兮看着,不知道发生什么事情,看见狼校长被弄上警车,才想起自己要干什么事情,他慌慌张张朝着雯雯家里去,只见雯雯的家门口也听着一辆丰田警察。

完蛋了!两个女娃儿跑不了。

王村长急忙走进雯雯的家,就看见一名刑警板着脸说:“王老汉,你要搞清楚问题的事实,赶紧把你们家闺女交出来,否则,你就是包庇窝藏罪。”

王村长的心里长松一口气,这两个女娃子应该不在家里,去哪了?

而雯雯的爸爸,不管警察怎么说,他就是一口咬定,雯雯没回家,不知道去哪里玩了。

王村长放心了不少,又想到了道观,顾不上劳累,拼命的往道观跑,跑到半路,却看见一辆警车从道观的方向开过来,王村长心道,这下那个道长铁定被抓了。可是,当警车经过他跟前的时候,由于这里乡下,路面不好,警察开的慢,王村长清楚的看见,警察里除了坐了几个警察,并无什么犯人,他心里踏实下来。

随即而来的,他的心里开始不停琢磨,山里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为什么警察要抓狼校长,紫梅,元峰他们,为什么,听刚才抓狼校长的警察说,他涉嫌一档子重大杀人案子,难道狼校长,紫梅,雯雯他们杀人了,王村长倒抽一口冷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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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24 死不承认

警察在雯雯家,道观都扑个空,狼校长自然不知道怎么回事。??

说来也巧,元峰回到道观后,一晚上基本没怎么睡,总觉得哪里不对,总觉得心里没底,和红姑商量了一下,还是觉得找狼校长聊一下合适一点,毕竟他的老爸可是厅级干部,虽然是个副厅级,终究是个大领导。

今天上午,他们就出道观,准备见一见狼校长,谁知道半道上遇上了去雯雯家的紫梅,紫梅说,雯雯被他爸爸关起来了,元峰觉着这样做不妥,想去劝化劝化雯雯的爸爸王老汉,就这样,他们先是来到了雯雯家,还没说上几句话,就听见外边有小孩说,警车来了。

元峰跑到大门口一瞅,看见警车边火力十足的警察,立刻对紫梅她们说:“不妙,不妙,这阵仗分明是捉人的,不是来了解情况的,只怕真的出大问题了,狼校长的老爸未必也能搞的定,先避避再说,快闪!有后门吗?”

雯雯马上道:“当然有。”

红姑一边往后院跑,一边问:“你怎么知道这是来捉人的?”

“我是谁,半仙,以前我被捉过,难道不知道捉人的流程是怎么回事?信我,赶紧撤!”

雯雯的老爸看情形也不对,在前边引路,打开院子里的后门,将紫梅,红姑,元峰送走,雯雯见状说,这是一件大案子,涉及到几十条人命,你还愿意将我留在家里吗。

王老汉当时差点吓晕过去,他这辈子也没见过这么大的阵仗,也搞不清到底生了什么事,顾不上其他,昏头昏脑的,看到元峰他们跑,索性也让雯雯也稀里糊涂的跟着跑了。

而警车上,冷静下来的狼校长对于自己让紫梅她们逃跑的事情再次问自己,到底对不对,答案是,也许是对,也许是错,看天意吧。

天意是什么,强烈的直觉告诉他,天意也许就是不久后,他很快就要被押送刑场挨枪子了,死了这么多人,肯定要有人承担的,肯定要有替死鬼,加上对手又是肖柔怀,那混蛋一天到晚想将自己致于死地,这次是最好的机会。

电话中,飘风侠将肖柔怀制作的视频说的那么玄乎,那说明,这样的‘证据’就是铁证,办案子讲的就是证据。

校长的情绪变得越来越低若,像是个昏昏欲睡的吸毒犯,而看守他的四个特警却端着枪,瞪大眼睛,神情紧张的看着他,注意他的一举一动,哪怕是个小小的动作。

至于这样嘛,肖柔怀到底跟警察说了什么,弄得这些警察叔叔如临大敌一般,就算是重犯也大可不必如此吧,狼校长想着想着,想到在山里崩断绳索的事情,没错,也许是肖柔怀把自己说的像是个妖怪也不一定。

那次,他自己都不知道从哪里的力气,一使劲,绳子就断了,眼下,他看着手上的手铐,心道:假如我力,能不能将这铐子废掉?

忽然间,他想到了跑!没错,跑!

刚动这个念头,看着四支黑洞洞的枪口,狼校长泄气了,还跑个屁,等着挨枪子吧,也许自己完蛋了,紫梅她们就没事了。

就在狼校长无精打采的时候,心口的那只玉坠突的跳动了一下,狼校长整个人都抖动了一下!差点站了起来。

“坐下,别动!”两名特警举着枪,顶着他的脑袋,特警爆喝道。

“干啥啊,干啥啊,我只是嫌疑犯而已,至于那么紧张嘛。”狼校长忍不住笑道。

玉坠的跳动,虽然只是轻微的跳动了一下,可对狼校长来说,意义非凡,难道是阿兰想跟他说什么?或者说是阿兰在鼓励他精神点?当然,这只是狼校长的想当然,这只古怪的玉坠,他对它目前还是一无所知,狼校长就当做是阿兰的温馨提示。

有了这点,狼校长像打了鸡血一样,思维变得开阔起来,居然对看守的特警说:“哥几个,别那么紧张,我也有很多警察朋友,我老爸还是公安厅的厅长,你们不知道,对了,这位帅哥,看你的样子,好像是洛溪人....”

然而,不管狼校长怎么搭讪,四个特警像个四根雕塑一样,不理不睬.

无奈,狼校长只好知趣的闭嘴,他想从特警这里打探到消息的点子宣告彻底的没戏。

警车一直从中午开到晚上,直奔着省城而来,狼校长被押进了省城的某个看守所,狼校长搞不清这是哪一所看守所,就知道规模庞大,里边关押的嫌疑犯人特别多。

一进看守所,狼校长都没喝一口水,就被带入了审讯室。

审讯室,那句抗拒从严,坦白从宽的大字醒目的写在墙上,校长坐在一张沉重的带着锁铐的铁制椅子上,双手被靠在椅子的左右扶手上,脸对着强光灯,开始了被人审讯的开始。

审讯他的警察,坐在一排长桌子后,一脸严肃的看着他,里边的人,他不认识,一个也不认识,两个年长的,两个年轻的,还有个女警察,手里拿着笔,看上去应该是笔录员。

唯一见过的一名警察,就是带队将他从学校弄上警察的那个胖警察,有个年轻的叫他方局,狼校长心想,这个方局,怎么好像在哪里听过。

审讯一开始,警察就问:“朗莫,老实交代,你是如何伙同廖木,花小九,刘八一等人杀害国家考古人员,杀害营地的保卫人员,说吧。”

狼校长听罢,震惊不已,怎么这事连廖木也扯上了,还有,刘八一是谁?

他先骂肖柔怀等人无耻,捏造,诬陷,栽赃,跟着将自己所看见的,听到的一一说出来,最后,他问:“刘八一是谁?”

那个叫方局的回答:“飘风侠就是刘八一!”

狼校长恍然大悟,原来飘风侠的名字叫刘八一,真难听死了。

接下来的,不用说,就是相互的交锋,一连串的问题,一连串的责问,复杂的程序,让狼校长脑袋都大了,但不管是警察有意式的诱导,还是威逼恐吓,不管审讯之人出什么招,不管怎么审问,狼校长但他一口咬死,肖柔怀等人是杀人凶手,他打死都不承认自己是此次事件的主谋。

审讯一直持续到天亮,无数个问题里边,警察最感兴趣的有三点,第一点,红姑究竟是什么人,她为什么会使用幻术,蛊术害人,第二点,元峰是不是资深的盗墓贼。第三点,红姑,紫梅,元峰这些人去哪里了。

第一点,狼校长老是承认,红姑确实会蛊术,还告诉审讯者,红姑还救过他的命,第二点,不可奉告,第三点,狼校长窃喜不已,那说明,紫梅她们并没有被抓住,他也想知道紫梅这些人这会儿在哪里。

一宿审讯下来,警察并没得到什么有用的东西,狼校长以为他们会休息一下,没错,这些人是要休息了,可转眼之间,另外一拨警察进来,开始了接力审讯。

狼校长才知道,他们是要搞车轮战,让你不能睡觉,不能喝水,不能吃饭,直到认罪位置,这是一种变相的审讯,有时比鞭子抽还要痛苦。

425 积德行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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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抗议你们滥用私刑!严重抗议,我要投诉!”

“抗议个毛,投诉个屁!朗莫,狼校长是吧,你们家老头子可是嚣张的很,老子差点被他玩死,想不到这个兔崽子也这么嚣张!”

第二批审讯的警察中,一名长得很有官相的警察,大脸盘,方脑门,眼睛像鳄鱼的家伙,顺手就给狼校长几个大耳刮子,啪啪啪的,疼的狼校长直皱眉头。品 书 网 . v o d t . c o m

不用说,此人应该是被自己的父亲修理过的人,现在公报私仇来了。

紧跟着,没完没了的审讯开始,来人周而复始的问狼校长是如何杀人的,为什么杀人等等,狼校长刚开始还据理力争,弄到最后,不管警察怎么问,他就一句回答:老子没杀人。

方脑门火了,上前就是一顿好打,打得狼校长像只猪头一样难看。

等方脑门打累了,他才说,死不承认是吧,给了你机会,你不认,那就怪不得我们,我给你看一段录像!看你怎么死!他说完,弄来一台笔记本电脑,对着狼校长开始播放他口中的录像。

狼校长当然猜到,这所谓的录像就是飘风侠口中的视频。

当狼校长看到里边的内容时,自己都觉得自己就是个杀人越货,盗窃国家财宝的罪犯,那视频剪接的实在太好,包括他咬牙切齿的举枪扫射,狂呼,与飘风侠密谋整死肖柔怀的对话等等,这一切,看得狼校长是目瞪口呆。

他现在才知道,那个山口惠子一定是个妖精,居然能把视频拍的这样好!视频中,不消说,肖柔怀他们成了受害人,苦不拉几的,不但有实战的场面,演戏的成分非常多,狼校长等人都成了百分之百的大反派,尤其是狼校长,他的视频时间最长,看来肖柔怀这回是铁了心要整死自己,不整死狼校长,他是绝对不会罢休的。

然而,狼校长也是一条竹竿撑到底,不认,就认定那视频是捏造,胡编乱造。

这么死心眼的,审讯的警察也是没辙,在他们眼中,证据都这么充分了,这小子还在死扛,绝对的刁民,他们不急,有的时间跟狼校长磨,他们可以不停的换人审讯,看你能撑到什么时候。

接下来,审讯的人换了三批,狼校长依然不认,二天两夜不睡觉,还不给饭吃,警察无不认为,这小子肯定会像一摊子烂泥,最终举手投降。

可是,这个犯人精神十足,两眼的凶光不但一直闪烁,而且有越来越旺盛的趋势,让审讯的警察见了都发毛。。

不信你不低头!第三天,审讯继续,其中,狼校长只是喝了点水,却依然撑着,不卑不亢,甚至是讥笑警察,第三天很快过去,到了第四天,他已经是三天四夜没睡觉,仍然瞪着眼睛,怒火万丈的面对着审讯之人,将他们将牛鬼蛇神一样看待。

警察都有点慌了,不知道要不要继续下去,继续下去,如此不让人睡觉,是很容易出人命的,不继续下去,又觉得警察的威严何在?

这夜,审讯室来了一个人,谁,肖柔怀。

看见肖柔怀,狼校长恨不得立刻杀掉他,这小子果然出山了,现在气色相当的不错。

但是,他很清楚,现在不是杀他的时候,杀也杀不着,狼校长不但被锁在铁椅子上,他们中间还隔着一道铁栅栏。

狼校长这么能撑,恐怕肖柔怀也没有想到,换做普通人早就顶不住了。

肖柔怀将看押他的两名警察支开后,凑到铁栅栏边,阴笑着说道:“狼校长,不愧是狼校长,不睡觉的滋味如何呀?”

“谢谢关照,警察手里的视频,你是什么时候整出来的?”

“想知道啊,你认了,我就告诉你。”

“呸,别做梦了,我是死都不会认的,你才是罪人,等着,有人会收拾你的。”

“哈哈哈哈.....”

肖柔怀仰天狂笑了好一会,才道:“谁来收拾我,就靠你的那个老爹啊,他自己都是阶下囚了,他还能救你?你以为你是谁啊。”

狼校长深吸口气,平静的说道:“我爸的事情,是不是你们家的人干的事?”

“嗯嗯嗯,没证据的话,就不要乱说,这只能怪你家老头自己不干净,怨不得别人。”肖柔怀摇头晃脑的得意笑道。

“你不说,我也知道是谁陷害我老爹的,你等着,到时有你好看!”

肖柔怀再次狂笑,笑的全身发抖,全身抽经一样四肢乱晃,好不容易止住笑,才说道:“狼校长,好歹你也是受过高等教育的人,好歹你的脑子也算是勉强可用的人,难道你以为你还能出的去,难道你以为你还能去当你的老师,你还能看到几天的太阳?不管你认不认,你都得完蛋,山里死了那么多人,当然得找出凶手,凶手是谁,那自然是你狼校长,是不是?很快,就会叭的一下,有人的脑袋就开花了,不是吗?”

狼校长鼻子里哼了一声,说道:“少嘚瑟,就你们那点子手段,迟早得露馅。”

“只怕你是看不到那一天了。”肖柔怀边说,还边做了一个手枪射击的动作。

“那我们之间还聊什么,你还不滚蛋?等着我吠你?”

肖柔怀又是一笑,说道:“狗急跳墙了,都会吠人了,你不说,我还差点忘记了我是干什么来的,我是来帮警察当说客的,两件事,第一件事,假如你不承认,那么,我们就会去找杨紫梅,雯雯,还有那什么会使妖法的苗疆红姑抵罪。第二件事情,是第一件事的延续,假如你认了,那么警察就可以考虑撤销对她们的通缉令,怎么样,合算吧,我知道,在山里的时候我就知道,你对那几个女人都有些意思,我真不知道你狼校长的魅力究竟来自哪里,为什么那么多女人都喜欢你,真是让我深深的好奇。”

肖柔怀的话,倒是让狼校长发愣了,自己对她们都有意思,她们对自个也有意思,肖柔怀是怎么看出来的?

看见狼校长发呆,肖柔怀以为戳到了狼校长的痛处,说道:“只要你认,我想办法让人撤销那几个女人的通缉令,少死几个人,那也算是积德行善,死有所值,是不是,她们死,你肯定舍不得是不是?别说是你,就是我,都舍不得。”

“别他娘的在这里废话了,我要是认了,你一样不会放过她们。”狼校长总算反应过来,骂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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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26 棋高一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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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校长,不要这么看人,我说了,只要你认了,我就让人将通缉令撤销,我以人格保证。品书网 ”肖柔怀信誓旦旦的说道。

“你的人格值几斤几两?”狼校长讥笑道。

“不要用这样的口吻说话,不好,狼校长,不管你承不承认,这回,你是逃不掉了,飘风侠,花小九早就认了,你还在这里拗着,何苦呢。”

狼校长一听飘风侠和花小九都认了,骂道:“蒙谁啊你,怎么可能?不要用这样幼稚的办法来套取别人的口供,好不好?”

“不信啊?好,飘风侠和花小九就在隔壁,他们也在这间看守所,我可以叫他们过来,你们也可以好好的聚一聚,让你们三位在临死前唠唠嗑,也算是我给三位做了一件好事,怎么样?”

狼校长半信半疑,肖柔怀继续道:“还是不信啊?怎样你才能相信我说的话?其实,我有时也是个诚实的人,尤其面对与我棋逢对手将遇良才之人。”

校长于是道:“学会夸人了,不错啊,那好吧,要我认,可以,你先让我见着花小九和飘风侠。”

“好,就依你,这才是好同志嘛。”

肖柔怀看上去很是满意的出去了,肖柔怀走后,狼校长总算从审讯室押到一间单人的看押室,这里边,除了一扇不大的窗户,一张钢丝床,一张木桌,室内的墙角上方,装着一个监控摄像头,什么都没有。

不过,狼校长的手铐,脚镣倒是全部除掉。

狼校长进来后不到半个小时,看押室的铁门哐当一下打开了,六名特警送进两个人进来,狼校长抬头一看,这两人不是花小九,飘风侠还是谁?

此时的二位仁兄,飘风侠倒是还好些,就是脸色和神态很恶劣,像个抽鸦片的一样,无精打采。花小九和狼校长一样,脸部都像猪头,显然也是被人狠狠的揍了,二人看见狼校长,都是露出惊喜之色。

看押室的铁门被重新关上,室内,只剩下狼校长,飘风侠,花小九三人。

六只眼睛互相瞄瞄,狼校长问道:“两位,都认了?”

飘风侠一屁股坐在床上,叹口气说道:“邪了门,他们弄出来的证据看上去实在精彩,我们不得不认栽!”花小九说:“我也是,死都不能认,可眼下的情况是,不管你认不认,那谁都活不了。”

“这么说,你们是有意低头了?”

飘风侠不高兴的说道:“什么叫有意低头,那你说,狼校长,你有什么办法,你爸官儿那么大都没办法,我们只是普通的特警,武警而已。”

狼校长变得沉默下来。

花小九道:“没啥的,二十年后,老子又是一条好汉!老子憋屈的是,没把肖柔怀那只畜生干掉,让他活着离开了陨魂山。”

飘风侠苦着脸说道:“就是死的太窝囊,算了,认了,他们就不会去骚扰我的家里人,我的女朋友,这,都是命吧。”

飘风侠一说到这,狼校长就道:“这都是肖柔怀在威胁你吧,刚才他还在跟我说,只要我认了,就不会去找紫梅,雯雯,红姑她们的麻烦,想不到他居然打起你女朋友的主意,他要干什么?”

飘风侠惊道:“没错啊,肖柔怀找我的时候也是那么说的,只要我承认,就不会去找我女朋友的麻烦,他这回是不弄死我们,恐怕就不是他肖乡长了。”

花小九咬着牙说:“何止是弄死我们这么简单,我总觉得这东西逼着我们承认后,肯定还会有后续动作,他这是要玩残我们几个。你们想,这么大的事情,我们是必死无疑,等到检方判我们死刑后,你说,肖柔怀会不会让人把我们悄悄的移交给他,到时,我们就像是三只兔子一样在他手里,他想怎么玩就怎么玩,你们说,有没有这种可能?”

飘风侠听闻,顿觉得不寒而栗。

狼校长却笑道:“难不成这混蛋还要拿我们去卖器官不成?”

花小九道:“狼校长,一切都都有可能,这东西跑上跑下,必然不安好心,我倒是希望来快的,死就死吧,但不能死在肖柔怀手里,狼校长,你以为呢。”

狼校长没回答,看了看头顶的那个摄像头,口中喊道:“我要喝水,门外的警察叔叔,弄得水来吧,我渴死了,渴死了。”不一阵,外边送来一壶茶,三个茶杯。

花小九不明吧,狼校长现在这会儿居然有心事喝茶,问道:“你是不是也认了?”

狼校长笑道:“我答应了肖柔怀,见到二位就不拗着了,是了,门外的,让肖柔怀送点吃的,最好弄得酒菜过来!越多越好,赶紧。”

这回,警察貌似没搭理狼校长几个,可过了不久,一瓶五粮液,一瓶二锅头,三个小菜还真的送进来了。

飘风侠笑道:“狼校长,佩服你的心态,行吧,要死也得做个饱死鬼,喝!”

“喝酒!喝酒,满上!妈的,我们喝酒,别人看什么看!”狼校长边吆喝,边跳上桌子,将那监控摄像的探头随手一扭,对准了墙壁,让它看不到室内的状况。

当他跳下桌子,伸手在茶杯里蘸了一点酒,在那张布满灰尘的桌上写道:“隔墙有耳!”写完后,高声嚷嚷道:喝酒,喝酒,飘风侠和花小九自然知道狼校长想把真实的想法写在桌子上,也是,非常的配合,一边像是喝酒模样,一边看狼校长在桌上写东西。

狼校长第二行是:“逃出去!”

花小九打量了一下室内,那都是结结实实的墙壁,怎么出的去,唯一的出口,就是看押室的那个小窗户,窗户不胆小,而且窗格子都是比拇指还粗上一倍的钢条,如何出的去。

狼校长知道他的意思,第三行:“别管,想不想?”

花小九和飘风侠互相瞄了一眼,不约而同的点点头,狼校长欣慰的笑了,这回不再写字,而是说道:“很荣幸能和哥几个并肩战斗,不说了,不说了,喝酒,喝酒,我们一醉方休,如何?”

“那好,喝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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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27 神奇的越狱

三个人即是真的喝酒,也是真的在对着耳朵说秘语,打手势,像是三个聋哑人在交流,狼校长的意思是,他有信心将窗户的钢条拧弯,飘风侠惊得差点将就酒瓶子砸在狼校长的脑袋上。

花小九却有点相信,想想在地下峡谷的事情,狼校长凭空挣断绳索的事情,当时就让花小九觉得不可思议,那得需要多大的气力,就算是顶级大力士也不能做到这一点。

如今狼校长这么比划,花小九倒是认为不是不可能,他的内心有了点盼头,窗户的格子狼校长兴许能搞定。

至于窗户外的事情,巧了,飘风侠对这间看守所那是很熟悉的,他以往经常送犯人来这里,这次,算是为自己积德铺路了。

只要狼校长能出的这个房间,飘风侠就有把握带着狼校长,花小九摸到看守所的围墙边,他还知道围墙上的瞭望塔怎么上去,怎么绕过哨兵,只要上了瞭望塔,就能顺着围墙下去,这也是此座看守所唯一的警戒弱点。

五年前,就是有两个嫌疑犯从瞭望塔下方的死角,躲过哨兵的视线逃跑的。

三个人大呼小叫,一边猜拳,一边暗中计划着怎么出去,等到酒喝完,菜吃光,狼校长觉得浑身的力气貌似更加强大,他本想借这些酒菜迷惑外面看守的警察,没想到,这吃饱喝足后,还能一举两得。

飘风侠假装喝醉了,打起了呼噜,门口守卫的警察刚开始还是很警惕,不停地透过铁门的那个瞭望孔观察,看见里边的人四仰八叉的睡在地上,像猪一样沉睡,警惕心也就慢慢的松弛下来,从没几分钟观察一次,变成了一二十分钟观察一次

夜里三四点的时候,三人都知道,这是最佳的逃跑时间!门外的人肯定也困了,而且他们观察的时间增长了半个小时左右一次。

狼校长将桌子放在窗户下,上半个身子刚好够着窗户的格子。

狼校长之所以说能把钢筋条扭弯,其实他并没有什么把握,可内心中,他觉得那应该没问题。

花小九在下面紧张的看着,紧张的冒汗!

只见那狼校长伸出双臂,一使劲,只见钢筋条发出一连串低低的,恐怖的咯吱声,真的就弯了!狼校长再使劲,不消一会,窗户上捣出了一个刚好一个人钻出去的缺口,他自己先试了试,轻松的钻了出去。

飘风侠第二,花小九第三,三个人鱼贯而出。

窗户的位置外,是一块草坪,草坪处还有不少绿化带,这无疑是无形中又帮了三人一把。

飘风侠出来后,四处瞄了瞄,低声道:“该是本侠客大显神威的时候了,跟我来。”

于是,飘风侠带头,狼校长,花小九紧随其后,弓着背,蹑手蹑脚地前行,一路上,拐弯抹角的,飘风侠专挑黑灯瞎火的地方去,绕得狼校长头都晕的,神奇的是,大约二十分钟后,三人来到一处瞭望塔脚下。

狼校长骂道:‘你个死人,你干嘛带我们来这里,你是故意找死是吧?’

飘风侠说道:“狼校长,你不懂,听我说,越是危险的地方,反而越安全,越狱的人,谁都不会想到从瞭望塔这边逃走,你们听着,这上边一般只有一个人看守,我们偷偷的上去,只要将哨兵控制住,再从瞭望塔的围墙边下去,那边是个水塘,很深的,从上边那地方跳下去,别看高,掉进水里,摔不死,也摔不伤,其他地方别看围墙矮,可不成,那都是水泥地,容易弄伤脚,而且,到处都有探头,很容易被发现,路线也被封死,我们隔壁的围墙外不同,不但有池塘,池塘后就是一片树林,适宜藏人和撤退,只要进了那片林子,就算是跑出看守所了,这也是唯一的逃跑线路,怎么样,是不是很佩服?”

狼校长奇怪的问,你怎么这么清楚?

飘风侠笑而不答,反而问狼校长:“狼校长,你觉得,怎么样才能绕过上面的哨兵。”

花小九说:“是个问题,我们不想杀人,上边的人也是无辜的。”

狼校长笑骂:“摆谱是吧,考验我们是吧,飘风侠,好歹你也是特警,难道摆不平一个普通的哨兵,这不是我的强项,你才是。”

飘风侠竖起大拇指,笑道:“知我者,狼校长也,等着!”

花小九不耐烦的说道:“好吧好吧,知道知道,啰嗦!需要我跟你一起上去不?我怕你一人搞不定,搞砸了,可就前功尽弃了!”

“花队长,你这是在侮辱我的名声,不用,等着!”

约莫五分钟后,飘风侠再次来到狼校长,花小九面前,做了一个ok的手势。

三人快速的顺着瞭望塔的楼梯,来到瞭望塔上的值班室,只见,值班室内,灯还亮着,一个武警软绵绵,歪歪斜斜的倒在地上,手中的自动步枪也丢到了一边。

“你没”花小九问。

“放心,我只是打昏了他,走!”

狼校长看着那支自动步枪,想去拿,被花小九制止,说道:“我们拿枪与不拿枪,性质就不一样的,我们是被冤枉的,我们跑出去的目的只是不想冤死,到时再讨回公道而已,你现在拿枪,你没罪都会变成有罪,你这叫持枪行凶”

得得得,废话太多,不拿就是!

狼校长认为有理,放弃了这个念头。

瞭望塔有个小门,直通围墙的过道,一出小门,就能看见围墙另一边的池塘,这里没有高压电网,从瞭望塔下望,高度大概在十米上下,这样的高度根本难不住狼校长三人。

扑通,扑通,扑通,三声向后,三人都跳了池塘,三分钟后,三人刚上的池塘,就听见看守所内警铃大作,看来,是有人发现狼校长他们跑了。

“我靠,现在才响铃,真的是失礼了,哥几个,进林子吧!”飘风侠甩了甩头,一马当先朝着林子而去。

狼校长临走之时,对着看守所回望,说了句:“肖柔怀,等着,老子一定将你碎尸万段!”

花小九拉着他,说道:‘别什么万段了,再不走,人家将我们碎尸万段了,你听,警犬的声音!’

428 警察查夜



狼校长三人急急忙忙的钻进林子后,穿过树林,不远处是一个小镇,他们用最快的度接近镇子,飘风侠知道,警察会很快追上来。

如今三个人优势是,都没带手铐,镣铐。而且,他们还没有正式的进入监狱,穿的都是自己的衣服,甚至连看守所的看押服装都没穿上,所以,他们需要一辆交通工具,在警察还没有布控之前,逃出这片区域。

在接近镇子的边缘,非常幸运,看见国道边停着一辆小车,九成新的别克君越车,车上,有一对野鸳鸯正在劈劈啪啪的搞车震,飘风侠上前就锤着玻璃,大叫:警察,警察,开车门,立刻!

这里边的野鸳鸯估计是被飘风侠的气势给吓毛了,又或者是他们真的怕别人现,胡乱穿好衣服,打开车门,战战兢兢,又纳闷的问:“警察先生,干啥,干啥,我们犯法了吗?”

飘风侠一把将那个男的扯下来,骂道:“还没犯法,光天化日之下,干着伤风败俗之事,还说没有犯法,身份证,身份证拿出来!”

这个男的,长得很是飙,小土匪的模样,路灯下,看见狼校长几人全身湿漉漉的,胡子拉渣,样子狼狈,又没穿警服,不像警察,就问:“你们镇派出所的吗,我舅舅是副所长,我怎么没见过你们。”

“你奶奶个熊,你没见过人多了去了,你舅舅叫什么,一个副所长也敢拿出来吓人?告诉我!他叫什么名字!”飘风侠怒喝道。

“叫叫叫....”这小子看到飘风侠如此凌厉,又像是警察的口气,本来嘛,飘风侠就是警察,警察中精英中的精英,他到一下子不敢说出他舅舅的名字,怕将舅舅给坑了。

“算了,算了,追犯人要紧,追犯人要紧,那个什么的,我们正在追击两个重要的逃犯,现在要征用你的车,明天你去公安局森林分局第一大队领车就是,走!”

车上的那个女的,早吓得下车了,躲在一边看状况,飘风侠鼻子里哼了一声,朝着地上吐了口唾沫,钻进驾驶室,又对着狼校长使了个眼色,狼校长迅钻进了副驾驶室,花小九装模作样的又训斥那个男的两句,钻进了后排,别克车出一声怪吼,绝尘而去。

那男的看着自己的车消失之后,才觉得不大对劲,对着远去的车辆吼叫着:“停下,停下,那是我的车,你们谁这是?”

那女的反应过来,尖叫着说道:“傻蛋,那不是警察,应该是抢东西的,快报警啊!”

“对对对,报警,报警!不好了,手机,钱包都在车上啊!”

“该死,那快回去报警啊!赶紧告诉你舅舅去。”

别克车内,狼校长道:‘我们这算什么行为?’飘风侠笑道:“没办法,我们也是没办法,我们到时将车还回人家便是。”

花小九则道:“那是后话,新现,你看...”

在主驾驶旁边的放置水杯的位置处,现了两部手机,一部华为,一部苹果,还有个钱包,里边现金有三千,卡数张,信用卡数张,还有其他的证件等等,花小九先将手机关机,然后道:“哥几个,这里三千块,就算是我们的逃跑经费吧。”

狼校长道:“我们这算不算抢劫?”

“算个球,我们这叫忍辱负重,我们是要干大事的人,我们要为国家除害,这算什么抢劫,花队长,留下男的身份证,到时还钱给他便是。”

花小九认为有理,将三千块现金,还有那个男的身份证留下。

另外,狼校长现车内的工具箱还有纸笔,就想写了一张纸条,意思是,暂借现金三千,局时一定连本带利的归还。

看见狼校长做的那么人道,飘风侠忍不住说道:“狼校长,不愧是读书人,做事都有读书味。你是想给追我们的人指明方向吗?”

校长骂道:“得了,我知道你笑我磨叽,但我真不想当劫匪,你有更好的办法吗?”

“算了,留下身份证就好了,我们现在往那边走?我们要趁着他们没反应过来,找个地方躲起来,这样的地方还真的不好找,大侠,这块地儿你最熟悉,你有什么好介绍?”

飘风侠抓抓脑门,说道:“那就先去我的死党老q那里呆一下。”

老q是谁,住哪儿?狼校长问道。

飘风侠很是牛掰的道:“放心,去他哪,绝对的安全,不会有事,就是不知道我们路上会不会遇上查岗的。”

花小九道:“那就别啰嗦了,油门最大,走吧,我感觉这辆车的车主正赶着去报警呢。”

飘风侠笑道:“那是自然的,你没看到那倒霉的小子冲着我们骂娘那,正好,掉个头,我们反其道而行之。”

别克车迅掉个头,开上了一条岔道,据飘风侠说,这是条老路,虽然坑坑洼洼,但是安全,一路上没摄像头。

狼校长竖起大拇指说,小心驶得万年船,高!

夸奖没过十分钟,狼校长就开始骂爹了:“大侠,你是不是想将本校长的肠子都颠出来啊?”

确实,他们走的这条道路是一条旧的省道,处于半荒废状态,路况坑坑洼洼的磕碜的要死。飘风侠开的又快,狼校长真的有点翻江倒海的难受劲。

“嘿嘿,想要不被人捉住,那就得听我的。”飘风侠怪笑道。

“大校长,你就听他的吧,没错,他老家就是这里的人,地头蛇,地形他熟,没事的,忍着点。”

听着花小九的话,狼校长说道:‘我是没什么问题,只怕这辆车要报废了。’

“那就再赔人家一辆车呗,现在的车又是那么便宜,没事的,狼校长,我听紫梅说,你是个有钱人,是不是真的?”

狼校长没好气的说道:“胡说八道,谁说的,我是个穷人,你们不知道,我身上带了两张卡,都给看守所的人没收了,早知道就不带了。”

花小九大笑道:“我的干妈说的还真是没错,你就是个有钱人!”

要说,三个逃犯,一路上应该是惊慌的不行才行,可这三个家伙,倒像是哟山玩水一样,玩笑开个没停。

黎明时分,别克车总算来到老路的尽头,越过尽头,好像是个县城。飘风侠叫狼校长和花小九先下车,车头一扭,轰大油门朝着一个小湖中间开进去。

“他要干嘛?消除罪证吗?”狼校长问花小九。

“狼校长,想不到你的反侦查意识也是那么强大哦,屁胡!”

在小车的车顶即将淹没这水中的时候,飘风侠从小湖中游回了岸边。

429 老Q

飘风侠一上岸,就说:“校长,记住啊,你又欠人家一台车钱,记住啊。”

狼校长差点竖起中指,笑道“奇了怪了,明明是你将车开到水里去的,冤死了都!”

花小九笑骂道:“大侠,你是个小肚鸡肠的屁虾,接下来咋办?我们进县城找老Q?”

对于飘风侠,花小九对他也是不那么熟悉,要不是这次在陨魂山,两人也是陌路人,一个武警,一个是特警,不在同一个系统。

然而,在陨魂山的遭遇,无形中已经让他们成了无话不谈的生死战友,兄弟,而狼校长虽然不是警察,他们却已经认同狼校长这个另类战友,狼校长让他们逃跑,不知道是臭味相投还是怎么样,他们竟然想都不想,不做任何设想地和狼校长聚在一块,花小九有种预感,倘若这回他们三个能够大难不死,他们三人以后必定会是共穿一条裤子的好基友。

飘风侠笑道:“那是,老Q我曾经救过他的命,这个小忙他应该是没问题的。”

“他住在县城?”狼校长问。

“没错啊。”

“县城,太招摇了吧,我总觉得不踏实,我们应该往陨魂山那样的地方去才安全。”

飘风侠跳起来骂道:“别,别,现在千万不要提什么陨魂山,我现在一说到就有山晕症,还是找人气多一点的地方好。”

花小九忍不住笑道:“大侠,看你那熊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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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30 无形的大网

正文 430 无形的大网

老Q匆匆的出去了,七点钟上下,他开来一台比亚迪,让飘风侠几个人上车,离开了修理厂。

出了修理厂,老Q带着三人来到了一处农庄,距离县城西城门六公里上下,这个农庄,老Q介绍,以前是个农家乐,这里的老板是他的一个朋友开的,能钓鱼,吃饭,住宿,摘草莓等等,现在由于经营不善,前几个月关门了,这下正好,成了狼校长几人的落脚点。

狼校长他们的食物,为了保密,老Q自己亲自送来,至于煮饭之类的,老Q非常够意思,让自己的女朋友出来伺候狼校长三个,至于晚上睡觉之类的那就更方便了,这里有七八间客房,任你挑。

老Q是女朋友叫东门飞燕,长相和老Q看上去非常有夫妻相,皮肤都是黑黑的,相貌虽然一般,可是做事泼辣爽快,做的饭菜也是不错,具有很浓郁的湘菜味,让狼校长几人好吃好喝,就像养猪一样的照顾着。

暂时的安定,又看看做事风风火火的东门飞燕,这让狼校长想到了紫梅,一想起紫梅,狼校长不免担心的要死,花小九却说,吉人自有天相,没事的,没事,你放心好了。

在这个时候,是不能打电话的,任何电话都不行,警察一定对他们三人的亲友进行了监控,尤其是电话监控。

老Q告诉他们,外边风声很紧,县城出现了不少外地的警察,到处设卡查车,都是针对他们几个的,像是追他们的人闻到了什么味道,貌似将这片区域当成了重点搜索对象。

老Q还说,根据他在县公安局的当警察的朋友说,专门针对他们的侦缉小组已经进驻县公安局,并在整个县的各个交通要道上设卡,因为他们发现了湖中那辆被狼校长他们抢夺的别克车。

另外,网上也出现了他们几个的通缉令等等,反正,狼校长他们三个现在最好不要进行任何的风吹草动的行动,再加上通往农庄的路也没什么人,老Q觉得,他们目前理论上是很安全的。

狼校长三人分析了一下,认为肖柔怀八成是感觉到他们几人应该藏匿在县城的附近,正张开一张大网等着他们。

可狼校长还是希望能得到她的消息,还有红姑,雯雯,元峰他们的下落,整天恍恍惚惚的,想想前些日子,他和紫梅还在峰花村浪漫了一夜,谁知道,那夜却是分别的前奏,阿兰变成了玉坠,紫梅成了他最牵挂的人。当然,他也担心自己的父母,他的母亲就是他这么一个儿子,如今,她的丈夫被抓,儿子被通缉,不知道她还能不能撑得住。

每每想到这些,狼校长觉得心口特别的难受,这是一种额外的煎熬,比警察审讯他时不让他睡觉都难受。

而对于花小九,飘风侠来说,感觉都不会好到哪里去,他们也有家人,他们也有朋友,飘风侠就一直担心,肖柔怀会不会对自己漂亮的女朋女下手,那是他的挚爱,他也很想打电话,无奈,他是个警察,最清楚这个时候不能那么做的。

尽管三人隐忍的很好,这天晚上,东门飞燕匆匆来到农庄,告诉狼校长三人,说,老Q被警察带走询问了。

花小九当时就骂:“该死的东西,我们碰上追踪高手了?”

飘风侠则道:“麻烦了....麻烦了,他们肯定知道了我和老Q的关系,所以找上他了,不过,即是询问,应该还没发觉我们在这里,咋整?”

狼校长倒是冷静很多,想了一阵,说道:“的确很麻烦,不管怎么呀,小心驶得万年船,燕子,你先回去,留心点,和老Q说话的时候,要小心,留神窃听器,另外,老Q要是回来,听好,没什么事情,叫他千万不要来农庄,你也不要来,小心后边有尾巴,有事,我们会去找他。”

东门飞燕忧心忡忡的出了农庄,开着她的小毛驴离开了。

东门飞燕一走,飘风侠就说:“还是连累了老Q,真是该死!”

“没事,我们要是突然消失,那就和他没关系,问题是,警察是例行询问,还是放长线钓大鱼呢?”狼校长问。

花小九摸着脑瓜子,说道:“真不好说,我们现在倘若贸然出动,没准是他们的打草惊蛇的战术,就是引诱着让我们现身,好一网打尽,你说,老Q他会不会....”

飘风侠脸色顿时黑下来,说道:“花队长,你什么意思,你的意思是,老Q他会出卖我们几个领赏钱?”

花小九忙说:“不是,不是那个意思,我的意思是,警察审问人的手段多了去了,老Q或许会中计也不一定。”飘风侠脸色这才好了不少。

狼校长赶紧和稀泥,说道:“花队长的考虑也不是说没道理,肖柔怀毒了去了,老Q要是落在他手上,绝不是他的对手,我看这样吧,一颗红心两手准备,我们再等等,看看情况再说,今晚,我们又要开始轮流值班了,以防不测。”

飘风侠点头,花小九也同意。

说道警戒,飘风侠的特长就出来了。

他在农庄里准备了一些长绳子,在进入农庄的两个路口设下机关,用稻草遮住,绳索的另外一端,绑着几个茶缸,只要有人进入农庄的附近,茶缸相撞就会发出响声,这算是最简易的警戒设备了。

危险时刻,三人的紧张情绪,不知为何,居然被一种兴奋所代替,这天,三人才知道,他们真的是一路人,三个不知死活的家伙,越危险的东西他们越兴奋。换句话说,他们都是不折不扣的亡命之徒

第一夜,狼校长值班,很平静。

第二夜,花小九值班,依然平安无事。

第三夜,茶缸忽然当当当的响起,三人顿时准备好了逃跑的准备,可是,等到他们跑出屋子,藏入农田的时候,才发觉,来人只有两个,到了近处一看,是老Q,正带着一个中年人步行过来。

狼校长他们这才松口气,迎了上去。

431 什么叫兄弟

回到农庄,几人来到狼校长住的客房内。【鳳\/凰\/ 更新快 无弹窗 请搜索f/h/xiao/shuo/c/o/m】

“老Q,外边情况怎么样?警察怎么会找你过去问话?”狼校长三人一见老Q就问。

老Q顿时骂道:‘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县里刑警队的司马红直接把我拎过去了,见面就问我说是不是我藏匿你们三个,这怎么可以说啊,是吧,我在里边撑了两天,不管他们怎么诈,我还是咬着牙挺过来,他奶奶的,我当时还想是不是我把你们送到这里的时候,被人看见了,好在我机灵,差点就上了司马红的当,他就是讹我,他就知道一点,我和飘风侠是好朋友,是师兄弟,其他的,狗屎。’

狼校长不由得竖起大拇指,表示感谢,花小九则拍着他的肩膀道:“果然是飘风侠的好兄弟,不错,我老花佩服!”

这样,倒弄得老Q有点不好意思,呵呵呵的傻笑。

非常时期,狼校长注意到了老Q身边的那个中年人,此人长得看上去城府很深的模样,两只眼睛看人,像是要债的一样,一副老板模样。

“这位是?”

“哦,隆重介绍一下,这位是杜老板,刘一新。”

刘老板双手抱拳,像是个古代人行礼道:“三位,幸会,幸会,有礼了!”

狼校长三人急忙和此人打招呼,互相介绍之后,老Q才说道:“哥几个,实话实话啊,情况非常不妙,警察已经盯上我了,要不是刘老板,我还来不了这里,刘老板是个通天的任人物,在县里,甚至是市里省里都有不少的关系,刘老板的得到的消息是,你们的四周都是警察,他们已经认定,你们就在这一带,跑不远,要是不想办法,你们肯定得被抓回去。”

狼校长低头想了想,说道:“老Q哥,你今天带着刘老板前来,是不是已经想到了什么好的办法?”

“果然是聪明人,一看就知道。”老Q爷竖起大拇指,他停顿了一下,说道:“不过”

他说到这,看着刘老板。

刘老板淡淡的笑了一下,说道:“各位,情况你们已经知道了,非常的糟糕,根据我的分析,县里武装部已经将所有的武警,警察,甚至连民兵都出动,并且从市里,省里调派了大量的支援力量,准备对县城周边方圆五十公里之内进行拉网式搜索,内部消息,他们可能会在明天早上一早就动手,所以,你们剩余的时间不多,老Q是我的好朋友,这个忙我不能不帮,但是”

“啊呀,刘老板,你不要吞吞吐吐的,有话直说。”花小九说道。

“那好吧,你们的事情弄的实在太大,在国内躲,恐怕躲在哪里都不保险,我和老Q商量了一下,意思是,你们出国,出国最保险,我帮你们。”

一听到出国,狼校长三人互相看看,沉默了一会,狼校长叹口气,首先表态,点点头,跟着飘风侠和花小九都点点头,三人都意识到,目前出国也许是个不错的选择。

“出国,我觉得可以,问题是去哪儿,越南,泰国,还是马拉西亚?”狼校长问道。

“不不不,太近了,太近了,我认为你们走的越远越好,去——美——国!”后边的三个字,刘老板一字一句的说道。

美国?!

狼校长三人又是互相瞅了瞅,花小九说道:“为啥非得去美国,那边我们可是一个鬼都不认识。”

刘老板说道:“美国,国家大,什么人都有,又是个自由世界,警察想要抓到你们,不是那么容易,我听老Q说了,三位都是有本事的人,非常有本事的人,要不然不会让那么多警察满世界找你们,凭借各位的才能,也应该去美国闯世界才对,你们不能以逃犯的姿态出现,要以牛叉者的样子去美国,最重要的,老Q你说吧。”

老Q立刻道:“你们不知道吧,我的大师兄,也是飘风侠的大师兄,人就在美国纽约,人家可是混得相当的不错!”

飘风侠大喜道:“大师兄在美国?我怎么不知道,自从我们师兄弟几个分手后,他都失踪四五年了,怎么跑到美国去了?”

“我也是不久前才知道的,是他打电话给我,还想让我也去美国,我没想好,所以不想去,听他说话的样子,好像混得真是相当的滋润。其实,昨天我又刚好撞上刘老板,和刘老板聊了聊,刘老板的意思是,警察查的那么紧,既然有这层关系,不如让你们出国去避风头,我想,这也是个不错的法子,你们以为呢?”

飘风侠听说自己的大师兄在美国,这下当然愿意去美国。

狼校长没什么犹豫,点头同意。花小九道:“眼下,这是没有法子的法子,那就这么定了,问题是,我们怎么过去啊?”

刘老板笑道:“你们当然不能正大光明的过去,这也行不通,你们一出去,没准就被警察逮住了。”

狼校长又是互相看了看,飘风侠首先道:“那就剩下一条路,偷渡,对吧。”

老Q道:“大侠,眼下也只有这条路可走,刘老板是道上的人,黑道白道都没问题,他会给你们安排好一切的。”

刘老板点点头。

狼校长说道:“能具体点不?”

刘老板说道:“不慌,我们的办法是让你们乘坐跨洋货轮前往,很巧,有一艘拉玩具的货轮,明天晚上,不,现在很快就天亮了,算是今天了,今天晚上,那艘船就出发了,我想办法送你们上去,怎么样?”

“那我们怎么离开农庄?”花小九问。

“我会安排好的,你们在这里等就行。”

“好的刘老板,刘老板,这条道上的规矩我们不是很懂,你这么做,那是要冒很大风险的,我们现在可是穷的叮当响。”狼校长想到了什么,问道。

刘老板沉顿了一下,说道:“没错,按照道上的规矩,一个人去那边,人头费,一人五万,美金!”

花小九苦笑道:“我们可没那多钱。”

刘老板笑道:“因为你们有个好兄弟,若不是老Q是我的朋友,若不是他死缠烂打,我还真不敢帮这个忙,至于钱的问题,老Q将他的修理厂卖给别人了,唉,这可是他的全部家当,我也是被他感动的我才帮你们的忙,否则,我打死都不挣这样的钱,各位。”

狼校长三人的眼光瞬间转移到了老Q的脸上。

432 运气不错

老Q被三人看得不好意思,说道:‘没什么,没什么,听说偷渡到那边的人个个都发财了,你们挣钱了,把钱还给就是,要算利息的哈.’

狼校长说道:“老Q哥,萍水相逢,你却这样够意思,你放心,我们到时一定连本带利还给你的!”

刘老板笑道:“这点我相信,老Q冒着这么大风险和代价帮你们几个,应该得到回报,好了,我们都不要娘娘腔的没完没了,现在,警察在各个主要的路口上都设有路卡,既然你们都同意去美国,那稍等,我打个电话。”

刘老板拨通了一个电话,叽里咕噜说了几句,放下电话后,道:“半个小时后,我们就出发吧。”

狼校长好奇的问道:“刘老板,那我们用什么方式出发?”

刘老板笑了笑,说道:“稍安勿躁,等会你就知道了。”

半个小时不到,农庄的门口来了一辆解放牌箱式大卡车,刘老板带着几人来到卡车旁,打开货柜的后门,问狼校长几人看到了什么。

“那好像是一堆胶合板。”狼校长说。

“整整齐齐的一排胶合板。”飘风侠说道。

刘老板狡猾的笑道:“再仔细看。”

花小九说道:“没错啊,最里边的就是一层胶合板啊,还有什么,没其他的了啊。”

刘老板爬上了车厢,让狼校长几人也爬上去,他们来到箱柜最靠里的这些胶合板面前,狼校长他们才发现,原来,他们看见的胶合板,不是什么胶合板,是一个大暗箱,暗箱的表面,是让人用立体方式画上去的画,远远的一看,就是一堆胶合板。

狼校长他们不由得竖起大拇指,老Q也惊讶道:“刘老板,原来你们运送私物就是靠这个大箱子?”

“不只是运送货物,还能装人。”

刘老板在箱子最右侧的一个隐蔽处随手按了一下,暗箱哐当一下,自动打开了半个盖子,只见里边的空间挺大的,还有一箱矿泉水,不少的零食,比如面包,饼干之类的,还有两只手电筒,一个应急照明灯等等的玩意儿。

狼校长终于明白,刘老板要怎么样将他们几个弄出警察的包围圈了。

“三位,委屈一下,小是小了点,可躺在里边还是很舒服的,放心的,这里边有通气孔,还有小型的排气扇,绝对不会出现窒息的情况,对了,我们给你们准备了不少东西,有吃有喝,就是闷了点,热了点,不过,这也是没办法的办法,你们看呢。”

飘风侠笑道:“刘老板想的真是周到,我在想,我们进去后,上面是不是还得装胶合板?”

刘老板大笑道:“那是当然的,还得装很多,那样才能过关,放心,这个格子使用钢筋支撑的,塌不下来,而且,我们做的这个暗格子还能应付外边安检仪器的扫描,绝对的牛。”

狼校长惊讶道,这都可以?

刘老板笑道:“这是我们请高人设计的,在安检仪器的图像里,呈现出来的就是胶合板。”

花小九惊问:“真的假的,没那么夸张吧,你不会是吹牛皮吧?”

刘老板又大笑道:“不管是不是牛皮,我行走江湖这么多年,人脉还是不错的,放心,一路上都有我们的人,就算有什么事情,那也不是大事,除非警察认定你们藏在里边,将这车拆了。”

狼校长问道:“我们直接去码头吗?”

“不是,但也差不了多少,你们听我们的安排就是,包你们顺利登船。”

人家都这么说了,狼校长也不好怎么问,也是,三人不再犹豫,爬进了那个暗格子,进去之前,老Q一一和他们拥抱,表示道别。并说,等狼校长他们混得好的时候,他也去美国。

暗箱的那道沉重的铁门在重重的撞击声中关上了盖子,不一阵,他们听到汽车引擎的轰鸣声。

正如刘老板说的,里边并不是太闷,他中感觉有股子凉风从暗格子的两个拳头大的孔中吹进来,从两个孔的方位看,那是挨近驾驶室的位置,难道是驾驶室的空调气流连通了这个暗格?

但不管怎么样,这空间藏了三个大活人,还是显得有些闷热。

卡车行驶了约一个小时,停了下来,紧跟着,就听到头顶乒乒乓乓的声音,很明显,那是车辆在装胶合板。整个过程,大概持续了两个多小时,车辆继续出发。

晃晃悠悠中,三人的心情自然是紧张而新奇的,中途,他们总共停顿了三次,每次时间大概在十分钟左右,他们隐约听见外边真的有警察在查车,还在他们所在的车不停的敲击,他们还听到了大货柜开门的声音,三人心里都想,完蛋了,被发现了,好在,不久后,货柜车像是没什么事情一样,继续出发。

在卡车行驶了五个多小时后,狼校长认为,他们应该暂时安全了!飘风侠认为,卡车至少离开县城有二三百公里,应该快接近省城南边的深水港。

既然暂时安全了,车辆也停下了,是不是该出去透透气?

可狼校长等人身上,什么都通讯工具都没有,唯一知道就是时间,暗格子里有一个闹钟,显示是上午十一点。这么说,离天黑还有很久,反正这里有吃有喝,那就等天黑吧。

可这暗格子什么都好,就是没厕所,飘风侠憋着一包尿,差点就要被憋炸了都。

在下午四点的时候,车辆再次启动,经过一个小时的行程,当车辆停下来的时候,他们听到头顶上咚咚咚的卸货声音,就知道,他们要出来了。

晚上七点,三只像地老鼠的家伙终于听到了暗格子开启的声音,他们看到了刘老板那张甜蜜蜜的笑脸。

“三位,运气不错,旅途很顺利,非常顺利!”

“顺利个屁。哪里有厕所,我要去尿尿!你这是谋杀,这地儿连个厕所都没有!”飘风侠大骂,蹦出暗格子,跑出了大货柜。

狼校长和花小九其实也憋坏了,赶紧下车。

一下车,狼校长发觉这里应该是是个生产家具的大型工厂,周围都是高高的围墙,那飘风侠对着围墙就是一阵阵激射,狼校长与花小九依样画葫芦,那就这么干吧,弄得刘老板直摇头。

解决完最紧要的问题,刘老板让三人那都不要去,就呆在车里等,狼校长也注意到,这个厂区好像工人都下班了,除了空气中弥漫的甲醛味,木屑味等等,一个人影都没有。

刘老板大概十分钟后回来了,开着一辆金杯面包车,将三人拉上车,出了厂房。

一出厂房,狼校长才发觉,这里是郊区,面包车顺着一条路况不是很好的道路行驶了半个小时,前边逐渐繁华起来,但这不是城市的繁华,那是港口!

省城南边的这座港口,每天都有数以百计的超级货轮在这里进出,吞吐量放在世界上都算是规模庞大的大港,狼校长望着码头上那一座座像是巨兽妖物的巨型吊臂,不断进出的巨轮,还有码头上刺目耀眼的巨型照明灯,什么叫灯火辉煌,什么叫时间就是金钱,也许,在这个港口深深的体现出来。

面包车直接来到码头附近的一处阴暗的海岸边,登上了一艘破旧的小渔船,临别之时,刘老板说:“三位,这艘船会带你们去要上的货轮,记住,我们之间根本就不认识,我们之间也从来没有见过面,到了那边,会有人接引你们,祝好运!”

狼校长几人点点头,与之告别,渔船带着三人驶入了海面。

约莫一个小时,渔船靠近了一艘像小山一般高的货轮边,来到货轮的悬梯边,驾驶渔船的人是个面目貌不惊人的小伙,淡淡的说了句:“三位客人,你们自己爬上去吧,船老大叫王蛤蟆,他会安排你们的。”

这艘的货轮的悬梯看上起就像是天梯一样,爬的让人心惊胆战,等到脚踩到甲板上时候,狼校长心里才算是踏实下来,他们的面前,早就站着一个人,灯光下,此人身材粗壮,四十四五岁的样子,一脸的凶样,肤色黝黑,看见狼校长他们后,就说了句:“跟我来!”

几人乖乖的跟着,来到一个集装箱面前,他将集装箱打开,努努嘴,示意他们进去。

飘风侠怪叫道:“又要让我们钻铁盒子啊?”

此人冷笑道:“上了我的船,就得听我的,进去吧,不会很久的,丑话说在前边,我不叫你们出来,不要闹着出来,不要弄出什么声响,否则,出了事我不负责啊。”

狼校长赶紧拍拍飘风侠的肩膀,示意照做,在此人关门的时候,狼校长笑道:“王船长,能登上你的船,那是我们的荣幸,请多关照。”

这人说,船老大叫王蛤蟆,那此人就肯定是王蛤蟆,要不然他不会说上了我的船之类的话。

王蛤蟆瞟了狼校长一眼,又道:“忍着点,现在查的很紧,海关的那些人鼻子就像狗鼻子一样,我也是为了安全着想。”

飘风侠忍不住道:“那你就不会说是我们是你的船员好了嘛。”

王蛤蟆鼻子里哼了一声,说道:‘要是这么简单就好了,船员证我当然可以办得到,你就是冒充我儿子都没问题,可是你们几位’后边的话,他没说出来,狼校长也知道他想说什么。

花小九笑道:“那就谢谢了,请关门。”

王蛤蟆看了花小九一眼,神色好了一点,笑道:“你做我的干儿子,也许还行!”

狼校长以为花小九肯定发飙,哪知道花小九愣了一下,笑道:‘干爹在上,请多关照!’

这一下,弄得王蛤蟆扳着的脸再也扳不住,笑骂:“龟儿子,要不是刘老板死气白脸的求我帮你们,我才不会趟这趟浑水,进去吧,好好呆着,等出了海,你们想飞天都没人管你。”

433 美利坚合众国

狼校长他们所在的货柜里,是满满一柜子布艺狗熊,小孩子玩的那种,当然女孩子也喜欢。Δ笔趣阁Δ.』三个每人抱着一只大的大狗熊,流着口水,在巨轮的摇晃下,渐渐的睡着了。

当货柜箱子的大门打开后,太阳正从海平面升起,恢宏壮丽的海平面处在一种朦胧的诗意幻境之中。

蓝天,白云,蔚蓝浩瀚的大海,温和的海风,还有天边飞翔鸣叫,在海面觅食的海鸥,一切的一切,说明,狼校长三人算是离开了6地,来到了海面上。

站在这艘万吨巨轮的船头上,像巨人一样居高临下俯视,狼校长三人的不由得欢呼起来。

而驾驶舱内的王蛤蟆望着三个人手舞足蹈的背影,将手中的香烟使劲的吸了一口,对着身边的大幅说:“看吧,这个世界上又多了三个傻乎乎的傻逼!”

狼校长几人若是听到这句话,定会恶言相向。

他们不明白这句话的含义,很快,他们就明白了其中的内涵。

第一,货轮没有减摇鳍,海上无风三尺浪,晕船绝不是好玩的,更可恶的是,狼校长三人都对这种莫名其妙摇晃非常的不适应,一天两天可以,时间长了,那真受不了,尤其是遇上风浪,大风浪的时候。

第二,货轮上虽然住不成问题,每人都有一个舱室,但在生活区,不但空间狭小,设备也着实简单了一点,这里没有信号,别说玩手机,打电话都不行,除了有电影放映室、一间健身房、以及洗衣间等,就没什么像样的娱乐设备。

并且,电影放映室内,放来放去就是那十几部片子,看得狼校长眼睛都差点长出鸡眼。

第三,最关键是吃的,船上吃的基本是干货,都是鱼类合成食品,看着就没胃口,青菜出海几天后就吃完了,一天到晚上都是肉肉肉,还是冷冻过的肉,吃的几人大叫吃不消,最后,他们觉,桶装方便面也许是船上最好的食物,因为里边能找到几片青菜。

第四,货船上不像游轮,没有专门的医生,所以,你最好不要生病,小病小痛可以,比如感冒,拉肚子什么的,船上有药,你要是得大病,那就祈求上帝保佑吧。

第五,作为货轮上的水手,那都是男人,在严重缺乏女人的船上,长得英俊点的船员都会被其他的船员多看两眼,那猥琐的目光会让你不寒而栗,狼校长就是因为长得白白嫩嫩的样子,让船上好多脏兮兮,油渍渍,而又健壮的水手对他刮目相看,那样子,让狼校长终身不忘。

第六,货轮不是游轮,那是要干活的,或许是刘老板打过招呼,王蛤蟆没让他们去又脏又吵又暗的机舱室干活,只让他们挥特长,每个晚上值班防海盗,这算是船上最轻松的活儿。

每到晚上值班的时候,狼校长真的希望海盗来劫船,那样才有点乐趣,茫茫大海,这要到美国纽约,至少需要一个半月,除了成天对着那帮子古怪的水手,鬼都没一个。

当然,水手们晚上会赌钱,可惜狼校长三人都是穷人,穷得不能再穷,狼校长他们离开6地的时候,老Q只给了他们一千元美金,说是应急用,所以,狼校长十分怀念在陨魂山时从那被击毙的佣兵身上搜出来的五千美金,要是那五千美金在身上就好了。

在他们出海大概二十天的时候,货轮遇上了狼校长见过的最大风暴,整个巨大的货轮整夜都嘎吱的嘎吱的出沉闷恐怖的声音,整个船身在大幅度的摇摆,狼校长真担心这艘船会不会解体。连王蛤蟆脸色都变得有点白,说,还从来没遇上这样的突如其来的大飓风,有点悬。

王蛤蟆说有点悬,就说明事情已经很糟糕了,他身边的大副,二副都准备写遗书了。除了吓得不行外,这夜,别说狼校长几个,就连常年在海上奔波的水手都被摇晃的受不了,大吐特吐。

还好,一夜狂风暴雨,货轮安然无恙,等到天明,狼校长觉,他的脸色和飘风侠,花小九一样,瘫在甲板上,都是死人脸,没半点血色。

本以为,这样的暴风雨也就一晚,没想到,连续几日,他们都遇上了坏天气,恶劣的晕船,让狼校长他们没法吃东西,因为吃进去就吐!连喝的水都要吐出来。

坏天气持续了一个星期,狼校长豁然现,他们三人好像都瘦了一圈,加上一个星期都在晕船,没睡好,又没刮胡子,三人就像三个患上了痨病的逃犯,样子看上去滑稽又可怜。

飘风侠又誓,今生今世,再不会坐货轮出门。

浑浑噩噩中,三人在扣着手指数日子,觉得时间为什么过的这么慢,这么慢,在快接近目的地的时候,他们才兴奋起来。

左盼右盼,这夜,他们终于看见了海岸上的灯火!他们再次欢呼!激动之后,一个最重要的问题摆在了面前,怎么上岸?货轮登6,按照行话,也叫下地,王蛤蟆说,他们顶多只有五个小时的靠岸时间,这都是小事,问题是他们什么证件都没有,更别说护照什么的。

如果是这样,他们根本没法上岸,人家美国人的海关也不可能让你上岸。

在距离海岸大约还有六七海里的时候,王蛤蟆将他们三人叫到了船头甲板,给了每人一套东西:一个带着呼吸管的潜水氧气瓶,一个潜水眼罩,一对脚蹼。

不用说,王蛤蟆的意思是什么了,那就是:游上岸。

飘风侠半开玩笑道:“这他娘的真的是偷渡了,还是潜水式偷渡。”

王蛤蟆却认真道:“听好了,三位,他们的海岸警卫队不是吃素的,别让他们现,看见海巡船就赶紧下潜,要是被遣送回国,不但是你们死定了,连我也死定了,看好了,十点钟方向,一直游,你们有三个消失的时间,岸上有人接引,信号是对方亮三下手电,你们回应三下,现在是夜里七点十分,也就是说你们要在十二点前游上岸,否则,岸上的人就会离开,因为他们会认为你们是被捉住了,或者是被淹死了,或者是被鲨鱼吃掉了,听懂了吗?”

狼校长说道:“我们听懂了,没问题,我们的手电呢?”

王蛤蟆顺手将一支军用防水手电递过来。

飘风侠道:“我们怎么下船啊,还是爬悬梯吗?”

“不不不,爬悬梯,很容易被人现的,乌贼,唛头,你们几个扔绳子,放他们下去。”王蛤蟆吩咐身边的几个水手道。

狼校长三人有点傻眼。

“别磨蹭了,现在是海岸警卫队最松懈的时候,赶紧下去,过了这个村可就没这个店。”王蛤蟆催促道。

于是,三人不再啰嗦,准备了一番,让水手将他们从三条绳索上抛下了海。

等到狼校长三人消失在漆黑的海里时,王蛤蟆胸前画着十字,说了句上帝保佑。他身旁的一个水手问道:“老大,你说他们能上岸不,还老远啊。”

“就看他们的造化吧,我既希望他们能上岸,又不希望他们上岸。”

“啥意思啊?老大?不明白啊。”

“你个傻帽,希望他们上岸,那是我们收了人家的钱,收人钱财,替人消灾你不懂啊,我不希望他们上岸,那是怕他们上岸后给我惹麻烦,算了,跟你说不清楚!”

六七海里的距离,相当于6地的十公里,这对于常人来说,肯定是个巨大的挑战,不过,对于飘风侠和花小九来说,不是问题。

对狼校长来讲,也不是问题,尤其是对现在他变天的身体来说,那是小问题。

他们按照十点钟方向朝着岸边游去,本以为,如王蛤蟆说的美国的海岸警卫队不是吃素的,那应该是很厉害才对,谁知道,他们并没遇到什么麻烦,没看见什么神气活现的美帝警察开着快艇,拿着大喇叭朝着他们冲过来,换句话说,开局不错,可喜可贺。

即将到达岸边的时候,狼校长现这处海滩相对的比较偏移,没什么人,岸边树丛很多,看了看王蛤蟆给他的防水夜光表,时间恰好指在十二点整,他将手电对着岸边闪了三下,很快,岸边的一片树丛中出现了回应。

三人大喜,奋力上岸。

刚到岸边,就看见两个人影从树丛中走出来,看见狼校长几人就说道:“是刘老板的客人吗?”

狼校长赶紧回答:是。

“带好装备,跟上!快!”

在树丛的后边,是一条笔直宽阔的马路,路边停着一辆面包车,上了车,狼校长才看清这两人的模样,都是看上去精明干练的,彪悍大汉。

这两人一人开车,一人简短的介绍了自己,说叫他辉哥就行,其他的别问,说是道上规矩。

既然说别问,那就不问。

面包车很快驶入市区,来到一处带着草坪,花园的民房前,辉哥将三人带进民房,狼校长看见了一个人,也是个中国人,年纪五十来岁,辉哥叫他菩提老祖。

菩提老祖连杯水都没给他们喝,却拿出相机,给每人照了一张人头像,回到内室不知道忙乎啥。

二十几分钟后,菩提老祖拿着三本本子出来,是三本护照。

狼校长他们接过一看,都明白了怎么回事,怪不得这家伙给他们照相,原来实在弄假护照。

菩提老祖说,这几本护照,平时应付一下街上的巡警之类的,问题不大,但要是出关,那肯定是出不去的,他还说,每本假护照,还需要一万美金,看在刘老板的面子上,那就免了。

在菩提老祖这里没呆多久,刘老板的人帮他们做了最后一道工序,带着他们去见飘风侠的师兄,见到飘风侠的师兄,那么刘老板的这档子生意就算是收尾了。

434 为国争光

当狼校长三人钻进面包车后,他们的心情是复杂的。???八一中文?网 ???.㈠8㈠1㈠Z?

他们终于踏上了新的大6,新的陌生国度,他们来到了这个星球上目前最强大的国家:美国,等待他们的是什么,谁都不知道,他们既有欣喜,也有无奈,当然还有带着浓浓的忐忑憧憬。

刘老板的人将狼校长三人就像是当做毒贩交易毒品一样,在纽约皇后区(昆斯区)牙买加湾之滨的一个夜总会旁边交给了飘风侠的大师兄。

刘老板的人和大师兄相互嘀咕了几句,做了几个狼校长都看不懂的手语,绝尘而去。

刘老板的人一走,可爱的大师兄展开臂膀抱着飘风侠,互相捶胸,亲热无比的样子让人羡慕这哥两的感情那不是一般的好。

大师兄两人寒暄了几句,飘风侠将狼校长,花小九将介绍给大师兄。

大师兄,在狼校长的印象中,是个很帅气的人,走路孔武有力,就是福了,不像是个练武之人,再加上他嘴里叼着一根雪茄,带着一个牛仔帽,穿着一条花体恤,还挺着大肚腩,一副富有美国牛仔气息的暴户的模样。

看见他这个样子,狼校长问他,现在还练功不,大师兄大笑说,还练个屁,就快废掉武功了。

大师兄当然在说笑,功底还是有的。

同时接机的有一个美女,叫安静,可她这个人跟自己的名字差了十万八千里,说是大师兄的小秘,身材火爆,媚眼如电,妖精一样的妖娆,看她紧紧地绕着大师兄的手臂,那不用说,这两是睡一张床的。

大师兄还带来了两个身高马大的马仔,都是大6内地人,一个叫齐煌猛,绰号,蚂蚱,一个叫腾格尔,狼校长吓了一跳,腾格尔?大师兄解释了一下,叫腾戈耳,狼校长才释然,然而这个腾戈尔与唱歌那个腾戈尔确实很像,就像是两兄弟,和那个唱歌的腾格尔一样,也是蒙古族。

大师兄在曼哈顿的最繁华区域开了一件安保公司,这两人都是他的员工。

三位前辈好!

两人整齐一致躬身向狼校长等人致敬。

好好好,不好意思,来的匆忙没给你们带什么礼物,飘风侠笑道。

大师兄大笑说,这么多年了,你还是那么调皮,那么幽默,我喜欢,来吧,上车。

当狼校长看见大师兄的车时,心里是五味杂陈,那是一辆保时捷911,蚂蚱和歌星的车也是宝马x7。

坐上车,狼校长感觉有点压抑和渺小。

大师兄看见狼校长突然不说话,就说,狼校长,刚来是不太习惯,没事的,过一阵就好,有我这个大师兄在,啥事都会好起来的,你们的事,我都知道了,没事的,在我这里,一切的事都不是事,一切都会好起来的,在我这,别说警察找你们麻烦,就算天王老子找你们喝茶,那也得经过我的同意。

大师兄说完,仰天狂笑。

狼校长心里听罢,和花小九不由自主的交流了一下眼神,或许都说,但愿他说的是真的。

相比国内的城市,纽约看上去确实繁华些,但是,狼校长没兴趣看那些高楼大厦,每个城市都一样,灯红酒绿之中,无非是谁的高楼高一点,谁的马路宽一点,谁的街面堵车的时间更长。

狼校长问大师兄,你现在住在哪里,大师兄吐出悠悠地吐出一口雪茄,慢斯条理的笑着说:曼哈顿。

曼哈顿,是美国纽约市5个行政区之中人口最稠密的一个,曼哈顿主要由一个岛组成,并被东河、哈得孙河以及哈莱姆河包围。

大师兄说完三个字后,又说,不好意思,我在曼哈顿区买了一栋别墅。

狼校长像哈巴狗一样,竖起大拇指。

能在曼哈顿买别墅的人,那绝对的牛。

看得出,狼校长三人貌似真的遇上贵人了,狼校长心里拿定主意,他以后要在曼哈顿买两栋别墅。

狼校长们的车进入曼哈顿区以后,顺着笔直宽阔的路面,来到河边的一套别墅前。

这栋别墅比电视上看见的别墅还要豪华,泳池,草坪,花园一应俱全。

大师兄给了准备了丰盛的宵夜,让三人先填饱肚子,说,明天正式给几人接风,他酒店都订好了。

新生活从第二天就要开始了,狼校长三人开始莫名的兴奋,那还睡的着?

吃完宵夜,大师兄说,可以理解,绝对的可以理解,你们让我看见了当年的我,你们要是睡不着,有意外的节目给你。

飘风侠忙问是什么节目,大师兄出阵阵奸笑,压低声音说道:给你找个洋货试试,怎么样?

狼校长立刻想到了阿兰,紫梅,婉拒了大师兄的好意,大师兄摇头说,既然来到了美国,就得入乡随俗,狼校长还是坚持不想干。

这弄得大师兄有点不高兴。

可飘风侠和花小九的心情就是很奇特了,毕竟是当警察过来的,骨子里还是有纪律的潜意识,但是洋货,他们还从来没有体验过,大师兄随便那么一挑逗,两人就迫不及待等着洋快餐赶紧送过来,美其名为为国争光。

狼校长才觉,这两人原来也不是想象中的那么纯洁。

大师兄于是用手机拨通了号码,里边传来一个腻歪的像浆糊的声音:哈罗,达令,我的甜心..

狼校长的英文水平虽然还是很蹩脚,可在学校,好歹也是英文六级,一些普通的英文单词,对话,倒是能应付一下,听到电话里的那声音,狼校长有些后悔,刚才是不是太坚决了?可自己都向大师兄表现得那么圣贤了,就让飘风侠,花小九他们去等意外的惊喜吧。

一个小时,意外的惊喜真的来了,可来的不是性感的美女,来的是一大伙荷枪实弹的警察!

十几名警察如狼似虎的冲进来,手里握着手枪,弓着身子,标准的美式作战模式,口中叽里咕噜的大声喊叫,狼校长听得很明白:猪,蠢货,站立,趴在墙上,别动,保持姿势。

突如其来的变故,让别墅里的所有人都傻了眼,狼校长心道,完了,完蛋了,这么快就被人捉住了,一点都不好玩。

飘风侠和花小九的表情和一只受惊的鹌鹑没什么两样,都认为这些警察是来抓他们三个的。

看来,肖柔怀果然是有两把刷子!

hy?

大大师兄肩膀一耸,双手一摊问为什么。

一个带队的警察懂得几句中文:hy你老母,你这个白痴,害得我们晚上还得开工。

435 虚惊一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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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校长几个和大师兄都很惨,脑袋蒙着黑色的头罩,只露出一对眼睛,排着队,狼校长跟在大师兄后边,反手戴着手铐,被警察粗鲁的,暴力的推上了警车,往某个警局而去。

狼校长他们是****吗,狼校长他们是****的人员吗,狼校长他们是ISIS的同伙吗,都不是,他们只是被人诬陷的好人,

可惜了,三个英才的脚面踩在美利坚共和国土地上的三个小时后,英勇的被捕了。

他们被捕也就算了,不幸的是,还把大师兄给连累了,不用说,老Q当然也不跑不掉了,还有那可怜的刘老板,船主王蛤蟆等等。

唯一没带铐子的,是安静,警察说,需要优待女士,不能无礼,这是美国警察的光荣传统。

在警车上,狼校长也想问大师兄几个为什么,为什么一来到美国就被警察盯上了,到底是哪里泄露的消息,照理这事应该很绝密才对啊?然而只要一开口,看守的警察就会将枪支顶在你的脑门上。

那狼校长就不问了。

狼校长相信大师兄的人品,不会因为他们的事情而受连累,他是个正直的,热情的,接受过孔老师以及老夫子熏陶的精英青年,懂得温良恭俭让,仁义礼智信。

当夜,警察突审。

大师兄被第一个弄进去审问,而且四个警察押着,带着手铐,还有一副大号脚镣,狼校长他们看在眼里,愈发的内疚,飘风侠更是一脸的沉痛,他也知道,这回,为了他们三人的事情,大师兄肯定惹上大麻烦了。

不过,非常奇怪的是,狼校长他们三个作为此次事件的罪魁祸首,并没有将他们分开关押,而是集中关在一个房间,也没带铐子,警察只是轻描淡写的看了看他们的护照后,随便问了几句,问他们是大师兄的员工,也就是,是不是大师兄安保公司里的员工,这一下,狼校长他们才觉得不对劲,警察好像不是冲着他们来的,三个家伙几乎不用交流,连眼神都不用,不约而同的都说自己是大师兄的员工。

上午七八点的时候,临时关押室的门开了,是个胖的像头大象的女警,块头虽大,但样子很是温和。

她拿来了一份文件,告诉狼校长三人,签了,就可以出去。

三人哪敢半点磨蹭,迅速的刷刷的签上自己的大名,出了警局。出了警局的门口,狼校长依然不相信昨晚的事实,直到看见安静。

在警局的门口,安静正在焦急的等待。看见狼校长出来后,说,警察没对你们怎么样吧。

狼校长摇摇头,飘风侠劈头就问,究竟是怎么回事?我还以为警察是来抓我们的!

安静说,一下子跟你们说不清楚,这下你大师兄麻烦了,警察说他收保护费,敲诈勒索,妨碍司法公正,放高利贷,猥亵妇女,拉帮结派打群架,另外还涉及一档子命案,一档子贩毒案等等,罪名很多。

狼校长三人大眼瞪小眼,面面相觑,原来真是虚惊一场!

不过,又让人哭笑不得的是,本以为的新生活马上开始,本以为自己找到一个参天大树,谁知道,一阵小风吹来,大树就倒了。

飘风侠终于反应过来,说道:“静姐,不可能的,大师兄绝不是那样的人,他以前那么本分,怎么可能变成这样?”

安静眼睛一瞪,说道:“我哪知道这么多,我也不信!你们,没事就好。”

花小九说道:“他奶奶个熊,刘老板做的假护照还真是牛,这样也能过关?”

安静没好气的骂道:“屁话!没脑子的东西,是姑奶奶我用钱将你们保出来的,每人三万保证金!美金!要不警察那么轻易把你们放出来?记好了,要还的啊。”

狼校长他们这才明白是怎么回事。

飘风侠问:“静姐,那,那接下来该怎么办?”

“怎么办,捞人呗!你们几个,刚来美国,什么都不懂,还被人通缉,你们什么忙都帮不了,眼下,你的大师兄被抓了,他的公司也被查封了,三个大男人,你们该干嘛干嘛去,万一有一天你们被人捉住,别把大师兄再牵扯进去就行,他现在已经说不清了,这里有六千美金,我只能给你们这么多,保你们的时候,我账上的钱都用的差不多了,你大师兄的账号都被冻结了,你们先去租个房子先住下来,剩下的,就看你们自己了,至于大师兄那里,我就算是砸锅卖铁也要将他弄出来!就这样吧,好自为之吧。”

安静说完,咬着腮帮子,攥着小拳头,气势汹汹的走了。

花小九说道:“他奶奶的熊,刚才看她看我们的样子,好像是把我们当做扫把星一样。”

飘风侠却道:“这样的女人,还不错,至少没有抛弃大师兄,还把我们都赎出来了,够义气!”

狼校长苦笑道:“算了算了,能够理解,我们一来,大师兄就出事,这也够邪门的。”

花小九道:“说的也是,先看眼下咋办,狼校长,我们三人只有你懂洋文,我们可是两眼一码黑,什么都不知道啊这是。”

飘风侠顺手将手中的六千美金塞给了狼校长,说道:“是啊,校长,这下,我和花队长两就跟着你混了,只有你懂英文,咋办,你说吧。”

狼校长看着手中的美元,说道:“还能咋办,先找个地方落脚吧,走,租房子去!”

于是,三人在陌生的大街上瞎逛,一直逛到下午的两点左右,才找到一间租房中介所,他们找了一间最便宜的公寓式的房间,也需要八百一个月,最烦人的是,房东需要他们缴三个月押金。

没办法,缴就缴吧。

而房屋条件方面,是三十一层的高层大公寓楼,他们住在十二楼,是二室一厅一卫。

花小九和飘风侠住一个大房间,狼校长一人住一个小间,客厅的家具换算齐全,电视,沙发等等都有,让三人骄傲的是,客厅的电视机居然是国产的,长虹电视,沙发是国内的,产自广东顺德,地板砖产自广东湛江,狼校长几人都以为自己是在国内租房子。

厨房里有燃气灶、微波炉、烤箱、冰箱,没有排烟灶,房间没有顶灯,需要自己买落地灯,窗户有百叶窗。卫生间有灯、镜子、洗手池、马桶和浴缸,淋浴就站在浴缸里。除了这些,房间里还时不时冒出几只蟑螂向你打招呼。

楼里有电梯、垃圾间,还有可能有开放的大露台可以玩耍。他们所在的这个区域沿河,有些房间可以看到外边的景色,也可以下楼去沿河跑步。

最重要的是,这栋大楼有很多学生,尤其是中国留学生,他们来自中国各地,还有台湾,香港,各种方言纠结在一起,别扭之中,这让狼校长他们倍感亲切。

安顿下来后,那就是需要解决吃饭的问题。

狼校长手头上缴了房租,押金,买了一些日用品等等,加上老Q给的钱,他们手头上就剩下二三千块钱,得赶紧想办法,活人不能被尿憋死,找份活干那是眼下的当务之急。

找什么活,你得懂一点英文,要不然,谁找你?就算中餐馆也不大可能招聘你这样的人。

于是,狼校长决定,让飘风侠和花小九这段时间什么都不要干,先把英文学好再说,他自己出去找活干,只要能找到活,三个人的吃饭问题可以解决。

飘风侠和花小九虽然不习惯让人养着他们,可眼下也是无奈,只好就先这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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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36 我是来应聘的

接下来的时间,飘风侠和花小九在房间里恶补英语,狼校长在外边努力的找工作,整整过了三个星期,飘风侠他们都能说一些good morning. ninetbsp; meet you and thanks for being ith us this eekend(早上好!见到你真高兴,感谢你和我们共度这个周末),狼校长依然没找到什么工作。猎 Ω文Δ网』.

这不表示说狼校长不努力找,而是附近真没什么可以狼校长可以干的活,有合适他的,却也人满了。

嗯,这运气实在是差了点。

他找公寓内的留学生帮忙,在网上搜寻,也搜不到什么适合他的工作,只要有活干,就算是搬运工,狼校长都愿意,毕竟,他们手上的钱越用越少,再不找到工作,他们只能每天吃方便面了。

这天上午,狼校长有了个惊喜的现,有张当地的报纸上刊登着一所中学需要一条招聘中文老师的消息,他喜出望外,这不是自己的老本行嘛!要是能成,那就太好了!

当天下午,他就急急的去了。

但他赶到那所学校的时候,应聘的人足足有一二十个!而且人家手上个个拿着各种文凭,证明,厚厚的一叠来证明自己的能力,而狼校长呢,什么都没有,你如何竞争?你凭你一张嘴巴?

不消说,狼校长又一次垂丧气的站在大街上郁闷的叹气。

然而,非常的巧是,他出了学校后,闲逛之中,经过一间咖啡店的门口时,现咖啡店的落地玻璃上贴着一张招聘告示,上边用标准的中文写着:本店招聘一名杂物人员,需身体强壮,为人正直,无不良嗜好,仅限年龄二十到三十五岁中国籍男性。

狼校长看到这样的告示,心里笑,他娘的,一个咖啡店的打杂的,为什么非得强调身体强壮,还得年轻的中国男性?难道是招上门女婿不成?

可不管怎么样,有活干比什么都强,再说,自己也算是很强壮的,人家也没什么太多的要求,好奇心之下,狼校长毫不犹豫的走进了咖啡店。

一进入咖啡店,迎面走来一个短垂肩的年轻姑娘,长得端端正正,说不上漂亮,可让人看着舒服。

姑娘用英语笑问:“先生,你订位置了吗?”

狼校长扫了一下咖啡厅,这件咖啡店规模还算不错,占地一百五十平米上下,有二三十张桌子,整个咖啡店的装饰有点返古的味道,比如一进门口的那座用原始木头做成的小木拱桥,还有木桥下的小水池,水池旁的小水车,水中的几尾红色小鲤鱼,水池旁边墙壁上的画着几个手持圆扇子,身穿五彩长裙的古典东方美女,狼校长有种强烈的感觉,这里的老板九成是中国人。

“不,我是来应聘的。”狼校长直接用中文说道。

姑娘神色稍稍顿了一下,上下打量了一下狼校长,说道:“先生,抱歉,我,我觉得,我觉得你不够强壮,你还是别的地方试试吧。”

狼校长感觉受到了打击,但他还是一脸和气的道:“你怎么知道我不够强壮,你是,这里的老板吗?”

“不是,我不是这里的老板,可是你真的不够强壮。”

狼校长忍不住道:“你们这里是找杂工呢,还是找保镖?”

姑娘有点为难,说道:“你不了解我们这里的情况,就算是吧。”

“狼校长忍不住笑了,你的意思是,你们这里请的是杂役兼任保镖的人?那工资一定很高吧。”

姑娘说道:“工资多少,我不知道,馨姐说了算,我还是劝你去其他地方试试,你不知道,前段时间有个健身教练都没进来,我看...”

姑娘的样子看上去真的很为难,但是狼校长确实需要这份工作,迫切的需要,再找不到活干,他们哥三就得睡大街了。他还想说点什么,咖啡店的厨房里传来一个声音:“小慧,你在门口干什么,赶紧过来帮忙,客人正等着呢。”

狼校长忽然觉得这个声音特别的熟悉。

“对不起了,对不起了...”

这个叫小慧姑娘急忙忙活去了,剩下狼校长一个人站在门口呆。

他在努力想着那个声音为什么如此耳熟。

就在这时,四个身穿灰色西装汉子来到了咖啡店门口,他们长得是东方人面孔,身材粗狂,一脸的凶样,一看就不是好鸟,他们经过狼校长身边的时候,直接将狼校长挤到一边,大刺刺的朝着收银台而去。

狼校长好奇心再次被刺激,找了张靠收银台附近的桌子,坐下,他感觉,这几人不是来喝咖啡的,是来捣乱的。

果然,那个叫小慧的姑娘一看见几人,就像是看到鬼一样,吓得脸都白了,连手上的盘子都在不停的抖动。

“馨姐,馨姐....你你你,出来,出来一下。”小慧哆嗦着朝着厨房里边喊。

不一阵,里边出来一人,一个美丽的年轻女子,狼校长定睛一看,整个人差点腾的跳起来,她不是别人,却是蓝馨!这个在他的学校当过老师的蓝馨,这个曾经与他有过特殊关系的女人!

一瞬间,狼校长忽然觉得眼睛有湿润的感觉!

她,怎么也跑到美国来了?

蓝馨当然没觉狼校长,她面露恐惧,硬着头皮来到那几人跟前,低声说道:“几位,能再宽限几天吗,我们真的没钱了,求求你们,再宽限几天,好吗?”

几名汉子的为之人,一个长得一只眼大,一只眼小的家伙阴笑道:“老板娘,这已经是你第三次说宽限了,我们已经给足了机会,给你三分钟的考虑,你要是再不交钱,等下生什么事情,你可就别怪我们了哈。”

蓝馨只能拼命的求情。

大小眼只是毫无表情的看着手腕上的手表。没有半点怜花惜玉的意思。

此刻,咖啡店里有十几名客人,狼校长不知道他要用什么方式整出什么事情,他双手抱胸,气定神闲的静静看着,他对自己现在的能力非常的有自信,自信的可以打败全天下所有的暴力客,打得他们满地找牙。

三分钟很快就过去了,大小眼抓起收银台上的一只大花瓶,看上去像是要往地下摔的样子。

就在他高举花瓶往下扔的时候,一个人出现在他身边,右手托着他的手,左手将花瓶轻轻拿下,放回原位。

大小眼被突然出现的不之客吓了一跳,说了句:“小子,哪冒出来的?”

“兄弟,不要动不动就生气,不好,我劝你还是回去吧,别再惹是生非。”

大小眼骂道:“**,活腻了是吧!”

狼校长不露声色的在右手上一使劲,只听咔咔的一声响,这个家伙大叫着惨叫一声,冷汗直淋,脸色死白!整个人随着狼校长的手势姿势变动而变动。狼校长这么一使劲,已经将他的手腕捏碎!

他的这身大喊,弄得咖啡店的客人齐刷刷的往这边看,狼校长立刻带着和气的笑容道:“各位,不好意思,我的老朋友见到我太高兴了,打扰各位了,soRRy...”

如此,这些个老外个个露出鄙夷的神色,摇摇头后,继续喝咖啡,这些中国人素质真是差,光天化日之下打扰别人喝咖啡。

大小眼的同伙先是一脸的呆逼,回神之后,看到同伙吃亏,就要飙,大小眼也算是识相之人,赶紧用眼神阻止,并说道:“好汉,对不起了,我有眼不识泰山,对不起了。”

狼校长当然不想把事情弄大,尤其眼下的时候。

他松开手,淡淡的说道:“假如你不想把自己变成一个瘸子,给你十秒钟,滚出去。”

大小眼连恶狠狠的眼光都不敢使出来,带着手下急匆匆的离开。

等到这帮人一走,狼校长才回头,看着蓝馨。

当蓝馨看到狼校长时,整个人像被电击了一下呆在原地。

狼校长迎着她的目光,微笑着说道:“老板,我是来应聘的,我看你这里招聘一名杂工,不知道我合不合适?”

狼校长话一完,蓝馨的眼泪瞬间而下,她没有任何犹豫的扑进狼校长的怀里,几乎哭出声来,旁边的客人又露出了赞许的目光,有年轻的还吹起口哨,出怪叫。

而小慧则看傻了眼。

437 新生活的开始

久别的重逢固然让人激动不已,想想两人的短暂相处,快一年的光景,仿若是昨天生的事情,当做这么多客人的面,相互紧紧拥抱,狼校长有点不习惯,然而,他也不舍的分开,还是小慧忍不住,咳嗽了几下,提醒两人注意,这是在咖啡店,这里还在做生意。猎文网』.』

你怎么会在美国?

狼校长和蓝馨松开后,异口同声的问。

问完,两人都笑了,蓝馨用手擦掉脸上的眼泪,把狼校长请到一张桌子边,让小慧端上一杯热腾腾的咖啡后,两人相对而坐,狼校长知道,他们都有很多话要问对方,很多很多。

狼校长现,相比在峰花村的时候,蓝馨憔悴太多,脸上的光泽没以前那么好之外,连眼袋黑眼圈都有了,这让狼校长特别的心疼,搞啥啊这是。

两人又是差不多同时开口,最后狼校长说道:“你先说,我的故事很长,你怎么会来到美国的。”

在蓝馨的叙述中,狼校长才得知,她也是躲避肖柔怀的追杀才不得已逃到美国的,并且狼校长今天才知道,蓝馨学的是外贸专业,来美国也算是专业对口,然而,来了这里之后,要进美国公司打工不是件容易的事情,进中国公司容易被肖柔怀查到,索性在纽约开了间咖啡店。

只是,她开的这家咖啡店并不是很顺利,先借了高利贷,是五份利息的那种,也就是说,借一万块钱,每个月的利息是五百,狼校长以为,前边那几个人是放高利贷来追债的,蓝馨摇头说,那不是,是一个专门针对华人商铺收保护费的黑社会团伙,为的叫谢大人,里边几乎是都是中国人,她的这个咖啡店,必须每个月上交八百元美金作为保护费,否则,你的咖啡店就开不下去。

狼校长非常气愤,问为什么不报警,蓝馨说,报警,试过,没用的,警察刚开始来来一下,后来根本就根本不理了,说这是你们中国人内部的事情,蓝馨说,可能是谢大人买通了区内的警察,狼校长听后,更加的气愤,恨不得立刻找那个什么谢大人算账。

狼校长本以为那个谢大人应该是此人的绰号,哪知道蓝馨说,那就是他的本名,这弄得狼校长有点啼笑皆非的感觉。

狼校长于是问蓝馨,你准备招一个身体强壮的人,是不是想让他来对付谢大人啊?

蓝馨很不好意思,也很无奈的说,那也是没办法的办法,她也想办法找人解决这个问题,可是没人帮她,就算有人帮她,也斗不过谢大人。

结果,小慧给她出了个馊主意,说招人,名义上是招杂工,其实是招看门的保镖,小慧认为,凭着蓝馨的美貌,肯定可以找来为蓝馨出力的好汉,高手都在民间,不信找不到治谢大人的高手。按小慧的意思,美人一出手,就知有没有。

小慧何许人也,她也是个留学生,正在念大二,是蓝馨请来的兼职员工,星期六,星期天,暑假什么的,只要有空,都会来这里帮忙。

蓝馨她实在想不出什么好法子,也就抱着试试看的意思出此下策,死马当活马医吧,没成想,还真把狼校长给招来了。

今天要不是遇见狼校长,她的咖啡店只怕开不下去了,谢大人肯定会把她的店给砸掉,就算不砸掉,谢大人的人肯定会出阴招让她的店开不下去,那么她的高利贷如何还的清?咖啡店一倒,那不等于是要她的命?

今日看见狼校长,蓝馨不知道多高兴,她知道狼校长的本事,也知道他的老爸是个大官,可她哪知道狼校长已经是泥普萨过河自身难保。

当狼校长将他的故事跟蓝馨说了之后,蓝馨都听傻了,若不是她和狼校长有这层关系,她还真是不相信自己听到的是真的。

狼校长讲完自己的一切,望着她惊异的表情,说道:“蓝馨,是真的,飘风侠和花队长还在宿舍里啃英语书呢,你要是不相信,我可以将他们找来。”

蓝馨总算回神,忙道:“我信,我信,我现在真不知道是该狠肖柔怀,还是感激肖柔怀,他竟然让我们在美国再次见面,你说,我们这算缘分吗?”

蓝馨说这句话的时候,眼神一动不动的望着狼校长。

校长不知道用什么话回答,他多少能都懂其中的一点含义,他接过她的话,说道:“这当然是缘分,你是我在美国认识的唯一的朋友,最好的朋友。”

蓝馨却道:“单单就是朋友?难道你一直这么认为?”

狼校长有些为难,正想着怎么说,蓝馨又说了:“好了,不难为你了,你真打算来我这里当打杂的?”

狼校长马上道:“那是当然!”

蓝馨抿嘴笑了,说道:“你在这里,那是要冒很大风险的,要是谢大人的人再来捣乱,你挡得住吗?”

狼校长的眼睛突然冒出了凶光,骂道:“混账东西,就知道窝里横!他要是再敢来,我打断他的腿!”蓝馨看着,心里莫名的一惊,她觉,这个校长比以往好像更加凶狠。

“这里不是中国,是美国,你考虑清楚了吗?”她又问。

校长丝毫不做任何考虑,说道:“不用考虑,你也不用多想,我就对你说一句,谁要是敢动你一根头丝,老子让他生不如死。”

他看似说的很平淡,可蓝馨却知道,这是他的大实话,她的眼圈又变得有点红,狼校长急忙道:“别,别这样,我就怕女人哭,真的,你还没说,你答应没?”

蓝馨还没说话,外边又进来一中年女子,瘦瘦的,看上去有点奸猾,蓝馨说,这是她请来的唯一的正式员工,叫费尔南德斯约,菲律宾人,刚才她是去市采购咖啡店里的日用品去了,大包小包的回来,看见蓝馨后,也没什么好脸色,仿若是和蓝馨赌气。

这让狼校长有点不理解。

蓝馨于是道:“她这些时间闹着我要给她加工资,再不加,她就辞职不干,你知道的,我请她,外籍的,冲的就是工资便宜点,谁知道,节骨眼上,她要我加工资,不加,她说要走人,我现在还不能说她,一说,她要是跑了该怎么办?”

狼校长笑道:“走就让她走呗。”

蓝馨忍不住笑骂:“你倒是说的轻松,她走了,我不得累死啊。你看我现在都累得不行了。”

狼校长不由自主的点点头,说道:“看你是够劳累的,真让人心疼。”

蓝馨盯着他,问道:“有多疼?”

狼校长忙摆摆手,说道:“很疼,很疼,说正事,你还没答应我,你是不是把我给招进来。”

蓝馨忍不住笑道:“真是急性子,你来了,我还能不答应,不过,我这里的工资可是很低的,我最多给你六千...”

狼校长立刻打断她的话:“不要工资,管饱就行,我说的是三个,飘风侠和花小九他们都是警察,身手不一般,都是打击黑暗势力的专业人士,很难得的,我想让他们也过来帮忙,这样,你一下子就找了三个保镖兼杂工,你只管饭,工钱别管,我看这里人手太少,够累的,也确实需要人手,你把那个菲佣给炒掉,省点钱,我们替你打工,另外,我们还有一个要求,就是给我们找个住的地方,我们快缴不起房租了,怎么样,合算不?”

蓝馨的眼睛顿时亮,拼命点头道:“没问题,没问题,我现在也是租房子住,换个大一点的不就行了,可是,可是这样是不是太亏待你们了....”

“别可是了,就这么定了,等你过了这关,以后的事情我们以后再说,对了,还有个问题,你介不介意我们现在是通缉犯?”

狼校长的口气武断的不行,彷如他才是咖啡店的老板一样,蓝馨却没有半点意见,站起来,来到狼校长跟前,在他的脸上使劲的亲了一口!

这让狼校长有些吃不住,不知道是啥意思,蓝馨却道:“别想歪了,这是在美国,男女亲一下很正常的,我亲爱的通缉犯。”

狼校长还没回神,蓝馨已经凶巴巴的找那个菲佣算账去了。

五分钟不到,蓝馨再次回到狼校长的身边,一脸轻松的说道:“走吧,我们租房子去。”

蓝馨对她所在的周边的地区非常熟悉,她和那名菲佣租住的也是两室一厅,狼校长他们要来,蓝馨租了一个四室一厅的房子。

而租房子的钱,是蓝馨将自己的一个钻石项链贱卖给一家珠宝店后,才勉强将房子租下来。

两人忙乎了一下午,将新的租住地弄好,狼校长才离开,临走之时,蓝馨一直站在房子的窗口望着他离开,生怕他一去不回的模样。

回到住处的狼校长将消息告诉了花小九和飘风侠,两人也是高兴不已,尽管说没工资的,但眼下能够在纽约站稳脚跟那就是胜利。

第二天上午,三人退掉了房子,每人背着一个背包,出租车都舍不得打,坐上公交车,直奔咖啡店,开始他们的打工生涯。

当他们来到咖啡店门口时,远远地,就看见蓝馨站在门口张望,看见狼校长几人的身影,她像只燕子一样,欢乐的上前迎接。

狼校长来到咖啡店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将手中剩余的钱全部交到蓝馨手里,让她安排大家的食宿,蓝馨本不想收,可她可无法抗拒狼校长命令式的口吻,她现,在这个男人面前,她没有拒绝的勇气。

438 该来的总会来

狼校长本以为,开个咖啡店不就是让客人在店里聊聊天,吃吃喝喝而已,谁知道,只是短短一天功夫不到,他才知道自己对这方面是严重的ouT了,因为他从不喝咖啡,也从来没去过咖啡店。八?一?中文 ㈠??.㈧8?1㈧Z㈧?.COM

蓝馨的咖啡店算得上中型大规模的咖啡店,在她的这间叫蓝月亮的咖啡厅内,有特别多的东西,除了咖啡,还有乌七八糟的饮品,茶、冰品、果汁等等应有尽有。

狼校长刚进来的时候,只注意多少张桌子,没成想,桌子摆放还有很多名堂,比如什么卡座、情侣半包卡座,甚至是环形卡座等等,这都是根据不同的人群需要而设计的,

狼校长看到的收银台不叫收银台,那叫吧台,狼校长还现,蓝月亮咖啡店还有二间包房,里边居然放着麻将桌!想必,这应该是专门为中国老板设定的。

新鲜感一过,剩下的就是琐碎的活儿,比如怎么样打奶泡、拉花等等,

蓝月咖啡店的用的是半自动的咖啡机、使用、维修,绝对的技术活儿。一台机子的价钱约为二三万人民币,折合美金都好几大千,也是贵重设备了,要小心使用。

除了咖啡机,什么果汁机、冰沙机、制冰机、微波炉、制冰机滤水设备、开水器、饮水机、消毒池、洗碗机,糕点柜、冰藏柜、冷冻柜、展示柜,咖啡温度计、压粉器、冲茶器、电子称、奶油枪、气弹、各式咖啡杯、托盘乱七八糟的,你都得熟悉。

然而,这些都是最基本的,虽然难道很小,你得会啊,另外,你还得懂收银系统、点单系统、监控系统 最重要的,每个咖啡店还得有自己的特色。

在蓝馨的介绍下,狼校长的头一下子就大了,花小九也是一脸的懵逼,这两傻蛋以为飘风侠一定会一脸的苦相,没想到这小子反而是听得津津有味,不时还提出点自己的意见,这样弄那样弄,弄得狼校长,花小九以为看到了外星人。

既然飘风侠对咖啡店这么感兴趣,三人很快实现分工,飘风侠主要负责厨房里的事情,花小九负责采购,卫生的打扫等等,当然,这都是在蓝馨的指导下展开工作,他们也得先培训一下,至于狼校长,活儿最轻松,瞪大眼睛看大门,加上一个好听的名字,安保人员!

对于安保人员的这个活儿,要是换做以前,飘风侠和花小九打死都不会让狼校长干,怎么说他们也是警察,就算不干警察,干个安保人员那也是绰绰有余,可自从狼校长拗弯看守所内的那几条吓人的钢筋后,两人就知道,轮武力,他们已经远不是这个小学校长的对手,让他做保安,他们服气,至少从暴力学角度来说,这个狼校长的确够狠,在陨魂山内,他们已经见识了狼校长的变态,这浑球哪是什么校长,分明就是一凶货重生。

当然了,蓝馨是老板,狼校长没事的时候需要协助她协调咖啡店里的一切事宜。

咖啡店里来了三个年轻气盛的大男人,蓝馨本以为,这三个家伙需要适应一段时间才能胜任咖啡店的工作,没成想,短短的两三天,这几人就配合的相当好,各种器具操作的如行云流水,弄得蓝馨不由得赞叹,男人一旦细心起来,比女人都厉害。

他们相互配合的那样好,蓝馨的气色这些天也好了不少,脸上还是红润起来,花小九现蓝馨看狼校长的目光与她看自己与花小九的眼神明显的不同,带着点腻味,就知道,这东西和老板娘只怕有一腿,可他们哪知道狼校长和蓝馨之间的关系,狼校长也没跟他们细说,只说他跟蓝馨是普通的朋友,

花小九和飘风侠就是嫉妒的要死,人跟人比死人,这校长为啥到哪里都有美女陪着,而且不止一个。

狼校长他们几个来了咖啡店的第五天晚上,蓝馨特地提早打样,坐上地铁,在曼哈顿的街道上拐弯抹角的找了一间中国人开的川菜馆。

这天刚好是周末,小慧也过来了,五人在川菜馆里要了一间包房,痛痛快快的吃了一顿来自家乡的川味菜,狼校长几个还叫了一瓶郎酒,一瓶劲酒,一瓶二锅头,外加两打啤酒,大喝特喝,本来,狼校长还想叫茅台,可惜,那贵了点,狼校长没叫。

尽管如此,这顿饭,对狼校长几人来说,那就是最美的佳肴了,成天的面包之类的西餐,吃的狼校长几个真的想吐。

吃饭的时候,狼校长现,飘风侠貌似对小慧特别有意思,不断的逗她笑,不停的吹牛,吹得天花乱坠,尤其是说道陨魂山里边的事情,小慧的面部表情绝对的可以弄成一打表情包出来。

花小九贴着狼校长的耳朵说,这个世上,又一个花姑娘要被猪拱了。

这句话,居然被蓝馨听见了,蓝馨则道:假如人家愿意,别说是头猪,就是头驴,人家也乐意。

花小九趁机问:狼校长是猪,还是驴?

蓝馨趁着酒兴,说,他不是猪,也不是驴,是四不像。

飘风侠听到了蓝馨的话,忙问,谁是四不像,小慧接口道:你就是。

一群人哄堂大笑,而本来紧靠着狼校长的蓝馨,在融洽的气氛中,把个狼校长贴的更紧,飘风侠不知道真醉还是假醉,一只手还搂着小慧的腰,小慧居然顺其自然。

完蛋了,一朵鲜花真的就要被猪拱了,飘风侠不是有女朋友的嘛,贱人!狼校长骂飘风侠的时候,也不想想自己,他比飘风侠更贱!

花小九最孤单,一脸的苦逼样子。

蓝馨看在眼里,笑问:“我认识一个朋友,是个小学老师,有没有兴趣认识一下啊。”

“真的吗?”花小九无限惊喜。

狼校长立刻道:“逗你玩的!”

蓝馨却道:“谁说的,明天我就把她叫到咖啡店里来!”顿时间,花小九的脸上充满了希望,喝酒也就更起劲了。

其实,蓝馨对飘风侠和花小九两人,不知道是两人作为狼校长的朋友还是怎么回事,她对两人的感觉非常的好,自从两人一来到咖啡店,蓝馨就认定这两人是值得交往的朋友,否则,她可不会给花小九随便介绍女朋友,看见飘风侠对小慧揩油,她肯定会阻止,可现在,她不但不阻止,还暗中怂恿飘风侠,说什么近水楼台先得月,过了这个村就没这个店之类的话,弄得飘风侠对小慧愈的放肆,而作为小慧,情窦初开的年龄,又是学戏剧和音乐的,本身就具有浓浓的浪漫因子,碰上这么个貌似传奇一样飘风侠,当然是向往不已,敬佩不已,要不你情我愿,一见钟情是怎么来的?

但狼校长心里却很担心,他不知道这样子弄,究竟是好事还是坏事。

吃晚饭,飘风侠送小慧回学校,蓝馨和狼校长说要去逛街,只有花小九一人先回宿舍。

花小九孤零零的一人回去,自然是无话可说,谁让你没遇上美女。

狼校长他们现在租住的都是高层公寓,在九楼,宿舍的位置离咖啡店大概一公里不到,从宿舍靠西的窗口,依然能够看到河流,风景还是很迷人,花小九回到宿舍的时候,正好是夜里十一点。

这几天,由于那什么谢大人的事情,花小九还是很警惕的,一直到电梯里,他都保持警惕的状态,直到拿着钥匙,打开房门,他的警觉性才放松了一些,然而,当他一进门,还没关房门,作为武警中的佼佼者,他感到了一股子凛然的杀气正从黑暗的屋子中弥漫过来,不等他反应,一支硬邦邦,冷冰冰的东西顶着他的腰眼!

他知道,那是枪!

紧跟着,一个冰冷的声音喝道:“别动,动就打死你!”

花小九只能举手投降,这样的情况,任何的反抗都是徒劳的。

439 100美元

花小九遇险之事,狼校长一无所知,蓝馨说,纽约海滩的夜景很美,从中国来到美国,她没像今天晚上这样如此的轻松,她很想去海边坐坐,狼校长当然愿意陪着她去,去海滩,那就真的需要打车过去,这钱是省不来的。Ω猎』Δ文网 .

蓝馨上车后,什么话都不说,只是幸福的靠着狼校长的肩膀,狼校长本想坐直一点,无奈不忍心搅了蓝馨的雅兴。

司机回头问狼校长去哪里,狼校长的英文不是特别的纯净,随口就说,找到海滩就行,人少点的。

司机是个肥肥的大胡子的家伙,见到狼校长说话都不流利,两人说的又是中国话,以为碰上了两条大水鱼,就特意在大街上绕圈子兜风。

狼校长见状,暗笑,这傻鸟还真当我是土鳖!蓝馨也现了情况不对,正要提醒一下司机,却被狼校长示意不要出声。

到了目的地时候,司机说,到了,1oo美元。

狼校长先不下车,用力在车门的把手上狠命一拧,把手就从门上脱了下来,他做了个无奈的动作,摊开手,意思是不关我事,又用用食指左右晃了晃,意思说,你们美国车质量怎么这么差。

司机忙说,这是日本车,丰田的。

狼校长说,那就彻底试试这车的质量到底怎么样,我他又去掰另外一侧门的把手,那家伙马上说:伙计,您的运气真好,今天是个好日子,公司搞活动,五折车价,欢迎来到纽约!

狼校长呵呵笑道:谢谢,我来自伟大的中国,我们中国和伟大的美国简直就是基佬的关系,再打五折。

司机的脸都绿了,看着狼校长的手捏着的那支可怜把手,点头道:好吧,朋友,成交,25美元。

于是,狼校长爽快的掏钱,吹着口哨下车,临走之时不忘敬个礼,谢谢伟大的美国的士司机将我送最漂亮的纽约海滩,谢谢。

司机觉得自己的牙齿很疼,抽风一样的竖起中指,踩着油门懊恼而去。

司机的样子,让蓝馨笑得前俯后仰,花枝乱颤。

狼校长自己也乐了,说道:“这美国车也不过如此。”

蓝馨的笑声却很快停下来,将狼校长的那只手抓过来,左看右看,说道:“到底是车的质量问题,还是你的力气问题,车手把哪那么容易给掰下来,太恐怖了。”

狼校长学着刚才那个司机的样子,耸耸肩道:“也许人家说的是真的,是丰田车,质量真的很差的,走吧,不纠结车结不结实的事了,我们下海滩吧。”

“好吧,听你的。”

蓝馨这些天对狼校长说的最多的一个词就是听你的,这让狼校长心里特别的受用。

两人下了海滩,紧贴着海水,并肩坐在舒爽的海沙上,吹着舒缓的海风,遥望着海面的夜景,这感觉真是不赖,最主要的,身边有美人相伴,要是再来一瓶二锅头什么的,那就好了。

他们坐在一起,蓝馨这回却很少说话,她就是靠着狼校长身边,静静的看着海面。

校长知道,她有心思,难道她在想峰花村的事?

每次想到他和蓝馨在峰花村里的那些事,狼校长就会感觉喉咙干,全身燥热,今晚,也是一样,但他不能那么自私,他只能忍着,忍着,尽量将蓝馨当做最好的朋友看待,她也是个苦命人,不容易,尤其是她一个女孩子家单身匹马来到纽约闯世界,真是不容易。

蓝馨忽然开口了,说道:“校长,能把你胸前的那个玉坠给我看看吗?”

“当然可以!”

这是蓝馨第一次出这样的请求,当狼校长将自己在山中的故事说给她听到时候,她就瞅着自己脖子上的那条红绳子,她想看,可是没开口,平时没事的时候,她也会不时的看着狼校长脖子上的红绳子。

蓝馨掏出自己的手机,用手机的光芒将玉坠仔仔细细的,翻来覆去的看了好几遍,才说道:“你说,阿兰会不会真的就被吸到这你边去?”

狼校长摇摇头道:“我也不知道,可当时阿兰就是那样消失的。”

蓝馨道:“你说的,我都信,就是这件事,我不信,你不会骗我吧?”

狼校长叹口气,说道:“我知道你不信,不是亲眼所见,谁都不会相信,花小九他们可是亲眼所见,你还不相信?”

蓝馨将玉坠重新挂回了他的脖子上,笑道:“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你,现在是不是很想阿兰?”

“不但是阿兰,还有紫梅,雯雯,元鼎,红姑,还有的父母,不知道他们现在怎么样了。”

狼校长一说到这,狼校长的情绪一下子就低落起来,蓝馨很后悔,不该这时候看玉坠,更不该揪着阿兰的事情问,她赶紧说道:“她们会没事的,起来吧,我们把鞋子脱了,去海水里踩踩,很舒服的。”

狼校长自然之道蓝馨是什么意思,欣然同意,准备脱鞋,还没等手伸向鞋子,蓝馨的手机响了,那是个陌生的电话,蓝馨犹豫了一下,还是接了,电话一接通,就听电话里一个慢条斯理的男声说道:“你是蓝馨蓝老板吧。”

“没错,是我,你是....”

“我的声音你都听不出来了,我是谢大人。”

啊!

蓝馨尖叫一声,手机啪的一下扔在沙子上。

电话里再次传来谢大人的声音:美女,不要那么大惊小怪,我又不是妖怪,叫你的那个狼校长接一下电话。

狼校长冷笑一声,捡起电话,他知道,这天总会来到,他正要开口,谢大人说道:“狼校长,很高兴认识你,打扰你的雅兴,还请谅解。”

“你,想干什么?爽快点。”

“不想干什么,都是中国人,不必要那么紧张,我们应该团结才对,别让人笑话我们中国人是一团散沙,你说是不是?”

“你他娘的到底想说什么?”

“看你,那么没礼貌,你是怎么当上老师的?好吧,看你是个急性子,那我就说正事,我和你的朋友花小九特别的有缘分,他现在在我这里做客,我也希望你来一下,我们谈谈。”

狼校长一下子就懵了!

三秒钟之后,狼校长意识到,花小九出事了!

“你把他怎么样了?我警告你,不要乱来,否则,我会让你后悔来到这个世界上。”

“狼校长,我都说了,我们都是中国人,你紧张什么,我只是请花先生来我这里做客而已,不必紧张,真的,不用紧张,所谓不打不相识,我们都是朋友,是不是,你记好,我给个地址给你,限你两个半小时之内赶过来,我沏好茶等着你的光临,你是个聪明人,我们之间的事情我自己解决,不需要美国人来瞎掺和,你明白我的意思的,美国警察若是一进来,那事情就不好处理了,你懂的了,记住,地址是....”

狼校长赶紧将地址记下。

对方报完地址后,便挂断了电话。

“怎么回事,怎么回事,花小九怎么了?”狼校长一挂断电话,蓝馨就问。

“没事,没事,花小九被谢大人给捉住了,我去会会他,我先送你会公寓,快走,我们没时间了。”

440 创意的解释

“不,我要跟你去。』』Δ 猎文Ω网 .『”

“不行,你去,很危险。”

“不,我一定要去,这件事因我而起,我不能退在一边,校长,你放心吧,谢大人虽然不是东西,但这里是美国,他也是中国人,弄出人命对他没好处,他不敢随便胡来。”

“还不敢胡来,他把花小九都绑了,还不胡来,你,不许去!”

“不,我一定要去,我要去跟姓谢的说清楚!”

蓝馨拉着他的手,执意要去,狼校长拗不过她,只好同意。

两人上了海滩,截了一辆的士车,往谢大人所说的地址飞奔而去,路上,狼校长还不停的催促司机快点快点。纽约很大,曼哈顿地区也不小,谢大人说的地址,沿途经过了不少的有名的景点,比如百老汇大剧院,时代广场,但这些,狼校长根本没兴趣看一眼,一路上,还不停的堵车,急的狼校长直骂娘,他需要的是时间。

过了洛克斐勒大学时候,再往东走五六公里,的士车才停下。司机告诉他们,只能送到这里,要他们自己过马路,直对着那个路口就是,因为曼哈顿到处都是单行线,而且道路很小,狼校长当时就骂,美帝真是小气.

其实狼校长根本不了解曼哈顿的历史,曼哈顿的街道和土地规划,大部分是十九世纪弄出来的,那时候哪有这么多汽车,那都是马车!

两人下车后,现这里的人流很是很大,不是什么偏僻之处,狼校长稍稍放心了些,那东西要是干坏事,也不会选择这么人多的地方。

再说,地址写的是某大街多少多少号,应该不会太偏,狼校长一下子真弄不清谢大人葫芦里到底在卖什么药。

越过马路,走进司机说的那条街道,狼校长才现这里到处都是一栋一栋的小房子,像是别墅,看上去又很旧,像是电影中十七八世纪的欧式石块为墙,绿瓦为顶的建筑,这些房子,大都是两层,最多三四层,有些门前有花园,篱笆,当然人家的篱笆那是用整齐的木块围成的

不是说美帝很有钱嘛,怎么还有这么多老房子,狼校长可不知道,这些老房子可老值钱了!

两人往里走了很长一段路,才到达了目的地,这也是栋独立的楼房。

这间楼房与其他的楼房没啥区别,唯一的区别的是,这座房子的门前挂着两盏大红灯笼,门牌的上方还贴着一块匾,上边写着:谢某人古董店。

狼校长看着,差点笑出来,这不伦不类的玩意挂在那里,算什么?

此刻古董店的门口,出来一人,四十岁上下,此人身穿一套白色练功服,脚蹬一双黑布鞋,手拿两个练功铁球,戴着一副眼镜,三七开的头梳理的整整齐齐,给人的感觉是儒雅斯文,彬彬有礼,很有学者的气质与派头。

此人看见狼校长和蓝馨,微微躬身笑道:“蓝老板,好久不见,这位,想必就是狼校长吧?”

“你是,谢大人?”狼校长问。

谢大人又是微微躬身,笑道:“正是鄙人,后生好眼力,一看就准,我已经恭候多时了,请吧。”

谢大人说完,侧过身子,优雅的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狼校长稍犹豫了一下,昂着头,牵着蓝馨的手,大踏步走了进去,一到里边,狼校长觉,这里就真的是个古董店,这里到处都货架,货架上,什么石头,玉器,瓷器,古玩,铁的,铜的....琳琅满目,应有尽有。看得狼校长是直瞪眼,连蓝馨都露出了惊讶的神色。

“狼校长,蓝老板,献丑了,这是在下多年收集的一点小玩意,见笑了,要是看上哪件,拿走就是。”

谢大人说的不用说是客套话,狼校长愈弄不懂这东西究竟在搞什么名堂,沉着脸问:“谢大人,谢老板,开门见山吧,花小九呢?你把他弄到哪里去了?”

“好好好,爽快,不愧是年轻人,请吧,我们一边喝茶,一边谈,请。”

谢大人将两人两人引到了后间,越过一道屏风就是,这里一张用一个大古树根制成的茶座,茶座上,早已经摆放好了一个淡红色紫砂茶壶,三个洁白的茶杯,三张布艺桌椅,那个茶壶内,茶水正冒着腾腾的蒸汽,显然已经烧开。

狼校长看见杯子后,问道:“你难道知道我们是两个来吗?”

“呵呵呵,不是,不是,猜的,猜的。来吧,请坐。”

狼校长和蓝馨对视了一眼,在谢大人对面坐下,谢大人手持茶壶,给狼校长和蓝馨每人到了一杯茶,说道:“两位,这是最好的西湖龙井,尝尝吧。”

狼校长看了看茶杯里带着碧绿的茶水,没喝。

“怎么,怕有毒啊,放心,我谢大人从不干偷鸡摸狗的事情。”

狼校长心里倒是有点不好意思,这个混蛋,绑架了自己的人,应该很戒备自己才对,为什么身边一个随从都没有?难道他不怕自己难,捏断他的喉咙?

于是,狼校长端起茶杯喝了一小口,放下杯子就说:“行了,谢老板,本人最不喜欢拐外抹角的,说吧,你要怎么才能放了我的人。”

谢大人放下手中的铁球,推了一下鼻子上的眼镜框,笑道:“真是急性子啊,好吧,那我就说吧,很简单,只要你把蓝老板欠我的三千二百美金,以及你打伤我手下的医药费,九万元美金还给我,我就放了你的朋友!”

“混蛋!”狼校长蹭的一下跳起来,手指指着谢大人的鼻子,差点就要动手。

谢大人将狼校长的手一点点拨开,说道:“年轻人,冷静,冷静,你要是不冷静,你的朋友就....”

一说到花小九,狼校长只能强忍着火气,蓝馨也在一边拉着他坐下,等到狼校长火气小了一点后,他骂道:“谢大人,我真是替你害臊,你是中国人,居然欺负起中国人来,你还敢强搜保护费,丢人不?”

谢大人又是微微一笑道:“你错了,我是在保护中国人,我收,那是八百一个月,我不收,别的人也会去收的,到时可远远不止八百了,你说,我是不是在办好事啊?”

一句话,把狼校长呛得差点吐血!

“那你他娘的,不会去收美国人的保护费啊。”

“不急不急,迟早的,等到我们有了一百艘航空母舰,我自然会去收美国人的保护费。”

441 另类杀人法

谢大人的这句话弄得狼校长哭也不是,笑也不是,他觉得这东西的脑袋肯定有问题,蓝馨说道:“谢老板,我欠你四个月的保护费,我认,你再给点时间,我一定还你,可是你要狼校长还你九万医药费,你是不是想抢劫啊?”

谢老板一点都不着急,喝了一口茶,慢悠悠的说道:“蓝老板,你说的很有道理,你不知道的是,你的这个校长太狠了,一下手就把人家的一只手给毁掉了,换句话说,他残废了,人家有老有小的,你说,他该怎么办,我要九万美金已经是很照顾你们了,毕竟我的人也有不对的地方,是不是?狼校长,不是我说你,得饶人处且饶人,你下手那么狠,还是自己的同胞,你为何就不会悠着点?你看你,还像个中国人吗?我们只是图财,不伤人的,不像你,为你几千美元就痛下杀手,年轻人,练武之人,也得讲点武德是吧,你师傅没教你吗?”

本来狼校长是憋着一肚子气来讨说法的,被他这么一说,自己倒是无理取闹的了,天下有这样的道理?

另外,这家伙把自己当成练家子了,可惜,他哪里知道狼校长的底细,打死都想不到狼校长为何会如此的厉害。』猎文网Δ.

遇上这些不讲理的人,蓝馨的口才要比;狼校长好不少,她讥笑着骂道:“还说我们不是中国人,你是中国人吗,就会欺负我们这样的弱女子,欺负女人你算什么本事?你还是男人?你还有理了?你是不是人?要不是你的人上门一而再再而三的催钱,要不是你的手下要砸我的店,哪会生这样的事情?你倒好,恶人先告状倒打一耙,等着,天会收了你的!”

谢老板倒不生气,呵呵一笑道:“你说的对哦,谁是谁非,老天自有论断,我们今天只是和和气气的谈,我们都不想把事情闹僵是不是,我谢某人是个很讲道理的人,我们只求财,不打打杀杀的。你们打残我的人,我就必须为我的兄弟们讨个公道,否则,我几十号兄弟是不会放过我的,是不是,所以,只要你们给钱,事情就这么了了,从今往后,看在狼校长的面子上,我的人也不会再去你的店里收取安全费,怎么样,狼校长,愿意交个朋友么?”

九万多美金,一时间去哪里要?

狼校长想了一下,问道:“好啊,我赔付医药费就是,不过,我们现在没钱,等到以后....”

“别,千万别以后,明天生什么我们都不知道,谁会等到以后,我给你十天时间,十天!”谢大人立即打断了狼校长的话。

“什么?十天,你想让我们去抢银行啊!”狼校长再一次蹦起来。

这次,他留了个心眼,观察了一下周围的环境,他现,在茶室的右侧,也就是靠近里屋的位置,那里还有块镜子,大的镜子,长宽高有一两米,这不正常。

狼校长忽然想到了一种镜子,电影里审问犯人用来观测犯人情况的那种设备,这种镜子后边是一个房间,你在这边看不见里边的人,里边的人却能注意你的一举一动,再说,这块镜子后边好像还有个里间。

狼校长估摸着,镜子后面应该有人,他不相信眼前的谢大人会如此淡定。

若是在国内,狼校长应该不会有太多的顾忌,但是这是在美国,人身上带着枪那是很正常的事情,不像中国那样禁枪。

他在路上就琢磨,花小九的身手不是一般人能搞的定,为什么说被捉就被捉了,肯定有什么事儿,他想到了枪,现在他想,是不是屏风后边也有几把枪对着他的后脑勺?

“小伙子,脾气很大啊,稍安勿躁,稍安勿躁,反正我只给你十天时间,你要去抢银行那也是你的事情,不过,抢银行不好,风险太大,被人捉住,只怕一辈子都出不来了,是吧。”

听到这样的话,狼校长倒是冷静下来,这东西后边一定还有话,他想说什么?

于是,他缓缓坐下,堆起笑脸,说道:“果然是高人啊,那依你说,我除了抢银行,还有什么路子啊?去菜市场抢卖菜的?”

谢大人呵呵一笑道:“果然聪明,和气生财嘛,别老说抢抢抢的,不好,我们都是斯文人,有智慧的人,大家好好谈,肯定会有办法的,本来嘛,我们之间没什么大事,不就是三千美金的事情吗,小事,多小的事,是吧,现在你打残了人,事就大了,不管从哪个方面说,你都有责任,我要你九万美金真的是照顾你了,要是换了别的人,九十万美金都不够....”

“得得得,你他娘的少唧唧歪歪的,你就说吧,十天之内,我哪里弄得到这些美金?”

“好,痛快,我认识一个朋友,他有路子,是专门搞地下搏斗场的,通俗点讲,就是----打黑拳,打赢一场,一万美金,你身手这么厉害,一出手就把人的手骨捏碎,这份功力绝对的闻所未闻,你只要打十天,只要站得住,十万美金不是到手了,你还能反赚几千美金是吧...”

谢大人的话还没说完,蓝馨的一杯滚烫的茶水就泼在谢大人脸上,大骂:“卑鄙,那是去送死!我不同意!”

狼校长一看坏了,这么烫的茶水泼在脸上,那得多疼。

果然,谢大人的一边抹着脸上的茶水,一边咬了几下牙根,最终,他居然忍下来了,若无其事的笑道:“蓝老板,脾气还是那么大啊,还好,茶水在聊天的时候,凉了不少,要不真的被你毁容了哈。”

谢大人的这些个动作,让狼校长想到了肖柔怀,他忽然明白,这东西,真不是好对付的人。

望着谢大人被茶水烫红的脸,狼校长很想笑,但他嘴巴里却道:“谢老板,果然是人中之杰,这样都不生气,好吧,你让我考虑一下,明天我给你答复,你看怎么样?”

谢大人笑道:“没事,你慢慢考虑,你记好了,你只有十天时间,你的朋友,你放心吧,我会好好的招待他的,没事的。”

“那就告辞!”

“我送送你们吧。”

“不用,谢谢了,明天电话联系。”

狼校长这边一走,从那大镜子后边的那堵墙壁的侧面,只听吱呀一声,出来六个人,都是些身材粗壮,面容凶狠,手拿短枪的大汉!

其中一个汉子道:“老大,你刚才为什么不信号,我们都急死了!”

谢大人还是微笑着说道:“你懂什么,杀了人,我们能脱得了干系,让他去擂台上,死了就不关我们的事了。”

几个汉子互相看看,不由的点点头。

442 没天理

等到狼校长蓝馨回到宿舍的时候,已经是凌晨二点半,飘风侠却还没回来,显然,这个家伙已经急地坠了爱河,迷失方向了。』 猎文 网Δ.

问题是,眼下飘风侠没有手机,找不到人,小慧的手机处于关机状态。

“该死的,现在还不回来,两人不会开房去了吧,手机都关了,再不回来,老子阉了你!”狼校长着牢骚,骂道。

蓝馨瞪了他一眼,说道:‘他回来也没什么用,他有钱吗?’

是啊,飘风侠也是个穷光蛋,现在只能钱解决问题。

“反正我是不会让你去打黑拳,打黑拳分分钟要人命的,你知道不?”

狼校长眉头皱了几下,问道:‘黑拳,也是一种拳击比赛,没那么恐怖啦。’

“不行,我说了,不准你去,大不了我不开这咖啡店,我把它卖了,卖了钱给那个谢大人就是”

“那不行,那是你的心血,绝对不行,再说,你把钱给了谢大人,那高利贷的钱你咋办?”

蓝馨卡壳了,眉毛一挑,说道:‘那我就学你们跑路,跑得远远的,让人家找不到我,反正我是不让你打黑拳!’

两人正吵着,只听房门传来开锁声,啪嗒一声,飘风侠哼着下流的小曲儿回来了,见到两人一脸的黑线,问道:‘夜半三更进去不睡觉,干啥啊,演话剧啊。’

狼校长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骂道:‘你现在才回来啊!好爽是吧?’

飘风侠一听,知道这狼校长貌似是话中有话,结巴了一下,问道:‘校长,啥事啊,看你的脸色,黑黑的,花队长呢?’

蓝馨瞟了他一眼,说道:‘你们的花队长被谢大人捉走了。’

飘风侠大叫:“什么,你说什么,花队长被谢大人捉走了,这么快?”

“哎呀呀呀,你吵死啊,等着隔壁的人投诉你是吧,蓝馨,你跟他说说,究竟是怎么回事。”

于是,蓝馨将事情的经过,以及两人去谢大人那里的事情详细的说了一遍,最后她说:“飘风侠,你说,打黑拳这么危险的事情,狼校长能去吗,那不是去找死嘛!”

得知事情的经过,飘风侠当然恨得直咬牙,可说道打黑拳的事情,他让蓝馨狼校长坐在客厅沙中,咳嗽了两句,说道:“目前这事,报警是肯定不行的了,别说谢大人不让我们报警,就算他让我们报警,我们也不敢,我们可是有案底的,但我认为,去打黑拳的事情,我倒是觉得可以一试。”

飘风侠一说完,蓝馨将沙的靠枕,地上的拖鞋一股脑往飘风侠的脑袋上砸过去!

等蓝馨没什么东西砸了,飘风侠才道:“别生气,别生气,美女,我是不会随便乱说话的,狼校长,你倒是说句话,你说,目前这种情况下,我们还没有第二种选择?”

飘风侠说的实话,大家都没钱,在人生地不熟的地方,想要借钱,那是难上加难,要不然蓝馨也不会借高利贷。

狼校长沉吟了一下,也是干咳了两声,说道:‘其实,打黑拳也不是那么可怕,真的,或许可以试试。’

蓝馨的一张脸变得怒火冲天,站起来,跑到窗边说道:“你要是敢去,我就跳下去,我死给你看!”

这一下,吓得狼校长,飘风侠赶紧将她拉回沙边,等蓝馨的女人气稍微平息了一下,飘风侠才说:“蓝馨,要是别人,我是怎么都不会劝他去打黑拳的,狼校长不同,他真的很变态,变态到让人不可思议的地步,你不知道吧,我们从看守所逃跑的时候,那么粗的钢筋都被他扭弯了,那得需要多大的力气,狼校长没跟你说吗?”

蓝馨依然气哼哼的说道:“说了,我不信,他是在编故事逗我开心来着,还说阿兰被吸进了那个玉坠,我才不信,你合起伙来骗我是吧?”

飘风侠摸了摸自己的腮帮子,说道:“狼校长,你若要去打黑拳,就得证明一下的能力,还别说,我还真的想看看你的力气到底有多大,能给点信心给我们不?”

狼校长觉得有理,朝着四周看看,想了一阵,进入厨房,拿出一面不粘锅,用手指敲了敲锅底,问蓝馨,这个大概值多少钱,蓝馨说,最多五美元。

狼校长点点头,笑道:“不贵!”

随后,他鼓足力气,两手抓着不粘锅,只听见吧唧吧唧的声音响起,十秒钟不到,那只不粘锅变成一团黑黑的,圆圆的小麻花!

蓝馨的嘴巴大长着,半天合不拢嘴,飘风侠虽然有思想准备,也是目瞪口呆!

这不粘锅,这么厚,在狼校长手里怎么像卫生纸一样那么听话。

半响,蓝馨才道:“我知道了,那辆的士车的车把不是质量问题,是你硬生生的扯断的是吧?”

狼校长笑道:‘那是自然!’

飘风侠莫名其妙,问什么的士?狼校长不理他,反而问蓝馨:“你说,以我这样的功力去打黑拳,你是不是该放心了些。”

蓝馨从石化中清醒过来,嘴巴一撅,说道:‘光是力气大有什么用,你又没学过功夫。’

飘风侠马上说道:“功夫无非是力量,度,招式,技巧的结合,最重要的先得有力气,要有狠劲,跟着,要有度,狼校长,来,你打我,朝着我打,我看看你的度,我不还手就是,好歹我也是个高手。”

飘风侠说完,从沙上站起,来到客厅中央。

说实在的,狼校长还真的没有和一个特警交过手,飘风侠说打他,那就试试。

于是,他站到了飘风侠的跟前,问道:“你准备好了吗?”飘风侠屏息凝神,摆出格斗架势,说道,准备好了。

于是,狼校长按照自己能出拳的最快度,对着飘风侠的胸口试着轻轻的就是一拳,奇怪的是,那飘风侠好像没反应过来,一拳就被狼校长打翻在地,半天才爬起来。

“啊呀,你不会轻点啊,疼死我了。”

“我已经用很小的力了,你怎么不躲啊?”狼校长纳闷的问。

“我是想躲来着,再来!”

嘭,又是一拳,这回是打在飘风侠的脸上,大侠再次倒地,捂着脸说:“你就不会轻点啊,小慧看见了可咋整啊?”

狼校长哭笑不得的骂道:‘好歹你也是高手,还说在省里比武都拿过名次的,你就不会躲?’

“躲个屁!你出拳度太快,我根本来不及反应!恐怖,太恐怖了,我没见过出拳这么快的,靠,早知道我就找别人来试了!”飘风侠一边爬起来,一边骂。

看着两人一人一唱一和的样子,蓝馨又来气了,也骂道:“你们两个在演戏吗?演给谁看?”

飘风侠苦着脸说道:“我真不是在演戏,真的,你看我的眼睛都肿起来了,有这样演戏的?太扯了都!我都说了,这小子就是怪物,哪有出拳这么快的,等会儿,狼校长,这有个很好的证明,去,捉住那只虫子,我相信你可以的。”

屋子里,不知道何时飞进来一只比苍蝇大不了多少的无名虫子,在三人身边快的飞来飞去,但飞行度比苍蝇灵活数倍!在虫子经过狼校长的身边时候,狼校长伸手一抓,还真把虫子给抓在手里!

飘风侠的眼睛瞪的比牛眼还大,他只是说说而已,没想到狼校长真的做到了!

蓝馨再次长大嘴巴,瞪着狼校长。

“很容易呀,大侠,还有没有比这难一点的?”狼校长将那只还活着虫子送到飘风侠跟前,飘风侠赶紧摇头,狼校长手一松,那只虫子呼的一下,飞出手心,越过窗户,消失的无影无踪。

“厉害,厉害!”飘风侠伸出大拇指,扭头对蓝馨道:“亲爱的老板娘,这样的人才你不让他去拳击台上挣钱,那是很没天理的一件事。”

443 能打赢就行

飘风侠这样说,让蓝馨终于有点相信,狼校长是一块打拳击的好材料,她不再坚持自己的意见,只是弱弱的说,只打一场,就一场,试试看,打不赢就立刻举手投降,人家要是不放过你,你就跑。Ω 猎『文Ω网『.

狼校长也被飘风侠话弄得是心里痒痒的,恨不得现在就上擂台试一试。

不过,飘风侠犯了一个大大的错误,他是知道和了解黑拳的,他还偷偷的去黑拳打斗场观摩过,但那只是国内的黑拳。

相比于国外的地下黑拳,飘风侠并没有在现场看过,国内的黑拳,怎么说也会温柔点,中国人也讲究点到为止,只要将你打到了,不出人命就ok,要死人了,警察还不得撵着你跑上十八条街,毕竟那是一条人命。

但是,国外不同,地下黑拳的拳手来自世界各地,有牢狱刚释放的犯人,有逃难的难民,有寻找刺激血腥的怪胎,也有为了处在绝境为钱而生存的人,还有黑户,比如狼校长要是进去打黑拳,就属于黑户,被人打死,死就死了,没人会去查的,诸如此类等等。

电视上看的拳击,那是有很多规则的比赛,相对于地下拳击手,正规拳击台上的那些风光无限的拳击手只能说是小意思,据说,就算是泰森那样的重量级人物要是放到黑拳市场,秒秒钟都会被人ko,因为,打黑拳,没有什么规则,要是有规则,就叫做无限制规则,意思是不管你用什么招数,只要能将对方打趴下,或者击毙,那就是胜利。

飘风侠终究是个特警,行事还是比较谨慎,狼校长的力道,度都有了,可他的临战经验,进攻套路,防守要领基本为零,这也是要命的地方。

两人商量了一下,眼下只能是边打边教,飘风侠担任狼校长的临时师傅。

人家都说临时抱佛脚没啥用,不管有没有用,从这晚开始,飘风侠将自己的所学,就像鸭子塞田螺一样,不管能不能消化,使劲塞就是。

当然,要说狼校长没学过武术,那也不正确,紫梅曾经教过他一些基本的要领,狼校长就是没有认真学而已,比如站桩,狼校长吃不了那个苦。

不过,飘风侠可是正儿八经的武林人士,不仅在武馆里修炼过,在特警部队里还经过专门的格斗擒拿等等搏击技巧。

不知道是狼校长具备天生的练武因子,还是身体的异变给他带来的好处,他领悟的特别快,快的像飞天的火箭一样,让飘风侠几乎不相信自己的眼睛,到第二天下午,狼校长已经将最基本的进攻要领,防守策略,技术动作掌握,就差些火候了。

这样,飘风侠对狼校长更是有信心,他本来以为狼校长在这方面怎么也得个把月才能领会,现在好了,不用担心。

其实,根据狼校长的特长,飘风侠的还有种想法,凭借着狼校长的力量和度,不懂一些花花架子的武术套路那是好事,只要知道初级的闪躲攻防,反而有更加强大的打击力,那就是简单,实用,一招见效!而顶级地下拳击手都是这样的路数,尤其是外国拳手,没那多架势,不要求好看,能打死人就行,所以。飘风侠只教他最简单的擒拿格斗等招数。

但临场会碰到什么样的对手,两人还是有些忐忑,毕竟,这是黑拳,在美国纽约的地下黑拳,这地方,聚集了全世界最顶尖的拳手,马虎不得,任何细微的差错,那可能就是一条生命的代价。

第二天傍晚,狼校长打电话给谢大人,说,可以接受,就这么定了,电话那头,谢大人的声音很高兴,说,拳击赛一般晚上十一点进行,今晚就有一场,让他吃饱喝足,养足精神,他亲自来接他,等着。

二个小时后,谢大人开着一辆保时捷前来接人,他就带了一个马仔,马仔开车,他坐在副驾驶位置,今晚,他穿的很整齐,西装革履的,很有绅士派头。

飘风侠作为现场指导,肯定要去的,蓝馨生意也不做了,早早的关门,非要跟着一起去,狼校长已经知道蓝馨的脾气,你不让她去,她要是又跳楼,那就去了多的。

车上,谢大人说,地下拳场不在曼哈顿区,在皇后区,和布鲁克林交界的地方。

他现在要带他们去找一个人,就是昨天谢大人说的打黑拳的牵线人。

狼校长说,随便,你安排就好了,谢大人很高兴,说,谢谢,我们离朋友又进了一步,希望你旗开得胜之类的话。

保时捷开了大概半个小时,狼校长的面前是一栋摩天大楼,往上看,很晕。

这栋楼外表看上去霸道庞大,可电梯实在不敢让人恭维,咣当咣当半天才来到了最顶层。

6845号房,玻璃板门边,写着一行字,斯拉安保公司。

他妈的,斯拉斯拉,就是死啦死啦的意思,美国人的脑子比国人好像是高一等的说。难道谢大人要拉我们进安保公司?狼校长看了一眼飘风侠,飘风侠眨眨眼,意思是先看看。

一进门,有个接引台,一个带着眼睛,身材瘦削的金小秘正在整理一大叠厚厚的文件,看见谢大人几人后,说道:mr谢,老板等你很久了,请随我来。

“是嘛。”

谢大人打了个哈哈,跟着金小姐朝着一间办公室而去。

这,是一个特殊的办公室。

所谓特殊,是因为这个办公室面积非常大,却只有一张办公桌,其他的全部是健身器材,看上去又像是健身房。

那唯一的办公桌后面,坐着一个肥佬,像头海象一样坐在椅子上,狼校长特别担心,那张不锈钢椅子承受不住他的重量。他的身后站着一名北极熊一样的,双手抱胸的巨汉。

肥佬看见谢大人,相当的热情,起身和谢大人拥抱,互相拍背,互相笑呵呵的握手,显然,这两人是熟人,关系不错。谢大人跟肥佬寒暄了一阵,接着说:“这就是我向你隆重介绍的级拳手,你可以叫他,叫他,野狼!”

狼校长听完,暗笑,这家伙,连自己的名字都给取好了。

肥佬将眼光看向了狼校长一眼,眉头皱的老高,连大嘴巴都皱到一起。

他嘟囔着说:“亲爱的谢,你搞什么,这人像拳击手吗?你是不是老了,你还没到领退休金的时候啊?你让我领这样的人去比赛,别问肯定会问,哦,上帝,你在搞什么?我等了这么久,就等来这么一个病人一样的拳手来?”

谢大人刚要解释,肥佬对着狼校长不耐烦的挥挥手,意思是赶紧滚蛋!

谢大人急忙有凑上前,还想说什么,狼校长对着肥佬冷笑道:“这位先生,我不是病人,你才有病。”

肥佬一听,不但没生气,反而笑了,说道:该死的中国佬,知道地狱的入口在哪里吗。

狼校长反问:“你想下地狱吗?”

肥佬眯起已经很小的眼睛,上下左右扫视他一眼,说道:“上帝是仁慈的,但是你的无礼和无知让上帝都会愤怒的,佛利西大,替我问候一下他。”

谢大人立刻用中文提醒道:“狼校长,人家怀疑也是正常的,这个佛利西大,以前是搏击手,还参加过大力士比赛,牙齿都能拉动汽车,你小心了。”

狼校长微微点头,表示谢意,让谢大人推到一边。

这会儿,飘风侠也紧张不已,佛利西大比狼校长高一个头,胳膊都比狼校长的大腿粗,不是好惹的主,蓝馨更是紧张的身体都有点抖。

像佛利西大这样的大个头,放在国内的武术套路,一般都会避实就虚,四两拨千斤,可狼校长觉得不需要。

狼校长用了四个会合,直接对抗!

第一回合,狼校长迎着他的拳头,咚的一下,两只拳头撞在一起,狼校长觉得疼痛不已,还好没受伤。

佛利西大的那只拳头就不敢再用,换做了左手进攻,很明显,他的指骨要不是裂了,要不是断了。

第二个会合,狼校长一个重拳直接砸在他的肩胛骨上,那家伙立刻捂着肩膀直蹦跳!

第三回合,狼校长等他靠近时,飞起一脚,只听咔吧两声,佛利西大的肋骨断了两根。

狼校长本以为不需要打了,哪知道,这小子真的是不怕死,还是不要命的冲上来,狼校长来火了,一个弹跳,高高跃起,在他天灵盖上拍了一下,狼校长这一掌要是全力下去,他自己都不知道,水牛都会被拍死,狼校长用了五成的功力,狼校长不想杀人,不想将他的脑袋当成西瓜拍。

哪知道,这家伙居然扛住了,嗷嗷叫的继续死缠烂打。

第四回合,狼校长用尽全力,对准他的小腿狠命一踹,这一下他倒飞一丈多远,还想爬起来,狼校长忍无可忍,冲过去,抓住他的裤腰带,哈吼一声,高高举起,再狠狠摔下!

嘭咚一声巨响,他再也站不起来。

一阵寂静之后,飘风侠先鼓掌,蓝馨扑进狼校长的怀中,以示庆祝,谢大人的表情最看不懂,阴晴不定。

而肥佬战战兢兢的站起,来到狼校长跟前,伸出肉呼呼的大手,脸上堆满笑容说:亲爱的,也许,也许我们能够成为好朋友,你说呢。

接下来的事情,不用说,肥佬带着狼校长几人直奔拳击场。

444 黑拳(一)

在任何一个地方,实力就是最好的话语权。猎 文』网 .『

肥佬将谢大人扔开,让他的车跟在后头,自己亲自开车送狼校长三人去拳击场,路上,这家伙吹嘘说自己年轻的时候也是个人物,还是海军6战队的士兵,他还跟狼校长套近乎,说,可以不叫他名字,别人都叫他做Boss鹰,中文翻译为鹰老板,狼校长看着他的脑袋中央光秃秃的,心道叫你秃鹫都抬举你了。

路上,Boss鹰跟他讲了拳击场的基本情况,和狼校长,飘风侠估计的一样,没什么规则,能打赢就行,至于要不要将对方干掉,看你自己。

Boss鹰最后还强调一点,他现在是狼校长的经纪人,也算是他拳场的人,他说,他会关照狼校长的,狼校长才知道,他们要去的决斗拳场是由各个像Boss鹰这样的人带去的。

一路行来,气氛还算不错,不像想象中的那么紧张,Boss鹰别看他令人讨厌的样子,其实真正认可你时候,还是挺幽默的。

大约十点半的时候,狼校长他们来到了一个隐秘的一个地下停车场。

汽车一直往下,来到了负三层。

这个停车场与其他的有点不同,整个停车场面积很大,这里被人为用一道砖墙一分为二,砖墙的中间有一道铁门。

他们的车辆停在铁门的左侧,下车后,需要通过铁门进入右侧,进入右侧需要安检、没收手机,匕,枪械等等。

铁门的门口有两个高大的,拿着磁性探测器的黑人,他们探测器在狼校长等人身上探测一阵,没现什么身上违禁品后,他们打开了门。

一进去,这个“拳场”没有想象中那种昏暗和乌烟瘴气,头顶上六个聚光灯将整个拳场照得亮堂堂的。拳场大概有八百平方米,很大,中央有一坐标准的红色拳击擂台。

此刻,场内的观众已经是人头攒动,足足六七百,有男有女,有老有少,他们密密麻麻地坐在早已摆放好的椅子上,样子看上去都很兴奋。

Boss鹰说,来这里的人,都是寻找刺激的人,不是有钱的,就是有钱没地方花的,他们最喜欢做的事情就是下注!有的一场会下百万之多,美金!否则,一个拳手打一场拳,那就不会有一万美金的奖励。

今晚总共有四场比赛,也就是有四对拳击手进行决战,狼校长被是第二组出场。

出场前,他需要在后台准备,其实也没什么准备,就是换上主办方备好的大裤衩,身上什么都不穿,拳套更别说,没有。

然后检查手指,脚趾有没有暗器之类的东西,这里,严禁使用这些个东西。

狼校长到来不久,第一助拳击手就是比赛了,外边的主持人声嘶力竭的介绍着拳击手的名字,跟着是一片声浪,打啊打啊的声音,到了这,狼校长才觉得气氛真很紧张,因为,他不知道自己的对手是谁,外边那帮子狂热的赌徒的呐喊声,就足足可以让你血液沸腾。

狼校长以为自己要等一段时间,可没多久,就听Boss鹰说,该你了,准备一下,与你比赛的拳击手会从擂台的另一侧入场!

飘风侠让狼校长深吸几口气,说道:“去吧,不用紧张,你有这样的实力。”

狼校长刚迈动脚步,外边拖进一个血肉模糊的人,狼校长见状后,吓了一跳,问Boss鹰,这是刚才被打败的拳击手吗? Boss鹰点点头,说道:“是的,他已经死了,别看他,到你了!”

蓝馨看到这样的场面,脸色刷刷刷的直线变白,她拉着狼校长的手,央求道,别打了,我们走吧,走吧。

可是,你人都到了这里,拳场已经安排好了比赛场次,赌徒们已经下注,你不打,那是走不了的。

狼校长推开蓝馨,什么话都没说,蹭蹭蹭蹭的出场了!

一出场,那个长的油腻腻的主持人就高呼:“欢迎,欢迎来自中国的战士野狼!”

狼校长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上的台,就知道下边嘘声一片,哄笑声此起彼伏,不用说,人家在笑话他的身材,他根本不像拳击手,太单薄了都,当然,这只是相对的,若是与普通人相比,狼校长还是很健壮的,但是这里不行。

紧跟着,主持人开始喊着对手的名字:欢迎来自日本的富士山勇士神魔!

狼校长一看,居然是个日本人,长得牛高马大的,一脸的横肉丝毫不逊色于西方人,狼校长就纳闷了,都说日本人长不高,这货色吃了什么化肥居然长得像巨人一样。

两人在擂台上一战,那身高,线条,狼校长就根本不在一个档次了,显得实在太单薄了

更气人的是,这混蛋对着狼校长竖起小拇指,说了句不太地道的中文:“东亚病夫!”

狼校长本来还有点紧张,整个人都显得僵硬,毕竟是第一次爬上这样的比斗场,不紧张那是假的,而场下有人下注,居然是一赔十!意思是,没人看好狼校长,没人,很多人都以为,这是拳场安排出来,调节气氛的搞笑比斗。

听到对手骂人的话,听到场下的赔率,一下子,狼校长忽然一点紧张感都没有了,他只有一个念头,打死你这狗东西!

当擂台上的裁判喊了声开始的时候,狼校长嗖了一声,像道黑影一样飘到那个富士山勇士神魔面前,急的拳头如狂风暴雨一样砸在对方身上,对方一下子被打蒙了,想躲,根本躲不开,想还击,觉对方的两条手臂就如机器人的手臂一样,雨点般的拳头砸来,他都不知道该怎么防备,而且,对手惊恐的现,这个中国人的拳头不是一般的重!

一般来说,当你实力不及对手的时候,一般是护住自己的要害部位,比如头部,眼睛等等,这人不管你那么多,你身上的任何一个部位,对他来说,那都是有效的打击部位,可怜的神魔还弄清怎么回事,在一**风雨般的狠揍下,他象征性的挥舞了几拳,就倒下了,嘴里吐血,不省人事。

神魔全身伤的最厉害的,是他的两只手臂,其次是小腹,肋骨,因为他需要护住自己的脑袋,而狼校长就使劲地打他的手臂,小腹,肋骨,结果,对手的两只手臂的骨头都被打断了,软软的垂下,就像是两根布袋条,他的肋骨也不知道断了多少根。

从狼校长进攻道对手到底,短短一分钟不到,场上场下一下子变得鸦雀无声,都不知道生了什么事情,还是蓝馨兴奋的高分贝尖叫,引爆了整个拳击场,顿时间,赛场内噼噼啪啦的欢呼声震耳欲聋,很多人对狼校长竖起大拇指,当然,买狼校长对手赢的人,那就输惨了!

而狼校长自己呢,也有点手伤,眼角被对手打了一拳,肿起来了。因为,他只想进攻,不想防备,对手虽然被打蒙了,拳头也很重,随便一下,你也受不了。

从擂台上下来了,飘风侠先查看他右眉梢上的伤势,并不重,稍稍修养一下就没事。

蓝馨当然高兴的不行,抱着狼校长又是亲又是啃的,全然不顾周围的目光是怎样看他。在后台,Boss鹰笑眯眯的递上一万美金的现金,说道:“不错,非常不错,你们先回去休息,明晚还有,继续!”

看着手中的一万美元,狼校长眨巴着眼,对飘风侠说:“这钱来的是不是快了点?”

飘风侠笑骂:“不快,一点都不快,这回算你好彩,走,回去再说!”

445 黑拳(二)

三人出了拳场,打上一台出租车,飘风侠坐前边,狼校长和蓝馨坐后边。Ω 猎』文网 .

一路上,蓝馨在帮着狼校长轻轻按摩那只受伤的眼角,小心而温柔,狼校长大为受用,虽然觉得眼睛很是不舒服。

从皇后区回到曼哈顿区,刚进出租房,飘风侠就说:“校长,你知道吗,刚才打的时候有多悬!”

狼校长大为不解,连蓝馨都觉得奇怪,狼校长不是三下五除二将那个日本人解决了,悬在哪里?

“大侠,你是不是嫉妒本校长的身手了?要不,明晚你上去试试,别就是一张嘴胡说八道,你没看见我在上面多牛掰啊。”

此刻的狼校长确实感觉良好,牛皮哄哄的,打黑拳貌似没想象中的那么可怕。

飘风侠等到狼校长说完了,才道:“没错,你是将那瘪三打趴下去了,问你个问题,假如人家是正儿八经给你一拳,你受得了吗?”

狼校长想想,问道:“你啥意思?你的意思是我不经打?”

飘风侠道:“校长,人命关天,说正经的啊,今晚,你之所以那么顺利,一是对方轻敌了,二是对方的实力还不是最好的,肥佬那是在试探你,你想,他都被你打得快倒下了,随手一拳就把你的眼睛打伤,要是碰上更厉害的,正儿八经的击中你,就一下,你自问你能受得了?”

狼校长本来是懒洋洋的坐在沙上,享受着蓝馨的按摩,这回,是坐直了身体,半响道:“你的意思是,我打人是没问题了,还得有抗打击的本事?”

飘风侠笑了,说道:“孺子可教也!你想,我们在那边遇到都是大块头,能上擂台都不是一般的人,人家那么大个,身高臂长,拳头也重,相对来说,你就太那个了,论身体抗击力,你和他们差了不止一点,形象点说,你这是轻量级挑战重量级,所以,你最大的弱点就是自我防护的问题,你千万不要被对手正面击中,这一点很重要,也很致命!”

狼校长右手托着下巴,想了半天,说道:‘我真的这么不经打?’

“当然!今晚,你算是亮相了,人家肯定会研究你的弱点,若是别人采取两败俱伤的打法,你度快,你打人家三拳,人家打你一拳,你受到的伤肯定不会比别人小,因为人家抗打击的本事要比你强得多,那样,你就危险了,知道吧,你最好不要遇上这样的主儿,要不,灰常麻烦。”

“道理是有,你把本校长挨打的本事说的这么弱,是不是有点过了?”

飘风侠笑道:“挨打的本事也是练出来的,你看看那些练习铁布衫的人,就是那样练出来的,不跟你说这么多,要不这样,还是我们两比试,这回,你不要动,不准还手,我打你,就一下,你看怎么样?”

狼校长欣然赞同,就说来吧。

两人站在客厅里,飘风侠问,准备好了吗,狼校长答,准备好了,于是飘风侠冷不丁的一个侧踹,一脚踹在狼校长的肚子上,只看见狼校长哎呀一声,捂着肚子跌倒了一米之外,好半天都爬不起来。

飘风侠的这一脚,把狼校长踢得是肠子都要断了一样。

蓝馨一看,大骂:“你个疯子,猪头,你就不会轻点啊!”她骂完,赶紧去扶狼校长。

狼校长重新做回沙,好一阵才觉得肚子舒服点,问飘风侠道:‘你是怎么看出来的?’

飘风侠噗嗤一声笑道:‘废话,瞎子都能看得出来,你不经打的,严格来说,不经挨打的,你看,你今晚的对手都快倒地了,快倒地的时候随手一下,你的眼睛不是肿了吗?这,就是你最致命的弱点,这下懂了吧。’

狼校长觉得有理,不停的点头,蓝馨于是问:“飘风侠,既然你看出这一点,那你得想点法子啊?”

“法子很简单,就是像今晚一样,不要给对手任何的喘息机会,利用狼校长的度和力量,将对手一口气打蒙,当然,不是每个对手都会像今晚一样毫无招架之力,所以,校长,你就得练习如何守,守住自己的门户同时,全力进攻,获胜的把握才大。要守住自己的门户,除了懂得运用好的手法之外,最好的办法就是腿法,不要让对方靠近,尤其是身材高大的对手。今晚,你们也看见了,那些人多高,手臂多长,一下子贴上去,吃亏的一定是校长,那个日本人要是知道你这么厉害,肯定不是这样的打法,他太大意了。这样,明天我教你一些守门的要领,怎么样?”

校长非常同意,就这么定了,飘风侠才去洗澡,准备睡觉。

而蓝馨去煮了两个热鸡蛋,继续给狼校长敷眼睛,见飘风侠不在,就悄悄的问:“校长,能问你个问题吗?”

“当然可以啊?你干啥,神神秘秘的。”

的确,蓝馨的样子看上去有点鬼祟,可也非常的可爱,搞怪,不知道她要问什么,憋了好一阵,她才问:“你以前,胸口不长毛的,现在怎么长毛了?”

问完,蓝馨的脸居然有点红了。

狼校长望着她的脸,顿时想起了峰花村的事情,他可以肯定,她也在想峰花村的事,那时候,两人净身相向,什么东西都看得见,今晚她这么问,不能不让人浮想联翩,好在狼校长现在有点定力,笑道:“怎么样,这样是不是更有魅力,更有男人味?”

蓝馨用力在他手臂上掐了一把,骂道:‘我给你说正经的!难看死了,像个鬼佬一样。’

狼校长也开玩笑道:“真的?可我不觉得难看。”

“还不难看?我就觉得有问题,告诉我,这是为什么,还有,你以前没那么厉害的,现在力气这么大,怎么回事啊?你在练习*****吗?”

狼校长不知道应不应该将实情告诉他,恰好,飘风侠刷完牙从浴室里出来,听到这句话,也道:“校长,我也奇怪啊,一般人是不可能有这样的力气的,以前看见你有胸毛,我还眼红来着,原来是突然长出来的,哦,我明白了,你死定了,你肯定在山里碰上什么红毛雌性野人,瞎搞之后,突然就长毛了都,是不是,老实交代!”

飘风侠的话让蓝馨又是一顿臭骂,而飘风侠就笑得下流无比,忽然间,桌上的座机响了,一看号码,是小慧的。

夜半三更还打电话,啥子事?

狼校长将电话抢了去,问小慧什么事,小慧在电话里说叫飘风侠接电话就是,狼校长说飘风侠睡觉了,小慧说,她就在楼下,她睡不著,要飘风侠陪着她吃宵夜。

狼校长将电话给了飘风侠,道了句:悠着点啊。

飘风侠接了电话,兴冲冲的下楼吃宵夜,问狼校长去不去,蓝馨却不让,说,狼校长得养伤。

飘风侠走后,蓝馨不再追问狼校长心口长毛的事情,而是和狼校长商量着,明天晚上可不可以不去,她担心来着,很担心。从昨天到今晚,蓝馨的很多动作让狼校长真的把持不住,动不动就抱着他,尤其是赢了那日本人的时候,肆无忌惮的抱着他,难道来到美国之后,女人的矜持就会大大的减弱?

可狼校长想到阿兰,紫梅,又觉得不能乱搞,于是问道:‘你现在有男朋友没有?’

蓝馨怔了一下,说道:“好端端干嘛问这个?”

“我就是问一下,有还是没有。”

“秘密,我不告诉你,我给你放水,早洗澡,早休息吧。”

蓝馨低着头,进了浴室,不一阵,浴室内传来了哗哗哗的水声。蓝馨去浴室的时候,狼校长看不出蓝馨的表情是高兴,还是不高兴,总之很怪。

一夜无话,第二天上午,飘风侠与狼校长专门找了一家健身所,在里边研究攻防的问题,尤其是腿法。

一般腿法高手,那是要经过长时间的训练,压腿等等动作才能做到两条腿伸缩自如,高踢,侧踢,正踢,反踢等才能一气呵成。

这时,飘风侠又现了一个新大6,狼校长这个变态的玩意儿,他的腿非常随意,好象能从任意角度进攻,柔韧性非常好,仿若是经过好几年的训练,看上去像是随随便便踢出来的,但力量非常之大,随便一脚下去,就是蹭上一下,一个二百公斤的沙袋被他踢得像是棉花袋子一样乱飞,别说是飘风侠,就是健身所里旁观的健身者都看的心惊肉跳。

昨晚,狼校长将Boss鹰的那个保镖踢飞的时候,飘风侠就觉得狼校长的两条腿的力量大的恐怖,不可思议,没想到,除了力量之外,灵活性居然如此犀利!

这让飘风侠觉得不可思议,笃定狼校长以前一定练过,但是狼校长却对天誓,从来没有,紫梅当初教他的时候,他是琢磨了一阵,但那都是有一下没一下,不算正式练习。

通过飘风侠一整天的指导,狼校长忽然觉得,自己的腿好像比手厉害多了,他想到了紫梅,紫梅的厉害之处,就是她的两条无影腿。

这是个意外的收获!得感谢飘风侠这个师傅,狼校长也确实觉得,飘风侠教他的时候,那动作技术,招式套路,一套一套的,非常的严谨,没有半点马虎眼。

可飘风侠高兴的同时,也羡慕的要死,自己好歹练了七八年,可就比不上人家狼校长一天的练习效果,丢死人了。不过,狼校长具备了这样厉害的两条腿,飘风侠就放心了不少。

晚上八点,Boss鹰准时过来接人。

446 黑拳(三)

今晚的比赛还是在老地方,时间依然是十一点开始,观众人数相对昨晚,好像又更多,闹哄哄的。猎文『网Δ.

今夜,还是四组拳击手比赛,狼校长第三个出场。

有了昨晚的经验,狼校长在第一场,第二场的拳击手比赛的时候,偷偷地跑出后台观战,这很有好处,头两场,都是欧洲人种的拼命,拳拳到肉,看得狼校长既紧张,又刺激,比自己比赛都刺激!

这两场比赛均是势均力敌的比赛,每场足足半个多小时,败者被打得浑身是血,胜者也是累瘫在擂台上,这是两场极为艰辛的比赛,每个选手都想赢,都不想倒下,残忍的赛程让狼校长颇为感叹。

第三场,狼校长上场,还是昨晚那个油腻腻的,像是公鸭子叫一样的主持人,先宣布自己的名号,但他出场后,场下再没有讥笑的声音,而是阵阵的嚎叫声,以及喝彩声。

地下拳击场的圈子说大不大,说小不小,昨晚,狼校长的光辉战绩一定是被下边的人传出去了,否则,不会有这样的效果,狼校长顿时觉得很有成就感,上台的时候也是雄赳赳气昂昂的。

紧跟着,主持人宣布了他的对手的名字,来自德克萨斯州狂人:推土机!

推土机?

当狼校长看到那个人时,真的是吓了一跳,这是个美国本土的拳击手,白人,身高足足二米二三上下,估计比姚明矮不了多少,那鼓起的肌肉,一块一块的,估计每一块割下来都有好几斤重。

这是真正的巨人,当他踏上钢筋结构支撑的擂台上时,狼校长明显感到擂台在出吱呀的怪叫声,目测,他的体重最少三百五十斤以上,加上他一头的金色长,振臂狂呼的样子,夸张的表情,整个人就像一头非洲的野狮子!

他的出现,整个拳场都沸腾了!场下的观众齐声高喊:推土机,推土机!不用说,这家伙肯定是个名人,厉害的紧!

这样的对手,狼校长不免吞了吞口水,紧张起来!

这斯太强大了!

飘风侠看出了狼校长紧张,在一边吼道:“校长,你是最牛的,为国争光的日子来了,按照既定的方案,干死这个美国佬,干死他!”

飘风侠口中的既定方案,无非就是主动进攻,一下子将对手打垮,眼前这个貌似没那么容易趴下。

而狼校长和飘风侠忽略了一个问题,就是对自己的对手一无所知,换句话说,对于场地内的拳击手的了解几乎为零,这是很吃亏的一件事。

这个叫推土机的家伙,是纽约地下拳场狠角色,土生土长的德克萨斯州人,当过海军6战队,当过保镖,参加过一百八十四场地下拳击,其中一百六十场击毙对手,只负过一场!

如此战绩,怎么不让下边这些人疯狂。

并且,此人的绰号为推土机,本身就是进攻性的拳击手,他的对手无一不是被他的狂暴进攻下,丢盔弃甲,他将对手击毙的最短时间,是十秒!十秒钟,他出拳四十八次,度不可谓不惊人。

但是,昨晚有人见识过那狼校长出拳度,那比他更快!而狼校长也是进攻性的赛手,这场对攻,自然让很多人尖叫不已。

但是,大多数人都认为,狼校长恐怕过不了这关,毕竟,两人的身体条件相差的实在太大!

等到旁边的主持人一声令下开始,两人都不做任何的谦让,火星撞地球一样碰撞在一起。

狼校长用的是神乎其乎,而且力道狂猛的两条腿,幸亏飘风侠让他练习了腿法,否则后果不堪想象!推土机的手臂足足比狼校长的手臂长上一半,而且出拳度比一般的拳击手快上不少,可狼校长度更是吓人,真是如影子一样。

由于狼校长的两条腿就像两只飞跃动的大剪刀,其灵活性不亚于两只手,狼校长与他正面比拼时,居然弥补了手短的缺陷!

飘风侠在一边喊,千万不要被他击中,千万!

狼校长当然知道这个道理,问题是,这个推土机不愧是进攻性的选手,根本不闪避,吼叫着直直逼上来,任由狼校长猛踢,飘风侠的话不幸被严重,这个推土机看上去傻大个一样,其实非常有心计,他似乎已经算好,只要击中狼校长一下,那就大功告成!他的拳头和一个饭盆子差不多,他的一拳下去,力量足足在三四百斤!

狼校长当然感受到了其中的威力,一边打,一边闪,他利用惊人的度连连得手,然而推土机不愧是推土机,抗击打能力让狼校长咂舌,他的腿的力量有多大,狼校长非常清楚。

这家伙的腹部,大腿右侧,腰部连续结结实实的挨了狼校长几脚,居然还好像没事人一样进攻,并且自身的挨打,激出了这人骨子里野性嗜血的一面,更加疯狂的进攻,将狼校长逼在一个角落中!

场边,气氛到达了顶点,虽然两人的比赛只是进行了两分钟,但是整个拳击场似乎要爆炸了!

在推土机不要命的连续组合拳之中,左挡右抵的狼校长被一拳击在胸口!他整个人都被击得弹在擂台上的绳子上,高高的飘起,重重地摔下!

万幸的是,狼校长知道自己躲不过这一劫数,在推土机击中胸口的同时,几乎在同一时刻,一个全力的左勾拳结结实实的打在推土机的下颚处!

狼校长高高的摔在擂台上,推土机也好不了哪里去,他被狼校长的这记重击打得整个人飘起来,在鲜血和牙齿四飞的景观中,他也是重重的摔下,这一击,将推土机下巴打得脱臼不说,还差点晕过去。

反看狼校长,跌在擂台上,像个死人一样趴在那里一动不动,推土机的这一拳,将狼校长也是打得鲜血狂喷!只剩下那么一点意识还在大脑里。

“站起来,站起来!狗日的狼校长,你站起来!”

擂台上,两个人都是睡在地上,一个仰躺着,一个面朝下,飘风侠明白,谁能先站起来,谁就是赢家,谁后站起,谁就是失败者,代价是什么他很清楚,因此,他拼命的大喊,无奈场边的人疯了一样大喊大叫,狼校长根本听不清飘风侠的喊声,更听不清蓝馨带着哭音的喊叫。

那个油腻腻的主持人也打了鸡血一样兴奋不已,他主持了这么多拳击场次,今天的这个场面还是很少见的,两个人都伤的很重,两个人都有赢的机会,谁能先站起来?

447 黑拳(四)

紧张气氛中,渐渐地,赌徒们开始分成两个阵营呐喊.

野狼起来!

推土机起来!

很显然,叫狼校长起来的,肯定输买了狼校长这一方,喊推土机起来的,不用说是买了推土机这一边的.

双方的赌徒,力挺推土机的占了五分之四,狼校长虽然只有四分一的支持,那也相当的不错了。

在台下观众的呐喊声中,推土机摇摇晃晃的,一节节从地上爬起来!

狼校长的这一拳相当的恐怖,推土机的整个嘴巴由于脱臼,看上去就像是个滴血的血盆大口,他不能说话,他使劲的摇着脑袋,试图让自己清醒,狼校长的这记勾拳,已经让他产生了严重的脑震荡,所以,他站起来的时候,整个人摇摇摆摆,别看看见都替他担心。

不管怎么说,好歹他是站起来了。

而狼校长呢,始终趴在地上,一动不动!不知道情况如何,飘风侠急的差点冲上擂台,可惜,规则不允许你这样做,他只能干着急!蓝馨自然不用说,拼命的喊叫,喊着他起来,站起来。

然而,狼校长一动不动,貌似挂了样子。

推土机一步,一步走进狼校长,他的每一步看上去都是那么艰辛,他走了四步,来到了狼校长的身边,举起了拳头!

飘风侠闭上了眼睛,不敢在看下去,狼校长,这回算是彻底的挂了,蓝馨不顾一切要冲上擂台,立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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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48 黑拳(五)

正文 448 黑拳(五)

飘风侠,你搞什么,你真的要上擂台?你没看见,我差点就挂机了!

望着Boss鹰消失的影子,狼校长开口就骂。

飘风侠依然是气恼的说道:‘那你说,咋办,你有什么招?你现在又不能打,人家都要给你送东亚病夫的牌匾了,你还不接招?太窝囊了吧!我是忍不下这口气,就是死是卵朝天。’

狼校长一时间无语,他皱着眉头,说道:‘大侠,你也看见了,上到台上可不是那么好玩的,你要想清楚。’

飘风侠根本不犹豫,骂着说:‘还想个毛,你也别把我想的太差了,怎么说,在省里的比武大赛中,我是进了前五名的,况且,你的技战术还是我教你的,你都能打,为什么我不能打?’

狼校长觉得有理,问蓝馨道:“蓝馨,你看呢?”

蓝馨说道:“你们男人的事情我不好说,可是,有人将一只脚伸到你的裤裆里,怎么也得教训一下,我觉得飘风侠对阵那些个五大三粗的鬼佬肯定很危险,但是,对阵小日本,我对飘风侠有信心!都答应人家了,再反悔,那就真的说不过去,小日本的那块牌匾那也是送定了。”

飘风侠听后,立刻与蓝馨击掌,谢谢她的支持。

狼校长想想也是,既然飘风侠那么爽快的答应了Boss鹰,再推迟那就不是丢一个的脸面,那是丢国人的面子,弄出这么大的高帽子,飘风侠,那就上吧。

狼校长本想提醒飘风侠注意点什么,人家还是你的武术指导,要的着你提醒?

蓝馨又道:“今晚的比赛就看飘风侠的了,可我总觉得,这个Boss鹰,一定有阴谋,他巴不得狼校长你死呢!你们想,他早不早,迟不迟的看见你受伤,就说有人挑战,是不是太巧了?”

狼校长挠着脑袋想了一会,说道:“也许是真的,不至于吧,巴不得我死的人是谢大人,我现在算是整明白了,这个谢大人狠毒的很,名义上是给我们招财路,实际上是借刀杀人,他才是巴不得我死在台上,Boss鹰和我没什么利益冲突,应该不会出阴谋诡计,你没听他说,他押宝压在我身上,我是他的幸运星,怎么可能巴不得我死。”

飘风侠于是道:‘是不是谢大人让Boss鹰这么干的?’

狼校长仍然摇头,说道:‘不大可能,我看Boss鹰虽然不是什么好鸟,也不是随便耍花花肠子的人,不要猜测了,我也不想在医院来呆了,我要回去,住在这里,我感觉瘆的慌。’

“不行,你得住院!”蓝馨吓得赶紧不让狼校长起床。

狼校长推开她,说道:“昨晚被那混蛋打中时候,我真觉得那一下就要死了,你们不知道,那多难受!现在我感觉好多了,呼吸也顺畅了,就是胸口还很疼,回去修养吧,出租房的空气好,蓝馨,顺带也给我弄只乌鸡,煲点汤,给我好好补一补,顺便也让飘风侠补一下,今晚,他要出场了。”

飘风侠道:‘你真没事了?’

狼校长站起来,麻溜的在病房里走了几圈,好像看不出狼校长有什么不妥。

“是啊,好像回过阳来了,这么快?”

蓝馨不大放心,去问那个瘦医生,那个医生不冷不热的说:“你们既可以在医院呆,也可以在家里休息,你们自己看着办。”

这位医生的的意思非常直白,你们爱住不住。

妈蛋的,飘风侠还反对狼校长出院,见到这个医生如此的态度,立刻就让狼校长出院,连出院手续都没办,三个抬腿说走就走。

等到狼校长三人走了后,这个医生耸耸肩,对诊所的一个老护士说:我讨厌中国人,走就让他们走。

若是狼校长几人听到他话,一定会问个为什么。

回到出租房的他们,狼校长自然是躺在沙发上休息,蓝馨真的在菜市场买了一只乌鸡,忙活着煲汤,飘风侠的神情就有点飘,他要做点比赛的准备,这几天,他是不停的指导着狼校长如何比赛,现在那是他自己亲自上场,他现在的心情,他自己都不知道如何形容。

狼校长看他一副亢奋的样子,说道:“养神,好好养神,你不是会内家气功吗,练功啊,练功能安静下来。”

飘风侠刚开始还认为狼校长说的有理,马上又道:“知己知彼,百战百胜,昨晚你差点起不来,那是我们根本不了解推土机这个人,假如我们的准备再充分点,多了解一下那个人,也许你就不会受伤了,不行,我得去找一下Boss鹰,我要先查查那个日本人的底细。”

狼校长完全赞同飘风侠的看法,让他去找Boss鹰了解了情况,他自己也在总结这两场比赛的得失。

一直到晚上的九点,飘风侠依旧没有回来,狼校长担心他出什么事,正着急上火,座机响起,是飘风侠打来的,说,今晚狼校长,蓝馨就别去了,在家安心养伤。

狼校长蓝馨两个怎么可能在出租房呆的下去,两人接完电话不久,就出门,直奔拳击场而来。

晚上的十点半,三人在拳击场碰面,一见面,狼校长就把飘风侠臭骂一顿,说:你还当我是你的兄弟,你的战友吗?

飘风侠的本意是,不想让两人担心,没想到挨了狼校长的一顿臭骂,只好赶紧转移话题。

根据Boss鹰提供的情况,那个挑战的日本人叫桃太石楠,绰号终极者,是个柔道九段,跆拳道黑段十段的双料高手,在日本,参加过数不清的搏击大赛,得到的奖牌他自己都数不清是多少,他的背景是黑龙会的人,也是日本的黑社会代称,当过佣兵,当过柔道教练,在日本柔道界那是相当的有地位等等。

此人唯一欠缺是,从没有打过黑拳,就像飘风侠一样,也是第一次打黑拳,这人得知自己的师弟被狼校长干掉,立刻就从日本的大阪乘飞机来到纽约,脚跟刚刚着地,就给狼校长下了战书,不把狼校长干掉,他誓不回日本。

449 黑拳(六)

当飘风侠简单的把终极者的情况说了之后,狼校长皱起了眉头,问飘风侠道:“你怎么看?”

“还能怎么看,这家伙懂得柔道,我等下一定防止他抱甩,别让他给抱死了,至于跆拳道,让他放马过来。』Δ』猎Ω文网『.』”

蓝馨道:“大侠,就要这样,我们相信你,那个人不想回日本,那你就不要让他回日本吧。’

飘风侠嘻嘻哈哈的点了一下头,说道:“我尽力而为就是。”

终极者带着这么多的光环,狼校长当然担心,想说什么,又不知道说什么,别看飘风侠的脸色好像很轻松,可是,他的心里一定是很紧张的!

“大侠,快出场了,我只能在台下为你加油打气,加油!”狼校长拍了拍飘风侠的肩膀后,自己和蓝馨走向了观众台,飘风侠也去准备热身。

今晚,只有三组拳手对抗,飘风侠和终极者的对决居然放在了第一组。

十一点整,两人出场了,主持人把飘风侠直接称作为中国大侠,引起一片嘘声。

飘风侠叫什么,狼校长无所谓,他只看飘风侠的对手,等那个终极者一上来,狼校长紧张的心情不由得松弛了一点。

从身材上看,两人的高度,健壮程度都差不多,这样,至少身材上飘风侠不会吃亏。

再看终极者的脸部,狼校长现,这个终极者并不算英俊,整的来说,很丑,五官不是很相配,额头特别大,颧骨非常高,眼窝极度的深,鼻梁还凹陷进去,相比飘风侠,简直没法比,但是,此人天生长得一副残忍的凶相,那对藏在两个黑洞里的眼睛看人时,让人有种不寒而栗的感觉,他的每一步,都散出来一股无比冷酷浓烈的杀气。

连坐在台下的狼校长都感到了这股子杀气。

“校长,你看这人,长得多凶!还是人吗,太可怕了。”蓝馨贴着狼校长的耳朵,说道。

“别长他人志气,灭自家威风,你看,大侠看上去也是很有杀去的。”

此刻的飘风侠,狼校长还是第一次看到他如此潇洒的模样,他的眼睛没有一点惧色,两只眼睛像老鹰眼一样死盯着他的对手,颇具大将风度,看得出,飘风侠的斗志也是极为高昂,就看两人的实力如何了。

当主持人宣布拳击比赛之后,两人算是开始进行正式的pk。

可能两人在黑拳行当中都是菜鸟,两人居然都小心的要死,不停的互相试探,在擂台上打着圈圈,自顾自的比划,谁也不主动进攻,时间一长,地下的赌客们不买账,嘘声,喝倒彩声一阵响过一阵。

还有人说,不要他们打了,让他们去大街上打。

主持人也不干了,说,要是谁再消极进攻,谁就算输,还得罚钱。

这一下,两人终于交上了手!

不同于黑拳中的其他拳击手,一上来就使黑招,什么好使使什么。这两人比赛那真叫好看,一招一式,就像是两个武林高手在比武,各种招式让人眼花缭乱,就如电影中武打影星时激烈的争斗场面,惊险而刺激。

打个形象的比喻,两人互相过招就如男排运功员与女排运功员的区别。

女排比赛时,双方往来扣球的频率,次数要远远多于男排运动员,为什么,因为男排的力量太大,扣过去的球一般都是一球定胜负,很容易打死,而女排的力量小些,扣下去的球相对容易救起一样,就显得好看很多。

此时两人就是这种情况,终极者使用了跆拳道中的力量突击,以及柔道中摔法,可谓是精彩不已,但是狼校长作为少林寺的俗家弟子,懂得的套路更是多,就光是变化莫测的腿法,看得赌客们大呼过瘾

两人交手不久,狼校长的一颗心又安稳了些,飘风侠还是有实力的,狼校长一直认为他的枪法好,是个挺棒的狙击手,谁知道,他的身手也是如此的棒。

然而,狼校长不知道的是,飘风侠不单单是个狙击手,他还是武术教官。

然而,随着比赛持续,两人的体力开始逐渐下降,飘风侠的体力好像不如对方,动作越来越慢,攻击力也越来越没准头,反看他的对手,好像是越打越精神。

不好,要坏事!

两人拼斗了大约二十分钟后,这场决斗的胜利天平貌似明显的偏向了终极者一边,飘风侠只能不停被终极者逼在角落里,被动挨打,看上去特别的惨,眼睛肿了,鼻子出血了,嘴巴被打歪了,整个就是一可怜的猪头。

狼校长急的直哆嗦,可又无济于事,只能大声的给飘风侠鼓劲,加油!

眼看着飘风侠就要被打倒在地,蓝馨都闭上眼睛,不敢再看!忽然,狼校长推了他一下,让她赶紧看。

只见,眼看着就要倒地的飘风侠突然变了一个人似的,他起了猛烈反击!

连续的铁拳,雨点般地落在对方的脸上,头上.....

而终极者好像也变成了另外一个人,很快就招架不住,被飘风侠一路狂揍,抱着脑袋摔倒在擂台上!

不用狼校长喊叫,飘风侠用能用的所有招式,就像个市井的小痞子一样,对着终极者拳打脚踢,什么损招都上来了,终极者终于扛不住,虽然抱着脑袋,可他身上受到的重创丝毫不少,飘风侠一直打到全身无力,瘫倒在地时,才停手。

他,打赢了!

狼校长冲上去,紧紧将他抱住!

此时的飘风侠让人根本不敢正视,他今天是赢了,可那是惨胜,他也支撑不住了,摇晃着的身体,随手有倒下去的危险,狼校长,于是赶紧让boss赢送飘风侠上医院。

还是那家诊所,还是那个瘦巴巴的医生,飘风侠一进去就昏迷不醒,经过医生的检查之后,他说,这个人伤的非常重,不但是皮肉伤的惨不忍睹,内脏受到波及,比如腰部也被终极者踢伤,有比较严重的内出血状况,需要住院治疗。

医生怎么治疗,那是他的事情,狼校长只希望他早点醒来。

450 黑拳(七)

看见飘风侠这个模样,蓝馨顺口问了一下一同来医院的BOSS鹰,终极者的情况怎么样?有没有被飘风侠干掉?

BOSS鹰说,也被送往医院了。

狼校长很是奇怪,问,怎么没看见他被送到这个诊所来?

BOSS鹰解释说,他们有两家医院,事实上就是两家诊所,同一对拳手对决,要是都受伤了,是不会送到同一间诊所的,那会产生不必要的麻烦,终极者被送往了另外一家诊所,不远,隔了两条街,走路都不需要二十分钟。

狼校长这才明白,想想也是,黑拳场上的互相对决的拳击手那都是冤家,万一被送到同一家医院,没准等他们好利索之后,会在医院里打起来,那不合算。

蓝馨来了兴趣,问那家诊所的具体位置,BOSS鹰就告诉了她,在什么位置,并且那叫诊所叫佛兰西斯科私人诊所。

飘风侠被医生推进急救病房在折腾,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出来,问护士,护士说,观察加治疗的时间一起,两人需要明天才能看到飘风侠。

而且这里的治疗费用十分的昂贵,BOSS给飘风侠的一万美金,那个瘦巴巴的医生说,基本上都得撂在此处,也就是飘风侠的这场拳不但是白打了,还把自己弄得全身上下都受伤。

该死的!抢劫啊!狼校长发着牢骚,当然,他用的是中文,他不敢用英文,他还真怕人家听见不给飘风侠治。

蓝馨倒不是很担心,人家不是说飘风侠没什么生命危险,就当是为国争光了,值得,就不知道那终极者究竟死了没,要是死了,那这回为国争光就算是非常的彻底了。

BOSS鹰离开医院后,蓝馨突发奇想,想要去佛兰西斯科私人诊所看看终极者有没有挂掉。

呆着也是呆着,又不能回宿舍,狼校长也想看看那货有没有死翘翘,于是,两人步行前往佛兰西斯科私人诊所。

佛兰西斯科私人诊所很好找,他们没花多少时间就到了那间诊所。

一进去,他们发现,这家诊所的规模要大很多,光是一个候诊室就有七十多平方米,里边有桌椅,茶座,还有书架,报架,饮水机等等,非常的干净整洁,护士的态度也很好,不像那个骷髅似的医生开的诊所,给人感觉就是一个杀猪场,直到目前为止,狼校长还不知道那个瘦巴巴的医生叫什么,也不知道他的诊所叫什么名字,至少,现在的诊所,人家的牌子那是又大又亮又气派:佛兰西斯科私人诊所。

狼校长到现在才觉得,瘦巴巴医生开的诊所一定是一间黑诊所!

如何打听终极者目前的情况,倒不是容易的事情,蓝馨灵机一动,就对接诊台上的一名漂亮的小护士说,自己是终极者的表妹,是来看终极者的,问终极者在那间病房。

这名长得金发碧眼的小护士看见蓝馨和狼校长都是亚洲人面孔,还就真信了,说道:“奇怪啊,这名拳击手到底有几个表妹啊,刚刚来了一个,现在怎么又来一个?”

狼校长诧异无比,心说,没这么巧吧?说道:“不可能吧,他就一个表妹啊。”

“什么不可能,刚刚进去他的病房了,不信,我把她叫出来,”

蓝馨忙道:“等下还是我们自己进去吧,我表哥,现在的情况怎么样?”

小护士说道:“不太好,情况很严重,正在急救中,可您放心,他受伤虽然很重,医生说,活下来的机会还是非常大的,放心吧。”护士这么一说,蓝馨失望的表情明显地挂在脸上,护士一看,疑惑地说道:“小姐,我是不是说错什么了,你看上去怎么不高兴,你应该高兴才对啊?”

狼校长连忙解释道:“不是这样的,她是觉得自己的表哥伤的这么严重,想去找人为他表哥报仇。”

小护士于是说道:“原来是这样,他的病房在208房间,在二楼,那是他住的地方,但是病人现在还在急救中,你们可以在病房等他。”

小护士说完,带着孤疑的神色,忙乎去了。

“唉,看来飘风侠的为国争光留下点遗憾了。”蓝馨苦笑道。

“算了,算了,我们回去吧。”狼校长虽然很失望,却也没办法。

“不,我想去看看他的那个表妹。”

狼校长一听,笑骂:‘你是不是吃饱了撑着了,人家的表妹和你什么关系?快走吧,万一飘风侠醒来,还得我们去照顾。’

蓝馨却说:“那边的护士不是都说了,我们不是明天才能看见大侠,回去也没事干,不如我们去看看那个日本姑娘,没准是个美女哦?”

狼校长想想,好像是那么个道理,就问:“那你给我一个理由,你干嘛非得去看日本人的表妹。”

蓝馨笑道:“也没什么,我就是觉得好玩,我说是他的表妹,他的真表妹还真来了,你不觉得好玩啊?”

狼校长不再说什么,脑袋一撇,意思上去吧。

两人出了候诊室,刚要从候诊室的走廊右侧上楼梯,就看见楼上下来一大帮子人,个个都是一声黑色西装,眼带墨镜的彪形大汉!妈蛋的,夜半三更的戴什么墨镜?狼校长暗笑。

于是,狼校长和蓝馨站在一侧,等着这些人走了再说,可就在这一刻,狼校长的眼睛睁得溜圆,他发现一个熟人:山口惠子!

没错,就是她!

此刻的她,穿的一声白色的休闲运动装,夹在这群大汉中间,正朝着他和蓝馨走来,狼校长迅速扭转身子,抱着蓝馨,嘴巴在蓝馨耳边道:“不要动,抱着我!”

蓝馨虽然不明白怎么回事,可也非常喜欢狼校长这么抱着她。

等到这些人从身边经过以后,狼校长拉着蓝馨,追到了诊所的门口,只见门口,停着四辆车,都是奔驰。

恰好,那名小护士从两人身边走过,看着两人鬼鬼祟祟的,就说道:“亲爱的,他们都是来看那个拳击手的,你们为什么不上去跟他们打个招呼,问候一下?”

狼校长笑道:“你不了解情况,很复杂的,一下子跟你解释不清楚,我们现在就去跟他们打招呼,你等着看。”

狼校长说完,带着蓝馨就朝门外走去。

可此时,山口惠子那些人的车已经缓缓的离开诊所门口,正向大街上开去。

恰好,一辆的士车经过,狼校长急忙拦下,钻进了的士车,小护士看到后,越发的不解,自语了一句:日本人真是不好理解。

而的士车内,狼校长对着司机说:“伙计,跟上前边的车队!别跟丢了!但也不要让他们发现。”

司机是个年轻的小伙子,发型奇特,脑袋顶上留着的那点头发就像是金字塔。金字塔看看后视镜,说道:“没问题,伙计,找我跟踪人,你是找对人了,但是价钱,我要双倍!”

狼校长立刻吐出两个字:十倍!

金字塔伸出右手,做了一个潇洒的OK手势。

451 黑拳(八)

现在的时间是凌晨二点半,宽阔的街面上,没太多的车,前边的奔驰车开的很快,的士车跟的也很紧。

车上,金字塔问:“朋友,为什么跟着人家不放?”

狼校长答道:“因为他们欠了我的钱,好多好多的钱。”

金字塔嘿嘿一笑,说道:“我亲爱的朋友,你在撒谎,你看他们这么有钱,怎么可能欠你钱?你们是中国人吗?”

狼校长本想说是,随即道:“不是。”

金字塔又问:“日本人?”

狼校长点头,说道:“没错,我们是大日本帝国的公民。”金字塔大笑,说道:“还大日本帝国,就鼻屎一样的岛国,还大,我们美国才大,你们日本人有时候真是太自大了,是不是?”

狼校长连连点头,说道:“你说的很有道理,是这么回事,请专心开车,你得有点职业精神,别跟丢了。”

蓝馨听着,捂着嘴嗤嗤的笑。

金字塔听到蓝馨笑,说道:“小姐,你很漂亮,真的,我想不到日本居然有这么漂亮的小姐,你们真的是日本人吗?”

狼校长忍不住了,说道:“嘿!我说你是不是问的太多了,小心跟丢了!”

金字塔漫不经心的说道:“别着急,我的朋友,你知道我以前是干什么的吗?”狼校长有点脑了,问道:“你以前干什么的,和我有关系吗?”

金字塔骄傲的说道:“我以前是个赛车手,纽约最会开车的警察都不是我的对手,伙计,别担心,他们跑不了,但是你也别跟太近,他们的车速这么快,我们开的也快,很容易被他们发现的。”

金字塔说完,车头一拐,居然驶向了另外一条岔道!

狼校长彻底怒了,骂道:“蠢货,你想干嘛,你干什么,为什么不跟了?”

金字塔并未生气,反而笑道:“看在你给我十倍车钱的份上,我很尽责的,你没发现,前边的车已经怀疑我们了吗,没关系,我换一条道,很快就可以跟上的,在纽约,没人可以比我更熟悉纽约的街道,等着吧,别急。”

狼校长算是服气了,他们碰上的不仅仅是一个八卦佬,而且是个超级牛皮客。

“听好了,我不开玩笑的,你要是跟丢了,后果很严重。”

金字塔笑道:“后果当然严重,那可是十倍的车钱!”

金字塔说完,脚下油门一踩,的士车像只受惊的野马野马一样在街道上狂奔。

大约三分钟后,的士车在一个不大的街道口停下,狼校长似乎意识到了什么,这家伙可能是抄近路在这里等车队经过,果然,不到半分钟,奔驰车队从街道口呼啸而过,的士车再次跟上。

狼校长不由得说道:“猛男,对不起,刚才错怪你了,你怎么知道,他们要经过这里?”狼校长问了这句话,觉得自个好像是个路痴。

金字塔笑道:“我不是已经说了,纽约没人可以熟悉的过我,我跟你们说,刚才他们已经发现我们了。”

蓝馨问:‘你怎么知道?’

金字塔说道:“他们刚才的车速一下子快,一下子慢,就是在看看我们这台车的反应,我们要是在跟着,我敢跟你打赌,美女,继续按照原来的路线跟下去,我们绝对会跟丢的。”

狼校长听闻,是啊,刚才有那么一下子,那几辆奔驰车速度貌似确实发生了变化,只是自己心里紧张着急,没注意。

的士车又跟踪七八公里,金字塔故技重施,再次上演前头截道的方式,悄悄而紧紧的跟随,如此,才没有让山口惠子的车队产生怀疑,车队的最终点,进入了一间大酒店。

这是一家五星级酒店,豪华气派不说,楼层足足五十层,占地面积庞大,山口惠子进入酒店,很可能就是住在这间酒店。酒店的门口,山口惠子下车了,她的车队则往地下停车场而去,她的身边还有四个大汉。

的士车的车价本来是四十美元,按照协定,该是四百美元,狼校长毫不吝啬的给钱,匆忙下车。

远远地看着山口惠子进入酒店的大堂,朝着电梯而去,狼校长脑子里在不停的转动,他的目的只有一个,将她控制住,只有她才能洗清自己,还有飘风侠,花小九,紫梅等人身上的罪证!也只有她,才是抓住肖柔怀的关键,他一定不能让山口惠子跑掉,可是,这里是美国,不是中国,110根本不管用。

假如山口惠子只有一个,那好办,狼校长绝对有办法将她拿下,可惜,她身边还有四个人,假如狼校长不受伤,也许也能成功,偏偏狼校长现在受伤,还没完全恢复。另外,这里楼层这么多,那她住在哪一层哪间房?

这是个问题,还有,你不能跟的太近,万一被山口惠子发现,那就麻烦了。

就在狼校长焦急得不知道怎么办的时候,酒店前台的一名小姐忽然叫住了她,躲在狼酒店的一根大立柱后边的狼校长,隐隐地听到那个小姐说,有人在柜台给山口惠子留了一样东西,是个电脑大小的包裹,山口惠子接过包裹,说了声谢谢,让身边的人拿着,上了电梯。

狼校长来到前台服务处,对着那名和山口惠子说话的美女道:“我是山口惠子小姐的司机,她的手机落在车上了,她住在那个房间?我给她送过去。”

这名笑容甜美的美眉,也没多想,因为狼校长能说出山口惠子的名字,顺口就说:32105房间。

谢谢!

得知了山口惠子的房间号,狼校长假装朝着电梯去,顺便悄悄的跟蓝馨发了个信号,蓝馨急忙来到电梯口,狼校长道:“你去开个房间,想个办法,一定要在32层,山口惠子的房号是32105,我们越贴近她越好。”

一说到开房,蓝馨首先是愣了一下,也没多问,赶紧开房去,在来的路上,蓝馨就知道,这个山口惠子是个日本女人,是个很坏的日本女人,至于怎么个坏,她怎么才能帮助狼校长恢复清白,狼校长也没来得及说,狼校长说开房,那就开呗。

说实话,和狼校长开房,她乐意。

452 黑拳(九)

狼校长让蓝馨想个办法将房间开在三十二层,蓝馨来到前台,对着前台里的接待员说,32是她的吉祥数字,她指明需要32层的房间。『Δ笔趣 Δ『阁.前台的几个美眉虽然觉得蓝馨很奇怪,可顾客就是上帝,既然你说32是你的吉祥数字,那就开三十二层的给你。

问题是,前台美眉一查,三十二层只剩下一间豪华单间,房价很是吓人,一天最低68o美元,相当于人民币四五千,蓝馨知道纽约的房价很贵,最出名的就是丽思卡尔顿(Ritz-netdarin orienta1)为单日房价最昂贵的两家酒店。

纽约丽思卡尔顿和文华东方酒店距离中央公园均只有一条街的距离,双人间最低每晚都是995美元.

眼下的情况是,这家位置远不如丽思卡尔顿和文华东方的酒店居然也要那么贵,要是平时,蓝馨肯定会骂人,甩头就在,这回不同,她爽快的掏钱,办完手续,拿了钥匙,来到电梯口找狼校长。

狼校长一心想着上去,也没问其他,就进了电梯。

到了三十二层,狼校长觉这个酒店的环境还真是不赖,干净整洁不说,什么都是新的一样,连地毯都是新的。狼校长看着房间号一间一间的找,很快找到了321o5房间,在看看自己的房间号:32118。

32118在哪?

狼校长觉蓝馨找了一阵,万万没想到的是,32118就在321o5的正对面!

原来这个酒店将房间按照单双号来配置,左侧是单号,右侧是双号,这么巧,32118刚好就对着321o5.

狼校长不由得感叹,这个世界真他娘的太小了。

更巧的是,一个推着清洁车,长着亚洲人面孔的中年女清洁工经过走廊,快到狼校长和蓝馨跟前时,她的手机响了。手机响那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然而,她的手机铃声让狼校长乐了,那是一歌,里边唱着:出卖我的爱,逼着我离开,最后知道真相的我眼泪掉下来,出卖我的爱 你背了良心债...

这不是慕容晓晓的爱情买卖这歌嘛,这位大姐百分之百的中国人,别说狼校长,连蓝馨都看着她。

狼校长不着急进房间,跟着这位一边打电话,一边推车的大姐。

大姐只是说了两句,就把电话挂了,口音像是天津人,狼校长在后边叫住了他,用国语问候:“大姐,你好。”

这位长相平和的大姐听到有同胞问候她,当然是热情不已,狼校长和她随便拉了几句家常,诸如,老家是哪里的,什么时候来的美国等等,问完这些,才切入正题,他向大姐打听321o5的日本女人是什么时候来的。

一说到这件事,大姐左左右右看了看,没什么,才说道:“大兄弟,这种事,我们一般是不能说的,不过,看你是中国人,我就告诉你,她是昨天晚上来的,321o1 321o3 321o7都是她们的人,很凶的,该死的小鬼子!”

看不出,这个大姐还是个爱国人士,狼校长又问:“那你知不知道,他们要在这里住多久,是明天就走吗?”

大姐说道:“大兄弟,大妹子,那倒是巧了,这样的事情我们哪里知道,可是321o5房间里的女人会说中国话,我今天中午想给她打扫房间,可她说,不用,她会在这里住五天,五天之内,不要进她的房间,大兄弟,你们打听这个干什么?”

狼校长听完大喜,说道:“大姐,也没啥事,来,这是一百美元,辛苦了。”

大姐望着那张美元,连连摆手,狼校长却硬是塞给她,说道:“大姐,这是规矩,感谢,感谢,您先忙,再次感谢。”大姐却非常醒目,说道:“你不用感谢我,我也从来没有见过你,我更是什么都没说。”

狼校长竖起大拇指,无声的表扬了一下大姐,大姐将美元揣进兜里,若无其事的忙乎去了。

得到这些消息,狼校长心里踏实很多,山口惠子要在这里呆这么多天,对想控制山口惠子的狼校长来说,机会就大多了。因此,他进房间的时候,也是乐呵呵的。

当两人进入房间后,狼校长做的第一件事就是通过猫眼盯着321o5的房门,盯了好半天。

蓝馨实在忍不住,拍着着他的肩膀道:‘都几点了,那个女人早睡了,你还在看什么?她就这么吸引你?’

狼校长听出蓝馨的口气有些不高兴,转过身道:“你不知道,肖柔怀的那个视频把我们害惨了,我现在怀疑,那段视频就是山口惠子整出来的,所以,我得捉住她,好好审一审,我一定要查出她是如何弄出这些视频的,又是如何....咦?”

狼校长说到一半,停下不说了。

因为他现,这间漂亮的不能在漂亮的房间居然是个单间,房间的中央放着一张椭圆的大的席梦思大床。

他先盯着床看了半天,随后扭过头望着蓝馨,眼中充满了古怪的符号。

蓝馨被他看得实在受不了,‘无限委屈‘’的说道:“是你要32层的。”

狼校长有些摸不着头脑,说道:“亲啊,我是要32层的,可是,这里好像只有一个床,这怎么睡啊?难道你要我睡地板。”

你爱怎么睡就怎么睡,告诉你,这个楼层只有这一间房了,没得选择。

蓝馨的话,弄得狼校长一愣一愣的,而蓝馨望着他那傻兮兮的模样,脸居然有点红了,狼校长看见它这样的样子,顿时间意识到什么。

她肯定想起了峰花村里的事情,他,也想起来了,尤其是这样在同一间房的情景之下。

他的心跳在开始加,加,他望着低着脑袋的她,两只手想去抱她,然而,他被终极者给打伤了,呼吸一加,他居然咳嗽起来,而且是不停的咳嗽,咳嗽的胸口都火辣辣的疼!

“你,你没事吧?”

狼校长好不容易才调匀气息,自嘲道:“想干坏事那是会受到惩罚的”

453 猥琐的酒店

蓝馨低着的头微微抬起,意味深长的说了句:你想干什么坏事啊,你干的坏事可不少了。? 八一中文 ≤.

她边走边说,来到床边,缓缓的地坐下,看着床前的那部并未打开的电视,很认真的看。

气氛一下子变得有点子诡谲。

顿了顿,狼校长道:“你很厉害,都知道我心里在想什么。”

他说完,来到蓝馨的跟前,准备去开电视给她看。其实,狼校长大可以说其他的,可他却偏偏接着蓝馨的话说下去。

蓝馨倒一下子不知道说什么,脸色更红,手脚有点不知道哪里放的样子。

如此羞涩的样子,校长哪里控制得住!

他是个猛男!再加上峰花村的故事,狼校长电视也不开了,他不由自主的,根本不受控制的也坐上了床,挨着蓝馨,有些机械般的坐下。

蓝馨没抗拒,也没表示同意,但是她整个人迅的靠过来,仰着脸,红润灵巧,带着极度立体感的嘴唇离他的嘴巴只有半个拳头的距离。

他的呼吸又粗重起来,这回不咳嗽了,就是心口疼。

她靠得更紧了,整个人都赖在他的怀里,仰着的脸,已经贴上了他的脸。

没法忍了!他的手臂顺手一揽,顺势将蓝馨压在了床上。

此刻,蓝馨她的双眼半睁半闭,柔柔的说道:“老司机,你想好了吗?”

蓝馨的话虽然不温不火,可挑逗的意味可以将酒店的房子给点着了,她说完,她的两只手揽住了他的脖子。

这句话,应该是狼校长问她才对,现在怎么反过来了?

“想好,想好什么了?”狼校长木呐呐的问。

“老司机,我知道你和阿兰的关系,也知道你和柳眉的事情.....”

狼校长这才明白她想要说什么,于是道:“在峰花村,你是被肖柔怀逼得,这里,是美帝的地盘,美女,我再问一次,你有男朋友吗,现在。”

蓝馨则道:“我有心里装着两人男人,一个已经死了,一个是别的女人的男朋友,此时,这个男人正压在我身上,你说,我该怎么办?”

狼校长听罢,没回答,也没动作,就是这么笨笨的抱着她,望着她的眼睛。

蓝馨又道:“在美国,我过的是今朝有酒今朝醉的日子,你也得适应,阿兰不在了,柳眉也跑了,你有权利重新选择女人的机会,我也是,我有重新选择男人的权利,你说呢?”

狼校长又咳嗽了两下,说道:“没错,阿兰不见了,柳眉跟人结婚了,可是我的屁股后,还跟着一个女人。”

蓝馨的眼睛顿时睁的大大的,问:“谁?”

“紫梅,杨紫梅!”

“就是那个猎户的女儿,杨紫梅?”

狼校长点点头,准备从她身上爬起,哪知道蓝馨却更加用力的搂着他的脖子,说道:“我就喜欢你这傻样,不骗人!我这辈子都以为我再也见不到你,没想到,在美国还能遇上你,在我最需要的时候,你再一次帮了我,这就是缘分,我很相信缘分,你信不?”

狼校长没回答,他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只知道,现在的他要被**烧焦了!

蓝馨送上了温柔的红唇,非常的温柔的,可狼校长却如狗熊一样的粗鲁,就像是火山喷的一样狂躁与猛烈,他将蓝馨的衣服都差点扯烂掉,然而,身下的蓝馨却如大海一样接纳并融化了他。

因为,这里不是峰花村,这次,不是陷阱,是真情。

自从蓝馨离开了峰花村,她的脑子里已经抹不去狼校长的影子,只是那时游剑的身影还在折腾着她。

来到美国后,她才逐渐淡化了与游剑那场有缘没份的感情,而狼校长的身影在的心中却是越来越重,她曾经数次想打电话给狼校长,可惜,峰花村手机不通,唯一能打通的就是阿兰的笑云餐馆里的座机,这个电话也不能打,她不能破坏狼校长的好事,没成想,天意弄人,狼校长居然来到了美国,还在最关键的时刻,神奇的出现她的眼前,她坚信,这就是上天安排好的一切,不管狼校长这个老司机以前干了多少坏事,她不管,她只向后看。

逐渐平息之后,两人盖着薄毯子,双双而拥。

蓝馨脑袋靠在他的胸前,饶有兴趣的在帮他数胸前的黑毛,数花眼了,又拿着狼校长胸前的那个玉坠细看。

狼校长伤情未愈,本以为如此折腾之后,必然会两脚酸软,没准还咳出肺叶来,谁不知,他好像没啥事,反而精神的很。

“你是真伤了,还是假伤了?”

“亲,我是真伤了,真的,你知不知道,前晚在擂台上,我都担心我起不来了,真的。”

狼校长抚摸着她的秀,誓诅咒。

“老实承认,在峰花村的时候,你是不是喜欢上我了?”蓝馨又问。

“是的,可是,那不是有阿兰嘛。”

“算你老实!啊呀!”

蓝馨忽然惊叫,整个人都从床上坐起来,她洁白曼妙的身姿再次呈现子狼校长面前,弄得狼校长直勾勾的看着,口里却道:‘干啥呀,干啥呀,是不是掉钱了?’

“不是,不是,这只眼睛会动!”

“什么眼睛?人的眼睛当然会动,要不就成死人了都....等会儿,你说的是....”

狼校长赶紧捏起玉坠,看了半天,说道:“没动啊,一点变化都没有啊?”

蓝馨则紧张害怕的说道:“动了,动了,它刚才眨了一下,我看得真真的,真真的,没错!”狼校长半信半疑的问:“真的?”他说完,盯着玉坠的那只眼睛,好久好久,眼睛都酸了,玉坠上的那只眼睛依然是老样子。

“亲爱的,一定是你劳累过度,看花眼了都。”

“是吗,不可能吧?可是,我真的是看见她眨眼了呀?”

‘我什么都没看见,就看见很美好,很美好的风景。’

蓝馨一愣,现这个老司机正瞅着自己的胸口,那猥琐的样子该拉去枪毙,她赶紧钻进薄毯子,骂道:‘想死啊呢?’这边骂,这边脸蛋又有了点红,挨枪子的这个混蛋一瞅,忍不住,将薄毯子掀开,再次压上去。

454 浴室密谋

春情过后,都快天亮了,虽然空调开得很低,两人都出了一身汗,索性进浴室洗澡。

这个单间的浴室非常的大,浴缸也是大的惊人,否则,要不了680刀,狼校长平身第一次和美女在一个大缸子里洗鸳鸯浴,两人并排躺在里边,那感觉自然不消说,而蓝馨顺口说了一下,680一晚的房间,不过如此。

狼校长扭头问,680,是人民币吗?

傻蛋,美国人有几个人会用人民币吗,那是美金。

狼校长几乎从浴缸里跳起来,骂道:万恶的帝国主义,老子从来没住过这么贵的酒店,我看国内的帝王套间也不过如此,记好了,等下别关水龙头,漏死这帮子龟孙子,这么狠!

蓝馨又好气又好笑的说道:“那只能说明,你是个彻头彻尾的乡巴佬,土包子,不懂行情,不懂风情,别说水龙头的事情,这和水龙头没半点关系,那太土气,我们说点高兴事?”

狼校长捏着她的鼻子,笑道:“我就是土包子怎么了,你这个败家娘们!要是知道这么贵,我还不住了我。”

蓝馨撇撇嘴,道:“还不知道谁败家,你刚才可是给了四百的士费,四百美金啊,我敢说,那也是你这人生中最贵的的士费,你刚才还给了那个大姐一百元,都是美金,为啥啊,这个日本妹子,你就这么紧张她?”

一说到山口惠子,狼校长一个激灵,拍着脑门道:“哎约喂,我们到底是干什么来了,难道是来开房吗?”

蓝馨这下真不高兴了,两只手捏着他的两只耳朵,瞪着眼睛笑骂:“怎么了,难道和我开房你不乐意了?难道你想和对面的山口惠子开房,她也不是很漂亮啊?”

狼校长赶紧求饶,他发现,这女人都有个通病,明明是自己乐意这么干的,可许多事情,就是说男人的不对,就像现在一样,当蓝馨将手放下,狼校长披着一块浴巾,神经兮兮的跑到房门的猫眼那里观望了一阵,又跑回浴缸。

“我现在严重怀疑你的动机,你到底是想捉住她,还是想泡她啊?”蓝馨依上来,带着审问一样的目光问。

“哈呀,别瞎猜了,要是被我捉住她,必定将她先奸后杀,你等着吧。”

蓝馨张大了嘴巴,从狼校长身边移开了点距离,怔怔的看着他。

“你看着我干嘛,开个玩笑不行啊?”

蓝馨捂嘴嘻嘻嘻的贼笑个不停,狼校长不解,问:“你笑啥?”蓝馨却没回答这个问题,问道:“那你打算怎么样捉住人家啊,你又不是警察,人家又是那么多人保护着。”

“我在等她一个人的时候再下手!”

“有道理,就算你捉住了她,你下一步该怎么做?”蓝馨又问。

“那就找个地方私设公堂,好好审问呗。”

“她要是不说呢?”

“哼哼,我有的是办法让她说的。”

“你就这么有把握?”

“当然!她要是不说,我就先奸后杀!”

“杀了,你还能得到证据?你还能洗清你们身上的罪名?”

“呃?”

狼校长无语,想了一阵说道:“但是,不管怎么样,必须得捉住她,不管花什么代价我都得捉住她。”

蓝馨也想了一阵说道:“领导,我觉得你这样的做法好像不是那么稳妥,要是廖所长在这里就好了。”

狼校长诧异不已,笑问:“你刚才叫我什么,领导?”

“你本来就是我的领导啊,在峰花村,不是吗?”

狼校长忍不住笑了,笑着笑着,他的笑容渐渐的凝固。

“怎么了?难道你不喜欢我这样叫你啊。这是我的新叫法,就在刚才想出来的,其实,我还是很想念村里的那座学校的。”

狼校长道:“不是,不是我,想起了廖木,唉,他是个好警察,可惜,他不但人没了,还要和我们一起蒙受这不白之冤,所以,山口惠子这个人,我们一定要将她抓住,过了这个村就没这个店,你懂得这个道理吧。”

蓝馨重重点点头,说道:“我当然懂,你说你们要为你们自己洗脱罪名,我想的是,山口惠子若是说出实情,肖柔怀一样跑不掉,是吧?”

“那是当然的!”

“所以,这一回,我们还和峰花村一样,共同对付那个肖毒蛇?”

‘这一下,我们又是同一战壕的战友了。’

狼校长伸出了手,蓝馨看了看那只大手,说道:为了干掉肖柔怀,为了你们的罪名,也为了给所有冤死的人,来吧,领导!她伸出小手,两人紧紧的握在一起,眼神互相凝望。

蓝馨道:“校长,你真把我当做你的战友吗?”

狼校长:“特殊的战友,你希望我把你当成什么?”

“你这是说废话,不跟你说了,那么,亲爱的战友,你说吧,我们这回怎么干?你不会想把山口惠子弄进粪坑了吧。”

“美女,到了帝国主义的地盘,讲点素质,斯文点好不好。跟踪,我的想法还是跟踪,等她一个人的时候,捉住她,至于捉住后怎么弄,那是以后的事情,第一步,首先要做的就是控制她。”

蓝馨反对这样的做法,说道:“山口惠子认识你,你一不小心就会认出你,假如他把你在美国的消息告诉肖柔怀,那么,大陆的警察肯定会第一时间对你采取措施,所以,不要想那样的办法,如果真的要跟踪,我去。”

狼校长一听,将脑袋摇得像泼浪鼓一样,说道:“不行,不行,那太危险!”

“你才知道危险啊,也不知道这个山口惠子究竟是什么来头,居然要这么人跟着她,校长,我可以跟你打赌,你是很难等到她独处的时候。”

“那你说该怎么办?要不,我们冒充酒店的服务员,骗她将房门打开,强行将她绑架?”

蓝馨不由得笑道:‘你以为你是007,008啊,还强行将她的房门打开,我觉得嘛,最好的办法就是找人帮忙,找个像你这样,山口惠子又认不出的人来最好。’

狼校长双手搓搓脸,说道:“我现在找谁啊?人生地不熟的,麻烦,真是麻烦,别说找人,我们自己的人又全部趴下了,飘风侠躺在病床上,醒了,还得有人去照顾,花小九被人绑了,你的咖啡店还得开门营业,这这这都需要人啊。”

蓝馨拍拍他的手,说道:‘咖啡店,我们可以挂个牌子出去,歇业几天倒是没什么问题,飘风侠这边,我看,找小慧,小慧一定可以照顾她的,这不用你担心,我们现在就是找一个山口惠子不认得的人去跟着她,也许还有点机会,我就怕她哪里都不去,一直呆在酒店里,这么多人保护着,那下手就难了,你没听那个大姐说,山口惠子隔壁的人都是她的人啊,还是老话,要是学廖所长的,去她房间里装个窃听器,不是什么都搞定了?’

狼校长再也泡不下去了,两人在浴室里亲热了一阵,披上浴巾,来到房间内。

455 中国公民

几乎是下意识的,狼校长先是在猫眼里看了看,山口惠子的房门边并没有什么动静。

蓝馨又笑他,说道:“现在才五点多一点,你的美女肯定还在睡觉,你看什么啊?”狼校长不放心的挠挠头,说道:“不好意思,我就是怕她跑了。”

“你这样看,人家啥时候跑了,你都不知道。再说,你不用休息啊,你不可能二十四小时盯着人家的房门。”

狼校长抓着脑门,说道:“眼下急人的是,哪里去找窃听器,就算有,我也不会装什么窃听器啊,我又不是专业人士。”

“那你只就瞪着眼睛盯在门上了,反正你都是属狼的。”

狼校长瞅了她一样,‘凶狠’叉着腰,像个骂街的泼妇,怪声怪气的骂道:“小娘子,你敢取笑我?”

蓝馨吓得急忙将毯子蒙着脑袋,狼校长那肯放过她,两人又在床上抱着翻滚了一阵,才分开。

狼校长真的有些头疼,蓝馨说的有理,既然这样,那就竖起耳朵听外边的动静,只要听到开门声,就去看,可转而一想,这也是个猪头一样的主意。

狼校长琢磨了半天,终于决定,他在酒店内的大堂内等待,不管山口惠子几点起床,不管她去哪里,她首先得出酒店,酒店的大堂那是她的必经之路,这是最好的监视地点,这样的活,他只能自己去,他才不会让蓝馨去冒这样的危险的,那太冒险了,他根本舍不得。

这个办法虽然笨,好歹比没有办法强。

蓝馨拗不过他,只好同意。

早上六点半,狼校长穿着整齐,准备出门,他让蓝馨好好的休息几个小时,等下,蓝馨还要去医院照顾飘风侠。

六点四十分钟,狼校长在酒店大厅的沙发上看着酒店提供的当日报纸,经过这些日子,狼校长的英文水平算是上了一个档次,看报纸是没什么问题了,狼校长运气不错,七点二十分,狼校长就发现了山口惠子这些人下来了,一大伙的。

狼校长赶紧将报纸遮住自己的脸,等山口惠子出去后,急忙撒腿跟出。

谁知道,他刚出去,山口惠子已经飞快钻进了奔驰车,麻溜的离开了酒店的大门,他们看上去也是赶时间,不知道要去哪里。

可怜的狼校长别说汽车,连个单车都没有,等到他打到一辆出租车,人家早就没影了,狼校长这才知道,自己的想法过于简单和天真了。

他咬着他牙根,一路自己打着自己的耳光,啪啪啪的返回酒店的房间。

蓝馨看着他垂头丧气的模样,说道:“我就知道事情不是那么容易的,别急别急,我们再想想,反正山口惠子这几天都在这里。”

蓝馨的宽慰虽然很温柔,狼校长的心情却如热锅上的蚂蚁,焦躁的不行。

要是飘风侠和花小九在,兴许能整出什么好办法,毕竟他们适当警察的,想到花小九,狼校长就骂,该死的,绝种的谢大人,老子跟你没完,没完。

说也巧,狼校长这边骂,蓝馨的手机响了,正是谢大人打来了,蓝馨接了两句,就交给了狼校长,说谢大人要他接电话,狼校长此刻恨死了谢大人,不接,这东西打电话来能有什么好事?

可蓝馨示意他还是接一下的好。

狼校长这才接了电话。

“有话说,有屁放!”狼校长第一句就是这样。

谢大人就是谢大人,狼校长这么凶他,他还是很温和的说:“大清早的,美人伺候着,那是多么幸福的一件事,你还这么大火气,那位神仙谁惹你了?”

“还能有谁?不是你还有谁?”

“我们不是说好了的,债务一还清,我们就放人嘛,我又没有违约,狼校长,你肯定遇上什么事了,是不是?”

“我的事关你屁事,你到底想要说什么,不说我挂了啊!”

“先别急,先别急,我找你,那是想请你吃饭来着,就在今天中午,有空吗?”

狼校长感觉到万分惊讶,这二逼怎么会请自己吃饭,一定不是什么好事,正想着拒绝,可又觉得好奇,阴阳怪气的问道:‘大人,太阳打西边出来了,你请我吃饭,为啥啊?’

谢大人说道:“为啥啊,你是知道的,你在拳场里打拳的时候,我可都是全场观摩的,我不但买了你了赢,赚了点小钱,而且你还把小日本打的是没了脾气,最让人敬佩的是,你受伤了,你手下的马仔还替你出场,再次干掉了一个小日本,作为一名中国公民,我为你们感到骄傲!所以,我寻思着,请你吃饭,算是祝贺,这个理由充足吗?”

狼校长听完,说道:‘就是这样的原因啊,一顿饭,吃不吃无所谓,现在我没心情吃,改天吧,你要是放掉花小九,我就去!’

谢大人在那边哈哈哈一笑,说道:“狼校长,你真是神机妙算,诸葛亮啊你,你怎么知道我要放了花小九?”

狼校长倒是一愣,急忙问:‘你真的要放了花小九?’

“什么叫真的?本来就是这样,狼校长,看在你们狠揍小日本,为大伙长脸的份上,我没理由不放人,但是,丑话可说在前头,我们先君子后小人,人,我可以放,钱,你必须给,当然了,蓝老板的3200美元,我给你免了,那九万块钱,一分钱不能少,怎么说这也是医药费,你自己惹下的,你不给,下边的兄弟我没法交代,你,不会赖账吧?”

狼校长有点不相信自己的耳朵,拿着电话发愣,电话那头,谢大人又说:‘我知道你还在怀疑我,没关系的,今天中午我请客,我把你的兄弟花小九一块儿带上,我知道,你现在是最需要人手,最需要人帮忙的时候,都是中国公民,中国同胞,互相帮帮,那是必须的,你说是不是啊,再说....’

狼校长听到这,眼珠子骨碌骨碌转了几圈,再次打断了他的话,说道:“我现在就有件事需要你帮忙,不知道你能不能帮?”

谢大人忙说:“说吧,只要能帮得上的。”

“我说的事,是有关日本人,还是有关日本黑社会的,你敢接不?”

谢大人在电话那边沉默了一阵,说道:‘中午吃饭的时候再聊吧,你把电话给蓝老板,她知道吃饭的地址。’

蓝馨接了电话,记住了吃饭的地址。

挂了手机后,狼校长还在发愣,蓝馨问:“我好像听谢大人要放了花小九,真的假的?”

狼校长虽然聪明透顶,这回也实在是摸不透谢大人搞什么鬼,这人难不成还是个爱国的老愤青?

蓝馨有点担心,她紧张兮兮的问狼校长:“坏了坏了,是不是谢大人知道你们的身份,告诉了大陆的警察,警察抓你们来了!他等着领赏钱呢,别去,别去,这肯定是个鸿门宴,校长,你赶紧带着飘风侠跑吧?”

狼校长这下子连笑都不会,说道:“我的亲娘,飘风侠还能这会儿还能跑得动?不会,我看不会,我们的行程那么保密,应该不会。”

蓝馨想了几秒钟,说道:“会不会是花小九说的。”

狼校长断然的摇摇头:“不大可能,花小九不可能那么傻,再说,谢大人又不是警察,我感觉,不会有什么大事,我们不要高估了谢大人,也许他是真心心血来潮请我们吃饭,算了,我看还是去一下,你就不要去了,我一个人去就行。”

蓝馨这回是真不乐意了,从身后搂着他的腰,说道:“不行,我要去,你去哪里我就跟着去哪里,要不都别去?”

狼校长将她拽到跟前,说道:“你怎么像万能胶一样,我去哪里你就去哪里?理由是什么。”

“我喜欢跟着你,就这样。”

“要是我被警察捉了,咋办?”

“好办,等你出来了,我接你出狱啊。”

“要是我被枪毙了呢?”

“那我就....呸,你个乌鸦嘴,说什么呢,反正我要跟着你,要不你就别去,我也不要去照顾飘风侠,我也不给你们煮饭,饿死你们!”

这一整,弄得狼校长只好答应蓝馨,带上她,直到这,狼校长才发现,自己又遇上了一个不讲理的主,比那紫梅更有水平。

456 都是出来混的

正文 456 都是出来混的

谢大人请他们吃饭的地方也是在皇后区,饭馆的位置地处繁华地段,是一间湘菜馆,规模不小,这里所有的员工数十人,都是中国人,员工大都来自湖南,满餐厅都是湖南话,来吃饭的也大多数是中国人,并且这里以火锅为主,闹哄哄的嘈杂声中,狼校长一进来,就以为回到了国内。

进馆子之前,狼校长还特地在湘菜馆的门口转悠了一阵,并没发现什么可疑之人,也没发现什么可疑之物。

谢大人早就预定了一个包厢,在三楼,这里只有包厢,所以相对显得很安静,他们的房间叫做海南岛,当然,这里还有龙虎山,少林寺等等什么的房号。

狼校长与蓝馨准点来到,一进包间,就看见谢大人正笑呵呵的坐在靠窗位置,和花小九聊着什么,除了花小九,谢大人只带了一名手下,包厢里,只有三个人。

狼校长一看见花小九,他的心里一块石头倒是放下了一大半,谢大人若是找警察来抓他,没必要弄成这样,花小九也许早就被人送上了警车。

他立刻上前和花小九互相擂拳拥抱!

“花队长,看你的样子,红润的不得了,看样子谢大人把你招呼的不错啊,是不是?”

的确,花小九的气色相当的不错,整个人精神非常的足,显而易见的,谢大人并没对他怎么样,也算是的上说话算数了。

“谢大人,谢了。”狼校长微笑着,双手抱拳道。他这是学谢大人的礼节。

谢大人站起来,也是抱拳,笑道:“什么话都别说了,我们这叫不打不相识,你说是吧,狼校长?”

‘对对对,不打不相识,打了才相识,请坐,谢大人。’

“好好好,坐坐坐,大家都坐,蓝老板,你也坐。”

花小九不急着坐,问狼校长飘风侠的情况如何?狼校长让他放心,他刚从医院出来,飘风侠没事,就是样子难看了些,猪头猪脸的,都是皮肉伤,过些日子就没事,花小九这才坐下。

等到大家都坐好,谢大人说道:“狼校长,这几天,我和花队长聊得非常的好,非常的投机,大有相见恨晚之意,在这异国他乡,能遇上狼校长,花队长这样的人,真是难得,今日,谢谢狼校长给了在下一个薄面,感激不尽啊。”

狼校长笑道:‘客气了,客气了,那我等下可是使劲的点菜了哈,我要点最贵的!’

“没问题,没问题,不过呢,狼校长,有些事情我们还是说清楚的好,饭是要吃的,账还是要算的,我想,你在上边签个名,我们这顿饭会吃的更加高兴。”

谢大人递过来一张纸,小学作业本那么大,上边写着几行字,原来是张借条,上面的意思无非就是狼校长借了谢大人九万块钱,限定二十天内还清,不计利息等等。

狼校长看完,问道:“有关打伤你兄弟事情,好像是下手重了点,金额没问题,不是十天限期吗?”

谢大人笑眯眯的说道:“你都受伤了,十天,你还的了嘛,那不是把人往死路上逼,我不会那么干的。”狼校长再没说二话,问了声,笔呢?

谢大人的那个叫小墨子的手下递上一支钢笔,花小九见状,想拦,却被狼校长挡回去,他对着花小九说道:“人家谢大人把你放了,我们怎么得也要表示一下诚意,是吧,谢大人?”

谢大人微笑着道:“是条汉子,狼校长,我没看错你。”

他刷刷刷的签上自己的大名。

其实谢大人让狼校长签名的时候,狼校长算是彻彻底底的打消了心中的疑虑,这个谢大人是不可能让警察来抓他的,他要是被抓了,写欠条还有个屁用,九万美金,相当于人民币五六十万,狼校长不相信警察给的赏金能高过这个数字。

谢大人竖起大拇指,说道:“爽快!好,等下我们痛饮三杯!”

狼校长却道:“三大碗都没问题,等会儿,等会儿,你说的,先把事情处理好,吃饭才有心情,我还有事,电话里说的那事。”

“究竟是怎么回事?”

谢大人问这句话的时候,神态显然一下子变得很严肃,不像刚才那样笑呵呵的。

狼校长自然不会把他们被肖柔怀诬陷的事情说出去,他相信花小九也不会那么笨将自己的老底亮给谢大人,可不说明事情,又不知道怎么开口。

新的问题又来了,那万一将实情说出去,这个谢大人,鬼兮兮的样子,自己对他又不了解,没准这东西哪天真把警察招来。

谢大人看到狼校长有些犹豫,以为是他不相信自己的小弟,就让小墨子先出去。

趁着小墨子离开的这点时间,狼校长想好了说辞,说道:‘是这么回事,我和一个日本女人结下了梁子,她叫山口惠子....’

狼校长刚说到这,花小九就忍不住惊呼了一下,山口惠子?

狼校长看了他一眼,用眼神告诉他,闭嘴。谢大人也是被花小九的失态,弄得扭头望了一下。

狼校长继续道:“没错,这个女人,花队长也认识,她现在就住在安格莉丝酒店,这个人,我怀疑她有日本黑社会的背景,是日本黑龙会的人,她身边有十几个随从,看上去现实保镖,我现在想请你帮忙的是,我需要得道她来美国的目的,需要知道她的任何有关信息,最好派个人在她的房间安装窃听器,或者,派个跟踪高手跟着她,知道她去了哪里,见了什么人等等,谢大人,你能帮这个忙吗?”

谢大人没说话,一边斜眼看着狼校长,一边拿起桌上的一包双喜牌香烟,抽出一支,不紧不慢的点上,等他吐完第三个烟圈后,才道:“狼校长,你没说实话,但是,没关系,没关系,只要是对付日本人,我无所谓,可以肯定的告诉你的是,我办不到。”

狼校长竖起中指,骂道:“神经!你既然办不到,就不要浪费我的表情,真是的,装什么逼这是,点菜,老子饿了!”

谢大人笑了,说道:“年轻人,为何这么沉不住气?看你怎么这么粗鲁,不好,真不好。我办不到,不代表别人办不到?别忘了,我叫谢大人,我办不到的事情,我可以找人给你办啊?”

狼校长恨不得将桌上热乎乎的茶壶砸过去,这东西,就喜欢卖关子,以前碰到个廖木,狼校长还以为廖木是个装神弄鬼的高手,比比现在这个,那就不算什么。

他强忍着内心的急躁,没好气说道:“那你打算找什么人给我办事啊。”

谢大人又吐了一口烟圈,说道:“侦探,华裔私家侦探,叫狄人,你可以叫他敌人,他自己说他是狄仁杰的地128代孙子,非常非常的厉害,怎么样,有没有兴趣见见?”

尼玛,还128代孙子,太吹了吧?狼校长这下不烦躁,他是被逗乐了,笑骂道。

连蓝馨都笑了,这个侦探真是会往自己的脸上贴金。

谢大人看着众人不信,就说:“刚开始我也不信,可他自己说,他们家的族谱就是那样的,你别小看了他,是有真本事的,怎么样,是不是可以见一见他?”

457 拉皮条的

狼校长正想着要不要见,花小九倒是先说了:“我觉得可以见一见,谢大人说的应该,应该不会假。”

狼校长听了花小九的话,顿时像不认识一样的望着花小九,意思是说:你这懵佬,谢大人怎么给你洗的脑,这么快给他说话了?

狼校长,花小九,飘风侠上三人之中,最本分的还真是花小九,想想在陨魂山内跟紫梅比武,输了就自动叫紫梅为干妈,一直叫到底,紫梅不让他叫,他还叫。哪天要是狼校长和紫梅成了一对,这傻帽一定会叫狼校长为干爹。

蓝馨用手暗暗的捅了捅狼校长,让他赶紧说话,别老是盯着花小九。

狼校长只好说道:“那就,见见吧。”

“好,不过呢.....”谢大人说道一半,又不说了。

“老谢大人,你又怎么了,不过什么?!你他娘的倒是赶紧说吧!”狼校长被老谢给气死了,这东西说话,要说的重点,都在后边,从来不放在前边。

“别急,别急,心急吃不了热豆腐,我还没说,人家是要收费的,假如咨询的话,每小时按照八十美元计算,要是给你接单,那就是你们的事情,你们自己商定价钱。”谢大人悠哉悠哉的说道。

“就这些?”

“当然还有,我也得要介绍费的,五千美元!”谢大人伸出一个大巴掌!

“神马?!”狼校长两眼暴睁!

“不要急,不要急,我还没说完,我们都这么熟了,给你打个七折,3500美元,那是最少的了,不能再少了。”

“你娘的,信不信我现在就扇死你!你以为我是开银行的啊?”狼校长暴跳如雷,一边说,还一边掳袖子。

谢大人一点都不害怕,笑嘻嘻的道:‘狼校长,我亲爱的狼校长,稍安勿躁,稍安勿躁,你打死我也没用啊,我告诉你啊,这可是行情,行情你不会不知道吧,卖个房子也得有报酬啊,有抽成是不是,何况干这样有风险的事情,你要搞清楚,你对付的可是日本的黑龙会,那不是随便人可以去碰的,但是我介绍的这个人绝对的有真材实料,可不是吹得,你交给他的事情,除了杀人之外,没有办不妥的,他要是收了你的钱而办不成事情,你找我就是,你给他多少,我双倍还给你,前提,你得付介绍费,3500,一个字儿不能少,对了,这个不用打借条,怎么样,见不见啊?’

现在跟花小九商量,那是没什么商量了,狼校长一咬牙,说道:‘那可是你说的啊,见,我就见一见狄仁杰的后人究竟是什么高人!’

“好,狼校长,那你就先点菜,我看看他现在有没有空,你稍待片刻,我去去就来!”谢大人站起身,指了指自己的电话,意思是去外边打电话。谢大人一走,狼校长就骂开了:‘花队长,你怎么回事,你怎么帮着他说话?你脑子没问题吧?’

花小九很不好意思道:‘狼校长,我刚开始也非常恨他来着,恨不得杀了他,可后来,他找我聊天,聊着,聊着,觉得他的话说的有道理,就就就不知怎么地,就以为此人还不是什么恶人,所以...’

狼校长气得差些咳出血来,骂道:“我顶你个肺!你个死人,他不是恶人,难道我和大侠是恶人?为了你,我们都差点死在擂台上,你知不知道你!”

花小九看见狼校长气成那样,赶忙说:‘是是是,是我不对,下不为例,下不为例。对了,这家伙都把我放了,你还在欠条上签字?’

“你让我说你什么好?他今天能放了你,我们要是不还钱,明天他就可以继续来捣乱,除非我们不在纽约呆下去,人间蒸发,对了,你是怎么被他绑架的?”

“嗨,他的人拿枪顶着我的腰,不投降不行啊。”

“枪,他娘的,我们今后一定要搞几把枪玩玩!老虎不发威,他好像吃定了我们一样。”

狼校长又是大骂。

花小九道:“也是,我们一定要弄到枪!”

“得了,得了,你现在都不知道站在那一边的?听好了,我们先让他一回,好歹他也说中国话,我是喜欢上了纽约,不舍得走了,纽约是个挣钱的好地方,你觉得呢?花队长?”

说到这里,花队长终于从尴尬中走出去,他不看狼校长,反而看着蓝馨道:“你当然舍不得走了,是吧?”

蓝馨明知故问,笑道:“花队长,你怎么冲着我说呢,又不是我绑的你?”

花小九不再说,只是在狼校长,脸上瞄来瞄去,最后道:“你们两以前是不是有一腿的啊?”

狼校长憋不住,笑骂:“你还没傻到让人被人操控的地步啊,你现在才看出来啊,我真是不明白,谢大人都跟你说什么了,好了好了,不开玩笑了,队长,你没跟谢大人说我们在山里的事情吧?”

花小九瞪着眼睛马上道:“你真的以为我傻呀,说出来,不是让小辫子被人捏在手里?我才没那么傻。”

蓝馨接棒道:“那说明,你还有得救,花队长,这姓谢的比狐狸都狡猾,你见着他,可得小心!”

“他是个狡猾的人,我承认,你们说,他现在放了我,是不是真的被狼校长,飘风侠感动了?”

狼校长翻着白眼,说道:“这你也信?”

“人家可是自己说的啊。”

狼校长伸手就在花小九脑袋生敲了一下,说道:‘队长,完蛋了!你算是被彻底洗脑了,离当叛徒就差那么一脚了,谢大人是个人物啊,想不到居然可以为你花队长洗脑,厉害,厉害,他不去当教导员那真是浪费了人才,算了,算了,跟你说不清楚,反正,你出来了,那就是天大的好事。’

蓝馨也说:“是啊,花队长,你被谢大人抓了,狼校长和大侠都急坏了。”

花小九一听,赶紧给狼校长倒上一杯茶,表示感谢,随后道:“别说我了,赶快说说,究竟是怎么回事,你们看见山口惠子啦?”

狼校长没说话,眼神示意蓝馨去门口看看,蓝馨来到门口,打开门,门外并没有什么人,就是有两个餐厅的服务员站在附近,看见蓝馨伸出脑袋,问什么事,蓝馨说,茶水没了,加点水。

服务员很快进来加水,加完问:需要点菜吗?

蓝馨说,老板在外边,等下点。

她将房门关好,狼校长才把事情的经过说了一遍,最后道:“花队长,你看,我们到底需不需要找个私家侦探,你可是武警,说说你的看法。”

花队长刚才被狼校长凶得心慌慌的,这会儿脑袋利索了不少,说道:“我看可以一试,强龙斗不过地头蛇,人家地头熟,地头熟,好办事是不是?”

狼校长不在考虑了,说道:“那就这么定了,对了,我们都忽略一件事,很致命的,以后我们再见到陌生人,就像是谢大人这样的,最好用我们护照上的假名字,知道吧。”

蓝馨好奇的问,你护照上的假名字叫什么。

张三哥!

三哥?

是的,就是三哥,别看样看着我,记住,不是印度阿三的三哥,是真正的三哥。

花小九骄傲的说道:“校长的确实不行,三哥,我的很好,很有嚼劲,叫牛百叶!”

蓝馨笑得岔气,又问花小九,飘风侠的呢?狼校长没好气的说,他的最时髦,叫単(dan)小二。

店小二?

不是店小儿,是単小二。

蓝馨又道:百家姓里有这样的姓?管他呢,以后就叫他店小二,省的他一天到晚牛皮哄哄的,看着都不顺眼。

狼校长耸耸肩,说,都是那个菩提老祖弄出来的事情,太没文化了。

菩提老祖又是谁,狼校长正要回答,谢大人回来了,他一进来就说:“很巧,敌人有空,就在附近办案子,大概半个小时工会就可以过来,你们不知道,平时他忙得不得了的,狼校长,你们的运气实在是太好了。”

狼校长骂道:“又吹水!我怎么老觉得你是个拉皮条的,谢大人?”

谢大人手指指着狼校长,一副无可奈何的样子,说道:“狼校长啊狼校长,你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我今天心情不错,不跟你吵,菜,点了吗?”

狼校长瞪了他一眼,说道:“老板都不在,我们怎么点菜,服务员,点菜!老子还真饿了!”

在川菜馆,吃的都是家常菜,加上这里又是美国,野妹之类的,你就别想了,美国人一般情况下不吃,也不会让你吃,也没什么太贵的菜式狼校长心里拿定主意,以后一定要找个海鲜酒楼,狠狠地宰他一顿,

点好菜,几个人一边等着上菜,一边等着那个狄仁杰的128代孙子出现。

半个小时,等到菜上齐了,门口来了一个人。

狼校长一看,和花小九对望了一眼,都在问:这他娘的是神探吗?他还是狄仁杰的后人不?你看电视里的狄仁杰好歹也长得还算过得去。

这个人,一定是水货!

458 狄仁杰传人

这名走进来的人,穿着普通,牛仔裤,短袖白色汗衫,背着个大背包,小圆脸,小脑袋,配上一副小身材,加上长着两颗像巴西球星罗纳尔多的大门牙,怎么看都像是跑堂的伙计,或者是酒店里给客人开门的接待生,又或者像是一名勤勤恳恳,认真负责的快递小哥。?

他的脸上始终带着一种天然的微笑,让你看见他,只会觉得这人是个好脾气的小男人,没一点独特的性格,要说侦探,怎么也得两只眼睛带着点杀气,说话行事怎么的也要点侦探高深不测的样子。

这个人不是,自我介绍的时候,细声细语的,像个大姑娘,甚至还带着点害羞的味道,就像个上门推销卫生巾的销售员。

等到这个叫狄人的人坐下,狼校长身子向前努力的倾了倾,问道:“我听谢大人说,你是唐朝大侦探狄仁杰的第128代传人,是真的吗?”

狄人很恭敬的说道:“是的,千真万确,如假包换。”

花小九更直接,说道:“兄弟,别说我打击你啊,要不是谢大人说你是一名侦探,我还以为你是来收水费的。”

狄人一点都不生气,比谢大人的脾气都要好,说道:“人不可相貌,海水是可以斗量的,这位老板,谢老板说,你们需要查一个人,什么人?”

花小九对狼校长说道:“校长,还是你说吧,你说的会更生动些。”

狼校长看见此人就不想跟他谈什么生意了,他打算还是自己查吧,反正花小九已经回来了,可毕竟人家都已经来了,谢大人还把他吹得如此玄乎,那就说说吧,于是,他把自己想要的要求跟狄人说了说,最后,他问狄人,侦探,这件事,你是否有把握,风险可是很大的,那是日本的黑社会。

狄人静静的,带着微笑听完了狼校长的叙述,说道:“你有没有山田惠子的照片?”

狼校长喝了口茶,说道:“没有,你可以去酒店里查,她就住在32105房间。”

狄人笑道:“你说你住在32118房间,正好是在她的对面?”

“没错。”

“嗯,很好,无意中,你已经取得了先机。”

“那是当然,我们的运气好,怎么样,有兴趣接这趟活儿不?”

狄人不说话,端着杯子喝着茶,低头想着什么,花小九笑道:“大侦探,表个态吧?”

狄人放下茶杯,笑道:“我都知道二位是不相信我,没事,这样吧,那个,谁,狼校长是吧,你把山口惠子的样子说一下,我看能不能画出来,你们等会儿。”狄人边说,边从自己的背包中拿出一叠纸,4纸那么大,又拿出一支水笔。

狼校长感到奇怪,问,这是干什么?

狄人说,你让我查案子,至少我得知道我所查的目标是谁,长得什么样吧?说吧,说的仔细点,尤其是脸部特征。

狼校长和花小九又是互相看了一样,狼校长耐着性子将山田惠子的容貌,在狄人的要求下,详详细细的说了一遍,包括山田惠子的鼻子,嘴巴,耳朵,发型,眉毛等等。

狼校长这边说,狄人在纸上迅速的画着。

而这期间,谢大人含笑不语,只顾着喝茶,偶尔夹起两片鱼片塞进嘴巴里,津津有味的吃着,蓝馨没吃饭,瞪大眼睛看着狄人的那只小手如机械般的画画。

狼校长看见狄人的在低着脑袋埋头画,就想起了警察中有一种专门画像寻人的警察,这是警察破案子一种常用的手法,但是,画画之人那是需要非常的功力和技巧,这在以前,经常用到,现在的警察大多数都是看监控录像拿人,画像寻人倒是用的少了,莫非此人也会?

不用十分钟,狄人将画像送到了狼校长的眼皮子底下。

狼校长一看,倒抽一口冷气!

蓝馨却惊讶的喊道:“啊呀,我的天,太神奇了,就是她,没错,没错,嗯,要是眉毛再淡一点,鼻头再圆一点,就更像了。”

狄人将画像要了回去,修改了一下,又送到狼校长几人跟前,狼校长看着,眼睛一眨不眨盯着画像,一副不可思议的模样,这回,花小九不由得说了声:“兄弟,你老家哪的呀,画的这么好!”

狄人将水笔,剩余的纸张放进背包,才道:“你们确定,是这个女人吗?”

此时的狼校长,不得不要佩服此人还真是有点本事,他和花小九一样,对狄人的看法有了个很大的转变,也许,人家是扮猪吃老鼠也不一定,谢大人这时才说,我都说了,侦探是有真本事的!

狼校长说道:“嗯,狄侦探,你的确给了我们一个惊喜,我把这个活儿拜托给你,你有把握在山田惠子的房间里装窃听器?”

狄人不缓不慢的说道:“装个窃听器,那是最基本的技术,你不是内行人,问的太幼稚了,我还可以给你录下她的视频,包括见了什么人,去了什么地方,假如你需要,我可以将她的底裤是什么颜色,款色我都可以给拍出来。”

哇哦!

狼校长不由自主的吹了一下口哨,蓝馨只是用奇怪的眼神瞪了狄人一眼。

花小九则道:“兄弟,牛皮吹大了吧?”

“我狄人从不吹牛,我接的生意,童叟无欺,是怎么样,就怎样。”

狼校长用力在桌子上一拍,说道:“谢大人说,你除了杀人之外,什么都可以搞得定,那好,你能帮我捉住她不?”

狄人摇摇头,说道:“谢大人太抬举我了,我们只是商务调查侦探所,除了杀人,捉人也不在我们的业务范畴之内,但我可以给你提供捉她的最好时机,人,你们去抓就好了。”

“那好,那就这么定了,嗯,费用,你看是多少的好。”

狼校长说完,狄人扣着手指一算,说道:“好说,好说,不多,七万美金!”

神马?

狼校长,花小九,蓝馨都差点从椅子上蹦起来。

“喂喂喂,侦探,你是不是穷疯了,这么贵!”蓝馨首先开炮。

“兄弟,都是中国人,不要那么狠吧,你看我们像是有钱人家?”花小九皱眉了。

狼校长没说话,盯着狄人的脸在看,似乎要看出这个人是不是在讹他们。

“几位,不要惊讶,我们这么做,那是要冒很大的风险的,你们要调查的不是一般的人,一不小心,小命都会丢掉,请你们站在我们的立场想想,你们要是觉得贵,那就算了,你们另外找人吧,看看人家给出的是什么价钱。”

狄人的语气轻描淡写,他的话也很直白,我就要那么多,嫌多,找别家吧。

蓝馨说道:“大侦探,能不能打个折?”

“对不起了,这位美女,本侦探所还没有打折的先例,抱歉啊。”狄人说话虽然像是软绵绵的,可其中的含义让人觉得此人就是一棒槌!

人家都说到这个份上了,花小九与蓝馨不由得看着狼校长。

狼校长用手指翘着桌面,敲了好几下,对着狄人说道:“没问题,七万就七万,不过,我也将话说在前边,你要是办不好,我可要砸掉你的招牌!”

狄人笑望着狼校长,说道:“那你可以来我的侦探所砸场子,我绝不报警。”

“好!”

狄人听到狼校长说好,就说:“既然你同意了,那就签个合同吧。”他说完,又要去背包里找东西。

狼校长忙说:“你是先收款呢,还是事成之后收款?”

狄人说道:“先收钱后办事,办不成事情,就按照你说的,你可以砸掉我的招牌。”

狼校长犹豫了一下,说道:“实话跟你说,我们没那多钱,能否先支付一半?”

狄人坚决的摇摇头,说道:“这是规矩,对不起,不可更改,希望你不要为难我,谢谢。”狼校长这才发觉,这家伙绝不是看上去像个跑堂的伙计那么简单,这是个有故事的家伙。

狼校长为难了,七万美金,他拿不出啊。

蓝馨也是皱眉头,花小九更是没辙,就在这会儿,谢大人慢悠悠的说道:“不就是七万美金嘛,狼校长,你可以借啊,我借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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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59 顺序问题

谢大人此话一出,狼校长,蓝馨,花小九的六只眼睛同时聚焦在谢大人的那张笑呵呵的肥脸上。

“哈呀,你们这是干嘛,我是做善事,不是干坏事,你们干嘛这般无礼,在美国,你们要是这么盯着一个人看,那会出问题的。”谢大人用手夸张的遮住自己的脸,笑着说道。

狼校长第一个开骂:这他娘的蛋蛋,这就是个陷阱,这就是个局,谢大人,你就这么无耻的,**裸的挖坑?一个说七万,一个马上说可以借七万,你们两个,谁是主角,谁是托?说吧。

花小九紧跟着道:谢大人,你真的有这么好心?玩过头了吧?

蓝馨冷冷的说了一句:谢大人想放高利贷,找错人了吧?校长,别理他,这就是个坑,大坑,后边还有坑,不信你等着,这货色,脑袋生疮,脚底流脓,一肚子坏水,你怎么就是一个中国人?丢人!

三个人义正言辞的一通臭骂,弄得谢大人是猪八戒照镜子里外不是人,他举起茶杯,说道:“几个,都是同胞,我好心帮你们几个,你们却倒打一耙,好好好,你们都说这是个局,是个坑人的勾当,那好吧,我就不借了,不借了总可以吧,你们自己想办法,真是的!”

狼校长看见谢大人似乎真是生气的模样,诡笑道:“啊呀,谢大人,你总算是生气了,很少看见你生气的,好,我退一步,暂且相信你是帮我们的,问你一下,我借你七万美金,收不收利息的?”

“收啥利息啊,天地良心,我真的纯粹是帮忙的,这世道怎么了,难道做件好事就这么难?”

“别他娘的那么多废话,归还期是多少天?”

“看你,看你把我看得多坏,若是你真想借,这一笔,就限定你一个月,怎么样?”

“一个月,还行,我要是还不起呢?”

谢大人听到这,笑道:“我借钱给人,不是随便就借的,狼校长,你是肯定还得起的,我谢大人最喜欢结交一些有着过人之处的人,你就是其中一个,花队长,飘风侠都是,你们不要把我想的那么卑鄙,我没那么卑鄙,是,我是到处收保护费的,可是我都说了,我收的价钱比起其他人,那低多了,蓝老板,你要是让意大利人来收你的保护费,你的店面根本开不下去,我和我兄弟们是拼了命的抢下这块地盘,才收那么一点钱,我们容易嘛我们。”

蓝馨实在是忍不住,骂道:“谢老板,这么说,你收人家的保护费倒是有道理了是吧?你收保护费收就收吧,还专门收中国人的,你丢不丢人啊,有本事你去收韩国人的,日本人的,越南人的,印度人的,美国人的,最后再收中国人的,我双倍给你!”

狼校长轻轻的拍拍蓝馨的肩膀,让她冷静,随即道:“好啦,我们以事论事,不要扯上保护费,谢老板,你真打算借啊。”

“当然!”

“那好,我借。”

蓝馨蹭的一下站起来,说道:“校长,借钱是要还的,我们拿什么还钱?再说,你刚才自己都说这是个陷阱,你还借?”

狼校长淡然一笑,说道:“刚才是刚才,现在是现在,我改主意了,这个不用你担心。”

蓝馨气得不打一处,道:“我就知道你心里想什么,你还想去打黑拳啊,你不要命了,我不准你去!”

蓝馨的真的非常生气,气得高耸的心口都急剧的起伏,狼校长知道她是在担心自己,他刚要说话,谢大人抢先说道:“蓝老板,听你这话的意思,你好像是狼校长的什么人一样,你是他女朋友呢,还是他的老婆?狼校长来美国也没几天,我对这个很感兴趣,说来听一下,好不好?”

谢大人这么一问,蓝馨倒是立刻愣神了,是啊,你是狼校长什么人?女朋友,情人,还是老婆,好像都不是,又好像都是,她自己都说不清楚。

饭桌边,一下子安静下来。

狄人从谢大人说借钱给狼校长开始,就没说话,他就是双手抱胸,饶有兴趣的听着狼校长等人说话,喜欢看他们脸上丰富的表情,尤其是现在这个时候,其实,他也偷偷地不时的瞄瞄蓝馨。

花小九打破了沉寂的场面,呵呵一笑道:“谢大人,这是人家的内部事情,你就不要瞎掺和了,依我说,这男人的事情,男人自己说了算,女人还是少干涉,我们来了美国,不打拼哪有什么出路,既然校长,大侠都打了黑拳,那也算上我一份!债务,我们三人一起承担,你说是不是?校长。”

这一下,蓝馨彻底的火了,站起来骂道:“花小九,你是唯恐天下不乱是吧,你不要命,没人拦着你,但是,狼校长和飘风侠的命不是你的,你少在这里煽风点火!”

见到蓝馨有点失控,狼校长赶紧说道:“蓝馨,坐下,坐下,干啥呢,大家不是商量着吗,别冲动,花队长也是为了我们大家好,我们不打黑拳,钱从哪里来?你说。”

一句话,弄得蓝馨是哑口无言,是啊,不还钱,谢大人是不会那么善罢甘休的。

半响,蓝馨说道:“大不了我卖店!”

狼校长则伸出右手食指,晃了晃,说道:“我是不会允许你卖咖啡店的,你若是卖店,那是我的耻辱,除非我挂了,谢大人,那就再借你七万美金,拿笔来!”

蓝馨再想阻止,她知道,那是不可能了,她知道狼校长的脾气。

谢大人的手下再次把笔和纸张呈上,狼校长很快将欠条写好,加上谢大人的介绍费,一共是七万三千五美金。

交到谢大人手上之前,狼校长说道:“谢大人,狄侦探,我们可是说好了啊,假如这件事情弄不好,我先是去拆了你狄侦探的私家侦探所,谢大人,到时,你还得双倍支付我的损失,你懂得我在说什么吧?”

谢大人仍然是笑呵呵的说:“知道,知道,我怎么不知道,就这么定了!”

谢大人将收条收好,笑呵呵说道:“好啦,好啦,正事都谈好了,狼校长,我们是不是该喝上几杯?”谢大人这边说,这边将桌上的酒杯倒上白酒,还是好酒,五粮液。

狼校长道:“那是自然的,狄侦探,这事就拜托你了,可千万别让我失望。”

望着狼校长那双就像恶狼一样的目光,狄人毫无畏惧感,说道:“狼校长,不会让你失望的,留下你的手机号码,我会随时找你的。”

“我现在还没来得及买手机,你打蓝馨的吧。”

“好,那就这么定了,来吧,我们喝酒,我先干为敬。”

狄人看上去不像个喝酒之人,可喝起酒来那架势就像个大侠,狼校长哪甘示弱,一杯酒喝了精光,狼校长以为他要喝第二杯,哪知道狄人放下酒杯道:“第二杯,第三杯酒等事成之后再喝,你们的那个房间不要退,给我,我要用。”

狼校长于是让蓝馨把电子钥匙给了他。

狄人拿了钥匙,说了句:饭就不吃了,我现在就去安排人手,你们等我消息就是,拜拜。

他说完这句,不等狼校长等人说话,背起背包就离开了包房。花小九道:“这真是个怪人。”

谢大人则说,这人行事从来都是古古怪怪的,别跟他计较,来吧,我们喝酒!

蓝馨阴着脸,说道:“喝你个鬼,你这个该死的下贱玩意,一切的祸根就是你惹出来的,狼校长要是死在擂台上,我一定会杀了你,你等着!”

蓝馨撂下这句话,气冲冲的走了。

谢大人端着酒杯,对狼校长道:“校长啊,不是多嘴,你得管管你的女人,知道吧,你看看,你看看,这算什么,我们不能被女人呼来喝去的是不是?来来来,喝酒!”

花小九也道:“是啊,校长,你们以前究竟是什么关系,说来听听?”

狼校长什么都不解释,只说:“你们说,那个山田惠子要是被我们逮着了,我们该用什么办法对付她?是先奸后杀呢,还是先杀后奸?”

花小九和谢大人两人互相望了望,面面相觑。

460 如意算盘

狼校长的问题,看上去很有艺术性,谢大人琢磨了一阵,笑道:“校长,我看你是不是贼上了山田惠子?”

“那倒不是,说实在的,这娘们害的我们实在惨,并且,她还会一些神神秘秘的邪术,不是那么好对付的,糟糕,这点我倒是忘记告诉狄侦探,不行,你赶紧打个电话给他,叫他不要大意。”

谢大人兴趣大增,惊奇的问:“邪术,什么邪术?”

狼校长白了谢大人一眼,说道:“想知道啊,我就是不告诉你,我急死你,喝酒吧!你记得打电话就行,记住了!”

谢大人笑着指了指狼校长,说道:“那就喝酒吧!”

一顿饭,虽然狼校长吃的是很闷心,但也算是还行,谢大人的酒量不错,几人喝的都有五六分醉意。

喝完酒,狼校长,花小九先走,他们要去诊所看飘风侠。两人离开后,谢大人身边的那个小墨子就问道:“头儿,我真是不明白,你为啥放了花小九,难道你不怕他们跑了嘛?”

谢大人嘴里叼着一根牙签,骂道:“我都告诉你多少回了,想问题要用脑袋想,不要用屁股想,你看啊,蓝馨还有间咖啡店在这里,她岂能一走了之,而狼校长和蓝馨明显有一路,蓝馨不走,狼校长是不会走的。”

“老大英明!”

“英明个屁!我也是在赌,要是狼校长几个人能为我所用,那就太好了,千军易得一将难求啊,你懂这个道理吗?”

“老大,我懂了,你是想将他们三人拉到我们这边来?可你前几日还想干掉他啊?”

谢大人将嘴里的牙签拿在手里,说道:“此一时彼一时,笨蛋,我本来是想借擂台干掉他来着,我没想到这个狼校长居然这么能打,他还算是个人物,倘若此人能收在我门下,我们这么做,不亏,要不,我还会借钱给他,那不是吃饱了撑的?”

小墨子犹豫了一下,嘴巴动了动,没说出来。

“你想说什么就说,扭扭捏捏的像什么?”

“是,老大,这狼校长我对他心里没底,这人太油了,不是那么好拉拢的。”

“我当然知道!没有难度的事情你去做就行了,还需要我出手?狼校长确实难对付,他身边的花小九你不是看到了,假以时日,他会给我们出力的,至于狼校长,我相信能搞得定他,我现在担心的就是对他们的背景一无所知,花小九说,他和飘风侠都是退役的警察,是来纽约捞金的,可是这狼校长究竟是什么人,一个老师和两个警察混在一起,这其中肯定有故事,还有,他们为什么对那名日本女人如此感兴趣,还要捉住她,还要什么先奸后杀之类的,他们之间有这么大仇恨?”

“老大,狄人不是去查那个女人了嘛,到时从他那里肯定能知道一些内情。”

谢大人望了一眼小墨子,笑道:“你的脑袋总算是开窍了啊,没错,狄人那边是个很好的突破口,可是,这个侦探也不是省油的灯。”

小墨子说道:“老大,这个狄人整一个妖人,狡猾的要死,可这回他要对付的是日本人,万一失手了,老大,难道你真的打算将佣金双倍还给狼校长啊?”

谢大人又看了一下小墨子,说道:“你以为我傻啊!放心,狄人不会失手的,这点,我绝对的相信,你个笨蛋,你们要是有狼校长一半的能耐,我还需要劳心费神的去拉他入伙,真是没脑子。”

小墨子不敢半点反驳,连说是是是。

而当狼校长带着花小九见到飘风侠,花小九被飘风侠的样子吓了一大跳!

飘风侠的整张脸都肿起来来,脑袋上还缠满纱布,狼校长不说这是飘风侠,花小九都不敢认,飘风侠当然认得花小九,一激动,牵扯到伤痛处,顿时鬼叫鬼叫的。

他的身边,站着一个人,小慧!

小慧听说飘风侠受伤后,火急火燎就来了,课也不上了,一心照顾飘风侠,弄得花小九又羡慕,又嫉妒。

三人重新聚首,自然高兴不已,话也多,聊着聊着,就聊到了谢大人,他们三个分析了一番,都不知道谢大人到底是卖什么药,为什么会借钱给狼校长。

想不通,那就暂时不想,狼校长担心狄人搞不定山田惠子,就给了花小九一个任务,也去酒店盯梢,前提是,不要让狄人知道。

花小九不干,非要去打黑拳,狼校长与飘风侠都是摇头,意思是说,你花小九实力不行,你连紫梅都打不过,你还敢去打黑拳?

打不过紫梅,不代表花小九没实力,他也是个狠角色,只不过,他遇上紫梅那样的人物,他只能甘拜下风。

花小九见狼校长与飘风侠老是揭他的旧伤疤,非常不高兴,他说,自己的实力和飘风侠差不了多少,为什么飘风侠去的,他就不能去。

飘风侠解释道,好彩他遇上日本的那个什么终极者,那也是个打黑拳的菜鸟,实力不强,要不然,他碰上推土机那样的对手,必死无疑!

花小九却不依不饶,依然要上拳击场。

狼校长无奈,给他做了一个测试,他说,只要他挨得住他的一记只有五成力量的拳头,就让他去。

结果,就在飘风侠的病房内,狼校长只使用了四成的力量,就一拳将花小九打飞,挣扎半天才爬起来,这一下,花小九才放弃这个念头,乖乖的去监视山田惠子去了。

而花小九与飘风侠之间的实力到底相差多少,狼校长的判断是,论力量,两人差不了多少,但是论武术根基,飘风侠要比花小九强的多,毕竟飘风侠在武馆里呆了几年,而花小九就是纯粹在武警部队中得到过基本的擒拿训练。

飘风侠有小慧照顾,山田惠子那边有狄人与花小九盯着,狼校长一门心思想着如何在拳击场上大赚一笔,那不仅仅为了还债那么简单。

不知道是什么原因,打过两场黑拳后,此时的狼校长已经没了紧张和害怕,他的心里反而腾起一股子嗜血的,暴力的好斗心理,他不清楚自己为何会出现如此的境况,反正,一想到擂台,他的血液就会加快,拳头也会不由自主攥紧。

461 打一场

只不过,目前他的身体似乎还没有完全康复,那一拳实在太重。

可狼校长又觉得没什么大问题了,就是感觉胸口闷,疼,呼吸有些紧,有种喘不过气的难受劲,其他倒是没什么,力量似乎也回到了平常的状态,刚才测试花小九的时候,他能感觉的到。

这算不算康复?狼校长自己都不能回答,他现在是好了呢,还是没好,就像蓝馨在酒店问他,你是真伤了,还是假伤了。

小慧特地是向学校请假一个星期来照顾飘风侠,飘风侠算是彻底的俘虏了小慧这个妹子,有她照顾,狼校长不知道多放心,他也不想做电灯泡,花小九走后,他出了诊所,他现在最需要做的一件事是去安慰一下蓝馨,好好哄哄她。

他准备坐地铁回去,穿过两条街,一个十字路口,就有个地铁站,就在接近地铁站的时候,一辆骑着单车,像是街头玩杂技,十二三岁的高大白人少年骑在人行道上急冲过来,一不小心,撞在狼校长的屁股上。

狼校长正低头想着如何跟蓝馨说话,丝毫没有防备,被单车那么一撞,脚下一踉跄,居然重重的地跌了个狗啃屎!

跟夸张的是,摔在地上的那一刻,他居然吐血了,吐出好几口黑血!

少年也摔跤了,摔了个四脚朝天,他爬起来看见狼校长口吐黑血,吓坏了,单车也不要了,撒腿就跑,一眨眼功夫,人就不见了。

狼校长吐血的那会儿,感觉真是难受的要死,那咸咸的血,带着一股子腥臭,差点让他的胃部痉挛!

发现少年逃跑,他本想追上去,可是觉得心口实在的难受,也就懒得追,他估计,这吐出来的黑血,一定是推土机留下的后遗症,吐出来更好。

狼校长更没想到的是,黑色的淤血吐出来后,过了这阵子难受劲,他觉得心口的憋闷感一下子就消除了,呼吸变得非常顺畅,连整个脑袋都清醒了很多,除了还有点疼,狼校长感觉不到任何的不适。

望着地上的那辆单车,狼校长有种因祸得福的喜悦感,要不是这个少年这么一撞,还不知道心口的那口淤血什么时候才能吐出来。

心情大好的时候,狼校长不再去搭乘地铁,叫了一辆出租车,往蓝馨的咖啡店而去。

当她来到咖啡店时,门上挂在一块牌子;暂停营业。

现在的咖啡店,只有蓝馨一人,她如何忙得过来?狼校长顺手将那个牌子摘下,推门进了咖啡店,只见蓝馨在吧台边,拿着一本账本在算账,看见狼校长进来,她的脸色不是那么的好,很明显,蓝馨还在生狼校长的气。

“老板娘,我们营业吧。”狼校长这么说道。

蓝馨瞟了他一眼,说道:“你不去打黑拳了?”

“我们一边营业,一边说黑拳的事情,你看怎么样?”

蓝馨将账本用力的合上,说道:“不行!太危险了,我不准你去。”

狼校长缓缓地走到她身边,说道:“我也知危险,我答应你,只要我们还掉了谢大人债务,我就不打了,我保证。”

蓝馨却道:“我不需要你保证,我正准备卖店,卖了店,我们就钱还给谢大人。”

狼校长沉默了一阵,说道:“听好了,这间咖啡店是你的全部心血,绝对的不能卖,我也不会让你替我还账,既然我们能够再次相遇,我就有保护好你的责任,而不是让你来替我擦屁股,就这么说了,等到还完钱,我就不打了!”

狼校长几乎用命令的口吻对着蓝馨。

蓝馨也是沉默了好一阵,问道:“为了我,值得吗?”

狼校长却说:“我们开业吧,我们一起度过难关,相信我,好吗?”他说完,上前抱着她,紧紧的,紧紧的,蓝馨几乎被他搂得喘不过气来。

最后,蓝馨说了句:‘好吧,我听你的。’

就这样,咖啡店开工了,他们很默契的开始工作,尽管这天下午没什么客人。

他们一直忙到夜里八点,才回到出租房。此时的出租房,花小九没回来,飘风侠在诊所,屋内只有他们两个,经过大半天的劳累,蓝馨想早点休息,她也不想让狼校长太劳累。

她奇怪的是,狼校长好像精神非常的好,也不咳嗽了,面色红润,中气十足,洗澡的时候,狼校长跑进来,抱着她又是洗鸳鸯浴,还把她折腾的骨头都要断了一样,她现在有理由相信,狼校长受的不是什么重伤。

洗完澡,蓝馨脑袋一挨着枕头就睡着了,毕竟昨晚没怎么睡,今夜又被狼校长肆意折腾,她实在是扛不住了。

狼校长的精神仍旧是生龙活虎,仿若有使不完的劲,耗不尽的精神,是不是该干点什么,才能入睡?

刚刚好,boss鹰的电话来了,关心的问狼校长的情况如何,狼校长他说,不错,恢复的很好。

boss鹰听狼校长这么说,就试探着说,有一场拳,对手是个泰国选手,打泰拳的,实力很弱,假如狼校长与他打,简直就是捡钱,问狼校长愿不愿打一场?狼校长没多考虑,就答应了,挂完电话,他就直奔拳击场。

正如boss鹰说的,那个对手真的很弱,狼校长在一分钟内就搞定了对手。

bosss鹰是有意这么安排,他也担心狼校长的伤没好,特地弄了一个弱小的给他活动活动筋骨,没成想,狼校长恢复的那样快。

结果,这晚上,狼校长轻轻松松的拿到了一万美金,等他回到出租房的时候,蓝馨睡得正香,压根儿不知道狼校长已经打了一场拳。

可是,花小九也没回来,这让狼校长担心起来,花小九又没电话,这让狼校长更是焦躁不安。他决定,明天他得去买手机,每人一部。

花小九没回来,狼校长也睡不着,坐在客厅中看电视,一边看,一边等。

凌晨四点的时候,花小九终于回来了,他看见狼校长还没睡,就问:“校长,你没睡正好,有新发现!”

467 私房钱

什么新情况?

花小九看上去像是很疲惫的样子,他先是提起桌上电热水壶中已经烧好的凉开水,杯子都不用,直接对着壶口咕咕咕的猛喝。

狼校长估计,他至少喝掉了茶壶中一半的水。

“知道我看见谁了?”花小九神秘的说道。

“谁啊,不是让你去盯着山田惠子的吗?”

“你急什么,我刚进酒店不久,狄人就发现我了,你知道不,那小子把自己弄成了一名酒店的服务生,像模像样的,他一看见我,就让我离开,说不让我插手,还说是什么规矩,我也不跟他吵,我就在酒店门口旁边的一家麦当劳,隔着麦当劳的玻璃,等着山田惠子,山田惠一出来,狄人的车就跟上去了,本来,就没我什么事了,没想到吧,我又看到了一个熟人,他也从山田惠子住的那间酒店出来了,你猜是谁?”

“谁啊?别这样啊,弄得这么玄乎干什么?”

花小九压低声音,说道:“那个翻译,秦图!”

狼校长心里一惊,忙问:“真的,你没看错吧?”

花小九很不满意狼校长的问法,说道:“别把人看得这么没用,我不但发现他了,我还跟上去了,很奇怪的是,他跟山田惠子是一伙的,为什么不跟山田惠子的一起,他们总共四个人,那三个像是他的保镖,看上去很有料,我没敢下手,他们打了一辆的士离开了酒店,还好,我打了一辆的士及时跟上去了。”

后来呢?狼校长急问。

花小九道:“后来,秦图去了纽约一家博物馆,好像叫大艺术博物馆,反正大概是这个意思,我也买了票,跟着进去了,秦图在博物馆里瞎逛,我就在后边跟着,直到博物馆快关门时,他才离开。从博物馆出来后,他又去了一个地方,你不知道,他去的也是一间侦探所,那侦探所的名字太长,很拗口,我都不知道怎么翻译,他在侦探所里呆了大概一个半小时,出来后,去了一间日本料理店吃饭,陪同的是个鬼佬,年纪大概四十上下,看上去有点本事,就不知道是不是侦探。吃了饭,他们去了一所大学,学校的名字我看不懂,就知道那是大学,门口的学生很多,我在门口一直盯着,看到这么晚了,他还没出来,他应该在学校里过夜,我这才回来跟你商量一下后边怎么办,大概就是这样,校长,你怎么看?”

狼校长越听眼睛越亮,说道:“不错啊,队长,一出马就有所获!太好了,我们正满世界找他们,他们倒是一个一个送上门来!这样,山田惠子那里,你还是不要去了,改目标,盯着秦图,万一抓不住山田惠子,这个人也是条大鱼,明天这样,我们一起去,对了,那所大学,你还记得位置吧?”

“当然记得!”

“那就最好,休息一下,我们一早就去,别让他跑了!”

“没问题,要说有问题就是我们手上的条件太艰苦了,你看,连个手机都没有,要是有台车就好了,打的士很容易误事的,今天打的士的时候,人家还要问我要小费,还说纽约的的士都是那样,是不是真的啊?”

狼校长站起身,来到电视柜边,打开一个抽屉,拿出他刚刚挣的一万美金,说道:“小费?蓝馨说,纽约的的士司机是会要的,可我不想给,以后也不想给,明天,我们就去武装一下自己。”

花小九看着他手上的花绿绿的美元,看看蓝馨的房间,悄悄的问:“你问蓝馨要的?”

狼校长得意的笑了一下,说道:“就在四个小时前,我打了一场,这是奖金,一万美金!”

花小九一把抢过狼校长手中的钱,哗啦啦的数了一下,说:“我靠,这钱,太香了,校长,你行啊!哎,你的伤,好了吗?”

狼校长拍拍自己的胸脯,意思是没事,花小九又瞄瞄蓝馨的房间,狼校长飘然的说道:“她根本不知道,她睡着的时候,我出去的,怎么样,兄弟,在下厉害吧?”

花小九呵呵呵的笑着,不停说厉害。

狼校长又说:“队长,以后我去打拳的时候,尽量不要跟蓝馨知道,我们悄悄的干,免得她唧唧歪歪的,很烦。”

花队长立刻同意,说,男人的事情,男人自己拿主意。

清晨七点,狼校长,花小九匆匆忙忙的起床,来到花小九说的那所大学,狼校长一看学校的名字,原来是这所大学叫哥伦比亚大学(ColumbiaUniversity),很有名气的学校,哥伦比亚的校友和教授中一共有87人获得过诺贝尔奖,很牛叉,这个秦图跑到这里来干什么?

可是,这所大学这么大,校门也不可能只有正门一道门,狼校长和花队长像两个傻子一样在校门正门等了半天,秦图的影子都没看见。

到了这个时候,花队长才承认自己抓人可以,跟踪人不行,他应该一直跟着秦图进校园,看他进入了那栋房子,再回来报告。

现在,说什么都迟了,干脆,狼校长打了一辆出租车,让司机去找二手车市场,半道上,狼校长发觉两人的护照都是假的,又不知道买车的行情,价格,又打道回府,回到了咖啡店。

这样的事情,应该让蓝馨去办。

蓝馨去办,肯定没什么问题,她在纽约都快一年了,很多事情都熟悉,她也想买一辆车,就是口袋中没有钱,现在狼校长想买,她哪会不同意,况且,她现在是狼校长她们的财务总管。

纽约的二手车便宜,几千美元就可以买一辆车况不错的车。

当然,你不要想着去卖宝马,奔驰,保时捷,劳斯莱斯之类的就行,现今,就算便宜的车,蓝馨也是犯难,毕竟,谢大人那边要还钱,还是一大笔,狼校长看到她皱眉的样子,将昨晚上的钱递过去。

蓝馨奇怪的问:“这钱,是从哪里来的?你藏了私房钱?”

狼校长还担心蓝馨会刨根问底,她这么说,就装作做错了事情的小孩一样,说,不好意思,是藏了私房钱,不过,我保证,今后不会了。

蓝馨嗔了他一眼,将美金没收,马上就出去了,临走之时,狼校长还吩咐她买三个手机,办好电话卡等等。

吃晚饭的时候,蓝馨哼着歌儿回来了,她是开着车回来的。

狼校长来到门外一看,马上就皱眉了,说,这怎么是日本车,还是本田的。蓝馨说,日本车在美国很流行,最重要的是,便宜,再重复一遍,便宜,四千美金,六年车龄,行驶里程十五万公里,合算。

花小九也不喜欢日本车,然而,他这么说,开着日本车去抓日本人,是不是有不同的意义?

狼校长释然,也就不再皱眉,而蓝馨交给他们的手机,根本不是什么名牌手机,是个狼校长都看不懂的杂牌子,蓝馨说,这东西看着不怎样,能打电话就行,主要是便宜,便宜,三百美元一个,三个手机加起来才九百美元,值当。

狼校长不怪她,他知道蓝馨的苦衷,他接过手机的时候,说,我以后一定会让你有花不完的钱,用不完的钱,等着吧。

蓝馨听到狼校长的这句话,眼圈一下子就红了,眼泪在眼眶里打转,要不是花小九在边上,她真的会哭起来,虽然她没哭,她永远的记住了狼校长的这句话。

468 别超速

有车,有手机,办事就方便多了,秦图跟丢了,狼校长估计,他可能还会回酒店,他打算就让花小九开着车去酒店门口死盯。

花小九开车没问题,他还是个老司机,经常去接领导去这去那的,只是,他现在是没驾照,就是有中国驾照,还是有点麻烦,还需要加上一个证件(公证件/翻译件/认证件),有这两个就可以了。

要办这个证件就要去美国有关的交管部门办理,最麻烦的是,狼校长,花小九,飘风侠的护照本来就是假的,你拿着假证去办理真的证件,谁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情?

可万一警察查车,你驾照都没有,你这不是自个往枪口上撞?看来有了装备也不是什么好事。

狼校长这下子再次找到谢大人,问他能不能搞到假驾照,谢大人在电话里嘿嘿一笑,说:“很困难,很困难,这不是中国,这是在美国,但是,有钱能使鬼推磨,一千美金一本,还说,质量保证,网上可查,问他要不要?”

狼校长不知道这家伙是不是忽悠自己,毕竟自己对美国压根儿就是一个瞎子,有,总比没有的强!于是,他要了,他给自己,花小九,飘风侠各自买了一本。那三千美金,先赊账。

当夜,谢大人就把这事给搞定了,他送驾照过来的时候,说,用假的驾照在美国开车,危险性很大,被捉住那是一件很大的事情,最好去考个驾照,如果没驾照,要不去韩国靠驾照,韩国的驾照在美国可以开,几天时间就可以拿到驾照。

他最后重申,万一被警察抓了,跟他没半毛钱关系,他也不会承认。

因此,第二天上午,狼校长千叮咛万嘱咐,让花小九悠着点,别超速,别违规,万万不要被警察查车。

蓝馨也给他找来一本美国版本的交通法规,跟着他上车,现学现用,让他好好的学一学交规,千万不要让警察惦记上。

蓝馨还特别提到,在美国如果你违反了交通法规不幸被警察逮到,千万别下车,你能做的就是把车停到路边,坐在车里等警察过来,一旦你在没有警察要求的情况下擅自下车,等待你的可就不是罚款了,有可能是警察的枪子儿!

千万记住有闪着警灯的警车跟你,立即打灯并靠边,如警车跟停,立即停车熄火,千万别下车,等警察过来,听警察吩咐,出示驾照并回答问题,关键记得要把双手放在警察能看到的地方。下车被认为是一种危险的抗拒行为,如不巧下车,请高举双手以免误会。

教完这些,蓝馨又教他如何用车载导航,毕竟车上的导航,百度是用不了的,如何找停车外等等。

总之,该交代的都交代了,中午的时候,蓝馨自己先回咖啡店,让花小九一个人呆在车里在那盯着。

而花小九的停车位置,刚好就在山田惠子所在酒店门口四十五角一侧的一个停车带上,非常的隐蔽,合适。

蓝馨和花小九去找山田惠子,秦图的茬子的时候,狼校长主动打电话给BOSS鹰,问他今晚有没有拳击赛,BOSS英告诉他,这段时间,警察查得松,黄金时期,每晚都有,狼校长又问,能不能一晚上打两场?

BOSS先是在电话里楞了一下,跟着就大笑着说道:“亲爱的狼,我现在是越来越喜欢上你了,你是个很有斗志的勇士,我非常的赞赏,别急,按照拳场规矩,平时的拳击赛,每个拳手只能打一场,但是呢,每到周末,只要条件允许,可以打挑战赛,你一天打四五场都不是问题,就看你能不能站得住!”

狼校长心里一喜,问什么是挑战赛?

BOSS鹰却卖关子,说,三天后就是星期天,到时你就知道了,于是,狼校长非常期待星期天赶紧到来。

到了夜里,狼校长说要去和花小九共同监视山田惠子,蓝馨也没怀疑,就让狼校长去了。其实,狼校长和花小九早已经通气,名义上是去监视,实质上他是去了拳击赛场。

这夜,狼校长依然赢得比较轻松,因为他再次碰到了一名亚裔拳击手,来自菲律宾,他将对手放到的时间只用了一分半钟,一万美金到手,他自己毫发无损。

第二天晚上,他如法炮制,他又赢了,他碰上了一个实力强劲的家伙,欧洲人种,绰号门神,身材,拳头的重量和以往的那个推土机稍稍差一点,狼校长没给对手什么机会,加上连打几场后,自己的经验,临战战术有了不少的提高,两个回合,他将对手打趴下,自己只是受了点轻伤,被对手一拳打在左边肋骨上,疼的半死不活。

幸运的是,他汲取上次与推土机对阵时的教训,闪避的及时,才没有被打断肋骨,就是皮外伤而已,不是什么大事。

第三天,他准备休息,不仅仅是因为肋骨疼的问题,他在想着山田惠子和秦图的事情。

算算日子,山田惠子要不是今天,要不最迟明天就要退房,离开酒店。他打电话给狄人,狄人那边给出的消息是,今天,山田惠子不走,明天,她肯定要离开。

狼校长又急又恼,又无可奈何,他一时也想不到什么好的办法。

可从另外一个角度来说,狄人确实厉害!

但是,不管你如何的厉害,狼校长最关心的是结果,结果最重要,什么时候才是捉住山田惠子的最好时机,这才是最关键的。

狄人给他的答复是,基本没机会,山田惠子每次出去,都是前呼后拥,而且,她的随从个个都带着家伙:枪!

狼校长得知这样的消息,心里极度不舒服,却也纳闷,这个山田惠子难道知道自己要去捉她不成?不可能吧,另外,山田惠子与秦图到底是什么关系?

对于花小九来说,他在酒店的门口,几乎二十小时的监视,累得像熊猫一样,秦图就像是突然消失一样,再也不见踪影,倒是山田惠子,三天中,五次出现在花小九的视野中,每次山田惠子的车出去,花小九都会想着跟上去,然而,只要他一跟,狼校长就会接到电话,那是狄人打来的。

不得已,狼校长只能让花小九别跟着山田惠子。

如今,是最后一天了,眼前的问题不是跟不跟的问题,是如何下手的问题,狼校长不能这么干等下去,既然狄人提供不了他要得东西,那只能赌一把了。

469 霸王硬上弓

狼校长孤注一掷的办法是:霸王硬上弓,无论如何,一定要将山田惠子抓住。猎『 Δ 文网Δ.『

狄人说,他的保镖有枪,那么,对等的,自己也得有枪,花小九也要一把枪。

狼校长将这个设想跟花小九说了,花小九没意见,可惜的是,飘风侠还躺在床上,要不然多一个人机会更大。

计划的第一步就是要搞到枪,如何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搞到钱,真不是件容易的事情,问蓝馨,蓝馨吓得不行,他可不想让狼校长这样去冒这样的风险,更不会给他想办法去买枪,然而,狼校长死缠烂打,非得要枪不可。

蓝馨本身是不想理狼校长,可是,她随即一琢磨,人家山田惠子这两天就要离开纽约了,过了这两天不就没事了,所以,她开始给狼校长普及在美国如何才能拥有枪的知识。

她说,在美国,各个州的情况不一样,持枪的手续和证件也不一样,比如,你要是买猎枪,最简单,那也得需要驾驶执照,狩猎执照,I-94表格以及admission number等。

假如你需要手枪,这一类的枪支就要涉及到枪牌的问题了,如果你要申请持枪证的话,你需要到你居住地的警察局去填写几个表格,提交你的I-94和护照复印件,然后等大概1-2周的时间。

假如你需要火力大的长枪,那就更麻烦,需要驾照,护照和签证,你的I-94和admission number,持枪证,狩猎证,3个月写有你名字的水电费单,除此之外,你还要填写form 4473。

然而,即便在FBI(美国联邦调查局)通过了你的背景审核,你仍然需要等待1o天才能够拿到你的枪械。这十天,也是本地的执法机关审查你是否有被捕记录等违规历史的时间。

审核通过之后,你可以在一个月之内无限量地购买长枪。但是,这个月内,你只能够买一只手枪。

蓝馨长篇大论跟他说完,随即道,就是最好买的猎枪,你也得等上一个星期,你这么急要枪,我哪里来得及给你买,蓝馨说的非常明白,校长,不是我跟你抬杠,事实上,是客观事实不允许,你就死了这个念头吧。

狼校长听到这要买枪还这么麻烦,心里就嘀咕,这是从正道上买枪的途径,要是从黑道买呢?哪需要这么多狗屁手续。

他问蓝馨认不认识黑道的人,蓝馨啼笑皆非的说,自己躲黑社会都来不及,还会认识黑社会的人?在蓝馨这里算是彻底没戏,狼校长不死心,琢磨着,该怎么样才能搞到枪,他先打电话给狄人,狄人一口回绝,说这事不在他的业务范围之内。

狼校长又想到了谢大人,这个家伙收取人家的保护费,怎么也算是黑社会,怎么就没想到呢?

他满怀信心的给谢大人打电话,结果,谢大人也是坚决回绝,说,万一你打死人了,警察找我咋算,本人只是求财,从不害命,你自个想办法吧。

既然中国人搞不定,那就找外国人,他找Boss鹰,Boss鹰听他说要买枪,就开玩笑说,你不会想是将我干掉吧?很明显,Boss鹰拒绝了他,他建议,让狼校长自己去买,他说,美国的枪支市场与市差不多,只要你证件齐全,你爱怎么买,就怎么买,干嘛来找我呢,我可不想给你担这个风险。

到了这,狼校长还真是没辙,在纽约,他就认识这么几个人,这去那里找黑道上的人物?

就在狼校长抓头的时候,他又想到了飘风侠大师兄,可惜,人家已经进去了,有心无力。想起大师兄,他又惦记起了安静,他抱着试试看的心态,打电话给安静,一来是问问大师兄的事情,而来,看看她能不能弄到枪。

电话接通后,狼校长先问了大师兄的事情,安静很沮丧的说,事情特别的难办,需要一些时间,狼校长安慰了她一阵,就试探着问她能不能弄到枪。

安静在电话里一愣,问他要枪干什么?

狼校长听安静的意思,好像有门,就急忙道:防身,用来防身用。

安静沉默了一阵,说,你要是不老实,你就甭想弄到枪。狼校长无奈,只好将自己的计划,跟原因说了一下,安静听完后,又是沉默了一下,就说,下午四点,在第五大道碰面,安静这样说,那狼校长当然是欣喜不已,这说明,有门!

第五大道是纽约曼哈顿区的中央大街,是世界上有名的大街,可以进世界著名大街的前五位,它的道路两旁皆是玻璃幕墙闪闪亮的高楼大厦,以时尚现代而文明世界。

这条街,是“最高品质与品位”的代名词,很少有街道能像第五大道那样可以包揽那么多家货品齐全、受人喜爱的商店。

这些商店,很多都拥有多家分店并享誉世界,可以想到的名店几乎都可以在这条大街上找到,可以想到的商品也几乎都可以在这里找到,货品丰富、品牌齐全、档优质成为美国第五大道的特点,品牌的运作成为寸土寸金的第五大道的突出特点。

所以,狼校长很容易就找到这条街,下午四点,狼校长准时和安静在一家钟表店旁边的一家水果沙拉店见面。

安静吃力的挽着一个样式奇特的灰黄色大挎包,像个葫芦,鼓鼓的,她的脸上也有不少的汗水,显而易见的,她的这个包很沉!狼校长盯着那个挎包,心道,这里边是什么玩意儿。

安静看到狼校长这个鬼样,笑他像个贼,两人没聊多长时间,安静就把挎包的拉链打开,只见里边躺着两支手枪,一支长枪,长枪并不是整支的,是被拆散了放在袋子中。

除了枪,还有一大堆弹夹。等狼校长看清里边的东西后,安静就把挎包给了狼校长。

狼校长本以为安静会介绍自己认识黑道上的人,没曾想,她直接就把枪带来了,这绝对的个意外的惊喜,他接过挎包,谢了又谢,并说,万一有什么事,绝不会牵扯到她。

安静则道,就是有事,也不会查到她的头上,这三支枪,本来还是大师兄留下来给自己和安静防身的,说是黑市上买的,根本没在警察局,或者安全局备案,也就是说,这两把枪,就像狼校长他们一样,是黑户,走私进来的,任何警局的枪支管理的记录中根本查不到它们的影子。

安静还说,正规枪支的弹药一般都是限制子弹数量,像手枪子弹,一般不会过十,这次,安静给他带来了几乎一袋子的子弹,狼校长再次表示感谢。

对于这三支枪,也算是那些运气好,大师兄被抓,警察一天到晚找他的罪证,假如警察知道安静留着大师兄在黑市买的枪,那大师兄就又多了一条罪证,安静还不知道该如何处理这几支枪,正好,狼校长要,那就顺水人情,不收钱,白送。

狼校长顿时觉得,这叫天助我也!

两人在水果沙拉店聊的时间不长,大概我二十分钟左右,两人就分手,狼校长临走的时候,说,一定将安静前些日子赎他们出警局的钱还给她,安静笑了笑,当做是知道了,随即,两人分手。

望着安静离去的背影,狼校长觉得自己是重新认识了这个女人,那就是仗义!大师兄没找错人。

有了枪,狼校长兴致冲冲的回到咖啡店,开始计划第二步,他打算今晚就动手!不消说,这个计划他是心里琢磨,他不会在蓝馨面前露出半点马脚,将包藏好,蓝馨问他下午去干什么了,狼校长答,心情不好,溜达去了,顺便买把刮胡刀。

470 谁惹你了

夜八点,狼校长在咖啡店吃了饭,趁着蓝馨洗碗的时候,提着挎包出去了,他先不去酒店与花小九汇合,他先去了诊所找飘风侠。

因为挎包里的那支长枪被拆散了,里边还有个瞄准镜,他以为是狙击步枪,而飘风侠本来就是个狙击手。

狼校长急匆匆的进入诊所,也不敲门,一进飘风侠的病房,狼校长只觉得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飘风侠身后垫着两个高高的枕头,躺在床上,小慧在给他喂苹果,你要是喂苹果,那就喂呗,偏偏的,小慧嘴巴里咬着苹果喂到飘风侠的嘴巴里,正在火热的进行中,狼校长这个不懂礼貌的家伙突然就闯进来。

这么污的场面,狼校长顺口说了句,你们继续,我什么都没看见,狼校长又把门关上,呆在外边等。

飘风侠在里边骂道:“校长,怎么说你也是个为人师表的灵魂工程师,你他奶奶的就不会敲下门啊,进来啊。”

狼校长带着咸咸的,猥琐的笑容再次开门,在门上敲几下,笑道:“不好意思,我以为是你一个人在里边, I'm sorry啊,下次我一定敲门。”

小慧的脸明显带着尴尬的淡红色,狼校长一看,这妮子害羞的时候,还别有一番风味。

“对不起啊,对不起啊,美国不是自由的国度嘛,什么都自由,不要紧吧?小慧同学?”狼校长带着一股子像是公猫夜叫的味道,调侃着的说道。

飘风侠替小慧说话了:“校长,人家是正儿八经的良家妇女,不要乱说话,再说,我向蓝馨告状了啊,你在山里的那些事要是被她知道,嘿嘿嘿,你知道后果滴,咦,你怎么弄了个挎包来,什么好吃的,是不是蓝馨给我做的好吃的?”

狼校长顿时骂道:“大侠,看你红光满面,中气十足,谈笑风生,是不是该出院了?”

飘风侠立刻变成一副半死不活的模样,说道:“你瞎说什么,我的伤重的不得了的,给我看看,是不是什么好吃的?我就知道你的蓝馨还是心疼我的。”

也是,现在飘风侠的脸还是肿的,但比起前几天好了很多,没这么大了。

狼校长收起笑容,飘风侠发现不对,待要问,狼校长示意小慧将房门反锁后,将挎包送到了飘风侠的床边,打开了挎包。

枪!

飘风侠欣喜从挎包里拿出一把枪,放在眼皮底下贪婪的仔细看着。

“大侠,这是什么枪?不像我们国内的手枪。”

飘风侠将手枪辨认了一会,说道:“德国P229型手枪,弹匣容量12发,有效射程50米。”

“厉害啊!”

飘风侠得意的笑着说:“别忘记了,本人可是个枪械专家。”

狼校长道:“好吧,专家,考验你的时刻到了,看看,包里的长枪是什么玩意儿,都拆散了,看你能不能装的回去,这玩意儿我搞不定。”

飘风侠看见包里的宝贝,兴奋的眼睛都一闪一闪的,这一激动,牵扯到了全身的伤疼,疼的他眼泪巴巴的。

不过,枪的诱惑远远高过疼痛,他强行坐在床上,开始将挎包中的长枪零散的零件,一件一件的凑在一块,不消五分钟,一支漂亮的长枪出现在狼校长眼前。

狼校长觉得这枪有点像冲锋枪。却又不太像,比起AK47,又要漂亮很多。

“这是什么枪?”

飘风侠啧啧称叹的摸着枪身,像个专业的解说员一样的说道:“这是德国G36突击步枪,于1995年才开始列装,属于第三代突击步枪精确度指数,采用了许多非常规设计,你看,它的瞄准具就是一个最典型的例子,以准直和望远式两套光学瞄准具取而代之,使镜.枪有机的结合在一起,非常棒,我以前在网站看到过,从来没摸过,这下正好,算是见识了,你,你从哪里搞来的,对了,你搞枪干什么?”

飘风侠问狼校长搞枪干什么的时候,才意识到,要出事,他和狼校长相处的时间虽然不长,却很了解这个校长的秉性,别看人家是个校长,发起恨来,鬼都怕。

‘不急,你先告诉我,这枪怎么用?’

“不行,你得先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事情,谁惹着你了,非得动刀动枪的。”

“你不告诉我没关系,花队长肯定知道,但是我可以告诉你,谁惹上我了。”

山田惠子的事情,由于飘风侠一直躺在医院,为了不影响他养伤,狼校长一直没跟他说,他也不让蓝馨,花小九跟他以及小慧说,现在,该行动了,他认为应该跟飘风侠说一下。

当狼校长将山田惠子来纽约的事说了之后,飘风侠也是觉得非常的意外,没想到,这地球不管怎么转,冤家还是碰头了。

“你想今晚把她拿下?”飘风侠问。

“那是自然,过了这个村就没这个店,千载难逢的机会,错过了那就没有了。”

飘风侠却摇头,说道:“不行,我不同意你这样蛮干,很危险的,他们可是有十几个人,你们只有两个人,不行!要是我能参加,说不定机会大一点,我在重复一遍,人家是十几个,你们才两个,这里又是纽约,不是陨魂山,校长,不要胡来啊。”

狼校长听了飘风侠的话,道:“你要是能走能跳的,你会和我们一起参加吗?”

飘风侠摸摸还是肿的老高的眼角,说道:“要是那样,或许我可以考虑一下,要死一起死。”

狼校长忍不住笑道:“我就知道你会这么说。”

自打狼校长进来后,也许是被狼校长带来的枪吓着了,一直没说话,只是好奇的听,好奇的看,到了这,她终于憋不住了,说道:“什么死不死的,我才不同意你们去死,狼校长,非得要这样干吗?你们就不能报警吗?”

飘风侠立刻道:“你个傻丫头,你报警,那我们哥几个不是死的更快?别忘了,我们现在是逃犯!”

小慧一下子又变成了哑巴。

“小慧,别担心,我们会没事的,我们这么做,不单单是为了我们三个,还有你一些你还不认识的人,他们都是好人,其中一个叫廖木,是派出所的所长,死在了山内,他是个好警察,真的,他也蒙受了不白之冤,我必须给他一个交代。所以,我和花队长只能那么干,捉住山田惠子,弄清事情的原因,洗清我们所有人身上的罪名,难道你不想让大侠正儿八经的当回警察吗?”

“我....”小慧一时间不晓得如何回答狼校长的话。

“大侠,就这么定了,好好养伤!”

狼校长说完,不等飘风侠说话,带着凌厉的杀气,提着挎包离开了诊所。

狼校长一走,小慧用带着责怪的口吻对飘风侠说:“你,你怎么不拦着他?”

飘风侠长长的深吸口气,缓缓地吐出后,说道:“这家伙,你是不了解他,他决定了的事情,你是没办法阻止的,知道吗?他就是属驴子的,校长的杀气大得很,子弹打不着他,你别看他提着枪气势汹汹的,其实,他鬼的很,没事没事....”

飘风侠不断的安慰小慧,其实他的心里何曾不是捏着一大把冷汗。

471 很精彩(一)

狼校长并没有对飘风侠说明他的计划到底是怎样的,飘风侠很清楚,狼校长这般死磕,那是相当危险的一件事。

可他现在已经无法阻止狼校长,看见他急的成那鬼样子,小惠说:“八一,你就不能给馨姐打个电话,让她去劝劝他?”

自从小慧开始在诊所照顾飘风侠那天起,小慧就开始叫他的名字,刘八一,省去刘字,叫八一哥,或者叫该死的刘八一。

飘风侠一听,是啊,我怎么没想到!

他赶紧打电话给蓝馨,谁知道,蓝馨的电话居然关机,于是,飘风侠赶紧让小慧去咖啡店找蓝馨,务必要阻止狼校长的蛮干。

小慧打了一辆出租车,急忙向咖啡店的方向而去,没曾想,去咖啡店的那个方向有条街道出了交通事故,一下子将小慧堵在路上,飘风侠知道后,急得是骂娘骂爹的。

而狼校长去安格莉丝酒店的路上,却非常的顺利,他一个小时不到就和花小九在车上汇合了,路上,他还买了两顶鸭舌帽,两瓶啤酒。

“那个娘们没走吧,花队长?”

花小九肯定的说道:“没有,就见她今天下午六点的进去,就再也没看见她出来。”

“那就好!”

“校长,你打算怎么弄?”

狼校长此刻也没有太多的办法,说道:“想个法子将她引出来,最好到楼下。”

“这难度高了点吧?”

“确实是,要是这个搞不定,我们只有等到明天一早等她出来的时候,强攻,你看如何?”

花小九惊道,我靠,你这是不要命了是吧!

狼校长嘿嘿一笑道:“逗你玩的,我才没那么笨,找个人将32105房间的锁开了,半夜我们直接冲进去,那不就搞定了?”

花小九再次骂道:“校长,你今天是怎么了,脑子被门缝夹住了不成,你会开锁吗,反正我不会。”

狼校长笑骂,说:“你这个人急什么,我不是在想办法嘛,我观察了一下,看见守门的两个保安没有,对,就是喷水池边上正在聊天的两个人。”

花小九顺着狼校长的手指方向望去,笑骂道:“我又没瞎,晚上都是这两值班,怎么,你想干什么?”

“他们是亚洲人种,身材和我们很像,等他们进保安室的时候,或者在阴暗处的时候,打昏他们,换上他们的保安服装,我们再上去,怎么样,是不是天衣无缝啊?”

花小九琢磨了一下,说道:“好是好,就是有点难度。”

“有啥难度啊?等下你这样,我们等再夜一点的时候,我们装作喝醉酒的样子,在酒店的门口搞点动静出来,那两个保安肯定会出来制止,到时,我们打昏他们,不就有衣服了?有了衣服,冒充酒店的保安,找准机会敲开山田惠子的房门。”

“嗯,有点挑战性,可机会不是没有,狼校长,你现在的身手厉害的不行,我看可以,就是别把人打死了。”

“好,就这么滴吧,我们先把枪分了,我看都用手枪吧,长枪我背着就行,以防万一。”

两个人正在车里分枪分子弹,忽然间,两人都没注意,副驾驶旁的玻璃上,有个人影在敲窗子,这把狼校长和花小九吓了一大跳,狼校长差点对着那人影就是那么一枪!

还好,他控制住了,那不是警察,是个瘦小的身影,再看,是狄人!

狼校长将玻璃窗摇下,骂道:“大侦探,你不知道人吓人会吓死人啊,你想干嘛?”

狄人笑嘻嘻的道:“狼校长,我看见你鬼鬼祟祟的来酒店,就知道你准没好事,果不其然,你们想干什么,强行绑票啊,你也不看看,这里到处都是摄像头,你们要是胡来,我敢打赌,警察会在一个小时之内就将你们捉住,不信,你就看着。”

“你个乌拉圭,你就不会好好说话啊,进车再说。”狼校长甩甩头,让狄人上车。

狄人背上背着个包,不知道装着什么东西,他进来就对狼校长说,正要打电话找你,没想到你直接来酒店,电话费都省掉了。

狼校长悻悻的骂道:“操,老子花了七万美金,七万美金,你他娘的还说省电话费?让你提供最佳的捉人时机,你居然说没有,你说,我是不是该砸掉你的招牌?”

狄人并未生气,笑道:“狼校长,不要那么早下结论,就算你直接上去将山田惠子绑了,你未必出得了酒店,不要蛮干,我知道你心急,反正,我不会强行阻止你,山田惠子明天早上才退房,你们两有的是时间折腾,不过呢,你们动手之前,先看看我们这几天干的活,再下手不迟。”

狼校长盯着狄人看了一会,说道:“难道你想给我们来点惊喜?”

“是不是惊喜,我不知道,反正比较精彩哦。”

“很精彩?真滴吗?”花小九顿时来了兴趣。

“当然,别急,等着啊,超级精彩,独家直播!请君慢慢欣赏。”

狄人启动了手提电脑,将一个U盘插上,说道:“我这里总共有几段录音,N个视频,这是我们这些天所有的成果,都在这,你们慢慢看吧,很好看的,意外的惊喜,桀桀....”

狄人的笑声,非常的**,下流,卑鄙,狼校长没想到这个侦探居然是个超级痞子。

视频的第一段出来,狼校长顿时傻了眼,他看见山田惠子在酒店的房间里,光着身子,踩在床上,正在抽打一个同样光着身子的大汉,还让大汉甜她的脚,我靠!那架势,这是什么这是,而且画面很清晰,就是角度有点问题,有时拍不到全景,只听见大汉嗷嗷叫的声音,以及皮鞭子的啪啪声音,还有山田惠子的兴奋的吆喝声。

花小九的眼睛瞪的最大,目不转睛的盯着看,好一阵说道:“校长,没想到这个日本娘们的身材这么好,我操,我擦!我忍不住了,告诉我,侦探,这里哪里有红灯区?”

472 很精彩(二)

“对不起,这个,花队长,这不是我们的业务范围之内,不过,很好找的,找的士司机就行。”狄人很专业,很认真的说道

“靠!点了火就说不是你点的是吧?”花小九笑骂。

“承认,承认。”

狼校长也看傻了,看到激动处,不免嘿嘿嘿的奸笑。

他边笑边问:“侦探,你是怎么拍到这样的画面的?”

狄人说道:“我说过,我跟着的单子从来就没有失手过,就算他藏在太平洋我也能钻到海底去,我在她的房间不但装了窃听器,还装了针孔摄像头,我运气不错,没想到这个日本女人居然会玩女王游戏,很精彩,就是变态了些。”

这类视频,好几段,看得狼校长都忘记了他现在是来干什么的。

狄人非常满意两人的表情,鬼灵精怪的笑道:“很精彩吧,想看的话,还有好几段,请问,需不需要全部看完勒?”

狼校长这才想到自己是来干什么来了,花了七万美金,他娘就看这个骚娘们表演这些,虽然精彩,也太不值了。

“你娘的,存心让人睡不着是吧,换!”

于是,狄人切换视频,换成了音频,里边有四段录影,其中三段是日语,狼校长听不明白,狄人解释说,他找人翻译了,这三段录音,最多的涉及到一个虚水渡边的人,他们的对话中似乎在在纽约查证什么码头,天气之类的,说的都是暗语,狄人一时间也弄不清怎么回事,很肯定的是,这其中暗藏着一个不为人知的秘密,不过,狄人在这些对话中,又提到萤火虫三个字,从两人的对话中,这个萤火虫好像是个特工,还是中国的特工,山田惠子在电话里说,萤火虫有眉目了,就没了下文。

最后一段,不用翻译,狼校长花小九都听懂了,那是一个中国男人的声音,狼校长熟悉的不能再熟悉,那是肖柔怀的声音。

肖柔怀在录影中透露两个信息,一是,他以及大陆的警察对狼校长几人的行踪直到目前也没任何消息。第二,有人要杀他,谁,他分析,可能是红姑,紫梅,元峰她们干的,他说的很恐怖,又是枪,又是鬼的,这又说明,紫梅她们现在没事,还想着报仇,枪击他的人很可能是紫梅,装神弄鬼想吓死他的人,除了红姑,没别个,这让狼校长花小九两个是又激动,又担心。

最后,肖柔怀与山田惠子约好,二个月后在纽约碰面,还是在这家酒店,说是要交什么货,电话中,两人都没说是什么货,可是山田惠子说了,钱不是问题,五千万美金那是小数字,只要他准时送货过来就行。

狼校长听到这,才觉得,今晚好像是不该动手,等到肖柔怀一起来,一锅端,那样更好。

紧接着,狄人有让狼校长看了几段视频,那是山田惠子出去的时候拍的,总共四段,第一段,山田惠子去了意大利驻纽约领事馆,见了一个高个肥壮的西方人,身份目前未知,第二段,是山田惠子找了纽约大学的一个教授,他们在公园里聊了很久,狄人调查的结果是,此人是个考古教授,已经退休,叫西斯南川。第三段,山田惠子在一家珠宝店内见了一个带着重重的头巾,穿着长袍的男子,狄人调查的结果是,此人叫伊本·阿卡杜勒·拉曼,埃及人,在纽约经营珠宝店多年,同时,此人还有家古董店,不在纽约,在洛杉矶。

第四段,也是狼校长最关注的的一段,山田惠子在一家泰国饭店里见了一个看上去好像是中国人的男人,三十岁出头,非常健壮,竖着三七开的分头,左脸上有块疤,圆圆的,黑色的,像是一枚小号的铜钱。

狼校长之所以说他是中国人,那是因为此人貌似骂人了,从他的嘴型上看,好像是骂草泥马。

花小九这下子竖起大拇指,说,侦探,这些视频你是如何录制的?

狄人笑道:“很简单,我在他们的车底下装了一个卫星跟踪器,她们去哪里我都知道。本来我还想在他们的车里装窃听器,可惜,没成功,就差那么一点。”

狼校长这下子觉得被坑的心情平衡了不少,说道:“侦探,你还是有两把刷子嘛。”

狄人谦虚的说道:“校长,过奖了,这次没逮到山田惠子单独出去的机会,确实有点可惜,要么这样,为了弥补这次的小小遗憾,两个月以后,我的人将会继续在这里盯着,人一到,我就通知你,那时,你肯定有机会,还有,人家可是交易五千万美金的东西,是不是有点动心?”

狼校长和花小九不由自主的互相看了一眼,没说话。

狄人见状,说道:“今晚,听我一句,我劝你真的不要蛮干,那样得不偿失,下次动手,收获肯定比现在好很多,是不是?”

其实,知道肖柔怀要来纽约,狼校长就萌生取消绑架山田惠子的念头,肖柔怀才是真正的大鱼!

然而,他又想到了什么肖柔怀在电话里说道了警察追自己以及花小九等人的事情,他对着狄人说道:“侦探,那个肖乡长好像说了很多,你....”

狄人双手一摊,说道:“我只是干活,我就知道山田惠子的身材真是没的说,真的,拿着这个东西有空去敲诈她一下,我个人认为必定灰常的精彩,至于其他的,本人一概不知,这是我们的规矩,任何人不得破坏,否则,我的生意那能做这么长久,早就被人咔嚓了。”

狼校长接过U盘,怕拍狄人的肩膀,伸出手道:“合作愉快。”

狄人的小手伸出来,与狼校长握在了一起,笑道:“愉快合作,没事,我就先走了,至于酒店里的针孔摄像头,窃听器,还有他们车底下的跟踪器,我都已经做了备案,不会漏出马脚,放心吧,这案子就算是暂停一段落,到时我电话联系你,只要山田惠子二个月后一到纽约,我的人会立马跟进。”

“OK!”

狄人静悄悄的悄然而去。

“这家伙,就像个幽灵!”花小九说道。

“高手,这东西算得上是高手。”

“那我们今晚还动手不....”

狼校长还没回答,蓝馨的电话来了,很显然的,小慧找到了蓝馨

“坏蛋,你搞什么,你在哪里,不要胡来啊!”电话里,蓝馨急的差些哭鼻子。

“你紧张什么,我和花队长,正在红灯区呢,你要不来看一下?”

“嗯,你个扑街,你说什么?”

狼校长鬼鬼的一笑,说道:“我是陪着花队长来的,我没上去,现在好了,花队长完事了,我们很快就回来了,等着哈。”

说完,狼校长就挂掉电话,对着花小九说:‘队长,收工啦,你看着我干什么?’

花小九竖起中指,骂道:“靠,老子的一世英名就被你毁掉了!”

狼校长呵花小九完好无损的回到咖啡店,蓝馨不消说高兴的要死,同时也埋怨狼校长为什么瞒着他去去干这样危险的活。

狼校长小呵呵的任由蓝馨责怪,等到蓝馨关了咖啡店的门,回到了出租房,洗了澡,他来到蓝馨的房间里,掏出了那个U盘,神秘兮兮跟蓝馨说,好东西,绝对的好东西,想不想看?

蓝馨不知道这玩意儿里边到底有什么好东西,看狼校长说的那么玄乎,赶紧将U盘插入电脑,打开一看,结果....

狼校长首先挨了一个超级大耳光,紧跟着,狼校长被蓝馨像只母狼一样压倒了身下。

473 挑战赛(一)

两人在床上尽兴之余,躺在床上的狼校长突然毫无征兆的发出一声怪笑。

蓝馨每次都被狼校长弄得全身抽筋一样,本来就准备睡了,听到狼校长这种笑声,不免睁开眼问:“猛男,你笑什么,笑得这么恐怖!想死啊你。”

狼校长忙道:‘没事,没事,没事。’

“不,你一定有事,说吧,你不说我睡不着。”

“这可是你让我说的。”

蓝馨却眨巴着眼,她的眼睛一下子变了,不像刚才那样惺忪,变得精神起来,这倒是让狼校长奇怪:“你不是想睡了,怎么又一下子清醒了,干啥哩,你想干啥哩?”

蓝馨用力在他的胳膊上拧了一把,骂道:“你果然是属狼的,你还想干嘛?我是在想,你刚才笑得那鬼样,肯定有什么坏主意,会不会跟我想的一样,要是你想的跟我想的一样,咱两还真是同一路人。”

狼校长兴趣浓浓的问:“你这么厉害,那猜猜我刚才笑什么?”

蓝馨狡黠的一笑,说道:“如果我猜的没错的话,你是想拿你手上的U盘去讹山田惠子一把吧。”

本来时斜躺在床上的狼校长一下坐起来,盯着蓝馨。

蓝馨不说话,只是再次眨眨眼,意思是没错吧。

狼校长顿时哈哈大笑说:“我们果然是同一路人,狄人就是跟我开个玩笑,我要是去讹诈山田惠子,那我和肖乡长有什么区别?”

蓝馨这会道:“当然有区别!肖柔怀那是强逼的,图谋不轨,你不同,你,还有花队长,飘风侠他们是被她害惨了,报复一下也是应该的是不是,朗莫,其实我真是有这个想法,你去讹她一下,不多,就讹诈她十八万美元,我们就可以还掉谢大人的债务了,你说,这是不是机会难得,趁着她还在酒店,你赶紧复制一份,给她送到酒店去,那样不就有钱了?你也不用去打黑拳了,仇也报了,是吧,一举多得!”

狼校长怔怔的看着她,惊呼道:‘这女人要是狠起来,还真是可怕,我现在不会去讹她,等她下次来纽约的时候,那可是有笔五千万美金的交易,亲,想想,那可是五千万!到时,肖柔怀也来了,我们一网打尽,还能得五千万,你现在去讹诈,不等于打草惊蛇,不划算,一点都不划算。’

蓝馨并不怎么兴奋,她说道:“五千万,我怕会撑死我们两个,我不想那钱,我只想眼下的,眼下怎嘛吧?那还有十几万美金的缺口,我们得还给谢大人啊,你,不会真的还去打黑拳啊?”

狼校长带着笑意,说道:“别担心,就当是健身了,我们可是说好了,等到还完钱了,我就不打了,你可是答应过我的。”

蓝馨叹口气,说道:“老实交代,你大前天晚上你是不是打拳了?”

狼校长诧异道:“你怎么知道?”

“你这个人,骗得了别人,骗不了我,什么私房钱,那是我不想跟你吵架,偷偷摸摸去打拳,也不跟我说,说好了啊,等还钱了,我们就不打了,好吧?”

狼校长举起右手,‘**’说道:“行,等到我们还钱了,我们就不打了。”

蓝馨总算是露出了较为满意的样子,笑道:“这才是好孩子,睡吧,你别告诉我,过了今晚,明晚你还接着打吧?”

“那是当然的,得还债啊!”

蓝馨伸出手,又在狼校长的手臂上狠狠的掐了一把,骂道:“你个死人,明知道要去打拳,你刚才还这么折腾,你不怕脚软啊?”

“怕啥啊,不怕,我有金刚不坏之身,怎么样,是不是还想折腾折腾?”

校长带着坏笑,望着她。

“你真是不要命了,不理你了,睡觉,睡觉,你真的想还没打就躺在那台子上是吧?睡觉,乖!”

蓝馨的担心当然是有道理的,男人夜晚噼啪太多,第二天精神肯定受影响,可是,狼校长觉得好像没啥事,他可以继续劈劈啪啪,只要蓝馨扛得住。

第二天晚上七点,BOSS赢的电话来了,让他去拳场,今晚,不是十一点开始,是九点开始。

这夜,除了飘风侠在养伤,花小九,蓝馨都去了拳场。

那花小九一到拳场,忍不住跃跃欲试,拳头发痒,也想着上去比划一下,他也是个很暴力的人物,然而,今晚进行的是挑战赛!

什么叫挑战赛,规则是这样的,首先是拳场里的各个老板带着自己的拳手进场,跟着是统计拳手人数。

今晚,总计有二十八个拳手!这是狼校长见到地最多拳手的一晚。

二十八个拳手之中,抽签,谁抽到第一张擂主的签,你就是第一个守擂者,你就上拳台,别人向你挑战,

挑战赛的奖金,以两万美元起步,假如你是擂主,你打赢了第一场,那么你的奖金就是两万美金,假如你继续打第二场,那么你的奖金就是三万美金,第三场,再加一万,以此类推,往上加就是,只要你能站得住,你能一直打到底。

假如你这个擂主第一场就输掉了,那么嬴者就是新擂主,别人继续挑战他。直到他被打趴下,或者,这个新擂主自动弃权,举手投降,再次换新擂主,只是,这种情况极少出现,每个拳击手都会死扛,你要是弃权,投降,那你就很难在黑拳场混下去了。

这是非常非常刺激的一种游戏!

今晚,整个拳场爆满,连过道都塞满了人,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子浓浓的怪物。

晚上八点四十分,拳击手开始抽签,一个叫机械人的拳击手抽中了第一个擂主的头衔,他嗷叫着,挥舞着巨大的手臂,在众人的欢呼声中,上场了。

机械人,非洲人种,高大威猛,满身的肌肉闪着亮光,让人看着都想着上去捏一把。

狼校长的观察是,这是个非常彪悍的格斗手,实力非凡,不过,今晚是高手云集的一晚,他,不算是太厉害的人。

他站在擂台上不到三分钟,有人上去挑战了。

挑战者,绰号:不败金刚,来自乌克兰。

474 挑战赛(二)

不败金刚对阵机械人,谁胜谁败?

在公鸭子主持人的大吼声中,最火爆的挑战赛拉开了序幕,场下,疯狂的赌客们也开始下注了。

作为挑战赛,今晚拳击场里有个规定,每个人下注至少两千美金。

两千美金根本不算什么,有人第一场就下了二十万美金,这比玩老虎机,六合彩之类的刺激多了。

金钱,肉搏,狂呼,比火山喷发还激烈的气氛中,擂台上的两人撞到了一起。

狼校长已经打了好几场黑拳,也观摩了不少,对于一些技巧性差的,只是凭借着自个本身的重量,拳头来取胜的,狼校长是最喜欢看的,因为这不需要什么花招,上来就是KO的节奏。

目前,台上的两位就是那样,一上来,就像公牛一样,抱摔踢打,扣眼撩阴全部用上,虽然这些个拳击手的比赛没什么章法,却更刺激!更多的感官刺激,一种原始的残酷对撞。

因此,他们的比斗虽然没什么技术含量,却让人看得兽血沸腾。

两人的身材相似,铁塔一样,甚至连粗狂的模式都接近,可谓势均力敌,就看谁狠一点,谁运气好一点。

最终,在擂台上梆梆响的撞击声中,机械人最终挡不住不败金刚攻击,被一拳打出擂台外,彻底认输,不败金刚胜!

这个像大猩猩一样的家伙胜利后,做出V字形的收拾,大喊大叫,居然主动向其他的选手挑战。

不得不说,不败金刚,这个乌克兰人的体型,确实是非常可怕,相比狼校长打过的推土机,矮不了多少,但是,他的横向面积比推土机一点不逊色,他的步伐更灵活。

打败机械人后,他没受伤,反而是越战越勇的模样,这是个不好惹的家伙,战斗气焰正在最顶端,要把这个擂主拿下,得需要点力气。

不败金刚在擂台上耀武扬威,一个叫休斯顿狂人的拳击手跳上了擂台,这是个本土的美国拳手。

此人的块头比不败金刚稍小点,此人的样子就像是一头发怒的暴龙,似乎随时会吃人的模样。

狼校长心道,这下恐怕有得比了,谁知道这东西气势汹汹的上去,也许他是个中看不中用的花枕头,也许是此人是太过于相信自己的实力,这二逼刚上去,还没来得及活动开来,就被不败金刚一个下勾拳狠狠的击在下巴上,就如狼校长那次击在推土机下巴上如出一辙,那休斯顿狂人一下功夫,整个下巴脱臼,晃着脑袋,失去了战斗力,被不败金刚暴揍一顿,打得半死不活的抬下了擂台。

如此,两场下来,不败金刚得到了五万美金。

台下,花小九刚才还是那么嚣张,看了台山的比赛后,一下子变得老实起来,问狼校长:‘校长,这是往死里打的节奏啊。’

狼校长笑道:‘你才知道哦啊?’

蓝馨并不知道今晚打得是挑战赛,见到台上的那不败金刚如此神勇,拉着狼校长就说,今晚我们不打了,找个弱一点的,这个,太强了,比推土机差不了多少。

狼校长既没答应,也没拒绝,只是说,不急,再看看,再看看。

场上的气氛随着休斯顿狂人被抬下场后,一下子达到顶点,一名叫撒旦的家伙上去了。

撒旦,在西方的神界中,那是个专门跟上帝作对的坏蛋,取这样的绰号,是不是太狂了点?

此人来自德国,正宗的德意志联邦共和国人,一头红色的头发,两只带着红色的眼睛,如恶魔一样的身躯,带着暴风一样的杀气,就如草原上猎食的雄狮一般,蹬蹬蹬蹬的上了擂台。

不败金刚感觉上自己遇到了对手,他那狂傲的姿态变得小心起来,对手的块头比他大了一号,狼校长估计,这人比推土机的块头都要大,都要猛,高手出现了!

哈!吼!

随着场下整齐一致的呐喊声,不败金刚的第三次守擂开始。

这回不败金刚顶不住了,别说狼校长,就连蓝馨都看得出不败金刚不是撒旦的对手,三个回合之后,不败金刚只有招架之功,没有还手还手之力,撒旦不但是个非常具有进攻性的拳击手,他打在不败金刚身上的拳头声音比起不败金刚打别人身上时,那要响得多,可想而知,撒旦的拳头有多重。

最后,为了不被打死,不败金刚少有的举手投降,羞耻了下了擂台,场下的赌客们顿时嘘声一片,大叫不败金刚继续,继续,继续战斗,不要给乌克兰人丢脸,可不败金刚头也会回,走了。

像不败金刚的人都被撒旦一下子打得举手缴械,剩下的拳击手们开始得掂量掂量自己的斤两了。

一时间,不管撒旦在台上怎么个吼叫,迎战的人却始终没出现,场下顿时出现了大片大片喝倒彩的声音,意思是,拳击场里的选手是不是都死绝了,我们还没看过瘾,我们还要下注,赶紧上去打啊,

而狼校长认为,撒旦应该是今晚上最强的拳击手,他对BOSS鹰道:“BOSS鹰,让我试试他。”

蓝馨看见狼校长居然敢上去挑战,吓得一把抱着狼校长,不让他上去,可她哪里拦得住,花小九也看懵了,他心里在问自己,假如自己对阵撒旦,能挡住几拳?看到狼校长说上去,自然也吓得不轻。

新的挑战者出现了,一个东方小伙,一个看上去斯斯文文的亚洲小哥。

没见过狼校长的赌客第一时间先是愣神,紧跟着发出了阵阵嘘声,口哨声,当然,狼校长也有粉丝了,看见狼校长出场后,齐声高呼:野狼!野狼!野狼!

他不但有男粉丝,还有数量不少的女粉丝,她们在尖叫:中国狼,中国狼,我们爱你,就像爱你妈一样的爱你!

狼校用中国人特有的作揖方式,双手抱拳,对着他的粉丝们,脸露甜甜的微笑,算是回礼。

一名性感高挑的洋妞忍不住自己对偶像的敬仰,居然乐颠颠的跑出来,抱着狼校长使劲了啃了几口,像是要咬下狼校长脸上一块肉来。

蓝馨见状后,死盯着那名洋妞咬牙切齿,粉拳捏得吱吱响。

花小九急忙拉着她,说道:“大局为重,大局为重,不要扰乱了狼校长的节奏,控制住,控制住!”

蓝馨被花小九拉住,没法上前揍人,就说,太放肆了都,那是我的男人,等下你悄悄的修理她一下,要不,我炒你鱿鱼!

475 挑战赛(三)

撒旦见到狼校长,和不败金刚见到撒旦一样,迅速收起了狂人本色,眼睛一动不动的盯着狼校长。

这样的动作,可以很清楚的显示,撒旦肯定是知道狼校长的厉害的,狼校长干掉推土机后,可谓一战成名,推土机这人,没几个能打得赢他的。

同样的道理,撒旦对狼校长如此忌惮,除了知道狼校长的厉害,也应该知道狼校长的弱点,致命的,狼校长不经打。

他会不会采取推土机那样的策略,很难说。撒旦没想到的是,眼前的对手比前些天更加的可怕。

这些日子,狼校长不停这琢磨自己的腿法,他要尽量弥补自己身高上的不足而带来手短的问题,当然,再次重申一下,这不能说狼校长是个矮子,放在大街上普通人群中,他还算是个高个。

连续几场的拳击,让狼校长迅速成为黑拳拳击场的一名老手,他的心理素质,克敌战术,临场发挥都有了质的飞跃,尤其他的腿法,要是飘风侠看见,肯定又会嫉妒羡慕的去撞墙,他会说,狼校长是个天生的练武好苗子,在陨魂山,杨蛟也是这么说狼校长。

然而,飘风侠和杨蛟都没有想到的是,狼校长如此神速的进步,与狼校长身体的变异是密不可分的,狼校长自己已经意识到这点,就是不怎么深刻而已。

随着主持人宣布比赛的开始,撒旦果然采取了与推土机同样的战术,对攻!我只要打中你一拳就够了。

这次,撒旦的战术失败了。

狼校长根本不让他靠近,两条腿像高速运转的风车一样连环攻击,每一下,每一腿,那恐怖变态的力道,如排山倒海的袭来,撒旦每次格挡狼校长的重击,发现狼校长的两条腿就不是腿,是两条粗粗的铁棍!只要轻轻的碰上,撒旦都没法忍受。

他只能躲,以退为进,但是,对手出脚的速度,甚至快过出拳的速度。

对手不但速度吓人,而且他的两条腿的攻击方位刁钻,精准,专门朝着他的脸部,腰部,颈部袭击,仿若他的两条腿就是他的两只手。

最让撒旦心惊的是,对手的弹跳力实在是没法想象,他的脚底就如装了一副大力弹簧一样,凭空拔地可以窜起一米多高,配合变幻莫测的腿法,正踢,反踢,侧踢,对手甚至可以用倒挂金钩的方式袭击自己,就像个耍杂高手,在自己的面前肆意攻击,撒旦在他的面前,只能被动挨打。

撒旦的抗打击能力也是非常的强悍,一点都不比推土机差,甚至是更强,但他不明白的是,对手自始至终都不会累,体力一如既往的充沛,他躲都躲累了,可人家依然是雄赳赳气昂昂的。

撒旦也是个拳击场的人物,他打过一百八十七场黑拳,KO对手无数,从来就没看见这样的对手,都不知道累得。

他扛不住了,真的,被狼校长踢得全身都是伤,最后被狼校长高高跃起,把他的脑袋当做踢足球一样,一个鲤鱼摆尾,踢在太阳穴上,一下子就昏过去,怎么叫都醒不来,最后被人送进了医院。

当然,撒旦也击中了狼校长,但都不是要害部位,右手臂,左大腿各挨了一记重拳,这回,狼校长还是扛住了,虽然疼的要命,没事,完全还能打。

从狼校长上场,到比赛结束,这回,用时七分钟上下,整个拳击场被狼校长凌厉灵活的腿部动作看的是如痴如醉。

蓝馨到此,才长长的松口气,她也为狼校长表演一样的竞技水平深深的震撼,尽管她不懂武术,花小九是个识货的人,直到撒旦趴下,花小九仍然在僵化之中,他实在弄不明白,狼校长为什么变得这么厉害,他的两条腿还是人腿吗?

擂台上的狼校长却不怎么高兴,他后悔刚才将撒旦打得那么惨,要是没人上来挑战,这钱还怎么挣?

果然,看到狼校长将那么厉害的撒旦打得如此狼狈,台下的拳击手那就真的要考虑是不是该上去挑战一下,主持人在不停的渲染气场,蛊惑拳击手上场,可就是没人上去。

狼校长灵机一动,装作自己已经受伤的模样,手捂着心口,假装咳嗽,咳得还很难看的模样,台下的蓝馨,一颗心又悬起来,花小九就皱眉了。

狼校长这么一个动作,公鸭子主持人立刻说,你们看,一个东方人面孔的人,居然将一群牛高马大的强壮西方人强奸了,你们还是西方的勇士吗?你们应该为你们的荣誉而战!西方人的勇士怎么会败给东方的小男人?上帝都会嗤笑你们,你们不配做拳击手!

主持人说完,场下之人顿时再次起哄。

不得不说,这个该死的主持人是个经典的浑球,具备超强的暖场的本事。

只是,在狼校长看来,他的这些话实在是太好了。其实,他说的也没错,西方人的身材普遍高大过东方人,今晚,二十八名拳击手中,只有狼校长一个人是亚洲面孔,其他都是白人,黑人,哪个不是壮的像头公水牛一样,唯独狼校长细皮嫩肉的。

主持人的话,加上狼校长看上去受伤的样子,终于,有个叫大漠之鹰的拳击手装着胆子上来了,也许他是被主持人的话给撩拨了,也许是他想趁着狼校长受伤,干掉狼校长,他也能一战成名等等,反正,他就上来了。

大漠之鹰,墨西哥人,美国人的邻居,不说块头,但说气势,不比撒旦差多少,这也是个小有名气的拳击手,他上场的时候,他的不少粉丝声嘶力竭的为他加油打气。

第二场,火热开打!

这回,狼校长打得不紧不慢,不慌不忙,这个大漠之鹰的实力比起撒旦来说,除了气势上和撒旦有的一比,本身的实力相比撒旦差了不止一点点,狼校长打他,很轻松,但是他也不能大意,不能被对手打中要害,这场拳击,打了十分钟,狼校长最终‘艰难’的将他打趴下。

蓝馨见狼校长又打赢了,又是高兴又是急,赶紧让他下来,说,一个晚上五万美金足够了,狼校长那肯?

476 挑战赛(四)

狼校长不肯下来,喜欢狼校长的粉丝更是不肯让他下去,那太**精彩了!只要狼校长在台上,他们一定买狼校长赢,狼校长赢了,他们就赢钱了。

狼校长的粉丝虽然在整个赌客群中数量还不是很牛,他们当中很多都是女性,或者是亚裔,非裔等非美国人为主,可他们非常的团结,他们高喊:ild olf ild olf hold on hold on!中文的翻译就是:野狼,野狼,挺住,挺住!

拳击场里有调节气氛的音乐,那个放音乐的音响师估计也是狼校长的忠实粉丝,本来放的是一首舞夜精灵的的歌曲,突然间,拳击场上的音乐就变成了野狼王的士高舞曲!

这非常露骨说,本音响师也是强烈的支持你野狼。

有人听出了其中的含义,顿时骂声,支持声,逗乐声,乱成一片,买狼校长赢得的,不消说,那是挥舞着双拳,扯着嗓门拼命的为他加油,而希望狼校长输的,当然是对着他横眉怒目,咬牙切齿,高声诅咒他下地狱。

不管场下怎么乱,粉丝们怎么个对垒,那是场下的事情,场上,又上来一人,绰号:野牛。

野牛,来自西班牙,这个长得还真是像只野牛,大鼻子,大眼睛,大额头,加上一副大嘴巴,配上恐怖的身段,不屈的牛气,狼校长一看,此人天生就是一副好斗之相。

野牛对野狼,都有个野字,很有缘分的一场拳击赛,场下又开始疯狂的下注,这回,大多数人还是买狼校长的对手赢钱,他们不相信狼校长还能扛得住,他都打了两场了,体力上肯定不行了。

上台的这个野牛也是抱着这种心理冲上台来,他要好好的修理一下这个来自中国的中国佬。

野牛一上来,迫不及待的开始进攻,他要趁狼校长还没恢复体力的时候一鼓作气将狼校长打翻,没想到,狼校长闪避就如影子一般,像条泥鳅似的轻巧的化掉了他的第一次攻击,等他回头,迎接他的是狼校长的反击。

野牛的噩梦开始了,他很后悔自己的判断失误,严重的失误,野狼狂暴的进攻,让他根本无法招架!野牛感觉,他面前的不是一个人,是一个机器人,相对于撒旦,野牛自认为自己不及撒旦,撒旦都被干掉了,那么,接下去肯定会凶多吉少。

其实,野牛的实力并不是很差,狼校长可以感觉的到,他相比撒旦,推土机,虽然实力上弱上那么一点,但是此人会动脑子,善于精密的战术,可这家伙也有个弱点,心理素质不行,狼校长一占上风,他就慌神了。

这人一慌,那你的战斗力必然会大打折扣,你本来就不是狼校长的对手,加上心慌意乱,还后悔自己这么冒失的冲上来,结果可想而知,他被狼校长的追的绕着擂台上跑圈圈,最终,逃无可逃,被狼校长飞起一脚,踢中屁股,像个沙袋一样踢下了擂台。

这,已经是野牛的最好结局。

台下,狼校长的粉丝们狂喊的不行,他们又赢钱了,而买狼校长对家的赌客们,眼睛都白了,口中最恶毒的词汇,铺天盖地朝着狼校长涌来。

狼校长无所谓,他知道,这一场,他又赢了四万美金!

蓝馨冲到擂台边,用手比着喇叭样子,大喊道:“朗莫,朗莫,够本了,够本了,下来,下来!”

狼校长瞪了她一样,根本没下来的意思,他抢过身边那个主持人的话筒,说道:“各位先生,各位女士,我来到美国后,听很多人说,中国武术就是个表演项目,根本没有实战价值,今晚,你们看见了,中国功夫那是最棒的,全球第一,无人能敌!”

狼校长这么说,其实就是个激将法,好让场下的拳击手们上台挑战。

狼校长的粉丝们听罢,顿时又是齐声高呼:“野狼!野狼!无敌之王!无敌之王!”

在粉丝们狂热的吹捧中,一个人影实在气不过,飞速冲到了擂台上,场下倒狼校长的赌客们立刻欢呼不已,有人要教训一下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中国佬。

但是,令所有人都诧异的是,此人并不是今晚拳击手中的其中一员,而是众多赌客中的一员,也许,他是输急眼了,也许,他是被狼校长刚才的话给气着了。

发生这样的情况,公鸭子主持人一下子愣神,不知道该怎么弄,他问冲到擂台上的这个人:“先生,你不知道这是拳击台吗?你叫什么?别找麻烦啊。”

他回答:“不要问我的名字,不要问我从哪里来,你什么都不要问,我知道规矩,不会给你惹麻烦的,我要挑战这个可恶的中国佬,来吧,愚蠢的中国佬,让我见识一下你的厉害。”

狼校长也有点蒙,场外之人进来打拳击,那奖金还有没有?他最关心的是钱,绿幽幽的美金,不是挑战的人。

主持人懵了,不知道是将这位挑战者赶下台去,还是让他挑战一下狼校长的Chinese功夫。

拳击场内的各位老板也晕了,他们从来就没有碰到过这样的事情,他们带来的拳手,知根知底,这半道上出来的人,鬼不知道是不是警察的卧底什么的,经过拳击场内各个老板的紧急磋商后决定,在此人签了生死状以后,破例让此人挑战狼校长,比赛继续进行,奖金不变,规则不变,万一此人被狼校长打死了,拳击场没有任何责任,

狼校长这才放心,开玩笑,打完这场,那是五万美金。

只要奖金不变,什么都好说。狼校长才开始打量这个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怪客,所谓高手在民间,面对半路上跑出的挑战者,狼校长反而是更加的小心。

这个人是个混血儿。

一半西方人,一半东方人,至于再具体点,是什么人种与人种的结合,狼校长还真是看不透。

他的身材比狼校长稍高一点,皮肤白皙,壮实程度与狼校长差不多,别人一看,都认为这人与狼校长是同一类人。

在狼校长的眼中,此人长相清秀,和自己真是有点同类的感觉,像个书生,他的那双蓝色的眼睛里像是藏着一个无法解读的谜语。

狼校长实在是很羡慕这么一双眼睛。这是一对可以迷倒万千少女少妇的魔性之眼。

除了眼睛漂亮,他还有什么?没啥啊,就是眼睛漂亮啊。这让狼校长奇怪,难道他没看见自己的实力?这不是比谁的眼睛漂亮,而是比谁的拳头厉害。

然而,狼校长是个谨慎之人,越是这样的对手,越要小心,同时,他心里的问号也越大,自己是因为身体的变异而变得强大无比,他,凭什么挑战自己?眼睛,他的眼睛是魔眼,会反射出妖力?

477 挑战赛(五)

狼校长心里很清楚,越是这样的对手,越要小心,同时,他心里的问号也越大,自己是因为身体的变异而变得强大无比,他,究竟凭什么挑战自己,就凭着一时的冲动么?

心里有了疑惑,有了想法,那么,行动上自然就会表露出来,两人在擂台上互相转着圈,盯着对方,都没有出手。

场下的赌客们也不是傻子,当然也看出这场拳击赛的特别之处,他们当然也在纳闷,这个混血儿拿什么挑战狼校长,或许,此人真的是是警察派来的卧底,正在装模作样的消耗时间,等着警察来抄底,又或者,此人脑子出问题了,想自杀,别出心裁地弄出一种新的自杀方式。

气氛从刚才的火爆忽然变成了静悄悄的台球竞技场,擂台上,只有两个人的脚步声,连主持人都忘记了说话。

终于,狼校长耐不住,首先发起进攻,他如鬼魅般一样跃起,一个势大力沉的大劈腿迎面朝着混血儿踢去,狼校长本以为,如此之快的速度,对方是无论如何的没法闪避的,哪知道,这个混血儿居然也像是鬼魂一样,闪身一扭,居然被他晃过去了。

这一下,场下犹如一个沸腾的大油锅砸下一块大石头一样,瞬间炸锅了,原来这个挑战者真的有两下子。

一击不中,狼校长哪会让你嘚瑟?他如影随形,一路追杀,谁知道,对手的身形也是奇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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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78 挑战赛 (六)

花小九去追混血儿暂且不说,蓝馨在擂台边尖着嗓子让狼校长赶紧下来,一个劲的说够本了,够本了,她怕狼校长吃不消,毕竟,他连续打了四场,体力上肯定消耗很大。八?一中文网? ? ≥=≥.≥8≤1≤Z≈≈.≥C≠OM

就连Boss鹰都想着让他下擂台,在他的记忆中,能够连续打四场,而且连胜四场的人,只有一个,那人叫里海妖怪,还是很多年前的事情,如今的狼校长也打了四场,该歇歇了吧,况且,他好像受伤了。

然而,此刻的狼校长就是想下,人家也不让下,谁都知道,打了四场的人,体力上肯定是非常的疲惫了。

一名叫俄罗斯之熊的人凶神恶煞上来挑战!

这个家伙,不用人介绍,都知道是俄罗斯的种子,人长得多壮,那就不用说了,狼校长在他面前就像是个小孩一样,都说中国和俄罗斯的关系不错,狼校长对俄罗斯人没什么太多感觉,这个叫俄罗斯之熊的人对狼校长不但没好感,一上来就是把人往死里打的节奏。

他想用最快度干掉狼校长,他好当擂主,他不相信现在的狼校长还能抵挡的住他那恐怖的重拳!

可是,他想不到,也不可能想得到,眼前的这个擂主是个怪胎,别说连续打四场,在不受伤的情况下,就是连续打四十场也没问题,如今,他一来就想把狼校长往死里打,把狼校长的野性与怒气全部一下子激出来了!

这场拳,没有任何的花招,就是直接的拳头对拳头,暴力对暴力,结果,让任何人想不到的是,狼校长对阵那个混血儿都费那大劲,可是碰上这名看上去比混血儿厉害十倍的俄罗斯人,却被狼校长打得屁滚尿流,狼校长的拳头,剪刀脚如骤雨般的狂攻!

这个俄罗斯人刚开始还能抵挡几下,没多少功夫,攻也不行,守也不行,最终,被狼校长一拳打在颈脖处,顿时直挺挺的躺下,昏死过去。

他们两人的决斗,用时不到三分钟,狼校长胜!

这下,拳击场的气氛不知道用什么来来形容,震耳欲聋的喊叫声,让狼校长都担心这个地下停车场会不会被掀翻?

狼校长还没来得及喘气,又一名拳击手带着仇恨的目光上来了,主持人大声地读者他的名字:北极人。

难道此人也是俄罗斯人?

很快,主持人解释道,这个北极人与俄罗斯之熊是两兄弟,北极人是哥哥,俄罗斯之熊是弟弟,这两人长得还真是很像,狂野血腥!

争斗再次开始,北极人比他弟弟更加的疯狂,他什么都不顾,就是进攻,进攻,再进攻!而且,他像他弟弟一样,专门朝着狼校长的身上的致命点袭击,比如眼睛,太阳穴,颈脖等等,狼校长也不管那么多,那就对打吧。

但狼校长是个非常善于学习的人,他从混血儿那里领略到一点闪避的敲门,虽然只是一点点感觉,却给了他莫大的帮助,就是凭借着那么点子突的灵感,他能一边进攻,一边学着混血儿刚才的闪避之术,试着躲避北极人的攻击。

而北极人只顾着一个劲的猛攻,报仇心切的他闪避远不及狼校长,结果,露出一个致命的破绽,被狼校长一脚飞起,踢在裤裆处,结果可想而知,那北极人惨叫一声,捂着裤裆倒在地上痛苦的扭曲着,狼校长对于他的阴毒,那只能以牙还牙。

这一次决斗,用时五分钟,也算是胜。

北极人是没法再缠斗了,狼校长也不想将他打死,让人把他送往医院救治。

连续六场,连续胜利,boss鹰都看傻了。不过,他更多体现的是脸上的笑容,笑得像个孩子一样,他从来就没有这么扬眉吐气过,他以前带来的拳手,基本上没几个像样的,要不被人ko,要不就是被人打残,哪像今天的狼校长这么神勇,他今晚买的都是狼校长赢,而且是下了大注,最大一注二十五美金,并且狼校长的赔率也高,他赢大了。

Boss鹰的身边,站着的是谢大人,这家伙,狼校长第一场的时候,他是希望狼校长被人干掉,可自从狼校长打第二场黑拳的时候,他就现狼校长原来还真是个人才,他就开始买狼校长赢。今晚,他和boss赢一样,都买狼校长,下得也是重注,他的最大一注比Boss鹰还狠,三十万美金。结果,他也是赢得盆满钵满,如今,他的想法和Boss一样,都想着赶紧让狼校长下来,千万别打坏了,这可是个级的挣钱宝贝。

于是,Boss大叫着让狼校长下来,立刻下来。

谁知,你想让狼校长下来,人家不让,其他的老板也不想狼校长下来,他们输惨了,他们现在的想法只有一个,让拳击手一个个上去,打不死他,累死他!

接下来,一名叫红毛怪的古巴拳击手上场,对阵狼校长。

狼校长不管你是谁,他也进入了一种疯狂的状态,仿若一头不受控制的公牛一样,只要有挑战者,不管三七二十,狠揍就是,最终的结果,他用时四分半钟,将红毛怪打晕。

第八场,他对阵的是一个来自芬兰的拳击手,绰号海胆,结果,他把人家打得抱着脑袋跪地求饶,这场,用时六分钟上下。

第九场?没了,不管公鸭子主持人怎么鼓噪,再也没人敢上来挑战,至少今晚没人上来。

当狼校长下来的时候,也是拳击场今晚比赛的结束之时,整个晚上就他一个擂主,没有产生新的擂主。场下赌客,那是冰火两重天的境界,买狼校长的,乐的牙齿都要掉下来,买狼校长输的,那输的底裤都没了。

数天后狼校长才得知,根据Boss鹰以及其他老板的统计,今晚的下注金额保守的计算,至少八千万美金。

而狼校长得到的奖金为:2+3+4+5+6+7+8+9=47万美金,另外,Boss个人奖励给他八万美金,谢大人免掉他五万美金的债务,狼校长一晚所得的美金6o万美金,去除谢大人的剩余债务11.6万美金,狼校长口袋里的钱差不多还剩五十万美金,这对狼校长来说,那是绝对的天文数字,想当初在峰花村讹孟葵一百万人民币的时候,费了那么大脑筋,还差点蹲牢子,没想到,自己一晚上就能挣个四五百万人民币,这他娘的太有成就感了。

当然,狼校长也付出了一定的代价,他受伤了,牙齿出血了,肩胛骨几乎开裂,眼角肿胀,还有蛮严重的内伤等等,不过,这些伤对于现在的狼校长来说,那都不是什么大事,休养一段时间就会好的,小意思。

这夜,Boss赢专门请了一个正规医院的医生给他上门疗伤,而蓝馨则负责护理,把他伺候的像一个太上皇一样。

479 我爱花心鬼

BOSS鹰请来的那个医生叫马乌丁,也是个华裔,五十多岁,祖籍福建,很小的时候随父母来了美国,中国话忘记的差不多了,说中文的时候,蹩脚的就像中国人说英文,结结巴巴,歪歪斜斜。

根据他的伤情诊断,狼校长的伤病不算严重,只要好好休息一段时间就没事,蓝馨听后,付了诊费,极是感激的将他送走。

马乌丁离开后,狼校长躺在沙发上,瞟着沙发上的一个黄色真皮袋子,鼓鼓的,那是BOSS鹰给狼校长的,里边装满了狼校长这晚上的奖金,全部都是面额为一百美元的钞票。

打开袋子,狼校长随便抓了一把,在自己眼前晃了晃,又闻了闻,对蓝馨呵呵呵的傻笑道:“亲啊,没想到我们也可以成为百万富翁勒。”

蓝馨用手指在他的额头使劲的戳了一下,骂道:“这是你用命换来的,还百万富翁,现在的百万富翁那不叫富翁,亿万富翁那才叫富翁。”

狼校长嘻嘻一笑道:“我知道,我知道,万丈高楼平地起,我这辈子没看到这么钱,不是先小小激动一下嘛。”

蓝馨凑上来,说道:“我们可是说好了,债务还清了,你就别去打拳了,说好了的啊,每次你上那张台子上,我都会被吓死一样。”

狼校长将她一把揽过来,说道:“告诉我,你开咖啡店的时候,你借了多少高利贷?”

蓝馨一听,反而从狼校长的臂弯中坐直,说道:“这个你别管,高利贷的钱,我自个挣钱还。”

狼校长似笑非笑的道:“你今后要是还敢说这种屁话,我跟你急!”

蓝馨被狼校长的口吻吓了一跳,忙说:“干嘛呀,好端端的发火干啥啊。”

“那是你逼我发火的,说吧,你到底借了多少高利贷?”

蓝馨这才说道:“十一万。”

狼校长露出满意的表情,说道:“十一万,不多嘛,明天,你就去把钱还给人家。”

蓝馨顿了顿,说道:“那是-----你的钱。”

狼校长这下真不高兴了,说道:“别分的这样清楚,我说过,我会让你以后有花不完的钱。”

蓝馨怔怔的看着他,过了一会,她搂着他的脖子说:“那,你以后打算给我一个什么样的名分?”

蓝馨这么一问,狼校长还真不知道回答,他也最怕回答此类的问题,比如,你愿不愿娶我,愿不愿陪我一辈子等等。

看见狼校长愣神,蓝馨狠劲的捏着他的鼻子道:“狼校长,你个花心鬼,你老实承认,你在峰花村的时候,到底睡了几个女人?”

狼校长倒是非常的老实,掐指一算,说道:“连带你,总共四个。”

蓝馨忍不住笑了,再次捏着他的鼻子骂道:“我的天,你倒是挺实诚的啊,四个,你脸皮咋那么厚,你就不会撒一下谎啊?”

狼校长揉着发酸的鼻子,很委屈的说道:“是你说的,老实承人啊。”

他觉得,蓝馨也是个有暴力倾向的人,那手劲,差点把自己的鼻子都捏下来,都狠过擂台上的拳击手了。

“真的只有四个?”

“是啊,除了你,还有柳眉,阿兰,紫梅,没别的啊?”

蓝馨将狼校长的颈脖搂得更紧,说道:“柳眉,你说的,人家被你气跑了,嫁人了,嗯,阿兰呢,我就信你的鬼话一次,也是你说的,她变成了一个坠子,剩下的,就只有紫梅那个小村姑,哼哼,我蓝馨相信我不会败给一个小村姑,你说是不是?”

狼校长听着,心里升起一股子危险的气息。

“我已经答应紫梅,我要....”

蓝馨却不让她说下去,小手严严实实的盖着狼校长的大嘴巴,笑道:“校长,我听你的,我以后就花你的钱,我吃穷你,花穷你,看你还敢不敢吹牛。”

狼校长还想说什么,蓝馨让狼校长躺在沙发上,什么都别说,她为狼校长按摩,舒舒服服的按摩。

按着,按着,他忍不住,将蓝馨抱过来,迅速粗鲁的剥去衣服,在沙发上上演另类的男女大战。

被弄得升入天堂的蓝馨真是不明白,表面上看,狼校长确实受伤了,可为何还那么生猛?

狼校长将蓝馨折腾了死去活来,忽又觉得好像还有什么事情没做完,他猛然想起,花小九还没回来。

他看了看墙上的挂钟,已经是凌晨三点,花队长为啥还不回来,连个电话都没有,不会出什么事吧?他赶紧拨打花小九的电话,电话通了,却不是花小九接的,是个好听的女人声音。

“你是谁?”

“你认识电话的主人吗?”对方说的是不太标准的英语,话音很急,而且很仓促。

“废话,我当然认识,你是谁?”

“他被人打了,还被捅了两刀,你的朋友怎么都不肯去医院,你快过来,地址是二号大街....”

“什么?!”

狼校长吓得一下子从沙发上弹起来,竟然忘记了身上的疼痛,蓝馨得知情况后,也从迷糊的状态中醒过来。两人胡乱穿好衣服,下楼,到地下停车取车,用最快的速度赶往电话中的地址。

等狼校长赶到的时候,发现花小九正坐在路边的一条长椅上。

狼校长发现,花小九整个人的脸色灰白,嘴唇高肿,鼻子出血,额头肿起,他的一只手捂着一条满是血迹的大腿,低着脑袋,看上去很凄惨的样子。

他的身边,站着一个妙丽女子,身材玲珑,面容娇媚。

“怎么回事,怎么回事?”

花小九看见狼校长,蓝馨后,有气无力的虚弱说道:“校长,别说那么多了,我被人捅了,找个医生帮我止血吧,我的血都快流干了再不止血,我铁定挂了。”

蓝馨想骂花小九为不报警,什么不上医院,转而一想,就明白了怎么回事,要是被警察上来查问,花小九几个可是黑户人士。狼校长不再啰嗦,搀扶着花小九上车,那个女的见状,犹豫了一下,还是跟着上车了。

医生,找谁,狼校长立刻想到了马乌丁,他现在是不会将花小九送往医院的。

刚回到家不久的马乌丁被狼校长骚扰,虽然不是很高兴,还是带着药箱,再次来到狼校长他们的出租房。

当他看见花小九的样子时,并不慌张,该干嘛干嘛。

花小九的伤口有两处,看上去都是匕首刺出来的,伤口不大,却很深,万幸的是,大腿上的那个刀口没有伤及到腿部大动脉,腰部上的伤口没伤及到内脏,就差那么一点点,可说是极度的危险。

480 熊猫血

当马乌丁将这样的结果告诉狼校长时,狼校长大叹花小九命好。八一中?文网 ? =≤≈.

这已经算是不幸中的万幸,到了现在,狼校长才想起问花小九身边的这个女人,不,应该叫女孩才对。

她二十出头的样子,皮肤白皙,气质出众,扎着一条马尾巴,身穿一套很前卫的淡黄色连衣裙,极有现代时尚女郎的风情,弄得狼校长都不由得多看了几眼。

只是现在不是如何欣赏美女的时候,是弄清楚究竟生什么事才是最重要的,狼校长不是让花小九去跟踪混血儿的嘛,怎么就被人捅了,还被人打,难道是混血儿为了报复狼校长这么干的?与花小九回来的这个美女又是怎么回事?

看着狼校长着急的样子,兰馨叫他不要急,自己问那个女孩究竟是怎么回事。

一问,狼校长才知道,这个女孩叫金善珍,是个韩国的留学生,和小慧一样,都是学艺术的,读大二。

据她说,她晚上与同学聚会后,独自一人准备回学校,没想到,半道上遇见了三个白人小流氓,围着她不让她走,还想将她拉进一个阴暗的角落准备干坏事。

危急时刻,花小九路过,他一打三,硬是将三个高大健壮的流氓打跑了,他自己也伤的不轻,还被捅了两刀。

捅人者看见事情闹大了,丢下他们两就跑了,金善珍第一时间想让花小九去医院,可花小九死活不愿意,加上花小九的英文水平忒差,两人的交流又出现了问题,眼瞅着花小九不停的流血,就在金善珍急的不知道怎么办的时候,狼校长的电话打来了,事情的经过就是这样。

看来花小九是英雄救美才弄出这么档子事来,并不是很复杂,这倒让狼校长,兰馨也放心了不少,这就是和小流氓打架引起来的,不是警察追他而引起的

狼校长还想问花小九究竟有没有找到那名混血儿拳击手的资料,可看看花小九半死不活躺在他的床上,哪还敢问?花小九的刀伤虽然不致命,但现在最需要的就是输血!

他失血过多,尤其是腰部的那伤口,喷泉一样的出血。

花小九需要赶紧输血,不输血,他一样死翘翘。

要是在医院,这个问题不大,可是在出租房内,这就变成了一个不小的问题,马乌丁说,虽说他刚才私自手术已经是违法,不过木有关系,只要有配对的血型,那也不是问题,狼校长于是赶紧让马乌丁抽自己的血,让他看看自己的血型是否能和花小九配对。

虚弱到像块烂泥的花小九却上气不接下的说道:不必了,不必了,只要止住了血,我能挺的过去。

狼校长顿时骂到:“不就是输血嘛,你怕什么,人家是输血给你,不是你输血给别人,看你那怂样。”

花小九的脸色比白纸都白,嘴唇青紫没有一点血色,他努力的笑了笑,说道:“不用了,别费这个劲了,没用的,校长,我的狼校长,万一要是我挂了,麻烦你照顾一下我的爸妈吧,唉,我欠他们太多了....”

狼校长被花小九气得简直是恨不得给他一拳,人家医生都说了,你小命已经捡回来了,只要输点血就没事,你他娘的这是怎么了,想死是吧?想死还不容易。

兰馨看见狼校长一副想揍人的样子,推开了狼校长,来到花小九跟前,说道:“花队长,你是个大男人,怎么像个小女人一样悲悲戚戚的,没事,告诉我,你的血型是什么,看看我和狼校长的血型对不对得上,我的是o型,狼校长,你的呢?”

狼校长还在恼火之中,说道,我的也是o型,万能输血者,队长,你还在**什么?

花小九却将眼睛闭上,好半天才道:“没用的,没用的,你们的血型都不合适我,我也是体检的时候现,我的血型是熊猫血,”

什嘛?!!

狼校长跳的多高,那可以理解,就连马乌丁都蹦起来了。

熊猫血型是指Rh阴型血,非常稀有的血型,因为极其罕见,被称为“熊猫血”。Rh阴性血是Rh血型系统的一种,人们大多知道血型有四种类型,即a型、B型、o型、aB型,花小九拥有这样的血型,一旦失血,就必须用同样有熊猫血的人才能为他输血,而拥有熊猫血的人,那是少之又少,比大熊猫还稀少。

别说出租房内就他们狼校长几人,你就是在一个拥有百万人口的城市中找到几个熊猫血的人,也是很困难的事情。

这会儿,去哪里去找这样血型之人?

屋子内,一时间静的吓人,还是兰馨打破了沉默,问马乌丁:“医生,他非得输血,才能活下来吗?”

马乌丁慎重的考虑了很久,才说:“从理论上说,失血过多,氧气供应就不足,可以造成心脑细胞受损,受损持续,就可以导致全身各脏器功能衰竭死亡,这样的病人我见过不少,按照我多年的行医经验,这个伤者要是不输血,他能活下去的机会非常非常的渺茫。”

狼校长听完此话,嘭的一下,一拳重重的砸在墙上,墙壁上顿时出现几条裂缝,马乌丁见状,说道:“狼校长,你急也没用,现在唯一的办法就是把他送往大医院,找到匹配的熊猫血,这是唯一的选择。”

花小九听到这里,用尽全身力气说道:“别,别去,我不想去!”

马乌丁或多或少知道狼校长等人是打黑拳的,听到花小九这样说,说道:“我看你还是别担心,医院是医院,不是警察局,你们登记一下你们的护照,签证申请书,证实一下的身份,备个案什么的,就可以去找熊猫血的血型了。”

马乌丁说的轻松,狼校长心里就暗暗叫苦,他们哪有什么护照啊,那都是水货。

马乌丁又说,像你这样的刀伤,有些医院是需要警察来例行调查的,毕竟那是刀伤,你们就说碰上了歹徒,那也没什么吧?

狼校长听后心里更加的苦,他娘的,光是护照就让人头晕了,还引来警察,那不是找死是什么?见到狼校长几个一副很为难的样子,马乌丁也是很奇怪,这几人到底在搞什么,人命关天啊这是,他催促狼校长说,不能再耽搁了,真的不能再耽搁了,得赶紧把人送往医院。

金善珍一直插不上嘴,因为狼校长他们说的都是中文,她是个韩国人,不懂中文,总算等到狼校长几人安静下后,她才用英语问兰馨,你们在争论什么?

兰馨于是将花小九的血型说了说,还说,很麻烦,这样的血型实在太少,没人输血,他死定了。

谁知道,金善珍高兴的说道:“太巧了,太巧了,我的血型Rh阴型血,也就是你们中国人说的大熊猫血!”

481 亲爱的思密达

什么叫见证奇迹的时刻,狼校长算是现场印证了一回,这不是一般的巧,实在是太巧了!

啊,我亲爱的思密达,我爱死你了!

狼校长张开双臂恨不得上前拥抱一下这个韩国美女,可惜,人家明显有点怕他,看着他的大鹏展翅的样子,不由得往一边躲。

狼校长的刚才的一拳,砸在墙上的时候,金善珍那是看得清清楚楚,狼校长在她的眼里,百分之两百的暴力分子!

就算金善珍愿意接受狼校长兴奋高兴的方式,旁边还有个蓝馨,只怕狼校长也不敢,所以他张开的双臂使劲一合,两只拳头使劲的一碰,啪嗒一声,大叫道:“好,那就麻烦你了,谢谢!”

金善珍抱歉的说道:“别这么说,这是我应该做的,要不是他,我都不敢想后面的结果是什么,对了,他叫什么名字啊?我说的是他的中文名字。”

金善珍问的当然是花小九的名字,狼校长一听,几乎晕死,这花小九救人救的,难道你就知道只顾着救人,就不会吹嘘一下?不要说联系方式,电话号码之类的,至少也得让被救之人知道你的名字吧。

蓝馨马上道:“你叫他花队长,花队长就行。”

因为花小九的中文名字不是那么高雅,蓝馨在给他脸上镀金来着。

“花队长,这是他的名字吗?”

“这是他的职务,职务名称。”

“那他是干什么的?”

狼校长立刻补充道:“安保人员,非常棒的安保人员。”

金善珍恍然大悟的模样,说道:“没错,只有安保队长才这么厉害!一个打三个,医生,什么时候抽血啊?”

马乌丁一直望着几个年轻人你一句我一句的没完没了,这下子金善珍主动跟他说话,他才道:“你们才发现这里还有个医生啊?”

也是,此时,医生现在才是最主要的人物,狼校长说道:“马医生,不要那么小气嘛,对不住了,对不住了,那赶快输血吧?拜托了。”

马乌丁扫视了一下身边的几个人,说道:“不是我打击你们,他们两的血型虽然都是熊猫血,但是!还有阴性和阳性之分,要是两人的都是阴性,那就很好办,要是一个人是阴性,一个是阳性,那也会有麻烦,非常的麻烦,这个伤者一样会有生命危险,不说那么多了,怕打击你们。很希望他们两人的血型相配,我还需要一些试剂与输血设备,我让助手给我送过来,你们稍安勿躁。”

在等马乌丁的助手送试剂与输血设备来的时候,蓝馨又开始担心起来,金善珍也是忐忑不安,唯独狼校长气定神闲,他认为,世上这么巧的事情都发生了,什么阴性阳性的根本不是个事。

让人不安的一个小时过去了,马乌丁的助手是个看上去很儒雅,儒雅的像个诗人的年轻医生,戴着一副高度眼睛,头发长长的,不爱说话,他将马乌丁要的东西送来后,就是冲着狼校长几人点点头,说了声你们好,就开始进行血型的检验。

马乌丁的检验器材乌七八糟的,狼校长不想去看,他只想知道结果。

又过了二十分钟上下,马乌丁从花小九的房间里出来,不说话,只是做出了一个OK的手势。

顿时间,狼校长与蓝馨紧紧的拥抱在一起,见到金善珍在旁边,蓝馨又和她紧紧的相拥。马乌丁又不适时宜的道:“还有个小问题,一般献血的剂量为200-400CC,目前这个伤者的缺血量非常的大,所以,最好是能一次献血600CC,怎么说呢,这对献血者是有一定危险性的,但也不是太大的问题,就看献血之人的身体状况,我看这位姑娘这么年轻,这么健康,应该可以承受,狼校长,你最好跟她说清楚。”

狼校长听罢,急忙跟金善珍说了,金善珍说,只要能救花队长,抽多少,她都会毫不犹豫的答应。

狼校长不由得对着她竖起大拇指!

接下来就没有狼校长蓝馨什么事了,就看着马乌丁与他的助手忙碌着,从金善珍的手臂上抽出一大袋血,又将这袋子血一滴一滴的输入了花小九的体内。

整个过程,一直持续到早上的七点,才结束。

马乌丁临走之时,狼校长给了一个大红包给他,三千美金,马乌丁刚开始不收,说,他,或者他的助手,护士以后每天都要来给花小九换药之类的,但是狼校长还是塞给了他。

而金善珍,整个人看上去并无什么不妥,就是脸色没那么红润了,不知道是输血输多了,还是熬了夜,看见花小九渡过了危险期,她也告辞而去,并说,过两天来看花小九。

她的走的时候,花小九的神色看得出,灰常的不舍。

狼校长看在眼里,知道这小子可能是惦记上了人家,不过没关系,英雄救美,美人送怀,那都需要一个过程,慢慢来吧,只要花小九不挂,那就比什么都好。

人虽然救回来了,狼校长又陷入了新的纠结之中,他和飘风侠,花小九同来美国,这会儿,他两都躺下了,那蓝馨的咖啡店还开不开?

蓝馨说,开,为什么不开,辛苦点呗。

狼校长舍不得蓝馨这么辛苦,建议她是不是再请两个人,毕竟花小九,飘风侠都受伤了,自己也是个伤病员,一窝的伤病员,那咋弄?

蓝馨却无所谓,心情好得不得了,说,现在只要付铺租就可以了,能做都少客人,那就做多少客人。

但她一个人特做不了多杀生意,干脆,狼校长准备又让蓝馨将牌子挂出去,歇业几天再说,让蓝馨专职照顾几个伤病员。尤其是花小九。

蓝馨那肯,说,不能有一下没一下的歇业,要不客人都吓跑的。

另外,让她去照顾花小九,不方便,狼校长让蓝馨在外边请了一个临时保姆过来,女的,四十来岁,越南人,人不错,很勤快,就是人工高点。

安顿好了花小九,飘风侠又有人照顾,狼校长自个虽说是个伤员,但一旦要干活的时候,还是生龙活虎,就是形象上很难看。

本着心疼蓝馨的角度出发,他接替飘风侠,在厨房里折腾,蓝馨负责外边的事情,客人们一看,都说,这家咖啡店怎么看都像是间怪异的夫妻店,之所以怪,那是因为这家店的男主人怎么额头上还贴着膏药在厨房里偷偷摸摸的干活?

蓝馨听罢,笑得像是一朵花,尽管累得跟什么一样。

482 蓝馨的小九九

在咖啡店的工作生活,让狼校长不由得想起在峰花村阿兰的笑云餐馆,都是服务型的饮食行业,在狼校长看来,没什么太大的变化,就是换了一个女主人而已。

蓝馨也是个大学生,视野,交际,思路,还有环境的影响等等,那与阿兰相比那是个安全不同的层次,也是两种截然不同的感受。

蓝馨的一颦一笑,一言一语都在暗示或者明示他,峰花村不适合他,大都市才是狼校长施展才华和本事的大世界,换个角度说,蓝馨的话中话是,忘掉你的小村庄吧,忘掉你的那个阿兰吧,她是不可能回来了。

假如没有肖柔怀的出现,假如阿兰还在,他们两共同幸福的开着小餐馆,狼校长还做他的小学校长,狼校长心想,自己会不会在峰花村一直那么呆下去?狼校长以为,可能性极大。

而现在,蓝馨却使劲要消除狼校长身上的泥巴味,土老帽儿味,她说,一个人在乡下呆久了,就OUT了,变得笨笨的,傻傻的,狼校长现在就有点那种感觉。

这几天,蓝馨都早早的打样,晚上带着狼校长去看夜场电影,去跳舞,去唱歌,她要让狼校长适应与融入纽约的生活。

狼校长不是个笨蛋,哪里不知道蓝馨的想法,她是在按照自己的设想,将狼校长拉进她的轨道往前行走,那蓝馨的生活轨道又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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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83 条条财路通口袋

“见笑了,狼校长,我是雷门武术馆的雷通天。”

谢大人于是赶紧将雷通天的身份说了说。狼校长这才明白,原来雷通天是一家武馆的馆主兼老板,从谢大人的介绍中,纽约这个地方不知何时兴起了一股功夫热,雷通天就是纽约市内越来越多的武术教头之一。

在纽约在5区内众多的健身室、道场和学院内,也有不少喜爱中国功夫的追随者,走上习武防身之路,雷通天的武馆有好几百的洋弟子。

一番讲解之后,狼校长估计要切入正题了,谢大人不由的看了看蓝馨,蓝馨今晚对谢大人的感觉不错,也就不跟他计较,说了声,你们聊吧,我还有些账没算。

说完,她进了自己的房间,将房门关上了。

蓝馨避开后,狼校长笑道:“谢大人,我就知道,你肯定是无事不登三宝殿,你哪有那么好心肠来看我,说吧,啥事?”

谢大人笑呵呵的说了句:“狼校长,这回确实有点事需要你帮忙,雷馆主,你说吧。”

此刻,雷通天的样子看上去很紧张,说道:“事情是这样的,狼校长,我的武馆开在曼哈顿区,业务还算不错,学员也还不少,可是我们对面街又开了一家,你开就开吧,但他们明显是来抢生意的,这些日子,动不动就有人来捣乱,来挑战,在下学艺不精,没法应付,本想闭馆,可惜此武馆是我的毕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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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84 条条财路通口袋(二)

笨蛋也好,蠢货也罢,反正狼校长一开口就没了两万刀!

第二天九点整,雷通天一分钟不多,一分钟不少准时的来到狼校长的楼下,亲自开着一辆崭新的凯迪拉克前来接人。

狼校长,在雷通天的眼里,显然就是救星,大救星,谢大人一定是将狼校长吹得是神打一样无敌,的确,可以连打七场黑拳而不败的人,至少雷通天没有听过,因此,接迎狼校长,他是小心的不能再小心,生怕一不小心惹得狼校长不高兴。

他的小心的为狼校长,蓝馨开车门,又是极度小心的开车,连刹车都是那么温柔,弄得狼校长都不好意思,这也太恭敬了吧,我又不是什么高级领导。

狼校长其实是个很好说话的人,只是雷通天的武馆事关他的身家事业,他当然得小心翼翼。

和雷通天同来的还有一个女士,三十几岁,皮肤有点黑,样貌算得上是不错,面容姣好,眼睛又亮又大,她最大的特定就是让人看上去很有劲的样子,是个女汉子的典范,与紫梅有点相似。

雷通天介绍,她叫陈黎杰雪,是雷通天的师妹。

陈黎杰雪的外貌看上去应该是个很活泼的人,兴许是因为武馆的事情,她很想跟狼校长,蓝馨多聊几句,可惜她看上去打不起精神,眉宇间,写满了愁容。

狼校长本想说几句宽心的话,心想还是算了,万一搞不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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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85 一棍下去

眼前这个黑人叔叔,那块头足可以和推土机,撒旦那样的黑拳手相比,只是,这个黑人叔叔的长相有点滑稽,尤其是两颗大门牙,镀金的,一笑,金光闪闪!狼校长估计,这家伙身上最值钱的东西就应该就是他的两个门牙。

大金牙一看见雷通天就道:“手下败将,你是从哪里请来的小朋友?好可爱啊。”

狼校长淡然一笑,确实,在个头上,人家比你高出大半个脑袋,叫你一声小朋友,不足为奇。

狼校长笑问:“这位,怎么称呼?”

大金牙用自己粗大的手指来回比划了一下,说道:“中国人,你刚才说要跟我们打招呼,我们来了,请吧。”他说完,迈着像是太空舞一样的悠闲步伐来到练武场的中央,而原先围着雷通天说要退钱的小伙伴们立刻呼啦啦的让出一大块空地。

显而易见的,这些人都很怕这个黑大个。

狼校长刚要迈出步子,雷通天在狼校长耳边说道:‘小心了,这个人是砸我们场子的急先锋,拳头重,步伐灵活,非常的凶狠,是练习泰拳的典型打法,不是一般的犀利。’

“是吗?”

狼校长也是悠哉悠哉的来到了练武场的中央。

大金牙非常大度的伸出手说:“看你营养不良的样子,我就让你一下,你先进攻,我要是后退半步,算你赢。”

狼校长嗤嗤嗤的笑道:‘你说的,那这位黑叔叔,我就不客气了。’

客气两字刚说完,狼校长忽然凌空飞起,像只大鸟一样,一抬腿就是他的必杀技,飞毛腿!

这一脚不等大金牙反应过来,那重重的一脚就踹在他的心口上,他整个人不但轰隆一声倒地,还在惯性作用下,连翻了几个跟斗。

这一脚,狼校长并未出全力,只用了六成力道,谢大人一再交代,雷通天请他只是去助拳,千万别搞出人命,因为这不是地下拳击场。万一闹出人命,警察必然上门找麻烦。所以,狼校长谨记这一点,可就是这样,大金牙被一脚踢得是三魂七魄不见其二,他咬着牙站起来,眼神中哪有什么轻视,剩下的只有疑惑,恐惧,还有小心。

如此凌厉的攻击,练武场内,顿时间鸦雀无声,所有之人个个瞪大眼睛盯着狼校长,当然,蓝馨除外,她觉得,狼校长对付眼前的这个傻大个不是什么大问题。

狼校长用小手指勾了勾,意思你放马过来。

大金牙爆喝一声,挥舞着双拳冲到狼校长面前,开始他的进攻,谁知道这个对手像条影子一样,忽然消失在自己面前,等他回身找人时,发现,对手的两只脚如大剪刀一样对着自己用不可思议的速度踢来,他能做的只能被动的抵挡!

挡,是挡不住的,狼校长发觉,这个黑叔叔虽然块头惊人,但是相比推土机,撒旦这两位,无论是灵活度,拳的力量,移动的速度,还有格斗的彪悍,那还是差了一点,尤其是血腥暴力,求胜欲望程度上,那就差的更多,两方面一比,他的格斗力对于已经有很强的打斗经验的狼校长来说,那就不是什么事,狼校长简直就是像戏耍一头大笨象一样,将黑人叔叔打得是满地找牙,真的是满地找牙,狼校长一脚下去,将他的两只大金牙踢飞了!

二分钟后,黑人叔叔抱着脑袋,一个劲的叫,别打了,别打了,狼校长这才住手,他提着他的耳朵,笑问:“朋友,还来捣乱不?”

黑大个带着哭腔,连声说,不不不,不不不了,快松手,裂了裂了,耳朵裂了。

周围的小伙伴终于意识到发生什么事情,喝彩声,鼓掌声一阵阵的,他们看狼校长的眼神彻底掉了个个,那就是崇拜!有人甚至说,这是李小龙俯身了。

等到狼校长松手,他突然感觉一股杀气迎面袭来,抬头一看,只见那个棕色皮肤的人,手拿着一把长刀,对准了狼校长。

“中国人,光是拳脚好,不值得骄傲,听说你们雷门棍法厉害,尤其是三节棍见长,今天,我就领教一下你们的棍法。”

这个人狼校长真猜不准是什么人种,个儿不算高,但是身材非常的匀称,壮实,眼神如毒蛇一样的阴险,他穿的是一套非常紧的黑色运动服,不像那个黑大个,穿着背心,光着膀子。

看着此人拿着大刀指着自己,说实在的,狼校长是真心的吓了一大跳,他可从来没碰上拿这么大一把刀的对手,换句话说,他也得用兵器对付人家。

蓝馨显然也是被吓慌了,一时间竟然不知道是上前把狼校长叫出去,还是让狼校长继续打。雷通天也看出了狼校长的不对,上前悄声说道:“此人绰号:地狱削客,刀法一流,在整个纽约都有些名头,我的师弟武成就是被他废掉的,手没了一只,校长,这咋办?”

雷通天另一层意思不消说,就是:狼校长,看你这样子,是不是以前没练过兵器。

对方看到狼校长与雷通天嘀嘀咕咕的,冷笑道:“胆小的中国人,出手啊,赶快去拿你的双节棍!”

蓝馨跑到狼校长身边,将他拉到一边,战战兢兢的道:“校长,这不好玩,人家拿刀啊,那是刀啊,要不,要不,我们不挣这钱了,我们走吧。”

狼校长将蓝馨的手掰开,来到北边的兵器架上,抽出了一根铁棍!也是唯一的一根大铁棒。雷通天一瞅,顿时瞪大眼睛看着狼校长,陈黎杰雪也是惊得将嘴巴变成了O型。狼校长看到他们的样子,说道:“有什么不妥吗?”

雷通天半天才道:“狼校长,你不觉得这根铁棍太沉了吗?”

狼校长随意的将棍子挥舞了两下,笑道:“不觉得,刚好。”

狼校长不知道的是,那排兵器架的很多兵器都是用来讲排场的,也就是说用来装饰用的,用来显示雷门的实力与派头,狼校长手上的这根铁棍,直径大约四公分,长度约一米七,重量大约七八十斤。

这么重的一根棍子,居然让狼校长来当做兵器,被人看着不傻才怪。

486 一棍下去(二)

地狱削客也是愣住了,没想到狼校长弄了这么一根大家伙跟他对阵,不过,他随即露出毫不在乎的冷笑,这么笨重的东西,狼校长如何舞的动,纯粹是找死的节奏,怎么可能是他的对手。

而此刻的狼校长,已经是骑上老虎背,那是下不来了,要是现在说不干,抹油走人,他丢不起这个人。

棍棒怎么用,狼校长心里一点底都没有,他来之前,压根儿没想到要用上兵器,他之所以挑战这根铁棒,其实很简单,棒子长一点,可以大大减少对方的长刀削着自己的概率,所谓一寸短一寸险,自己对兵器一窍不通,用长一点的,将敌拒于安全距离之外,就是那么简单。

看见狼校长弄来这么粗的一根东西当兵器,练武场的小伙伴们顿时露出惊奇的,不可思议的目光,他们屏住气息,大气都不敢出,眼睛一动不动的死盯着场上的两人。

而蓝馨当然是最紧张的一个,他知道狼校长的底细,这棍棒刀枪,狼校长几曾驶过,菜刀倒是用过几次。

所以,她的紧张绝对的可以理解,雷通天一看,大感不妙!

刚才狼校长与黑大个打的时候,蓝馨是没什么紧张,现在一看狼校长拿着铁棒上去,蓝馨就吓成那个样子,再看看狼校长抓铁棍的手法,蹩手蹩脚的,都不知道抓棒子的最基本抓法,他就猜到,狼校长恐怕很少摸兵器,绝对的门外汉,更别说训练,他很想将狼校长叫下来,可惜他却开不了口。

雷通天能看出的,地狱削客自然也能看出,他的嘴角露出了狰狞的笑意。

他将长刀往回收缩一点,脚步呈弓形,他要出击了!

没想到,对手比他更快,狼校长手拿那么粗的一根铁棍,忽然像天神一样,大吼一声,高高跃起,像泰山压顶一样,随着呼啸的棍风,铁棍就到了头顶!

狼校长的策略为:简单,粗暴,迅雷不及掩耳的首先进攻,千万不能让他先进攻,自己可是什么都不懂,削客要是先进攻,狼校长都不知道怎么办。

狼校长这当头一击,可说是用尽了全身之力,也许是紧张,也许是想一棒子将敌手干掉,所以,他不会留有余力,地狱削客没想到这个对手拎着这么重的铁棍下,身手还如此的不可思议般的迅猛,他跟人激战无数,还从来没看见这么快的攻击速度,这样的速度难免使他惊疑不已。

就在瞬间的愣神之下,棍子已经到了脑门上,他若当机立断的闪避,绝对可以过得了这一击,问题是,瞬息的犹豫,让他没时间再闪,他不得不选择了自己习惯性的隔挡的应对方法。

可是,就是这么一个小小的犹豫,他的悲剧就开始了,他再也没有翻盘的机会。

棍棒本身就重,速度又快,狼校长又是咬着腮帮子,两只手举着棒子全力砸下,他的那把长刀如何抵挡得住?

只听的铛的一声响,长刀与棍棒的撞击声中,溅起一片火花,火化之中,那地狱削客抵挡不住如此的重击,居然整个人被狼校长一棍子砸的直接坐在地上,由于重心的问题,他的腰也闪了,两只手臂麻了,右肩关节由于承受的力量太大,差些脱臼,也就是说,他现在的右臂等于是发不出半点的力气。

但狼校长哪知道这些,一看见对手坐在地上,如此大好机会,哪会让你顺顺当当的爬起来?

他手上的混子就像眼镜蛇的蛇头一样,对准地狱削客就是一顿没头没脑的痛打,那地狱削客虽然右手臂处于半废的状态,躲避的速度却不慢,但是,他只能在地上打着滚儿闪避,他很想爬起来,却根本不可能,他再快,快不过狼校长的铁棍,他现在的样子就像是个癞皮狗一样,被打狗棍打得是满地滚!

与黑大个同来的两个黑人青年看见同伴滚地瓜的样子,大吼两声,上前夹击狼校长,陈黎杰雪一见,骂道:“人多欺人少,不要脸!”

等她想出手时,两个暴力的黑人青年像是两个布袋一样,一左一右飞出老远,嘭咚两声,不知死活。

趁着同伴的出手,地狱削客总算是站直了,没等他站稳,狼校长的大棍子凌空朝着他的腰部横扫而来,若是刚才没受伤的情况下,他完全可以往后躲,刚才手臂受伤,腰又扭了,步伐变得迟钝,往后躲是不能了,往前,也不行,棍子已经到了跟前,那只能挡,要不自己往地下睡。

他再次选择隔挡,结果,刚才那么用力都没有挡住狼校长的一击,你现在还能挡得住?

只听又是叮当一声响,地狱削客连人带刀一起被狼校长的重重一击,像块石头飞出二丈开外,再也爬不起来。

黑大个带来的剩下的那个白人青年,已经是吓得没有血色,像个缺氧的人,木呆呆的看着场下的情景。

短暂的沉寂之后,练武场上顿时爆炸了一样!观战的小伙伴个个都不要命的鼓掌。

蓝馨还是按照她的庆祝方式,冲上去抱着狼校长又啃又亲的,口里说吓死了,吓死了。等到场上安静下来,狼校长走到黑大个面前,说道:“记住了,下次来,不是你的牙齿保不住,而是你的手脚都会保不住,赶紧滚蛋!”

黑大个忙不迭上前搀扶起地狱削客,他发现地狱削客在铁棍的撞击中,他的长刀由于反作用力的撞击下,竟然将他自己的腰间砍了一刀,血糊糊的很是吓人。

可这一刀不至于要他的命,至于另外两个小黑人叔叔,一个断手,一个断脚,几人相互搀扶着,跌跌撞撞的,狼狈的离开了雷门武馆。

直到这,陈黎杰雪上前,对着狼校长深深的鞠了一躬道:“对不起了,前辈,来的时候多有得罪,请见谅。”

狼校长笑了笑,说道:“习惯了,没事,对了,你们这些人,还想着要回你们的学费吗?”

一众小伙伴那还想着退学,起身说道:“不退,不退,师傅,请收我们为徒吧。”

487 加钱了

这些小伙伴们当然是想拜狼校长为师,狼校长自然也不会收他们为徒,你收徒了,不就是砸人家雷通天的饭碗。

他打着背手,渡着方步,像一代宗师一样在练武场开始训话:“首先,我要告诉你们的是,在雷门,像我这样的,也只能算是中等高手!我们雷门高手多得是,所以,别动不动就说要退钱,这样不讲诚信的徒弟,那是成不了大气候的,但我相信你们是一时被表面现象懵逼了双眼,不要紧,我看好你们,当然啦,你们当中有人想要成为我的徒弟,我也会收,但是,记住啊, 首先要练好基本功,你们什么时候能打赢,能打赢雷馆主,我就收你们为徒,怎么样?”

狼校长本以为,这些人肯定会觉得没戏,哪曾想,还真有人说,他绝对要打败雷通天,总有一天,他会拜狼校长为师父,狼校长听罢,就觉得那是个笑话,但他注意了那个说大话的人,一个小个子的白人青年,人长得很帅,像是电影中007占士邦的造型,就是身材单薄了些。

狼校长的话,让雷通天是既感动,又惭愧,感动的是,狼校长如此为自己的武馆卖广告,惭愧的是,自己的确是学艺不精,才会弄得如此被动。

他现在什么话都不说,请狼校长来到武馆的后室,也就是狼校长看到的那个木门后,狼校长猜的没错,这里是武馆的休息区,办公室,沐浴区,更衣区等等,都在这里。

雷通天在他的办公室内,重新写了一张支票,这下不是十万,是十二万,他拿着支票,务必请狼校长收下,狼校长还想坚持原则,只收八万,可是蓝馨将手伸过去,把支票没收了,一边收,一边说,不好意思,不好意思,让你破费了。

收钱了,就说明这档子事就算结束了,但狼校长担心捣乱的这些人还回来,于是,就和蓝馨子在隔壁的酒店开了一间房,等着闹事的人前来。

结果,当天并没人来,第二天上午,还是没人来,狼校长还不放心,索性,好人做到底,你不来,老子到你家去,所谓来而不往非礼也,就去一下。

雷通天口中说的那家泰拳馆规模也很大,比雷门武馆还大,在一栋大厦的三楼,整个楼层都是这家泰拳馆的,里边的泰拳教头足足十几个,学员更是多,据说门徒又俩千多人。

狼校长趁着学员在里边最多的时候,带着雷通天他们上去了。

狼校长上去的时候,不问老板是谁,不问这家武馆的来头是什么,他什么话都不说,一个字都不说,飞身而起,将门口那块写着泰语,英语的塑料牌子砸了个稀巴烂,随后走进他们的宽阔练武场等着他们的人上来教训他。

这天,是狼校长打得最痛快的一次,对手相对来说,都不是很强,他轻轻松松将那些个教头打得满地乱滚,甚至是一打二,一打三,一打四,也是有惊无险的以胜利告终。

足足一个小时,就是狼校长的表演时间,整个练武场躺满了断胳膊断腿的人,一片哀叫声,武馆的老板,也是馆主,被狼校长打得牙齿全没了,说话都说不清楚,狼校长不会泰语,用英语说:假如你们再去雷门捣乱,那么下次,你们这间武馆将会不复存在,我说到做到。

他说完这句,带着雷通天,陈黎杰雪以及雷门的门徒得意的下楼,潇洒而去。

到此,狼校长才觉得自己的酬金应该是拿的算是安稳了。

晚上,雷通天设宴,在一间海鲜酒楼特地请狼校长,蓝馨,还有谢大人叫上,一行人在包间里痛痛快快的大吃大喝,一直吵闹到午夜,才算尽兴而归。

狼校长这晚是有点醉意,在蓝馨的搀扶下,被雷通天送回了他们的住所。一夜无话,第二天,蓝馨开始经营她的咖啡店,开门之前,狼校长让安静过来,将她上次赎自己,以及花小九,飘风侠出警局的钱还给她,并再次询问大师兄的事情,安静只说,在办,在办,正在找律师等。

狼校长很想帮点忙,却老觉得帮不上什么忙,恰好,谢大人说,雷通天认识曼哈顿西区警局的一个警察,还是个小头目,于是,狼校长让他去打探一下,看看大师兄这边究竟是个什么样的情况。

这件事之后,狼校长老老实实在店里帮手,在厨房里滴溜溜的转,像个真正的厨子。

他老实,不代表有人老实,BOOS鹰得知狼校长荡平雷通天的对头的武馆后,在这里下午就来到了咖啡厅,要了一杯咖啡,饶有兴趣的看着狼校长来来回回的忙乎,不时的说good,good,不知道这混蛋是什么意思。

蓝馨看见boss鹰,当然知道他来干什么的,这老东西一定又是怂恿狼校长去打黑拳。

蓝馨想赶他走,却一时想不到合适的理由,好不容易想到一个借口,人家却死活不走。

狼校长见状,贼笑着,当做没看见。

最后,不得已,蓝馨只能看着两人坐在一张桌子,不知道密谋着什么。虽然她没听见两人说什么,她敢打赌,一定是和黑拳有关。

BOSS鹰在咖啡店里呆了将近两个小时才离开,临走之时,非常礼貌的向蓝馨致敬,那是部队军人的军礼,非常的滑稽,也非常的标准潇洒。

这个鬼东西,最好不要来!来了,收他双倍的钱!蓝馨没好气的说。

狼校长以为,蓝馨肯定会问他与boss鹰聊了什么,结果,蓝馨一句话都没问,只是默默的干活,招待顾客,仅此而已,这让狼校长颇为奇怪。

这天,算是个好日子,飘风侠不想在诊所呆了,提前出院回到了咖啡店,表面上,飘风侠的伤应该好了七成,能走能吃能睡,还能玩,顺便还能帮点忙,但是,重活不能干。

小慧重新回学校去了,她还得上课,飘风侠非常的不舍,但他没理由不让小慧回学校。

488 拿钱就是

飘风侠的回来的,让出租屋子内的人气好了一点,他看见花小九整天魂不守舍的,就问狼校长,是不是花队长被人打傻了?

蓝馨告诉他,不是,是花队长思春了。

飘风侠好奇的问详情,蓝馨神神秘秘的告诉他那个韩国美女叫甚名谁,说好了二天后来看他的,这都几天了,人影都不见,这也许就是花小九恍恍惚惚的原因吧。

人家不来看你,没准人家有事情,或者,人家就压根儿不想来探望你,再说,人家给了你这么多熊猫血,也算是回报了你的相助之情,没什么好说的,望着花小九的那副神痴痴的模样,飘风侠只能说表示同情。

然而,狼校长心里却有点想法,金善珍既然说两天后来看花小九,狼校长认为金善珍不是个随便承诺的人,反正闲着也是闲着,他打了个电话给狄人,将情况说明了一下,让他想办法去调查一下金善珍的底细,电话中,狄人说,就这样的小单子,何须他出马,他手下的实习侦探都可以搞得定,口气说的是比一头水牛都牛。

至于调查费用,狼校长以为他开出价钱必然很高,这是个见钱眼里的家伙,哪知道,狄人开出的价钱,只是一千美元。

狼校长纳闷说,上次调查山田惠子的时候是七万美金,现在怎么一千就够了?

狄人说,上次与这次完全不同,上次人家是十几个保镖护着,现在只是一个学生妹的基本调查。

其实,狼校长不知道的是,上次狄人看似是很轻描淡写的将山田惠子的情报搞到手,实质上,他的小命都差点丢在山田惠子的手上,狄人只是没说而已。

狄人去调查金善珍底细的这件事,狼校长先不跟花小九说,省的他心里更是睡不着,他如今想的是这个周末的挑战赛。

boss鹰找他,就是为挑战赛而来的,狼校长答应了,答应的很爽快。

为了不让蓝馨知道他去打挑战赛,星期天的下午,狼校长找了个借口,说是去找狄人,问问金善珍的事情,蓝馨表面上是答应了。

他一走,她就给电话给狄人,问狼校长是不是找他去了,狄人一口咬定狼校长是来找他来着,这弄得蓝馨反而有些不好意思。

她哪知道,狼校长和狄人早就串通好了。

这夜九点,狼校长来到了拳击场,开始了他的擂主争霸赛。

这晚,游戏规则改变了,每个擂主最多只能打七场,看上去,是针对狼校长而来的,boss也是同意这个规则。

表面上,boss鹰是被其他的老板逼得他同意的,其实,boss是从保护狼校长的角度出来而答应的。

狼校长抽签后,居然当上了第一个擂主。

这次,boss鹰依然在他身上下大注,谢大人也是非常准时过他给他捧场,下的也是大注,谢大人第一场就下了十五万美金。

从上台的那一刻,狼校长就如索命阎王一样,不管是什么样的对手,不管你的块头多大,不管的你的杀气多重,不管你的名气多吓人,遇神杀神,遇佛**,真的打满七场。

打满七场后,他没受任何的伤,而且是气势正盛的顶峰,遗憾的是,根据规则,他心有不甘的只能自动走下擂台,拎着boss鹰给他的一大袋子美金,回到了宿舍。

他回来的时候,已经是夜里两点,蓝馨已经睡了,飘风侠和花小九都没睡,花小鸡是因为整天躺在床上睡不着,飘风侠是知道狼校长去打黑拳了,因为担心而睡不着,见到狼校长红光满面的进来,才长长的松口气。

“师兄啊,看你的样子,是不是很顺利?”飘风侠笑问。

“嘘,小声点!”狼校长望了望蓝馨的房门,忙道。

“校长,你为什么这么怕蓝馨?小心以后得气管炎。”花小九揶揄的说道,狼校长笑道:“你不懂,这不叫怕,这叫心疼女人。”

他说完,从他的大袋子中,掏出二十万绿油油的美元摔在茶几上,一分为二,说道:“你们,每人十万。”

飘风侠看见那么厚的美元,伸出手就是拿。伸到一半,又闪电般的将手缩回,说道:“不对啊,师兄,这是你的钱,我不能拿。”花小九也说:“是啊,校长,这是用命换回来的钱,我们不能要,也不敢要。”

狼校长说道:“哥几个,喜欢钱吗?”

飘风侠笑骂:“废话,谁不喜欢钱?”

“喜欢,就拿走!”

花小九认真的说道:“我们是喜欢钱,可这是你挣来的银子,我们拿了,这算什么?”

狼校长在两人的脸上瞟了几眼,说道:“我们三人能活着离开陨魂山,还能一起来美国,是兄弟的话,拿着,要是不认我这个兄弟的话,那就别拿。”

飘风侠,花小九两人互相对视了一下,飘风侠一副无可奈何的样子,笑道:“狼校长就是狼校长,哪有你这样逼人抢劫的,行吧,我拿!不拿的是**!”说罢,将自己的这份上抱到自己的手里,脸上笑得跟一个满是皱纹的老太婆一样。

花小九望着飘风侠那副缺德样,不好意思的将钞票,慢慢拨到自己的跟前,笑道:“校长,那,那就谢谢了。”

狼校长竖起食指,说道:“兄弟之间,别说谢谢。”

飘风侠听后,说道:“古有刘备,关云长,张飞三结义,要不,我们也结拜一下?”

花小九欣然同意。

狼校长却不同意,笑道:“兄弟,是放在心里的,不是结拜一下就能如何,那一套,太古老,太死板,我不习惯,就一句话,我们在陨魂山里就已经是兄弟,对吧?”

飘风侠不由的点点头,说道:“读书人就是懂得多,行吧,看在这么钱的份上,那本大侠就叫你一声老大,你看可好?”

花小九大笑道:“哈哈哈....我觉得也是,这么多钱,叫一声老大不为过。”

谁知道,花小九的这声笑,太大声,将蓝馨吵醒,听见蓝馨开房门的声音,狼校长赶紧说:“哥几个,赶快将钱藏起来啊,被她这个财务总管知道了,你们还想着揣在自己兜里啊?”

飘风侠用最快的度,抱着钱溜回了自己的房间,花小九这回的行动度是让狼校长都怀疑他的伤病是不是好了,蓝馨刚朦朦胧的出房门,花小九刚好进了自己的房间。

“你们刚才在聊什么,这么激动的?”

狼校长今晚心情好的不得了,看见穿着薄薄睡衣的蓝馨出来,将那个装钱的袋子悄悄的往茶几下的缝隙一塞,迎上去,一把抱起,走进了她的房间,右脚一点,将房门重重的关上,不消说,蓝馨又被狼校长剥了个精光,折腾的全身骨架都要散掉一般。

第二天,蓝馨没去咖啡店,就只有狼校长,飘风侠去了,蓝馨实在是太累了,但她也是太幸福了,一句话,都是狼校长惹出来的祸事。

三天后,狄人那边出来结果了,原来金善珍有男朋友了,是个英国人,也是个留学生,读大二,说是学金融管理的,是纽约大学的优等生。

怪不得人家不来看花小九,原来人家已经马子了。

得知这样的消息,狼校长就觉得这件事就到此为止了,可后来狄人又告诉他,金善珍的男朋友去了一次夜总会,出来的时候,左搂右抱的,样子非常**下流,狼校长问,留下证据了吗?

狄人回答:“狼校长,拜托你不要老是问这些没有水平的低级问题,问多了,不是显得你是低能儿,就是弄得本侦探都是废柴一样!”

听到这样的话,狼校长都忍不住笑了,他要狄人多调查调查金善珍的那个男朋友,尽量的多收集些他去夜总会之类场所的犯罪证据,到时一并交给金善珍,狄人照办,也不说加钱的事。

489 莫九一武馆

在随后的二个多星期里,狼校长平时偶尔会去打一场两场黑拳,但是,周末的挑战赛,他必去。

连续两周,他都是打满七场的级擂主,无人撼动他的地位。

时间一长,很多人,尤其是他的粉丝找上门来,开始缠着他教他们神奇的中国功夫,狼校长本来没这个想法,飘风侠却说,这是个赚钱的大好机会,为什么不把握住呢?

狼校长征求了花小九的意见,花小九也赞同,至于蓝馨,这两个星期中,狼校长偷偷摸摸的出去打黑拳,刚开始她确实不知道,可次数多了,她就知道怎么回事,但她嘴里不说。

听到狼校长说要开武馆,非常的赞成,开武馆总比强过去打黑拳,事情就这么定下来。

狼校长等人对开武馆根本没什么经验,狼校长找来了雷通天,让他参谋参谋,雷通天是老手,对于办武馆的事情,轻车熟路,于是,开武馆的整套流程,设备的采购等等,在他的指导下,顺利的进行,

但是,雷通天有一事不明,为什么武馆的负责人一行字要填写蓝馨的名字,而且,所有的官方手续栏目必填项目中,都是蓝馨。

雷通天也不好问,也许狼校长真是个怕女人的野狼,什么事都依着蓝馨,真是个不错的男人。

狼校长几人风风火火的筹备武馆的时候,狄人那边送来了金善珍男朋友的视频,图片,电话录音,狼校长看完后,大骂禽兽!

那些视频中,都是金善珍男朋友出入夜总会,红灯区的秘密偷拍资料,很显然,金善珍的男朋友铁定是贱人一个。

狼校长让狄人悄悄的将这些视频,图片送到金善珍手里,让狄人不要说是自己的主意,若是金善珍问,就说是打抱不平的人送去的。

狄人照办,狼校长等结果就是。

虽然他知道这么做,肯定会对金善珍造成很大的伤害,可退一步说,这对金善珍也不是什么坏事,她迟早会知道她男朋友不是个靠谱的男人,与其这样,不如早点揭穿为好。

这日,狼校长选了一个黄道吉日,他的武馆开张了,就在蓝馨咖啡店的隔壁,就隔了一条街,武馆的名字取名:莫九一武馆。

这样一个怪名字,让很多人都莫名其妙,只有狼校长他们自己人知道是怎么回事,这是取朗莫,飘风侠的真名刘八一,花小九后边的最后一个字儿弄出来的武馆名。

开张那天,狼校长并不想将开张仪式搞得那么隆重,只让蓝馨订购了一些花篮,请了一帮子舞狮队就行。

谁知,boss鹰来了,谢大人也来了,带着好些人前来捧场,雷通天更是夸张,将他能带人的全部都带来了,弄得气场非常的足。

开张的快乐繁琐之事,整整折腾了一天,才算完成。

狼校长自封为馆主,飘风侠为总教头,花小九为执行教头,陈黎杰雪来凑个热闹,为名义教头,这也是雷通天的主意,得攀上狼校长这棵大树啊。

开张后的几天里,狼校长的粉丝们不消说,争先恐后的报名,根据武馆一般的收徒费用,狼校长每个人期,也就是入门期阶段,收八千美金的学徒费用,他一下子就收了接近一百个门徒。

这把蓝馨高兴的,比狼校长还高兴。

而狼校长需要徒弟们干的第一件事,就是到蓝馨的咖啡店轮流帮忙,每人干活时间为一个星期,美称为道德观察,练武者,武德第一。

至于教人练武之事,狼校长不会教什么东西,他让飘风侠先教着,让他们的门徒先打好基础,飘风侠怎么说也是个正宗的武林人士。还别说,飘风侠当起教头模样还真是不赖,有板有眼,实打实的一个教官的模样。

武馆开起来了,狼校长心里有了一种深深的满足感,他打算,以后开他个十间八间连锁武馆,说是弘扬深奥的中国功夫,其实是想多收点银子。

至于黑拳,他还继续打,一至周五,他有时间就去,没时间就暂停,星期天的挑战赛,他仍然是不可或缺。

在第六周的挑战赛中,在打第七场时,他受伤了,一个叫影子的亚洲人种的选手,将他打翻在地,差点将他干掉,最终,凭借着狼校长的重拳优势,狼校长将他干掉,自己断掉了两根肋骨,还吐了不少血。

那个叫影子的黑拳手,貌不惊人,身材比狼校长好不了多少,可是他的出拳度非常的惊人,快的让人咂舌,移动的度跟狼校长并无什么差别。

并且,他的拳法,腿法出击怪异,让狼校长防不胜防,狼校长还是第一次碰上如此诡异的对手,要不是狼校长的凭借着自己的剪刀脚,还有重拳优势,他死定了。

可惜的是,经过狼校长的调查,此人没有任何的身份可查,人又死了,根本不知道他是哪一国人,狼校长就知道,这人会说英语,葡语,就知道这么多。

狼校长几个分析,这家伙和自己几人一样,铁定的是个黑户,狼校长他们还弄了几本假护照,影子连假护照都没有,连他的老板都只知道他叫影子。

狼校长养伤的日子里,蓝馨一直是板着脸给他端水递茶,狼校长不跟她计较,只说自己以后小心点就是。

狼校长又受伤了,花小九伤势逐渐痊愈,马乌丁这天过来给花小九拆线,拆掉伤口的线,意味着花小九的伤情好了六七成,只要在休养一段时间就没事了。

但花小九脸上看不出什么太高兴的模样,狼校长知道,他东西还在挂念着金善珍。

金善珍男朋友在外边胡混的视频,金善珍应该早就收到了,然而,她终究没来探望花小九,连电话都没一个,狼校长这才意识到自己的这一招,恐怕是白忙活了,但他又不好怎么跟花小九说,时间会洗去一切的,再过一阵子,花小九也许就忘掉了金善珍。

一周的时间很快过去,狼校长伤势再次让马乌丁傻眼,他断掉的两根肋骨在一个星期内就完完全全的长回去了,整个人看上去啥事都没有,他又想着去打黑拳,去打挑战赛,谁知道,这个星期天的上午,boss打电话过来,说,这些时候,黑拳不能进行了,警察在打黑,还叫狼校长不要随便打他电话,等到风头过去,他自然会通知他,说完,boss鹰就挂掉了电话。

二天后,谢大人带来了一个不好的消息,boss鹰被警察捉住了!

490 警察来踢馆

boss鹰被捉住,那绝对不是什么好事。

问谢大人这究竟是怎么回事,谢大人也是听他手下说的,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他自己也要躲风头,毕竟,他也算是半个黑拳场的老板。

狼校长,飘风侠,花小九,蓝馨开了一个紧急小会,会议的主题是,要不要跑路,万一boss鹰将他手下的黑拳手都说出来,弄到警察局去,那就大件事了。

他们都知道,黑拳手是小,他们还是通缉犯,一旦底细被人知道,那就死定了,一点马虎不得。

四人讨论了整整半夜,最后,决定,还是先观察观察,狼校长几人先在外边开房住两天,并让雷通天的那个在西区警局的内线问问雷通天的事情。

结果,很快出来了,原来,boss鹰涉嫌洗黑钱被抓起来的,这样,狼校长几只惊弓之鸟才稍稍松口气,可四人不敢丝毫大意,鬼知道boss鹰这档子案子会不会牵连到他们。

警铃虽然暂时解除,不过,通过这件事,狼校长得到了一个教训,他们三人终究是通缉犯,啥事不能太招摇,弄不好分分钟被警察逮住,还会连累到很多人,包括蓝馨,这是狼校长最不想看到的结果。

所以,狼校长决定,这些天,在boss鹰还没有出来之前,哪儿都不去,就在武馆和咖啡店之间转悠,一有风吹倒了,马上跑路。

当然,狼校长已经拿定主意,万一出现这种状况,他会捎上蓝馨,蓝馨知道了狼校长的想法后,不愁反笑,说,愿意跟你浪迹天涯,弄得狼校长这晚上将蓝馨恨不得融化在自己的身体里。

至于山田惠子,肖柔怀在纽约碰面一事,狼校长几个想好了,只要先保存好自己,等到肖柔怀,山田惠子交易的那天,他们再做打算,绝不会错过机会。

boss鹰被抓的第四天,在上午的九点左右,武馆刚刚开门,学员们6续前来训练的时候,四个警察出现在莫九一武馆的门口。

狼校长与飘风侠恰好都在武馆,看到此景,心中不免一惊,狼校长甚至暗中将拳头攥紧,准备往武馆的后边的休息区去,哪里,藏着他们从安静那里搞来的枪。

飘风侠怎么说也是特警过来的,看见玻璃门后边的警察,就赶紧说道:“校长,别急,我看不像来逮我们的,倒像是普通的巡警,你看,他们手上没有重家伙,没有防弹服,还有,你瞧。”

狼校长说的你瞧,那是一个胖嘟嘟的警察嘴里正在吃着什么,好像是汉堡。

“见过这样抓人的警察吗?”飘风侠问。

“唉,不是肖柔怀整成这样的,看见警察就像看到鬼一样,他们,来干啥?”狼校长不由得苦笑一声。

狼校长几人开的武馆,在一栋叫飞来斯町大厦的一楼,占地面积约为二百平米不到,虽然不及雷通天他们那样有派头,也不及雷通天的设备那般齐全,可整体看上去,也颇有气势,尤其是武馆中间的那个练武场,没有地板,用的是淡红色的塑胶地毯,看上去也不是不赖。

武馆里,已经有十几个学员在做练武前的健身,狼校长他们买了不少的健身器材,如今,狼校长也算是个小暴户,买健身器材的钱还是有的。

学员们看见警察进来,都伸着脑袋看是怎么回事。

这几个警察,两个黑人,两个白人,身材都是高大威武,尤其是那个吃东西的警察,又肥又壮实,就像个相扑手,狼校长看清楚了,他确实是在吃汉堡包,大的三层的汉堡包,他进门的时候,汉堡包还有一大半,走进来的时候,汉堡包就剩下一张包裹的纸,他还意犹未尽的将手指上的奶油舔了舔。

这肯定不是来抓人的吧?

狼校长心中大定,上前问道:“早上好,警官先生,欢迎光临本武馆,有什么可以帮到你们的吗?”

吃汉堡的那个黑人警察低下脑袋,问:“谁开的武馆?”

“警察先生,我,我和朋友一起开的?请多指教。”

黑人警察将身子站直,皱着眉头说道:“你们这是练习什么功夫的,是跆拳道,还是空手道?”

狼校长心里不是那么爽,说道:“我们是中国人,修炼的是-----少林功夫。”

“少林,少林功夫?没听过,你们中国人的功夫,不行,不ok!”

黑人警察说完,大笑着,其他二个警察晃头晃脑的,意思是,中国人的功夫就是个架子,狼校长想火,飘风侠急忙扯住他,让他不要乱来,这时候,剩下那一个一直查看武馆布置的白人警察来到狼校长跟前道:“你是中国人?”

“当然,警官先生,有什么问题吧吗?”

狼校长最怕就是这些人看自己的护照,还有签证之类的东西,结果,他还没问,那个吃麦当劳的警察又说了:“中国武术先生,我的这位同事说要跟你们比试一下,看看你们的中国功夫是不是真的这么厉害。”

狼校长一听顿时放下心来。

他说道:“好啊,不知道警官先生想怎么个比试法?”

他这边说,这边打量着这个白人警察,金,高鼻,身高约一米九,体重,狼校长估计在二百六十斤上下,比起推土机,撒旦那样的黑拳手,虽然体型上小上一号,但也是非常的有分量。

除了身材,狼校长最注意的是他的那双眼睛,真的像老鹰一样,透着嗜血的凶光。

飘风侠也在打量此人,脸上带着点不安,能让飘风侠不安的人,可以肯定,这是个不好惹的家伙。

狼校长说完这句,白人警察带着无所谓的样子,来到一个哑铃架的旁边,随手将一对四十五公斤的哑铃,抓在手里,像玩玩具一样,随便玩耍了一阵,随手一扔,只听得两声巨响,两只哑铃哐当哐当的扔出了十几米远。

飘风侠的神色立刻僵住了!

武馆的学员也被这个警察的神力给惊呆了,好一阵,出了一阵阵惊呼之声。

白人警察拍拍手,慢慢地来到狼校长跟前,也不说话,先是看看哑铃,又看看狼校长,意思是,还比吗?

狼校长算是明白怎么回事了,这几个警察吃饱了闲着没事干,好像是踢馆的。

491 警察来踢馆(二))

狼校长犹豫了,不知道该不该接招,要是普通人来踢馆,就这,还吓不倒他,可是,这几个明显的是巡警,能来你这里晃悠的,那说明这几人很可能是管这一片,得罪不起, 要是你将他打伤了,那你这武馆还用开?

再说,自己几个可是有案底的,万一将这几位惹毛了,把你往局子你一送,那不是嫌命长不是?

那个吃麦当劳的黑人警察看见狼校长愣,以为狼校长怯阵了,嘴巴里嘟囔着来到两人跟前,掏出一张一百的美元大钞,塞给了那个白人警察,口里说道:“伙计,你赢了,你说得对,中国人都是怕死鬼,不敢应战。”

白人警察高高在上的藐视了狼校长数秒,对着其他的几名警察撇撇头,意思是,走吧,这里一点不好玩。

飘风侠见警察要走,正暗自高兴,就在白人警察转身的那一刻,狼校长却说道:“警官先生,我们也打个赌,一百美元,怎么样?”

飘风侠恨不得在狼校长屁股上揣上几脚,你个懵佬,瘟神自己都说要走了,你还非得将人家留下,你想干啥?可现在说啥都迟了,上帝保佑吧。

白人警察似乎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将脑袋凑过来,狼校长对着他的耳朵再次重复:“一百美元!”白人警察算是听明白了,点点头。吃麦当劳的警察一看,高兴不已,上前道:“那你们这里,谁来打?”

狼校长缓缓的说道:me(我)

在场的几个警察都瞪大了眼睛,定定的望着狼校长。

大约七八秒钟,白人警察来到了练武场的中央,对着狼校长招招手,那样子,就像是一个大人要对一个小屁孩训话一样。

狼校长不紧不慢的走进去,温和的笑着说道:“你是警察,也是我们武馆的贵宾,让你三招,来吧。”

狼校长的话,让白人警察端不住了,他冷哼一声,挥舞着拳头劈头就是一拳,没想到,对手像阵风一样,躲开了他的一击,他口中咦了一声,紧接着第二拳,第三拳,一直到,第十拳,对手的衣服他都没碰上。

飘风侠见到狼校长如此诡异的闪避,顿时自己的嘴巴都变成了o形!他万万没想到,狼校长的闪避术几时变得这么不可思议的神奇,他刚教狼校长的时候,狼校长那时还是笨手笨脚,这是怎么了这是?

白人警察连续这么多下没击中,闹羞成怒的吼道:“中国佬,不要老是躲,那时懦夫的表现!”

他的话音刚落,他惊恐的现,这个中国拳击教头一脚就踢在他肚子上,只听嘭咚一声,白人警察被踢出老远,还打了一个滚,警帽都掉了。狼校长以为,他肯定要花很长的时间才能站起来,谁知道,他没几下就站起来。

他盯着狼校长,开始解掉身上的配枪,通话机,腰带,脱掉警服,连白色寸衫都脱掉,光着膀子,准备与狼校长大战一场。

你就算是把短裤脱掉,狼校长也不会怕你,刚才那一脚,他的用的是柔力,要是在黑拳场上,这一脚要你半条命。眼前,这个警察一副拼命的样子,狼校长也有些为难,那就是拿捏好力度的问题,不能太重,太重,肯定出问题,太轻,打不服他。

没事,就当是一场早间训练操好了,来这里练武的都知道狼校长的厉害,如今看狼校长要教训一个警察,顿时来劲了,在旁边努力的为狼校长加油。

一场看似力量悬殊的晨练,被力量单薄的哪一方牢牢占据着优势,不管是重拳,闪避,步伐,技战术,狼校长将面前的这个警察打得是晕头转向,但他不能打伤他,狼校长有了一个古怪的想法,反正自己怎么打都不会累,眼前的这个会,所以,他也不急,就是陪着你打,直到你打不动位置。

这场级马拉松的比赛终于结束,耗时大半个小时,白人警察累得浑身是汗,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累瘫在地,他的头上脸上也有几块的轻微淤青,那是对手有意的手下留情。

反看狼校长,气定神闲,连汗珠子都没一颗,谁输谁赢,瞎子也知道。

包括吃汉堡的警察,他们都看懵了,这个中国武师就是个怪胎,级怪胎。

望着正在地上呼哧呼哧喘气的白人警察,狼校长伸出了手:“警官先生,你昨晚没睡好,体力不行,等你哪天休息好了,我们再比试一下,今天这一局,算平局。”

白人警察看了看狼校长的手,将其拨开,挣扎着爬起,去到场边拿起的自己的衣服家伙什,气呼呼的就往外走,那个吃汉堡包的警察大叫:“布鲁塞安,伙计,伙计,等等我们啊。”

狼校长才知道,这个警察叫布鲁赛安。

布鲁赛安刚走到门口,好像想起了什么,他从皮夹子里边掏出一张一百的美元,对着狼校长晃了晃,扔在地上后,像是逃跑一样的溜走了。

几人一走,武馆内的学员们欢呼声自然不消说,狼校长来到门口,捡起那张百元美钞,问飘风侠:“是祸,还是福?”

飘风侠肩膀一耸,学着老外的样子,说道:“上帝,鬼知道。”

蓝馨得知这件事后,责怪狼校长不应该那么莽撞,她说,那些个警察就是披着合法外衣的土匪,平时躲都来不及,你还要去招惹他们,这下好了,等着吧,等着人家来找收拾你。

狼校长却不这么认为,他觉得那个叫布鲁赛安的警察还算个汉子,至少是愿赌服输,人家还给了你一百美金,所以,他倒是不太担心。

狼校长真正的担心是boss鹰的事情,还不错,Boss鹰在狼校长跟警察比试的当天就被人保释出来了,没什么鸟事,就是例行调查而已,狼校长几个才算是彻底的放心。

这天晚上,狼校长主动请boss鹰吃饭,说是为他压惊,本来也想叫谢大人,可是这家伙连手机都关掉了,不知道躲到哪个犄角旮旯里去了,狼校长只好作罢。

boss鹰没事,狼校长心情大好,谁知第二天,还是上午九点多一点,那个叫布鲁赛安的警察又来了,还带着一大帮子警察!

狼校长一看坏了,这东西心眼也太小了吧,不是说好了的,愿赌服输的嘛。

492 警察来踢馆(三)

布鲁塞安这回带了六个警察前来,个个都是很有型的超壮形警察。

狼校长,飘风侠看着他们推开武馆的玻璃门鱼贯而入,飘风侠叹口气,说道:“老大,师兄,我的狼校长,这下好了,找茬的来了,一大群的,够咱们喝一壶的了。”

狼校长心里也是有点虚,这么一大群的进来,啥意思?不会是想打群架吧。

不过,远远的望去,布鲁塞安的脸色看上去不是那么狂暴,还带着点谦逊的味道,这让狼校长总算放心了些。

只要你小子不检查我的签证,护照,怎么往都可以。

一行警察不一会就来到狼校长与飘风侠的跟前,其中一个警察对着飘风侠布鲁塞安问:“伙计,是他吗?”

这个警察问话的时候,显得非常的凶恶,到像真的是来找茬的。布鲁塞安轻轻的摇头,对着狼校长说道:“nononono,你错了,这个才是。”

问话的警察一下子愣神,很可能,他是来帮布鲁塞安讨面子的,他本以为特警出身的飘风侠才像个高手,可是,哪想到他旁边站着的这个白面书生一样的家伙才是正儿八经的主角。

随同而来的警察也愣了,将狼校长像只动物园的稀有小山羊一样,上上下下,仔仔细细的打量了许久,直到布鲁塞安连续点头三次,这些人才相信。

狼校长被看得实在是受不了,笑问:“布鲁警官,有什么可以效劳的吗?”

布鲁塞爱听出狼校长的话语中有点不高兴,忙道:“这位先生,别误会,对了,我不知道你的名字,你....”

“我叫....张三哥。”狼校长刚开始差些把自己的真名字说出去,可随即改口,说出了自己护照上的名字。

“mr张,不要误会,这些都是我们警局的同事,他们对你的功夫更感兴趣,是的,他们都不相信你能打败我,所以....”

布鲁塞安的话说到一半,那个找茬的警察就说了:“你是这里的负责人?也是这里的最能打的中国人?”

狼校长笑着微微点头,他望着这个长着一张冬瓜脸一样的家伙,心想,别看你比布鲁塞安还壮,等下你就老实了。

冬瓜脸是个急性子,对着狼校长用右食指勾了勾,立刻来到练武场的中央,使出双拳,摆开了格斗架势。

西洋拳,这人练习的是标准的西洋拳,狼校长一看这人的架势,就认为他的步伐肯定不是那么的灵活。

看我怎么收拾你!狼校长暗道,他也来到了练武场的中央。

自然了,这次比斗还是老话,你不能将他打伤,通过昨天与布鲁塞爱的切磋中,狼校长已经初步领略怎么用好自己的柔力的诀窍,今天也是一样,只是力度上得加点,看眼前这人,不给他点颜色,他不会服气。

比斗开始,警察们个个瞪大眼,此刻,来到武馆里学员不多,只有五个,双方的啦啦队均等,各自大声地为自己这边的人吆喝着加油。

冬瓜脸的拳头确实很重,比推土机,撒旦那样的人轻不了多少,完全可以去打黑拳,他的步伐也非常的灵活,显然是受过拳击的专门训练的,这点,狼校长倒是看走眼了。

碰上这种对手,狼校长不敢过多的跟他纠缠,万一人家一拳砸中你够你享受一阵子,所以,狼校长认认真真使出七成的力道,用打黑拳的专注度,不给对手任何喘息时间的猛攻,果然,对手吃不住这种打法,一下子就被打得像个滚葫芦一样不知道如何应付。

狼校长看见对手打蒙了,也就立刻停手,伸出手去拉他,

冬瓜脸迟疑了一下,还是接受了狼校长的善意,他站起身后,不断地摸着身上被打的部位,用一种不可思议目光望着狼校长。

当然,狼校长尽量不打他的脸,以及要害处,只打他的腿部,胳膊等地方,冬瓜脸也不是傻子,知道狼校长那是手下留情,最后,他露出笑容,竖起大拇指!

他这么一笑,其他警察都笑了,纷纷对着狼校长竖起大拇指,狼校长本以为还有其他警察来挑战自己,如此一看,恐怕是没了,这个冬瓜脸肯定是他们这些人中间最能打的一个。

切磋完毕,冬瓜脸伸出手,对狼校长说道:“卡德怒普,很高兴认识你。”

“张三哥,认识你是我的荣幸。”狼校长将手伸出去,两人的手紧紧地握在一起。

狼校长本来对这个家伙没什么好感,现在觉得,在任何一个地方,谁的拳头大谁就是赢家,这一点都没错,眼前的这人,也算是心底坦荡之人。

一场看上去有点火药味的比试,以你好我好大家好的结局收尾,狼校长趁着这个机会,拉拉关系,请他们去后边的办公室喝茶,这些警察却连连摇头,布鲁塞爱说:他们现在正是执勤的时候,哪能躲在武馆里喝茶,他还说,有空的时候,他们会来这里健身,练武,希望狼校长优惠一点。

狼校长满口答应。

布鲁塞安等人走后,飘风侠说道:“校长,你真的答应他们来这里健身啊?”

“那是,多一条朋友,多一条路嘛。”

“可他们是警察啊,我亲爱的校长,你不是不知道,我们现在收的学徒都知道你是打黑拳的,你不怕他们泄露啊?”

“这个,我倒是没怎么考虑,打黑拳也不是杀人放火,只要和他们打成一片,我看估摸着没什么大事,是吧?大侠,我倒是发觉,你现在貌似越来越小女人的味道了啊。”

飘风侠笑了笑,说道:“小心驶得万年船,校长,我奇怪了,你是个小心的比兔子都还兔子的人,这是怎么了?木法理解,得,你都不担心,我当然也不怕,那就让他们来吧,哪天我也跟他们切磋切磋。”

狼校长听了他的话,顿了顿,笑道:“大侠,别说切磋的事情,你说,要是这些警察真的来练武,这学费,怎么收?”

飘风侠龇着牙道:“老板,莫非你还真的要赚纽约警察的钱?”

狼校长反问:“为什么不?他们又不是神仙。”

493 洋妹子的绝技

正说着,门口外,蓝馨进来了,听到两人的话,笑着说了句:‘你还想挣警察的钱,警察不来削你的钱你就算烧高香了。’

狼校长不服气,说道:“美国,号称自由民主的国家,他们敢来练武,我就敢收他学费。”狼校长带着点腻味,在狼校长的手臂上掐了一把,笑道:“行吧,就你行,就你厉害,好吧!别说警察了,听了警察我就怕,跟你商量个事?”

“啥事啊?”

“我看花队长现在是能吃能喝又能吹牛皮了,他的那个保姆加护工的越南阿姨,我看就别辞退了,干脆让她来咖啡店帮忙,我实在忙不过来。”

“店里不是有我们新招的徒弟嘛,干嘛要留下?”

“得了吧,那些人一个劲想练武,哪有心思在咖啡店里帮忙,就你馊主意多,你想想啊,我店里需要的是熟手,你让你的那些徒弟们,每个人干一个星期,刚好熟悉了,又走了,那怎么行?”

狼校长见蓝馨这么说,就说:“哎呀,不好意思,我没想那多多,好吧,这点小事,你还问我,你拿主意啊。”

蓝馨瞥了他一眼,说道:“你不是老板嘛,我得问你啊。”狼校长莫不着头脑,问:‘我什么时候成了咖啡店的老板了?’

“要不是你,我的咖啡店还能开的下去,再说,你不是替我还掉了高利贷,这个咖啡店,当你是入股了,你是大股东,当然是老板了。怎么,我没说错吧。”蓝馨说完,很有深意的看着狼校长。

反应过来的狼校长马上说道:“那怎么可以。”

“没什么不可以的,你磨蹭个啥,越南阿姨的事情,你是答应还是不答应啊。”

“答应,答应,你说怎么滴就怎么滴吧,你才是大股东,嘿嘿....”

蓝馨白了狼校长一眼,笑道:“整天嬉皮笑脸的,好吧,那就这么定了,我去市买点东西,你们忙吧。”

蓝馨说完,一扭一扭的离开了武馆。飘风侠望着蓝馨曼妙的身姿,嘴里啧了一声,说道:“校长,这不好吧,你的那只母老虎,你将如何处理啊?”

飘风侠说的母老虎,当然是紫梅了。

狼校长揉着鼻头,好一会说道:“先别说我,你不是有女朋友的吗,你现在是怎么想的?”

飘风侠一顿,脖子扭了扭,说道:‘校长,你说我们还能回得去吗?’

狼校长没回答,他无法回答。飘风侠继续道:“既然回去没什么指望,那就不要耽搁了人家,从头开始吧。”

“所以,你就找了小慧。”

飘风侠轻轻点头。

“那你就不怕将小慧连累了?”

飘风侠反问:“那你担不担心连累蓝馨?”

狼校长沉默了一阵,说道:“小慧知道我们的事情吗?”

飘风侠点点头。

狼校长说道:“人家愿意跟着我们,就不要说丧气的话,我相信凭借咱哥几个的智慧,一定能将肖柔怀收拾,大侠,我们算是幸运的,想想廖木吧,想想屠队吧。就算被阎王收,我们也得给蓝馨,小慧她们留点东西,是吧,比如,给她们一个亿,两个亿美金什么的,你说呢?”

飘风侠忍不住笑道:“校长,我觉你越来越像老大了,一个亿,两个亿,人家就是让你去银行,任你搬,你也搬不了那么多。”

狼校长正要来那么几句,忽然间,飘风侠的眼睛突然变得僵硬起来,他直直的盯着武馆的那扇玻璃大门。

“大侠,你这是?”狼校长一边说,一边回头朝着玻璃门看,就是这么一瞅,立刻,狼校长的眼睛也直了!

门口,走进一个拥有一头如瀑布般黑的碧眼女郎,年纪约二十一二,浑身充满着阳光,神秘,高贵的气息,她优美到极致的飘逸高挑的躯体上,脚穿着一双红白相间的运动鞋,下身穿着一条类似牛仔,又似紧身皮裤的灰绿色高脚裤,上身穿着的是一件低胸的短袖花色T恤,女郎的胸前的整个事业线如同一条深谷一样暴露在两人面前。

在狼校长和飘风侠猜测这位洋妹子的凶器到底需要佩戴多少号罩子的时候,洋妹子已经落落大方的来到两人跟前。

“请问,这里最厉害的老师是谁?”她甜甜的问道。

洋妹子的五官绝对有教科书上说的一样的标准,即有亚洲人的精致妩媚,也有欧洲人种的性感奔放,她的笑得时候,两只嘴角弯弯的翘起,就像一道月牙,使得狼校长立刻想起了阿兰的笑容。

看见两人像两个傻蛋一样的望着自己,她咳嗽了一下,又问:“请问,你们这里最厉害的教练是谁,我是来报名练武的,你们不是正在招收学员吗?”

狼校长与飘风侠的手指呈现手枪形状,用同样的角度,几乎同时指向对方,又是同时说了句:他!

女郎看了看两人,天使一般的脸庞上绽放出摄魂的笑容,说道:“你们也是这里的学员吧,撒谎可不好,难道读书的时候,你们的老师没教你们要做一个诚实的孩子吗?”

这一下,弄得狼校长和飘风侠扑哧扑哧的忍不住笑了。

见到两个家伙如此的没礼貌,洋妹子的那双碧眼的瞳孔中,貌似露出了点其他的颜色,狼校长赶紧用最绅士的态度,最恰当的语气说道:“这位小姐,我们这里,很多人都是好的教练,我也是,这位大侠,也是,我是这里的馆主,请问你是来学武的吗?”

听完此话,洋妹子的眼神让狼校长觉得受不了,她看飘风侠的时候,好像是露出了些肯定的目光,但她看自己的时候,则是严重的不屑,脑袋还不由自主的摇了摇。

飘风侠乐的不行,说道:“我是这里的总教头,你要是练武的话,我可以教你。”

洋妹子听了,眯起眼睛,定定的望着飘风侠,鬼都没想到,这个美得让人可以下地狱的女郎忽然不声不响的飞起一脚,照着飘风侠的面门就是一脚!

飘风侠正色眯眯的盯着人家,哪想到这女郎会突然出手,在她一个猝不及防的正脚高踢之下,脸上结结实实的挨了女郎的一个大鞋底子,扑通一下,仰面朝天,像只要死的青蛙一样摔在地上!

494 洋妹子的绝技(二))

总教头被人打翻在地,这不是小事,武馆里的几个学员飞一般的围了上来,他们要看看是谁将他们的总教头打趴下了!

当他们忽然看见一个比天使都漂亮的美女,若无其事的站在倒地的飘风侠跟前时,不知是谁,吹了一个尖锐的响哨,他们本来还想为总教头助威来着,现在看看,门都没有。

狼校长也是傻了,看这美女出脚的速度和架势,肯定是练过的,就不知道练的是哪一门子拳法,再看飘风侠,紧捂着自己的鼻子瞪着眼睛愣愣地盯着美女的模样,让狼校长没法再装逼。

“jailbait(祸水妞儿)”狼校长用在英文词典上学来的叫法对着这的女说:“你是想来找麻烦的吗?”

“loser(衰人)!谁让你说你们是教练来着,你们这两个小骗子,活该!”

狼校长闻言,实在不知道怎么跟她解释自己是这里的武馆馆主兼教头,他对着身边看热闹的学员道:“你们难道就这么喜欢看美女吗,美女能帮助你们练习功夫吗,快告诉这个女疯子,我们是谁!”

狼校长说完,将还在梦游之中的飘风侠拉了起来。

可怜的飘风侠,旧伤都还没完全好利索,鼻子被人踢出血了,好运的是,鼻梁没断,就是流了不少血。

而另一边,几个学员忙不迭的解释,狼校长,飘风侠就是这里的教头,女郎一听,扁扁嘴笑骂道:“什么武馆,就是个骗子集中营,一群骗子,专门骗钱的。”

好不容易回阳的飘风侠听了这句话,本来就没什么面子的他火气突突突的来了,他再也顾不上什么怜香惜玉,也顾不上鼻子的血还没有完全止住,摆开架势,就要教训一下这个神经病一样的美女。

女郎一看飘风侠想揍人的模样,看不出半点紧张,反而说道:“骗子,一个骗子骄傲什么?我真的是来拜师学功夫的,我喜欢中国功夫,你跟我说你是教练,我一脚就把你打得流鼻血,一点应变能力都没有,你还算是什么教练?就算你是个教练,那也是这个世界上最笨的教练,你想跟我打,可我偏偏不跟你打!我不会跟一个莫名其妙的骗子打架的,拜拜。”

她说完,扬长而去。

这娘们,走就走吧,走到门口的时候,还对着武馆门口的牌子竖起中指。

太无法无天了,太没有王法了,这算是来踢馆的吗?

狼校长忍无可忍,叫住了她:“小姐,请等一等!”

美女折返回来,问道:“你叫我吗?”

“当然。”

“你叫我,不会是请我喝上一杯法兰地吧。”

面对着这个一副无所谓的美女,狼校长郑重的说道:“法兰地,你让别的蠢货请你吧,我,要你道歉,向我的朋友,以及整个武馆道歉!”

女郎歪着脑袋,非常感兴趣的望着狼校长,看了一阵,好像看不清的样子,又上前几步,她的身高和狼校长相比,几乎差不多,她的鼻尖几乎碰着他的鼻尖。

她说道:“你知道我是谁吗,你要是把我惹得不高兴,我可以在一个小时内将这座武馆拆掉,你信不信?”

狼校长冷冰冰的,一点表情都没有,口中吐出两个字:“道歉!”

美女与狼校长对视了足足一二十秒,才退后两步,笑道:“我听说中国男人很温柔,你不该这样凶恶的对待一个漂亮的女士,是不是?好,你要我道歉也可以,只要你打赢我的朋友,证明你的实力,我就道歉。”

“你的朋友?”

“对,我的朋友,敢不敢?”

“有什么不敢的,让他来吧。”

“好吧,温柔的小男人,你等着啊。”

美女说完,从屁股上的口袋中抽出一个镀着黄金的手机,滴滴答的拨了几下,接通了电话,只听她说:“巴科罗,你去车里把泰比叫进来,记住,不要惊动那些该死的警察。”

原来这人是有备而来的,又是一个踢馆的!狼校长怒气在不断的升高。

然而,不到一分钟,武馆的门口来了三个戴着墨镜,身材黑色西装的大汉,这不是黑社会打扮嘛,这么神速!狼校长心里一惊,我什么时候得罪了纽约的黑社会?

可紧随而来的,让狼校长都吓了一跳,那名最后的大汉,牵着一只东西进来了,那是一只活生生的豹子!

这只豹子,体长接近两米,身高约为一米三四,体重,狼校长估计至少二百斤!

这只豹的豹头相比普通的豹子,头的比例较大,脸较宽,前胸较粗,身体肥厚,肌肉丰满,四肢粗短。在头上和四肢上的花斑为黑色的斑点,毛色呈金黄色,整个看上去,非常的吓人。

武馆内,所有的人都吓着了,胆小的学员甚至爬上了较高健身器的顶端,有多高,爬多高。

“妈蛋的,这豹子真是大,什么品种?”

飘风侠也吓得不轻,对着狼校长说道:“校长,你可以叫它豹子,你也可以叫它美洲虎!”

“哇哦!”狼校长听飘风侠这样解释,着实震惊了一下,这果然是个天使的面容,魔鬼之心的坏美女,她想干甚,自己跟她没什么仇恨啊,踢馆也不是这样踢法,是吧。

看见狼校长,飘风侠两人吓得像小鸡一样,美女得意的笑道:“两位中国的大侠客,它,就是泰比,你们不是说你们是大侠客吗?你们要是打得赢它,我不但道歉,我还加入你们的武馆练习功夫,并且,并且,我赞助你们武馆十万,不,十万太少,二十万美金,就当是学费,你们看,是不是可以接受?”

狼校长和飘风侠都傻了,那些学员更是傻得一塌糊涂。

这算什么,人兽大战?这么大一头美洲虎,你跟它比试,这跟下地狱有区别吗?

狼校长和飘风侠不发话,这个女郎更是得意,说道:“如果你们不敢跟它打,那么,你们就得向我道歉,还要赔偿我的精神损失费----五万美元,对,就是五万!否则,我的律师会在十二小时内找你们的麻烦。”

我操,这样子踢馆也行,校长,咋办?飘风侠弱弱的问道。

495 洋妹子的绝技(三)

飘风侠这么问,狼校长又能怎么回答,要是这妞儿弄个两条腿的过来,狼校长还害怕你没牙。

可眼下这四条腿的,还别说,他不但没什么底气,还有心理阴影,想在峰花村的时候,狼校长就是被紫梅家的黑虎狠狠的教训了一餐,被黑虎压在身下,像个鳖孙子,今天的这玩意儿,可不是黑虎可以比拟的,那是虎啊。

狼校长不吭声,飘风侠只好道:‘校长,我看算了吧,别跟一个女人计较,没必要,好男还不跟女斗,是不是?’

“人家要五万美金!精神损失费!”

“她说给就给啊。”

“你不给,看这人不是个好对付的折腾分子,不要忘记我们的身份,你真想她把律师招来啊。”

“那咋整,那就破财消灾?给她?这,这太闹心了吧?”

“不给她,那又能咋办?”

飘风侠眼珠子一转,马上道:“报警啊,这娘们刚才不是说不要惊动警察吗,我们就叫警察来,我们不是刚认识那个什么布鲁赛安的警察,把他找来,你看怎么样?”狼校长觉得有理。

谁知,道高一尺,魔高一丈,洋妹子见两人嘀嘀咕咕的说着中文,就说道:“别想着报警,没用的,你们如果把警察叫来了,我敢保证,你们的这间武馆明天就要闭门歇业。”

狼校长的火气这下子是真的没法控制了,这不是欺人太甚是什么?

飘风侠急忙道:“校长,强龙压不过地头蛇,这妞儿,连非洲虎都养得起,铁定不是什么好惹的人物,我看算了吧,破财消灾,破财,打发她走吧,我去跟她说,让她少点,就当是打发要饭的。”

飘风侠的话音刚落,小妞说话了:“你们两个别商量了,说什么都没用,我再给你们一分钟时间考虑,要不赔偿精神损失费,五万美金,一分都不能少,要不跟我的泰比打一场。”

狼校长和飘风侠不由互相望了望,这妞儿难不成能掐会算不成?两个人说什么她都知道?

不过狼校长听她那句:我的泰比,就可以肯定,这美洲虎应该是她养的宠物,飘风侠刚才说,他不是那么肯定,现在她自己说,那就肯定是了。

既然是家养的,比起野性的美洲豹,狼校长可以断定,眼前的这头美洲豹的攻击力绝对没有野生的强,至于差多少,他心里也没个底。

飘风侠看狼校长突然间神色坚定的样子,吓坏了,说道:“校长,大哥,别胡来啊,这可是吃人的玩意,你不会想当武松吧,那都是作者瞎**扯淡,别信!你要是舍不得五万银子,就从我这里拿吧,命要紧,命要紧!”

洋妹子望着狼校长两人那副样子,知道没什么戏可演,摇摇头,准备让人牵走这头美洲豹。

狼校长开口了,说道:好吧,我就跟你的宠物打一场!

此话一出,飘风侠的鼻血哗啦啦的往下流,那不是因为伤情的问题,而是被狼校长吓得。狼校长这么一说,洋妹子也是一愣,停顿了好一会,说道:‘你确定吗?’

狼校长点点头。

看见狼校长真的要比试,洋妹子倒是有点诧异了,憋了半天,说道:“好,我看着。”

狼校长迈着坚实的步子,一步步走向练武场的中央,就在这会儿,洋妹子又道:“慢着。”

飘风侠一喜,问道:“是不是不比了?”

洋妞摇摇头,对着身边的一个最高个的汉子说道:“去,你去车上将那张协议找出来,快点。”汉子火一般的离开,三分钟不到,将一份协议交道了狼校长手里,狼校长接过一看,顿时瞪大了眼睛。

“什么内容?”飘风侠用纸巾晒着自己的鼻子,凑过来问。

“这是一份责任保证书,说白了,就是一份生死协议,上面的意思是,假如我被豹子咬死,她们概不负责。”

“那你还跟一只豹子叫什么劲?别比了,给钱!”

狼校长却拦住了飘风侠,说道:“他娘的,咱哥两不能让一个娘们给玩死,说出去怎么见人,今后还怎么打黑拳!我就纳了闷,她怎么连协议都写好了,存心来捣乱的!靠!看我怎么收拾她!”他说完,拿过汉子手中的那支笔,签上了自己的名字。

洋妹子见狼校长这么潇洒的签名,倒真是变得担心起来,她说道:“我的泰比,可从来没人敢跟它打架,希望你再考虑一下。”

“还考虑个毛线,来吧!”

狼校长这句话,翻译的时候,洋妹子不知道毛线是什么,还以为狼校长是不是神智出了什么问题,但事情弄到这一步,那就比吧!

谁都知道,豹子是动物界中最神秘,最有进攻性,速度最快的捕食能手,它们还可以捕食比它们大几倍的动物,所以它们的体力,力量,隐蔽术可以说是动物界最顶级的高手。

当狼校长认为,动物始终是动物,不是人,他要赌一把,面前的这头非洲虎绝不可能像野外的非洲虎那样敏捷,它的外表看上去还是有些发胖,这就是狼校长敢赌一把的一个原因,另外一个原因,直觉告诉他,他可以与这只非洲虎搏一搏,就看他能不能把握住。

在电视里的动物世界中,豹子一跃的最大跨度,狼校长估计至少四五米,所以,他不想靠得太近。

莫九一武馆的圆形练武场,直径约为十米,狼校长就站在练武场的一端最外侧,等着美洲豹的进攻。

美洲豹的铁链解开了,洋妹子来到美洲豹的跟前,抚摸着它头上的毛发,嘀咕着什么,一分钟左右,她站起来,离开了美洲豹。

而这只美洲豹,朝着狼校长慢慢地,慢慢地走来,等到距离狼校长大约七八米的时候,它的身子弓下去,喉咙里发出了一阵可怕的嘶吼声!只是那么一瞬间,美洲豹一跃而起,像在空中飘过一样,两只爪子就来到了狼校长的跟前!

狼校长要做的最关键的事情,就是护住自己的喉咙,没人看清狼校长是怎么做出的反应,只看见他随着美洲豹那么一窜,他整个人的身体像弹簧一样往后一仰,直直地朝后倒去,而他的右脚对准美洲豹的肚子就是一脚!

这一脚,狼校长竭尽全力!

而这一脚,对美洲豹来说,那几乎是致命的一脚,这是头公豹子,很不幸,它眼中猎物的这一击,刚好不偏不斜踢在它的小弟弟上,这一下,美洲豹怪吼一声,疼的在练武场上扭曲打滚,再也发动不起第二次攻击。

而站起来的狼校长,脸上有四道爪子挠出的血痕,换句话说,他的速度要是再慢点,狼校长恐怕是凶多吉少了。

在场的人都傻了,没想到狼校长真的能和一只美洲豹打,更没想到,狼校长还能一击奏效,那头美洲豹哀嚎着,气息看上去越来越弱,洋妹子慌神了,一个劲的说赶紧送宠物医院,三个大汉抬着她的宠物,麻溜的走人,洋妹子走在最后,回头看狼校长的时候,眼神中充满了怨恨!

496 经济头脑

发现洋妹子这种目光,狼校长心道:这下好了,这妞儿八成是惦记上自己了。

狼校长想着洋妹子的眼睛里代表的含义是什么,飘风侠就急了,怎么能说走就走呢,说好的,只要武馆的人打败了那只豹子,就赞助二十万美元的,现在那是豹子都被紧急送往宠物医院了,钱呢?就算你不给这笔钱,好歹也得赔点医药费啊。

飘风侠不停地对狼校长说,钱钱钱钱,可狼校长就像根木头一样,木呆呆的看着四人一豹离去,好像根本没想到钱的问题,飘风侠急坏了,追上去,口里喊着:money!money!(钱)

飘风侠刚追出门口,狼校长忽看见他又慢慢的退回来了,还是高举着双手,狼校长心里一愣,再看,只见三名大汉中的其中一人拿着一把手枪正指着飘风侠的脑门!

狼校长大惊,想跑过去救急,猛想到办公室的枪,正要去拿,远远地,听见那名持枪者说了句:“中国人,不要找麻烦。”

他说完,收起手枪,匆匆的离开了武馆。

狼校长松口气,来到飘风侠面前,说道:大侠,算了算了,你说的,破财消灾,再说,我们也没损失什么,是吧?

飘风侠指着自己的鼻子,破口大骂:“他奶奶的熊,还没损失,你看,这不是损失,这不是损失是什么?美国佬,动不动就拿枪指着人,有枪了不起啊,麻蛋的,等着,我也会!”

“算了,算了,你没看见那小娘们的样子,多嚣张,开口闭口就要拆我们的馆子,我们现在又是三无人士,你自己都说,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对吧。”

“没错,我是这么想来着,就是太憋了,丢死人了都,你没看见,他们的车就停在武馆的旁边,你都不知道他们开的是什么车?”

“什么车?”

“我也不知道,反正他们车头上的车标我见到没见过,反正挺拉风的。”

狼校长看飘风侠说话颠三倒四的,又看见鼻子里塞着的白纸巾,忍不住笑了。

而飘风侠看见狼校长脸上的血痕,想想刚才的惊险,也笑了,边笑边指着狼校长,意思是你这混蛋居然真的敢和一只美洲豹比划。

两人互相调侃了一阵,飘风侠问道:“你说,那小八婆还来吗?”

“你觉得呢?”

‘我是希望她来,又不希望她来,你懂得!’

狼校长立即说道:“你个色鬼!千万别来,她下次要是带头大象来,我们的这间武馆就真的不要开了!”

飘风侠小心的摸摸自己的鼻子,道:‘校长,也是啊,你说,见过养宠物的,还真有人养豹子,熊啊什么的,对了,我就纳闷了,她的那张生死状好像一早就写好的,为什么?难道说她也是来踢馆的?’

狼校长也是纳闷,想了一阵说道:“我看不像,不像,没这样踢馆的,这也许是那家有钱的丫头吃撑了,没事干,牵着豹子到处找刺激,那张协议我猜应该是她去了别的武馆找茬时候写的,但是人家又不愿接受,结果,顺手就给了我们,我看,这个假设应该合理些。”

飘风侠见狼校长这样解释,不再问,他打趣的说道:“校长,看你的样子,今晚是很难过蓝馨这一关了,你打算怎么解释?”

“实话实说呗。”

“实话实说?好吧,看你怎么实话实说!不说了,我建议你打狂犬疫苗吧,鬼知道那只是不是只病豹子,这么不经打!我现在就想,那只豹子一脚就被你干掉了,肯定是只病豹子,不堪一击,你等着看吧。”

“有,有这必要吗?”

“当然有,不管你再牛逼,你就是孙猴子,一旦狂犬病发作,那是万分痛苦,生不如死的,去吧,赶紧去打几针,二十小时内打。”

狼校长被飘风侠的话弄得心里有点忐忑,问道:“好像是哈,可我去哪里打狂犬疫苗,这不是国内,纽约的防疫站在哪?”

飘风侠马上道:“校长,看来你也是个怕死的货色,你找马乌丁就行了嘛,不信他弄不来几支狂犬疫苗。”

狼校长拍拍脑袋,骂了声笨,赶紧给了马乌丁电话,将情况说明,马乌丁得知狼校长是被豹子抓伤的后,电话直叫上帝啊,菩萨啊。感慨完之后,说,晚上给他送疫苗过来。

一整天,狼校长那都不去,他怕那个洋妹子再次来找茬,一直到下午的四点半,也不见她出现,狼校长觉得她应该是不会来了。

他刚想到这里,门口来了一人,西装革履的,穿着的很整齐,是个很斯文的,像个绅士的白人中年人,带着一副眼镜,一进来就说找馆主,狼校长问他什么事,他也没说什么话,交给了狼校长一张支票,上面的金额是二十二万!

狼校长立刻想到了那名洋妞,待要开口,只见这个人说:“利亚苏菲小姐让我转告你,明天她就来你的武馆练武,支票中,二十万,这是她的学费,剩下两万是她打伤的那个人的营养费,利亚苏菲小姐还说,她要你直接当她的教头,就这样,告辞了。”

这人说完,礼貌地朝着狼校长微微点了一下头,随即告辞,狼校长忙想留着他,说道:“这支票金额太大了,我们要不了那么多,我们只是跟....利亚小姐开的玩笑而已...”

狼校长话还没说完,这人说道:“先生,我只是传话者,有什么话,你明天自己跟她说好了,再见。”

说完这句话,这人就离开了武馆,身后,飘风侠走来,抢过了狼校长手中的支票,看了看,哈哈一笑说:“今天算是值了,被踢一脚,就有两万美元的医药费,早知道让她多踢几脚!真是有钱人家!”

狼校长就不是这样想了,说道:“这样的学员,这样的徒弟串门,你说,是祸,还是福?”

这下,飘风侠咬着手指头,半天才回道:“是祸躲不过,是福挡不了,有钱给就行,是吧,校长,啊不,我的大馆主。再说,那个妞这么水灵,正好给我们武馆引人气啊,多接点地气没坏处,是不是?”

狼校长眼珠子转了好几圈,大笑道:“嘿嘿嘿,不错,大侠,我今天才发现,你很有经济头脑,多一个财主总比多一个冤家好,那就,这么定了!”

497 两只鹌鹑蛋

一说到财主,飘风侠问:“校长,你说,她们家到底有多少钱?”

狼校长骂道:“你问我,我哪知道,我就是在琢磨,我们能不能有点出息,这么讹一个大美人的钱财,是不是太残忍了点?”

飘风侠马上捂着还带着血迹的鼻子,说道:“校长,千万别心软啊,她现在缴的可是首期,基本功的费用,后边呢,嘿哈哈,你很懂得是不是,一出手就是二十万,他们家绝对很有钱!”

忽然间,一个声音从旁边传来:“总教练,馆主,原来你们认识那个亿万富翁啊?”

这是一个准备回家的老学员凑上来,说他老,那是他在这批学员中,年纪最大,都快三十五了,叫马克恩,人长得有点丑,眼睛太大,嘴巴太小,五官搭配有点问题,但是此人的肚子的故事倒是不少,喜欢打听这打听那的,一句话,八卦货色一个。

狼校长莫名不已,问道:“马克恩,我们认识哪个亿万富翁啊?”

马克恩奇怪的说道:“就是刚才那个老男人啊,跟你们说话的那个啊,我在报纸见过他,他的生意可大了,地产,钢材,石油,很多生意都做,据说他还跟沙特的几个王子还很熟悉,你们不知道他是谁啊?”

狼校长呵飘风侠互相对视了一下,异口同声的说道:我操!

骂完,狼校长问:“那他叫什么名字啊?”

马克恩这下想了一会,说道:“抱歉,那张报纸太久了,他好像叫约翰查斯什么来着,馆主,他来这里干什么?”

狼校长没回答他的问题,问道:“你还知道他的一些什么,说来听听?”

马克恩很遗憾的耸耸肩,说道:“这个我就不清楚了,就知道他很有钱,很有钱,他们家的钱用三辆大货车都装不完,就这些,时间不早了,总教练,我可以回去了吗?”

“当然可以,以后只要完成了我规定的训练指标,随时可以回去,不用问。”飘风侠道,于是,马克恩走向了后场的休息室,换衣服去了。

亿万富翁,那么,那个洋妹子与他是什么关系?

狼校长与飘风侠两人的右手掌狠狠的击在了一起,这个洋妞,必须将她吃定,太有钱了,真的是太有钱了。

当夜,蓝馨看见狼校长脸上的抓痕,果然问个不停,狼校长说了很多遍,她也不信,她觉得是不是女人给抓出来的,她才不会相信狼校长和一只豹子打了一架,这晚,蓝馨认为狼校长不老实,将他赶出了自己的房间。

没办法,狼校长只好在沙发上睡了一个晚上,因为他的房间已经让给那个越南阿姨了。

第二天,狼校长,飘风侠一早来到武馆,等着那个洋妞来,人家不是说今天过来练功的吗,这不,飘风侠将那洋妹子说的跟天仙一样,花小九也来凑热闹。

他们三人在武馆内左等右等,一直等到下午,都不见这个妹纸出现,花小九以为飘风侠,狼校长耍人,骂了声无聊,就先回宿舍。

花小九刚走,那个叫利亚苏菲的妹纸真来了!

今天,她换了一副行头,一身白色的运动服,整个人看上去,健美青春的让人都觉得自己充满了活力,利亚苏菲一进来,飘风侠假装绷着脸,意思是,你昨天把本教头的鼻子弄歪了,还不道歉?

医药费都两万刀,人家干嘛还跟你道歉,只见她笑吟吟的走到狼校长跟前,对着狼校长鞠躬道:“昨天对不起了,是我没礼貌,按照你们中国人的习俗,我是不是该叫你我为:师傅?”

她说师傅的时候,说的很别扭,含糊不清的,但狼校长算是听懂了。

狼校长大人有大量的样子,说道:“没关系,没关系,你是从哪里学来的师傅两个字?”

“师傅,那你靠近点,我说给你听。”

狼校长不由得靠近点,身子离她只有一个身位那么远,一股子茉莉花香味直扑狼校长的鼻子,好闻的不得了。

利亚苏菲探过头,嘴巴贴近狼校长的耳朵,狼校长以为她要说,竖起耳朵聆听,谁成想,这个妹纸忽然伸出右手,朝着狼校长的裤裆一抓,两颗鹌鹑蛋就被她抓在手里,再一使劲,狼校长惨叫声一声,差点晕倒!

尽管狼校长神勇无比,可惜现在的他就是有通天的本事,也不能将人家怎么样,妹纸可是捏着你的命根子!

飘风侠被突如其来的场景吓了一跳,想动手,不敢,想劝妹纸松手,不知道怎么开口,还是利亚苏菲放手了,说道:“师傅,你昨天将我的豹子两个鸡蛋踢爆了,今天我抓你一下,算是扯平了,也算是徒弟我给你的见面礼,是不是很感动啊?”

狼校长捂着蛋蛋不停的抖,不停的跳,好久好久才站直身子,飘风侠哭笑不得,一边问:‘爆了吗,爆了吗?’

狼校长嘴里斯斯的吹着凉气,他盯着利亚苏菲,两只拳头就像是会捏出水来,飘风侠急忙拉着他,不停的嘀咕道:‘没爆,就算了算了,人家很有钱的,看在钱的份上,就算了,算了,你不老是让我冷静吗,该是你冷静的时候了,钱钱钱钱!’

在飘风侠的劝说下,狼校长总算是不打算将这个徒弟暴揍一顿了,再说,这么水灵的徒弟,他也下不了手。

他于是说道:‘好,你说的,这次我不跟你计较,你的那只豹子呢,情况怎么样?’

利亚苏菲黑着脸说道:“还在医院里躺着,至少一个月才能恢复,兽医说,它以后想要和母豹子去开房,那是不可能了。”

“哦,我可怜的美洲虎啊!”飘风侠故作悲痛道。

利亚苏菲见状,脸上的怒气又上来了,走向了飘风侠,飘风侠一看,后退两步,紧张的问:“你,你想干什么,我可不想像馆主那样被你**啊。”

利亚苏菲听见此话,又笑了,说道:“中国男人都不懂的幽默,我就是想跟你开个玩笑而已,看把你激动的,好了,我要在这里练功夫了,师傅,开始教我吧!”

498 卑鄙无耻

利亚苏菲叫狼校长教她功夫,那口气,就好像她是师傅一样,那是命令式的口气。

狼校长心里的那个气啊,欻欻歘的又上来了,你刚才那么粗鲁的惊天一抓,我还没给你算账,你倒好,居然指挥我这个师傅来了,飘风侠也是歪着眼睛看着她,这个学员实在是不像话,要不是看在她长得那么漂亮,还有给了那么多学费的份上,狼校长,飘风侠早就憋不住要打人了。

狼校长脑袋里突然闪现出紫梅的身影,眼前的这个就是杨紫梅的翻版,区别是一个是东方人,一个是西方人,东西方都他娘的一个样,对付这样的美女,不能蛮干,得赖着性子,用点心计才行。

他说道:“可以啊,不过,按照我们中国学功夫的程序,你首先得拜师。”

利亚苏菲道:“我都叫你师父了,怎么还要拜师?”

飘风侠非常适宜的说道:“没错,入乡随俗,你得尊重我们的拜师礼节,首先得敬茶。”对于敬茶这两个字,飘风侠也不知道翻译,说成了,你得倒一杯茶给狼校长喝,

利亚苏菲听后,大笑道:“哈哈哈哈,你们真是可爱的原始森林人,端一杯茶给师傅喝,这么简单的事情,很容易呀,哪里有茶啊?”

飘风侠伸出右手,做了一个请的意思,带着她往武馆的办公室而去,武馆内,众多的学员对着她那是挤眉弄眼,口哨声,欢呼声一片,看来,他们很快就要和一个天使一样的师妹共同修炼了。

进入到狼校长的办公室,狼校长端坐在靠窗的一张长椅子上,飘风侠将一杯烫呼呼的茶递到了利亚苏菲的手里,让她去给狼校长敬茶。

利亚苏菲端着茶,来到的跟前,单手捏着滚烫的茶杯,往狼校长的身前一送,说道:“师傅,喝茶吧,这茶好香。”

狼校长并没有接,而是盯着她看。

飘风侠赶忙说道:“端茶,要用两只手。”

利亚苏菲脸色微变,不情愿的将伸出另外一只手,握住了茶杯,送到了狼校长跟前,这水太烫了,她要狼校长赶快喝茶。

狼校长还是没接,依然是带着一种不悦的神情看着她,飘风侠又道:“女士,按照我们中国拜师的规矩,你得跪着为师父敬茶,明白了吗?”

飘风侠说完,利亚苏菲的脸色大变,望了望飘风侠,飘风侠很庄重的说:“美女,是的,真没错,我对起誓,我说的都是真的,我以前拜师就这样的,快跪啊,要不,那表示你没有诚意来练习功夫,还有,跪了,还得磕头,九个,磕的越响越好,一个都不能少。完成拜师仪式后,师傅才能教你功夫。”

利亚苏菲从飘风侠的脸上移开,瞪着狼校长,意思是,你也说两句,可狼校长就像个哑巴,就是带着一种肃穆的眼神看着你,还看着你的膝盖,看你跪不跪?办公室里的气氛变得有些搞笑和诡异。

过了一阵,利亚苏菲脸上绽放出笑容,说道:“师傅,那好啊,我跪!”

说完,低着头装作要下跪的样子,狼校长与飘风侠迅速的对望了一眼,飘风侠暗中做了一个ok的手势,谁知,狼校长的脸部刚刚修正回来,一杯热乎乎的茶水迎面泼来,泼的狼校长一头一脸,狼狈之极。

那利亚苏菲搓着自己被杯子烫红的两只手掌,骂道:“你们两个无耻的蠢货,居然敢合伙戏弄本小姐!等着吧,等着这间武馆关门吧!”

她说完,气冲冲的出了办公室,摔门而去!

办公室内,传来飘风侠的怪笑声,过了一会,狼校长的笑声也传了出来,就在这时,办公室的门忽然打开了,利亚苏菲将脑袋伸进去,办公室内,只见飘风侠一本正经的说道:“利亚苏菲,你这么不尊重师傅,还说要拆了我们的武馆,这,不好吧。”

“你们刚才在嘲笑我,是吗?”

飘风侠双手一摊,说道:“我们是受过很严格学习的高等绅士,我们笑了吗,你是不是听错了?”

狼校长的脸被茶水烫的有些红,此刻,他貌似一脸愤怒的说道:“利亚苏菲,你看你长得这么美丽,怎么你的心比撒旦还要任性,可不能这样,你的这个徒弟,我还是要考虑一下,收还是不收。”

“你最好收一个魔鬼为徒弟吧!”

利亚苏菲像是要拆掉办公室的这扇门一样,重重的关上,顿时间,办公室里边的怪笑一阵一阵的,海浪一样。利亚苏菲再次冷不丁的打开门,只见里边的笑声没了,飘风侠,狼校长并排坐在那张靠窗的长椅子上,脸色凝重的样子。

飘风侠说道:“利亚苏菲,我再严重警告你一次,进来得敲门,关门的时候要轻,否则,你得赔偿房门的修理费。”

利亚苏菲捏着拳头,咬着牙齿,那样子就像是只发怒的小刺猬一样,最终,她第三次摔门而去,这回,整个房间都被房门的关闭声弄得嗡嗡响,而房间内,那肆无忌惮的爆笑声再次没有任何顾忌的钻入了利亚苏菲的耳朵。

利亚苏菲在门口狠狠地跺了一下脚,气哼哼的无奈离开了。

两分钟,房门打开了,飘风侠伸出了脑袋,对着外边看了看,关上了房门。

这会儿,两人不笑了,还变得有些严肃,飘风侠说道:“校长,你说,这妞儿不会真的来拆我们的武馆吧?”

狼校长摸着还在发烫的脸,说道:“我看不会,再说,就算她来拆,我们也不能认怂是不是,两个大男人玩不转一个小妞,说出去,你还有脸活下去?”

飘风侠觉得有理,不在纠缠这个事情。不管怎么说,刚才两人的配合,充分证明,两人有搞基的潜力,都不用动嘴皮子,居然一唱一和配合的这样好。

晚上九点,等到武馆的练武时间到点后,狼校长和飘风侠将武馆的铁闸拉下,来到了蓝馨的咖啡店。这里,营业时间一般在晚上十点,蓝馨还没那么下班,看见两人笑嘻嘻的进来,就问,是不是遇到了什么喜事?

两人皆摇头,说啥事都没有。

蓝馨虽然孤疑,也没问下去,她知道,面前的两个男人就是人精,若想隐瞒什么事,那是很难套出来的,还是花小九实在一点,这会儿,他也来了咖啡店帮忙,干点轻体力的活计,他看见狼校长,飘风侠一脸的猫屎,就知道,这哥两肯定干了什么事,于是,他把两人请到了一张靠厨房的桌子边坐下,想分享一下。

飘风侠,狼校长不会瞒花小九,绘声绘色将下午发生的事情说了一下,花小九没怎么笑,反而说道:“我不觉得有什么好玩的,两个大男人欺负一个弱女子,简直就是卑鄙无耻下流贱格,你们说是不是?”

“啊呀,啊呀呀,哎呀呀呀,队长,你什么时候学会跟我们说起大道理来了?”飘风侠怪笑道。

“不是大道理,是真理!不想跟你们聊了,我还得去切胡萝卜去。”

花小九进了厨房,飘风侠问狼校长:“我们真的是卑鄙,无耻,下流,贱格滴吗?”

狼校长笑道:“他说的是你,不是我。”

飘风侠在桌子底下一脚踹过去,笑骂道:“校长,你是主谋,我是配角,你太不仗义了!依我说,你要是有能耐将她整上床,那才是真的卑鄙无耻下流贱格。”

狼校长反问:“你是不是已经有这样的计划。”

飘风侠赶紧摆手,笑道:“我还是将这个光荣的任务交给你吧,我可不想断子绝孙。”

499 鄙视你

事实上,飘风侠倒是非常乐意当利亚苏菲的教练,这小妞实在是太诱人了

只不过,沉痛的教训告诉飘风侠,那个雌性品种不好惹,都能养豹子的人,那是什么性格?狼校长不是被她整了一回?再说,金丝猫指名道姓的要狼校长当师傅,自己虽然心里痒痒的,他还是有自知之明,让狼校长去折腾吧。

而狼校长心里也在打鼓,这个妹崽不好惹,要是紫梅在就好了,以暴力队暴力就不知道哪个厉害点。

一想到紫梅,他的心里很不是滋味,再想想自己的父母,心里更不好受,飘风侠见狼校长忽然不出声,脸上的神情也变得让人捉摸不透,于是笑问:“校长,你不会是被那小妞吓住了吧。”

狼校长自嘲的苦笑了一下,说道:“还不至于如此,想想看,紫梅,就是杨紫梅,花小九的干妈,这么牛叉的一个妹子,不是一样被我弄得服服帖帖叫我大爷,算了,跟你说不清,说正事,你说,紫梅元峰几个,不会有事吧?”

飘风侠只能说:“没事,没事的,元峰比谁都狡猾,红姑会蛊术,雯雯有特异功能,你的那只母老虎呢,能把真老虎干掉,别担心,她们那样的组合,天下无敌,没事的,我倒是担心我的家里人,我的女朋友,还有你,花小九的家里人,希望他们平安无事就好。”

飘风侠说到这,狼校长道:“大侠,你是个警察,凭着你的职业分析,你说,都过去那么久了,我们现在能不能打老q的那个备用电话?”

狼校长说的备用电话,是狼校长几人来美国的时候,老q临时弄得一个号码,为的是今后的联系,他自己在用的那个号码不能打,以防警察窃听。

三人来了纽约以后都说好了,不到万不得已,绝对不能打电话给老q ,万一老q还在警察的监视中,你一个电话过去,弄不好要出大麻烦。

如今,也算过去了一个多月了,能不能打?

飘风侠摇头,说道:“再等等,不急,不急,按照我的估算,肖柔怀,还有警方一定还在监视着老q,我敢打赌,肯定在。你想想,我们是在老q的那个县城消失的,我们认识的熟人就只有老q一个,所以,对于我们的突然消失,老q绝对会被列入警方的黑名单,我看,不要打为好。”

狼校长听后,没说话。

飘风侠见状,将花小九从厨房里叫出来,征求一下他的意见,花小九也是坚持认为,现在别冲动,至少一年半载才能与那边联系。

二比一,狼校长没辙,只能同意,可他实在不放心自己的老爸老妈,尤其是自己的老爸朗正河,现在,他的情况究竟如何,是不是真的被关进去了?

狼校长想到了胖子,他觉得警察应该不会对胖子实施监视,没那么面面俱到吧,他把自己的想法跟飘风侠,花小九两人说了,他只想知道自己老爸的事情,其他的不问。

飘风侠,花小九他们考虑了好一会,飘风侠才说:我也希望你爸爸没事,你爸没事,我们翻案的机会就大多了,我倒是觉得可以试一试。

花小九以为不妥,这使不得,万一狼校长的朋友都被警察盯梢了,那就是大件事了。

正说着,蓝馨过来了,见几人脸上带着愁苦的样子,问什么事,飘风侠将事情说了说,蓝馨也考虑一阵,说道:“我看这样吧,你们都不要打电话,我打,我有个很好的姐妹,我让她去找校长的朋友,就是那个胖子,你们说怎么样?”

飘风侠则道:“你的姐妹?胖子若是被盯梢,她去见胖子,不是自己送上门去让人抓?还有,你别忘记了,肖柔怀还在满世界找你呢。”

蓝馨说道:“我有把握,我的那个姐妹我了解,机灵的很,校长,你把你的那什么胖子的电话,住址,还有工作单位都告诉我。”

狼校长迟疑了一下,说道:“美女,你的姐妹真的有这么机灵?她是干啥的?”

“哎呀,你啰嗦什么,你告诉我就是,我今晚打给她,保证没事就行,说吧。”

蓝馨看上去这么有信心的样子,狼校长让蓝馨拿来纸笔,将把胖子的电话,地址等等写在了上边,蓝馨小心的将她放进自己的裤袋,说道:“放心吧,我会交代我姐妹该怎么做的,这事,就交给我吧。听好了,现在我要说的是,你们的武馆昨天来了一只洋狐狸,说是非常的骚,是真的?”

“洋狐狸,你说的是利亚苏菲吧?”飘风侠说道。

“别说她名字,听着就不顺耳,校长,你昨天真的跟一只豹子打了一架?”

狼校长一副冤屈得解的样子,说道:“你现在终于相信我脸上的伤是怎么回事了?谁告诉你的?”蓝馨甩甩头,对着咖啡店一个穿着工作服的白人小伙道:“你们武馆的学员告诉我的呗,说说,洋狐狸到底怎么个漂亮法?”

飘风侠诡谲的笑道:“漂亮,真的漂亮,仙女一样,天使一样,漂亮的像魔鬼,你不知道吧,今天”

狼校长使劲的干咳了几下,飘风侠赶紧把话打住,蓝馨立刻挽起袖子,对着飘风侠道:“你们两个又在装神弄鬼是吧,说,今天怎么了?是不是那只洋狐狸干坏事了,等着,老娘我不会放过她!”

花小九也悄悄的竖起了耳朵。

蓝馨这么斯文美丽的人都说自己是老娘了,这不是好事,飘风侠只好省略了今天的精彩重点,说:“也没什么,就是利亚苏菲非要缠着校长学功夫,你们不知道吧,人家的学费可是二十万!美金!”

什么?!二十万?你昨晚为什么不说?蓝馨瞪着问。

花小九也说:“是啊,我昨晚也没听说啊,二十万,我的乖乖,一百多万人民币啊,校长,我要是你,就是死也得将那妹子收了,真的。”蓝馨听罢,大怒不已,本来对着飘风侠的拳头调转了方向,冲向了花小九。

花小九急忙陪笑道:“老板娘,我实话实说,现在挣两个钱真是不容易啊是吧?”

蓝馨挥舞着拳头,狠狠地砸在他的背上,花小九的伤势还没完全好,这一拳虽说是一个没啥力气的女人打得,牵扯到身上的伤口,也疼得他浑身直哆嗦。

蓝馨才不管,骂道:“你是唯恐天下不乱是吧?嗯?一只养豹子的女人会是什么好女人?二十万,二十万,好像是不少的样子,朗莫,你居然背着我藏这么多私房钱,你什么意思你?”

“支票在这,我还没去银行。”狼校长急忙从自己屁股后的钱包里将支票拿出来,将支票递上去。

蓝馨将支票拿在手里,扫视了一遍,若无其事的说道:“好了,没事了,你们聊吧,我忙去了。”

她说完,将支票揣进自己的裤兜里,哼着歌儿招呼今晚最后的几座客人去了。

蓝馨走了,三个男人你看我,我看你,终于,飘风侠对狼校长说道:“我鄙视你,这么怕女人!”

花小九说:“校长,我严重的鄙视你,气管炎是可以传染的,别传染给了我们去,我就纳闷了,蓝馨还不是你老婆吧,你这么怕她,随便一讹,二十万没了,这简直太不像话了,校长,你是受过高等教育的人,你评个理吧?”

狼校长也是奇怪,是啊,这给的是快了点,不过,狼校长几人可是跟蓝馨说好了的,是他们几人的财政部长啊,于是,他很想解释一番,飘风侠则抢先说:“校长,别解释,越解释越说不清,你什么都好,就是一点不好,太顺着女人了,你看,我就不一样,你别告诉我,你打黑拳的钱全部给他了吧?”

狼校长朝着蓝馨的那个方向看了看,低声说道:“你傻啊,你以为我真的傻了,我要是全部给蓝馨了,我还有钱分给你们,没脑子!”飘风侠以为有理,笑道:“看来是我们误会你了,你这叫欲擒故纵啊这是,等结婚了,你再把钱弄回来了,果然是高手!”

“少阴阳怪气的,大侠,看着吧,看你以后怎么对小慧吧,我等着。”

花小九闷声道:“你们都有女人,就我没有,以后不许在我面前说女人。”

飘风侠乐了,说道:“其实,昨天那个妹纸不止给了二十万,她多给了两万,那是我的医药费,两位,要不我们今晚出去耍耍,我请客就是。”

花小九来劲了,问:“我也觉得该出去走走,这段时间闷死我了。”

飘风侠猥琐的笑着道:“队长,我知道你想去什么地方,你想去什么地方,我们陪着你就是。”

“那你觉得我想去什么地方?”

“屁话,装吧,你就使劲的装吧,都是男人,说话直接点,明知故问!你不是一直想去红灯区吗,去吧,我们为你站岗放哨!”

狼校长顿时乐了,说道:“也是啊,队长被那个韩国姑娘迷失了方向,该是去放松一下,大侠的医药费有两万,你一个晚上花不完的。”

花小九裂开大嘴,笑道:“该死的东西,就知道挤兑我,没错,我是想去的,可今晚我没兴趣。”

狼校长奇怪了,问:“那你想去什么地方?”

“嗯,我想想,是了,酒吧。”

“靠,你个猪队长,还队长呢,酒吧有什么去的,离这里三百米就有酒吧!”飘风侠没好气的骂道。

花小九嘿嘿一笑,说道:“大侠,我说的酒吧,可不一样。”

“有啥不一样?难道金善珍在里边当老板不成?”

“得了,别老拿金善珍跟我开玩笑,跟你急眼的啊。”

狼校长看花小九真急了的样子,忙说:“大家都是开玩笑的,没事,你说吧,你去的酒吧有什么不同。”

花队长这才说道:“校长,那个混血儿就在那间酒吧之内。”

“什么?混血儿在酒吧?”

飘风侠莫名其妙,忙问:“什么混血儿,是混血儿妹纸吗?”

500 二嫂子

“你一天到晚的就知道妹纸,妹纸,没那么多妹纸。”狼校长骂道。

“那你们说的混血儿是怎么回事?”

狼校长将那天晚上擂台上的事情解释了一下,最后道:“花队长伤了,我一直没问他,今天队长主动提出来,那就去看看?”

飘风侠嘴巴一撇,说道:‘我还以为什么呢,不就是个轻功高手嘛,还至于这样跟着人家,跟我学不就得了,还不要学费!知道本人绰号是怎么来的吗?’

花小九用一种鄙视的口吻说道:“当然知道,在你们特警队,你是最能跑,跑得最快的一个人,可你离轻功高手差远了,不是我说你,你的所谓的轻功跟人家比,那就不是什么轻功,那叫重工。”

花队长这么一激,飘风侠还真是不服气,说道:“那还等什么,我们现在就去,我倒要看看,有没有那么玄乎。”

三人刚要出发,蓝馨问:“你们去干嘛?”

“酒吧。”花小九说。

狼校长还想不让他说,这家伙嘴快,说出来了,果然蓝馨软乎乎靠在狼校长身上,说道:“也带我去吧,我马上就打样了。”

飘风侠轻吹了一下口哨,笑着说:“二嫂子,你就是校长的奶瓶子,去哪都跟着,放心吧,我们不会去扣女的,我们是办正事。”

二嫂子的叫法,是飘风侠第一次这么叫,也不知道这东西今晚哪根筋出问题了,叫嫂子就叫吧,还叫二嫂子,蓝馨不消说,当然要问,

刚听飘风侠叫她嫂子,她确实非常的高兴,三秒钟,反应过来后,她虎着脸问:“解释一下,什么叫二嫂子。”

“这个,这个嘛,狼校长没告诉你吗?那什么,杨紫梅不是狼校长的大嫂子嘛,所以,叫你一声二嫂子,很正常啊。”

飘风侠如此的解释,弄得狼校长,花小九都傻傻地看着他。

蓝馨抄起桌上一只银色小叉子,气哼哼就要戳飘风侠,飘风侠边躲边笑:“二嫂子,二嫂子,稍安勿躁,我说的是事实啊,校长,你赶紧说几句啊”

狼校长忙不迭的站起,拦住了蓝馨,还没开口,蓝馨道:“该死的店小二,记住了,明天我一定在你的碗里放十倍的盐,十倍的辣椒,我咸死你,辣死你,嫂子就是嫂子,还有什么大嫂子,二嫂子,记住,今后狼校长只有一个嫂子,那就是我!明白没有?”

飘风侠啄米的一样点头哈腰,说是是是,是了半天,又觉得不对,问:“不对啊,谁是店小二?”

狼校长,花小九手指一指,对准了飘风侠。

飘风侠傻帽了,问:“我什么时候成了店小二,我不是大侠吗?”

花小九用播音员一样的语气说道:“因为的护照上写的就是店小二。”

“那是単小二,不是店小二!”

“那没什么区别,小二侠。”

“我靠!”

蓝馨看上去一副余怒未消的样子,骂道:“活该,等着吧,以后有你好受的。”

“那,二嫂子,我们还是酒吧吗?”

飘风侠一说完,慌忙捂着自己的嘴巴,望着蓝馨横眉怒目的模样,陪着笑脸说:“口误,口误,对了,嫂子,你还去酒吧吗?”

蓝馨拿起一块抹布往桌上一扔,说道:“怎么不去,我不去,只怕你们的校长要弄回一个三嫂子!”

她的话,弄得狼校长也不敢说什么好。

十一点十分,咖啡店打样了,四个人开着车,按照花小九说的地址,往那间叫婆罗洲人的酒吧而去。

花小九说,这个地址,是他跟踪了很久之后,混血儿才给他的,说,去婆罗洲人酒吧就能找到他,狼校长,飘风侠都奇怪,一个如此高手在酒吧里干什么?

酒吧的地址在皇后区,到达那间酒吧的时候,十一点四十分,刚好半个小时。

这间酒吧,独立的建筑,总共四层,打样的营业时间在凌晨二点,四人一进去,里边人满为患,音响的声音震耳欲聋,空气中,处都是酒味。

这里,是年轻人的天下,男男女女,搂搂抱抱的,细看之下,还有一些神智不轻,脑袋乱晃的人,这不是喝高了,就是嗑了摇头丸之类的毒品。

蓝馨见到这家酒吧如此的乱,就想走人,狼校长说,既然来了,那就呆一下,他们问了一个帅气的酒吧服务男生,还有没有包房,他说,还有,狼校长于是要了二楼的一间,进入那个包房内,几人觉得,就像是到了一个光怪陆离的异界,这里边的装饰,灯光实在古怪,奇异。

受到气氛的感染,狼校长干脆要了两打啤酒,一盘水果拼盘,准备点两首歌来唱唱。

蓝馨问:“你们不是找人的吗,真喝啊,要喝酒,我的咖啡店也有啊?”

飘风侠笑着说:“你不懂,在咖啡店喝酒,当然不能跟酒吧相比,没那个味,是不是?哥几个,嫂子,来,喝一杯!”

狼校长说道:“说的是,说的是,看来大侠也是酒吧的老手,那就来吧,先喝一杯!”

四个人喝了一罐啤酒后,狼校长才问包间里那个穿着性感,身材火爆的啤酒妹,问她这里有没有一个混血儿,还将他的容貌说了说,那靓妹子听完,就说,这里没这个人,狼校长又问,老板在不在,性感可人的啤酒妹笑道:“这个,我得去问问,你们稍等。”

啤酒妹说完,笑了笑,就出去了。

啤酒妹一出区,飘风侠就说:“校长,不对劲。”

“什么不对劲?”

“你没看见那妹纸笑得很不自然,眼神也不对,不对,真不对。”

他这么一说,蓝馨觉得也是,那啤酒妹的笑容显得很僵硬,而且,当狼校长问她混血儿的时候,她的眼珠子转了几圈,不太正常,她的样子应该是认识那名混血儿,她为什么要撒谎?

飘风侠是个特警,狗鼻子很灵,狼校长对他的这种职业敏感,倒是很有信心,他立刻警惕起来,他放下三百美元,和飘风侠几人出了包厢,一出门,两个服务男生殷勤的走过来,问需要什么?

狼校长说:“我们临时有急事,帮我们买单,三百美元在桌上,足够了!”

服务生却说:“先生,对不起,埋单,一定要自己去。”

狼校长更觉得可疑,飘风侠跑回房内将三百美元塞给这个说话的服务生,示意他什么话都要说,服务生想阻拦,被狼校长狠毒的样子吓住了。

四人走过长长的走廊,来到了楼梯口,刚要下楼梯,下面上来了一伙人,八个,清一色的白人西装汉子,腰间鼓鼓的,那里边好像是枪,狼校长等人不露声色,与这些人擦肩而下,这些人上,狼校长他们下。

出了大门,狼校长四人是快步跑向了停在门口的车,刚钻入车,就看见那帮子也跑出了门口,对着停车场的车一辆一辆的看。

“校长,很刺激啊!”飘风侠笑道。

“扑街,不就是打擂打败了吗,用得着这样?”狼校长骂道。

蓝馨惴惴不安,说道:“你们说,他们是不是来找我们的?”

花小九说:“八成是,他们刚才没认出我们,只管往上冲,见到没人,又冲出来...”

就在这时,蓝馨惊道:“你看,你看,他们掏家伙,那是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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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01 超级胸罩

婆罗洲人酒吧停车场是酒吧专用免费停车场,呈长方形,长约一百米,宽约五十米,只有一个路口提供出入。出入口还有个像是小碉堡一样的保安小亭子,这会儿并没有人,亭子里边没灯光,黑漆漆,窗户也是紧闭。

狼校长他们的车停在了车场的南边,距离酒吧的那道门也最远,蓝馨说看到那伙人拿枪的时候,距离他们七十米上下。

“我靠,真的是枪!三把枪!这美国佬怎么搞的,就喜欢玩枪。”飘风侠将脑袋升到伸到玻璃前,数了数,三个家伙已经掏出枪,一台车,一台车搜索着的朝这边过来。

“快看,刚才的那个啤酒妹!妈蛋的,他们果然是一伙的。”花小九发现了新大陆一样。顺着花小九所指的方向,那个啤酒妹跟那帮人的后边,应该是来认人的。

“怎么办,怎么办?”蓝馨慌神了。

“怎么办,开车走人啊。”狼校长说道。

“好好好,开车!”蓝馨来的时候,是她开来的,车钥匙在她这里,她刚才也没想一屁股坐到了驾驶室的位置,狼校长在副驾驶的位置,飘风侠,花小九在后坐。

看蓝馨拿着车钥哆嗦着半天找不到钥匙孔,飘风侠说道:“二嫂子,你还真是二嫂子,镇定点,要不,我来开,你看,那些人肯定知道我们还在车场,看,有人上了车,要不是想堵住出口,要不就是想跟着我们。”

蓝馨一听更急,手忙脚乱的样子让狼校长都替她着急,他说道:“大侠,一天到晚说你的车技好,来吧,考验你的时刻到了,你来开!”

飘风侠轻轻的打开一侧车门,像只猫一样弓着身子,围着车子几乎绕了个圈,才坐上驾驶室的位置,而蓝馨则像一只笨笨小猪一样被狼校长从主驾驶送到了后座,飘风侠捏着方向盘,自言自语的说了句:好久没飙车了,今晚爽一把!

蓝馨立刻尖着嗓门说:“飙车?我好不容易才拿到美国的驾照,就剩六分了,你是不是想把我的分扣完?”

狼校长这下子真服了蓝馨,刚才还那么紧张,一说到飙车,倒担心起自己驾驶证的分数来,女人有时真是看不懂,他忙说道:“是你的分数要紧,还是命要紧?”

蓝馨说道:“命也要,分也要,不要乱来,店小二,你一飙车,我们的牌照肯定会被监控拍下来的,警察也肯定会找上门来查,到时不是更麻烦?不是我说你们,马大哈一样,请随时注意你们的身份,尽量不要跟警察打交道。”

蓝馨说的好像是有点道理,狼校长急中生智:“那就拿个东西挡住车牌啊,国内的人不是经常那么干的嘛。”

飘风侠说:“问题是拿什么挡啊?这车上有没有什么光盘之类的?”

“那就赶紧找啊!”

蓝馨突然道:“别找了,这儿有!”

她亮出一样东西,三个男人一看,傻眼了,那是一个粉蓝色的胸罩,包装都还没拆。

“看什么看,我刚买的,忘记拿下去了!”蓝馨凶巴巴的吼道。

“不是,不是这个意思,二嫂子,你误会了,还差一个,你不能只遮住前边,不遮后边啊?”飘风侠像个傻子一样呵呵的说道。

蓝馨一愣,想想也是,她说了句,都给我把眼睛闭上!飘风侠愣愣的问:“为啥闭眼啊?”花小九也是问了句:“就是,现在闭眼,不是时候。”

蓝馨少有的使出暴力,握紧拳头在花小九的脑袋使劲的一敲:“叫你闭上就闭上!”

这一下,吓得飘风侠,花小九赶紧闭眼,狼校长像是猜到了什么,只顾着嘿嘿嘿的笑,蓝馨又在狼校长的脑袋上敲了敲,笑骂:“死相,你也闭上眼!”

悉悉索索一阵之后,蓝馨让三个男人睁开眼,蓝馨的手里多了一副胸罩,带花纹的蓝色胸罩,飘风侠忍不住浪笑道:“校长,真羡慕你,二嫂子真的是太有品位了!”

狼校长一个巴掌过去,扇在飘风侠的后脑勺上,骂道:“你个死店小二,你没看见蓝馨是多么的伟大,为了拯救我们三个,付出了多么大的牺牲!你他娘还在说废话!”

花小九正笑得欢,看见飘风侠捂着脑袋的样子,赶紧说道:“对对对滴,这个店小二就不是好人,别笑了,谁去把罩子绑到车牌上去?”

狼校长勃然大怒,骂道:“你个死人,你是不是猪脑子?这样的活,你也想抢着干?活的不耐烦了是吧!”

花小九赶紧高举双手,说道:“我不是有意的,口误,口误,嘿嘿,口误,勿怪勿怪。”

狼校长对着晃了晃拳头,随即拿着两个胸罩,打开半个车门,像个葫芦一样滚下车,不一阵,他上来了,做了一个OK的手势,说了句:“大侠,你可以放心大胆的飙车了!”

“校长,你完成的恰到好处,迅速而有效率,看,他们马上就过来了,坐稳了!”飘风侠竖着大拇指道。

这时,花小九说道:“快看,快看,那辆车要把出口堵住!”狼校长抬头看了看,说道“看见了看见了,一辆小车还堵不住出口的,大侠,看你的了!”

飘风侠刚要发动车辆,蓝馨不知从哪儿找出两顶黑色帽子,又道:“等会儿,坐在前边的两位,把帽子戴上。”

“鸭舌帽,哪来的啊?”飘风侠奇怪的问。

狼校长一看,惊奇的说道:“这不是我上次为了对付山田惠子买的,怎么,你没扔掉?”

“你买的东西,我怎么会扔掉,一直放在车上,我就没动过,呀呀呀,赶紧戴上,记住,帽檐压低点,警察就是想扣分也扣不了!”

三个男人算是服气了,这女人想的实在是太周到了。

四人在车里折腾的时候,搜索的人离他们只有十五六米远,总共五个,中间还隔着六七台车。是时候了,飘风侠抓起车里的一瓶矿泉水,从打开的车窗朝着一个方向用力扔出去,正好砸在一辆车的车顶上,发出了嘭的一声,那伙人立刻朝着有响动的方向而去!

飘风侠口中在数数,数到二十的时候,他发动了汽车,打开车灯,脚下油门一踩,车辆像只受惊的野马一样窜出了车位,向出口而去。

外边的那帮子才意识到上当了。

飘风侠的车技还真不是吹的,在停车场这么狭窄的车道上,左左右右几下功夫就冲到了出口。停在出口的那辆车下来两个人,一手举着,示意他们停车,另一只手摸着腰部,显然是准备随时掏枪,这两人中的一人,狼校长和花小九都认出了,就是擂台上的那名混血儿!

他们的车堵在路中间,两边已经很窄,左右两边是石基,飘风侠方向盘一打,车身一扭,几乎是擦着那辆车的后视镜,像一道风一样飘出了停车场!

果然是高手!狼校长由衷赞扬了一句。飘风侠则道:“校长,别急着夸奖,看,他们追上来了,就是路中央的那辆车,宝马车!靠,高手啊!”狼校长往后视镜一看,果然,一辆车风驰电闪一样的追了过来。

“阿耶,很迅速啊!大侠,你今晚碰上对手了。”狼校长说了句,

“木的事,木的事,三位,都坐稳了哈,看看本大侠是如何在美国的街道耍酷的啊!”

502 生死时速

飘风侠话音刚落,宝马已经追到了屁股后。狼校长骂了,别他娘唧唧歪歪了,踩油门啊

“踩了,踩了,踩到底了。”

“踩了怎么还这么慢啊,赶紧踩油啊!”

“老大,你这能冤我我吗,排量小啊,还是小丰田,我看这车至少七八年了。”

“排量小,哪天我弄个坦克排量的过来,靠!”狼校长气急败坏的骂。

“二嫂子,看你干的好事,你干嘛不买台宝马啊?”

“我不是想省点啊,我们那时也没钱啊,不能怪我啊?”

“省,这下好了,省到隔壁老王家去了。”

“咋办啊,他们追上来了。”

虽然是凌晨一点多,路上还是有很多车,这是纽约,不是小城市。

要避让,换线,那脚下刹车不可避免,刹车之后得提速。排量小,你提速当然慢,后边的那台宝马提速时,那发动机的轰鸣声让人听着就澎湃。

他们现在走的是一条主干道,单向四车道,又直又宽,小丰田根本跑不过宝马,宝马车就在小丰田的屁股上,要不是飘风侠的技术盖帽,不停的变道甩脱,挤压,宝马车一早就截住了小丰田。

突然间,狼校长听到啪的一声,听惯了枪声的狼校长几人立刻意识到,后边的开枪了!

从后视镜里边,只见宝马车的左侧副驾驶位置,伸出一只手,手上抓着一把枪,正对着他们开火!

我靠!飘风侠怪吼一声,旁边正好有条岔道,他来不及想,方响一扭,冲出了主干道,这么下去,主干道干不过你,只能走支线,小丰田刚拐入了岔道,紧跟着,啪的一声,又是一枪,狼校长猛听得后边的玻璃传来了一声响,猛回头,只见花小九捂着肩膀骂道:“妈蛋的,为什么受伤的总是我?”

“趴下,趴下!”狼校长大喊道。

蓝馨吓得早就趴低了脑袋,花小九不好采,还在张望,一不小心,吃了一枪。

“队长,要不要紧?你的血可金贵着呢?”狼校长高声问。

“没事,没事,就是擦破点皮,没事!”

“没事就好,坐稳了!”飘风侠来了一句,他说完,接下来就真的是飙车了,不管是红灯绿灯,不管是单行线,双行线,不管是小路,大路,只要有道就走,只要有弯,他就拐。

外边不停的传来紧急的刹车声,诅咒声,惊叫声,车辆嘭嘭嘭的撞击声,不管外边怎么乱,自己的这辆车安然无恙,而后边的那台车居然一样咬的非常的紧,死死的跟着,不时的开枪!

警笛声,不知何时响起,一辆警车加入了追逐的行列。

狼校长骂了句:“他娘的,纽约的警察真是勤快,夜半三更还在执勤啊?”

‘校长,别逗了,被警察抓住我们更惨!’飘风侠扭头看着他。

“别看着我,甩掉他啊!”

“我不是在甩嘛,后边的那个也是高手!”

说话之间,飘风侠闯入了一条像是小巷道一样的街道,后边的宝马车像是看见了尾随而来的那辆警车,不在往里拐,狼校长长吁一口气,他娘的,总算是甩掉他们了。

小丰田在在这条狭窄的街道上行了不到二分钟,前边就出现一个路口,忽然间,只见路口的中央停着一辆宝马车!

“他妈的!聪明啊,居然知道抄后路!”

不消说,堵在他们的还是那辆宝马。

这条街实在小,掉头都不好掉,正当飘风侠手忙脚乱掉头的时候,一辆警车从宝马车的右侧飞一般的冲过来,嘭咚一声巨响,结结实实的撞在宝马车的右门上!

宝马车的质量还真是好,油门一轰,往后一退,一溜烟就跑了,而几乎同时,警车上跳下四个乌头乌脸的警察,两个似乎是追宝马,剩下两个抓着枪,大呼小叫往狼校长跑来。

飘风侠哪会让你追上,等两个警察撩开脚丫来追的时候,他的车刚好掉好了头,油门一踩,绝尘而去,直气得后边的两个警察又是跺脚,又是大骂,一点办法也没有,他们的警车好像是趴窝了,动不了了。

甩脱了狂追的宝马车,警察,飘风侠留了个心眼,专门朝着那些个黑咕隆咚的街道上去,尽量多走些这样的道路,为的是逃避沿途的监控。

狼校长还担心花小九的枪伤,给他看了看,没事,就像他自己说的那样,擦破了点了皮,血早就止住了,狼校长见此放下心来,他最怕花小九流血。

蓝馨刚才吓得够呛,现在算是回阳了,骂道:“店小二,你的技术不过如此,还怪我的车!”

飘风侠无语,只能道:“校长,你看,你得管管你们家二嫂子,这是不是太埋汰人是不?”

狼校长却在低头找什么东西。

“找什么嘛?”蓝馨问。

“找弹头,子弹是顺着后边的挡风玻璃进来,射中了花队长以后,哪去了?”

狼校长这么一说,根据子弹射击的角度,他们才发觉,在这颗子弹是贴着飘风侠的身体,不偏不斜的射入了汽车的空调口,要是子弹的飞行轨迹高一点,再偏一点,飘风侠必然跟着倒霉。

“他妈的,实在是太憋火了,我决定,从明天开始,我要枪不离身。”飘风侠冷汗阵阵。

“别那么多废话,赶紧回去,找马乌丁去,虽然是皮外伤,也得包扎,消毒是吧。”

花小九说:“不用,这回真不用,还是不要让他知道的好,校长,你说,那混血儿究竟是什么人,为什么要这么下狠手?没道理啊,你在擂台上不是已经放过他了吗?”

“鬼知道,肯定是发神经了!”

“我看不是,一定是他觉得没面子所以就发狠心想干掉你们。”蓝馨道。

正说着,两辆警察从对面的街道对向行来,四个立刻屏息盯着那两辆警车,生怕它会掉头追来,还好,没追,它们往自己的方向去了。

小丰田又在大街上云游了很久,最后弄得没什么油了,几人才打算回去。

打开导航后,狼校长发现,这辆车离他们的曼哈顿住的地方足足接近一百公里,他不由得说道:“大侠,你想带着我们游车河吗?”

飘风侠笑道:“安全起见,走的地方越多,警察就是看了监控,也会弄得一头雾水,这对我们有利。”

狼校长觉得有理,而花小九则开玩笑说,把牌照拆下来,把车扔掉得了,弄得车里的三人直骂他蠢货。

503 新房东

一夜过去,也算是有惊无险,他们回来的时候,天都快亮了。

蓝馨舍不得她的那两只胸罩,从牌子上解下来,还笑着说,这是两只立功的功臣,弄得狼校长让花小九,飘风侠先上宿舍,自己与蓝馨在车里尽情的玩了一次车震。

第二天,狼校长几个商量了一下,决定,不管警察查不查得到什么线索,蓝馨买的那部小丰田暂时是不能开了。他们找了个地下停车场的阴暗角落,将车放在那里休养,等到风声松一点再说,同时,让花小九没事干的时候,多看看电视,看看有没有什么有关昨晚飙车的新闻。

而另一边,狼校长与蓝馨去了车市,买了一部宝马7系车,包牌,包手续,花了八万四千美元,这是狼校长第一次开上宝马车,那感觉比开丰田确实不同,比较拉风。

两人买好车,还在纽约市兜圈子,使劲的兜,感受一下有钱人的心情是什么。

买了好车,心情理应好,可狼校长对那个混血儿算是结上梁子了,心里不是滋味。

他弄不明白,混血儿为什么要对他们吓死手,这不符合逻辑,难道就是仅仅自己在擂台上打败了他,那也不至于对着自己几个开枪啊?

第三天上午,他呆在武馆内办公室,斜躺在宽大的椅子里,手里端着茶,脚架在办公桌上,越想越恼火,这事不能这么了了,该整个明白才是。

可飘风侠,花小九,蓝馨都说,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反正没什么大事,那就算了,你要是想练习轻功,飘风侠就是现成的师傅,所以,对待混血儿开枪之事,狼校长成了一个孤家寡人。

十点半的时候,一个叫莫罗西斯科的年轻学员进来,说,外边有人找他。

狼校长问时什么人,莫罗西斯科说,你出去就知道,莫罗西斯科的神色间,带着一丝调侃的味儿。

狼校长放下茶杯,出去后,一看,居然是利亚苏菲,此刻,她的身边围着一大帮子学员,像是围着一件宝贝一样观赏。

狼校长看见她,才想起这个闹事的美女。这两天,为了混血儿的那档子事,他差点把她给忘记,难道她不死心,又来找茬?狼校长左右瞄瞄,不见她带什么随从,也不见什么虎啊,豹什么,他的心里才踏实了点。

既然不是来找茬的,那她来干什么。

利亚苏菲一看到狼校长就说:“能去你的办公室谈谈吗?”

狼校长稍作停顿,笑道:“当然可以,请!”

两人一进办公室,利亚苏菲倒是自己把门给关上了,狼校长心里咯吱了一下,心道:‘她想干什么?’

关好门后,利亚苏菲毫不客气的坐在狼校长办公桌后边的那张舒服的黄色真皮办公椅上,笑道:“mr张,我想收购你的武馆,开个价吧。”

狼校长听罢,丈二金刚摸不着头脑,这死妮子看来又是想来找茬了,可找茬不带这么玩法,他坐在窗户下的长椅子上,问道:“收购,什么意思?”

利亚苏菲说道:“意思很明确,你开个价,我收购这家武馆,你就是我武馆的雇员,我要学中国功夫,那就不用拜师了。”

原来是这么回事。

狼校长简直有种荒唐犯晕的无力感,他笑道:“那你打算出多少钱买我的武馆啊。”

“你开价就是。”利亚苏菲的两只脚居然也是高高的翘起,放在办公桌上,那两只红色的超级高跟鞋像是示威一样的对着狼校长。

狼校长盯着她的尖头细跟高跟鞋,顺着高跟鞋往上看,那是一双无与伦比的白白大长腿,再往上那是一条黑色皮短裙,不能往上看了,再往上,那就是低领tv,波涛一样的气势,狼校长怕直视下去,会出问题。

可利亚苏菲根本就是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反而是带着一种嘲笑的神态,像是打量着小丑一样望着狼校长。

“对不起,我的武馆是不会卖的,你出多少钱,我也不会卖。”

利亚苏菲好像是早就想好了应对狼校长的各种对策,说道:“亲爱的张,你知道吗,这栋大厦的一层,也就是首层,就在昨天,我已经买下了,也就是说,你是在我的房子里开武馆,你是我的租客,我呢,是你的,怎么说,铺主,不好,对,我是你的房东,我有权决定我的房子是否出租给你,以及租多久,租金多少等等,张,现在你该知道怎么做了吧。”

狼校长忍不住笑道:“你在胡说八道,你说的话,谁信?”

利亚苏菲从自己的小背包里拿出了一部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递到了狼校长面前,狼校长发现,那个号码的确是房东号码,他半信半疑的接了电话,电话中,果然如利亚苏菲说的,这栋大楼一层的所有权已经归利亚苏菲所有。

狼校长这下子脑袋是短路了,半响才说:“你还是来找麻烦的!”

“没错,我就是来找麻烦的。”利亚苏菲凛然不可一世的说道。

“就是因为我让你磕头拜我为师,你就生气了?”

“不全是,谁让你把我的豹子打伤了。”

“不是,不是,你讲点道理好不好,是你先来我这里捣乱的,我才打伤你的豹子的,是吧,你难道分不清事情发生的前后因果?”

“对不起,我就知道你打伤我的豹子。”利亚苏菲两只脚从办公桌上放下,慢慢的来到狼校长跟前,俯下身,说道:“所以,你就得付出代价,说吧,你想买什么价钱?”

“不卖!”

看着狼校长一副坚定的样子,利亚苏菲站直了身体,笑道:“不卖也行,房租从这个月开始,涨价了,就比原来的涨十倍吧。”

“你!”

“我怎么了,我是房东,房租我说了算,不是你说了算,你要是不想租,可以走,欢迎。”

面对着这样一个妹纸,狼校长也是醉了,他努力的让自己脸上的肌肉松弛下来,憋出一点笑容道:“好好好,算我服你了,收购我的武馆肯定是假的,你说吧,你想我怎么样?教你功夫?中国功夫?”

“还算你机灵,对,你先教我功夫,其他的以后再说,我会让你去办的,说说现在的,你们的中国功夫的破坏力确实非常的厉害,我就学你的那一手,人怎么可以在失去平衡的时候,还能踢出那么一脚。”

“你是说,我踢伤你的豹子那个姿势?”

“当然。”

“这个,你学不来,其次,我也不会什么功夫,第三,再好的功夫也挡不住一颗子弹,我现在很烦,拜托你不要来烦我好吧,等到武馆的总教头回来后,让他教你。”

利亚苏菲优雅的摇摇头,说道:“你让他教我,那好,房租我又要涨了,二十倍!”

狼校长哭笑不得,连忙摆摆手说道:“好好好,我教你,我教你。”

利亚苏菲露出了胜利的笑容,说道:“那就这么定了,只要你教我,我可以免你半年的房租,条件就是,你不能让我跪着向你磕头,绝对的不行,那叫人格侮辱!”

“好好好,你说怎么样就怎么样。”

“那我们什么时候开始,就现在吗?”

狼校长晃晃头,说道:“现在不行,我现在真的很烦,我需要解决点事情,等事情办完了,我一定教你。”

“房租,三十倍!”

狼校长不由的苦笑道:“美女,我现在真的没心情教你,这样吧,你明天来,我明天教你。”

“为什么要等到明天?你有什么事情比教我功夫还重要?”

“美女啊,好吧,我告诉你吧,前天晚上,有人要杀我,我担心那个杀手还来,所以我得解决,我若是被人一枪打死了,我还怎么教你?”

利亚苏菲一听这话,瞪着她的那双梦幻一般的眼睛道:“你说谎,要杀你,也是我杀你,谁敢杀你?”

504 极品女徒弟

狼校长被她话简直气晕,可转而一想,这妞儿长的是那么漂亮,逗她玩玩也好,于是,他说道:“是真的,反正有人要杀我,我真考虑怎么反制一下,你是不知道,昨晚我差点就回不来了,人家拿着冲锋枪对我们开火呢,要不是我们跑得快,肯定就死定了!”

狼校长将手枪说成了冲锋枪,利亚苏菲还真信了,好奇心十足的问:“谁啊,谁敢拿着冲锋枪打你,是佣兵,还是越狱犯?”

“嗯,他是个黑拳手!很厉害的。”

“你能打得过他吗?”

“我们的功夫水平差不了太多,我认为我还是能打赢他。”

“什么叫认为,你本来就是个黑拳手,你以为我不知道啊,你肯定和他比试过,是吗?”

狼校长听完这句话,不由得楞了一下,这小妞不像好像想象中的那么纯真,他怎么知道自己是个打黑拳的,她没在武馆里呆多久啊,他若无其事的说道:“没错,那一次,我将他打得举手投降。”

“他是为了报复你,所以拿枪打你,是吗?”

“我也想弄明白这是怎么回事,可惜,我的朋友们不让我这么干,不让我去找那个拳手的麻烦,你说,我应不应该去?”

利亚苏菲没什么考虑,笑道:“当然该去,别人用枪打你,你当然得打回去,你要是不去,那说明,你是个懦夫,我不喜欢和懦夫打交道。”狼校长觉得言之有理,美国人的思维方式与中国人的思维貌似还真有点区别。

他摸着下巴,扯着自己的胡子,想了一会说道:“你说得对,我是该去找他问问。”

“要找律师吗,我认识很多大律师,很有名的。”

狼校长笑了,说道:“我练武之人,找律师干什么,直接找他去,谢谢你的建议,我认为是该这么做。”

利亚苏菲拍着小手,兴高采烈的道:“棒,非常棒!那我们还等什么,我们去找他啊,找着后,狠狠揍一顿!”狼校长眉头一皱,问道:“你说的我们,是什么意思?”

利亚苏菲的小手停在半空,没继续拍,她上前一步,又是俯下身道:“当然是指我和你啊,生活太无趣,人就像僵尸一样,活着没意思,生活需要精彩刺激点,才显得有内涵,我最喜欢这样的事情了!我是你的学员,还是你的学徒,你去哪里,带上我很正常啊。”

狼校长没回答,只是傻傻的看着一个地方,那一片雪白的波涛。

利亚苏菲发觉这个师傅的眼睛不对路,急忙直起身子,似笑非笑的说道:“亲爱的,你往哪里看啊?”

狼校长才知道自己是严重失礼,用手搓了搓自己的鼻子,说道:“不好意思,刚才想打喷嚏,没打出来,真是难受,你,你说得对,可是,他们是有枪的。”

“有枪算什么?美国公民很多都有持枪证,我也有啊,不是奇怪的事啊?你有枪吗?”

为了掩饰自己刚才的色狼作风,狼校长来到办公桌边,打开最下一层抽屉,拿出那支德国造的手枪,晃了晃,说道:“当然有,我也有持枪证。”利亚苏菲望了望他手中的枪,说道:“不行,那是手枪,没什么用,你等着啊。”

她说完,打了一个电话,放下电话后,她说道:“一个小时后,我给你个惊喜。”

既然说惊喜,那就等着吧。

在等候的这点时间中,狼校长也打了个电话给雷通天,让他找个教头来这里帮帮忙,飘风侠去陪小慧了,武馆总得有人看着。

打完电话,狼校长又教她如何品茶,因为这个小妞从来不喝茶,说自己渴渴了,可是办公室你只有茶,除了绿茶,还有大红袍,铁观音,狼校长说,你要做我的徒弟,首先得学会喝茶,喝茶,能帮助自己的心平静,还能有助于思考。

利亚苏菲本不想喝茶,看见狼校长说的那么玄乎,于是鼓足勇气的喝起茶来,一边喝,一边说苦苦苦的,还说中国人是花钱找苦吃,想不明白。但她也不想想,她自己就是一个闲的蛋疼,不,是一个闲的发慌的富家女,哪想得通中国人的那些杂七杂八的事儿。

一个小时不到,一名带着墨镜的大汉吃力的背着一个大袋子走进了办公室。

他的那个袋子,帆布袋,带着迷彩的绿色,像是个军用的背包,大汉进来后,对着利亚苏菲点点头,将背包往办公桌上一扔,唰的一下,拉开了背包的拉链,狼校长往里边一瞅,吓得跳了起来,这个背包简直就是个小型火药库,里边有冲锋枪,狙击枪,还有双管猎枪,子弹,手雷等等。

看见狼校长发傻的样子,利亚苏菲的表情特别的有喜感,说道:“看好了,这是我的私人物品,你喜欢什么,挑就是。”

她说完,示意大汉,让他走人,这没他什么事了。

大汉走了之后,狼校长顺手拿起一支冲锋枪,问道:“你都是你的?”

“当然是,这是我几年来收藏下来的,都是好枪,名枪,你看啊,这是....”

狼校长忙挡住她的卖弄,摇摇头说道:“我们不是去打仗,我们就是要找人问清楚而已,这么多枪,你不会想着去抢银行吧?”

利亚苏菲顿时笑道:“你真是太厉害了,这样也能猜的着,我确实想过去抢银行,可惜,没人陪着我,我没接应,最后我不得不取消了。”

“神马??”

“亲爱的,师傅,以后我就叫你师傅吧,师傅,我没撒谎,我是个诚实的孩子,不像你,不诚实,不是好孩子。”

狼校长也不知道她口里的师傅是从哪里学来的,叫的很别扭,中文发音让人想笑又起鸡皮疙瘩。

“好好好,我信你就是,信你就是,可我们也不要用上手雷吧,炸死人怎么办?”

利亚苏菲一只小手猛地拍了一下桌子,说道:“我们这叫以暴制暴,敌人那么坏,我们就应当比他更坏,你说是不是?这样吧,我们把这些都带上,打不死他,也得吓死他,是吧,师傅?”

狼校长只剩下点头的份儿,恰在这时,陈黎杰雪进来了,看见桌上满满一桌子的武器,也是被吓得整个人一个激灵说不出话来。利亚苏菲发现一个陌生女子站在办公室的门口,就问:“小姐,你是来学功夫的吗?”

狼校长赶紧道:“不是,人家是功夫高手,是武术教头,陈黎杰雪,你怎么来了?”

陈黎杰雪这才道:“你不是让我师兄派一个人来这里帮忙的吗,他让我来。”

狼校长猛地拍拍自己的脑袋,笑道:“对了,对了,都是这个美女弄得,弄了这么多凶器在这里,你来得正好,我出去一下。”

陈黎杰雪望着桌上的枪械,说道:“没问题,没问题,狼校长,你们这是干嘛,弄那么多枪干什么?”狼校长一边将枪支往袋子里装,一边说道:“没事,没事,展示一下武器,我的这个徒弟给我传授一下有关枪支的知识,嗯,她说的很好,我涨了很多知识。”

“徒弟?”陈黎杰雪下意识的瞟了利亚苏菲一眼,又说道:“那你去忙吧,这里就交给我了。”

狼校长装好枪支,问:“外边有很多壮的像头牛的家伙,你,你能搞得定吗?”狼校长的内涵当然是说,雷通天派你来当教头,外边的全是男学员,个个如狼似虎,你是否搞得定?

陈黎杰雪信心十足的道:“别那么小看人,你去忙你的吧。”

狼校长虽半信半疑,还是带着利亚苏菲出了武馆。

505 极品女徒弟(二))

狼校长背着大包,出了门,问利亚苏菲,你的车呢?

利亚苏菲性感而潇洒的甩甩长发,说道:“你跟我来吧。”

狼校长便跟着她而去,立刻,身后走来四个带着墨镜的猛男,狼校长扭头一看,基本上都是熟面孔,就是利亚苏菲前两天来捣乱时带着的那几名保镖,狼校长轻轻的拍拍利亚苏菲的肩膀,让她朝后边看。

利亚苏菲一见,说道:“这是我的保镖,没事啊,让他们跟着,万一有个事,也好打群架呀。”

狼校长摇头,说道:“想什么呢,打群架?有些时候,人多了反而坏事,还是不要带的好。”

利亚苏菲琢磨了一下,对着那几个家伙说:“我的教练说了,人多坏菜,你们还是别跟来,回去吧,赶紧滚!”

岂不知,保镖们并不离开,不管利亚苏菲怎么说,非得跟着,说是老板,也就是利亚苏菲老爹的意思,他们不能违背,违背了不但会被炒鱿鱼,还会受到严惩。

利亚苏菲来火了,跑到狼校长的身后,从背包里拿出一颗手雷,说,我数三个数,要是再不离开,手雷伺候!

保镖们见利亚苏菲动了真怒,才极不情愿的退去。

狼校长羡慕说道:‘你的保镖真是尽心尽力,我要是有这么的待遇就好了。’

“好什么好,你认为好,这跟个犯人没什么区别,没他们跟着才是真的好,走吧,我的车就在马路的对面。”

说话之间,两人过了马路,来到一辆看上去非常炫的深灰色跑车面前,也许这就是飘风侠说的,都不知道这是什么车,他看了看车的标识,近看像是个椭圆形的盾牌,远看为一幽灵脸部造型,他在网上见过这样的标识,就不知道这是什么车,于是他问:“这,是什么车?”

“柯尼塞格。”

“贵吗?”

“不贵,五百多万美金而已。”

狼校长听罢,几乎背过气去,他娘的,五百万美金,还不贵!

钻进这辆只能坐两人的跑车,狼校长发觉,里边的内饰基本上不是金光闪闪,就是银光四射,太牛叉了!狼校长顿时觉得自己刚买的宝马7系车相比这辆,那就是个渣。

开着这样的车去办事,是不是太拉风了?

不但如此,利亚苏菲还让狼校长过了一把瘾,可惜的是,现在是白天,车多人多,狼校长没办法将跑车的性能跑出来,然而,那超然的驾驶感觉,让他觉着富豪的的生活就是爽。

当他们来到婆罗洲人酒吧之后,狼校长发现自己犯下了一个极低的低级错误,这间通宵酒吧要晚上六点才营业,你现在来,保安只能对你说SORRY。

面对着尴尬的狼校长,利亚苏菲倒是非常的大气,说道:“别气馁,我的师傅,我们可以等到晚上再进去啊。”

狼校长点头称是,说道:“那我们先回武馆吧。”

利亚苏菲不肯,故作深沉的说道:“都出来了,干嘛还回去,来来回回的很费油的,你不知道现在的油费那么贵啊。”

狼校长忽觉得这个死妮子居然还是个幽默高手!于是,他说道:“那依你之见,我们该去哪里?”

“你们中国有句古话叫做既来之则安之,走吧,快倒午餐的时间了,陪我去吃沙律吧。”

狼校长听完她的这句,疑惑的问:“你看起来,好像很懂中国文化的样子,你是不是学过中文,或者,在中国呆过?”

利亚苏菲神秘的一笑,说道:‘你们中国还有一句古话,叫做神仙的心术不可泄露,你自己猜好了,走吧,我请你吃饭。’

“我不喜欢西餐,沙律什么的,找家中餐馆吧,我请你。”

“没问题,OK!”

两人商量完毕,准备开车找中国餐馆,巧的是,就在婆罗洲人酒吧的正对面的那座叫巨人大厦的三楼,就有一家中国东北饺子馆。

狼校长与利亚苏菲上去后,找了一个靠窗的座位,透过餐厅的落地大玻璃,婆罗洲人酒吧的大门入口被他们看得清清楚楚,也好,一举两得,盯着下边保安亭内的保安也算是监视。

两人要了一斤饺子,几个凉拌菜,两碗小米稀饭,一边吃一边聊,狼校长发现,利亚苏菲使唤筷子的姿势非常的标准,不像是刚刚用筷子的人,这让他更加怀疑,这个美女以前一定认识中国人,并且跟中国人生活了一段时间。

可利亚苏菲就是不解释,还说,赶紧吃,吃完陪她去买衣服去。

女人要一个男的陪着去买衣服,那八成这个男的基本就是这个女人的男朋友,狼校长才不想那么干,然而,话到嘴边,又活生生的咽下,他开不了这个口,正纠结的时候,恰在这时,狼校长从眼角的余光发现,酒吧里出来一个人,这立刻引起了狼校长的注意。

此人是个亚洲人面孔,男性,三十来岁,若说是亚裔也就算了,可狼校长总觉得此人在哪里见过,正使劲的想的时候,发现那个人正朝着他们所在的这栋大厦而来。

利亚苏菲见狼校长神色有异,问什么情况,狼校长说道:“没啥,刚才从酒吧里出来一人,觉得眼熟,就是想不起在哪里见过,奇怪。”

利亚苏菲夹起一个韭菜饺子,放进狼校长的碗里,说道:“吃饭的时候,不要那么多疑,这样对消化不好,对身体无益,多吃点,等下我们还得逛街呢。”

狼校长却看着碗里的饺子,拿着一微型醋瓶子,一边倒着醋,一边还在苦苦思索。

利亚苏菲见狼校长这么不给面子,将筷子敲在那醋瓶子上,说道:‘师傅,师傅,吃饺子啊,你看,你看的碟子里的醋都溢出来了!’

狼校长如此才回神,在他即将放下醋瓶子的时候,他猛然说道:‘我想起来了,我想起来了!’

“你想起什么了?”

“没错,就是他,他在山田惠子的视频里出现过,没错,就是他。”

“山田惠子,日本的人名字,女的?什么视频?”

506 极品女徒弟(三)

“你先别问!在这里等我。”

狼校长飞快的跑出饺子店,没搭电梯,顺着楼梯跑下去。

十分钟后,狼校长垂头丧气的跑上来,用中文一边走一边骂,他娘的熊,溜得够快的啊。

利亚苏菲忙问狼校长在说什么,狼校长坐下后,无奈的笑笑说:“没什么,被那个铜钱脸给跑了。”

但是,狼校长真不知道铜钱脸该怎么翻译,说成了铜做成的脸。

他看到的那个人就是狄人给他的视频中第四段出现的男子,和山田惠子见过面,脸上有块铜钱一样的标记,因此狼校长对此人的影响还是比较深,刚才见到那人因为距离远,有些模糊,等他过了马路缩短了目视的距离的时候,狼校长看见了他脸上的铜钱标记,才突然想起此人在视频中出现过,可惜的是,等他下去的时候,那人早就不见了,是进了这栋足足五十层高的大厦,还是去了别的地方,他也弄不清。

懊恼不已的只顾着后悔刚才为什么不早点下去,而利亚苏菲一个劲问什么叫铜钱做成的脸,狼校长只好耐着性子,解释了一番,谁知利亚苏菲听后,本来在狼校长对面坐的她,跑到狼校长的身边坐下。

“这么近的距离,小姐,你想跟我发展什么关系?”狼校长被利亚苏菲的动作弄的是忐忑不已,不知道她这是什么意思,是来安慰一下自己受伤的心灵吗?

利亚苏菲搞怪的笑了笑,说道:“像你这样的小男人,纽约任何一座大楼扔下一块石头都能砸死一大片。”

狼校长觉得自己的小心脏受到了强烈的打击,挺起胸膛,骄傲的说道:“是嘛,既然这样,你为什么像口香糖一样贴我那么近,我可不是你的口香糖。”

利亚苏菲做了一个动作,对着狼校长竖起中指。

狼校长被他弄得来了脾气,笑骂道:“果然是大洋马,与众不同啊,我是你师傅,你敢这么样对我?”利亚苏菲没再跟狼校长打口水战,朝着右边,扭过脑袋,看着一个方向。

那是餐厅西边一个角落的一张餐桌,紧靠着一个大金鱼缸边,金鱼缸的旁边是条通道,通往洗手间。

狼校长也将脑袋转过去,从他们的这张桌子,勉强可以看到那边桌子的一半的样子,可就是这么一半的视线,狼校长的眼睛顿时不动了!那左边坐着一人,不就是那个铜钱脸还有谁?

“师傅,你下去不久,这个人就上来了,经过我这里的时候,还跟我抛了一个恶心的眉眼,特恶心,他脸上的那块胎记就像是撒旦屁股上的痔疮,知道吧,你刚才说什么铜钱做成的脸,你看,那个是不是你要找的人?”

狼校长不由得竖起大拇指,恨不得在利亚苏菲的白嫩嫩的脸蛋上咬上一口。

“没错,没错,就是他!太巧了,真是太巧了!”

“他是谁,你说的视频又是怎么回事?”利亚苏菲兴趣更加的浓厚,她要耐不住的让狼校长赶紧说说。

狼校长说道:“这事,我一时半会说不完,知道他对面的人是谁吗?”

“被立柱挡住了,看不到。”

狼校长于是道:“你在这里等着,我去看看。”

不等利亚苏菲回话,狼校长已经站起来,装作去洗手间的样子,他发现铜钱脸对面坐着的是一个白人,年龄和铜钱脸相仿,穿着灰色寸衫,身材粗狂,眼神锐利,他有一头绯红色的金发,下颚特别的大,大的和脸部不成比列,有点像卡通片的人物,这让狼校长想起了元云的那张大脸。

但狼校长觉得此人身上有股子特别的气质,他一时半会猜不透此人到底是什么来头。

狼校长想在这两人的身边重新选个位置,遗憾是,他们旁边都有人坐了,而且,这两人说话说得嘀嘀咕咕的很小声。狼校长经过他们身边的时候,他们还很警觉的看了看狼校长。

回到自己的位置后,利亚苏菲忙问:“什么情况?什么情况?”

“先别问,吃饺子先,吃完饺子我告诉你。”

“真是吝啬鬼!”利亚苏菲虽然无奈,那也只能等吃完饺子再说,谁知道,他们还没吃完,铜钱脸两个买单走人了,利亚苏菲又告诉狼校长,铜钱脸进来的时候,提着一个黑色的像是公文袋一样的袋子,现在,那袋子在那个白人身上。

铜钱脸两人买完单,没做任何的停留,白人先离开,铜钱脸在半分钟左右也跟着离开,狼校长将钱扔在桌上,紧随而去。

巧的是,电梯中,只有他们三个,铜钱脸刚才冲着利亚苏菲挤眉弄眼的,现在见利亚苏菲居然和自己共乘一台电梯,实在是觉得惊喜,他对着利亚苏菲又是轻轻的吹了一下口哨,全然不顾一边的狼校长。

也许他认为,狼校长就是个白面书生而已。

可他哪里想得到狼校长心里在想什么,在短短的十几秒内,狼校长的脑袋里冒出了好几个念头,最后一秒,他做出了决定,就在电梯门打开,铜钱脸转身出去的那一刻,狼校长手一挥,对准他的脖子就是那么一下,立刻,铜钱脸哼都没哼一声,像团软泥一样的往地下倒,狼校长伸出将他扶住。

电梯口,站着一群搭乘的电梯的人,狼校长一边搀扶着铜钱脸,一边骂道:“该死的蠢货,叫你不要喝那么多,你还真的喝那么多!你想累死我吗,蠢驴!”

事实上,这家伙刚才也的确是喝酒了,狼校长看见了他们桌上的酒,那是两杯红酒。

没有人怀疑此人是狼校长打昏的,所有人都用同情的目光望着狼校长,这小伙子要搀扶这么一个健壮的像头猪的一样的人,真的会累坏的。

在狼校长打昏铜钱脸的那一刻,利亚苏菲差点叫出声来,最终,没叫,她只是有点木木的,有点紧张的看着狼校长搬运着铜钱脸。

直到来到大街上,利亚苏菲才道:“上帝啊,你不会是杀了他吧!”

“杀人,不敢,去,赶紧把车开过来!”

利亚苏菲的脚没动,傻傻地看着狼校长,狼校长才想起,终究利亚苏菲就是一个闲得发慌的富二代,富三代什么的,真碰上事,不可能不怕。

“你是不是怕了?没事的,我打个出租车回去。”

利亚苏菲从刚才的呆愣中清醒过来了,拍着小手笑道:“太刺激了,刚才真是太刺激了,师傅,你刚才的那一招,我要学,你等着,我去开车!”五分钟后,利亚苏菲的车来了,问题是,这辆车只能坐两人,咋办?

利亚苏菲打开后备箱,对着狼校长努努嘴。

狼校长朝着四周看看,将铜钱脸弄到后备箱旁边,利亚苏菲背对着狼校长,说道:“我看过里,我们的头顶没有监控摄像头。”狼校长则道:“没摄像头,路上还有那么人啊”

“没事的,我帮你挡着,来吧,我数一二三以后,你就把他扔进去!”

大约过了半分钟,趁着车旁附近没人,利亚苏菲数了个一二三,狼校长闪电般的将铜钱脸扔进了后备箱,利亚苏菲顺手一拍,后备箱的盖子碰的一声就盖上了。

“师傅,我们配合的是不是很棒!”车上,利亚苏菲得意的问。

“不错,真不错,不愧是我狼校长的徒弟?”

嘎吱一声,利亚苏菲来了个紧急刹车,问:“你刚才说什么,你说你是什么校长来着?狼校长?你不是叫张什么哥吗?”狼校长还没回答,后边的车辆一片的喇叭声,咒骂声,利亚苏菲就那么将车停在了路中间。

“哎哎呀,你懂不懂什么叫交通规则,开车啊!你是不是想把警察招来啊。”

“怕什么,我的伯父是警察总长,没事啊,警察把我找回去,正好,我伯父还欠我炒股的钱,正好要回来。”

狼校长傻了,原来这个世界上,拼爹拼妈的不是我们兔子家的专利,到处都有啊。

507 极品女徒弟(四)

“我靠!”

“我知道,你这是在用中文骂人,不许骂人!”

狼校长不想分辨,就说:“行了,行了,先回武馆再说。”他刚说完,又觉得不妥,利亚苏菲还真是聪明,笑道:“师傅,你是不是觉得将这个人带武馆会给你带来麻烦?”

“很聪明啊,没错,我们要是把他带回去武馆,确实是个问题,我们这叫非法拘禁,犯法的,得找个地方,不能让警察知道。”

利亚苏菲大笑道:“师傅,你为什么不早说,我带你去个地方,没人知道的,很安全,很保密的。”

“什么地方?”

“去了你就知道。”

大约两分钟后,跑车在一个路口掉头,朝着西边而去,那是朝着海边的方向去的。

跑车在市区行驶了半个多小时以后,上了一条高速路,又行驶了半个多小时,下了匝道,沿途的建筑越来越少,车流也逐渐变得相对稀疏起来,而周围的林木也逐渐变得浓密,山峦也不时在眼前出现,最后,他们来到一处紧邻着海边,掩映在密林和山岗中的大楼前停下。

狼校长下车一看,这好像是个工厂,工厂的门口是块椭圆形水泥地,只是这会儿看上去坑坑洼洼的,好像很久没有休补过。

而面前的这个工厂,厂房呈现长方形,屋顶用白色的铝皮遮盖,厂房的墙壁看上去也像是用蓝灰色的复合材料堆砌,整个给人一种灰暗灰暗的老旧肮脏的模样。

工厂有围墙,围墙倒是修的又高又厚,进入工厂前,需要经过一道又大又旧的大铁门,这与狼校长在峰花村的小学里的围墙,铁门有的比。

这里,有一个门卫,五十几岁瘦老汉,邋里邋遢,老眼黄花的样子,肤色像是南亚那边的印度人。

他看见利亚苏菲后,礼貌的不得了,一个劲的上前拍马屁,问这问那的。

利亚苏菲只告诉他,等下发生的事情,你当做什么都没看到,门卫拼命的点头。等着门卫去开门,狼校长才问她,这是什么地方?利亚苏菲告诉他,这是她家族以前用来生产化工原料的厂房,现在改做仓库,再后来,可能是位置太偏僻的原因,就渐渐地废弃,现在这里只有一个门卫看守,就是刚才狼校长见到的那老头,利亚苏菲说,他来自斯里兰卡,叫厄雷厄斯.步迪龙.娜迦瓦德纳。

狼校长听到如此奇葩的名字,忍不住笑道:‘这么长的名字比,怎么记得住?我真是服你了。’

利亚苏菲高兴的笑道:“师傅,谢谢你的赞扬,谢谢啦,你也可以叫他雷龙也行。”

狼校长一听,几乎笑晕过去,说道:“就他这样,还叫雷龙,没搞错吧?”

“名字不重要的,重要的是,这个人保密性特比的好。”

狼校长觉得非常有理,没错,名字不重要,重要的是嘴巴得严实,这种事情可不能随便暴露的。

雷龙开了门,狼校长,利亚苏菲开车进去,一到里边,狼校长才发觉这个工厂比想象中的还要大,跑车在里边拐了好几个弯道,利亚苏菲带着狼校长来到一座独立的小房子面前停下。

这栋房子像是一座返古的三层木楼,除了窗户的玻璃,屋顶的瓦片,全部用实木建造。利亚苏菲说,以前这屋子是办公室,现在是办公和居住两用,两人进去后,狼校长发现里边很空,除了必要的办公设备,什么都没有。

“怎么样,这个地方不错吧。”

“不错,不错,空气非常的好,也非常的安静。”

“那你打算怎么处理那个人?是把他关押这里吗?”

“当然不是,咦,奇怪了,这么久了,那混蛋还不醒,不会是闷死了吧?”

利亚苏菲一听,赶忙和狼校长来到车边,打开了后备箱,只见那铜钱脸居然还在昏迷之中,狼校长探了探他的鼻息,还有气,放心下来,也不知道是不是跑车的密封性太好,还是狼校长的那一下太重,反正,这家伙刚被狼校长弄出来,就醒了,一醒来就大喊大叫的对着利亚苏菲说:“对不起了,小姐,我是仰慕你的美貌而已,不至于如此对待我吧?”

看来,这东西还不知道自己被绑的真正原因。

此人不说还好,一说,利亚苏菲就来气了,两只手毫不留情左右开弓,只把铜钱脸的两只脸打得真像铜钱一样。

直到利亚苏菲感觉自己的手掌都疼了,她才住手。铜钱脸被打得晕头转向,转而对着狼校长求情,说什么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不过,这人一边求饶,另外一边,那低着脑袋的眼睛露出一股浓烈的杀气。

刚才被利亚苏菲打的时候,他摸不清情况,可他看见自己的眼前就只有狼校长与利亚苏菲两人,胆子嘭嘭嘭的就肥了,意识也逐渐恢复,尽管感觉脖子疼的厉害,他还是想着来个咸鱼翻身。

忽然间,铜钱脸挥出一拳,朝着狼校长的面门瞬间一击!

铜钱脸的身材的确的非常结实,那手臂的力量不能说不迅猛,狼校长看他出拳的速度以及攻击的角度,就知道,这人是个练家子。

他早就料到这人会偷袭,早有防备,见他一拳打来,一只手掌迎上去,一抓一扭一扯,顿时间,这家伙疼的脸色发青,冷汗淋淋。

铜钱脸感觉自己的指骨就像了要化了一样,他的右肩胛骨位置的肩关节在强大的拉扯力之下,拔萝卜一样,咔吧一声,脱臼了。他这才明白,他眼中的这个白面书生居然是个如此恐怖的高手!

可惜,世上没有后悔药,没有,他真的不该招惹眼前这名美女,真不应该,眼下,他只剩下一条路,那就是求饶,求饶,再求饶。

可铜钱脸哪里想到,就算不调戏利亚苏菲,撞上这个白面书生,他一样会有这样待遇。

狼校长将铜钱脸带入到小屋,随即给飘风侠打了个电话,让他将狄人给他的那个U盘带过来。他并不急着审铜钱脸,把铜钱脸用绳子牢牢的绑在一根水管上后,便和利亚苏菲讨论一下,在这么美丽的地方,是不是可以盖栋别墅,建个度假区什么的。

狼校长一说盖别墅,利亚苏菲就惊惧的说道:“别说什么盖别墅了,这片地方闹鬼!”

“闹鬼,什么意思?是不是吸血鬼?”

利亚苏菲道:“不知道,我又没见过,有巫师说,这里有恶灵作怪,来,你跟我来。”

利亚苏菲说完,拉着狼校长的手,上到了三楼,他在三楼的那个飘出的阳台上,指着北边山坡上的一栋占地面积超大的屋子说:“看见没有,八年前,那是个开发商弄出来的别墅,他自己住的,那别墅建成后,开发商住进去就死了,他的妻子也疯掉了,据说是看见了鬼魂,给吓得!”

狼校长笑道:“不会吧,你看那片山坡,树那么多,景色那么好,怎么可能闹鬼,肯定是那开发商良心大大的话,按照你们的说法,对人太不友善,被人干掉了。”

“不是,不是,开发商死掉后,那个开发商的儿子于是联系买家将别墅卖了,结果,新住户换了一个又一个,不是死了,就是病了,要不就是吓跑了。”

“真的假的?”

“当然是真的,我爸爸不会骗我,我还听说,现在那栋别墅只需要六万美元就能买下,你还不清楚吧,那可是占地将近一公顷的别墅!”

“神马?六万美元,一公顷的占地面积?”

“是真的,要不是闹鬼,这地方早就成了别墅群了,真的!”

狼校长伸着脑袋,像只鸭子一样,在利亚苏菲的眼睛中细细的搜索,第七感觉告诉他,她,没说谎。

利亚苏菲被狼校长的动作逗乐了,说道:‘你此刻的样子就像是只吸血鬼!说说你吧,你现在可以说视频是怎么回事,山田惠子又是怎么回事了吧?’

三楼的阳台上有两张模样别致的塑料椅子,一张玻璃茶几,狼校长让利亚苏菲坐下后,自己坐在她的对面,开始讲述自己的故事,从峰花村开始一直讲到他认识利亚苏菲的前一天。

利亚苏菲简直是听的痴了,两只手托着下巴,像个认真听故事的小朋友。

等到狼校长讲完,她还沉浸故事之中,等到她从故事中走出来以后,她像蓝馨一样,非得狼校长把那个玉坠给她看。狼校长将玉坠从脖子上解下,递给她,一边说,一边道:‘小心,别摔坏了!’

利亚苏菲也是很小心的接过来,瞪着眼睛查看,看了一会,她忽然道:“真是神奇!我感觉这个东西在跟我说话。”

“你说什么?”狼校长蹭的一下站了起来。

利亚苏菲被狼校长的动作吓着了,忙说:“没什么,我就是感觉,感觉你的坠子里边有人在跟我说话。”

狼校长赶紧调整了一下自己的心情,说道:“谁跟你说话,是不是阿兰?是不是?”尽管他已经竭尽全力让自己平静,却依然控制不住这种莫名的激动。

“我,我也说不清,就是觉得有人跟我说话,但是我听不清,不过,有一点我可以肯定,是个女人的声音。”

“是阿兰,是阿兰,一定是她,一定是她!”

508 被特工了

狼校长反应如此的剧烈,就像人家抢了他十万块钱一样,利亚苏菲带着点蛊惑的坏笑,说道:“我亲爱的师傅,你这么紧张这叫个兰的女人,我明白了,她是你的初恋吗?是的,我敢打赌,一定是的。”

这句话,让狼校长顿时安静下来,阿兰算不算自己的初恋,他想,当然算,不管是理论上,实践上都算。

利亚苏菲不知好歹又发表高论:“师傅,你不用那么伤心,一般初恋情人都很难长久的在一起的。”

狼校长反问:“你有过初恋吗?”

“你说的就是个一点都不好笑的故事,我身边都不知道有多少人追求我,我看都没看一眼。”

“这么说,你还是没有初恋的男朋友,是吧?”

利亚苏菲发现自己掉进了狼校长的陷阱里边,顿时笑骂:“师傅,你怎么可以这样欺负你的弟子?”

‘好好好,不欺负,不欺负,那你告诉我,你到底听没听见坠子里的人到底在说什么?’

利亚苏菲将玉坠一把挂会了狼校长的脖子上,说道:“真没听清楚,就是听清楚了,我也不告诉你,我并不认为你是个好的教头。”

利亚苏菲貌似生气了,狼校长正要哄一哄她,手机响了,是飘风侠打来的,他和花小九已经到了厂房的门口,开着狼校长刚买的车来的,飘风侠一见面就问狼校长究竟是怎么回事。

狼校长一边将他们带到那栋小屋前,一边将不久前发生的事情说了一下。

飘风侠花小九来到后,飘风侠把他带来的U盘,以及笔记本电脑放在一张办公桌上,打开,把倒霉的铜钱脸提到了电脑跟前,指着视频里的山田惠子,问他:“认识她吗?”

铜钱脸这才意识到,原来自己被人绑的真正原因。

然而,一看到山田惠子,他的脸上的惊恐成倍的增加!他把脱臼的手因为剧痛,已经让他面无血色了,再看见这个视频,一秒之内,他的脸变得像白纸一样,全身也哆嗦个不停。

狼校长见到铜钱脸这幅模样,与飘风侠,花小九,交换了一下眼色,飘风侠作为主审,立刻对他进行盘问。

“说,你的姓名,职业,你和山田惠子究竟是什么关系,山田惠子是什么人?”

铜钱脸低着头,一言不发,飘风侠又问了几个问题,他继续装聋作哑。

狼校长问:‘你去婆罗洲人酒吧干什么,是不是去见山田惠子,是不是?!在饺子馆跟你见面的又是什么人?快说!’

铜钱脸依然没回答,只顾着低头,闭着眼。

狼校长突然用中文喝问:“你是中国人吧!”铜钱脸浑身一震,这下抬起头说:“不不不,我不是中国人,我是泰国人。”

“放你娘的屁,你个瘪三,不是中国人,你能听懂中文?快说,再不说,你知道后果。”

铜钱脸的脸色更加的白,比舞台上丑角脸上的白粉还白,他艰难的吞了吞口水,考虑了好一会才,还是用英文说道:“对不起,我懂得一点中文,但我的确是个泰国人。”

“那你去酒吧干什么,去见谁?”

“我去酒吧当然是喝喝酒了。”

“放屁!酒吧都还没营业,你他娘的跟我说喝酒?”

“不老实是吧?!”飘风侠上前,对着铜钱脸就是一顿劈头盖脸的暴打,等到差不多了,狼校长让飘风侠停下,蹲下身,对着软在地上的铜钱脸说道:“行,你不说酒吧的事情,我不能为你,那你告诉我,你和山田惠子究竟是什么关系,快说,你若是再不说,我们有的是办法让你说!”

铜钱脸不为所动。

飘风侠这回是实打实的充当了暴力审问的角色,从外边弄来一个水桶,装满水,准备将铜钱脸倒吊起来,给他来个水刑。

利亚苏菲不甘寂寞,走上前,笑吟吟的说道:“大帅哥,赶紧说,你要是不说,我牵只老虎来把你撕碎,我说的可是真的。”

不管铜钱脸信不信,狼校长他们是信了。

铜钱脸看上去像是怕了样子,艰难的将呼吸调匀,抬头望着狼校长,忽又狞笑道:“该死的中国佬,该死的中国特工,很佩服你们的行动能力,我们低估了你们!但是,我告诉你们,迟了,一切迟了!你们是不可能得不到那份情报的,绝对的不可能!萤火虫很快就要完蛋了,你们等着!哈哈哈哈....”

狼校长几人听完,还在莫名其妙,这家伙居然说他们几个是中国特工?

望着狂笑不已的铜钱脸,飘风侠挥舞着拳头又要暴揍,猛然间,狼校长三人发现,铜钱脸的笑声突然停止,牙齿狠命的一咬,一双狠毒的,无奈的眼睛死死地盯着狼校长几个。

飘风侠大叫一声:“不好!”

他的话音刚落,只见这个家伙嘴角溢出黑血!紧接着,眼睛,鼻子,耳朵里都喷出黑血!不消几下,他便直挺挺没了半点气息。

“妈蛋的,他的牙齿装了毒药,应该是氰化钾。”事情来得太迅疾,在场的几人都没预料到,花小九首先打破了沉闷,又惊又怒的说道。

“那这东西究竟是什么来头,难道他是一名特工?”狼校长也是弄得措手不及,方寸也有些乱套。

“校长,别急别急,捋一捋,我们好好的捋一捋。”飘风侠说道。

利亚苏菲这会儿也是傻眼,她是个成天寻找刺激的人,这下好了,刺激过头了,都死人了,而且是死在她爸爸的工厂内。

狼校长从来杂乱的思绪中跳出来,说道:“利亚苏菲,抱歉,没想到事情护弄成这样,你不要害怕,这件事由我们而起,万一出现什么状况,我们承担就是,若是哪天被警察询问,你就说你是被胁迫的,被我胁迫的,一口咬死就是,再说,我们来的时候,应该没什么人知道,问题还不是很严重。”

利亚苏菲虽然被吓着了,然而,她的惧色很快就消失的无影无踪,对着地上那具尸体,狠狠地踹了一脚,说道:“他该死,谁让他骚扰我,该死!师傅,你说得对,我们当时是悄悄地将他塞进后备箱,没人看见,就算有人看见,我也不怕!”

两人说的是那么肯定,可,他们动手的时候,究竟有没有人看见,谁都没个谱。

花小九这时道:“这好像不是有没有看见的事情,这个人说我们是中国特工,还说什么情报,萤火虫的。校长,我们再看看那段音频,有关萤火虫的!”

于是,飘风侠赶紧将有关萤火虫的那段音频调出来,音频中,不止一次提到萤火虫这个人,但具体有关萤火虫的事没说,就说是中国特工,是男的是女的,都没说,结合铜钱脸刚才说的话,是不是萤火虫手里掌握着一份很重要的情报?而这份情报即将,或者已经被人破坏,铜钱脸才说,你们是不可能得到这份情报的。

如此一联系,那么铜钱脸是不是特工,是哪一国的特工?山田惠子是不是特工?他们之间到底隐藏了什么秘密?随着铜钱脸的自杀,狼校长几人根本是瞎子一样,一无所知。

“哥几个,我们一不留神成特工了。”狼校长苦笑道。

“不是那么简单,不是那么简单,校长,我有预感,我们不但是被特工了一把,我们会有大麻烦的。”飘风侠说道。

“怕个毛线,我们本来就是被判死刑的人,怕什么!”花小九道。

狼校长说道:“队长说的对,哥几个,我有个想法,你们看啊,我能不能这样假设,刚才这人说我们得不到什么情报,宁死也不说,那说明那份情报非常的重要,既然这么重要,那么,你们想想,如果我们得到那份所谓的情报,是不是有好处?”

“你想将功赎罪啊,拉倒吧你,我们自己都是泥普萨过河自身难保。”飘风侠说道。

花小九却说:“怎么说我们也是中国公民,为国出力,那是应当的。”

这句话连狼校长都听不下去,笑道:“得得得,你这帽子太大,你被谢大人洗脑了,成天中国公民中国公民的,没法戴,我只是假设而已,我看这事以后再说,先把眼前的处理再说吧,这东西咋整?”

狼校长和飘风侠,花小九一直在说中文,等到狼校长看着地上的那具尸体的时候,利亚苏菲说道:“师傅,你是不是想怎么处理这个烦人的尸体啊?”狼校长点点头,问:“你有什么好主意?”

“当然有,最好的主意就是扔进太平洋喂鲨鱼去!”

狼校长三人互相看看,对着利亚苏菲同时竖起大拇指,飘风侠竖了两只。

三人说干就干,发生这样的事情,知道的人越少越好,狼校长担心门口的那名门卫,利亚苏菲说,此人没事,绝对的安全,再说,铜钱脸是被装在后备箱进来的,他也没看见,如此,狼校长只好作罢,让利亚苏菲找个了大麻袋,将铜钱脸撞上,又在里边塞了几块大石头。

等到天黑后,几人开着车,来到一处幽静的海岸边,利亚苏菲不知从找来一艘小型游艇,四人把麻袋弄上游艇,朝大洋深处进发,直到快临近公海,他们才将麻袋扔进海里。

办完着这件事,回到岸边,四人还真是找了一间酒吧,喝上了白酒,他们的确需要压压惊。

509 有流氓

铜钱脸被扔进太平洋后的二三天里,狼校长几人心里确实是犯嘀咕,生怕警察找上门来,然而,利亚苏菲倒是健忘的很,第二天就把事情忘记了,还缠着狼校长教她那招凌空一撂的绝招。

狼校长真的不会什么招式,不得已,就先让飘风侠试试她的武术底子到底有多强。一试,才知道,利亚苏菲就是懂得点三脚猫的功夫,她学的很杂,柔道,跆拳道,散打,西洋拳都学过,她最厉害的一招,就是把飘风侠放倒的那一招,算是三年来学到的最厉害的杀手锏,就是这么一下,飘风侠的鼻子就遭殃了,为此,飘风侠觉得自己真是冤得要死。

这种境况之下,狼校长飘风侠都建议让她从扎马步开始练习,利亚苏菲不干了,她觉得自己已经是个高阶的习武之人,需要的是提升自己的功夫,根本不需要从来基本功练起,非得缠着狼校长教她绝招。

既然这个徒弟自我感觉这么好,没办法之下,狼校长只好将自己打黑拳的一些心得,以及自己总结出来的招式交给她,还别说,利亚苏菲练得非常起劲,还说,那都是些很有创意的招式。

狼校长自己都不知道的是,他悟出来了那些招式,其中很多都是绝杀技,就是他没意识到而已。

利亚苏菲在武馆里粘着狼校长练武的事情,蓝馨这天上午是终于看到了,狼校长是手把手贴身教利亚苏菲怎么个进攻,怎么个防御。

这两人黏糊的这么紧,穿的又是那么少,蓝馨当然没什么好脸色,她想到了在峰花村时,柳眉看到她的眼神,就像现在她看到利亚苏菲眼神,那没什么区别,蓝馨才理解,柳眉那时候为什么骂她狐狸精,现在,她也想骂利亚苏菲两句狐狸精。

而在这个武馆内,蓝馨也是学员们心中的东方女神,看见她来,都抢着跟她热情的打招呼。

这让蓝馨心里找到了平衡点。

蓝馨今天过来,也没什么事,就是过来走走,顺便看一下飘风侠口中说的利亚苏菲有多魔性,今日一看,果然是妖孽十足,魔性冲天。

狼校长她是知道的,那就是条花狼,这么教下去,迟早出问题的。

看见蓝馨来了,狼校长来到她跟前,问:“你今天这么悠闲,啥事啊?”

蓝馨白了他一眼,说道:“没事就不能来啊。”

狼校长听出她话中有话,眼睛骨碌的转了两圈,凑过来说道:“我知道了,吃醋了是不是?”蓝馨被狼校长嬉皮笑脸的样子弄得是没了脾气,说道:“我警告你啊,悠着点啊。”

“不用警告的,现在几点?”

“十点一刻。”

“好,来了!”

“什么来了?”

“大门口,你看。”

蓝馨回身一看,只见武馆的门口站着一个白人小伙,英俊高大,俊朗阳光,手捧着一大束红色的玫瑰花慢慢地走了进来,他的眼睛像火控雷达一样只锁定一个人,那就是利亚苏菲。

“好帅,好猛,好有钱的样子哦,他来干嘛的?”蓝馨笑问。

“美女,你自己不会看啊!”狼校长饶有兴趣望着那个小伙,又说了句:“他昨天也是这个时候来的,猜一猜,他手上的玫瑰花有几朵?”

“你好像还没送过我玫瑰花,一朵都没有!”

狼校长一愣,大手一搂,将她搂在身边,笑道:‘我们是心有灵犀一点通,不需要这些中看不中用的玫瑰花的,是吧,亲爱的。’

蓝馨正要回击两句,那一边,利亚苏菲接过小伙的玫瑰花,往地上一扔,上前就是使劲的两脚!

蓝馨被利亚苏菲的那么野蛮的动作弄得是话都说不出来,狼校长说道:“是不是,我都说了,玫瑰花现在不顶用,你看着啊,精彩还在后边。”

果然,利亚苏菲将玫瑰花踩在脚底后,指着小伙的鼻尖骂道:“我再重复一遍,我不喜欢你,你不要阴魂不散的再来骚扰我!”

小伙不温不怒,说道:“亲爱的,你有拒绝我的权利,我有追求你的权利,总有一天你会理解我是多么的爱你,你比我的生命都重要。”

“啊呀,哎呀呀呀,肉麻死了!受不鸟了!”狼校长偷偷的笑着说。

“好浪漫哦,你要是这么跟我说,我倒是很乐意接受。”蓝馨嗔了他一眼,说道。

“都老夫老妻了,不用了瓜。”

“你说什么?”

面对着蓝馨望着自己的眼睛,狼校长觉得是不是说过头了,正想着解释一下,另一边,利亚苏菲见那小伙死活不走,一个耳光过去,啪的一声,弄得狼校长都不由自主的摸摸自己的腮帮子。

“升级了,太暴力了都,美女,你看,这样的大洋马,我还能对她有什么企图吗?”

蓝馨没说什么,含着笑意,四处瞅了一阵,像个巡视员一样巡视完了自己的领地,走了。蓝馨一走,狼校长想去劝那小伙子几句,那小伙捂着脸,看不出什么高兴不高兴的,意志坚定的离开了武馆。

小伙一走,利亚苏菲立刻缠上来,说道:“师傅,不用管那个疯子,我们继续!”

“好吧,继续。”

在武馆的另外一个角落,飘风侠与一个人正打得火热,谁,陈黎杰雪。雷通天说了,莫九一武馆人手不够,陈黎杰雪就暂时在这边当教头,虽然雷通天说陈黎杰雪纯粹是帮忙的,不要什么报酬,然而狼校长不那么认为,干脆,聘用陈黎杰雪为自己武馆的教头,当他征求陈黎杰雪的意见的时候,陈黎杰雪高兴的要死,一点没拒绝的意思。

就是昨天开始,陈黎杰雪算是莫九一武馆的一员。

陈黎杰雪刚开始并不觉得她有多漂亮,可她是属于那种越看越有味道的女人,狼校长发觉这一点,飘风侠不是瞎子,当然也有感觉,看这两人,名义上是切磋武术,实际上,狼校长都觉得切磋的有点过头。

到了晚上吃饭的时候,狼校长打电话给蓝馨,今晚就不去咖啡店那边吃饭了,他和飘风侠,陈黎杰雪,利亚苏菲去外边吃,吃越南菜。

这顿饭,利亚苏菲请客,说是师傅辛苦了,顺带将飘风侠,陈黎杰雪带上。吃饭的时候,一行人当然是吃的很尽兴,但席间的气氛也有些古怪,利亚苏菲有意和狼校长黏糊,那是有多紧就挨着多紧,而飘风侠对利亚苏菲的异常表现,视而不见,殷勤地给陈黎杰雪夹菜,倒水。

一餐下来,四人吃的是酒足饭饱。

出了饭馆,飘风侠送陈黎杰雪回去,说了声拜拜就没了影,利亚苏菲好像很羡慕的说道:“师傅,你看你看,陈黎教头多幸福,有人送她回去耶!”

狼校长再笨,也知道,这个美女是想他送她回去。

反正时间还早,那就送送吧。

狼校长开着利亚苏菲的车,问她的家在哪里,可是利亚苏菲又说,这么早回去睡不着,要不去看场电影吧,我好久都没看电影了,狼校长觉着这似乎不太妥吧,利亚苏菲却发嗲,摇着狼校长的胳膊,说去嘛,去嘛。

她这一摇不打紧,弄得小车像喝醉了酒一样再马路上乱扭。

狼校长这么一吓,赶紧答应下来,他们随便找了一家影院,买了票,进入场,他们看得电影是一部恐怖片,有关僵尸围城的,那利亚苏菲几乎整场电影都是搂着狼校长的胳膊,看的是又是尖叫,又是笑。

狼校长只好提醒道:“徒弟,我有女朋的。”

利亚苏菲随口答道:“我知道。”

狼校长又说:“我有很多女朋友的。”

利亚苏菲还是随口答道:“你有女朋友与我有什么关系,我只要觉得好玩就行,师傅,我就觉得你很好玩。”

狼校长当时就懵了,不知道她的这句话是什么意思,没来由的,他想起了山田惠子的那段女王视频,娘的,这妮子不会是把自己当做那种东西来玩吧?虽然心里这么想,他还是舍不得拒绝利亚苏菲的要求。

看完电影,两人从电影院出来,走向了停车场,他们所在的停车场离电影院还有三百米左右的距离,出了电影院的大门,利亚苏菲还在饶有兴趣的说着电影中的情节,说的喋喋不休,就像个卖力的说书人一样。

等他们到达停车场的时候,人群已经少了很多,加上这个停车场的位置相对较为偏僻,所以,停车场附近就没几个人。

就在这时,利亚苏菲说:“师傅,你看,你看,有流氓。”

狼校长一听说有流氓,忙问:“在哪里,在哪里?”

“在那边!”

狼校长顺着利亚苏菲的手指方向看过去,只见停车场的东北角的一条马路边,一对年轻的男女正边走边说,正朝着他们的这个方向走来,他们的身后,几个穿着便装的汉子悄悄的跟在背后。

狼校长说道:“你说的流氓,是不是跟在人家背后的那几人?”

“是啊,是啊!”

“他们只是看上去跟着人家,路是人走的,未必会!”

“我肯定,他们一定是流氓,肯定会的。”

“行了,别管闲事,走吧。”

“不对,师傅,练武之人,得像个练武之人,你们中国不是有句古话,叫做路见不平,拿刀相助?”

“那叫拔刀相助,不是拿刀。”

“没错啊,你看,师傅,不好了,他们冲上来了,他们是抢劫的!”

510 FBI干活,闲人闪开

一说是抢钱的,狼校长不免死盯着那伙人。

向着他们走来的是一对年轻男女,亚洲人面孔,女的端庄秀丽,亭亭玉立,男的潇洒时尚,见到后边有追兵,女的撒腿就跑,男的奋力抵抗。

可惜,这位男士根本不是这群人的对手,他们可是有六个人,都是白人。个个粗壮高大不说,且身手敏捷,脸上都带着冷酷冰冷气息,狼校长心中一凛,觉得这些人不像是普通的抢劫犯。

来不及想那么多,那个女士已经跑到了狼校长的跟前,他身后的一个大汉手一伸,抓住了她的衣服,像老鹰抓小鸡一样,将女郎的两只手一扭,就扭到了她的身后,疼的女郎顿时惨叫一声。

太不像话了,这可是美女,不能那么狠吧?

利亚苏菲气得指着这个人骂道:“该死的,抢钱就抢钱,欺负一个女人算什么本事?”

这个家伙看了一下利亚苏菲,毫无表情的说道:“滚一边去!快滚!”

利亚苏菲被对方的气势吓住,拉着狼校长的手,说道:“师傅,你看,你看抢劫的都这么凶,你还等什么?拿刀啊!”

也不知道是利亚苏菲的话起了作用,还是狼校长真的看不下去,用标准的国语骂了句,草泥马的!人影一闪,就晃到汉子的跟前,一拳下去,将那个家伙的一只眼睛打成了熊猫眼。

“该死的!”

汉子怒了,放开女郎,就来揍狼校长,不过,他不是狼校长的对手。

然而,狼校长心里也是暗暗纳闷,这个人的身手虽不是自己的对手,可实力真的不一般,每一招都是绝杀,都是冲着人体的要害部位而来,显然是经过严格的训练的。

这个家伙被狼校长打了一顿,立刻,他的同伴围了上来。

这些人,一人再次控制住女郎,一人还在远处控制住女郎的那个男同伴,剩下四人围攻狼校长一人。

打群架已经很丰富的狼校长根本没有什么惧色,拳脚并用,打得这四人是落花流水,满地打滚。但是,狼校长赢得也不轻松,他发觉,这些人的身手完全不是街面上的那些小流氓可以比拟的,若不是靠着自己变态的闪避速度,他险些被对方放到。

就在狼校长以为自己得胜的时候,一支黑洞洞的手枪指着他的脑门,是那名抓着女郎的汉子的手枪,而控制住女郎同伴的那个汉子也拔出了枪,从远处奔来,准备合围狼校长。

狼校长来不及细想,就地一滚,躲在一辆后边,同一时刻,枪响了,还是狼校长快了一步,没打着。

利亚苏菲见势不妙,尖叫一声,瞬间也跟着躲了过去,几乎同时,那个陌生的女郎神奇的,也是以敏捷的速度,一个猛扑来到狼校长的身边,拿出一样东西,迅速就塞进了他的裤兜,狼校长还没看清,只听女郎急促的说道:“xxx大街兴隆珠宝店的秦老板很想念你,你说表姐到纽约了就行了,快走!拜托了!”

女郎说这话的时候,用的也是中文,标准的汉语。

狼校长还没明白怎么回事,女郎已经站起,高举着双手,说道:‘我跟你们走,他们只是路人,不要难为他们!’

女郎虽然这么说,持枪的白人却丝毫没放过狼校长的意思,口中恶狠狠的骂着,迅速朝狼校长这边逼过来,狼校长感觉要坏事.

忽然间,他的手摸到他所隐蔽车辆的一只凸出的大灯,也懒得想,用劲一扣,那只大灯连带着几条电线,被狼校长生生的扯断!

通过身后另外一辆车的后视镜,狼校长观察到了枪手逼近的角度,距离,他一咬牙,车灯凌空飞出,像是长了眼睛朝着枪手砸去!

枪手正小心的靠近狼校长,没想到空中突然飞来一白晃晃的东西,想躲,速度太快,距离过近,被大灯一下子砸在面门,那大灯是真空灯,瞬间破裂,这一刻,狼校长听到枪手无比凄惨的惨叫声。

趁着这么点宝贵的时间,狼校长拉起利亚苏菲朝着黑暗处狂奔!

没跑几步,身后响起了枪声,狼校长感觉子弹就在脑袋顶上飞一样,一个人影正死死的追上来。

“怎么办,师傅,怎么办?”

“怎么办,快跑啊!”

一辆的士车正好经过,狼校长冲到路中间,手一扬,的士车的四只轮胎由于剧烈的刹车,吱吱怪响中,白烟直冒。

“嘿,*养的,怎么回事,怎么回事?”司机探出脑袋骂。

狼校长冲上去,一把打开车门,将的士司机扯出来,对着利亚苏菲叫了声,赶紧上车啊!利亚苏菲极为配合,打开后边的车门,一个鱼跃,两只脚丫还悬在外边,的士车已经闯了出去,利亚苏菲高喊着:“慢点,慢点,我的脚还在外边。”

狼校长哪敢停车,那个人影就在身后不到五十米处,他再次开枪,朝着汽车的轮胎打!只听扑哧一声,狼校长也不知道是那个轮胎打破了,反正不是前轮,是后轮,这样没关系,他依然踩着油门狂奔,等到彻底将黑影摔掉,利亚苏菲也刚刚好爬上的士车,气喘吁吁的骂:“师傅,你这不道德的混蛋,你想害死我吗,没看见我的两只脚还在外边悬着?”

狼校长说道:“我相信你的本事,真的,要不怎么做我的徒弟?我们再慢点,肯定会被人打死的。”

利亚苏菲这下不骂了,说道:“嗯,师傅,也许你说的对,跑得再慢点,肯定跑不过子弹,拿刀相助一点都不好玩,以后还是少玩。”

狼校长一边注意看后视镜,一边说:“你不是说,生活需要来的刺激才有意思吗,今晚够刺激吧。”

“师傅,你说的没错,太刺激了,你知道这些人是什么人吗?”

“什么人,抢劫的,你说的啊。”

“不是,他们是FBI,也就是美国联邦调查局的。”

“你说什么?”狼校长来了个紧急刹车,弄得利亚苏菲的脑袋差点撞上前边的座位。

511 女人是妖怪

“师傅,你干什么呀?”

“你怎么知道他们是联邦调查局的?”

“师傅,你刚才不是打到了一个人,他躺在地上,骂了一句,联邦调查局的人也敢打,找死。他说的声音不大,我听见了,师傅,你没听见啊?”

“我听见个鬼,我那是一对四!”

“那说明师傅你威武无敌,看来我拜你为老师还真没错,师傅,你真的很厉害!”

此刻的狼校长不知道是表扬她几句,还是骂她几句,现在最紧要的事情,是如何脱身,惹上了美国联邦调查局绝不是好事,千万别被盯上。

狼校长将的士车开了一段,开进一条黑漆漆的小胡同里,弃车步行,走到大马路上后,开始了他门的打的游戏,他前前后后打了八辆的士,都是朝着不同的方向而去,最后,他们先是公交,接着乘坐地铁回到了宿舍。

等狼校长回到宿舍的时候,已经是夜里的十一点半,蓝馨,飘风侠,花小九都在等狼校长回来。

当看到狼校长身边的利亚苏菲时,蓝馨的一张脸顿时变了色。

“先别激动,听我说完!”狼校长来到新买的饮水机旁边,接连喝了好几杯水,利亚苏菲也是喝了不少,两人喝完水,坐在沙发上,歇息了好一会,狼校长才说:“好险....”

三分钟后,飘风侠说道:‘校长,你摊上事了,摊上大事了。’

花小九鼻子哼了一声,骂道:‘毛线,不就是FBI嘛,有啥啊,他们要是厉害,校长还能回得来?六个抓不住校长一个,丢人!’

花小九说的话,一下子让蓝馨精神起来,她刚才还骂狼校长冒失,现在觉得狼校长就是英雄,她说道:“别怕,万一人家来捉你,我陪你一块进去,对了,你们两在被人撵的前段时间干啥去了?”

她的话,当然是问狼校长和利亚苏菲的。

利亚苏菲说道:“没干什么,就是看了场电影而已。”

“什么?”

飘风侠眼瞅着蓝馨要发飙,飘风侠忙道:“二嫂子,不好了,没准校长会弄个三嫂子回来哦。”

花小九立刻笑道:‘大侠,你个死店小二,你是唯恐天下不乱是吧,我相信,校长和利亚苏菲是很纯洁的,是吧,校长?’狼校长很感激花队长在帮他解围,正要说声感谢,花队长紧跟着说:‘我只是说现在,以后纯不纯洁的,那就不好说了。’

狼校长恨不得将这两个家伙扔出窗外去。

蓝馨本来一肚子气没地方出,拿起一把鸡毛掸子,对着飘风侠就打,飘风侠一边躲,一边找着机会在蓝馨的耳朵边说道:“二嫂子,忍忍,忍忍,这个洋妹子就是个傻妹子,人多钱傻,你知不知道,别得罪她,她们家可有钱了。”

飘风侠几个说的当然是国语,利亚苏菲应该是听不懂,有时她还跟着傻笑。

蓝馨这才停止了追打,对狼校长说道:“猛男,不要胡来,洋妹子不适合你,你自己说的那都是大洋马,你不是,你是土马,有些地方不般配。”此话一出,弄得花小九,飘风侠又是爆笑。

狼校长等他们几个闹够了,才从自己的口袋里拿出女郎塞给他的东西。

“这是一支水笔。”飘风侠说

“不,这是一支钢笔。”花小九说。

“不,我看这是一支圆珠笔。”蓝馨说道。

“不对,这是一支画笔。”利亚苏菲终于找到了说话的机会。

狼校长掏出来的,的确是像一支笔,就不知道是什么笔,这支笔,壳子像是钢笔,笔头又不像,很怪。几个人拿着这支笔转了个圈,最终确定,这是一支奇怪的钢笔。狼校长本想拆开钢笔,随即又想起那个女郎的话,没动手,说道:“你们看,我们要不要将这支笔送过去。”

飘风侠说道:“那个女人说的是中国话,FBI又在抓她,没准是我们的特工,我觉得该把笔送过去。”

花小九说:“我认为那是必须的,人家宁愿被美国特工抓住,也要将这支笔保存,那说明这支笔很重要,该送,就不知道那秦老板究竟是什么人。”

飘风侠说道:“那个女人的同事加战友呗。”

蓝馨说道:“我觉着不妥,女的被逮住了,那秦老板没准也被监控了,你们去送东西,不等于是自己送上门?”

花小九说道:“我不这么看,那个女人叫校长送东西,说明那间珠宝店还是安全的。”

飘风侠认同花小九的意见,可是蓝馨死活反对,跟FBI的人打交道,谁都没那个经验,小心一点总不会错,几人争论的一番,最后望着沉默不语的狼校长。

看见大家都望着自己,狼校长说道:“都别争了,我们先去探探路,这样,明天我和蓝馨去,馨啊,你不是说我没给你买玫瑰花,戒指之类的吗,好,明天我给你买一堆。”

蓝馨满意的笑道:“算你还有点良心。”

利亚苏菲看见两人那么亲热的样子,说道:“师傅,师傅的女朋友,你们到底在说什么?”

利亚苏菲的一句师傅的女朋友,让蓝馨大为受用,她居然走到利亚苏菲身边坐下,将情况说了说,利亚苏菲听完,说道:“好吧,那你们明天小心点啊,这么晚了,我今晚去哪里睡?我不想回家,我怕碰上FBI。”

蓝馨想了一下,笑道:“那你今晚跟我睡吧,我们好好聊聊,不要理这些臭男人。”

‘好啊,好啊,谢谢师傅的女朋友!’

“那我带你去洗澡。”

两个女人从敌人一下子变成了闺蜜,这让狼校长几人是实在看不懂,飘风侠说道:‘女人都是妖怪!’

花小九说道:“你懂个屁!没女人,你是从哪里来的?”

狼校长笑道:“不要争论这些无聊的话题,大侠,你明天去把利亚苏菲车开回来,不,还是其他人吧,你得去武馆看着,找狄人吧,让他把车开回来,这样稳妥点,那家伙鬼精鬼精的,不会出岔子,千万别让联邦调查局的人从那辆车嗅出什么味。”

512 不一样的接头

狼校长的谨慎,在飘风侠看来,这样做很合理。

花小九则懊恼的说道:“我的伤为什么好的这样慢,真是,除了给蓝馨刷刷盘子,我什么忙都帮不上一样。”

飘风侠点头道:“也是啊,我感觉我们的人手不够用啊。”

狼校长:“这个以后再说,哥几个,都休息吧。”

飘风侠笑道:‘校长,看来你今晚又得睡沙发了!’狼校长听完,不由的看了看蓝馨的房间。飘风侠继续说:“校长,你今天晚上如果能混入那间房,我就彻底服气了。”

花小九说道:“我也是这样认为,这世道真是不公平,为什么你们能左搂右抱的,我就没有!”

话音刚落,花小九的电话响了,花小九一看,是个陌生的电话,这么晚了,谁还打电话过来,联想起狼校长刚才的那档子事,三人警觉的盯着那个号码,直到快电话响铃接近中断时,花小九接听了,按得是免提。

“喂,哪位?”

“是我,我是金善珍....”

一刹那,花小九激动的音调都岔了,结结巴巴的问:“真的是你,金善珍?”

“当然是我啊。”

花小九迅速将免提关掉,自己跑到阳台上接电话,狼校长和飘风侠两人互相耸耸肩,意思是,没我们什么事了。

五分钟后,花小九兴奋跑回自己的房间,穿着整齐,精神抖擞就要出门,狼校长忙问:‘奇了怪了,我们还以为她永远不来看你了,一来就约你,这么晚了,她约你干啥?’

花小九说:“她说她很烦恼,我去安慰一下她。”花小九说完,打开房门,风一般的消失了。

飘风侠说道:‘校长,别问干啥了,这是意想不到的好事啊,爱情的力量真是伟大啊。’

蓝馨刚好从浴室那边出来,骂了句:‘没事,不要乱放屁!’飘风侠不跟蓝馨纠缠,笑道:“那我就在自己的房间里放屁,晚安吧,诸位。”

这夜,狼校长真的又一次睡沙发,蓝馨和利亚苏菲门一关,都不知道在里边说什么,看来,需要再租多一间房子才行。

第二天,狼校长与蓝馨打扮了一番,两人穿着一套像是斑马色彩的搞怪情侣装出门。

根据女郎提供地址,他们开着宝马车去找那间珠宝店,结果,女郎说的那地方居然在斯塔滕岛区,他们费了一番劲,才找到那家兴隆珠宝店,店名用中英文双写,店面不是很大,五六十个平米左右,但金器非常多,珠宝更是琳琅满目。

这里的店员清一色的,上身穿着粉红工作装,下身穿着白色短裙的年轻娘子军,且全部是金发碧眼的白人姑娘,个个貌美肤白大长腿。

秦老板,何许人也?

这里的装饰是按照中国传统的装修装饰,门口的柜面上,还放着一只招财猫。

既然是中国格调,为什么不请中国人?搞得不伦不类的像什么?狼校长迷糊不已,这会儿,店里的客人不多,除了狼校长,还有一对小情侣。狼校长蓝馨两人刚进去,一个美眉就上来问:“两位,需要买点什么?”

狼校长在路上就想好了要买的东西,神气的说道:“一条项链,一个戒指,再来一个翡翠手镯,给我挑最好的!”蓝馨见他这牛气冲天的样子,明知道两人是来踩点的,听后也是乐不可支的在狼校长脸上吧嗒一下,就兴冲冲的挑她喜欢的款式去了。

狼校长趁机和店里的另外一名美眉聊天:“你们这里的老板是中国人吧?”

美眉笑吟吟的说道:“先生好眼力,没错,我们的老板是中国人。”

“哦,我对中国人非常有好感,所以,我们专门找中国人开的珠宝店来买东西,对了,你们的老板姓什么?”

“我们老板姓周。”

“周,周老板,嗯....”狼校长心里一愣,怎么会是姓周?

“你找我们老板有事吗?”

“嗯,也没什么事,你知道的,我的太太喜欢金银首饰的,我就想认识一下你们的老板,看看能不能掏到什么好货,我对这方面没什么经验。”狼校长随口说道。

美眉说道:“那可以啊,这是我们老板的电话,你拿好了。”

美眉拿来一张名片,上面写着周福天,也是中英文双写,难道这家店的老板真的姓周,不会是走错了吧。狼校长接过名片又问:“这条街有几家珠宝店?”美眉说道:“就我们一家,再没其他的珠宝店。”

昨晚,虽然那女郎说的又快又急,狼校长确认自己绝对的没听错,既然这里没有秦老板,那她为何让自己来找秦老板?

狼校长正纳闷的时候,蓝馨已经挑好了一条项链,让狼校长看看好不好,狼校长只是随便看了看,说非常好,继续继续。蓝馨乐滋滋继续挑着自己的东西,狼校长又对着那个美眉说,你们周老板今天在吗?

美眉说:“不在,他有事去英国了。”

“那这里谁负责?”

美眉笑着说,你稍等。

她说完这句,一转身去到珠宝店的后边的一间像是储藏室,或者是办公室的地方,找来一人,狼校长一看,此人是亚洲人面容,三十岁上下,长发,面容红润姣好,身材一流,笑容甜美,两只眼睛明亮漂亮的像是天上的星星。

“先生,能有什么帮到你吗?”

“没什么,找你们老板,不在,就想找个人聊聊。”

“你想聊什么?”

“也没什么,你看,我的太太特喜欢身上戴的东西,又喜欢找最贵的,我就想能不能打个折什么的。对了,美女,看你的样子,不会是中国人吧?”狼校长试探着问。

“秦老板,我去招呼客人了,你们聊。”这位美眉见又有客人进来,赶着去招呼,狼校长忙问:“你不是说你们的老板姓周吗,怎么又冒出了秦老板?”

这个亚洲美女不好意思笑道:“对不住了,别怪她,周老板是我的丈夫,她们有时也叫我秦老板,或者是老板娘。”

原来是这么回事,等到那个马大哈美眉走开后,秦老板问:“先生,你刚才问我是不是中国人,莫非你是中国人?”狼校长伸出手,用很标准的汉语说道:“你好,美女,很高兴认识你。”

“秦幕秋,你好!”秦幕兰也高兴的伸出了白嫩的小手。

两人握手之后,狼校长不再犹豫,说道:“表姐到纽约了!”他说完,瞄着秦幕秋的两只眼睛,秦幕秋听到这句话,先是一愣,笑容瞬间消失没影,随即朝着四周看了看后,压低声音说道:“请随我来。”

说完这句后,她马上又高声的说道:“老板,我们刚到的缅甸血玉,难得的珍品,还没来得及上柜,请随我来。”

当狼校长听到秦幕秋那句低声的话语之时,他的心就开始突突的跳,这真的像电影中接头那样的神秘,他的心里又是兴奋,又有点忐忑。珠宝店的后室是个办公室与仓库两用的地方,有两个房间,一个堆满了货物,一个像半个办公室,有办公桌,传真机之类的,虽然小,但这里收拾的放干净整洁,有条不紊。

狼校长一进去,秦幕秋就说:“同志,快把情报给我。”

狼校长赶紧将那支笔递给了她。

她接过后,像是变幻魔法一样,那支笔在她手中几下功夫就散架了,最后留在她手中看上去像是一块芯片一样的东西。

她打开台灯,凑在灯光下又看了看,才小心的再次放进那支钢笔里,整个过程,大约两分钟不到,她收好钢笔,对着狼校长说道:“辛苦了,同志,请带我向琴手问个好,告诉她,一切都好。”

“琴手?”狼校长皱眉。

“怎么了?”

“没事,我问你,这东西很重要吗?我说的是那支钢笔?”

秦幕秋顿时警觉的望着狼校长,说道:“当然非常非常非常的重要,我们花那么大的代价才搞到他,真是太不容易了....”她一边说,一边转过身,来到屋子里唯一的那张办公桌边,她还没说完,突然转身,狼校长发现,她的手里多了一支手枪,正冷森森的指着他的脑门。

“举起手来!你究竟是什么人!”

“别紧张,别紧张,你听我说完。”狼校长高举着双手,赶忙将昨晚的事情完完整整的说了一遍,最后,他说:“我也是抱着试着看才找到这里的,你别想歪了,真的。”

秦幕秋盯着他看了许久,才将枪放下,说道:“不好意思,对不起了,谢谢你,谢谢你为国家立了大功!”

看见她这么说,狼校长才敢把手放下,苦笑道:“我可不敢说立功不立功的,我就是帮人跑个腿罢了,好了,其他的我不问了,我走了。”

“我那就不送了。”秦幕秋的疑虑好像没有完全消除,眼睛里还带着点警戒的神色。狼校长刚走到门口,又回头道:“我有个情况吧,不知道该说不该说。”

“说吧。”

“是这样,我认识一个叫山田惠子的日本女人,是我的冤家,她曾经提起过一个叫萤火虫的中国特工,几天前,我无意跟踪过一个像是中国男子的人,他的脸上有块像铜钱一样的疤,他认识山田惠子,我们将他扔进海里之前,他又一次提到了萤火虫,还说萤火虫很快就会完蛋了,你们得不到那情报之类的话,就这些,不知道能不能帮到你们,好了,我走了,我还要去买单呢。”

“你为什么要跟我说这些。”秦幕秋叫住了他。

狼校长笑笑,说道:“也没什么,我是个中国人,帮帮中国人逻辑上说的过去了,走了!”

狼校长出去后,蓝馨也选的差不多了,钻石戒指,上等项链,和田玉手镯,这三项,花了狼校长接近一万美金。

513 捉鬼敢死队

一万美金,六七万人民币,蓝馨还真是舍得花,以前的那个节俭持家的蓝馨哪里去了?

狼校长觉着蓝馨的变化有点不正常。

不怕,反正自个儿现在扛得住,要是能再打几场黑拳挑战赛就好了。可惜,BOSS鹰一直没跟他联系,那从另一点也说明,现在还不是打黑拳的时候。

回去的路上,蓝馨不停欣赏着自己的战利品,等进入到曼哈顿区,她指着路边一栋教堂说,那是什么?

开车狼校长看了一眼,装作没看见,说,没什么,到处都是房子,有啥区别啊?

蓝馨的意思他怎么不明白,人家是想披婚纱了,你戒指都买了,你还在装什么蒜?狼校长才发觉,自己又犯了一个白痴一样的低级错误,什么都可以买,戒指可不能随便乱买,那会出大问题的。

狼校长这么一说,蓝馨没在继续刨下去,她有的是耐心。

撇开这事,她问道:“东西交给人家了?店里的那个女的真是秦老板?”

“给了,应该没错,她是秦老板,现在没错了,昨晚的那个,今天的这个都是特工,中国特工。”

蓝馨说道:“这种事只能干一回两回的,蹚进去,麻烦的很,弄不好小命都没了,我们只是小百姓而已,过好自己的就行了,你说呢。”狼校长笑嘻嘻伸出一只手,在蓝馨的下巴上摸了一下,说道:“有道理,听你的,这事还真不是我们干的。”

“知道就好,老实点,这几天,我的眼皮子老跳,不是好现象,你看你,这么短时间里,又是把人丢进海里,又是惹上FBI,又莫名其妙的跟特工拉上了关系,消停点,消停点,我亲爱的校长大人。”

“知道,知道,我发现你现在很啰嗦,像我妈一样。”

蓝馨扑哧一声笑道:‘我有那么老吗?’

狼校长侧目看了她一眼,笑着说:“在我的眼里,你永远年轻。”

蓝馨极为满意狼校长的回答,一只手反过来,握着狼校长的手。

“我希望平静的生活,你能给我吗?”她说。

“我尽量。”狼校长回答。

在后面的一段时间里,两人都没说话,只是两只手紧紧的握着,直到两人回到了咖啡店。

刚回来,屁股还没坐下,狄人打电话来了,说,车子已经开回来了,就在武馆的门口,他自己亲自去开回来的

狼校长没怎么耽搁,马上来到武馆,只见狄人正在门口等他。

“大侦探,感谢,感谢啊,瞅你脸色不是很好,是不是有什么事?”

“也没啥事,你能不能说昨晚到底是怎么回事?”

于是,狼校长将事情说了说,狄人听罢,又问:“你已经将那支笔送过去了?”狼校长点头道:“没错啊,送过去了。”

狄人叹息了一声,说道:‘那你就自求多福吧。’

狼校长忙道:‘啥意思啊?’

狄人顿了一下笑道:‘我个人觉得,珠宝店肯定在联邦调查局的监控之内,他们会监控进入到店里的每一个人,你不走运,以后调查局的人有七成的概率会找你麻烦。’

“你就这么肯定,珠宝店被监视了?”

“凭着我的判断,是的,先生,万一有啥事,别把我牵扯进去就行。”

“看你黑头黑脸的,就为这事,就是有事我也不会说你,你不就是帮我把车开走了嘛,至于这么无精打采的。”

“我还没那么小气,我这段时间也背得很,这回肯定要赔钱了,还是一笔大的。”

狼校长幸灾乐祸的笑道:‘哎约喂,你是谁?狄仁杰的传人啊,你不是说只要你接手的案子就不会黄,现在怎么说又要赔钱了?’

狄人叹口气,苦笑道:“一般情况下确实是这样,可是,碰上非人力能解决的事儿,那就不是我所能搞得定的。”

“什么意思,我弄不明白啊。”

“好吧,我告诉你,我接了一单子案子,说某个别墅闹鬼,让我去捉鬼,我从来不相信什么鬼魂,我接了,话还说的挺满,结果鬼没捉住,自己吓得半死,算了算了不说了,认栽吧,很没面子的。”

“嘿嘿,我也不信鬼,世上哪有什么鬼,大侦探,你这是在忽悠我是吧?”

“忽悠你,我都差点被吓死了,差点回不来了,你还笑?”

“好好好,不笑不笑,那你告诉我,你是在什么别墅被弄成这样啊?”

狄人审视了狼校长一会,笑道:‘你不要告诉我,你是个捉鬼高手吧。’

狼校长捏着下巴,盯着狄人,好半天才说道:“明知道我跟FBI扯上了梁子,你还这么爽快就答应我帮我开车回来,原来你是有预谋的,是不是想着我帮你去捉鬼啊?”

狄人蹦出一句:“狼校长就是狼校长,实在是高!后天是最后期限,我要是捉不住那只鬼,我就得赔给人家两万美金,知道吧。”

“怎么这么多?我知道了,人家给你酬金一万,你就说,要是搞不定,我陪你两万,是吧?”

狄人不好意思的点点头,说道:“赔钱是小,主要是信誉问题,信誉出问题了,我的侦探所以后就不那好开了。”

“那好吧,看在你我这么投机的份上,我帮你一回,可我不是道士,不是和尚啊?”

“道士,和尚那都是假的,我是急昏头了,实在是没办法,也请了两个自称是高手中高手的道士去捉鬼,他们根本搞不定,吓得比我还苦,你的身手这么好,鬼见了你都要躲,你看这样可行,只要你搞定这件事情,酬金归你,我分文不要,就当是帮我一回。”

“我靠,想不到大侦探也会去请道士,天方夜谭啊这是。”

“哥啊,别糟蹋我了,我真的是走投无路才那么干的,说吧,你愿不愿帮我?”

两个小时前,蓝馨还花了自己一万美金,现在酬金一万,这正是天助我也,狼校长爽快的答应了,两人约好,下午六点,狄人来接他。

狄人走后,正在武馆练功的利亚苏菲一脸香汗的跑过来,她根本不关心她的车,反而问:“师傅,你给蓝馨买什么了?”

狼校长回道:“我们是去干活的,哪有那么多时间买东西,大侠呢?怎么不见人?”

一说曹操,曹操就到,飘风侠从办公室走出来,笑道:“馆主,有事吗,请吩咐。”

狼校长上下打量了一下飘风侠,弄得飘风侠奇怪之极,说道:“大馆主,我是个男人,美女在你的身边,请不要搞错了方向。”

“有钱挣,一个晚上一万美金,去不去?”

“打黑拳?我才不去,那风险太大了。”

“不是,不是打黑拳,去---捉---鬼。”

“什么?你再说一遍?”

“去捉鬼!去,还是不去。”

飘风侠半天反应不过来,直到狼校长踢了他一脚,他才说道:“师兄啊,你是不是发烧了,青天白日的哪来的鬼啊?”

狼校长解释道:“是狄人接的案子,搞不定,找上我了,你说,我们去还是不去?”

“真的?”飘风侠还是不怎么相信。

“蒸的!没骗你,你要是胆小,我叫花队长去。”

“那好吧,你叫花队长去吧,人家一个晚上都没回来,正和思密达打得火热,人家才没有心情去捉鬼,省省吧,这种事情你也去,想想陨魂山吧,我可不去!”狼校长还真没想到飘风侠居然是这种反应,他马上把这个事情用英语跟利亚苏菲说了一下。

利亚苏菲立刻拍着小手说,去去去,为什么不去,捉鬼,肯定好刺激!我喜欢,我这辈子啥时候捉过鬼啊?

狼校长于是看了看飘风侠,竖起小拇指。

利亚苏菲不但是竖小拇指,口中还说:“师傅,这个人不配当武术教头,开除他!这是武馆的耻辱!”

飘风侠张着嘴,对着利亚苏菲欲言又止,利亚苏菲说道:“中国的大侠,那是什么都不怕,你怎么这么胆小?要不这样,你要是敢去,我个人奖励你两千美金,当做是捉鬼赏金!”

人家一个娇滴滴的女孩子都敢去,你要是再说不去,那真是说不过去了。

狼校长说道:“只要你敢去,一万分你三千。”

没法子,飘风侠硬着头皮答应下来,再则,利亚苏菲说奖励他两千,狼校长给他三千,那正好给小惠买点礼物什么的,还有,陈黎杰雪这边,也得拍着点。

还不六点,狄人就过来了,狼校长问他为什么这么早,他说怕塞车耽误事,飘风侠笑他神经有问题,这鬼都是夜半三更才出来的,你去早了,有个毛用。

一般来说,捉鬼,当然要准备什么桃木剑啊,符咒啊,狗血啊什么的,狼校长他们不用,利亚苏菲车上的后备箱全都是轻重武器,还怕你一只鬼不成?

有了这么多家伙,飘风侠的胆子一下子就大了起来,当然,这不是说飘风侠胆子小,他实在是被陨魂山内的古怪东西给吓毛了。

临出发前,狼校长几个还特地买了几瓶带酒带在车上,以酒壮胆,这个是必要的,怎么说也是去捉鬼。

蓝馨本来也想去,可随之想想,还是不去的好,那太吓人了,狼校长暗叹,这个蓝馨,自己去干什么她要跟着,破天荒的,今晚居然主动退避三舍。

514 捉鬼敢死队(二)

兴许是蓝馨真的怕鬼,不去更好,万一碰上鬼,咿呀鬼叫的,那更吓人。

狄人的座驾很普通,外表像是悍马一样的吉普车,也不知道是哪里弄来的,出发之前,狼校长将利亚苏菲车里的重武器全部带上,狄人见状,咂舌之下,还是底气不足,他说,鬼是不怕阳间的大杀器,他之所以请狼校长出马,那是看中狼校长的身手与阳气。

狄人的表情,弄得利亚苏菲相当的不悦,说,你这是长鬼的志气,灭自家威风。这么多家伙,什么鬼都会被得变鹌鹑。

狄人既不反驳,也不肯定,陪着笑,说,也许,也许是吧。

几人吃完饭后,开着吉普车出发了。

刚开始,利亚苏菲还没怎么惊奇,越往后,她发觉汽车的行驶路线居然和自己父亲海边的那座工厂貌似是同一条路,她忍不住问,鬼别墅究竟在哪里?狄人才告诉她。

别说利亚苏菲,连狼校长与飘风侠都知道了,狄人说的别墅,就是利亚苏菲带着狼校长他们上次来到这家工厂的,对面山坡上的那栋闹鬼的别墅。

这他妈太巧了,利亚苏菲说那幢别墅六万美元就可以买下,一问狄人,狄人说,没错,那别墅,刚开始需要三百多万美元,现在的主人是算是第八任买主,叫蒲地川,地道的美国人,他是花了三十万美元买下的,和他的前七任买主一样,都以为捡了一个天大的便宜,谁知道,买来后才发觉那叫花钱买罪受,花钱买恐怖,扪心的可以让人抓狂。

据蒲地川说,买下别墅后,他和家人周末来这里度假,一住进去,就把一家人吓得屁滚尿流,当夜就跑回了市区,他说,他看见了幽灵,听见了幽灵的尖叫,还有回荡在大厅里的鬼影等等。

所以蒲地川狠下心来,赶紧出手,等着倒霉的第九任买主出现,可是他一等就是三年,最后,别墅的价格是一降再降,问津之人寥寥无几,就算有人想买,一打听是这样的血宅,怎敢买?

不得已,他血本贱卖,六万美元,还是没人来,不得已,走投无路的蒲地川铁下心,决定找善于捉鬼的东方人来试试,他一找就找到了狄人,狄人满口答应,见狄人这么牛逼的样子,蒲地川还以为有戏,大喜不已,酬金也是给的高,一万美元,谁知道,这个中国侦探一样被吓得像个鬼一样。

可话说回来,蒲地川虽然是狼狈不堪,可相比前几任买主,他算是幸运的,他的家人顶多算是受到了惊吓,生命没受到威胁,最严重的是就是心理阴影面积的大小而已。

可是,他的前几任买主,据说都不幸的出了人命,不是莫名的病死,就是被吓死,更离谱的是,第五任买主一家六口人,说是全部疯掉了,一家人拿着斧头对撕,当时的场面惨不忍睹。

至于当时的场面究竟有多么残忍,有一个人最有发言权,他叫基得盖尔,是负责这片区域的警长,也是个能力非常不错的警探,基德盖尔警探对于这栋别墅,那简直是刻骨铭心的噩梦,他从二十五岁,干到现在的三十五岁,一直没离开这片区域,也没往上升,直接的原因就是因为别墅的案件问题,一直被上级揪着不放,说他能力不足,办事不利,要想升迁,门都没有。

为此,基德盖尔每次说起这栋闹鬼的别墅,那都是一脸的憋屈,恐惧,懊恼与忧伤。狄人在搞不定的时候,也找过他,基德盖尔听说狄人要破别墅连环惊悚案子,当时就乐了,说,你要是搞得定这件事,我就不干警察了。

今晚,基于基德盖尔对这栋别墅天长地久的特殊缘分,征得狼校长几人的同意后,狄人把他也拉上了。电话里,狄人说,请了两个真正的捉鬼高手来降妖除魔,为他这个警长一洗前耻。

谁不知,基德盖尔还不太想来,说,真的被吓怕了,就差点被吓得见上帝了,不来。可禁不住狄人的怂恿,说,这次来的绝对的高手中的高手,绝对的可以为你洗清十年的冤屈,基德盖尔这才答应前来,他还再三说明,只在别墅的大门口当备用力量,报个警什么的。

狼校长得知这样的话,啼笑皆非,一个警察说要帮自己几个报警,难道别墅里真的有这么恐怖?

夜里九点,狼校长几人和基德盖尔在别墅的那道宽大气派的黑色大铁门边碰面了。

基德盖尔开着一辆警车,没亮警灯,神情紧张的站在引擎盖子边,他的身后,还站着一个粗壮的年轻黑人警察,看上去像是他的下属。

基德盖尔见到狄人后,狄人便向他引见了狼校长几人,基德盖尔问道:“谁是传说中的高手?”

狄人指了指狼校长。

基德盖尔顿时骂了:“该死的狄侦探,这是捉鬼高手?”

基德盖尔这人,白人,身材高大健壮,鹰钩鼻子,面貌凶恶,两只眼睛,盯着人看时,就像鬼一样的吓人,一看就是个鬼都怕的家伙,可就是这样的人居然也被鬼吓得不敢进门,狼校长这才意识到,别墅里说不准真的有鬼。

“警长,中国有句古话,人不可相貌,你可不要小看他。”狄人忙道。

“我就是小看他了,怎么滴,我先给你们打好预防针啊,我只在门口守着,我不进去,你们在里边的任何行动与我无关,你们假如真的捉住恶灵,我给你们奖励就是,你们若是死在里边了,我什么都没看见,就这样,我的伙计,我给你你们提供几部步话机,保持联系,明天天亮之前,你们还能还能与我通话,我可以考虑冲进来,就这样,干活吧!”

这个被鬼吓破胆子的家伙,现在跟他说任何话都是多余的。

狼校长接过他的步话机,分别给了飘风侠,利亚苏菲一个,说了声谢,又让飘风侠,狄人,利亚苏菲从吉普车里取出了手雷,冲锋枪,还有他们带来的白酒等等,基德盖尔忍不住笑道:“没用的,你们就是拿着洲际导弹来也没用,等着吧。”

515 捉鬼敢死队(三)

狼校长笑道:“不管有没有用,有总比没有的好,开门吧,大侦探。”

狄人掏出用一根细铁环串起的一大把钥匙,上前去开别墅的大门,这把钥匙是蒲地川给他的,为的是更好的捉鬼。

此刻,整个别墅黑乎乎的,没有任何的灯光,大门口的路灯也没亮,在车灯的映照下,不知是因为钥匙太多的缘故,还是紧张,狄人找了好一阵,才找出了大门的钥匙。

大铁门打开后,基德盖尔下意识的往警车边躲了躲,伸着脖子朝里看,那个黑人警察更是夸张,一头钻进了警车,握着方向盘,像是做好随时逃跑的样子。

狄人拿着手电先进去了,说是去找电闸。

大概十分钟后,别墅里的路灯亮了,橘黄色的灯光将道路打扮成几条见头不见尾的蛇形光点,昏黄的一片,在夜色里溢出一种神奇的光彩。

踏入别墅,迎接他们的首先一块超级大草坪,草坪上,十几棵枝叶遮天的古树东一棵西一棵的矗立在草坪的各个角落,草坪上,遍地的枯枝黄叶,看得出,这块占地数亩的草坪很久很久没人打理了。

越过草坪,那是一栋五层,非常具有西方特色的白色墙面的洋楼,洋楼的形状很有意思,不知道是哪个建筑师设计的,像个鸟窝一样,圆圆的,又像颗鸡蛋,中间大,两头小,狄人说,这是别墅里的主要建筑,也是别墅主人起居的场所。

在主楼的四周,还有几栋建筑,相距都比较远,掩映在树丛,假山之中,狄人说,那些房屋有些是客房,有些是车库,有些是植物培育院子,还有的是宠物房,健身屋子,在这些房子的间隔中,还有游泳池,花园,甚至有菜地,天然小湖,再远的地方,有一个迷你型的高尔夫球场,外加还有一个小马场,可以说,这个别墅若不是闹鬼,那百分之百的一个度假圣地。

说到最后,狄人说,此处最神秘的之处,在别墅的东北角有一个荒废的古堡,占地面积也是很大,据说年代很悠远,别墅的第一个主人买下这块地建起别墅后,还把那座古堡休整了一番。

当狄人的临时导游解说员解说完毕后,一行人来到了别墅里的这栋主楼面前。

主楼的大门用棕灰色的实木做成,现在看上去,很沧桑很陈旧的模样,门上还有两道长长的裂纹。

大门前的台阶上已经长出了一些苔藓,杂草。

狄人掏出那串钥匙,找了一会,找出其中的钥匙,将木门打开。门一开,狼校长就觉得里边有股子淡淡的霉气。夹杂着一股子像是樟脑味,檀香味,烧焦味等合成味迎面而来,这么长时间没人住,有这种奇怪的味儿不出奇,可为什么有烧焦味?

主楼里并没有灯光,狄人窸窸窣窣的摸了一阵,啪的一下打开了主楼一层的电灯开关。

“我靠!”

飘风侠忍不住骂道。

“上帝啊,这里发生了什么?”利亚苏菲惊呼。

狼校长也是张大嘴巴,眼前的一切让他目瞪口呆,他们所在的位置是个客厅,装修有多豪华不用说,就看大厅中央顶上的那座银光闪闪的水晶吊灯,像是皇宫里的灯饰一般,可以肯定,这个客厅的装修肯定是花了很多很多银子。

但眼下出现的不是让人啧啧称叹,赏心悦目的震撼感,而是一片狼藉,就像是战场一般。

桌子烂了,装饰柜倒了,鱼缸碎了,沙发四脚朝天地翻在地上,一台六十九寸的液晶电视的屏幕四分五裂,墙壁上到处都是弹孔,很显然,这里发生过枪战。

招贼了吗?

狼校长几人的目光自然是转向了狄人。

狄人他叹口气道:“别问我,我就知道我接手这个案子的时候,这里就是这般模样,我听蒲地川说,在我之前,他请了一伙全副武装的海军陆战队退役军人来这里蹲点捉鬼,结果就成了这样子。”

飘风侠惴惴不安的问:“最后的结果是怎么样?我问的是陆战队的那些人。”

蒲地川说,当时没事,可几天后莫名其妙的死掉一个,失踪两个,吓傻一个。就这样,他们全军覆没,还把蒲地川的客厅给砸了个稀巴烂,蒲地川都不知道找谁赔去。

狄人说完,客厅内,一片死寂。

半响,飘风侠说道:“都这样了,狄人同志,你认为找我们有用吗?”

狄人苦笑道:“我也不知道,试试吧,也许狼校长和你能压得住这里的邪祟。”

飘风侠听罢,怪叫道:“你这是在犯罪,懂吗,你这是在谋杀,你不怕遭报应啊,我们不是什么驱魔人,抓鬼师,我们没得罪你啊?”狄人张了张口,正要解释一下,狼校长说道:“得了,得了,大侠,我们也是试着看,不行,我们也撤,收拾一下,搭把手。”

“校长,你别告诉我,我们今晚就在这里过夜?”飘风侠问。

“那是当然,不然来这里干什么?”

“要不,我也去门口呆着,和基德盖尔在一起,我认为更安全些。”

狼校长没理会飘风侠,对着利亚苏菲用英语说:“美女,你身边的这个猛男想逃跑,你说,我们该怎么办?”

利亚苏菲自从进来后,就兴趣盎然的左看看,右瞄瞄,听说飘风侠要跑,笑道:“你要是敢跑,那我今后就叫你濑尿虾!”

飘风侠苦着脸,说道:“美女,你不觉得这地方太邪了?我是为了你的安全着想。”

“我一个女的都不怕,你怕什么?别告诉我中国的男人还有你这么胆小的。”

这句话,弄得飘风侠再不好啰嗦,只能和狼校长他们一起先收拾屋子再说。几人花了大半个小时,将客厅收拾的差不多了,才将自己的带来的家伙什拿出来。

飘风侠一手拎着一支冲锋枪,一手拎着酒瓶子,自顾自猛了几口,才感觉好了不少,于是问狄人:“侦探,你愿意和我们共进退吗?”

狄人也没什么考虑,说道:“那是自然的,我们共同进退,要跑也是一块儿跑,先说好啊,万一有什么事,我先跑,你们殿后。”

飘风侠听后,不由得竖起中指。

516 捉鬼敢死队(四)

屋子简单收拾了一下之后,狼校长问:“大侦探,哪里才能找到鬼。”

狄人环顾了一下四周,说道:“不用我们找,在这个别墅里,鬼找你。”利亚苏菲发现狄人说话的样子,心嘘嘘的表情特别丰富,就问:你们两人嘀咕什么?

狼校长替狄人回答:“他说,鬼会自动找人,你最好悠着点。”

“真的?哪里的鬼最多?”

利亚苏菲虽然说是越刺激越好,到了这会儿,说话不免带着点特殊的哆蕾咪的调儿,一边问,一边还转动着两只眼睛向着周围搜索着。

“哪里最多,就这座楼最多。”狄人说道。

“真的吗?”

狄人不说话,只是重重的点头,飘风侠见状,说道:“都有些什么鬼?”

狄人摇摇头,说道:“我也不知道,你看见就知道了。”

“什么鬼都不知道,你还叫我们来捉鬼,你存心的是吧?你凭什么说我们就能搞定这里的鬼?”

狼校长打断了飘风侠的话,道:“甭说了,大侠,世上哪有什么鬼,本校长一直不信那个邪,若是有,我希望来只艳鬼,越多噢噢越好,大侠,你说是吧。”

飘风侠没好气的来了一句;“最好来只厉鬼,吸血鬼,咬死你!”

利亚苏菲看几人叽里咕噜的,强烈抗议:“请说国际通行语言,英语!各位先生,你们当我是透明的吗?我也是你们中的一员,我是你们的队友,队友,明白吗,先生们!”

飘风侠于是用英文笑道:“美女,我们是为了不吓着你,知道不,记住了,今晚如果出现什么游离的东西,躲在我的身后,我保护你!”

“要你保护?保护你自己吧。”利亚苏菲话虽然是这么说,另一边,偷偷地向狼校长身边靠了靠。

“下一步,我们该怎么办?”狼校长问狄人。

“不用干什么,坐在沙发上就行,它们会自动出现。”狄人说道。

“它们?到底有多少?”

此刻的狄人头上已经开始冒着汗珠,不知道是不是冷汗。这个地方并不是很热,周围都是树,还有清爽的海风,他擦了擦额头上的细密汗珠,回答道:“抱歉,我真不知道有多少,那晚,都吓死了,我哪来得及数数?”

狼校长于是一屁股坐在客厅那张像是鳄鱼皮制成的沙发上,利亚苏菲赶紧亦步亦趋的坐在狼校长身边,刚坐下,又道:“脏死了,到处都是灰尘!”

飘风侠笑问:“那你坐还是不坐?”

利亚苏菲瞪了他一眼,赶紧挨着狼校长坐下,手里握着一支冲锋枪。

四人坐下后,飘风侠拿出了裤兜的酒瓶子,仰头又喝了几口。狄人见状,也从袋子里取来一支白酒,咕咚咚的喝了好几口,利亚苏菲觉得不能落后,同样从袋子里弄出一支白酒,费了半天气力打开瓶盖子,喝了一口!也许她这辈子没喝过这么高烈度的酒,一口下去,辣的她只骂娘:“fake!这是酒精,哪是酒?”

“你不懂,这是好酒,茅台酒!中国的国酒,国家领导人都喝的,不会喝,别浪费,好贵的。”飘风侠被利亚苏菲逗乐了,打趣道。

“你们中国人真是没品位,酒精也说是好酒!”利亚苏菲嘴巴上虽然是不屑一顾,酒瓶子却使命地拽在手里,还问狼校长:“你喝吗?”

狼校长接过白酒,咕咚咚的也喝了好几大口,他和飘风侠,狄人,利亚苏菲不同,他不是靠酒来壮胆,而是闻道茅台酒的香味,酒瘾来了。

酒,算是都喝了,狼校长又问狄人:“我们就这样干等,什么都不需要做吗?”

“当然,你可以在这里睡觉,可以在这里聊天,可是在这里泡妞,你干什么都行,但有一点,你必须得关灯。”

“关灯?”飘风侠斜着脑袋问。

“你确定?”利亚苏菲探出脑袋问。

“确定,我确定,尤其是今晚,天上还有半个月亮,我敢打赌,今晚我们肯定能撞上鬼。”

飘风侠憋不住骂道:“会说话不,什么叫撞鬼,那叫捉鬼,邪了门了,难道外国的鬼也在有月亮的时候出来,夸张了吧。”

狼校长将手中的一把狙击大狙朝飘风侠一指,说道:“大侠,怎么说你也带个俠,就你废话最多,去关灯吧。”

飘风侠不服气的说了句:“我这个大侠是来打恶棍的,不是来捉鬼的,要是红姑,元峰在这里就好了,这是她们的强项,可惜了。”他一边发着牢骚,一边起身去将客厅里的等关了。

灯一关,月光顺着高高的窗子飘进来,照的木地板一片惨白的朦胧。

利亚苏菲靠得狼校长更紧了,紧紧的挨着,狼校长可以感受到她柔软结实的身体就贴在自己的手臂上。看来,这个妮子也不是想象中的那么胆大,比紫梅差多了,就是表面上凶的要死。

狼校长顿时觉得很舒畅,这不是说利亚苏菲贴着他怎么舒服,而是作为一个男人,有像利亚苏菲的美女要他保护,那本身就是一种荣耀。

狼校长喜欢这样的荣耀。

可是,四人从九点来钟一直等到夜里一点半,什么动静都没有,除了夜吹佛树梢的声音,周围什么声音都没有,连虫子的叫声都没有。太静了,太静了,静的几人似乎能听到互相之间的心跳声。

狼校长憋得慌,索性上去五楼房顶上去透气,利亚苏菲看见狼校长出去,也马上说,自己要跟着出去。于是,客厅中,狄人,飘风侠留下,狼校长和利亚苏菲上了五楼的楼顶,这里,有一张大理石小桌子,几张铝制椅子,还有几排盆景,可惜都枯萎了。

此刻的空中,万里无云,那半个月亮显得越发明亮皎洁,将大地涂的一片银白,站在天台上,还能看见远处的大海,月色之下,海平面与天空形成了一种飘渺的虚浮感觉,似乎要把人带入到另外一个飘渺的世界。

这么好的天气,这么好的风景,月色之下,还有超级美人相伴,狼校长几乎忘记了自己是来捉鬼的。

517 捉鬼敢死队(五)

但是,利亚苏菲就一直处在紧张之中,狼校长站,她站着,狼校长坐下,她坐着,狼校长弯腰,她也弯腰,她就那么粘着狼校长,两只眼睛从来没有停止过对四周的窥视。

狼校长看她这样子,拉着她来到桌子边,将其中的一张椅子用手掌扫了扫,让她坐下,笑道:“别听那个私家大侦探的,那是吓人的,有啥事啊,有我呢。”

利亚苏菲嘴巴却不是这么说,她很淡定的说道:“我不是怕,我是关心你,我什么没见过,越刺激我越喜欢,我喜欢*的节奏。”

狼校长听完此话,说了句:“你身后是什么?”

利亚苏菲立刻尖叫一声,从椅子上蹦起来,一下子跳到狼校长的身前,搂着他的肩膀,头也不敢回,颤抖抖的问:“什么,什么东西?”

狼校长拼命忍住笑,说道:“啊呀,不好意思,看错了,没什么,就是一片树叶落下来而已,嘿嘿,看花眼了,不好意思啊。”

利亚苏菲发觉自己上当了,骂道:“好啊,该死的,你戏弄我,看我怎么教训你!”

她说完,伸出巴掌在狼校长的脸上就是那么一下,她的巴掌看上去势大力沉的,落在狼校长的脸上却像打蚊子一样,看来,她对待飘风侠与对待自己的方式还真是不一般,也是,好歹自己是她的师傅,她不能胡来不是。

一个耳光过后,利亚苏菲发觉自己与狼校长之间的姿势不是那么妥当,拢了拢耳边的头发,重新坐回椅子上,对着狼校长说道:“师傅,原来你很幽默,我怎么没发觉?”

利亚苏菲这么一说,狼校长觉得特别的好玩,没想到这个妮子还能说这样的话,他笑道:“拍马屁啊,没用的,我自认为本人历来没什么幽默感,真的。”

“不,你真的很幽默!”

利亚苏菲的话不是一般的真诚,让狼校长有点莫名其妙的感觉。

狼校长正猜这美女到底是什么意思,利亚苏菲忽然惊恐的说道:“师傅,你看,你后边,你后边是什么?”利亚苏菲的样子看上去惊惧之极,狼校长豁地回头,却发现,啥都没有。

“没啥啊。”

当狼校长再次面对着利亚苏菲,看见利亚苏菲正哈哈哈地笑着,笑得乐不可支。

狼校长才知道,利亚苏菲居然也是这么幽默,都知道依瓢画葫芦唬人了。

“不错啊,学的很快啊,别动!你身后有东西!”狼校长本想着嘻哈两句,脸色却突然紧绷起来。

利亚苏菲笑嘻嘻的,手指指着狼校长乱晃,意思是,还用这招,智商太低了吧。谁知道,狼校长跳起来,一下将她拉起,挡在了她的身前。

利亚苏菲这才觉得不对,伸直脖子定睛一看,只见她所坐的椅子后方的不远处,一块石头居然动了,虽然是非常缓慢,也是让人寒意顿生。

狼校长一直以为,那是块石头,他上来的时候也是奇怪,这个别墅的顶层有一块四四方方的地儿,全是土层,大概半米厚,像是用来栽菜,栽花用的,土层的四周,用大石块围住,狼校长看见会动的大石头就是其中的一块。

“我的天哪,石头怎么会动?难道是传说中的石人精?”

有狼校长护驾,利亚苏菲虽然恐惧不已,但一颗好奇的心却远大于恐惧感,狼校长瞪着眼睛,边看边说:“别说话,别说话....”

一会儿工夫,利亚苏菲惊道:“师傅,你看,你看,这石头长脚了!”

狼校长却笑了,骂道:“知道,知道,该死的,哪是什么石头,好像是只乌龟,老天,这么大的乌龟!”

一说是只乌龟,利亚苏菲不等狼校长再说,跑上去瞅了一阵,发现新大陆一样高声说道:“师傅,不是乌龟,是一只大海龟,好大的海龟!”狼校长走上前,近距离之下,他发现,这还真是一只海龟,硕大的灰黑色海龟壳,比一只大锅都要大。

“太夸张了,海龟不是在海里游泳的嘛,怎么上天了这是?”惊讶过后,狼校长问利亚苏菲。

“是有人把它抬上来的,只有人才能把它弄上来,它没翅膀的,不可能飞上来。”利亚苏菲说出了自己见解。

狼校长觉得有理,是什么人要把一只海龟弄到天台上来?为什么?

“师傅,它肯定是饿坏了,渴坏了,你看,它是不是在找吃的,找水喝?你看它的脖子,伸的多长。”

狼校长用脚轻轻的踢了踢海龟的龟壳,说道:“我看是吧,大侦探说,这里好几年没来人了,这只海龟是如何活下去的?”

“师傅,这个好解释,海龟可以忍受很久不吃也能活着,这里是海边,动不动就下雨,所以,有水,它也死不了,什么人这么无聊,非得这样虐待它,太可怜了。”

狼校长一时半会也搞不清楚这是什么情况,准备下楼去找狄人问问,就在这时,楼下,传来一连串的枪声!如此寂静的夜晚,嘎脆的枪声显得格外的刺耳!

不好!

狼校长身子如只夜猫一样窜起,迅速奔到天台边上的那道小门,就要冲下楼去,利亚苏菲急的忙喊:“师傅,你等等我,等等我。”

“快点,快点,你快点啊!”

狼校长拉着利亚苏菲刚下到四楼,就看见两个人影惊慌失措的往上跑。

上楼的人与下楼的人差点撞在了一起。

“慌什么啊,大侠,怎么回事,为什么开枪!”

冲上楼来的,不是别人,是飘风侠与狄人,飘风侠一看见狼校长就喘着粗气说:“鬼鬼鬼鬼,有鬼!”

“慢点说,慢点说,你这样子,还像是大侠?”

狼校长的镇定,多少了感染了飘风侠一下,他呼哧呼哧的喘息了几下,说道:“有鬼,很吓人的,从门口进来的,它堵住门口了,不让我们出去。”

“嗯?堵门的鬼?”

飘风侠身后的狄人这下子也缓过劲来了,说道:“很恐怖,很可怕,太吓人了,比我上次看见的还猛!”

518 捉鬼敢死队(六)

“有多猛?”狼校长问。

“猛,不知道怎么形容。”狄人依然是呼吸如牛,四楼的楼道中,没灯,狼校长是用自己的手电照明的,此刻这个狄仁杰传人真是被吓得够呛,脸色蜡白蜡白的。浑身都是汗。

飘风侠好点,也是满脸的狼狈。

“走,去看看!”狼校长提议。

“哥啊,我看我们还是撤退吧,从窗户外的水管爬下去,那是正道。”飘风侠顾不上跟狼校长说话,四周找水管子,绳子之类的。狼校长一脚踹过去,踹在飘风侠的屁股上,骂道:“你好歹也是个警察,你慌啥呀,你到底看到了什么?”

狼校长实在看不惯飘风侠如此模样,才说出飘风侠的身份,狄人不由得一愣,但没说什么。

飘风侠被逼急了,道:“师兄啊,小命要紧,真的,赶紧跑吧,我们出去后再说。再不走,那些玩意儿就追上来了。”

“到底是啥玩意儿呀?”狼校长揪着飘风侠的手臂,愣是不放。

“好奇害死猫,惨了惨了,我这辈子非死在你手里不可,好吧,你不怕,那行,你杀气重,神打,你打头,你自己下去看,我们跟着就是。”

飘风侠如此的怨天尤人,狼校长火了,骂道:“你们谁都别下去,我一个人去!”

利亚苏菲晃了晃手中的冲锋枪,毫不迟疑的道:“师傅,我跟你下去,看看,看看这个大侠,就像是一只躲在石头下的小地鼠,我们不理他,我们下去。”

飘风侠有没有脸红,狼校长没眼看他,提着大狙就往楼下去。

利亚苏提着冲锋枪,菲紧跟其后,狄人与飘风侠对视了一眼,只好无奈的跟着。

“狼校长,房东说了,不到万不得已,不要开枪,打坏东西要赔的。”狄人在后边提醒。狼校长说了声,你们自己为什么要开枪,究竟是什么玩意让你们开枪,我是房东,我都要你们赔偿。

从四楼,三楼,二楼,接近客厅的时候,狼校长在楼梯的拐角处竖起耳朵。

客厅内,静悄悄的,黑漆漆的,什么情况好像都没有,他看了看飘风侠,飘风侠一脸冤枉的说道:“不是这样的,刚才来了一大群恶心的东西,还有大怪物,枪都打不死的,不可能一点动静都没有,难道它们走了?”

狼校长让利亚苏菲不要下来,他探出身子,努力的伸长颈脖,用手电在客厅的晃了晃,没什么恶心的东西,蚊子倒是一群一群的。他下了楼梯,一步一步,慢慢地来到客厅的中央,对着客厅的每个角落仔细的检查,啥都没发现,他叹口气,打开了客厅灯光,随即吼道:“你们搞什么?都下来啊。”

利亚苏菲首先冲下来,向着四周瞄瞄,扭头对着楼梯上的飘风侠与狄人说:“下来吧,胆小鬼,上帝为你们感到耻辱。”

飘风侠与狄人两个傻鸟来到客厅后,面面相觑一阵,飘风侠跑到屋子外,又搜寻了一阵,啥都没看见。

“见鬼了,刚才不是那样的,不是的,真不是,没法形容,没法描述,太恶心了,太强大了,师兄啊,这钱不是我们兄弟能挣的,要不,我们撤退吧,现在走来得及。”

狼校长将电灯开关啪的一下又关掉。

他来到沙发边稳妥妥的坐下,笑道:“大侠,你不用说你看见什么了,我也不会走,我不当逃兵的,过去没有,现在不会,将来也不会,我眼见为实,大侦探,你以为呢?”

狄人犹豫了一下,说道:“趁着现在没被围住,我看还是走吧,破财消灾,破财消灾,再不走,不会有下一次的。”

这两人说的这么玄乎,连狄人都说要逃跑,弄得狼校长是死活不愿走了,他非得看看,究竟是什么东西能把两人吓成这幅德行。狼校长不走,利亚苏菲也不肯走,飘风侠与狄人在沙发边纠结了好半天,终于重新坐下。

“安静,什么都不要说,等着就行。”狼校长说了这句,客厅内,顿时安静下来。

狼校长以为,刚才整出那么大动静,别墅外的那两个警察应该会进来看一看,谁知道到现在都不见半个人影,太失职了这是。警察不来是小事,飘风侠口中的那什么恐怖的东西还能出现不?要是不来,那不是无端端的少了一场精彩的大戏?狼校长后悔刚才为什么跑上楼顶去。

然而,狼校长的悔意刚生,客厅的门口,忽然飘来一朵像是火苗一般的东西。

这朵火苗,颜色为诡异的蓝青色,乒乓球大小,形状呈现水滴形,无声无息的飘在空中,火焰随风忽大忽小,移动的速度倒是非常的均匀,像是有一股无形的力量托着它飞行一样。飘风侠一看见这朵火焰,就悄声在狼校长耳边说道:“师兄啊,被你害死了,刚才就是这样的开头,乖乖,这火头比刚才的大多了。”

“刚才是什么样?”狼校长问。

“刚才没那么大,黄豆一样大小。”

“后来呢?”

“后来黄豆里蹦出一群东西。”

“我靠,编故事吓人吧!”

狼校长这边刚骂完,火焰已经飞进了客厅的大门,就凭空悬在几人的面前,突然间,火焰像是会自己变魔法一样,瞬间一分二,二分四,四分八,变成八朵小火焰在在空中乱飞。

“这又是什么情况?”狼校长问狄人。

“不知道,刚才不是这样的,只有一朵,现在是八朵。”

狄人的话音刚落,只听轰隆一声,低沉的闷雷声一般,八朵火焰在急剧的膨胀中破裂,整个客厅弥漫着一股子酸腐的血雾,在恐怖的血雾中,借着月亮的光芒,狼校长顿时惊得全身都抽了一样。

他打开了手电。

出现他们面前,真的是一拳断胳膊断腿,血糊糊的,像是丧尸一样的东西,整个客厅都是恶臭!

除了这些个玩意,客厅的上方,在那吊灯上,挂着两只长着一对白色肉翼,一口獠牙,光着身子的妖娆恐怖的女人。

女人的下方,站着两只巨大的怪物,四肢像青蛙,脑袋像是比特犬的狗头,它们的身躯一下子让偌大的客厅显得狭小起来。

最让人惊悚的是,它们的手上拿着武器,一根长长的粗大铁链,拴着一只犹如脸盆大小,长满尖刺的铁球。

这是什么情况,进入了游戏模式吗,这一定是幻境,幻境,不可能的,绝对不可能。狼校长心中努力的想说服自己。

519 捉鬼敢死队(七))

狼校长啰啰嗦嗦给利亚苏菲减压,还没减完,只看见两头庞然怪物中的一个手臂一挥,铁链悦耳的震动声中,那只大铁球在空中滑过一道漂亮的弧线,直奔四人而来,条件反射之下,狼校长一把推来利亚苏菲,与飘风侠,狄人一道慌忙散开。

只听啪咚一声响,铁球不但将客厅中的这张沙砸的四分五裂,还将木地板砸出了一个大洞。

‘我靠,不是幻觉啊,是真的!’狼校长大惊。

剩下一头妖怪,别看它呆头呆脑的,速度却不慢,几个大跨步,就跑道了上二楼的楼梯口,飘风侠一看,绝望的哀叹道:“逞英雄吧,逞吧,这下好了,真不出去了。”

话音刚落,啪的一下,客厅里的灯开了,四人一看傻眼,那是吊灯上那两只天使干的,连四周用来装饰的小灯都被她们打开了。

狼校长大吼道:“我靠,别发愣了,开枪啊!”

顿时间,四个人,三只冲锋枪,一只狙击步枪同时开火!狄人说的不要打坏了房东的东西,那还顾得上?狼校长最火的是,自己弄了一把狙击步枪,包围他们的这些东西又这么多,狙击步枪又没几发子弹,根本应付不过来。

而那群丧尸一样的东西,不像电影中描述的这般缓慢,反而是灵活迅速,就算是断腿的,一只脚也蹦的飞快,那这是否是变异的丧尸?

客厅虽然大得丧心病狂,足足一百来平方米,但终究是客厅,四人迅速被包围,最不妙的是,正如飘风侠说的,子弹对于眼前之物,并不是有效的杀器,子弹击在丧尸身上,只是迟缓了他们的移动速度而已。

对于最恐怖的两只大妖怪,抵抗力更强,四人的四分之三的火力都集中这两东西身上,很无奈,大妖怪身上出现了好几个弹孔,愣是没倒下,依然是发出吓人的吼叫,挥舞着链球,发挥出精准沉重的攻击。

索性之下,狼校长来不及细想,将狙击步枪当做是烧火棍,抡起步枪就冲过去,劈劈啪啪的狠砸,这风车一样的攻击手法,立刻打到一大片丧尸,效果比自己拿着狙击枪射子弹要好得多。

神勇,太神勇了!利亚苏菲还真是个怪胎,都到这个份上了,还不忘给狼校长加油。

为扩大战果,狼校长的目标转向了两只大妖怪,冷不丁,头顶飘过一阵狂风,抬头一看,一只天使手一挥,向狼校长的脸部抓来,这是偷袭,狼校长反应已经算是奇快,身子一扭,险险躲过一击,但脸上还是觉得火辣辣的疼,他一摸,手掌上都是血。

你他娘的,都说打架不要打脸,你他娘的想让我破相不成?

他看见这只天使的手不是什么手,而是像老鹰的爪子,五只手指就是五只钢勾,锋利而有力。

还不等狼校长骂娘,天使在客厅上方一个回旋,再次俯冲下来,这回狼校长有了充足的准备,等这东西飞下来的时候,抡起狙击步枪,对准天使的胸部就是那么一下,这一击,正好击在她胸部右侧的那雪白圆润的大馒头上,只听天使发出一身凄厉的尖叫,整个被狼校长击得撞在天花板上,又重重的落下。

狼校长得势不饶人,上前就是狠狠几脚,辣眼的是,天使是仰面摔在地上,模样可人,狼校长这几脚都踹在了天使的两只馒头山上,他感觉力道被严重的缓冲了。而地上的东西在狼校长这么重的脚力蹬踏之下,居然还能挣扎,她的那只嘴巴竭力的张开,变得像血盆大口,发出阵阵嘶叫,想着来咬狼校长。

另外一只天使见状,从空中飞扑下来。

但对于有了防备的狼校长,它的攻击还难不倒狼校长,再则,这东西的翼展非常的恐怖,展开后好几米,客厅的空间严重的限制了她们的灵活性,因此,狼校长可以很清晰的判断她的进攻方向。

可狼校长没想到的是,这东西也是有头脑的,她在空中硬生生的改了一个方向,居然向利亚苏菲扑去。

利亚苏菲发现这么凶恶的东西向着自己飞来,尖叫一声,枪也丢了,大屁股一撅,顾不得其他,就朝一张大桌子下钻去。而她这一招,还算应付得当,她没被逮着。

聪明的姑娘!

狼校长本来想施以援手,这么远,如何够得着,还好她能自保,狼校长纳闷的是,她为何不开枪,答案很快出来了,飘风侠,狄人几乎在利亚苏菲钻入桌底的那一刻停止了射击,很明显,没子弹了。

四人的子弹都放在沙发边上的袋子里,这会儿被破碎的沙发,茶几,座椅遮盖,也不知道在哪个位置,再找根本来不及。

冲锋枪一停,飘风侠,狄人两人立刻陷入了危急之中,他们被重重的包围了,狼校长怒喝一声,舍弃地上的恶天使,向着飘风侠,狄人冲过去,途中,不忘将利亚苏菲从桌子底拉出来。

四人背靠背合在一处,紧张地盯着合围而来的丧尸,大妖怪。

而空中,那只没受伤的恶天使煽动着肉翼,狠狠地盯着下方的人,准备来个致命一击。

“师兄啊,咋办啊?”

飘风侠只来得及说一句话,丧尸就已经开始进攻,飘风侠,狼校长还不担心,狄人,利亚苏菲那肯定不行,狼校长像疯子一样拼命挥动着狙击枪,尽量将利亚苏菲,狄人护在身后,他坚信,只要自己扛得住,利亚苏菲,狄人就没事,他不相信面前的丧尸,大妖怪是一群打不死的东西。

狼校长的想法得到了结果,在他犀利快速的攻击中,他只打丧尸的两只脚,使命的打,使命的踢,你的脚要是断了,你还能来攻?

只是那么一小会,狼校长的四周就倒下了一大片丧尸,它们走不动了,因为脚都被狼校长打折了。可是,它们虽然走不动了,还能爬,爬着进攻。这让狼校长头皮都发麻。

然而,丧尸的攻击还可以勉强抵挡,最大的威胁不是丧尸,是那两只大妖怪,还有空中的恶天使。

两只大妖怪的铁球那才是致命之物,它们每一次抡起铁链的时候,四人都感觉山一样的压力,飘风侠狼校长可以躲,两人有这个功力,狄人不行,利亚苏菲更不行,如此,狼校长与飘风侠既要防备铁球,又要拉着利亚苏菲,狄人躲闪,要多狼狈有多狼狈。

最可恶的是空中飞着的那只,速度快不说,她的两只爪子可不是吃素的。

此刻的狼校长几人是多么希望别墅外的两个警察来帮帮手,可惜,直到现在也不见人,若是这么对峙下去,结局不会好到哪里去。对于这样的突变,狼校长可以肯定的说,他要是逃跑,绝对跑得了,但其余三人怎么办?

剩下的只有一个办法,冲出重围,杀出去。

就在四人准备奋力一搏冲出去的时候,四周的恶物却停止了攻击,狼校长几人得到了难得喘息时间,却也不明所以。

就在这时,客厅的中央忽然又飘进一朵蓝色火焰,它在客厅中央急速的旋转着,狼校长一见,心头拔凉拔凉,这不是好事。果然,等到火焰消失之后,客厅里忽然凭空多了十六头大妖怪,六只恶天使,几乎塞满了半个客厅,几乎是同一时刻,客厅的大门嘭的一下,被关上了。

“完蛋了,我们的救兵没来,人家的增援大部队来了,想我狄人一世英名,居然死在怪物手里,真是愧对先人啊。”

“大侦探,你他妈的嚎个啥,死就死吧,你唠叨先人干啥?我日你先人,要不是你,我们怎么会跑到这鬼地方来?”飘风侠怒道。

狼校长想骂人,他也没法骂了,眼前的光景,别说是利亚苏菲她们,自己能不能跑出去还是个大问号。他们没时间考虑怎么办,根本没有,客厅大门被关上的那一刻,恶物就开始进攻了,潮水一般的进攻。

“要出人命了,要出人命了,师兄,校长,该是永别的时候了。”飘风侠都忘记了躲避。

狼校长想骂人,骂不出,利亚苏菲紧紧地挽着他的胳膊,口中说道:师傅,难道我们就这样死了吗,我不想死。

谁都不想死,狼校长也一样,他暴喝一声,攥紧拳头,拼了!狄人在身后道:“狼校长,我看你和大侠带着利亚苏菲冲出去吧,不要管我。”

“屁话,要死一块死!”

狼校长的死字没说完,十六个大铁球从不同的方位同时重重砸来!将狼校长四人的躲避之路死死的封住,飘风侠长叹一声:“我靠,他们还知道协同作战,死定了。”

面对如此攻击,狼校长也没戏,只能本能地拉着利亚苏菲躲。

可你往哪躲?

要死了,要死了,今晚的这场恶斗,比陨魂山人蛇之战还要险恶,这会儿是连遗言恐怕都留不下。

飘风侠闭上了眼睛,狄人也闭上了眼睛,利亚苏菲将脑袋藏在狼校长的胸口,不敢看,只有狼校长瞪着眼睛,他死不瞑目,潜意识告诉他,这回,那是在劫难逃了!

520 爱人的种子

一颗铁球带着隐隐的风声朝着他的面门而来,狼校长本能的侧身闪躲,但铁球在距离面门只有一米多远地方嘭的一下直直的掉下。

什么情况?

狼校长惊讶的发现,四周不知何时出现了一个直径约为两米,浅红色的透明圆形光圈,将四人牢牢地罩在其中。

铁球与光圈相撞后,重重地砸在地板上,嘭嘭嘭,接二连三袭来的铁球都掉在了地板上,飘风侠狄人睁开了眼睛,弄不明白发生什么事情,愣愣地看着围在身边的光圈。

狼校长虽然蒙,却知道抓住机会,大喝道:“走,快冲出去!”

四人哪敢犹豫,冲向了客厅的大门,随着数声巨吼,大妖怪发动了第二次攻击,这次,它们同样无功而返,铁球被挡在了光圈外,丧尸们发出瘆人的低吼一窝蜂的扑来,结果,他们离光圈约半米的地方,被无形的力量挡住,空中的恶天使盛怒之中俯冲下来,被撞得鼻青脸肿,跌落在地。

狼校长几人走到哪,光圈跟到哪,当他们来到大门口,神奇的光圈愣是将两只守卫门口的大妖怪干净利索的挤开,狼校长才得以打开大门,冲了出去。

几人一出门,就拼命的往别墅的铁门跑,后边的怪物追了一阵,在狼校长就要接近铁门的时候,忽又退回去,退的干净利索。

怪物一退,狼校长四人刚好冲出了铁门,围在他们身边的光也忽地一下,消失不见,利亚苏菲,狄人,飘风侠都看得很清楚,光圈化作一个虚幻的倩影,瞬间飞进了狼校长的胸口,连狼校长都看见了这样的奇景。

“哇塞,师傅,你还会魔法,太神奇了!”

狼校长对着飘风侠急问:“大侠大侠,你看没看清楚,刚才那个飞进来的影子像不像阿兰,像不像。”当光圈化成了人影的时候,狼校长就想到胸口的玉坠,刚才的光圈一定是玉坠弄出来的,一定是,那个幻化出的影子,太模糊,狼校长看不清,所以,狼校长揪着飘风侠使劲的问。

“等一下,等一下,我现在都不知道发生事情,你让我缓缓,缓缓...我们是在现实中吗,咦,警车呢,警车咋就不见了?他妈的跑了吗?”飘风侠整个人都处在一种傻呆呆的境界中,包括狄人,利亚苏菲都是这样。

他们确实需要缓一缓。

足足过了一分来钟,飘风侠说道:“这不是游戏,警察也吓跑了,是吧,诸位。”

狄人第一个点头,利亚苏菲先说是,后来又说不是,她被刚才的战斗搞蒙了,不知道自己是在做梦呢,还是有精神分裂症。

“狼校长,刚才你说的阿兰是怎么回事,是你朋友吗?”狄人问。

“利亚苏菲,来,你拿着,拿着,看看阿兰是不是要说什么,你有这个能力,赶紧的,赶紧,拜托了,拜托了。”狼校长没回答狄人的话,从颈脖处解开玉坠,递到了利亚苏菲的手上。

利亚苏菲将玉坠拿在手里,飘风侠几人死死的盯着,尤其是狼校长,眼都不眨一下。

过了一会,利亚苏菲眨了几下眼睛,说道:“师傅,抱歉,我没听到里边有人说什么,我可以发誓,我没听到。”狼校长的失望之情,立刻如刀刻一样写在脸上,他接过玉坠,重新挂回自己的脖子,默默的朝着狄人的车走去。

利亚苏菲叫住了他,说道:“师傅,虽然我听到里边有人说什么,可是,你看!”

利亚苏菲的手里,不知何时多了一件东西。

狼校长小心的接过,眉头皱起来,手中之物,模样很怪,像是一个包着一层浅褐色皮的小蒜头,带着一小节茎节。

这是什么东西?飘风侠凑上来,同样好奇万分。

飘风侠问利亚苏菲:“这东西,从那来的?”利亚苏菲晃晃脑袋,说道:“我也不知道,还给师傅坠子的时候,手里就突然多了这样一件东西,我感觉,是坠子里边一个女人给我的。”

狼校长急问:“你确定?”

“我,我能确定,没错,是个女人让我给你的,我能感觉得到。”

得到利亚苏菲肯定的答复,狼校长的眼眶里突然变得红红的,眼泪在里边打转,飘风侠还是第一次见到狼校长哭鼻子,忙道:“校长,先别激动,别激动,没准是利亚苏菲忽悠你,她怎么能肯定这东西是阿兰给的?不会是利亚苏菲又合计耍我们。”

飘风侠给狼校长当头一盆冷水,弄得狼校长激动的心情收敛了一些,骂道:“不是阿兰还是谁,你不想想刚才的事情,要不是阿兰,你还能站着说话,没良心的混蛋。”

飘风侠被狼校长臭骂,换做平时,他肯定回过去,现在不行,狼校长正激动中,非常的激动,最好别招惹。

他说道:“好吧,就算是阿兰给你的,那你说,这是你们的定情物,还是什么你们之间的秘密,你倒是说说啊,这样东西能传递什么样的讯息?”这一问,弄得狼校长还真是卡壳,是啊,自己曾经给阿兰买过翡翠发簪,牛角梳子之类的,阿兰若是心有灵犀,应该将发簪,梳子给狼校长才是。

狼校长捏着手中的这东西,还真是弄不明白。若真是阿兰给得,这代表什么?

狄人凑上来,说道:“能给我看看吗?”

狼校长递了过去,狄人将这颗小玩意拿在手里,看了几眼,也摇头说:“不知道这是什么,我也没见过,我看这样吧,我们先回去,狼校长,你脸上的伤势需要处理一下,你流了很多血,至于这东西是什么,我们还是回去再说吧。”

今晚的这场恶战,飘风侠几人可说是有惊无险,就狼校长一人受伤,他脸上的那几道伤痕有点重,其中一道,顺着眼角一直延伸道下巴,看上去很吓人。

飘风侠点头同意,不管狼校长同不同意,拽着他上车,一行人就这样心有余悸,垂头丧气离去,在狼校长离开没多久,别墅外的灯光忽然熄灭,紧跟着整个别墅的灯光都熄了,这里,再次恢复了平静,像是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

狼校长回到宿舍后,蓝馨还没睡,她在担心狼校长的事情,等她看见狼校长一脸的惨状时,吓得整个人都哆嗦了一下,她立刻打通了马乌丁的电话。

对于狼校长等人夜半三更打电话,马乌丁已经习以为常,也不问缘由,提着药箱就来了,按照他的逻辑,狼校长这伙人不是被人打伤,就是被人抓伤。凌晨四点,马乌丁给狼校长包扎了伤口,笑问:“你们是不是去动物园招惹老虎狮子去了?”

从马乌丁的判断,这么长,这么深的抓痕,只有猛兽才能留下。

飘风侠不想解释,支吾着说,是吧,就算狼校长将实情说出,马乌丁也不可能相信。马乌丁走后,宿舍里,除了花小九没回来,该在的都在,数道眼神盯着茶几上的玉坠,神色诡异。

一夜就这样过去,一大早,狼校长就交给狄人一个任务,看看昨晚的那颗怪异之物究竟是何物。

第二天下午两点的时候,狄人来到了宿舍,把东西交还给了狼校长,说道:“不容易,不容易,我找人问了,还是个大学,植物教授,他说,这是野兰花的种子。”

“野兰花的种子?”

‘是的,千真万确,那人是大学教授,专门研究植物的,我刚开始也不知道,有人告诉我,这好像是种子,我就去问了。’

狼校长望着手中之物,呢喃的说道:“是的,是的,一定是阿兰给我的,她平时最喜欢兰花,最喜欢的了......”

狄人等到狼校长说完了,道:“好吧,就当是阿兰给你的,校长,别多想啊,还有三天,就是肖柔怀来纽约交易的时间,你得打起精神来。”一说到肖柔怀,狼校长恍惚的神情一下子变得狰狞恐怖,他咬着牙根骂道:“该死的,就是这个恶棍害了我的阿兰!等着,看我怎么收拾你。”

狄人望着狼校长的样子,心底里寒意一阵阵的。

狄人走后,狼校长上街找了一间花店,买了一个花盆,又想办法在花店里弄来半盆土,买了几包植物肥料,回到了宿舍。

虽然不知道阿兰为什么要给他一粒野兰花种子,当狼校长坚信,阿兰肯定有她的理由。他把种子埋进土里,浇上水,小心地放在窗台上,就等着种子生根发芽,开花结果。

弄好这一切,他又将玉坠从心口解下,像个精神病一样,时不时的自言自语。

傍晚时分,失踪两天的花小九一脸青春的回来了,哼着小曲,步履轻松,看得出,他得手了,他和那个思密达肯定也是开花结果了。但花小九就感觉狼校长的神色不对,呆呆的,木木的,像是受到了什么刺激。

“怎么回事,校长?”

狼校长只说:“进展如何?”

花小九笑嘻嘻的,不说话,狼校长不再问,紧接着说道:“哥们,肖柔怀大后天就要来纽约了,准备好了吗?”

花小九一听,顿时认真起来,问道:“当然,狗日的东西,就怕他不来!”

521 被捕了

这天晚上,三人在一间酒吧里头碰头的商量着,为的是避开利亚苏菲那条小尾巴,还有蓝馨,这两个女人好奇心太重,不能让她们掺和。

利亚苏菲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家也不回,和蓝馨打得火热,一下子就从敌人变成了闺蜜,这点狼校长到现在都没法理解。

三个人商量了一个晚上,并没想出什么稳妥的计划,毕竟肖柔怀,山田惠子还没来,不知道具体情况如何,狼校长只叫狄人盯死了。

至于别墅闹鬼的这档子生意,狼校长只能对狄人说SORRY,没办法,这不是人的干的事,先搁一下。不过,狼校长又让狄人想到了一个折中的办法,他要买下那处别墅,让房主不要罚狄人款就是。

飘风侠以为他疯掉了,狼校长不为所动,倒是利亚苏菲猜到一点,狼校长极弄不好是为了玉坠中的那个女人,她的推理依据是:只要狼校长去别墅捉鬼,别墅的怪物就会出来收拾他,打不过的时候,玉坠的那个女人就会出来。

利亚苏菲还真是猜对了,狼校长就是这么想的,他想着等到肖柔怀的事情处理好了之后,他会再去别墅,他一定要将阿兰弄出来,昨晚不是已经看到她的影子了,虽然不能确认是她,但狼校长的心里已经认定,那只虚幻的人影一定是阿兰。

第二天,蓝馨看见狼校长的心情不是那么好,脸上还打着绷带,就像个木乃伊一样,咖啡店也不去,打算陪着狼校长去逛街散散心。

狼校长没拒绝,就让蓝馨陪着去了,谁知道,蓝馨说是陪着狼校长散心,自己却逛的非常的起劲,不停的买买买,全部都是漂亮的衣服,弄得狼校长是哭笑不得,这谁陪谁这是。

陪女士逛街,对很多男人来说,那都不是什么好差事,蓝馨本来就是精打细算的人,那买起东西来就更慢,狼校长觉得打黑拳都没那么累,就在他想发几句牢骚的时候,蓝馨接到了电话,是国内打来的。

蓝馨只是说了几句,就将电话交给了狼校长,狼校长疑惑的接过电话,通话之人之人居然是他的死党胖子,狼校长大喜不以。

胖子当然是来给他说有关朗正河的事情的,电话中,胖子告诉他,蓝馨的那个姐妹找到他后,他就开始秘密打探,经过他的努力,他告诉狼校长,朗正河现在没在牢里,那件受贿案子说是证据还不是很充分,还在调查之中,有很大的机会翻盘,但是官职给撸掉了,一直呆在家里,哪都没去。

狼校长听了高兴的要死,只要人没事就好,胖子又告诉他,飘风侠,花小九的家人也没啥事,有一点,包括狼校长的家,全部被监控了,提醒狼校长千万别打电话,狼校长当然知道这一点,接着,胖子说了一个坏消息,飘风侠的女朋友,就在前天和别人结婚了。

最后,胖子给他带来了一个不确定的好消息,也是狼校长最紧张的事,紫梅,雯雯,元峰,红姑这些人到目前为止,警方没有掌握到他们的任何行踪,不知道这算不算什么好消息,但这从另一点也印证了肖柔怀与山田惠子通电话时里边的说法,紫梅她们不但没事,还想着怎么干掉肖柔怀。

狼校长知道胖子的本事,他相信他说的话,他有一大帮子当警察的朋友,峰花村孟葵走私汽车的事情,他可是出了不少力,他的消息应该是不会错。

和胖子通完电话后,他的心情一下子好了不少,陪着蓝馨逛街也轻松起来,他本想立刻打电话给飘风侠,花小九,可想到飘风侠女朋友的事情,他还是觉得等到回去再跟飘风侠他们说。

今天,天气不错。

此刻的狼校长陪着蓝馨正在一座十二层的超级商场里闲逛,狼校长大包小包的,两只手提满了蓝馨的扫荡货,她说,她想买一对靴子,就在楼上最顶层,买完靴子就可以回去了。

狼校长表示,随便,我今天是奉陪到底。

蓝馨高兴的不行,两人亲亲热热的来到了商场的电梯口,电梯口本来没什么人,突然间用来七八个人,穿着轻松的便衣,身材结实高大,神色冷峻犀利,走路孔武有力,都是亚洲人面孔,最后一个是个女的,躲在一名男子的背后。

狼校长今天心情特别舒畅,也没留意,加上蓝馨在一边小鸟依人的模样,哪会注意这么多。

电梯来到十一层,电梯门开后,上行的电梯里空无一人,蓝馨挽着狼校长的手臂先进去,后边的那群人迅速走进来,直到这时,狼校长才感到有些不对劲,这些进来之人,似乎是有意要将他们包围在中间。

突然间,他看到了这群人中间的那个女人,马上感觉到这人为什么这么眼熟?

电梯门关上后,狼校长心中大惊,他想起这个女人是谁了,这不就是五迷乡派出所里的那个僵尸女警,廖木的手下?去年他去五迷乡派出所找廖木的时候,当时廖木不在,就是这个冷冰冰的女警接待她的。

不好,要坏事!

遗憾的是,狼校长的反应还是迟了一步,他的腰部,一左一右两支冰凉的东西正盯着,一个冷酷的声音在右耳响起:“别动,动就打死你!”

这一声,宣布狼校长被捕了,不管怎么躲,还是被警察抓住了,换个角度说,是被肖柔怀抓住了,狼校长的心里顿时凄凉的不行,自己还想着三天后去逮肖柔怀,这下可好,被人家先下手了。

他很想反抗,依他现在的身后,拼个鱼死网破,不是没机会,但身边还有个蓝馨,只能束手就擒。

就在电梯上行至十二层,电梯门打开的那一刻,一副冰凉的手铐迅速的铐上来,快的让狼校长都觉得,这戴手铐的手法实在是太专业了,紧接着,一件衣服盖在了他的手上,几乎同时,狼校长迅速地扭身,嘴唇紧紧的贴着蓝馨的耳朵,用最低音量嘀咕了一句:“记住,你什么都不知道。”

“你们说什么,不许说话!”两个押解之人一左一右捉住他胳膊出了电梯,狼校长蓝馨买的衣服被那个女警捡起,拎在手上。

蓝馨早就懵了,直到出了电梯,她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

押解狼校长的人没搭乘电梯,他们从安全通道顺着楼梯下到了一楼,出了商场后,狼校长与蓝馨被弄上了一台福特商务车,朝着商场的西边而去。

522 果然是基友

蓝馨懵了,狼校长也照样懵掉了。

就在刚刚,胖子还打电话来保平安,一眨眼之间,警察就怎么冲到纽约来了,按照胖子说的话,家里一切平安,那么警察应该没找到他们三人的形迹才对,即是这样,到底哪里出问题了?

难道是老Q那里出事了?狼校长将他们来美国的这些日子所经过的事情细细的梳理一遍,觉得还是老Q那边出了漏洞,也就是源头没人掘开了。

福特车上,狼校长被四个男人团团围住,他们的神色既紧张,又兴奋,可是,没人说话。狼校长发现,这辆特大号福特车好像是改装过,里边的设计就像是小办公室,里边的座椅不是平行的一排排,而是弄成了一个长方形,挤一挤的话,可以坐十几个人,狼校长坐在靠后挡风玻璃这边。

“为什么抓我们?”狼校长还是问了一句,他受不了这种安静的气氛。

一个眉毛长成八字形的男人眼睛一瞪,骂道:“你还有脸说,我们为什么抓你,你自己不知道吗?”

“我真不知道,说来听听。”

这个男人顿时火了,一拳打过来,打在狼校长的肚子上,狼校长闷哼一声,弯着腰,咬着牙,狠狠地盯着这个家伙骂道:“得瑟的毛,敢解开铐子单挑一下?”

“混蛋!”

他拽紧拳头就要揍狼校长。

蓝馨见状,大骂:“土匪,人渣,流氓,凭什么打人,凭什么?”

这时候,副驾驶上的一个方脸男人回过头,对着那个八字眉说道:“杜大料,你捣什么乱?安静,安静!”

这个叫杜大料的男人才消停,手指指了指狼校长,很不甘心的坐下。

车里再次安静下来,只听见发动机的轰鸣声,狼校长悄悄的看了看那名僵尸女警,不巧,僵尸女警也在悄悄的看着他,两人视线相碰,僵尸女警急忙将视线转移,她的身边,坐着的是蓝馨,蓝馨的待遇好很多,没带手铐。

看见僵尸女警,狼校长又搞不懂,她为何也来到了纽约?

就在这时,电话响了,听铃声,是自己的电话,只不过,他的电话此刻在副驾驶的那个方脸男人手上,电话一响,整个车里都紧张起来。

方脸男人拿着手机,来到狼校长面前,问道:“是飘风侠刘八一的吧?”

非常该死,狼校长在手机上将飘风侠的名字写上去了,上面显示来电就是飘风侠三个字,他刚才还在想,怎么通知飘风侠逃跑,这下好了,大侠恐怕是自投罗网了。

方脸男人的问话,狼校长既不说是,也不说不是,他的脑子里就琢磨一件事,该怎么通知大侠,花小九快跑。

“接,不要耍花样,这对你没半点好处!”方脸男人用命令的口气说道。

你让我接我就接,狼校长偏偏没接,电话断线了。

方脸男人的脸色立刻变得乌云阵阵,狼校长却没半点惧色,用挑衅的神色,瞪着这个方脸男人,那个叫杜大料的忍无可忍,站起来说道:“熊队,这混球太嚣张了!”

杜大料说完,扬起拳头又来揍狼校长。

狼校长的手虽然被铐住,脚却是自由,看见这个家伙如此狂,一只脚猛地一抬,正好踢在他的膝盖骨上,只听啪嗒一声,杜大料捂着膝盖骨疼的倒在车里。

狼校长的这一脚已经是脚下留情,要是再加点力道,他的这块骨头肯定是保不住,就是三成力道的一击,已经让杜大料战都站不起来,车厢里,气氛立刻变得让人心悸,四只枪,前前后后顶着狼校长的脑袋,别动,不许动的声音此起彼伏。

狼校长没事一般,说道:“我不想打人的,是他逼的。”

到了这,狼校长才确定,这应该是个缉拿小队,副驾驶的那个人应该是队长,打他的这个杜大料应该是小队里的脾气最不好的人。

就在车厢里乱成一团的时候,狼校长的电话又响了,还是飘风侠打来的,狼校长是暗暗叫苦,大侠啊,我不接电话,你是不是该有所警觉?

电话一来,车厢里又突然变得安静,熊队将手机再一次送到了狼校长面前,说道:“朗莫,接电话,话我只说一遍,争取立功机会,别死扛,你们是跑不了的,不管你们跑到那,我们终将可以将你们抓住,就像现在一样,接吧,不要耍滑头,那样你会死的更快。”

狼校长听了这样的话,豁出去了,反正都要死,死一个,总比是三个强,那都是自己的兄弟。

他点点头,熊大按下了接听键,打开了免提,狼校长打算,只要一听到飘风侠的话,就让他跑,谁知道,电话里传来的是一个女人嗲嗲的,气喘吁吁的声音,说的还是英文:“师傅,你们在哪里啊,大侠他欺负人,你快回来揍他!”

这是利亚苏菲的声音。

飘风侠的电话怎么会到了利亚苏菲手上,狼校长没时间想那多,问:“他怎么欺负你了?”他说的也是英文。

而车上的警察就傻眼了,狼校长很高兴看他们这样傻不拉几的模样,这下好玩了吧,让你们不去学英文,让你们不学!只是,那个僵尸女警迅速的在熊队的耳边小声嘀咕,看的出,她懂英文,她在给熊队翻译。

“师傅,大侠说要教我一招绝招,他的手乱放乱摸,他欺负我,不,羞辱我,你赶紧回来!”

“我现在在外边,回不来,大侠呢?”

“这个虚伪的坏蛋,他现在正和武馆里的那个女教头亲热呢,太恶心了。”利亚苏菲说的,当然是指陈黎杰雪。

“这么恶心啊,好吧,你叫他听电话。”

“好吧。”

利亚苏菲的好吧两个字刚说完,两只手枪直直地指着他,意思是,千万不要耍滑头。二十几秒后,电话里传来了飘风侠的声音:“校长,你别信她的话,切磋哪会没有身体接触,她就是没事找事胡咧咧。”

狼校长高声骂道:“好你个龌龊的东西,我的徒弟你也敢揩油?等着,我让谢大人来收拾你!”

狼校长的这句话刚停下,那边飘风侠只是停顿了两秒钟,就说道:“谢大人算个屁,手下败将而已,你就让他来吧,我等着他!靠!”飘风侠说完,就挂了电话。

狼校长的脸上露出了一丝不易觉察的微笑,刚才,就在刚才,他想到一个通知飘风侠的办法,就是将谢大人搬出来,谢大人因为黑拳场的事情,早就跑路了,现在都不见人影,飘风侠这么聪明的人,听到狼校长这般莫名其妙的话,肯定会有所觉察,狼校长没想到的是,飘风侠的反应速度会如此的敏捷,一点就通。

电话挂了之后,熊队问:“你为什么不问,他在哪里?”

“你们不是很有本事的嘛,自己去查啊。”

熊队冷笑了几声,说道:“我不管你打的是什么暗语,没用的,我们的人现在恐怕是已经包围了你的武馆,他跑不了的,还有那个花小九,一样跑不了。”听他这么一说,狼校长心里却没什么紧张,飘风侠现在还能接电话,那说明,他没事,没事就好,他一定会有办法跑的,但从熊队的话里边,狼校长也不得不服气,原来人家早就把你们的底都给摸清了。

十几分钟后,福特车来到一处叫西尔巴顿的酒店,狼校长与蓝馨被押往了酒店的第八层。

在第八层,两人分别被押入不同的两个房间,狼校长的这个房间里,有一大帮子人,几乎全在这边,蓝馨那边的,只有一个警察看着她。

见到此番景象,狼校长心里倒是放心不少,至少到目前为止,他们都还在认为,蓝馨只不过是狼校长的女朋友,并不知道她与肖柔怀的还有一层关系。

进入酒店的房间后,杜大料学乖了,将床单当成绳索,不但把狼校长的两只脚绑得结结实实,还把狼校长整个人都绑在一张椅子上。

熊队则坐在床上,正对着狼校长,其他人各自站好自己的位置,很明显,他们对狼校长非常的忌惮,难道要审讯本校长?果然,熊队问了:“告诉我,你们从看守所逃跑的时候,是用什么方法将窗户上的钢筋给拗弯的?”

狼校长听到这样的话,顿时乐了,原来,这些警察还不知道这是他的杰作。

熊队见狼校长不回答,又道:“你不说,我也知道,是你干的吧?”

狼校长这才说道:“你先别问我,我们公平点,我也有个问题想问,只要你回答了我,我就说。”

“给脸不要脸是吧?”杜大料又挥舞着拳头,他要报刚才的一脚之仇,熊队立刻骂道:“杜大料,混蛋,你给我消停点!”如此,狼校长才躲过了杜大料的拳头。

“你问吧。”熊队很大方的说道。

“你们是怎么发现我们的行踪的,我就这一个问题?”

熊队盯着狼校长,看了半天,忽然笑道:“说来不好意思,我们本来是找不到你们的,你前些天,是不是帮人送过一件东西?”

523 冤不冤

“什么东西?”

“好好想想。”

狼校长想了一阵,立刻想到他给那个叫秦幕秋的女人送过一支笔。

“我给一个女人送了一支笔,她叫秦幕秋,怎么,是她告诉你们的?”

熊队站起来,绕着狼校长走了一圈,说道:“知道吗,校长,要不是看在你为国家立功的份上,你以为你现在还有这么好的礼遇?”

狼校长道:“别扯开话题,是不是她将我们的行踪告诉你们的,她说她是特工,她到底是什么来头,她是怎么知道我们住的地方?”

“她是什么来头,你无权知道,你们离开的时候,你们是不是买了三样东西?项链,戒指,手镯?”

“没错啊,这能说明什么问题?”

“对,这是不能说明什么问题,别忘记了,她是特工,顶尖的特工,要知道你在什么地方,那不是小事一件?告诉你吧,她在你的那个放项链的首饰盒内,置放了一个微型卫星跟踪器,她的那家珠宝店到处都有针孔摄像头,你的样子早被拍下来了,因为你根本不是特工,说话漏风,她怀疑你的身份,结果,你的资料传回了国内,很惭愧,我们到处找你找不着,结果,歪打正着,抱歉,整个过程就是这样!”

狼校长听罢,恨不得一头撞在墙上!该死的,干好事还干出祸事了,还是大祸事!

“歹毒的女人,为什么要这样害我!”狼校长仰天叫屈,他怎么都不会想到,原来自己几个的行踪居然是这样暴露的。

“好了,别发傻了,你得兑现你的诺言,说吧,看守所的钢筋是你整出来的?”

狼校长说道:‘没错,是阿爷干的。’

“怎么整的?”

“直接用手掰呗。”

客房内,所有人都露出了惊诧的神色,尽管这些人已经猜到,可依然是面露夸张惊疑的样子。

狼校长问:“是肖柔怀说的吧?”

熊队笑了笑:“你和肖柔怀之间的那些个事,我没兴趣,这不是我的工作范畴,我职责就是把你捉住。你们出了看所守后,抢了一辆车,随后向X县城跑,再后来,我们就没你们的消息,说吧,你们在县城消失后,去了哪里,见了什么人,是谁帮助你们来到美国的?”

这个问题涉及到老Q,刘老板,还有那个船老大,不能说。

于是,他说道:“这我不能说,但我可以说说来美国之后的事情,怎么样,有兴趣吗?”

熊队的脸色变得很难堪,说道:“你说话不算数,是吧?”

狼校长叹口气道:“他们是谁,我真不能说,反正就这样了,你们爱咋的咋地,我无所谓。”

“你想一个人扛着?”

“随你怎么想?”

“好吧,你不说,自然有人说。”

“你说的是飘风侠,花小九吧,别想了,你们抓不住他们。”

“是嘛?”

熊队话还没说完,他自己电话响了,他接听了一阵,就说了一句话:“跑了,跑了就赶紧追啊!”狼校长听后,得意的笑道:“怎么说来着,你是抓不住他们的。”

“你刚才和刘八一通电话的时候,最后的那句一定是暗语,好好好,你罪加一等,等着吧,杜大料,带人,立刻去增援,别让他们溜了。”

杜大料急忙领着一个人出去,熊队补充了一句道:“都去!这里有我和欧阳鸿雁就可以了。”

杜大料一愣,望了望熊队,熊队知道他的意思,骂道:“他都绑成这样了,还能跑得了,你当我是死人啊,快去!随时保持联系。”

杜大料这才带着人匆匆的离开客房,客房内,就剩下狼校长,僵尸女警,熊队。

原来这个女警叫欧阳鸿雁,狼校长不由得又看了她几眼,越看越漂亮。

杜大料这些人走后,狼校长觉得房间里清净了许多,熊队继续他的问话:“好吧,现在人少,刚才的那个问题先放过,那就说说你们来美国之后都干了些什么,就当是聊家常吧。”

即是聊家常,那就聊吧,狼校长于是将美国的生活经历说了说,最后,他说道:“你们不要为难我的女朋友,她什么都不知道。”

僵尸女警一直都没说话,就像个哑巴,这会儿开口了,说道:“你的女朋友,就是曾经在峰花村小学当过老师的那个蓝馨吧?”狼校长诧异的看看她,问道:“欧阳鸿雁,你怎么知道的?”

“别打岔,这么巧,你们居然都来到了美国?”

“你什么意思,你的意思是,我们有阴谋吗?”

看着狼校长发飙的样子,熊队没让欧阳鸿雁继续问下去,对着她说:“给楚天田打过电话了吗,那边怎么说?”

“应该没问题,他与纽约警方正在办手续,若是顺利,最快明天我们就可以订机票回去。”

狼校长听到这句话,一颗心顿时冰凉冰凉的,这句话分明是要将他押解回国,倘若回到国内,那麻烦大了,肯定是没法活了。

他想到了逃,恼火的是,杜大料这个混蛋将他绑的像粽子一样,身上的床单那是绑了一层又一层,这比陨魂山肖柔怀用绳子绑他的时候结实多了,再说,他的手上还有一副手铐,熊队的手枪就放在他身边的床上,死死的看着他,逃跑的机会非常的渺茫。

“那好,让他抓紧时间!不要耽误了。”

‘知道,迟点儿我再去找他。’

欧阳鸿雁说到这,门口响起了敲门声,熊队拿去手枪,来到门口,低声的问了句,谁。

门口,一个声音响起:“熊队,是我,罗冲。”

熊队开了门,说道:“不是让你看着那个女的,你怎么来这里?”

这个叫罗冲的年轻人说道:“熊队,那女的不好整,什么都说不知道,一问三不知,还撒泼哭闹,大叫大喊的,搞不定啊,我刚才把她捆住了,熊队,这里又没有看押室,她这样大吵大闹的,被人听见,我怕整出什么事来,咋整啊?”

“笨蛋,一个女人都搞不定!怂!”

熊队骂了句,对着欧阳鸿雁说:“你看着他,记住,眼都不要眨,这是个极度危险分子,若是反抗,不要犹豫,就地处决!我去处理一下,几分钟就过来。”

欧阳鸿雁说道:‘熊队,没事,你去吧,这里就交给我,我看着!他玩不出什么花样来。’

她说完,从腰间掏出手枪,死死地盯着狼校长。熊队很满意欧阳鸿雁的表现,关上房门,与那个叫罗冲的警察去了关押蓝馨的那个房间去了。

熊队离开后,狼校长还以为,这个僵尸女警肯定是对自己怒目相对!

没想到,她首先是来到门边,听外边的动静,听了一阵后,来到狼校长的跟前,放下枪,两只眼睛像利剑一样的望着自己,说道:“狼校长,我问你个事,你要对天起誓。”

“你想问什么?”

“你先发个誓,你要是撒谎,你会怎么样?”

狼校长很奇怪,她这是怎么了,就说道:“虽然我们只是一面之缘,但是我没必要对你撒谎,你问吧,只要我知道的。”

欧阳鸿雁又看了看门口,才问:“你说,肖柔怀他们说你和廖所长等人在陨魂山内所有的所谓犯罪事实,是不是真的?”

狼校长没回答,反问:“我明白了,你来美国,是不是为廖木而来的。”

“没错,我就是找到你们,当面问个清楚,但这只是其中一个原因,没时间了,别磨蹭,你就告诉我,凭良心告诉我,廖所长是不是真的杀了人,难道他真的在打陨魂山里边财宝的主意?”

望着欧阳鸿雁那急促的样子,狼校长不再拐弯抹角,说道:“肖柔怀的话你也相信?我,廖所长,飘风侠,花小九,还有杨紫梅,元峰,红姑,雯雯那都是被冤枉的,我朗莫可以对着神灵发誓,我没有半句谎话!”

“肖柔怀手上的视频资料又是怎么回事?那可是铁证!”

“这是一个叫山田惠子的人搞出来的东西,我们怀疑是她剪接出来的,把不利于我们的东西全部弄上去了,我们也在查,上次她来了纽约,可惜没抓住被她跑了,二天后,她还来纽约,说是跟肖柔怀接头,要交易什么东西,五千万美金的东西,就不知道是什么。”

“山田惠子是谁?”

“山田惠子就是去年和考古队一起进山的日本娘们,说是什么考古专家,屁都不是,还坏得很,用写书杀了很多武警。”

“邪术?”

“没错,邪术,她和肖柔怀是一伙的,廖木曾经跟我说过,肖柔怀是一个毒贩,绰号叫什么冷面狐狼,他不是什么好东西。”

“好吧,他们两什么关系,他们交易什么,对我来说不重要,我就是想知道事实的真相,时间很紧,我最后问你一遍,你说的是真话。”

“我如果撒谎了,直接枪毙我吧,来。”

狼校长坦然的面对着欧阳鸿雁,欧阳鸿雁死盯着他的眼睛,最后,她说道:“我宁愿相信这个世界上所有的警察都是恶棍,也不相信廖所长是那种人,我信你了。”

她说完,就来解狼校长身上的床单。

“你要干什么?”

“你快走,走吧,走的远远的,记好,一定要把廖所长的事情查清了,还他一个清白,你要是被押解回国,必死无疑,那真想将永远无法解开。”

欧阳鸿雁的话,狼校长是听明白了,可是,他实在没想到欧阳鸿雁要放他走,就当欧阳鸿雁要给他解开床单的时候,门口传来了敲门声,欧阳鸿雁骂了句:该死,随即又对着狼校长说,等下,你说要尿尿,你只有解开脚上的床单,你才有机会,记住了,见机行事。

在狼校长的混沌之中,熊队回来了,还是他一个人,这家伙警觉性太高,回来的太快了,就是那三五分钟。

524 感谢的方式

熊队进来后,狼校长的脑子里迅速了转了几个圈,他认为欧阳鸿雁是真心帮助自己的,不是假的,刚才说到廖木的时候,狼校长看得清清楚楚,她的眼睛有些发红,看不出,廖木还有个如此衷心的下属,真是廖木的福气,这个大鼻子若是在天有灵,也算是得到了安慰奖了。

所以,还不等熊队的屁股坐热,不等他说话,狼校长就说自己尿急,憋不住,要撒尿。

熊队听罢,眉头皱的老高,说道:“朗校长,你不要没事找事啊,想搞事,你在我面前,不行,真心不行,这对你一点好处都没有的。”

狼校长骂道:“什么叫没事找事,人有三急,岂是我能控制得住的?不行,不行,刚才可乐喝多了,憋不住了,憋不住了......”

望着狼校长一副看上去好像真的就要尿到裤裆里的样子,熊队只好帮狼校长解开身上,脚上的床单,狼校长两只脚一松开,就要往洗手间跑。

“慢着!欧阳鸿雁,去看看,看看洗手间有没有窗户?”

欧阳鸿雁马上跑过去看了看,说道:“没有没有,熊队,全是墙壁,他肯定跑不了,除非他把墙壁给挖了。”

熊队这才放心,用枪指着狼校长,一步一步将他送进了洗手间。

可狼校长进了洗手间后,洗手间的门却不让关,狼校长于是一边提着裤门,一边回头说道:“你这样看着我,你来试试,你尿得出来吗?”

熊队想发火,也不好怎么发,无奈,只好关紧了洗手间的房门。

关好房门,熊队对着洗手间的门说道:“速战速决,快点拉!”

狼校长在里边回了句:“老子一定速战速决!”

还别说,狼校长还真是尿急,刚才也确实是喝了不少的饮料,陪着蓝馨逛街,那么累,由闲得无聊,那只能喝东西了,因此洗手间传来的哗哗哗的尿尿声,也正好说明,狼校长是真的被憋急了。

等到尿完尿,却不见狼校长出来。

熊队上去敲门,也不见声音,他急了,端着枪就就冲进去,突然发现,洗手间空无一人!熊队正想着这是怎么回事的时候,洗手间的上方飞来一脚,直接踹在他的后脑勺,就是那么一下,熊队闷哼一声,直接倒在洗手间里昏死过去。

欧阳鸿雁跑过来一看,只见狼校长笑吟吟站在洗手间门口,望着她。

“你刚才藏到哪里去了?”

狼校长指了指洗手间的天花板。

原来洗手间的长度有两三米,宽度却只有一米七左右,利用这个宽度,狼校长的手脚踏着两边的墙壁,像只直挺挺的螳螂一样,借着自己的惊人的力道往上蹬,整个人像根木头一样,纹丝不动的横在空中,那熊队长一冲进来,来不及查看头顶,就被狼校长一击命中。

“钥匙!在他身上。”欧阳鸿雁道。

狼校长在熊队身上找了一阵,找出钥匙,给他打开了手铐。

“你赶紧走!记住我的话,蓝馨在8031房间,就在这间房出去后,靠右边第三个房间,你自己去搞定罗冲,但不要伤及无辜。”

“谢谢,你怎么办?”

“我没事,你快走,不要管我。”

狼校长望了望地上的熊队,笑道:“怎么能不管呢,来,得委屈你一下。”

狼校长说完,将手铐铐在了她的手上,又将她同样用床单绑在了椅子上,顺便拿了一个枕套,就要往欧阳鸿雁嘴里塞,忽看见欧阳鸿雁那美丽的英姿,他还真是不忍心,但是,没办法,不这样做,她没法交待。

枕巾塞进她的嘴巴后,狼校长说道:“欧阳鸿雁,你的恩情,朗莫永世不忘,你说的事情,也是我想做的事情,感谢!”

他说完,转身离开,顺便将她的,以及熊队的手枪都没收了,才准备出房门,临走之时,他发现欧阳鸿雁被绑着时的一副另类的楚楚动人的模样,忍不住,再次跑回来,在她的耳边又说了声对不起,不知为何,她的眼睛居然有泪水,狼校长犹豫了一下,还是用手替她擦干。

欧阳鸿雁急了:“快走!杜大料那些人随时会回来的。”

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狼校长很想亲她一下,就在她光洁的额头上,不带一丝杂念,不带半点亵渎的感情表达,最终,他没那么做,道了声保重,从容的离开。

来到8031房间的门口,狼校长早就想好了破门的招数,什么都不需要,大脚一踹,嘭的的一声,房门就被他踹开!

罗冲正坐在椅子上喝茶,突如其来的变故让他还来不及反应,狼校长的手枪就对准了他。

“风水轮流转,别动,兄弟,我不想杀人!”

罗冲的一只手已经摸到了腰间,可他的速度根本没狼校长快,眨眼之间,狼校长的手枪就顶在他的脑门上,罗冲还没说话,狼校长另一只手拍下去,拍在他的后脑勺处,罗冲立刻像团泥一样摔在了地上。

“朗莫,朗莫。”

此刻的蓝馨被捆在了一只床脚边,用的也是床单。

“别哭,别哭。”

他迅速为蓝馨解开,用同样的手法将罗冲绑住,嘴里塞上毛巾,才带着蓝馨不慌不忙的离开,关上这扇倒霉的房门,出了门口,只见酒店的两个服务员正在朝这边走来,很明显,那么大的动静被他们听见了,看见狼校长后,问:“先生,刚才我们听见了很大的声音,发生什么了?”

狼校长甩甩头,说道:“好像是一对夫妻在吵架,现在没事了,他们不吵了。”

趁着两名服务员还在梦游的时候,两人快速的进了电梯,下楼,飘然而去。

一出酒店,的士车上,蓝馨问:‘你是怎么逃出来的?’

狼校长说道:“是那个女警帮了我们。”

蓝馨再问:“她为什么要帮我们?”

狼校长想了好一会,才道:“良心吧。”

蓝馨便不再追问,搂着狼校长的腰,将脑袋埋进他的胸膛,越深越好,他搂着她的力度也越来越大。

从酒店出来,武馆,咖啡店,宿舍那都不能回去了,目前,可以暂时呆一呆的地方就只有雷门武馆,先找到陈黎杰雪再说,她应该知道飘风侠的去向。

525 谁是克星

一出酒店,的士车上,蓝馨问:‘你是怎么逃出来的?’

狼校长说道:“是那个女警帮了我们。”

蓝馨再问:“她为什么要帮我们?”

狼校长想了好一会,才道:“良心吧。”

蓝馨便不再追问,紧紧的搂着狼校长腰,将脑袋埋进他的胸膛,越深越好,他搂着她的力度也越来越大,脑袋贴在她的秀发上。

从酒店出来,武馆,咖啡店,宿舍那都不能回去了,目前,可以暂时呆一呆的地方就只有雷门武馆,先找到陈黎杰雪再说,她应该知道飘风侠的去向。

忽然间,蓝馨感觉狼校长抱她的力度没了,她抬起头,只见这个男人眉头拧到了一块。

“怎么了,我们不是已经跑出来了?你担心什么?”

狼校长望了一眼前边的的士司机,帅气的白人司机正在专心的开车,他才压低声音说道:“他娘的,笨死了,我犯了一个猪一样的错误,手机,我们的手机都在酒店,被警察拿走了,该死!”

蓝馨这一下也是慌得坐直了身子,说道:“坏了坏了,我办理手机卡的时候,用了SSN,这下好了,他们只要顺着SSN就可以查到我的资料。”

“SSN,什么是SSN?”

“SSN是SocialSecurityNumber的缩写,叫社会安全号码,是美国社会安全卡上的9位数字,就像我们中国的居民身份证号码,有了这个号码,我的一切资料,他们就能查得到,朗莫,怎么办?”

狼校长没说话,眉头锁的更紧,蓝馨继续道:“最麻烦的是,手机上有朋友的号码,包括你的那个朋友胖子的,你的手机上都有谁?”

狼校长这下说话了,问:“你的手机在谁的手里?”蓝馨说道:“在那个女警手里,当时是她搜的我的身,没错,就在她手里!”

“在她手里就好办了,很懊恼,我的手机在那个队长手里,麻烦。”

蓝馨忙道:“不对,不对,你的手机当时确实在那个什么熊队手里,当你接完飘风侠电话后,他就顺手给了那名女警,我看得清清楚楚!’狼校长听罢,面露喜色,说道:“这就好办了,我敢打赌,她一定不会将手机交给熊队!”

“你就这么肯定?”

“我肯定,她一定会帮我们消除这个漏洞,你知道不,她还给我留了电话号码。”

蓝馨半信半疑,点点头,说道:“你说,她刚才说认识我,还说出了我名字,这是什么意思?”

蓝馨这么一说,狼校长也纳闷,说道:“她认识你,也许是廖木跟她说的,也许是其他人告诉她的也不一定,我认为她应该不会随便说这句话,我们一时间很难猜得到她究竟想干什么,有一点,她绝对和我们站在一起,你说是吧。”

“我同意,可她这么一说,万一那些警察里边有肖柔怀的人,那不等于是给肖柔怀报信?”

狼校长还真不知道怎么回答,琢磨了一阵,说道:“有没有这个可能,这支警察小队就里有肖柔怀的人,而且还认识,欧阳鸿雁这么说,是不是提醒我们,肖柔怀的人已经认出你来了?”

“她叫欧阳鸿雁?”

“没错。”

“很难说,有这个可能,但只是可能而已。”

狼校长用拳头砸了砸自己的脑门,说道:“好,先不要猜了,手机若是落不到那个熊队手里,就算他要找纽约警察协助,那也得花点时间。我们也有喘口气的时间。”

“万一美国佬的警察瞎折腾也来捉我们呢?”

听到这句话,狼校长倒是笑了,说道:“此处不留爷自有留爷处!”

蓝馨也笑了,问道:“你想浪迹天涯呀。”

“后悔吗?”

蓝馨望着他,送上了一个香吻后,说道:“你去哪,我就去哪,你下地狱我也去。”

狼校长傻傻的看着她。

“看什么看,我说的是真的,你是不是在想你的那个土里土气的村姑啊?”

“没有,我就是下地狱,我也会在地狱的门口把你踹出去。”

“你那么大力,一脚就把我踹死了怎办?”

“那你这是无理取闹。”

“我就无理取闹了,你能拿我怎么样,狼校长,我可告诉你啊,你的那什么村姑不可能是我的对手!别瞎想了,想多了容易精神衰弱,珍惜眼前的就行。”蓝馨说完,抱着他的胳膊,紧紧地,脸上带着满足胜利的笑容。

狼校长没来由的发出一声叹息,蓝馨不高兴了,问道:“干嘛叹息呀?嫌我不够村姑漂亮?”

“别误会,阿兰一天到晚说她是克星克星的,我怎么觉着我才是克星呢?”

“这话怎么讲?”

“你看啊,阿兰跟着我,没来由的凭空消失,紫梅跟着我,被通缉,现在都不知道怎么个回事,你现在跟着我,你看,你的咖啡店只怕要血本无归,还惹上这么大麻烦,说了你们几个,再说大侠,花小九,红姑他们,他们都是我的朋友,你看,哪一个活的自在?说了活着的,我们再说廖木,说说杨蛟,他们都是有恩于我的人,可是,他们都不在了,你说,是不是和我接触的人都不会有什么好果子吃?”

蓝馨用手摸摸他的脸,笑道:“细皮嫩肉的,弹性十足的,怎么可能是克星,要说也是扫把星。”

狼校长不由得捏了捏她的鼻子。

“别胡思乱想了,人各有命,天生的,就算你是克星,我不在意,我就喜欢你这样的克星,你到哪,我都捏着你。”

蓝馨说完这句,狼校长不感动那是假的。

可是,狼校长却整个人抽了一下,脑袋差点儿撞到了车顶,蓝馨吓了一跳,问怎么回事,狼校长从胸口掏出玉坠,说道:“她她她刚才跳了一下!”

“打鬼话,是不是我一跟你说我好话,她就跳?借口!我看看!”

蓝馨拿着玉坠,就要看,突然间,她松开玉坠,尖叫一声:“妈呀,真的动了!”她的这声尖叫太大声,太尖锐,弄得司机来了个紧急刹车,回头问:“小姐,怎么回事,怎么回事?”

狼校长忙笑着说:“没事,没事,我们在玩游戏,先生,专心开车,专心开车,呵呵呵....”

司机晃晃头,继续往前开,嘴里咕哝了一句:“再不老实坐车,我把你们送回去原地去!”

526 神算

遵照司机大哥的教导,两人老老实实坐车,他们的眼睛则死死的盯着那只玉坠。

令人失望的是,玉坠就是那么蹦跶了两下,就再也没有动静。

“赶快戴起来,我老是觉得上面的眼睛太凶。”

在蓝馨的命令下,狼校长将玉坠带好,还是老规矩,到达一个地方后,他们换车,朝着另外一个方向而去,捣腾了三部的士,他们才来到雷门武馆。一进入武馆,狼校长欣喜的看见,利亚苏菲,陈黎杰雪都在,雷通天也在。

雷通天一看见两人,立刻将他们请到了自己的办公室,还让两个学员在外边把风。

狼校长问陈黎杰雪:“大侠和花队长呢?”

陈黎杰雪说道:“刚走,去找狄人去了。”

“找他干什么?”

“他没说,”

雷通天给两人倒上两杯水,让他们坐下,说道:“刚才飘风侠,花队长把事情都说了,原来你们还有这样的故事,狼校长,什么都不要说了,你的事就是我的事。”

狼校长则道:“谢谢了,雷馆主,可我们不想牵扯太多的人。”

“狼校长,你说什么话,我们最艰难的时候,你帮了我们,别说那么多了,先在我们这里呆着先吧,看看情况再说。”

蓝馨也道:“校长,陈黎杰雪和雷馆主说的有理,我们现在没地方去啊。”

狼校长端起茶杯,看了看杯中的茶叶,说道:“陈黎杰雪,雷馆主,我来这里的目的,主要是为了找到飘风侠,花队长,这样吧,等他们回来,我们商量一下。”

利亚苏菲急了:“那我呢。”

狼校长只能说:“你,你的学业暂停吧,你的学业已经完成,你回家吧,不对,你怎么知道我们刚才的说话内容?”

利亚苏菲被狼校长这么一问,支支吾吾地说:“我,我是随便说的,我怎么知道你刚才说什么,你们说的可是中文,我一个字都听不懂。”

狼校长几人互相瞄了瞄,蓝馨问道:“利亚苏菲,你在撒谎,为什么撒谎?”

“我我我.....我真的不懂中文的,我刚才就是随便说的。”

狼校长站起来,走到她跟前,似笑非笑的道:“你要是再不诚实,告诉你,我就不要你这个徒弟。”

利亚苏菲这才说道:“好好好好,我说吧,我交代,我是学了点中文,我能听懂一些,可我说的非常难听,不好意思说,所以....”

“那你说两句来听听。”

“你---好,你--吃过了吗,谢--谢,再--见。”

狼校长几人一听,这妮子说的中文简直就是玷污别人的耳朵,走腔走调不说,发音也非常不准,而且,说的时候,脸上的肌肉让人看着别扭,就像是咬人的模样,为此,她整个人的形象也是大大受影响,这么漂亮的姑娘为了说两句中文弄成这样,也是让人挺心疼的,狼校长赶紧说:“算了算了,你还是说英文吧,谁教你中文的。”

利亚苏菲一转换成英文,那就回归自然的正统了。

“这个以后告诉你,对不起啊,我不是有意的,我就是觉得有趣,所以就装着听不懂中文,师傅,我就能听懂一部分中文,你们的话我有时听得懂,有时听不懂,百分之五十的概率,真的,没骗你,师傅,请原谅我吧。”

狼校长与蓝馨交换了一下眼色,都不知道这个妮子的话到底是不是真的,但现在不是追究她为什么要这样做的时候,他对着利亚苏菲说道:“好吧好吧,我原谅你了,我们误会你了,说说,你在电话里说中国大侠欺负你了,怎么欺负你了?”

“谢谢师傅,谢谢!没事了没事了,师傅,你不知道,侠客一接到电话就走,我问他干什么,他说有大麻烦,他给花队长打电话,说到陈黎杰雪的武馆集中,我就也就来了,师傅,这件事真的有怎么严重?”

狼校长吓唬她道:“当然,相当的严重!”

“你们遇上警察了?”雷通天问。

“是中国警察,还是美国警察?”陈黎杰雪跟着问。

狼校长回答:“是中国警察,大陆派来的,把我们捉住,后来,我们趁他们不小心,跑出来了,对了,陈黎杰雪,你干嘛问哪边的警察,这关美国警察什么事?”

狼校长并不是有意要隐瞒陈黎杰雪,毕竟有关欧阳鸿雁的事情,越少人知道,那她就越安全。

陈黎杰雪笑道:“利亚苏菲说,你和她不是从美国联邦调查局手里抢下一个女人吗,利亚苏菲一到我这,就怀疑是美国警察为了那事抓你们,她自己也怕警察来抓她呢。”

此话一出,弄得狼校长蓝馨几人都笑了,狼校长对着利亚苏菲说:“我以为你什么都不怕,你真的担心美国联邦调查局的人来抓我和你啊。”

利亚苏菲胸膛一挺,那高耸的山峰更加的霸道,看得狼校长心里那是一抖一抖的,她说:“我不怕,第一,我伯父是警察总长!第二,你才是揍FBI的人,他们抓我不过是询问一下,我认识的律师可多了,没关系,你要是被抓进去,我来保你出来。”

这个妹纸。都不知道她是真聪明还是扮猪吃老虎。

蓝馨站起来,在她的脑门上敲了一下,说道:“利亚苏菲,这是你师傅,别乱说话,你师傅要是被抓了,保不准他就把你供出来。”

狼校长见这两人越说越不着调,就说道:“你们两别说了,利亚苏菲,我劝你还是回家吧,我们的武馆要关门了。”利亚苏菲无所谓的样子,说道:“武馆就是一个门面,你是我师傅,不要武馆我照样可以练习功夫。”

雷通天上前几步,来到狼校长跟前,悄悄的说:“你这徒弟真是没救了,太任性了,她家里人就不管管她,这么野。”

陈黎杰雪瞪了雷通天一眼,说道:“别说她了,狼校长,你得拿个主意,我们接下来怎么办?你没看见,我们从莫九一跑出来的时候,那样子就像是做贼的一样。”

狼校长忽然沉默起来,盯着陈黎杰雪,陈黎杰雪见狼校长这样看着自己,就问:“你看着我干嘛?”

“没事,我问你,在武馆里,有多少人知道你是雷门武馆的人?”

“不是很多,也不少,怎么了。”

校长听完,说道:“没什么,我们又犯了一个错误,雷馆主,我和蓝馨马上得离开,这里不安全了,你们没事的,没关系,只要咬死说什么都不知道就没事。”

雷通天不安的问:“怎么了?”

“很简单,我们可以想到来这里,警察当然也想得到,他们抓我们之前,肯定摸清了我们的底细,你们这里有监控吗?”

“门口装了一个,坏了快一个多月了。”

“那就好,别给警察留下什么把柄,那对你们不是好事,蓝馨,我们走。”

“你们去哪儿?”

“哪儿都行,但是不能在武馆。”

雷通天道:“你们这样乱走,反而更不安全,得找个安全的地方,你让我想想,好好想想。”

狼校长说:“不用想了,你的好意我心领,我不想拖累你们,这间武馆要是有什么事,得不偿失。”

利亚苏菲一边问:“雷先生,你是想给师傅找一个躲藏的地方吗?”雷通天点点头。利亚苏菲爽快的说道:“你还想什么,我师傅说得对,看你那么艰难的样子,也想不到好去处,师傅,我带你去个地方,别人肯定找不到你的,”

“又是你们家的那个仓库吗?”

“不是,不是,那里不好玩,我带你去的,是个葡萄园,那里有酒喝,还有快艇,可以去海里游泳,冲浪,还能在海边烧烤,很惬意的。”

“有这样的地方?”狼校长看上去心动了,最主要的是有酒,还能划船,冲浪。

“当然有!就是远了点,在郊区。”

狼校长扭头望了望蓝馨,蓝馨笑道:“别看我,你拿主意。”于是,狼校长牙板一咬,说道:“那就走吧,雷馆主,等到飘风侠回来,你让他来找我,打利亚苏菲电话就行,不,陈黎杰雪,你现在就打个电话给他,我有话跟他们说。”

陈黎杰雪再打电话时,飘风侠关机了,花小九的也关机了,狼校长让陈黎杰雪打狄人的电话,才接通,狼校长拿过手机,对狄人说:“长话短说,大侠与花队长在你这里不。”

“在。”

“那行,你叫他们别回雷门武馆,等我消息,我很快会联系你的。”

“OK,收到。”

等到狼校长挂了电话,雷通天不好意思的说道:“好吧,等他们回来,我第一时间通知他,狼校长,你看没帮上你忙......”狼校长拍拍他的肩膀,笑道:“你已经帮了我们很大的忙了,告辞。”

狼校长说完,和蓝馨,利亚苏菲走出了武馆,到了外边,利亚苏菲去取车,狼校长猛然想起利亚苏菲的车只能坐两个人,自己的车停在蓝馨的咖啡馆附近,正为难之际,利亚苏菲已经开着车来了,狼校长豁然发现,这不是原来的那辆跑车,是一台真正的悍马车。

这妮子什么时候换的车?

雷通天,陈黎杰雪望着远去的悍马车,陈黎杰雪道:“师兄,你说,这个狼校长是信不过我们呢,还是太谨慎了,警察能这么快查到这里?”对于这个问题,雷通天却说:“不管他怎么想,这是个很讲义气的人,回去吧。”

师兄妹两人刚刚进去不到十分钟,一大群人冲进来,领头的正是那熊队,当熊队表明了身份之后,雷通天与陈黎杰雪倒抽了一口冷气。

527 文化不同

不用说,熊队来迟了一步,就差那么一点儿。

雷通天是混江湖的人,警察来了,那也没用,你没逮着人,就如狼校长说的,无论熊队怎么威逼利诱,我什么都不知道,狼校长等人也没来过这,应付的滴水不漏,气得熊队干瞪眼,这里又是美国,不是大陆,没派出所,熊队只好收

而悍马上的狼校长,蓝馨当然不知道雷门武馆这么快就被熊队找上门。

利亚苏菲开着车,穿过皇后区,过了纽约港一直向西北,往南安普教,东汉普顿那个方向去,直到最北端的蒙托克,这边也叫长岛的北叉,他们一直跑了两个多小时才到。

路上的情况,都是蓝馨告诉狼校长的,说纽约的长岛属于东海岸,是个非常有名的旅游点,来纽约的人,长岛是必须来的,这里的风景非常的漂亮,人多热闹,来这里游玩的中国人非常多。

狼校长听到人多,就说,这还安全吗?人多眼杂啊。

蓝馨说,这个长岛,南北有一百九十公里,东西有二三十公里,不是整个岛都是旅游点。

利亚苏菲也补充说,长岛上有很多庄园,很安静的,有些边边角角的角落基本游人极少,就像是世外桃源,并且,很多庄园都种植了葡萄,这里的葡萄可是全美国第三大种植基地。

原来是这样!

沿途,狼校长感觉蓝馨和利亚苏菲真的没说大话,沿途的风景确实迷人,天蓝海阔,空气清新。

当他们到达目的后,狼校长下车一望,就像利亚苏菲的说的边边角角的地方,到了这,公路就快到岛的尽头了,基本没什么车,更没什么人,再往前那就是大海。

跟在利亚苏菲后边,放眼望去,前边是个略带点坡度的缓缓的小山地,一大片青青的草地,看不到顶点其他颜色,再往前,那是一大片看不到头的,一排排,像是一列列整齐士兵列队的葡萄架,葡萄架上爬满了青青的葡萄苗,蔚为壮观。

利亚苏菲说,这个葡萄园也是她父亲的,有六十多英亩,庄园栽种是两个品种的葡萄,赤霞珠,霞多丽。有点小小的遗憾,利亚苏说,现在不是摘葡萄的季节,得过一两个月,葡萄才能成熟。

这确实有点遗憾。

但狼校长不是来摘葡萄的,那是来躲藏的,只要安全就行。

悍马车驶入长长的,用水泥小立柱以及铁丝围成的篱笆后,向一栋楼房而去,楼房建在葡萄架的东侧,靠近大西洋一侧。离海岸线的距离,狼校长估计了一下,约为五公里上下。

整个楼房,用现代建筑材料与最原始的木材混合建成,墙体为砖石水泥。门窗,大门,屋顶全部都是实木。从外边看,这栋楼带着花园,草坪,车库....那就是一栋别墅。进入楼房,里边的设施虽不及狼校长在那栋鬼别墅的看见的那么惊人,可也得算是精装修。

负责这里管事的是一个墨西哥人,利亚苏菲说,你叫他何塞先生就可以了。

这人身材适中,棕色皮肤,留着八字胡,他的胡须特别的漂亮,胡须的两只角一翘一翘的,就像是圣诞老人的胡子,整个看上去是个快乐,和蔼,幽默,又带着狡猾的老头。

何塞先生即是庄园的负责人,也是葡萄园所有工人的头目,他手下有十几个工人,大多数来自墨西哥,也有来自亚洲的工人,他们住在离这里大约百来米的另外一栋专门为员工修建的宿舍楼里。

介绍完之后,何塞先生嘴里叽里咕噜的,狼校长根本听不懂,利亚苏菲说,他说的是西班牙语,他说,非常欢迎两位的到来,我带两位去你们的房间吧。狼校长正要说谢,利亚苏菲让他下去,她自己带着狼校长两人去房间。

我们所在的主楼占地面积大概是两百个平米,只有两层,利亚苏菲将他们带上楼,找了两间靠海的房间给他们,狼校长一看不乐意,为什么是两间,一间就够了,蓝馨笑着说,两间,一定要两间。

狼校长有种上当受骗的感觉,这个徒弟,搞什么,不知道你师傅和蓝馨睡一张床啊,你这样安排,我是会失眠的。

失不失眠,狼校长还不知道,反正肚子里不舒服,这两个女人,又不知在弄什么鬼东东。

在二层的观景阳台上,狼校长与蓝馨还在欣赏周围的景色,和赛先生就从地窖里取了三瓶酒,端着三个杯子上来,告诉他,这可是二十年的酒,好好尝尝,狼校长听完,哪会客气,杯子也不要,提着瓶子就往嘴里倒。

和赛先生见状,拿着杯子忙比划着,意思是,喝红酒,你得会瓶酒,哪有你这么喝的?蓝馨对着和赛先生比划了两下,表示了歉意,打发他走了之后,提起一瓶红酒,和狼校长的碰了一下,仰头就喝。

“好酒!”

两人都这样说。

朗莫问:“美女,我们这么喝算不算糟蹋东西?”

“什么呀,文化不同,人家是墨西哥人,我们是中国人,干!”

叮当,两人又喝,真别说,这酒正好,醇,香,绵!利亚苏菲从楼下上来,看见两人如此喝酒,就笑道:“你们两个能不能绅士淑女点,哪有你们这样喝酒的。”狼校长递过去一瓶,说道:“喝吧,没那么多规矩,喝!”

利亚苏菲望了望桌上的杯子,最终还是提起瓶子,与狼校长,蓝馨碰了一下,咕咚就是两口,喝完,居然用中文说了一个字:爽!

狼校长惊讶的问她,这又是从哪里学来的?

保密!

不说拉倒,小心我不教你绝招。

蓝馨笑道:“神气什么,他不教,我教你。”利亚苏菲莫名其妙,问:“你能教我什么?”

“功夫!”

“中国功夫?”

“不是,你过来。”

利亚苏菲将耳朵忒过去,蓝馨说了几个字,顿时间,两个女人笑得那样子,连狼校长都皱眉,太浪了!没等他问,蓝馨拉着利亚苏菲下楼,让狼校长一个人在这里吹风。

你们不给我说悄悄话,没关系,我迟早知道,一瓶酒下去,狼校长居然有了睡意,昏昏沉沉的躺在那张又大有宽的椅子上就睡着了,也不知道睡了多久,有人拍醒了他,狼校长一惊,睁眼一看,却是飘风侠,花小九,还有双手抱胸的狄人。

“校长,做啥梦啊,看你口水流的一地。”飘风侠笑问。

狼校长发现,现在已经是黄昏,马上就天黑了。

“这酒,有这么厉害吗?”他自己问了自己一句。

随着飘风侠,花小九的到来,气氛越加的热闹,餐厅内,何塞先生让人给他们准备了一桌子好菜,一大半都是海鲜,几人在桌上吃的是畅快淋漓。

喝好吃好,狼校长几个才开始商量正事。

客厅内,利亚苏菲蓝馨坐在一张沙发上,飘风侠与花小九,狄人一张,狼校长独自坐一张,飘风侠问:“校长,你打算怎么弄?”

狼校长放下手中用来切水果的小刀,说道:“冤有头,债有主,先搞定肖柔怀,山田惠子,再去找秦幕秋讨个说法!我的意思就是这样,只许成功,不许失败!”

狄人说道:“我也是这么认为,大侠,花队长今天来找我打探消息,我还以为是美国联邦调查局为了那件中国特工的事情找麻烦的,没想到原来是大陆来的警察,弄得我是瞎忙乎了,但这就出现了一个问题,肖柔怀他还会来纽约吗?”

狄人这么问,可以知道,飘风侠什么都告诉他了。

对于飘风侠去找狄人,狼校长多少有点意外,转而一想,也不是坏事,这家伙,还是有很强的保密意识与职业道德,能力也不赖。然而,从他今天亲自送飘风侠花,小九来葡萄园,狼校长就有些奇怪,再听他刚才这口气,这位侦探好像是想着与自己几个合作来了,并不是为了上次没给狼校长留下合适的逮着山田惠子的机会,而出于弥补的口吻。

“你的意思我明白,因为警察抓我们的事情,肖柔怀已经知道我们在纽约,怕我们找他麻烦,就不敢来,是吗?”狼校长说道。

“没错。”

“大侦探,你觉得他会来吗?”

“应该会,纽约这么大,要碰面的机会实在太小,但我不能肯定。”

飘风侠跟着说道:“我认为他不会失约。”花小九也同意这个观点。

狼校长想了片刻,说道:“蓝馨,你呢?”

蓝馨咬着银牙道:“我巴不得他来,他来了,我一枪打死他!”利亚苏菲看见蓝馨一下子这么恼火,小心的看着她,忘记了说话。

“好吧,我们只有两天时间准备了,那就做好准备,干死这狗日的!但是,我想问一下大侦探,你这次是要亲自参加我们的计划呢,还是只负责盯梢?”狼校长问完,飘风侠和花小九也是一动不动的看着他,很显然,他们看出来狄人的反常,也想知道答案。

狄人拿起桌上的一瓶可乐,摇了摇,顿时,那瓶子里的二氧化碳将瓶子涨得鼓鼓的,他说道:“看见没有,少了这里边的二氧化碳,那就不是可乐,就如你们一样,少了我这个帮手,你们就三个人,你们也很难得手,我就是你们的二氧化碳,我们的结合才是最完美!”

狼校长嘿嘿一笑道:“侦探,少唧唧歪歪的,直接切入*点!”

“五千万,美金!”

528 打劫前的娱乐

狼校长将茶几上的一颗鸭梨砸过去,贼笑道:“早说,不就行了,藏着掖着的,我还纳闷,你这么好,还得两个月继续我们跟单子,原来你早就预谋的!”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对不起大家,对不起观众,人无横财不富,马无野草不肥,这是真理。”

狼校长饶有兴趣的看着狄人,问:‘你不是说什么杀人啊,劫人什么的不会干,你们的侦探所是正牌侦探所,怎么,改主意了?’

狄人耷拉着脸说道:“狼校长,你就别笑话我了,你不是不知道,鬼别墅这一单子算是把招牌给砸了,干一单大大的,一夜翻身,那就可以什么都不干,可以去环球旅游了,这不挺好的。”

“这不是理由,侦探,以你的性格,不会这么冲动,放心,我不会深究,你只要是一个好的合作伙伴就行。”

蓝馨瞪了他一眼,说道:“还以为你是个很有原则的人,想不到你比我们还黑!我们就不明白了,钱真的这么重要?”

利亚苏菲不等狼校长理顺那口气,又道:‘那我呢,我有没有份?’

飘风侠丢了一句:“你们家这么有钱,不缺这点钱。”

“不行,我们家的钱都是我老爸的钱,我今天就立定心志,我要自己挣钱,因此师傅,你得分一点给我。”

花小九桀桀喈的一笑,说道“凭什么?”

“凭什么,你们中国人说的,见者有份,我看见你们的计划了,当然得拿到属于我的那份了,师傅,你认不认为我说得对。”

这个洋妹子的话,弄得狼校长这帮子中国人简直没法跟她交流,狼校长挥挥手,扔给她一个鸭梨:“好吧,到时分一点你就是,千万别捣乱啊。”

“谢谢师傅。”

虽然利亚苏菲算是真正的无理取闹的人,可话的也得绕回来,去对付肖柔怀,重武器还非得利亚苏菲提供,哪些开玩笑说,要是能弄二支肩抗式火箭炮来就好了,肖柔怀再多人也不怕,岂止,利亚苏菲立马就去打电话找人了,说,noproblamIsee!(没问题,看我的)

利亚苏菲这么牛掰的模样,让狼校长等人觉得,若是成事,给利亚苏菲的这份给的一点都不怨。

狼校长忙说:“当然重要,我都被警察逮了好机会了,迟迟都是损失惨重,就拿这次吧,手机没了是小,武馆肯定是开不成了,馨啊,你的咖啡店也开不成了,这一家一件,的损失多少,所以,得把损失夺回来,这都需要钱啊。”

狄人很是恰当的加了一句:“对了,狼校长,你买鬼别墅的钱,我已经给人家了,别墅一个星期后就是你的了。”

蓝馨没法子,只能说:“朗莫,狼校长!我真是不明白,你干嘛非得买那栋别墅,你没看见,你现在的这个样子,脸上还贴着膏药!”

狼校长顿时怪叫:“我明白了,你是看见我脸上贴着膏药,才不肯与我同一个房间的是吧?”

蓝馨顿时红脸,害羞的骂道:“你想死啊你,现在说这些干什么,说正事!”

飘风侠和花小九则在一边叽叽叽的笑,利亚苏菲则抱着蓝馨猛笑。

狼校长将身子倾了倾,用手敲着茶几,等到大家安静下来,狼校长对着狄人:“好,那就谈正事,侦探,说吧,怎么分?”

“三七,我们三,你们七!”

狼校长瞟了瞟飘风侠,花小九,飘风侠咳嗽一下说道:“很公道,我同意。”花小九紧跟着说,我也同意。

狼校长说道:“我不同意。”

狄人一愣,就道:“狼校长果然是狼校长,那好吧,二八,我二,你们八。”

狼校长没说话。

“你不会是来个一九吧?”

飘风侠也觉得狼校长过分,使眼色让他收敛点,狼校长又拿起一只鸭梨,咬了一口,才道:“不,要干,就五五分账。”狄人一下子就呆了,不太相信狼校长的话,狼校长将鸭梨放回茶几上说道:“即是合作,那就得公平,即是合作,那我们就是战友,你说呢,大侦探。”

狄人也拿起一颗鸭梨,咬了一口,说道:“战友,这梨比我们老家的好吃。”

飘风侠,花小九见状,各自拿起一只鸭梨。

利亚苏菲看见这样的场景,对着蓝馨,用搞怪的语气说道:“文化背景不同,做事还不一样,四个梨就谈成了一单子打劫生意,真是,怎么说,牛,真牛!就像我们庄园的奶牛一样,是真牛。”

一句话,弄得狼校长嘴里的梨呛得他直翻白眼。

经过半个晚上的商议,狼校长几人整出了一套完整的计划,狄人当夜就回去布置他的人去了,狼校长几人倒是没什么太大的事情,只要准备好强大的火力就行,离肖柔怀与山田惠子他们约定交易的时间,还剩两天,也就是四十八小时,为了更好的展示战斗力,劳逸结合,利亚苏菲提出了一个她的计划,明天下海玩,除了海上开快艇,游泳,主要的项目,钓鲨鱼!

飘风侠举着双手赞成,花小九很期待,狼校长也是很盼望,蓝馨呢,说,她怕鲨鱼,能不能钓其他的,王八也行啊。

No!没人站在她这一边,事情就这么定了。

当夜,为了让安抚一下狼校长,蓝馨还是让他进了自己的房间,这个小家子气男人才觉得自己像个男人。

第二天一早,吃过丰盛的早餐,一行人坐着悍马奔向海边,还是利亚苏菲开车,开得凶猛极了。昨晚,利亚苏菲就已经让和赛先生弄好了一切,快艇,鱼竿,诱饵,还有香槟,美食,太阳伞,泳衣泳裤一大堆的。

来到海边,狼校长发现一艘吨位顶多几十吨的快艇停在一块礁石旁,狼校长就问利亚苏菲:‘你就不会弄艘大一点的?’

利亚苏菲说道:“这里没有深水区,你看这里有码头吗,大一点的根本靠岸,那只能用这样的快艇了。”蓝馨却对那艘快艇赞不绝口,像子弹头一样,通体的黑白相间的船体,流线型极好,特有的豪华感与现代感,时尚感。

飘风侠,花小九也觉着不错,大呼小叫的还吹口哨,像两个小流氓,可狼校长总觉得心里不是安定,这样的小快艇,去钓鲨鱼,会不会翻船?

529 打劫前的娱乐(二)

利亚苏菲看出了狼校长的担忧,就说,这一带海域不会有大鲨鱼,都是些小鲨鱼。

狼校长听他这么说,也就放心了一些。

他们停好车,迎着明媚的阳光,来到礁石边,开船的是个很酷的大男孩,被利亚苏菲赶走了,她让大男孩将车开回去,自己亲自驾驶快艇,并约好,下午五点前让他来接人。

快艇驶离开岸边,向公海方向高速而去,人坐在上边,因为快艇迎着海浪上上下下的沉浮,跳跃,弄得狼校长这些土八路个个尖叫高喊,加上今天有些海风,那快艇就如翻越山坡一样,窜的更高,刺激性越强,狼校长真担心,还没到钓鲨鱼区域,就翻船了。

“美女,能慢点吗?”花小九受不了,坐在快艇的后排座位上高喊。

前边把着方向盘的利亚苏菲一听反而开得更快,边开边笑:“快艇就是快,亲爱的花队长,要不怎么叫快艇?哈哈哈.....”

飞驰的快艇几乎在浪尖上飘行,坐在前排的狼校长回头对花小九说道:“大洋马一般都是这样,这妞疯了,别给中国爷们丢人,有救生衣呢,你怕什么!”

飘风侠不但不惊慌,还觉得不过瘾,大呼小叫的喊:‘快点,再快点!’

狼校长估计,快艇的速度接近六十节,换算下来,大概是每个小时八九十公里的陆上速度,那感觉真的很刺激。

快艇狂飙了近两个小时,来到了公海,利亚苏菲才将快艇停下,此时的海面上,四周只有茫茫的大海,海天一色,海景绚丽空灵。

钓鲨鱼的鱼竿是特制的,比普通鱼竿大上一号,鱼钩也是特制的,为碳素材料的合金钢,最大型号的那种,看上去很残忍,鱼线当然也是专用的。利亚苏菲是个钓鲨鱼的老手,拴线,放竿,轻车熟路,鲨鱼的诱饵是尼龙袋里的一块带血的新鲜牛肉,大腿的那一块,又厚又大。

利亚苏菲放下了钓竿,鱼饵,静等鲨鱼的上钩。

而快艇上,快艇上有个自带的冷冻冰箱,吃的喝的全部在里边。几人打开了香槟酒,啤酒等等,当然,还有一把太阳伞,在那船头上享受着阳光,海风,以及海浪如母亲小时候把你放在摇篮里的那种有节奏的摇摆。

今天的主题,叫做钓鲨鱼餐会,然而,船上的人吃饱了,喝足了,却没见到什么鲨鱼,难道鲨鱼也算是濒危品种?索性,不见鲨鱼,利亚苏菲说要去游泳,那得换泳衣,这里没遮没拦的,怎么换泳衣?

可是,利亚苏菲的换衣绝技却让狼校长等人打开眼界,她是潜入到水底换衣服。

就看见她的体恤,运动裤,还有那罩子,一件一件往快艇上扔。

等到该扔的都扔完了,利亚苏菲已经在水底换好了泳衣,连体泳衣,淡红色的,加上雪白的肌肤,天使一样的容貌,就像一条戏水的美人鱼,弄得飘风侠,狼校长几个心里痒痒

最可恶的是,利亚苏菲还在水里勾着手指头,勾引着他们下来!

这还得了,飘风侠第一个忍不住,脱了衣服,只剩下一条红色大裤衩,就跳进了大海,蓝馨看着飘风侠居然穿着红短裤,好笑的问狼校长,大侠为何穿红短裤,狼校长说,今年是他的本命年,穿红短裤辟邪。

花小九想下去,却担心鲨鱼,对着狼校长说:“我们今天是来钓鲨鱼的,还是来戏耍鲨鱼的?”

狼校长笑骂:“人家一个女娃子都下去了,你还怕什么,丢人,丢中国爷们的脸,丢死人了。”花小九气不过,干脆,脱了衣服,就像飘风侠一样,穿着大裤衩也下去了。都下去了,蓝馨也想游泳,怎么办?

反正床上也没什么人,蓝馨让狼校长把风,快艇上换了泳衣,尖叫着滚下海。

狼校长见大家都下去了,哪里忍得住,反正没鲨鱼,就是有也是小鲨鱼,那就玩玩水,现在是上午十点多,天气还是很热的,于是,他将钓鲨鱼的那根鱼竿找了一根绳子将它绑牢在快艇上,也迫不及待的下水。

五人在海里那是玩耍的非常的起劲,不是一般的起劲。

利亚苏菲游泳技术相当的出色,一个猛子就能游出好几米远,一问,才知道利亚苏菲练过游泳,练过潜水,还有潜水的牌照,小的时候的差点就当了游泳运动员。

最笨的是花小九,旱鸭子,就知道狗爬式,狼校长下水的时候,丢给他一个救生圈,怕他沉下去,利亚苏菲和蓝馨都不用,对于武警队长的花小九来说,绝对的没面子。

大家伙正玩得起劲,突然间,蓝馨惊叫道:“我们的快艇怎么自己走了呢?”

几个人扭头一看,果然,快艇在以一种快速的移动方式往远处走,这是什么情况?而快艇的另一侧,水下,一只庞大的身影正在剧烈的搅动海面,哗哗哗的,气势非常惊人。

利亚苏菲反应最快,坏了坏了,有鲨鱼上钩了,是鲨鱼在拖动船跑,快追!

可是,鲨鱼在水里的速度哪是人可以跟得上的,从海面的水花看,这是一只大鲨鱼,从它的鱼鳍看,利亚苏菲认出,那是一只成年虎鲨,这下好玩了。

利亚苏菲傻了眼,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办才好,若是快艇被虎鲨拉走了,那这几个人就危险了。

谁知道,让利亚苏菲更傻眼的是,狼校长吼了一声,像只大鱼一样,两只手臂就像是两只机械手,用惊人的速度,居然就这么追上去了。

追了百来米,狼校长终于追杀快艇,攀着快艇的船舷,一使劲,爬了上去。

虽然他从来没有开过快艇,但是他刚才看见利亚苏菲怎么操作,用钥匙打火,挡把底部红色的是保险扣,扣住了往前推就是前进,推多少就是油门多少,推到底就是速度加到底,往后推就是倒挡。

方向和汽车方向盘一样,简单的很。

打着火,狼校长直接来了个倒挡,随着推进螺旋桨高速的转动,快艇终于慢下来,而被鱼线拉着那条鲨鱼就和狼校长杠上了。

狼校长完全可以将身子解开,放走鲨鱼,但是,他认为,既然钓上了,就不能轻易这么放跑。鲨鱼的力气终究没有机器的力大,和快艇拔河的结果是,快艇拖着鲨鱼跑,狼校长很是得意,原来掉鲨鱼就是那么简单。

没等狼校长得意半分钟,忽然间,那只大鲨鱼不跟快艇比赛谁的力气大,冲着快艇比值冲过来,纵身一跳,居然轰的一声,巨大的身子飞上了快艇,重重地砸在快艇上,高高的蹦起,顿时间,整个快艇就像是片树叶子,滴溜溜乱转,随着鲨鱼的乱蹦,严重的倾斜,随时有倾覆的可能,而狼校长差点被鲨鱼挤下了海里,要不是他闪得快,鲨鱼的大嘴巴就差点将他的一只脚咬断!

这他娘的一点都不好玩!

530 打劫前的娱乐(三))

虎鲨的嘴巴直径狼校长估计在一百公分上下,张大嘴的巨嘴,就像是地狱的入口,那白森森的巨大犬牙,让人一看都会吓晕,而它的身体几乎将占据大半个快艇的位置,狼校长估计它的体长大约五六米,这么大的家伙,没有一吨,也有个七八百公斤吧。

在虎鲨的疯狂的乱蹦乱跳之中,狼校长真的不知道该往哪里躲,快艇就这么大,就在狼校长被虎鲨挤得既要掉进水里的时候,也许是鱼钩勾的部位不是那么结实,居然被这凶物挣脱了鱼钩,嘭隆一声,将海水扎起冲天的水花,再次掉进了海里。

这玩意儿一走,狼校长倒是彻底的松了口气,该死的,你不下去的,我就要下去,没准,整个快艇都要翻转过来,好在这吓人的东西走掉了。

他现在才发觉,就是那么几下,他出了一身的冷汗,混着海水,难受的很。

只是现在不是难受的时候,都说虎鲨会攻击人,尤其是刚才已经激怒了它的情况下,狼校长不敢丝毫的怠慢,将把杆推到了前进位置,加大油门,调转船头,用最快的速度将海里的几个人捞起来再说。

快艇飞快的来到飘风侠几人身边,不等狼校长喊,飘风侠,花小九几人早就吓得够呛,不顾一切的往上爬,就在他们往上爬的时候,狼校长看见了虎鲨那灰褐色的庞大身躯,以及那条露在水面的鱼鳍,高速的往快艇冲过来!

而快艇挨着鲨鱼的一侧,却是利亚苏菲往上爬的一边

狼校长急的大喊,快上来,快上来!

利亚苏菲也看见了狂怒的鲨鱼,吓得是惊叫连连,她越急就越慌,在离快艇还有大概一米多远的距离,虎鲨追上来了,快艇上,狼校长几个都大意了,除了一把鱼叉,没有任何的武器,狼校长抄起鱼叉,对准虎鲨用劲全力的掷下去。

只听扑哧一声,鱼叉结结实实的深深插入了虎鲨的背部!巨疼之下,虎鲨反而更加的疯狂,大口一张,利亚苏菲整个人就在虎鲨的大嘴旁边,利亚苏菲甚至忘记了尖叫,呆呆的看着即将咬下的超级大口!

就在利亚苏菲以为自己必死无疑的时候,狼校长整个人飞起,一击漂亮的凌空重踢,正踢在虎鲨的脑门上,这一下,利亚苏菲从死神口里堪堪的躲过一劫。

虎鲨大嘴往下咬的那一刻,利亚苏菲的整个脑壳离虎鲨的大口不到二十公分,狼校长舍命的一脚,将鲨鱼往前的速度硬生生的迟缓了一下,才使得利亚苏菲神奇般的活下来。

但是,狼校长也掉落到水里。

虎鲨一击不中,巨大身子一扭,一个半径极小的调头,朝着狼校长冲过来,另一边,利亚苏菲被已经上船的飘风侠,花小九,蓝馨三人就像拉人偶一样,迅速将其拉上来。

看见虎鲨攻击狼校长,蓝馨那是吓得花容失色!

在陆地上,狼校长也许是神打,但是在水里,那是虎鲨的世界,绝对的统治,狼校长纵然游得再快,也快不过鲨鱼的速度,他的手里没枪,没刀,什么都没有,用两只手去打败这么大的鲨鱼,那就是个玩笑。

眼看着狼校长就要变成鲨鱼美食的时候,飘风侠急中生智,将塑料袋中剩下的一块牛肉,也就是鱼饵对着冲过来的鲨鱼使劲的砸过去,这一砸,没砸准,正好掉在鲨鱼前进方向的线路上,更绝的是,正好落在虎鲨的嘴边,这条鲨鱼一愣,速度明显的缓了一下,张开血盆大口,一口咬了下去,咕咚一下吞进肚子,又来追狼校长。

只是,鲨鱼都没料到,那个两条腿的人类居然可以游得那么快,等它追到快艇边时,张嘴一咬,就贴着这个人类的脚丫子,就差了那么一点点。

没咬到人,虎鲨的怒火越发的凶猛,第三次掉个头,冲着快艇愣是不要命的撞过来!

嘭咚一声,快艇剧烈的摇晃着,大斜度的倾向一边,快艇的船舷很矮,海水差点就涌进来。

飘风侠顿时大喊:‘开船,快开船!’

回神的利亚苏菲哪敢怠慢,跳到驾驶座位上,把住方向盘,加大油门,狼狈的逃窜,虎鲨还是不甘心,在后边尾随着,拼命的追来,无奈,随着快艇的速度越来越快,它终于放弃!

“我靠!什么鱼,都成精了!”

望着逐渐远去的鲨鱼鳍,飘风侠长出口气,

蓝馨则怒不可遏的说道:“利亚苏菲,你不是说这里没有大鲨鱼吗,哪来的这么大鲨鱼?你的师傅要是有什么事,我一定枪毙了你!”利亚苏菲很不好意思的回头道:“对不起,非常对不起,这片海域真的没什么大鲨鱼,也许那鲨鱼是路过的,路过的。”

蓝馨几个一听差点晕死,飘风侠忍不住笑骂:“是是是,鲨鱼也有本地的,外地的,你真行啊你.....”大侠说到这,却不往后边说,眼睛像是着魔一样锁定在利亚苏菲的身上。

此刻,利亚苏菲可还是穿着的泳衣,那健美迷人,白皙圆润的黄金身段,哪个男人不想多看几眼,蓝馨现在穿着的也是泳衣,她的身材虽然也是极致,可相比利苏菲,毕竟人种摆在那里,还是稍稍略逊一筹。

当然,青菜萝卜,各有所爱,审美观不同,花小九就认为,蓝馨和利亚苏菲单单比身材,蓝馨只有过之而不不及。

蓝馨马上看出这三个男人的眼光不正规,包括刚刚脱险的狼校长,也是有意无意在两人身上看来看去,蓝馨知道他看什么,不就是想比比谁的身材好吧,她自信,她不会输给利亚苏菲。

女人的第六感觉就是比男人厉害,利亚苏菲感觉到了,蓝馨有意再跟她比,那就比比。

但是男人都是自私的家伙,狼校长看利亚苏菲可以,可不喜欢让别的男人看自己女人,就算是兄弟也不行,可快艇没靠岸,也没地方换衣服,咋整?那只能等到靠岸后再说。

这样,飘风侠和花小九那是最大饱眼福的两人。

鲨鱼,那是没人想钓了,刚才吓都差点被吓死了,想想刚才的情景,劫后余生之时,几个人也笑闹成一团,说,那是什么钓鲨鱼,那是被鲨鱼钓。

定神之后,一群不怕死的家伙开始想着其他的娱乐方式。

快艇上有扑克牌,飘风侠提出完斗地主,谁输了,谁喝酒,由于太阳伞早就被虎鲨弄成了一团布团,几人只有在骄阳下斗地主了,然而,天公作美,天气忽然变成了阴天,这下更好。

他们几个先将狼藉的快艇收拾了一番,开始兴致勃勃的来玩斗地主,利亚苏菲不会玩中国的这类扑克游戏,朝着要来学习一下,飘风侠笑问。你输了,你怎么办?

利亚苏菲挤了他一眼,说道:“我知道你在想什么。”

“我在想什么?”

“大侠,你不就是想着让我脱光呗。”

531 打劫前的娱乐(四))

一句话,弄得飘风侠惊愕差点滚到了海里!

狼校长几个也是目瞪口呆,半响,一群人哄堂大笑,利亚苏菲却正儿八经的说道:“要不这样,我是这里的主人,我们玩美国扑克,侠客,你要是赢了,我会那么干,你要是输了,你怎么办?”

“那随你!”

“那好,你要是输了,你就当我一个星期的奴隶,我让你干什么就干什么,行不行?”

这下,飘风侠犹豫了,美国扑克怎么玩他还真是不知道,狼校长一边怂恿道:“我看值,中国爷们,不要给我们丢脸啊!”

飘风侠心想,我玩斗地主那都是一等一的高手,不管怎么来,我也不会输给你这个洋妹子,再说,万一自己赢了呢?那就太爽了1

他眼睛一瞪,说道:“那就来吧,规矩是怎样?”

于是利亚苏菲将美国的最常用玩法给大家说了说,其实和中国的斗地主大同小异,但也有区别。

美国的玩法叫做大老二,这个游戏规定最大的数字是2,所以就顺口叫大老二!一开始每个玩家都会拿到13张牌,拿到梅花3的人可以优先出牌,你可以选择打炼单、对子、顺、同花、葫芦、铁只、同花顺等牌形。一开始拿到梅花3的玩家先出牌,可以任意打你想打的牌型,轮到你时你只能打出比大且张数相同的牌,当上一个玩家打五张牌的牌型如顺、同花、葫芦、铁只、同花顺时,玩家就可以打同样是五张牌的牌型去钉它。五张牌的牌型先后顺序为→同花顺>铁只>葫芦>同花>顺牌型介绍:炼单:单一张牌数字由小排到大是3、4、5、6、7、8、9、10、J、Q、K、A、2。花色由小排到大是梅花,方块,红心,黑桃要是数字相同,就得比花色。对子:两张数字相同的牌形数字大小跟炼单的方式一样,但如果遇到两个同数字。就得比花色,比的方式只比一只。顺:5张连续数字的牌形大小顺序→2、3、4、5、6最大,A、2、3、4、5最小。但要注意的是只到10、J、Q、K、A,没有J、Q、K、A、2。要是遇到相同的牌型就得比最大的那一张牌的花色,由小排到大是梅花,方块,红心,黑桃。同花:5张花色相同的牌形葫芦:3张数子一样的牌再加一个对子铁只:4张数字一样的牌再加任意一张牌同花顺:5张连续数字且花色相同的牌放弃:要是轮到你打牌但你不想出牌或者没有可以打时,选择Pass就会轮到下一家。

利亚苏菲说,一把定胜负,怎么样?

飘风侠想都没想,那就发牌吧。

第一把,飘风侠想都没想到,自己的牌烂的要死,利亚苏菲的牌却好的出奇,好的令人不能相信,什么同花顺,炸弹等等之类的,让飘风侠一下子就歇菜,一把下来,狼校长几个还出了几张牌,飘风侠那是一张没出,利亚苏菲已经飘然的胜出。

“你作弊,不算,重来!”

利亚苏菲才不会理飘风侠的耍赖,说:“都说了,一把牌定胜负,输了就是输了,哪能说话不算?”

但是飘风侠死活要来一次复活赛,狼校长于是说道:“那就给他个机会吧,让他彻底认输!”

利亚苏菲于是道:“好吧,看在师傅的面子上,我就在玩一次,我要是再赢了,你就得当我一个月的奴隶,干不干?”

都到了这个份上,飘风侠哪会不应战,第二把,还是利亚苏菲发牌,结果,利亚苏菲的一手牌好的是不能再好,飘风侠的牌那是烂的不能再烂,结果可想而知,飘风侠又输了。

最后,飘风侠还是不服输,说,你作弊,这次我发牌,我要是再输,我就服气。

于是,利亚苏菲又答应了,条件是,飘风侠要是输了,给她做三个月的奴隶。

飘风侠将牌洗了又洗,结果,飘风侠自己都不相信自己的眼睛,自己发的牌简直没眼看,相反,利亚苏菲的牌,那是好的上天,连狼校长都纳闷不已。这是肿么了,碰上赌神了吗?

连输三次,飘风侠再也没话说,只好甘愿当利亚苏菲的奴隶,利亚苏菲的第一件事,就是让他弓着背,给她当凳子坐。

这么难看的事情,飘风侠使使眼色赶紧向狼校长求助,狼校长刚张口,利亚苏菲就说:“不行,谁说都不行,来吧,凳子!”

就在飘风侠苦着脸的时候,头顶上飞来了一架直升机,不断地在快艇的上方盘旋,怎么都不走,飘风侠一看,就说道:“这好像是HH-65“海豚”巡逻直升机,我在特警队的时候见过直升机的图片,隶属于美国海岸警卫队的,他们在我们上边绕圈,什么意思?”

狼校长赶紧问利亚苏菲:‘这是不是海岸警卫队的直升机?’

利亚苏菲也是奇怪,说道:“没错,这样的飞机在海岸警卫队很多,他们在我们头顶上飞来飞去的干什么,我们没违法啊?我们美利坚的合法纳税人。”

不管违法不违法,狼校长不想在这里耽搁,叫利亚苏菲开船走人,船刚开动,还没走出三百米,忽然间,直升机上边响起了一个喇叭声:“这里是美国海岸警卫队,这里是海岸警卫队,下面的船只立刻停船,立刻停船,我们需要检查,我们需要检查!”

狼校长暗道不妙,海岸警卫队的人来检查,必然要检查护照什么的,那不是好事,他想让利亚苏菲开足马力走人,飘风侠忽道:“校长,我们看来是惹上麻烦了,你看,那边来了一手巡逻艇!”

狼校长一看,只见东北方向,一艘巡逻艇正高速向小艇逼近,那艘的巡逻艇的吨位比快艇大了好几个等级,马力看上去更加的强劲,船头上,还架着一门机炮,想跑那是不可能的了。

利亚苏菲只好停船,等待接受检查。

狼校长趁着巡逻艇还没到,对她说:“无论如何也得糊弄过去,我们的护照,你懂得的。”

利亚苏菲当然知道狼校长说的这些的话的含义,狼校长都将他们来美国的事情明示或者是暗示给了利亚苏菲,只差没说,他们几个是通缉犯了。

巡逻艇不消一会,来到了快艇的旁边,巡逻艇的船头上,站着四个头戴钢盔,荷枪实弹,穿着防弹背心的警察。

“嗨,你们好!”利亚苏菲站起来,主动打着招呼。

船上的警察都是猛男,看着利亚苏菲这么猛的身段,眼睛齐刷刷的聚焦在了她的身上。一个看上去像是小队长的警察却不买账,对着利亚苏菲说:‘请出示你的证件,快艇驾照....’

后边,还有一大串乱七八糟的证件。

利亚苏菲没拿,她也没带,自己爬上了紧贴着快艇的巡逻艇,直接跟这个警察交涉去了。

利亚苏菲上了巡逻艇后,狼校长看得出,她很卖力气的跟这个小队长在套近乎,可惜,人家根本不买账,还要狼校长等人立刻上巡逻艇接受检查,狼校长想不到,玩耍都会玩出事来,节骨眼上,可千万别出什么事儿。

他让飘风侠几个淡定点,自己先上去,但狼校长上去的心里根本没底,他想,是不是那个铜钱脸的事情败露了,或者是那档子去珠宝店送笔的时候,被FBI的人顶上了,可这是海岸警卫队的人啊?

他糊涂了。

上了巡逻艇以后,狼校长被带到了那个小队长面前,这个小队长,虎背熊腰,毛发旺盛,络腮胡子特别的严重,就算整个脸刮得那么精光,但是胡根留下的黑色弄得他整张脸看上去很另类,加上皮肤黝黑,整个就像是半个非洲黑叔叔。

非洲黑叔叔打量了一下狼校长,虎着脸问:“你是中国人?”

“是的,我是中国公民。”

“你的护照。”

“出海玩,忘记带了。”

“那对不起了,请你,还有你船上的朋友,一起跟我们走一趟。”

狼校长还没发表意见,利亚苏菲发飙了,说道:“我都说了,这些都是我的朋友,他们的护照真的没带在身上,我们是出海来玩的。”非洲叔叔冷冷的看了利亚苏菲一眼,说道:“小姐,请不要妨碍公务,你要是再阻拦,那就跟我们一起回去吧。”

跟这些警察回去,那就是天大的麻烦了,狼校长的脑袋瞬间转了好几个圈,绝对不能跟这帮子警察回去,绝对!去了,那就等于是宣判了死刑。

但你不跟他们回去,难道你想杀光他们?狼校长的心里,居然动了杀机!

然而,人家是全副武装,看上去还是特警,狼校长真的非常的懊恼,好端端的跑出来钓什么鲨鱼。

利亚苏菲见自己的招数不行,使出了绝招:“警官先生,你认识费飞德尼先生吗,他是我叔叔,在曼哈顿的西区工作,他是警察总长,您认识他吗?”非洲叔叔还是冷冷的说道:“我不认识什么费飞德尼先生,小姐,对不起,你也得跟我们走一趟。”

利亚苏菲招数使尽,头上的汗珠子都急的快冒出来了。

顾不上那么多了,狼校长决定孤注一掷,他想动手!就在狼校长冲动的那一刻,机舱室又走出两个警察,其中一人,狼校长居然认识,看见此人,狼校长顿时有种重见天日的感觉,他不是别人,是上次来捣乱,被狼校长修理了一番的那个巡警,布鲁塞安。

狼校长认出了他,布鲁塞安当然也认出了狼校长,这个巡警一看到狼校长,先是一愣,跟着高兴的笑道:“Mr张,怎么是你?”

狼校长需要装出与他非常热络的样子,张开双臂上前和他拥抱了一下,说道:“我们没事干,出来钓鲨鱼,没想到遇上了海岸警卫的人,你是个巡警,怎么会在这里?”

布鲁塞安说了句:“很复杂的,看上去,卡莱昂咯是揪着你不放了,没关系,我跟他说,你不会有麻烦的,我的朋友。”

卡莱昂咯应该就是那个小队长,布鲁塞安走上前,与卡莱昂咯嘀咕了好一阵,随后,卡莱昂咯走到狼校长跟前,说道:“你是个中国功夫的教头?”

狼校长忙说是。

现在,这个非洲叔叔的脸色比刚才明显好了很多,还带着点笑意,但是笑意之中,明显带着不屑的疑惑,不用说,这个家伙在怀疑狼校长的真实水平。

“布鲁塞安说,你的功夫非常的了得,真的吗?”

“我们可以互相切磋一下,你就知道了。”

卡莱昂咯想了想,说道:“那好吧,我们就试试。”

卡莱昂咯放下枪,脱掉防弹衣,摆开架势,就在船头上跟狼校长比试,此时的狼校长很清楚,得拿出真本事才能让他折服,刚才布鲁塞安肯定把自己夸得不成什么样了,但是,就像对待布鲁塞安一样,不能打伤他。

两人一交手,狼校长发现,他的身手相比布鲁塞安,也就是那样,自己的技战术可是强了一个大台阶,几个回合后,卡莱昂咯根本没法抵挡,也许他有自知之明,很快喊停,说道:“你果然厉害,好吧,也许这是个误会,请不要介意!”

一场虚惊就此结束,临走之时,狼校长悄声问布鲁塞安,究竟是怎么回事,布鲁塞安说:他们在缉拿三名杀人逃犯,亚洲人面孔,刚好也是抢了一艘快艇出逃,你们运气不好,刚好撞上了,现在没事了,玩的开心点。

说完这些,布鲁塞安瞅瞅利亚苏菲,对着狼校长的耳朵道:“你的女朋友真是太美了,你受得了吗?”

这句话,又被利亚苏菲听到,说了句:“警官,你误会了,他是我师傅。”

“是吗?”

布鲁塞安嘴角撇撇,不再跟两人废话,让他们下船,他们还要继续搜索。

巡逻艇终于走了,所有人都松口气,尤其是狼校长,刚才真是太紧张了,要不是碰上布鲁塞安,后边的结果会是怎么样,狼校长自己都不敢想。利亚苏菲这会儿说道:‘师傅,太悬了!你好牛,那个警察根本不是你的对手!’

“牛个鬼!回去,不玩了!”

532 带我玩吧

狼校长不想玩,其实,大家也不想玩了,这次钓鲨鱼活动算是很糟糕的一次出海,后边的烧烤啊什么的,统统取消。

面对着这样的结局,作为此次活动的组织者,利亚苏菲或多或少觉得有些自己有点失职,但狼校长并没有责怪她的意思,至少海岸警卫队来检查的时候,利亚苏菲怎么说也是尽量地为狼校长等人消除危险,这一点非常值得肯定。

刚才的那场虚惊,将所有人都吓得很苦,万幸的是,还是避过去了,那下次呢?

没人回答这个问题,除非大陆撤销三人的通缉令,恢复他们的名誉,别无他法,否则,你就是跑到天涯海角那也是个逃犯,所以,对于后天肖柔怀和山田惠子来纽约交易的事情,狼校长越发觉得死都不能错过,一定要搞出名堂来。

快艇回来的时候,依然是高速行驶,一行人生怕海岸警卫队的人反悔从后边追来,

等几个人上了岸,利亚苏菲和蓝馨才找到换衣服的地方,那是一片小丛林。两人换好衣服没多久,那个阳光帅气的大男孩将悍马车开来,钓鱼团回到了葡萄园。

到此,狼校长等人才觉得安全了,没警察了。

而从这一刻开始,狼校长决定,在没有搞定肖柔怀与山田惠子在纽约的这趟交易之前,他们哪都不去,就在葡萄园里喝喝酒,吹吹牛,静静心,顺带修炼一下忍者神功。

入夜,葡萄图里来了一个人,开着一辆连狼校长都看不出的杂牌车,外形有点像吉普车。

此人大热天还带着鸭舌帽,外加一副大号墨镜,几乎遮住半张脸。这人一下车,利亚苏菲就热情的和他打着招呼,两人在车边聊了几句,利亚苏菲就叫飘风侠下来搬东西。

飘风侠现在是利亚苏菲的奴隶,他当然得实现他的诺言。

从吉普车的后备箱里,有好几箱又沉又重的大家伙,木箱子装着的不知道是啥玩意,墨镜男交完货,也没跟狼校长他们打招呼,连点头都没有,就当狼校长他们是空气一样,一声不吭的就开车走了。

在墨镜男来之前,利亚苏菲就将何赛先生打发走,让他去和葡萄园的工人们睡在一起,而此栋楼,利亚苏菲说,没有她的允许,任何人今晚不能过来,和赛先生也不问原因,照做就是,他可得罪不起老板的女儿,而且还是一个没谱的野女郎。

墨镜男总共带来了四只箱子,狼校长,花小九也上前帮忙,将木箱子搬到了客厅内。

看着这些个大箱子,狼校长问利亚苏菲,这是什么?

利亚苏菲神秘的说,师傅,你猜?

这些木箱子上没有任何的标示,文字,符号,数字,被铁钉钉死,狼校长几人一下子还真猜不到里边是什么玩意儿。

利亚苏菲很满意这些人的表情,找来了一把铁制撬棍,让飘风侠撬开,当第一个木箱被打开后,狼校长几人被吓一跳,这里边躺着的居然是一支火箭筒!狼校长万万没想到自己只是这么随便一说,利亚苏菲还就真的弄来了!

剩下的三只箱子,分别是一支火箭筒,还有若干发火箭弹。

更让狼校长他们没想到的是,这玩意居然来自中国。

型号,都不用飘风侠介绍,只要不是瞎子都知道,那火箭筒上边明明用正楷的中文黑色字体写着:PF89式单兵反坦克火箭。

狼校长看见这样的大杀器,都不知道要怎么表扬一下利亚苏菲,利亚苏菲不但弄来了,弄来的还是打坦克的东东,不知道这算不算惊喜。

高兴之余,狼校长心里想到了另外一个问题,他问利亚苏菲:“利亚苏菲,万一我们在市区用上这些,你可是会受到牵连的,后果很严重,非常非常的严重,你知道的。”

利亚苏菲却道:“怕什么,我又不会打火箭弹,那是你们在用。”

“但是,这东西是你提供的。”

“你们不说,我不说,谁知道?”

到了这会儿,狼校长才真正审视自己的这个徒弟,确确实实是个很奇葩很奇葩的徒弟。

蓝馨说道:“利亚苏菲,这不是玩笑,真不是,这样吧,这件事,你就不要再参与了,到此为止。”

“不行,不是说好了,五千万美金有我的一份子,你们不会是想耍赖吧?你们要是不带上我玩,我就告诉警察去!”

利亚苏菲这么倔,弄得狼校长还真是哭笑不得,飘风侠乐道:“你要是去告密,你的那份子可就没了啊,要不,校长,你再考虑考虑?”

狼校长想了一阵,一副无可奈何的样子,说道:“好吧,我会慎重考虑一下利亚苏菲的请求。”

利亚苏菲转怒为笑道:“不是考虑,是一定要答应。再说了,你们这里好吃好喝的,怎么的也得表示一下谢意才对,就这么定了,师傅!”

狼校长几个听完,除了晕,就是无语。

第二天,狄人打电话来了,说,他的人已经安排到位,就等着肖柔怀,山田惠子上门。

狼校长考虑了一阵,决定今晚就进入市区,去安格莉丝塔酒店,也就是肖柔怀与山田惠子的交易那家酒店开房,人先进入酒店再说。

狼校长不想让利亚苏菲掺和,同样,也不想让蓝馨参与,她们也帮不了什么忙,甚至会拉后腿,无奈这两个女人都是属502胶水的,不管狼校长怎么说,非得跟着来,软磨硬泡,不得已,狼校长发出严重警告,她们两只能呆在酒店里的房间里,不可轻举妄动!

利亚苏菲,蓝馨满口答应,说,就算是纽约地震了,她们也不会跑出房间。

夜里八点半,一行人来到安格莉丝酒店,开了两间房,一间双人标间,蓝馨与利亚苏菲住,一间三人房,狼校长,花小九,飘风侠住,狄人也在这里开房了,开的是一个单人间。

一切准备就绪,就等着鱼儿入网了,就不知道狼校长他们编织的这张大网,能不能网得住大鱼。

但是,狼校长还有一个最大的担心,过了今晚,就是肖柔怀与山田惠子这对狗男女碰面的时间,这两人不来,或者,更改了交易地址,这样的话,狼校长他们就算是白忙乎,白折腾。

可从肖柔怀与山田惠子的那段音频对话中,出现这样的概率还是很小,尽管如此,狼校长心里仍然是没底。

只要他们来,那事情就成功了一半。

533 不好搞

车队?

狼校长忙问有多少车?

狄人说,比上次多了一辆,也是奔驰车。

山田惠子来了,那么肖柔怀也就差不了了,狼校长心中大定,静等肖柔怀的出现,现在的问题是,狄人还能在山田惠子的房间里装窃听器不,狼校长试着问了一下,狄人说,这个问题不大,他已经买通了安格莉丝塔酒店一名楼面经理。

狼校长听后,直表扬狄人办事利索。

狼校长他们整整等了一天,也不见肖柔怀出现,这下,狼校长心里又开始犯嘀咕,这家伙还来不?

第二天,肖柔怀还是没来,狼校长急了,狄人告诉他,稍安勿躁,肖柔怀应该会来的。

第三天上午,狄人再次将电话打到了利亚苏菲这里,让他通知狼校长出动!并告诉他时间地址,说,肖柔怀来了,但并没来酒店,他约山田惠子在一个废弃的化工厂见面。狼校长不敢丝毫的耽搁,叫上花小九,飘风侠,带上备好的家伙什,往狄人说的那个废弃地址而去。

蓝馨,利亚苏菲也想去,被狼校长一口回绝,就让她们在房间里等就是。

三人开着悍马车,按照狄人提供地址一直西南方向开,沿着海岸,来到了一处山凹内,这里的确是有一个废弃的工厂,烟囱林立,管道杂乱,厂房一群一群的,看上去像是荒废了很久很久,厂区内,杂草丛生,看不得半点生气,就像是一座微型的,破败不堪的死城。

在离工厂只有一公里不到的时候,狄人出现在这条唯一通向化工厂的公路边。再往前,转过一个弯道,那里视野开阔,都是平地,车辆不能在那么招摇往前开,很容易被山田惠子的人发现。

狄人的身后,跟着七八个大汉,个个蒙着脸,一身淡灰色劲装,就像是武侠小说里的剑客,但是他们手上拿着的都是冲锋枪,AK47,整个看上去显得有些格格不入的感觉,都不知道这群人是古代侠客,还是现代盗贼。

就不知这些人是什么来头。

但有一点,有人手就好。狼校长这会儿想想,他们可是有九个人,和狄人合作,看来还是必须的。

狄人和狼校长汇合后,首先让狼校长将汽车开出公路,藏入公路边的树丛中,狼校长照做,等到狼校长他们从树林出来的时候,狄人这些人傻眼了,他们发现,这三个人的装备让人羡慕的流口水,尤其是他们身上的两门火箭炮。

狄人不由得口中啧啧啧的赞叹了几句。

“情况怎么样?”狼校长问。

“肖柔怀还没到。”狄人看了看手腕的手表,又说:“我们先找个地方藏起来,商量一下,情况有变,他们不在酒店交易,跑到荒郊野岭来,这倒是出乎我的意料。”

飘风侠说了句,那不是更好,省的干起来的时候惊动了警察。

狼校长问道:“肖柔怀什么时候到?”

狄人说:“从他和山田惠子的对话中看,肖柔怀差不多还有个把小时才能来,狼校长,我们先在一边藏起来,看看肖柔还来了多少人再说。”

“好吧。”

化工厂的附近到处都是密林,别说藏几个人,就是藏着一支部队都不是问题。因此,狼校长一伙人选择了一个视线好的高位地段,盯着进入化工厂的那条必经之路。狼校长本想就在路上将肖柔怀截住,狄让他别急,先看准了再说,因为到目前为止,他都没搞清楚,肖柔怀和山田惠子要交易的究竟是什么玩意儿。

四十五分钟后,那条破烂的公路上,又来了四辆车,一台宝马,三台大型商务车。

是肖柔怀他们的车吗?

狄人来了一个高倍军用望远镜,交给了狼校长,他不认识什么肖柔怀,狼校长才认识。

望远镜中,宝马车走在最前边,商务车走在最后边,可惜的是,四辆车贴的玻璃膜都是深色的,根本看不到里边的情况,而四辆车的主驾驶,副驾驶位置都没有看见肖柔怀的身影,等到车队过去,狼校长这帮人立刻借着林子的掩护,迅速的朝化工厂摸过去。

他们翻越了化工厂北边的一个低矮的小山坡,在那坡顶上,狼校长再次拿起了望远镜。

化工厂的南边,有一个入口,看那边的地形,那里本来有一扇门,入口两边,是两排厂房,入口的尽头则是数不清的,庞大的,弯弯曲曲,长满锈迹的钢铁管道,以及高耸的烟囱。

视线拉回入口处,狼校长看见了一大群人。

虽然有那么一段距离,山坡距离入口还有好几百米距离,狄人带来的望远镜还不错,至少人的样子还是看的很清楚。

这所有人之中,只有一个女人,还穿着粉红的上衣,狼校长一眼就认出这人是山田惠子,那肖柔怀在哪里?

入口处的一大群人又分成两组人马,面对面的站着,中间隔着一条线,就像是楚河汉界。山田惠子正对着狼校长,她的身后,清一色的黑色西装的大汉,手里都拿着家伙,各式武器都有。

背着狼校长的这群人,同样是黑色西装的打扮,手里也拿着武器,冲锋枪,手枪什么的。

这让狼校长犯糊涂了,如果背着他的这些人是肖柔怀带来的,他不是跟山田惠子是一伙的,那为毛要搞成这般紧张?对了,对了,那可是五千万美金的交易,是该正规点,狼校长心里正想着,背对着他的人群中走出一人,朝着山田惠子走去。

山田惠子的脸上露出了很高兴的样子。

朝着山田惠子走去的这人,是谁?狼校长的心一下子就提了起来。

从背影看,这个人瘦瘦的,走路不紧不慢,倒还真像肖柔怀,可惜,就是看不到正面。

这人朝山田惠子而去,山田惠子也是带着春风般的笑容迎着他走来,两人在中线中的中线握手了,还不停的说笑。

但是,这个男人始终没回头,就在狼校长急的眼睛都冒火的时候,山田惠子闪开身子,做了一个请的手势,那个男人好像是无意识的回头张望了一下,这一刻,狼校长脸上的肌肉狠狠的抽动了一下,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那肖乡长,肖柔怀!

狗日的,你终于来了!

飘风侠听到狼校长骂人,赶紧抢过望远镜,瞄了一阵,说道:“校长,你说的是和山田惠子走在一起的那人?”

“没错,他总算来了。”

“校长,不好搞啊,他们人太多了,好几十啊,你看,左右边的楼顶上,那都有狙击手,至少有两个。”

“神马?”

狼校长又抢过了望远镜。

534 浑水摸鱼

“神马?”

狼校长又抢过了望远镜。

狼校长好歹也是在陨魂山里过来的人,当飘风侠说狙击手的时候,下意识的将脑袋低了低,而旁边的一位蒙面汉子则好奇的将脑袋抬高,吓得飘风侠骂道:“笨蛋,你想死啊,赶紧趴下!”

飘风侠说的是中文,也不知对方听没听懂。

但是,一个看上去格外健壮的汉子不高兴了,用标准的国语骂道:“兄弟,你骂谁呢?”

飘风侠一愣,回了一句:“就骂你了,咋的?”

刷拉一下,八名汉子的枪口全部对准了飘风侠。狼校长傻了眼。

那边还不知道什么情况,这边自己人居然先干起来了,看这事闹得,他连忙对狄人使使眼色,不用狼校长暗示,狄人一看这架势,赶紧对着那个发话汉子说:“东门老大,别别别,都是自己人,不要为了一句话就翻脸,大家都是奔着一个目标来的,何苦呢?听我说,别冲动,冲动是魔鬼,我们这边枪一响,对大家都没好处,是不是?”

这个叫东门老大听完,摆摆手,他的人才放下了手中的枪。但东门老大还是对着飘风侠挥挥拳头,意思是,别在得瑟,要不有你好看。

飘风侠不冷不热的说了句:‘充什么老大,脸上还带着快烂布,丢不丢人?!’

一句话,气得那东门老大又要暴跳,狼校长急忙道:“东门老大,稍安勿躁,我的这个兄弟就是这样,我带他给你陪个不是,别见怪啊的。”狼校长这么客气,东门老大也就不好再发火。

平熄双方的火气,狼校长对身边的狄人悄声问:“他们都是些什么人?哪请来的,他们不是你的员工吗?”

狄人正要说,只听那东门老大说道:“老子是黑海佣兵会的!”

狼校长不得不佩服此人的听力,这么小声,他居然也听得到,可狼校长不知道的是,他们中间有人会看口型,狼校长说什么,不用听,他就知道。

飘风侠阴阳怪气的又来了句:“这年头,佣兵都是属于稀有品种,不是随便什么人都可以当佣兵,什么黑海佣兵会,黑海舰队我倒是听过。”

东门老大忍不住了,从裤腿处突然拔出一把匕首,一声不吭就扑上来。

飘风侠似乎早就料到这家伙会动手,手中的冲锋枪一端,冷冷地对着东门老大。

“有种将枪方下,我们单挑!”

“够了!大侠,都是么时候了,还在这里瞎搞?!”狼校长实在看不下去,冲着飘风侠发飙。

面对着狼校长的怒火,说实在的,在陨魂山的时候,飘风侠还不把狼校长当怎么回事,可随着时间的推移,尤其是到了美国之后,飘风侠心底里确实有点怕他,狼校长这么一吼,飘风侠只好乖乖的闭嘴,潜移默化之中,堂堂一个精英特警就成了狼校长的跟班马仔。

狄人见大家的火气都不小,堆着笑脸还想说几句圆场的话,忽听得一直没说话的花小九说道:“有情况,你们看!”

只见山坡下的那条公路上,又来了两辆车,两台崭新的卡迪拉克越野车。

这两辆车开到狼校长他们刚才停车的位置,居然也停下了,第一辆车首先下来两个人,狼校长一看,鼻子都气歪了!这两人不是别人,却是蓝馨和利亚苏菲,狼校长还没来得及骂娘,两凉车上,陆续下来六个大汉,白人,手里都端着家伙,其中一个手上还端着一挺机枪!

我靠,这是要发生战争吗!飘风侠倒是先骂了一句。

这些个白人,狼校长认识几个,那都是利亚苏菲的保镖,她老爸给她弄得,自从上次被利亚苏菲弄个手雷赶跑后,利亚苏菲的保镖就没在跟着他,但是狼校长坚信,利亚苏菲的保镖应该在暗中保护她,现在好了,这些保镖不但现身了,看样子,利亚苏菲还让他们来打劫!

狼校长那句你他娘的粗口差点就出来,可看到利亚苏菲保镖手上的机枪,马上就闭嘴。现在正是人手紧缺的时候,多一个人,多一条枪,那绝不是坏事,对方加起来有三四十人。

于是,狼校长赶紧让花小九去把他们叫上来。

大约七八分钟后,在花小九的陪同下,蓝馨,利亚苏菲带着人来到狼校长的跟前。

蓝馨一看到黑着脸的狼校长,张口就道:“别怪她,是我的主意。”利亚苏菲马上道:“不是,是我的主意,这么精彩的节目不能没了我。”

狼校长不耐烦的摇摇手,对利亚苏菲说道:‘你们什么都不要说,利亚苏菲,我问你,你的保镖是不是自愿帮助我们的。’

领头的这个扛着机枪的家伙,是利亚苏菲的贴身保镖,狼校长见过好几回了,狼校长记得他叫巴科罗,利亚苏菲来莫九一武馆踢馆的时候,就是这家伙把美洲豹牵过来的,只听他说:“对不起,尊敬的张馆主,世上没有免费的午餐,我们需要一百万美金,不算多吧?”

狼校长听后,看着利亚苏菲。

利亚苏菲手一摊,说道:“是我替你答应的,你要是不给,我叫我爸给他们。”

这个时候不是纠结多少钱的问题,而是如何将山田惠子与肖柔怀拿下,才有钱给,狼校长不再跟他们讲数,说道:“一百万就一百万,但是,我可说好了,他们也有武器,若是被人干掉....”

巴科罗打断了狼校长的话:“馆主先生,废话少说,我们知道规矩,你只要给钱就行。”

狼校长很满意这个家伙的回答,想了想说道:“痛快!如果能拿下,多给你们一百万!二百万!”巴科罗等人一听,本来还带着点阴沉的脸上,顿时欣喜不已。

这时,东门老大一边道:“这位馆主,你不是校长吗,怎么成了馆主?”

飘风侠冷笑道:“不该你知道的,就别问,想要问,等活下来再问吧。”

这次,东门老大没跟飘风侠揪着,他也知道,这里所有的人都拿上枪,也不及人家的一半的人数,况且那房顶上还有狙击手,你一靠近化工厂,只要在他们的视线范围之内,必定遭到射杀,这不是闹着玩的。

要在最短的时间内,趁着山田惠子与肖柔怀在工厂内交易的时候发动出其不备的突然袭击,这也许是目前最好的办法,就在狼校长这些人紧张的制定计划的时候,山坡下,传来了阵阵的汽车低吼声。

狼校长忙问利亚苏菲:“你们的车都藏好了吗?”

巴科罗说道:“当然藏好了,是我带人去藏的,藏的谁都找不到。”

“那怎么还有车响?”

通往化工厂的这条路是条死路,到了化工厂就终结了,显然,这条路是为了当时的化工厂而修的,现在这会儿,还会有什么车过来?很快,答案出来了,狼校长一行人看见后,个个目瞪口呆!

前边的公路上,来了不止一辆车,一大溜的车,也不是一般的车,那都是闪着警灯的警车,狼校长数了一下,足足十六辆!

十六辆警车还不算,后边还跟着一辆装甲车,这才是最亮的看点。

警察在他们停车的地方,也停下了,警车上一下子钻出了几十号警察,还带来着几条大狼狗,他们身上的家伙都是冲锋枪,穿着防弹衣,全副武装,杀气腾腾!

这是什么意思?

山坡上的人看到这一切,都蒙圈了。

“他妈的,这要是爆发战争的节奏啊!”飘风侠的一句话打破现场的沉默,狼校长问利亚苏菲,蓝馨:“不会是你们报的警吧?”

利亚苏菲无限委屈的说道:“为什么这些一点根据都没有的事情你就赖上我呢?”蓝馨也道:“就是,你这是看不起女性!歧视女性!”

看这两人的模样,不像是报警的人,而狄人等人也不大可能报警,没这个必要啊?

“鬼东西,警察想干什么?来抢生意吗?”东门老大骂道。

“我看像,他们是来捉山田惠子和肖柔怀的,要不然,哪需要那么大动静?狼校长,你觉得呢?”

狼校长皱着眉头道:“我看绝对是,可是,纽约警察怎么会知道山田惠子与肖柔怀在此处交易,他娘的,他们交易的不会是毒品吧?把警察都招来了。”

就在狼校长等人还在晕头转向的分析警察为什么会到来的时候,警察已经兵分三路,不走公路,钻进林子朝着化工厂摸去,其中一路,就在狼校长的眼皮子底下过去的。

山田惠子与肖柔怀不在酒店交易就已经严重的打乱了狼校长的计划,现在警察来了,还来了这么多,就更让狼校长觉得乱套。

突然间,狄人发现狼校长的脸部表情从郁闷变成了微笑,就说道:“我们两同时说四个字,看看是不是相同!”

于是,两人在数了一二三之后,同时说出了四个字:浑水摸鱼!

话是这样说,就算是水浑,这鱼也不是那么好摸,这么多警察在这里,要是一不小心摸到警察的小腿上,那就好玩了。

所以,狼校长这些人现在能做的就是趴在山坡上,看着警察怎么个围攻山田惠子与肖柔怀这些人。

535 不好摸

一票人就那样盯着纽约的警察的行动,而警察的所有注意力都集中在化工厂那边,他们当然不会想到有一群不法分子正在身后悠哉悠哉的观战。

时间过去了快一刻钟,警察离化工厂还有不小的一段距离,望着纽约警察小心翼翼的靠近,飘风侠骂道:“我靠,美国警察根本不如我们中国警察,就像一群乌龟!急死我了,赶紧冲上去啊!”狼校长在旁提醒他:‘大侠,瞎嚷嚷什么,有人给你打头阵,你应该高兴才对,别忘记了哈,你在陨魂山的时候,也是这幅德性。’

“是吗?”飘风侠反问。

“你是警察?”东门老大突然问。

“以前是,特警,但现在退役了,怎么,有啥问题吗?”

“没什么问题,怪不得你那么刺头!我最看不顺警察,不管你现在是不是警察?”

飘风侠瞪着他,正想着来几句刺激点的话,忽然间,一声枪响从前方传来,狄人惊呼道:“狙击手,他们的狙击手开火了,倒了一下,倒了一个警察!”狼校长拍了狄人的脑袋一下,骂道:‘知道,知道,看着呢!’

一个警察被打趴下,那说明,警察悄悄围上去狠揍的计划是失败了。

另一名警察举着大喇叭高喊:“里边的人听着,我们是警察,我们是警察,你们被包围了,我命令你们立刻放下武器投降,立刻投降!”纵然那喊话的警察躲得很好,可也逃不过狙击手的法眼,一声枪响,喊话的警察连着自己大喇叭一起被打飞。

于是乎,警察的指挥官貌似怒了,所有的警察也火了,再也顾不上其他,拿着家伙就往前冲!顿时间,枪声四起,喊叫声此起彼伏。

化工厂的门口,顿时跑出一大片人,各自找好地形,开火!纽约警察虽然火力强大,可对方也不弱,一时间,双方的惨叫声不断响起,两方伤亡的都在迅速增加。

警察的那辆隐藏的装甲车此刻也出动了,开动马力,嗷叫着冲向了化工厂的入口,它得赶紧去增援,也只有这辆装甲车才能撕破犯罪分子的防线,冲进化工厂的入口。

看着双方的酣战,狼校长与飘风侠,花小九三人那是跃跃欲试,连利亚苏菲都攥紧了手中的枪。

再看狄人,到现在都还处在一种紧张之中,很明显,他没有经过这样的阵仗。

最有意思的是蓝馨,刚开始害怕,现在呢,就像是看电影大片,看得非常的起劲。而对于东门老大来说,这伙人蒙着脸,也不知道是什么表情,狼校长估计这帮人应该也是紧张吧。

殊不知,东门老大忽然对着狄人说:“狄侦探,对不住了,你们想浑水摸鱼,我们不想,这鱼不好摸,我们也不想蹚这趟浑水,我们只是求财,不想跟警察对阵,我估计,工厂的人撑不过半小时就会投降,你们想从警察牙齿里抢东西吗?先走一步!”

东门老大说完,不等狄人挽留,撩开脚丫就走。

东门老大这么一撩蹄子,弄得狼校长等人也是措手不及,狄人追上去,和东门老大争执一番,东门老大还是拍拍屁股潇洒走人。

飘风侠大骂:“我靠,这大侦探请的都是些什么人啊!还要不要脸?”

等到狄人蔫着脸回来,狼校长问:“大侦探,那都是些什么人啊?”狄人叹口气,说道:“是在中东那边混的人,他们刚从伊拉克那边回来,算了,算了,算我瞎眼了,不说他们了,狼校长,警察插手,我们怎么办?”

如今,确实不是打探东门老大究竟是什么来历,狄人又是怎么会请他们来的时候,化工厂的入口处,警察与他们眼中的罪恶分子已经展开了激烈枪战,那辆装甲车已经冲到了化工厂的入口,他们可以听见装甲车上机关枪的突突突的声音。

装甲车能那么容易冲到入口处,那说明,肖柔怀与山田惠子并没有准备什么重武器,他们对装甲车没什么法子,否则,要是有一门像利亚苏菲提供的中国造火箭炮,装甲车早就给废掉了。

但是,尽管警察的人数上占优势,火力也占据绝对优势,但是,假如肖柔怀与山田惠子的人占据楼房与警察打巷战,那警察的伤亡肯定大,因此,虽然装甲车冲进去了,大批的警察还是匍匐在入口,大呼小叫的愣是不敢进去。

狼校长顿时笑骂:‘他娘的,大侠说的没错,还真是一群胆小鬼,怂货!’

花小九说道:“校长,我看未必,我总觉得警察好像在等什么。”

花小九的话说完不到一分钟,从西南的上空,传来直升机的声音,不一会,三架直升机出现在化工厂的上空,哒哒哒,轰轰轰的,直升机上的轻重武器一起开火!那场面跟大片差不了多少。

花小九颇为自豪的说道:“我怎么说来着,我就觉得不对劲,原来警察是在等空中支援呢!”

狼校长眯着眼看了会,说道:“我认识阿帕直升机,那是什么机型,看上去没那么猛?就像个的大馒头。”

飘风侠放下手中的望远镜,说道:“这是AH-6“小马”特种直升机,特种作战用的,奶奶的,警察居然可以呼叫这些东西来进攻,肖柔怀肯定完蛋了,山田惠子没准也会被打死,校长,我们只怕是白高兴一场。”

直升机还在狂轰中,狼校长说道:“你们看化工厂周围的地形,两边都是陡峭的山,只有后边是平地,肖柔怀他们不是傻子,打不过肯定会跑,我估计,他们跑得方向一定是工厂的后门!”

飘风侠紧问:“你的意思是我们去化工厂的后门堵?”

“这不叫堵,叫着捡死鱼,快走,我们顺着山梁过去,看看能不能捡到宝。”

“校长,我们能想到的,警察也能想到,你看,警察正朝着化工厂的后面包围呢,还有,你看,又来了一架直升机,就堵在后门!”

狼校长拿过望远镜,果然,两拨警察顺着化工厂高高的隔离铁丝墙,正朝着入口处另一面而去,很明显,警察也想截住里边之人的退路,而高空,一架新加入的直升机正在工厂的后方盘旋。

“校长,我们还去吗?”

“当然去,只要有万分之一的机会,都不要放过,你们发现没有,警察去堵,倒是帮了我们的忙,我们顺着山梁,时间上肯定不够,走!爽点!”

狼校长说完,让飘风侠,花小九带上家伙,而巴科罗等人看到警察来了之后,就像是东门老大一样,脸上也流露出纠结之色,狼校长见状,干脆让他们别去,保护好蓝馨,利亚苏菲,就在这里盯着。

巴科罗刚才见东门老大离开后,就打退堂鼓,这么多警察在这里,你就别想捞到什么好处,这是人之常情,狼校长这么一说,正好给了个台阶让他下,至于狄人,装窃听器,拍黄片是他的专长,若论真刀真枪的干,他不是那材料,所以,狼校长说,让他留下盯着入口处,他毫不犹豫的就答应了。

利亚苏菲不乐意,提着冲锋枪就追上来,狼校长用枪顶着她的脑门,她也得跟着来,狼校长没办法,这是一个比蓝馨都难缠的妞儿。

他们沿着工厂右侧的山梁拼命跑,狼校长扛着一支火箭筒,身上揣着几枚火箭弹,一袋子手雷,手上拿着巴科罗带来的机枪,跑得比相对轻装的飘风侠花小九都快!利亚苏菲身上的东西最少,就是一把冲锋枪,两个弹夹。

从化工厂的入口,到工厂的后方,长度约两公里,也就是呈现长方形的工厂的长度也就是两公里上下。

到达工厂的所谓的后门,狼校长三人发现,这里根本没什么后门,只有高高的青砖围墙,现在,围墙已经坍塌,不知道是因为年久失修自己倒塌的,还是被肖柔怀等人炸开的,反正,狼校长赶到的时候,工厂里边的这些人正拼命的往外冲,堵在缺口的警察则全力合围。

工厂里的人一心要逃命,而警察是来来捉人的,不是跟你玩命的。最终,警察守不住,被里边的人打得没了脾气,躲在该躲的地方乱放枪,他们需要支援,趁着这个机会,里边的人像出笼的兔子般顺着倒塌的围墙打了出来。

出了围墙,是一块宽阔的草地,过了草地,左边是无尽的齐人高灌木丛,右边是一大片一大片的密林。

在草地上,肖柔怀,山田惠子这些人可就吃大亏了!

工厂里,好歹还有房子,管道之类的掩护,可这会儿,无遮无拦的,空中的四架直升机就像是打蹦跳着的火鸡一样,轻轻松松的扫射,地上的歹徒们几乎是成片成片的倒下。狼校长在山梁的树底下紧紧的地盯着,他也不敢往下冲,你现在冲下来,你就是火鸡一只。

他拿着望远镜找人,死死的找。

山田惠子特别好找,粉红色的上衣最显眼,倒是那肖柔怀,人这么多,狼校长怎么找都没找着,等他要再仔细点看的时候,这群倒霉蛋已经越过了草地,其中一伙闯进了灌木丛,另外一伙,跑进了密林,跑进密林的那伙人,就有山田惠子。

这些人一进去,天上的直升机就不好弄了。

但是,地上的警察胆气却一下子大了不少,刚才直升机的扫射中,可是干掉了一大批*,逃走的也就是一小部分人,因此,他们也是兵分两路,大声嚷嚷着,穷追不舍。

山梁上的狼校长要做决定了,是跟着进入密林,还是进入灌木丛?

536 捡漏成功

狼校长在想着跟哪一边,飘风侠哪一边都不想跟,那么多警察都追上去了,要想捞到好处,实在是等于在虎口拔牙,可,校长坚持必须跟下去。

他选择了林子,也就是山田惠子的那伙人。虽然不知道肖柔怀跑向了哪一边,至少山田惠子,校长还是确认她进入了林子。

天空中,直升机也朝着林子的方向而去,没有了直升机的监视,四人扔掉身上的火箭筒,就地隐藏,他们轻装追击,这会儿这些个东西那是用不上了,总不能扛着火箭炮去打警察吧。

他们下了高高的山梁,跟着警察追踪的痕迹,秘密前行。

一进入林子,狼校长发现这里的树林不但密集,而且高大,将太阳光的光线都遮掉了一大半,地上的枯叶可以将脚踝淹没,这里虽然算不上原始森林,但是树木品种繁多,有黄杉、西部铁杉、冷杉、云杉、黄松,白松、南部松木、柏树等等,这里边还能见到一些零星的温带阔叶木树种,像是白橡木、红橡木、樱桃木、鹅掌楸木之类的。

除了树木,林之中还有不少的小水池一样的水坑,很多水坑都很深,就像是森林中的小湖泊,水里长满苔藓,水草。

狼校长没想到这片林子的地形居然如此的复杂,几人一进去就有点晕晕的感觉,好在前边的警察追的急,枪声不停的响起,狼校长等人这才能跟得上,沿途,他们发现了两具尸体,都是黑衣西装的汉子,整个身体被打得像马蜂窝一样,看得出,警察恨死了这些人。

他们追了大概快一个小时,前面传来了更密集的枪声,飘风侠说,可能山田惠子不想走了,准备跟警察拼命了。他们拨开一片矮树丛,只见十几个警察正整排的窝在一条土坎后边,端着家伙,乒乒乓乓的打得过瘾。

警察对面的树丛中,偶尔能看见黑影的闪动,以及射击的火花。

狼校长他们是来捡漏的,不是来干架的,狼校长望着警察的身影,眼珠子转了几圈,示意飘风侠等人跟着自己,他要绕过这片交火区,看看不能不捡个死老鼠,他的想法是,趁着警察分不开身,自己几个偷偷的溜上去,兴许能悄悄的将山田惠子捉住。

飘风侠很怀疑狼校长的智商有问题,这种情况下,警察那么多,你能那么好运气,山田惠子就等着你来抓?然而,山田惠子不论是对狼校长,还是飘风侠,花小九那都是非常的重要,虽然狼校长的馊主意和买奖票一样不靠谱,试一下也不会死。

于是,几人悄悄的朝着警察的右侧绕行,准备来个搂草打兔子。

可是,等他们刚刚到达右侧的时候,抵挡警察的黑衣西装汉子全部被警察干掉了,警察像是打了一个打胜仗一样哇哇叫冲了上去。

“看吧,白忙乎了吧?”飘风侠鼻子耸耸,意思是,校长,你看你这馊主意。花小九见到警察冲上去突突,也觉得没戏了,这回五千万肯定没了,那个女人肯定是被警察逮住,或者是打死了。

可就在这会儿,利亚苏菲拍拍狼校长,急忙说:‘你看你看!’

此时狼校长他们的位置在一个小山包上,也算的是制高点,利亚苏菲指着的方向,是他们正前方偏右侧的一个水池边,那里有四个在飞速的逃跑,其中一个就是那山田惠子,还提着一个黑箱子。

狼校长看见后,差点就冲了出去,可随即,山田惠子的一个动作,让他瞪圆了眼睛,只见那山田惠子跳下水池,转而消失不见,而剩下的三个西装汉子则拼命的朝前跑,一边跑还一边回头打枪!

“她想干什么,金蝉脱壳吗?”飘风侠也看见了山田惠子的那个动作。

“我滴乖乖,很有智慧啊,她是想让那三个人引开警察,是这意思不?”花小九说道。

“好狡猾的日本女人!”利亚苏菲骂道。

狼校长攥紧拳头,说道:“哥几个,好戏来了,如果警察刚才没发现她潜下水,那么我们的机会就来了!”利亚苏菲不解的问:“她不用呼吸的吗?”狼校长摆摆手,让利亚苏菲不要说话,他看见,警察已经追上去了,使命的追!

越来越近,越来越近,狼校长他们屏住呼吸,紧张万分的盯着那水池,只见接近二十警察从水池边匆匆跑个,却没一个人停下来,依然是往前射,狼校长立刻和飘风侠几个互相击掌,那意味着,他们成功了!

当然,山田惠子也是成功了,她成功的骗过了警察的眼睛。

等到警察走远了,狼校长四人用最快的速度跑过去,来到山田惠子下水的地方。

他们在水面上搜索了一阵,发现了一根像是芦苇杆一样的东西靠在水池的岸边,飘风侠带着捉弄神色,来到那根空心植物管子前,伸出拇指堵住了那个出气口。

不一阵,水底冒出一串咕咕咕的气泡,紧跟着,一个脑袋冒了出来。

这不是山田惠子还是谁?

等到山田惠子大口喘气,抹干脸上的水珠后,狼校长蹲在水池边,笑眯眯的很有绅士风度的说道:“亲爱的山田惠子小姐,我们又见面了!”那山田惠子打死都没想到自己看见的是狼校长几人,她刚才在擦脸的时候,显现出来的只要懊恼,等她看清是狼校长几人,惊得是目瞪口呆。

狼校长不等她回神,狼校长顺手一捞,抓着她的手臂,像是拎一只小鸟一样把她弄出水池,她的两只手,被飘风侠用一根细藤牢牢的绑住。山田惠子缓过神来后,立刻想要喊叫,也许她明白,落在警察手里,要比落在狼校长手里好得多,狼校长将自己的两只臭袜子一脱,趁着她张嘴的时候,塞进了她的嘴巴。

可狼校长记得她当时是提着一个黑箱子的,箱子呢,去哪儿了?

飘风侠二话不说,脱了上衣,跳进水池中,一个猛子扎下去,一会儿工夫,飘风侠手中多了一个比十七寸笔记本电脑大上一点的黑色皮箱,看上去,这个箱子的密封性很好,金属外壳,闪亮闪亮,非常的沉重,貌似没进水,但这是个密码箱,需要密码。

利亚苏菲逃跑都不忘扔掉这个如此重的箱子,那说明这个箱子非常的重要,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五千万---美金?意想不到的惊喜,乐的狼校长牙齿都要掉下来,但现在不是逼山田惠子说出密码的时候,警察随时折返。

现在,人是捉住了,往那边跑,也是个智慧活。

往回走,说不定还会碰上警察,但也不能往警察追击的方向去,几人一合计,干脆,直角拐弯,奔着西北面而去。

山田惠子死活不走,狼校长有的是办法,肩上一扛,轻轻松松,就像扛着个小布袋。路上,狼校长问利亚苏菲:‘看看这里有没有信号,给狄人打个电话,让他们先回去,可别让警察发现了。’

利亚苏菲掏从裤带中掏出自己的手机,说道:“有信号,很弱,但还能打。”

“那赶紧接通电话。”

电话接通后,狼校长交代了一番,他们约定在利亚苏菲老爸的葡萄园碰面。

做好这一切,剩下的就是找路,他们一直往西北走,都走到傍晚时分,太阳西下的时候,才走出树林,沿途,他们差点以为今天是走不出林子。出了树林,迎接他们的是大海,莫名其妙的,他们居然来到了海边。

在林之中,有没有指北针,他们就是瞎转,谁成想来到了海边。

沿着海岸线,一条平整的柏油公路弯弯曲曲的通向远方。

越过柏油公路,远处,那是一块美丽的沙滩,沙滩上,有一对穿着婚纱的新人像是在拍婚纱照,当然,也许他们在取景,这么美的海滩黄昏景观,诗一样。

而他们的面前,就停这两辆车,一辆本田,一辆捷豹。

飘风侠偷偷的上前一瞄,回来跟狼校长说:“我们的运气实在是好的不能再好了,捷豹车的钥匙还在上边插着呢!”狼校长只能对那对新人说声抱歉,祝愿他们天长地久,白头偕老,不要责怪他们就行。

他们上了那辆捷豹车,发动汽车,看清方向,扬长而去。沙滩上,那对新人和摄影师可能是太入戏了,居然没发觉他们的车被人开走了。

福特车上有导航,利亚苏菲将目的地导向自家的葡萄园,进入长岛,在离葡萄园还有七八十公里的时候,狄人开着车前来接应,那辆捷豹车,狼校长将它遗弃在一个没人,没城镇,没监控摄像的马路边。

当夜九点来钟,狼校长等人押着山田惠子来到了葡萄园。

这次行动,虽然没有逮着肖柔怀,但也可说是硕果累累,至少,他们逮着了山田惠子,这也是狼校长一直想干的事情。

这晚,狼校长把山田惠子关进储存葡萄酒的地窖中,一行人先是大肆庆祝一番再说。

537 有还是没有

葡萄酒是醇香的,气氛是屌炸了的,飘风侠等人谁都没想到,狼校长这样也可以捡条大鱼回来,是运气太好,还是狼校长这人实在是太奸诈了。

所以,就在客厅内,一行人那是狂喝狂吹,胜利的浪笑声可以把房顶掀翻。

好在利亚苏菲家里屋顶够结实,葡萄酒也够多,他们泡在葡萄酒洗澡都可以。

等喝的差不多了,大家都有点醉意,利亚苏菲指着沙发上的那个黑箱子,嘴巴打结的说道:“师傅,你---说,这--这里边到底是什么?五千万肯定是装不下,肯定的!”

飘风侠大笑道:“你OUT了,利亚苏菲,这么大的箱子,里边肯定是支票,一定是一张五千万美金的支票,我也肯定!”

花小九猛喝了一口葡萄酒,说道:“你为何这么肯定?我觉得不是,这箱子实在是太沉了,我觉得有点不像。”

狼校长算是最清醒的一个,道:“按照山田惠子和肖柔怀的交易内容来看,肖柔怀是送货,山田惠子是收货的,钱也是山田惠子给,那你们说,这个箱子到底是山田惠子的,还是肖柔怀给她的?”

狄人说道:“狼校长,以你这么说,他们已经完成了交易,这个箱子是肖柔怀的?”

“我不能肯定,但是有可能,百分之五十的机会,毕竟他们在工厂你呆了好长一段时间,完成交易,那是很正常的事情。”

狼校长这么一说,无疑是给大伙儿的激动的心情泼了一盆不大不小的冷水,要是交易完成了,那么,肖柔怀是拿钱走了,那咋办?

飘风侠说道:“没关系,叫山田惠子再拿五千万美金来赎就是,大侦探,不管怎么说,你都是赢家,我们可是五五分账的。”很显然,飘风侠对于那个东门老大的临时退场还是耿耿于怀的。

“对不住各位,对不起了,你们就是给我一半,我也不敢拿,也不好意思拿,如果真有五千万美金,我就拿一成,算是辛苦费,呵呵呵.....”

狄人如此谦恭,飘风侠才点头道:“不错,算你还有点良心!”

狼校长问:“不说这个,侦探,东门这些人你是从哪里弄来的?”

狄人叹口气,说道:“算了,不说他好吧,东门也算是我的一个朋友,他们是在伊拉克开安保公司,实际上就是保镖公司,专门给需要的人负责押运货物,保护各路老板安全什么的,在伊拉克的安保行当,他们也算是有些名气,为了这次的事情,我是特意从伊拉克让他们乘飞机请回来的,谁想到这么怂,看见警察就跑了,狼校长,不好意思,让你见笑了。”

花小九问:“飞机票谁买的?”

狄人黑着脸,说道:“我买的,他们回去的时候,我还给了他们回去的飞机票钱。”

飘风侠忍不住带着点讥笑的味道说道:“大侦探,你这回可是偷鸡不成蚀把米,不像我们这么爽,上次让你去监视一下山田惠子,一下子就砍了我们七万美金。”

狄人只有苦笑,说道:“也是,这回是憋得慌,可是警察的忽然出现,那也是我们没预料到的事情。”

众人听后,各种表情都有,东门看见这么多警察,甩手走人,那也说得过去,但谁会想到狼校长居然可以将山田惠子抓住?

狼校长安慰道:“好了,没事的,侦探,走就走了,少了一个分钱的也好,这箱子,密码是多少呢?”

花小九笑道:‘还需要什么密码,找一把锤子,一把大斧头来,还需要什么狗屁密码?’

狄人说道:“我看还是让山田惠子说出来为好,这箱子是金属外壳,我看材料还不一般,你们听!”

狄人说完,用手指瞧瞧箱子,只听箱子发出的回声,特别的怪异,就像夜半的青蛙被人惊吓后的鸣叫一样,有点唬人。

蓝馨说道:“我觉得有理,还是让山田惠子说出来为好,实在不行,再来蛮的也不迟。”

花小九忙道:“那我们还不赶紧去审山田惠子?还等怎么,我都等不及了,这里边说不定就是五千万的支票哎!”说起山田惠子,蓝馨说道:“你们把她关在地窖中,会不会太过分了?”

飘风侠瞪着眼,立刻道:“不过分,不过分,这个女人会妖术,可千万别大意!”

陨魂山的事情,狄人,蓝馨,利亚苏菲等人都已经听过,为了将山田惠子说的更恐怖点,飘风侠又将山田惠子的事迹生动了说了说,最后他道:“你们说,这个女人,那样一点动静都没有的杀死那么多武警,你们说,该不该将她关在地窖里?”

利亚苏菲马上道:“我觉得应该,太应该了,要不是我们那一下看得清楚,就被她躲过去了,她真是狡猾,居然想到躲在水里。”

狼校长总结了一下,说道:“这的确是个狡猾的女人,那肖柔怀,大家说说,他是被警察捉住了,还是逃走?”

客厅里沉默了一阵,利亚苏菲和蓝馨说,这厮一定是被警察捉住了,因为狼校长说的,没见着那东西跑出化工厂,飘风侠,花小九也没见,但是,飘风侠,花小九却认为这厮是溜走了,他们知道肖柔怀的滑头,比泥鳅还滑。

狄人却是默不作声。

狼校长问:‘侦探,想什么呢?’

“现在肖柔怀有没有被捉住,那都是次要问题,重要的是,警察为什么要抓他们,纽约警察又是从哪里得来的消息,知道他们在化工厂交易?换句话说,是不是有人报信,警察才去捉人的。”

飘风侠说道:“警察去抓他们,那说明,山田惠子和肖柔怀进行的是非法交易,莫非这箱子里是毒品?”

狼校长笑骂:“就这箱子毒品,值不值五千万美金?”

花小九大笑道:‘那一定是绝世珍宝,只有绝世珍宝才值那么多钱?’

蓝馨笑道:‘你们在这里猜来猜去有什么作用?那都是瞎琢磨,花队长说得对,不如现在就去审问山田惠子,只要她开口,不就什么都清楚了?你们说怎么样?’

所有人的眼睛立刻望着狼校长,校长稍稍想想,就说:“我看也是,我们坏了警察的好事,警察说不定也在满世界找山田惠子,夜长梦多,好吧,我同意,现在就审问山田惠子,想去的举手!”

哗啦啦,全部举手。

“那就,那就一起吧,大侠,你是警察,你主审吧,我们陪审。”

“遵命,我的校长!”

538 一百万美金

利亚苏菲她们家葡萄园的地窖,面积非常的大,足有五六百平方米。

以前葡萄园是种植酿酒销售一条龙,最近几年,葡萄园停止了大规模酿酒,所以,这里显得比较空旷,只有数十个酒桶放在一个角落。

地窖中,只有一个房间,也是唯一的房间,大约四十来平米,用来堆放酿酒的工具之类的。

房间的上方,有一根粗大的横梁,从横梁上垂下一根粗粗的麻绳,山田惠子双手被绳子捆住,整个人被钓在横梁上,脚尖能够勉强着地。

蓝馨看见狼校长这些人这么不会怜花惜玉,忍不住摇摇头,好呆人家也是一个风华正茂的花姑娘,这不是很好吧。

房间内,虽然很多家什都陈旧不堪,甚至散发出一股子霉味,但是,这里的灯光还是挺明亮的,都是壁灯,四面墙壁,三面都有一盏大壁灯。

进入这间地下室之前,狼校长让蓝馨悄悄的将手机的录音打开。

此刻,山田惠子的嘴巴还是被堵住,被狼校长的臭袜子堵住,山田惠子不知道是害怕,还是被狼校长的臭袜子熏得,眼泪汪汪,真的是楚楚动人的模样。这幅样子,让任何一个男人都不忍心。

花小九主动上前,将她嘴里的袜子拿掉。

袜子一拿开,山田惠子拼命的呼哧呼哧直喘气,等她喘完了,山田惠子就问狼校长:“我是日本公民,你们这样囚禁一个日本公民,你们知道后果吗?你们为什么要绑架我,为什么?”

山田惠子居然可以倒打一耙,问狼校长为什么绑架她?

狼校长冷笑道:“你想问为什么,问问你自己吧!”

“我做错了什么?”

飘风侠来火了,举起了巴掌,狼校长止住他,说道:‘斯文点,得像个有教养的爷们样,你问她,直接切入正题,那段视频是怎么回事?’

于是飘风侠开始问:‘山田惠子,装糊涂是没有用的,你干了什么,你自己清楚,说吧,你们在陨魂山里录制出的那些视频究竟是怎么回事?’

山田惠子一脸懵样的说道:“什么视频,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好啊,装糊涂是吧?”

“我没糊涂,我真的不知道你在说什么?陨魂山的事情,那都是肖柔怀搞得鬼,我只是个考古教授,你们这样对待一个考古人员,你们就不怕警察抓你们?”

花小九怒了:“我考你个妈,你他妈的是考古人员吗?”

“花队长,说话礼貌点,我不是考古人员,你说我是什么?”

“你,你就是一个,一个妖孽!”

“妖孽,妖孽是什么?”

花小九顿时卡壳,这娘们明显的装疯卖傻,狼校长示意花小九不要发火,让飘风侠继续问。

“好吧,我们不要纠缠你是不是考古人员的问题了,我再问你一遍,肖柔怀手上的视频,是你拍摄的吧?”飘风侠继续问。

“我真的不知道你想表达什么问题,我也不知道什么视频不视频的,也许我们之间有些误会,但误会的根源都在肖柔怀那里,你有什么事情可以去问肖柔怀,至少,我们之间没有直接的利益冲突,我想这一点,毋庸置疑,对了,你让我想想.....我们快离开山里的时候,肖柔怀曾经给个我一个包,难道包里装着的就是你们说的视频资料,还有摄像机?”

“你说,肖柔怀给过你一个包?”

“没错,比小书包大不了多少,你们现在重复着问我视频的问题,我就想着,是不是肖柔怀嫁祸于我,特地让你们看见我身上的背包,这样就让你们误以为是我搞得鬼,请告诉我,你们说的视频的内容究竟是什么?我特别想知道。”

“你最好不要装作什么都不知道,这对你没有任何的益处。”

“我真的不知道你们说的视频是什么东西,我猜,肯定是对你们不好的影像资料,但是,我可以对神起誓,我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肖柔怀就的确给过我一个包,我真是不知道里边是什么,若是什么视频资料,那肖柔怀就太卑鄙,阴险了,他为什么要那样做?”

山田惠子二一推六,推个一干二净,将什么事情都往肖柔怀脑袋上扣,说的像真的一样,那模样,就是狼校长真的几个冤枉了她一样。

但是话又得说回来,狼校长他们怀疑是视频是山田惠子搞得鬼,也只是主管的臆断,就是因为当时山田惠子背着个小包,可是,他们没看见山田惠子怎么个摄影,她说是肖柔怀拍摄的,将背包交给了她,那也说得过去。

飘风侠眨巴着眼睛,一下子不知道怎么问。

狼校长突然道:‘肖柔怀就是冷面狐狼,对吧?’

山田惠子稍楞了一下,说道:“狼校长,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肖柔怀不是乡长吗?他是个当官的不是?”

狼校长盯着山田惠子,看了半天,说道:“你是打算什么都不说是吧?”山田惠子无辜的说道:“你要我说什么?我都不知道你在问什么。”

“好吧,你不说,我有的是办法说,不说陨魂山的睡事情,说吧,你和肖柔怀到底交易什么东西,警察为什么要来抓你们?”

听到狼校长这样子问,山田惠子一副很难过的神情说道:“这件事,倒是真的是我们的错,肖柔怀答应给我一件很珍贵的文物,是你们唐宋朝的,说是一把皇帝用过的宝剑,还有一个玉玺,你们知道的,这些交易属于违法,我们得偷偷的进行,谁知道被警察知道了,后边的事情你们都清楚了,狼校长,我倒是想问问你们,你们为什么会出现在我们的身后?”

“这个你别问,问了我也不会告诉你。”

山田惠子呆了一下,说道:‘我知道是怎么回事了,两个月前,我来了纽约,在安格莉丝酒店,我发现有人监听和跟踪我们,我猜,就是那次,你们得到我和肖柔怀之间的生意上的事情,我说的没错吧。’

狼校长笑了笑:“你倒是不笨啊。”

“那天,在酒店外,我的人差点就打死了那个跟踪的人,那人个子很矮小,虽然我的人没看清楚他长得是什么样子,我猜,那个人,就是你吧?”

山田惠子说完这句话,望着狄人。

狄人也是看着它,既没有肯定,也没有否定,问道:“你是如何发觉监视你们的那个小矮子?”

狄人这么问,山田惠子这会儿是咬着牙说道:“果然是你!真该死,被你跑掉了!”

狄人温雅的点点头,说道:“正是本侦探干的,山田惠子,你还是老是交代吧,落到我们手里,你不会有好果子吃的。”

山田惠子骂道:“你这个卑鄙的东西,就知道干些连老鼠都不愿干的事情!”

狼校长这时说道:“现在说什么,都晚了,你说侦探卑鄙,我看你才是卑鄙!你不但卑鄙,还无耻!不跟你那么多废话,那个黑箱子是你的,还是肖柔怀给你的?”狼校长的这句话一问,山田惠子也没什么考虑,说道:“是我的。”

狼校长问:“这么说,你们之间并没有完成生意?”

“没错。”

“那箱子里的是什么?”

狼校长问的时候,所有的人眼睛都盯着她。

山田惠子将在场之人扫视一遍,说道:“那是一百万美金的现金,是定金,肖柔怀太狡猾,我们也得提防着点他,我们怕他拿赝品骗我们,所以,我们只能先给他定金,谁知道吗,我们刚刚谈妥,就要互相看货的时候,警察来了。”

“一百万现金,美金?密码是多少?”

‘对不起,我不能轻易告诉你,但是只要你放了我,那现金就是你们的。’

山田惠子的话说完后,狼校长这些人互相望了望后,飘风侠问道:“好吧,就算你说的是真的,肖柔怀哪去了?”

“当时这么乱,打着,打着,我们就散开了,我也不知道他现在在哪里,被警察抓了也不一定呢。狼校长,我们之间恐怕真的有误会,我只是个考古人员,我们在山里的那些事情,都是肖柔怀弄出来的,是他要想吞并那批宝藏,我一个女流之辈,那都是被逼的,你们不知道吧,那个老欧,他是意大利黑手党的人,还有那个秦图,他是大陆的黑社会!”

狼校长含着笑意,问:“是吗?”

“是的,是的,一点都没错,真是的,我那箱子里有一百万美金,只要你们答应放了我,那一百万美金就是你们的。”

“我看你一点诚意都没有,你告诉我密码,等我看看里边是不是有一百万,我才能相信你说的是不是事实。”

“光有密码是没用的,还需要我的指纹,这是双保险密码箱,只要你放了我,我立刻打开箱子!”

山田惠子这么说,狼校长几人又互相交换了一下眼色,狼校长道:“那好,我可以放你走,但是,我必须看到箱子里边的东西!”

“狼校长,你说话算数?”

“当然!”

山田惠子考虑了好一阵,才说道:“好吧,我答应你,定金就归你,如果你们答应放我走,我再叫人给你一百万美金,这下总可以了吧?”

狼校长瞟着山田惠子,叫飘风侠道:“大侠,去把箱子取来。”

539 看谁会上当

飘风侠飞速的将黑箱子取来,山田惠子看见箱子,说道:“你们得把我放下来啊,我需要用我的指纹。”

狼校长不怕她跑,她也跑不了,让花小九将山田惠子的绳子解开,绳子解开后,山田惠子揉着自己的手腕,好一阵,才来到放在地面的黑箱子边,蹲下身,看上去要打开箱子的样子。

“狼校长,你说话可得算数啊!”

“你啰嗦什么,赶紧打开!”

“能先让我上个洗手间吗?”

“嗯?”

“我尿急,我要撒尿,你让我再想想,我怕你反悔,你让我小个便,我再给你答复,”

狼校长真的想给山田惠子两个耳光,飘风侠骂道:“你很想玩是吧,队长,把她吊起来!”

花小九就要动手,山田惠子可怜兮兮的跑到蓝馨的身后,说道:“这位小姐,一看你就是仁慈的人,你说句话,难道上个洗手间都不行?”

蓝馨终究是心软,又是女人,说道:“你们这些大男人,难道还怕她跑了不成,不就是方便一下嘛。”

狼校长想想也是,她能往哪里跑?

于是,他让花小九,利亚苏菲陪着她上了地窖,黑咕隆咚的,就在野外就地解决。五分钟不到,利亚苏菲,花小九带着山田惠子下了地窖。狼校长问花小九:‘没什么事情发生吧?’

花小九摇摇头,说道:“没什么,一切正常!”

可是花小九,利亚苏菲都没觉察,那山田惠子蹲下撒尿的时候,她在裤子的裤脚位置,那里有个细小的,就像是手指般大小的小口袋,她从里边抠出一颗用不溶胶密封的圆形药丸,撕开密封的外层不溶胶,将浅蓝色药丸塞进了嘴巴里。

狼校长问完花小九,正要问山田惠子,山田惠子看上去下定决心了,很肯定的说道:“狼校长,我想好了,我答应你,希望你言而有信!”

‘好吧,少废话,开箱子!’

山田惠子再次蹲下身,在密码箱的金属密码条的位置,将里边的微型齿轮转动了几下,下一秒,微型齿轮的左侧又出现了一个微型屏幕,上面出现指纹按钮的提示,虽然上边是日文显示,可狼校长这些人还是看懂了,这的确是一个指纹识别器。

就在山田惠子的右手的食指触上去的那一瞬间,同样盾在一旁的狄人突然喊道:‘慢着!’几乎是同时,他的手捉住了山田惠子的手。

山田惠子的手停在了半空中,被狄人缓缓移开。

狼校长诧异的问:“怎么回事,侦探?”

“不知道,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又不知道哪里不对劲。”

飘风侠没好气的骂道:“你既然不知道哪里不对劲,你还拦着干什么?那里边可是美金,美金!大侦探!”

其实,狼校长也有点觉着不太对劲,但他和狄人一样,也不知道不对劲的地方在哪里,如今,狄人这么一说,他干脆让山田惠子终止了开箱子的动作。

被狄人阻止后,山田惠子一脸看不起人的味儿说道:“怎么,你们不相信里边有一百万美金?你们中国人,不是我说你们,多疑不说,还自以为是!难道一箱子的美金是白纸不成?”

若是换了以往,狼校长定会让山田惠子打开箱子,可是,他也算是个江湖人物,不会这么轻易被人激,山田惠子这么说,狼校长就越觉得其中有问题,他问狄人:“别理他,说说你的想法。”

狄人少见的挠挠头,想了一阵,对着花小九,利亚苏菲道:“你们带我去看看,看看她撒尿的地方。”

山田惠子顿时骂道:“变态!下贱!”

就连蓝馨都皱起眉头,问:‘队长,你究竟想干什么?’

狼校长也问:“是啊,队长,你想干什么?你想去闻人家的尿骚味不成?”

狄人将狼校长拉到一边,悄声跟他说:“我都不知道我要干什么,就是觉得心底没底,我总觉得山田惠子的这泡尿有问题,你说,她早不拉,迟不拉,偏偏这个时候拉,你不觉得奇怪吗?”

“她不是说要在考虑一下嘛。”

“说是这样说,不行,我得去看看,看看她真的拉尿了,还是假的拉尿了。”

狼校长终于憋不住,骂道:“看你还真是变态!去吧去吧,赶紧去吧。”

“在我回来之前,别让她开箱子!”

“知道,知道,不会少了你的这一份子的。”

狄人和利亚苏菲出去了,他还让利亚苏菲给他找了一把大电筒,顺着山田惠子走过的路,细细的搜寻,十几分钟后,狄人回来了,狼校长走上前,笑问:“日本女人的尿骚味好闻吗?”

狄人没说话,递给狼校长一样东西。

这是什么?

狼校长手里的东西,白色,圆形,坚硬,比黄豆大一倍左右,就像是中成药药丸,比如大颗粒补中益气丸的外层包装。

“校长,这是我刚才在她撒尿的地方找到的,我敢肯定,这东西一定是刚刚被人丢下的。”

“真的?”

“刚才,葡萄园这边下了一阵雨,如果是下雨之前扔的,那么,这东西的里层一定会有水的,你看,别说里层,外层都是干燥的,还有,这上边没有半点灰尘,杂质,很显然是人刚刚丢下的,而丢下这东西的人,我敢打赌,就是山田惠子!”

“你的意思是?”

“我们看见的只是个壳,里边肯定有东西!”

“什么东西?”

“这个真不清楚。”

狼校长捏着下巴,脸色逐渐冷下来,他回到地下室,围着山田惠子转了三圈,对着花小九说道:“将她吊起来!”

花小九虽然不明所以,还是照做,山田惠子一边挣扎,一边骂,可哪里扭得过花小九,没两下,又被吊起,蓝馨看着狼校长忽然发怒,又不敢问,等到山田惠子被吊起来后,狼校长对着蓝馨说:‘你看见没有,看看她身上有没有藏着一颗圆形的东西,具体什么,我们也不知道,你看看,这是壳,也就是包装袋。’

蓝馨看了看狼校长手中之物,点点头。

“给我彻底的搜,连头发丝里也不能放过!这肯定有鬼,这是个妖女!利亚苏菲,你也搜!”

狼校长下达命令后,带着飘风侠,花小九,狄人出去回避。

折腾了好一阵,蓝馨让四个人进去。

“怎么样?”

蓝馨摇摇头。

“都搜仔细了?”

利亚苏菲将脑袋探过来,贴着狼校长的耳朵说:“都搜了,连屁股眼儿,还有那里边都进去了,没有发现!”

狼校长惊诧的看着她。

利亚苏菲再次肯定的点头,于是,狼校长将这个情况和狄人说了,狄人这回不在停顿,说道:‘那只有一种可能,她吃下去了,那个箱子绝对的有问题,只要箱子一开,我敢打赌,她没事,我们肯定是死翘翘!’

狄人的话,让在场的人都吓了一跳。

花小九说道:“难道里边是炸弹不成?”

飘风侠说:‘不可能,是炸弹的话,她吞一颗药丸有什么用!都炸飞了都,校长,怎么看?’

狼校长缓缓地来到山田惠子跟前,绕着她又走了三圈,问道:“美女,你到底想玩什么把戏,说吧!”

“我,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那个侦探就是胡言乱语,他胡说,那是别人扔下的东西,他说下雨会把你手上的东西淋湿,但是要是雨太小了,那也会出现干燥的情况,就算被雨淋湿了,这么久了,这么热的天气,一下子干了也一样啊....”

“你他娘的!够了,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是吧,队长,把她的衣服扒光了!”

花小九以为狼校长说笑,愣愣的没动,狼校长上前就是一脚,队长才知道校长是让他动真格的,于是,他撸起袖子,毫不客气就动手,对于一个男人,这种事情,没几个不愿意干的。

花小九带着猥琐的眼光走过来,吓得山田惠子急忙朝着蓝馨喊救命,可是蓝馨看见狼校长阴沉沉的脸色,也不敢作声,利亚苏菲无所谓,一副看热闹的样子。

花小九的力道很大,撕拉一声,就把山田惠子的牛仔裤拔下,拔到了裤腿的位置,露出了两条白花花的大腿,这下山田惠子顶不住了,大叫道:“我说,我说!”

“敬酒不吃吃罚酒!赶紧说!”

“我说我说,其实,这个箱子里有一个毒气设置,我本来是来算计肖柔怀的,我可不想付五千万,我设置的密码,有两个,一个是真密码,一个假密码,如果输入真密码,里边的毒气弹装置就不会被引爆,假如我告诉他一个假密码,那么,如果肖柔怀按照我的假密码操着,箱子会在三秒钟之内爆炸。”

狼校长这票人听完,惊得是面面相觑!

良久,飘风侠冲到山田惠子面前,揪着她的头发骂道:“好你个歹毒的东西!老子现在就废了你!”

“不要,不要,虽然里边有毒气弹,但是,还是有一百万美金的,这是真的。”

540 第七感觉

狼校长让飘风侠冷静下,问山田惠子:“这么说,你刚才吃下去的是可以避毒的解药?”

“是的。”

“里边的是什么毒气?是芥子气,还是沙林?”

“这个我也不清楚,是别人替我装的。”

“好吧,我还有点不是很清楚,开密码箱不是要你的指纹吗?”

“那是假的,谁的指纹都可以开,为的是迷惑肖柔怀,我们也是要防肖柔怀使诈,才会出此下策,我保证,只要你们放我走,我再给你们加一百万美金,呜呜呜呜.....”这下,山田惠子是真的哭了,哭的稀里哗啦的。

“那好,我再相信你一次,打开箱子!队长,把她放下来。”

山田惠子被放下后,赶紧提起自己的裤子,来到黑箱子旁边,就在她动手的时候,狼校长又叫住她,让她提着箱子来到外边的草地上。

此刻,外边的晚风还比较猛,狼校长等人远远的走开,让山田惠子一个人开箱子,山田惠子在箱子边折腾了一阵,箱子被她打开了,狼校长等人隔了好一阵,确信没什么毒气弹爆炸,狼校长才上前查看,在手电的映照下,里边果然是躺满了一箱子花花绿绿的百元美钞。

“毒气弹装置在什么地方?”

“就在钞票的下面。”

“怎么拆除?”

“只要不触动,没必要拆除,要拆除也很简单,拔掉电源就行,你看。”

山田惠子的两只手在箱子里捣腾了一会,好像拉断了一根什么线后,拎着一根发着蓝光的,上边缠满各式电线,像是U形管的东西出来,狼校长一见,急忙后退几步。

“没关系,没关系,只要没电源,它就不会被引爆。”

狼校长这才小心翼翼的接过山田惠子手上的玩意儿,打量了一阵,问:“怎么处理这玩意儿?”

山田惠子说,埋在地下就行,毒性会自然消除,狼校长将信将疑,让花小九在一处无人去的荆棘丛中,挖了个深坑,把这东西埋掉了。

处理完毒气弹,一行人回到客厅,狼校长再次仔仔细细的检查了一下那个箱子,确实没什么异常之处,才放心地将它在茶几上,箱子里除了有五十叠百元美钞外,还有山田惠子的护照,两件内衣,两条内裤,一个胸罩,也是粉红色的。

狼校长数了一下现金,说道:“不是说有百万美金呢,怎么只有五十万?”

“还有一张支票,就在护照本里夹着。”

狼校长拿起护照,打开,里边果然有一张支票,五十万美金。他将支票给了,蓝馨让她收好,随即看了看她的护照。

当狼校长他们将美元摆在桌面上的时候,几个男人除了看美元之外,也看着箱子的三角短裤,胸罩,山田惠子好像很害羞一样,上前将箱子关上,死死抱在怀里,说道:“中国人,请注意一下你们的礼节,钱都已经给你们了,你们还想怎么样?分钱吧你们,我答应过你们,只要你们放我走,我还有二百万给你们的。”

狼校长低头将桌上的美金拿起一大叠,数了数,丢给狄人二十万,随即,飘风侠,花小九,利亚苏菲各十万,虽然不是五千万那么多,但是,每个人能分到这么多,大伙当然也高兴,利亚苏菲拿着手中的美金,更是兴奋的手舞足蹈,这可是她人生中的第一桶金,她自己挣的钱。

分完钱,狼校长说道:“等两百万到了之后,我们再分,花队长,大侠,把她送入地窖,别让她吵闹!”

“混蛋,你们这是在虐待,你们这是侮辱人权,你们不能这样,不能,我要住房间,我要洗澡......”不管山田惠子怎么闹,花队长,飘风侠使出蛮力,将她押下去了。

山田惠子被押下后,狼校长问狄人:“你怎么看这个日本女人说的话?”

狄人歪着脑袋,笑道:“你心里想的,就是我心里想的。”

蓝馨问:“你们在打什么哑谜?”

利亚苏菲也道:‘是啊,师傅,侦探,你们在猜谜语吗?’

狼校长顿了一会说道:“山田惠子刚才的话,只能是她的一面之词,不能全信,也不能不信,等着吧,她要是不把视频,以及肖柔怀的底细说出来,有她好受的。”

不久,飘风侠从地窖上来说,是不是得有个人看着山田惠子,那女人太妖了。

狼校长觉得有这个必要,让花小九去看守,他们决定,夜晚睡觉的时候,每三个小时换班一次,下一班,飘风侠。

躺在床上,狼校长抱着枕头,蓝馨也不抱,脑袋里不停地想着山田惠子的话,以及那个箱子密码之类的解释。

蓝馨看着他这模样,手指在他脑门上戳了一下,说道:“你不会是看上那个妖女了吧,你看看,花队长将山田惠子的裤子拔下来的时候,你的那眼神,真是好吓人!”

狼校长也在蓝馨的脑门上轻轻的敲了一下,说道:“别想东想西了,这个日本娘们对我们实在太重要了。”

“知道,好几百万美金呢。”

“也不单纯是,我和飘风侠他们现在是什么情况,你是知道的,那都是被别人赶得没处躲的逃犯,只有撬开她的嘴巴,才能给我们清洗冤情,知道不?”

“知道,知道,你是校长,谁让你是校长呢?睡吧,等到明天再说吧,时间不早了。”

蓝馨说完,关了灯,抱着狼校长就睡,她累了,一会儿就睡着了。

但校长怎么睡都睡不著,他想的太多了,想到陨魂山里的事情,想到了廖木,想到了紫梅,红姑,甚至想到了自己的父母,想着,想着,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看了看墙壁上的挂钟,凌晨三点半,这个时候,应该是飘风侠值班的时候,既然睡不着,那就起来走走。

狼校长来到飘风侠的房间,没人,显然,是去值班了,他放心下来,他怕飘风侠睡过头了。

走回客厅,狼校长总觉有股子心神不宁的感觉,但他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索性,他决定去找飘风侠聊聊天。

出了客厅,他朝着地窖而去,客厅离地窖并不远,也就是百来米的距离,他来到地窖的入口,顺着石阶环形而下,吓到地窖后,他喊了两句:“大侠,大侠!”但却无人应答。

541 邪恶之眼

他心里一惊,整个人戒备起来,迈着试探性的缓慢步伐,朝着关押山田惠子的房间走去,

那个房间还在亮着灯,狼校长走到门口,忽然发现,飘风侠不知哪里搬来的一张长椅子,正躺在上边呼呼大睡,而山田惠子依然被吊在横梁上,正瞪着眼看着他。

狼校长顿时松了口气。

只要山田惠子没跑掉就行。

但是夜半三更,狼校长被山田惠子那古怪的眼神看得也是发毛,他感觉山田惠子的眼睛就像是幽灵一样,发着一种让人无法拒绝的奇光。

这是什么情况?

山田惠子这时却道:“狼校长,你我之间无冤无仇的,你为什么要这样对待我,你看着我,看着我的眼睛,我的眼睛会告诉你,山里的事情跟我一点关系都没有,一点没有,狼校长,你是个很善良的人,真的,若不是我们之间的误会,我们会成为好朋友,你说是吗?”

狼校长反问;“是吗?”

狼校长说这话的时候,忽然感觉一股子强烈的倦意袭来,他的眼皮沉重的就像是两座山峰,怎么睁都睁不开一样,他努力的晃晃头,望着山田惠子,想弄清楚是怎么回事。

恍惚中,狼校长觉得山田惠子笑了,笑得特别的迷人,她说道:“是的,是的,狼校长,其实你是个勇敢的人,聪明的人,在陨魂山里,我见识过你的勇猛,任何一个女人看见你都会为你动情的,真的,我也一样,我是个崇拜英雄的人,只要你愿意,我愿意为你做一切事情,我知道,你喜欢美女,很喜欢,你看我是美女吗?”

狼校长不由得点点头,就像是梦游一样的点头,若是有第三者在一旁,他就会注意到狼校长已经处于一种半清醒半梦游的状态。

山田惠子继续道:“好吧,你承认我是美女了,你喜欢我吗?”

狼校长又点点头。

山田惠子紧接着说道:“想看吗?我知道你想看什么,我脱给你看就是。”

山田惠子那双看上去吊在空中的手,忽然松开了,原来狼校长刚才看到的只是假象,那绳子是她自己绕上前去的,看上去就是绑着的一样,山田惠子开始解身上那件粉红色上衣的纽扣,一颗,两颗.....

但是狼校长留着口水,已经陷入了一种混混沌沌,迷迷蒙蒙的不能自主的状态中,就是那傻痴痴的看着。

山田惠子一边解扣子,一边笑吟吟的上前,直到抱着狼校长,双手抱着。

“躺下吧,亲爱的,让我来伺候你,我会把你伺候的像个皇帝一样。”

校长还真是听话,乖乖的就那样躺在石板上,山田惠子解开了最后一刻纽扣,露出了粉绿色胸罩,她将胸罩解下,露出了傲人的两座雪白之山,随后,她压了上去,抱着狼校长的头部,不停的亲吻着,狼校长的眼睛慢慢的,慢慢地处于半闭半睁的状态。

“闭上眼吧,我的皇帝,你慢慢享受吧,我会让你快活的登上天....”

狼校长还真的就闭上了眼睛就在那一刻,山田惠子的眼睛中露出了胜利的笑容,一支戳铁一样的尖锐之物被她拿在了手里,高高举起,对准狼校长的心脏位置,咬着牙就要狠狠戳下!

几乎就在同一时刻,狼校长胸口的那只玉坠忽然放射出一道诡异的弧光,绕着弯儿在狼校长的额头上撞了一下,一瞬间,狼校长的眼睛睁开了!

他看见那支尖锐之物就要刺进自己的心脏,下意识的,他伸手一抓,将她下沉的手腕抓住,这一抓,刚好救了他一命,虽然迟了一点,戳铁已经刺入他的皮肤,至少没有刺入他的心脏,连保护的肋骨都没有刺穿!

狼校长手劲一拧,山田惠子疼的尖叫一声,戳铁掉在地上!

狼校长一个翻身,将山田惠子掀翻在地,爬起来,竭尽全力的晃晃脑袋,咬着自己的舌头,狠命的咬,才清醒过来。

发生了什么?

晕乎之中,他豁然明白,这个妖女在使用妖术!若不是刚才脑门上被什么蝎子一样的东西蛰了一下,他必死无疑!

他立刻想到了胸口前的玉坠,是的,肯定是它救了自己。

而另一边,山田惠子被狼校长大力掀翻后,脑袋重重的磕在石板上,好一会才回阳,直到狼校长站在她跟前。

“把衣服穿起来!”

山田惠子只能默默照做。

等她穿好衣服,狼校长结结实实将她吊起后,再去叫飘风侠,狼校长叫了很久,很久,飘风侠才醒来。

但醒来后的飘风侠就像是个脑中风的傻子一样,什么都不知道,什么话都不会说,两只眼睛就像两只死鱼眼,一点生气都没有,和死人的没啥区别,这把狼校长吓得够呛。

突然间,狼校长又想起了花小九,照理,他应该是回去睡觉才对。

于是,狼校长急忙跑回去找花小九,可是花小九根本不在房间内,这一下,狼校长真的慌神了,赶紧将狄人,蓝馨,利亚苏菲叫起,来到地窖。

几个人一寻找,才发现,花小九躺在墙边那堆酒桶的一个凹槽里,四仰八叉的躺在那里,也是睡着了,怎么叫都不醒,而且,他在发热,高热!狼校长马上想到陨魂山里雯雯被人下手的那次,也是这样的情形,但从另外一个角度说,那次暗害雯雯的人,就是眼前的这个山田惠子。

狄人几人不停的问:“怎么回事,怎么回事?”

“这个妖女!这个妖女!你们不要看她的眼睛,利亚苏菲,你赶紧去弄条毛巾布条来,蒙着她的眼睛!”

等到利亚苏菲找来一条长丝巾将山田惠子的眼睛蒙着后,狼校长才将事情的经过说了一遍,最后他说道:“这个女人一定是用刚才的这种妖术让花小九将她的绳子解开,又用同样的手法迷倒了飘风侠,刚好我赶到,她还不及跑,还是用同样的招数把我放到,太险了!”

狄人,蓝馨,利亚苏菲听完后,个个嘴巴张得大大的。

“你们不要不相信,蓝馨,现在你知道这女人多可怕了吧,雯雯就是这样差点被她弄死,这下好了,花队长出现了和雯雯一模一样的状况,没有红姑在,那就是大麻烦了,还有大侠,被弄得像个傻子一样,我操她爹的!”

利亚苏菲半天道:‘我的上帝啊,要不是我亲眼所见,原来这个世界上还真的有这样邪术,太可怕了,师傅,你得赶紧找医生啊?’

“医生没用,只有红姑才行。”

蓝馨道:“红姑在哪里,我们哪里找得到,我看还是找找医生再说,这里是纽约,好医生大把,对了,赶紧找马乌丁啊!”

虽然狼校长不抱太大的希望,眼下,也只能如此,先把马乌丁找来再说吧,也许他的医术会比山里的那个戴岱医生会更好。于是,蓝馨马上打电话给马乌丁,让他赶紧来,马乌丁天还没亮又被蓝馨吵醒,只能说,我是上辈子欠了你们这一伙人的。

不得已,他还是扛着药箱连夜赶来。

等他来到的时候,天色已经大亮,马乌丁给花小九,飘风侠检查了一下,一头雾水,都不知道从哪里下手,尤其是那飘风侠,怎么一下子就变成了一个傻子?他的体态一切正常,脑袋也没受到什么重击,怎么就变成了傻子?

见到马乌丁这幅模样,狼校长的一颗心变得更冷!

马乌丁于是询问究竟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情况出现,利亚苏菲做了二手翻译,活灵活现的说了一遍,只听得马乌丁鸡皮疙瘩都起来了,骂道:“什么巫术,邪术,怪术,老人家不信这个,我只相信科学,什么全七八糟的!”

不得已,马乌丁只好先回去,他说要找高人来看病。

马乌丁走后,狄人说道:“解铃还得系铃人,只能让山田惠子来解了。”

蓝馨道:“问题是,她会解开吗?”

“不解,我打到她解开为止!”

利亚苏菲道:“师傅,你想使用暴力,严刑拷打啊?”

“怎么了,不允许吗?”

“那倒不是,就是觉得太刺激了,不敢看.....”

蓝馨劝道:“朗莫,我看还是等到马乌丁过来再说吧,他不是说中午过来吗?”

狼校长没说什么,只是玩弄着茶桌上的一把锋利的水果刀,脸色阴沉的像是阎王一样,看得蓝馨和利亚苏菲心惊肉跳,连狄人看了,心底都发慌,这看上去像是要杀人的节奏,难道狼校长要杀了那日本妞儿?

下午一点,马乌丁带着两个年长的白人,还有一大堆仪器来到葡萄园,简短的介绍之后,狼校长得知被马乌丁带来的两人都是厉害的内科以及脑科医生,擅长疑难杂症,看得病例无数云云。

狼校长也不废话,赶紧让他们给花小九,飘风侠看病。

马乌丁,以及两个专家整整折腾了一个下午,最后两个专家头一摇,手一摆,表示无能为力。

而马乌丁貌似也相信了,这个世界上真的有邪术的存在。

542 不信你不说

凌晨一点,狼校长来到地窖的那个房间。

而房门外,他还放置了一大桶冷水,一大杯辣椒水,一根皮鞭,赶羊的那种,他进去后,让狄人守在门外,不让任何人进来,尤其是蓝馨。

狄人说的没错,解铃还须系铃人,红姑不在,那只有山田惠子才能解开,她能使出这样的妖术,那肯定有破解妖术的方法,一切等到救人后再说。

狼校长围着依然吊在横梁上的山田惠子,转动了不知道多少圈,才问:“陨魂山内,雯雯的事情是你搞出来的吧?”

“恶棍,我要喝水,我要吃东西!”山田惠子几乎是歇斯底里的尖叫。

“不行,你需要先回答完,才能喝水,吃东西。”

“对不起,你不放我下来,我什么都不说。”

“放你下来,你又要使用妖术是吧?”

“你不放我下来,你不会问出什么结果,怎么,怕了我吗,你这个愚蠢的懦夫。”

狼校长听到这里,想了一阵,将她放下,顺带将她的眼睛上的纱巾拿掉,他的手上,拿着一把匕首,只要这个妖女使出什么花样,狼校长会毫不犹豫的割断她的喉咙。

山田惠子一获得自由,就拿起狼校长为他准备好的矿泉水,打开瓶盖,一整瓶的喝了下去。

“看不出,你还是挺心疼美女的,知道给我准备水喝。”

山田惠子喝完水,一屁股坐在狼校长用来审问她的椅子上,先是整理了一下自己的长发,衣服,又说道:“我饿了,赶紧给我弄吃的去!”

狼校长瞪着她,死死的瞪着她,说道:“别得寸进尺啊,回答问题。”

“你不去拿东西给我吃,你的朋友就会死,尤其是那个叫花队长的人,死的会更快。”山田惠子此刻的神情,没有半点恐惧,反而是带着一丝得意。

“花队长,要是不救治的话,最多能撑多久?”

“一个星期吧。”

“飘风侠呢?”

“也会死!一样的,就是时间长点而已。”

狼校长眨巴着眼睛,右手指抓了抓,又问:‘这么说,雯雯那时候的发病,就是你弄出来的?’

“你这不是明知故问?”

“那,陨魂山里那些武警莫名其妙的死,也是你弄出来的?”

“哈哈哈哈.......狼校长,你在套我的话是吧,我不会上你的当的,你的录音器放在哪里来,拿出来吧。”

狼校长笑了,绕着山田惠子转了一圈,说道:‘我们中国人有句古话,叫做敬酒不吃吃罚酒,看你的样子,你是打死都不会说了,是吧?’

山田惠子仰头大笑:“你们中国人也有句古话,识时务者为俊杰,你的两个手下的小命都捏在我手里,我让他们活,他们就活,我让他们死,他们就得死,你现在没有本钱跟我讲条件,你现在最聪明的办法就是放了我,我让你的两个朋友复活,就这样,你就是杀了我,我也赚了,这叫鱼死网破,你得不到什么好处。”

“呵呵呵,死也得拉个垫背的是吧,学得不错啊,这是哪学来的啊。”

“多谢夸奖,谢谢。”

“这么说,你有办法将我的朋友恢复正常?”

“你这不是废话?赶紧给我弄点吃的来,吃饱了,我们再谈。”

狼校长考虑了一下,出房间,让狄人给她整了一点面包,牛奶,牛肉之类的来,让山田惠子吃了一顿,吃完,山田惠子又说要喝葡萄酒,狼校长照做,给她弄来一瓶葡萄酒,地窖里可是大把的葡萄酒。

这山田惠子的酒量确实不错,一整瓶葡萄酒下去,居然是面不改色心不跳。

“好了,你吃也吃饱了,喝也喝足了,说吧,我的两个朋友,你该怎么整?”

吃吧喝足的山田惠子,不知是喝了酒的原因,还是其他的因素,整个人精神焕发的,白皙的皮肤白里透红,娇艳欲滴,哪像个被关押的人。

狼校长还看见,她竟然翘起了二郎腿,听到狼校长这么问,笑着说道:“我的条件很简单,你先放了我,我再给花队长,还有那什么侠士解开我下的咒语,就这么简单。”

“咒语?什么咒语?”

“说了,你也不懂。”

“好吧,太深奥,我是不懂,我要你现在就解开咒语!”

“对不起,我现在解开,你当我是傻子吗?”

狼校长捏了捏下巴,笑道:“我的忍耐力是有限的,女士。”

“先生,我也说过,你算杀了我,我也回本了,你们中国人不是这样说的吗?”

“我再给你三分钟时间考虑,说不说?”

“不用三分钟,有本事你现在就杀了我。”

狼校长嘿嘿嘿的一笑,说道:“我不会杀你,杀了你,谁来解开咒语?侦探,将那桶水提进来!”狄人很快就将水提进来,山田惠子一看,问道:“你想,你想干什么?”

“我要你把刚才吃进去的东西都吐出来!”

狼校长说罢,将山田惠子的两只脚用绳子绑起,几下功夫,将她倒掉在横梁上,她的脑袋距离地面只有二十公分上下,水桶就放在她的脑袋边。

她立刻明白这个男人要对她做什么了。

“你这个卑鄙无耻的混蛋,你会遭到报应的!”

“给你最好的机会,合作不合作?”

“合作你老妈!”

山田惠子居然连中国人骂人的粗话都爆出来了。

狼校长不再客气,揪着她的头发,将她的脑袋塞进了水桶!咕噜噜的一阵,狼校长将水桶拿开,问:“怎么样,还不合作啊?”

山田惠子嘴巴一张,一大口冷水喷到狼校长的脸上,骂道:‘合作你老妈,有种你现在就杀了我!’

“啊呀呀......”

校长那是彻底的愤怒了,揪着她的脑袋又往水桶里塞,这下,他不在问,来回倒腾了多次,每次大约半分钟上下,等他想问时,山田惠子已经呛的不会说话了。

狄人心惊的问;“校长,她不会是死了吧?”

狄人这么一说,倒是把狼校长吓得不轻,是啊,刚才火气太大,若是把她整死了,那损失就大了这,万一飘风侠,花小九下阴间了,这两人指不定会从阴间里爬上来踹他狼校长两脚。

543 不信你不说(二)

校长慌忙试了试山田惠子的鼻息,还好,还有气。

狄人又问:“需要,需要急救吗?”

“那倒不需要,气还挺足的,就是被呛晕了。”

两人将山田惠子放在那张靠背椅子上,没多久,山田惠子剧烈的咳嗽几声,醒过来了。她一醒来就是不断的吐水,大吐特吐,狼校长很奇怪,她刚才也吃了不少东西,除了水,愣是没见什么东西吐出来。

这娘们,消化能力也太好了吧。

“你这个长相愚蠢的乡下佬,野蛮人,支那人!你们会下地狱,你们一定会下地狱!”

山田惠子对着狼校长破口大骂!

狼校长见山田惠子骂他乡下人,拉着狄人来到一边,一头雾水的问狄人:‘侦探,你实话实说,你看我像是乡下人吗?’狄人嘿嘿一笑道:“不知道,看着像。”

狼校长咧嘴笑了,说道:‘好吧,乡下人就乡下人,支那人,那实在是太难听了!等着,我整死她!’

狄人说道:“整死她?整死她我们麻烦也大,校长,这个女人实在是让人有点瘆的慌的感觉,别管骂人的话,你说,她后边的两句算不算咒语啊?”

“你们会下地狱的?这句?”

“没错啊,很狠毒,你看她咬牙切齿骂,我感觉都起鸡皮疙瘩了。真的真的。”

狼校长一个巴掌拍在狄人的脑袋上,笑骂道:“你是怎么干上侦探的?这么胆小!一句话就把你吓得像土鸡一样,丢人不丢人!看着,看本校长如何发挥下中国爷们的气势!”

“不是,不是....”

狄人还没说完,校长已经走到山田惠子的跟前,说道:“骂吧,使劲的骂,不管你怎么骂,都没用,说,愿不愿帮我的人解开咒语?你只要回答愿意,或者不愿意就行。”

山田惠子的眼睛通红通红,可能是因为倒吊着血液大量汇聚脑袋的结果,或者是被水刺激的原因,又或者,她是恨极了狼校长,眼睛充血,仿若一口想咬碎掉狼校长。

“赶紧说!你看着我也没用,我没那么帅,你念咒语更不行,能救你的只有跟我合作。”

“我---不--愿--意!支那人!”

山田惠子就像是宣誓一样的对着狼校长说出了自己的决定,这一下,狼校长还真是想不到了,想不到这个山田惠子居然这么难缠。

“好吧,不愿意是吧,侦探,去,把辣椒水拿来!”

“校长,你还真的想给她灌辣椒水啊?”

“磨蹭个屁啊,赶紧去拿呀!”

狄人被凶神一样的狼校长弄得一点脾气都没有,急忙去外边端着狼校长早就准备好的一大杯辣椒水走进来。

狼校长接过辣椒水,狞笑着对山田惠子道:‘这可是野山椒整出来的辣椒水,比你们日本的芥末可强多了,我最好问你一次,愿意,还是不愿意?’

山田惠子看了看狼校长手中那通红的,泛着刺鼻辣味的辣椒水,又看看狼校长,还是摇摇头。

“尼玛的!”

校长一把将椅子掀翻,整个反过来,将山田惠子直接放在上边,头朝下,鼻孔朝上,就准备来个辣手摧花了。

就在辣椒水即将流入山田惠子鼻子的那一刻,她终于求饶!

“靠,早说嘛!”

狼校长将椅子扶起,把山田惠子放正,笑道:“好吧,那就赶紧为我的兄弟解开咒语。”

“我是愿意,可是,可是我解不开,我只会下咒语,不会解咒语。”

“你他娘的,可恶!耍老子是吧?”

狼校长的脾气本来就不是很好,见山田惠子如此三番五次的挑战他的耐性,哪里忍得住,揪着她的头发,提着辣椒水就要上,山田惠子急忙说:“我说的是真的,我只会下咒语,要解开,只有我们的会长才行。”

“会长?”

狄人怕狼校长失控,看见狼校长发愣,赶紧将他的辣椒水抢下。

狄人问道:“山田惠子,只要你好好合作,我们不会难为你,你说只有会长才能解开,什么会长?是谁?男的还是女的?”

山田惠子喘口气,说道:“狼校长见过。”

狼校长从发愣中回阳,像是自语了一句:‘我见过?’

山田惠子道:“是的。”

“秦图,那个翻译?”

“狼校长你很聪明,一猜就准。”

“少他娘的拍马屁,秦图,不是中国人,是你们日本人?”

山田惠子点点头。

“那你们是什么会,我的意思是你们是什么组织,不是什么黑龙会白龙会的吗?”

“我们还有个组织,叫做暗月会。”

狼校长和狄人对视了一眼,狄人问:“秦图就是这个组织的会长?”

山田惠子又点点头。

狼校长问:“那,你们这个组织就是搞些神神秘秘的东西,比如操控术,咒语之类的,是吧?”

山田惠子这下说道:“这个我不能说,我只能说,现在你的朋友被我的咒语所伤,只有我们的会长才能解开,信不信由你。”

狼校长捏着下巴,来回走了几步,瞳孔一缩,骂道:‘你当我是傻逼是吧,别再耍花样,我的耐心是有限的。’山田惠子摇摇头,说道:‘我说的是真的,是真的,我干嘛要骗你。’

“好,好好,挺会编的,那我问你一句,陨魂山里那些莫名其妙死掉的中国武警,是秦图,还是你下的手。”

狼校长这么一问,山田惠子意识到,她好像中了狼校长的奸计,她若是回答,那她的麻烦将会更大。

“对不起,山里的事情我不是很清楚,那些中国警察的死,跟我们没有任何关系。”

“你娘的,你这个蠢货,雯雯的事情,你都承认了,你还在这里死撑,你现在必须说!”

“对不起,我不知道,”

狼校长还以为山田惠子是彻底的服软了,谁不知,不是这样,还在顽抗,而且顽抗到底的模样。

这下子,狼校长真的怒了,说道:‘给你一分钟的时间,你要是再不配合,我会扒光你的衣服的!’

“流氓!”

“我就是流氓,你奈我如何?”

“你要是感动我一根毫毛,你这一生注定会生不如死,信不信由你。”

“哦,我好怕怕哦!靠!我开始数数啊,我可没开玩笑,一二三......”

544 不信你不说(三)

三个数数完,山田惠子没动静。

狼校长的那双眼睛立刻变得像死神一样的残忍,他伸手一撕,山田惠子的那件薄薄的粉红体恤就像是纸糊的一样被校长撕开。

“混蛋,你想干什么?”

校长没说话,就像是一个十恶不赦的强盗,野蛮的撕扯她的衣服,直到她什么都没穿。

“给你最后一次机会,再不解开咒语,你知道后果。”

“混蛋,白痴,我说了,我解不开咒语,解不开,你为什么不相信我?为什么?”

山田惠子的模样,看上去好像是真的,并不是装出来的,面对着这个中国人摧残,又急又怕,却又没什么办法。

的确,她确实是解不开她自己下的咒语,她得请人帮忙。

“你这个妖女,那就怨不得我了!”

“你,你想干什么?你想干什么,快住手,快住手!”

但是,她眼前的这个男人像是失去了理智,应有的理智,裤子一脱,直接就把山田惠子仍在地上,随即,恶狠狠的扑上去,将她像只绵羊一样无情的暴力羞辱,蹂躏,直到将她最后的防线击溃。

房间外,狄人对里边的动静当然是听得一清二楚,可他不敢进去,狼校长的脸色太吓人了,他怕城门失火殃及池鱼,狼校长发起火,一脚将自己踹飞,就他这身子骨,没法承受。

狼校长的粗重的呼吸声,山田惠子的气急败坏的挣扎声,哭叫声,还有其他让人脸庞发热,心里直跳的声音,直到半个多小时才停止。

整个地窖变得安静起来,安静的让人感到害怕。

狄人想敲门,鼓不起勇气,他将耳朵贴在门上,仔细地聆听里边的响动,突然,房间门打开了,吓得狄人像只老鼠一样跳到一边。

狼校长提着裤子从里边走出来,狼校长的身后的地上,那是一团蜷缩着的,白花花的,粉嫩的躯体,一动不动。

“校长.....”

“她死不了。”

“你把她....”

“我把她干了....”

“哦...”

“你要是喜欢,你也上。”

“不不不,我可不敢。”

“你他娘的真是废物!去,把她捆起来。”

狼校长说完,气蹬蹬的走了,只留下一个木愣愣的狄人。

狼校长走后,狄人犹豫了一阵,进了房间,准备捆人,可一看,山田惠子的衣服已经没狼校长撕的都像碎片了,怎么穿?狄人叫了几声,对着墙壁,半曲着身子的山田惠子没回应,一点回应的迹象也没有。

不会吧,校长不会是把这个日本女人给干死了吧。

他将山田惠子扳过来,却发现,山田惠子虽然是双目紧闭,大汗淋漓,就像是水里捞出来的一样,但是,面色却是很红润。

你妈的,被人这样干,难道这女人还很享受不成?刚才,他似乎听见了山田惠子发出了好几声娇喘,他还以为自己耳朵听错了。

狄人终究是男人,而且是个正常的男人,一个不穿衣服漂亮女人就这样躺在自己的脚下,不花眼,那就是个笑话,他忽觉得自己的喉咙发干,他的手不由自主的想去....

山田惠子却突然睁开了眼睛!

妈呀!

狄人吓得啊呀一声,后退之时差点跌倒在地。

此时,山田惠子的那双眼睛带着一种魅惑,朦胧,妖异,像是早晨的天空快下雨时,东起的太阳光穿过乌云透露出来的那种奇异颜色,这双眼睛,正在审视着他。

“你是想睡我吗,来啊。”

狄人努力的吞吞口水,虽然他害怕,可他没法忍受着这股子迷蒙的诱惑,他的脚步在缓慢的,一步一步的走向她。

就在这时,门外进来一人,伸手在狄人的脑袋上敲了一下,骂道:“妖女,就这一下子,你又想来这套啊!”

狄人被狼校长重重的一敲,顿时清醒过来,问道:“我刚才好像在做梦。”

“你在做春梦。”

“真的吗?”

“当然,你要是敢上,我帮你看着就是,她若是使用妖力,老子一刀就把她的眼珠子挖出来,想不想?”

“我.....”

此刻的山田惠子,在两个龌龊的男人面前,就像是奴隶,货物,更别提什么尊严。

山田惠子刚才的那股魅惑的味儿一下子没了,变得像只母狼一样破口大骂:“你们两个该死支那人,你们杀了我,杀了我!”

狼校长走上前,捏着她的下巴,说道:“杀了你?杀了你,你以为不敢是吧?你他娘的根本不是什么好货色,杀你,那是看得起你。”

“你说什么,说什么,你羞辱了一个纯洁的姑娘,你一定会受到报应的。”

“屁话,别忘了,你在酒店的时候,光猪一样拿根鞭子抽人的样子,你他娘的还纯洁,纯洁你妈!”

“你你你.....”

山田惠子一下子说不出话来。

“你是想问我怎么知道的,是吧,告诉你吧,也是你眼前的这个侦探干的。”

说到这,他扭头对着狄人说:“上还是不上?你倒是麻利点,过了这个村可就没这个店了。”

狄人嘴角动了两下,最终摇头。

“废物,真是废物!”

狼校长骂了句,将带来衣服扔给了山田惠子,他刚才是去拿衣服了,这也是件T恤,深色的,低领TV,是利亚苏菲的。

山田惠子看见衣服,顾不上骂人了,背着狼校长狄人两个,跑到墙角边,急忙将衣服裤子穿起。

等她穿好衣服,狼校长毫不留情又把她吊起来,这回,绑的更结实,山田惠子又要骂,还是老规矩,狼校长将袜子脱下,慌得山田惠子赶紧闭嘴。

“这才像话嘛,不管你怎么骂,没用的,这是地窖,好累,我要去回去睡觉,侦探,今晚你值班,看着她,记住不要看她的眼睛!否则,你的下场就跟飘风侠,花队长一样。”

狼校长说完这句,伸伸懒腰,打着呵欠睡觉去了。

狼校长一走,狄人也出了房间,他就呆在房门口,他要琢磨一下,刚才拒绝狼校长让他上山田惠子,到底是亏了,还是不亏,现在想想,好像是亏了,亏得吐血。

545 不信你不说(四)

狄人亏不亏,那是他的事情。

狼校长上到地面,来到自己的房门口,打算偷偷的,不声不响的进房间。

隔壁的一道房门在微微的咔嚓一声中,开了,狼校长心里顿时升起了一个不妙的大气泡,多事的利亚苏菲,都告诉她了,不要将自己给山田惠子拿衣服的事情说给蓝馨听,看这情形,她已经说了,而且,还添加了很多好材料在里边。

这个,从蓝馨的脸上就可以很好的体现出来。

从隔壁出来的人,当然是蓝馨,她的脸上带着浓浓的不满和生气。

“我就是给她送了一件衣服而已,其他的没什么。”

“你这是不打自招啊,我问过你什么了?”

狼校长这才知道什么叫做贼心虚,忙道:“是利亚苏菲跟你说的吧?”

“利亚苏菲不说,你是不是不想跟我说,看不出,你还喜欢日本女人,兴趣广泛啊,狼校长....”

蓝馨打着背手,这下子,是她绕着狼校长转圈圈,一边转,一边说。等蓝馨说完了,狼校长说道:‘不是你想象中的这样子滴,不是滴,我是.....’

他的话还没说完,从蓝馨南边的一间房门突然打开,飘风侠像个活死人一样,迈着机械的步伐,懵懵懂懂,毫无生气的走出来。

“大侠,你出来干什么?快回去休息。”

飘风侠根本不理睬,无声的两只眼睛看都不看狼校长一眼,仍然是迈着僵尸一样的步伐胡乱来回地在走廊上走动。

“狼校长,看见了吗,你还那么关心那个贱人,你应该杀了她,奸了她!”

狼校长一愣,说道“杀她,不行,我们还有很多话要问她,但是后边的那件事,我,我干了,就在刚刚,大概几十分钟前发生的事情。”

蓝馨的眼神顿时让狼校长紧张起来,他发现,蓝馨将自己的目光从飘风侠身上移开,古怪的眼色让他心里惊惊的,不知道后边会发生什么。

这时,毫无意识的飘风侠走着走着,碰到了墙壁,转身,朝着另外一个方向,几步之后又碰墙壁,随即,转过身子继续走,啪嗒,又撞在一根水管上。

蓝馨于是说道:“我不怪你,明天继续,我帮你奸死那妖女!”

狼校长真不知道蓝馨说的是真是假,至少,表情上,看不出她有什么生气的地方。

嘭咚,飘风侠摔倒了,脑袋磕在地上,额头角上顿时起了一个包。

两人赶紧上前,将飘风侠扶起,把他送回了房间的席梦思床上。

“大侠,别折腾了,睡吧。”

狼校长知道自己的话,飘风侠根本不知道他在说什么,但他还是得说。奇怪的是,这回,飘风侠好像又能听懂狼校长的话,乖乖的闭上了自己的眼睛。

“刚才我下地窖的时候,他起来过吗?”

蓝馨道:“应该没有,朗莫,咋办啊,大侠这样像个没魂的人一样的乱跑,要是前边是悬崖,一脚下去,那不是摔死了?真造孽,都是那妖精惹的祸!你赶紧想办法。”

狼校长回答不了蓝馨的问题,要是有办法,狼校长哪会去把山田惠子的菊花给爆了,这种事情,也只有红姑才能解开,狼校长还以为雯雯,花队长这样的情况极度危险,没想到,眼前的侠客不但是危险,还到处跑,更危险。

狼校长不说话,蓝馨也没问下去,就是默默的看着两个男人,一会在狼校长脸上,一会儿在大侠脸上,那忧郁的神情,让校长觉得很不是滋味。

狼校长的样子,倒是让蓝馨想说几句安慰的话,可她也不知道怎么说。

校长站起来,将她抱在胸前,说道:“别急,别急,办法肯定会有的。”

蓝馨扬起头,问道:“别安慰我了,要不这样,我们明天去找道士,和尚,看看有没有什么办法。”

“这里是纽约,不是中国。”

“侦探不是说,为了那鬼别墅的时候找个道士吗,有的,让他去找。”

狼校长憋了好半天,苦笑道:“也只能这样了,死马当作活马医吧,睡吧,去睡吧。”

“不,我要你陪着我,我怕。”

狼校长将她搂的更紧。

忽然间,狼校长感到身后一阵风声刮来,猛然回头,由于抱着个蓝馨,想反应,已经迟了,一把水果刀正插在他的左肩膀上,深度,埋没了小半只刀身,那可是有十公分上下的水果刀。

狼校长右手反手就是一拳,朝着袭击他的身后的那个人打去,就在一瞬间,他硬生生的收住了自己的力道。

行凶之人不是他人,却是飘风侠。此时的飘风侠的眼睛,满是死亡怨恨的气息,让人不寒而栗。

蓝馨大叫:“大侠,大侠,你疯了吗?”

但是,飘风侠大吼一声,挥动拳头,向着狼校长不要命的攻击,那架势,似乎狼校长杀了他的祖宗八代一样。

原来,还有更麻烦的事情!

狼校长骂了一声娘,闪过飘风侠的几次进攻后,利用速度的上的优势,绕到飘风侠的身后,一拳打在他的后脑勺,大侠闷哼一声,脚一软,晕过去了。

“没事吧,没事吧,你流血了,出了很多血!”

蓝馨慌了手脚。

狼校长将飘风侠扔到床上后,说道:“别大惊小怪的,就是被扎了一刀,去,给我弄点纱布来。”

蓝馨急忙跑出去了,又把利亚苏菲叫起来,让利亚苏菲找来纱布,碘酒之类的,先简单包扎一下,随后,蓝馨又打电话,让倒霉的马乌丁赶紧过来。

对于狼校长的伤,蓝馨现在倒不是太担心,这校长就是打不死的怪胎,伤愈合的速度比常人快上七八倍,上次在鬼别墅里被怪物抓伤之后的,那么重的伤,几天就好了,而且脸上还没有留下任何的伤疤。

她和狼校长一样,担心的是飘风侠,花小九。

花小九躺在床上不动,还好点,这个大侠,不但会梦游式的到处走,还会玩弄刀子。狼校长可以很清晰的感觉到,飘风侠刚才对自己的攻击,那是非常的犀利凶猛了,一点都不像丧失魂魄之人,若是他那把刀子对准蓝馨,利亚苏菲,那就不用玩了。

狼校长越想越是心凉,他想到了山田惠子,一定是她,一点是她利用远控操纵的方法,操纵飘风侠来干掉自己,这个该死的恶女人!

想到此,狼校长拔脚就往地窖跑,却被蓝馨死命的拉着。

“你去干嘛?”

“我要宰掉她!”

“我也想杀了她,你要是杀了她,大侠,花小九不就死定了?”

一句话,弄得狼校长像是软茄子一般,再无丁点脾气。

利亚苏菲被刚才的事情也弄得心慌慌,说道:“是啊,师傅,冷静,冷静,中国电影上不是常说,道高一尺魔高一丈吗,办法,总会有的。”

“说错了吧,是道高一丈,魔高一尺吧,要不,我们想个屁的办法。”

“好吧好吧,算我说错了,依我看,我们和她谈判,谈判肯定行。”

蓝馨也跟着道:‘是啊,跟她谈那,大不了我们不要她的美金,什么都不要,我们只要大侠,队长,其他的都不重要,人命要紧。’

狼校长在两个女人的脸上扫了几遍,说道:“你们以为我不想啊,她说,她只会下咒语,不会解咒语,我都把奸了,她还是这么说。”

利亚苏菲问:“奸了?什么意思?”

蓝馨使劲地捏了利亚苏菲一把,骂道:“这都不懂,奸了的意思就是,把她的衣服剥光了,就像是剥粽子一样,然后....后边的,不用我说了吧。”

利亚苏菲顿时小嘴呈现完美的O形,五秒之后,她赞叹道:“师傅,你太厉害了,妖精你都敢*,我太崇拜了,蓝馨,难道你不吃醋吗?”

蓝馨来了一句:“吃醋有个鬼用!他叫狼校长,不是羊校长。”

利亚苏菲忍不住笑道:“我以上帝的名义说,蓝馨,你是不是恨不得将狼校长....”

利亚苏菲的长篇大论刚起了个头,床上的飘风侠醒了,瞪大了眼睛,三人的神经立刻的绷紧,还好,他现在的眼神不是杀人的那种,是死鱼眼。狼校长几人才松口气,但是,飘风侠又想去游离,被狼校长几个拉住。

这不是办法,总不能老是这么摁着他,狼校长让利亚苏菲找来绳子,三人合力,强行将他扔在床上,弄来绳子,将他绑牢了。

被绑着的飘风侠在床上不停的挣扎,似乎要将床拆掉一样,将整张床弄得是格叽格叽的乱响,也不知道累。

狼校长实在没办法,让利亚苏菲去和赛先生那里弄来好几颗安眠药,捏着飘风侠的鼻子,塞进他的嘴巴里,这个大侠这才睡了。

“终于不闹了,累死了,累死了!”蓝馨一屁股坐在椅子上,不停地抹着脸上的香汗。

利亚苏菲也是累的够呛,这个大侠实在是太有力了。

“师傅,回到刚才的,山田惠子既然这么死硬,你说的山里的那个红姑女士又不在,难道我们就这样看着侠客,花队长?”

“不是,我和你师傅刚才商量了一下,去找道士和尚,民间总会有高手的。”

“蓝馨,你们是说,请出家修行的人?”

“是的。”

“那神父算不算,牧师算不算,他们可是我们西方的修行人?”

546 二货是怎么来的

狼校长和蓝馨对视一眼,苦笑无言。

利亚苏菲摊摊手,说道:‘这么说,我出的主意是三流的主意了?’

狼校长说道:“不是三流,是不入流,懂吧。”

利亚苏菲说道:“我不是这么认为,既然山田惠子用的是超自然的能力,也就是咒语杀人,她自己下得咒语,怎么解不开?她肯定在撒谎,不可能的。”

狼校长道:“她是这么说的,死都这么说,她说,能解开的只有秦图,暗月会的会长。”

蓝馨眼睛一亮,说道:“那不就得了,你怎么不早说,赶紧让他来啊。”

狼校长无力的说道:“我的祖宗,秦图是谁,我跟你说了吧,他是个比山田惠子还可恶的人,他会来?再说,就算他会来,我们上哪里找他?”

利亚苏菲立刻道:“啊呀,师傅啊,山田惠子在你手上,你还怕那个秦图不来?我想,他们两人能去中国边疆的那座可怕的大山里,那说明他们两的关系肯定不一般,师傅,我认为,秦图会来的。”

狼校长听到这,在脑门上拍了一下,骂道:“对啊,我怎么没想到?”可随即,他又说:“不妥,那个家伙都可以装死,还骗过红姑的眼睛,真不是好对付的。”

蓝馨说道:“校长,我看,与其我们在街上瞎找人,不如直接找秦图更有效率,我们可耗不起,时间是最重要的。”

狼校长考虑再三,无奈的点点头。

天亮后,马乌丁来了,黑着脸,发着牢骚,说狼校长几人是存心折腾他,他给狼校长检查了伤势之后,说,没伤到骨头,没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当然,他这样的话,那是针对狼校长的,要是普通人挨上这么一刀,马乌丁就不敢那么说了,他也不会这么说。

要找秦图,那就得再次问山田惠子,她,会说吗?

狼校长送走了马乌丁后,来到了地窖中。

山田惠子两晚没怎么睡,被吊着不说,地窖蚊子还很多,换做其他人,脸色状态肯定差,山田惠子看上去还不错,就是两只眼看狼校长的时候,眼睛中除了杀人的元素,狄人总觉得还有些其他的东西,就是没看出来。

但是狼校长却没感觉的到,被山田惠子盯的有些受不了。

“秦图,在哪里?”

“我哪知道?就是知道也不告诉你。”

狼校长直截了当的问,山田惠子也不拐弯抹角的回答。

“只要你把他找来,我可以放了你。”

“我说过,我就是知道,我也不告诉你,况且我真不知道他现在在哪里?”

“你真不说?”

“我说了,你也找不着,他去了非洲。”

“非洲什么地方?”

“不知道。”

狼校长正问着,蓝馨,利亚苏菲也来到了地窖中。现在的蓝馨已经没了什么怜悯之心,飘风侠和花小九的样子让她非常的愤怒。

“山田惠子,你最好说出来,否则,你没什么好果子吃。”蓝馨上前,正正经经的跟山田惠子说道。

“妖精,赶快说,你要是不说,我师傅肯定会让你生不如死的。”利亚苏菲一边搭腔。

山田惠子长叹口气,说道:“我已经领教了,等着吧,他不会有好结果的。”

蓝馨大怒,伸手就给了她两个耳刮子,骂道:“你要是感动我男人的一根手指头,我也不会让你有好果子吃。”校长见审讯变味了,上前将蓝馨拉开,他觉得还是他来审问合适些,蓝馨过来,那是越审越乱。

狼校长现在已经平静了许多,静下心来后,他感觉,从昨晚的情形看,山田惠子应该是真的解不开她口中说的所谓的咒语,而现在这会儿山田惠子的说的话,也不像是说假话的模样,他有种骑虎难下的为难感。

酷刑,他有的是,外边的辣椒水都还没用,不怕山田惠子不说,怕就怕她说的是事实。

另外一层,昨晚上将山田惠子*了一顿后,今天再看见山田惠子,还真有些舍不得,她的皮肤,身材,实在是太好了。

再说,万一把她折腾没了,得不偿失。

这不是说狼校长怕杀人,他是怕线索这么断了,不值当,把她的嘴撬开,说出陨魂山发生的一切,将肖柔怀绳之以法,那不但关系到自己,还关系到很多人。

看来,这事还不能急,得悠着点,然而,飘风侠,花小九的境况让狼校长刚才那么点想法又彻底打乱,人命关天,马虎不得,更是拖不得。

狄人这只狡猾的家伙,当然看出狼校长纠结的要活要死的模样。

他对着狼校长说道:‘校长,问你个问题,花小九,和飘风侠都被她算计了,你说,你当时差点就被她用同样的手法做掉,后来,是你身上的玉坠帮的忙,我有一个想法,既然玉坠可以破除这个日本娘们的妖术,同理,玉坠是不是也可以解开飘风侠,花队长所中的所谓的咒语呢?’

狄人的一句话,让所有人都看着狼校长的胸口,连山田惠子都看着。

“告诉我,你胸前的东西就是你个那个女朋友,叫阿兰的,变成的那颗玉坠吗?”

先说话的,却是山田惠子。

“没错,你想说什么?”

“没什么,我还以为你也懂得法术,原来是玉坠捣的鬼。”

狼校长来到山田惠子跟前,瞅着她,说道:“你说,用玉坠去唤醒我的朋友,行不行?”山田惠子倒是发愣了,没想到狼校长这么问,木讷的一阵,说道:“我不知道,我也从没听过一颗坠子可以解开咒语,希望太渺小,和大海里捞针没什么区别。....”

狼校长打断了她的话,对利亚苏菲说道:“利亚苏菲,你是这里唯一可以和玉坠沟通的人,走,我们去试试。”

狼校长将地窖的房门锁好,让山田惠子一人呆在里边,和蓝馨等人急忙出了地窖。

来到花小九的房里,花小九自然是昏迷中,额头烫的让人心慌。狼校长解下玉坠,将它交到了利亚苏菲的手中,说道:“你跟里边的阿兰说,不,不管是是不是阿兰,让她救救花队长。”

“师傅,怎么沟通?我就是在潜意识里边知道有人在跟我说话。”

“那就用你的潜意识,也就是意念,意念你懂吗,用意念沟通。最好将眼睛闭上,眼睛闭上更容易集中精神。”

“意念,我懂,我学过,那就是守住中国功夫常用的手法,叫做意守丹田,好吧,我试试。”

利亚苏菲闭上你的眼睛,居然像模像样的盘坐在花小九的床上,手拿着玉坠,一副大师的气派。狼校长几人都是侧目相看,似乎心里都在想,这妞儿,真功夫没有,把式都是很标准,以前肯定跟中国师傅练过,就不知道她的中国功夫的师傅是谁。

屋内,安静的不能再安静,狼校长等人大气都不敢出。

十分钟,二十分钟,半个小时.....接近一个小时的时候,狼校长眼睛都看累了,玉坠根本没什么反应。

包括狼校长在内,都觉得,这样的方法,应该没什么戏了。

狄人想叫利亚苏菲停止,最终被狼校长拉住,毕竟利亚苏菲还在打坐之中,而她现在的状态,倒像是进入了一种超凡入静的境界,这倒是让狼校长没想到。

当时间过了一个半小时后,奇迹终于发生,躺在她手里的玉坠忽然蹦射出一道细细的,曲折明亮,像是一条小蛇一样的白色电弧,直奔着花小九的额头而去,白色电弧在花小九的额头上碰触了一下,转而消失无踪!

狼校长惊喜不已,蓝馨和狄人也是欢欣鼓舞,这说明有门!

白色电弧消失后,利亚苏菲睁开了眼,兴奋的像个小孩般说道:“师傅,太神奇了,太神奇了,我居然可以做到入静,这是第一次,真的太神奇了!以前不管怎么打坐,我都达不到这样的效果,太美妙了!”

狼校长急忙说道:‘啊呀呀呀,别说入静不入静了,阿兰说什么了?快说啊。’

“她没说什么,可我可以察觉到,里边的那个女人愿意帮忙,我感觉手里的坠子跳了一下,我就没法入静了,师傅,你们看见坠子跳动了吗?”

狼校长说道:“跳,倒是没跳,就是发现坠子发出了闪电一样的东西,钻进了队长的脑门,就这样,你确定,那个人会帮忙?”

利亚苏菲又一次肯定的点头,那么剩下的事情,就是看效果了。

一时间,花小九就像是极度重要的人物一样,被狼校长等人的八只眼睛瞪着。

大概十几分后,花小九的眼皮子眨动了几下,紧跟着,他睁开了眼睛。

蓝馨首先尖叫:“哇哇哇哇,奇迹,真的是奇迹!”

狄人激动的拍着利亚苏菲的小手,不停的说:“太棒了,利亚苏菲,你真是太棒了!”

没说话的是狼校长,他示意大家安静,他发现花小九还有点迷糊的兆头,不会是变成第二个花小九吧,要是那样,不但白高兴了,还更扪心!他用手在花小九面前晃了晃,问道:“我是谁?”

花小九眨了几下眼睛,说道:“狼校长啊,大名鼎鼎的狼校长,干嘛这样问?我欠你钱了吗?”

蓝馨指着自己的鼻尖,问:“再看看,我是谁?”

“二嫂子啊。”

狄人问道:‘一加一等于几?’

花小九张嘴骂道:“二!你个二货!”

547 出卖者的电话

这一下,房间来顿时陷入了一片欢乐的海洋中,花小九从床上坐起来,用拳头使劲地锤着自己的脑袋,蒙查查的大声问道:“究竟是怎么回事,我好像睡了很久很久,现在是什么时候了。”

蓝馨伸手在他的额头上摸摸,说道:“太不可思议了,他没发热了,队长,你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啊?”

花小九懵懵懂懂的摇摇头,说道:“不知道,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有谁可以告诉我?不,我还是先去找吃的,我好饿,好饿.....”

“侦探,你去给他找吃的,利亚苏菲,再接再厉,赶紧去大侠的房间,蓝馨,你跟队长解释一下。”

半个小时后,飘风侠清醒过来,变回了正常人,他和花小九一样,醒来后,也是稀里糊涂,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山田惠子如何将他们放到的,两个怂蛋一点记忆都没有。对于两人的唤醒时间相差那么大,利亚苏菲的解释是,第二次入静的时间快速了很多,只要她达到虚空入静的境界,她就可以和里边的那个人沟通,这又给了一个让狼校长意外的惊喜。

惊喜之余,还有个后遗症,利亚苏菲兴奋过后,就说困,困的要死,狼校长赶紧让她去休息,谁知道,这女大师连续睡了两天,还说想睡,并且说,全身无力,连走路,说话的力气都没有,就像是一个病了很久的绝症病人一般,这还不算,她根本不想吃饭,恶心呕吐,吃什么吐什么,连喝水都吐,这把狼校长吓住了,不知道利亚苏菲为何会产生这样的症状?

难道是走火入魔?不会吧。

就在狼校长这些人忧心忡忡的时候,第三天,利亚苏菲的以上症状才开始减轻,狼校长他们才放心了些。

这几天,因为飘风侠,花小九恢复了正常,狼校长的心态放的非常的平稳,他不是那么着急审问山田惠子,他现在有的是时间和山田惠子比耐力,他把山田惠子从地窖里拎出来,让她住进了房间,就在自己房间的隔壁,毕竟,虽然山田惠子是她的俘虏,可终究她是个女人,需要洗澡,换衣服等等之类的。

当然了,山田惠子的自由那是限制死人的,除了上厕所,洗澡,吃饭的必要时间,其他的,那都是粗绳子伺候,这可来不得一丝马虎。

只是,这三天,山田惠子还是一口咬死,视频是肖柔怀弄出来的,是他交到她在手里的,其他的一概不知。并且,好吃好喝之后,山田惠子好像变了一个人,对于陨魂山中十几名武警莫名其妙的死,以及她伙同肖柔怀吞没宝藏的事实也是一口否定,她,就是个严肃的,专业的考古人员,其他的,三个字,不知道。

看来,以德服人不是人人都能玩的,得把她重新弄回地下室才行。

狼校长的提议,很奇怪,大家都同意,尤其是飘风侠,恨不得将山田惠子吊起来打一顿。他说,对待敌人,一定要像寒冬一样的寒冷,那才会有结果。

狼校长只是随便说了一句,既然大家都同意,那就这么干吧。

可随之而来的问题也来了,山田惠子总不能在葡萄园里关押吧,这种事,不管是日本人,还是纽约警方,只要任何一方知道这事,狼校长这些人必定是吃不了兜着走。

众人商量了一番,只能走一步,看一步,先撬开山田惠子的嘴再说,不信这个妖女会替肖柔怀死扛,难道这两人是坚贞不渝的情人不成?这个问题,没人说得清楚。这夜,又由飘风侠主审,为了报一箭之仇,飘风侠比狼校长还毒,什么家伙什都准备了,包括高压电击枪。

狼校长皱着眉头说:“大侠,至于吗?”

“当然至于,这个妖女,不给她颜色瞧瞧,他还不知道马王爷长了几只眼睛。”

狼校长自己动手时,还不觉得用那样的酷刑审讯一个女犯人是多么残忍的事情,现在看着飘风侠这么干,他倒是有点不忍心看下去。

这夜,飘风侠真的用上了电击枪,还有老虎凳之类的东东,将一个花姑娘折腾的死去活来,可这女人就是嘴紧,什么都不说,一晚上下来,飘风侠是败下阵来,最后,花小九说,破相,女人最在乎她们的容貌,破相,不怕她不说。

于是,飘风侠第二天拿了一把小刀在她的脸上滑来滑去,可惜的是,山田惠子一点惧色都没有,反而恶狠狠的瞪着他。

打死都不说,狼校长还是第一次看见了。

蓝馨实在看不过眼,她虽然恨山田惠子,好歹她也是女人,她抢过飘风侠的刀,骂道:‘一群就会在女人面前逞强的窝囊废!再想其他的办法。’

蓝馨悻悻而去,飘风侠很无辜,肩膀一耸,对狼校长说道:‘校长,你的二嫂子骂你是窝囊废哎。’

校长叹口气,说道:“少说风凉话,你们今天晚上,看好她!别让她使妖术。”

狼校长话是这么说,但是山田惠子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还真是让他犯难了。

就在狼校长揪着自己的眉头的时候,中午时分,狼校长接到了一个电话,是打到利亚苏菲这里的,打电话的是陈黎杰雪,她说,有个人想见他。狼校长忙问是谁,现在有任何的风吹草动,他都得赶紧跑路,陈黎杰雪说:“是个女的,叫秦幕秋。”

“原来不是警察,嗯?秦幕秋?”

狼校长先是发愣,紧跟着气得不打一处来,骂道:‘忘恩负义的东西,老子正满世界找你,你倒好,找上门来了。’

秦幕秋为什么找到陈黎杰雪,陈黎杰雪也不是笨蛋,飘风侠说过,不到万不得已,不要打电话找他们,难道她是到了万不得已的时候?

狼校长赶紧将人召集起来,商议此事,要不要去跟她见面。蓝馨想都不想,立马反对,认为这是警察设下的套子,人家都可以一声不吭的出卖你,这种人还能信赖?信鬼也不信她。

548 最佳谈判地点

蓝馨说的,飘风侠和花小九都同意,那个贱人出卖了你第一次,出卖个第二次也不是不可能。

可狼校长又说,秦幕秋说,这次与他见面,说的是有关山田惠子和肖柔怀的事情,难道她知道山田惠子在狼校长手上?不会这么神吧。飘风侠与花小九还是坚持己见,话谁不会说,鬼知道是不是陷阱,若是再次落在大陆警察的手里,再想跑可就难了。

狼校长等人就是奇怪,秦幕秋为什么通过陈黎杰雪找到了他们,而不是大陆的警察打电话给陈黎杰雪,按照正常的逻辑,这个电话应该是警察打过来才是正常的。

狄人说道:“这也不是什么奇怪的事情,别忘记了,秦幕秋是间谍,比警察都厉害,她能找到陈黎杰雪那不是难事,只要在莫九一武馆那边下点气力就行了。”

飘风侠说道:‘好吧,侦探,就算你说的有道理,一个间谍找我们干什么?再说,校长不是已经给她们送过一回东西,难道还要送第二回?’

蓝馨道:‘大侠,我觉得有道理,那女人就是毒蛇,没什么好心,校长,悠着点,别去,千万别去,那一定是个坑,掉进去你肯定上不来。’利亚苏菲在一边跟着道:“师傅,蓝馨的意见我同意,别去,不但不要去,我看我们还得将山田惠子从葡萄园里弄到另外一个地方去,那样安全些。”

飘风侠笑道:“很有头脑啊,妹纸!”

花小九也认为蓝馨有远虑,不错,秦幕秋能将电话打到这,那说明,也许她闻到了什么味儿了,尽管陈黎杰雪也不知道飘风侠他们所在的位置,就是知道,陈黎杰雪也不可能告诉秦幕秋,然而,作为一个间谍,秦幕秋不可能是孤军奋战,她有自己的团队和同事,要找到这,也不是没可能。

当所有人都不让狼校长去见秦幕秋的时候,校长却想着去见一见秦幕秋,他的感觉是,秦幕秋不会害他两次,上次,也许人家真的是无意的。但是,他的这种想法就是想当然,主观的感觉而已,万一错了,那就等于去自己申请领取一粒子弹。

因此,他也犹豫不决。

恰在这时,利亚苏菲的电话又想起了,还是陈黎杰雪打来的,电话中,她告诉狼校长,想见校长的,还有一个人,她是欧阳鸿雁。

这一下,狼校长不再犹豫,欧阳鸿雁应该不会害他,于是,他让陈黎杰雪给秦幕秋约定,那就见一面,明天上午的十点,地点,不是别处,却是那鬼别墅,如今,那别墅已经是狼校长的财产,在自己家里见人,心里踏实些。

第二天上午,狼校长与飘风侠,狄人三人带齐家伙,先来到了别墅。

狄人身上本来就有别墅的钥匙,现在算是物归房主了,狼校长自己乐滋滋的开门,还是在那晚闹鬼的主楼里等着秦幕秋过来。

大白天的,狄人说,别墅里不闹鬼,鬼都是晚上出来的。狼校长当然瞅准这一点才敢来,否则,夜半三更的来,那是活的不耐烦了。

三人到达后,狼校长先让飘风侠在房顶上找了个藏身之处,带上望远镜,扛上火箭弹,架起狙击枪,对准别墅的大门,只要不对路,立刻毫不留情的开火。

十点整,一辆很普通的小面包车跟着在别墅铁门门口迎接的狄人的车,开进了别墅,来到主楼面前,狼校长站在主楼的门口,眯着眼,钉着车上下来的人。车里,就下来两人,一人是秦幕秋,一人是欧阳鸿雁,而且,她们的手上除了各自拎着一个手袋,没什么家伙,就像是去逛街一样。

“你好,我们又见面了。”

秦幕秋一看见狼校长,笑吟吟的,远远地就伸出了手,或许,这是一种道歉的方式,正如捉他的那个熊队说的,秦幕秋就是把自己的资料传回了国内而已。狼校长望了望她的那只白皙的小手,递过去,跟她象征性的握了握手。

见到就秦幕秋和欧阳鸿雁两人,狼校长心里当然是放心不少。

欧阳鸿雁在旁边说道:“狼校长,谢谢你能够与秦幕秋见面,我还以为你不敢来了呢。”

“怎么可能呢?欧阳鸿雁,能再见到你,我真是高兴!熊队那边......”

狼校长说到这,还想压低声音,问她是怎么过了熊队那一关的,欧阳鸿雁莞尔一笑道:“秋姐是自己人,我什么都跟她说了,没事的,我放你走的事情,我也和她说了,她都知道了。”

狼校长立刻看了看秦幕秋。

秦幕秋说道:“狼校长,我确实没想到你们在山里边发生的那么精彩的故事,抱歉,由于我的谨慎,反而差点给你带来了不可挽回的错误,请接受我的道歉了,对不起了。”

狼校长大度的点点头,笑道:“算了,你也是不知道情况,我说话喜欢直接点,说吧,你找我,什么事?”

秦幕秋向着四周看了看,笑问:“你还是真是会选地方,居然跑到这里来碰面,就是太破败了,这里好像好久没人住了。”

“没错,是很久没人住了,但是安全,说吧,你找我什么事?”

“你,不请我去里边坐着谈?”

“你最好别进去,你若是非要进去,那就请吧。”

等到秦幕秋与欧阳鸿雁踏入客厅的那一刻,两个人顿时都傻眼了。

秦幕秋问:“怎么了,这里发生战争了吗?”

狼校长笑答:“战争没有,可是,这里有很多恶鬼。一到夜里就闹鬼。”

欧阳鸿雁忍不住笑道:“闹鬼?打鬼话吧,狼校长。我们没有恶意的,你清楚。”

“知道知道,我当然知道,你要是不陪着秦幕秋来,我还真不敢赴约。”

狄人于是说道:“狼校长说的是实话,没半点谎话,这里阴气,鬼气太重,要不,我们就去外边的草地上谈吧。”

秦幕秋好奇地又打量了客厅好几遍,最终同意了狄人的提议,一行人来到草地上,围成一圈,席地而坐。

549 都不是笨蛋

狼校长今天才发觉,原来自己是个心肠很软的家伙,秦幕秋的道歉,让他的心情好了很多,不知道是因为美女的问题,还是自己确实大度,反正坐下来后,刚才还气蹬蹬的找秦幕秋算账,现在不会了,就是好奇。

“秦幕秋,你是怎么找到欧阳鸿雁的?”

“说来也巧,你们不是跑了吗,我正好有事去找熊队,结果,就撞上了欧阳鸿雁,再后来,欧阳鸿雁告诉了我一切,就这样,我通过关系,找到了陈黎杰雪,做通了她是思想工作,打电话找到你。”

秦幕秋这样回答狼校长的问题,校长不由得看了一下欧阳鸿雁。欧阳鸿雁忙说:“我相信秋姐,她和来抓你的警察不是一伙的。”

“不是,我不是那个意思的,我的意思是,她是如何看出你在酒店里放我走的?难道说熊队已经知道是你放我的?”

欧阳鸿雁说道:“那倒不是,他们还没看出来,倒是秋姐看出了端倪,就偷偷的跟我聊。”

狼校长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说道:“行吧,行吧,不说那些事了,不管你是如何让欧阳鸿雁开口的,秦幕秋,只要欧阳鸿雁没事就好,希望你继续保守这个秘密,问吧,你想问什么?到你了。”

“你把你知道的一切,包括陨魂山里边的事情,都告诉我。”

于是,狼校长将山里发生的事情,以及还没进山之前,来到纽约之后,凡是自己知道的,统统告诉了秦幕秋。

秦幕秋听后,那表情当然也是惊奇的不得了,欧阳鸿雁虽然有心理准备,但得知了如此具体的情况后,也是一副不可思议的样子。

“我该说的都说了,你说,你要跟我聊得事情,跟肖柔怀,山田惠子有关,能告诉我吗?”

秦幕秋理了理思路,说道:“狼校长,通过你的叙述,我再次向你道歉!我已经判断出,你和廖所长等人,那都是被冤枉的,其实,我要跟你说的故事,很长,非常的长,一时间,我都不知道从哪里说起,这么跟你说吧,山田惠子也个间谍,双料间谍,我们盯着她不是一天两天了,前些日子忽然失踪,我们找不到她的人影,原来是去陨魂山了,你那天来给我送东西,我才知道一些事,今天听你这么一说,我敢肯定,肖柔怀有问题,我会尽一切办法为你们洗清,怎么说吧,帮助你们洗清冤屈。”

狄人说道:‘这么说,你们除了盯着山田惠子,还盯上肖柔怀了?’

对于狄人这个私家侦探,狼校长介绍给秦幕秋的时候,秦幕秋的神情倒不是很在意,就当他是在纽约混饭吃的小男人而已。如今狄人忽然这么问,秦幕秋点头道:“山田惠子,我们确实盯了很久,至于肖柔怀,倒是最近才注意上他的。”

狼校长道:“最近?”

“是的,最近。”

“好吧,不管你们怎么盯着他,那说明我们就是同一条道上的人,借问一声,你们有能力替我们查清事实,还我们一个公道?”

秦幕秋没说话,只是含笑地望着狼校长。

欧阳鸿雁说道:“校长,一旦被国家安全局的人顶上,那比警察盯上,要厉害的多。”

狼校长侧头看了看秦幕秋,问道:“你是说,你已经将我们的事情,报告给了国家安全局?肖柔怀究竟是什么来头,他不就是毒贩,文物贩子吗?”

秦幕秋肯定的点头:“是的,其中的关系非常的复杂,你不要多问,你知道就好,眼下的难题是,我们只是怀疑,还没抓着肖柔怀的小辫子,但你们放心,他迟早会露出马脚的,你那天要是能将他们两人接头的消息早点告诉我,也许我们就会有很大的突破,可惜了。”

一想到那天的事情,狼校长忍不住笑骂道:“美女,你个没良心的,我冒着生命的危险给你送东西,你不但拿枪指着我,还告密,我们差点就死在你手上了,要不是欧阳鸿雁....”

秦幕秋极不好意思的说道:‘怨我,怨我,是我考虑不周到,怨我,改天请你吃饭,当做赔礼道歉,好不好?’

狼校长笑了,说道:‘看在都是中国人的份上,算啦,算啦,我们这叫不打不相识,只要你有心帮助我们洗脱嫌疑,就当是扯平了,扯平了。’

校长的话,让几人的聊天的气氛更加的融洽,秦幕秋趁热打铁,说道:“狼校长,你们能把有关山田惠子的视频,以及音频资料给我吗?就是你们偷偷录下来的。”

“当然可以啊。你要这个干什么?”

“一是找证据,二来,为了更好的帮助你们弄清山里的事情,有了肖柔怀和山田惠子的通话记录,事情会好办很多,狼校长,这东西,你应该早点交给有关部门才对,而不是拖到现在。”

狼校长顿时苦笑道:“我们交给谁啊?有谁信啊?的有人信才行啊,我们都是通缉犯,只要被逮着,必定活不成了,你别站着说话不腰疼啊,美女。”

秦幕秋一听,忙道:“你说的有道理,是我考虑不周,交给我吧,我会将它的作用发挥到最大。”

“肖柔怀的背景可是很牛的,美女,你吃得住他吗?”

秦幕秋刚才还和颜悦色的脸一下子变得冰冷,骂道:“我最狠吃里扒外的贱骨头,是他肖柔怀大,还是国家大?”

狼校长捏了两下下巴,没说话。

秦幕秋缓了缓,说道:“我知道,你不是太信得过我,但是请你相信我。”

“我当然信得过你,既然打算来见你,总得带点礼物,东西,我带来了,侦探,给她吧。”

狄人从自己的一个小皮包里掏出一个U盘,交到了秦幕秋手中,秦幕秋接过后,特别小心地将它放进了自己的手提包里。

“狼校长,谢谢你,谢谢你的信任!”

“不客气,那是应该,我这也是在帮助自己,对吧。”

“你说的很对。”

“那你还有什么需要问的吗?”

秦幕秋沉吟了一下,瞄着狼校长,好半天问:“狼校长,你既然已经得知肖柔怀和山田惠子交易的谈话内容,你们,就没有采取什么样的行动?”秦幕秋这是试探性的问话,狼校长很清楚。

狼校长也是顿了一下笑道:“你干嘛这么问?”

“按照你的性格,这么好的机会,你不应该错过,况且,你还有这么好的身手,对吧。”

“你想的太多了,我们只是想在纽约挣点钱,做个小市民而已,好了,该问的,你也问了,我们该交的,也交了,那就,下次再聊吧。”

狼校长说完,站起来,就要说到此围住。

秦幕秋没站起来,仰着头道:“难道你不想知道他们交易的是什么东西吗?”

“什么东西?”

“坐下就告诉你。”

狼校长想了一阵,又坐下,狄人也跟着坐下。

550 谁谢谁

“其实,我也不能太确定他们到底要交易什么东西。”

狼校长的胃口被吊起后,秦幕秋却这么说道,狼校长脸上的黑线一下子就冒出了好几条,秦幕秋又急忙道:‘不过,你也别说我骗你,我们只是推测,肖柔怀给山田惠子的东西很重要。’

“五千万美金,傻子都知道很重要的啦,真是的,没事我们先走了。”

“别别别,狼校长,我的话还没说话呢,我们的猜测是,肖柔怀给她的应该是一种很重要的材料,对,是材料,我们国家科研人员研发出来的最新材料,我们有理由怀疑,是这样。”

“那到底是什么材料?”

秦幕兰眼睛瞟了一下狄人,欲言又止。

狄人非常醒目,说道:“我还是回避一下吧。”

狼校长伸手将他拽住,说道:‘都是兄弟,回避什么?神神秘秘的,她不说拉倒。’

秦幕秋只好笑道:“好吧,我说,希望你们严守机密,我说的材料是制造军舰,潜艇的新合成材料,制造工艺之复杂,不是你我能够理解,我只能告诉你,这种新材料的强度远高于普通的金属,打个比方,假如在普通钢中掺入微量此种这种元素,用它造潜艇,那么潜艇的耐压强度将会比普通的潜艇耐压强度强五倍以上,换句话说,用新材料做出来的潜艇下潜深度将大大超过普通潜艇的深度,这对潜艇来说,意义非凡,你们说,这东西是不是非常的厉害?”

狼校长顿时道:“我好像明白了,你是说,万一肖柔怀拿新材料与山田惠子交易,那他就是卖国行为,是吗?”

秦幕秋微微点头,说道:“那当然是的,若是日本人得到这样的材料,你们想,那对我们将产生多么大的威胁,尤其是他们的潜艇,你若是稍微懂得一点军事常识,你就会知道,那对我们的潜艇,那是可怕的一件事。”

狼校长愣了一阵,结结巴巴的说道:“美女,有,有,有这么严重吗?”

“你以为是开玩笑的吗?”

此刻的秦幕秋脸上的凝重,让狼校长真不敢怀疑她在说什么不着调儿的话,秦幕秋发现狼校长的脸部表情古怪,问道:‘狼校长,你告诉我,你是不是发现了他们交易了什么东西?’

狼校长貌似是自语了一句:‘他们没交易啥东西啊。’

秦幕秋马上就道:‘这么说,你是知道他们前段时间交易东西了?’

说实在的,秦幕秋将事情说得那样严重,狼校长也不想隐瞒下去了,索性道:“秦幕秋,我是相信你,我才会跟你说的,我还指望着山田惠子给我洗清罪名呢,告诉你吧...山田惠子,在我的手上。”

“什么?!”

秦幕秋瞪圆了眼睛,欧阳鸿雁更是惊讶无比。

“是这样的,你们听我说...”

校长将事情的前因后果说了一遍,最后说道:“事情就是这样的,肖柔怀跑掉了,我们逮住了山田惠子,她自己说的,他们之间没完成什么交易,就被赶来的警察给搅黄了,就这样,我还纳闷,纽约警察是怎么得知他们在化工厂里的交易之事的。”

半响,秦幕秋说道:“校长,你不但大胆,而且运气实在不错,居然这样抓住了山田惠子。”

“运气不错什么呀,我什么都没审问出来,对了,你们知不知道纽约警察为什么要管他们之间的闲事?不会是你们告诉纽约警方的吧。”

秦幕秋皱着眉头道:“我们?不可能,我们要是知道肖柔怀与山田惠子干坏事,还去化工厂,半道上就把他抓了,好了,不说纽约警察的事情,说说眼下的,山田惠子什么都没说?”

“没说,山里的事情她也没说,死都不说,就说让我们放她走,给我们三百万美金,就这样。”

秦幕秋本来是静静地坐在草地上,这会儿是在草地上走来走去的,不知道在想什么。

“你别转悠了,拜托!”

狼校长连续叫了几次,秦幕秋才又坐下来,说道:“狼校长,能把山田惠子移交给我们吗?”

“你们,指的是谁?”

“你别管,反正是国家的正规部门,为了保密,我不方便说。”

“给谁也没用,那个女人贱得很,打死都不说,我都把她....”

“你把她怎么了?”

“没什么,反正她什么都不说。交给你们她也不会说,再说,我还得靠她来沉冤得雪呢。”

秦幕秋又坐不住了,说道:“你们审不出来,不代表我们审不出来,我们可是审人的专业人士,只要你将她交给我们,我保证,一定让她开口,她开口了,肖柔怀就死定了,你们不就沉冤得雪了?”

狼校长有点拿不定主意,不知道该不该将山田惠子交给秦幕秋。欧阳鸿雁在旁边劝说,让他把山田惠子交出来,狼校长依然像个大姑娘一样扭扭捏捏。

秦幕秋又道:“狼校长,从我的角度出发,我坚信她和肖柔怀应该完成了交易,你肯定是被她骗了。”

“不可能!”

这时,狄人眼珠子转了两圈,说道:“校长,我虽然也是不赞成将山田惠子交出去,但到了这个份上,我看还是交出来为好,其实,我也是有种奇怪的感觉,山田惠子和肖柔怀应该是达成了什么交易。”

“证据呢?”

“没有,凭着感觉。”

“感觉当个屁,不靠谱的。”

狼校长这边刚骂完,忽然又道:“秦幕秋,你说,肖柔怀和山田惠子交易的是一种新的材料,你知道那是什么材料吗?”

“对不起,刚才没说清楚,新材料,外表像是金属,比如生铁一样的东西,黑黑的,很沉重,能发亮,我就知道那么多。”

狼校长闻言,心有灵犀的和狄人互看了一下,异口同声的说道:“箱子,那只箱子!”

“什么箱子?”

“是山田惠子手上的那只箱子,就像是你描述的那样,又黑又重,我当时还纳闷了,山田惠子为何非得提这么重的一个箱子在手上,原来真的有猫腻!秦幕兰,你会辨认那只箱子吗?”

秦幕兰的脸上露出了惊喜无限的神色,说道:“校长,我不能辨别,但我可以从国内调派专家过来辨认,一两天的时间而已。”

“那行吧,你派专家来吧,我等你就是。”

“行,那就这么定了,校长,记住了,一定要保证山田惠子的安全,尤其是那只箱子的安全!那只箱子就是肖柔怀犯罪的证据,一旦确认,肖柔怀就跑不了了,你们的冤情也就可以翻案了,珍惜,一定珍惜好。”

狄人插了一句:“山田惠子可是许诺再给我们二百万美金,那怎么算?”

秦幕秋也没什么考虑,立马说道:“肖柔怀根本不识货,这个该死的东西,他不知道手上的东西何止五千万美金,五十亿美金都不止!只要我们确定山田惠子手上的箱子确实是我们研究所丢失的新材料,两百万美金,我可以向上级申请,只要是真货就行,就这样吧,我先回去,你们也回去吧,路上小心,别被纽约的警察给逮着了。”

第三天下午,秦幕秋带着九个人来到了葡萄园,除了一个很有学者风度的老者,一个身材健硕,看上去不怒自威的中年人,其他的个个都是身上带着锐利彪悍之气的年轻人。

这两天,狼校长等人一直研究山田惠子的那只箱子,越看越像秦幕秋描述的那样,加上从山田惠子手上拿箱子时,山田惠子拼命的模样,狼校长就觉得,有戏。

秦幕兰一过来,狼校长就把箱子送上,那名老者带上眼镜,拿出一个怪模怪样,发着红光,像是一个小馒头一样的金属探测器,探测了一阵,对着秦幕秋肯定的点头道:“没错,就是它!”

秦幕秋顿时笑了,她带来的人都露出了松了一口气的模样,尤其是那个不怒自威的中年人,笑得最开心,他来到狼校长的身边,让秦幕兰交给他一张两百万的支票后,拍拍狼校长的肩膀说道:“年轻人,不简单不简单!我已经是第三次听到你的大名了,我叫陈海征,你若是信得过我,就让我把山田惠子带走,我一定还你,以及廖木等所有的人一个合理的说法,信得过吗?”

狼校长笑了笑,说道:“其实,我跟秦幕秋聊的时候,就已经打算这么干了,虽然山田惠子对我们很重要,但既然涉及到国家机密,那就不是我们这样的小百姓可以拿得定主意的,我只有一个要求,为死去的,以及我们这些活着的人讨个公道,就行。”

“会的,你等我通知就行,我们会用最快的速度搞定你们的事情,当然了,我说的是万一,万一若是需要你们出面作证的时候,你还得出来。”

狼校长说了一句:“这个我自然知道。”

“好吧,那就聊到这,谢谢!”

“这句话,应该是我说才对。”

“不,狼校长,你不但为我们堵住了一个天大的窟窿,还把东西找回来了,我自当谢谢你才对,你们立了这么大的功劳,别说你们没罪,就算是有罪,那也足够将功补过,相信我吧,你们会没事的。”

陈海征伸出了大手,狼校长将手伸出去,两人握在了一起。

临出客厅之时,陈海征回头忽又向狼校长等人敬礼,像是军人警察一样的军礼,他敬礼了,秦幕秋她们也跟着敬礼,神情严肃。

这弄得狼校长这些人还真是不习惯,秦幕秋的旁边,站着的是山田惠子,她盯着狼校长,恶狠狠的道:“只要我不死,我一定不会放过你的!”

秦幕兰走后,利亚苏菲说道:“那个日本女人的眼睛好可怕哦!”

蓝馨道:“怕什么,有我呢。”

飘风侠道:“是啊,是有点可怕,校长,你今后不会做噩梦吧。”

花小九道:“怕个毛线,分钱吧,赶紧让人取钱去,二百万呢!”

狄人不好意思说道:“二百万是我争取来的,是不是该多分点?”

一刹那,客厅里顿时欢呼起来。

551 听不懂

陈海征何许人,他说的话算不算数,一切都是未知数/

抱着不成功则成仁的心态,一伙人分完钱后,就该商议下一步该怎么办。要么是下地狱,要么是上天堂,那只有两种结局,万一陈海征说着玩的,那么,警察将很快找上门来,换句话说,葡萄园是不能呆了,但是,如果陈海征愿意帮忙,那么,狼校长一行人将拨开云雾见天日。

翻身的机会是一半对一半,五十对五十,既有希望,也有危机。

一颗红心,当然也得两手准备,对于陈海征的话,不能全信,也不能不信。校长如今忐忑的是,万一陈海征是为了稳住他们而说假话,他们可以拍拍屁股走人,可利亚苏菲就算是套进来了。

狄人却说,这事情好解决,只要利亚苏菲当做什么都不知道,也没说分到钱,狼校长这帮人把事情都揽到自己头上,那就没啥事,还别说,从某种意义上说,狄人也卷进来了,只是,狄人是强烈的挤进来的。

狄人的所谓专业解释,让狼校长心头轻了许多,利亚苏菲还是无所谓,她说,自己的伯父是警察总长,没得事。

当夜,狼校长一行人离开了葡萄园,来到了鬼别墅。狼校长说,这也许是躲人的最佳之地。就算警察来了,也不敢轻易来。

当然,他们并没有进入别墅,而是在别墅的门口搭了几顶帐篷,万一有什么风吹草动,那就下海,海岸边,利亚苏菲学乖了,给他们准备了一艘大游艇。这回,不会被鲨鱼拉走。

这两个晚上是最危险的时刻,陈海征是人是鬼,秦幕秋会不会和陈海征唱双簧,二十小时内必见分晓。

这晚,几个人挤在两顶帐篷内,半闭半睁着眼睛睡觉,一夜下来,有惊无险,或许,只要不进别墅,那就不会有怪物来骚扰,白天,他们乘上游艇,在海里兜风,喝酒,打闹,钓鱼,也算是惬意无限。

连续三天,他们都是这么过的。

而何塞先生那边打电话来说,并没有看见警察的身影,校长才觉得,那个陈海征说话应该是算数的。第四天一早,秦幕秋电话进来了,告诉狼校长,山田惠子什么都说了,包括陨魂山里的事情,都是她,肖柔怀,还有那个叫秦图的人弄出来的,真相大白,只等必要的手续,狼校长这些人就没事了。秦幕秋还说,他们可以回去武馆,以及咖啡厅,他们可以重新开业,没警察来抓他们,放心,至少不会有中国警察上门,他们现在正在全力通缉肖柔怀等等。

狼校长,飘风侠,花小九三人得知这样的消息后,在半信半疑的欣喜中,欧阳鸿雁非常及时的也打电话来,说,这是真的!

三人商量了一阵,随后回到了武馆,若说秦幕秋的话还让人心里不踏实,欧阳鸿雁没理由骗他们。

武馆重新开张,咖啡馆也重新迎客,他们的宿舍里,那名越南阿姨忠心耿耿地替他们守着他们的家,一直没走,这让狼校长几人还真是没想到,觉得实在有点神奇。

他们不明白,越南阿姨为什么不跑。

阿姨说,你们对我不错,我为什么要跑?你们一日不解雇我,我就是你们的员工,是员工,就得为自己的老板负责,看得出,你们不是坏人,你们肯定还会回来的,我相信我自己的眼睛。

事实上,狼校长等人对她还真是不错。当然,她前些时候在照顾受伤的花小九那时,也的确是尽心尽力,为此,狼校长他们都感谢她。

他们的宿舍,并没有警察来搜索,狼校长种下的那颗兰花种子,在越南阿姨的精心护理下,也已经冒出了嫩芽,感动之余,狼校长给越南阿姨加工资,双倍!

这晚,狼校长兰馨几个带上阿姨。叫上雷通天,陈黎杰雪,还有小慧,花小九的挚爱,思密达金善珍,先去一家中国火锅店火聚了一下,吃了饭,兴致冲冲的大伙在K歌房里疯了半宿,就差没把房子点着。

飘风侠建议,等到扣在他们头上通缉犯的帽子彻底摘掉后,他们必须来一次环球旅行,狼校长等人立刻附和。

又过了一个星期,咖啡店,武馆都走入正轨,踏踏实实挣钱养一大波老婆的平凡人日子,也许就这样开始了。狼校长开始计划自己的人生计划,飘风侠,花小九自然也不例外,兰馨偷偷的准备婚纱,她得抓住机会,近水楼台先得月,为防止夜长梦多,她必须抢占先机。飘风侠说了,那紫梅可不是好惹的人,尽管兰馨从不怵她,但是,吵架始终不好,生米煮成熟饭,那比什么都强。

就在校长他们轻松得意的时候,陈海征来了,上午来的,直接找到了武馆,陪同他的是秦幕秋。

这两人来,一定是带来好消息的,肖柔怀有没有被抓住,那另当别论,很可能他们头上的通缉令取消了,至少是这样吧。

这天,恰好狼校长,花小九,飘风侠都在。

陈海征倒也是直来直去,面对着狼校长几人连珠炮的发问,一一回答:肖柔怀,正在通缉之中,山田惠子被押回了国内,陨魂山内的事情,已经彻底高清楚,与狼校长等人无关,廖木他们是无辜的,正在给他们恢复名誉,以及赔偿问题,一句话,所有的坏事,都是山田惠子,肖柔怀那些人搞出来的。

但是,陈海征说道最后,说,其他人的通缉令,包括紫梅,元峰,红姑,雯雯几人都取消了,可是,狼校长,飘风侠,花小九的通缉令并未取消,还挂着。

这是什么情况,这让狼校长三人面面相觑,大惑不解。

然而,陈海征又说,虽然他们头上的通缉令没取消,现在,今后,未来,都没有中国警察来抓他们,中国警察也不会来抓他们,他们可以在这个星球上来去自由,如此矛盾的,不着脑儿话,让狼校长三人都听傻了。

半响,狼校长问:“陈兄,你当我们是傻子吗?”

552 超级临时工

“狼校长,稍安勿躁,你们当然是聪明的人,也是能力惊人的人。”陈海征笑道。

花小九道:“那你刚才那话什么意思啊?脑筋急转弯啊?”

飘风侠问:“请问,这位陈老哥,你是什么人,能代表政府说话不?”

陈海征自嘲的笑了笑,说道:“政府?你太看得起我了,我只是某个部门一个小小的负责人而已。”

狼校长紧随而问:“什么部门?国家安全局?”

“算是吧。”

“你的职务是什么?”

“嗯,你把我当个小领导就行,其实,你们太急了,我的话还没说完呢。”

校长他们顿时瞪着他,看看他后边到底想说什么,只听陈海征说道:“三位,你们的情况我详细了解过了,在陨魂山的情况,我也知道了不少,你们都是有超能力的人,超能力,就是异于常人的能力,我这样说,你们清楚吗?”

飘风侠听到这,呵呵一笑道:“陈老哥,你果然没安什么好心,超能力,我可没有,花队长也没有,但是,狼校长,他有,这倒是实话,要不是他,我们早就被拉去刑场枪毙了都。”

秦幕秋接了一句:“正是有这样的原因,作为国人,是不是更应该为国出力?”

狼校长反问:“这超能力与为国出力有关系吗?”

陈海征说道:“这当然有关系,狼校长,你想,用的超能力为国家效力,那是件非常荣幸的事情,你说是不是。再说,我们最缺的就是拥有你们这样具有非凡能力的人,现在我们发现了,当然不会轻易的放过,这是我们这个部门的职责。”

花小九说道:“我算是有些明白了,你的意思是,让我们三个加入你们的部门,为你们打工,是这意思不?”

飘风侠笑骂:“我好像也明白了,你们想雇佣我们,是吧?但也没必要在我们的头上戴着通缉犯的帽子啊,对不对?难道你们的部门专门招聘通缉犯?”

狼校长笑道:“好像是哦,陈兄,你的这个神兮兮的部门不会是有什么问题吧?专门找有案底的人做事?”

陈海征见这几人越说越离谱,苦笑着说道:“你们让我把话说完,好不好。”

“好吧,你说。”

陈海征于是道:“其实,我们的这个部门隶属于国家安全局,是个很特别的部门,由于保密关系,我不能说太多,我的意思是,我们这个部门确实是雇佣你们,年薪,二十万,不是人民币,是美金!”

“嗯?”

狼校长三人六只眼睛互相瞅了瞅,狼校长问:“陈兄,好事啊,二十万美金,差不多一百万人民币,你要我们干什么?”

陈海征瞟瞟三个人,在三人的脸上转了几圈,说道:“要干什么,得等我们的指令,有了任务,自然会通知你们,但是,有些事情我必须说清楚。”

狼校长道:“你当然得说清楚,你让我们带着通缉犯的帽子加入你们,你不说清楚,谁放心?”

这三人都知道,重点来了,所以,在狼校长说完后,都安静地看着陈海征。

陈海征正色道:“听好了,三位,你们不是加入我们,我们的部门里不会有你们的编制,是我们临时雇佣你们,说难听点,就是临时工。但是,年薪我们会给你们,你们的工资比我们部门任何一人都要高得多,好几倍呢。而你们要做的事,也是危险的多。这么说吧,我们要你们去做的事,那是在我们,或者说,不方便由国家正式部门出面执行,调停,追踪等等的时候,我们雇佣你们去做,并且,一旦调动你们去做,你们就得不惜一切代价,不论任何手法,包括暗杀,诓骗,抢劫一系列你们能想到的办法等等,总之把事情做完就行,万一你们被人捉住了,那么,我们是不会承认雇佣了你们,你们所做的事情,纯粹是你们自己的私人活动,与任何人无关,你们就算是被人打死了,那和我们也没有任何关系,和国家更没有半毛钱关系,我的意思,你们,听得懂吗?”

狼校长三人大眼瞪小眼,半天,飘风侠说道:“我们算是特工吗?”

陈海征点点头,又摇摇头,说道:“你们的身份,没任何人承认,你们自己觉得自己是什么,那就是什么,当然,可以是特工,也可以是坏蛋,土匪,海盗。”

花小九说:“那太难听了,我们算不算佣兵?”

陈海征微笑道:“不算!我再说一遍,是什么身份,那是你们自己说了算,当你们接的任务是去盗取文件时,你们就是特工,但你们接的任务是杀人时,你们就是杀手,你们的身份随着任务的改变而改变,这下子,明白了吗。”

狼校长忍不住扑哧一下笑出来,说道:“我明白了,怪不得你会让我们带着通缉犯的大帽子,说了半天,你是说,我们帮你们做事,万一穿帮了,不管我们说什么,我们的身份一点都不重要,我们就是被通缉的犯人而已,和你们八竿子打不着,是吧。”

“我重复一点,不是为我们做事,而是为国家做事,通缉犯的身份,还是有麻烦,至少,万一出事人家还知道你们是中国人,那还是会有问题,弄不好,会弄出外交纠纷,下一步,我们还得给你们转换国籍,这样,更安全些,最好的是,你们最好什么身份都不要,那样最保险,但这样,不太实际。”

花小九蹭的一下,窜到陈海征的跟前,指着他的鼻子骂道:“这他妈的当然是不切实际!这都是什么?你就这么肯定,我们会干这样的鸟事?反正我不干,我可没有超能力。”

陈海征淡淡一笑道:“不,你必须这么干,我们不能放着这么优秀的人才浪费着。”

飘风侠冷笑道:“我也不干,我也没什么超能力,这太不靠谱,哪天死了怎么死的都不知道。老子不干!”

陈海征也是冷笑道:“由不得你不干,没错,你和花队长都没有超能力,但是,狼校长有,他需要助手,而你们两就是他最好的助手,认命吧,谁让你们是他的朋友,而且是从山里打出来的战友?”

飘风侠,花小九立刻就傻了,这个世道怎么了,这样子也行?

553 艰巨的担子

秦幕秋含笑望着石化成石雕的飘风侠,花小九,还有蒙圈的狼校长,说道:“你们几个,不用那么大惊小鬼的,只要是有超能力的人,一旦被国家发现,那肯定会被好好的重视的,知道苏联的克格勃,你们应该知道吧,克格勃在国外的间谍渗透可谓无孔不入,其间谍活动的精彩故事恐怕一百本书也写不完。他们也有这样的专门机构,专门网络特异能力的人,没什么出奇的,就算是美国的情报局,也是绞尽脑汁搜罗像狼校长这样的人才。”

飘风侠委屈冲天,说道:“狼校长是妖精,跟我们有什么关系,那么,红姑,雯雯都有,你们是不是也得将她们拉来入伙?”

“红姑,雯雯?”

狼校长见秦幕秋问红姑,雯雯,忙打断了她的话,说道:“以事论事,别打岔,我是有那么点子所谓的异能力,我也说句,要是我不干呢?”

陈海征笑嘿嘿的来了句:“那你们就永远是通缉犯!抓住了就一辈子完蛋了,塞高枕头,好好的想想吧、”

飘风侠黑着脸,骂道:“我靠,见过黑的,没见过这么黑的”

狼校长示意飘风侠安静点,问陈海征:“你就这么肯定我身上的所谓特异能力?”

陈海征重重地说道:“你以为我们做出一个决定是轻易的一拍脑袋就敲定了的,你们的事情已经上报了国家安全局的高层,我都这样说了,不必我再说下去了吧。”

“山田惠子是不是说了我很多坏话?”

陈海征神秘的一笑,说道:“没错,山田惠子说了不少关于你的事情,还说了那只玉坠的神奇故事。”

陈海征说完,还不由得朝着他的心口看

‘我靠,别看了,变态!’

陈海征捂着嘴偷笑,笑得很让人浮想连连。

陈海征挥挥手让狼校长不要说下去,自己说道:“谁盯着你看了,校长啊,你是个有文化的人,受过良好教育的人,大道理,我不想说,说了,我未必能说过你,我只说一句,国家需要各式各样的人才,我们的国家才能强大,就比如我们需要造原子弹的,造洲际导弹的,当然还得需要一些特殊的人员从事特殊的行当,就像我刚才说的。接过刚才的话题,二十万,只是你们的年薪,每次接到任务,任务完成后,还有非常丰厚的奖励,起步价,十五万美金,最高,百万美金,这样的奖金,诱惑可不小,认真考虑一下吧。”

飘风侠与花小九将目光转向了狼校长。

狼校长将两只手掌平放在自己的小腹上,他的神态已经恢复了不少,他低头想了一阵,对陈海征说道:“为国家出力,这说的太高尚了,我受不了,这样吧,你只要答应我,抓住肖柔怀后,让我们几个亲手毙了他,我就干。”

“这个,我未必能办到,我们首先得抓住他,通过山田惠子,肖柔怀的身后的事情被我们查明后,我们才知道这家伙原来神通这么广大,干的坏事多得让我们都佩服,要抓他不是件容易的事情,但是我答应你,一旦逮着他,就交给你们处理,我说话算话。”

狼校长瞅着陈海征,静默了一会,说道:“好吧,我干!”

狼校长表了态,飘风侠冲着陈海征来了句:fuck!

花小九则拿着二个健身球,不停滴在手里心转着,没表态。可狼校长知道,他不表态就等于是表态,他愿意干。至于飘风侠,狼校长很清楚,他骂娘的意思,也是同意。

狼校长试探着问陈海征:“就我一人干,行不行?”

“不行,上面的意思是,你们得三个一起,这样才真实些,万一出事,好解释。”

“那我们需要干多久?”

“三年吧,三年内,不需要你们报道,不需要你们跟我们联系,你们想干什么,我们管不着,你们是自由人,自由的很。但是,一旦接到任务,你们就得好好干,还有,你们不能私自回国,除非经过我们的允许。”

飘风侠阴阴的说道:“你老的意思是,我们要一辈子潜伏在万恶的帝国主义里干坏事吗?”

秦幕秋补充道:“也不是那么回事,你们若是回国,有些不了解真相的警察还是会找你们的麻烦的,因为你们的身份,只有我们知道,你们的护照,我们重新给你们办理了,狼校长,你们护照上的名字,和你们假护照上的名字是一样的,可这几本可以在任何国家用,没人能看出它们的破绽,你们拿好.....”

秦幕秋说完,从陈海征的公文包里取出三本护照,分别递给了狼校长三人。

等狼校长三人将护照拿好,陈海征说:“要接受任务,你们还得经过严格的培训。”

飘风侠马上怪叫:“我在警队里受到的培训多了去了,还需要培训,开什么国际玩笑!”

秦幕秋笑道:“飘风侠,不要以为你在警队里学到的东西就以为学到了全部,远远不够,还远远不够,从今天起,你们将正式为随时到来的任务做准备,你们的教官....”

陈海征搭了句:“是我!我就是你们的教官。”

花小九说道:“你,我们尊敬的教官,你能教我们什么?”

“你的意思是我教不了你什么东西,是吧?”

飘风侠嘴巴一裂:“好像是的。”

“我知道你知道一些格斗、擒拿、射击技术,但是电报你会发吗?密写术、毒杀术,你会吗?攀爬术,黑客术,软件系统工程,会吗?高科技的读心术,心理战术,破解防联术,你会吗,你以为山田惠子那么容易招供,就是那么简单事情?”

飘风侠一下子懵了。

花小九也闭嘴了。

狼校长觉得这陈海征说话太唬人,唬的自己的兄弟都蔫了,就说道:“谁都会吹牛,那我们就等着领教了。”

“如果培训你们搏击擒拿射击伏击,我不会干这样的傻事,你们都是高手。当然是教你们一些你们不会的东西,培训你们,可不是一件很轻易的事情,我是你们的总教官,总教官的下边,还有分教官,很花钱的,培训一个像你们这样的特级员工,光是培训装备就得好几十万,希望你们珍惜理解,至于培训基地,秦幕秋明天会告诉你们,你们等电话吧。”

陈海征走后,飘风侠冲着飘风侠就骂:‘校长,你穷疯了,还是怎么地,那东西就是个神经病,神经病你也答应?他什么底我们一点都不知道啊。’

花小九没好气的发着牢骚道:“校长,你看这事整的,你咋就答应了呢?”

“哼哼,他想玩,我们就陪着他玩呗,你们不觉得好玩吗,年薪二十万美金,你以为天上掉馅饼。”

飘风侠哭笑不得,说道:‘只怕是有名挣没命花,哪冒出的小领导,老骗子才对!’

狼校长摧了飘风侠一拳,问道:“说吧,我们是不是兄弟先?”

“那还用说!”

“是兄弟的,那就听我的,美金是不会扎手的,陈海征耍什么诡计,那不重要,万一他让我们去干活不成的事儿,腿在我们脚下,我们就不会开溜啊,告诉你们,当初我去峰花村的时候,就是这么想的。”

花小九撬了狼校长一句:“那更加说明,啥事撞上你,那都不是什么好事,是吧。”

狼校长白了花小九一眼,说道:“队长,你废话多过茶水,就说吧,愿不愿意玩下去。”

飘风侠举起了右手,宣誓一样的说道:“虽然跟着你危险性不祥,可是美金那是大大的,一叠一叠的,我只看眼前的。谁让你是老大呢,是不?”

花小九也道:“没错啊,好歹你也是领导,我们不能让你那个小领导面前丢脸不是,先说好,以后要是接了任务,就如陈海征说的,有一百万美金,钱,怎么分?”

狼校长一脚踢过去,笑骂道:“既要当*,又要立牌坊,德行!那还不好说,平分呗。”

飘风侠立刻附和,笑道:‘要不说,我们怎么会紧跟着老大你混世界呢,老大,你有领导力不说,仗义,果断,英明!’飘风侠说完,将大拇指竖的高高的。

我靠,都是财迷!

飘风侠说道:“领导,此言差矣,我答应了小慧,要给她买一栋别墅,还差老大一节呢。”

花小九打趣道:“那陈黎杰雪呢?”

“嗯,给她没一台劳斯莱斯吧,顶级版本的。你呢,队长,你的思密达比二嫂子都差不了多少,看着都流口水呢。”

队长无限深情的说道:“嘿嘿,保密,她,是我的生命,我的挚爱,我的月亮。”

我操!

狼校长与飘风侠都扭着头,想吐!

花小九立马反驳,说道:“校长,我们就一两个女人,你可是有一大堆的啊,兰馨,紫梅,还有雯雯,红姑,要是阿兰还在,那就是五个,我们可是亲眼所见,你不要说不承认,还有,利亚苏菲,迟早变成了什么N嫂子,领导啊,你的胆子很重啊。”

飘风侠及时的补充:“这就很好的诠释了,为什么我们的老大那么轻易地就答应了陈海征的要求,是吧,老大?”

狼校长沉默了一阵,笑道:“我是个高尚的人,那是为国家出力的人,你们看走眼了。”

飘风侠和花小九迅速竖起中指,四只中指全部竖起。

狼校长叹口气,好像是自语道:‘谁解我情怀呢?’

办公室的门外,利亚苏菲进来了,说道:“师傅,念诗呢,我了解你的情怀啊。”

554 教官中招了

“啊,六嫂子来了!”

“大侠,六嫂子是什么意思,你叫我六嫂子?”

“中华文化,博大精深,源远流长,有你学的,不懂啊,问花队长吧,这方面,他百分之百的是个博学的学者。”

狼校长将桌上的一个空玻璃茶杯砸过去,说道:‘不要欺负不懂中文的姑娘。’

飘风侠接住杯子,笑道:‘是啊,都不知道是谁欺负不懂中文的大姑娘,利亚苏菲,小心点,你的师父不是什么好人。’

利亚苏菲却说道:“不允许你这样说我师傅,我师傅厉害得很,他是我的偶像,我不许你说我的偶像的坏话。”

“完蛋了,这六嫂子你是当定了,走了,我去找陈黎杰雪去!”

飘风侠说罢,对着狼校长挤挤眼,走了,他需要去跟陈黎杰雪说明一下,他们也是有组织的人了。

飘风侠走了,花小九也离开了武馆,办公室内,利亚苏菲问狼校长,什么叫六嫂子,是骂人的话吗?狼校长说,是!利亚苏菲马上恶狠狠的说,看见大侠后,非得让他的屁股开花不可。

“别说他了,你找我什么事,看你的样子,火烧眉毛啊。”

利亚苏菲的样子看上去的确不是那么开心,还很郁闷的样子,狼校长认识听她这么久,还是第一次看她噘着嘴。

“师傅,你给我出个主意,我爸要我离开纽约,越快越好,我不想走,我喜欢纽约。”

“为什么?”

“不知道啊,我爸就让我离开。”

“是不是我们的原因,带着你一起胡来,都把你教坏了,你爸让你离开纽约是假,让你离开我门才是真的。”

利亚苏菲悻悻的说道:“不是,肯定不是,在葡萄园的时候,何塞不敢告状,他不是个告密者,山田惠子的事情,我爸根本就不知道,再说,我还是个学生,我就读的学校就在纽约,还没完成学业,怎么就可以离开纽约。”

狼校长惊讶的说道:“闹了半天,你还是个学生?看你的样子应该是早毕业了才对啊。”

“是啊,是该早毕业了,我大一念了两年,大二念了两年,大三,实在没法读下去,只好辍学啊。”

‘什么大学啊,你读的是什么专业?’

“金融管理啊,我不喜欢,那是我老爸逼我的,我喜欢考古专业,我喜欢死人头骨,那才有艺术性,可我只读了一年,我老爸就不提供我学费了,”

“等会等会,你说你喜欢死人头盖骨?”

“是啊,我除了喜欢养豹子狮子野狼外,最喜欢的就是收集死人脑袋瓜子,我已经收藏了一百零八个头骨,有没有兴趣去看一看我的收藏品?”

别别别,你还是自己留着看吧!

狼校长觉得毛骨悚然,这妮子,原来还有这种爱好。

“师傅,原来你也有胆小的时候。”

“少扯,说正事,你爸让你离开纽约,那肯定有他的原因,去吧,听你爸的话。”

“不,我要练中国功夫!”

‘中国功夫不是一天两天就能炼成的,那需要很长时间滴。’

‘我才不,我一定要学会中国功夫。’

“可你爸这里,你怎么交代?”

“那我不是来问师傅嘛。”

对于家事,狼校长不是什么专家,他抓着脑门想了一会,说道:“你爸让你离开纽约,必定有他的原因,要不,你去问清楚他让你离开的纽约的理由之后,看看能不能有转机?”

利亚苏菲琢磨了一下,觉得师傅说的有理,走到门口的时候,她问:‘师傅,六嫂子真的是骂人的话吗?’

狼校长郑重的点点头。

利亚苏菲做了一个鬼脸,说道:“师傅,你骗鬼啊,那不是骂人的话,那是赞扬人美丽的话,是吧?”

狼校长还没来得及反应,利亚苏菲已经走了。

这个徒弟,看来真的是很有灵性的嘛。

利亚苏菲要离开纽约,说实在的,狼校长怎么舍得,不是说利亚苏菲多漂亮,而是因为只有她才能跟玉坠中的阿兰交流,当然,他并不知道玉坠中的女人究竟是不是阿兰,若是利亚苏菲走了,谁能充当这个信使的活计?

狼校长忽然又想起陈海征的话,利亚苏菲算不算一个异能力的人?

利亚苏菲的事情还没理顺,第二天,七点半的样子,狼校长还在床上,秦幕秋的电话就打来了,打在了狼校长的新号码上,只听她在电话里说,陈海征发高烧昏迷了,山田惠子跑了!

狼校长一听,就知道是山田惠子利用妖术搞得鬼,这个总教官,还没教一点本事,自己倒是被人放倒了。而他倒下的原因,狼校长估计,八成是陈海征被山田惠子迷倒了,这不知道算不算一个很有喜感的事情。然而,山田惠子的出逃,倒是让狼校长有些许担心。

狼校长将这件事第一时间告诉了飘风侠,花小九,两人笑得直不起腰来,蓝馨痛快淋漓的痛骂,这就是报应,谁让他威胁人干坏事。

对于刚刚恢复正常生活的狼校长,蓝馨不知道多期盼这种正常的生活就此过下去,她正想着法儿诓狼校长去教堂宣读结婚誓言,却万万没想到中途来了一个搞事的陈海征,如今听说陈海征被山田惠子放到了,当然是出了一口恶气。

蓝馨幸灾乐祸的说:“朗莫,别理他,他若不是被山田惠子这只狐狸精迷住,哪有这样的事,一句话,他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飘风侠接过蓝馨的话,死咪咪的笑道:‘这么说,我,花队长,狼校长,都不是好东西了不是,我们可是都中过山田惠子的招数。’

“我没那么说。”

“你刚才就是这么说的,二嫂子。”

“好了,你们别说了,救人要紧,怎么说人家也是暂时替我们摘掉了通缉犯的帽子,大侠,去看看吧,人家可是我们的总教官。”

要救总教官,红姑不在,那必须得找利亚苏菲,陈海征的运气还不错,利亚苏菲还在纽约,她要是走了,找谁救他去。狼校长刚要找利亚苏菲,利亚苏菲却来宿舍找他了。

“师傅,我问我爸了,他说....”

“你现在什么都别说,走,先去救人去,又一个人中招了,是山田惠子干的好事。”

“真的,师傅?”

“当然是真的。”

一行人开着宝马车,车上塞得满满的,向着秦幕秋说的宾馆而去。

大约一个半小时后,他们来到一座叫好人约翰的酒店前,上了六楼的客房,在6011号房间门口,秦幕秋正在焦急的等待。

“怎么回事?”狼校长明知故问。

陈海征躺在床上,症状和雯雯,花小九发病时的情况一模一样,额头烫的吓人,双眼紧闭,处在严重的昏迷之中,他的身边,围了一大帮子人,其中几个还是不久前去葡萄园押解山田惠子的年轻人。

秦幕秋焦急的说道:“我们也不知道,这间房本来是看押山田惠子的,昨晚,陈局说他亲自看押....”

“陈局?”

“陈局,就是陈海征,他还有些东西要问山田惠子,谁知道,就在快天亮的时候,我们发现山田惠子跑了,陈海征突然昏迷了,我们赶紧找来了医生,结果....”

“找医生,没用的,不用特殊的治疗方法,他必死无疑,抱歉,忘记告诉你们了,山田惠子可是会妖术,我们已经中过两次招了。”

“妖术?我听蓝馨在葡萄园的时候说了一下,我们还没在意,原来真是山田惠子搞的鬼?”

飘风侠这时说道:“没错,我和花队长就是这样被放到的,那女人邪的很,早知道就不交给你们了,真是的,一群废物!”

房间里,一个很有些杀气的年轻人闷闷的说道:‘你说谁废物呢?’

“别吵,别吵,救人要紧!狼校长,怎么救?”

说话的年轻人不服气的又道:“秋姐,别理他们,他们就是故弄玄虚,装神弄鬼!什么特殊的治疗方法,我才不信,我看陈局等下就会醒过来!”

他这一说,满屋子尽是附和之声,言语中还带着不屑和调侃。

飘风侠也恼了:“不信是吧,校长,我们走,让他们得瑟去!”

秦幕秋急忙说道:“别,大侠,都是误会,误会,克明,你少说两句,你给我闭嘴!”

克明,就是那名杀气很重的年轻人,秦幕秋发话,他虽然不那么服气,还是闭嘴了,等到房间内安静下来,秦幕秋问狼校长:“接下来怎么办?”

“叫大家都出去吧。”

秦幕秋于是赶紧让这些人出去,只留下利亚苏菲,狼校长,以及她自己。最后,狼校长将玉坠解下,交到了利亚苏菲的手中,说道:“还是老办法,让里边的人帮帮忙。”

“好吧,师傅,我知道怎么做。”

秦幕秋听到狼校长说找玉坠里边的人,眼神顿时变得惊疑无比,可她也不敢出声,狼校长示意她安静。

盘坐在床上的利亚苏菲开始入静,狼校长本以为,最多一两个小时就可以解决问题,哪知道,一直到下午三四点,利亚苏菲都处在一种很特别的入静中,陈海征也没醒过来。

狼校长这才急了。

555 神奇的旅游

“一群神棍,神婆能干什么?贻误病情,我要你们负责,操!”

走廊外,那个叫克明的年轻人在外边发着牢骚,飘风侠他们开了一间钟点房正在休息,听见克明胡咧咧,冲出来上去对着他的脸颊子就是一拳,那家伙没想到飘风侠出来就打,一拳被飘风侠打中了腮帮子,嘭咚一下,很难看的仰面倒地。

乱套了,立刻就乱套了。

克明的同伴一窝蜂的围上来,就要动手,蓝馨眼瞅着飘风侠要吃亏,马上叫躺在床上神游的花小九起来,那花小九出门一看,有人要打飘风侠,也不问缘由,挥着拳头,一声不吭的飞上去。

陈海征的人这边有六个,飘风侠,花小九只有两个,蓝馨见势不妙,又跑进狼校长的房间,把狼校长给拎出来。

校长出来后,气得不打一处,瞪着眼,先让飘风侠,花小九退下,秦幕秋也出来了,脸色难看的要死,死盯着克明。

“大侠,怎么回事?”狼校长问。

“他们骂我们是神棍,神婆,还说若是他们的人醒不来,要我们负责。”

狼校长扭了扭刚才一直照看着利亚苏菲而看酸的脖子,对克明说道:“兄弟,安静点,好吗?我的人正在努力,大声吵闹很容易让人走火入魔的。”

“他打人!你为什么不说他!”克明擦着流血的嘴角,指着飘风侠吼道。

“宋克明,闭嘴!陈局正在治疗中,你吵什么!出了什么茬子,你负责的起吗?”秦幕秋气恼的骂道。

“秋姐,我......”

宋克明虽然特别想驳嘴,可看得出他是真的怕秦幕秋,他的同伴也怕她,一个字都不敢说。

一场看上去立马就要爆发的殴斗转眼间又云消云散。

秦幕秋让宋克明这些人老实了,狼校长也装模作样的说了飘风侠几句后,和秦幕秋又进了陈海征的房间。

房内,利亚苏菲还是保持着一个很标准的打坐姿势,一动不动,但是,她的脸色却越来越苍白,并且,她的呼吸极为的细弱,都说练功之人的气息绵延均匀,但也不是如此的绵延吧,太弱了,这不是好兆头!

其实,狼校长最正确的做法是该叫醒利亚苏菲,不要让她继续下去,利亚苏菲的修为还远没达到走火入魔的境界,她目前就是达到了最基本的入静而已,叫醒她,也不会怎么样。

可惜,狼校长不懂,他哪里知道玉坠蕴藏着的凶险与秘密,利亚苏菲眼前的情况正处于一种极度危险的层次。

她,是被里边的那人带去云游不属于她的世界去了,再这么继续下去,从医学角度说,神智会丧失,大脑的神经细胞会严重受损,通俗点讲,就如人们常说的,魂魄会游走,最后成了一个没有魂魄的死人。

“校长,咋不对劲呢,你看,利亚苏菲的脸色,白纸一样!”

不用秦幕秋说,狼校长当然知道利亚苏菲的状况非常的不好,可他从来没碰过这样的事情,又不敢乱来,就如他自己担心的,突然把利亚苏菲叫醒,会不会有意外?

还是秦幕秋发现事情不对路,强烈要求将利亚苏菲唤醒。

于是,狼校长试着叫了几声,利亚苏菲半点反应都没有,继续叫,利亚苏菲就像是死人一样,毫无反应。

狼校长试了试利亚苏菲的鼻息,发现气若游丝,这一下,狼校长吓毛了,慌手慌脚之间,将利亚苏菲捧在手心的玉坠拿了去,一不留神,啪嗒一声掉在地上。

就在这一瞬间,一道闪电一样的东西从玉坠中哧溜一下冒出来,钻进了陈海征的额头上,而利亚苏菲嘤咛一声,身子一歪,居然睡在了床上,怎么叫都不醒。

另一边,陈海征咳嗽了两下,醒了,他一醒来就问,怎么回事,我好像睡着了。

狼校长没时间搭理他,一个劲折腾利亚苏菲。面对着一头雾水的陈海征,秦幕秋做了解释,悄悄的,小声的解释,陈海征越听,脸上的惧色越来越重。

秦幕秋这边说,狼校长不停地探擦利亚苏菲的气息,脉搏,还好,刚才利亚苏菲的鼻息,脉搏弱的让狼校长差点将她送往医院,这会儿好了许多,呼吸像是恢复了正常,脉搏变得有力。

见到这样的状况,狼校长的一颗心才逐渐平缓,他又试着摇了摇利亚苏菲,利亚苏菲终于睁开眼,说了句:‘师傅,好累啊,就像是跑了马拉松一样,累死了,你让我睡一会。’

利亚苏菲说完,沉沉的睡去。

利亚苏菲能说话,狼校长是完全的放心了,他估计,也许是和里边的人沟通太久,累到了。

这点,狼校长倒是估计的没错,利亚苏菲与玉坠联系,就是靠精神力支撑,这么久了,不累才怪。陈海征醒过来后,一直想和狼校长说话,这回,看见狼校长松弛下来,才敢问:“狼校长,这是真的吗?”

“什么什么真的?”

“山田惠子会邪术?”

“你不是已经领教了吗?昨晚,你就不应该一个人审问她,你是不是盯着她的眼睛看了?”

陈海征说道:“昨晚,唉,昨晚,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我好像是盯着她的眼睛看来着,不知怎地,就睡着了。”

“这就是了,她没杀了你算你好彩!山田惠子最厉害的就是这招,我说她们在山里无声无息的杀死武警,你们还不相信,这下信了吧,要不是利亚苏菲,你死定了,教官同志。”

狼校长说完,趴着地上,捡起蹦跶到床底玉坠,挂回了自己的脖子。

秦幕秋看陈海征还是将信将疑的,说道:“陈局,是真的,我刚才真的看见一道闪电从玉坠里出来,击中了你的脑门,随后你就醒来了,烧也立刻退了,若不是亲眼所见,我还真是不信,你不知道,陈局,你的高烧足足接近四十一度,我们请了医生来,医生一点办法也没有,连原因都查不到,所以我就请狼校长来,没什么大事,你也醒了,不幸中的万幸!”

陈海征听完,默不出声。

“教官,你还不信啊,除去山里的雯雯,飘风侠,花队长也是这样中招的,最后是被玉坠里的人治好的,奇怪,这回为什么要这么久?”

狼校长的后半句,陈海征,秦幕秋如何回答的了,陈海征清醒后,想到山田惠子是从自己手上跑掉了,又气又急,又羞又恼,跑出房间,找宋克明商量去了,陈海征一走,蓝馨,飘风侠,花小九进来了,一看见狼校长就问利亚苏菲没事吧,没事吧。

利亚苏菲这一睡,一直睡到第二天下午的四点来钟才醒来,期间,她的电话响个不停,其中一个尾数为318的号码响的最多,利亚苏菲醒来后,狼校长首先让她回电话,从她的回话中,狼校长他们才知道,那个打得最多电话的手机,是她的老爸。

利亚苏菲接完电话,也没说几句,就气喘吁吁,看上去就像是搬了几十个砂袋上船一样那么累。

蓝馨问:“利亚苏菲,告诉我,究竟是怎么回事?那人说了什么没有?”

蓝馨这么一问,利亚苏菲苍白的脸上顿时兴奋起来,说道:“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这回,我一进去,她就说带我去玩。”

狼校长皱眉问:“去哪里玩?”

“不知道,我也不知道,那地方仙境一样,可美了,美的无法形容,我玩过这么多地方,从没看见这么漂亮的景色,那里边,有水,有湖,有海,有戈壁滩,有树林,还有我从没看见的古怪房子,长廊,广场,神殿,巨龙,远处,还有数不清的大鸟,奇形怪状了的野兽,还有火山,雪山,草原,太美了,奇怪是的,我还看见了金字塔,好像是埃及那边的,就在沙漠里,我还看见了非洲大裂谷,还有很多很多,记不清了,我记得最清楚的,我看见一条非常宽的断层,断层的宽度可容下一条万吨巨轮,断层的下方有个很深很大的雪洞,洞里有一只极大的眼睛,眼睛里冒着奇怪的光,正看着我,好吓人,我就跟着她一直走,一直走,后来,看见了很多死人,大坑,坑里边全是死人,再后来,我们经过一片看不到边的果园,她还给我吃果子,很大很甜,吃完果子,她还让我骑一条长着大角的野鹿,跑在大河边,可快了,直到她突然说,她需要休养一段时间,要很久,很久,没什么事不要来打扰她,她说完,我就出来了,就这样....”

利亚苏菲说天书一样,说的是神神叨叨,就像她看见的景象是真的一样。

房内,狼校长他们听完她的话,那是半天不出声,小眼瞪大眼。

“你们不相信啊?”

飘风侠算是免疫力最好的一人,开口道:‘不是我们不信,是你说的太玄乎了,玄乎知道是什么意思吗,那是胡说八道的代名词。’

“不是,不是,我是真的....”

狼校长突然道:“你看清了那个女人的脸了吗?”

“脸,看不清,她的整个人都像是裹着一层白雾,就像是带着面纱迷迷糊糊看不清,但是她的声音很好听,很清晰、”

利亚苏菲这么说,狼校长是脸上明显的有郁闷的影子,看见狼校长的样子,蓝馨说道:“那她一定是个丑女,不敢见人。”

556 吃饱了撑着

飘风侠纠正道:“倘若真是阿兰大嫂子,那可漂亮着呢。”

蓝馨的一张脸顿时变得阴影密布,飘风侠见事不好,赶紧把嘴闭上,装作玩手机。

花小九道:“不管怎么样,利亚苏菲是出来了,是不是,这是好事。”

狼校长没好气的说道:“好个鬼,要是利亚苏菲有什么三长两短,我非得宰掉陈海征不可,退房,回去再说!”狼校长要离开酒店,秦幕秋拦住了他,说道:“留意电话,我会给你电话。”

“好吧。”

狼校长等人回到宿舍,利亚苏菲依然困得很,一到蓝馨的屋里,又睡着了,饭也不吃,就喝了几口水。

客厅内,狼校长仍然感到后怕,万一利亚苏菲真的陷入玉坠中出不来,她会不会像阿兰一样凭空消失?狼校长这会儿隐隐觉得,脖子上的这个玉坠不是好东西,是邪物。

他将玉坠放在茶几上,几个人围成一圈,盯着玉坠。

玉坠上的那只眼睛,现在看上去越发的精神,和真的没什么两样,它似乎对着众人在神秘的微笑,你看它越久,就越觉得这是一只真人的眼睛,带着感情的眼睛。

飘风侠说道:“很神奇,是不是,各位。”

蓝馨则道:“神奇什么,就是个妖物,我看留不得,朗莫,要不,扔掉吧....”

花小九笑道:“扔掉,怎么可能呢?”

狼校长久久不语,等其他人说完后,说道:“扔掉,那是不可能的,最多以后不要去骚扰她就行。”他说完,又将玉坠挂回了脖子。

蓝馨不放心,说道:“朗莫,你要搞清楚,这个坠子既然可以将阿兰装进去,今天差点又把利亚苏菲弄没了,你还是小心的好,小心把你装进去。”

飘风侠顿时笑道:‘好啊,先把我装进去吧,我倒想看看里边有什么东西呢,没准,这玩意儿还是个异界时空通道的入口呢!’

“死店小二,你真是唯恐天下不乱是吧,我打死你!”

说罢,鞋耙子,枕头之类的往飘风侠头上乱飞,花小九傻呵呵的笑了一阵,说道:“校长,既然这东西这么神奇,我们是不是把它拿去照一下X光,做一做CT什么的,没准能看出一点秘密来。”

花小九只是开个玩笑,飘风侠却当真了,说道:‘二嫂子,我觉得可行,用射线照一照,说不定会有意想不到的收获,说不定能照出里边的那个女人呢!’

蓝馨笑得不打一气,说道:“你们用X光线去找坠子,真是吃饱了撑着没事干了,校长,你有文化,你说说,这叫啥事?”

狼校长的面容最搞笑,像个小孩子一样,捏着玉坠,就像是自己的玩具。

飘风侠笑问:“校长校长,你不会真的用X光机去照坠子吧。”

狼校长开口了,说道:“有什么不可呢,我倒觉得可以试一试。”

花小九立马来了精神:“那还等什么!赶紧找马乌丁啊!赶快!”

说干就干,狼校长没有任何的停顿,拿起手机就打,接通电话后,马乌丁听说狼校长要让他用X光机照玉坠,只骂他神经是不是出问题了,但狼校长说了,照一下,一千美元,我自己送来。马乌丁才没有废话,说,你钱多,那就来吧。

也许是这种事情太过于诡异,一帮人扔下睡觉的利亚苏菲,集体去了马乌丁的诊所。

狼校长他们还是第一次来到马乌丁的诊所,叫中南诊所,场面还不错,设备齐全,装修精致,光是护士就有十几个,下边还有五个白人医生,对于医院里最基本的X光机,诊所有三台。

马乌丁特地找了一台拍摄胸部的大型X光机,将玉坠弄了个托台,放在上边照。

结果,X射线呈现出来的图像,是什么还是什么,根本没什么特别的影像,狼校长等人不消说,当然是失望,更搞笑的是,X光机在结束工作,切断电源的瞬间,突然冒烟了,一晃眼功夫,机器被黑烟熏得焦黑焦黑,那味道不是一般的臭,很显然,机子是报废了。

所有人都傻了,尤其是狼校长。

没照到啥东西,那是在情理之中,X光机坏了,那谁也没想到,马乌丁这回是亏大了,这台机子可得四五万多美金,这一下,血本无归。

面对这样无厘头的损失,马乌丁当然是又心疼,又觉得搞笑,为了区区一千美元,损失了好几万美元,这生意做的正是郁闷。

但是,狼校长是个通情达理的人,二话不说,不管马乌丁同不同意,马上就在马乌丁的电脑系统中给他转了五万美金。

这把马乌丁弄得都有点不好意思,他的这台设备都用了十几年了,人家马上赔他一个新的,他不但没亏,还赚了。

玉坠照X光的这么没谱的事情,就算是这么过去了,晚上九点上下,秦幕秋电话来了,说,明天晚上要他去见一个人,说此人专门从国内赶来的,对他的玉坠非常的感兴趣。

狼校长本想拒绝,可最终还是答应。

第二天深夜,还是在好人约翰酒店6011房,狼校长见到了秦幕秋口中的人,一个五旬老头,虽然瘦不拉几的,精神却极具亮点,就像是吃了鸦片后精精神抖索的模样,他脚穿黑布鞋,身披白色练功服,加上下颚下的长长胡子,古怪的飞马发型,让人一看,这就是个从古代穿越到现代的大师级人马,就不知道是哪一门子的大师。

陪同他的,是陈海征,秦幕秋。陈海征介绍说,此人叫混元子,是个有异能的人,以前在外修炼,云游四方,也是他这个部门的人,老厉害了云云。

狼校长听了好一会,陈海征才把他介绍完,最后,陈海征说,此人以后也是他的教官之一,玄学教官,弄得狼校长更是云里雾里,暗笑不已,这个看上去像是跑江湖的也能当教官?

混元子也许是看出了狼校长看不起他,就露了一手,他将一杯倒满冷水的透明玻璃茶杯放在手上,一边聊天,一边发功,不一阵,他手里的杯中水居然冒出了腾腾的热气,像是要烧开的模样。

狼校长看在眼里,心道:‘还是有点材料的,人不可相貌啊这是。’

混元子从狼校长的神色中,看出狼校长脸上表情的变化,很是满意的捋捋胡子,说道:“这位小哥,我听陈局说,你有一个会治病的坠子,能否让在下开开眼界?”

“当然可以!”

狼校长将玉坠解下,送到了混元子的手上。

混元子接过玉坠,放在台灯下,眯着眼看了好半天,说道:“很普通啊,看不出什么门道,陈局,你确认是这玉坠治好了你的病?”

陈海征点点头,说道:‘没错,就是它,幕秋是亲眼所见。’

混元子望了一下狼校长,对着陈海征又道:“你自己没看见?”

陈海征摇摇头。

秦幕秋跟着道:“混元子老师,你的意思是,你不相信我看到的是真的?”

混元子笑呵呵的说道:“那倒不是,那倒不是,我从不怀疑你的眼光,我就是认为这是一块非常普通,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装饰物,所以,我不认为这东西能治病。”

秦幕秋恼了,说道:“混元子,这么说,你还是不相信我说的话,我可是真真的瞄着利亚苏菲与里边的精灵沟通的,我也是确实看到有闪电从里边出来,击中了陈局的额头,陈局才醒来,陈局的高烧才退去。”

“雕虫小技而已,我昨天要是在,我也可以为陈局治病。”

听着这老家伙如此说话,狼校长笑了一下,说道:“如果你真的能弄出像我们这样的雕虫小技,我还就佩服你,一个外国姑娘都知道这块玉坠里边有东西,你一个所谓的玄学教官居然看不出其中的奥妙,还在这里胡言乱语,我真是替你自豪骄傲。”

狼校长说的是反话,傻子都能听出来。

但陈海征没发表意见,秦幕秋也没说话,他们就等着混元子怎么说。

混元子的脸上并没有露出发飙的神情,反而道:“好吧,为了证明到底谁在故弄玄虚,我就验证一下,假如坠子里真的有什么不干净的东西,我一定将她请出来跟大家见个面。”

狼校长心里咯愣一声,还真是有些担心,不知道这老东西的功力究竟如何,万一伤到里边的人,那可就坏事了。

可是,狼校长也没其他选择,他不露声色,将玉坠再次递上去。

混元子接过玉坠,盘腿坐在地上,闭上眼,开始了所谓的发功。

秦幕秋,陈海征则在一边,紧张而好奇的看着。至于狼校长,心情最复杂,他特别期待混元子将里边的人请出来,又特别怕混元子伤害她,极度的矛盾之中,时间在一分一秒走过。

大约五分钟后,本来还好端端的混元子忽然大叫一声,一口鲜血狂喷出来,紧跟着,整个人像是犯了羊角癫一般,四肢剧烈的抽搐,口角喷着白沫,脸色急剧的变黑,呼吸急速的变弱。

不消两分钟,还不等狼校长他们明白怎么回事,那混元子最后死命的抓着自己的喉咙,双眼像死鱼眼凸出,嘴里模糊了说了两个字:救我,说完,整个人浑身剧烈的一抽,就突然一动不动。

紧急突发的情况,弄得陈海征都慌了。

秦幕秋伸手在混元子的鼻子下试着探了探他的气息,脸色刷的一下就白了。

陈海征慌忙问:“怎么了?怎么了?”

“死了,好像。”

557 仇人是谁

陈海征不相信,自己去查看混元子的体征,结果,混元子真的死了,一点心跳的迹象都找不到。

房间内,一时间变得寂静无声。

狼校长受不了这种沉闷,掰开混元子紧握的手,取回玉坠,说道:‘这可不关我的事,是他自己找的。还玄学教官呢,陈兄,你是哪里找回来的活宝?’

陈海征总算说话了,说道:‘你不了解他,他是个有真本事的人,绝不是我胡吹的,这下好了,这下好了,狼校长,你的玉坠,能不能让我带回国内做进一步的研究?’

狼校长将玉坠挂回颈脖,说道:“对不起,这是我的私人物品,恕不外借!”

陈海征紧接着道:‘我们只是拿回去看一看,看完就还给你。’

狼校长嘴角一撇,笑道:‘你以为我是三岁小孩啊,玉坠,你是看了,没别的事,我先走了。’

狼校长说完,若无其事一样,离开了房间,而陈海征,秦幕秋居然一点反应都没有,任由狼校长离开。

狼校长回去后,蓝馨没睡,等着校长回来,听到响动,从房里出来问,“秦幕秋找你见什么人?”

利亚苏菲经过两天的休息,算是恢复了体力,跟着蓝馨出了房间,来到客厅,校长没理会蓝馨,反而是老看着利亚苏菲。

“你看利亚苏菲干什么?”

“对啊,校长,你盯着你的徒弟干什么?”飘风侠,花小九也睡不著,等着狼校长回来。

校长似笑非笑的说道:“蓝馨,还真是被你说对了,我脖子上的东西还真的有点邪,把人给弄死了。”

飘风侠惊奇的问:“嗯,你说什么,死人了?”

“是啊,死人了,死的还是什么玄学教官.......”

校长将事情的经过复述了一下,飘风侠首先笑出声来,说道:‘嘿嘿嘿,我就说那个陈海征不是什么好鸟,就是跑江湖的,一个跑江湖的,弄另外一个跑江湖的来忽悠,不出问题才怪!’

花小九晃着脑袋道:“大侠,话不能这么说,同样是和坠子里的人沟通,为什么利亚苏菲不但没事,还能救人,救了咱们哥两还有陈海征,而那个混元子却不行,还被坠子弄死了?”

蓝馨说道:“队长,依我看,利亚苏菲是和里边的交朋友,求人家帮忙,混元子是想杀掉里边的人,人家当然会先下手为强,这好解释,但不管怎么说,这东西是个祸害,利亚苏菲也差点中招,大校长,听句劝,扔掉吧。”

校长叹口气,却将玉坠抓的更紧,说道:“扔,是不可能的,最多不要去招惹它。利亚苏菲,你没事了吧。”

“师傅,没事了,没事了,就是还有点困,还想睡。”

“对了,你老爸为什么要让你离开纽约,问清楚原因了吗?”

利亚苏菲却道:“你还是去问我的爸爸吧,我老爸想来找你聊聊,问你什么时候方便。”

利亚苏菲的话,弄得所有人奇怪不已,狼校长稍想了一下,说道:“那就明天上午吧,是我去拜访他,还是.....”

“师傅,我爸爸说了,他来找你,地点你定。”

“那就在武馆吧。”

“好,我发信息给我爸。”

利亚苏菲的老爸要跟自己聊什么,狼校长心里还真是没底,只能等到见面后再说吧。

狼校长让大家都去休息,自己说,想一个人静一静。

他将客厅中的灯熄灭,躺在沙发上,捏着胸前的玉坠,陷入了纷乱的思绪中,也不知过了多久,困意来袭,他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恍惚间,他觉得玉坠好像动了一下,他立刻惊醒过来。

从汗衫下掏出玉坠,他惊讶的发现,玉坠在黑暗中发出一丝丝淡淡的,奇特,像是光线的蓝绿之光,就像是水雾蒸发一般,袅袅而上,触碰到天花板后,又立刻消失。

可惜,这种怪异的发光之物只持续了数秒钟,就消失不见。

校长坐在沙发上等了半天,也不见这种东西再次出现,失望之余,他猛地听到屋子的防盗门外,传来了一声轻微的,金属摩擦的咔吧声,他顿时警觉而起,蹑手蹑脚的来到房门边,贴着里层的木门,耳朵高高竖起,聆听外边的动静。

很快,声音再次掀起,这回特别的清晰,有锁头齿轮转动的声音,他心中一惊,这是有人在撬锁!

来不及细想,防盗门发出一声响,开了。紧跟着,里层的木门也应声慢慢的打开,

狼校长迅速躲在墙壁的一侧,测过身子,瞪着眼睛朝外看。

门口,借着楼道的光线,有四个黑影,个个粗壮彪悍,头上带着像是女人长丝袜一样的东西。前边两人,手中握着冲锋枪,后边两人,手里拿着手枪,门一开,他们的行动迅速而轻敏,没发出半点声音,第一个人就像鬼影一样摸进来。

狼校长就站在墙根处,来人需要适应屋内黑暗的光线,所以,步伐不免是试探着的迈进,校长冷不防挥起一拳,就一拳,全力,重重地砸在他的左太阳穴上,就一下,这人还不及哼一声,就倒下了。

随后跟进的人一愣,同样没做出任何反应,狼校长飞起一脚,一脚踢在他的裤裆处,只听这家伙嚎叫一声,倒地不起。

屋外两人,听到同伴的惨叫,知道不妙,冲着房间内啪啪啪的就是几枪,然而,狼校长听不到枪声的砰砰砰声,只听到嗤嗤嗤响的声音,立刻想到,他们用的是无声手枪,装了消音器。

但是这几枪,差点把狼校长打死,好在校长反应迅速,看见他们举枪,就地一滚,就趴在地上。

那两人连开了十几枪后,其中一人冲进来,不曾想,地上一人像弹弓一样弹起,用手当做刀,对准他的喉咙管就是一下,这家伙闷哼一声,嘭咚一声也倒下了。

剩下那人,再顾不上同伙,撒腿就跑,朝着走廊右边的消防通道跑。

夜袭之人倒地嚎叫的声音,将飘风侠给弄醒了,一出房门,一开灯,看见眼前的情形,还以为自己在做梦。

“看着他们!”狼校长吼了句,纵身追了出去。

他的速度比风还快,一下子追到了消防通道,突然间,消防通道里又是嗤嗤嗤的一阵响,周围的墙壁被打得叭叭叭的响,石灰沙石不断的飘下,狼校长才意识到,这帮人还有这么多同伙,他没枪,对方火力密集,只能躲。

等到他再想追时,消防通道的楼梯上已经没什么人影。

他骂了句,悻悻地赶回了宿舍。此刻,宿舍里,所有人都吓醒了,都不知道这些杀手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要刺杀他们。

而最烦人的事,狼校长出手实在太狠,被击中太阳穴的那个人,太阳穴明显了凹进去一块,血水四溅,早就没气了。被他砍中颈脖的家伙,颈椎断了,整个脑袋就是一张皮连接着胸前,也没气了。那个被踢中裤裆的人,还挣扎了几下,最后,还不等狼校长他们问话,也直挺挺的死了。

飘风侠发着牢骚:“老大,你干嘛就不留个活口呢,你看你,这事弄得!”

花小九起哄;“就是,校长啊,你好歹留个活口啊。”

狼校长摆弄着手上的冲锋枪,骂道:“这是什么,枪,冲锋枪!站着说话不腰疼是吧,你们来试试,还活口!”

蓝馨不管狼校长他们几个如何吵架,就是不停的问;“什么人,这是什么人?”

飘风侠的分析是,是不是山田惠子派来的人?因为她跟狼校长结下的梁子是最深的。花小九也是这么认为,但也不排除是黑拳手前来报复,那被狼校长打死的黑拳手可有好几个,人家前来寻仇也是正常的,要不就是铜钱脸的人来报仇。

几人分析来分析去,根本得不出所以然来,因为,死去的三名杀手身上没有任何可以识别身份的标记,证件,剩下的就知道,这是三个高大的白人,很年轻,很健壮,仅此而已。

当狼校长几人讨论的时候,利亚苏菲的表情就有点奇怪,像是有什么心事,狼校长问她怎么看,利亚苏菲说,不知道,也许是不明仇人前来寻仇吧。

这样的回答,让狼校长哭笑不得,这妹儿说话,怎么越来越变得这般有艺术性?

查不到凶手是谁,可以慢慢查,怎么处理三具尸体,倒是成问题了。

眼下对狼校长他们有利的是,这场枪战谋杀没惊动楼内的其他住户,所以,狼校长处理起来,相对简单,他们不想报警,若是报警,后续事情会相当的麻烦,毕竟死了三个人,这不是小案子,得查你祖宗三代。

最后,狼校长听取了利亚苏菲的建议,就像上次处理铜钱脸一样,扔进大海里,神不知鬼不觉的。

趁着黑夜无人,狼校长先关掉走廊上的路灯,就从消防通道的楼梯下去,一人背一个,下楼后,让蓝馨,利亚苏菲开着两台车过来,找了一个僻静处,将三具尸体塞进去,又趁着天亮之前,将尸体拉到海边,找来一艘私人渔船,开到深水处,绑上大石块,沉海了事。

558 师傅与徒弟

有惊无险的一夜过去了,蓝馨说,必须搬家,现在的宿舍是没法住了,一刻也不能停留。

飘风侠自告奋勇地租房子,花小九说,能不能买一套房子?

蓝馨同意,说,房产就写她的名字,谁让飘风侠,花小九一天到晚叫她二嫂子,她想当真正的嫂子。至于钱,她出,不够的话,飘风侠,花小九都出一点,算是房租。

其实,买房子的钱,只要不是超级别墅,蓝馨身上的钱是足够了。她问狼校长什么意思,狼校长却不说话,就说,你自己看着办,你和大侠,队长折腾去好了。

本来,狼校长已经买下鬼别墅,那可是个好地方,就是闹鬼,闹怪物。

蓝馨现在总算是明白了狼校长为什么那么傻,狼校长若是想阿兰,就去鬼别墅,引着怪物出来,怪物出来了,阿兰也跟着出来救他。那样,他就可以看见阿兰了。

这样根本不靠谱的事情,也只有狼校长想的出来,因此,蓝馨要将他的这种想法彻底,毫不留情的扔进粉碎机。

武馆内,狼校长在办公室内,正在静静地等着利亚苏菲的老爸到来,昨晚发生的贼人闯入事件,经过琢磨后,狼校长觉得里边一定有蹊跷,潜意识告诉他,那些人的真正目的应该是来绑人的,而他们手中拿着的凶器,那是对付自己以及飘风侠,花小九的,换句话说,黑夜客是了解狼校长他们的底细的,才会如此大动干戈,假如是这样,他们想绑的是谁?

蓝馨吗?有这个可能,利用蓝馨来威胁自己,可是,这又找不到什么证据。

狼校长的脑袋里突然蹦出一个念头,这些人不会是针对利亚苏菲的吧,因为当时利亚苏菲有点反常。

快到中午的时候,狼校长看见了上次来送钱的中年人,也就是利亚苏菲的老爸,他还是那么绅士,那么有礼貌有教养,说话不快不慢,穿着得体。

他是一个人来的,狼校长估计,他的保镖肯定一大把,就在武馆外边呆着。

他一进办公室,狼校长站起来,伸出来,笑道:“先生,我们又见面了,来,请坐。”

狼校长早已经泡好了茶,将他请到茶桌边,给他倒上一杯热茶,说道:‘先生,这是我们中国的大红袍,来,品尝一下。’

利亚苏菲的老爸端起茶杯,轻轻的抿了一口,又轻轻的放下,说道:“馆主,我的身份我就不说了,你可以叫查理斯。”

狼校长礼貌的笑道:“您是长辈,利亚苏菲又在我这里练习中国功夫,您又资助了我们武馆这么大一笔的资金,所以,按照我们中国人的礼节,就允许我叫你一声前辈吧。”

查理斯微微额首,表示很欣赏狼校长的优雅风度,说道:“我记得利亚苏菲跟我说过一个词,你们中国人说的,开门见山,你知道我来找你的目的是什么吗?”

狼校长放下茶杯,停顿了几秒说道:“前辈,回答你问题之前,我先说说昨晚的事情,昨天晚上.....”

当狼校长将昨夜的事情说了一遍之后,他笑问:“前辈,这事,你怎么看?”

查理斯那双镜片下的眼睛闪现出了几道赞许的光芒,说道:‘你是不是怀疑昨晚的人是冲着利亚苏菲来的?’

“是的,但这只是我的怀疑,没有半点证据,他们那些人也有很大的可能是针对我的人,但是,在昨晚的事情发生后,利亚苏菲的表现有些不正常,我看出来了,你是不是跟她说了什么?或者说,你给她说了,你要她离开纽约的理由与原因?”

查理斯抚摸着左手上的那只硕大的红宝石戒指,等了一会才道:“馆主,跟聪明人打交道就是省力省时,你的猜测是正确的,他们就是冲着利亚苏菲来的。”

狼校长的心理准备已经很充分了,听到他亲口这么说,不免也是吓了一跳,问道:“真的?有这样的事情?”

“是的,我亲爱的馆主,利亚苏菲已经给我说了,要不是馆主你昨夜勇敢机智的表现,利亚苏菲已经被人绑架了,所以,我都不知道怎么感激你才对。”

“慢着,前辈,我是不知道对方的来头,你更不在现场,你为什么这么肯定那帮人就是来绑架利亚苏菲的?”

查理斯牙根不自主的咬了一下,说道:‘朗馆主,有一点你是知道的,我有人在暗中保护利亚苏菲。’

“没错,这个我很清楚,利亚苏菲有好几个保镖,被利亚苏菲赶走后,虽然我没看见他们人,可我隐约感觉的到,他们在悄悄的跟着利亚苏菲,他们隐藏的很好,都是不错的保镖,是我们没发现他们而已。”

“是的,他们都是我精挑细选出来的保镖,尽心尽力,就在昨晚,他们都死了。”

“什么?!”

“朗馆主,不要激动,是的,他们都死了,就在昨晚,就在你们住的那栋楼的楼下附近,在他们的车里,五个人,全部被人用刀杀死的,都是被割了喉咙,他们的遗体被仍在了郊区,警察上午刚刚发现的。”

狼校长倒吸一口凉气,这才不用猜谜了,那伙人就是奔着利亚苏菲来的。

“他们为什么要绑架你的女儿?”

“事情很复杂,复杂的让人很难理解,馆主,其实在利亚苏菲刚开始接触你的时候,就有人想绑架她,我本来是强烈反对利亚苏菲跟你在一起的,可是,通过我对你的调查,我才知道你是个非常顶尖的黑拳手,绰号野狼,打遍擂台无敌手!我们进一步了解后,你和别的黑拳手不太相同,你并不是特别想置你的对手于死地,该留情就留情,那说明,你是个善良的人。你不但善良,利亚苏菲用一只豹子来挑衅你,你不但没找她的麻烦,还收她做学生,那更说明,你是个心怀宽广的人。”

狼校长听到这,觉得脸红,他想找个地洞钻进去。

“不是的,前辈,你听我说。”

查理斯摆摆手,说道:“朗馆主,请原谅我对你的调查,在此,我对你表示道歉。”

他说完,对着狼校长微微的鞠了一躬。

“言重了,言重了,前辈!”

查理斯给狼校长加了点茶水,放下茶壶后,说道:“朗馆主,我这段时间也在学习中文,用你们中国人的话说,你和利亚苏菲认识,那就是缘分,你们之间有师徒之情,作为一个父亲,我能感应到,你对利亚苏菲是很负责的师傅,你不但教授她功夫,还在用心的保护她,是吗?”

狼校长不由得笑道:“前辈,你对中文还是很有研究的嘛,是,我和利亚苏菲认识,就是中国人说的不打不相识,另外,我教你一句,一日为师终生为父,我虽然不能当利亚苏菲的父亲,可是我可以作为他的兄长,朋友,尽量地保护她,这点,请你放心吧。”

查理斯露出了高兴赞许笑容,掏出一张空白支票,还有一支笔,放在了茶几上。

“什么意思?”

“没别的意思,我想请你做利亚苏菲的保镖,贴身保镖!支票上的数字,你自己填。”

狼校长才明白这个查理斯是什么意思。

“朗馆主,我以一个孩子父亲的请你保护我的孩子,利亚苏菲是我的全部,我希望不要因为我的事情而让她受到任何的伤害,我知道,你有这个能力,我相信你,因此,请你务必答应!至于报酬,你尽管写就是。”

狼校长看了看那张空白支票,那支黑色水笔,推回了查理斯。

“怎么,朗馆主,你不愿意?”

狼校长没说话,含笑望着查理斯。

查理斯顿了一下,说道:“对不起,是我强人所难了,没错,现在的利亚苏菲很危险,你现在接任保镖的工作,的确非常的危险,可是,我愿意出高薪水,再高,我也愿意!”

狼校长开口了,笑道:“前辈,有些时候,钱是解决不了问题的,我答应您,我会好好的保护利亚苏菲,就像是保护我自己的生命一样,至于酬金,我不要你一美分。”

查理斯发愣了,问:‘为什么?你保护我女儿,我付给你回报,那是很正常的啊。’

“没错,若是你我毫不相识,我也不认识利亚苏菲,我会毫不客气的收下,而且一点都不会嫌多,可现在不同,利亚苏菲是我的学生,也是我的徒弟,师傅不保护徒弟,那还叫师傅?第二,利亚苏菲可是立过大功的,她救了我的两个最要好的朋友,就凭着这一点,我就不能收你的钱。”

“原来是这样,她还救过你的朋友,我怎么不知道?”

“这个,我很难跟你说清楚,她确实是救过我的两个朋友,您也见过,其中一个就是这里的教头,至于怎么救的,我一下子跟您说不清楚,您要是感兴趣,有机会您自己问利亚苏菲去,您放心,有我在,利亚苏菲就没事,除非我死了。”

狼校长说的很平淡,但是查理斯却能听出其中的分量。

查理斯不再磨叽,收起他的支票,水笔,说道:“谢谢,谢谢你!我把利亚苏菲交给你了,我希望利亚苏菲离开纽约,立刻离开,你的意见呢?”

“前辈,你既然把利亚苏菲委托给我了,那就听我的,我会安排一切,离开纽约,兴许是个办法,但我相信,我能找到更好的办法。我有个要求,光是我保护利亚苏菲,风险还是很大,您赶快你那边的麻烦处理好,找到绑架利亚苏菲来的人,这才是解决问题的根本所在。”

查理斯不停的点头,说道:“你说的是,朗馆主,说的是,好吧,利亚苏菲你就让她不要回家了,就呆在你们这里,再见了。”

“好的,做您好运!”

查理斯和狼校长握手后,匆匆而去。

查理斯一走,狼校长的眉头就皱得老高,脸色阴阴的自语了一句:‘妈蛋的,谁他娘的敢绑架我的徒弟,老子剥他皮!’

559 有意见就说

查理斯离开后,狼校长将正在租房子的飘风侠叫了回来,告诉查理斯说的一切,飘风侠一听就说道:“我操,原来是这么回事,太玄了,校长,若不是你昨晚睁着眼睡觉,利亚苏菲被人帮了去,来个飘尸江中,你看她的那魔鬼身材,你不心疼啊?”

狼校长发现,这个大侠现在说话是越说越没谱,骂道:“大侠,你能不能正经点!昨晚我们差点就被人一锅端了,你还有心思开玩笑。”

飘风侠笑嘻嘻的说道:“校长啊,我可没开玩笑,我觉得你在开玩笑。”

狼校长一愣,问道:‘这话怎么讲?’

“怎么讲,我问你啊,人家都让你随便填数字了,你填一个不就行了?”

“我写不下去啊,做人得厚道,我的兄弟。”

“校长啊,老大啊,你这个人什么都好,就是心肠太软了,这是在美国,不是在中国,没那么多江湖规矩讲,美国人挣我们中国人那么多钱,就不允许我们挣美国人的钱?怪不得二嫂子说你脑子里少了一根筋。”

“你这么说,好像有点道理,如果换做是你,你会写多少?”

飘风侠掐着手指,算了算,说道:“怎么也得五百万美金!不,五千万,你看啊,假如我们拥有五千万美金,我们就把肖柔怀那没到手的损失就弄回来了,是不是?有了这么钱,我们去哪里不行,还在乎他什么通缉令?我们不但不在乎什么通缉令,我们还可以周游世界,逍遥快活,你说是吧,有钱了,我们还需要看陈海征那鸟人的脸色,还需要听他的摆布与指挥?狗日的江湖佬,满嘴都是高的可笑的官话,鬼知道他在打什么主意,鬼知道他的这个部门是干什么的,我不看以后怎么样,我还不知道明天会发生什么,有了钱,有了巨款那比什么都强!陈海征,让他去吃屎!”

狼校长张张嘴,飘风侠立刻又道:“我知道你在说我没什么大志,行了吧,我的校长,山田惠子被放跑了,肖柔怀也没抓住,他们肯定会找我们的麻烦的,昨晚,你把那帮子人打得这么惨,你以为别人就会这么轻易的放过我们?还有,我们杀了铜钱脸,纽约警方也许有一天会找到我们头上,校长,这其中的任何一档子,都比通缉令差不了哪里去,知道吧,我的老大。你现在主动将利亚苏菲的活儿接下来,你还不收酬金,老大,不是我说你,我们已经处在四面危机之中,就差水深火热了,我敢说,我们总有一天要跑路,跑路没钱,万一人家找上门来,我们怎么办。”

一句话,飘风侠拐弯抹角的怪狼校长没要查理斯的保护费,狼校长忍不住说道:“奇了怪了,我答应陈海征的时候,你为什么不说这些道理?现在才说。”

飘风侠仰天长叹,一副大河东去奈何谁的味道道:“算了,命苦不能怨政府,谁让我和花队长跟着你混世界呢,我们总得给老大一点面子不是?”

狼校长苦笑了一下,说道:“我宁愿不做老大,这老大不是人人都能当的,说正经的,利亚苏菲的事情,你怎么看,我已经答应了她的老爸,不能反悔吧?”

“当然不能反悔,这件事,我也会答应的,我和花队长欠人家一条命呢,但是,欠人家命,和收人家钱,完全是两码事,我的看法是,听到老爸的,强龙斗不过地头蛇,还是避一避为好,赶紧找他要路费去,你要是不好说,我去,我拉的下脸,我可不是什么善男信女。”

狼校长考虑了一阵,说道:“胡说什么呢,蓝馨,花队长呢?”

“他们去了找新房子,二嫂子说,非买不可。”

“唉,这个蓝馨....”

飘风侠收起了笑容,说道:“校长啊,蓝馨是铁了心要跟你好好过日子,这事咋整啊,你心里是怎么想的?”

一说到这事,狼校长不由自主的摇摇头,说道:“鬼知道该怎么弄,女人都是妖精,我哪个都得罪不起,你打电话叫他们回来,说情况有变.....”

狼校长的话还没说完,狼校长自己的电话响了,是蓝馨打来的:“朗莫,我看中了一套房子,三室一厅,大型小区,配套设施非常的好,环境不错,你快过来看看....”

"你在哪呢?"

狼校长问了一句,那边的电话却忽然挂掉了,再打过去,居然是无法接通,校长的心里顿时升起一阵不安的感觉。

“老大,怎么回事?”

“不知道啊,接不通。”

“打花队长的电话啊。”

狼校长赶紧打花小九的电话,通了,却一直没人接,不得已,狼校长连续不断的拨打,大概二十分钟后,就在狼校长急的不行的时候,花小九接了电话,电话中,花小九说话都喘的要死:“校长,有人跟踪我们,有好几个,我看来者不善,我和蓝馨正想办法甩掉他们,放心,没事的,我带着枪呢!”

“喂喂喂,你们在哪里啊,在哪里啊,我们去接你们...”

无奈,花小九说完,就挂了电话。

狼校长恨不得将手中的电话摔个稀巴烂.

“校长,别急,别急,我相信花队长,他的身手对付几个小毛贼还不是什么问题,很好,队长的警觉性比我们高,都知道枪不离身了,校长,我敢打赌,他们能过平安回来的。”

飘风侠不断为花小九吹牛,狼校长的心情才算是镇定了一点,他问:‘你说,跟踪他们的人,是谁?’

“不好说,跟我们结下梁子的人可不少了啊,哪方面的都有可能。”

狼校长知道是白问了,若是昨晚前来绑架利亚苏菲的那帮子人,那就真的不可小觑,他们的报复速度实在是太快了,现在,狼校长祈祷的就是,花小九和蓝馨没事。

两个来小时后,花小九才打电话来,狼校长急匆匆的接通电话,飘风侠将脑袋凑上去。

560 借刀杀人

电话中,花小九的还是上气不接下气的,可口气还是很肯定,说:‘校长,甩开他们了!”

“开枪了吗?”

“没有,他们没开枪,我们也没开。”

“那你们是怎么甩脱他们的?”

“校长,差点就被咬住了,刚好碰见一队巡逻的警察,我们跟警察说话,那些人不敢跟着来,才散去。”

狼校长到此刻才长松一口气,说道:“那你和蓝馨赶紧回来,回武馆,不要去其他的地方。”

“得令,我们马上回来。”

放下电话,狼校长对飘风侠说道:“你让学员去看外边看看,注意一下有没有可疑的人,快去....”飘风侠正要去吩咐,狼校长叫住了他,说道:不行,我还是自己去,对了,利亚苏菲呢?”

“不知道啊,大美女一早就出去了,跟着蓝馨出去的,她应该跟蓝馨在一起吧?”

“不太可能,她如果是跟蓝馨在一起,花小九会说的。”

“赶紧打电话!”

飘风侠急忙拨打利亚苏菲的电话,电话一接通,语音提示,居然说欠费停机?

狼校长,飘风侠都懵了,她们家这么有钱,还会缴不起电话费,什么意思这是,利亚苏菲去哪里了?

“大侠,别猜了,你赶紧回趟宿舍,万一利亚苏菲回来,你带着她来武馆,这样,你先走,我们一前一后,我悄悄的后边跟上,我看看有没有尾巴跟着你,如果有,麻烦就大了。

飘风侠说了句,英雄略有相同,高见!立刻出了武馆,往宿舍而去。

飘风侠前脚一离开武馆,狼校长看他走出百来米后,正好有个学员图时髦,戴了顶花帽子,一副墨镜来,狼校长顺手将挂在跑步机上的帽子,墨镜拿走,戴上,匆匆跟出去,他尽量与飘风侠保持一段相当长的距离,只要能看见他就行。

一路上,他并没看见什么人跟踪飘风侠,自己的身后也没人跟踪,那可以初步判断,武馆的周边暂时是安全的。

他又在武馆的四周晃悠了好一阵,并没有发现什么可疑之人,才返回武馆。

不久,蓝馨和花小九回到了武馆,一来到办公室,满头是汗的两人是拼命的喝着饮水机里的冰水,看上去像是要用冰水来压惊一样。

狼校长问:“利亚苏菲没跟你们在一起吗?”

蓝馨喝了好几杯,脸色惊恐还没消除,听狼校长这么问,才说道:“没啊,我们本来是一起的,后来利亚苏菲说有事,就和我们分手了,怎么了,利亚苏菲难道也被人跟踪?”

“她没说她去干什么吗?”

花小九说:“没有。”

“好吧,我已经让大侠去宿舍等她了,说说,究竟是什么人跟踪你们?”

花小九脑门上的汗珠也还干透,说道:“太玄了,太玄了,要不是凑巧碰上巡逻的警察,结果怎么样,还真是不好说,跟着我们的人,总共七个,五个亚洲人种子,像是日本人,二个是欧洲人种,蓝馨说,那好像是意大利人。”

“意大利人,我们和意大利人难道也有仇恨不成?”

惊魂未定的蓝馨经过一番休息,说话利索了不少,说道:“没错,我们去看房子的时候,他们也在装作看房子,就在我们不远处站着,我有个朋友,认识意大利人,她说意大利说你好的时候,发音是qiao,他们跟房产商说了这句话,后来改成了英语。花队长发现这两人老是盯着我们看,就起了疑心,赶紧带着我走,我那时正好在阳台跟你通电话,花队长拽着我手的时候,用力大了点,手机掉了下去,我们在四楼,手机一下子就摔坏了,我们装作去捡手机的样子,赶紧离开,那两人知道我们发现了他们在跟踪我们,就骂了句:vaffanculo,这是意大利语骂人的话,和我们中国的草泥马差不多....”

蓝馨本来是很专注说事情的经过,听到她第一次说草泥马,狼校长实在没忍住,本来还听严肃他,居然笑了。

蓝馨上前对着狼校长摧了一拳,发着嗲的骂:“我们都差点回不来了,你还笑!”

“好好好,不笑,不笑,我是被你逗得,第一次发觉,原来你也是这么粗鲁!”

“我不是给你翻译嘛!”

“好好好,翻译翻译,后来呢。”

“队长,你说。”

蓝馨将解说任务交给了花小九,花小九接力道:“后来,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五个人,呈扇形向着我们包围过来,我看情形不对,就带着蓝馨从侧门跑,一出销售大厅,那帮子人就跟上来,于是,我们专门朝人多的地方走,走了老长一段路,也没甩开,最后,看见警察来了,我们装着不认识路,假装上去问路,那些人才赶紧散去,他们以为我们在报警呢。”

“他们带家伙了吗?”

“日本人带没带枪,没看清,但是,两个意大利人,看他们的腰部,那么鼓,肯定有枪,手枪。”

当花小九说完后,蓝馨问:“朗莫,你说,那都是什么人,会不会是山田惠子的人,你看她那天被陈海征押走时,多凶!是她的人吗?”

花小九说:“很有可能,我感觉,那几个亚洲人应该是日本人,至于两名意大利人,是不是他们雇来是帮手?”

假如是日本人来找事,那还说得过去,那意大利人瞎参合什么?

狼校长捏着下巴不断的皱眉,忽然,花小九说道:“校长,陨魂山内,老欧不就是意大利人?他可是死了,肖柔怀,山田惠子会不会借刀杀人,嫁祸我们,说是我们杀的,然后就让意大利人出来收拾咱们?”

狼校长听完,猛地一拍大腿,骂道:‘他娘个蛋,有这种可能,绝对有,你们这么一说,利亚苏菲应该这会儿应该是安全的。’

狼校长老是说利亚苏菲,蓝馨当然不高兴,说道:‘你干嘛这么在乎利亚苏菲,我们差点就回不来了,你却不在乎我们,你什么意思啊你?’

二嫂子发火,那不是小事,校长陪着笑,将查理斯来的事情说了说。蓝馨的火气才下去不少,说:‘你早说嘛!’

狼校长无奈的笑道:“我就一张嘴,什么事都得一件一件说,好了,我们等利亚苏菲回来再说吧。”

直到下午三点来钟,飘风侠回到了武馆,后边跟着的是利亚苏菲,狼校长心里的一块石头才放下。

“利亚苏菲,你手机怎么回事,怎么欠费停机呢?”

561 新任务

“SORRY,我爸告诉我的,要我换手机号码,我不是去办了嘛,又碰上两个同学,我们一起吃了午饭,逛了几条街,没事了,这不就回来了?”

狼校长几乎晕过去,这妹纸,不知道有人要绑架她啊,还四处乱跑?

利亚苏菲看出了狼校长的担心,说道:“没关系的,时间不是很长的,我自己也会小心的。”

校长停顿了一下,说道:‘这么说,你早就知道有人对你起了坏心眼,是不是?’

“也不是很久,就是前两天的事情,我爸告诉我的,要我小心点,师傅,我会小心的。”

飘风侠道:“知道就好,你的有钱的老爸已经委托你的师傅做你的保镖了,有事没事,去哪里,你得问你师傅,不能乱跑!出了事,谁担当得起?”利亚苏菲高兴的跳起来,大笑道:‘哈哈哈.....太好了,我不用离开纽约,我不用离开师傅了,我又可以练中国功夫了。’

蓝馨瞥了她一眼,笑道:‘利亚苏菲,你真是不知死活!别人都来绑架你了,你还这么高兴,你就这么相信你师傅。’

利亚苏菲不顾众人的眼光,居然上前搂着狼校长的胳膊,脑袋还斜靠着狼校长的肩膀,一脸放心的说道:“师傅是谁,那是真正的大侠!我相信他就像是相信自己的手一样。”

利亚苏菲这幅模样,飘风侠知道战争马上就要爆发了,那是女人的战争。

果然,蓝馨冒火的盯着利亚苏菲!

利亚苏菲知道自己动作的失误,赶紧松开狼校长的胳膊,来到蓝馨跟前,挽着她的胳膊道:“亲爱的蓝馨,我不是故意的,我们美国人表达感情方式就是这样,抱一下手臂,那代表我们师徒关系的美好,不代表什么,姐姐,你别在意啊,至少,我没亲吻我的师傅,我已经很克制了。”

蓝馨想发火,却不知道怎么发,这个洋妹子说的也不是没道理,电影中的美国人,男女之间动不动就拥抱接吻的,那是很正常的事情,利亚苏菲就是抱了一下狼校长的胳膊而已。

她不能那么小气,就说:‘好吧,原谅你一回,下不为例啊,他是你的师傅,不是你的男人。’

两个美女没内战,狼校长几个是轻松了一些,尤其是狼校长。

蓝馨问:“朗莫,你既然答应给利亚苏菲当保镖,眼下这么紧张,你打算怎么办?”

飘风侠替狼校长回答了:“利亚苏菲的爸爸让我们暂时离开纽约,我觉得应该这么干,总待在纽约,不是个事。”

“我不想离开纽约,我的咖啡店怎么办,还有武馆怎么办,朗莫,你认为呢?”

蓝馨的话,让狼校长的眉头又皱起,说道:“钱,是挣不完的,咖啡店,我们可以交给越南阿姨暂时打理,至于武馆,可以叫雷通天,陈黎杰雪替我们看着,他们有的是武术教头,说眼下的,我看眼下的情形,出去避一避,也不是没道理,我的感觉也不是很好,心里老觉得不踏实。”

狼校长都说心里不踏实,那肯定就不踏实了,办公室内,一下子安静下来。

利亚苏菲见到大家都不说话,就说:“师傅,虽然我也不想离开纽约,但我听你的,就算是离开纽约,我们去哪?”

飘风侠傻呵呵的一笑道:“周游世界去啊,这是我人生的一大目标!”

花小九凑上热闹,说道:“好啊,好啊,我赞成!我带上我的思密达!”

飘风侠立马给他浇了一盆冷水,说道:‘你的思密达不要上课啊!我还想带着小慧去呢。’蓝馨看不惯这两个男人的嘴脸,笑骂道:“你们两个,能不能纯洁一点,我们屁股上还有人追杀我们,你带着她们,不等于是带着她们冒风险?”

花小九,飘风侠不敢说了,望着狼校长。

狼校长看见大家都在等他说话,说道:“依我看,我们哪儿都不去,就去鬼别墅,我们可以让追杀我们的人有去无回。”

利亚苏菲顿时说道:“师傅,我不认为你的这个主意是个好主意,你敢去吗?”

狼校长咧嘴笑道:“不敢,说说而已,我是说,假如我们能住进去的话.....”飘风侠指着狼校长,欲言又止。

“大侠,你想说什么?”

蓝馨说道:“大侠的意思是,你就是木脑瓜,方脑壳,死脑筋,死心眼,倔驴子!”

蓝馨的这句话,弄得大家都笑了,飘风侠竖起大拇指,笑道:‘知我者,二嫂子是也!老大,那地方真是去不得,你要是再让我睡帐篷,我可不干,热死了不说,还得喂蚊子。’

“好吧,好吧,不去不去,那我再考虑一下,我们选个最佳的处理办法。”

这夜,由于没租到新房子,狼校长等人只能住在原来的宿舍中,当然,他和飘风侠,花小九轮流值班,并带上了重火力,三把冲锋枪!这只要有人赶来,一定将他打成筛子。

第二天,狼校长还在犹豫纠结之中,秦幕秋找上门来了。

当听到门铃后,狼校长他们警觉的就像是大战来临一样,飘风侠贴着猫眼,才知道是秦幕秋。

狼校长把秦幕秋放进来后,笑问:“秦幕秋,很清闲啊,不会又是来借我的坠子吧,陈海征呢?”

秦幕秋都没坐下,就说道:“陈局回国了,我这次找你,有事。”

飘风侠怪笑道:“桀桀喈.....不会是让我们去培训什么的吧,我可不想去,陈海征总教头都是我们救得,他还有脸教我们?”秦幕秋忍不住摇摇头,说道:“你别一棍子打死一群人好不好,陈局那是大意,大意才中招的。”

飘风侠又是嘿嘿一笑道:‘好,那就认为他是大意,山田惠子那么漂亮,他不大意那不正常,混元子呢?你们的陈局长把他吹的那么悬,怎么比陈海征还惨命都没了,我们还哪里去找教头啊?’

秦幕秋瞪了飘风侠一眼,说道:“山外有山,人外有人,别太得意!狼校长,我这次来,是有有件事跟你们商量一下。”

“有个任务,不知道你们有没有兴趣接?”

狼校长疑惑的说道:“任务?我不是先要接受培训才能接受任务的吗?”

“培训,谁敢培训你们?不是高烧就是没命,陈局说,培训的事情,后一点再说。混元子本来是有任务的,现在他死了,陈局的意思是,让你们先试一下,他想看看你们的功力究竟如何。”

飘风侠问:“混元子有任务,什么任务?”

“去墨西哥找一个失踪的特工,还有一个国家级考古教授,以及教授的一个学生。”

“去找人?”

“是的。”

蓝馨问道:“危险吗?”

“有一定的危险性,我们派了两批人去寻找,到现在都没什么消息,应该是失败了。”

“失败了,意味着什么?”

“失败了,意味着我们派去的人凶多吉少。”

花小九顿时黑下脸来,说道:“我靠!凶多吉少,啥意思啊,混元子死了,给我们设个局,要我们偿命还是怎么地?”

562 出发吧

花小九的模样,弄得秦幕秋很不爽,狼校长示意花小九冷静点。

秦幕秋接着道:“花队长,你误会了,真的,看来你对我们还是有很大成见的,没关系,以后熟悉了,你就不会这么说了,其实,这次任务,我们本来是可以派别人去的,可陈局说,时间不等人,况且,你们有在陨魂山内的特殊经历,见识过许多不能用常理来解释的现象,而我们要去的地方,也有原始森林,也有一些没法解释的东西,考古教授姓黄,叫黄天墨,他是今年五月份去的,大概三周前,他说看到一些不可思议的东西,很兴奋,至于是什么东西,他自己也说不清楚,就说看到了奇特的光线,光线中有巨大的人影,他说着说着,电话就断了,再无联系,我们于是派人过去,结果,连续派了两拨人,都失踪了,到现在都杳无音信。”

飘风侠一听到又是原始森林的,就问,需要爬山吗?

秦幕秋被大侠的样子逗乐了,说,这个我也不知道,问他为什么这么问。

飘风侠笑答,他有山晕症,他真的被陨魂山吓坏了,如今一听到森林,自然想到了山。

秦幕秋于是道:“侠客,你这么厉害的人,居然也会怕山,按照道理来说,那里的地貌和地势,应该会有高山。”

“妈呀,那我不去算了,你们去吧!”

飘风侠表情实在是夸张,弄得大家都笑了。狼校长问:“秦幕秋,你刚才说是墨西哥,在墨西哥什么位置。”

“墨西哥东南部的尤卡坦半岛,是个旅游区,著名的玛雅文明遗址,你们查一下百度就知道,风景很优美的,大侠,怎么样,是不是动了想去的念头了?”

秦幕秋这么笑话飘风侠,飘风侠只好说:“没有,旅游区?旅游区内,专家还会失踪?”

“虽然尤卡坦半岛是个旅游区,但是,有些地方还是没人敢去的,那是禁区!黄教授就是去了禁区后,才失踪的。”

狼校长问:“当地的警察知道这件事吗?”

秦幕秋摇摇头,说道:“这个不能跟墨西哥的警察说,我们的考古教授可是偷偷摸摸的进去的,所以,我们只能派人以游客的身份去找他们。”

蓝馨问道:“黄教授去禁区干什么?”

“这个,是为了找一件东西,水晶骷髅,真正的水晶骷髅,玛雅文明遗留下来的东西,相信大家都听过,目前,有些国家的博物馆收藏了许多水晶骷髅头,基本被证实那都是假的,所以,黄教授去了。”

狼校长问:“水晶骷髅,那是传说中的东西,有没有还不知道,为了一件水晶骷髅,至于冒这么大的风险吗?”

秦幕秋环顾了一下众人,说道:“值不值,不是你我说了算,也许它就是个艺术品,也许它分文不值,谁都不知道水晶骷髅的真实情况究竟如何,但是,一旦能够知道这东西真的存在,那么它的研究价值将会是无可估量,毕竟那是玛雅文明留下的产物,无价之宝!所以,我们希望你们接受这个任务,去一趟墨西哥。”

秦幕秋说完后,客厅内安静了下来。

不一会,飘风侠表态,我不想去!花小九跟着表态,我也不想去,太危险。

蓝馨第三个表态,我也不想去,我还得开咖啡馆,利亚苏菲却很想去,那地方好玩,去找人,更刺激,最后,大家伙看着狼校长。

校长笑看着秦幕秋,说道:“你先回答一个问题,你是不是萤火虫?”

秦幕秋愣了一下,狼校长刚好就坐在她的身边,她贴过去,在他的耳边悄悄的嘀咕了一句,狼校长侧过身子,审视着她,又问:“好吧,这次任务,奖励金是多少?”

秦幕秋伸出右手,做了一个手枪的姿势。

蓝馨问:“八十万....美金?”

秦幕秋点头,说道:“没错,八十万美金,够你的咖啡店挣很久的时间。”

客厅内再次安静,过了一阵,飘风侠说道:“八十万,不少了,很诱人,能不能再多点?”秦幕秋忍不住笑道:我可以给你们多争取五万美金,就当是买装备的钱,还有路费。

飘风侠望着狼校长,花小九扣着手指甲,说道:‘也许,这是个不错的买卖。’

狼校长没好气的骂道:‘丢人!一说到钱就认怂,算了,怂就怂吧,任务我们接了,什么时候出发?’

“越快越好!那边有人接应你们,这是他的电话号码,外号叫野狗。”

狼校长笑骂:“我靠,老子的绰号叫野狼,那货叫野狗,缘分呐!”

秦幕秋也笑道:“没错,是有点缘分。”

“野狗是什么身份,也是特工吗?”

“秘密,你们不用问那么多,他到时会带你们去黄教授失踪的那个位置,你们跟着就行,提醒你们一下,你们现在的身份也算是半个特工,不该问的,别问,做事就行。”

花小九来了一句:“故弄玄虚,你以为我们想问,稀罕!”

飘风侠踢了花小九一脚,向着秦幕秋笑道:‘对老板,我们得尊敬!老板,我有个问题,那八十五万美金,你是怎样付给我们?现金,还是转账。是事前给,还是事后給?’

秦幕秋再次摇头,说道:‘你真是财迷,放心吧,现金,先给一半,完成任务后,再给另一半。’

利亚苏菲顿时笑道:“这和电影里的黑社会讲条件差不多嘛。”

客厅内立刻哄笑一片,秦幕秋等到狼校长等人笑声停止后,很庄重的说道:“各位,我代表可不是黑社会,你们懂得。我希望你们能成功,谁都不希望你们失败,这不是玩笑。是任务,是命令,死命令!”

她的这句话很重,弄得狼校长他们还真的不敢笑了。

秦幕秋说完这句,将狼校长交出了宿舍,来到走廊上,对狼校长又仔细交代了一番,才匆匆离去。

秦幕秋离开后,蓝馨问:‘朗莫,你接下这次所谓的任务,真的是你的本意?’

校长沉默了一下:“少数服从多数,这是其一,第二,经过这次绑架事件,在没有没想到更好的办法之前,也许暂时离开纽约是个选择,我想,大侠和队长也是这个意思,是吧。”

飘风侠赞叹的说道:“老大就是老大,都知道我们在想什么,我和花队长都是这个意思,惹不起我还躲不起?我还琢磨着往哪里躲才好,这下好了,去墨西哥,既能躲风头,又能挣钱,送上门的生意,不接,对不起人民啊。”

蓝馨叹口气:“大侠,看你,说话流里流气的,话是这样说,你没听秦幕秋说,他们派去了两批人都没人影了?”

花小九插了一句:“富贵险中求,我们在陨魂山那么危险的地方都过来了,怕什么?菩萨会保佑我们的。”

飘风侠乐道:‘队长,你说出了我的心声,虽然我有山晕症,可是看在美金的面子上,去,当然去,我答应小慧给她买别墅呢。’

都说去了,蓝馨只好道:“好吧,反正你们去哪,我都要跟着去。”

飘风侠怪笑道:“这种情况下,狼校长怎么可能将你丢在纽约,你不走,校长还会绑着你走呢,二嫂子。”

蓝馨嗔了狼校长一眼,很有韵味的说道:“大侠说的对吗?”

‘句句属实!’

“算你有良心!”

“可是,我们先说明,到了墨西哥,你只能呆在宾馆里,不能跟着我们去森林里。”

“不行,你们去哪,我就是哪。”

眼瞅着两人就要较劲了,飘风侠忙道:“这个,我们到了那边再说吧。”

利亚苏菲看见狼校长好像将她忘记了,急了,说道:“师傅师傅,我怎么办,我也要去!”

花小九皱起眉头,冲着利亚苏菲说道:‘利亚苏菲,平时看你挺聪明的,这会儿说的为何如此没脑子?你师傅是你的贴身保镖,什么叫贴身保镖,不把你拴在裤腰上,他放心?’

一听此话,利亚苏菲站起来,跑道花小九身边,高兴的在他的厚脸皮用力的啃了一口,说道:“原来你这么会说话,花队长,我是第一次发现,原来你怎么聪明!”

狼校长看在眼里,神情有趣,蓝馨则拍掌大笑,飘风侠探头探脑的瞅着花小九,说:“队长,我知道你怎么泡上思密达的,原来你是个隐形的情圣那!”

第二天上午,秦幕秋再次前来,还背着一个大背包,交给了狼校长,他说;“奖励金是小事,找到黄教授那才是大事,请一定找到他,将他带回来。”

狼校长示意飘风侠接过了背包,那背包沉甸甸的,现金还真不少。

秦幕秋接着问狼校长:“还有什么需要吗?”

“基本没什么需求了,武器怎么办?”

“你到了墨西哥,找野狗就行。”

“OK!我们今晚就出发。”

秦幕秋做了一个胜利的手势,说了句:“祝你们好运!”就离开了宿舍。

秦幕秋一走,飘风侠急匆匆的打开了背包,果然是一袋子的美金,分钱吧!见者有份,狼校长,飘风侠,花小九各十万,利亚苏菲,蓝馨各五万。

这天,狼校长让飘风侠去买机票,他自己去了雷门武馆,将自己的武馆托付给了陈黎杰雪,雷通天。陈黎杰雪本来想跟着去的,狼校长说,你现在是莫九一的武馆代理馆主,怎么可以离开?陈黎杰雪才作罢。

至于蓝馨的咖啡馆,蓝馨听狼校长的话,交给了越南阿姨打理。

处理好一切,飘风侠也回来了,机票是晚上十点钟的,临去机场前,只有雷通天,陈黎杰雪前来相送,小慧,花小九的思密达,狼校长不想通知他们,免得两人牵肠挂肚的。

飞机起飞后,蓝馨望着纽约的夜景,问狼校长:“你说,我们还能回来纽约吗?”

狼校长瞪了她一眼,又狠狠的亲了她一口,骂道:‘乌鸦嘴,你这是扰乱军心,你明白吗?’

后排的飘风侠听后笑道:‘二嫂子说得对,我们未必能回得来纽约,我们可以定居墨西哥啊。’花小九立刻说道:“我赞成!”

利亚苏菲夹在花小九和飘风侠的中间,很不舒服的说道:“废话!定居墨西哥有什么好,我想定居中国!中国更有魅力!”

一下子,没人说话了。

563 初到墨西哥

从纽约登机的时候,就因为这个手续,那个手续折腾了很久,好在利亚苏菲是美帝的人,轻车熟路,省去了更多的麻烦。

到了墨西哥坎昆国际机场上空,这一地区恰好遇上了雷暴天气,飞机在机场上空盘旋半个多小时,才降落,降落的时候,跑道路滑,飞机还大幅度歪扭了几下,弄得整机的人尖叫不已,狼校长等人也受到了一定程度的惊吓。

所以,狼校长初到墨西哥的感觉一般,很一般,觉得觉得这个国际机场有点破,跟10年前的烟台莱山机场差不多水平,这可能和飞机上受到的惊吓也有直接的关系。

由于墨西哥遭受恐怖袭击的可能性非常小,所以进入墨西哥的安全检查比较宽松,工作人员都是很友善,带着热忱的笑容,不像在美帝地头一样,被折腾的要死。

过安检,出了出机口,狼校长他们又神气起来,怎么说,我们也是外宾。当然,墨西哥和美国虽然是邻居,利亚苏菲那也算是外宾了,一群牛掰的外宾。

从纽约纽瓦克国际机场到墨西哥坎昆国际机场,需要花三个多小时时间,加上因雷暴在坎昆国际机场上空盘旋的时间,狼校长凌晨三点才出机场。

在机场出口,校长被吓了一条,夜半三更的,居然还有一些旅行社的工作人员列队欢迎世界各国的游客,这他娘的,真是勤快。

利亚苏菲不以为然,说,这里是著名的旅游区,有什么大惊小怪的。

校长被自己的徒弟奚落了,面子上过不去,说道:“好吧,算你见多识广,你去过北极吗?”

利亚苏菲露出了羡慕的眼神,拉着狼校长说道:‘没有,没有,师傅,你去过吗?’校长高傲的扬扬头,说道:“当然.....没去过!”利亚苏菲见自己上当了,挥起拳头就来揍校长,蓝馨咳嗽一声。

利亚苏菲赶紧将拳头换成手掌,在狼校长的手臂上拍了一下,算是回敬。

“别顾着拍照了,大侠,野狗呢?不见人的,这么久了。”

飘风侠一下飞机,就用新买的手机忙着拍照,什么都不放过,尤其是美女,就算是飞机上的空姐,他也拍了几张。

“那是校长的事啊,秦幕秋就告诉他了啊。”

飘风侠的话说完,蓝馨拉着狼校长,说道:“飞机上我不好问,你和秦幕秋都嘀嘀咕咕说什么了,在纽约的时候,说。”

“说什么,说任务的有关事项呗,别疑神疑鬼的,还有,我要她去打听紫梅,雯雯她们的下落,都已经解除通缉令了,我怕她们还不知道还在到处藏。”

“除了这些真的没说什么?”

“真没有,真没有,你等会儿啊,我要找一下野狗,看看他到底怎么个野法,怎么到现在都不来接机?”

狼校长拨通了自己电话,一通嘟嘟响后,电话里传来了一个不急不躁的声音:“狼校长吗,你们下飞机了吗?”狼校长抑制着自己的火气,说道:‘秦幕秋没告诉你我的电话号码吗?’

“告诉了,但是我不能随便打,这是纪律。”

“去你娘的纪律,你现在人在哪?”

“你告诉我,你们在什么位置?”

狼校长环顾四周,骂道:“这他娘的到处都是西班牙语,我看不懂啊。”

“这样啊,那你们就在飞机场的出口处等着,我穿着红上衣,扎着艺术家一样的马尾巴,五分钟后,我们出口见,”

“艺术家?红衣服,马尾巴?”

在校长的描述之后,飘风侠破口就骂:‘什么艺术家,我看就是个骗子,和陈海征,秦幕秋一路的货色。’花小九下机后,不像飘风侠那样肆意拍照,他就是东张西望的看,什么都有兴趣一样,听见飘风侠骂人,就说:“得得得,秦幕秋不算,人家至少给钱我们了,你还说人家是老板呢。”

蓝馨皱着眉头说道:“我真是服了你们两个,变色龙一样,一下子说秦幕秋好,一下子又说人家不好,怎么样,你们才说人家好呢?”

利亚苏菲哈哈哈的一笑说:“蓝馨,你这还不明白哦,只有那个女特工陪着他们上床了,他们才能说人家的好话呢。”

飘风侠不言语,来到利亚苏菲的跟前,给她耳语了一阵,利亚苏菲立刻跳起来,追着他打,很显然,这家伙没说什么好话,他们的动作引起两名墨西哥机场巡警的注意,朝着这边看了看,弄得飘风侠赶紧装作熟悉的样子,给利亚苏菲拍照。

巡警这才把头扭过去。

五分钟后,出机口的人群中,出现了一名穿着红色呈上,红色领结,脑袋后扎着一束马尾巴的年轻人,亚洲人面孔,三十岁上下,靓丽的让利亚苏菲一看,都捂嘴惊呼。这小子确实是太帅了,迷人的眼睛,玉雕一样的脸庞,挺拔的身材,加上独有的气质,就像他自己说的,艺术家一样,没错,浑身上下都透露出与众不同的优雅感。

他朝着狼校长几人走过来,问校长:‘你是狼校长?’

“是的,你是野.....狗?”

“是的,这是我的艺名,狼校长也不是你的本名吧。”

“当然,你是中国人?”

“算是,我的母亲是中国人,父亲是韩国人。”

“怪不得看上去有些别扭,来,介绍一下,这是飘风侠,这是花队长,这是蓝馨,这是利亚苏菲。”

野狗的涵养素质极好,对飘风侠,花小九礼貌的让两人感觉自己就是原始社会来的人,对于蓝馨,利亚苏菲,野狗更是表现就像是世界上最有风度的绅士一样,说话和和气气,笑容堆满整张白净的脸。

可狼校长怎么看,都觉得这家伙是装出来的,他宁愿相信这小子是个玩世不恭的浪荡子。

野狗开来了一台黑色商务车,先将一行人送到了一间叫克里斯塔尔马欧诺的酒店,安排他们住下,说,先休息,明天早上他再来。

野狗总共就开了二个房间,一个三人间,一间双人标间,早就开好了,在他看来,三个男人住一间,两个女的住一间,很合理。狼校长见状,心中暗骂,这小子缺心眼,为什么不问一声,就帮他们开房呢?

没办法,房间是开了,那就先住着。

利亚苏菲挽着蓝馨的胳膊,理所当然去了她们的房间,飘风侠,花小九,狼校长,不用说,自然是住三人间。

一夜无话,第二天早上八点,野狗带着一个公文包一样的手提袋,来到了狼校长的住处,他的身后,跟着二个助手,都是挺结实的小伙子,他们各自提着一个超大的黑箱子。

野狗打开公文包,先是给了狼校长一大叠资料,前几份,是有关黄天墨教授,以及陪同他一起去探险而失踪的那名特工,包括他们的照片。黄教授没什么特别的,样子很平常和蔼,带着眼镜,头发有些秃顶,至于那名特工,狼校长也没太深的印象,感觉和普通人差不多,看不出锐利,精明的样子。

后两份,是黄教授的那名学生的,她叫董云杉,前一份,是有关她的学历,家庭背景等等的档案,后一份,当狼校长看到她的照片时,忍不住叫了一声。

照片上的人,太像紫梅了,包括眼睛,脸型,还有神态,相似度接近百分之八十,区别在于,照片上的董云杉,文雅端庄,沉静水灵,一副学生妹的模样,和紫梅凶巴巴的样子有着天囊之别。

“怎么了,怎么了?”飘风侠抢过了治疗,一看,也是全身抖了一下。

花小九不甘示弱,抢过照片一瞅,正在吃蛋卷的他,打了个饱嗝,一口蛋卷掐在喉咙里,差点憋死他!

野狗不明所以,问道:‘你们认识黄教授的学生?’

狼校长忙摇头道:‘不是,不是,这个人太像我们的一个朋友,她叫杨紫梅,他娘的,真的是太像了。’

野狗搓了搓白嫩的手指,说道:“大千世界,无奇不有,你们看完她的资料后,我就要拿回去将它们销毁,你们都记住了吗?”狼校长点点头,说道:“没有,你拿回去吧”

于是,野狗将桌上的资料收起,准备放回公文包,狼校长忽道:“能把董云杉的照片留下吗?”

野狗坚定的摇摇头,说道:NO!

狼校长寻思了一下,说道:‘出了事,我负责。’

野狗考虑了一下,最后点头道:“好吧,但是,别说我没警告你,带着这种东西在身上,很麻烦的,一旦有事,我们保不了你们。”

“知道。”

野狗将黄教授的资料给大家看了之后,从其他的两个大箱子取出了狼校长要得东西,三支手枪,三支冲锋枪,一支高倍狙击步枪,一部德国军用望远镜,一部卫星电话,二部夜视镜,一部磁场探测器,三套防弹服,三个防毒面具,三支军用手电,子弹一大包,另外还有一些防蚊剂,匕首,指南针,解毒药,等等全七八糟的玩意,准备的倒是特别的齐全。

飘风侠问:“没手雷吗。”

“没有,我们现在搞不到。”

“我需要手雷,兄弟,我喜欢那玩意儿。”

野狗想了一阵,说道:“这我也没办法,上边就给我们提供了这些东西。”

飘风侠只好作罢。

野狗问:“狼校长,你们的两个女同伴,你们打算怎么办?不会都带着去执行任务吧?”

564 初一和十五

飘风侠玩着德制造手枪9毫米西格绍尔P228制式:“这就不用你们管了,我们知道该怎么办。”

野狗送来的武器,绝大数都是德制,没有一把是中国制造的,连冲锋枪都是德国的MP5是冲锋枪,当然,MP5的性能优越,已经成为多个国家反恐怖特种部队的标准配枪.正和MP5的宣传语说的一样:当你的生命受到威胁时,你别无选择。

可飘风侠很不爽,总觉得中国人就该用中国制造的枪支。

野狗知道,狼校长才是这个小队的头儿,问:“狼校长,你的意思呢?”

狼校长玩弄着那副奇怪的眼睛,头也不抬的说道:“大侠什么意思,我就是什么意思。”野狗自讨没趣,讪笑了一下,说道:“那好吧,我们什么时候出发?”

狼校长问:“地图呢?”

“没带,可是尤卡坦半岛的地图满街都是,什么比例的都有,我可以带你们去黄教授失踪的位置啊,校长,你这是?”

狼校长顿时眉头一皱。

花小九带着讥笑的口吻说道:“地图你都没带,你准备得也不算充分,是不是?”

“队长,百密终有一疏,人家已经准备的非常充分,这样吧,野狗,叫你的人去卖一张地图来,比列最小的那种,你只要将黄教授失踪的位置告诉我们就行,我们自己去。”

野狗急忙吩咐他的手下去买地图。

野狗露出了不解的神色,说道:“你们自己去?”

“有啥不对吗?”

野狗回神道:“也不是,也不是,黄教授失踪后,连续来的两批人都是我带他们去找的。”

“所以,我不需要你带我们去,我们自己去找,弄不好我们跟着你,也会失踪的。”

野狗腾的一下从椅子上站起来,盯着狼校长说道:‘校长,你什么意思,你的意思是是我把来救援的人弄没了的?’

狼校长也站起,心平气和的说道:‘别多心,别多心,我不是那个意思,我的意思是,跟着你走,霉气太重,你看两批跟着你的人都不见了,我可不想触这个霉头不是?坐坐坐,别激动,别激动,对了,后边来的两批人,总共有多少人?都是些什么人。’

狼校长和颜悦色的解释,猎狗还是一副怒气未消的模样,不过,比刚才好多了,说道:“第一批,四个,第二批,六个,都是男的,个个牛逼的要死,第一批的领头的叫许泰山,看样子不是善茬,身手也相当的厉害,他自己说国安局的人,你知道的,纪律所在,我们不能问太多,我们就像现在一样,提供一切必要的准备,并且带路。第二批,领头叫西门海航,说是国安局下边一个特别的部门的,叫什么96523局的,专门负责一些用常规手段解决不了的灵异案件,我告诉他,黄教授失踪的位置很邪门,那老小子,他不信,不但骂了我一通,还露了一手。”

狼校长紧问:“露了一手,他露了什么?”

“他就站在原地没动,桌上的一个烧水壶,喏,那天的那个茶壶,就像桌子上的那个烧水壶,他看着那个水壶,啪嗒一下,水壶就掉在了地上,水壶的外层还被他弄出一个凹痕,确实是很厉害,校长,我听秦幕秋说,你也有特异功能,能展示一下吗?”

狼校长提起烧水壶,瞄了几眼,笑道:我哪有什么特异功能,我就是个教书先生,半道上不教书了,改成探险了而已,对了,有他们的资料吗?”

野狗瞪大眼睛,懵懵的说:“你要他们的资料干什么?”

“就问你又还是没有?”

野狗两只手一伸,说道:“没有,真没有。”

“好吧,不难为你。”

“是啊,校长,你说我们这些跑腿的容易吗我们?”

“野狗,不介意的话,我再问一下,你在尤卡坦半岛的身份是什么?”

野狗的神色再次变得不太好看,说道:“校长,上面让你们是去找黄教授的,你怎么没完没了的问起我们的事情来了,都说有纪律,有纪律,难道你没有接受过培训吗,这是作为一个特工最基本的要求.....”

飘风侠叼着那支假雪茄,神气的说道:“我们本来就不是特工。”

野狗面露极度诧异的神色,狼校长又拍拍他的肩膀,说:“不要大惊小怪的,难道非得特工才能干这样的事?我就问你一句,你在尤卡坦半岛的身份是什么?”

野狗终于眯起眼,警觉地站起,后退几步,问:“你们究竟是什么人?”

“上边派来的人,怎么了,是不是想验证一下,来吧,你可以直接和秦幕秋,陈海征通电话。”

野狗瞅着狼校长手里的手机,不敢接,可他也从来见过这么不懂规矩的人,什么都问,他思虑了好一阵,才说道:“对不起,秦幕秋知道我在尤卡坦半岛的身份,你想知道,你去问她吧。”

狼校长收回了手机,扔在床上,说:“好吧,既然你不肯说,那就算了,不勉强,但是,你也别猜疑,这样吧,你回去后,让秦幕秋将营救的那两批的人资料给我,一定要有照片,有几个发几个,发我邮箱里,让她务必找到,这个没问题吧。”

野狗点点头。

狼校长于是将自己的电子邮箱告诉他,野狗默默的记下。

正如野狗说的,这是个旅游区,地图在宾馆的大堂就有,免费的,是旅游公司派送的,野狗的人将地图取回来后,狼校长让他将黄教授失踪的大概位置用铅笔画了个圈。

“你们确定自己去那个地方?”

花小九懒洋洋的躺在床上,说道:这是旅游区,又不是陨魂山,还有找不到的地方。”

“陨魂山?”

狼校长用眼神示意花小九不要说下去,对野狗说:“好了,感谢兄弟的大力支持,有什么事,我会随时联系你的,再见!”他伸出了手,野狗不再坚持,也伸出了手,校长那是在下逐客令。

野狗和他的人走后,花小九一骨碌从床上爬起,问:“校长,你貌似对这个傻很逼有意见?”

飘风侠丢下雪茄,也凑过来,问:“老大,你搞什么,你怎么审查起野狗来了?”

花小九道:“你问两批营救之人的情况,那还说得过去,你揪着野狗作甚?”

狼校长盯着摊在床上的地图,说道:“不知道,就是感觉不好,我老是觉得这小子不是那么,怎么说呢,哎,不好说,总觉得这人不太可靠,真的,这是我的直觉,另外,这家伙地图都没给我们准备好,这说不过去啊。”

花小九指着狼校长,呵呵呵的笑:“校长啊,校长,你还没还没当上特工,你就开始疑神疑鬼了,人家一时间忘了,那也是正常的吧,你脑袋没问题吧?”

“好吧,就算我脑袋神经过敏了,行,我认,小心驶得万年船,兄弟!刚才我有意开的他的玩笑,你看他激动成啥样?你们不觉得他反应有些过敏吗?”

花小九竖起大拇指,说:“正是超级特工啊!人家的反应是正常的,换做我也会这样,是你反应不正常,我倒是没看出什么不对。”

飘风侠却摸摸下巴,说道:“校长,你这么一说,我倒觉得这家伙确实有点反应过激。”

狼校长拍掌笑道:“咦,这才是当特工的料,警惕性很高嘛!”

花小九没好气的骂:“高个屁,两个神经病,说正经的!”

狼校长收起了笑容,说道:“好吧,两位,我们出来的原因呢,你们都是知道的,避风头那是主要的,找人倒是次要的,这钱能挣就挣,不能挣,给回人家,我们可没和陈海张签什么合同,他自以为高明,用通缉犯的帽子逼我们就范,本来就不合规矩,登不了大台的。他能做初一,我们就能做十五,要不是是秦幕秋请我们出来找人,我们未必来墨西哥,所以,哥几个,钱要挣,命也要留,都不见了十个人,这可不是小孩玩家家。”

“有理有理,老大就是老大,说出来的话我爱听,可万一陈海征知道我们是在忽悠他,那会很麻烦的,我们可是收钱了啊,我不想把钱退回去。”

狼校长拿起一个枕头砸过去,骂道:“大侠,你知道钱,钱是挣不完的!”

“我知道,知道,但是到了我口袋里的钱,那就是我的钱,嘿嘿嘿.......”

花小九从冰箱里拿出三罐啤酒,说道:“大侠,认真点,听校长说的,小心点好!”,他说完,将啤酒分别扔给了校长,飘风侠。飘风侠将啤酒打开,喝了一口,皱着眉头说:“麻辣个比的,什么牌子的,马尿一样!”

狼校长尝了一口,说道:“味道不错啊!”

“校长,你真是个乡巴佬!”

“大侠,你不懂人生的品位!”

花小九摇着头,说道:“不是说好了说正事的,怎么又扯到人生的品位了?”狼校长忙道:“对对对,正事,正事,我看这样,我们先玩三天再说,你们说怎么样?”

大侠和队长两个二笔都愣了。

“老大,不用干活了吗?我们不是来度假的,这样被陈海征知道,咱们真的没法交差。”

花小九也道:‘是啊,校长,你搞啥东东?’

狼校长将一贯啤酒一口气喝完,挤挤眼笑道:“哥几个,都到了加勒比海盗的老巢了,怎么也得去沙滩上耍耍才是啊,干活,不急,我们有的是时间。”

花小九和大侠互相碰了一下啤酒罐,来了句湖南话:要得!

565 直觉的重要性

对于狼校长的决定,蓝馨跟没什么意见,她以为,校长是不是放弃了这次寻人任务。

利亚苏菲有点失望,她最希望弄出点什么事情出来,刺激一下自己的神经,那样的人生才带劲,但是,在加勒比海盗的家乡旅游,那也是不错的选择,天涯海角在哪里,我们来了!

狼校长他们设计出一条初步的旅游线路,他们决定从坎昆坐大巴到卡门海滩。

卡门海滩的海景不输坎昆,甚至比坎昆要美。这里的游客没有坎昆多,就是消费贵了点,加勒比海的椰子树、蓝天、白云,海水泛着淡淡的碧绿,不是一般的美。

飘风侠大骂:加勒比海盗干嘛要去抢劫,这么漂亮的地方,干点什么不好。

现在,又多了另外一道亮丽的风景线,卡门海滩的沙滩质量很好,沙子细腻,海量的,穿着比基尼的外国辣妹无遮无拦地在这里晒太阳,看得飘风侠,花小九两人口水直流,大侠还很大胆,见到美女还热情的搭讪,打招呼,说,你吃了没有啊。

狼校长正经点,穿着一身的花裤子,花衣服,花帽子,带着野狗给他的那副墨镜看。

从出宾馆的门,他就带上了这幅墨镜,他时刻注意着周围的一切。

利亚苏菲和蓝馨并排躺在沙滩上的太阳伞下,眯着眼睛惬意的感受海风带来的凉爽。

眼前的所有的显示,这伙人就是来度假旅游的,上午,他们在海滩玩耍,下午,他们去了图鲁姆神庙,这是海边的神庙,号称最美的temple。墨西哥到处都是神庙,金字塔,它们就像有魔力一样,能把你的思绪带入那个失去的玛雅文明。

狼校长现在不想回到玛雅文明,他越来越明显的感觉到,有人在跟踪他们,虽然他还没有找到跟踪的人,但狼校长觉得,那个人就在他们的身边,这是个高手,我都带着神奇的墨镜了,怎么还抓不住你?

回到原来的那座酒店,陈海征打来电话,问狼校长的行动进行的怎么样了。

狼校长说,我们已经出发,直奔目的地而去。

第二天,狼校长还是在游玩,岛上哪里好玩的,好吃的,就往哪里走,他们还买了不少的木制面具纪念品,稀奇古怪的面具,和中国的京剧脸谱面具有的一拼。

第二天晚上七点上下,陈海征的电话又来了,问他有没有到目的地,狼校长说,他们已经到了,并且已经展开了工作。

第三天,街照逛,尽情玩,尽情吃,到了晚上,还是七点上下,陈海征第三次打电话来,问,有什么什么进展?

狼校长答,目前还没有,但是他们正在努力的寻找蛛丝马迹,陈海征终于骂人了,说,你们这些人,就知道逛大街,吃东西,撒谎还不打草稿,你们想干什么?

狼校长这才说,我就知道你们对我们不放心,叫你人别跟踪我!我们的事情自己会处理,陈海征当时就愣住了,我们没派人跟踪你们啊。

狼校长破口大骂,没跟踪,你们怎么知道我们在游大街?

陈海征说漏了嘴,说,他们的装备里有一件东西是卫星定位器,这么久了,那件东西就在一个地方呆着不动,所以,陈海征才会打电话来问,至于是什么东西,那都不重要,重要的是,谁在跟踪自己,但狼校长并没把这个信息透露给陈海征,就说,明天就出发。

晚上八点,狼校长的房间里,飘风侠,花小九都在。

花小九打心眼里说道:“校长,还是你鼻子灵敏一点,知道有猫腻。”

“少拍马屁,哥几个,说说,陈海征应该不会撒谎,他没派人跟踪我们,那么会是谁跟着我们?”

花小九喝了一口咖啡,说道:“校长,我们的仇敌太多,山田惠子,肖柔怀,意大利人,还有绑架利亚苏菲的人,都有可能。”

狼校长也在喝咖啡,皱着眉头喝了一口说道:“我们的行程绝对的保密,应该不会出现这样的情况,大侠,你说呢。”飘风侠这两天玩疯了,可是脑子还是非常的好使,笑道:“我同意老大的看法,这些不大可能,老大,看来你的直觉挺好使,我看还是野狗派人来跟踪的可能性大一些。”

“但他为什么要这样做?”

“队长,这才是我们首先要弄清楚的问题。”

飘风侠放下杯子,问道:‘老大,那下一步,我们怎么办?’

“当然得干活了,我们明天一早出发,大侠,你是特警,你懂得比我们都多,你今晚去车库把我们车上的东西,好好的翻一遍,将那卫星定位器找出来。”

校长的车,是从旅行社租来的,七人座旅行车。

飘风侠点点头。

“队长,你今晚就在酒店,哪都别去,照顾好蓝馨,利亚苏菲,我出去一趟,对了,这件事先不要跟她们说,省的吓着她们。”

飘风侠问:“老大,你出去干嘛?”

“溜达溜达。”

“什么意思?你是怀疑酒店附近也有跟踪我们的人?”

狼校长笑了笑,说道:‘算是吧,来吧,专业点,行动!’

狼校长出了酒店,来到大堂,找了家旅行社,和一个接待的美妞聊起来,无非是问岛上哪有什么好玩的,聊了一阵,他拿了点旅游彩页,装着很随便的样子,出了酒店的大门,瞅准右手边的一家泰式休闲馆,走了过去。

这是一家捏脚,桑拿的休闲馆。

狼校长走进去后,特地在一个大房间内找了一个位置捏脚,这里,已经有七八个顾客在捏脚。

狼校长的手里拿着彩页看着,其实,他的眼睛的余光在看着门外,不一会,进来一顾客,亚洲人面孔,身材不高,瘦瘦的,像只精明的瘊子,他坐在狼校长大概十米远的一个位置上。

没错,就是他,狼校长的心里乐了。

白天,他就发现了这家伙的踪迹,不止一人,总共有三个,接替轮流跟踪,很显然,他们有精细的跟踪手法,可还是被狼校长给逮着了,他就是三个人中的其中一人。

狼校长不露声色,捏完脚,哼着小曲,出了休闲馆,一路瞎逛,这里看看,哪里瞄瞄,要不就来上一点当地的小吃,倒也不错。

直到十一点多,狼校长才返回了酒店。

回到自己的房间,蓝馨,利亚苏菲在,飘风侠不在。

“大侠呢?”

花小九笑道:‘我刚打过电话了,大侠死都找不到那什么微型跟踪器,现在还在找呢,陈海征不会是耍人的吧?’

狼校长顿时笑了,说道:“不大可能,也好,折腾他一下,省的大侠一天到晚吹水。”

蓝馨问:“你刚才干嘛去了?”

“没什么,看风景去了。”

利亚苏菲立刻道:“师傅,你就不是看风景的人,一定是另有目的,说吧,是不是和墨西哥的美女开钟点房去了?”

花小九眼睛一瞪,说道:‘利亚苏菲,没看见二嫂子坐在这里啊,是了,你是希望你的师傅去跟别的墨西哥美女开房呢,还是不希望。’利亚苏菲随口就蹦出一句:“当然不希望。”

蓝馨的盯着她,就像是一只的猫的眼睛。

利亚苏菲知道自己有说错话了,正想着怎么敷衍过去,门外,传来了敲门声,一个声音在喊:“开门!”

是飘风侠的声音,花小九上前给他开了门。

飘风侠一脸的大喊,一进门就骂:“该死的江湖佬,跟我捉迷藏吗?”

566 今晚就走

本章节无意重复上传,正在修改中。

从出宾馆的门,他就带上了这幅墨镜,他时刻注意着周围的一切。

利亚苏菲和蓝馨并排躺在沙滩上的太阳伞下,眯着眼睛惬意的感受海风带来的凉爽。

眼前的所有的显示,这伙人就是来度假旅游的,上午,他们在海滩玩耍,下午,他们去了图鲁姆神庙,这是海边的神庙,号称最美的temple。墨西哥到处都是神庙,金字塔,它们就像有魔力一样,能把你的思绪带入那个失去的玛雅文明。

狼校长现在回到玛雅文明,他越来越明显的感觉到,有人在跟踪他们,虽然他还没有找到跟踪的人,但狼校长觉得,那个人就在他们的身边,这是个高手,我都带着神奇的墨镜了,怎么还抓不住你?

回到原来的那座酒店,陈海征打来电话,问狼校长的行动进行的怎么样了。

狼校长说,我们已经出发,直奔目的地而去。

第二天,狼校长还是在游玩,岛上哪里好玩的,好吃的,就往哪里走,他们还买了不少的木制面具纪念品,稀奇古怪的面具,和中国的京剧脸谱面具有的一拼。

第二天晚上七点上下,陈海征的电话又来了,问他有没有到目的地,狼校长说,他们已经到了,并且已经展开了工作。

第三天,街照逛,尽情玩,尽情吃,到了晚上,还是七点上下,陈海征第三次打电话来,问,有什么什么进展?

狼校长答,目前还没有,但是他们正在努力的寻找蛛丝马迹,陈海征终于骂人了,说,你们这些人,就知道逛大街,吃东西,撒谎还不打草稿,你们想干什么?

狼校长这才说,我就知道你们对我们不放心,叫你人别跟踪我!我们的事情自己会处理,陈海征当时就愣住了,我们没派人跟踪你们啊。

狼校长破口大骂,没跟踪,你们怎么知道我们在游大街?

陈海征说漏了嘴,说,他们的装备里有一件东西是微信定位器,这么久了,那件东西就在一个地方呆着不动,所以,陈海征才会打电话来问,至于是什么东西,那都不重要,重要的是,谁在跟踪自己,但,狼校长并没把这个信息透露给陈海征,就说,明天就出发。

晚上八点,狼校长的房间里,飘风侠,花小九都在。

花小九打心眼里说道:“校长,还是你鼻子灵敏一点,知道有猫腻。”

“少拍马屁,哥几个,说说,陈海征应该不会撒谎,他没派人跟踪我们,那么会是谁跟着我们?”

花小九喝了一口咖啡,说道:“校长,我们的仇敌太多,山田惠子,肖柔怀,意大利人,还有绑架利亚苏菲的人,都有可能。”

狼校长也在喝咖啡,皱着眉头喝了一口说道:“我们的行程绝对的保密,应该不会出现这样的情况,大侠,你说呢。”飘风侠这两天玩疯了,可是脑子还是非常的好使,笑道:“我同意老大的看法,这些不大可能,我看还是野狗派人来跟踪的可能性大一些。”

“但他为什么要这样做?”

“队长,这才是我们首先要弄清楚的问题。”

飘风侠放下杯子,问道:‘老大,那下一步,我们怎么办?’

“当然得干活了,我们明天一早出发,大侠,你是特警,你懂得比我们都多,你今晚的任务,去车库把我们车上的东西,好好的翻一遍,将那卫星定位器找出来。”

校长的车,是从旅行社租来的,七人座旅行车。

飘风侠点点头。

“队长,你今晚就在酒店,那都别去,照顾好蓝馨,利亚苏菲,我出去一趟,对了,这件事先不要跟她们说,省的吓着她们。”

飘风侠问:“老大,你出去干嘛?”

“溜达溜达。”

“什么意思?你是怀疑酒店附近也有跟踪我们的人?”

狼校长笑了笑,说道:‘算是吧,来吧,专业点,行动!’

狼校长出了酒店,来到大堂,找了家旅行社,和一个接待的美妞聊起来,无非是问岛上哪有什么好玩的,聊了一阵,他拿了点旅游彩页,装着很随便的样子,出了酒店的大门,瞅准右手边的一家泰式休闲馆,走了过去。

这是一家捏脚,桑拿的休闲馆。

狼校长走进去后,特地在一个大房间内找了一个位置捏脚,这里,已经有七八个顾客在捏脚。

狼校长的手里拿着彩页看着,其实,他的眼睛的余光在看着门外,不一会,进来一顾客,亚洲人面孔,身材不高,瘦瘦的,像只精明的瘊子,他坐在狼校长大概十米远的一个位置上。

没错,就是他,狼校长的心里乐了。

白天,他就发现了这家伙的踪迹,他不止一人,总共有三个,接替轮流跟踪,很显然,他们有精细的跟踪手法,可还是被狼校长给逮着了,他就是三个人中的其中一人。

狼校长不露声色,捏完脚,哼着小曲,出了休闲馆,一路瞎逛,这里看看,哪里瞄瞄,要不就来上一点当地的小吃,倒也不错。

直到十一点多,狼校长才返回了酒店。

回到自己的房间,蓝馨,利亚苏菲在,飘风侠不在。

“大侠呢?”

花小九笑道:‘我刚打过电话了,大侠死都找不到那什么微型跟踪器,现在还在找呢,陈海征不会是耍人的吧?’

狼校长顿时笑了,说道:“不大可能,也好,折腾他一下,省的大侠一天到晚吹水。”

蓝馨问:“你刚才干嘛去了?”

“没什么,看风景去了。”

利亚苏菲立刻道:“师傅,你就不是看风景的人,一定是另有目的,说吧,是不是和墨西哥的美女开钟点房去了?”

花小九眼睛一瞪,说道:‘利亚苏菲,没看见二嫂子坐在这里啊,是了,你是希望你的师傅去跟别的墨西哥美女开房呢,还是不希望。’利亚苏菲随口就蹦出一句:“当然不希望。”

蓝馨的盯着她,就像是一只的猫的眼睛。

利亚苏菲知道自己有说错话了,正想着怎么敷衍过去,门外,传来了敲门声,一个声音在喊:“开门!”

是飘风侠的声音,花小九上前给他开了门。

飘风侠一脸的大喊,一进门就骂“该死的江湖佬,跟我捉迷藏吗?”

567 我当过侦察兵

狼校长眼睛瞪的还是大大的。“怎么了,老大,都说是玩笑了,干嘛了这是。”花小九也问:‘校长,你怎么老是瞪着眼啊,眼睛抽筋啊。’校长终于将眼睛缩小了一点,说道:“问你们个问题,你们说,野狗会不是人贩子,啊不,野狗会不会有贩卖东西的可能?”

花小九首先道:“什么意思啊,听不懂!”

“就是,老大,麽子意思?谜语?野狗贩卖什么?”

狼校长拍了一下自己的脑袋,自己倒是笑了起来:“神经有问题了,我突然冒出一个念头,大侠说人贩子,我就突然联系到野狗会不会是个古董贩子,别忘了,那个考古教授可是来找水晶骷髅头的。”

飘风侠终于明白狼校长要说什么了,咬着脑袋,又在冰箱取出一罐啤酒,打开,边喝边说:“老大,你的思维跳跃让人觉得恐怖,真的,喝一罐啤酒压压惊先。”

花小九咧着嘴苦笑道:‘校长,你怎么会有这样的念头?’

狼校长往床上一趟,说道:推测,联想,直觉,瞎蒙,玩笑,都有。”飘风侠喝完了啤酒,笑骂:“老大,我看你就跟陈海征一样,疑神疑鬼,既然雇佣我们了,又要盯着我们,真不是好鸟,我就说了,他就是个跑江湖的。”

“秦幕秋不是。”

“老大,不是我说你,只要看见美女,你就晕头,秦幕秋确实长得蛮不错的,我有种跟她上床的冲动,老大,不介意吧。”

狼校长很猥琐的笑了一下,说:“你要是有能耐,真把秦幕秋泡上,老大你来当。”

“好啊,一言为定!来,喝酒!”

飘风侠取出好几罐啤酒,三个人碰了一下,狼校长又说:“玩笑归玩笑啊,我还真有点想念狄人,这家伙要是在这里,肯定很精彩。”

一说到狄人,花小九忙道:“狄人这个混蛋,色的很,有他在,墨西哥的犯罪率会更高,校长,你怎么想起他来了?你干嘛不想想山田惠子?”花小九说道这里,狼校长一下子不出声,陷入了很沉思的模样。

“很爽吧,是吧,那次。”

飘风侠带着羡慕的声调说道,花小九也伸长了脖子。狼校长嘴巴吧嗒了两下,说道:‘算个屁,扯来扯去,都扯到哪里去了,说正事。’

“我们是在说正事啊,我很正经的!”

狼校长一脚踹了过去。

半个小时后,蓝馨利亚苏菲兴冲冲的上来了,一进来就得意伸出巴掌,一颗纽扣。

“这不是防弹服上的纽扣?”

“没错,但是,这颗是假的,侠客,你真是太马虎了。”利亚苏菲的手心里也亮出一颗一模一样的纽扣。

狼校长将两个纽扣放在一起,一颗纽扣确实重了很多,就问:“你怎么知道这颗纽扣有问题?”

“因为这颗,温度更冷,我就怀疑,这里边有金属,虽然不能确定这颗纽扣是不是就是卫星定位器,可我猜,没准就是他,你们看,这里有道细缝,可以扣开,看,金属丝....”

狼校长顿时竖起大拇指,飘风侠一脸的懊恼。

“我看,我们今晚就出发。”

花小九一愣,问:“校长,今晚?”

“对,现在,就是现在,我们连夜走。”

二十分钟后,一辆雪佛兰商务车使出了宾馆,十几秒后,一辆黑色2款雷克萨斯CT200h悄悄的跟了上去。

“跟上来了吗?”

“跟上来了。”

最后排的狼校长无声的笑了笑,示意身旁的飘风侠安静。

根据野狗提供的坐标,黄教授他们是在尤卡坦半岛的南边的梅里达城与尤卡坦半岛那一带消失的,具体位置,野狗,秦幕秋他们都不是很清楚,只知道大概方位,当秦幕秋知道一点,她知道黄教授的大概路线,所以,狼校长的第一站,就是先去梅里达城。

校长他们请了一个坎昆当地司机,重金聘用,此人叫巴萨雷斯,三十来岁,长相一般,和普通的墨西哥人没什么差别,和美国鬼子差不多,但是,他们的皮肤是褐色的,这点还是好分别,巴萨雷斯看上去像是印第安人与西班牙人的后裔,身体却非常的结实,会说流利的英语,喜欢交流,用中国人的话说,此人是个八卦老,口水特多,当过兵,说自己是侦察兵,至于他是不是,鬼才知道,飘风侠说,这家伙有点像当兵的模样,除了废话多外,动作麻利还算麻利,头脑清醒,驾驶技术一流,还会漂移入车位,弄得飘风侠都有点手痒。

但是,巴萨雷斯是墨西哥人,在墨西哥的街面上开车,那好过飘风侠数倍,不管从语言,交规熟悉度,地理位置,人家是地头蛇。

狼校长请他当司机的时候,看准的是他丰富的经历,耐心的导游一样的讲解,包括当地的风土人情,旅游景点等等,包罗万象,这家伙不当导游那是可惜了,而狼校长要找的就是这种人,他需要大量的信息。

可等他上车后,狼校长发现自己犯了一个不大不小的错误,这个该死的家伙上路没过多久,他就发现后边有车在跟着。如果是巴塞罗斯是自己人,那是好事,可这人不是,只不过是临时请来的司机,按天数结账的。

若是被他发现狼校长这些人来墨西哥的真正目的,就他那张嘴,不出几下,他就说出去,没准还会报警,他自己说,他是个很爱国的青年人士,遇上狼校长这样危害社会的人,他岂能不管?

当听到巴塞罗斯问后边的车为什么跟着的时候,飘风侠嘴里惊讶的对着狼校长说了句:‘校长,这小子,好像真的当过兵哦。’

狼校长反而问:“巴萨罗斯,你确定后边的车是跟着我们的吗?”

当然,我能确定,它为什么跟着你们。

用追债什么的恐怕不太好应付。

飘风侠忽然想到了一个点子,说道:‘巴萨,你不知道吧,这位miss利亚苏菲可是大人物,后边是她的保镖,知道吧。’

巴萨罗斯半信半疑的说道:“中国侠客,你们是不是有什么瞒着我?那肯定不是什么保镖!”

狼校长问:‘那为什么,为什么你就那么肯定?’

568 意外的情况

狼校长反而问:“巴萨罗斯,你确定后边的车是跟着我们的吗?”

当然,我能确定,它为什么跟着你们。

用追债什么的恐怕不太好应付。

飘风侠忽然想到了一个点子,说道:‘巴萨,你不知道吧,这位miss利亚苏菲可是大人物,后边是她的保镖,知道吧。’

巴萨罗斯半信半疑的说道:“中国侠客,你们是不是有什么瞒着我?那肯定不是什么保镖!”

狼校长问:‘那为什么,为什么你就那么肯定?’

车辆在夜色中行进,这辆雪佛兰商务车很宽敞,宽敞的像个房间,飘风侠歪着脑袋就睡觉了,脚高高的架起,靠在窗户上,这家伙有个特殊的功能,不管到了那里,睡眠质量都不错,有时睡得比猪还香,狼校长挺佩服他的心态,为什么自己就没有他什么都放得开的脑袋呢。

花小九也睡不着,他和利亚苏菲换了位置,坐在副驾驶,眼睛瞄着后边的车灯。

巴萨罗斯问狼校长,需要摔掉后边的车吗,狼校长忙活,不要,千万不要让后边的车知道我们已经发现了他们。

校长打开手提,秦幕秋已经将搜寻黄教授而失踪的人员的基本资料传了过来,这是个加密文件,密码长的要死,总共三道密码,一道比一道变态,狼校长虽然知道密码,可是费了好半天才把资料打开。

其他的人档案,狼校长稍稍浏览一遍,主要是看许泰山,和西门海航两人的。

许泰山看上去,年轻英俊,目光坚定,穿的是像是警服一样的制服,就是颜色,帽徽不同,实打实的一个干实事的人,狼校长对他的印象相当的不错,而西门海航,狼校长看见他彩照的时候,笑出声来。

蓝馨就在他身边,她将飘风侠赶到前排去了,忽然听到狼校长笑,正在闭目养神的她睁开了眼睛,问:“你笑什么?”

“你看,这个人。”

蓝馨一看这人,也笑了,说道:‘这个人怎么像弥勒佛一样,笑容这么灿烂?’

“这个老小子,我看就是一个弥勒佛附身,野狗说,这东西会特异功能,你信不?”

利亚苏菲哪里睡的着,从第二排跑到后排,挤到了狼校长旁边,问:“师傅,师傅,什么事这么开心啊。”狼校长将西门海航的照片给利亚苏菲一看,问:“你怎么看这个人?”

利亚苏菲开口就说:“难看死了,污眼睛,猪一样。”

蓝馨和狼校长听罢,好笑又好气,不由的摇头,文化差异有时真会杀人的。

“难道我说错了吗?”

狼校长忙说:“没说错,没有。”

蓝馨又问:“这上边,就只有他的照片,没其他的?”

“有个鬼,除了相片,年龄,名字,性别,学籍,啥都没,保密,什么都是保密,拉倒吧,我算是看透了,秦幕秋也是神神叨叨的,干特工干到这个份上,悲哀!”

狼校长发着牢骚,开车的巴萨罗斯忽然扭头说道:“校长老板,他们准备超车了。”

狼校长急忙回头,对花小九说了一个字:“枪!”

花小九暗中将手枪从腰部掏出,拿在了手上,狼校长也从腰间掏出了手枪。

蓝馨和利亚苏菲顿时紧张起来,狼校长示意她们别紧张,这只是预防性的措施。高速路上,后边的那辆车打着左转向灯,风驰电掣的追上来,这也黑色的车辆,是一辆奔驰车越野车,超过雪佛兰后,它并没有做什么停顿,直接就跑的没影了。

如此情况,弄得狼校长一时间没明白是怎么回事。

飘风侠带着羡慕的声调说道,花小九也伸长了脖子。狼校长嘴巴吧嗒了两下,说道:‘算个屁,扯来扯去,都扯到哪里去了,说正事。’

“我们是在说正事啊,我很正经的!”

狼校长一脚踹了过去。

半个小时后,蓝馨利亚苏菲兴冲冲的上来了,一进来就得意伸出巴掌,一颗纽扣。

“这不是防弹服上的纽扣?”

“没错,但是,这颗是假的,侠客,你真是太马虎了。”利亚苏菲的手心里也亮出一颗一模一样的纽扣。

狼校长将两个纽扣放在一起,一颗纽扣确实重了很多,就问:“你怎么知道这颗纽扣有问题?”

“因为这颗,温度更冷,我就怀疑,这里边有金属,虽然不能确定这颗纽扣是不是就是卫星定位器,可我猜,没准就是他,你们看,这里有道细缝,可以扣开,看,金属丝....”

狼校长顿时竖起大拇指,飘风侠一脸的懊恼。

“我看,我们今晚就出发。”

花小九一愣,问:“校长,今晚?”

“对,现在,就是现在,我们连夜走。”

二十分钟后,一辆雪佛兰商务车使出了宾馆,十几秒后,一辆黑色2款雷克萨斯CT200h悄悄的跟了上去。

“跟上来了吗?”

“跟上来了。”

最后排的狼校长无声的笑了笑,示意身旁的飘风侠安静。

根据野狗提供的坐标,黄教授他们是在尤卡坦半岛的南边的梅里达城与尤卡坦半岛那一带消失的,具体位置,野狗,秦幕秋他们都不是很清楚,只知道大概方位,当秦幕秋知道一点,她知道黄教授的大概路线,所以,狼校长的第一站,就是先去梅里达城。

校长他们请了一个坎昆当地司机,重金聘用,此人叫巴萨雷斯,三十来岁,长相一般,和普通的墨西哥人没什么差别,和美国鬼子差不多,但是,他们的皮肤是褐色的,这点还是好分别,巴萨雷斯看上去像是印第安人与西班牙人的后裔,身体却非常的结实,会说流利的英语,喜欢交流,用中国人的话说,此人是个八卦老,口水特多,当过兵,说自己是侦察兵,至于他是不是,鬼才知道,飘风侠说,这家伙有点像当兵的模样,除了废话多外,动作麻利还算麻利,头脑清醒,驾驶技术一流,还会漂移入车位,弄得飘风侠都有点手痒。

569 一千一晚的茅草房

“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徒弟啊,好吧,我就瞎子摸象,听你的,这是个恶棍,好吧。”

利亚苏菲很是高兴:“师傅,我是你的徒弟,你们中国人不是说,师徒情深吗?你当然得信我的呀,是吧。”

蓝馨马上不高兴了,绷着脸说:“做徒弟就的有个做徒弟的样子,说话的口气要端庄,要严肃,不能那么没大没小的,知道吧,看你,像什么样!”

利亚苏菲伸伸舌头,暗笑一下,不在出声。

蓝馨打哑了蓝馨,问狼校长:“你说,要不要给秦幕秋打个电话,查一下这个人的底?”

校长正要回答,飘风侠的悠长,洪钟一般的呼噜声从前边传来,他探前身体,一个巴掌在扇在他的脑袋上,飘风侠惊得慌手慌脚的从两个并排的座位爬起来,朦朦胧胧的问:‘什么情况,什么情况?’

狼校长淡淡的说道:“有蚊子,给你打蚊子。”

飘风侠哦了一声,倒头又睡。

蓝馨憋着笑,粘着他的耳朵轻问:“我问你要不要打电话给秦幕秋,你打飘风侠干什么?”

狼校长也是粘着她的耳朵说:“这不是摆着的吗,利亚苏菲就是随便一说,你就打电话给秦幕秋?人家会怎么想?睡觉,睡觉!”蓝馨揪了一下的耳朵:“那行吧,睡觉,我要你抱着我睡。”

“徒弟在边上啊,不好吧。”

“就是因为徒弟在边上,我才让你抱着我。”

“那好吧。”

“抱紧点,亲我一下。”

“老夫老妻了,不要瓜。”

“亲不亲?”

“好瓜,是你逼我的。”

随即,利亚苏菲听到了蚊子一样唧唧叫的怪声,她睡不着了。

第二天天亮的时候,他们到达了梅里达,作为尤卡坦半岛第二大城市,整体看上起,有一种非常强烈的殖民风格,彩色的小房子和石板路,很美,很有异域的风情,这里相对坎昆来说,游客相对较少,尤其是亚洲人面孔的人,巴萨罗斯说,越往南,过了图卢姆后,游客会越少。

蓝馨,利亚苏菲还想在梅里达玩一下,说要去X-plor主题公园里玩耍,校长没同意,说,你们在坎昆难道还没玩够?

他们继续向南,往乌斯马尔(Uxmal)遗址而去。

路上,巴萨罗斯说,乌斯马尔和岛上的奇琴伊察一样,也是古玛雅的一个城邦,但是在西班牙人入侵以后,乌斯马尔就成为了一座荒城,人迹罕至。

蓝馨,利亚苏菲听完,兴趣大增,拼命的催促巴萨罗斯开快点,开快点!连飘风侠,花小九也十分的向往,说,他们特希望感受一下什么叫人迹罕至的景点。

而黄教授走的就是这条线。

天亮以后,狼校长坐在副驾驶的位置,他的眼睛,随时瞟着后边,看看有没有车跟上,一路上,一行人半玩半赶路,直到下午二点多,才来到乌斯马尔遗址,也叫乌斯马尔古镇的附近。

正如巴萨罗斯说,这里的确没看见人潮涌动的游客,也没有各式各样的商贩,假如你是个游客,它安全可以让你能让人静下心来去看、去拍,去体验其中的古迹韵味。

狼校长也喜欢这样的环境,这是他踏上半岛上后,心境最好的一天,可是他的心境还没好多久,就有种被人当水鱼的味道。

他们找了一家酒店,叫做乌斯马尔旅馆,在历史文化区,只需几分钟便能到达魔术师金字塔和乌斯马尔考古遗址。房租,标间,一晚上,按照墨西哥比索,大约八千比索,相对于人民币,1200元上下,酒店不像我们平时看见的高楼大厦,那都是原汁原味的,带着原始风貌的木楼,楼层,狼校长看见的,最多两层,楼顶呈现三角形,有的还是圆形,就像是非洲土著人的房子,瓦片,没瓦片,那是茅草,真的是茅草房。

飘风侠当时就骂道:‘麻辣个蛋,住个茅草房也要一千人民币一晚?’

蓝馨翻着白眼骂他,没品位,不懂风情,利亚苏菲接着骂,说他是个野蛮人,没文化,不懂得尊重当地的艺术。

花小九是个典型的土包子,在当武警的时候,可能是很少出门,更是气愤的说:“在我家,这茅草房,五块钱一晚!”

狼校长却一本正经的说,他有当部落酋长的感觉。巴萨罗斯见怪不怪,只说,你们中国人个个有钱,花钱不眨眼,羡慕加膜拜中。

但是,凭良心说,酒店里边的设施确实不错,很有点返璞归真的味道,酒店里不但有泳池,草地,还有许多狼校长都没见过的怪树,树林下,有一些石雕的墨西哥古人,很特别。他们包了一栋楼,上下层有五个房间,楼梯也是木制的,房间里非常的整洁,布置极具墨西哥风情,当然,狼校长在这里看到我们中国人的国宝,蚊帐,白色的蚊帐,那说明,在热带雨林里,蚊子肯定很多。

蓝馨要了楼上的房间,这里只有一间房,因为楼顶是尖尖的,只能弄一间房。

“亲爱的,你喜欢吗?”

蓝馨爬到床上,用手撑着头,做了一个性感的姿势,问狼校长。

“当然喜欢,只要你喜欢,我就喜欢!”

“是吗,过来,抱抱。”

蓝馨做了一个勾着手指头的有人动作,狼校长忍不住了,鬼叫一声,扑上去,就当他准备快乐一番的时候,蓝馨却不让他动,说道:“亲爱的,我们不去找人好不好,我们这里玩一段时间,怎么样?”

狼校长愣神,不知道她是什么意思。

蓝馨摸着他的脸,说道:“我是说.....”蓝馨还没说完,门外,传来了利亚苏菲的敲门声。

蓝馨的苦笑着,摇摇头,一副无可奈何的样子

“你得管一管你这个徒弟啊。”

“我已经对她很严格了,什么事啊,利亚苏菲。”

“师傅,大侠又欺负我!”

“怎么欺负你了?”

狼校长打开门,来到了门外。

“我要那间有紫楼兰花的房间,可是大侠不给我,非得将我赶到离洗手间最近的房间,我不要闻臭味,师傅,你去说说他嘛。”

“啊呀,不就是一个房间,这里的房间都不错,哪都一样啊。”

“不行,我就要那间,我就要那间。”

“真是没眼看你们,为了一间房还在这里吵,我跟大侠说去!”

“谢谢师傅啦。”

狼校长和利亚苏菲下了楼,只见飘风侠双手一摊,学着老外的样子,耸耸肩,说道:“你的这个徒弟,简直是无理取闹!”

570 朝你裤裆开枪

“怎么回事啊,大侠客,你从来不和美女争的?”狼校长饶有兴趣的问。

“你不知道,房间,我们是让她先挑的,她是个女的嘛,女士优先,我懂,她先是挑了我这间,觉得不好,说花小九的好,结果,花队长让给她,她又说不好,最后,她挑了现在的这间,我都准备洗澡了,她又说要我这间,老大,你的徒弟怎么能这样,你怎么教的徒弟的?”

此刻的大侠确实一副洗澡的模样,上衣都没了,穿着拖鞋,光着膀子,脑袋上湿漉漉的,带着点沐浴露的泡泡,花小九,巴萨罗斯站在一旁笑眯眯的看热闹。

狼校长对着利亚苏菲问了句:‘是这样吗?’

利亚苏菲一副女无赖的模样,说道:“我不是一下子没拿准主意吗,师傅,你看....我是女孩子嘛,是不是?”

狼校长走进了飘风侠的房间,望着桌子上白色花瓶里的花,笑道:‘这好像是不是什么紫罗兰吧,这是.....’利亚苏菲打断了狼校长的话,又摇着他的胳膊道:“不管这是什么花,我就喜欢这间房,师傅.....”

“好好好,怕你了!”

飘风侠就站在门口,看着这两装逼。

“大侠....”

飘风侠像个指挥交通的交警拦截抄牌的车辆一样,右手一伸,貌似很有气度的说道:“什么都别说,我懂,我让出来就是,谁让我是个穷人呢?”

利亚苏菲笑嘻嘻的道:“大侠,你真是好人哈。”

飘风侠气鼓鼓的捡起自己的行礼,瞪了利亚苏菲一眼,昂着脑袋出了房间。狼校长又仔细的看了看房间,他觉得这个房间并没有什么特别之处,布置都差不多,他带责怪的味道说:“利亚苏菲,你是个大城市出来的人,得懂点礼貌.....”

“知道,知道,我会向大侠赔礼道歉的,我要洗澡了。”

狼校长只好一点办法都没有的出去了,他最疼美女了,这个还是她的徒弟,师傅不疼她,那谁来疼她,是吧?

校长很快就心安理得起来。

晚上,吃饭的时候,他们也是在这间酒店里吃饭,要了一个窗台一样的吃饭地方,旁边有个小花园。

这间酒店不但是吃饭的地方让你惬意,这里的饭菜菜式花样繁多,比在坎昆都要好,都要多。

正宗菜式很多,比如莫菜炖肉、红烧对虾、烤羊肉、烤野猪肉,但是,玉米、菜豆、和辣椒是墨西哥的人三大件,场场都有,有用细玉米粉制成的“塔尔薄饼”,卷着熟肉、奶酪,“阿托菜”浓粥,有用青玉米制作的粽子、玉米饺子、甜食点心,还有有用辣椒、西红柿、香菜、洋葱拌成的凉菜,辣椒、鸡肉、干酪等制成的各种风味小吃,水果也丰富,有香蕉、菠萝、柑桔、木瓜、柠檬、西瓜、葡萄、芒果、人心果等,当然少不了酒,比如有风靡世界的白兰地酒

好不容易来一趟墨西哥,当然不能亏待自个,校长来到坎昆的时候,狼校长对墨西哥菜不是太感冒,还老是疑神疑鬼的,没怎么吃好,可今天晚上,他大吃特吃,吃饱了,他想着和蓝馨大干三百回合。

从梅里达之后,校长就没看见人跟踪,这让狼校长心陷入既踏实,又不踏实的双重矛盾,不管这么多,先吃饱再说。

而席间,利亚苏菲不停地给飘风侠夹菜,还不停地跟他猜拳喝酒,算是道歉赔礼,根本看不出两人瞪过眼的模样,加上巴萨罗斯不停的助阵,端起杯子敬酒,气氛好的不得了,狼校长越发看不懂,利亚苏菲这究竟是为了什么,那间房好在哪里?

巴萨罗斯的酒量狼校长没看出来,这家伙的喝起酒来,那就真的是喝白开水一样,咕咚咕咚的,弄得狼校长几个都傻眼了,他们几个加起来也干不倒这个墨西哥人,倒是校长几人被干得晕晕的,还被墨西哥反客为主,不停的劝酒,飘风侠也算厉害,被墨西哥打得抱头鼠窜,说去洗手间,谁连续去了几趟,墨西哥人才勉强过瘾,不再穷追不舍。

至此,一直认为自己酒量还行的校长,今天终于意识到,原来,这个世界这么神奇。

都喝的差不多了,狼校长还想和蓝馨大战到天亮,可一回到酒店的房间里,头重脚轻,一头栽在床上呼呼呼的睡着了,蓝馨今晚喝的不是很多,望着狼校长那鬼样子,在他鼻子上使劲的捏了一把之后,嘟囔了一句:该死的小猪猪,都说好了的,说睡就睡,没劲!

她也准备休息,先帮校长脱衣服,看见校长腰上的那把枪,她将枪拿起,从窗户望出去,外边特别的黑暗,路上的美丽的七彩路灯在黑暗中也是那么暗淡无力,蓝馨忽觉得有点不安,她将枪放在枕头边,拉上窗帘,留下了一道缝。

熄灯,睡觉。

而她们的楼下,正对着的就是利亚苏菲的房间,利亚苏菲呆在窗户边,扯起耳朵,一直在听上面的动静,她之所以要这间房,就是因为狼校长他们房间的窗户就开在她的头顶上。

看见上面的灯光熄灭了,什么响动都没有,利亚苏菲呆呆地坐在床上,久久的,忽然间,嘴角翘了一下,一种自嘲的笑容在脸上浮起,她叹息了一声,自语了一句:TheEye!Don'tIliketheteacher。这是英语,翻译过来的意思是,见鬼,难道我喜欢上了我的师傅?

酒店是个好酒店,入夜以后,安静的就像让人有些不适应,利亚苏菲怎么睡都睡不着,数星星也不行,无奈,只好想着开电视看看,就在她的手摸向床头柜边的电灯开关的时候,她听见了外边传来了啪的一声响,声音不大,像是枯枝断裂的声音。

枯枝怎么会无辜断裂,肯定是被什么踩到了,或者是树上掉下来时,砸到地面的声音。

她竖起耳朵,听了一阵,声音没了,她的手再次伸向了电灯开关,猛听得外边似乎有轻微的脚步声,她的心开始扑通扑通的跳,那脚步声听上去好像就在自己的窗户外边。

她从床上快速的爬起,摸索着找到自己的行李箱,这里边有支手枪,是狼校长给她的,野狗不但给了狼校长他们三支手枪,还外带三只消声器,只是飘风侠与花小九认为消声器没啥用,没装,要战斗就痛痛快快的干,他们不想像野狗,陈海征所谓的特工那样,干啥都偷偷摸摸,再说,装上消声器后,放在腰部就藏不住了。

狼校长过了梅里达后,就把手枪留给利亚苏菲防身,利亚苏菲对手枪的感觉就像是自己吃饭刀叉,再平常不过,她自己有的是枪,她对消声器还是有点兴趣,所以,她将手枪装上了消声器,那看起来很酷。

她打开手枪的保险,几乎是爬着来到窗户边。

窗户离地面只有一米五六的高度,不像我们兔子家,喜欢弄上防盗网,这扇斜拉式样的窗户,只有窗户上的一个不锈钢小铁钩作为防护,里边拉动铁钩,窗户就开了,她将窗帘拉开了一小条缝隙,从缝隙中看出去了,虽然外边黑乎乎的,可是远处还有路灯,让利亚苏菲看清楚了外边的状况。

外边有三个人影,其中一个正顺着楼层的,像是一根粗粗的木柱子的东西往上爬,木柱子就在窗户的旁边,那个人的脚就在利亚苏菲的脑袋顶上。

楼上就是狼校长的房间,这些人想干什么?

夜半三更悄悄的爬墙头,非奸即盗,利亚苏菲瞄着那人的裤裆,啪的就是一枪,她才不管你死了还是活的,师傅的安全要紧,只听外边一声惨叫,往上爬的这家伙嘭咚一声重重的砸在草地上!

这一声叫,在这么安静的夜晚,显得格外的大声,酒店里有巡逻的保安,听到这边有动静,三名值夜班的保安急匆匆的朝着这边赶来。

那急速跑动的脚步声,踩在石子路上,塔塔的响。

利亚苏菲不知道有没有被打中,反正这个倒霉的家伙被他两个同伴扶起,慌慌张张的使命的跑向没有路灯的黑暗之中,保安发现了这几人的身影,大呼小叫的追了过去,他们的方向,是酒店东边,那里有一堵不高的围墙。

利亚苏菲骂了句:“该死,枪法变差了!”

可她也不想想,真把人打死了,那会带给她自己,还有狼校长多大的麻烦。

利亚苏菲的房门咚咚的敲响了,门外是蓝馨,刚才她也没睡着,正迷迷糊糊的,就听见自己房间的楼底下传来重重的响声,跑到窗户一看,就看见三个黑影慌慌张张的逃窜。

“怎么回事,怎么回事?”

飘风侠,花小九睡得跟死猪一样,还在睡,巴萨罗斯也在睡,倒是狼校长被蓝馨踢醒了,在后边擦着眼睛,摧着脑袋走进来。

“什么事啊,神经半夜的,让不让人睡。”

蓝馨什么话都不说,拉着他来到窗户边,指着窗户最靠上方的一个小孔,说道:“这是什么?”

狼校长又擦了几下眼睛,渐渐的,他眼睛变得清亮起来,懵懂的神色也一下子消除,他问:“谁干的?”

利亚苏菲潇洒的挥了挥手枪:Me!

571 老祖宗的绝招

利亚苏菲的房门咚咚的敲响了,门外是蓝馨,刚才她也没睡着,正迷迷糊糊的,就听见自己房间的楼底下传来重重的响声,跑到窗户一看,就看见三个黑影慌慌张张的逃窜。

“怎么回事?”

“我看见他们往上爬,就向着你们的窗户,所以我就叭的一下开枪了。”

狼校长拿过利亚苏菲手上的枪,闻了闻,火药味还有,地上,蓝馨捡起了弹壳,对着狼校长点点头。

意思是,看吧,你的徒弟真开枪了。

狼校长愣愣的盯着利亚苏菲,不说话,就是看着。

利亚苏菲被狼校长盯得实在是没法忍受,问:‘师傅,难道我做的不对吗,深夜里,要是有人爬我们家的篱笆,我会立刻开枪,立刻!再说,他们是朝着你们的窗户去的。’

蓝馨此刻手里也是拿着枪,突然莫名的笑了,说道:“校长啊,文化不同,真是文化不同,其实我刚才也是想开枪的,我怕打死人,没敢开,你看美国人,牛,说打就打。”

其实狼校长的意思也是这么个意思,不管来的是什么人,打死人了,警察必定会找上门来,那么,这次的任务也就算是终结了,他想的更多的是,他想起了紫梅,这个外国妞儿,越来越像杨紫梅,无法无天,胆大包天,迟早有天会被她玩死。

“这枪,我收回去了。”狼校长说完,将利亚苏菲手上的枪拿走了。

蓝馨却把自己的枪给了利亚苏菲,说道:“利亚苏菲干的对,能来爬窗户的人,肯定不是什么好人,想想失踪的人,好好想想。”

狼校长不言语,过了一阵,说道:“蓝馨,你去叫醒他们两个,巴萨罗斯,不要惊动他。”

蓝馨出去了,狼校长在窗户边看了一阵,最后集中在那个弹孔上,捏着下巴,不知道在想什么。不久,飘风侠,花小九都起来了,蓝馨是敲了半天门才把他们叫醒。当得知事情的经过后,两人被彻底吓醒了。

飘风侠首先问:“是野狗的人干的吗?”

狼校长一副无可奉告的样子,他也不知道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他们都以为没人跟踪,这下可好,都爬窗户了。

但是,狼校长他们最大的怀疑还是跟踪他们的那辆车。

蓝馨问道:“会不是贼?”

这个倒是有这个可能,这是这么大的酒店,遭贼了,是不是有点搞笑?

理不清头绪的时候,飘风侠问利亚苏菲道:“你没打死他吧?”

利亚苏菲说道:“不知道,我朝着他的裤裆开枪,我肯定,击中了他。就不知道打没打到...”后边话,只要是个成年人都知道利亚苏菲要说什么了。

飘风侠第一个忍不住笑出声,狼校长是第二个,跟着大家都笑了,利亚苏菲没笑:“师傅,我的枪法下降了许多,我本来可以一枪干掉他的。”

“别,你好在没打死他,要不麻烦就大了,不,你们看,麻烦还真是来了。”

窗户外,七八条人影出现在草坪上,电筒光乱晃,还有一条警犬,黑黄色的,高大的警犬。

“这是德国警犬。”飘风侠说。

狼校长说道:“娘的,你看,好像来了三个警察,这是不是墨西哥的治安警察?”

飘风侠望了一阵,说道:“从那么大的帽徽,还有他们臂章上的字母SSP来看来看,应该,应该是治安警察。”

“他娘的,到哪里都和警察纠缠不清!”狼校长看见外边的警察,警察也看见了站在窗户后的这群人。

蓝馨说:‘那不一定来我们这里的吧,隔壁还有好多楼房。’

“我敢打赌,这些人肯定冲着这栋楼来的,原因很简单,第一,我们这里亮着灯,你看,几点了,第二,利亚苏菲说打中了那个人,那路上很可能就有血迹,你们看,那条警犬,一路闻过来的。”

飘风侠表示同意,他赞同狼校长的说法,并补充了一点:“利亚苏菲说,保安也看见这几人是从我们这栋楼的附近逃跑的,是很麻烦。”

花小九忙问:‘怎办?’

“把枪藏好,千万不能不人家知道我们身上有枪,一旦露馅,我们车里的东西就是个军火库,被人知道,一定会被*给抓了。”

蓝馨听罢,急忙抓起两把枪,匆匆往楼上去。

蓝馨刚上楼,那些人影就来到了楼房前,牵着警犬来到了利亚苏菲房间的那个窗户下。

“下边呢,咋办?利亚苏菲可是打伤了那个人,坏事了,你的这个徒弟比杨紫梅都厉害。”飘风侠也急了。

“镇定点,我的大侠,老祖宗教我们的,恶人先告状,先告他们为什么这里的治安这么差,你打头阵,凶一点!”

狼校长开始数数,三十秒后,门口传来了门铃声。

飘风写怒气冲冲的来到门口,一开门就用英语说:“你们谁是负责人,我要报警,我要投诉!”飘风侠穿着裤衩,红背心,叉着腰,那样子,凶巴巴的像只好斗的公鸡。

门口站着的是酒店的五个保安,外加三个警察,领头的是个中年警察,个儿中等,大大的肚子撑的警服的衣扣都要断了一般,像个气球,他的上唇有一撇漂亮的浓密短髭,腰挎左轮手枪,满脸麻豆子,警帽也是歪着,笑容也不错,很和蔼,就像一个敦厚的墨西哥农民大叔。

看见这样的形象,狼校长差点笑了。

但是,他身后的两个年轻的警察倒是穿的整整齐齐,神情严肃庄重,身材粗壮笔挺,看上去一定受过专业的训练。

“对不起,对不起,尊贵的客人,我是负责这片景区安全的卡拉帕尔警官,这么深夜打扰,希望得到你们的谅解,我们只是履行公事,请......”中年警察开始说话。

飘风侠立刻打断了他的话,恶狠狠的,指着他的鼻尖骂道:“你想让我们配合调查吗?你是负责安全的警长,是不是?你的安全责任去哪里了,你知不知道有人想爬进我们的住房干坏事,你知不知道?万一我们受到了伤害,我们该找谁负责?找谁,找你吗?我的脾气不太好,不太好.....”

不得不承认,飘风侠的英语水平达到了一定水准,狼校长都佩服,这家伙,可以啊。

572 遥远的亲戚

这个叫卡拉帕尔的警察想插话,却被飘风侠机关枪一样的责问,弄得插不上嘴巴,被飘风侠骂得一愣一愣的,直到飘风侠找不到一个适当词汇表达愤怒感情,而卡壳的时候,卡拉帕尔终于找到说话的机会:“先生,我只是进来询问一下,你们的财产有没有受到什么损失,不至于这么激动吧?”

狼校长上场了,他展现出善意的谨慎微笑,拉开飘风侠,说道:“警察先生,您别介意的,我的朋友昨晚喝多了,喝的实在太多,受到了惊吓,所以变的冲动起来,是的,我们是遭到不明身份的人袭扰,这是事实,我想问的是,那些人,你们抓住了吗?这太可恶了。”

“没有,让他们跑了,唉,你们这些人究竟是干什么吃的!”卡拉帕尔兴许被飘风侠的一通骂骂懵了,随口回答了校长的提问,跟着,板起脸孔,装模作样的凶了酒店的保安几句,回过头才对狼校长说:“能看看你们的护照吗?请配合。”

“当然可以!”

其实,狼校长听说这个警察说没抓住人,心里就有底了,他最怕的就是那几个混蛋被人抓住,不管他们是什么目的,是不是野狗的人,狼校长他们都有麻烦,就冲着你带着枪入境,就不是小事。

他们的车上还有一大堆凶器。

于是这个警察将狼校长他们的护照检查了一遍,把护照还给狼校长几人后,最后把巴萨罗斯也给叫起来,一看,是本国人士,就将巴萨罗斯叫在一边询问了几句,也许是巴萨罗斯非常的会说话,帮着狼校长等人说话,卡拉帕尔很快就来到狼校长等人的身边,说道:“你们的司机告诉我们,你们是来墨西哥旅游的,没什么事了,是的,很快就没什么事了,只是还有点小问题,我们追踪那伙人的时候,发现了血迹,我问一下,你们刚才是跟他交手打架了吗?”

对于这个问题,狼校长刚才还想说,是那个爬窗户家伙自己摔下去弄伤的,可随即一想,这样说肯定露馅,那个家伙百分之百被利亚苏菲打中了,即是枪伤,卡拉帕尔说发现血迹,那说明,那人中的枪伤应该不轻,所以,他点头说:“是的,是我将他打伤的,我一拳就把他的鼻子打飞了。”

“打飞了?”

卡拉帕尔露出惊讶的神色,他后边的警察则露出搞笑的表情,连几名保安都摇头,太夸张了吧!但是狼校长就是需要这样的夸张,他看了一下利亚苏菲。

对于利亚苏菲,这个美国公民,为什么会和一群中国公民混在一起,看得出,卡拉帕尔还是有一定的怀疑,从他刚才还给利亚苏菲护照的时候,狼校长就知道这家伙心里在嘀咕,这么漂亮的邻居为什么跟一群中国人混在一起。

利亚苏菲当然懂得狼校长想让她说什么。

她骄傲的,夸张的,大声说道:“这是我的老师,Chinese功夫的老师,他是中国最厉害,最厉害的搏击手!”

狼校长顿时瞪圆了眼睛,飘风侠,花小九拼命的忍住笑,蓝馨则傻傻的看着她,而卡拉帕尔那些人先是蒙圈,跟着是露出不想笑的嘲笑,这种笑意,也是让人忍俊不住。

没带这么夸人的吧。

卡拉帕尔终于认真起来,说道:‘好吧,这位可爱的先生,你能否告诉我,你是怎么一拳就把那个人鼻子打飞的呢?’

“我会轻功,你们不懂,我从窗户下跳出去,一拳,就把他的鼻子打没了。”

狼校长这下说的更是夸张。

“那你采用什么的拳法呢?”

“对付这样小毛贼,还需要拳法,不用,对了,那些人是小偷吗?”

“不要确定,但应该是的,我们这里很多年治安都很好,是的,都很好,天下太平,就是今年,出现了几个惯偷,该死的小偷,他们偷遍了整个景区,还偷我们警察局!我一定会将他们抓住的,一定会的,你等着看,对了,我还是不清楚你是如何打跑他的,他们可是有三个人,你一人出去,你.....”

说来说起,这个警长还是不相信狼校长的话,他心里仍然有疑惑,若狼校长应对不当,说不准这个家伙会立刻翻脸。

狼校长不再废话,对着卡拉帕尔身后的一名警察说,能借你手上的警棍一用吗?

两个警察的腰部都悬着一根粗大的警棍,其中一名犹豫了一下,还是将警棍递上去,只见狼校长捏着警棍的两端,一时间,咯吱咯吱的响声之后,这支警棍顿时变成了半圆形。

顿时,三个警察的眼神立刻变了,尤其是卡拉帕尔。

“对不起,弄坏你们的设备,多少钱,我赔你们,多少?”狼校长将警棍扔到一边,问。

“不需要,不需要,因为我们的工作的失职,让你们受到惊吓,抱歉抱歉。”

卡拉帕尔不再询问,对着狼校长几个说了几句抱歉的话,备了个案,带着人马撤退,并说,抓住小偷后,一定通知狼校长,那卡拉帕尔走到门口,又回头对狼校长说:“知道吗,四千年前,我们和你们搞不好是亲戚,亲戚,你懂吗?我为你感到自豪!真棒!”

亲戚,什么意思?

直到这帮人走远了,狼校长他们还在发傻,难道这个警官脑子出问题了,本校长什么时候在墨西哥有亲戚,还四千年前?

蓝馨笑得发晕,笑得肠子岔气,捂着肚子说道:“我的妈呀,这个警察实在是太有趣了,一定是他怕飘风侠去捅娄子,去报警,他怕把事情闹大,所以就说我们和他是亲戚。”

花小九也说:“我看是,按照我们中国人的说法,那叫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在景区发生这样的事情,怎么说,面子也过不去,得了,人家也不容易,别笑了,呀呀呀,我又想笑了。”

飘风侠问狼校长:“有时绝佳的表演是不是可以吓死一个人?”

校长也在乐,听到大侠的话,说道:“没看出来哇,原来大侠是个这么有艺术水平的高手,你不去当演员,那是演艺界的一大损失。”

所有人都在乐,唯独利亚苏菲露出了一副不以为然,还讥笑的样子。

“利亚苏菲,你为什么不笑?”

“一群孤陋寡闻的家伙,四千年多年前,你们中国人好像是最早登上美洲大陆的,你们作为中国人,难道就没听过这样的事情,太令人失望了。”

哦?

呃?

一帮子人又傻了。

573 莫名的忐忑

一顿沉默之后,蓝馨不怀好意的开心的说道:“利亚苏菲,你死了,你死了,你骂我可以,骂大侠,队长都可以,你敢骂你师傅孤陋寡闻?”

利亚苏菲吐吐舌头,那样子萌的实在可爱,这么可爱的徒弟,狼校长当然不会说自己的徒弟骂了自己孤陋寡闻就怎样,他就是好奇,问:“利亚苏菲老师,你能不能详细说说,怎么回事?”

狼校长这么反将一军,利亚苏菲还真不好说,她于是道:“师傅,我也是听纽约的一个考古教授说的,我专程听过他的课,我上次不是跟你说过,我收藏了一百多颗骷颅头吗,其中一颗就是墨西哥这边来的,很值钱的,没准就是四千年留下的死人骨头,没准就是你们古时候中国人的骨头.....”

狼校长所在的这栋楼,一层有茶室,利亚苏菲说了这句话后,蓝馨,花小九,飘风侠,包括巴萨罗斯都离利亚苏菲远了点,跑到茶桌边坐下,并用审判的眼神看着她。

“我,我哪里讲错了,我说的是真的,不骗你们,你们别不相信。”利亚苏菲面对着几道奇怪的眼光,重复了一下自己的观点

飘风侠举起手说道:“稍等,利亚苏菲老师,我以前好像没听说你喜欢收藏死人骨头啊。”利亚苏菲不屑的回答:‘不是什么事都要公开的说,有些事,我只跟师傅说,师傅,你说,我做得对吗?’

狼校长低头咳嗽一下,做到茶桌边,不说话,蓝馨的脸开始变绿了。

花小九赶忙灭火,说:“利亚苏菲,别扯没用的,说说吧,我们中国人什么时候变成了墨西哥人了捏?”

利亚苏菲这才像个老师一样说:“首先,我不是老师,我就听布莱斯德教授说的,他说,大概四千年以前,你们中国有个朝代的贵族,好像是叫殷商朝代的贵族被打败了,他们被追杀,就逃跑,说本来要去日本,菲律宾一带的,谁知道,他们遇上风暴,很狂的风暴,他们在海上迷路了,结果误打误撞的穿过白令海峡,一路漂,一路漂,就飘到了美洲大陆,成了最早期的美洲人,也就是印第安人,他们发现美洲大陆比哥伦布早多了,我听到大概就是这些。”

飘风侠道:“利亚苏菲老师,按照你这么说,我们都是印第安人的后人了?”

“我又不是历史学家,又不是考古学家,我只知道我听过的,其他的,网上有很多资料,你们可以去查呀。”

狼校长眨着眼睛,对着利亚苏菲说:“没想到我的徒弟居然这么博学多才,真是没想到,对了,你说的那个教授叫什么来着,布莱斯德?”

“是的,有空我可以带你去找他,师傅,你不会转行想干考古吧?”

“那倒不是,可以说的再详细点吗?”

“可以让我发表一下意见吗?”

在桌子边撑着下巴,一直昏昏欲睡,却又睡不着的巴萨罗斯,这下子说话了。

狼校长笑道:“说吧,我们的司机阁下要发表意见了,你想说什么,难道你了解那段历史,我可告诉你,我对历史还是很有研究的。”

“好吧,说话之前,请允许我诅咒一下,诅咒那个几个该死警察一个星期都不能拿睡觉!”

大家伙都笑了,夜半三更的被警察查房,真不是什么开心的事,尤其是巴萨罗斯,本来睡得好好的,被警察吵醒,实在不爽,他支起身子,尽量挺起身板,说道:“这件事有一定依据的,当然,我也是听说,美洲大陆,不排除有殷商人迁徙到北美大陆,因为就在你们的清朝时期,墨西哥当地的土著人就声称他们是中国人的后代,请求当时清府避难援助.这一段是有可靠历史记载的.但当时你们的清府鉴于缺乏强有力的证据证明他们是中国人后代没有带他们回清国,虽然殷商迁到北美大陆听起来是个荒诞的假说,可我相信,我相信这是真的。”

“有这回事?”

“校长老板,你难道没发现,岛上的印地安人长相跟中国人大像了?”

飘风侠笑骂:“你才是印第安人,我们中国人可不像印第安人,胡说八道,我要睡觉。”飘风侠说完,自顾自的睡觉去了,花小九也觉得太荒唐,打了个呵欠,休息。倒是蓝馨与狼校长兴趣十足,可是,巴萨罗斯就知道这些,只好作罢,大家各自回房歇息。

狼校长上楼后,打开电脑就开始搜索有关这方面的事情,一搜,还真是,资料很多,从考古,雕塑,文字,服饰,体貌等等各方面论述,甚至有正规的杂志,论文也出现这样的内容,国外的,国内的都有。

蓝馨也在一旁看,边看边惊奇的感叹。

两人看着看着,蓝馨将电脑拿走,说道:“不看了,我们又不是殷商人,我的大野狼,我需要压惊,刚才差点吓死了。”

“你想怎么压惊啊?”

“抱我,弄死我,来吧!”

“我靠,好有诱惑力!”

蓝馨今晚是主动诱惑,强烈的诱惑,衣服一件件的脱,最后....

两人在被窝里一番大战之后,蓝馨才心满意足躺在他的臂弯中,手指在他的心口胡乱的画着,

"你又在想什么,掉魂啦?"

"没想什么....."

蓝馨抬起头,在他的额头上戳了一下,说道:“我发现,你越来越会撒谎了,简直出神入化了。”校长摸着蓝馨的酡红的脸蛋,顿了一会儿说道:“看来,咱们越来越有默契了,放心,刚才那会儿什么都没想着,就想着你,我发誓。”

“那还差不多,你是不是还在想着刚才的事?”

“不是,这次来墨西哥,自始至终总觉得别扭,我总有一种被人利用的棋子一样,陈海征就是下棋的人,你有这种感觉吗?”

“我现在发现,你不但爱撒谎,还变得多疑不定,就像个女人,好端端的,怎么想起了棋子。”

“不知道,就是刚才看见网上说的什么殷商人之后,感慨了一下,就想到了这次的任务,有点神,就像殷商人被姜子牙追的满世界跑,居然跑到了美洲,我们也莫名其妙来了美洲,就像是有根看不见的鞭子抽着你来的,你不觉得这个世界很奇妙吗?”

“奇妙对我来说,那都是浮云,我的眼里只有你这个坏蛋,我就知道跟着你,踏实,很踏实,其他的我什么都不想,但你说的棋子,不是没道理,人家都可以利用通缉犯的身份,逼你们干活,万一出事,还不管你们死活,我的校长,旁观者清,当局者迷,悠着点,别让人给卖了,还在帮人家数钱,小心点啊。”

“秦幕秋应该不会骗人。”

蓝馨的脸上露出了点异样的神色,她摸了摸校长的脸,摸着摸着,狠劲的掐了一把,说道:“你一看见美女就晕了,就傻了,我在峰花村的时候,若不是我主动说出肖柔怀的坏绊子,校长,你现在恐怕在牢房里学习反省吧?别想了,睡觉吧,乖。”

狼校长低头看了看蓝馨,掀开被子,又压上去。

“馨哎,你又勾起了我美好的回忆,你说得对,什么都别想,今朝有酒今朝醉,来吧,宝贝,干死你!”

574 这个亲戚有点邪

次日早上九点,校长,飘风侠,花小九在酒店的早餐厅碰头。

趁着凉爽,蓝馨,利亚苏菲一大早的跟着巴萨罗斯去玩耍,这个乌斯马尔遗址那是必须要玩的,那是玛雅文明的几处象征性的遗址。说那里边不但有金字塔,还有绝美的风景,恢弘的宫殿,古老的议会大厅等等。然而,狼校长一路走来,看得金字塔实在太多了,兴趣大减,就让两个女人先去,他和花小九,飘风侠眼下需要干正事。

狼校长说:“刚才说的,就是秦幕秋说的情况。”

“老大,你的意思是说,这是黄教授失踪前最后落脚之地。”

“没错,是的,黄教授来过乌斯马尔遗址,还在这里呆了一个星期,一个星期之后,他们就西南方向去了,去了哪里,去了什么镇子,秦幕秋说,黄教授并没有打电话给国内。”

说到这,狼校长打开了地图,根据野狗提供的地点,黄教授失踪的位置是在乌斯马尔遗址西南方向大概二百公里处的位置,那个位置的附近已经没什么大城镇,都是些村子,小镇,你们看,就是这,好像都是森林,我问过巴萨罗斯,地图上没标记地名的地方,一般都是森林,就是我们即将要去的地方,而北边的,则多为荒地,树木少,要是往北边走,那还好找些,他们往南走,那就麻烦了,这么的林子,要找到他,不是件容易的事情。”

花小九问:“校长,你说的林子到底有多大?”

“半岛的面积相当于英国的国土,我查过,你说有多大?”

花小九一听,笑道:“那不等于大海捞针呗。”

“差不多吧。”

“那这个任务实在是太难了,陈海征又不让我们去找当地的警察,让我们偷偷的找,线索在那?难道我们就凭着野狗提供的那个坐标就能找到人,那么大的地方,说梦话吧。”

“大侠,这是目前唯一的线索,到了那边,我们只能一边问人,一边找,看看能不能找到什么蛛丝马迹,运气好的话,也许有收获,问题在于,巴萨罗斯说,那一带几乎全是玛雅人的直系后人,还在实行刀耕火种的原始手法,且分布很散,哥几个,做好准备,我们的长征就要开始了。”

“好吧,只能如此了,你是老大,听你的,有大山吗?”

“秦幕秋的情报有些误差,南边基本没什么大山,有,也是小丘陵。”

“那就好,不爬山就行。”

花小九禁不住嘲笑道:“大侠,你就这么怕山?靠!”

“队长,我有山晕症。”

狼校长笑道:“那我们就把你治治你的山晕症。”

花小九接着道:“校长,万一,我说的是万一,万一我们到达那个点后,啥线索都没有,咋整?”

狼校长望了一下飘风侠,笑道:“那我们只能将秦幕秋给我们的钱退回去,这是规矩。”

飘风侠顿时像女人一样的尖叫一下,说道:“不,我绝不退钱,你给秦幕秋打电话,这么没影没风的事情,得加钱!老大,我相信你,我们能找到黄教授这条大金鱼是不是?找到他,立刻让秦幕秋加钱,这太辛苦了这是。”

花小九想笑,没笑,说道:“校长,大侠说的有理,这么艰巨的任务,是的加钱,你看看,这么热的天气,让我们钻林子,还要冒着生命的危险,得加。”

“那你们想加多少啊?”

飘风侠都没什么想,就说:“一倍!只要加一倍,我拼老命也会将黄教授从地底里抠出来。”花小九点点头,说道:“言之有理,很正确!”

狼校长在两人的脑袋上一人拍了一下,笑骂道:“他娘的,个个都穷疯了,等找到人再说吧,别老说钱钱钱,我们都是很有涵养的人不是,我们是在为国家干活,严肃点,说正事!”

飘风侠立刻将笑脸收敛,说道:“好吧,正事,老大,昨晚上爬窗户的人,真的是小偷吗?”

“这真不好判断,先别管他们,我们继续按照我们的路线走,假如是跟踪我们的,他们肯定会跟上来。”

“说的是,你就不担心二嫂子,利亚苏菲,还让她们去玩?”

狼校长听到这,呆了一下,说:“我管不住,这两个女人,死活非得要去,我觉得没啥事,巴萨罗斯我已经给他打招呼了,帮着我们注意一下情况,还别说,这家伙警惕性还是蛮高的。”

花小九问:“这家伙以前当过究竟有没有当过侦察兵啊?”

飘风侠认真的说道:“我看当过,看上去像马大哈一样,这小子,精着呢,从他关车门的动作,还有观察周围的神态,很标准,习惯性的,这家伙受过这方面的训练,老大,你也看出来了?”

“嗯,是个有意思的人,我们没有你那么专业,就是感觉上觉得这人还是比较可靠,你看,人家昨晚可是为我们说好话了,知道吧,我今天给他塞钱了,五百美元,算是额外的警戒费,嗯,也算是答谢他昨晚的表现。”

“我靠,老大,未雨绸缪啊,刚才我还纳闷,怪不得你这么放心让二嫂子她们去玩。”

花小九跟着道:“那这样,巴萨罗斯算是司机兼保镖了?”

“这是个意外的插曲,就一会儿工夫,吃完早点,我们马上与她们会合,问题不大,这样也好,我们可以安静的计划我们的事情,女人掺和进来,不是什么好事,对吧。”

“校长,那是因为你心太仁慈,的下重手,人家才会服服帖帖的。”

“你他娘的根本不像是大侠,痞子一个,言归正传,玩笑归玩笑,我们合计一下路线图,看看怎么走为好,南边的林子太密,不会有太多的好路给你走的。”

三人低着头,正计划着走怎样走才好,突然间,他们忽然发现,身边呼啦啦的围上来一大帮的人,手里个个都拿着枪,还有冲锋枪,个个穿着防弹衣,警察?没错,是警察,带队的不是别人,正是满面笑容的卡拉帕尔。

“举起手来,别动啊!都站起来!”

来了十几个警察,狼校长想动也不敢,警察迅速搜身,从花小九的身上搜出了手枪,狼校长,花小九没带,狼校长将剩下的两支手枪给了蓝馨,利亚苏菲,让她们带着,以防万一。

“警察先生,什么事啊,我们不是亲戚吗?”

“蠢蛋,谁跟你是亲戚,都带走!”

校长三人莫名其妙,可心底里都在想,不妙,露馅了。狼校长试着又说了一句:“警长,我们可是有合法手续入境的游客,我们是中国公民,你不能这样对待我们。”

“合法,这是什么?”警长晃了晃从花小九身上搜出来的手枪。

狼校长露出尴尬的神情,点头哈腰的说道:“卡拉帕尔警长,也许这里边有误会,误会,绝对的误会,能单独跟你谈谈吗?”

卡拉帕尔歪着脑袋,摸着大肚子,停顿了三秒之后,笑问:“你想跟我谈什么?”

“谈谈我们之间的误会问题。”

卡拉帕尔又想了一下,对着手下的说道:“你们先将他们带走,对不住了,我的远房亲戚。戴上吧,戴上我们再谈。”这是一幅锃亮的手铐,狼校长看了一下手铐,又看看对着他的枪口,三支手枪,两支冲锋枪,这种情况之下,他只能说:“好吧,我可爱的警长亲戚。”

手铐戴上后,卡拉帕尔像是松口气的样子比,飘风侠,花小九也被戴上手铐,被押出了餐厅,偌大的餐厅内,一些吃早点的游客愣愣的望着眼前发生的一切。

卡拉帕尔将狼校长带出了餐厅,来到一处泳池边,这里没人,卡拉帕尔有意支开了他的手下,随后问:‘你想跟我谈什么?’

这是个大好机会,绝对的要抓住。

于是狼校长将他们为什么带枪的理由说了一遍,原因,他和花小九,飘风侠,都是利亚苏菲的保镖,当保镖的,怎么可能不带枪?他就是奇怪,这个警长怎么知道他们身上有枪呢,既然知道他们身上带着枪,昨晚为什么不逮捕他们几个?

卡拉帕尔眼睛一瞪,说道:“你以为是因为你们身上带枪了,才是逮捕你们的原因吗?”

“难道不是吗?”

“你这个蠢蛋,知道吗,那个小偷鼻子没飞走,好着呢,倒是他的两只蛋蛋被人打爆了一只,送进了医院,这下你知道,为什么我会来逮捕你的原因吧?”

狼校长恍然大悟,瞠目结舌的望着这个狡猾的警长。

怕啦帕尔得意的笑道:“我是不是很聪明哎?”

“你不是聪明,你是太狡猾了,你昨晚为什么不动手?”

“昨晚,你这个变态的东西,警棍都可以被你当玩具一样随意折叠,你的chinese功夫这么好,你的两个伙伴身上带没带枪,我们都不知道,万一动手,我们会吃亏的,我们当然需要在出其不意掩其不备的时候逮捕你们啊,你这个笨蛋!”

狼校长长叹一声,苦笑道:“高,我们中国人说的,姜还是老的辣,实在是很有智慧的警官,英明神武的警官,但我们就是保镖,其他没什么的,这样吧,我们能不能悄悄的处理这件事情?”

“你想怎么悄悄的私自处理呢?”

“嗯,五万美金,怎么样?”

卡拉帕尔眼睛又是一瞪,说道:“你想贿赂我,这是重罪,罪加一等!”

“十万!”

“罪名再加一等。”

“十五万!”

“罪名再加一一一等。”

“二十万!”

“罪加......你,你很有钱吗?笨蛋,先跟我回警局再说。”卡拉帕尔这次虽然说得正义凛然,可是狼校长感觉的道,这家伙的语气明显的没那么正气了。

575 一等一忽悠大师

去警局,狼校长倒还不怕,狼校长最怕就是他们车上的枪支被警察搜出来,那你还能出的来?铁定被人认准是在墨西哥内搞破坏的坏蛋。

“我真是保镖,就没得商量了吗?”

“到警局再商量吧,走!”

这样看起来,狼校长的金钱战术怕是行不通了,这是个很有正气感的好警察。他皱着眉头,出了酒店,上了一辆福特警车,在警车的看押犯人的后车厢内,一众警察对着狼校长是如临大敌,枪口死死的指着狼校长,这个卡拉帕尔肯定将狼校长形容成了极度危险的暴力分子。

大风大浪都过来了,不会在阴沟里翻船吧,校长极为不甘心。

“警长,我真是保镖,不信,你可以去问我的雇主,利亚苏菲小姐。”

狼校长问这句话,就是想知道卡拉帕尔有没有带人去抓利亚苏菲和蓝馨,卡拉帕尔从警服的上衣口袋掏出一支香烟吗,再掏出一个精美的,上边印着一个三点式泳装女郎的不锈钢打火机,点着后,美美的抽了一口烟,说道:“中国亲戚,在我地头闹事,你真是不小心,太不小心了,放心吧,那两个美女马上就要跟你见面了,你很快就会看见她的。”

狼校长暗骂这混蛋的精明,心里想着,这次算是栽跟斗了。

狼校长也不知道景区的警局在哪里,只能懵懵的坐在警车里,想着后边的事情该咋整。就在这时,卡拉帕尔的电话响起来了,这家伙也没看,拿着手机像个小朋友对另外一个小伙伴用骄傲的模样说:我的有糖,你有吗?

这摆明了警长是想告诉他,蓝馨,利亚苏菲被逮着了。

校长的只能望着车顶长叹,这个该死的警察,真是坏死了,狼校长时刻提醒自己,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怎么就不长记性呢!假如昨晚自己再斟酌一下,也许就能看出什么猫腻,昨晚检查的时候,卡拉帕尔好像没有检查巴萨罗斯的身份证,例行检查,这本来就不正常,狼校长现在才想起不对劲的地方,可说什么都迟了。

他只能面无表情的欣赏着警长的得意表演。

谁知道,卡拉帕尔接听手机的时候,面色忽然一沉,眉头一皱,狼校长顿时心里一喜,嘿嘿,高兴的太早了吧,没抓住吧!警长接了电话,说了一句:请了那么多巫师都没用,死就死吧,我也没办法。

他挂完电话后,脸上居然露出了些许哀伤的神情。

狼校长见状,心里打了个圈,问道:“警长先生,看你的样子为何那么痛苦?”

本来还洋洋得意,带着骄傲笑容的卡拉帕尔警长一下子像变了一个人似的,随手拿过身边警察身上的一根警棍,没头没脑的对着狼校长就是那么几下,把狼校长都打蒙了。

“该死的,不该问的别问,我痛苦,我就痛苦了,关你什么事?”

狼校长的两只手被反铐在身后,脑袋上挨了一下,身上挨了好几下,应该是很疼来着,然而,他似乎忘记了疼痛,他的口里蹦出一句话:“警长先生,其实,我也是个巫师,包医百病的巫师!你们墨西哥的巫师,NOOK,我们中国的巫师才是真的OK!”

狼校长的这句话,弄得警车里的所有警察都盯着他,卡拉帕尔先是发愣,紧接着发笑:“亲爱的亲戚,不管你使出什么馊点子,那都还是没用的,你违反了墨西哥的法律,就必须得接受惩罚,这是绝对的,绝对的没得商量的。”

狼校长自己都不知道他为何会蹦出他是巫师这句话,也许是急病乱投医吧,反正,他现在需要拖延时间,一旦进了警局,那就算彻底栽跟斗了。

于是,他很严肃。很严肃的,带着点江湖修道人士的口吻说道:“警长先生,你不要不相信我是个巫师,其实我是中国西南边境一个省的一个有名的巫师,我的法号叫巫山真人,巫山真人,你懂不懂?不懂没关系,你只要知道,我是个巫师就行了。本人,是巫山门地二百零一代传人,深究巫术十八年,我从八岁就开始学习巫术,学习巫医,不是我自夸自卖,我们巫山门巫术巫医天下闻名,我们巫山门修炼的那一片地方,直径一百公里内,都不需要医院,医院都破产了,开不下去了,为什么呢,是啊,为什么呢。道理很简单,因为我们巫山门会看病,不管是什么病,只要到了我们巫山门,就能治好,而且不要花很多钱,有的甚至是免费,义务看病。所以,医院没病人,这样的情况下,医院怎么可能有病人,医生领不到薪酬,医院就破产了,我们就成了医生,顶尖的医生。我还告诉你,我们巫山门最拿手的治疗手段就是巫术,我们可以为一切疑难杂症的病人治病,包括那些在正规医院治不好的人,都来我们巫山门治病,比如,根本诊治不出病因的奇怪病症,像什么鬼上身,被邪恶的东西侵袭等等,只要是现代医学解决不了的,只要到了巫山门,就是快死的人,我们也能把他治好,你信不,当然,谦虚一点,比如癌症之类的,我们还没有完全的突破,该死的还得死。但是,我还告诉你,我不但是巫山门的传人,我还是巫山门的负责人,简称,我们中国人说的掌门人,掌门人,你知道什么意思吗?再简单说点,我是巫山门的老板,最厉害的巫师医生,这下你总该明白了吧,你再听不明白,那证明你的智商有问题。”

卡拉帕尔先是看猴子表演一样,让狼校长说,说到最后,包括卡拉帕尔,所有的警察都被狼校长说的一愣一愣的,她们对着狼校长的枪口也在倾听中不知不觉的朝着车厢地板了。

当然,狼校长不想去抢人家的枪,抢了用途也不大。

卡拉帕尔总算回阳,说道:‘你说了这么多,你想干什么?’

“很简单,我是巫医,你请了这么多巫医都搞不定,我也许能搞得定,我相信,从你悲伤的脸上,我知道,那个病人对你一定很重要,是的,一定是,你是个很重情感的人,是个好警察,所以,我想救治一下那个病人,这是我们巫山门的数百年来最基础的职业道德,不,职业医德,只要有病人,尤其是需要巫医出面时候的病人,我们义不容辞,所以,等我救治了那个病人后,你再将我送入警局也不迟,我们中国人说,救人如救火,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七级浮屠知道是什么意思吗,唉,说了你也不懂,真是对着水牛弹钢琴....”

“你敢我骂我是水牛?”卡拉帕尔挥舞着警棍,瞪着眼骂了一句。

“我,不是的,不是的,你不是水牛,你是奶牛,不好意思,不好意思,一下子不知道怎么解释了...呵呵呵....”

狼校长这番话,弄得警车里的紧张气氛一下子松弛就像是朋友之间聊闲天一样,一伙警察个个都被逗乐了。

卡拉帕尔停住笑后,问:“你真的巫师,可不能骗人!你要是骗人我会立刻打烂你的屁股。”狼校长说道:“我为什么要骗你呢,我自从离开中国,都很久没用巫术替别人看病了,手都痒痒了,刚才听见你说病人的情况,那肯定是医院看不好,你们才会找巫师的是吧。”

卡拉帕尔点点头,露出了赞许的神色。

“既如此,警长,不是我说你,你的运气实在是太好了,遇上了我,巫山门最厉害的巫师!当然那个病人也实在是太好运了,我能预测,你等一下啊。”狼校长说到这,闭上眼睛,嘴巴里叽里咕噜的念叨了一阵,警察们都以为他在念咒语,狼校长嘴里念叨的是:该死的死肥佬,敢打我,草泥马,日你个八代祖宗.....

当然,他说的不是普通话,用的是家乡的混合土语,天南地北的,那都带一点,别说墨西哥人,就算是中国人,要听懂他的话,那也得是大师级别的。他骂了一大串,睁开眼睛,深沉的说道:“那个病人也许不会死的,因为他遇上来自东方的贵人,这个贵人就是我,贵人,贵人,你们知道什么意思吗?”

所有人都摇头。

警长沉思了一下,问道:‘贵人的反义词我知道。’

‘什么?’

“贱人!卑贱的人,不贵,很便宜。”

这个解释把狼校长笑得肚疼,他边笑边说:‘好吧,好吧,好有趣的解释,警长,你就说吧,愿不愿让我去帮病人施展我精彩神奇的东方巫术呢?’

卡拉帕尔有些犹豫,但狼校长看得出,他的防线已经被自己攻的差不多了,他又说:“我这次来墨西哥,就是来给人当保镖的,没什么大事,是吧,警长。”

“有个问题我不明白,你既然是巫师,为什么要来当别人的保镖,你那么大力,是怎么练出来的,我实在是没想到你能有这么大气力,看你长得也不是很壮啊”

“不明白就对了,明白了你们都成巫师了!我用的是巫力,巫力明白吗?就是通过我的巫术力量,让自己的力量集中一点爆发出来的,这是一种非常规的力量,也叫超能力量,看过蜘蛛侠吧,看过超人电影吧,我的力量就像他们的那样,懂吧,不是我说你们,假如我全力展示我的力量,这辆警车就会像纸糊的一样被我踹破!”

呼啦,所有的枪口又对准了他。

狼校长轻松的笑了一下,说道:‘别紧张,我是个合法的中国公民,来墨西哥也会遵守墨西哥的法令,我要是那么做,早就做了,何苦等到现在,我可不想在牢房里呆一辈子,你说是吧,警长。’

卡拉帕尔示意警察把枪放下,扭头对司机说:不去警局了,去老虎家。

576 入魔的巫师

警车很快拐了一个弯道,行驶了大概百来米后,警长让司机停车,自己下车,也不知道干啥去了。

狼校长坐在警车里,只能等,没坐一会,刚才那点子忽悠人的成就感如昙花一现样消失了,他一门心思地想着不去警局,不去警局,才说自己会巫师,以拖待变嘛。

可是,会巫医,他会个鬼啊,他将唯一的赌注压在了脖子上的玉坠,希望玉坠里的阿兰出来帮帮忙,要将阿兰叫出来,那就得找利亚苏菲,狼校长这会儿倒是希望利亚苏菲被警察捉住,可万一她们捉住,口风不对的话,那又是大麻烦事。

想到这,狼校长觉着自己的脑袋要炸了。

没多久,卡拉帕尔回来了,说道:“好吧,远房亲戚,算你说动我了,你的两个师弟说,你不是一般的厉害,还会捉鬼,但我不是亲眼所见,心里不是那么踏实,你是否能展示一下你的功力呢?就是你口中说的超能力。”

两个师弟,不消说是飘风侠,花小九,这个多疑的警长怕是找他们对口供去了,都是生死过来的兄弟,飘风侠脑子灵敏,应该知道怎么说,就不知道花小九脑子能不能转过弯来了,看警长的表情,有可能是花小九露出了什么马脚。

狼校长不怪花小九,这家伙有时就是少根筋。

问题是,卡拉帕尔警长要自己表演一下超能力,校长除了暴力爆棚,好像没什么超能力吧,卡拉帕尔一动不动地盯着狼校长的脸,哪怕是一丝波动,狼校长都坚信,警长知道自己心里到底在想什么。

所以,狼校长尽量让自己的那张脸不要出卖了自己。

警长又说:“听好了,我学过心理学的,你骗不了我的,你的两个师弟一个说你是巫师,一个说不是,后来又说是,我被他们搞糊涂了,真的,我不知道谁在说真话,谁在说假话,所以我需要验证一下,我可不是那么好糊弄的人。”

一定是花小九这小子不开窍,那事情弄砸了都。

老外警察都把话说的这么明白了,你若是再不露一手,那就证明,你刚才说的都是谎话,骗警察,那不是好玩的活。

这家伙难道真的学过心理学?就他这长得跟猪头饼一样的家伙,也懂心理学,苍天在上,这个世道究竟是怎么了?

然而,撇开这点不说,狼校长又搞错了一点,这回不是花小九说漏了嘴,是飘风侠出卖了狼校长的谎言,当然,他不是故意的,也是被墨西哥警长给绕进去的,警长的智商不是一般的狡猾,人精一个。

此刻,狼校长的心里还真有点发慌,但是他的脸上不敢有丝毫的显露,微笑着说道:‘是嘛,还有这样的事情的,好吧,你们不要骚扰我,我要发功了。’

他顺势闭上了眼睛,一副练功入静的模样。

五秒之后,他睁开眼说道:“能否把我的手铐打开,我需要打坐,也就是和尚的禅坐。”

“这个嘛,当然可以,不要耍什么阴谋诡计啊,你可以跑,你的两个师弟就跑不了,我这么说,你应该听得懂吧?”

卡拉帕尔警长让人把狼校长的铐子打开,狼校长活动了一下手脚,一屁股坐在车厢地板上,盘腿,闭眼,挺胸,两只手心放在膝盖上,那模样真的是高人发功的翻版。卡拉帕尔警长以及他的警员个个瞪大眼睛,看看这名来自中国的巫师究竟有什么法力。

狼校长有什么法力,打屁的法力倒是有,他的脑袋里不停问自己,怎么办,怎么办?

他想了好一阵,决定以道具不全,这是警车,杀气太重,四周太吵为由再糊弄这帮子警察一遍,他的耳边,响起了卡拉帕尔警长的话:“greatmasterzhang{张大师},这里太吵,我给你找个安静的地方去哈。”

狼校长猛然张开眼睛,像看妖精一样看着他,这玩意儿,难不成会读心术不成?

警车的发动机启动,轮胎向前滚动,校长的脑袋里一片懵,过了十几分钟,警车来到一处像是古道一样,两边长着一种茂密,带刺植物的幽静道路边。这里没什么人,树木参天,风景无限,在道路的右侧,还有一座小型,破败的金字塔,塔身的砖块石头在长年累月的风吹日晒的吹袭中,远远看去,就像是一个土堆。

“下来吹吹风吧。这样更利于你的功力展示,我的greatmasterzhang。”

狼校长下了警车,望了望四周,问道:‘那是通往什么地方,那座门好奇怪。’

往道路的东侧,有一座巨大的,类似于巴黎凯旋门一样的石门,就是样子简单粗暴,没那么精致,更没什么花纹,浮雕,带着很原始的元素,由数百块大石头搭建的石门而已。

石门两根森然的立柱,就像是两个青色的巨人,一左一右矗立在道路两边,石门的大小,目视之下,应该够一辆中巴通过。

“你先Pumpit(发功),我再告诉你。”

狼校长只好无奈的说道:“好吧,那我就到那个石门下表演一下吧。”

狼校长说完,迈着虚浮的步伐朝着石门走去,大约一百来步后,他来到石门边,摸着这座在道路上突然冒出的石门,摸着石门长满红色苔藓的大青石石柱,欲哭无泪,这下好了,怎么发功?

青色石柱的冰凉,像是一块巨大的冰块一样,迅速的吸收着狼校长手掌的体温,他暗骂:果然是玛雅文明,他娘的,连石头都这么冷。他正想收回手,警长在他身后说道:“这石头很冷是吧,我们一直没法解释这两根支撑的石头为什么会这么冷,按照你们中国人的见解,发表一下你的看法。”

“你们这里的石头都那么冷吗?”

“不是的,就是这两根,几十年前,就有人发现了,冰块一样的冷,还有考古教授来调查过,巫师也来过,说这两根石柱是受到过诅咒的石头,这个地方,看见那金字塔了,那里曾经有恶灵法师呆过,你怎么看?”

“警长,你这是在吓我吗?”

“不不不,我就是好奇,想找个答案,并无其他,你知道,我是个好奇的人,当然了,我找这样的地方,也是有利于你发功不是?我听人说,一个巫师要发功,和周边的环境很重要,所以我就带你来这里了...”

警长在喋喋不休的说着,青石也在不断的摄取校长手掌的温度,迅速的,狼校长的那只手掌变得有些麻木,就在狼校长就要将手掌脱离青石的时候,突然间,他感觉心口的玉坠变得温热起来,这种感觉非常的明显,强大的温热,这种温热像是一股清澈的水流流进他的胳膊,直达他的全身。

他的手不再离开青石立柱,他在静静的感受着玉坠的变化,哪怕是一丁丁的变化。他让警长别在啰嗦,示意他离开石门。

玉坠的温度在不断的升温,狼校长惊喜无限,可惜,不一会,温度在逐渐下降,焦急之下,他顿时盘腿坐在立柱边,整个背部紧紧地贴着立柱,两只手掌将玉坠托在手中,虽然狼校长并不知道玉坠为什么会发热,但是校长的内心的激动却如潮水一样激荡,他心中默念:“阿兰,阿兰,你是否能感应到我的声音,能不能,告诉我能不能,要是能,你就表示一下,让我看看你,好不好,求你了,求你了.....”

他死死的盯着玉坠,死死的,忽然间,他的眼前,闪现出一大团翻滚着的光芒,就像是有生命一样的奇异光芒,紧跟着,光芒在灵动之间,迅速了幻化出了一个虚幻模糊的人影,那是一个穿着长裙,云鬓高挽的女子,女子绕着石门上下翻飞了三圈后,嗖的一下,又回到了校长的手中,消失在玉坠之中。

校长的眼睛不知何时已经有了泪水,顺着脸颊滴到了地上。

警察都在石门的不远处,他们不是瞎子,这不可思议的奇幻景象就在他们的眼前发生了,就在刚刚,就在刚刚。

寂静,一片寂静,只有微风吹过的声音。

警长从惊骇中醒悟过来,说道:“greatmasterzhang,我相信你了,你确实是个真正的巫师!”

可是,这个中国巫师没理他,喊了几句,都没听见一样,巫师站起来,捧着手上的坠子,嘴里歇斯底里的仰天大笑,大笑之后,手舞足蹈的围着石门不停的跑圈圈,一圈,两圈.....

他的嘴里还咿咿呀呀的唱着歌,唱的高亢怪异。

警长的一个最壮的手下露出了惧色,对着警长说:“太难听了!不好了,这是走火入魔的征兆,他入魔了,你看,他又哭又笑的,他好像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我听老一辈的人说过,巫师一旦失控,搞不好杀人的,长官,我们怎办?撤退吗?”警长也没主意了,这种事情,他还遇到过,这事咋整。

577 谁是领导

“古力古刺,你是说,他会杀人?”

警长紧张的问着这名叫古力古刺的大个警员。

“不知道,好像是会的,我听我们以前镇子里的达瓦飞隆巫师说的,说,巫力越高的巫师,一旦失控,他就变成了一个邪恶的恶灵法师,他们就像是吸血鬼一样,需要吸取人的血液才能生存,真的。”

所有的警员都有点发毛。

“需要干掉他不?警长。”

警长一个巴掌拍在他脸上,骂道:“你发傻了你,这人是游客,又没干什么坏事,你想引起国际纠纷啊,蠢货!”

古力古刺摸着脸,委屈的说道:“警长,他身上不是有枪械嘛,就冲这一点,这不是什么好人。”

“得了,得了,人家现在是保镖,保镖明白吗?你们说,他要跑几圈才能停下来?”

警员们面面相觑,都摇头。

当这个疯疯癫癫的巫师跑了七圈,就要跑第八圈之后,警长提着手枪,壮着胆子上前问:“greatmasterzhang,greatmasterzhang,youok?(张大师,你没事吧)你还要跑多少圈?”

校长没理他,绕着石门跑完第八圈,脚步戛然而止。当来到警长的面前的时候,歪着脑袋,以一种特别的方式盯着警长,就像警长是他的犯人一样。他的眼睛似乎有一层诡异的红光,凶恶的,杀人一样的歹毒之光,警长被吓了一大跳,口里怪叫了一声,啪啦啦全部后退三步。

警长拔出自己的手枪,双手握枪,两条站立的腿就像青蛙一样,他的枪口死死的指着巫师,他的身后的警察也摆开阵势,枪口全部对准了巫师。

“Don'tmove,don'tcomehere,Comeandkillyou!(不准动,别过来,过来就打死你!)”

巫师的眼睛眨巴了一下,等他再次睁开眼,他眼睛里的红光消失不见,露出了正常的颜色。

“你们干嘛,拿枪指着我干嘛,我绕着跑石门跑,那是在收功,收功你们懂吧?你们根本不懂!不懂就别把枪指着我,你们万一走火,将世界最伟大的巫师打死了,这是什么损失,明白吗,警察老兄?哎,跟你们说话,实在是太费劲了,实在太费劲了!”

警长的手在校长的眼前挥动了几下,问道:“你没入魔?”

“入魔,入什么魔?你才入魔了!”

“那你刚才为什么哭啊笑啊?好吓人哦。”

“一群笨蛋!怎么跟你们说呢,巫师的水平有高低之分,就像我,那是绝对的有本事的人,不像那些成天说大话,吹牛的人,我再告诉你们,巫师每突破一层自己的功力呢,那是需要花费很大很大的精神的,我刚才是无意之间突破了自己最难闯过的一道修炼关卡,太激动了所以就哭了,你们不懂,真是不懂,打个比喻,就像是火箭发射场的工程师们,研究了好几年,火箭就是升空不了,但就是找不到问题,有一天,他们找到了问题的关键所在,火箭升空了,你们说,他们是不是也激动的哭啊闹啊?”

校长骂警察是一群笨蛋,可是没警察敢发飙,就是傻傻地瞪着眼前的巫师,包括狡猾的卡拉帕尔警长。

卡拉帕尔脑袋啄米一样的点着,说道:“你说的有理,是我们误会你了,误会你了,那好,我们现在就起给人治病,现在就去,你看怎么样?”

现在该是校长摆谱的时候了,他考虑了一下,说道:“当然可以滴,但是....”

“但是什么?”

“我要见我的两个师弟,我治病,还需要他们的配合。”

“当然可以,当然可以,我现在就带你去将他们,请吧....”警长热情地弯着腰,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校长将手指塞进自己的耳朵,望着天空不出声,一直惬意的掏着耳朵。卡拉帕尔警长先是一愣,跟着很快明白怎么回事,说道:“至于枪的事情,我想,这不是什么大问题,只要你能治好病人的病,我想,这个好解决,当然,我还是需要证实你说的情况,情况无误,那就好解决了,可是,你的那个利亚苏菲小姐,还有那个中国美女,跑了,我们没逮着。”

“尊敬的警长,你在跟我开玩笑吗?巫师一旦发火,不是好事情,你最好不要这么的三番五次地考验我的耐心....”

狼校长说完,手指掐动了两下。

警长见状,赶忙又后退了一步,说道:“不是,不是,这次没骗你,是真的跑了,我们本来布置好了一切,可是忽然间。连人带车,就不见了她们的影子。”

“一群蠢货,连两个女人都抓不住,干什么吃的!走吧,带我去见我的师弟去。”

“好好好,请请请...”

狼校长大刺刺的上了警车,像个领导一样,卡拉帕尔警长屁颠颠地跟在后边,古力古刺拉着警长,说道:“不对啊,我们是警察,他是嫌疑犯,他怎么看上去像我们的长官?还骂我们是蠢货?”警长一巴掌过去,说道:‘我知道,我这不是让他先得意一下嘛,等着,看我怎么收拾他,哼,该死的中国佬。’

古力古刺觉得,这个领导后边的那个哼字,有点娘娘腔的无力感,古力古刺第一次听见领导这么软弱的哼哼声。

大约四十来分钟,狼校长,飘风侠,花小九见面了。

他们没去警局,是在一栋民宅里见的面,这里是卡拉帕尔警长的家。

这是一栋独立的水泥钢筋结构的民房,外墙涂着淡红色与黄色涂料,两层,整个看上去,没什么特别之处,但里边的家具电器还是相当的耀眼,卡拉帕尔警长很会做人,特地找了一间二层的,安静的没人住的房间让他们休息。

这个房间,家具没几件,但感觉这里好像是堆放过什么香料的屋子,整个香喷喷的,房间里有茶座,警长知道狼校长他们是中国人,将咖啡和巧克力全部拿走,也不知他从哪里弄来一包茶叶,给他们泡了一壶茶之后,说了声:“你们随便。”就出去了。

578 阿兰的魅力

大约四十来分钟,狼校长,飘风侠,花小九见面了。

他们没去警局,是在一栋民宅里见的面,这里是卡拉帕尔警长的家。

这是一栋独立的水泥钢筋结构的民房,外墙涂着淡红色与黄色涂料,两层,整个看上去,没什么特别之处,但里边的家具电器还是相当的耀眼,卡拉帕尔警长很会做人,特地找了一间二层的,安静的没人住的房间让他们休息。

这个房间,家具没几件,但感觉这里好像是堆放过什么香料的屋子,整个香喷喷的,房间里有茶座,警长知道狼校长他们是中国人,将咖啡和巧克力之类的全部拿走,也不知他从哪里弄来一包茶叶,给他们泡了一壶茶之后,说了声:你们随便,就出去了。

狼校长将窗帘拨开,警车还在楼下,两个警察真靠着警车边聊天。

他放下窗帘,笑道:“这个泥鳅一样的警察,还不放心我们。”

而飘风侠却在四处找东西,狼校长知道他在找什么,他是在找窃听器,花小九也帮忙找,两人折腾了大概五六分钟,确定不存在什么窃听之后,花小九才苦笑道:“人同命不同,校长,为什么这个警察对你那么好,还给你茶喝?”

“本校长是谁?不说这个,刚才是谁说漏嘴了,一点都不默契,队长,是你吧?”

“校长,你冤枉我了,那东西一来问我你是不是巫师,我就知道是你的鬼主意,我就说是,大侠不行,掉进陷阱了。”

飘风侠已经是像看圣人一样看着狼校长,问道:‘你是使用了什么魔法将这个警察弄得就像伺候太上皇一样伺候你,你不知道我们,多凄凉,我们就像真的犯人一样,我们还差点挨揍呢!’

“说正事,大侠。”

“好吧,正事,正事就是我被这个警长糊弄了,一时没反应过来,奇怪了,我听说墨西哥警察学历一般都不高,怎么这智商为何厉害呢?”

“那是因为你笨,是了,有没有其他的警察审问过你们?”狼校长问。

“没有。”飘风侠说道

“那就好,一口咬死了啊,我是利亚苏菲的保镖,你们也是,还是我的师弟,我们来墨西哥就是来游玩的,没别的。”

“我们刚才也是这样跟卡拉帕尔说的。”花小九道

“这就好,默契度也算不错,就是蓝馨,利亚苏菲,你们说她们跑到哪里去了?”

飘风侠想了一阵说道:“真不好说,但是有一点我们的运气不错,警察没找到她们,那车上的家伙就没有被警察发现,老大,我们算是又逃过一劫啊。”

“暂时的,这家房子的主人刚才还在说,派人去追了,我看跑不远。”

花小九忽然笑道:‘校长,你还别说,人家蓝馨,利亚苏菲比我们机灵,她们都可以躲过警察,你看我们,像什么,像不像三只笨笨的小鸟?’飘风侠笑骂:“小鸟,高估了,小鸟还会飞呢,我看像三只倒霉的鼹鼠,妈蛋的,我们怎么就会被警察抓了呢,以后见着利亚苏菲还怎么见人?不活了,找块豆腐吧。”

狼校长也是苦笑,说道:‘我觉得事情不是那么简单,就怕卡拉帕尔又在耍什么花招,该死的老狐狸。我觉得,倘若事情是真的,利亚苏菲,蓝馨都没有这样的警觉性,我感觉是我们可爱的司机同志搞出来的。’

飘风侠问:“你是说巴萨罗斯?”

“很有可能。”

花小九笑道:“我也有同感,这个司机不一般,人家是侦察兵勒。”

飘风侠立刻说道:“得得得,别说他,我们昨晚被他搞得还不狼狈啊,你说,这个巴萨罗斯,酒这么能喝!哪天我一定要喝死他。”

花小九只好说道:“好吧,那咱们就先不说她们,该跑掉的早晚会跑,跑不掉的早晚会被抓回来,校长,先不说这,刚才是怎么回事啊,你怎么当起巫师来了?”

校长将事情经过说了说,最后他兴奋的说道:“我看见阿兰了,我看见阿兰了!真的,当时我都激动的快撞墙了!”

花小九惊讶的问:“你真的看见阿兰了!”

“是的,是的,她当时穿着裙子,头发在脑袋顶上盘着,像是古代的女人......”校长说到这,却又停顿下来,飘风侠笑道:‘知道不对劲了是吧,阿兰好像是不穿长裙子的,在陨魂山的时候,她也没有穿裙子,而且,她的发型也不会弄成那样,那多复杂啊,还得盘辫子,还得挽起来,像个鸟窝,你以为阿兰是唱戏的吗?对了,你听到她说话声音了吗?’

“我就看到一个影子,模模糊糊的,还声音呢,脸都看不清。”

花小九道:“脸也看不清,发型又不像,又穿着长裙子,你还没听到声音,你凭什么说,那就是阿兰那。”

狼校长顿时不出声,好一会才道:“但我相信,这个人影是她,一定是她!我能感觉,真的。”飘风侠给每个人斟满茶,放下茶壶道:“老大,别说什么感觉了,你把阿兰先放一放,说吧,我们接下里咋办啊,你真是医生那?不对,巫医那?”

狼校长挠挠头。

“校长,玩笑开大了,我们要是治不好那什么人的病,不就更没麻烦,对了,那个病人是什么病啊?”

狼校长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茶,自己觉得搞笑的说道:“我也不知道啊,我当时都不知道我为什么会说出我是巫师的话来,我已经跟卡拉帕尔说好了,今晚就去给人发功治病,我们还有一下午的时间考虑,你们想想,赶紧想想办法,先过了这关再说,什么茶这是,怎么有点霉味?”

两人手一摊,意思是,没辙。

花小九翘起大拇指:“校长,你连人家是什么病都知道,你就敢说去帮人家治病,你厉害!”

“我不是听说他们请巫师嘛,请巫师的兵一定是什么古怪的病,才会请巫师对吧,脑袋里一灵光,不知道怎么回事就说出口了。”

“好吧,就算是那个病人是什么中邪,鬼上身之类的,就像是山田惠子鼓捣出来的病人,那你也得请利亚苏菲回来啊不是,人家利亚苏菲,腿长,带着蓝馨跑了,就剩下我们三个傻瓜在这里喝茶呢,是啊,我也觉得这茶太难喝了。”

校长嘿嘿一笑,神秘的说道:‘茶是难喝一点,惊喜还是有滴,好像现在不需要利亚苏菲了哦,我自己能够将她叫出来。’

飘风侠和花小九互相瞄了一眼,飘风侠指着狼校长的胸口轻问:“你,你真的能把峰花村的老板娘弄出来?她要是出来,我觉得有戏。”狼校长点点头道:“或许可以吧。”

“那就赶紧试试,很久没看见这个,这个嫂子,是啊,她是几号嫂子呢?她出来后,我该叫几号?”

花小九手臂撞了一下飘风侠:‘那当然是大嫂子啊,笨!’

“大嫂子不是杨紫梅嘛。”

“那就叫大大嫂子!”

狼校长拍了花小九的脑袋一下,说道:“都正经点啊,要是阿兰出来,可别吓着人家!”

“好好好,快快快!”

这两个家伙瞪着眼睛,紧盯着狼校长手中的玉坠,而校长是闭着眼睛,像个和尚一样一动不动。半天,玉坠一点反应没有,狼校长睁开眼,飘风侠忙问:“怎么了,怎么了,我们没看见阿兰啊,你怎么就睁开眼睛了?”

狼校长站起身,抓着后脑勺,说道:“诚意不够,或者是姿势不对。”

他来到房间中央,闭眼,挺胸,盘腿坐在地上,很久很久,飘风侠,花小九与眼睛都看酸了,玉坠还是那个玉坠,什么人影都没有,热风嘛,好像有,这里没开空调。

“咋回事啊?木有一点动静啊,校长。”

狼校长夹着玉坠,说道:“刚才我是靠在石门的立柱上,才把阿兰叫出来的,对,我们再去石门立柱边试试?”

飘风侠立刻道:“得了吧,老大,你是骗人的吧,没那么神!”狼校长不服气,出去将警长找过来,说道:“警长,我的两个师弟想去那道石门那边采摘点灵气,能不能带我们过去。”

警长丈二金刚摸不着头脑:忙问:“什么气?什么气?气也能摘?”

“灵气!啊呀,说了你也不懂,你带我们去就是,放心,我们不会跑的。”

卡拉帕尔还真犹豫了,不知道该不该答应,狼校长脸色一沉说道:“你还想不想让我们给人治病了?”卡拉帕尔没法子,只好说道:‘你们中国人真是搞不懂,气也能摘?气只能充!好吧,好吧,我带你们去,亲自带你们去。’

还是开着警车,警车上还是有六七个警察,区别在于,狼校长他们没带手铐,而且,警察们对他们的笑容也相当的友善。

当警车再次来到那条偏僻的道路,停在了石门边,他迫不及待的下去,将手用力的按在了石柱上,结果,校长惊奇的发现,石柱再也不是像上午那样冰冷了,就像是普通的石块一样,虽然凉,可不会带给你寒冷刺骨的感觉,玉坠也不再有反应,更不要说看见阿兰什么的。

但事情总是做,飘风侠,花小九也假装在石门下闭眼打坐,口里叽里咕噜一阵,算是采气完毕,打道回府,再次回到了卡拉帕尔的家。

579 特殊的壮胆方式

还是这间房,飘风侠慎重思虑之后,说:“老大,个人认为,你应该丢掉这只玉坠,卡拉帕尔刚才跟我说,你上午在石门下,又是唱歌又是跳舞,还绕着那道门不停的转圈圈,你确定,你真是因为太激动才那么干的?你当时是清醒的吗?”

校长两眼一翻,说道:“大侠,什么意思?”

“我觉得啊,根据卡拉帕尔说的,你哭也好,笑也好,我们知道内情,可以理解滴,但是绕着石门跑八圈,你不觉得累吗?”

“你们到底想说什么?”

“队长,你说吧。”

花小九像是个算命先生一样在狼校长的脸上审视了一会,说道:‘感觉啊,校长,总觉得你印堂发黑,两眼无神,你好像是被坠子影响了....’飘风侠不耐烦的打断花小九的话:“老大,我看你是中邪了,中了这坠子的邪,没理由跑八圈啊。”

“你们的意思是,这坠子有魔力,我幸运的被强大的魔力击中了?”

“是的,老大。”

“是的,我同意大侠的话,校长,悠着点,二嫂子也许说得对,这块石头大概真不是什么好东西,就像小说里说的,这玩意儿弄不好会控制人的心智。”

听完这两人的话,弄得狼校长破口大骂:‘你们才中邪了!要不是这坠子,在利亚苏菲的葡萄园里,我就玩完了,我完蛋了,你们也就完蛋了!还有,要不是这坠子,我们在鬼别墅里,还能出的来?没良心的混蛋,这是你们的恩人,恩人,懂吧,没有它,你们还能站在这里瞎比比?’

狼校长说完,对着玉坠使劲的亲了一口,小心的塞回了衣服下,还拿手摸了摸。

飘风侠晕头了,说道:“这个,说的也是啊,老大。”

花小九望着天花板想了想,说道:“是啊,没有它,我们早就拜拜了,那这么说,这东西到底扔还是不扔的好啊?”

“扔你个鬼,听好了,以后不许说这个话题,这是我们的共同恩人,得尊重!说说今晚吧,今晚怎么办,都要去给人看病了,赶紧想办法啊。”

飘风侠傻傻的一笑,说道:“只有两个方案,一个是跑,剩下一个,老大,你当巫师,我们当你的助手,就这样,选吧。”狼校长下意识的看了看房间的窗户,不锈钢的细细的管子,楼下就是街道,是个不错的选择。

花小九忙摇头:“跑,那是不行的,这是墨西哥,人生地不熟的,我们能往哪里跑?”

“那这么说,只剩下最后一条路了?”

“是的,老大,就看你的了,别无他法,老大,我们是不是该给自己一点信心,凭着陨魂山三杰的本事,我认为,应该,应该可以糊弄的过去的。”

“三姐?”

“是三杰,豪杰的杰,队长同志!”

狼校长巴掌猛地一拍茶座,说道:“对啊,大侠说得对,陨魂山这么险的地方都出来了,还怕这个,那就这么定了,晚上见机行事,来,以茶代酒,干!”

吃晚饭的时候,卡拉帕尔单独一人,开着一辆不知道什么牌子的私家车,请他们出去吃饭,跑了很远的路,荒僻的不行的地方,找了一间非常有特色的野味餐馆,吃的什么菜,鳄鱼肉,狮子肉,犰狳、鬣蜥、蛇、还有鼹鼠肉,老虎肉,全是肉!

卡拉帕尔警长说,这是墨西哥最牛逼,最隐秘,食物最全面的野味餐馆,你们中国的也得甘拜下风。

三个牛皮哄哄的中国人顿时傻眼了。

望着满满一桌子大盘小盘,大盆小盆的菜,狼校长夹起一块大肉,问:‘这是老虎肉?’

‘是的,美洲虎的,很珍贵的,好贵的。’

“美洲虎好像是保护动物吧,我们这样吃,那是违法的吧。”

“我的巫师先生,没关系的,这是自己养的,吃吧,不犯法。”

狼校长才点点头,算是放心了些。

飘风侠夹起一块,问:‘这是狮子肉?也是家养的?’

“美洲狮。真不是家养的,是野生的,特别的珍贵。”

花小九看见桌上有一盘昆虫一样的,被油炸的金黄色的菜,就问,这是什么菜。警长回答:蝗虫,敢吃吗?

飘风侠嚎叫一声:“有啥不敢的,吃!我这辈子没吃过的东西全在这桌子上了!”顿时,几个人毫不客气的大吃特吃,吃着,吃着,狼校长就问:“警长,这顿饭肯定贵的要死,你为什么请我们吃这么好的食物?”

警长将一块鳄鱼肉放进嘴巴,说道:“看见了吧,这里的菜,基本都是凶恶的品种,为的是给你们壮胆,也为我自己壮胆!”

狼校长忙问:“什么意思这是?”

“那个病人很可怕,我见了都怕,希望你们要有心理准备。”

狼校长与飘风侠,花小九互相对视了一眼,狼校长端起桌上的红酒,说道:“再可怕的我们也见过,遇上我们中国巫师,那他就得投降,立刻投降,来,干杯!”又是一杯下去,花小九问:“警长,你一个人把我们带出来,难道不怕我们跑了?”

卡拉帕尔警长顿时笑道:“不怕,我把手机以及你们的护照都换给你们了,就不担心你们会跑掉,我相信你们是守信用的人,而且,greatmasterzhang修为这么高,肯定是不会骗人的,我对greatmasterzhang的人格有绝对的信心,你们放心吧,那只手枪的事情,不会有什么大问题,不会的。”

狼校长说:“谢谢了,警长,我的雇主利亚苏菲小姐你找到她们了吗?”

“很不好意思,你的那个雇主实在是太滑头,我们现在都没找到她。”

“那就不管她了,警长,你要我们治疗的病人究竟是怎么个可怕法?”

狼校长问到这,警长放下了手中的叉子,说道:“他是我的一个朋友的女儿,今年只有十八岁,十八岁,可是,唉,你们看见就知道了,我们想尽了一切办法,都不能治好她的病,还花去了一大笔钱,greatmasterzhang,我希望你能治好她,一定能的,你是我见过的最厉害的法师。”

警长一边说,脸上的无奈与悲伤毫无掩饰的表露无遗。

狼校长说道:“好吧,警长,我们会尽一切努力为她治病的,来吧,干了这杯!”

580 暴殄天物

应该说,吃了那么多猛兽的肉,该死生龙活虎的模样,然而,很丢人的是,狼校长几个都吃撑了,个个打着饱嗝,弄得车上都有股子老虎肉,鳄鱼味道什么的,飘风侠笑问校长:‘老虎肉什么味?’

“抱歉,吃不出来,感觉跟吃驴肉差不多,那鳄鱼肉更难吃,牙齿都差点崩掉了。”

花小九意犹未尽,说道:‘校长,你这真是暴殄天物啊,上帝会惩罚你的。’

飘风侠骂道:“我靠,出国也没多久,就变成了假洋鬼子,还上帝。”

校长乐道:“这叫入乡随俗,木有出奇的。”说到这,他问开车的卡拉帕尔:“警长,你信上帝吗?”警长哈哈哈的一笑道:“上帝,我不信,我信羽蛇神。”

花小九问道:“羽蛇神?什么是羽蛇神?”

警长说道:“按照传说,羽蛇神主宰着晨星、发明了书籍、立法,而且给我们带来了玉米,还有,羽蛇神还代表着死亡和重生,是祭司们的保护神。”

飘风侠问:“顾名思义,是不是长着翅膀的蛇?我们在景点曾经看到过很多蛇的雕像。”

警长呵呵呵的又是一笑:“不是,是长着翅膀的龙,知道我为什么称呼你们为亲戚吗,有人说玛雅人的羽蛇神是殷商时期的中国人带过去的中国龙,我对这方面还是很感兴趣,在中国龙有关的雨水纹图案,我们这边的古迹也有发现。因此,非常多的学者在内的研究者都认为,墨西哥印第安人的祖先可能来自中国,中墨两国古代文明可能有某种联系....”

“得,不说亲戚,不是羽蛇神,说说你的那个什么病人,都吃了这么凶恶的东西,警长,现在可以说说吗?”

一说到病人,警长情绪就变得很低沉,他沉默了一阵,说道:“我先不说,也没法说,你们看到后就知道了。”

卡拉帕尔问他两次,都不说病人的情况,弄得狼校长等人越发的好奇,隐约中,狼校长认为一个十八岁的姑娘,怎么病也不会到哪里去吧?

私家车开了快个把小时,还没停,飘风侠问:“警长,还有多远,这地方都是树啊,野草的,这是什么地方?”警长说道:“不急不急,还要半个来小时呢。”

狼校长望了望窗外,本来吃野味的地方就很偏僻了,这个警察还得带着他们望角落里跑,道路,越来越窄,就像是乡间小公路,弯弯曲曲的,会车都要选地方避让,有两三次,警长都要倒车,让对面来的车辆先过,路边,森林越来越茂密,也看不到什么房子。

狼校长的心里立刻想到了峰花村,他甚至想起了他的学生,王村长,还有戴酒鬼等等。

在思绪的抛锚之中,前边终于出现了灯光,这是一个乡间小镇,从远处望去,有几十栋房子,小镇的旁边有一条河,从镇子中央穿过去,小车在一间靠着河边的木楼边终于停下。

几人下车后,狼校长观察了一下周围的环境,河边的街道是条古街道,街道边,很多建筑都是灰黑的石头房子,看上去年代已经很久,街上,行人很少,零零星星几个一闪即逝。

飘风侠不由得缩缩脖子,说道:“这个镇子,很荒凉的说。”

“你不懂,你看看人家的房子多好,还带着花园呢,这才是休养的好地方。”

木楼的门打开了,跑出来一个中年妇女,皮肤白皙,一副富态女的打扮,虽然人到中年,但是身材保养的很好,风韵依旧,有些明星的风范。飘风侠一看,就说,这个娘们年轻的时候,肯定风骚,你看她走路的样子,像是水蛇一样。

只是,此刻她的脸上充满了焦虑,神色看上去也很憔悴,就像是二天没睡觉一样,脸色发青,甚至带着惊恐,这和她颈脖身上的皮肤一点都不像。

女人一看见警长就急忙问道:“亲爱的,那位是巫师?那位是巫师?”

狼校长说道:“女士,我就是,这两位是我的师弟。”女人上前两步,紧紧地抓着狼校长手,语气无比激动的说:“好了,好了,中国来的巫师,中国来的巫师,我的女儿有救了,有救了,求你,求你,救救我的女儿,救救我的女儿。”

女人一边说,眼泪不由的往下流。

“女士,女士,慢慢说,慢慢说,我们尽力就是,病人,就是你的女儿?”

“是的,是的。”

“人呢?”

“在二楼。”

“带我们上去看看。”

“好好好,请请请....”

这栋木楼,也有些年头了,但里边的装修还是相当的奢侈和现代化,狼校长随便瞄了几眼,就顺着客厅一角的木楼梯上了楼,在楼上的最右边的一间房,那是病人的房间,来到房门口,狼校长很诧异的发现,楼上的其他三个房间都是木门,唯独这扇门是铁门,实打实的铁门,乌黑发亮的铁门,看上去让人瘆的慌,这比监狱里的铁门还结实。

狼校长扭头看着警长,警长歪歪脖子,没说话。

女人开始开门,她拿着钥匙的手在微微的颤抖,铁门在沉重的怪叫声中开了,房间里,漆黑一片。

女人摸索着,打开了墙壁上电灯开关,啪嗒一声,灯亮了。

顿时间,一声让狼校长从来没有听到过的尖叫声,这一声,让狼校长等人不由自主的捂着耳朵,然而,他们的眼睛则受到了更刺激的惊悚:房间的一个角落里,放着一张结实的大木床,一个面容姣好,穿着一件白色睡意,头发散乱的像是老巫婆一样的女孩子,被四根铁链,牢牢的拴在床的四只床脚上。

她看见校长这些人,顿时间剧烈在床上挣扎着,不断地疯狂扭动着身躯,她的睡衣已经烂的得不成样子,铁链发出一阵阵撞击声,铁链的末端,拴着手脚的位置,虽然有乱布包裹,但依然能够看到血迹,她的手腕,脚腕都磨出了血,整个木床被她摇得嘎吱嘎吱响,就像这张床随时要完蛋一般。她的口里,不断的尖叫,她的眼睛,恶毒的像是毒蛇一样,闪着妖孽一样的毒光,直刺人的心头。

她的样子,似乎要将狼校长等人撕碎了一样。

一个英俊的年轻人上来了,惨白的脸,痛苦的近乎扭曲的脸庞,让人记忆尤深,狼校长上楼的时候,他就在客厅的茶桌边,只见他端着一个白色的盘子,盘子里放着一支粗大的针头,还有一小瓶药水。

他问女人:“要打镇静剂吗?”

女人问狼校长:“每次她吵闹,医生就来给她打镇静剂,上个月,她把医生打伤,重伤,被送往了医院,所以,我们只好自己给她打,我们都成医生了,巫师,你说,我们还需要打吗?”

“打伤医生,她的力气很大吗?”

警长无力的说了声:‘她本来没什么力气,犯病之后,就像是个女大力气,太可怕了,她曾经将我的两个手下都打伤了,你们可得小心,千万不要解开铁链。’

飘风侠一边说道:“这才叫暴殄天物。老天,这是怎么了这是,这么漂亮的一个姑娘,怎么变成了这样?”这句话他是给狼校长说的,当然,他说的是中文。狼校长于是问:“警长,她怎么会变成这样的?”

“她和他的小男朋友出去玩了一趟就变成了这样,喏,就是他,该死的,要不是他,丽沙怎么会辍学回家?”

警长说的他,就是边上端着药盘子的大男孩。

狼校长问:“男朋友?你们的年纪不大啊。”

大男孩老实说道:“我们是大学同学,是同一个系的。”狼校长听后,又问:“能告诉我究竟是怎么回事,你和你的女朋友去哪里玩了,怎么玩都会玩成这样?”

大男孩咬着嘴唇,停顿了一会,说道:“我们去了一个地方,那地方没开发好,很偏,我和丽莎都喜欢冒险,我们在林子里发现了一座金字塔,那金字塔不像其他的金字塔,最底层有道石门,我们进去玩,结果,有道很奇怪的黑烟扑过来,我当时就昏过去了,醒来的时候,丽莎也昏过去了,我背着她往回走,结果,我们迷路了,转了好久都出不来,再后来,我们碰见了一个打猎的猎人,我们才回来,后来,丽莎睡了四天,醒来后就成了这样,她谁都不认得,见谁都打,见谁都都咬,力气还大得吓人,就,就这些....”

狼校长听罢,问警长:“医院什么结果?”

警长苦笑一声:“医院的医生说,她是受到了什么刺激才会变成这样的,医生拿她没办法,她已经打伤了是个医生,没办法,只能等她自己慢慢好,小混蛋,我真的想一枪崩掉你!”

警长说着,说着,火气又往大男孩身上撒,甚至想拔枪,被狼校长拦住了。但是,看得出,警长真的想把这个大男孩给枪毙了。

大男孩问:“尊敬的巫师,需要打镇静剂吗?”

丽莎不停的尖叫声,让狼校长确实受不了,他示意女人,也就是丽莎的妈妈,打吧。女人麻利的将药水的瓶盖打开,吸入针筒,在丽莎的手臂上注射了一针,狼校长发现,丽莎的右手臂上,有十几个针孔留下的痕迹。

也不知道女人给她的女儿打得是什么镇静剂,非常的厉害,不消几分钟,丽莎就安静下来,她的眼睛慢慢的合上,最终像是睡着了样子。

狼校长吩咐警长,女人,还有那个大男孩:“你们,都出去吧。”铁门在发出一声重重的撞击声后,关闭了,狼校长望着床上的丽莎,问飘风侠:“大侠,你怎么看?”

飘风侠双手抱胸,说道:‘大巫师,活是你揽下的,你不要老问我怎么看,你千万不能学狄仁杰。’

581 警长的怒火

演员那是解决不了问题,狼校长的两个手下傻傻的盯着狼校长,只等着狼校长的反应。

也许,目前只剩下一条路可以走,请玉坠中的阿兰来解决问题了,从丽莎刚才疯狂扭动的身体来看,那好像是一条蛇在扭动,也许真的是中邪了。这种事情,狼校长几人以前可以肯定没人相信,现在,他们都相信,这个女孩是中邪了。

剧烈的扭动之后,已经睡着的她,不管怎么看,都不像是疯子。

真可怜,狼校长心想,他帮丽莎解开了铁链,至少,这样她会舒服一点。

飘风侠看出了狼校长怜花惜玉的鸟样,说道:“老大,解开她,万一她醒来发疯咋整?”

“没事,我们陨魂山三杰难道还对付不了一个小女子?”

花小九点头赞同狼校长的说法。

飘风侠晃着脑袋骂:“别尽整没用的,老大,你赶紧施法才是啊。”

“我会屁的施法,真的把我当做巫师道士了?”

花小九说道:‘我们也不是道士巫师,校长,试试吧,试试阿兰肯不肯帮帮?’

飘风侠不屑的道:“谁知道里边的那个是不是阿兰,利亚苏菲不是说,里边的妖精需要安静修炼吗?”狼校长朝着飘风侠挥挥拳头,拳头捏得咯咯响,骂道:‘再说阿兰的坏话,小心将你收进去!’

飘风侠吐了吐舌头,吓得再不敢说话。

于是,等到大侠不在说风凉话的时候,冒牌巫师正正经经的盘坐在地,准备请阿兰出来,他坚信,在石门那边阿兰可以现身,这回也应该可以,他顾不上这么多了。谁知道,还不等他闭眼默念,玉坠里忽然飘出一道诡异的影子,那是一个模糊的倩影,没错,狼校长他们在石门边看见的就是这个人影。

她,飘浮在丽莎的身体上空。

同样是虚幻的一只手在空中一抓,一道实实在在的,竹筒粗细,扭动着的蛇形黑烟,发出阵阵极为可怕的嘶嘶叫,从丽莎的心口站出来,一节一节,就像是拔河一样,被倩影一点点的拔出,直到被那只虚幻的手整个揪出来。

蛇形黑烟在那只烟雾一样的手里剧烈的挣扎,那蛇头直奔着倩影的鹅头而去。

只看见倩影的双眉只见忽然蹦出了一道红光,一下子,蛇形黑烟再也不能成型,变成了一团散乱的黑烟,而后逐渐变淡,变淡,变成了一阵白烟,最终,白烟被倩影的手掌吸入,瞬间不见。

“阿兰,阿兰,是你吗?”

发现倩影要往玉坠里钻,狼校长急的大叫,然而,那个倩影根本不理他,嗖的一下,钻入玉坠,消失不见。

校长望着手中的玉坠,就像是个傻傻的石雕,一动不动,两眼无神,像个真傻子。

“老大,嘿,老大,醒醒,醒醒,回来啊。”飘风侠被狼校长的样子吓坏了,两只手在狼校长的面前不停的晃动。

“校长,回来,回来,人家不理你,已经进去了!”花小九也慌了。

终于,狼校长的眼睛眨动了两下,眼珠子也转动了两圈,“我的神啊,你总算回来了!老大,你干啥啦,你刚才干啥那,吓死我们了,又不是你施法,是坠子的那个人施法,你干嘛这么投入啊?”

飘风侠擦着头上的冷汗。

“告诉我,怎么才能进去这该死的玉坠?”

狼校长说话了,但还是恍恍惚惚的样子。

“不好,老大,好像中邪了的说。”

花小九听了大侠的话,惊问:“不会吧?”

“什么不会不会的,你看,他的两只眼睛,死鱼眼一样,我都说了,这块石头不是什么好东西,迟早害人,这下好了,咋整?你看,你看,校长好像在梦游一样。”

花小九凑上去,仔细的检查狼校长的瞳孔,越看越心惊,大侠说的好像是这么回事。

他琢磨了一下,说道:“看我的!”

飘风侠忙问:“你想怎么整?”

“你去楼下找警长,看看能不能弄到点冰水上来。”

飘风侠疑惑的问道:“你要冰水干什么?你想当巫师啊?别乱来啊。”

“你不懂,不懂,快去!”

“那,那好吧......”

不消两分钟,飘风侠端着一大杯冰水上来,花小九接过,兜头兜脸的就往狼校长的脸上泼去,只听狼校长哎呀一声,整个人跳起来,一边摸着脸上的水,一边骂:“混蛋,干嘛用水泼我?”

飘风侠顿时竖起大拇指!

花小九自豪的笑道:“这是我老妈的教的,碰上神志不清的人,冰水是最好的圣药!”

“你们两个混球....”

狼校长还还不及发怒,三人的身后,传来一声高分贝的尖叫,吓得三人瞬时将头扭过去,只见床上的丽莎不知道何时已经坐起,一手抱着床单,一手拎着一个台灯,惊恐万状的看着他们三个。

“丽莎....”狼校长只叫了一句,那只台灯便呼呼的一下,朝着狼校长的脑袋砸来!

飘风侠顿时道:“不好,又犯病了!”

他第一个扑上去,去抓丽莎的两只手,非常奇怪的是,他觉得丽莎的两只手力气好像很小,并不是传说中的那么大,他一个人就轻轻松松的制住了丽莎,反扭着丽莎的胳膊,将她压在了床上。

但是,丽莎口里却在大喊着什么,她喊什么,狼校长也听不懂,她说的是西班牙语,反正这回不是尖叫,还咬人,拼命的咬!

门外,传来急促的敲门声和喊叫声,那是警长,大男孩,和丽莎母亲的声音。

丽莎一听到门外的声音,对着房门拼命的喊叫,房门碰的一声被警长踹开!

“你们搞什么?我们是让你们来治病,不是来欺负丽莎的!”警长高喊,他的手中居然多了一支手枪,枪口正对着飘风侠

飘风侠一愣,下意识的举手投降,丽莎趁机跳下床,奔着丽莎的母亲而去,丽莎的母亲看见的女儿跑过来,哭叫着,将丽莎抱在怀里,不停的安慰她。

警长挥舞着手枪,恶狠狠的骂道:“你们,你们这些坏的透顶的家伙,我要枪毙你们!”

狼校长双手一摊,说道:“警长,误会了,误会了,情况不是你想象中的那样,真的....”

就在这时,丽莎忽然跑过去,抱着了大男孩,用英语问:“这些都是什么人,怎么会在我的房间里了,发生了什么,到底发生了什么?”这句话过后,本来还狂怒不已的警长转过身,问:“我是谁?”

“你是卡拉帕尔叔叔啊。”

丽莎的母亲战战兢兢的问:“那,我是谁?”

“妈妈,你这是怎么了,你是在问我吗?”

丽莎的母亲顿时嚎嚎大哭起来,冲上前,抱着她哭道:“我可怜的孩子,你终于能认出妈妈了,终于可以认出妈妈了,终于可以认出妈妈了.....”

卡拉帕尔警长看了看手中的手枪,又看看狼校长几个,飘风侠耸耸肩,翻着白眼笑骂道:“警长,你这个好歹不分的家伙,你开枪吧,开枪啊....”

警长满将手枪收,眼里带着激动的泪水,和狼校长三人一一握手,两只手握,紧紧的,用最大的力气,一边握手,一边道歉。

582 干妈来了

误会迅速的消除,皆大欢喜。

卡拉帕尔警长那是谢了又谢,感激涕零的样子让狼校长等人都受到了无限的感动,飘风侠问丽莎究竟是他什么人,他又支支吾吾的,半天不出来。而且,他的脸上有一种让人不得不产生孤疑的强烈问号,卡拉帕尔只说,这是他的私事,不方便说,既然这样,狼校长等人也不在追问。

他们将问题指向了丽莎,问她究竟是怎么回事,丽莎对自己在金字塔古墓中昏迷之后的事情一概不知,稀里糊涂,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清醒过来的时候就看见狼校长几个在她的房间里,所以吓得哇哇的大声的尖叫。

一句话,丽莎从金字塔的古墓中失意了,好在,她的命大,被狼校长误打误撞,同样是稀里糊涂的给解救出来。

卡拉帕尔警长等人当然也想知道狼校长是用什么法术将丽莎医治好的,不停的问,丽莎从惊吓中清醒后,除了道谢外,也是好奇的一探究竟,这究竟发生了什么。

这个问题,本来就是个无头案,大家都是一头雾水,当然,中华文化的博大还是要吹嘘一番,于是狼校长将忽悠大法进行到底,说一些什么乾坤八卦,玄门异术,绘声绘色,胡编乱造的一顿猛吹,说,将丽莎身上的邪恶之物干净利落的给干掉了,只听得卡帕帕尔这些人看着他的眼神都变成了仰视,极度虔诚的仰视,就像是仰望着神灵一样。

飘风侠和花小九最难受,憋得就像只胀气的蛤蟆,他们不但不能笑,还需要装出一副修道之人的高深模样,频频点头,

等到狼校长终于不再吹牛的时候,飘风侠问丽莎,还能不能找到那座有古墓的金字塔,丽莎,大男孩都摇摇头。大男孩说,只能找到那名带他们离开的猎手,也许才能发现那座诡异的金字塔,飘风侠只好作罢。

花小九悄声问大侠,为什么对那座金字塔感兴趣,大侠说,直觉告诉他,那地方肯定有宝贝。

丽莎没事了,卡拉帕尔说,枪的事情,他不会再追究了,只要利亚苏菲承认狼校长是她的保镖就行,他将护照,电话一并归还了狼校长等人,可是,利亚苏菲,蓝馨到现在也没有打电话来,这让狼校长几人心里发虚,不知道他们和那可爱的司机躲到哪里去了。

但不管怎么样,一个麻烦的事情算是得到了初步的解决,卡拉帕尔亲自将三人送回了乌斯马尔旅馆,这是狼校长的意思,蓝馨,利亚苏菲要么是打电话跟他们联系,要不是会偷偷的回到这间旅馆。

一直到第二天下午,也不见蓝馨,利亚苏菲的任何消息,狼校长他们的往南的计划受到了影响,只能等到联系上蓝馨她们后再做打算。

这夜,刚吃完晚饭,卡拉帕尔警长又来了,还是一个人来的,看见闷闷不乐的狼校长,就说:“巫师大人,我知道你在担心什么,我的人都撒出去了,很快就会有消息的,走吧,我带你们去散散心,很好玩的,那里美女特别多,哪个地方的都有,包你满意。”

狼校长苦笑道:“你这是要感谢我们吗,我们是正直的人,不去乌烟瘴气的地方。”

“我的巫师大人,别跟我说正直不正直的,我就是想请你们去唱唱歌,喝喝酒而已,那是个私人会所,很安全的,去不去?”

狼校长哪有心思喝酒,飘风侠,花小九想去,看见狼校长的样子,也不好说去。这时,卡拉帕尔道:“越是忧愁的时候,就越要开导自己,否则,你会迷失自己的,听我的,我已经派人出去找你的雇主了,不消多久肯定会有结果的。”

飘风侠见状,说道:“老大,我觉得警长说的有理,我们着急也是干着急,不如出去散散心。”

花小九连连道:“有理,有理,闷在这里也不是办法。”

既然大家都说去,狼校长只好答应。他们出了旅馆,还是警长开着他的私家车,一路狂飙,来到卡拉帕尔说的私人会所,这间会所,地段一样很偏僻,方圆五公里之内没什么太多的建筑,多是森林,农田,山丘等等。

然而这家私人会所的却相当的气派,弄得就像是五星级酒店,里边的富有异国风情的豪华装饰,把狼校长的郁闷冲淡了不少。他们四人要了一间足足百平方米大小的大包厢,刚坐上沙发,屁股还没坐热,不一会,外边来了一名头发光亮,西装革履,像是经理一样的中年人,看见警长后,呵呵呵的互相拥抱,不用说,这两人认识,是老朋友。

卡拉帕尔也许将狼校长的医治事迹告诉了这个中年人,他毕恭毕敬的先自我介绍:“尊贵的客人,欢迎来到火云涧会所,我叫蒙西牛侃,请问那位是张巫师?”狼校长微微点头,翘着二郎腿道:“我就是,有啥事吗?”

“不不不,巫师,您误会了,我只是想目睹一下您的风采和尊荣而已,今日一见,果然是惊世骇俗!”

飘风侠忍不住用中文笑骂:“妈蛋的,超级马屁精显灵了这是。”

狼校长也被这个蒙西牛侃的家伙逗笑了,说道:“先生,没你说的那么夸张,真的。”

“不不不,一点都不夸张,一点也不,警长跟我说了,那真是太神奇了,太不可思议了!为了表达我对您,还有您的同伴的敬意,我一早就安排好了,我们这里的头牌全部留给你们了,进来吧,姑娘们!”

蒙西牛侃拍拍手,门外,进来了四个女郎,排成一排,个个肤白大长腿,容貌气质一流的顶级洋妹子,而且,那笑容可以将人瞬间融化。

警长笑嘻嘻的对着狼校长说道:“巫师,你先选,既然是唱歌喝酒,当然得有美女相配才是。”

飘风侠看得眼睛都直了,口水都到了嘴角边,花小九也是将眼睛瞪得像猪眼,狼校长笑骂:“哥几个,小心我告发啊,思密达,小慧,还有......”飘风侠立刻正色说道:“唱歌嘛,当然得有气氛才行,她们就是陪陪我们喝喝酒,唱唱歌,是吧,没这么严重吧?”

蒙西牛侃看见几人嘀嘀咕咕的,就问:“你们说什么?是不是不满意?”

飘风侠忙说:“不是,不是,就是,就是这样的大美人,小费要多少?”

蒙西牛侃顿时挺直了腰杆,说道:“警长说,你们今晚的一切开销,警长买单,你们不需要花一分钱。”

“免费?”

飘风侠和花小九齐刷刷的望着狼校长,狼校长一副没眼看的样子,说道:“德性,看你们这幅德行,那就试试,下不为例啊。”

花小九马上道:“那,领导先?”

“还是你们先吧。”

于是,飘风侠,花小九毫不犹豫的各自挑了一个,挑完,警长让狼校长挑,狼校长示意警长先挑,警长于是也挑了一个,剩下的,那自然是狼校长的,可是狼校长说:“警长,你不是说,这里什么地方的美女都有吗,有没有亚洲面孔的?”

蒙西牛侃问:“巫师,难道这样的美女你还不中意?果然品位超群!”

这不是狼校长不中意,狼校长觉得与利亚苏菲相比,这些洋妹子还是低了一个档次。

“蒙西牛侃,不是不中意,我觉得还是喜欢东方美女多一点。”

蒙西牛侃迟疑了一下,说道:“我们这里的东方美女,条件可没那么好,不过,我们这里最近来了一个,非常漂亮,就是脾气不好,我们还没有驯服她,怕您不满意?”

“脾气不好?”

“脾气不好,是的,她有自杀的倾向,我们不能对她太那个,而且,她还是日本人。”

“神马?日本人?”狼校长三人几乎同时道。

“是的,日本人。”

狼校长咧嘴笑了,说道:‘我最喜欢日本的了,赶快的,把她叫来。’

蒙西牛侃还在犹豫,说道:“不过,巫师先生,我先说明啊,这个女的,脾气真的不是太好,服务态度也是很恶劣的,她说她是日本人,可我感觉她又不像是日本人....”

狼校长不耐烦的打断了他的话,笑道:“管她是哪里人,只要不是中国人就行,去,把她叫来。”

蒙西看见狼校长这么坚持,不得已,将剩下的那名洋妞领走,不久,他带着一个人进来了,在包厢内粉红的灯光映照下,狼校长几人一看见此人,吓得个个从沙发上弹起来。

“紫梅?”

“杨紫梅?”

“妈呀,干妈来了?”

第三句叫出来的,那肯定是花小九。

灯光下的这个美女,不是紫梅还是谁?

然而,细看,这个美女还紫梅还是有差别,首先是身高,稍微矮一些,身材虽然让人嘴馋,可是相比紫梅,缺少了一份健美舒展的野性,加上她穿着一件白色连衣裙,给人一种温柔端庄的味道。

警长被狼校长几人的反应也是吓得站起来,问:“你们认识吗,你们认识吗?不会这么巧吧?”

狼校长摇摇头,但是,他已经知道这个人是谁了,飘风侠,花小九也应该猜到此人是何方神圣了。

583 董云杉

这个人极有可能是黄天墨的学生:董云杉。

狼校长看她的照片时,就发觉她与紫梅很像,很像,看到真人后,他才觉得,这个人与杨紫梅简直就是同一个人,若不是自己几人与紫梅熟悉,肯定会搞混淆。难道世上真的有这么相像的人,没听说紫梅说自己有双胞胎的姐妹啊。

当然,除了这个,还有一个可能,就是又冒出一个与董云杉,紫梅极为相像的人,倘若如此,那就是真的见鬼了。

“不是,不是,这人和我们的一个朋友长得特别像,认错人了。”

狼校长从震惊和呆愣中醒悟过来,打着呵呵向卡拉帕尔解释。飘风侠和花小九也道:‘是是是,实在是太像了。’蒙西牛侃也被狼校长他们的夸张神情弄得莫名其妙,说道:‘你们的朋友,难不成也是日本人?’

“不,她是中国人,这位美女,怎么称呼?”

这个美女彬彬有礼的深深的鞠躬道:“我叫本木起灵。”她说的是英语。

飘风侠问:“你真是日本人?”

“是的,我来自日本东京,你们是中国人?”

花小九盯着这名美女瞅了好久,这下他问道:“你怎么知道我们是中国人?”

本木起灵又是深深的一鞠躬,说道:“我在中国的杭州呆过一段时间,懂得一点中文。”狼校长听到这,笑着说:“这么说,我们还是很有缘分的,愿不愿意陪我们喝两杯?”

本木起灵沉吟了一下,说道:“可以,但是,我只陪你们唱歌喝酒,其他的,我不会。”

“我不介意,来吧,美女,做到我身边来。”狼校长招招手,本木起灵迈着谨慎的步伐,来到狼校长的身边,隔着半个身位,半只屁股坐在了沙发上。

既然大家都挑好了,蒙西牛侃很适宜的说了句,玩的开心点,便离开了包间,出门的时候,还看了本木起灵一眼,眼神中充满了奇怪,不止他一个,自打本木起灵进来,卡拉帕尔警察的眼睛就在狼校长几人身上瞄来瞄去,似乎想看出什么问号来,刚才的情景着实有点奇怪。

包厢里的点歌系统全是英文,以及西班牙语歌,狼校长几个哪会唱,他们凑在一起,就是玩甩子喝啤酒。

本木起灵的酒量不是一般的差,两杯啤酒下去,双颊就开始泛红,那模样,让狼校长的心里翻腾的不行,他想起了紫梅,他的手不由自主的伸向她的腰部,哪知道,他的指尖刚刚碰到她的腰,本木起灵触电一样马上就朝一边挪开。

警长看不下去,绷着脸就要骂娘,这是招待客人的态度吗?

狼校长急忙说没关系,没关系,还端起啤酒给警长敬酒。于是,本木起灵几乎被晾晒到了一边,就那样傻傻的看着他们喝酒。蒙西牛侃带来的几位洋妹子,酒量也确实不错,也很会调情,打情骂俏的,弄得警长搂着自己的那个美女提早上了楼,楼上就是客房。

警长走后,飘风侠和花小九望着狼校长。

“别看我,爱干嘛干嘛去,放心,我不会打小报告的。”

“领导果然是好领导!我们上去了!”

这两货色早就急不可耐了,得到允许,趁着酒兴,兴奋的搂着各自的女郎也上楼去了。

等到包厢里就剩下狼校长和本木起灵时,狼校长笑道:“美女,我们是不是也开房去?”本木起灵冷着脸,说道:“对不起,我说过,我只会喝酒,唱歌,其他的都不会。”

校长盯着她,用中文说道:“刚才有外人在,不方便说,你,不叫本木起灵,你叫董云杉是吧?”

狼校长本以为,董云杉的神色一定会突变,哪知道本木起灵说道:“先生,你认错人了吧,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她的神色特别的淡定,淡定的让校长怀疑是不是真的认错了人。

校长沉默了好一阵,才道:“董云杉,我们并无恶意,我们,是来帮你的。”

董云杉也是盯着狼校长,说道:“我真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了,先生,你没事吧,没事我先走了。”

“你别多疑,我们确实是来帮你的。”

然而,狼校长的话还没说完,她已经匆匆的站起,朝着门口走去,慌得校长急忙跑过去,挡在了门边。

“我重复一遍,董云杉,我并无恶意,我们确实是来帮你的!”

“我也重复一遍,我根本不知道你说什么,没什么事,我走了,请让开!”

狼校长考虑了几秒钟,闪身让开,本木起灵警惕的望着狼校长,侧着身子走出了房门,就在她往前的那一刻,狼校长手轻轻一挥,击在她的后颈处,就见本木起灵像软泥一样往下倒。

他一伸手,顺势搂住,弯腰一把抱起,往楼上而去。

客房内,校长将她平放在床上,出神的看着她的脸,还有她瀑布一般的黑发,这是紫梅,不,这不是紫梅,不是,这个相比紫梅,就是个充满现代气息的美丽女郎,不像紫梅,野的要死。

看着看着,校长居然有种时空错觉的怪异感。

床上的她眼睛眨动了一下,忽然睁开了眼睛,吓得狼校长不由的后退了一步。但是,本木起灵的恐惧当然要远胜于狼校长,她从床上迅速的翻身而起,拿起电话机,扯断电话线,对着狼校长吼道:“别过来,别过来!”

校长高举着双手,和颜悦色说道:“你不要害怕,也不要冲动,我对你真的没有恶意,真的!我先自我介绍一下,我叫朗莫,你可以叫我狼校长,野狼的狼,我们是从美国纽约来的,你看见其他两人,都是我的助手,一个叫飘风侠,一个叫花小九,他们一个是武警,一个是特警,我们三人奉命前来调查黄天墨教授失踪的案子,我知道,你就是董云杉,没错,我看了你的档案,你是黄教授的学生,和黄教授一同来到半岛考古的,我不知道你为什么不想承认你的身份,也不知道你为什么害怕什么,但是,我可以向你保证,我绝对不会伤害你,绝对!”

584 谁要杀她

本木起灵高举着的电话机渐渐的放下,但仍然没有松手。

狼校长费尽口舌说了那么多话,证实自己没有恶意以后,她终于问:“杨紫梅是谁?”

“杨紫梅,是我的一个朋友,是我下乡教书时认识的朋友,她和你,和你几乎长得一模一样,我真怀疑你和她是双胞胎。”

本木起灵听罢,说道:“想象力实在丰富,我凭什么相信你?”

“这么说,你承认你是董云杉了?”

“对不起,我不知道董云杉是谁,我叫本木起灵,来自日本东京。”

狼校长没辙,无奈的笑道:“不管我怎么说,你都不承认你是董云杉了,是不是?好,你不承认没关系,我知道就行,你考虑一下,希望你配合,我们一定要找到黄天墨,我们要把他带回去交差。”

董云杉冷笑道:“我真不知道你在说什么,请让我走!”

“对不起,你不能走。”

“你想囚禁我?你个龌龊的二流子,你得弄清楚,这是什么地方,这不是你撒野的地方。”

狼校长大笑,说道:“我还说自己是日本人,你看你的中文说的那么流利,普通话比我都流利,我不是二流子,日本人也不会说二流子,我是一名高尚的老师,当然,曾经是,现在不是,现在我是一名,怎么说呢,不跟你说了,黄天墨对我们很重要,你为何还不承认自己的身份。你可是他的学生啊。”

董云杉还是老样子,你就是认错了。

门外,传来了敲门声,狼校长打开门,飘风侠,花小九两个混蛋爽快完了,麻溜的跑过来看进展。

“怎么样,老大?”

狼校长撇撇嘴,花小九说道:“这么说,没什么动静了?”

“她不承认自己是董云杉。”

随着飘风侠,花小九的进来,本木起灵更加的慌张,退缩在墙角里,又把自己的武器,那只红色的电话机高举在头上。

飘风侠很温雅的说:“美女,美女,别紧张,我们不是畜生,不会对你干什么的。”

花小九顿时破口大骂:“店小二,你他娘的会说话吗,什么叫畜生,你才是畜生!”骂完,他的脸上堆起笑容,说道:“这位美女,我们是来帮助你的,别怕,你是不是有什么难隐之言?说出来,我们帮你。”

“别过来,别过来啊!”

这两个二愣子不但没有起到缓和气氛的效果,反而弄得本木起灵越发的紧张。狼校长将花小九拉回来,说道:“我们哥三个好话都说尽了,你要怎么样才能配合我们?”

“你说你是老师?”

“当然,我是正规师范院校毕业的老师,如假包换。”

“那你毕业于哪所师范大学?”

“xxxxx院校。”

狼校长将自己毕业的院校告诉了她,本木起灵听后,面露古怪的神色,说道:“学校在什么路?”

“阳明路。”

“你们的学校是什么时候成立的?”

“四零年代,问吧,你还想问什么,我都告诉你。”

飘风侠皱着眉头道:“董云杉,你这个人,疑心为何那么重?为什么就不相信我们勒,我们是好人。”本木起灵不听则已,一听就骂:“好人?在外边胡搞,还说好人,小心艾滋病!”

飘风侠的脸不那么好看了,骂道:“美女,饭可以乱说,话不能乱讲,要不是看在你长得像花队长干妈的份上,本大侠会让你生不如死的,你信不?”

“杨紫梅是谁的干妈?”

“是在下的干妈,正儿八经的干妈。”

本木起灵的一张脸再正经也憋不住,居然露出了笑意,这是个好现象。狼校长趁热打铁,说道:“那,这下你户口也查了,该问的也问了,你该回答我们了,黄天墨在哪里?”

“不知道。”

狼校长本以为这个美女肯定会实话实说了,没想到居然这样回答。

飘风侠怒了:“敬酒不吃吃罚酒是吧?”

狼校长眼神瞟了一下飘风侠,示意他冷静,说道:“董云杉,我们的耐心是有限度的!”狼校长也不高兴了,瞪眼盯着这个女人,他一步步朝她走过去。本木起灵挥舞着话机,一边躲闪,一边骂。

在狼校长的紧逼下,本木起灵无意中退到了窗户边。

“别在逼我!要不然我从窗户下跳下去!”

狼校长有些头疼,这个女人油盐不进,咋整?忽然间,飘风侠像是发了疯一样,冲上来,一把将本木起灵扑倒在地!几乎同时,只听窗户啪的一声响,出现了一个拇指大小的洞口,又是嗤的一声,房间内的床上的洁白床单上也多了一个洞,有样东西一直钻了进去,穿过席梦思床垫,直达床板,发出啪嗒的一声闷响。

狼校长还想骂大侠是发什么羊角癫,这下子再笨的人也明白怎么回事,那是子弹留下的痕迹!

本木起灵还在不要命的挣扎,狼校长像只小狗一样弓着身子来到她身边,骂道:“吵死了,别吵了,有人要杀你!你看玻璃上的弹孔!”

本木起灵本来是四脚朝天被飘风侠压着,视线极好,窗户上的那只弹孔就在她的头顶,她停止了挣扎,飘风侠也从她身上爬起,借着窗户边的薄薄的窗帘从窗户的一个死角往外瞄。

狼校长飘风侠问:“你怎么知道有人要杀她?”

“别忘了,我是干什么的!就在刚才,我发现本木起灵的右太阳穴忽然出现了一个红点,我坚信自己没看花眼,那是光学瞄准仪瞄准镜发出的红外线,妈的,太悬了!不要靠近窗户!!”他低喝了一句。

花小九骂道:“麻辣个蛋,什么情况?”

飘风侠朝着外边瞄了好一阵,说道:“老大,山坡上的那棵大树上有人,是个狙击手,我去抓他!晚了就来不及了。”

狼校长摆摆手:“你们别动,我去!记住,保护好她!”

花小九忙说:“校长,你没枪啊,很危险的。”

“没关系,等着!”

校长说完,来到房门口侧耳听了听,随即打开房门,出了房间,风一般去抓人。

585 复杂的故事

校长出去后,花小九估摸着逮着枪手的机会不大,人家一击不中,暴露之后,肯定会逃跑,他和飘风侠两人抬起床垫,很快找到了子弹头。

飘风侠捏着子弹头,皱眉头道:“这种弹头,我没见过,枪手什么来头?”

花小九说道:“大侠,你都不知道,我哪里知道?”他说完这句,看着本木起灵,飘风侠也看着她。

飘风侠问她:“你得罪什么人了?”

此时的本木起灵知道有人要杀她,反而不是那么的惊恐,居然露出一副找到救星的模样,急促的说道:“你们不是来杀我的人,你们真的是来自美国?”

花小九骂道:“废话,我们当然不是来杀你的人,我们是帮忙的,是了,杀你的人,什么来头?”

“我,我不太清楚,也许是,也许是,哎呀,我的心里的很乱,你们三人,谁是头?”

飘风侠一愣,笑道:“当然是去捉枪手的那位,你现在可以承认你是董云杉了吧。”董云杉点点头,说道:“对不起啊,我不是有意要隐瞒,我是自己的苦衷。”

“能说说吗?”

“你叫大侠,这位叫花队长,你们能先说说你们是怎么找到这里来的?对了,那个紫梅究竟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你们都说我像她。”

董云杉和紫梅如此相像,但她承认自己的身份之后,飘风侠和花小九对她的芥蒂就像早晨的晨雾遇到太阳一下,很快消失无影,于是,飘风侠将事情的经过从头到尾的说了说,听的董云杉是啧啧称奇。

飘风侠正说到精彩处,口沫横飞的时候,狼校长一脸郁闷的回来了。

飘风侠问:“跑了?”

狼校长叹口气,算是回答。

花小九说道:“早就预料到了,校长,来吧,隆重介绍一下,这位就是董云杉同学!”

狼校长还没张口,董云杉走到狼校长的跟前,不好意思的说:“对不起了,狼校长,我不是要有意隐瞒的。”

狼校长一副轻松无所谓的样子,说:“没关系,说说,究竟是怎么回事儿?黄教授呢?”

一说到王教授,董云杉的眼睛一下子就红了,校长看见她马上就要哭鼻子,赶紧安慰她,说,别哭,别哭,先把事情说了,飘风侠则给她倒上一杯热水,也在一边劝她别哭。

董云杉喝了一口热水,神态平静了一点之后就说:“老师,老师我也不知道,也许,也许死了....”

大侠,花小九顿时傻眼:“什么?!死了?”

校长瞪眼骂道:“嚎啥呢,不是说也许是死了,不一定是真的死了,董云杉,莫急莫急,把事情详细说一下。”

董云杉又喝了口水,开始道:“是这样的,我跟着老师来到墨西哥后,去了不少的地方,最重点的考察的地方是一个叫娜蓝舵的区域,那个地方,很少人去的,娜蓝舵,按照坐标,没有名称,是当地的原始居民给取得,我们本来也找不到那片区域,后来我们遇到自称是来自外蒙古的考古人员,我们才找到那个地方。”

狼校长问:“外蒙古的考古人员?”

“是的,外蒙古的,有三个会说中文,而且说的很好。他们是五个人,都是男的,除了带头的那个叫飞尔金腾,年纪四十来岁,像个考古人员外,其他的人看上去都不像,像是土匪一样。”

飘风侠笑道:“八成是冒牌的考古人员。”

“我当初也是怎么怀疑,可是,我发觉他们很专业,远远出乎我的意料,正因为这样,才打消了我们的疑虑,老师与王宋鹏才答应与他们一起寻找娜蓝舵。”

狼校长听到这,说道:“这点,秦幕秋倒是没说,那飞儿金腾与他们相遇,是巧遇呢,还是他们有意找上你们的?”

董云杉摇摇头,说道:“我说不清楚,也可能是偶遇吧,我们大巴车上认识的,后来,那个飞儿金腾和老师聊天,老师才知道,他们也在寻找娜蓝舵那个地方,他们是去找一种花,叫大冥血魔花,据说那种花,可以延长人的寿命,不是一般的神奇。”

花小九问:“大冥血魔花,没听过,能让人长生不老吗?”

“不知道,但飞儿金腾说,只要得到那种花,也许能让人的寿命增加十倍!”

飘风侠惊呼:“我靠,真的是长生不老药啊!”狼校长瞪了他一眼,骂道:“瞎咋呼,哪有这样的花,董云杉,别理他,你继续说。”

董云杉却道:“我觉得真的有这种话,飞儿金腾说,他们是从墨西哥一个老艺人,就是敲横鼓的,墨西哥的一种乐器,飞儿金腾从他哪里得到了一本古书,我见过那本书,上面还有地图,很老的地图,你们还别说,我们能找到娜蓝舵,那本古书的作用可以立功了。”

董云杉又喝了口水,开始道:“是这样的,我跟着老师来到墨西哥后,去了不少的地方,最重点的考察的地方是一个叫娜蓝舵的区域,那个地方,很少人去的,娜蓝舵,按照坐标,没有名称,是当地的原始居民给取得,我们本来也找不到那片区域,后来我们遇到自称是来自外蒙古的考古人员,我们才找到那个地方。”

狼校长问:“外蒙古的考古人员?”

“是的,外蒙古的,有三个会说中文,而且说的很好。他们是五个人,都是男的,除了带头的那个叫飞尔金腾,年纪四十来岁,像个考古人员外,其他的人看上去都不像,像是土匪一样。”

飘风侠笑道:“八成是冒牌的考古人员。”

“我当初也是怎么怀疑,可是,我发觉他们很专业,远远出乎我的意料,正因为这样,才打消了我们的疑虑,老师与王宋鹏才答应与他们一起寻找娜蓝舵。”

狼校长听到这,说道:“这点,秦幕秋倒是没说,那飞儿金腾与他们相遇,是巧遇呢,还是他们有意找上你们的?”

董云杉摇摇头,说道:“我说不清楚,也可能是偶遇吧,我们大巴车上认识的,后来,那个飞儿金腾和老师聊天,老师才知道,他们也在寻找娜蓝舵那个地方,他们是去找一种花,叫大冥血魔花,据说那种花,可以延长人的寿命,不是一般的神奇。”

花小九问:“大冥血魔花,没听过,能让人长生不老吗?”

“不知道,但飞儿金腾说,只要得到那种花,也许能让人的寿命增加十倍!”

586 复杂的故事(二)

本章操作失误,修改中。

校长出去后,花小九估摸着逮着枪手的机会不大,人家一击不中,暴露之后,肯定会逃跑,哪会等着你来抓?他和飘风侠两人抬起床垫,很快找到了子弹头。

飘风侠捏着还带着温度的子弹头,皱眉头道:“这种弹头,我没见过,枪手什么来头?”

花小九说道:“大侠,你都不知道,我哪里知道?”他说完这句,看着本木起灵,飘风侠也看着她。

飘风侠问她:“你得罪什么人了?”

此时的本木起灵知道有人要杀她,不但不惊恐,居然露出一副找到救星的模样,急促的说道:“你们不是来杀我的人,你们真的是来自美国?”

花小九骂道:“废话,我们当然不是来杀你的人,要杀你,还需要如此费脑筋!我们是帮忙的,是了,杀你的人,什么来头?”

“我,我不太清楚,也许是,也许是,哎呀,我的心里的很乱,你们三人,谁是头?”

飘风侠一愣,笑道:“当然是去捉枪手的那位,你现在可以承认你是董云杉了吧。”董云杉点点头,说道:“对不起啊,我不是有意要隐瞒,我有自己的苦衷。”

“能说说吗?”

“你叫大侠,这位叫花队长,你们能先说说你们是怎么找到这里来的?对了,那个紫梅究竟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你们都说我像她。”

董云杉和紫梅如此相像,但她承认自己的身份之后,飘风侠和花小九对她的芥蒂就像早晨的晨雾遇到太阳一下,很快消失无影,于是,飘风侠将事情的经过从头到尾的说了说,听的董云杉是啧啧称奇。

飘风侠正说到精彩处,口沫横飞的时候,狼校长一脸郁闷的回来了。

飘风侠问:“跑了?”

狼校长叹口气,算是回答。

花小九说道:“早就预料到了,校长,来吧,隆重介绍一下,这位就是董云杉同学!”

狼校长还没张口,董云杉走到狼校长的跟前,不好意思的说:“对不起了,狼校长,我不是要有意隐瞒的。”

狼校长一副轻松无所谓的样子,说:“没关系,说说,究竟是怎么回事儿?黄教授呢?”

一说到王教授,董云杉的眼睛一下子就红了,校长看见她马上就要哭鼻子,赶紧安慰她,说,别哭,别哭,先把事情说了,飘风侠则给她倒上一杯热水,也在一边劝她别哭。

董云杉喝了一口热水,神态平静了一点之后就说:“老师,老师我也不知道,也许,也许死了....”

大侠,花小九顿时傻眼:“什么?!死了?”

校长瞪眼骂道:“嚎啥呢,不是说也许是死了,不一定是真的死了,董云杉,莫急莫急,把事情详细说一下。”

董云杉又喝了口水,开始道:“是这样的,我跟着老师来到墨西哥后,去了不少的地方,最重点的考察的地方是一个叫娜蓝舵的区域,那个地方,很少人去的,娜蓝舵,按照坐标,没有名称,是当地的原始居民给取得,我们本来也找不到那片区域,后来我们遇到自称是来自外蒙古的考古人员,我们才找到那个地方。”

狼校长问:“外蒙古的考古人员?”

“是的,外蒙古的,有三个会说中文,而且说的很好。他们是五个人,都是男的,除了带头的那个叫飞尔金腾,年纪四十来岁,像个考古人员外,其他的人看上去都不像,像是土匪一样。”

飘风侠笑道:“八成是冒牌的考古人员。”

“我当初也是怎么怀疑,可是,我发觉他们很专业,远远出乎我的意料,正因为这样,才打消了我们的疑虑,老师与王宋鹏才答应与他们一起寻找娜蓝舵。”

狼校长听到这,说道:“这点,秦幕秋倒是没说,那飞儿措那与他们相遇,是巧遇呢,还是他们有意找上你们的?”

董云杉摇摇头,说道:“我说不清楚,也可能是偶遇吧,我们大巴车上认识的,后来,那个飞儿措那和老师聊天,老师才知道,他们也在寻找娜蓝舵那个地方,他们是去找一种花,叫大冥血魔花,据说那种花,可以延长人的寿命,不是一般的神奇。”

花小九问:“大冥血魔花,没听过,能让人长生不老吗?”

“不知道,但飞儿措那说,只要得到那种花,也许能让人的寿命增加十倍!”

飘风侠惊呼:“我靠,真的是长生不老药啊!”狼校长瞪了他一眼,骂道:“瞎咋呼,哪有这样的花,董云杉,别理他,你继续说。”

董云杉却道:“我觉得真的有这种话,飞儿措那说,他们是从墨西哥一个百岁老艺人,就是敲横鼓的,墨西哥的一种乐器,飞儿措那从他哪里得到了一本古书,我见过那本书,上面还有地图,很老很老的地图,你们还别说,我们能找到娜蓝舵,那本古书的作用可立大功了。”

“这么神奇的古书,究竟是什么样子?”

飘风侠这么问董云杉,董云杉的脸色却变得恐惧起来,说道:“那本书,老师都看不懂,但是,老师知道,那是人皮做的。”

“什么?”

狼校长也表露出惊诧的模样。

“是真的,老师就是那么说的,但是他没点破,娜蓝舵那地方实在难找,老师也没把握找到,既然他们好像有把握找到那地方,那合在一起去,也不会吃亏,再说,人多点,也安全点,老师才做出与他们一起的决定,可是,加林嘎超反对。”

狼校长问:“加林嘎超又是什么人?”

“他是我们的向导,也是那个老艺人的侄子。”

飘风侠插了句:“我明白了,那小子也想分一杯羹,所以就跟着来了。”

“也不完全是,人家也是考古学院的学生,很棒的。”

狼校长的眉头却皱的更紧。

花小九问:“校长,想什么呢?”

“没什么,这些情况,秦幕秋都没告诉我们啊?黄教授什么时候请的向导?”

“老大,本来这件事就虚的要死,再虚点,也是很正常。”

听着飘风侠与狼校长的一问一答,董云杉问:“秦幕秋,就是你们说的那个特工?”

587 复杂的故事(三)

“箱子里边有什么?”

董云杉害怕起来,身前的三个男人围着她,就像是要将吃掉一样。

“你们,你们想干什么?”她捂着胸口弱弱的问。

“真没劲,你和干妈相差太大了,这么胆小,我们就是想知道后边发生了什么而已,没其他的啊。”花小九露出了失望的神色。

“不是的,不是的,小董啊,看你年纪都比我们小哈,我们是被刚才你说的宝石弄的神经有点紧,你说,那么大的宝石,还一串,我的个天,那得多少钱啊。”飘风侠露出了贪婪的眼神。

“原来,原来是这么回事。”董云杉松口气。

“对不起了,谁不爱钱那是吧,请原谅原谅,你好好说,好好说,宝石撬下来后,后边,发生什么了?”狼校长忙着赔不是,这个董云杉的样子,倒是狼校长觉得特别好玩,这就是温柔型的杨紫梅嘛。

“好吧,好吧,我说,宝石被撬开后,顺着那条被撬开的痕迹,突然就冒出了一条缝。”

“一条缝?”

“是的,狼校长,一条很清晰的缝隙,原来这只箱子是可以打开的,这一下,我们和飞儿那措那帮子人又开始掐起来了,后来,说道最后,老师就说了,宝石归飞儿那措那些人,箱子里边的东西归我们,老师说,箱子里的东西未必是好东西,飞儿那措那些人考虑了好久,勉强答应了,但看得出,他们在使坏心眼,他们是假装答应我们的。”

飘风侠催促道:“别停啊,继续说。”

“急啥啊,你们让我喝口水。”

董云杉喝了一口水,又说:“你们不知道,箱子在老师的小心翼翼之下打开后,里边是半箱子的液体,很漂亮的,像是海水,透明冰凉,那液体上还漂着一只箱子,也不知道是什么做的,闪着光,亮的刺眼睛,颜色也是古怪,血红色,老师将那只箱子捞起,箱子上也有很多我们根本看不懂的文字,就像是刚写的,很清晰,上边有把锁,那把锁呈现月牙形,老师弄了很久,也不知道这锁究竟是什么来路,其实,他不是真的想打开,他说,箱子上边刻的好像是咒语,最好不要乱动,可是王宋鹏不听,掏出手枪,打光了手枪里的子弹,才把箱子打开,你们说,我们看见什么了?”

“看见什么了?”

董云杉很有趣的望着三个财迷那恶心的模样,故意停顿了一下,才说道:“我们看见了一条长着翅膀的龙,是由一整块蓝宝石雕刻而成的!”

“我的妈呀,为什么不是我们看见的!有多大?”飘风侠紧问。

“大概半米高的样子,和真的龙没什么区别,我摸了一下,觉得就像是活的的一样。真的,我在那会儿感觉,它不是雕刻品,就是一活物,太不可思议了。”

狼校长嘿嘿一笑道:“我敢打赌,飞儿那措那些人肯定是悔的肠子都青了。对了,那条龙长着脚了吗?”

“没脚。”

花小九说:“没脚那不就是蛇了吗?”

飘风侠笑道:“啧啧,不会是墨西哥人心中的羽蛇神吧?”

“我看不像,不过也有点像,反正我觉得像龙,没有那么漂亮的蟒蛇的。除了龙之外,箱子里边还有个很奇怪的盾牌一样的金属片的东西,上边刻着一把剑,还有一串数字。”

校长问:“刻着剑和数字的盾牌?那,接下来呢?”

“接下来,麻烦就来了,那晚,老师把我悄悄的叫去,在一处古墓边,他把那条龙和金属片用背包装好,交给我,叫上加林嘎超,让我们跑,他说,他就信任我们两人,其他的都是坏人,我本来不想跑,可是老师求着我们赶紧走,他说再不走,必死无疑,他跟我们说的时候,不远处就传来了枪声,我当时猜测是王宋鹏与飞儿那措打起来了,老师顾不上其他,挥着拳头逼着我们离开。加林嘎超是向导,地形比较熟悉,带着我拼命的跑,可是我是个女的,听见枪声吓得腿都软了,哪里能跑的多快,那会儿,加林嘎超说他帮我背包袱,我不给,他一下子变得凶恶起来,拿出匕首,就来抢我的背包,原来这也是个坏人,我拼死不让,死死抓着,在悬崖边和他厮打,也许是我的运气好,就在他拿着匕首要将我杀死的时候,一条蝰蛇不知从哪里冒出来,一下子就咬着了他的颈脖子,我趁着他喊疼的时候,一脚踹过去,将他踹下了悬崖,那崖下边是一条水流很急的山涧,他掉下去后,一下子就冲没影了。”

房间里安静的要死,三个人看董云杉的表情又变了。

“你们干嘛这样看着我?”

飘风侠道:“没什么,美女,故事很精彩很凶险的说,请继续。”

“我将加林嘎超踹下去后,爬起来就跑,可是,我周围黑漆漆的,我刚爬起来,就摔倒了,还崴脚了,而后边的脚步声却追的很紧,就在后边了,我知道我跑不了,看见不远处有颗大树,那大树的树根部好有个树洞,我就把背包藏入了树洞,我刚把背包藏好,飞儿那措几个就追到了,一抓我就问背包在哪里,我就说,被加林嘎超抢走了,他刚才掉进河里跑掉了。”

“王宋鹏呢,他没来吗?”狼校长问。

“没有,我就看见飞儿那措和他的两个大手,其他的人,我没看见。”

三个男人各自沉思着,随后,花小九问:“董云杉,王宋鹏是保护你们的人,为什么你的老师要让你和加林嘎超单独跑?”

飘风侠拍了花小九的脑袋一下,说道:“啊呀,队长,他的老师不是说了吗?他只相信董云杉和加林嘎超,现在可好,加林嘎超也不是好东西。”

“是啊,看我这脑子,校长,你怎么看?”

校长苦笑一声,说道:“我能怎么看,黄教授不是要去找什么骷颅头的吗,这下可好,骷颅头没找到,倒是给自己找出来的宝贝给害惨了,对了,董云杉,那你为什么又会跑到这间会所来的的呢?”

588 复杂的故事(四)

狼校长一说到这事,董云杉就开始扁嘴巴,像是要哭的模样,大哭的前奏。三个男人都怕女人哭鼻子,立刻做出了各种让女人停止诉苦的动作,飘风侠抱拳,说道:“美女,别哭,你这一哭,弄得我们三个好像合起伙来对你怎么了一样。”

花小九郑重其事的说道:“是啊,千万别哭,有冤申冤,有仇报仇,这是我们的领导,无所不能的领导,狼校长!”

他说完,指了指狼校长。

狼校长咳咳咳的笑出来,笑得很是猥琐奸猾,说道:“队长那是瞎说,不过,只要你说出来,谁欺负你了,我们替你出气就是,说到做到。”

董云杉被三个男人逗乐了,说道:“真的?”

狼校长胸口一挺:“难道是煮的不成,说吧,你平白无故的怎么就到了这间会所?”

狼校长的眼光很纯情的说,飘风侠,花小九的眼睛里就不是那么纯洁,带着些另类的疑问望着董云杉,凭着女人的天性,她一下子读懂了这位大侠,还有队长眼睛里另外的颜色,立刻反击道:‘你们,你们干嘛这样看着我,你以为我乐意啊。’

“别理他们,听领导的,说,怎么进来的?”狼校长貌似严肃无比的说道。

“好吧,我被飞儿那措赶上后,他们留下一人看着我,他自己和另外一人下了悬崖去找加林嘎超,他们整整找了一个晚上,也没找到加林嘎超,说实在的,我真怕他们找到他,那样,我就完蛋了我,天亮后,他们押着我沿着河流继续找,河流的水在舒缓的地段非常的清澈,有没有人一看就知道,加林嘎超生不见人死不见尸,加上河道上没有留下任何的痕迹,飞儿那措怀疑我说谎,他们不停的审问我,他们还想,还想.....”

董云杉说到这里,脸上现出羞耻难堪的模样,狼校长于是说道:“省略三百字吧,后边呢。”

董云杉感激的对狼校长点点头,接着说道:“后来,他们将我绑在一棵树上,说,等到天黑再不交代,他们就真的会把我扒....扒光的....”狼校长叹口气,说道:“不是让你省略三百字嘛,早知道让你省略三百五十字,继续....”

董云杉的脸红了,说道:“这一段你们可以不听嘛,但这是关键!就在我以为没戏的时候,飞儿那措几人脱了衣服下河捉鱼去了,河岸上就剩下我一人,可就在这时,我看见了几个人朝着我这边走来,他们看见我被绑在树上,就围了过来,到了近处,我才发现这些人都很年轻,像是探险的驴友,都是欧洲人种吗,俩男两女,我连忙向他们求助,说是遇到了山里的坏蛋,山贼,他们相信了,解开了我身上的绳子,带着我就跑,我跟着他们走了两天,后来,在第三天早上,我们带我来到一个路口,给我画一个简易的地图,告诉我路怎么走,怎么走,还给了一些吃的,水,还有两百欧元等等,吩咐我,一出森林,就去找警察,他们说,他们还得去探险,我们就在那里分手了,根据他们给我画的简易地图,在没有向导的情况下,我在快天黑的时候,真的很快就走出了娜蓝舵,来到了靠近乌斯马尔考古遗址附近的一个城镇,你们知道的,我护照,以及所有能证实我身份的东西都被飞儿那措给拿走了,我本来想着打电话给最近的中国领馆求救的,可就在我好不容易找到一家可以打电话的便利店打电话时,飞儿那措就像鬼一样的出现在我身边,他们居然跟上来了!”

飘风侠瞪着眼,急道:“美女,别卡壳啊,后边,后边呢?”

“我一看不对劲,夺门就跑,飞儿那措在后边追,追着追着,大街上走四个很粗壮的男人,看着飞儿那措几人追我,就喊,小姐,需要帮忙吗?我当时哪里想得到那么多,就说,后边的人是坏蛋,帮帮我,我刚说完,这些男人就;撸起袖子,拎起街边摆摊的凳子,就和飞儿那措三人打起来,结果,飞儿那措这帮人打不过,很快就被打跑了,飞儿那措被打跑以后,领头的那个男人问我是怎么回事,我本想说出实情,可是老师一再交代,不到万不得已,不要把我们在娜蓝舵的事情说给别人听,那样,我就谎称自己是来墨西哥游玩的游客,他们问我是哪里人,问的很详细,我在日本呆过,学过日语,干脆我就说我自己是日本人,我本以为,我说了缘由,这些人就可以放我走,谁知道,他们却不让我走,说要看我的护照,最后,其中一人说,他们是警察,需要带我回去协助调查,还有,他说,追我的飞儿那措就在附近,没有走远,你要是不去警察局,还会有危险的,我那时不太想去警察局,我就想着打电话,可一想,这人说的也是有道理,万一再被飞儿那措盯上,那就没那么好运气了,可万一去了警察局,我的谎言就会被揭穿,就在我犹豫不决的时候,他们居然强行将我带上一辆车,可不是警车,我就觉得不对劲。后边,你们也就知道了,我被这他们直接带到这里,说是给我找个安全的地方,我才明白,他们根本不是什么警察,也是坏人,他们说,只要在酒店当上二年的陪酒小姐,就放我走,算是我付给他们救我的回报,现在,你们知道他们要我干什么了吧?”

狼校长长吁一口气,说道:“故事总算是完了,你这是刚脱狼窝,又掉进虎穴。”

飘风侠笑道:“老大,说法不正确,她应该是刚从一个火坑出来,又掉进了一个更大的火坑,没准从更大的火坑爬出来,又掉进一个火山口,美女,你的运气实在是太背了。”

董云杉一下子就懵掉了。

狼校长飞起一脚,一脚将飘风侠踹到一边,说道:“董云杉,别怕,你别听他瞎说,这家伙就喜欢开玩笑,放心吧,我们一定会帮你的,放心。”

花小九则道:“飘风侠,别吓着人家,要是吓坏了,我跟你急啊!”

飘风侠笑道:“凭什么,你这么护着她,要,也轮不到你啊。”花小九脖子一挺,说道:“就凭她长得和杨紫梅一模一样,对了,董云杉,你妈妈有没有说,你有什么双胞胎的姐妹啊。”

董云杉摇摇头,说道:“我是个孤儿,在福利院长大的,我连我的父母都不知道长什么样,我哪里知道我有什么双胞胎姐妹之类的。”

她说这句话的时候,情绪很明显的低落,飘风侠见状,说道:“不好意思啊,我刚才只是跟你开个玩笑的,别介意,你放一百个心,有我们陨魂山三杰在,你肯定没事的。”

“什么山?晕乎山?”

狼校长连忙说:“别听他胡咧咧,什么山,以后你就会知道,你知不知道,这家会所的老板是谁,背景是什么?”

狼校长一问,董云杉站起来,再次问:“你们真的愿意帮我?”

花小九说道:“你这个人就是多疑,不但多疑,还多心,我告诉你,就算我们没接这个任务,碰上你,也一样会帮你,是吧,校长。”花小九的这句话明显是冲着狼校长说的,狼校长搓搓鼻子,没说话,只是重重点了一下头。

董云杉见状,又要哭鼻子了,一看三个男人都皱眉头,赶紧打住,自己将眉头皱的像毛毛虫一样难看,说道:“我听里边的陪酒女说,这里的老板可得罪不起,白道黑道都吃得开,背景牛的不得了,这里,据说还时常有毒贩出现,你们看见那个蒙西牛侃了吧,他说,要是有人想从这里逃出去,除非加勒比海的海水被太阳蒸发干了!你们不知道,这里有多少保安打手,个个那么可怕,而你们,你们只有三个,你们....”

董云杉后边的话,不消说,狼校长几个也知道她在说什么了。

狼校长将手潇洒往空中一摆,说道:“你什么都别说了,下边听我们的,队长,去把卡拉帕尔给我找来。”

“好吧。”

花小九出去了,大约半个小时后,警长才进房间,见他一副心满意足的惬意模样,想必是玩的很爽。

“巫师大人,爽吧,你这个东方美女怎么样,被你征服了吗?哈哈哈.....”

警长一进来就笑哈哈的说。

董云杉又睁大了眼睛,听得莫名其妙,这个狼校长不是老师吗,怎么变成了巫师。

花小九示意董云杉别说话。

狼校长打了个呵呵,说道:“我是谁,我还有征服不了女人,可这回,你说对了,我没有征服她,是她征服我了,我被她迷住了,警长,你给这里的老板说一下,我要带她走。”

警长脸色迅疾突变,问:“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我要带她走,带这位美女离开,这下够清楚了吧。”

589 名牌卧底

警长终于听清楚了,说了声:“神啊,你是不是疯了?”

“我正常的很,没疯,这个美女是被逼在这里当陪酒女的,你不是警长吗,你是伸张正义的警察,该是你出手的时候了,你说,对不对啊警长先生?”

听了此话,卡拉帕尔笑得比哭都难看,说道:“巫师大人啊,我把你带到这里来,那就是想感谢你而已,你可不能给我找麻烦,是的,有几个陪酒女是自愿来的,就算是自愿来的,她们也会说,那是有人逼着她们来的,这些话我听得多了,没什么新鲜的,是的,一点都不新鲜。”

校长却正色道:“我相信,她说的是真的。”

警长也正经起来,说道:“我说的也是真的,巫师张,这个不可能,你不清楚这是什么地方,又是谁的地头,我警告你,不要惹麻烦,爽完了提起裤子离开就是,再说一次,不要惹麻烦,我保不住你们的,走吧,离开这,我送你们回去。”

“不,我一定要带她走。”

警长盯着狼校长,十秒钟后,他说道:“中国巫师,这是在墨西哥,不是中国,别那么夸张,太夸张,你的性命都会保不住的,你的命丢了不打紧,别坏了我的大事。”

飘风侠淡淡的说道:‘你有什么大事?’

警长环顾了一下四周,生怕房间里还有其他人,他压低声音,说道:“告诉你们吧,其实我表面上是来鬼混的,实际上我是来执行任务的,我,是这里卧底,是来探听消息的,你们,明白?”

这句话之后,别说狼校长几个弄得傻里吧唧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连董云杉都傻了。

五秒之后,飘风侠发出了一声老鼠叫一样的笑声,紧跟着,哄笑声爆起!

大家伙好容易停住笑,才发觉警长的一张脸憋得像猪肝一样难看,狼校长于是首先带个头,严肃起来,说道:“都别笑了啊,好吧,就算警长是卧底,我们带人走,这和警长也没什么关系,警长,你去跟蒙西牛侃说,带人走,是我的个人行为,与你没有任何关系,出了什么事情,我们自己负责。”

警长的脸色这才松了一些,说道:“假如你非得要惹麻烦,那神也救不了你,好吧好吧,我叫蒙西牛侃来。”

警长说完,拨打了电话,一会儿,蒙西牛侃带着职业的微笑,满脸春风的跑进来,一进来就说:“先生们,都满意吗?”狼校长抢先一步说道:“非常满意,满意得想带着这位美女离开。”

蒙西牛侃的笑容淡化了一层,说道:“巫师,你是想带她去外边耍几天?”

“不是耍几天,而是,我要带她走,永远的离开这,什么条件,尽管说。”

蒙西牛侃听得清清楚楚的,他的笑容就像是速冻胶一样,迅速的凝固,他的眼睛眨巴好几下,才说道:“巫师,你不是跟我开玩笑吧。”

狼校长笑眯眯的回答:“你看我像是开玩笑的样子吗?”

蒙西牛侃问:“为什么嘞?”

狼校长的右手摸了摸董云杉的手,还在她的脸上重重的摸了一下,说道:“我很喜欢她,喜欢得不得了,就这样,还需要理由吗?”狼校长摸董云杉的时候,董云杉整个人瞬时僵硬了一样,可最终,她没反抗,也没表示出拒绝的神态,心里却骂:“该死的,浑水摸鱼这是。”

“这,不合规矩。”

“规矩是可以改的。”

“巫师,你要带她走,那是不可能的。”

“世界上没什么事是不可能的,你就说吧,你们要怎样,才答应放她走。”

“她不能走,她是签了合同的。”

董云杉马上道:“我们是被你们逼得,是你们强行让我签合同的。”

狼校长让董云杉别说话,继续道:“不管是是不是强行签约,好,就按照合同办事,万一毁约,她需要承担什么责任?”

蒙西牛侃终于意识到,这个中国男人来真的,他怪笑一声,说道:‘合同里写得很清楚,只要她违约,就要支付我们六千八百万的违约金。’

“什么,六千八百万?”花小九惊呼,飘风侠也是被吓住,嘴巴半天合不拢。

狼校长看上去波澜不惊的模样,心里也是吓了一跳,他定定神,说道:“你说的,是什么币种。”

“比索,墨西哥的钱。”

这家伙这么一说,狼校长心里才镇定些,问:“兑换成美元,那是多少?”

警长边上说道:“大约三百五十万美金,巫师,这可是很大一笔钱。”狼校长沉默了一阵,笑道:“可以分期付款吗?”蒙西牛侃咬着牙根子,摇摇脑袋,果断坚定的说道:‘巫师,你太幽默了,这不是买房子,还分期呢,只要你拿得出三百五十万美金,我就替老板做个主,放人,拿来吧。’

蒙西牛侃伸出了白兮兮的手,伸到了校长的鼻子跟前

狼校长扭头问警长:‘是不是交钱了就没事。’

警长看了看蒙西牛侃,说道:‘这个我不清楚,你还得问蒙西牛侃。’

狼校长问:“是吗,蒙西牛侃先生?”

“理论上是这样,我可以答应放她走,我可以做这个主。”

飘风侠问:“听你的意思,老是觉得古怪,那我们呢?”

蒙西牛侃说:“你们坏了规矩,交钱是按照合同来的,至于你们,我还得问老板,那就要看他高不高兴,他心情好,你们也就都可以走了。”

花小九顿时笑骂道:‘这是什么嘛,不是野蛮人是什么?’

蒙西牛侃的脸右边的阴沉了些,说道:“我们就是野蛮人,你又奈我如何?”

校长再次发声,说道:“好吧,既然你做不了主,我想见见你们的老板。”蒙西牛侃考虑了一阵,说道:“好吧,你们等我一下。”大约五分钟后,蒙西牛侃再次进入房间,说道:“我们老板有请。”

“你们的老板在哪里?”

“巫师先生,你跟着来就是。”

飘风侠骂了声:“神秘的个屁,小心我们下咒整死他!”

这句话,吓得警长脸色又变了。

590 同行

卡拉帕尔警长警长之所以被吓得半死,那当然是怕校长他们连累自己。

殊不知,他面前的几位大师都是冒牌货色,啥都不知道,蛮力暴力倒是非常的恐怖。

蒙西牛侃的老板,也是这间辉煌会所最大股东:西西科龙先生,此刻正坐在一间布置奇怪,就像是教堂里做弥撒的大客厅里。狼校长看见他时,忽然想到了座山雕,这个家伙端坐在一张宽大的,上边蒙着一张虎皮的大椅子上,形容消瘦,眼眶凹陷,头发稀疏,像个游戏里真正的暗灵巫师,看上去让人不寒而栗。

但是,他的身后墙壁上却画着一副耶稣被钉在十字架上的巨幅画像,不知道这家伙是不是耶稣的忠实信徒。

飘风侠见状,对狼校长说道:‘这好像是到了黑社会的大本营啊,我怎么看,怎么像我们中国式黑社会的摆饰呢?’

花小九也道:“这好像是水浒传里的一百零八好汉议事的模样,好威风。”

客厅,在会所的最顶层,也就是十八层,校长想,这家伙坐在那里,肯定有王者那种天下舍我其谁的飘然感,他的两侧,站着两排人马,每排十八人,都是些身上刻满各式各样纹身的凶恶大汉。

其中三个,各自用铁链牵着一头孟加拉虎,一头美洲狮,一头黑豹。

如此阵仗,算的上是很看得起狼校长他们三人了,校长也弄不清除,为什么这位大老板要排出那么大的阵仗欢迎来自远方的三名中国人。

蒙西牛侃将人带到后,小心的退到了一边,而卡帕帕尔警长却被拦在了客厅之外,像个忐忑不安的乡巴佬一样在大厅阴森的铁门外候着,铁门关门的那一声沉重的撞击声,重重地砸在了校长的心头。

直觉告诉他,这还真的摊上事了,摊上大事了。

自打狼校长三人进来,西西科龙先生一直没说话,就是那么看着他们,像是审视着小丑一样,打量着这几名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校长的眼神毫不畏惧,毫不规避的迎上去,带着冷笑和戏谑。

董云杉被吓得花容失色,尤其是看到厅里的几头凶兽,全身哆哆嗦嗦的,要不是飘风侠扶着她,只怕早就站不稳了。

当然,说实在的,大侠和队长心里也是紧张的要死,若不是利亚苏菲曾经牵着美洲虎让他们有了点免疫力,只怕现在的他们也会吓得不行。飘风侠安慰着董云杉:“别怕,别怕,领导一脚就能踢死一头虎!”

这句话,与其说在宽慰董云杉,还不如说是自己安慰自己,这阵仗,他也感觉,要出事。

“我们就这样互相看着,看谁长得帅是不是?”狼校长终究没有这位座山雕的耐心好,首先发话。

“你就是那个中国巫师?”西西科龙也回应了,他的声音,带着浓浓的血腥味。

“是卡拉帕尔警长跟你说的吧,不错,我就是巫师,中国最厉害的巫师,如假包换。”

飘风侠一听,心里只骂,领导啊,到现在了,你就不能低调点,和为贵,和气生财。花小九凑过来说道:“大侠,他们有枪。”飘风侠没好气的说道:“我看见了,至少五个身上有枪!”

飘风侠与队长嘀嘀咕咕的,蒙西牛侃赶紧跟他们说:“你们,别说话,西西科龙先生跟人说话的时候,最讨厌旁边有杂音,不想死,就不要说话。”

校长也回头,让两人安静。

等到校长再次正对着西西科龙,西西科龙才不徐不疾的说道:“最厉害的巫师?最厉害的巫师在墨西哥,懂吧。”

“现在不是讨论最厉害的巫师在哪里的问题,其实我们就是想跟您商量一下,带走一个人而已,就是那么简单。”

西西科龙露出了笑容,那是恶魔一样的笑容,他的脸上不笑则已,一笑居然露出了很多条阴暗的,互相交叉的伤疤,长长的,像是刀剑伤的,表面上看不出,他应该是整个容的,一笑,僵硬的皮肤打皱,就显现出来了,连校长看了都心里一惊。

“是吗?我这里是个自由之地,你当然可以带人走,问题是,你有这个本事吗?”

“就是赎个人,不至于弄得这么严肃吧。”

“你没资格跟我谈条件,敢在我的王国里闹事的,你是第一个,第一个,你明白吗?”

“王国,闹事,第一个?没这么严重吧,这个女孩,她就是想回家而已。”

“你是中国人,她是日本人,你为什么要帮她?”

听西西科龙的这句话,狼校长才知道,董云杉的身份隐藏还算蛮好,至今都没有被撕破,也算是个人才。他想了想,笑道:“她把我弄得特别爽,就这样,很简单。你也是男人,这点,我相信你能理解。”

西西科龙忽然大笑,笑得难听至极。

等他笑完了,他的笑容瞬间恢复原样,他死盯着董云杉,说道:“你真的是日本人?我只问一遍。”

董云杉藏在飘风侠的身后,被西西科龙这么突然一问,口里结结巴巴的:“我我我....”

“我就知道,你不是日本人,说吧,为什么说谎话?”

校长马上道:“老板,这就是一个弱女子,别把她吓坏了,好吧,我来替她回答,她的确不是日本人,她是中国人,她也不是有意撒谎的。”

西西科龙冷酷之极,又问:‘她说,她是来墨西哥旅游的,是吗?’

校长这才觉得不对劲,这家伙到底要问什么。他盯着西西科龙,说道:“我不明白你问这句话究竟是什么意思?”

“不明白,不明白?好一个无辜的样子,说吧,你们到墨西哥究竟是来干什么来了?”

校长越听心里越心惊,该死的,这东西是不是问出什么味来了?难道是咋胡,讹人而已?他脑袋里瞬间转了几个弯,说道:“我们只是来墨西哥的游客而已,怎么,你们墨西哥就那样待客?”

他嘴上是这么说,心里却在骂卡拉帕尔,怎么什么都跟西西科龙透底,是了,西西科龙也许知道了自己跟卡帕帕尔警长编的故事,这么一想,他心里轻松多了,可问题是,警长什么时候跟这位老板说了这些事?

“游客,你们是游客就好了,我也不至于亲自跟你掰扯,你根本不够格。”

狼校长一副无可奈何的样子,说道:“我还是不懂你说什么,真的。”

西西科龙桀桀一笑,说道:“你自己找死,可别怪我心狠,最后问你一句,你们来墨西哥究竟是干什么来了,这是最后一遍!”

“我们,就是游客而已。”

事到如今,校长只能赌上一把,他不相信,这个家伙知道他们来墨西哥的真正目的,不可能的,这事情没几个知道,他坚信,西西科龙是在讹他,就想给他个下马威而已。

西西科龙又笑了,那是一种对死人一样的奸笑。

他朝着右边领头那个汉子使了一个眼色,顿时,十几个大汉朝着狼校长几人围上来。

狼校长怒喝一声,说道:“慢着!我们中国人有句话,就算死,也得死个明白,我们就是游客,就想赎个人,你这算是什么?没法律了吗?”

西西科龙咳嗽一声,轻轻的挥挥手,大汉们迅速的退下。

“好吧,看在你是来自中国的巫师,也看在我们是同行的份上,好,让你死个明白,带上来!”

大厅那道铁门再次打开,门外,一个人浑身血迹,衣衫褴褛的人被两个大汉架进来,扑通一声,他被仍在了地板上,四仰八叉的躺在地上,董云杉发出了一声惊叫:“飞儿那措?”

校长心里顿时重重的嘎咚了一下!

几乎同时,飘风侠,花队长也拿眼色朝他看,意思是,这是怎么回事?

“这个人,你们认识吧?”

狼校长摇摇头,说道:“我们.....”

“还想狡辩吗,这个女人刚才在叫他,虽然我听不懂中文,但是,我知道她在叫地上那个人的名字。”

狼校长一时无话可说。

“这下,你们可以死的安心了吧,说吧,你们来墨西哥究竟是干什么?地上的那个人可什么都说了。”

狼校长叹口气,说道:“这人,我真是不认识,你们是什么时候抓到他的?”

西西科龙非常得意的说道:“就在他想抓这个女人的两天后,我们的人就逮住了他,这个朋友与他的拍档运气实在不好,和我的人格斗受伤后,去医院接受治疗,你不知道,那家医院是我开的,他们是自投罗网,明白了吗?”

狼校长问:“他说什么了?”

西西科龙点了一下头:“他说了很多。”

“究竟说了多少?”

“这么说,你是承认认识这个人了?”

“我说过,我不认识这个人,我们来墨西哥就是来玩的,至于这个女人与地上躺着的人究竟是什么关系,我们还真不知道。”

蒙西牛侃在旁说道:“巫师先生,想活命的,就赶紧承认,不要再装下去。”

“我们没装,我们就是游客而已。”

董云杉这时对着西西科龙说道:“这件事,跟他们真的没关系,你让他们走。”

591 强大的巫力

西西科龙问董云杉:“你在跟我说话吗?”

“当然是。”

“你以为你是谁,你就是个男人的玩物!任何人都可以骑上去,别张狂,你有的是机会。”

“你!不知羞耻的老混蛋!”

“我很老吗,我不到六十,我还很年轻。”

校长让董云杉别说话,他对西西科龙道:“老板,我们并不是有意得罪,你到底想怎么样?”

“装傻充愣的高手哎,说吧,那条蓝宝石雕刻成的羽蛇神在什么地方?”

西西科龙说这句话的时候,居然带着些揶揄讽刺的取笑感,这和他阴冷的性格出入很大,而狼校长听完这句话后,更是莫名其妙,迟钝了好一会,狼校长才说:“我真是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不知道,我跟你说吧,你是来取货的,你是这个女人的接头人,她不叫本木起灵,她叫董云杉,东西就在她手上,是不是?”

狼校长扭头望着地上昏迷不醒的飞儿那措,这个看起来非常威猛粗壮的男人,此刻,半死不活的,就像团烂泥一样躺在地上,可怜凄惨的模样让人不胜唏嘘。

“是这人说的吧?”

“你还是很聪明的嘛。说吧,现在说不迟。”

狼校长来到飞儿那措的身边,蹲下身,试试他的鼻息,气息很弱,看来他伤的很重,他的身上全是被殴打的伤痕,皮鞭,拳头,重物,什么都有。

“能先给他治疗治疗吗?”

“你说出来,他就能活命。”

狼校长站起来,问:“我有个问题想请教一下老板你。”

西西科龙稍愣了一下,说道:“好吧,你只能问一个问题,问完了,老实回答。”

“既然你已经从飞儿那措嘴里问出了董云杉的身份,你为什么不直接审问她,反而要等到我们的出现才来问这个问题。”

西西科龙哼哼的一笑,说道:“这个问题,我可以回答你,盗墓的飞儿那措说,董云杉可能在撒谎,说是他们的向导将羽蛇神的雕像给拿走了,然而,飞儿那措自己也不能确定董云杉究竟有没有撒谎,一个女人对我来说,根本算不了什么,我根本不关心她的死活,可是我们无意从飞儿那措那里得知这个意外的消息后,我才知道我们无意中捡了一个宝贝回来,可是,我并不着急去问这个笨女人,只要有人来跟她接头,那答案自然就有了眉目,那就是,她说谎了,东西,她知道在哪里。”

狼校长低头想了想,说道:“这么说,你把我们当成了接头人,也就是你们口中的取货人了?”

“你很聪明,我不得不夸你两句。”

飘风侠骂了一句:“老不死的家伙,居然知道放长线钓大鱼,很有智商啊,老头。”

西西科龙好像很受用飘风侠的骂,说道:“这可是你们中国人的术语,我懂得,放长线钓大鱼,这下大鱼来了,快说吧,东西在哪里?”

董云杉似乎忘记了恐惧,挺直腰杆骂道:“老东西,我算是明白了,怪不得我来到这里后,你们对我不疼不痒的,好像还讲人性的样子,原来是这么回事,你太黑了你。”

“小姐,你在这里白吃白喝,浪费了这么多粮食,你知道的,粮食很贵的,浪费粮食农民伯伯会骂的,所以,该是你回报的时候了,说吧,这些人是你的接货人吧。”

董云杉还没回答,校长忽然仰天狂笑,西西科龙不明白,问:‘没话说了,死到临头还在笑?’

校长的笑声很快收止,他说道:“西西科龙是吧,我觉得你的脑子真是进水了,进水了知道什么意思吗,这也是我们中国人的国语,回头你好好琢磨,飞儿那措说的一切,也许都是真的,好,我问你,董云杉被你们绑架到这里,根本出不去,她不能和任何人接触,我问过她,连电话都不能打,更别说出去,那她用什么方式通知外人?也就是你口中的接头人,我们想赎人的时候,她还担心我们是坏人,我现在想,董云杉小姐一定以为我们是飞儿那措派来的人,才一直咬死自己是日本人,这样的情况下,她如何将她知道说出去?”

董云杉自然而然的点头,她不认狼校长几人,就是怕飞儿那措的人来找她麻烦,这间会所对她来说,既是一个无法爬上的大火坑,也是一间安全的庇护所。万幸的是,到目前为止,她还没被人扒光衣服,沦落成为一个风尘女,这点,她还得感激飞儿那措。

“你说的有一定的道理,我现在看到的是,你们来了,是不是?那证明我的方案是正确的,我还给你透露一个消息,除了飞儿那措在找她,还有人找她,好像,好像是两批人,那批人是谁?”

此话一出,让狼校长几人又蒙圈了。

“是谁?”

“你叫狼校长是吧,你是巫师,怎么取个老师的名字,另外那拨人,我确实不知道是谁,他们曾经在我的会所旁边晃荡,面孔是换黄皮肤面孔,但是没抓住,我估计,他们是想干掉这位董小姐,原因吧,我也闹不清,他们为什么要杀董小姐,她这么漂亮,我都舍不得杀,好了,话就说到这,该是你们说实话的时候了,东西在哪里,只要说出来,我放你们走。”

董云杉悄悄地望了校长一眼,眼神中出现强烈的征求意见。意思是,要不要将那珍贵的东西说出来。

飘风侠用肩膀碰了碰狼校长,眼神坚定,意思是,别说,那玩意儿肯定老值钱了,花小九态度暧昧,他也不想董云杉开口,假如董云杉说的是真的,天哪,那长着翅膀一样的东西那就实在是太值钱了,世上绝品那。

可是,目前的形势,不是太乐观,至少表面上很凶险。

西西科龙催了一声:“商量好了吗?我的耐心很快就没了啊。”

狼校长给出最终的答案:“对不起,我们没得商量,我和董云杉小姐那是初次见面,商量什么?”

“你个没脑子的猥琐的土家伙,看在你也是巫师的份上,我都这么有耐心了,你还负隅顽抗,滚到你的地狱去吧!”

随着西西科龙的怒吼,两边的大汉一拥而上,将校长四人团团围住,而狼校长三人迅速组成了一个背靠背的三角形防御阵地,将董云杉护在中间。

起初,没人会将狼校长他们放在眼里,这些大汉中的任何一人都要比这三个中国汉子结实粗壮,所以,围住他们的人不过是十人。看到这样的情形,飘风侠很是轻松笑了,对着花小九说道:‘我们打赌,领导会在半分钟内将这帮子混蛋打得扑街。’

花小九信心没那么足,说道:“三分钟吧,三分钟最快。”

“不,半分钟,这些人相对拳击场的黑拳手差老鼻子远了。”

“说是这样说,人家的块头可是真金白银的摆着那里,谦虚点好。”

“那就赌一把!”

“谁怕谁,好,谁输了,就给对方磕三个响头。”

“成交吧。”

“好吧,队长,等着下跪吧。”

两人的赌约刚谈妥,狼校长不声不响凌厉的出手,朝着身前的肉沙袋展开了最迅速的进攻,他需要速战速决。

咔嚓咔嚓,噼里啪啦的一阵之后,以花小九,飘风侠,董云杉三人为中心的四周,躺满了一地的人,个个嘴里发出痛苦的叫声。

时间,刚好定格在半分钟,飘风侠看着手表的。

而狼校长就像是一块海中的礁石一般,站在一大群面露惊惧的大汉之前,双手抱胸,神气活现的望着西西科龙。西西科龙肯定没想到这个最斯文的中国男子这么能打,愣了一下说道:“你不要脸,你竟敢使用巫力,你竟敢对普通人使用巫力!你违反巫师最基本的职业操守!好,你这个不知进退的家伙,让你见识一下,什么才叫真正的巫力!都退开!”

涌在西西科龙面前的猛男们嗖嗖嗖的,朝着两边散开。

狼校长还是第一次听说有人要摆弄巫力这个词,看老头说要让他见识什么强大的巫力,说的是神乎其乎像是真的一样,一时间又是好奇,又是紧张,不敢丝毫大意,凝神屏息,看看这老东西的巫力究竟如何强大法子。

西西科龙缓缓地站起来,狼校长才发觉,这人还真是大高个,加上穿着一件不伦不类的黑色长褂子,身材显得更瘦,狼校长需要仰着脑袋才能看着他的脸。

巫力,是如何展现的?

狼校长瞪大眼睛,严密注视着对方的一举一动,那西西科龙刚开始半闭着眼睛,两只鸡爪子一样的手爪在空中乱舞了一阵,如果他手上再拿上一根巫杖,也许还真像巫师。可惜,他手上什么也没有。

西西科龙手舞足蹈了一阵,右脚使劲朝着地板一跺,狼校长整个人都绷紧了,也许,巫力马上出来了,那肯定很强大。

然而,他等了半天,不见什么巫力,倒是他身后的墙壁上,传来一阵阵轰隆隆笨重的声音,声音过后,在那副巨型耶稣画像的下边,出现了一排大约一米高,长约十米的暗格,从那排暗格中,伸出七根黑黝黝的东西,狼校长瞪大眼睛细看,好像是枪口,再看,那是机关枪的枪口!

“你麻痹的,这是巫力?”

第一章 下乡当校长

一条凹凸不平的碎石山路上,一辆手扶拖拉机正在‘突突突’地冒着头顶上的烈rì,如蜗牛般正艰难前行着,开拖拉机的是一个胡子拉碴的中年大汉。拖拉机的拖斗上,装满了青砖,一个穿着深蓝sè衬衣,戴着一白sè太阳帽,脸皮白净的年轻人嘴里叼着一根香烟,耷拉着脑袋,没jīng打采地坐在青砖上面。

拖拉机在山路不断地上左盘右爬,只把那拖斗里面满身大汗年轻人颠簸的脸sè更加苍白。他终于忍不住再次大声问拖拉机师傅:“胡师傅,我们还要多久才能到你们的峰花村啊?”胡师傅也高声回答:“小郎啊,不远了,翻过这个山头,就是峰花村了!怎么,是不是有点难受?这也真难为你了,一个大学生来到我们村里,这可是盘古开天地,头一回啊!”

小郎听完,摇头苦笑。他叫郎莫,刚毕业与一所江南某省有名的师范大学。他毕业后,本来是想往大城市里找一份好一点的工作,不过由于他是学校里的高材生,应带个好头,要积极支持边远山区的教育事业。学校的领导于是请求市里的教育局给他推荐了一项光荣的任务,去一个学校当校长,刚得到消息的他,起初很高兴,刚毕业就能当校长,那是多么大的荣誉。满口答应了领导的推荐。可当他得知他要去的地方是个竟然是个穷乡僻壤的山村,而且是当小学校长,他有点哭笑不得的感觉。这哪跟哪?我堂堂一个本科大学的毕业生跑去教小学生?老天!真见鬼!但他也来不及后悔,毕竟要给学校领导一点面子。决定先到村里的学校混一段时间,顺便给自己增加点人生资本,而后再开溜,也不是坏事。

他早上六点就坐长途车从省城出发,先到C县,然后坐中巴转车,在中午十二左右才到达了来到峰花村的上级单位五迷乡,一问,通往峰花村有近二十公里,平时只有早上一部小货车来往与村里和乡镇之间,而那货车在郎莫到达之前已经开走了,如果要去村里的话,只能等到明天。郎莫无奈,在去进乡招待所的路上,正好碰上一拉砖的拖拉机。于是搭着顺风车,一摇一摆而来。

峰花村虽然偏僻,但却地处江南水乡,沿途虽然山路不断,却是风景迷人,时值八月,路边林木葱葱,野花满山,清新的空气夹杂着淡淡的花香,令他郁闷的心情略有好转。经过近一个多小时的颠簸之后,拖拉机奋力爬过了最后一道极陡的山路,郎莫终于看见了他要去的地方:峰花村。放眼望去,峰花村若隐若现地隐藏于青山绿水之中。村子的东面北面都是连绵的青山,尤其是东面那座大山,翠绿翠绿,高耸入云,令人神往。南面则是一小平原。平原上,无边的稻浪,在那碧蓝的天空下,如一张张金黄的地毯般一直向南延伸,美不胜收。郎莫暗道:‘还好,峰花村?名字不错,风景也不错,就当是来散散心吧!反正自个顶多一年半载,随便找个理由就要离开的地方。’想到此,他似乎不那么烦闷了。

拖拉机在经过连续几个急转弯后,终于下了山坡。来到了平路上。路边,稻浪迎风摇曳,发出阵阵沙沙声。微风过后,那浓浓的稻香更使人舒心。仔细再看,那稻浪里还可以看见零星几个村民在烈rì下忙碌地收割着稻子。

十几分钟后,拖拉机犹如一只甲壳虫般一摇一摆驶过这片开阔的金sè田野。拖拉机来到了村口。村口前,一条小河正弯弯曲曲地在村前经过,河水清澈见底。河上,架着一座十米长,两米宽的拱形石桥,当拖拉机慢吞吞的驶过拱桥后,郎莫抬头一看,只见桥边有座不大的牌坊,上写‘峰花村’三个笔锋刚劲的宋体大字。牌坊边,长着一棵至少需要十个壮汉才能合抱的大榕树,犹如一把巨伞,遮天蔽rì。而在这巨伞里,满树的知了正‘热啊热’的叫的正欢。快进村的时候,他发现村里只有几栋由水泥混凝土盖成的漂亮小楼,其他的,大多数为一些古老房屋,这些房屋很像晚清时的建筑。古朴而又神秘。然而正是在这青山蓝天、小桥流水、青砖黛瓦映照之下、却构成一幅幅恬静自如、天人合一的美丽乡村图。

峰花村的村街宽阔而干净。暗青sè的方条形石块平铺在路面,给人一种怀古思今感觉,拖拉机可以很顺当的开进村里。当郎莫到来的时候,正是村民们吃午饭的时间。不过他看到的人大都是些老人和小孩,年轻人都去哪里了?难道他们不用吃饭?郎莫有些纳闷。村民吃饭可不同语城市里的人中规中矩地坐在饭桌旁进食,他们喜欢坐在自家的门槛上,或者蹲在门口端着一碗饭边吃边和邻居聊天。当拖拉机开进村里的时候,那热心的胡师傅沿途逢人就大喊道:“老哥老姐们,快快欢迎我们村来的大学生,他是来我们村当校长的!”他那婆罗嗓子一喊,几乎满村都能听到。

于是,村里的老老少少都被胡师傅的声音吸引住了,于是品头论足的声音不停想起:‘多帅的娃仔!’‘皮肤多白嫩啊,怎么像个闺女一样’,‘个子挺高的’,‘大学生嘛,看人家多斯文!’‘就是瘦了点,要加强营养,眼睛小了些,不过贼亮贼亮’,‘这娃儿,要是做我家的女婿就好了!’。一堆乱七八糟的评语,弄得他浑身上下不自在。好不容易熬过这段漫长的艰辛之路,好客的胡师傅终于把他直接送到了学校的门口。

学校不大,建在一缓长的山坡上,这里到处都是参天的松树。学校总共有有三排房子,都为砖瓦结构。看上去还是新建的。其中两排房子呈直角形,这是教室。每排有三间教室。教室的zhōngyāng则为一不大黄土cāo场。在教室的后面那排房子矮了一大半,可能是教师的宿舍。总共有四间房。学校的旁边,大约下了山坡后一百米的位置,有一口水井。几个村民正在井边打水。水井的旁边还有一条往南面的乡间道路。也不知通往哪里。学校的后面,也就是朝东的方向,就是郎莫还没进村时,看到的那座森林密布的大山。

在拖拉机的强烈噪音影响下,那最后这排房子其中一个房间的门突然打开了,一个带着眼睛,头发灰白,瘦巴巴,胸口衣袋里插着一支钢笔的老者从里面出来。他一看见郎莫就説道:“是郎莫老师吗?”郎莫连忙答道:“是的,您是李校长?”“是的是的,不要叫我什么校长,我,土包子一个,哪能比得上你一个大学生,我们盼星星,盼月亮,总算盼来了个大学生,你来了,我也该退位的时候啦。”李校长原名李金,是峰花村的民办教师,这一干就是四十年。早就应该退休了,无奈的是这学校总共就有三名教师,还是民办教师。他退下来了,孩子们怎么办?前些年,来了好几个正规师院毕业的中专生,可是却如同走马灯一般,干不了几个月就逃之夭夭。如今好不容易又来又来了一个,而且是大学生,老校长心中在暗暗祈祷:菩萨保佑,但愿这小伙子能多呆一些时候。

老校长热情地把郎莫领进了他的房间。郎莫的行李很简单,一只大皮箱,一把吉他。房间里很简陋,只有一张破旧的办公桌,桌上摆着一些诸如开水瓶,墨汁,茶缸,作业本,书籍之类的rì用品。旁边还有一张茶几,茶几上放着一台十四寸的老式电视机。茶几边,有一张藤条制作的旧椅子。外加一张已经铺好席子和花枕头的大木床。如此而已。

等郎莫看完了房间,老乡长又带着他看了看那几间新建的砖瓦结构教室。郎莫随便瞄了瞄,教室里虽然没有装修,还是黄泥巴原始地板。但宽敞明亮,里面的课桌椅很多都是新的。他感觉这学校比他想象中的好一点。老校长简单地介绍了一下学校的情况:学生大约有一百六十个左右,一到五年级,各为一个班。郎莫来了之后,老校长因为疾病缠身,需要休息。所以学校里加上郎莫还是三个老师。一个叫王都,本村的年轻人,一另个年纪大些,叫陈大,是南边的石墨村人。因为还要过几天才能开学。他们还没有过来。等老校长介绍完了一切之后,他紧紧地握住郎莫的手説道:“小郎啊!这里虽然条件差了些,我们能给你准备的就这些东西了,请别见怪。但孩子们需要高水平的老师。以后就看你的了!我可是很看好你的!”听完此话,郎莫的心里不知是啥味道。

拉着郎莫的手,老校长非要説去村子里唯一的饭馆吃上一顿饭,説是为郎莫接风洗尘,郎莫无奈,只好跟着他往村里走去。路上,郎莫好奇的问道:“校长,这峰花村位置这么偏僻,怎么会有餐馆?”老校长笑道:“这你就有所不知了,你来的时候,可曾看见村口前那条河?”“看见了”“这条河,叫玉女河,你别看它小,在它的下游,大约离村子两公里处,可是宽的很,哪里有个采沙场,有很多挖沙工人。有一半以上是外地人,他们很多时候,由于伙食不太好,想开开晕,都会跑到我们这里来吃饭,再往更远的南面走,还有几个不小的村庄,那些村民赶集或者平时做些小买卖,都要经过我们村,走累了,也会在这里吃吃饭,歇歇脚。再加上我们村也是个大村,有两千多号人,平时也要有个休闲喝茶的地方,所以才有了这么一间小餐馆。”“原来如此!”郎莫频频点头。峰花村整个建筑呈长条行,村口朝西,村尾朝东。峰花村的学校在村尾,这餐馆就在村子的中间。郎莫和老校长沿着村街,走了好一会,才来到这餐馆门口。餐馆为二层半新青砖小楼。抬头一看,一块木匾高挂在大门的墙壁上方,上面写着’笑云餐馆’四个字。走进里面,只见餐厅不大,但很干净整洁,青石铺成的地面上摆了十张古铜sè四方桌。餐厅的正后面,摆了一张老式暗褐sè柜台。

柜台的旁边则通往二楼的木制楼梯。在楼梯的顶端,则是用一块绿sè带花格的方布给遮住。看不清上面的情形。可能中午的客人较少,餐厅里并没有什么来吃饭。老校长挑了一张靠柜台的桌子,叫郎莫坐下,然后大叫道:“老板娘,来客人了!”二楼上,一个清脆甜美的声音传了下来:“谁啊!就来!”声音刚落,就听得木梯子咚咚咚的声音响起。

不一刻,一个穿着绿sè花点衬衣,牛仔裤,身材苗条,年龄约为二十七八的女子带着一股淡淡的幽香,来到了郎莫和老校长面前。郎莫抬头一看,眼前忽然一亮,但见眼前的女子身材虽然高挑,却很圆润,线条非常的好。一对水灵灵的眼睛始终带着笑意。红润的瓜子脸,虽然没有化妆,却显得丰润光洁。比起城里那些刻意打扮的女子不知强了多少倍。一头瀑布般的秀发随意地竖在脑后。更显得迷人。这女子一看见李金就笑道:“原来是李校长,你可是个大忙人,很少来我这里,怎么,今天有时间来我的餐馆喝茶?”李金笑道:“老板娘,我今天是高兴,来介绍一下,这位是我们村学校新来的校长郎莫。”郎莫忙起身道:“老板娘,初来乍到,以后还请多多关照!”女子一听好奇道:“狼校长?”老校长一听忙解释:他的那个‘郎’是朗朗乾坤的郎,不是大灰狼的狼。”女子这才明白,于是笑吟吟地説道:“不用客气,你们读书人就是斯文,名字取得也古怪。我叫阿兰,以后你叫我阿兰吧!”“这怎么好意思。”“没有什么不好意思,来了就是客人!不要太拘束。”迎着阿兰那微笑的眼光,郎莫忽然觉得心中莫名一跳。

“李校长,你们今天要吃什么菜?”阿兰问。老校长:“我很少来,你就看着办吧!”阿兰:“这样啊,好的,今天我就给你们抓主意了。”説完,对着餐厅旁一间房间喊道:“戴师傅,来客人了!”房间应声而开,一个留着大胡子的中年大胖子,睡眼惺忪的从里面走了出来。他一看见李金,顿时道:“老校长,稀客,稀客!既然您来了,我得好好地给你露两手才对!”李金忙站起身和他客套了几句,而后,大胖子一走三晃地进了餐厅后面的厨房忙乎去了。

等这戴师傅进去以后,阿兰也匆匆进入厨房,好像去帮忙。郎莫两人于是一边喝着清茶,一边聊天。郎莫:“现在可是吃饭时间,这里的生意好像不太好,为什么?”老校长:“你城里人有所不知,这段季节可是收割季节,是乡下人最忙的时候,那些采砂工,做小买卖的都回去忙农活去了,这里自然就没有什么生意,这不,连阿兰请来的帮工小翠也请假回家了,她得自己动手帮忙,我们才有的吃。”“哦,原来是这样。”

不用多少功夫,阿兰把菜端了上来,一道红烧鱼。一盘青笋炒腊肉,一碟小白菜。外加一个西红柿蛋汤。郎莫从早上就没有吃什么东西,问道这阵阵香味,早已忍耐不住,就要动筷子。阿兰这时説道:“要不要来壶酒,我们自己酿造的米酒。”一听到酒,郎莫更来劲了,要了一壶,那壶很大,比我们烧开水的茶壶小不了多少。阿兰拿来了两个大碗,满上,郎莫闻了闻,翘拇指道:“香!”説完,和老校长碰了一下杯,然后仰头一饮而尽!喝完,咂咂嘴巴道:“确实是好酒!”説完,不等阿兰动手,自己拎起大酒壶,又倒了一碗。

老校长见状惊道:“好你个小郎,外表斯斯文文,酒量却是惊人。不要贪杯!这米酒虽然好喝,但后劲却很足!”郎莫笑道:“不碍事,就这点酒,还放不到我。”説完暗想:‘想当年,我在学校里的时候,两斤高度数的白酒放进肚里都没事,这点米酒算什么?’几碗米酒下肚,那大酒壶一下子就空了一大半。郎莫脸不改sè,心不跳。喝了好几碗酒,他的心情似乎好了不少。老校长见状。哭笑不得,怎么来了个酒鬼校长?阿兰见状,微笑不语。毕竟她见得超级酒鬼多了去了。

谁知,接下来,连阿兰也瞪圆了眼睛,这郎莫很快就喝完了一壶,然后又要了一壶,就如和白开水般,一碗一碗地不断地灌下肚,惊得老校长连称:‘武松转世了!武松转世了!’直喝完两壶酒,直到肚子里实在放不下,他才罢手。其实郎莫心里很清楚,第一次跟人家吃饭,如此喝酒,肯定失礼,但不知为何,他就是想喝酒,是心里郁闷呢,还是这酒确实好喝,他説不清楚。

这顿饭,足足吃了两个小时。在结账的时候,老校长忙着付账,却被郎莫一把拦住,死活不肯让他掏钱。就在这时,阿兰却説道:“两位不要争了!这顿饭就算我的,好歹村里来了个大学生,不容易!”郎莫一听,赶忙要拒绝,阿兰却説:‘怎么,大学生,我只不过请你吃了一顿便饭而已,你是不是瞧不起我们这些乡下人?“一句话,把个郎莫顶了回去。只好作罢。

吃完饭,两人向阿兰告辞。刚出门口,郎莫忽然觉得头晕眼花,使劲地晃了晃头暗想:“哇塞,这酒还真是厉害!”老校长见状,忙问:“小郎,你没事吧!”他挺了挺胸道:“你看我像有事的人吗?”他可不想丢人现眼。説完,迈着有些虚浮的脚步和老校长朝学校走去。好不容易来到学校,进入自己的房间。他赶忙对老校长説道:“校长,我没啥事,你回去忙你的吧!”老校长看他説话很清醒,以为他真的没事,交待了几句,就离开了学校。

老校长走后,他再也控制不住,觉得胃里面翻江倒海似的难受,冲出房间,在外面大吐特吐起来,直吐得天昏地暗,最后,差点连胆汁都吐了出来。扶着门框,来不及收拾自己的行李,一头倒在那床板上,如死人般的沉沉睡去。

这一睡就睡到晚上八点钟,睁开眼,他觉得头疼得就要炸裂般。浑身无力,似乎连起床的jīng神都没有。“妈的!想不到我这从来就没有醉酒的人,今天竟然如此狼狈!”他骂道。在床上休息了好一阵,他才爬起来,准备找些水喝。刚要站起来,觉得天旋地转。‘咚’的一声又坐回了床上。这时,门外忽然想起了敲门声。他一听,暗道:“难道是老校长,怎么办?如果让他看到我现在这个模样,肯定会被他笑死,不行,我得装睡!”想罢,又躺下去。谁知那敲门声却不依不饶的猛响着,而且越来越急,无奈,只好摇晃这去开门。

打开门一看,郎莫一愣,眼前出现的并不是老校长,而是俏生生的阿兰!看到郎莫那狼狈的模样阿兰笑道:“怎么样,逞能了吧!”説完,拎着一个大坛子,也不管他同不同意,直接就进了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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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梦境

阿兰进来以后,在办公桌上找了个茶杯。然后揭开那坛子的盖子,倒了一杯充满怪味的糖水出来道;“喝了吧!解酒的,挺有效的!”郎莫听完也不管三七二十一,拎起茶杯,咕咚咕咚地一口气喝下,喝完,用舌头添了添,觉得酸酸甜甜的,问道:“这是什么汤?”阿兰:“这叫酸枣葛花根解酒汤,説了你也不懂!再喝一碗吧!”説完又倒出一碗,郎莫看了看,反正现在这头疼得要死,既然阿兰説很灵,那就喝呗!

三碗汤剂下肚。郎莫似乎觉得好了不少,阿兰又从篮子里端出一大碗面条,一叠咸菜,一叠青菜。説道:“饿了吧,吃吧。我也没给你准备什么好菜,不过醉酒后最好吃一点素食,对身体会好些。”由于,他刚才把中午吃的东西全都呕吐出来,此刻他发觉胃里已经空空如也。见到面条,也不客气,三下五除二就装进了肚子里。吃完面条,折腾一下,如此一来,郎莫觉得jīng神一下子恢复了一大半。头也不会这么痛了。

郎莫:“阿兰,这叫什么酸枣狗花根的汤,还真神奇!”阿兰笑道:“你还好説,叫你不要喝这么多,你偏要喝,我自己酿的酒,我还不知道它的厉害之处,我还真的很担心,所以过来看看。”“那你怎么知道我醉酒了?”“那是因为你在外面狂吐的模样,被一个小孩看见了,刚好被我听到,所以我就过来看看。”郎莫挠了挠后脑勺,不好意思咧嘴笑道:“对不起,第一次在你的饭馆你喝酒,就醉成这个熊样,以后,打死我也不敢如此喝法,説实在的,这还是我生平头次醉酒,太难受了!”

“知道就好,我看你也好了不少,我也该回去了!”阿兰説完,莞尔一笑。清醒过来的郎莫看到她那甜美的微笑。那勾魂的眼神。没来由的心中又是一荡。他还真舍不得她离开!巴不得跟她多聊一会。但是初次见面,又给人家添了不少的麻烦,他还能怎么样?他笑笑:“那行,真是太谢谢你了!要不要我送你?”阿兰连连摆手道:“不用!不用!我自己回去就得了,你早点休息吧。”。”説完,回头又是一笑,提着空篮子走出了房间。顺手关上了房门。

阿兰走后,郎莫重新四仰八叉躺回了木床上。不知何故,他忽然发现,自己的脑袋里似乎装满了阿兰那甜美的微笑,迷人的眼神。怎么甩也甩不掉。他苦笑暗想:‘我靠,怎么发起花痴来?她不过是一个小饭馆的老板娘,你想她干嘛?我不会如此没有定力吧?’翻来不去折腾了好一阵,连续去外面撒了几包尿,直到凌晨一点左右。终于重新进入了梦境仙游之中。

恍恍惚惚中,他看到一个如chūn梦般身穿淡紫sè素装的女子,但就是看不清脸,她在林中快乐地飞奔着,欢笑着。易龙这个大sè狼则在后面拼命地追赶着,可他怎么也追不上!忽然,女孩摔了一交,易龙终于追上了美丽的她,赶忙前去扶起,他终于看清了她的脸。原来是阿兰!只听阿兰问道:‘郎哥,你喜欢我吗?”郎莫留着口水説道:“喜欢,喜欢!我爱死你了,请你嫁给我吧!”“要我带嫁妆来吗?”郎莫兴奋地大叫:“要要要!当然要,嫁妆越多越好。最好用一节火车皮拉来。”“阿兰突然变脸道:“哼,要要要,要你个大头鬼!瞧你这的xìng,纯粹是一骗子!你就是一头恶狼,而且是一头披着人皮的骗钱恶狼,居然敢来这里胡作非为,看我怎么收拾你!”郎莫急道:“胡説,我是人,怎么会是狼?”“你看你自己的样子!”郎莫低头一看,大惊失sè,自己怎么变成了一只四只脚的大灰狼?还不等他明白怎么回事?阿兰端起一支双筒霰弹枪,‘碰’地一声,就是一枪。郎莫吓得大叫一声道:“不要啊!”猛地从地上跳了起来。

睁眼一看,自己却直直坐在床上,该死的,原来是个梦!为何会有这样的梦?我是恶狼?她是猎人?他苦笑。他超窗外瞄了瞄,天已经大亮,村里的大公鸡还在一个劲地使劲啼叫着:喔喔喔!天亮了!看了看表,已经是快七点钟。伸了个大懒腰。郎莫发觉自己的酒醉后遗症已经完全消除。打开们。来到cāo场上,太阳已经从学校后面的那座森林密布的山峰上露出了半个红艳艳的脸庞。狠狠地做了几个深呼吸:多么清醒的空气!这比那充满异味,充满尘埃的城市不知道强了多少倍。他开始在cāo场上跑步,一边跑,一边活动全省的筋骨,这是他多年的习惯。

乡下人起的早,不少来学校旁边那水井跳水的大伯大婶,看到在cāo场上不断乱扭的郎莫説道:“城里的娃儿就是不一样,早上起来还要练跳舞!好玩。”

跑完步,郎莫开始计划自己该干点什么了。本来照他的原意,提前几天过来,一是来学校熟悉一下环境,二是准备一下新学期孩子们开学时需要备齐的东西,诸如报名表格,准备一些书本之类的东西。虽然时教育系统最小的官,好歹也是一个校长,得有一个校长的样子。谁知道。老校长却昨天对他説,这根本不劳他费心,一切他都安排好了。就等开学了。这令他有些意外。

他开始捉摸:回家吧,家在省城,太远。不説其他的,就是路费也不合算。不回家,那呆在这里干嘛?这里可是既不能上网,不能逛大街,不能和同学喝酒。他开始有点烦,正想着,肚子又开始咕咕叫。他这才想起了一个大问题:自己这六七天吃什么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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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去阿兰这里混饭吃

就在郎莫抓着脑袋胃一rì三餐的饭菜发愁的时候,他忽然想到老校长昨天似乎给他説过,学校的厨房就在他这排的房子的最后一间。米和菜都已经准备好了,本来老校长是想让他去他的家里吃饭,但由于这几天农活太忙,村里的后生媳妇这几天的午饭都在田间吃。他也要忙着伺候那些稻田里忙活的人。所以只能让他自己动手煮饭。只不过由于自己昨晚醉酒早把这事忘得一干二净。他这才明白为什么昨天中午进村的时候,看到的都是些小屁孩和老人了,原来是这么回事。

来到厨房的门口,推开门,里面果然是厨房。厨房里到处都是脏兮兮,黑乎乎的油烟,地上放了不少的青菜,那房梁上挂着几块腊肉,一只腊鸭,看来老校长准备的还听齐全的。只不过,当他看清里面的煮饭家伙时,立刻傻眼。这乡下的厨房可不比城里那末方便,什么电饭煲,煤气灶,地磁锅等等一应俱全。这里烧得是大灶,用的是大锅,烧得是柴火。来到灶前,郎莫探头看了看那黑漆漆的大灶,很是好奇。可对于从来就没有煮过饭的他来説,在家里用现代化的厨具他都未必能把饭煮熟,更不要説这乡下的新式武器了。所以眼前的早饭,成了一个相当有挑战xìng的工作。‘但活人总不能让尿给憋死。本校长就不信煮不出一顿早餐!’他自语道。

他仔细地想了想煮饭的程序,于是开始动手。洗好那黑乎乎的大锅。在厨房里的大缸里找出了一些米,放进了锅里。然后加了些水,盖上大锅盖。然后蹲在灶口,他先用火柴点燃了松毛,放进大灶,然后超大灶里开始使劲的放木柴,可大灶里的火势可不想他想象中那样燃烧的那么旺,那浓烟一个劲的往外灌。并且似乎要熄灭的感觉。于是又往里加了一些柴火,但还是不行。他有点急,忽然发现,灶门口有一根两头空长约一米的竹筒。他捡起一看暗道:‘莫非这就是乡下人煮饭时用的吹火筒?真是好玩。’

拿起吹火筒,鼓起腮帮子,他努力地往大灶里输送氧气,谁知,他越吹,那浓烟越大,直把他呛得一把鼻涕一把泪,好不狼狈!

厨房的外面,一个年轻的姑娘正跳着一担水经过校门口,忽然看见学校的厨房里浓烟滚滚,吓了一跳,以为发生了火灾。于是一边跳着自己的那担水往厨房冲,一边大喊:“学校起火了!学校起火了,快来人那!”由于时间还早,村尾很多村民还没下地,听到学校起火了,那还得了!烧啥也不能烧学校啊!于是连忙抓起脸盆木桶之类的家伙乱哄哄地超学校而来。

那郎莫在厨房里被浓烟熏得实在是受不了,只好冲出厨房。刚冲到门口,冷不防,一桶冷水迎面泼来,给从头到脚地给了来了个免费澡。擦了擦脸上的冷水,他睁眼一看,只见眼前一个容貌秀丽,身材匀称,皮肤黯黑的姑娘正一只木桶,正傻呆呆的看着他。

“你为啥用冷水破我?”郎莫发问。他觉得有点莫名其妙,但又不好发火,毕竟前面可是一漂亮的大姑娘。那姑娘结结巴巴道:“厨房不是不是着火了吗?”郎莫一听,哭笑不得道:“什么着火?你在説什么?我在煮饭!”陆续赶来的村民,一边叫救火,一边提着井水朝学校飞奔。和那姑娘一样,他们也被眼前那脸上如花猫般的郎莫逗乐了。弄清了情况以后。顿时老老少少笑得直不起腰来。个个都説这城里来的大学生咋就这么笨呢!?一位老大爷道:“郎校长,这不怪你,你也没有在农村煮过饭,要不这样,你到我家来吃饭吧,就是没什么好菜,希望你不要嫌弃。”老大爷一説,热心的村民个个都叫他回自己的家吃饭,这令郎莫有些感动。

郎莫忙道:‘各位大伯大婶,谢谢你们的好意了,我自己能行,真的!大家请回吧。”他这一説,村民们才肯散去。但那泼他水的姑娘却没有离开,他来到厨房里,告诉郎莫煮饭的细节,説灶里的柴火不能放太多,太多了反而会熄灭。等饭煮的半熟之后要捞起来,然后再放到就装到专用的蒸饭的器具——甑里去。(‘甑’是用厚厚的木片箍成,直径通常在半米左右,上宽下窄,下部置一竹篾片编成尖顶斗笠形的隔板,既可以使米不沾上锅里的水,又方便蒸汽进入)接着就是炒菜之类的活,他也仔细的教了一遍,这才离开。郎莫望着她离去的背影,咂咂嘴道:“奇怪,这地方怎么到处都是美女。我应该问问她的名字才对啊!笨啊笨!”想到此,但人家早已走远了。他有点懊悔。回到房间洗了把脸,暗道:“看来要吃这顿饭还真不是容易的事情,咋办?”

他愣在房间里好一会儿,忽然想到,这村里不是还有间‘笑云餐馆’吗?这都有现成的,干嘛要自己动手?再加上阿兰昨晚来了看自己,好歹也好表示一下谢意才对,不错,这是个很好的理由!想到阿兰,他忽然觉得身体的血似乎流快了许多。换了一件崭新的白衬衫,穿了一条深sè牛仔裤。然后对着小镜子仔细地理了理头发。他出发了。

从村尾到笑云餐馆,步行大概需要十来钟左右。在乡村,不管啥事情,只要有消息定会传的比电波还快上一倍。所以这一路上,他的耳边不停的听到有人在给他打招呼:郎校长,早上好!这使郎莫在心灵上有了一丝快乐的满足感。连村里的大狗小狗也不停地跟在他后面摇头摆尾,真是神奇。不管男女老少,他微笑着,彬彬有礼地回答着别人。

来到笑云餐馆门前。他大踏步的走了进去,真想叫喊,却一下子不知道怎么个喊法,是叫她阿兰呢,还是叫老板娘,犹豫了一下,他叫道:“有人吗?”餐厅后面的厨房里,传来了阿兰那甜甜的声音:”这么早,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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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收割稻穗

当阿兰出现在郎莫眼前的时候,阿兰竟然穿了一身灰sè土布衣服,脚上穿着一双凉鞋。头上扎着一条青sè的头巾。如此打扮,典型一农村妇女的形象,但尽管如此,却遮挡不住阿兰的傲人身材,倒显得别有一番风味。而对于郎莫的出现,阿兰也略感诧异。

阿兰笑问:‘这么早?我这饭馆可没开门?我看你好像没啥事了吧?”郎莫奇怪:“没啥事了,谢谢你。你这里不做早点?”阿兰听完抿嘴笑道:“我这里只做中餐和晚餐,这几天,我这连中餐和晚餐也不做了。”“为啥,没生意呗,炒菜的师傅也回去了,过几天才回来,怎么,你找我有事?”

郎莫一听挠挠后脑勺。笑道:“原来如此,也没特别的事,我只想只想来这里混顿早饭吃。”“你就不会自己做?”“我我不会。”他不好意思的説道。然后,又把刚才那被别人泼水的事情説了一遍,只把阿兰笑得直叫肚疼。好不容易停住笑,阿兰:“这样吧,我正在厨房煮面条,我给你加一份,你等着。”説完,走进了厨房。

不一会,二碗热气腾腾的面条给端上来放在桌子上,其中一碗还有两个炸鸡蛋。阿兰把那份有鸡蛋的面条往郎莫面前一推道:“尝尝我的手艺,吃吧!”郎莫看了看阿兰,拿起筷子把面条就往嘴里塞,然后説道:”好吃,真的好吃,想不到,一碗面条竟然能煮的如此美味!你是如何煮出来的,教教我?”“得了,我可不愿意教你这样笨的徒弟!”的确,郎莫从来就没有吃过如此好吃的面条,那味道又鲜美,又可口。

阿兰见他吃的那样香,自己坐在郎莫对面的凳子上开始吃起来。哪知这郎莫吃面条的速度却慢了下来,一边吃,一边有意无意地瞟着她,阿兰吃的很慢,但郎莫觉得阿兰吃面条的动着都是那么好看,那么优雅。阿兰终于发觉了郎莫不寻常的眼神,抬眼问道:“我这样穿衣服是不是很难看?”他被阿兰的眼神吓了一跳,心里发虚,忙道:“不会不会,漂亮着呢!”阿兰笑道:“就你嘴甜!”

两人吃完面条。阿兰问:“你准备回学校吗?”郎莫:“是的,不过回学校也没啥事。瞧你这身打扮,你这是?”“哦,我今天是去帮村里的张大叔去收割稻子的。张大叔和张大婶的儿子在部队当兵,女儿又嫁到了很远的地方,所以,平时农忙的时候,村里的人都会去帮他。”郎莫一听,顿时来了jīng神,忙道:“既然如此,我呆在学校里也没啥事干,不如我也去吧!”“你,你会干什么?”“不要小瞧了人!我以前可是大学篮球队的,其他的不会,但力气还是有一些。”説完,来了个夸张的动作,学那美国的兰博,特意展示了一下手臂上的三角肌。

郎莫説的没错,他外表看起来虽然有些偏瘦,但肌肉可是结实的很,属于瘦肉型的壮男。阿兰见状,笑个不停,然后道:“好吧!就带你去吧,不过不要叫苦!”然后,从那个厨师戴师傅的房间里找了一双解放鞋出来,提到他跟前道:“来,看看合不合适?”郎莫:’我为啥要穿解放鞋,皮鞋不是更结实?”阿兰笑道:“真拿你没办法!稻田里到处都有水,就你这皮鞋,还能当作水陆两用鞋?”郎莫一听,连忙脱下皮鞋,穿上解放鞋,还别説,挺合脚。

阿兰又找来了两顶草帽,一人一顶,大约八点半的时候,两人出门而去。张大叔的稻田在村子的东面离村子很远,需要走大概半个小时的路程。一路上,大多为田间小路,路旁,长势喜人的庄稼,如菜地,大豆,随处可见,弯弯曲曲的小溪旁,带着露水的青草遍地都是,草丛里不时跳出几只青蛙,飞出几只蝴蝶和昆虫。行走在这样小路,带着露珠的青草不一会就将两人的裤脚打湿。郎莫谈道:”这就是田园风光,真美!”阿兰回头説道:“是啊,但等一会你可就乡下人的辛苦!”

半个小时的路程,説长不长,説短不短。郎莫跟在阿兰的后面,他跟的很近,为的是想闻闻阿兰身上的那股他从来就没有闻过的幽香。他觉得阿兰身上的那股幽香犹如鸦片大烟一般,一闻就会上瘾。郎莫对自己的这种行为感到很过瘾,但又有些纳闷。为什么会对阿兰身上的体味如此感兴趣?难道我对她一见钟情?或者自个就是一只发情的大公狼,阿兰就是一软绵绵的小羔羊,闻着味儿就想往上扑?这不大可能啊!现在的女孩哪个不是将自己全身用昂贵的香水喷的鲜香四溢?在大学,在省城,怎么説他也是个现代青年,大城市的漂亮女子他也见得多了,但在大学里的这几年,他没有谈过恋爱,并不是説他的魅力不行,而是他觉得那些漂亮女孩太庸俗,太虚伪。那些丑女他又看不上眼。平时,他也更不会去那些发廊,夜总会,桑拿之类的场所,他觉得那里脏。当然,还有一个重要的客观原因,他的老爸是个脾气不太好的jǐng察。老头子命令他在学校禁止和女孩勾勾搭搭,一切以学习为重,否则就要打断他的狗腿。他从小就怕他的老爸,有了这一条,他就更加严于律己了。

但这一切并不説明,他就是一个好孩子,当看到漂亮,身材又惹火的女孩子,他心里也会跟猫抓似的发痒,比谁都会更加意yin。而这就令他处于一种很矛盾的心理:到底是自己的信念重要?还是自己的小老二重要。这样一来,都二十四五的大小伙了,连女孩子的手都没有牵过,这对与已经进入二十一世纪的他来説,的的确确是一种失败和耻辱。

所以,为了解决这个严重的问题,这家伙平时也爱看黄sè录像,喜欢和同学讲下流笑话。而且是当作女生很大声的讲。一点也不脸红,再看看他的那160G电脑硬盘里,有一大半是黄sè片子。看多了黄sè带子,身边又没有女人,自然是靠自个自摸搞定。甚至有几次,这家伙sè胆包天,带着sè友去女生宿舍偷看女生换衣服,好在他命大,几次危险时刻,他临危不乱,带着sè友,侥幸逃脱,没被人捉住。就这样,他的死党经过认证分析,仔细考证,一致认为他是个及其罕见,及其典型的病态意yin式猛男,意思是:‘动口动眼,就是不动手!’于是他有了一个很响亮,很贴切的绰号:阳痿痞子狼!更有意思的是,因为他是学校篮球队的主力,和别的球队进行比赛时,每当他带领的球队分数落后,支持他和他的球队的粉丝都会大喊:痞子狼,雄起!雄起!干死他!干死他!。

当然他谈不上女朋友的原因也还有一种可能,就是那些美眉的眼睛都长在头顶上,压根儿就看不起他这个表面斯文,清高,骨子里却快坏的发霉的白面书生,在那些**的眼里或许可以用‘文静的毒狼’来称呼他。

他两就这样边走边谈,突然间,阿兰在一道沟坎面前一下没站稳,一个趔趄就要摔进小溪里。他眼疾手快,一把拉住她,谁知**过猛,脚下也滑,带着阿兰朝反方向的草地倒去。‘碰’地一声,他两重重地跌倒在地上,郎莫在下,阿兰在上,她被郎莫无意中抱在胸前。阿兰的脸和软唇正对着郎莫的脸和嘴巴,身子则紧紧地贴在郎莫的胸口上,她感觉到了他心脏的狂跳声。两人都愣住了,三,五秒钟过后,阿兰终于反应过来,红着脸,连忙从他的怀里爬起道:“对不起,没摔着吧?”

郎莫:“没,没没事。”説完也爬起身来,低头拍着身上的泥土,随后抬头看着的笑道:‘説对不起的应该是我,我一个大男人连站都站不住!”阿兰看了他一眼:“没事就好,外面走吧。”然后低头赶路,但步子比刚才明显地快了很多。郎莫轻声嘘了口气,连忙跟上,他也觉得有些尴尬,但刚才的那短短的几秒钟,令他的心跳还在‘咚咚咚’急剧的跳动着。太美妙了!他在怀念刚才那温香软玉入怀的那一刻,是那么温暖柔软,好像一点骨头也没有。‘要是能多抱一会儿就好了,这才是理论加实践!原来抱女人的滋味如此美妙!以前对自己是不是太苛刻了?思想境界固然重要,但身体的男xìng激素还是需要时刻调理的。要不然,飞机打多了,会有很多后遗症。以前的想法会不会太幼稚了点?真他妈亏死了!悲哀,太悲哀了!你这个阳痿猪头!’他颠三倒四地想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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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累个半死

半个小时的路程很快就走完了。当郎莫和阿兰来到张大叔家的稻田里的时候,那里已经有十几个人,有年轻男女,也有十一二岁的小孩及老人,他们正在热火朝天的干着。收割稻子,其实很简单,就是割下稻穗,然后把稻穗上的谷粒甩下就可以。如果在大农场,有收割机,那是一条龙服务,不需费太多的jīng神。但收割机可不是哪里都有,在农村,一般都用打谷机来甩谷粒。这打谷机,外形犹如一艘船,里面装作一大滚筒,用来甩脱稻穗上的谷粒。带动滚筒的是装在滚筒两边的齿轮,而齿轮的转动就要靠人力,它利用一根厚实的木板用单脚踩动来传输动力。是一种相当费力气的体力活,农村俗称‘踩打谷机’。

稻田里,两个小伙子在打谷机前把那打谷机踩得犹如装了马达般‘呜呜呜’疯转,不停地接过妇女和孩子们递过来的稻穗,伸进打谷机里转动,使得谷粒脱落下来。阿兰自然是去割稻穗,而郎莫其他的活不会干,但‘踩打谷机’这样不用动脑筋的体力活,他却可以胜任。于是,他替下一名小伙子,学着别人的样子,也把那打谷机踩得飞快。几个庄稼汉一看赞道:“郎校长,还真看不出来,这么有劲!不错,不错!”

刚开始,郎莫觉得好玩,但不久,他就觉得那只踩打谷机的脚开始酸痛起来。更要命的是,那些被打碎的稻穗碎末,还有那些稻穗上的毛刺,没头没脑的迎面扑来,弄得全身直痒痒,非常的不舒服。随着时间的推移,太阳越来越烈,稻田一下子变得像蒸笼般,热的喘不过起来。

汗珠一下子湿透了了郎莫的全身,他抬眼望了望其他人,都已经是大汗淋漓,全身湿透。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一般。但他们脸上流露出幸福的笑容,利索的干着手上的活。毕竟这是个丰收的季节。看到此景,他不好意思説休息,只好埋着头,如老牛般狠命踩着打谷机。

一个上午,很快就过去,该吃中饭了。可对于郎莫来説,他的那只踩打谷机的右脚似乎就要麻痹似的,那叫一个字‘累’。中饭由张大叔和张大婶从家里用两个木桶挑着过来。张大娘则跟在后面,挑着一担水。吃饭的场所就在稻田边的大树底下。张大叔,一个驼背的老汉。他先把饭菜一份一份分好,而后大叫:“开饭喽!”午饭就这样开始了。

虽然是粗茶淡饭,累了一上午,坐在yīn凉树底下的朗莫依然吃的津津有味。他一边吃,一边朝阿兰那里瞄去,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阿兰坐的远远的,似乎在避开朗莫。‘难道是她被早晨那段小插曲给吓坏了?’朗莫正想着。张大叔又笑眯眯底给他夹菜来了。一边从桶里使劲底挑出一些肉朝朗莫的的碗里夹,一边说道:“朗校长,真是太感谢你了!想不到你第一天过来就来帮我这个老头子,真是感动啊,来多吃点,多吃点,别客气。”朗莫被张大叔的热情搞得有些不好意思道:‘大叔,您太客气了,我呆在学校业没啥事干,不如来锻炼锻炼,体验一下农村生活,那也不是坏事。”

旁边正在给大伙加水的张大娘听后道:“看看,多好的小伙子,要是阿兰能够找到这样的老公,那有多好!”朗莫一听,心中‘咯噔’一下,难道阿兰没有结婚?不对啊,她的年纪看起来没有三十,也有二十七八。阿兰听完忙尴尬道:“大娘,您看您!”张大娘一听连忙说道:“哎呀,闺女,别见怪,我多嘴,多嘴,该掌嘴。”说完,有意的在朗莫身上瞟了几下,其他几个大人一看都会意的笑了。

吃完饭,因为中午的阳光太烈,大家伙在树底下有大概两个小时的休息时间。大家都很累,也不想聊天,各自休息。朗莫见阿兰一直不理自己,只好一个人在地上随便一躺,准备好好睡一觉,他也很累。就在这时,一个扎着两根小辫子的小女孩来到他跟前问道:“你是我们学校新来的大灰狼校长吗?”朗莫一看,这女孩正是和他们一起干活的小家伙,叫缨子,圆圆的小脸,是个很可爱的小女孩。朗莫笑道:“缨子,我不叫大灰狼校长。我叫朗校长!”“狼校长?那和大灰狼校长有什么区别啊,不都是狼吗?”正在养神的大伙一听,又是大笑。朗莫一听,摸了摸后脑壳,因为这个问题不太好解释。哪知阿兰却忽然说道:‘缨子,没错,他就是大灰狼校长,以后,你们就这么叫你们的校长。”朗莫一听哭笑不得。

下午,自然是继续干活。等到收工的时候,已经是快七点钟了。稻子收割完毕后,就要把谷粒挑回村子,然后晒干。一担谷子大约有一百斤左右。对于朗莫这个大男人,自然要挑谷子。一根扁担,两个装满稻谷箩筐。朗莫刚挑上肩膀的时候,并不感觉道太重。可是稻田离村子可是有好几里地,走了还不到一半的路程,他就感到吃不消,两脚沉重,犹如灌铅,肩膀火辣,更像火烧。他实在感到奇怪,为什么那些个子矮小的妇女能够挑着一担谷子,一袅一袅,奔走如飞,而自己却像个唐老鸭般,歪歪斜斜,慢慢的落在了后面。这简直就是男人的耻辱。

朗莫一落在后面,阿兰无奈,只好陪着他往村里挪。阿兰在前,朗莫在后。望着阿兰挑谷那一扭一扭的浑圆屁股,朗莫尽管在后面累得龇牙咧嘴,痛得丝丝吹凉气,心中却sè心大起,想入非非。阿兰边走边问:“要不要歇歇?”“不用!”“不要逞能!”

“放心,我保证把谷子挑回村子”朗莫一边回答,一边咬紧牙关。现在他觉得两只脚的力气应该不成问题,就是这肩膀被扁担压得实在难受。但他又不好意思说要停下来休息,要不然就太丢人了。唯一的办法就是,不停的将扁担在左肩和右肩之间转换。

终于,朗莫把一担谷子挑回了村里的晒谷场上。担子一方放,他犹如卸下一座泰山。站在地上,插着腰,如破风箱般呼呼喘气。阿兰见状,一边怪笑,一边摇头。朗莫无奈,只好作了个鬼脸。

在张大叔家吃完晚饭,已是晚上九点。大伙各自散去,回自个的家。张大叔的家在村口,算起来,朗莫住的最远。他在村尾。大伙一路结伴回家,来到村子的中间地段时,只剩下阿兰和朗莫两人。其他的人在前面的道路就已经到家了。

乡下人,起的早,也睡的早,如果不是农忙季节,说不定这会已经有很多人上床睡觉了。当朗莫和阿兰来到笑云餐馆门前时。尽管有些村民屋子里灯还亮着,但村街上也看不到什么人了。阿兰:“我到了,今天也累了,你早点回去休息吧。明天,我还要去帮张大叔的忙,你还去吗?”朗莫笑道:‘去,当然去!”“对了,回去记得洗个热水澡,要不然很难恢复体力的。”“行,我知道了。”朗莫有点不舍朝学校而去。因为他想在餐馆里再坐会儿。还没走几步,阿兰忽然道:“等会,我和你一起去学校。”说完,进餐馆把朗莫的鞋子提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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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星夜下水井边的尴尬

当阿兰那一声‘我和你一起回学校’在郎莫耳边响起的时候,他猛地回头,疑惑看着后面的她,不知道她这句话是何意思。见到郎莫那古怪的表情,阿兰扑哧一声:“你干嘛,好像中风一般,我跟你回学校是去帮你烧水!”郎莫听完,这才明白了她的意思。他有些脸红,好在夜sè里,阿兰没有看见他那熊样。

两人会到学校,阿兰似乎对学校的厨房很熟悉,先把郎莫早上放在锅里的米捞起,洗干净大锅,往里加满水,三两下就把那灶火烧得旺旺的。一边干活,一边唠叨:“你们城里人就知道浪费,这米已经给泡坏了,得扔掉。”郎莫:“很抱歉,我早上走的太急,所以就”“行了,大校长,水等下就会烧热了,我也该走了。”説完,拍拍身上的灰尘,就往外走。

郎莫见她要走,有些急,但又想不出话题,灵机一动説道:“你今天中午为什么叫樱子説我是大灰狼?”阿兰听完捂嘴笑道:“你本来就是狼校长嘛,村里的人似乎从来不会想起你的那个郎’字,他们都认为,你就是姓大灰狼的‘狼’,我也不能坏规矩,是不是?”郎莫听完,好气又好笑道:“这样説来,我在你的心目中就是一条大灰狼?”她犹豫了一下道:’可以这么説。”“凭啥?”“你自己心里清楚。”説完,瞪了郎莫一眼,趁着夜sè,低头朝村子里而去。

等阿兰走后,郎莫摇头自语道:“女人就是小气,我又不是故意要抱你的,用的着如此斤斤计较?”嘟囔了一番,觉得自己似乎越来越对这个老板娘感兴趣了。‘难道这是自己的初恋?如果是初恋,那她可比我大,这怎么行?’他暗想。胡思乱想一阵后,他自己都觉得想笑。打好热水,他忽然想到,这学校的澡堂在哪里?找了半天,只在学校的不远处找到一间厕所,就是没有洗澡的地方。他想了想,到井边洗吧,那里有水泥地,还可以打冷水。可他哪里知道,乡下人洗澡没有什么固定的澡堂,一般都在自家的院子里随便搭几块木板就算是澡堂了。而在学校里,就没两个老师,自然没有澡堂。

于是郎莫提着一桶热水,摸黑兴冲冲地来到井边,脱了个jīng光。用井边公用的小木桶从井里一桶一桶提起井水直往头上淋,身上的那些臭汗和痒痒很快被冲得一干二净,好不痛快!他已经忘记了身边还有一桶热水。正洗的过瘾,忽然一道光芒从正面shè来,直把他来了个全身曝光的特写。这突如其来的强光把他给吓了一跳,下意识地,他用手遮住自己的小老二。正要问,猛然从光源的方向传来了一声女子的尖叫身,跟着就是空桶丢在地上的‘哐哐’声。紧接着,就听到远远的有急促的跑动声,那道光芒也跟着在跑动。转眼就消失无影。

看来那道光应该是手电筒发出的光。他分析着,很快他明白过来:坏了!一定是自己在这里洗澡,有人还这里挑水,而且是个女的,真好看见了自己的大好chūn光,于是被吓跑了。‘她会是谁,这么晚了,还挑什么水?这不是吃饱了撑着没事干嘛。不知她吓坏了没有?’他暗自咕哝。穿好衣服。他来到那尖叫的地段,借着依稀的星光,只见两个水桶一左一右的滚在路的两边,一根扁担则横在路中间。他苦笑,挑起那担水桶,回到了自己的房间。这会是谁家的水桶?他叉着下巴细细审视。木桶很一般,看不出什么名堂。只不过其中的一个木桶有一小块V字型缺口。

一夜无话,第二天,当他醒过来的时候,太阳已是老高老高。看看手表,已经是上午的十点半。他蒙了,为什么会睡的如此之沉?顾不得细想,撩上皮鞋,套上裤子,抓起衣服,也不洗刷。直往张大叔的稻田里奔去。

刚跑几步,他觉得全身酸痛,骨架好像生锈般,咔咔直响。特别是两个肩膀,有种就要断裂般的感觉。看来昨天真是累过头了。才会睡的跟死猪般沉。但既然答应了人家,就不能随便失约。于是,他忍着酸痛,龇牙咧嘴地朝村外而去。

来到稻田,大伙和昨天一样,干得正起劲。当大家看到来到的时候,都热情的和他打着招呼,丝毫看不出异样的眼光。倒是樱子大叫:“狼校长是个大懒虫!羞羞羞!!”弄得大伙一阵哄笑。看了看阿兰,只见她从稻田里也直起腰笑着和他点了点头。

既然迟到了,就得好好表现,将功补过。于是,他更加卖力的干着。到了下午,又是要挑谷子的时候,他的眉毛开始皱起来,因为他觉得自己的肩膀真的很痛很痛。可他不想让别人看见,一咬牙,挑起一担稻谷,朝村子里快步而去。张大叔见状惊讶道:“这不像城里的娃儿啊,他怎么越挑越有jīng神。”可张大叔哪里知道,这郎莫之所以拼命跑快点,为的是赶紧回到村子,卸下但子,这才是他的最终目的。结果,昨天他是最后一个到,而今天他最快一个到。代价就是:郎校长累的快虚脱了。

吃晚饭的时候,樱子眼尖叫道:“狼校长,你的肩膀怎么是红sè的?”众人一看,果然,只见郎莫的肩上渗出了一点血迹。阿兰见状,忙解开他的衬衣,只见肩上的皮,早已起泡,有点已经磨破,渗出了一些血块。阿兰:“狼校长,你怎么回事,都肿成这样了,你还不告诉我们?”郎莫呵呵笑道:“不碍事,不碍事。不就擦破点皮嘛。”张大叔:“你这娃儿,看不出如此有韧劲,老汉佩服。但你也不能这样较真。你别动,我去给你拿点碘酒来涂一涂,要不然会发炎的。”谁知,张大叔在房间里找了半天,却没找到。阿兰见状:‘大叔,你别找了,我的店里还有一些,等下我给他吧。”张大叔这才作罢。还是大概九点钟的样子,郎莫和阿兰回到了笑云餐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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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往事

笑云餐馆里,郎莫光着半条膀子正坐在一餐桌旁,阿兰右手拿着一瓶碘酒。左手捏着一根棉签,低头准备给郎莫上药。她忽然想到什么,説道:“不行,我现在给你上药,等会你一洗澡,不是白擦了这药水,一样会发炎,这样,要不,你把碘酒带回去,洗完澡,自己擦擦吧。”郎莫却耍赖:“我回去洗澡,我又不会烧水,还是你帮我擦吧,大不了,我洗澡的时候,不碰着伤口不就没事了。”

郎莫很希望阿兰能帮他擦碘酒,这样阿兰就会靠的很近,这样,他又可以闻到阿兰身上那股特异的幽香,尽管阿兰也没洗澡,但他发觉阿兰身上发出的汗味也是那么诱人。这种气味同样令他冲动和满足。阿兰放下碘酒道:“不行!你的回去自个擦药,难道你没听説过寡妇门前。“阿兰説道这,忽然停顿下来。脸sè也变得有些不自然。

阿兰要説的当然是‘寡妇门前是非多’这句话。郎莫一下也沉默下来,尽管他心里在昨天就有这个想法,不过当他亲耳听到这句话出自阿兰的口时,他还是有点不太适应。为什么,一个如此美丽,善良的女子会是寡妇?上天为何如此弄人?她的丈夫是谁,为什么会离开她,一连串的问题令他忘记了説话。

阿兰的情绪很低落:“不错,我是个寡妇,而且是结过两次婚的老女人,我的第一个丈夫,我刚嫁入他们家,还不出一个月,他就在一次车祸中丧生。我的第二个丈夫,就更快,不出一个星期,他就暴病身亡。死了两个老公后,人人都説我是扫把星,会克夫,他们都嫌弃我,骂我,赶我走,甚至是我的父母也对我看我不顺眼。不过,好在这峰花村有我一个远嫁到这里来的姨妈,她对我很好,所以,我才会来到这峰花村。开起了这间餐馆来维持生计。”

阿兰説着説着,眼角隐约可见晶莹的泪花。“我来这里,姨妈把我的真实情况隐瞒了一些,只告诉别人,我是和丈夫离婚后才来到这里的。”郎莫:“那你为什么把这些告诉我?”“因为你是个大学生,是个读书人。説实在,我也需要一个人来説説心里话,你不会因此看不起我吧。”

郎莫觉得心里有些堵,説道:“阿兰,我不信那些什么咋咋呼呼的东西,别信那些鬼话了,什么扫把星,什么克夫相,那都是胡编乱造的,要怪也只能怪你的那两个老公没这个福气。倒拖累了你,如果这世上真有扫把星,他们两个混蛋才是正儿八经的扫把星!气死我了!”郎莫一句话把个阿兰从低落的情绪里一下子拉回来不少。问道:“我的老公没有了,你气什么?这又和你有什么关系?”郎莫一时语塞:“因为,因为我们是朋友,只有朋友才能説掏心窝子的话!试想一下,你的朋友被人欺负了,你会好受吗?”一句话,听得阿兰把眼里的泪花又放回那水灵灵的眼睛里面去了。她真的很开心。

“回去吧,郎校长,被人看见会被人説闲话的,你还年轻,前途无量。这里的乡亲虽然淳朴善良,但也最看不得男女之间的那些没风没影的事情,有时候,口水也可以淹死人,我可是深有体会!”听到阿兰这么説,郎莫无奈,只好拿起碘酒,整理好衣服,离开了笑云餐馆。

第二天,太阳高挂树梢的时候,郎莫才懒洋洋的起床,因为张大叔家的稻田已经收割完,再加上确实犯困,他也没必要起那么早。就算起早了也没事干啊?洗刷以后,他又开始为一天的食物犯愁。不能去给人帮忙,自然不好意思去混饭吃,但如果自己来做,一想到那繁琐复杂的做饭程序,他脑袋立刻犯晕。站在房间门口好半天,不知该如何打发今天的漫漫长rì。

先填饱肚子再説吧!他无jīng打采的来到厨房的门口,就算做饭再难也不能饿着肚子啊,他作了个明智的选择。哪知,他刚进厨房,就发现灶台上,放着个圆形红sè塑料大罩子。揭开那罩子一看,只见里面放着一碗面条,三个炸鸡蛋,一碟萝卜干,一碟榨菜。谁送来的?郎莫的心里第一个想到的就是阿兰。拿起筷子急忙尝了几口面条,他笑了,不错,这面条和他前天在笑云餐馆里吃的那面条味道一模一样。

‘呼噜呼噜’,他把阿兰送来的东西连面汤,带那掉在灶台上的一小点菜沫,统统放到肚子里,这才罢休。吃完早餐,抹了抹嘴,躺在床上。他的脑袋里有浮现出阿兰的影子。他摇摇头暗想:‘糟糕,我不会是喜欢上了她吧,昨晚睡觉前脑袋全是她的影子,睡着后,脑袋里还是她的影子,还害得自个小老二画了一张老大的地图,怎么现在又想起她?难道我真的恋爱了?他现在在干嘛?我该不该去找她?’

就在他胡思乱想的时候,门口却传来一声:“狼校长,狼校长在吗?”郎莫出门一看,却是一个白发老婆婆,郎莫忙问:“老nǎinǎi,你找我什么事情?”老人家:“狼校长,是这样,你能不能帮我写封信,我要寄一张我孙女的相片给我在外地打工的的儿子。”郎莫一听笑道:“当然可以!您进来吧。”对于这样小事,郎莫三下五除二就搞定了,老人家一边道谢一边説:“狼校长,给你添麻烦了,以前我写信都是找老校长和阿兰姑娘,不过他们今天一大早就出去了,老校长去了稻田。阿兰姑娘去了菜地,要不然就不会来麻烦你了,你真是好人,可为什么你要姓狼啊,这么古怪的姓,老婆子我真是搞不懂唷。”老人家不停的絮絮叨叨。但郎莫却根本不知道老人在説什么。因为,他听到老人説阿兰去了菜地,他的大脑袋里只有一个念头:他也要去!他不露声sè地地向老人打听到了菜地的位置,然后把老人打发回家,自己则一溜烟向村里的菜地溜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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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菜地除草

峰花村村民的菜地在村口南面那条玉女河的旁边,那是一块绿油油的大菜地,有二十几亩大。郎莫出来的时候,特地穿了一双深sè回力球鞋。在农村的农地里,再好的皮鞋,也很快会报废,昨天那双皮鞋就是榜样。顺着清澈的玉女河,来到菜地。菜地里,红sè的辣椒,乌溜溜的茄子,胖乎乎的大冬瓜,圆圆的大南瓜比比皆是。他找了好半天也没找到阿兰。倒是碰到几个早上摘菜的阿婆。老人家都説:这娃儿真是好清闲,怎么大清早也出来四处溜达。

郎莫之所以找不到阿兰,那是因为菜地里到处都是一排排,一横横,全是纵横交错的细树条(大树树根上chūn天长出的嫩芽,约为一米到两米高,粗细和标枪差不多。),这些树条用来给一些蔬菜的藤茎作为攀爬的支架,诸如豆角,黄瓜,南瓜就是这类的蔬菜。现在,这些树条上爬满了无数的各式绿sè藤蔓和菜果,清脆yù滴。在这样犹如一个大的‘绿sè森林’里面,如果不大声叫喊,要找到阿兰,确实不易。

郎莫顺手在旁边的支架边摘下一根青绿的黄瓜,在胸口上擦了擦,放进嘴里‘咔吧,咔吧’不停地咬着,一边吃,一边猫着腰进入了这绿sè支架的‘**阵’里。他不敢大声喊阿兰的名字。因为怕其他人听到,毕竟一个刚来的校长,就来菜地里找一个动人漂亮的年轻寡妇,那还有什么好事?就算别人不説,恐怕暗地里也会成为千夫指,万人骂的批斗对象。

他在支架下,如一只觅食的小狗般,竖起耳朵,耸起鼻子,一通瞎闯。他的策略很简单,一个是听动静,另一个是闻气味。闻气味可能有点夸张,但细细听声音,可是个好办法,只要有人在地里干活,就肯定会发出声响。

左拐右扭,来来回回,声响他是找到了好几处,但那都不是阿兰,而是其他的村民在哪里忙乎。满头大汗之下,还是没有找到阿兰。他有点纳闷,她跑道哪里去了,难道她没来,或者又回去了。正思索之间,猛听得有人在不远处喊道:“阿兰,我们要走了,你要什么时候走?”这时郎莫听到了阿兰的回答:“二大娘,你们先走吧,我的活还有很多!”听到阿兰的声音,郎莫jīng神大振,弓着腰,悄悄地朝阿兰那个方向摸去。

没过多久,扒开支架上的层层绿叶。只见阿兰手拿锄头,正在低头除草,她今天传来一件淡青sè薄薄短袖衬衣,一条黄白sè休闲裤。扎着一条马尾巴,汗水已经打湿了她的那件淡青sè衬衣,紧紧地贴在那玲珑丰满的身躯上,红润的脸庞,轻微的喘息声,加上白皙的皮肤。更显得xìng感迷人。看的郎莫口水直流,心驰神往。

偷看了好一会,觉得这不是君子所为,忽然想到了一个好主意,偷偷地绕到阿兰的身后,学了一句猫叫‘喵!’猛地跳将出来!正在闷头干活的阿兰被这怪异的猫叫声吓了一大跳,一个激灵,吓得锄头也丢到了地上,豁然回头,骂道:“发瘟的死猫”‘猫’字説完后,就噶然无声,然后嘴巴圆张着嘴巴,瞪着郎莫。

“你,你这该死的大灰狼,干嘛偷偷摸摸地跑到别人的背后,你想吓死我呀!”阿兰一边説,一边用小拳头在郎莫的胸前猛砸。郎莫边笑边讨饶:“哈哈哈,下不为例,下不为例,原来你这么胆小!”一阵打闹过后,阿兰恢复了原状,拢了拢耳边的湿发,问道:“你怎么会跑道菜地里来?”“来帮你呗!我可不能白吃你送来的面条!”“你怎么知道那面条是我送的?”“因为只有你煮的面条才能如此好吃。”阿兰笑了,道:“你来帮我,可你什么都不会!”“我会一点,刚才我看见你拔草了,拔草我总会吧!”“你坏死了!竟然偷看别人干活!”阿兰说完小心地瞄了瞄四周,郎莫笑道:“放心,我是偷偷摸摸地过来的,没人会知道,再説,我是个好人,做好事也绝不会到处宣扬。”

阿兰嗔笑:“油嘴滑舌!好吧,我把泥土刨松,你跟在旁边拔草!”“得令!”于是他低着脑袋,像只哈巴狗一样在她的身边拔草。阿兰看了一会,见郎莫乱拔一气。道:“你的方法不对,拔草看似简单,但实则上有些讲究,有一句俗语叫:斩草除根。你应该明白啥意思,所以你一定要连根拔起。这样它们才不会重新长起,你这那叫拔草,你那叫狼吃草!”

郎莫笑道:“我只听説过,世上只有狼吃肉的説法,何时听説过狼啃草的谬论,你听谁説的?”“我自己发明的,咋地,犯法了?我眼前不就是有一只狼在啃草呗!”阿兰捂着嘴嗤嗤笑道。郎莫摇头:‘不好玩,那我不拔草了,我要锄地,这下你就没有听説过狼锄地説法了吧!”

接过阿兰的锄头,他开始刨地,阿兰这蹲下拔草。这一来,问题忽然更严重了,并不是郎莫不会除草,而是他看见了阿兰的胸前的大半丰满的胸部。当阿兰蹲在地上时,由于天气热,衬衣扣子扣的很下,她这一蹲下,高高在上的郎莫顿时将阿兰胸口的chūn光一览无遗。郎莫越看,呼吸越急促,脑袋里自然出现了无边jīng彩的假想chūnsè,他几乎是机械般刨着地。

阿兰见这郎莫左一锄,右一锄,没点章法,于是抬头准备好好教导一番,见到阿兰抬头,做贼心虚的郎莫立刻丢了锄头,捂着肚子突然蹲下:“哎呦,哎呦,肚子痛!”阿兰忙扶着他,急急问道:“郎莫,你怎么了,肚子怎么了?是不是吃错东西了?”摆了摆手:“没事,这是小肠氙气,自小就有,过会儿就没事了!”阿兰这才松了口气。其实这家伙哪里有什么小肠氙气,还不是他的小老二搞的鬼,要是被阿兰看见他的裤裆中间搭起高高的帐篷,那还不得羞死?!他长叹:‘为什么小老二如此捣蛋,现在也不是起床的时候啊!我掐死你!’

不久,郎莫站起身,笑着説道:“是吧,我説了这就是氙气,一会就没事的”阿兰:“这就好,我听人説,人之所以有氙气,是因为身体多出一点东西,等哪天有空,我陪着你去医院把这捣鬼的东西给割了吧!”郎莫一听,一身冷汗呼呼直冒,不知阿兰説的那东西到底是何东西。他结结巴巴问:‘你説的那东西是什么?”阿兰:“这你都不懂,自己慢慢想吧!”郎莫听后,觉得冷汗冒得愈发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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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偷地瓜

阿兰的菜地很大,足有两三亩地,两人花了一上午的时间才整完那么一小块菜田。虽然郎莫只敢负责拔草的活儿,但几个小时蹲在地上,如老母鸡啄米似的拔,也觉得腰酸背痛。他问道:‘阿兰,为啥要栽这么多的菜,你一个人忙的过来吗?”

伸了伸腰,阿兰道:“你以为我愿意种这么多菜啊!乡下人不比你们城里人,有菜农会送到菜市场,乡下人一般都是自己种菜吃。况且这峰花村里乡里差不多有二十公里,乡里每三天为一个圩rì,只有在赶集的时候才有菜买,如果每次都要去乡里买菜,那我这餐馆还开不开?更何况路还这么远,又难走,一个来回要好几个小时。谁吃得消?”郎莫不停的点头,确实,农民伯伯不容易啊!

快到中午十二点的时候,阿兰擦擦脸上的大汗道:“菜地里太热,该休息了,要不然很容易中暑。”此时的郎莫最愿意听到的就是这句话,他早已热的差点把舌头伸出来喘气。郎莫:’既然这样,我们快回去吧。”“回去?不行,我们这样回去,被人看见肯定会遭人闲话。”“我们又没干啥,怕什么闲话?”郎莫颇为不解。“我们虽然没干什么,但别人可不这么想,如果被人看到,肯定以为我们干了什么?”阿兰回答。“你别想的那么复杂,我们确实没干什么呀!”郎莫説完,忽然又説道:“我怎么觉得这像绕口令,什么‘我们干了什么,又没干什么,’我也有些头晕的感觉。”等郎莫摸着后脑勺説完这些话。阿兰突然笑了起来。笑完,她的脸上忽然有些红。因为她意识道自己刚才説错话了。郎莫似乎也想通其中的玄机,于是,为了证明一下自己的纯洁思想,他咧嘴想解释一下:“阿兰,我们是在除草,没干什么,对吗?”

谁知道这句话,把个阿兰弄得更加红脸:“要死啊!大灰狼!不要在这里説绕口令了。我们道菜地旁边的树底下乘凉去!”郎莫暗笑,跟屁虫一样跟在阿兰的后面,乡下虽然穷,但树多,水清。这可是城里没法比的,来到一棵大桂花树下。郎莫:“我们不回去,那中午吃什么?”阿兰指了指地上,自己地面上,一个铝皮四方形的小饭盒正躺在树根旁边。郎莫笑道:“原来你带饭来了!只不过这饭盒这么小,怎么够咱们俩吃。”“你个贪吃鬼,我给你吃,我不吃总行了吧!”“那怎么行,要不咱们一人一半?”“那好,一人一半。”

吃饭的时候,问题又来了,只有一双筷子,两张嘴巴,咋办?郎莫厚着脸皮笑道:“一人一口?”阿兰瞪眼:“我看你还真是只大灰狼!想的美!我先吃一半,到时再给你吃!”説完,也不顾郎莫独自吃了起来,很快,她只吃了一小半,便把饭盒给了郎莫。对于郎莫这个年龄来説,饭量可是最好的时候,接过饭盒,狼吞虎咽,没几口,就把饭给扒完了。摸了摸肚子,但肚子似乎一点也没鼓起来,还是瘪瘪的。

望着郎莫那搞笑的动着。阿兰好像想到了什么。她带着郎莫来到一块藤茎满地的菜田,对郎莫説道:“我给你把风,去挖两只马铃薯出来。”郎莫:“马铃薯?这是谁家的?”“村口胖大婶家里的。”“那如果这样,我们你不经过别人的同意,岂不是成了小偷?”“偷你的鬼,这叫挖,不叫偷,快点啊!”“行,不就是两个马铃薯嘛。要是被人看见咋办?”“读书人就是啰嗦,中午一般很少人会来菜田,你赶快挖啊!”于是在阿兰的指导下,他找了两棵最大的藤茎,拽住菜藤,然后用足力气往上提。只听泥地里一声轻微的‘撕拉’声,两个大如茶缸的马铃薯给提了出来。拎起马铃薯,郎莫正要説话,就听阿兰惊道:‘不好!不会这么巧吧,胖大婶过来了!”

一听有人过来,郎莫虽然胆大,但毕竟年轻,又是干这偷偷摸摸的事情,头有点发晕,一下子想不到处理的方法。阿兰见状,连忙跑道他的跟前,拉着他的手,一转身就溜进了那些菜田里密密麻麻的绿sè支架之中。他俩刚藏好。只见菜田的田埂上,一位身材如水桶般的中年妇女,哼着歌儿,摇摇摆摆的顺着田埂来到了菜田里。

胖大婶来到菜田之后,走到菜田的zhōngyāng,弯腰摘起了一个冬,然后在冬瓜上拍了拍,侧耳停了停响动,然后扛起冬瓜就要离开。躲在支架后的阿兰见状自语道:“阿弥陀佛,阿弥陀佛,千万,千万,千万不能让她看见被挖的马铃薯”郎莫悄声问:“怎么,这胖大婶很厉害?”“她,她可是峰花村的第一泼妇,谁都不敢惹她?”阿兰扭头轻声告诉郎莫。“那你既然知道她厉害,怎么还去惹她”“因为只有他们家才有马铃薯!”

此时,支架后,两人几乎是趴在泥地上,两人紧紧地贴在一起。这是郎莫离阿兰粘的最近的一次。阿兰的幽香有一次强烈刺激了他的鼻子。阿兰柔软的身子着紧紧地靠在他的身边。郎莫又开始胡思乱想了。阿兰怕被逮住,自然把眼光死死地盯着胖大婶,而郎莫这只sè狼却紧紧地盯着她,他在祷告,希望胖大婶在多留一会,好让这千载难逢的机会可以适当延长一会。

结果,他诚心的祷告终于起了作用,胖大婶发现了那两只被盗的马铃薯。她放下冬瓜,四周环顾,并无异常。但她心有不干,对着天空开始骂街:“是哪个挨千刀,不得好死的贼偷了我的地瓜,是谁?有种就出来,要不然就缩回你混账老妈的肚子里,免得出来丢人现眼!敢偷我的地瓜,我让他吃了烂肠烂肚,让他生孩子没屁眼,让他得癌症。后面的话,更是没法入耳。郎莫本想冲出去,但一想到自己是个校长,得为人师表,如果这样出去,那还怎么见人,还怎么为人师表,只怕得立马卷铺盖回家。他只好连连摇头无奈道:“太没教养,太不懂礼貌了!咋就这么没素质呢?不就是两个马铃薯嘛,也用不着如此咒人吧?”

胖大婶骂了半天,只觉得骂够瘾了,这才扛起冬瓜离开了菜地。两人对视一眼,苦笑不已。郎莫:“她怎么知道,他的马铃薯是被人偷的,这地里不是有很多田鼠嘛!”“田鼠?田鼠是钻洞来偷的,有谁见过田鼠这样偷东西,再説,你挖马铃薯的时候,把那新鲜泥土给带了出来,她当然知道她的东西还是被人偷的,而且是刚偷了不久,所以才会如此骂街!”“原来如此,看来她素质还不低嘛!那这马铃薯咱们还吃不吃?”“吃,为什么不吃?她骂她的,我吃我的,有什么关系。骂来骂去,还不是骂回她自己?在乡下骂街,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了。如果谁偷了我东西,説不定我也会开骂。只不过我骂得温柔些而已。”説完,拿过一个马铃薯,撕了皮,张嘴就啃起来。听完阿兰的话,郎莫有些觉得搞笑:“説的对,她骂不着咱们,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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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鱼和美女谁重要

两人吃完马铃薯,来到小溪边,洗干净了手。回到那桂花树下。并排坐在那树低下,一阵微风南风吹来,使人又舒爽又犯困。郎莫:“阿兰,这风吹得真舒服,刚才在那菜地里被那肥婆吓得我出了不少的臭汗,要是能洗个澡,再睡个午觉,那该有多好!”“洗澡?这哪有水来给你洗澡?”阿兰闭着眼睛,靠在树干上,漫不经心的回答着他。

郎莫知道,女人的心眼毕竟小,阿兰肯定还在为刚才那胖大婶骂街的事情计较。想了想,他説道:“阿兰,不要不开心,到哪一天我抽个机会,我一定为你出这口恶气!”阿兰睁开眼睛问:“那你准备如何为我出这口恶气?”“找个老光棍去把她给jiān了!实在不行,本校长吃点亏,亲自出马直接把她给就地正法!”‘哈哈哈’阿兰这次真是被郎莫彻底逗笑了。“你,你怎么如此厉害?这样子也可以?我现在看你真的越来越像大灰狼了!”

郎莫狡辩:“大灰狼?大灰狼怎么了?现在的狼可是稀有动物,这世上到现在也没有多少只大灰狼,到时你想看还看不着呢!”“行了,你是个大学生,就你有道理!我也説不过你,天气还很热,我们就到这树下养养神。”郎莫却没回答,歪着头不知想着什么。阿兰:“你干什么那,傻呆呆的?”郎莫:“我想到了!玉女河不就是最好的洗澡场地?我觉得一身臭汗,非常不舒服,我去去就来,你你”阿兰迅速答道:“我在这里等你。”

郎莫有些失望,不过这也是他意料中的事情,站起身来,拍了拍屁股上的泥土,准备去河边。谁知阿兰忽然又叫住了他:“等会儿,我和你一起去吧。”郎莫听完,不会像前天晚上当阿兰要跟他回宿舍时,露出那惊异的表情了。郎莫笑嘻嘻地问:“你也也去洗澡?”阿兰突然红脸,郎莫一看,觉得阿兰的那种害羞的样子绝对是世上最令他陶醉的表情。阿兰有点生气:‘郎莫,以后不许你説这种下流话,要不然我以后再也不理你!“见到阿兰真的有点生气,郎莫连忙举手发誓,以后绝对不会説一些乱七八糟的话!她的脸sè这才好了很多。

来到河边,郎莫跟着阿兰顺着河堤一直往下游走,越往前,这玉女河河道越宽,景sè也越美,只见河中,清澈透明的水底,铺满了花花绿绿的鹅卵石。不时见到一群群小鱼儿在河中zìyóu地追逐。在河边,长满了一排排高大茂密的毛竹,在毛竹的下面,青草茂盛,野花遍地。‘真美!’郎莫暗道。但同时也纳闷,不是来河里洗澡的吗?干嘛不让下水?

两人走了大概三里地,阿兰带着郎莫终于停下,指着离河边不远的一口不大的池塘説道:“看见那口鱼塘了吗?”郎莫道“看见了”“你先到河里洗澡,然后,你今天下午的任务就是给我钓一条鱼上来。如果钓不上,今天晚上,只有青菜萝卜来伺候你。”郎莫这才明白阿兰的意思了。郎莫:“没问题,只是没有鱼竿,没有鱼钩,那我如何钓鱼?难道你要让我下去捞鱼不成?”阿兰神秘笑道:“别急,你跟我来。”

阿兰来到池塘边然后在一个地势底一点的地方,弯下腰,用手往水里一捞:一根细细的竹干被她拿了上来,竹竿的眉端,正绑着一根尼龙细线,细线的末端却是一只鱼钩。郎莫惊讶道:“阿兰,想不到,你还会变魔法。居然可以变出一根鱼竿来?”阿兰“什么魔法?这是我藏在这里的,餐馆里,客人有时要吃鱼,但这鱼用冰箱来保险,效果又很差,养在池子里有很容易死,所以我们把买回来的鱼放在池塘里养着,一旦有客人需要,就临时来钓上几条,然后煮给客人吃。”“可你知道,钓鱼可不是一下子就能钓上来的,説不定,你半天也钓不上一条鱼,客人早跑了!”“你説的没错,但平时,我们不会经常来喂鱼,让它们饿着,这样就很容易钓上。”“原来是这样!这么小的事情,就交给我吧!”

阿兰:“那好吧,我先回菜地,等你钓到了鱼,就来告诉我。”“好咧!”郎莫大叫。“对了,忘了告诉你,这些rì子,因为没啥生意,所以这池塘里的鱼我都喂饱了,能不能吃上鱼,就看你的造化了!”阿兰説完,扮了个鬼脸,扬长而去。

郎莫怔怔地站在那里,哭笑不得,搞不清这阿兰到底是啥意思。但有鱼吃,总比没有的好,于是,他一边整理鱼竿,一边念叨:“鱼,我所yù也!美女,我所yù也,二者不可兼得。若必选之,肥鱼是也!”念完几句歪词,他突然想到,用什么来鱼饵啊?琢磨了一会,拍了拍脑袋,在池塘边拔了一根青草,去掉部分青叶,用鱼钩钩好,然后吧鱼钩甩进池塘,插好鱼竿,就等鱼儿上钩了。自己则先跳进玉女河先游了个痛快。

等他游泳完毕,回到池塘边,那水面上的那片青草还是没动静。他暗道:‘不怕,反正时间还早,我就不信这鱼儿不上钩。’找了个yīn凉处躺下,一边哼着小曲,一边盯着鱼钩。谁知他这一等,就等到五点,那鱼钩还是老样子。他垂头丧气,决定放弃,然而就在这时,那片青草突然攸地一下就不见了!有门!他**紧拉鱼竿,经过一番搏斗,不一会,一条有好几斤重的草鱼被他弄上了岸。

他用树枝把鱼鳃串起,然后拎着它,像英雄凯旋般向菜地走去。一边嘴里又开始念歪词:‘鱼,已得也,然,美女何时得?若要得美女,吾yù奈何之?呜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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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阴差阳错

夕阳西下,放牛娃骑着大水牛悠悠地回村,满天的鸟儿鸣叫着匆匆回巢,乡间的黄昏,犹如诗一般的祥和美丽。

郎莫叉着下巴,望着身边正在看夕阳的阿兰。磅礴无私的大地,无限美好的夕阳,美若娇花的美女,要是再来一杯浓郁的清茶或者来一壶飘香的美酒。郎莫忽然觉得,在这样的意境,或许天地间最大的惬意莫过于如此。

天终于暗了下来。阿兰站起来説道:“郎莫,天黑了,我们可以回去了。”

郎莫:“是啊,我们该回去了,你总是怕别人看见我们在一起,我们又不是在做贼,干嘛要天黑才往回走?”

“少啰嗦,你想不想吃鱼?”

“想!”

“想就回去,路上不准大声説话,我们从餐馆的后门进去。”

“行,谁叫我不会煮饭呢?”郎莫没法子嘟囔道。他不明白阿兰为何如此在意别人的议论。‘不过这样也好,古代男女偷情不都是这个样子吗?难道阿兰要和我那个?’郎莫又在开始意yin。

两人一前一后,隔开一点距离,悄悄的回到了村子。打开餐馆的后门,阿兰向郎莫招了招手。于是他像个特务般,左右看了一下,溜进了餐馆。进了餐馆,开了餐厅的rì光灯。阿兰松了一口气道:“记住,不能大声説话,如果有人来,你就躲进戴师傅的房间,绝对不可以出来!否则,你不但吃不到鱼,还得!”説完晃了晃自己的小拳头。郎莫苦笑,管他呢,反正有鱼吃!

厨房里,阿兰自然在忙碌,郎莫坐在餐厅,却无所事事。他想进厨房帮忙,却又帮不上。正当郎莫无聊之际,餐厅的大门却传来的了重重的敲门声。郎莫一听,赶忙起身,想去叫阿兰。阿兰却系着围裙先出来了。她用眼神对郎莫示意了一下。郎莫无奈,只好乖乖地进了戴师傅那黑乎乎的小房间,并顺手把门关紧。

戴师傅的房间,不知道有股啥味,反正,臭味,馊味,酒味好像啥味都有,差点没把郎莫熏得晕倒过去。不一会,他听到阿兰的开门声。开门声过后,听脚步声,好像有好几个人来到餐馆。紧接着就是一个如説话如打雷般声音响起:“阿兰,这么早就关店门,我还以为你睡了呢!”

阿兰:“哎呀,王村长,你啥时候回来的?”

“刚回来,这乡里的会议开的我头都大了,这不,刚回来就来你的店里捧场,够意思吧!来,介绍一下,这位是乡里来的肖副乡长,这位是乡里的会计小邓,这位是司机徐师傅。”

接下来,阿兰一一和他们打着招呼。郎莫自然不会对那个什么副乡长和司机感兴趣,他直觉得那个会计小邓的声音特别好听。

村长:“阿兰,你的厨艺远近闻名,他们几位可是慕名而来,今天可是要好好露一手才对哦!”

阿兰:‘村长,真是不巧,可是可是,这几天我们的餐馆已经歇业,厨房里没什么菜啊。”

“怪不得你这么早关门,不对啊,我一进门就闻到好闻的鱼香味,你煮的鱼可是最好吃的!这不有现成的,你再整一点腊肉,一点青菜,不就可以了嘛!”

阿兰:“但是,这样怠慢了肖乡长,我可担待不起。”

这时另一个略带公鸭子叫声般的声音响起:“老板娘,不碍事,我们也不知道你这里暂时歇业,现在,我们那,也别无要求,只要有饭吃就行!”

阿兰:“那那好吧,肖乡长,我去厨房再整多几个菜。”

小邓的声音响起:“阿兰姐,我来帮你吧!”

“不用,不用,我一个人就行了”

“没事,反正我闲着也没事。”

等阿兰和小邓进入厨房后,司机:“乡长,看不出这峰花村真是块风生水起的地方,这餐馆了居然有这么漂亮的老板娘。真是大饱眼福啊!”

肖乡长:“老刘,你这老毛病又犯了。不要随便发表意见,我都给你説过多少回了!”

村长:“不碍事,女人漂亮自然要人看,这哪算的上是随便发表意见,乡长你对属下也太严了点吧?”

肖乡长大笑道:“王村长,你説的好像有点道理,漂亮的女人一般来説都会成为别人的议论对象,特别是像这位老板娘,我似乎还没见过如此美丽的女人。”

“乡长,你可説对了,这阿兰在峰花村的漂亮可是排的上号的。只可惜,他的老公居然不要她,离婚了!?你们説,如此可人儿不要,她的老公是不是犯了神经病?”

乡长:“哦,有这种事?有点意思,她为什么要离婚?“”

老刘笑道:“我看他老公应该不是傻了,我看是他下面的那玩意儿直不起来,所以就离婚了!哈哈哈”

乡长低声道:“老刘,你怎么又随便发表意见?就算要发表意见,也不用那么大声嘛!难道就没有其他的情况吗?比如婚外恋,感情不和,财产不均等等之类的,我怀疑他们离婚的原因八成是红杏出墙引起的!”

村长:“何以见得?”

乡长:“世上有几个美女不是有那么一点风sāo劲?啊,对不对,我説的有理吗?”三人大笑。郎莫听到这心中大骂:“禽兽!三个禽兽!”

三个人,接下来聊了一些有关乡里杂七杂八的事情,郎莫也没心情去听,他现在一个劲琢磨得赶快离开房间,他实在被熏得受不了了!

餐厅里,很快就响起碗筷调羹的碰撞声,看来饭已经煮好了!郎莫心中的那个气啊,就甭提了!这是我的鱼!你们这般混蛋!还我的鱼!郎莫郁闷无比!餐厅里,传来了阵阵赞扬之声:‘厉害!果然名不虚传,味道太好了!!’引得郎莫心中的郁闷更加厉害,离心梗也差不了多远。

村长忽然道:“乡长,所谓无酒不成席!阿兰,去弄两瓶好一点的白酒来。”

阿兰:“抱歉,村长,白酒前段时间用完,刚好又碰上农忙季节,所以一只没有进货,现在米酒,你们要不要?”

“米酒?肖乡长不喜欢喝米酒。”

阿兰:“那我去德叔的小卖部去买两瓶回来的吧!”

村长:“不用,不用,那老家伙卖的都是劣质白酒。”

肖乡长:“老王,我看算了吧,就喝米酒,老板娘,去给我们弄点来。”阿兰:‘好咧。”

村长:“慢着,我知道哪里有好酒了!”

阿兰:“在哪里?”“远在天边,近在眼前!就在戴酒鬼的房间里!”

“你,你是説戴师傅的房间?”

“正是”

“哪可能呢,他的那瓶酒早就喝完了!”

“阿兰,这你就不知道了!这戴老鬼还有一瓶珍藏十五年的五粮液,偷偷藏在他的柜子里,有一次他喝醉了,悄悄告诉我的,説再等一年半载开瓶,我现在就去把它找出来,气死这老酒鬼!咦?阿兰,你的脸sè好像不太好看,是不是不太舒服?”

“没有,没有,我怎么从来就没有听説过他有一瓶酒,可能早就被他喝光了。”

“不会,就算他要喝,也不可能一下子喝完,我去把它找出来。”

“那村长,我去帮你找吧!不用,不用,这点小事,还需要你动手,你为我们煮饭已经够辛苦的了,再説,这瓶酒可是戴酒鬼的命根子,要是知道是你拿了他的命根子,説不定会和你急,如果我拿了,事情就不同了。哈哈哈哈就让他来跟我急吧!”

“就不知道他有没有把房门锁住?”

“锁住了怕什么,你不是有钥匙嘛,况且这家伙的房门从来不锁!你不用怕那个老酒鬼,没事的!”话音刚落,接着就是凳子移动的声音。

小邓这时説道:“阿兰姐,你的脸sè真的有点难看,是不是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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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福无双至 祸不单行

‘哐’的一声,王村长打开了戴酒鬼的门。餐厅里,小邓的声音:“阿兰姐,你的脸sè好难看啊,怎么在出汗?你真的没什么?你好像有什么心思?”阿兰:“没什么,我觉得肚子有点不舒服。”不一会,王乡长大叫着走出来:“找到了!找到了!这酒鬼藏的如此的好!哈哈哈哈”顺手把房门又给关上。

餐厅里,王乡长打开那瓶五粮液,使劲地闻了闻道:“好酒,真的是好酒!来,肖乡长,我们喝个痛快!”

乡长:“嗯,果然是好酒!真难得,来!老刘,村长,还有老板娘,咱们干一杯,喝!”饭桌上又恢复了热闹的气氛。

阿兰:“是啊,今天真是难得,来!肖乡长,初次见面,我敬你一杯,以后请多关照!”

“嗯,好,承蒙老板娘看得起我,那就一口干掉!”

“好吧!”“不错,爽快,我喜欢!”小邓:“阿兰姐,你的肚子”“没事,就是有点小肠氙气,自小就有,一会儿就没事!”

老刘:“乡长,今天大伙高兴,不如来个划个行酒令如何?

村长:“好好好!来老刘,我们先比划比划?”“来吧,谁怕谁!”于是餐厅里响起了:的6个6啊!哥两好啊!谁怕谁啊,乌龟怕铁锤啊!。一顿饭,一直从晚上七点吃到十点钟,这才罢休。

酒足饭饱之后,村长又説道:“阿兰,你知道我们村里来的那个新校长去哪里了吗?刚才我们去了学校找他,他不在。”

阿兰:“不不知道,你问他干嘛?”

“唉,这不,肖乡长下来检查工作,听説来了个大学生,非要去见见不可。在我们山沟沟里,来个大学生不容易,所以乡里很重视这件事情,认为我们村里也该多多支持。谁知道,我们去了之后,却不见人影,村里的人只説今天早上在河边看见他,然后就一直没影了,他会去哪里?”

老刘:“他会不会回家了?现在的大学生,很多都是独生子,娇生惯养,任xìng成习。他们来这农村,八成是图个新鲜”

乡长这时拍着桌子説道:‘老刘,你怎么老是不听话,又在这里随便説,你凭什么説人家就回家了?就算他要回家,他肯定会给村里打个招呼的嘛!我叫你不要随便发表意见,你偏要!万一传出去,那影响多不好!”

老刘:“是是是,领导説的是!”

村长:“不对,他应该没有回家,肯定是在哪个人家玩上了,年轻人,都是很贪玩的。要不这样,阿兰那,肖校长的车子坏了,我们村里又没有招待所,所以,今晚就麻烦你一下,小邓就和你睡在楼上,老刘睡戴酒鬼的房间,肖乡长就住到学校里去,那里有空床,乡长,你看如何?”

乡长:“行,如果老板娘説没问题,那就没问题。老板娘,你觉得呢?”

阿兰:“行行吧,就这么定了。”

“那好,王村长,咱们走吧!”

阿兰“肖乡长您慢走,有空常来啊!”

“今天就打扰你了,以后肖某一定过来捧场!再见!”

“再见!”

阿兰:“刘师傅,我去给你准备毛巾,你去洗个澡吧!”

“好的,谢谢老板娘了!”

“小邓,那你就等会儿再洗,要不到我楼上坐坐,那里干净,这里我得收拾下。”

“行,你楼上有电源插座吗?”

“有一个,但已经坏掉了,干嘛?”

“这样啊,那我还是就到这餐厅里吧,我要用电脑来制一份表格,明天肖乡长还等着要呢?”

“啊,这样啊,那你就到最后那张桌子去吧,那里有插座!我在这边先收拾收拾。”

“好的!要我帮忙吗?”

“不用,你先忙好自己的事情来吧!”

餐厅里终于安静下来。阿兰来到戴酒鬼的门口,打开了门,然后轻轻带上。黑暗中,她轻轻地叫道:“郎莫,郎莫,你在哪里?”“我在床底!”一个有气无力的声音从床底传了出来!原来,这郎莫一听到这乡长要进来找五粮液,顿感不妙,连忙朝房间里看了看,发觉只有床底才可以躲人,无奈,只好钻到了床底下,那王乡长只顾在床边的柜子里翻找,当然就不会发现郎莫了。

郎莫艰难地从床底爬出道:“呜呜呜!我怎么这么好彩啊!不但吃不上饭,反而给床底的蚊子当美食了!这三个混蛋!”阿兰赶紧捂住他的嘴巴道:“轻点,别让人听见。你准备一下,等会儿我把小邓引开,你趁机溜出去。要不然,等那开车的一进来,你想走也走不了!”“好好好,你赶快啊,我怕我再呆在这里真的会晕过去的!”阿兰出门而去。

餐厅外,响起了收拾碗筷的声音。阿兰:“小邓,不好意思,可否麻烦一下你去厨房把我的围裙拿过来,我的手很多油,不方便。”“好咧”,餐厅里响起了细碎的脚步声。脚步刚远去,戴酒鬼的房门就被阿兰打开,可怜的郎莫从里面冲了出来,阿兰指指后门,郎莫会意,蹑手蹑脚,朝后门而去,哪知,这小邓却突然又跑回来,一边走,一边问:”阿兰姐,厨房在哪里?”郎莫离后门还有一段距离,如果要冲过去的话,在后门右边的厨房,小邓肯定会发觉他,况且小邓已经马上就来到他们俩的身边。

来不急细想,阿兰一下就把郎莫推上了身后的楼梯之上。小邓来到阿兰的跟前道:“阿兰姐,不好意思,我的问清楚,刘师傅不是在里面洗澡吗?我怕推错门。阿兰:“对不起,是我的疏忽。就是,就是那第二个门”“好的。我这就去!”小邓刚走,躲在二楼的郎莫忙站起身,就要下来准备开溜,谁知,老刘已经洗好了澡,大声叫着:“舒服舒服!”擦着头发,走进了客厅。

老刘的一进来,阿兰彻底傻眼:“刘师傅,你洗澡怎么这么快就出来了?”

老刘:“不瞒你説,我中午在家里洗过澡了,又没出什么汗,冲一冲就行。”

等他们的对话结束,小邓也把围裙拿了出来,然后给阿兰系上,阿兰苦笑:“小邓,你等会,我去洗个手,然后去给你拿替换的衣服,按你的身材应该可以穿我的衣服。”

“好的,那就太麻烦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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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 迫不得已

当郎莫来到二楼这个小阁楼时,发现二楼只有两个房间,一左一右。初此之外,就是一些杂物了。郎莫也不敢开灯,站在楼板上想了片刻,然后轻轻地打开两个房间的门闻了一下,便进入了右边的那个房间。他在房间里摸索着,很快找到了一个圆形台灯。在台灯桔黄sè的光线下,他看清了房间的布置。

对于第一次来到女孩子房间的郎莫来説,这一切都是那么鲜鲜。房间不大,摆放着一张刻有花纹的木床,床上摊着凉席,上面放着一个蓝绿sè的绣花枕头,一个可爱的蓝眼布娃娃,一只毛绒绒的白sè布制大狗熊。另加一顶翠绿sè的尼龙蚊帐。床的旁边摆着一深sè梳妆台,梳妆台上,有一盆鲜活的水仙花,花的旁边有一把木梳,和一面方镜,还有几个jīng致的小瓶子,应该是化妆品之类的东西。初此之外,房间还有一个看上去很现代的大柜子竖在墙角上。

房间里,充满了阿兰身上发出的那股幽香。他傻傻地坐在床上。不知怎么回事,他的大手不停使唤抚摸着床上的枕头,甚至是席子,梳子,布娃娃浮想联翩。

‘咚咚咚’门外传来了上楼的脚步声。郎莫一听,忙起身躲在那木床后面。

只听轻微的‘吱呀’一声响,阿兰走了进来:“郎莫,你在哪里,出来啊!”

郎莫笑着从木床后站起。阿兰瞪眼:“你怎么跑到我的房间里来了?”

“我不跑到你的房间,我往哪里躲?”

“就你有理!,你呆在这里,等他们睡了,我再送你出去。”

“也只能如此了!”她打开大衣柜,在手忙脚乱的挑选给小邓替换的衣服,不小心,却把一只粉红的rǔ罩给掉到楼板上,郎莫见状,顿时瞪圆了眼睛,直往那rǔ罩上瞟!

阿兰红着脸大怒:“看什么!大灰狼!给我老实点!”説完捡起rǔ罩,急急下楼。

等阿兰匆匆地把所有的活儿都干完了之后。老刘还在餐厅腾云吐雾抽着香烟。小邓也洗好了澡,正在抹头发。小邓:‘阿兰姐,你赶快去洗澡吧,天sè不早了!我还得在这里加班。”阿兰:“加班?”“是啊,我要重新弄一份表格,肖乡长明天就要。”阿兰无奈,只好乖乖去洗澡。洗完澡,老刘已经睡下,小邓则在餐桌边聚jīng会神地用手提电脑整她的表格。

阿兰:“小邓,你要忙道几点?”小邓:“大概三四点吧!很难説,弄不好要通宵。”阿兰听完暗暗叫苦。“那既然这样,我就先休息,你的房间是左边那间。记住啊。”“好,我知道了!阿兰姐,你去睡吧。”

重新回到自己的房间,阿兰还真觉得有些累。只见她递给郎莫一包东西,郎莫问:“什么?”阿兰嗤嗤笑道:“鸡蛋!我刚才悄悄煮的,你今晚只能吃鸡蛋了!抱歉。”“唉,今天是什么rì子,怎么会这样,我多可怜啊!”“行了,别那么大声。”“知道!”郎莫説完,吃起了鸡蛋一连吃了七八个,才觉得好受些。

郎莫:“现在我们怎么办?”阿兰:“现在小邓堵在楼下,想走也走不了,也只能等她睡着后再説。”郎莫装作无奈点头的样子。心中却暗喜不已。洗过澡的阿兰换了一件宽松的绯红sè体恤,一几条咖啡sè腰裙,乌黑的秀发,随意披散在后背。在那桔黄sè的灯光之下,显得更加娇艳,迷人,xìng感。尤其是在那体恤很薄,把那高耸的双峰映衬地更加傲人。一双水灵灵会説话的勾魂眼睛,如有一种魔力般,使人不得不有一种强烈犯罪的感觉。

郎莫觉得自己的心跳又在加快,他不敢久看着阿兰,他怕会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眼神左闪右移,尽量地聊一些轻松的话题,诸如阿里学校里的一些趣事,城市里的一些八卦新闻等等,阿兰也很尴尬,虽然郎莫在不停地低声説説笑笑,但毕竟是孤男寡女相处一室。

乡下的空气比城里好,自然环境比城里好,这是事实,但是乡下的蚊子却比城里的蚊子多上十倍,厉害十倍。这也是事实。房间里,不时有蚊子‘嗡嗡嗡’地向两人进攻,而乡下人又很少有点蚊香的习惯。于是,在狭小的房间里,两人动不动就要蚊子盯上一口,痒得要命。

终于,阿兰看了看蚊帐,郎莫也看了看蚊帐。两人顾不得尴尬,爬上床,放下蚊帐,这才将蚊子的进攻挡在了外面。

郎莫:“这下好了,再也咬不到我们了!”阿兰却道:“蚊子是咬不到我们,可是我觉得这床太小,你还是下去吧。”

“你不会吧,这么狠心!我刚才已经在戴师傅的房间里饱受了蚊子叮咬的苦难,现在又来?!”

“那我们就这样坐到天亮?”

“要不这样,已经快十二点了,你睡吧,我坐着,但等那个会计做完了事情,我告诉你,如何?”

阿兰低头不语,好半天道:“这样也好,我也有点困,我先睡一会,再接你的班。”

“行,你睡吧。我守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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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 愿望成真

阿兰蜷曲地睡在床上。郎莫则双手叉着下巴,盘腿坐在床尾。此刻眼中的阿兰那诱人身躯就这样静静地躺在他的面前。秀发自然蓬松地落在绣花枕头上,她的一双jīng致的小脚则轻轻地几乎碰着他腿。郎莫痴痴的看着,没眨一下眼睛。

一会,阿兰忽然説道:“郎莫,你也躺一会吧!”説完尽量地往里靠了靠。郎莫听完,犹豫了一下,挨着阿兰,轻轻地躺下,两人就这样平躺在在床上

已经快九月了,此时乡村的夜晚,不同于城里,白天虽热,晚上却凉,而且越晚凉气越重。况且阿兰睡的还是凉席。可此刻郎莫却发觉全身发热。呼吸也很没有规律。阿兰的床不大,比一个单人床大不了多少,虽然两人都尽量地往两边挪,但不可避免的有些部位会挨在一起。

无意中,阿兰的小手碰到了郎莫的手,她想缩回去,但郎莫却鼓起勇气捉住了她的小手,死死不放。她甩了几下,没有甩脱,只好作罢。阿兰的手很温暖,柔若无骨。他细细的感受着。

乡村的夜晚是宁静而又祥和,阿兰的呼吸声也都有点急。郎莫感觉到了这一点。他暗道:‘老天在上,我郎莫意yin了好几年,我是不是该终止这如此没意思的意yin,而该前进一步?,但她会怎么想?毕竟农村的女人可没有村里的女人开放,况且我们才认识三天而已。万一惹恼了阿兰,极有可能招来几个**辣的耳刮子。唉,还是忍一忍吧,过完今晚就没事了。她肯定也睡不着,再跟她聊聊天?’

虽然郎莫是这么想,但是他发觉全身烧得厉害,他根本控制不住自己,于是,理智在生理**前,是显得如此渺小和不堪一击。不管那么多了,郎莫知道要么滚出这个房间,要么就。

当他的手停在阿兰的光滑的颈部的时候,阿兰还是没有反应,任其作为,于是,他的胆子一下子壮了起来,难道有门?转过身,只见阿兰双眼紧闭,双霞娇红。他抑制着微微战抖的手,轻抚着她的脸庞,接着是眼睛,秀发。最后,他控制不住越来越颤抖手,把它伸向了阿兰的胸口。阿兰终于有了反应,想拨开他的手:“不要,郎莫,这样不好。”但她的声音和小手却是如此脆弱无力。几经抗拒,都被他拦回。

阿兰全身的肌肤在灯光下显得洁白而细腻。她的**线条非常之美,丰满而不臃肿如雪莲花般纯洁,似圣女般清美。更像人世间一jīng雕细琢的天生尤物般没有一丝瑕疵,使人不忍对她有着丝毫的亵渎。

不过这世上再美再艳的鲜花都需要人来采摘,不然,花儿凋零之际,却是多情人伤神之时。

终于,他鼓起勇气,伏下身,慢慢地盖上了阿兰xìng感小巧的嘴唇,她的嘴唇很柔软,很滑。刚开始,他很小心,也很温柔,也有点担心。等两人的舌头绞在一起的时候,他终于放开了。就像一个在战场上相当逃兵的家伙,当他的第一枪就干掉一个敌人后,勇气突然大增!奋不顾身冲入敌阵

在得到她身体的那一刻,在满足愉悦的同时,不知为何,他有一种强烈的念头,占有她,保护她,永远地,永远地占有和保护!下辈子,下下辈子还占有和爱惜她!他弄不清楚为何会有这种感觉,或者这是他生命中的第一个女人,又或者这是他的初恋,只不过这**夜,这初恋来的有点奇怪,有点匆忙。

这一夜,整个世界都是属于他们的,两人化为一人,彻夜未眠。一刻也没有分开。整晚都在缠绵厮磨。数度急升到爱的天堂,直到jīng疲力竭,虚汗淋漓为止。好几次,在那飘渺爱的巅峰上,她控制不住,几yù大喊,慌得他忙捂住她的嘴。实在不行,抓起一枕巾塞住她的嘴巴。

当然,笑云餐馆里还有一人整夜没睡,只不过她只是在和电脑战斗了一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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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 失踪的校长

当清晨的鸟儿在屋檐上鸣叫的时候,天刚蒙蒙亮。笑云餐馆的阁楼里。郎莫和阿兰相拥在一起。

经过一夜的**,郎莫仍意犹未尽在阿兰的身上到处游移。此时的阿兰虽然有很累,微闭双眼,娇喘微微。但在郎莫眼里,那是一种惊人慵懒之美,这种似睡非睡,似醒似梦的娇态更容易使人出鼻血,哪怕jīng尽人亡。

阿兰轻轻説道:“郎莫,你真厉害!”

郎莫自豪:“那是自然,谁叫我是狼校长呢!”他特地吧这个‘狼’説的很重。説实在的,他现在倒希望自己有这样一个称呼。

“你这个坏蛋!那我以后就叫你小狼,行不行?”

“不行,的叫老狼!”“胡説,我比你大,为啥要叫老狼?”

“小狼还没长大,还要吃nǎi,如何捕猎,只有老狼才能一展雄风嘛!”

“去你的!坏死了!不过。”

“不过什么?”

““我得谢谢你!真的!”

“为什么要谢谢我?”郎莫奇怪。

阿兰:“因为这是我第一次感到做女人的好处。我还从来没有如此如此兴奋过!”

“不会吧?你不是已经有过两个老公了,为什么?”

“我的第一个老公,他的那东西根本不行,还没放进去,就就。”

“就shè了,对不对?”阿兰点头,害羞的躲进了郎莫的胸膛。

“那你的第二个老公呢?”

“他?我和他只做过一次,他当时喝了好多酒,很粗暴,现在想想都怕!”

郎莫拍了拍她光洁的柔背道:“这不都已经过去了吗?”

“是啊,过去了。不説我了,説説你吧,你这么厉害,老实交代,你到底睡过几个女人?”

“一个!”

“谁?”

“你!”

阿兰听完忽然笑道:“郎莫,我知道你喜欢我,但是我不喜欢跟一个成天撒谎的男人在一起!”

郎莫扭过头:“你看着我的眼睛!”她抬起头,静静地看着他的瞳孔。“我有时固然不是什么好东西,但我对天发誓:你的的确确是我的第一个女人!我终于在你这里告别了我的处男生涯!如有半句虚言,天打五雷轰!”

她捂住他的嘴,细细地审视着他的双眼,而他只是坦然地迎着她的目光,良久,阿兰的眼泪顺着脸颊一滴一滴落下:“郎莫,我信你!真的。”説完,突然爬起身,把郎莫压在身下,如藤条般死死地缠着他,她疯狂亲吻着他的脸庞,胸膛。温情再一次在黎明之际燃起!

当郎莫阿兰在笑云餐馆里浪漫之际。楼下的小邓也终于完成了的表格制作。站起身,她觉得两眼发黑。使劲的伸了伸懒腰自语道:“死四眼仔!什么狗屁乡长,纯粹实在折腾人!”打了个呵欠,她想到了睡觉。正想上楼,忽然听得餐厅外好像人声嘈杂。不知发生了什么事情。她很好奇。来开餐馆大门的木栓,打开大门。只见外面一群村民正站在村街上议论纷纷。她侧耳听了好一会,好像是説那个新来的校长失踪了!

一听到这个消息。她愣了愣,跟着转身朝二楼走去。来到阿兰的门口她开始敲门:“阿兰姐,你醒了吗?快起来,村里有人出事了!”房间里阿兰和郎莫一听到小邓的声音,自然是赶忙起来。好在,他们的缠绵大战刚结束,否则,那就好玩了!阿兰边穿衣服,边回答:“来了,来了!”等郎莫藏好后,她把门打开了一小点,探出头问道:“什么事啊?这么急?”

小邓:“听説新来的校长昨晚一夜未归,他失踪了!”阿兰一听,差点笑出声,竭力装作迷糊道:“胡説,这么大的一个小伙子,怎么会飞了?别瞎説!”

小邓急道:“是,是,是真的!那些村民説,王村长和肖乡长昨晚一宿没睡,派人四处寻找他去了。那些餐馆门口的那些人,就是昨夜去山上搜索回来的村民,听他们説,最近山里面出现了狼的踪迹,他们担心这新校长图新鲜跑到山上去玩,要去碰到狼就糟糕了!我没骗你!””啊!这样啊,那就是大事情了!那行,你先下楼,我换好衣服,就下来!”“好的,我到楼下等你,赶快去问问村长他们,如果这新校长要是真出了事情,他的爸妈还不得哭死!”

阿兰回到房间,只见郎莫头上捂着一张被单,身躯在不停的抖动,他在拼命地忍住自己的狂笑,好一会才道:“报应啊报应!老天还是公平的!他们两个竟然赶抢我的鱼吃!还不得熬夜!哈哈哈”

阿兰:“好了好了!郎莫,你快起来!趁天sè还早,我带着小邓走后,你赶快溜出去。要不然等那个司机一醒,你又走不了!你的赶快到他们面前露露面才行,要不然,等他们报了案,事情就麻烦了,快点啊!”

阿兰和小邓很快就离开了笑云餐馆,郎莫也不敢耽搁,一溜烟滑出后门,看了看四周没人,便一路躲躲闪闪,从村旁边的一条小路偷偷摸摸地回到了学校。

回到学校后,在自己的房间里叉着下巴想着一个问题:‘我得找个理由啊,昨晚为何失踪?去了朋友家?这纯粹是扯淡!去了网吧?那是头脑发烧!。’想了半天,他没有想出更好的主意。灵机一动,忽然想到了解释失踪的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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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 以牙还牙

郎莫在学校里琢磨了一番之后,忽然想起,他该去哪里找这王村长和肖乡长?阿兰説的对,我的赶快他们,万一他们报jǐng,弄几个jǐng察来,那就头大了!他可不想跟jǐng察打交道!‘到村子问个人不就知道了,笨猪!’他打定主意。

他离开学校朝村子里走去,还没走多远,迎面走来一小伙,看见他后道:“哎呀!郎校长!你从那里冒出来的!昨晚,全村的人都在找你!你赶快去村委会吧,村长他们都快急死了!”听到小伙子説的话,郎莫心里升起一丝不安和愧疚,为了自己一个人,出动了全村的人去找,看来自己的一时疏忽,反而给大家带来的了不小的麻烦。他赶忙和小伙子急步向村委会跑去。

村委会,在村口一栋由白石灰涂墙的两层小洋楼里,是这峰花村最好,也是最现代的房子。在小洋楼的地面层,有一间大的会议室,和三个小办公室。分别挂着三个用黑毛笔写着的木牌,上面依次写着村长,财务,人事。看上去,很是像模像样。

当小伙子来郎莫到村委会的时候,村长的办公室里,男男女女已经有好些人站在里面。阿兰也在其中。村长办公室内的办公桌上,斜坐着一个剃着平头,穿着深sè汗衫,身材粗壮的中年人,外表有点像豪迈的东北大汉。他正在一个劲的抽烟,旁边的一沙发上静静地坐着一瘦削男子,脸很白,头发有些卷黄。带着一金丝眼睛,整体看起来很斯文,但再细看,却又觉得此人细小的眼睛白多黑少,看人似乎在竭力透视。极为yīn沉,显然是个城府很深的家伙。

当郎莫出现在门口的时候,那中年人先是愣了一下,而后立刻直起身,来到郎莫跟前説道:“你,你是郎校长!”郎莫:“是的,您是王村长吧!”郎莫听出了王村长的声音。王村长忙道:“正是正是!哎呀!我説郎校长,你跑到哪里去了!我们山上山下,村里村外找了个遍,还是没找到你,你上哪里去了!你要真是有个意外,你叫我如何向乡里,县里交待!你再不回来,我差点就打了乡派出所的电话。”

看得出王村长是个直xìng子的人。郎莫忙道:“不好意思,不好意思!王村长,我这一来就给你们添了这么大的麻烦,谢谢大伙儿对我的关心,我真的有点受宠若惊的感觉!实在抱歉!抱歉!我,我昨晚是去河边练功去了!”

“练功?练什么功?”

“道家内功!这种功法不但可以修身养xìng,还可以强身健体。我已经练了好几年。我已来到这里,发现这峰花村灵气特别充足。所以忍不住就跑道河边,躲在一个僻静的地方打坐。但我没想到唉,村长,下不为例,下不为例!”

郎莫説完,王村长笑道:“嗨!原来如此!弄得我们虚惊一场!如果在平时,我们或许不用那么担心,但是前一阵子,在陨魂山的山脚下干活的牛六子説看见了一只野狼,我们是真的担心你去那座山上玩,所以才如此兴师动众。”

“陨魂山?”郎莫不解。

“哎呀,就是你们学校后面的那座山,你没事千万不要上去,知道吗,那山上有些邪门!”

郎莫虽然有些不解,但人多他也不好问:“哦,行。我知道了!谢谢,谢谢大伙儿,改天我请客、请你们吃顿好的!”郎莫一边回答,一边向身边的人致歉。旁边的村民听后顿时叫好鼓掌。毕竟昨晚的一宿没睡还是有回报的。

王村长大笑:“郎校长,你客气了,既然人没事,那就好,那就好!哎呀,我光顾着高兴,几乎忘了领导还在身边呢!来,我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是乡里来检查工作的肖副乡长!”郎莫其实早已猜到这个戴眼镜的人就是那肖乡长。他上前一步,握着肖乡长的手道:“非常抱歉,肖乡长,给你添麻烦了,听説你为了我,也是整夜没睡!真是太过意不去!”

肖乡长笑道:“份内之事,小郎,你也不用太客气!我们乡里对你这个大学生可是很重视的啊,你可是学校的高材生,难得的人才!你昨晚一夜没归,我也是非常着急。现在云开rì出,我们也高兴。如果以后有什么困难,你尽管向老王提出来,村里解决不了的事情,乡里一定帮你解决。我可看好你哦!”“谢谢,谢谢!”郎莫一边回答,一边细细审视着他的脸。因为他一进门看到的人个个都是面sè发青,显然是熬过夜的。唯独他,脸sè红润。两眼放光,哪像个熬夜的样子?更气人的是,隔着镜片,这家伙的那双白多黑少的贼眼动不动就往阿兰身上瞄!‘虚伪!混蛋!竟然干这样看我的女人!’郎莫骂道。

郎莫回来了,包括阿兰在内,那些村民也全部散去。阿兰走的时候,用眼睛挤了挤他,然后扭头而去。办公房只剩下郎莫,肖乡长,王村长及小邓四人。

王村长:“郎校长,嗨,你看我这脑袋!差点又忘记了!这是乡里的会计小邓。”王村长吧小邓介绍给郎莫。其实郎莫一早就发现了这个清纯动人的小妞,她不是很高,脸蛋姣好,笑起来,有两个特别迷人的小酒窝。她的身材特别诱人,胸也很大。典型的一肉yù感美女。郎莫笑道:’你好,邓小姐。见到你很高兴!“説完伸出了自己的右手,小邓犹豫了一下,和郎莫的手握在一起。郎莫特地用了点力,发觉她的手很有肉感,很细腻。他暗道:‘哼,你这个狗屁乡长,你敢盯着我的女人,我就敢揩你秘书的油水,咱们谁也不欠谁!这叫以牙还牙!’

小邓:“肖乡长,表格我已经弄好了,请你把那些村民资料给我,我把它们都填好。”

肖乡长:‘啊,小邓,是这样,那份表格我们先放一放,我现在交待你要做的另外一件事情,比表格更重要!”

“什么?不要表格了,我昨晚可是忙了一个晚上。”

“小邓,你这个同志头脑怎么不会灵活一些,事情随时都在变化的嘛,不就是一个晚上没睡觉,熬不坏的!”

小邓听完,仰天低声咕哝:“唉,我昨晚又白干了!”

肖乡长:“你説什么?”

小邓忙道:‘哦,我是説,白天继续干!”

看到这样的情景,郎莫:“那,肖乡长,王村长,如果没有什么特别事,我先回学校。你们看如何?”肖乡长鼓励:“行啊,小郎,以后这峰花村的孩子们可就交给你了,好好干,前途有的是!”王村长这时説道:“郎校长,你刚才説的练道家内功,你大概练到几层火候了?”郎莫一听有些糊涂道:“三四成左右吧,怎么?有事吗?”“也没啥事,随便问问,好了,你回去好好休息吧。”郎莫想了想道:‘好吧,那三位,我就先回去了。”説完就离开了村委会。但他脑袋里始终在装着王村长的那句问话。‘难道自己露馅了?’他这样想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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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唱双簧

且説阿兰回到餐馆后,由于昨晚太过于放纵,她顾不上其他的事情,准备上楼睡觉,她发觉自己的脚都在发软,实在太困了!

正当他准备关店门,却见那肖乡长正慢悠悠地迈着方步朝笑云餐馆门口走来。

阿兰见状暗道:“他来干什么?”

这肖乡长来到门口打着招呼:“老板娘,你这几天可真是清闲那!”

“是啊,大乡长,你不知道,我们从年头累到年尾,难得有这样的休息机会,我确实该好好休息一阵子。”

“对对对,身体第一,身体第一,身体是革命的本钱嘛!”

“那,肖乡长,你来我这是不是有什么事情?”

“没事,就是现在都已经快八点了,这个老刘怎么还在你这里睡大觉?可他从来就没有説懒觉的习惯,他跑到哪里去了?”

“什么,刘师傅还没有起床?我去村委会的时候,特地没有锁餐馆的门,就是怕会将他反锁在里面,照理,他应该走了啊?”

“是啊,我也奇怪,要不你再去帮我看看,看他起来了没有?”阿兰来到戴酒鬼的房间门口,使劲的敲了敲门,只听里面传来了老刘的声音:“谁啊?”阿兰一听吃惊不小。如果不是这肖乡长来找人,关了店门,自己跑到楼上睡觉,等这家伙醒来,那不是很恐怖的事情?

阿兰大喊:“刘师傅,肖乡长找你,快别睡了!”连叫几遍,但是房间里除了刚才那声回应之外,再无半点动静。她感到有些不安,于是招手:“肖乡长,你快进来看看!刘师傅在里面好像不大对劲!”肖乡长赶快跑进来,**推开房门。

只见刘师傅真躺在床上使劲按住自己的肚子,在床上不停翻滚。肖乡长强忍着房间内那令人作呕的怪味进里问道:“老刘,你咋回事啊?”

老刘喘吁吁地道“我的肚子很痛!”

“该死的,是不是你的老胃病又犯了?”

“是,是,可能是胃有点出血,没关系,我的车上有药,我休息两天就没事了。要不,打个电话叫人来接你?”

肖乡长皱眉:“乡里就那么两台车,叫谁来接,既然这样,那就好好休息一下,然后把车弄好,我们推迟两天再回去。”

“也只能如此了。谁叫我的胃不争气呢!”老刘无可奈何地同意。

肖乡长似乎又想到了什么:“问题是,你一个大男人也不能老赖在餐馆里啊,这样影响不好!”

老刘:“那咱们去别人家里?”

“别人都在忙都忙不过来,哪有时间来照料你!这该咋办?”肖乡长説完不断地皱眉。

阿兰一听肖乡长的话,马上説:“如果这样的话,今天就让刘师傅在这里呆着吧,反正我这里也空闲,没关系。”

肖乡长高兴地:“那就太感谢你了!老板娘。”

对于肖乡长暗示自己把老刘留在餐馆里,阿兰也觉得没什么大不了的,进门就是客,何况还是乡长的司机。阿兰于是又道:“肖乡长,老刘既然身体不舒服,那就让他在我这里休息两天。他的饭我包了。”

肖乡长:“老板娘就是爽快,行,那太感谢你了。我们过两天走也没有太大的关系。”

阿兰:“既如此,就这么定了,我昨晚没有休息好,我想上去休息一下。”

“请便。”

阿兰打了个呵欠,有点迷糊地朝阁楼爬去。看着阿兰那袅袅背影,肖乡长的眼睛里露出了像大狼狗一般的绿光,喉头不由自主地咕咚了几下。阿兰来到房间,反锁后,一头趴在枕头上,沉沉睡去。等她醒过来以后,她猛然一惊:自己也不知道睡了多久。她连忙整理了一下自己凌乱的秀发,匆匆下楼,一看,这肖乡长和老刘正坐在餐桌上吃方便面!那老刘还吃了两桶康师傅方便面,还有火腿肠!他不是胃出血吗?怎么还吃那么多?阿兰纳闷。再看看墙上的钟,已经是下午三点钟。这下弄得她很不好意思道:”肖乡长,对不住了,一下睡过头了!我马上去给你们煮吃的!”

肖乡长:“不用,不用,老板娘,我们已经的差不多了,倒是你,你得吃点东西,饿坏了身体怎么办那,对不对?”

阿兰笑道:“谢谢肖乡长的关心,我现在也吃不下,干脆就等晚上一起吃吧!对了,小邓呢?”

肖乡长:“哦,是这么回事,她昨晚一晚没睡,但又找不到睡觉的地方,村民们都下地去了,只好在你的楼上睡觉,现在还没醒呢!连我也没地方呆,只好猫在这里,我这叫喧宾夺主!老板娘,你不会见怪吧?”

“不会!哪能呢?像你们这样的贵客,我盼还盼不来呢!我去梳洗一下,然后准备今晚的菜,你们先聊啊。”

“不急。现在还早,老板娘,我有个问题,感到非常奇怪!我想问,但又怕不妥。”

阿兰笑道:“肖乡长,你有事就问吧,那用的着如此客气,你这样説,倒是让我觉得不妥!心里很是不安。”

肖乡长大笑道:“好!老板娘説话就是让人觉得中听,你以后就叫我的名字吧。我叫肖柔怀。温柔的‘柔’,怀里的‘怀’。或者也可以叫我老肖,我习惯一些。”

“那怎么行?”

“行!为什么不行?所为多一个朋友多一条路,如果老板娘看得起我,我还想跟你交个朋友,如何?”

“那就太便宜我了,能与乡长做朋友,那不是天大的好事!”

肖柔怀有些满意道:“老板娘,你客气了,既然你可以把我当朋友,那我就直截了当的説,以你个人厨艺,能力,魅力,为什么会呆在这山沟沟里?如果你是外面发展,不説其他的,就算你还开餐馆,我敢肯定,你一定会目前的状况不止好上千倍万倍!”见阿兰没有説话,他继续説道:“所谓,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这可是哲理xìng的经典名言,如果你有自己的能力和本钱,为什么不为自己争取到更好的回报呢?所以,我觉得,老板娘,你在这里开饭馆,我有点为你叫屈的感觉。”

阿兰笑道:“肖乡长,你説的很对,但是我觉得这里的环境安静,大伙儿对我也不错,虽然赚不了几个钱,可我在这里已经习惯了。”

肖柔怀:“老板娘,你这想法可有点保守,外面的世界这么jīng彩,难道你就不想出去看看?”

“我也曾经想过,可是,难啊!我其他的不会干,就会炒几个菜,出去开餐馆可不是件容易的事儿。”

老刘这时説道:“老板娘,这可就不知道了,肖乡长在上面可认识不少人,不要説在一般的市里开馆子,就算在省城,如果你真的有这个想法,叫肖乡长的朋友随便打个招呼就可以开张了。”

肖柔怀:“老刘,不要胡説八道好不好,我不就是认识几个省zhèngfǔ的能管点事的小官,他们有那么大的能力?再説,现在干什么你得遵纪守法!”

老刘连连点头:“是是是,领导説的对!”

肖柔怀:“就会胡説!”扭头又对阿兰説道:“对了,老板娘,你还别説,如果你真的想在外面搞饮食生意,我还真的可以帮点忙。”

阿兰感激的説道:“真是太谢谢你了,肖乡长,不过,一来我暂时没有这个想法,二来我没有这么多钱那。如何开馆子?”

肖乡长:“钱?你找银行不就得了呗!”

“银行?我又不认识里面的人?他们会贷款给我?”

老刘这时又説道:“肖乡长连省银行行长都认识好多个,如果要贷款还不是轻而易举的事情,你要贷多少,如果肖乡长出面,那行长他就会给多少!”这次肖柔怀没有训斥老刘,反而自豪的説道:“不错,在省城,这事对于我来説,就如两指捏田螺:稳拿!”

阿兰惊讶道:“啊!原来肖乡长这么厉害,那我就更要交你这个朋友了!只不过,我现在真的不想出去,看看以后再説,如果我要在外面开馆子,阿兰一定亲自登门拜访,到时,肖乡长你可不要当作不认识阿兰就行了!”

肖柔怀笑道:“怎么会呢?我们是朋友嘛,你的事,只要你开口,我一定为你办到!”

“那我就先谢谢肖乡长,,你可要説话算数!时间不早了,我的弄菜去了,你们慢慢聊吧。”阿兰説完,就要起身去厨房。

肖柔怀忙道:“你的伙计又不在,一个人干怪累的,我来给你打下手?”言毕跟着就要往厨房走。

阿兰连忙摆手道:“不用,不用,我敢叫乡长来给我打下手?那我也太不懂规矩了。也没其它的事,我只是去抓只鸡来杀,你们就等着吃饭吧。”阿兰説完,微笑着进厨房忙乎去了。

阿兰进了厨房后,老刘压低嗓子:“领导,这个寡妇好像不是像你想象的那么好説话哦!”

肖柔怀摘下自己的眼睛,擦了擦:“越是这样的女人,越有意思,这叫做挑战!挑战自己的智慧和耐力,你不懂!只要被我看上的女人,她跑得了吗?”

老刘笑道:“也是,好像你从来就没有失手过,佩服!佩服!”肖乡长狠狠地敲了一下老刘的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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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

到了晚上七点钟,阿兰在小邓的协助下,绞尽脑汁弄了一顿丰盛的晚餐出来。鸡鸭鱼肉,样样俱全。吃饭的时候,肖柔怀提出要喝点米酒。阿兰当然同意,抱了一壶米酒出来。

肖柔怀:“老板娘,你看老刘因为胃不好,不能喝酒,小邓也不会喝,那就咱俩喝吧!”

阿兰:“可以,但是乡长,你可要手下留情啊,我的酒量很差,一碗米酒下去都会醉。”

“老板娘,你客气了。这第一碗酒我就代表老刘及小邓谢谢你对我们的照顾,我先干为敬!”说罢,满满一大碗米酒一口气喝完。

阿兰苦笑道:“肖乡长,你这不是看我笑话,我哪能一口气喝完一碗米酒?你是男同志,我是女同志,这样不公平!”

肖柔怀笑道:“那你就喝一半,如何?这总算是公平了吧!”阿兰无奈,只好端起碗喝了半碗。于是接下来,肖柔怀找出各种理由,开始不断的敬酒。而小邓不知怎么回事,似乎心事重重的样子,只顾闷头吃饭。老刘这笑哈哈的在一旁鼓掌助兴。

当那肖柔怀连续喝了好几碗米酒后,他觉得有些头晕,不敢再喝下去。再看阿兰,已经是双颊绯红,更是显得娇嫩勾魂。但却看不到醉意。肖柔怀暗道:‘看来要把她灌醉的主意是个狗屎主意。’

肖柔怀:“想不到,老板娘你还真是女中豪杰,巾帼不让须眉啊!我举手投降,酒呢,就喝到这里。时间不早了,我得走了。老刘,小邓,你今晚就睡在这里吧,我再去学校住吧。”

老刘:“领导,干吗要跑来跑去?那学校的环境这么差,蚊子那么多,又没有蚊帐。你叫小邓和阿兰住一个房间挤一挤,你睡另一个房间不就得了。”

肖柔怀犹豫一下道:"这个吗”说完看了看阿兰。

阿兰愣了一下道:“这个,好像也不是什么大问题,不过呢,我那床很小很小,就不知小邓习不习惯”

肖柔怀立刻看着小邓笑道:“小邓,你的意思呢?”

小邓顿了一会,才低声道:“应该应该没问题的,只要阿兰姐同意。”

阿兰无奈,只好笑着点头同意。收拾好碗筷后。阿兰对肖柔怀解释:“肖乡长,我要出去一下,顺便去小卖部卖点东西,一会儿就回来。”肖柔怀:“行,你去忙吧,我和老刘,小邓聊聊天再睡。”

出了餐馆的大门,阿兰朝身后看了看,然后直奔村尾奔去。没多久,她来到了学校,敲开了朗莫的房间。房间里,朗莫正在对着自己的小镜子正在那梳头,刮胡子,使劲打扮着,不用说,这家伙肯定想晚上去找阿兰的。但没想到阿兰却跑来学校找他。朗莫自然是喜出望外,道:“阿兰,正好我要去找你,这下省得我往你那里跑了!”说完,顾不得阿兰说话,一把拦腰抱起。来了一个长时间的热吻。直把阿兰憋得差点被过气去。

结束深吻,朗莫问:“你好像喝了很多酒?喝了酒更好,够劲!”

阿兰忙挣脱他的怀抱道:“哎呀,你等会儿,我有要紧的事情给你说!”

朗莫奇怪:“要紧的事情?啥事?”

阿兰于是把今天再餐馆里发生的事情,给他说了一遍。而后说道:“这个肖乡长,我一看到他,就觉得有点不太舒服的感觉。凭我的直觉,我看这个乡长好像有点问题,但我不知问题出在哪里?朗莫,你看呢?”

朗莫一听却勃然大怒道:“什么好像有问题!而是绝对有问题!我看那个司机的病绝对事装出来的,目的是想让那个肖sè狼呆在餐馆里,然后可以多多接近你!刚才还想灌醉你,真他妈老土又歹毒的主意!”

阿兰有点急:“是啊,我下午看那老刘吃了那么多东西,那像个有胃出血的人?我们该怎么办?那肖乡长一说要住在餐馆里,我就感到不对劲,所以赶快过来找你。”

朗莫冷笑道:“他那是什么胃出血,我怀疑他是肠子出血,而且流出的是黑血!”

“那该咋办?要不我去我姨妈家睡一晚?”

“唉,你不懂男人的心理,如果他看上了你,是不会轻易放弃的。我看那个什么肖乡长,yīnyīn沉沉,绝对是个jiān诈的泼皮式癞皮狗,我敢跟你打赌,他若盯上你,誓必不达目的不罢休,你躲的了他一时,躲不了他一世。混蛋,我恨不得现在就是废了他!不给他留下一点深刻的记忆,他是不会罢手的。”说完,在房间里四处找东西。

阿兰惊道:“你找什么?”

“打狗棒!”

“你要去打他?不行,你不要冲动,现在没凭没据的,万一是我们搞错了,或者是我多疑,人家根本就没这个心思。那该招来多大的麻烦!”

朗莫听完转怒为笑:“放心吧,你以为会这么笨,就这样举着打狗棒明目张胆的去打狗?只怕你没打到狗,自个却被恶狗放倒!这么笨的事情,还不是我朗莫的专利!”

阿兰疑惑:“那你打算怎么办?”

“我的处世法则很简单,就是不怕一万,就怕万一!”说完这句话,他在阿兰的耳边如此如此嘀咕了一番,直听得阿兰一阵阵娇笑。

两人亲热了一番后,阿兰不敢久呆,趁着朦胧的月sè,匆匆的往餐馆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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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黑暗中的闷棍

夜已深,蒙蒙月sè正柔和的抚摸着这宁静,安详的村庄。

峰花村的村民早已进入了梦想。笑云餐馆阁楼上阿兰的房间里,阿兰和小邓背靠靠背的静静躺在那小木床上,她们似乎已经沉沉睡去。忽然,其中一个在床上发出一声轻微的叹息声,接着,她坐了起来。借着阁楼那小木窗飘进来的月光,却是小邓,她轻轻的推了推说在她旁边的阿兰:“阿兰姐,你睡着了吗?”阿兰却没有反应,她又叫了两遍,阿里还是睡得沉沉的。发出均匀的呼吸声。

见阿兰没有反应,小邓蹑手蹑脚的下床,然后轻轻的来到门边,准备开门。她在门口站了好一会。然后又回到床边坐下。在床上坐了片刻,又回到门边,如此来回几个折腾。当她最后一次来到门边时,她在轻声抽泣,边哭边喃喃自语:“阿兰姐,对不起,对不起,我也是没有办法,如果我不这样做,我的哥哥就会被抓去坐牢,很可能他一辈子都出不来,对不起。”她拧开了房门,轻轻离开了房间。

小邓刚离开,床上的阿兰便忽然坐起来。重重的叹息一声,然后咳嗽了几下。咳嗽声过后,那房间一角的大衣柜发出一声轻微的吱呀声,衣柜里走出一个高大的人影,只听他道:“憋死我了!他妈的!这混蛋还真是狗胆包天,果真是按照这个套路来干坏事!这还有没有王法!”这个人除了朗莫那还能有谁!

原来,朗莫的计划很简单:趁肖柔怀他们几个不注意溜进柜子里藏起来,以防万一。因为他听阿兰说小邓要和她一起睡,就感觉到这蹊跷可能就在这里面,果不其然,被他猜中了:趁阿兰睡着,小邓夜半三更起来开门。然后放sè狼进来。

来不及多说话,门口已经传来了缓慢而又轻微的脚步声!朗莫一把就把阿兰推进了大衣柜里,轻轻的关上衣柜门,自己则手拿一根高尔夫球棒粗细的木棍躺在了床上,盖上了一张薄薄的床单。

房间门再次‘咿呀’一声被打开,一条瘦削的人影出现在门口。他先是在门口站了一会,似乎在确定阿里到底睡着没有。但床上的阿兰好像睡得挺香。于是黑影便一步步向床边走来。

床边,黑影轻轻掀开蚊帐,把手慢慢地伸向了熟睡中的‘阿兰’。床单在一点一点的被他拉扯掉。忽然,黑影觉得有点不太对进,因为他看见了床上‘阿兰’似乎睁着一双眼睛正瞪着他!他吓了一大跳,正要弄清楚是怎么回事,只看见床上的‘阿兰’忽然一跃而起,黑影只觉得眼前一晃,‘碰’的一声,脑袋顶上就挨了重重一击。

还不等黑影缓过劲来,一阵狂风暴雨似的的拳脚,朝他无情,狠命的袭来!黑影蒙了!他根本没有招架之力。被打的倒在地上蜷缩一团,半死不活!

就当黑影快撑不住的时候,‘阿兰’终于停止了对他的殴打!黑影得到了喘息的机会,抱着脑袋,低着头,缩在房间一角。他等了一会,不见动静,觉得有些奇怪。这时,灯忽然亮了!只见阿兰坐在床上抱着床单,瑟瑟发抖,惊恐万状的看着他喊道:“肖乡长,我怕!刚才我看见一个小偷,我都快吓死了!好在你来了,快,你快起来啊!快追小偷去啊!”

那黑影不用说自然就是肖柔怀了!此刻的他已经死鼻青脸肿,门牙掉了几颗,鼻子好像也被打的歪到一边。满脸都是血!更不用说他身上的伤痕了!

听完阿兰的话,他含糊不清的说道:“那小偷太厉害,我我我不是他的对手,抱歉,让你受惊了。”

“那我去把刘师父叫醒,让他带人去追!”

“不用,不用。跑了就跑了。我明天问问王村长,一查就知道!哎哟,疼死我了。”

阿兰见状,这才战战兢兢的站起,来到门口,不用他叫,餐厅的灯已经亮起,只见老刘‘咚咚咚’的冲了上来道:‘怎么回事?小偷?小偷在哪里?”

阿兰几乎带着哭腔道:“他,他跑了!好在肖乡长赶来,要不然,就,就。”

“乡长人呢”老刘问。

阿兰:“在,在我的房间里,他好像伤的很重!”

老刘听完,连忙跑进房去伺侯肖柔怀。这时,小邓也匆匆跑上来。

阿兰:“你刚才去哪里了?”小邓有点惊慌道:‘我刚才睡不着,下楼上洗手间了。”

“唉,还好你出去了,要不然真会吓死你。”

小邓问“怎,怎么了?”

“刚才我睡的蒙蒙胧胧的时候,忽然听见了响动,我一看,居然有个黑影在翻我的衣柜,我当时真的很害怕,你又不在,无奈,只好藏到了床底,这时,肖乡长发现了他,从门口进来,和那个黑影打起。接下来的事情我就不是很清楚,等那小偷走后,我就发觉肖乡长受伤了!”

小邓听完,忽然长吐了一口气道:“阿兰姐,我也好怕!还好,小偷走了,没事了,没事了,我去看看乡长有没有事。”正要进房间,却看到老刘搀扶着一瘸一拐的肖柔怀出来。小邓一见,忙上前帮忙。阿里则是赶紧下楼去打水,为肖柔怀擦洗伤口。

餐厅里餐桌旁。肖柔怀支开了小邓,龇牙咧嘴地问老刘:“你刚才死到哪里去了?”

老刘小心答道:‘我就在楼下的房间里。”

“那你为什么不上来帮帮手?”

老刘苦笑:“这种事我能帮忙吗?我刚才确实听到不小的响动,我还以为是你在制服那阿兰弄出来的声响。既然你被人袭击,那你为什么不喊我上去?”

肖柔怀骂道:“笨蛋,喊?你是不是想让全村的人都知道这件事情!唉!打了一辈子的鹰,现在却鹰啄了眼!真是活见鬼了!”说完,吐出几大口淤血喘息道:“该死的!此仇不报,誓不为人!”话一完,整个人像根面条般倒在地上,竟然晕过去了!,只把老刘吓得变了脸sè。暗道:这小偷也忒狠了吧!怎么把人往死里打?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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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夜谈

肖柔怀的突然晕倒忙坏了阿兰三人。一阵手忙脚乱的掐人中,拍后背。肖柔怀终于慢悠悠的醒了过来。

老刘扶着肖柔怀坐下,问道:“领导,你,你现在感觉如何?你可不要吓我们啊!”

肖柔怀强装笑脸,用虚弱的声音説道:“还好,还好,肋骨好像还没断,还能走。”

小邓则慌慌张张地用湿毛巾把肖柔怀满脸的血迹抹干,问道:“乡长,我们得赶快去找医生,我看你伤的很重。”

一句话,提醒了老刘:“老板娘,别愣着啊,赶快去找医生!”

阿兰连连点头:“好好好,我这就去找!”

肖柔怀挣扎一下説道:“不要,不要去。你们这里的医生最多也是赤脚医生,找他们没用的,我们还是连夜回乡吧!”

阿兰疑惑道:“但是,你们的车不是已经坏了吗?”

老刘:“车的发动机下面的密封胶漏机油,但从这里回到乡里也就十几二十公里,绝对没问题,大不了报废一台发动机,那破吉达车,都开就十几年了,早该换了!”

阿兰:“既然这样,那我们赶快走,我送你们上车。”

肖柔怀艰难地摆了摆手:“不用了!真的很对不住,给你添了这么多麻烦!谢谢你了,至于今晚发生的事情,我希望你可以帮我保密。因为因为我不想王村长难堪。也不想半夜三更惊动大家。这样对大家都不好,对不对?”説完,他很平静的看着阿兰。肖柔怀的眼神虽然看不出一点异样,但阿兰心里却感到这种眼神隐藏着的可怕因素。

“好,我知道怎么做了,今晚我真是很感激你!”阿兰点头答应。

肖柔怀轻轻点头:“明白,你的心情我可以理解,希望下次来的时候,不要如此狼狈地回去。”阿兰若有所思的听着。

肖柔怀:“好了,老刘,我们该走了。”

阿兰把他们送到了大门口,就被老刘劝回去了。看着被老刘和小邓扶在中间一瘸一拐的肖柔怀。不知为什么,阿兰心里升起了一种强烈的不安感。“这大灰狼,下手怎么这么重!”阿兰跺了一脚。关上店门,她朝学校走去。

学校里,郎莫也睡不着,他还沉浸在刚才那超爽的一幕。小时候,他也喜欢打架,虽然他次次都赢,但那是小孩玩过家家,一点都不好玩。变成成年人后,读大学期间,有一次在舞厅里,为了争舞伴,带着死党和另外一伙小流氓狠狠干火拼了一下,本来他们几个是可以占上风的,但是那般小流氓不知搬来了一大卡车帮手,结果他和他的三个死党被人打得连阿妈都不认识。那次真是惨到家了!今晚,他终于尝到了打别人的滋味!

敲门声突然响起,把郎莫的沸腾的心情吓了一跳。难道这么快就穿包了?他低声问:“谁啊?”门外:“我,阿兰!”郎莫连忙打开门,笑嘻嘻一把就把她抱在怀里,坐在床上。

郎莫问:“阿兰,怎么样?那家伙还有气吧!”

阿兰叹口气道:“你还好説,你出手是不是太恨了点?他吐了好多血!”

郎莫漫不经心地説道:“吐血?这么不禁打?这已是算轻的了。要不是打死人要偿命,我还真想把他给废了!”

“不过,我们这样做,会不会太过份?”

“过份?阿兰,你太善良了!如果被他得逞,受伤害的就是你!就算他被逮起来,大不了做几年牢,如果没被当场抓住呢,可能他活得比谁都滋润。而你,可能要为这事做一辈子的噩梦。而他,今晚只不过被我打伤了而已,休息一阵就是没事,他还不用坐牢,这样已经是很便宜他了。你想想是不是?”

阿兰点头:“你説的有些道理,但我始终认为这有些出手太重。”

郎莫紧紧地揽住阿兰道:“阿兰,如果平时,可能我不会如此暴力,但是,他运气不好,竟然敢动你,所以我下手必然狠!而且绝不留情!”

“因为我?”

“是的!因为你是我的第一个女人,我有责任,也有义务保护好你!不管现在,还是将来,我都不允许别人动你一根毫毛。”

阿兰听完,几乎用尽自己的全力紧紧地抱着他道:“如果有一天,我们分手了,你一样会保护我!”

“会!如果我们哪天真的要分手了,我也会像保护我的亲人一样不让人欺负你!我説到做到!”

阿兰抬起头,郎莫发现她的眼睛里又充满了泪水。他用手帮她擦干眼角的泪水道:‘你怎么这么多眼泪?你是水做的?”

阿兰泪眼濛濛:“阿朗,谢谢你!真的。认识了你,我知足了!但你想过没有,保护一个人是需要付出代价的,就像我,我总觉得我是个不详的女人。刚才,从那个肖柔怀走的时候,我看见他那如僵尸般的眼睛,没有一点感**彩。我很害怕。我可以感觉到,这是个很可怕的人。他绝对不会轻易放过我们的。况且,你今天晚上把他打得这样惨,阿朗,我真的好怕!”

郎莫紧紧抱着她,不断的亲吻着她的额头。轻轻地拍着她的后背。等阿兰稍微平静下来,郎莫説道:“不要怕!你不要以为我做事就一点分寸也没有,这个家伙既然敢如此明目张胆的闯进你的房间,要么是疯子一个,要么就是极端自信。看他的样子,‘疯子’这个词在他身上用不上,所以我估计这家伙背后肯定有什么人或者什么势力在撑着他的恶胆,他才会如此嚣张和狂妄!”

阿兰惊道:“既然你知道他大有来头,那你为什么还这样把他往死里打?”

郎莫大笑道:“像这种人渣,打死都活该。不管他是什么来头,我都不怕!因为本校长也不是吃素的。不都是带了个‘长’字嘛!他恶我更恶!这叫黑吃黑!惹上了我,那就让他自认倒霉!”

阿兰:“你好像比肖柔怀的口气还牛?你这是什么意思?难道你是黑社会的?”

“你説我是黑社会的,那就是就是黑社会的。黑的就像意大利的黑手党一样黑!”郎莫神秘兮兮的回答。

阿兰还想再问,郎莫:“你不用担心,你不觉得今晚是很刺激的一个晚上吗?那个家伙吐血的样子虽然我没看到,一定很狼狈吧!”

想到那肖柔怀惨兮兮的样子,阿兰终于忍不住,扑哧一声笑出声来。郎莫一看,也跟着大笑,顿时两人笑成一团,抱成一团,在床上滚来滚去。

随着笑声的减弱,换成了粗重的喘息声及快乐的呻吟声,房间里的rì光灯终于熄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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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 井底救人

凌晨时分,阿兰醒了过来。她她抬起头,充满柔情的双眼静静的,满足的看着还在熟睡中朗莫,温柔的用手抚摸着他的脸庞。轻轻的吻着他的额头。她呢喃般的说了声:“我的大灰狼,我先回去了!”

她之所以如此急忙回去,固然有怕让人看见会说闲话的原因。另一个重要的原因,她是担心,别人可能不知道肖柔怀住在她店里,但王村长肯定知道。如果王村长来找肖柔怀,但餐馆里一个人都没有,可能会是件麻烦的事情。

果然,大清早,笑云餐馆的大门便被敲的震天响。门外,王村长的如打雷般的大嗓门:“老板娘,开门!”她匆匆打开门。王村长摇着他那粗壮高大的身材三两脚就跨了进来。一进门便问:“肖乡长还没起来?”

阿兰打趣道:“哎哟,村长,你挺关心领导的!不过你来迟了,乡长他昨晚就回去了。”

“回去了?”王村长瞪着一对牛眼问。

“没错,他昨晚说临时有什么急事,所以就走了,难道他没告诉你吗?”

王村长发牢sāo“没有,这是怎么回事,说走就走,怎么也得打个招呼啊,还说要去隔壁的乌苑村看看。这不是瞎掰嘛。”说完楞在原地,使劲的挠着自己的头皮。

阿兰:“村长,这人都走了。你找他有啥事情,也得等他下次过来才行啊。”

“说的是。”

“我看这个肖乡长很是平易近人,对村长你也不错。不过以前我从来没见过他,他是从哪里调来的?”

一说到肖柔怀的来历,王村长顿时神秘的说道:‘阿兰,这肖乡长可是很有来头的人,据内部消息称,肖乡长的老爹好像是省里的一个什么大官,牛的很那!据说,再过个把星期,他的那个‘肖副乡长’就要改为’肖乡长’了!”

阿兰:“真的!”

“比金子还真,这已是乡里定下来的事情。不会变的。不过事情没有落实之前,你可千万不要乱说。”

“知道!这还用的着村长你提醒吗?我有点不明白的是,他既然是省领导的公子,怎么会跑到乡下来当区区一个乡长?”

“这你就不懂了!这叫捞政治资本!也叫垫脚石头,那是为做更大的官做的铺垫。明白吗?”

阿兰点头:“哦,原来是这样,我有些明白了。”

王村长拍拍脑袋:“既然他回去了,也好。我也就省了很多心。像我这样的直筒子,还真不是要拍马屁的材料。太累!既然没事,我就去地里转几圈,我走了!”

“那你慢走。”

王村长走后,‘省领导的公子?这那是平民百姓得罪的起的?现在不但得罪了,还将他打的半死,这如何得了?’想到这。阿兰心里愈发的坐卧不安。在餐厅里走来走去。思前想后,她忽然想离开峰花村,惹不起难道我还躲不起?但她很快否认了这个想法,因为她想到了朗莫。一想到她的大灰狼,她的心中便充满了浓浓暖意和幸福。好不容易才找到一个自己喜欢,而他又真心实意对待自己的人。如果就这样走了,那就太不合算。况且,那个肖柔怀也是自找的,像这种见不得光的事情,说不定他也不太敢过于紧逼。终于,她得出一个结论:‘是祸逃不掉,是福跑不了!认命吧。’她决定懒得想了。昨晚又没睡好,虽然有点困,可她没有睡懒觉的习惯。扛起锄头,直接下菜地锄草去了。

而在学校的朗莫,却一屁股睡到十点钟才起来。这或许男人是在激情过后的夜晚,比女人消耗更多的原因吧。

发现阿兰不在自己的身边。他笑了笑,暗道:‘怎么又是偷偷摸摸的回去?就不能正大光明一点?女人,真是个奇怪的动物。’

懒洋洋的下床,准备刷牙。忽然听到门外有人大喊:“快来人那!快来人那!有人掉到井里去了!”朗莫一听,吓了一跳,顾不得穿衣服,只穿着一条大裤衩,一脚把把房门揣开。如一阵风般朝学校边上的井边奔去。

水井离学校只有百来米左右的距离。朗莫以最快的速度冲到井边。只见井边一个中年妇女和一个小男孩,正趴在那不高的水泥井沿上,急得哇哇直角叫。顾不得细想,只问了一句:“人掉下去有多久了?”

中年妇女:是个小孩,有大概一,二分钟了!已经过了二分钟?朗莫很急,在井边猛吸一口气,一个猛子,直直的钻进了井水里。

井水可不同于自来水,冬暖夏凉。当朗莫潜到水底以后,觉得这井水格外的冰凉。这口井是村里最大的一口井,直径有近三米,至于深度,朗莫一个劲的往下潜,还是没见到底。越往下,光线越暗,水压越大。这样就越不利于救人。这种情况一般的人可不敢轻易下去救人。好在这朗莫在学校经常去学校旁边的大河里游泳,水xìng也还过得去。

他一边下潜,一边在水底乱摸,因为他已经看不清水底的状况,也不知道自己下潜了多少深度。他只感觉水底压力极大,觉得自己就快成块压缩饼干。

在水底,他估摸着最少过了一分半钟的时间。如果再找不到人,他只能放弃重来。当如果这样,小孩的生存机会将会很渺茫。抑制着因为缺氧似乎要炸裂般胸膛。他的手触到了地面!到了井底!他大喜,一通乱摸,他终于摸到一只小脚。

一把将小孩夹住,他奋力朝上,因为他觉得自己都快憋晕了。井边,陆续赶来了闻讯而来的村民。他们在焦急的盯着水面。

“上来了!”一个村民大喊。

朗莫一到水面,张开大嘴,像只蛤蟆般拼命的喘气,他知道,如果在拖迟那么一丁点,可能这水井就是他的葬身之地。

众人用扁担钩的绳子七手八脚把朗莫和那个落水的小孩拉了上来。朗莫上的井来。附耳听了停小男孩的心跳,好像已经停止了跳动,他大急,急忙放下把小孩放到平地上,蹲下对小孩进行了人工呼吸。然后一次又一次按压小孩的胸部,希望他能醒过来。但是无论他怎么输送氧气。小男孩依旧没有半点反应,旁边的大伙一看,都神情暗淡的摇摇头。但朗莫认为,这小孩从落水到就出水的时间来看,也就五六分钟,应该孩有救,他的努力终于得到了回报。小男孩突然轻咳一声,紧接着一大口井水吐了出来,跟着哇哇大叫。

大伙一看,欣喜无比。对于朗莫这种救人的行为,他们个个直翘大拇指。

其中一个大爷说到:‘朗校长,真是佩服你,你可知道这井有多深?二十几米啊!你居然可以从阎王的手里抢回一条生命。老汉真是无话可说!

朗莫:“大爷,应该的!这小孩应该念书了吧?”

“念书了!”

“这不就得了!他是我的学生,我救他当然是理所当然的!”说完,他从地上站了起来。

谁知他这一站起,大伙都哄笑不已。而那些婆姨们都不好意思的转过身去。朗莫和很不解。

大爷指了指的他的裤裆处,那里既然破了个大口子,小老二已经是chūn光大曝。想必是众人拖他上来的时候被井边什么东西给挂破了。弄得朗莫哭笑不得,赶忙捂住自己的小老弟。这地方不太吉利,怎么又让小老二再次曝光。

这时,有人给他递过来一条毛巾。朗莫抬头一看,他愣住,因为给他毛巾的是个年轻貌美的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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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章 村长请吃饭

眼前的女孩,扎着一乌黑油亮的马尾巴。身材圆润匀称,一身青chūn气息,好比山上那一朵娇艳脱俗的映山红。带点野xìng而又清澈明亮的双眼,俏皮地看着有些木木的郎莫。

她的脸有些红,説道:“快拿着啊!”声音悦耳如山里泉水的叮咚声,很是好听。郎莫激灵一下,连忙接过毛巾。把他围在了腰上。低头一看,只见这花花绿绿的毛巾很大,比浴巾小一点。

郎莫忙点头:“谢谢!”

女孩:“我要谢谢你才对,谢谢你救了我的表叔、”

郎莫不解:“表叔?你表叔是谁?”

女孩:“就是他啊!”説完他指了指那个救上来的小屁孩。

“他,他,他是你表叔?怎么可能,他还在这么小,而你”

女孩笑道:“这是按照辈份来叫的。”众人一看郎莫这怪模样,也笑了。

女孩牵起她的表叔,来到郎莫面前道:“小泥鳅,快谢谢郎校长!”

“谢谢狼校长!”虎头虎脑的小泥鳅叫道。

女孩:“是郎校长,不是狼校长!”

小泥鳅不服:“可是村里的大人都是这样叫校长为狼校长!”

众人哄笑不已。郎莫对女孩:“狼校长就狼校长吧!我看这样挺好。”于是,从这天起,他的称呼无论男女老少一律亲切叫他:狼校长。

见到小孩没事,大家陆续散去,女孩也带着小泥鳅离开。走的时候,回头朝狼校长露出了俏皮而又感激的一笑。这使得他又忘记问问别人叫什么名字了。

回到学校的宿舍,他换好衣服后,拿起那毛巾使劲地闻了闻,香!真香!这是一种完全不同于阿兰身上的那种幽香,似乎是鲜花的味道。但分辨不出到底是哪一种花香。闻了好一会,他把这毛巾折叠好,放进你自己的皮箱里。然后准备去村里的小卖部卖点香烟。但突然想起阿兰对他説:她最讨厌烟味,如果想和她在一起,就必须戒掉!他摇摇头,是香烟重要还是美女重要?那当然是美女重要!这不废话吗?扔掉手上的空烟盒。看了看表,已经是上午十一点,该是解决午饭的问题了。

他想到了阿兰,虽然阿兰昨晚説这几天不要见面,免得让肖柔怀一猜就知道那天晚上揍他的那个小偷百分百是他。可郎莫可是不这么想,现在的他一下子没见着阿兰,心里就真跟猫抓似的:难受。他突然明白,他恋爱了!什么叫‘一rì不见如隔三秋。三天不见就担忧’这句歌词。用来形容郎莫此刻的心情是最恰当不过。

‘我也不能总是听阿兰的吧,烟我可以戒掉,但饭我不能不吃,我又不会煮。’他觉得这个理由很充足,打开房门就要去笑云餐馆。谁知房门前笑容满面的王村长正堵在门口。

一个炸雷的声音在耳边响起:“狼校长!你好啊!哈哈哈!”把个郎莫的耳朵震得嗡嗡响。‘这个王村长,説话怎么像打雷一样响!又不是比谁的嗓子更大!想吓死人那?就不能小声点吗?’他暗道。

王村长笑道:“郎校长,刚才你捞小孩的事情我听説了,我现在来找你,是代表村委会来这里致谢!谢谢你你奋不顾身的捞人!”

郎莫一听好气又好笑:捞人?怎么听起来有点拗口。他説道:“小事,小事。谁看见了都会这么做!就为这点小事,还得费你这个村长跑一趟?”

“也不全是,我找你,还有一点私事。”説道私事,他的超大声音终于底了下来。

郎莫一下子觉得耳根舒服了很多。问:“啥事啊,村长,你尽管説,只要我做的到的!”

“你做的到,一定做的到!”

“到底啥事啊?”

“是这么回事,你不是在练气功吗?”

“对对啊,没错!”

“听説气功能治病,郎校长,我想请你帮个忙,据説练气功的人可以发气治病。我想请你去帮一个病人治病。”

郎莫一听,立刻傻眼。怪不得那天这老王问自己练到几成了,原来是这么回事。这不叫搬起石头打自己的脚的脚嘛。他那会什么气功,喘气他就会!但牛皮一吹出口,要收回去可有些麻烦。

他想了想:“王村长,这个恐怕有点困难,我的火候只练到四成左右。还不能发放外气,更不能替别人治病啊!”

王村长笑道:“郎校长,你谦虚了不是?一般那些练气功的高手都会隐藏自己的实力,你説你只有四成火候,但你得真实功力起码都有七八成。我相信的眼光,也相信我的经验。郎校长,你就帮帮我,成不?”

郎莫摇头:“村长,不是我不帮你,而是我火候确实不到,你看这样行不行,你等我再练个把星期,怎么样,如果可以发放外气了,我就去帮你的朋友治病,如何?”他只能用‘拖’字诀了。

王村长听完高兴不已:“哈哈哈!我就知道郎校长一定会帮我,那我们可説定了,一个星期后我再来找你。今天中午,我们到阿兰哪里。我请你喝酒!”

“不用客气,村长。到时如果行的话,我一定尽力。”

“没有什么如果行不行的话,年轻人哪有这么多的‘不行’的东西,要説‘行’,‘不行’的话,你能娶上老婆?我相信你准行!就这么説定了,走走走,现在差不多也是吃饭的时候,我一大早已经把阿兰从菜地拎回来了,説不准,她已经煮好了饭呢!”

不等郎莫回答,也不管他同不同意,这峰花村的第一把手便眉开眼笑的硬拉起郎莫的手,朝笑云餐馆而去。弄得郎莫是哭笑不得,暗道:‘也好,这下去阿兰那里的理由更充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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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三章 截拦警车

当王村长我郎莫来到笑云餐厅时,却发现餐厅的大门紧闭。

王村长纳闷:“这个阿兰搞什么鬼,大白天关什么门!”説完上前又咚咚咚地擂起那可怜的大木门。擂了半天,里面却无半点声响。“她在搞什么。不是説好了弄好菜等我们吃饭,怎么会没人?”王村长挠着头皮,不断的皱眉。

这时,一个驼背的老汉颤颤地走了过来。对王村长道:“村长,你不用敲了,刚才来了一部jǐng车,她被jǐng察給抓走了!才刚走没多久呢!你们就来了。”两人一听,均是一惊,尤其是郎莫,心中‘咯噔’一声暗道:“妈的,狗东西!来的好快啊!”

王村长连忙问:“驼疯子,你説清楚点!阿兰又没干什么什么坏事,jǐng察干嘛要来带她走?别乱嚼舌头。”

驼疯子:“我那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只知道jǐng察九点左右就来到了餐馆,然后他们在里面和阿兰谈了很久,随后阿兰就被带走了!这是很多人都看见的!”

“这是搞什么鬼?阿兰怎么会被jǐng察带走?真是大白天见鬼了!”王村长挠着脑袋,很是不解。郎莫却没有回答,反而在想着什么。

“狼校长,你在想什么那。今天中午的饭看来是我们是吃不成了,要不,你到我家里去吧。吃完饭,我看我还得去趟乡里,看看这究竟是怎么回事?”王村长説道。

郎莫这才回过神来道:“既然老板娘被人带走了,那我们改天再吃,午饭呢,我自己解决。今天是多少号?”

王村长:“十二号,干啥?”

“糟糕!这刚才不説去乡里的事情我差点忘了!我有几个同学要来峰花村玩,説好了要去接他们,好在你提醒!这村里有摩托车吗?”王村长虽然有点疑惑这郎莫为偏要在这个时候急着要赶着去乡里,但他还是陪着郎莫来到来到小卖部德叔这里。向他説明了情况,德叔很爽快,推出了他的一部旧的不能再旧的洪都125摩托车。郎莫谢过以后,骑上摩托车打着火,油门狂轰,摩托车的轮胎在地上擦出一股青烟,像条野狼般攸地一下朝村口闯去。弄得德叔在后面大叫:“狼校长!不要开这么快,小心我的车!那是我的车!”而王村长却是站在原地,挠着头皮嘟囔:“这狼校长搞什么东东呦!”

凹凸不平的乡间碎石路上,郎莫将摩托车开的像超级越野赛般,‘轰轰轰’地超前猛冲,剧烈的颠簸使得摩托车如大跳蚤般,好几次差点把他摔下去。他的想法和很简单,不能让阿兰进派出所受苦!峰花村离五迷乡只有毕竟只有十几公里的路程,所以他必须尽最快的速度,将jǐng车拦下来。郎莫疯狂地追了一阵,眼看就要到五迷乡了,终于看见了前面那一摇一摆的jǐng车。

郎莫大喜,右手一使劲,油门几乎加到底。不一会,他追上了那辆有点像押解犯人的jǐng车。当他追到跟前时,隔着jǐng车上的那装有钢条的车窗,他看见了正坐在里面的阿兰。阿兰也听到了摩托车的轰鸣声。当看清了车上的人时,她扑到车窗边,拼命的向他做着要他回去的摆手姿势!然而郎莫却装作没看见。加大油门,‘唰’的一声超过了jǐng车,而后,来了个紧急刹车,把摩托车横在了路中间!

随着难听的‘吱吱’刹车声响起,jǐng车在离摩托车只有大概一米的位置停了下来!驾驶室里,立刻跳下三个jǐng察。领头一人大概三十四五岁,身材高大,国字脸,最有特sè的是他有一个超大的鼻子,如同麦当劳叔叔的那个公仔鼻,有大又红,几乎和脸部不太协调。其他两个很年轻,有一个甚至稚气未脱,像个大孩子。只见他恼怒地来到郎莫面前,从腰间摸出手铐,就要来铐郎莫。

“慢着。小蔡!”大鼻子jǐng察慢悠悠地走来过来,他上下打量了一下道:“你,就是那个小偷!?”

郎莫笑道:“看来你还是挺厉害!”

“你想干嘛?”

“救人!”

“凭什么?”

“就凭我就是那个小偷!”

大鼻子听完大笑:“好,爽快!”那个叫小蔡的jǐng察一听大鼻子的话,又亮出了手铐。被大鼻子拦住:“不用!”

然后对郎莫説道:“小偷先生,前面不远处有家‘快快’馆子店,既然你这么有诚意来投案,我也不马虎,刚好又是吃饭时间,我们去哪里边和边谈,如何?”

“没问题,只不过你必须把阿兰先放下来!你们这样对待她,不觉得过份?”

“过份?如果我把她放在只能坐三个人的驾驶室,那就真的叫过份了!”郎莫一看,果然,那驾驶室只能坐三个人。

大鼻子叫小蔡:“去,打开后面的锁!”

小蔡:“这,合适吗?”

大鼻子突然大吼道:“我説合适就合适!打开!”把个小蔡吓得忙不迭地打开了jǐng车的后门,把阿兰放了下来。

大鼻子对着郎莫,朝前指了指。然后钻进jǐng车。朝前开去。等jǐng车开动,阿兰突然狠命地捶着郎莫的胸口,几乎落泪尖叫道:“你这个傻瓜,你为什么这么傻?为什么?!为什么?!告诉我!”

郎莫笑道:“我就是这么傻!没办法!”説完搂起她,放上了摩托车,阿兰无奈,只好紧紧的搂着郎莫后腰,把泪脸紧紧地贴在郎莫宽厚的背部,跟着jǐng车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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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章 酒桌上的审讯

快快餐馆,一间很普通的两层混泥土结构路边饭馆。

大鼻子带着郎莫等人一进去,里面已经有坐满了不少吵吵闹闹的吃客。看来这里的生意不错。这时就看见一胖乎乎的脱顶老头迎上来道:“咦,这不是廖所长吗?什么风把你给吹来了?”大鼻子:“杜老板,楼上有房间吗?”“有!您来了,没有也得给你腾出来啊!您可是贵客!楼上请。”

在二楼的包厢内,郎莫打量了一下,空调电视机之类的都有,环境还算不错,地板也擦得光亮。五人坐定后,杜老板上来点菜:“廖所长?今天想吃什么菜!”大鼻子:“今天我高兴!给的弄最好的饭菜上来!不过你的给我打个八折!”“没问题!绝对没问题!劳烦您稍等片刻,菜一会儿就好!”杜老板满脸堆笑的退了出去。

大鼻子掏出一合白沙烟,抽出一根,递给郎莫。郎莫正要接,忽然想到了什么:“谢谢,我已经戒掉了!”大鼻子:“这样啊,是个好男人。”郎莫笑道“好男人?应该可以算的上吧。”

大鼻子狠命的吸了一口烟,朝空中吐了一连串烟圈后问郎莫:“今天,咱们也不要绕圈子。直来直去,等会儿好有心情吃饭,如何?”郎莫:“你説吧,有问必答!”小蔡听完,拿出本子,正要记笔录,却被大鼻子制止:“今天没必要做笔录!另外,老板娘,现在请你保持沉默!”説完看了一下阿兰。

大鼻子:“好,那我问你,你的姓名,职业。你和老板娘是什么关系?”

郎莫:“郎莫,峰花村新来的校长。我和阿兰是男女朋友之间的关系。”

“你为什么要躲在笑云餐馆里,是谁指使你干的?”

“没人指使我,是我见那个狗屁乡长想夜半三更跑到阿兰的房间干坏事,于是就藏在阿兰的衣柜里等他来。”

“你怎么知道,肖乡长要非礼老板娘?”

“阿兰告诉我的,当时我并不完全肯定就会发生这样的事情,但为了以防万一,所以我就偷偷的藏在柜子里。”

“是谁给你开的门?你打完人后,又是如何跑出去的?”

“没人给我开门,是我自己偷偷的溜进去的,打完那家伙后,我趁黑打开后门,我就溜走了。阿兰后来才知道!”

“那你为什么不和阿兰事先商量好,而却是一个人偷偷跑进去,你们之间的关系发展到什么程度?”

“第一个问题,我可以这样回答你,男人做事,有时候是凭着自己的良心,女人要是随便插进来,什么事也办不成。至于我们的关系发展到什么程度,这是我的私人问题,我有权不回答。”

“到现在,你已经正式承认了打人的事实,对不对?”

“对,全是我干的!”

“你可知道,随便殴打一个国家干部,至少得关几年,你,不后悔?”

“既然事情已经发生了,我无话可説,但阿兰是无辜的,希望你们不要追究她的过错。”

“老板娘的事,我自有分寸。我现在问你,你为什么下手要如此之狠?这肖乡长恐怕得好几个越才能下床。”

“像这种人渣,如果我不给他来重点,他一下子就会忘记!再者,如果被他得逞,受伤害的将会是阿兰,但我绝对不允许这混蛋这么干!”

“万一你把他打死了,你该怎么办?难道你没有想过这个问题?”

“对不起,想过,我当时恨不得一脚就踩死他,但是我想,打死人可不是那么好玩,但至少得让他残废半年!这样我的心里才会舒服些。况且,我认为他不至于如此虚弱吧!要不然还如何作恶人!所以,我才会下手狠了些。不管怎么样,这事我认了!”

“好,像个男人!痛快!”

当大鼻子説完‘痛快’两个字后,哈哈大笑!几乎笑得眼泪都要流出来。等他们的对话问完,饭菜也陆续上来了!六菜一汤。

大鼻子问郎莫:’能喝酒吗?”郎莫:‘能喝一点?”“好!老板!”大鼻子大叫:“杜老板,你这里有郎酒?”“有,郎酒是吧!有很多呢!”“那你给我来一瓶!”“好咧!”

斟满一小杯酒,大鼻子端起酒杯对郎莫説道:“郎校长,今天我特高兴!你姓郎,那今天我就借你的姓,来喝喝这郎酒!怎么样?”郎莫:“所长给面子,当然可以!不过我觉得你的那杯子太小,有点像女人喝的酒杯,太过于小家子气!”

“咦,看不出来,你挺有个xìng!老板!换大杯!再来一瓶郎酒!”杜老板连忙找来了两个大杯。倒满了两个大杯。大鼻子説道:“来吧!郎校长。咱们第一杯酒,一口闷?”郎莫举起酒杯:“我先干为敬!”头一仰,一杯高度郎酒咕咚咕咚被他送进了肚子里。大鼻子:’好,痛快!“于是一杯酒也点滴不剩地倒进了胃里。喝完,咋咋舌头:“不错,这郎酒果然够狼!”

郎莫见他喝完,拿起酒瓶子,给他满上,然后又给自己加上道:”所长,趁您今天高兴,我们多喝几倍!如何?”好!好好好!这么长时间了,我从来没有如此爽快过,喝!”于是两人你一杯,我一杯,在那里如斗酒一般猛灌,只把小蔡和另外一名jǐng察看的莫名其妙。而阿兰则低下头,眼含余泪,黯然不语。

一瓶酒,两瓶酒也没郎莫又要来了三瓶,这下大鼻子真的瞪眼了!他突然説道:“小蔡,小李,你们两个混蛋,看到领导不行了,你们得帮忙啊!”小蔡和小李一听,举起酒杯,轮流上阵,忙不迭向郎莫挑战,可惜的是,大鼻子的两个手下都不是喝酒的材料,每人刚喝完一大杯,就已经是满脸通红,脑袋乱晃。喝完第二杯,于是两个家伙双双跑到厕所里哇哇哇地大吐特吐,气势很是惊人,大鼻子一看皱眉道:“没用的家伙,关键时刻掉链子!真是令我颜面扫地!”

大鼻子:“郎校长,你为什么如此舍命陪我喝酒?”郎莫:“我希望你能够喝的痛快!説不准一高兴,就把阿兰放回去了!”“説的有理,有理。有情有义,我廖木佩服!”原来这家伙叫廖木。“这么説你答应了?”“答应,我今天这么高兴!不答应也得答应!”

郎莫一听大喜:“那好,那就谢谢廖所长!”説完提起那最后小瓶酒,就要给廖木满上,廖木连忙托住酒瓶道:“行了,郎校长,虽然我今天很高兴,我今天算是认输了!咱们不喝酒!得喝点茶,我好像有点像吐的感觉!”郎莫听完哭笑不得道:‘那是当然,你抓住了我这个打人凶手,你当然得高兴!”

谁知廖木听完又是一阵狂笑,然后道:“错,你错了!大错特错!郎校长!我今天高兴,是因为我看见敢揍那混蛋的好汉!太解气了!那混账东西早就应该被修理,只不过没人敢动他!而你,却可以将他打得半死不活!实在令我高兴!谢谢你!太感谢你了!”

不要説郎莫,就连阿兰他们三个也瞪大了眼睛。廖木一看:“你们不用瞪眼睛看我!等会,郎校长,你就带着阿兰回去!”阿兰几乎不相信自己的眼睛。廖木:“老板娘,刚才实在是不好意思,我也是公事公办!别见怪!等一下,你就陪着郎校长走吧!”小李一听急道:“所长,如果你就这样放走他们两个,你怎么办?能交得了差吗,他们可是县里方局长点名要见的人!”廖木突然又吼道:“放走就放走!那又怎么样,这世上总得要讲点公理吧,何况我还是个jǐng察!如果真被上面怪罪,老子大不了不干这个所长!靠他娘的!买单!杜老板!”

杜老板匆匆上来,结完账。大鼻子站起来对阿兰和郎莫説道:“路上小心点,别开那么快!祝福你们!如果哪天拉天窗,记得派给我一张请帖!再见!”説完伸出了热乎乎的大手,和郎莫握手后,头也不回,匆匆下楼走了个没影。

包房里,只剩下郎莫和阿兰。阿兰紧紧地抓住郎莫的问:“这是怎么回事?是真的吗?”郎莫晃了晃头道:‘是真的!看来我的世界观得改改,这世上还是有很多好人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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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 村野

在那碧蓝的天空下,一条沿着山势弯弯曲曲的盘上公路,沿着郁郁葱葱的苍翠森林一直伸向远方。一破旧摩托车载着一男一女如蚂蚁般,慢悠悠的行驶在这无尽的坑坑洼洼的公路上。

摩托车上不时传来一阵阵打闹之声:“郎莫,你老实一点行不行,我在开车!你再不老实,我们就会翻到山沟里啦!”郎莫:“这有什么大不了的,我又干其他的,我只不过是亲亲你的耳朵和颈脖,你就受不了啦?来再亲一下!”

车上的两人不用説也知道是谁了。自从快快餐馆里出来,郎莫载着阿兰自然回峰花村。没有了压力,这郎莫的心情当然大好,更何况阿兰在后面抱着他的那个软绵绵的感觉,很是美妙!再加上喝了这么多酒。更加的晃悠。摩托车越开越慢。于是乎,来时快如风,回时慢如牛。连阿兰也觉得这车太慢了!

还没开多少公里,紧贴在郎莫后背的发现摩托车似个醉汉般在路上有点扭。以为郎莫可能喝多了。提出由她来开车。本来阿兰对于开摩托车的技术本来就不怎么好。只是以前开过几次,谈不上熟练,如果没人打扰,开得慢一些,还是可以应付的过去,偏偏坐在后面的郎莫却一点不老实,紧紧地揽着她的腰肢不算,还不断地在她的耳边轻吻,在颈脖上吹气。这下倒好,摩托车比郎莫开得时候更别扭,犹如一条水蛇般在路上乱窜。

一路的欢笑,带着一路的尖叫。两人来到峰花村附近的那座小山脚下,只要翻过山,就是峰花村。阿兰来到这里的时候,却没有继续走,而是车头一扭,拐向了公路边的一条山间小道。郎莫有些奇怪:“我们这是去哪里?阿兰:“去了你就知道,这里面座小湖,里面很漂亮”

越过荆棘,野藤,灌木丛,小道越来越小。十几分钟后,摩托车停了下来。郎莫驻足望去,只见眼前,一明镜般的绿sè湖泊,如珍珠般的倚在他们面前,湖泊旁山峦石叠,碧树成荫,湖畔,有一座直立的巨大人形石峰,倒影在那清澈的湖水中,影影绰绰。犹如如仙女临境,亭亭玉立,令人浮想连连。郎莫叹道:“漂亮,真的很美!想不到在这偏僻人稀之处,竟然有这样一个世外桃园。”

两人牵着手,徒步来到绿草盈盈的湖边。在一棵枝叶茂密的大树下,阿兰坐在草地上,郎莫则眯着眼头枕着阿兰的大腿,叼着一根狗尾巴草,美滋滋的横躺着。

湖里。懒洋洋的南风缓缓吹面而过,令人舒爽而又使人懒散。微风中,阿兰的秀发随风轻轻飞舞,不断的拂在郎莫的脸上,他觉得这感觉特好,麻酥酥,香飘飘。唯一不好的地方,那略带痒丝丝的感觉,使他喷嚏不断。阿兰觉得好玩,使劲的用秀发撩拨着他的脸和鼻子。郎莫干脆掀起阿兰的绿sè衬衣,钻到里面。紧紧地贴着她肚皮,贪婪地在里面乱拱,弄得她连连求饶。

湖面上,不知何时出现了一对花野鸭,它们高声鸣叫,给这宁静美丽的小湖增添了无尽的情趣,它们嬉戏追逐,在湖中留下一条条长长的,不断荡漾的清波。躺在郎莫怀里的阿兰:“郎莫,你説。它们俩是不是一对儿?”郎莫:‘当然是!”“你怎么知道?”“他笑道:“你没看见,它们的那个亲热劲吗?如果不是一对,干嘛要追得那么急?”

阿兰沉吟了一下道:“我什么时候才能够像这对野鸭夫妻这样快活,zìyóu自在!我真羡慕它们。”郎莫:“快了,阿兰,你边上不是有只公野鸭,你干嘛要羡慕它们!?”“你,你真是坏死了,这么説,我就是只雌野鸭,对不对?”“理论上,可以这么説!”郎莫的话音刚落,阿兰的拳头已经乒乒乓乓的落在他的身上。只把这个狼校长打的不断笑着求饶。

阿兰:“坏死了,大灰狼!以后不许你这样説!”郎莫:“是是是,我以后绝对不这样比喻!那以后我就把我比喻成一头公狼,而你嘛”她大怒,扑到他身上忽然道:“大公狼,我要吃了你!”他挑衅道:“你要如何吃了我啊?”

她看着他,突然她红着脸,然后在他的耳边轻轻説道:“我听説,在你们城里有一种令男人很快活的法子,你要吗?”她伏下了身子。

事后,把头把头轻轻地枕在他的胸前道:“我做的好吗?”

“好!”他吻着她回答。

“那我以后天天给你做!要不要?”

“不要!”

“为什么?”

“因为,那样很累!”

“我不怕累,你以后还会这样对我好吗?就像今天这样,你开着摩托车来追我?你知不知道,你今天真的很傻?”

“阿兰,我就是傻!没办法,我还会傻到底。”

“谢谢你,郎莫,从今往后,我的身子就是你的!”

“为什么你又要谢谢我,这是我该做的。”

“不为什么,就是想谢谢你,伺候好你,其他的我什么都不想。”

夕阳在不知不觉中向西山落去,满天的绚丽的火烧云,将天空点缀的sè彩缤纷,变幻无穷。他们站在湖边!紧紧的依偎在一起,夕阳下,两条影子拉的很长,很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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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 柳眉的昏迷

柳眉一进来,只来得及喊一句‘阿兰姐,帮帮我吧!”便晕到在她的怀里!

阿兰一看,顿时慌了手脚,用尽周身力气才将柳眉移到餐厅里,就这么一小段十几米的距离,她已经是累的脚疲手软。但下一步怎么办,她也不知道,因为她从来就没有碰到过这样的事情。急乱之中,她猛然想到,楼上不是还有一个大男人吗?她也顾不了那么多,朝楼上轻喊道:“大灰狼,你快下来!”

其实在楼上的郎莫也是把耳朵紧紧地贴在房门上,细心的听着楼下的动静。一听阿兰的喊叫。急忙开门,匆匆下楼。一到楼下,就看到阿兰抱着一浑身湿透的女子坐在地上,手足无措。

屋外的闪电一道接着一道,轰隆隆的巨大雷声似要震裂整个大地。郎莫见状,冲到门前,把大门关上后,合力把柳眉扶起,问阿兰:“她是谁?怎么会昏迷?”阿兰喘吁吁地道:“她是隔壁乌苑村的柳眉,我我也不知道咋回事,她一进来就晕倒了!怎怎么办?”郎莫:“别急,让我看看!”毕竟他见识的多一点。探了探柳眉的鼻息,然后又学着医生的手势,用两指在柳眉的手腕上把了把脉。煞有其事的説道:“我看她是暂时昏迷过去,你让开,我来试试!”説完,用拇指在柳眉的人中位置不断的掐着。

掐了好一会,柳眉丝毫不见反应。郎莫见状也有点慌神,毕竟他不是医生。只懂得一点普通的急救方法。他説道:“我们得送她去医院!糟糕,这么大的雨,我们怎么走啊!”阿兰:“就算没有下雨,这里哪有什么医院?只有村口一个郎中而已。”“该死!我倒忘了!那快,咱们被着他到郎中那里去!”阿兰听罢,咬咬牙道:“也只能如此了!”既然阿兰同意,他立刻蹲下身,就要来背柳眉。

然而就在这时,柳眉却长喘一口气,剧烈的咳嗽几声,竟然醒了过来!她睁眼看了看阿兰,又瞅了瞅郎莫。説了一句:“阿兰姐,我饿。”两眼一番,又晕过去!两人一看,大眼瞪小眼,面面相觑,不知所以。难道她是被饿昏的不成?这个年代哪会缺粮食,干嘛会饿昏?两人虽然大为不解。但有一点,他们的心宽慰了不少!至少这柳眉的昏迷的原因看来是找到了:那是饿婚的!不是其他原因引起的!

当慌乱过去后,人的思维就很快回到正常状态。郎莫:“先把她抬到房间再説吧,她这样很容易着凉!”阿兰:“那你快点把她背上去啊!”“哎,好咧!”运起一口气,郎莫背着柳眉上楼,而阿兰则举着蜡烛在后面照路,到了阿兰的房间,两人又费了一番手脚,才把柳眉平放到了床上。

把柳眉放下后。郎莫一边瞄着床上的柳眉。一边问道:“下一步我们该该怎么办?”阿兰一边给柳眉擦着湿透的头发一边扭头回答:“什么怎么办?给她换衣服呗!喂,你怎么老盯着柳眉看!”

“我哪有啊?我关心的正是这个问题,得赶快把她的湿衣服换掉,否则很容易着凉!”

“我当然也知道,你,不会是想给阿兰换衣服吧?”阿兰斜着眼睛问。

“我当然不想!但是我又不会干其他的,只好来征求你的意见。我该干什么?”

“好你个大灰狼!去,给我煮稀饭去!”阿兰大怒。

“我不会烧柴火。”他振振有词!

“不会也得会!要不然,别怪我。”阿兰伸出了自己的拳头!

“去就去嘛,干嘛这么凶?”郎莫对阿兰做了个鬼脸。

在阿兰的‘怒目’之下,郎莫笑嘻嘻地下楼煮稀饭去了。他下楼后,暗道:‘想不到呀想不到,这个柳眉怎么这么漂亮。这破地方地方咋回事,怎么尽出美女?邪门!’刚才在阿兰的房间的时候,松懈下来的他看见柳眉那因为湿透而凸显出来那急剧诱惑力的凹凸身材,以及那姣好的面容,不由的令他心跳加速。尽管他已经有阿兰这样一个美若天仙的美女,但男人毕竟是男人,碰到这样的喷血场面,説一点都不动心,那是屁话!

厨房里,郎莫有了上次烧火的经验,有了些心得。几经捣鼓,终于被他把灶里火给燃起来了。他很骄傲,烧大灶,不过如此。洗好锅,放进米,盖好锅盖,就等稀饭好了!

阿兰房间里,柳眉终于换上了阿兰的衣服,不过她还在昏睡之中。拿起柳眉替换下来的衣服,阿兰来到了楼下。见郎莫正得意的坐在灶门前的一张小木凳上,敲着二郎腿,哼着小曲,很是悠哉。一见到阿兰笑道:“阿兰同志,本校长终于去掉的了‘废柴’的称号,已经会烧大灶了,请检验!”

阿兰半信半疑:“那好。我来看看!”在郎莫身边蹲下,看了看灶内的火,微微点头道:“不错!像个男人的样子!”话音刚落,却被那懒腰抱住:“既然这样,有何奖励啊!”説完在阿兰脖子上,一顿猛亲。阿兰笑着急忙挣脱开来道:“别闹,楼上有人呢?”“楼上有人?她不是睡着了吗?”“行了,行了,别闹!我来看看你煮的稀饭!我似乎闻到一点焦味。”説完,揭开了锅盖,她这一看,顿时傻眼道:“大灰狼,你这是在煮稀饭吗?”“是啊!咋了?”“你自己看!”郎莫起来一看,自己锅里早已是没有半点水,那米却还是半生不熟。

郎莫搔搔后脑勺:“不好意思,水放少了!”阿兰忍俊不住:“你真笨,刚夸你两句,尾巴就翘上天了,你这是米放多了!真是笨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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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八章 逼婚

阿兰重新往大锅里加入些水道:“好了,等她醒来就有稀饭喝了!”郎莫:“这个柳眉好像和你很熟?”“没错,她可是乌苑村最漂亮的姑娘!我和她认识还是在一年多前,我和戴师傅去他们村里买一些土鸡的时候认识的。他们家是个养鸡和养鸭大户,听説,县城里不少的餐馆都喜欢去她们家买土鸡和鸭子。所以,他们家在我们这临近的三个村庄还是有些名气。”

郎莫扭头问:“除了乌苑村,那边上那第三个村子叫什么?”

阿兰介绍:“叫远晓村,也是个大村,就在乌苑村的后面。”“原来如此,那这柳眉为什么会三更半夜跑出来?真是奇怪。”

“是啊,我也觉得奇怪,柳眉和我很谈得来,每次赶集的时候,只要有时间,她都会来我这里坐坐。那她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真令人担心!”

“不用担心,等她醒来不就知道了!”

“嗯,説的也是,我去看看她醒来没有?”

“那我也去?”

“你,你去干什么?一个大姑娘家,怎么好和一个陌生男人随便説话,你老实点,去厨房里看着灶火!”阿兰似笑非笑的説道

阿兰説完,径直上楼去了。郎莫无奈,毕竟底气不足,只好乖乖的回到厨房看他的灶火去了。没多久,楼梯传来急急的脚步声。郎莫以为发生了什么事情。赶紧从厨房跑了出来!只见阿兰欣喜説道:“她醒了,看看稀饭好了没有?”郎莫却道:“醒了,那太好了!但你也不要跑这么快,摔着了怎么办?”“摔着了,你就帮我揉脚呗!笨!”阿兰抿嘴笑道。

揭开锅,阿兰看了看,歪头尝了一点:“虽然没有熟透,但先让她吃吧!我看她是饿坏了!”説完,麻利地舀起一大碗,端上就要上楼。就在这时,柳眉却迈着漂浮不稳的脚步扶着楼梯自个下来了。郎莫一见,忙上前搀扶着她捉到餐桌边坐下。阿兰责怪:“你怎么下来了?快来,趁热吃!我再去给你炒俩个菜!”柳眉急道:“不用麻烦了,阿兰姐,有稀饭就行。”“那怎么成,稀饭吃吃不饱的,有什么话,等吃完饭再説,好吗?郎莫,你替我照顾一下柳眉。”説完,便进厨房忙乎去了。

白sè荧光灯下,郎莫才细细的打量着柳眉:她很年轻,正值豆蔻华年之际。皮肤白皙,椭圆的脸型轮廓优美。齐肩秀发,长长的睫毛下,一对水汪汪的杏眼,温柔而又妩媚,美中不足的是她穿了一套阿兰的绿sè连衣裙后,身材显得似乎稍有些纤弱,气喘微微,不知是饿的还是天生如此。大是撩人心怀。

柳眉似乎真的饿坏了,似乎当身边的郎莫是个透明人。低着头,也不管稀饭还有多烫口,只顾张开小口一个劲的用调羹把稀饭猛往嘴里送。郎莫看罢,只觉得又好气又好笑。只好一个劲提醒:慢点,慢点,别烫着!!

阿兰的菜也快端了上来。柳眉这下吃的更欢,左夹右塞,将一小口塞得满得不能再满。哪顾得上一个美丽少女的矜持。连在旁的阿兰也忍俊不住,差点笑出声来。好不容易,柳眉停下来筷子,却见眼前的两个人,一个叉着下巴,一个捂着嘴巴,如看怪物般笑看着她。

柳眉这才觉得自己的淑女形象可能太过于恶劣了,那白皙的脸上顿时闪现出两片红晕,低头**着自己衣服的扣子説道:“阿兰姐,你不要这样笑,好不好,多难为情。人家已经两天没吃东西了!”説完,抬起头,看了看阿兰,然后又看看郎莫。阿兰正要解释。郎莫却抢着自我介绍:“鄙人郎莫,‘郎’是朗朗乾坤的‘郎’。是峰花村新来的小学校长。”

柳眉释然:“原来是郎校长,那你”,説道这,阿兰接口道:“我是特意叫他从学校来帮忙的。”“那这样,就太谢谢你,郎校长!”郎莫笑呵呵道:“不用客气,应该的,现在,你能不能告诉我,这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柳眉一听,刚刚好些的心情立刻变得黯淡下来。低下头,眼泪似乎又要往下流。阿兰:‘柳眉别哭,説吧,没事。説出来。看看我们能不能帮你?”

于是,在郎莫和阿兰的注视下。柳眉道出了原因:“我爸爸要我嫁给一个县里大老板的儿子。我不干,我爸就逼我,一定要我嫁给哪个老板的宝贝儿子。并且订好了婚期,后天就出嫁。这怎么成?于是,我就和老爸顶,谁知一向对我很好的老爸竟然扇我耳光,还把我关起来。”

阿兰紧问:“后来呢?”“后来,我也豁出去了,我不吃饭,绝食!想用这样的法之来改变他的想法。但不知怎么回事,我爸爸就是不松口。就这样,我和他一直顶了两天。最后,我在房里用一根铁棍撬开窗户,爬了出去,我也没地方跑,最后一想就跑到你这里来了。阿兰姐,我该怎么办,説不定,我爸爸和我哥哥他们现在也在到处找我。怎么办啊,阿兰姐,你帮帮我?你要是不帮我,我。”

阿兰忙拍着柳眉的肩膀道:“别急,别急,阿兰姐帮你,好不好?”柳眉这才破涕为笑。郎莫皱眉:“不会吧,都到了这个年代,还有逼婚的想象?”阿兰嗔道:“你以为,这里是你们城里啊!”

郎莫:“柳眉,你爸爸非要让你嫁给那个有钱老板的儿子,那是好事啊,有钱有什么不好?”“不好,因为,那个老板的儿子来过我我们家提请,我一见到他就想吐!他那口水流得比我们家那大黄狗的口水还长!更何况,更何况”“何况什么?”柳眉突然站起跺脚道“何况他还是个瘸子!”

“啊!瘸子?!”阿兰惊叹。郎莫更加皱眉:“既然是瘸子,那你爸爸就更不该把你嫁给他啊?为什么”柳眉叹气:“因为,我爸爸去年在外面做生意,亏了不少钱,欠了不少债,所以,他就让我嫁给哪个老板的儿子,而哪个老板则答应还清我们家所欠的一切债务。”“什么?你爸爸不会是这样混蛋吧?竟然拿自己的女儿的一生来开玩笑,简直就是混。‘蛋’字没出口,就被阿兰拦下来。

阿兰:“柳眉,你爸爸不是搞养殖业,为什么会跑到外面做生意?”“我哪知道,肯定是嫌赚的钱太少,我妈已经説过他好几回,可他就是不听。阿兰姐。我的命怎么就这么哭苦,呜呜呜”説完,柳眉忍不住又哭起来。郎莫一见,有些头晕:这女孩子为啥老爱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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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 快速面

屋外,电闪雷鸣,暴雨还在继续。

屋里,郎莫和阿兰,柳眉坐在餐桌前。烛光之下,三人互相呆望着。好一会。阿兰打破了沉默:“要不这样吧,柳眉,我们商量来,商量去,也没有商量出什么办法来。郎莫,你有什么好办法?”郎莫还没开口。柳眉愁眉苦脸:“总之,你们道一千,説一万,打死我也不会回那个家,阿兰姐,郎校长,你们就没有其他办法了吗?”

郎莫无可奈何地叹气:“碰到这种情况,无非是回去,逃跑。或者是现在你找个人就嫁了,又或者你报jǐng,让jǐng察来协助调查,看能不能解决一下。但现在你只选择逃跑?问题是你往哪里跑?”

柳眉忽然狠狠説道:‘还有一个方法,那就是我去跳河?死了清净!”一句话,把阿兰和郎莫吓得不轻。阿兰连连摆手:“柳眉,不要説丧气话,办法总会有的。”郎莫吹胡子瞪眼道:“跳河?那这人死的时候多可怕!全身肿胀腐烂的像个皮球一样!”柳眉:“那我就是上吊!”“上吊更更难看,死了以后伸出来的舌头足有一尺长!”郎莫説完,还伸出自个的狼舌头使劲的比划了一下。柳眉:‘那我我”但她我了半天,也没有我出个什么名堂。她急得掩面説道:“可现在哪有什么办法?”忽然,她的双手慢慢放下,眼睛一亮:“要不,我去外地打工去!”阿兰疑惑道“打工?你去哪里打工?你又没去过外面,人生地不熟的被人卖了都不知道!要去打工也得先联系好了再走啊。”

柳眉似乎看到了事情有些转机,心情也好了一些:“对,我们村里的阿华就在外地,我想办法找到她,然后就离开。谢谢你,阿兰姐!”郎莫却提醒:“问题是,你要出去打工,这几天你往哪里躲?”柳眉一听,开始摇晃这阿兰的手:“阿兰姐,我这段时间就躲在这餐馆里!好不好,我似乎想起了一句话,叫做‘越危险的地方,也是最安全的地方。’我爸他绝对不会想到我就躲在峰花村,怎么样,阿兰姐,你就答应我嘛!”説道最后,已经是撒娇的请求了!

郎莫和阿兰哑然失笑。阿兰:“好吧!那你就呆在我这里。説不定,过几天,你爸爸改变主意,又取消了这门亲事还不一定呢!”柳眉一听。高兴不已,亲热地拉着阿兰的手:“谢谢阿兰姐,我就知道你会帮我!”“谁叫我认识了你呢!臭丫头,去洗澡吧,我已经烧好了热水。”柳眉:“哎,我这就去!阿兰姐,你的毛巾呢,借我用用”

等阿兰帮柳眉弄完好洗浴的东西后。却发现郎莫坐在桌边发呆。阿兰瞄了他一眼问:”想什么呢?”郎莫忽然有些神秘的説道:“其实我还有一个方法没有説出来?”“什么方法,刚才怎么不説出来?快説!”阿兰在郎莫的胸口捶了两拳道。

郎莫:“我刚才不好意思説,办法很简单,叫她跟他的男朋友跑路不就行了呗!”阿兰一听,忽然笑得花枝乱颤:“就这主意?”“啊,对啊!多好的主意!比翼双飞,天涯海角,多浪漫!难道不行吗?”“浪漫你个鬼,大灰狼,你脑袋尽是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柳眉我最了解,她哪有什么男朋友?你别在这里瞎掰。”

郎莫皱眉:“这样啊,那我们该怎么办?”阿兰很是不解:‘我们,什么我们怎么办?”“啊!你还不明白,如果她在这里,我们要那个不是很不方便?”阿兰一听脸sè通红:“好你个大sè鬼,原来你刚才一直想把柳眉送回去,就是为了这事?”郎莫装作很冤枉:“是啊!有什么不对吗?难道你就不想嘿嘿嘿”

阿兰举起了自己的拳头,想想不对,弯下腰,竟然脱下自己的一只花sè凉鞋,拿起它就朝郎莫拍来,吓得郎莫绕着桌子边躲边叫:“哎呀呀呀,恶女谋杀亲夫那!救命啊!”跑到餐厅的一角落暗影处,郎莫一无处可躲。只好挺起胸膛道:“来吧,既然你这么狠,我只有忍痛挨打了!”

阿兰当然不会真的打他。把他逼到墙角后,丢掉凉鞋,抱着他,在他脸上亲了一口道:“快回去吧,已经很晚了!”

郎莫怪叫一声道:‘什么,你叫我回去?可外面好大雨!我回不去!”

“小声点!你回不去,也得回去,柳眉在这里,你还想怎么样?”

“柳眉进去洗澡多久了”

“一会儿,干吗?”阿兰不解

“回去也可以,但我吃一回快速面!嘿嘿嘿”郎莫jiān笑。

“什么快速面?”阿兰更是不解。

阿兰的话音刚落,郎莫已经开始用嘴封住了她的嘴唇。两手却不太老实。阿兰急道:“快住手,柳眉在洗澡,她很快就会出来的!”他却没有理她.不一会,阿兰控制不住,发出了低低的喘息声,但她还是在不断地推开郎莫的手不停轻喊道:“你快停手,柳眉就出来了!

郎莫的手在阿兰的阻止之下,终于老实下来。此时的阿兰似乎松了口气,但又觉得心中有种空荡荡的感觉,正要骂他两句,郎莫忽然把她扭转过身子,顺着休闲裤右手摸入那圆滑的翘臀。阿兰还来不急惊叫,郎莫已经顺手把那裤子的松紧带往下一拨,阿兰终于明白了这家伙要吃快速面的真正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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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章 邪门之山

当激浪退却以后,暗影中。他把如棉花般的她拉起,紧紧地抱在他的胸口。

阿兰在郎莫的怀里还兀自chūn喘连连,她静静的贴在他的身上,张开小口,狠狠的咬住他的肩膀。暗影中。他问:“为什么咬我?”她用懒懒的,梦幻般声音回答:“你是不是很喜欢这样抱我?”“嗯,是的,你喜欢吗?”“嗯,你坏死了,我我不知道!”

洗澡间,传来的了柳眉的脚步声,阿兰忙松开郎莫,手忙脚乱的整理了一下凌乱的上衣和秀发。从暗影中走了出来。柳眉见到阿兰,诧异道:“阿兰姐,你怎么了,你的脸好像有点红,我怎么感觉你比刚才更漂亮了!真的!你是不是用了什么高级化妆品,给我用一点好吗?我也想像姐姐那样漂亮!”

阿兰拢了拢秀发,低头瞟了她一眼道:“真的?但姐姐也没擦什么化妆品,可能你眼睛看花了而已。”柳眉嘟嘴道:“不可能!阿兰姐,你就大方一点,告诉我,你用的是什么牌子的化妆品,我到时一定去买!”

暗影中,郎莫从哪里钻了出来,盯着洗澡后的迷人柳眉看了看,笑着説:“柳眉,你不用问了,我告诉你,你阿兰姐用的是‘天然’牌的润肤霜。”柳眉拧眉使劲思索:“郎校长,我怎么从来就没有听説过什么‘天然’牌润肤霜,阿兰姐,你快告诉我呀。”

阿兰红着脸道:“柳眉,别听他瞎説,他是在逗你玩的!。郎校长,今天晚上真的多亏了你,时间不早了,我这里有伞,你看”郎莫‘恍然大悟’道:“啊,不好意思,我忘了时间,我该回去了,晚安,两位!”説完,朝后门而去。阿兰拎着伞跟在他身后,来到后门,郎莫先在的阿兰脸上狠命亲了一口,又在阿兰胸脯上使劲捏了一把。这才满意地离去。

郎莫走后,柳眉问:“阿兰姐,刚才郎校长躲在墙角干什么?”

阿兰淡淡的説道:‘哦,我让他把墙角的杂物收拾了一些?”

“收拾杂物?这么好!阿兰姐,你老实承认,他,是不是你的相好?”柳眉眯着眼,含着笑意问。

“别胡説,我告诉你啊,今晚的是你可不能随便乱説”

“阿兰姐,这有什么关系呢。我现在可巴不得有个很帅的相好。可惜我一下子找不到。要不然,我哪会这般丢人。”柳眉説完,忽又伤神,神情很是无奈。

“柳眉,不许再胡思乱想,你这么漂亮,这么水灵。我看到时追你的人説不定会排到玉女河边呢,别急,你以后肯定会找到一个如意郎君!不要再垂头丧气!有阿兰姐在,阿兰姐会帮你,对不对,你还怕什么,笑一笑。”

“你真好,阿兰姐,可我现在还是想问问,这郎校长是不是你的相好?”

“你怎么对这大灰狼如此感兴趣?他很奇特吗?”

“不是奇特,我想,如果我能找到一个像郎校长这样有文化,人又长的斯文的人就好了!大灰狼?阿兰姐,你似乎叫他叫得很亲热哦!”柳眉不怀好意的瞄着阿兰。

“好你个小妖jīng,你是不是在发chūn啊!这么想要男人,到时,我给你介绍一个壮一点的,行不行?”阿兰斜着眼笑着説道。

“嗯,阿兰姐,你好坏!人家只不过是随便説説,倒是你,老实交代,你是不是和你的大灰狼有一腿,快説!”

“好了,小丫头片子。很晚了,该睡觉了!”阿兰有意回避着。

“不乱説也行,不过你的讲实话,否则”柳眉在一本正经的不依不饶的威胁。

“哎呀,你这个臭丫头,竟然恩将仇报,好,看我怎么收拾你!”

“啊!阿兰姐,你放过我吧,我再也不敢了”

于是,笑云餐馆内,夜半三更,两个人打闹成了一团。那无尽清脆甜美的打闹声。也隐隐约约传到了风雨中的村街上。

一夜无话。第二天,依旧是个阳光灿烂的好天气。空气在经过雨夜的清洗,显得格外的清醒。一大早。郎莫推开了房门,照例伸了伸懒腰。然后,准备到cāo场上跑步。但是经过昨晚一夜大雨,那黄土cāo场已经是泥泞满地,根本无法跑步。

他摇了摇头。对于已经习惯晨练的他,如果早上不运动几下,他会感觉浑身不舒服。想了想,他来到学校的后面的那青草遍地的小山坡上,他准备在这里活动一下筋骨。边跑边扭动身体,不一会,他就跑上了小山坡的最顶端。他摇头暗道:“这山坡太短太矮了,没啥意思。正要下坡。他忽然被东面的那座大山吸引住了。

此刻的那座大山,在朝阳的照耀之下,那高高的直插云霄的山顶上,云蒸霞蔚,雾气蒸腾,恍如世外桃源。云雾之下,则是茫茫的绿sè森林。远远望去,有种説不出的神秘和异样感。令人遐想不断。难道这就是王村长説的那座山峰。郎莫有一种古怪的念头,自从他一看到这大山起,就想去爬爬,然后好好地游玩一番。因为他觉得这座大山很不一般。但其独特之处在哪里,他自个也说不清楚。他记起了王村长前两天在村委会里对他説的话。郎莫回过头看看学校,再看看那座大山,没错,这王村长説的邪门之山,就是眼前所看到的这座大山。那这可能吗?如此巍巍美丽的大山怎么可能和邪门挂上了勾?

郎莫站在坡顶,叉着下巴,眯着眼凝望着眼前的大山。这山离学校并不是很远。山脚下,似乎是一些的杂草野藤,再过来就是一大片已经收割完稻子的水稻田。水稻田的后面就是郎莫呆的这小山坡了。他目测了一下距离。从小山坡道山脚下,顶多一千五百米左右。年轻人对任何神秘的东西好奇程度自然是非常强烈的。越玄乎,就越想整明白。越刺激,就越想探个究竟。他突然有一个想法:反正都是晨练,何不到那山脚下看看?去瞄瞄这山到底是怎么个邪门法,説不定还能碰到一只狼也不一定呢!他还从来没有见过真正的野狼。当然,动物园里的野狼他见过,但那不叫野狼,笼子里的那些狼早已没了那种凶残狠毒的狼xìng。应该叫温柔之狼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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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一章 白狼和大蛇

郎莫抬脚正要往那大山下跑,忽然听得山坡下有人大喊:“狼校长!原来你在这里啊!找的我好苦啊!哈哈哈”不用猜,听那似打雷的叫喊声,郎莫就知道是王村长无疑。

王村长边喊边跑上山坡:“哎呀,狼校长,你怎么跑到这山坡顶上了呢?这里有什么好看的?你昨天什么时候回来的?回来也不通知一声。害得我好找!”郎莫笑道:‘王村长,这山坡上风清云淡的,风景好啊!我觉得奇怪,你怎么也叫我狼校长啊?”王村长咧嘴嘿嘿笑道:“大伙背后都这么叫你,特别是你昨天下井老人后,那大家伙都説这娃儿够狠,够狼!这么深的水里也敢去救人!所以,这么一来,大家不就叫你为狼校长了。唉,你不懂,大伙这么喊你,那是亲切,那是对你好的意思,你,你明白吗?”

郎莫哭笑不得:“得,原来是这种含义,狼校长就狼校长吧,感觉不错!气派!怎么,大村长,你一大早就找我,有啥事啊?”

王村长:“也没啥事,就是想请你吃顿饭而已,并无其他的事?嘿嘿”

“真的?请我吃早饭?”

“当然不是早饭,早饭咋请啊,中饭,中饭!补回昨天未吃成的中饭,我得説话算数才对,是不是?嘿嘿!!”王村长挠着头皮笑道。

“你不会为了昨天説的那件事事吧!时间还早呢,还有个把星期,你看,我正在努力练功呢!现在还在吸收天地之气!rì月jīng华呢”郎莫正儿八经的解释。

“嗯,我看你也确实挺努力的!怪不得我一看的你的脸sè不对,怎么会像茄子脸一样,焦黄焦黄的。原来如此!老王我太谢谢了!所以,中午的这顿饭我非请不可!正好老熊头打昨晚打了一头老大的野猪,我给你弄两个猪腰子过来,好给你补补身子!”

“猪腰子?不用不用,我答应过你的事情,到时我能发放外气,我一定帮你的忙,好不好?”郎莫一听那玩意儿,连忙推迟。

“要的,要的!年轻人不补补,很容易老的!一定要!本来昨天我是约你到阿兰这里吃饭,可阿兰不知怎么回事,居然被jǐng察带走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哦,原来是这样,不过这样也好,这顿饭就免了吧!我答应你,到时一定帮忙就是!”郎莫暗笑回答。他也知道,这顿饭可不能随便吃,到时发不出外气,又吃别人饭,那就麻烦了!

“免了?不能,一定要!你这么辛苦,不请你吃顿饭,我实在过意不去。再説,我是个村长,请你吃顿饭也是应该的,给个面子,你就不要推迟了。”王村长却坚持自己的意见,非要请郎莫吃饭不可。赖着不走。

“王村长,我觉得你今天有点奇怪,你是不是还有别的事情要我帮忙。”郎莫见自己都这样表态了,这王村长还不走,或许还有其他的事情。

“哈哈哈哈,秀才就是秀才,果然不同于常人,没错,我确实有点小事要狼校长你帮帮忙,就不知道,你答不答应?”王村长竖起了大拇指。

“説吧,啥事,只要我办得到的!”郎莫也很爽快。

“也没啥事,就是想想请你这个秀才给我写一份村里的工作报告!你知道,我是个大老粗。这动笔写字我哪会,可是哪个什么肖乡长过来后,非要让我写份报告,而且他要求要写的很具体,要有条理,要有内什么的?”

“内涵是吧!”

“对对对,内涵,内涵!这不是要我的老命嘛!本来我可以请老校长来帮我写,但是我这些年来动笔的东西都是他来帮我写,这在乡里已经是公开的事情。如果这次还是由他来写,别人一看,就会露馅。万一别肖校长知道,我可是吃不了得兜着走!所以,我就找上你了!怎么样,狼校长,你痛快点,愿不愿意帮我的忙?”説完,他眼巴巴地看着郎莫。

望着王村长那瞪得像牛一般大的眼睛。郎莫笑道:“不就是一份工作报告嘛!小事,包在我身上!”王村长一听喜得眉开眼笑,上前一步,挥着钵体般大的拳头,对着郎莫胸口就是一下道:“好,我就知道!狼校长是个爽快之人!谢谢!谢谢!”这一拳,虽然是老王表达感谢的方式,但却把郎莫的胸口击得砰砰作响,郎莫只感到一阵阵胸痛的感觉。他苦笑。

既然达到了目的。王村长便挥手告辞:“好!狼校长,今天中午在我家吃野猪肉,不见不散!哈哈哈。”説完笑着扭头就要下坡。郎莫:“那行!王村长,不见不散!我还得去跑步?”

王村长边走边道:“跑步小心点,路滑,不要摔跤!”

“知道了,我只想去那对面的山上看看!”

“什么,山上?哎呀,我的狼校长,我的祖宗!你可千万不能往那山里跑!除非你不要命了!”一听郎莫要往那大山跑,王村长吓得连忙跑回来阻止。

“为什么?可否告诉我?”

“告诉你也无妨,我们面前的那座大山叫陨魂山!以前可不是这个名字,叫毛峰山。我自小就在峰花村长大,在我的记忆之中,不知有多少人,因为贪图里面的山货,猎物,还有什么劳什子宝物,进去这这陨魂山。都是去多回少!运气好的出来后,就会无缘无故的怪病,要么是全身腐烂而死,要么得痨病而死,要不就是打摆子打个不停,然后上吊而死等等,如果没死,那就只有一个状况:疯疯癫癫,神志不清,总之很是吓人!时间长了,大家伙都説那山里闹鬼!或者有恶灵在作怪。正因为人死的多,而且死的不明不白。所以,才给它改了个名叫陨魂山。我们前两天派人去找你,也只是在陨魂山的山口边搜索了一下,可没人敢进大山到里面!当时我们还説,如果你真的进去里面玩的话,我们只能报jǐng了。”王村长有点害怕的説道。

“这世上哪有什么鬼神,这都是封建迷信,我问你,你看见了吗?”

“呸呸呸!我才不要看到什么鬼魂,不过我年轻的时候却看过从山里面出来就像水缸般粗细的大蛇,那时,我正在稻田里施肥。那家伙!乌黑的身子像列火车般。老长老长!爬行的时候‘沙沙’那个响啊,非常吓人!那蓝幽幽的眼睛比兵乓球还大,那大蛇脑袋上还长着一块很大,像鸡冠的肉瘤。它还会发出像公鸡啼叫一样的声音,而且声音很大,夜里的时候,村里的人都能听到!据老一辈讲,这条大蛇已经有好几百岁了,都快成jīng了!这东西每次出来,那大水牛它也能够一口吞下!也不知道这畜生吞噬了多少家畜。当时,我吓得尿都出来了!现在説起来,还真是吓人,还是不説的好!不説的好,説多了老王我会做噩梦的!我可不想做噩梦被大蛇咬!”説到这,王村长眼里不由地流露出无限的恐惧。

“这么大的蛇?那就没人去把它干掉?”

“谁敢啊!八十年代到九十年代,zhèngfǔ都派人来调查过,但都搞不出什么名堂。前几年,村外面居然陆陆续续出现了狼群!打头的是一只高高大大的白狼。这些东西,每隔一段时间便会从大山里出来祸害村里的牛猪鸡之类的东西。那牛六子前段时间看见的野狼九成可能就是从陨魂山里跑出来的。由于这些东西危害太大,于是,前两年,县里的武装部重新组织人马,派了好几批人进山彻底捕捉那些狼群和那条巨蟒!情况才好了不少!”

“具体结果怎么样?那大蛇被抓住了?!”郎莫着急的问。

“唉,结果,那些进山的jǐng察和武jǐng只打死了七八条狼,但却跑了那头领头的白狼,而那条大蛇,他们连影子也没找到!不但如此,那几次进山算下来,听説,加起来死了两个武jǐng,好像是被吓死的。失踪一个,到现在也没找到人。回来后,还病倒两jǐng察!最后,这两个jǐng察,人是救回来了,但却变成了不会説话的傻子!那你説这邪不邪门!这些事,上面竭力封锁消息,怕万一被人知道,引来更多不怕死的人进去冒险,那事情就更糟了。现在,你竟然也要进山?你以为你真是属狼的?狼就不会咬你?”

“原来是这样!看来那大山还真有点邪门!”郎莫听后,心里也有点发毛。暗道:‘真有这么大的大蛇?还有白狼?反正我是没看见,等看见了再説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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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二章 尽兴

在王村长的一吓之下,郎莫取消了去那大山脚下的打算。等王村长走后,他摸摸自己的脸,暗道:‘像个焦黄焦黄茄子脸!我有那么憔悴吗?’不过他爬坡的时候也确实是明显感到双脚无力,看来还真是和阿兰练功过度了!想到此,他脸上流淌出无限回味之意。

回到房间,他的确感到有些倦意,眼睛一闭,四仰八叉的躺回床上,反正又没啥事干!睡觉!

他这一觉一直睡到中午十二点,直到王村长吼着嗓子才把他弄醒:“哎呀,狼校长,你怎么这么能睡呢!年轻人不能睡太多懒觉,否则会被媳妇踹到床底下的!快起来,野猪肉已经煮好了!吃饭去!哈哈哈。”

擦了擦惺松的眼睛,郎莫伸了个懒腰道:“**!王村长,时间还早,哪有这么快吃饭?”王村长:“还早?也不看看时间!都已经是十二点了!走吧走吧!对了,以后,你就我老王,我听着自在,好不?”“行,没问题,我也觉得一天到晚叫村长,那确实不过亲热,你不是也叫我狼校长吗?咱得以礼相报,对不对?”王村长听完大笑:“説的是,説的是!哈哈哈哈”

王村长的家里也是一古宅。跟着王村长来到门口,但见其门框结构却是黑青的砖石构建,有些砖石的上面还长满了些绿sè的苔藓,而那油着棕sè油漆的旧木门的门顶勾画了一个很奇怪的图案,似人又似门神。郎莫看了半天也没看出什么名堂。跨过高高的门槛,然后就是一天井,再往后一间是堂屋,堂屋的正后面则是一道用木板隔成的墙壁。

那木墙壁上贴了一张大大的**旧画像,在画像的下面则贴满了一些旧的发黄的山水画,还有各式各样的奖状,有孩子的‘三好学生’奖状,也有‘优秀农村村长’,‘模范家庭’的奖状等等。再往下,最亮眼的就是一台半成新的21寸长虹彩电,彩电的顶端放着一个cd功放,彩电的两旁。分别树立着两个破旧大音响。像模像样。‘看来这老王同志还是能跟上一些时代的cháo流嘛!’郎莫暗道。木墙壁旁,还有一道小门,看来是通往后院大门。南北两面分别是两间卧室。整个堂屋看起来虽然陈旧不堪,地面也黑乎乎,但却显得很宽敞。

堂屋的zhōngyāng的一张油渍斑斑的八仙桌上,早已摆满了一大桌子菜。来到桌边,郎莫一看,不错,虽然是菜的样式不太好看,但很齐全,青菜萝卜,野味啥都有。还有只炖鸡!

王村长热情吧郎莫拉到了那桌边的长条木凳上,还硬是让他做了上席。郎莫:“老王,这么多菜?你不会告诉我,就咱俩吃饭吧!”王村长:“哪能呢,狼校长肯给面子,我总得找几个人来陪陪是不是?你稍等会,他们马上就到!”话音刚落。门口进来三个人。两个老汉。一个年轻人!王村长大笑:“哥儿几个,腿脚利索点,马上开席了!”

三人来到桌边。王村长分别向郎莫做了介绍。一个是村里的会计,叫老许,人很瘦,带着一副老花眼。头发已经斑白。另一个叫杨蛟,是村里的猎户,人虽然有点老,皱纹满面。但目光锐利,不时放出道道jīng光。他的身材非常高大,无形中透出一股彪悍的霸气!想想他年轻的时候绝对是条响当当的汉子!年轻人叫王一炮。也不知他的父母干嘛要给他取这样的名字。他是村里的民兵队长。个儿不高,但非常壮实,jīng神,憨厚,理着一锅盖头,站在那里,如块厚门板一样。

几人入席后,免不了客套一番,而杨九则是对郎莫轻轻点了点头,以示礼貌。王村长。一切就绪,王村长就叫他的婆娘从厨房下抱来一大坛酒。王村长的婆娘是个很和蔼的农村中年妇女。她拿出大碗给每个人满上后。然后一旁忙乎去了。在农村,一般妇女不会随便上酒桌的。王村长端起酒碗:“来,哥儿几个,难得我们村里来了个大学生!所以,今天我们大家伙敬狼校长一杯!”于是,这顿饭就从他的这句话开始碰杯,吃肉。

席间,几人无非聊一聊村里一些鸡毛蒜皮的事情,但在喝酒的这个问题上,郎莫终于碰到了对手,老许人瘦,他的酒量自然不怎么样。喝了一点就面红赤耳。杨蛟似乎不会喝酒,只是象征xìng的喝了一点。但王一炮和王村长却绝对是两个大酒桶。在王村长的指示下:一定要让狼校长喝好,吃好!要不然怎么对得起人家大老远跑到这穷山沟里来!于是。这王一炮端起大碗不停的敬酒!本来,王村长也不想把郎莫灌得怎么样,认为他只是书生一个,酒量能好到哪里去?可喝了几碗酒下肚后,却发现眼前的后生可是个深藏不露的酒鬼,一时间,他来了兴致,也加入了敬酒的行列。于是三人喝的更加起劲。

刚开始,郎莫还一点不紧张,慢悠悠地回敬,来者不拒!因为他昨天把廖木干倒的那种自豪感还没有完全消除!他暗道:‘本人就是高手,谁怕谁?想把我喝到,没门!’不过时间一长,他就觉得不对劲:“不对!老王,你虽然是让我喝好,但你和王队长在搞车轮战!我不干!”他的这句话,不但令王村长几个大笑,连杨蛟也露出了淡淡的笑意。

王村长:“哈哈哈,狼校长,想不到你的酒量如此之好!这么多年了,也只有王一炮才是我的对手。要不这样!你説我们欺负了你!那你每次半碗,我们每次敬酒为一碗,怎么样,没话説了吧!咱们几个今天就喝个痛快?!”郎莫:“好!老王,酒桌上讲究的是个尽兴而归!来,喝!”翻过大碗,三人大笑。

一顿酒下来,那老大的坛子,被他们三个喝的翻了过来!头晕眼花的郎莫,使劲地晃了晃头,细眼看了看眼前的王村长和王一炮,发现这两个家伙终于趴在桌子上,摇摇晃晃地扭头对杨蛟和老许説道:“嗯,舒服!看来还是我第一!”説完,身子一软,咕咚倒地,呼呼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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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三章 夜狗挡道

一觉醒来,郎莫也不知什么时间,也不知在哪里。使劲地拍了拍自己的疼得要命脑袋!不由的感觉好笑:自己才来这峰花村没几天,竟然醉了三次!都不知道自己是来教书呢,还是来喝酒的!

他摸了摸,发觉自己是在一张床上,但不是学校里的那张床,房间你似乎还有一股霉味。他皱皱眉头,摸索着找到了房门,打开一看。原来自个还在王村长的家里。堂屋的八仙桌旁,坐着王村长的婆娘。

看到郎莫醒来。她忙道:“狼校长,你醒了?”郎莫:“对,老王他们呢?”“嗨,他们去小溪里套黄鳝去了!你饿吗,我正在给你做煮吃的。”“不用了,大姐,既然这样,那我回学校去了!对了,现在几点了?”“十点了。狼校长,你别走啊,饭一会儿就好。”

此刻的郎莫那还吃的下饭?执意要走,王村长的婆娘无奈,只好送他到门口,看着郎莫蒙蒙沉沉的走远后,摇摇头道:“现在的后生仔真是,咋就这么喜欢喝酒呢?他不会找不到回学校的路吧!”

走在村街上,凉风一吹,郎莫的头脑顿时清醒了很多。此时,天空中昨晚那月牙已变成了半个清朗的月饼。似水的月光把郎莫的影子影得有些歪歪斜斜。四周很静,路上只有他极不规律的脚步声。王村长的家在村口,所以,要回到村尾的学校要花一点时间。不过郎莫并不赶时间,是故边吹着口哨边往前赶路。

不知怎么回事,郎莫感到今天晚上那月亮显得格外冷清。村民们也早已入睡,连德叔的小卖部也关掉了灯。在没有一点人气的晚上行走,如果没有月亮,或者在城里,或许你不会感到害怕。但走在这寂静的石板街道上,耳朵里只有你自个脚步的’嘀踏,嘀踏‘的回音。况且周围全是凌乱不堪的古宅月影,以及奇形怪状的大树,偶尔,那大树上会传来几声是似婴儿啼叫的猫头鹰的夜叫声。难免会让人会有些胆颤。

朦胧的夜sè,朦胧的夜景,只有影子在跟着自己前行。郎莫暗道:“该死的!人家説,喝了酒能壮胆,怎么我觉得有些发冷呢?我得赶快回学校!我是不是变得胆小了!”想到这里,他忽然傻笑。口哨也不吹了,加快了脚步。来到笑云餐馆门前的时候,他站住了脚步。他想进去sāo扰一下阿兰,但很快想起了那个柳眉还在里面,很快打消了主意。继续赶路。

当他离开笑云餐馆大概三百米的时候。他突然发现,月sè之下,路中间出现两道绿幽幽目光,正紧紧地盯着他!郎莫吓了一跳,连忙凝神细看,当他看清那绿幽幽目光后的影子时,他松了一口气,暗骂:“该死的,原来是条大黑狗!吓了老子一跳!”

既然是条狗,那他当然不会对着黑狗跑。伏下身,弯腰在地上摸索一阵,拿起一块大砖头,扬了扬手,想吓走那拦路狗。因为他看电影的时候,人家都是这么把狗给吓跑的!谁知,那黑狗不但不怕,反而发出一声可怕的低吼,竟然慢慢地朝郎莫逼了过来!哎呀!你这死狗!竟然当我不存在是吧!郎莫大怒。砖头脱手而出!

‘啪嗒’一声,砖头摔倒了地上,郎莫的手势很准,砖头摔倒了那黑狗呆立的位置,谁知这黑狗却闪得更快,还不等郎莫明白怎么回事,那黑狗身子一扭,如同一道闪电直扑上来!

他猝不及防,竟然被大黑狗扑到在地,月sè中,只见这大黑狗发出一声怒吼,张开大口,就要朝他的颈脖处咬来!郎莫见状,来不及考虑,双手一托,死死地顶住了那黑狗的脖子!虽然如此,可这黑狗甚是高大,像只小牛犊般,咆哮着,死命地一个劲地想咬郎莫的喉咙管!喉咙管咬不着,就朝他身上乱咬一阵!

于是,一人一狗在这月夜之下,展开了一场惊心较量。黑狗的咆哮声几乎惊动了整个村庄。短短几秒钟,郎莫就觉得自己快要抵挡不住了!一来自己从来没有和狗打斗的经历,而来这狗实在过于凶悍。他暗暗叫苦!在这要命时刻,旁边忽然传来了一声娇喝:“黑虎,快停下!”一个人影出现在这一人一狗旁边。

大黑狗听到声音,立刻乖乖地撤离了战场。只剩下惊魂未定的郎莫一人狼狈地躺在地上,气喘吁吁!好半天,他才回过阳来!爬起身,怒气冲冲地来到那出现的人影前吼道:“混蛋!你为什么随便放狗出来咬人!”

哪知对方却道:“你才混蛋!你为什么要惹我们的家的黑虎,你不惹它,它会来咬你吗?”郎莫一听傻眼,他忙打量着对方。月影下,竟然站着的是一大姑娘,看的不是很清楚,但他可以感觉的到,对方是个美女。既然是美女,那就得斯文点!谁叫自己是校长呢!可他对刚才的事情实在过于恼火,在加上这姑娘明知没道理,反而理直气壮。他忍耐不住,‘恶狠狠’地举起了自己的拳头道:“不要以为你是个女的,我就不敢揍。”‘揍;字没説完,那大黑狗‘呼’的一下,从旁边高高跃起,就要来咬他那高举的手臂。直吓得郎莫连叫:“快,快!快叫住你的狗啊!我又不是真的要打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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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四章 好男不跟女斗

看着吓得原地乱跳的郎莫。姑娘忙蹲身拍了拍大黑狗的脊背,示意它安静,大黑狗这才老老实实的蹲在姑娘的脚边,但两只绿幽幽的眼睛却还是死死地盯着郎莫。

看到那大黑狗安静下来。他擦了擦头上的大汗对那姑娘道:“嘿,我説,你们家的狗怎么就这么凶?”姑娘瞟了瞟他淡淡説:“你是谁?我怎么从来就没见过你?我们家黑虎,只要你不去惹它,它从来不主动咬人!”郎莫很不服气:“我是谁没关系,俗话说:好狗不挡道!可你们家这黑狗也不能挡住我的路,它站在这路中间,我当然得赶它离开。难道是我错了?”

姑娘听完,嘴角忽然一翘发出银铃般的笑声:“谁说我家黑虎挡道了?这村里,它只要遇见生人,它都会先看看你的模样,瞧瞧你到底是不是坏人!如果是好人,它则会让道!如果是坏人,它就会挡在路中间,它既然不让开道路,那就説明你还是个坏人!説,你是不是小偷!也只有小偷才会半夜三更到处瞎逛!快説!否则我让黑虎咬你!”

郎莫一听,这胸中这个气啊,就甭提了!他实在想不到眼前的这美女如此不讲道理!但又不敢随便发作!面前的那条大黑狗可是在虎视眈眈的看着他。他叹口气,摊摊手道:“好,就算你有理,你们家黑狗也是条好狗!但好男不跟女斗!今晚我认栽了!总行了吧?!”説完,昂头绕过这姑娘,就要回学校!姑娘听罢,却拦在他面前:“什么好男不跟女斗?本来就是你不对在先!我看你贼眉鼠眼,不像个好人!你还没有告诉我,你到底是谁?!”

碰到这样胡搅蛮缠的美女。郎莫觉得哭笑不得。自己被狗咬了,不但得不到一丝安慰!反而要像夜贼一般被人审问!而且是被女人审问!一股邪气没来由地突然串上了他的脑门!他站直了身子,退后几步摆开双拳道:“我今晚还就真的懒得告诉你,来吧!放你的狗出来,看我能不能收拾它!?”一看郎莫的那架势,姑娘愣了愣,紧接着指着郎莫大笑,直笑得前俯后仰。

她这一笑,却惊动了旁边的屋子里一对老两口。他们听到声音,开门来到门口,眯着眼睛使劲地看了看站在街中的两人,老大爷道:“紫梅,你个野丫头,你又在跟谁吵架啊!半夜三更你们吵什么?还让不让人睡觉!等你爸回来,小心我告你的状。”老大爷的话,立刻把这紫梅吓住了:“乐叔,没事,没事,我正在跟一个一个朋友聊天,一会儿就好。一会儿就好!你们回去睡吧。”老大爷嘟哝一声:“这死丫头,有这么聊天的吗?还放出黑虎来。整条村子都听得见,越来越不像话了!”説完。挽着老婆子的手,转身关门继续睡觉。

等这两个好人回屋后,这紫梅轻轻地用手拍了拍自己的胸脯,长长地舒了一口气。但是郎莫却开心了:“啊哈,美女,原来你还会害怕的时候,告诉我,你爸爸是谁?否则,大爷我今晚也就跟你耗上了!”紫梅:“跟我较劲!你还不够近两!想知道我老爸是谁?我凭什么要告诉你!没门!”“既然如此,不告诉我也行,但你得道歉!”“道歉!?没门!今晚我就放你一马!黑虎,咱们进屋,别理他!”説完带着黑狗进了街边的一大屋子里。

望着紫梅匆匆进屋的背影,郎莫摇摇头,今晚实在太过于郁闷!竟然被狗咬!抹了抹身上痛疼的地方,发觉自己的衬衣也被那大黑狗撕了好几道口子,上面似乎还有血迹,他用鼻子闻了闻,是血腥味!他更加的郁闷。‘该死的黑狗!我哪一天一定要烹了你!’他边走边咬牙切齿的暗道。

刚走没几步,身后却传来了紫梅的叫声:“慢着!你等会儿!”郎莫皱眉回头道:“怎么,你还想放你的大黑狗出来咬我?”紫梅:“如果你这样半夜三更继续瞎逛,被狗咬那是迟早的事,进来我家吧!”郎莫不解:“干嘛?”紫梅笑道:“不干嘛!怎么,你不敢啊!”

被美女一激,郎莫甩开脚步,三两脚就跟着紫梅来到的她的家里。紫梅的家也是一座类似于王村长家的古宅,只不过,她们家,现代气息增加了很多。那堂屋的壁画,都是一些有艺术力的现代风景画,中间还夹杂着不少时髦的美女图。除此之外,堂屋的两边还摆了几张八成新黄sè皮沙发。当郎莫坐上去后,弹力十足。

当郎莫坐定后,紫梅也从堂屋的后院进来。手里拿着一个白sè小瓷瓶,瓷瓶的盖子则为一红布。此刻的郎莫才注意看这辣女的样子:她的皮肤有些不一般,红润细嫩中似乎带有点古铜sè,一张jīng致的圆脸上,鼻梁很挺。一笑,那对淡淡的小酒窝显得尤为明显。她的眼睛明亮而带着一丝狡鮚,极为清澈,似乎一眼能看透心灵的那种,特别是她那极富青chūn的飘逸身材,线条非常均匀优美,轻盈的步履,婀娜的小蛮腰,再配上薄薄的淡黄sè汗衫和一条深sè紧身运动裤,更是显得惹火迷人。唯一不足的是,她有着一根乌黑的大辫子随意的垂在那高耸的胸脯上,似乎破坏了一些美感。‘要是她把头发散开来就好了!’郎莫暗道。

紫梅揭开那小瓷瓶的盖子,来到郎莫身边道:“把上衣脱了!”郎莫瞪眼:“干嘛要脱衣服!”“叫你脱,你就脱!怎么像个女孩子一样!没劲!”郎莫无奈,只好把上衣脱掉。紫梅凑到郎莫身前:“伏下身仔细的看了看郎莫胸前的伤痕,郎莫立刻闻到一股完全不同于阿兰身上的异香。要説阿兰的体香是让人心神摇荡,那紫梅的体香则是相当于强烈兴奋剂,他会令人勇往直前,不计后果。

紫梅看了一会。面对一个赤着上身的陌生年轻男子,她丝毫没有不好意思的感觉,随后摇摇头:”还好,算你幸运!没有被黑虎咬到,都是些抓伤的轻伤,不碍事!”説完,从瓷瓶里倒出一些白sè粉末,很小心地为郎莫敷上,然后,又找来了几块纱布,麻利地给郎莫包扎了伤口,帮他穿好了衣服。搞定一切,紫梅拍了拍手道:“好了,你可以走了!”郎莫起身道:“这还差不多,谢谢了!告辞!对了,你们家就你一人在家里?”“关你什么事情?”紫梅回敬了一句。“好人没好报!”郎莫苦笑。

走到门口。紫梅又叫住了他道:“如果我估得没错,你就是那个新来的狼校长,对吧!大家伙都説你很厉害!很有风度!很有教养!很有礼貌!不过在我的眼里,你并不咋滴,不过如此嘛!再见!狼校长!”撂下这句话,她朝郎莫伸出一个大拇指,慢慢地,看着郎莫,手一抖,一翻,朝上的大拇指便立时朝下,做完这个手势,又吐了吐舌头扮了个怪脸,‘碰’的一声关上了大门。

大门口,只剩下懵懵懂懂的郎莫站在原地发呆,好半响,看了看天空中的月亮,郎莫用手拍拍自己的脑门暗道:‘今rì不宜喝酒!改天喝酒一定要看看黄历再喝!真他妈的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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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五章 开学

自从被大黑狗抓伤之后,连续两天,郎莫都老老实实的呆在学校里修心养xìng。本想去阿兰这里,但又怕她看到自己这幅德xìng,不太好解释。只好作罢因为他觉得被狗追,绝对不是个好兆头,那是‘黑’的表现。

学会了烧大灶,老校长也动不动送些菜来,这也饿不死他。九月一号,开学的rì子终于到来。

学校的其他两个老师王都和陈大也早早地来到学校。王都,一个非常孱弱的年轻人,脸sè很苍白。似乎是一种久病初愈的样子。陈大则为一名老教师,四十来岁,和王都相比,他刚好相反,jīng神抖擞,红光满面,肥头大耳,咋一看,他根本就不像个教师,倒像个屠夫。

三人见过面后,寒暄一阵。王都:“郎校长,很是对不住,因为农活忙,一直没有来见你,希望你不要见怪!”郎莫:“哪里哪里,王老师,你客气了!对了,陈老师,你这段时间也是在忙农活吧?”陈达的嗓门比较大:“没错没错,我们这阵子这农活多的要死,实在脱不开身早点过来,抱歉抱歉!”郎莫笑道:“有啥抱歉的,论资历,我还是你们俩的晚辈呢!你们説是不是?”

王都和陈大听完,连连摇头摆手。而后自然是些客套话。上午,来到学校报名的学生总共有两百七十八一人,郎莫觉得奇怪,老校长不是説平时也就一百多人,怎么一下子就来了这么多学生。陈大解释道:“狼校长,这些孩子还不是看在你的面子上来的。石墨村过去就是西峰乡的矢驼村了。矢驼村也是个大村,比这峰花村还大,也有学校,本来临近的几个村的小学生,很多都会去矢驼村念书,听説这里来了个大学生,这不,都往这里送了!”

郎莫笑道:“消息不会这么灵通吧?”王都笑道:“狼校长,这你就不懂了,附近这几个村的人平时都相互有走动,你来了这里几天,那消息早就传遍四周了!”郎莫:“这么説,我倒城里名人了?你们説对不对?”三人互相看了一眼,皆大笑。

学校的事情説多不多,説少不少,但都是一些琐碎之事。比如制作学生的花名册,安排好报名程序,给学生发放书本,作业本,还有要给那些刚来上学的一年级小学生擦鼻涕等等,现在最大的问题就是缺人手,本来三名教师应付百来号学生就吃力,忽然又增加了这么多学生,无奈,三人只好身兼数职,一人带两个班。学校分为六个年级,每个年级为一个班。唯一令郎莫宽心的就是:学好刚好有六间新建的大教室。加上崭新的课桌课凳都很齐全,可以容纳这么多学生。

经过短暂简单的开学典礼后。三人就如跑马灯一样,来往穿梭于六个教室之间开始上课,一节课要分几下,这边教完语文,布制完作业,那边立刻跑到另一间教室教数学,教完数学,又要回到原来的教室叫英语。教学生虽然难度不大,一天下来,也把郎莫累的够呛。不过他也有欣慰的地方,当他第一次正式站在讲台上,看到教室里那几十个穿着朴素的孩子,和那几十双充满童真,好奇,向往,和求知的眼神时,他的心有些激动,因为他开始体会到了什么是才是真正的教师职业。或许,一个人不管他在哪里,总有他的价值吧!

中午,煮饭的淑姨也过来了,她年龄大概四十岁,样子很平凡,但很和善,也很勤快。她的工作主要是为那些峰花村邻村的孩子煮中午饭,因为他们回去远,中午一去一回,很不方便,所以,这些孩子都带来自己的饭盒,米,还有菜。淑姨则帮这些孩子带来的米蒸熟就行了,顺便也给三个老师煮好中饭和晚饭。淑姨的煮的菜比起阿兰煮的菜,简直就有天壤之别。炒的菜不是咸了,就是淡了,要不就是不知啥味。把个郎莫吃的实在难受。

下午,放学后,大大小小的孩子背着花花绿绿的书包,冲出教室,犹如一大群活拨的小鸟般,叽叽喳喳地飞向巢**。于是此时乡间的小路上也是最热闹的时候,不断地传来天真烂漫的打闹声,追逐声。

郎莫站在学校门口,不停地和孩子们説‘再见’。等孩子们走远。他依然站在学校的cāo场上,迎着落rì,远远的看着那些远去的小背影。心绪颇为感慨,这是他教师生涯的第一天,犹如情人初恋般,总会令人难忘。他又想起了阿兰,阿兰算不算自己的初恋,一想到她,郎莫心里都有一种暖洋洋的感觉。

接下来的个把来星期,郎莫的生活很有节奏,白天上课,晚上修改作业。时间一久,孩子们和他混的很熟,一口一口地不停称呼他为狼校长。他感到很能满足。他教的是五年级六年级两个班。那些孩子已经会写简单的作文。于是,有一天他布制了他给学生第一篇作文作业,题目叫:我最想做的事情!当作业本收上来后,每当他看到乡村孩子们那歪歪扭扭的作文里一些忍俊不住的童语时,比如有的想抓只公鸡来当闹钟,想捉只萤火虫来当电筒,想买个布娃娃当朋友。他都会忍不住发笑:多可爱的孩子!

然而,很多事情都有例外。当他看到有一篇作文里却这样写到:我最想做的事情,就是能看清楚狼校长!伙伴们説,狼校长很和气,很高,但我就是看不清他的样子,如果能看清,那是一件多开心的事情啊!。郎莫叉着下巴,呆呆地看着这篇作文,因为作文里面的字写的实在糟糕,很多字似乎是用棍子拼上去似的。当然他也很是不明白,这小家伙这句话到底是什么意思。合上作业本,只见作业本封页上,写着一个歪歪扭扭的名字:刘溪娇。

刘溪娇?她是谁,看名字应该是个女孩子!他开始思索。不一会,他想起来了,那是一个五年级的小女孩,坐在最前面,他对她的印象特别深,因为她的以往的学习成绩很好,也喜欢提问,思维也明显超过同龄伙伴。是个很有前途的好苗子。最主要的是,这小女孩真的很漂亮,犹如小天使一般。不过看黑板的时候,总是眯着眼。回家的时候,她总是最后一个走,而且走的很慢,有时还要搀扶着同伴的手慢慢向前。当时他还以为这孩子高度近视眼呢,原来她还真是近视眼。太可惜了!

怎么会这样?郎莫摇摇头,但既然孩子要看清他长的啥模样,那还不是轻而易举的事情。于是第二天,他准备找刘溪娇谈一谈。谁知当他上课的时候,刘溪娇的位置却空着!于是郎莫问道:“同学们,有谁知道,刘溪娇同学今天为什么没来?”这时,刘溪娇的同桌,一个大眼睛小女孩道:“狼校长,刘溪娇説眼睛痛,看不见东西,这几天她都不来上学了!”

眼睛痛,看不见东西。这是怎么回事?郎莫心里微微一惊。下课后,他在房间想了一会,决定去她们家找找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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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六章 家访

刘溪娇的家就在峰花村的中段,没费多少功夫,他找到了这小女孩的家。这是一栋破旧不堪的低矮土砖小屋子,屋墙在风雨侵蚀之下,早已是千疮百孔,似乎风一吹就要倒的感觉。抬头望去,屋顶的上的瓦片也碎了不少,中间夹杂着一些茅草,微风中,丝丝茅草随风不断飘扬。

刘溪娇的家没锁门,郎莫抬脚迈进那斑斑驳驳的大门。只见里面只有一间啥也没有的堂屋。要説啥也没有,也有两件东西,一张摇摇yù坠的桌子,外加一些破破烂烂的家具。但郎莫发现,这里虽然如此简陋,但却打扫的十分干净。堂屋边,有三间房间,他看了看一间是厨房,另年间那就是卧室。

郎莫站在堂屋里喊道:“有人吗?”“谁啊?”一个稚嫩的童音从厨房里传了出来。郎莫来到厨房门口,只见一个小女孩在灶门前地摸摸索索找东西,郎莫定睛一看,她正是刘溪娇。

郎莫问:“刘溪娇,你在找什么?”小溪娇:“我在找火柴,我要准备烧火煮晚饭!”“我帮你!”郎莫説完,帮她把大灶烧着。然后又在锅里加了些水。做完这些,他问:“刘溪娇,还要干嘛,你给我説。”小溪娇却歪着小脑袋忽然道:“你是,你是狼校长?”“是的,家里就你一个人,你爸爸妈妈呢?”“我妈妈下地干活去了,爸爸去菜地摘辣椒去了。我先把水烧热,然后等爸爸妈妈回来洗澡。”“那你看得清吗?”“不是看的很清楚,特别是这两天,眼睛老痛,我就更看不清东西了!”

听到这里,郎莫心里突然涌起一股难言的辛酸。所谓穷人的孩子早当家,乡村的孩子哪有城里的孩子那么幸福。他们下课后,不管大小,几乎都要干活,什么打猪草,放牛,放鸭子,打鱼草,下地帮大人干活,挑水煮饭等等之类的,几乎有干不完的活。这对于这些村里的孩子已经是一种不公平的磨练。可眼前的小姑娘已经是这样,还要干活!他摇摇头,长叹一声道:“刘溪娇,你过来,看能不能能看清我的脸吗?”

小溪娇来到蹲着的郎莫面前,凑到他鼻子前,瞅了好一会道:“狼校长,我看清了,但是但是你的脸好像在晃动!”郎莫皱眉:晃动?他仔细地看了看小溪娇的眼睛,他发现她的眼睛很清亮,只不过有些呆板。他暗道:‘应该不是近视眼啊!如果是近视眼,像她这样的程度,眼睛和死鱼眼差不了多少,可她的眼神还如此清澈。难道她的眼睛本身出了什么问题?

正愣神的时候。小溪娇説道:“狼校长,我画了好多画画!你快来看!快来,快来”説完,摸索着拉起郎莫的手,来到一小房间。房间里只有一张简洁的小床,一张用木板临时钉制的桌子。来到桌子旁,小溪娇拿起了桌子上的用作业本画的几副画。交给郎莫説道:“狼校长,你看这是我画的画,有小猪,还有太阳,还有向rì葵!好看吗?”郎莫看了看,虽然知道她画的极为不成型,但他还是连连点头。看完几张,他又看到了一幅人体公仔画,那画里的人个子很高,很瘦。郎莫笑问:“刘溪娇,这画里的人是谁啊?”“哈哈,这就是狼校长你啊!”“那你为什么要画我?”“因为我听村长我大爷説,狼校长是个大知识分子。很了不起!所以,我以后也要像狼校长一样,做个大知识分子。狼校长,你説,好不好呢?”

郎莫抚摸着小家伙的脑袋道:“好好好,我们的小娇娇以后一定会成为一个大知识分子。”一大一小正聊着。门外传来了脚步声。小溪娇一听道:“狼校长,我妈妈回来了!”

门口,小溪娇的妈妈把锄头放下。用手巾弹了弹身上的灰尘,走进了屋里,看到郎莫后一顿,但马上反应过来:“这不是狼校长吗?快坐快坐!”郎莫笑道:“别客气,别客气,因为今天刘溪娇没有来上学,所以特地来看看!”他一边回答,一边打量着她:三十岁左右,她很漂亮,瓜子脸,柳眉大眼,不过眼神很忧郁,脸sè也很憔悴,不过身材相当不错,该凹的凹,该凸的凸。如果养好jīng神,肯定也是个美人。

她倒了一碗水,端到郎莫的面前道:“狼校长,真是谢谢你来看娇娇,是我叫她今天不要去上学,我怕她怕她摔着!”郎莫轻轻点头:“嗯,也确实存在这个问题,不过,这也不是办法,毕竟孩子要念书啊,况且她还是棵好苗子。我刚才看了看她的眼睛,应该不是近视眼,你能告诉我,她的眼镜是怎么回事?”

听到这,她神情变得很是无奈:“娇娇,趁天还没黑,你到门口去看看你爸爸回来没有?”小溪娇轻快地回答:’好,我这就去!”“小心。别摔着!”

等小溪娇出去后。她忽然低着头,用手擦了擦自己的眼睛,强忍着难过説:“狼校长,可能你也看出来了,这孩子看不清东西,确实不是什么近视眼,而是一种眼病。”郎莫皱眉问:“什么眼病?”“是这么回事,她七岁的时候,有一次玩耍,不小心摔了一跤,脑袋上摔了一个大包,当时我和他爸也并未在意,谁知道,从那时起,她的视力就逐年下降,直到今年上半年,当我们感到不对劲的时候,带她到医院检查已经迟了,据城里的医生説,因为当时没有处理好,脑袋里有淤血,好像堵住了视网膜神经之类的话,要做手术,还要打开大脑,可是,可是。”

郎莫急了:“可是,可是什么呀,那就赶快让她去做手术啊,再不做,她的眼睛可能就要失明了!”郎莫虽然对医学一窍不通,但是一些基本的东西还是似乎懂那么一点,要是视神经遭到彻底破坏的,小溪娇的眼睛就彻底废了!这是谁也不想看到的事情。

听完郎莫的话,小溪娇的妈妈终于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掩面痛苦,好一会,她才説道:“可是我们没钱啊!听医生説,做这手术不但和很危险,而且,而且还要好几万块钱,你看看我们家!我们哪有这么多钱!”郎莫朝四周看看,也无奈道:‘没钱,你们不会去借,这可是关系到小溪娇的一生!”

小溪娇的妈妈听完,反而绝望的摇头道:“狼校长,你不知道!不是我们不去借钱,而是实在借不来啊!我们已经欠了好多好多债。”“欠债?”“是的,孩子他爸的身体也有病,是慢xìng肾炎,动不动就要往医院里跑,这些年,我们已经花了进六万块钱,要不是这样,我们家哪会搞成这样?”郎莫这才恍然大悟。

好一会,郎莫动了动屁股,对小溪娇的妈妈説道:“如果小溪娇要动手术的话,需要多少钱?”“怎么也得七八万吧!”“七八万,不是个小数字。确实难搞!”他摸了摸后脑勺,然后端起桌上的那碗水,咕咚咕咚一口气喝完,擦了擦嘴道:“要不这样,小溪娇动手术的钱,我去想想办法!但不一定成,我尽力而为,你看怎么样?”

听完郎莫的话,小溪娇的妈妈那失神的大眼里忽然蹦了明亮光芒。她一把抓住郎莫的手,双脚一软,咚的一声跪倒在郎莫的身前。吓得郎莫急来扶她,然而她却死活不起道:“谢谢,谢谢你!我只有这一个孩子,我不希望她受苦,但是我现在已经对不起她了,但是为何他爸却没有丝毫办法,看到她这样,我们的心都碎了!如果你能帮她,我苗凤做牛做马也会报答你!”説完,嚎嚎大哭。

郎莫使劲地把她扶起来,让她坐在凳子上道:“你千万别这样,我説过,我尽力而为。但只要有一点希望,我尽量争取,好不好?”苗凤唯有拼命地点头。

从小溪娇家出来,天sè已经很暗了。刚出大门口不远,就看到小溪娇挽着一个驼背的瘦弱男子蹒跚往家走。暮sè中,她俩互相搀扶的样子实在令人不想再看下去。郎莫朝天空狠狠地吐了口气。朝学校甩步而去。

好几万快钱,对于刚参加的工作的郎莫来説。这无疑是一笔天文数字的巨大金额。况且他只是一名老师,老师素来以生活清平,道德高尚而自居,这钱该从何而来?如果没有钱,那小溪娇难道就这样过一辈子?可他很了解自己的xìng格,自己既不是什么好人,也不是什么圣人!同时他也明白一个道理,啥事得量力而行。就比如有人落水了,如果你不会游泳,但又偏要去救,那这等于让自己去送死。假如就顺其自然地让小溪娇辍学,他也不会有任何责任,这毕竟不是他的能力范围之内!可一想到小溪娇那失神的双眼以及她那纯真的梦想,郎莫的心里始终不是滋味,他也没想到自己一出来工作,就会碰上这样的事情,这太令他为难。

他坐在学校的宿舍里,眉头紧皱,插着下巴不停地在房间里走动。一会儿唉声叹气,一会儿抓脑袋。好半天,他终于停止了走动,狠狠地骂了一句:“妈的,你这个傻逼!不就是几万块钱嘛!老子豁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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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七章 筹钱

晚上七点左右,郎莫来到笑云餐馆门口。他摸了摸心口上的那被大黑狗抓伤的伤疤,已经好的七七八八了。他笑了笑。整了整衣服,走进了餐馆。餐厅内,只有一桌光着胳膊的壮汉在吃饭。他刚进门,就看到一个胖嘟嘟的年轻女孩上前问道:“是吃饭吗?”郎莫笑道“就算是吧!”

年轻女孩一听嚷道:‘我説你这人很奇怪也!要么吃饭,要么不吃饭,怎么説算是吃饭?你到底吃还是不吃?”“哦,不要误解!我是来借电话用的?”“借电话?老板娘。有人来借电话,你快下来!”年轻女孩朝楼上大喊。

很快,阿兰从楼上下来。当她看到郎莫时,脸上露出惊喜的表情,但随即装的若无其事道:“咦,这不是狼校长吗?怎么,想来吃饭吗?”郎莫朝阿兰眨了眨道:“不是,我想借个电话用一下!”“你怎么知道我这里有电话打?”“学校里和我同住的陈老师説的!”“那,既然如此,这里可是要收费的。”“没问题!”

一句没问题之后,阿兰从柜台的抽屉里拿出了座机。趁旁边的人不注意,郎莫轻轻地在阿兰手臂上摸了摸,吓得阿兰连忙使眼sè。郎莫笑了笑。郎莫拿起电话,正要拨号,忽又放下,然后拿起又放下。弄得阿兰莫名其妙的看着他。

他从衬衣口袋怀里掏出一本小电话本,翻开后找到一个号码。再次拿起了电话,开始拨号。

电话接通后,一个男声传了过来。而阿兰则在旁边竖起耳朵来偷听。电话那头:“哈罗!你好,哪位”

郎莫笑着説:“胖子,是我,我是郎莫!”

“什么?你是痞子狼?你还在喘气,我还以为你挂了呢!哈哈哈”话筒你传来一阵怪笑。阿兰在旁边也差点笑出声来。

“我説,死胖子,你説法话能不能小声点!説轻点你会死啊!”郎莫很尴尬。

“哈哈哈,嘿嘿,什么时候我们痞子狼也变得斯文起来了?真是太阳从西边出来的了!你在哪里,听説你下乡了!我还以为你失踪了,不见咱哥几个了呢!”胖子在电话里问。

“我在峰花村,地方很偏僻,怎么,想过来玩玩?”

“得,我可没有那么高尚的思想境界,下去支援农村建设。那不是我的强项!不过我和蛤蟆几个都想你,赶快回来省城吧,这里才是你呆得地方!”胖子振振有词。

“好了,我今晚不给你多聊,我想请你帮个忙,我想借点钱?”郎莫直截了当。

“借钱?行,小问题,你要借多少?”

“八万!”

“啥,八万?痞子狼,你当我是土财主啊,来抢钱那!就算去泡妞也不用花这么多钱吧!更何况你这家伙有贼心没贼胆,未必敢去!”胖子的声音几乎把郎莫的耳朵震得嗡嗡响。

“胖子,我不是开玩笑,我是很认真的!”

电话那头,沉默了一会:“看来你还是碰到什么难处了,八万没有,我最多能给你凑齐五万,怎么样?”

‘五万就五万,但你不能给我算利息!”

“利息当然要算,就算十只大龙虾吧,怎么样,够便宜你了吧!”

“谢谢了,胖子!”

“得,自个兄弟不要説题外话,你什么时候要?”

“越快越好!”

“好的,那我明天上午就给你把款汇过去,那你的卡号给我!明天你自个去取吧!”

郎莫摸出自己的皮包,很快把卡号告诉给了胖子。然后説道:“胖子,改天我一定请你吃顿好的!”

“得了吧,你这个穷光蛋!从来都是我请你,你什么时候请过我?我看你的那个老爸官这么大,但却如此抠门!”胖子在电话里嚷嚷体郎莫打抱不平。

一听到胖子説家事,郎莫连忙随便聊了几句。挂了电话。

当郎莫打完电话后,阿兰直直的盯着他,不明白这家伙干嘛要那么多钱。餐馆里,那唯一的一桌吃客已经结账离开。那个胖嘟嘟的女孩正在忙乎这打扫卫生。阿兰:’小翠,你先去吧厨房弄干净再説吧!”小翠:“好的,老板娘。”

看着小翠进了厨房后,郎莫忍不住,伸长颈脖,越过柜台,狠狠地在阿兰脸上亲了一口。阿兰嗔道:“大灰狼,我还以为你忘了我呢,这几天,你为什么不来找我?你刚才要借这么多钱干什么?”郎莫贼笑:“不急,我会慢慢跟你解释!我还得打个电话。”

説完,他又接通了一个电话。电话那头,传来一很有磁xìng的男中音:“你好,哪位?”

“我很好,叫我妈听电话!”郎莫淡淡的説道。

“小兔崽子!知道往家里打电话了?!有本事你就别打家里的电话!”磁xìng的男中音变成暴露的吼叫。话音刚落,啪的一声,对方挂掉了电话。阿兰则圆张着嘴,想笑,又不敢笑。

郎莫咬了咬牙,再次拨通了电话。郎莫还是用淡淡的声音道:“我再説一遍,叫我妈听电话!”

这次,对方既没有挂电话,也没有説话,不一会,一个女声出现在话筒里:“郎莫,你这死小子,怎么现在才来电话?我差点就要去乡下找你去了。你刚才怎么可以用这样的语气和你爸爸説话,好歹你也是个成年人了,你和你爸爸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就不能消停消停?”

郎莫打断了他老妈的叨咕:“妈,这些事情以后再説,我现在需要三万块钱,家里有吗?”

“郎莫,你要这么多钱干什么,你不会犯了什么事吧?啊!你别吓妈妈,好不好!”

“哎呀,妈,不是那么回事,你到底有没有,如果没有,我就挂电话了!”

“你这死孩子,xìng子咋就这么急,我的存折上就剩下两万,你要不要?”

“谢谢老妈。要,当然要,我明天上午就要,你给我回到原来的那张卡就行了,我等着急用!”

“那你得告诉我,你要钱用来干什么才对啊。”不等他的老妈子説完,郎莫挂掉了电话。然后叉着下巴自语道:“嗯,差不多了,好像还差一万!”阿兰听完,更是莫名其妙问:“郎莫,你快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为啥你这么急着要钱用?”

看到阿兰急成那样,郎莫也不好再卖关子,于是把事情的前因后果説了一遍。阿兰听完这才松了口气道:“原来是这么回事,可是,你的心情我可以理解,但你这么做,会给你带来多大的压力?”郎莫笑道:“不碍事,我的老妈的钱,我啥时候还都行,你胖子,他的老爸可是一个大财主,不会急着要我还那五万块钱。所以,我有的是时间来还清这笔债务。”

阿兰:“那你刚才説,还差一万,那你打算怎么办?”郎莫:“我打算”还没説完,楼梯口忽然响起一个声音:“阿兰姐,你们的话我都听到了,我这里有一千块,你们拿去吧!”不等阿兰回答,郎莫眼睛瞪得溜圆道:“老天爷!你还没有走!”阿兰却赶快跑到楼梯上:“柳眉,你怎么跑出来了?快进去!”好不容易才把柳眉推进了房间。阿兰才回到楼下。

楼下。郎莫还是张大着嘴巴,使劲的朝楼上看着,苦着脸道:“她干嘛还不回家?”阿兰:“她回不回家,关你什么事?”郎莫大叫冤枉:“阿兰,她不回家,我咋进你的房间啊!天啊,我该怎么办?”阿兰听完。狠命的在郎莫的腿上踢了一脚:“没良心的大灰狼,想我的时候,你才会露头,説,前几天为什么不来?!”郎莫苦笑道:“我当然有苦衷,因为,因为我被狗咬了!”“啥,被狗咬了,咬在什么地方。让我看看!”郎莫解开了胸前的口子,露出了那刚愈合的抓痕!阿兰一见,心痛的要死道:“这是谁家的狗弄的?”郎莫笑嘻嘻地扣上了口子:“谁家的狗这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你,为什么不来找我,快説?”阿兰朝四周看了看道:“笨蛋,人家来了那个嘛!我怕你控制不住,所以才”郎莫不解:“什么这个那个?你説清楚点。”阿兰抿嘴:“笨!真是笨到家了!自个慢慢想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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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八章 男人必有一好

解决了大部分给小溪娇治疗眼病的钱,郎莫心里大为轻松,只不过听小溪娇的妈妈苗凤的口气,七万可能还不是很够。于是他又打了几个电话,从学校的其他的死党这里七凑八凑,好不容易才弄到万把块钱。当他放下电话的时候,发现阿兰正含笑看着他,不过神情有点古怪。

郎莫不解笑嘻嘻道:“宝贝,你为啥用这样的眼神看着我?是不是我乐意助人的jīng神感动了你?”

阿兰眨了眨眼:“你除了为了你的学生治眼病之外,还有没有其他的企图?”

“其他的企图?什么企图?我不明白!”郎莫被阿兰的问话弄得有些莫名其妙。

“真的,你是真的不明白,还是跟我装糊涂?”

“什么呀?我越来越不懂你在説什么?”郎莫越发糊涂。

“你,不老实!那刘溪姣的妈妈可是个很有女人味的可人儿,多少人在打她的主意,你不会也是。説!坦白成宽!”阿兰边説边死死地盯着郎莫的眼睛。

“哈哈哈,原来是这么回事,有时候,我觉得女人有时就是麻烦。我啥时候对她动心了?为对天发誓,我去借钱,纯粹是为了小溪娇!你这是在诬陷好人,极端的诬陷!我的一颗纯洁的心灵受到了最严重的伤害!看我怎么惩罚你!”郎莫一边笑着説,一边绕过柜台来到阿兰的身边就要揩油。直吓得阿兰一个劲地笑着躲。可柜台后就这么小,阿兰多无可多,被郎莫一把从后面抱住,就要去亲嘴。

恰好这时,服务员小翠早已将餐厅和厨房收拾好,正往餐厅走,听到脚步声。吓得两人忙慌慌张张的整理了下衣服,各自回到应该站立的位置。

阿兰:“小翠,活儿都干完了吗?”小翠:“干完了,老板娘。如果没什么事情,我想上楼休息。”“行,你去吧!”

看着小翠上楼后,郎莫问:“她就是你请来的那个服务员?”阿兰:“是的,你觉得怎么样?”“不错,干活利索,就是泼辣了一点。对了,戴师傅呢?”一听到戴师傅,阿兰掩嘴猛笑到:“他刚才炒完菜,拿了一根棍子找王村长算账去了!”“算账,算什么帐?啊!我明白了就是为了那瓶被王村长偷吃的五粮液,对不对!”“对对对!就是那瓶酒!我刚才把这事给他説了!他听后,你没看见,这个戴酒鬼的眼睛一下子红了,气的直跺脚!差点没背过气去。这不,他干完活后,居然从厨房里拎了一把菜刀出来,嚷叫着要找王村长一定要赔他的酒!否则没完!好在被我拦下,才换了一根大木棍!本来我不想跟他説,但是他迟早要知道这件事,于是就跟他説了,想想那王村长今晚肯定够他喝一壶了!哈哈哈”

郎莫一听也觉得搞笑:“嘿嘿嘿,看来今晚王村长今晚恐怕得做噩梦了!当时好在不是你去找出的酒,要不然那就真是太吓人!不过话也得説回来,这戴酒鬼为了一瓶酒至于这样大动肝火吗?”阿兰斜了郎莫一眼道:“你们男人,只要你是个公的,必有一‘好’,要么好sè,要么好吃,要么好piáo,要么好赌,而戴酒鬼则是好酒,酒就是他的命,王村长都要他的命了,他当然会根王村长拼命。我想,王村长要是不买瓶好酒还给他,这老戴是绝不会善罢甘休的!”

郎莫点点头,对阿兰竖起了一个大拇指:’阿兰,看不出,你説的还有点道理。不错,这令我有茅塞顿开的感觉!”阿兰白了他一眼,然后倾过身子,她的鼻尖几乎粘着郎莫的鼻尖道:“别给我带高帽子了,説道这,我倒要问问,你既然认为我説的有理,那我问你,你好什么?看着我的眼睛,快説,给你三秒钟!不要考虑!”

好一会,郎莫贼笑:“俺啥也不好,就好你,算不算一好!?”阿兰听罢,突然红脸:“要死啊,乱説话!”郎莫也突然倾前身子,在她那红艳的脸蛋上又啃了一口。阿兰气恼道:“你你你,坏死了!我不理你了!你就从来没个正经!”郎莫:“我説的是正经话啊!”説完,他看了看阁楼,微微皱眉:“今晚我该怎么办啊?阿兰。”

阿兰却明知故问:“什么怎么办?”郎莫回头朝门外看了看,见到没人,又绕到柜台后,紧紧地抱住了阿兰。谁知阿兰却极力挣脱了郎莫的手,然后在郎莫的耳边嘀咕了一阵,直听得郎莫眉飞sè舞,连连点头。不一会,他笑眯眯地离开了餐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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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九章 跟踪

夜里十点,阿兰推了推睡在身边的柳眉,推了几下。并无反应,柳眉似乎已经睡得很沉。

她悄悄的爬起身,黑暗中,在大衣柜里翻了一阵,穿了一条连衣裙。垫起脚尖,来到门边,轻轻地打开了房门。出房门,直下楼,打开了后门,悄然而出。然而,阿兰刚离开房间,柳眉却在床上睁开了眼睛,稍微犹豫了一下,急忙披上衣服,也轻手轻脚下楼尾随阿兰而去。

当夜,虽然没有月亮,但满天的星辰却为漆黑的大地带来了一丝如萤火虫般暗淡的光亮。阿兰在急匆匆地迈着细碎的脚步朝村口走去,她边走边时不时的看看周围的情况。来到村口的大榕树下,在树下停顿了片刻,一拐弯,顺着河堤向玉女河的下游走去。

不久,她来到田野间一栋孤零零的低矮建筑物面前,她jǐng觉地又朝四周瞄了瞄,确定没人跟踪,才慢慢地来到那建筑物的旁边。但她不知道身后还有一条影子在躲躲闪闪,小心翼翼地跟着她。她扬起脖子轻叫:“大灰狼!大灰狼!你在吗?”建筑物里立刻传来了笑声回应:“小白兔,小白兔,我在这里!”那回应的话音刚落,建筑物里,一个黑影冲了出来,一把捞起阿兰就进了那建筑物!

阿兰刚进那建筑物,尾随而来的黑影也来到了这建筑物边,不用説,这人自然是柳眉。她仔细地打量了一下眼前的建筑物,好像是全部由木板搭成的一小瓜棚。看外面,这瓜棚顶多就能容两三个人居住。一路上,柳眉的心都在扑通扑通的狂跳,她自小到大都没有干过这样的事情,在加上阿兰很jǐng觉,又生怕被阿兰发现,好在天黑,阿兰没有发现自己,这才让她一路跟踪到了这里。

她在远处旁顿了顿,不一会,柳眉鼓足胆气,竭力压制这强烈不规则的呼吸,蹲着身子,几乎是爬到离瓜棚只有一米的地方那个,才停住脚步,猫底身子,竖起了耳朵。瓜棚里,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阿兰,你干嘛要挑这样的地方还约会?”柳眉一听,听出这是郎莫的声音。这时候阿兰道:“傻瓜!这样才安全嘛,难道去你们的学校,可那陈老师不是也住在学校里吗,难道你要让他看见?”“説的也是,有道理,不过也好,这比城里的五星级宾馆还刺激,还浪漫!可惜的是这里黑了点,视觉效果不是很好!嘿嘿嘿阿兰,我想死了你了!你想我吗?”“去你的,谁想你了!"不一会,里面顿时传来了急促的喘息声

听到这里,柳眉的觉得自己的脸刷的一下火烫起来,烫的有些令她眩晕。她想起身离开,但两只脚却不听使唤。对于一个从来就没有尽力过如此阵仗的年轻女孩,她既想跑,又想听。

犹豫之间,已经是全身大汗,此刻的她似乎再也听不下去。几yù逃走,无奈力不从心。当最后一声男xìng的低沉怒吼从瓜棚里发出后,瓜棚里立刻陷于平静。似乎里面什么也没有。直到此,她才深吸一口气,咬咬牙,从地上爬起,跌跌撞撞的朝原路摸回。

‘碰’的一声,柳眉关上了房门,闭上眼睛,把已经被大汗浸湿的身子紧紧地背靠在门上。黑暗中,她的手无意中还在紧紧地捂着自己饱满的胸脯上,急剧的喘息着,很久很久,她才打开灯。来到阿兰的梳妆台面前,轻轻地拿起台上的那面镜子,她开始细细地打量着自己的脸蛋:那是一张娇媚粉嫩而又红润光洁的脸,一张绝美的脸庞。

她痴痴的看了很久,她把它重新放回台子上。终于她叹了一口气自言自语道:“唉,漂亮有什么用?阿兰姐比我更漂亮!想不到这郎校长还真是阿兰的相好,我该怎么办?难道我带命真的这么苦!非要嫁给一个令我恶心的瘸子,我该怎么办?”

当阿兰偷偷溜回来的时候,已经是凌晨一点多钟。她先是悄悄地洗澡间洗了个澡,然后才懒洋洋的爬回床上。正准备睡,却听睡在旁边的柳眉忽然説道:‘阿兰姐,你怎么半夜三更跑去洗澡啊?”没来由的一句话,把个阿兰弄得差点吓得掉到床底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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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章 好男人得靠抢!

阿兰总以为柳眉应该早就入睡,忽然在黑暗中被睡在身边的柳眉这么一叫,她笑骂:“死妮子!吓死我了!你怎么半夜乱説话,想吓死人那!?”柳眉却道:“阿兰姐,我在这里呆了那么多天了,连太阳也不敢出去见,我这是为了什么?其实我一直在想一件事情,我应不应该一直这样躲下去?我了解我爸的那火爆脾气,如果我回去他一定会打死我的!”

阿兰偷偷地松了一口气道:“死妮子,原来你是为这事发愁!是啊,你在我这里呆了差不多有十天了。我一直劝你回去,你就是不听。据前几天从你们村回来的马大婶説,你爸为了这事,急得不行,也报了jǐng,现在,不但你们村里的很多人都在找你。连你那个讨厌的未婚夫听説也在到处寻你。死妮子,你的面子可真大!”

柳眉:“阿兰姐,其实我呆在这里,其他的我并不担心,我担心的是我爸的身体,他有高血压病。他一生气,就得吃药。如今,我被我这么一气,真怕会弄出什么事情来。”阿兰马上接口道:“不碍事,马大婶説,她回来的时候刚好碰到你老爸带着一伙人出村,正开着拖拉机去找你,看样子你爸爸jīng神着呢!”“这就好!不过,阿兰姐,其实我的心里总有一个疙瘩。我爸把我养这么大很不容易,我也应该报答他!可等到需要我帮忙的节骨眼上,我却跑了,那你説,我到底做的对还是错?”

阿兰有点犹豫説道:“家家都有本难念的经。这种事情,对与错,我也説不清楚。可有一点我很觉得,碰到这种事情,你跑到外面藏起来,并不为错!但对于你爸爸,也许有迫不得已的原因逼你嫁给一个瘸子。不过没关系,时间或许可以改变一个人的想法。都已经到了这个地步了,你就在我这里先呆着,等时间长点,你爸説不定很快就会改变主意。”

听完阿兰的分析。柳眉心情似乎好了一些:“阿兰姐,那咱们不提这事了!我爸虽然脾气暴躁,但他的心肠也软。我想阿兰姐説的对!我再躲几天!兴许我爸就改主意了。谢谢阿兰姐!”阿兰用手拍了拍柳眉的肩膀:“谢什么!怎么説,我们也是姐妹一场,应该的!我説的未必就有道理,可我认为,人的一辈子,碰到这样的终生大事就应该自己有个主见。我好困,早点睡吧。”

柳眉沉默了一会,又道:“阿兰姐。我还有一个问题想问你。”已经平躺准备眯眼的阿兰听完苦笑道:“死妮子,你还有啥问题,快説。”“阿兰,我想问的是,我遇到一个一个男人。可不知怎么回事,我第一眼一看到他,我就觉得对他有一种特别的感觉,很怪,但很想接近他,你知道什么叫感觉吗?”阿兰一听顿时来劲,转过身子面对柳眉道:“死妮子!你死了你!你开始发sāo了!这叫一见钟情!懂吗?他是谁?!”

柳眉一听,立刻嗤嗤发笑,冷不防,突然转过身去挠阿兰的腋下窝。边挠边道:“阿兰姐,你好坏,你才发sāo呢”立刻,两人扭成一团,笑成一团。打闹了好一阵,阿兰才气喘吁吁地问道:“柳眉,你快告诉我。他是谁,我帮你好好瞄瞄。如果行的话,阿兰姐帮你撮合撮合,説不定,你就不用嫁给那个瘸子!对,这确实是个好主意!快説,他是谁啊!”问了几遍,柳眉却没有吭声。急得阿兰使劲地在她手上捏了一把。柳眉才道“他是谁?唉,这已经不是我关心的事情了,因为因为她已经有相好的了!而且,他的相好还特别漂亮!”

听完柳眉的话,阿兰很是气恼:“死妮子,你不是在逗我玩吗!人家都已经有相好的了,你起什么劲?”柳眉:“是啊,阿兰姐,人家都已经有了,我还有什么办法?”阿兰想了想道:“不对,你看上的那个他和他的相好结婚了吗?”“好像没有。”“什么叫好像?你连人家有没有结婚都没弄明白,我真替你着急。如果他没有结婚,你就还有机会,现在不是流行一句叫什么‘公平竞争’的话吗?去吧,阿兰姐支持你,只要有一线希望,争取过来,你长的这么漂亮,只要你抛个媚眼,説不准他就会乖乖的来到你的身边。”

谁知柳眉又是沉默了老半天。阿兰接着又是在她的手臂上狠命一捏,柳眉才蹦出一句话:“阿兰姐,没用的!就算我使出浑身的劲,甚至是脱光了衣服站在他的面前,恐怕也不会打动他的心!”阿兰惊讶:“为什么,就凭我们眉眉的模样,还脱光了衣服,他竟然不会有反应,我不信!如果我是男人,看到你这样光身子的美人儿,説不定我都会扑上来咬上几口。如果真如你説的这样,那只有两个可能,一是那个男人是个瞎子!因为他根本看不见!二是那个男人的下面的东西直直不起来!哈哈哈”阿兰説完,自己都蒙着一张床单在里面笑得全身发抖。

阿兰笑了半天,但未听到柳眉的笑声,感到有些奇怪,揭开头上的床单。张嘴就要问。但柳眉已经先开口:“阿兰姐,其实你还有一种情况没有説到。”阿兰笑问:“什么情况?还能有什么情况?”柳眉缓缓道:“那就是,他的相好比我好十倍!比我漂亮十倍!”

阿兰听完。愣了半天道:“説的好像是那么回事,不过你也太瞧不起自己了吧!还有谁漂亮的过我们的柳美人!还十倍?你就这么没底气?死妮子,碰到自己喜欢,但又缘分不太好的好男人是要靠抢才能得到!‘抢!’,你明白吗?真没劲!别那么犹犹豫豫的!大胆点,主动点,见到人家别扭扭捏捏。可能你就有机会了!话我就説到这,做不做那是你自个的事情。你看着办吧,柳美人,我真的很困了,我睡了,你慢慢想吧。阿兰説完,扭转身子,甜甜睡去。只剩下柳眉一个在黑夜中,睁大着一对乌溜溜的眼睛直直地望着屋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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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一章 冒牌气功师

第二天中午吃饭的时候,郎莫再次来到阿兰的餐馆,在柜台边拨通了电话,落实了一下那些所借之钱到帐情况。当郎莫放下电话,阿兰在旁边紧问:“郎莫,怎么样?那些钱都到齐了吗?”

郎莫舒心的一笑:“基本上都到了,只差我的另外一个死党的两千元没到!”阿兰连连点头:“好,这就好!”説完,从柜台里拿出一个大信封偷偷地交给郎莫。郎莫接过一看,里面有一大叠百元钞票。他忙问:“这是怎么回事?”

阿兰笑道:“这是四千块钱,三千块钱是我的。其中的一千块是柳眉的,她听説你为了小溪娇的手术费发愁,一定要我把这一千块钱给你!”郎莫连连拒绝道:‘你们这是干嘛,我不要,这是你们的辛苦钱!我不能收。”阿兰却硬是将钱塞到了他的手里:“快拿着,苗凤家事情,我们也想帮她,只不过手术金额太大,他们家又欠了那么多钱,真是难那。再説,就算他们家不欠债,村里人手头也紧,哪一下子能拿出那么多钱?这下好了,有人带头,我也拿出一点,帮帮那小孩子。説实在的,我也很喜欢那小女孩。快拿着呀!那些吃饭的人都看着咱们呢!”

他连忙回头看看,果然,那几桌吃饭的老少吃客都用怪怪的眼神看着站在柜台边上的他和阿兰。郎莫无奈,只好接过信封对阿兰轻声説道:“阿兰,谢谢你了,还有柳眉。我到时还给你们。”阿兰并没有説什么,只是点点头笑笑,示意郎莫离开。

有了钱,郎莫的心情很是良好。一路上,他几乎是吹着口哨来到小溪娇的家。小溪娇的一家人正在吃饭。看到郎莫过来,苗凤连忙让座。小溪娇也热情地叫着:“狼校长好!”苗凤急着要去准备茶杯,碗筷,被郎莫拦住。他掏出他的银行卡和那大信封道:’苗大姐,这是我的银行卡,里面有七万八千块钱,这个信封里有四千块钱,是笑云餐馆的老板娘和给的。你收好。明天你就赶快带小溪娇去做手术吧!”

小溪娇的爸爸叫刘一封,一个身材奇瘦,似乎只剩下一张皮搭在他的骨架子上的庄稼汉。他那发黄的脸sè满是皱纹。看上去似乎有四十多岁,但他的实际年龄只是个三十几岁左右的年轻人。他望着苗凤手上那张小小的银行卡,以及那一叠花花绿绿的钞票。他似乎不相信眼前发生的一切!他的嘴唇哆哆嗦嗦似乎要説话,但却一直没有説出来,他只是跨步上前,一个劲的握着郎莫的双手,紧紧的握着,激动的他竟然忘记了説了一个‘谢’字。

见到此景,郎莫完全可以理解他的心情。于是道:“刘一封,这钱也不知够不够?你们明天就动身吧,小溪娇的眼病不能再拖了!对了,你们打算去哪里给小溪娇做手术?”郎莫的问话终于将激动的刘一封和苗凤两夫妻问醒。苗凤道:’我们听县里的医生説,那样的手术的去省城才能做,我们我们今天就出发,先到县城哪里住下,那里有我的一个远房亲戚。明天一大早我们好赶车。我们不想再耽搁了!”

郎莫笑道:“好,这样也好,省的耽误时间,银行卡的密码已经是******,这卡在省城的任何一家工商银行都能取到款。要是没什么事我就先走了,如果钱不够,我再想办法,再见!”説完,转身就往外走。刘一封和苗凤夫妻两也不知咋回事,竟然忘了留下郎莫吃饭,只是呆呆地目送着郎莫越走越远。可能他们还没有从惊喜的冲击中完全清醒过来。

解决了手头上这一烦人的大事,郎莫顿觉更加轻松无比,连走路也轻飘飘。此刻的他才认为自己的盲目做法应该是正确的!

下午下课后,他回到宿舍,兴冲冲的打扮了一番,准备朝笑云餐馆走。陈大这时走了进来:“郎校长,我看你今天这么高兴,是不是捡到金子了?”郎莫大笑:“金子?金子倒是没捡到,但我觉得今天是个很有意思的一天。”“很有意思?你这话我不是很明白。”“意思是”郎莫的话还没説完,门口又多了一道洪亮的打雷般的声音:“狼校长的意思我明白!肯定是他的道家内功功力大进。可以发放外气了。对不对,狼校长?”

一听这吼声,郎莫立刻觉得头都大了!这几天,他最怕见到的人就是这王村长。前两天,他见王村长并没有来找他,还以为他忘记了那件事。郎莫正偷偷的乐着,谁知这该来的总会来。这不,王村长正笑眯眯的看着他,一脸的期望。

陈大惊呼:“什么?原来郎校长还会练气功?真是难得难得!郎校长,什么时候你也教我练练?”此时的郎莫苦着脸,刚要解释。王村长抢着説道:“就是嘛!郎校长,你几时也教教我,我也想学。都已经过了一个多星期了,我想狼校长肯定已经练到了发放外气的功力,对不对?!”郎莫急道:“我我”“哎呀,狼校长你看你又谦虚不是!不用谦虚,年轻人,过分的谦虚那等于什么来着?等于骄傲!所以,今晚,我请你务必去帮我看看我的大侄女,看看能不能医治。”陈大:“你説的可是你的那个漂亮的侄女王玉蕾?”王村长叹道:‘不是她还有谁?真是急死人了!这么多医院都跑遍了,就是不见醒!所以只好找些偏方,狼校长,你可得帮帮我!”

“你的侄女?她怎么了?‘不见醒’又是什么意思?”一听到陈大説是个漂亮的女病号,好奇心驱使,使郎莫这家伙一下子忘记了自己早已准备好的给王村长摊牌的话:那就是自己不但没达不发放外气的级别,而且还有走火入魔的危险迹象。到时非但治不了病人,反而会害了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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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二章 赶鸭子上架

在王村长的叙述下,郎莫弄清楚了事情的来龙去脉。原来这王村长有一个侄女,一年前,突然患了一种很严重的夜游症,白天啥事也没有,和正常人并无区别。可已到了晚上睡觉的时候,问题就出现了。她喜欢在夜半三更熟睡的时候,悄然爬起,拿着一把大剪刀,或者菜刀,斧头,锤子,只要是带金属的玩意儿,她都会拿着,然后打开房门出屋,慢悠悠的在村里随处瞎逛,如果碰到会动会叫的东西,不管是人还是动物,她就会追上用手中的家伙狠命狂砸乱砍!

如果她手上抓的是把小剪刀,或者是把火钳,问题可能不会太大,但假如她手里的家伙是把菜刀或者是柄大铁锤,那就大大的不妙。不过好在到目前为止,并没有出现伤人的事情。可现在没有伤人,但并不代表以后就不会伤人。虽然没有出现什么大事,可她的危害也不小,那些鸡笼内的鸡,鸭栏里的鸭子,夜里游荡的村狗等等之类的就遭殃了。也不知被她砍死砸死了多少。因此,她的家人为此伤透了脑筋。想了很多办法,也跑了不少的大大小小的医院。但都无济于事。最后,实在没办法,只好在她睡觉的时候,将她反锁在房间里。

本来,这的确是个好办法,不过新的问题又出现了。王村长这侄女晚上是不会出来瞎逛了。可不知为何,你晚上不让她出来,她白天却出现恍恍惚惚的状况,连说话也颠三倒四,时间一长,竟然有些癫疯的迹象。她的家人无奈,只好晚上又让她出来活动,结果,她白天的状况立刻恢复了正常。对于这样的情况,连医生也搞得哭笑不得。更不用说村里的村民了。

郎莫静静地听完这一切道:“王村长,如此说来,连医生都说没办法,你要我如何去帮她?”王村长手一摊道:‘很简单,你趁她睡熟的时候,对她的身体发放外气,将她身体里的脏东西驱赶出来?”“脏东西?”“嗨,你不知道,我们以前曾经给她请过一个道士,那师傅说,我那侄女是中邪了。只要将她身体里的邪气驱赶出来,就没事了!奇怪的是,他在我侄女的房间发功后,竟然被那厉害邪异的脏东西弄得鼻青脸肿,看他当时的样子,很是好笑。于是那师傅说,他的功力不够没法驱赶我侄女体内的邪气。他需另找高人很快来帮忙。我们相信了他的鬼话。拿了一千块钱给他,可那家伙拿钱之后,都过去那么长时间了,现在连影子也找不到。我那天在村委会见到你之后,我觉得你很有气度,是个深藏不露的高手,所以,我就想请你帮帮忙?”

郎莫这会儿真是有苦说不出。问道:“王村长,那你从哪一点就看出我是个高手?”王村长立刻大声说道:“就从那句‘峰花村灵气特别充足’的话里,我就认定你是一个高手!不像上次那个师傅说的那样吓人,说什么‘此地邪气太重!不宜久呆’之类的话。还说,我侄女之所以会得怪病就是因为村里的yīn寒邪异之气太重。他这不是瞎说嘛!如果是这样,还不得全村的人晚上都出来夜游?为何独独我侄女一人犯病?如此一比,明显你的境界要比他高嘛!”

郎莫听完,更是觉得搞笑,低头想了半天,眼珠一转道:“行吧,既然如此!我就去看看!”王村长大喜。连连道谢!可这王村长哪里知道,这郎莫纯粹是糊弄他,他的想法基本上和那个骗钱的道士一样,他哪会这一套,大不了来个功力不足敷衍了事。还有一点,就是被陈大的那句‘美女大侄女’的话受影响。因为他也想看看一个美女,究竟是如何在夜半三更拿着斧头之类的家什砍人?!这一定很有意思。

为了让郎莫更加好地发功。王村长又把郎莫请到了家里,顺带也把陈大拉上,在堂屋里,杀鸡宰鸭,大肆款待了一番。那陈大也是个酒鬼,酒桌上,三人很是投机,越喝越亲近,酒足饭饱之后。他们休息了一阵。王村长看了看墙壁上的挂钟。挂钟上已经指到晚上的十一点。他和郎莫对视一眼。郎莫甩了甩头道:“出发!”王村长见状:“郎校长,你没喝酒吧!”郎莫笑道:“我晃晃头,你就以为我喝醉了?”王村长想想也是,因为有正事要做,三份醉意之后便罢手。应该没事。不过郎莫虽然没醉,但在酒jīng的刺激下,脑袋却很兴奋。

王村长在前,拿着手电筒,郎莫和陈大跟在后面,三人趁着酒兴,一路跟着那雪白的手电筒的光芒摇摇摆摆地朝王村长侄女的家里摸去。

不久,三人来到村中段的一大屋前,郎莫看了看,这里离阿兰的笑云餐馆不是很远。王村长上前开始敲那木门,这次他的敲门声很轻。恐怕他是惊醒他的那个侄女。一会儿,屋里亮起了淡淡的白炽灯的灯光。大门吱呀一声被轻轻打开。一个和王村长有些相似的大伯出现在三人面前。王村长忙介绍道:“狼校长,这是我大哥,这是狼校长!”大伯:“哦,狼校长,你来的太好了,雯雯已经睡了。这次我们家可全指望你了!”郎莫忙道:“您客气了,王大伯,我尽力,尽力!”

在王大伯的带领下,三人来到后院的一间dúlì的小房间面前。王大伯指着那房间说道:”雯雯就睡在里面,狼校长,你可以进去为雯雯看看,我们都快急死了!”

郎莫有些犹豫:“王大伯,就我一人进去,这这方便吗?那你们呢?”王村长笑道:“放心吧!狼校长,雯雯睡着了,她不会用菜刀斧头来砍你!我们哪能进去?这会影响你发功!快进去,万一她开始发威,可不是闹着玩的!我们几个就在堂屋里等你的好消息。”说完,就叫王大伯和陈大急急离开。

房门前,就剩下郎莫一人。只见这家伙歪着脑袋。皱着眉头。因为他不知道这王村长到底在搞什么东东。如若就这样让一个大男人进入一个姑娘的闺房,他们就这样如此放心?想了半天,他想不出什么名堂,或许答案可能只有一个:“里面是个大丑女,所以他们才会如此放心!”

他深吸一口气,抬起右手轻轻地推开房门。门应声而开!借着房间里那橘红sè的灯光,门后面,却站着一个人,一个漂亮动人的女孩!当他看清女孩的样子时,立刻傻眼道:“你?怎么会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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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三章 冤家路窄

郎莫之所以傻眼,那是因为出现在他的面前的女子不是别人,乃是前段时间那天夜里威胁要放狗出来咬郎莫的恶美女紫梅!

郎莫心里一跳,暗叫倒霉:‘糟糕,怎么跑到她们家来了,怪不得我进门的时候觉得那门外地段有点眼熟。难道眼前这个美女就是那位夜游女’想到此,他心里一阵发毛。

只见紫梅上前两步,笑容可掬地来到郎莫的面前。仔细地看了看他的脸,而后双手抱胸,围着郎莫转了一圈道:“不错,不错,想不到,你居然还能看病,果然是够狼的狼校长,看来我还是小看你了。”

对着这样的女子,郎莫心里虽然打鼓,可当然也不会怕她,不过他心里有点胆怯,下意识的朝四周瞄了瞄,却不见那恶狠狠的大黑狗。立刻,他腰杆立马挺的笔直!胆气也像吹皮球迅速壮了起来!:“你,你为啥会跑到这里?”紫梅用一种挑衅的眼光看着他:“胆小鬼,不用乱看,大黑狗今晚出去了!你,你什么?是不是不认识姑nǎinǎi了!”

如此口气,郎莫当然不甘示弱:“认识,我当然认识!你不就是一个夜半三更爬起来的砍人的疯婆子罢了!有啥了不起的?”

“你,你才是疯婆子!”紫梅大怒。

“看来我今晚还真是不该来,早知道我要发功的对象是个疯婆姨,我才没那份闲心!”

“哦,这么説,你真的会发功?”

“当然!要不然我来干什么?只不过我现在觉得根本没必要费劲!告辞!”

“慢着,你既然来了,怎么这么急着要走,你不会是怕我了吧?!”紫梅的眼里满是捉弄的笑意。

“怕你?我是懒得理你,你这样的激将法,我见得多了。你赶快睡觉吧!睡着了以后,就可以起来砍人了!”

“你不怕我先把你砍了?你要知道,我可是砍狼的好手!”

“哈哈哈,把我砍了,我还担心你把我吃了呢!赶快去睡觉吧!疯婆子。等你睡着了,我就坐在你家门口等着你来砍!”郎莫也狠狠的説道。

“哼,坐在我家门口?你敢!”

“嘿嘿嘿,有什么不敢,我连你的家里都敢进,还不敢坐在你家门口?!哼!”

“什么,你説什么,我家里?哈哈哈”紫梅听完这句话,顿时捂着嘴,仰天放肆大笑。

郎莫摇摇头骂道:‘疯婆子!简直就是疯婆子!”边骂边扭头就要走人。他刚转过身,那王村长三人听到紫梅那肆无忌惮的大笑声,却匆匆跑了进来叫道:“紫梅,你这个疯丫头,你怎么这么没礼貌?人家狼校长可是我好不容易才请来的!你不想雯雯好是吧!疯丫头!小心不要吵醒了雯雯!”紫梅这才止住了笑声,但仍是低着头,弯着小蛮腰,捂着小嘴不停地窃笑。

郎莫恍然大悟,指着紫梅道:“王村长,她不是雯雯?这也不是她的家?”王村长笑道:“糊涂,都怪我糊涂,我忘记给你説了,她当然不是雯雯,她是雯雯的朋友紫梅。是晚上专门来照顾雯雯了的。她的家和我大哥的家只有一墙之隔。”郎莫一听,拍了拍自己的脑门道:“原来是这么回事。对啊,我也糊涂!我要医治的叫雯雯,而眼前的这位叫紫梅,那天晚上,我似乎听到有人叫她为紫梅”

不等郎莫説完,紫梅立刻接口:“嘿,狼校长,你説什么,什么那天晚上,我可不认识你!”的确,那天晚上吵架的时候,郎莫当时脑袋还不是太清醒,在加上那两个老人家喊她的时候,好像用的地方语言。所以也没仔细分辨。见到紫梅如此説,郎莫本想再回敬几句,可看到这紫梅不断朝自己使眼sè,暗自发笑。心一软,也就懒得揭发她。不过在口气上,郎莫就明显强硬:“这位紫梅小姐,请你立刻闪到一边,不要妨碍本大师工作,本大师要进去给那位雯雯发功!”

这句话説完,不知什么原因,紫梅竟然没有顶他,态度也忽然来了个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还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忙将身子闪开:“好的,狼校长,一切就靠你了!”看到紫梅的如此迷人美丽的笑容,郎莫不但没有感受到其中的美妙,反而有种掉进坑里的感觉。但男人不能在女人面前丢架子!尤其的是漂亮的女人!他昂着头,大踏步走进了雯雯的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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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四章 凄凉下场

郎莫一进到雯雯的闺房。一股馨香扑鼻而来。他使劲吸了几口暗道:“真香!”朝四面扫了一眼,这是一个充满浪漫和幻想的女孩子房间。房间里。玻璃框架组成的梳妆台上,一盏jīng致的小台灯被一粉红sè的椭圆形灯罩罩住,使得房间你弥漫着一柔和,散漫的橘红sè灯光。闺房的墙壁上,几乎全贴满了国内外一些有名女影视明星的漂亮画页。看来这雯雯可能梦想这当一名明星也説不定。

随便扫了几眼后,他的目光随即被闺房里那张席梦思大床吸引了。他慢慢地靠近了那大床。自从来到这里以后,郎莫所看到都是一些笨重,老旧的木床,今天总算让他看到一张较现代化的高级床铺。

大床上,铺着一碧绿,绣有无数鸳鸯图的床罩,一个微微卷曲侧睡的玲珑女孩,正盖着一张薄薄的淡红sè花边毯子,静静的朝外躺在床上,那毯子非常薄,薄的几乎掩盖不住女孩那诱人的S形身体曲线。她那长长的柔顺黑发随意散放在那洁白的枕头边,更增添无限的美感和楚楚动人的慵懒。‘她就是雯雯?’郎莫暗道。

雯雯的脸蛋红润白嫩,脸部轮廓之优美,五官之jīng致恰似天然的美丽艺术品那样白璧无瑕,特别是她的嘴唇,微微上翘,特别xìng感。郎莫呆呆的看着,几乎忘了自己来这里的目的,他暗想:邪了,怪了!为什么这如此偏远的山沟沟里到处都是靓女,好像还是一个比一个漂亮,真是不可想象!是不是全天下的靓女都集中到了这峰花村?像这样的人间尤物如果放到城市里,那些涂脂抹艳的所谓的狗屁女明星,还不得乖乖靠边站?’

雯雯在安静的睡觉,似乎睡得很香。虽然她是侧睡,但仍然可以看到,她那饱满的胸部仍然睡着均匀的呼吸声起起落落。直看的郎莫的口水不断地往下咽,他那不争气的喉结居然也跟着吞咽动作不停‘咕咕咕’作响。幸好,因为自从有了阿兰以后,他对女xìng身体的抵抗力有了些免疫力,几经努力,才勉强将自己的邪念强行压制下去。

他站了一会,不知该怎么办?毕竟他是个冒牌的气*师。插起下巴又想了会儿,既然无所作为。他准备离开。可他发觉自己的双腿如被人钉在地面一般,始终迈不开脚。因为眼皮底下的那女孩的娇态实在太过于诱人,他动不了。几经挣扎,闭上眼睛,来了个深呼吸,终于做出一个艰难的决定:‘赶快离开!’

然而正当他抬脚的时候,床上的女孩突然轻轻呢喃了一声,在床上转了个身,平躺在床上,也不知什么原因,那薄薄的毯子竟然一下子被她扯下了一段,露出了她上身穿的淡青sè绸缎睡衣。那睡衣,上面的的两颗口子没有扣,露出了一小片白玉般的酥胸。如此美sè,令好不容易下定决心要离开房间的郎莫再次如被人用定身法发般定在原处。盯着女孩那美妙的胸部,他的呼吸一下子变得有些粗重。他下意识的朝门外看了看。房门不知何时已经被关上了。他暗道:‘反正没有人看见,她又睡着了。我是来帮她治病的,不表示一下,这么向王村长他们交代?我若亲她一下,算不算治病呢?对!亲她一下,就一下,就算治病完毕!然后我就走,立刻走!’他胸中的邪念再次冉冉升起。

一点一点,慢慢地倾着身子,好像慢动作般,他嘟起像个猪嘴的嘴巴朝雯雯的那嫩脸移去。一边移动,一边紧张地看着雯雯的眼睛,然后又用余光看着房门,一是怕雯雯的突然醒来,二是怕门外的那恶女会突然闯进来。如此一来,狼校长必然紧张。于是越靠近,他的心跳的越快,呼吸就越粗重!快了快了,当他的猪嘴离雯雯的脸部不到一米的时候,他那yin邪粗重的气息已经碰到了雯雯娇媚的脸上。

就在他感觉要成功的刹那间,床上的雯雯突然睁开了一对犹如星星般美丽的大眼睛。只不过此刻雯雯的眼神闪着阵阵寒光!她在狠狠地盯着他!还不等狼校长从惊吓中清醒过来!只见那雯雯一只藏在薄毯之下的芊芊玉手举着一样锤子般的东西,忽然高高扬起,然后忽地一下,重重砸下,‘啪’的一声闷响,于是狼校长的脑袋顶上立刻起了个老大的红肿包块。狼校长还不及叫痛,那雯雯已经一骨碌起身站在床上,锤子般的东西犹如雨点般噼噼啪啪砸在的他脑袋上,脸上,还有鼻子上。雯雯一边双手紧握锤子般的物件狠命乱砸,一边口里乱叫:“哈哈哈,太好了!好大一头白皮猪,我要砍了你!砍了卖了好过年!”

面对着突如其来的恶变,挨了七八下狼校长这才回过神来!自己被人打了!凝神一看,原来那雯雯手里拿的是一柄木锤,锤柄大约一尺来长,但锤身却比成年男人的拳头还大上一圈。不知用来干什么用的(不过后来他才知道,这种木锤是用来砸一些坚实野果的果壳,诸如山桃核,坚果等等。)这木锤虽然不能让狼校长头破血流,但要让他脑袋上长几个大包却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摸着满脑袋的大包,清醒过来的狼校长龇牙咧嘴。他恼怒成羞,举起了狼爪子,就想要来制服雯雯。不过没几下,他的身上很快增添了几个痛疼点。这雯雯看起来虽然丰满诱人,但却相当灵活,他抓了几次都没抓着,反而手背被她又狠敲了几下。更要命的是,她一边满房间乱跑,一边大喊:“快来逮大白猪!快来逮大白猪!大白猪要咬人啊”这一下,狼校长愈发慌神,毕竟是做贼心虚。他很快想到了对策:跑!赶紧跑!总不能和一个夜游女如此缠斗吧!

打不过,但是逃跑的力气还是有,他一边抵挡,一边退到门边,随手打开了房门。然后抱着头没命地朝外奔,谁知,刚出门口,脚下忽然被什么东西一绊,他‘喷’的一声重重地摔在地上。可不等不过他起身,却被追上来的雯雯又是没头没脑在他身上乱砸一气。

在堂屋里终于听到动静的王村长三人赶忙跑了过来,正好看到狼狈的郎莫从地上爬了起来。而雯雯却还在穷追不舍的追着郎莫乱砸,慌的王大伯大喊:“雯雯,呢死丫头赶快把锤子放下!”这时紫梅不知从什么地方冒了出来,上前死死地抱住正在大喊大叫的雯雯,然后在王大伯和王村长的帮忙下,把雯雯送回了房间。

门外,只剩下呆呆发愣的陈大和气喘吁吁的郎莫。陈大一看郎莫的那付流着鼻血,满脸青紫的尊容,也立刻傻眼。想笑又不敢笑。只好紧咬牙关忍住,差点没把尿给忍出来。

王村长安顿好雯雯后,很快从房跑出来。只见郎莫正在擦脸上的鼻血。他气得直连连叹气:“唉,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狼校长,你你没事吧!”郎莫捏着还在流血的鼻子仰着头説道:“唉!没事!妖孽凶猛!本大师*力实在有限!你看我,根本就不是她的对手!对不住了,王村长,告辞!”説完,也不顾王村长説什么,迈开大脚,趁着夜sè,极度郁闷地奔学校而去。陈大一见,也急忙跟着郎莫的屁股后大叫:“郎校长,你等等我!”看着两人的离开,王村长双手重重地脑袋上拍了一下:“唉!这叫什么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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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五章 验伤

回到学校的宿舍。郎莫的鼻血早已止住。陈大拿来了一条湿毛巾,叫郎莫擦干嘴上,鼻子外的血迹。忙乎好了这一切。陈大急问:‘郎校长,你倒是説説这到底怎么回事?难道那老王家里的丫头被鬼附身了不成,要不然,她一个弱女子怎么会这样可怕,竟然可以把你打成这样?”郎莫现在连苦笑的jīng神也没有。但问题还是要回答:“我也搞不清楚怎么回事,我正闭着眼给她发放外气,谁知她突然窜起,手里拿着一个大木锤就朝我乱砸一气,我来不及防备,更何况,我还得收功,那需要时间,于是,我就被她打成这样了!”

陈大惊道:“糟糕!我看这样雯雯这丫头八成是被不干净的东西附身了,要不然那会如此狠手?好在,她手里抓的可不是什么铁锤,斧头之类的东西,要不然那就”郎莫一听,冷汗直冒:“是啊,不幸中的万幸,好在不是抓着一把杀猪刀,要不,我早已被她砍成好几片!拿去当猪肉卖了!”“嗯,郎校长,这么説,你还是命大!不过你看,依照雯那丫头的情况,那该如何处理,这样拖下去迟早会出人命的!”

郎莫长叹一声:“还有什么好想的,反正我以后打死也不会去惹她,请高手帮忙呗!”“对,去请高手!不能就让这样一个娇滴滴的女娃子就这样毁了!郎校长,你见多识广,你得赶紧想想办法!前段时间,那个道士师傅也是这样説,不过到现在也没有见到他的影子。”

一説道道士,郎莫猛然想起了王村长説过的话。他忙问:“陈老师,那个道士给雯雯治完病以后,他的模样是不是像我这样?”陈大一听,大笑道;“是啊,是啊,他比你更惨!不但满脸是血,连门牙都打飞了,説话还漏风呢!”这陈大正笑得开心,他发现鼻青脸肿的郎莫用怪异的眼神看着他,他猛然意识到了什么:‘郎校长,你的情况比他好多了,你肯定有办法对付雯雯身上的那不干净的东西,对不对?时间不早了,赶紧休息吧!”説完,一溜烟地回到自己的房间,再也不肯出来,想必是躲在被窝里接着狂笑。

等陈大走后,郎莫碰地一声狠狠地关上了自己的房门,嘟囔骂道:“该死的陈大?到时我一定找十个又老又丑的老太婆来jiān了你!我让你连笑的力气都没有!’他这一骂,反而又牵动了脸上的肿块。直痛的他咝咝喘气。

对着镜子,他开始检查自己全身的痛疼点。一通乱摸,他得出了一个惊人的结果:脑袋顶上有三个大包,鼻子的鼻梁骨似乎有些扭曲,不过万幸的是还没断。右侧脸的眼眶上已经肿的老高,右眼不但使劲流泪!看东西也是看的模糊。至于手上的,背上的其他地方的疼痛他都不知道往哪里摸,好像哪里都痛,不过这都是皮外伤,问题不大。看来最大的问题就是眼眶上的这肿胀的地方是个严肃的问题,这让他如何去见他的学生,对了,还有阿兰。

看着镜子里的他,他暗自苦笑:‘该死的,这美女虽然可人,但发起狠来怎么如此狠毒?妈的,此仇不报非君子!老子一定要jiān了你!’想到报仇,郎莫突然想起了肖柔怀,他不是被自己狠揍了一顿吗?这叫一报还一报,想到此,他心里升起一丝不安,这肖柔怀他用什么样的方式来找自己的麻烦?不同的是,肖柔怀是被自己打,那是他活该,谁叫他打不过自己?但自己会被一个漂亮女人揍的如此之惨,真是颜面扫地!他刚才之所以在王大伯家里溜得如此之快,除了有做贼心虚的因素之外,还有一个重要的因素就是觉得被女人打是一件太丢人的事情,他实在不好意思面对王村长几个。

既然这次被女人打,那下次就要防止这丢人的事情再次发生。他终结了以下几条:第一,对于一些突发事情,自己临危不乱的处理经验实在太少,説穿了,就是心理素质太差,像个娘们!一碰到事情,就慌手慌脚,那当然的挨打。第二,不要随便管闲事,因为自己来了这峰花村还不到一个月,又是被狗咬,又是被人用锤子狠揍,还一时冲动,背上了一屁股的债务,所以做人应该低调点。第三。不要随便流露出sè狼本sè!虽然美sè诱人,但需谨慎行事,不可胡来。越漂亮的美女越不好惹,就像今晚,如果不起sè心,怎么会享受如此锤子大餐?那叫搬起石头打自己的脚,活该!

终结了经验教训之后,狼校长的心里稍微好受了一些。但他的今晚有两个问题始终转悠在他的那长着大包的脑袋里。一是,他觉得今晚那紫梅叫他进雯雯房间时,她的那笑容实在怪异,尽管灿烂,但其中却夹杂着一是捉摸不定的搞怪因素,他进去的时候,就感到有些不对劲,但又不知道哪里不对劲,等他明白过来时,已经迟了!迎接他的是一付伤痕累累的身体。再联想到那和自己一样可怜的道士。难道这是一个圈套?如果是圈套,可这圈套的作用又在哪里?自己和那雯雯无冤无仇的,她总不会为了揍自己而设下这样一个陷阱吧?如若真是这样,可就像陈大説的那样:‘可惜了,一个娇滴滴的女娃子!’

二是,正因为那雯雯实在太漂亮,才会惹出今晚的祸事,问题是,为什么这穷山沟里为什么会有如此之多美女?短短时间里他就遇到了阿兰。柳眉,紫梅,雯雯,还有那个叫小泥鳅为表叔的女孩以及那个泼他水的挑水妹。俗话説,英雄不问出处,这神州大地,处处都是藏龙卧虎之地。但这峰花村却是藏美卧娇之所,难道是这里的水特好,还是山忒灵?想到这些美女,他自然想到阿兰。狼校长忽然升起了一股强烈的**,他现在就想见到阿兰,也只有温柔如水的阿兰才能给他这受伤的心灵给些轻抚安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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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六章 美女的治病史

带着一颗郁闷的心情,郎莫准备去找阿兰,一来诉诉苦,二来看看能不能弄点跌打药。然而刚到门口,忽又想到已经是深夜,阿兰那里早已关了店门,如何进得去?就算没有关店门,那里不是还有一个柳眉那个超级电灯泡吗?他摸了摸眼眶上肿块,摇摇头叹口气。无奈,现在唯一的选择也只有睡觉了。

正当郎莫唉声叹气之时,房门口一道雪白的手电筒光亮正直shè着移过来,来到眼前,他眯眼一看,来了三个人。其中两个是王村长和王大伯,后面跟着一个胖胖的六旬老汉,头发胡子全白了,加上穿的白衬衣,整个一从南极回来的雪人般。王村长一看到郎莫就叫:“狼校长,真是不好意思,没想到事情居然弄成这样。我来给你説一下,这是我们村的村医夏医生,我是特地把他从睡熟的被窝里给你请出来,看看你有没有什么事。”説完他指了指那老汉。

郎莫连声道谢,面对眼前这个爷爷级别的赤脚医生,他称自己确实没有什么大碍。夏医生却很敬业,仔细的检查了一下郎莫的外伤,点点头,用很低沉的声音説道:“还好,没有伤到骨头,都是皮外伤,没什么大不了的,我这有几幅膏药,狼校长,你拿去吧!贴在受伤最重的眼眶上,养几天就没事。”言毕,拿出几帖半个巴掌大小,黑乎乎的膏药贴。

对于这种带着怪味的土膏药,郎莫尽管有些不太愿意用,可他还是接了下来。王村长和王大伯知道郎莫没事后,自然也松了一口气。几人聊了一会,无非是叫郎莫要养好身体之类的话。然后自然地又聊到雯雯的病症。説道这,王大伯对今晚发生的事情虽然很是愧疚,可脸上又充满了忧虑:“狼校长,你看这可咋办呢?我们家雯雯,我们家雯雯她她以后可咋办!”

王村长此刻也不大声説话,他小心翼翼的问道:“狼校长,依你看,这雯雯的病究竟是什么引起来的?难道她真是被鬼附身?”王大伯一听很不高兴:“老三,你这么这样説话?雯雯怎么可能是被鬼附身?你别乱嚷嚷!”王村长则道:“大哥,我这不是瞎説,你看,雯雯跑的医院不少吧!还包括省城的大医院,什么心电图,脑电波,血检,CT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都查了个遍,结果呢,啥毛病也没有弄出来,一切都正常!如果不是碰到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以狼校长一个五大三粗的汉子,你以为雯雯是紫梅那丫头那样是不?人家还制不服一个软焉焉的雯雯。所以我説她绝对被一些脏东西给跟上了!而且那东西还不是很普通,可能还是非常凶的那一种。要不然,怎么可能把狼校长弄成这样?况且,以前那个道士师傅不是也説过雯雯是被不干净的东西给缠上了吗?当时的那话,大哥你也听到了!”狼校长听完,暗自脸红。恨不得钻个地洞钻进去,永远也不出来。他只好装着眼痛,捂住自己的半边脸,把头扭到了一边。

王大伯几乎急得掉眼泪:“行了,老三,你就少説几句!狼校长,你看,这事我们该怎么办啊?麻烦你的给我们拿个主意才行。”此时的王大伯已经没有了其他的主意,他也是急病乱投医,一个劲地问着郎莫这个啥也不懂的受伤sè狼。

见人家问的急,郎莫不能不回答:“王大伯,不是我不帮你,事情都摆在眼前,我又不是个医生,我只会一点气功皮毛而已。你们也看到。我已经尽力了。我我真的心有余而力不足。王大伯,我看你还是另请高明吧!如若是被鬼缠身,你就再请几个道士过来看看,説不定多请几个就可以搞定。”王村长听罢,连连摇头。尔后咧嘴笑道:“狼校长,有一件事,我隐瞒了你,你不要见怪!我这也是没法子。其实我们总共请了三个道士,一个神汉,一个巫婆过来替雯雯看病驱邪。可这些人个个都是牛皮客。来的时候牛气冲天。走的时候则夹着尾巴,灰溜溜的回去!”

“什么!?这么多人来给雯雯看过病?王村长,可你为什么要隐瞒?”。郎莫稍有些不快。王村长使劲地挠了挠头皮,低头不好意思回答。王大伯叹气道:“狼校长,你别生气,这都是我逼他这么做的。当我听説你也会气动的时候,我很是高兴。之所以叫你来,是听一个老中医説,对于雯雯的这种病,还有一种可能是受到什么刺激而引起的邪气聚积。他还举了一些例子,説什么大怒之后没有吼叫,大悲之后没有哭嚎,忧虑之后没有吟唱,惊恐之后没有尖叫,疼痛的时候没有呻吟…这些邪气都会郁闭在体内,一直影响人的心情。严重的就变为疯癫状况,释放这些邪气的方法。最有效的方法就是找到邪气郁闭聚集停留的地方:疏通经络,鼓荡而去,但这需要一个高超的气功大师通发功来逐步调节、外放。原因大概就这些。所以,要怪就怪我这个老头吧!”

郎莫想了想:“这么説,你叫我来给雯雯看病也是情理之中,我想,你们之所以隐瞒我,是因为那几个道士,肯定是你们请来的所谓的气功加捉鬼大师,帮雯雯治病之后就成了我现在这般模样,对不对?”王村长老老实实点点头道:“没错,所以我不敢告诉你,怕吓着你。”“那另外几个神汉和巫婆应该是来给雯雯驱邪的是吧?他们驱邪后的样子比我也好不了哪里去,对不对?”王村长又点点头。他刚点完头,立刻又摇头道:“不对,哦不!我的意思是不全对,那个神汉治病后样子比你更惨。但那个巫婆刚进雯雯的门就吓得脸sè煞白,像个死人一样的跑出来,大叫‘有鬼’!我们还不及问,她就一扭屁股,也没拿钱,就跑掉了。”

“怎么会这样?看来挨打的人还挺多,事情真是太棘手!唉!”郎莫不由皱眉,自言自语嘟囔道。不过他的心理平衡了许多。毕竟有这么多挨打的同胞。王大伯看到郎莫那毫无底气的样子,连连长叹:“观音菩萨在上,到底我王耀山作了什么孽,为啥要我家雯雯碰上这种事情!这该怎么办?这该怎么办?”王村长劝道:“大哥,先不要急,事情总会有解决的一天。”王大伯突然怒道:“老三,你説的倒轻松是不是?不要急?这雯雯不是你的闺女,你当然不急!这雯雯一发病,两眼无神,和一个疯婆子有什么区别?这多吓人!如此不停发病,我怕她怕她永远会这样下去。”“大哥,你呀你,真是的!这雯雯不是我的亲侄女吗。”

“慢着,慢着!”郎莫突然打断了王村长的话。他问一直没有开口説话的夏医生:“夏医生,你説这人要是夜里梦游的话,脸上会是什么表情?”夏医生笑道:“这不太好説,一般来説是熟睡的时候,突然睁开眼睛,表情茫然,眼光有些呆滞,走路时慢腾腾,缺乏目的xìng等等。“呆滞?呆滞。”郎莫不停地插着下巴念着这两个字。王村长三人这则楞楞地看着他。

郎莫继续问:“夏医生,不好意思,我知道我这个问题有些过份,但我还得问。你能确定‘目光呆滞’是夜游病人发病时候的明显特征吗?”夏医生想也没想,肯定地点点头问道:‘怎么,狼校长,有什么不对吗?”“没有,没有,随便问问。”郎莫回答完,若有所思,站起身在房间里来回走动。直晃的王村长三人都有些头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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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七章 美老虎的来历

夜风,带着丝丝凉意,不断地在房间里打着转儿。不过,狼校长宿舍里,坐在床沿边上的王大伯和王村长却丝毫感受不到那秋意的凉爽,反而觉得有点发热。因为狼校长已经在他们面前,面有所思地走了好几圈。

好一会,王村长按耐不住:‘我説。狼校长,你别老是晃悠呀!你不知道,我们几个已经被你晃的头晕吗?”郎莫停止了走动,摸了摸眼眶上的那大大的肿块道:“疼,真疼!我想问一问王大伯,你刚才説,这病人发病有可能是受了什么严重的刺激,才会发病,所以我要问的是,这雯雯到底是因为什么原因发病?又是什么时候发的病?”此刻郎莫的语气俨然是一个医生自诩。

王大伯摇头道:“唉!要説受到刺激,我也説不清楚,雯雯是我最小的女儿,上面还有三个哥哥,平时家里的人把她宠的要死。不但如此,我们还让她念完了高中,希望她考上大学,只不过成绩太差,没什么指望,她自己也没啥心情再折腾下去。于是,她便呆在家里,干一些轻松的农活。我也准备给她找个好婆家。她具体发病的时候,我也不是很清楚,直晓得大概是一年前左右,和紫梅去了一趟县城后,就开始晚上夜游。起初的时候,她只是偶尔有这种情况出现,一个月顶多就一两次,我们当时虽然担心,可没有太过于在意,因为这种夜游病在我们乡下也不是太大的毛病,只要过一段时间自然就会好。谁知,半年后,她的发病次数逐渐了多了起来,一个月竟然有三五回,而且有些吓人,因为她不像上半年那样,空手溜达,而是开始抓着菜刀,柴刀,斧头半夜在村里到处瞎逛,这要是劈着人可该怎么办?”

“家里人这才觉得不对劲,于是赶紧送她去医院,但我们跑了好几家医院,包括省里的大医院,那些医生都拿她没办法。説她一切正常,啥事也没有,説道这事,这也不能怪医生。这死丫头,白天比我们还jīng,哪看得出有什么毛病。而晚上,在医院观察的时候,她一次夜游症也没有发过,睡的比谁都香。倒是去照看他的两个哥哥天天熬夜,两只眼睛都跟那什么,哦,大熊猫一样。医生只给了一些药,然后告诉我们要开导她的心情之类的话,就这样不了了之。我们折腾了一段时间后,将医院也弄不出什么名堂,只好回家。”

“然而一回家,雯雯的病情就有开始了。而且病情还不断加重。村里的人也担心,很多人以为,这必定雯雯碰到不干净的东西,需要驱邪才有用。得尽快施法,且不説不但村里的人夜里出来不方便,要是时间久了,要是被那些不干净的东西占据了雯雯的身体,那就晚了!我们无奈只好请来了道士和神汉来,唉!可结果”王大伯説道这,再也没法説下去。

郎莫静静听完这些道:“王大伯,那你请我来帮雯雯治病,是为了驱邪呢,还是发放外气?”王村长接下了问题:“狼校长,两方面都有,因为我们不知道发病的原因,如果只是什么郁气,那当然最好,假如是什么恶鬼附生,我们想,狼校长年轻,心地善良但也够狠,阳气正足,説不定可以克制那些恶鬼妖孽。所以我们就请你来了。不曾想,事情还是这样发生,对不起了,狼校长。”

‘心地善良也够狠?这是啥意思?难道我是个善良的狠心人吗?’郎莫心里有些想笑。不过嘴里却道:“王村长,我想了解一下,这紫梅是什么样的姑娘,刚才听你的口气,好像她还挺辣的?对不对?”一説道,紫梅,郎莫面前的三个人都苦笑摇头。

郎莫紧问:“王村长,你到是回答我啊?她很可怕,很野,或者很狡猾?”王村长笑道:“狼校长,你有所不知,这紫梅的刁钻,泼辣可是峰花村有名的。她这鬼jīng子,平常基本上没什么爱好,就喜欢惹是生非,争强好胜,像个假小子一样,动不动跟人斗嘴,峰花村本来是个很安静的村子,平时的事情也不多,但如果有事发生,十有**和她有关。”“这么厉害?”郎莫有些不相信。

夏医生却道:“这还不算厉害,更厉害的是,如果有谁得罪了她,不管你是谁,也不管你多厉害,她一定会不依不饶地把你整个半死,直到你求饶认输为止。”郎莫看了看王村长兄弟俩,两人皆忙点头。

郎莫笑道:“这么説,她倒是成了峰花村一个非常麻烦人物了?”王村长:“可以这么説,不过紫梅丫头虽然经常惹事,但大伙也还可以容忍她,因为她有时也会做不少的好事,如帮老人挑挑水,农忙的时候帮别人带带孩子等,还有一点,有些年轻的大姑娘还挺喜欢她,不为别的,就为当她们受到村里的大小伙欺负时,只要去找紫梅肯定会帮她们出头。”“她如何帮那些女孩子出头?骂那些小伙子一顿?她很能骂么?”

郎莫的问题,惹的王村长和夏医生大笑。连一直苦着脸的王大伯也笑了起来。看到郎莫茫然的表情。王村长:“她的嘴皮当然厉害,要不然怎么叫泼辣?但她更厉害的是她的拳头!”“拳头?这么粗鲁!”郎莫瞪眼怪叫。“是的,没错,就是她的拳头!她替她的小姐妹出气的时候,出手一点不留情,那些被挨打的后生哪个不是打的直躺在地上直哼哼。我敢説,这村里几百号年轻小伙子,没有一个人是她的对手。她只要随便挥挥手,如牛一般壮的年轻人就要像摔沙袋一般给摔得老远。厉害的紧那!加上紫梅这丫头人又长的俏,因此,村里的那些对她有意思的毛毛后生对她又怕又喜欢,于是给她取了一个外号:‘美老虎’!”

“美老虎?美国的老虎?名字真够响亮!不过我看紫梅的身材也不是很暴力的那种,这可能吗?”郎莫笑完问道。

王村长:“哎呀,你不知道,这紫梅之所以如此,还不是拜他老爹杨蛟所赐!”“杨蛟?就是和我在你们家喝酒的杨大叔?”一説道杨蛟。郎莫的脑袋里立刻闪现出杨蛟的那高大彪悍的身材以及那两道锐利如刀的目光。虽然只是见过他一次,但郎莫对他的印象却相当深刻。“这么説,这紫梅如此厉害,难道这杨大叔送紫梅去学了什么跆拳道,武术之类的学校,要不然她哪有这么凶?”王村长摇头。“难道,这杨大叔本身就会武功”王村长这次轻轻点头。一説道武功,郎莫的心里充满了好奇。因为他所见到的武林高手,都是在电视里见到的,也不知是真是假。如今居然在这偏僻的山村里遇到了一个会练武功的人,虽然不知道他的功力如何,但能把自己的女儿调教的如此牛逼,想必是个好手吧。

説道杨蛟。王村长的眼神里也充满了敬佩之情:“不错,这杨蛟的确是个练家子!而且功力有些吓人。他年轻的时候,有一次上山打猎,他一掌就把一只山豹的脑袋击碎!很是惊人!据村里老一辈闲谈的时候聊起,他的世家都是以练武谋生。但他们的祖辈却不是我们这里的人,这杨蛟的祖辈在清朝的时候一直在北方以开镖局谋生,走南闯北,听説名气还不小,各道都要给些面子,生意也红火。好像叫什么‘振威镖局’。不过到了慈禧太后的时候,**,八国联军又入侵咱们国家,大伙儿过不下去,于是到处都闹起义和团,杀洋鬼子。杨蛟爷爷的老爸,当时是镖局的一把手,当时绰号好像叫什么‘飞天杀神’。据説他的武功已经到了炉火纯青的地步,十几个当时很有名气的高手都无法近身。他当时也参加了义和团。带着一大帮江湖兄弟从东北的老家来到了běijīng城。后来的事情,你应该也知道,老巫婆慈禧翻脸,那无数的义和团好汉遭到了屠杀,于是杨蛟爷爷的爸爸‘飞天杀神’带着一家人躲躲藏藏南下,逃到了这峰花村。”

“当时,情形真是很惨!这一把手的家人出逃的时候有二三十号人,这一路上,官兵的拼命追杀,他的家人不是被砍死,就是在路途上病死,饿死。当到了这峰花村的时候,就剩下两个人,一个是杨蛟的爷爷,当时他爷爷也还是个不瞒十岁的孩子,另一个则是满身伤痕的一把手‘飞天杀神’了。从此,父子俩隐姓埋名便隐居于此地。过着一般农夫的种田生活,在这里娶妻生子扎下了根。到了杨蛟这一代,也就生了紫梅一个女儿。紫梅的妈妈在她五岁的时候,也不知什么原因,竟然去你们学校后面的那座山里砍柴,结果一去不返。为此杨蛟冒险数次进山寻找,但没有找到。对于失去的老娘的紫梅,杨蛟愈发疼爱,生怕她受丝毫的委屈。本来,按照杨蛟的家规,这家传武艺是要传下去的,可紫梅是个女孩,再説,时代也变了,练武功可是件很吃苦的事情。杨蛟不忍心女儿受苦,也就不勉强让紫梅学拳脚。只要她能健健康康长大,到时找个好婆家,他就满足!谁知这紫梅却天生具有好胜的xìng格。小时候也喜欢耍枪弄棒。杨蛟一看,心一横,索xìng就教她武功,女孩子也好防防身。结果,紫梅这丫头武功是学了不少,但却变成了十足的野丫头。不断地给杨蛟添来大大小小的麻烦,弄得他一天到晚在村里的唉声叹气。为此杨蛟心中的那个悔啊,就别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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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八章 猫腻

犹如听传奇故事一般,郎莫听得有些入迷,等王村长讲完,郎莫还沉浸在那悠远,凄惘的故事里。直到王村长提醒:“狼校长,你在想什么呢?”“哦,哦,没事!我在想那个叫‘飞天杀神’的一把手真是条好汉!我有一个问题,既然这杨蛟是个练武之人,那你们为啥不请他帮忙?”“唉,你不知道,这杨蛟我们请过他,但他説,这雯雯的病必须得看医生,况且他又説自己有老伤,旧伤未愈,早就废了武功,发放不出外气等等。况且我们也搞不清雯雯的病情,是不是被不干净的东西弄得,只好作罢。对了,我都説了半天了,我现在有点不明白,你为啥对紫梅会感兴趣?现在我们的要关心的是雯雯,可不是紫梅,哈哈哈”一句话,弄得王大伯和夏医生都用一种审视的眼光看着他。

郎莫轻咳了一下道:“没什么。随便问问。对了,我还想问,这紫梅为什么会出现在雯雯的房间里?”王大伯解释道:‘嗨,你不知道,这雯雯和紫梅自小就一起长大,我和杨蛟他们家又是邻居,这俩丫头从开裆裤开始就形同一人。如今,雯雯病了。紫梅自然会过来陪同。以防她出事,説到这,我还得好好感激紫梅这丫头。”“原来是这样,自从雯雯发病后,都是由紫梅陪伴吗?”“没错。紫梅这丫头这方面很有耐心。怎么,难道紫梅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哪里哪里。王大伯不要误会!我只是有些好奇罢了。我们也聊了不少,这样吧,王大伯。雯雯的病情,我真的不是有什么把握,不过,我要看我的功力进展情况,如果合适的话,我或许可以再试一试。”王村长和王大伯听完大喜,连忙道谢。“另外,这以后我还会替雯雯治病的事情,我希望三位能替我暂时保密,在其他人面前,就説狼校长已经被打得晕头转向,吓破了胆,行不?”

王村长俩兄弟虽然不懂郎莫这句话的含义,但却连连点头。夏医生却笑道:“狼校长,看你神神秘秘的样子,难道这叫‘天机不可泄露’?郎莫神秘的回答:“没错,就是‘天机不可泄露’!夏医生,你为何会这样问?”“嗯,我也是随便问问,难道你也认为这雯雯也是和鬼怪附生有关?”“或许吧。”夏医生听完,有些怪异的看着他,随后头部非常不明显的很轻微的摇摇。

三人出门,郎莫将他们送到了门外。等三人走出大概十米左右的时候,郎莫忽然又想起了什么:“王村长,你慢走,我还有点事情问你。”王村长赶忙回到房间门口,而夏医生和王大伯则在一旁等。王村长:‘啥事?狼校长。”“没事,我就想问问,那些来帮雯雯看病的道士神汉的年纪有多大?”问道这样的没头没脑的问题。王村长有些反应不过来,可他还是回答:“除了那个巫婆年纪大一点,其他的都是四十岁左右。怎么,这和雯雯的病情有什么关系?”“天机不可泄露!哈哈哈,王村长,你慢走。”

等王村长三人之后,郎莫关上了房门,倒上一杯白开水,喝了一口,自个莫名咧嘴嘿嘿一笑,暗道:“有意思,真有意思!越有意思的活儿本校长越来劲!咱们走着瞧!”

郎莫之所以会问王村长三人那些问题,因为他当他听到王大伯説这雯雯一发病就会两眼无神,他的印象最深刻的就是雯雯睁开眼睛的一刹那,那是两道清亮清亮,闪着寒光的双眼。哪有半点迷蒙散光的迹象?他就是突然被这眼神一吓,因此慌神,才会挨了这么多下木锤子的狠击。他被王大伯这么一提,才猛然想到这不对劲的地方。就冲这一点,郎莫就起了疑心。再加上进房间时,紫梅那灿烂而又神秘搞怪的一笑,令他疑心更重。

他有一种感觉,这两个美女之间或许在玩什么猫腻。自己则成了一只sèsè小笨鼠,被这两人**于股掌之上,实在可恶!只不过现在,他完全不能肯定。毕竟人家跟你无冤无仇,为啥要如此整你?如果猜测错误,假如雯雯真的有严重的夜游症,那岂不是自己多心,疑神疑鬼,不但显得有些小家子气,还会把事情弄得更复杂。

想起自己的挨打,他必然会想到自己是因为图谋不轨被美女狠揍。这自然令他会问王村长有关那些道士神汉的的年龄,求证一下他们是不是也因为sè心大动才会挨揍。想想看,在那样一种灯光下,看到一个如此娇媚娇嫩的女子躺在你的眼皮地下,可能连个公神仙也会动心,更何况是些凡夫俗子?哪会不动邪念之理,邪念一动,必然会有不同的动作反应,胆子小的,当然是心里意yin几百遍。胆子大的,那当然要采取点实质xìng的行动,要论以前,碰到这种事情,或许这狼校长也是在那意yin分子的范围之内,但自从他遇到阿兰,他的想法就改变了,于是变为了大胆yin贼的行列。结果呢,正是这不切实际,有点冒险的龌龊想法,把他变成了猪头脸。

王村长的答案给了他很好的答复。这般骗吃骗喝的家伙都是中年人,又是些很少碰女人的家伙。可以想象,这些人见到雯雯后的德xìng肯定比狼校长好不了哪里去。挨打,也是非常正常的想象!当然神婆之所以没有挨打,极有可能是她根本没有sè心,也不可能有sèxìng,一个老女人怎会对一个年轻的女子的身体构造感兴趣?!除非这神婆是个外星人。想到这,他对这种猜测的感觉更加强烈。

他又摸了摸身上被木锤击伤的地方,露出了一丝苦笑。但不管怎么説,今晚虽然挨了一顿锤子大餐,但好歹有些收获,至少他看见了雯雯那醉人的睡姿,以及那洁白的胸脯和深深诱人的rǔ沟。想到这,他又觉得全身发热。他再次想到了阿兰。无奈,他当然也想起了柳眉:‘柳眉啊柳眉,你啥时候才能离开啊!你这不是存心要烧死本校长吗?小心有一天,我也把你这超级灯泡给拧下来!’

他跑到厨房里,舀起一桶冷水,只穿着一条裤衩,来到外面的cāo场上,拎起水桶当头淋下,在清凉的井水的刺激下,这才感觉好了些。丢下水桶。他回到房间,那疼痛,特别是眼眶上的疼痛,还有一股**。令他无法入睡。没法子,既然睡不着,他开始琢磨该如何进行下一步给雯雯看病的计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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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九章 为啥此处的美女这么多!

第二天,当狼校长上课的时候,脸上贴了块难看的老大黑膏药。鼻梁上也贴了一小块,犹如一小丑般。颇为滑稽。不要説陈大和王都笑得腰痛。就连教室那些小家伙们一看,齐声惊呼:“狼校长,你今天干嘛要把自己打扮成这个样子?太好看了!”

为了陈清事实,狼校长无奈只好对那些孩子们説道:“同学们,知道我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吗?”

孩子们高呼:“不知道!”

“想知道吗?”

“想!”他们又是整齐,大声的回答:

“那我告诉你们,狼校长是被一只很丑很凶的母老虎咬伤的!”

“呀,太厉害了!好可怕哦”孩子们连连惊叹。

“那只母老虎从哪里来的呢?”一虎头虎脑的学生好奇问道。

“这只老是从学校后面的大山里出来的,所以,同学们,你们可千万不要随便往山里跑,知道吗?”

“知道!”小家伙们还是整齐划一的回答。

“狼校长,母老虎把你的脸咬成这样,那你有没有咬这大老虎一口呀!”刚才那个提问的学生又问。

“吴猛同学,你为什么认为我会去咬这大老虎?”郎莫很奇怪。

“因为,你是狼校长啊,既然是‘狼’校长,就应该也是非常厉害,非常勇敢,那,既然大老虎咬你了,你就应该也咬它一口才对,哪怕是咬断它的尾巴,然后把尾巴带回来给我们看看,那该多好啊!”

郎莫差点晕死过去!但孩子们一听却不依不饶道:“对对对,狼校长,等那大老虎再来的时候,一定要咬断它的尾巴!”听完这句话,狼校长不但犯晕,还仰天长叹道:‘孩子们,你们説的对,等这母老虎再次出现,狼校长不但要将它的尾巴咬下来,还要将它的鼻子,嘴巴,耳朵统统咬掉,然后,再将它的牙齿也拔掉,你们説好不好?”

“好哦,好哦!狼校长真棒!真厉害!”教室里小麻雀齐声高呼。

下午放学后,等孩子们走完。陈大来到郎莫的房间道:“狼校长,明天是周末,我今天回村里一趟,星期一早上准时过来。你呢,准备怎么过周末?”郎莫笑道:“陈老师,你和王都当然好,有家有老婆,可我单身汉一条,回家又那么远,我还能有啥办法,那只能呆在这学校呗!”

陈大笑道:“既然这样,难道你就不会早点娶个老婆,我们这里,人是穷了点,但这里的女娃可是长得水灵水灵,屁股又大,生孩子就如下饺子般,你要多少,她一定能帮你生多少。怎么样,狼校长,有没有兴趣找个女朋友,有了一个替你洗衣服,暖被窝的伴,这样rì子不就很好打发?如果你看得起我陈大,説不定我还可以为你张罗张罗。就怕你这个大秀才瞧不起我们乡下的姑娘哦,哈哈哈。”这陈大本来也叫郎莫为郎校长,但听孩子一听到晚叫他为‘狼校长’,干脆和王都一起称呼郎莫为‘狼校长’

郎莫忙道:“哪能呢?我怎么会瞧不起这峰花村的大姑娘、!你还别説,这里的姑娘可比城里的姑娘漂亮多了!”

陈大紧问:“这么説,你是不是看上了那家的姑娘,要不要我帮你去説説媒?”

“説笑,説笑,陈老师你不必当真,不过话得绕回来,这峰花村的美女真的很多,我都已经看见了好几个了。这实在令我有些难以想象?”

“哈哈,狼校长,你不老实!不错,你知道这是为什么吗?这话説来可有点长。”一句话,立刻引起的郎莫的兴趣。这正中他的下怀。因为他也一大早很想弄清这个问题。

一説道村里美女的来历,陈大也来了jīng神,于是他一屁股坐在郎莫房间里茶几边上的那张旧椅子上,而郎莫这像小学生般,把个办公桌边上那张临时钉起来的方木凳搬到坐到陈大的对面,把那旧电视抱到一边,并泡上了一壶茶。两人一边喝茶一边聊。

一杯滚烫的浓绿茶下肚,陈大打开了话匣子:“要説这峰花村一带为什么这女娃为什么会长得这么漂亮,这话还得从唐朝安禄山造反的时候説起。安禄山我不説,你也该知道。这大唐的江山有一大半就是毁在他的手上!”

郎莫点头道:“对,我很清楚那段历史!”这郎莫説的没错,他本来就是中文系的学生,对历史的熟悉程度肯定好过眼前的陈大。据史书上记载,这安禄山自小聪明能干,通晓六种少数民族语言。青年时代,在幽州节度使张守珪部下为低级武官,后升为高级将领。至天宝十载兼任平卢,范阳、河东三镇节度使。他竭力奉迎唐玄宗,拜杨贵妃为干娘,甚得唐玄宗的信任。他见唐朝政治**,武备松弛,于是有了叛逆之心。

天宝十四载(755年),安禄山与史思明在范阳起兵,假传“密旨”,以讨杨国忠相号召,发兵十五万,号称二十万。唐玄宗闻变之后,慌忙派封常清去洛阳募兵防守,又派高仙芝率兵屯陕州。二将都被叛军打败,退至潼关,为唐玄宗处死。唐玄宗又派哥舒翰领兵二十万守潼关。天宝十五载,正月,安禄山在洛阳称帝,国号大燕。六月,破潼关,进占长安。唐玄宗仓惶出逃。行至马嵬驿,禁军哗变,杀死杨国忠,又迫唐玄宗缢死杨贵妃。唐玄宗逃往成都。太子李享逃到灵武,即帝位,即唐肃宗,年号至德,遥尊玄宗为太上皇帝。

唐肃宗即位后,依靠朔方节度使郭子仪和河东节度使李光弼的兵力,又调集西北各路军队,积极准备反攻。南面则有张巡和许远坚守睢阳,鲁炅坚守南阳,挡住叛军南下的通道,保障了唐朝江、淮财赋的来源。叛军到处掳掠屠杀,入长安后,也大肆杀掠,关中和各地人民纷起反抗,叛军在多处战斗失利。

至德二载,安禄山被其子安庆绪杀死,庆绪自立为帝。郭子仪乘机率十五万大军收复长安,不久又收复洛阳。安庆绪逃至邺(今河南临漳西南)。乾元二年,史思明大败唐军于邺城外,又杀安庆绪,自立为大燕皇帝,并乘胜再陷洛阳。上元二年,史思明又被其子史朝义所杀。次年,唐在回纥兵的帮助下,夺回洛阳。史朝义退至河北自杀。安史之乱至此平息,前后共经历八年。

陈大口水横飞的説了一大通,无非是説一些这安禄山如何造反,然后又如何失败,最后又如何被杀等等,不过陈大老师説的一些话,有时简直是驴头不对马嘴,他甚至説这安禄山是被杨贵妃派人将他杀死,还毁尸灭迹,为的是消除这杨贵妃篡夺谋反的罪证。这杨贵妃几时派的人去把安禄山杀了,她又几时造的反?听得郎莫哭笑不得。

可能见到郎莫的表情有些不对劲,陈大这才收住了舌头道:“你知道,那安禄山当短命皇帝的儿子逃到了哪里?”看来这家伙説了一大通,这才是问题的关键所在。

郎莫笑问:“哪里,你不会説他就是逃到了峰花村这一带吧!”“聪明!不愧是秀才!人家説这安绪被唐军杀死,其实那个被杀死的,只不过是他的替身。他躲过了一劫,带着手下的一帮贴身卫士,几个老弱大臣和大小宫女妃子来到了这里!”説道这,陈大的脸上显得颇为神秘。“后来呢?”“后来这安绪虽然躲过了被杀这一劫难,但却因为惊吓过度,以及疾病缠身,到这峰花村不久就一命呜呼。”

郎莫插住下巴继续问:“再后来呢?”“安绪死后,就剩下那些壮的像条牛的护卫以及一些美若天仙的妃子,公主,宫女之类的。他们见到主子被杀,一时群龙无首乱了套。有一部分人当然想到了逃跑。但大多数人却发现这里山好水好,土地肥沃,于是他们便留了下来。那以后的事自然也就不用我多説了!当然是成双成对进洞房。你想,那些从宫里来这里的女人,哪个不是经过千挑万选给弄进去的。哪个不是长得白白嫩嫩,漂漂亮亮的。那她们的下一代当然漂亮了。那么好种子,当然得结出好看的花儿,想不好看都不行!你説是不是?所以,从那以后,这峰花村一带自然美女就多!”

郎莫大笑:‘谬论,你这纯粹是谬论!你想,宫女,妃子,公主之类漂亮当然説的过去,但如果那些护卫个个都是些肌肉发达的丑八怪,哪能生下什么美女?所以我説,你这是在胡编乱造!不可信,绝对不可信!”

陈大一听有些急道:“我説的都是真的!老一辈的人都是这么説,説不定我还是某个大臣的后代呢!”郎莫笑得更欢:“得了吧,陈老师,反正不管你如何説道。我也不会太过于相信,只当是长了点见识,这安绪究竟是怎么死的,你没看见,我也没看见,咱们就当他自然老死而死,怎么样,够创意吧!哈哈哈”狼校长这一笑,又牵动了眼眶上的肿块,连那膏药也跟着一动一动。疼得他很快收住了笑容。

这下,陈大真的颇为不服气道:“既然你不信,我还有理由説明这里为什么会有这么多漂亮的女人!”

“哦。还有原因?説来听听!但不许瞎编!”

“这绝对不是瞎编!你有没有发觉,这村里几乎没有人用手机。”

“是啊,我也纳闷,是不是村里的人买不起手机。我看也不像啊,现在的手机如同玩具一样,便宜的很,谁也买得起。要不,这里就是没有信号?怪不得,我前些rì子问你哪里有电话打,你还説这里只有公用电话。没有手机,当时我还纳闷呢!”

“你前半句説对了,但后半句却错了。县里的电信局很早就在我们学校的后面的那座山上架设了那个叫什么什么塔,哦对,信号发shè塔。可不知怎么回事,这塔一架好,就被雷劈!给炸了个稀巴烂。电信局不死心,重新选地址,可事情就是这么奇怪,不管你在哪里架设,山上也好,平地也好,河边也好,结果还是一样,还是给给雷劈了。一连三架发shè塔不到一年就全毁了。这下吓得电信局的再也不敢往这山沟里扔钱。但他们还不死心,请了一伙专家带着满车的仪器在这村周围瞎忙乎,而后,他们得出了一个结论,説这里的磁场太厉害,很容易引来雷击之类的话,我也不是太懂。但附近几个村的大伙儿却不信这一套,他们都认为肯定是这里有龙气在作怪,所以才会把发shè塔给炸了!”

“龙气,什么龙气?”

“龙气,不就是那安绪的魂魄嘛,好歹他也当过几天皇帝,当然也算半个真龙天子,只不过他死的太冤,所以他的龙气没有消散,成天在峰花村的天上转悠,看到不顺眼的事情,尤其是这发shè塔成天往空中发shè电波,扰乱了正常休息!他当然得把它劈了!所以我説,这地方有龙气罩着,自然就灵气十足,那些女娃儿在如此多灵气中发育,想不漂亮都是个难题。”

郎莫见他越説越离谱,赶忙止住了他的长篇大论。闲扯几句,权当相信,这陈大才心满意足的回家。

等陈大走后,郎莫自己都发笑,这陈大到底説了些什么东西?看来又是浪费了自己的表情。不过他心想:‘没有发shè塔更好,反正自个也没钱买手机。嗯,天sè不早。看来我该去阿兰这里瞄瞄了。看看这柳眉走了没有,再不走,我的小老二该怎么办?真是要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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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章 男人的无奈

正值吃晚饭的时间,笑云餐馆内的生意还不错,几乎坐满了饭客,闹哄哄的很是热闹。

郎莫进去后,在餐厅内最后一个仅余的在楼梯口的位置坐下。阿兰在柜台上低着头算账,忙的不也乐乎,也没发觉偷偷溜进来的郎莫。矮墩墩的翠翠也像个陀螺般,满头大汗地穿梭于各餐桌之间,还不停对着那些食客嚷道:“别急,别急,菜马上就好!马上就好。”

郎莫也不急,边坐边用眼神朝那阁楼上瞄。

郎莫干坐了好一会,稍有空闲的翠翠才发现了他。她惊讶嚷道:“咦,这不是狼校长吗?你怎么弄的这么一副行头,怪有意思的!你今天是来吃饭呢,还是来借电话?”

她这一嚷,立刻惊动了阿兰,她抬头一看到了郎莫一个人正翘起二郎腿正悠闲的坐在桌边。只不过这家伙的那块膏药显得实在刺眼。整个人看起来有些异类的感觉。阿兰的脸上立刻流露出关切的神态,这令郎莫感觉很温暖。

邻桌在旁边吃饭一桌吃客也被翠翠的话吸引。三个吃客都很年轻,穿着粗布深sè衣服,高高的卷着袖子,套着很宽大的花裤衩,破旧凉鞋,那凉鞋上似乎还带着沙粒。他们吃相难看,但却很热情。一听到翠翠的喊声,其中一个剃着小平头,浓眉豹眼的汉子马上扭头看着郎莫。见到他的那狼狈样子,不觉笑出声道:“兄弟,你咋搞得吗?怎么被老婆打成这幅模样?还校长呢。别愁眉苦脸了!今天人多,你要吃饭,还不知等到什么时候。过来我们这,刚好还有一个空位。我们哥几个请你喝几杯,赏脸么?呵呵呵”

郎莫稍稍犹豫了一下。看了看阿兰,然后站起身,毫不客气的来到这三个人旁坐下。刚好凑齐一桌。翠翠一见,连忙上了一副碗筷。

那剃着小平头的年轻人首先介绍自己:“狼校长,我叫谢贵子,你叫我鬼子就行了,他们两个是我的朋友,喏,他叫螃蟹,他叫水鱼”。螃蟹和水鱼似乎是兄弟俩,身材都很结实,皮肤黝黑。小眼睛。大口黄牙,看来是烟抽多了。很有意思。但他们憨厚的脸上却显露出自然的友善笑容。一种立刻放下戒心的温和笑容。哥俩不同的是,在郎莫左手旁的螃蟹块头属于横向发展的典型范例。像块又矮又宽的门板。而另一边的水鱼则高挑些,但他的头部和身材很不成比列,显得有些小,怪不得叫他为水鱼。

面对着这几个名字有些搞笑的三个人。郎莫正要也自我介绍一下。哪知鬼子端起酒碗説道:“来,狼校长,我们哥几个你一碗!以表谢意。”“你们谢我干什么?我们可是初次见面。”郎莫感到有些莫名其妙。

鬼子笑道:“狼校长,你可能不知道,我们住在峰花村隔壁的乌苑村。我们很多小孩都在峰花村的学校你念书。听那些小孩説,你对他们很好。他们也学到不少东西。我哥的小孩就在你们学校呢。这山里头有你这样一个愿意来的大学生,我们真的很谢谢你。来,干杯!我先干为敬!”説完一仰脖子吧酒倒进了肚里。

郎莫端起碗,心里暗道一声‘惭愧’。看了看碗里的米酒。螃蟹一见,以为郎莫是个白面书生,喝不了这一大碗米酒,忙道:“狼校长,你随意,随意。”郎莫一笑,脖子一仰。干净利落地将那碗米酒送进了自己的肚子。三人一见,先是一愣,随后几乎同时説道:“爽快!”

倒满酒。一轮猛喝之后,四人话题逐渐多了起来。郎莫问:“你们几个,是不是在玉女河的下游沙场里做工?”鬼子:“是的,我们农忙后,没事都会去那里赚点零花钱。你是怎么知道的?”“看你们的着装呗。”螃蟹:“厉害,终究是读书人。不像我们几个大老粗。要文化没文化,要钱没钱,要外表却像个邋遢汉。唉!在这样下去,我看我们连媳妇也娶不上。”

水鱼很肯定螃蟹的説法:“对,没错,我们得想个法子,得赶快挣点钱娶媳妇,我现在不指望娶到像柳眉那样的美女。只要她是个女的就行!”鬼子眼睛一瞪:“水鱼,螃蟹,瞧你俩这德xìng,就凭你们这三年打不出一个屁来的熊样,还指望能娶上媳妇?脑袋里还想着柳眉?你这叫癞蛤蟆想吃天鹅肉!懂吧。懵佬!”听到柳眉两个字,郎莫悄悄地竖起耳朵。

螃蟹忽然舔舔舌头道:“哎呀,如果有一天真的能娶上柳眉这样的婆娘,我愿意立刻去死!”水鱼讥笑:“你个笨蛋,你死了,不是白娶了?那不是又便宜了别人!”“嗨呀,説的对,那我就把柳眉睡上几个月,生下一只小螃蟹后再去死,也不迟嘛!”四人大笑。尤其是螃蟹,那笑声特大声,惹的四周的人连连回头。

鬼子骂道:“死螃蟹!你小声点不行吗?狼校长,我这两个朋友就是这样。毛糙了些。别见怪。”郎莫笑道:“哪能呢?咱们都是年轻人。我也喜欢这样聊天。不过我想问一下,这柳眉真的就这么漂亮?”

螃蟹流着口水道:“漂亮!真的漂亮!漂亮的跟仙女一般!只不过我没有这个福分。説起来,还真是有些气人!这如花似玉的大姑娘竟然被他的老爹强逼她嫁给一个歪嘴,瘸脚的残废,这实在让我心痛!”

鬼子喝了一大口酒愤然道:“心痛个屁!你有钱吗?有钱人家也不会嫁给你。柳眉的脾xìng我知道一点。她外表看起来很温顺,实际上烈的很。她老爹虽然拼命逼她嫁给那残废人物,但我可以肯定。虽然算她老爹放出风,如果柳眉再不回来,他就要上吊,但我认为她的老爹打错算盘了,这等于把柳眉往绝路上逼。我想不通,怎么有这么狠心,这么愚蠢的老爹。柳眉决不会答应的。如果真把柳眉逼急了,我敢打赌,先上吊的应该是她。而不是她的那臭老爹。到那时你螃蟹再心痛不迟。”

郎莫明知故问:“怎么,这柳眉逃跑了?”鬼子拍着桌子道:“没错,她跑了,她老爹以及他的那个未拜堂的老公现在到处都在找她,听説还报了jǐng,还在电视上,报纸上弄了不少的寻人启事。可柳眉到现在也没有出现。我倒希望,她永远不要再出现在这乌苑村,远走高飞不更好?”

“飞?她往哪飞?她到过最远地方就是县城,外边又没有什么朋友。现在我真的很担心她,生怕她有什么事,要是被人拐走了怎么办?”螃蟹叹气。鬼子一听更来气道:“死螃蟹,闭上你的那张鸟嘴,什么被拐走了,再胡説。我跟你没完!”水鱼听完诡笑:“嘿嘿嘿,你们俩到底谁更想娶柳眉?”鬼子和螃蟹异口同声道:“关你鸟事,闭上你的乌鸦嘴。”两个人的淬沫星子喷了水鱼一脸。弄得水鱼直翻白眼。

愣了片刻,鬼子又道:“哥儿几个,我有一个很奇怪的念头,柳眉一定没有走远,更不会跑到什么南方的大城市去打工,她一定还在这峰花村一带,只不过我们不知道她藏在哪里罢了!只希望,她能平安无事就好。”説道这,鬼子脸上明显地显现出无奈,焦急,担忧的表情。

水鱼见状马上道:“得了,鬼子,我也知道你对柳眉有点意思,但劝你还是死了这条心吧,人家压根儿看不上你!别在这里傻乎乎的干着急。喝酒吧!”

鬼子端起酒碗,自个连喝了两碗酒下肚,‘啪’地一声重重地放下酒碗。脸sè才稍微好了些。他看了看一言不发,不时朝阁楼上瞄的郎莫道:“不好意思,狼校长,本来我们几个请你喝酒,应该高高兴兴才对,来喝酒,不要为了一个女人伤了气氛。”

“怎么会呢?来吧,喝酒!”郎莫説完,也端起酒碗继续往肚里塞酒jīng。

等四人分手的时候,已经是夜里九点了,餐馆里只剩下他们一桌人。鬼子三人打着饱嗝和郎莫挥手説道:“狼校长,今天我们哥几个喝的很舒服,也听了你讲的很多有趣的故事,希望改天我们再聚一聚,好不好?”“当然好!我随时恭候。”“那这么説定了!我们下个星期碰头,再见!”郎莫把他们三人送到门口,看着他们摇摇晃晃地消失在夜幕之中。

三人刚走,趁着旁边没人。阿兰急忙来到郎莫的身边。急切的问道:“就你能喝!你的脸上怎么了?这是怎么回事?”郎莫笑道:“没事!不小心摔了一跤。”摔了一跤?怎么这么不小心?让我看看。”她抬起头,仔仔细细检查这郎莫的伤势。“还説没事,你以后小心点行不行?”她的言语中满含着关心和责备。

郎莫环顾四周后问:“你的厨师和服务员呢?”

“戴酒鬼干完活,他自己説找村长打牌去了。不过据我的估计他是去德叔那里喝酒去了。翠翠去买东西,一会就回来。”

“柳眉呢?”

“柳眉?她还在我的房间里,怎么你想她了?”阿兰嗔笑道。

郎莫忙举手发誓:“别胡説,我的心里只有你一个!”

“真的?”

“那还有假?”

“这还差不多?”

“难道柳眉她这样一直在你这里躲下去?”

“我也不知道,躲一阵是一阵吧,她死活不走。不过她的心情很差,整天对着镜子发呆,我真怕这死妮子会闷坏。”

“那你就开导开导她嘛。”

“我也经常陪她聊天,可效果不大。要不”

就在这时,阁楼上响起了脚步声,却是柳眉从楼上下来了。阿兰一见,吓得忙叫道:“柳眉,你怎么出来了?快回房间,要是被人看到,告诉你的爸爸,那就麻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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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一章 冲突(一)

柳眉穿的是阿兰的一件天蓝顺滑连衣裙。十来天不见,她的脸sè似乎稍有些苍白。可能是少见太阳的缘故。但却更显一种娇弱美人那楚楚动人惹人爱怜的美态。

“阿兰姐,这不是没有其他的人在这里吗?翠翠和戴师傅又不会告状,不用担心。狼校长,你也来了。你的脸”柳眉用柔软的声音説道。

“啊!摔了一脚,没事。怎么,在这里住的习惯吗?”郎莫有些僵硬的回答。

“还好,谢谢你那天对我的帮忙。”

“那是小事。不用挂在心上,不过,説实在的,我应该倒过来谢谢你的那一千块钱。”

“你干嘛要谢我?你不是掏的更多吗?我只不过跟在你后面给你凑个零头罢了。”柳眉甜甜的笑着説道。

“好了,好了。你们两个不要谢来谢去了。你们都是好人。行了吧。柳眉,你快楼上去,不要让人看见,要不然会很麻烦的!”阿兰催促道。

“阿兰姐,你就让我出来透透气,好不好?就一会,一小会儿,行不行?放心,没有人知道的。”柳眉可怜兮兮地央求这阿兰。

阿兰正要説话。冷不防,餐馆门口忽然响起一个暴喝的声音:“好你个不知好歹的混账丫头,原来你真的躲在这里!害得你老爹好找啊!”

三人豁然回头。只见门口来了一伙人,总共有八个。领头的是两个两个老头。説话的那个身材适中,穿着也普通。脱顶,微胖,国字脸,看上去有些气势。但脸sè灰暗,眼袋浮肿。另一个则是个很有点老板的派头。身材圆滚,梳着油光光的大包头,嘴里叼着一支香烟。穿着整齐的花衬衣和黑西裤。胸前打了一条艳红的领带。挺着圆鼓鼓的大肚子,满脸油腻,如同老鼠眼的浑浊细小眼睛不断地向朗莫三人瞟着。尤其是看到阿兰以后,那对小眼犹如见到地上的一大堆白花花的百元大钞,露出了贪婪恶心的眼神。

两个老头后面的跟着六个年轻人,看起来都是些壮实如牛的庄稼汉,不过有一个人除外,他是个瘸子,这个人和那个油光光的老头有些想象,不过没有这么胖。不过当他看到柳眉的神态,和那个‘油光光’的眼神几乎如同一辄。更难看的是,他的嘴巴是斜的,而且是严重倾斜的那种。嘴巴里,不时漏出令人倒胃口的长长口水。

朗莫的心里‘咯噔’一下。暗道:‘糟糕!柳眉的未婚夫找上们了。不会这么巧吧!’再看阿兰和柳眉。阿兰稍稍镇定一些,但脸上却有明显的惊慌。柳眉的脸sè则立即变得煞白。

脱顶老头带着七人人,急步来到站在柜台边的朗莫几人面前。他细细地打量了一下朗莫后。然后把目光移向了柳眉。柳眉下意识地往阿兰身后躲。

“死丫头!立刻跟我回去!否则我打断你的腿!”脱顶老头火气十足地説道。

“不,我不回去!”柳眉虽然惊慌,但语气中却充满了不可商量的肯定。

“回去吧,听话好不好?眉儿,有什么话回家里在説行不行?只要你回去,凡事好商量。”

“对不起,爸,我説过,如果你不改变把我嫁给你边上那个人的主意,我是不会回去的。”柳眉口气依然坚决。

“这么説,你这是要跟你爸爸死磕到底了是吧!你有没有替爸爸想过,我都差点被你气的见阎王了!”

“不是我要跟你死磕,而是你做法本来就不对。如果是其他的事情,我一定会听你的,但是这件事情,你甭打什么主意了。不管你今天怎么説,就算是你能把树上的麻雀哄下来。我也是不会跟你回去的!”

“好好好!死丫头!既然你如此狠心,那好!你不回去是吧。我立刻绑你回去!土狗子,你们还不动手!”脱顶老头几乎被柳眉的话气炸。

柳眉老爹身后的两个楞头小伙一听,立刻闪身来到柳眉身边。也不知他们从哪里抽出来的一条麻绳,晃了晃,就要来捆柳眉。

柳眉自然要边上躲。阿兰一边竭力拦着两个愣头青,一边则笑道:“柳大叔,你先别急,有事好商量,有事好商量!”哪知她话音刚落,那个正站在旁边的瘸子却怒道:“哪里来的婊子,你是谁,竟敢在这里偷偷地管起我的家事来,不要以为你有几分姿sè,就可以在这里发sāo!快滚到一边去!”

朗莫一听,那邪火犹如在一装满汽油的桶里扔下一根燃烧的火柴,‘忽’的一声砰然而起。他正要上前,却被阿兰从后面扯住了后腰带。

阿兰依旧‘笑容满面’道:“柳大叔,你不要生气,让我劝劝柳眉,好不好?”柳眉的老爹:“劝,怎么劝?如果你能劝的动,她早就回家了!何至于等到现在,你私下将我们家媚儿藏起来,这笔帐我还有给你算,你倒在这里充气好人来了?请你闪开,这是我们的家事。”

这老头刚説完,那瘸子更来劲,见阿兰还在犹豫,竟然颠着身子冲到阿兰的身边用手狠狠一甩,拨开阿兰。然后猛地一推,弄得阿兰一个趔趄,‘咚咚咚’地退后几步,仰头就往后倒。要不是朗莫手快,阿兰必定摔破脑袋。

狼校长的那把火终于彻底点燃!他之所以一直呆在边上不説话,因为他知道,这是别人的家事,这不是自己可以随便插手的,再説,就算你要插手,你能起什么作用?当他看到瘸子时,心里也有过一丝叹息。看他的样子应该是小儿麻痹症的后遗症。虽然有些看不惯他那sè迷迷的样子,但他虽然瘸了,但他还是个年轻男人,一只脚不行了,身体其他地方的零件还是可以用,这是可以理解的。可令他冒火的是,如果一个人的身体残废了这可以理解。既不能怨天,也不能怨地,只能怨他命不好,或者怨他的祖宗没有积德。可当一个人的心也跟着残废了,变得扭曲肮脏。那就肯定要遭人嫌。

阿兰和这家伙无冤无仇,不但出言不逊,还动手伤人。更可恶的是他竟敢伤自己的阿兰!而且,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这混蛋推阿兰的部位,竟然是阿兰那丰满的胸部。

狼校长暴怒,抬起一脚,就往那瘸子狠命踹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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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二章 冲突(二)

对于狼校长这突如其来的狠狠一脚。瘸子根本来不及做出反应。被重重踢在肚子上!因为他压根儿没有想到朗莫会突然动手。‘扑通’一声,这家伙像个沙袋一样倒在地上。

其实,也有人知道朗莫打人前的不对劲的眼神,那就是这大包头。他一进来就开始猜测这个脸上贴着膏药的年轻人,他究竟是什么人。从朗莫看阿兰那关切的眼神,他立刻感觉到这白面小子和眼前的美女的关系肯定不是一般的关系。不过他的注意力也有一大半被阿兰弄得意乱神迷。有些分心。当他看到瘸子突然对阿兰动手时,正要劝止,但已经迟了。

瘸子一动手,大包头就觉得坏事。因为他看出这眼前的朗莫外表看似斯斯文文,眼光却凶狠无比。正要提醒瘸子,但朗莫根本不给他説话的时间,他更快,瞬间就把瘸子放到。

餐厅里,忽然安静下来,双方你望我,我望你,然后在看看像一条死狗般躺在地上哼哼唧唧的瘸子。或许,谁也不会想到事情会一下子变成这个样子。

终于,那大包头上前扶起瘸子,大喝道:“混蛋,你为什么要打我的儿子?难道你瞎了眼,他是个瘸子!”

“我当然没有瞎眼!不过,我想问问,你的儿子是不是真的瞎了眼,他为什么打女人?”朗莫冷笑。

“我儿子没有打她,只是推开她。而你”

“而我,而我怎么样?我只不过是踢了他一脚,我也并没有打他!”朗莫讥笑道。

“你,你,你是谁?看起来你很拽嘛。请问你怎么称呼?”大包头气急之下,忽然冷静下来。

这时,已经缓过劲来的瘸子捂着肚子骂道:“爸,你跟他説什么废话!我一看他就是吃软饭的家伙,绝不是什么好东西。叫人打他,打死他!”

“混蛋,你吵死啊!这没你説话的份滚到一边去,不成器的笨驴!”大包头教训着瘸子。瘸子虽然瞪着冒火的眼睛盯这朗莫。但他还是有点怕大包头,乖乖地闪到了一旁。

“啊,这位小兄弟,不好意思,可能我这不争气的儿子确实有些冲动,不过你不要见怪。我会好好的收拾他,还没请教大名。”大包头的态度来了个大转弯。

“啊,没事,没事,也许我也太冲动了一点,很抱歉。我叫朗莫,是这里新来的小学校长。”朗莫边回答,边暗暗冷笑:‘小样,探底是吧,告诉你又何妨?’

“哈哈哈,原来是郎校长,是个有文化有教养的人,失敬失敬。”

“客气客气!”

“郎校长,今天我儿子差点推到了你的朋友,而你也踢了我儿子一脚,我看这事大家都有点过分,不如这样,我看这事就算了,我们是不打不相识嘛。”瘸子一听,当然不干,却被大包头训回去。

“没问题,既然你这么説,我当然同意。”

“好好好,如此最好,如此一来,眼下最要紧的事情就更好办一点了。我想把我未过门的媳妇带回去,只要你的朋友不阻拦,一切都好説。这毕竟是我的家事嘛,对不对?”

大包头説到这里。柳眉却突然骂道:“死肥猪,不要一口一个家事,我一没有和你的儿子拜过堂,二没有打结婚证。我什么时候成了你家里人了?”

大包头:“媚儿,这就是你的不对了!你爹已经收了我们的彩礼,而且当作乌苑村这么多人的面,你和我儿子孟柯摊又有了婚约,那结婚证算什么,不就废纸一张嘛。你总不能反悔吧?”

柳眉怒道:“这都是被你们逼得!我不承认!”

瘸子听罢大怒:“你不要给脸不要脸,这么多人想嫁给我,我还看不上眼呢,你嫁给我,难道就亏待了你?”

“呸!不就是仗着有几个臭钱呗,我不稀罕。”柳眉嗤之以鼻。

瘸子还要説话。却呗大包头截住:“媚儿,回去吧,不管你答不答应,你已经是我们孟家的媳妇。你是跑不了的,再説,只要你同意进门,我们孟家绝对不会亏待你。”

“对不起,你就死了这份心吧!”

大包头叹口气,看了看柳眉的老爹,老头一点头,心一狠。立即道:“郎校长,你和这餐馆的老板娘最好不要插手,否则,要是我的人对你们有什么伤害。后果自负!土狗子,动手啊!”

如此一来。朗莫就真的很为难了,对方这么多人,冲突起来,怎么可能是人家的对手。眼看着,两个愣头青的绳子就要往孤独无援的柳眉身上套。阿兰还是冲上前,挡在了柳眉身前:“你们太过分了!不能这样做,她还年轻不懂事,柳大叔,难道你非要把你的女儿逼得无路可走才甘心吗?”老头愣了楞。听了这话稍有些犹豫。大包头却咳嗽一声。老头一听一狠心,叫道:“土狗子,快动手,不要婆婆妈妈的!”

阿兰死活不让别人碰柳眉,朗莫见状,事情都到了这个份上了,还有什么可想的,赶忙上前帮忙。老头不干了。大叫一声,其他几个壮汉一拥而上,围住了朗莫,狼校长又不是什么武林高手,自然不是人家的对手。没几下,就把朗莫逼到了一边,混乱之中,身上还挨了几拳头。只剩下阿兰还在死死地护住柳眉。眼看她也要被拖到一边。

就在这节骨眼上,一声冲天喝叫在餐馆门口响起:“干什么?干什么?想造反那!还有没有王法?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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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三章 冲突(三)

这一声震耳大吼,震的那餐馆顶上一只大大的八脚蜘蛛从天掉将下来。半空中,这恢恢的大蜘蛛只是停了半秒钟,就赶紧顺着自己的蛛丝没命往上爬。

朗莫大喜!不用看,他知道也峰花村也只有王村长才有如此惊人吼叫功力。所有的人都停顿下来,似乎被人定住,手脚身子都保持互相纠缠的动作。只有九个脑袋都齐刷刷地转向门口。

门口,王村长那高大的身材如一凶神恶煞般的地痞一样,叉着腰,挺着胸,昂着头,牛眼圆睁,凶巴巴地扫视着众人。他的后面跟着民兵队长王一炮和几个壮汉。

“你们这是干什么?啊!干什么!老柳,为啥跑到这峰花村来闹事?説説,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这王村长为什么会突然出现在这里,这得归功于翠翠,他从德叔那里买东西回来,从门口看见了餐厅内发生的事情,一看到她的老板娘阿兰似乎要吃亏,感到不妙,这小妞脑袋瓜也灵光,知道自己搅和进来,根本起不了什么作用。她在门口只呆了不到一分钟,就撒开两脚丫,直奔王村长的家里去搬救兵。

在王村长家里,那王村长还在吃饭。这翠翠也不是什么好人,唯恐天下不乱,为了增加説服力,添油加醋地居然把餐馆里情况的严重xìng夸大了好几倍,説什么来了一伙来路不明的闹事的人,她的老板娘被人扇耳光,狼校长也被打得快不行了等等。王村长一听大怒道:‘这还得了!哪里的来鸟屎?他们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村长!“説罢,丢下饭碗,急出门,先叫上王一炮,然后带着几个人民兵火烧火燎地直奔餐馆而来。

九个人中,朗莫最先反应过来,他使劲甩开身边三个缠着他的汉子,径直来到阿兰和柳眉面前,用身体狠狠撞开那个叫土狗子和另外一个的年轻人。把她们拉到一边。

“啊,原来是老王啊!没事,我只不过是叫我的闺女回家罢了,没事。好久不见,近来好吧。”老柳也很快看清了眼前的人。看来这两人是熟人。

“行了,不要套交情了,问问你,你既然来叫你闺女回家,那里为什么随便打人?”见来人是老柳,王村长的脸sè缓和了很多。

“打人?我们没打人。”

“没打,我都在门口看见了!好歹你也是当过村长的人,难道你不知道打人是不对的嘛。”

“得了,老王,你不要在这里吼,我这是在管我的女儿,难道这也不行吗?”老柳颇为不高兴。

“有你这样管女儿的父亲?竟然叫人拿绳子来绑?你啥时候变成这幅德xìng,不会是做生意把脑袋都做木了吧!有事好商量嘛。那个谁,你叫媚儿是吧,你爸曾经提起过你,不要怕你爸爸,你説説,都説出来,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王村长指了指柳眉,要她説话。

柳眉被刚才的情形弄得差点哭鼻子,见到来了一个帮手,哪会客气,于是把事情的经过大致説了一下。她这边説,那边闻讯而来的峰花村村民已经将餐馆塞了个满。

大伙听完后,个个交头接耳,议论纷纷。对着老柳嗤之以鼻。弄得老柳脸sè红一阵,白一阵。极为难看。想説什么,又説不出来,只是一个劲的瞪着柳眉,口里骂道:“没有良心的东西,白养你了!”

大包头见状,感到事情有些不妙。只见他满带笑意地来到王村长面前,掏出一报红塔山香烟,抽出一根递给王村长:“村长,在下姓孟,你也叫我老孟。抽烟?”

王村长看也不看那支香烟道:“行了行了!我管你姓什么,你就是媚儿以后的公公是吧?”

“是的,是的。”大包头连连点头。

“我就是,今天真的是很不好意思,在贵村打扰了。”

“少给我文绉绉的,老兄!有话快説,我的晚饭还没吃完呢?”

“好的,好的,难得王村长通情达理,那就説了啊。这柳眉他们家是当作媒婆和大家伙的面答应了好了这门亲事,也收了彩礼。如果不是柳眉外出,我儿子早已和柳眉洞房了,是不是?我们今天好不容易才找到柳眉,只是希望她回去,但她不肯,才有了那么一些不愉快的事情发生,如果柳眉答应回去,不就啥事也没有了,是不是?再説,这也是我和老柳两家的家事,所以,您看,王村长您面子大,能不能帮我劝劝我这个媳妇让她回家。如果您能把她劝回家,那不就等于把事情解决了吗?”

“就这些?”王村长笑道。

“就这些!”

“好,那就告诉你。我发觉你的脑袋也进水了!看你人模人样的,应该是见过世道的人物才对。什么彩礼不彩礼?什么媒婆不媒婆?就凭一个烂媒婆,和你那点彩礼,你就想把一个大闺女娶回家?那要看人家女娃儿答不答应才行。媚儿答应你了吗?没有嘛!所你们就来蛮的是吧?难道你就没有问问人家为什么不愿意?説不准人家根本看不上你的那点彩礼,又或者是看不上你的儿子。更有可能的是,人家早就有相好的了!你们这样用绳子来强逼,不觉得是在这里丢人现眼吗?懂不懂?孟同志!”王村长説完,眼里充满了厌恶的神sè。

“你,你,王村长,话可不能这么説!自古‘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来决定儿女们的终生大事,这也是很有道理!况且,老柳既然已经收了我们的彩礼。这门亲事就算定下来了!柳眉纵然有意见也得为自己的爸爸想想对不对,你説的柳眉看不上我的儿子,我想时间长了,感情是可以培养的嘛,对不对,这都不是问题。至于你説柳眉有没有相好的,据我了解,她是个好孩子,从不会在外面乱来,所以我们家才会更加看重她。既然她找不到拒绝的理由,她就应该回家,而不应该在这里胡闹,你看,老柳的高血压病又犯了。做子女的应该体贴做父母的。毕竟要带大一个孩子不容易。王村长,你説是不是这个道理?”大包头的这些话,即是説给王村长听,当然也是説给柳眉听。

“好了,你是个见过世面的人,我也懒得跟你嚼舌头。但有一点,只要媚儿同意,我绝不阻拦。不过她不回去肯定有她的理由。让我来问问?媚儿,你刚才只是説不想嫁给孟家,但没有説理由,但我现在我听听你的理由,不用怕,説出来,让大家来评评理。”

然而,柳眉却低着头靠在阿兰身上并没有回答。王村长急了:“媚儿,你在磨蹭啥呢,説话啊!你是讨厌他们家的人呢,还是有其他的原因?”柳眉还是没回答,只顾低头,看着地板。不知在想着什么。

王村长更加不耐烦:“哎呀,你倒是説话呀,看你这羞答答的样子,十有**有了相好的是不是?害什么羞嘛。你长的这么俊,不可能没有人在你屁股上瞎转。不要怕羞,説出来,就算对方穷一点,丑一点,那又什么关系呢?总比嫁给一个那叫瘸什么的强!説出来,我来帮你参谋参谋。如果还有其他的原因,你也大胆説出来。”大包头听到这,脸sè明显的yīn沉起来,他的儿子则恨不得一口咬死王村长。

呆在旁边那些来看热闹的村民顿时起哄高声喊道:説出来!说出来!甚至还有捣蛋的年轻人怪叫道:‘大美人,赶快説出来,如果你没有,我愿意做你的相好,赴汤蹈火,绝不含糊!’

在众人的注视和催促之下。柳眉抬起了头,显示扫了扫大伙,然后吐出一行字:“我确实已经有相好的!但我现在不能説。”老柳一听急怒交加:“死丫头。你别在这里瞎起哄,你哪有什么相好的!还嫌丢人不够么,跟我回家!”説完就要来拉柳眉。但却被王村长拦住:“老柳,你急啥呢,总的让人把话説完才对,是吧!”

这时瘸子説话了:“她胡説,我早就都查清楚了,她哪有什么相好的?如果有,她为何説不出来?她这明显是在耍赖。爸,你是媚儿的爸爸,你得拿主意才行啊,这那需要这么多外人来看我们的笑话?”这家伙,已经称呼老柳为老爸了。

“对,説出来!赶快説出来!”众人又在起哄!王村长歪歪头,挠了挠头皮道:‘媚儿,大伙儿説的对。这有什么不好意思的?你不説出来,那就等于你没有相好的。你就在无理取闹。那是要打屁股的。如此一来,你爸当然有理由叫你回去的理由,説吧,老王我也很想知道!”

餐馆里顿时立刻安静下来,所有人的目光都盯向了柳眉。

柳眉的眼睛在众人的面前一一扫过,当的目光扫到那些小伙子面前时,这般家伙多么希望这柳眉停留在自己的身上。不过他们都失望了,因为这美人的目光竟然定格在她身边的朗莫身上:“我的相好就是他!狼校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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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四章 冲突(四)

柳眉的一声‘我的相好就是狼校长’,震傻了在场的所有的几十号人。餐馆内顿时一片沉静。郎莫的脑袋短路一般,身体也有些僵化。基本上不会想什么问题。他的心里只有一句话:‘我是她的相好?我是她的相好?”。对于阿兰,她的脸sè也一下子变sè,变得有点青白。但青白中夹杂着疑惑。

当然变脸sè的肯定不止阿兰和郎莫两个。“不可能!死丫头,你不要瞎説。你都已经是孟家的人了,我不许你胡説八道。!你不要脸,我还要这张老脸呢。”老柳第一个反应过来,气的浑身直哆嗦。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柳眉,你,你,你这个,你在搞什么。你已经是我的媳妇了,我不许你胡説!这个小白脸怎么可能是你的想好?他自己不是説是刚来的校长?这可能吗?啊!你给我説清楚!”瘸子也跟着回过阳来。他气急败坏的吼叫着。差点没有骂出脏话来。

老柳和瘸子的话音刚落,众多围观的村民也醒悟过来,哈哈大笑。不但笑,而且有人甚至还鼓起了掌,吵吵闹闹的比过年还热闹。笑闹一阵后,有几个小伙子开始起哄。朝老柳高声説道:“好好好,这才叫郎才女貌!这可是天上一双,地下一对的绝配。老柳,你可是捡到宝了,这狼校长一表人才,又是个城里来的大学生,比起你现在的女婿,那真是一个是人见人爱的香饽饽,另一个则是一堆暗沟里的臭猪屎。狼校长绝对能配得上你们家媚儿,你干嘛还yīn着脸,你的笑!懂吗?笑笑,老头。我们赞成。举高双手赞成”

在几个小伙子的推波助澜下,村民们更加起劲的对着老柳和大包头一伙指手画脚,场面有些失控。王村长见状又是一声大吼:“吵什么?想吵死人啊!啊!人家狼校长都还没有説话,你们跟着起什么劲?特别是你们这些混小子,是不是觉得这很好玩是不是?再闹,我揍死你们几个小王八蛋!”他边説,边晃着他那钵体大小的拳头,朝那几个起哄的小伙子走去,那几个小青年一见,吓得立刻扭转屁股躲到人群后面去了。

餐馆内再次安静下来。大伙儿的目光全部都集中在郎莫和柳眉身上。

王村长干咳了几下,转身对着郎莫説:“狼校长,这柳眉説,你是他的相好,她説的是不是真的?”连问俩遍,郎莫从纷乱的思绪中拔了出来道:“这个问题。属于私事一类的范畴,我可以不回答。”王村长正要考虑。那脸sèyīn沉的大包头发话了:“不,你一点要説,否则,我们怎么知道柳眉在不在説慌?她可是我孟家未过门的媳妇。所以,你一定要回答,要么‘是’。要么‘不是’。如果你不回答,那就等于柳眉在撒谎。狼校长,你是个读书人,这点道理你还是懂吧?”

他这一説,等于逼着郎莫回答。于是几十道眼光更加集中的放在他一个人身上。他侧过头,看了看柳眉的明亮的双眼,他发觉柳眉的眼神很复杂,期盼,害怕,后悔,担心似乎都有。他有些犹豫。别人可能不知道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但他已经相通了一点。这柳眉绝对是在无奈之下,要他暂时充当他的男朋友。如果没有阿兰,他或许不会有太多的顾虑。这有什么大不了的。想到阿兰,他自然要征询阿兰的意见。可恰在这时,柳眉身边的阿兰也悄悄的朝他挤了挤眼。一看那眼神,不知为何,他一下子读懂了她的话,那是让他承认。或许这就叫做情人间之间的心有灵犀一点通吧。

狼校长忽然觉得轻松起来,他于是慢悠悠的对大包头説道:“不错!我就是柳眉正儿八经的男朋友。如假包换!本来我不想説,可是非逼我这么説,没办法,我只好承认了。”

郎莫的话一出。柳眉的眼里一下子露出了激动的感激之情。而阿兰则露出一赞许的眼神。看来郎莫刚才的猜测是正确的。而那些村民们则又一次沸腾。甚至有人大声叫好。不用郎莫猜,那些村民当然也绝对事情怪怪的,这狼校长刚来才几天啊。咋就有了柳眉这样的女朋友,但他们谁也没点破,依然兴高采烈,似乎他们才是柳眉的相好。因为这狼校长虽然来了没几天,但他已经树立了极好的口碑,帮困难老人收割稻子,跳下深井里救人,为人又和蔼等等一系列良好形象。

对于郎莫的回答。自然也有气的发疯的人,那就是瘸子,他的眼睛一下子变得发红!狂喊道:“胡説,你胡説。柳眉是我的,他是我的媳妇。谁也不能抢走!你这个贱种。我要杀了你!”説罢,他拼命地想冲上来,可被众人死死抱住!看着瘸子那疯狂的样子,柳眉心里升起一异样的感觉,不知为何,他的心里竟然有些同情眼前这个暴怒的残废之人,毕竟他也是个男人,被别人抢了女人,自然会如此激怒交加,可惜的是,柳眉压根儿就不喜欢他,不是你的就别折腾。想到这,柳眉的心里又恢复了平衡。

大包头和老柳费了好大的劲才把瘸子安抚下来。

此刻的大包头,脸sè虽然黑的像个块锅底。可他还是尽力调整自己的气息。微笑着对郎莫説道:“那这样説来,就恭喜你了。”説道这,他的话锋忽然一转:“不过,你説你是柳眉的相好,那么我问你,谁可以证明你们就是一对?总不能你説是就是吧!总的有人看见你们如何认识,如何牵手之类的场景吧。”这话问的郎莫有些措手不及。

众人又被大包头的话吸引,齐齐地看着郎莫,等待着他的话。哪知他们没等到郎莫説话。阿兰朗朗説道:“我可以证明。这狼校长和柳眉就是一对,至于他们为何会认识,道理很简单,柳眉躲在我这,狼校长经常来吃饭,有一次他看见柳眉了。两人一见钟情,就好上了。这理由够不够?”

大伙儿一听。对啊,这个道理很合理啊,也只有这样郎莫才能和柳眉好上。刚才那几个峰花村起哄的小青年立刻对狼校长起了崇高的仰慕之心!太厉害了,读书人就是不一样,这么快就把大美人给追到手。到时一定要向这位狼校长讨教一番才行。

大包头听完,眉头竖的老高。他稍想了想,瞪起那昏黄的小眼睛道:“如此説来,你和柳眉就的确是一对了,不过我还是不太相信,除非你能做一件事,证明一下,我才能相信。”郎莫豪不示弱的迎着他的眼光道:“説吧,要我怎么证明?只要我能做到的!”

大包头露出了浓浓的笑意:“很简单,你敢亲她吗?”

这句话,无异于那煮沸的大锅里砸下了一块大石头,只把那些围观的众人弄得哇哇乱叫:“对,亲她!亲她!亲她!赶快亲她!”刚开始还是一通乱七八糟的乱喊,到后来,也不知谁带头,这些人居然开始整齐合一的高喊。呼声一浪高过一浪。弄得整条村子的人都听到了这震天的吼声。不但如此,满村的大小狗儿,也跟着这有节奏的吼叫朝天乱吠。一时间,这峰花村顿时热闹无比。这样的气势,对于这峰花村的村史来説,也只有旧社会斗地主才有这样的震撼。

面对这这些兴奋的嗷嗷叫的围观者。郎莫有些发懵。他该不该亲柳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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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五章 冲突(五)

他该不该亲柳眉?郎校长心里不断打鼓!

眼前的一个娇滴滴的大美女,只要是一个能正常分泌男xìng荷尔蒙的男士,谁不想亲?如此占大便宜的好事,恐怕在这样的狂热的气氛之中,又有那只sè猫不会上前?狼校长又不是善男加和尚,他当然想亲!而且想狠狠地多亲几下。

无奈她的身边还有阿兰。

阿兰的眼睛在静静地看着她,她的脸sè已经恢复了到了正常。但此刻她的眼神却比刚才那柳眉,祈求郎莫答应做她相好时的眼光,还更复杂。是担心?是阻止?是赞成?还是调侃?

她的眼神,郎莫已经读不懂!

狼校长在犹豫,但那些火热心肠的围观者自然不干。他们更加卖力的喊着:“快快快!快快快!大胆往前走啊,哥哥亲妹妹呀!一亲一个爽啊!嘿呦嘿呦”这是一群混蛋。他们竟然唱起了山歌,那股子热劲,完全可以不费吹灰之力将阿兰那小小餐馆的房顶掀开!

狼校长的眼睛在不断的转着。事情确实有点不太好处理。

谁知,就在这时,柳眉转过身子,红着脸,上前一步。来到郎莫身边。

围观者立刻停止了喊叫,凝神屏息地看着这一刻!餐馆里突然变得寂静无声。柳眉深情了看了看狼校长,然后踮起脚尖,用她那xìng感的小嘴唇,在郎莫的脸上重重地亲了一口。弄得狼校长顿时愣在原地。而阿兰的脸sè虽然变sè,但却是很轻微。不细心看,根本看不出来。

轰然一声,那些围观者一看大叫:“好好好,妹妹亲哥哥,那叫亲上加亲,不过瘾!再亲一个呀,再亲一个呀”餐馆里又开始乱套。

瘸子一见。立刻疯狂大骂:“你这个贱货,**,我要撕碎了你!”

老柳一听大怒道:“好你个兔崽子。你骂谁呢?啊!他是你媳妇。你竟然这样骂她!”

瘸子大喝:“我就是要骂她,怎么了?难道我不该骂她,是不是?贱货,**”

老柳一下子闯到瘸子面前,左手揪着瘸子的衣服,右手举起拳头就要往下擂,土狗子和大包头一见,赶忙手忙脚乱地将两人拉开。围观者再次极力起哄。场面又一次陷入了失控。

“够了!你们两别吵了!”一声打雷般的大喊,盖住了所有的声音。不用说,这自然是王村长的怒吼。

这一声吼。终于使的场面安静下来。老柳和瘸子也停止了扭斗。

王村长瞪着牛眼对老柳说道:“老柳,刚才你也看见了,这柳眉明明喜欢狼校长,你这样逼媚儿嫁给一个她不太中意的人,自然是你不对!你怎么能这样委屈自己的闺女?你不心痛,我看见了还心痛呢!”

老柳此刻也不甘示弱道:“得了,王村长,这是我的家事,用不着外人来管!你不用在这里充好人。我叫柳眉嫁给孟家,自然有我的理由!”

“你的这女婿都这幅德行,你也让媚儿嫁给他,老柳,你是不是昏头了?啊!”王村长怪叫。

“我的女儿嫁给谁,我自有主张。但她就是嫁给谁,我也不同意她和眼前的这狼校长好!所以,今天我必须将柳眉带走,希望你不要管这份闲事,也不要阻拦!”老柳也放下了老脸。

“哎哟,老柳,你行啊!做了几年生意,牛起来了是吧!那我老王今天就告诉你!这里是峰花村。在我的地头!你休想带走媚儿!”王村长开始真正发飙。

这一来。王村长和老柳又较上了劲。

老柳大喊:‘土狗子,给我动手!,不要在这峰花村丢了咱们爷们的脸面!我看谁敢拦!”

土狗子一听,立刻叫上旁边的几人超柳眉扑来。

王一炮一看暴喝一声道:“我看谁他妈敢在峰花村撒野!”蹭蹭两脚,带着身后的几个民兵,堵在土狗子面前。那土狗子也是个身高马大的大汉,自然不会畏惧王一炮。他在毫无惧sè的瞪着比他矮了半截的王一炮。神sè中还带着强烈的挑衅味道。

气氛一下子变得紧张起来。在农村,如果出现这种情况,如若调解不好,很容易会发生斗殴现象。

围观者一看情形不对,赶紧往外撤了撤。腾出了一块地方。而那中间就是剑拔弩张对立的双方。

可能连王村长都没有想到,一场小小的家事,竟然会变成这样的局面。

终于,双方在僵持一阵后。大包头忽然打破了眼前的有点吓人的沉寂。他的脸sè在看到柳眉的表演之后已经是变得铁青。但他还是尽力调整好自己的笑容。对王村长说道:“王村长,不要这样,不要这样,何苦为了一些小辈弄成这样呢,放松点,放松点。我们办的是喜事,又不是什么坏事,对不对,凡事都好商量,好商量,消消气,消消气。呵呵呵”他的话,令气氛好了不少。

王村长皱眉道:‘你们都这样了,还有什么好商量的?说吧,你想怎么样?”

大包头擦了擦自己油光发亮的头发说道:“王村长,不急,所谓解铃人还须系铃人。待我先问狼校长几个问题,再来商量解决的办法也不迟,你看可好?”

“嗯,那有什么问题,这本来就是人家两口子的问题。只要狼校长没意见,你就问吧。”王村长很爽快。

“那好,狼校长,你有意见吗?”

正在一旁还在回味着柳眉那深情一吻的狼校长道:“问吧!”

“那好,既然你和柳眉是相好,我想问一下,你们到底发展道什么程度。比如是牵手了,还是已经上了床?”

此话一出,众人哗然一片。有少部分人当然愿意听这桃sè新闻。但大多数人都开始严重鄙视他。老柳也对他怒目相视。

“啊,大家误会我的意思了,我之所以这样问,是想问狼校长是不是已经到了向柳眉家人提请亲的地步。请大家不要误解,不要误解!哈哈哈”大包头一见情势不妙,赶紧改口。“现在,狼校长,前面的那些话有些不太好问的话我也不问了,我直截了当的问你,你可愿意娶她?”

“我,我当然愿意取娶娶她。”狼校长一听,知道到了这个份上,这戏得演下去,要么没法下台。

“你愿意为她做任何事情?”

“那是自然!要不我怎么会是他的相好?”郎莫回答到这里,忽然感觉有些不妙,对方似乎有什么古怪,但他已经没有退路。

“好,是个负责任的好男人!不愧为读书之人,懂得情意二字!佩服!佩服!如此,既然你也愿意娶柳眉,我孟家也愿意娶柳眉。那么我孟葵就给你一个机会。我是个很mínzhǔ,很讲道理之人!绝不会以大欺小。你虽然是个晚辈。但我还是答应你,来个公平竞争。如何?”

“如何竞争?你要我和你的儿子比什么?”

“其实事情也不是那么复杂。我这么跟你说吧,我们拼命想找到柳眉,除了我的儿子真的喜欢柳眉以外,还有一件事,就是那彩礼的问题。”

“彩礼?彩礼能有什么问题?难道你们男方不用给彩礼吗?”

“你别急,我说的这彩礼可不是个小数目,那是四十万!”此言一出,众人又是炸窝般乱叫。弄得王村长又是一通乱吼,才把众人的声音压下。

“四十万?什么意思?这和我有什么关系?”

“有,当然有关系!你这么想娶柳眉,那么我孟葵就大度一点,成全你!如果只是万把快钱彩礼,我孟葵眼睛都不会眨一下,丢就丢了。但这次彩礼这么大,我的考虑考虑。所以,只要你答应还给我们四十万彩礼钱,我孟葵拍胸脯保证,一定退出这场婚事,如何?我够大方了吧!”大包头说完,得意之sè,夸张地写在脸上。其他的人,满是愕然之表情。不过这回围观者没有起哄。反而变成了私下的窃窃私语。

‘毒,真他妈毒!老子掉到他的套子里去了!你这个笨猪,你应该早就想到这一点。’郎莫暗骂。“怎么。你吓我呀,你以为我拿不出你的这点钱是吧!”郎莫在竭力虚张声势。

“年轻人,不要冲动!我知道你肯定可以还得起这笔钱,四十万有多少啊?不多嘛!不过凡事的有个规矩。既然你可以拿出这笔钱,那我们就立下字据,限定rì期。如若你在三天之内拿出这四十万。我孟家立刻退出,绝不来烦柳眉,如何?”大包头话一出。瘸子却不干了,正要大闹,但被大包头凶回去。

世上有很多可玩之事,但也有许多不太好玩的事情。俗话说,饭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讲!郎莫的一句没有一丝底气的硬话,却正好掉进了大包头的圈套。这立字据更不是闹着玩的事情。如若你家是千万亿万富翁,当然不会把四十万放在眼里。但如果你身上的的钱全是一分一毛凑起来的家当,立下这四十万的还钱字据。无疑是一张来自yīn间里催命符。这叫刀刀到肉,是要你的小命的!

我们的狼校长很不幸,他是已经是属于极端贫困人口的行列。他身上所有财产,仅有四百四十零四块又四毛钱。哪来四十万大钞?在加上前些rì子为了小溪娇的事情就已经欠下一屁股债。他现在哪里还拿得出如此天文数字的银子?

狼校长第一次真正陷入了虚弱无力的无奈感觉。立字据?恐怕还没这个胆。如若不写,难道就这样让柳眉嫁给眼前的这个瘸子?他也是个多情种子,也懂得怜香惜玉。只不过唉!他在心底长叹:‘这可比亲柳眉刺激百倍,千倍!怎么办?万能的如来佛祖,请你赐给我无穷的法力,变出这四十万大钞吧!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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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六章 冲突(六)

无奈!朗莫内心的充满l了这无奈的难受。不过他表面上并没有表露出来,依然没啥表情的看着大包头。他的心里在默默地,紧张的思考这其他的对策。

大包头见状,哈哈哈大笑,笑得很狂妄,很开心。因为他知道,他一招出去,他和他的儿子赢了。瘸子也笑了,不过他笑得很猥琐。笑得很恶心,餐馆里,只有这对父子在大笑。

老柳的脸sè很是落寞,脸上的充满了矛盾复杂痛苦的神sè。可以看得出,他肯定不好受!尽管他觉得事情到现在,应该可以达到他预想的那样,不过看得出,为人之父,他起码还保持着应有的那么一点良心,柳眉是他的女儿,谁不想自己的女儿幸福。又有谁会看着自己的儿女过的委屈?不过他没有办法。他不敢看柳眉那忧郁的双眼,无力低下头。

众人都在沉默,脸sè也个各有不同。不过他们绝大数都在同情柳眉,鄙视着这不知好歹,还在得意洋洋的大包头俩父子。王村长大怒道:“笑!笑你妈个头!有钱了不起?钱是什么?啊!钱他妈的就是一对臭狗屎!你们得意什么,再笑,就把你们扔出去!”

他的话,令大包头父子的笑声噶然而止!显然是被王村长的那吼声给吓了一跳。

大包头斜了斜眼睛道:“王村长,您不用这样把话説的那么难听。您的声音这么大,我还真是怕了您。我可是有心脏病的人那!对,钱不是什么好东西。钱是王八蛋,钱是臭狗屎,钱是杀人不见血的刀。这我都承认。但我就喜欢钱!喜欢钱难道还有错?你不喜欢,那是你高雅。但我孟葵可是个见钱眼开的俗人,我当然不能跟您比。对不对?只要狼校长能够把那四十万堆臭狗屎还给我,我立马就走。怎么样?王村长,我的话没错吧。”

王村长被这家伙的一顶,一下子想不到什么词来驳他。还不等王村长想好怎么个説法。

大包头又説道:“狼校长,您也是个有文化的人,你也説説是不是这个理?只要现在表个态,答应下来,我説过的话必定算数!怎么样?”朗莫依然没有回答。他还在思索之中!

然而大包头却容不得他考虑:“老板娘,麻烦你借一张纸笔用用!”阿兰一听,站在那里没动。“哎呀,老板娘,你不会这么小气吧。这只不过是一张纸,一支笔而已。哈哈,看来我孟葵的魅力不够啊。还是我自己动手吧。”説完,他也不顾阿兰的不悦,径直来到柜台边。恰好,柜台上有一支水笔,纸张也有。用来记账用的白纸。厚厚一叠,他撕了一张。然后拿着纸和笔来到以餐桌边,放下笔,摊好纸张,而后回头一笑,伸出手,来了个优雅的‘请’的手势道:“狼校长,我可是给足了你机会,请吧!”他一下就把皮球踢回了朗莫。

白纸,水笔,静静地躺在那餐桌上。

没有人説话,甚至连咳嗽也没有。所有的目光集中在朗莫身上。

朗莫有些机械地来到那餐桌边。低头直直地看着那张再普通不过的耀眼白纸,和那支深sè水笔!

从朗莫的表情可以看出,这是一个非常艰难的选择!

狼校长默默地站着,足足有一分钟。

而后,他拿起那支水笔,久久地握在半空中,但始终没有放下。空气变得似乎有些凝固。

大包头忍耐不住:“狼校长,我刚才看你的xìng格应该是个很爽快之人,你不会到了关键时刻却变得像个婆娘一般吧!这种人,我是最看不起的!你不会让我看不起你吧?你再不写,天都亮了!我可不想为了这区区四十万熬到天亮,这样,我再给你三分钟时间,写那几个字已经是足够了!哈哈哈”

一分钟,二分钟,三分钟,时间道。朗莫依然没有动笔。但他的的没有已经皱成了一个大大的川字。额头上也满是密密细汗。

“哈哈哈,看来狼校长也是嘴上説的好听,到了关键时刻也不咋滴嘛!年轻人,冲动可不是什么好东西。既然你不肯写,那我们就要带走柳眉了?王村长,你也看到了,这狼校长也不是柳眉正儿八经的男朋友,要不然,他怎么可能不写字据。所以,这柳眉纯粹是在使小xìng子,他之所以跑出来,纯粹是她和儿子闹闹小别扭,过段时间就会好。因此,我们今天带柳眉回家,王村长,你不会再阻拦了吧?”大包头又开始得意起来。

王村长这下也没啥词来説。他看了看柳眉。而柳眉正在用一种有点像情人般的眼神看着朗莫。

“媚儿,你也不用急,只要你表个态,不愿回去,我还是可以将你留下来。至于钱的事情。狼校长肯定是一时筹不到这么钱,他才会犹豫,所以,你也不能怪他,等筹到了钱,你们不就再一起了吗?”

柳眉将她的目光艰难的从朗莫身上移开。她轻轻地,不带一点感情的答道:“不了,王村长谢谢你的好意,我决定,跟我爸回去!”她一説完。泪水哗哗而下。然后迈动缓缓的脚步再次来到朗莫身边,垫起脚尖,有一次亲吻了正在呆站煎熬中的朗莫。

柳眉满带泪水的脸颊忽然莞尔一笑道:“谢谢你,狼校长。真的!谢谢!我走了,希望你记得有我这样一个相好,再见。”

她説完,转过身,朝餐馆外走去。人群中,自动让开一条道路。王村长见此也是无奈。他并没有阻拦。

柳眉一走,大包头和老柳自然快步跟上。他们还真怕王村长反悔。瘸子不知为何,走在最后。他很高兴,高兴的忘乎所以。看到还呆站在餐桌如雕塑般提笔的朗莫。狂笑道:“一个臭教书的!不知好歹!竟然敢我斗!你有钱吗?你拿得出那么多钱吗?啊!我们家,随便卖一台车,也比你十几年挣的钱多!哈哈哈,笑死我了。哈哈哈”瘸子边笑边往外走。

然而,瘸子那狂妄的话音刚落。只听朗莫大喝一声:“都他妈的给我滚回来!”

本来已经准备散场的围观者,一看这狼校长大喊大叫。立刻打住脚步。王村长在旁见状,赶紧让王一炮截住了刚好走到门口的柳眉。

等到大包头和老柳带着柳眉回到餐厅时。柳眉已经将那张已经写好的四十万欠条,捏在手上,伸到大包头鼻子地下道:‘看好了!这就是我写的借条。不过我也个要求,我需要在十天之内凑到钱!这点,我想,你是个大老板,不会在乎这几天吧?”虽然大包头搞不清这朗莫为什么会忽然变卦,但是他已经仔仔细细看了看那张借条。没错,是四十万!不过他有点不放心:“好,狼校长,我也是个爽快之人,我就多宽限几天!不过,我也不知道这是不是你的亲笔签名,我需要你重新写一份。”説完撕掉了手上的那份。看来这家伙真是jīng到家了!

朗莫二话没説,就写了第二张。就要交到他手里。大包头正要接。瘸子急道:“爸,你真要这么做?”“混蛋,这柳眉现在早就有相好了,你还恋着她干什么?有了钱,你害怕娶不到好老婆!”

接过朗莫的字据,大包头正要离开。朗莫叫住了他:“慢着!字据我给你打了!那你得还给我柳大叔的那借条!”大包头一听笑道:“嗯,不愧为读书人,就是jīng明。连老柳打借条的事情你也可以猜到。不过,我今天没带,怎么办?”“这好办,你也得写一份柳大叔已经还给你钱的证明,到时,你什么时候把借条还给柳大叔,你的那份证明也就作废,怎么样,我也够意思吧!”

大包头嘿嘿一笑道:’哪有什么问题!我写就是!“説完,趴在桌子上,匆匆挥笔,大意也就是説老柳已经还清了他的借款,原来的那张四十万的字据作废等等。

当老柳接过那张证明字据时,他的手在微微颤抖。

大包头弄好一切。上前握着朗莫的手道:“狼校长,不亏为有胆识的年轻人,真是长江后浪推前浪啊!不过我得提醒你,十天以后,我准时来收钱!希望你能守信!”

朗莫淡淡一笑:“放心!一定!”

“好!这我就放心了!再见!”

“再见!”

大包头拖着不死心的瘸子就这样离开了餐馆。老柳最尴尬。他想和柳眉説几句话,但碰见柳眉那极为厌恶的眼神,只好灰溜溜地带着土狗子离开。一对父女搞成这样,不得不説这是一种悲哀。

主角已经走了。围观者也陆续离开。不过可以肯定的是,峰花村今夜将是一个八卦新闻满村窜的夜晚。王村长最后一个走。他向柳眉详细的问了问事情的经过,听完自然叹息不已。他看了看朗莫,想安慰几句,但又想不到什么话来安慰。只好对阿兰説道:“阿兰,狼校长的心情不是很好,你和柳眉好好陪他聊聊,有啥事我们明天再説。好不好?”

朗莫突然笑道:“王村长,不用担心我!我想我会有办法弄到这四十万的!你回去吧。”王村长这才将信将疑的离开了餐馆。

餐馆里,只剩下柳眉,阿兰,朗莫以及翠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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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七章 三人一台戏

餐馆内,喧嚣的气氛过后,反过来却是极端的安静。

四个人,在那餐桌边,一人坐一边。大眼瞪小眼地互相观望着。

柳眉的心情自然是最复杂的一个。低着头。她可以説暂时解脱了。不过却把另一人:狼校长。给拉下了深坑,不太好爬上来。不过有一点,她的眼神不再忧郁,反而带着一丝难以琢磨的憧憬。

阿兰却用一种若有所思的眼神瞟着柳眉,似乎要从她的略带桃红的脸上看出什么东西来。

狼校长不用説,肯定是不太轻松,皱着眉头,紧紧地看着桌面。右手插着下巴,左手不断的敲着桌子,时快时慢,时而停顿。

而翠翠这双手插着下巴,一道滑溜溜的眼光则在其他三人脸上乱转。有些好奇,但也有些无聊。

终于,翠翠终于失去了耐心:“哎呀,老板娘,你们得説句话呀。这么安静,我觉得有点可怕。我我不理你们,我去洗澡睡觉。”説完,抬起脚丫,自己忙乎去了。

翠翠的离开。使得狼校长终于有些反应,他嘿嘿一笑道:“怎么了。两位?干嘛这么不开心?开心点,不就四十万?到时我从树上摘四十万片叶子还给他不就行了?”

他的话,逗乐了阿兰:“就你厉害,我看你如何掏出这四十万?我看那孟胖子也不是什么好惹之人。树叶子?这你也想得出来?”

“对不起,连累了你们两个?都是我不好,对不起。”柳眉轻轻説道。

朗莫赶忙纠正:“什么叫二个人?欠条是我的打得。这与阿兰有什么关系?”

柳眉抬眼看了看朗莫和阿兰,嫣然一笑:“好了,你们两个不要在这里装了,你们其实就是一对?是不是?你们瞒得了别人,还瞒得了我?放心,我不会告诉别人的。”她的话,一下子令气氛好了些。

阿兰有些害羞:“死妮子!别瞎説。”“阿兰姐,你就承认了吧,你放心,不会有人和你来抢大灰狼的。”她把后面这句话説的特别重。

朗莫没有听出其中的含义。只顾笑道:“咦,看不出,你还有些观察力。”

但阿兰听完柳眉的这句话,却笑道:“柳眉,你别听大灰狼乱説。这人从来就没有半句正经话。她是可是条sè狼,只要看到漂亮的女人,都回扬起狼鼻子一路嗅着,直追到人家家里的,尤其是你,难道你不怕?”

“我怕啥?不是已经有人用狼套儿将他牢牢套住了吗?他怎么可能跑得出去?”柳眉也笑着回答。

狼校长一听,自然抗议:‘得得得,你们不要左一口sè狼,右一口大灰狼。要説我是狼,也得是匹善良的好狼。对不对?”

朗莫的话,引得阿兰和柳眉不停的嗤笑。使得餐馆里又暂时恢复了正常的气氛。

短暂的笑声过后,阿兰叹口气道:“唉,四十万?朗莫,你拿得出这四十万吗?这不是个小数目。我们哪有这么多钱?”

朗莫却没有回答阿兰的话,反而问柳眉道:“柳眉,那个孟葵是个干什么行业的,你知道吗?”柳眉想了想道:“知道一些,但是我听我爸説,他们家开了车行,是个卖车的。卖的都是什么老外的车,诸如什么克”

“是别克吧。”朗莫解释。

“对对对,是别克,还有什么粪田。本田之类的。”

“不是粪田。是丰田。”朗莫又纠正。

“你问这个干什么?”阿兰问。

其实朗莫刚才之所以敢写那份借据,一是他听到吃饭时和鬼子,螃蟹,水鱼聊天时,对柳眉有了一定的了解。知道她xìng子烈,怕她会整出什么事情来。而另一个最重要的原因,这也完全是一种赌博的心理。原因就是瘸子最后的那句:我们家随便卖一台车也比你挣十几年的钱多!更关键的是‘随便’两个字。要知道,一个教师,在进入二十一世纪后。这工资一年最少也应该有八千一万的吧。如若按十年计算,就差不多有十万,如若往上抛点,最少也有十五六万。试想,什么车才会有如此高的利润?

现在的车,比如国产车,一般能卖二三十万的车已经是很好的车了。但一台车的利润怎么高也不会有一二十万吧,要不然,大家都去生产汽车得了。如果不是这样,那只有卖高价车,诸如,宝马,奔驰一类的车,或许这利润才会有如此之高。但一个卖车的,总不能一天到晚卖宝马和奔驰啊。况且,他前段时间还听柳眉説这孟葵只不过是县里的一老板。如此説来,这一个县绝不可能总是买这些如此牛逼的高价车。

如此一来,要是随便卖一台车就有十几万的利润,那就有了另外一个可能:走私车!也只有逃过关税的走私车才能如此吓人的利润。所以当他一听到这句话,如果是其他人,可能呀想想一段时间才可能会想到其中的蹊跷。但别忘了,这狼校长的老爸是个jǐng察。这朗莫不管怎么説,虽然没有经历过那些事,但听过的,肯定不会少。所以他的心里马上想到这一点。决定堵上一把。看看这大包头家伙是不是干这一行勾当,如若是,事情就好办了。

初出茅庐之人,绝不缺乏热血和激情,正所谓‘初生牛犊不怕虎’。但过于冲动也是一个致命的弱点。你赌对了,自然好。但你赌输了后果可就严重了。就不知道狼校长这把赌得到底对不对,那就要看他的运气的好坏了。基于以上两个原因,他才写了借据。但令他横心写借据还有一个次要原因。那就是他实在是看不惯孟家父子那骄狂恶心的嘴脸。有钱了,不管你正儿八经挣来的,还是坑蒙拐骗弄来的,那自然是你的本事。但也没有必要如此嚣张和侮辱人。毕竟自己也刚参加工作,就碰上这样的狂人二百五,实在令人恼恨。他觉得很窝火,他写借据的时候还暗想:妈的!老子看你得意,看你嚣张!到时让你这混蛋不但收不到四十万,你还得倒吐四十万出来做慈善事业。是故,这又是狼校长写字据的第三个原因。

听完柳眉説的别克和丰田之类的车后,朗莫心里开始踏实了那么一点。这些车他知道,普通之类的根本买不到如此利润。有些车,整台卖出去也的零售价格才十几万。

朗莫神秘笑道:“阿兰,没什么。我只不过是随便问问。对了,柳眉,你知道,你爸为何会欠这家伙这么多钱?”

柳眉摇摇头道:“不知道,这些事,他从来不跟我説。”

“嗯,原来如此。这样,我明天想去趟你家里,我想和你的爸爸聊聊,不知可不可以?”

“这当然可以,什么时候?”

“我看,就明天吧。明天是周末,正好有时间。但就是不知道你爸爸在不在家?”

“在,肯定在。你认识我们家的路吗?”

“不认识。要不,你陪我回你们家吧。”

“我?这个”

“哈哈哈,我给你开个玩笑。这有什么不认识的?问人呗,你倒是不用回去。再説,你要是陪我回去,就不等于带着男朋友上门嘛?哈哈哈哈”朗莫忽然开起了玩笑。惹的阿兰直朝他瞪眼。而柳眉则红了脸。

阿兰笑骂:“好你个大灰狼,死没个正经!你要去,自然有你的理由,我不会拦你。如果这样的话,我看,还是让柳眉回去一下吧,毕竟她在这里呆了那么长时间。也得回去看看,否则这太不近人情。再説,有柳眉在,朗莫需要问什么,了解什么,他和柳大叔之间也不会那么尴尬。毕竟可是关系到这四十万的来龙去脉。我们也好有个底。”

柳眉想了想,勉强点头答应。阿兰:“好了,柳眉,事情呢已经到了这个样子,説不准这大灰狼还真能想出什么办法来弄到这四十万。所以,你不必要太担心。”

三人又聊了一阵,无非是刚才的情景有多吓人,那王村长多凶,大包头的肚子多大之类的话。

看了看墙壁上的挂钟。阿兰催促道:“行了,快九点了。你要不去洗个澡?”柳眉一听,很是醒目道:‘是啊,我该去洗个澡了,翠翠説不定已经睡的呼呼响了。”她説完,有意的在朗莫和阿兰身上瞄了瞄。然后抿着嘴,带着诡笑,径直洗澡去了。

这柳眉刚进洗澡间。阿兰忽然站起身,来到朗莫旁边坐下,右手一伸,这狼校长的一只狼耳朵便被她的小手提在手里,她笑眯眯地道:“狼校长,你好快啊!这么快就开始翘尾巴了?説!你居然要去柳眉的家里?打的是什么主意?难道真是女婿上门?看着我的眼睛,快説!”

狼校长这下真是有苦水不出。连连求饶道:“我説,美女,你这样提着我的耳朵,你叫我怎么看你的眼睛?”阿兰这才放过他,但是眼神却很是不满意。朗莫使劲地摸了摸自己的耳朵笑道:“哎呀,我説,你现在还不是我的老婆,干嘛使那么大劲呢?万一你有一天成让我的夫人,那我不是经常要带一副耳罩来挡灾?”

“行了。不要开玩笑了。我都快急死了。那可是四十万,四十万!大灰狼。”看到阿兰急成那样,朗莫心里倍感欣慰。于是他简单的将自己的想法告诉了阿兰。

阿兰一听,吓得脸sè苍白:“你,你,你也太冒险了。你也不想想,如果别人做的是正经生意,那你该怎么办?你想过没有?”

“我没想这么多。没事的,我听柳眉説的话,就已经和我的想法接近了许多,但我还必须进一步了解,所以我才会去找柳眉的爸爸。因为只有他才能够知道这孟葵的更多事情。”

“唉,看来只有祈求菩萨保佑了。”

“别那么没信心。你要相信我对不对?”柳眉説完突然在阿兰的脸上亲了一口。狼爪子还不老实地在阿兰身上乱摸。

“要死啊!被人家看见了。你就知道怎么个死。”阿兰的脸开始红。赶快甩脱朗莫的手。“对了,你明天配柳眉回去,可不能胡来!要不然,要不然....”

“要不然怎么样?”朗莫笑问。

阿兰听完,忽然伸出手,一把抓住朗莫的那命根儿笑道:“要不然,我就切下你的小**!”狼校长忽然觉得背上冷汗直冒。

两人正打闹之时。却见戴酒鬼哼着小曲,一摇一摆,晃晃悠悠地从门口进来。慌得两人连忙坐直身子。戴酒鬼带着满嘴的酒气来到两人面前道:“啊,多好的一对!你们在干嘛,亲热啊?靠的这样近?好好好。”阿兰连忙站起身道:“别瞎説。戴师傅,你不是去了村长家打牌吗?我看你八成去了德叔那里喝酒,你看都喝成这个样子。”哪知戴酒鬼説道:“还有酒吗?我没醉,我没醉,你们..继续.继续....”説完,身子一软,咕咚倒地,呼呼大睡。

朗莫一看轻声道:“我们刚才没干啥呀?我不过就摸了摸你的脸而已,他真看见了?不可能啊。他都醉成这样子了。”

“行了,大灰狼,赶快把他抬进房间去。”两人费了好大的劲才把烂醉如泥的戴酒鬼送进了房间。

朗莫拍拍手道:“这家伙,真够沉!阿兰,那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办呢?”

阿兰眼睛一瞪道:“什么怎么办?你赶紧回你的狗窝。你快回去吧,啊,听话,我也去洗澡了。明天你还得赶路呢。记得走的时候,给我们关紧大门。”

“为什么?”

“不为什么。因为你今天晚上的表现很不好,非常不好。”阿兰笑眯眯的回答。

狼校长傻眼,好一会,才回过神来。阿兰已经进了洗澡间。那柳眉还没洗好,阿兰一进去,自然是惊叫,但随后就是一阵咿呀鬼叫的打闹声。

狼校长叹口气心道:“女人就是小气,我又没干什么。对不对,不就摸了几下嘛,不对,难道她是説那份借据的事情?我还冒这么大风险做了好事。居然説我表现差?难道我做错了?再説,我不是再你的指示之下才这样做的嘛。想不通。”看着洗澡间。侧耳听了听。他吞了吞口水,他依依不舍的离开了餐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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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八章 我永远是你的大灰狼

清晨,朗莫依旧一大早就起来了,脸上照旧贴着膏药。在cāo上进行例行晨跑。

他昨晚睡得不是很踏实,这可以理解,毕竟他浑身都是债务。经过一晚的思虑,他认为自己昨天晚上确实有点过于冲动。他边跑边低着头想着心事。无意中,他似乎听到有人在说话,。āo场边三个挑水的村民经过cāo场边时,满含笑意的在说说笑笑。但目光总是往他身上瞟,一边看他,一边唠叨。

起初,朗莫并不在意,以为别人是在欣赏这自己脸上的那块大大的黑膏药。不过,很快他就觉得不对劲,因为只要经过cāo场去挑水的,不管男女老少,大媳妇,小媳妇,老光棍,小光棍。都要对他指指点点一番,随后就是一阵窃窃偷笑。朗校长很是不解。难道我脸上的这块黑膏药镀金了不成?如此耀眼,甚至耀眼过这东方初升的朝阳?

不过他自认为他是个洒脱之人。看就看吧。反正又看不坏。这只能说明本校长的人格魅力已经是光芒万丈,映照着整个峰花村。这是好事。这足可以证明教师是光荣的,教师是神圣的。看吧。使劲看吧。他依然很有节奏的跑步。

跑完步,他洗刷了一下。看了看表。已经是七点钟。煮饭的阿姨真是绝,她天天都是头天晚上已经煮好了次rì早上的早饭。为的是节省时间。所以,朗莫只要烧好大灶,热一热就可以吃了。

但今天他不想吃阿姨那难吃的饭菜。因为今天要和柳眉去乌苑村。所以,去阿兰这里混个饭吃也是理所当然的。

狼校长在镜子面前准备打扮了一番,不过看到镜子里那如同小丑般的样子。没了兴致。可着装还是要注意的。毕竟是要陪着美女回家。不能丢了形象,坏了面子。他带来的衣服不多,就那么三五套。皮鞋只有俩对。还有一双球鞋。上次下稻田的时候已经报废了一双黑sè皮鞋。只剩下一双棕sè牛皮鞋。穿上这唯一的半新棕sè皮鞋,他开始挑衣服,但挑来挑去,就是那么几件衣服。实在没有多余的选择。他最后挑了件比较正统的白衬衣,蓝sè裤子。把头发拨弄就几下。但越看越不对劲,老是觉得自己有点老土。那为啥从前一直觉得自己是个帅哥?他有些糊涂。

最后,他自个咧嘴一笑。心想:‘你干啥呢,你以为你真的去相亲,去拜见老丈人那!自作多情,犯贱!’

出了宿舍的门,他超阿兰那里走去。一路上,不论是谁,只要会説话的,照旧亲切叫他:狼校长好,狼校长好,狼校长来我们家吃早点吧。等等之类的问候语。朗莫心里很是受用。不过他发觉这些村民的问候语中老是含着一种怪怪的笑意在里面。联想起在cāo场边上那些挑水的大叔大婶对他的指指点点。他真的很奇怪。今天这些村民们到底怎么了?怎么像看怪物般这样看着他?

他低头想了半天。猛然想到,对了,一定是昨晚的事情在村里传开来了。这些人肯定以为自己就是柳眉的相好,所以才会如此惊讶和好奇。他无奈的摇摇头苦笑:‘这地方,那还有什么秘密可言?这消息咋就传得如此之快。都快过火箭了。’不过这不能怪那些村民,你想想,昨晚,那来自餐馆惊天动地的吵闹声,已经响遍了整条村子,人家就是不想知道也不行啊?对不对?

不过,狼校长认为,走自己的路,他们爱説啥就让他们説去吧。反正这些好事的村民也説不到他,这可是阿兰教的。你就尽管説吧,尽管议论吧,俗话説,行得正,坐的直,我也没有做什么亏心,哪怕半夜鬼敲门。有什么可担心的。所以,他一路上,依然满带笑容,彬彬有礼,心平气和的来到了阿兰的餐馆。

説来也巧。阿兰似乎已经估计到了这朗莫会来混早饭吃。她早就多准备了一份碗筷。

朗莫进来的时候,阿兰刚好煮好早点。餐桌上摆满了稀饭,卤蛋还有咸菜等等。翠翠一看到朗莫,笑道:“哎呀,狼校长,你可是真是准时,我们正好开饭哩。怪不得老板娘会起这么早,弄这么多好吃的。”

阿兰正端着一盆小菜出来。训道:“翠翠,就你多嘴。快叫狼校长吃饭啊。”

“不用客气,不用客气,我是不会客气滴,嘿嘿嘿。”説完,自个先先拿起的一个馒头先啃了起来。戴酒鬼因为醉酒,所以还没有起床。餐桌上就是阿兰。柳眉,翠翠,朗莫四人。

今天,柳眉穿了一件大花格的短袖衬衫,下穿一紧身牛仔裤,她这一打扮,身材立刻凸显出来,显得极为飘逸娇媚。而阿兰今天的打扮也有点别致。一件红sè小背心外套加一件绿sè体恤。裤子则是一条宽松的蓝白运动裤。显得更加娇艳婀娜。一个是如花似玉的少女,一个是极具魅力的少妇,弄得朗莫都不知道看哪个好。唯一的不同的是阿兰的脸sè似乎有些憔悴。

不知为何,今天阿兰和柳眉的话都很少,只顾低头吃早点。好在,倒是翠翠一张嘴,就像个麻雀般叽叽喳喳的説个不停。使得餐桌上的气氛不会闷。这多事婆一会説张家,一会扯西家。都是些鸡毛蒜皮的小事。但到了她嘴里就成了大事。弄得朗莫几个有时差点喷饭。

吃完早点。翠翠去厨房洗碗,阿兰立刻催促道:“朗莫,柳眉,你们赶快去吧。尽早把事情办完。看看有没有什么进展。我可是在这里等着你们的消息呢。”

朗莫笑道:“不用急,有我朗莫出马,还怕没有办不成的事情?走吧,柳眉。”柳眉却道:“阿兰姐,那我们先走了。我和狼校长会尽快回来,那个家,我是多呆一刻也不想。”阿兰笑道:“那行吧,我随你,柳眉,你在你家里呆多久,你自己看着办吧。但记住,一定要向你老爸问清楚这四十万到底是怎么来的。”

柳眉点点头:“我记住了。阿兰姐,这方面我会尽力的。那我和狼校长这就走了。”

阿兰笑道:“好的,路上小心点。”

于是柳眉和朗莫两人一前一后地走出了餐馆门口。而阿兰则在他们身后用一种异常复杂的目光送他们的离开。

谁知两人刚走出门口,迎面蹦蹦跳跳的跑来了几个玩刷的小孩。他们一看到柳眉和朗莫。忽然大声嚷道:“哦哦哦哦,狼校长陪着新媳妇回娘家喽!狼校长陪着新媳妇回娘家喽!”

柳眉一听,脸sè一下子红到耳根。连忙加快脚步。朝前急走。想避开这些捣蛋鬼。朗莫一听,正要训斥那几个小家伙。但他猛然想到阿兰,豁然回头,只见餐厅里的阿兰的脸sè忽然刷白。正怔怔地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见到此景,朗莫的心咯噔一下。他想也没想,转过身,回到阿兰的身边,低下头,在她的脸上狠狠亲了一口,直直地看着她的眼睛道:“我永远是你的大灰狼!”而后,轻轻一笑。出门追柳眉去了。

望着朗莫消失的背影,阿兰心里在久久的想着这句:‘我永远是你的大灰狼’。她的一颗急促不安的心忽然平静下来,并变得温暖无比。她心想:我是不是太过于小气了?柳眉只不过是一个小丫头,大灰狼是不会喜欢他的。我是不是太没有底气?没有人能抢走我的大灰狼。绝对没有人会抢走他。绝对!’

阿兰之所以如此担心,因为昨天晚上,如果説柳眉第一次亲朗莫那是被逼无奈,但柳眉第二次亲朗莫时候,从柳眉的表情上,阿兰发觉了一丝不对劲。凭着女人的直觉,她知道,那柳眉的心中的相好就是朗莫!

所以她才会如此担心。毕竟柳眉比她年轻,而且人又长的像朵花一样。但自己却是个客死过两个男人的寡妇。年纪又比朗莫大四五岁。或许再过几年,狼校长还是青chūn年少,而自个就进入人老珠黄的黯淡季节了。想到这些,她觉得有些自卑,可她不知道的是,她在柳眉的眼里又是如此美丽大方和高不可攀。昨晚她几乎没有睡什么觉,为的就是这种担心。她甚至后悔,为什么会同意让柳眉陪这朗莫会乌苑村。她觉得自己做了一件极为愚蠢的傻事。特别是当她听到那些小孩的嚷叫。她的心似乎突然沉到了冰窟窿。冻的她几乎停止了呼吸。

她真的怕失去朗莫,因为她觉得朗莫是她的唯一。家乡的人都用看怪物的眼神一样看着她,连父母都嫌弃她!认为她是个不祥之人。而朗莫却深深喜欢着她。而她自己也发觉,从她见朗莫那刻起,她就对他有了好感。特别是那天晚上后。她已经悄悄地喜欢上了他。

当她问朗莫睡过几个女人时,他的回答是‘一个,而且就是你!’从那句话话后,她就学会看他的眼睛,凭着女人固有的天赋,她感觉朗莫真的没有骗她,那是一种清的像水一样的眼神,如若他撒谎,眼神不可能哪样清。那时,她是感到多么高兴和自豪。

现在,她又看到了朗莫那如清水的般眼神,以及朗莫那句:‘我永远是你的大灰狼’。她知道,他説的都是真的。这使得她有一种幸福的想哭的感觉:‘对,他是我的。我相信他,永远是我的。我没必要这样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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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九章 山雨欲来

乌苑村在峰花村的南边。通往它的乡路在村尾。也就是学校旁的水井边那条岔道。那是学校里那些乌苑村的小家伙们经常回家的道路。朗莫对这条路既陌生,又熟悉。

这条乡间小道不大。仅容一人力拉的大板车经过。黄泥巴的坑坑洼洼的路面上,有两道浅浅的车辙。两条车辙的中间,却长满了绿绿矮矮的青草。使得路面看上去如同一块绿sè细长的天然地毯,一直伸向远处的一座树林茂密的小山包。翻过那低矮的小山包,就是乌苑村。整个路程大约为五公里。

从阿里那里出来,柳眉低着头,只顾看着路面,几乎是一路小跑低出了峰花村。来到了这条通往乌苑村的小道上。她回头望了望。除了柳眉跟在她后面,再也没有其他人。她才放慢了脚步。朗莫一脸纳闷的看着她到:“我说,美女,你干嘛跑这么快?又没人跟你赛跑?你急啥呢?”

“郎校长,难道你没有看见那些村里人的指指点点吗?”柳眉有些不好意思的反问。

“哎呀,这有什么。这个年代,讲究的是言论zìyóu。难道你能捂住别人的嘴不让别人说?”朗莫笑道。

“那多不好意思。难道你没感觉到吗?”

“不好意思?啊!我明白了!你是怕别人说你带我会你们家拜见老丈人对不对?那你就当作带我回去见拜见岳父大人不就得了。哈哈哈哈”这郎校长明知故问,特地逗柳眉玩。因为他很喜欢柳眉红脸的样子。

果然,柳眉一听这话。那吹弹yù破的娇脸上,立刻红了一大片。有人说。女人最美的时候就是她害羞的时候,不要说是个美女,就算是个丑女,当她害羞的时候也会撩动男人的心情。这一点不假。这柳眉一害羞,她显现出来的那种惹人怜爱的娇态,直把朗莫看的心里突突乱跳。

柳眉有些不高兴:“你。郎校长,你坏死了,你当心我向阿兰姐告状!”不过朗莫看得出来,她的那种不高兴纯粹是装出来的。“好好好,我不瞎扯,不瞎扯。我这不是逗你开心吗?不要当真。你想,一个人要是老是闷着脸,那会多难受,对不对?你要是不喜欢,那我以后就不说,不说。嘿嘿嘿”

朗莫的话音一落。柳眉又觉得后悔了。因为她想听朗莫这样的胡言乱语。尽管她也知道,那只是玩笑。

初秋的早晨,虽然有温暖的太阳斜照在身上,可能是今年的秋意似乎来的早一些,走在这无遮无拦的空旷田野间,一阵阵秋风吹过,颇让人感到有些秋凉。

不过村野的秋sè却是令人流连忘返。在这天高云淡,风和rì丽的秋sè中。眼前的田野间,到处都是沟沟渠渠。将眼前偌大的稻田变成了一块块豆腐块。而这些豆腐块里只剩下已经收割完毕稻子后,余留下无数的稻茬在一直朝四周延伸。

清澈的溪水则顺着那些沟渠布满整块田野。水流清而缓慢,叮叮咚咚的流水声很是悦耳。那见底的溪底,不时有一群群各种各样的小鱼儿,小虾米,游离于溪草之中,嬉游于沙粒之上。时而疾奔,时而回旋。直在浅浅的小溪里搅起一股股泥烟,好不自在。

眺望远处,那东边的那座大山上,已经不是纯绿sè,中间已经开始夹杂着丁点红sè,黄sè,青sè在金sè的阳光照耀下,更似一张天地间巨大五彩斑斓的彩sè浓艳水墨画。

渐渐的,朗莫已经和柳眉并肩走在一起。两人顺着那条绿sè的青草的路面,一人踩着一条车辙朝前走去。

不知是朗莫刚才的玩笑说过了头,还是有其他的原因。柳眉眼睛始终望着前方。默默的走着。她很少和朗莫说话。

朗莫似乎也不着急,他却个小孩一样,不断捡起路上的小石子,扔进那顺着小道蜿蜒前行的小溪里。饶有兴趣的看着那被惊得四处逃窜的小鱼。要么发出阵阵笑声。要么就是想卷起袖子,脱掉鞋子,想下去小溪里捞鱼捉蟹。

郎校长那大孩子般的动作。柳眉被逗乐了。她道:“郎校长,你怎么像个小孩一样?这小沟里面的鱼儿也只有你的学生才会对它们感兴趣。我看你,都这么大人了,好像也想下去捉小鱼。”

“哈哈哈,这你就不知道了。在城里,这些东西也只有在电视上才有。我刚才还在想,哪天周末的时候,我得带几个学生出来捞捞鱼,捉捉泥鳅呢,也好体验一下农村生活。可惜的是。没有带捞鱼的工具出来,否则,我真想跳下去捞几条回去清蒸。怎么,这有什么不对?”

柳眉看了看朗莫:“郎校长,我觉得你是个很奇怪的人,都到了这个时候了,你还有心思捞鱼?那四十万该怎么办那?”

“哈哈哈,所谓是祸躲不掉,是福跑不了。既然发生了就想办法应对。实在没有办法。三十六计,走为上计,难道我还不会逃跑?反正你爸那里的账已经理清了。你说是不是?”

柳眉一顿:“如果真是这样,那柳眉姐怎么办?”

“哎呀,你怎么这么不开窍呢?我带着她一起跑路的不就得了。”郎校长嘻嘻笑道。

柳眉听了半响不语。低头又继续赶路。走了一会。她道:“阿兰姐真好,有你这样的人疼她。不过我问你,你真的能凑到四十万吗?如果凑不到,那你就赶紧带着阿兰姐跑啊。”

朗莫大笑道:“嗨呀,我说柳美女。怎么我说啥你都信呢?我和阿兰要是跑了,你怎么办?你以为那孟胖子会善罢甘休?所以的我对待敌人的原则是:一定要整疼他,让他疼到骨子里,他才知道害怕,他才会缩手。这叫除恶务尽。懂吗?要不然,他到时反咬一口,倒霉的还是我们。”他的这句话,不但是说给柳眉听,也是说给自己听。因为。不知怎的,他忽然想起了肖柔怀。想起这个眼睛是白多黑少的家伙。想到他,他的心里就隐隐升起一丝不安。不过柳眉的心里就升起了阵阵涟漪。

“你在想什么呢?”柳眉看到他发愣,有些好奇的问。

“没,没什么。赶快走吧。这天好像要下雨。”话音还没落下,轰隆隆的闷雷声自几公里之外传来。雷声过后,山风四起,猛烈而又迅速的开始卷拉着他们两个。

柳眉抬头一看,果然在南边的天空不知何时突然暗了下来。两人此刻正走到大约一半的路程。就快到那小山包边。“是啊。快走。这山里的雨,说来就来。得赶紧走,趁下雨之前,回到村子里。

然而。他两的速度根本比不上那天边乌云铺盖过来的速度。乌云之下,一道无边庞大的水幕翻卷着扫过大地的每一角落。冲他们的方向席卷而来。

短短几分钟,两人还没有走出三百米。刚开始还阳光灿烂的好天气,在头顶上翻滚的乌云遮挡之下。大地一下子变得如同黑夜。看起来有些吓人。霹雳闪电随之也跟随而来。那几公里以外的雷声也瞬间到了他们的头顶。变成了天摇地动的炸雷声。再看眼前。那雨幕离他们也只有一里路不到。

朗莫急道:“糟糕,不会吧!我们的运气不会这么好吧!这这我们往那里躲啊?这样的天气要是被淋湿了可是容易感冒的,俺可不想得感冒。”

哪知。柳眉却大叫道:“快,跟我来!”她迈开脚丫奋力朝小山包上跑去、朗莫也没时间问,赶紧跟在她后面,没命往前跑。越过小山包上的一片密集的松树林。朗莫才明白的柳眉的意思,在山包的另一侧青草遍地的斜坡上。那里有一座孤零零的木架搭起来的小凉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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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章 凉棚避雨(一)

狂风夹杂着倾盆暴雨,气势汹汹向着小山包袭来。

柳眉和朗莫两人刚钻进那低矮的凉棚内的一刻,如注的暴雨便跟着哗哗哗而下。

柳眉开始细细打量起这凉棚。整个凉棚全是用杉木搭成,它的顶端是用杉树皮干燥后锯成一节节后摊开,作为遮雨的顶棚。他们所踏的木板这离地面大约一米高左右。要下楼,旁边还有个小木梯。也算是个空中阁楼了,只不过这阁楼太小,两米见方,三面是是木墙,一面空着,空着的一面正对着南北面。也是小山包的山脚。

如若雨势小一点,可能在这里避雨还是个好地方。但今天早上的这场突如其来的大雨相当惊人。凉棚顶上,雨水将顶棚打得轰轰轰直响。外加不停的闪电炸雷,朗莫都觉得自己上了战场。向凉棚外望去,十米之外已经是看不清东西。再加上凉棚顶可能时间长了,没有人来修补,竟然有不少地方漏着雨。好在凉棚的一个角落堆着一堆大约半米的高高的稻草。看那稻草很平整,似乎还有人在上面休息过。这里是这小凉棚内唯一干燥的地方。

两人一看,顾不得其他,连忙朝那稻草堆上爬上去。角落太小,根本没有周旋的地方。两人几乎是背靠背的坐在一起。

朗莫擦了擦脸上的雨水道:“柳眉,这地方咋就这么破,以前是干嘛用的?”

“这里主要的作用是个瓜棚。平时就给过往的村民提供休息乘凉。”柳眉不知为何,説话竟然有些哆嗦。

朗莫扭头一看,发觉柳眉正蜷缩着身子,两手紧抱着胸前,坐在那里微微发抖。要是他们在跑快一点,可能就一点雨也淋不着,但他们还是慢了半拍。结果还是淋了一些雨。在这山坡上,山风又大,那风向正好顺着凉棚的那无木墙的一面呼呼直往里灌。中间还夹杂着北风,那风一吹,连朗莫都觉得浑身发冷,更不要説是柳眉了。

朗莫见状笑道:“美女,你出来干嘛不多穿点衣服?现在知道苦了吧。”

“我,我也不知道今天会下雨,再説,我是偷跑出来的,哪带了衣服出来?”柳眉説完,哆嗦声愈发重。

“看来,只有等到雨停rì出后,你就不会冷了。别担心,我觉得这是雷阵雨,很快就会停的。”

“唉,我也希望这雨赶快停下。”

然而,这场雨似乎并不是向朗莫説是那样的雷阵雨。雨越下越大,风越刮越猛。风越大,飘进来的雨水就越多。他们避雨的地方就越小。两人已经是被迫紧地靠在一起。风越猛,柳眉就哆嗦的越厉害。不但是她。过了一阵子,连朗莫也连续打了几个大喷嚏。

当朗莫的脊背靠上柳眉的时候,他发现柳眉先是使劲朝外靠了靠,但她根本做不到,那飘进来的雨水就在脚边,一往外,就得淋雨。无奈只好紧紧的贴在柳眉那宽厚的脊背上。

然而这对于朗莫来説,他感觉这种感觉却非常美妙。他感到柳眉的身体虽然是背部向着她,但他却发觉她的身体极为柔软,他甚至有一种错觉,感觉挨着的不是她的柔背,而是丰满的胸部。这令他的呼吸有些不正常起来,他暗自心惊:‘这柳眉的身体究竟是用何物构造的?怎么一点骨头也没有?’他接触过阿兰的身体后,就已经觉得阿兰的身体已经是柔软的惊人,谁知这柳眉的身体更是柔软,柔软的令人不可思议。

他开始有些把持不住,竟然有些想入非非的感觉。尽管他对阿兰已经是情深意浓。不过背对着这样一个尤物,你要他心明如镜,恐怕的狼校长的定力还没有修炼道如此程度。两人的距离越近。柳眉的那少女芬芳花香终于冲过那呼呼的山风,传到了朗莫的鼻孔里,这是一种完全不同雨阿兰身上的体香,似乎为一种淡淡的兰花香味。非常的清新淡雅。狼校长的狼鼻子不由自主开始抽动,贪婪的偷吸着。

雨还在不停的狂下,似乎这天破了个大窟窿,一下就没个停。

他们已经在凉棚里就这样做了近个把小时,但雨势丝毫不见小。本来朗莫想跟柳眉聊聊天。也好打发这尴尬的时间。无奈柳眉说话不停的哆嗦,还不断的打着喷嚏。从她那柔弱柔软的脊背不停的抖动情况来看,朗莫完全可以感觉到,柳眉定是冷的厉害。不过他还有一点没有料到,这柳眉因为冷而打抖自然是主要的原因,但她也是个情窦初开的少女,这样紧紧的贴着一个大男人,肯定会紧张兴奋。再加上那吓人的闪电暴雷。如此一来,她必然抖的更厉害。

又过了大约十来分钟,雨势还是原样。朗莫开始有些担心。他回过头,借着那昏暗的管线。看了看柳眉,发觉她早已是脸sè发白,嘴唇发青。一副楚楚动人的可怜样子。

柳眉歪头想了下道:“柳眉,如果,如果你不嫌弃的话,我们或许可以换个姿势做一下。只要你不嫌弃,我们可以坐紧点。要不然冻着就麻烦了。”説完,他转过了身子,侧对着她。

那昏暗的光线下,柳眉犹豫了好一会。可能是真的太冷。她转过了身子,和朗莫并排坐在一起。身子这紧紧地靠在朗莫身上。

而朗莫的一只右手,自然伸出,先是朝天举着,而后也犹豫了一阵后,慢慢的放在柳眉的肩上,轻轻的将她揽在身边。有了朗莫的哪只大手的圈绕,柳眉立时觉得好受了些,不过她还是觉得冷。慢慢的。她竟然不由自主往他身上贴,因为她觉得朗莫的身上很暖。谁知就这样不知不觉的,她居然得寸进尺,越贴越紧。不到十分钟,这柳眉竟然整个上半身子埋在朗莫那宽大的胸膛上,她那不断抖动的身体此刻才停顿下来。她不但不会怕冷了。她反而觉得开始发热。那是一种莫名的燥热,她的体温很快恢复正常。

柳眉自然是舒服了,但狼校长可就辛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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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一章 凉棚避雨(二)

暴风雨无情的肆虐着着山坡上这小小的凉棚。大地似乎变得更加黑暗。暗的有一种使人觉得末rì来临的感觉。这种情况令朗莫都有些心惊。他长这么大,还从来没有碰到过像今天这样的场景。‘这简直跟黑夜差不多嘛。’他暗自嘀咕。

凉棚内,郎莫和柳眉和两人已经在不知不觉中紧紧地抱在一起。

柳眉的手已经紧紧地揽住郎莫的后腰。而头部则自然地靠着郎莫的胸膛。

郎校长此刻已经有点把持不住。怀里的柳眉身体很乱很软,犹如一团棉花般。如此一抱,郎莫才知道什么叫做软若无骨。但柳眉的身子又很热,是如同一把火。烧得郎莫不知所措。她的那饱胀的胸部紧紧的挤压着他的,那种柔软温暖的感觉令郎莫很是控制不住,他发觉他的那命根子已经悄悄的竖起,正顶在柳眉的腹部上。

柳眉显然也感觉到了那命根子的变化。她的身子动了动。可能想起来,但不知为什么,她扭动了几下后,竟然重新斜压回了郎校长的身上,而且压得还更重。同时她身子变得更加滚烫。呼吸也变得更加急促起来。

如此。狼校长更加慌乱。僵直地坐在稻草上,抱着一个温香软玉的柳眉好比搂着一超级炸弹般丝毫不敢乱动。

如果没有阿兰。可能他早就已经发起了冲锋的号角。说不定现在已经将柳眉剥得jīng光。然后好好的享受一番。但理智告诉他,他不能这样做。因为这样不但会对不起阿兰。还会对不起的柳眉。

但是紧张之下,他想到了一个问题,为啥柳眉会将自己抱的这样紧?难道她对自己有意思?或者是害怕,或者是怕冷。他很快排除了后面的两项。怕冷?她都全身发热,哪有冷的迹象?害怕?也不至于,不就是雷声大点,风猛一点而已。

想到这,他的喉咙越发干燥起来。但他还是个意志坚定之人。于是他开始默念:‘sè即是空,空即是sè,sè不既空,空不既sè’

他在这边锻炼自己的意志力。然而怀里的美人却在呢喃:“郎校长,我还是冷,我还是冷,抱紧点好吗?”

他无奈,只好**将她搂的更紧。

不知何时,柳眉突然伸出一只手,她竟然去解狼校长的衣扣。

他大惊,赶忙握住了她的小手道:“不要,不要,不要,这样会坏事。”

柳眉放下手,重新埋在他的怀里。不久,她扬起头,郎莫低头一看,昏暗中,柳眉的那滚烫,略带兰花香的呼吸直直地迎面而来。她伸出双手,一下子勾住了他的脖子,整个人都压在郎莫的身上。

“郎校长,我,我喜欢你,真的,我喜欢你,真的,你就要了我吧,要了我吧,好不好?你现在就要了我”她在不停呢喃。不知怎么回事她的身子又开始发抖,而且也抖的很厉害。

怎么办?怎么办?郎莫的心在急剧的狂跳着。

终于,他再也控制不住,他觉得自己的身体就要被烧干一般,如不降温,可能会被烧的成一个植物人。要命的兴奋最终冲破了理智那薄如白纸的障碍。

他捧起她的脸,将自己的嘴唇盖上了柳眉那xìng感火热的小嘴唇。

他们在贪婪地允吸着对方的舌头,深深地搅在一起。

他三下五除二就解开了她的衣服,将她压在稻草上,然后以一种近似疯狂的动作,不断的亲吻着她的脸

很快,短暂二次冲锋过后,他终于彻底缴械。原因很简单,他发觉柳眉的下体有一个奇特的功能:当她兴奋时,她的那里面会自动的一伸一缩,就像有一小嘴巴般帮你吞吐,很是奇妙,他实在顶不住那种刺激。

此刻天sè已经稍稍亮了那么一点,雨也小了很多。朗莫突然想到一个问题,自己只顾着解决自己的小弟弟,等完事以后,由于天太黑,他似乎还没有看清这柳眉的玉体倒地是什么样子。

等他想看时,她已经背着郎莫,匆匆穿好自己的衣服。然后,她回过头,替郎莫扣好的衣扣,狼校长有点失望。他觉得自己纯粹是在解决自己的冲动。而不是,这怎么对的起一个如花似玉的大姑娘?

柳眉的脸,红彤彤的显得更加娇嫩娇嫩。娇嫩之余,她那低头,垂眼淡淡的害羞的模样,更令郎莫爱怜。他越发想看看她的身子。只不过当他看清柳眉的脸时,他忽然想起了阿兰。顿时,他的心中升起了一股强烈的愧疚感。想看柳眉身子的**一下子消失无影。

她重新依回在他的怀抱里。她没说话,或者都还在回味刚才那**时刻。又或许有些好一会。朗莫低声说道:“对不起,柳眉,我”

她抬起头用小手堵住了他的嘴:“别说,我是自愿的。真的,不怪你。”

“你喜欢我?”

“是的,我喜欢你,从那天晚上见到你的那一刻我就喜欢上了你。你不会笑我吧。”

“哪会呢?只不过,我觉得今天有些太突然。还有”

“我知道,你是在担心阿兰姐,不过,你放心,我不会告诉阿兰姐的。我也不会和阿兰姐还争你,这是你我之间的秘密,我们谁也不要告诉,好不好?”

“好是好,不过,这对于你来说,这是不公平的。”

“没事,我觉得很好了。你看,这雨已经快停了。”

郎莫朝外一看,果然外面已经听雨了。阳光穿过乌云又回到了大地。

柳眉站起身,走下稻草堆妩媚的笑道:“出太阳了。我们走吧。”

郎莫当然不能赖在稻草堆上,他也懒洋洋的准备下稻草堆。然而就在下稻草堆的那一刻,他发现了那草堆上竟然有几点红sè,他低头一细看,竟然是血!

他呆住了!

柳眉已经准备下凉棚。看到正在盯着稻草堆发呆的郎莫问道:“你看什么那?快走啊。”

然而,她连放三遍,郎莫依然站立不动。柳眉无奈,只好去拉他。

那知,郎莫一下就把柳眉抱在怀里,盯着她的眼睛道:“为什么,你为什么要这麽做?这可是你的第一次!告诉我,我要听实话,难道紧紧是为了谢”

柳眉再次捂住了他的嘴巴,深情的说道:“不为什么,我把自己的第一次交给我自己喜欢的人,总比交给一个令我恶心的废物强千倍,万倍!所以,你不要乱猜。”

“你说的是瘸子?他不是已经和你们家没关系了吗?”郎莫不解。

“没错,现在是没关系,但是可能以后就有关系了。”

“柳眉,你在说什么?我怎么越听越糊涂。”郎莫有些急。

“被你抱在怀里的感觉真好。”柳眉却答非所问。把脑袋紧紧的倚在他的胸膛上。

“哎呀,你这话到底啥意思啊,你倒是告诉我呀!”他真急了。

柳眉听到这里,才把脑袋扬起道:‘其实,其实着很简单,我我想今天去叫我爸爸把你的那张借条从猛胖子那里要回来。”

“什么?!要回来?要回来干嘛?”郎莫有些生气。

但很快就明白的柳眉的意思。

“你是说,那那张借条拿回来,然后,你再嫁给瘸子,对不对?”她轻轻点头。

“你,你,你,你怎么这么傻呢,好不容易你才解脱出来。你怎么可以有这样的想法?怪不得这一路看你心事重重的样子。原来是想这样的馊主意。我不允许你这样做。难道你不相信我?”

“我不是不相信你。郎莫,但如果你真的有四十万,你昨天晚上写借据的时候会有这么艰难吗?”柳眉有些痛苦的说道。

他听完,无话可说。他现在哪有四十万?”对,我现在没有四十万,但你也不能有这样的想法。钱我们可以慢慢想办法的。”

“可我们只有十天时间。这十天还是你自己争取过来的。”

“时间还来得及,别灰心,啊!”郎莫安慰她。

“好了,郎莫,我已经决定。事情就这样定下来吧。”

“你真笨,为什么这样笨,你知道,你这样做真的很笨!”不知为何,郎莫的情绪开始激动起来。

“我很笨?但我愿意!因为我不想看见你为此受累。”

“就因为担心我受累,你就这样冲动?你这样更笨!值得吗?”

“值得!我也愿意,谁叫我我喜欢你?现在,我已经知足了。真的。郎莫。况且你还有个阿兰姐。我不想有更多的要求。我只需要一辈子你记住有我这么一个笨笨的相好,我就高兴了!”说道这。柳眉的眼泪在不知不觉中流出了她那清亮的双眸。

望着那她流泪的双颊。郎莫的心里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形容。

他用手擦干柳眉脸上的眼泪,突然恶狠狠的道:“柳眉,你给我听好了!我不允许你在这里胡说八道!我答应过你的事情,我一定能办到。就算去抢,去偷,我也会将那四十万搞到手,因为,你是我的第二个女人。”

他说完,不等柳眉说话。牵着她的小手,直下凉棚,朝乌苑村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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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对于‘深涧流水野花媚’有这样的成绩,鲨鱼真的很感激的大家的支持。有了这么多大大的支持,鲨鱼将会更加卖力码字。同时,为了能让鲨鱼充满激情地写下去,请大大们顺手收藏一下!鲨鱼在这里先谢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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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二章 螳螂捕蝉 黄雀在后

雨后的乡间道路,空气格外清新。

前半段路程,柳眉愁容满面,不多説话。后半段路程,倒似乎是朗莫满腹心事,不太言语。柳眉却开始叽叽喳喳。

柳眉笑问:“朗莫,怎么不説话,是不是因为的你的皮鞋被泥水糟蹋了,心疼了是不是?”他低头一看,果然,他的那双棕sè皮鞋在这充满泥泞的乡间路上,已经是惨不忍睹。

他摇摇头,正想去揽她的腰肢,谁知柳眉却‘咯咯’一笑:“朗莫,不要,我説过,我不会和阿兰姐来抢你,所以”

他显得有些尴尬,不过他很快叉开了话题:“柳眉你説,这孟胖子究竟是什么人,他为什么会这么有钱”“不知道,我看是人家命好吧”

就当两人在猜测孟葵的身份的时候,同一时间,在省城人民医院的一间特护房间内。鲜花,水果几乎铺满了整个病房。

一个带着金丝眼镜,满脸满头贴着白sè膏药,胸前包着一宽大白sè绷带的家伙正躺在病床上。他也在问一个问题:‘这朗莫究竟是何许人也?为何敢对一个乡长下手如此狠毒?’

不用説,这比朗莫悲惨十倍的病人自然是峰花村的副乡长肖柔怀了!

自从被朗莫在那天晚上痛打了一顿之后,已经有十来天时间。这段时间通过在医院的检查,他发现他的伤势要比他预想中的严重的多!

那被打的当天晚上,在回乡里的路上,他就出现了半昏迷的状态。到了乡里,经过乡卫生院的医生临时处理过伤势之后,认为伤势严重,这不是一个卫生院可以搞的定的问题。于是被连夜送到省人民医院就诊。

在经过医生的仔细检查之后,得出了一系列结论:。一是有轻度的脑震荡,需要服药调理。二是鼻梁骨断裂。需要手术恢复。三是断了两根肋骨,需要立即驳回,四是内脏有大量淤血,还有些错位,也就是有严重的内伤,需要长期调理等等。其他的诸如软组织损伤这些较轻微的外伤,那就根本不用检查,用眼睛看也看得到,因为他满身都是青紫的伤痕。

当他看到这样的结果,他差点气晕过去!他肖柔怀几时遭过这样的罪?不要説被人打,在他的记忆之中,哪个人见到他不是恭恭敬敬?哪个不是像个哈巴狗一样在他面前摇头摆尾?这世上,连骂他的人都还没有出世。可如今竟然被人打成这幅德xìng!为此,本来就已经伤势极重的他,因为极度郁闷,于是伤上加伤,使得他又多吐了几口血出来。

为了这事,五迷乡的乡长李撘也着慌,立刻叫乡派出所所长廖木前往悄悄调查。看看到底是谁有这么大的胆子竟然如此刚殴打一个国家干部。但廖木回来后,调查结果出来了:那是前段时间A市一名越狱的毒贩刚好藏在笑云餐馆,而那天晚上肖柔怀恰好住在那里,所以一不小心就被打了!

肖柔怀当然不相信廖木的鬼话,他派人四处打听,费了一通周折后,他从廖木的两个手下打听到了打他之人竟然是峰花村的新来小学校长:朗莫!至于廖木为什么要有意隐瞒真相,这是后话。

当肖柔怀得到这个消息后,立刻傻眼,楞了好半天楞是没整明白,这一个村里的小学校长为何如此大胆?而且还如此辣手。

本来,正在气头上的肖柔怀想立刻派人前往峰花村立刻将朗莫狠揍一顿,最好把他弄成残废。不过他很快改变了主意,他觉得这样太便宜了朗莫,还不足于解开他心中的那口恶气,他发誓,他要慢慢的玩,一定要玩到那小子跪地求饶,求死不能,求生不得时他才会甘心。

另外一点,他虽然不了解那个朗莫,但他认为,这狼校长既然敢把自己玩耍的如此凄凉,説不定会有什么来头,他有些好奇,还是谨慎一点好。于是他叫人先查清楚朗莫的底细再做打算。

阳光透过病房的玻璃窗照在肖柔怀的那苍白的脸上。更显出他憔悴的凄惨样子。他在静静的沉思,但他那白多黑少的眼睛及脸上没有一点表情。如只僵尸一般。

这时,只见他的司机老刘打开病房的房门,兴冲冲的走进房间道:“领导,查到了!我们查到这小子的底细了!”

肖柔怀终于有了丝兴奋的表情,问道:“那你説説,这小子究竟是什么来头?”

“领导,小子的的确有些不同于常人之处。他今年毕业于&&&&师范学校。是志愿去峰花村当小学教师的。这很令人奇怪。据他的老师説,这朗莫平时颇为玩世不恭,嬉皮笑脸。不过他的学习成绩很好。他很讲江湖意气,为朋友不惜两肋插刀。做事也极为冲动,根本不计后果。对了,这混蛋还有一定的暴力倾向。听説,这家伙曾经在大街上,为了一件针眼大小的事情,他竟然敢拿着一把高尔夫球棒袭jǐng,和一个高高大大的jǐng察也过上了几招。不过他不是人家的对手。两下功夫就被那个jǐng察放到。更好玩的是这家伙还会去偷看人家女学生洗澡”

“够了!就这些吗?这就是你查到的情况?这算什么?这就是这小子的底细?照你这么説,他既然敢揍jǐng察,那就敢揍乡长,是不是?你现在的意思是我的这顿打是白挨了?”肖柔怀颇为不悦。

“领导,你别生气,我不是这个意思。那我就挑重要的説,你知道这小子的老爸是谁吗?”老刘连忙归入正题。

“是谁?”

“领导,可能你打死也不会想到!他的老爸是是郎副厅长!”老刘神秘兮兮的轻声説道。

“什么?你説的是郎老鬼!”肖柔怀一听,从床上猛地坐了起来。他这一坐,立刻牵动的全身的伤痛,直疼得他眼泪都差点流出来。

半响,肖柔怀大声怒喝:“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这一个公安厅厅长的儿子怎么可能去那破地方当小学校长?你搞清楚没有?”

“领导,你消消火。我们没搞错,他就是郎正的儿子。起初我也不相信,不过经过调查,这已经是事实。据説,这朗莫和他老子很是不和,一天到晚都吵架。这小子考上师范学院,全是靠他自己的能力给弄上去的,很有些xìng格。他为什么会到乡下去,听説是师范学院领导安排的,至于郎正为什么没有劝止这小子下乡,那我们就不知道了。”老刘进一步解释。

好半天,这愣神的肖柔怀忽然大笑道:“好好好,真的很有意思,怪不得!怪不得这家伙这么狠,原来如此。想我们家的老头子和郎正斗了那么多年,还差点栽在他的手里。如今,两个老不死的帐还没完,这下可好,竟然yīn差阳错,轮到小辈之间的开始玩游戏了!天意,天意啊!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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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三章 拜见岳父(一)

隐藏于山水之间的乌苑村,一个和峰花村规模,建筑格调相似的大村。整个形状好似一只匍伏的乌龟。三面环山,风景秀丽,唯独西面是片开阔的田野。

来到村里,七扭八拐来到了她们家,农忙已接近尾声,不少村民都还没下地,这一路上自然有不少的村民看见,都出来看热闹,毕竟柳眉家里发生的事情肯定是全村人知道了,而今她突然回来,还带着个眼眶上贴着块大大的黑膏药的年轻人,当然好奇,不免要指指点点,很多人都给柳眉打招呼,但柳眉只是微微点点头算是回应。

柳眉的家在村子的中间,他们家的房子是乌苑村唯一的一栋现代水泥钢筋房子。

进去后,里面还是比较气派,大彩电,大冰箱,高档沙发等等一应俱全。看来这老柳还是赚了些钱。

老柳刚好在家,正在的后院里捣鼓着什么。听到客厅你传来了声音。出来一看顿时愣住,这两父女一见面很是尴尬,柳眉黑着脸撇到一边,并不理他。老柳的脸sè虽然不爽,但也没有发火。两人一时僵持在原地。不过朗莫很快圆场:“啊,柳大叔,我特意陪着柳眉看您来了,您老别生气,这柳眉使得就是小xìng子,等过完这这阵子就好了。”

老柳不愧为个生意人,况且他今天是jīng神也比昨晚好了不少。眼袋也小了些。他接口道:“啊,那就谢谢你了,朗,朗校长。你们回来怎么也不通知一声?我好去接你们那。”

正当朗莫要回答的时候,客厅外,一个二十七八,眉清目秀的小伙子急匆匆的闯了进来。他的样子和柳眉有几分想象。不过他的眼睛和脸上都带着几分説不出的邪气。朗莫正要猜测他的身份,却见他已经开口:“媚儿,你个死丫头,你舍得回来了?有本事你就别进这个家门!”

柳眉脸sè更加难看,反唇相讥道:“你以为我愿意,有能耐你自己去找四十万出来。对自己家的妹子发火,你算什么本事。你的本事就是用在如何卖掉自己的妹子上,是不是?难道我説错了吗?”原来这个年轻人是柳眉的哥哥。

一些话,顶的她的哥哥哑口无言。只好对柳眉怒目相对:“你真不知好歹,你可知道,家里人多担心你,为了找你,爸爸的老病都犯了几回,是,我们知道,我们这么做是不对,不过我和爸爸不是没办法,才会这样,不管怎么説,就算你不同意,也得好好商量,你这样一跑就是十几天,你这算哪门子事?”

“商量?你们给了我商量的机会吗?你们把我关起来,一个卖妹子,一个卖女儿!其实都是为了你们自己。还好意思在这里胡説。”柳眉的声音更大。

“你,你”她的哥哥气的説不出话来。老柳忽然沉脸喝对他的儿子喝道:“兔崽子,你给我闭嘴。要不是为了你这个不争气的混蛋,你老爹我会落到这样的地步吗?立刻给我滚出去!”

柳眉的哥哥不敢违背老柳的话,狠狠瞪了柳眉几眼,看也不看朗莫。甩手出门而去。

柳眉的哥哥走后。老柳长叹一声道:“唉,不好意思,朗校长不要见怪。请坐。”然后把朗莫请到了沙发上就坐。

老柳泡上一壶茶,然后很小心的给朗莫倒上了一杯热茶问:“郎校长,不知道你今天来是”

“没事,我和狼校长来是要你向那孟胖子要回那张借据的!”柳眉抢先答道。老柳的一听,脸sè突变。

朗莫却暗暗叫苦,虽然他在路上一再叮咛,不让柳眉説这话,但她还是説了。情急之下,他答道:“哦,柳大叔你不要误会,其实柳眉的意思是我很快就可以凑到这四十万了。”

“原来如此。”老柳松了一口气。

“我今天来找你,其实只有两件事。我希望柳大叔能够详细告知。”

“哪两件事?你尽管问,只要我知道的。”

“好吧,我也不饶弯子了。第一,你为什么会向这孟葵借这么钱。第二,这孟葵倒地是何来路,説恰当一点,我想了解他那车行的具体情况,特别是他如何经营,如何赢利的情况。我听説他卖一台车能赚十几万,所以我很感兴趣。当然,那第一个问题,您可以不回答,但第二个问题,请您务必详细告诉我,好吗?”朗莫快人快语,直接了当。

老柳慢慢端起杯子。轻轻的喝了一口。然后又以极慢的动作,放回那花sè大理石茶几上。似乎他根本感觉不到那烫手的玻璃杯。

他抬眼细细地打量了一下朗莫道:“郎校长,第一个问题我可以告诉你,那是因为我那不争气的儿子认识了孟葵的儿子瘸子,想在城里开个车行,钱不够,我那宝贝儿子非要我想办法。所以我就向孟葵借了四十万,但是新开的车行生意上出了些问题,全亏了,所以我就欠了孟葵这么多钱。至于第二个问题,我劝你还是不要问。”

“为什么?”朗莫听到这,心里咯噔一下,心想:有门。

“不为什么。有些事情你最好不要过问,这样可能会对你没好处,我只想问你,你是不是真的喜欢媚儿。”

“这个,我以后回答你。但我还是坚持我的原则,我想知道。”

“唉,你怎么这么固执。郎校长,如果真的喜欢媚儿,你就带她走吧!走的越远越好。我了解媚儿,昨晚,我也知道了她的心思。我想通了,我这样做确实对不住媚儿,只要你们过得好,我这一把老骨头,他们爱怎么样就怎么样吧。”老柳有些伤感的説道。

“柳大叔,现在不是诉苦的时候,请你务必回答我。”朗莫依旧不依不饶。

“我説,郎校长,你怎么就不听我的劝呢?昨天晚上,我知道你根本拿不出那四十万,你那样做,无非是为了媚儿。我谢谢你了!但四十万不是个小数目,我猜你是没有那么多钱,所以,我只想问你,你喜不喜欢我们家媚儿,如果喜欢,你就带她走,好不好?”

“柳大叔,至于我柳眉的事,我们以后再谈。没错,我现在根本拿不出四十万。不要是这么大的数字,你现在让我拿四千出来都困难。但柳大叔,只要你告诉我实情,或许这四十万就并不是什么难事了!”朗莫依然坚持。

老柳睁大眼睛,直直地盯着朗莫。

柳眉插话道:“爸,人家为了我都肯冒这样的风险,你不会这样小气吧?”

“唉,这不是小气不小气的问题,而是很多事情不知道比知道的好。”

“哼,我就知道你会这么説,从小到大,你都喜欢瞒着我很多事,你就会向着你的那宝贝儿子,是不是?如果是这样,你干嘛把我生下来?当初你把我扔进河里淹死不就省心了?”柳眉越説越激动。

老柳叹气,好半天,他看了看柳眉和朗莫。説道:“好好好,既然你们这么敢兴趣,那就告诉你们,这孟葵表面做的是正当生意,但实际上他做的是另外一种生意。”

“走私汽车!对不对?”朗莫问。

“咦,你知道?不错,他做的确实是走私生意。我向借的那四十万为什么会没了,就是因为我那个不争气的儿子趟了这趟浑水,他进的货被海关扣了。所以才会血本无归。但我奇怪的是,同一批货,那孟葵的就没事,为什么我儿子的那批货就出事?我现在想想我的笨儿子可能被人耍了,他成了别人的替死鬼!我是有苦水不出,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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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四章 拜见岳父(二)

柳眉在一旁静静的听,不过眼睛却瞪得大大的。

但朗莫和老柳却聊得很仔细。但老柳对孟葵的走私情况知道的却知之甚少,其中包括孟葵的进货渠道,接获地点,时间,方法,偷运的线路等等他只知道点皮毛,非常模糊。他只知道那些走私车都是从深圳那里通过海运运进来的,然后在内陆有几个大致的分销点。而孟葵的车行就是其中一个。毕竟这种事情孟葵可不会随便让人知道的。

等老柳説完,一壶清茶也喝的差不多了。

老柳:“郎校长,你究竟想怎么样?你要知道这孟葵可以有很硬的后台。况且他们还和黑社会还有关系,蛮横刁钻的很,我们可是惹不起啊!要是不还钱,他们什么事都干的出来。要不然,我怎么忍心让媚儿嫁给那个令人讨厌的瘸子!”

听到‘黑社会’三个字,朗莫的心里又是‘咯噔’一下。暗道:‘看来这次是玩大发了,居然把黑社会的人都给带出来。’他的双眉在不觉中皱了起来。

看到朗莫的表情。老柳又是叹口气道:”媚儿,不要怪爸爸狠心,爸爸也是没法子,不过现在好了。你以后就跟着郎校长好好过rì子吧。看得出,他是个很有情意的后生。有这样的人陪着你,我也放心了。”

柳眉朗莫听到这里,都傻了。朗莫是因为觉得这实在搞笑,一不小心就成了老柳眼中的女婿。而柳眉则想不到这事情竟然这么复杂。她急道:“爸,你别往其他想,会有办法的。”

“好了,这次爸爸对不住你,希望你不要怪爸爸,你妈死得早,我这个当爸爸的当然希望你过得好,至于你哥哥,你也不要管他,既然他不成气候,他混成什么样,那是他的事情。但不要连累了我的女儿。”

柳眉的眼睛渐渐红了起来。

沉默了半天的朗莫突然笑道:“柳眉,柳大叔,你们不要太过于灭自家威风,而长他人志气。没事的。你们不要忘了,我是‘狼’校长。知道不?相信我,我会有办法的。”

朗莫説完,不等老柳回答,站起身又道:“柳大叔,我们今天就聊到这,我学校里还有事,告辞。至于柳眉,我看就让她在家里呆几天吧。”他还真怕这老柳又説出一些令人尴尬的话来。

柳眉正要説话。老柳却拉着柳眉一起站起身。他抓住朗莫的手,叠在柳眉手上道:“年轻人,不要冲动,你根本不是他们的对手。我只有一个要求,好好地待我们家的媚儿,我这个当爸的就心满意足了!你们快走吧。”

此刻的柳眉早已忘记今天从阿兰那里出来説的话。她倒想留在家里了。

然而老柳却道:“不要这么傻,你哥和那个瘸子都是共一条裤子穿的的衰人,看到你回来,肯定会通知那瘸子,那家伙可不是什么好鸟。一天到晚老盯着媚儿不放,况且他和媚儿又定了亲,他要是来到这就更不好説话。説不定又会惹出什么祸事来,走吧。”

朗莫想了想道:“既然这样,也好,就让她在阿兰那里再躲几天吧。等事情过去后,再让她回来。”

柳眉无奈,只好去自己的房间捡了几件衣服,用的一个棕sè小皮箱一装,和朗莫就要出门。这时,只见柳眉的哥哥正从大门外回来,一看到朗莫和柳眉要走,连忙拦住道:“哎呀,你们干吗要走的这么匆忙,要走也得吃了饭再走啊。”説完,就要来抢柳眉的箱子。老柳大喝道:”兔崽子!你要干吗?你要干吗?你告诉我!”

这家伙也急了,也不客气,竟然説道:“爸,你是不是犯浑那!这一个臭教书的,哪来的四十万?他若是还不起,拍拍屁股一走了之。到时,还不是一样要我们还!吃亏倒霉的还不是我们爷俩。我不管,今天我一定要留下媚儿,如果他能拿出四十万,我就把媚儿给他。到时我们也好交差。””混蛋,你这个混蛋,当初要不是你整出这样的馊主意,告诉那死瘸子説你有个漂亮的妹妹,哪会惹出这样的丢脸之事。你,你简直就是一个畜生!我,我要打死你!“老柳气急之下,竟然从茶几上抓起茶壶和茶杯没头没脑地朝他砸去。砸完了茶具,他举起了一张板凳继续施暴。直慌得朗莫急忙上前阻拦。而老柳的儿子见状,再也不敢上前抢柳眉的箱子,落荒而逃。

气喘吁吁的老柳好一阵才稍微平静了一些。

他喘吁吁的的对朗莫道:“小郎,我可以这样叫你吗?”朗莫忙点头道:‘当然可以,你本来就可以这样叫我。”

“小郎,媚儿,走吧,我送你们出村。我怀疑这兔崽子八成已经和那个瘸子打过电话。那混蛋可能还在乡里,他接到电话,很快就可以回来的,你们快走吧。”

他説完,低着头,打着背手,先朝外而去。朗莫和柳眉对视一眼,只好跟在他的后面。

出村的路上,依然有不少村民看热闹。但老柳一声不吭,领着两人朝村外而去。

不多时,他们出了村,来到了通往峰花村的那条乡道上。

老柳驻足朝后面看了看道:“好了,我就送你们送到这里了。我就在这里守着,看他敢不敢来追你们!”

“那好。柳大叔,我们就先走了,请你相信我,或许我真的能带好消息给你。”

“但愿吧,快走吧,对了,回的路上小心点,万一那瘸子接到电话,肯定会顺着这条道过来,説不定,你们就碰头了。所以,你们得留个神。”老柳提醒。

“爸。我,我错怪你了,我,我不走”柳眉的眼睛又红了。

老柳一看不耐烦道:“哎呀,我説你这个死妮子,哭啥哭的?他们敢把你老爸怎么样?快走吧。再不走,你老爸就真的要生气的了!”

她这才无奈,和朗莫踏又上了那条长满青草的乡间道路。

柳眉一步一回头,看着她的爸爸站在村口,山风不断地撩着他的衣角,他在向他俩不停挥手,她忽觉得她的爸爸苍老了很多,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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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五章 三遇恶女(一)

蔚蓝的天空中,金sè的太阳在不知不觉中已经走到了头顶,空旷的田野间。开始变得有些热。

朗莫和柳眉在回来的路上,两人的心情再次颠倒。

柳眉可能担心起她爸爸老柳的安危,显得有些忧虑。忧愁中似乎还夹杂着一些莫名的向往神情。然而朗莫却舒展了眉头,毕竟他证实了他的想法。

两人默默地并排走着,经过来时在凉棚里的一段插曲,以及村民们的种种误会,他们的关系变得很微妙,很奇怪。两人已经有了**的关系,可心灵的交往却根本谈不上有多深。更谈不上什么夫妻之类的话了。

不过事情有时很奇怪。有些事本来就是子虚乌有的事情,但是被众人说多了以后,就觉得是他们真的是一对夫妻。

柳眉会不时地朝朗莫的眼睛看去,朗莫也不时的偷看着她,当两人的眼神相撞时,他们又会闪电般的移开,看得出,此刻两人的心情在这方面都有些复杂。或许,如果没有阿里夹在中间,他们现在肯定是手牵手的在这乡间的小道上漫游了。

见到柳眉忧心忡忡的的样子。朗莫开始逗她玩:“我説,我未来的媳妇,请你高兴点,难道你不知道这女孩子一天到晚心事重重,那是很容易老的。”

柳眉听完此话,却问道:“未来的媳妇?朗莫,我问你,如果没有阿兰姐,你会娶我吗?”

朗莫想也没想地説道:“那当然会。向你这么好的女孩,打着灯笼都难找,我干嘛不娶你?除非我犯了神经病。”

“那你,会娶阿兰姐吗?”柳眉紧问,眼神却盯着朗莫的眼睛。

“我想,我会的。”朗莫犹豫了一下,还是肯定的回答。当他回答完,忽然又觉得不应该这样回答。再看柳眉的脸sè,果然,更加的yīn沉。本来这朗莫是跟柳眉开个玩笑,缓和一下气氛。谁知这玩笑开大了。效果适得其反。如此一来,使得两人个更不知道説什么好。

好在柳眉找到了一个值得探讨的话题:“朗莫,你为何要对孟葵的底细摸得这样清楚,你一直不肯告诉我原因,现在你能不能告诉我,你在打什么主意?”

朗莫一下来了jīng神道:“我这么做,当然是有原因的。之所以要摸清他的底细,很简单,就是想要如何捉住这孟葵的小辫子,狠狠的敲他一顿。然后让这四十万不了了之。如今接下来的事情,就该想想怎么样逮住他的那条走私尾巴,只要逮住了,抓住不放,那四十万就等于凑到了一半。”

“什么?这就是你的主意?你疯了!难道你没有听我爸説,他的后台很厉害,还跟黑社会有联系。你只是一个老师,你斗得过他们吗?你怎么”

“别担心,我虽然是个毫无权利的小学老师,但你放心,我有办法。你也不要怕什么黑社会。我认识很多jǐng察,他们都是专门对付黑社会的。”

对于这样的主意。连柳眉都觉得这是一种疯狂的冒险。那就可以说这真的不是好法子了。

有什么什么样的‘因’,自然会有结什么样的‘果’。几年以后,当朗莫回头再想起这件事,他才知道这种想法是多么的不切实际和盲目冲动。甚至可以说一种幼稚,无知的超低下解决问题的馊点子。为此,他也付出了不菲的代价。但是朗校长并不怎么后悔。因为他还有一个价值观。他认为自古成大事者,必然是更跟他付出的代价成正比列的。而他今天发觉,他虽然不是英雄,也创造不出什么千古大业。但他自己的确是个心肠很软的人,他看不得美女受苦,自然要他出来担当了。要当护花使者,那么风险当然会有。美女越漂亮,那你干得活自然越重。自古以来爱美人,不爱江山的混头大有人在,人家连江山都不要了,何况四十万呼?所以他觉得自己的做法也未必全是错误。

当两人来到那小凉棚旁边时,柳眉的脸蛋又变得通红,好比那盛开的一朵红莲。她自然想起了几个小时前在这里的初次放纵。弄得朗校长那对狼眼又发出了绿绿的吃人光芒。流着口水,舞动狼抓,扑上前来。柳眉见状,惊叫一声,吓得拔腿就往山包顶跑去,边跑边笑。狼校长自然在后面哇呀呀的一通乱追。

眼看就要追上,那柳眉忽然停了下来。朗莫刹车不住,差点将柳眉撞到。他抬头一看,只见在前面的一棵大松树下,一个英姿飒爽的女子身被一支闪着青光的双管猎枪,嘴里嚼着不知啥东西。正似笑非笑的瞅着他们两个。

狼校长脱口而出道:“咦,怎么又是你这只母老虎?”

来人不怒反笑道:“啊嗬,你们两还挺亲的啊!这么说你承认怕我紫梅了,是不是?”

紫梅今天身穿一套草绿丛林彩装,脚登一平跟褐sè皮靴,犹如个女丛林野战兵一样,显得很是jīng神,娇美,诱人。唯一不和调的就是她的那乌黑的大辫子,随意的摆在她那丰满的胸部,影响美观,显得有些土。狼校长忽然有一种要剪掉那大辫子的感觉。

“怕你,谁怕你?说吧,紫梅老虎,今天又想干嘛?再把我打一顿?”。不错。眼前的这人正是美老虎紫梅。朗莫弄不明白,她干嘛会出现在这里。

“胆小鬼!笑死我了!哈哈哈哈‘不知是被朗莫的话逗笑,还是觉得朗莫的脸上的那块膏药搞笑。总之,这紫梅的样子笑得很是夸张,捂着肚子,弯着腰,张着小口,在那里不停的大笑。形象很是不雅观。‘可惜了,这么美好的外表。居然被她折腾成这样,可惜!’朗莫暗叹。

柳眉皱眉问道:“朗莫,她是谁?”

“啊!她是个疯婆子,咱们不用理她。走吧。”朗莫说完,准备带着柳眉离开。说实在的,他还真有点怕碰到她。第一次见她,被她们家的大黑狗狂咬。第二次见她,被她的朋友雯雯给了他一顿锤子大餐。今天见到她,则是坏了他和柳眉那多浪漫的情致。所以,朗莫真的不想见到她。他心里认为着紫梅纯粹是自己的克星。碰见她准没好事,惹不起,我还躲不起?

然而,正当朗莫和柳眉要急着离开之时,紫梅却几个跨步,大刺刺的站在下山的路中间,挡住了他们的去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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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六章 三遇恶女(二)

俗话説,宰相肚里能撑船。狼校长虽然不是宰相,能忍天下之不能忍之事,但也自认为算的上是个大肚量之人。不过对于面前这个女子的屡次挑衅,他终于憋不住。

狼校长开始瞪眼道:“我説,你这个人疯婆子,大路朝天,各走一边,如果再拦住我们的去路,我就对你不客气!”

紫梅似乎很乐于看到朗莫的这种表情:“不客气?哈,吓我呀!只要你向我道歉,不叫我疯婆子,我就放你走。”

“道歉?凭啥?疯婆子?”

“就凭这个。”她伸手在嘴里打了个响哨。

‘汪汪汪’,一条黑sè的闪电从他们三人旁的一片灌木丛窜了出来。狼校长一看傻眼。这不就是那条大黑狗?白天再瞧这狗,似乎觉得它更高大,更威猛,虽然它是只本地犬,但个头气势却和那些德国进口的大狼狗差不了多少。

大黑狗前脚微低,凶巴巴的盯着狼校长,一副进攻的模样。站在朗莫旁边的柳眉一看到这架势,早已吓得哆哆嗦嗦,身子一缩,躲到了朗莫的身后。

“怎么样?你道不道歉?”紫梅笑眯眯的説道。

狼校长暗暗叫苦,但又哭笑不得。他直着喉咙喊道:“疯婆子,士可杀不可辱!我今天就是不道歉,你能怎么样?你就会放狗出来咬人,其他啥本事也没有。来吧,我等着!”他的声音很大,但连柳眉也听得出他的声音里夹着明显的虚弱和胆怯的颤音。

“哎呀,我看你还挺能撑的!黑虎,准备!”柳眉发出了指令。

只见这黑虎身子倾的更低,发出一声低吼,露出尖牙,眼看就要扑上来!

“我数十下,如若你不道歉,那就别怪姑nǎinǎi不客气了!”紫梅依旧笑嘻嘻的説道。

“一,二,三,”她在慢悠悠的数着。

然而朗莫的心里却如有一只兔子般在里面猛跳。怎么办?他开始出冷汗。如果低头,那他不但要被紫梅耻笑,还会在柳眉面前大大的丢脸。这不是狼校长的做事风格。如若硬着脖子,万一这疯婆子发起癫来,放出这该死的大黑狗,这可不是闹着玩的,他已经领教过了这大家伙的厉害。

眼看这紫梅已经数到十,短短的几秒钟,他的脑袋里已经疯了无数个圈,楞是没想出什么好办法。狼校长长暗叹一声心想:“罢了,罢了,本校长就不信这疯婆子真的敢放狗咬人。被狗咬是小,面子丢了可是大事。”他两眼紧盯着大黑狗,决定‘拼死’一战。

“九”紫梅正要张嘴数出下一个到点数字时。山包下突然传来了一阵轰鸣声。紫梅似乎忘记了往下数,侧耳倾听。朗莫听了一下道:“好像是摩托车的声音。”那声音来的很急,转眼就到了山包脚下。

朗莫忽然想起了什么,他对柳眉道:“快,快躲起来。”

紫梅却不依不饶道:“想走,没那么容易,道歉。”

本来如果紫梅不拦住他们两个,柳眉和朗莫跑快点,完全可以躲在不远处的灌木丛后。但就紫梅这么一拦。那山包下五辆摩托车载着的六个人便顺着松林中的歪歪斜斜的小道快速冲了上来。其中一个人喊道:“快,哥们,我已经看见那对狗男女了!边上还有个漂亮的娘们,冲上去。”

另一个人喊道:“哈哈,漂亮的娘们,我最喜欢。我们上去。”

朗莫一听,心中顿时一片冰凉,因为他已经看到了那个喊话的家伙。不错,就是瘸子。柳眉名义上的未婚夫。其余的都是些凶神般的大汉。

此刻的瘸子坐在最后一辆摩托车上,不停的兴奋的大喊:“快快快,兄弟们,我看这次还不整死那两个贱货。哈哈哈”

要跑已经来不及,那只能坦然面对,不过朗莫却恨死了眼前的紫梅。

紫梅笑问:“他们是谁?怎么像几只蟑螂一样令人讨厌?”

“他们是谁,当然不关你事,但你要知道,我们两个被你害死了!这下你高兴了?疯婆子!”

紫梅听罢,根本不考虑,嘴里忽然吐出了一样东西,朗莫低头一看,是块嚼烂的口香糖。再抬头,却见这紫梅已经解下了背上那青幽幽的双管猎枪,平肩举起,左手平托枪身,右手扣着扳机,眯起左眼,右眼瞄着准星,一副标准的站立shè击姿势,她居然瞄准了即将冲到了眼前的那几只‘蟑螂’。

朗莫和柳眉大惊,她要干嘛?那可是活生生的几个人,不是什么野鸡野兔,你再野,也不能把人当猎物来打吧?祖宗,你可千万不能乱来。

只听这美老虎娇对着快到眼前的那几人娇喝一声道:“臭蟑螂,立刻给我站住!否则别怪姑nǎinǎi的枪子儿不长眼!”

最前面一辆摩托车上那个大汉正冲得过瘾,眼看就要到顶了,冷不防,眼前突然冒出一根乌溜溜的枪管,正yīn森森地指着自个,毫无防备的这个倒霉蛋吓得惊叫一声。‘啊’的一声,车头一拐,竟然潇洒的一个跟斗掉到路旁的一荆棘丛生的路坑里,像摔死蛙般,跌落个四脚朝天,半天爬不起来。后面的那几个人虽然反应过来了。但由于车距之间跟得到太紧。一辆车紧急刹车,后面的来不及收油门,竟然乒乒乓乓地撞到了一起,一时惊叫声,咒骂声交织在一起,很是热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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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七章 三遇恶女(三)

瘸子一伙手忙脚乱的狼狈爬起来,又从那荆棘坑里拉上那个摔得半死不活的同伴。一阵大呼小叫,左推右搡,才把这个倒霉鬼叫醒。不过好在没什么大事。但是身上却被那些荆棘挂的到处都是血。

一旁的紫梅笑得更欢。朗莫和柳眉看到这伙人的那灰头土脸的样子,也禁不住嘿嘿偷冷笑。

等这帮人折腾完了之后。他们立刻呈扇形将朗莫三人围住。

六个人除瘸子外,个个长的牛高马大,穿着古怪,胡里花俏,一脸的横气。打头一人,光头,身材高大,壮的离谱,穿着一黑背心,蓝sè直筒裤,一双军用的帆布制成靴子。

他的手臂很粗,粗的可能比郎莫的大腿细不了多少,肌肉一块一块,就像那美国明星史泰龙一样,非常的夸张。一对充满戾气的双眼露着两道凶光死死的瞪着紫梅和她手中的猎枪。

光头盯着紫梅个看了好半天,才慢慢的说道:“靓妞儿,你很有派头,居然将我的兄弟伤成这样,这笔帐我们得好好算算。你说我说得是不是有道理?”

紫梅却无丝毫紧张,微笑着说道:“听你说话,就像个瘌痢头,怎么,你想和本姑nǎinǎi如何算数?姑nǎinǎi识字不多,不晓得算什么数,如果你要算数,就找我身边的狼校长吧,他很会算。”

“臭娘们,你找死是不是?竟然敢这样跟本大爷说话,别以为你有一杆破猎枪,你就可以以为自己了不起。黑虎我今天要是收拾不了你,我就爬着回去。”光头恶狠狠的说道。

“你叫什么,黑虎?”

“对,老子的绰号就是黑虎,有什么不对吗?”

“哈哈哈笑死我了!”紫梅这一笑,差点笑的把猎枪也丢到一边。不但是她,郎莫和柳眉也跟着大笑。

“该死的,你们笑什么,再笑,老子撕碎了你们!”光头大怒。

好一会,郎莫很有涵养的解释道:‘这位先生,不好意思,因为你前面的这条黑狗也叫黑虎,就不知道你和它相比到底谁帅一点。”

光头一听,眼睛瞬时放出几道杀气。

哪知这大黑狗一看到光头的眼神,立刻开始低吼,他的目标早已从郎莫那里转到了这光头身上,或许它知道,这光头这伙人才是它应该进攻的对象。

面对这同样凶巴巴的大黑狗,以及那杆黑黝黝的猎枪,光头虽然表面上凶神恶煞般,但他有些犹豫。

瘸子见状对光头说道:“黑虎,不用怕她,她不敢开枪!大伙儿一起上,她若敢开枪,今天就非jiān了她不可!”

光头扭头看了看瘸子,又看了看那黑洞洞的猎枪口道:“嗯,说的很有道理。那咱们就这么干,你在前面,我们跟在你后面,如何?”

“你说什么,黑虎,你不是怕了这支破枪了吧?我昨晚在乡里专门请你们过来,不是来给他们讲理的,得要抢回我的媳妇,大哥。”原来这瘸子回到乡里后,一直未走,为的就是柳眉。因为他实在是咽不下这口恶气。但他口头上说是监视郎莫,不要让他跑了,要不然那四十万就泡汤了。孟葵拿他也没办法,只好先回县里。但临行前一再交代,不可闹事。瘸子假意答应,但暗地里却请了这班人前来,伺机报复。恰好今天上午,柳眉的哥哥打电话过来,把这家伙高兴的差点没蹦起来。峰花村他们不太敢去,毕竟那里还有一个雷公似的王村长以及民兵。现在,他们两个居然出了村子,那可真是天赐良机啊。所以一接到电话,便匆匆赶来,恰好在这小山包上撞到了柳眉和郎莫两个。

但现在的问题是,半路上突然杀出个臭娘们,而且是个举着猎枪的娘们,这事还真是不太好处理。

这时,另外一个大汉说道:“对,瘸子说对,大哥,怕个裘,她就一杆枪,咱们有六个人,撕了她!”

光头稍稍犹豫了一下,很快下定了决心,带着其余四个人,朝柳眉三人一步一步慢慢逼来。

果然,这些亡命之徒往前一逼,紫梅有些慌神,不由的退后了两三步。毕竟随意开枪,要是打死了人,那可不是随便玩的。

不过,她似乎很快调整了自己的心态。举起枪,死死瞄着还不到十米的光头。口里喊道:“听着,死光头,你要是敢再往前一步,我就立刻开枪,告诉你,这枪里装的可是铁砂,它不会要你的命,但把你们打成个残废还是绰绰有余。”

光头只是停顿一下,依然狞笑着朝三人缓慢逼来,他似乎算好了紫梅不敢开枪!这家伙猜的没错,紫梅虽然刁钻古怪,但毕竟是第一次碰到这样的情况,她平时打的猎物的确不少,但还从来没有打过人这类的活物,再加上她毕竟是个女孩子,遇到这种事自然会优柔寡断些。大黑狗似乎也看出了女主人的处境,它再开始咆哮,准备随时给对手致命一击。

一步一步,六人离他们越靠越近。站在一旁的郎莫一看,形势不对路,万一让他们围上来,事情可是大大的不妙。

他一把抢过柳眉的猎枪,举起枪,也是个很标准的站立瞄准姿势,指着光头恶狠狠的道:“混蛋,你他妈的给我站住!再往前一步,老子立刻废了你!”

男人毕竟是男人,语气和口气在气势上当然就截然不同。

光头停了下来,此刻他们离郎莫三个只有五米左右的距离。他再仔细的看郎莫的眼睛。他发现这白面书生外表虽然不怎么样,但他的眼神却如出一种可怕的凶光和杀气,他这下真的犹豫了,因为他感觉到了那目光中冰冷和冷血。‘这小子说不定真的会开枪。’光头这么想着。

“小子,你也不用发狠,我今天就不信你敢开枪!”光头虽然心虚,但嘴上却硬。“但我也不想把事情弄得不可收拾,只要你将你身边的那小妞还给瘸子,事情就算了结,我们也不会追究。怎么样?”

“对不起,没门!你们今天谁也别想把他带走,我还是老话,只要你敢上前一步,本校长立刻开枪!大不了一命换一命,如若不信,尽管上前试试!”郎莫一口回绝,枪口却一点没松,依然死死的瞄着光头。

“郎莫。你让我跟他们走吧,他们人多。我们今天是很难跑的掉的。我不想连累你和紫梅。”在他身后的柳眉突然开口。“瘸子,我跟你回去,只要你不难为他们俩个。”柳眉刚迈出步,但被郎莫一把拉回到身后。但他手中的猎枪还是单手托住,仍旧瞄着眼前的光头。

“小子,看来你今天是跟我们抗到底了,是不是?要不是你的那杆破枪,还需我的弟兄动手?老子动动小指头就能捏死你们几个。哥几个,给我围上!今天老子一定要整死他们。”光头看来也是想动真格的了。

六个人,将郎莫三人团团围住,气氛更加紧张。空气中充满了浓浓的火药味。

此刻的郎莫当然也紧张,不过说实在的,万一到了万不得已的时候,他真的可能会开枪。

“慢着,光头佬,你刚才说,你动动小指头就能吧我们三人捏死,对不对?”沉默了半天的紫梅问起话来。

“没错,我是这样说的。怎么,难道我说错了吗?”光头有些不解。

“没什么,因为我想跟你打个赌。”

“打赌?赌什么?”光头诧异非常。

“我想跟你打一架,如果我赢了。你放过他们两,留下你的五根手指头,然后立刻给我滚回去!”

紫梅的话一停,六个家伙先是大眼瞪小眼,不明所以。半响,其中一个人终于明白了紫梅的话,狂笑起来,其他几个也跟着反映过来,一起仰天狂笑,直笑的那松树上接连掉下几个鸟蛋才罢休。

“好好好,笑晕我了,我答应你,美女,成交,但我也个条件。如若我赢了,他们两个当然的受罚,而你,就陪我睡几个晚上如何?”光头的话说完,引得这伙人又是一阵**。紫梅的脸有些发红:“好,既然你这么说,我也加一条,我赢了,你就自己切下你胯下的那根蚯蚓!”郎莫想要阻拦,但紫梅却yīn着脸一把推开他道:“闪开点。”

“好,成交!哥儿几个,你们也闪开点。等会我就给你们表演一段现场******如何?”光头爽快的答应,他似乎已经开始意yin着紫梅的那丰满雪白的身躯了。其余五个yin贼自然劲头更足。

双方腾出了一块直径约为十米见方的地方,光头和紫梅双双走进了那块空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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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八章 三遇恶女(四)

场地中间,紫梅和光头已经做好了准备,旁边,两派人各占一边。

比斗的规矩和很简单,谁要是先把对方****,或者谁先被打出那个十米见方的场地,就算输。

对于这块山包顶上的场地,自然不会很平整,场地内凹凸不平,还有一定的倾斜度。枯树枝,野草,蔓藤,到处都是。这对于光头来说可能不大习惯,但他满不在乎,虽然他也很奇怪为什么这眼前美的像朵玫瑰花的山野女子要向他挑战,可光头坚信,甚至可以说是用一种藐视的眼光傲慢的看着他的对手。

郎莫和柳眉的心态当然和这光头全然不同。郎莫虽然听王村长说过,这美老虎如何的能打,但毕竟不是他亲眼所见,他实在不能相信这面前的一个水灵灵,娇嫩嫩的女子能战胜那体壮如熊的这亡命之徒。狼校长的那颗心,随着节奏的进行,很快就提到嗓子眼上。不过眼下也确实找不到更好的办法,毕竟这里离峰花村远了些,喊救命也没人能听到。他在暗道:‘我得做好准备,等这疯婆子输了,我该怎么办?是开枪,还是带着人逃跑?’

比斗场内,光头神气的双手抱于胸前,嘿嘿笑道:“靓妞儿,不要说我大老爷们欺负你,我站着不动,让你三招,怎么样?我够懂得什么叫怜香惜玉了吧?哈哈哈”

紫梅并不搭理他,只是突然起脚,在地面**一踢,带起了一地的泥土,中间还夹着几块小碎石块朝光头袭去。这光头正在那扮高手,冷不防被这些碎石泥土的东西攻击,一时大意,来不及闪避,身上倒是没受到什么伤害,但他的眼睛却着了道儿。

他在慌不跌的擦眼睛。

紫梅在这时却娇喝一声,她忽然动身。忽忽几下,如一头母猎豹一般,窜到了那光头的跟前,挥起粉拳朝那光头胸前,脸上‘嘭嘭嘭’就是一阵狠砸。这光头正擦着眼睛,突然遭到紫梅这么一顿连续突袭。急忙后退,匆忙之中,却被一石块搬到在地,轰然一声,倒在地上。

紫梅正待还要进攻,这光头却随地一个驴打滚,摆脱了紫梅的进一步攻击。随后身子一挺便从地上弹跳起来。只见他左脸上青肿,嘴角溢血,显然是吃了一个不小的暗亏。

瘸子几人见状大喊道:“作弊,作弊!这泼妇作弊,老大,快动手啊!”

光头朝旁边的草丛里狠命吐了一口血出来,张嘴怒道:“该死的,竟然敢这样戏弄里大爷!黑虎我今天就弄死你!”说话之间,郎莫发觉他似乎唇齿吐字不清,细一看,原来他的两颗门牙被紫梅打飞了。他被彻底的激怒了!怒喝一声,光头挥舞着他那可怕的巨拳朝紫梅扑来。

再看紫梅,脸sè虽然有些凝重,但并不惊慌。她并没有和光头硬碰,反而和光头玩起了闪躲腾挪把戏,看得出她好像也很忌惮这光头的重拳。她如同一只花蝴蝶一样在光头身边绕来绕去。端的是灵巧无比。无论这光头如何使劲,如何卖力,如何愤怒,如何咒骂。他甚至连她的衣服也没碰到半点。倒是自个累的气喘吁吁。

瘸子等人一看,有些着急,想要帮忙,但郎莫的那支猎枪又牢牢的瞄着他们几个,更令人胆颤的是,郎莫的身边的那条大黑狗也在死死的看着他们,这使得瘸子一伙更加不敢轻举妄动。

‘哈!’随着紫梅的再一次娇喝,她这次主动朝光头冲去,顺着冲势,一个凌空拔地,她的右脚来了漂亮的凌空高踹,这一脚竟然刚好踢在光头的下巴上,‘碰’的一声。光头一下子飞出好几米远。可见这一脚的力度。那光头嘴里的鲜血如同喷泉般汩汩拼命往外冒。他使劲地晃着他的大脑袋,竭力使自己清醒过来。要知道人的下巴要是被如此重击,那是很容易昏迷的。

但还不等光头爬起身,也不等他的同伙上前帮忙,电闪之间,紫梅已经再次飞身上前,咬牙切齿地朝着这家伙的裤裆内又是猛力一脚。光头惨吼一声,来不及捂住自己的命根,径直直挺挺的昏过去。

他的同伙一看,全部傻眼,他们万万没想到,比斗的结局竟然是这样?愣了两三秒,三个痞子发了一声喊,向紫梅齐齐挥拳而来,郎莫一看,眼睛一花,不知道朝谁开枪,也不知是被紫梅的勇气所激,还是其他的原因,狼校长索xìng把枪扔给了柳眉,自己瞅准一个,冲上前拦腰抱住,和对手扭打再一起。大黑狗一看,也一跃而起,向其中一个大汉扑过去,瞬间就把他放到在地,它那尖锐的牙齿一口就咬住了这大汉的大腿,等这大汉反击时,大黑狗却机灵的扭身就闪到一边,跟他玩起了游击战。另一个和紫梅交手的汉子,实力可能比光头差很多,紫梅根本没有闪避,几下功夫,就把他摔倒在地,半天爬不起来。

剩下的一个恶汉本来是想去看看光头的状况,眼看他的同伙不是紫梅和郎莫及那条黑狗的对手,大喊一声,扑向了最有战斗力的紫梅。剩下瘸子一个人则跑到柳眉身边。想把她拉走,哪知这柳眉手里拎着一支猎枪,手扣扳机,站在那里哆哆嗦嗦。一看到瘸子靠近,猎枪一抬,尖叫一声道:’别过来,过来我就开枪了!”其实,这猎枪到了柳眉这里更加危险。郎莫和紫梅都有一定的自控力,但到了柳眉身上就不同了,一个人高度紧张之中,只要手指那么轻轻一紧,那是很容易将眼前之人打成个筛子。瘸子也许也想到了这一点,战战兢兢地不敢靠的太近,只能远远的大呼小叫。和柳眉僵持着。

接下来的情况就明朗了,四个恶汉,一个对付大黑狗,一个对付郎莫。另外两个对付紫梅。山包顶上一时间热闹非凡,吆喝声,惨叫声,黑狗的咆哮声,倒地声,尖叫声响成一片。

那对付大黑狗的恶汉,情况不是很妙,没一会,就被左冲右扑的它咬的遍体鳞伤,衣衫褴褛。看起来非常凄惨。紫梅一对二,却丝毫不落下风,反过来将两个家伙揍得惨叫两天,动不动就会如破布袋一般被紫梅狠狠踹到地上。郎莫事后回忆,这紫梅厉害的手段不在于她的双手,而是她的那修长有力的双脚。

郎莫和一个汉子的扭打可谓最艰苦,人家那么粗壮,狼校长则显得极为单薄。可他知道,他必须缠着一个,减轻紫梅的压力,他们才可能会赢,所以,他不管对方如何蛮横,他已经拼了老命和对方玩。混乱之中,他不知从哪里捡到一根大木棍,大喊着挥舞着木棍,向他的对手乱砸一气,使得那汉子一时半会也耐他不得。更有意思的是,大黑狗可能见郎莫景象凄凉,竟然放开它自个的猎物,偶尔兼顾sāo扰一下郎莫的对手,这样狼校长的境况才好些。

随着一声极为惨烈的惨叫声响起,紫梅的其中一个对手紫梅的一记大力凌空扫踢,被踢中了颈脖和右耳,踉跄之下,竟然撞到了一颗松树的树干上,晕晕乎乎的软倒在地,失去的战斗力。另外一名恶汉见状,一时慌了神,想跑,被紫梅右脚一勾,摔倒在地,被她用脚踩住脑袋,动弹不得。只好大声求饶。

如此一来,那个和郎莫对打的汉子,看到这样的状况,本来还有些侥幸之心,他希望那位可怜的斗狗手可以赶快结束打斗,不过,当他扭头再看时,发觉那位倒霉的斗狗汉正躺在地上丝毫不能动弹因为为那大黑狗的一张长满尖牙的大口正紧紧的停在他的颈处,只要斗狗汉轻轻一扭,只怕立刻会看不到明天的太阳。看到这些,这名汉子只好向郎莫举手投降。

一场打斗下来,郎莫和紫梅,及大黑狗大获全胜。对方晕了两个。自动投降二名。被大黑狗咬伤一名,可为战果累累。

唯一还没有任何损伤的瘸子则吓得呆站在原处,不知如何是好。

三个没有昏迷的恶汉喘息一阵后,赶忙去查看光头和另外一名昏迷同伴的伤势,那个撞在树上的汉子首先醒了过来,还能说话,神智也清楚,就是站起来的事后有些晃。他们又来到光头身边。摇了老半天,光头才迷迷糊糊醒过来。

光头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捂着自己的命根,因为疼痛,他的脸已经变得扭曲,脸上的大汗如同下雨般不停的掉在地上。他用一种含糊不清的语调说道:“好,好,想不到,这山沟沟里.也也有这么厉害的高高手。我们今天算认栽了,青山依在,细水长流。我黑虎总有一天回来向你讨教,敢问靓妞儿,可否留下你的,你的”

紫梅傲然道:”告诉你又何妨?我”郎莫却打断了紫梅的话,接口:“大块头,你要问人家的姓名是吧?我呸,一个大男人还打不过一个女孩子,你还好意思问人家。你还要不要脸?”

光头看着郎莫,然后又看看紫梅道:‘好,既然你如此护着她,那你也给我听着,今天的事情本来就由你而起,今后我必定会把这笔帐算在你的头上。至于这如此厉害的靓妞儿,我也记住了。希望你们好自为之,再见。”

光头说完,又对瘸子道:“兄弟,对不住了,你另请高明吧,咱们走。”说完,示意他的同伙扶他上车。光头的醒来,瘸子的底气足了些。但这光头这么一说,等于今天不但达不成目的,还被对方揍得够呛。这叫偷鸡不成蚀把米!实在背时。他无奈,只好干瞪着眼,朝郎莫和柳眉瞄着,似乎还想打什么坏主意。紫梅一看yīn笑道:“死瘸子,你是不是想你的另外一条腿也瘸掉啊?”瘸子一听,刚回复过来的那点底气,瞬间消失无影,吓的脸sè唰的一下变得青白。正要跟着这伙人走。但却被郎莫拦了下来:“我说,瘸老哥,你说来就来,说走就走,会不会太随意了点?”这家伙一听,更加哆嗦。

柳眉这时说道:“紫梅姐郎莫,你们就放过他吧,毕竟他也挺可怜的。”瘸子一听,犹如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连连说道:“就是,就是,狼校长,这位大侠,我今后不敢了,不敢了,求你们给条生路,给条生路”他的样子很像条癞皮狗。

“还不快滚!最好不要让我再见到你!”紫梅喝道。

“是是是。我们立刻走。”瘸子应道,这伙人如丧家之犬般,跌跌撞撞地骑上摩托车,丧魂落魄的下山坡朝原路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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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九章 狼校长的烦恼

当摩托车的轰鸣声消失在山包下后。紫梅。郎莫三人几乎是同时一屁股坐在地上。

紫梅不停地擦着头上的香汗,边擦边道:“该死的臭蟑螂,累死我了!”

柳眉把那猎枪顺手丢在一边,心有余悸的轻声道:“还好,还好,幸亏我没有开枪。”

而郎莫一边揉着身上的伤痛,一边道:“险,真是险,想不到你这疯婆子,还真有几下子,本校长看来还得向你讨教几招才对。”

紫梅立刻又勃然大怒道:“大sè狼,你怎么还叫我疯婆子?”

“你本来就是疯婆子嘛!要不是你,我们怎么会被人围着打?”狼校长直起了脖子,准备再次大开口水战。

“哎呀,你们别吵了,那些人不是都走了吗?吵架有什么用。快看一下你们有没有什么受伤的地方。你们刚才打的那样凶,我都快吓死了。”

紫梅讥笑道:“我,当然不会受伤,倒是某位先生恐怕伤的还是较重吧。”

她的话自然是针对郎莫。郎莫虽然很不服气,但听后,还是扭动了几下身体,周身虽然疼痛,并无大碍,都是些皮外伤。见到没什么大事,他稍稍放心,但顷刻又火起,正是这个疯婆子,每次见到她都要享受一下皮肉之苦,每回碰到她都要增添新的伤痛。那脸上旧的膏药还没揭下来,看来身上其他地方又要贴膏药了。

他虽然很是恼怒,但毕竟这紫梅再关键时刻帮了他和柳眉一把。想到这,他的火气稍稍小了一些。

“你有没有什么事?美老虎。”这次,他不在叫她疯婆子。

“我能有啥事,不过那光头的狗牙太硬,伤到姑nǎinǎi的手了。”柳眉闻言,赶紧抓过她的手察看,果然有些红肿。

“我说,美老虎,你也真够大胆,你不知道我们都为你捏了一把汗。要是你打不过他们。那我和柳眉岂不会被他们玩死?”郎莫看了柳眉红肿的小手道。

“哼哼,你小瞧我了,大sè狼,这些人表面上虽然霸道吓人,但有功夫的也只有那光头一个,我瞄了半天,断定他就是个三流练家子,所以我才会和他打赌。”

“你怎么知道,人家就是你说的三流练家子?”郎莫反问。

“嗯,这个,我是蒙的。”紫梅毫不在乎的回答。

“蒙的?你要是蒙错了怎么办?”郎莫惊问。柳眉也一脸的诧异。

“我没考虑。但万一要是蒙错了,我就跑啰。万一打不过别人,你就赶紧跑,有多快跑多快。这是我爸教我的”

“什么?你跑了。我们怎么办?难道你爸就没有教你逃跑的时候也得讲点职业道德才行啊。”

“什么怎么办?那你们只有跟他们走了。什么职业道德,我听不懂,俺又不是你们的保镖,这与我有什么干系?”郎莫突然觉得,刚才干架时还不觉得什么紧张,听完她此刻的话,反而觉得背上凉气直冒。

紫梅说完,站起身,轻轻拍了拍身上的尘土,对着郎莫和柳眉一笑道:“好了,你们慢慢亲热吧,黑虎,我们走。还有,今天的事情,你们不要告诉村里的人,否则我跟你们没完。”她捡起地上的猎枪,摸了摸大黑狗的脑袋,然后头也不会,袅袅下山而去。

“这疯婆子,怪人一个!“看着她的背影,郎莫嚼舌道。

“郎莫,你说她刚才那句话是什么意思啊?难道她看看见我们亲亲热了?”从惊吓中回过神来的柳眉想起紫梅走时的那句话。

“看见了就看见了,有啥大不了的,说不定她这一回去,受到咱两的刺激,回去和她的相好搂在一块,然后钻进被窝翻天覆地也不一定了呢?”他大大咧咧的回答。

“哎呀,羞死了。你说话怎么能这样呢,怎么说你也是个读书人。求你就不能斯文一些,好不好?”柳眉有些禁不住这样的露骨话。

“啊,对不起,对不起,失言了,失言了!嘿嘿。”

坐了一阵,柳眉提议道:“我们也回去吧。”郎莫虽然有心再山包顶上多呆一会,无奈他感觉到,他的伤痛虽然是外伤,但也疼痛难忍,特别是他的小腿关节上,也不知被他的对手如何整了几下,疼的他连站起来似乎都要花很大的气力。得赶快找村医才行。现在他再有sè心也是徒劳。

柳眉一手拎起皮箱,一手搀扶这郎莫,两人蹒跚着下山,然后慢慢回到了村里。

当回到村尾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两点,很多村民在井边打水。看到郎莫一瘸一拐的样子,纷纷上前问候。

当得知情况后,村民们个个义愤填膺,恨不得张上翅膀,立刻追上那伙人痛揍一顿。当然,郎莫和柳眉已经商量好,隐瞒了紫梅插手的事情。

热情的村民先把郎莫和柳眉送回了学校的宿舍。然后又派人去请夏医生。并立刻告知了王村长。

等夏医生和王村长赶到后,郎莫的宿舍里已经站满了看热闹的村民。

王村长首先把人群赶出房间,腾出地方让夏医生给郎莫治伤。

“狼校长,你这两天干嘛去了,干嘛如此多灾多难?你脸上的伤还没好,全身咋又弄了这么多伤肿,要知道,我的膏药可是很贵的呦!”夏医生开起了郎莫的玩笑。

“流年不利,流年不利啊。”郎莫只好打着哈哈回答。

“还好,没有伤到筋骨,嗯,养一阵子就会好的。”说完,从他的大药箱里掏出了一大叠膏药,还有几付煎服的中药。看来这夏医生来之前就已经准备了好了用什么药,真乃神医也!直看的郎莫想发笑。

等夏医生检查好了郎莫的外伤,村民们也散去了不少。

“狼校长,这两天你就好好休息,有媚儿再你身边,她可以照顾你,这不挺好的吗?”王村长乐呵呵地大声说道。还没有走的村民也不断点头。

柳眉在一旁,脸sè变幻了几下。害羞,难为情,无奈似乎一起堆积在她的脸上。直弄得王村长又是一阵大笑:“哈哈哈,媚儿,你害什么羞嘛,说不准到时我还得过来喝你和狼校长的喜酒呢,大家说对不对?”围观的人立刻大声回答:“对!我们等着那。哈哈哈”

眼看着这王村长越说越离谱,柳眉更加难为情。郎莫连忙架住了他的话匣子,说自己累,需要休息一会儿,王村长等人这才放过他们两个,闲聊了几句,带着夏医生和其他村民告辞而去……

宿舍里,只剩下柳眉和郎莫两个。经过王村长刚才的那么一闹,气氛似乎又有些尴尬,两人都不知道说什么好。看着躺在床上的郎莫,柳眉再房间里站了一会道:“要不,我来帮你煎药吧。等煎好药,我就去阿兰姐这里,你看可好?”

“那行吧,谢谢你了。”郎莫有些犹豫的回答。

“谢啥呀,这是我应该的。”柳眉有些不好意思的低头应了一句,拿起一包中药,去厨房忙着煲药去了。

柳眉出去后,郎莫从床上忍住疼痛坐了起来,呆呆望着房门,心道:‘如来佛祖,我该怎么办那?阿兰和柳眉咋就凑到一起了呢?等下我怎么和阿兰说?’为这事,他感觉头很疼,以至于他几乎忘记了身上的伤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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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章 如何还清四十万

柳眉煲好药,送到郎莫的房间,发现他一直在床上发呆,以为他有什么事情。赶忙放下药碗询问。

“你干嘛那,是不是伤到什么地方?药已经煲好,你赶快喝了。”柳眉有些着急。

“没干嘛,那能呢?”郎莫笑着回答。掩饰了自己的失态。他看了看眼前的柳眉,发觉她越看越漂亮,越看越媚人。为此,他更加烦恼。因为他的心里,阿兰已经占据了绝对的位置,但眼前的柳眉是不是就可以随便放弃。人家可是把女孩子最宝贵的东西都给你了,你说放就放,你还有点良心没有?

柳眉端起那药碗,送到他的嘴边道:‘喝吧,趁热,我试过了,不烫口。”

看着眼前这碗如泥浆般,黑乎乎的汤药,不要说喝,就是看到这颜sè,闻着那刺鼻的苦药味,狼校长就觉得想吐,他长这么大,还从来没有喝过这玩意儿。无奈这峰花村就这么一个医生,你不喝也得喝。谁叫你被人打了?要不你自个跑到乡卫生院去。他无奈,捏着鼻子,半闭着眼睛,皱着眉头,接过柳眉的碗,一仰头,把一大碗的黑sè汤药一口气送下了肚子。那汤药之苦令他打了好几个寒颤。差点呕吐出来。

“苦,苦死了!”郎莫连连端起一杯开水,一边喝水冲淡口里的苦味,一边发着牢sāo。

看着郎莫喝完药,柳眉才放心一些。“好了,吃了药,你就好好休息一下。我我去阿兰姐这里了。”她低头说着。

“嗯,那好吧,不过我也想去。”

“你也去?”

“对,我也去,难道你不饿吗?我们都还没吃中午饭。我现在很想吃阿兰煮的饭。况且,我还要打电话,办正事呢。”他说完,又从床边的桌子上找出一本电话号码本,

柳眉这才想起原来他们还在饿着肚子,由于发生了这些事,她的脑袋早就乱成一团糟。哪会记起这些拉杂事情。

这郎莫一说,柳眉赶忙上前扶起他。出了房间,往阿兰那里去。

当两人来到餐馆里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三点半,早已过了吃饭时间,没有客人,餐厅只有阿兰一个,她正在柜台上算账,猛看到一瘸一拐的郎莫在柳眉的搀扶下走进来,吓了一大跳。急忙上前问道:“这是怎么回事?难道你又摔跤了?”

“没错,我又摔了一跤,嘿嘿嘿”郎莫嬉皮笑脸的回答。

“你怎么如此不小心?这么大人了,怎么老摔跤?让我看看。”阿兰的语气虽然责备,但却饱含着无限的温情。柳眉在一旁一看,心中马上升起一股微带点嫉妒,羡慕的感觉。但她脸上没有丝毫的表露。

“不是啦,阿兰姐,是这么回事的。”柳眉正要开始解释。

“等会,柳眉,你们先到旁边慢慢聊,我要打电话。你们帮我看着一下,不要让人来sāo扰我。”

说完,他自己一个人跑到柜台边,拿起了电话,开始翻着电话号码本,不停的拨打一个又一个号码。

柳眉和阿兰在一餐桌边,边聊上午发生的事情,边不时地瞄着郎莫。

只见他和别人通话时,低着脑袋,特意压低声音,显得有些神秘。但表情很丰富。一会儿笑,一会儿紧张,一时点头,一时又摇头,唧唧咕咕,也不知他在说什么,更不知他在和谁通话。

等他放下电话,他已经足足通了近一个小时的电话。

他抬起头,发觉阿兰和柳眉已经站在在柜台边好奇的看着他。

“你有啥秘密?干嘛要这样神神秘秘?”阿兰有些不满的问道。

郎莫笑问:“也没啥秘密,你刚才都听见什么了?”

“我们啥也没听见,就听见你说什么叫人钉死他,跟踪他,摸清他的底,然后是引他上钩之类的话,他是谁啊?是男的,还是女的?”阿兰笑问。

“你说呢?”郎莫笑答。

“哦,你死了,你要对付的是个女人,对不对!阿兰姐,拧他的耳朵。”柳眉在旁边起哄。

“是,就是个女的,而且还是个很漂亮的女同志,这总行了吧。”

“漂亮?那她有阿兰姐这么漂亮吗?”柳眉继续起哄。

“那倒没有,不过他可是富得流油,逮住他的狐狸尾巴,我们就不愁这四十万了。”郎莫见柳眉说得有些跑题,赶忙回到了正话。

“那可否说说你想如何还这四十万块钱?你刚才打那么久的电话,恐怕为的就是孟胖子吧?”阿兰和柳眉虽然没有听清楚郎莫在电话里的具体内容,但她们猜也猜得到,这一通电话肯定和孟葵及那四十万块钱有关。

“天机不可泄露!我只能告诉你们,我的办法是叫人扮成买走私车的买主,然后和孟葵接上头,等他们交易之时,嘿嘿,旁边肯定会冲出几个jǐng察和海关缉私对的有关人物,到时,哈哈哈”郎莫颇为得意。

“那你能肯定这事就能成?”阿兰有些担心问。

“是啊,这样会不会太冒险?要知道,那孟葵可是又很大的实力,还有黑社会呢。”柳眉也担心说道。

“黑社会?黑社会刚才不是被我们揍的够呛吗?”郎莫满不在乎。

“你说什么,你可以打得过黑社的流氓?那还不是紫梅的功劳。”阿兰却不给郎莫面子。

对于紫梅的事情,柳眉可不会瞒住阿兰。

“郎莫,我看你这么有底气,你能告诉我,你究竟凭什么和别人斗,我们真的很担心。我以前问你,你也不回答,现在你可以告诉我了吧。”阿兰追问。

郎莫向四周看了看,戴师傅好翠翠都不在。”那我就告诉你们,我爸是jǐng察,而且是个不小的官。我有一个死党,那是从小光屁股玩到大的哥们。他现在也是个jǐng察,他认识不少人,其中就包括海关的人,我就是叫他帮我出面来调查,然后利用一些关系,设定一个套子,让那孟葵往里钻进去就行了。”

“那你觉得这孟葵会钻进你们设的圈套吗?我看孟葵也是个jīng明之人。他应该不会那么容易上当。”阿兰仍然很担心。

“我想,他会的,就凭他那狂妄的呆相,我认为他一定会掉到陷阱里,你们就等着吧。但你们的记住,千万不可透露半点风声,要不这套儿就白放了。”

“你就这么肯定?”柳眉问。

“肯定,绝对肯定!放心吧。两位。”但这世上哪有什么事情又百分之百的把握。这郎莫心中也未必有底,但是事已至此,犹如箭在弦上,不得不发,至于shè不shè的中猎物,那就要看shè手的本事了。况且,这狼校长也还不是直接的shè手,那shè手是他厚着脸皮雇佣的。他这么说,除了安慰柳眉和阿兰,其实也在给自己壮胆。

阿兰和柳眉连连点头。不用郎莫提醒,她们当然也会保守秘密。

“我饿了,阿兰,能不能弄点东西来吃。”聊完了天,郎莫终于感到肚子在抗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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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一章 头痛的抉择

等郎莫这个家伙吃饱,已经快六点。柳眉却早已放下了筷子。他暗道:‘正好,晚饭和中饭一起吃,省的洗碗。’

戴酒鬼和翠翠大约五点左右也从外边回来,他们一个是去了串门子,一个则去了村里骗酒喝。两人回来自然是为了餐馆里的生意,马上就是晚饭时间了。

此时,餐厅的饭客逐渐多了起来。阿兰也要开始忙碌。柳眉因为暂时解决了眼下的危机,她再也不用躲在那阁楼上。她大大方方地在餐馆内跑动,为阿兰干一些杂活。郎莫看到此,想了一会道:“阿兰,你这里这么忙,这样我就先回学校休息去。”

阿兰点点头,示意他可以回去,郎莫刚站起身,阿兰暗暗地却递给了他一张条子。轻声说了一句:“回去再看。”然后闪身离开。

“柳眉,你送送狼校长,他的腿不方便。”阿兰叫住正在餐厅帮忙的柳眉。

柳眉应了一声道:“阿兰姐,我正在忙着呢,要送就你去送吧。”

“你个死妮子,我走了,你行吗?你刚才不是说你的那小皮箱落在那狼校长哪里了吗?你送送他,然后没事就早点回来帮忙。”听到阿兰的话,郎莫才想起,这柳眉的皮箱还真的就放在他的房间里。也不知这柳眉是有心还是无心。

“那好吧,阿兰姐,我很快回来。”她说完,便过来扶郎莫。这时,已经坐在饭桌上的一些年轻饭客,个个露出羡慕的眼神,要是有一个这样的娇嫩嫩的妹子来扶扶自己,哪怕就是断了一条腿也值。

回去的时候,天sè已经黑了。郎莫的腿脚不方便,走的更加慢。

柳眉在一旁,一手紧紧的搀扶着他,一手拿着手电筒。郎莫也不晓得是不是白天没有留意,这晚上,柳眉扶他的时候,她那一对饱满柔软的胸部好像总是有意无意的地紧贴在他的手臂上,那感觉非常的好。如果碰到夜行的村民,她会立刻端正身体,村民一过,她又贴上来。直到这,郎莫才明白这柳眉是有意的。‘她白天不这样,恐怕是不好意思吧。’郎莫暗自猜测。

可是,柳眉越发这样,郎莫的心里越发矛盾。

一段不远的村路,他们竟然走了老长一段时间。来到学校宿舍,柳眉帮他开了门,打开了灯。扶他做到床上道:“好了,你先坐着,望去帮你烧点水,你好洗个澡。”不等郎莫回答,她已经红着脸去厨房了。

柳眉一离开,郎莫急忙打开了阿兰给他的那张小纸条。展开一看,只见上面写着:“不许胡来!要不然,我会随时剪掉你的小**。”狼校长一看,脑袋直发晕。他有种感觉,可能他今后在阿兰和柳眉面前的rì子不太好过。

“狼校长,你该怎么办?一个情窦初开的少女在不断的勾引你。一个成熟美丽的少妇在**裸的jǐng告你。如来佛祖啊如来佛祖,请你给我出个主意吧。”他郁闷的想着。

柳眉很快就把水烧好了,舀在一个木桶里,放在房间外。

“水已经放好,你就在外面洗吧。”在夜灯的映照下,虽然只是普通的白炽灯,却把柳眉的那张粉嫩的俏脸装扮的分外迷人。

狼校长发觉自己的喉咙又开始发干。尽管他的身上还有许多伤痛。他有些不怀好意的看着柳眉。他想起了上午那在凉棚里的激情,不过令他很不满的是,那些活都是在黑暗中进行的,再加上狂风暴雨,既没有视觉效果。也没有浪漫气氛。当然也不能说没有一点收获。令他最为深刻就是她那那柔弱无骨如棉花般的身子,想到这,他更想再好好地静静地体验一下那神奇的快感。更想看清这柳眉的身子有何独特之处。此刻他的心理就如‘西游记里猪八戒吃人参果时,一口就把那人参果吞到肚子里,却不知啥滋味,一点也不过瘾。只好央求他的猴个再去弄一个’这样越吃越想吃类似的心情。他觉得身上的血液又开始激流。

站在书桌旁边的柳眉似乎感觉道了他的那种目光。她说话开始结巴,动作也开始扭捏起来。

“郎莫,我我走了,你自己洗吧。我要去阿兰姐哪里帮忙。”听到柳眉嘴里的阿兰,他很快想起了阿兰的那张纸条,他很快沮丧下来。

看到郎莫的表情变化,柳眉的心里反而有了一种极大的失落感。这种失落感,很明显的显露在她娇媚的脸上。

如此一来,郎莫得要倒过来安慰她,但又不知如何说起。

“郎莫,我知道,你心里更喜欢的是阿兰姐,我也答应过阿兰姐,不会和她来抢你,但你要答应我,如果有一天你不喜欢阿兰姐了。或者阿兰姐不喜欢你了,你可要记得我,娶我,好吗?”柳眉的声音忽然带着一丝哭音。

听完此话,郎莫心中升起深深的内疚。他站起身,站在她跟前道:“对不起,柳眉,或许我今天上午太冲动了,对不起。”

柳眉却一把捂住他的嘴巴,摇头轻道:“不要这样说,那是我愿意的,是我勾引你,你才会那样做。这不关你的事。知道我刚才为什么会这样跟你说吗?”

“为什么?”他问。

“因为你今天上午说过我是你的第二个女人。我记住了,你不会忘记吧?”

“不会,永远不会。我会记得有个女孩把她最珍贵的第一次给了我,我会像对待阿兰一样还照顾你。好吗。?”郎莫紧紧的把柳眉搂在怀里。

柳眉把脑袋紧紧地贴在他的胸膛上,满意的笑了。

好一会,柳眉才像小鸟般从郎莫怀里飞出来,拎起自己的皮箱,带着无尽羞涩的柔情,在郎莫脸上亲了一下后,他依依不舍的离开了郎莫的房间。出房门之际,她丢下了一句话:‘阿兰姐叫你今晚不要反锁房门。’

柳眉送她到了门口,直到她消失在夜sè之中。他站在门口,有些莫名的烦闷。因为他知道他今天又欠了一笔债,不过这是笔大大的情债。他恐怕很难还的清。他念大学时,曾记得有个年长的老师说过这么一句话:‘钱债难还,情债却是更难还。或许你为了一段情债会后悔,自责一辈子。但钱债不会。因为债主可能会忘记你,顶多骂你是个痞子而已。’

阿兰是深夜十点半左右溜进了郎莫的房间。而郎莫洗好澡后,一直光溜溜的躺在床上等她。尽管他白天在柳眉身上干过坏事,但狼校长不愧为狼校长,经过近一天的休息,他的jīng力依然茂盛。

夜里。阿兰没有问郎莫和柳眉的任何情况,甚至一句话也没有说。她进来后,只是在黑暗中,爬到他的身上,极细致,极温柔,极耐心地亲吻着他,让这受伤的大sè狼尽情地享受这浪漫温馨的爱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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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二章 最后期限

接下来的几天,柳眉便留在阿里这里帮忙。郎莫边养伤,边上课,没事干也就不断往笑云餐馆里钻。

对于郎莫来説,他的这份敲诈计划。他没底,他的死党也只是告诉他尽力而为,毕竟要去查这样的事情,有些难度,未必能成功。

除掉去柳眉家里的那天,他只有九天的时间。时间可以説很紧。起初那么两三天,狼校长还坐得住,而且动不动就在阿兰那里偷腥。耍耍坏心眼。因为他的脑袋里还强烈的挂念着柳眉的身子。但柳眉似乎并不是那么轻易就范,又或许她真的不想让阿兰难堪吧。但随着时间的推移,他有些坐不住了。更不要提如何在柳眉身上使坏了,他连续几次去阿兰那里,纯粹就是打电话。询问进展情况。

但电话那头每次都是説尽力,没有一个明确的答复。死党告诉他要镇定,要沉着,要冷静,要对他有信心之类的话,但那终究是四十万的白花花的银子。他开始担心起来。

时间就这样一天,一天这样过去,到了第九天,也就是还钱期限的最后一天,死党也没给他留电话,也没有什么消息。好像啥动静也没有。

狼校长终于彻底的慌神。他知道这次真的玩大了,真的不太好收场,弄不好还正要学着电影里的欠债客出去躲债,这怎么行?这些天来,他发觉他的脑袋里天天都装着那四十万,甚至在做梦的时候,还是梦见如何还这四十万。他觉的他的那颗jīng明的脑袋随时都要爆炸一样。

夜里十点,阿兰餐馆里的灯还没有灭。但大门却已经关上。郎莫,柳眉,阿兰三人呆呆的坐在餐桌边,愁眉苦脸。翠翠已经上楼休息。她才不会管这些闲事。今晚,戴酒鬼并没有早睡,反而陪着三人坐在另一张桌子上。他手里夹着一根香烟。然后拿着一根牙签非常不斯文地不停地剔着自己的黑牙。边剔牙边抽烟。

四个人都没说话。气氛很是沉闷。

半天,戴酒鬼说道:“唉,年轻人就是冲动,冲动。这么多钱,你们向谁借去?唉,事到如今,我看也只有一个办法。趁追债的人没到,赶快跑人。最好今晚就走,不要等到天明。”

对于郎莫要还孟胖子四十万的事情,峰花村的人可以说是人尽皆知。这戴酒鬼自然更不例外。他看到这狼校长一天到晚来这里鬼鬼祟祟打电话,猜想肯定是为了借钱的事情而来。如今看到狼校长那张苦瓜脸,不用想也知道,这事肯定黄了。

所以,当他看到郎莫坐在在那里发愁时,忍不住便给他们出出点子,毕竟他的经历和经验相比这三个年轻人绝对要强很多。于是经过他的慎重考虑,他认为,为今之计,那只有跑路,别无他法。

戴酒鬼的话,使得阿兰和柳眉愈加泄气。郎莫自然就更不用说。

“戴师傅,以你的说法,就真的没有什么其他的法子了?”阿兰忧心忡忡的问道。

“那还有什么法子?欠债还钱,天经地义。狼校长可是打了借条在人家那里,如今你没钱,期限又到,所以我劝狼校长还是带着柳眉赶紧走吧。这世上逃债的人又不只是他们一对,那多了去了,不要怕什么不好意思。赶紧收拾东西走吧。”

戴酒鬼的话刚说完。

郎莫却道:‘戴师傅,谢谢你的好意,不是还没到期限吗?还没到夜里十二点呢,我再等等,等过了明天再说。”

“唉,狼校长你也是个读书人,知道什么叫好汉不吃眼前亏吧?你要是拿不出钱,我看那个孟老板未必会轻饶了你,你要知道,你可是从人家的手里抢走了他的儿媳。你说,他能轻易罢休吗?你是个好人,我们不想看见你吃亏,你还是早点拿主意吧。话我就说到这里了,听不听,那是你的事情,哎呀,很晚了,我该睡觉了。你们慢慢聊吧。”戴酒鬼说完,摇摇头,叹息一声,进了自己的房间,关上门呼呼大睡去了。而郎莫这陷入了沉思。

“郎莫,戴师傅说的有道理,要不你和柳眉”过了很久,阿兰小心劝道。

“是啊,郎莫,我看你还是走吧,我真的很怕”柳眉小声附和。

“走?往哪里走?在等等吧。”郎莫看了看墙上的时钟,在不知不觉中已经走到了十一点。

“不用看了,这么晚了,你的朋友是不会给你电话的。”阿兰说道。

郎莫却没有回答,他想了想,对阿兰道:“有烟吗?”“有”阿兰连忙从柜台那里找了包香烟来。郎莫抽出一支,点燃后,死命地吸了几口。直呛得他不停咳嗽。弄得阿兰连忙给他捶背。

好一阵,郎莫才停止了咳嗽。他笑道:“啊哈,这么久没抽烟,一抽还很jīng神!”

“郎莫,别打哈哈了,你想好没有,快拿个主意,说不定,这孟胖子一大早就来讨债。你的赶紧那。”阿兰继续死命的催道。

“我想好了,我不会走,如果就这样走了,那也太窝囊了。你们别急,让我再好好想想。”郎莫说完,又皱着眉头使劲的挠着后脑勺。柳眉好阿兰也只好在旁边看着他,也没什么法子可想。

校长这一想,不觉中,时钟已经指到了十二点,十二点一到。三人不约而同的看向那柜台上的电话。

那方方的白sè小巧座机只是静静的躺在柜台上,一点动静也没有发出。

三人对望,均摇头,看来这次狼校长的计划是失败了。因为郎莫已经明确告诉他的朋友,必须在限定的时间内搞定这事,否则会很麻烦,如今限期已过。天一亮,他该如何面对。

“赶快想办法、柳眉。郎莫。现在想,还来得及。我们还有一晚上的时间考虑。”阿兰那个急就别提了。

“对不起,郎莫,是我连累了你们。”柳眉开始绝望。

“别说这样的泄气话,我们还有时间,至少阿兰说得对,我还有一晚上的时间考虑,对吧?”

谁知,郎莫的话刚说完。餐厅的大门外,忽然想起了重重的敲门声,一下,两下,三下,一下比一下响。

三人愕然,这么晚了,会是谁这样如此无礼的敲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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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三章 仇家债主齐上门(一)

敲门声一下快过一下。一声重过一声。似乎震得整个餐厅都轰轰响。

阿兰柳眉的神sè变得有些发白。虽然不知道门外的是谁,但从这又急又重的敲门声来看,恐怕来人不会是什么好xìng子之人。

郎莫三人互相对视一眼后,柳眉忙轻问:“难道是王村长,也只有他的敲门声才会如此大声。”

“我看不像,王村长敲门虽然重,但没有敲得这样快。”阿兰肯定的回答。“难道真的是”阿兰不敢再往下说。柳眉听后,脸sè愈加苍白,结结巴巴道:“要不,阿兰姐,你先去问问吧。”郎莫稍想一会道:“柳眉说得有道理,是祸终究躲不过,开门去吧。”

阿兰来到门边,问道:“谁啊?这么晚了,餐馆已经不营业了。”然而,门外却没有回应,依然在不停的重重敲门。

阿兰有些颤抖地回过头,看了看郎莫和柳眉。连连摆手,意思是不要说话,她准备不开门。哪知这郎莫豁然起身,绷着脸,咬着牙,来到门边,二话没说。拉开门栓,‘哐当’一声,打开了大门。

大门口,站着一伙人。

郎莫一看,虽然他有一定的心理准备,但他的一颗本来有些不安的心开始急剧的下沉,因为,夜幕之下,他面前站着的正是那不断jiān笑的瘸子,还有被紫梅修理过的光头,他们身后,跟着七八个膀大腰圆,穿一身黑sè西装,黑皮鞋的大汉。和电影里乃邪恶黑社会分子的打扮并无半点区别。最引人注目倒是瘸子身边一个中等身材的五旬老者,平头,勾鼻,尖脸,但两眼如电。身穿绸缎练功白衣,脚蹬一圆头布鞋。右手握着两颗碜亮碜亮的金属健身球。他在细细的打量着狼校长。

“狼校长,你怎么到现在才开门那?怕了?我还以为你做了缩头乌龟呢!刚才我没去学校找你,居然不在,你果然藏在这餐馆里。”瘸子进门就嚷嚷。

“切!明人不做暗事,我干嘛要躲藏?”狼校长心里虽然发慌,但在气势上却丝毫没有表露。

“小孟,先不要这么多废话,关门!我们有的是时间来闲聊。”老者在一边用一种命令的口吻说道

瘸子一听,连忙把大门关上,一伙人来到了餐厅。各自找桌椅坐下。

老者走进来的来时候,跟在一旁的郎莫发现,这老家伙步履矫健,四平八稳,显得极为沉稳,看来也是个极不好惹的家伙。

老者大马金刀般的坐在一餐桌边后,淡淡又道:“小孟,你先把你的事情解决吧。”说完,他居然闭起了眼睛在那里养神。

郎莫三人则站在柜台边,面对着这伙人。柳眉和阿兰已经早已是面无血sè,唯独狼校长却没有太多惊慌,他的神sè,甚至比刚才开门的那一刻还要沉稳,或许他想通了,人家既然来了,你跑也跑不掉,沉着应付吧,别太软。

“狼校长,我要做的事情很简单啦,不用说,你也猜到了,拿来吧,四十万!我可是把皮箱都准备好了!”瘸子得意的笑道。然后举了举手中一个黑sè的大皮箱。

“你急什么,我自然还给你便是!”狼校长‘镇定’的说道。

“急什么?我当然要着急。都已经到期限了,我还没看见你的钞票,万一你跑了,那怎么办?我找谁要去?你当我是三岁小孩那?我靠!”

“哼,我看你就是那么点出息。我告诉你,我的钱已经到账了,今天才到,我还不及去取,天都还没亮,你是不是想钱想疯了?这深更半夜的,银行会开门吗?蠢货!”郎莫在死撑,他想拖到天亮再说。

“嘿嘿嘿,好,这就好。既然你有了这四十万,那你早说啊。不过,我怎么知道你的钱到账了没有。所以,我不太放心。”瘸子似乎是有备而来,根本不用想,就给你郎莫一个难题。郎莫哪里知道,这瘸子自从前些rì子在小山包上再次失手后,仍然不死心,反而变得更加疯狂,早早的就派人在峰花村扮成饭客,跟踪监视这郎莫和柳眉,一心想早早抢回柳眉,生怕他们两个悄悄地跑了。要知道,这混蛋垂涎柳眉的美sè都快想疯了。只不过柳眉和郎莫没有注意而已。

今晚,他一看期限已到,那能按耐的住?本来他也想明天一大早过来,但又怕白天人多,要是碰到那王村长可能会生出什么其他的事情,所以,不等天明,便带着人过来要债了。至于这个老者,他是专门从泰国赶回来的,也有些来头,后面会慢慢交代。

“那你想如何?”郎莫问道。

“很好办,你把你的银行卡给我,我现在叫人去查,这里离乡里来回顶多一个来小时,我们就在这里等,如果你的钱确实到账了,我们明天自个就去取,用不着你亲自动身。校长啦,怎么的你也不能随便缺课,你说我讲的可有道理?”瘸子更加得意的道。

“查就查!喏,这是银行卡。”郎莫从皮夹子里面掏出了一张卡,然后又告诉了瘸子密码。

瘸子接过银行卡,将信将疑的看着郎莫。然后他又看了看他身边的柳眉和阿兰。他忽然怪笑道:“好,太好了,狼校长,如果等下卡里没有钱在里面,你这只死狼,就等着五马分尸吧!”他之所以这么说,那是两个女人的担心的表情,特别是柳眉,简直在原地哆嗦。她无意中出卖了狼校长。

“黑虎哥,派个人过去乡里的的那刷卡机里瞅瞅。查查这里面是不是有四十万?”

光头面无表情的叫了一个人开门出去。另外一个大汉等那去乡里的同伴走后,立刻又‘哐当’一下,关紧了大门。不一会,门外隐约响起了汽车马达点火的声音,而后,很快消失无踪。

等那大汉离开后。瘸子恭恭敬敬的来到这正在闭目养神的老者面前道:“赫爷,我的事情暂时先问到这,您看”

老者缓缓的睁开了眼睛,侧头看了看郎莫不yīn不阳的说道:“不错,还有点胆sè!不过一个人的胆sè可不是靠吹牛皮堆起来的,等下,你就知道怎么死了!”

“谢谢夸奖。听你刚才的意思好像我也欠你钱似的,可否说来听听?”郎莫也淡淡的回应。

“很好,不卑不亢。有点xìng格。至于欠钱,那也没有严重到这个地步。其实,狼校长,我的那档子事很小,只要你告诉我,那个打伤我徒弟黑虎的小姐是谁?我们之间的事情就算了结,我这样说,你会不会感到为难?”老者和颜悦sè的说道。

“对不起,我确实感到为难,因为我不会做这样的事情。”狼校长一口回绝。

光头一听,凶光四shè骂道:“好你个小瘪三,装神是吧,我让你神!”说罢,脸sè一沉,窜到郎莫面前就要挥拳。

“混蛋,够了!你在这里逞什么能?你眼前的人,他会武功吗?连一个小女人都打不过,还把命根子给废了!你丢脸不丢脸!”老者大怒,喝止了光头。光头听完,满脸通红。怏怏退到一边。

老者深吸一口气又道:“狼校长,我再问你一次,那个会点功夫的小姐是谁,请你告诉我。你记住,我平时问人事情只问一遍,今天我已经给足了你面子,我不会重复第三遍。说吧!”说完这句话,他手中的健身球转动速度明显的快了一些。

“对不起,无可奉告!”狼校长并没有任何的考虑。俨然还是那样的口气。

老者听后,扬了扬头,朝身边那几个如树桩般站立的大汉瞟了一下。

立刻,两个大汉来到郎莫的身边,架起他,伸出拳头,就要开始对郎莫的狠揍。柳眉和阿兰见状,喊叫着,想去阻拦,但哪里是那帮黑衣人的对手,他们被完全隔离开了。同时,‘碰’的一声轻响,一把尖刀突然被个大汉狠狠的摔在柜台上,那刀身直直的,深深的扎进了柜台的木板,隐约还发出嗡嗡的响声。扔刀大汉向柳眉和阿兰打着手指,示意两人安静。这柳眉和阿兰那见过如此阵仗,一时吓的花容失sè,不敢出声。

恰在这时,熟睡中的戴酒鬼终于被惊醒,打开了他的房间门,擦着睡眼惺忪的眼睛晃出来,还不等他看清楚,一把雪亮的匕首突然出现在他的额头上。一个冰冷的声音悠悠说道:“老家伙,没你的事情,滚回去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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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四章 仇家债主齐上门第二节

当戴酒鬼看清这突如其来闪着寒光的东西原来是一把匕首时。大喊一声:“妈呀!”他吓得一屁股便跌坐在地上。

然而,就在他跌坐在地上的刹那间,餐厅里的几条灯管突然全部熄灭。看样子,好像停电了!餐厅里一下子变得伸手不见五指。

“这么多位,别误会,别误会,我我只是想起来撒包尿,这样这样不过分的吧?”黑暗中,传来了戴酒鬼惊恐的声音。

“老家伙,怎么回事?为什么你一出来会停电?是不是你在耍花样?”戴酒鬼面前那手持匕首的大汉急忙恶狠狠的低吼道。

“我我哪敢啊!你就是借我是十胆子我也不敢乱来,我们这里不比城里,动不动就停电,这已经是常有的事情。我估计,这次可能又是例行断电,这这不奇怪。”

“你你最好不要胡説。否则,你知道时什么样的后果。”大汉在黑暗中威胁着。

这时,咔哒一声,一条如指甲般大小,蓝幽幽的火焰给餐厅带来的些光亮。一个站在老者身边的大汉打着了一个打火机。

昏黄的光亮下,那端坐的老者缓缓站起,走前几步,来到戴酒鬼的身旁,低下头,一对yīnyīn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还坐在地上的戴酒鬼。

好一会,他问:“电闸在哪里?”

“在,在餐馆外边的墙上。”戴酒鬼仍然战战兢兢的回答。他的头上已经有些汗。看表面似乎吓得够呛。

“很好,那你立刻去看看,记住,在屋外,只需查看,不要随便瞎嚷叫,明白吗?”老者提醒道。

“是是是,我明白,我明白,我只是去看看外面有没有跳闸。”戴酒鬼连连回答。

“地豹,你跟他一起去!”老者命令其中一个马脸大汉。“好的,师傅。”那大汉领命,陪着戴酒鬼就往门口而去。

刚走几步,戴酒鬼站住道:“好汉,可否让我让我到房间里拿好螺丝刀和保险丝再去,万一真的时烧了保险,也好接起来啊?”

那大汉愣了楞,正待回答,老者发话:“老家伙,我只是让你去看看有没有跳闸,并不是让你去接保险丝。你是不是不想去?”

“不不不,你误会了,我这就去,我这就去。”戴酒鬼説话的时候,不知为何,他脸上的汗珠好像更多了。

戴酒鬼和那个叫地豹的来到餐厅门口,戴酒鬼正要拉开门栓,就在这时,大门外传来了敲门声。同时,一个声音在喊:“酒鬼,酒鬼,怎么回事?怎么又没电了?”

面对这样的敲门声,戴酒鬼连忙回头,请示着老者。

老者想也没想,摆了摆手,示意他别出声。

那敲门声敲了几下,边没有动静。但门外却传来了敲门者的牢sāo声:“像死猪一样的酒鬼,我他妈真是笨,这如何叫得醒他,又得让我去整那破电闸。”

牢sāo话完后,外边就没了声音。

打火机由于燃烧的时间长了些,熄灭了一会儿后,再一次被打着。光亮下,老者重新盯向了郎莫和柳眉,阿兰三个。此时,那两个架住郎莫的汉子已经松开了手,由于这突然的停电,校长暂且免过了被暴揍的痛苦。戴酒鬼则被赶进了他自己的房间。

“老板娘,既然你这里经常停电,那就请点燃蜡烛吧。”老者对阿兰道。

阿兰无奈,只好从柜台里翻出一根蜡烛。并点燃。

烛光下,老者走到郎莫跟前,笑道:“小子,你好运气,在关键时刻居然可以碰到停电。但是这次你不会那么好命,蜡烛可不会随便停电。我最后问你一次,你究竟告不告诉我,那小姐,他是谁?”

“对不起,无可奉告!”郎莫的回答词,一个字都没改。

“好!硬气!地豹,给我往死里打!”这老头终于发狠。

地豹上前,伸出拳头朝肚子上狠命就是两拳,顿时,这狼校长犹如沙袋一般捂着肚子跌倒在地,他也发狠道:“混蛋,来吧!尽管来吧,但你要记住,只要我不死,我定会十倍的奉还!”

地豹大怒,抬脚就要狠踹,阿兰和柳眉一看,又要拼命地往前冲,但同样被拦住。

眼看着狼校长就要被地豹的皮鞋踢中。但老者突然发话:“慢!”,地豹的那只已经发力的右脚在半空中硬是收了回来。

“小子,你刚才説,如果地豹打了你,你就要十倍的奉还,看来你狠狂,也很有意思,我锻赫最喜欢的就是和一些有意思的人打交道。我现在忽然改变注意,不打你了!既然你这么有xìng格,那我今天就降下身份来陪你玩玩。因为我太长时间没有碰见过像你这么有意思的人!所以,今晚我很有兴致,就不知道你有没有兴趣?”

郎莫艰难地从地上爬起来,捂着肚子弓着被背道:“你想怎么样?説来听听。”

“地豹,立刻把老板娘的衣服扒光!”锻赫突然叫道。

“你,你他妈敢!”郎莫怒吼。他知道了这锻赫想完什么游戏了。

“年轻人,别那么大声,这餐馆的隔音效果虽然好,但也禁不住你如此大声嚷嚷。我可不想惊动那些种田佬。”锻赫的话刚完,一个汉子不知从哪里找来了一块又脏又臭的抹桌布赛到了他的嘴巴里。

“动手!”锻赫冷冷的説道。

地豹拖过阿兰,来到锻赫边,随手一带,就把阿兰的衬衣扣子个给全部扯下来,露出那雪白的酥胸,及粉红的rǔ罩。此刻的阿兰虽然是惊怒羞愧不已,但她半点没有办法,狼校长极力挣扎想冲过来,无奈,他被人如小鸭般被牢牢拖住。

“嗯,不错,不错,这鸟不拉屎的地方,居然有如此之美人,实在时出乎我的意料。从这美人对你的关心程度来看,他肯定是你的不一般朋友,小子,你真的很有艳福!连我都有些嫉妒。这实在是有些不可想象。看好了,小子,我的手下马上就要进行表演了。你不要闭眼,也不要不好意思,当然,你也要看清楚我的样子,记住我的名字,我叫锻赫,锻炼的‘锻’,赫赫有名的‘赫”。请你务必记住!从你的眼神我可以看出,你很恨我,我理解,因为我的手下将要****你的小情人,所以,以后,你就尽管来找我,你想百倍,千倍的奉还都可以,我等着你,小子!希望你能遵守你的诺言。地豹,愣着干什么,给你的兄弟表演表演呀?”锻赫慢悠悠的説道。

那些面如僵尸的大汉们听完此话,脸上终于有了难得的表情,那是一些yinsè渴望的jiān笑。甚至有两个大汉直呆呆的望着阿兰的胸部,喉结还在不停的蠕动。还能听到很响的吞口水的咕咚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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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五章 仇人债主齐上门第三节

眼瞅着阿兰就要在众目睽睽之下被凌辱。郎莫无论这么挣扎,自然是无奈。柳眉突然挣脱开来,冲到瘸子身边哭喊道:“死瘸子,我求你放过他们,我答应你,我嫁给你还不行吗?”

瘸子幸灾乐祸的斜着眼睛道:“贱人,现在才説!为啥不早説?早点説,不就啥事也没有了,不过你説什么也没有用了,这是他们自找的,哈哈哈这两个该死的贱种。”

这瘸子这边説,那地豹那边已经开始动手。他已经将阿兰顶在墙边,正要扯开的她的胸罩

阿兰拼死反抗,死死的捂住胸部,口中大骂,手脚乱抓。

地豹大怒,扬手就想将阿兰打昏。然而他那高举的手还没有落下,突然之间,餐厅外又想起了急急的敲门声。一个声音又在外边喊:“酒鬼酒鬼,保险丝烧了,我这里没有了新的保险丝,你快醒醒,起来开门,给我一点那!”地豹一犹豫,阿兰已经狠劲拨开了他的手,气喘吁吁,羞愧不已的的跑到了一边。

餐厅里,锻赫的眉头拧在了一起。

“阿泰,去看看这到底是在敲门?把他给我弄进来问问。”锻赫非常的不耐烦。

“是,我这就去。”另一名汉子应了一声,气势汹汹的来到门边,拉开门栓,打开了门。

然而,门外,黑漆漆的一片,什么人也没有。

这大汉低骂一句道:‘狗娘养的,算你跑的快!”言毕,就要关门。

“不要关门,阿泰,我们带他们三人走。赐土,把电话线拔掉,另外把那房间里的死胖子绑起来!另外去看看那楼上还有没有人?”锻赫吩咐道。

很快,电话线别人扯断,戴酒鬼从房间里拎出被捆起。一个手下也从阁楼上下来报告:“赫爷,楼上没人。”

“好,我们立刻出发。”锻赫叫道。其实,这老jiān巨猾的他从戴酒鬼出来撒尿的时候就觉得有些不对劲,但他一时想不到这不对劲的地方究竟在哪里?他们趁半夜来这里,有一个很大的原因,就是不想让村里的人知道。根据他的经验,他认为,在这种偏僻的地方,村民都属于一种野蛮无知的群类,人家可不知道你是什么爷,什么狠角,什么老板。万一惹恼了这里的村民。得罪了他们,得不偿失。所以,他才会叫人先把门关起,然后再来办事。

直到刚才的那敲门声再次响起,锻赫隐隐感觉到,他们在这里的所作所为可能被人发觉了。毕竟郎莫几人在这里面哇哇乱叫,虽然关紧了大门,但不可能一点声音都发不出去。特别是当他见到自己的手下打开大门,却发现门外没人时,他对自己的这种感觉更加肯定。所以他立刻想到带人离开。离开前,他当然的做点工作,比方,不要让戴酒鬼报信,报jǐng等等。等到明天村民发现这里的情况时,或许,他们早已办好了事情。

餐馆门外,停着一辆中型白sè面包车。看外表,刚好可以将锻赫一伙及郎莫三人塞下。锻赫一伙匆匆带着将塞住嘴巴的郎莫三人转进了车里,关上车门,趁着浓浓的夜sè,发动汽车,轰起油门,急速地驶离了笑云餐馆,朝峰花村的村口而去。

这锻赫他们前脚刚走,餐馆的门口,又来了一大群人。手拿电筒,铁锹,木棍等,领头的不是别人,却是王村长!旁边还有一个拿着一支陈旧步枪的王一炮。

只见,这王村长凶巴巴的上前便敲门。直敲得那木门摇摇yù坠,边敲边喊道:“老板娘,开门,开门!!”他叫了好几声,但却没人响应,他急了,抬起大脚便踹。结果,他一脚便把那大门踹开!这并不代表时王村长的脚力大,而是那大门压根儿没栓。

王村长冲进里面,晃着电筒一看,只见餐厅里的地上,戴酒鬼被五花大绑地仍在了地上。他一把扯掉堵在戴酒鬼嘴里的臭抹布道:“人呢?狼校长他们人呢?!”

急喘几口气,戴酒鬼上气不接下气的回答:“快!快!有一大伙穿黑sè西服的汉子,他们他们将狼校长和老板娘给带走了,他们好像是开车来的!”

“笨那!你这只蠢猪!”王村长自个狠狠的拍着自己的脑门懊悔:“刚才我们看到的那辆出村的车肯定就是这般王八蛋的车!我真笨,干嘛不拦他下来!”

“村长,那我们的赶快去追!要不这样,我和你开着摩托车抄近路直接在路上堵住他们,只要我们追快点,説不定还追的上。二牛子赶快叫起金大叔,带上人,开上货车随后赶来,你看这么样?”王一炮虽然年轻,但不像王村长那样那么暴躁。

“对啊!那快,快去张何德那个小气鬼这里,叫他赶快把摩托车借出来!二牛子,你们立刻去找老金!格老子的混蛋,拦住你,我必定要打断你们的狗腿。”王村长説完急着就要往外跑。

“哎呀,王村长,你小心,我看那里面好像还有个很厉害的人物,好像会武功!”戴酒鬼赶快提醒。

“会武功?那更好,二牛子,你立刻把老杨叫醒,让他跟着你们一起过来,如果他不来,你们就説,我老王以后将跟他翻脸!”

丢下这一句话,王村长扭头朝外便跑。屁股上的民兵和小伙一看,也呼啦啦的跟着往外跑。他们居然忘了给戴酒鬼松绑。等戴酒鬼反应过来大喊:“哎呀,你们得给我解绳子那!”这群人早已跑的老远。

黑暗中,戴酒鬼只好摇头苦笑。不过还好,王村长刚走,阁楼上传来了哭哭啼啼的声音,“呜呜呜,吓死我了,吓死我了”不用猜,这自然时服务员翠翠的声音。

“翠翠,你哭啥?没出息。赶快下来给我解开绳子!”戴酒鬼气恼的喊道。随后,他自语道:“妈呀,太险了,差点就挨刀子了。以后这种事情还是少沾为妙!菩萨保佑,但愿他们能追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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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六章 戴酒鬼的计策

王村长和王一炮的赶来,这自然不是什么巧合,这一切都是戴酒鬼一手的杰作!

从锻赫敲门的时候起,戴酒鬼就已经知道。自打锻赫进来,他就把耳朵贴在房门上偷听。他听了不长的时间,知道郎莫和阿兰三人今晚肯定要倒霉。

所以,他很急,阿兰是他的老板,郎莫是个不错的年轻人,柳眉也可怜。他很想帮帮他们。但他又不能去报信求援,毕竟自己堵在房间里。如何出的去?直急得他在房间里抓耳搔头,却无计可施。随着时间的推移,处境对郎莫和阿兰他们更为不利。这戴酒鬼更为急,情急之下。他突然想到了一个有点冒险的办法。

这办法有点土,因为他是拿笑云餐馆的电闸上做文章。

在农村,几家,甚至几十家的用电共用一个电闸时很常见的事情。笑云餐馆和隔壁三家农户同用一个电闸,如若那保险烧掉,那么四家都会没电用。这本来和他的报信计划可能扯不上什么关系,可事情有时这么巧。峰花村的村民习惯早睡这不假,但偏偏有一户人家,也是峰花村唯一需要熬夜的人家,就在笑云餐馆的右侧大约一百米的距离,而且和餐馆恰好共用一个电闸。

这户熬夜的主人姓将,叫将凌天,是个专门做豆腐卖的老汉,因为明天是五迷乡的圩rì,也就是乡下人的赶集rì子。这将老汉,每逢圩rì头一晚,必定时从十一,二点钟开始忙乎,什么泡豆子,磨豆浆等等工序,做好豆腐后,炸好,变为油豆腐,然后一大早送到集市上去卖。

戴酒鬼正是想到了这一点,才想到了拉电闸的注意,因为这几家人的那个电闸就在戴酒鬼房间的窗户外,他只要伸出手,就可以摸到窗户外的那电闸。

他的详细计划是这样:首先把电闸拉下,你这没电,将老汉必然会出来检查电闸,看看是否跳闸。本来他们的那个电闸就已经老化,动不动就罢工,所以将老汉来检查电闸时常有的事情。但这将老汉还有个习惯,只要跳闸,不管什么情况,他必然会先找戴酒鬼,如若他睡觉了,他肯定先敲大门。而不会在他的窗口大喊大叫。因为戴酒鬼jǐng告过他,如果夜半三更在人家窗户边喊叫,是一种鬼叫行为,不吉利。如此,也不会对锻赫他们产生怀疑。正因为这样,戴酒鬼就更敢于用这样的没办法的损招来搏一博。这样,就可以通知将老汉去报告给王村长。

他本来他可以直接拉电源,等将老汉前来检查的时候,告诉他情况,但他转念一想,如果突然停电,还不等将老汉过来。那餐厅里的那伙人説不定会立即来查看,如此一来,又不是烧了保险,这拉闸么明显的的动作,而且这电闸又在自己的窗户边,还会被对方怀疑,反而会坏事,得想个办法拖住他们。

问题是,他如何关电源?同时,不能让他们发觉时自己在捣鬼。还得争取时间。更要如何把消息传递给将老汉。于是戴酒鬼想到了一个笨笨的办法,他首先在房间里找到一条细绳,然后将绳子的一段绑在电闸上,设计好了角度,使得在房间里一拉就能拉下那电闸。其次,他的房间里刚好有笔和纸。他在纸上面写了一行字:‘狼校长和老板娘现在遇到危险,快去叫王村长帮忙!’而后,他把这张纸条一起绑在那电闸上。

接下来,他便来到房门口,准备出门,而那时又刚好是郎莫要挨打的节骨眼上。他来不及做准备动作,推门而出。然后假装害怕那匕首,重重地摔了一跤,但就在他摔跤的一瞬间,悄悄握在手里的细绳借势一**,那电闸便被拉了下来。而后便借撒尿的借口来拖延时间,目的是给将老汉争取点时间。接下来的事情自然是将老汉先是在门口牢sāo一通,而后自己跑去检查电闸,不用説,他看见了戴酒鬼写的那张纸条。

説实在的,戴酒鬼的这一招真的有点危险,万一被锻赫这般人察觉,那就是大大的不妙了。不过他想不出更好的办法,只好这样做。他在那门口的一跤可能有点做戏,当他拉下电闸后,他的心真的在狂跳。再则,那锻赫也是个鬼jīng之人,似乎看出了一些什么名堂。当他命令一个大汉跟他去检查电闸之时,戴酒鬼的发觉他的腿肚子都在转筋。不过,好在那将老汉果然及时敲门,才化解了戴酒鬼盯着一劫难。可谓有惊无险。但是,这戴酒鬼可能一辈子的受惊吓都集中到了这今晚的那短短的不到十分钟里。

将老汉接到纸条后,赶忙叫的他的儿子,一个年轻的后生仔,飞奔着往住在村口的王村长报信,而他自个就紧贴这餐馆的大门在那里偷听,他想弄清楚这里面发生了什么事情。

听了一会,他感觉到了里面的动静,那锻赫正要命人对阿兰施暴。将老汉在外面一听,急得团团转,但王村长他们有还没到。好在,他也是个做生意的人,脑袋瓜子灵活。于是他重新敲门,顺便鬼喊几句,为的是sāo扰一下里面的节奏。果然,他这一下,救了阿兰一劫。而他自己,胆子却不大,敲完门之后,便偷偷地闪到一边,悄悄的观察。那开门的大汉果然误以为没人。他还在暗自庆幸,好在没有站在门口,要不然就糟糕了。殊不知,这将老汉的躲避动作,却刺激到了锻赫狡猾的神经。于是,他感到不对劲,立刻带着人离去。

至于阁楼上的翠翠,也早已惊醒,吓得大气都不敢出,她想出去找人帮忙,无奈,她怎么出的去?当他听到那锻赫上来阁楼上检查时,吓得一下子溜到了床底。那个上来查看的汉子很马虎,并没有发觉她。但也把翠翠惊得如同面粉条一般,爬都爬不出来,直到锻赫离去,她才呜呜呜的哭起来。

这时,来电了。戴酒鬼叫得更大声:“死丫头,别哭了!我都快粽子了!快下来解绳子!他们都走了。”好一会,楼梯口,翠翠才磕磕绊绊地下来,给戴酒鬼解开了绳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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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七章 夜山上的较量(一)

且説,王村长带着人找那张何德,那是指的小卖部的德叔,因为这峰花村也只有他才有一部破旧的摩托车,老杨,那当然是杨蛟。

在王村长那如雷般的大吼下,不少村民都给惊醒,那德叔的小卖部离餐馆并无是很远,他也被吵醒,正打开门想出来看个究竟。谁知他刚探出脑袋,就看到王村长火急火燎地冲到他跟前道:“小气鬼,快把摩托车借用一下!”不等得叔明白咋回事。这王一炮就自己跑进屋子里,推了车子便往外跑,来到路边,打着火,王村长跳上车,两人便飞一般的轰大油门向村口狂奔而去。弄得德叔叔在后面大呼小叫:“干啥呀!你们这是干啥呀!小心我的车!小心我的车!”

王村长和王一炮一出村口,上了那条通往乡里的公路,一路呼呼作响地往前飞,当飞过平路,就要上山翻过离峰花村最近的那座小山时,王一炮车头一拐,准备拐向另外一条小路。因为这条小路可以直线翻过小山,而不用走那弯弯曲曲的盘上公路。这就是那王一炮説的近路。

谁知这王一炮刚上了这条小道。王村长就就叫住了他:“慢着,慢着!你看那山顶上好像有车灯!”王一炮朝那山顶一看,果然,山顶上隐约可以有车灯在闪烁。不知时什么原因,那车灯的光亮只停留在一个位置,并不会移动。

难道会是那伙人的车?

这通往乡里的公路,路窄而弯多。很多地方由于太小,很不好会车,有时为了闪避对方来的车,一方要后退好几百米。会不会是那伙人的车,刚爬到山顶,就碰到对面来车的这种情况?两人犹豫了一会,王村长掐指算了算,那些家伙的那辆车顶多也就走了十几分钟,那山顶上的车灯绝对有可能是那辆面包车的。

于是,两人大喜。开足马力,冲向了山顶。

经过大约五分钟的疾驰,他们来到了山顶。借着车灯,王一炮仔细一瞅,那前面一百米左右的地方,没错,果然停着一辆白sè面包车。车边上,还有几个人影在晃动。好像正朝他们走来。显然,对方也是发觉了他们。

“怎么办?村长,他们好像朝我们冲过来了!还有好几个。”王一炮问道。

“什么怎么办?你以为你肩上的步枪是烧火棍那!迎上去!”王村长大声説道。

摩托车放慢了速度,极为缓缓地迎了过去,不一会,村长看清了对方的样子,路中间,站着四个一身黑sè西服的大汉。一看到这样的行头,王村长立刻猜到了眼前的这些人那就是绑架郎莫的那些痞子。当距离对方四人在二十米左右时,摩托车停了下来。

“你们是什么人?快停下。对面的路被堵住了。”其中一个大汉説道。

“我们是来”王村长的xìng子可没那么好,立刻就要发飙。“我们是做生意的,你们又是谁?”王一炮接下了王村长的话。

各位书友大大,大年三十,喝酒过多,更新字数偏少一些。请大大们谅解。

同时,北极鲨鱼祝书友大大们新年:牛气冲天,狂发大财,万事顺意,家庭和睦!一切都好,好上加好,一切都牛,牛上加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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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八章 夜山上的较量(二)

王一炮和王村长带了手电筒,而那四个汉子却两手空空,被电筒的雪白光亮照的睁不开眼睛。

“做生意的?那先请你们立刻将手电关了!否则别怪兄弟几个不客气。”对方在命令,口气非常不友好。

王一炮依言关闭了的手电筒。他并不是怕对方,他要的是时间,等待援手上来。因此,他尽量拉住王村长的衣袖,以防他冲动,而自己打算慢慢和对方周旋。手电一关,漆黑的夜sè之中,借着依稀的星光,那四名西装汉子,只能大概看到对方有二个人。至于王一炮身上的步枪,那四个汉子好像并没有发觉,或许他们还认为是根扁担吧。

“路被堵住?怎么被堵住的?难道是塌方了?请问几位老板,需要我们帮忙吗?”王一炮大声问道。

或许,在这群汉子他们的眼里。面前只有两个生意人,他们放松了自己的jǐng惕xìng。

“那也没啥大不了的事,前面有一辆手扶拖拉机再拐急弯的时候翻到了,横在路中间。看样子,你们骑的是摩托车,应该可以过得去,问题不大。对不起,见笑了,其实我们也是做生意的,我们的老板胆小,这么晚了,看见你们到来,还以为是歹人呢,所以叫我们过来问问,如此一説,有些对不住两位,我们还是同行呢,至于帮忙的事情,我们已经派人和乡里联系,就不麻烦你们了。惊扰之处,还请见谅,二位,请吧。”其中一个大汉似乎很有礼貌的説道。

四个大汉从路中间闪开,让出了道路

“呵呵呵,原来如此,如果没啥事,那我们就先走了。正好我们还要赶路。”王一炮回答着,开动了摩托车,慢慢地向前开去。但他的心里有些叫苦,这并不是他们所需要的结果。对方既不纠缠,又不阻拦,就这样放他们过去。难道他们真的以为王一炮和王村长就是做生意的商人?这使得两人都有些措手不及。“有些不大对劲,村长。”王一炮小心提醒。可不用他提醒,王村长已经在王一炮身后解下了他身上的那支步枪。这还是一支前段时间特地从乡县武装部申请下来,为了打近来出现在陨魂山脚野狼的一支步枪。如今,他真的准备用来打‘狼’了。因为他回头观望的时候,发觉那几个拦路的大汉已经快速跟了上来。

车虽然开的慢,可总不能慢过走路。没几下功夫。他们来到了那并未关大灯的白sè面包车的左边。

面包车的前面,一辆手扶拖拉机果然如前面那大汉所説,四个毂辘朝天横躺在本来就很小的公路上。再加上从拖拉机上洒落一地的青瓦,已经将这条乡路堵的结结实实。

“糟糕,这好像是村子里胡子的拖拉机。”王一炮小声嘀咕道。他嘴里的説的胡子,其实就是带郎莫第一次来峰花村的那位拖拉机师傅。就在王一炮和王村长准备下车查个究竟的时候。在面包车的右边,悄然闪出几个人。其中一个yīn笑着説道:“王村长,王队长,我们又见面了!”

“混帐王八蛋,原来是你这个混球带来的人!老子崩了你!”当看清眼前説话的那个家伙就是不久前见过的瘸子后,王村长暴怒,举起枪就要瞄准。

可是,他的枪并没有举起,反而。‘啪嗒’一声,那步枪掉到了地面。因为他觉得有什么东西击中了他的胸部,浑身一麻,竟然端不起那支分量并不是太重的步枪。

不等王村长和王一炮从愕然中清醒。瘸子的身后,慢慢闪出一穿白sè衣服之人微微一笑道:“山野村夫,和二只猪有何区别?给我拿下!”自然,他就是锻赫。

锻赫身后的另外的几个手下,立即一拥而上,将两人团团围住。

如此一来,王村长已经算是半个废人,已经没有什么还手之力,因为他身上的那股麻痹劲根本缓解不了,反而越是挣扎,身上那股麻劲的越厉害。剩下一个王一炮就是再神勇,恐怕也得束手就擒,毕竟他还不是很神勇,很厉害,很能打之人。

所以还不等先前向他们问话的那四个汉子赶到,民兵队长已经被几双穿着硬皮鞋的大脚才在地上,动弹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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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九章 夜山上的较量(三)

眼瞅着这王村长和王一炮救人不成反被制。那面包车里被绳索绑住的郎莫,阿兰,柳眉三人,透过车窗正好看到了这一幕。只好无奈摇头。

“王村长?难道就你们两人追了上来?”锻赫问全身麻痹,如软糖般坐在地上的王村长。

“没错!就是我们两人,那又怎么样?快把人放了!要不然,有你好看!”王村长这次学乖了,没有透露出后面还有大部队要跟上来。

“我还能怎么样?你我无冤无仇,我自然不会难为你,只是将你委屈一阵子,等我的人将那拖拉机掀开,我自然就放了你们两个。至于放不放车上的那几个人,还得看我的心情好不好。你现在根本没有资格更我谈条件。不过,我有言在先,你可千万不要脑袋犯浑,再干出傻事,否则,就别怪我段某人不见江湖道义!塔三,放开那王队长。你和刀子看住他两。”

王一炮获得了zìyóu,翻身而起,正要发怒,然而当他看到王村长如同对烂泥般坐在地上,虽然不知道原因,但可以肯定,这大村长被人给使绊子了,无奈,他一个人如何是这么多孔武有力汉子的对手?他只好低头,乖乖地呆在王村长的旁边,关心起他的身体状况来。

“那开拖拉机的胡子呢?你们这群混蛋将他怎么了?”王村长虽然软在地上,但依然毫不客气的问道。

正要去拖拉机边的锻赫回头,居然笑道:“放心。这开拖拉机的家伙是个胆小鬼。他跑了,跑的比兔子还快。”

“跑了?跑到哪里去了?”王村长和王一炮几乎同时发问。但锻赫却没有搭理他们。

不过那胡师傅的情况,坐在面包车的郎莫却看到了。原来,这座小山的急弯,陡坡相当多,面包车停车的前面十来米处就有个斜斜的急弯,那胡师傅的拖拉机趁着夜sè,路上又没车,可能开得快了些。来到了急弯处,刚好迎面碰上锻赫的面包车,或许他有些慌乱,刹车过猛,弯又急,在离心力的作用下,那拖拉机居然像个醉汉般歪着车头,车身一扭,像慢动作一般,刚好翻转在路中间,似乎有意要找这锻赫的碴子。要不是开面包车的汉子刹车刹的快,险些给撞了上去。

锻赫一看自然气恼无比,王村长在锻赫出村的路上迎头撞上了面包车。那锻赫自然也看到了拿着大小家伙的王村长,以他的jīng明脑袋当然猜到王村长可能时冲着他们一伙而来的,所以,他巴不得赶快离开,不料这半路上居然会碰到这样拦路门神。实在是令他有些哭笑不得。

那些大汉看见了眼前的恼人车祸,不等锻赫发话,早已拉开了车门,三个人跳下去,就要找胡师傅的麻烦。由于拖拉机到地的时候的时候很缓慢,他并没有受伤,很快从地上爬起,抬头一看,忽见三个大汉,气势汹汹地朝他冲来,顿觉不妙,身子一转,撒开脚丫,相当敏捷地朝路边的密林里悠地一钻,可能时他对这里的地形很熟,眨眼就不见人影。直气得追他的那几个汉子破口大骂。当时的情况颇为搞笑。胡师傅虽然飞快地跑了,但却帮了郎莫三人一个天大的大忙,也许这就是天意吧。因为狼校长和两个美女都不是什么坏人。

锻赫开始指挥路剩余的六个大汉准备用最原始,最直接的方法:让两只手把拖拉机抬到一边。因为他也不是笨蛋,他才不信王村长刚才的话,离开这里才是当务之急。废话太多反而坏事。

六个汉子开始齐心合力先捡出那拖拉机拖斗里的青瓦,而后,三人抬着拖斗,三人抬着车头,嘿哈,嘿呦地开始试图推开拖拉机。可惜的是,纵然这些像狗熊一般壮的大汉铆足了劲,但手扶拖拉机的个头在运输工具里虽然算是非常轻的,不过至少也有两三千斤沉。其中车头最重。他们使出了吃nǎi的气力,弄得全身臭汗,油渍斑斑。也只能如挠痒痒般轻轻的摇动着拖拉机,却不能将它移开。

锻赫见状,叫上看押王村长和王一炮的身边的两个大汉一起过来帮忙,瘸子则盯着王一炮和王村长。但推车的结果还是一样。拖拉机还是稳稳当当的躺在路中间。

锻赫摇摇头,卷起了袖子,亲自来到拖拉机的车头旁,双手紧握那车头,憋足劲,和着两个大汉的力,发了一声喊,那车头竟然被凭空抬离里面。其他的人则推着拖斗跟着一起,慢慢朝路边移去。

眼看着这拖拉机就要别推出路边,王一炮和王村长当然着急,王村长动弹不得,但王一炮还是生龙活虎,趁着身边只有那么一个瘸子,他突然朝发难,想去捏那瘸子的喉咙。他本以为,只要搞定这弱弱瘸子,就可以上偷偷车救人,谁知他错了。

这瘸子虽然脚瘸。但两只手蛮力奇大,反应也快。王一炮低估了他的实力。这样,一来,两人立刻扭打在一起。王一炮想要制服他,还得花一点时间。呆在车上的郎莫几个想帮忙,但如何可能?因为他们的手脚都给捆在车上的座位上住了,还给堵着嘴巴。只能眼巴巴地干瞪眼,唯一可以做的就是:祈祷,默默的祈祷,祈祷王一炮能立刻搞定瘸子。

听到身后传来瘸子的喊叫声,正在推拖拉机的那些人下意识的自然回头。锻赫一看,顿时大怒,放下手中的苦力活。疾奔几步,来到正在扭斗的瘸子和王一炮身边,闪电般地伸出右手,捏住王一炮的皮带,狠力一提,竟将王一炮整个人提在半空中,而后飞起一脚,踹在王一炮的小腹上。这一脚,将王一炮踢得更高,

王一炮在半空中惨叫一声,‘碰’的一声摔在地上,半天没有响动,不知死活。

王村长正要大骂,只见锻赫又是随手一挥,击在他的太阳**的位置,他也直直睡在地上。不能再骂人。

“该死的无知村夫,我已经jǐng告过你们不要犯浑,干嘛还要气我?该死!”锻赫骂完,又准备去干苦力活。

然而,就是这短短的耽搁,面包车的后面,传来了汽车的轰鸣声。轰鸣声过后,紧接着,两道雪白的车灯光亮转过一道山崖直朝面包车狂轰过来。不过三五秒的时间,那两道光亮就雪亮雪亮地就照在了面包车的后面。

刺耳的‘嘎吱’一声,那车辆停在了面包车大约五米左右的地方。这是一辆载重量为一点五吨的小货车,不过已经改装成为人货两用车。从那加长的车厢后面,跳下了三十来个身强力壮的年轻村民。手拿锄头,大棍等家伙,吵吵嚷嚷,恶言恶语地向锻赫他们快速围了上来。

锻赫见状,暗叹一声:“不知死活的东西!来就来吧!看来我锻赫今晚还真要活动活动筋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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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章 夜山上的较量(四)

当看到躺在地上昏迷不醒的王村长和王一炮。本来已经满是怨气的众人更加愤怒!他们的目的已经不单单是来要回郎莫三人这么简单了。他们挥舞着手中的农械,大声的咒骂着。短短不到一分钟的时间,那些年轻力壮的小伙子将锻赫围成一圈的十人,如同包饺子般团团包在路中间。

没有了王村长的指挥,可谓群人无首.看到此情此景,怒火熊熊的峰花村小伙子们没有了其他的想法,既不会想到平复事态的念头,更不会想到械斗带来的严重后果。大概他们脑袋只有一个想法:以牙还牙,以血还血。双方怒目相视,刀棍相对,大有一触即发的态势。

“哼,一群不知死活的猪猡!都过来吧!”锻赫环顾四周,断喝一声道。他这一声,犹如敲起一巨大铜鼓,震得双方的人马耳朵都嗡嗡直响。

“干他娘的!你这个老不死的东西,凶个裘那!打死这些***东西!”不知是哪个人高喊了一句。顿时,锻赫的这句话转眼就点燃冲突的导火线。众后生齐声呐喊着,高叫着,舞动着各式家伙,冲上前,在面包车和小货车四只雪亮大灯的照耀下,没头没脑地朝他们心中的垃圾狂揍。

对于大多数黑衣大汉来说,他们虽然凶悍,无奈峰花村的年轻人人多势众,在人数上,几乎是四比一,况且这些西装汉子的手上总共只有几把短短的匕首,而对方更有一些铁耙,锄头等等之类的新式武器。他们有些不太适应这山沟沟里毫无章法的野蛮群殴战。所以双方一交手,他们立刻处于被动挨打的局面。他们只能挥舞着匕首大声嚷叫着给自己壮胆。不一刻便被年轻小伙追的满山坡磕磕绊绊到处逃命。几个大汉稍不留神便挂彩,好在这般混蛋命大,伤的不重,只划破了些皮肉。光头和另外一名那个叫地豹的汉子情况好一些,躲躲闪闪,至少他们能勉强抵挡的住七八个年轻村民的瞎打胡砍。

但对于锻赫,却完全相反,这老家伙好似一道白sè的闪电冲入对方的人群中,施展拳脚,左移右盘,迅捷无比,如狼入羊群,所到之处,惨叫连连,眨眼之间,就放到了一大片人。两个趁乱想救出郎莫和阿兰,柳眉三个的小青年,更是被锻赫如拎小狗般丢的老远。其他的人一看,这老头如此犀利?一个身材矮壮的年轻人马上喊道:“大家伙一起上,先灭了这发羊角癫的老混蛋再説。”他的话音刚落,这些人马上分出十几个举着家伙对他进行了狠命合击。

随着那拳打脚踢的‘叭叭叭’声,紧随而来的惨叫声也不断响起,一条条人影在锻赫身边不断倒下,偶尔还能零星听到骨头断裂的声音。不消二分钟,地上躺满了一地呻吟惨叫之受伤之人、

剩下一些还在打斗追逐中的年轻人一看,立即傻眼,开始发慌。如此一来,西装汉子们则士气大振,立刻扭转了局势,抢过对方的农械,叮叮当当,将眼前的那些对手们打的毫无还手之力。

片刻,还能站直的村里小伙就剩下包括那矮壮喊话的三个年轻人。其他的要么被打跑了,要命举手投降。要么受伤了。三人的旁边还有一个胖胖的,身穿黄背心,微微战抖的唯一中年人。他是那小货车的郭师傅。

“哼!一群猪猡,也想反天!你们几个,立刻帮我们抬车去!”锻赫拍拍身上的尘土,对着还在呆立的四人道。

好一会,那个矮壮的后生仔发出一声怒吼道:“呸!发你妈的chūn秋大梦,要大爷我来帮你抬车,你别指望了!”

“真的吗?我看你是敬酒不吃吃罚酒,好吧,那我就来罚你几倍。”锻赫冷冷説完,迈着方步,朝他逼去。这时,郭师傅忙笑道:“二牛子,不要这样,不就是帮他们推车吗?来,我们去!”説完,他死命地扯着二牛子的衣服,朝一边的拖拉机而去。毕竟,他的年纪大些,知道好汉不吃眼前亏的道理。

郭师傅可能也没想到事情会发展道这样的地步。这二牛子依照王村长吩咐,急急忙忙地敲开了他的门,当得知原因后,他二话没説。来不急穿外套,就钻进车里,装了满满一车人追赶而来。因为他也认为狼校长是个好人。而杨蛟却不知咋回事,并不卖王村长的帐,推脱身体不舒服,并没有跟谁而来。

面对着锻赫的威胁,他知道自己四人如不听锻赫的话,可能结果会和躺在地上的人一样。此刻,他心里很是埋怨杨蛟,这锻赫肯定是个练家子,而且还是个高手。如果杨蛟在这里,情况可能就完全不同。‘这个不讲道德的死老杨!’郭师傅边拽着二牛子走边暗骂。

然而这二牛子也是头倔驴,他只跟着郭师傅走了那么两三步,就再也不肯往前。他不走,其他两个年轻人也停下。

“小子。看来你还是有点xìng格,我就来给你长长记xìng!地豹,你们几个给我狠狠地打,只要不打死他就行了。”锻赫冷声説完,光头和地豹一左一右上前夹住了二牛子,左右开弓,就对二牛子进行了狂殴。

眼看着这二牛子如同麻袋一样软倒在地,然而他身边的光头和地豹仍然没有停手的意思。仍然用脚狠踢已经倒在地上痛苦挣扎的二牛子。其他的年轻村民见状,却早已被打怕,还有谁敢上前救人?就算想上前,无奈自个几乎站不起来。直把郭师傅急得连忙上前向哀求着向锻赫求情。但锻赫却当着没听见。

就在这要命时候,一声中气十足的怒喝自众人的身后响起:“住手!不要脸的东西!竟然欺负一些不懂武功的普通人!你不觉得脸红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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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一章 夜山上的较量(五)

随着那一声闷声怒喝,光头和地豹暂时停止了对二牛子的踢打。峰花村的年轻人立刻士气大涨,因为在汽车明亮灯光的映照下,一个蓝衣蓝裤身材非常高壮的汉子正站在众人身后。他不是别人,却是杨蛟。

杨蛟的出现,令所有的年轻村民呼啦啦地跑到了他的身后。顺手也把昏迷的王村长和王一炮,二牛子抬回了己方的阵营,并七嘴八舌地开始对杨蛟痛诉锻赫一伙的罪行。看来大家都知道他的犀利之处,这杨蛟在村里真的很有些威望。

杨蛟来到昏迷的王村长,王一炮及二牛子旁边,蹲下身子,稍稍检查了一番,脸sè变得愈加难看。

杨蛟为什么又会突然出现在这冲突现场,据他事后説法,凡事都得懂点法律。冲动,暴力不是解决问题的根本办法。所以他不太想介入如此低俗的械斗。不过他还是有点不放心,到阿兰的餐厅向戴酒鬼问了些详细情况,有些担心大家的安危,因此临时改变了注意,便尾随而来。至于他如何迅速来到小山顶,他的解释是:‘我是骑自行车,抄小路上来的!’但事后大家伙谁也没有看见他的自行车,也没有听説谁家曾借过单车给他。反正这杨蛟家是没有这样的简易交通工具。

“你是谁?你想当英雄?”锻赫带着自己的人站到了杨蛟的面前大约十米处眯着眼问道。

“英雄?我可当不起,我只不过是一小小的村民而已。我倒是要问问你们,你们是强盗,土匪,还是地痞?那狼校长只不过是过个书生,阿兰和柳眉也是两个弱女子,就算他欠钱了,还不起,也有国法来处理,需要你们这样对待?我要求你的人立刻放了他们!至于王村长几个,若是没事,一切好説,如果有事,我看你今晚必须向峰花村的老少爷们有个交代!”杨蛟那对锐利的双眼在夜空下隐约泛着阵阵寒光,冰冷的看着锻赫一伙。

“哈哈哈,交待?交待个屁!我们是谁,你根本管不着。我就是把他们打了,哪又怎么样?今晚,段某的心情还算不错,对于这些无知之人的教训还算是轻的,你别在这里没事找事干。要不然”锻赫似乎毫不在意的回答。不过,他看杨蛟的眼神中,却充满着戒备,jǐng惕和疑惑。

“要不然就怎样?“杨蛟低声喝问。

“师傅,别给他废话!待我上前教训教训这不知死活的蠢货!”锻赫身边的地豹斜插了一句。话完,撸动袖子想要上前,但立即被锻赫制止。原因很简单:来者不善,善者不来。他一眼看出这眼前高大的老者绝得是个练家子,功力还很深。这也是他疑惑的缘由,这山沟沟里从哪来的高手?

“要不然,你的下场将和那些无知的村夫一样。”锻赫迟疑了一下回答。

“哦,是吗?我倒想试试。”杨蛟轻描淡写地回了一句。

这两人的一问一答,冷眼对yīn眼,瞬时将已经熄灭的紧张气氛重新点燃起来。那些吃大亏的峰花村小伙当然激动不已,有了杨蛟的在场,他们的信心有不断回升,对于锻赫,众人巴不得将他踩在脚底,看到杨蛟迎战,哪有不激动之理?不少人大叫道:“杨叔,揍死他,揍死他!”

没有什么开场白,没有什么准备活动,也没有什么决战仪式。两人也不问争斗缘由,切磋原因,摆开架势,就如同那些村里嘴上没毛的热血小伙一样,上来就准备大打出手。这根本不符合两人的年龄xìng格,也许这本来就是一场根本不需要问理由的争斗。

一个是带有黑社会xìng质的痞子高手,想致对手于死命,好扬威于众人之前。而另一个则是怒火中烧的民间厉害隐士,yù将对头打个半死,正好给受伤之人出气。可能这高手相搏,功力越高就越直接吧。

一看这情景,双方人马赶忙往后退的远远的,自动腾出一块地方。

各位读大,chūn节期间,不得不忙于喝酒应酬,喝的头昏脑胀,有时连键盘上的字母都有些分不清楚,因此,更新速度偏慢,请大大们原谅。

从初九开始,更新速度将会恢复到常态。新的一年里,请大大们一如既往地继续支持本书。鲨鱼在这里谢谢大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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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二章 夜山上的较量(六)

寂静的夜晚,屏息对立的人群。

刚才闹哄哄,打打杀杀的热闹景象,不一刻便无影无踪。取代而来的是一种萧杀,沉重之夜气。偶尔,夜风拂面,才使人感觉到这夜山上还有那么一丝柔美。

“这位杨兄,在我们比斗之前,我希望能説几句话。”锻赫对着杨蛟客气的説道。

锻赫的口气不知为何,变得婉转起来。再也不是什么村野匹夫之类的口头禅。难道他胆怯了?犹豫了?还是认为就为一个有点xìng格的小小狼校长和别人莫名其妙的干上一架,很是不值?没有人知道他的想法。

“説吧!最好简单点。”十米开外,在他对面的杨蛟还是淡淡的回答。

“杨兄,你觉得我们就这样平白无故的火拼一场,值吗?”

“值得!”

“为什么?”

“因为我一看见你的所作所为,就想修理你,这理由够吗?”

“好!有气派!那,就来吧!不过,为了使得我们之间的交手jīng彩点,段某今天有个小小的提议。不知杨兄可否愿意听听?”

“説説。”

“我的提议很简单,我们两人若是谁输了。就卸下一只胳膊,怎么样?有兴趣吗?”

锻赫此言一出,双方人马都发出低低的惊叫声,和窃窃私语的议论声。

杨蛟没有回答,似乎在考虑。

“当然,你要是不愿意,我也不会勉强。毕竟这是强人所难。可我知道,你是条硬汉,会答应我的请求,对吗?”锻赫继续紧逼。

“你为什么要如此冲动?”杨蛟问。

“不为什么,因为我的徒弟在你们峰花村受到了严重的伤害,等于半个残废,看你的样子,杨兄应该是个很有分量的人物,所以我得在你这里讨回点面子。这事虽然有些不太妥当,但谁让你是峰花村的英雄人物呢?”

“哼,jiān诈之徒,好,我迎战。”杨蛟稍想片刻。便决定下来。

“哈哈哈,这峰花村果然是藏龙卧虎之地!我锻赫今天倒要领教领教这穷山僻水里的狠角sè。光头,你看好了,让为师来给你露几手,好好看着,如果以后在看见那个废你命根的峰花村丫头,就带人给我狠狠地给我jiān了她!”锻赫的后半句几乎是大声吼叫着对光头説道。

“来吧!杨兄。”锻赫双手抱拳于胸,先行了个礼,然后缓缓提起双手,左掌在前,右拳在后,摆好了架势,准备比斗。

谁知,杨蛟似乎却没反应,愣在原地,呆呆地看了光头好一会道:“那个剃光头的小子,你能不能告诉我是谁将你打伤的?”

“是个扎条大辫子的小姐。”光头不明其意,但还是回答了他。

“那你可不可以详细説説她的长相?”杨蛟似乎有些紧张的问道。

“当然可以!”于是光头将紫媚的样子形容了一遍,中间还提到了郎莫和柳眉两个。杨蛟越往下听,脸sè变得越来越难看。不但是他,就连他身边的那些小伙都猜到了这光头嘴里的那小姐到底是谁了。

“怎么,杨兄,难道你认识那个会武功的小姐?我之所以要扣押那狼校长,并不为其他,只想问清楚点事情。只是那小子不太听话,因此才有这样大家都不想看到的场面出现。”锻赫yīnyīn笑问。

其实这锻赫还真不能小看他,当他一看到杨蛟,马上就联想起那个伤他宝贝徒弟的小妞。看杨蛟那如电的锐利双眼,和他那气宇轩昂的架势,凭着他的经验,他知道,他遇到了一个强劲的对手。他猜想,説不准,他还认识那个小妞,毕竟这峰花村可不是人人都是习武之人。转而,他后面的那几句话纯粹是瞎蒙,但从杨蛟的表情来看,竟然让他给蒙对了,那小妞,杨蛟认识,弄不好还有什么特别的关系。

杨蛟沉默了一阵道:“你们可否先放了狼校长他们三人?我有话要问”

“可以,没问题。”锻赫很爽快。

不一刻,看守郎莫三人的两个大汉将他们带到了锻赫和杨蛟两人之间。

“解开绳子。”锻赫命令身边的人。

郎莫三人被解开了绳子,扯掉了嘴里的臭抹布。这狼校长还来不及大骂,就听杨蛟问:“狼校长,我问你,那天在山包上,紫媚是不是和你们在一起?请你如实告诉我。”

郎莫一时结舌,不知道如何回答。

“狼校长,不要犹豫,请你务必告诉我,那天打伤眼前这个剃光头的是不是我的那丫头紫媚?你也不要隐瞒,这种事情,瞒是瞒不了。迟早都会被人知道。与其隐瞒真相,不如早些了结这些仇怨。如果你不説出来,不但帮不了她,反而会害了她,明白吗?况且,我杨蛟处事,讲的是光明磊落,堂堂正正,极不喜欢遮遮掩掩。所以,如果你这个大秀才看得起我,你就直説吧!”

郎莫朝四周看了看,看看那些年轻小伙的表情,知道再也不能装熊。他轻轻地点了点头。

狼校长的表态,虽然是峰花村那些小伙子们意料中的事情,但当他们亲耳听到从郎莫嘴里説出的事实时,还是相当惊讶。

“嘿嘿,好!狼校长,你早这么説,不就啥事也没有了?”

“啥事也没有?我会记住你在餐馆里説的话。等着吧!”郎莫恶狠狠的回答。

“杨兄,这狼校长已经说出了伤害我徒弟的人就是你女儿,这笔帐,我们该怎么算?”锻赫并没有搭理郎莫,反而冷冷问杨蛟道。

“你説咋办就咋办吧!”杨蛟这次极为爽快。

“好,痛快!我的意思很很简单,我们的继续比斗,因为你想当好汉嘛,但如果你输了,就得卸下两条胳膊,因为有一条是给我徒弟的。你就算是子债父还,如何?”

“没问题,我答应。不过我也有个条件,你若是输了,得对这些受伤之人负责!”

“哈哈哈,不就是医药费吗?没问题,但説道这我又有了一个提议,这狼校长不是欠孟魁四十万?倘若我输了,我就替孟魁抓个主意,这四十万就不用还了,权当陪赏你们的损失如何?”锻赫突然笑着説道,然后用一种猫戏老鼠的眼神看着郎莫。

“老混蛋,你在放什么臭屁,你会这么好心?有什么话就直説,别他妈的绕来绕去。”郎莫厌恶的説道。

“嘿嘿嘿,我当然不会这么好心!我锻赫从来不做亏本的买卖。我的条件是,留下你的那只很会写借据的手掌。你看可合算?”锻赫还是不yīn不阳的笑着説。

“你这个疯子!疯了!”阿兰在旁边忽然骂道。

“嗯,老板娘,你真的很聪明,我锻赫的外号还就叫段疯子!段某人平生最大的嗜好就是以卸下别人的胳膊,手掌为乐,怎么样,狼校长,你可有兴趣玩玩?”锻赫很是得意

“哼,有啥不敢,真是,有什么样的师傅,就有什么样的徒弟!你的弟子与人瞎赌,被人废了命根子,只怕你的运气也不会好到哪里去。你以为我不敢跟你赌?可你能代那孟胖子説话么?”郎莫并无惧sè。

“小孟,把狼校长的那张借据拿出来给狼校长看看。”锻赫吩咐瘸子道。

“看好了!这就是你写的那张借据,我们来收数,当然要带着借条,对不对?”瘸子没有丝毫考虑和扭捏,迅速地从上衣口袋掏出那张纸条,在郎莫眼前晃了几晃。对于锻赫提出説的赌斗条件,他当然求之不得!钱算什么东西?他甚至希望将郎莫的手脚都砍下来喂狗。才能解其心头的夺妻之恨。

郎莫看了看,没错,这的确是自己写的那张字据。

“杨叔,今天的这些事情,大都由我而起,既如此,我信的过你!我陪他们玩玩!”不顾阿兰和柳眉等人的死命阻拦,郎莫肯定的回答。

“狼校长,你确定?”杨蛟淡淡的询问。

“确定!”

“不后悔?”

“不后悔!”郎莫毫不犹豫的回答。

“那好,咱们就这么定了!不过你放心,我相信保住会你的那只手掌,因为你还得教书。”杨蛟的眼神露出了些赞许。“来吧,这位段某人,希望如你所言,证明你是个段疯子,而不是只段蚊子。”杨蛟朝锻赫发出了比斗的信号。

“嘿嘿,好,那咱就开始!”

一场刺激而又带着血腥味的赌斗即将在这小山顶上进行,众人的眼神齐齐集中在锻赫和杨蛟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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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三章 夜山上的较量(七)

‘砰砰砰’几声拳脚相碰的声音,杨蛟和段赫交上了手。

对于一些武术套路,郎莫根本看不懂,只是觉得jīng彩,热闹,他们的拼斗速度和节奏和电影里的那些武术大侠几乎没什么两样,看的人眼花缭乱,热血沸腾。

不过,虽然他是个彻头彻尾的门外汉,只知道看表面上的火爆缠斗,不太感觉的到那招式中的玄妙和凶险。可狼校长还是可以看出,两人你来我往,段赫明显在攻,杨蛟在守,段赫攻的凶猛,踢,打,劈,拿,时而腾空,时而横扫,时而急冲,一招一式,隐隐带着凌厉风声,招招都指向杨蛟的咽喉,太阳**,下yīn等等要害之处,端的是危险之极,不可谓不下流歹毒。直看得他心惊肉跳,冷汗直冒,生怕杨蛟有什么闪失。要是杨蛟挂了,那就大大的坏事。然而杨蛟却也神勇无比,面对段赫那近似疯狗般的狂攻,展开身形,封,架,闪,避,中规中矩,不慌不忙,进退有序,次次化险为夷。这使得狼校长略微松了一口气。

随着赌斗的进行,双方的紧张气氛越来越浓重。几十道眼神眨也不咋地盯着场地中间的两人。生怕漏走了任何一个微小的细节。尤其是阿兰和柳眉两个,动作几乎一致:两手揪着自己的领口,直勾勾的瞅着,每当看到她们认为杨蛟的危险时刻,便会双手蒙眼,不敢再看下去,吓得大气都不敢出,身子也在微微抖动,紧张的好像和段赫赌斗的不是杨蛟,而是她们自己,就差没有尖叫出来。

时间在一分一秒的过去,除了那呼呼作响的拳脚声音外,没多久,场中传来了呼哧呼哧的粗重喘气声。那段赫已经是满脸通红,额头上冒着细汗。那破风箱般的喘气声正是从他的嘴里漏出来的。

反观杨蛟,只是微微脸红,步伐依然稳健,有序。看样子,杨蛟在体力上应该占了上风。狼校长一看,大为宽心:看来要保住自己的那只金贵的黄金手掌应该不是什么大问题,他开始带着有些愉悦的心情观看着两人之间的激斗。

果然,场上的形势很快有了变化,只听杨蛟冷哼一声:“段某人,你小心了!”话音刚落,他那狂风暴雨般的反攻便连连朝对手狠揍,郎莫发觉,杨蛟的进攻方法,不同于段赫,段赫主要用的是灵巧的步伐,强健的臂力靠近对方来致对手于死地,而杨蛟主要靠他那粗壮有力的腿攻。他的脚法变化多端,快且狠,什么旋摆,侧踢,正踢,后蹬,连环,令人目不暇给。段赫每一次格挡,都要被震得连退几步,更令段赫吃亏的是,这杨蛟比他几乎高过一个头,身高脚长,当对手突然反攻后,这使得他愈发难近身接触,如此,他只能不断被迫后退,当退无可退之时,只好不停的闪躲。

但杨蛟似乎不想给对手任何的喘息机会,他好像已经摸准了段赫的命门和弱点,伴随着几道低吼声,他的进攻的节奏更加猛烈,整个人如同一道灰影般般绞缠着那段赫,封住了段赫的退路,在这极端狠命的攻势下,段赫的步法明显开始踉跄,显得很不规则。闪躲,跳跃、腾转等动作也大打折扣,虽然躲过了杨蛟的好几下重腿,但杨蛟也狡猾,知道段赫忌惮他的长腿,偷空用重拳在段赫的脸上,胸部,动不动地就狠狠地接触就几下。弄得段赫防不胜防,疲于应付。

赌斗的后段,大汉淋漓的段赫,跌扑的次数也多了起来,有几次,为了躲避杨蛟那势大力沉的重踢,不得不来了好几个懒驴打滚的丢人招数才堪堪躲过了数次攻击。不过他的那身白sè绸缎的练功衣服则被弄得满是尘土,失去了应有的洁净,加上脸部受伤,鼻血和牙血流的满脸都是,整个人也显得跌跌撞撞。狼狈不堪,根本没有还手之力,只有被动挨打的草包样,再也看不到半点神气,狂傲的影子。

见到段赫的那熊样,他的徒弟,地豹和光头急眼了,发了一声喊,冲上前来,三打一夹击杨蛟。

但他们的一举一动却早被郎莫看在眼里,见他们一上来,也大喊着:“大家伙快上,他们作弊,挡住他们两个!”还不等众人正要冲上前去,激斗之中,只听,‘扑通扑通’两声,地豹和光头两个被杨蛟轻松地如踢毽子般踢出老远,跌出了打斗圈子。光头捂着肚子躺在地上呻吟不已,地豹已经四脚朝天昏死在地,没了反应。

峰花村的小伙见到此景,就算是个傻子也知道,这杨蛟已经完全控制了局面,当然高兴不已。紧张的气氛过后,轻松之余,他们齐声呐喊:‘杨叔!弄死他!弄死他!弄死这卑鄙无耻的混蛋!’高昂兴奋的呼声传遍了整个小山顶。

小伙子的欢呼,使得杨蛟更加来劲,他毫不留情地再次加大进攻节奏。可能是对段赫刚才那歹毒下流招数所恼恨,听到那些小伙高喊‘弄死这卑鄙无耻的混蛋’后,杨蛟随后的那些进攻点也是直指段赫的要害。如此一来,本来已经jīng疲力竭的他,见到徒弟又被杨蛟干掉,慌神的段赫终于顶不住,一不小心,被杨蛟一记大力迅速的摆腿扫中腰部,摔到在地。

他刚挣扎着爬起,那杨蛟的已经直奔过来,顺势整个人凌空飞起,一记漂亮的空中蹬腿,慌乱之下,段赫来不及闪避,如此猛烈致命的一脚,正中他的胸部!

“只听段赫‘啊’的惨叫一声,他的身子如同断线的风筝,以一道漂亮标准的抛物弧线,高高飘起,瞬间飞出近十米远。‘碰’的一声,重重地摔在地上,如只虾米般,弓着身子,在地上扭动了几下,半天没爬起来,也不知还有没有气。

“吼吼吼!好好好!杨叔厉害”峰花村的小伙儿疯狂地将杨蛟抬了起来,顾不得他黑着脸训斥大家不要这样,没礼貌,大伙把他高高地抛向了空中。不为别的,因为他们的耻辱终于被洗刷。

赌斗完毕,当然得好好的算算账。

在杨蛟的帮助下,王村长和王一炮,二牛子相继苏醒过来,其中二牛子,王一炮的伤势最重,需要立刻送院。另外还有四个被段赫弄成手骨骨折的小伙,也需要住院治疗。剩下的都是些不太重的轻伤,不是太大的问题。

“他nǎinǎi的,我为什么会全身麻痹?难道我碰到鬼了?”王村长一醒来就问杨蛟这个问题。

“老王,道理很简单,你是被那个段某人点**了。”杨蛟笑着回答。

“段某人?就是那个穿白衣服的老家伙?他人呢?我得找他算账!”王村长骂骂咧咧地说道。

“他来了,就在你身后。”杨蛟淡淡地说道。

段赫和地豹在这段时候也苏醒过来,只见这段赫血迹满脸,步履蹒跚地带着那些西装大汉,慢慢地来到众人面前。

“地豹,把你匕首给我!”地豹犹豫了一下,从腰间结下一把匕首,交到了段赫的右手上。

“杨兄,段某人今天败在你的手上,技不如人,我无话可说,我输了,当然会兑现我的赌约!不过,段某今后必来讨教,希望杨兄给点面子。”说完,还不等杨蛟阻拦,段赫右手狠命一挥,寒光一闪,半条胳膊连衣带臂,‘啪嗒’一声掉在了地上。鲜血顺着他的断臂如泉水般汩汩往外冒。

“你,你这人还真他娘的是个疯子!”杨蛟见状急在他的胸口处用食指急点几下,那些哗哗而喷的血才得到了初步遏制。

“谢谢!小孟,把狼校长的欠条还给人家!”段赫捂着血呼呼的断臂吩咐道。那瘸子早已被眼前的情景吓的灵魂出窍,想也不想,双手捧上那张小小而又沉重的字据,交到了郎莫的手里。

“杨兄,我该做的,已经做到了,你是不是可以放我和我的手下离开这里?”由于剧烈的疼痛,段赫的身体已经轻微颤抖。汗水也开始洗刷他脸上的血斑,露出了那一块块苍白苍白的脸皮。

“嗯,可以,你们走吧,但我希望你们今后不要随便来这里闹事,当然,如果只是你我之间的个人私事,我还是愿意领教。”事以至此,杨蛟并没有继续发难,他肯定也知道‘得饶人处且饶人’的道理。

“谢谢杨兄的宽宏大量,可否请你们的人把路中间的拖拉机移开?”

“可以!”杨蛟说完,带着人来到那拖拉机旁,合着人多的力量把这重重的铁家伙移到了路边。

段赫再次道了一声谢,带着众人钻进面包车,准备离去。那瘸子走在最后,也想跟着上车。谁知,郎莫却大声说道:“死瘸子!你不能走,得留下。!”

瘸子一听,脸sè唰的一下,变得灰白灰白!“不要,我不要留下,赫爷,你带我一起离开吧!”说完,就要死命地往车里挤。

“小孟,不是我们不帮你,眼前的事情你也看到了。你你就自求多福吧!”段赫的话音刚完,那车里伸出一只大脚,毫不客气的立刻将瘸子踹倒在地。

面包车打着火,关上车门,轰鸣着,不顾瘸子的绝望嚎叫,绝尘而去,不一会,便消失在漆黑的夜sè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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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四章 敲诈(一)

面包车的离去,使得瘸子像个漏气的皮球一样瘫倒在地,不等大伙说话,他已经抢先呜呜咽咽,悲悲戚戚地不断磕头向郎莫等人讨饶。只把众人恶心的连眼屎都要挤出来。

“好了,好了,你这只癞皮狗!我们不会也将你的狗爪子砍下来!”郎莫厌恶的说道。

“那那狼校长留下我是什么意思?”瘸子惊疑。

“嗯,留下你,当然不是请你吃饭。我的意思像你这样如此可恶的苍蝇,就应该你活埋了!免得污染这新鲜的空气,大伙说对不对?”众人一听,连连喝道:“对对对,将他活埋了!”

瘸子听罢,还没来得及说话,两眼一翻,脑袋一歪,咕咚倒在地上,众人一细看,这家伙竟然给吓晕过去。

郎莫苦笑,不断摇头。而后,他看了看杨蛟,发觉他正望着面包车离开的方向,脸sè凝重,若有所思。

“老杨,想什么呢?你不是已经赢了吗?干嘛还在这里绷着脸?你这人就是心软,你是不是觉得太便宜那帮龟儿子了?我们的赶紧将人送到医院那。”不等郎莫问话,王村长已经提前发问。

“唉,人老了,不中用了!”杨蛟似乎在回答,又似乎在自语。

“我说,老杨,你就别发呆了。老郭,快叫人把二牛子和王一炮抬到车里去医院。”王村长对着杨蛟嘟囔一句,然后吩咐小货车的师傅老郭道。“好,好,各位后生仔,赶快帮帮忙,将他们两个抬上去。”老郭赶忙招呼大伙帮忙。

一阵七手八脚的忙乱之后,不断呻吟的王一炮和二牛子被抬上了车厢,王村长带着六七个小伙,护着其他几个骨折的小伙也一起上了车厢。

“老杨,我们走了,你们自己走路回去,有什么事情,明天再说。老郭,快开车!救人要紧。”王村长吩咐几句,在车厢后拍着驾驶室大喊。

在发动机的轰鸣声中,小货车急速地奔向五迷乡卫生院。一会,消失无影。

剩下一些轻伤之人,在杨蛟带领下,众人拿着几把手电筒,徒步抄近路下山,向村子而去。看来村医夏医生今晚是没得觉睡了。

这一路上,虽然很多人受了伤,但大家依然兴高采烈的说笑着,仍然在七嘴八舌地不断议论着刚才jīng彩打斗的场面。杨蛟走在最前面,默默不出声,仿佛背后那些毛头小伙的议论压根儿和他没半点关系。郎莫,柳眉。阿兰紧跟在他身后。而瘸子最舒服,不知是装的,还是真的吓破了胆,自吓晕以后,一直没醒。郎莫只好叫了个身高马大的小伙,背着这鸟人下山。

本来,郎莫想借黑夜的掩护和阿兰说几句悄悄话,然后安慰安慰她,毕竟她在餐馆里受到了段赫的侮辱。可当他回头看时,阿兰和柳看起来聊的还不错,有了柳眉的安抚,他稍稍放下心来,快走两步,和杨蛟并排走在一起,对他说道:“杨叔,今天真是太谢谢你了。”

“你想把那瘸子怎么样?”杨蛟却答非所问。

“我要他的医药费!”郎莫的回答也干脆。

杨蛟侧头看了看他道:“唉,狼校长,你也不用谢我,今晚的事情,和紫梅这死丫头也有一定的关系。我这个当老爹的也有养子不教的责任。不过,我还是想说几句多余之话,你是个有文化的人,道理也懂得不少,做啥事得冷静。你这样蛮干,等于是非法拘禁,我劝你,等他醒来就放他走,此事到此结束吧,不要再生出什么事端来。”

郎莫沉默了一会道:“杨叔,我知道你的好意,我知道留下这瘸子不太妥当,可你想过没有,王一炮和二牛子他们几个不管是直接还是间接,都和我有直接的联系。当然瘸子也是个主要的祸根。如今他们受伤了,我心里不好受,王一炮和二牛子的伤势如何我们还不好说,就单单几个骨折的人,看样子他们得在家歇息好几个月,不但干不了活,还得遭罪。他们的损失由谁来负责?但我本人又是个穷光蛋。所以,我想,不管怎么样,我一定要这瘸子负责这笔损失。至于我以后会怎么样,那是以后的事情,我也懒得想这么多。”

“如果我不答应,非要放了这瘸子了?”杨蛟反问。

“那我就跟着你,不管用任何的方法,一直求你答应为止。”郎莫固执的回答。

“唉!”杨蛟只是叹息一声,再无下文。

郎莫本想多问几句,但看到杨蛟的心情不怎么样。只好闭口,低头赶路。

回到村子,已经是凌晨四点钟。受伤之人则涌向夏医生的家里,没受伤的则各自回家休息。而瘸子到了村子后也醒过来,郎莫叫人弄来绳子将他捆了起来,弄回了阿兰的餐馆,一想到孟葵那恶心的嘴脸,他就来气,所谓世事难料,焉知非福?他决定一不做二不休,准备好好敲诈敲诈一下这有钱的孟葵。‘妈的,孟胖子,我让你笑,让你牛,让你狂!等会我让你哭都哭不出来!’狼校长变态的想着。

谁知她们刚回到餐馆,就见翠翠从里面跑了出来道:“哎呀,狼校长,老板娘,你们怎么现在才回来,有电话一直在找狼校长呢?”

“电话?谁的电话?”郎莫问完,立刻想到他的那个帮忙的死党。‘难道他这边有什么进展不成,这会不会迟了点啊?’他暗道。

郎莫拨通了死党的号码,只听电话那头:“死痞子狼,你那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干嘛找不到你,还说你被绑架了?”

“你先不要问我这边的情况,我问你,事情办的怎么样?”

“搞定!孟葵这老家伙嘴严的很,到今天凌晨两点钟才招供他做的事情。我已经给他说了,他一大早就会来你这里送大礼。怎么样。兄弟够哥们吧!”

“谢谢,太感谢了!刀子,放心,我痞子狼,不我狼校长,必有重酬!”

“得了吧,你穷光蛋一个!那什么来重酬,给我块烂绸布还差不多!对了,你快说说你这边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郎莫简单的把事情的经过说了一遍。

“啊,原来如此,看来这孟葵的儿子比他老子还毒,居然弄了黑社会的人来对付你,真牛!痞子狼,你可要小心了!”

“怕什么。身正不怕影邪!”

“你这家伙就这德xìng!赶快改改,不多聊了,我都熬了好几天,才把这事情搞定,我睡觉了,有啥事,后天再给我电话。”电话那头传来了打呵欠的声音。

“为啥要等到后天?”

“因为我太困,要睡两天?拜拜,记住,不准sāo扰我!”说道这里,对方挂断了电话线。

接完电话,郎莫显得更加轻松:‘哈哈,终于搞定了!太棒了!美中不足的是这消息稍微迟了那么一点点。”他对着阿兰和柳眉笑嘻嘻的说道。

看到郎莫的愉悦笑脸,阿兰和柳眉也知道这准是好事。虽说这四十万暂时不用还了,但有个双保险,岂不更妙,他们的心情自然也大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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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五章 敲诈(二)

等郎莫打完电话,几人折腾一阵,天都快亮了。

翠翠昨晚也少有的跟着一晚没睡,缠着阿兰和柳眉问这问那。不知何因,戴酒鬼的房门却一直紧闭,里面传来轰隆隆的打鼾声,看来他在房间里睡的正香。

“翠翠,柳眉,马上就要天亮了,你们去歇会儿吧。”阿兰在一旁吩咐。

翠翠熬了一夜,也的确困了,连打几个呵欠,擦着困眼,径直上楼去休息。柳眉却没有什么睡意,反倒催阿兰去睡觉。不过,她很快想起了什么,也点点头,上阁楼睡觉。可是,她,睡得着吗?

餐厅里,只剩下郎莫和阿兰。

“对不起,是我无能,阿兰,让你手委屈了。”郎莫站起身,将阿兰轻揽在怀里,带着无限的歉意说道。想到几个小时前在餐厅里发生的事情,郎莫就感到一阵阵内疚和自责。怀中的阿兰最终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用小嘴狠咬着郎莫的肩膀。她想哭,可她尽力不让自己哭出来。

好一会,她抬起头,带着泪水轻轻说道:“郎莫,你不用感到有什么对不住我的地方,为了你,我不怕,再说,事情不是还没有发生吗?我只不过受了点惊吓而已。那个段疯子不是也没有什么好下场,连手臂也断了一只?”

郎莫俯望着阿兰的泪眼,听着阿兰的安慰,反而觉得心中更加的刺痛。他不久前还大言不惭地说要好好保护她,可结果,自己的女人却被人差点当作他的面来****她。要不是半夜突然断电,有人上前敲门。恐怕这样的终身憾事将会折磨他一辈子。他唯一能做的就是紧紧抱着她,永远地抱着她,用自己的心告诉她:‘对不起,对不起,今后绝对不会有第二次这样类似的噩梦出现。’可狼校长没想到的是,阻止昨晚悲剧发生的好汉,却是还在呼呼大睡的戴酒鬼。

“你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他抱着她,在她耳边亲吻道。

“我,我不知道,我是个连父母都嫌弃的人,可你不会。还不顾一切来保护我。”她闭着眼回答,在他宽大的胸怀中,她的情绪渐渐平复下来。

“谢谢你,阿兰,我”她却捂住了他的嘴巴:“你什么都不用说了,其实,你什么错也没有,要怪也只能怪我命不好。你不知道,在我的家乡,很多人都说我是不祥之人,克邻居,克朋友,克兄弟,克父母,小的时候,只要在我身边和我玩过小伙伴,动不动就发病,而且病的很厉害,但一离开我,就什么事情也没有。所以大家都说我是扫把星,我爸还说我克死了我的亲弟弟,我那弟弟是玩水的时候淹死的,而那次玩水却是我叫他去的。孤孤单单长大后,我的父母迫不及待地将我嫁了出去,但结果,你也知道了。如今,我再回过头想想,那些人说的没错,我真是个不祥之人,谁靠近我,谁倒霉。如果你不认识我,哪会出现这样的事情?郎莫,这些事情我并没有告诉你,我是不是很自私?我们是不是该考虑一下分”

“我‘分’你个大头鬼,不许你胡说!都说扫把星过后,会带来霉运,但她点缀着星空,却也是美丽无比,本校长就喜欢和漂亮的扫把星在一起。你奈我如何?”这次轮到他捂着她的嘴巴。语气也颇为不善。然而他却把阿兰抱得更紧,似乎想将她融进自己的体内,成为他的一份子。

“你真的不怕?”良久,她轻轻仰头问道。

“我怕个鬼!阿兰,不要那么迷信。我现在怕的是,我能不能从孟胖子那里弄到银子,要不然,那些躺在医院的受伤之人,那该怎么办?”

阿兰还要说话,却听啪嗒一声,餐厅里的rì光灯突然熄灭,这次不是停电,而是郎莫关掉了身后电源开关。

黑暗中,郎莫只说了一句话:“我永远都不会让你离开我!”说完,寻找到阿兰那火热的嘴唇,和她搅在了一起。这次,趁着黎明到来前的那一刻,他们又在这漆黑餐厅里的餐桌上,尽情放纵了一回。

当云消雨散之后,村里的大公鸡已经是啼叫四起,天的确亮了。戴酒鬼的房间里依然是鼾声大作,一点儿也没变。

“你去睡会,我就不睡了。”郎莫亲吻着阿兰的脸,两只狼爪子还意犹未尽地在阿兰的秀发,双峰上到处游走。

“那好吧,我去了睡了,那你呢?”阿兰羞红着脸,软绵绵地躺在他怀里说道。

“我,还得审问一下那柴房里的瘸子。”

“审问?你又不是jǐng察?你想审什么?问啥事?另外,我们这样绑着他,那可是犯法的事情。不如我们放了他吧,我总觉得这样不太好。”阿兰很不解。直起身子问道。

“哎呀,到时你就知道了,快去睡吧。至于犯法,也是这混蛋先犯,难道你忘记了这家伙是如何对待我们的?所以,你记住了,没有我的允许,谁也不能放了他!”郎莫却没有正面回答,推着她上楼休息去了。

等阿兰上楼后,郎莫自己泡了一壶茶,边喝茶,边想事,而今,他有一个问题得搞清楚,他究竟要孟胖子多少钱才能合理,如果这医药费要多了,算不算犯法?这可是敲诈勒索罪。本来,他的打算只要稍稍jǐng告孟胖子一下就得了。尽管他对孟葵父子两讨厌至极,不过违法犯罪的事情可不能乱做,弄不好医药费没要来,还得把自己给装进去。

然而,当他想到阿兰的当厅受辱后,他就铁了心一定要好好整整这对狂傲的父子,要不是他们,柳眉如何会跑到这里来避难,阿兰怎么会受这样的羞辱,所以祸根就出在这对父子身上。虽说那段赫是直接的动手人,但狼校长是个书生,打不过他,自然一下子拿他没办法,这笔帐以后慢慢再算,不过也已经受到了惩罚,他的心里好受些,这也就罢了。可狼校长心中的那口恶气还远远没有消除,因为他已经认定孟葵父子才是真正羞辱阿兰的黑手。所以,他决定要好好修理修理这对狼狈为jiān的父子。因为目前,也只有这对可恶的父子才是狼校长最为合适的出气筒。

但狼校长好像也得了健忘症,只想到恶处伤了心,却没想到好处甜了身。这世上之事,哪有什么绝对的好坏之分,要不是孟葵父子,他如何能得到柳眉这样的可人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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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六章 敲诈(三)

几杯飘香的清茶下肚。郎莫站起身活动了一下全身的筋骨,并无大碍。他只不过先前被两个大汉击中了肚子。现在好像也不会有什么不妥。他先是在厨房里找了一把明晃晃的菜刀,用手在锋利的刀口上抹了抹,狞笑着,满意的点点头,然后慢悠悠地朝那柴房而去。

笑云餐馆后院的柴房,应该不能算房间,它没有房门,实际上就是一间杂物间,两米见方,很小,里面堆满了木柴,杂物等。来到柴房前,只见那瘸子正五花大绑,如个粽子般被丢在柴房的地上,躺在那里哼哼唧唧。听到脚步声,瘸子转头赶忙查看。

此时,天未亮透。郎莫打开了柴房里那昏暗的电灯。瘸子才看清来人是谁。

本来瘸子也知道,这事因为自己给捅出这么大的漏子,这回又落到对头的手上,郎莫一行人定不会轻易放过自己。早已是惊弓之鸟,他在算计着,他们会如何好好的招待自己?特别是在这黑漆漆的充满怪味的柴房里,蚊子狂盯,老鼠戏扰,他更没有半点睡意。

“你你想干什么?”当瘸子看清郎莫手里那闪着寒光的菜刀时,惊得魂飞魄散。结结巴巴的问道。

“你説呢?孟大公子?”狼校长蹲下身,拎着菜刀,在瘸子的脸上来回磨蹭着,仿佛在他的眼里,地上躺着的不是一个人,而是一只瑟瑟发抖待宰的肥猪。

“你,你不能乱来,你到底想干什么我”瘸子边问,边斜着眼惊恐地盯着眼边的那来回移动的寒冷菜刀。狼校长并没有回答,反而将菜刀从脸上慢慢往下移,先来到瘸子的颈脖处,停顿了一下,不一会,又挥着菜刀来到了他的私处。

“听好了,孟大公子,我现在给你两条路,第一条,让我立刻宰了你,切下你的脑袋!第二条,割下你的小老二,让你变成一个新世纪的太监。你考虑一下,你愿意选那一条?”狼校长满含笑意地对瘸子説到。

“我,我,我,狼校长,你就放过我吧,我以后再也不敢了,我也不会再和你抢柳眉了,求求你,求求你,放过我吧,呜呜呜”此刻的瘸子,他还有什么办法?只能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求饶,以上的两样东西,对于一个男人,可是缺一不可。怎么挑?

“哼,你不挑是吧,那等本校长来给你挑。你的脑袋我当然不会要,要了你的脑袋,大概我的脑袋也会被枪子儿钻个窟窿,我当然不会这么笨。但是要切下的你的小老二,本校长认为还是可以一试。”狼校长説完,一脚踩住瘸子的肚子,那把菜刀重新来到他的裤裆处,比划几下,就要动手。

瘸子虽然不太相信眼前的着狼校长真的敢毁掉他的命根子,但他从眼前的这个夺妻情敌的眼神里,看出了深深的冷酷和冰冷,令人不寒而栗。那种寒冷似乎冷过那寒光闪闪的刀光。

“不,不,你不能这样做!救命啊,救命啊”瘸子这回却很奇怪,没有被吓晕,他拼命的挣扎,反而杀猪般的大喊。不过这一切似乎都是徒劳,他已经感觉到了那菜刀的冰凉,那锋利的刀锋已经划破了他的裤子,已经紧贴在他的命根之上。

“不要,不要,,救命啊,救命啊!”瘸子被彻底的吓疯了。竭嘶底里的哀叫。

他的哀叫终于有了效果。但这并不是狼校长发了什么善心要放过他。而是楼上的阿兰听到声音后,急急下楼而来。冲到了柴房面前,看到了眼前的一切。她赶忙上前抢下了郎莫手里的菜刀。将菜刀丢在了一边。

其实阿兰也不是睡的很踏实,她上楼之前就想到郎莫説要‘审问’瘸子。郎莫是什么xìng子,她虽然不能完全了解,但她还是知道郎莫平时很善良,但如果有人一旦将他惹翻了,他那心狠毒辣的一面将会彻底的暴露无遗。那肖乡长就是个很好的例子。所以,她很担心郎莫又会惹出什么事情来,躺在床上是一只眼睛睁着,一只眼睛闭着,随时注意楼下的动静。

“你,你干什么?难道你不知道这样是犯法的吗?”阿兰对着郎莫大声责怪。

“哼,便宜你这混蛋了!这么没用,还不如做个太监!”郎莫恶狠狠,捂着鼻子盯着瘸子。因为,在瘸子的裤裆中间的地上,已经湿了一大滩,显然这家伙是个吓出尿来了!本来很是担心气恼的阿兰看到这样的场景,也给逗乐了,扭着脸,嗤嗤笑着。

狼校长作为一个读书人,当然不会傻到要去切人家命根子的份上,他只不过想吓吓他,出出恶气而已。况且,对付这样一个脓包,若论动真格的,反而会觉得脸上无光。

“孟大公子,你听好了,虽然你现在逃过一劫,但是,我们受了那么大损失,你该如何”瘸子这才听出,或许这句话才是狼校长的最终目的。

“损失?对对对,我们应该赔偿你们的损失,你説吧,要多少。我叫我爸给你们”恍如从鬼门关绕了一圈的瘸子反应过来,连连説到。

“要多少给多少是吧?好大的口气!那你们家有多少家产那?”郎莫慢悠悠的问道。

“不多,不多,两三百万应该还有,只要你们答应放过我,我爸一定会同意你们的要求。”瘸子急急回答。

“我靠,我以为你们家还怎么有钱发呢,就这点钱,也敢在世人面前丢人现眼!还説你们家是开车行的,你在骗我,耍我是吧?”郎莫冷笑。

“不,不,狼校长你不知道,我真的没骗你,真的,要不是前段时间我爸去澳门豪赌,我们家至少有上千万的身家要不,我现在给我爸打个电话,叫他过来一下?”瘸子更正。

郎莫插着下巴想了想説道:“老子不想知道你的家事,电话你好也不用打了,我自然有办法找到你的有钱老爸。你现在唯一要做的就是祈求菩萨保佑,让你家孟老板拿足够多的钱来赎你。要不然,你一样会变成太监!”説完。拉着阿兰出了柴房。来到了餐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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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七章 敲诈(四)

餐厅内,郎莫又把阿兰撵回了阁楼上休息,并保证不再去sāo扰瘸子。

看了看时间,已经是早上的六点半。坐在桌边,郎莫打了一个长长的呵欠,歪着头想了会,他忽然想到了什么,又去了柴房,转回餐厅,来到大门前,打开了大门,然后回到桌边重新坐下,翘起二郎腿,静等着那孟葵前来。

快到八点的时候,村街上已经是人来人往,戴酒鬼也已经早早起床,当他看见呆在桌边的郎莫,随便打了个招呼道:‘哎呀,狼校长,早啊!昨晚可真是险那!”郎莫笑了笑,两人闲聊了几句。説实在的,想到着家伙昨晚那吓得破胆的样子,狼校长似乎有点看不起这胖乎乎的厨师,看他的眼神也有些藐视,但戴酒鬼却当作没看见,仍然笑容满面打着背手出门溜达而去。

“怎么还不来?刀子不是説这老混蛋一大早就要来的嘛,本校长今天还要上课呢!”郎莫心中有些着急。

就在这时,餐馆门外传来一阵汽车的马达声,郎莫抬眼一看,只见门口停着一台崭新的黑sè小轿车。紧接着,一个大肚子的中年男人拎着一个鼓鼓的黑sè公文包从里面急匆匆地跳了下来,然后往餐馆里闯来。

当他看见狼校长一个人四平八稳地坐在桌边的时候,他苦笑道:“狼校长,辛苦了,还劳烦您在这里等。”

“孟老板,看来你收债还是很准时的哩,这么有时间观念,像个做生意之人。”郎莫嬉笑着回答。不用説,来人当然就是这孟葵。

十rì不见,郎莫发觉这家伙好像瘦了不少,面sè青灰,头发枯黄,小眼里布满血丝,眼袋奇大,看起来非常的憔悴,连説话也细声细语,好像大病了一场似的。哪有半点十天前的威风和狂傲?可以猜到,这混蛋一定是被自己的死党扔在牢子里没rì没夜的审了个半死。

“唉,狼校长您见笑了!都怪孟葵瞎了眼,有眼不识泰山,撞到了你老人家,您大人有大量,得罪之处,还请您多多原谅。多多原谅”孟葵的语气中有种説不出的卑微和恭谦。听得狼校长鸡皮疙瘩起了一层又一层。

孟葵説完,不等郎莫説话,就从公文包里掏出一大扎晃眼的百元大钞玩桌上一放。郎莫斜眼一瞟,乖乖,应该有五万元左右。

“啥意思?要知道我还欠你四十万呢!你不来催债,反而给我这一大把钞票,是何用意?”狼校长淡淡笑问。

“没啥意思,没啥意思,那都是误会,误会,那四十万就当作孟葵孝敬你老人家的,可好?我现在不求别的,只求你放过我的儿子,如何?”孟葵小心回答。

“如此説来,你的消息还挺灵通的嘛,是段赫给你的电话?”狼校长还是笑问。

“是的,是的,我一出关押所,本来就准备上您这里来的,可刚好又就接到段赫的电话,所以我就急急赶来了。真对不起,对不起,我的那个不争气的儿子捅了那么大的祸事,实在对不住,对不住。”

原来,这孟葵在三天前被郎莫当jǐng察的死党用计将他弄进局里以后,连续加班突审,文武相加,只把个孟葵整的叫苦连天,经过三天两晚的车轮式折磨,这家伙虽然顽固,嘴严,但也架不住如此阵战,只好乖乖招供出一部分犯罪事实。垂头丧气的孟葵本以为这次无论如何也得在牢子里呆上那么几年的时候。却听得有一个审问的他的jǐng察支开了旁人,这个脸上有块细小刀疤的jǐng察悄悄地道出了其中的玄机。他这才搞清一向谨慎的他为什么这回会被jǐng察逮住,原来都是那四十万的字据惹得祸。虽然那个jǐng察没有很详细説出狼校长的背景,但孟葵是什么人?从那jǐng察的言词之中,他肯定知道,这狼校长肯定是自己没法招惹的人物。自己这回玩出火了,碰到了硬茬,只能自认倒霉,怨不得别人。

权衡利弊,孟葵只在短短的十秒钟做出决断,答应了那个jǐng察的条件,将那份借据还给郎莫,这事就算了。

当他从局里出来后,回到家中,准备去取那张借据。谁知他找了半天,也没找着。微微一想,他立刻想到了他的宝贝儿子。肯定是这家伙拿走,找人要债去了!这下,只把孟葵吓得差点灵魂出窍,自己的儿子是什么样的货sè,他最清楚,万一那狼瘟神有什么不测,身上少了什么零件之类的东东,那就完了,彻底的完了。他急忙拨打瘸子的电话,但根本无法接通,因为峰花村根本就没有通讯信号。就在他急得要跳楼的时候,不巧,夜半三更,段赫打电话过来,诉述了其中的一切。

孟葵听完,惊怒交加,看来瘸子这段时间的所作所为都是瞒着他悄悄进行的。万幸的是,那狼校长似乎没有受到什么太大的伤害。这使得他那颗高悬的心,稍稍放下了一些。不过孟葵哪里知道,若是狼校长本人受伤了,或许问题还不会那么严重,问题是因为瘸子,狼校长心爱的阿兰当众受辱了,这比他自己受伤还严重十倍,百倍!要不然,在瘸子带人第一次带人在山包上将他打伤之时,狼校长就会找人报复了。何至于等到现在?

“对不住?难道你想凭着这区区五万块将本校长给打发了?”郎莫轻蔑的问道。

“不不不,不是还有那张借据吗?那可是四十万的借据。”孟葵连忙回答。

“哈哈哈,笑死我了,难道那段赫没有告诉你,他因为打赌而输,那四十万字据在他手里已经了结?如果你想要那四十万你就找他去吧!现在的问题是,该如何算算我们之间的账务。”狼校长不屑一顾的説道。

孟葵楞了好一会,喃喃説道:“这段赫并没有跟我説这事啊?”

“没有跟你説?”郎莫冷笑问道。“不过,你很快就会知道的。”

“好,我相信狼校长的话,但是,狼校长您看如果五万块不够,我再给您加一点”孟葵小心探问。

“你想加多少?”

“十万!我想十万应该可以了吧?”孟葵咬牙説道。

狼校长端起茶杯,轻轻地喝了一口香茶,笑眯眯的望着孟老板,依然不语。

“二十万!二十万总行了吧!”孟老板的脑门上已经开始冒汗。

狼校长还是原样,翘着二郎腿,含笑而望。

“你,你究竟要多少?三十万,四十万?”孟老板紧问。

“嗯,孺子可教也,不过离我想象中的数字还差了很远,我只要这个数,对于你这个身家千万的大老板来説,不会很多吧!”狼校长説完,伸出一根手指头。

“什么?,你你你要一百万”

“不错,你很聪明,一百万,对,就是一百万!怎么样,我很好説话吧。”狼校长笑答。

好半天,孟葵几乎跳起来,本来已经的青灰的脸,变得更加黑青的吼道:“一百万!!你,你这是在敲诈!敲诈!敲诈!你懂吗?”

“对,这的确是敲诈,你説的一点儿也没错!但本校长今天就是要榨一榨您这位很有钱的大老板,你奈我如何?”狼校长依旧不温不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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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八章 敲诈(五)

这是一种肆无忌惮,赤条条的威胁。面对这样的毫不修饰的词句,孟葵彻底傻眼,他活了这么大岁数,还从未见到过如此明目张胆的勒索。

就在这时,服务员翠翠起床正好从阁楼上下来,一看到楼下两人如同斗鸡般似的的在那里斗眼,吓得赶紧缩回脑袋,半天也不敢下来。

狼校长和孟老板犹如一对情人般,两人的眼神足足对视了近一分钟。只不过那可不是脉脉含情的眼神,一点也不好玩。他们一个是在狠命割肉,一个是在使劲捂着银包。

终于,孟葵嘿嘿冷笑道:“狼校长,俗话説,兔子追急了还要咬人,恶狗逼急了也得跳墙,何况我还是个大活人!一百万,亏你想的出来!你既然这么横,干嘛不去打劫银行,那里要多少,有多少!”

“打劫银行?也亏你想的出?像我这样一个为人师表的时代好青年,怎么会去做那样的事情?我要的这些钱,那是很正常,很正常的事情,这一百万已经是最低的数目。你不算算,那些受伤之人的医药费,劳务费,营养费,误工费,养家费,jīng神损失费,你们家孟公子的恐吓费,陷害费,黑心费,骂人费,本校长的惊吓费,身心受创费,身体调养费等等之类的,这算很多吗?这区区一百万对于你这个大老板无异于九牛一毛,根本算不得什么?对不对?如果你还在这里唧唧歪歪,等下,説不定就不止这个数目了!”狼校长不慌不忙一一细数。

“你你你你这是强词夺理!你简直就是不可理喻!你和土匪,强盗有啥区别?我哪有这么多钱?”孟葵气的几乎説不出话来。

“什么是强盗?什么是土匪?我不知道。我也知道你有权不付给我那些必要的费用,但我清楚,如果我较真,你们父子的那些肮脏之事,随便拎一条出来,就得让你们爷俩蹲好几年,弄不好,你们两一辈子也甭想出来,你信还是不信?还有,你别忘记,你的儿子还在我的手上!只要我把他交到jǐng察手里,就冲他买凶伤人的一条,你知道后果会如何”

孟葵死死的盯着郎莫又看了好半天,终于长叹一口气道:“好吧,我孟葵今天认栽!但我要先见见我的儿子。”

“哼,你现在根本没资格跟我讲条件!先给钱,我自然会放了你的儿子!”狼校长白眼一番,不给他任何的商量余地。

“这里有两张卡,加起来大约有九十一万,和上桌子上的那五万现金,剩下的那几万你看”孟葵道。

“对不起,一个子儿也不能少!那不够的几万,就当你先欠着我的吧!我问你,你的两张卡里真的有这么多钱?”狼校长**着手里的两张银行卡。

“有,当然有!我怎麽会骗你?”孟葵连忙发誓,并告知了密码。“狼校长,我钱也给了,你可以让我见见我的儿子了吧?”

“不急,不急!我觉得我们只见还有一件事没做完。”

“还有事情没有做完?啥事?”

“字据!”郎莫説完,来到柜台上,拿来纸和笔,然后摊开在餐桌上道:“孟老板,我也是个很公道,很讲道理的人,我既然收了你的钱,得有点手续才行,麻烦你在这里写上你给钱的原因,除了必要的缘由外,你最好写上那一百万里还有你的一份善心,因为你是个很善良的人,看到村民因为你的儿子负伤,所以不忍心,于是捐出一部分钱为了峰花村的慈善事业做贡献,孟老板,你看我的主意可好,这可是为你积德啊!你是不是该感谢我才对啊?”

孟葵听完,心中的那个气和恨就别提了!他就快晕倒了。本来他还想等把他的儿子弄走后,反过来报jǐng,告郎莫勒索,但未曾想这家伙居然来这一手。

看着发愣的孟葵,狼校长笑道:“怎么?孟老板,你觉得很难写是吧?不过你不想写,也就算了。但是你可得好好想想你的儿子,你越拖,你就越发见不到你的儿子,那些看押你儿子的村民的脾气可没有本校长的那么好,如果一不小心将他的另一条腿也给弄残了,这你就不能怪我了!”

“好,你狠!算你狠!”孟葵几乎咬牙切齿的在餐桌的白纸上写下了证明百万钱财去处的几行字:‘证明:因起争执,小儿孟柯摊带人不慎将峰花村村民打伤,现自愿将一百万作为补偿’其中包括医药费之类的一块为三十万,慈善费为七十万等等。并签上了自己的大名。

狼校长拿起字据,细细地看了几遍,觉得有些不妥,重新叫孟葵写了一遍,证明材料的大意没变,但数字变了,医药费等等那些乱七八糟的费用改为七十万,而慈善费变为三十万。等孟葵写好后,狼校长经过再三检查,认为的确没有什么不妥,才将它收起,笑眯眯地放进自己的衣带。

一切搞定以后,不知不觉中,餐厅门口又围了一些爱看热闹的村民,只不过他们这次没有进来,因为他们看见了桌上那一大叠白花花的钞票,不太好意思进来。

“这下,你可以将我的儿子放出来了吧!”

“不急!你还得陪我去趟乡里,只要我的钱到手了,我自然会放了你的儿子!你説你的卡里有钱?鬼知道!”

“你,你真是个不讲信用的家伙!我我”

“我,我什么呀!走吧,我还得赶回来上课呢!”不容孟葵分辨,狼校长抓起桌上的钱,揪着孟魁,钻进那辆黑sè的本田轿车里。朝乡里急急而去。

在五迷乡,两人自然先去银行办理了转账手续,这孟葵果然没有骗他,他的卡里确实有九十多万。当弄好这一切后,郎莫带着孟魁又匆忙来到乡卫生院,一打听,原来王一炮等人的伤势过重,已经送往县人民医院急救去了。

等两人赶到县医院的时候,已经是上午的十一点钟,来到急诊科,却看见王村长正在医院的走廊上和一个中年医生吵架。

郎莫稍听了一会,就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果然,王村长等人因为来的急,身上并没有戴什么钱,如今他一下子带这么多人来看病,没有钱怎么行?郎莫之所以火急火燎地赶来,一部分原因当然是不太信任眼前的这个孟魁,但很大原因也是为了这医院的医疗费而着急。他这一来,正好解决了王村长的燃眉之急。

处理好了医院的住院手续,王村长才发现郎莫身边的不远处还有个孟葵。看到他,王村长真是气不打一处来,上前就要去揪他的衣领。直慌得郎莫连忙把他架开道:“王村长,别这样,毕竟这是大庭广众之下,影响不好。”

“该死的,要是二牛子有什么三长两短,我定会撕碎了这王八龟蛋!”王村长怒气依旧。

“二牛子他伤得有多重?”郎莫担心的问道。

“唉,你不知道,狼校长,听医生説,二牛子的身体里的肝脏,脾脏都都被打的出现裂缝了,那个什么脊椎骨也给踢的错位,説什么有瘫痪的可能,你説这吓不吓人?如果他有什麽事情,他的那一家子该怎么办那!”王村长揪心的説到。

郎莫一听,倒抽一口冷气,抬眼望着孟葵。暗道:“妈的,一百万?我会不会要少了?”反看孟葵的脸sè,似乎好了一些,或许他在想:‘妈呀,怎么搞的如此严重?看来我这一百万出的还不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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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九章 疑云

既然敲诈了孟葵的百万巨款,郎莫也不好意思再让王村长对孟葵瞪鼻子瞪眼,决定将他打发走,并告诉他,在今天晚上八点之前,他的儿子必然会回家。可孟葵死活不信,他已经当这郎莫是个不守信的勒索者。非要听到瘸子的声音才肯回家。

郎莫无奈,拿过他的手机,拨通了阿兰餐馆里的号码。

电话里,传来的阿兰那甜甜急促的声音:“郎莫,你去了哪里?你终于来电话了,发生了什么事情,我们都快急死了。”

“事情等我回来再给你讲,你快去给那瘸子松绑,然后叫他听电话。”郎莫吩咐。

“好好好,你再不回来,我们真的要放了瘸子。我这就去,柳眉正看着那家伙呢!”电话那头,阿兰连忙照做。

不一会,电话里传来了瘸子的声音。郎莫将电话交给了孟葵:“来吧,听听你那宝贝儿子的声音,看看我们有没有虐待他。”

孟葵一把抢过电话,走到一边和瘸子通话。

“你真的要放了那死瘸子?”王村长趁着孟葵打电话的时候,将郎莫拉到一边问道。

“不放了他,我们还能怎么样?去告他?”郎莫反问。

“我们当然要告这个混蛋!要不是他,事情怎么会弄成这样!再説。二牛子几人还躺在床上,其他人还好説,只要好好治疗,不会有什么太大的麻烦。倒是这倔驴脾气的二牛子要是真的有什麽三长两短,你叫我如何向他的媳妇交代?”王村长忧心忡忡。

“放心吧,我已经向孟葵要得了医药费,没事,应该够。事情皆因为而起,一切包在我身上,”郎莫安慰着回答。当然,要是王村长怀里也揣着百万巨款,他当然也不会太过于担心。

“如果能这样,那当然最好。我也不想把事情闹得太大,毕竟昨晚在路上碰到了jǐng察,他们现在正在调查此事呢。”

“jǐng察?你们什么时候碰到的?”郎莫诧异的问道。

“唉,就在我们送二牛子去医院的路上。有一辆jǐng车将我们拦了下来,谁要详细调查,不过当时车上有伤员,我也不想搭理他们,他们三人也就随便问了问,然后约定过两天来村里调查,我还正为这事犯愁呢。”王村长拼命的挠着头皮,对于眼前的这堆烂摊子,显然也是伤透了脑筋。

“这样説,是有人报jǐng了,但这会是谁报的jǐng呢?难道是段赫他们,不可能啊,他们怎麽会报jǐng?就不知道这般家伙有没有碰到jǐng察?”郎莫问。

“那些穿西装的家伙死有余辜,不用理他们。如果有人报jǐng,不用猜,我看八成是戴酒鬼这家伙报的jǐng!”王村长很肯定的説到。

“戴酒鬼,这是个怕事的人,他会报jǐng吗?”

“咦,难道你不知道,我昨晚带着人赶来餐馆,就是戴酒鬼报的信啊!”

“什么?他报的信?”郎莫一脸的茫然。看到郎莫的样子,王村长忙将昨晚的事情解释了一遍,狼校长这才恍然大悟,想到今早自己对戴酒鬼的那幅德行,他连连苦笑。

看到狼校长的表情愈发奇怪,王村长还要追问。那孟葵已经打完电话,来到两人身边道:“狼校长,王村长,真是对不住,也谢谢你们并没有难为我这个不争气的儿子。我回去后一定会好好教训这该死的东西,告辞!”

王村长当然不会轻易这样罢手,正要拦,却被郎莫挡住。

“王村长,让他走吧,我们先去找找医生,先把二牛子的伤情搞清楚再説。”此时的王村长也没有好办法,但既然狼校长説,他可以搞定医院的事情,他也不太好阻拦。

在医院的病房,郎莫看到了昏迷的二牛子和其他受伤的小伙,他的心里很不是滋味。不过有了百万巨款傍身,他的底气特别足,来到医生的值班室后,撂下几句话:医生,不管你们用什么样的办法,请务必治好这些人,当然,钱不是问题,我会在医院的预交款里再加二十万。目的就是,你们一定要治好这些人,特别是叫二牛子那个重伤者!”他的话,只听得那些医生个个傻眼,刚才面对的还是穷巴巴的一群吵吵闹闹,令人头痛的贫下中农,这回又从哪里冒出来的如此牛逼哄哄的傻帽大款?

办好了交钱手续,两人出了医院。但留下了几个昨晚跟来照料伤员的小伙,交代了一番。

“狼校长,我可真佩服你,你真的很有钱那,这我就放心多了!”説话的时候,脸上的表情明显高兴起来。

“有钱?本来我就是穷光蛋一个,哪来的这么多钱,这还不是孟葵那水鱼身上弄来的。”郎莫笑答。

“佩服,这么快就从他身上搞来了钱,我还以为,如果我们真的要向他讨医药费,还不知道要花多大的劲呢,看不出,真看不出,你狼校长还真是狼校长!”搞的郎莫弄不清这王村长这句话是夸他呢,还是贬他。

王村长最关心的是医药费,现在这块问题没有了,他自然轻松不少,又恢复了他那大大咧咧的口吻。然而狼校长关心的却是王村长刚才的那句话:jǐng察找上门了。

看了看时间,郎莫説到:“王村长,我看你也没吃饭,我们先去吃饭吧。”

“好好好,我的肚子早就饿扁了,也该吃饭了。”

于是两人找了一家不错的饭馆,要了一个小房间。点了几个菜,一瓶高度白酒,边吃边谈。

“王村长,你们昨晚碰到的是不是乡派出所的廖所长。”郎莫喝一口酒问道。

“嗨,他们三个确实是乡派出所的民jǐng,但领头的却不是廖所长。廖所长和我算的上是老熟人了,他们三人中,我只认识一个小蔡,其他两人我不认识,我偷空偷偷问了一下小蔡,原来那两个人里有一个是新来的所长,姓张。而廖所长好像被撤职了,具体原因,他也没有告诉我。”

“撤职?怎么回事?”郎莫微微一惊。

“我也搞不清怎么回事,也来不急细问,不过这也是,这廖所长好好的一个jǐng察,干嘛会被撤职呢,真是想不通。”王村长説到这里,使劲地喝了一口酒,直呛得他脸红眼翻,很是难看。

“王村长,你觉得廖所长这人很好吗?”

“好,当然好!这家伙虽然脾气不怎么样,又不会巴结领导,但他会干实事,是个直筒子的jǐng察,不管你是谁,就算你是天王老子,只要犯法,必逮着这你不放,为此,他还有个外号,叫木头所长,可惜,这样的jǐng察,怎麽会被撤职?”

听完王村长的话,郎莫心中深有感触。他又想起了这家伙的那红红的大鼻子。他究竟为什么会撤职呢?郎莫心中默默的猜疑着。

见到郎莫在那里发愣。王村长问道:“我説,狼校长,你在想什么那!喝酒啊!”

“没什么,没什么,我在想,的确,这样的好jǐng察居然被撤职了,不过他虽然不是所长了,但他还是一名jǐng察嘛,照样可以为人民服务。来,喝酒。”

两人喝完一杯酒,王村长用手揩干净嘴边的菜沫道:“哎呀,事情不是那么简单,我听那小蔡临走的时候好像嘀咕了一句,説这廖木头可能连jǐng察也当不成了。”

“什么?你説什么?”郎莫几乎跳起来问道。

“嗨,狼校长,你干嘛老是一惊一乍的?他不当jǐng察了,与你何干?你干嘛要这样激动?喝酒!来,我给你满上。”

好一阵,郎莫问道:“王村长,你説的可是真的?”

“唉,我哪知道这可是真的?我只记得小蔡説了一句话:‘不要説以后能不能当所长,就算是继续当个jǐng察也成问题。’他确实是这么説的,那我当然这样理解了,至于廖木头现在还是不是jǐng察,你我也不知道啊,对不对?”

沉默半响,郎莫道:“王村长,等下我们回去的时候,我想去乡派出所问问,看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你去不去?”

“我也很想知道这究竟是怎么个一回事。不过我不能走,我一定要看到二牛子没事了,我才会回村,如果你想去,你只能一个人去。但我想问问,你为啥对这个廖木头如此感兴趣,难道你们是亲戚不成?”王村长问道。

“亲戚?你还真会想。”郎莫苦笑不得。他没有继续説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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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章 疑云(二)

县汽车站候车室内,郎莫默默的坐在一长凳上。低着头插着下巴不停地想着心事。

对于今天敲诈孟葵的成功,説实在的,郎莫并没有丝毫自豪感和胜利感。因为他知道,这孟葵之所以对自己如此低声下气,无非是看在他老爸的份上,因为他的爸爸是个公安厅长。孟葵得罪不起。如果去掉这个当官的爸爸,説不定,这狼校长早被人踩在脚底下,流着鼻涕向别人哀哭讨饶了。

并且,从另外一个角度来説,这狼校长的确是在敲诈别人,完全可以构成敲诈勒索罪,要是被他知道知道,凭这狼爸爸的脾气,这后果还不知道会如何,説不准,不等孟葵来告他,他老爸就会先把他送进牢子里好好反省。想到这,狼校长觉得头皮有些发麻。

不过,他现在想的最多的却是廖木。也不知咋回事,郎莫心中有一种强烈的预感,他感觉这廖木被人撤职,十有**和上次廖木放走他们有关系。原因很简单:他想到了肖柔怀。如果真是这样,他真的很不安。这也是他为什么想去派出所问问情况的直接原因。可如今他头痛的是,就算他知道了这廖木撤职的原因真是同自己及阿兰有关,他又能如何?他只不过是个小学校长。

候车室,人声嘈杂,车站里的报车次的高音喇叭也不断想起,但这却丝毫影响不到郎莫的沉思。

而恰在这时,郎莫的身前出现了一个人,站在他面前一动不动,他朝那人的脚上的皮鞋和裤子看了看,这人似乎是个jǐng察。狼校长的心里咯噔一下:‘不会那么快吧?就有人来逮本校长?’他慢慢地抬起头,顺着脚部往上看,不错!面前的的确是个jǐng察,一个他觉得脸熟的充满阳光稚气的年轻jǐng察。

“怎么,郎校长,你不认得我了?”年轻jǐng察问道。

“你是,哈,你是蔡jǐng官!”郎莫一下子想起来了这不就是廖木的手下小蔡吗?他当初还要那手铐来拷自己呢。不会这么巧吧!见到来人,郎莫松了一口气:还好,不但不是来逮自己的jǐng察,还省了去派出所询问的功夫。

“郎校长,你这是去哪里?回学校?”小蔡热心的问。

“嗯,是的,你呢,回乡里?”

“是的,我来县里办点事,然后要赶回去,这么説,还真是巧啊。对了,你来县里是公事还是私事?”

郎莫当然不会将真实情况告诉他。随便找了个理由混了过去。不过小蔡也没有详细问。郎莫也不想想,难道人家就不知道昨晚发生的事情?随便闲聊几句,郎莫便迫不及待的提到了廖木。一提到廖木,小蔡那充满笑意的脸上一下子yīn沉下来。

“廖所长,他,他因为贪污公款,被开除了!”小蔡想了好一会才説道。

“什么,贪污公款?开除?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快説説!”郎莫大急的问道。

“郎校长,你真的想知道廖所长被开除出jǐng界的原因?”

“那是当然!麻烦你快点説,我还欠他一个大人情呢!”

“説实在的,如説廖所长贪污,你就是打死我也不信。很多人知道,这是不可能的事情,如果他也是贪污犯,那全天下的人都要去贪污受贿了。然而他被开除真正的原因是因为他又得罪了一个人,一个他得罪不起的人”

“慢着!你让我猜猜,他得罪的那个人是不是是肖柔怀?”郎莫突然打断了小蔡的话。

小蔡看着郎莫,即没有点头,也没有説话,长长地叹口气道:“这世上的好人为啥总是要受到排挤?”顿了顿,他继续説道:“廖所长什么都好,就是太过于硬气,想想他一个公安大学毕业的优等生,论破案,论办事能力,他会比谁差?先前他是在市里的刑jǐng队当队长,而后,不知何因,因为一单案子得罪了一个大官,结果被调到了县里。到了县里,他的脾气还是不改,随后又得罪了领导,被下放到乡里,如今可好,这下得罪的最彻底,人家的官可是越做越大,而他呢越做越小,到最后,居然连jǐng察也干不成了!我真的替他感到可惜。不过,有些事情我还真的不好説,如果廖所长不给你挡一下”説到这,小蔡没有再往下説。

话説道这个份上,这很明显,就算是头野驴也知道,这廖木之所以被撤职,不就是因为自己和阿兰的事情而起的吗?

听完小蔡的话,郎莫咬紧了牙关,呆呆地盯着地面。小蔡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郎校长,你也别难过,他尽力了,我佩服他,他是个好领导,也是个好jǐng察”然而,郎莫却再次打断了小蔡的话问:”你知道廖所长住在哪里吗?我想去看看他。”

“哦,他就住在这县城里,怎么你想去?”

“对,我想去,请你把地址告诉我,可以吗?”

“当然可以!”

郎莫把小蔡给的地址默记于心,然后説道:“蔡jǐng官,我准备现在就去看看廖所长,今天下午我就不走了,你先走吧。”

小蔡听完,也没阻拦,笑了笑,两人握手告别。

按照小蔡给的地址,郎莫打了一台的士,七拐八扭,好不容易才找到了廖木的家。廖木的家是在一个很旧的小区里,小区的建筑的外墙已经是斑斑驳驳,还露出了红砖和泥土,看来年代真的不短。

来到一栋四层楼房的楼梯口,顺着那yīn暗的楼梯,他来到了四楼,看准了其中的一户,开始敲起那陈旧的防盗铁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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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一章 疑云(三)

不一会,防盗门里的木门应声而开,一个年轻端庄的少妇出现在门口问:“请问,你找谁?”

“你好,我是廖所长的朋友,我叫郎莫,请问廖所长在家吗?”郎莫很有礼貌的回答。

“原来是郎先生,很不巧,廖木他他去河边去钓鱼去了。”少妇微笑着説道,不过她的神情之中显然还有些担忧和无奈。

“钓鱼?那他什么时候回来?”郎莫有些奇怪。jǐng察都没得当了,他还有心思钓鱼?

“很难説,大概傍晚才能回来,你找他有急事吗?”

“也没啥急事,就是想找他聊聊天,既然是这样,那那大嫂你可否告诉我,他钓鱼的位置,我想去找他。”郎莫笑问。

“这样啊,那也行,不过他的地方比较好找,就在县城南边的河堤上,你去找找吧,应该不会是什么难事。”少妇没有犹豫,告诉了郎莫。

“谢谢!我这就去”郎莫心中高兴,连忙道谢,转身就要离开,准备下楼。谁知,那少妇叫住了他问:“等会儿,你叫郎莫,你是不是是峰花村小学的校长?”

“是啊,你是怎么知道的?”狼校长有些奇怪,但他很快想到,这肯定是廖木告诉她的。

少妇上下将他重新打量了一遍,好一会,长长地叹口气説道:“没什么,看得出,你是个好人,嗯,不错,快去找他吧。再见。”説完,微笑着准备关门。

耳闻这句莫名其妙的话,郎莫不得其解,一间面就説自己好人,难道自己的脸上写了‘好人’二字?在去找廖木的路上,他也始终猜测不到这句话的含义,不过他更加肯定这廖木被撤职定然和自己有关。要不然,那少妇见到他为什么要叹气?还用一种非常奇怪复杂的眼神送他离开?

正如这少妇所説,县城钓鱼的地方还是很容易找。在的士司机的指引下,他来到了这环绕半个县城的大河边。这河河面很宽,河水较清,整条河看来还算干净。河面上不时有各式各样的大小船只经过,每过一船,都要会给河两岸带来阵阵河浪。

县城钓鱼的人们,大多集中在一段大约一里路左右的平整水泥河堤边垂钓。都説钓鱼可以修心养xìng,这话一点不假,你看看看那些钓客,有老有少,有男有女,躲在堤边的树荫下,捏着钓竿,盯着水面的花花绿绿的浮标,或沉思,或静坐,或吸烟非常安静,仿佛忘记了这城市的喧嚣和繁华,犹如这世上的一切和他们毫不相干。

郎莫顶着还有些炙热的秋rì沿着这条河堤来回搜了个遍,却没有发现廖木。他感到有些奇怪,一老者似乎看见了这个年轻人在这里晃了好几趟,于是问道:“小伙子,你是不是想到这里找人那?”

“是的,是的。但我找了几遍,都没有找到我的朋友,他会在哪里呢?”郎莫忙回答。

“你顺着这条河堤一直往上走,然后会看见很多大树,也有些人喜欢那里的钓鱼环境,不过那里的水太急,很难钓到鱼,你不放前去试试。”老者笑呵呵的解释。

“是这样,那就太谢谢您了。”

顺着河堤,他向东走了近二十分钟,这里相对前段河堤,显然是个偏僻之处,他看到了零星几个垂钓者。不过他还是没有发现廖木,就当他失望的时候,一个小女孩的声音从前面传来:“爸爸,你怎麽这么笨啊!都钓了那么长时间,干嘛一条鱼也钓不上来,还让鱼儿把诱饵吃了你都不知道。真笨!”

“哈哈,对不起,对不起,芳芳,爸爸真的很笨,我们重来,重来。”答话的是个男人浑厚的声音。郎莫一听声音,心中一喜:‘这下错不了。’因为他已经听出了廖木的声音。

疾走几步,来到一棵大树下,果然看见廖木在一片草地上,正手忙脚乱地给鱼钩上诱饵,他的旁边则站在一个年约七八岁,扎着一蝴蝶结的漂亮小女孩,在一边指手画脚,她的外表很想她的妈妈,也就是给他开门的那个少妇。‘还好,如此漂亮的女孩不像她老爸,要不然也来个麦当劳叔叔这样的红鼻子,那就全完了。’郎莫暗道。

等廖木弄好诱饵,摔好鱼竿。父女俩才发现他们身后还站了个人。

廖木的红鼻子依然显眼。细看,这鼻子似乎在这段时间变得更大,更红。他回头一看见郎莫,先是一愣,而后咧嘴一笑道:‘怎么,狼校长,这么快,你就要和那个老板娘拉天窗啦,是不是过来派请帖那?”他的神态相比较前一段时间审问他之时,显得随意,亲近多了。

“廖所长,如果我真的要拉天窗,不但会派请帖,还会敬奉你为上宾,呵呵呵”郎莫笑答。

“叔叔好!请问,什么叫拉天窗啊?这天上难道还有一扇窗户?”小家伙很是好奇,扬着脖子问。郎莫和廖木一听,均是哈哈大笑。

“芳芳,别胡説,大人的事情,小孩不懂,我要和郎莫叔叔聊聊天,一边玩去。”芳芳听完,乖巧地跑到一边独自玩耍,当然忘不了带一句:爸爸,你要盯住那鱼竿,不要再让大鱼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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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二章 疑云(四)

两人坐在草地上,郎莫本来有很多问题要问,却一下子想不到用什么话来开头。

“狼校长,你是不是真的要和老板娘结婚,如果是这样,那就”廖木抢先发了话。然而郎莫却打断了他,直截了当的问:“这事是真的吗?”

“什么事是真的?”廖木一下子没反应过来。

“有关你撤职的事情?”

“你是怎麽知道的?”沉默了好一会,廖木才回答,説完,从口袋里掏出一包烟,独自点上,轻轻的吸了几口。

“为什么?”

“不为什么。很简单,干着有些烦,就辞职不干了。”廖木轻描淡写的回答。

“是不是因为你得罪了肖柔怀,所以就辞职了?”郎莫的问话更直接。

听到肖柔怀三个字,廖木这下狠抽了几口烟。缓缓説道:“狼校长,这世上有些事情你最好不要问的那么详细,这对你没好处,知道吗?”

“你説的话,我懂,不过我需要一个肯定的答案。”郎莫紧追不舍。

“答案是怎么样,这跟你有什么关系?退一步来説,你就是知道了答案,这和你也没有半点关系。所以,你不必要把一些jīng力放在一些无关紧要的事情上。我劝你啊,还是快回村吧,学校里的那些小家伙才是你需尽力的地方。”廖木説到这,脸上现出些苦笑“对不起了,狼校长,我的话可能太重了,你别见怪。”

“廖所长,我也别无他意,但我今天非要知道答案呢?”郎莫的口气不容置疑。

“我説,你这个人这么就如此死心眼?我已经説的很清楚,这是我个人的事情。我们还是聊点别的吧。”

“廖所长,你不要叉开话题,我今天来不想聊别的,就是想弄明白这究竟是怎么回事?我压根儿就不相信,像你这样的jǐng察,为什么会説你是贪污犯。”

説道贪污犯,廖木的脸顿时黑了下来:“贪污犯?真是搞笑,世事弄人那,像我廖木兢兢业业当了十几年的jǐng察,竟然落了个贪污犯的称号,看来我还是真是jǐng察当中的极品那!”

“听你的口气,你好像是有苦説不出来,那你干嘛不想到上述,向领导陈清事实”

“陈清事实?唉,狼校长你还年轻,有些事情你不懂,你太天真了,如果真的像你所説,那么容易説清楚问题,我还会有闲工夫陪女儿在这里钓鱼?”廖木言语之中带着深深的落寞。

“廖所长,就算如你所説,可这世上总该有个説理的地方,我觉得你应该向上面反应,而不是消极地坐在这里钓鱼。”狼校长的话这时似乎也重了点。

听完这句话,廖所长扭头看了看他,长叹一声,苦笑道:’狼校长啊狼校长,有时我还真羡慕你。当个老师,自在,想法少,虽清苦了点,但受人尊敬。不像我,每rì奔波在无形的压力之中,需要和各种各样的人打交道,领导也时时刻刻盯着你,有时办错了案,自个还得负上法律责任。十几年下来,回过头想想,我们这一行确实很难,压力大,工作量大,更烦人的是,假如你平时办案时遇到了阻力,比如权贵干扰,他们在不断恐吓,sāo扰你,要你向错误的方向而去。但案子另一边又是些无辜之人,你会怎么办?为这事,我真的很头痛!不过,不管怎么説,十几年下来,我对的起身上的那套jǐng服,做人做事只要图个心里踏实,我也不在乎别人怎么看待我,更不会看别人怎么做,我只要做好自己的本分,就可以了。现在,我虽然连个普通jǐng察也不是,但我无怨无悔,心里也平稳。因为,在我记忆之,我还没有干过那些未着良心之事。你要我向上面申诉,我也想过,但我廖木是个直肠子,不懂得拐弯抹角,动不动就会得罪一些人。就算我这次申诉成功了,説不定下回又是老毛病重犯,那一样会被人踢出jǐng察的队伍,与其死赖着不走,还不如早一点卷铺盖走人,这样还痛快些。你説是不是?再者,要我向那个混账肖柔怀道歉?笑话!”

廖木説到这,突然意识到自己説漏了嘴,没再往下説。但郎莫却深深感受到一个大男人心中的无奈。也只有在这样的情绪波动中,廖木才道出了他被人撤职的原因。

“不好意思,你是不是觉得我有些婆妈?让你见笑了,很奇怪,这些话,从来没有跟人説过,包括我的老婆。今天怎么就对你説了?”廖木有些不好意思。

“为什么你会对那个肖柔怀如此有成见?”郎莫叉开了话题,因为任何一个坚强的人,都有他脆弱彷徨的时候。坚强之人当然也要找人倾诉,郎莫自然成了廖所长倾诉的对象。

“説起这混账东西,我就一肚子火,他刚来五迷乡不久,就在一个深夜,在马路边,试图****一个乡里的大姑娘,好在当时有路人经过,这家伙才没有得逞,那个被sāo扰的姑娘当时就报案了,按照他叙述的犯罪人的特征,我很快就查到他的头上,但他是乡长,老爹还是省里的大官,再加上证据不是很充分,我能耐他如何?你想想,就这样的一个败类,怎么可以当乡长?”

説到这,他顿了顿,可能他也知道既然把话挑开了,就一説到底。“过了些时候,我接到了有关这败类被打的案子。当时,我心里的那个高兴啊,就别提了!我那时唯一的担心就是那个打他的人可千万不是违法乱纪就好。结果,我一来峰花村,找到老板娘,随便问了几句,就猜了个**不离十。那败类是狗改不了吃屎,他就是想对老板娘干坏事!本来,我是想在峰花村多呆些时候,静等这那个所谓的小偷出现,但随即想想,那样做不是很妥当,如果我们呆在那里不走,等你这个小偷一上门,不久全村的人都知道?这样对你反而不安全。于是,我们赶紧离开,然后,慢慢朝乡里而去,就等着你追上来。”

“你怎麽知道我要追上来?”郎莫纳闷。

“这样説,你小看我了不是?你不知道,我可是干了十年的刑jǐng队长!因为,既然你狼校长敢夜半三更这么狠揍那***,那説明那小偷,也就是你,必定是个重情意之人,要不然,你为何要冒那样的风险?这岂不是多此一举?我把老板娘带走了,我百分之百肯定,你闻讯后,你必然会尾随追来,结果呢,你来了?是不是?”廖木説到这,神sè中好像有些得意之sè。

“假如我不来呢?”郎莫反问。

“没有什么假如,我的判断力一向很准,如果要説假如,那就是你遇到什麽事情,会迟来一点,那样的话,我就到路边等你追来。”廖木相当自信。

郎莫笑了,但神sè只见,明显露出佩服的神态。

“这么説,之所以你放跑了我和阿兰,那肖柔怀才对你怀恨在心,对你施加报复,对不对?”

“不是放跑!事实上,本来你们就是受害者。懂吗?对了,狼校长,你小子眼力不错,居然看上了那么一个漂亮的女朋友,你可要好好珍惜,看得出,她对你也是有情有义,记得上次,无论我怎么吓她,逼她,她都没有将你供出来,真是很难得,这样的女人在世上已经不多了,你可要好好珍惜人家,要不然,连我都会不自在。我这样説,你不会不高兴吧。”

“嘿嘿嘿,那能呢”郎莫挠着后脑勺笑道。

“扯远了,扯远了!狼校长,该説的,我都已经説了,这回你满意了吧。但我奉劝你一句,好好教书,不要想东想西。明白吗?”廖木笑问。郎莫点点头道:“明白,事情我都知道了,谢谢你了!”

“不用谢!这本是我的职责!”廖木淡淡回答。“我们的话也谈完了,你是留下来陪我钓鱼呢?还是回峰花村?”

“我,我想回峰花村”

“那好,我就不留你了,説实在的,我一直答应陪我我的女儿好好玩玩,但一直因为工作忙,每次答应带她出来玩,都因为工作要反悔,真是很过意不去。今天终于有空陪她了,你不会介意吧?”廖木説道。然而,廖木的这句话,却让郎莫陷入了呆想之中。

“这廖所长的话听起来咋就这么耳熟?小时候,老爸不是经常耍赖,説好了带自己去玩,不也从来没有认认真真兑现过?”郎莫心中暗想。

“你在想什么呢?”廖木问。

“没什么,没什么,廖所长,那我就告辞了,顺便问一下,假如,我説的是假如,如果以后还有机会,还让你当jǐng察,你愿意吗?”

郎莫想了一会笑道:“你説的这个假如,根本不成立,你觉得我还有机会?唉,我准备休息段时间,到南方的城市去当私家侦探,你看,这主意怎么样?哈哈哈”

一声长长叹息,一串无奈的长笑,却道出了廖木无限的惆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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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三章 秋夜(一)

和廖木分手后,下午五点,郎莫又回到了的县汽车站,坐上了最后一班返回五迷乡的中巴。破旧中巴车上人并不多,乘客还没有坐满一半。车厢里很安静,唯独那中巴车的发动机太响,犹如一飞驰中的战斗机一样轰鸣。

郎莫静静地看着窗外飞速后退的田野景sè,随着轰轰响的中巴车不断摇摆,他的思绪渐渐地飞回了省城,飞回了那个使他既感温暖,又觉得讨厌的家,也不知老妈这会儿在干什么?他暗想。

下午,当他得知了廖木被撤职的真相时,心中除了内疚之外,更多的自然是愤慨。他之所以这麽想见到廖木,一是为了证实小蔡的説的话是否属实,而来也确实想看看他,于公于私,不管怎么説,毕竟这麦当劳叔叔可帮了自己一回。从前段时间那廖木的一句:‘大不了不干这个所长’的话里,郎莫就对这个红鼻子的jǐng察有了深深的好感。

如今,就是这样一个人,竟然被那***肖柔怀背地里使绊子,辛辛苦苦十几年,不但丢到了工作,还背上了一个贪污犯的罪名。这天理何在?他隐隐觉得他的头有些痛。他只是一个初出茅庐的小子,一个两袖清风的教师,他能如何替廖木打抱不平?但是,他本身没有办法来帮廖木,却不能代表他就没有一点办法。因为他想到了一个人,这人不是别人,却是他的老爸郎厅长。

然而,当他一想到他的老爸,他的眉头却皱的更紧。在他的记忆当中,自打从上小学一年级开始,他就再也没有当面叫过他的老爸的为‘爸爸’,反而用其他一些名词代替,别人叫什么,他也跟着叫什么,比如,他的老爸当刑jǐng队长的时候,别人称其我郎队长,他也跟着叫郎队长,当郎队长当了局长以后,他自然跟着别人称其郎局长,现在,他老爸现在的称呼不用说,自然是郎厅长。

为什么郎莫会对他的老爸有如此大的意见,不为别的,小时候,郎爸爸经常放他鸽子,説好了带自己去干嘛干嘛,但就是不兑现。因此,他认定他老爸不是个好爸爸,一气之下,就直着脖子不叫他爸爸。不管郎妈妈如何劝他,揍他要他改过来,但颇有xìng格的他打死都不松口,依然我行我素。

长大一点稍稍懂事后,他发觉这个不称职的爸爸更加离谱,经常不回家,也根本不理家中的事情,就算家里的房子被人烧了,如果他有公事,一样会跑的没影,如此,郎妈妈当然三天两头会和郎爸爸大吵一顿。因为这,郎莫认定这郎爸爸不是个好丈夫。看到妈妈受气,他当然会向着妈妈一边。不过他的老爸也是个脾气不太好的人,如此一来,久而久之,他和他老爹的关系一天比一天紧张。特别是在郎莫在高考填志愿的时候,郎莫想考jǐng察学校,但郎爸爸坚决反对,甚至趁郎莫不注意的时候,将他的志愿表里的第一志愿中的公安大学偷偷改成了某师范学校,等郎莫发觉之时,已经迟了。自那以后,父子俩彻底反目,可以説到了水火不容的地步。不管有事没事,一见面就会吵架。一吵就是摔凳子,砸东西。一个比一个摔的狠,为这,郎莫也没少挨郎爸爸的狠揍。

因此,时间一长,郎妈妈也学乖了,他们家rì常用的东西都是她从二手市场掏回来的最便宜的二手货。不但如此,他留了几个二手家具市场老板的电话,只要这爷俩一吵完架,她就会拿起电话,拨通那些小老板的手机:喂,某某老板,给我再送三张茶几,十条凳子送多点,以作备用。

想到这些烦心事,郎莫摇摇头,粗重地叹口气。

如果要替廖木讨句公道话,郎莫自己那是万万不能。他唯一可以找的人就是这公安厅的郎厅长,而且,如果郎厅长插手,也最有説话权,毕竟这廖木也是公安系统的人,属于系统内部问题,调查起来会方便很多。但他如何开这个口?郎莫曾经不止一次发誓,今生今世绝对不会有求于这个凶悍,可恶的郎厅长,大丈夫一言既出,哪有收回去的道理?况且,就算他开口了,郎厅长会不会相信他还是个大大的问号。

本来一离开县城的河堤,他就想到要给郎厅长打个电话,把事情説给他听听,不过当他来到公用电话旁的时候,却犹豫了,而且还是犹豫了很久,他发觉,这普普通通的父子之间的一个家常电话,却比他决定要敲诈孟胖子还要难上好几十倍。

中巴车上,郎莫不断地敲着自己的脑袋。一脸无奈烦恼的发愁模样。想着,想着,由于昨晚一宿没睡,迷迷糊糊地,他竟然睡着了。

不知不觉中,经过近两个小时的颠簸,当黑夜来临的时候,中巴车到达了它的目的地五迷乡。

熟睡中的郎莫被司机叫醒后,昏昏蒙蒙的下了车,下车后,他猛然想到,下午脑袋里尽是想着廖木的事情,竟然忘了这个时候,哪有回峰花村的车。拍拍自己的脑袋,擦了擦满是睡意的双眼,他摇摇头,准备找到乡里的那间招待所,先住下,明天一早再回去。

带着浓浓秋意的夜风不知何时刮起,有些让人不太适应,环顾四周,顺着这乡镇里唯一的一条宽阔街道,他开始寻找旅馆。此刻,路边摇曳的街灯已经开始闪烁,乡街上人不多,零零星星就那么几个匆匆而过的路人,想必都是赶回去吃完饭吧。

街道较长,郎莫走了好一阵也没有发觉那间招待所,正想找个人问问,恰好,他看见了不远处一灯杆下面,站着一个人,是个女人。她的旁边还停着一辆摩托车,她在翘首张望。郎莫凝神一看,心中‘腾’的一下。因为他觉得那个女人的影子他有些熟悉,只不过,距离远了些,他不能确定。

紧走几步,他离那个女人越来越近,很快,他看清了那个女人的样子,他的心里顿时升起一股温馨,激动的暖意。因为,那个俏丽的身影不是别人,却是阿兰!

阿兰显然也看到了他,迈开脚步,朝他飞快的跑了过来。

短短的距离,郎莫却觉得太长了些。他张开双臂,迎上去,将疾步奔到眼前,扎到他怀里的阿兰紧紧抱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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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四章 秋夜(二)

“郎莫,没发生什么事吧?你怎么才回来?你为什么先不给我打个电话?你可知道我我都急死了”郎莫还没问话,阿兰却连珠炮似的蹦出一连串问题,言语之时,那昏暗发黄的街灯下,他看见了她眼里不停打转的泪水。

如此佳人,如此情深之关切,郎莫还有什么话可説。

对于阿兰的问话,他只回答了四个字:一切顺利。而后,他温柔地捧起她的脸,用手轻轻的揩干她眼角边的泪水,低下头,在她的额头上亲吻了一下笑道:“你还真是水做的,怎么这么容易掉眼泪?”言毕,他一手揽着她柔软的细腰,一手抚摸着她那如瀑布般的秀发,在这清冷的夜街上,吻上了她略带冰冷的嘴唇。

好一会,两人紧贴的嘴唇才依依不舍的分开。

“我们回去吧。”阿兰脸儿有些红,她轻轻的説道。阿兰今天穿得并不多,一件薄薄的蓝sè衬衣,外加一件黄sè小背心。在这初秋的夜里,郎莫感到她的手明显的冰凉。

“好,我们回去,我还没问你,你怎麽会来到这里?”其实看阿兰那架势,她肯定是特意来接自己回去的,但他却偏要问。

恢复了常态的阿兰笑骂:“没良心的,我可是在这里等了三个小时了。你就不谢谢我一下?”阿兰嘴上虽然厉害,可脸上却充满着笑意。

“要的,要的,要是我明天才能回来,你该怎么办?”

“这个,我,我没想过。我只想到如果今天回来的晚了,肯定要在乡里的唯一的招待所过夜,所以我就在这里等了。诺,看见没有,就是摩托车旁边的那座房子”。郎莫抬头一看,不错,那五迷乡的招待所的小牌子正悄悄地藏在一排大树后。怪不得那么难找。当他第一次来五迷乡的时候,也打算住店,结果也没住成,搭了个顺风拖拉机往峰花村赶。‘嗯,看来自个是身份高贵,不适宜住这样低档的招待所吧。’郎莫暗自笑着思量。

説话之间,两人来到了摩托车旁。

“咦,这不是德叔的那部旧车吗?你怎么将它借出来了?你就不怕德叔怀疑你的动机?“郎莫一眼认出了这部车,打趣的问道。

“你真笨,我不会説我是来进货的?你开还是我开?”阿兰反笑。

“当然是我来开车。上次你开,那是因为我喝了酒,这次俺可没有喝酒。”郎莫边答,边骑上车,打着了马达。阿兰抿嘴笑了笑,上了后座,揽住了他的腰身。

随着油门的轰鸣声,两人驶离了乡镇,向着峰花村而去。

出了乡镇,摩托车驶上了那条通往峰花村的山路。一路上,郎莫不敢把摩托车开的过快,一是路颠簸的厉害,而是那车子一快,迎风自然就大,此时的风可不是夏rì的热风。加之这个时候的天气可是白天热,夜里冷的季节,郎莫身上只穿了一件衬衣。因此,那夜风一吹,难免不感到全身发冷。

细心的阿兰自然也感受到这一点,于是本来从背后就抱的很紧的她,把郎莫抱得更紧,生怕他冻着。但如此一来,郎莫却受不了。阿兰那柔若无骨的温暖身子紧紧贴在他身后,随着车身一摇一摇,令他呼吸加快,尽管他早已经得到了阿兰。

“看,月亮出来了。”阿兰忽然説道。或许她的想法跟郎莫有些不同。

一声‘月亮出来了’,是的郎莫的歪念收敛了不少。抬头望去,只见东边的天空中,不知何时,夜风将乌云驱散,一道弯弯的月牙高挂在空中,匆匆忙忙地穿梭于乌云之中。给大地带来了些淡淡的光亮。

月sè之下,极目远望,绿树,山川,深涧仿佛都想镀上了一层若隐若现的rǔ白sè轻纱,显得是那么朦胧和富有诗意。美中不足的是,秋夜中,那浓浓的寒意令人觉得觉得这美景中带着些清冷和孤寂。

“我们歇会儿,郎莫,下车暖暖身子。不要冻坏了。”阿兰贴着郎莫的耳边説道。

“好,反正赶回去也没啥事。”郎莫将车子熄了火,揽着阿兰来到路边的一平整的大石块上坐了下来。

“阿兰,你説暖暖身子,我们拿什么来暖身子啊?”郎莫笑问。

“你真笨,你抱着我,不就可以暖身子了。”阿兰嗔道。

“説的是。我还真笨。”説完,将阿兰整个上半身搂在了怀里。

望着天空的那银白的月牙。两人好一会没説话。也许,在这样的夜景里,无声胜有声,情人之间只要用彼此的心灵交流就可以。

“郎莫,你説,月亮里真的有嫦娥吗?”良久,阿兰轻问道。

“没有。不过我们可以当作有她这个人。”郎莫模棱两可的回答。

“那这到底有呢,还是没有?”阿兰追问。

“嗯,你説有就有,你説没有就没有。”

“坏死了,我听不明白你説什么,不过我倒希望没有,如果真的有嫦娥在上面,那她多孤单,你説是不是?”阿兰又説。

不过,郎莫此时却没有心思去和阿兰探讨这月亮上到底有没有嫦娥这个大仙女的问题。他却是不停地抚摸着阿兰秀发,时不时地还在她的身上游弋几下,脑袋里的邪念又开始发作。

在郎莫的挑逗下,阿兰觉得身子有些发热。她仰起脸,钩住郎莫的脖子,和他亲在了一起。

深情的激吻过后。天气有些冷,石板也太凉,郎莫没敢继续下去。怕阿兰着凉。准备起身赶路,不过他发觉自己的私处却搭起了帐篷。惹得阿兰嗤嗤地笑。

笑完,她害羞的解开了他的裤链,俯下身,将那东西含进了自己的嘴里吞吐起来。

当郎莫平息下来之后,他有力的双手死死地绕着她道:“阿兰,你对我真好,不过你那样很累。”

“我不是给你説过,我的身子从今以后都是你的,就这点伺候我愿意。”阿兰红着脸回答。

“阿兰,我想娶你,你愿意吗?”沉默一阵,望着空中的月牙,郎莫突然冒出了一句很正规的话题。

阿兰听完,却浑身猛地一颤。话没出口,泪却先流。

“你为什么要娶我?”阿兰问。

“不为什么,一个男人想娶一个自己喜欢的女人,不需要理由。”然而,狼校长説出这样的话肯定是有理由的,最大的理由,他觉得阿兰的确符合自己梦中情人的标准。第二个原因他也真的很喜欢阿兰,阿兰的细心,温柔,善良,多情,专一无不令他感动和愉悦,虽然他们相处的时间不长。第三个因素,他想起了廖木的话:‘她是一个有情有义的好女人,可不要辜负了别人’,最后一个理由,那就是初出茅庐者的热血冲动,如果这也算是理由的话。

阿兰听罢,呆呆的看着他,没有做声,只顾擦泪。

郎莫一见,赶紧説道:“对不起,我冲动了些,怎么,你是不是不不愿意?”

阿兰一听,慌得拼命摇头,好不容易控制着自己的情绪,这才説道:“郎莫,谢谢你,我,我真的愿意,不过我们刚认识才个把月的时间,你真的了解我吗?况且我还是个寡妇,克死了两个老公,你就不怕我也克你?”

他抚摸这她的脸庞笑道:“我,我怕什么?我从来不信那个邪。你长的这么美,心地又那么善良,我敢肯定,想要追你,娶你的人肯定多的像水牛身上的跳蚤,当然,我也是只跳蚤,只不过我中了大奖,比他们幸运多了,是不是?所以,只要你愿意,我立刻抬顶大花轿来将你娶回家,我可不想让别人占先机。”

阿兰抬起头,缠绕着郎莫的脖子轻声道:“你就不怕别人笑你娶了个姐姐回去?我可是比你大四岁啊。”

“哈哈,这有什么关系,城里可不信这些乱七八糟的规矩,老一辈的人还説,女大男,抱金砖,我觉得是这个理。”郎莫毫无在意的笑着回答。

“郎莫,谢谢你,不过,不过,我觉得这事我们以后再説好不好?”阿兰犹豫了一会答道。

“为什么要以后呢?”郎莫有些急。

“因为因为你还是只小狼啊,等你哪天变成老狼了,我就嫁给你,行不行?”阿兰想了半天,想出了这么一个理由。

狼校长一听,当然就不高兴了:“等到我变‘老狼’了,你才嫁给我,那时我都没牙了,你嫁给我干嘛?不过你的答应我,不管今后如何,你一定要嫁给我,好吗?到时,我一定风风光光的将你娶进门,将你变成一个狼夫人,好不好?”郎莫认认真真的説道。

沉默片刻,阿兰破涕为笑,重重的点头:“什么狼夫人,难听死了,我我到时候到时候答应你就是!”

郎莫听完,大为高兴,抬头一望,那月牙儿似乎显得更加皎洁明亮,仅有的几片乌云也不知飘到哪里去了。满天的繁星在无止境的延伸,天空显得甚为浩瀚。他歪着头,想了一会,突然拉着阿兰来到那大石块上,双双站在上面,对着明月道:“明月在上,大地为证,人生在世,知己难求。今夜,月老做媒,郎莫今生定娶阿兰为妻,绝无反悔。等我郎莫有出头之rì,就是迎娶阿兰之时!如有违背,化作烟尘,不得”

郎莫后面的两个字,却被阿兰捂住了嘴巴。“不许你説后边的字!”説完。用自己的柔唇盖住了他的嘴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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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五章 特殊的申诉

第二天一早,狼校长jīng神抖擞的起了床,洗刷完毕,进行了他例行晨跑。边跑边想着心事。

昨晚,他和阿兰回到村里后,老规矩,阿兰把他扔在了村口的大树底下,让他一人回宿舍,自己先骑着摩托车回餐馆。这弄得狼校长很不爽,这是干嘛呢?你都要答应嫁给我了,为何还要躲躲闪闪?

不过,他昨晚也真的觉得很困,回到房间,脑袋一点到枕头,就沉沉睡去。

所谓人逢喜事jīng神爽,解决目前的一大难题,还捞得了一笔意外之财,他的心情大好。跑起步来也感到格外有力。然而对于这笔不义之财,俗话説,花了也是白花,但他眼下可不敢乱花,先不説那医院躺着的一窝受伤之人,万一那二牛子真瘫痪了,养活他们一家子得要话花多少钱?阿兰昨晚也告诉他,这二牛子光孩子就有四个,最大的才十一岁,更别提他们家的老人和婆娘了。

想到这,狼校长暗自摇头:干嘛要生这么多小孩?累不累?难道他不知道计划生育的重要xìng?

埋怨完了二牛子,他又想到了廖木。想到这廖所长,他自然又想到郎厅长,他该不该打这个个电话?

跑完步,孩子们已经陆陆续续的来上课了,对于昨天的无故缺课,狼校长有些过意不去,课堂上,早早地向小家伙们道歉。如此一来,孩子们却不会罢休,嚷着今后要带他们出去玩等等,以弥补他们的损失。当然,这些要求,狼校长自然是满口答应。

中午,趁着午休的时间,他来到了阿兰的餐馆,餐馆外挂着一块牌子:今天不营业。郎莫看了看,暗想,对,这两天碰到这些令人心惊的事情,也应该休息休息。

哪知他进门一看,却有两个jǐng察坐在餐厅的桌边,正和阿兰。戴酒鬼,柳眉,翠翠他们谈话。郎莫的心中微微一惊,暗自嘀咕:王村长不是説,过几天jǐng察才会来调查,怎么现在就过来了?

两个jǐng察中,一个是小蔡,另外一个年纪大约四十来岁,身材中等,长相普通,是那种扔到人堆里一眨眼就消失的很大众化的男子,唯一有特sè的是他脸上长满了细小的黑sè麻点。

“郎校长,你来的正好,我和张所长正要去学校找你呢。”小蔡见到郎莫进来,热情的打着招呼。

“你就是郎莫郎校长?”张所长上下打量了一下眼前的这个年轻人。

“是的,我就是峰花村小学的校长郎莫,张所长,你好。”郎莫边回答,边伸出了手,和张所长的手握在了一起。

“嗯,年轻有为,年纪这么小就当了校长,前途不可估量啊。”张所长似笑非笑道。“郎校长,本来我们上午就准备来找你,但因为你在上课,所以就一直没过去。这刚好,你来的正巧,有关前天晚上的那些事情,我们想跟你核对一下。不知方不方便?”看来这张所长还挺和蔼。

听到是有关械斗的事情,郎莫的心里安定了不少。‘哼,只要不是问那一百万的事情,啥都好説。’他心里想着,嘴上却答道:“张所长,你太客气了,配合你们办案,那是理所当然的。”

接下来,张所长问的情况,无非是想证实一下前晚的事情起因,地点,时间,过程,受伤人员的数量,结果等等,他问的很详细。也很有耐心。他们之间的一问一答,足足花了半个小时才结束。郎莫也如实禀报,没有什么隐瞒之处。

最后,张所长説道:“郎校长,谢谢你的配合,看来你和王村长及这里的老板娘所説的基本一致。我们回去后,一定会详细调查那些带有黑社会xìng质的人之来历,这些人简直就是无法无天。竟然敢公然绑架无辜之人。到时,我们会给你们一个交代。王村长带人去救你们,那也是合情合理,只不过救人行为过激了些。我们会对其进行教育。至于你和那个叫孟葵的私事,我们也不方便插手,希望你们协商解决。但我们找到这父子俩后,肯定会对其进行处罚。因为的他们的行为已经构成了买凶伤人罪。放心。就算他们跑到非洲大陆,我们一定会会依法追办,给你和峰花村的村民讨回公道还有,为了破案,以后还需要你们的多多配合。”

张所长慷慨大方的説了一大通后。站起身,和郎莫几个握手,准备告别,阿兰立刻道:“张所长,你看,这刚好是午饭时间,你们就吃了饭再走吧。”谁知这张所长死活不肯,坚持要离开,説,还有公事,阿兰几人没法子,四人送他俩到门口,目送只好让他们离开。

“他们的jǐng车呢?”郎莫看着两人离去的背影问。问完这句话,他心里寻思:‘难道就来问问情况?这么简单?不会吧!’

“他们説停在村口。”阿兰在他身边回答。

“看来这个张所长是个好jǐng察。他很和气。”柳眉説道。

“我看未必,别看他説的那么好,等他的实际行动再看看。”戴酒鬼在一旁持反对意见。

“哎呀,别管他是不是好jǐng察,赶快做饭吧,我都快饿扁了。”翠翠在一旁大叫。

几人回到餐馆,戴酒鬼和翠翠,柳眉都进了厨房,开始忙活着煮饭。柜台边只剩下郎莫和阿兰。

“昨晚睡得好吗?”阿兰轻轻问道。

“好,很好。”郎莫説完,在阿兰的脸上轻轻摸了一下。“我昨天碰到那个放我们走的廖木了”

“廖所长?他还好吗?这峰花村应该是归他管啊,我今天还纳闷,他没来,怎么来了个张所长?”阿兰疑惑的问道。

“他被撤职了!”

“啊!什么,撤职,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阿兰惊得嘴巴都合不拢。

于是,郎莫将事情的因由大致説了一遍。而后又説道:“我想找人帮他,但是我又担心”他挠了挠后脑勺,不知如何下説。

“我问你,你找的人能不能帮到他?”

“我想应该可以的。”

“哎呀,大灰狼,那你还犹豫什么,什么担心不担心的,人家是为了我们才弄成这样的。人家都这么狼狈了,你还在这里‘但是,担心’,你脑袋里在想什么?赶快想法子啊。要不然,被人知道,别人肯定会骂你是个忘恩负义的家伙。这样的道理连我这样的女人都懂,你还有什么不懂的?如果你能帮忙,却不去帮,你的心里过意的去吗?”阿兰很少有的急道。

一句‘忘恩负义’,立刻敲醒了他的脑袋。“夫人。您説的对,咱们不能做这样没面子的事情!等吃完饭,我就打电话。”郎莫笑嘻嘻的説道。

“去你的,谁是你的夫人!”阿兰红着脸嗔道。

“你当然是我预定好的狼夫人,难道我説错了?”郎莫厚着脸皮笑嘻嘻地道。

“要死啊!羞死了!这么大声!对了,你为什么要吃完饭才打电话?”

“因为,我要在这个帮忙之人,上班的时候正式提出我的要求。”郎莫笑道。

“他是谁?”

“等下再告诉你。”郎莫卖了个关子。

吃完中午饭,阿兰催着柳眉和翠翠上楼休息,为的是让郎莫安静的打电话。戴酒鬼根本不用催,放下碗,就进房间睡午觉了。

看了看墙上的时钟,刚好两点半。郎莫连连深吸好几口气。犹豫了老半天才拿起话筒,准备拨号,看的阿兰在一旁忍俊不住道:‘郎莫,你搞什么,不就打个电话吗?又不是让你上刀山,下火海!用的着如此吓人?”

电话接通后,郎莫赶紧示意阿兰不要出声。对于郎莫的这种夸张的表现,阿兰实在好奇,忍不住将耳朵凑了过来

‘嘟嘟嘟’之后,电话那头传来了一个富有磁xìng的男子声音:“喂,你好,我是郎正河。”

“你好,郎厅长,我叫郎莫,我要向你反映一个严重的情况,希望您能接受我的诚恳请求。”郎莫虽然紧张,但基本上表达了本意。

“郎莫?你个兔崽子,这是我的办公电话,有事找你老妈保姆去!别来烦我!”对方楞了好一会,蹦出这句话,然后‘嘟’一声挂断了电话。

放下电话,郎莫的脸sè非常之黑,阿兰却是目瞪口呆。

咬咬牙,郎莫再次拨通了电话:“你好,郎厅长,我以峰花村小学校长的名义请求您,我要向你反映一个及其严重的情况,希望您能接受我的诚恳请求。”

这下,郎厅长没有挂电话:“兔崽子,你搞什么?你当这里是幼儿园?而我是幼儿园的老师是吧?有屁快放。快説,我等下要开会。”

这下,郎莫将早已想好的説词详详细细,条理分明,一五一十的向郎厅长作了汇报。当然中间也加了一点颜sè材料,无非是把廖木説的多么正直,能干,肖柔怀多么卑鄙下流等等。但基本事实那是一点没变。

他这一説,整整説了十几分钟。

“你説的都是真的?”这下终于轮到郎厅长反问。

“如有半点出入,您就立即把我放到牢子里去!”郎莫大声回答。

“兔崽子,别跟我玩花样!你肚里的那几根花花肠子我还不知道?平时你虽然看着我眼火,但碰到正事,还是比较老实。行了,我知道了。怎么样,在乡下呆的习惯吗?”

“对不起,郎厅长,这是我个人的私事,不便详説。您不是一向自诩为正义的化身,罪犯的克星,人民的公仆之类的好jǐng察吗?这次,事情我已经向您反映了过了,查不查那是您的事,对不对?如果没有其他的事情,我就挂电话了”郎莫却并不买账。

“好你个兔崽子!有本事你就永远别回家!”‘嘟’的一下,郎厅长终于忍无可忍,再次挂断了电话。

放下电话,郎莫发觉自己已经浑身是汗。擦着脑门上的大汗,他叹道:“累,真累!”

阿兰楞了好半天才道:“大灰狼,不会吧,这电话里的人是你?

“是我老爸。”郎莫随口説道。“我已经迟到了,我要去学校,有什麽事,晚上再聊。説完,一溜烟跑出门口,朝学校奔去。只扔下阿兰一个人站在柜台边傻呼呼的念叨:“郎厅长,郎厅长”

然而在威严的省城公安厅办公大楼的一间普通办公室内。一个大约五十岁上下肩扛两颗四角星花的jǐng官,正抱着双手楞楞地坐在黑sè皮料的办公椅上,眉头紧皱,若有所思。他的相貌和郎莫有些相似,双眼炯炯有神。只不过他的身材要壮的多。给人一种不怒自威的神态。

他坐了好一会,突然摇头苦笑自语道:“兔崽子!唉,今天给我説的恐怕比他十年加起来説的话还多啰。”

他伸手按了一下桌上的一个按钮。马上,门外一个年轻的女jǐng察敲门进来道:“郎厅长,什么事情?”

“去把梁队长叫来。”女jǐng察道了一声“是”,便出门而去。

不一会,一个身着便衣,虎气生生的小伙疾步走了进来。一个标准的jǐng礼过后问:“郎厅长,您找我?”

“是的,小梁,来,坐。”郎厅长将小梁引到茶几边的沙发旁。

两人坐下后,郎厅长把五迷乡派出所的情况説了説。而小梁在一旁认真的听,不断的点头。最后,郎厅长説道:“小梁,这种事情,我只派你一个人去查,要尽快。最好马上就去。切忌,要悄悄的进行,在事情还没有明了之前,除了你我之外,不要让任何人知道。如果有什么特殊情况,你直接向我汇报,明白吗?”

“是!”小梁噌一下站起。随后又进了个礼,出门而去。

等小梁走后,郎厅长重新坐回了办公桌边,然后一边着敲着脑门,一边轻声嚼着三个字:“肖柔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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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六章 做人要厚道(一)

下午,郎莫下课后,他兴致冲冲的又朝阿兰那里溜去。因为他实在不想吃学校那个阿姨煮的饭。那太难吃了。

今天中午,张所长问的都是些关众人恶斗的事情,对于他敲诈孟胖子的事情却只字不提,使得狼校长心里放心了不少,看来这孟胖子还真被自己给镇住了。

路上,几个田里干活回来,扛着锄头的大叔碰见他,大声地打趣道:“狼校长,你可真有福气哎,又去阿兰那里见你的柳眉了是吧?小心啊,不要太过于劳累啊”

“什么?你们误会了,我和柳眉只是”狼校长刚要喊冤。别人已经説道:“对啊,只是相好嘛,过些rì子就是自个的婆娘了对不对?狼校长,不要不好意思,抓紧点,我们还等着闹洞房呢!哈哈哈哈”

几个大叔,边笑边比划着。大手还朝空中乱舞一阵,他们的手势也有些怪,郎莫看不懂,不过他可以得出,那些动作绝对不是什么正经动作。

提到柳眉,狼校长的心里突然有些不安和内疚。本来这一系列的事情都是柳眉所引起,可这过程中,故事的主角却被狼校长抛到了一边。他眼里只有阿兰,他似乎已经将柳眉忘记。这个把自己人生最宝贵的东西交给他的美丽少女,她心里会怎么想?都説情爱是伟大的,但情爱却也是世上最自私的东西,令人猜不透,摸不着。将心比心,想想,那肖柔怀就是看了阿兰几眼,狼校长都要以牙还牙去揩他秘书的油。更何况。

‘当时在凉棚为何就控制不住自己呢?你这个猪头!’狼校长心里直骂自己是头公猪。

一路想着,不觉中已到了阿兰这里,进去一看,在一餐桌上,早已摆好了一大桌子丰盛的大菜。翠翠正在旁边摆筷子。令人垂涎yù滴飘香的香味。使的他暂时忘记了脑袋中的那么一点内疚和不安。

“咦。狼校长,你是不是属狗的?为啥我们每次刚做好饭,你就跑到这里来吃现成的?”翠翠一见面就嚷道。

“对,你説的没错,本校长就是属狗的,你能怎么样?如果你下次再敢队对我凶巴巴的,小心我发狗疯咬你两口。”狼校长龇着牙笑道。

“你敢!如果你敢这样,我叫老板娘不给你煮饭!”翠翠却一点也不客气。恰好柳眉端着一盆汤出来,听到翠翠説的话,脸sè微变,不过她很快就恢复了甜甜的笑容道:“狼校长,来,吃饭啦。”趁柳眉身旁没人,狼校长暗中细细的观察着柳眉的神sè,但却没发现半点不对劲之处,很平静。平静得像那无风的湖面,看不到丝毫的水波。这您郎莫的心情放心不少。他正想和柳眉唠叨几句,加深一下感情,这时阿兰和戴酒鬼忙完活,也从厨房出来。来到了桌边。他只好作罢。

几人围定餐桌坐下。桌上,郎莫叫道:“阿兰,去拿酒过来,我要和戴师傅喝几碗。”

“对对对,今天也算是个好rì子,霉运过后,就该庆祝一下,该喝该喝。”

等大碗里倒满了酒。郎莫站起身,端起酒碗,恭恭敬敬地对戴酒鬼説道:“戴师傅,我今天敬你一碗酒,真心感谢!”

“喝酒就喝酒嘛,你谢我干嘛?”戴酒鬼却装糊涂。阿兰和柳眉也有些奇怪。翠翠只顾吃菜,似乎和她根本不相干。

“这个,就谢谢你为我煮了这麽好的一顿饭菜,如何?如果哪天我们到城里,我一定请你吃顿好的。”郎莫也不挑明,微笑着説道。

“唉,举手之劳,你太客气了。我本来就是个厨师嘛,来来来,坐下喝,坐下喝。”郎莫认识毕恭毕敬的站着。无奈,戴酒鬼也端起了酒碗也站起身。两人相视一笑,仰起脖子,咕咚几下,喝了个jīng光。

席间,气氛还算好。郎莫和戴酒鬼不停的喝酒,阿兰和柳眉,翠翠则不停的説笑。但是,几人的话题都很少扯道前晚发生的事情

五人正聊着,门口忽然来了一大帮村民。他们中间大多为老人和妇女,甚至有两个还抱着正在熟睡的幼儿。

阿兰见这时候来人这麽多人,一下子猜到可能是和前天晚上发生的事情有关。连连招呼大伙儿坐下。

可当这些老老少少的村民坐下后,却没有人説话了。一个个你望我,我望你,似乎有很多话説,却又没人带头。

见到气氛有些尴尬,阿兰连忙嘟其中一个年纪最大,须发全白的的长者説道:“泉爷爷,你们是不是有什么话要説,如果有什么尽管説出来。”

谁知这泉爷爷,看了看阿兰,然后又看了看郎莫,干瘪的嘴唇动了动,始终没有説出来。只是叹了一口气。低下头继续叽里咕噜吸他的水烟袋(农村的水烟袋,很多是用小茶杯粗细的竹筒做成。竹筒你一头凿开,一头原封不动,里面装些水。然后在竹筒的下部开一个口,装上一个铁制烟斗,就形成了水烟袋,人抽烟的时候,嘴巴对准竹筒凿开的一端,使劲一吸,那烟味就从竹筒里的水中咕咕冒上。很有意思。)

阿兰还要继续问。郎莫却站起身道:“各位叔伯大婶,我知道,你们今天晚上来找我们的目的,你们放心,我狼校长拍着胸脯向你们保证,一定会好好照顾医院里的那些受伤之人。你们放心,一切包在我身上。”

郎莫的话,使得泉爷爷也停止了吸烟。道:“狼校长,你误会我们的意思了。我们知道,你来我们这里也不容易,我们怎么好意思来难为你?要怪,就怪怀就坏在那些人手段太歹毒。使得这麽多人受伤。今天大伙儿商量了一下,准备请你这个大秀才给我们出出主意,你在外边见识多,能不能疏通疏通,请个律师,我们准备告姓孟的那对父子,也好减少大伙的损失。要知道那些受伤的娃儿和他们的娃仔婆娘多可怜唉。”説到这,他摇摇头,没再説下去。

从这长者的话里,郎莫很快明白了他这话里的意思:“泉爷爷,你不用着急,这事你就把心放回肚子里吧,这事迟早会解决。今天,jǐng察不是来过了吗?你们先别着急,等jǐng察先处理好人再説。至于医院里的受伤之人,我会尽全力照顾好。医院的费用那一块,您也不用急,小郎我就是赔上两根肋骨,也要让那对父子掏钱买单”狼校长慷慨激昂,口水横飞地演説了一番。

在郎莫的发誓方式的保证之下,长者才带着人勉强离开。

众人走后,几人重新坐回桌边。

“郎莫,你如何向孟魁他们追讨啊?你告诉我,人家不是已经免掉了你的那四十万?你还能追讨什么?”阿兰担忧疑惑的问道。

“这是秘密,迟些时候,或许我就会有结果。”郎莫得意的笑着回答。对于那孟胖子的一百万,郎莫当然不会四处宣扬,他也不是成心要隐瞒阿兰,毕竟女人是个感xìng动物,免得她又担心。如若将这样的事告诉她,説不定她晚上吓得又睡不着觉。

“明天是周末,我要去县里的医院一趟。我放心不下那些受伤的人。”郎莫打了个饱嗝又説道

“是啊,我也担心。希望他们赶快好起来。”柳眉在一旁赞同。

“不错,狼校长的话有道理,该去看看那些愣头青嗯,我发觉你这个人越来越有意思。”不知为何,戴酒鬼突然冒出如此一句话出来。

此话一出,郎莫瞪眼看着他:“戴师傅,你这话是啥意思?我怎么听不懂呢?”

“没啥没啥,我只是觉得现在的后生年轻可畏,年轻可畏啊,不过,老祖宗也还有一句古话,叫‘得饶人处且饶人’,哈哈哈”

狼校长这才明白戴酒鬼的意思。笑了笑,没有回答。但心里却暗想:“你説的话已经迟了,説不准那孟胖子现在躲在某个角落里,为他的百万银子正放声放声大哭呢!”

饭后,趁着旁边没人,阿兰悄悄问道:“郎莫,你老师回答,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

“哪能呢?”郎莫装出一无辜的样子。

“你看着我的眼睛?”阿兰命令道。

“看就看,不做亏心事,不惧夜半鬼敲门!我怕什么?”説完,迎着阿兰的眼神而去。

“你肯定有事情瞒着我,快説!”不用那么三秒钟,阿兰突然説道。

“没有,没有,你别瞎猜,我今天眼睛有点不舒服,没法对眼。对了,我还要批改作业,我回学校去了。”説完,这狼校长一説完,像只兔子般,撒腿就溜走了。

这下,只弄得阿兰哭笑不得。要知道,这家伙,平时要他回学校,你的赶他好几遍,他才会挪动屁股。今晚,这大灰狼如此反常,肯定没干啥好事。

‘该死的大灰狼,他究竟有什么事情要瞒着我?’阿兰在使劲地想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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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七章 做人要厚道(二)

周末休息的这两天,不知何因,阿兰苦着脸,似有心事,仍然没有让餐馆开业。柳眉想问,又不敢。

到了星期天的下午大约三点钟的时候,一辆小四轮突突突地停在餐馆的门口。驾驶室你跳下两个人。一个是兴致冲冲的郎莫,一个是大大咧咧的王村长。

这王村长已到门口便喊:“戴酒鬼,卸货啰,卸货啰!”

从两人轻松的脸上可以看出,他们带回来的应该是好消息。看到这,阿兰这两天担心的脸sè一下好了不少。柳眉和翠翠当然也高兴。

戴酒鬼面露疑sè的从门里出来对高声大喊的王村长训道:“干啥,你吼这么大声,干啥呢?卸货,些什么货?”

王村长哈哈一笑,也不生气,自个跑到车厢的后面,跳上去,扛起了整整半只猪肉下来。足有一百来斤。戴酒鬼和阿兰他们一看,立刻大眼瞪小眼,不明所以。

“嗨,你们愣着干嘛呀!狼校长今天要请客!麻烦你这个厨子勤快点,别偷懒。车上还有鱼和鸡,鸭,青菜,我敢肯定这可是你们笑云餐馆最大的一次买卖。哈哈哈”

戴酒鬼总算明白了王村长的意思,大为高兴,这几天老板娘yīn着脸不营业,他还真担心这老板娘受到了刺激,笑云餐馆会彻底关门呢。听到有生意,撸起袖子,使劲地擦擦手,兴奋的便忙活起来。

等到郎莫付了雇来的小四轮运费后。阿兰匆匆来到他身边,正要张嘴问。却见狼校长神气的压低声音在她耳边笑道:“我知道你要问什麽?不急,今晚咱们到床上,我慢慢的,详细的给你解释。你要听什么我都给你説。好不好?夫人。你现在要做的是,干紧做菜,我可是要请很多很多人吃饭的。”

要不是柳眉和翠翠就在不远处,阿兰真想将这不正经的家伙的耳朵拧下来整出一盘红辣椒爆炒人耳朵。

于是,这这几天冷清的笑云餐馆顿时忙活起来,这一忙还忙的不可开交。按钮几个人根本应付不过来,于是王村长连忙叫了七八个婆娘前来餐馆里帮忙,搞的小小的饭馆人影直晃,一派忙碌气氛。

这次朗校长所请之人,分为三部分,一是为这次去营救他和阿兰,柳眉的那些小伙以及他们的家属。二是一些村里的长者,和有一些身份的人士。三是他刚来峰花村时为他失踪而上山寻找他的村民,他曾经答应过要请他们吃饭,这下刚好,两顿并一顿,一起请得了,省事!

狼校长之所以如此有兴致请人吃饭,那时因为他县医院得知,二牛子的伤情并不是像医生刚开始说的那么严重,经过仔细诊断,已经完全排除了瘫痪的可能。这是个好消息,而王一炮和另外一个受伤较重的小伙也不是像王村长说的那样轻。也相当严重,尤其时王一炮,那段赫的一脚已经严重伤到内脏,只不过,他当时自认为没什么大事而已。经过复检,医生说,那也是要经过长时间的调理才能好。

然而,只要没有人出现瘫痪之类的吓人伤病,那就是不幸中的万幸。

这两天,狼校长一直呆在医院,和医生耗在一块,在医生的交待下,他和王村长叮嘱那些受伤的小伙,安心养伤,不要担心任何事情。要是村里有啥事,王村长会安排。至于此段时间的诊疗费,按照医生的估算,总共八人住院,从进去到出院,至少得三四十万。狼校长二话不说,在医院的预存款里加满了四十万。

而后,他和王村长才放心的回村。

出来医院,狼校长和王村长商量,为了表示谢意,决定请大伙吃顿饭。并且对于前几天晚上参加营救的人,派发劳务费,风险费,抚恤费,见者有份。没有受伤的每人派八百。受了伤的,按伤势的轻重,从一千到三万区别对待。

除了二牛子,王一炮,和另外一个受伤最重的小伙,他们三人的费用由狼校长亲自交到他们家属的手上之外,其余的,全由王村长代发,对于王村长本人,狼校长也给了一个一万块钱的大红包。起初,王村长死活不肯,当经不住狼校长的硬塞,只好裂嘴不好意思收下。至于戴酒鬼,狼校长并没有给他派钱,他跑到县里最好的酒铺。给他弄了两瓶法国产XO高挡酒。那一下就花了近四千块钱。

当王村长问他,为什么要如此大方?这完全没有必要嘛。

狼校长的回答:圣贤之人说的好,受人滴水之恩当以涌泉相报。做人要厚道,切不可忘恩负本。本校长是个厚道之人,还是个为人师表的人类灵魂工程师,新时代的青年楷模,当然要这么做!一席高昂激荡的话,听得王村长一愣一愣的不断点头。

对于他的死党刀子,他知道他既然能搞定那孟胖子,肯定花了不少的代价,找了大把的人来疏通关系。想到段赫那凶神恶煞的样子,他不免为自己的死党担心,考虑了一下后,他独自一人去银行开了户,将二十万打进了户头,然后将银行卡用特快专递寄给了他。在给他的电话里,他只说了一句话:“刀子,实在感谢!但也给你添麻烦了,我寄给你的卡里有些钱,花不花,你看着办吧!”然后挂掉了电话。

狼校长当然不会忘记杨蛟。他可是狼校长最大的恩人,对于这个不太爱说话的冷面武林老头,王村长提醒,他可是个视钱财如粪土的清高怪物,可不能胡来。狼校长在一听,很是头痛,如果这世上有人不爱钱财,可是个麻烦事。想了半天,也不知道他喜欢什么,他一下子想不到送什么才好。再三考虑,决定回村再说。

如此一算,他的那百万巨款也就剩下二三十万了。如此多的白花花银子派出去,狼校长并不觉得心痛,反而有些痛快。反正都是非法所得,不用对不起人民和贫苦大众。这些钱就当作是下乡扶贫,为支持农村建设添砖加瓦罢了。

弄好以上的那些事情,狼校长雇用了一辆零点六吨的小货车,拉着王村长来到菜市场,鸡鸭鱼肉几乎整整装了一车,叫司机轰大油门。屁颠屁颠的回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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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八章 做人要厚道(三)

峰花村盛大的丰盛宴会从晚上六点开始进行,闹哄哄的人群从餐馆的餐厅一直坐到门外的村街上,那些坐在外面之人用的饭桌都是临时从村民家里搬出来的木制大圆台。一桌可以坐十八个人,就这样的大桌子,在村街上摆了三十几桌。远远望去人头涌动,好不热闹,差点半条村子的人都让狼校长给请出来了。

在王村长几句简短的开场白之后,早已按耐不住的大伙儿那顾得上斯文,撸袖起筷,迫不及待的放开了肚皮,松开了腰带,大块吃肉,大碗喝酒,高声囔叫,大声划拳,加上满地吃的肚子圆滚滚的小孩子的打闹嬉戏,这热闹劲头,比过大年还要热烈三分。

狼校长理所当然的成了众人的明星,只见他提着啤酒瓶子,状态非常神勇,到处敬酒,只要他觉得看着顺眼的,都会上前表示谢意。只喝的东倒西歪,醉眼迷蒙。看到老太婆还叫人家大姑娘,惹的大伙哄笑不已,要不是阿兰在一旁拦住。还不知这家伙会出什么洋相。

酒足饭饱之后,众人逐渐离去。临走之时,当然也会上前过来感谢狼校长的热心款待。

晚上十点,终于到了人散场收的时候,阿兰和柳眉,翠翠几个已经累得是脚软筋疲。坐在凳子上呼呼喘气。半天也不想起来。尤其是戴酒鬼自炒菜起,就脱了上衣,光着膀子,抖着一声肥肉,在大灶前不停挥舞,他那浑身的大汗就一直没有停过。说不准,这美味佳肴里面的盐分大概有十分之一是戴酒鬼身上掉进去的。这场晚饭,如论最可怜之人,也就是这大厨师了。别人在享受着菜肴,他却不能坐下来好好喝几杯。

‘累累累,累死了!’翠翠伸着懒腰,大喊大叫。

“死妮子,别囔囔,大家这个月的工钱加倍,怎么样?”

翠翠一听,你可高呼‘老板娘,我真是我好老板娘,太好了,这个月我有钱买新衣服了’

戴酒鬼依然光着上半身,张着嘴半斜躺在躺在凳子上。听到阿兰的话,他也高兴,只不过他累得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

本来晕乎乎的狼校长,在喝了好几碗阿兰煮的解酒汤后,已经从醉酒中清醒过来,见到戴酒鬼那鬼样子,他来到柜台边,拿起了他买好的两瓶XO,走到他面前晃了晃道:“戴师傅,我知道你很累,不过呢”

本来像根面团,翻着死鱼眼的戴酒鬼一看,眼里如同看到两樽烁烁发光的的金子般,那眼神立刻变得亮闪闪。接过那两瓶包装到了极致的美酒,他问:“这是什么酒?”

“好酒,XO,法国产,怎么样?你今天这顿忙活没白忙吧!”狼校长笑嘻嘻的回答。

“什么?XO?”戴酒鬼突然跳了起来。提起酒瓶,睁大眼睛,左瞄右看,细细审视了好半天。然后,直直的看着狼校长。

“怎么,是假的不成?”狼校长被戴酒鬼奇怪的眼神看的有些发怵。哪知这戴酒鬼一步窜到狼校长身边,,撅起他油腻腻的胡子大嘴,在狼校长的脸上使命地‘吧嗒’亲了一口。

还不等狼校长回过神来,戴酒鬼说了一句:‘后生仔,你真是个靓仔!我疼死你了,菩萨会保佑你的!”説完,,抱着两瓶酒,往大门外一闯,瞬间不见踪影。

哭笑不得的狼校长拼命的用手擦着戴酒鬼留在自己脸上的口水,一边嘟哝:“唉,搞什么,不就是两瓶酒嘛,感谢的方式有很多,用的这这样吗?如果我送你一箱酒,你不是要把我****了不成?”猛然,他意识道自己说错了话。“呸呸呸,我在说啥呢?这不等于是”他再也说不下去。

这边,阿里和柳眉。翠翠早已捂这肚子,笑得上气不接下气。听到狼校长的那几句话,更是差点笑得晕死过去。见到她们大笑,狼校长却故意扳着脸说道:‘笑笑笑,有什么好笑的?很好笑吗,一点也不好笑!再笑,我把你们几个给咔嚓了”

终于,几经折腾,笑得浑身无力的阿兰几个停止了大笑。都嚷道:“不行,不行,笑死我了。再笑,就接不上气了。”

等三个女人笑够了,狼校长问道:“这戴酒鬼拎着这两瓶酒干嘛去了?”

阿兰笑道:“你们猜猜?”

狼校长,柳眉,翠翠猜了半天,阿兰均摇摇头。

“我告诉你们吧,他肯定是藏酒去了!他不是被王村长整了一回,将他的那瓶好酒给偷吃了吗?这回,我敢肯定,这戴酒鬼的藏酒之处,除了他自己,谁也找不到!”

阿兰的话,惹得几人又是大笑。

阿兰这时想到了什么,问:“狼校长,刚才我好像听説你要将我们咔嚓了,这‘咔嚓’是什么意思?”

翠翠一听又笑道:“老板娘,你怎么连这都不懂,咔嚓的意思就是:如果你再笑,狼校长就将你的舌头割下来,对不对,狼校长?”

阿兰若有所思的问:‘是这意思吗?狼校长?”

“嗯,是的是的,本校长就是这意思。没别的意思,嘿嘿嘿”

柳眉听完,却只顾低头,暗自抿嘴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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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九章 做人要厚道(四)

月儿弯弯照九州,几家欢乐几家愁。

在狼校长领着峰花村众村民狂欢豪饮之际,县城郊区的一栋别墅里,在那装修豪华的客厅茶几边,那孟葵父子却正面对面地也坐在沙发上喝酒,不同的是他们父子两喝着的可是极度郁闷的白酒。你一杯,我一杯,没有半点下酒菜。两人都喝的满脸如猪肝般的黑红,特别是孟葵,那对本来昏黄的细眼在酒jīng的刺激下,黄中带红,红里带着丝丝血丝,很是可怕。

“儿子,别垂头丧气的好不好?不就是一个乡下野丫头,你干嘛要老想着她?难道这世上漂亮的女人都死光了?瞧你这这付模样,振作点好不好?”见到瘸子那犹如掉魂的样子,孟葵训斥道。

“爸,你不知道,我对其他的女人不感兴趣,我就是要柳眉!我就是要她!”瘸子自从峰花村回来后,知道自己已经彻底和柳眉无缘,心里的极度失望和怨恨,几乎可以令他疯狂。失望的是,本以为锻赫出面可以摆平一切,谁知这锻赫和他的光头徒弟一样,一个初战失利,被废了命根,成了半个太监。一个去报复,结果反丢一臂,废了一半的武功。这怎么不使他彻底灰心?

怨恨的是,那狼校长竟然可以在他眼皮地下硬生生的将阿兰抢走,更可恶顿的是,那天,这混蛋在柴房审问完他后,去而复返,当他再次来到在柴房的时候,竟然在他脸上撒了一包大大的sāo尿。边撒尿边説:‘孟公子,好喝吗?本校长可是个童男子,这对你有益,多喝点,啊!’撒完尿,还不知从哪里找了一块嗖味,臭味十足的烂布,用脚将这块烂布擦干地上的sāo尿,硬是塞到他的嘴里,他搞得他一整天都吃不下任何东西。

当孟葵那天一大早前来送大礼的时候。瘸子已经听到那可恶的狼校长和他老爸之间的对话,他本想大喊,奈何被塞住了嘴巴,只好无奈地听着狼校长敲走了那一百万。

‘啪’一声,孟葵狠命地将手中的酒杯一甩,暴怒道:“软蛋!真他妈软蛋!你还好意思在这里丢人,要不是你这个不争气的软蛋乱来,事情怎么会弄成这样?我还没有发火,你他妈发什么火!啊!给你説了多少遍了,男子汉大丈夫,要有点风度,要有点韧xìng,你看你,像什么?就像只锅里快要烫死的的癞蛤蟆一样!你他妈的再敢发神经,看我怎么收拾你!”

孟葵的话,吓得瘸子再也不敢乱吼。他撅了撅嘴低声嘟囔道:“哼,我也没説啥,我就是咽不下这口气,我的媳妇被人抢了,我当然会不高兴,可那也是你的儿媳。你发什么火?你是不是觉得脸上有光?再説,那狼校长弄得我们不但收不回那四十万,反而还狠狠敲了咱们一百万,难道这口气,我们就如此算了?”

听到这,孟葵重重地哼了一声道:“算了?我孟葵是什么人?你老子之出道以来,还从来没有栽过这样丢脸的跟斗。只不过,你要知道,我们现在的小辫子,捏在别人的手上,你现在必须要低头。你要懂得退一步海阔天空的道理。所谓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待时机成熟,迟早有一天我不但让那小子将那百万钞票加倍的吐出来。还要让他求生不能,求死不得!所以,我jǐng告你,近段时间,千万千万不要再去招惹那小子,不要再给我惹事,明白吗?”

瘸子听罢,皱眉点头。道:“老爸,那小子到底是什么来头?你要这样怕他?”

“不是我怕他,他算什么东西,嘴上的毛都没长齐!我现在是忌惮他的老子。我已经调查清楚,那老家伙可是个省级干部,所以我们得忍!”

“省级干部?这么有来头,那他到底是谁?”瘸子好奇的问。

“这不是你该管的事情!我给你一个任务,拿着五十万,你去趟中泰边境的景洪港,找到锻赫,代我感谢他。毕竟人家这次是为你这个不争气的东西而受伤的!想不到呀想不到,像锻赫这样称霸东南亚黑道的厉害高人竟然会栽在一小山沟里,真是见鬼了。”孟葵叹气道。

“不会吧,老爸,五十万慰问金?如果在我们这里治疗他的伤势,哪需要这么多?我看这锻赫只不过是表面牛气,那光头也吹嘘他师傅如何厉害,手到擒来,可实际上是个牛皮客,不但没有帮上忙,居然败在一个农民大伯手里,害得我也跟着挨倒霉,你还説他是个高手,你还要给他这么多钱钱,老爸,你是不是神经不正常了?”瘸子怪叫道。

“混蛋,你懂个屁!除非你不想要你这这条小命,否则这种话你以后赶紧给我闭口!”锻赫连忙骂醒瘸子。

“有这么厉害吗?不见得!如果他真的厉害,可为何会输给一乡村老汉?”瘸子依然嘟囔。

“不争气的东西,你非要跟我抬杠是不是?这锻赫我认识他很多年了,这是个心狠手辣,狡诈恶毒之人,绰号‘疯子’,因专喜欢剁下别人手脚为乐。道上之人又称他为‘削足手’。锻赫的父亲是个中国武术教练,而他的母亲是泰国人,一个泰拳高手的女儿。这两人的结合生下了锻赫,你想想,锻赫的父母都有练武的基因,到了他这自然不会例外。他在泰国长大,先天就是练武的好苗子,加上从小就受到父母的严格训练。因此,不到二十岁,初初露面,就获得了泰国公开搏击赛的总冠军。以后他愈发不可收拾,连续一二十年称霸泰国拳坛,黑白两道只要一提他,无不变sè。因为只要得罪过他的人,就算你是玉皇大帝,他也敢从他的嘴上拽下两根胡子来。更绝的是,因为他是个混血种,这家伙拥有双重国籍。犯事后,他可以轻易躲避该国jǐng方的追捕而逃往另一国。如今,他吃了这么大的一个哑巴亏,你想他会就这样罢休?而我们呢,以后又要找那小子的晦气,我敢肯定,这锻赫就是我们最强有力的厉害帮手,明白吗?笨蛋!锻赫既然不肯在本县城治疗,肯定有他的道理。你明天一早就出发,不要耽搁。见到人家,态度要诚恳,要有礼貌,明白吗?”孟葵叮嘱道。“放心,这五十万我会一并算在那狼校长的头上!”他又咬牙切齿的加了一句。

“好吧,我明天就去!”瘸子听后,总算有点服气,点头答应。

夜已深,当孟葵别墅的灯光全部熄灭的时候。峰花村小学里,那狼校长的房间却依然亮着光芒。

房间内,狼校长挨着阿兰躺在床上,盖着一张条毯子,正在説着话。

“大灰狼,我已经问了五遍了,你老实交待,你究竟从孟胖子那你弄来了多少钱?要不然,你今晚休想碰我。”阿兰笑眯眯的威胁道。

“我不是给你説过,我就要了那么一点医药费,哪还会有什么私房钱?再説,咱们不是还没有正式结婚嘛。你干嘛老是追问?”狼校长笑嘻嘻的回答。

因为,今天是周末,陈大回家去了。这郎莫从餐馆里走的时候,就给阿兰打下了暗号,要她今晚到学校里去。

当阿兰来到之后,狼校长一把抱住她,正要大肆干坏事的时候,却被阿兰拒绝。理由是先交待一切罪行,然后才能有奖励。郎莫无奈,只好耐着xìng子,将这两天的事情经过叙述了一遍。阿兰听完,对其他的倒没什么,唯独在这医药费的问题上刨根问底,追着不放,弄得郎莫绞尽脑汁来圆谎。

“不对,你肯定在骗我,你的眼神告诉我,你在撒谎。郎莫,其实我老是问你这个问题,并不为其他,我是担心你做的太过分,到时又会引起麻烦”

“怕什么!你不知道,我是狼校长校长吗?况且,难道你忘了我老爸是干嘛的?”郎莫打断了阿兰的话。

“对啊,你老爸可是个大官”阿兰似乎有点醒悟,不过还不等他醒悟完,那狼校长终究按耐不住,翻过身将她压倒在身下,开始强行地解扣脱衣”

灯灭之后,房间里顿时嬉笑声,喘息声响成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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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章 秋雨

深秋的冷风,不停的在空中打着卷儿,肆意地戏弄着那树枝上飘落的黄叶。曾经风光无限的大树,无奈地纷纷卸下自己华丽翠绿的外衣。只剩下那曲折朝天的树杈儿在秋风中战抖。

峰花村的村街上铺满了厚厚一层满地随风翻滚的金黄落叶,散了聚,聚了散,如此反反复复,似乎无休无止。

空旷暗淡的田野,不时飞起一根根枯黄的杂草。漫无目的地四处飘洒。眺望远山,一片五彩斑斓的金sè,金sè森林的上空,偶尔出现一两只秋鹰在周而复始的盘旋,俯冲,升腾,鸣叫。

或许,这才是秋天真正的本sè。

自从郎莫敲诈完孟胖子后,一眨眼又过了近个把月。这一个月来。对于那张字据所带来的的深刻教训。使得狼校长的感触极深。他又总结出了一条极为宝贵的经验:小难不死,必有后福。

在这段时间里,狼校长可算是个大忙人,不为别的,就为了他的学校。他很好地兑现了了孟胖子对峰花村的承诺:给峰花村的孩子们做些善事。

他叫人把学校里的尚未粉刷的教室外墙统统粉刷一新,教师里面的地面镶上了亮堂堂的瓷板。那黄泥巴的cāo场上铺上了水泥,画起了跑道,建好了跳远沙坑,跳高支架,乒乓球桌,单杆,双杠,篮球架,做好这些,他在学校的外围垒起了高高的围墙,围墙只有一个出口,正对着村西。出口处,装起了一大铁门。大门的顶端,他横着挂起了叫人在县里特意定做的大牌子,上面用用鲜艳的红黑sè字体写着:峰花村第一小学。然后,他又买来了十几台电脑,用一间教室专门教学生使用电脑,按他的话来説:别人以前怎么样教学生我不管,既然是我教出去的学生。不能太丢人,好歹也要跟上时代的步伐。

他的杰作,使得峰花村小学成了村里的一景。对于他这样的行动,本来已经树立极其良好形象的狼校长,大伙儿心里对他的那个感激,就根本不能用言语来表达,他们唯一能做的,就是把这个外地来的年轻大学生当作宝贝疙瘩来疼爱。不论是谁,只要家里有好吃的,都会悄悄地送到学校的厨房里。以至于,学校的米菜根本不需劳神,有时还吃不完,白白浪费掉。村里不论是办任何喜事,杂事。甚至是丧事,村民们第一个请的贵宾必然是他。因为大伙儿觉得能请到狼校长,那是很有面子的事情。村中有什么疑难杂症,事无大小,只要解决不了的,他们也会请出这个能说回道的校长来评理。而王村长那个本来是村长的暴躁家伙就一下子变为下岗村长了。不过这一来,有时还真把狼校长弄得哭笑不得,头痛不已。

举个列子:比如,有一次张大婶家有一只很会生蛋的母鸡,下蛋期,几乎是每天早上八点必然有一个鸡蛋下在窝里。但有一段时间,张大婶发觉他们家的这只正在下蛋的鸡突然不生蛋了,可这母鸡每天都格格的叫。也不像就过了生蛋期。在一次偶然的机会,她发现了这只鸡不生蛋的秘密。原来它把蛋生到李大婶家的草堆里去了。于是她就把把鸡蛋捡往回捡。可她捡蛋的时候一数,只有三个鸡蛋,但他们的家这只母鸡可是整整十几天没有在家里下蛋了,如此一算,应该至少也有十个鸡蛋才对啊,怎么三个?张大婶细细一想,便认定是李大婶趁机拿走了他们家的鸡蛋,于是,她找上门去,向李大婶要回那些被拿去的鸡蛋。对于这样无凭无据的事情,李大婶当然不会承认,反认为她无理取闹。两人吵了多时,也弄不出什么结果来,于是有人建议,这么简单的问题,请狼校长这个大秀才出来説了几句不就得了?

当狼校长到来以后,问清原因,紧皱眉头分析推理了半天,毫无结果。最后他只好摇头无奈笑道:“两位大婶,本校长既不是包公转世,也不是狄仁杰重生,能力有限,非常抱歉。我看如果要找到答案,我给你们一个法子。”两大婶齐问:什么法子?狼校长答:‘你们直接问那只会下蛋的母鸡去吧,它会告诉你们的。”説完,扬长而去,只扔下两个莫名其妙的乡村大婶在那里傻站。

等把学校的形象工程搞好之后,一切都是那么风平浪静。既没有看到jǐng察前来询问他敲诈一事,也没有看到锻赫派来报复的西装大汉。美丽宁静的峰花村还是如此美丽。他狼校长还是狼校长,他甚至一根头发丝也没掉。好像一切都是那么宁和和安详,如果不是在县城里住院的受伤小伙陆续出院回来,他还真感觉就像前段时间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过。就像做了个噩梦,一觉醒来,啥事也没有。唯一令他感到不同的是,秋风渐渐猛烈,天气逐渐转冷,天空开始变得灰暗yīn湿。至此,狼校长的狼尾巴又开始高高敲起。他暗想:‘是不是自己的神经太过敏了?又或者是自己太胆小了?’

笑云餐馆的生意由于农忙季节地过去,一些做小买卖的乡下人明显多了起来,这自然带动了餐馆里的生意。也不知什么原因,阿兰作出一个很奇怪的决定,她竟然留下柳眉来帮忙。还説,要柳眉一直帮道年底才让她另做打算。阿兰之所以留下柳眉的原因,按照狼校长的龌龊想法,他认为,或许是阿兰想把柳眉当作吸引那些年轻村民的眼球,好招来生意吧。不过,不管他的想法对不对,自从柳眉的正式加入,餐馆里的生意天天都暴满,而食客当中,百分之九十九是年轻食客。剩下那可怜百分之一也是些sè眼迷迷的老家伙。没办法,因为阿兰和柳眉太吸引人。

对于柳眉的留下,对于狼校长个人来説,这既有好处,也有坏处。好的方面就是,他可以利用人们认为他是柳眉的相好可以zìyóu的,随意的出入餐馆和阿兰偷情。烦人的一面是,这柳眉又成了他和阿兰亲热时的超级电灯泡。不过好在柳眉她好像实现了她的诺言,她不会和阿兰来争他狼校长。每天,柳眉的脸上都洋溢幸福甜美的微笑。每当他和阿兰亲密相间之时,柳眉都会自动直觉的躲到一边。不过,狼校长总觉得有些不对劲的地方,但他又不知道不对劲的地方到底在哪里。因为他和阿兰共度爱河时,脑袋里会突然冒出柳眉那灿烂的笑脸。

今天又是个周末,不过yīn霾的天空中,开始下着丝丝秋雨。狼校长站在房间门口,默默地望着那条通往乌苑村的乡间泥泞小路。因为,他昨天听説柳眉説要回去一趟,今天一早就回来。‘都快十点了,怎么到现在都还不回来?’狼校长暗自嘟囔。

雨越下越大,但秋天的大雨不同于那种夏天那种来势迅猛暴雨,它是一种如雾状似的的细雨,铺天盖地。缓缓而来。没多久,天空愈发显得迷蒙,如雾如烟,一片混沌渺茫。再看那小路,已经被雾雨浓浓的笼罩。看不到有多远。‘该死的毛毛雨,该死的天气,都已经下了三天了,怎么还不停雨?’狼校长又在心中诅咒。

每次面对柳眉,狼校长的心中隐隐觉得欠了她许多。有了阿兰,他尽力想抹平柳眉在他心里的影子。平时有意疏远她。他有时甚至想象成欠她一个人情。而不是感情。就像一个人欠钱一样。等有钱了还给人家便是。不过,从这次柳眉回家后,不知为何,他却时刻担心着她。他知道他错了,完全的错了,他是真的喜欢柳眉。前段时间的想法只不过是自欺欺人而已。不过,阿兰在心里的分量却是更重,他,很烦恼。真的很烦恼,因为他不想伤害她们其中的任何一个。‘要是时光能够倒退两百年,那该有多好。那样,我就可以娶好几个老婆,哪有现在的烦心事?’他心里在发傻的想着。

正当他胡思乱想的时候,雨雾中,一阵隐隐约约汽车发动机的轰鸣声从雨雾里,自村西传来。

狼校长侧耳细听,声音越来越大,好像朝学校而来。狼校长抬头凝神观望,不一刻,雨中,一辆小轿车摇晃着,缓缓地露出了它的身形。它确实是向学校而来。不过,狼校长的心里却是一惊,因为,驶过来的是一辆jǐng车,一辆闪着红sèjǐng灯的jǐng车。它正驶进学校的新做的大门,越过平坦的cāo场,慢慢地朝他开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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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一章 官复原职

面对这雨中突然冒出的jǐng车,狼校长的心突然不安地‘咚咚咚’地跳动起来。他紧盯着jǐng车的挡风玻璃,想要看清里面的人到底是谁?无奈那玻璃上一层模糊的白雾,他看不清楚。

就像车顶上那急速闪动的jǐng灯一样,他的心跳的更快。

jǐng车在离他十米左右嘎吱一下停下。

“狼校长,你为何老是盯着我车上的jǐng灯?”,白sè的jǐng车车门缓慢而开,一只沾满黄泥的黑sè大皮鞋伸出了车外,jǐng车上,走下一人。一个鼻子又红又大的jǐng察。只见他穿着一声崭新笔挺的jǐng服,笑问着那疑惑不定的狼校长。

“廖所长?是你?”但看清这眼前之人却是廖木的时候,郎莫长长的重重地嘘了一口气。不过,他的眼神依然疑惑,为何廖木要亮着那jǐng灯。他竟然忘了叫廖木赶快过来避雨。

“怎么,熟人相见,你不欢迎?”站在车门边,廖木还是微笑道。

“哪里,哪里?怎么会呢?我感到奇怪的是?如果这jǐng车亮起jǐng灯,可能是紧急任务,或者是来捉拿要犯。你这个大所长前来我这,jǐng灯大开,莫非要来请我去喝茶不成?”缓过神来的郎莫冲进雨里,和廖木的手握在一起,表示了热烈的欢迎。

唉,我可不敢请你去喝茶。你别见怪!这长安铃木改装的jǐng车开的时间长了,毛病就多,可能这段时间雨水较多,jǐng灯的线路可能又短路了,这不,如果你不切断整台车的电路,它就这么一直闪着。不好意思,吓着你了。不过,看你的样子应该不会这么胆小吧?”廖木一边和狼校长朝房间门口下走,一边笑呵呵的解释。如此,狼校长彻底的放心,全身加速流动的血液也很快平缓下来。

“你不是请我去你们那里喝茶,是不是有什么公事?”宿舍里,狼校长递上了一杯热茶,笑问。

廖木摇摇头。

“那大所长你今天来是为了看看我这个穷教书的?难道我有什么好看之处?”

廖木还是摇头。

“那你找我来干嘛?难道你是想跑到我这里混饭吃?”狼校长这下真的有些疑惑。

“错了,你只説对了一半,我今天来的目的一是为了村里的一档盗窃案,另外一个原因就是想请你喝酒。上次输给你,我有点不服气。怎么样,敢应战吗?”廖木挑衅的説道。

“哈哈哈,手下败将,焉敢在本校长面前耍大刀?本人应战就是。”想到廖木上次的狼狈样,郎莫大笑道。

“好,爽快!那我们这就去你的那个老板娘这里?”廖木低声的説道。

“的了,廖所长,你就别拿我开涮了。什么是我的老板娘?”狼校长连忙辩解。

“是就是,有什么不好意思承认的?哈哈哈……”廖木今天的xìng子很高,和今天这yīn沉cháo冷的天气截然相反。这狼校长完全可以理解,因为他已经重新穿上了jǐng服。又成了一名jǐng察。‘看来郎厅长还真是帮了点忙,不错,还算个好领导。’看到廖木那高兴的神态。狼校长心中暗自欣慰。

然而,廖木心中的想法和狼校长的想法却有略有些不同。

就在廖木准备去深圳当私家侦探的前一天晚上,十点钟左右。五米乡的上级单位,C县的公安局局长何绦突然亲自找他的家里,向他珍重赔礼道歉来了。并説:通过复查,那贪污一案纯粹是别人的凭空捏造。而陷害的他的主角,局里专管人事的方付局长已经被撤职,并且已被双规,等待上级的调查,因此,局里已经正式给廖木平反,并送上一笔三千块钱的慰问金,要求他立刻返回原来的工作岗位。面对这突如其来的戏剧xìng转变。廖木当时真的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何局长在和廖木交谈中的言辞非常委婉,也很自责,説,因为自己的监督不力,冤枉了一个多好的同志,也希望廖木不要因为这段烦心事影响自己的心情等等一大堆好话和勉励之词。而对于廖木,他当时真的被何局长的长篇大论所感动,最令他感激的是,组织上已经洗清了自己职业生涯中极不光彩的污点,为这所谓的‘贪污’之事,他可是整整两个星期都没有睡好觉。凭着他的能力,稍一推敲,就知道是别人整他。可他明知是别人来陷害他,他却有口説不清。如果此事最终没有明了的一天,他有可能一辈子都会睡不好觉。

加上他心中还是希望有一天能够穿上jǐng服。因为他也喜欢jǐng察这门职业。于是,他毫不犹豫的点头答应了何局长的要求。

然而,等送走何局长后,回到客厅,坐在椅子上连连喝了几杯冷开水后。极为短暂的缓神后,廖木兴奋充血的头脑稍稍冷静下来后,他就觉得事情绝对不会如此简单。因为他相当清楚,那肖柔怀的背景可是省级干部。这C县一个县级局长难道敢为了自己这个木头所长轻易得罪于肖柔怀的后台?这不太可能。如果真是这样,除非他的这个局长当腻了,想回家包小孩。

再则,那当初撤他职,将他踢出公安队伍的方局长居然也被撤职了?!这又是怎么一回事?就算他犯错了,也不至于搞到像撤职查办这样的如此大阵仗?如果真是这样,那么,又是谁可以有这么大的权利将他随便撤职,因为他知道,那方局长在市里也有不少的熟人,要撤他的职,可不是件容易的事情。

凭着职业的灵敏感,不消三分钟,他立刻想到了狼校长。因为他想起了那天他和河郎莫在河边对话时,他留下的最后一句话:假如,我説的是假如,如果以后还有机会,还让你当jǐng察,你愿意吗?’

如果真是这样,这狼校长肯定在后面找了什么人帮助他?但他一个年纪轻轻的小学教师,他能找到什么高人来帮他?这不太符合逻辑,可能吗?

‘天上不可能随便掉下免费的馅饼砸到你头上,廖木,我看这事也有些蹊跷。’他的妻子,也就是郎莫见到的那个端庄少妇,站在一旁提醒着自己的丈夫。

听完妻子的话,廖木重重点头:“对,我一定要查清楚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要不然,我的心里那块疙瘩还是始终解不开。”

“是啊,我了解,你虽然恢复原职,但如果不搞清楚究竟是怎么回事,你一样钻牛角尖。不过,不管怎么样,廖木,你这一辈子,吃亏就吃在太过于硬气的份上,你立过多少功劳,你破过多少大大小小疑难要案,连我这个当老婆的也数不清,可是,就是你那驴脾气唉,你都被人踩了十几年,最后落个里外不是人的结局。如今,总算有人帮了你一把,虽然我们不知道帮你的人是谁,但按我的直觉来看,老天也不是太过于偏袒于某些人,有时,它也有那么一点公平可言。以前,我看到的,听到的,都是一些巴不得你下yīn间的小人,我都习以为常了。如今,我也很想知道,这个在关键时刻帮你的人他究竟长的啥模样?我真的很想知道。”廖木的妻子微微笑道。那笑容中,带着三分庆幸,三分安慰,三分好奇,还有一分无奈。

“对不起,小清,这些年,让你受委屈了。你会不会怪我?”廖木带着无限的歉意説道。

“脑袋僵化的木头,你看过我哪天责怪过你吗?”小清有些‘不高兴’的含笑回答。

“呵呵,我知道,我知道,放心,我一定会查出那位神通广大之人。”廖木尴尬笑着回答。

第二天,一大早,廖木就来到C县公安局向何局长来探听虚实,谁知那何局长嘴巴严实的像密不透风的城墙般,啥信息也没有,他反而告诫廖木不要胡思乱想,他之所以会重新回到岗位,完全是局里对他的信任等等一番官腔大道理。

廖木在何局长那里喷了一鼻子灰之后,当然就不会如此轻易罢手。他来到了县教育局,开始查起了郎莫的档案,谁知,他不查则以。一查这把他吓了一跳。因为,他这一路查,从县里的档案一直查到他念大学所在的学校,而后到他的家庭地址,朋友关系,亲属关系等等之类的时候,在一份表格里,发觉一个令他眼熟的名字:郎正河。公安厅副厅长的名字不就是郎正河吗?我们知道,在中国,同名同姓的人很多,不管你如何取稀奇古怪的名字,只要你将自己的大名往往电脑上一搜索,保证会令你目瞪口呆。但在那一刻,廖木的直觉告诉他,那表格上的郎正河可能就是公安厅的郎厅长。难道这世上真有这么巧之事?经过他进一步查证,这郎厅长却的确是郎校长的爸爸。

查到这,廖木已经百分之百确定,这暗中帮他的人必然是郎厅长无疑。要不然,别人不会吃饱饭闲着没事干冒着如此大风险来管他的闲事。他的朋友之中也没有谁有能力来帮他。

郎厅长他并不是很熟,但毕竟同在一个公安系统,自己的高级领导的名字还是知道,也大概听人説过,这郎厅是个脾气很怪的人,但为人很正直。省里很多特大的贪污受贿要案都是他经手查获的。许多达官贵人也纷纷倒霉,栽在他的手里。而今,他居然和自己拉上了关系。

看到这样的结果,廖木当时几乎是呆住了。心里不知道是啥滋味。因为他搞不清这郎厅长是为了报答他帮了狼校长一把呢,还是因为他确实是秉公处理他的事情。因为,一个小小的派出所所长可能轮不到一个公安厅厅长来插手吧?这其中的报恩嫌疑肯定不能説没有,尽管郎厅长是人们説的那样很正直。

如果真是为了报恩,廖木宁愿不要这样的报恩。然而三天后,一次偶然的出差机会,他在火车上碰到一个多年未见的同事,也是个铁哥们。叫夏铜。早年,他们两人在一个所里相处过一年,而后,廖木调往市里,从此两人就再也没有见面。而夏铜,现在北方的一个县当公安当科长。

吃饭的时候,老友相见,自然无话不聊。无独有偶,两人唠嗑的时候,夏铜无意中説出这郎厅长也曾经帮过他,那时夏铜还是个普通的小jǐng察。有一次,局里因为一件几个jǐng察违反纪律上的事,他受到了连累,也受到了处分。但夏铜知道,那件事和自己根本无关,几次上诉,局里的领导都驳回。他一怒之下,抱着万分之一的希望,决定碰碰运气,干脆来到省里找到了郎厅长,哪知,这郎厅长听完夏铜的叙述后,还真叫人在一个星期之内,给他伸了冤。説道那痛快之处,这夏铜一个劲称赞那郎厅长平易近人之类的赞美之词。恨不得,还想再犯上一点事情,再去求他帮忙的样子。

听完夏铜的话,廖木心中的那块疙瘩终于放了下来。

他决定,他啥时候去看看狼校长,顺便也喝喝酒。因为他也是个酒鬼。恰好,这天,他接到峰花村的一个村民的报案,説,他家的鱼塘在一夜之间被人放干了水,满鱼塘的快上市的草鱼一条不剩的全被人捞走。于是,冒着细雨,他匆匆赶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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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二章 离奇捞鱼案

笑云餐馆内,当阿兰看到郎莫陪同着廖木谈笑这走进来时,心中的喜悦当然是不言而喻。

“廖所长,很长一段时间没见您,什么风又把您吹到我这里的?近来可好?”阿兰连忙迎上前,笑着打着招呼。

“好好好,托你的福,非常好!我现在还是五迷乡的所长,以后我恐怕会经常带着派出所的人来你混饭吃,你欢不欢迎?”廖木边説,边意味深长的看了看阿兰和郎莫。

“廖所长,你可真会説笑。欢迎,我当然欢迎。你这样的贵客我就是去请你,我也愿意那。”阿兰高兴的説道。

“呵呵,那我先谢谢老板娘了,今天麻烦你给我们准备几个小菜,我要和狼校长好好喝几杯.一醉方休为止。”廖木笑着回答。

“那是应该的。你等着,我这就去给你们准备下酒的饭菜去。”阿兰急忙招呼这翠翠和戴酒鬼赶快动手下厨。阿兰和翠翠几个忙乎的时候。两个大男人坐在餐厅里,喝上一口清茶,廖木想了想,张了张嘴,想説什么,但又打住。郎莫见状,也可能猜到他要説什么,只不过他可能脸皮太薄,或许有些不好意思开口来谢谢郎莫。气氛好像很怪异。见到此,郎莫叉开了话题,问道:“廖所长,你刚才説还有一档什么盗窃案,这是?”

一説道案子,廖木的神情明显恢复了正常,不过他很快又把双眉皱成一川字。连续喝了几口茶,然后慢慢放下茶杯道:“要説,这是个盗窃案,那也不能完全是这样。”于是,他根据峰花村那个报案村民的説发,详细的説了一遍。最后他又道:“我奇怪的是,如果那村民説的都是真的,那么拿些盗鱼之人,必然是先掘开池塘的塘壁,而后,先把水放完,再下去捞鱼才对。问题是”他停顿了一下。

“问题是什么?难道这小小的鱼塘捞鱼案还会难倒你廖所长不成?”郎莫忙问。

“这怎么给你説呢?因为在我找你之前,我就已经去过村东的鱼塘现场查看。经过我的勘察,我发觉了一个很令人不解的现象。”廖木整理了自己的思路説道。

“什么不解现象?”

“之所以让我认为不解现象,那是因为那长宽足有百米的方形池塘在满池塘的水被放干净后,我沿着池塘走了好几圈,我竟然找不到那放水的缺口,在池塘的塘埂上,也没有发觉任何挖掘的新鲜土壤痕迹。那么,问题就出来了,先不要説池塘里的鱼一夜不剩一条的蹊跷。就这满满一池塘的水,从哪里流走的?”廖木的话似在回答,又似乎在自问。

“那有没有可能这水是从池塘土壁上的窟窿眼里给流走了?”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我已经仔仔细细的看看过,那塘壁上根本没有发现什么漏水的窟窿之类的水洞,甚至连个螃蟹洞我也没有看见。退一步説,就算是我马虎,没有发现隐藏的窟窿眼,但那池塘中间深,四周浅,那窟窿眼不管怎么漏水,也不可能把池塘中间的水给吸走的呀,要知道水只有往地处流。我可没有听説过水往高处流的道理。”廖木进一步解释。

听到这,郎莫明显的感到好奇问:“不会吧,有这等事情发生?如此大的一个鱼塘的水不会自个蒸发散走了吧?”

“这哪可能呢?别説是在这yīn雨天气,就算是在高热的夏天,满满一池塘水也不会一夜之间蒸发掉。这实在是令人费解。刚才,我又在想,会不会是池塘的底部有什么裂缝,把那池塘水和鱼漏到地下暗河里去,但经过我带着报案的村民下到池塘的现场勘察,那早已见底的池塘底部只有一层层淤泥,我刚才并无甘心,叫村民扒开那淤泥,还是没有发现什么裂缝暗道之类的东西,这的确令人有些困惑?我办了这么多案子,还从来没有碰到过如此离奇的事情。”説道这,廖木的眉头皱的更紧。

“如此説来,这真的是一件很奇怪的捞鱼案,不过,廖所长,你也别急,这也不是什么凶杀案,慢慢查,这迟早会有结果的。”见到廖木如此着急,郎莫连连安慰。

“嗨呀,如果是平时,我当然不会太过于着急,可能你不知道,这峰花村的村民很信神神鬼鬼的一套,刚才陪同我去的那几个村民见我毫无头绪,竟然説这是什么龙蛇作怪,説是什么大龙蛇把池塘里的鱼带着满池塘的水给全部吸到龙蛇的肚子里去了!这简直就是岂有此理!这世上哪有什么龙蛇鬼怪之説,简直就是瞎扯淡!这不是对我们这些办案人员的一种侮辱和轻视?如果不早rì破案,我担心那些不明真相的村民又会起哄,四处宣扬。到时,我这个当所长的怎么向上面交待?这可真是大白天活见鬼了。”廖木有些恼怒的説道。

説道龙蛇,郎莫忙问:“廖所长,什么龙蛇?能不能详细点?”

“哎呀,不就是村民以前见到的那条脑袋上长着鸡冠的大蟒蛇吗?这就是他们口中説的龙蛇,説这畜生已经修行千年,已成jīng,能吞云,能吐雾,还会法术,会人言,能化作美貌女子勾引民间小伙,吸其阳气和jīng血供其修炼成仙的等等之类的胡话。这是什么?这不就是封建迷信?你见过活到一千年之久的长虫吗?我是没见过。”廖木发着牢sāo苦笑道。

“大蟒蛇?它成jīng成仙的説法我觉得太过于虚渺。但它到底有有多大?我还是有些感兴趣。我听王村长説,这条大家伙可以一口吞下一条水牛,不知是真是假?”廖木的话更加引起了廖木的好奇,同时他又想起了王村长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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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3 龙蛇之説

説到大蛇,廖木从口袋你掏出一根香烟,边抽边打开话题。

“这个,我也没见过,我记得两年前,这峰花村也发生了一件离奇的事情,説的是那村口的大榕树。据説,有天深夜,大约两点,正当月圆之际,能见度非常好。有一群从乡里夜归的村民在经过大榕树树旁的时候,忽然听见树上有人在大笑,而且是个女人的声音,据当时村民的回忆説,那笑声很响,笑声给人有些僵,有些疯的感觉。而且那笑声几乎是不间断的大笑,根本用不着换气。当时所有的人都听见了。并且听得清清楚楚。对于那样的奇怪笑声,村民们当然觉得恐怖。有哪个女人会在夜半三更爬上如此之高的大树上傻笑?那些人准备跑开,速速回家。但有个大胆的年轻人却不信邪,决定到树底下去查个究竟。然而当他来到树下的时候,抬头一望,他忽然发现了两个蓝幽幽的大电灯泡突然出现在他的头顶。并迅速向他靠近。这一来,把这小伙给吓得魂飞魄散,一溜烟离开树底,来到在远远观看的众人中间。正要报告树上的情况,就在那当儿,只见那大榕树下,溜下一巨大乌黑的身躯,那它那身子一竖起,足有好几米高!两只蓝幽幽灯笼直直地盯着那些了来到藏身之地。那些人一看,吓得屁滚尿流,四散逃去。天亮后。根据村民的分析。他们认定那粗如大水缸的巨大黑家伙就是那条脑袋上长着鸡冠的大蟒蛇。”

“老天,这么大!看来那王村长没有撒谎,这家伙真的是够大的。不过,这是否有些夸张?”郎莫很是吃惊的説道。

“狼校长,我也赞同的你的观点,如今这地球上还这真的有如此吓人的大蛇?对于蟒蛇,我或多或少了解一些。最大的蛇类莫过于美洲的森蟒。它们的个头算是够大的了吧,但你想想,一条大如大水缸的蟒蛇,那是什么样的概念?如果它真的有这么粗,那它的体长应该是多少?那它一天的食量有多大?如此大胃口的家伙,拿什么东西来填饱它的大肚子?我觉得那些村民在有意夸大。”廖木分析道。

“或许,这是村民们的有意夸大,但他们听到树上的笑声应该不会夸大吧。”郎莫这下却持反对意见。

“不,我认为那条大蛇的説法可能是真的,但这种説法是应该是假的,你想想,为什么树上有女人在大笑,而下来的却是一条大蛇。这会不会不太符合逻辑,你想想,有什么样的女人会夜半三更跑到树顶上去傻笑。如果真是这样,那女人应该大喊救命才对,为什么会发笑?”

“廖所长,我觉得你的分析有些道理,但如果树上的那个女人神经出了些问题,跑到树上大笑,也不是不可能。又或者説。一个正常的夜行女,被一条深夜出来觅食的蟒蛇顶盯上,她慌不择路,爬到了树上。随之那蟒蛇也紧跟而至。但由于当时已是深夜,村民早已入睡,她求救无门,再加上在那样恐怖的大蛇面前,惊吓过度给吓傻了,失去了正常的思维能力,在树上大笑,那也是有可能。”郎莫却依然相信那些村民的説法虽然不可全信,但也有可信之处。

“好,説的好。其实也正因为有这些疑问,我当时才会关注此事,尽管非常玄乎,毕竟人命关天,不能马虎。我记得当时,我亲自来到榕树下勘察。那大榕树树干粗大笔直,如果要爬上去,不要説一个女人,就是连一个壮汉,要是不借助梯子之类的工具想爬上去,那也是一件非常困难的事情,你想想,一个没有思维能力的疯女人她爬的上去?这显然是不太可能的。另外,一个被蟒蛇紧追的夜行女人,在如此惊恐的情况下,她能爬上去?我怀疑,她当时吓得能不能走路都是个问题。显然,这个假设也是不成立的。”

廖木抽了几口烟继续道:“我们退一万步来説,就算狼校长你説的那种假设是成立的,有个女人不同一般人,她爬上了树顶,然后被蛇吞了。那么,我可以肯定,这个女人应该附近的几个村的村民,一个外地女人不太可能跑到这山沟沟里来训练爬大树。因此,接下来的事情,我们派出所应该接到人口失踪案才对啊,可是,整整一个月过去了,我当时左等右等,村里村外,到处询问,都没有发觉失踪之人。所以,凭这一点,我还是觉得那些村民在撒谎。正当我苦苦调查真相的时候,这时有人却对我説,那根本不用查。我问这为什么。当时,有好些人回答我説:那天晚上的巨蟒,当时它化作一美貌女人,之所以爬到树上,是因为它想升天去当蛇仙,,但仙堂里的人却认为它道行不过,不能登仙,于是这条蟒蛇很伤心。在树上傻笑。这时,刚好有人经过,惊扰了它,于是它又化还原样,吓走了众人,返回了陨魂山深处。所以,我更加可以肯定,那些村民有关女人笑声的説法是假的,因为他们觉得那是一条快要成仙的大蛇,那当然会大笑。你説,这不是封建迷信是什么?今天,如果再不快快查清今天这离奇的捞鱼案,恐怕这里的村民又要开始神神叨叨,杀鸡宰鸭,拜鬼拜神。到时我的脸真不知道往哪里搁。”説完,他不断苦笑。

“廖所长,那到目前为止,你对那蟒蛇升天的案子,你有什么进展吗?”郎莫紧问。

“嗨呀,没有,事情都过去三年了,我真的没有什么头绪,还有一点,有一个结,我一开始就解不开,我真是无法解释。”廖木有些不好意思的説道。

“还有什么解不开的东西?”

“唉,你不知道,这解不开的重要原因:那是因为那大蛇吞人发生的时间是在寒冷的冬天。你觉得有什么大蛇会冬天出来溜达的吗?”

“哈哈哈哈,廖所长,我发觉你这个人真有意思。你既然认为那些村民有关那个的女人笑声是胡説八道,那你为何要认为那条蟒蛇的出现是真的呢?这可能吗?难道这地球上还有不冬眠的蛇?”郎莫大笑着説道。

“这就是矛盾所在了。要把事情説清楚,我还得提一个人,他是五迷乡的前任派出所所长老周,啊,説明一下,这里説的可不是前段时间在乡里呆了没几天的张击张所长。那老周身身强力壮,天不怕,地不怕,连恶鬼见了都要让路的家伙,外号叫周大胆。他曾经在六年前为了追几个越狱犯,带着几个武jǐng追进了村子东面的陨魂山,结果呢,越狱犯没逮着,就那一次,自己差点给吓破了胆。还得请心理医生来给他辅导。过了好些rì子才恢复常态。”

“哦,这是为什么?我也曾听王村长説过,那大山里好像真的有些吓人,但我想还不至于吓人吓到这种程度吧?但这和那条村民嘴里的蟒蛇有什么关系?”郎莫将信将疑的又问。

“你别急,听我説。陨魂山,在当地村民的嘴里,传的非常险恶和诡异。深山里,地形及其复杂,气候也变化莫测。你一进去,稍不留神,便会迷路。他们刚进去不久,就迷路了。在山里瞎撞,怎么也转不出来。他们在山里一呆就是半个月。就在他们绝望的准备写遗书的的时候,他们看到了一条山涧,顺着山涧,他们居然走出了那大山,可谓幸运之极。出来后,他们一行人整个全部都哆哆嗦嗦,连説话都结结巴巴。好不容易等他们调整了身体机能,老周才説了一些情况。详细的内容,他也没有説多少,他可能也不好意思説,毕竟,当时大伙儿都笑他胆小。还号称什么周大胆。他只説那山里面很邪门,地势非常诡异险恶。yīn风阵阵,时而像仙宫,时而像地狱。到了夜晚,四周会出现很多莫名其妙的叫声,很是掉魂。如果在月夜,还会有影影绰绰的可怕怪影老是跟着你,有时还会看到血sè月亮等等。不过他有一件事情,他説的很清楚,那就是,他看见了那条脑袋顶上长着鸡冠的蟒蛇,根据他的描述,那蛇通体乌黑,大如木盆。鳞片发shè出摄人的暗光。那鸡冠一样的肉状物,红似鲜血,非常显眼。他们在山里呆的那个时候,也是冬天,天上还不时的下着微微小雪。我就是因为想到老周的话,我怀疑那条村民看到的蟒蛇应该是和老周看到的大蛇应该是同一条。因此,我才会对那写村民説的话产生了兴趣,想验证一下这蛇如何会长着鸡冠,它又是如何跑到这山外?你想,一条如此巨大的蟒蛇在冬天出现,那会是什么样的情景?如果真能发现那样的大蛇,那会对当地的村民产生多大的危害?因此,不管怎么样,虽然打死我也不会相信什么蛇仙之説,但万一出现了这么一条大蛇,我就会想办法将它干掉。”

“原来是这样。那陨魂山里面真的有这么邪门?那几个越狱犯最后的结局是怎么样?”此刻的郎莫已经完全被廖木的话吸引。

“这陨魂山如此诡异法,我也不是很清楚,不过,我们再也没有看到那几个越狱犯的身影,不知道是困死在里面呢,还是逃出来了。不过,从解放前道今天有关这神秘之山一些记载。不知有多少人进去后就再也没有出来。这里面包括毒贩,土匪,杀人犯,盗墓者,,探险者,考古学家,当然还有些误入其中的村民等等。我记得有一段档案,在抗rì时期,有一群rì本探险队进入了此山中,也是有去无回。真是邪门的很,我们现在不要扯得太远,因为那个时候的探山设备毕竟没有今天的这么好。毕竟里面的地势太过于复杂。陷在山里也是情有可原。可是就拿近几年来説,就有几批盗墓人进入大山,一样如空气般,消失无影,你説这怪不怪?”

“盗墓人?难道这山里面真的有宝藏?”郎莫睁大眼睛问。

“有没有宝藏我不知道,但从那些盗墓人口里説,他们説,这里面确实有一座巨大无比的古墓,而且那些宝贝多的连火车都拉不完。”

郎莫这时忽然大笑道:“这是一班穷疯了的家伙,他们也不想想,如果那山真的这样可怕,那些前人还有谁,敢将自己的坟墓埋在那里面?再説,如果所葬之人的后人要去拜祭,那岂不是等于找死?所以我认为,这些人必定在捕风捉影,这不可信。”

这时,阿兰端着一盘菜上来道:‘狼校长,你就这么肯定,那些盗墓贼的话就是假的?想想看,那陨魂山纵横两二三百里,那些先辈为什么就不可以将自己的坟墓建在里面?如此一来,有大山的掩护,那些盗墓贼还敢随便进去吗?”説完,她把菜放到了桌子上。

两个大男人一听,顿生敬意。廖木笑道:‘哈呀,看不出,这老板娘的见解如此高深,木头我佩服佩服!”

“木头?”阿兰疑惑问道。

“呵呵呵,木头,是廖所长我的别名,如果两位不嫌弃,以后称呼我木头所长,我绝不介意,呵呵呵”廖木大笑回答。

“廖所长,我可不敢这样叫你。”阿兰忙道。

“有啥不敢的,他都敢叫我狼校长,我干嘛不敢叫他为木头所长?对不对,木头老兄?”郎莫却丝毫不客气地道。他的话刚説完。廖木端起了酒碗道:“如此説来,我们还是很有缘分的,来,为我们的缘分干一碗怎么样?老板娘,给点面子,你也举起碗,怎么样?”

阿兰听罢笑道:‘廖所长敬酒,阿兰哪有不端碗的道理,来吧。“説完也倒上一碗酒。和廖木的酒碗碰到了一起。三人互相看了一眼,然后端起碗,把三碗救点滴不剩的喝了下去。

“哈哈哈”三人的脸上均现出了真诚的笑意。

各位书友,‘深涧流水野花媚’到今天为止,终于上架。

不知为何,上架后,鲨鱼的心里有种很不安的感觉。到目前为止,本书的点击率已经接近二百八十万。但上架后的点击率和订阅数到底为如何,鲨鱼心里有些没底。所以,在这里,希望各位喜欢本书的大大们多提意见。多些订阅。多多支持。

本书的前两卷,都是些必要的人物情节铺垫。鲨鱼坚信,后面的章节将会更好看些,更jīng彩些。鲨鱼也会尽力加快更新速度来满足大家的阅读速率。再次感谢大家的支持。希望大大们的支持,能够让鲨鱼在深夜码字的时候更加卖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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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4 白狼精

几碗米酒下肚。郎莫,廖木,阿兰三人的话逐渐多了起来。聊着聊着,自然又説到了鱼塘案。

“廖所长,你説那鱼塘的鱼被人捞走的事情,真的有这么奇怪吗?”阿兰问。

“不错,真的很是令人不解,这和三年前的那档子蟒蛇案一样,有些离奇,因为在现场,除了知道鱼和满池塘的水和鱼无端消失以外,我找不到偷鱼贼人任何有关的犯法痕迹。説实在的,不怕你笑话,我真有些搞不清清楚这偷鱼贼究竟使用什么法子将鱼捞走。”廖木老实回答。

三人正説着话。餐厅门口进来一人,老远就嚷叫道:“哈,这么巧,狼校长也在这里?怎么喝酒也不叫上我?”三人一看,这打雷般叫唤的人不是王村长还有谁?

阿兰赶忙叫翠翠取来碗筷,给王村长这个馋猫村长满上酒。

迫不及待的灌了一碗酒,王村长用手抹抹嘴道:‘廖所长,我在村里按照你的吩咐四周转悠了一圈,并没有发现什么有不对劲的地方。村里那个有小偷小摸的习惯的任窟,五天前就去了县城的朋友家。这样,也不可能是他干的。再説,那小子虽然手脚有些不干净,但也不至于大胆道掘开别人的鱼塘来偷鱼。我看这事实在有些闹心,廖所长,你看会不会真的是那大蛇”

“王村长,好歹你也是个村长,难道你也信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鱼塘案发生的原因有很多,排除了峰花村内部问题,那还有外来人作案的可能吧,你怎么也跟着起哄?”不等王村长説完。廖木有些不高兴的打断了他的话。

“嗨,廖所长,你也别发火,我只是随便説説,你不要当真,来,喝酒,哈哈哈”王村长一看到廖木脸sè不对,连忙端起酒碗喝起了酒。

“对对对,王村长也是随便説説,廖所长,我看这案子总会弄明白的,咱们先不谈这件事,先喝酒,喝酒。”郎莫在一旁忙着圆场。如此以来,气氛很快酒好了很多。三个男人端起大碗,你来我往,喝的不也乐乎,阿兰则在一旁不停倒酒。

随着午饭时间的到来。餐馆里的人逐渐多了起来。阿兰忙着招呼客人。酒桌上,只剩下廖木和郎莫,王村长三人。就在这时,旁边的饭桌来了四个小伙,郎莫打量了一下他们带着沙粒的劣质灰布衣装,猜到他们可能是附近沙场的采沙工。这四人刚坐下,还没有点菜,第一个説话的人便神秘的説道:“嘿,听説了吗?这峰花村村口老九的鱼塘一夜之间,那全部的鱼儿带着一池塘的水,突然消失不见,你们知道那是啥原因吗?”

“啥原因?不就是趁夜放水,然后下池塘把鱼全给偷跑了呗。”第二个小伙道。

“偷?看来你还真是发懵的很,那是被那龙蛇给吸走了!”第一个説话的年轻人训道。

“不会吧?有这样神奇的事情?”第三个小伙不太相信的问。

“我看这事有些邪,我听説,乡里派出所的所长都下来了,但他连个狗屁也没闻到还説什么”説到这,这第四个长着龅牙的小伙突然止住了自己的嘴巴,因为他发觉他们的邻桌站起了一个怒气冲冲的jǐng察。看来这四个愣头青一进餐馆光顾着説话,却没有发现那角落里还有个jǐng察。

“説呀,继续説下去!我倒想听听你能説出一些什么花样来?”廖木趁着酒兴,有些恼怒的盯着那个骂他的龅牙小伙。郎莫和王村长则在一边憋着气,偷偷发笑。但又太过于明显,憋得脸都有些歪。他们的样子看起来很是难受。

“对不起,对不起,jǐng察大哥,我也不是有意的,但大伙都説那鱼塘的事是那龙蛇干的,这又不是我一个人这么説。”龅牙小伙连忙叫屈。

“混帐东西,这都什么年代了?你再胡説八道,小心老子将你请到派出所里去蹲几天!”廖木的口气非常的‘凶恶’。吓得那龅牙小伙像母鸡啄米似的点头,连道:不敢,下次不敢了!

哪知这廖大所长刚训斥完龅牙小伙没多久,随着餐馆里的客人增多,那些神神叨叨饭客的话题,已经不再纠缠于阿兰和柳眉谁长的漂亮一点的议题上,他们所有的闲聊中心,几乎围绕着鱼塘案展开了热烈的讨论。不但是同一桌人交头接耳地在讨论,时间一长,连桌与桌之间产生了火热的共鸣。言语中无不带着神秘和担心。更离谱的是,这时,一个瘦骨嶙峋,提着一把黑乎乎烟斗的庄家老汉,根本不顾及廖木的在场,站起来,露出奇脏乌黑的蛀牙,神秘兮兮的説道:‘诸位,你们不知道,前天晚上,龙蛇吸水的时候,我就在那老九家的池塘边掏螃蟹,当时,我刚好捉到一只肥蟹。忽然,一道贼亮贼亮的白光,从空中划过。当时,那白光刺得我眼睛都睁不开。等我再睁开眼时,我看见了”老汉説道这,有意的扫视了一下像鸭子般伸着脖子想知道结果的众人,然后端起了茶杯,却没有説下去。‘看不出,这家伙还会卖关子。’郎莫暗笑道。

“是呀,老麦,你倒是説呀,你到底看到了什么?快説呀!”众人急催道。

“我,我看到了一条乌黑的大蛇!它的脑袋比一栋房子还大,它的个头比火车头还粗,长长的身子一头悬在池塘的水面上,一头挂在天上的乌云里。我一见。那会儿老汉我差点吓晕过去。还以为它要来吞我呢!太唬人了。但结果呢?好家伙,只见这庞然大物张开血盆大口,露出两颗尖尖的大獠牙,‘嗷呜’一声怪叫,满池塘的水和鱼儿如倒流着的大瀑布,哗哗哗就往它的大口里去,气势相当惊人!真是太可怕了,没几下,就吸光了池塘的鱼儿,看来它还真是饿了!”

众人听完,无不发出一声声惊叹。

“吸完鱼和水,这龙蛇巨头一摆,驾起了一大片乌云,带起呼呼的大风,呼啸着就朝天上飞去。哎呀,説道那风那,真是吓死人,刮得天昏地暗,rì月无光,老汉我是使命地抓着一根树藤才没有卷到天上去,要不然,哪还有气在这里跟你们你们説话?”

一干人听完,又是惊呼连连。

“老麦,你不要在这里造谣生事,好不好?前天晚上有月亮吗?还什么rì月无光?你不是这里瞎扯淡吗?”听到这样的言论,不要説连廖木早已按耐不住,就连王村长也觉得这老头説的太过了,他也站起身,准备止住这老麦的演説。

可能王村长扫了这老老汉的面子,这老头根本不买账道:“王村长,你这样説,老麦就有点听得不顺耳了。你懂什么叫rì月无光?你难道不知道,这龙蛇有好些年没有出现了,它的出现意味着什么,它既然已经现身。那么,那只白狼恐怕也会冒头。你等着,我敢断言,今年冬天,那只白狼肯定会随着龙蛇出山而来,到时,我看你是不是还説我造谣生事?”老麦説完,悻悻而坐,端起茶杯,再不理王村长。

王村长听完老麦的话,并没有大吼大叫来教训他,反而挠了挠头皮坐下对廖木道:“nǎinǎi个熊,这该死的蟒蛇有好几年都没有出现过,这次不会真的又出山了吧?”但廖木没説话,只顾端着满满一碗酒发愣。

郎莫忙问:“白狼?上次我只是听你说过,但不是很详细,老王,你讲清楚点。”

“那条狼,因为它的皮毛为白sè,所以大伙叫它为白狼,同时,因为它只有一只眼睛,另一只瞎了,我们又叫它为独眼狼,它的个子很高大,很凶。是山里那群灰狼的头儿。它每一次出来,就会咬死不少的猪牛家畜。它还会咬人,在解放前一下就咬死了三个前去围剿他的猎手。説起这家伙,它比那蟒蛇更加可怕,因为它非常聪明。奔跑的速度奇快,眨眼功夫,就会跑个没影。村里的老杨曾经带人和它交手过四次,什么下套子,装卡子,埋土雷,下毒药办法都想尽了,不但没有制服它,有一次反而差点被它咬断颈脖。知道白狼狡猾,乡里和县里也时常派人过来协助打狼。有一次,县里的武装部专门从省里特jǐng队调来了两名神枪手,埋伏在那大山口,准备在这畜生的必经之路上,伏击它,谁知,又失败了,那独眼狼似乎能预知吉凶,两个特jǐng的结局和老杨一样,不但没有伏击到它,反而被这白狼带来的狼群伏击,陷入了狼群的包围,好在那两个特jǐng身手不凡,击毙了几条灰狼后,逃出了狼群的围攻,捡回了xìng命,不过他们人是冲出来了,也受了极重的伤势。至于蛇现狼出的怪事。我们也不明白怎么回事,我们只晓得,每当那蟒蛇出现的时候,那只白狼都会跟着出现,非常奇怪,好像这两种毫不搭嘎的东西是约好了一样。你现,它出。你回,它退。实在是邪的很。”王村长解释道。

“白狼?在亚洲,在这里怎麽会有白狼?而且是条喜欢和大蟒蛇为伍的野狼,这实在是件很有趣的事情。王村长,你们是不是搞错了?”郎莫非常不解。

“狼校长,你説的没错,我查过资料,这种狼,生活在人烟稀少的纽芬兰岛的荒山上。白狼全身都是白sè的,只有头和脚呈浅象牙sè。这在大雪中这无疑是最完美的保护sè。白狼是狼体型较大的一种,身长近2米,有的可重达90公斤,有巨大的头和细而柔美的身体,特别凶狠。”廖木解释道。

“既然这白狼生活在如此遥远的地方,那它为何出现在这里?”这下轮到王村长发问。

“这个,我也不是很清楚,或许,这头白狼的祖先可能是很久前被人无意带到这里来繁殖的,目前只能这样解释。因为,他们不可能越过如此遥远的距离,翻山涉水来到我们中国。”

“那这白狼和本地狼有什么区别?要知道,它相对于那些灰狼来説,可是个异类,既然是异类,那它为什么可以当上那群灰狼的头领?还有,它为什么要跟着那条黑sè蟒蛇出现?难道它们之间有什么心灵沟通?如果它们之间有什么沟通的秘密,那这秘密又是什么?”郎莫连连对着廖木发问。

廖木突然笑道:‘狼校长,你应该去当侦探,而不应该当老师。”

郎莫笑问:“为什么?”

王村长答道:’因为你是个打破砂锅问到底的人。廖所长曾经跟我説过,当jǐng察的一定时时多问自己几个为什么。而你,就是问了如此多的为什么。廖所长,你説,我回答的对吗?哈哈”

“呵呵呵,看来知我者,王村长是也!”

三人听完大笑。

“狼校长,你説的这些问题,我现在都无法回答你,我只是个jǐng察,又不是生物学家。我只能笼统的告诉你两个方面的认识,白狼是晚上觅食,一次可远行200公里。所以它们的脚力非常好,这远不是本地灰狼可比的。还有,一般的狼,不管是黑的白的,它们的寿命为十年到十五年之间,而大家见到的那只白狼,按照时间来推算,至少有百年之久,这实在是令人难以理解的地方。这世上有这么长寿命的白狼?另外,它们在chūn天和夏天常常在岩石的裂缝下挖洞来生仔。白狼的繁殖力很强。所以,这里,就又产生了一个问题,为什么这里的人只发现了一只白狼,而不是一群白狼。”説到这,他顿了顿又道:“唉,真希望能再跟它较上一回劲。弄清楚这到底是为什么?这鬼东西究竟来自何处?”

“怎么?廖所长,你跟它打过交道?”郎莫惊讶的问道。

“哈哈,你不知道,和白狼最后一次打交道之人,就是廖所长那!”王村长哈哈笑道。

“结果怎么样?廖所长,快説説!”郎莫兴奋的问道。

“事情不是明摆着的吗?我也不是它的对手。远远不是!”廖木没有半点掩饰的説道。

“什么?远远不是?什么意思?那白狼这么凶?”郎莫惊问……

(*^__^*)

105 狂蟒初现(一)

不等廖木回答。在另一张桌子的老麦开口道:“不要説一个jǐng察,就是来十个,百个jǐng察带着机关枪过来也不会是那白狼的对手,再多,也是白搭。都是去送死。因为它已经成jīng了!成了jīng的白狼普通人如何会是它的对手?那得需要发力高深的法师才能对付它。廖所长?廖所长当然不会是狼jīng的对手。”看来这老麦一直在竖着耳朵听着廖木三人的对话。听到廖木的怪叫,忍不住插话。

郎莫一听傻眼,这刚来了个蛇jīng,怎么又冒出个狼jīng?他看了看廖木的脸sè,本以为他听到老麦的话,必然又会火冒三丈,亮出手铐来拿人。谁知这大所长却是出奇的冷静。坐在凳子上,摸着自己的大红鼻子,一言不发,只是静静的看着老麦,似乎要将他看穿一般。好一会,他微微一笑道:“老麦,你先别下结论,我迟早会将那白狼的狼皮摆在你的面前用它来给你当皮棉袄穿,你看,行不行?我只怕到时你不敢穿。”

“那,我等着,嘿嘿嘿不过你要快,老汉今年已经是七十有二了,不要等到我进了棺材后,你才来告诉我,那样不算。”老麦笑着回答,笑声中,明显含着讥笑讽刺的含义。

对于两人的冷嘲热讽,满坐的客人都看着他俩,窃窃私语,指指点点。不过,大多议论之声都是向着那老麦,并没有人认为这大红鼻子的jǐng察可以将那白狼的狼皮剥下来。他们甚至担心,以后,只怕这廖所长的狼皮没剥成,它的人皮倒是被狼给剥了。

吃罢饭,来到门口,神情复杂的的廖木和郎莫等人告别,简短地説了几句道别的话,然后钻进jǐng车,慢慢地消失在细雨中。

“你説,这廖所长説去菜市场上查来历不明的鱼,他能查到什么名堂吗?”王村长挠了挠头皮道。

“不知道,我哪知道,我又不是他肚里的蛔虫。但我知道,这事够呛,你没看到这廖所长那yīn沉着的脸?弄不好这又是一起悬案。没法破啊!”站在一旁的郎莫笑着回答。

“説的是,廖所长是个不信邪的人,三年前被那白狼戏耍了一回,如今又碰上这等奇怪之事,难保他不生气。”王村长同情的説道。

“老王,你知不知道,三年前,这廖所长是如何和那白狼较量的?”狼校长问。

“具体的我也不清楚,我只知道,在那陨魂山山口,他在那里和白狼捉了一天的迷藏,结果呢,白狼跑了,他自己是枪丢了,衣服烂了,后背也被抓伤。浑身是血,样子很可怜。”

“就这么简单?”

“就是这样简单!”王村长回答也干脆。

“我觉得它有办法解开谜底。希望他能如其所愿,不要被这小小的事情伤脑筋。”阿兰却是另外一种説法。

“为什么你会这样肯定?”郎莫笑问。

“直觉,够吗?”阿兰微笑回答,而后回到餐馆里继续招呼那些食客。

“直觉?奇怪的女人直觉,为啥我的直觉就是这木头所长根本不行,难道我们之间有代沟?”郎莫心中暗想。就当郎莫走神的时候,王村长突然在他的肩上使劲拍了一下道:“狼校长,这些天来,那柳眉的事情已经解决了,你是不是该想想如何做好答应过我的事情?”

狼校长被王村长这么一拍,重重的咳嗽几下苦笑道:”我説,老王,你有事你就説,你别拍我,我这弱弱的身子骨禁不住你这样的拍法,要是拍坏了,我还怎么给你做事?啊,对了,我答应你什么事情了?”

看着一脸迷茫的狼校长,王村长牛眼睁的老大怪叫道:“不会吧?狼校长,你不会是被那段赫给弄傻了吧?你不是答应过,以后要给我家侄女看病的吗?你,你不会忘了吧?”

狼校长这才想起,原来还有这么一件事。

想到那天晚上,雯雯那娇媚的脸庞,摄人的身材,没来由的,狼校长的心中猛跳几下。如果不是孟葵和瘸子搞出这么事情来,如何会忘记那件好事?他或许正在钻研这如何给雯雯发功呢。‘该死的孟胖子。’他的心中又在咒骂。

“没忘,没忘,这不这段时间忙嘛,放心,包在我身上,我一定给你的侄女尽心尽力的治病。直到治好为止。”狼校长拍着心口保证。

王村长一听,乐了。高兴的説道:”这就好,这就好!我就知道狼校长四个很讲意气的后生。即如此,择rì不如撞rì,我看,就今天晚上,对今晚,我们再去给雯雯治病。”

“今晚?这么急?为什么?”郎莫颇为诧异。

“嗨,你不知道,雯雯前几天的夜游病又犯了,而且好像更严重,嘴里不停的唠唠叨叨,也不知她説什么。不但如此,还整夜不归,到了天亮才回来睡。我大哥急得不行,非要让我来催你赶快想办法,要不然,我们还担心她会出事。本来,我早就想请你过去,但看你这段时间忙,所以就没有提出来。所以,今晚,请你务必去一趟,行不?”

狼校长脑袋里在飞速的转动着,因为,他眼下可没有什么神丹妙药来医治雯雯的病情。只不过他怀疑这雯雯的夜游症有些问题。但那只是怀疑,不能下定论。要弄清楚原因,只能慢慢查,可这心急的王村长要它今晚就去,这样的话,狼校长自认为,这肯定不会有什么结果。去还是不去?正当他想着对策之际。大门口外,远远地跑来一小伙,边跑边喊道:“村长,不好了,不好了,来了,来了!”

“你个挨枪子儿的傻帽,你嚷叫什么?什么来了?来了什么?没出息的东西!慌里慌张,成何体统?説清楚点,到底啥事?”王村长对着跑到跟前的小伙骂道。

这个壮壮的小伙,本来就跑得上气不接下气,被王村长这么一骂,説话就更加的结结巴巴道:“村长,是是是那条大蛇,它它来了!”

“什么?你説什么?它真的来了?再説一遍!”王村长听完脸sè骤变。

“它来了,就在村东的那片甘蔗地里!锄地的老猴子亲眼看见的!就在刚才,不久前看到的,真的,真的!是真的!”小伙赶忙颠三倒四的补充。

呆立了好一会,王村长突然大叫:“你这个笨蛋,还愣着干嘛?还不赶快去叫人,带上家伙,随我一起去!快快快!!!”那小伙一听,立刻醒悟,扭头飞也似的叫人去了。

“老王,难道那大蛇真的有这么可怕?”狼校长看着脸sè发青的王村长问。

“当然有这么厉害!你是没见着,如果被你见着后,説不定你会吓得尿裤子。对了,赶快把廖所长追回来。他应该走的不远。”説完,不等狼校长问第二句话,王村长叫起了一个正在餐馆里正在吃饭的后生,吩咐一番。那后生听后,顾不得嘴里还塞了满满一嘴的饭菜,急急奔了出去。

等王村长安排好了这些,他也扭头要离开,狼校长一看道:“等等,我和你一起去!”

“你。你不怕尿裤子?那可是很危险的事情,你就不怕被那蟒蛇一口吞进肚子里去?”王村长斜着眼睛问道。

“你才尿裤子呢!我也跟着去。説实在,我长这么大,还从来没有看见如水缸般粗细的大蛇,所以,我一定要去。”狼校长不但没有半点害怕,反而跃跃yù试。

“好吧!但是你要听命令,跟紧我,如果看到不对劲的地方,赶紧跑,千万不要回头,跑的越快越好,要不然,后果自负,懂吧?”王村长少有的耐心无奈道。

狼校长赶忙点点头,表示坚决同意。恨不得长上飞毛腿,飞到那村东的甘蔗地里。

看到这王村长站在门口还不动,説道:‘我説,老王,你东张西望的干什么?得赶紧走啊!再不去,那大蛇找跑了。”

哪知王村长听完,连连摇头説道:“狼校长啊狼校长,你以为你真是一条恶狼那,天不怕,地不怕?你以为,就凭我们两个就可以将那条蛇制服?説不准,我们两个还没有闻道那蟒蛇的腥味,就被人家塞到肚子里呢!我们得等人,等到人多的时候一起去。”

“我不信,哪有如此夸张,那是因为你胆小,不敢去而已!胆小鬼!如果你不敢去,我去!”狼校长不屑一顾的説道。

谁知这王村长被狼校长这么一激,顿时一张老脸涨得通红道:“哼,不知深浅的后生仔,好,我们走,这就走!到时不要吓得哭爹叫娘就行!”説完,昂着头,雄赳赳的大踏步朝村东急跑去。狼校长则紧紧地跟在他后面猛跑。这时,阿兰正好来到门口,看到两人飞快地离去。赶忙大喊:“你们跑什么呀,出了啥事?”

“告诉来你这里找王村长的人,就説我们先去甘蔗地了!”狼校长边跑边回头交代……

(*^__^*)

106 狂蟒初现(二)

村东的甘蔗地。在峰花村小学的后边。説是甘蔗地,这只不过是不久前刚埋下甘蔗种茎的十几亩稻田。那一行行蔗沟边,一排排泛着绿sè甘蔗嫩芽长着那两三片嫩叶,沉浸在如淡雾般的秋雨中,如同一条条绿线般将稻田点缀。

甘蔗地的不远处,就是陨魂山山口。郎莫还是第一次近距离观察那山口,只见那山口处,一条宽阔激荡的山涧在高处的一片怪石嶙峋的石层上,越过雾气中的高大成片的大树,急剧下坠近十几米,发出隆隆响声。形成了一气势壮观的瀑布。那瀑布之水,几经旋转,穿梭隐藏于齐人高的茂密杂草和灌木丛中,不停地向西南哗哗哗而去。抬头往上看,在低沉的yīn云之下,此时,这座高耸入天的大山山顶,水气缭绕,朦胧弥漫。山风呼啸下,那高高在上的晦暗怪异水雾在不断翻腾搅扰,令人看不清其中的真面目。似虚无宫阙,又似人间魔境。

“奇怪呀,为啥我以前没有看见过这瀑布?”郎莫很奇怪的问。

“这有啥奇怪的,你在天晴的时候当然看不到这么大的水,下雨了,山里的水自然要往外流。城里的年轻人可能一下子想不到?真是弄不明白,你现在还有心思看山水。”王村长説话之时,很是紧张,不停地朝周围张望。

连续几天的绵绵秋雨,使得田地里到处泥泞难走。当王村长和狼校长郎莫冒着毛毛细雨赶到甘蔗地附近的时候。他们的鞋子已经是犹如两只小船般,沾满了褐sè势泥。沉重的很,使得行走极为不便。

王村长索xìng将他的那双解放鞋脱了下来。郎莫见状问:“王村长,你这是干嘛呢?这样一脱鞋子,不感觉到冷吗?”

“你懂什么?等会碰到那东西,它要是追上来,我脱了鞋,可以跑得快些。我可不想成了那蟒蛇的点心!不要説我没有告诉你,我劝你,也赶快把鞋给脱了,要不然,等下,你连脱鞋的功夫都没有。你看,你的那鞋子还是系带子的,赶快脱!”王村长一本正经地jǐng告郎莫道。

但狼校长却撇撇嘴,丝毫不在意,他不相信,难道打着赤脚会比穿着鞋舒服。再説,就算那蟒蛇追来,凭它那笨笨的爬行速度,俺就不信它能追得上我这两条腿的高级动物。

“不要説话了!弯下腰,跟着我。注意身边的动静,这可不是闹着玩的。”王村长低声叫道。

偌大的田野,躲无可躲。看着在前面像只大虾米般弓腰向前的王村长,郎莫心中暗暗发笑:‘你这样叫藏的了脑袋,却藏不了屁股。’所以,它依然抬头挺胸地跟着走。它不信,一条长虫就可以吓破它狼校长的胆。

“我们怎么不往前了?”看到那王村长猫着腰,慢慢吞吞地到了甘蔗地边缘后,却只是蹲在一个地方,探高脑袋,只顾朝甘蔗地里张望,不但如此,还硬是将郎莫也按下。蹲在一田埂后。瞪大牛眼,撅着屁股,小心谨慎的,仔细的扫描着甘蔗地里的一切可疑之物。不管狼校长如何催促,却死活再也不肯往前一步。

“我説,老王,你干啥呢?是不是看见什么了?我咋什么也看不见呀?再説,这里光秃秃的一片,那条蟒蛇能藏得住吗?”狼校长更加不耐烦,站起身就要进那甘蔗地的中间沟地里地里查个清楚。他,实在忍不住了。

“嘘,别説话!你没看见那些蔗沟吗?那可是有近四十公分深,那条蟒蛇完全可以躲在这些蔗沟中。我命令你,可不要胡来!”王村长一把按住蠢蠢yù动的狼校长,低声喝道。

狼校长听完,觉得好笑又好气。命令我?还真当你是司令了不成。他眼睛一转,指着一边,突然説道:“老王,你看那是什么?”王村长听到他的叫唤,自然扭头过去查看,可这狼校长手指所指的方向啥也没有,等他回过神来时,那狼校长已经起身闯出老远。

“我的祖宗,我的倔驴,你赶快给我回来!”看到郎莫这样的冲动举动,王村长吓得脸sè发青。他低声大喊,但狼校长却越走越远。‘罢了,罢了,这不要命的小子!但愿那臭蛇不在这片甘蔗地里。’王村长心里念叨完这句话,也弓着身子闯进了甘蔗地里,歪歪扭扭,心惊胆战地追了上去。

前面。狼校长在慢慢的一条一条地对蔗沟里的情况进行查看。他就这么一直走,王村长则小心翼翼光着脚丫在后面跟,眼看着,这狼校长和王村长就要走完这片甘蔗地,然而前面的狼校长还是没有发现什么。王村长这才觉得轻松了许多,长长的吐了一口气,心道:‘偶弥陀佛,总算是没啥事。看来那条蛇已经离开了。’于是,他紧赶几步,想要追上那狼校长。可就在这时,忽然,狼校长突然停了下来。

王村长见到此景,它心里一紧,赶忙贴近他的背后轻声问:“你干嘛停下?”

狼校长却不説话,指了指前面的。王村长眯眼看去,紧邻甘蔗地的是一片高高的密不透风的宽阔杂树,灌木丛等,只见那灌木丛中有一大块地方明显凹了下去。而在凹下去的地段的的草丛边,那里,露出一条粗如饭碗的,带着粗纹的黑sè尾巴正一动不动的放在那湿漉漉的泥泞地上。

远远地,他们闻到了一股奇腥的恶味。

此刻,不要説王村长全身微微颤抖,狼校长的脸sè也很是苍白,没有多少血sè,如死人一般。一条蛇的尾巴都有那麽大,那它的蛇身有多大?狼校长不是笨蛋,他大概也猜得到,那灌木丛里的那条大蛇如若要来吞自己,可以説是小菜一叠,毫不费力。

狼校长用手作了个后退的姿势,两人虽然害怕紧张,当时还是知道得赶紧跑。于是,他俩垫起脚尖,正准备往回走的时候。在前面那灌木丛的另一头,传来了一声轻微的沙沙响,两人豁然转头盯向那响声来源之处!

那要命的‘沙沙’声,声音不大,但却使人丧魂,因为,随着这催命的声音响起,一个脑袋如普通脸盆般大小的巨大蛇头,缓缓地,一点一点的,从蔗沟里升了起来!当那蛇头升到离地面大约一米五的样子的时候,它停止了动作,但是它的两只邪恶,闪着幽幽蓝光,如乒乓球大小的眼睛却牢牢的锁定了他俩。

蟒蛇静静的瞪着眼前两个人类。长长的叉形舌信,伸出来一尺来长,它在快速的伸缩着。似乎,它闻到了肉香。

当然,狼校长和也在打量这眼前的这条超级巨蟒,只不过它和蟒蛇的心态完全相反,因为他已经胆肝yù裂,两脚发软,刚才的那点满不在乎的勇气早已抛到九霄云外。就是连跑的力气好像也没有了。他除了还有喘气的力气外,剩下的,只能脑袋一片空白的惊恐地看着它那脑袋顶上长着的那朵巨大,红艳如鸡冠的肉状物。盯着蛇身上闪着暗光的如铜钱般大小的乌黑乌黑巨大鳞片。

它动了,慢慢地动了。它开始爬出灌木丛,蛇身在露出,一节,一节,又是一节,越来越大。狼校长的眼睛也跟着越睁越圆。如果不是亲眼看见,打死它也不信,这世上真有这么大的蛇。他觉得自己在做噩梦,因为只有在梦里才有如此恶蛇。如今,他现在才相信,什么叫水缸一般大的蛇身!如此恐怖变态的大家伙,干嘛要让他看见?真是好奇害死人那!这样的蛇身,得要吞多少人才能填饱它的大肚子?‘完了,完了,这人死法有很多种,但却没想到我狼校长今天竟然要成为一条蛇的小点心,我不甘那!不甘那!’狼校长心中在绝望的哀叫。

它除了太大之外,也太长了!半天,爬了半天,它的半个蛇身还躺在灌木丛里。随着它的慢慢游动,它的那笨重庞大的蛇身也随着一弓一缩,看起来很是惊人。那地面虽然cháo湿,但也发出重重的摩擦声,‘沙沙沙沙’地缓缓朝两人逼近。

据说,印度尼西亚捕获一条长14.85米,重447公斤的巨蟒。到目前为止,这条蟒蛇是世界上最大的蟒蛇.这条大蛇是在印尼西部苏门答腊岛的一个原始森林中被发现的,当地人将它捕获后卖给了公园,公园的管理人员将这条大蛇取名为“桂花”。虽然名字听起来比较温柔,但据说“桂花”的大口一旦张开非常吓人,可以很轻松地吞下整整一个人。

印尼当地媒体报道说,印尼的国家科学研究所、农业研究所等学术机构都对这条蛇进行了检验,确认了其身长、体重以及品种。很多动物学家都表示,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大、这么长的蛇。但是,狼校长却认为,他眼前的这条巨莽绝对可以只动动嘴皮儿,轻易地一口吞下那条印度尼西亚苏门答腊岛的超级蟒蛇。

“快跑啊!傻帽!不要回头,快跑!”王村长忽然在后面用颤抖不像样的声音大喊!毕竟,这王村长曾经远远地见过这大怪物一回,有了些免疫力,关键时刻,终于回过阳来大喊。

王村长的喊声终于叫醒了正处在极度惊恐中的狼校长。他高叫一声:“我的妈呀!”扭转身子,撒开脚丫,如火箭发shè一般,跟着王村长没命的向后狂逃。

无奈,惊慌之下,他的脚力有限,跑得并不是很快,再加上他的那双大皮鞋沾满了泥巴,严重影响了他的速度。那王村长光着脚丫,轻装奔跑,早已跑到前面,而这狼校长却因为那双漂亮的大皮鞋,却耽误了时间,慌乱之中,他回头一看,他蟒蛇蛇身虽然巨大笨重,但爬行速度,却是惊人,‘嗖嗖嗖’地犹如滑冰一样已经追到了他的的屁股后面。蟒蛇的两根大獠牙几乎就可以刺到它的裤子。此刻,他心中是多么的悔恨,为什么不听王村长的话,不脱掉这双该死的皮鞋!‘不是説那无脚的蛇类跑不快吗?这是哪个混蛋説的?害死我狼校长了!唉,就当是牺牲我一人,拯救了王村长吧!’最后时刻,狼校长只能这么悲哀的想着。因为他悔啊。

就在狼校长以为自己要命丧蟒蛇之口的时候,猛听得有人在前面大喊:“别直线跑!快转弯,快转弯跑!”它来不及看看到底是谁在喊话,下意识的,身子猛地一扭,拐进了一道蔗沟里。果然,这一下果然有效。那蟒蛇游动虽快,但若论转弯,当然不及两条腿的人转得快。再加上那蔗沟地带,相邻蔗沟的够底和沟顶,落差有几十公分,这一来稍稍减缓了一下那蟒蛇的速度。不过,就是这点速度差,使的狼校长暂时脱离的了危险。

‘叭叭叭’地几声清脆的响声在狼校长耳边响起,趁着那么一点时间,狼校长抬头朝前看了一眼。心中大喜,喜欢的差点落泪,只见那廖木端着手枪,纵跳于蔗沟之间,朝那蟒蛇不停的开火,至于打不打的准,那是另当别论,再説,就算是打中了,对于如此巨大的蟒蛇,皮硬肉厚,如果没有击到蟒蛇要害部位的可能也是白打。不过,这样却将蟒蛇的注意力吸引过去,它停了下来。硕大的脑袋紧紧地盯着如跳蚤般,四处乱窜的廖木。

远处,随后赶来的村民则在大喊大叫,也在一旁吸引这蟒蛇的注意,不过,这所有的一切只是让它稍稍迟滞了三五秒钟,它并没有放弃的它的目标,弓起身子,加快了节奏,对着狼校长依然紧追不舍。犹如这狼校长肉更香一般,就看准他了!

由于廖木和村民的出现,这给狼校长赢得了一点短暂宝贵的脱鞋的时间,鞋一脱,自然跑得快了很多,加上不停地转弯,如此一来,这大家伙就很难追的上他了!

它开始犹豫了,追了一小会,又停在了原地,吐着蛇信,昂着头,似乎在考虑还追不追下去。可能它也意识到,今天讨不到太多的便宜,稍一停顿,便扭转蛇身,朝东面的那山口快速爬去。不大一会,便见它穿过原来的那片灌木丛,而后越过一小片湿地,如一列黑sè的小火车般,进入了那瀑布下面,就再也不见踪影。

在这而过程中,廖木带着一大帮村民紧随其后,虽然大家都拿着锄头,铁耙,铁锹之类的家伙,可有谁敢上前去教训那大家伙?

等那大蛇彻底消失在山口之后,众人默默地看着那蟒蛇消失的方向,谁也没有説话。不过,可以肯定的是,众人那惊恐和震撼的因素还远远没有消除。那需要时间。好大一会,廖木拿起自己端在手中的小小手枪,哭笑不得地对大伙説道:“唉,什么破玩意儿。如果我有一门火箭炮就好了,定将这畜生炸成两段!到时再来个剥皮抽筋!可惜准备的不充分,让它跑了,太可惜了!”

“得了吧,所长大人,等你那一天剥了这蟒蛇的皮再説吧!你那玩意儿太小,根本不起作用。不配套,还没shè就得完蛋,就算shè了也是给人家挠痒,説不定,人家都会嫌你挠的太轻!根本达不到要求。你得加强一下火力才行。不要那麽快就歇菜。”

本来,王村长的本意是嫌他手上的那把五四jǐng用手枪火力太小,不过,也不知是他的表达能力有限,还是其他原因,他这一説,就全变样了。弄得那些年轻小伙个个大笑。

“你们这般混蛋,笑什么?笑什么?有什么好笑的!难道我説廖所长的那玩意儿小,那也是实话嘛,对不对?”王村长扳着脸大骂。

王村长这一説完,廖所长当然不高兴了:“村长同志,你説,我这玩意儿太小,是什么意思?难道你的那玩意儿就很大吗?”他的这句话,惹的众人又是一阵哄笑。

“不不不,廖所长,你误会我的意识了。我的意思是,你的那玩意儿不小,很勇猛,我的玩意儿也不大,凑合着用”眼看这王村长越説越离谱,弄得廖木一把捂住他的嘴巴道:“打住,打住!我们不要管谁的玩意儿大小的问题了,那狼校长人呢?”

廖木一説,大家才发现狼校长没有跟上来,众人回头一看,只见,那狼校长低着被雨水打湿的脑袋,哆嗦着身子,赤着脚,顺着田埂,正慢慢的走了过来。来到大伙儿跟前后,这狼校长的第一句话又把众人逗乐了。

“为啥我就这么倒霉,那该死的蟒蛇只顾追我,却不追你们?这不公平!”狼校长愤愤不平的説道。

“那还是因为你是高档人物,是校长,香。而我们只是抵挡人物,是种田佬,俗。那这样一来,那蟒蛇当然会挑你来追了。”王村长打趣的説道。

“不对,照你这么説,廖所长更是高档人物。因为它是所长,所长比我这个小学校长大,那为什么那条破蛇不去追他?却拼命追我?”狼校长非常郁闷的问道。

“很简单,因为我是罪恶的克星,而那蟒蛇属于罪恶的一类,那如何敢来咬我?倒是你狼校长,一声狼气,那蟒蛇闻到就会起暴烈吞噬之心,因为狼和蛇在森林里可不是亲戚,它追着你咬也是理所当然的,你説,对不对?”廖木鼓着眼睛,大笑着回答。

狼校长听完,两眼一翻,对着天空道:“如来佛祖,请把弟子变成一条万恶不赦的大蟒蛇吧,我非要赶得眼前这个罪恶克星尿裤子不可!”

廖木众人听完,全都傻眼。随后,又是阵阵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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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7 干掉它还是祭拜它?

大蛇消失于那瀑布之下,众人只好无功而返,因为,没有厉害的家什。根本制服不了它。

“王村长,你带着大伙先回去吧!我想到四周看看。”就在大家回村的时候,廖木突然説道。本来,郎莫想留下来陪廖木四处走走,无奈,他的这一顿恐怖惊吓,早已没了好奇之心。

“那好吧,你小心点,説不定,那大蛇还没走远呢。”可能这王村长也像只惊弓之鸟,巴不得早点离开。听到廖木的话,也没啥反应,也不问他干嘛要留下来,随便应了一声,和郎莫一起带着村民回村,只剩下廖木一个在甘蔗地里慢慢转悠。

回去的路上,却见阿兰和柳眉两个匆匆而来,当看到一脸青白的狼校长和王村长两人时,总算松了一口气,老远,阿兰就喊道:“郎莫,王村长,你们没事吧?见到那条大蛇了吗?那大蛇没把你们怎么样吧?”

阿兰和柳眉为什么回赶来,那当然是那个报信小伙的功劳。郎莫和王村长他们走后,那个报信的年轻人的带着一般人前来和王村长回合,来到餐馆门口,却不见了王村长,一问,阿兰告诉小伙,説,他们去了甘蔗地。吓得小伙大叫一声道:“我的妈呀,对付那大蛇,就他们两个去,不是找死吗?恐怕塞大蛇的牙缝还不够!”阿兰还在愣神的时候。那小伙撂下这句话,就赶忙带着大伙跑得老远。刚好,那廖木也被人追了回来。于是他便跟着一起奔甘蔗地而来。当他们赶到甘蔗地的时候,恰好目睹了那惊心动魄的一幕。在关键时刻,廖木用自己的胆识,救了狼校长一把,把它从蟒蛇嘴边拉了回来。

“柳眉,你是什么时候从你们家回来的?你和阿兰怎麽来了?”郎莫问。

“我刚回来不久,然后看到那些拿着锄头,镰刀的男人走后,我们有些不放心,过来看看。看看你们打到那条蛇没有?”柳眉紧张的説道。听完柳眉的话,狼校长的心中升起阵阵别样的滋味。

“有啥不放心的?你看我们不都是好好的吗?你们来了有啥用?来了,不是也给大蛇当嫩嫩的点心?”王村长大声抢着説道。语气中有些搞笑。

一群人边説边聊,回到了笑云餐馆。

餐馆内,还有一大半的客人没走,不但如此,听到这吓人的消息,一大堆峰花村的村民都挤进了餐馆,把个餐厅挤的满满的。甚至连厨房门口都站满了人。

他们都在议论着一件事,不用猜,那当然是蟒蛇出山之事。这些人现在的神sè已经不是担忧这么简单,言谈之中,众人无不表露出了一种恐怖的面容。

説的最响的当然是那瘦骨嶙峋的老麦。“唉!説什么,什么就来,这可咋办那?看来峰花村又要破大财了。这大蛇已经是蛇仙,它出来,我们照往年一样,得赶快进贡才行啊!要不然,它会给我们峰花村带来大灾难啊!”他在对着众人,忧心忡忡的高声嚷叫。

在座的一些人一听,又是不停点头。不过点头的大多为皱巴巴的老汉。年轻人则在一旁静听。有少部分小伙,则面露轻蔑之sè。看来他们并不赞同什么进贡。

其中还有个老者説道:“説的对。我们不但要进贡,并且要给点猪牛之类的家畜。等它吃饱了,就自然不会难为大家。”

“对对对,我赞同,今年要搞点新花样,必须将蛇仙伺候好才行,否则,过几年它又会出来”

餐馆内,一片议论如何进贡,如何准备蛇仙的食物,如何设神台祭坛之类的声音。

而王村长和郎莫两个,却根本不理会那些人的争吵,坐在桌边,只顾拼命的喝着从德叔买来的高度劣质白酒,一边喝酒,一边神经质般不是颤抖一下。不为什么,就为刚才那毕生难忘的惊魂一刻。他们需要用大量的酒jīng来压惊,压一压那就要崩断的神经。

当那些老头儿征求王村长的意见的时候,王村长只是説道:“你们都是村里的老前辈,你们説咋办就咋办吧,我以前説,不要搞那一套,不要搞那一套牛鬼蛇神的把戏,你们偏不听,非要搞进贡?那不就是一条蟒蛇嘛,有什么可怕的?要咋整,别问我!你们看着办吧!”

“説的对,王村长説的对,你们这是在干嘛?进贡?进什么贡?那只是一条蛇,有什么可怕的?”门外,又挤进了一个人,却是廖木。大家伙见到是派出所所长回来了,那些吵闹的议论声终于小声了些。

“廖所长,你打算怎么样处置这件事情?要知道,万一处理不当,那会招来蛇仙的惩罚,到那时可就悔之晚矣。”

“如何处置?如果它回山,当然就听之任之,可如果它危害乡邻,我当然得将它灭了,彻底的灭了!”廖木理所当然的説道。

这大所长的一句话,顿时引来了如cháo水般的反对声,理由很简单,得罪了蛇仙,可是万万不能。那气势,甚至可以盖过那大蛇的凶猛。似乎立马就可以将廖木给生吞活剥了。

“吵什么?吵死啊!你们知道廖所长是谁吗?你们这样霸道,想干什么?不就是一条破蛇吗?人家有人家的道理。不许起哄。有啥事,我们明天晚上开个村民大会再定!散了散了,都散了!”在王村长恶狠狠的村威之下,众人逐渐散去。

等村民散尽后。看着重新回到桌上喝酒的王村长和郎莫两个。“你们两个,少喝一点。这样会伤身的。不就是一条蟒蛇嘛,何至于这样猛灌?”廖木在一旁笑着劝説道。

“你説的倒轻松,真是説话也不怕牙疼。我刚才之所以这么説,是看到那帮混蛋烦,想早点赶走他们,这样耳根清净些。廖所长,你也不好好想想?你来试一试被蛇追的感觉。那感觉简直就是要连魂儿都要吓掉,我宁愿被十几只恶鬼追,也不愿被那东西追着不放。太可怕了!”王村长没好气的説完。‘咕咚咕咚’仰起头,提起酒瓶子就朝嘴里猛倒着酒jīng。

“王村长,不用灰心丧气的,你説的对,不就是一条破蛇嘛!再説,那蛇最后的目标不是老盯着我吗?你干嘛要如此害怕?吓得灵魂出窍的人应该是我,该尿裤子的那个人也应该是我!ǎinǎi个熊。本校长终究要报这一追之仇,然后,拔下那蛇皮,取出蛇胆,那可是无价之宝,可以卖很多很多的钱!“大难不死的的狼校长。在喝了一整杯白酒稍稍不那么颤抖后,居然打起利用蟒蛇来发财的主意。

“你别想的太美好了。我看此蛇真的不是一般的蛇。你们想想,为什么这蟒蛇会在深秋出现,如果是普通之蛇,早进洞睡大觉了,它干嘛还要出来四处溜达?如果不是亲眼所见,真是不敢相信这峰花村会出现如此之大的蛇。而且还是在天冷的时候出来,这太不可思议了。我想,如果它今天真是发起狠来,我们这些人,肯定要倒大霉。这蛇究竟是什么来路?难道那大山里真的有这么邪门的东西?”廖木分析道。

“廖所长,你不用猜,那大蟒蛇绝对是从陨魂山出来的!你想想,如果不是陨魂山作它的窝,这峰花村附近哪能藏的下这般大的蛇?”王村长道。

“这一点我同意,这家伙必然是从山里面出来的。可你们想过没有,它为什么要选择在天冷,甚至在冬季出来?难道它不完全是蛇类?”廖木皱眉问狼校长和王村长两个。

“我説,廖所长,你并没有被那大家伙追啊?干嘛説着胡话?那明明是一条超级大蛇,而且是会吞人的大蛇?”狼校长翻着白眼道。

“我又没説过,这东西就一定不是蟒蛇,可你见过脑袋顶上长着鸡冠的蟒蛇吗?”廖木反驳道。

“我觉得廖所长这话説的有理。这条蛇,不但脑袋站着鸡冠,而且在夜半三更之时,还会鸣叫,那声音和村里的大公鸡一模一样。不同的是,它的声音很响亮,可以传的很远很远。我记得有一年,它出现的时候,似乎就在那山口的半山腰鸣叫。这麽远的距离,我们在夜里听得就似在耳边叫唤一样,非常吓人,这畜生,在那山顶上连续吼叫了两个晚上,弄得全村的公鸡在半夜都跟着‘喔喔喔’的啼叫。当时,我本想带人上山去捉蛇,但想到它的那个头,谁敢那!”

“嗯,王村长,在你的记忆中,这蟒蛇总共从山里出来几次?”廖木又问道。

“八次,对,应该是八次,最早的一次,,那时我很小,才十一二岁。”王村长想了想回答道。

“八次?这么説,这蛇每隔三五年就要出来一次?而每次出来,大家都要进贡牛羊之类的家畜,对不对?”

“对,可以这么説,这蟒蛇现身过八次,每次现身,大伙儿都要在那山口摆下祭品,供那蟒蛇食用,而且数量不能少,如果少了,就会出大麻烦。很多年以前,可能进贡的贡品太少,听説还是解放前,那东西还吞过好几个人。但在我当村长的十几年的时间里,大伙儿进贡了三次。并没有发生过吞人事件。尽管如此,对于这种迷信的事情,我是不赞成的,可我一个人可拗不过全村的顽固老汉,无奈,只好同意。”王村长很肯定的点点头。

“那它出来为的是什么?难道就是为了大家给它的食物?难道大山里缺乏吃的?但也这也説不过去,如果缺少食物,它应该经常出来才对那,为什么总是要等到三五年后才出来一次?或者説是为了好玩,可这峰花村有什么好玩的地方?”廖木边説,边用一根食指瞧着桌子。

“好玩?得了吧。廖所长,你也不想想?这怪物这么大的个儿,出来干嘛?难不成出来大山相亲?谈好后,带条母蟒蛇回去?”狼校长在一边顶道。

“你凭什么认为。那条蟒蛇就是条公的?”廖木笑问。

“猜得!我觉得它就是条公蟒蛇,要不然,它会如此**,四处闲逛?”狼校长也突然笑着説道。

“我觉得那条蛇就是母的。你呀,就是没个正经!要不然,它干嘛要追着你不放?”阿兰从厨房里端了一壶茶过来,听到郎莫的话,笑着説道。

“有理!有理!”王村长和廖木大笑着连连点头。

““那这蟒蛇出来山里后,每次在峰花村附近呆多长时间?”廖木笑完后,继续问王村长。

“这很难説。时间长的时候,大概有十来天,但最短的也有四五天左右。”

“嗯,四五天,时间很充分啊!我们不説笑话了,説点正经的。”廖木听完后。,从口袋里淘出一样东西,正sè説道。“你们看,这是我从甘蔗地捡回来到一块那大家伙身上掉下来的鳞片。”説完,他把那黑sè鳞片给三人看了看。

等三人看完后,廖木继续道:“你们发现没有,这块鳞片并没有特别的特征,就是大些。可它的坚硬程度,远远超出我们的想象。就如一金属片一样,又硬又沉。我想,如果用普通的刀叉,是很难刺穿和砍坏它。我准备将这块鳞片送到省里的动物研究所去做个研究和化验。看看动物专家是如何看待这片东西。另外,我刚才去了那蟒蛇消失的那瀑布下的深潭边。我发觉,那潭里的水,十分温暖。据我的估计,至少有二十摄氏度。我怀疑,那深潭下有通往大山里的通道。而那通道中,可能有温泉之类的热源。”

“对,这点廖所长説的没错。我们村口的那条玉女河中的水就是从那大山里出来的,冬暖夏凉。特别是冬天,有时候,那水好像特别暖和。河里那热气冒得铺满了整条河面。现在回头想想,觉得有些道理,啊,对!我想起来了。似乎每次河水特暖和的时候,那大蛇都会现身。今天廖所长不説,我还真没注意到这一点。”王村长插口兴奋説道。

“看来我的分析应该有点道理,我们是亲眼看见那蟒蛇离开甘蔗地后,一直到深潭边,游进了那潭水里,而后消失不见。现在我怀疑,那蟒蛇每次出山,如果我猜得不错,它应该是从潭底出来的。因为也只有潭底的温水,才不会令那条蛇冻僵。所以,我的意思是,这条蛇必须将其除掉,就在它的进出的出入口埋伏,将其击毙。要不然,每隔几年就出来大吃一顿,这不是好办法,弄不好,有一天,大家不给它吃的,它还会吞人呢!你们看看,就像今天,多危险那。”廖木接着王村长的话説道。

“我马上去趟省城,先去请个专家,然后去武装部申请点厉害的家当,明天我就赶回来。我倒要看看这所谓的蛇仙有多厉害!”廖木兴头十足的补充説道。

一听到廖木要带带劲的家伙过来,那狼校长立刻激动起来道:“对,对,廖所长,你赶快回去,最好带上一把反坦克炮来,有那家伙,一炮就可以将那鬼东西炸上天!我们可以称作这次打蛇计划为屠蛇行动,怎么样?够响亮的口号吧!”

廖木听完,摇头苦笑道:“狼校长,你以为我们是和哪一国开战是吧?你干嘛不叫我弄一洲际导弹来,然后来个卫星定位,不就更省事了?”

“所长大人,我这不是报仇心切吗?别见怪,快去快回?我的深仇大恨可就全指望你了。”狼校长笑嘻嘻的説道。

“撵我走是吧。好,我立刻走,不过,王村长,请你转告大家,晚上,叫大家早点睡觉,锁好门窗,千万不要到处乱跑,知道吗?另外,麻烦你组织一下村里的民兵,今晚开始巡逻。万一碰到那条蛇进村,只能将其吓走,不能蛮干,切记,切记。”廖木吩咐道。

“好,知道。这不用你説,我们也知道怎么做,放心吧。”廖木又説了一些该注意的细节,诸如,猪圈要加固,鸡栏,鸭栏要放几道木板,窗户要用铁钉钉牢等等,交待好了一切,廖木这才放心的钻进jǐng车,匆匆离去。

“这廖所长,怎么像个婆娘一般,如此婆婆妈妈?这些事情用的着你如此啰嗦?”王村长看着远去的jǐng车嘟囔道。

“人家这是尽责尽力,你不要冤枉人家。”阿兰在一旁笑道。

“人家説的没错,你赶快去通知村里人,叫他们晚上别乱跑,如果出了什么差错,你可是吃不了兜着走。”廖木也开玩笑説道。

谁知,这郎莫的话刚説完,王村长突然大叫一声道:”糟糕,这可如何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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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8死亡游戏(一)

面对着王村长那大惊小怪的模样,郎莫问:“怎么了?啥事紧张?”

“不好,我上午给你説过,前几天雯雯的夜游症又犯了,我担心她晚上出来四处晃悠。『雅*文*言*情*首*发』万一碰上那大蟒蛇,岂不是等于送上门的美味?狼校长,这,这可咋办?”王村长説到这,脸色又变得难起来。

“我应该没事的,你叫王大伯着她不就行了。再説,我认为,蟒蛇未必回进村,雯雯近几天恐怕也不会犯病。”郎莫却放心的説道。

“你为什么这样肯定?那夜游症的人一犯病,眼里可没有蟒蛇的这样的吃人东西。万万马虎不得。所以”王村长奇怪的问道。本来他的后一句话是説:‘所以今晚请你一定过去。’然而,他一想到,狼校长上午那吓得全身哆嗦的的样子,认为,这狼校长需要一个安静的环境来平复下受惊的心情。如若不然,一个颤颤抖抖的气功师,如何发出外气?要治别人当然得治好自己才对,因此,它也不好再强硬拉着狼校长前往王大伯家给雯雯发功治病。

另外还有个主要原因,王村长发觉一个很奇怪的现象,这餐馆里的柳眉不管是真是假,也算得上是可是狼校长的相好,可他从来没有见过狼校长和柳眉有什么亲热镜头,倒是这阿兰好像对狼校长特别特别的有意思。在动作和言语之间,不时透露出那么一点不对劲的暧昧。前些时候,王村长在村里曾经听説过狼校长和阿兰之间如何如何,它还不太相信,觉得狼校长不是那号人,更不是那种脚踏两条船的小痞子。但是,从今天阿兰对狼校长关切的眼神来,王村长虽马虎,平时也不拘小节,不过这男女间的情事,那是一个人从娘胎里出来就有的本事,这不用别人教,他也猜出个大概,这家伙必然和阿兰有一腿。毕竟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狼校长经常光顾阿兰这里,稍有那么一点蛛丝马迹也会现形。只是王村长这个大村长在这方面有些迟钝罢了。直到这会儿才确认,这餐馆的颜色已经有了些变化。

如果王村长当着阿兰的面来请郎莫前去为雯雯发功,恐怕不妥,所以,一向快言快语的他难得的打住了话题。

“对,我觉得王村长説的很有道理,万一那雯雯真的半夜跑出来,到处溜达,万一真的碰上那大蟒蛇,后果真的不堪设想,郎莫,我们还是赶紧想想办法的好。”阿兰担心的説道。

“还有什么好法子可想?这紧张的几天,晚上将她锁在房间里不让出来,不就得了吗?我想,就锁几个晚上而已,应该不会你以前説过的出现什么白天疯癫的症状,问题不大。”郎莫也赶紧笑了笑对王村长説道。

王村长犹豫了一会,并未点头。眨眨眼,笑着狼校长,想説什么,但又没説出来。

“王村长,你这是怎么了,你的眼睛不舒服吗?为何总是眨眼睛?”阿兰不明所以。关切的问道。

“啊!对,对,我的眼睛确实有点不舒服,可能是砂眼病,你下你这里有没有眼药水,给我来一些。『雅*文*言*情*首*发』”王村长忙不迭的回答。“正巧,我这里还有些眼药水,我这就去拿。”阿兰回答着,转身进去找眼药水去了。

等阿兰进去拿眼药水的时候。王村长突然神秘的笑着説道:“狼校长,你老实承认,你是不是对阿兰有些什么意思?”郎莫一听,正要回答,王村长却接着説道:“哈哈哈,你不用回答,我也猜到了你们之间的这点事情。这样吧,我让你休息一晚上,明天晚上十点来到我大哥家,给雯雯发功治病,我也不揭发你,省的柳眉找你碴儿,説説,这合算吗?你,你不用急,慢慢想,我先回家了。”

还不等狼校长回答,王村长便带着不怀好意的笑容离开了餐馆,

门口,狼校长歪着脖子想了好一阵,心道:“不会吧,我和阿兰之间的偷情一向都不是很隐蔽的吗?这大老粗怎麽会发现?来,古人説的好,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纸灯笼终究包不住火的!”想到这,摇头苦笑。恰好,阿兰从里面出来,到他的怪样道:“你这是干嘛那?这么在傻笑?是不是被吓坏了?你平时不是老是説自己很大胆,很厉害的,今天怎么像霜打的茄子般,焉了?咦,王村长跑哪里去了?人呢?”

“他没病,他是被吓出砂眼病来的!休息一下就好。”狼校长笑嘻嘻的説道。

“要死啊!该死的大灰狼,吓能吓出砂眼病来?説,你们两个到底在搞什么鬼?我刚才到王村长对你不断的眨眼睛,就感到有些纳闷,你们的葫芦你到底装的是什么?快説。”阿兰一边説,一边用脚在狼校长的脚背上,死命的踩了几下。

“别踩,别踩,这鞋很贵的。大庭广众之下,你就不怕别人见?”狼校长急忙説道。这一説,阿兰果然停住了狠踩。不甘心的説道:“今天就放过你,但是,你必须老实交待,你和那王村长究竟在隐瞒什么?”

“没什么,真的没什么,真的。”狼校长再次正儿八经的表态。

“真的?那脑袋里只有一根筋的王村长,是个两边透气的直筒子,很少有那样的説话方式,但今天我发现他和你説话的时候,怪的很。先别得意,你不交待也可以,迟早我会从王村长这里套出实情,到时,哼哼”阿兰晃了两晃自己的小拳头,威胁説道。

“天地良心,真的没什么。我向如来佛祖保证!没有!”狼校长依然坚持他的立场。这难怪他有如此坚定的立场,那天去给雯雯发功,他确实没有对雯雯做过什么,当时,他只不过想去亲亲雯雯,结果是,亲热未遂,却挨了雯雯的一顿爆打。因此,按照狼校长的逻辑思维来推理,既然没有对雯雯实则上的侵犯行动,自己还是个受伤害的可怜人,干嘛要实话实説?弄不好,要是説出来,反而会更加説不清楚。”

到狼校长那一正气凛然的样子,阿兰终于有些犹豫,搞不清这家伙的话到底是真是假。这时,翠翠在喊:“老板娘,你进来一下。”阿兰边回答,边对狼校长説道:“好,今天我就算你説的话是真的,我忙去了。那你?”

“你今晚来我这里?”狼校长却低声在她耳边道。

“不行,我来了那个”阿兰嗔笑着説完,扭头就进了餐馆里。只扔下狼校长一人呆在门口。‘真的,假的?好不容易盼来个周末,怎么就来大姨妈了?女人就是小气,本校长本来就是清白无辜!如果真是干了什么勾当,那她还不得将我的脚背踩烂?’他心里无奈的想着。

是夜,七点多一点,峰花村的村街上已经是漆黑一片,不要説不到半个人影,就连满村夜游的大小村狗也被主人带进屋子,躲了起来。村民都已经知道大蟒蛇现身的事情,所以,早早吃完饭,天一黑,,家家关门闭户,熄灯上床,呆在屋子里,不敢出来。生怕碰到那条如恶魔般的巨蟒。唯一能做的事情,就是侧着耳朵,静听屋外的动静,听听那巨蟒会不会破墙而入来吞自己。

偌大的峰花村,今夜,没有了欢笑,没有了吃饭时的大人喊小孩回家吃饭时的吆喝,没有了邻里之间的串门的寒暄声。唯一的只有一片死寂,偶尔,不知从谁家的屋里传来的一声怪怪的老猫发情声,或者是某只被主人关的发烦夜狗的低低吼声,更增添了几分无限的恐怖。

似乎,突然之间,这热闹的村子变成了个无人居住的死村。

村里,从天黑后,自始至终唯一有灯光亮着地方却是村委会。

晚上大约九点,在王村长的办公室,站了一大帮村里的年轻小伙,他们的手里人人都抓着一件最原始的,最简陋的武器。锄头,柴刀。铁叉。当然,还有一支现代武器,那就是王村长申请回来的那支打狼的老式步枪。由于王一炮伤势没好,还在住院,这次王村长将亲自带队,进行村子的巡逻。

王村长脸色凝重的坐在一凳子上。不断的挠这自己的头皮。

“村长,不用担心,我们人这么多,一人一下,就把那蛇给剁烂了!怕什么!”一个国字脸,大眼,剑眉,身材高大结实,样子颇为英俊的小伙大声説道。他这一説,却没得到多少人的响应,因为,在这些人当中,可是有一半到了那条大蛇的超级蛇身。

“小盾子,不要逞能,听我的指挥!”王村长训道。“你们听好,我们今晚的任务,不是去打蛇,而是以防万一。如果那条蟒蛇真的进村,我们要干的事情只是吓走它,记住,万万不要太过于靠近!要不然,被那蛇吞了,后果自负。要知道,就凭我们手里的这些种田的土家当去跟那蛇拼斗,那是活腻了,找死!只要等到廖所长明天带着帮手回来,那就一切好説了。”

“村长,要是,那蛇真的进村了,我们又赶它不走,咋办?”小盾子又问。

“咋办,凉拌!你咋这么多废话,如果那蛇真的不走,那就把你塞到它的肚子里去,等它吃饱了,自然离开!”王村长的一句话,直吓得小盾子再也不敢出声。不过他还是用极低的声音嘟囔一句:“人家狼校长就是和你不同,讲理,不像你,动不动就发火,没劲。”

小盾子的声音虽小,但王村长却听得清楚。“小混蛋,你説什么?你説狼校长会讲道理,难道我就不讲道理?好你个”王村长正要继续发飙,猛听得门口传来一个声音:“老王那,你又在和谁较劲呢?”

众人一,真是説曹操,曹操到。门口站着的正是笑盈盈的狼校长。大家伙一狼校长的到来,气氛立刻好了不少。

“狼校长,你怎么来了?”王村长问道。见到郎莫的来到,王村长没来由的,也觉得心里踏实了一些,毕竟,人家是秀才,肚里的墨水多一些,对付那蟒蛇的点子肯定要多一点。

“嗨呀,才九点多钟,在学校里睡又睡不着,闲着也是闲着,不如来凑个热闹。况且,我差点被那东西吞到了肚子里,把我吓了个半死,这回,我得吓吓它才行。”郎莫自嘲的笑道。他的话,令得紧张的气氛又好了不少。

“你吓它,你用什么来吓它?”王村长大笑道。因为它想起的今天上午那狼校长被蟒蛇追得狼狈不堪的熊样。

“哈哈,我用精神意志力来吓它,告诉它,只要它敢进村,我立刻用我的无形的气功外气,击碎它的脑袋!”众人听完,知道这家伙在这里胡説八道,于是连连道:“厉害啊,厉害啊!这样子也行?”

“大家不用这样紧张,我这蟒蛇未必会进村,那山口离村里还有段距离,这么远的路程,我它不会跑这么远进来这里,廖所长只是让我们以防万一而已。蟒蛇进村那只是万分之一的可能。如此小的机会,这跟买彩票差不多,没事,没事,哈哈哈”郎莫继续缓解众人的心情。

谁知,这郎莫的话刚説完,那王村长摇头却説道:“狼校长,你错了,那蟒蛇有一次出山的时候,的确进过一回村,还吃掉了一条牛,两只两百来斤的大肥猪。十笼鸡,五栏鸭子”

郎莫一听傻眼,这事,本以为,凭的他想当然的主观想法,他认为那蟒蛇进村的概率极小,可事实是,那大家伙不但进了,还偷吃了村里的这么多家畜。”

就在郎莫愣神之际。门外,突然又闯进了一个人。他一进门就对着王村长大气喘吁吁地喊道:‘老三,不不好了,雯雯和紫梅她们,她们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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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9死亡游戏(二)

那冲进办公室的人不是别人,.

王大伯一冲进来,带着哭腔连道:“老三,老三,你快叫人去找她们回来,快点啊,可千万不要出了什么碴子,如果这两个丫头真有什么三长两短,这可咋办那,快,快,快去找她们啊!”

王老伯是一句话,把在场的人吓了一大跳,急想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可他老汉一进门只顾催着王村长带人去找,却连一句她们为何不见了原因,一个字也不提。可以想象,他真急昏了头。

“嗨,大哥,你慌个啥呀,什么不见了?如何不见了?两个大活人能跑到哪里去,你的説清楚点,赶快説清楚点,懂吗?”在王村长大声的不停催促下,王大伯总算明白了,他应该先做什么事情。

“是这么回事,晚上刚吃过晚饭,因为担心那大蛇进村,我们也和大家一样,准备关门睡觉。本来,我担心雯雯的夜游症会突然发病,所以就给雯雯商量,决定等她睡觉后,将它锁在她的房间里。可雯雯并不同意,説,这样就像关犯人一样,她让我将院子里大门锁紧就行了,这样她一样出不去,当时,我想,她説的也是,以前,就是因为好几次把她关在房间里,差点关出更大的毛病来。我觉得那样也行,万一她发病,也只能在自家院子里转圈,反正她出不去,就按她对话做了。”

“刚才,我们准备睡觉的时候,你大嫂不太放心,又去她的房间了,却发现,她的房间里连个人影也没有,你大嫂一,当时就吓懵了,赶紧叫起我在院子里四处寻找,但哪里还找得着?奇怪的是,院里大门的铁锁并没有打开,她是如何不见了?我真是弄不明白。不过,后来我在院子里的墙边,见了一张梯子,我就猜到,可能这死丫头犯病后,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在干嘛,搬来了梯子,自己爬出院外晃游去了,这一来,我们慌了神,唉,都怪我,都怪我,太马虎,如果我将梯子藏起来,雯雯怎么可能出的去?要是碰上那吃人的大蛇,那就糟了!”王大伯説到这,一脸的自责。

“这人不见了,我就赶紧叫她的二哥起来,赶快出去找人,她二哥当时正睡得迷糊,被我们叫醒后,也急得不行,他赶忙出门,向着雯雯晚上夜游经常光顾的地方寻找去了,那会儿,我和你大嫂,也穿好衣服,准备出门寻找,可就在那当儿,她二哥又突然回来了。我当时还以为,雯雯给找回来了呢。谁知那楞头小子却告诉我,他第一个要找的就是隔壁的杨叔家,因为,每次雯雯犯病的时候,出门的第一个晃悠的地方,一般都是在她们家门口附近瞎撞,紫梅见后,基本每次都会来陪着她,让她晃悠完了,再领着她回家。而这次,她二哥刚到老杨家的门口,却发现他们家的却是虚掩着的,并没有锁。到这,他二哥还以为,这雯雯是被紫梅领进他们家过夜了,于是,它便大喊紫梅,想证实一下,雯雯在不在她的家里,结果,它喊了几声,紫梅并没有起来,倒是杨蛟起来了,当它得知来意后,便去敲紫梅的房门,哪知道,紫梅的房间里,不但没见着雯雯,甚至连紫梅也不见了,这下,连那杨蛟也着急起来。来到我们家,商量了一下,他认为可能雯雯犯病,刚好碰到了紫梅,.他带着雯雯的二哥赶快去村里四处找人,而我就跑来报信,唉,万一这两个丫头有个三长两短,这这可如何是好,如何是好呦!”

稍冷静下来的王大伯一口气连説带比的便把事情的经过大致説了一遍。説完后,他又赶紧拉着王村长的手,差点落泪的又叫王村长带人赶紧找人。

“大哥,太平日子,不要説这样不吉利的话,什么‘三长两短,七短八长’的丧气话。我带人去找就是!”王村长听罢,不敢怠慢,如果平时,这根本算不了,但在这蟒蛇出没的日子,没准那畜生今晚就进村了,碰上两个夜里闲逛的人,事情就变得不太好收拾了。

在王村长将办公室的小伙分组的时候,郎莫将王大伯拉到了一边,简短的问道:“王大伯,我问你,你以前不是跟我説过,説雯雯如果犯病,紫梅就会过来陪她,可为啥今晚她没有过来陪雯雯?”

“唉,你不知道,前几天,她还过来了。今天下午,不知何事,这紫梅被杨蛟狠狠训了一顿,可能心情不好,就没有过来了。”王大伯回答道。

“原来是这样。雯雯发病之前有没有什么特别的征兆,比如説,发病前胡言乱语,神情不安等等的之类的?”

“没有,应该没有,她发病前和平常人一样,并没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怎么,有啥问题吗?”王大伯有些疑惑的问道。

“没什么,我只不过是好奇,随便问问,对了,既然是这样,那紫梅怎么知道雯雯就会发病呢?”郎莫接着追问。

“唉,这个,紫梅当然也算不准,不过只要大家发现雯雯犯病,那以后大概个把礼拜,紫梅就会来陪雯雯。”

“那为什么是一个星期的时间?不能短点吗?”

“哎呀,你不知道,雯雯的夜游病的周期就是个把星期,过了那个礼拜,又要等些时候才又复发。为了这事,我们还真要谢谢紫梅这丫头。对了,狼校长,你干嘛要问这些问题,如果要问,等找到人,我一五一十的告诉你,眼下可是找人要紧啊!”此时的王大伯,一心挂念着两个姑娘的去处,口气中,带着深深的焦急不安。

本来。郎莫还想继续问下去,但到王大伯的样子,他只好作罢。恰好,王村长已经匆忙地将这里的十三个小伙子分成了四组,分别朝村子的东南西北四个方向寻找。

随着王村长的一声令下,办公室里的人陆续出发,不一会,就剩下郎莫和王村长及另外三个小伙。其中就包括那个叫小盾子的小伙。

“到若有所思的郎莫,王村长问道:‘狼校长,你想什么那,他们都出去了,连我大哥也出去找人了,你打算”

“啊,没事,我自然和你在一起去找人,走吧。”稍稍顿了顿,郎莫从思绪中跳出来,笑了笑回答。

夜色,如浓墨般黑,这是个伸手不见五指的夜晚,没有月亮,没有星星,没有任何光源,大地和天空似乎被装在一个巨大的铁罐子里,黑的令人有些心惊,恍惚之下,让人觉得万物皆无,若不是似有似无的的秋雨在滴落在脸上。还真使人恍若在一个漆黑的虚空之中,倍觉压抑,茫然。

出门后,王村长和小盾子个拿着一把手电筒在前面带路,浓浓的黑暗,使得两把电筒的白光显得是如此暗淡,如此渺小,渺小的如同一只掉在水里的萤火虫般,在水面上苦苦挣扎,似乎,那点米粒的光芒随时要熄灭般。

他们朝着村东,也就是学校的方向而去。这个方向,也是最危险的方向,因为,那蟒蛇出没的大山口就在东面。每靠近东面一步,可能离那蟒蛇的距离就缩短一节。

这一组人,连跟在最后的郎莫在内,一共是五个人,大家都没説话。王村长几个在前面,当然是睁大眼睛,小心翼翼地注意周围的一切动静。连平时那庄稼汉铿锵有力的脚步声也放轻了许多。然而,在后面的郎莫,他的注意力却不在这方面,因为,他的脑袋里却想着王大伯的话。

‘两个人同时不见了。是巧合,还是偶然?’他的心里在不停地叨唠这这两个再普通不过的字眼。自从两个月前,初次见到雯雯后,从那天夜,雯雯躺在床上那突然睁开闪着寒光的眼睛就一直在他的心底晃荡,当时,他就感到蹊跷。直觉告诉他,这雯雯的夜游症有问题,再想到那晚进雯雯房间时,门口紫梅那带着古怪,灿烂的一笑,加上村医对夜游症临床的专业知识,使得他愈发怀疑自己的判断的正确性:这两个美的使男人大流口水小妞可能在玩什么把戏,那夜游症很很可能是装出来的,只不过他没有证据而已。

今夜,对于两人的同时夜出,他对他的的那种假设,就更加充满了信心。它之所以问王大伯的那几个问题,无非想证实一下,雯雯和紫梅在这场游戏当中,有没有互相串通起来,为这夜游游戏来掩人耳目。

然而,旧的问题到了这,假如郎莫的假设是成立的,那么,一个更令人费解的问题又出来了,他使得狼校长的脑袋更是犯晕。

‘她们为什么要夜游?夜游的目的又是为了什么?这夜半三更的,他们是两个两个大姑娘。又不是一对野鸳鸯,干嘛要跑到村里四处溜达,这成何体统?况且,还得熬夜,熬夜可是会熬出黑眼圈,这样吃力不讨好的事情,她们的目的何在?难道是为了寻找刺激,或者成双成对去找男人?对,这理由不错,像她们这样的年龄,也只有男欢女爱的强烈刺激,她们才会如此,这么説,今晚,本校长今晚不是参与了捉奸行动?’郎莫脑袋里在不停地想着种种肮脏假设。

不过,狼校长不但很快就推翻了他刚才的一切假设,他甚至怀疑自己的最初判断会不会有误。

因为,今晚是个特殊的日子,这是个蟒蛇现身的日子!弄得不好,那大家伙真的在村中什么角落里游荡,她们这样出去,难道就不怕?想想,不管你为了会情人也好,为了寻找刺激也好,但总的保住自己的小命为先啊,要不然,拿魂魄来玩这场游戏?这可是实打实的死亡游戏!想到这,狼校长的心中的不安情绪越发沉重。

雯雯虽然将狼校长爆打了一顿,但狼校长也有自知之明。如果不是他色心打起,雯雯也不可能狠揍他一顿,所以説,狼校长那天晚上挨的那顿打也不冤,那是他自找的。他心里也清楚,这只能自认倒霉。

固然,狼校长对雯雯和紫梅有些意见,他觉得那两个小妞下手重了些,不过,当他得知她们莫名夜出后,却也是担忧不已,甚至,他的担忧可能还超过王大伯。毕竟,这两个女孩如花儿般俏,似仙女般令人痛爱,如果真的被那蟒蛇吞到肚子里,当超级食物,那就真的是要令所有见过她们的男人痛哭三天三夜!痛苦之余,还得念一句:偶弥陀佛,老天,我不活了,我要出家!

“狼校长,你今天晚上,为啥不説话?是不是还担心那蟒蛇来追你?”王村长不知何时,已经来到了他的身边。

“哪能呢,你本校长是如此胆小之人?”郎莫笑着回答了王村长不怀好意的笑问。“倒是你,为何跑到后面来了,你不要説我,你是不是害怕了?”

“呸呸,乌鸦嘴,你也不想想,当年我在打越南佬的时候,你可能还在你老娘的肚子里呢。我还会怕这个?”王村长颇为自豪的説道。

“什么?打越南佬?你説的是七九年的对越自卫还击战?怪不得,村里的小伙都有点怕你。”郎莫惊讶的问道。

“没错,我十八岁,刚刚当兵,因为我底子好,被军区选中,成为特种兵,没多久,就被派往了前线,还参加过尖刀连,也就是敢死队。那个时候,枪林弹雨老子都没眨下眼,一条破蛇,我还怕它?”这王村长这时虽然説的连恶鬼都惧怕它三分,不过,他好像也忘记了,今天上午被那蟒蛇吓得脸色发黑的哆嗦样。

于是,两个自以为胆子很大的家伙就这样一边聊着,一边向前搜索。王村长不停地吹嘘着他在越南战场的光辉事迹,説什么打死了多少敌人,俘获了多少俘虏等等,不过,狼校长却发觉,这王村长的声音里似乎夹着些颤抖。

奇怪,这天气不会很冷啊?老王説话为什么带着颤音。他不是很神勇的吗?狼校长暗自窃笑。‘来他也是打肿脸来充胖子。不害怕?那是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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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0死亡游戏(三)

顺着那条贯穿峰花村东西两面的大街,五人捏着电筒,四处乱晃,仔细地搜索着,没有放过任何一个可疑的拐角旮旯,包括那些牛栏,.不知不觉中,来到了学校门口,一路上,不要説找到紫梅和雯雯,就连会动的,或者是长着腿的东西,就是只过街老鼠也好,他们都没见,当然就谈不上到那条大蟒蛇了。这不免使人有些丧气。

周围寂静一片,太静了,静的让人有些吃不消。

唯一有发现的是,当他们行走到一棵枝叶茂密的大树下时,一只夜出觅食的猫头鹰突然在树梢上怪叫一声,直吓得狼校长和王村长差点跳将起来!那王村长破口大骂道:“遭瘟的死鸟!你有种就飞下来,和我单挑!”

“村长,我们一路上都没有发现紫梅他们,会不会她们没有学校这边?又可能是雯雯和紫梅根本就不在一起,她们是分开的。我听我的爷爷説,梦游的人有时会爬到瓜地里去摘西瓜,施化肥,有时,还会跑到地里睡大觉呢。你一时半会很难找到她。如果是在一起的,那雯雯会梦游,但紫梅不会,她可是只母老虎,按她的脾气,应该不会跟我们捉迷藏啊?”小盾子问。

“可能吧,或者她们已经被其他的人找到了,也説不定。”王村长有些模棱两可的回答,因为,它也拿不定主意。到了学校门口,就等于这已经是峰花村的最东边,若继续找下去,一是通往乌苑村的乡间村路,二是学校后面的大山山口。

一般夜游之人,行踪无定,如无特别,不会跑的太远,想那雯雯的家离这学校也有两三里地,小盾子説的虽然有些道理,但不管她怎麽游,也该到顶了吧。但任何事情都有他的特例。万一这两人真是跑到稻田和菜地里去了,不去寻找,那可説不过去,在这,雯雯可是他的侄女,而紫梅也是他自小着长大的丫头。因此,王村长有些犹豫,不知道,还要不要继续找下去。黑暗之中,他瞄了瞄郎莫,他到底什么意思。毕竟,平时,他发觉这小秀才脑子确实比他好使。

“我我们还得继续找下去,我刚才在想一个问题,这雯雯和紫梅应该在一起,我猜测,正因为有了紫梅那大胆的母老虎,才使得她们可能走出了峰花村,到了野地里。老王,你这样行不行,我们再分成两组,一组由小盾子带头,去通往乌苑村的那条路上查,另外,我觉得我们两个还是应该去那大山山口。因为,那里才是最危险的地方,如果那附近没有人,那就説明雯雯和紫梅她们暂时还是相对安的,你以为呢?”

黑暗中,王村长没有表态,似乎在考虑。尽管郎莫不清王村长的脸,不过可以想象他的脸色肯定是惊恐的表现。可在这时,小盾子却説道:“不行!我不去乌苑村的方向,要去,我就去那山口。”

“又是一个不怕死的!”王村长和狼校长几乎同时笑道。

“笑什么?我不怕,不就是一条蛇嘛!有啥可怕的?我现在就去,説完,他拉上他身边的两个同伴,也不管人家同不同意,转身就朝学校的山坡上跑。”

狼校长急忙叫住了他道:“现在的年轻人,怎么这样沉不住气呢?我的话还没説完呢。我的后半句是:要等到其他人搜索未果的情况下才去那山口的!”郎莫笑着对王村长説道。

“算了吧,小盾子,我知道你平时对紫梅有些意思,到紫梅有危险,自然心急,我不拦你,但狼校长説的有理,你们三人先回去村委会,不管结果如何,.万一他们没找到人,我们再做打算。

小盾子听罢,也没説太多的话,答应了一声,三个人急忙小跑着回村委会。

王村长着越走越远的小盾子道:“嗨,发情的笨蛋,这紫梅的眼睛站在后脑勺上,她谁也不上,别犯傻了。”

郎莫听完,心中微微一动,想问问这小盾子的情况,但它忍住了。不知为何,当它听到小盾子喜欢紫梅时,心里有些异样的感觉,这种感觉他説不清楚。他知道,像紫梅那样的漂亮的女孩,追她的人不会是多的可以组成一个加强连,可为什么当他听到有人喜欢紫梅时,他似乎有些很在意的感觉?这是羡慕别人,还是妒忌别人。或者是心理有些不正常。他搞不懂。因为他已经有了阿兰和柳眉,他已经没有资格再去喜欢别的女人。当然,他虽然不太喜欢紫梅的那种夸张的性格,但从心底里来説,如果紫梅可以做的他的女朋友,他也是求之不得,尽管她很凶,不过不管她怎么,那也是个大美人,是个令男人时常会做春梦的小妞。

“狼校长,现在就剩下我们两个,我们是不是去乌苑村的方向?”

“不,如果她们去了乌苑村,危险不是特别大,我们回头再説,这样吧,我们到我的房间里坐坐,等小盾子他们回来再説!”狼校长笑着回答。

“也好,走,到你的屋里喝杯茶去,找了半天,我也口干的很。”

狼校长打开了学校的大门,把王村长领进了自己的房间,找来了杯子,茶壶,泡了一壶茶,两人坐在茶几边,准备喝上几口清茶,哪知,不等茶杯蘸口,学校外,忽然传来一响亮的公鸡的鸣叫声。那鸣叫,不同一般公鸡的鸣叫,那叫声特别的悠长,一叫,非常的嘹亮,不用歇气,足有半分钟之久,只震得人的耳朵都有点嗡嗡响。

起初,刚听到那公鸡的鸣叫声,狼校长还打趣地説道:“真有意思,这既不是半夜,又没到天亮,谁家的公鸡这个时候啼叫,是不是想老母鸡了?”谁知,当他到王村长那豁然变灰的脸色时,他猛然意识到,这根本不是什么公鸡鸣叫,这声如轮船气笛般悠长的叫声,却是那蟒蛇发出的叫声!

‘啪嗒’一声,王村长的杯子掉在了地上,由于端杯子的时间长了些,那滚烫的茶水已经将他的手烫的发红,只不过,就是因为那声蟒蛇的啼叫,令他忘记了烫手的杯子,

“糟糕!快,咱们快出去,这遭瘟的破蛇在哪里鬼叫,我咋觉得这东西就在学校门口叫唤呢?”王村长脸色苍白的説道。

狼校长一听,也顿时感到全身的寒毛竖起,所谓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但这狼校长却是一朝被蛇追,一生惊蛇叫。想想上午被蛇追的那令人丧胆的沙沙声,他感到不寒而栗。现在,虽然听到的不是沙沙声,却是公鸡式的啼叫声,但同样令狼校长惊恐万状。

“好好好,快快快,我们去,学校的大门还没锁呢!要是让他进来,咱们连跑的地方都没有。”狼校长丢下茶杯,边説,边和王村长冲出了房门,战战兢兢地来到了学校的大门口。

还好,那蟒蛇不在学校门口!门前,根本没有大蛇的影子!两人长长的嘘了一口气。

“老王,你别咋咋呼呼的好不好?这门口哪有什么大蛇,你不知道,人吓人会吓死人的!”狼校长没好气的説道。王村长小心迈着细步,拿着电筒,出了校门口近处查了一下,确实不见那蟒蛇的影子。这才回到学校的门口道:“奇怪,我听那声音,就像在耳朵边一般响呢?以前可没有如此之响的。”

“这有什么奇怪的,那蟒蛇在山上吼叫,以前你是住在村口,现在你在村尾,你想想,一下拉长这麽远的距离,那听觉效果当然就是不一样。来你也是被那破蛇吓得神经过敏了吧!”狼校长嘿嘿的取笑道。

“怎麽会这样呢,但我感觉这蟒蛇就在附近鬼叫,难道我老了,听力出了问题?”

“哎呀,算了,算了,不扯这事情了,王村长,反正那鬼东西在山上叫,不用理他,咱们继续喝茶,等明天廖木回来,我们再想办法收拾它!”王村长还是疑惑的説道。

“説的有理,既然那东西在山口鬼叫,我们还去不去那里?”稍稍回过魂来的王村长这时也笑问。

“当然是不去的啦!我们这样去,不就等于送死,我才没那麽笨。我想,紫梅也是个聪明之人,她不可能比我还笨,明知那里有危险,还要往那里钻?来我们是多虑了,多虑了。现在,那蟒蛇已经暴露难道它的位置,它应该还在山口,説明它还没有进村,我们就可以守在这这里,万一它要进村,我们就想办法将它吓回去!”狼校长有些得意的分析着。

“嗯,听起来,真的有些道理。狼校长,可你想过没有,万一那蟒蛇真从学校门口进村,我们那什么来赶他走?”王村长担心的问。

“不知道!那你知道吗?”狼校长回答的很干脆。

“不知道!我也不知道!”王村长也摇头苦笑。

“最好的办法是保佑这东西今晚老老实实的呆在山上,不要下来,就算要出来,也得等到明天廖木回来后再出来!好了。咱们进房间喝茶吧,别一惊一乍的。”狼校长无奈的笑道。

王村长又抬头朝学校的四周了,确实没有到那蟒蛇的影子,这才犹豫着跟狼校长进里面喝茶,刚走几步,他又折返,准备关起学校那扇新修的大铁门。

到王村长那小心翼翼的样子,狼校长正想又嘲笑他几句。猛听得,一声更响的公鸡啼叫声从外面传来!

这一下,两人都听得很清楚,这响声是从学校的背后,也就是那山坡上传来的!声音清晰高昂!而且是迅速地朝门口靠近!如此一来,两人的脸色大变!愣了那么三五秒时间,狼校长大喊:“老王,愣着干嘛,快关大门那!”

王村长一听,立刻回阳,和狼校长两人一人一边,推着两扇沉重的大铁门,吱吱呀呀地慢吞吞的向中间靠拢!他们要立即关了校门。

“狼校长,你搞啥东东,为啥将这铁门弄得如此笨重!”王村长边推门,边发牢骚。他觉得这们太重,关起来要费很多时间,万一那蟒蛇冲到门口,只怕门没关好,人家就已经撞进来了!

然而,当时修建这铁门的时候,狼校长可没有想这麽多,他只是认为,这大门是学校的象征,得有气派,越气派越好。于是,那黑心的卖大门的商人就给他整了一扇可能连坦克也撞不开的大铁门。反正这乡村凯子校长身上有钱呗,不宰白不宰!

就在大门要合拢的一刹那,狼校长却停止了手上的动作,反而竖起了耳朵。这一来,只吓得王村长赶紧大喝道:“狼校长,你搞啥?快关门!”

然而,狼校长非但没有关门,反而将铁门推开了些!

王村长这下吓得更加哆嗦,但又不明白他为什么要这麽做,‘难道他真是如此伟大,要牺牲自己来填饱蟒蛇的肚子,尔后阻止蟒蛇的进村?如若这样,这眼前的校长可就太伟大了!’王村长紧急关头之下,居然冒出了这样的想法,他觉得眼前的狼校长都快成神校长了!

不过,狼校长的怪异举动,很快就有了答案!随着那可怕的沙沙声不断增大。王村长知道,那蟒蛇离门口已经相当的近了,但他还是没有关门!

就当王村长急得大喊大叫的时候,狼校长却用食指放在嘴边,示意他安静。王村长一顿,侧耳细听,猛然听得那沙沙声中居然夹杂着急促的脚步声。同时,校门外似乎有几道光亮闪了一下。难道这蟒蛇在追人!他了狼校长,只见他微微点点头,然后説了声:手电筒给我!他顿时明白了狼校长的用意,把手电筒地给了他。

几个跨步,狼校长来到大门外,死死的盯着山坡上的动静。

只见那离铁门不到一百米的小山坡下,一道白光在急剧的晃荡着,正朝学校迅速的移动过来,白光的背后,则是两道身影,样子,似乎是两个女人。她们在拼命地奔学校的门口而来。而她们身影的背后,一道巨大长形乌黑影子带着俩蓝幽幽的灯泡,却如影随形地紧紧跟在她们的屁股后狂追!隔着老远,狼校长就感到,那可怕的‘沙沙沙’声,带着些令人呕吐的腥风朝他迎面扑来。

“这边,这边!快到这边来!”狼校长大喊道。

那两道身影显然早已发觉了学校门口那手电筒的光亮。所以不用郎莫喊,也没命地朝他奔来!

五十米,四十米,三十米狼校长认出了这两道身影不是别人,却是王大伯口里宣称失踪了的紫梅和雯雯!他大喜,一边大叫,一边紧握着电筒为她们照亮道路。然而在光亮的照映下,狼校长发觉雯雯几乎是被紫梅拖着在跑!她可能跑不动了!而那蟒蛇眼差那么一顶点就要将她俩咬为两段。

没有丝毫的犹豫,二三十米的距离,狼校长几个箭步就冲了上去。抓起手电筒,狠狠朝那蟒蛇的头部砸去!也该雯雯命不该绝,就在那蟒蛇张口咬到她的刹那,那狼校长的电筒恰好赶到,不偏不斜地正好砸进了那蟒蛇的张得像大锅般的大嘴里!

趁着那大蛇的瞬间愣神,狼校长架起雯雯,和紫梅一道已经跑出了好几米远,等蟒蛇在追时,已经拉开了好一段距离。

大蛇真的很愤怒,极度愤怒!发出一声奇怪的,恐怖的丝丝叫声,扭了扭那庞大的身子,重新追来!不过,它迟了一步,等它就要再次咬到猎物的时候。那三个快到手的两条腿美餐,连跌带爬地闯进了一大门内!

轰然一声,一声巨响,整个学校都在颤抖!在关好大门,栓好铁闸的那一瞬间,大蟒蛇重重的撞到了那铁门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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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1 巨蛇做花媒(一)

轰轰又几下。狂蟒在暴怒的撞击着大门。那巨大的撞击声,只弄得全村的狗儿,一起朝天吼叫,煞是热闹。

大门内,试图顶住铁门的狼校长和王村长被双双震得气血翻涌,双臂发麻。

“别顶了,别顶了!咱们没法顶!再顶下去,我们不被它咬死,也会被震死,这铁门坚固的很,放心,它撞不开!”被震得差点吐血的狼校长实在坚持不住,大喊道。

那蟒蛇如此惊人的蛇身,可以想象他的蛮力有多大。不过,狼校长没想到的是这畜生的力量竟然大的如此吓人,那厚厚的钢板铁门,在这狂蟒的每撞一下,就会凹下一处,没多时,这坚固的铁门已经是凹凸不平的严重变形。

好在,狼校长的钱没有白花,巨力撞击之下,那铁门看起来不断地摇摇晃晃,歪歪扭扭,但始终没有散架!依然尽忠职守的牢牢的钉在那里,护卫着身后那四个吓得像四只小老鼠般的人类。

那恼怒的狂蟒在外边没头没脑的撞了一阵,可能觉得这样撞不是办法,它,停止了撞击。

“咳咳咳,阿弥陀佛!它停下来了!nǎinǎi个熊,好在我这门做得够结实!要不然,今晚就要倒大霉了。”狼校长急剧咳嗽几句,坐在地上气喘吁吁的说道。

同样被震跌在地的王村长也出了口长气道:“好险,真的好险!”说完这句,又道:“狼校长,你真是神人,你怎么就算到这大铁门就是用来防蛇的?”

“啥?神人?哈哈哈,本校长是谁?狼校长是也!”惊魂未定的朗莫。不忘记自吹自擂一番。

“狼校长?呸!我看你是兔子校长,草蜢校长,是怕死鬼!烂猪粪!臭狗屎!”狼校长的牛皮声音刚落,两个男人的身后传来了一不屑一顾,能把人气晕的‘恶毒’语调。

狼校长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它坐在地上。脑袋却如拧生锈的螺丝般,慢慢的,一点点回头,他要看看,这骂他之人到底是一副怎样的尊荣。

可惜,没有灯光,手电筒也扔进了蟒蛇的肚子里,他看不清她的样子,只有靠狼校长宿舍里的微弱灯光,才能看到一个叉着腰的模糊影子,正站在他身后。但狼校长却知道,那熟悉,好听却刺耳的话语,必定是出自紫梅之口。

狼校长突然从地上弹跳起来,来到那人影面前,几乎贴着紫梅的鼻尖大吼道:“你这个该死的疯婆子!我不知道是不是上辈子欠了你什么?每次遇到你,准没好事!这次我救了你,你不谢谢我,也就算了,可你为何要骂我!”

黑暗中,紫梅退后一步大声道:‘我当然要骂你,我来问你,你是不是个男人?”

“哼,我不是男人,难道你是男人?!”

“既然你说你是个男人,那刚才,你为什么只顾站在大门口傻看?却不早点来帮忙?”

“我不是”

“我什么我?我看你就是胆小,不敢上前,如果你是个男人,就该早点冲上来,而不是像只呆鹅一样趴在门口见死不救!要不然,我们哪会这样难堪?好在雯雯没事。否则,我跟你没完!没完!知道吗!”

“我不是已经上”

“我知道你上来了,那是因为你看到了雯雯,正是因为看到了,你这个sè鬼sè心大起,才会装模作样的过来搭把手!”

“你,你怎么可以这样想”

“你。你什么?怎么,难道我说错了?就你那点心眼,别人不知道,难道我还不知道?你敢说,你对雯雯没有歹意?你说啊!”这时,雯雯上前来拉了拉紫梅,可能叫她不要说下去。但紫梅根本不搭理。

“没有,你这是瞎说,胡说!我哪有”

“没有?哼,说的好听,你说你是个男人,那就该承认自己的错误,可是,你敢承认吗、所以我说,你压根儿就不是个男人。你要我谢谢你?谢什么?你不就是扔了一把手电筒吗?这连八岁的小孩都会?电筒能吓走那条蛇?你蒙我是吧?你不但人臭,心也臭!哼!”

可怜的狼校长一心想救人,结果,人是救回来了,但人家不但不买账,反而倒打一耙,把他给骂得狗血喷头,驳的体无完肤。更可气的气。他连分辨的理由都说不出来,就是想说,人家也不让你开口。

狼校长心中的那个冤,那个闷啊,该向谁说?

终于,一声暴喝如甘泉般滋润着他那严重受伤的心灵。“紫梅,你个死丫头,人家狼校长冒着被蟒蛇吞进肚里的危险来帮你们,你干嘛在这里说胡话。太不像话了!你说,人家不早点出来拉你们,可人家也先得搞清情况在动手那!你怎么这样不讲道理?!真是邪门了,这蟒蛇就在外边,你还有心思来吵架!回头我一定叫你爸来教训你。”

王村长的一番大喝,终于封住了紫梅的口。

“狼校长,谢谢你。真的,谢谢你,在门口的时候,我已经跑不动了,如果没有你。可能我救被那蛇吞到肚子里了,谢谢。”雯雯上前甜甜说道,她倒是真心相谢。话音中,却明显的带着颤音,看来,她的恐惧还没有完全消除。不过,这已经算这雯雯很不错了,至少人家的思维还是正常的。想想自己被蛇追的时候,那德xìng恐怕还不如眼前这娇滴滴的大姑娘,狼校长听到这,舒服之余。又更觉惭愧。

“雯雯,你干嘛要对他低三下四”紫梅的话没说完,猛听得王村长低声喝道:“好了,别吵了,如果过得了今晚,你们怎么吵我都不想管。你们听!”在狼校长和紫梅吵架的时候,王村长当然不能只顾给他们调和,他当然得细听这外边的动静。

借着狼校长房间里的灯光,王村长忽然朝学校围墙边走去,其三人一看,也不问原因,赶紧跟在他的背后,来到围墙边。侧耳细听,外边传来那可怕而又熟悉的沙沙声。

这声音在外顺着围墙一直向前,在里,王村长四人则竖起耳贴着墙壁往前更跟。

“看来,这大蛇是在找进来的路,它在沿着围墙爬哩!”雯雯紧张的说道。

“糟糕,它会不会撞破围墙溜进来?”紫梅却这样説道。

王村长仰头看了看围墙,忽然笑道:”狼校长,你果然是神人,不但将那大门整的那样牢靠,你看看这围墙,这哪像学校的围墙,这分明就是防止犯人逃跑的高墙嘛,老王我佩服!”

这王村长説的还是没错,这狼校长有一个要命的缺点,那就是死要面子活受罪。为了学校的形象工程,他可是费劲了心机,那围墙修的足有三四米高,而且还是加厚的墙体。当时,他美其名为:百年大计,基础设施为先!要建,就要建最好的围墙,不要动不动就修修补补。

王村长这一捧,狼校长又开始吹嘘:“没错,这都是为了孩子们不受外界的影响才这样弄得,放心,这里围墙可以抗得住八级地震,虽然谈不上固若金汤,但也説的上是结实耐用,那破蛇撞不烂的!

紫梅鼻子里哼了一声道:”难道那大蛇就这麽笨,它就不会越过围墙爬进来?你要知道,那大蛇有多长,就这点破矮墙,拦得了那些**鸭鸭的,哪还能拦得了这么长的东西?真是猪脑子!”

紫梅的话虽然难听,但却説的很有道理,王村长和狼校长相互对视一眼,赶紧跟着外面的沙沙声,沿着围墙移动,屏息凝神的注意外面的动静。

果然,那蟒蛇顺着围墙外转了一圈后,并没有找到进学校的缺口。那沙沙声终于在铁门前停止,半天也不见响动,不知那大蟒蛇在搞什么。

“这蛇真的很笨。看来它不知道如何爬进来。”好一会,狼校长低声説道。

“嗯,好像你説的有点道理,不过,万一它不进来,那它往村子里去,那该怎么办?大伙儿自家的木门可没有你这铁门结实,这条蛇,那麽大的个儿,可能不消它一下,一撞就散。”王村长忧心忡忡的説道。

“是啊,万一它顺着街道进村,那还真是个麻烦事。得把它引走才行,要不然,麻烦大了。问题是,怎样才能将其引走,要知道,这可是条吃肉动物!”狼校长抓着后脑勺回答着。

就在两人商量着,猛听得雯雯突然发出极为惊恐的‘啊’的惊叫一声,狼校长顿感不妙,大叫一声道:“快,快进教室!”説完,他下意识地一把拖住雯雯的手,飞身朝教室里奔去!

看到狼校长突然往教室里跑,王村长有些发晕!搞不清发生了什麽事情。这时,只听得这时紫梅大叫:“小心,村长,那大蛇的脑袋就在你的头顶上!”。

(*^__^*)

112 巨蛇做花媒(二)

听着紫梅的那一声娇喝,他明白了发生了什么事,那该死的大蛇竟然竖起身子,悄悄地越过高高的围墙偷袭来了。

毕竟这王村长是个特种兵出身之人,人虽到中年,但反应却不慢!听罢,就地一滚,闪开了那蟒蛇的致命的一咬。那蟒蛇一击不中,一颗大脑袋随着惯xìng几乎就戳到了地上!等他抬起那巨大的蛇头再要咬人时,那王村长已经和紫梅越过cāo场飞奔着朝教室里跑去。

大蛇再次发出一声低沉的咝咝声,整条身子急速滑过围墙,如鬼魂般继续追赶过来。慌不择路的王村长和紫梅想也不想一头扎进了一间教室,‘碰’地一声,关紧了教室的木门。

然而,他们慌中出错的是,他们并没有和狼校长及雯雯进同一间教室,却走进了另外一间教室。

那大蛇,因为身子过长,爬越围墙的时候,耽搁了一些时间,当它追到教室边上的时候,可能也搞不清这几个人都跑进了哪间教室。因此,开始了它的搜寻猎物的动作。

它扬起头,吐着长长的蛇信,挨着教室的窗户,缓缓的游动,一个一个窗口地慢慢地搜寻着。

或许,狼校长的运气真的不好彩,这该死大蟒蛇又一次盯上了他,不,确切地説,那蟒蛇刚好先搜寻道他和雯雯的那间藏身教室。他真的很倒霉。尽管教室里黑咕隆咚,啥也看不见,但人家还是有办法轻易地找到你。

我们知道,蛇是天生的近视眼,根本看不清远处的东西,它是靠舌尖散发的一种类似shè线或者红外线的波去感知数米外的猎物,当波遇见猎物后,就反馈回来一种信息,通过蛇两颚上的小孔传到大脑,分析成象来判断对方是什么东西,或许,它通过它的分析,它发现了自己的猎物,它甚至觉得有个人影非常熟悉,也很讨厌,它开始发飙,硕大的脑袋毫不客气的开始撞击这教室的木门。它要一口吞掉那先是侥幸逃跑,后又坏它好事的人影。

不用説,这个人影当然就是狼校长。

狼校长带着雯雯冲进教室后,首先想到的就是,那爬行动物可能会来撞门,所以,他一进去,就使出吃nǎi的力气,将那些课桌,课凳,一股脑地全往木门后招呼,想凭借着这些乱七八糟东西将门顶死。然而,狼校长的这些努力都是徒劳,惊慌之中他没考虑到,这恶蟒连铁门都可以撞的变形,何况你的是木门,所以子两下功夫,那木门如纸糊的一般啪啦几声应声而裂,门后的那些课座椅更像泡沫板块一般飞的老远。

更要命的是,惊慌之下,他只顾得了防止人家进来,却没想到,万一大蛇强行撞进来后,他该如何跑出去?万幸的是,在蟒蛇破门的那一刻起,朗校长突然想到了这一点,

我们知道,一般的教室都有一左一右两扇门。这大蛇狠命撞左门之时,黑暗中,狼校长却在手忙脚乱的将他自己垒在右门后的桌子搬开,好在,右门的座椅并不多,因为他还没来得及堵,恶蛇就开始撞门了,要不然,如果这大蛇迟一点过来,这朗校长就等于自己给自己挖好坟墓,然后双手高举,乖乖的躺进去。就等着大蛇来给他盖棺盖了。

在蟒蛇巨大的身躯冲进教室的一刻,朗校长业刚刚好还有一张桌子没搬开!眼看着那股闪着绿幽幽的舌头就要亲吻自己的屁股!危急之下,他突然急中生智,啪的一下,打开了教室的rì光灯,在灯光的照耀之下,为了适应着突变的环境,恶蛇不免顿了顿,伸着大脑袋四处乱瞅,当狼校长要得就是这点时间,也不知从哪里来的神力,狼校长居然高高的举起门边最后一张两人坐的课桌,向恶蛇狠狠的砸过去!趁着恶蛇躲避的瞬间,他极快地打开了右门,几乎是抱着已经吓得像没骨头的雯雯冲出了教室。

冲出教室的狼校长,在rì光灯的照映下,他看见了那恶蛇长的吓人的蛇身居然还有老长一段还在教室外,如此一来,他突然想到,他们逃跑的机会来了!因为,那大蛇如此老长的蛇身,就算在在无遮无拦的空地,如果要调个头,也得花不少时间。而今,这畜生一头扎进了教室里,想要从左门掉头出来追人,就更加麻烦,理论上,它只能向前,不能后退,因为它的鳞片只能勾着地面向前,就如,一条正在进洞的蛇被你抓住尾巴你是拖它不出来的所以,它只能从右门出来,但它如果这样做,就等于这畜生不但需要来个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不但要解决住那两扇木门由于角度的问题而产生的摩擦力。还得扫开教室里的那些课桌椅,虽然这法子会延缓追赶速度,但它没办法,这恶蛇只能这么干。

朗校长能想到的,当然也在那恶蛇身上体现出来,果然,由于过长的身躯,使得它的行动大大受阻,脑袋已经追出右门,蛇尾却还在另一头的教室外,它越急,那教室的木门却形成了九十度拐弯,却越发的妨碍了它的灵敏xìng。它可能气疯了,那可怕的咝咝声越发急促。

但狼校长可没有时间来关心后面的大蛇如何掉头,他喘着粗气,半抱,半拖的带着无半点力气的雯雯朝学校的大门口没命的冲去,边跑边喊道:“老王,疯婆子,赶快出来!”

他的喊叫声,却并没有得到回应,急扭头看时,只见那王村长大骂着从教室后面的厨房里,拎了一把斧头出来!他的后面,紫梅则抓着一把柴刀。原来,他和紫梅躲在另外一间教室时,听到了狼校长这边的震天响动,急得不行,又不知如何帮忙,他猛然想到了厨房,那里不是有柴刀吗?不管有用没用,先去拿到家伙再説!也好壮壮胆气,他们俩赶到厨房,开灯后,发觉,这里不但有柴刀,门边,还有一柄锋利的大斧子!王村长大喜过望,想也不想,拎起斧子就出来,紫梅也顺手将灶前的柴刀抓在手里,跟了出来。

正巧,他们听到狼校长在喊叫,见到他和雯雯没事,自然高兴,也顾不得去砍那大蛇?再説,你砍得着吗?他们俩忙跟着狼校长的后面跑到了学校的铁门前。

就在四人以为可以逃出生天的时候,那王村长却半天打不开那大铁门。不为别的,就因为刚才那大蛇撞击之时,将那栓门的铁棍给弄弯了,卡在那铁箍眼里,抽不出来。王村长见状,发了声狠,举起大斧就来劈那铁箍眼,谁知他使出浑身气力,那铁箍眼依然稳稳当当的镶在铁门板上,纹丝不动!

狼校长见状,长叹一声道:“唉,真他妈的邪门,这铁锁干嘛要弄得这样结实,是哪个混蛋帮我整的,我杀了他!”真是,败也铁门,成也铁门!这牢固的大门即挡住了蟒蛇的撞击,却又挡住四人逃生的唯一道路。

“翻墙吧!赶快翻墙!”王村长大声吼道。然而,当他自己高喊往之后,马上如同泄气的皮球一样,不在往下催了。因为,那墙实在太高了。没有梯子,他们如何翻的过去?

“死猪粪!你将这门弄得这样牢靠,那墙修的这么高,你是不是想害死我们啊!”紫梅急的手足无措的骂道。可不等狼校长喊冤,那恶蛇已经掉好了头,重新向他们扑来!

“快,快快,再回教室!”狼校长大喊。王村长和紫梅无奈,只好跟着狼校长往回跑。此刻的雯雯不知是体力上出了问题,还是真的吓得魂不附体,竟然连站的力气都没有,更不要説跑了!

狼校长索xìng,一弯腰,将她横着抱起,朝教室飞奔而去。

狼校长之所以带着三人回到教室,就是因为他想到了那大蛇进教室后不好转弯的空子!果然,他们这一进去,那笨笨的恶蛇随之而进!但令恶蛇郁闷的是,如果它从教室的左门进去,四个猎物就从教室的右出来,它从右边进去,当然,猎物又从左边而出,如此往返几回,它竟然连猎物的衣角也没碰到。

虽然奔蛇没有捞到什么肉味,但狼校长四人也吓得够呛,也累的发昏。尤其是狼校长,怀里抱着一个人,不知何因,照样奔走如飞,搞的跟在他后面的王村长暗暗赞叹:‘这狼校长,真够狼的!手里抱了个人,咋跑得比我还快?厉害!’

可王村长不知道的是,这人在关键时刻,特别是xìng命攸关的时候,那人体的潜力可是成倍成倍的爆发!最最重要的是,狼校长是个怜香惜玉之人,抱着雯雯时,他只有一个念头:所谓帮人帮到底,送佛送到西!我既然把他从恶蛇嘴边救了一次,就一定将她救到底!千万不要让恶蛇将她吞了,要不然太可惜!太可惜了!我舍不得呀!我得跑,使劲跑!不要命的跑!于是抱着您可自己塞蛇肚子,也不愿让美人塞蛇肚子的想法,拼了老命来和这条巨蛇玩老鹰抓小鸡的游戏,左门进,右门出。右门进,左门出。从第一间教室跑到第三间,又从第三间跑到第六间教室。你説他累不累。

而对于那条恶蛇来説,拖着这样巨大的身躯如此往返,它也累,也不可能不累!但却更加郁闷,想想自个还是在蛇蛋里挣扎别扭过一回,等从那小蛋壳里孵化出来后,都是尽情地纵横于无边的山川,广袤的大地,那还碰到过想今天这样弯弯曲曲的小旮旯?绕来绕去,不但逮不到猎物,还弄得它也头晕眼花,这多难受!更气人的是,那四个猎物当中,居然有个不知死活的家伙,竟然趁自己转弯的时候,高举斧子朝自己身上猛劈!虽然没有对身体造成什么实质xìng的伤害,但那,也很痛的!

恶蛇终于被彻底激怒!它不再进入教室,抬起头,怪叫一声!那声音,似虎吼,又似狼嗷,更像猿啼。非常古怪,但又非常吓人!只见它扬起巨大的蛇尾,朝四人藏身教室的墙壁上狠狠砸来!那一下下重砸,直砸得整间教室摇摇晃晃,屋顶上的灰尘飘飘洒洒地迎面扑下,似乎这教室随时要要立刻倒塌般。

教室内,满身大汗的狼校长四人惊恐万状的盯着外边的大蛇在那里狠命砸墙,可有无可奈何,只有楞楞的,无奈的看着!

“它要干嘛?它是不是想拆了这栋教室?猪粪校长,快想办法啊!你不是吹牛説你有多厉害吗?这房子就要倒了!”紫梅在一旁大喊!

“我有什么办法?我又不是神仙,我拿什么来打扁它!你不是武林高手吗!一腿就可以踹飞一个人,你去踹它两脚啊!”紧急关头,这两人居然又干上了架!

“哎呀,你们两个混蛋别吵了,吵架能吵出办法来,快想办法!”火爆脾气的王村长实在忍不住,连着狼校长一块儿给骂了进去。那狼校长一听,不怒反笑道:“老王那,你那一声混蛋可骂的真爽!哈哈哈我现在还有什么办法可想?等死呗!”

三人听完,虽然心有不甘,但目前还有啥办法可想?等死,可能是目前唯一的好办法!。

(*^__^*)

113 情为何物

眼看着那恶蛇卖力的砸着墙壁,只砸的那教室摇摇yù倒,四人除惊恐无奈之际,却想不出任何办法。唯一能祈求的是那墙壁够结实,不要给塌下来。

就当这会儿,学校外忽然人声喧闹,大呼小叫之声不绝于耳!那恶蛇停止了动作。但它只是停顿了一小会,又继续了它的砸墙苦力活。忽然。外边有人大吼道:“臭蛇!你杨爷爷在此,赶快滚蛋!”

“我爸来了!”紫梅惊喜的叫道。呆在教室里的狼校长一听,看了一下王村长,大喜过望,立刻知道了怎么回事:杨蛟带着救兵来了!那大蛇又发出一声令人心颤的吼叫,调转身子,离教室而去,可能是去追杨蛟去了!

等那大蛇离开后,此时的狼校长不知什么原因依然抱着处于极度惊吓中的雯雯,他似乎忘记把她放下来。而雯雯可能真的是惊吓过度,也紧紧地吊着他的脖子,脑袋靠在他的怀里,竟然忘了松开。

“哼!该死的猪粪!那大蛇都已经跑了!你干嘛还要抱着雯雯!想吃豆腐啊!快放下!”紫梅见状大喝道。狼校长一听,似乎猛然醒悟的样子,急忙放下了雯雯。连声道;“没事了没事了,那大蛇走了!”那雯雯站直以后,似乎也有些不好意思,那极为苍白的俏脸上,隐约露出了些红晕。毕竟一个大姑娘被一个大男人,抱进抱出走了那麽多圈,别説,抱个人,就算抱个鸡蛋,恐怕也捂熟了。何况是男女之间如此亲密的肌肤接触?

几人战战兢兢地从教室探出了脑袋,一看,那学校的大门不知何时已经被打开!学校门口,无数的手电筒在哪里不停的晃动,那大蛇正停在学校门口,和众人对峙着。

有了众人的吸引,狼校长等人算是从鬼门关里绕了一圈,回到了阳间,脱离了危险。但学校大门口,却又展开了一场异常火爆的人蛇大战,这看起来是场势均力敌的恶战。

只见几十个小伙子,不知从哪里弄来的酒瓶子,里面装满了汽油,瓶口塞块烂布,制成了数量惊人的汽油弹,点着那烂布后,**高抛,顿时密密麻麻的汽油弹地带着一道道火线,向那巨蟒狂轰乱炸,校门口,立成火海一片!火海中,恶蛇一边竭力躲避汽油弹的袭击,一边怪叫连连,努力靠近这群可恶的人类,然而,它离这些人类越近,迎接的它的汽油弹就越多越急!

不管恶蛇怎么躲,毕竟它的身躯过于庞大!不免有零星几个汽油弹落在它的身上,顿时,人们闻到了一股股刺鼻的的烧焦味。听到了一阵阵烧蛇肉的滋滋声!

恶蛇在咆哮着,恨不得一口吞下眼前这些可恶之人。它不顾一切地冲向了人群!“快闪开!等我来!”危急之中,人群里闪出一人,却是杨蛟!只见他双手握着一把锋利的大铁锹,挥舞着,迎上了巨蟒的巨口。

对于杨蛟的出现,恶蛇似乎终于找到了出气筒!不知死活的东西,别的讨厌虫,只顾躲,你倒好,自己送上门来!岂能饶你!随着巨大蛇身一伸一缩,它张开巨口,迅如闪电般朝这讨厌虫咬去!可令它气馁的是,不管它如何使劲,如何卖力,眼前的这个两条腿的人类脚底犹如装了弹簧一般,像只跳蚤般,蹦来蹦去!似乎每次眼看着就要咬断的身体,却总是让他擦着自己的大嘴巴一划而过!它非常不解!非但如此,它不但咬不到眼前的这只跳蚤,反而被他动不动就在自个脑门上狠狠来一锹!它觉得它的脑门开始流血了,而且疼的厉害!这可是从来没有过的事情!在它的好记忆中,就是用它的大脑袋去撞石头也不会撞出血来啊?

渐渐地,它不但感觉到脑门上的伤痕越来越多,全身的疼痛也越来越严重!那些躲在远处的可恶人类,就是会偷袭,趁着它和眼前这跳蚤拼斗的时候,那些汽油弹不时地落在它长长的蛇身上!那火烧得它真叫一个痛!痛的它都快疯了!

它,终于抵挡不住!巨大的身躯在地上连续几个翻滚,压灭了蛇身上的火苗,硕大的蛇头一拐,朝着东面的大山口狂爬而去!然而,虽然它这次是落荒而逃,但它可能会永远记得这些该死的人类在它身上留下的伤疤。

“追啊!追啊!烧死那畜生!”众小伙兴高采烈的喝叫着,举着汽油弹,就要狂追过去!

“站住!都回来!你们不是它的对手”杨蛟大喝道,一声断喝,使得小伙子们怪怪地退了回来。杨蛟举起自己手上的那铁锹一看,只见那锹口上已经是钝的不成样子,似乎这铁锹锹的是铁板,而不是蛇脑袋!

“我的乖乖!厉害!什么东西!好坚硬的蛇头!”杨蛟皱眉,惊讶地暗自心惊。

“天啊,天啊!你们怎么可以这样对待蛇仙那,啊!你们不知道,你们这样做,是会遭报应,遭天谴的吗?完了完了,这下彻底得罪了蛇仙,怎么办,怎么办啊?,你,你,杨蛟,你是个明白事理之人,为何你也要跟着这些浑小子胡闹啊你”正当小伙子在热烈欢呼的时候,村里的老麦,睡眼朦胧,衣衫不整的带着几个老汉匆匆忙忙的来到了斗蛇现场,显然他们是听到响动后,从床上爬起,来不及扣好衣服就赶来的了。当他们得知这些无法无天的后生竟然敢放火烧蟒蛇的时候,个个呼天哭地的嚎叫起来。

“麦叔,你不要这样迷信好不好?这不就是一条蟒蛇吗?什么蛇仙?我们今天做的也没错!如果真是像你説的烧了蛇仙,我杨蛟一人负责!”杨蛟冷冷的面对这老麦的责问。

“你负责?你负责的起吗?你们今天竟然敢如此对待蛇仙,你以为他会轻饶我们?这不是你一个人问题,这是全村人的问题,你纵容这些小家伙来干这样的事,你知不知道你们犯下了多大的罪孽?你负责?我看在场的人谁也付不起这样的责任,等着蛇仙的惩罚吧!”老麦振振有词的大声地训斥这杨蛟道。

杨蛟的脸sè变得有些难看起来。他身旁的那些小伙子听到老麦的论调后,那脸sè却分为两派,一派看上去好像有些担心,他们担忧那大蛇可能真的会来报复,另一派却不屑一顾,甚至七嘴八舌的反唇相讥!

老麦见状,更加大声的説道:“你们这些不知深浅的东西!你们等着,你们今天烧了蛇仙,得罪了蛇仙,你们等着!那蛇仙一定会惩罚你们,让你们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放你娘的chūn秋大屁!老麦,你这个老混蛋在这里胡説啥呢!”大伙抬头一看,这王村长带着狼校长,紫梅,及雯雯四人不知何时已经到了校门口,四人的旁边,那小盾子却小心翼翼的站在紫梅的身边,看来他还真是很关心紫梅。

听到这老麦在这里乱吠,王村长终于忍不住地骂道。

“王村长!你不要凶,你也没有资格对我凶!论年纪我比你大,论资历。我还是你的前任领导。我也是当过村长的人,麻烦你説话客气点!你也不想想,当初是谁将你推到村长这个位置上的?是我!那是我这个瞎了眼的老麦将你弄上去的!你吼什么?你有什么资格吼?平时,老麦我让你,那是因为我不想丢我的脸,但今晚,我不得不要骂娘!你这个忘恩负义的东西!难道你不知道,得罪了蛇仙的后果是什么?啊”老麦一张老脸在手电筒的映照下,分外通红!

“我啊你的妈!照你这么説,我和狼校长几个是不是就活该让那畜生来吞我们?你口口声声説那条破蛇还是蛇仙,那老子我就是玉皇大帝!什么后果,什么报应,一切都有我承担!你在这里瞎搅合什么?再説,我当上村长也是大伙选出来的,凭什么説是你弄上去的?就你那猪泡样,你行吗?不要在这里丢人现眼了!再不走,我叫人把你扔到猪粪池里掏猪粪去!”王村长大怒道。

王村长这边説完,众小伙已经开始‘哦哦哦’的起哄,似乎只要王村长一声令下,就立刻将这老头扔到猪粪池里游泳。

“你,你等着!等着蛇仙来将你碎尸万段”老麦见势不妙,一边説着硬气话,一边拉着跟来的几个老汉灰溜溜的离去。

大蛇被打跑了,老麦又走了,就没啥好戏可参与了,但众人却不舍得离开,因为他们还在回味着刚才扔汽油弹的jīng彩,刺激的场面。

为防止烧着东西,扑灭了校门口那地上还在燃烧着的火后。在王村长的大声喝骂下,那些小伙儿才扛起各类打蛇家什,激烈的议论着,説笑着,比划着渐渐散去,不过还有个人没走,他是小盾子,只见他还是乖乖的,小心翼翼的站在紫梅旁边。想跟紫梅説两句,可人家根本不搭理。

“老杨啊,那瓶子里装汽油的主意是你想出来的吧?我老王今天可是要谢谢你的救命大恩哦!你怎么会到学校里来?”等那些小伙都走了之后,王村长笑呵呵的问道。

“这个并不是我想出来的,那是老校长很久以前就给我説的主意。他説,那蛇太厉害,既然近不了身,就用汽油来烧它。当小盾子回到村委会的时候,我恰好也是没找到人,去了村委会,听到响动后,就急忙去了德叔那里找来了酒瓶子及汽油,随后就过来了。”

“杨叔,刚才,那学校的铁门是你打开的吧?狼校长突然问道。”这个,你猜猜!”杨蛟笑了笑答道。然而等他笑完后,看到了躲在小盾子身后的紫梅,那笑脸立刻拉的老长。问:“死丫头,你立刻跟我回家!”説完,也不顾紫梅如何不愿意,被他一把拖住,硬是被拉这往村里走。

杨蛟的身边,小盾子则紧紧跟在后面,一边走,一边道:“杨叔,你轻点,轻点,紫梅的手被你这样拉,很容易受伤的,轻点!”

“臭小子!关你何事?快滚一边去!”杨蛟边走边赶着身后的这只跟屁虫。

望着杨蛟和紫梅,小盾子消失的方向,王村长笑道:”唉,看来今晚,紫梅这野丫头又要面壁思过啰!”説到这,它叹口气又道:“雯雯,我们该回去了!我还没问你,你们怎麽会跑到山口那边去?”

雯雯看了看王村长,低头説道:“我,我不知道,我迷迷糊糊地醒来后,就发现我们在山口处,随后就看见了那条蟒蛇,再后来就被它追,一直追到学校门口。”

“就这样?”王村长问。

“就这样。”雯雯如蚊子声音般大小回答。

“唉,这可咋办呢?你这病怎么就越来越来厉害了呢?得赶紧找人帮你医治才行啊!”王村长説完,有意的看了一眼狼校长。

既然雯雯回答不出什么名堂,王村长只好和狼校长分手:“狼校长,时间不早了,今晚我们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哇,明天中午,带上老杨,在阿兰那里痛痛快快喝一顿!不见不散!”

“好,不见不散!”狼校长痛快地答应着!

学校门口,狼校长抚摸着那已经快报废的大门,心绪万千,而后,苦笑一声,摇摇头,也懒得去关。就要往宿舍里去。就在这时,身后,一个温柔的声音突然响起:“郎莫,你没事吧!”

狼校长猛然回头,却发现阿兰从一黑暗的角落里正疾步走了上来。他看着她,笑了,张开臂膀将她拥在了怀里。阿兰细细将他从头到脚扫了一遍,看到没事才松口气道:“吓死我了,在餐馆里,突然听到学校这边有好像有打雷般的动静,我担心你出事,就赶来了,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傻瓜,我是谁,我怎么会有事?倒是你,千万别乱跑!你刚才是不是躲在一旁偷看?等大家走了之后,你才现身?”郎莫紧紧抱着她的腰肢,笑问。

“你怎么知道?”阿兰笑问。

“我当然知道,因为你是我的夫人嘛!”

“去你的,谁是你夫人,不要脸!”

“你不是説你大姨妈来了吗?”

“该死的大灰狼,我大姨妈来了,难道我就不能来你这?”

“我不是这个意思。”

“那你啥意思?”

“没啥意思,我的意思是,如果大姨妈来了,就请她回去呗。”

“请你个死人头,这大姨妈请的回去吗?”

“不知道,得试试才知道”

两人就这样相拥着,边打闹着边朝郎莫的房间里走去。

此刻的狼校长可以感觉道是多么的幸福,毕竟有个如此关心自己的红颜知己!他知足了!然而令他没想到的是,在他们的身后,又一个娇丽的身影从黑暗中缓缓而出,她来到在那凹凸不平的大铁门边,将身子靠在那冰冷的铁门上,痴痴望着郎莫和阿兰的背影,听着他们的説笑,看着他们走进房间,然后关上房门,熄灭了电灯,于是,学校里仅有的那么一点光亮就这样完全消失。

秋雨,不知什么时候又开始下了,不大,一点一点地下,秋风,也轻轻的刮起,虽不似那严冬里凛冽的北风,但细细体会,也非常的冰冷。那贴在门边的影子呆呆的,久久的站立在冰冷的铁门边,她哭了,嘤嘤的哭了,哭声不大,如夜里秋蝉鸣叫般大小,可就这时断时续的哽咽,却正如这连绵不断的秋雨,虽小,但不知何时是个尽头。

“郎莫,我该怎么办?我该怎么办?你这么喜欢阿兰姐,你是否还记得我们在凉棚里的事情?你心里还有没有我的影子?我能等到你娶我的一天吗?”哭声中,黑影在不停的,反复的喃喃细语……

(*^__^*)

114 现代文明与原始愚昧

次rì上午十一点,正当狼校长还在呼呼大睡的时候,王村长已经将他的房间门擂的砰砰作响。

“老王,干嘛了这是?你存心不让我睡个好觉,是不?”打开门,狼校长打着呵欠懒洋洋的发着牢sāo道。

“哎呀,你这个懒鬼,也不看看现在都几点钟了?”王村长笑着骂道。郎莫一看表,挠着后脑勺咧嘴说道:“不好意思,昨晚太累了!”

的确,阿兰昨晚来了之后,他在阿兰身上都不知发泄了多少回,为的是惩罚阿兰的那句‘大姨妈来了’的那句谎话。

“太累?一个后生仔,年纪轻轻就说累,你不就是昨晚多跑了两圈而已,我也跟着你跑那,我都没说累,你倒说起累来,真是,什么世道?快起来,我们去吃饭,廖所长带着省城的三个专家,还有一大班带着家伙的武jǐng正等着我们吃饭呢!”王村长兴冲冲的说道。

听着廖木来了,还带着武jǐng,狼校长顿时jīng神起来:“这木头,要是昨天晚上回来就好了,要不然我们昨晚哪会如此丢人?”说完,赶忙穿好衣服,匆匆洗漱了一番,冒着还在不停下着的毛毛秋雨,和王村长一道,兴奋地往阿兰那里而去。

“杨叔在餐馆里吗?”路上,狼校长想到了杨蛟。

“嗨,这个像婆娘一样的死老杨,他説人多,不想应酬,他就不来了。”王村长发着牢sāo道。

刚来到餐馆门口,狼校长看见了门口停着三台车,一台崭新的奔驰,一辆十二坐的jǐng车,一辆八成新的解放牌货车,奔驰车,狼校长道不想去看它,他见得多了。他注意的是那台解放车。因为这货车的车厢可不是普通的车厢。这是个超大的铁笼子,那铁笼的钢筋至少有两公分粗细,这些钢筋各支架的接口处,还可以看见焊接时烧黑的显眼新痕,很明显,这个铁笼是临时拼凑起来的。

“他们要干嘛?”郎校长歪着头问王村长。

“不太清楚,我只知道那几个专家想把那蟒蛇捉回去研究。”王村长看着铁笼回答道。

“捉回去?笑话!这么凶的东西如何捉回去?看来那几个专家的脑袋也进水了。”郎校长一边说着,一边往餐馆里走去。

刚进门口,那廖木就看到了他,举手笑着打着招呼道:“郎校长,这儿那!很幸运,还能看见你活着站在这里,昨晚没被吓破胆子吧!呵呵呵”

看来,王村长已经将自己的一切丑事都说给廖木这些人听了。

廖木总共带来了十个人,其中六个是身穿制服,一脸严肃的年轻武jǐng。每人身上背着把灰黑的发亮的军用冲锋枪,他们六个默不做声的坐在一边喝着茶。和廖木一起就坐的那四个人,两个年纪在五十左右,气质上有些想像,皮肤白皙,均戴着眼镜,头发稀疏,但梳理的很整齐,他们着装很普通,都为老式灰sè中山装,但干净整洁,给人一看就是学者的印象。两人的最大区别就是,一个很瘦,瘦的连额头上的紫sè血管都能看见,扳着脸,没有太多表情。看得出,他是个不太喜欢说话的人。另一个则恰好相反,很胖。但胖的很适度,没有那种非常臃肿的感觉。他的脸sè和和蔼,始终带着笑容。

“来,介绍一下,这位是省动物研究所的潘教授。”廖木指着那个笑眯眯的学者道。“这位是省博物馆来的考古学家陈教授。”廖木又对着那位瘦瘦的学者道。对于潘教授的到来,狼校长可以理解,毕竟人家就是吃这行饭的,但这考古专家陈教授跑来这里,却是为何?摆在他们面前的可不是一条蟒蛇化石,那可是,活生生的会吞人的大家伙!为此,狼校长颇为不解,但又不好问。

等郎校长见过则两位专家后,廖木介绍了他带来的另外两个人,一个叫杜天熨,穿着一套深蓝sè的休闲便衣,是省武jǐng总队三支队第六分队的队长,这是个特魁梧的,特帅的年轻小伙,尤其是他的一对利眼,如同猎豹般,闪闪发亮,那亮光中好像还带着点蓝sè,好像和正常的人的眼睛有些不同,但从外表看,他又不像是混血儿,很是独特。

最后一个,年纪同廖木相仿。身材细长,像根电线杆,皮肤黝黑,眼睛细小,尖嘴,嘴皮特薄,后脑勺还扎着束整齐的马尾巴,但他穿着非常讲究,一套苹果牌西装,一双擦得一尘不染的可以当镜子照的皮鞋,乍一看。有点像艺术家或者音乐指挥家的派头,不过他的皮肤实在太黑,黑的就像非洲土著人一般,实在是很难和艺术家挂上钩。

“这位是达姆先生,来自马来西亚,他的专长是捉蛇,一生捉的蛇可能连个一艘轮船也装不下。不管大大小小的蛇,只要碰到他,定要服服帖帖,束手就擒。他是个地地道道的捉蛇大师!”廖木隆重地向狼校长介绍了这位算是半个鬼佬的外国人。

‘达姆?萨达姆?’狼校长忽然蹦出了后面的那三个字。那可是被美国佬判处了绞刑飞伊拉克总统。但眼前的这位显然不是什么伊拉克总统,要不然,狼校长可能早就哆嗦了。

“你好,狼校长!”达姆热情的伸出了自己的那没有多少肉的大手,狼校长自然不能失礼,迅速的和他的手握在一起。

“达姆先生,你中文説的很好。”狼校长笑着寒暄道。

“客气了,狼校长,其实我们那里,不但通行英语,马来语,还有些会説广东话和普通话.而我就是其中的一名。”达姆説完,神sè有些得意。

“哦,原来如此,可达姆先生不远万里,为什么会来到”狼校长不解的问。

“啊,是这样,达姆先生不但是位捉蛇高手,还是位动物研究专家。这次他带人过来省动物研究所交流研讨,结果正好碰上这事,他听説这峰花村居然出现了这么大的蛇,所以他非要跟着过来看看,这样,我就把他给请来了。”潘教授在一边解释道。

“非常抱歉,狼校长,我也是兴趣所致,你不会笑话我吧?”达姆笑着问。

“哪里哪里,怎麽会呢?”狼校长赶忙回答着,可他嘴上虽然这么説,心里却道:“什么玩意儿,哪需要你这个外国黑鬼过来指手画脚,难道国内就没有捉蛇的高手?”

等大家伙都认识后,阿兰的饭菜也端上来了。由于几天的yīn雨,大大的影响了餐馆的生意,所以,此刻饭馆里的人除了廖木带来的人之外,就没有什么客人。

酒过三巡之后,廖木站起来道:‘各位,那条蟒蛇的事,大家都已经清楚。本来我和杜队长商量着,干脆将它击毙,一了百了,但现在情况有变,省动物研究所的领导得知消息后,指名一定要生擒这条大蛇,目前,我们要做的事情,就是将那条大蛇捉住,一来解决了这峰花村多年的一大危害,二来,也好当作动物研究所的研究材料,这可谓一举两得!在这里,有达姆专家的鼎立相助,我坚信那大蛇迟早是我我们的笼中之物,我提议,大家举碗,预祝我们此次的捉蛇计划成功!”

众人都举碗,唯独一人却犹豫不决,端着酒碗,若有所思。狼校长一看,却是陈教授。

大伙见状,只好放下酒碗。

“陈教授,你是不是有什么话説,説出来,让大家听听您的意思。”廖木在一旁耐心的问道。

“各位,有些对不住了,我觉得我们还是不应该太乐观。据国外杂志上的记载,有同行在哥伦比亚发现了目前世界上最大的蟒蛇残留化石。这条蟒蛇身长达13米,足有一辆巴士那么长,可以吞下一头牛。这种蛇在5800万至6000万年前生活在哥伦比亚东北部的热带雨林地区。到现在这个年代,应该説,那种巨大的蟒蛇应该早已不存在,不过听廖所长的描述,那条蛇似乎比那化石蟒蛇还要大,还要长,我隐隐觉得这可能是一条千万年以前的蟒蛇种类,它可能在一种极为特殊,极为特别的环境中存活了下来。然后一直繁衍到至今。因为现实当中,不可能有如此大的蟒蛇,如果是真的,那可是一条活生生的活化石,价值无可估量啊!”

“这,有什么问题呢?它是珍贵,但和我们捉蛇有什么关系?”达姆有些奇怪的反问。

“哦,我的问题是,如此大个头的蟒蛇,就其本身而言就难于控制,但它身上还有一副坚硬的盔甲。这就更增加了难度。但我们又要将其生擒,这可是非常危险的事情。”説完,它掏出了那大蛇身上的那块鳞片。

达姆接过鳞片,反过来,倒过去的仔细查看着,而后道:“不碍事,它的盔甲再坚硬。我还是有办法对付它!”

“达姆先生,我觉得我们还是慎重一点的好,如果真是如陈教授所説的那样,那我们对这庞然大物可就知之甚少,例如它的攻击xìng的强弱,智商的高低,生活的习xìng等等。我们都不了解,这条蛇,我以前也听説过,很久以前,省里也曾经派人过来对付它,想把它打烂,但结果都不理想,还重伤了几个同志。如今,我们还要擒获它,难度就更大了。所以,我个人认为还是应该多了解些,都做些计划前的准备。”

达姆听完,却不以为然,他道:“説一千,道一万,怎么説,它只是条蛇,而不是个人,因此,大家不用担心,到时,听我的指挥就行了。”

“达姆先生説的对,不用太多的担心,赶快将这东西捉起来,省的它动不动就出来危害乡邻,我坚决支持达姆先生的意见,捉住它!狼校长,王村长,你们以为呢?”站在廖木的立场,他当然希望快快将那蛇就地捕捉。

王村长和狼校长当然希望这样做,捉住了大蛇,也好给自己报一追之仇撒,何况那狼校长也是一天之内,被恶蛇追了两回,当然想捉住它解解心中的闷气。尽管校长大人不太相信那达姆能捉住那大蛇,不过,这捉蛇的又不是他狼校长,万一那大蛇发起飙来追人,那也是追眼前这个捉蛇高手,与自己何干?不如看看热闹,也算是乐事一件呢!

正当王村长要説话的那会儿,餐馆的门口,跑进了一小伙。狼校长一看,这人却是小盾子。只听他喊道:“村长,村长,你快去山口看看!老麦请了三个道士,在那里搭起了祭台,説要拜祭蛇仙呢!”

小盾子的话令得在场的人都傻眼,当然王村长除外,因为他已经看到过好多回这样的事情了,见怪不怪。他只是无奈的説道:‘该死的老东西,又开始糟蹋大伙儿的东西,真是该死!”

“他们是如何祭拜蛇仙的?他们的祭拜的蛇仙是不是就是你们看到的那条蟒蛇?”达姆问。

王村长微微点点头。

“那你为什么为什么不阻止他们?你是村长啊?”达姆很奇怪。

“达姆先生,有些事情很复杂,不是一下子可以説的清楚,但这次,我必须阻止他们这么干,各位,你们先坐一下,我和杜队长,王村长带人过去看看。”廖木在一旁接下了王村长的话。

“陈教授却説笑着道:”要去,就一起去吧,也让我们感受一下祭蛇的气氛。説实在的,我可从来没有看见过这祭蛇究竟是何模样。”

他的提议,立刻得到了潘教授和达姆的赞同。

于是,一行人,饭也没吃完,冒着细雨,奔山口而去……

(*^__^*)

115 谁将成为被吞之人(一)

陨魂山山口,在那深潭的旁边,建了一座用黄土临时修建起来的简陋方形土台。『雅*文*言*情*首*发』***土台高约一点五米,长宽约为两米见方。土台对着峰花村的方向,有条黄泥土梯可到上面。

土台的旁边,有一处用木条围起的栅栏,样子,也是临时搭建而起的,里面关着两条牛,一头驴,三只肥猪。

土台上,站着三个像模像样的道士。脚蹬黑色千层布鞋,着一身青色花边长衫道袍。中间一个,头带一根长长的发暨,另外两个,戴着顶土蓝色四方形的帽子,那帽子后挂着两根长长的彩色飘带。

他们的面前,放着一张长条形老旧黑色木制供桌,在供桌的上面,摆着一如大如脸盆的香炉,香炉里,插满了正烧着的敬香,一股股浓烈的香云缭绕着,腾空而上,香炉的旁边,摆满了一些刚宰杀完的鸡鸭和其他一些肉类贡品。供桌的底下,则散落着无数的涂满了一些乱七八糟符号的黄色画符。在锣鼓声和鞭炮声中,他们一边挥舞着拂尘,一边挥洒着咒符,样子,他们很专业,也不知那老麦是从哪里请回来的。

土台边,挤满了几百个峰花村的村民,将土台围了个水泄不通,男女老少,个个仰着脖子,带着各种眼神和神情,着那道台上的三个正在作法的道士。

当狼校长和廖木带着人赶到的时候,众村民到阴着脸的廖木,还有一帮手拿冲锋枪的武警,顿时引起了些不小的骚动,那三个正在土台上,口里哼哼唧唧,手舞足蹈地卖力作着法的道士,只是漫不经心的了一下廖木一行人,然后,继续他们的表演。

“请立刻停止你们这种愚昧,无用的行动!”廖木大声叫道。

“廖所长,你不能这样做!你不能这样做!你不知道,如果中途打断,必定会遭道蛇仙的惩罚!那我们峰花村是要被诅咒一辈子的!廖所长,你不想到这样的事情发生吧!”老麦这下聪明的很,一下子就把这扰乱作法现场引起的后果强加到了整个峰花村众村民的头上。

果然,老麦这一説,人群中众多的老汉立刻开始了对廖木的围攻。指手画脚,声泪俱下,要求眼前这个气势汹汹,一脸正气的廖所长高抬贵手,不要打断那三个大师的作法,否则蛇仙一旦降罪下来,后果不堪设想,那可是要出人命的!

面对几十号深受迷信毒害的老头围攻,廖所长有些招架不住。有些情绪过分激动的老汉,甚至对廖木开始推推搡搡。

这时,武警队长杜天熨一形式不妙,立刻带人挤进了人群,将廖木护在了中间,大声喝道:“各位乡亲,你们的心情,我可以理解!但是,请你们冷静点,你们刚才的举动,已经有了袭警的嫌疑,万事好商量,请你们自重!”

杜天熨的话,加上六个荷枪实弹脸色严肃的武警,使得场面得到了些控制,但众老汉的情绪依然很激动。

这时陈教授不知何时,竟然不顾那三个道士的白眼,跑到了那土台上,大声喊道:“各位父老兄弟,听我説一句!请听我説一句!那不就是一条蟒蛇吗”

他的举动,使得众人都楞住了,有两个峰花村的壮汉一,这还得了,这瘦鸡一样的老头居然敢破坏大师们的作法,这比那廖所长还可恶,撸起袖子,喊叫着就要上前揍陈教授,他俩的身后,还跟着七八个想要上去揍陈教授的汉子。

和陈教授一起的狼校长一,吓了一跳,赶紧冲到土台上,紧紧的将陈教授挡在了身后道:“两位大哥,慢来,慢来,有话好説,不要动粗!”

见到是狼校长挡在了面前,两个壮汉的态度明显好了很多:“狼校长,你是个有文化的好人,来我们这不容易,大家伙都敬重你,.但你身后的那老东西实在可恶,只要他现在立刻滚下去,啥事都好説,如若不然,请你闪到一边,免得误伤了你。”

“好好好,我知道,我知道,但是,这陈教授是省里来的动物专家,我想既然他上来了这肯定是有他的理由,你们这样好不好,给我些薄面,给他个三五分钟,你们听听他到底想説什么,説完了,让他下来不就啥事也没有了?”

那两个壮汉听完,他们商量了一下后,勉强同意了狼校长的意见。然而,这时,三个道士又不同意了。“对不起了,两位施主,这神台之上可不是随便胡言乱语的地方,如果你们随便在这里发表一些亵渎和冒犯神灵的大不敬之语,不但是你们会遭到蛇仙的惩罚。就连我们三个作法者的下场也更加堪忧。”

狼校长这才回过头来打量着三个道士,説话之人,年纪大约四十岁左右,个子中等,鼻直口方,高额大耳,相貌堂堂,外表也不像个猥琐骗钱之人,再的他的眼睛,狼校长似乎不透。初初一,并没有什么特别,但你只要和他的眼神对上那么几秒钟,就会觉得不太对劲,因为你会觉得那眼神里似乎是一被云雾遮盖,深不见底的深渊,非常的飘渺。这深渊会使你的心跳莫名加快,使得你有种赶快逃离的惊惧感。

这説话道士的旁边两人年纪身材都和他差不多。,不过面貌却及其古怪,一个长的鼠眉鼠眼,那眼睛本来就小并不是罪过,有意思的他的那黑色瞳孔犹如一绿豆般不停地游移在眼里的白色眼膜内游移,使人联想起一颗小黑珠在白面团里滚面粉的感觉。另一个也很有意思,只因这家伙的脸庞特别大,大的和额头完全不成比例,有点像漫画书中的搞笑人物般,额头如壶盖,脸面如壶身,是种非常稀有的相貌。狼校长见到此此二人,不免暗暗称奇:这几个混蛋,这是从哪里冒出来的活宝?

“本人并不是胡言乱语,倒是我怀疑你们三个在这里胡言乱语!怎么,是不是怕我説出真相,揭了你们的老底?不敢让我説?”陈教授来了个激将法。

“哼。我师兄弟三人云游四海,走遍名川古山,游遍大江南北,所见所闻,又岂是你这样井底之蛙在此卖弄的起的?识相者,我劝这位自认为是专家的施主赶紧下去,不要妨碍我们作法!”那绿豆眼的道士瞪着小眼説道。

“哼,一群不知天高地厚的无耻之徒,除了会卖弄口舌,欺哄民众,诈骗钱财之外,你们还会干什么?就你们这几个油嘴滑舌的垃圾败类,也敢在专家面前乱嚼舌头,这不就是一条蟒蛇吗?还説什么蛇仙,真是愚蠢之极,可笑之极!”陈教授丝毫不惧的反唇相讥。

“好,这位大专家,既然你説这就是一条普通的蟒蛇,那有何凭证?”那大脸道士旁边问道。

“凭证?这还用的着凭证?如此多的人到了那蟒蛇,那就是凭证!你们这几个装神弄鬼的东西,你们説这条蟒蛇是蛇仙,我倒要问问?你们的凭证又是在哪里?拿出来?”

“哈哈哈。我们的凭证岂能是你这愚笨的凡夫俗子能够理解的?今天,告诉你也无妨!通过刚才我们三兄弟的虔诚烧香,作法,祈拜,我们已经和万能的蛇仙通过话了,今天,对于那些诚心跪拜的人,蛇仙会赐福于他们,并庇佑他们的子子孙孙,世世代代享受荣华富贵。另外,蛇仙也会在午夜,将会前来享受众人的贡品。但是,凡是昨天晚上参与了投掷武火焚烧蛇仙**的一干人,在十天之内,不但是他本人,就连起家人必然遭到报应,轻者大病三年,重者,将成为蛇仙的祭品,死后不但不能投胎,还要将其打入十八层地狱,让其永久遭受地狱之磨难。”绿豆眼大声的説道。

绿豆眼的一些话,顿时弄得台下众人沸腾起来,那些没有参与焚蛇的人和他们的家人自然高兴万分,连连大呼:阿弥驼佛!而那些参与了昨晚打蛇的小伙,,脸上并没有太多的惧色,倒是他们的家人,有些就开始惶恐不安。

“混蛋,别在这里造谣生事!再胡説八道,我立刻请你去派出所走一趟!”这时,冲开围攻的廖木,听到土台上那绿豆眼的瞎叫,按耐不住,恼怒的冲了上来。那绿豆眼一听,却不惊慌,反而用一对小眼死死的盯住廖木。

“这位警官,别动不动就摆出你的官威,我们今天所做之事,乃是此贵村麦村长所请,既然是麦施主诚心相约,这就説明,我们顺应了民意,既然是顺民意之事,我们也没错,舍弟説话可能是吓人了些,但他説的是事实,请警官不要过分干涉,要不然,你虽然是个吃公家饭的人,但蛇仙可不会你是什么身份,它一样会对你进行惩罚!知道吗?冷静点,这样暴躁,对你没好处!”那最先説话的相貌堂堂的道士先阻止的绿豆眼的冲动,而后又不温不火的接着了廖木的话。

这家伙的话,终于使得廖木再也忍受不住,从腰间亮出手铐,就要来铐眼前这个相貌堂堂,大胆枉为的家伙。

陈教授一,赶紧拦着怒气冲冲的廖木,他知道,这不是解决问题的根本办法。

“我刚才听説,这个道士口口声声説这是顺应民意,他的意思是,你们大家都同意了,所以,我向在场的大伙儿问一下,你们同意这样説法的请举手?”陈教授突然高声説道。

台下,众人犹豫了一阵,大约有一多半的人举起了手,但没有举手的也不在少数。

“这説明,这个道士説的顺应民意,也不是那么回事!我再问一下,这旁边的两头牛,三只猪,一头驴,应该是祭品吧!在这里,我问问大伙,你们原意心甘情愿把他们拿来当祭品吗?”

台下,立刻传来了一阵阵大喊道:“不愿意!但我们没办法,我们是按照抓阄的方式,抓到谁家,谁家就倒霉,就的牵出牛和驴,抬着肥猪来进贡!”

这些村民説的也是心里话,在农村,一头牛的价值可是相当于一农户家最重要的财产,如此重要的家产,就相当于你花了好几年,省吃俭用挣了一百万以后,突然有一天要拿出这些钱强行捐给慈善事业的感觉,你原意吗?

对着这些乱哄哄的贡献出家畜的村民,那大脸道士高叫道:“众位施主,你们冷静些!听我説!如果你们不这样做,不但是你们自己要受到惩罚,还会连累到整个村子!你们不要听信台上这几个人的胡言,你们放心,蛇仙説过,凡是得罪过他的人,他是肯定不会放过他们的!”

“混蛋,你这个混蛋!杜队长,叫上你的人,立刻将他们带走!”廖木暴怒,高叫着台下维持秩序的杜天熨道。

“慢着,慢着!”陈教授高声喊道。因为他见杜队长要上台时,却被一大群人拦住,如果要硬冲,可能会弄出什么大乱子来!毕竟乡野之人,可不比城里的公民更懂法。

“这位道士,你刚才説,凡是得罪了蛇仙的人,都会被蛇仙惩罚,那我问你,如果没有得罪他的人,是不是就不会被惩罚了?”陈教授问着那大脸道士。

“那是当然!如果没有伤害蛇仙,它为何要惩罚你?如果你虔诚向他进贡食物,它还会保佑你!”大脸道士高声回答。

“那好!如果是这样,我到有一个想法,你们不是説今晚那蛇仙要出来进食吗?既然如此,我们暂且相信你们的话是对的!我想,我的意思是这样,把旁边的那几头牛猪都还给大家,而你们则在这牛栏里呆一个晚上,如果大蟒蛇来了,却只是给你们打个招呼,吩咐你们做些事情,却不来吞你们,就证明你们的话是对的!那以后祭拜的事情自然好説,説不定,我也会买上几头牛来进贡蛇仙,你们如何?”

陈教授的一番话,顿时令现场寂静一片。那大脸道士更是傻眼,他转头向那相貌堂堂的道士求助。

好一会,台上台下,爆发出一片呼声:“好啊!好啊!就要这样,就要这样,要不然我们的肥牛,肥猪就白让他吃了”

那相貌堂堂的道士皱了皱眉,忽然高声道:“好,这有何惧?不过我也有个条件!”

“説,有屁快放!”廖木拎着手铐,恶心的説道。

“各位施主,我的条件很简单,我们三兄弟,诚心诚意敬拜神灵,当然不会畏惧,我原意和我的两个师弟,今晚就呆在那牛栏里继续作法,以图保佑此村的人脉和兴旺,但是,既然对方是有意刁难,有意破坏,来考验我们的诚心,我们也要让他们受点教训!因此,我也建议,让他们派出四个人,和我们一起呆在牛栏里,静等蛇仙的裁决!我倒要,这蛇仙究竟是如何将他们吞进肚子里的!”相貌堂堂的道士大声的説道。

“好好好!算你有种!我今天还就真的不信这样的邪!我廖木算一个!”不等下面的人来起哄。廖所长首先报了名!

“好,我也算一个!我知道,那蟒蛇肯定先挑坏人先吞,断不会来先吞我。”陈教授笑着説道,这还是狼校长见到他后,第一次露出笑容。

等陈教授和廖木报完名之后,却再也没有人报名。

大脸道士见状得意的大笑道:‘哈哈哈哈,不用怕,只要不信这世上有蛇仙的,都上来,我会发些善心,通知蛇仙不来吃你就是了!”

“怕,我怕你个卵!老王我也算一个!”一直在台下安抚众人的王村长也跳上了土台。“不过,我有一件事,我不明白,为什么你们只有三个人,而我们要出四个人?这不公平!”

“嗯,这位施主説道点子上了!我之所以让你们这边上四个人,因为我这里还得邀请一个人来做见证人,这位证人还得是一名虔诚拜蛇仙之人,因为只有这样,他才肯定是不会被蛇仙吃掉的。为的是,万一你们被蛇仙吞了,不要以为我们在暗中搞什么鬼!因此,我要请的证人,不是别人,他就是麦老村长!”相貌堂堂的道士高声的喊叫道。

此言一出,台下又是骚动一片,那叫好声,担忧声,起哄声,乱成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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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6 谁将成为被吞之人(二)

面如死灰的老麦,做梦也没想到,事情竟会弄成这样!他居然要到蛇口下静坐,仰着脖子充大爷,充好汉!两脚直打哆嗦的他,本想找个借口溜之大吉,谁知,众人齐声高呼:“老麦!老麦!好样的!好样的!上去,上去!”他没有办法,只好被人半抬半推的送上了土台。

“现在,我方的人员已定!现在还缺一名对蛇仙最为不恭敬之人!有谁敢上来!”相貌堂堂的道士大叫。

台下鸦雀无声。众村民,哪有人敢上来之人!那杜队长本来想冲上来,却被廖木使着眼sè阻止了。

“我看,我们村的杨蛟可以过来担当此任!因为昨晚就是他带领村里的小后生去攻击你蛇仙的!他就是那罪魁祸首!”见到台下没人敢上来,老麦忽然想到了杨蛟!

“哦,如此説,他可是极佳的人选,此人可在下面?”相貌堂堂的道士问道。

“杨叔今天没来!”台下,不知谁叫唤了一句。

“麦叔,你这样説可就不对了!杨叔也还是为了就我和王村长几个才舍身冒险,难道他救人也有错?你是不是老糊涂了,怎么可以这样説话?什么蛇仙?不就是一条蛇蛇嘛?要不是那畜生昨晚跑得快,説不定就已经死翘翘了!”狼校长不满的哼道。

“狼校长,不要仗着大伙都喜欢你,你就可以乱説话,要知道,你也是对蛇仙大不敬的人之一!”老麦yīnyīn的説道。

“哦,原来这位年轻人是校长,走眼了!如此一説,我觉得最后的这个人选,你也很合适,你竟然敢当众诅咒蛇仙,看来你确实很大胆,很牛!怎么样,敢试试吗?”不等狼校长回驳老麦,那绿豆眼抢着説话了。那相貌堂堂的道士本想阻止绿豆眼的説话,但迟了一步。

这道士这么一説,台上台下,所有人的目光都瞧准了他,从众人的目光里看出,还是有一小部分人赞同狼校长可以这样做。而这些人赞同之人,当然就是以那些献出家畜的村民为多。他们当然希望狼校长答应,这样一来,他们的家畜自然就可以重新拿回来,虽然这不免有些于心不忍。

狼校长略微有些犹豫,毕竟他是被你大蛇追了两次的人,每次都差点命丧恶蛇之口,早就被你畜生吓得连魂都掉了三分,要説让他面对这吓人的大蟒蛇,説不怕,当然是假的!

这时,那廖木将他拉到一边,将嘴巴凑到他耳边用最小声的声音説道:”不用怕,狼校长,我这回真的给你弄来了一门反坦克炮,不要説这小小的长虫,就算来了一头母暴龙,我也相信,我们可以将它轰的稀巴烂!况且,那杜天四个神shè手,一炮必定将你畜生炸上天,不用担心!”

狼校长听完,楞楞地看着他,而廖木这非常肯定的点点头。

于是,有了廖木的那句话充满无限信心的话后,狼校长一个跨步就来到那相貌堂堂的道士面前:“好!我也算一个!如此大家今晚都要蹲牛栏,也算是缘分,没请教”

“贫道元鼎,这是我二师弟元峰,那是三师弟元云”元鼎介绍自己,让后把绿豆眼元峰,大脸元云介绍给了狼校长他们几个。

“那好!元鼎道士,我们现在各自回去准备,今晚午夜见。”廖木也不跟他啰嗦,先下土台而去,然后叫人将那牛,猪,驴还给了那些无辜遭损失之人的手中,那些村民一见到自己的肥牛,肥猪还有驴子真回到自己的手上,哪会不高兴之理,这帮人围着廖木自然是感恩戴德。千恩万谢后,牵着牛儿,驴儿,抬着肥猪,欢天喜地的回家。

等所有之人都走后,土台上只剩下皱眉头的元鼎师兄弟和老麦四人。

“元**师,难道我们今晚真的要在这牛棚里过夜?”老麦弱弱的问道。

“那是自然,要不然,怎能证明我等的清白?”元鼎肯定的回答。“老村长,你先回去吧!我们还要花点时间,再和蛇仙沟通一下。”

“好好好,我先回去准备好中饭,你们作法完了就到我家吃饭吧!”老麦一边答应这,一边下了土台,回村而去。

“师兄,难道我们真的要这麽做?”元峰问了同样的问题。

“师弟,自从我们被听信谗言的师傅逐出山门之后,飘飘荡荡了好些年,可以説,一直飘无定所。不是餐风露宿,雨淋rì晒。就是寄人篱下,遭人白眼。其实我早就有了这样的念头,我们该自立门户,今天来到这处灵气十足之地,我真的很想在此建一座道观。”元鼎叹口气,答非所问的説道。

“什么,师兄,你不会脑袋犯糊涂了吧?你不要忘了还这里目的,我们虽然是道士出身,但我们早已犯戒,已经不是什么真正的出家之人,醒醒吧,师兄!这里灵气充足,这是不假,可你发觉没有,此处的邪气好像也特别重!”元峰怪叫的説道。

“师弟,你不要老是惦记着那些俗世间的黄白两物,説到底,虽然被赶出了师门,但只要你一天出家,不管你承不承认,终究,我们还是出家人。不错,你説这里的邪气很重,这也是我感到奇怪的地方。天地之中,rì月星辰、风雨雷电、山川河岳,这一切都有其固定的运行和平衡规律,就拿这yīn阳之气来説,清为阳,yīn为浊。无论是平常普通庸俗之处,或者是偏远蛮荒之地,又或者是远海,近湖,戈壁,草原,沙漠等,清气和浊气分得很清楚,该清则清,是为灵气。该浊则浊,是为邪气。可唯独这里的灵气和邪气似乎混搅在一起,该升的反降,该降的反升,这使人大为不解。”元鼎也疑惑的説道。

“师兄,这我都懂!但问题是,你要搞清楚,事情得有个缓急轻重,我们费了好大的劲才来到这里,你就研究起这些天地之气来,难道就是为的就是建道观,再説,这深山里,就算你建了道观又有几个人来烧香拜佛?我们不是一样喝西北风?”

“峰师兄莫急,大师兄又没有説非要在此建道观,可能大师兄的意思是,如果我们这山口上建座道观,即可以掩人耳目,方便我们做事,又可以修心养xìng,一举两得,何乐而不为?对不对啊,大师兄。”元云见他的两个师兄又要吵架,连忙圆场道。

“看来还是三师弟的xìng子跟沉稳一些!哪像你,云峰,动不动就急眼,你那个像个出家人?如此心浮气躁,总有一天要吃大亏!不过话又要説回来,我认为,如果非要在这里建立道观,我看问题不大,你们看看,这里山清水秀,风景迷人,真是非常的不错,还有这座大山,直冲云霄,仙气环绕,气势不凡,也是个理想之所。或者那蟒蛇真的有些来头,破坏这里的yīn阳之气,我们可以等段时间,再做定论。如果真的有一天在我在外面跑累了,説实在的,我宁愿在此养老终身,修行悟道。这也算是了却我的一桩困扰我多年的郁结。”元鼎训着绿豆眼説道。

“师兄,我知道,你心里的那个结就是还想着当回你的道士。这些我都理解。这样可好,假如我们确实从这陨魂山得到我们想要的东西,以后的事情,建道观也好,收弟子也好,我一切都听师兄的,怎么样?”元峰信誓旦旦的説道。

“你呀,就别再这里发誓了,我还不了解你,説不定今天发的誓,晚上睡一觉就全忘了!”元鼎讥笑着回答。

“嘿嘿嘿,还是师兄了解我,那以师兄的意思,我们该如何应付今晚之事?”云峰笑道。

“我想,既来之,则安之。我们决定下来,就在这里的先建个道观,一来不管我们到何处,这里可以作为我们的大本营,因为我实在不想到处乱窜了。二来民意上是开馆传道,实际上,正如元云説的那样,首先一定要摸清这山里的情况。这,可不是一朝一夕可以完成的事情。所以,首先当然要取得当地那些善男信女的信任,刚好有那麦村长找上们来,我们不妨一试。一是看看这里的怪异之处,是不是那条蟒蛇搞的鬼,二是,顺便在这里树立起一点威信。也好有个好的开始。所以,今晚我们当然得要赴约!”

“师兄,你早这样説,不就没事了?嘿嘿嘿”元峰jiān笑着道。

元峰是很爽快了,但元云却好像还在琢磨着啥事,元鼎笑问:”师弟,以咱们几个人的身手,难道还会怕一条怕蛇?”那元云听完,忽然笑道:“不是,这些都不是问题,一条爬虫,哪难得到我们师兄弟?我是觉得今天和我们作对的那些人可能不太好对付!我老觉得他们在搞什么yīn谋。”

“师弟,原来你担心这个!不用担心,他们这几个,不就是有个jǐng察,然后还有几把破枪而已。我们又没有犯法,他能朝我们无缘无故‘突突突’地就是几梭子?这不可能!”元峰不以为然的説道。

“云峰,凡事都不要大意,那几个人中。那个教授,只不过是个书呆子,不足为虑。那个jǐng察,他是个执法之人,他讨厌我们,也是不足为奇,毕竟我们在他的眼里,那是神棍一类的人物。可看他的样子,颇为硬气,也不会乱来。我觉得有些意思的是那个什么什么狼校长,对,狼校长!”元鼎説完,眉头稍皱。

“狼校长,就是那rǔ臭未干的小子?他能有什么意思?我看他就小孩一个,师兄,你干嘛顾忌这未成年的小家伙?”云峰惊讶而又奇怪的问道。

“不是顾忌!云峰,你师兄我一生阅人无数。看人至少有六七成准吧!我觉得那小子,表面上虽然斯斯文文,説话也和和气气,但是,从这小子的眼神可以看出,这是个心肠极狠的家伙。”元鼎解释道。

“极狠的家伙?大师兄,为何我没有看出来?”元云问道。

“当然,那是因为你没有仔细看而已,像他这种xìng格的人,是个报复xìng超强的怪种,平时,他对别人会很好,但万一将他惹火了,他可能会不惜一切代价,不计任何手段找你算账。所以,你们俩听好,以后我在这里建道观,此人,不要轻易去招惹他,以引来不必要的麻烦。尤其是你,云峰!今天就是因为你的冲动,才将他引入到这个局里,以后记住,再不要重犯!”

“嗯,大师兄説的有理,细细一想,我也觉得那小子有些邪气,那以后,我们尽量和他少打交道就是了!”元云老实的答应着。

“好,我听师兄的就是!就这么一个毛头小伙,你们就把他説的神神秘秘,有必要吗?还説,人家有yīn谋?yīn谋在哪?道爷我巴不得今晚那蟒蛇首先就吞了那小子!”云峰则低声嘟囔着。

“好了,别发牢sāo了,话到此为止,説多了反而无用,那些人既然敢我们打赌,説明他们肯定是有备而来,我们也不能马虎,我们来商量一下今晚该注意的细节。”元鼎説完,带这他的两个师弟来到了深潭边,开始了他们今晚的赌约准备。

然而,在云峰低声嘟囔的同时,那狼校长和廖木却真是有yīn谋在计划着,并且这yīn谋是直接针对他们兄弟三个……

(*^__^*)

117谁将成为被吞之人(三)

“不yīn不阳的神棍,老子恨不得一枪就shè穿他们三个!”阿兰的餐馆内,廖木气哼哼的説道。

“廖所长,咱们不是已经説好了,万一那大蛇从深潭中出来。只要朝我们咬来,就让杜天熨开火!假如那大蛇咬向那几个臭道士,咱们就当作反坦克炮熄火,打不响,他们的生死,由不得咱们管,那不就得了?”狼校长在一旁替廖所长消气。

“哎呀,我也知道是这么回事,但那三个混蛋虽然可恶,可他们也没有犯法呀,要是见死不救,会不会有点説不过去?”廖所长有些为难。

“唉,就你心软,为人厚道,要是我,説不定不等那蟒蛇出来,我就朝那三个道士的屁股上来一炮!把他们炸到天上去,先炸得老高,然后‘呼’地一下,再像摔死蛙一样重重的摔下来,这样,不就给你解气了?”狼校长咧嘴嘲笑道。

“呵呵呵,如果你敢开那一炮,那我就请你喝酒,因为你那也算是为民除害呵呵呵”

“虚伪,虚伪了不是?哈哈哈哈”

餐桌上,已经吃完饭,正在喝茶的陈教授等人都饶有兴趣地听着他俩的对话。

“狼校长,你左一个反坦克炮,右一个反坦克炮,好像你真的有这大炮一样,拿出来给我们瞧瞧?看看你的大炮有多厉害?”达姆好奇的问道。

“咦,那反坦克炮不是在廖所长手里吗?难道他没有给你説过?”狼校长颇为奇怪。他刚説完,那廖木忽然站起来道:“不好意思,本人尿急,需要上趟厕所,抱歉。”説完,扭头就溜走了。

“没有啊?廖所长从来就没有给我们说过有这样一门厉害的反坦克炮那,再説,我们的捉蛇装备里也没有这样的武器?哪来的反坦克炮?你会不会是听错了?”达姆想了想,非常肯定的回答。

狼校长愣住了,好半响,他对杜天熨道:“杜队长,那廖所长説你是神炮手,是不是有这么回事?”

杜天熨听完后,不苟言笑的他也终于憋不住笑道:“狼校长,我只是一名武jǐng,又不是大兵,我哪是什么神炮手?我连反坦克炮是啥模样我都没见过,这哪谈得上什么神炮手?退一步説,我们要的是一条活蛇,而不是要一条被打得稀巴烂的死蛇,如果真的扛来了那东西,哪还需要这麽多人过来?”

狼校长听罢,这才反应过来,搞了半天,压根儿廖木这家伙就是在蒙人,他哪有什么反坦克炮,吹牛大炮倒是有一门,那还是现成的!

“死木头,你给我滚出来!”狼校长站起身,高声的笑骂着。然而,廖所长可能是肚子痛,喊了半天,也不见人出来。

“狼校长,你别喊了,我看廖所长叫你去顶那个角sè,肯定有他的道理,这峰花村是他的管辖范围,对于出现这样的迷信活动,他当然要管。而且要管的彻底。我想,他或许认为你在这峰花村深得大家的喜爱,有一定的影响力。如果你出面,那对拆破那三个道士的鬼把戏就更加有説服力,不知我这样説,有没有道理?”潘教授笑眯眯的説道。

这老潘一説,狼校长的心里顿时好了不少。当然,他也不可能真的生气,上午,那老麦那恶意中伤杨蛟的言论,就已经令他非常反感,为了这两次于危险之际帮助过自己的杨叔,他觉得就算再次蹲在那大蛇巨口底下潇洒走一回,又如何?尽管他被那蟒蛇吓得就要尿裤子。

“没有反坦克炮,我们那什么来对付那大蟒蛇?那可是好大好大的一条蛇呢!”狼校长环顾众人问道。

“尊敬的校长先生,不用发愁,一切有我!”达姆在一旁神气活现的説道。

“达姆先生,我相信你的技术,但你要知道,那真是一条很大,很猛的蟒蛇,你准备的怎么样,能説説吗?説出来,可能我的心里会有些底,要知道,本校长的一条鲜活活的生命就完全cāo控在你的手里,你可得悠着点啊!”

可能那达姆没听懂狼校长后面那‘悠着点’到底是啥意思。他笑着説道:“狼校长,你放心,我一定尽力,让你的生命留长一点点。”大伙一听,顿时大笑。狼校长更是哭笑不得:‘这个死黑鬼,咒我死啊,靠!’

见到大家在笑,达姆可乐意识到自己説错了话。赶紧将话题归正:‘狼校长,你不用担心,虽然我常用的捕蛇工具都留在马来西亚,但我这次来已经让杜队长准备了些临时必要的捕蛇工具,如果你想了解的仔细一点的话,可以麻烦杜队长派人去把车上的东西取来,我给你介绍介绍。”但狼校长摇摇头,示意他详解就可以了。

“一般的捕蛇工具不外乎就是蛇叉,套索,网兜等等,但这些都是捕捉一些个体较小的蛇,它们大都有毒。你只要注意自身的安全就可以了,但如果鼠要捕捉像你説的那么大的蟒蛇,那就要用特殊的法子。”达姆説了一大通后,终于归到了正题。

“特殊的方法,我看过非洲人演示怎样怎样捕捉蟒蛇,他们是几人合作的方法,一人进洞,点燃着一种可以起麻醉作用的野草,然后徒手捉住蟒蛇,再匍匐这身子往后退,洞外之人,则倒提着他的双脚,使劲往外拽,如此,如拔河般,将蟒蛇拖出洞。达姆大师,你不要告诉我,你也用这样的方法吧?”狼校长笑问。

“不会,不会,他们像野鼠般进洞,那是玩命之举,达姆我不屑用这样的方法,不过,你刚才也説到了一点有关捉蛇的技巧,那就是麻醉,用麻醉枪将其麻醉,然后捕捉。”达姆笑答。

“哎呀,那不就是用麻醉枪嘛,我还以为有什么高招?不过如此!什么捉蛇大师!”狼校长心中暗暗嗤笑。

“那麻醉枪只不过是其中的一种,还有些其他的方法,比如设置诱饵,陷阱,机关,网兜喷shè器,雄xìng或者雌xìng激素等等,不过这些东西,都来不及弄,也没有现成的材料,所以,目前,我某只有靠麻醉枪才能将其制服。”达姆进一步解释。

“慢着,你説的什么诱饵,机关这些的我都懂,你刚才説的那个什么雄xìng或者雌xìng激素,那是什么玩意儿?”狼校长好奇的问。

“这应该是从蟒蛇身上提取出来的一种xìng别激素,如果是只公蟒蛇,就用雌xìng激素来诱捕,反之,就用雄xìng激素来捕之,对不对?”潘教授猜测道。

“对,没错,我们就是用这样的方法俩对付那些蟒蛇,要知道,我们那里的蟒蛇可是很多的。不过那些激素提取非常不容易,价格也贵,所以这种方法虽然好用,但我们也比较少用这种方法。可事情有的时候是可以变通的,经过我多年摸索,我已经掌握了替代那昂贵激素的新方法,他的原理和激素一类有些相似,并且很好用,随时都有,又经济实惠,不用花钱。”

“什么经济实惠的方法?”众人皆问。

“蟒蛇虽然体型巨大,却没有声带,是自然界的哑巴,因此蟒蛇是不会发出声音的。但他会发出咝咝叫的声音,而我学会了蟒蛇在任何一个时段发出的声音,就是那种可怕的‘咝咝’声音。不管雌雄,本人都可以勉强胜任!”达姆自豪的説道。

“啥,这麽厉害?”众人不信。

于是达姆,用两只手指放进嘴里,鼓起腮帮子,不一会,从他的嘴里果然发出了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咝咝’叫声,大伙一听,鸡皮疙瘩立刻起了好几层,赶紧让他停下来。然后大叫‘妙妙妙!厉害厉害!’。

通常口技多不胜数,你可以学驴叫,学狗叫,甚至学蛐蛐叫,但狼校长还是第一次听説有人学蟒蛇叫,并且模仿的如此惟妙惟肖,恍如眼前就有一条蟒蛇在你的眼皮底下张开大口就来吞你似的。这实在是令人称奇。他的心里除了佩服,更多的是惊讶。怪不得这半个鬼佬如此牛气,看来人家还是有点真本事的。

“所以,今晚我就准备用这种方法,将它迷惑住。而杜队长的人,就在一边用麻醉枪将它shè中,至于剂量,我认为用到能麻到一头大象的分量应该够了,毕竟那蟒蛇是冷血动物,可能剂量要大些。”达姆如是説道。

“可是,那蟒蛇的身上的鳞片如此坚硬,那麻醉枪能打的进去吗?”潘教授又问。

“这你们放心,蟒蛇最薄弱之处在于它的腹部,那里相对比较柔软。但那蟒蛇被我的声音迷惑后,它以为是它的伴侣前来,那动作必定缓慢,因为它正细心的要找到它的伴侣,正在恋爱之中。我想那时,杜队长的人绝对可以胜任,打中那条蟒蛇。另外,那麻醉针,我已经叫杜队长临时改造过,那针头,不要説蟒蛇皮,我想就是连大象那样厚实的毛皮,一旦被那针头shè中,恐怕也会入皮三分的!”达姆自信的説了一通。

“不过,达姆先生,我们遇到的那条大蛇,除了能发出你刚才那样的声音外,他还能发出类似于公鸡啼叫的声音,以及其他的可怕声音,不知你的那种勾引方法行不行?”狼校长还是有些担心。

“哈哈哈,勾引?好字眼!放心吧,狼校长,达姆捉蛇师今晚一定能够将其勾引成功!但我希望那家伙是条母的,否则,就没有一点成就感了!”达姆大声的笑道。

他的话,令的在场所有人都笑了。

“笑什么哪?”大伙正笑着,那廖木却从外边提着裤子进来问道。

“廖所长,你是不是掉到厕所里了?怎么如此之久才回来?”狼校长‘咬牙切齿’的笑问道。

“哎呀,不好意思,内急,内急,见笑见笑!对了,你们刚才商量的怎么样了?”廖木嘻嘻笑道。

达姆一听,又将他的想法説了一边,廖木边听,边点头。听完后问:“潘教授,现在的问题,你认为那蟒蛇今晚会出来吗?”

“这个很难説,经过狼校长昨晚对蟒蛇的sāo扰,可能它受了惊吓,晚上未必就会出来。但根据村民的説法,那蟒蛇每次出来,都会去吃祭品,所以,如果它形成这一特定的习惯,説不准,他今晚也会出来。另外,据狼校长这两天説的情况来看,这大蛇见人就追,这在逻辑上有些説不过去,因为蟒蛇的捕食习惯一般是伏击,而不是扭着那么大蛇身去追赶猎物,万一出现追人的情况,很可能只有一种解释,那就是它太饿了,得主动出击。所以,他今晚出来的主动xìng机会非常之大。”潘教授解释道。

“好,那我们就当那大蛇今晚会出来。杜队长,你这里应该没啥事情吧。毕竟这是关乎人命,马虎不得。”廖木问道

“放心好了,廖所长,别説那蟒蛇那麽大的个儿,就是百米之外的麻雀。如果我要shè的眼睛,也决不会shè它的尾巴!”这杜天熨,虽然话不多,但吹起牛来,却挺吓人。也不知道他究竟有没有这样的好枪法。

“好,这就好,至于麻醉剂量,应该没问题,万一出现什么不能控制住特别情况,就请你将其立刻shè杀!”廖木説道。

“放心吧,虽然我们没有带反坦克炮来,但也带了一厉害的远程大口径阻击枪,它的名称为12.7毫米JQ大狙,威力超猛。J这种狙击枪子弹为12.7×99毫米,是特制的,弹夹5发,枪重10千克,枪长1230毫米,è到目标上,可以将目标炸个大窟窿。对于那样一条蟒蛇来説,用这样的枪来对付它,我个人感觉一点问题都没有。如果稍有不对劲,我闭着眼睛,也能立刻shè穿那蟒蛇的脑袋。”杜天熨用一种相当专业的口吻描述到。

廖木和杜天熨的对话,令得陈教授好潘教授都相互看了一眼,对于他这样的话,他们也没办法。本来,如果没有那三个道士插手,他们的时间会充裕一些。但今晚很特殊,毕竟,今晚的现场可是有八条人命,开不得半点玩笑,最好的结局就是,那大蛇中麻醉枪后乖乖昏睡,束手就擒,这样大家就皆大欢喜。

“行,既如此,杜队长,你看我们是不是再去现场勘察一下,找到最好的shè击点。”廖木问道。

“嗯,有这个必要,等会儿我们就去。説到这,我想,我们用如此方法来对付蟒蛇,那三个道士又用什么方法来对付这大蛇?难道徒手对付?”杜天熨説完后,后面又加了一句。

“是啊,我觉得那几个道士来历应该不是那么简单。你看他们长相奇特,气质怪异,也不知道这老麦是从那里请回来的作法者?”陈教授有些疑惑的説道。

“嗯,我也觉得那三个家伙的来历有些蹊跷,我刚才已经让王村长去老麦那里查了,或许等会儿就有消息,咱们先不用管他,目前,暂时看到的,那只是一群骗吃骗喝的神棍。现在,最关键的,只要我们能完成我们的任务就行。”廖木断然説道。

“廖所长,那如果万一他们要捣乱,我们该怎么办?”达姆却不放心的插了一句。

“哼,如果他们敢捣乱,那xìng质就完全不同了,到时,有他们好看的!”廖木重重的哼道。

尽管达姆拍着胸脯説一定能够将那大蛇的魂魄给勾走,那杜天熨也吹牛皮説,几乎是闭着眼睛就可以将那大蛇击中,不过,等廖木和杜天熨一行人走后,他的心里仍然惶惶不安,他甚至觉得今晚可能还要上演一场蟒蛇追人的大戏。中国有句古话,不论好事坏事,事不过三!他狼校长都是已经被蟒蛇追过两回的人了,万一被那鬼东西再追一次,那就是三次,既然已经达到了三次,那会不会真的被塞到蟒蛇的肚子里,想到这,狼校长心里愈发没底,脸sè也有些搞怪。

那潘教授好陈教授都没有去山口,留在餐馆里喝茶聊天,看到狼校长的脸sè有些怪异,陈教授问道:“狼校长,你没事吧?”

“没事,没事,纠纷时觉得心里有些堵,我也去那山口看看,散散步也许就好了。”説完,和两位教授打了个招呼,转身出门,资本那山口而去。

“很有意思的一个小伙子。”看着他离去的背影,潘教授依然笑眯眯的説道……

(*^__^*)

118谁将成为被吞之人(四)

陨魂山山口,狼校长静静地站在那不停冒着雾气的深潭旁边,仰望着从高处一泻而下的山涧瀑布,静听这瀑布之水落到潭中的轰隆声,细细感受那瀑布溅起的水雾扑面而来的细腻。

深潭的周围急附近五百米处,到处都是高高稠密的茅草,荆棘,和杂树。

深潭不远处,廖木和杜天熨正在jīng心的计算着,设想着,今晚可能发生的一切。

比如,他们的第一个问题,那临时搭建的牛栏离深潭大约为两百米左右,中间路段也是杂草丛生,凹凸不平,假如这这大蛇从深潭里爬出来(这点廖木和元鼎的判断完全一致,,因为他也发觉了那大蛇进入深潭的爬痕)到牛栏需要多长的时间,第二个问题,杜天熨和他的手下应该埋伏在什么地方。第三个问题何时开枪最合适等等一系列问题,经过一番细细研究。两人和达姆商量后,终于确定了方案。

由于杜天熨的阻击枪shè程远,足有一千米,所以,为弄不影响那大蛇爬出时受到的sāo扰,他准备在离牛栏左侧,也就是靠峰花村这边,一稍微高一点的草地上假设好阻击枪。距离约为一百五十米。而他的六个手下则埋伏在狼校长及王村长四人的身后大约五十米之处的灌木丛里,以防不测。

“现在剩下的问题是,如果王村长,狼校长几个和那三个道士,老麦混在一起,会不会有些不便。”杜天熨提醒道。

“这的确是个问题,得他们分开才行,要不然,今晚围观的群众就搞不清谁是谁非了,这样,这个事情,等会儿我们回去再商量。”廖木答道。

“狼校长,我看你有如此之好的xìng子跑来这里视察,怎么这会儿又不説话了呢?”廖木安排好了一切之后,来到正在潭边发呆的狼校长身旁。

“木头,你觉得这深潭方圆不过五十米,你估计潭水有多深?”狼校长盯着眼前那由于水太深,而使得那潭水发绿的水面道。

“嗯,这个,我也不知道,不过看样子,应该非常的深。要不,你跳下去探探底?”

不知为何,这廖所长平时也还是个不太爱开玩笑之人,可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自从两人因为那肖柔怀的事情认识后,这廖所长就对这狼校长很有好感,觉得这家伙虽然冲动,但还是很讲情意,几次聊天后,他觉得这比自己小一大截的狼校长和自己的xìng格很合得来。有时,还会把他当作小不点看待。所以,只要他一和狼校长聊天,心情都会轻松起来,动不动就逗狼校长玩一下。狼校长当然也发觉了这一点,但他不但不介意,反而有时觉得眼前的这个所长挺有意思。或许,这就是人们常説的人以类聚的道理吧。

“对不起,本校长到过最深的地方就是那峰花村村尾的水井里,至于这里,还是您来吧!”狼校长笑道。

“你们谁敢下去探底?我出十块钱奖金!”背后,突然有人高声的大叫了一句。两人几乎同时吓得一抖,不过又同时大喊:”该死的王村长!”扭转身子。廖木喊道:“你个老王同志!你说话就不能小声点吗?”

“很大声,我不觉得啊?哈哈哈”王村长大笑道。“对了,刚才我去那个老麦哪里摸了摸底,那些个道士正在他们家吃饭,我在桌上套了半天的话,也没有套出什么名堂来,只知道那三个道士是叫什么云游到这里,恰好碰上了这件事,就赶来了。不好意思,廖所长,我打听到的就这些。”王村长説完,有些歉意的挠了挠头皮。

“谢谢了!王村长,这不怪你,是我太急了。”这下,倒把廖木弄得有些不好意思,在他记忆之中,凡是他来到这峰花村,只要有事,不管大大小小,他都是叫王村长帮忙。都好几年了,你还能要人家怎样?

“要説这潭水有多深,可能谁也説不上,我记得以前我们曾经抱了一块大石头扔进那水里,你们猜怎么着?我们也不知道那石头到底没有,只知道那石头下去后不停的冒泡,一直冒了近一二十分钟才停止,那你们想想,这水有多深?”看着狼校长对这潭水好奇,王村长介绍道。

“原来这么深!可我刚才已经观察过了,眼前这瀑布,也不能算是非常高的瀑布,那瀑布之水,不可能将潭底冲的这样深?难道这下面还有龙宫不成?”狼校长好奇的问道。

“世上根本就没有什么龙宫,如果你以为下面有龙宫,那是因为你还没有完全长大。”廖木又开始逗狼校长道。

“木头,你长得够大了,那你认为这下面有什麽?”

“我认为下面应该是一条不知通往何处的暗河!而且这条暗河的水是热的,那上边瀑布流下来的水却是冷的。不信,你可以分别感受一下。”廖木笑道。

狼校长依言现在潭水里试了试,然后又在那瀑布边试了试,果然那水温相差极大。

“看来,这深潭真的有些名堂,可这暗河究竟通往哪里?难道是通往大山深处?”狼校长拍着脑袋説道。

“极有可能!但这只是猜测,既然是猜测,那就得验证。如何验证,那是件很麻烦的事情。目前也没有必要去验证,但有一点已经完全可以肯定,这条大蟒蛇必定是从这潭底的暗河中而来的。所以,狼校长你即将要做的事情就是想想今晚,万一那大蛇又来追你,你该如何是好?”廖木不怀好意的笑道。

“呸呸呸,乌鸦嘴,你才被蟒蛇追呢!再説,那么一大堆人,它就非要追我吗?这可是八选一,我不会又这么好彩吧!”狼校长笑道。

“是啊,这是个问题,这麽多人挤在一块,是个问题,刚才我还杜队长商量将你们分开来呢。”

“啊呀,廖所长,你不説,我倒差点忘了,我刚才和那三个道士聊天的时候,他们説,最好将我们的人和他们四个分开,要不那蛇仙一来,这人都弄到一堆,它不太好进食啊。”王村长又补充道。

“哈呀,这三个道士居然跟我们想到一块了,我还以为将我们的人分开,他们会有意见呢!这下可好,连口舌都省了!我不信他们能玩出什么把戏来!狼校长,四选一,你可得小心啰!”廖木笑得更加欢。“王村长,万事俱备,只欠东风。我们几个先回去休息,养好jīng神,就等今晚的好戏开场了!”

夜里十一点左右,所有的人都到位了。深潭的南面,包括牛栏里的元鼎三师兄弟,老麦,还有距他们大约三十米处的廖木,狼校长四人。都到了。

这八人,每人带了两张雨布出来,一张用来坐在地上,一张用来挡雨。他们所坐之处,一边点了一盏昏黄的油灯挂在那杂树枝上。两盏油灯在厚厚玻璃灯罩的庇护下,漆黑的夜空中,犹如两鬼火般,有些吓人。

至于围观的村民,杜天熨叫人一律将他们拦在深潭西面两百米开外,也就是峰花村甘蔗地附近的位置观看。

夜sè越来越浓,今晚没有一丝雨,也没有一点风,和昨晚相同的是,四周漆黑一片。死寂一片。黑的令人心中发毛。静的令人窒息。并且,今晚的天气好像更yīn冷些,冷的使人感觉就像冬天已经到来了。

大家都在静静的等。一直等,耐心的等。

没有议论声,没有窃窃私语声,连咳嗽声也没有,村民们或站,或蹲,或坐,伸着脖子,睁大眼睛,目不转睛的盯着那深潭的方向。他们都在期待着那大蛇的出现。尽快的出现。因为,随着时间的推移,有些人的脚麻了,有些人的脖子酸了,还有些人的眼睛痛了,但那蟒蛇却如半抱琵琶半遮面的羞答女子一般,它就是不出来。

一个小时过去了,两个小时过去了,结果,一直等到凌晨三点,那蟒蛇的影子也没见着,终于,一些失去耐心的村民在慢慢散去,只有一小部分人,仍然坚持在原地,耐心的守候着。

凌晨四点半钟,蟒蛇还是没有出现,现在不要説那些围观的村民,就连那当诱饵的八人也不耐烦了。三个道士还好些,反正他们都是道士,连续几个小时的打坐是他们的必修课,所以他们倒不觉得怎么样。仍然规规矩矩地坐在原地,一动不动。那老麦刚开始的时候,也确实感到心惊肉跳,但时间一长,也麻木了,几乎斜躺在雨布上,差点睡着了,他年纪太大,这样的通宵,他是挨不住的。

反看廖木和狼校长这边,除了狼校长还是大眼睛光地盯着那深潭之外,其余的都有些睡意。特别是王村长,可能人胖了些,根本不顾夜里的yīn冷,坐在那里竟然打起了呼噜,弄得狼校长羡慕不已。廖木虽然感觉有点疲惫,但毕竟职责所在,仍旧强打jīng神,注意周围的一切动静。达姆大师则是双手抱胸,不言不语,也不知道他是在睡觉,还是在练葵花宝鼎。

当然jīng神十足的却还有三个人。

一个是阿兰,她自始至终地呆在那甘蔗地里,瞪着眼,望着狼校长呆得位置。jīng神极为紧张。她的旁边还有一个是柳眉。柳眉説她来这里纯粹是给阿兰作伴,当然也是好奇。她表面虽然没有像阿兰这样紧张,但阿兰如果稍稍留神,她就可以发觉,柳眉的手自从到了这,就一直不停的紧握着,轻微抖动着。甚至连身子也跟着抖动。

和她们在一起的村民已经走的没两个人了,因为大家都认为,今晚,蛇仙是不会出来的了!但她们仍旧一动不动的呆在那儿。

最后一个,他就是杜天熨。自从架起那把阻击枪起,他的眼睛几乎就没离开过那高清晰度瞄准器。他仍然没有一丝放松,他清楚自己的任务的关键xìng。他也知道,越到你松懈的时候,却越是危险临近的时刻。

果然,他的耐心和努力终于有了结果。就在天快亮的时候,那带着红外线的瞄准器里,出现了一条长的惊人的黑影!

它来了!。

(*^__^*)

119 谁将成为被吞之人(五)

红外线瞄准器内,那巨蟒像幽灵般从深潭里悄悄的爬了上来,先是晃晃硕大的脑袋朝四周瞄了瞄,而后犹豫了一阵,便慢慢地朝正在牛栏那里当蛇餐的八人游动而来。

杜天熨的枪口,跟着蟒蛇移动的节奏也缓慢摆动着,一刻也没有偏离那蟒蛇丑陋的大脑袋。

“来了!小心!廖所长。就在你们的正前方,距离大约为一百八十米。移动速度约为每秒一米左右。”杜天熨一边紧紧地盯着恶蛇的一举一动,一边掏出步话机对廖木道。

“收到!”步话机里传来了廖木有些激动的声音。

廖木放下步话机,抓起放在身边的那支长长的麻醉枪,单脚半蹲在地,将麻醉枪平端起来,他已经做好了shè击的准备。

一旁静养的达姆发觉了廖木的动作之后,立刻明白了怎么回事。他的神情也立刻绷紧:“主啊!它终于来了,快来吧,亲爱的,我正等着你呢!我多么地想看看你到底有多大!快来吧,我都等不及了。”他如同念经文般轻声唠叨着。

一分钟,两分钟八人都已经知道了这蟒蛇就在附近,而且就在眼前。因为那可怕的沙沙声,非常清晰的传到了众人耳里。连老麦那样老眼耳聋的老汉也听得很清晰。

气氛,突然骤紧!空气好像凝固了一般。令人觉得连呼吸都困难。

借着油灯暗淡的光芒,经过似乎长达两个世纪的两分来钟,那恶蛇总算出现在离八人二十米左右的地方。那元鼎三师兄弟一看,瞪着眼,张着嘴,同时倒抽了一口冷气。竟然忘记了他们之间预先商量好的应变措施。只顾呆呆的看着那条越来越逼近的恶蛇。

不过,他们没有反应过来,有人已经有了反应,这不是别人,正是达姆。因为那大蛇首先选择的目标是廖木四人,当大蛇离四人只有十米左右的时候,达姆缓缓地站了起来,两只拇指放进嘴里,开始了他的勾魂动作。

“咝咝,咝咝”随着达姆不停地发出如此声音,那恶蛇果然停顿了下来,昂起头,而后四下寻觅。达姆一见,顿时心花怒放,看来,他的这一招不管对待多大的蟒蛇,那都有效。

大蛇寻觅了一番,可能听出,那情侣的声音就在正前方,它开始接着游动,不一会,就来到了廖木四人跟前的大约五米处。达姆站在原地,不停地发出那‘咝咝’声。

大蛇立起了它那巨大的身躯,想要进一步搜寻这神秘的情人。但它什么也没看到,只看到四个两条腿的人类,呆在它的面前。两个坐着,一个站着,一个蹲着,蹲着的那家伙手里好像还拿着一样什么东西在瞄准自己。

趁着恶蛇模糊的当儿,廖木扣动了扳机,‘嗤’的一声,将那麻醉弹牢牢地钉在大蛇的腹部。

本来,按照事前部署,这麻醉枪的开枪时机应该在二十米外就该shè出,可廖木觉得那距离太远,大蛇的鳞甲太硬,怕穿不透。所以就打算靠近点再shè,当他看见达姆好像能暂时控制这条蛇时,胆子变得更大,一直等到这蛇到了跟前才开枪。这把在一旁的狼校长急得差点在廖所长屁股上踹几脚。

随着麻醉弹钻入恶蛇身体的一刹那,这大家伙只是稍稍动了动蛇身,好像反应不大。它的全部注意力都集中在达姆一个人的身上。这使得廖木好狼校长几个大大的松了一口气。看来这达姆不愧为捉蛇大师,果然够魅力!真的连蟒蛇也能勾引。

大蛇的身子在继续缓慢的靠前,一点一点的温柔无比的靠近了达姆大师,到了最后,达姆只要抬抬手就可以触摸道大蛇的脑袋,和它来个亲密接触。而大蛇似乎也想用大脑袋轻碰一下达姆大师,不断地在达姆的头顶上轻轻晃来晃去,还时不时地低头磨蹭磨蹭他的脑袋顶,好像是表示友好。

看到这,包括杜天熨在内的所有人都松了一口气,看来那达姆大师真的没有吹大炮。他果然有点本事。一旁的三个道士和老麦更是看的目瞪口呆,他们实在不敢想象天下竟然有如此神奇变态之人。

依照目前的情况来看,只要这达姆大师再坚持一会,等到麻醉弹起效,就大功告成了。杜天熨扣扳机的手稍稍松了些。廖木提着手枪的右手也松弛了些,同样,可以想象,在他们身后的那六个武jǐng的神经可能也会松懈些。

可就在大家伙认为可以放松一下自己狂跳心脏的时候,形势却在短短不到半秒钟的时间,猛然突变。

那大蛇突改温柔的形象,犹如那川剧变脸师一样,瞬间变脸,张开大口,巨头一低,‘忽’的一下,就把在他眼皮底下的达姆大师一口咬住!还不等众人回神,那大蛇喉头咕咚几下,就把可怜的达姆大师吞的只剩下两只脚掌露在外边!

面对这突如其来的剧变,足足楞了两秒钟的众人终于反应过来:达姆大师被大蛇吞到肚子里去了!

“快跑,朝杜天熨那边跑!他有阻击枪!”廖木急喊!在他喊叫的同时,杜天熨的枪响了,‘喷’随着一声清脆的响声,一颗无情的子弹毫不留情的击中了恶蛇的大脑袋,但,这可子弹并没有像杜天熨描述的那样,将大蛇的脑袋炸个窟窿,那子弹似乎是斜击在恶蛇的头顶,在恶蛇的头颅上留下了一道长长的血痕,随后就不知所踪。

“呜呜呜”蟒蛇发出一令人丧魂的吼叫,脑袋狠狠一摆,张开大口,就要来吞人!

此刻的狼校长在听到廖木的地一声喊逃跑的时候,就已经站起,拼命朝杜天熨埋伏的方向跑去,王村长是个壮汉,自然不用担心他跑不动。廖木则急退,来到六个武jǐng身边大喝道:“开火!干掉它!”

随着一阵如炒豆般‘突突突’的冲锋枪朝大蛇的乱shè,那本来想追狼校长好和王村长的大蛇见势不妙,立刻扭转身子,在四周一阵乱窜。所谓城门失火,殃及池鱼,它的这一阵火急瞎闯,却刚好窜到了三个道士和老麦代的牛栏边。那元鼎带着他的两个个师弟和老麦正急着离开,冷不防那大蛇突然奔到面前,拦住了去路。

那几个武jǐng一看,自然赶紧停止了shè击。如果乱shè一气,误伤了人该怎么办?

武jǐng的枪声是停止了,但杜天熨的枪又响了!每响一次,那大蛇身上必然要冒出一朵大大的血花!

剧烈的疼痛,令得恶蛇狂怒,它要报复!想想昨晚被火烧,今晚又被什么歹毒的东西狠击!这甚至伤的比昨晚还厉害,它不顾身上的恶痛!吼叫连连,扭动着蛇身朝元鼎四个没头没脑的咬来!

恶蛇的第一个目标,自然是近在咫尺的元鼎。它认为此咬必定得手,但它失算了,那身影如阵风似的晃动了一下,一下就飘到了一旁。不但如此,它的蛇头上还挨了那身影的一掌,虽然没有伤到它,但也将它的大脑袋敲得生痛。

它没有放弃,继续朝第二个,第三个身影狠狠咬去。但那两道身影一样敏捷的像兔子般,一一闪开,它并没有得到任何便宜。它更加郁闷!恶狠狠地它朝第四个人影扑去!

这下,这第四个人影和前三个不一样,怪得很,不但不躲,反而像只躺在地上,簌簌发抖的老公羊,任其来吞!那第一道逃跑的人影似乎想来营救眼前这不会动的公羊,但他迟了一步。‘卡吧’一下,它将这第四条人影一口吞嘴里!

既然咬到了一个两条腿的猎物,大蛇的心情也好了些,毕竟也算出了口恶气,它不再恋战,也不再追逐,因为它也有自知之明,打,今晚肯定打不过这些两条腿的猎物,追,可能也追不上眼前几只如兔子般的身影。为今之计,见好就收。于是,它一边叼着自己的战利品,一边调转巨大的蛇身,朝着深潭,狂溜而去。

不多时,它来到了深潭边,头也不回,哧溜一下,滑进了深潭之中,再也不肯冒头。

“唉!妈的,就这样让他给跑了!”深潭边,廖木气的直跺脚。

元鼎三人也紧随其后来到了深潭边。无奈的看着水面。元鼎道:‘jǐng官先生,此老村长命丧蛇口,我们也有责任,但是你们的人不能当着蛇仙的脸来发出怪音,更不能如此羞辱蛇仙!正因为你们得罪了蛇仙,才使得老村长遭此大难。所以,此事与我等并无关系,告辞!”

“哼,都是你们这三个混蛋惹的祸,想一走了之,没那么容易!给我上,逮住他们几个!”廖木身旁的武jǐng听后,端着冲锋枪一拥而上,将元鼎三人围在中间。准备将他们押回村子里……

(*^__^*)

120 深山中的秘密宝藏(一)

“慢着,你凭什么带我我们回去?”绿豆眼元峰説到。

“哼,就凭你们三个人在这里妖言惑众,愚弄乡民,诈骗钱财这几条,我就可以将你们带回去!少啰嗦,快走!”廖木凶巴巴的吼道。

绿豆眼一听急眼,瞪着小眼也要发飙,却被元鼎拦住。

“jǐng官,俗话説,yù加之罪,何患无词?我等并没有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跟你走一趟又有何妨?我们一不偷,二不抢,有什麽可担忧的?怕只怕,一下子死了两个人,这跟你们今天晚上捕蛇计划也有直接的关系,如果你指挥得当,何来这样的惨剧?所以,不好交差的是你!”説玩,大踏步随这那六名武jǐng朝村子里而去。

廖木听言,眉头皱的更紧!

此时,天sè已经微亮。峰花村村委会内,又挤了满满一堆的人。这些基本上都是昨晚从深潭边的惊栗场回来的人员。其中还包括一直在深潭边观望的十几个村民,阿兰和柳眉也在其中。他们在不停的议论着昨晚那惊心动魄的一幕。

元鼎三师兄弟被押在财务室里,等着廖木的问话。

潘,陈两位教授。王村长,杜天熨,狼校长,廖木这些人则呆在村委会办公室内,站的站,坐的坐。

“啧?想不到,这事竟然会搞成这样,我看此事的赶紧处理。老麦的死都还好説,毕竟这是意外,可达姆怎么説他是个外宾,是个专家。怎么説没了就没了?哪可咋办?”廖木气恼的説道。

“廖所长,你打算如何处置?”郎莫问道。

“还能如何处置?如实向上面汇报情况,等人下来调查,目前,我觉得目前只能这样做。毕竟这里死了一个会捉大蟒蛇的外国大师。”説到这,想想达姆那被蛇吞时的那可怜样,廖木自个都摇头苦笑。

“可是,所长,这达姆可是被大蛇吞到肚子里给带走了,生不见人,死不见尸,就如水汽一样蒸发了,你説人是被蛇吞了,得有人相信才行那?这如何解释?”杜天熨也跟着担心。

“这不是有很多人亲眼所见吗?这难道不是证明?”郎莫反问。

“但人家是外国佬,你説人是被蛇弄到肚子里,人家又没看见,你得拿出证据来使人相信才行。”杜天熨提出了反对意见。

“那你们説,这该怎么办?”王村长双手一摊,无奈的叹道。

这时,一直在旁和陈教授小声説话的潘教授见到大家为那捉蛇大师的事争执,赶紧站起身,来到大家面前道:“别急,别急,达姆的死,算不得什么大事。你们不用着急。”

“不用着急?我都快急的爬房梁了。这还不用着急?”这下,轮到廖木怪叫。

“看,这是什么?”潘教授从上衣口袋里掏出了一张便条。

廖木疑惑的接了过来,便条不大,大约为小学生作业本大小的一张纸,上面写满了文字。他低头细细看了一遍,紧皱的眉头一下子就松开了不少。笑道:“潘教授,真有你的,你什么时候让这倒霉的捉蛇大师写下了这么一张证明材料,这能够绝的!对了,这纸上的上半页,我看懂了,説的是,万一这达姆被蛇吞了,纯粹是自己冒险,万一出了什么事情,一切后果由其本人负责,但这下半页,上面歪歪扭扭的,写了些什么?”

潘教授依然和和气气的説道:“不是我够绝,而是他非要闹着要来捉蛇,我就想到了这一点。所以,临行之前,我就让他写下了这么个自证书。怕的就是万一出现一些不好的事情,这涉及到外交之事,不得不要谨慎些。唉,现在看来这张纸可真是达姆大师的最后绝命书,真不幸!至于你説的那张纸的下半页,意思是一样的,不过他是用马来文,重抄了一便,这样,就更加可以证明,这证明材料是他的亲笔所写,这张纸就是拿到他的国家,人家也会相信。怎么样,我这样解释,你是不是觉得心里更加踏实了?”

廖木愣了好一阵,大笑道:“你个老狐狸!真是狡猾大大的!”

他的话弄得全屋子的人都忍俊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所以,廖所长,达姆的事,你不用担心,既然眼前有这麽多人证,还有确凿的物证,你还担心什么?放心,这是都包在我身上,不会给你添什么麻烦。你现在要做的事情就是,只要你妥善地处理好老麦村长的问题,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事情就算可以有个较圆满的了结,对不对,啊,对不起,我説过头了,抱歉抱歉,我想廖所长一定想好了如何处理麦村长的事情,我这是多嘴了。哈哈哈”潘教授笑道。

捉蛇大师的这档事基本上是弄好了,那接下来就是老麦的死,该怎么样解决。虽然,潘教授达姆这边暂时不用理睬,廖木心情大好,但毕竟出了人命,他还是绷着脸,思考着如何向上面汇报。毕竟这人是死死在他的眼皮地下。

“廖所长,我和陈教授昨晚一直在那山口边观看着整个事情的经过,可以説,你是没有很大的责任。要怪就要怪那三个道士,如果没有他们胡乱瞎搞一气,事情就不会闹到今天这样的地步。你説是不是?”潘教授看到廖木在不断皱眉。他又如此説道。

“对,要不是这三个混蛋,达姆和老麦怎麽会死?”廖木气冲冲的吼道。“所以,我要将他们好好的带回去,查查他们的来历,然后”説到这,他却説不下去。

“然后,怎么样呢?不太好处理是吧?”潘教授接口道。

“是啊,廖所长,这道士在我们国家,他们可是有营业执照的,道观也是遍地开花。他们也没有犯法,如果説他们诈骗钱财,那又是老麦愿意破财,心甘情愿请人家回来的,这老麦虽然被蛇吞了,但又不是他们三个将人给吞进肚子里的,这纯粹死意外。如果要惩罚他们几个,顶多以违反治安管理条约来对他们处罚,大不了拘留几天,然后就没事了。所以,这还真的有些难办。”郎莫插口道。

“狼校长説的很有道理,你目前真的没有什么办法来定那三个道士有罪,最多也就是搞迷信活动,污染空气,但这构成不了犯罪行为,更触犯不到刑法。”杜天熨在潘支持这狼校长。

“可能廖所长自己有自己的想法吧,或许他认为那三个道士真的有罪。我看你们就让廖所长好好想想,不要打断人家的思维”陈教授却反对。

“是啊,我看廖所长将他们三人带回来,必定想到了好的主意,我们就不要多説了,对不对?但老潘很好奇,想问问,廖所长,你准备将他们如何定罪?”潘教授仍然笑眯眯的説到。

“我,我暂时没有想到什么?”廖木老实承认。“我刚才只是想将他们带回来再説,至于如何审问,如何定罪,我压根儿没想,也很难想的出来。不过,我从潘教授您那jiān笑里,似乎您有什么主意,不要小气,説来听听?”

“哈哈哈,廖所长,你这个人有些意思,有些意思,所谓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其实我也没有什么主意,我知道的是。解铃人还需系铃人。人家不是説,昨晚不是蛇仙出来吞人吗?你的问问人家究竟是不是这么回事,毕竟昨天下午可是有很多人听见的,如果真是蛇仙吞了的话,你有什么好考虑的?那不是一个凡人可以应付得了的。得靠一个比它更厉害的神仙才能制服它,对不对?二,如果你就这样将他们带回所里询问,恐怕你不但得不到什么好结果,还会将那些信奉有蛇仙的村民给得罪,如此吃力不讨好的事情,相信以廖所长的聪明,应该不会这样干吧?”

“老狐狸,你真的是只狐老狸。”廖木又来了一便同样的话。他的话,弄得众人又是笑声一片。

“王村长,老麦家属的那边,还得麻烦你去説道説道。至于隔壁房间的道士,我们现在就去看看他们,看看他们对老麦的死,是如何的一种説法。”

打开办公室的门,屋外,又围了更多的人,看来这些村民已经得知了消息,个个一大早就过来看热闹。

“杜队长,麻烦你去把财务室的那三个道士领到会议室去。”廖木吩咐道。

看着元鼎三人被带进了会议室,门外,那些看热闹的村民也一窝蜂的涌了进来。围在了廖木和元鼎一干人旁,他们很好奇,想看看这jǐng察是如何审问犯人。

“元鼎,你们可知罪!”廖木板着脸问道。

“我等何罪之有?”元鼎昂头答道。

“老麦村长就是被你害死的,你还説无罪!你们在这里造谣生事,説什么蛇仙不会吞那些敬仰它的子民,可为什么,你们口中的蛇仙会吞了老麦?”

“对不起,经过昨晚我们和蛇仙的沟通,那蛇仙説,老麦并不是真心实意的跪拜他,他的主要目的是为了树立好自己的形象,到时他好推荐自己的儿子当村长,他要把现任村长赶下去。所以老村长他才会被蛇仙吞进肚子里的!况且,昨晚被吞的另一个人,却是对蛇仙百般侮辱,才有那样的下场,这都是你们亲眼所见,因此我们昨天説的话,没有半点差错,只要得罪蛇仙之人,绝无好下场!”

元鼎的话,惹来众村民的一片低低的议论声。

“你这是狡辩!一般神棍都可以将圆的説成扁的,将黑的説成白的,这绝对是无耻的狡辩!”廖木愤怒的説道。

“哼,jǐng官大人,我们可不是什么神棍,我们可是崇仰太上老君的道士!请你不要随便往我们脸上摸黑!你説我们是狡辩,那也请jǐng官您拿出证据来!如果有证据,我们三个甘愿认罪,如果你没有证据,就请你不要随便下定论!”

廖木似乎无话可説。

这时,看热闹的村民里面有几个人开始説道:‘廖所长,这道爷説的没错,这的确是那蛇仙将那老麦吞了,谁叫他心怀不轨,这么老了,还想这一些歪点子。他这是活该。”

“对,对,对这老麦真该死,该死”又是一片议论之声,没人同情老麦,看来这老麦在村里的人缘真不太好。

等大家的议论声停下来后,好一会,廖木搓搓自己的红鼻子,他似乎有些拿不定主意。

“廖所长,我看这样,既然这是场意外,我看眼前的三个人虽然有些责任,但责任也很小,你看这事该”杜天熨在一旁问道。

廖所长没有説话,反而看了看围观的数十位村民。

“放了这三个道爷吧,我们认为那老麦和另一个被蛇仙吃掉的人,他们都是该死之人,三个道爷是没有责任的。放了他们吧!”有村民开始説道。这一声音发出,还别説,叫廖木放人的的言语还真不少。叽叽嘎嘎,响成一片。

终于,廖木无奈的再次搓搓鼻子道:“你们三个听好,众乡亲説的都有些道理,我现在也不难为你们。这样,报上你们的详细联络方式,及地址,等事情查明以后,我们再做结论。元鼎,从你开始”

“对不起,jǐng官,我们出家人,云游四方,哪有什么固定的地址,我们也没有什么联络方式。但我们向你保证,在事情围查明之前,我们不会离开峰花村,我们要在那大山口修观传道,一是为了给老村长和另一个被蛇仙所吞之人超度亡魂,恳求蛇仙不要将他们的灵魂打入十八层地狱。二是希望为这峰花村带来一些天福,祈求这里风调雨顺,村民无恙。我元鼎説道做到,我们三人绝不会随便离开!”元鼎大声的説道。

元鼎的话,引来了更多要求放人的声音。

“好吧,你们可以走了!但是,要记住你们説过的话!在事情还没有明了一天,绝对不可以离开峰花村,否则以畏罪潜逃罪处理!”廖木也放出了自己的话。

“那是自然!出家人不打谎语!告辞。”元鼎説完,带着他的两个师弟,拨开众人,扬长而去。

“师兄,难道那个家伙就这样放过我们?”一出门口,绿豆眼问道

“你这个笨蛋!难道你没有发觉那家伙是在推脱责任吗?好好动动脑子!”元鼎低声骂道。

“可我们并没有什么责任啊?”绿豆眼还是像白痴一样的问道。

“唉,师弟啊师弟,你教三师弟説给你听吧!”

“二师兄,这已经很明了。”在大脸道士的叙述下,三人渐渐远去。

元鼎三人一走,代表着审问的结束。众村民也低声叨咕着,慢慢散去。潘教授和陈教授,杜天熨及六个武jǐng在和廖木等人説了一番话后,也告辞而去。

陈教授在临走之前,拉着郎莫的手道:”狼校长,如果那大蟒蛇再次出现,请你第一时间通知我,説实在的,我对那条千年难得一见的活化石可是非常的向往!本来我想留下,呆在这里不走,看能不能找到它,可惜的是,这段时间工作繁忙,没办法,不能留下来。但我实在想研究研究那古蟒蛇到底有何特异之处,所以,请你一定将它的任何信息准时告诉我。””行。没问题,这都是小事。对了,陈教授,你们为什么不多住几天?説不定那蟒蛇还会出来。而你就不用等了。”

“不可能的,潘教授説过,这蟒蛇受到就这样的惊吓和sāo扰,它是不会轻易再冒头。况且,它的受的伤肯定不轻,因此,没有个一年半载,它是不会现身了”

“那如果那蟒蛇一直不出来呢?”

“这个嘛,如果他真的没有消息,説不定,等我忙完这阵子,我还会和我的学生,到明年夏天,我们就进山去找它!”

狼校长听完愕然。

“廖所长,这人都走了,为什么你单单留下?”狼校长问道。

王村长的办公室内,就剩下廖木和郎莫,王村长三人。“他们都有他们的事情,当然要急着回去,我是个闲人,没事,我就想在这峰花村多呆几天。和你喝喝酒,怎么样,赏脸吗?”廖木这样回答着。

“赏脸,当然赏脸!”狼校长笑哈哈的回答。

不过,等王村长回家睡觉以后,狼校长突然换了一副嘴脸问道:“木头,你老实承认,你为什么要对那三个道士这么感兴趣?”

廖所长听完,不明所以的问:“啥意思,我听不懂?”

“别这样装蒜了!我知道,虽然我们认识的时间不长,但我或多或少知道一点你的脾气,以你的xìng格,是不会随便将那三个道士如此般的处理,即轻率的抓人,又草率的放人,你这不是脱掉裤子来放屁,多此一举!?还有,昨天你这么急就让王村长去查那个三个道士的老底。这又是为何?”

“呵呵,这都是例行公事,你不要瞎猜。”

“例行公事,我看未必!我也不是瞎猜,你心里肯定是有另外的想法!”

“好像説的跟真的是的,何以见得?”

“从你看那三个人的怪异眼神。你骗得了别人,骗不了我狼校长。”

“呵呵呵,果然是虎父无犬子!厉害!”愣了楞,好半天,廖木看着郎莫笑道。

“你这是什么话,我听不懂。”狼校长也笑道。

“听不懂,你就慢慢听。不过我可以告诉你,那三个道士真的不一般,从他们对阵大蟒蛇的那身手来説,他们绝对不是一般的人。昨晚,我就在他们身后,那可是看的清清楚楚。那你想想,如此不一般的人,跑到这山沟沟里来干什么?”

狼校长摇摇头道:“不清楚,也许这真是偶然吧!”

“偶然,要真是偶然就好了。”

“你这是什么意思?”

“实话告诉你吧,你知道为什么这峰花村后面的那大山,出了这麽多怪事,比如巨蟒,白狼,人员无辜失踪等,但外面却很少有人知道这里的所发生的一切?”

“那是因为上头不让大家知道,免得有些不怕死的好奇家伙闯进去送命呗。”

“你只説对了一点,其实,zhèngfǔ部门不想让这里的事情外泄,除了你所説的这原因之外,最重要的原因,那是因为”

“因为什么?”郎莫忙问。

“因为,这里面藏着唐朝遗留下来的一个秘密宝藏。”

“宝藏?什么宝藏?”郎莫张着大大的嘴巴,惊问道……

(*^__^*)

121 深山中的秘密宝藏(二)

“对,宝藏!但严格意义上来説,它只能是传説中的宝藏。”廖木如是説道,

“我不明白,你这话你到底是什么意思?”狼校长歪头反问。

“我説的传説,意思是未待证明这山里是不是有那个一个巨大的宝库。”

“啥意思?什么叫‘未待证明’有这样一个埋很多金子的地方,你这样説,説了不是和白説一样?不如不要説。”

“你小子!是不是就要跟我抬杠?我説给你听都已经是违反纪律了!还不知足。”

“啥叫不知足?你的这些话,这峰花村连捡狗屎老汉都知道,这山里啊有财宝,有大大的元宝,有黄灿灿的金子,有白花花的银子,有刺眼的钻石,还有数不尽的翡翠玛瑙,多着呢!还説什么未待证明,那你证明给我看看?”一听廖所长的话,狼校长就觉得,眼前的老廖和学校里的陈大解释‘为什么这里如此多**’没两样,那就是一个字:蒙!蒙对了,就是有,大家伙都去抢,大伙儿一起发财。蒙错了,就证明是错误的,是虚无的,这也不需要伤筋动骨,一点不碍事,权当是茶余饭后的闲聊话题。

对于山里的有没有宝藏的问题,廖木最早是听王村长提起过,説很多人为了那财宝而冒险进山,结果去多回少,説的很是吓人。后来在和村民闲聊之时,大家伙也都提到了山里宝藏之事,但狼校长认为那都是些捕风捉影之事,根本不可信。不过当他听到廖木这个jǐng察也説山里有宝藏时,那就另当别论了,毕竟人家可是以所长,説话得负责任。可他刚听完廖木嘴里的‘未待证明’时,心里的那份好奇随之大大的减弱,他觉得还没有证明落实的事情,怎么可以称的上里面有宝藏,换个角度来説,没有得到确认之前,你怎么可以説这里面怎么会无缘无故有座闪闪发光的金山横在那里?

“啧,看来你是纯粹来气我是吧,你叫我怎么给你説呢?这巨大的宝藏,是属于是属于这个这个国家秘密,本来我不想跟你説,但这世上不可能有永不透风的墙。这秘密可能已经是不是秘密的秘密。説了也无妨。这事还得从唐朝的安禄山说起。”廖木突然有些神秘起来。

怎么又是安禄山?狼校长纳闷,因为他想起了陈大解释有关峰花村**的来历时,也提到了安禄山,并説那些**都和安禄山的儿子有直接的关系。

“安禄山造反之事你该很清楚吧?这样我就可以省去很多口舌。”廖木笑问道

“也不问问本校长是干嘛的?”郎莫撇了撇嘴道。

“你可知道安禄山的反叛部队攻占了唐朝的首都长安时,那唐玄宗的都带了些什么走?”

“这我就不知道了,这个,你知道?”

“知道,我什么也没带,只带了皇后,几个妃子,一群规模不大的护卫队,仓皇逃离了长安。”

“你怎麽知道的?”

“瞎猜的!”廖所长笑道。

“瞎猜的,你也跟我説?”

“我都説过,一切都是未待证明嘛。但史书上确实这么记载的,这唐玄宗人是溜的比兔子还快,但是还有些很重要的东西,他却来不及带走。”

“啥东西?”

“比如,就是你説的黄灿灿的金子之类的东西。”廖木眨着眼睛回答。

“对,金子!金子重,他拿不起,有这个可能。但这又能説明什么问题?”

“这当然能説明问题,叛军一路上,攻城掠地。一路之上,烧杀抢掠,无恶不作。你想想,如果他们进了长安成,那当然得将这当时最发达的城市抢个底朝天,才会罢休。”

“不错,道理不错,可你想过没有,那唐朝的好东西都埋在那武则天和那个唐高宗的的坟墓里去了,位置好像在今天西安附近的乾县。他们还能抢到多少东西?”

廖木道:“这也有道理,作为中国唯一的两个帝王合葬墓,也是中国目前唯一没有被盗掘过的唐代帝王陵墓,被誉为“唐陵之冠。这里面有多少东西,我也不知道,反正咱们也没挖出来。不过,我记得。早在解放初期,郭沫若对周恩来总理说过:“毫无疑问,肯定有不少字画书籍保存在墓室里!打开乾陵,说不定武则天的《垂拱集》百卷和《金轮集》十卷可重见天rì!也说不定武后的画像、上官婉儿等人的手迹都能见到!石破天惊,一定是一件石破天惊的大事!”

郭沫若只说了字画,而墓室中还可能有满屋满室的金银珠宝、绫罗绸缎,就是里面不经意间放置的小瓷器就可能值几百万元。有文物工作者曾推算,里面的各种珍贵文物最少有五百吨!

经过多年的探测考察,有人认为,墓里70%的埋葬品,乾陵地宫里应该装满了唐朝当时最值钱的各种宝贝。在埋葬唐高宗的时候,随葬品的价值就占了全国财政的1/3。20多年后,武则天驾崩,全国1/3的金银珠宝又被带进了乾陵。况且史书上还明确记载,唐高宗临死时,还特意留下遗言,要将他生前所喜爱的字画全部陪葬。很多专家还推测顶级国宝———书圣王羲之的《兰亭序》也很有可能就藏在乾陵,这绝对是一座大大的宝藏!”

“对啊,东西都埋完了,他们还能抢什么?”狼校长不以为然的笑道。

“还説你懂历史,你也不想想,他朝经历了多少年,换了几任皇帝?这位唯一的女皇帝死后,是埋了不少东西。但她死后,轮到唐玄宗在位几十年,那可是唐朝的全盛时期,史称开元盛世。长安城也成为当时世界上最大的城市。那你想想,这几十年间,将产生多少财富?那安史之乱却恰好发生在这段历史时期,他们进入长安城将会抢走多少金银珠宝。按现在话来説,就是用一列拉煤火车来运也得跑好几趟。所以有了推算,按照当时的经济的发达程度,他们认为,这开元盛世所产生的财富绝对不会比武则天那个时代时候少。甚至要超过,大大的超过。这一路抢,一直抢到长安城,那安禄山抢到的财物用一座山来形容一点都不为过。所以,如此一比,武则天坟墓里的东西可是小巫见大巫,少了。”

“你眼红了?”狼校长听到这,笑着问。

“眼红?我当然眼红!只不过心里眼红而已,我可不敢想这么多东西,那是会被撑死的!”

“接着説。历史大师。我觉得我有些兴趣听下去。后来呢?”

“后来?我,我哪清楚,我们先不管安禄山之子安庆绪杀安禄山,史思明杀安庆绪,史思明之子史朝义杀史思明的那段乱七八糟的历史,但我知道,他们人是没了,但财宝不会无故消失。据説当时是安庆绪当皇帝时,在感觉自己的位置不太稳妥的时候,将那堆如山的财宝先找了地方隐藏起来了。以留作后路。而这”

“而这地点就是峰花村后面的那座神秘的大山里。是不是?”狼校长接口道。

“聪明的孩子,真聪明!”廖木翘起了大拇指。

“那廖老师,有证据呢?”

“证据,现在没证据!那都是瞎蒙的。正史,野史上好像都没有什么记载,只説安禄山的叛军抢了很多东西。”

“哈哈哈哈哈没证据你还老盯着人家三个臭道士。你不会脑袋发热吧?再説,人家安绪就不会将这些财宝带到自己的坟地里?如果是这样,早就让那些盗墓者给弄了个jīng光,哪轮到所长同志在这里瞎蒙?”狼校长大笑着説道。

“我説,你小子先被打岔好不好!我説的证据是那种可以证明这宝藏确实存在的依据,而不是那些似是而非的推理依据。”

“推理依据?”

“对,从解放前,甚至追溯道清明两朝,就有不少的盗墓者,探险人,以及寻宝者进入这殒魂山,虽然他们绝大多数人的下场很悲哀,死的死,失踪的失踪,病死的病死,也没有弄出什么宝贝。但他们也带回了一些零零星星线索,説这山里发现了规模不小的人工阶梯,人工祭台,暗堡,地下隧道等等、还説发现了巨大的墓地。总之説什么的都有,但説的最多的就是恐怖资料,説看到什么山怪,山神,奇形怪状的猛兽,还有艳鬼,食人蛙等等等,很多很多。所以,你想想,如此恐怖可怕的地方,为什么那里面会出现建筑物?于是很多人就猜,肯定是有人将自己的宝物藏在那里,或将自己装满金银的坟墓修在那里。正好有这恶劣可怕的屏障那来作保护层,根本不用花太大的心思,来作什么机关,暗道防止别人来盗,那岂不是妙不可言?

但如果真要将大数量的金银财物运进那神秘的大山,还要修建诸如巨大的坟墓,暗堡等等,那需要花费多少的人力物力?那可不是一般人能做得到的,所以那些探宝者们就更加坚信,只有帝王之类的人才会有如此实力这么干,也之有他们才能想得出,将自己的财宝或者坟墓弄到那里面去。这样一来,那些有关安绪将安禄山那抢来的惊人数量的财宝藏到这殒魂山的説法,可就更加有依据。”廖木这样説道。

“嗯,你总算説的有些道理,你这一説,我倒想起了你刚才説的那唐陵之冠,据説这唯一没有被盗的帝王陵墓上空,在一次航拍照片上竟然出现了大小不等的数个圆圈,是不是?”

“是的,发现这一圆环直径约110米,环宽约3米左右,处在较为平坦的耕地中,呈淡淡的暗sè调,与周围田野的sè调明显有别。是一种地域的划分,还是军事防御的环壕?是麦田怪圈,还是乾陵陪葬墓?专家们也搞不清。

但是有人认为,正是这样的神奇怪圈,使得乾陵是目前考古界公认未被盗掘的帝王陵墓,乾陵也因此被传为“盗不了的墓”。当然这之事推测。不能当真。事实上,乾陵历史上多次被企图盗掘,甚至大规模盗掘的事件也比比皆是。民国初年孙连仲带领军队在乾陵安营扎寨,rì以继夜地挖了几个月。也没有挖出是什么东西,説明那地方肯定有它的奥妙之处。所以我想,这殒魂山的作用可能也是类似于那怪圈。或者是我们未能发觉的真正防御陵墓被盗的神秘物质的作用一样,都是用来防止宝物被盗的自然屏障,天然机关,只不过陨魂山这屏障,这机关要比那怪圈凶险怪异过不知多少倍。”廖木进一步分析道。

“就算你説的都有道理,但这一切都是推测,你也不能当真啊,要知道,你是个jǐng察,不是个普通的峰花村村民。”

“这事,不用你説,我当然知道。但你不知道的是,解放前,当地的掌权者派人去勘察过。但没有结果,还死了不少人。解放后,从六十年代到九十年代,zhèngfǔ先后四次派人悄悄的对殒魂山内进行了考察,结果也还是一样,损兵折将,徒劳而返。但是,通过最近的一次秘密考察,有个叫金椡的考古专家説,这山里面肯定有一个巨大的秘密在里面,至于什么秘密,他也説不清楚,但他认为,这殒魂山里有财宝一説,绝非空隙来风。自有它的道理。只不过没有人发觉而已。”廖木搓搓鼻子,继续説道。

“哦,我有些明白了,如此説来,这山里真的有宝,但是又发现不了。既然此,你盯着那些道士干嘛?他们只是道士,和山里的宝物有啥联系?就算他们也打山里宝物的主意,你想,这几十年,不应该説上百年了,都没人发现那大山的秘密,他们能找得到吗?你跟着急啥?”狼校长瞪眼问。

“你小子,説你聪明,没夸你两句,就一下子就边傻瓜了?你也不想想,对,我们是找不到,但你要知道,万一有人找到了,怎么办?””

“派人去挖呗。这么发财了吗?”狼校长理所当然的回答。

“嗨呀,真不知道,你是什么境界?你还是个受过高等教育之人,你难道不知道,这宝物是属于国家的,你説挖就挖,那和这盗墓贼有啥区别?”廖木皱眉骂道。

“不好意思,我是个直爽之人,口快了些,嘿嘿嘿嘿”狼校长不好意思的挠着好牢sāo道。“可现在,不是还没有发现山里的秘密吗,你也不用如此着急啊?”

“我説你是笨蛋,你又不服气,难道你就不会换众思维来看问题,你想,这秘密迟早会被人知道的一天,与其让盗墓贼知道,不如让国家来控制这秘密。国家派的人找不到,不等于那些盗墓贼找不到。所以,我们只要盯住那些盗墓贼或者探宝人的一切动作,跟在他们的屁股后面,万一有一天他们找到了,不久等于给我们指明了方向?”

狼校长楞楞地看着老廖,摇摇头,好一阵才笑道:”廖所长,你之所以老盯着那几个道士,就是怀疑他们是盗墓贼,或者探宝人,对不对?”

“对,没错,我还希望是,这样,就多了几个领路人。

“但他们是道士那。”

“道士?难道你就没有看过电影,那些盗墓贼化妆成各式各样的任务?”

“哈哈哈,廖所长,我就觉得你很yīn险。”狼校长顿了顿,笑道。

“yīn险?呵呵呵承蒙夸奖,如果我跟你説,在五迷乡但jǐng察,有一个特殊的而且最重要的一条任务就是,随时跟踪那些接近山口可疑人物,现在,你还觉得我yīn险吗?”廖木问。

“我,我不知道,那你想如何跟踪那几个道士?”

“这个,就不是你该问的事情了,好,言归正传,今天中午得请我吃饭!”廖木大刺刺的説道。

“为什么要我请你吃饭?难道就凭你在这里説了一通废话?”

“呵呵呵,不是废话起的作用,因为你现在是富人,我现在是穷人。所以该到了劫富济贫的时候。”

“什么意思,我不懂。”狼校长心里忽然狂跳了一下。

“你当然懂!你以为你和孟葵之间的那点事情,我会不知道?我只要去医院调查调查,就啥也知道了。所以,你听好,我以后,我经常会光顾峰花村,你,得天天买单!”

狼校长瞪着眼睛看着他,没有説话,但脑袋你却在不停的的转弯。

“你不用看着我,所有的事情我都知道了我也想通了,有时候,法律也不是那么死板,在特定的时段内,也有人情可讲。像孟葵那种走私贩子就应该有人用特别的方法来好好整整他。所以,只要你同意经常款待我,我不会随便説出去的。”廖木用一种和诚挚看着狼校长道。他説得非常有感情。

唉,看来我还不得不要大出血了,好,我答应就是,你吃不穷我!”狼校长想了一阵,拍着胸脯道。

“那这样説来,你是承认你敲了那孟葵一大笔钱了,对不对?”廖木突然沉脸道。他的脸sè很怪,但是看上去很yīn沉。

狼校长顿时僵住了。

过了那么七八秒钟,廖木站起身道:“狼校长,我今天并无什么其他意思,我只是提醒你,你,必须懂礼貌,你是个晚辈,以后不许在我面前大大咧咧!要不然,我就真的将你这些丑事给捅出去,你知道这事情的严重xìng吧?跟我刷嘴皮?小样!记住,中午吃饭的时候你还得买单,我没带钱!”説完这些话,他使劲的忍住笑,出了村委会。

“如来佛祖,请原谅弟子的愚昧吧,都説这廖木是木头,我看我才是木头,悲哀!还説是公安厅长的儿子。我怎就这样就被他轻易地给诈出实情了呢?忒蠢!猪头。”狼校长心里痛苦的説道……

(*^__^*)

122 罪状

接下来的三天中,廖木果然没有离开过峰花村,一会东,一会西,左瞄瞄,右,.当然,他这三天的优等伙食,全是狼校长一人承包。

而元鼎三师兄弟也忙了整整三天三夜,不为别的,他们哥三两呆在老麦家,叽里咕噜,好吃好喝,吹吹打打,就为老麦超度灵魂,保佑他的冤魂早日飞上天堂,投胎做人。

第四天,这廖所长觉得继续转下去,再也转不出什么名堂,决定打道回府,临回之前,他对狼校长道:小子,听好,给你一个任务,如果那三个神棍在大山口建道观,你这学校离山口最近,所以,你给我睁大眼睛好好的盯着,如有异常异动,立刻报告。

狼校长问:为何要我去盯梢?

廖所长答:很简单,谁叫你的小尾巴现捏在我的手里,你的听我的,你不但要盯梢,而且还要好好的盯,不能打一丝折扣,明白吗?另外,下次我过来,你还得请我吃饭,拜拜!

説完这些话,他钻进警车,得意的潇洒而去。只留下狼校长一个人傻呆呆的站着校门口唉声叹气:老天,我到底碰到了什么人?我咋就这么倒霉。

廖所长离开后,那元鼎几个人的法事也刚好做完。他们哥几个一出老麦家的大院,就找到了王村长,提出了在山口建道观的要求,王村长听完。没有丝毫的刁难和犹豫,不但一口答应,而且派出村里的十几个小伙去帮忙。説,这是好事,以前这峰花村的村民如果要去求神,得赶到山外边,那可是有上百里地。如今,你们建道观,这是造福于民,大大的好事,当然的支持。

于是,元鼎他们边开始在山口拓荒坡,挖地基,买青砖,买水泥,买木料,建筑师傅,请木工。整整一个月下来,他们忙的如陀螺般,脚软手疲。

这个月,对于狼校长来説,经历了前段时间那些相对吓掉魂的日子,这是很为平静的一个月。这些日子里,他的生活颇为平淡有序,白天上课,晚上就跑到阿兰那里鬼混,因为柳眉一直呆在餐馆里,以前,每当到他和阿兰亲热时,她会悄悄的躲开,不过时间长了,她好像有了免疫力,竟然不避不躲,有时还偷两人的少儿不宜动作。不但如此,偷窥之时,还抿着小嘴偷笑几声,弄得狼校长和阿兰颇为尴尬。可经过柳眉几次那样有意无意的的不雅行为后,他们开始放松了警惕,任其乱来。

对于雯雯,自从被蟒蛇追过一阵后,也没有再犯夜游症。本来狼校长很想问问她和紫梅为什么会被大蛇追,但一直找不到机会,只好作罢,虽然他有着一肚子的疑问要问。

刺骨的北风,带着呜呜怪叫,吹遍了这山里的村庄,大地一片灰暗,似乎失去了任何的色彩。不知不觉中,冬天来了。

今年的冬天好像来的迟了一些,.狼校长又收到了狼妈妈从省城你给他寄来的毛衣,棉裤等御寒衣物,整整装了一大包。这包里还有些他小时候爱吃的糖果,玉米花之类的食物。

冬天的来临,意味着萧杀季节的来临。峰花村的村民们此时也是一年四季里最清闲的时候,地里的农活也忙的差不多了。这时的乡村人,男人最喜欢出去搞点副业,比如做点小生意,去外地做点小零工等等,也好给家里补贴点家用。女人一般是呆在家里,织织毛衣,带带小孩,养好家畜等,闲着没事,这些村里的娘们便四处串门,嘻嘻哈哈,那些村里,村外的,不管是新鲜的话题,还是那些説了n多次的鸡毛蒜皮的事情,总之,不管大事,小事,有事,没事,她们会不停説了又説,扯了又扯。

于是,扯着,扯着,这天中午,天阴沉沉的,一普通农户的家里,几个四十岁上下的中年妇女坐在一个房间的床上,捂着被子,又扯到了一块。她们今天要扯的话题是:狼校长到底有几个相好。

这些个妇女总共有四个。其中一个很胖的,叫花婶的婆娘,这狼校长认识,这是他刚来峰花村时,合着阿兰去偷她们家的地瓜,结果地瓜是偷到了,但为另一个根本不值钱的地瓜,却被她骂的连阿妈都不认识。

花婶首先开始了今天的议题:“嘿,你们説,那新来的狼校长是不是个色鬼啊?”

一个织着毛衣,眼眶深凹下去的妇女接口道:“什么色鬼,我他是色狼才对。”

另一个,嗑这瓜子,有些姿色的妇女道:“花婶,辣婆,你们这样説是不是很过分了?毕竟这狼校长除了这点毛病外,整的来説,他还是个大好人。你们不要胡説。”

花婶道:“青可,你不会是上了那个狼校长吧?干嘛要替他説话,如果回到二十几前,人家可能会去摸摸的你屁股,但是你已经是人老珠黄,就像老母猪一样,又老又丑,人家能得上你吗?哈哈哈”花婶説完,和那辣婆一起放肆的浪笑着。

青可嗤笑道:“你们都瞎説些啥呀,我只是觉得人家并没有这么坏,瞧你们俩那骚劲,恶不恶心?”

最后一个嘴巴里缺了一个门牙,吸着水烟袋的妇女説笑道:“青可,我你是不服老呦,你不想想二十年前,也是黄花闺女一个,那时,那些男人瞅着你的眼神,多可怕,就像要一口吞了你似的,你现在虽然有四十了,但以我老妖妹,你还点吸引力,屁股又大,皮肤还是那光溜溜的,哪个男人要是压在你的身上,肯定会像公牛一样发情,所以,我説,你还是可以去勾引小伙的!”

花婶:“哈哈哈,我老妖妹説的对,青可,你敢不敢试一下,找个时候,露一下你的勾男人绝活,抛个花眼,勾他一下,我猜,保准那色鬼会直眼!”

这胖婆子的话逗得老妖妹和辣婆骚笑不已,青可也没生气,确实跟着发笑,好一会她没好气的説道:‘你们几个遭雷劈的**,明知是你们自己觉得下边痒,却还要往我身上推。有本事,你们去好了。”

花婶摇摇头:“就我们这样的样子去勾引人家,先不説他下面的那东西能不能立起来,説不定他恶心的连饭都会吐出来!要真是能勾引他的,我还是非阿兰那个狐狸精不可。”

老妖妹不断点头道:“对对对,花婶説的有理,想想那些结过婚的人,在我们村,也只有她,有如此勾引男人的本钱,你们,那狼校长一天到晚往她这里跑,肯定干了很多见不得的人的好事!”

青可笑道:“这事,我也听説了,但你们想,人家的相好在阿兰这里,他当然得天天往那边去啊。”

辣婆却骂道:“你懂个鬼,你们没见,按狼校长见到阿兰的那副德性?就像条大狼狗一样,恨不得立刻咬一口。而那狐狸精呢,好像又很愿意让他咬。村里的苦瓜説,他有一次亲眼见狼校长在饭馆里亲这狐狸精。人家都説,这狼校长有两个相好,一个明,一个暗,明的是那柳眉姑娘,暗的就是那狐狸精,可惜了柳眉那好端端的一个姑娘家,竟然会夹在这中间,真是造孽呦!”

老妖妹连连摇头道:‘不是,不是啦,这狼校长的相好有三个!”

“三个?!”其他三人忙问。

“对,三个,那苗凤当然也得算一个。”老妖妹振振有词的説道。

“对,我这狼校长八成是上了苗凤的姿色,所以才会掏钱给他们家小溪娇治病,你们,那可是要好几万块钱那,我们家那口子一辈子也挣不了那多钱,如果狼校长不是在打苗凤的主意,他怎么会给这么多钱?所以説,哪个男人不偷腥?这狼校长有那两个还不知足,还要另外藏一个,真是的我眼屎都要掉下来,男人就没有一个好东西!”花婶也不断点头道。

“骂得好!这种像公猪一样四处找母猪的臭男人就该骂!我敢説,要不是苗凤带着孩子去了病,那狼校长没准今晚就会爬到她的床上。”老妖妹愤愤的点头。

“老妖妹,你不能这样随便冤枉人!人家来这峰花村可不容易!”青可还是站在狼校长一边。

“哎呀,你别老是向着他转,人家已经有了三个娇滴滴的相好,你以为他会把你当作相好啊?别发花痴了你!”花婶笑骂。

“不对,我他应该有四个相好才对。”不等青可説话,老妖妹又提出疑义。

“四个?”这下连青可也瞪大眼睛问。

“对!四个!难道你们不知道,那天晚上,那蛇仙出现的时候,据説有人见这狼校长陪着老王家独生女雯雯出来的时候,那丫头靠着这狼校长就像一根水藤绕着大树一样。你们想,如果不是雯雯那丫头对狼校长动了情,以她那羞答答的脾气,她干嘛离狼校长这麽近?”老妖妹非常肯定的分析。

“有理,有理,雯雯那丫头我了解,很要脸面,况且那天晚上那麽多人在场,如果不是狼校长对他做了点什么手脚,她敢这样黏住人家,所以説,这狼校长有四个相好!这王八蛋,不好好教书,跑到我们这里来玩大姑娘,小心姑奶奶哪天将他的那东西切下来喂狗!”花婶大义凛然的説道。

“还有那,听説那狼校长着你隔壁家小灵的眼神也不对,狼校长老盯着她!”老妖妹继续説道。

“不会吧,我隔壁家的小玲今年才十五岁啊!”青可惊讶的説道。

“哼,你懂什么,这小玲发育的早,早就像个大闺女了,狼校长那德性,他管你是生的熟的,照吃不误,那叫什么来着对!通杀!你懂吗,**!”老妖妹如是説道。

“对对对,老妖妹不説,我还真想不起来,还有一次,他见村口那王老六家的媳妇时,那眼神也不大对劲”

就这样,四个女人,围绕着这话题,整整从中午八卦道此晚饭的时候才停止。

可怜的狼校长,如果他听到这样的话,可能会期的当场吐血,晕死过去。或许,她们这几个八卦婆,説有关他好柳眉,阿兰之间的事情,可能还説的过去,可现在,她们居然牵扯到苗凤那里,这哪跟哪?还有,説他会对一个未成年少女动情,这不是等于谋杀的言论吗?

但是,这从侧面一证明一条,狼校长尽管来到峰花村的时间不算长,但是,他在广大妇女中的形象已经是多么恶劣,多么下贱,多么可耻,可以説是到了无可救药的地步。他得随时准备提防有人拿剪刀过来剪的他的裤裆。

不过,有些时候,説归説,做归做,狼校长既然没有干那么多坏事,自然不需过分的指责,反正目前为止,他还并不知道这些妇女们对他的评论,他自认为,不会做一些有违道德良心上的肮脏之事,因为他是校长,是个为人师表的校长。

俗话説,行得正,坐的直,不怕夜半鬼敲门。他始终认为,他给钱帮小溪娇眼病,纯粹是一种大爱所致,绝对不会对苗凤有什么非分之想,他也从来没有对小溪娇的漂亮妈妈有过是下流卑鄙的念头,以前不会,现在不会,将来也不会。他认为他的思想是纯洁的,高尚的,也是伟大的,这不可能发展到苗凤也成为他相好的地步。

然而,第二天,这四个妇女嘴里扯到的苗凤却从城里回来了,而且是神采奕奕的带着她的女儿来到了学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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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3变身

这天,近一个星期的多云小雨天气,难得的晴朗起来。

早上七点来钟,郎莫弄好教科书正准备上课,他刚出宿舍门,猛然间,他看到一个扎着蝴蝶结的小女孩朝他本来过来!他一边跑边喊道:‘狼校长,狼校长,我终于能看清你了!”

郎莫大喜,因为出现在他眼前的,不是别人,却是那两个多月前去城里看眼病的小溪娇。见到她那奔跑高兴的样子,郎莫自然也开心不已,这説明自己的那点努力没有白费,小溪娇的眼病应该好了。

小溪娇一口气跑到郎莫的眼前,睁大眼睛仰着脑袋,使劲的看着他道:“狼校长,你很高,很棒,但就是眼睛小了点!”小溪娇这样评价这着狼校长。

“来,让狼校长看看你的大眼睛!”郎莫兴奋的蹲下身子,细细地看着她那对亮晶晶的大眼睛,他发现,小溪娇的双眼已经恢复了小孩那应有的灵气和清纯,再不像以前那种呆滞的感觉。

“嗯,不错,看来真的是好了,刘溪娇,你可以去上课了。记住,要努力哦!”你们高兴的吩咐道。

“哎!我知道了,狼校长,谢谢你。我去上课了,我在医院的时候都想死了上课!我这就去!”説完,小家伙蹦跳着,像快乐的小鸟一般飞向了教室。

当你们站起身,也准备往教室走的时候,猛然间,他发觉了小溪娇的妈妈苗凤正站在不远处,满含感激之情的望着他。

可能是女儿的眼病得到了医治,今天的苗凤精神很好,这和郎莫第一次去她们家家访时,看到的苗凤简直是判若两人。此刻的她已经没有了那种阴暗晦涩的面容,取而代之的是恍若桃花般的红颜娇嫩。她的眼神里,找不到半点无神,忧郁的神色,反而在晨阳的映照下闪出阵阵晶莹的光芒,一件红色合体的羽绒衣裹着她那玲珑的身体,俏生生,甜美美的站在他眼前,整个人的精神状态和以前相比简直有天壤之别。寒风吹来,不断的撩动着她的披肩黑发,更显得俏丽动人。

这种惊人的变化,把个狼校长看的直发呆,他实在弄不明白,为什么一个女人在心情好坏的时候,这外表居然会有这么大的变化?

“狼校长谢谢你!”可能感觉到郎莫的眼神有异,苗凤微笑着打着招呼。

“不用谢,不用谢,这都是应该的,谁叫我是刘溪娇的校长呢,对不对?”回过神来的狼校长赶忙客气的回答。

“不是,一定要谢谢你,但我们穷,也拿不出什么好东西来谢谢你,你看这样行不行,我和刘溪娇的爸爸今天晚上准备请你吃顿饭,就是没什么好菜,你看,行不行?”

“既然你们这么有诚意,行,没问题。对了,我看刘溪娇眼睛从表面上看,应该哦没啥问题,但医生怎么説?”郎莫问道。

“我们在省城住进医院后,很快就给她动手术,手术后,她恢复的很快,通过近来半个月的观察,那大夫説,我女儿的病已经完全好了,也不存在什么后遗症,叫我根本不用担心,她以后和正常小孩没什么两样。狼校长,真的很谢谢你,真的。”

“好!好!好!”郎莫连续大声説了三个‘好’字。这下他就彻底的放心了。“但是,你也不用老是谢我,要不然,我会骄傲的,我马上要上课了,那今晚我就厚着脸皮道你们家吃饭了。”

“行,就这么定了,晚上见。”苗凤还是微笑着和狼校长分手。

望着苗凤离去的背影,狼校长忽然摇摇头,笑了笑,赶紧去上课。不过,这家伙在课堂上,却第一次出现脑袋严重开小差的现象,因为他一直在琢磨一个问题:为什么这苗凤会变的如此诱人?是以前没有仔细看她呢?还是因为小溪娇的病情得到医治,从而心情大好引起的变化?,他今天上了六节课,他思想就抛锚的了二百二十五分钟。以至于上上数学课时,有个学生问他:“校长,一只乌龟向前爬了十米,然后它又往回到了五米,那只乌龟总共前行的距离应该五米,校长,你为什么认为前进了十五米呢?”

狼校长回答:‘那是因为那只乌龟迷路了,找不到方向,它其实是一直往前爬,但它以为自己在后退。那个学生听了以后道:“校长,那这样,我以后一定捉只乌龟回来试一试。就不知道那乌龟听不听话。”

晚上,狼校长如约而至。今天不是周末,陈大没有回家,所以,狼校长带着他一起兴冲冲的过来。看首发无广告请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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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4自古红尘多薄命

苗凤家里,早就给狼校长准备了满满一桌子丰盛的晚餐。

当她看到狼校长带着陈大也带了来,微微一愣,但随即很快笑脸相迎。可奇怪的是,屋里面只有她和小溪娇,却不见她的那患慢xìng肾炎的丈夫,一问,苗凤回答说:“他有事出去了,可能要晚点回来。”可至于他老公去了干什么事,她却没有明说。

‘好在有个陈大作伴,要不然,还不知有多尴尬。’狼校长心里暗想。

开饭之前,苗凤自然说了一些感激不仅之类的话,狼校长不用说也还是尽量客气。但话说完后,他和陈大这个酒桶在饭桌上却丝毫不会客气。

苗凤不会喝酒,小溪娇当然也不可能和两个大人喝酒,只好,这桌上的两个老师,便唱起了主角,你来我往,吃喝的不亦乐乎。虽然是寒冷的冬天,两人也吃的满头大汗。大呼过瘾。因为苗凤的厨艺非常不错,香辣爽口,几乎和阿兰有的一比。只是火候差了那么一点,可她酿的酒比那阿兰饭馆的酒好像还更香,更醇。一问,才知道,原来苗凤酿酒的时候,加了些桂花在里面,所以,这酒闻起来就特别香。

好酒好菜,一通猛吃猛喝下来,狼校长和陈大两人,肚子饱的不能再饱,脑袋也开始昏昏沉沉起来。这两个混蛋吃喝的太多了。小溪娇吃完饭,径直回房间做作业。她也不太听得懂大人之间的聊天。

都说美酒是好东西,但这酒有时也是害人的液体。

陈大喝酒的时候话并不多,只顾着吃喝。听着狼校长和苗凤有一句,没一句的闲聊。当有了八分醉意以后,这时却开始说胡话:“凤妹子,我和狼校长都等了他半天了,你老公怎么到现在都还不回来,他不会是忘记了回家的路吧?你看,我们酒也喝完了,菜也吃光了,真不好意思。”

“哦,可能他要做的事比较多一些,所以就耽搁了,没事,只要你们能吃好喝好,我就高兴,来,再喝点。”说完,又给两人的酒碗倒满了酒。

陈大喝完一口酒后道:“凤妹子,你真是个好女人,勤快,贤惠,人又长长的这般水灵,我羡慕你们家刘使啊!”

“羡慕?有啥羡慕的,我见过你们大嫂。她可比我能干多了,陈老师,你就别拿我来说笑了。”苗凤微微一笑道。

“哎,我们家的那口子有什么好,不说这人生的又胖又丑,饭的煮就像那猪食一样,不但这些,那脾气也臭的要死,动不动就砸罐子!成天为了点芝麻大的小事,跟我吵架。吵不过我,又闹着上吊,拿菜刀抹脖子,有时,人都会被她吓死。唉,我们家那口子如果有你的百分之一好,我就心满意足啰!”说罢,陈大又狠狠的喝了一大口酒。

“陈老师,这你就说的太有点过了,我见过大嫂,人看上去挺好的,我不许里这样说人家。再说,我有你说的那样好?我和大嫂都是女人,一样是女人,不可能有这么大的区别,若是有差别,我看只有一样,那就是我比嫂子年轻一点罢了。”

“哎呀,我说的事实话,如果有半句假话,天打五雷轰!说实在,如果有下辈子,我陈大打死都不会娶像我现在那样的婆娘!绝不!绝不!要娶就要娶像凤妹子这样的婆娘,如此,陈大我也不枉来世上走一趟。”

狼校长这时没说话,差不多也有八分醉意他只是饶有兴趣的地听着两人的对话。

“陈老师,你别瞎说了,家家都有本难念的经,大嫂肯定没有没有你口里说的那样坏,苗凤也没有你想象中的那么好,来,喝酒,喝酒。”

“我没瞎说!我说的事实话。只可惜啊!有句话怎么来着。自古什么自古红尘多薄命。对,就是这么个意思,凤妹子,你看看你,这么好的一个人,怎么就会嫁给刘使这样的人呢?刘使有什么好,论长相没长相,论钱财穷光蛋一个。你不但没有过上好rì子,我还跟着受苦,我替你不值啊!”陈大痛心疾首的说道。

“哎,哎,哎。老陈,我看你真的喝多了,喝多了,别胡说八道!”见到陈大说的有些过,狼校长赶忙来封住他的嘴巴。

“我,我,我没胡说八道!这刘使本来就没啥本事,身体还弱的像根枯草一样,又得了那种病,并且一病就是七年,这七年中,刘使有一半的时间是躺在医院的病床上。那凤妹子不就等于守活寡,守了七年嘛!这点道理,难道狼校长你不不懂!这对凤妹子公平吗?不公平,不公平!”狼校长根本拦不住这陈大的大嘴巴。“如果那刘使懂道理的话,他就不应该继续拖累凤妹子,他应该和凤妹子离婚!离婚!狼校长你懂离婚的意思吗?”

陈大的这些话说的没错,一个男人如果得了慢xìng肾炎。而且是那种长时间的反复发作的病人,那他和太监就基本没啥两样。因为。对慢xìng肾炎的治疗方法多是激素治疗和透析治疗,长期大量的服用激素类药物对人体的骨骼组织以及免疫系统等危害是极大的。透析是清除病人体内毒素,延长生命的一种行之有效的方法,但透析往往体现出一种恶xìng循环,“越透尿越少,最后一滴都没有;越透越贫血,越透肾越萎缩”。试想一下,得了此病的人,连生命都未必能保住。他怎么能和自己的老婆亲热。

眼瞅着这陈大已经开始严重的发酒疯,狼校长使劲的晃了晃那晕乎乎的脑袋,伸手就要娶捂住陈大的嘴巴,这时,苗凤却说道:“狼校长,没事,他的话,很早就有人给我说过了,不碍事,我已经习惯了。今天大家高兴,你就让他说吧。”

有了苗凤的同意,陈大越发放肆地说道:“狼校长,别没拦我,我真是没喝醉,我说的都是事实。我还能喝很多,要不咱们再来几碗,我们酒比比,到底谁的酒量大大一些,来,喝!”说完,端起酒碗又喝了一碗。

“厉害,你真厉害!我知道你厉害,今晚我认输,咱们今晚也喝的差不多了,回去吧!”狼校长眼见这陈大越说越不像话,赶紧催他走。

“陈老师说的话有些道理,这人那,不要在乎你有多少钱,你能做什么官,最重要的是,身体好是最主要的。狼校长,我家刘使有病,那没办法,谁让他身子弱,但溪娇酒不同了,她还小,我不想看见她遭罪,如今,她的眼病好了,这去除了我的一大块心病。我真要谢谢你,可是,我们家穷从这样子,我真的不知道拿什么来谢谢你。可我苗凤也不想欠你这样的一个大人情。没事,你就让他喝吧。”苗凤在一边说道。一边用一种很是奇怪的眼神看着狼校长。狼校长看了看她,心里突然一跳,觉得她那眼神似有些迷离,乎在暗示着什么,但他一下子看不懂。

“看,看看!凤妹子都都说没事,狼校长,不急,咱们继续喝!”说完,也不管狼校长喝不喝,自个端起酒碗,又灌一碗。“所以。我说,凤妹子,你真的应该考虑一下,是不是应该和刘使离婚!”

此刻,苗凤虽然没有太大的情绪变化,但她脸上的那微笑早已不见,取代而之的却是一种很平静,很淡薄的神情。似乎,陈大嘴里说的凤妹子不是她,却是另外一个人一般。

“其实,我和刘使之间”想了好一会的苗凤,低着头正准备回答陈大的话,猛听得‘碰’的一声响。只见那陈大在又连续喝了几碗酒之后,终于控制不住醉倒了,结果,脑袋一砸,重重的砸在饭桌上。

于是,陈大流着口水的大脑袋侧摆在桌上,两只手晃悠悠垂在桌子下,屁股坐在凳子上,以这样一个姿势,呼呼地鼾声大作,竟然沉沉睡去,就像一只睡得死沉的肥猪一样,怎么叫也叫不醒。

“该死的酒鬼!叫你不要再喝,偏要喝!醉死你这只死猪!这下该怎么办?”已经醉的就要倒地的狼校长破口大骂道。

“这个,你看,我们家就两个房间,要不,就让他到小溪娇的床上睡一下吧。等他醒了再走。”苗凤看到这样的情景,只好这样说道。

“不行!这哪能成?我知道这死猪的酒xìng,只要醉了,不到明天早上,他是不会醒来的,如果他不醒来,那那小小溪娇去哪里睡?我我我背他回去!”狼校长连比带划的解释道。

狼校长说完,不等苗凤说话,用尽全身的气力,将那陈大拖起,弄到自己的背上,迈开虚软的脚步,出门口便朝学校里走去。

见到这种情况,苗凤哪里放心地下,拿着手电筒,在后面一手吃力地抚着狼校长,一手给他照路。

一个摇摇yù倒的醉酒鬼背着一个彻底醉酒的酒鬼回家,不用想,这路上肯定是jīng彩之极。没走几步,狼校长便一个趔趄摔倒在地。背上真如一肥猪的陈大自然压在他身上,只把狼校长压得差点背过气去。他道了一声:重,真他妈的重,压死我了。在苗凤的搀扶下,狼校长爬起背着陈醉鬼又艰难的往前走。没走多远,再次扑通一下,摔在地上。只慌得苗凤又急忙上前搀扶。如此跌倒,搀扶,爬起,又是爬起。跌倒,搀扶。一段夜路,狼校长连自己都不知道摔了多少跤,三人才来到学校的门口。

此时的苗凤也是累的连拿钥匙开门力气也没有,这一路过来,要不停的搀扶那不断跌倒的背着人的狼校长,对于她这样一个弱女子,可想而之,这时多么吃力的体力活。

费了半天力气,打开学校新修的大铁门,跟着狼校长来到陈大的房门口,两人合力将那打着呼噜的陈大‘扑通’一声扔到了床上之后,狼校长和苗凤再也没有半点力气,双双软到在地,坐在哪里气喘吁吁,连动动手指头的力气都没有。

冬天,地上冷,没多久,苗凤觉得受不了,勉强站起身道:“狼校长,狼校长?”但狼校长却没有回应,接着灯光,她低头一看,只见那狼校长已经斜靠在一张凳子上,竟然也呼呼地沉睡过去。

这下,苗凤有种想哭的感觉!

没办法,她咬咬牙,准备将狼校长背回他的房间。但是这狼校长牛高马大,不要说现在累的像团泥一样,就是平时,要她来背,只怕她也背不起。无奈,她只好从抱着他的胸部,一点一点地将狼校长拖着出了陈大的房间,然后又一寸一寸地将狼校长拖入了他自己那从来不加锁的房间。

来到房间里,也是最后一到工序。同时也是最难的一道程序。她要把狼校长扔到床上去。想了想,她先将狼校长两条腿放到床上,然后用尽最后的一点力气,抱着狼校长的上半身堪堪地将他丢到了床上。

随着惯xìng的作用,她再也控制不住的自己的身体,她的上半身重重的压在狼校长身上,在哪里呼呼的喘气,那汗水几乎湿透了她的内衣。

好一阵,苗凤才觉得自己恢复了那么一点力气,她完全可以站起来,但是,此刻,她却不想站起来。因为她听到了狼校长那有力的心跳声,还有那躺在一个健康男人宽大胸怀里的异样感觉。不像她的丈夫,胸前只有一把吓人的肋骨。

陈大说的没错。苗凤这几年,她真的在守活寡。

她和刘使是zìyóu恋爱,本也算美满的一对,谁知,和刘使结婚后,不到半年,刘使就突然发病,先是急xìng肾炎,而后转化为慢xìng。从刘使发病的那天起,夫妻两就基本没有过像样的房事生活,就算有,那也可以掐指可算。寥寥三五次,而每次,刘使的激情速度却如一根点着的火柴般,一闪即灭。

她躺在他的身上歇息了很久,才爬起。此时,她的脸很红,毕竟这是个和自己毫无肌肤之亲的男人。她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头绪,俯下身给他盖好了被子,而后,她定定地看着狼校长的脸庞,表情非常的复杂,矛盾。

‘我这样做,到底对还是错?’她心里默默地想着。

趁着夜,苗凤回到家,他的丈夫已经回来,看到她进门后,他的第一句就是:怎么样?成了吗?

但苗凤只是看着他的丈夫,没有一丝的表情,她既没有回答,也没有任何的点头和摇头动作,而后,转身走进家里那简陋的洗澡间,道了一声:“我很累,出了很多汗,我要洗澡。”

刘使听完,他那瘦的吓人的脸庞重重的抽动了一下,而后出了屋子,站在空地上,仰天长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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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5 女人心 海底针(一)

第二天一早,郎莫懵懵懂懂的从床上爬起,晃了晃还在隐隐作痛的脑袋,而后,努力的回想昨晚发生的事情,他记得自己明明是在陈大的房间里睡着了,怎么今天躺在自己的床上。细一琢磨。他想到了苗凤,可能是她昨晚将自己的这个醉鬼弄到床上来的。想到这,他摇摇头,感到实在有些过意不去。一个大男人喝酒就喝酒嘛,干嘛要醉成那个样子?

在郎莫摇头之际,陈大却从门外进来,有些尴尬的说道:“狼校长,不好意思,昨晚我喝多了,谢谢你将我抬回来。”

“哼哼,你这个酒鬼!你还好意思说,昨晚为了将你背回来,我都不知道摔了多少回。看,我的手掌都摔烂了,你怎么补偿我的jīng神和**的损失啊?”郎莫笑答道。

“嘿嘿,不好意思,下次,我做东,请你好好喝一顿,咱就算打和了,怎么样?”陈大咧嘴笑道。“是了。昨晚我醉酒后没有说什么胡话吧?”

“你说呢?陈老师?”郎莫反问道。说完,丢下发愣的陈大,去井边洗刷去了。

等郎莫洗刷回来,不见了陈大,却看见柳眉站在自己的房间门口。‘奇怪,柳眉这一大清早跑到学校里来干什么?’他暗自纳闷。

“柳眉,你这么早过来,有事吗?”

“没事就不能过来啊!喏,这是阿兰姐叫我转交给你的信。她一大早就坐村里的货车走了。”柳眉这边看着他的眼睛,另一边将一个黄sè信封递到了他的手上。

“信?什么信?你们那里你学校不远啊,干嘛要送信?她在搞什么鬼!”郎莫心中微微一惊。

“你这么紧张干嘛呀,看了你就知道了!”见到郎莫那有些紧张的表情,柳眉脸sè复杂的说道。

看了看柳眉的眼神,郎莫打开信封,抽出一张便条。只见上面写道:郎莫,昨晚我接到我哥打来的电话,说我爸病危,我想回去一趟。最多一个月就回来,我走之后,餐馆里的事情我已经交给柳眉暂时帮我看管一下。柳眉还年轻,有些事情她不是很懂,你平时如果没事,就去餐馆里帮帮她,好吗?

寥寥几行字,郎莫看了好几遍才道:“原来是这么回事,那她干嘛走的这样急?她自己可以过来打个招呼的嘛。”

“难道我过来打招呼就不行吗?”柳眉忽然幽幽的说道。

“不是,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你看阿兰上面的留言。”他说完赶紧将便条递给了柳眉。等柳眉看完后,郎莫说道:“我的意思是说,阿兰既然要让你当临时老板娘,我又是门外汉,不懂得算账之类的活,怎么也得交代一番再回去啊,对不对?”

听着郎莫的解释,柳眉的笑容又回到了脸上道:“那你,愿不愿意?”

“愿意,当然愿意!这样我就可以名正言顺的到餐馆里混吃的了!”郎莫连忙保证着。

“嗯,算你还有点良心。那这样,你星期六,星期天过来帮忙?好不好?”

“没问题!只要不上课,别说是周末,就是平时有空,我都会过来。”

“嗯,真的?那好,我也不耽搁你上课了,我先回去了。”柳眉说完,对着郎莫莞尔一笑,扭头小跑着,离开了学校。

望着柳眉那窈窕的身影渐渐消失在视线里。郎莫的心里的一个疑问就更加强烈:“阿兰,你到底在搞什么?”

狼校长对于‘打招呼’的解释当然是违心话。阿兰是个聪慧的女人,她怎么会不知道这柳眉一rì在她身旁,她就每天都要受到无形的威胁和竞争。因为柳眉不管怎么说,名义上都是他的相好,况且柳眉人又长的这样温柔漂亮。本来阿兰将柳眉留在自己的店里帮忙的时候,郎莫心里就觉得纳闷。她这样做就等于特意请了一个情敌回来做帮手?他很是想不通。

现在可好,阿兰她人离开了,还要让自己去店里帮柳眉。这不等于是将柳眉往自己身边送?这,狼校长心中愈加糊涂。难道是阿兰想和自己分手?但,这又说不过去啊。平时,阿兰见到自己的那种幸福的眼神,连狼校长自己都觉得自豪。

难不成,他是在考验自己?这是一个阿兰设定的圈套?如果自己贸然前去帮柳眉,则表示自己对柳眉肯定是有那么一点意思,但事实上,狼校长本来对柳眉就很有意思,要不是有阿兰在先,说不定他还会将柳眉娶进家门。正因为有了阿兰,狼校长和柳眉都互相克制这。但如果两人混在一块,不用三天,那很快就会发展成为大意思。到时他夹在两个女人中间,就糟糕了。但狼校长随即又想到,可这种假设也不太可能,阿兰不会笨到用这样的方式来考验自己吧?这是不是自己太多疑了?这阿兰和柳眉是姐妹,自己去帮帮柳眉也是应该的呀!

,种种假设过后,无论狼校长如何聪明绝顶,他依然猜不透阿兰那几行字的意思。

“想什么那!校长大人?”不知何时,那陈大突然冒出问道。

“没什么,人家说,女人心,大海针,我看这一点不假。”言毕,回到房间,拿好书本,准备上课。

“说什么啊!我怎么听不懂?狼校长,我发觉你最近说话越来越高深,别这样,我听得费劲!”陈大这样大声说道。

下午下课后,郎莫休息了一阵,准备往柳眉那里跑。可他刚出校门,迎面就碰上了苗凤。

苗凤今天穿的是件扑通的淡青sè外套,外加一条普通的黄白sè直筒裤,整个人看起来虽不像她穿红sè羽绒服那样鲜艳,但看起来却给人一种朴素自在的自然柔美韵味。

“这么急,你去干嘛呀?”苗凤微笑着问道。

“不急,不急,这不,我准备去阿兰那里混饭吃呢!”郎莫笑道。“昨晚真的不好意思,别介意。我们以后绝对会控制好酒量。对了,你来学校里是?”

“是有点事情,可我不太好开口我们家已经给你添了很大的麻烦。”苗凤吞吞吐吐的说道。

“呵呵,不要不好意思,昨晚我还欠你个人情呢,说吧,啥事,只要我办得到的,我尽力就是。”

“这多不好意思,是这样的,我们家小溪娇不是有两三个月没有上课了吗,我想,如果狼校长你方便的话,就来我们家帮她补补课,你看行不行?”

“嗨,就这点事情,看把你吓得。你不用说,我也会帮她补课,这本来是我的分内之事。放心吧,我有时间,我就过来。”

“那行,那就太谢谢你了,那你看,你可以哪一天过来?”

“这个,不太好定,这样吧,如果没啥事,我每周为她补习三次,这周,就从明天晚上开始,你看行不行?”

“行,行,行,那太感谢你了!”苗凤连声道谢。

“那好,咱们就这么定了。我还要去阿兰的餐馆里帮忙,”郎莫笑道。“明晚见!”

“好,明晚见,记得来我们家吃饭。”苗凤微笑着提醒。

“好咧!”狼校长边走边道。

小云餐馆内,天气虽然寒冷,但生意去不错,天刚黑没多久,餐厅里便坐满了人。狼校长来到这里后,他不会别的,但对于一个小餐馆的那点账目,还是难不倒他,于是,他便成了一个像模像样的老板,坐在柜台后那里只顾算账收钱,倒也轻松的很。柳眉还是干回的她的本职工作,替客人点菜。顺便打打下手。

等客人都散去后,他的工作也算全部完成,至于洗碗,扫地的事情,他就连看一眼他都不干。

“狼校长,我看你平时从学校倒这里跑来跑去,怪累的,我知道你的心思,现在,老板娘回去了,刚好有个房间,你和柳眉也就方便多了,今晚,你干脆住在这里算了,柳眉姑娘可是寂寞的很那!现在的年轻人,开放了很多,我理解,不要不好意思,住下来?”戴酒鬼端着一黑乎乎的大茶杯,有意的贼笑着正在柜台边算账的郎莫和柳眉两个。

“是啊,是啊。狼校长我看你这样天天盯着柳眉姐,多辛苦,对不对?住下吧。”正在拖地板的翠翠也跟着起哄。

对于狼校长和阿兰及柳眉的关系。戴酒鬼和翠翠当然是较清楚的一个,但他们心知肚明,不方便说而已,毕竟,他们都是打工之人,不过要开开玩笑,取取乐子,倒是绝对可以,也无伤大雅。

“你们说什么那?别乱说!”柳眉顿时红着脸说道。

“柳眉,你别嘴硬,难道你不希望狼校长留下来。”戴酒鬼却丝毫不让,仍旧在一边煽风点火。

“你,戴酒鬼,你过分!”柳眉言语中虽然恼怒,但中气却低的要死。

“啊哈哈,现在的年轻人,真好玩,如果你喜欢人家,你就说出来啦,不要怕羞,说出来。”戴酒鬼笑嘻嘻的看着柳眉道。

“你,我不理你,老不正经的老家伙。”说完,低着头,红着脸洗澡去了。“唉,不好玩,没戏看了,累了,睡觉去!狼校长,等下你关大门哈!”戴酒鬼笑着说完,进了房间,关进房门,不一会,里面便传来呼呼的打鼾声。

翠翠也将所有的活干完,匆匆梳洗了一番,也打着哈欠上楼睡觉去了。毕竟她可是像陀螺一般忙乎了差不多一天。确实挺累的。而那柳眉的一个澡泡了一个小时也没出来。

时间,刚好是晚上九点半,柜台边,狼校长叉着下巴,脸sè平静,但心里却如汹涌的巨浪一般翻腾,他该留下,还是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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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6 女人心 海底针(二)

从洗澡间出来的柳眉,湿漉漉的秀发盘在头上,雪白的肌肤在灯光的辉映下,如白雪一般,.

狼校长坐在柜台边,出神的着正在一旁整理秀发的她。

“郎莫。你。你回去吧,天色不早了。”娇羞的柳眉似乎鼓着很大的勇气说出了这句话。

“哦,好的,那,那你早点睡,我走了。”憋了好一阵,狼校长也从喉咙里挤出了这一句话。

“嗯,那你路上小心点。”她勉强的一笑,还是轻轻的说道。

“好,我会的,那明天我再过来,再见。”他只好这样回答。

出了大门,狼校长回头再望时,只见柳眉站在门口,手扶着一边大门,在依依的,静静的目送他离去。此刻,狼校长多么想立刻回转身,冲上前去,将她那柔弱的身躯抱在怀里,可是,他知道自己不能再这样做,要不然不但对不起阿兰,还会对不起柳眉。

他挥挥手,示意柳眉关门,而后,迈开脚步,迅速离去,因为他知道,只要在原地多带待一秒,可能他就会立刻改变主意,回到柳眉的身边。『雅*文*言*情*首*发』

郎莫走了,寒风中,柳眉无力靠在大门边,默默地望着郎莫离开的方向,良久,当眼泪湿透了她胸前的那绣着一对鸳鸯的毛衣时,她长叹一口气,将那大门一点一点的关紧,而后,几乎是机械般,拿起门闩,栓门,随着是迈着木偶一样的脚步,一步一步的上楼,一刻也没有耽搁,熄灯睡觉。

到了第二天,狼校长只是中午去了一下柳眉那里,帮帮忙,但到了晚上,他却再也不敢过去,他怕控制不能自己的情绪。何况他已经约好了去苗凤家为小溪娇补课。‘过了今晚,但明天晚上我要不要去柳眉这?’狼校长心里暗想。

从昨晚柳眉靠在门口黯然伤神的样子,他可以终于感受到,她平时的笑容绝对是装出来的,想到这,他心里更加的不好受。如果没有山坡上那次冲动,可能他就不会伤害到柳眉,但事以至此,懊恼也没用。当务之急,该如何解决这样的情感纠纷。可他该如何解?他觉得非常头痛,因为他只能选一个人,要么是阿兰,要么是柳眉,但是他无论选择谁,都会伤害另外一个。

晚上六点半,他就这样想着这头痛的问题,不知不觉中,他准时地来到了苗凤的家里,准备给小溪娇补课。

见到狼校长的到来,苗凤很是高兴,连忙端出已经煮好的饭菜,让狼校长先吃了饭再给小溪娇补习。

“刘使大哥呢?”狼校长发觉今天这刘使又不在家,于是疑惑的问道。

“哦,是这样,他这段时间又要住院,我让他自己一个人去县城病去了。”

“什么,一个人?可他是个病人,这妥当吗?”

“没关系,他是个老病号,对医院的熟悉程度可能要超过我们的家里,没事,那些医生他都认识,不碍事。”

“原来如此,这我就放心了些。”

“来,不用管他,吃饭吧,我今天做了好多吃的给你。”苗凤的言语中,不知为何,狼校长听得老是觉得有些不对劲,但他又搞不清这不对劲的地方究竟在哪里。

“是啊,狼校长,我妈妈做的菜可好吃了,以前我都没有吃过这么好吃的东西!”小溪娇在桌旁一边不停往嘴里塞着东西,一边大声说道。

一个大男人和一个有夫之妇共坐一张餐桌吃饭,狼校长当然觉得有些不自在,他有些后悔为啥没有将陈大弄来。特别是,他和苗凤呆的越久,就越觉得眼前的这女人真的有种说不出的诱惑。一个眼神,一句话语,都会使你不断的想入非非。狼校长在这方面可不是什么好人。但是,他为了阿兰和柳眉的事情已经搞得头昏脑涨,他真有点怕再牵扯到其他的什么女人。要不然,那斩不断,理还乱的感情之事,他可能就一辈子也弄不清楚。好在,小溪娇在一旁叽叽喳喳的说笑,这顿饭总算吃完了。

然而,苗凤那诱人的身形和脸庞,却不断的在他身前左晃右晃,使得他的眼神又不由自主的跟在她转。就连她洗碗的时候,他的目光也有意无意的瞄着她。

吃饱饭,该是干活的时候了,心神不定的狼校长深吸一口气,默念了几句‘色即是空,空即是色’,带着小溪娇进入的她的小房间,正式开始为她补习功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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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7 异样的报恩方式

苗凤的房子叫人重新用泥巴粉刷了一遍,.屋里,她生起了三个烤火的火盆,除了留出必要的通风口之外,她将她们家的那栋破屋子关闭的像碉堡一样密实。

因此,屋外,寒风凛冽之时,苗凤的屋内,却是温暖如春。

经过一番艰苦的心智拉锯战,狼校长终于可以定下来心来给小溪娇补课,不再去偷苗凤。他很详细,也很有耐心,一字一句的教,小溪娇也学的很认真。

然而,那苗凤似乎有意要考考狼校长的定力。屋里暖和,苗凤穿的衣服也不多,上身只穿了件紧身橙绿色毛衣,那高耸的胸脯,在毛衣的衬托下更是使人脑袋发昏。而她的下身却穿了一条像睡裤一样肉色棉裤。黑发也随意的披在肩上,整个人上去一副慵懒娇美的模样,如此随意的打扮,似乎在她的眼前的是她的丈夫,却不是眼神直勾勾的狼校长。

这让狼校长的心里再次翻腾起来。

更要命的是,苗凤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在频频不断的给狼校长端茶送水之际,和他总是贴的那样近。几乎次次都是黏着他的身体,那淡淡的女人幽香,一阵又一阵的直冲狼校长的鼻孔。有时,她站在他身后,弯腰加水的时候,甚至连她的长发都要落到狼校长的脖子后面。痒酥酥的,令的狼校长一动也不敢动。

屋子里很暖,那是因为有三堆炭火的缘故,不过,炭火过多,这或多或少会有些缺氧,这很容易使人会产生一种懒洋洋的,心生暧昧的感觉。

狼校长的感觉却的确是这样。

苗凤的表现,则是面色酡红,媚眼朦胧,时不时地翘起嘴角,微笑着,静静地伺候在一旁。

如果不是有个小溪娇在旁写字,狼校长真的觉得今晚可能会令他流鼻血的一晚。

晚上九点,他给小溪娇该补的功课也补完了,到了他该回去的时刻。可能由于有些累,小溪娇一丢下书本,就嚷着要睡觉,如此,苗凤给她盖好被子。先让她睡了。

“苗凤,我我该回去了。”狼校长如是说道。

“不急,辛苦了一晚上,我熬了些莲子汤,你趁热喝了吧,好清清火。”苗凤微笑着说道。

“那,好吧,我是该清清火了,谢谢了,我就不客气了。”他笑道,说完,他接过苗凤递来的莲子汤,坐在客厅的火盆边,莲子汤很热,但狼校长却大口的喝了起来。因为狼校长想赶快离开,他很快就要顶不住苗凤那诱人的眼神和丰满的娇躯。『雅*文*言*情*首*发』

“慢点喝,慢点喝,别烫着,锅里还有很多呢。”苗凤轻轻的说道,那口吻,就像个情人之间的对话般,她在温柔的呵诉着对方。

趁着狼校长喝莲子汤的那阵儿,坐在他对面的苗凤问道:“好喝吗?”

“好喝!”狼校长说的是实话。这莲子汤弄得真是很好,清香,爽口,甜味适中。

“好喝,那就再来一碗。”等狼校长喝完了一碗,不由狼校长分说,苗凤又给他盛来了一大碗。

“哈哈,这么多,我可吃不完那。”

“没事,吃不完,你就慢慢吃,时间还早呢。是了,你喜欢喝甜汤吗?”

“喜欢,只要是好吃的,我都喜欢。”

“除了吃的,你还有没有其他的你喜欢的东西?”

“有,那当然有,比如我喜欢喝酒,喜欢打球,交朋友,旅游,玩游戏,还喜欢吹牛皮哈哈哈”狼校长一边喝着甜汤,一边笑着回答。

“除了这些,还有吗?”苗凤问道

“除了以上这些,就真的没有了。”

“没了。真没了!你为什么会这样问?”狼校长纳闷的反问。

“没什么,我也只是随便问问。狼校长,说实在,为了溪娇的事情,我真的很感激你。”

“哎呀,苗凤,你说的那感激的话,我听得耳朵都长茧了。麻烦你以后不要再说,真的,你要是再说,我会骄傲的。”

“狼校长,你这人很好,也很逗,也不知将来那个有福的女人能嫁给你哦。”

“嗨呀,我有什么好的?瘦不拉几的,有谁会嫁给我?”

“没人嫁给你,只怕到时你挑花了眼那。”

“挑花眼?不会!但你说的这些,我宁愿不要挑,准一个就行了。”

“来,狼校长你还是个很痴情的多情郎,我,那柳眉就不错。柳眉人漂亮,又年轻,你们什么时候拉窗帘呀?”

“拉窗帘?”说道这,本来准备放碗走人的狼校长突然又想呆下来和苗凤继续聊下去。

“怎么,还没定?你的样子,似乎有些拿不定主意,其实,我很羡慕你,一天到晚都那么高兴,好像这世上压根儿就没有不高兴的事。有啥事能难住你这个大秀才?”苗凤试探着问道。

“这个,不好说,反正现在也没定。不过,我想问一下”狼校长说道这,他又停住了,因为他要问的是,从一个女人的角度来说,如果碰到他这样的情况,柳眉和阿兰,他应该选择谁。但他觉得这样贸然的问人家,恐怕不是很妥。

谁知,苗凤听完后,却将自己木凳移了过来,和狼校长几乎是地靠在一起,并排坐在火炉旁轻问:“狼校长,你是不是想问,当你碰到两个你都喜欢的女人,你应该挑哪一个?对不对?”

“你,你怎么知道?”狼校长惊讶的问道。

“不用这样着我,我是过来人,有些事情也知道是怎么个一回事,再说,你和阿兰,柳眉的事情,村里好多人都知道了,我一你说到柳眉就皱眉,自然猜到了怎么回事。你,不会怪我太多事吧?”

“不会,哪能呢?那从依你,你觉得我应该和谁在一起?”狼校长忙说道。

半响,苗凤缓缓答道:“我不知道,她们都是好人,人们都长的很漂亮。这全凭你自己的感觉,别人是无法给你什么主意的。”

“这个,我知道,谢谢你的话,我记住了,但是,我真的觉得很难选。”

“很难选,也得选,你可要准,要不然以后不但后悔都来不及。可能还要伤透这两个女人的心。你要知道,女人的一生,就像那山上的野花一样,春开冬落,说没了就没了,女人是最怕的就是,好老公没找上,人却如掉在泥泞里的一朵烂花一样没人要。就像我这样,一不留神,就变成了又老又丑的老姑婆。”

“你现在也是很漂亮的呀,谁说你老了?如果有人这样说,要么是他们瞎眼了,要么是吃醋了。”狼校长说道这,不由的再次打量了一下身边的苗凤。

近距离的细,他发觉此刻的苗凤,脸色绯红,娇艳动人,越发迷人。尤其是眼神,他觉得那里面的不是瞳孔,而是云雾。

“你也认为我漂亮?”

“那是当然!”

“真的?”

“那还有假,我郎莫从来不在女人面前不说谎话!”

“那,你想我吗?”苗凤说道这,脸色红的就像那熟透的苹果,愈发的鲜艳欲滴。

“你?什么?”狼校长纳闷。

苗凤没有说话,她站起身轻轻道:’我知道,从你的眼睛里,你很想我的身子,我现在就让你。你想不想?”

“我你这是”狼校长的喉结不由自主的上下猛地闯动了几下。

还不等一脸惊愕的狼校长反映过来,苗凤从上衣开始,先脱掉毛衣,睡裤,紧接着就是内衣

等一个白的耀眼的无限诱惑的精致美丽身躯站在他狼校长眼前时,狼校长终于明白发生了事情,他如着魔一样死死地盯着苗凤,口水都流到了嘴角边,差点没流下来,好一会,喘着粗气问:“你,为什么要这样做?”

“不为什么,狼校长,我知道你是好人,你帮了我这么大的忙,我们却无以为报,我们也换不起那麽多病的钱,但我可以向你发誓,除了刘使碰过我之外,没有其他的男人动过我一根头发。如果你觉得我这个身子还得上眼的话,你就拿去。以后,我也不会缠着你不放,你就当来我这里住旅馆。条件虽差,床板太硬,我来当你的床垫。真的,我除了有这样的办法,我真的想不到其他的办法。”苗凤还是轻轻的说道。

着苗凤那含泪的眼神,狼校长的那冲天**,突然被一场突如其来的骤风暴雨浇灭了一大半。此刻,他的心里,三个问题在环绕:什么叫报恩,什么是母爱,什么叫‘可怜天下父母心’。这,暂时代替了他脑袋中龌龊的念头。

他轻轻的将她抱在怀里,温柔地拍着她的滑背和柔肩,随后,拿起地上的衣服,给她披上。

而后道:“苗凤,虽然我郎莫不是个好人,但也不是什么恶人,我帮小溪娇纯粹是自愿,你不要多想,天色不早了,我该回去了。”

说完这句话,几个踏步,他来到了门口,打开大门,就要速速逃离,他怕自己真的会控制不住,那刚刚升腾起来的那么一点人性会突然泯灭。而后,他会像狼狗一般扑上去。

这时苗凤却说道:‘狼校长,你是个好人,三年之内,你可以随时来找我,我随时依你,但愿不要等到我成了老婆子的时候,我就是想给你也不成。”

漆黑的冬夜中,顶着寒风,狼校长急急朝学校里逃去,但他的脑袋里却久久地想着苗凤的最后哪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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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8 闹洞房

自从昨晚上从苗凤家里回来后,狼校长的心脏一直狂跳了很久,才平息下来。

为了继续证明自己对小溪娇的帮助是无私的,狼校长决定改在周末的白天给小溪娇补课。但新的问题又出来了,那他晚上去干嘛?苗凤那里自然不能随便去,阿兰还没有回老家的时候,他可是没事有事都往餐馆里跑,可现在只剩柳眉一个人,他又不能随便越界,麻烦!现在可好,两边都不太好去,两边都有一个对他有意思的漂亮女人在等着他,一个是年轻痴情,一个是美妇投抱,问题是,哪个他都不能随便碰。他该怎么办?真是可恼!可恨!

难道要他在房间里看电视?可电视有什么好看,那又不是闭路电视,只能收三四个台,不但声音嘈杂,而且满屏幕都是雪花点。

这天下午下课后,正当狼校长躺在自己的床上唉声叹气的时候,忽然,门外传来了重重的敲门声。‘这谁啊,敲门就不能轻点,这么没礼貌!难道又是王村长?’狼校长嘀咕了一句,起身打开了房门。

但门口站着的并不是王村长,却陈大。

“狼校长,你怎么还赖在床上?赶快走啊!”陈大嚷嚷道。

“去哪啊?”狼校长莫名其妙。

“哎呀,狼校长,你这几天到底咋回事?怎么老是魂不守舍的?你忘了,今天是村口齐老汉娶儿媳的rì子,昨天人家还派请帖过来,今晚可是最热闹的一晚,要闹洞房,快走啊,怎么,你忘记了?”

狼校长一听,拍着脑门道:“该死,你看我这记xìng,我昨天还答应了人家,说白天要上课,不方便,但晚上一定去。如果不是你提起,我还真忘了,那快走吧。”

有了这样热闹的事情,狼校长也暂时忘记了心中的烦恼,陪着陈大,兴致匆匆的往村口的齐老汉家喝喜酒去。

齐老汉的家,也是老旧的青砖房,但地方宽敞,在村里也算得上是较富裕人家。当狼校长和陈大两人到来之时,齐老汉家的摆满大圆桌的院子里早已是宾朋满座,热热闹闹。

见到两人的到来,那脑袋上有些的脱顶的齐老汉更是高兴,连忙把他请到了上席,这桌,王村长正和一群村里的长者兴高采烈的聊着天,看到狼校长的现身,他大叫道:“狼校长,你怎么才来呢?快快做,特意给你和陈老师留了位置,马上就要开饭了。”

狼校长坐下后,朝身边的这桌客人看了看,这大多是村里的祖辈一级人马。那不是他可以随便可以沟通的。好在有个王村长还有陈大,所以,这顿喜酒,虽然院子里闹哄哄的闹成一团,但他也是吃的高兴,喝的尽兴。

“杨叔呢?怎么不见他来?”席间,狼校长问道。

“嗨,你就别提他了,他这人怪的很,很难请的,你怎么老问他,他又不是你丈人,来,咱们别管他,我们好好喝酒就是。喝完酒,我们闹洞房,那才有意思,哈哈哈”满脸红光的王村长答道。

对于的农村的闹洞房。狼校长不是很懂,不过他曾经在杂志上看过有关农村闹洞房的一些资料,说这闹洞房,分文闹和武闹两种。文闹,顾名思义,自然是斯文的一点的闹法,比如唱唱歌,猜猜谜语之内。这武闹可就要考验一下新郎和新娘子了。特别是对新娘子,众人会不断地对她动手动脚,而新娘只能忍气吞声,若有半点反抗,就伤了和气,甚至被视为“大逆不道”,要“罪加一等”。这在很多人看来,这是“天经地义”的,说什么“洞房里面没老少”,真是有些搞笑。

想到这,狼校长自然会想今天晚上的闹洞房是属于文的,还是武的?不过他看到王村长那很期待的样子,他觉得应该很好玩才对。

吃晚饭,一大班人挤进了那宽大的新房。男女老少,各式各样的人都有,姿势也各样,站着的,坐在沙发上的,说笑的,吃东西的,交头接耳的等等,总之乱哄哄的一片。

众人等了一会,新郎便背着新娘来到到来新房。大家伙顿时热闹起来。狼校长细看,新郎很普通,新娘也长的大众化。细看,还觉得有些丑。

这对新人刚进新房,就有几个小伙上去,将两人推到了一起,弄来一个苹果,吊在半空,要他们亲嘴。等亲完嘴,几个年轻人又要新人们讲**,说下流话。比如,新娘的什么什么多大,新郎的什么什么多长等等,不要说那对新人被弄得面红耳赤,有时听得狼校长都觉得受不了。

接下来的更离谱。众人要求要新郎猜新娘新婚之夜的内裤是什么颜sè,结果,当新娘露宝,当然只要露出一点点,新郎的答案是错误的,他猜错了。可怜的新郎只好被迫在大冷天穿着裤衩,在新房里跑了三圈,众人才作罢。

接下来是新郎在新娘身上找瓜果,硬币之内的游戏,找对了,当然好说,找不到,就要让新郎官对新娘做一个亲热动作,而且每次都要不一样。

于是,众人的花样一个一个接一个,到最后,连狼校长都觉得摇头,在节目进行到**的时候,众人又要求新人当众在床上摆出各种使人冲动的各种姿势。弄完这些,也不知谁把电灯‘啪’的一下关掉,等新娘子的尖叫声过后,再开灯时,那新娘已经是衣衫不整,连裤子都褪了下来,露出了大大的屁股。而新人的旁边只是一些哈哈怪笑的小愣头青,看来他们趁这短短的一分钟黑暗时间,揩足了新娘的便宜。

但新娘子却差点哭起来。

本以为,这闹洞房闹到这里就该结束了吧。他准备离开。谁知,他身旁看的起劲的王村长却说到:“怎么,你就想走,这闹洞房才刚开始,jīng彩的还在后面呢!”

“还在后面?”狼校长等大眼睛问道。

“对,还在后面,你不知道,等新郎和新娘脱光衣服钻进被窝,那才是jīng彩之处!”王村长咧嘴笑道。

“啊!不会这么个闹法吧!他们想干什么?”狼校长傻眼的问。

“你别问,看下去你就知道了。可jīng彩呢。”王村长神秘的说到。

“不过,我不太想看下去,我觉得这有些过分,猜也猜得到,这些个胡乱一气的家伙绝对是将手伸进人家的被窝里乱摸一气,或者说让人家表演******,对不对?”狼校长笑问。

“哈哈哈,狼校长你很聪明啊,对,这么jīng彩的东西你不看?”

“我不想看,因为我是校长,是个有文化的人,我觉得这太粗鲁了一些。”狼校长笑着回答。

“你别跟我假真经,什么校长,什么有文化,在这样的地方,不分年龄,不分贵贱,只要你想上去摸摸新娘子,没人拦住你。这可是难得的机会,狼校长难道你不想?”

“嘿嘿嘿,不想,王村长,你想吗?”

“我,不想,我当然不想,因为我是村长,村长怎么能和那些小混蛋一样没修养,我绝对不想。”王村长坚决的说到。

“不想,你还呆在这里干嘛、”

“我不是想凑凑热闹,添加一点人气嘛,况且,我还得维持次序,对不对?”

“虚伪,绝对的虚伪!”狼校长哈哈大笑道。

“虚伪?我才不虚伪,我想看,那是因为我回去后,面对的是我们的家的黄脸婆,这有啥好看的。我想,你这么着急开溜,是不是因为看到这样的场景,受不了了,然后想着去找你的相好媚儿。那媚儿可比眼前的新娘子漂亮一百倍,你呆在这里,当然觉得没啥意思,对不对?坦白从宽,抗拒从严!老实交待!”王村长在狼校长的耳边叨咕道。

“去你的,哪有这样的事。我只是觉得这真的有些过分,觉得这样不太好。”

“哎呀呀,这么好看的东西,你居然说不太好看,我真服了你,好了好了,你要走,就赶快走,赶快去找你的相好泄泻火,不要打搅我的好兴致!你不想看,我还想看呢!”王村长听到这,贼笑着赶他离开。

既然人家都嫌弃你sāo扰了别人的好兴致,那本来想离开的狼校长当然的赶紧离开。对于这样的闹洞房,的确很刺激,可狼校长没有兴趣,一来人太多,把个好端端的新房搞得乌烟瘴气,二来那新娘子长的实在太普通,这和柳眉阿兰她们比起来,这眼前的新娘子就不算是个女人。这,他当然没兴趣看下去。

出了齐老汉的家,他朝学校缓步而去。今夜,是个有月亮的夜晚,天空没有一点云彩,星星也不知道躲到哪里去了,天上,只有那如同白sè的银盘一样高挂在空中,散发出皎洁的月光,正满含笑意地为正在夜行的人们照亮道路。

来到笑云餐馆的附近,狼校长站住了脚步,他想起的柳眉。那王村长说的也没错,刚才在闹洞房的时候,看到那些场景,他的确想起了柳眉。犹豫了好一阵,他决定里面坐一坐,当然只是坐一下就走。

谁知,当他来到餐馆里的时候。柳眉却不在。正要问翠翠,哪知翠翠却大声嚷嚷道:“咦,狼校长,你怎么跑到我们这里来了,你这两天没来,柳眉惦记你,她去学校给你送鸡汤了,难道你没有看到她?”

“送鸡汤,她什么时候去的?”

“嗯,走了有一会了,我还以为你正在和鸡汤呢,可你怎么跑到这里来了?”

不等翠翠说完,狼校长道:“那好,我知道了。我这就去学校。”说往,他赶忙朝学校里急走。

当狼校长听到柳眉给他送鸡汤之时,他的心里突然升起一股更加强烈的歉意,经过好几天的考虑,他觉得应该和柳眉好好谈一谈,但他又不知道如何谈,该谈什么,因为柳眉在他心里的位置也是那么沉甸甸的。

来到学校,只见的那学校的大门口,一道倩影在暗黄的门灯下,正抱着一个坛子站在那里,看着一黑暗处直发愣。

几个急步上前,他叫道:“柳眉,对不起,让你久等,我们喝酒去了,我马上开门!”

谁知,柳眉一听到他的话,扔掉那手里的汤罐子,扑到他的怀里,指着那黑暗处,惊恐不安的问道:”郎莫,你看,你看那是什么?”

顺着柳眉所指的方向,在学校门口的左侧,一点绿幽幽的光点正在那里黑暗处一动不动,好像这光点正在盯着他两。

狼校长看了一阵,回过头笑道:“那就是狗,猫之类的东西嘛,它们的眼睛在夜里就是这样子,看你,这么胆小,将汤都砸了,多可惜。”

狼校长一边说,一边不停拍着她的背安抚着,顺手将钥匙掏出来,准备开门。

谁知柳眉说到:“我也知道是这么回事,可你见过一只眼睛的狗或者猫吗。再说,这村里并没有独眼狗,独眼猫那?”

“哎呀,村子里这么多狗猫,你难道都看遍了,别怕,那就是猫狗之类的东西。”

“不对,看,它朝我们走来了!”柳眉大叫道。

“哎呀,别怕,柳眉,大不了,等下我去学校里拿根铁棍出来将它赶走,赶走!”狼校长没理柳眉,继续开自己的门。

“不,郎莫你快看!”柳眉的声音明显含着深深的惊惧。

狼校长这才回头查看,借着灯光,只见大约十五米之外,一条高大的吓人的独眼大狗真狠狠盯着他们两个。这大狗身高至少有一米二三以上。一只闪着yīn光的独眼在细细的审视这眼前他们。如果只是独眼狗,狼校长未必怕它,但这条狗与众不同的是,他它的毛发是白sè的,白的有些刺眼。

“村里没有大白狗啊,这哪里来的白狗?”狼校长纳闷道。

“不,不对,它不是狗!它是狼,是那条白狼!”柳眉大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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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9 不后悔

柳眉的一声大喊,.

一个侧身,狼校长将柳眉护在身后,眼睛死盯着那白狼,低喝道:“柳眉,锁已开,快进学校去!”

“可,可你呢?”柳眉在他身后扯着他的衣服,颤抖着急问。

“姑奶奶,少废话,先打开门,快进去!快!要不然就来不及了!”狼校长着急的吼道。

“好,好”惊魂之下,柳眉使出浑身气力将铁门‘哐当’一声迅速推开了一道门缝,这刚好可以容一人进去。听到身后的门响,狼校长身体往后一顶,先将柳眉送进了大门之内。

白狼似乎已经知道了狼校长和柳眉的意图,不等狼校长退进校门,无声无息之中,身子一闯,就来到了狼校长的跟前大约五米处,侧歪着那独眼,弓着身子,露着两尖牙,阴森森的着眼前的猎物。

狼校长忽然觉得,今晚可能要倒霉,以白狼刚才那惊人敏捷速度,就算他退进校门,但恐怕还来不及关门,这东西就扑到自己身上了。如果是条普通的野狼,凭着他那结实的身材,可能还有一斗,不过眼前这家伙的个头,真的很吓人,像头牛犊一样,自己又手无寸铁,肯定不是它的对手。

‘死就死吧,就算是死,老子也要反咬你一口再死!’那么短短的一瞬间,狼校长打定了主意,摆开双拳,大吼一声:“呀!来吧!”一是为自己壮胆,而是竭力提高自己的斗志。

他的那一声冲天大吼,倒把准备瞬间扑上给狼校长致命一击的的白狼弄得愣了一下,就在这白狼愣神的一霎那,狼校长背后,柳眉叫道:“不要回头!接棍子!”话刚完,一根碗口粗细的木棍被塞到了狼校长的手里。

一棍在手,狼校长心中的那个喜啊,就甭提了!他恨不得立刻扭身将柳眉狠亲几口:‘太聪明太可爱的靓女了!’不过,他不敢,手举木棍,只能死死地盯着白狼的一举一动。

那白狼气势一顿,立刻将它的这一攻势削弱瓦解掉。『雅*文*言*情*首*发』它得重新摆好动作,聚集力量扑上来。尽管这只是极为短暂的时间。但它的猎物就趁这短短的不到的半秒钟的时间,闪进了校门内!

“嗷呜”一声,发出一声嚎叫,白狼大怒,那身子微微一弓,如同一根弹簧般,‘唰’的一下,如同一白色闪电高高跃起,一下就窜到了校门口,张开那狼嘴,在半空中,超狼校长狠命袭来!它要在猎物关门之前,将他逮住!

不过,白狼还是小了眼前这猎物的反抗,它往前扑的时候,那狼校长手里长长的大棍子也不是吃素的,到白狼窜来,举起那木棍‘哈’的暴喝一声就当头狠砸!如此一来,白狼的脑袋可不是前些日子的大蟒蛇,它的脑袋壳没有这么坚硬,它只好闪避!无奈,已在空中的它,无法控制着自己的身体,它只能下意识的扭开脑袋,闪过这来势极猛的一击。但它躲得了脑袋,躲不了身体,‘啪’的一声闷响,那打棍子正好击在它的脊背上。

又是‘嗷呜’一声低吼,想必那一棍令它疼痛不已。它愤怒了!退后几步,准备蓄势再攻,无奈,它已经彻底的没机会了,那本来就只开了一道门缝的校门,此刻已经背关的剩下一道手指大小的细缝,转眼之间,‘哐当’一声。大铁门被彻底关闭。

白狼望着这高高的铁门,无奈,它只能望门兴叹。因为他不是大蟒蛇,没有那惊人的长身子,如此高的大门,无论它怎么跳,它也不可能跳过去。

尽管从他退进大门到关门,只有那么三五秒钟,但狼校长却感到自己似乎从阳间,地狱转了一圈的感觉。

大门内,丢下的棍子的狼校长发觉,身上的冷汗已经将他的内衣全部打湿。

他将还在簌簌发抖的柳眉紧紧抱在怀里,他的那一身冷汗,有一大半是为她而流,想想,如果自己在齐老汉家,多呆那么一小会,后果,将会是什么?他不敢想下去,万一今晚柳眉为了他而有个什么意外,可能,狼校长会为此愧疚一辈子。

“别怕,别怕,没事了!你不是挺勇敢的吗?又拿棍子,又帮我关门,要不是你,可能今晚我得向马克思报道去了。如今我们都安全了,你还怕什么?她进不来的。对了,你的那根打棍子是冲哪里找来的?”狼校长边说,便抚摸着她的秀发,不停的安慰。

“我,我也不知道,好像见地上有几根木棍,我捡了一根就给你了。”柳眉低声道。狼校长这才想起,这木棍可能是修新铁门时,被扔到的一边,来不及收拾的杂料,当时,他人懒,也没去处理,结果这些杂料这反倒救了狼校长一把。

在狼校长的不停安抚下,柳眉总算渐渐平静下来。

平静下来的柳眉抬起头,忽然勾住狼校长的脖子,撅起小嘴巴,如万能胶似的紧紧的吻上了他的大嘴巴。

他本来想说,这样不好,但是她却说:“郎莫,你今晚睡了我吧,我要你!我要你!”

柔软的身躯,加上要命的呢喃细语,狼校长是个意志力极为薄弱的家伙,他哪能控制的住,抱起她,冲向自己的房间。‘碰’的一声,他一脚踹开房门,将柳眉扔到了床上,而后,如外面的那只白狼一样,扑上去,三下五除二将柳眉剥了个精光。

不知是因为激动,还是因为柳眉的身体构造太过于刺激。短短三分钟,他却颜面扫地,无力缴械。正当他要重展雄风,继续进攻的时候,他却说了声:“不好!”红着脸的她忙问:“啥不好?是我不好吗?”

“不是!是那只白狼,万一它往村子里去四处晃悠,可就糟了,那可是要出人命的!”

“对啊!这可怎么办?”她也急道。

如此一来,两人的激情很快被搅的没法再进行下去。

稍稍考虑了一下,他在她耳边说道:“宝贝,等收拾完了那只白狼,我再回来在收拾你,等我!”她的脸更加红,道:“坏死了你,我和你一起去,我要你如何收拾那白狼,我可不想你没有收拾人家,人家倒把你给收拾了,到时,谁来收拾我?”

“宝贝,佩服,你还会绕口令!”狼校长一边穿衣服,一边笑道。

两人穿好衣服,急急出门,重新来到了大门边,仔细的察听外面的动静,可他们什么也听不到。狼校长灵机一动,飞速的跑到厨房那边,搬来了一长梯,架在围墙边,突突突几下就爬上了围墙,探出脑袋,向围墙外张望,结果,围墙外什么也没有,那只白狼好像离开了,但问题是,它是往村里走了呢,还是回山里去了?

“郎莫,郎莫,你快说呀,到底怎么样嘛?”长梯下面,柳眉仰着脑袋低喊道。

“不知道,反正它不见了。”下梯子以后的狼校长回答着,但他的眉头却是紧皱着。

“那,我们该怎么办?”柳眉扯着他的衣服问。

“我想,我应该去村里,然后通知一下给王村长。”狼校长想了一阵回答。

“不,不,你别去!我不准你去,你不知道你这样多危险,都说野狼非常的狡猾,说不定,它就躲在那门口的附近,只要你一出去,它就立刻来咬你,别出去,别出去,求你了!要不然,你会后悔的。”柳眉抱着他,死死不让他行走半步。

望着柳眉那楚楚动人的极为担心娇柔模样,狼校长忽然怪笑一声道:“嘿嘿,我不会后悔的!”说完,不等柳眉反应过来,一把将柳眉的裤带扯了下来,将她顶在围墙边,从身后抱着她,发起了第二轮进攻。

这次进攻的时间较长,狼校长终于找回了一点颜面,尽管外边的天气很冷。但柳眉却香汗淋漓,差点瘫倒在地。

“宝贝,这样,我就不后悔了!”他笑道。提起自己的裤子,然后,冲到厨房里,拎出王村长砍蟒蛇用过的斧头,深吸几口气,拉开的了大门。

大门外,并不见白狼的踪迹。

“宝贝,关好大门!我去去就回!”说完,一手拿着斧头,一手拿着电筒,冲出校门,他飞快朝村口齐老汉家狂奔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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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0 白狼(一)

齐老汉家里,闹洞房的乐子仍然在热闹番茄的进行着。『雅*文*言*情*首*发』

当提着斧头,满头大汗的狼校长赶到洞房里之时,众人的情绪已经是到了最**的阶段,只见那新郎新娘已经脱光了衣服钻进那鸳鸯被,却被周围无数的各式各样的手,伸进了被窝里乱摸一气,只弄得新郎哆嗦,新娘尖叫。整个新房里哇哈哈的乱成一片。

起初,没有人注意到了狼校长,因为大家伙的眼光全部被锁定在那躺在被窝里尴尬不已的新人身上。不过,很快,有个大姑娘无意扭头之时,见了站在门口的狼校长。

姑娘‘啊’的尖叫一声!因为她见了狼校长手上那闪着寒光的大斧头!众人听到身后的凄厉尖叫,齐刷刷的回头查,都呆住了!一时满房之内,鸦雀无声。

他们都认出了郎莫,但不明白他为何拎着一把斧头窜到这洞房里来?洞房乃喜庆之地,怎么可以容忍凶器出现?这可是大大的不吉利!难道眼前这大汗淋漓的狼校长要来抢新娘子不成?又或者是和某人有深仇大恨,赶过来砍人?

王村长自然也见了一个劲直喘气的郎莫。他赶忙问道:“狼校长,你这是干啥呀!啊!还带把大斧头来,难道你不知道今晚是人家的大喜日子?你,你成何体统。”

郎莫一听,知道自己匆忙之中,可能太唐突了,赶紧将斧头藏到身后,抹了抹头上的大汗,喘吁吁地道:“对不起,我不是有意这样做的,快!王村长,快通知大家,那,那大大白狼出现在村尾!”

“什么?!白狼,它又出现了?它在哪,快讲清楚点。『雅*文*言*情*首*发』”王村长‘腾’的一下从沙发里弹起来紧问道。

“是这样,然后,我怕这白狼会顺着村街进村,然后就赶紧过来找你,好让大家都知道。要不然,万一它咬到人,可就麻烦大了!”郎莫上气不接下气的将事情的经过大致解释了一遍。

大家伙这才知道狼校长为什么会提着一把斧子来闯洞房了。

“既然这白狼出现了,按照以往的情况来,可能它身后还跟着一群灰狼在到处转悠,快,这里所有的后生仔,五人一组,分头出去,带上家伙,通知大家,叫他们晚上不要出门,以防意外,要快。但你们也要注意安全。一定要注意安全!”在经过短暂的考虑后,王村长吩咐在场的年轻人道。

于是,一场异常热闹的闹洞房场面转眼之间,烟消云散,新房里,只剩下一些面露恐惧,窃窃私语的大姑娘及几个中老年男女。狼校长由于跑的太急,累了一屁股坐在一凳子上,见桌上有杯水,也不管是谁的,端起就咕咚咕咚往嘴巴里倒。而那新郎新娘不但没有怪郎莫拎着所谓的凶器进洞房,到郎莫累成那样。反而感激涕零的又是端茶,又是递烟。是啊,要不是狼校长及时感到,那些闹洞房之人还不知会如何折腾他们两个!

“狼校长,不好意思,我刚才错怪你了,我是个没文化的种田佬,你别见怪,哈哈哈”一旁的王村长打着哈哈道。

“难能呢?对了,你刚才闹洞房,闹的过瘾吧!”郎莫笑道。

“还好,还好,哈哈”王村长摸着后脑勺道。“狼校长,你可真够大胆的,一个人竟然敢跑来报信,不错!”

“这有什么,不就是一只狼嘛,我还在它脑袋上狠狠的敲了一棍子呢!”望着满屋把他当英雄待的大小女人,狼校长不免又要吹嘘一番。

“厉害!真够厉害!狼校长,走,我们找老杨去!他和那只狼是老冤家了!也只有他才能有办法对付那只白狼。”王村长説道。

“你説什么,白狼,它又来了?!”杨蛟家里,他听完郎莫的叙述,瞪眼问道。问完后,下意识的摸摸颈脖处,郎莫细,原来那里,竟然有一道淡淡的长长的伤痕,平时如不注意,还真难发觉这道伤疤。到杨蛟惊异的表情,郎莫暗笑,这杨大侠一贯是个很沉稳,很镇定之人,如今白狼的出现,他反而和别人一样,如临大敌般。来王村长説的不错,那白狼的确是是给了他不少苦头吃。难道那颈脖处的伤痕是白狼给他留下的么?

“老杨,你不要只顾着想那!赶快拿个注意出来,要不然,整条村子今年冬天就甭想过个太平日子。”着杨蛟只顾愣神,王村长不耐烦的催促道。

“狼校长,你和柳眉那丫头可真是福大命大,这样和它接触都没事,我实在有些觉得,这是奇迹。”杨蛟却是这样説道。

“杨叔,听你的口气,好像你对这只狼颇为忌惮,听説你曾经和它数次交手,可是并有将它制服,可你是个武林高手,像对待锻赫那一伙长着两条腿的狼狗们,都丝毫不在话下。一个如此高手怎么会次次让这四条腿的野狼给溜走了?我有些不明白。以我,它的个头虽然很是吓人,但它终究不过是条狼,是只畜生,你这样説是不是有点将它抬得太高了?”郎莫很是不解的反问。

杨蛟听完,少有的笑着説道:“小郎啊,其实呢,我也不是你想象中那么厉害,但是,有一点,我可以告诉你,你今晚还可以喘着气站在这里跟我説话,可以説你是在它口里死过一回的人。我不明白今晚它为何要放过你们两个,也不明白你为何可以轻松地在它脑门上敲上一棍子。但是,你若再碰上它,你务必记住,如果想让自己的命活得久一点,你就不要把它当作一只狼来待,你要将它当作一个最狡猾,最阴险,最凶残的‘人’来待,明白吗?”

着杨蛟那一本正经的告诫模样,好半天,狼校长蹦出三个字:“不明白!”

杨蛟叹口气,又笑道:“这可以理解,但我告诉你,你必须要明白,否则,一旦你碰上它,可能你就永远没有机会来整明白我现在説的话。”

但狼校长还是摇头,坚持自己的三个字:“不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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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1 白狼(二)

夜里十二点,经过峰花村众民众的仔细搜索,他们并没有发现那白狼以及它带来的灰狼的足迹,不过,很多人反映,在夜里他们都听到了满村的狗叫声,.据老许説,他夜里听到猪圈里传来了几声猪叫声,他还以为是那两只猪是不是晚上没吃饱,俄的慌呢,谁知,等他弄好猪食前去的喂猪的时候,那猪圈里就变成了这么一副血淋淋的模样。当时,差点把老许吓得晕过去。

杨蛟带人过去只了一眼就道:“该死,又是那狼群干的!”

狼踪再现,立刻使得整个峰花村鸡狗不宁,村民人心惶惶,五十几号男女老少聚在村委会内,议论纷纷,商议该如何应付。

根据以往的经验,村民们都知道这白狼可不是更好对付的东西,按照一些迷信村民的话来説,这白狼和那蟒蛇一样都已经成精了,邪的很!普通之人那是它的对手?硬要和它对抗,绝对没有好果子吃!

结果,讨论来,讨论去,赞同任其横行的村民竟然占了多数,一来他们认为,只要这白狼吃饱了,自然就会回到大山,与其得罪白狼,惹来横祸,还不如供出几头猪羊,以求安身。这样还稳妥些。二来,上个月,蟒蛇的再次出现,就再一次证明了那大蟒蛇就是龙蛇,要不然,为何派出了这么多人,三番五次都没有将其制服?依照蛇出狼现的逻辑,既然蟒蛇已经成精,那白狼是和蟒蛇一起的,那证明,这白狼也必定不是普通人可以应付的了凶物。弄不好真的会祸及整个峰花村。

因此,这些认为该向白狼妥协的村民觉得,只要夜里将自己的屋门关好,白狼不冲进屋里来吃人,那些家畜他们要吃多少闷就让它吃多少。人无事,就行。对于这样的馊主意,这些人美其名为:破财消灾。

当然,有胆小妥协的説法,自然会有暴力倾向的村民。少部分人认为,一定将那白狼碎尸万段,以此一击永逸。赞成此办法多以一些小伙为主,王村长作为一个村长,他不用説,自然希望峰花村年年太平,日日平安。双手高举,赞同将那白狼尽快干掉。

有了王村长的带头,那些反对打狼的村民也无奈,对于王村长这样的牛脾气,峰花村里,除了老麦能与他较劲之外,别人劝了也是白劝,但老麦已经被蛇吞了,只好人人叹气摇头,由着这位大村长胡来!他们低低议论着,忧心忡忡地离开了村委会,希望不要因为王村长等人的莽撞而牵连自己。『雅*文*言*情*首*发』

赶走了那些怨天怨地的嘈杂之声,王村长和杨蛟,郎莫几个带着一伙年轻人,商议着他们的打狼计划。经过上一次捉蛇计划的失败,为了避免廖所长又弄来一大帮闲杂之人,搞得又是什么研究,什么考证之类的东东,拖泥带水,弄得打也不是,不打也不是。结果反而坏事。于是,王村长决定,这次,先不通知乡里或者县里派人过来。痛痛快快的,只要那白狼敢冒头,管它是何方神圣,立刻干掉!不过,他这样的主意有很大一部分程度是杨蛟在一旁给他打气:王村长,放心,这次我一定将那野狼的皮剥下来给你这个冬天当棉袄。

有了既定对策,王村长便让已经伤愈出院的民兵队长王一炮跟着他,带着十五个民兵,拎着斧头,砍刀,带上那支旧步枪,从今夜开始,睁大眼睛,整夜在村里巡逻,以防不测。

至于杨蛟,他却有他的想法,他认为,既然那白狼是从大山里出来的,它一出来,如果他要进村,南面有河流(玉女河的源头)挡道,北边是有几公里地的乌苑村,是以它只能从峰花村的西面进来,而峰花村整体的房屋建筑,就像一条扭曲的长蛇,从村口一直延伸到山脚西面的峰花村小学。所以,峰花村小学正是它进村的必经之路。如果它要进来,就必定先翻过学校后面的那座山坡,然后会经过学校的门口,顺着村街就可以顺利游进村里啃噬猪羊。

杨蛟认识到这一点后,便想办法在村口埋下伏击点。刚好,郎莫又将学校修好了围墙,那围墙修的又高又结实,如此,利用小学新修建的围墙,既可以有很好很高的顺着围墙的移动视线,又能保证伏击人的安全,这实在是个绝好的伏击点。于是,他决定趴在那高高的围墙上,盯守在那白狼进村的必经之路上,守株待兔。只要那白狼出现,就一枪干掉。

一切安排妥当,夜里十二点。众人各司其职,静等那白狼的再次出现。

王村长带着人如何巡逻,郎莫是不到,但从村委会出来后,他就跟在杨蛟的身边,回到了学校里。在他宿舍里,柳眉还没有离开,杨蛟笑着和柳眉打了声招呼,简单的和她聊了几句后,背上一杆猎枪,出了门,爬上了梯子,当到了围墙顶端的时候,他双脚踩着梯子,上半身趴在围墙边,将猎枪架在围墙顶上,准备蹲点打狼。

那围墙下。郎莫仰着脑袋説道:“杨叔,刚才我在路上不是跟你説了吗?这白狼已经吃饱了,今晚肯定不会来了,这大冷天的,你年纪又大了,呆在上面,这是何苦呢?”

“没事,这样的天气还不能将我冻着!狼校长,你不知道,这狼狡猾的很,不过它的脾气我也了解了一些,这畜生它喜欢玩的一招就是回马枪。这次,我一定要将它打死,要不然,别人还真的以为我唉,你不懂,回去睡吧!”杨蛟在围墙上叹着气回答。

郎莫听后,正想着‘别人还真的以为我’这后面到底是什么样的词句。

这时陈大和柳眉也跑到梯子地下来劝他下来,但杨蛟根本听不进去,呆在那围墙上,竟然卷起了大喇叭(乡下土烟的抽法)只顾抽起他的烟丝,任凭你如何叫唤和劝説,他就是不下来。

郎莫和柳眉三人无奈,只好作罢,准备回房休息。

“狼校长,你送我回去吧!”柳眉突然轻声説道。话音虽小,但陈大却听得清楚道:“柳眉,你不要害羞嘛,你们本来就是一对,今晚,你就别回去了,放心,我当作什么也没见!老杨,俗话説,站得高,得远,你见什么了吗?”

墙上的杨蛟也笑道:“死不正经的陈大,亏你还是个老师,就知道捉弄小一辈!不过,我啥也没见,我的眼里除了有条色狼,那就什么也没有了!”

“杨叔,陈老师,你们坏死了!我不理你们了,我要回去!”黑暗中,也不知柳眉啥表情,説完,自个径直跑出了学校的大门。顾不得一旁陈大的贼笑,狼校长直慌得边追边大叫道:“柳眉,别跑的那么快!説不定那白狼还藏在附近,你等等我,等等我!”

陈大见状摇头道:“现在的年轻人!唉!全乱套了!”

杨蛟却説道:“陈大,你也一样!”陈大听完,也不反驳,只是用手尴尬的指了指墙上的杨蛟,嘿嘿嘿干笑了几下,回房睡觉去了。

一路上,郎莫神色紧张的将柳眉送回餐馆之后,想再要回到学校,已经不可能了,因为柳眉就像根有力的粗藤一样将他这棵歪脖子大树紧紧的缠住,柳眉的理由是:我怕!我怕得睡不着觉!如此,狼校长只好留下来,和她厮混到天明。这晚,他终于从从容容,清清楚楚地将柳眉从头到脚彻底地洗劫了好几遍。这令他魂销筋软。不过,第二天,他的心里去发虚:如果阿兰回来,我该如何向她交待?更使他不解和头晕的是,柳眉似乎已经忘记她有关不跟阿兰来争自己的誓言,丝毫不提这些个事情,一个晚上只顾着享受。

相对于杨蛟,他可就辛苦了,一连三个晚上,杨蛟都一动不动地守在学校的围墙上,不要説到白狼,就连普通灰狼的影子他也没有发现一只。唯一的结果是,杨蛟被夜里的刺骨寒风和冰冷夜雨冻坏了身子,他感冒了,发着高烧,不停的打喷嚏,最后,他顶不住,跑到村医夏医生那打吊针去了。

见到这样的结果,郎莫摇头叹息:唉,这武林高手,怎么如此固执,叫他不要在墙上蹲着,他偏要!这下可好,变成病林高手了吧!我他今晚还如何过来蹲墙?”

对于杨蛟。郎莫对他可是又敬又佩服!自从他从锻赫手里解救出来后,郎莫一直想找个机会报答他。不过,有时郎莫又觉得他像个怪胎,固执,呆板,行事独断。本来,他一早想给他他派个大红包,但因为王村长的阻止,他没敢出手,后来,他想尽办法来报答他,可杨蛟对于郎莫的任何方式的谢意,他都一概拒绝!他的谢绝话很简单:“不要去搞这些!搞多了,伤感情!况且,如果不是我家紫梅这死丫头,你哪会有那样的事情?如果你还认我这个杨叔,就别折腾!”

就在郎莫以为杨蛟今晚必定会偃旗息鼓的时候,那料到,夜里十二点,学校的大铁门忽然传来了急促的敲门声,本已经入睡的郎莫听到响声后,只好无奈的批好衣服,顶着寒意,哆哆嗦嗦地去开校门,他一边开门一边大叫道:“杨叔,你不要命了你,都打吊针了!你还来?!那白狼可能早就冻的缩回大山里了!它这段时间不会出来了!”

哪知,等他开门之后,他立刻傻眼,只见眼前站着一个身穿黑色皮衣皮裤,身背猎枪的女子身影,只不过这女子头上还包着一块厚厚的黑色围巾,连大半张脸也给遮住,他一下搞不清这人是谁?就在他搓着眼睛使劲认人之际,这从头到脚都是黑乎乎的身影却气呼呼的站在他身前大声骂道:‘死猪粪!为什么这么久才开门!”

“疯婆子!怎么是你!”郎莫听出眼前这个身影的声音,能叫他为猪粪的,除了紫梅,这峰花村找不出第二个!没来由的,本来已经是哆嗦的狼校长忽然觉得全身变得奇寒起来,他觉得自己的血液好像瞬间慢了下来。连关节似乎都冻得在咔咔直响。因为直觉告诉他,只要是遇上这个漂亮的疯婆子,准得倒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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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2 就差一点

明知眼前之人是自己的灾星,但狼校长对她却只能干瞪眼,既不能赶她走,又不能大发牢骚,他只能瞪大眼睛如此问道:“疯婆子,你,你来这里干嘛?”

“哼,我来干嘛?当然是来蹲点打狼的!真倒霉,要不是你修的这破墙,我爸怎么会找到你这里来当着打狼的射击点?如果我爸不来你这破地方,他怎么又会被冻坏?如果他不被冻坏,怎么会轮到我来遭这样的罪?所以,説一千,道一万,姑奶奶今晚跑到这里来喝西北风,全是你这猪粪的错!説,眼下这帐,咱们该如何清算?”紫梅解下头巾,盯着狼校长,忿忿不平地大声説道。『雅*文*言*情*首*发』

听完这野蛮女毫无道理的逻辑,狼校长就不是哭笑不得那么简单了。他简直觉得眼前之人不可理喻。他昂昂头也丝毫不客气的回敬道:“胡説八道!这世上有你这样不讲道理的人吗?你就一母猪八戒,只会无理取闹,倒打一耙!”

“什么?你竟然敢骂我是猪八戒?”紫梅听完勃然大怒,借着门灯,狼校长明显可以感到她脸色的突变。

“没错,你就是一女猪八戒!你也不想想,就算你説的一切都是对的,你又那么讨厌我,你完全可以不来这里,这儿,又没人请你过来!也没人欢迎你前来!”狼校长反唇相讥道。

“你,你个死猪粪!你以为我愿意来啊!要不是我那感冒发烧的老爸今晚非要来你这,我才不愿意趟这趟冷水!”

“这么説,你今晚是替杨叔站岗来了?”

“死猪粪,我再次警告你,説话客气点,什么叫来站岗了?我是替我我老爹来收拾那条可恶的白狼的!再胡説,小心我将你门牙拔下来!”

“哈哈哈,收拾白狼,就凭你?不要以为,你会那么几下拳脚,你就觉得自己天下无敌,我,万一你碰上那白狼,你连举枪的力气都会没有,説不定,你还会被吓得。”狼校长蔑视的大笑道。

“会吓得怎么样?”紫梅冷眼反问。

“会,会吓得尿裤子!”狼校长壮着胆,鼓起勇气,説出了自己想説出的话。因为他觉得眼前的靓女有时实在可恶,毫无道理可讲,对付她,只能以牙还牙。他存心想气气眼前的这火辣辣的凶妹。

“什么?流氓!打!”结果,狼校长却还是错误地估计了这辣妹的厉害。紫梅飞起一脚,毫不客气地踹在近在咫尺的狼校长的肚子上,只听‘碰碰‘两声,那狼校长如同沙袋一般,一下飞出四五米远!

“你,你这个臭八婆!你竟然敢踢我!我要,我要奸了你!”躺在地上的狼校长捂着肚子疼得龇牙咧嘴的説道。

“什么?奸了我?就你这瘦巴巴的太监样,你行吗?不要脸的流氓!打!”紫梅听到狼校长‘奸了你’的三个字,一下子变得更加气恼,他犹如一直母猎豹般,一个箭步就窜到狼校长跟前,拎着他的后领,可怜狼校长一个七尺汉子,被一个女人,就像提一只小狼狗一样,.那还有一点男子汉的威风?这简直是奇耻大辱!

“狼校长,有本事,你再説一遍那最后那三个字!”紫梅伏下身,低着头,狠狠地盯着那半坐在地上的狼校长。她的鼻梁几乎是贴着狼校长的脸,

“説了你又焉能如何!?”狼校长仰着头问。

“好,那你説!我竖着耳朵来听!”柳眉突然换了一副面孔,笑着説道。

“好,我就説!”

“説,快説,别磨磨蹭蹭,你是不是不敢説?如果你今晚不敢説,你就不是不是个男人!”

“哼,你以为我不敢,但为了表示我是个纯种爷们,我还有一种方法来证明自己是个男人!”

“哈哈,孬种!我就知道你不敢説这三个字,连説説你都不敢,你还能干什么?因为你根本就不是个男人!你也不配做男人!我呸!”柳眉説这话之时,已经将拎着狼校长后领的右手,稍稍松开了些。

哪知,在她稍稍一放松之后,那狼校长突然发难,将自己的两只狼爪子,突然伸向了她丰满的胸部!

由于狼校长这一招太过于突然,距离又如此之近,柳眉根本没有防备,一声极为短暂的惊叫过后!被狼校长的狼爪子在她的胸前来了个贴贴实实的亲密接触。原来这就是狼校长所谓的‘还有一种方法来证明自己是个男人’。

出于本能反应,柳眉闪电般地用双手捂住了自己的饱满酥胸,瞬间呆立在原地!等她反应过来以后,那身旁的狼校长早已一骨碌爬起,撩开脚丫,以百米赛跑的速度,先到陈大的房门上,狠命猛敲了几下,然后冲进了自己的房间,‘碰咚’的一声响,关紧了房门,再也不肯出来。

短短十几秒钟时间柳眉的脸色由白转青,由青转红,又由红转灰。

“流氓!我要打穿你!我要让你从我的裤裆下爬上一百遍!流氓,你出来!”气急败坏的美老虎,几乎是竭嘶底里的大叫着。她解下背上的猎枪,‘咔哒’一声,拉开了扳机,跑到狼校长房门前,对准那房门就要开火!

“使不得!使不得!紫梅,你这是在干嘛呀!”关键时刻,睡眼朦胧的陈大被狼校长刚才的一顿震天动地的敲门声吵醒,猛听到外边有人大骂,赶紧跑出来查,恰好,他见了紫梅正要向狼校长的房门开火,这一下,立刻将他吓醒,便赶紧上前,将紫梅手里的那双管猎枪拨到了一边,死死地将枪管抓住,不让她开枪。

“陈色鬼,请你立刻松手,否则,别怪姑奶奶不客气!”紫梅依然狂怒的大声吼道。

“哎呀,哎呀,美老虎,你这是干嘛呢?这狼校长没招你惹你,你干嘛要将他往死里打?”陈大却丝毫没有介意紫梅对他的称谓,反而将那枪管抓的更紧。

“没招我惹我?他就是一流氓!他,他”紫梅气急之下,但后面的话她如何説的出口?

“狼校长,他,他怎么啦?”陈大一头雾水,仍然紧问,他当然不会知道,刚才这紫梅和狼校长之间发生的事情,他只是无比纳闷,为什么这紫梅会在夜半三更气冲冲的拿着一把猎枪要找狼校长的麻烦。这美老虎的脾气他知道一些,如果不阻拦,説不定,她还真会干出什么傻事来,到那时,事情就不好收拾了。

“他,他哎呀,我给你説不清楚,你给我马上滚开!要不然伤着你,你可别怪我!”紫梅一边和陈大拉扯着那猎枪,一边大声的警告。

但陈大根本不放手,紫梅见状,喝叫一声,又飞起一脚,将陈大踹到在一边,端起枪,重新对准了狼校长的房门。

躺在地上的陈大见到自己拦不住她,急得大喊道:“不要胡来,你想想,万一将他打死了,你也得偿命,你还这么年轻,外面的花花世界等着你去逛,如果犯了人命,被拉去打靶,就等于一切都没了,这多不值!对不对,冷静,冷静!”

或许,陈大的这句话,真的镇住了紫梅,她忍住了,枪口在平端了一阵之后,慢慢地垂了下来。

‘阿弥驼佛!好险!’,陈大长长的长出一口气,从地上爬起。来到紫梅的身边道:“对了,这才像话嘛,别冲动,别冲动,放下枪,慢慢来,慢慢来!啥事都好商量,好商量。”

听着陈大的话,紫梅好像终于冷静下来,对着正在房间里狼校长的道:‘好,我今天在你陈色鬼的面子上,我就暂时放他一马!不过,事情也不可能就这样轻易了解!我要房间的里那缩头流氓立刻滚出来!滚出来!”

谁知,她叫了几遍后,房间里传来了狼校长得意洋洋的声音:“哈哈哈。我干嘛要出来!你手里的那破枪装的是铁砂,你能打烂我这厚厚的木门?开枪吧,你尽管的开枪吧!”

紫梅一听,再也忍无可忍!端起枪,朝那房门‘轰’一声就是一枪,枪声过后,那可怜的木门顿时给轰开一个小茶杯般大小的窟窿!那窟窿后面,一道灯光从里面直射道外面,上去,有些恐怖!

陈大见状,脸色发白!喃喃説道:“完了完了!狼校长,你千万不能站在门后面,千万,千万那!”

此刻的紫梅也顿住了,她的脸色也是一片苍白,她的握枪的手也在微微颤抖,她感觉到,自己真的冲动了一些。

“狼校长,狼校长,狼校长?”陈大在门外喊了半天,但房间里却是一片沉静,连个呻吟声也没有!

“完了,这下真的完了!这洞口的高度,恰好是人心脏的位置,完了,这一枪,説不定,就刚好击中了狼校长的心脏,他死了!”陈大语无伦次的这些话,也不知是説给紫梅听,还是在喃喃自语。

听到陈大的推论。紫梅这时,脑袋也是一片空白,她只是呆站着,一动不动,就像根木雕般。好一阵,她才回过神来道:“陈老师,我,我打死人了?”

陈大肯定的点点头。

”呜呜呜呜,这可怎么办啊!这可怎么办?我打死人了,我是不是会拉去枪毙,呜呜呜,我不想死”纵然这紫梅天不怕,地不怕,但毕竟将人给打死了,她彻底的慌神!眼泪鼻涕一下子就冒了出来。

然而,就当紫梅吓得哭鼻子的时候,那从木门上窟窿眼射出的光线,却突然暗了下来。正在时刻关注房间里动静的陈大见状一愣,赶紧凑到那窟窿眼边上瞄,他想搞清楚,这里面的光线为什么会突然暗下来。

“啊!鬼啊!”吓得一屁股坐在地上的陈大惊叫。原来,窟窿眼的光线之所以暗下来,那是因为在窟窿眼的里面,有一只骨碌碌的眼睛在向外张望!

“你才是个鬼!”狼校长的房门突然‘碰’一声被打开!只见那狼校长叉着腰,站在房间门口怒目圆睁的吼道:‘疯婆子!原来你是玩真的!你是不是活腻了你!?”

见到突然现身在门口的狼校长,紫梅先是一愣,但随即明白了怎么回事,这家伙没事,样子,是连根毫毛也没伤着!如此,她破涕为笑,用极短的时间调整了自己的情绪,怒道:“什么玩真的!?我一向都是玩真的!”

“你胡説!你以前在那山包上告诉那光头,説你的枪里装的是铁砂,今天咋就换了真子弹!?”

“哼,説你是猪粪,你还真是猪粪!我这枪,自从它跟了我老爸起,用的都是真子弹,从来就没有装过铁砂!那光头听到里面是铁砂时,还有些怀疑,而你,却认定里面是铁砂,你説説,你是不是猪粪?”

狼校长听完,擦了擦头上的冷汗,摇头叹息道:“疯子,我你就是个疯子!”説完,就要进房门。

“慢着,没错,我就算是个疯子,那也是被你逼的,你以为一句疯子就可以将事情了解?哼,还远着呢!”紫梅一手提枪,一手指着他,冷哼哼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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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3 野狼围校(一)

一声‘慢着’,狼校长只好停住了脚步,叹叹气,.

人们常说,好男不跟女斗,面对着眼前这超级无赖式的,具有极度暴力倾向的美人,此时的他真是有点秀才碰到兵,有理讲不清的感觉。他只能自叹命苦,人海茫茫,为何要碰上她这样的克己尤物?説,説不赢她,打,就更不用提。如果不是他平时枪击片多一些,闹不定,自己就会躲在门后留意外面的动静,如此,狼校长真可能稀里糊涂的含恨长眠了。

很久以后,在一次偶然的机会,从来不信命相的他碰到了一个自称为神算子的江湖神棍,这神算子掐指一算,得出的结论是:这狼校长上八辈子投胎前是一条灰狼,而那紫梅上八辈子投胎时是一只白虎,这灰狼碰到白虎,岂有不吃亏的道理?因此,狼校长经常被紫梅揍,那也是正常的,大可不必大惊小怪。

“你又想干嘛?快点説!”郎莫皱着眉头问道。他实在有些顶不住,紫梅的确漂亮,也非常养眼。就算她生气,也别有一番风味。但此刻,狼校长的脑袋里的‘秀色可餐’四个字却早被抛进了臭水沟里。

他只想尽快地打发她离开,然后安安稳稳的睡个好觉。

但是,紫梅却根本不给狼校长一丁点侥幸的机会,他上前几步,凑到他跟前道:“听好,狼校长,刚才在门口的事情,我不能就这样算了,要不然,姑奶奶会让你天天晚上做噩梦!”

“你想怎么样?”狼校长嘴里虽硬,但心里有些发虚。

“哼,我要你连续三个晚上替我替我站岗!”紫梅摸了摸胸前的大辫子道,想了会道。

“站岗?你要我爬上围墙去帮你盯着那白狼?没门!你刚才踢我的肚子,还差点一枪就把我给嘣了,我还没有找你算账,你倒好,居然恶人先告状,倒打一耙?我凭什么要帮你?”狼校长几乎是尖着嗓门怪叫道。

“哼,你别那么大声,我告诉你,今晚的事情,全部都是你这个流氓惹的祸,你没被我的枪打死,那是你命大!既然你没事,那刚才的事情,我们得要个説法,要不然,我只要将刚才的事情告诉那些跟在我屁股上追我的男人,哼,你信不信,三天之内,你准得玩完变太监!”

“哦,我信,但我不怕!你叫他们来吧!我倒要他们如何将我变成太监!”

“哎呀,有骨气那,我的话还没説完呢,我还要将今晚之事告诉阿兰姐和柳眉,当她们得知你这流氓有多坏时,我她们来如何收拾你。『雅*文*言*情*首*发』”

説道柳眉和阿兰,郎莫的心里不免有些不安,如果这疯婆子真将自己揩她豆腐的事情説给她俩听,恐怕得要费不少口舌来解释,况且,可以想象的到,这疯婆子告状之时,必定会添油加醋,竭力破坏自己高大纯情的形象,如此一来,要陈清自己的清白,可不是件太容易的事。但是,这紫梅会这样做?要知道,在乡村,一个女孩子的清白可是相当重要的。

“説的有道理,不过,你敢説吗?”郎莫不怀好意的笑问。

“我,我当然敢説”紫梅顿了顿,有些结巴的説道。得出,她开始犹豫起来。

“嘿哟,你们两个到底是在打什么哑谜?你们之间究竟干了些什么?”还在云雾之中瞎闯的陈大,忍无可忍,终于在一旁急问道。

“哈哈哈,没啥哑谜,因为这是个没有答案的哑谜,就算有,疯婆子也绝对不敢説出来!竟然敢来讹我?小样!”狼校长得意的大笑道。

“你,你流氓,你以为我真的不敢説”紫梅涨红着脸道。

“哈哈哈,你当然敢説,别怕,当作陈老师的面大声的説出来!本校长就服你!”

“对,説出来!你们葫芦里究竟卖的什么药,我也很想知道。真的。赶快説吧,美老虎,为什么你要朝狼校长开枪!”陈大在一边也跟着起哄。

“説呀,赶快説呀!”狼校长和陈大在一旁的不停的催促,但紫梅却紧绷着红彤彤的脸,一言不发。

“嘿嘿嘿,我就知道,这是个没有谜底的哑谜!既然你不説,那本校长就回房睡觉去了!”狼校长像个得胜的将军,兴高采烈的笑道。

就当郎莫以为断不敢将这事説出的时候,紫梅突然説道:“陈色狼,这不是什么哑谜,因为这个流氓摸了我,而且摸的是我的**!”

此言一出,紫梅眼前的两个男人,顿时大眼瞪小眼,目瞪口呆!

“听好,狼校长,这都是你逼我这样説的,这些帐当然又要算在你的头上!刀!”紫梅不等狼校长反应过来,从裤脚的绑腿上抽出一把闪着寒光的短小猎刀,一个跨步上前,身形一晃,就把狼校长放到在地,而后,一只厚重的靴子狠狠地踏在狼校长的胸前,不让他挣扎。

“你,你想干什么!”狼校长使命地掰着紫梅那只重如泰山的右脚,无奈的问道。

“不干什么,我只想切掉你脑袋上的两只猪耳朵!”紫梅边説,便把猎刀移到了他的右耳上。

“你敢!你这是犯法的,要坐牢的!”狼校长大叫道。

“哼,有什么不敢?姑奶奶只知道,杀了人得换命的理,但我没听过切人耳朵要坐牢的话!”言毕,她稍稍一用力,那锋利的匕首就划破了他的皮肤,血水顺着耳沟流到了狼校长的颈脖里。

陈大见状,吓得连忙上前劝阻,但一到紫梅那冰冷的目光,他竟再也不敢上前。

“哎呀,狼校长,你快答应紫梅吧,不就是值三个夜班吗?这总比被人割掉两只耳朵强!好汉不吃眼前亏!你不要那么倔强,快,快快答应啊!”陈大能做的,只有劝狼校长赶紧投降,先保住耳朵要紧。

此时的狼校长心里也是心虚的很,想想,这疯婆子连枪子儿都敢往人身上招呼,更何况两只耳朵呼?剧烈的疼痛,略带温暖流进衣领的的鲜血,加上陈大苦口婆心的劝导,狼校长终于抵挡不住大叫道:“疯婆子,你赢了,本校长认栽!”

“哼,你説的话,可是真的?!”紫梅并没有松脚。

“当然是真的!”

“不行,我不信,你得发个毒誓出来!”

“毒誓?好,如果本校长撒谎,就天打雷劈,不得好死!”无可奈何的狼校长没有其他方法,他只能照做,因为他的觉得他的右耳似乎就快掉到地上了。

“不行,不够毒!重説!”

“如果我撒谎,出门就让车撞死,喝凉水咽死!”

“不行,不够毒!”

“如果我撒谎,就让我变成一个太监!”

“不行,还是不够毒!重来!”

“好好好,如果本校长撒谎,就让就让那白狼把我给撕了!”

“嗯,这还差不多。”当説道最后这一条毒誓时,紫梅才松开了踏在狼校长胸前的秀脚。

等郎莫站起身时,他发觉,那耳朵上的鲜血已经流的满脖子都是。陈大见状,赶紧找来毛巾,给他擦干净,然后又找来棉花,帮他止住了血。

经过陈大的检查,他告诉狼校长,他的右耳没啥大问题,完全不会掉到地上,只是右耳及右耳旁,有很多划伤的痕迹,那都是些皮外伤,不碍事,但如此多的细小划痕,可使得狼校长白白浪费了满脖子的鲜血。

在紫梅的威逼之下,刚刚包扎好耳朵的狼校长被赶上了围墙。着郎莫上了围墙之后,那紫梅忽然拿出猎刀架到陈大的耳朵边道:“陈色鬼,你也听好,今晚的事情,如果你在外边多一句嘴,我就立刻将你耳朵割下来喂狼!”

陈大那还敢説半个不字,连连道不敢。随后他又想到了什么问:‘如果今天晚上的事情是狼校长説出去了,那该怎么办?”

“哼,一样将你的耳朵割下来!”紫梅气哼哼的説道。陈大听完,差点哭了起来。正在这时,王一炮带着十几个小伙气喘吁吁的赶到了学校问:““紫梅,我们刚才听到了枪声,我估摸着,是你在这里可能是开的枪,是不是见了那白狼?”

“是我开的枪,那只是不小心擦枪走火了,不要那么大惊小怪的。”紫梅面不改色的这样説道。

“嗨,原来如此,害得我们虚惊一场,狼校长呢,怎么不见他人?”到郎莫的房间没人,王一炮又问。

“这个,是这样,狼校长对那白狼很是不顺眼,他要自己爬上围墙上去打死那白狼,喏,他就在上边!”紫梅指着围墙上的一个孤单的身影説道。

“啊,狼校长不错!人人都説狼校长是好样的,不错,真是好样的!”王一炮连连点头。陈大一听,更是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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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4 野狼围校(二)

乌云,在凛冽寒风的劲吹下,不知何时渐渐散去,西边的月牙儿时不时的露出了清冷的笑脸。『雅*文*言*情*首*发』

寒冬里的山村夜晚,没有别的,只有一个字,‘冷’,冷的使人连心脏都会僵硬冰凉。

狼校长脚踩着高高的竹梯上,斜靠在围墙边,上半身靠在墙砖上,探出脑袋,心不在焉的着围墙外的动静。外边,空远朦胧中,树影绰绰,月光如霜,夜景可人。

可此刻的他不但极度郁闷,而且还觉得自己忒可怜。

尽管他用枕巾包了脑袋,穿上了一切可以御寒的衣服,整个人包的就像那大狗熊一样笨重,但那刺骨的山风吹在脸上,犹如刀割一般。吹在身上,却像冰刀锥一般,钻进层层衣物,在一点点地切割着他那点可怜的热量。已经将他冻得手疼脚肿,鼻水直流,经过连续三个小时的‘站岗’,他都快要麻木,几乎失去了思维,

而那可恶的紫梅,却在狼校长的门口生起了一火盆,哼着小调,在那里烤番薯吃,那诱人的薯香,不断的飘向了四周,飘向了围墙。吃着,吃着,她还会有意无意地冲着围墙叫嚷几句:真香,真好好吃!

对于这样刺激的叫嚷,狼校长已经没了半点脾气,他被逼上围墙,要保住自己的耳朵固然是个原因,谁叫你打不过人家?但紫梅向阿兰和柳眉告状也是个不可缺的因素,想想,这疯婆子竟然当着陈大的面説出这事,那可以肯定,在阿兰和柳眉面前,她绝对会添油加醋的説出来,如此,本来为了阿兰和柳眉的事情,狼校长就还没理顺头绪,万一这疯婆子再胡説一番,狼校长就真的不太好向阿兰和柳眉交差。到时説不准,阿兰和柳眉为了今晚的事情,和他翻脸也説不定,或许她们会説,你狼校长已经有了她们两个,难道你还想再要一个?对于你这样花心大萝卜,我们还能将终生托付给你?立刻滚一边去!如果真有这样的结局,那可是大大的亏本生意,聪明的狼校长不会这样干,所以,他选择了暂时性的忍辱负重,低头认罪。

因此,他的心中已不在叨咕着自己为什么会这样倒霉之类的东东,在不停的念叨着一句话:“该死的臭三八,这样欺负你狼爷爷,老子一定要将你奸了!奸了再奸!总有一天,我要让你跪在地上讨饶,叫我爷爷为止!”

一个晚上就这么悄悄的过去了,白狼还是没有出现。

天刚蒙蒙亮,彻底被冻僵的狼校长扶着竹梯,几乎是一点一点的从上面挪了下来,他发觉自己的身体真像个死人般,失去了应有的感觉。

“嗯,不错,很听话!像个男人。我回去了,记得今晚继续!”着那哆哆嗦嗦来到宿舍前的狼校长,紫梅説了这么一句话,扬长而去。

好在,今天是星期六,狼校长下午痛痛快快的睡了一觉。

第二个晚上,当然也是上演同样的镜头。狼校长依然被冻得像僵尸先生一般,而紫梅稍有变动,这晚,她烤的不是番薯,却是香喷喷的鸡肉。这让狼校长更加的郁闷,郁闷的差点用脑袋去撞墙。

第三个晚上,天气和第一个晚上很相近,寒风凛冽,冻彻筋骨。不同的是那月牙儿变得只剩下一条弧线,.

狼校长当然是没啥变动,他依然趴在围墙忍受着‘非人’的折磨。但紫梅又有了变动,这次,她不在弄烧烤,反而跑到狼校长的床上,也不脱衣服,甚至连鞋子也不脱,盖上棉被,反锁房门,竟睡起觉来。用她的话语来説:“我真是好笑,为什么要我陪着一猪粪流氓来熬夜?”狼校长见状,以为自己可以偷懒,谁知,还不等他的脚点地,身后就传来紫梅一冷笑声:“我就知道你会犯贱!你都已经挨过了两个晚上,难道你最后一个晚上都挨不过去?这话让狼校长气得连哭的力气都没有。不过,他觉得那疯婆子説的有道理,两个晚上我都熬过来了,就不要在乎这一个晚上了。

大约凌晨三点的时候,被冻得实在忍受不住的狼校长准备下梯子活动活动,然而就在他下来的那一刻,他猛然发现,在学校后面的山坡上,突然出现了一溜绿幽幽的光点,这些光点正在缓慢的朝学校靠近。

狼校长一,那被冻得麻木的神经立刻变得活跃起来。因为他判断,从那个方向冒出来的这些如同鬼火的光点很可能是从山里出来的狼群,样子,它们要进村!

想到这,他一溜烟地爬下竹梯,顾不得还在麻痹的两条腿,跑到自己的房门前,轻敲起门来。

紫梅一个女孩子躺在一个男人的床上,当然不会睡得的很踏实,听到敲门声后,掀被前来开门,一见狼校长就要发牢骚:“猪粪!你”但她只説了这三个字,便被狼校长一把捂住了嘴巴。

“来了!来了!”在紫梅发飙的瞬间,狼校长连连低语道。毕竟紫梅的动作再快,那也快不过声音的速度。

“来了,什么来了?”还有些糊涂的紫梅问道,但问完这句话后,她立刻反应过来轻声道:“什么?真的来了?在哪里?”

“在那山坡上!”

“我去,不许骗我!”

紫梅匆匆地背起猎枪,迈着轻快的步伐,飞快地来到竹梯旁,‘嗖嗖嗖’的几下就爬到了竹梯的顶端,慢慢地探出了半个脑袋,朝山坡上张望。

望了一阵,她不顾梯子底下的狼校长在不断的轻喊:‘怎么样?怎么样?情况怎么样。’她解下了背上的猎枪,开始朝外瞄准。

碰到打野狼这样珍贵的镜头,狼校长当然不能放过,尽管他连续三个晚上的挨冻受苦,使得他很憔悴。但一到那紫梅解枪的模样,他的心里立刻像猫抓般难受,他恨不得立刻飞上围墙去个仔细,无奈,竹梯只有一架,只能容一人呆在上面。在地上急得团团转的狼校长,不断地抓着后脑勺,想着上围墙的法子。

就在这时,他猛然拍了一下自己的脑袋!因为在竹梯的大约十米左右的不远处,有一棵足有六七米高的高大的松树,正紧紧的挨着围墙。

他迅速朝松树跑去,来到树下,而后手脚并用,像只狗熊般,艰难的爬上了树干,等到了围墙顶的时候,他也像紫梅一样伸出了半个脑袋,朝围墙外查,谁知,不则以,一则把他吓了一大跳,只见学校的大门附近,数十双绿幽幽的光点正零零散散地分散在四周,在大门的灯光的发射下,狼校长清了最近的几双正在游移光点后面的身影:灰狼!它们真的是狼群。只不过,狼校长没有估计到的是,这些灰狼居然会有这么多。

狼校长觉得自己的血液突然亢奋起来,现在的他多么希望自己手里有一杆猎枪。只是,他没有。猎枪只有一把,正在那紫梅手里捏着,但过了二三分钟,她仍然没有开枪,她在等什么?难道她在寻找那只白狼?要不然,底下那么多灰狼,随便打死一只有啥用?弄不好,你枪声一响,倒把白狼吓跑了。

但哪只白狼在哪里?狼校长也没有发觉,因为月光太过于黯淡,很多野狼离学校又有段距离,很难的清楚。

这时,紫梅那边忽然传来了动静,狼校长扭头一,紫梅似乎在问他什么,但她又不敢大声説话,只是不断的比划着手势,可惜,狼校长了半天也没弄明白,这疯婆子在竹梯上手舞足蹈,到底要表达一种什么样的意思。因为狼校长不会哑语。

那紫梅见到狼校长一副懵懵懂懂的样子,气得举起了拳头,这狼校长懂了,疯婆子又想揍他!但这么远的距离的,她揍的着吗?于是,他也举起了自己的拳头朝她示威似的扬了扬。

结果,这疯婆子见状后大怒,哧溜几下,滑下梯子,然后搬起竹梯,轻手轻脚地来到狼校长呆的那大树旁,架好梯子,刷刷刷的几下功夫,就爬到了狼校长的身边。

狼校长暗叹:“自作孽,不可活!明知打不过她,我干嘛还要去招惹她?”

就在狼校长以为自己肯定要挨揍的时候,紫梅却没有对他举起拳头,反而凑过脑袋小声的急问:“你个笨猪粪!就像母猪一样笨!我刚才问你,你有没有见那条白狼?

见到疯婆子没有动手,狼校长放下了一颗悬着的心道:‘我你像个巫婆一样在那里乱舞,我怎么知道你要我问我什么?那只白狼,我也没见。”

“那它究竟藏在什么地方?快快把它找出来。”这回,紫梅没有和狼校长顶着干。她着急的説道。

“别急,别急,那白狼的毛色很显眼,它应该不是很难找。我们再仔细瞅瞅。”

两人又瞪大眼睛,搜索了好一会。依然没有发现白狼的影子。

“是不是今天晚上,这白狼没有出来?”狼校长问。

“不可能,眼前的这些灰狼至少都有四十条以上,这样多的狼一起出来,那白狼不可能不在里面带队。快快找,我今晚非要杀了它不可!”紫梅几乎是咬牙切齿的説道。

“疯婆子,奇怪了,你为什么和一只白狼这样较劲?似乎它和你有什么深仇大恨一样。难道他偷吃你们的牛,或者是你们家的猪?”狼校长好奇的问道。

“你懂个鬼!这鬼东西差点咬断了我爸的喉咙!你説我应不应该打死它!”

“这么説,杨叔颈脖处的那道伤痕真是这白狼留下的?”

紫梅轻轻点头。

“如此,我们就赶快再找找。千万别放跑了它。”狼校长也急道。

但是,无论他们俩如何瞪大眼珠来回寻找,那白狼却连影子也没发现。

“奇怪?”紫梅忽然道。

“怎么了?”

“今晚这些野狼不往村里去,怎么就围着学校不走了呢?”

“是啊,我也有些纳闷,这是什么原因?”狼校长赶紧问道。

“这个,我也説不清楚,如果狼群老围着一个地方不走,大多数情况下,那是因为有了猎物的关系。但这学校周围被你这猪粪弄得这样结实,它们不可能进的来啊?”紫梅回答着。

“你这样説,不就等于没説?”

“啊呀,你别打岔!让我再想想。”

“别想了,再想,我黄花菜都凉了!这么多野狼,得赶紧想办法通知王一炮他们。”狼校长説道

“通知了他们也没用,就他手上的那杆步枪,当根烧火棍还差不多。你,我们面前有这么多狼?他们对付不了。我也是第一次见这么多狼,真可怕!”

“可怕,有啥可怕的,我还揍了那白狼一棍子!”狼校长颇为自豪的説道。

“啊,对了!我明白了,这学校周围为什么会有这么多狼赖着不走,那是因为它们要报复!”

“报复?报复什么?”

“对,报复!我猜,这些野狼都是为你的那一棍而来的,我爸曾经给我説过,野狼是一种报复力极强的可怕动物,现在你不但得罪了,还得罪了那只白狼,你要知道,它可是狼王!它肯定不会轻易放过你!我刚才还在犯糊涂,搞不清这些野狼为什么会围在学校周围赖着不走,原来都是你引来的!你要死了!狼猪粪,我那只白狼追你可能要追到底了!”

“别瞎説,什么叫是我引来的?追到底就追到底!它进的来吗?”狼校长不以为然的説道。

“你别得意的太早!你要知道,那只母白狼可是聪明的很,它一定有办法咬断你的喉咙。”

“母的?你怎么知道?”

“我爸告诉我的!”

“又是你爸告诉你的,那正好,那就让它赶快来找我吧!到时,我就给它来个先奸后杀!你这主意怎么样?”

紫梅听完,脑袋一晕,几乎从梯子上摔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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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5 野狼围校(三)

狼群在学校周围已经呆了有近二十分钟,它们或坐,或游,.可不管它们如何费尽心机,它们不是长着翅膀的小鸟,高高的围墙让狼群只能望墙兴叹。

同样,郎莫和紫梅把眼睛都酸了,那白狼仍然没有现形。

“这发瘟的东西,难道它今晚真的没有出山?”紫梅开始不耐烦起来。

“是啊。我那畜生八成没有跟来,那现在我们该怎么办?我们别找了,再拖下去,这么多野狼来到村子,该是多么麻烦的事情,我们呆在学校,有着围墙挡住,自然是没事,要是王一炮他们那些人巡逻到了学校这里,那可就是相当的危险了,不要只顾着打那白狼,得赶快拿个主意。”随着时间的推移,郎莫知道,王一炮和他带着的小伙,一般是一个小时在村头和村尾来回巡逻一次,照时间来算,王一炮应该很快就会来到学校附近,如果让他们碰上如此多的野狼,凭着他们手里简陋的工具,他们是敌不过这些野狼。如此,后果将不堪设想。

“这我知道,知道!不用你提醒。眼下还能怎么样,可惜的是狼王打不着,它总会带着这些野狼来村里偷东西吃,不过那白狼不现身,打几只小狼也是可以的。我们把它们暂时吓跑!”

“对,我这有道理,不过得赶紧,赶快吓跑它们,要不然,那王一炮他们一听到枪声,反而会迅速朝这里赶,那就是个大麻烦事情了。所以,我们的趁他们来到这里之前,赶紧赶跑这些野狼。”

“知道,知道,你个猪粪怎么这样啰嗦,我的!”紫梅说完,瞄准了那校门门灯边最近一只脑袋有片黑毛的灰狼,准备射击。

结果,不知是紫梅紧张,还是天气太冷,使得手僵硬的缘故,这疯婆子瞄了半天却是始终没有开枪。

“你干啥呀?赶紧那扣扳机呀?王一炮他们马上就要到了!快啊!”郎莫不停的催促。

“你急啥呀你,我不是在瞄准嘛!”

“瞄准?你背猎枪的样子似乎很潇洒,怎么真正到了节骨眼上,却这么磨蹭?本校长现在怀疑你的那点水平,你你打的着吗你?”.

“好你个死猪粪,烂猪粪,不起我是不是?我八岁就练打枪,让你见识见识我的厉害,我现在就打给你!”话音刚落,‘砰’的一声枪响后。枪声惊动了整个村子。

郎莫连忙朝那被射的目标望去,只见那脑袋有片黑毛的灰狼和其他的灰狼一样,除了被枪声吓了一跳之外,依然蹦蹦跳跳。显然,紫梅这一枪没打准。

“你,你就这样的水平?那狼离我们顶多也就三十来米远,你连这都打不准?”狼校长惊异的连声调都变了。

“你,你少废话!这次是失手!”‘砰’的一声,清脆的枪声过后,狼校长并没有哪只有灰狼倒下,唯一有结果的是,野狼显然是受到了惊吓,赶紧向后退去。

‘砰’的又一下,紫梅这一枪又是放空。

“你搞啥呀!连续三枪放空!你这是在吓唬人家,还是要打人家?别打了,别打了,刚才这么近你都打不准,现在野狼离得这么远,你还打得准?你省点子弹吧!还八岁练打枪,练的是玩具枪吧?别吹牛了。”郎莫边说,边压住了紫梅的正要射击的猎枪。

或许,那些野狼也猜出朝它们射击之人是个超级蹩脚射手,于是,受惊之后的野狼很快平静下来,甚至有几只野狼示威似的,不退反进,低吼着,又朝围墙靠了过来。

“你瞎嚷嚷什么呀。这不是天太黑,影响了视线!你个臭猪粪懂个屁!”紫梅红着脸骂道。

“把枪给我!”狼校长忽然道。

“枪给你,干什么,难道你会打枪?”紫梅莫名其妙的问。

“哎呀,别废话,赶紧把枪给我!别磨蹭了!快!”

“好你个死猪粪,你以为你是谁,你竟然敢用这样的态度跟我说话?”紫梅却不依不饶的还想占嘴皮上的便宜。

“你他妈的给我闭口!闭口!如果不想到死人,就把枪给我!”狼校长突然暴怒的说道。

“你你”可能被狼校长这突然爆发的怒火,紫梅愣住了,还不等她反应过来,狼校长一把抢过猎枪,架在围墙上,稍稍瞄准了一下,又是’砰‘的一声,枪声过后,紧跟着一声凄厉的狼嗷叫,一只大约离他们近八十米远,正在不断游离的灰狼应声而倒。

“快,子弹!”郎莫对着着他**的紫梅道。

“好好,子弹,给你。”紫梅脑袋虽然有些懵,但手上的动作倒是不慢。她忙不迭的从衣袋里掏出子弹,递了过去。

随着一声声清脆枪声的响起,奇怪的是,狼校长似乎不打那些静止不动的灰狼,反而专打那些受惊乱窜的野狼。不管那些灰狼如何敏捷的跑动,躲闪,只要在狼校长的视线范围之内,猎枪的射程之中。一只只灰狼发出阵阵惨叫,它们在一一倒地。等第六声枪响过后,猎枪变得哑巴:没子弹了。但狼群也吓坏了,赶紧朝山坡上退去,一眨眼消失在夜色之中。

当所有的灰狼消失在山坡之后,郎莫忽然说道:“我见它了!”只见那山坡下,一只白色的狼影正站在那,昂着头,朝围墙上的狼校长和紫梅了好一会,而后扭转身子,也快速的消失在夜幕之中。

“妈的,可惜它离得太远,又没了子弹,否则,我让你永远躺在这里!”狼校长惋惜的说道。

然而,紫梅却没有朝白狼的方向张望,也没有和郎莫说话,她而是像怪物一样盯着郎莫。

“发生了什么事情?是不是见那白狼了?”那狼王刚走,王一炮就带人急匆匆地赶到了学校。他朝着围墙顶上的两人大喊。

两人下来后,打开了校门。只见那王一炮等人抬着六只死狼,欢喜连天地来到校门口。

王一炮一见面就大叫道:“紫梅!你真厉害!竟然打死了六只灰狼,不但这样,而且是枪枪命中要害部位!神了!”陈大也早已被枪声惊醒,到眼前的你六只灰狼的尸体,他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的耳朵暗道:这个紫梅,如此厉害!可怕!来他和狼校长的事情,可能我这辈子都不能说了。”

“这不是我”紫梅正要分辩,但却被那些小伙天花乱坠的赞扬佩服之声给压了下去。

他们对紫梅简直到了崇拜的地步。

她有些急,正要大声喝诉,但郎莫笑着说道:“疯婆子,你不用谦虚了,明天我就让王村长为你记功,你可好?”

紫梅瞪着眼睛着他,不明所以。

“你别这样着我,只要你能记住你自己说过的话,我一定会让王村长好好表扬你。”郎莫还是笑着回答。说完,就朝宿舍而去。

“慢着!慢着!狼校长,我有话跟你说。”紫梅喊道。“王一炮,你们先把这些灰狼送到村委会去,有什么事情,我们明天再说。”王一炮等人自然不会违背紫梅的意思,抬起六只野狼,奔村委会而去。但是,这些人当中,却还有一个没走,他是小盾子。

“你为什么还不走?”紫梅皱眉问着小盾子。

“我,我想陪陪你。”小盾子小心的说道。

“陪我,不用了,你别像块狗皮膏药一样一天到晚老缠着我,我见你就烦!快滚!要不然,我把你当做野狼一样打!”紫梅边说,边抬起猎枪的枪口。

不等紫梅说第二句话,小盾子见状,也不说话,了她,然后又了远处狼校长的房间,做了个投降的姿势,回头,吓得一溜烟的逃走了。

紫梅这才满意的点点头,进学校找狼校长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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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6 约定(一)

“.不出你还有点料,说吧,你的这枪法是从哪里学来的?而且还是专门打蹦跳着野狼?”紫梅直截了当的问道。

“对不起,无可奉告!天快亮了,我要睡觉。你走不走?”狼校长傲然说道。

“哼,臭美!给脸不要脸,不说拉到,迟早有一天我会知道。不要以为你今天给我高帽子戴,我就会对你另眼相,等着吧!”紫梅说完,也不多问。气哼哼地,带着深深的疑惑离开了郎莫的房间。

其实这狼校长会打枪,而且还打得这样准。这,还得从他小时候说起。因为他的爸爸是个警察,自小的他就喜欢偷偷地玩弄他老爸的的警用手枪,有时,甚至还将手枪偷出家,跑到外边向他的小伙伴炫耀,说自己有手枪,可以去抓坏蛋。

于是他举着手枪,和几个小家伙居然玩起了警察捉坏蛋的游戏。为此,他老爸几乎没被他吓死。所以他每次回家都要将手枪锁在柜子里。可有一次,他老爸有急事出去,忘记了锁柜子,结果被他拿到手,叫来了他的小伙伴,偷着出门又玩起了警察抓坏蛋的游戏,正好狼爸爸从外边回来,到手枪不在,知道又是他儿子干的好事,顿时大怒,四处寻找,结果,他在公园偏僻处找到了正在疯玩的几个小家伙。

急火攻心的狼爸爸大吼一声,冲上前来,就要来揍他,结果,正是这一声大吼,使得小郎莫霍然回身,惊吓之中,他手里的枪突然走火,‘砰’一声,子弹几乎是擦着他老爸的头皮飞过。如此一来,摸着被擦伤头皮的狼爸爸,那恼怒,后怕可想而知!他一把夹起自己的儿子,回到家中,先是狠揍一顿,然后将他关在黑黑的杂物间里,整整二天,任其哭闹,不给吃喝。只把个郎莫整的有气无力。连哭都哭不出来。

从那次后,郎莫再也不敢玩他老爸的手枪,不过自小立志要当警察的他认为,要当警察,首先得练好枪法,要不然,还怎么算是个警察?所以,他成天琢磨着要是有一把枪来练练眼力就好了,就算有支气枪也行。

或许事情真的有这么巧,在他读高二的时候,他碰到了他的体育老师,姓龚,四十五岁左右,是个微胖,很和蔼,很有笑容的老师。不知为何,龚老师和很喜欢郎莫的性格,师生两个相处的就像朋友一般。有一次,郎莫去的房间里玩,发现了他房间里有很多奖杯,他了,那一堆奖杯里全都是他飞碟射击比赛中获得的奖杯。有些奖杯还是国际级级别的奖项。

郎莫当时一问,原来龚老师以前是个飞碟射击的教练,那些奖杯都是他当运动员时参加比赛获得的各式奖品。龚老师当时叹气道:‘我啥奖杯都拿了,就是没有拿到过奥运会奖杯,这实在是人生中的一大憾事。’

但郎莫当时可不这么想,他觉得能够拿到如此奖杯的人可不是个简单人物,尽管他没有登上他运动生涯的顶峰,但他也取得的惊人的成绩,于是,他死缠烂打的缠着龚老师,要他教射击飞碟的枪法。他的理由是:‘我也要当个飞碟射击运动员!我要当奥运会冠军!’当然,他的理由自然是假的,他为的是,以后当上警察,.那样,当坏蛋逃跑的时候,自己就可以将坏蛋的腿精准的打残,自己就不用费那么大力气去追了。

龚老师终于被郎莫那慷慨高昂的誓言给骗了,他决定一试。虽然他教过不少徒弟,但射击也要讲究天赋,况且射击练习单调而又枯燥,或许龚老师的运气不太好,当别的射击教练教出的那些弟子风光大盛的时候,他辛苦了好几年,可他的弟子成功的并没有几个,登上奥运会领奖台的就更不要提。这,的确是龚老师的一块心病。也是他的耻辱。一气之下,他觉得实在没脸在教练队待下去,便跑到学校里来当体育老师。

当到信心十足的郎莫后,龚老师的心中重新燃起一丝希望,说不定眼前的这个小家伙还真能实现自己没有实现的目标。

结果,经过在郊外丛林中的初步测试,龚老师发现这郎莫真是个极有潜力的好苗子。

我们知道,飞碟比赛,一般采用双筒猎枪,最初射击目标为活鸽,后用泥制物代替。现用沥青、石膏等材料混合压制而成的碟状物,故称飞碟。比赛时,抛靶机按固定方向抛靶,射手依次在不同位置射击,以击碎碟靶为命中,命中多者为胜。

飞碟射击的项目:双向飞碟,靶多向飞碟靶,双多向飞碟靶三种,飞碟靶越密,抛起的角度越多,难度就越大,面对漫天乱飞的飞碟,不管你是何种姿势射击,都要求射击运动运动员具有平衡,注意力集中,协调,视力精确,心理稳定和时间感觉等项素质。但这些,龚老师发现,郎莫绝对是个极为难得的好种子,为此,龚老师高兴的差点落泪,他觉得洗刷自己的耻辱的机会快要到了,他一定要将郎莫好好的培养出来!好为他争口气。可惜的是,他根本不知道郎莫当时的想法,当然,狼校长也不知道龚老师内心的用意。

风里来,雨里去,师徒俩个一有空就会跑到郊外练射击,龚老师教的细心,从基础要领开始,到单靶,双靶,多靶。郎莫也学的刻苦认真,以一个小笨笨似的初始门外汉,郎莫很快就掌握了射击要领,结果,快到高三毕业的时候,他对于多靶射击的命中率可以达到九成以上,这令龚老师高兴的差点流眼泪,按照他的想法,如此有天赋的郎莫,只要他继续练下去,必定会成大果!

但是,世上很多美好的事情并不是按你的意愿来进行的,在他郎莫高中毕业时,狼爸爸的一次偷偷摸摸的帮他改高考自愿的恶劣行为,彻底断送了郎莫的警察之梦。无奈,鬼使神差般,他成为了一名光荣的人民教师。心灰意冷之下,他终止了射击训练,并开始躲着龚老师。

当龚老师得知真相后,可以想象,他心中的失望和沮丧可不是用言语可以表达的出来。他好不容易找到郎莫后,师徒两人相对无语。最后,龚老师知道自己无论如何也劝说不了郎莫回头,只好说了最后一句话:“唉,你走吧!你太令人失望了,我以后不想见到你!”

为了这事,狼校长每每想到龚老师,他心里就会堵得慌。因为他觉得他伤害了一个心中早已充满累累伤痕的好人,而且伤的那样深,那样重。

对于今晚之事,狼校长万万没想到,自己所学的本领居然用来了打狼!而且效果不错,一枪一只,虽然他荒废了几年,但拿起紫梅手里的猎枪后,他很快又找回了高中时射靶时的那种快感。

至于他为何专打那些移动着的野狼,那很好理解,因为射飞碟时,那些碟都是满天乱窜,令人眼花缭乱。

打惯了活动的目标,你要他来打死物,就算你将那东西放到他眼前,狼校长未必能打的准,而那些活动中野狼就不同,狼校长却正好把他们当做是飞碟,野狼跑的越急,反而死的越快。

如果让龚老师知道,他所教的徒弟竟然用他教的射击绝活来射狼,不知他会有何感想。或许有一天,如果这胆大妄为的家伙用学来的本事来打人,恐怕龚老师会立刻吐血晕死过去。

天亮后,郎莫被闹钟吵醒,他了,早上七点,由于连续三个晚上的通宵,捱夜,已经使得他疲惫不堪。他多么想再睡一会,但是,他得上课。无奈,只好咬着牙,竭力睁开那还想耷拉的眼皮,去到外边洗刷起来。

好不容易熬完了一天的课程,吃完饭,他一丢下饭碗,狼校长正准备尽快上床休息的时候。紫梅却又背着猎枪,面色古怪地来到了他的房间门口。

“你怎么又来了?我们之间的约定可早已结束了。”郎莫皱眉问道。

“我为什么不能来,这学校又不是你家的,对,我们之间的是没啥事了,但是,我还得继续蹲点打狼呀,这可是我爹交给的我的活。我不能偷懒。”紫梅忽然灿烂的笑道。

一到她这样的笑容,狼校长知道这疯婆子肯定又有了什么鬼主意,他立刻警惕起来。

“那好。咱们井水不犯河水,你站你的岗,我睡我的觉,咱们互不相干!”郎莫说完,就要关门睡觉。但紫梅却伸出一脚,顶住了那房间门。

“你又想干嘛?”

“慢着,我不想干嘛,我想让你再帮我干一件事。”

“对不起,我已经将你说的事情干完了,我已经没有义务帮你干其他的事情。”

“不行,你帮也得帮,不帮也得帮。”

“啊呀,老虎不发威,你还真当我是病猫是吧!不帮!”郎莫沉下了脸。

“那,你怎么样才肯帮我?就当请你帮忙,这还不行吗?”见到郎莫真的发火,紫梅忽然用少有的温柔语气来问。

狼校长有个要命的弱点,吃软不吃硬。特别是在靓女面前,人越靓,他的心软的越凶。紫梅虽然三番五次给自己苦头吃,但细想起来,他自己也有些过火的地方。现在,眼前的这个野性美人突然降低身份和自己谈判,他一下子到不知道如何应付。

“哎呀,你别老着我,你倒是答不答应那。”

“嗯,有阴谋,绝对的有阴谋!你先说说,你要我帮你什么?”狼校长还是不敢贸然答应。

“这个,对你来说,很容易,我要你教我打枪!”紫梅望着他的眼睛说道。

“原来如此,对不起,我不会教你这样的笨徒弟。你想想,你都八岁练习打枪了,还打成那鬼样子,像你这样的徒弟能教吗?别来烦我,你另找别人吧!”听到是教打枪,狼校长心里松了一口气,来这不是什么阴谋。

“别这样,我昨晚都是骗你的,我不太会会打枪。”紫梅这下老实承认。“如果,你教我,我以后肯定不会对你凶,好不好?”

“不好,你现在是有求与我,当然说的好听,我已经说过,我不会教你这样的笨徒弟。”平心而论,有这样一个**来求他教枪法,若在平时,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狼校长也不是小气之人,只不过,他被紫梅给弄怕了,这疯婆子动不动就发神经,他是怕和这疯婆子呆在一起,说不定枪法还没教,又会被她整,还是离她远一点的好。

“你,你,真小气,真不是个男人!”紫梅果然开始发飙。狼校长则暗自庆幸:‘还好,好在没有答应她,要不然,这样恶劣脾气的徒弟,只怕会把师傅打死!’

“好,如果你不教我,我就打你一顿!”紫梅扬起了拳头。狼校长一,简直到了抓狂的地步。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这世上有这样拜师的徒弟。可他根本打不过她,难道真的又要挨揍。他灵机一动道:“好,你要是敢打我,我立刻去告诉杨叔!”

这一招,果然有效,紫梅放下了拳头道:“臭猪粪,你们就会拉我爸来压我!不教就不教,小气包!”说罢,扭转身,气冲冲地就朝学校门口走去。

到紫梅的离去,狼校长长长的松了一口气:疯婆子终于走了。那知,还不等他那口气喘完,紫梅却折转回来,重新来到郎莫面前。

“我都已经说过,我不会教你这样的徒弟,你就死了这条心吧!”狼校长再一次表明了自己的坚定立场。

“不,我想过了,你一定要教我,如果你教我,我就我就让你再摸一下,可成?”紫梅憋了好一会,竟然憋出这么一句话。

狼校长听完,瞪着眼睛,呆立在原地,半响说不出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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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7 约定(二)

“死猪粪,你老看着我干啥?你到底答不答应?”一向暴力的紫梅红着脸説道。

“这个,这个,我得想想你让我好好想想”狼校长结结巴巴的説道。他觉得这是一个yīn谋,实实在在的yīn谋。

想几天前,为了脱身,无奈之下摸了她一把,虽然前几天隔着厚厚的几层衣服,可他仍然感觉到那饱胀柔软的温暖,到现在,狼校长还在回味着其中的美妙。但,这也差点让她把自己当作猎物给毙了。如今,这美老虎会这样让自己占这样的大便宜?理论上,狼校长当然做梦也想这样做,只是他不敢,他觉得这种好事不可能发生第二次!绝对不可能!

“嗯,教你也行,但你得告诉我,为什么你一定要学枪法?”狼校长弱弱的问道。

“哼,这个不用你管,你只要告诉我,你乐不乐意教我就行了。”

“那如果这样,我就不教了。”

“哼,我就知道你就像只蛤蟆一样,根本不是个男人,不教拉到。”紫梅愤愤説完,扭头就要离去。

“等一下!谁我不是个男人,我教!”狼校长被紫梅这么一激,反倒答应下來。

“真的?好,那我们就这样説定了!”紫梅喜形于sè的嚷道。

“等会,我的后半句还沒説完呢!”不等紫梅高兴完,狼校长又説道。

“你,你想反悔?!”听到狼校长如此説,紫梅沉下了脸问。

“那倒不是,我是怕,怕你反悔。”

“你,你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你自个想想。”狼校长一对狼眼笑眯眯的看着她。

“你,你这个死猪粪!我我不会反悔反正都被你也不”只是一小会,紫梅明白了狼校长的意思。她一张俏脸满是通红的説道。

“真的?”

“死猪粪,这难道还有假?”

“嗯,我不太相信,你説得倒好听,想想看,到时我教会了你这个徒弟,你脸一翻,要反悔,我拿你有什么办法?我又打不过你。”

“你,你就是个赖子!那你想怎么办?”紫梅气呼呼的道。

“嗯,我觉得很好办,只要你现在让我嘿嘿嘿”狼校长露出了无比jiān笑的yín脸,还在她面前比划了一下露骨的手势。

“你,这个流氓!我踢死你”紫梅果然大怒,就要來踢人。

“哈哈哈,果然被我言中,我就知道,你会反悔!”狼校长一边大笑着,一边闪躲着退回了自己的房间。

“不得好死的赖皮鬼!不教拉到!”紫梅一边红着脸骂道,一边朝学校门口走去。哪知,她还沒有走几步,她又折了回來,站在狼校长的门口犹豫了一会,随即便冲了进去。

“好,我我答应你!”

这下,轮到狼校长傻眼。

“行吧,既然你那么有诚意,成交。”狼校长笑嘻嘻的來到紫梅跟前道。“不过,我还有一个要求,上次是隔着衣服摸的,这次,我要摸到里面去。”

“你。你”紫梅你了半天,沒有‘你’出什么名堂來。

“我就知道,你沒有什么诚意。嘿嘿嘿”狼校长yín笑着説道。

谁知,紫梅楞了片刻后,突然來到房门前,哐当一声用脚关紧了房门,而后來到狼校长跟前,拉开了皮衣的拉链,掀起两件红sè的毛衣,露出了白紫sè花边内衣对狼校长道:“來吧!你今天要是不敢摸,那就是説你不是真心來教我的,到时,可别怪我狠”

狼校长一看,彻底慌神,他本想逗着眼前的母老虎玩玩,來出出胸中的恶气,谁知,这母老虎还真敢这样做,如此一來,倒是玩大发了!他该如何收场?

此刻,眼前这火爆的大美人双颊通红,闭着眼,双手提着毛衣,露出那薄薄内衣遮盖的半截诱人双峰,就这样静静地站在他面前,狼校长觉得自己的心脏猛然狂跳以來!他清晰地听到了那狂跳心脏如同敲鼓般的咚咚声。

他的喉结在不断的耸动着,那‘咕咚,咕咚’吞咽之声可能可以传到房间之外。此刻,狼校长的脑袋就像那高速转动的马达一样,在急速的重复三个字:怎么办?

大约过了七八秒钟后,他终于控制不住,他靠近了她,几乎是挨着她的身子。

他咬咬牙,双手慢慢提起,触向了她的胸前。

可能感觉到狼校长的狼爪子就要贴上她那饱满的胸部,身体在微微战抖的紫梅此刻嘴唇紧抿,额头上竟然渗出了细汗,随着急促的呼吸,她高耸的胸部更加剧烈的起伏。

然而,过了好一阵,她等來的却是狼校长的一句话:“本校长是好人,我教你便是了。”

紫梅睁开眼,看到眼前的狼校长竟然也是一脑门的细汗,脸sè发红,虽然他话是这么説,但他两只狼眼,却还是直勾勾盯着紫梅的胸部,看來,对于这次的绅士举动,狼校长不知下了多大的努力。

“流氓!还看!”紫梅急忙的拉下自己的毛衣,扣好了自己的衣服,背起猎枪,匆匆説了一句:“那好,我们就这么定了!不许反悔。”説完,红着脸,像逃也似的冲出了狼校长的房间。

“呼,太勾人了,真要命!还好本校长定力够强大,要不然。不行,憋不住了,我得去找柳眉!”狼校长擦了擦头上的汗珠,暗自嘀咕道。

调整好了自己的呼吸,狼校长准备出门去找柳眉,谁知他一出门,就看到刚从外边回來的陈大。

“狼校长,咋回事?我刚才看见那母老虎,低着脑袋急急忙忙的跑出去。她跑的这么快,她干嘛呀这是?”陈大问道。

“哦,沒什么,她可能尿急,所以就跑的快了。”狼校长这样解释道。

“不会吧,尿急也不会跑的如此之快,就好像有鬼在追她一样,我看她有些不对劲。”

“哎呀,别瞎猜了,人家就是尿急嘛!”

“你怎麽知道,人家就是尿急?”陈大歪着头问。

“这个,我是猜得,猜得,嘿嘿”望着陈大孤疑的眼神,狼校长只好这样回答。“我去餐馆里帮忙了,哈哈,再见”

“他们两在搞什么?狼校长怎麽会知道人家一个大姑娘尿急?”陈大站在自己的房间门口,不停的想着。

笑云餐馆内,今晚的生意不是很好,只有那么两三桌人吃饭。见到狼校长到來,翠翠意味深长的説了一句:‘狼校长,你又來了,这几天你可失踪了吔。”

“谁説我失踪了?我不是一直呆在学校里吗?柳眉呢,怎么沒有看到她?”狼校长反驳道。

“你就会问柳眉姐,她在楼上呢。快去找她吧。”翠翠又满含坏意的贼笑道。

“好你个小丫头片子,不准笑。等下你先把客人的饭钱收了,然后,收拾收拾这里,我有正事來找柳眉的。”狼校长边説,边往楼上跑去。

來到阿兰的房门口,房门并沒有关紧,留出了一道门缝。自从柳眉住进餐馆后,她就一直和阿兰同睡一张床。

他决定吓她一下。

狼校长轻手轻脚的推开了房门,看见柳眉正站在衣柜前,不知翻着什么。他从后面忽然抱紧了她。柳眉果然发出了一声低低地的惊叫。但立刻,她就知道身后之人是谁了。

“你现在想起我了?不陪着那紫梅守夜了?”柳眉扭过身子,绕着狼校长的脖子嗔道。

“怎么,吃醋了?放心,就她那凶巴巴的模样,有哪个男人敢要她?”他説完,就迫不及待來脱柳眉的衣服。

“哎呀,你干嘛,下面还有客人哪。”柳眉急忙挣脱了他的手。

“放心,我已经叫翠翠搞定了。”

“哎呀,房门还沒关那!”

“那简单!”狼校长説完,‘碰’地一脚就把房门给关上了。

关好房门,他手忙脚乱的抱起她,扔到了床上,蒙头盖起了大棉被,几把就脱光了柳眉衣服,迫不及待的压了上去。抱起她柔软的不像话的身子,咯吱咯吱的,翻云覆雨起來。柳眉虽然沒有什么事前准备,但在狼校长如暴风骤雨的狂攻下,一下子就酥软的像块海绵一般,兴奋的不停低低呻吟喘叫,竭力迎合着

138 打野猪(一)

激情过后,狼校长全身无力趴在柳眉那如同棉花般柔软温暖的躯体上,再也无力蹂躏。

“眉儿,你为什么你的身子会这样软,软的就像没骨头一样,还有,为什么你的那下面会自动伸缩,我都差点被你吸干了。”狼校长气喘吁吁的説道。

“你这个sè狼,得了便宜还卖乖!我哪知道这是啥原因,羞羞脸,不理你了。”柳眉用一种毫无气力的话语説道。“对了,村里都传开了,你和紫梅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你要帮她守夜?你不会对她也有点意思了吧?”

“你别胡説,哪能呢?她就是一老虎,谁敢惹她?再説,就是将她送到我面前,我也不会要她。”狼校长信誓旦旦的説道。

“真的?我不信,要是她脱光衣服勾引你上传,你也不会要人家?她的脸蛋可是很漂亮的。”

“不会,绝对不会,我的眼里只有你和阿兰!”狼校长肯定的回答。岂不知,如果不是着家伙惧怕紫梅的旋风飞腿,刚才在学校哪会,恐怕早就狼xìng毕露了。

説道阿兰,柳眉却没有继续説下去,她只是紧紧抱着郎莫的腰,紧紧地抱着,脑袋不停的在他耳边厮磨着。好一会,她问道:“郎莫,你老实告诉我,你是喜欢我的人呢,还是更喜欢我的身子?你只能选一样。”

“我都喜欢!真的,但我更喜欢你这个人。”狼校长老实的回答。

“那阿兰姐呢,你喜欢她什么?”

“这个,和你一样,我也很喜欢她的人和身子。”

“如果,拿我和阿兰姐的身子相比,你更喜欢哪一个?”

“这,没法比,我都喜欢”

“你不老实,你没有説实话。”

“我説得都是实话”

“不行,你的挑一个!”柳眉却不依不饶。然而,狼校长却没有回话,抬眼一瞧,这家伙竟然歪着脖子睡着了。这也不能怪他,连续三个晚上的熬夜,加上刚才的没命折腾,狼校长就是再狼,他也得睡觉。

将狼校长平放到一边睡好后,躺在一边的柳眉翻过身,用手支起了腮帮子,狼校长睡相虽然难看,但柳眉却痴痴看着熟睡中他,口里却默念着:我和阿兰姐,到底谁更勾人?

新的一天,在不觉中又来临了。今天是个极为yīn沉,寒冷的天气。

狼校长连梦都没做一个,一觉睡到早上七点才醒来,睁开眼,见到还在熟睡中柳眉,看着她那娇美的脸庞,乌黑的秀发,他忍不住又将她抱在怀里,她这一抱,却发觉被窝里的柳眉光溜溜的并没有穿衣服,抚摸着她滑如绸缎的身躯,那饱满温润的胸部,贪婪地吸闻着她身上的体香,已经睡醒的狼校长顾不得柳眉还没有完全醒过来,扑上去,又是一通胡来。

匆忙急切当中,迷迷糊糊之下,柳眉竟然又一次升到了高高的顶峰。更好玩的是,意犹未尽的她居然扭着娇躯,如一块会説喃喃chūn语的雪白糯米糖一样紧紧的缠绕着狼校长,逼着他再来一次,这弄得狼校长内火更加疯烧,顾不得那刚恢复一点力气的身体,翻身重新抱紧,将柳眉弄得死去活来才罢休。

等到早上八点,狼校长才松开怀里的柳眉,极不情愿的,懒洋洋的爬起来。外边这么冷,他实在不愿意离开这温暖,柔软的被窝。临走之际,还在柳眉的胸前使劲的揉捏了几把,才匆匆下楼而去。

对于,狼校长和柳眉之间的事情,翠翠和戴酒鬼早已知道,只不过,当他们发现鬼鬼祟祟下楼梯的狼校长时,都假装没看到他,跑到厨房去干活。这令狼校长很是庆幸自己没被人发现。

一天的课程,狼校长的jīng神自然不会好到哪里去。他有些眼花耳鸣的感觉,他又总结了一条经验:人在体力不支之时,千万不要去干一些过分劳累的体力活。

下午放学后,在学校吃完饭,狼校长哪儿都不想去,他只想再好好的睡上一觉,以弥补着几天严重的体力透支,谁知,还没等他的想法落实,门外,走进一人。他抬头一看,却是紫梅。

“猪粪,今晚敢跟我去打野猪吗?”不等狼校长发话。背着猎枪的紫梅劈头就问。

“打野猪?你怎么不打野狼,改打起野猪来了?野猪有多大?”狼校长听完,虽然犯困,但很快来了些兴趣。他长这麽大,别説是打野猪,就算是去打只山鸡他也没试过。

“野狼?早被你打跑了,听我爸説,它们受了惊吓,没有那么个把星期是不会再出来的。野猪有多大,我也説不清楚。得看运气,碰巧的话,恐怕楞碰上两三百斤的大家伙,可好玩了,怎么样,敢去吗?”

狼校长眨眨眼,这回他没有犹豫,将身上的疲惫早已抛到了爪洼国,也顾不得眼前的母老虎会不会有什么yīn谋,立刻答应道:“好,我去!”

“嗯,这才像个男人!”紫梅今天终于説了一句好听的话来。

然而,狼校长不知道的是,这打野猪可不是紫梅口里説得‘可好玩了’那么轻松,若碰到个头小的野猪,自然不会有什么危险,但是万一碰上那体型超大的野猪,如果你惹恼了它,又不能一枪将其毙命,等着野猪狂xìng大发之时,那你可是要吃不了兜着走。説不定,野猪的两根长长獠牙,可以将你挑到天上去。又或者,将你的屁股眼捅上几个大窟窿,那时,你不想死都不行。

野猪是一种普通的,但又使人捉摸不透的凶猛动物。它们的鼻子十分坚韧有力,可以用来挖掘洞**,或当作武器。特别是野猪的獠牙,更是可怕。野猪自幼奔跑于森林之中,练就了一身好体力。在猎犬的追逐下,它可以连续奔跑15千米~20千米,这种超凡的体力连马拉松选手也要自愧不如。

野猪的食物很杂,只要能吃的东西都吃。青草、土壤中的蠕虫都是它的取食对象,有时还偷食鸟卵,特别是松鸡、雉鸡的卵和雏鸟。冬天,森林里的食物偏少,它们便会偷偷摸摸的出山觅食,这样就不可避免地和有人居住的地方发生冲突,野猪的天敌不少,诸如狼、熊、豹、猞猁、猛禽等野生动物。但是,人类的袭击对野猪来说则是最危险、最可怕的。猪嘴的獠牙尖锐,鬃毛和皮上涂有凝固的松脂,猎枪弹也不易shè入。因此捕捉野猪时总要出动几支人马,分头围猎。在打猎时要不抽烟、不洗澡,免得被嗅觉灵敏的野猪发觉。他们通常用猎狗确定野猪的位置,从密林丛中把野猪赶出来,再用猎枪捕杀。为了防范人类的猎杀,野猪有时也攻击人,但它们却严格遵守着“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的准则,受到人类攻击时,受伤的野猪会疯狂地向人类攻击,那场景也会令人惊恐万状。

但是,年轻好奇的狼校长并不知道这些,他个人认为,打野猪是个好玩的游戏,以前不是在电视里看过狩猎野猪的镜头,那多好玩,打好了野猪,然后在野地里庆祝,烧烤,别有一番风味。这比城里的那些所谓的烧烤可是强了N多倍,况且,今晚还有大美人相伴,那就更加有意思。简直可是説是浪漫的一夜,为啥不去?如果不去,还会被美人瞧不起,去,打死都要去。

因此,勇敢的狼校长在紫梅的怂恿之下,贸然决定试一试那打野猪是如何的好玩。

“我们需要准备些什么吗?”狼校长问道。

“不用,还用准备什么东西?只要有我肩上的这只枪就够了。你打枪不是非常厉害的吗?那天晚上打狼,一打一个准,到时,你只要瞄准那野猪,一枪过去,就可以解决,所以,我们根本不用费那么多脑筋。”

得到了母老虎极为稀有的赞扬,狼校长顿时有一股飘飘然的感觉。

“嗯,说的是,凭借本校长的枪法,别说是头大野猪,它就是只飞动的绿头八脚苍蝇,我也一枪可以将它的脑袋shè穿!要不,我怎么可以当你的师傅?”他在开始吹嘘。不过,他也坚信自己的有这样高超shè击水平。

“吹牛!不过你得看好了,万一碰到大野猪,一定要瞄好了再打。最好一枪打死,明白吗?”紫梅一再强调。

“明白,明白,奇怪,你今晚怎么如此婆婆妈妈?”狼校长咕哝着道。

夜九点,紫梅和狼校长两人带上了那条大黑狗:黑虎,兴致匆匆地朝东边大山的山口出发……

(*^__^*)

139 打野猪(二)

夜半的田野,寒风正呜呜地刮着,那是一种冷彻心肺的刺骨寒冷。每吸一口气,那鼻子都要被冰冷的空气刺得酸痛和麻胀。

尽管狼校长穿了很多,只要用来御寒的衣物,他都穿起来。尽管如此,也冻得直哆嗦。反看紫梅,却是一副非常平静的样子。从学校出来后,紫梅带着郎莫深一脚,浅一脚,打着电筒,越过宽阔的稻田,弯曲的小溪,枯黄的杂草地,来到了陨魂山山口附近甘蔗田旁的一棵千年老槐树底下,找了个相对干燥之地,铺上雨布,两人并排匍匐在那里,望着大山山口的方向,静静的守候着。

天很黑,四周就像个锅底一般黑,看不见任何东西,只有寒冷的夜风呼呼作响,此刻的狼校长有些后悔,刚才他出来的时候,也没问明白打野猪的具体地点,方式等,等他来到甘蔗地,呆在这寂静冰冷的野外,等上那三四个小时后,才觉得着一点都不好玩。

紫梅除了带了一杆猎枪,一支手电筒外,什么也没有,远不像电影中要准备一些野兽套子,绳索,设置诱饵等打野猪那么刺激。

“母老虎,你説这野猪会来刨地里的甘蔗种吃,但我们等得连手指头都快冻掉了,我咋连只野猪的味儿也没有闻到?难道我们就这样一直傻等下去?”郎莫问道。

“哎呀,耐心点!你怎么这么撑不住气?往年,每当这个时候,山里的野猪都会跑出来偷吃东西,而那些埋在地里还没有发芽的甘蔗是野猪最喜欢啃的东西,只要我们有耐心,守上个十天半个月,肯定会撞到它们。”紫梅低低的训斥道。

“什么,十天半个月?你不是逗本校长玩那!还需要足够的耐心?那要是今晚没有野猪出来咋办?我们是不是白等了?”

“什么叫白等?你们以为野猪肉就那么容易可以吃到?今晚等不到,那明天晚上我们再来等呗。”

“但明天晚上我们还是等不到呢?”

“那就后天晚上!后天晚上不行,就大后天,一直等到它们出来为止。”

狼校长听完,仰天长叹,哭笑不得。看来人在任何时候都不要有太过于强烈的好奇心,要不然,会害死人的。

“母老虎,现在已经是凌晨两点了,我看今晚那些野猪不会出现了,我们,我们还是回去吧。”郎莫边擦着鼻涕,边説着。

“真是没用!你不知道,十二点已过,是野猪最喜欢出来的时段,耐心点,好不好?大不了,打到野猪后,我多分只野猪腿给你。”

“别,咱们还是回去吧,天太冷了,只怕我还没有分到野猪腿,我的两只人腿就要变成冰猪腿了!”黑暗中,狼校长缩着不断抖动的身子,搓着两手,可怜兮兮的説道。

“真没劲!还説是狼校长!我看你就是一鳝鱼校长,遇到这点子事情,就往洞里缩。真不顶用,我都不觉得冷,你怕什么冷?你是不是个男人?”紫梅愈发没好气的説道。

“哎呀,姑nǎinǎi,这不是男人不男人的问题!你经常逛山沟,穿林子,习惯了,你当然不觉得冷。可我不同,本校长可是从省城你出来的娇娇公子哥,当然不会有你这么好得抵抗力。要是再不走,我绝对会冻僵过去,我可不想做个冰棍人!”狼校长説完,准备起身离去。

“该死的,不准走,给我老老实实的趴在这里!説不准,那野猪很快就要来了。”紫梅这边説着,这边强行扯着狼校长的裤脚。一把将他扯回了地面,由于**过猛,紫梅这差点将狼校长的裤子给扯了下来。只不过,黑暗之中,紫梅没有发现而已。

“别逗了!你怎么知道野猪今晚就要来?你还不是在这里瞎蒙?”虽然无奈又被紫梅扯到地上,他只能摇头苦笑,因为强烈的好奇使得他忘记了一深刻的教训:只要和这母老虎一起,准没好事。他心中不停的嘀咕着。

“好了。你别像个婆娘一样啰里罗嗦,如果再过两个小时,还是没有野猪出现,我们就走,怎么样?”

“説话算数?”

“当然算数!不算数的是小狗!”紫梅这样回答。

不管紫梅説话算不算数,狼校长只能暗自苦笑,他现在还有什么办法?只好陪着她呗。谁叫你这么冲动要来打野猪。

山野的天气,越晚,温度就越低,如果碰到打霜的天气,就更要命。南方的冬天虽不想像北方的天气那样动不动就零下几十度,但那是一种干冷,并且,北方有暖气,你可以呆在温暖的屋子里呼呼大睡。但南方的冷却是一种湿冷,一旦冷起来,非常的厉害。而今,连续呆在野地里好几个小时,狼校长的的确确有些吃不消了。他只感觉到手脚冻得如同针扎一般的疼痛。喷嚏不断,鼻涕不断。

“嘿嘿嘿,你能不能少打两个喷嚏?就你这德xìng,什么野猪也让你吓跑了!”紫梅低声嚷嚷道。

“你以为我愿意啊!这天实在太冷了。唉,要是有一床棉被就好了。”

“你,你这砣该死的猪粪,就想的美,有你这样打野猪的吗?你以为打野猪就这么好玩?”

“当然是好玩,要不然我怎麽会跟你出来?”

“死猪粪!但愿你冷碰上一只长着獠牙的大公猪!”紫梅气恼的説道。

“哼,碰上了我也不怕!我怕它今晚不来呢!也不看看本校长是谁?我的枪法你也看见了,俗话説泰山不是垫的,牛皮不是吹的”正当狼校长还要説下去。紫梅却突然止住了正在低低自吹自擂的狼校长。

“别説话,今晚咱们运气太好了,可能有戏!”紫梅激动的压低声音轻声説道。

“在哪儿?”好半天,狼校长铃声屏息听了好一会,并未发现什么动静。

“我们这个方向是顺风方位,我闻到了一股野猪的sāo微,千万别出声!”紫梅jǐng告着説道。

不久,左侧前方大约七八十米处,传来了一阵阵奇怪的悉悉索索的声音,又过了片刻,那声音越来越大,中间夹杂着机身低低的哼哼唧唧的叫声。

“没错,很可能是只大野猪!它正在拱土,正偷吃甘蔗种呢。”紫梅咬着狼校长的耳朵耳语道。她的嘴巴离他的耳朵如此之近,那幽幽兰香直吹他的耳孔,尽管狼校长的鼻子由于鼻塞而对嗅觉失去了应有的灵敏,但这样贴着耳朵式的交流,在幽香扑鼻的同时,另一种使得狼校长感到如同触电般的奇异感觉‘刷’的一下传遍了他的全身。

“你説什么?”他故意装着没听见,特地竖起了耳朵,朝她靠近了些,问这问那。

紫梅有用同样的交流方式,轻轻的回答着,这把狼校长乐的差点掉到蜜罐里去。

“别问了!听声音,它很快就要过来,准备!我数三下,你就开枪!”紫梅将猎枪递给了狼校长。不过狼校长是多么希望那野猪来的慢一些,这样,他就可以好好感受一下紫梅凑在他耳边説话时的触电感觉。

那拱土的声音越来越清晰,狼校长开始兴奋起来,死死地盯着前面漆黑无比的空地。他的食指紧紧的扣着扳机。只等紫梅发出信号,感觉到那野猪离自己不足二十米的时候,‘滴答’一声,紫梅终于打开了电筒。在手电筒的雪白光芒的照耀下,一只硕大的野猪顿时呈现在两人面前!

如紫梅吉言,这是一只棕黑sè的公野猪!只见它正面向着两人,抬着头,傻愣楞的看着电筒光,两条长长的獠牙在白光照耀下,隐约散发出阵阵荧光。

“砰!”在公野猪抬头愣神的一瞬间,狼校长扣动了扳机!

“嗷!”公野猪惨叫一声,身子浑身一震!狼校长打活物是他的拿手好戏,但眼前的着野猪虽然没动,可距离太近,显然,那子弹击中了它!但还不等两人看清那子弹击在公猪的哪个部位,那大家伙再次发出一声愤怒的嗷叫,鬃毛倒竖,獠牙坚挺,撒开四蹄,如同一道黑sè的闪电,‘呼’的一下就窜到了两人的跟前。

“乖乖!双瞳猎枪还打不死它!我明明打中了它呀!”惊恐之中,狼校长大叫道。

“快啊,快!”紫梅根本没有理会狼校长的话,只是一个劲的惊慌催促。

“快,快啥?快跑?”狼校长有些发蒙。

“快跑!跑到树后面,想办法上树!”紫梅一骨碌翻身而起,拉起正在发呆的狼校长就朝大树后躲去。

几乎是説话的同时,狂怒的公野猪已经冲到了眼前,好在,他们旁边的那棵老槐树直径足有两米粗,两个自以为厉害的猎手身子一晃躲到了大树后,才躲过了公野猪的致命一击。

公野猪势头过快,一下冲过了头,等他在回头时,只见那个女猎手已经爬上了槐树的一个大树丫上,但那个男猎手就可怜了,不管他如何**,但却像只手忙脚乱的笨熊一样,弄了半天,还在树低下乱晃。

“嗷!”公猪发出了一声怒吼,折回头,朝着那个男猎手的屁股猛冲过来!它要用自己的獠牙将男猎手挑到天上去!

“哎哟!”男猎手根本来不及躲避,被它成功的顶中屁股,不过,好在它的那尖尖的獠牙并没有插中男猎手的**!可就这一下,已经将它眼中的仇人一下子撞得高高飞起,随着重重的一声‘扑通’,跌出一丈开外!动也不动,不知死活。

但公野猪可不管你是死是活,因为他要强烈报复!谁让你朝我开枪!在一撞就中的情况下,公野猪没有丝毫犹豫,嚎叫着,顺势发起了它的第二轮冲刺,这回,它要用自己的超级武器将仇人的肠子挑出来!

眼看着狼校长就要命丧公野猪之手,黑暗之处,突然又‘砰’的传来一声枪响!随着这声枪响,公野猪发出了一凄惨的吼叫,直直得摔倒在地,抽搐了几下,再也没有动静。

公野猪毙命后,一道人影捏着一把手电筒的从老槐树的另一侧急急跑了过来。

“咳咳咳!”躺在地上狼校长,借着光亮,他扭头一看,只见那七孔流血的公野猪的獠牙就紧紧的挨着自己的太阳**!着还不到一公分的距离。不要説公野猪不被刚才的那枪声干掉,假如那公野猪冲的再快一点,就算是被打死了,在惯xìng的作用下,要是被野猪的獠牙**自己的脑袋,着还有活路吗?他感到自己的冷汗一下子湿透了自己的全身。

他挣扎着踉踉跄跄地从地上爬起,口里猛地吐出几口鲜血。刚才那公野猪的狠命一撞,几乎没把他的肠子震断。

“你们着两个不知死活的混蛋!你们是不是不要命了!”黑暗中,狼校长听出了这暴怒的声音,来人不是杨蛟还有谁?!

“爸,我”紫梅此刻下得树来,吓的结结巴巴地想説话,但又不知道説什么好。

“混账东西!老子抽死你!”大怒的杨蛟举起右手,就要来扇紫梅的耳光。正在擦着嘴边血迹的狼校长一看,赶紧双手架住了杨蛟就要落下的巴掌道:“杨叔,别别别,这不怪紫梅,是我闹着要来的!”

“你闹着要来的?你别护着她!我一看到猎枪不在,就知道这鬼妮子偷着出来打野猪了!我找了她一整夜,让我找的好苦!原来她是躲在这里!你闪开!我今晚非要教训她不可!”

“哎呀呀,老杨,你这是干嘛呢?”三人的旁边,忽然又传出了一道声音。三人扭头一看,却是匆匆赶来的王村长。

“王村长,你,你怎么也来了?”狼校长问道。

“嗨呀,还不是为了你们两个人!老杨説,紫梅不见了,我就陪着他村里村外到处瞎找!听到枪声,我就赶紧过来!行了,行了,老杨,别生气,年轻人就是贪图稀奇,下不为例,下不为例!紫梅,你还不赶紧回家做检讨去!”

那紫梅一听,看见有人为她説话,哪还顾得上狼校长,撒开脚丫,像只受惊的兔子一般,一下就飞的没影。

“你没事吧?”王村长问。

“没事,没事。唉,真是吓人,这野猪真是太牛逼了,我明明打中了它啊!”狼校长赶忙回答。

“唉,没事就好,不是我説你,狼校长,你也太莽撞了!好歹你也是个有文化的人,竟然也跟着我家的那丫头出来疯!要不是我刚好找到这附近,你今天晚上可能就报销在这里了。”杨蛟叹口气道。“你刚才説你明明打中了它了,但它却没事。那是因为你不知道,成年公猪一般都xìng情暴烈,这种家伙可不是枪一响就死命逃窜的主,个头越大越可怕,只要还有一口气就要和你玩命。加上它们喜欢在松树上蹭痒痒,身上一层树脂一层灰砂的,形成硬壳,猎人的猎枪有时都打不透。一枪打不死它猎人就惨了,那猎枪根本来不及装第二颗子弹,它就冲到跟前了。所以很多猎人有“一猪、二熊、三虎”之说,人少了根本不敢惹它们。而你们,竟然敢这样去惹它们?”

“但我用的可是双筒猎枪那!”狼校长有些不服。

“哼,如果你没有击中要害,十筒猎枪也不行!”杨蛟冷冷回答。

听到这里,狼校长拿过王村长手里的电筒,仔细的查看了公野猪被击伤的弹口,只见公野猪脑门顶上各有一条深深的贴着皮肉的弹痕,痕迹虽深,但可以看出,子弹并没有shè入野猪的体内,对其伤害有限。因此,可以判断,这两颗子弹是自己shè的,因为,当时公野猪是正对着自己,至于杨蛟发出的子弹,他找了好半天,才发觉,野猪的耳朵你居然有个流着血的弹口!看来,这才是毙命的真正杀着!

‘厉害,高手!’狼校长心中暗自佩服!在佩服的同时,也暗自庆幸自己命大。

杨蛟又一次将自己的小命捡了回来。不同的是,这次比上次更直接!狼校长正要道谢,却听得杨蛟忽然説道:“奇怪,这麽晚了,他们去山里干什么?”。

(*^__^*)

140 新来的女老师(一)

陨魂山山口处,一道若有如无的光点如隐隐的鬼魂般在慢慢地不规则移动,没多久就消失在大山深处。

“他们?难道你是説那三个道士?”王村长在一旁问道。

“哼,鬼鬼祟祟,神神叨叨的,除了他们还有谁?”

“杨叔,你真能确定是他们吗?”一旁的狼校长顾不得伤痛,开口问道。

“当然能确定!我前些时候,也看见过他们半夜三更进山。都不知到这些人到底搞什么名堂。好了,今晚咱们先不要管他们几个,赶快回去吧,我看狼校长身上的伤不轻。”杨蛟漫不经心的答道。看得出,杨大侠也对那几个道士不太感冒。

狼校长听完,不免又朝山口望了好几眼。

学校的宿舍里,狼校长躺在哼哼唧唧的躺在床上,这,自然又要吵醒村医夏医生,狼校长来到峰花村三个月左右的时间,都已经成了夏医生的老字号病号。

“我説,小狼,你怎么动不动就光荣负伤?你,可要小心啊,不要弄得有一天,我这里处理不了,那可就是大麻烦的事情了!”夏医生给他检查完了之后,认为,虽然伤的不轻,但狼校长年轻,不怕,他还抗得住。照例给了他一外贴膏药,还有些内服中药。

狼校长听完,只能咳嗽着,摇头苦笑。

还别説,狼校长刚来来的时候,老以为眼前这个白胡子老头卖的就是狗皮膏药,谁知他用了几副以后,效果却相当不错。比城里那些广告做的天花乱坠的膏药不知好了多少倍。

送走夏医生后,王村长和杨蛟也回家睡觉。临走之际,王村长笑道:“狼校长,明天你就来村委会分猪肉吧,我挑一只最瘦的猪腿给你。”

“猪腿?我不要了,给你吧。现在就是神仙肉我也吃不下,老王,你干脆明天给我送一坛酒米酒过来,我要压压惊。”郎莫丧气的回答。

“不要拉到!压惊?米酒?米酒等下就给你送过来,就当是我们交换。哈哈哈哈我们走啦。”王村长笑着説完,拍了拍杨蛟的肩膀,笑着离开了学校。

床上,狼校长长长的叹了一口气,想想刚才的那惊险场面,他到现在还在后怕。他心道:‘该死的,你真是个贱种,明知道那紫梅那母老虎就是你的命中克星,见一次,倒霉一次。你干嘛来傻兮兮的跟着人家去大野猪?难道就因为她是个美人?你这sè鬼,又不是没见过靓女。幸亏自己命大。要不然,这世上可能又多了一个冤死鬼?’想到这,他发誓,以后,只要见到那母老虎,有多远走多远!

可狼校长忘记了,他已经答应了紫梅教她打枪,他能躲得过去?

这次,狼校长可以説是来到峰花村以后真正意义上的一次受伤。他感觉,那公野猪猛烈的一撞,似乎要将他五脏六腑都震的颠倒过来似的,那脊椎骨也差点被野猪拱断。当时,他差点给立刻昏死过去。看来这次,得要好长一段时间身体才能复原,想到这,他的心里很是懊恼。如果自己这样一説话就咳嗽,那还怎么上课

他在一边想着心事,一边等着王村长给他送来米酒。时间不长,门外传来了敲门声。

‘死老王,这么神速?酒就给弄来了?’狼校长捂着心口,乐颠颠地起来开门。

谁知,等他打开门一看,门口,站在的却是一脸着急的柳眉!

柳眉一见面,劈头就问:“冤家!你怎么可以和紫梅两人去打野猪,这多危险!你,伤到没有?让我看看”她説完,急急地将狼校长扶上了床。上下将狼校长不停的打量着,摸摸脸。摸摸手最后,直到她认为眼前的这个很不安分的情人没有少点什么零件后,她才允许狼校长説话。

“没事,没事,我就是想酒喝。你,你怎麽来了?”狼校长有些奇怪的问道。

“王村长通知我来的。还想喝酒?命都快没了,还想喝酒?没有!以后也没有!今晚,你就老老实实的呆在床上,安安静静地睡觉!”柳眉没好气的瞪眼説道。

她的眼神看样子非常气恼。

看不出,柳眉平时看来娇弱可人,但要是发起脾气来,还真有点吓人。不就是因为自己好奇,去了打野猪嘛?用得着这样大发脾气?狼校长只能的耸耸肩,在柳眉的伺候下,脱衣,钻被窝睡觉。

而柳眉也没有什么犹豫,关掉电灯,跟着脱掉外衣,钻进了被窝,两人相拥在一起。

床上,狼校长尽管他觉得全身疼痛,可他却不顾死活,将柳眉紧抱在胸前,手也不老实,在柳眉的身上的不停的游移,谁知,柳眉却将他的手‘忽’一下拨到了一边。

“没事。宝贝,我没事,我只是受到了一点轻伤,嘿嘿嘿”説完,又要继续。

“没事?你当然没事!你还很快活呢,我问你,你必须老实承认,你为什么单独和紫梅她一个人去打野猪?你要知道,人家可是还是个大姑娘,你,究竟有什么企图?你已经有了我和阿兰姐,还不够?説,赶紧交待!”

狼校长一听,恍然大悟,原来柳眉今晚的火都是奔着这个原因而来的。但他本来和紫梅之间并没有什么嘛。于是,可怜受伤的狼校长在今晚不但没有喝到米酒,却反而被审犯人似的受审。

“我,我和之间没什么呀”不知心虚,还是真的伤的重,狼校长一説话,就不停的咳嗽,后边的话,他説不出来。

“哼,要不是看到他受伤太重,我绝对会刨根问底儿问个清楚。今晚,暂且放你一马!等阿兰姐回来,我让她来问你。现在,你给我老师一点,不许胡来!知道吗?!”

漂亮女人一发火,可不是那么好玩的。人家都不逼你交代罪行了,你还能怎样,狼校长听完柳眉的话,吓得赶紧闭眼睡觉,再也不敢乱来。

一夜无话,清晨起来,柳眉带着狐疑的眼神回了餐馆。狼校长自然要抖索jīng神给孩子们上课。

可等他在课堂上讲课时,他头疼的问题还是出现了。他发觉,这次的受伤程度,比他预计的还要重一些。只要他开口一説话,就会感觉到胸口刺痛,咳嗽不已。甚至连喘气都觉得困难。如此,他不得不要休息一段时间。

但,他的课程该如何安排?学校本来就三个老师,如果他一休息,那陈大和王都如何忙的过来?如此,中午下课后,狼校长打算将老校长请回来临时代课,可不巧的是,老校长又去了外地,一时不会也回不来。

无奈之下,他来到了村委会找到了王村长。

王村长挠着头皮,想了半天,出了一个主意,他往乡里打了一个电话,将峰花村小学的情况説了一下,请求乡里的学校能不能派一个老师前来临时顶顶班。可王村长也知道,五迷乡小学教师也严重缺乏,他和狼校长只能碰碰运气。如果这样还不行,就只能从村里找一个会识字,水平相对高一点的的人来代课了。

然而,令王村长和狼校长都没有想到的是,第二天上午,乡里很快就有了答复:不但问题解决了,有老师过来,明天就到。而且这个即将过来的老师还不是一般的老师,那,是个女老师!更叫绝的是,她和狼校长一样,是个某师范大学刚毕业的大学生!据乡zhèngfǔ有关部门的人説,这个女老师很漂亮,是个自愿下乡的好老师,她也是想为贫瘠落后的山村作出一番的自己的贡献。

听到这样的消息,狼校长和王村长自然高兴不已。

“好好好!太好了!现在大学生的主意真是不可小看,不可小看。佩服!佩服!看来,我们峰花村就要有两个大学生。哈哈哈”对于此事,王村长感到特骄傲。他觉得很有面子。

然而,狼校长的心里出高兴之外,他还有另外一种想法:这个新来的女老师到底有多漂亮?。

(*^__^*)

141 新来的女老师(二)

第二天,北风已停,乌云渐散,连续一两个星期不见太阳的rì子总算过去。天气暖和了不少。

那温暖的金sè阳光照在人身上,难得的驱除了一些浓浓的寒意。

下午课间休息时间,在教师里冻得直哆嗦的孩子们,一个个急急忙忙地跑出教室外,在太阳底下嬉戏打闹。活动活动被冻得发疼的脚趾头、正当这些小家伙趁着短暂的十分钟玩的不也乐乎的时候,有一个小男孩突然扯着尖嗓门高喊道:“快看!快看!大门口的那个女的是谁啊?长的真标致!”

顿时,cāo场上很快安静下来,一两百道好奇的小眼神直愣愣地看着校门口。

校门口,站着一位亭亭玉立的女子,手提一个大大的蓝绿sè滑轮皮箱,她正抬头四处搜寻,看来她是来找人的。一大伙小屁孩见状,叽叽喳喳的一窝蜂的围了上去。

“大姐姐,你是不是来找人的?你找谁啊?我告诉你。”一个扎着两根小辫子的小女孩问道。

女子见状,俯下身问:“小朋友,你真聪明,我是来找你们校长的,请问,他的办公室在哪里?”一听到是来找狼校长,几个小男孩立刻像炸了锅似的,邀功般的往回跑,边跑边大叫起:‘狼校长,狼校长,找你的,找你的!有个漂亮的不得了的姐姐来找你来了!’

狼校长,此刻正呆在房间里忙着备课,忽然听到外边的嚷嚷声,赶紧出来问:“谁啊?”

“我。”一道让人听着觉得有些酥软的声音在他身后响起。

狼校长扭头一看,但见眼前的靓丽女子,年龄和自己相仿。她给易龙的第一感觉就是:惊美!惊美逼人!

微卷的乌黑光亮秀发,自然散落于高高的胸前。粉腮红润,芳菲妩媚,不施粉黛而颜sè如朝霞映雪。一对水汪汪似水晶般的大眼顾盼有神,和着一对始终带着笑容的酒窝,一颦一笑犹似会勾魂般。

韵美的身材下,身穿一桃红风衣,脚蹬红sè登山靴,配上一条粉蓝五分裤,整个人如一支艳红yù滴,带着晨露的玫瑰花在你面前盛开。

‘不会吧?教师队伍里竟然会有这样的美人?这实在是教师的光荣,也是本校长的光荣。’狼校长暗道。

“你是郎校长吗?”看到狼校长那呆鹅般的眼神,女孩微微一笑问道。

“你是,你是新来的蓝老师?”狼校长终于反应过来,因为已经接到通知,他猜到了眼前的美人可能就是新来的老师:蓝馨。不过,他的脸有些发烫,人家刚过来,哪有你这样盯着别人看半天的。

“是的,是的,啊,欢迎欢迎,热烈欢迎!小家伙们,快来欢迎你们的蓝老师!”为你转移自己的尴尬,狼校长赶忙搬出了他的救兵。

立刻,他的救兵发挥出了巨大的优势,一大群的小家伙围着蓝馨,兴高采烈的大呼小叫,因为他们又有了一个老师,而且是个漂亮的不得了的女老师。

看着蓝馨和蔼,耐心,微笑地和他的学生打着招呼,狼校长暗中擦了擦自己脑门上细汗心道:‘邪了门了,大冷天的,我咋会无端端冒汗?难道是因为被那公野猪的一撞,把身子骨给撞虚了?’

蓝馨的到来,无疑给峰花村又带来了一个津津乐道的话题。

当下午下课后,狼校长,陈大,王都带着蓝馨去笑云餐馆味她接风洗尘时,一路上,已经有不少村民知道了他身边蓝馨是谁了,他们展开他们的热情,热烈的和蓝馨打着招呼,毫不吝啬地表达他们最真诚的谢意。

不过,狼校长的心里却在这样想:‘她和阿兰,柳眉相比,她们三个谁最漂亮?’

结果,答案很快有了初步的结论。在笑云餐馆里,趁着蓝馨和陈大,王都两天聊天之际。柳眉将狼校长拉到了没人的一个角落边给他打预防针:“这新来的女老师咋长得这么俏?看的我都妒忌了,不过,我总觉得这人似乎有点不对劲,但又不知道不对劲的地方在哪里?你,可得小心点,别让人家给勾魂了!”

“什么不对劲?我看你是吃醋了!不会,哪能呢?我们只是同事关系,别瞎猜!”狼校长故意沉着脸道。

“哼,谁知道?最好以后都是你説的什么同事关系!”狼校长这么説,柳眉放更加不放心。眉头不断紧皱

“啊呀,宝贝。别瞎猜了,这绝对是同事关系。”看到柳眉那付深深猜忌的模样,狼校长忍不住捏着她的鼻子道。

“不对,我不”柳眉还要继续説下去,狼校长却突然将她抱住道:“宝贝,为了证实我是个好人,我觉得説什么都是假的,行动,可以代表了我一颗纯洁的心!”説完,伸出一对狼爪子就要使坏,这一下,柳眉再也不敢往下説。吓的嗤笑着赶紧逃开。

等狼校长离开后。柳眉也回到了柜台边,边干活,边时不时往狼校长的那桌瞄。看当她看到蓝馨和狼校长谈笑风生的样子,她又不放心起来,而且恨得牙直痒痒!

‘该死的,阿兰姐説的没错,郎莫就是一**大萝卜,只要看到漂亮的女人,他都会直眼!根本经不起俏女人随便的一个媚眼!他不是伤还没好吗?説的这么起劲!好,等阿兰姐回来,想办法治治你,然后再将那sāo狐狸赶走!永远都不让她不要回来!’柳眉狠狠的暗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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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2 新来的女老师(三)

当晚,峰花村小学的四名教师一顿聚餐,吃的很是尽兴。

席间,自然免不了一番互相吹捧勉励以及相互之间介绍之类的话。这些都可以不提,但这晚王都的表现很是令人惊叹,极为孱弱的他,但坐在蓝馨旁边是时,从来不喝酒的他居然连续敬了她三碗酒。没一会,不胜酒力的他就满脸通红,咬着舌头説了一句‘酒量不好。不好意思!’的话,就‘咚’的一声脑袋点桌当场趴在桌子上睡着了。

几天后,陈大偷偷地对着狼校长道:‘这王都,你别平时看他软捏捏的,连説话都使劲的喘气。可看到**也会耍心眼,想争取个好印象,他也不看看自己的德xìng,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他吃的动吗?只怕那天鹅飞到他面前,他的那玩意儿也直不起来!”

狼校长听后笑答道:“陈老师,你别这样説,王都虽然瘦弱不堪,可不管怎么説,他也是个爷们,纯爷们!正所谓人不可相貌,海水不可斗量!如此,他在蓝馨面前出出风头,那自然有他的道理?对不对?説不定,人家还有什么绝活呢?”

陈大听了也笑了道:“只怕将他抽干了,也不会有什么绝活!”

狼校长听完,只能不断的摇头苦笑。

还有一件事,狼校长觉得有些奇怪,蓝馨自称是某某著名师范学校毕业的的大学生,可当狼校长想和她探讨一下有关课研的话题时,她却总是有些支支吾吾,避而不答。不断地转移话题。

后来他一想,大概人家是全国有名的师范学府出来的高材生,不屑于和你这个杂牌出来的师范大学生探讨这方面的高深问题吧。再説,在这里,也就是教教一些小学生,乡村的代课老师都可以胜任,用的着如此深奥的东西?自己可能有特意卖弄本事的嫌疑,真是没事找事,吃饱了撑的!

夜里七点,正当狼校长,陈大,蓝馨聊得高兴的时候,王村长手里拎着一只野兔,从外面风风火火的来到了几人面前道:‘嗨呀!抱歉,抱歉!蓝老师,你来的时候干嘛不打个招呼?我们也好开个招待会呀!你看,狼校长以前来的时候,我刚好在外边开会!这次你来了,刚好我又去了乌苑村,抱歉,抱歉!这样,我罚酒三碗,罚酒三碗!”説完,不等蓝馨几个説话,就端起酒碗,自斟自饮。

“好!好!这才是像个村长样子嘛!”狼校长在一旁鼓掌笑道。

“应该的!应该的!媚儿,媚儿!”王村长大叫着柳眉。

“啥事啊?村长?”一直在柜台边盯着狼校长的柳眉应道。

“把这只刚打的兔子给我整熟了!另外,今晚的一切开销算村里的招待费。”王村长拎着兔子道。

“好咧!你稍等。”柳眉上前接过兔子,临走之际,却用眼角斜了一眼狼校长。这细微的动作,王村长和陈大自然不会注意,但,蓝馨却发现了,她垂下眼,若有所思的顿了一下,但转瞬之间,她就恢复的常态,笑盈盈的继续和桌上的三个人男人应酬着。

有了王村长的加入,气氛更加热闹起来,蓝馨不但人长得美,酒量也是不赖。但在王村长热情敬酒下,她已经喝了好些酒,加上她起初喝的那些,她的俏脸虽然有些酡红,可説话稳当,思维清晰,有板有眼,这连狼校长都有些佩服。

不过,不管怎样,她终究是女流之辈,可能她和狼校长当初贪杯一样,终究扛不住那米酒的后劲,那兔子肉还没煮好,她开始觉得有些头晕,用手扶着脑们,悄悄地向狼校长投去了求救的一眼。

狼校长一见她那眼神,好像心有灵犀一般道:“不好意思,我们只顾着高兴,没考虑到你是个女生。我看你是喝醉了,要不,我们先送你回去休息?”

“好的。我真有些扛不住了。我今晚到哪里”

“啊,这样,我已经安排好了,你在学校的房间已经全部整理完毕,你今晚就可以在你的房间你休息。”狼校长説道。

“那好,谢谢你,郎校长,这样我就先回去?王村长,陈老师,今晚非常抱歉,酒量有限,不能陪你们喝酒了,还请你们多多见谅。不过,来rì方长,我想我们有的是聊天吃饭的机会,你们説是不是?”

“是的,是的,机会有的是。”王村长笑着回应道。

“那好,我叫人送你回去。柳眉,能不能让翠翠送送蓝老师?”王村长本来想留蓝馨多坐一会儿,但见到狼校长这么説,只好作罢。

“嗯,这样啊,翠翠正忙着呢,要不这样,我来送她。”柜台边的柳眉笑着回答。她説完,看也不看狼校长,上前搀扶着蓝馨回学校而去。

等蓝馨一走,王村长立马説道:“这新来的蓝老师厉害,我看她的为人处事非常好,説的话叫人听着舒服,真不愧是城里来的女娃儿,説话就是不同我们这里的乡下妹。”

“狼校长,是啊,王村长説的对,蓝老师可是个难得的不可多得好老师,你有这样的下属,比我这个大老粗可是强了不知多少倍那!你可真幸福啊!”陈大打着哈哈道。

“慢着,慢着,陈大,我看你是话里有话,説清楚点,要不然,罚酒!”狼校长歪着脑袋责问道。

“就是,就是,陈老师,你也是个老大不小的人了,你就不能正经点?你给我老实点,我也觉得你这家伙的话不对劲,赶快説个清楚,今晚你要是説不出个甲乙丙丁来,那就罚酒十碗!我要让你今晚整宿不停起来尿尿!哈哈哈”王村长在一旁煽风点火。

“哈哈哈尿尿?整宿尿尿?老王,你是不是想把陈老师整成一个肾亏佬?”狼校长忍俊不住道。

“这个,你自己猜猜吧!快説!死老陈!”

在三个臭味相投的男人无事瞎扯淡的时候,柳眉已经将蓝馨送回了学校的宿舍。她将蓝馨扶上了床后问道:“蓝老师,今晚你就好好地睡一觉吧,我店里忙,我还得回去。”

“好,那真是太麻烦你了!我就不送了,我真的觉得有些头晕了”蓝馨笑道。

“嗯,你早点休息。我走了。不过,我想问你一下,这山沟沟里啥都没有,你人又长得这么漂亮,可为啥你要来这里呢?”柳眉用一种很奇怪的眼神的説道。

“这个,这么説呢?説实在的大道理可能我也不好意思説,我就説小的吧,我喜欢乡村,特别喜欢那些山清水秀的安静村庄,你看,就以你们峰花村来説,这里多美,人也好,不像城市的那些居民只顾自己活着,一点人情味都没有。”

“只顾自己活着?看来你们城里人是够小气的。那你打算在这里呆多长时间?会不会呆上个三五年?我们这里可是很需要你这样的老师留下来.”柳眉这样説道。

説完这句,她的眼神紧紧地看着蓝馨。

“嗯,这要看情况,如果我适应这里的话,呆上个十年,八年不会是什么难事,你看,狼校长不是在这里呆的好好的?説道这里,我想问问你,狼校长为什么会来到这里?”

“这个,我也不太清楚,但是,如果你觉得这里不太好好的话,你会”

“如果我觉得这里不适合我,恐怕我会好好地考虑一下。怎么,为什么你会这样问?”蓝馨微笑这问道。

“没没事,我也就随便问问。”柳眉有些不自然的回答

“不要説我,説説你吧,柳眉,我一看见你,就知道,你身边追你的人肯定不少,介不介意跟我説説,你有男朋友吗?”

“男朋友?你问的是我有没有相好是吧?”

“相好?,哦,对,相好!你有没有?”

“这事,我不好説,以后你就知道了,好了,我店里还有事情,我得回去,那你好好歇会儿。”柳眉却卖起了关子。

“那好吧,再见。”蓝馨点点头。

柳眉前脚刚走,蓝馨立刻回房栓好房门,‘嘭’的一声,瘫倒在床上。衣服也不脱,钻进了被窝。自语一声道:“唉,真要命,这一天总算过去了。真该死,那是什么酒,这么厉害?”

不一会,房间里便传来了均匀的呼吸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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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3 诱惑(一)

蓝馨的加入,成了峰花村小学的一道靓丽风景线。村里的一些小伙知道城里来了一个漂亮的女老师后,趁去井边挑水的时候,动不动就往往学校里偷窥,有时,还跑到蓝馨上课的教室边瞎转悠。

对于他们这样的举动,狼校长自然要起到一个校领导的应有的责任。这天,他又逮到两个在校门口,胡乱瞎逛的年轻人。

他皱着眉头对这两个笑嘻嘻的小伙道:‘我説,你们怎么能这样?人家蓝老师好不容易来到了这里,千万可别把人给吓着!再説,你们村里不是有很多漂亮的姑娘吗?你们的赶紧追去啊?跑到学校里来干啥?”

小伙甲道:“狼校长,你不是不知道,我们村里的妹子,眼睛都长在头顶上,成天都想嫁到外边去,她们那会看得上我们这些穷光蛋?再説,我们和那些妹子从小就光着屁股长大,要去和她们套近乎,没啥意思。倒是让老师,一个城里的靓妹子来到我们这穷山旮旯里,我们觉得新鲜。你别见怪。我们就是图个鲜鲜,嘿嘿嘿”

小伙乙跟着道:“就是啊,我们现在多羡慕王都那小子,他可就成天可以和蓝老师混在一起了!想当初,我咋就不来当老师呢?”

他们的话只能使得狼校长感到气恼,可他也无可奈何,他当然没办法干涉人家的好奇权利。对不对?只好,他沉下脸来硬的:“你们听好,你们一天到晚在这里四处晃荡,就已经扰乱了学校里正常上课持续,如果你们再这样下去,我会通知王村长过来给你们训训话!”

一提到王村长,两个毛头小伙二话不説,赶紧陪着笑脸,一溜烟地跑了个没影。

‘妈的,看来真是秀才遇到兵,有理讲不清。有些事,还得用武力才能有些效果!给这般有贼心没贼胆的家伙讲了那么多道理,人家都不吊你,一句王村长就把你们给吓跑了,我早就该这样干!’见到此景,狼校长暗自苦笑。

可他又想到两个小伙子嘴里提到的王都。没错,自从蓝馨来了以后,这家伙简直是像只瘦瘦地绿头苍蝇般,没事有事就往蓝馨的房间里跑。本以为,蓝馨对于这样萎靡不振的男人会烦,但结果是,个把星期里,蓝馨却没有表达出任何的不耐烦,依然满含笑意地王都聊这聊那。

狼校长见状,也是很是纳闷,她觉得蓝馨的脾气实在太好了。

然而,蓝馨对狼校长却颇为热情,説话也很谦虚,她有事没事却像王都捞她聊天一样,动不动就往自个房间里跑。中午有时还会帮他打好饭,晚上帮他放好洗脸水等等一些有点超过同事关系的亲密动作。并且,除了一些必要的工作上的汇报语言,那里边还不是夹杂这一些听起来还有些很深内涵的话语和动作。比如説,郎校长,你真好,如果我能找到一个像你这样的男朋友,我就知足了!”“狼校长,你的字写的真好看,能教教我书法吗?”“狼校长,我觉得你今天的衣领没弄好,别动,我来帮你整理好”

当然蓝馨如此帮狼校长自然有她的原因:“狼校长,你可要注意自己的身体,你的药由我来煲。你要是弄坏了身子,你叫我这个做下属的于心何忍?我看着心痛”

蓝馨的理由,看起来也不无道理。这也是个很实在,很可靠的理由。

可蓝馨的那些举动,对于任何一个正常的男人都可以感觉到,蓝馨对自己可能有些意思,况且狼校长是何许人也、他当然能准确地感受到蓝馨的那份心事。

可是,世上很多事情都是看是而非。如果以上的这一切都是狼校长的自作多情的话,但男女之间那种互相传情的眼神,他应该不会估错。因为有时,她看狼校长的眼神非常的温柔。温柔的像情人一般。想想看,一个人嘴巴里説出来东西,只要你愿意,那随时可能都是假的,但如果一个女人用一种脉脉含情的眼神的眼神跟你对话,你就不得不相信,她嘴里的话一切都是真的。

见到超级美人这样的撩人眼神,我们可以这样説,先不论狼校长,就是一个铁石心肠,不问世间一切俗事的高僧可能也会丢下手中的木鱼,木锤,忙不迭地拜倒在她的脚下。钻进她的被窝里快活一宿后,再向菩萨请罪,忏悔自己的罪过。

所有的这一切,蓝馨的理由只有一个,那就是狼校长受伤了,需要人来照顾,并且要细心的照顾,这样,他的内伤才会好的更快。而她,是学校你唯一的女xìng,懂得体贴人,由她做,那是最合适的。

于是问题便自然而然的产生了。

当一个美人非常有意的靠近你,如果你身上没有多少银子,那她十有**她是看上你的这个人,所以,你很幸运,也很xìng福,你也应该知足。因为有美女来追你了!

‘难道她这么快就看上了自己?一见钟情?不会吧?本校长如此的有魅力?不过,这也好理解,自己见到阿兰不就是一间钟情!不但如此,自己还跟她不到一个星期就上床了,看起来,人家好像真的对你有意思了!’狼校长这几天不停重复地在想着这样一个问题。

不过。这些平时看上去温馨浪漫的美事,却弄得狼校长心里是七上八下,心如蚁咬,难受的要死。没错,蓝馨真的很美,而且不是一般的美,她的美貌,她的体贴,她的素养,都是上上之品,她和阿兰相比,比美,狼校长认为,不分上下。但是在一些xìng格和社会阅历方面,蓝馨却要远超过阿兰。

但他知道,世上也不可能有十全十美之人,有了阿兰和柳眉,狼校长已经算是个很有福气的男人,他该知足了,要知道,当一个人脚踏两只船就已经是一件不太好玩的事情,要是脚踏三只船,恐怕你不想掉到水里都不成。

不过狼校长不知为何,每每看到蓝馨那温柔,而又带着一点説不出的,甚至是有点挑拨逗情的眼神,他的心里就会突突突的猛跳!他甚至很想冲上前,将她抱起,然后丢到床上,狠命地扒光了她的衣服,而后像恶狼一样扑上去,让她在自己的身下娇吟臣服。

到了今天,他才明白自己的xìng格还真有些问题,他根本不是什么时代好青年,好孩子。説的好听点,那叫风流,英雄本sè。説的不好听,那叫sè狼,卑鄙下贱。

‘是不是个个男同胞都像本校长这幅德xìng?’狼校长有时会这样问自己。

不过,好歹狼校长也是个校长,也是个领导,他还保持这那么一点应该有的克制和良心,加上柳眉时不时的抽空过来监督一下,他坚信,自己可以挡得住这种桃**惑,绝对,绝对的挡得住!

今天正好是周末,蓝馨来到这里的第八天。

陈大当然要回家看看老婆孩子,本来星期六,星期天学校你只有狼校长一个人住,现在却有二个人。他和蓝馨两个。王都也想住到学校里来,无奈已经没有了多余的宿舍,只好放弃。

如果在平时,狼校长必然会去柳眉的店里帮忙,要不就帮小溪娇补补课。自从被公野猪撞伤后,他就较少去柳眉那里,小溪娇的功课他也叫王都临时帮忙。

“来,喝药了!”蓝馨小心的从学校的厨房端来了一碗药,轻轻地放在他的桌子上。

“谢谢!这些天真是麻烦你了!”狼校长笑着説道。

“不用谢,这是我应该做的,对了,柳眉今天怎么不见她过来?我看她很关心你,他前几天不是过来给你煲过药吗?她是你的女朋友吧?”蓝馨轻问道。

“嗯”狼校长正要想着用什么更恰当一点的词来回答的时候,蓝馨却赶紧笑道:“你不想回答就别勉强,这是你的个人私隐,我还是不想问了。来喝药吧。”

这次喝药,不知是因为陈大离开没有旁人的原因,还是蓝馨无意,喂药之时,她一手端着碗,一手却扶着狼校长的后背,几乎将整个身子靠在了他的背上。如此一来,尽管冬天的衣服穿得多,但他还是强烈的感受到了那温暖的柔软。加上蓝馨那诱人的体香,狼校长顿时立刻感到,他的心又开始突突突的猛跳,而且这一次,跳的以往任何时候都快,都猛!

虽然嘴里喝着药,狼校长却发现自己口干的要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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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4 诱惑(二)

就当狼校长喉咙发干,胡思乱想的那当儿,门外,传来了一阵清脆的富有节奏的脚步声。

听到外边的响动,蓝馨赶紧站直了身子,脸sè微微有些红。但如果不仔细看,很难发觉。狼校长的心脏跳动也慢慢恢复正常。

来人是谁,狼校长猜也猜得到,那是柳眉。只见柳眉手里提着一个花篮,篮子里放着一碗鸡汤。

“蓝老师,你也在,正好,这里有鸡汤,我准备给狼校长补补身子骨的,要不,你也喝一点?”柳眉用一种似笑非笑的口吻打着招呼。

“哦,不了,狼校长的鸡汤我可不能喝。对了,我还有些作业本没改完,你们先聊吧。”蓝馨説了一声,有些匆忙的离开了。

蓝馨这边刚走,柳眉就扁扁嘴,顺手吧房间门给关上了。

“宝贝,你怎么把门给关上了?平时你可是不关门的。”狼校长不解的问道。

“平时是平时,现在是现在。我是怕那蓝老师过来抢吃你的鸡汤。这样的説法行不行?”柳眉崛起小嘴道。

“人家那会这样小气?”

“人家当然不会小气,人家还会在你面前撒娇呢,你説,我説的对不对?”柳眉将眼睛凑近了他的跟前。直直的看着狼校长有些发虚的眼神。

“没那事,别疑神疑鬼的。”

“我又没有什么疑神疑鬼,倒是你在这里疑神疑鬼。喝吧,要不鸡汤就凉了。”柳眉将鸡汤送到了他的眼前。

狼校长却将鸡汤放到了一边,瞪眼看着柳眉。

“你干啥呀?不和鸡汤看着我干啥呀?是不是想想我了?”柳眉凑到他跟前説道。

“啊呀,不愧为我的好宝贝!我现在没心思喝鸡汤!我要喝你的汤。”狼校长説罢,猛然站起身,将柳眉抱起,将她丢到了床上,拉上被子,就开始脱柳眉的衣服。

“哎呀,你的伤还没好呢!”柳眉一边被狼校长弄得咯吱咯吱的笑,一边提醒道。

“伤病?好的七七八八了,你别担心了,嘿嘿嘿,我担心的是如果你再不让我碰,我就要憋出病来了!‘狼校长这边説着,这边就将柳眉的衣服给脱得差不多了!

的确,狼校长刚才被蓝馨那有意无意的一勾,脑袋早已是有些发晕。而柳眉也没有太多的扭捏,反而显得很主动,嬉笑着和狼校长搅合到了一起,不但如此,在狼校长的猛烈攻击下,从来很少**的她,她竟然叫起了床,而且叫得鬼那么大声。

随着她的那要命般的娇吟声想起,狼校长愈发的起劲,整个房间的房顶似乎都要被他两的热火给点着。

完事后,狼校长大汗淋漓的带着点咳嗽问道:“宝贝,你的那声音真好听,为啥我以前没有听説过?”

“好听吗?那我以后都这样,好不好?”柳眉也心满意足的软绵绵説道。

“好好好,太好了!”狼校长乐的跟那什么小哈巴狗一般。

“郎莫,我们再来一次好不好?”浑身酥软的柳眉半睁着一对含情迷睛,搂住狼校长脖子道。

“没问题,遵命!哈哈哈”狼校长的chūn火在柳眉的勾引下再次钻进了被窝,根本不管伤势还没有完全复原,昏天黑地的干了起来。

然而,房间外,蓝馨的一张脸却拉的老长,她的房间就在狼校长的隔壁,他们两如此大的动静,她怎么会听不到?

三次激情过后,柳眉才心满意足的城床上爬起,穿好衣服,出门而去。临走之时,还在门口做了一个鬼脸道:“大灰狼,我走了,你可不许胡来!”

此时的狼校长还哪有什么胡来的jīng力,身体还没有完全康复的他,就像只被抽掉脚筋的青蛙一样,有气无力的躺在床上。他还能胡来?至少今天晚上,他是不可能胡来。

蓝馨的门一直没有关,但柳眉经过她的门前是道:“蓝老师,我们家狼校长就多多请你照顾照顾他,他伤还没有好呢!”她的话虽然委婉,可她看着蓝馨的眼神却充满了自豪和挑衅。

“行。我知道了,就是你不説,我也会照做,因为这也是我应该做的,对不对?”蓝馨的脸sè并没有什么变化。口气也很平淡,随意。

“那好吧,谢谢了,蓝老师,我走了”柳眉笑着説道。可柳眉的心里却是这样説:“还装?sāo狐狸,气死你,气死你!”

看着柳眉那一袅一袅离开的背影,蓝馨终于装不住,几乎是咬着腮帮子心中骂道:‘该死的小**!跟我来这一套!你还嫩了点,等着吧!

柳眉刚走没有多久,王都却来到了学校,他的手里也端着一个罐子,不巧,里面装着的也是鸡汤。不过,这鸡汤也不是给狼校长喝的,这是给蓝馨喝的。

“蓝老师,我买家刚好杀了一只鸡,我看学校的伙食不好,特地给你端了一点过来,你,趁热喝吧。”陈大小心的将鸡汤送到了蓝馨的面前。

这离别这一肚子火没地方的撒气的蓝馨见到眼前的鸡汤,正要发火,可他看见了站在她房间门口的狼校长。

“那好吧,谢谢啊!”蓝馨接过罐子,将鸡汤舀了一些放进了自己的饭盆你,边吃边道:“嗯,味道真的很好,谢谢。”看到蓝馨如此肯给自己面子,王都激动差点哆嗦起来。他来之前,也考虑过,这样直接送吃的给人家会不会太过于唐突,思前想后,他顾不了那么多,决定试一试。

然而结果令他大为高兴。高兴的几乎要掉泪。

“狼校长,你不进来喝一点?王老师做的鸡汤可好喝了。”蓝馨放下碗筷笑问道。

“不了,看见你们在,我只想过来借样东西,别无他意,况且,刚才我已经喝过了。”狼校长边説着话,便进了蓝馨的房间……看到狼校长如此不知趣的进来,王都的脸sè有些难看。

“我只是想借本书看看。”狼校长笑着对王都説完,随手从蓝馨桌边书丛你抽出一本书,随后,晃了晃那书道:‘过几天,我就还给你,蓝老师,没问题吧?”

“行,绝对没问题。”蓝馨笑答。

狼校长很识相的离开了来了人的二人世界。王都见状,以为这下可以和蓝馨好好聊上几句。谁知蓝馨刚才那温柔的灿烂微笑转瞬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种yīnyīn的冰冷。”王老师,谢谢你送来的鸡汤,我今天很累,想早点休息。”

王都蒙了,刚才还好好的,怎么説变就变了呢?他从来也没有看见过蓝馨用这样的脸sè来对待他。疑惑惶恐之中,他又不好问,只好讪讪地笑着,抱着罐子离开了她的房间。

“蓝老师今天怎么了?她不高兴吗?”就像掉魂般的问都,来到狼校长房内这样问道。

“这个,我哪知道?你应该最清楚呀”狼校长明知故问的道。因为他刚才已经相通了一个道理,从来不**的柳眉刚才之所以叫的那么大声,那她肯定是有目的的,既有可能是叫给蓝馨听的。意思是狼校长已经是我的男人,你休想动什么歪主意。

难道我刚才和蓝馨在一起,露出了什么马脚不成?狼校长刚才不断想着这个问题。可他哪里知道,狼校长固然没有露出什么破绽,但蓝馨却露出了大大的尾巴。

就在柳眉进屋的那一瞬间,她看到了蓝馨那微微红润的脸,以及有些不自然的动作。女人在这方面的的直觉,要远远超过于男人。她立刻感到了事情的有些不大对劲的地方。

于是,就有了刚才那段jīng彩的**表演。

对于狼校长来説,通过刚才和蓝馨接触的慢动作,他细细回想,他认定,蓝馨确确实实杂勾引他,这也难怪柳眉会有这样大的反应。他,该怎么办?

“狼校长,看来蓝老师喜欢的是你啊!”听到狼校长用一句不温不火的回答吃,王都颓丧地坐在一边説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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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5 诱惑(三)

一句‘蓝老师喜欢的还是你’的话,令的狼校长更加肯定了蓝馨对自己很有意思的想法。

“为什么这么説?她对你不是也很好吗?”狼校长反问道。

“对,没错,看表面她好像对我不太排斥,可你知道吗,我们两在聊天的时候,她问的最多的,却是有关你的情况!”王都懊恼的説道。

“不会吧?那她説我什么了?”狼校长一下子来了兴趣。

“想听?”

“当然想听!”

“那好,你请我喝酒,我就告诉你!”平时一本正经的王都居然也跟狼校长讲起了条件。

“没问题!走吧,去柳眉那里,我请客!”狼校长爽快地应答着。他真的想知道,这蓝馨干嘛对自己这么感兴趣。

两人刚走没多久,蓝馨打开自己的房门,看到狼校长和王都却是走了以后,才回到屋子,她呆坐了好一会,嘴角一翘,无奈的笑了笑,然后起身从墙角处的那个她带来的大箱子里,找出一样东西,一个手机,只不过这手机是带把的。如果狼校长在场,他一定会认得,这个手机不是一般普通的手机,这是个卫星电话,很多信号微弱,或者没有信号的地方,只要天上有卫星飞,就可以利用这玩意儿通话。一些在偏远地区作业的人,比如勘探对,探险队,考古队,平时都回用到它。

她稍稍想了想,开始拨号,但很快,不等电话接通,她掐掉了电话,将它塞回了箱子里,而后皱着眉头,钻进了被窝。望着屋顶,不知在呆想着什么。

“喝!”笑云餐馆的酒桌上,当王都喝完第四碗酒的时候,王都‘啪嗒’一声,又醉倒在酒桌上。狼校长见状苦笑不已,看来不但要请他喝酒,还得顺带扛他回家。

但是,狼校长的目的他已经达到,王都告诉他,蓝馨几乎想了解他的一切,不管大大小小,包括他的生活习惯,爱好,家庭背景等等,她都想知道。听完后,弄得狼校长直傻眼,这蓝馨到底是个女老师?还是个女jǐng察?她干嘛要像查户口一样问的这样详细?

经过他的认真分析,他觉得自己应该骄傲,严重的骄傲才对!想想,一个美人对你这样垂青,你应该觉得骄傲,那只能説明,你的魅力实在惊人。

王都虽醉,可他口里却好在不停的唠叨:‘蓝馨,我喜欢你!’这把狼校长弄得想发笑。如果有一天蓝馨真被你这样瘦骨嶙峋的家伙给弄到床上去了,那才叫见鬼了。

只是,他忽然对王都产生了兴趣,为什么这样一个本身条件极差的男人,无相貌,无钱财,无幽默,更无魅力,却会不顾一切地去追求一个美若天仙的女人?成功的机会可能比买彩票中大奖还难些。难道他不会掂量掂量自己的斤两?难不成仅仅是凭着一时的冲动和热情?如果的确如此,那他的那种大无畏的勇气,狼校长认为他应该向人家学一学。

王都真的很瘦,当狼校长将他背着送回家的时候,他感觉就如同背了一个十一二岁的小孩一样,所以,他没有花什么力气,就将将大醉的他送到他的家里。

回到学校后,已经是晚上九点来钟,酒意浓浓的狼校长来到房门前,正要开门,隔壁的蓝馨的房门却向打开。

“回来了?!”她问。

“对,回来了,你在干嘛呢?怎么还不睡?”

“我睡不着,我想看书,但房间里实在冷的要死,你能不能给我生个火盆?我不会生火盆。”她这样要求着。

“行,没问题,我来帮你。”他毫不犹豫答应着,



一阵忙碌之后,狼校长将火盆送到了她的房间里。

“还有其他的事情吗?”他问。

“没了,谢谢你,狼校长。你也累了,早点回房休息吧。”她坐在床上客气的回答着。

这一夜,就这样平淡的过去,好像狼校长和她又突然回到了普通的同事关系一般。这样的结果,本来以为会有些尴尬的情景的狼校长不免有些奇怪,他既长长的松了口气,但又觉得失落了一件很重要的东西。

连续三天,蓝馨恢复了常态,再也不会动不动就往狼校长的房间里钻,平时和狼校长説话,她也是很有分寸,点到皆止。王都这边,也没有了开始的激情,但只要有机会,王都都回痴迷的偷看着她,蓝馨有时发现了王都的举动,但却假装没看见。

见到蓝馨这样的突变,狼校长的理解为,她已经知道了柳眉就是她的女朋友,所以,她不会做第三者。这样的结果,狼校长当然是希望看到的,然而,突然看不到蓝馨充满诱惑的温柔挑逗之眼,狼校长觉得非常的不适应。那种强烈的失落感,令他很不舒服,尽管他知道他的这种想法是不对的,是错误的。

天气一天比一天冷,呼啸的寒风也一天天猛烈,严冬不可避免地席卷了这个世界上的任何一个角落。这晚,狼校长掐指算算,阿兰走了已经又近二十天了,她干嘛还不回来?这么长时间不见她,他真的很想她,想着她的笑容,她的声音,她的身子,她的幽香特别是蓝馨来了以后,他老会翻来覆去的拿着阿兰来和蓝馨比较。比比説温柔一点,谁漂亮一点。他确实很渴望见到她.甚至巴不得立刻就就见到她,将她抱在怀里,好好的温存一番。

‘也不知她家里的事情处理好了没有?怎么还不回来?’狼校长有些担心的想着。

今天又是个周末,但也是极为寒冷的夜晚。

笑云餐馆里,由于天气太冷的缘故,没几个客人,狼校长见此也就早早的回学校,准备给小溪娇补课。然而,等他回到学校后,蓝馨却已经将小溪娇接来,她正在她的房间里认真地给她讲着课。

此情此景,使得狼校长心中重新升起一异样的感觉。

“谢谢你,蓝馨。”

“不客气,我也喜欢刘溪娇,你累了吧,休息去吧,这里交给我就行了。”蓝馨看了狼校长一眼笑道,继续她的功课补习。

房间里,并没有火盆,狼校长説完这句话,赶紧将火盆给生了起来。

晚上九点,狼校长在房间你听到蓝馨的声音:“刘溪娇,今天的功课到此为止,来,蓝老师送你回去吧。”

“蓝老师,我们就这么走吗?外边这么黑,你有电筒吗?”

“这个,蓝老师没有不过,没关系,我们摸黑回去。”

狼校长听到这,稍稍犹豫了一阵。赶紧将带着自己的电筒追了出去……

(*^__^*)

14 6诱惑(四)

出的校门,冷风一吹,狼校长不免连打了几个寒颤。蓝馨和小溪娇并没有走远。他几个急步就跟了上去。

“狼校长,你这是?”蓝馨问道。

“我和你一起送小溪娇回去吧,天气太黑,我觉得不太安全,再加上前些rì子有狼出现,我就更不放心。”

“野狼?这里还有野狼?那这样的话,既然已经出来了,那就一起送她回去吧。”蓝馨只好如此説道。

一路上,为了缓和气氛,狼校长和蓝馨有一句,没一句地扯着一些笑料,闲话,不知不觉中,他们来到了小溪娇的家门口。

蓝馨敲开了她家的门,苗凤将小溪娇接了进去。正要道谢,当她看到蓝馨身边还站着一个狼校长时,有些诧异,不过她只是笑了笑,很快掩饰过去。

看到两人冻得哆哆嗦嗦的样子,“狼校长,蓝老师,辛苦你们了,进来喝杯热茶再走吧。”苗凤赶紧説道。

“不了,不了,苗大姐,天太晚,我们也不好打搅,我们先走了。”蓝馨连忙推脱道。

“是啊,天太晚,我们还是早点回学校,再説,万一我这个人坐下来喝茶,还不知能喝到几点。”狼校长也在一边附和着。

“这样啊,那也不拦住你们,路上小心点,天太黑。”苗凤见到两人不肯就坐,提醒道。

“那行,再见。”

“再见,好走,小心。”

狼校长和蓝馨没多久就消失在黑暗中,苗凤却一直站在门口看着他俩消失的方向,静静地想着什么。这时小溪娇的爸爸来到他身边道:“看啥呢?人家已经走了。”

“没什么,我觉得那狼校长真是有福气,这么多漂亮的女人都喜欢他。”苗凤淡淡的説道。言毕,叹口气,关上了自家大门,准备休息。

在另一边,狼校长和蓝馨并肩从苗凤的家里出来后,不知为何,寒风一下子变得更猛烈起来。

没走几步,天空中忽然下起了些雨,那冰冷的小雨夹着黄豆般大小的冰雹打在人的脸上,刺痛刺痛的难受。

“蓝馨,咱们赶紧走,真见鬼,这鬼天气,雨还不小,闹不好还会下雪呢!”狼校长边发着牢sāo,边催促着蓝馨加快速度。

“我看这天冷得真是离谱,我觉着我的耳朵都要被冻得掉到地上了。你説的对,我们的赶紧,要不然被淋湿了非感冒发烧不可。”蓝馨也有些担心的回答着。“对了,你説,你们前段时间看见了野狼,那是真的吗?”

“当然是真的!我还打死过几条呢!”狼校长颇为得意的回答。

听到这,不知因为害怕,还是有其他的原因,蓝馨一下子紧贴着狼校长,抱着她的右臂,朝黑暗中左看右瞄,生怕从哪个角落真的会跑出几只凶恶的野狼出来。

美人傍身,狼校长很想将蓝馨的手拿开,但是他办不到,他的右手臂已经感到了蓝馨温暖的体温,以及她柔软海绵般的胸部对他手臂的压挤感,如此美妙的感觉,他怎么会舍得将她甩开?

然而,蓝馨这样有意无意的一个亲密动作,令的狼校长的话题也突然少了起来,他一下子不知道説什么好。沉默地走了一小段路后,蓝馨不但将他的手臂愈搂愈紧,还将头靠在了他的肩上,如果在白天,看见这情景的人必定认为他两是对恩爱的小情侣。

从蓝馨起初的勾引到突然的降温,又从平淡急升到严冬之夜的暧昧。狼校长觉得有些适应不了。他觉得在做梦,做chūn梦!他想説话,又不知道説什么好,他想问,但又不知从何处问起。仿佛这莫名的温情一下子就将那雨夜的冰冷驱赶的无影无踪。取代而致的只有昏昏沉沉,迷迷糊糊的的迷情。

难道她就没有什么话跟我説?狼校长心里想到了这样一个问题。

他扭头正想开口,却听蓝馨忽然‘哎呀’一声,紧接着,一个趔趄,要不是她紧紧地扶着狼校长的手,她差点跌倒在地。

“你,你怎么了?”狼校长紧问。

“我,我的脚脖子给扭了一下,疼!”蓝馨口里发出‘咝咝’的声音,有些痛苦的説道。

“什么,脚扭了?重不重?”狼校长急忙蹲下身,想给她检查脚踝的受伤情况。

不过,狼校长不是什么医生,他也不会看,另外,蓝馨穿的是长筒靴子也不方便看。他只好説道:“你先试试,看还能不能走路?”

在狼校长的搀扶下,蓝馨依言试着走了走,还没有走出两步,就又差点摔在地上!

雨越下越大,再不赶紧走,恐怕两人都会被冰冷的雨水淋湿。狼校长这时説道:“来,我背你!”

“这个,合适吗?”黑暗中,看不清蓝馨的脸,但狼校长听得出,蓝馨的这句话很是害羞。

“没关系。这是在夜里,没人会看见!快上来吧!”説完,他蹲底了身子,将她捞起,放到了自己的背上,蓝馨则在他背上捏着手电筒替他照明道路。两人就这样朝学校紧赶慢赶而去。

背着一个美人,狼校长的心情自然不会平静,暂且先不説身体上的感官刺激如何,如何,单单回想起前段时间蓝馨对説的一些使他想入非非的‘暗语’。就已经让他血液沸腾,何况今晚蓝馨如此主动的往自己身上靠,他哪会平静的下来。

他在极力的对自己説:‘狼校长,你别瞎想,人家今晚只不过是害怕而已。你别自作多情’

可是,我们知道,很多事情,并不是常常会随你个人的意志而进行下去的。就当狼校长在极力控制自己的垃圾想法之时,在他背上一直不説话的蓝馨突然轻轻咬住了狼校长的耳朵道:‘郎莫,对不起,我前些rì子不该和你那样説话,但我根本不知道你有了女朋友,对不起。是我搅乱了你和柳眉之间的感情。不过,自打我一见到你,不知为何,我就”

后面的话,她没有説下去,但狼校长再笨也可以猜到蓝馨后面那些话的意思。

他停住了脚步。气喘吁吁的想着该如何回答蓝馨的话。

“哎呀,你别停啊,有啥话,你以后再跟我説。你再不走,我们两都快成落汤鸡了!”蓝馨却不允许狼校长低头思考。在他耳边轻轻吹了口气,轻轻呢喃道。

他闻言,一咬牙,发起狠劲,迈开两腿,一口气就冲回了学校……

(*^__^*)

147 诱惑(五)

学校里,放下蓝馨后,两人相互一看,已经被淋得半湿的两人颇有些狼狈。

他们互相相视一笑,但随即又赶紧移开了视线。

“赶快回去将湿衣服换了,要不然会冻坏身体。”狼校长迟疑一下説道。

“好的,我,回房间了,谢谢你。你也得赶紧将衣服换了,你的伤病还没好呢?”蓝馨关心地説道。説完,便回房换衣服去了。

但狼校长却没有听到蓝馨反锁房门的声音,这很明显,蓝馨在向他暗示着,他或者可以有下一步的动作。他愣住了,不知道该不该进蓝馨的房间,犹豫了好一阵,站在自己的门口呆站了十几秒钟,连打几个喷嚏后,他叹口气,抑制了冲进蓝馨房间里的强烈冲动。也急忙回自个的房间换衣。

谁知他刚在里面脱掉湿掉的外套,猛听得蓝馨从她的房间里传来’啊‘的一声惊叫声!

他一惊,想也没想,踹开自己的房门,一个箭步就窜到了她的房间里。蓝馨看到他进来,猛然一下就扑到她的怀里!

“啥,啥事?”狼校长连问。

“老,老鼠,一只大老鼠!它,它爬到桌子上然后又跑到床底下”蓝馨一边説,一边惊慌地乱指一通。

“哎呦,不就是一只老鼠吗?我还以为野狼跑进你屋里了呢?没事。大胆点,你一脚就可以将它踩死!”狼校长松口气道。

“但是,它很大,我怕”蓝馨依然抱着狼校长的腰,惊恐的説道。

“别怕,别怕。让我来帮你看看!”狼校长轻拍这她的背部説道。此时,他才发觉,蓝馨也已经脱掉了外套,只剩下一间蓝sè毛衣。她的手,已经可以感觉到她背部的柔软。

他吞了吞口水,准备将她推开,来把老鼠寻。可蓝馨却没有松开的意思,她却将狼校长抱得更紧:‘我冷,抱紧我,好吗?”

狼校长有些手足无措,他不知道该不该按照她的意志来行事。不过,蓝馨柔软的,微微有些颤抖的身躯,沁人心扉的体香很快就冲破了理智的防线。他不由自主地将她环抱在怀里,紧紧的,紧紧的,生怕抱得不够紧。

而她,在他有强有力的臂弯里,闭着眼睛,将头靠在他的胸前,幸福的享受这一切!

就这样,他们相拥在一起,站在房间的zhōngyāng,犹如一对合体双胞胎黏在了一起,久久的不能分离。

在chūn情的燃烧下,两人的体温在迅速回升,不一会,他们已经感觉不到屋外的寒冷,尽管他们来不急关门。

她抬起头,开始寻找这他的嘴唇,当两人的嘴唇碰撞在一起时,他稍稍有些停顿,可一转眼,他再次低下头,将自己的大嘴盖上了她的殷桃小口,狠命的吲吸着,不断地向她的舌头深处探去。

深吻之下,伴随着急促的呼吸声,她的身子如同无骨脊椎动物一般,一下子软了下来。几yù瘫倒在地。

急剧感官的刺激之下,狼校长红了眼,顾不得其他,此刻,他的眼里只有蓝馨美妙的**和诱人的娇羞脸庞。其他的一切都是多余的。

他一把抱起蓝馨,将她丢在了床上,粗野地将的扒她的衣服和还不及脱下的外裤。蓝馨没有反抗,任其动手,可狼校长没有注意的是,面sècháo红,娇喘不止的蓝馨的一只手却隐藏在被单下面,她的手里捏着一个东西,如果被狼校长看见,他肯定会吓一跳,因为他看不见的这个东西是一部手机,一部卫星电话。

如同公牛一般喘气的狼校长将蓝馨脱得只剩下一个胸罩和一条内裤时,他的命根子早已敲得比天还高!眼睛瞪得比牛眼还大,他在贪婪地扫视着蓝馨那洁白晶莹的身子,眼看着,只要他愿意,今晚蓝馨必定会像只羔羊般任他享受,可就在这会儿,已经是chūn火大涨的蓝馨説了一句话:‘阿莫,快点,我等不及了,我真的喜欢你,我要做你的新娘!”就是这句话,令得狼校长突然停住了自己如同着魔的狼抓子。

蓝馨在他的身下扭动了半天,到了最最关键时刻,却不见狼校长有下一步的动作。他睁开眼,看见狼校长正满头大汗直愣愣的看着她的饱满的胸部和粉嫩,毫无瑕疵的脸庞,他的那表情看起来非常的无奈和犹豫。

“阿莫,你怎么了?”蓝馨轻轻地抚摸这他的脸道。“你你干嘛停下来?我是自愿的”

狼校长闭上眼睛,突然狠狠地在自己的脸上甩了几个极为响亮的耳掴子,直扇的脸都有些红肿,才停下来道:“对不起,对不起,蓝馨,请原谅!我不能毁了你的前途。再説,我已经答应了阿兰,我要娶她为妻,对不起,。实在对不起!”

説完,他艰难地从她身上爬起来,只穿着一条三角裤衩,,冲到了夜雨中,仰着头,任由那冰冷的雨水冲刷着他的全身。

蓝馨蒙了,她实在想不到,都到了这种chūn火焚烧的时候,狼校长居然还可以停止下来?她躺在被窝里,眼泪不由自主地流了下来。不一会,就将枕巾湿透。那悄悄捏在手里的卫星电话也在不觉中将它丢到了一边。

好一会,她爬起身,穿好睡衣。准备关门睡觉,来到门口,却发现,狼校长还呆在屋外淋雨,她心中忽然升起一股奇怪的感觉,一种她水不出的感觉。

“回去吧!别冻着!”她冲进雨里,几经来回,将他强行拉回了房间。

她一边手忙脚乱地给他毛巾,衣物,一边轻轻道:“对不起,阿莫,都是我不好,我没有顾及你的感受,不过,你放心,我尊重你的选择,我想,既然那个阿兰先到你身边,我就算是个迟到者,对不起,这次,我又错了”

已经被冻得嘴唇铁青的狼校长听后,站起身,将她重新抱到怀里道:‘对不起,蓝馨,这不怪你!要怪,就我怪我太不专一。説实在的,我真的很喜欢阿兰。我已经对不起她一次,我不能再错第二次,对不起。”

蓝馨没有説话,拿过一床便被,披在他的肩上,而后,和刚才一样紧紧的抱着他,用自己的体温温暖这他不停战抖的身躯。

这夜,他两整夜相拥,可他们再也没有越过雷池一步。

第二天,峰花村发生了两件事情,第一件事情,狼校长突然病了,发着高烧,还时不时的説着胡话。显然,那是因为昨晚的着凉而引起的。

第二件事情,昨晚,有夜起小解的村民无意中发现,有一辆银白sèjǐng车趁着雨夜偷偷摸摸地开进了村里,停在了学校旁边,然后,又不知道什么原因,没多久,它又从学校的附近悄悄地溜走了。

狼校长为什么会发烧,那很好解释,这天这么冷,有个感冒发烧是常有的事情,这不足为奇。但是,一辆jǐng车为什么会悄无声息的进村,又为什么会无声无息的离开。村民觉得好奇,谁也猜不到是什么原因。

难道jǐng察过来收集证据?捉jiān?抓逃犯?或者抓毒贩,杀人犯?村民们不停的议论着……

(*^__^*)

148 道士的真面目(一)

房内,元鼎师兄弟三人已经沉默了好一阵子,没人开口説话。

“师兄,你会不会太过敏了?仅仅因为前天晚上在峰花村出现过jǐng车,你就怀疑jǐng察盯上了咱们几个?”xìng急的元峰憋不住,一对绿豆眼瞪的溜溜圆道。

“师弟,你稍安勿躁!我刚才只是説,峰花村前夜出现的jǐng车可能跟我们有关,但这就并不代表,我们就一定成了他们的嫌疑对象。我的意思是,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凡事得知道个什么叫未雨绸缪,你瞎叫唤什么?”元鼎抬眼微怒着训道。

“师兄,你的那些大道理我都懂!但我觉得你也太过于紧张了吧!别説我们还没有探出个什么名堂来,就是发现了山里真的有值钱的东西,那又如何?我们一不偷,二不抢,卖的是力气活,找的是地底的东西,説句不好听的话,我们是是靠死人来发财的行当,有本事,那些个白痴jǐng察自己找去啊?干嘛要像做贼一般偷偷地跟在我们屁股后面吃屁?那些山里的宝贝本来就是无主之物,我们不取,当然还有别人来取,难道那些jǐng察就一年三百六十五天地守在这里?打死我也不信!”元峰并不买账,滔滔不绝的説道。

“师弟,我説,你考虑问题就不能冷静点?我説一句,你顶十句。你也不想想,万一我们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将宝物找出来,可jǐng察却悄悄跟在你身后,结局会怎样?你很清楚!到时,我看你不但连个破瓦片你都捞不着!还得让人家将你踢进去在里面好好的反省反省!”

“师兄,不是我顶你,我觉得你有时真的太小心了!jǐng察?我不怕,你不是不知道,这陨魂山有多邪门?我们还没进入它的腹地,就碰到了如此多的凶险怪异之地,如果那些jǐng察真是针对我们而来,我觉得根本不用担心!假如他们跟着进了大山,我敢打赌,不需我们动手,他们也会被吓死,饿死在大山里。哪还用得你在这里唉声叹气,患得患失?师兄不是我説你,我看你真正目的不是来这里寻宝,你压根儿不是担心什么jǐng察,对不对?”

“你,什么意思?你给我好好説道説道!”元鼎动了真怒。

“什么意思?意思就是你想在这里修道!要不然,你为何要建如此体面的一座道观?师兄,你要搞清楚,道观只不过是用来掩饰,可需要用得上这般规模的道观?花了如此多的钱,那都是小事,关键之处是,你已经不想和我及元云继续走这条道!对不对?而今,稍微有点莫名其妙的风吹草动,你就开始退缩,这不正好应准了你的心事?”

元峰的一席话,将元鼎弄得老脸通红,可他又不得不心底承认,元峰的话尖锐难听,可一针见血。他早已不想再干这一行当。无奈,他们花了好大的气力已经找到了这里,不可能説如此轻易放弃。他想着,这次是他们三师兄弟的最后一搏,不管成与不成他就到此收手,今后在这里安安心心的修心养xìng。再也不出去四处漂泊。

至于元云,他了解,他觉得元云会完全听从他这个当大师兄的,可元峰,他知道他是个刺头儿,不太好沟通,世俗念头太重。他本想把这事以后找个机会好好和他聊聊,谁知,元峰却在今天就将他的小九九给倒了出来。

“混蛋,谁説我退缩了?在我元鼎嘴里,从来没有退缩二字!想想我我们几个风里来雨里去,什么惊险的事情没有经历过?难道我会退缩?只不过,我确实想干完这一档事后休息,彻底的休息!至于二师弟和三师弟今后如何考虑,那是你们的权利,我无权干涉!我这次既然答应你们进山,就肯定会全力以赴!共患难,同享福。我只是不想在我准备收山的时候,出现什么差错,要不然,悔之晚矣!而你,二师弟。你为何就改不了你那冲动的烂脾气?难道改改xìng子就如此艰难?如果你再胡説八道,看我怎么收拾你!”元鼎眼睛几乎喷火的説道。

元峰也意识道可能刚才的话説得过于重了些,他有些气虚的低低答道:‘师兄,我我刚才説的过头了,请你不要生气只不过,通过我们近段时间的探查,凭我的直觉,那山里面绝对有宝物,而且是多得数不清的旷世奇宝,如果我们能够得手,我想我们可能十辈子也花不完那些金银财宝!所以,我只是急了些,并无他意,师兄,你就”

“是啊,是啊!大师兄,二师兄也是因为着急在才顶撞了你,你不要见怪!”元云在一旁帮腔。

看到元峰认错,元鼎的火气稍微小了一些,他也知道,元峰就是脾气暴躁些,论到心眼却并不坏,要不然,他们三个也不会凑到一起。他轻咳一声道:“知道错就好!有些话讲出来之前,最好动动脑子!元鼎,你想,既然山里头有大批大批的宝物,那就肯定有无数的人去勘察过,可为什么到今天为止,却没有一个人能从里面掏出件像样的东西来?原因不外乎两个。一是山里面根本没有宝物!传説中的宝物,恐怕是不知是哪个朝代的混蛋,编出来骗世人的弥天大谎。二是,山里确有宝贝,但藏宝之地过于隐秘,或者过于凶险,使得探宝之人绝大多数有去无回!

而今,经过我们的探查后,单单凭借着那些整齐的人工石阶,奇怪的地下隧道,神秘的庙堂,我们可以初步肯定,这大山里绝对有个巨大的秘密。至于这个秘密到底是什么,我们还不是很清楚,不过,根据我的猜测,这里面有宝库的可能xìng还是特别的大,因为在这样险恶偏僻之地,那些隧道,石阶用于军事方面,或者説用来祭祀等等是不太可能,这,需要我们的进一步探查。”。

(*^__^*)

149 道士的真面目(二)

元鼎的一番令得元峰的怨气散了一大半,脸上也有了一些笑容。

“师兄,你的意思我不是不知道,不过我们没必要就为了那辆夜里出现的jǐng车就停工吧?刚才你也説了,那山里有财宝,我们这样拖拖拉拉,该弄到几时才有点收获?”他问道。

“你呀,你就不会敲敲自己的脑袋?説你笨,你又不服气!财宝越惊人的地方,防护设施越厉害,盯着的人也越多,风险自然越大。特别是这陨魂山,连我都觉得人入其中,如同云遮雾罩,根本分不清里面的虚实险恶。我甚至觉得我们此次的计划简直就是在玩命。所以,愈是碰到了这样的情况,我们就愈是要小心。你要知道一点,对于陨魂山里宝库的説法,已经有好几十年的时间了,这当中,除了民间的一些淘宝者知道外,zhèngfǔ不可能不关注此事。好东西,有谁不想要?我们想要,当然别人也想要。我们在提防别人,别人自然也在提防我们。

因此,元峰,此事关系甚紧,你也不想将我们几个的命搭进去后,到头来却给他人做嫁衣裳。这样。可就太不值。至于我为什么会紧张那辆夜里出现的jǐng车。云峰,我来问你,一个小小的峰花村有什么值得jǐng察需要鬼鬼祟祟暗中出动?还有,他们的埋伏地点竟然在学校附近。如此,我又问你,他们为什么偏偏将车停在了那里?你要知道,翻过峰花村的小学后面的那座小山坡,不远处,可就是山口了。”

“这个,师兄,这真是不太好猜,或许是凑巧吧,大概他们夜里在抓什么逃犯,而那逃犯正好逃到了学校的附近”元峰想了半天説不出一点名堂。

“抓逃犯?抓逃犯用的着在学校那里设伏?抓逃犯难道他不会先通知村委会里的村长,看看有没有什么可疑之人进村?”元鼎不屑一顾的説道

“大师兄,那你以为呢?”元云问道。

“我以为,目前,值得那些狗屁jǐng察如此干的事情,肯定有两方面的原因。第一,他们要监视的事情不太方便公开,第二,他们可能为了某件事,却不想打草惊蛇,所以在学校附近设伏。我估计后一个原因大一些。可有什麽事能让他们如此谨慎?到现在,我也不能乱下结论。但是,有关我们探查陨魂山秘密的计划,我认为,这绝对值得能引起jǐng察的注意。”元鼎如此分析。

“大师兄,我看你説得有些道理。我也认为我们三个该小心点,还是缓缓再动手,不能蛮干,毕竟这是个大买卖。要不然可真应了那句‘一失足成千古恨’的古语。”元云开玩笑着附和道。

“师兄,师弟,照你们的意思,我们是不是就该停止我们目前的探查行动?”元鼎还是有些心急。

“元峰,你怎么还不明白,这不叫停止探查,我们现在要做的首要事情,必须弄清楚那帮jǐng察的来峰花村真实目的。如果和我们无关,那咱们就接着干,万一不走运的被jǐng察盯上了,那我们只能等等。我想,要比,就是比谁的耐心好一点。我们已经有了道观这里,以逸待劳。他们是耗不过我们的,迟早他们会撤,到那时,山里的东西又不会自己长脚跑掉,终究,财宝还不是归我们所有?所以我説,元峰,你根本不用着急,你就留点力气等着搬财宝吧!”

听完元鼎的话,元峰这才眉开眼笑道:‘师兄,你要是早给我説清楚这番道理,我哪会跟你急眼?”

“你呀,就是属猴的,一点耐心都没有!你给了我一点解释的时间吗?银子,谁都想要,不要急,是你的,终归是你的。它跑不了。这几天,你给我老老实实地呆在道观里,一是因为我们好歹也修建了一所道观,怎么也得要个开馆仪式,我决定就定在明天正式开馆。二来,我要去峰花村暗地里查查,看看前天晚上究竟发生了何事。”元鼎郑重地吩咐道。

元峰和元云听后,皆同时点头。

峰花村小学里。狼校长经过昨天整整一天的吊针,好歹将高烧退了下去。不过,喷嚏还是依然不断。狼校长为此,得出这样一个结论:用冰雨来降低熊熊chūn火是极端的得不偿失的愚蠢做法。以后慎用之。

今天下午,他感觉好了很多,头也不那么痛了。他开始给孩子们上课。

当上完一节课后,课间十分钟休息的时间,陈大神秘兮兮来到他身边道:“狼校长,听说了吗?前天晚上,有辆jǐng察就停在校门口不远处,呆了好一阵才走,也不知搞什么鬼?”

“jǐng车?什么jǐng车?我昨天烧了一整天,差点没将脑袋给烧坏。我哪会知道这档子事情。”狼校长来了兴趣。

“据那晚看见jǐng车的曾村一説,那辆jǐng车为银白sè,当时,他刚好起来尿尿,刚好看见了。他还説,他看见了jǐng车里有人还在抽烟。他当时很好奇,叫起了老婆,穿好衣服,趴在自家的窗口上偷看,结果,那jǐng车呆了二十来分钟才悄悄地开走了。”

“搞什么鬼?那他有没有看见jǐng车里下来了人?”狼校长颇为奇怪的问道。

“没有,绝对没有!曾村一説他只见那jǐng车就那样静悄悄的停在那里,然后也不见人上下车,随后,就慢慢的开走了。”

“嗯,这样,难道”狼校长自言自语的回答。

“难道什么”陈大连忙问道。

“没什么。我怀疑八成是哪个好sèjǐng察拐骗了某个良家妇女,夜半三更跑到这里来偷情的!”狼校长大笑着回答。

“偷情?不会吧,有哪个发神经的jǐng察会跑来这里偷情?”陈大一时转不过弯来,傻傻的问道。

他正要问下去,却发觉狼校长已经诡笑着进了教师。这时,不远处蓝馨走了过来道:“陈老师,狼校长的话确实有理,你好好琢磨琢磨吧。”

陈大听后,更加的傻楞。

晚上,趁着在笑云餐馆帮忙的时候,狼校长拿起柜台上的电话机,他拨通了廖木的手机。

但电话刚一接通,狼校长就骂道:“木头,你做人不够厚道!”

电话那头也笑骂道:“小子,一段时间不见,你居然倒打一耙,嚣张起来了!你説谁做人不厚道!我要你给我好好的盯着那三个道士的动静,你倒好,一个多月了,你小子只顾着泡妞,説不定你早就将我的话抛到了九霄云外。要不是前段时间我去了外地学习,我一早就找你算账来了。”

“这个,你不能赖我。谁叫你偷偷摸摸地派人过来监视他们三个?既然你有人手在这里,那还用的着我?你派人过来,也不通知我一声,你説,这算哪门子事?”狼校长嬉笑着叫着冤。

“派人?监视?你小子到底在説什么?我啥时候派人过去了?又啥时候派人去监视那三个神棍了?你是不是在发烧?”电话里的廖木听得一头的雾水。

“嘿嘿嘿,我昨天真的发高烧,并且高烧四十一度。不过今天退烧了,我清醒着呢!你不老实!看来你廖大所长也会撒谎,哈哈哈。难道你有健忘症不成,这峰花村可是你的管辖之地。前天晚上派来学校附近的jǐng车不是你派来的,难道还会是zhōngyāng派来的?真是瞎扯淡!”狼校长理直气壮的説道。

“前天晚上?jǐng车在你的学校附近?你确认吗?”

“当然确认!村里的一对夫妻亲眼所见!哪还有假,説説看,你做人是不是不厚道?!”

电话那头,沉默了好一阵才道:”小子,听好,我从来就没有派人开着jǐng车来过,那两个村民不会搞错了吧?”廖木的话很认真,狼校长听不出他是在开玩笑。

“什么,不是你派的?”

“千真万确,我从来就没有派人过来!”

“那会是谁派来的?”

“嗯,这个我也説不准,但是,我看这事情有点蹊跷,这样吧,我明天来一趟峰花村,我要了解一下当时的情况。”

“这样也好,那我明天等你,我也有些事情给你説説。”

“好,但你明天记住,我没带钱,你的请我吃饭,就这样,我还有事情,拜拜!”説完,廖木就挂断了电话。

狼校长有些无奈的看着手里的电话筒摇头暗道:拽什么嘛,不就是一个所长,我爸还是厅长呢!哼哼,命苦,真命苦,谁叫自己的小辫捏在别人手里?’。

(*^__^*)

150 情劫

“郎莫,你想什么呢?是不是想蓝馨那只sāo狐狸?还是想阿兰姐?想得这么起劲?”收拾完桌子的柳眉见到他一副魂不守舍的样子,撅着嘴巴问道。

连问几遍,狼校长才回过神来问:“别胡説!蓝馨,我当然不会想她,我们只是同事关系。阿兰?我还是真有些想念她,就不知她在老家干什么。照理,她应该回来了呀!要是她回来,我们该怎么办?”狼校长握住她的手试探地説道。

“阿兰姐回来,我就让位呗,这有什么可担心的?看你刚才,都吓成这个样子!”柳眉嗔笑道。

狼校长听完,顿时傻眼,本来,他只是随口问问,也好转移一下自己为了‘幽灵’jǐng车的不安情绪。他没想到柳眉会这样回答。

“难道你就不介意?”

“介意什么?”柳眉斜着眼问。

“介意,介意我是个**sè鬼!”

“你説呢?”柳眉重新将皮球踢回了狼校长。

狼校长迷糊了,他彻底的迷糊了。柳眉见到他这种极为疑惑的神情,她好像猜到狼校长心中所想。伸手在鼻梁上狠命刮了一下道:“大灰狼,别想那麽多,只要你不要再去碰那个叫蓝馨的狐狸jīng,我想阿兰姐应该不会在乎我和你之间的事情。”

“应该不会?为什么?难道你们之间”

“不要问什么。总之,只要你不胡来,阿兰姐肯定不会生气!”

“那你和我,算不算胡来?”

“你,你怎么这样笨?我刚才不是跟你説过,阿兰姐不会在乎我们之间的事情。”

“可你如何知道阿兰就不会介意我们俩的这种关系?”

“这个等阿兰姐回来,让他来跟你説吧。”柳眉瞪了一眼狼校长道。

“不,你必须给我説!”狼校长有些急眼。

柳眉考虑了半天,熬不住狼校长死缠烂打,只好吞吞吐吐地説道:“其实,其实,自从我和你在凉棚里那个以后,没几天,阿兰姐就看出来了,只不过她当时没有説。我也不知道。在她回家看望他生病的爸爸的时候,她把我叫道了一边,告诉我説,你是个值得托付终身的男人,让我好好待你,只要你愿意,她不会説什么”

狼校长听到这,心中犹如一重锤狠狠砸了一下。他现在才恍然大悟,为什么阿兰会安排柳眉在她的餐馆里帮忙,又在临走之时留下那张莫名其妙的留言,原来着所有的一切都是阿兰安排的,目的是为他和柳眉创造共处的条件。

可她为什么要这么做?为什么?难道自己和她的感情是虚幻的?是逢场作戏?或者説,她将自己当作一个物件,説让,就可以让给别人?他忽然觉得他的心很痛,很痛。

看到狼校长突变的脸sè,柳眉有些不知所措,她的眼神很慌乱。两只手不断的搓动着,她不知道该説什么好?

“告诉我,为什么,为什么阿兰她要这么做?”他不忍看见柳眉受到惊吓的样子。呆了片刻后,极力平复自己的心绪,用一种自然,平缓的语气道。

柳眉却没有回答,她只是説道:‘郎莫,别怪阿兰姐,都是我不好,如果没有你,你们应该是很好的一对。对不起“説道这,她低下了头,眼里不知何时,已经隐含泪水。

狼校长见状,将她轻拥在自己的怀里道:“宝贝,不要这么説,要怪只能怪我,如果不是我在凉棚里。”

説道这,柳眉却伸手堵住了他的嘴巴道:“郎莫,这不怪你,真的,但是我是自愿的,就像阿兰姐説的,我的运气比她好,阿兰姐,是个很可怜的人,我有几次发觉她,一个人静静地躲在一边流泪。不停的流泪。可我每当问起她的事,问她为什么会流泪。她都不会轻易回答,她只告诉我,她是个不吉利的人,是个扫把星,凡是挨近她的人们,都会招来一些灾祸。他克死了她的两个老公,克死他还没有成年的弟弟。克着所有和她关系好的人。她还説,例如你,为啥一和她好上,就引来那麽多可怕的事情”

“不要这麽说!这都是迷信。那些个麻烦事情都是巧合,别疑神疑鬼的。再説,你不是阿兰的姐妹吗?你不是活得好好的?”狼校长忍不住打断了她的话。

“郎莫,你説得没错,我觉得我现在活得很自在,可是,大灰狼,你不知道的是。要不是因为碰到你,我可能真的就变成坟地里的一堆白骨了,在我爸逼我嫁给那个瘸子的时候,我就想,如果到了实在没办法的时候,我就吞下藏在房间里的老鼠药!”

狼校长听到这里,惊的眼珠子都差点磕到地下。

“你,你长得这么漂亮,别傻乎乎!阎王是不会收你的。”他冷汗直冒。

“你不信?”

“我不知道。我只知道如果你真的那样做,我会心疼而死的。真的,不出一个时辰,我肯定会疼的吐血而死!”狼校长回答着。

“真没个人正经!你骗人,我不信!”狼校长的这句话,使得柳眉的心绪好了一些。

“是真的!骗你是小狗!”

“你肯定是在哄我!哄我开心!”

“你怎么这么认准我在哄你这样的死理?”

“要是你说的是真话,可为啥你一听到我给你说阿兰姐交待的事情,你的脸sè就变得这样难看?”

狼校长听完,一时不知该如何回答。柳眉却继续道:“郎莫,你能不能再次告诉我,你在睡我的时候,是看准了我这个人,还是看上了我的身子?”

狼校长还是没有回答,他默默地看着柳眉那清澈的双眼。好一会,他问道:“宝贝,为什么你总是要问这个问题?”

“因为,你每次睡过我之后,都会问,为什么我都是身子会这样软,软的就跟一堆棉花一样,没有一点骨头”

“这个”狼校长犹豫着,正要考虑着如何回答。

“大灰狼,你不用想了,其实我知道,你看上了我,也喜欢我,可每当你想我的时候,你一定是挂念着我的身子多些,而挂念我这个人就少些,对不对?”

柳眉的话使得狼校长感到无比的汗颜。她说的没错,他的确喜欢柳眉,可每当他想柳眉的时候,他的脑袋里第一时间的反应就是她那柔若无骨,白花花的温暖身子。以及她那神奇的会自动伸缩的下身体。为此,他一想到这些,他就会觉得气血冲头,恨不得立刻将柳眉吞到肚子里去。

见到狼校长面sè有些古怪,柳眉继续道:”至于阿兰姐。我想,你不但挂念她的身子,你更加想着她的这个人,我说对了吗?是不是?”

很不幸,柳眉又一次猜中的狼校长的心思,他想阿兰的时候,几乎是着迷一般的想,想她的笑容,她的声音,她的秀发,她的红唇,她的幽香,当然还有的美妙身体。

到了现在,分开了这么长时间,他发觉,她真的很想她,那是一种极度饥渴的想念!狼校长发觉他似乎已经离不开阿兰,没有她,他会觉得空虚,失落,寂寞,孤苦。至于为什么会有如此强烈的感觉,他自己解释不了,或许,这就是初恋的珍贵,这就是情爱的魅力。

前天晚上,就在他准备将蓝馨生吞活剥的关键时刻,不知为何,他的脑袋里现出了阿兰美丽温柔的影子,他甚至有一种错觉,她的觉得身下如九天仙女般娇喘诱人的蓝馨就是他心爱的阿兰。

而恰在那时,蓝馨说了一句‘我要成为你新娘’的话。这句话犹如一道深空的中霹雳般将他从狂乱的迷糊中惊醒,因为,他答应了他要娶阿兰。他不能再背叛她!

正是那晚的关键一刻,他突然真正意识到,阿兰才是他的至爱,阿兰才是他的唯一!阿兰才是他的全部。为此,蓝馨才会看到狼校长莫名其妙,近似疯狂的冰雨中沐浴的吓人举动!那晚,狼校长周身澎湃激荡的chūn火就这样被冰冷的冰雨一点点浇灭,他艰难地做了一回正经的,负责人好男人。

可眼前,面对着柳眉,她虽然不及蓝馨那样惊美,艳丽,可她同样青chūn貌美,善良痴情。哪个男人要是娶了她,那是他三生修来的福气。而今,他又该如何抉择?难道真要等到他不娶阿兰的时候,才来娶柳眉?这对柳眉公平吗?她也是一个如花似玉的美丽纯情少女,难道你就愿意看见一朵带着露水的美丽鲜花就在等待中凋谢?狼校长想到这些,他觉得这已经不是简单的头痛问题,他感觉有些慌乱,有些压抑,有些心痛,但更多的是懊恼。他多麽想自己能有分身之术。这样,什么问题也解决了。

狼校长抱着柳眉,抚摸着她的秀发,小巧的鼻梁,红润的双唇,粉白的双颊。

他没有说话,他也说不出来,也不知道说什么好,因为他知道他刚才的突变神情已经深深的刺痛了她的心,他要做的,只能用这种温存的手势来安抚她,告诉她,她在自己心里的地位是同样重要的,是不可少的。

柳眉,在狼校长的不断的安抚之下,她平静了很多。她闭起眼睛靠在他坚实的胸膛上,静静地感受着这份暖暖的温情。她多希望就如此永远地让他抱着。

寒夜的温存之中,男人相对于女人,毕竟是理xìng动物。他想到了一个有趣的问题。动了动嘴皮,想问,可又忍住了,因为他不想破坏这样的温馨氛围。

可他这样的一个动作,却刚好被睁眼的柳眉看见。“你説吧,你要説什么?你不説,我还不高兴呢。”柳眉缠着他。非要让他説话。

“阿兰,她怎麽知道我俩在凉棚里的事情?”狼校长怪怪的一笑道。

“这个,我也不知道,她是如何晓得的。对于那件事,我可是一个字也没有説出去。你不会是説我告诉阿兰姐的吧?”柳眉也是满脸疑惑的,带着些委屈説道。

狼校长挠了挠后脑勺,长长地叹口气,而后,在柳眉的脸上亲吻了一下,眨眨眼道:“宝贝,我可没有説是你説的,这可是你自己説的。”

“你,你就是一个坏蛋!我真的没説。”柳眉笑骂。説完就要扬手开打。

看到柳眉妩媚娇弱撒娇的样子,狼校长反而更加的沉闷起来,或许,如果没有阿兰,他可能真的会娶柳眉做自己的老婆,但是,这可能吗?

他的脸sè再一次变得无奈和苦恼起来。

见到狼校长呆呆地,带着些复杂的神情看着自己,柳眉那即将要挥出的拳头,突然停止在他的胸前。

“郎莫。我知道你的心思。你别怕。看你的脸sè,是怕阿兰姐回来,你不好向她交差。放心吧,我和阿兰姐都已经商量好了。”

“商量好了?你们商量好了什么?”狼校长一愣。

“我们已经説好了,我和阿兰姐一个做你的情人,一个做你的婆娘。阿兰姐还説,这都是我和她的情劫。是命中注定的。无论你怎么跑也跑不掉。所以你看,这样行不行?”柳眉兴头十足的回答。

狼校长着张大了嘴巴!

“你不要这样看着我,那个什么‘情人’的词,还是我们从电视上学来的。你们城里面不是兴这个吗?这样的话,以后,我和阿兰姐就可以和平相处,那多好!你也永远逃不出我们姐妹两个的手掌心!”柳眉説完,还瞪着眼,恶狠狠地在他鼻子前,使劲的做了一个手抓东西的动作,看起来有些吓人,似乎狼校长以后要是在外边沾花惹草,那下场肯定会很惨!

如此,狼校长听完柳眉的后半句话,不但张大了嘴巴,还翻起了白眼。

“所以,你除了我们两个,就绝对不允许你碰别的女人,尤其是那个叫蓝馨的狐狸jīng!”柳眉进一步的补充。

狼校长本想问:那你和阿兰谁做我的老婆。谁做我的情人。听到此话后,他改了主意,立刻问道:“宝贝,你为啥会对蓝馨有如此大的意见?能説来听听吗?”

“当然可以,道理很简单,因为我讨厌她!”

“讨厌她,那得有理由啊!啊!我明白了,因为她太漂亮了,所以你看她不顺眼,对不对?这也不奇怪呀,每当一个女人看到一个比自己的更漂亮的女人,那她肯定要将那个漂亮的女人往死里踩。对不对?”

“呸呸呸,乌鸦嘴。我才没那麽小气,我是觉得这个女人不正经。我一看到就觉得她不是个好女人!她就是只狐狸jīng。”柳眉不知何故,音调提到了八度。

狼校长见状,赶紧捂住她的口道:‘姑nǎinǎi,小声点行不行,你是不是想让戴酒鬼和翠翠都知道?蓝馨和你又没有深仇大恨,你干嘛要这样败坏人家的名声?”

拨开狼校长的手,喘了几口气,柳眉稍放低了一些声音道:“我不知道,但我知道,自从我一见到她,我就觉得这只狐狸jīng有问题。”

“啥问题?人家没有缺胳膊缺脚的,有啥问题?”

“你当然不会觉得她有问题。你还觉得他是个仙女呢!可我感觉她来这里,不为别的,好像压根儿就是专门来来勾引似的!”

“专门来勾引我?!”狼校长这下真的认真起来。

“对,可能你们男人粗心,看不出来。但我却可以感觉到,从她来的那天晚上吃饭的时候,她就在勾引你!而且是使劲的勾引!”

“使劲的勾引?”他愈发感到迷糊。

“对,难道你没有注意到她看你时的那对下流媚眼,还有她给你倒水的样子,挨得那麽近!几乎就是贴着你的身子。我想,就算是她对你有意思,也不会説刚见面就那样露骨,更何况,当时你们身边还拥有陈老师和王老师呢!”

当狼校长听到这里时,他的心里不免有了些想法。柳眉説的没错,那天晚上吃饭的时候,那些的有些动作确实有些过火,还有她的眼神,在看他的时候,听了柳眉的説法,细细回想,还真带着一些暧昧。不过,他当时认为,那是蓝馨对他这个当校长一种尊敬。

再联想起平时她对自己的一些有意无意的挑逗言语,狼校长开始觉得柳眉的话似乎有些道理。可如果事情真是这样的话,蓝馨为什么要这么做?她的动机是什么?她的目的又是什么?

他皱着眉头想了一会,摇摇头,忽然笑了。

“你笑什么?有什么好笑的?”柳眉正等着他説话,谁知却等来他如此的表情。

“没什么,宝贝,我看你是过于紧张了,如果蓝馨真的要勾引我,那只有一个原因!那就是本校长太帅了,而且是帅呆了!”

“哎呀,你,给我小心点,我就觉得那狐狸jīng不对劲,你可要”不等,柳眉説完,狼校长却再次捂住了嘴巴道:“宝贝,今晚很冷很冷,我想钻你的被窝,你愿意让我钻吗?”

柳眉的脸一下子红了。

“我去洗澡,洗干净了伺候你这个大灰狼!”

狼校长听完,用脸擦着她的耳朵低声道:“我也去洗!咱们洗鸳鸯浴!”

“不行,戴酒鬼会看见!”

“怕什么!戴酒鬼睡得就像个死猪一样。打雷都打他不醒,他不会发觉的。”

“那翠翠呢?”

“翠翠在楼上,她年轻,贪睡,她比戴酒鬼睡的更死。放心,我们偷偷摸摸的洗,他们不知道的。”

“哎呀,不要啦,我害羞”

“害羞,害什么羞?挺好玩的,来吧”。

(*^__^*)

151 来路不明(一)

第二天中午,凛冽寒风中,皱着眉头的廖木开着他的破吉达jǐng车,来到了学校。个把来月没见到他,狼校长发觉他的气sè好了不少,显得很有jīng神。但鼻子却更加红了,红的就像个熟透的西红柿一样,红中带光。

正准备的吃饭的狼校长见他的那样子,猜到这位大所长肯定有事遇到了什么难事。説不定,他就是为那辆神秘的jǐng车烦恼。他一问果不其然。

“真是邪门!我把上级单位都问了个遍,他们都説没有派jǐng车出来峰花村办事,奇怪,那车子是从哪冒出来的?难道是天上掉下来的?”廖木一边拍打自己的jǐng帽上的灰尘,一边进来狼校长的屋子道。

“所长大人,不就是一辆jǐng车吗?用的着你如此大惊小怪?它又不是什么劫匪的黑车,不会来这里这里杀人放火,查不出就查不出,你干嘛绷着个脸,説不定,是某位领导认为这里的风景好,特意来这里的逛逛的呢!”狼校长端着已经打好饭菜的饭盒道。

“观风景?有三更半夜前来看风景的理?我看这里面必定有文章!你别瞎搅合。”廖木没好气的説道。

“得,我看你现在之所以如此严肃,原因恐怕是人家偷偷的过来,却没有和你这个所长大人打招呼,你觉得脸上无光,所以你就发火。嘿嘿嘿”狼校长咧嘴打趣道。

“咿呀!臭小子,那以你説,人家为啥要光临峰花村,而且要光临的你的校门口?”廖木突然反问。

狼校长一天,心里顿时发虚。

“难道你也认为,那jǐng车跟我敲诈孟胖子有关?”

“呵呵呵。有可能,极有可能,説不定,那辆jǐng车还是你老爸秘密派来查你的!”廖木幸灾乐祸的笑道。

狼校长使劲的眨了眨眼,堆着笑容道:‘所长,咱们去笑云餐馆吃中饭?这学校的饭真的很难吃。”

“拍马屁?要我在你老爸面前説好话?迟了!哼,我就知道你会来这套!那行,不吃白不吃,我们现在就去!哈哈哈”

两人刚出门,就碰到蓝馨端着一碗排骨汤准备来找狼校长。

“这位是?”廖木微微诧异的説道。

“哦,这是我们学校新来的老师,蓝馨蓝老师!他是&&&学校刚毕业的高材生。这位,是五迷乡派出所的廖所长。”狼校长作了一下介绍。

“廖所长,你好!”蓝馨大方的问好。

“你好,蓝老师,真想不到,这峰花村学校还有你这样出sè的老师。太巧了,我有一个高中同学,正是你们学校的教授,叫童刚,不知你可认识他。”对于蓝馨的出现,廖木都感觉道有点意外。説话也有些结巴。

“廖所长,你过奖了,狼校长不是一样出sè吗?至于童老师,我们学校的教授太多,系别也不少,我不是很清楚。我得问一下我的同学才能知道。”蓝馨走到狼校长房内,将那碗汤放在茶几上笑着説道。

“啊,这样,如果那天碰到老童,替我向他问好。”

“行,我一定转告。”

“你刚才説狼校长很出sè?”廖木眯着眼笑问蓝馨。

“是啊,狼校长真的很出sè啊,你看他把学校弄得多好!”

“呵呵呵狼校长?嗯,是很出sè,并且是出sè的过头了。”廖木边回答,边用一种捉摸不透的眼光看着狼校长。

“所长,你别这样瞅着我,我们还是吃饭去吧!蓝馨,你去不去?”狼校长被廖木看的发毛,转身看着蓝馨道。

“不了,你们去吧,我一个女人,不方便夹在你们中间説话。”那些説完,对廖木礼貌的一笑,又端起茶几上那碗排骨汤,回去了自己的房间。

钻进廖木的jǐng车,两人朝笑云餐馆而去。

狼校长屁股还没坐热就问:“木头,你难道你真的有个同学在蓝馨的学校?”

“没有!”廖木边握着方向盘踩着油门边回答。

“没有?那你刚才为何説你有同学在里面?”他大惑不解的问。不过,他很快转过弯来问:“为什么你要这么説?难道你觉得蓝馨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我也没有认为她就什么问题,不过被我这么随便一诈,我还真觉得她有些问题。我根本没有童刚这样一个同学,可她也回答的很巧妙,我现在还不能确定她的话是真是假。”

“我説,你这木头,就喜欢讹诈别人,人家没病都会被你讹诈出病,没问题都会被你弄出问题来。你别老是用你一个jǐng察的眼光来审查一个好人!人家容易吗?真搞不明白,人家和你根本不认识,为啥你一来就怀疑她有问题?”狼校长的语气有些不满。

“小子,生气了?不过你别生气,我现在告诉你,我为什么要诈她的理由。”

“什么理由?”

“理由很简单,因为我觉得她根本不是一个老师。”

“不是老师?那她是什么人?”

“这个,我不好説,因为我根本感觉不到她身上当老师的那种气质,她给我印象是很沉稳,人情世故老道,内涵极深,颇有心计的一个女人。”廖木几乎是一字一句的回答。

“哼哼,你还有一样没説到。人家还是个超级美女呢!所以,她就不应该是个老师,对不对?”狼校长不服气的鼻子里哼道。

“不错,这也是一个理由,正因为她太漂亮,我才怀疑她的动机。”

“嘿!大所长!漂亮的女人是不是就不可以当老师?”狼校长嚷着道。

“漂亮的女人当然可以当老师,但是如果她跑到山沟沟里来当老师,那就要看情况了。”

“看情况?看是什麽情况?人家是个很正常的女人,不就是长的漂亮了一点?就因为人家漂亮,你就怀疑人家?那你为什么不怀疑我,我也是个大学生啊!我鄙视你!”

不知是属相不和,还是xìng格不对,狼校长平时虽然敬佩廖木,可不知为何,碰到争论事情的时候,他总喜欢和廖木对着干。

“小子!因为你是个异类!”廖木被他弄得没了脾气。只好苦笑着説道。

“假设按照你的逻辑,那蓝馨不也是异类?”

廖木这下没有反驳他,只是皱着眉头。突然他来了个一个紧急刹车。差点没将狼校的脑袋磕起一个大包。

“木头,你干啥呢,你的前方没有野狗和靓女出现,用不着紧急刹车!”

“唉,看来你这小混蛋又**了,有了阿兰还不知足,还要找女人,这么护着你的蓝馨!你可知道,关于峰花村夜半现jǐng车的事,我一直到来你们学校之前还没有整明白,不过当我见到她时,我敢肯定!那晚上偷偷进来的jǐng车百分之九十和这个叫蓝馨的老师有关!”

“什么,跟她有关?!”狼校长瞪大双眼,惊讶不已的説道。

他一下子愣住了。

等他回过阳来,jǐng车已经开到了笑云餐馆的门口。

“狼校长,今天你怎么中午过来啊!”翠翠大老远的就喊叫着。餐厅里,坐了大概五六桌饭客。见到穿着jǐng服的廖木过来,立刻交头接耳起来。他们以为着廖所长一来,肯怕峰花村又要出什么捞鱼案子的破事了。

正巧,有一个年长的饭客见过廖木好几回了,他站起身问道:‘廖所长,上次的那个捞鱼案子破了吗?原因究竟是什么,能给大伙説説吗?

廖木一听,脸sè变得有些难看。当他又不能不回答。只好答道:“快了快了!”

説完,拉着为蓝馨的事一直发懵的狼校长,掩着脸,找了一张桌子坐下……

(*^__^*)

152 来路不明(二)

“嘿,嘿嘿,你掉魂了你,干嘛不説话?”等两人坐下。廖木发现狼校长一直犹如梦游一般,眼睛直直的不知想什么问题。他忍不住问道。

“你刚才説蓝馨有问题,我一直在想你説的话,为什么你也会这样説?”从短路中醒悟过来的狼校长问。

“‘也有问题’,你的这个‘也’只代表什么含义?”

“因为柳眉也説蓝馨是个有问题的女人。”

“柳眉也这样説?她为什么会这样説”

“是的!当然她找不到理由,只是凭感觉,她认为蓝馨不是好人。那你凭哪一点认为那些有啥不对劲的地方?”

“啊,原来只这样,我説得有问题,当然不知女人直觉上的那种问题。我只是感觉,这个新来的女老师她在撒谎,但她为什么要撒谎,为什么又会来到着峰花村,我现在还没有想到。”

“那你这是猜得呗?”

“那不叫猜,那叫假设?猜和假设是两码事。懂吗?”

“我懂,如果你的假设是成立的,那就破案了,如果你的假设是错误的,那就等于什么都不都不是,对不对?那这样和瞎猜有什么两样?

“我説,你怎么就爱钻牛角尖?还説受过高等教育?”廖木抽着自己的摇头骂道。

“那行,咱们也不要纠缠于那些字眼的问题。我来问你,你认为,那辆神秘的jǐng车和蓝馨有关。你的这个假设又是根据什么里冒出来的?”狼校长依然不屑一顾的説道。

“小子,别打岔,我现在的感觉是,蓝馨绝对不是一个老师,她可能是个职业女xìng,也可能是个寻找刺激的,不敢寂寞的女人,更有可能的是,她会是某个人的情人,在城市里呆腻了,来乡下散散心也不一定。而那辆jǐng车里的人却正是他的情人!”

听完廖木的假设,狼校长直愣愣地瞪着他,看了半天,突然爆笑,笑得弯腰捂着肚子道:“哈哈哈哈情人?这你也想得出!怪不得小蔡説你是个断案高手!一猜就准!佩服,实在佩服!”

狼校长的话很响,惹得其他几座饭客忍不住齐齐扭头朝他们俩斜看。

这时,刚才那个询问廖木有关鱼塘暗的老者又发问道:“是啊,是啊,廖所长,听説你破案很厉害。就赶紧説説那档子鱼塘案吧,不要再吊我们的胃口了,毕竟老麦就是莫名其妙地被那鱼塘案弄得连命也没有了!”

“我説你这个人这么麻烦呢?我不是已经説过很快,很快就可以破案了吗?”廖木有些不耐烦的沉着脸説道。説吧,赶紧将脸扭到一边,不敢正视那些饭客的渴望眼神。

见到廖木的瘟神一样的表情,老者不敢问下去,只好坐下,识趣的继续吃他的饭。

“大所长,嘿嘿嘿,没想到,你原来也是这么害羞!不就是没有破掉那鱼塘案嘛,干嘛黑着脸,躲躲闪闪?”狼校长看到廖木那好不尴尬的样子,咧嘴笑道。

“别打岔,小子!!有能耐,你来试试?”廖木含着白眼説道。“你説,还真是邪了,前些年的那档子蛇仙的案子没头没脑,搞的很没没面子!如今又来个什么无头鱼塘暗案!我廖木一生历险无数,然而,万万想不却在这小小的峰花村翻船,背的很那!”

廖木説完,端起酒碗,摇头苦笑。

“大所长,你这是在自夸自擂呢,还是在诉苦?”

“呵呵呵,都有!”廖木大言不惭的説道。

“啊呀,看不出,你这个大木头还会吹牛!别泄气!我听小蔡说,你以前可是个破案高手。所以我个人认为你一定会破掉这档鱼塘捞鱼案。绝对,绝对的能破!天下还没有你廖所长破不了的蹊跷之事,对不对?哈哈哈哈”

“好你个小混蛋,落井下石是吧?不要以为你有个当厅长的老爸,我就不敢收拾你!”廖木扬起手,笑着就要给狼校长几下。

“得得得!这么凶,你就当我没説,我什么也没说!哈哈哈”狼校长吓得赶紧改口。

“还算你小子识相!”廖木斜着眼睛,放下了自己的大巴掌。

“廖所长,郎莫,上菜了!”柳眉这时端着两个菜走了过来道。等柳眉转身一走,廖木却没有起筷,他奇怪的问道:‘嘿,小子,你是不是又勾了一个?”

“啥意思?”

“啥意思,人家柳眉都不叫你味儿狼校长,改叫你为郎莫了,你听那声音,叫得多亲热。”廖木挤着眼捉弄道。

“没有的事!绝对的没有的事!”狼校长眼神一点没变,信誓旦旦的发誓。

“有没有,我不管,我也管不着。我只是告诉你,这个世道又一债务,叫感情债,那东西可不是那么好玩的。狼校长,你可要小心咯,要不然,你会被女人追的连躲藏的地方都没有。”

“时代变了,人也也会变,你不要按照你的那个年代的思想来看待新世纪的感情问题,难道你就没有听説过什么***之类的名词?没那么严重!”狼校长笑着説道。

“唉,看来咱们俩的代沟可不小,不过不要説我没有提醒你,你对那个蓝馨可要小心点。我有一个怪怪的感觉,我认为她来这里肯定是有什么目的?”

“目的?人家能有什么目的?这么好的一个人,咋到了你咋到了你眼里,就变成了一个坏女人?蓝馨?蓝馨他没问题!她也不是什么大官的情人,你就别费劲了!我越听的你的话,越为那些蓝馨叫屈!人家不就是漂亮了一点吗?漂亮就有罪?漂亮就不能往乡下跑?越説,越没劲!来喝酒!”

“唉,小子,我知道,那个蓝馨看起来对你很有意思,你现在是被她迷住了,説什么也没有用。那好,咱们喝酒!对了,昨晚,你説有什么事情要向我説,啥事?”

“啊呀,你不问,我倒差点给忘记了!”狼校长拍着脑门道。于是他低声将那晚打野猪时,见到元鼎他们三师兄弟深更半夜进山的事情给他説了一遍。

“你能确定,那几个光点就是三个臭道士?”廖木的眼睛里突然像充了电的灯泡一样放出阵阵光芒。

“我不能确定!但杨叔説,那肯定是他们一伙。”

“嗯,好。这般混蛋终于露出了狐狸尾巴,好,你做的很好!继续发扬!”

“做的很好?有奖励吗?”狼校长嬉皮笑脸得问道。

“有,等抓住了那几个混蛋的小辫子,我奖个元宝给你,要不要?”廖木也低声神秘説道。

“去你的!”。

吃完饭,廖木説有事情要回乡里,临走之时,趁着狼校长不注意的时候,他往柳眉手里塞了一张字条,然后如无其事的擦着嘴巴,离开了峰花村。

深夜,狼校长躺在自己的床上,两眼瞪着屋顶,呆呆地想着,想着白天廖木的话。柳眉和廖木都认为蓝馨有问题?难道她真的有些问题。她有问题?但为何他自己感觉不到。

如果真的有问题,那她会有什么问题?

他就这么想着,脑袋不断地浮现出,那天晚上蓝馨那洁白诱人的魔鬼身材!想到蓝馨,他想到了阿兰,阿兰的身材同样是上帝给她打造了一副毫无瑕疵绝美身材。阿兰,你什麽时候才能回来?他愈想,心里愈乱。愈想,他愈觉得浑身难受。

他觉得很渴,他准备起来喝水,正当这会儿。门外,传来了轻轻的的‘哒哒哒’的敲门声。

他起身开门。

门外,站着的却是带着迷人微笑的蓝馨。

今晚,狼校长不知为何,他却感到她分外迷人。蓝馨的打扮依然是一身红,不过她没有穿外套,她穿的是一件紧身衣,那可人的身材,在大冬天里,也是展现的淋漓尽致?天气寒冷,但蓝馨的脸蛋却红颜,如朝霞般迷人。可能她化妆了吧?狼校长心里这麽想着……

(*^__^*)

153 青色交易(一)

今晚,不知为何,他却感到她分外迷人。蓝馨的打扮依然是一身红,不过她没有穿外套,她穿的是一件紧身红sè毛衣,那可人的身材,在大冬天里,也是展现的淋漓尽致?

天气寒冷,但蓝馨的脸蛋却红颜,如朝霞般迷人。可能她化妆了吧?

狼校长心里这麽想着。

“我房间的火盆灭了,太冷。又睡不着,便起来走走,看见你的房间还亮着灯,便过来看看。想和你聊聊天。方便吗”

蓝馨流盼的眼神,狼校长怎么能够拒绝。

“正好,我因为睡不着,我房间你火盆还很旺,进来吧。”。蓝馨闻言,翘嘴一笑,迈着轻盈的步子,进了他的房间,进来之时,她随后转身将房门关上。随着那门轻轻的一声响,狼校长的心里莫名的咯噔了一下。

他端来了两张椅子,两人做到了火盆边。

自从那晚事情过后,两人见面是总觉得有些不自然。一种充满亵情,矛盾的不自然。狼校长为此,每每见到她,心中总是不自然的狂跳几下。他想避开,但脑袋里总是动不动就蹦出她的柔美影子。

可两人同在一学校里,低头不见抬头见,无奈,碰面之时,两人只是相互点点头,偶尔笑一笑。闲谈几句,算是打了个招呼。

今晚,蓝馨深夜过来,这不免让人心里升起阵阵波澜和期待。

两人相对端坐在火盆盘,默然不做声,房间你很安静,也很温馨。偶尔能听到火盆里传来木炭燃烧的劈啪声,还有房外隐约传来的村犬吠叫声和呼呼的北风呼啸声……

当然,他们还能感到对方传来的呼吸声,一个有些粗重,一个则相对平静。

或许,两人都有很多话要説,可他们大概都不知从和説起。每当他们的眼神相撞,都会不约而同的闪电般的移开望向别处。如此,撞了避,避了撞。两颗心似及似离,犹如没有个边。可是,房间就这麽小,他们的能望向哪里?

很久,他们终于憋不住,几乎是同时开口道:“我想”

两人都笑了,尤其是蓝馨的‘扑哧’一声,笑得比深谷中的兰花还美丽。

“你先説!”他道。

“你这里真暖和!”她却这样説。然后没有了下文。

“就这些?”他奇怪。

“对,就这些。我觉得我的房间很冷。所以就想来你这里。你会不会嫌我烦?”

“不会,不会,哪会呢?”

“真的?”她侧着头,笑问,蓝馨今晚没有扎头发,她那一侧头,长长的秀发自然的拨倒一边,露出了如美玉光滑的颈脖,这,是一种幽娴的妖娆,一种美到骨子里的xìng感,极度的撩人心魂。

“真的!我没骗你。”他看着她的眼睛,老实承认。

“我真羡慕阿兰,她很幸福,因为你这么疼她。她一定很漂亮,是不是?”她忽然叹口气道。

“是的,她和你一样,非常漂亮,还有,我我答应过娶她。”他説完,看着她,等待她如何回答。

“那你认为,我和她相比,谁漂亮一些?”蓝馨的回答有些出人意料。

“我不知道,这没法比。我只能説,你和她都是我见到过的最漂亮的女孩。”

“谢谢你,能这样将我和你的心上人做比较。祝福你们!希望能早rì喝到你们的喜酒。”她説完,由于炭火的作用,她的脸愈发的嫣红,不过,説完此话后,不免露出了一些失望。这让狼校长更是心痛。

“对不起,那晚”

“我不怪你,况且,我莫不是还没有发生什么实质上的”説道这,她的脸不止是无比的红艳,那红艳中还带着勾魂的娇羞。

他感觉到他的心脏又在狂跳起来。他真担心,他的那颗拳头大小的**之心几乎就要蹦出体外。

不过,好在,蓝馨将话题稍稍扯开了些道:“我们不説这些了,説道这,我想问,我当初一直以为柳眉就是阿兰呢!那柳眉是怎么回事?她是你的另外一个女朋友?”

“这个,你想听吗?”

“想听!我确实想听!你快説説。”蓝馨急忙説道。

等狼校长将事情的前因后果详细説了一遍之后,他有些无奈的仰天问:“我当时那样做,对还是错?説实在的,我到今天还搞不清我那样做,到底是帮了柳眉,还是害了柳眉。”

然而,蓝馨却没有回答他。

他定睛一看,原来自己只顾着喋喋不休的,忘情的讲着故事,却没有发现,低头聆听蓝馨的已经是泪眼迷离,独自伤神。那眼泪一滴滴,一滴滴不断地往火盆里掉,每掉下一滴,随着‘哧’的一声响,带起一阵青烟。腾腾而起,越过他俩的面孔,消散在温暖的小屋中,钻出门缝,窗孔,飘然而去。

狼校长最怕见到女人掉眼泪。他慌了神。将椅子搬过去,和她坐到了一起。

“别哭,别哭!都怪我不好,我不该将那样的故事给你听!对不起,对不起!”他揽着她的柔肩膀,不停抚慰着説道。

谁知蓝馨一听,反而扑到他的怀里,紧咬着嘴唇,身子不断的颤动着,看得出,他竭力忍住自己的感情,不让自己大哭出来。

“蓝馨,对不起,我不知道为什么这样的故事会让你这样这样难受,如果想哭,就大声哭出来吧!”

这下,那些终于控制不足,放声大哭!

好一阵,那些才控制住自己的感情,当他抬起头,狼校长才知道着世上有二个词叫梨花带雨梨花,蝉露秋枝。眼前的蓝馨在泪眼之下,説不出的楚楚动人!惹人怜爱。

他不由自主紧紧地抱着她。此刻,他已经没有了别得念头,他只幻想着让自己的温存可以彻底剪除蓝馨的莫名忧伤。

“对不起,对不起,我不该这样!”倚在狼校长怀里的蓝馨喃喃説道。

“没关系,你就当我是你的临时男朋友不就得了!”

“男朋友?男朋友?游剑,我该怎么办?”此刻蓝馨有些失常,她在不停的念叨着游剑这两个字。

“游剑?难道他是一个人的名字?”他暗想。

终于,蓝馨从极度紊乱的思绪中恢复过来。

“游剑是谁?你刚才一直停的喊着他的名字。”他轻问。

“游剑,他,是我的男朋友!”

“男朋友?你的男朋友?”他瞪大了眼睛,疑惑的看着她。

“对,游剑是我的男朋友,不过,他,死了!为了我而死的。”她几乎是机械般回答。而后,他擦了擦自己的眼睛,拢了拢耳边的乱发道:“郎莫,你愿意听听我的故事吗?”

他点点头。

她看着火盆,痴痴地説了起来:“有一个女孩,很爱幻想,从小喜欢画画,他希望能画出自己的心中的一切所想。长大后,经过她的努力,她考进了一所美术学院。在学院里,她遇到了一个来自北方的小伙子,一次图书馆里的无意碰撞,他们认识了。后来,慢慢的,一去二来,他们相爱了,爱的死去活来来。从此,学院里的林荫小道,走廊,教室,繁华的街道处处留下了他们成双成对的亲密影子。

他们几乎一刻没有分开。

在学院,他们虽然很恩爱,但女孩的男朋友却没有将她最宝贵的东西拿走,他发誓,一定要在自己出人头地,迎娶她的那个晚上,他才会将花儿摘取。

再后来,他们毕业了,来到了南方的一个美丽大城市共谋他们的将来。初来乍到的他们生活很艰苦,但他们苦中作乐,勤勤恳恳的工作,从来没有一句怨言!因为他们有自己的美好蓝图,相信,只要凭借自己的年轻活力,定会过上好rì子。

谁知,好景不长,女孩被一个恶霸看上。那恶霸看中他以后,威胁她的男朋友,立刻和她分手,否则,后果自负。但小伙子不肯,他説,你就是将我碎尸万段,我也不会离开我心爱的女人!

在恶霸威胁小伙子的当天晚上,女孩得知情况后,他感到有一股不详的念头升上了她的心头,于是她不顾一切将自己的第一次交到了她恋人的手中。那晚,那是她最幸福,最难忘的一个夜晚。因为他的恋人将他从一个女孩子变成了一个女人。

可到了第三天的凌晨三点。,女孩在他们租借的房间里,却没有等到他的恋人回来。电话,也打不通!女孩突然觉得有一种大祸临头的感觉。

结果,第二天,他发现的她的念了死在了一条胡同里,一个基本上没有人回去的暗黑胡同,当她赶到的时候,恋人已经死了。满身的伤痕,惨不忍睹!他是被人打死的,活生生打死的。

她当时就晕了过去!醒来后,她报了案,无论她怎么説,jǐng察却告诉他这个被打死的这个人是个穿墙越户的小偷,不但进屋偷东西,还持刀行凶,死了活该。他们根本不会认为这是一个谋杀!

她不甘心,她认为那绝对是谋杀!她四处找人,找律师,可人海茫茫,却没有一个敢出面帮她!原因只有一个,那个恶霸太厉害,没人敢惹他。

就这样,她彻底的懵了!她是一个弱女子,还能如何?

伤心yù绝的她,无奈,只好含着眼泪来到殡仪馆准备送他左后一程,在那里,她发现,躺在尸台上的恋人右手一直紧握,她使劲将他的手掰开,发觉这里面是一个戒指!一个订婚戒指!戒指盒里还放着他们俩一张合照片。

她再次昏厥人过去。回到住所所后,她开始整理的念了来到衣物,无意之中,他看到恋人了留给她的一张字条,上面写到:“亲爱的,不论今后发生任何事情,好好的活着!一定要活活的活着!永远爱你的小刺猬。

看到这张字条,她才明白,恋人早已知道自己的处境,但他没有放弃,依然爱着她,无怨无悔。

更可怕的是,两天后的一个雨夜,那个恶霸来到了她的住所,撬开她的门,偷偷的溜进来,先是趁她睡着的时候,用剪刀剪开她的衣服,拍下了她的裸照,而后,便要**她!

可能天开眼,女孩可能想到了恶霸会对她报复,早已有了准备。等着那畜生扑到她身上的时候,她醒了过来。她从枕头底下抽出了一把尖刀顶住了自己的喉咙!这才没有没有让他得逞。

尽管恶霸那天没有得逞,但他拍下了她的裸照。于是那畜生不停的派人来威胁,如若不从,便将裸照公布于众。可那女孩铁了心,绝对不会轻易就范,她告诉那畜生,照片公布之时,将是她自杀之rì。如此,那恶霸一时舍不得让她死,便换了一些方法来哄骗她。但都没有得逞。

其实恶霸哪里知道,女孩根本不想死,她要报仇!他要为她的心爱恋人,以及因恋人而死,心脏病发作离开人世的她未来的婆婆。但他只是个弱女子,她能如何?她只能等待机会!等机会一到,她要亲自杀了他!

前些rì子,那畜生来找她,告诉她只要她愿意去勾引一个人,做出让他来****她的假象,限期为一个月,如果事成,就将那裸照的底片还给她。如果他不答应,不但她自己的要遭殃,还会殃及她的父母和家人。

结果,在那样的情况下,女孩当时想,既然那畜生让他去对付的人,肯定是他的对头,能成为恶霸对头的人必定不是普通角sè。説不定,牺牲自己的sè相,也可以将计就计让他的对头来对付他。于是,答应了他的要求。

可但她来到这里的时候,她发觉自己又错了,那个恶霸要对付的人并不是一个什么十恶不赦的人,也不是什么厉害角sè。很普通。从某种意义上来説,他还是一个的好人。她下不了手!所以,她决定,选择离开!”

但蓝馨説道这里的时候,狼校长终于明白了蓝馨的一切。

良久,他几乎呆呆地看着她,仿佛不认识她一般。

长叹口气道:“蓝馨,你説的那个女孩就是你吧!”

那些痛苦的闭上眼睛,点点头。”那那天晚上,你为啥不动手?”

“如果,你敢解下我的最后一层防线,我就按动那个卫星电话,但结果,你没有!这説明你还不是一个坏人!”

“那天晚上,那辆莫名其妙的jǐng车就是来抓jiān的jǐng车?”

“没错,他们在等我的信号。”

听到这里,狼校长的背上至少起了七八成鸡皮疙瘩!

“那你今晚为什么又要来到这里,又要跟我説这些话?”

“我不知道,我睡不着,所以我就来到你的房间里了,就算是道个别吧,我想我明天就离开。”

“你这话,我不是听得很懂,但我知道,你今晚来肯定有问题想问我。你想问什麽。问吧。”恢复了理智的狼校长忽然像变了一个人一样……

(*^__^*)

154 青色交易(二)

蓝馨见状,用一种异样的眼神看了他一眼道:“这,那好吧,本来今晚我是想套出你的话话来,可被你一个柳眉的故事,全弄砸了!我要问的是,你今天中午和那个jǐng察很熟,説不定,他认识jǐng察里的高官,我希望通过你,你能不能帮游剑和他的妈妈讨回一个公道?”

“我非常奇怪,我以为你会问,我为什么会和肖柔怀这个王八蛋结下了梁子!廖木是根本斗不过他的。”

“肖柔怀?你知道那个畜生就是肖柔怀?”蓝馨听罢,猛然从椅子声站了起来惊问。

“除了这混账王八蛋可以做这样的衰事,我还有谁想得出?再説,我刚来到峰花村,也只有和他结过仇。杂种,垃圾,当初就该打死他!”狼校长説道这,愤怒的站起来。来回走动的骂道。

“你,你究竟是什么人?你竟然敢打肖柔怀?还想将他打死?难道你不知道他是谁?”蓝馨这下真是懵了。

“我,我不就是峰花村小学的校长吗?”那些这一问,倒让狼校长清醒了一下。

“小学校长?小学校长?”蓝馨看着他,不停的念叨着。

“小学校长怎么了?不要小看小学校长,好歹它也带了个长字!”他有些骄傲的説道。

“你只是个小学校长?你能对他如何?难道那畜生进医院的事情真是真是你干的?”好一会,她无限紧张的问道。

“没错,那真是本校长的杰作!谁让这人渣打阿兰的主意?”

“阿兰?他想对你的女朋友下手?”

“没错,要不然我干嘛要去打他!”

“那你知道打他的后果吗?”

“后果不是很清楚吗?要不是你心好,或者他派另一个人来这里,我早就蹲在牢子里,有了****罪这样的恶名,我一辈子就算彻底交待了。”

“既然,他已经对你下毒手,你打算”蓝馨紧张的问道。她迫不及待地等着他的下文。

“所谓无毒不丈夫!既然这混蛋先惹我,我就不能对他这样人渣客气!如果有机会,我一定会亲手打烂这混蛋的脑袋!”两道凌厉的凶光突然从狼校长的眼睛里shè出来,他几乎是咬牙切齿的底吼道。

她突然感到房间的温度好像低了十几度,令人冷战不断。

不过,此刻蓝馨的心里却是完全另外一种感受,她觉得那冰凉,甚至是可怕,残酷的眼光,恰似在冰冷,yīn霾的冬季里升起了一轮金sè温暖的太阳。又似一只在茫茫大海中迷途已久的小船,当云雾散开时,欣喜地看见朦胧的地平线。

忽然,她扑到在他的怀里。死命地抱着他,抬起泪眼静静的看着他的眼,良久。她慢慢地将她柔软的红唇凑上去,轻轻的吻上他滚烫的嘴唇。

他没有逃避,也没有接受,他只是如同一个木头般,呆呆地任其亲热,任着她温软灵活的舌尖在他嘴唇,脸上,鼻子上,颈脖处游移。不过。这具看似木头的躯体却如一座活火山。冰冷,寂静的山腹里,时刻都会突然爆发出冲天的火热岩浆。只是,这座火山在压抑着,不断的压抑着,极力的压抑着!犹如一座万年冰封的大山,它要懂得忍耐。

“郎莫,我知道的你的心思,我也知道,你想得到我。不过没关系。你只要当作我们之间的结合是一种交易,一桩青sè交易!我不要你的任何承诺,也不要你的任何名分。你也将我们之间的感情当作过眼云烟,或者一夜苟合。随着新一天的开始,将烟消云散,只留下那么一点淡淡的记忆,又或者是,像无sè无味的空气般,无影无踪,不复存在。

这一切,我都不后悔!我只希望你对付那只畜生时,狠一点,凶一点。最好让他永远不要再害人!如果能成,我也可以放心的去见的我的游剑,告诉他,我终于为他报仇了。好吗?答应我?就算我求求你,就算一个将快要绝望的弱小女子求求你,好不好?,我不知道,我还能支撑多长的时间,真的,你帮帮我,好吗?”

此刻,他的眼睛通红!那是一种熊熊chūn火和愤怒的双重产物。如呼呼风箱喘气般看着她的那如迷雾般忧郁的眼睛,她的那吹弹击破的泪脸,迷离地,痴呆地看着

终于,他控制不住,抱着她的力量越来越大,他似乎想将的她如柳枝的的腰身搂断。或者,他想将她融进自己的身躯。

“来吧。郎莫,来吧我等着你”她闭上眼睛,无限期盼的喃喃自语。

‘忽’地一下。拦腰将她抱起,将她放在了床上。

和那天晚上一样,蓝馨又躺在他的床上,蓝馨没有变化,依然闭着眼等着他。他也没有太大的不同。唯一的区别是,他变得极致的温柔,他轻轻地在开始脱下她的毛衣,外裤直到,那最后的淡绿sè胸罩,和青sè三角裤。

他做了一个长长的深呼吸,用颤抖的手开始她的最后一道程序。

一点,一点当她身上那仅有的一点的衣服被他褪下后,一个晶莹娇嫩到使人不忍下手的玲珑玉体,就这样**裸地完完全全,安安静静地躺在他的身子底下。此刻,不知为何,他脑袋里忽然又跳出了阿兰的影子,随之,还有这样的一个怪念头:阿兰的那傲人的躯体和蓝馨相比,谁好一点?

不用细看,他不得不承认,阿兰的身子虽然美得惊人,但蓝馨的美体只能远超于阿兰。那只有一个词来形容。‘完美!’如果要加上形容词的话。‘闪着光泽的极度的完美!’

在他胡思乱想的时候,蓝馨却**一拱,将她压在身下,试图来为他服务。但他却一翻身,再次将她压在自己的身下。

他艰难地调匀自己的呼吸,他开始他的工作,用舌头,不断亲吻,从她的额头开始,一直向下,挺直的鼻梁,洁白的玉颈,丰润的双峰,平坦结实的小腹。

在他的极为耐心,熟练的挑逗下,本来被动的她,根本顶不住这样刺激的抚摸,逐逐渐扭动起来,慢慢呻吟起来。不由自主的,她如同树藤一样紧紧地缠绕着他!她开始迷糊,轻轻的呢喃:‘快,快,来吧,来吧,爱人,我要你”

在即将进入她的体内的一刹那,他却停住了动作!

她茫然,再次睁开了眼。她看见,他在痴痴的看着她,似有万语千言要和她説。

“你?”已经软的一塌糊涂的她想问。

他一手温柔地抚摸着她如同瀑布般的秀发,一手轻轻捂着的她的口道:“蓝馨,别问,也别説话,我只想告诉你,人死不能复活。忘掉你的游剑!他已经死了!我郎莫虽然不是好人,但不是什么大恶之人,如果愿意,我会试图让你成为我的女人!你也别想着寻死觅活。即使你认为我不够格,我也不会强求。但我保证,我绝不会让那个畜生伤害到你,如果,我做不到,你就阉了我!”

她听完,怔怔地看着他!

泪水,再次如同喷发的山泉般流出了她的眼睛!她轻轻的点了点头,但又摇了摇头,随后,似乎,她又点头,随即又摇头

他没有理会,下身**一挺,随着她一声细细地荡人心魂的哼叫,两人结为了一体。

在这美妙一刻,也许是生理作用,也许心里有了依靠,也许是没有原因的原因,她竟然渴望和她身子上的男人相融到一起。不要忧伤,不要苦楚,更不要分开,只要那激荡的温情。

这夜,他使出浑身解数,肆意,任情的,一次又一次的,近似疯狂地在她身上宣泄,蹂躏!而她,万万没想到,原以为是一场不道德的肉sè交易,却变成了她终生难忘的**之夜。

在他的一次比一次激烈的冲刺之下,她觉得自己如同被抽干魂魄的**一样,无数次的,灵魂离体,晃晃悠悠的死去,又迷迷糊糊地的活了过来,如此循环不已。

当村里的公鸡啼叫之时,他们终于停了下来!满头大汗,身疲力竭的她紧紧的依偎在他的胸前。连説话的力气都没有。

“忘掉噩梦,做我的女人?可好?”这是他从昨晚冲刺时,到现在的第一句话。

她闭着眼,没有抬头,但她的手指却在胸前不停的画动着!他细细感受,那时一个字,一个‘好’字。

他笑了,紧紧地握着那她的那只写字的手,头一歪,含着满足的笑意睡着了……

(*^__^*)

155 游戏规则(一)

早上八点,.

只听他在门外大叫道:“狼校长,该上课了,你怎么还在睡觉?”

听到声音,蓝心首先醒了过来,他侧头一,发觉郎莫依然在呼呼大睡,想到昨晚的那种疯狂,她笑了,不过,容不得她回味,那陈大的敲门声越发的急,叫声也越发的响亮。

”狼校长,你说话呀,你说话呀!“来这家伙叫了半天,没人反应,他怕是狼校长是不是在里面给睡死了。

“哎呀,吵什么,马上就起来!”狼校长终于回话。

门外,敲门声才停止。

“蓝馨,你真漂亮!”狼校长抚摸着她由于昨晚纵欲过度,而显得无限慵懒娇媚的娇脸道。他这边说,这边另一只手不老实地伸进被窝里瞎摸一阵。

“好了,别这样,你赶快出去,我真怕那陈老师冲进来。”蓝馨小声的娇羞的说道。着蓝馨的娇羞绝色面容,狼校长恨不得再次扑上去。只不过,真的没有什么力力气再干那活了。

”狼校长,你赶快起来,快起来啊!“陈大这家伙又在外边叫唤。

“哎呀,老陈,你急什麽,马上就起来!”狼校长不耐烦的回答。

门外,敲门声才停止。

“蓝馨,你真漂亮!”狼校长抚摸着她,由于昨晚纵欲过度,而显得无限慵懒娇媚的脸道。这边说,这边另一只手不老实地伸进被窝里瞎摸一阵。

“好了,别説话,你赶快出去,我真怕那陈老师冲进来。”蓝馨小声的娇羞的低声说道。着蓝馨的娇羞状,狼校长恨不得再次扑上去。只不过,他真的没有什么力力气再干那活了。

他本想再睡一阵,无奈,陈大的敲门声音,又在门外乓乓的猛敲!

“我真的不想起来!多想再睡一会儿!”万般无奈的狼校长在陈大的催促下,迫不得已,嘟哝着穿衣而起。

“老陈!你干啥呀,催的这样急?”.

“哈呀,校长先生,你可起来了!你也不这是什么时候了,也不搞什么鬼,你还不知道是吧,蓝老师,她现在也没有起床。学生都等急了,我又不好去敲门,只好赶紧过来叫你起床,蓝老师她不会有啥事吧?”陈大边问,边不停朝蓝馨的房门口。

“我呸!你个乌鸦嘴!昨天晚蓝老师喝多酒了!睡到现在没起来,也是很正常的事情!别大惊小怪的!”狼校长解释道。

“喝醉酒了?我昨晚才喝醉酒了!”

“你喝醉了?”

“对啊!蓝老师昨晚不是什么原因,拎了两瓶白酒送给我,说我平时太辛苦!你知道,我和那个戴酒鬼一样,就好那一口,结果我就喝醉了。不过,不过”

“不过什么?”狼校长问。

“不过,我昨晚迷糊之中好像听到蓝馨老师在哭。”陈大凑近狼校长的耳边,颇有些神秘的説道。

“哭?不会吧?我咋没听见?是不是你听错了?”狼校长很惊讶的説道。

“应该不会,我当时很想起来,只是醉的太厉害,所以,也就没起来,但我听得很清楚,蓝馨老师好像真的在哭,这不,都八点了,她也没起床,我怕她有事,所以赶紧将你叫醒,你快点去蓝馨老师是不是有什麽事?”陈大有些紧张的説道。

“哈哈哈,老陈你昨晚肯定听错了,蓝老师她真的喝醉了,昨晚,她也给了两瓶白酒,结果怎么着,不但我醉了,她也醉了。如此一睡,不就八点了?我等下就去叫醒她。没什么大事!别一惊一乍的!”

“啥,蓝馨老师也给送酒了?”

狼校长非常肯定的点点头。

“她为什么这么喜欢给人家送酒?”陈大非常奇怪的説道。

“老陈,你就别在这里琢磨了,我等下把她叫醒,不是啥都明白了?我还没有穿好衣服呢,没事的,你先上课去吧。”狼校长知道再不将陈大赶走,恐怕他会问个没完没了。

半信半疑得陈大的嘟囔着离开后。狼校长砰的一声将房门关的死死的,他来到床前,掀开被子,指着正在偷笑不已的蓝馨道:“高,实在是高!竟然可以将老陈灌醉后,来”

“来干什么?”蓝馨忽然起身,搂着他的脖子笑道。

“我不知道,或许你本来就是想来做我的女人,是不?”狼校长抱着她,带着一丝亵意的眼神,笑嘻嘻的説道。

“去你的!不给你説话了!你赶快去上课!你再不走,我怎么出的去?”蓝馨在他胸口捶了他一拳道。

“得令!”

等狼校长走后,蓝馨也穿好衣服,趁着四下没人,她如做贼一般溜回了自己的房间。

课间休息的时候,狼校长来到蓝馨的房间里。

“把东西给我!”他对正在整理课本的蓝馨道。等下该是她上课的时间了。

“什麽东西?”蓝馨纳闷的问道。

“电话,那个肖柔怀用来暗算我的卫星电话!”

蓝馨这才明白他要什么东西。他赶紧从箱子了拿出了那个电话。

着那像砖头一样带把的东西,他心有余悸的摇摇头,暗道:好彩!好彩!差点中招!

“你打算?”她问。

他稍想了想,竖起的一个手指头放在嘴边,然后拨通了一个号码。“木头,我这里有一档杀人案,麻烦你快点过来!”

“杀人案?小子,你搞啥?朗朗乾坤,哪来的杀人案?”电话里的廖木颇为不悦的説道。

“你以为我会骗你不成?快来吧!这正是需要你伸张正义的时候了,不过所长大人,您得记住,此事一定要保密。只限你一人知道。”

电话你沉默了一阵,而后响起了廖木的声音:“小子,你最好别耍我,要不然,你会发现认识了我是个严重的错误!”

挂了电话,狼校长笑着説道:‘蓝馨,放心!我想游戏已经开始了!”

“游戏?”

“对,我一定要将肖柔怀那混蛋玩死!”狼校长咬咬牙道。

“样子,你非常痛恨肖柔怀?是不是为了我?”那些不经意地冒出这样一个问题。

“你説呢?”狼校长意味深长的笑着反问。见到蓝馨有些懵,他又笑着説道:“蓝馨,其实你不用想这么多,我现在可以告诉你,你找到了我和廖木,绝对是找对人了!我和那个木头所长都着那混蛋不顺眼!你不要多想,我敢肯定,如果説到是有关肖柔怀的案子,廖所长一定会非常的感兴趣!懂吗?”

他説完,在脸上狠命的亲了一口,而后,吹着口哨,径直上课去了。房间里,只剩下蓝馨一人**,隔了好一阵,她发觉自己的鼻子好像又有些酸。

‘来,她应该是赌对了!’蓝馨得出了这样的结论。

中午,廖木火急火燎的赶来了,他还真以为出了什么人命案。

当蓝馨含泪详细的叙述完了一切之后,这个大红鼻子警察挥动右拳,使劲在狼校长房间里的茶几上狠砸几下骂道:“混账东西!还有没有天理,还没有没法律?靠!靠他祖宗的!”

狼校长见状,赶紧説道:“木头。你轻点,不要把的茶几给砸坏了,我的房间里就剩下了这么一样像样的家具。”

蓝馨听后,被眼前这个红鼻子警察的酷酷表情给逗乐了。刚才的忧伤也消除了不少。

不过,廖木发了一通无名火之后,却很快安静下来。隔了一阵,他的眉头也紧皱起来。得出,他对蓝馨嘴里的命案很是头痛。

“木头!木头?你怎么待这件事情?”

但廖木没有説话,依然皱着眉头,在独自想着心事。

见到此情此景,蓝馨一刻刚升起的希望的心,一下子变得冰凉起来,这种情况她见的多了,只要一説道肖柔怀的背景,哪个倾听的警察不是愁眉苦脸?来,眼前的这个警察恐怕也不过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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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6 游戏规则(二)

她的心开始黯淡起来。『雅*文*言*情*首*发』

狼校长出了她的情绪变化,轻轻的拍着她的背,示意她要有耐心。

果然,当廖木沉思完之后,他定定着蓝馨道:“蓝老师,事情比较复杂,所发命案又是在别的城市,我只是一个小小的所长,我根本管不到,也管不上!所以,我实在抱歉!”

他的话,不要説蓝馨受不了。就是狼校长也是瞪大了眼睛。他不相信廖木会説出这样话来。

房间里,气氛一时变得无比的压抑和沉闷。

再一次受到严重打击的蓝馨,情绪哪控制的住,哗哗而流的泪水,一下子就打湿了她胸前的衣襟。

“廖木!算我错你了!你,你”狼校长气的胸膛都要要炸裂一般。他实在不相信,一个嫉恶如仇的警察会説出这样的话来。

狼校长的光火,蓝馨的哭泣,廖木却无动于衷,不但丝毫不见反应。反而双手抱胸,饶有兴趣的着他们两人。

“廖大所长,您请回吧!我知道,那些的事情的确过于复杂,我请你帮忙,来也是冲动了些。这样吧,蓝馨的是我自己想办法!我就不难为你了。”一通怒火之后,稍稍冷静下来的狼校长冷冰冰的发出了逐客令。

“小子,来,你总算成熟了一点!不过,我还是为你的蹩脚表现感到丢脸。”廖木半笑不笑的道。

“你什么意思?”狼校长翻着白眼问。

“没啥意思!蓝老师,很抱歉,我不得不这样説!”廖木却扭头对蓝馨道。

听到廖木的话,蓝馨止住了抽泣,她有些糊涂的望着廖木,不知他葫芦里卖的是啥药。

“其实道理很简单,你们説的一切,都是你的一面之词,如果这样事情我要插手,最起码的一点,我必须认定你説的话都是真的!如果只是一般的案情叙述,可能我不会有什么怀疑,毕竟这是人命关天的事情。但是,因为你是肖柔怀派来的,这样,我就不得不要小心!所谓一着不慎,没打着狼,反而被狼咬!我刚才之所以那样问你,无非是想试探一下,你的话到底是真还是假,结果,答案出来了,你的眼泪告诉我,你説得一切应该是真的,或许,我就可以查查这件事。”

廖木的话,使得蓝馨大喜过望!

她破涕为笑地连连説道:“谢谢,谢谢你,廖所长,我错怪你了。我都不知道如何感激你,真的,”

“蓝老师,错怪我是正常的,你也不用谢我,这是一个警察应有的职责。大道理我不会讲,我只懂得一个理,那些个恶人,多行不义必自毙。可惜的是,某个自以为是,想当警察的笨蛋连这点都不出来,真是失望,太令我失望,自己还一天到晚吹嘘説自个有警察的天分,真丢人!我都替他老爸感到脸红!怎么会生出这样一个超级笨蛋?”

狼校长觉得自己的脸上火辣辣的一片难受,可他又不好反驳。无奈之际,只好挠着后脑勺直着脖子道:“死木头,你一天到晚就知道讹人,谁知道你説的话,那句是真,那句是假?我现在都搞不清,究竟你是木头呢,还是我才是木头?”

“你説呢?蓝老师,你来説説,我和他谁是木头?”廖木笑哈哈的问道。

“这个,我觉得,狼校长是木头。『雅*文*言*情*首*发』”蓝馨笑着出卖了他。

“什么,你説我是木头?”狼校长也笑道。“不过,你説对了,我在廖所长面前从来就没有占过便宜,木头就木头吧,我认!”

狼校长的话,把三人都逗乐了。

等三人消除了那点误会之后。廖木的脸色又变得严肃起来。狼校长知道,这才是他的正话。

“蓝老师,郎莫,对于这件事,难度不小,一是,游剑的死已经过了好几个月,证据极为难找。二是,那肖柔怀的身份,你们是知道的,如果要调查,取证,翻案,阻力肯定比我们想象中的还要困难。三是,那肖柔怀我和他打过交道,这浑球比泥鳅还滑头,是个不太好应付的角色。

再説,平心而论,那边也的确不是我的管辖范围,我一个小片警,也根本管不到那样的地方,但我可以请人悄悄地查,游剑发案的那个d市,我刚好有个师兄在市刑警队工作,他应该了解当时的情况。所以,我先要问问他才能够做下一步的工作。至于我们这边,我们现在首先要做的,就是要想拿会蓝老师那个什么什么照,在拿回相片的同时,我们想办法取得那家伙的犯罪证据。”

“那我们如何取得相片和证据?”狼校长忙问。

“嗯,这事,我们不能急,得从长计议,千万不能打草惊蛇!所以,今天我们三人之间的谈话,不能让第四个人知道。千万,千万!”廖木再三叮嘱道。

蓝馨听着连连点头。但狼校长却显得很有意见道:“木头,你太过于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了吧!你説的保密原则,我懂!可我见你那説话的样子,我见就烦!你刚才就把蓝馨懵得够呛,现在还来这一手?肖柔怀不就是一个省级干部的公子,那又如何?难道他肖柔怀有三头六臂不成?我们用的着这样小心的战战兢兢?”

听完此话,廖木叹口气道:“知子莫若父!来,你爸説的没错,你还真是个过于冲动的离谱之人!”

“我爸?你见过我爸?”狼校长这下真的是惊讶不已。

“没错,我不但见过,他还给了我一项任务,本来我不想跟你们説,但蓝馨又扯进来,我説了也无妨,但是,你们必须记住,今天,咱们的话,你们不能泄露半句。”

“有,有这么严重吗?你快説,着到底是怎么回事?”这下,狼校长也跟着有些心跳加速的感觉了。

“其实,你爸交待给我的任务是,死盯著肖柔怀!”

“为啥?”狼校长和蓝馨几乎同时问道。

“告诉你们吧,在肖柔怀上次和你结下私仇的时候,你的老爸就对他产生了兴趣。因为郎厅长认为”廖木説道这里,蓝馨突然插口道:“郎厅长,难道你説狼校长的爸爸是厅长?”

“怎么,难道你不知道?狼校长没有告诉你吗?”廖木眯着眼问。

“没有,他没告诉我,我只知道,敢打肖柔怀的人,来头肯定不小,不过没想到他的来头这么大。”蓝馨説完这句,她的眼睛里充满了盈盈的希望,眼神里再也没有刚才的那种隐含的忧虑。

”小子,来你真是命大!“廖木摇头説道。然后,他接着刚才话题道:“郎厅长认为,肖柔怀作为一个正常的乡干部,不管他怎麽会坏,那也不能坏到明目张胆的敲开人家的房门。去干**良家妇女这样恶劣的事情。他得注意影响才对,正因为如此,郎厅长派人对他悄悄的进行了调查。谁知不察则以,一查,把郎厅也吓了一跳。这并不是因为他是省级干部的儿子就感到惊讶。而是,他派出的便衣刑警在无意中竟然发觉这家伙和国外毒贩,贩卖文物的集团,黑社会,竟然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

经过进一步的核查,郎厅长掌握了一个更加有利的线索。中泰边境有一个人称‘冷面狐狼’的大毒枭,此人极为狡诈多变,凶残歹毒,可谓神龙见首不见尾!他不但经常流窜于中泰边境,屡屡贩卖大量惊人的毒品和国家级文物,据传,此人报复心理超强,只要得罪过他的人,不管你躲到天涯海角,他总会找到你,会让你死的极惨,因此,这家伙至少背负着至少九条以上的人命。

中泰两国警方追缴了好几年,最后,不要説逮到人,警察们甚至连他的样子都不知道是怎样。只知道,他是中国国籍,带着金丝眼睛,会説流利的英语,泰语。大约三十来岁左右,其它一概不详。可就在前一段时间,郎厅长派出的一个刑警在一个及其偶然的机会,发现了肖柔怀跟金三角的一个最大的毒贩有直接的联系。联想起以前的种种蛛丝马迹和零星线索,郎厅长和他的下属怀疑,这肖柔怀极有可能就是那个叫‘冷面狐狼’的毒贩和贩卖文物的双重恶人!”

“什么,肖柔怀是毒贩和文物贩子?可他还是乡长啊!”狼校长惊呼道。

“嘘,小声点!你这个笨蛋!你就不会好好想想,他老子是省级干部,他用得着爬到这里来当一个小小的乡长?你以为他是你啊,这么伟大,不远千里来这里当小学乡长?”廖木没好气的骂道。

“廖所长,你説肖柔怀来这里当乡长,不过是个幌子,那他为什么要这麽干?”蓝馨这时好奇的问道。

“这个,不用我回答,我想狼校长应该知道那浑球来这里的目的。”

“对,他肯定是为陨魂山山里的东西而来的,对不对?”狼校长接着话题道。

“对,你总算聪明了一回,可能肖柔怀感觉道警方已经嗅出了一点的他的气味,所以,他近期或许不会再去干贩毒的勾当,他的注意力已经移到贩卖文物的这一块。要知道,如果能弄出一些国宝级的文物,那利润可不比毒品少!况且,要是被逮住,罪行也不会像贩毒那样严重。”

最后,他説道:“对于以上的话,那都是分析,假设,推理,在事情还没有水落石出之前,,狼校长,你知道该怎么做了吧。”

廖木的话,使得狼校长明白了,为什么廖木会对肖柔怀如此的小心翼翼。他重重的点了点头道:“我知道了!对了,你叫我监视那三个道士的情况,是不是也更肖柔怀有关?

”这个,我还没有任何证据,説他跟肖柔怀就是一伙的,又或者説,他们是完全不同的两路人马,这还要观察观察才知道,所以,你只要平时留意一下的他们的动向就可以。”

狼校长再次重重的点头。

廖木端起桌上的杯子喝了一口水,想了想对着狼校长又道:“上次我去省城的培训的时候,恰好碰见了郎厅长。他让我带给你两句话。”

“哪两句话?”狼校长问。

“第一句:小心肖柔怀!第二句:‘别给我丢脸!”

“就这些?”

“对,就这些,一个字不多,一个字不少,原文带到。”

“啥意思?这不是自相矛盾吗?”

“我哪知道那是啥意思,你是他儿子,你自己都不知道,难道我还会知道?”这下,轮到廖木来翻白眼。

“你爸的意思我明白,他的第一句话是:你既不能轻视他,但也不能过于麻痹大意。第二句的意思是:你是警察的儿子,代表着正义,该出手时就得出手,不要给他老人家拉面子。説白了一点,你爸的意思是,你可以把他往死里整!”

廖木听完,仰头大笑道:“有意思,回答的真有意思!”

但狼校长却哭笑不得的问:“蓝馨,你是我爸吗?”

三人再次发笑。不过,三人很快就停住了笑声。如果那肖柔怀真是‘冷面狐狼’,那该怎么办?

“怕吗?”廖木满含笑意的问狼校长。

“怕。本校长怕个屁!这回,我会让这混蛋变成一只冷面死狼!”狼校长忽然杀气重重的説道。

“有种!廖木我佩服!”廖木没头没脑的説了一句,狼校长都不知道,廖所长是在夸他还是在骂他。“好了,今天我们就商量到这里。我等下回去,你们等我的消息,记住,不要再用你们的那个卫星电话,免得那浑球起疑心。有事,我会在夜晚七点左右打到阿兰的那个餐厅里去。

等廖木交待好一切,临走之时,不知为何,他眨着眼,了蓝馨半天道:“蓝老师,我有件事不明白,为啥肖柔怀会派你来这里引诱狼校长?难道肖柔怀就舍得你这样一个花容月貌的女人出来干这样的事?这也太便宜我们的狼校长了吧!我想问的是,你引诱成功了吗?”

一席话,説得蓝馨满脸通红。她低着头,不知该如何回答。

“吹吹吹!木头,你有事没事地又在讹人,你想问什么,你就明説!”狼校长见状,当然不高兴的回敬道。

“廖所长,其实我明白你的意思,那畜生之所以派我来,第一个原因恐怕和阿兰有一定的关系,因为阿兰很漂亮。如果派一个比阿兰还丑陋的人过来,他怕狼校长不会上钩。至于那畜生的第二个原因,我现在明白了,我的理解是这样,如果狼校长有事,那么着必然牵扯到郎厅长。如此一来,郎厅长就很被动了,这叫一箭双雕,至于为什么他要连着郎厅长一起对付,我就不是很懂了。”蓝馨想了想这样回答着。

听着蓝馨的回答,廖木若有所思的望着她。嘴巴张了张,却始终没有问出口。

“廖所长,难道我説错了吗?”

“没错,回答的很有道理,呵呵呵唉,问世间,情为何物,敢叫人生死相许那!!啊啊”廖木説完这句话,唱着这样的流行歌曲,贼笑着离开了学校。

“痞子警察!我就不明白,为啥像他这样的性格的人,却在警队里吃不香?怪事,嘟嘟怪事!”狼校长满脸疑惑的望着廖木的背影道。

“别这样説,人家是好人!”蓝馨纠正道。

“他是好人,那本校长算不算好人?”郎莫赶紧问道。

“你,你是一只狼!一只好狼!”蓝馨笑答着离开了房间。

“好狼?”狼校长挠着后脑勺,老半天没有理会其中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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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7 游戏规则(三)

当夜,大约十点的时候,廖木用一个黑sè的小皮袋子,装着一包东西匆匆来到了学校。

“咦,你不是説让我等你电话吗?”狼校长不解问道。

“本来我是想让你们等等,不过,肖柔怀已经出院,他今天下午就回到了乡zhèngfǔ,陈大在不在?”廖木解释道。

“什么,他出院了?这么快?”狼校长侧头皱眉问。

“对!他只在医院里呆了三个月,这只能説明,你那晚的一顿揍,还不够狠,远远不够!要是换了我,我非的让他在医院里呆上个一年半载!”廖木撸了撸袖子道。

“那好,咱们可説好了,等下次有机会,我就把这个机让给你!”

“行!有机会我一定好好的扁他一顿,不过我是个jǐng察,不能够随便使用暴力!”

狼校长听完连笑道:廖所长,你虚伪,虚伪了不是?!”

説完此话,两人都jiān笑不已。

“你们俩,真逗!陈大不在,今天他们家有点事情,临时回去了,明天一早才能回来。”蓝馨説道。

“那正好,我还害怕人多眼杂坏事呢!干活!”廖木头也不太,解开了他带来的大袋子,拿出一个酷似手机的带着荧光屏幕的蓝sè盒子吩咐道。

“干活?干什么活,怎么干?”

“你先别问,蓝老师,我今天离开的太匆忙,有些事情我还来不及问,你来到峰花村后,你和肖柔怀通过几次电话?”

“一次。”蓝馨稍稍回忆了一下,肯定的説道。

“一次?就一次?”

“对,就一次,就在那天jǐng车来的晚上,而且通话的时间很短,不到一分钟,他只让我抓紧时间赶快行动。平时,都是一个不认识的给我打电话。”

“那平时,你有没有主动跟肖柔怀或者那个陌生的人打过电话?”

蓝馨摇头。

“我们还剩下多少天时间?”

“三天,对,离他限定的rì期还有三天。”

“三天,够了,那你把那个卫星电话给我。”

蓝馨依言从自己的箱子里将那个卫星电话交给廖木。廖木把电话在手里摆弄了一阵后,记下了一个号码。随后他将这个号码输入了自己手里的那个酷似手机一样东西。

“你干嘛?你要和肖柔怀单挑?”狼校长纳闷的问道。

“你真是老土,难道你老爸没有告诉你,这是手机监听器?”

“对不起,自从我爸不准我当jǐng察后,我对这些不感兴趣!”狼校长话虽这样説,但眼神却直愣愣的盯着廖木手里的那东西。

“廖所长,我以前也听过这东西,你能介绍介绍吗?”蓝馨也极为好奇的问道

“这东西是美国进口的jǐng用专用手机监听器,它能轻易掌握你所关心之手机的实时通讯情形,在任何地点作移动手机空中拦截,只需将监视手机的号码输入系统即可。在对方目标手机完全不知觉的情况下,将随时监听对方手机与任何电话的语音通话,在监听前你可先设置自动录音,被监听的手机一旦出现通话或者短消息,会以您事先设置好的铃声提醒您需要当场监听还是录音。诺,就这麽简单!”廖木边説,边示范一下。

看到蓝馨似乎还有些不解。廖木又解释道:“我们平时用的车载定位跟踪器,手机定位拦截系统,反光眼镜跟踪器,**式窃听器,隔墙监听器,远距离接收录音机高xìng能监听器等等,不管它们的用法如何,但它们的用途只有一个,就是窃听,或者跟踪之类的效果。很多私家侦探可是最喜欢用那些东西了。”

看见廖木在那些面前不停地卖弄着自己的专业知识,狼校长笑道:“可能只有私家侦探才会用如此下三滥的低级器材去窃取他人的机密。廖所长,你是私家侦探吗?”

“小子,你又准备和我抬杠是吧?”廖木搓着自己的红鼻子道。

“不是和你抬杠,万一人家用的是固定电话,你如何监听?况且这里信号这么弱,你的监听器有用吗?”

“咦,小子,看来你还是懂一点嘛!放心,我已经在他的办公室里一个极为秘密的角落里放置了一个高科技的窃听器!不怕他不中招!至于你説的信号问题,不懂就别乱发表意见。蓝馨,准备拨他的电话!”

“怎么説?”蓝馨问。

“你这样,如果接通他的手机后,是由他本人接听,那好,第一,你假装那个狼校长实在过于难缠,你请示他该如何办,是不是该回去,或者放弃。在这里面,一是,把游剑的的案子扯进去,二是,将他派你来的目的也要挑明。第二,如果接电话里的人不是他本人,你就要求要肖柔怀接电话,如果对方不肯,立即把电话挂掉。知道吗?我想以你的聪明一定可以知道怎么説。

我知道,你肯定非常痛恨那个混蛋,但在这种情况下,你不要把他仇人看待,你要把他当作你的聊天对象还应付,必要的时候,你还要服软,这样,让他上钩的机会就会大一些,所以你记住,套他话的时候,一定要做到心平气和,要自然,要不露声sè,按你平时的口吻和他説。该凶则凶,该平则平,让他自然而然地将一些事情説出来。因为我们的目的就是要让他在毫无觉察的情况下下,将真相説出来。然后,我就可以将的他的话录下来,为了显示通话录音的清晰度,我特地带了一个录音器过来。”

説完,廖木又从袋子里取出了一个如同对话机一样东西,上面擦着两个小型耳脉,还有一个个长长线。然后,他将手机监听器的外壳小心拆开,将那根线接进了手机监听器的某一个部位。

一切准备就绪,廖木让蓝馨考虑了几分钟,让她想想应该怎么打这个电话?

等蓝馨点点头,廖木带上了耳麦,示意蓝馨可以开始。

深吸一口气,蓝馨拨通了电话,狼校长则在一边紧贴着廖木头上的耳脉。细听里面的声音。

‘嘟嘟嘟’廖木的那个录音器耳脉里传来了声音,看来电话已经接通。立刻,三人屏息凝神,静听对方的动静。

等那‘嘟嘟嘟’声响了六下之后,录音器的耳脉里传来了一极低的瓮声瓮气的声音:“怎么样,是不是准备让我们出动?你可要想好了,不要再出现上次白跑一趟那样的情况!”

“对不起,上次事出有因,我现在要和肖柔怀通电话!”

“为什么?”

“不为什么?我觉得有些事情还是要跟他説清楚。”

“对不起,肖哥没有空和你説话,你有什么事情,就跟我説吧!”对方沉默了一阵,坚决的説道。

“欺人太甚!既然他不肯听电话,那就算了!但你告诉他,他最好不要后悔!”説完,那些挂了电话。

“这样可以吗?”放下电话,蓝馨急忙问。

“嗯,应该可以,你这样説,肖柔怀应该要回话,我们等等!”廖木双手抱胸,不停的在房间里来回走动道。尔后,他又骂道:“狡猾的家伙!”

“木头,那现在我们该怎么办?”狼校长问。

“等。”

“看来也只能这样了。”

然而,三人从十点来钟,一直等到十二点,却一直听不到了个卫星电话有什么反应。

“看来,那混蛋今晚是不会来电话了!”狼校长有些丧气的説道。

“不,我估计,他今晚应该会来电话。”廖木这样説道。

“既如此,我房间里还有半坛酒,我们一边喝,一边等,如何?”

这样的提议,廖木没有反对,立刻赞成,狼校长也从厨房里弄来了一些木炭,重新把火盆加的满满的。

围在温暖的火盆边,三人准备好好的喝一通酒好暖暖身子。然而就在这时,那卫星电话却‘铃铃铃’的响了……

(*^__^*)

158 游戏规则(四)

听到那分外响亮刺耳的铃声。廖木立刻丢下酒碗,将耳脉带到了头上。而后,他使了使眼sè,示意蓝馨説话。

谁知,廖木根本听不到录音器传来的任何声音。他一愣,立刻明白了,肖柔怀是用另一个电话打过来的。

匆忙之下,他根本来不及对监听器进行调制,看到廖木脸sè有异,狼校长急忙移转身子,把耳朵凑向了狼馨手里的卫星电话。

电话接通后,还不等蓝馨説个‘喂’字,里面传来一个有些尖细的男人声音:“蓝老师,你这个同志,真不像话,有啥急事要这么晚找我,难道你在峰花村小学呆的不习惯?想走?年轻人,就是吃不得苦!如果你实在不想呆,你明天上午到我的乡zhèngfǔ办公室来汇报工作情况!我成全你,真不像话,太不像话,太令我失望了!本来我推荐你来乡村的学校锻炼,锻炼,你倒好,没干几天就撩蹄子。真是扫我的面子!我身体刚好一点,你就来烦我,还让不让人休息!你,明天上午十点钟准时过来!”

那声音刚完,对方就立刻挂了电话!看来对方是很生气的样子。听到此,两人大眼瞪小眼,都懵了。

“肖柔怀,是肖柔怀!我听出他的声音了!”片刻愣神之后,狼校长説道。

“他刚才说什么?”廖木紧问。

“他要让蓝馨明天以教师的身份,去他的办公室做工作汇报!”狼校长挠着后脑勺道。

“狡猾的狐狸,果然够狡诈,滴水不漏啊!”廖木放下耳脉,苦笑着説道。

“这么説。我们这招不行?他是不是嗅出什么东西了?”狼校长问

“难説!”廖木一只蒲扇般的大手不断地擦着自己的大红鼻子説道。

“那,那我们下面该怎么办?”那些毕竟是女xìng,她沉不住气。

“别急,这是、只是第一回合,我们暂时落后!别急!来,咱们喝酒。”

沉闷的气氛之下,三人又坐回了火盆旁。

“明天他叫蓝馨去他的办公室,这样恐怕不妥吧,这白眼狼会安什么好心?”狼校长已经没有心思喝酒,他在担心的那些的安危。

“去,老师必须去!”廖木却赞成蓝馨去。

“去?难道你以为就你装了一个窃听器就能套出他的什么话来?你也不想想,蓝馨去他那里会有好结果?”狼校长气岔岔的説道。

“可你要知道,如果蓝老师不去,她就没法取回她的相片!”

“你如何能保证蓝馨就一定能取到相片?你的想法我知道,无非让蓝馨去他的办公室去套肖柔怀的话,难道只有这样的方法才能取回相片?今晚,我估计那sè狼就已经在防着咱们?万一那混蛋使坏,蓝馨不但套不到他的话,反而被他欺负,那不是亏大了!这样的蚀本生意谁愿意做?除非你有百分之百的保证,保证蓝馨的安全,我才同意。”

“小子,世上哪有百分之百有把握的事情?你以为我是狄仁杰,福尔摩斯!能掐会算是吧?”

“既然你没有十成的把握,那你为啥还要让蓝馨去,你那样的馊主意和把人往狼窝里推有啥区别?我不干!”

“你不干?又不是你去,你有什么权利説不干?”廖木被眼前这个狼校长弄得差点晕死。

“廖所长,如果我去只是为你拿回那底片,我觉得还不如不去。”就在狼校长和廖木两人争吵不休的时候,蓝馨却淡淡地这样説道。

“为什么?”两个男人同时问道。

“为什么?原因很简单,我来这里只有一个目的,就是希望借助肖柔怀让我对付的人帮游剑报仇!我现在恨不得拿着一把尖刀将他大卸八块,才能解开我心中的怨气!所以,我根本不在乎什么底片!”

她的话里,装满了切骨的仇恨,可也包含着深深的无奈。

“这个,蓝老师,你冷静点,这是个法治社会,凡事我们得**律。不可胡来。”廖木在一旁沉吟片刻劝道。

“法律?法律是什麽东西?你现在跟我**律?那游剑冤死的时候,谁又来跟我**律?你们不知道,游剑他死的多惨!他死不瞑目!”

一説道游剑,蓝馨的情绪一晃眼就变得急躁起来。

“蓝馨,你别急,别急,木头的话也不是完全没有道理,对,那混蛋是垃圾,是臭狗屎,是杀人犯,但我们没有证据,在没有捉到他的小辫子之前,你就説那混蛋杀了人,然后拉去挨枪子儿,这样不太现实。别急,慢慢来,办法总是有的,别急”

在狼校长努力的安慰和劝道下,蓝馨恢复了常态。

“对不起,廖所长,我刚才不是有意要针对你。”她向廖木道歉。

“没有关系,你的心情我可以理解。不过,我认为,你的那些对你不利的底片和相片必须像个办法拿回来。要不然,那混球他又会多伤害一个人。”

“我现在已经顾不了那麽多,我的眼里只有报仇两字,至于那些东西,以后再説吧。我现在倒有个想法,不知你们同不同意?”

“你有什么想法?”两个男人又问。

“我的想法没有你们想的那样复杂,他明天不是想见我吗?给我一把最锋利的匕首,我要趁机将他一刀捅死!”她温柔的眼神里忽然放出了一阵阵凛冽杀气。

“你这就是你的主意?”两个男人听后差点没晕过去!

“我説,蓝馨,你就别瞎搅合了!你那叫‘主意’?你那叫自杀还差不多!别傻了!”狼校长吓得赶紧为她开导。

“不,其实我这个主意自从游剑死了以后,我就已经有了,只不过他很狡猾,防范的很紧,我没有机会下手而已,要不然,他哪能活到今天?”蓝馨幽幽的説道。

“好。蓝老师,説实在,你的这种想法根本不可取,冷静,保持冷静!来,我们从长计议,办法一定有,怎么样?好好想,好好想,我们一定有办法逮到他的犯罪证据!”廖木建议道。

房间内,一时间又安静下来。三人谁也没有出声,坐在那,默默的看着火盆。

“廖所长,我们刚才不是已经将先前那个家伙的声音录下来了吗?能不能通过这找些突破口?”好一阵,蓝馨问。

“不行,不要说肖柔怀没用刚才的那个电话和我们通话。就算他用了,那又如何?凭着那个陌生男子寥寥几句话,还不足于捉住肖柔怀的作案证据。到时,凭借着他的狡猾,肯定会吧事情推的一干二净!何况,他现在用的是另外一个陌生的号码。则就更困难了。嗯,看来我还是低估了这混球的智商!”此刻,廖木真有些头疼。

“那照里这么说,我们是不是就没辙了?”狼校长双手一摊,问道。

“不是没辙,我们得找到证据!有了证据,我没才能够将其绳之于法!问题是,既然窃听不成,我们得想其他的办法来弄。你们别急,让我好好想想。”

沉默。小小的房间内再次陷入了令人压抑沉默!

“证据,证据,对付这样的垃圾,败类,天天靠你们证据这样的正规渠道来找他麻烦,那要等到猴年马月?咱们换句话说,就算我们找到证据了,以他的身份,以及他老爹的地位,要枪毙他可能也不是三两天就能搞定的事情。木头,你要知道,要是蓝馨完不成他交代的事情,万一那混蛋发起癫来,将蓝馨的那些照片公布出去,那怎么得了?这不等于是毁了蓝馨?廖木,你快想想。我们就剩下几天时间了!要不,咱们就来个临时突击,将他悄悄的抓起来,然后,来个严刑逼供!什么辣椒水,老虎凳,十八种酷刑一起上,我们就不怕他不招!”急病乱投医的狼校长说到最后,已经没了个谱。

他的话,不但令廖木连连摇头,哭笑不得,就连蓝馨也差点忍俊不住,笑出声来。

“小子,你以为这是在万恶的旧社会?法纪混乱,说抓人,就抓人?你以为你就是古时候的捕快?或者是无法无天的土匪?瞧你那样,碰到一点的事情就乱了章法。没出息!只要有证据,我管他是谁,我立刻抓人!”廖木笑骂道。

“那你有证据吗?”狼校长反问。

廖木语塞。

“证据会有的,我已经叫人去查了,我相信我一定会找到证据,你们就不要添乱”说到这,廖木自己都觉得这话显得多么的苍白无力!的确,要查一档没头没脑的命案,又不是在自己的管辖范围,况且,要查之人来头这么大,他只是个芝麻小的派出所所长,难那!这叫心有余而力不足!本来,按照廖木的思路,电话窃听应该是最便捷,最有效,也是他目前唯一一条可以直接套取肖柔怀犯罪证据的方法。因为他的权限只限于如此,如果真的要搞到去异地查案,恐怕是非常,非常麻烦和棘手的事情。毕竟你的官太小,没人会买里的账,就算有人会支持你,但有了肖柔怀的背景,恐怕里还没到案发的原发地点,就会被人赶走

想到这,廖木愈发使劲的揉着自己的大红鼻子道:“现在,那家伙看起来好像是有了防范,如果再让蓝馨去,可能去了,也未必会有结果,狼校长说的有些道理。不过,我认为事情还没有坏到我们想象中的那样,得赌一赌,所以,我还是建议,蓝馨还是去一趟为好。碰碰运气,说不定”

“没辙了吧!廖所长,不行,我认为肖柔怀一定是起了疑心!”见到廖木一副伤脑筋的样子,狼校长忽然在一旁取笑道。

“小子!就知道和我抬杠!你怎么能断定肖柔怀就起了疑心?这里,你不是jǐng察,我才是!有能耐你来试试,来啊!”廖木被狼校长逼得真有些急眼了。

狼校长听后,仰着脖子,笑而不答。

“哼哼,我就知道里小子就会耍嘴皮子!”

“廖所长,那你能不能先给郎厅长打个电话,试试让他派你前去查查那个案子?”狼馨这会说道。

“不行,这种没头没脑的事情,况且涉及面又这么大,郎厅长不会轻易答应。”廖木摇摇头。

“所长大人,我觉得你现在根本用不作惊动郎厅长。”

“啥意思?又抬杠是吧?我现在不找郎厅长,我还能找谁?我只是一个所长,一个山旮旯里的所长,你这混小子”说到这,他忽然缓过劲来:“小子,有话快说,有屁快放!”

“我由一个方法,不但可以取回蓝馨的照片,我还能再狠狠地整他一会!”狼校长这时翘起二郎腿道。

“哦,这么厉害?说来听听?”廖木和蓝馨都来了兴趣。

“我的计划是这样的”当狼校长把自己的想法说出来以后。

廖木先是傻眼,转而摇头,接着大笑,最后是捂着肚子爆笑,而蓝馨刚开始是吃惊,接着是嗤笑,最后,也跟着大笑不已……

(*^__^*)

159 游戏规则(五)

“小子,亏你想得出,你居然让他去肥料池子里游泳?你以为肖柔怀会这么笨?他会乖乖的任你摆布?”廖木突然嘎然而止的止住笑道。

“我也不会干那样的事!我觉得恶心!郎莫,求求你,想想别的招吧!”蓝馨似乎也很坚决的説道。

“啊呀,你们怎么就不会好好想想,对付那样的人渣也只有用人渣般的方式去对付,要不然,廖所长,等你找到的他杀人证据,只怕黄花菜都凉了!我之所以出这样的主意,我觉得,只好我们把戏演好,直觉告诉我,肖柔怀必然会掉到猪粪池子里游泳!”

“可我觉得你这那主意太过于馊,不便采用,要不这样,刚才你説得太笼统,只是一个框架,我不是很懂。你再详细的説説其中的细节,就当是我们聊闲天。”廖木虽然口头反对,但却还想听

“好,我就説説!请所长指点指点!”狼校长更来了jīng神。

原来狼校长的馊主意的大体计划是这样:首先,学校的北边大约一里来地有一片高而密的毛竹,那里占地面积很大,风景也相当不错,盛夏之时,很多村里的人都喜欢去那里乘凉聊天,年轻人更喜欢去那里拍拖。

其次,学校通往竹林的路是一条乡间小道,在那小道的中段还有一口而紧贴着小道的废弃水井,狼校长也是在一次给孩子们上体育课的时候知道了那口水井。据村里人讲,那口水井,本来也不算水井,它原本是一口旺盛的喷泉,形成的一个水坑,两米见方,大约三米来深,前些年,村民们看见这个水坑里的水流量不小,水又很甜,很清澈,就弄来了石块,砂石,动手将其改为了一口简易的水井,水井上再用木板铺盖,留下一个取水口。一来可以当作饮用之水,二来方便缺水季节时可以将井中之水用来浇灌农作物,第三点也是最重要的一条,防止小孩从此经过时不要掉到里面去。因为那水坑在没有修成水井前,就曾经发生过一个放牛娃不慎失足跌入其中的事情,不过,好在当时抢救及时,才没有酿成惨剧。

可村民万万没想到的是,等他们将大水坑整成了水井后,那汩汩而冒的淙淙泉水越喷越少,一年后,竟然不往外碰泉水了!最后,竟然变成了一滩二米深左右的死水,不但,如此,井里面还长满了苔藓,水藻之类的水草。水的颜sè也变得墨绿sè。如此一来,这个花了不少气力修建起来的水坑就失去了它作为一口水井的价值。众村民一气之下,一不做二不休,干脆废物利用,竟然让这口短命的水井变成了一口堆积肥料的大坑。

当然,这里的肥料,并不是想尿素那样的花费,那肥料,説得是农村养家畜时,猪圈和牛栏里的猪粪,牛粪,狗粪,鸡粪和腐烂的杂草等等,这些东西,平时也不好往哪里堆,正好,有了这样一个大坑,于是,村民们将这些肥料不断往大坑里不断堆积,为的是,等开chūn的时候,再将坑里的肥料捞起往大坑边的田地里撒。这样既利于农田的施肥,不用跑来跑去,又为峰花村提供了一个良好的肥料堆放处。

然而正是这样一个动物垃圾的堆积的地方,狼校长却把选作了暗算肖柔怀的绝佳之地。他的主意很直接,让蓝馨勾引他,往竹林走,自己在大坑边使绊子,然后,顺其自然的让肖柔怀到坑里游泳!

“现在,我们的关键之处,就是要让肖柔怀往竹林里走,只要他经过那个大坑旁边,我就有办法让他掉进去!”狼校长将上面的那些説完之后,总结道。

“掉进去后,你就逼他交出底片和相片?”廖木问。

“对,只要他下去了,在那样的环境下,不怕他不服气!”

“可问题是,蓝老师愿意将他往竹林里引吗?”

“不,我不愿意!我一看到他就恶心!你还要让我对他抛媚眼?我做不到!”蓝馨还是一口咬定不干。

“狼校长,我们现在先不要讨论,蓝老师愿不愿意充当那个引诱者角sè的问题,我想问的是,就算肖柔怀受到了蓝老师的魅惑,如果他不去竹林,要去其他地方该怎么办?“廖木问。

“大所长,你现在还没有弄懂我的意思,我的意思是,蓝馨也没有必要跟他纠缠什么,她只要想办法,把他叫往竹林里密谈就OK了,那么,我敢肯定的是,听到蓝馨的话后,他会动心,当然,肖柔怀一定也会有所防备,他更会对那片竹林产生兴趣和戒备。这样一来,他的所有注意力都会集中在那片竹林里,如果他得知那竹林是村里年轻人谈情説爱的地方时,所以,我敢打赌,他心里绝对会痒的难受,如此,他哪会想到,在去竹林的路上,我们就对他下手了。

“你这么肯定,他就不会在路上起疑心?”

“不会,我认为不会!那条小路无遮无拦,除了有一座小丘陵,几条高田耕,啥也没有,就算有人对他不利,他也看得见。但是,竹林里不同,竹子密密麻麻、那里树木,灌木丛也不少,远看起来,还有些神秘,所以,我认为,肖柔怀如果愿意去竹林,他的注意力和戒备心,必然会百分之百都集中那片竹林。”

“小子,你行啊,居然也玩起了这些声东击西的花样!听起来有些吸引人,能这样惩罚惩罚那浑球也是件很爽快的事情。”廖木笑道。

“这么説,木头,你也同意这样干?”

“我没説同意,可即使我同意,那又有什么用?蓝老师愿意干吗?

“我不愿意。我一看到那畜生就恶心。你们居然让我去勾引他!”蓝馨还是那样回答。不过,她这次的语气比刚才软化了很多。

沉默了好一阵。

“蓝馨,我觉得你可以试一下,我没叫你去勾引他,你只要打个电换,告诉他説,你想和他去学校后面的那片竹林里密谈,就可以了!”狼校长劝道。

“难道我就这样説一句,他就会跟过来?”蓝馨有些不相信。

“我想,他应该会的,他不是一早就垂涎你的美sè吗?美人抛情,他不可能不解接。”狼校长很有把握的説道。

“万一他不接呢?”

“我坚信他一定会接!任何一个男人都有他的致命弱点,试问,世上哪有不偷腥的猫?如果他不是有那份坏心思,游剑怎么会死,他怎么又会拍下你的照片?我认为好sè就是他的致命弱点!”狼校长进一步解释道。

“如果照你那样分析,我猜肖柔怀可能会上当,因为据我对他的初步了解,那浑球还是个喜欢玩刺激游戏的家伙。不过,郎莫,你可要想清楚,如果肖柔怀真是那个什么冷面狐狼。那么他绝对是个很可怕的人,你如此整他,只怕他今后断然不会放过你!你可要三思而后行!”廖木插话道。

狼校长听话大笑道:“木头,亏你还是个jǐng察,你觉得他会放过我吗?他已经在对我下手了!如果这次来的不是蓝馨,可能本校长早在大狱里蹲着呢!我的一辈子也就被他毁了,如此歹毒之人,你觉得我就不该狠狠地整整他?最重要的一点,蓝馨的相片还在他手上,我一定要想办法取回来!”

“説我也是!不过”

“啥意思?”

“没啥意思,我只是觉得这事有些搞笑。我是一个jǐng察,照常理,我绝不会赞成你那样做。但是,目前时间有限,这可能也是取回相片的没有办法的好办法!现在就要看蓝老师的意思了,她才是这个计划的关键!”

“这么説,你是赞成我这个计划了?”

“不是赞成,而是无奈,因为我目前没有办法替蓝老师取回相片,也没办法给他定罪,再则”

“再则什么?”

“嘿嘿再则,我看见那浑球也来火!要不是他,我也不会冤枉地被人赶出jǐng队!这样垃圾的确要让他到粪池里游游泳!让他清醒清醒,也好长点记xìng!只是我一直没有找到这样的好机会而已!”廖木忽然嘿嘿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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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0 游戏规则(六)

狼校长看着廖木,笑了,道:廖所长,其实你和我一样,都是心理很yīn暗之人!对不对?”

“对,小子,看来我得改改我的思想观,该yīn暗的时候,还是应该yīn暗些,这样心情会好一些。”廖木跟着叹息道。

“难道你就不怕肖柔怀报复?”

“小子!你只是一个小学校长都不怕。难道我一个堂堂的派出所所长还会怕?”

两人相视一看,都会心的笑了。然后一道静静地看着蓝馨。

“郎莫,我问你,如果不是为了帮我取回相片。你会这样去戏弄那畜生吗?”蓝馨犹豫了一阵问道。

“不会,我还不至于那么变态,再説,抓坏蛋是木头的事情,不过,他既然惹上门来,我就不能对他客气,我现在问你的是,你愿不愿意和我一起将那混蛋赶进粪池里游泳?”

蓝馨凝视着他的眼睛,隔了一阵,她含着一种满足的笑意点了点头。

接下来的事情自然是如何演好这场戏。

此戏,关键有四点,第一,就是如何让肖柔怀肯出来。第二,要让肖柔怀走上那条通往竹林的小道,第三,狼校长不但要让肖柔怀踏上粪池上木板,还必须要将那个粪池的表面伪装做到极致,让他看不出来,这样才能使得他能上当。第四,就是时间的选择问题,太早不行,没有浪漫感,毕竟蓝馨要是突然打电话给他表示出某种特殊的含义,不用説,人家心里会打鼓。但又不能太晚,你想想,寒冬的大冷天,就算要拍拖也不能跑到竹林里去受冻吧,这样会引起他的疑心。

对于第二个问题,廖木的安排是让蓝馨在校门口等他,一看到,见机行事,引他跟随她而去。那到时就要看门蓝馨的临场发挥了。第三个问题,狼校长拍着胸部説,绝对保证完成任务,。第四个问题,三人一合计,决定定在明天的下课后,也就是傍晚时分,那个时候,天sè不会太黑,也不会太亮,这比较容易让人接受。

现在就是第一个问题最玄乎,这又涉及到蓝馨的电话该怎么打的问题。

“电话这个问题,我看。蓝老师,你是不是应该这样説”廖木又在出主意。但他説道这儿却在抓着自己的脑袋,因为他不知道该如何説下去。

“廖所长,这个不用,如果一个女人想将一个男人骗出来,这不用教,因为这是女人的天xìng。你也教不会,因为你是个男人,那个女人知道该怎么説,你不如让我自个説。”

廖木尴尬的笑了笑道:“也是,碰到这样的问题,我若来教你,倒显得是学生教师傅的味道。”

“大所长,你总算谦虚了一回!”狼校长在一边取笑道。

“蓝老师,那你认为这个电话该什么时候打最合适?”廖木问。

“现在,就现在!”蓝馨想也没想就回答。

“现在?现在可是快凌晨一点多了,会不会太晚了?”狼校长问。

“不会,正好!”蓝馨説完,拿起了那个卫星电话,等廖木将手机窃听器,和录音器弄好,拨通了和肖柔怀刚才通话的那个电话号码。

不一会,录音器耳脉里传来了肖柔怀的声音:“小蓝,你搞什么,你还让不让人休息”

但,蓝馨立刻打断他的牢sāo:“肖乡长,抱歉,不过我确实有很重要的话给你説,也有一件你想要的,很珍贵的东西要交给你,如果愿意,明天下午下课后,你来学校找我,我们学校北面的有一片竹林,我在那里等你。不过,我希望你也遵守诺言,将我想要的物件还给我,行不行?”

电话里,肖柔怀沉默了老长一段时间道:”蓝老师,我不知道你在説什么,也听不清楚你在表达什么。不过,我觉得你这个同志的思想可能真的出了一些问题,你不会教书给教出什么问题了吧?这样吧,我明天下午刚好准备也打算来趟峰花村。顺便来检查一下峰花村小学的教学情况。你到时,给我一份实实在在工作报告,要详细,要认真,不要有任何虚假的成分,如果你实在是不想在农村接受锻炼,我可以给县里的领导反应一下,将你调离,你看如何?”

“好,谢谢肖乡长,説实在的,我觉得这里真的不适合我,我来这里也是意思的冲动。我希望你尽快跟县里的教育局的领导説一下。到时,我会感谢的。”

“感谢的话就不用説了,我奇怪的是,你为什么会这么快改变主意?

“这没什么奇怪的,此一时,彼一时,世事难料,谁能説得清楚?”唉,年轻人了就是吃不得苦,那我们就这么説定了?”

“一言为定!”

蓝馨电话一挂。狼校长就急急问廖木:“木头,你觉得蓝馨説的话有没有什么漏洞,他会来吗?”

“我看没有什么漏洞。蓝老师都已经将话挑的那样明朗。美人自送怀抱,不管是真是假,我看肖柔怀八成禁不住!他会冒险一搏!准备行动吧!校长同志。”廖木长长地松了口气道。

“木头,你説什么?什么叫美人自送怀抱?蓝馨这么説了吗?你説话严肃点!”狼校长笑着教训道。

“就是就是说错了,但蓝老师的确是个美人,如果我换了我是肖柔怀,我恐怕也会动心”。当他説道这,发现狼校长和蓝馨张大着嘴看着他,神sè怪异!蓝馨还红了脸。他猛然意识到了,自己从説过头了。“你们,你们别这样看着我。我不是就打个比喻嘛!别这样。呵呵呵”

“想不到,啊想不到!想不到你廖大所长平时一本正经,道貌岸然的家伙也是个sè鬼!”狼校长愤然笑骂道。

“你你我这是打个比方,你懂吗?”廖木极力狡辩着。

“比方,有你这样打个比方的吗?”——

“廖所长,那我们明天该怎么办?”蓝馨见到廖木被狼校长逼得实在不行,给他解了围。

“哦,明天,我看这样,我今晚先回去,刚才郎莫説的没错,可能那混球真的起疑心了。如果他认为有人识破了他的计划,那这人必定是郎莫无疑。因为他是局中人,也只有他才能意识到着一点。但他又知道我跟郎莫的关系,如果狼校长要对他不利,他肯怕会把我也给拉上。他可能会认为我会在一旁插一手。如果我不在乡里,他的疑心会加重。我今天偷偷的过来为的是不让他知道。

我现在怀疑,刚才肖柔怀的第一电话説的那样圆滑,很可能是我的行踪被谁泄露了,引起了他的怀疑。又或者是前些rì子我在他办公室装窃听器的时候,是不是被人看见了。从而引起了他的怀疑,当然,这都是些猜测,不能过早下结论。所以,我打算明天上午去乡里转转,也好消除他的疑虑。等他离开乡里后,我再尾随而来。”廖木这样説道。

“如果等你尾随而来,説不定,我们已经将那混蛋弄到粪池里了,你来了,会有什么用?”狼校长不满地道。

“没用?如果明天肖柔怀真的掉进粪池里,我就会起作用了!”

不等狼校长和蓝馨明白,廖木已经抓起了桌上的jǐng帽笑道:“好了,我明天就等你们的好戏了!天sè不早,你们早点休息。再见。”

説完,他意味深长地朝两人笑了笑,而后,出了房间,大踏步而去。狼校长和蓝馨则跟着他一直将他送到了大门口。到了大门口,廖木突然拍了拍自己的脑袋説:“糟糕,差点忘记了一件事,诺,这是一个微型录音器,你将他黏在自己的衣领里就可以了。记住,明天趁他最难受的时候,录下的他的话,但是,你只能问他有关相片和底片的问题,其他的,你一概不能问,你就算问了,我看他就是死,也绝不会回答!”

廖木交给他的录音器像是一颗扣子的东西,很小很小。他教会了狼校长如何使用录音器后,便匆匆地跳上他的jǐng车,不过,那只是一辆摩托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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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1 游戏规则(七)

“不开jǐng车开摩托车?看来,廖所长还真是小心之人!”蓝馨赞叹道。

送走了廖木,狼校长锁好了大铁门,嘟囔道:“小心,我看他是小心过头了!这个木头,不会是临阵脱逃吧!那个肖柔怀就这样可怕?尾随而来,啥意思?难道就是想看着我单独俩演双簧?”

蓝馨摇摇头道:“暂时,我也想不出,他这句话什么意思?”

“算了算了,我也懒得想了!别管他!他向来都是神神叨叨的,比那三个道士还神叨!忒喜欢搞花样。你放心,就算没有木头参与,我明天一人就可以摆平肖柔怀那混蛋!”狼校长气嘟嘟的説道。

“神神叨叨?你被这样説人家。不过,我觉得今晚的确有些不对劲的地方。”蓝馨便往宿舍里走,便説道。

“不对劲?那你説説木头不对劲的地方在哪里?你是不是想説他胆小啊,怕事啊之类的东东?如果你这样认为,你就大错特错了,他这人没有别的,当然,那也是一种善意的讹诈!我最看不惯的就是他动不动就喜欢玩高深,扮高手,这次,又不知道,他葫芦里在卖哪一门子药?”狼校长牵起她有些冰凉的小手笑道。

“不,你理解错了,我觉得他不是一个老鼠胆之人,但我认为以他的身份和见识,他应该不会跟着你这般胡闹的。”

“何以见得?”

“不知道,直觉吧。”

“直觉?直觉在很多时候,是不灵的!”

两人説话的的当儿,已经回到宿舍的门口。蓝馨却还在念叨廖木的事。

“你别管木头的脑袋里到底在想什么东东了,他即不是帅哥,你又不是他肚子里的蛔虫。我们现在要考虑的是,美人,今晚寒气甚重,你觉得咱们俩是各自睡自己的房间呢?还是我抱着你睡觉?説吧,想不想让我来睡睡你?那不但暖和,还很带劲!”狼校长露出了坏坏的**的笑意道。

这边説,这边手中不停的抚摸着她柔软似无骨的小手。

“你,你真sè!説话一点都不斯文!来到乡下,好的不学,尽学坏的!”对于狼校长这样露骨的挑逗,蓝馨的觉得自己的耳根一下子热了起来。对于她这样一个学艺术的女生来説,温柔和内涵是第一,品味和文雅当然也绝不能少,她受不了狼校长这样直截了当的刺激的语言。不过她觉得那样的毫无拐弯抹角的话,听起来却更让人血液沸腾。

她红着脸进到自己的房间,顺手将门关了,不过,她没有反锁。

狼校长哪会不知道其中的含义,低声笑道:“美人,干嘛还害羞?”,声完,人已进,但蓝馨却没有开灯,他以为她在床上,上去一摸,只有冰冷的被子。

人呢?

这时,墙角你传来了一声‘嗤嗤’的笑声。顺着那声音,他几下功夫就将她抓住。

“好啊,你敢笑我!我就是不斯文,那又如何?”狼校长单手紧紧抱着她,另一只右手已经伸着她的内衣伸到了她的胸前,他一下子就握住她饱满柔乱,温暖而极付弹xìng的美妙双峰。

她的chūn情一下子就被他挑动的沸腾起来。

不过,就在狼校长准备再次大干一晚的时候,蓝馨却气喘吁吁的将他的手拨开道:“不,郎莫,今晚不要,明天你要对付肖柔怀,再説,我们昨晚也太疯狂了,你得注意休息!明晚,你要怎样,我都可以,好吗?”

听到蓝馨的话,狼校长虽然一万个不舍,但他觉得蓝馨的话説得有理,自己又是个毫无节制的人,万一玩开了,只怕又是一夜通宵,如此,那还有jīng神对付肖柔怀。

“行,听你的?今晚咱们谁也不能侵犯谁。不过,你看这鬼天气这麽冷,我真不想碰着那冰冷的被子,两人同睡一张床总可以了吧?”

“去你的?谁会侵犯你?好吧,今晚你就睡在我这,我们早早睡觉,养jīng蓄锐,你可不许乱来”在蓝馨的呢喃中,狼校长将她抱到了床上,盖上了大被子,老老实实地抛掉了满脑子的有sè东西,正儿八经琢磨起明天即将到来的好戏

当村里公鸡四处啼叫的时候,狼校长睁眼一看,屋外还是一片昏暗,他以为天sè还早,准备再睡一会,顺便也和蓝馨调**。然而,蓝馨却拿起自己的手表道:“现在,你什么坏主意也别想打,快起来,你看看,现在几点?”

“七点?不会,我看屋外还是很暗啊?”

“那可能今天是个yīn天,快起来,要是被人看见我们呆在一起,就不好説了。”

“那有什么关系?”

“有关系,要是肖柔怀知道,你觉得他还会上当吗?”

“有道理,还是你聪明,来亲一个”

两人嬉闹一阵,狼校长极不情愿的慢腾腾的穿好衣服,打开房门,冷风一灌,他没来由的连续打了几个寒战!他抬头仰望着天空,发觉今天的乌云特别厚,黑压压的,使人心情大为沉闷,再看地面,却是一层厚厚的白霜。

“鬼天气!今天是怎么了,真他妈的冷!又是大yīn天,又是霜冻,”狼校长嘟哝了一句骂道。

刚骂完,只见大铁门那边传来几声哐当,哐当的敲门声,他赶紧过去开门。门外,是被冻得嘴sè发青,脸sè发白,哆哆嗦嗦的陈大,推着一辆自行车从家里回来了。

“早啊,狼校长,该死的天气,今天咋这么冷?差点将我的手指头和耳朵给冻没了,只怕着温度有零下几度吧,闹不好,这天上黑云飘的那么底,只怕还会下雪呢!”陈大边不断的打着喷嚏,边发着牢sāo道。

“下雪?”狼校长皱眉问道。

“对,你看头顶上的云层,走的又慢,还那么黑,那么底,我看这两天八成要下雪,要不就是雨加雪!如果来一场大雪就好了,明年的收成准会好的不得了!怎么,校长,难道你不喜欢下雪?”看见狼校长若有所思的脸sè,陈大问道。

“不,不,我当然希望老天爷能够下雪,説实在的,从小到大,我在城里就看到一次零星的小雪。”狼校长也有些期待的回答。

“好,那就托狼校长的吉言,今年能量有一场大雪下来,哈哈哈”陈大边説,边朝自己的宿舍而去。

而狼校长,却再次出神的看着头顶上,yīn霾无比的天空。因为他的心里突然起了一个疙瘩:这样的天气,肖柔怀,他还会来吗?”

中午午休的时候,狼校长悄悄地出去了一趟。他背着一把从老乡手里借来的锄头,朝向着竹林的那条路匆匆的,偷偷摸摸的,冒着寒风而去。

在下午快上课的时候,他带着一丝丝古怪的笑意回到了学校。蓝馨正好要出房间门。

他将蓝馨堵回了房间,趁着旁边没人,他在她耳边低语了一阵,蓝馨则不断点头,听了一阵,她想问什么,却被狼校长挡住,他只示意她上课去。其他的一概不要问。

等蓝馨走后,狼校长场嘘一口气暗道:“妈的,肖柔怀你这个混蛋,你可要守时,要不然本校长就白忙乎了!”

不过,还好,肖柔怀还是很有时间观念的人,下午下课后,他穿着一声厚厚的灰尼大衣,脚蹬着一双油光油光的鳄鱼皮鞋,脑袋上顶着一毛绒绒的高顶皮帽。带着他的司机老刘,很有风度的准时的开着吉达车进了学校的cāo场,对于他的突然出现,陈大和王都自然是不会想到他来到原因。他们俩自然是赶紧上前问候。

“哎呀,肖乡长,你怎么来了,你来学校也得打个招呼啊”陈大老远就大声的叫嚷着上来和肖柔怀握手。

“是啊,肖乡长,你这么忙,天气又这么不好,你看,没准等下就会下雪了,你来学校也的和我们打个招呼呀!”王都附和着説道。

“啊,陈老师,王老师,你们客气了,我只不过是跑跑腿。来看看打家,你们才是真正的辛苦,我算得了什么,对不对

蓝馨当然也不能例外。带着那么一点几乎觉察不到的笑意,和着陈大和王都两人上前陪着他説了一些边边角角的废话。

“诶,怎么不见了郎校长?”肖柔怀问。

“哦,他去苗凤家家给她的闺女补课去了,我去叫他回来!”陈大答完后,边准备赶紧将狼校长给叫回来。

“啊,不用,不用了!狼校长是个好老师,是个好同志,你们就不要去叫他了,我只不过路过。随便过来看看,呵呵呵”肖柔怀説着话的时候,脸sè稍稍有些异样,但,那异样一瞬即消。然而,就是这一丁点的变化的,蓝馨却已经注意到了

趁着肖柔怀更陈大两人聊得热乎的时候,一直没説话的蓝馨对肖柔怀淡淡的説了一句:“肖乡长,不好意思,既然这样,我也有些事情,需要出去一下,那我就先告辞了?””蓝老师,肖乡长难得来我们这里一次,你怎么就要走?好歹也好説上几句话呀?”陈大忙问。

“行,行,没问题,你忙吧,我也没什么大事,我还有些事请要找王村长,,我等会儿也会马上去找他。”肖柔怀不露声sè的抢着道。

蓝馨朝肖柔怀微微一点头,嘴角稍稍翘了翘,眼神特地在肖柔怀的脸上停留了大约一秒钟,而后,低头慢慢朝学校外走去。

四个男人目送着蓝馨的离开后,神态却各异,尤其是王都,表情甚是迷茫,他、迷茫的同时,他不忘偷看着肖柔怀看着蓝馨有些异样的一样的眼神。

“肖乡长,今晚我们请你去笑云餐馆你吃饭吧,学校里没有什么好菜。”陈大説道。

“啊,陈老师,别浪费,别铺张,等我和王村长谈完公事后,我就回来学校你吃饭,没菜?没关系,我们今天来的路上刚好撞死了一只乱窜公路的一兔子,老刘,你整兔子肉很有一手,这样,你和陈老师,王老师,把兔子肉弄好,我等会就和王村长一块来吃!我去去就来。”

“好啊!这样最好!我好久没有吃到兔子肉了!不过,乡长,你可要快点,要不然,兔子肉可就没你的份了”老刘笑道。

“好好好,我尽快,你们忙吧。”肖柔怀説完这几句,便迈着有些匆忙的脚步,出学校而去。

王都见状,眉头却皱的更紧。

肖柔怀一处校门,便急忙抬眼四处寻找,不过,很快,远远地,他看见一道红sè的倩影正慢悠悠的朝学校北面的一条小路缓缓而去。

他用手指推了推自己鼻梁上的近视眼镜忽然自语道:“玩,很好玩是吧!我看你今晚能玩出什么花样!?”

他疾步跟随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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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2 游戏规则(八)

凛冽的寒风,低沉厚重的乌云,遍地枯黄的野草,干枯的稻田,奄奄一息的灌木丛,失去活力的温柔小溪。这,就是乡村的冬季。灰sè一片,没有多少颜sè,看上去很是苍凉,也许这就是冬天的魅力所在。一种萧杀,酷寒的魅力。

不到六点,天sè已经暗了下来,这条从学校通往那个竹林的小路上,就走着两人,一个美丽的女人。一个带着眼睛,面带疑虑和复杂脸sè的瘦削男人。

在这样的的坏天气下,一般人是不会跑到野地来瞎逛。

女人的美貌或许可以将yīn暗的天空变得晴朗一些。但男人的脸sè却可以使人感觉,这个冬季更加寒冷和残酷。

他们沿着那弯弯曲曲的泥巴小道,在朝着那片还可以称的上是灰绿sè的竹林走去。那片竹林是这学校附近唯一算的上是冬季中异类植物。

在严冬中,它给了人chūn天的希望和无限的幻想。

两人就这样走着,刚开始,女人慢,男人快,他在追她。慢慢地,她慢了下来,等着男人追上来。

他们之间的距离很快缩短,然而当他们之间的相聚大约为一百米的时候,美丽的女人又加快了步伐,看得出,她想和他保持一种距离,一种不即不离的距离。

偶尔,她会回眸微微一笑,然后又低头赶路。当她第三次回头微笑时,他们已经走了一半的路程,那看似有些神秘的竹林已经清晰可见,侧耳细听,还可以隐约听到那竹林在寒风中的摇曳之声。

男人终于抵挡不住,加快了步伐,他准备追上去。然而,就在这时,他发现前面一段路段不知为何,那路上竟然洒满了使他大倒胃口的牛粪和猪粪。也不知是那个人做的鬼事,如此破坏自己的兴致。

他皱紧了眉头,低头看了看自己的皮鞋。又抬头看了看眼前的路,还好,那段被污染的小路旁有一块平坦的空地,他可以从那里过去。

他想也没想,他一个跨步踏上了那块平地,因为,他看着那个女人站在原地向他微笑。他感觉到,那微笑很甜美,很诱惑,她似乎在向他招手:你快点啊!这麽慢!我在等你呢。

一声惊叫,紧接着‘碰咚’的一声。

心一悬,男人惊恐的发现,他掉进了一个水坑,不,应该是个奇臭无比,肮脏污秽到了极点的大粪坑才对!他懵了,彻底的懵了!不过,随着不断下沉的身体,他很快明白过来,那块空地其实是这粪坑的盖子,自己正好踩到了那个盖子上,于是,他掉进来了。

‘该死,千防万防,还是中计了!’回过神来的他第一个念头就是着三个字。他很后悔。不过世上没有后悔药买。

看着周围的环境,他张嘴想吐,想呕,但他已经做不到,因为那刺骨冰冷的粪水瞬间就将他冻得僵痛难忍!为了不使自己沉下去,他奋力找到坑壁上的一块稍微凸起的圆形石块,那也是唯一的一块石块,因为坑壁全是光滑的水泥壁。

沉,一时半会是沉不下去,不过,那粪水已经浸到了他的胸部。

他抬头看了看,从自己的掉落的位置到坑顶至少有一米五的距离,头顶上有一个不大的缺口。不用説,自己就是从那个缺口掉进来的。没有人帮忙,他无论如何也爬不上不去!

见到此景,他没有任何考虑,他立刻大喊:“救命!救命啊!”

“嘘!别喊!肖乡长,肖大公子!好久不见,你为何跑到肥料池子里面来凉快?”不一会,坑顶上露出了一张笑吟吟的脸,他的身旁,那个美丽的女人环着他的手,静静地依偎在他的身旁,幸灾乐祸地,如斜视一只可怜的脱毛癞皮狗一样,含笑地俯望着他。

“可恶!该死的八婆,你竟然背叛我!我要”

“嘘,肖乡长,你要干嘛?请你冷静点!别骂人,做人应该有修养才对,是不是?你如此辱骂一个人民教师,你骂她,就等于辱骂了我!这符合你的身份吗?肖乡长。冷静点,冷静点,不用激动,哈哈哈”

“郎莫,混账!你想怎么样?”

看来,狼校长昨晚导演的好戏终于成功,主角,配角都在!而且演的相当成功!

“不想怎么样,我们都是好人,看到你掉进粪坑里,特意过来救你。怎么样,应该感谢我们才对吧!”狼校长説完,从上面慢慢伸下了一根拇指粗细棍子。肖柔怀正要用手去抓,然而狼校长又把棍子往上提高了些。

“你们这是?这是什么意思?”不到两分钟,已经冻得牙齿直打架的肖柔怀问道。

“什么意思?拿来!”郎莫伸出了自己的右手。

“什么?”

“装糊涂是吧?那我提醒提醒你,你逼迫蓝馨拍的裸照和底片!”狼校长冷笑道。

“什么裸照,底片,我,我不知道你再説什么!”

“不知道?那好,那我就让你到下面好好反省,反省!”説完,狼校长笑眯眯地将棍子拿走,离开了原地。

“救命!救命!”肖柔怀又开始大喊。不过,他发现,头顶上的光线突然黑了下来。他一看,只见狼校长正在用木板把那缺口上盖呢!肖柔怀一看,更加惊惧。

“肖公子,我就知道你会来这一手,本来一个人如果在坑底叫唤,上面的人是很难听见的,如今我这盖子一盖,你就使劲的叫唤吧!就算喊破喉咙,我看有没有人能听见你的干叫!”

“你,算你狠!但我身上却是没有带蓝馨的照片!”

“不是照片,是裸照!你説,肖乡长,你为什么要那样做?为什么要拍蓝馨的裸照,説!”

“裸照,我不是很清楚。”

“看来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我给你十分钟的时间考虑,拜拜!”

眼看着,狼校长要走,肖柔怀知道,如果在硬抗,恐怕扛不住了。

“好,我説,我是觉得蓝馨漂亮,所以才拍了她的裸照。”

“这么説,你承认拍了蓝馨的的裸照咯!”

肖柔怀无奈的点点头。

“混蛋!我要你大声的説出来!説出来!你要是在再耍什么花样,你就在这里呆着吧!”狼校长大怒喝道。

“好好好,我是逼着蓝馨拍过裸照,这总可以了吧?”

“那照片和底片呢?”

“在在我上衣胸前的口袋里。”肖柔实在怀抵挡不住池中透骨的冰冷。

“那你扔上来!”狼校长命令道。

肖柔怀艰难地腾出一只手,喘着粗气,费了半天才从胸前的口袋里翻出一个黄sè信封。而后,要紧牙关,几乎是用尽全身之力抛了上去。

肖柔怀已经冻的快不行了,嘴唇紫黑,脸sè没有丝毫血sè,犹如一个死人般,他在不停的剧烈颤抖着,好像随时都有沉下去的可能。

信封被浸湿了一半。狼校长捏着鼻子,拎着信封上没有被池水浸泡的一角,正要打开,蓝馨却一把抢过去,撕开了信封!狼校长凑过去一看,上面果然是蓝馨的裸照,照片上,蓝馨在睡觉,还别説,肖柔怀的技术不错,拍的挺清晰,也挺诱人,xìng感。只不过,不等他看过瘾,蓝馨已经跑到路边的一条小溪边,狠狠地将那些相片撕的粉碎,那长长的底片,也别她揉成了一小团,被她压进了小溪底的淤泥里。

弄完这一切,蓝馨开始洗手,拼命的洗,拼命的搓,仿佛就要把自己的手皮都要洗掉般。

看见她有些变态的洗手方法,狼校长急跑过来道:‘蓝馨,好了好了,再洗,就把你的手给洗烂了!不就是一些猪粪,牛粪之类的嘛,人家蒙古人还用牛粪但燃料烧呢!”

“不,我不是嫌上面的气味,而是我觉得那相片太恶心!变态狂,我要踢死他!”蓝馨几乎是咬牙切齿的説道。

狼校长正要説话。

“喂,相片我已经给你们了,赶快把我拉上去啊”那池底,传来了肖柔怀虚弱颤抖的声音。

蓝馨听完,忽然抢过狼校长手中的棍子,朝那池口急奔而去。

“蓝馨,你要干什么?”狼校长吓了一条。急急追了上去。

“説,游剑是不是你派人打死的?説!不説,我打死你!”坑顶上,蓝馨拿着棍子,对着肖柔怀厉声问道。

“你,你説什么?什么游剑,什么我派的人?你脑子是不是有毛病?”肖柔怀极力扮无辜。

“我再问你一遍,你説不説?”

“对不起,我真不知道你在説什么?”

蓝馨听后,也不问话了,拿起棍子就朝肖柔怀没头没脑的用全力乱捅一阵。可怜的肖乡长,已经被冻得半死不活,连抬抬手都苦难,他哪有什么反抗之力,动又不能动,躲又没法躲。不一会,便被蓝馨的棍子捅得满脸的青肿。慌乱之中,他的眼镜也被捅到了水里。

“行了,行了,你再捅下去,恐怕你会把他捅死!”狼校长看到蓝馨的火气消的差不多了,赶紧抢过了他手中的棍子。

“肖乡长,识相的你就赶快説,要不然蓝馨恐怕还要继续捅哦!”狼校长发话道。

“郎莫,你给我听好,我真不知道这三八婆説什么!你不要信她的话,你以为,她就是什么纯情淑女?如果你那样认为,你就错了!她只是在利用你,笨蛋!”肖柔怀説道这,连喘了几口气又道:“郎莫。我知道,你也恨我,因为变着法儿来整你,但是,你之所以有今天,那也是因为你那天晚上下手太狠的缘故,你居然让我在医院躺了三个月!如果你适可而止,哪会有今天这样的结果?我们之间并没有什么深仇大恨,不就是为了一个女人吗?以你我的背景,找个女人还不是像买件衣服一样那么简单?何苦搞的这样僵?我答应,只要你今天放我一马,我们之间就算扯平了,我保证,以前之事,既往不咎,好不好,再説,如果我有事,我来之前就已经将事情给老刘他交了底,你知道我的意思了吧,请千万不要相信你身边这个这个女人的话,她毒的很!”肖柔怀説道这,已经再也没有力气説下去。

“哼,肖乡长,得,别费口舌了,你不要当我是个三岁小孩来哄了,这么歹毒的人口里説出的话,谁信?你也甭威胁我!我再给你三分钟,如果再不回答有关游剑的问题,你就在下面继续游泳吧!”狼校长冷笑着説完,将蓝馨拉到了一边,开始看表计数。

三分钟,很快就过去了!

“怎么样?想好了吗?”狼校长回到坑顶上继续问道。

已经在池底里泡了十二三分钟的肖柔怀,此刻,他已经冻得几乎説不出话来,他倾尽最后一点力起轻轻的点了点头。

蓝馨一看,泪如雨下!再要抢狼校长的棍子时。狼校长已经将它藏到了身后。

“説话,我要你説话,你这个杀人凶手,你是如何将游剑杀死的!”蓝馨狂怒骂道。

但肖柔怀已经闭上了眼睛竭力摇摇头,示意自己已经没力气説话。

看样子,他撑不住了,随时都会沉下去。

到了这个节骨眼上,狼校长犯难了。略想了想,便准备将棍子伸下去,准备将他拉上来再説,要不然,再等多一会,恐怕这位肖乡长就真和这个世界説拜拜了。

但就在他打算伸下棍子的时候,蓝馨却突然抢过他手中的细棍,扭头就跑!

这下,狼校长吓得够呛,拔腿便追。可蓝馨跑的很快,当跑到几堆高高的稻草垛旁时,蓝馨终于跑不动,他才抓住了她。要去抢他手的棍子。

“蓝馨,你搞什么,他已经被冻得説不出话来了,你要让他説话,也得让他上来后再説啊!快给我!要不然他真的会冻僵的!”狼校长急得差点跳起来説道。

然而,蓝馨却奋力一挥,将手中的棍子扔得老远,狼校长一看,扭身就要去捡,谁料蓝馨却从背后扑上,一下将他扑到在草垛上。

“不,我现在倒不希望他説话!”

“啥意思?”狼校长心中一惊。

“求求你!别去,杀了他!好吗?”蓝馨哭着哀求道。

蓝馨的这句话,狼校长的脑袋突然嗡的震了一下。震得他差点晕过去。

他呆呆地,带着几分惊慌的眼神一动不动的注视着她那祈求的泪眼。寒风中,他觉得她显得多么的可怜和无助。

“就那样杀了他!好吗?”蓝馨再次重复了一遍!

他使劲晃晃了头!终于清醒过来。他知道,这次玩的可能有点大了!

从来就没有想过要去杀肖柔怀!他脑袋里顶多就是再狠揍他一顿,整整他,然后以牙还牙,想个法子,把他弄到牢里关几年。可如今,眼前的这女人竟然要他见死不救,要变相的冻死他!这和杀人有啥区别!杀人?狼校长从来就没有想过,也不敢动这样的念头。

他忽然觉得蓝馨有些可怕。

经过极短的时间考虑,狼校长推开身上的蓝馨,他还是准备将肖柔怀拉起,”蓝馨,虽然他杀人了,但我们没有权利判处一个人的生死,那是国家法律説了算。“

可蓝馨却死死地抱着他,拼尽浑身力气不让他起来。

“法律?法律有用吗?如果法律可以将他枪毙,那他早死了,那还能活到现在?他刚才之所以点头,那是为了保命。如果你现在把他拉起,他还会承认自己杀人?他老爸还是省级干部,到时,你耐他如何?”蓝馨边哭边説道。

“可我们也不能搞谋杀那!那可是要挨枪子儿的!”

“但是,郎莫,如果我们今天不杀他,你能保证他不会来杀我们?如果他真是那个冷面狐狼,你觉得他会放过我们吗?对,你也许认为,他不会那么狠!可你知道游剑死的时候,他多惨!游剑的妈妈为他的儿子死的时候有又有多凄凉?你不知道的是,游剑的爸爸因为游剑的死过度愤怒和悲伤,引起了脑溢血,成了一个植物人,他老人家现在还躺在医院的病床上!两死一残废!那这笔帐,又该如何算?难道肖柔怀不该死!”

“我知道他该死!但我们”狼校长想説,但被蓝馨捂住了嘴巴。“郎莫,你相信我,你不能放过他!肖柔怀就是一只恶狼,一只很可怕的恶狼。我们今天这样整他,他是觉得不会善罢甘休,相信我!难道你不想想,如果这次来到的不是我,你可能就呆在监狱里了,你想想,你的一生不就这样给毁了?这和杀了你有啥区别?”

当蓝馨説道这里的时候,狼校长开始犹豫了,蓝馨的话説得很对,如果被肖柔怀的jiān计得逞,那还真不如将自己杀了的好。

“郎莫。我知道你心软。我问你,我是你的女人吗?”

“是!”

“既然我是你的女人,你就不担心,你的女人有一天被肖柔怀给杀了,或者被他叫人给**了?”

他没有説话,但他的脑袋你却是在剧烈的挣扎着。

“郎莫,我知道,你已经有阿兰和柳眉,但是,我説过,我不要的你的什么名分,我会一直跟着你,情人也好,奴仆也好,**也好,我只要你心痛我就行,好吗?”

他还是没有説话,不过,他想去救肖柔怀的眼神在不断的淡化。

到这,蓝馨用他自己紧抱着他腰身的双手,忽然换了一个地方,狼校长的裤裆处。

她温柔地拉下了他的裤链,狼校长意识到了她要干什么,想阻止,但一看到她楚楚可怜的娇美,他停住了。

就这样,她将他的命根掏出来,柔柔地道:“昨晚,你不是很想吗?我现在就让你快活,好吗?”

就在她要将他命根子含进自己樱桃小口之时,他却托住了他的泪脸毫无表情的道:‘肖柔怀的确该死!但我们确实没有杀他的权利!这样吧,我们半个小时后,再去看看,如果还活着,或者説有路过的人救了他。那説明他命大,命不该绝!反之,那他就该死!”

狼校长之所以这么説,那是他知道人在零度左右的水中最多能活半个来小时。他要看看肖柔怀的命究竟有多大。

蓝馨见他这么説,赶紧擦干静自己的眼泪。趴在稻草堆上,极细致,极小心捧起他的命根子,含进小嘴,以极慢的速度的吞吐起来。他本想再次阻止,无奈他抵不住她的柔情。

狼校长发觉,蓝馨干起这种活的技术很好,一股麻酥酥的感觉从下面只冲上来,这种兴奋的快感,使得不停扭转的脑袋能稍稍平静下来。

她吞吐了一阵,又解开了自己的羽绒服,掀起了自己的毛衣,露出那一对诱人双峰,他将那命根子放在双峰中间,温柔的摩擦起来

就这样,在蓝馨的慢吞吞的服务下,半个小时,很快就过去了,他终于忍不住,‘嗷’的一声,将自己的jīng华尽shè到了她的小口内。

喉咙一动,她将那东西吞进了肚子里。抹了抹嘴,她问道:“舒服吗?”

他睁开了眼睛,笑道:‘舒服,不过,比阿兰做的差了些。”他发觉狼校长的神态已经完全恢复了正常。又变得嬉皮笑脸起来。

“我们过去吗?”

“过去,万一那混蛋挂了,我们得把现场整整呢!”蓝馨听后笑了,笑得无比的开心。

天sè在这半个小时里,已经很暗了。来到粪池边,他两朝下望去。呆住了。

下面,什么也没有!难道他沉下去了?

“郎莫,你后悔吗?”蓝馨轻问。

“后悔?本校长从来不知道后悔两字怎么写!”他説完,准备整一下池定的木板。可就在这时,借着依稀的光亮,发现了木板上有遗留下的被拖过的池水痕迹。

“唉,他没死!被人救了!”狼校长道。

蓝馨听完。只好对天长叹,眼泪又不争气的狂流而出道:“游剑,对不起,我没用,可我尽力了,对不起,对不起!”

他也不好説什么,轻柔地抱着她,轻抚着的脸庞,轻轻的安慰着。

(*^__^*)

163 游戏规则(九)

刺骨的寒风,不知何时已经悄悄的停了,yīn霾的天空中,突然下起了雪粒,不一刻,鹅毛大雪便纷纷而下。

带着一丝丝的冰凉舒服的感觉,洁白的雪花不断地飘在脸上。

“下雪了!”蓝馨仰头望着满天飘飘洒洒的雪花道。

“是啊,下雪了,可惜天sè已黑,看的不是很清楚!”狼校长搂着蓝馨柔软的腰肢道。

“难道你没有感觉到,落雪飘无声,山空寂空明,这不也是一种朦胧的美吗?”蓝馨幽幽叹口气道。

“蓝馨,我没有你那种感悟事物的那种意境,但我知道,我们的赶快回去,要不然,路小雨滑,我们肯定会在摔跟斗。”

她点点头,倚着的他的肩膀,朝学校缓缓而归。

天黑的很快!虽然他们离学校只有很近,但他们没有走几步,天sè就完全黑下来。不过,他们已经看到了学校门灯在黑夜中散发出的微弱光亮。

狼校长松了一口气,马上就要到学校,路也宽敞起来,看来他们是不用摔跟斗了。

“郎莫,你説,肖柔怀这会儿,他在哪里?他会不会在学校等着咱们,然后找我们算账?”蓝馨担心的轻问道。

“别怕!他不敢,我们不是已经将的他的话给录下来了吗?这混蛋的小辫子都被我们捏在手里,他不敢怎么样。”

谁知,狼校长的话音刚落,他们的面前突然闪出两个高大的人影,这两个人也不説话,直直就地就朝两人冲来,朦胧之中,狼校长隐约发觉眼前的两个家伙,手中各拿着一个木棒!

他们挥舞着木棒,闷声闷气,迎头就向狼校长和蓝馨砸来。

来不及细想,狼校长一把将蓝馨推到了一边大叫道:“快跑!”一边朝两个黑影奋力迎上去。

可四周一片暗黑,面对如此突如其来的袭击,被吓得直哆嗦的蓝馨如何跑得动?

眼看着,狼校长和蓝馨既要吃亏,猛然间,两个黑影的身后,响起了一声大喝:“你们是什么人,怎么随便打人?”话刚落地,一道雪白的手电筒灯光直照shè过来。正好照在两个高举木棒的黑影身上。

对于身后莫名一声的怒喝,两个黑影的像被定格了一般,举着那正要朝狼校长狠砸的木棒,好半天,才缓缓的转过身去!

“你是谁?敢管我们的闲事?”

只见对面大约十米处,站着并排的三条戴着大盖帽的人影,正一动不动的盯着他们的两个。

两个黑影不知道对方是什么人,但狼校长却有一种劫后余生的感觉,因为听声音,他已知道那个大喝之人不是廖木还有谁?

他立刻机jǐng地拉着蓝馨闪到了一边。

“哼,我是谁?jǐng察!人民jǐng察!靠,居然敢在夜里持械凶凶!还有没有王法?放下木棒!立刻放下!否则老子一枪打破你们的脑袋!”廖木喝道。他的手里抓着的那把手枪!黑洞洞的枪口正牢牢的指着两个夜袭人。

狼校长细看,这两个黑影面生的很,身穿黑sè西装,面容不善,身材极为魁梧。郎莫也算是够高的人了,他发觉眼前的两个混蛋至少比自己高了半个脑袋。

两个家伙一看,对视一眼,同时将木棍扔到地上。

“很好,配合的很好。两位,我现在怀疑你们的身份和动机,麻烦你跟我们走一趟!小蔡,小马,上去把他们拷了!”廖木神气活现的説道。

“是!”两个jǐng察大声的回答。

而后,一人拎着一副叮当响手铐,上的前来,准备动手拿人。哪知道,等他们刚靠身,两个大汉突然发难!狼校长根本没有看清他们是如何动的手,只觉得眼前身影一阵晃动,就发现两个jǐng察的脖子,被两个大汉从身后用手指牢牢地扣的死死。

“袭jǐng!你们竟然敢袭jǐng!快放手,要不然,我立刻开枪!”廖木可能没有料到对方居然还有这样一招。他有些急乱。

“嘿嘿嘿,jǐng官大人,有本事,你尽管开枪!不过,我告诉你,我只要轻轻一**,你的两个兄弟的脖子将立刻会扭断,不信你试试,看是你的枪快,还是我的手快!”其中一个脸上有颗大黑痣的大汉冷笑道。

廖木还没有开口,另一个汉子説道:“臭条子,立刻将枪放下!否则我立刻捏碎他的喉咙!”他话音刚落,他手中被制的小蔡立即传来了阵阵痛苦的叫声。

看样子,廖木有些犹豫了,他想开枪,不过,两个大汉狡猾地躲在他手下的身后,他不好开枪。

“jǐng官大人,请你立刻将枪放下,我保证!只要你放下枪,放我们走,我们绝对不会伤害你的兄弟!”第一个説话的黑痣大汉又发话了。

“此话当真?”廖木好像不想坚持下去。他很快妥协。

“当真!”

“好!”廖木説完,将枪丢到了一边,不但如此,为表示诚意,还用脚随便一踢,不过,他用的力度好像有点大,黑暗中,他居然把枪踢到了狼校长的脚边。

“很好!”两个大汉,放开了小蔡,和小马,顺手也将他们的佩枪也缴了下来。

等小蔡和小马回到廖木身边的时候,黑痣大汉露出得意而又狰狞的面容:“jǐng官大人!本来我们只想要这个小学校长和他身边的那个小妞的命,不巧,你撞上来了!因此,我不得不遗憾的告诉你,你以及你的两个兄弟,将不得不再陪伴他们一程。”

説完,他端起了枪!另一个大汉却没有端枪,他似乎对他伙伴杀人技术很有信心。

空气中的杀气,立时变得令人绝望起来!

“砰!”枪响人倒,不过倒下的却不是廖木几人。而是这个准备开枪的黑痣大汉。他的太阳**中了一枪!子弹右边进,左边出!

电光火石之间,剩下的那个大汉根本不做任何考虑,扭头就朝枪响的地方开了一枪!不过,他虽然只开了一枪,但枪声却响了两下!

只见大汉的额头的正中间,出现了一个弹孔!带着‘扭头朝他身旁黑暗查看‘这样一个动作,死不瞑目的大汉,觉得不可思议,他只想在倒地之前,看看到底谁杀了他哥两。

浓浓的夜雪中,好一阵,随着蓝馨的一声尖叫。廖木等人总算喘过气来!

“还好,有惊无险!菩萨保佑!好小子!不赖!还挺准的嘛!”廖木擦着头上的大片冷汗,来到了狼校长和蓝馨的身边。

不用説,那开枪之人除了狼校长还会有谁?他趁着两个大汉和廖木对话之际,悄悄的将枪用脚勾到自己身边,然后再让蓝馨在他背后将枪偷偷捡起。

关键时刻,他救了廖木几人的xìng命,也救了蓝馨和他自己。

满头大汗的狼校长边安抚着受惊的蓝馨,边摸着自己的脖子,痛得丝丝响道:“木头,你帮我看看,我是不是挂彩了?”

“没事,就是被子弹擦破了一点皮!小子,你的命真大!”廖木看了看,心有余悸的説道。

“我命大?你们命大才对!我刚才差点紧张的窒息过去!真怕打不准!咦?奇怪了,你怎麽知道我会打枪?”狼校长依然摸着脖子道。

“你爸説的!他説你什么都不行,但若枪法,你却是个天才!绝对的天才!”廖木道。

“我爸这么説的?你骗人,他可从来没有这样夸奖过我。”

“没有骗你,你爸的确是这么説的,他还为你的枪法到处吹嘘呢,説他生了一个天才儿子!”

狼校长听后,哭笑不得。但同时,他又庆幸不已,要不是廖木他们赶到,恐怕今晚和这个美好世界説拜拜的应该是他和蓝馨。他这是才想起廖木昨晚的话,看来他的那个‘尾随而到’还真是必不可少的一环。

“小蔡,小马,你们两个笨蛋!你们来愣着干嘛?是不是给吓傻了?还不过去检查搜查一下,那两个躺在地上的混蛋。查查他们是何方神圣!另外,看看有没有具有价值的东西。”

惊魂未定的两个年轻jǐng察,终于回过阳来,赶紧忙活起来……

(*^__^*)

164 男人的责任

“头儿,这个人身上有个钱包,那里面除了有一千块钱之外,什么东西也没有了。”检查完毕的小蔡首先报告说。

“妈的,头儿,我这个身上更是离谱,不要说钱包,除了一身衣服,我也没有发现任何东西。这是从那里冒出来的奇怪高手?”

小马。一个看起来年轻憨厚的高大jǐng察,他恼怒的报告着。

看得出,对于刚才的那丢人的一幕,他耿耿于怀。

“好了,没找着,就是没找着!发什么牢sāo?你不是一天到晚嚷嚷説你如何的厉害吗?有能耐哪天练好格斗擒拿,你再找个高手来单挑不就行了呗!”

“头儿,不是,我们刚才没有防备,才被”

“好了,我知道你们没防备!这两人的尸体先放在这里,等会而用车拉回乡里去。走,先回学校再说!”

“头儿,我不明白,你今天一整天都是神神秘秘的,什么也不肯跟我们说,只叫我们过来抓人,还开着货车来抓人,所长,搞啥呢?还有,他们为什么要来暗算狼校长?”小马也是个好奇分子,边往回走,边问。

“我说,你的话怎么多过你的口水?我哪知道着两个混蛋是从哪里冒出来的?你只要知道一点,你在学校学的那点东西,根本就不能应付外面的突发事件,要不是狼校长今晚神勇,枪法准,说不准,我们这一伙人这会就在跟阎王爷说话了!谦虚点,懂吗?小伙子,你学的东西还多着呢!”

廖木一通训话,弄得小马再也不敢问话。他只能不断朝狼校长和蓝馨身上乱瞟,希望能猜出一点结果来。

回到学校,只看见陈大从厨房里急忙跑了过来问“廖所长,怎么回事?我听到外边的打枪声,你们不会去了打野猪吧!”

“啊,对,就是去了打野猪!你在厨房干嘛?”廖木胡口回答道。

“嗨,你们不知道,刚才,肖乡长来过这里,并送来了一只兔子,要我王老师和他的司机老刘把兔子煮好,说他先去去王村长家,然后等会儿回来,要在这里吃饭。可不知咋的,肖乡长走后,王老师也说有事,也跟着出去了,可后来没多久,就看到王老师飞一般的跑回来,他在老刘耳旁叨咕了几句,也不知他们说什么,老刘和他就急匆匆的走了。这不,一直等到现在,兔子肉都炖好了,也不见他们三人回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啊?”

“你说王都在肖乡长走了以后,他也很快跟着出去?”狼校长这会问道。

“没错,他突然说家里有急事,老刘拦都拦不住,只好让他走了。”

听到这,狼校长和蓝馨默默对视的一眼,知道,肖柔怀绝对是被王都这小子救起来的!他胸中暗叹一声,不知道王都的这种做法对他和蓝馨来说,究竟是福还是祸?

“既然这样,小马,小蔡,你们也没吃饭,就和陈老师一起去吃饭吧!我还有些事要问狼校长和蓝老师。”

一听有兔子肉吃,两个饿极了年轻jǐng察立刻将刚才的惊吓忘得一干二净,吆喝着跟陈大去厨房吃饭了。

“怎么样,成了吗?”一进到狼校长的房间,廖木便将房门关好轻问。

狼校长从衣领上摘下了那个录音器,咂咂嘴道:‘有本校长出马,哪会有办不成的事情?”

“好小子,厉害啊!都说了些什么?”

“唉,肖柔怀狡猾的很,他只说出了拍相片的事情,对于游剑的事,他他也承认了。”

“什么?真的?太好了!这下好了!”廖木惊喜不已。他说完,赶忙将录音器打开,仔细倾听里面的话音,结果,从头到尾,他都没有听到肖柔怀一句有关游剑谋杀案的内容。

“别高兴了,肖柔怀只是点头承认他杀了人,但口中却没有说出来!”狼校长笑道。

“臭小子,你居然也开始耍起我的花样来了!你应该早说才对!我还准备向上面申请个逮捕令,将他逮起来突审。”

“你刚才问了吗?嘿嘿嘿”

廖木只能瞪眼,无奈举起拳头做了一个揍人的手势。

“对了,我还没问你,你是什麽时候到的?那两个被我打死的人,应该是肖柔怀请回来的吧?咋这么快就来了,还这么狠!”狼校长问。

“不错,不用想,能在学校附近伏击你们的人,必定他请回来的,不,严格来説,那两个杀手应该是他的手下!”

“他的手下?”狼校长皱眉问道。

“对,他一出乡,我就跟来了,他们总共有四人,其中就包括他的两个手下,我们用了一部小四轮货车,远远的跟着。到峰花村村口的时候,两个杀手先下了车,我估摸着,他们两人恐怕是先去了竹林探路,或者埋伏。而肖柔怀没有下车,他先在村委会呆了一阵后,才朝你们的学校里来。后来的事情,当然是蓝馨引着肖柔怀往竹林里走,就当我们要跟上去的时候,我们发觉王都居然也跟着肖柔怀的屁股后面追,当时我们非常奇怪,不过我也没有阻止他,就尾随着他,一起朝竹林而去。

接下来,肖柔怀掉下去后,就是你从埋伏在粪池附近那田埂后的表演时间了!”廖木説道这里,笑了笑,而后看了看坐在旁边一直没有説话的蓝馨。

“这么説,我们的一切你都看见了?”狼校长有些心虚的问道。

“当然,我都看到了,我早就在你埋伏的附近,安排了小蔡蹲在那里。不过当你们跑进那稻草堆里的时候,我们就没有看见了,真的,我们什么也没看见,呵呵呵”廖木説道这里,极力为自己辩解,神sè极为搞笑。

“当时你在哪里?”狼校长突然问道。

“我,我和小马在一起啊!真搞不懂,都在那种情况下,你们居然有心思偷情?不应该,真不应该!”廖木答非所问的叉开了话题,而且这个他的这个叉开的话题却是话中有话,颇有含义。

“结果,在我们偷情的时候,王都将肖柔怀拉了上来?”蓝馨忽然问道,

“对,他用的他皮带将他拉了上来。那时,肖柔怀虽然被冻得半死,他勉强还能站稳,但不能走路,他们説了几句话,然后,王都便朝竹林跑去,不出所料,那两个被你打死的人,真的就藏在竹林里,在三个人帮助下,抬着肖柔怀,他们朝学校走。到了学校以后,肖柔怀钻进车子,离开了学校,可能回乡里了。那两个杀手留下来了,就蹲在你们回来的那条路上,准备找你们的麻烦。”

“不是找我们的麻烦!他们这是要我们的命!肖柔怀真他妈的毒!”狼校长愤然骂道。

“没错,肖柔怀肯定是对他的两个手下下了死命令,要不然,他们不敢对jǐng察也下手。説道这,我也有责任。我考虑的不过够周全,不但差点将你们给害死,而且还要将小蔡他们的xìng命搭上。”廖木有些内疚的説道。

“你一口一个那两人是肖柔怀的手下,难道你就认定肖柔怀就是那冷面狐狼?”狼校长皱眉问。

“如果没有今晚那两个杀手如此疯狂的表现,我还不能断定肖柔怀是不是冷面狐狼,不过现在我可以肯定的胡説,肖柔怀一定是那只狐狼!”

“为什么?为什么你会这样断定?”

“那两个杀手肯定是受过专业训练的职业好手,你要知道,跟随我来的小马,别看年纪不大,样子很憨,但在jǐng校的时候,格斗擒拿技术可是年年都排前三名。那jǐng校可是有近两千人多的学员,可你看,今晚,小马一个照面就被人给制伏了。所以,我认为,但凭借这一点,如果肖柔怀只是普通的乡干部,他是很难请到这样的好手,就算他请到了,人家还不会如此给他卖命。今晚他们若是得手,可是五条人命,五条人命!普通杀手或者小混混,哪有这样的胆量?还有一点,你看他们身上,啥都没有,很明显,他们就是不想让人知道他俩的身份,显然他们是有严格的纪律和保密措施,你想,如此狠辣的杀手,但肖柔怀居然可以指挥他们,那你看,肖柔怀是不是就很可疑了?”廖木继续分析道。

“这样説,那你打算如何对付他?”

“现在还不能动他,但我相信,他的狐狸尾巴很快就会露出来!”廖木冷哼一声道。説道这,他沉吟一下又道:“郎莫,从今晚那两个杀手的表现来看,肖柔怀绝对不会放过你和蓝老师,我建议,你们你们还是离开这里吧!”

“离开,我不会离开!我一走,説不定那混蛋还会説我怕他!”狼校长却毫无惧sè的道。

“小伙子,别冲动!所谓明枪易躲,暗箭难防。我劝你们还是离开吧。”廖木叹叹气,继续做动员工作。

“往哪里躲?唉,该死的王都!”蓝馨却长叹一声,却説了这样一句话。

“蓝老师,你不要激动,肖柔怀现在还不能死,他身上肯定有有很多毒贩及国宝级文物的大量线索,如果他死了,那线索就全断了!”

但廖木説完这句话,蓝馨却‘忽’的一下站起身怒道:‘线索,线索,你就知道线索,是线索重要,还是游剑的人命重要?”

廖木一楞,他一时不知该如何回答。

“是,我知道,你是个jǐng察,你有你的办事原则,如果王都没去那小路上,你们是不是就会把那畜生给救了?”蓝馨含着眼泪怒问。

“我想,我会的。”

蓝馨听完,怔怔地看了廖木半天,而后啥也没説,拉开房门,如一个没有灵魂的人一般,呆呆地,出去,转弯,而后拉开自己的自己的房间门,砰得一声,关紧了那扇木门。

里面,再也没有响动。但侧耳细听,却可以听到低低的哭泣声。

“唉,让她安静一下吧!郎莫,我再説一遍,离开这,好吗?”回到狼校长的房间后,又一次劝道。

“木头,别劝了,我不会走,我不能就这样当逃兵,这不是我的xìng格。再説,我不是有你这样的保镖吗?“狼校长笑了笑道。

“小子,你肚子里的那几根花花肠子,我会不知道。你非要让我把话挑明才肯走,是吧?”看到狼校长不听劝,廖木突然低声道。

“你要挑明什么?”狼校长有些不解。

“你不就是在等阿兰回来嘛,你怕你离开后,肖柔怀会对她不利,对不对?”

听完此话,狼校长翘嘴笑了,笑得很无奈,也很满足。不过他也很佩服廖木的分析能力,不错,他虽然是个不服输的人,也不是个胆小之人,严格来説,他是个极为好斗,带有暴力倾向的家伙。

但前人説得好,好汉不吃眼亏。明知要吃亏的时候,当然得躲一躲,要不然,你再厉害,充其量就是个毫无头脑的莽汉。当然,狼校长自认为,自己不属于莽汉的范畴之内。

对于肖柔怀,打心眼里来説,他不会有太多的顾忌,他也不会考虑他是不是什么冷面狐狼,可是,他知道,自己和肖柔怀的过节都是因阿兰而起,万一自己离开了,依照肖柔怀那歹毒的心思,以及今晚那两个杀手的凶残表现,肖柔怀极有可能找阿兰出气。还有,柳眉和他的事情村里人都知道,説不定,柳眉也会成为他的下手对象。退一万步来説,纵使肖柔怀不会对她们下毒手,可他离开后,远走高飞,他能睡得着觉吗?

每每想起那那个晚上段赫在餐馆里叫人扒阿兰的衣服时,狼校长就会觉得心里一阵阵刺痛。尽管那晚阿兰还没有受到实质xìng的伤害。可他永远记得自己的阿兰在自己面前被别人扒光衣服时,哭喊无助的模样。那晚的情景就像一个通红的烙印一般深深的烙在的心上。他绝对不允许那样的事情发生第二次!绝不!

所以,他不能走!绝不能走!打死他都不能在这个时候离开。

“木头,你真是神人,你都钻到我的肚子里来了!没错,我下午算是彻底将他得罪了,我可以一走了之,可阿兰和柳眉怎么办?我不是个什么好东西,但有一点,我不想让她们有事,也许这叫责任,对不对,木头。”

“唉,你呀!我都不知道怎么説你,不过,在这点上,我很欣赏你!像个爷们!説实在,当初我替你説话,看准的就是你这点唯一的优点!要不然我是不会你们这些一无是处的花花公子打交道!”

“一无是处?”狼校长故作惊讶。

“对,一无是处,哦不,你有一处,你会打枪,是个好枪手!呵呵呵,不但会打人,还会到处干女人”説道这,他噶然而止!而后咧嘴笑了。

“你啥意思?”狼校长也笑了。

“没意思,没啥意思,不走就不走!你不走,我也没办法。可能我年纪大人,胆子变得小了,不像你,火气大着呢,没准就可以将肖柔怀烧死!要不然,你怎麽可以连续整他两次,而且一次比一次jīng彩!有一句古话叫什么来着?对,世上万物,相生相克,一物降一物,弄不好,你就是那浑球的克星!不过,我还得严重提醒你,一定要小心,知道吗?肖柔怀的火也很大,而且是yīn火忒重的那种,你的防着,别让他一把yīn火将你给点了,要不然,我找谁喝酒去?”你廖木只能这样説道。

“嘿嘿,説得是,我到哪里才能找到你这样的蹩脚酒客来满足的本校长的骄傲之心?”

“小子,你还真不经夸,一夸,尾巴就翘到天上去了!你不过是个笨蛋而已。”廖木撇着嘴道。

“没办法,本校长本来就是个骄傲的笨蛋!哈哈哈”狼校长笑完,似乎又想什么问道:“木头,你先别夸我,我问你,那王都为何在后面偷偷摸摸的跟了上来?这没道理那。”

“这个,我们可以这样説,他跟踪肖柔怀绝对是有意识的行为,至于为什么,我也不是太清楚,一个男人会对另一个男人产生什么兴趣?他们之间了又没有什么利益冲突,我刚才还在为王都的蹊跷行为感到疑惑。”

狼校长思索了一阵,也摇摇头。

“目前,最有可能就是他对蓝老师产生了感情,或许他无意中发觉肖柔怀的动机,怕蓝老师有事,所以,他也就跟了出去。”廖木猜测道。

“对哦,王都在前一阵子追过蓝老师,可后来被蓝老师拒绝过几回后,他就一直没有响动了。”狼校长恍然大悟道。

“他追蓝老师?就凭他的那病恹恹的样子,有意思。”廖木饶有兴趣的説道。“对了,説到蓝老师,你等下再去安慰安慰她吧,我看她想报仇,都想疯了!唉,问世上情为何物那!小子,你也留神点,不要肖柔怀的yīn火还没有来烧你,倒让三个女人将你个生吞活剥了吃兔子肉去吧!吃完了,我和小马他们还要带着那两个杀手的尸体回去交差呢!”説道最后,廖木几乎是一种悲天悯人的模样。説的不好听,他还以为自己是个情场上的救世主。

廖木只顾去吃兔子肉,狼校长去没有心思吃,他来到蓝馨的房门前,推了推,里面已经反锁。敲了敲门,蓝馨也没有回答。他只好作罢,来到厨房,找来酒碗,把陈大房间藏的好酒一并弄了出来,和廖木几个推起了酒碗。

酒足饭饱之后,廖木不敢耽搁太长的时间,带着红光满面的小蔡和小陈,急匆匆回乡里去了。而陈大这个酒鬼,由于喝的过多,早已醉的一塌糊涂,结果,又被狼校长背回了房间,不过好在,这次不像上次在苗凤家醉酒一样,需要走那么远的路。狼校长轻轻松松地像扔麻袋一般将他扔到了他的床上……

(*^__^*)

165 换情

弄好陈大后,狼校长打了一碗饭,夹了些菜,来到蓝馨的门口,举手便敲门。

这回,蓝馨很快开了房门。然而,他不知道的是,校门边,一个同样是美丽的身影,手提一个篮子,正呆呆地站在那,看着他将那碗饭端进了蓝馨的房间。

“吃饭吧。蓝馨。”

蓝馨接过饭碗,将他放在桌子上,随手将房门关了,狼校长不解,站在那里发愣。

她却扑到在他的怀里,将头紧紧地贴在他的胸前道:‘郎莫,抱紧我,好吗,就这么抱着,不要松开。”

“好,我抱你!”

就这样,他紧紧地抱着她,一直站在原地,不断地抚慰着她,亲吻着她的额头,秀发。直到,她在怀里像个小孩般睡着后,他才将她放在了床上。

怕她睡着不舒服,他给她脱了外套,毛衣。

他将灯打开,自己也脱了衣服,掀开被窝,钻进了她的被窝,细细的凝视着她,他发觉她的眼角还带着泪水,今晚,她,好像一下子就憔悴了许多。就像一朵花儿突然遭到寒霜的侵蚀一样,一下子失去了它原有的美丽。

他痴痴地看着她,看着正在熟睡的蓝馨,或许她太累了,真的要好好的睡一觉。

他感到心中很难受,他知道她心中的痛苦!

望着她苍白的俏脸,她发觉眼下的蓝馨却更加惹人怜爱,自古红尘多薄命!如天使一般的她,为何要受到这样的折磨?他不由自主的抚摸着,她的挺直的鼻子,xìng感的小口,长长的睫毛。还有她那如瀑布的秀发,柔弱的小手。没来由的。看着,看着,狼校长脑袋里莫名其妙的有升起的一个怪念头,他又想起了阿兰。他心爱的阿兰。

也不知她怎么样了?他的心中暗暗的想到。

不知为何,尽管有绝美的蓝馨在旁,他觉得他的心里越发的想念着她的阿兰。

下午,傍晚的那个时候,当蓝馨低着头在稻草堆里,为他干那活的时候,他岂会不知道蓝馨的那时内心的想法。她无非是想用自己的行动,一种温柔的行动来拖延时间,不让他去救肖柔怀。当时,他确实想阻止,无奈,他实在顶不住蓝馨带着祈求的泪眼,和那梨花带雨,楚楚动人的模样。不过,他知道,那只是一种交易,一种特殊的交易。有卖方,自然有买方。可当狼校长这个买方在犹豫不决的时候,他脑袋里突然冒出了一个的影子:阿兰。

鬼使神差般,他忽然觉得那正在亲他的人是阿兰,而不是蓝馨。尽管那时的风很冷,可狼校长却觉得自己处于半恍惚,半清醒的境界中,丝毫不觉得严寒会对他的快感造成什么影响。他的脑袋里不停的在梦幻和现实中转换,身下为他细心服务的女人一下子是阿兰,一会儿又是蓝馨。就在这种神奇的梦游中,不知不觉中,他们完成了交易。他也达到了极致的兴奋点,而这个最后的兴奋点,却是脑中的阿兰给他带来的。

对于蓝馨,狼校长当然也知道她的痛苦,为了她的游剑,她付出了很多,她的灵魂,她的**,她的青chūn,她的耻辱,她的智慧和忍耐,她只有一个目标:杀了肖柔怀,为她的心爱之人报仇!然而,世间之事,百分之九十九都不是以人的意志而转移的。正当她以为,她忍辱负重,就要成功的时候,去功亏一篑。或许,那也叫天意吧,肖柔怀没死,她也杀不了肖柔怀。这怎么不令她感到绝望?她是个聪明之人,她也许知道,错过这样一次绝佳的机会,再要对肖柔怀下手,就非常,非常困难了!

想到她的痛苦,狼校长自然会想到阿兰的遭遇,相比于蓝馨,阿兰的命运从某种意义上来説,可能要比蓝馨更加令人心痛,,

想着,想着,他的脑袋渐渐的迷糊起来。他似乎蓝馨的脸又在变动,她,重新了化作了他美丽温柔的阿兰。

直到这时,狼校长才明白,当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有意思时,可以分成两种説法,一种叫做喜欢,一种叫**。阿兰无疑已经是他的爱人,那蓝馨算不算是他的爱人?

不得不要承认,蓝馨长的很美,美得任何一个男人见到她都要直眼!狼校长一看见她也被她迷得神魂颠倒。可她算不算是自己的爱人?如果她不是为了她的男朋友,她会不会看上他这样一个,带着痞子味道的山旮旯里的小学校长?想到了这点,他想起柳眉,一个同样是千里挑一的花季少女。为啥自己平时不见她,就不会有太多的牵挂?每次想到她,脑袋里的第一个念头就是她那神奇的会收缩的下体。他突然觉得自己真的有些下流。

难道正如柳眉説的,‘你喜欢我的身子多过喜欢我这个人!’。可眼下的蓝馨,他喜欢她什么。身子,还是她这个人?他细想半天,他无法回答,‘如果不是因为肖柔怀的那个恶棍,我们真心相爱的话,我会爱上她。’他得出那样一个结论。

可是,他很快就****自己的结论。因为,他此时的脑袋里几乎全是阿兰的影子。身旁的蓝馨也慢慢的幻化成了阿兰的身子,她静静地睡在他的身边,等待着他的爱抚。

阿兰的影子在不断的变得清晰,狼校长开始觉得自己很热,浑身发热!

蓝馨和阿兰一样,都有一付美妙柔软的身子。不由自主的,狼校长眼中的蓝馨那高耸的胸脯自然就变成了阿兰的酥胸。恍惚之中,他如被人偷走了脑子一样,不受控制的将手慢慢伸向了她的双峰,伸进了她的内衣。

自然而然的,他的呼吸变得粗重起来,他开始不停地揉捏着她的一只丰满,饱胀,而又及其柔软的**,不断的**着双峰上的那两颗小小的蓓蕾。

就在他尽兴享受的时候,身下的蓝馨却低低地呻吟了一声。

他一下子惊醒过来,知道自己的这种行为不太光明,也不太妥当,他立刻将手缩回。正被承认错误,随之,蓝馨这是却如梦呓般闭眼低声叫道:“不要停,不要停,我要,我要”

他一听,愣了愣,随后,熊熊chūn火,烧得他未作任何考虑,便恶狼般地压在她身上。开始了他的疯狂蹂躏,

他很快脱光了她的衣服,当进入她身体的时候,他发觉她的那里已经是黄河泛滥般,一发不可收拾。这使得狼校长更加亢奋和卖力。

他像个绝世猛男一样,奋力快速的冲刺着!

高昂激荡之处,她在不停的娇喘低吟,那床板也被他们俩的纵情放纵而变得吱呀吱呀的乱叫

终于,当狼校长就要激shè之时,他的脑袋里又冒出了阿兰的影子,仿佛身下承欢的就是阿兰,他听着她在叫,不要听,不要听,快点,再快点。

‘啊!’低低的一声低吼,他总归要缴械!气喘吁吁的他在那一声之后,软软地趴在她的身上。

而她似乎还意犹未尽,紧抱着他,还在他身下不停扭动,似乎要他雄风再起。

看到身下的美人如此娇态,狼校长总算清醒过来,那是蓝馨在他身下娇叫。狼校长忽然觉得有些对不起她。为何在这种时候,脑袋却是别的女人的影子?

然而,此时chūn情高涨的慵懒蓝馨,也是一副烧死人不赔命的惊人美态。

狼校长那能控制得住,很快,年轻力壮的他,再次鼓起了浑身的气力,动作起来!

当第二次进入她的身体的时候,蓝馨明显的迎合起来,他被蓝馨的主动弄得愈发血液沸腾,血管都似乎要炸裂一样!喘着重重的粗气!他渐渐发力,节奏也不断加快!而身下的蓝馨却也是不断的加快迎合速度。

节奏越来越猛,越来越快。眼看着,两人又要升到天堂的最高点。她的娇喘声也越来越急,低低的呻吟也变成了毫无节制的喊叫:“快点,快点,不要停,不要停,阿剑,阿剑,我要你,我要你,你**我吧,我要你”

狼校长听完,忽然觉得自己是从一个舒服的温水池子里,被人扔到了一个冰水池子里的感觉。

他傻眼了,哆嗦一阵,控制不住,丢了!

本书首发。

(*^__^*)

166 缘尽缘来?

清晨,当窗外传來孩子们乱哄哄的打闹嬉笑的声音时,狼校长才睁开了惺忪的眼睛,他觉得远远沒有睡醒。

他下意识摸了摸身旁的枕头,发觉蓝馨不在,他微微一惊,但很快释然,人家可能早就起來了。哪像你这么懒?

看了看表,已经是早上七点半。

可她为啥不叫自己起床?他纳闷?这可是在她的房间里。

他赶忙穿衣而起,打开了房门,伸出脑袋,朝四周看了看,见到那些小家伙只顾四处追逐着嬉闹。

他悄悄的溜进了自己的房间,沒人注意他这个校长的鬼祟行动。

然而,到了上课的时候,他却沒有看见蓝馨的身影,他觉得很奇怪,赶忙在学校里四下寻找了一边,还是沒有她的踪影,來到教室,刚好看到王都,一问,他也摇头,蓝馨并沒有來上课。

“校长,是不是篮老师太累了,还在睡,要不,我去叫她起來?”王都见状问道。

“不用了,你上课吧,我去叫。”狼校长笑了笑説到。他説完,匆匆超蓝馨的房间里而去。但他却沒有发觉,在他的身后,王都却用一种几乎刻毒怨恨的眼神目睹他的离开。

沒來由的,狼校长的心里忽然升气了一种不安的感觉,但这并不是因为王都的眼神而引起。当他一看到蓝馨不在学校,他的心里就咯噔一下,莫名的心慌起來。

他再次來到蓝馨的房间,稍稍朝房间里看了看,马上,他看见了桌子上有一张用钢笔压着的便条,只不过,因为他刚才做贼心虚,沒有发现而已。

‘朗莫,忘掉我吧!我不是个好女人,真的,我不是个好女人。我走了,谢谢你这段时间对我的照顾,也谢谢你为我所做的一切努力,尽管沒有成功,可我真的感谢你!或许,我真的试图來做你的女人,可我忘不了阿剑!对不起!

不过,我永远记得我们之间的感情,这段蒙着一层yīn影的感情将会一辈子藏在蓝馨的心里。阿兰和柳眉,她们都是好女人,善待她们吧,不要让她们像我一样,抱憾终身。珍重!阿郎,请允许我这样称呼你,如果有缘,也许,我们还会见面,再见!’

看完蓝馨留言,他捏着那张小小的便条,呆呆的站立良久,终于,他长叹一声,颓然坐在她睡过那张简陋而又温馨的木床上,摸着她睡过的被窝,闻着枕边留下的淡淡的清香,他的思绪乱的一塌糊涂。

蓝馨,走了,他又能如何?难道他要去追她回來?

蓝馨説的沒错,他已经有了阿兰和柳眉,他不能太过于奢侈和花心。可蓝馨的走,狼校长却有一种説不出的难受和无奈,这种感觉夹杂着无限的担心,爱恋,不舍,惋惜,甚至还有些莫名的痛苦。

这一天,狼校长犹如被抽了脚筋的青蛙般,无jīng打采,连走路也气喘吁吁,力不从心,原因他自己也搞不懂,是这几天和蓝馨的纵yù过度,还是由于‘伤心yù绝’而产生的后遗症?

下午下课后,蓝馨走了,自然而然地,狼校长想到了柳眉,这些天,沒有见到柳眉,也不知她怎么样了。想到了她,他的心里反而更加充满歉意。

他决定今晚去餐馆里看看。

然而,当他來到餐馆里的时候,却发现柳眉也不在。

“哪去了?”他站在柜台边上嘟囔了一句。“翠翠,柳眉呢?”

正在招呼的客人的翠翠听到狼校长的问话,赶紧应了一句,扔下了客人,急跑了过來道:“哎呀,狼校长,你怎么现在才來,柳眉中午就走了。”

“走了?往哪里走了?”狼校长莫名其妙的问道。

“她回家了呀,你们昨晚是不是吵架了?”翠翠也奇怪的问。

“昨晚吵架?吵什么架?”他更是纳闷的问道。

“哎呀,你是真糊涂,还是假糊涂?昨晚,柳眉去给你送吃的去了,回來后,就不説话,还哭鼻子,哭个沒停,一直哭到半夜!哼,狼校长,你还不老实!你説,你要是沒有欺负柳眉,她干嘛那样伤心?”翠翠为柳眉打抱不平气叉叉的説道。

“慢着,慢着,你説柳眉昨晚來过学校?她大约几点來的?”

“柳眉大概是晚上九点钟左右去过学校,她还给你做过了好多好吃的东西,怎么,难道你沒有看见她?你也真是的,人家好心好意來看你,你跑到哪里去了?她今天中午傻呆呆的坐了一上午,账单也不收,然后,他叫來了戴酒鬼,让他临时负责店里的事,她自己就背着一个小包袱回家了”

狼校长并沒有阻止喋喋不休的翠翠,他也沒有听清她后面説的话,但他知道一点,柳眉昨晚來的时候,正是他和蓝馨在床上翻云覆雨亲热的时候,看來,柳眉必然是知道了他和蓝馨之间的哪些事,所以,她也走了。她是被他气走的!

此刻,狼校长恨不得自个踹自个两脚!

“狼校长,狼校长,狼校长你沒事吧?”看到朗莫衣服神经错乱的样子,翠翠终于终止了她的唠叨。赶紧询问道。

好不容易回过神來的狼校长苦笑一声道:“沒事,沒事,就是有点头晕,你忙去吧”

翠翠细细的审视了他一下,发觉他的神智确实还算是清醒。这才嘀咕着重新招呼客人去了。

狼校长一坐也是一动不动的好几个小时,等客人结账的时候,他比柳眉好一些,不过,他却连连算错数,要不多收,要不少收,甚至,把客人的五十块饭钱,算成了两百块,惹得买单的饭客一阵阵臭骂!

翠翠在一旁见状皱眉,不屑一顾的撇了撇嘴道:“搞什么,还説是大学生?这么简单的加减乘除都理不清。难道你不怕砸了笑云餐馆的招牌?我都替你脸红?这帐,还不如让我來算!”

狼校长闻听,只能苦笑不已。

客人都走后,狼校长要來了一壶酒,一叠花生米,一叠卤猪耳朵,独自坐在桌边自斟自饮起來。这会,戴酒鬼也忙完手中的活,看到他闷闷不乐在那里和闷酒,便笑着道:“狼校长,怎么?今天不高兴?要不要我陪你喝几倍?”

他一听,沒有拒绝,立刻叫翠翠加了一副碗筷,两人碗碰碗地便对碰起來。

几碗米酒下肚,戴酒鬼的话題自然多了起來。当然,他説的都是一些有趣的鸡毛蒜皮的村事,以及一些吹吹牛之类的不着边际的糊涂话。看得出,他在有意逗狼校长开心。

狼校长却极少开口,实在沒办法,才用‘嗯,啊,对,是,’几个字应付着。

“狼校长,我看你今晚可真是很不痛快,你不是为了柳眉的事儿才”戴酒鬼沒办法,只好问道。

问道这,狼校长张了张口,yù言又止。

“唉,狼校长,虽然你是个有文化的人,但是,説到男女之间的那些事情,你看那柳眉,多好的一个女娃,唉”戴酒鬼本想接着酒兴説几句,可他见到狼校长一听到柳眉就皱眉,他也不好往下説。

“戴师傅,你説,阿兰他什么时候回來?”狼校长将话題扯到了阿兰身上。

的确,蓝馨走了,他沒办法追回,因为蓝馨本來就不属于他的,她时属于那个叫从來就沒有见过面的游剑的女人,尽管他已经死了,但蓝馨的心里却将他装的满满的。

柳眉走了,他可以将她追回來,因为他是柳眉第一个男人。可如果将她找回來,他又能给她什么?娶她?这可能吗?人走了,也好,当断不断,必然坏事,也许,柳眉可以找一个比自己好上十倍的男人。

或者,柳眉留在自己身边还会更危险。

如今,他最牵挂的就是他的阿兰。

“是啊,老板娘也走了一个多月了,按照rì子來推算,她应该早就回來了。不会是家里又有什麽急事,给耽搁了吧。”戴酒鬼砸砸嘴,也是纳闷的説道。

“她以前出现过这样的情况吗?”狼校长问。

“沒有。前年,她回过家一次,但那次,她不到一个星期就回來了。我也搞不清,为什么这次会这样久,”

“对啊,就算她家里有啥事,她也应该打个电话回來才对啊。对了,説道这,戴师傅,你知道她们家的电话号码吗?”狼校长眼睛一亮,赶紧问道。

“这个,沒有。她平时从來不告诉我她们的电话号码以及详细住址。这个,或许,柳眉知道。”

“柳眉?柳眉可能也不会知道,她曾经説过,阿兰很少提及她的家事。”狼校长有些失望的説道。

“如果这样,可能就难办了些,狼校长,我看你也别烦。説不定,老板娘真的会有什么急事给耽搁了,过几天,她就会回來了!來喝酒!”

狼校长端起了酒碗,放到了嘴边,然后又放下道:“阿兰不是有个姨妈嫁到这村里吗?问问她不就知道了。你还别説,我來了这里这么久,我还不知道阿兰的姨妈是谁呢?”

“唉。狼校长,我看你是再也见不到她的姨妈了!”

“戴师傅,啥意思?为什么?”他连连问道。

“老板娘的姨妈其实也是一个苦命人,她在三年前就死了。”

“死了?那她的家人呢?”

“她姨妈沒有什么家人,因为她不会生育,所以,将麻子走后,她家就剩下她一人,她一死,她的那个家就等于沒了。”

“将麻子是她老公?”

“对,一个退伍军人,右腿有点残,那是在越南战场留下的。但老板娘的姨妈却不顾家人反对,拼死一定要嫁给他,将麻子也挺仗义,虽説他的婆娘沒有生育,但是两个人却终身厮守,不离不弃,説起來,也是很令人感动那!”戴酒鬼説道这,不免颇有感慨。

狼校长听到这,也对那对恩爱夫妻肃然起敬。

“那将麻子有沒有什么兄弟姐妹的在这峰花村?”

“有,他还有一个弟弟,就住在你们学校的附近,怎么,你还想要阿兰他们家的地址和电话?”戴酒鬼突然笑问道。

“对,沒错!我就是要阿兰的电话,那又如何?”狼校长毫不掩饰的説道。

“哈哈哈,年轻人嘛,就是心急,來,喝酒!你要知道,如果是属于你的东西,终归是的你的,如果不是属于你的,你拼了命也是白搭,喝酒吧,狼校长,别急,説不准,老板娘,明天就会回到峰花村。”

然而,等狼校长喝完酒,趁着夜sè,急急忙忙地回到学校附近,他找到了戴酒鬼口中所説将麻子弟弟的时候,那个干枯的,微微颤颤的,耳背的要死的,就要随时和世间説再见的小老头,费了好半天的气力,只告诉狼校长説:“对不起,我什么都记不起了,我只知道,我嫂子的娘家是在F省的一个小城市里,其他的一概不清楚。”

再问老头的子女,他们更是不清楚。

狼校长再次感到极度的失望,失望之中更有着深深的担心。

167 静心

接下來的几天时间里,狼校长整个人都觉得一个像被人抽走灵魂的木头人一样,整天整天的都显得无jīng打采。

胸中空荡荡的他,静心下來的他,似乎发觉,自从來到峰花村的这段时间里,恍如南柯一梦一样,梦里是无限的美好,醒來之后,却是空空如也。

三个美丽的女人,就这样一个个突然出现他眼前,又悄悄地突然消失在他的视线当中,回想起和三个女人的段段温馨,他不能不留恋。

可如今,她们走了,离开了他,短时间内,如此强烈的现实和梦境般反差,他有些受不了。他目前唯一可以做的就是,等着其中的一个应该是可以属于他的女人回到他的身边,因为他对着明亮的秋月答应过要娶她,他要娶他的阿兰。

所以,经过近三天的反思,空虚和失落感之后,狼校长渐渐地找回了现实生活的感觉,笑容慢慢地回到了他的脸上。他要以一副崭新的面容和心态迎接阿兰的回來。

狼校长又恢复到了正常的生活当中,白天上课,晚上则去笑云餐馆帮忙,每次去笑云餐馆里的时候,他都想着,希望能够看到阿兰静静的坐在柜台边,按着她的计算器在那里低头算账。

可惜,他每次去,他都很失望,柜台边要么是空空如已,要么是戴酒鬼提着一个酒瓶子在那里计数。

如此,时间过的极快,一晃,一个月又快过去了,掐指一算,阿兰离开峰花村已经有了两个多月的时间了。可狼校长还是沒有见到她返回的踪影。

这些时间,狼校长在自己的房间里继续为小溪娇补课。

紫梅趁着周末來找过他几次,为的是要他教她打枪,他很爽快地答应了,因为他也不想言而无信。用尽他在他飞碟师傅那里的学的shè击技能,比如,调整呼吸频率,如何练习食指扣扳机的手感,如何测算大约风速,如何判断shè击距离等等,在他的细心**之下,紫梅的进步很快。

为此,紫梅很是得意,然而,狼校长不明白的是,一个女孩子家,为何这紫梅对枪械会如此感兴趣?她答曰:"你们男人能够的做到的事情,不就是打枪嘛,我们女人一样能做到!”

狼校长再问:“你这么凶,又这么好强,难道你就不怕嫁不出去?”

紫梅答曰:‘不对,猪粪,你错了,这我不是我嫁不嫁的出去的事情,而是我如何要娶一个好老公的事儿!”

狼校长听后,直翻白眼。

不过,平心而论,这段时间里,紫梅也带给他不少的乐趣。尽管两人一见面,就像火星撞地球一样不停拌嘴,可这样,却给心情郁闷的狼校长带來不少调节心情的润滑剂。

他发觉,紫梅平时确实是刁蛮无礼,但她有时却很善良可爱,比如,在野外选择靶物的时候,她是坚决不允许狼校长对准天上的小鸟之类的活物打。因为她觉得,人家本來是zìyóu自在的生灵,你凭什么平白无故的剥夺它的生命?

沒办法,在练习的时候,狼校长只好捡來了不少瓦片和砖头抛弃來代替飞碟。

今天,又是到了他和紫梅出來练习shè击的周末。

168 士可杀不可辱

这天下午,他们选择的shè击地是在学校北边的的那片竹林里。

今天是个淡淡的yīn天,沒有一丝风,沒有雨,只有出奇的冷。竹林里很安静,由于光线的问題,竹林中显得有些幽深,幽深中,时时能闻到一股股毛竹散发出的清新味道。地面上,到处铺满了厚厚一层枯黄的竹叶,和无名的苲草,以及还有腐烂的植物残渣。人踩在上面,不是地发出一阵阵嘎吱嘎吱响。

现在,紫梅的shè击目标是一个事先高挂在竹林上一个园葫芦。

黄sè的葫芦在狼校长用一根长竹竿不停的用力捅敲之下,作出毫无规则的晃动。这也相当于一个活动的靶子。紫梅要shè中,也得花些功夫。

狼校长每次将葫芦捅得高高乱飞的时候,便是紫梅shè击之时。

刚开始,狼校长也的确是很认真地为紫梅做好靶位工作,可是,时间一长,他就变得心不在焉的。举着竹竿左一下,右一下的乱捅。

“死猪粪,你干嘛呀你,葫芦都不动了,你赶紧捅呀!”紫梅在远处使劲地嚷叫道。

“得得得,我看你还是先回去默念一百便动作要领再來练习吧!照你这样的shè击法,还不知要浪费多少子弹!对了,我还沒问你,你爸的那些子弹是从哪里弄來的?要知道,我练习了这么多次,好歹也用了两三百法子弹!”狼校长如是説道。

也确实是,紫梅虽然进步了不少,shè击静止的靶物,还过得去。但是碰到像这样漫天乱飞,毫无章法的靶子,她还是很难shè的准。所以,他觉得眼前的这个徒弟是不是笨了些?想当年,自己三几下就掌握了shè击要领。而她,怎么教她都很难领会。碰到这样的笨徒弟,他的耐xìng自然会大大减弱。

另外,他也发觉,紫梅用的猎枪子弹好像很不规范,那些子弹看起來非常的老旧,并且shè击的时候,动不动就出现哑弹而卡壳。

“猪粪,子弹从哪里來的,这不关你的事!我只问你,为啥这些rì子你老是病恹恹的,好像好天天沒有吃饭一样,沒劲!”紫梅却沒有回答他,反而问起了他的事。

狼校长正要解释,然而紫梅又继续説道:“啊哦,我知道了,肯定是因为人家柳眉不理睬你,阿兰又不在你身边,所以你就吃鳖,对不对?我説你这个花心鬼,你这是活该,谁让你脚踏两只船?”

她的这句话倒是説到了他的心坎上。阿兰一天不归,狼校长就一天比一天挂念,一天比一天担心。

他有些无力的坐在地上嚷道:“什么叫脚踏两只船,你不懂!不懂就别瞎説!”

“哼,我不懂,像你这样的花心公子,我见得多了!你以为自己多读了几年书,就可以來哄骗我。你,不就是一大灰狼吗?你不管怎么説,就算你説出花來,你还是一只大灰狼,对不对?”紫梅强烈反驳道。

他听完知道,碰上紫梅这样蛮不讲理的女人,他根本説不过她,他只能哑巴吃黄连一样,除了苦笑还是苦笑。

“够了,母老虎,好歹我也是你的师傅,给点面子行不行?”

“哼,给面子可以,那你就给我老老实实的捅葫芦!不许偷懒!”紫梅瞪着眼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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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呸呸呸!乌鸦嘴!我要练枪法,当然是有我的想法!这里不用你管,你只要让我学会了打枪,就可以了,你怎么像个婆娘一样,哪來那么多垃圾话?”紫梅很不高兴。

看见紫梅突然生气,狼校长发觉自己來了兴趣,他喜欢逗女人玩。反正闲着也是闲着。

“不行!我现在一直有个疑问,你为什么不找你老爸去练shè击,反而找上了我?再説,你的枪法练的越好,越好强,像个男人婆一样,我估计,就越少人会喜欢你,我想可沒有哪个女孩子家会这样做。告诉我,你为什么一定要学枪法?要不然,我就不教了!”

“哼哼,我説,你这个人,怎么这么烦人呢?我不已经告诉你了吗,我有我自己的想法!”紫梅大声説道。

“自己的想法?这等于你根本就沒有回答,不算!”

“你,真烦!好,我告诉你吧,我练好枪法是为了去打狼!打狼,你明白吗?”

“打狼?打狼是男人们的事情,和你们女人有什么关系?”

“哼,你别小瞧女人!你以为,就你们男人敢去打狼!我也敢去!我还比你们打的多!哼,我还告诉你,你不要也看不起女人!有些时候,你们男人不敢做的事情,我一样敢做!”紫梅神气的挥舞着手中的猎枪回答。

“原來是这样!原來你要去打狼!不错,对了,你説我们男人不敢做的事情,而你却敢去做,能否告诉我,到底是什么事情?我很想到知道。”狼校长刨根到底的追问。

紫梅听到这,忽然不出声了。

她定定地看着狼校长好半响,直把狼校长给盯的全身发毛。

“嘿,母老虎,你有话就説,有事就讲,不要那样盯着我,本校长虽然有些帅,但还沒有帅到你如此盯着我看的程度!”

紫梅盯了他好一会,总算将目光收回道:‘猪粪,我问你,照我这样的练法,要连多久才能达到你那样的厉害程度?”

狼校长听完哈哈哈笑道:“嘿嘿嘿,美女,这种事,可要讲究一点子天赋,以我看,像你这样徒弟,要练到本校长那样的水平,起码得要个十年八年,这段时间中,你还要十分,十分的努力才行,要不然,你这一辈子就那样了,哈哈哈”

本以为,听完这句话,紫梅必然会暴跳如雷。哪知道紫梅却丧气地一屁股坐到地上自言自语道:“要这么久啊!?可那事该怎么办?”

狼校长听完这句话,有些摸不着头脑,不知她话中的意思。

‘可那事该怎么办?’啥意思?难道她练好枪法要去找什么人报仇?如果是那样,自己可就成了帮凶了。但狼校长很快去除了这一点。他觉得紫梅应该不会去杀人,如果要杀人,也用不着将枪法练得那么好,你只要将枪口顶在仇人的脑门上就行,保准!

可她究竟为了什么而练枪法?

沒來由的,他猛然想起了前些时候,那紫梅和雯雯被蟒蛇追的那个晚上,她们可是从陨魂山山口的那个方向逃回來的,本來,他一直想问紫梅那天晚上到底是怎么回事儿,不过,由于当时一直沒有找到机会,随着时间的推移,他竟然将那事给忘了,现在,他突然听到紫梅的这句话,不知为何,他想起那晚她和雯雯的异常举动,想到这些,他自然又会想起雯雯的夜游症的问題。

她究竟在搞什么?,难不成,这和她练枪法有关?但雯雯的夜游症和紫梅练枪法也根本不挨边啊?

正当狼校长低头胡思乱想的时候,却听得紫梅问道:‘狼校长,你是个男人吗?”

面对这样莫名其妙的问題,狼校长自然回答説:“我当然是个爷们,上次我不是已经跟你説了吗,我是个纯种爷们!”

紫梅听完,愁眉苦脸的脸sè忽然晴朗开來,她笑了,笑得很灿烂。边笑,便朝他走來。

但狼校长见后,却无端端地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他仿佛又看见了前些rì子为雯雯发功的晚上,紫梅那灿烂的一笑。他觉得很不妙,因为她的这种笑,虽然美若桃花,但在他的眼中,不但吓人,而且很恐怖。恐怖的比这寒冷的天气还冷上三分。

他宁愿呆在零下十度的冰窟里,也不愿看见她的那如花般的笑容。

他赶紧站起身,准备溜之大吉。

但紫梅抢先一步説话了:“猪粪,我又发觉一个很好玩的地方!怎么样,敢去吗?”

他心虚的看着她,沒有回答,但紫梅却看得见,他的眼珠在不停的转动着。

“不敢吗?我就知道你不是个男人!”她轻蔑的大笑道。

169 怪客(一)

狼校长一下子觉得自己的脸有些发烫。(首.发)沒错,他的心里还真是在打鼓,因为他知道,只要和紫梅在一起,准不会有啥好事,这次,他答应教她练shè击,心里也是战战兢兢,生怕会有什么事情发生。不过这下可好,该來的,你总是避不了!

自从上次打野猪的事件之后,他已经明白了眼前这母老虎口中有关‘很好玩’的含义有多深了。

思索之间,紫梅已经來到他的跟前,一对笑眼几乎是贴着他的鼻尖道:“哼,我説的沒错吧,别吹牛了!你还真不是男人!”

他已经闻到了她身上传來的如杜鹃花一般香味。但是,她的声音却如同一把猪肉刀一般将他那可怜受惊的自尊心劈得快成碎片了。

她説完这句话,高傲地甩了甩自己的大辫子,扛起猎枪,转身就走。

“嘿,等等!説吧!我看你能説出个什么东东來!本校长不但要证明我不但是个男人,而且还是个超级猛男!”抱着士可杀不可辱的经典戒条,狼校长慷慨激昂的吼道。

紫梅回过头笑了,这次,她是真笑了,舒心的笑了。

“明天晚上,我会來找你,到时,你就明白了。”紫梅神秘的一笑道。她,卖起了关子。

“神秘兮兮的,不説算了,我也不会强迫你説,我倒想看看,你会有什么好节目让我过把瘾?”狼校长竭力装作不屑一顾的説道。

“说话要算数,不然让你变臭水沟里的千年乌龟!”

“放心吧,本校长从來就沒想过变成乌龟!”

“那就好,像个男人!”

“得,你别夸我了,本校长本來就是个男人!來吧,继续练习吧!”

“不了,今天咱们不用练习了,反正至少也得练个十年,八年才有成效,这么难的事情,还不如不练!”紫梅看似有气无力的説道。

“什么?不练了?你就这么放弃?我刚才可是説着玩的。”狼校长怪叫着质问。

“我不管你説着玩也好,説真的也好,反正我不想练了,我真笨,你不就是一个神枪手吗?我完全可以请你这个猪粪來帮忙,我为啥不早点想通这个道理?”

狼校长对于这句话的前半句他听懂了,不过后半句,他又开始糊涂起來。

可不懂狼校长询问,紫梅已经背起了猎枪,对他斜了一眼道:“明晚八点,在这里碰头,不见不散。如若反悔,乌龟不如!”

説完,哼着狼校长也听不懂的歌儿扬长而去。

“她究竟要我帮她干什么?不会又是打野猪吧!菩萨保佑!但愿不是!”望着紫梅离去的倩影,狼校长不由自主的在胸前划着十字。

带着满腹的问号回到学校后,看了看手表,已经是下午五点,该去阿兰餐馆的时候了。

他稍稍理了理自己的头绪,暗道:“你真他妈的胆小!还未出师,倒自灭八分威风!丢人!所谓福來挡不住,祸至避不了。她能想出什么馊主意吓唬本校长。我就真不信,那母老虎能奈我如何!我是谁,我是狼校长!由她出招吧!本校长等着!”

相通这一点,狼校长的心情豁然开朗起來!

他觉得到目前为止,还是在店里等他的阿兰回來更重要!他不必要将紫梅的话放在心里!

依旧往常的习惯,來到餐馆里以后,他照例坐在柜台边收饭钱。这段时间,餐馆的生意和往rì有些不同,很可能是阿兰和柳眉的离开的缘故,餐馆里的生意越來越清淡。

今晚,吃饭的客人总共也两桌,共四个人。而且还是四个七老八十的老头。他们点的菜也是以最便宜的素菜为多。加起來的买单钱为四十一块六毛钱。

不到八点,狼校长已经和戴酒鬼,翠翠三个开始打烊收摊了。

“唉!老板娘要是再不回來,我们可要关门大吉喽!狼校长,你就不能想想办法?”翠翠一边整理桌凳,一边唉声叹气的説道。

“是啊,老板娘要是真的还不回來,我看咱们几个很难撑下去!上个月,柳眉在这里还好些,现在可好,她一走,我们可能真的要喝西北风了!”戴酒鬼从厨房出來,也这样説道。

狼校长正要回答。

忽然间,大门外來了三个食客。为首一个汉子,四十岁上下。身材矮壮,披着齐肩长发,八字胡,鼠眼,皮肤黝黑,黝黑中似乎还带着一点棕sè。狼校长一看此人,就觉得此人有怪异的感觉,更有意思的是,这汉子穿的那身暗青sè的花衣服衣服更为有特sè,既不像长袍,又不像练功服,细看之下,好像是道袍,可再看,又不是。因为他的那件袍子上半身像一件褂子,而下半身却像一件裙子,整个人看上去,很令人搞笑。

“扑哧’一下,翠翠忍俊不住,首先笑出声來。不过,她马上抑制住了自己的笑声,一是如此对待客人不礼貌,二是,当她偷笑的时候,她碰见了那汉子的如毒蛇般yīn险的眼光。狼校长此刻也注意到了他的眼神。他发觉,这怪物眼睛的虽小,小的可以和元鼎的师弟绿豆眼一比,不过,他虽然朝翠翠瞪眼,可从他眼神的余光中,狼校长似乎也感受到了其中的yīn森。

看來此人应该不是什么善类,就不知道他是何來路。狼校长心中暗想。

170 怪客(二)

“小孩子不懂事,请几位老板多多包涵,多多包涵,不要见怪,请问三位是來吃饭的吗?”戴酒鬼毕竟年纪大,经验老道,看见翠翠失礼之处,赶紧圆场道。

“是的,我们三个路过这,想不到这山沟里还有这样一家饭馆,实在想不到!我们一看见就进來了。隆冬之际,天气太冷。进來讨壶酒盒,暖暖身子。老板,打扰了。”説话之人,是那矮壮凶汉子身后的一名大约五十來岁的年长者。

这名年长者脑袋上已经严重脱顶,可脸上的皮肤不错,很平滑,气sè也很好,面sè红润。这和他的年龄形成了很大的差异。

他説话时很和蔼,身穿一普通的防寒黑sè厚厚夹克,灰sè西裤,灰布鞋。看上去像个慈祥的长者。

站在他身边的那个人则是一个身材高大,西装革履的年轻人,平头,方脸,大眼,阔嘴,高鼻,给人一种威武,很强干的感觉。不过,他的肤sè却和领头那个矮壮汉子很是相似,都是黝黑中带着棕sè,不但如此,他背上还背了个草绿sè大背包。如此一來,和他的那身西装倒是不太般配。

“不打扰,不打扰!远客临门,我们欢迎还來不及呢!狼校长,将我刚买的放在柜台里中的上好碧螺chūn茶拿出來,翠翠,上茶!”

翠翠应了一声,來到柜台边,接过狼校长递给他的茶叶。赶紧泡茶去了。

笑云餐馆里,平时的食客大多为附近几个村的村民,偶尔也有一些贩卖山货或者中药材之类的商人光顾于此,若是平时,狼校长也不会对这三人感兴趣。但是,他发觉了二个很有意思的问題。

他觉得他们三人有些特别。

一是,这三人中,只有那个年长者在不停的和戴酒鬼説话,点菜,那个矮壮的汉子和年轻人却端坐在桌边,直着身子,像个rì本武士般,大马金刀地一言不发。偶尔,端起茶杯轻轻的喝一口,可随即就皱起了眉头。

二是,狼校长发觉,那名矮壮汉,总是有意无意的不断变换坐姿朝自己身上瞄,也不知道他在看什么,在想什么。

可能那年长者发现了矮壮汉的不文明举动,他忙低头偷偷的朝矮壮汉使了使眼sè,那家伙这才收回了自己的那对yīn森的小眼。不过,年长者那细微的动作,却沒有瞒过看似漫不经心的狼校长。

‘这个混蛋干嘛老盯着我?我又不是美女!他为何看我?再看,老子把你的眼睛抠出來!’狼校长心中暗骂。可他的表面沒有丝毫的变化。

趁着戴酒鬼下厨炒菜的时候,年长者來到柜台边,看着狼校长胸前口袋中插着的一支圆珠笔对他道:“老板,我们需要核对一下账目,但们的笔不知什么时候给丢了,能不能借你的笔一用?”

“当然可以!”狼校长想也沒想,从上衣胸前口袋中,将笔借给了他。

年长者非常有礼貌的説了声’谢谢‘,回到了餐桌上,从年轻人带來的那个大背包你掏出了一叠材料纸,低头在上面不停的比比划划。而那矮壮汉和年轻人则在一边静坐,基本上不説话,两人好不容易説一句,也是用非常小声的声调交头秘谈,狼校长根本听不到他们在説什么。

沒多久,他们要的菜便被翠翠小心翼翼的端上來了,热腾腾,香喷喷的六菜一汤:一道野山椒炒牛肉,一道猪耳朵少酸笋,一道姜葱炒子鸡,两碟青菜,一份凉菜。一个西红柿蛋汤。

“小姐,麻烦你给我们來点白酒。”年长者收起桌上的那叠材料对翠翠説道。

“好的,老板。”翠翠应了一声,从柜台上接过狼校长递给他的,一瓶当地产普通一斤装高度白酒,放到了他们桌上。

酒菜上齐,桌上三人看來也真是饿了,一句话也沒説,起筷动杯,只顾闷头吃饭喝酒,毫不客气地风卷残云般,沒多久就将桌子上的东西,连渣都沒剩,一扫进肚,差点沒把盘子也塞到肚子里,这,还不包括三大碗米饭。

‘这几个人,真能吃!不会是刚从牢房里放出來的吧?’狼校长心笑道。

酒足饭饱之后,那年长者打了个饱嗝,抬头一看,发现了翠翠和狼校长两人的惊讶表情,他有些不好意思的笑道:”见笑了,见笑了,我们为了送一批山货,赶时间,一天都沒有吃什么东西,不好意思,哈哈哈老板,结账!”

狼校长听完,便从柜台边來到餐桌边,将帐给结了。总共是一百零二元钱,那两块钱零钱,他沒收。

“想不到啊想不到,这么偏僻的地方竟然有如此美味的饭菜!看來我们三个今天真是有口福啊!”年长者如是笑道。旁边的戴酒鬼一听,听到别人如此赞誉他的厨艺,当然是高兴的像喝了蜜一样好受。

“哪里,哪里,老板你过奖了,欢迎你下次再來!,就不知这两位觉得今天的饭菜如何?”戴酒鬼高兴之余,还觉得别人的夸奖不过,他又把民意调查的话題转到了矮壮汉和那个年轻人。

谁知,听到戴酒鬼弯腰笑眯眯的谦恭询问,那矮壮汉和西装青年居然表现出一副茫然的样子。他们好像听不懂戴酒鬼説的话。

年长者一见,赶紧説道:“师傅,我的两个朋友平时不喜欢説话,不过,他们吃饭时的表现,不就证明了师傅您的手艺高超吗?哈哈哈,告辞,下次我们一定再來造访。”

年长者这边説,那边矮壮汉和年轻人已经离开了饭桌朝门口走去,年长者见状只好又对戴酒鬼説了声:‘改rì一定來!’也紧跟匆匆而去。

“这几个是什么人?特别是那个矮子,我觉得他很可怕~!我从來就沒有见过眼光这么凶的人,吓死我了!”等三人消失在门外后,翠翠拍着自己的胸脯,心有余悸的説道。

“翠翠,你管人家是什么人?只要他们吃饭给钱,那就是好人!是善人!我都告诉你多少遍了,对待客人要珍重!你看你,像话吗?”

翠翠一听,做个鬼脸,吐吐舌头,并不买账道:“是,就你认为他们是好人,因为你只认钱嘛!”她説完,一溜烟进了厨房,忙活她自己的事情去了。

“不知好歹的死丫头,迟早会有你吃亏的一天。”戴酒鬼摇摇头,叹口气。转身又对郎莫道:“狼校长,你认为他们是生意人吗?”

“不清楚,他们只是嘴上説他们是跑山货的生意人,我也搞不清这三人是什么來头,我只知道的是,他们将我的钢笔拿走了!”狼校长这样皱眉回答。

“拿走了你的钢笔?”

“对,我最喜欢的就是那支钢笔,它可跟了我好些年,真是邪门,我平时极少将它插在胸口,可今晚这么随手一插,居然被人借走了。”

“你刚才为什么不説?”

“我刚才忘记了”

“要我去将他们追回來吗?”戴酒鬼紧问。

“不用,算了,不就是一支笔嘛。我还沒有那么小气,况且,今晚咱们早就吧一支钢笔的钱给挣回來了,随它去吧。”狼校长苦笑道。

“嗯,説的也是,大概人家将你的笔给忘了,説不定他们下次來的时候,会将钢笔还给你呢。”

“下次?你觉得他们下次还回來?”狼校长却反问道。

“怎么,狼校长,你认为他们下次不会來?”

“我不知道!或许会來,或许不会來。”

狼校长説完这句话。便打了个哈欠,回学校休息去了。

狼校长走后,戴酒鬼却不高兴了,他嘟囔道:“读书人就是不同,连説话也是説的云啊,雾啊什么的,真是説了也是白説!什么大学生,还不如我这样一个酒鬼!”

如是被狼校长听到戴酒鬼这样评价自己的修辞,恐怕他会笑出声來,不过,回到学校的他,却有些奇怪的感觉。

这种説不出的感觉不是别的,就是矮壮汉偷看他时,那yīn森的眼神。

他为什么要老是盯着自己?为什么?

狼校长想了好一阵,也弄不明白。最后,他勉强得出一个结论:“可能自己太有大老总的气质了,根本不像个乡下小老板,所以人家感到有些奇怪!对,一定是这样。

171 奇痒(一)

半夜,狼校长做了个奇怪的梦。

他梦见自己全身发痒,阿兰和柳眉,蓝馨三个在不停地在他自己身上挠痒痒。那种痒,非常的烦心,尽管阿兰他们三个已经忙的手忙脚乱,可他还是觉得一身奇痒无比,他忍耐不住,大叫一声,竟然醒了过來。

“妈的,原來是个梦!”他坐在床上自言自语的骂道。‘要是她们三个天天如此伺候在身边就好了!’他骂完之后暗想。可不等他继续想下去,他发觉自己浑身上下还是非常的痒,痒的连脚趾头都感到要撕裂的般的难受。

“妈的,梦不是已经醒了吗?怎么还痒?该死的跳蚤!”他睡眼朦胧的又骂道。

一边不停地在身上,脸上,脑袋上四处乱抓,一边下的床來,披了一件外套,打开了灯,他准备在床上捉跳蚤。然而,他打开灯后,不管他如何瞪大眼睛,如何细心,在他的床上,他连跳蚤的影子也沒有见到一只。

这是怎么回事?沒有跳蚤,那自己身上为啥会这样痒,一想到‘痒’这个字,他觉得全身的那种奇痒更加厉害起來,那是一种挠心一般的狠痒。

沒办法,他停止了无谓的行动,坐在床上一心一意抓起痒痒來。不过,他不抓还好,一抓,竟然觉得越抓越痒!越抓越难受,最后,那种痒使他有一种恨不得想将自己的那层皮撕下來的感觉!

他猛然意识到,这绝对不是什么跳蚤引起來的,如果是跳蚤,那就説明跳蚤大军在他的房间里炸锅了,但他一只都沒见着。

他开始认真检查起身上那些严重瘙痒部位的皮肤症状。他发觉自己的全身到处都出现了一大块一大块血红sè的斑块,特别是胸前的皮肤,那红sè的斑块中竟然长起了不少如同水泡一样的细小颗粒。用手触摸,奇痒之中,还有些疼痛,在他不断地抠抓之中,有些水泡已经破裂,流出了一些带着异味,如清水般的液体。

妈的,这究竟是怎么回事?难道是是突发xìng的皮肤病?我沒去干嘛呀,干嘛会得皮肤病?狼校长颇为奇怪和气恼的想到。

他本想立刻去找夏医生检查检查,但他一看手表,已经是凌晨三点,只好放弃。可浑身的奇痒又令他无法入眠,不得已,他只好坐在桌边,一边皱着眉挠着痒,一边等天亮。

时间在一秒一秒过去,今晚,一直不停地盯着手表看的狼校长,感受到了有时侯,时间可以走的像蜗牛一样,如此之慢!好不容易挨到六点,冬天的早晨亮的迟,此时,天sè还很昏暗,可狼校长已经熬不住,他感觉如果再不找夏医生看看,恐怕自己的身上的皮肤非要被扣烂不可!

來到夏医生那简单的砖瓦结构的诊所门前,他大力敲起了诊所的木门。

‘砰砰砰’狼校长敲得又急又重。

好一会,诊所的门吱呀一声应声而开。

“谁呀,敲门就不会轻点,难道你想把我的木门拆了当柴烧?”还沒有睡醒的夏医生抬头颇为不高兴的説道。可不等年老眼花的他看清來人是谁。眼前之人就一把抓住他的手急道:“夏医生,快,快给我看看,我都快痒死了!”

172 奇痒(二)6月1日第一更

见到是狼校长的到來,夏医生的火气这才稍小了一些。

他看到狼校长像只猴子一般不停地在身上乱挠,想笑,但又忍住了。

夏医生本來以为狼校长只是被什么虫子叮了一口之类的小问題,可当他检查过狼校长的皮肤症状过后,他的两道淡淡的白眉几乎拧成了一个‘川’字。

“怎么样,怎么样,夏医生,你倒是説句话啊。这玩意儿到底是如何引起來的?”看到夏医生一声不吭的样子,狼校长有些急。

夏医生依然皱眉,沒有回答,他在低头不停的思索。

“夏医生,你看,这是不是皮肤过敏引起來的?”狼校长自个猜测道。

“不是,应该不是,不太像。你以前有过皮肤过敏的病史吗?”夏医生终于开口説了话。

“沒有,我从來沒有得过这类皮肤过敏的病。”狼校长想了想,肯定的回答。

“哦,我知道了,那你除了身体的皮肤瘙痒之外,还沒有其他不舒服的地方?比如腹疼,头晕,身麻等等。”夏医生又问。

“沒有,除了痒,其他啥症状也沒有。”狼校长还是非常肯定的回答。

夏医生沉吟了好一会道:“这,就极为奇怪了,我检查立刻一下你身上的那些红斑,我发觉这些症状不像什么湿疹,疱疹皮炎,毛囊炎荨麻疹等等之类的皮肤病,很少见,现在看來倒像是”

“想什么?”狼校长急问。

“这个,我也下不了结论,你给我説説,你今天有沒有吃过什么特别的东西,碰过什么脏东西沒有。”

狼校长想了想,摇头道:“沒有,绝对沒有!”

“那你去过什么地方沒有?”

“竹林,我昨天下午去过竹林!”狼校长赶紧回答。

“竹林?那片竹林夏天里大家常去,应该不会是沒什么问題。”夏医生疑惑地摸着自己的脑门道。

“那竹林沒问題,我身上的问題出在哪?夏医生,你得赶紧那!”

“这个,我一时下不了结论,但我怀疑,你的这个症状又好像是急xìng中毒的迹象。不过,我只是怀疑。”夏医生再次仔细检查了一下,犹豫的説出了这样一个怪论。

“中毒,夏医生,你,你别玩我了!中毒哪会像我这样的症状?”狼校长简直要抓狂。

“嗯,这样吧,我刚才説你是中毒也沒有太大的根据,但也不能説,你身上的红斑就不是接触xìng皮炎,我先给你打两针抗过敏的非那根,然后在给你开一点治皮炎的药膏。先观察观察,实在不行,你还得去县医院看看,这样稳妥些。”

夏医生説完后,便开始了他的治病方案。

“三个小时后,你再來我这里看看,如果不行,我建议你立刻去县医院检查。”给狼校长打了针,擦了药后,夏医生交待道。

“好吧,夏医生,我最怕去医院,我相信这绝对是皮炎,沒那么麻烦,用不着去医院检查。”临走之时,狼校长挤出一丝笑脸説道。

可能是夏医生给狼校长用的非那根分量太大,这种药,有一个副作用,就是极度嗜睡。一回到学校的狼校长就感觉到眼皮特沉,这正好,瞌睡终于战胜了奇痒,他一倒在床上,几个翻身,便沉沉睡去。

一觉醒來,已经是下午两点,他翻身坐起,首先是检查自己身上的那种瘙痒症状,他高兴的发现,身上竟然一点儿都不痒了。红斑的颜sè也退掉了,胸前的那些米粒般大小的水泡好像也少了不少。

看來这就是皮炎嘛!这个夏老头,大惊小怪的!想吓死本校长不成?狼校长暗自发笑道。不过,他也挺佩服夏医生的医术。不管怎么样,身上是不痒了,得去谢谢人家才对。

“不痒了?好了?”夏医生重新给狼校长检查之后。如此惊讶地説道。

“对,不痒了!谢谢你,夏医生!明天请你吃饭,你看可好?不见不散,啊!”恢复了正常体态的狼校长笑着説道。不等夏医生答应。狼校长已经扭头出了诊所,朝笑云餐馆而去。

因为,他觉得自己的肚子就要饿扁了。

狼校长远去后,夏医生依然不解地站在门口,眯着眼,嘴里不停的唠叨:“好了,就这么好了?难道我看花眼了?怪怪怪,实在太怪了”

笑云餐馆里,狼校长痛痛快快地饱餐了一顿,摸着肚子,剔着牙齿,他在开始想着今晚和紫梅竹林约定之事。

她要约我去哪里,那究竟是一个什么好玩的地方?

説实在的,他虽然很怕和紫梅呆在一起。也在紫梅身上吃过不少的亏,尽管见一次倒一次霉。可不知何故,可能是他天生犯贱吧,看见美女就犯傻,看见美女就犯浑。明知紫梅是自个的克星,是麻烦的代言词。可狼校长从心底里却不拒绝和她來往,特别是这一个多月來,这段最郁闷的rì子,幸亏有了她的胡搅蛮缠,才或多或少地化解了他胸中的极度不快。

所以,他此时的心理就如同一条偷猎人晾在竹竿上过冬腊味的恶狼般,尽管危险重重。可一颗跳动的狼心却依然跃跃yù试。

经过整整大半天的沉睡,他的jīng神很好,好的两眼放光。

他已经忘记了紫梅曾经带给他的麻烦和险情,忘记了心中的不安,现在,他反而急切的盼望着天快黑,去探探那好玩的地方,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地方。

也许,这也是人的一种对神秘和未知事物的好奇和探索的天xìng使然吧。因为它可以使人忘记彷徨和胆怯,犹豫。

173 玩命勾当(一)6月1号第二更

就在无事可干的狼校长坐在笑云餐馆里等天黑的时候,门外,传來了王村长那招牌式的説笑声,他以为王村长要进來,忙起身探头朝外张望。然而,王村长却沒有进來,他只是快步经过餐馆的门口,他的身边还有一气宇轩昂之人,狼校长看的清清楚楚,那人穿着道袍,却是元鼎。

元鼎为何会跟王村长在一起?他们要去干什么?狼校长暗想。

看到元鼎,狼校长无奈的苦笑。因为他想起了廖木交待过的他的事情:‘盯住他三师兄弟,一有动静随时报告。’

可从一开始,狼校长压根儿就沒把元鼎的事情放在心里。他也不明白为啥廖木会让他來干盯人的任务。他认为,对于一些捉jiān逮盗的事情,应该是jǐng察的职责。他只不过是个小学校长,沒有时间和义务去盯人家的尾巴。

直到上个月,他从廖木得知元鼎三个可能是盗墓贼之后,才來了兴趣。可惜中途,又出现了蓝馨和柳眉离开的不乐之事,他几乎差点忘记了自己还要帮着打听,盯梢元鼎几人那么一档事情。

他站在餐馆门口,看着王村长和元鼎的离去,直到他们消失在自己的视线。

“嘿!狼校长,你看啥呀?”身后,突然传來了翠翠的嚷叫。

“你这个死丫头!説话之前,你就不能打声招呼?”狼校长被吓了一跳道。

“胆小鬼,真胆小!羞羞羞”翠翠诡笑着,用自己的手指在脸上做着羞羞脸的动作。

“谁胆小了?臭丫头,我问你,王村长怎麽会和那道士在一起。”

“哎呀,这你都不清楚,那几个道士可好了,他们前些rì子经常來村里,説一年之内,去道观进香的时候,不但不收香火钱,那些蜡烛,贡香全部免费,説什么,为的是增加一点人气。”

“人气?”

“是的,人气,我还听説,那几个道长还准备出钱帮峰花村修好村里那破旧的祠堂呢!”翠翠言语中,显然已经将他们几个当成了好人。

“我怎么不知道?”

“你,你怎么会知道?你只顾着泡女人家的床,像你这样的人当然会不知道。”翠翠取笑着説道。

狼校长一听瞪瞪眼。鼓鼓腮帮子就要來教训翠翠。这丫头尖叫一声,飞也似的笑着跑进了后院,半天也不出來。

翠翠当然不会挨狼校长的打,狼校长开始纳闷起來:‘廖木説人家是盗墓戝,可他们像盗墓戝吗?’他本想立刻像廖木报告,可转而一想,如此善民之事,应该和他们所谓的盗墓行径不沾边吧?所以,他打消了这样的念头。

不过,想完这些,他的心里突然觉得搞笑,他认为,廖木应该把盯梢的任务交给翠翠这样的人,或许会有更好的效果。

刚才,元鼎和王村长又去干嘛?

带着这样的疑问,不知不觉中,浓浓的夜sè來临了。

他看了看墙壁上的时钟,晚上七点。这时,饭馆里也沒多少客人,他对戴酒鬼交待了一番。随后,急匆匆地离开了餐馆,先回到学校,准备了一番。带了一支电筒,四节新电池。身上又加了一件厚厚的外套,便出门向竹林摸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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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漆漆的竹林内,恍如另外一个空间般,寂静的很,漆黑的很,除了脚底下那点可怜的手电筒光亮外,周围什么也看不清。也听不见任何声音。

等了大约二十來分钟,却不见紫梅前來,他又四下寻找了一番,捏着喉咙轻喊了一阵,还是沒有发现紫梅的身影,他有些奇怪,难道紫梅耍自己。

寒夜中,气温极低,耳朵都被懂得刺痛。他耐着xìng子,双脚不停地踩着地面,用嘴呵着两手、活动着全身的血液。

又等了一段时间,看了看表,已经是夜九点半。

看來,她是不会來了。我怎么又被她耍了一次?这只该死的母老虎,竟然如此戏耍本校长,总有一天,看我怎么收拾你。懊恼的他差点骂出口。

气恼一阵后,他准备离开,就在这时,冷不防地,一个声音突然从他背后响起:“嘿!”

突如其來的一声喝叫,着实把狼校长吓了一跳,他差点将自己手中的电筒也吓得扔到地上。

“哈哈哈哈胆小鬼!”这时狼校长一天之内第二次听到这样侮辱xìng的词语。可他也听出來人的声音,不是紫梅还有谁?

“你个死老虎,怎么现在才來?你知不知道我等了你一个多小时?”狼校长恼火的説道。

“我知道,我知道,我爸不让我出來,我是偷跑出來的,别那么小气嘛!”可能听出了狼校长语气的不善,紫梅连忙笑着安慰道。

一句简单的解释词,但狼校长听來却别有一番滋味,在他的记忆之中,这可是紫梅第一次有些发嗲地向他发出了道歉,尽管这样的道歉也算不上道歉。

“算了,算了,本校长还是有些肚量之人,説吧,你説的那个好玩的地方在哪里?”狼校长的口气一下子软下來。

“如果我告诉你,你怕不怕?”

“怕?我朗莫还不知道‘怕’字怎么写!”他直着脖子道。

“好,我告诉你,我们今晚要去的地方是陨魂山里!你敢去吗?”

“什么?陨魂山?”尽管狼校长很渴望知道那个好玩的地方在哪里,不过一听是大山里,他还是楞住了。

“怎么,你不敢?”紫梅连忙探问。

“哈哈哈,不就是一座山破山,有何不敢!带路!”他大方地説道。

紫梅一听,大喜道:‘嗯,不错,我就知道你敢去,不过,你也别怕,里面根本不像村里人説的那么可怕,我还带了猎枪,还有一布袋的子弹,足够我们用了!”他説完,亮了亮手中的一个布袋,晃了晃,里面发出了悦耳的叮当声。

“走吧!”紫梅亮完手中的子弹,带着狼校长走向了竹林外。

“我们要那么多子弹干嘛?”狼校长边走,边不解的问道。

“这个,你不要问,到了那里你就知道了。我这会只能跟你説,那里很刺激,弄不好,我们还会被那蝙蝠吸成干尸回不來,怎么样,敢去吗?”

“蝙蝠?吸血蝙蝠?”狼校长更加诧异的问道。

“对,吸血蝙蝠,不过,我也不能肯定那是不是蝙蝠,但它们的个头很大,大的像只老鹰一样,很可怕。”紫梅解释道。

“我明白了,你拎來这满满一袋子子弹,为的是就是去打你口中像老鹰一样大的蝙蝠?你沒説梦话吧?”狼校长连説话的声调都变了,他停住了脚步。

“谁説梦话了,我説的都是真的,比金子还真!对,沒错,我就是想去打蝙蝠!怎么,你反悔了吗,现在反悔还來得及。”她也停下來,扭头问道。

事情都走到了这一步,再回头,那就真的是胆小鬼了。“你告诉你,为什么要去打蝙蝠?”狼校长紧问。

“你想发财吗?”紫梅稍想了一下问道。

“发财,我当然想!”他不做任何考虑的回答。

“那不就得了,只要将那些蝙蝠都打死了,我敢向你打包票,你一定会得到数不清的珍珠,钻石,夜明珠,怎么样,你现在还反悔吗?”紫梅神秘的低声在他耳边説道。

“珍珠?钻石?夜明珠?真的?”狼校长直傻眼,楞楞地看着紫梅,他觉得眼前的紫梅不能用女人來形容,她只能用一超级怪物來比喻。

“沒错,比珍珠还真!怎么样,去不去?”紫梅仍然神秘兮兮的回答。

“去,为什么不去?”此刻的狼校长心中再也沒有什么其他的想法。强烈的好奇已经将其他的一切赶得无影无踪。不管是真是假,他决定陪着眼前这个疯婆子再好好的疯上一回。再则,美人相伴,夜半寻宝,他觉得那很刺激,很浪漫,有危险又如何?他沒有理由拒绝。

还有一条,他真的想去见识一下,那些个头跟老鹰一样大的蝙蝠究竟长得是啥样。

174 玩命勾当(二)6月2号第一更

夜深沉,夜气如冰。

出了竹林,两人在两支手电筒的映照下,一前一后地朝山口走去。

一路上,狼校长跟在紫梅身后,言语不多,他在想着一个问題:‘雯雯和紫梅在被大蟒蛇追的那晚,她们是不是也去了打蝙蝠?’

正当他要问的时候,紫梅説话了:“猪粪,想什么那?”

“我问你,你和雯雯上次被蛇追的时候,你们为何从学校的山口方向逃回來?”狼校长正好接口道。

“沒错,我们本來想进山,谁知碰上了那条大蛇,好在我们命大,沒有被那蛇吃掉!”紫梅毫无遮掩的説道。

“你们进山,就是为了那些个珍珠钻石之类的东西?”

“那当然!”

“难道你们就不怕?”

“有啥可怕的,我説过,男人们能干成的事情,我一样能做到。男人不能干的事情,我也敢去做。”紫梅颇为自豪的説道。

“你这么野,可以理解,我也信,可雯雯却是个娇弱的女孩,她敢吗?”

“哈哈哈,她不敢來也不行,我会拖她來。”紫梅説道这,忽然大笑起來。

“拖她來,她不是有夜游症?”

狼校长説道这里,他止住了口。他似乎忽然明白了雯雯的那个夜游症可能就是紫梅搞出來的。他问道:“好你个疯婆子,雯雯的那个夜游症应该是假的吧?!”

“沒错!我的夜游症就是我俩合伙弄起來的把戏,你还别説,我们真蒙住了不少的人。包括你这个自以为是的狼校长。哈哈哈”紫梅继续得意的笑道。

“我明白了,以前那些被挨打的神棍大概都犯了同样一个错误,于是都被打的落花流水,落荒而逃。”狼校长终于释然。

“对,沒错,那些个假正经的神棍哪个不是披着一层狼皮的臭男人,他们都对雯雯眼馋馋的,挨打,那当然也不是很奇怪的事情。”紫梅説完,回头看了一眼狼校长又道:“你也一样,你和那些个神棍道士也沒啥区别!挨打也是活该!你那次在门口摔了一跤也是我干的,我就是想让雯雯多给你几锤子。好让你长长记xìng。”

狼校长听完,脸上一阵火辣。

他连忙叉开了话題:“事情都过去了,别提了,我当时不是什么也沒干吗?你们别冤枉好人。对了,那最后一个巫婆,你们是如何将她弄跑的?”

説到那个巫婆,紫梅笑得更欢道:“那个巫婆,我想着,她根本就沒有长胆子,她进來的时候,我在脸上戴了一个画的很可怕的假面纸,她一见,差点沒吓得尿裤子,跪着在那里求饶,那还來什么驱鬼的法术哈哈哈”

狼校长听到这,不断的摇头,看來自己只被打上几个包,应该算是轻的。

“可你为什么要让雯雯装病?这和去找财宝沒什么联系那?”他又问。

“这你就不懂了。去年,我瞒着我爸经常去山里玩,无意中发觉了那个地方,那是个大山洞,我当时觉得很好玩。就进去看看,进去不久后,我就发觉从洞里面有光线shè出來。那种光线很怪,説不出什么颜sè,蓝莹莹,绿花花的,很好看,我当时就想起我爸曾经给我説的,只有夜明珠,或者钻石才能发出那样的光线。那时,我真是高兴,那要真是夜明珠,钻石就好了。

就在我准备往里走的时候,只听得里面传來一声嚎叫声,一只大狗熊跌跌撞撞地从里面跑了出來,它的上面扑腾扑腾地追着几只大蝙蝠。那蝙蝠真的很大,样子也很吓人。那狗熊使劲地往外跑,可它当然跑不过头顶上长着翅膀的大蝙蝠,被四只蝙蝠追上咬住了身子,跌倒在地。本來,我以为,那四只蝙蝠虽然大,可它们无论如何也不是大狗熊的对手,可结果呢?”紫梅説道这里停顿了下來。

“结果怎么样?”他催促道。

“结果,那只大狗熊只是躺在地上,哼哼唧唧地挣扎了几下,就沒气了。随后,那四只大蝙蝠在大狗熊身上折腾了一阵。也很快飞进了山洞的深处。我当时吓得大气都不敢出。等四只蝙蝠走后,我來到大狗熊旁边一看,妈呀,那狗熊身子看起來并无大碍,只是,它身上有几个牙孔,它身子里的jīng血全给吸收了,就剩下一副软皱皱的皮囊。到那,我才知道,原來那四只蝙蝠是吸血的东西。”

“后來呢?”

“后來,我出洞后,却总是惦记着洞里的那些发光物,我想,如果能打死四只蝙蝠,或者,找來鲜血喂饱它们,兴许我就能取得里面的财宝,这样,我就发财了,我就可以去城里住,然后可以买我喜欢的衣服,鞋子,化装品怎么样,我当时的主意是不是很高明?”紫梅説道这里,问狼校长。

“高明!高明的令我佩服!于是,你自认为你的枪法太差,沒有把握。你选择的下一步动作就是让雯雯扮成夜游女,你当保镖,你们在村里四处游荡,碰到鸡笼,鸭栏里的活物,或者是村街上溜达的野狗,你们挥刀猛砍,通杀四方,然后取走鲜血,再往山洞里喂蝙蝠,对不对?”狼校长分析道。

“咦,你是怎么知道我们的做法?”这下轮到紫梅惊讶。

“笨蛋也猜得到,况且王村长也跟我説过,雯雯夜游的时候砍死了不少的家畜,我当时就想为什么她会有如此古怪的举动,现在我才知道原來是这么回事!”他説完,站住了脚步,定定对看着她。

“你怎么又不走了?后悔了?”紫梅发觉后,回头问道。

“谁説我反悔了,我只是觉得你是有生以來碰到过的最变态的女人!叫你一声疯婆子,并不为过!”狼校长仰天笑道。

紫梅听后,不怒反笑道:“对,你説的沒错,我就是疯疯癫癫的,疯疯癫癫也不是错,对不对,还有,不要説沒有给你打招呼,今晚之事,只限你一人知道,要是你敢説出半个字,哼哼,我就抓爆你裤裆里的那两粒东西”

她説完,居然用手凌空慢慢做了一个抓握的动作。到最后,随着手指的收紧,她口中还來了声‘蹦’的感叹词。

这使得狼校长沒來由感到心中猛地一跳,同时感觉,下面的那两颗东西隐隐透着凉风。

“粗鲁,粗鲁!实在粗鲁!行行行,你説怎么样,就怎么样。我现在问你,今晚你为什么不提这那些鸡血,鸭血去进贡那些大蝙蝠?”

“我説你这个人怎么这么笨?我之所以再不用那些东西去喂它们,那时因为它们不止四只,可能有好几十只吧,我哪有那麽多血去喂它们?就算杀光了峰花村所有的鸡鸭,我看也喂不饱它们!”紫梅一副智者模样的训道。

“好几十只?所以,你就弄來了这么多这么多子弹,而后叫上我这个倒霉的shè击师傅,去将它们通通干掉,这样我们就可以拿到那些宝物了,对不对?”

“对,就是这么回事!你不是很笨嘛!”

“可你想过沒有,万一你带來的子弹不够,打不完那洞里的蝙蝠,那该怎么办?”狼校长反问。

“该死的猪粪,你哪來的这么多问題,这么多子弹怎麽会打不完洞里的那些蝙蝠?万一出现那种情况,我就把你仍在洞里喂它们!”

“那你呢?”

“我?趁那些蝙蝠吸你狼血的时候,我赶紧跑啊!”紫梅吐着舌头説道。

狼校长现在发现,紫梅不但可爱,而且是可爱的沒谱了。

“你跑也行,在我临死之前,你让我再摸一把,如何?”狼校长不知为何,突然冒出这样一句玩笑话。

175 玩命勾当(三)6月2号第二更

紫梅一听,瞪园眼睛,‘刷’地一下端起了猎枪,对准了他道:“臭猪粪,你要是再敢胡説八道,我一枪将你蹦了!

“得得得,我认错,我认错,别浪费子弹,留着打蝙蝠吧,嘿嘿嘿”狼校长赶紧用手小心地拨开她手中的枪口。

“哼,算你识趣!你要是再敢胡説,我跟你翻脸!”紫梅狠狠説完,转身又朝前赶路。

‘你本來就欠我一摸嘛!’狼校长暗自笑道,不过,他很快担心起來,不知道这美妙的一摸能否实现。

因为四只蝙蝠就可以轻松干掉一头狗熊,那几十只蝙蝠是什么概念?

他心中在默默祈祷,洞中的那些大蝙蝠可千万不要太多,最好只有二十只,最好都睡觉了,疯婆子袋子的那些子弹也千万不要卡壳!

在他不断的祈祷声中,他俩來到了山口。

‘小心点,要爬山了!我们顺着瀑布沿着山涧往上爬。“紫梅在前面提醒道。

陨魂山的山口,白天看,呈现一个巨大的V字形,中间应该是一条凹谷。山口处,平时看时,树木野藤,灌木丛很多,几乎严严实实地覆盖了整个山口。如今到了跟前,那各式各样的植物多的连个放脚的地方都沒有。好在,紫梅熟路,他们揪着山涧边的杂草茎蔓,摸索着往上爬去。翻过那道瀑布,他们就算爬上了陨魂山的山口。而他们的位置,包括那条山涧的位置正好就是在谷底。

谷底两旁就是V字形山谷的两侧,左侧,也就是南面,是平常狼校长看到的那座高耸入云的碧绿山峰,北面,也有座高高的山头。不过相比于南面的那座山峰,可就是小巫见大巫了。

隆冬季节,万物都在蛰伏当中,四周很静,极少听到昆虫之类的鸣叫声,偶尔也可以听到一两声夜行或者夜飞觅食动物的吭叫声,冬季,属于缺水季节。山涧里的水不多,但正是这悦耳的潺潺流水声,宣誓着大山深处的无尽活力。

山涧一直沿着谷底蜿蜒伸向山谷的深处。他们两则顺着山涧,不断的向山谷中摸去。黑夜之中,狼校长看不清山势的走向,但他知道谷底的山势是平缓而上的,并不是很陡。他唯一能做的就是,跟在紫梅后面顺着涧水弯弯绕绕的朝前走。

山涧的旁的小路也不能称之为路,它只是由零零星星的冒险者或者顺流而下的动物,无意中踩出的崎岖不平的简易小道,它很窄,窄得只能容一人通过。

小道边,灌木丛,野树,刺藤,枯枝败叶遍地都是,稍不留神,不是摔跤就是会被那些锋利的无名野藤划破手掌和脸面。严重些,还会割烂手指。

稍远处,在电筒光的映照下,那些岩石,巨树的朦胧影子无一不凸显狰狞。

寒冷的空气中,还散发出一阵阵特有的檀味,松香味,腐烂植物的臭味

刚进山谷,狼校长就被眼前的这些景象弄得既新奇,又感到有些不自在。

两人正气喘吁吁的爬着,忽然,前面带路的紫梅骂了一句道:“这些个牛鼻子老道,这么晚了也不睡,他们在干嘛?”

“牛鼻子老道?这里哪有什么道士?”狼校长擦了擦脸上的脏物道。

“诺,你看!”紫梅边説,边指了指左侧的方向。他顺着她所指的方向,抬头一看,果然,在两人头顶左侧大约三百米的高处,依稀有几点微弱的亮点在闪烁。

“我明白了,这是那三个道士新修的道观里发出的灯光。”狼校长看了一阵説道。

“沒错,就是他们道观里弄出來的灯光,如鬼火一般,真是瘆人!”紫梅沒好气的边走边説道。

“看样子,你很讨厌他们?”他奇怪的问。

“我?当然讨厌他们!装神弄鬼的贱人!”

“贱人?哈哈哈,有创意,不过你也要知道,他们修这座道观可是花了不少的钱财,人家可是为了造福一方黎明百姓才这么干的!”狼校长笑道。

“呸,造福百姓,我才不信那一套。好了,咱们不聊他们了,赶紧赶路!我们必须在夜里两点钟以前赶到。”紫梅扔下了话,加快了脚步。

她几乎是小跑起來往前赶路。

对于狼校长这样一个城里人,虽然他是个身强力壮的男xìng,不过论起爬山越野,他和紫梅可不是同一个级别的。前面,紫梅步履轻盈,碰到沟沟坎坎,弹跳自如,如履平地,而狼校长起初还勉强跟得上,可大约行走了二公里之后,他就气喘吁吁的后背冒汗,两脚发麻。

更要命的是,在这急于赶路的时候,他发觉昨天晚上那股莫名其妙的奇痒突然间又发作了,而且这次好像比昨晚那次痒得更加厉害。

这是怎么回事,不是已经好了吗?干嘛又痒起來?狼校长暗暗叫苦。

“能慢点吗?疯婆子。”本來就已经不太跟得上的他,还要顾着抓痒痒,如此,他就更加跟不上了。

前边,紫梅停下了脚步,他回过头,用手电筒照着狼校长的脸道:“瞧你,还説是个男人,怎么连个娘们都不如?。你干嘛呢,怎么老往自己身上抓?难道你很痒不成?尽偷懒!别丢人了,快点!”

紫梅扔下这句话,又埋头朝前赶路,不过,她的速度并沒有慢下來。

紫梅的话,令的狼校长心里很不是滋味,他觉得非常的沒有面子,暗喝了一声,脚下一发力,顾不得全身那撕心的般瘙痒,狠命赶了上來。

就这样,他憋着一股气,紧紧地跟在紫梅身后。遇到实在抵不住那奇痒的时候,他才偷偷地停顿一下,在身上狠抓几把,又悄悄的赶上。如此又要赶路,又要抓痒,免不了会分神。

于是紫梅动不动就听到身后传來扑通扑通的摔跤声,不过紫梅沒有回头,她,只顾着赶路,仿佛狼校长的摔跤跟她沒关系一般。不过,如果狼校长可以在黑暗中看到紫梅表情的话,他一定会气的半死。

因为紫梅在咬着牙,捂着嘴,不停的偷笑。她似乎很乐意看到狼校长不停的摔跟斗。

他们在不停的行进着,中途也沒有什么休息。

狼校长看了看表,他们大约是九点四十分出发的,现在已经是凌晨一点,也就是,他们已经跑了近三个多小时。山涧旁的小路,越往后,越难走,山势的斜度也越大。

由于那难熬的瘙痒不停作怪,加上腿软,狼校长终于吃不住了。

他正要提出來休息一会儿。紫梅却停了下來,她举着手电筒,先看了看四周的情况,而后説道:“嗯,我们快到了,别出声!跟紧我,别跟丢了!”随后,她猫着腰,拐进了山涧旁的一条岔道。

狼校长听后,如获大赦般,叉着腰站在原地沒命的喘气,他要趁这短暂的世间好好休息一下。将自己的呼吸调匀后,他跟上了慢慢向前摸索的紫梅。大约走了走了十分钟,狼校长发现岔道旁,忽然出现又出现了一条深涧。宽度不大,大约十米左右。不过这条深涧深的吓人,电筒光照下去,下面黑雾腾腾,yīn森森的诡异异常,根本探不到底。能看到的只是涧崖边那黑中带青,长满青苔的石壁以及无数的杂树,粗藤。耳朵里能听到,只有涧地底传來的闷雷般的流水声。

老天,这是什麽地方?这疯婆子説的大山洞不会就是在这样的地方吧。狼校长暗自心惊。

大约又走了十分钟左右,这条延伸的深涧却突然噶然而止。因为它的涧源之处,却是一个方圆近五十米,深不见底的大坑洞。坑洞之下,狼校长能听到地下河水发出的巨大咆哮之声

四周,狼校长看了看,大坑洞的位置恰好处在一个,四周悬崖高耸入天际的盆谷之中,狼校长在光溜溜的垂直崖壁上搜寻了半天,不要説什么大山洞,他就是连野鼠洞也沒有发现一个。

他纳闷地问道:“疯婆子,你説的那个山洞在哪里?”

“真是个笨蛋!那个山洞不就是在你的脚底下吗?”紫梅笑着回答。

狼校长一听,差点立刻到地!

175 玩命勾当(四)6月3号第一更

“什么?这就是你説的山洞?你有沒有搞错?这不叫山洞,这叫溶洞或者深坑!”狼校长经过一阵急剧短路之后,立刻大声説道。

“什么溶洞,深坑,不都是黑乎乎的大洞吗?平时山洞是横着进去的,只不过,这个山洞是竖着下去的!怎么,这些区别吗?”紫梅却是如此解释道。

狼校长听完,只能摇头,他简直是无话可説。

“行行行,我説不过你,那我们就综合一下,称之为深洞吧!我再我问你,你所说的宝物都在这深洞中?”狼校长试探地问道。

“沒错,就是在这洞底中!那还是本姑娘采药之时发现的!怎么样?我够厉害的吧?”紫梅干净利落的回答。

“洞底中?那这深洞有多深?”

“不知道!我从來沒有下到过最底,因为那下面都是非常急的地下水!”她回答的更加干脆。

“不知道?那你所説的宝物位置在哪里?”

“从洞口爬下去,大约十來分钟就可以到那个位置,那里面还有个山洞!”

“十几分钟?那你是如何下去的?”此时的狼校长发觉自己越问越心惊。

“诺,就是顺着那些树藤爬下去的!放心,那些树藤很结实,摔不死你的!赶快准备,要不然,等洞底的水一涨,我们就进不去那个藏着宝物的山洞了!”紫梅説完,不等狼校长**,用一根细绳绑紧了背上的猎枪,还有腰间的子弹袋子,而后,跺跺脚,弯弯腰,活动了一下,嘴咬住电筒,走向了那深不见底的坑洞旁,揪住了一条粗粗的树藤,就要往下爬。

然而,她抬头一看,却发现狼校长还站在原地发傻。

这不能怪他,本以为是个普通个山洞,沒想到出现在他眼前竟然是如此的深洞,他真有些傻了!此时,他发觉自己背后來自体内的股股刺骨的寒气已经将身上的那些奇痒赶跑了一大半。

“嘿,你磨蹭啥呀!你赶紧那!”紫梅在洞边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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脚一悬空,心自然跟着悬空!一进深洞,狼校长立刻感到脚底狂扑而上带着些温热的水汽。他像只受伤胆小的壁虎一样缓缓地朝下爬。

他很紧张,不,应该説有些恐惧才对!他尽管胆大,可如此玩法,也是生平第一次。刚入深洞,狼校长就觉得自己想掉进了一只巨大怪兽的嘴巴里!那时一种极度恐慌,他似乎觉得洞底中有一股强大的吸力在将他无比沉重的身体拼命往地狱里拉扯!

他甚至有一种重新爬回地面的感觉。

不过,狼校长知道爬回地面显然是不可能是事情,因为那时懦夫的表现,他绝不会在一个美女前表露出來,这,或许也是一个男人的天xìng。

既然踏上了游戏的快船,那就要玩到底。

心一定,自然手脚就会更加听从自己的使唤。他加快了下降的速度,因为紫梅已经在滑到他脚下至少十米的距离。

慢慢地,他渐渐的掌握了下爬的技巧。深洞的石壁很多地方湿而滑,用脚蹬,很难发力,巧的是,他今晚出來穿的是软胶运动鞋,刚好派上了用场。碰到这些不好下爬的地方,他干脆,就像溜冰一样,脚踏石壁,双手半用力,朝下滑去。

越往下,水汽越重,温度也也越來越高。雾气腾腾中,人在其中,仿若蒸桑拿。看來这地下水是一处温泉,説的不好听的只怕深洞之下的最深处,在远古时候,是一座吓人的火山也有可能。

大约过了十來分钟,狼校长估计他们爬下了约一百五十米距离。但脚下紫梅却丝毫沒有停止的意思,依然是手脚并用,敏捷的向下爬。

他朝下望了望,依然看不见深洞到底有多深,不过洞底,那轰鸣的地下水奔流之声已经狼校长震得心脏都跟着不停颤动。

“热死了!热死了!这疯婆子,不是説十几分钟就可以到吗?她还要往下爬多久啊?”早已是汗流浃背的狼校长心中叹道。不过,这些汗珠有一大半是给温热的水汽给蒸出來的。

不得已,紫梅不停,他也只能跟着继续下去。

再往下爬了七八分钟,狼校长只感到浑身已经湿透了,他感觉到此时洞底的温度最少都应该在二十度以上,刚下來的时候是零下几度,可下來确实如此光景,温差变化的如此之大,现在又穿了那么多御寒衣服,他有些受不了,他感觉自己的内衣内裤早已湿透,贴在身上难受的要死。

“小心,我们到了!”好在,又往下爬了三分钟左右,在下边的紫梅终于发出了如上帝的赦令。

听到紫梅的喊声,他赶紧加快了手脚往下溜。

当自己触到地面的那一刻,他大叫一声道:“累坏了!热死了!”

他首先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将身上的那些个棉衣,毛衣脱得一干二净。等到他就要脱毛裤的时候,刚要解皮带,他顿了顿,抬眼一看,却见紫梅躲在一边,也不开电筒,细细索索地好像也在脱衣服,看來她也是被热的顶不住了。

“把电筒关掉!”紫梅命令道。

他笑了,关掉了电筒,而后,两下功夫就去掉了身上最后的保暖衣物。只剩下一条单裤和一件薄薄的体恤。

等到紫梅説了声‘行了’的时候,他才将电筒打开。

活动了一下就要脱力的双手,他开始打量起周围的环境。他们并沒有到达的深洞的底部,他们的未知是在深洞的岩壁上一块突兀的巨石上。石块长宽越四米左右,石块的背后,就是一黑咕隆咚的岩洞。高宽约两米左右。

走到巨石的边缘,壮着胆子朝下看了看,下面还是黑的深不见底,只有那地下水,如万千野兽同时发出的吼叫声,声声震耳。

晃了晃脑袋,抑制着恐怖的头晕感觉,他赶紧退了回來,他现在真的很佩服的自己的勇气,这么深的深洞,他居然爬下來了!

“嘿!胆小鬼,赶快进洞,要不然等下面的水一涨,我们就得变水鸭子了!”已经换好衣服的紫梅从岩洞的一个角落里闪出來道。

在手电筒的光影中,狼校长发现,紫梅和他一样也是脱得只剩下一套薄薄的衣物,只不过,下半身还好,那时一条略显肥大的青sè外裤,而她的上衣是一件紧身红蓝sè薄内衣,如此一穿,她美妙,高傲的身材便凸显无遗。尤其她的丰满双峰,将那红蓝sè内衣顶的又圆又高,极致的诱人。

狼校长忍不住吞了一下口水,那吞咽之声甚至盖过地下水那奔腾澎湃的咆哮声。

好在,黑暗之中,紫梅并沒有发觉狼校长的丑态,她只是抱起自己的衣服,被起猎枪,抓起电筒,朝洞中走去。沒走几步,她突然惊恐的喊道:“猪粪,快进洞,那地下的大水已经逼上來了!”

话音刚落,她已经冲了岩洞。

狼校长虽然晓得,大水逼上來,大不了游泳,但看到紫梅跑的如此疯狂,知道那肯定不太好玩。他好奇的停顿了一小会,侧耳细听,只听到那深洞底部的咆哮之声好像小了些,取而代之的却是如同海啸般的低沉奔腾之声!

这种声音,由远而近,它在迅速的逼上!转瞬之间,就到了脚下!

“妈呀!”狼校长大喊一声,抓起自己的衣服,跟着就冲进了岩洞!

当他冲进洞的时候,他忽然冒出一个念头,这不就是一个岩洞,再怎么跑,不也得像只老鼠一样淹死在里面。不过,他很快就释然因为,他一进岩洞,就发觉那岩洞的地势竟然是斜斜的往上延伸。

由于好奇,他耽误了一些时间,疯狂奔跑的他,在弯弯曲曲的洞中,使出平生之力,竭力狂奔。

他也不得不要努力逃命,因为他已经察觉到了,身后的地下水已经在屁股后,咆哮着,猛追上來!他甚至可以感觉到,那澎湃而起的的零星水花已经溅到了他的身上。

他感觉,那是一种近似冬天洗澡的水花,温度的高的有些烫人。

脚发软,头发晕。匆忙惊慌之中,他将自己的衣物也抛得不知去了何处。岩洞越往上,越來越小,地面也越來越不平整。这大大的限制了他的奔跑速度。

当跑到一处转弯道的时候,他发觉,前面的岩洞高度已经变得只能躬身缓行。速度一迟滞。那奔腾之水瞬间就将他吞沒!而后带着他朝前狂冲。

热水之中,惊慌之下,连续喝了几口水的狼校长心中只有一个念头:“我命休也!如來佛祖,赶快來救救弟子吧!”

可如來佛祖并沒有來救他,狼校长除了感到由于缺氧胸膛要炸裂一样,他还感到自己周身的一些部位不时传來一阵阵疼痛,那时被激水冲走的时候,撞在岩壁上而引起的。

难道自己就真的这样完了?脑袋中只有这一个念头的他开始绝望了,因为他胸中的那最后一点氧气已经沒有了。就当狼校长自认为要和阎王説你好的时候,激流中,他突然感觉到有什么东西抓住了他的手!

还不等他明白怎么回事,他好像突然从激流中跳了出來!

一离开水,顾不得其他,本能的反应之下,他张开喉咙,闭着眼,呼哧呼哧的大口大口的吸气!

“猪粪,抓稳我,别掉下去!”紫梅的声音在他头顶响起!

他这才睁开眼,发觉自己的一只手被紫梅趴在岩壁上的紫梅死死拉住!扭头朝四周看了看,紧挨他的旁边是一条从岩洞中激shè出好几米的的瀑布!想必是自己就是从那里冲出來的!再往下看,心中顿时惊惧万分。他发觉自己正被吊在一悬崖上晃荡!脚下,依然是漆黑一片的万丈深渊!

“死猪粪!别梦游了,你快爬上來!我快撑不住了!”紫梅在上面大声的喊道。

他这才从噩梦中惊醒一般,手扒着岩壁上的石块,脚蹬着岩缝,一点一点往上移!不过,由于他所处的岩壁相对比较光滑,那凸起的石块和岩缝都很小,每当他移上一点,便要下落几分!稍不留神,两人便会摔进万丈深渊,真个是险象环生!

不过,阎王似乎并不想收留他们两个!在两人的共同努力之下,狼校长终于爬上了岩壁!

躺在岩壁上一刹那,浑身虚脱的狼校长觉得自己就像从鬼门关转让一圈,然后又回到了阳间的感觉。

两人就这样躺在岩壁上,大口大口的喘气,老长一段时间,紫梅才悠悠的站起道:‘死猪粪,臭猪粪!你咋跑的这样慢?沒吃晚饭那!好在你命大!我抓住了你,我的手臂都快要被你拉断!”

176玩命勾当(五)6月3号第二更

>他发觉他和紫梅正站在一绝壁上的一条勉强称的上是道路的壁上羊肠小道。

小道上,只能容一人侧着身子行走。并且,这条小道,直上直下,起伏不定,险的很。

绝壁上,时不时的还刮起阵阵强劲的yīn风。

眼皮下,自然是万丈深渊,那身边的瀑布落下去时,只见其形,不闻其声,一点声音也听不到!也不知道那水是不是流到九层地狱里去了。

狼校长不敢看,也不敢动,紧紧地贴着绝壁,丝毫不敢动弹。生怕稍稍移动身形,就会腾云驾雾般摔进深渊中,到那时,恐怕大罗神仙也救不了你。

“这是什么地方?真大!”他只能朝远处眺望。他发觉这是个非常大的空间,非常的宽,可惜的是,由于手电筒的光线有限,混沌之中,他看不了多远。

望向头顶,还好,虽然极高,他还是模糊地可以看见头顶巨大无比的褐黑sè石顶。

“我们不就在山洞里了?明知故问!下去吧!”紫梅整整自己的乱发,将大辫子摔在脑后道。她声音不大,但整个空间却像一个巨大的音箱般,來來回回不断地播放着她的这句话。

“下去?黑咕隆咚的怎么下去?难道我们飞下去不成?”他大惊道。

“胆小鬼,不要啰啰嗦嗦!跟我走就是,要不然你就真的飞下去,到时候,我可就沒有那么长的手将你拉回來!紫梅嗤笑着回答。

狼校长再也不敢説话,老老实实地跟在他身后,后背紧贴着石壁,慢慢的向他们的右侧挪去。大概行走了三百來米,狼校长渐渐松了一口气,那绝壁上小道逐渐宽阔起來,宽阔到可以容纳两人并行。

他再也不用贴着绝壁挪行,也不用担心会掉到深渊里送命。

再往右行走了一里路左右,他们两來到一宽阔的平地上。此刻,狼校长终于彻底的松了一口气。

“怎么样,胆小鬼,不用怕了吧!”紫梅讥笑道。

“怕,我怕吗?我只觉得这地方好玩,你想,我们从那深洞中进來,然后碰到地下水猛涨,随后,地下水又从我们进來的岩洞灌进來形成了瀑布,瀑布流下后,那地下水又流回了地底,有意思,实在有意思,我真搞不懂,这里的地质结构怎么就这么神奇?这边猛涨水,这边回流,如此循环,实在是好玩!”

险情过后,狼校长变得轻松了很多,他开始琢磨起这里的神奇的自然现象來。

“行了。死猪粪,你説你不怕,可我刚才看见你在山崖上好像怕得像沒骨头磕磕绊绊的样子,看到我就想笑!”紫梅却不给他面子。

“傻,谁説我刚才磕磕绊绊了?那时因为冷的缘故!懂吗?”狼校长説道这,突然拍着脑门又道:“糟糕,我的衣服和手电筒被水冲走了?咦,你的那些外套呢?”

説道冷,狼校长还真是觉得有些冷,这里溶洞里的温度虽然也不低,可沒有了温热地下水水蒸气的直接接触,这个空间里的温度大概只有十四五度左右,这对于只穿着单薄衣服的两人,显然不够。

刚才从溶洞里逃命那一刻起,高度恐惧紧张之中,并不觉怎么个冷。可如今,一旦松弛下來,自然会感受到溶洞里寒气逼人。

“我的衣服?哼!我的衣服还不是刚才我为了拉你出水时,不小心掉下了那高崖下面!叫你跑快点,你偏不听,这下倒好,你看着办吧!反正我是练武之人,会气功,冻不着我,倒是你,你自认倒霉吧!”説道衣服,紫梅一肚子气。

紫梅説道这,顿了顿又道:‘不过还好,至少我们的枪还在,子弹还在!电筒呢还有一把!走吧,我们就要到那发光的地方了!”

‘你一个女人都不怕冻,难道我会怕冻?笑话!“狼校长昂昂头,快步跟了上去。

在这当中,狼校长又发现了一个问題,他忽然发觉,不知何时,身上的那些瘙痒突然不痒了!

‘见鬼了!’他低声骂道。

过了那块平地,路又变得狭窄,不过相比于绝壁上那条小道,那很自然要宽的多。不但如此,道路的旁边又出现了万丈深渊!顺着这道不断延伸的深渊边缘,两人挨着另一侧相对安全的山体,一直往右大概前行了二公里左右,溶洞的空间再次急剧收缩,变得很小,小得在他们面前又变成了一个高约三米,呈倒三角形的石洞口。

望着那黑乎乎的洞口,紫梅回过头对狼校长神秘兮兮的説道:“嘘,安静点!到了!可千万要小心了,别吵着那些蝙蝠,説不定它们在睡觉呢!那些宝石夜明珠,就是在这里面,这下看你的了!”不知因为激动,还是因为空气温度太低的缘故,紫梅説话时有些抖。

狼校长接过了紫梅递给他的双管猎枪,压满了子弹。説是放满了子弹,但紫梅手中的却是一杆老式猎枪,枪管里最多能放四颗子弹,也就是説,狼校长每放两枪,就要装子弹。如此,要是碰到众多的大蝙蝠,可能会很麻烦。

当然,装子弹的任务,紫梅自告奋勇的承担下來。

紫梅一手捏着电筒,一手拎着装子弹的布袋,狼校长双手端着枪,摆出了随时shè击的姿势,两人如同鬼子进村般,弓着腰,驼着背,蹑手蹑脚的朝那洞口悄悄地靠近!

本章节狂人手打)

“你看什么?死猪粪,干嘛不进去?怕了?”紫梅见状,忍不住在狼校长的屁股上踢了一脚,低声骂道。

狼校长顾不得屁股上的疼痛,却问:“疯婆子,我们出发的时候,你説,这洞里有一只大狗熊出现,而且被大蝙蝠给吸成了干尸,我现在要问的是,像这样的绝地,大狗熊是如何跑到这样的洞里來的?难道那只狗熊会爬藤,会下井,会邪术,而后一邪就邪到这溶洞里?”

紫梅一听,傻眼。但这个问題她可从來沒有考虑过,是啊,理论上讲,对于这样特殊险要的地下溶洞,一只狗熊是无论如何到不了这溶洞中。如果它能进來,那只有一个解释,那只狗熊成jīng了。它变成了熊仙,既然是仙,那他当然可以飞,所以,它是长着翅膀飞进來的。

紫梅楞住了,她压根儿沒有想到在这种时候,狼校长居然会问出这样的问題。

楞了半天,她忽然勃然大怒道:“该死的猪粪,我哪知道那只狗熊是从哪里进來的,反正我是看见它了!它也被那几只蝙蝠吸得只剩下一层皮!你现在问我什么意思,难道你説我在説谎话?你要死害怕,就别进去,我自己一个人进去!”

他説完就要來夺狼校长手中的枪!

“别别别,我只是随便问问,你干嘛发那么大火?”狼校长连连闪开赔笑道。

“哼,随便问问,你不就是不相信人家?”紫梅火气消了一些,沒有再夺枪,不过口气还是不高兴。

“唉,男人面对美女就是心肠软!不是我不相信你,你説,本校长被你骗得次数不会少吧,我是被你骗怕了,懂吗?再説,有谁会相信这个地下岩洞会有大狗熊出现?”

见到紫梅哟要发飙,狼校长又补充道:“嘿嘿,看你的表情,我觉得这次你应该沒有骗我,希望这次是真的!进洞,干掉大蝙蝠,宝物就是我们的!我们很快就要发财了!哈哈哈”

説完,他一马当先的先摸进了溶洞。紫梅嗤笑一声,也紧随而入。

入洞后,两人虽然是淘宝心切,不过也是极为小心翼翼的摸索前行。狼校长瞪大眼睛,密切的注意前面的一切可疑响动,只要看到有不对劲的地方,枪子儿伺候!

溶洞里很cháo湿,也很静,静的只有两人的呼吸声,以及轻微的脚步声。

沿着曲折的溶洞,他们贴着洞壁一只直行走了大约一公里左右,狼校长发觉,这条溶洞和深洞里的那个溶洞有些不同,它时而宽敞,时而狭小,时而上坡,时而是下坡,这里也沒有任何的岔道。

溶洞中,还有各种各样,千奇百怪的钟rǔ石,倒悬,横卧,斜插,盘绕,状态各异,似老人垂钓,似火车飞驰,似百狮狂奔,似鲤鱼跃龙门,似老汉推车惟妙惟肖,奇妙绝伦。更有意思的是,这溶洞中,到处都是小水池,池中水sè如玉,静如镜当各种神奇微妙的rǔ石画像倒影如池水中时,更恰似人间仙境,又似一个远古地下童话世界。

如此美景,狼校长几乎忘记了自己此行的目的。

但,紫梅却时时记住他们的最终使命。忽然,她扯了扯狼校长的衣服道:“猪粪,你看,你赶紧看,看到你沒有,前面好像有亮光!”

他赶忙凝神细看,果然,在前面大约一百五十米的一个拐弯处,在溶洞的另一头。有微弱的光亮透出。

难道这里真的有数不尽的钻石,夜明珠,狼校长一下子兴奋起來。是啊,宝物,谁看到,眼睛都会发亮。

他长吸一口气,端着枪,尽量放轻自己的脚步,慢慢地朝那光亮处摸去。紫梅自然也是紧随其后。

谁知刚走几步,紫梅却突然从背后拉住了他。

“怎么是不是发现了大蝙蝠!在哪儿?”狼校长以为出现了情况,急忙抬头四下寻找。

可是,他什么也沒看到。

“嘘,小声点,我觉得有些不对劲!”紫梅低声悄然説道。

“什么不对劲?我又沒有看到你口中的吸血蝙蝠。有啥不对劲?”狼校长压低声音忙问。

紫梅理了理头绪道:“我觉得那光亮的颜sè有问題,上次我看到的光亮不是这种颜sè,那是一种绿绿的,蓝蓝的颜sè,你看我们面前的光亮颜sè,我觉得那好像是红sè的,红sè中好带有一点黄sè,你看呢?猪粪。”

静紫梅这么一説,狼校长凝神细看,果然,紫梅説的沒错,那光亮带有明显的黄sè。

“难道是黄金,只有黄金才会发出金灿灿的金光啊!”狼校长想到了黄金。

“黄金?我看不像,还有,以前我发现光亮的地方,根本不在那个转弯处,那还要往里走一些。你要知道,那些钻石,夜明珠可不会自己长着腿跑來跑去。”紫梅更加疑惑的解释道。

紫梅説道这,狼校长也皱起了眉头。

“我想,这个事情应该这样解释”可他只説了半句,后面的话他却説不下去,因为他也弄不清咋回事。

不等狼校长分析完,紫梅又道:“猪粪,你闻闻空气中是不是含血腥味?”

他正准备説:‘我被冻坏了,根本闻不到气味’的话,可他感觉到紫梅的话确实很凝重,不敢大意,狼校长耸起鼻子,仔细的嗅了嗅。沒错,空气中真的有股淡淡的血腥味,其中还夹杂着一些恶臭味!

他朝她点点头,意思是,这个地方看起來不太妙。

“怎么办,我们是不是回去?!改天再來。”紫梅几乎是贴着狼校长的耳边细声道。

“难道我们就这样回去?你怎么一下子变得胆小了?”狼校长极为不甘的説道。

“我也不想回去,不过我跟我爸打猎学來的经验,我敢肯定,那些血腥味一定是从那个拐角处发出的,这麽远的距离,我们都能闻到,你想想,那里是不是发生了什么可怕的事情?如果是这样,我想咱俩是应付不过來的。”

“原來是这样。不过我坚信一条,既來之,则安之。都到这里了,我倒想前去看个究竟。我很奇怪,我都不怕,你怕什么?再説,前面也未必有啥危险。”

这句话,倒是狼校长的心里话。这一趟,几乎将自己的小命都搭进去了,付出如此大的代价,如果这时不让他把事情弄个明白,恐怕他会夜夜失眠直到忧郁而毙。

黑暗中,紫梅沒有答话。

“你不答话也可以,我问你,你真的想回去吗?”

这下紫梅摇头了。

“你既然不想回去,那説出你打退堂鼓的真正原因,只要合理,我也许可以同意。”

紫梅这下又沒说话,她只是静静看着狼校长。

好一会,狼校长准备继续再问,突然,他看到了紫梅看着他的怪怪眼神,不过他看懂了!紫梅是因为担心他的安全,才会打退堂鼓。毕竟他是被紫梅强拉带骗弄到这溶洞里來的。

他笑了,笑得怪里怪气的道:“想不到啊想不到,你这个疯婆子也有替别人着想的时候。疯婆子,难道你沒有听説过富贵险中求的道理,越危险,就代表这宝物就宝物越多。你想想,我们马上就发财了,难不成你就眼睁睁的看着满地的金银财宝弃之不捡?你舍得,我还舍不得!”

紫梅也也笑了道:‘猪粪,你这个不要命的财迷!我喜欢!’

听完这句话,狼校长一愣。他真的想问,你是喜欢我的xìng格呢,还是喜欢我这个人。

但紫梅已经朝前走了。

他追上去,一把拉住她道:“疯婆子,我是个男人!关键时刻,怎么能够让你这个女人打头阵。那我多沒面子!我在前,你在后,如果情况不对,你就赶紧往回跑。记住了吗?”

紫梅这回沒有顶他,默默点头。

渐渐地,一步一步,他们离那光亮越來越静。

五十米,四十米,三十米,二十米,十米,

两人屏住气息,贴着岩壁,來到了转弯处。

176玩命勾当(六)6月4号第一更

这是一个近九十度的急弯!

急弯的另一边,那影投过來的黄sè光亮已经是非常的明亮!显然,那不可能是黄金发出的光亮,因为世界上还沒有什么黄金有如此耀眼的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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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他弹出脑袋的一刻,狼校长忽然被人用了定身法一样,斜着身子,歪着脑袋一动不动。

紫梅见状,吓了一跳,赶紧连续用脚踹了他几下,但是狼校长依然沒有反应。

如此一來,紫梅有些慌神,还以为狼校长是不是受到了大蝙蝠或者什么不明物的暗算。心里一急,便一个箭步从他后面闪出來,手握双拳,摆出了格斗的架势!

然而,展现在她眼前的情景,她也跟着傻眼了!

这时一个血腥不堪的场面。

两人前面的通道内铺满了大大小小数百只体形巨大,形似蝙蝠的尸体,鲜红的血迹已经将通道内的石面染的猩红猩红!空气中除了有令人眩晕的血腥味外,还夹着一股浓烈奇臭味!

紫梅説的沒错,这些蝙蝠尸体个头真如老鹰一样大。

更使两人惊讶的是,通道的岩壁缝隙间,一左一右,还插着两支烧得噼啪响的火把。

为什么这里会有如此多大蝙蝠的尸体,是谁将它们杀了,为什么这里还有两只火把?两人大眼瞪小眼,惊疑之中,一下子转不过弯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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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边骂边向那些蝙蝠的尸体走去,随便用脚撩起一只蝙蝠,他发觉这些蝙蝠相比于普通的蝙蝠,在外表并无差异,只是个头大了好几十倍,身上散发出难闻的臭味,空气中的恶臭就是这些蝙蝠的体味而引起的。另外,他发觉这些蝙蝠竟然长着两颗尖锐,长长的獠牙!

这算是蝙蝠吗?狼校长摇摇头暗道。

由于狼校长有个当jǐng察的老爸,耳闻目睹之中,他间接地懂得了不少有关现场勘察的经验。他蹲下身子,仔细查看这些蝙蝠的死因,结果,蝙蝠的死因有两种,一种是被锋利利刃被砍成两节,还有一种是被一大约两指宽,细小扁平的锐器在强力之下,穿身而过,当场毙命。

紫梅这时也來到蹲在地上的狼校长身旁问:“这究竟是怎么回事?这里怎麽会有火把?那,不会是鬼火吧?”

狼校长站起身,笑道:“迷信。乡下人就是迷信,十足的乡下大姑娘,沒见过世面。我只能告诉你,我们两个可是一对可爱的幸运儿,但同时,咱们又是一对超级倒霉蛋。再説,你见过插在岩石壁上的鬼火吗?”

紫梅依然有些紧张的説道:“你説的有些理,但是这里yīn闪闪的,看着使人不舒服你的意思,这里有人來过?”

“沒错,你的脑袋还算正常,这里不但來过人,而且來的还是些和你一样练过武功之人。”

“练武之人?对,我明白了,如果説平常之人,那能够对付得了如此之多的大蝙蝠?看來,來这里的人不但会武功,而且厉害的好手!”去掉了迷信sè彩的紫梅恢复了正常的思维。

“所以,我説,我们是极为幸运之人,你想,要是被我们撞上这么多长着獠牙,又会飞行的蝙蝠,我想我们绝对应付不过來!通过我刚才的查看,那些蝙蝠的血凝固的时间并不长,如果我算得不错,这里应该是在一个小时内进行过蝙蝠和人类的大战!你想,如果我们比他们早到半个小时,或这更早一些,我想咱们两个今晚就要倒血霉了!”

紫梅听完,嘘叹不已,连道:“好险,好险!”连説完几个好险之后,她突然想到了什么,大声道:“真要命!我知道你刚才为什么又説我们是一对倒霉蛋了!赶快追啊!要不然,我们的宝物就被这些先來之人给拿走了!”

狼校长笑道:“疯婆子,看來你不笨嘛!説的对,我來的赶紧追,不过,在追之前,我们应该搞清楚几个问題。”

紫梅却急了道:‘臭猪粪,你咋搞的?婆婆妈妈的!再不追,我们连快石头都捡不回!快追,那些钻石,夜明珠就在前面不远处的三角门附近!要是那帮衰人将我的宝贝弄走了,我跟你沒完!”

她説完,撒腿就要往前冲。

狼校长见状,却死命从身后拉住她的手道:“姑nǎinǎi,冷静!冷静!你听我把话説完,我问你,你知道进洞之人有多少?你看,他们都可以将这么多蝙蝠都干掉!我想他们的人数肯定不会少,而我们就两个。万一我们追上去,打得过人家吗?

紫梅一听,立马站住了。

“对啊!要是他人多,我们还真打不过他们”她説道这里,却看见了狼校长手里的猎枪,她问:“那你认为那些人手里有枪吗?”

“从那些死蝙蝠那里,我认为他们手里不会有枪。”狼校长答道。

“那不就得了!我们有枪,况且,本姑娘也是个高手!怕什么!追!”话音未落,她已像炮弹般飞了出去。

狼校长本想再分析点什么,但看到紫梅已经朝前冲,他无奈,只好端起枪也跟着往前冲。

那紫梅夺宝心切,一眨眼就将狼校长摔下了好一段距离。狼校长见状急喊道:“疯婆子,慢点,等等我!”

前面的紫梅果然停了下來。

“你干嘛跑那麽快!你手里沒枪,我手里也沒电筒啊!”跑到她身边的狼校长有些不满的説道。

“嘘,别出声,给我闭住气!别喘气!你听!”紫梅却紧张的説道。

见到紫梅紧张兮兮的样子,狼校长也干净屏息凝神,他侧耳细听。立刻,他听到了前面黑洞洞的通道空间中传來一阵阵类似大鸟煽动翅膀,震动空气的声音。

再往后,那些声音很快清晰起來,‘呼呼呼呼’无数类似震动空气的声音,在迅速朝他们站立的位置靠近。

不好!狼校长心里刚放出这两个字,在手电的映照下,远处一只黑sè的蝙蝠影子,闪动着巨大的肉翼,扑棱棱地朝他们疾飞而來!

狼校长立刻抬起了枪口,准备迎战。

可他很快将枪口放下,拉起有些发傻的紫梅,口中大喊一声:“快跑!太多了!”

两人扭头往回路狂奔!

他们的身后,黑压压一大群的大蝙蝠,发出低低的吱吱叫声,如同一片乌云般翻滚着追了上來。

“你这个疯婆子,谎报军情!你説这洞里只有几十只蝙蝠,我看这里的蝙蝠上千也不止!”狼校长一边沒命的飞奔,一边极为恼火的道。

“我哪知道有这么多蝙蝠我又不住在这里”紫梅不断叫屈.

然而不等他们吵上两句,三只蝙蝠已经追到了身后,蝙蝠煽动肉翼带起的腥臭已经塞满了两人的鼻子。

“去你妈的!疯婆子,给我用手电照着它!”知道自己的两条腿跑不过别人的翅膀,狼校长果断的刹车,转身,举起枪口,对准头顶的两道黑影就是两枪!

‘砰砰!’枪响之后,两只蝙蝠发出两声唧唧怪叫,应声而落,剩下的一只,显然被枪声惊扰了一下,身影在空中迟钝了一下。狼校长一看,眼疾手快的抡起猎枪朝那蝙蝠就是狠砸。

还别説,狼校长这随手一砸,还真将飞到跟前的那只蝙蝠给砸到了地面。见到此,他很得意。可不等他得意三秒钟,大批的蝙蝠却紧跟着拥而至!

他暗道:“苦也!”狼校长此刻多么希望手里端着的是一挺机关枪!可惜他手里的不是,那只是一支暂时沒有子弹的猎枪。

唯一的办法,只有朝溶洞口狂跑!

可他们的两条腿能快得过人家的翅膀?沒几下,大群蝙蝠就飞到了两人头顶,看來,它们又有了一顿美妙的大餐了!

这么多吸血蝙蝠,子弹装的再快,也打不完那!完了,完了!狼校长心中哀叹着。

176玩命勾当(七)6月4号第二更

就在这要命时刻,他们却刚好跑到了他们刚才经过的两支火把旁边。

“猪粪!拿火把!”紫梅扑到岩壁边,拿下了左边的火把!狼校长一看,也來不及细问,顺手将右边的那支火把抓到了手里。

“将火把举道头顶,甩动起來!”紫梅边説,便向狼校长靠近。两支火把在空中一舞动,那空中的蝙蝠一下子便高高飞起,散开了一段距离。

狼校长明白了,动物怕火,蝙蝠也怕!

但是,这些蝙蝠也不是绝对的怕火,它们先是试探了一阵,有少量胆大的蝙蝠紧接着便又靠了上來。然而,这却给了狼校长和紫梅极为宝贵的时间,他们边奔跑边舞动着火把朝溶洞外退去。另一边,匆忙之中,狼校长装子弹的速度,也是令紫梅颇感惊讶,那种娴熟的动作,使得她这个经常拿猎枪的人也深感羡慕。她开始觉得自己进洞之前説要给人家装子弹,是不是有当小丑有意卖弄的感觉。

于是,两人默契的配合着,一人拿着火把挥舞,一人装弹shè击。只要有靠近的蝙蝠,百分之**十都会被狼校长干掉。沒shè中的,紫梅就用火把将其连烧带吓地赶走。

很久以后,狼校长每每回忆起这档事,他都会觉得奇怪,因为这天晚上他shè出去的子弹,居然沒有一颗卡壳!

他们并沒有深入溶洞太远的距离,所以,他们退出來的时间也快。

等他们退出到溶洞的倒三角岩石口之时,紫梅布袋里的子弹已经耗掉不少!不过,追击他们的蝙蝠倒还有很多!

灵机一动,狼校长将火把就插在溶洞倒三角口上的岩壁上。

如此一來,由于溶洞的这个三角门本來就不高,这又有两支火把在溶洞口燃烧。那些蝙蝠追來的数量一下子大为减少。

狼校长这下终于可以从从容容的摆好姿势,守在溶洞口,见一只,shè一只!來一双,杀一对,一枪一个准。直看得紫梅俏眼大睁。赞叹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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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校长担心子弹的剩余数不多的时候,那溶洞冲出來的蝙蝠数量也逐渐少了起來,最后,可能它们也感到洞外的家伙不太好惹,它们终于停止了追击,再也不肯往外冲了!

两人等了好一会,看道蝙蝠沒有往外追,这才松了口气。

此时狼校长才自己的全身都已经湿透了,就像刚从水里捞出來的一样。再看,紫梅,她稍好些,不过,她身上的汗水已将她的那件红蓝sè内衣浸得湿湿的。在手电筒的余光中,她的美妙身材就更加真实形象的展现在狼校长的眼前。他已经看见溶洞它的胸罩,已经胸罩下的那两颗凸点。

狼校长沒來由的心中又是一阵狂跳。

“唉!真是的,宝贝沒捞着,还差点成干尸!今天到此为止,不玩了。我们回去吧。下次再來过!”不等狼校长在偷窥下去,紫梅垂头丧气的説了一声,转身朝原路返回。

“是啊,该回去了。对了,我们如何回去啊?”狼校长突然想到了一个严肃的问題。他來之时,只顾着找到山洞,可他却从來就沒有想过,他们该怎么回去。

“放心吧!死猪粪,我都來过这里好多次了!我们当然是从我们下來的那洞里爬回地面去!,要不然,你难道会钻地洞转回地面?”

“什么,再爬上去?”狼校长一听,觉得整个人都冰凉起來。想想看,从深洞下起來都要花二十來分钟时间,那如果要上去,的要耗多少力气?他不寒而栗。

不过,这也是很正常得,俗话説,打哪儿來,回哪儿去,谁叫你下來呢,这不已经是常理中的事,你干嘛要大惊小怪。所以,他只能苦叹。

走了一阵,当汗水开始收缩之后,狼校长顿时发觉这里的气温真的很低,好像比他们进來之时还底了不少,忍不住的,他不断的打喷嚏,身子也开始哆嗦起來。

看來的我赶紧回去,要不然,在这里多呆一会,肯定会冻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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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想到瀑布,狼校长猛然一惊道:“疯婆子,糟糕!悬崖上的个洞口不正在涨水往外漏吗?我们如何出的去?”

紫梅却不以为然的説道:”你这个死猪粪,你咋就这么多问題?那个山洞涨水的时间顶多就是半个來小时,现在水早退了,哪來的漏水?”

狼校长听完松了一口气。

依然是玩心跳,依然是紧贴着岩壁,两人一前一后,一点一点朝那瀑布口移去。

三百來米的距离不长,算算时间,应该快到了。

前面的紫梅果然停了下來,看來真到了,得赶快离开这个地方,真冷!狼校长心道。

不过就在离他不到一米远的紫梅停在那里后,却不往前走了。

“嘿,赶紧走啊!快点啊!我都快冻死了!”狼校长赶紧催促道。但是,连续催促好几遍,紫梅依然站在那里一动不动。

他急了,正要问,紫梅却回过头來道:“猪粪,那洞里的水还在还在流,好像流的还更急了。我们去那蝙蝠洞里这么长时间,它应该早停了才对啊,怎么办”她的话音中明显地带着慌张。

“什么?还在流?”狼校长赶紧凑上去,侧着身子一看,果然,那瀑布还在往深渊下泄水,那形成的水幕喷出足足有近十米远!

“怎么会这样?你不是説你坑洞涨水的时间只有半个來小时吗?”狼校长心中一沉。

“是啊,我也不知道今晚是怎么回事,平时,涨水后,这洞里流出來的水最多不会超过半个小时。”

“别慌,别慌,我问你,你來这里,总共有几次?”狼校长看到紫梅惊慌失措,忙安慰道。

“带这次,五次!”

“也就是,前四次,这里都是半个小时左右,都会停止灌水?”

“是的,”

“这样啊,你也别担心,既然它前四次都会停水。那么这次它一定会,或许受到什么特殊的情况,必然是外边下雨啊,之类的因素,那深洞里水多了,自然水退的慢一些,沒事,我们坐在这里等等吧!另外,你把电筒关了,省点电。”

有了狼校长的安慰,紫梅心中踏实了些。她关掉手中的电筒。

现在,他们也沒有其他办法可想,只能并排坐在绝壁上等着旁边的瀑布断流。

一上这绝壁,不知从何处的刮來yīn风就不断猛吹。

“真是邪门!这冷风到底从那里吹來的,为什么在隔壁的平地感觉不到,一到这里就开始刮了呢?冷死了。”刚坐下的狼校长愤然骂道。

“嗯,我觉得,这风好像是从我们脚底的崖下刮上來的。”黑暗中,紫梅想了想説道。

“崖下?这深渊到底多深!这么深的地方竟然有风刮上來,真是不可思议,怪不得我觉得yīn风阵阵!邪门!现在,这空间中的温度,我估计大概不会超过十度。”狼校长一边骂,一边蜷缩着身子,不停在手臂上,大腿上搓动,他觉得这实在太冷了。

“啊讫!”旁边的紫梅也不停的连续打着十几个喷嚏。

“咦,疯婆子,你不是説会气功吗?怎么不停的打喷嚏?你是不是也被冻得受不了?”狼校长取笑道。

“谁説我我冻得受不了?我热着呢!”紫梅在硬着头皮死撑。

听到紫梅那冻得颤抖的声音,狼校长心中暗笑,不过他也不好挑破,他知道身边的这只母老虎可是个死要面子的人。

他们就这么等下去,中间时不时地聊两句斗嘴的话儿。

狼校长的手表在水中进了水,停止了走动,他计算不到这里走过的时间。

不知过了多少时候,那瀑布的水势,依然沒有减弱的趋势。

狼校长终于意识到了问題的严重xìng!因为,以他估计,他们最少等了二个小时。二个小时又过去了,这水啥时候能停?万一它不停,就这么一只泄下去,该如何是好?

此时,长时间地坐在冰冷的岩壁上,狼校长吃不住了,他感到全身都变得僵硬起來,连思维都觉得有些迟钝。再看紫梅,冻得连话都不想説。

咋办?沒办法,为今之法,还得等!

不过眼下,最要紧的就是保证身体的温度不要过度的下降,要不然后果非常严重。

他稍稍想了想,便朝紫梅身边靠过去。本來他们之间相隔大概有一米的距离。如今,看着情形不对,不得已,他决定靠过去,两人的身体靠在一起,自然比一个人单独抗寒能力强。

但狼校长靠过來之时,紫梅立刻想往另一边移。只不过,她刚挪动了那么一丁点,就不动了,任由这狼校长的身体紧靠在她身边。

“这个,疯婆子,我并不是有意要占你便宜,只是”狼校长小心解释道。

“我懂,你是怕我冻着,也怕你自己挨冻,对不对?”紫梅的声音听起來真的很可怜,看來她真是被冻的不行了。他已经感到了她那剧烈抖动的身体。

他想了想,伸出手臂,沒有什么犹豫,将她拥在了怀里。

她也沒有任何拒绝,几乎是迫不及待地往他怀里钻,看來她是顾不得面子之类的问題了。

紫梅的身子不像阿兰她们的身体,只有柔软,紫梅的身子,柔软中还带着结实,弹力十足!不过,此时的紫梅的身子有些冷,还在不断的颤抖,

他顾不得其他,将她紧紧抱住,双手不停地在她的柔背上搓动着,既为她取暖,也为自己暖身。

两人的身体靠在一起,当然感觉就好多了。

十几二十分钟后,狼校长感到了身体回暖了一些,怀中的紫梅也抖得也不是那么厉害了。不过,看得出,她还是冷得慌,不停地朝他怀里挤。

177 溶洞温情(一)6月5号一更

当两人的体温上升了一些之后,人的各方面功能自然会慢慢的恢复一些。

面对着紧缩在自己的怀中的紫梅,狼校长当然会冲动。绝壁上的yīn风虽大,洞中的气温虽低,但他可完全可以感受到,紫梅那柔软而又富有弹xìng的略带温暖的健美身子。

尤其是紫梅的一对高耸的双峰紧紧的压在他的小腹上,那种感觉又温暖,又柔软的令他觉得美妙无比。

他的鼻孔中,也充满了紫梅身上散发出的阵阵青chūn气息。

紫梅身上的味道,类似于桃花和玫瑰花的复合香味,极为好闻。狼校长如此暗自评价。

紫梅平时虽然刁钻古怪,泼辣凶狠,她终究是个美女,是个花季女孩,所以,当她安静下來后,只要是男人,他就不可能不动心,尤其是现在,一个平时像只母老虎的她,居然像只温顺的小猫缩在你怀里的时候,那种感觉,绝对令人感到奇妙和满足。

更不要説,如今她是缩在狼校长怀里。

他觉得自己的呼吸很紧张,极力的控制这自己的冲动,脑袋里尽量想着一些高尚,有情趣的事情。他认为这么冷的天气,他应该可以做一回正儿八经的正人君子。

但是,虽然他尽量的克制脑袋中那些下流念头,他却发觉他的那命根子还是有了变化,变得滚烫,充血。它似乎想立刻站立起來!

他一看,心中连道:‘坏了,坏了!’自从他和阿兰,柳眉,蓝馨有过肌肤之亲后,对于女xìng的身体,可以这样説,狼校长应该有了比较强的免疫力。可为什么在今晚这中情况下,他还是控制不住?

结论只有一点:通过今晚特定的环境测试,事实证明,他自己大概就是一sè狼!明知道他已经伤害了阿兰和柳眉,干嘛还要去犯同样的错误?

现在更严重的问題是,万一自己把持不住,那小老二举起了大旗,接着,紫梅肯定可以感觉的到。那随后,怀里的小猫一旦发怒,她就是只发飙的母老虎,如此,她一脚将他这只sè狼踢下深渊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眼看着,自己就要的小老弟正在一点一点的爬起來举旗子,狼校长心里真的有些急,他很想将紫梅推开,但心中又不忍。

就在这关键时刻,怀中的紫梅却説话了:“猪粪,你説,要是这洞里流出的水一直流个不停,我们该怎么办?”

“凉拌!别担心,它会停的!”狼校长终于松了一口气,有了説话的机会,他总算将注意力向正常轨道转。

“猪粪,你别嬉皮笑脸的,我説的是万一我们被困在这里出不去了,你会骂我吗?”黑暗中,紫梅仰起了头,几乎是贴着他的鼻尖问道。

“骂你?不会,我为何要骂你?”

“真的?你不会怪我是我把你拉到这里來的?”

他稍稍想了想道:‘不会,真的,我觉得我跟你來这里,也是好奇所致,我怎么能怪你?别胡思乱想了!”

説道这,狼校长自己也明白,他确实不能怪紫梅,要怪,只能怪你自己太好奇,也太好sè,谁叫你一看到美女就想往人家身边粘?想到这,他又想起了蓝馨,此刻的他才恍然大悟,肖柔怀派蓝馨过來引诱自己,他不就是认定自己是好sè之徒,所以才会出那样的馊主意來整他?

古人有云:窈窕淑女,君子好逑!自己算不算是个好sè鬼?肖柔怀又是从哪天开始认定自己好sè?

上次,由于蓝馨的反水,使得他免去了一场既有可能发生的牢狱之灾。而今晚,他还能那么幸运”

他之所以安慰着紫梅,那时怕她担心,恐慌。其实,打心眼里來説,他心里也很担心。但,他是个男人,男人不能随便在女人面前哭鼻子。

不错,要是那洞中之水,沒完沒了的流个不停,那后果,想到这,他心里有些发毛。

他赶紧打住了这个可怕的念头,问道:“疯婆子,我现在有一事不明,这种地方,真的很凶险,很吓人,换成是我,也未必敢下來。你一个女孩子家,难道你就不怕?”

听到这个问題,紫梅隔了好一阵才道:“怕,我当然怕,不过,越是吓人的地方,我越要去!”

“为什么?你就不怕被吓破胆?”他惊奇的问道。

“这个很好説,你要知道,我爸以及我爸的上几代都是练武出身的。在我开始懂事的时候,我经常听到我爸唉声叹气的对着我説,为什么你不是个男的?为什么?如果你是个男娃那该有多好啊!从我爸第一次説这句话的时候,我就特反感。也不服气,凭什么,女娃子就比男娃子差?所以,从那以后,我就憋着一股气,我一定要超过村里的任何一个男娃!我要证明给我爸看,他生的闺女绝不会比人家家里的男娃差!

在我十二岁的时候,我就缠着我爸,要他教我练武。起初,我爸并不同意,因为我家的拳术,腿法是传男不传女,但最后,我爸熬不过我,在加上,我就他这么一个女儿,沒办法,我爸才教我武功。学会了一些拳脚之后,我就再也沒有怕过村里的了任何一个男人,村里的男人也沒有人敢説我的坏话。”

听到紫梅的回答,狼校长才明白了她平时为什么会如此好强。

“就算是如你所説,那不至于值得你如此冒险啊?”

当狼校长问完这句话,紫梅却再也沒有出声。黑暗中,狼校长却听到了紫梅好像发出了轻微的抽泣声。

他纳闷无比,我不就是问你一个值不不值得冒险的问題,你不回答也就算了,干嘛要哭啊?

“嘿,这个,疯婆子,你别哭,别哭,我只是随便问问,事实已经证明,你已经是个厉害的角sè,比任何一个男同志都厉害!嘿嘿嘿”狼校长赶紧安慰道。

“其实,猪粪,你错了,我之所以会跑到这种地方來,练练胆子也有一些。但最要紧并不是要证明我有多厉害,那是因为”

“因为什么?!”

“因为我的妈妈!”

“你的妈妈?你的妈妈和你來这险要之处有啥联系?”狼校长简直是丈二金刚摸不着头脑。

“沒错,我最大的原因就是想來这里碰碰运气。看看能不能找回我的妈妈。”紫梅叹口气,很快止住抽泣道。

“慢着,慢着,你妈妈不是早已经...”説道紫梅的妈妈,狼校长猛然想起了王村长曾经跟他説过,説紫梅的妈妈在她五岁的时候,进山失踪了。

“沒错,在我很小的时候,也不知道什么原因,我妈就进了这陨魂山。不管我怎么问,我爸也从來不告诉我我妈为什么要进这大山,不过,自从我妈消失在山里之后,我从我爸的脸上可以看出,他好像对我妈很愧疚的样子。每当到了半夜的时候,我时常都会听到他叹息的声音。我知道,他在想她,我,也很想我的妈妈。做梦都想她。可她不在我的身边.你不知道,小时候看到别的伙伴都有妈妈叫,唯独我沒有,那时,我真的很难受,也很羡慕...唉,我多想看看她,哪怕再看一眼也好。然后,再叫她一句妈妈,那该多好!可惜,到现在,我脑袋里只有她的那么一点模糊的影子。”紫梅满怀深情的説道。

“你的心情我可以理解,不过,你妈都已经失踪了那麽久,你觉得还有希望吗....”

“沒错,兴许你会认为我真的是个疯婆子,不过,我一直有一种很奇怪的感觉,我觉得我妈妈她沒死,她还活着!我做梦的时候,老梦见我的妈妈在一大山里的河边洗衣服,然后,她看到我后,会给我洗头,给我插山花到头上,还会摘很多好吃的野果给我吃,但她就是不会跟我説话。可我知道,她能和我用心來説话”紫梅像是很肯定的説道。

“还活着?可可能吗?你只是在做梦而已。”狼校长发觉自己结巴起來,一个在险恶大山里失踪了近二十年的女人沒死,打死他都不会相信。

“可能!”

“你为什么这么肯定?”

“因为,我听我爸説,我妈也是个练武之人,她的武功还在我爸之上,她不会那么轻易就死掉!她失踪的时候,我爸也曾经进山去找过她,但生不见人,死不见尸,我爸当时也怀疑我妈还活着。因为若是碰到一些普通的猎兽或者危险,凭着我妈的身手,她绝对可以应付的过去。我现在想,我妈之所以进山,原因肯定很复杂,我觉得,我妈应该是在躲我爸。”

“你説的这些有一定的道理,不过你想事情都过去那麽久了,我看你还是打消这样的念头吧,必经这大山深处可不是什么修身养xìng之地。”

“嗯,猪粪,你説的也沒错,但我还是认为,我妈她沒死,她肯定也在牵挂着我,她一定是躲起來了,要么就离开了这座大山。我想,总有一天,我会找到她,我要让她知道,她的女儿是多么能干。”紫梅依然坚持的自己的直觉。

“这么説,你以后,还会继续进山找你的妈妈?”

“会的!”

“固执的疯婆子,随你吧!不过你记住,如果以后还有这样刺激的事情,算上我一份。”狼校长叹口气道

“算上你一份?”

“对!咱们可是臭猪粪配疯婆子,绝配!”狼校长笑道。

“去你的!我才懒得跟你绝配,要是这次我带着雯雯來,兴许情况会好一些。”

“雯雯,你説雯雯也敢下來?”

“哎呀,你想错了,雯雯怎么下的來,我们每次來这里的时候,我下洞,她在地面上等我。唉,要是今晚带着雯雯來,看到我们这麽久沒上去,他肯定会叫人來救咱们。”紫梅很是懊恼的説道。

狼校长听到这,不免又説道:“疯婆子,你看你,怎么又來了?悲观主义!我要给你纠正两个往问題,第一,就算是雯雯知道我们的险情,如此深的地方,那水压自然奇大无比,外边的人怎么救?第二,你应该知道,现在的时间,我估计应该是凌晨六点左右了,不能再説今晚!”

紫梅听完,坐直了身子,打开的电筒的电源开关朝瀑布照去。

可是,那激shè的瀑布依然是原样,依然是丝毫不觉疲惫的向深渊泄水!沒有任何的变化!

178 溶洞温情(二)6月5号二更

两人同时观望,而后又同时回头。

“怎么会这样?猪粪,怎么办?我们两个要等到什麽时候才能出的去啊?这可是咱们两唯一的出口。”紫梅的恐慌程度进一步加剧。

“别慌!你先把电筒关掉!”狼校长虽然发慌,但他还是知道,电筒的光亮对于两人來説,那是多么重要。

紫梅依言将电筒关闭。她在等着他説话。

好一会,狼校长并沒有出声,她见状,只好叹口气道:‘看來,我们还得等呀!”

那只黑暗之中,却听到狼校长身上传來‘啪’的一声响!她吓了一跳,赶紧拧开手电筒的开关查看,却看见狼校长正在拍自己的脑门!

“你干啥呀?”

“笨,我真他妈的笨!真是猪!疯婆子,将电筒关掉!记住,沒有到特别的时候,不要打开电筒!我们一定要省电!”狼校长催促道。

紫梅不明所以,赶紧将电筒关掉问:“猪粪,你这是?”

“你听我説,我们刚才不是看见那洞里的火把了吗?”狼校长问。

“是啊,当然记得,你的意思是?”

“你再想想?”他提醒到。

“对啊!有火把就有人,你怎么现在才想起來?”

“不错,你先别打岔,你觉得他们现在还在洞里吗?”他问。

好一会,她摇头道:“应该不在了,他们应该早就上到地面了!”

“那,那些探宝者会从哪里上去的地面?”他继续问。

“那当然是从我们下來的那个地方上去的啊!”紫梅理所当然的回答。

“是了,问題就出现在这里!不过,我认为这里应该还有另外一个出口!”

紫梅一听,声音都变了道:“什么,另外一个出口,这洞里就一个出口,哪來的另一个出口?!”

“不急,你听我説完,我刚才也是和你有一样的想法,认为那些是进洞之人,在我们來之前,就已经顺着我们下來的深洞爬回到地面了,但这一个思维的误区,你想,几个小时前,我们进入那个有蝙蝠的溶洞时候,我当时就説了一句一个小时内,那里进行过一场人类和蝙蝠的大战。如果是这样,那么那些人真是从我们进來的这条路返回,肯定会和我们碰面!原因很简单,我们下深洞的时候,花了近半个來小时,然后从这里到蝙蝠洞里,我们大概也花了半个小时。想想,他们出來的时候,和我们进去的时间刚好相撞,如此説,他们出來必然会和我们碰面,而且碰面的地点应该是我们隔壁的那块平地上。因为经过我的计算,他们出來到达那块平地之时,刚好是深洞里涨水之时,他们最多只能到达我们现在坐的这个位置。因此,我认为他们根本出不去!”

狼校长説了一大通,紫梅听得有些头晕,楞了半响才道:“猪粪,假如你的那个什么一小时估摸有错,那不是一小时,而是三个钟头,四个钟头,那你不是白算了?”

“不会,我经常以前看一些有关破案手段的书籍,对于如何判断血液的凝固时间,曾经有个法医教了几招。这主要是看血液凝固时的颜sè和粘稠度。通过我的观察,我相信的我判断,就算有误差,也应该不会超过半小时。”狼校长极为肯定的説道。

“那他们会不会进洞去了?”紫梅又问。

听到这,狼校长笑了。道:“他们不是进洞去了,从他们的方向來説,他们是退出洞外去了!”

“你是説,他们是从刚才的那个蝙蝠洞另一头进來的?”紫梅的声音一下子提高了八度。

“沒错!”

“你为什么就认准这个死理,説人家是从另一边进來的,你也沒有百分之百的保证呀,就因为你的那点什么血液推断?”紫梅依然不太相信。

“好,就算我刚才的一切推断都是错误的,那我问你,你以前是不是真的见着那只大狗熊了?”

“是啊,我真的见着了!”説道这,紫梅终于明白过來,那蝙蝠山洞里肯定还有其他的出口出去!她一下子亢奋起來,扭转身子一把抱住他道:“死猪粪,为啥你刚才不説?”

她的那对rǔ峰紧紧的压在狼校长的手臂上,这使得狼校长説话又结巴起來:“我刚才沒往细里想所以我才想起了那洞里有出口”

“别所以了,赶紧那走啊!我们摸出去!”急不可待的紫梅松开他,就要站起身。

“别急,姑nǎinǎi,我的后面的话还沒有説完呢!你难道不知道里面还有那吸血蝙蝠了吗?”

紫梅一听,立刻像泄了起的皮球一般不动了。

“猪粪,难道你沒有考虑过,那个出口不在那蝙蝠洞里,它就在我们周围的岩壁上呢?”

“我觉得可能xìng不大,我摸去那蝙蝠洞的时候你也看到了,那么一条路上,左边是深不见底的悬崖,就算是有洞口出去,我看咱们也下不去,那些人也爬不上來。而右边全是些巨大的石块,我是沒有发现什么洞口,就不知道你看见过沒有?”

179 溶洞温情(三)6月7号一更

紫梅摇摇头道:“我好像也沒看见,那你的意思是怎么样?这边的水一直的流,那边又有会吸血的大蝙蝠等着咱们?猪粪,我们被卡在中间了!”

“我们还剩下多少子弹?不要打开电筒,摸着数。”

“还有,还有十二颗。”紫梅泄气的説道。

“什么?十二颗?这麽少?”狼校长听完也是彻底呆眼。

就剩下那么十二可救命的子弹,那两个人该如何闯过去?

“等!再等等!我看这样,我们再等一段时间时间,如果这里的水还是不停的话,我们只能再走一回蝙蝠洞。”狼校长道。

“真的要进蝙蝠洞?可那里的吸血蝙蝠太多了,我们就剩下那么点子弹?我看,我们还是别去了吧!”她开始打退堂鼓。

“我知道,如果旁边的瀑布流水真的不停,与其坐以待毙,还不如冒冒险!”狼校长的口气却是坚决无比。

“不不不,猪粪,我想好了,人有很多死法,万一我们出不去了,我宁愿在这里冻死饿死,我也不愿意被蝙蝠吸成个枯木人!那样子多恶心!我们还是等等吧,多等些时候,説不准,等会儿,水就停了。”一想到那到那吸血蝙蝠把大狗熊吸成那的可怕模样,紫梅直倒胃口。

“放心,不会的!要变成什么枯木人,那也是我先变,轮不到你,那现在我们就保佑我们旁边的瀑布水赶紧断流!”狼校长安慰道。

“对对对,我求观音菩萨保佑!”

“哈哈哈,我的偶像是如來佛祖!我认为他能耐大,我求他!”

“如來佛祖?我看他只知道念经,敲木鱼,他的本事沒有观音菩萨大!那个大肚子的如來佛祖算什么?我信观音菩萨!她能帮我们!”紫梅和狼校长又和对着干。

“行了,我们不要讨论他们的俩的本事谁的大一点的问題,我觉得这里气温又下降了不少,你有沒有感觉到?”

紫梅一听,黑暗中,她骂了一句道:“你这个发瘟的狼校长,就知道趁人之危,落井下石!看出去后,我怎么收拾你!?”她话虽这么説,不过她人却迅速地又钻进了狼校长怀里。

经过一段短暂的对话,他们两人又拥了在一起。

然而,狼校长的感觉沒有错,溶洞中气温的确在不觉中继续下降!如果,他手中,有测温计,他可以知道这里的气温只有七度!并且,气温还在下降!

尽管两人紧抱在一起,也是感到浑身手脚冷疼钻心,直打哆嗦。

狼校长愈來愈觉得,自己好像掉了冰窟的感觉。

怀中的紫梅因为天气的太冷的原因,只顾蜷缩在他的怀中,不断发抖,那还有什么气力説话?而狼校长自己的样子也不会好的那里去,也是不停的颤抖。

时间过的很慢,很慢,慢的令狼校长窒息。

按他的估计,他们又等了大约四个小时。这期间,他几次提出要去蝙蝠洞里探探,奈何紫梅拉住他,死活不肯,她坚信水会停。

狼校长认为,如果在这样等下去,非冻死不可!

他发觉自己的意识再次模糊起來,身体也感到阵阵麻痹,似乎不太感觉到冷,如此,他的眼皮自然也往下瞌,他居然想到了睡觉!一种无可抵挡的睡意强大地袭來!

难道这里的气温上升了?他纳闷。就在他抵挡不住想要睡的时候,无意之中,为了使自己清醒,他使劲捏了捏自己的脸,却心惊的发觉,自己的脸部感觉不到不到疼痛!犹如一块死肉一般!

他突然意识想到:不好!这次被冻僵的而引起的初步症状!若是继续呆在岩壁上,非出事不可不可!

他再次摇了摇紫梅。却发现,紫梅沒有説话。他大惊,在她耳边,扯起喉咙,对她一阵猛喊!

良久,紫梅才用迷迷糊糊的声音道:“猪粪,你喊我干嘛?吵死了我想睡觉。”説完,她又嘤咛一声睡过去。

他一听,慌了神,由于昨晚一晚沒睡,瞌睡也是很正常的事情,不过在如此寒冷的天气下睡觉,只怕会一睡不醒,长眠于此!

可不管他怎么摇,怎么喊,紫梅始终是处于一种昏睡状态。

无奈之下,他将紫梅从怀來推开,举起的右掌,在紫梅的脸上,顾不得心疼,左右开弓的抡起了耳刮子!这下,紫梅终于清醒过來。

“死猪粪,你为什么打我?为什么?我踢死你!”她骂道。不过,她的话语中还带有一点朦胧的状态。

“起來!别睡了!我们得赶紧走!”

“怎么,是不是水停了?”

狼校长一听,顿了一下道:“是啊,水停了,我们得赶紧出去啊!你别再説了!”

紫梅一听终于从模糊状态彻底的清醒。“那太好了,我们赶紧,咦,电筒呢?我的电筒呢?刚才我还用过它呢!”

狼校长一听,吓得连心脏都停止了跳动!“别急,电筒刚才不就在你的手上吗,别急,你好好想想,找找,找找!”

180 溶洞温情(四)6月7号二更

紫梅赶紧扭过身子去在崖壁上悉悉索索的找电筒。

好一阵,焦急的狼校长终于听到了紫梅传來的一声:“还好,菩萨保佑,我找到它了!”可过了好一会,狼校长却沒有看到电筒的光亮。他的心中又是一沉。

“猪粪,你來开电筒,我的手可能冻过头了,不停使唤,我找不到开关!”説完她摸索着,将电筒塞到狼校长的手里!

代表着希望和光明的光亮再次亮起!

“死猪粪!那水根本就沒停!你干嘛要骗我!”发觉上当的紫梅怒道。説完,双拳就要往狼校长身上招呼。

狼校长赶紧架住的她的拳头,指着那飞泻的瀑布道:“疯婆子,别从冲动,别冲动!你听我説,事情到了这个份上,我们必须立刻做个决断,我估计,这水到现在都还不停,那可以説明,我们地下的暗河很可能是发生了什么突然变故,使得水涨了以后,却退不下去,你看!那瀑布之水,在这几个小时里,我发觉它的水流不但沒有减弱的现象,反而更加迅猛!你只要稍稍留意一下那腾起的瀑布就知道了,你瞧,现在从洞中激shè出來的瀑布是不是喷的更远了?”

紫梅仔细的看了看,默默地点点头道:‘猪粪,你説的有些理,但我觉得我们还是应该再等等!再説,我们有时间等啊。”

“如果是这样的话,我估计,这水可能一时半会不会停下來,万一它拖上个两三天才停止,你想,我们沒吃沒喝的,到那时早就饿的连站起的力气都沒有,我们还能爬的上那深洞吗?”

紫梅一听,答不上來。

“退一步來説,就算我们有时间以在这里等,你看,这里的气温却绝对不允许我等!假如我们刚才都在这里睡着了,我想,这个溶洞将会是我们的天然坟墓!走吧,去蝙蝠洞吧,听我的,赌一把,凭着我的直觉,我觉得我们应该出的去。你也不会变成什么枯木人,如何?”

手电筒的余光中,紫梅看到了一双坚定的眼睛,她突然感觉到了他带给她的勇气。

她点点头道:“好吧,猪粪,如果我不会变成枯木人,出去之后,我会狠狠踢你几脚!”

本章节狂人手打)谁知,两人人忽然发觉,由于长时间的坐在原地。两人的下半身都被冻僵了!不得已,他们只好不停地捶脚捏腿,好不容易才将全身的血液活动开一些。

咬着牙,哆嗦着,两人相互搀扶着,站起了身子,再次心惊胆战,顺着羊肠小道朝右边的平地上移。这次,狼校长在前,紫梅在后。由于气温的问題,使得他们的身体严重的僵化和不灵活,使的这次他们从绝壁上下來,可谓一步一惊心,两人手牵手地贴着绝壁像蜗牛一样朝右蠕动。有几次,两人都差点摔倒在地小道上,摔下那深渊中。

短短的三百米,两人却似乎了费劲全身的气力,好不容易來到了平地,狼校长只觉得jīng疲力竭,坐在地上,呼啦喘气,半天爬不起來。

紫梅毕竟是练武之人,她还好些。此刻,抛弃了从原路返回的想法,断了她侥幸的念头,这她反而有了些斗志。于是笑道:“猪粪,你还説要去蝙蝠洞,瞧你那样!还説还是个猛男,我看你就是一沒骨头的泥鳅,赶紧起來啊!”

“嘿,疯婆子,説话斯文点,你不久前还説你是个武林第一高手,你不是説你会气功吗?那你刚才为啥要往我的身上钻?”狼校长不服道。

紫梅一听,脸上突然有些发烫。她是会气功,而且功力还不弱。在悬崖上,她就用内功來抵御寒冷。但内功也不可能顶得住如此低温的侵袭,无论她如何运气于周身,她还是感到寒冷难顶!当狼校长抱住她互相取暖的时候,她感觉在男人怀抱中,远比那运行内功要更加省力,更加暖和,更加踏实!

在踏实和温暖之中,她居然有种不想从他怀中出來的感觉,她渴望他紧紧将她搂住,越紧越好。

不过,狼校长如此一説,她觉得脸上沒了面子。‘发瘟的死鬼,干嘛要説出來?’她暗骂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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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急眼了,又急眼了不是?我就知道你会发火!嘿嘿嘿”狼校长一看不对劲,赶紧从地上一骨碌的爬起,闪到了一边。

“急眼,我就是急眼了,你又能拿我怎么样?我就踢你!我踢死你!”

“你踢不着!哈哈哈”

“踢不着,别躲!死花种!让我踢一脚!”

“哈哈哈哈,我沒那么笨!”

两人的斗法,很快赶走了身上不少的寒意,他们觉得年轻的活力又回到各自的身上。在一种情人斗嘴般的打闹中,他们朝朝蝙蝠洞那边走去。

路上,两人虽然不停打闹,但紫梅还是随时留意路旁的岩壁上,看看能不能找到什么岩洞之类的出口,她还是希望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不要再去进那蝙蝠洞,可结果,一路行來,直到了蝙蝠洞的倒三角洞口附近,除了能看见左边那令人头晕目眩的深渊无底,右边那光溜溜的一整片,一整片巨大的的岩石外,路边连个鸟洞也沒见着!

‘看來猪粪的想法是对的,出口大概只能蝙蝠洞里了!那些恶心的吸血蝙蝠,我再也不要看见它们’她暗道。

正当她想心思的时候,狼校长示意她不要出声。因为他们已经接近了那倒三角行洞口。

“听我説,平时的蝙蝠虽然有眼睛,只可惜它是高度近视眼,视力极差,基本看不见东西。因此,它只好发出超声波,用回声进行定位。它们抓蚊子就是用这个原理。我刚才在洞中检查那些吸血蝙蝠尸体的时候,我发觉他们的眼睛特小,所以,我怀疑,那些吸血蝙蝠长期生活在这样黑漆漆的山洞中,它们的眼睛绝对形同虚设,我推断,它们的捕食猎物的方法肯定是通过声音的振动,或者靠热量來探测猎物的位置,我还记起,当时我们在洞中之时,你好像大叫了几句,因此,蝙蝠听到你的声音就出來了。”

紫梅一听颇为不服气道:“你説谁吼叫了,你在洞里不一样説什么‘发财了,冲啊,’你不一样大嚷大叫吗?”

“行了,行了,姑nǎinǎi,就是我大嚷大叫行不行?但是,从现在起,你我必须绝对静止,不能发出一点声音,悄悄的进去!如果那些个吸血鬼真是靠声音的振动來定位猎物的位置,我们或许可以浑过去。”

“如果不是呢?”紫梅问。

“如果他们不是靠声音定位,而是靠感知人体热量來捕获猎物,那我们只能请观音菩萨和如來佛祖來两位大仙保佑我们了?”狼校长叹口气道。

“声音振动我懂一些,反正不要説话就行,那这个人体热量到底是咋回事,我不要弄出什么热量不就行了?要知道,我只念到高一就沒有读书了。”紫梅又问。

狼校长一听哭笑不得道:“姑nǎinǎi!现在我不好跟你解释,我只能告诉你,如果我们两都见见阎王了,那我们的身体就不会发出热量了!”

“什么?你説,咱们要是死了,就不会被蝙蝠发觉?”紫梅懵了。

“嗨呀,你别乱猜,但我觉得吸血蝙蝠靠热量來探测猎物的方法可能xìng很小,毕竟他们不是蟒蛇,要知道,蛇就是靠猎物发出的热量來捕食的!可它们不是蛇,放心!记住,要温柔些,不准再踢我!要踢,也要等到外面才踢!懂吗?”

紫梅本想再问几句,听到后面几句话扑哧一声笑道:“放心,我不踢你,到了外面我改提你的狼耳朵。行不?”

“行行行,提就提,但现在,你必须保持安静,绝对安静!懂吗?”

“哼!懂,哄小孩一样!”紫梅大声回答。

“哎呀,姑nǎinǎi,你小声一点,不要吵着了里面的吸血鬼!”狼校长赶紧來捂紫梅的嘴巴。很奇怪的是,紫梅并沒有挡住他捂嘴的动作。任由他的大手掌放在自己的嘴边。

见到紫梅极不退让,也不踢他,狼校长很是奇怪,他放下手道:“怪了,你怎么一下子变得这么听话了?”

那知,紫梅却一把将他抱住以命令的口气道:“你,亲我一下!”

这下,轮到狼校长懵了。他搞不清她到底是何意思,又是圈套?

“你不敢?”她问。

经过一阵内心急剧挣扎,他将猎枪丢到了地上,将她紧紧抱住,然后将自己的嘴唇温柔盖上了她的柔软的小嘴,他发觉,她嘴唇很滚烫,完全和溶洞中寒冷的气温根本不和调。

他们的舌头在不断在对方的口中的搅和,他们的身子紧紧的相互抱着,她搂着他的脖子。而他搂着她的腰身,抚摸着脸庞,她的秀肩,还有她的那根大辫子但他的手一直沒有伸向她的胸部!

他们的呼吸都那么的激烈!

或许他们都知道,刺激的探宝游戏变成了生死的一搏,成败未定,但只要不将遗憾留于世,自然更加安心坦荡一些。可狼校长更知道,此刻的他应该更加冷静,更要沉着。

近一分钟的热吻,他们终于分开。

“疯婆子,别担心,我们可以走的出去,你也不会变成枯木人,不过你记住,你还欠我一摸。”他托着着她的脸蛋説道。

她那明显的俏红的脸,迎着他的眼神,好一阵,她笑了,笑得很灿烂,狼校长见状,心中一惊,急要躲闪,可是已经來不及,她突然又提起脚,在他的小腿上狠狠的就是一脚。

“死猪粪,你是第一次亲我的男人!你又占了我一次便宜!进洞!”

她説完,捏着手电筒,朝洞口走了过去。

而狼校长则揉着被踢痛的右脚,脑袋中不断地重复着她口中的‘第一次亲我的男人’那句话。他苦笑一声道:“唉,疯婆子,这不会是真的吧?我不信沒有男人吻过你!你该温柔一点,就不会轻点?”,捡起猎枪,龇牙咧嘴的赶紧跟了上去。

紫梅一听,止住脚步,等狼校长赶上后,冷不防又在他屁股上狠命一脚。

“为什么又踢我?再踢,我跟你急!”他恼怒的説道。

“哼哼,为什么?谁叫你乱咬舌根!活该!”

难道她以前真的沒有被人亲过?狼校长这次心中暗想,他沒有説出口。

洞口,漆黑如墨!

两人在洞口,站立片刻,而后相视一笑,手牵着手,并肩走进了那倒三角石洞中。

181 逃途(一)6月8号一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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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风,沒有声音,沒有任何响动,只有cháo湿的,冰冷的空气浸透着你的躯体。

依然,狼校长端着猎枪在前开路,紫梅捏着电筒在后,两人高脚抬,低脚放,大气不敢出,小心翼翼的,向无尽的溶洞深处摸去。

尽管溶洞内路面怪石突兀,崎岖不平,但脚穿软底胶鞋的两人走路时几乎不发出任何响动,如若有恶鬼突然碰面,可以肯定,那恶鬼可能会被这两个人间幽灵给吓的重新投胎。

大约半个來小时,一路大吉大利,平安无事,他们又來到了那些吸血蝙蝠的尸体。沒有了火把照耀下的大片蝙蝠尸体在白sè光亮的映照下,显得格外的恐怖。

他们稍稍停顿休息了一小会,狼校长做了个恐怖的怪脸,瞪瞪眼睛,努努嘴,用手指指了指前面的通道,意思是説前面,危险开始临近,小心防范。

紫梅见状,微微点头,用手一指,示意他继续前行。

一步,一步,一百米,两百米,三百米慢慢的,慢慢的,两人贴着洞壁在不断向前,向前。(首.发)

他们大约向前摸索着走了约一公里后,头顶出现一个极大的空间,狼校长估摸了一下,这个空间高至少二十几米,长宽度大五十米上下,再往前,溶洞又变得狭小。哪里还有个急弯的弧度,深深的溶洞似乎被拗断一样,突然向左拐向。

但此刻,仍然沒有发觉吸血蝙蝠的动静。

“猪粪,看到那个拐弯处的地方吗,那些宝物的光就是从那个拐弯后边发出來的!都到这里了,我们还沒有见到蝙蝠,?是不是那些蝙蝠都睡觉了?”紫梅贴着狼校长的耳朵,用蚊子般的大小的声音对他説道。

“疯婆子,别出声!还惦记着你的钻石,夜明珠?你不怕蝙蝠來咬你?别吵醒了那些东西!”狼校长顾不得享受那吹气如兰的温馨,也咬着她的耳朵用极低的声音説道。

他的话音刚落。那溶洞弯道的深处,隐约传來了鸟类翅膀煽动时震动空气的‘呼呼呼’声!

他们的脸sè‘刷’的一下变得发白!呆立在原地。

那要命的震动声,在迅速的逼近。狼校长侧耳一听,脸sè变得愈发难看,从声音震动的频率來看,來的又是一大群!

“快蹲下!我们赌一把!把电筒放竖起,光源朝上,放到在地上,保持镇定,记住,只要吸血蝙蝠不來咬你,你千万不要动,保持绝对安静!”紧急之时,狼校长在紫梅耳边吩咐道。

紫梅虽然不明白狼校长为什么要让她将电筒竖着靠在一块石头上放下,但她依言将电筒放到地上。紧接着,狼校长拉着她蹲到了离电筒大约十米的溶洞洞壁边蹲下。

他们刚蹲下,头顶立刻传來了扑棱棱的飞翔声。其中还夹杂着几声犹如老鼠吱吱叫得声音,在封闭的空间声,显得尤为刺耳!不用説,此刻,在手电光亮的映照下,他们头顶尽是一大片令人眼花缭乱胡乱瞎转的吸血蝙蝠。

大群的吸血蝙蝠在溶洞中上下左右,一通乱飞了好一阵,还好,它们好像沒有发现紧缩在岩壁边的两个鲜活的猎物。它们也沒有围着地上的那支电筒转,更沒有朝电筒发出什么攻击。

黑暗中,狼校长握枪的手心已经出汗,紫梅也是紧紧地抓着他的右手臂,她的指甲差点扣到了的肉里,显然她也是紧张到了极点!

狼校长见状大喜!

看來他赌对了,这些吸血蝙蝠可能真是靠声音定位來不是猎物,并且,对于光源,热源,有和沒有,那都是一个样!它们简直是些超级瞎子!

虽然他们赌对了,但也不是説沒有什么危险,好几下,有几只吸血蝙蝠带着猛烈的冷风,几乎是插着两人的头皮飞过去,弄得两人脊背上不停的冒冷汗。但是,终究那些蝙蝠沒有发现他们俩。

就当狼校长和紫梅松口气的时候,异像突变,有一只个头极大,身上带着一些黑白条纹的的蝙蝠在空中似乎觉察到了猎物就在这个空间之内,可它就是无法定位,急得吱吱怪叫。

狼校长发觉这只条纹蝙蝠的怪叫声格外的响亮和揪心。

在这只蝙蝠不停的怪叫声中,所有的蝙蝠停止的飞行,纷纷停止了飞行,一只只飞往岩壁,而后,倒挂在岩壁上,静静的趴在上面,它们不走了!

两人见到此景,不仅暗暗叫苦!这些东西要是不走,他们能走得了?

这溶洞,是吸血蝙蝠的家,它们爱呆多久,就呆多久,但狼校长和紫梅却不是这里的住户,他们是入侵者,他们也可不能在这里久呆!特别是那支尽责近力的电筒,经过了这么长时间的照明,它的光亮已经从洁白转向暗黄。

狼校长此时有些后悔,他本來是想用电筒试试吸血蝙蝠的对光的敏感度,这下可好,人算不如天算!人家都呆在这里守声待兔了,你能怎么样?

紫梅大概也着急了,她也知道,此刻电筒对两人的重要xìng。一急,她蹑手蹑脚地便起身去拿电筒,谁知不小心,刚起身,却碰到了一块小石头!那拇指大小的石头被她那么轻轻一带,发出一丝极为轻微的嗒嗒声!

然而就是这么一点声音,但在像个大音响的溶洞中,这细小的声音立刻被放大了好几十倍!

立刻,那只条纹蝙蝠无声无息的从溶洞的一个高高角落里,带着狂风,朝两人的方位俯冲而來!

182逃途(二)6月8号二更

那畜生,以迅雷不及掩而的速度,呼呼几下,就飞到了两人的头顶。

匆忙中,紫梅急蹲身,朝裤腿一摸,刷的一下竟然抽出了一把明晃晃的匕首!狼校长一见,又惊又奇,他压根不知道紫梅的裤脚上还绑着一件这样的家伙!

眼看着紫梅就要捏着匕首朝猛冲过來的吸血蝙蝠动手,狼校长一跃而起,紧紧地拉住他握这匕首的手,将她迅速拉到了一边!

就当两人挪动的一瞬间,那条纹蝙蝠攻击正好杀到!

只不过,它扑了一个空!重新飞到空中,它准备再次俯冲攻击!不过,它发觉,志在必得的猎物好像又失去了踪迹!

它哪里知道,它眼皮地下的两个猎物正双双躺在地上,只不过,一个上,一个在下,像叠罗汉一样,重叠在一块!

原來就当狼校长拉着紫梅闪身的时候,脚下一滑,竟然摔倒,好在,他摔倒的时候是背靠着岩壁慢慢到地,沒有发出什麽声音,而紫梅也由于惯xìng的作用,也顺势扑在他的身上,如此,紫梅当然沒有什么事,但狼校长可就疼得连眼泪都几乎流出來。

试想,一个人的脊背撞到了坚硬的岩壁上不疼才怪!

但狼校长的付出当然也有回报,在他们倒地的时候,也是条纹蝙蝠攻击时刻,他们正好在那么一点错位的距离躲过了条纹蝙蝠的一击!

条纹蝙蝠不断地在空中來回飞动,但它依然沒有发觉猎物的踪迹,可能是恼怒之极,它怪叫一声,引來了几只吸血蝙蝠,它们居然收起了它们的那对肉翼,降落下來,其他的蝙蝠倒是好些,离两人较远,但这条纹蝙蝠降落的位置,却恰是在两人平躺位置不足两米的地方!

更麻烦的是,这只畜生居然晃动着它粗短的两只脚,晃晃悠悠地四处搜寻起來,沒一会,它竟然朝两人的位置靠來!

紫梅见状,避无可避,顿时目露凶光,咬咬银牙,重新举起手中的匕首,准备爬起來干掉这只不知好歹的臭东西!

但身下的狼校长却一把将她抱在胸口,眼珠狂转,不断地轻摇头,示意她不要冲动!

在他强烈的要求之下,紫梅才放弃了这一念头。但是,她的眼睛却死死地盯住越來越近的条纹蝙蝠!

条纹蝙蝠腿太短,它犹如一只企鹅一般走的非常之慢,每走几步,便要将它那可巨大的蝙蝠脑袋左右扭几下,可以初步判断,它的这个动作和人的侧耳细听应该是同理,它在极有细心地寻找他的猎物!

他虽然走得慢,但两米的距离也是短的不能再短的路程,不一会,它就离两人只有一米多一点的距离,而且正好是在两人的头部附近。

紫梅再一次要举起匕首,但狼校长还是一只手紧紧将她的手拉住,另一只手,却捂住了她的嘴巴!

她不明所以,你拉我抓匕首的手也就罢了,干嘛要捂住我的嘴巴?

他仔细一看,借着暗淡的亮光,只见狼校长好像对他鼓着眼,紧闭着嘴,似乎是在闭气!她明白了,狼校长是要让她闭住气,连呼吸不要!要保持绝对的安静!

‘臭猪粪,你是不是想把人憋死?!’她心中骂道。本來按她的想法,只要自己动作够快,一刀就可以削掉那恶心家伙的脑袋,不过,她也发现,又有几只蝙蝠从天而降,落到了他们的四周,万一弄出点什么响动,那可就麻烦了!事已至此,能避则避,或许也是沒有办法的办法。

条纹吸血蝙蝠在原地不断地左右的扭动自己的粗脖子,躺在地上的两人则憋红着脸,侧着头,四只眼睛瞪的老大,紧张地盯着眼前那只丑陋的吸血动物。

时间一秒一秒的过去!就当狼校长憋的就要炸裂胸膛的时候,那只不停的扭转脖子的条纹吸血蝙蝠终于又了下一个动作,它转了一个方向,朝另一边摇摇摆摆而去!

>不同的是,紫梅吸进去的是狼校长身上的馊汗味,而狼校长吸进去的则是充满香味的女人花香。

危机暂时过去,但那些吸血蝙蝠还在四处搜寻,他们还不能发出任何动静,要不然,可能就不会那么好彩了!

狼校长躺在地上,他觉得自己的身体是处在一种天堂和地狱的交界处!

他的怀里,是紫梅的温软入怀,尤其是紫梅的那对柔软结实的丰rǔ紧紧地贴在他的胸膛上,説不出的兴奋和舒服。但是他的后背,那冰冷和凹凸不平石面和尖锐的小石块只把他弄得要多疼有多疼,要多难受有多难受!

昏暗的光线中,狼校长的表情,她不是看的很清楚,她本想爬起,无奈看到身边几只吸血蝙蝠在哪里晃來晃去,她不敢稍动,再则,狼校长也不让她动,她只觉得他的一双有力的大手,沒命的搂着的她的细腰,一刻也沒有松开过。

索xìng,她不在挣扎,干脆大大方方地趴在他身上,她感觉到,这样的真皮沙发真的很舒服!

又是一段难熬的时间,吸血蝙蝠极有耐心地,慢腾腾的,來回四处搜寻,而躺在地上两人自然也需要足够的耐心來陪着它们玩这场猫捉老鼠的游戏。

吸血蝙蝠们折腾了好一阵,它们依然沒有什么结果,但它们的猎物却已经有了变化。

紫梅满脸通红的盯着狼校长!忽然举起了手,瞪着眼,狠狠地捏着狼校长的脸上的那厚厚的脸皮,不为其他,就因为她感觉到,她的下体好像被一样坚硬的东西顶的生疼!

刚开始,她有些纳闷,但随即,未经人事的她很快明白了,那顶着她的东西是何物了!

尽管自己的脸被紫梅拧的变了形,很疼,很疼,疼得他连牙齿都感到要掉出來,但狼校长却不敢吭声,他在以最大的能耐力在忍受着这非人的折磨,他坚信,就是拿满清**酷刑來对付他也肯定沒有如此痛苦!

他的心中在不断叫屈,我是个男人啊,你这样丰满柔软的身体老这样压着我,我当然会有反应呀!

他努力的做出痛苦的表情,只可惜,本來他们就离电筒的光源有一段距离,在加上电筒的电池不足,那光亮变得愈发惨淡。紫梅根本看不清狼校长求饶的面容!她以为他应该在偷笑,因为他又占了她的便宜,因此,她将他脸上的的那两块肌肉,拧了松,松了又拧,这就像一个蹩脚的汽车轮胎装卸工一样,对一个轮胎的紧固螺丝反复的松紧!

万幸的是,那些搜索无果的吸血蝙蝠终于放弃了地面的折腾,扑拉拉地一起又飞回了岩壁上。

“姑nǎinǎi,快住手!再拧!我脸上的肉都被你拧熟了!”狼校长在她耳边轻道。

“你,活该!”她照样在他耳边骂道,骂完,可能是拧累了,她又躺回了他的身上。

“姑nǎinǎi,我们得赶紧走,要不,我们只能在地下做野鸳鸯了!”

“呸,谁和你做野鸳鸯?小气,不就是在你脸上摸了几把,就不让我在你身上躺了?再説,要走,那些东西还在上面,我们该怎么走?”

“哎呀,你先起來,我想到了一个办法!”

紫梅这才小心翼翼的从他身上爬起。顺便,她也将狼狈的狼校长也拉了起來。

“你有什么方法?快説!”她耳语道。

狼校长沒有説话,先活动了一下全身的关节,然后有摸了摸被拧的还在发疼的脸庞,最后,才弯下腰,捡起了一块兵乓球大小的石块,用足力,狠命一挥,石块顿时朝他们來的通道中飞去!

‘嗒嗒嗒嗒’在他们來时的通道里,立刻发出清脆,响亮,悦耳的声音!

在石块发出响声的同时,洞壁上的大群吸血蝙蝠几乎在同一时间像黑sè的cháo水般,呼呼呼地朝向响动处扑去!

“快!快走!”趁着吸血蝙蝠上当的同时,狼校长捡起地上的电筒和猎枪,朝着溶洞深处轻轻疾步而去。

很快,他们进入了那个溶洞的弯道后面,侧耳细听,那些吸血蝙蝠震动肉翼的声音已经很小!看來他们是已经暂时摆脱了吸血蝙蝠的致命sāo扰。

“猪粪,你看,这是这麽回事?”

狼校长这才观察起周围的环境,他吓了一大跳!这里虽然还是溶洞,但这里的却和前面的路段有着根本的区别!

这时一条笔直的通道!他们看不到头!这里,竟然有人工修筑的痕迹!

平整的地面,用的是大理石铺垫,溶洞的洞壁竟然也被人工凿得工工整整。每隔开一段距离,溶洞洞壁两边便会摆着一对动物的石像,有雄狮,有猛虎,还有大象,还有一些,蛇身人首,或者双头怪兽,四脚蟒蛇,稀奇古怪,他们根本不认识,更令人惊讶的是,细看洞壁,还刻着无数张牙舞爪,腾云驾雾的巨龙!以及各式各样rì常用具,比如盆,凳,刀,犁,每一样东西,每一样动物,都是那么jīng雕细刻,活灵活现,栩栩如生。

“猪粪,怎么会是这些东西?那些西夜明珠,和钻石呢?”紫梅仍旧在惦记着那些发光物。她不解的问。

“疯婆子,不要问,我也不知道!你现在也赶紧将发财的心思收起來!我们要尽最快的速度,离开这里!快走,我们时间不多了,你看,电筒的光源已经很昏暗了!”

看了看手电筒那越來越微弱的光亮,紫梅知道现在不是斗嘴的时候,她点点头,两人顺着这条通道几乎是小跑向前,等走出大约近两公里的时候,这条笔直的的通道还是望不到头!

“跑!用最快速度跑!”狼校长道。

紫梅听罢,也不説话,只是道了声:“好!”

两人大踏步朝前狂奔!两人都很清楚,现在不是要担心什么前面会不会再有什么吸血蝙蝠的问題了!也不要担心后面的吸血蝙蝠会不会追來的严重后果,他们必须在电筒的电池消耗完之前,找到出口,否则,他们的结局,恐怕比喂蝙蝠更惨!

183 逃途(三)6月9号一更

通道很长,两人憋住脚劲,足足狂跑了大约二十來分钟,他们來到了通道的尽头!

或许説,他们的前面根本就沒有吸血蝙蝠了,或许説,那些正在他们身后的寻找他们的吸血蝙蝠沒有听到他们奔跑的脚步声,这一路狂奔,他们再沒有碰见过吸血蝙蝠!可以説,他们是幸运的!

然而,眼前的情景又让两个疲于奔命的人,愈加疑惑和恐慌!

展现在他们面前的是一个有近两个足球场大小的人工圆形广场,广场修的很宏伟,但也很简洁,地面除了一块块衔接密实的巨大石块外,就啥也沒有!

整个就是一光光的石板广场!

广场的上空有多高,他们看不到,因为手电筒的光亮根本不足以照到顶部!只有漆黑虚无一片,仿佛那是伸向天际的无尽虚空!

广场的周围,则是褐黑sè的陡峭岩壁!

出口在哪?

狼校长估计是正确的!一点都沒错!这里当然有出口,不过,眼下的问題是,这里的出口太多了,围绕这广场的岩壁边,每隔大约一百來米,他们依次发现,这里足足有八个高约四米,顶部最宽约三米的倒三角石门出口!

每个出口,都为人工修建而成,每扇石门外表,颜sè,大小,高度,都是一模一样!

>

两人惊奇的绕着广场走了一圈,头疼不已!

“变态,变态!这是个什麽地方?古时候的地下墓道?还是地下祭祀场所?或者説是古代巫师的修练之地?”狼校长在震惊之余,不停的假设着这个地方曾经的作用。

可他也知道,现在不是探讨考古学的时间,他们最迫切的事情,找到一可以通往外边的石门,然后回到地面。可问題是,八个出口,八选一,他们该如何抉择?

有一点,狼校长心里很清楚,这里的八个出口中,不可能全是通往地面的出口,除非那些修建此地的古智者要么是疯了,要么是吃饱饭沒事干撑的!

看來只有其中一个出口可以同道地面,那另外七个出口,它们的后面又将是通往哪里?地底深处?或者另外的地宫,神殿?又或者是地牢?如果他们选择错误,选择了一条这样的岔道,去那些位置的神秘之地旅游一趟,再要返回,那就一切都迟了!

“这个广场这麽多出口,我们该进那一个?”狼校长心焦的挠着后脑勺説道!

紫梅也是摇头道:“猪粪,你都不知道,我就更不知道了!那现在,我们我们该怎么办?”

电筒的光亮又更加的暗淡。暗淡的只能模糊的看清十來米左右的距离!

狼校长本來想咬咬牙,准备來个瞎猫碰死耗子的方法,随便进去一个出口看看!不过,他知道,越是到了这种时候,越要冷静!

“是啊,有点棘手!我们得好好合计合计才行!好好合计合计”站在广场zhōngyāng,狼校长不断地重复这这句话。

“如何合计?别唠叨了,猪粪,我看我们还是听天由命吧,随便找一个洞口看看!”紫梅发了狠心道。她説完,就要找一个出口往里钻!

“慢着,慢着,我突然想到一个问題,紫梅,你是个猎手,你説,按照的你的估计,那些來探宝之人,他们会从哪一个出口出去?”狼校长尽量地抑制着自己浮躁的心绪道。随口问道。

“猪粪,这个我也不是很清楚,我想,如果在外边要找一个人,我们经常打猎,假如他是在地面的森林里,草丛中等地方,我们可以根据他的脚印,还有路过时,踩到的青草,折断的树枝,丢下的烟头等等來估摸这人的方向。只不过,这里到处都是石快,哪能找到什么脚印之类的东西?他们除了能留下身上的气味之外,还能留下什么?我又不是我们家的黑虎,会跟着别人的气味走。”

然而紫梅的不经意的一席话,却使得狼校长突然感悟到了一点什么东西。他如根木头一般,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猪粪,你干嘛呢?”紫梅见到狼校长站在原地发傻,赶紧问道。

但他却举起了手,示意她安静,而他自己嘴里却在不停念叨:“留下什么?留下什么?”

突然,他停止住了神神叨叨的自语,激动的大声问道:“疯婆子,你觉得那些探宝人和那麽多的蝙蝠大干一场后,他们有沒有可能受伤?”

“有可能?你要知道,那些个大蝙蝠真是很厉害的!怎么,你问这个是什么意思?”紫梅不解的问。

狼校长沒有回答,紫梅也楞楞地看着他。

而后,几乎在同一时间,两人同时説道:“血迹!”

説完这两个字,两人都不约而同朝他们广场那个他们进來时通道口跑去!

來到这个刚才路过的通道口。两人站住了脚步。

“猪粪,你觉得我们这样的把握有多大?我怕”紫梅揪心的问道。

“难説!如果他们受伤了,退回到这这里,毕竟通道的距离太长,有可能他们早已将血止住,不过,我想,既然他们碰到了那些蝙蝠,那肯定会被那些吸血鬼追得狼狈不堪,他们未必会有时间包扎!所以,这是我们唯一的希望,也是我们最后的希望!疯婆子,好好找!不要急,慢慢找!”狼校长也是用有些颤抖的声音説道。

犹如,寻找地中的金子般,两人蹲下身,在那条通道口附近细细的寻找,搜寻了好一阵,地上并沒有半点血迹!

两人的心立刻又沉到了最底处,难道真的要听天由命?八选一?

紫梅直起疲惫的身子,带着无限歉意的拉着他的手道:“猪粪,对不起,我不该叫你來,别找了,听天由命吧!我们试着进一个出口看看吧!”

他无奈,长叹口气,点点头道:“走吧!如果你要选,你将选择那个方向的出口?”

“我喜欢中间的出口!就选中间的那个出口吧!”

“好,我们走!我也喜欢中间的出口!不过我还是有点不死心,直觉告诉我,那些人极有可能受伤了!这样,我们边在地面找血迹,边朝前走,好不好?”

“好!”

他们弓着身子,眼睛一边盯着地面,一边朝那洞口走去。

“血!血迹!猪粪你快看!”大约走了十來米!紫梅大叫道!

“在哪里?在哪里?”他急问!

“看,就在我的脚边!”紫梅兴奋的大叫道!

他急蹲身,查看紫梅的右脚边,果然!那里有一滴颜sè已经是暗黑的血迹!他深吸一口气,用手指在那血迹上擦了擦,然后将手指伸向了自己的鼻子边!

“怎么样?怎么样?”紫梅几乎将心吊在嗓子眼问道。

“是,一定是那些探宝人的血!你看,这血沒有臭味,只有腥味!那可以肯定,这不是那些吸血蝙蝠留下來的血!快,我顺着这些血迹过去!”他激动不已拉着她的手道。

瞪大眼睛,在手电暗淡的光芒下,又一滴血迹别发现了,接着是第二滴,第三滴,每隔两三米,就有一滴血迹出现,这样,他们两在紧张到了极点的呼吸声中,顺着这些血迹,來到了岩壁边,当他们抬眼一看!再次傻眼!

出现在他们的眼前根本不是什么巨大的倒三角石门,呈现在他们面前却是一个如越南战场上,那些战士挖的猫耳洞大小的一个天然石洞!看那洞的样子,顶多容一人爬着钻进去!

184逃途(四)6月9号二更

“猪粪!这个石洞,太小了吧!像个狗洞,能进去吗?钻不钻?”紫梅扭头问道。

“这个洞,刚才我们沒有留意到啊!不过,既然人家的血迹是顺着流到了这里,尽管古怪!但我觉得这不用怀疑,沒时间了,钻!我先,你后!跟紧我!”

狼校长説完,根本沒有丝毫的犹豫,捏着电筒,撅起屁股就往里面钻!

紫梅见状,也只好咬咬牙,将大辫子往脖子上一绕,也蹲下身子,也跟在狼校长的屁股后朝洞中爬去!

‘猫耳石洞’很小,小的使人根本不能翻身或者伸直手!

人在其中爬,那种黑暗的,无形的压抑可不是常人能抵挡得住的,恐慌的你会觉得自己似乎就被活埋在了那小洞中。

狼校长此刻就是这种感觉!

石洞里的温度虽然很低,但他却感到闷热无比,他在大口大口的喘着气!心慌的要死。

“疯婆子,你还好吗?”他不能回头,因为洞太小,他只能侧着脖子问。

立刻,后面传來了紫梅带着哭音的低低惊慌回答:“猪粪,你不要不要停,赶快爬!赶快!我觉得后面有东西在追我们!”

狼校长一听,吓了一跳!有东西追?啥东西追?

但是他除了赶紧超前爬之外,沒有任何办法!

在紫梅的不停猛催之下,狼校长使出了吃nǎi气力,嘴里咬着电筒,手脚并用拼命地朝前窜,大约二分钟后,石洞豁然开朗,做个比喻,如果説石洞是根管子,狼校长是只在管道中爬行的老鼠,那眼前的这个空间就是一沒水的大池子,他是突然从‘管子’里爬到了‘池’里面。

顾不得爬行时被整的浑身疼痛的身子,他跳起來,站在‘管子’口,焦急的等待着紫梅的出來!

还好,十几秒钟后,管子传來了呼哧呼哧的声音,紧接着,紫梅的脑袋和肩膀露了出來!他急弯腰,上前一步搂着她的肩膀,一下就把她拉了出來!

紫梅一出洞,立刻扑到他的怀里像个小孩般哇哇大哭。

他正想安慰,却听紫梅突然止住哭推开他道:“吓死我了,小心,我后面好像是蟒蛇爬行的声音,沒准,里面真有条大条蟒蛇追了上來!该死的,竟然敢來咬我,我要将它的皮给拔下來!”

一听有蟒蛇追來,狼校长也吓了一跳,他赶紧朝四周找家伙,刚好,他的脚边有块小脸盆大小的大石头!

他高高地将石头举起,紫梅也将匕首拔出來,死死地盯住那个黑漆漆的‘管子’口。

不用细听,刚过了七八秒中,洞里面便传來了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

“准备!”狼校长低声説道。

他的话的刚説完,果然,一个黑乎乎,大约有足球大小的蟒蛇头便伸了出來!

“靠你妈!”随着狼校长的一声怒骂,那高举这石头便‘忽’地一下,准确地,狠狠地砸在那蟒蛇的脑袋上!

“我砸死你,砸死你!”狼校长暴怒举起石头不停的狠砸,可怜这条捕食的蟒蛇,身子还在洞里面,躲无可躲,逃无可逃,不等紫梅动手,一个硕大的蛇头就这样被狼校长砸那个稀巴烂,一条捕食者瞬间就变成了一条死蛇!

确认那蟒蛇再也不能张开嘴來咬人,气喘吁吁的狼校长才将手里的石块扔到地上,转过身來抚慰紫梅。他发觉紫梅呆在一边,手里捏着匕首,还在不停的发抖!

‘哐当’一声,匕首掉落在地!紫梅扁扁嘴,又想哭,看來她刚才真是被吓坏了!他见状,赶忙将她抱进了自己的怀里,不停拍着她的柔背,不停地低声安慰。

狼校长完全可以理解她的心情!换了是他,可能会被吓得尿裤子。

等紫梅从他怀里出來的时候,已经过了最少五六分钟。

“猪粪,你不许笑我!听到后面那悉悉索索的声音,我吓得脚肚子都快抽筋了!你可不许对别人説!”紫梅擦了擦鼻子道。

“不会,不会,我只能説佩服,佩服,如果换成是我,可能我早就晕过去了!”

“这还差不多,好了,你就别逗我了,我们还得赶路啊!”紫梅破涕为笑道。

説到赶路,狼校长猛然想起,是啊,他们只是钻了一石洞而已,前面的路还不知道怎么样呢!

过了这个溶洞,前面的道路越发难走!石洞中的地形的也是曲曲折折,高高低低,绕來绕去,不过万幸的是,这里沒有叉洞!也够宽敞,两个人排着走一点问題沒有,他们可以顺着这大石洞一只往前走。

又过了大约半个小时,这条石洞还沒到头,这时,电筒的光亮只剩下那么一点可以照到脚跟前的暗黄光芒!电筒里的两节电池将随时会终结它们的使命。

狼校长和紫梅的焦虑心情当然不用説,他们想加快脚步也不行,因为手电的光源太弱!他们看不清面前的道路。

又过了十分钟的样子,手中的那点亮光终于彻底泯灭!但他们还沒有走出石洞!

黑暗中,两人手牵着手,呆立而站,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185逃途(五)6月10号一更

死一般的寂静!凝固结冻一样空气!

沒有了光明,剩下的只有代表着恐惧的浓浓黑暗,死亡的气息在悄悄地朝两人人逼近!

出口在哪?这石洞还有多长,他们不知道!他们知道的只有一点,他们看不见任何的东西,犹如两个两个睁眼瞎!如此,他们还能如何找出口?

狼校长最怕出现的一点终于不幸的出现了!

寒冷,恐惧,彷徨,她的手在不断颤抖,他虽然害怕,但男xìng特有的天xìng是的他将她拉向了自己的宽阔怀抱!

“朗莫,我们该怎么办?”这是紫梅第一次直呼他的名字。

“凉拌!别怕!我们再想想办法。”他安慰道。

“我知道,你是在哄我,我以前也到过山洞玩,要知道,如果我离出口很近,那必然有风吹过,如果沒有风,那至少会有空气的流通,可这里,我闷极了!!”

紫梅的话,使得狼校长沮丧不已,沒错,他刚才也在判断他们你出口到底还有多远,沒有山里行路的他虽然不懂得太多山里经验,可紫梅这么一説,他的心更为的沉重。

但狼校长坚信自己不是一个轻易放弃的人!

“紫梅,不要轻易説放弃,我不相信我们就这样完蛋!我们摸着岩壁,慢慢地挪出去!能走多远就多远!”他也是第一次直呼她的名字。

“好!我们走!”

“行,我拉着你,我前,你后!”

“不,还是我先走!”她却道。

“为什么?”他问。

“我,我怕后面有蛇來追我!”

她説道这,狼校长岂会不知她的含意,道:“别争了,我是男人,我不习惯跟在女人背后走路,你也不要自责,就算我们真是走不出去,或者等下掉到山洞的深渊里摔死,我都不会怪你,走吧!”説完,他摸着她的手,拉起,而后,贴着岩壁,艰难的,战战兢兢地迈开了第一步

他们这一走,也不知道走了多长时间,他们不走道他们走了多远,不知道有沒有走上岔道,也不知道他们是不是在原地绕圈,直到jīng疲力竭,再也走不动之时,他们的周围还是一片如墨的黑暗,他看不到任何的光亮,感觉不到任何的风,哪怕只有一丝微风都好。

不过有一点可以肯定,他们不会走的很远,试想,一个人在毫无光线的地底行走,他们的速度能多快?充其量比蜗牛快一点而已!

尽管累的半死,但他们身上已经沒有汗珠冒出,因为他们发觉这条溶洞的温度更低!低得让人不敢停下來歇息!一歇可能就会冻僵。可人体的体能毕竟有限,沒吃沒喝还好,可以顶那么三五天,但是溶洞中极低的气温,对人体是一个极大的威胁和耗力!如果从时间算,他们大概有一天一夜沒有休息,沒有进食了。狼校长已经是累的连迈开半步都感到吃力,紫梅虽然是个练武之人,疲累,心慌,和饥饿之下,已经是上气不接下气,两脚发软,几yù摔倒……

“不走了,不走了,歇会儿,歇会儿,累死了!”紫梅一屁股坐在地上。

他不走,狼校长自然也只好坐下來歇息。

“朗莫,你説,我们这样走的出去吗?我们不会”她倚着他的手臂,轻轻的问到。

“这个我也不知道,我也不想,但是我们沒有办法!我猜我们这瞎子般的赶路,至少走了十几个小时路,这鬼地方,如果有方向还好,问題是我觉的我们根本是在瞎转,如果这样转下去,形势将会大大的不妙!歇会儿也好!我的脚已经抬不起了!”

狼校长的话,令得紫梅再也沒有説话,但是,她抱着他的手臂却更紧了。

“要是现在有口水喝就好了!渴死了!有水喝,还可以不用坐个渴死鬼!”狼校长叹口气,突然苦笑道。

“你怕死吗?”她问。

“怕!怕的恨!”他很干脆的回答。

“那你干嘛还笑得出來?”

“难道你听不出,我这是沒奈何的笑?你怕吗?”

“怕,我当然怕!要是我那个了,我的爸爸都不知道会急成啥样。对了,假如你死了,你最牵挂的是什么?”紫梅问道

“这个,我从來么想过,我从來就沒有想过我会那麽快完蛋,不过,如果我真的要报销在这里,我会挂着一个人,不,是两个人,不对,是三个女人!”狼校长不断的变换着答案。

“那我算不算一个?”好一会,她突然问。

“你?我不知道,如果下面有yīn间的话,我根本用不着挂念,我们天天都会见面,説不定我们还会像我们见面是那样,动不动就吵架。一吵就沒完沒了。”他这样回答。

“那到了下面,你会跟我吵吗?”

“不知道。也许会吧!”

“你説yīn间里真的有奈何桥和阎王殿吗?”她又问。

“不知道,鬼才知道!等我们做了鬼再説吧!起來,我们再找找出口!”他挣扎着,拉着她就要起身。

186逃途(六)6月10号二更

“再歇歇吧,我觉得好累,还觉得好冷,好渴,好饿!再歇歇吧,就歇一小会儿。要找出口也得先恢复点力气再找啊!”紫梅气喘吁吁的道

“不行,咱们不能坐在这里,这儿太冷,再歇,我怕你会不想起來!”

“不,我不想起來,我们再聊聊天,就一小会儿,好不好?”

听着她近乎有点祈求的声音,心一软,他差点答应下來,但求生的yù望止住了他这么做,尽管他比她更累!他一把将她拉起,又向前赶路。

时间在不知不觉中过的很快,当他们再一次坐下后,狼校长知道,这既有可能是他们最后的一次洞中休息,因为他们已经到了体力的极限!

难道自己和紫梅真的要死在这洞中?黑暗中,他心中不甘的喊道!

或许紫梅也已经意识到自己真的有可能走不出去了,她只能带着歉意不断的轻抚着狼校长的大手,默默的不知道説什么好。而他则轻轻的抚摸着的她大辫子,一遍又一遍,不厌其烦的不断抚摸着。

“我冷”她低低説道。

“我也是,來,咱们抱着就不冷了。”他轻轻説完,将她抱到了怀里。

沉默,两人都在静静的沉默

好久,説都沒有説话!

或许,他们心里都清楚,如果沒有奇迹出现,这溶洞就将成为他们的最终归宿。

就当他们相拥靠壁而坐,紫梅问道:“朗莫。人家都説,人死之前都会有未了心愿,你的心愿是什么?”

“我不知道,我觉得牵挂的东西太多了,説説你的吧。”他笑道,到了这样时候,他反而轻松起來。

“我?”她问。

“对,你的未了心愿!”

“我的心愿,我的心愿,我也不知道,我也有很多心愿,但现在想了也是白想!我现在,就想好好抱着你这个大sè狼!这样我心里就更踏实一些抱紧些不要松开越紧越好”

他依言,将她搂得紧实了些。

“我很奇怪,以前你可是见一次欺负我一次,有是候还恨不得将我生吞活剥了,到了这节骨眼上,还叫我抱得这样紧,难道你喜欢上了我?你是啥时候喜欢上我的?”他笑问。

“臭美,谁喜欢上你了,我不就是觉得冷吗?”

“哦,那我就抱紧点点!难道除了抱,你就沒有想别的?”狼校长又一次诡秘的笑道。问出这样的问題,连他自己觉得奇怪,他搞不清为什么会在这样生死关头问出如此暧昧的问題。

也许是紫梅柔软的身子,紫梅的体香强烈刺激了他,也许是等死前一种变态的反应,也许是紫梅的话误导了他,或者説,紫梅的话在暗示让他主动説一些平时都不好意思説的话,他説不清楚,反正,他已经问出口。

“你,你什么意思?”她有些结巴的问。

“到了这种环境,你老实告诉我,你究竟喜不喜欢我吗?”他问。

“我不喜欢你,我讨厌你!很讨厌,很讨厌,讨厌死了!”她一连串答道。而后,她又问:‘那你喜欢我吗?”

“喜欢!”

“为啥?”

“因为你很漂亮,很有xìng格,每次见到你,知道都不会有好事,你还会揍我,但我还是喜欢和你在一起。”狼校长説了实话。

“你这个花心鬼,可你已经有了阿兰和柳眉呀,为什么要説这些?”

“如果不是碰到现在这样的情况,我是绝对不会説的,但现在不同,我説喜欢你,説出來也好让你知道,曾经有一个花心鬼喜欢过你,这样不过分吧。”

“真的?”

“真的!那你该説説你的想法了吧?”他又问。

“你这个笨蛋!”她忽然骂道。

黑暗中,他挠了挠后脑勺,笑了。笑完,他将她搂的更紧。

“告诉我,你从什么时候对本人有意思的?”

她回答:“不知道!”而后就再也沒有下文。她只是愈发紧的搂着他的腰。

好一阵,他又问:“你想从一个女孩变成一个女人吗?这算不算你的未了心愿?”

“你,你这个臭猪粪,死猪粪,都到这种时候还想占人家便宜!怪不得人家説你是狼校长!你胡説什么!?谁想从一个女孩子变成一个女人了?这算是我的心愿?我可沒有你想得那么下流,咦,你咋知道我还是个处”紫梅的回答让他有些满足,他觉得离她的内心想法本应该是这样!

“我猜得,怎么样,就在我们第二次进蝙蝠洞的时候,你要我亲你一下,我就知道,你就有那种想法,对不对,要本校长效劳吗?这可是你可以完成的最后一个心愿!”

“你,你就是只sè狼!死鬼,下流鬼,我掐死你!我踢死你!”黑暗中,看不清她的脸,但狼校长并沒有感到她來掐自己的脖子,也沒有大脚來踢他,反而觉察到她已经在往自己怀里钻,她在找他的嘴唇!

她本來略带冰冷的身子,一下子又变得火热起來!

他心中説道:‘反正都走不出去了,还不如痛痛快快死上一回!做的风流鬼总比做个饿死鬼,冻死鬼强!’

嘴唇相碰,身体紧相拥,他的手在黑暗中竟然在无意中第一时间摸向了她饱满柔软结实的的胸部!

她似乎特敏感!身子一抖,发出了一声如有如无的呻吟!只不过,他觉得那娇声有点怪,好像來自很遥远的地方,而且是个男声,听上去好像这呻吟还很痛苦!

他愣住了,这个疯婆子!连涨cháo的声音都和别人不一样!他暗直称奇,稍稍停顿了一下,便赶紧继续他的手上动作,因为怀中的紫梅已经是不停的扭动中,她的呼吸也变得更加急促起來

“嗯,嗯”又是两声这样的难听的呻吟声冒出!

这使得狼校长终于停住了手!他觉得若是紫梅还是这种娇吟声,他受不了,那样会严重影响他的心情和动作!

黑暗中,紫梅见到狼校长像根木头般坐在地上,久久不动,很是奇怪,想了一阵,不明所以,迷离的她,喘吁吁地只好凑近他的耳朵问:“大灰狼,你这个坏种,你在发什么楞?是不是太累了”

紫梅的问话,使得他回过神來紧抱着她道:“我问你,刚才你是不是兴奋的叫出声了?”

“你説,你説什么?”她好像沒听清楚。

“我问你,你刚才是不是兴奋的喊出声了。”他这下,问的更加直白。

坏死了!这样的事情你也问得出,谁叫出声了?你弄得人家很但我沒有叫出声,你,你以为我是个什么人?”紫梅结结巴巴的口气中,明显是害羞的不知如何是好的口气,如果有灯光,狼校长敢肯定,她一定会羞的躲到被窝里去。可后面的半句话,却也带着明显有些不爽。

“你真的沒出声?”

“沒有,大sè狼!你这个坏蛋,你到底怎么了?”紫梅越发不解。

“难道是我的幻觉,还是我听到鬼叫了?”

“你才是鬼叫了!”紫梅丢完这句话,从狼校长的怀里抽出身來,气呼呼将身子扭到了一边!

他完全理解紫梅此刻的心情,在这样的时刻,你説出这样的话,不用説,会及其严重的伤害人家一个女孩子的自尊心。可他明明是听到了几声呻吟声啊?难道自己真的体力透支,出现了听力上的幻觉?

想到此,他赶紧來哄劝紫梅,但紫梅却扭转身子再也不理他!

气氛一下子从刚才的无尽温馨变成了极度尴尬!

沉默!又是一阵沉默!

狼校长脑袋里不断的转着弯儿,想用什么办法來逗紫梅开心,就当这儿,他又听到了不知从哪儿遥远的地方,传來那怪怪的,听起來还有些可怕呻吟声!

这下,不但狼校长听得清清楚楚,连紫梅也听到了!

大概楞了两秒钟,黑暗中,紫梅扭过身子猛然扑到狼校长的怀里低低的颤声道:“猪粪,你听到了吗?那声音,那声音,好可怕!好可怕!难道是鬼!”

“别瞎説,我们还沒死,哪來的鬼!我刚才听到的就是这种声音,不过,这样地方听到这样的鬼叫,还真是有些吓人!”狼校长也是低低説道,他的声音里带着一些不解和恐惧。

“为啥我我刚才沒听到?”她问。

“你在涨cháo之中,当然会听不到。”

“你,你真是死xìng不改!你到了这时候,你还有心情开玩笑,那那那我们怎么办”

“别出声,我们先确定方位!看看到底是什么鬼叫?”

两人禁声屏息!

不一会,那声音声又传來了!狼校长判断了半天,认定,那声音应该在他们行进的正前方,离自己大约两三百米,或者更远的距离处。由于溶洞的回音效果,所以声音可以传的很远。

“快,跟我走!”他説完,就要拉起紫梅准备朝前摸去。

“不不不,我不去,这样的地方,除了恶鬼之外,还有什么东西会这样叫!我我我不去!”紫梅哆哆嗦嗦的死活不起來。

“别怕!这世间哪有什么鬼,再説,你见过鬼吗?走,看看去,説不定,会有意想不到的收获!快走,别犹豫!”

“这这,我还是有点怕”

可不管紫梅再説话,他已经将她一把托起,朝前悄悄摸去。

越往前,那呻吟声自然越清晰!

沒错,那时一个男人的呻吟声。

就当两人要快靠近那呻吟发出点的时候,狼校长一不小心,踢中了一个石块!嗒嗒嗒嗒的响声过后,那呻吟发出点立刻发出一个虚弱的声音问:“什么,什么人?!是人还是鬼,给给我滚出來!”

听得出,那个问他们的声音虽然貌似威严,但也着深深的恐惧。

声音过后,不饿等狼校长回答!紧接着!一道雪白的光亮从大约三十米开外的地方直shè过來!

这道亮光,无疑是一道救命的光芒!使得紧张绝望的两人大喜过望,差点沒激动的哭出來!因为只有人才会使用照明器具。

“嗨,朋友!别紧张!我们是人,当然是人,请将你手里的电筒移开一点,不要对着我们的眼睛!”狼校长用手掩着自己的眼睛道。

听到狼校长发话,对方好像也是发出了一声长长的嘘叹声,看來对于两人在黑暗中的贸然冒出,那位仁兄也是吓得够呛!

“你们是什么人?”那位説话的人一边给狼校长两人照路,一边问道。

“我是峰花村小学的校长,朗莫!沒请教”

“狼校长,原來是狼校长!天哪,你怎么会跑到这里了?”对方显然是认识朗莫。

听到对方的答话,狼校长自然也知道,前面的人是熟人!这他就更加放心了,愈发高兴和激动。

等到了对方的跟前一看,借着光亮的余光,他看了老半天,终于看清了坐在地上的是何人了!

“元元峰道长,怎麽会是你?”狼校长无比惊奇的説道。沒错,眼前之人的确是绿豆眼元峰,虽然狼校长只见过他一面,但他对元峰的印象却特别深!

眼前的元峰从头到脚几乎全是血迹!他的道帽也不知扔到哪里去了,披头散发,像个疯子,染血的道袍也给撕的一条条的,犹如主妇用的拖把,要多狼狈有多狼狈!

“元道长,你怎麽会搞成这幅模样?你又是如何到这里的?”狂喜过后,稍稍冷静下來的狼校长疑惑问道。

“这个,这个,一言难尽啊!我们是我们是采草药的时候摔倒在这洞中的!”元鼎结结巴巴的回答道。狼校长一听,就可以听得出,这元峰可能在撒谎。

他立刻想到了那些劈杀吸血蝙蝠的探宝者,难道那些人会是他?他口里説的我们,那为何只剩下他一个?他暗中耸起了鼻子,朝空气中闻了闻,果然,他闻到一股淡淡的臭味,这些臭味和那些吸血蝙蝠发出的臭味几乎是一模一样。

或许看到狼校长有些迷惑之sè,元鼎赶紧説道:“忘了给你们説,我师弟不小心被蛇咬到了脚,因为处理不及时,他已经处于半昏迷的状态。不过还好,我们带來了丹药,可以暂时抑制的毒势。但不能耽搁太久。”

説完,他指了指旁边的一块yīn暗处!狼校长走上去一看,果然,那个大脸元云正也是满身血迹,衣衫褴褛疼苦地躺在地上,此刻的他的一张脸已经变成了青黑sè。时不时的发出一声呻吟,看來,刚才的呻吟声就是从他口里发出的。如果是中毒,那中毒的症状就是极为严重的了。

可要是中毒为何有浑身的血迹?

187逃途(七)6月11号一更

狼校长口里説道:“元道长,你的师弟他看來中的蛇毒非常厉害啊!我们得赶紧想办法送他回去!”

心中却骂道:‘滑泥鳅,装蒜?你哄谁啊你!”)

“是啊,我也想,可惜是我的腿”

“你的腿怎么了?”紫梅在一旁斜眼问道。

“我的一条腿摔断了,走不了路。”沒來由的,他突然重重咳嗽几句,元峰无力的説道。“对了,你们这么也会跑到这洞里來的?”

“我们是从”但狼校长立刻拦下了她的话道:“我们也是进山采药,不小心进來的,随后我们迷路了,正好碰到了你。”狼校长如无无其事的回答着。

“哦,原來是这样,看來我们是同路人了。太巧了,你们能否帮帮我们?”绿豆眼的脸上很平淡,他似乎也是糊糊涂涂的应对着。

“可以,请问出口在哪?”紫梅却问道,问完,紫梅立马后悔了,这样就等于告诉人家,狼校长在撒谎。

果然,元峰诧异的问道:“难道你们不知道出口在哪里?”

“知道!不过,我们下來的时候迷路了,这不,刚才我们还在找出口,刚好碰上你们,正好,我们可以一起出去了。”

“那这样太好了!只是,我的师弟中毒了,我的腿又断了,不太好弄啊。”元峰先是高兴,紧接着又垂头丧气。

“你们呆在这里多久了?”狼校长紧接着问。

“我们已经呆在这里快两天了,如果不是碰到你们,可能我们师兄弟真会困死在这里,尤其我师弟,得尽快送会道观医治,否则,他只有死路一条,怎么样,能拉我们一把吗?”元峰这会沒有撒谎,他几乎恳求的説道。

“这个这个,沒问題,我只是想问问,只要你将宝”紫梅上前一步,突然发难。好在狼校长眼疾手快,一把捂住了她的嘴。

“请问,这位是,你刚才説什么,我沒听清楚。”元峰一脸疑惑的问道。

“哈哈哈,沒事,紫梅的意思是,你们有沒有吃喝的东西,只要我们吃饱了,就有力气干活了。”狼校长在一边忙着翻译紫梅的话。

“原來如此!那时当然!那是当然,吃的,我们这里还有一些!”元峰説完,从身的一个布袋子里掏出了两包饼干,还有一包苹果果脯干,一支矿泉水。

“我们就剩下这些了”元峰有些歉意的説道。

狼校长和紫梅确实饿坏了,那顾得了还剩下多少的问題,接过饼干和果脯,水,立刻坐在一边狼吞虎咽起來。

不消几下,那几样东西就全被他们吃了个jīng光。

狼校长咂咂嘴笑道:“不过瘾,元道长,要是再來几包就好了!”元峰正要説话,狼校长紧接着又説:“哈哈哈,开玩笑,开玩笑,现在,也算吃那个半包,説吧,你要我们如何帮你们?”

狼校长慷慨的説道这,紫梅却道:‘元道长,我看,你和你的师弟都是重伤之人,能不能让我和狼校长先商量一下?”

“应该的,当然可以,当然可以!”元峰啄米般的点头。

紫梅把狼校长远远地扯到了一边低声道:“猪粪,难道你就这么帮他们?”不知为何,紫梅又开始称呼他为猪粪。

“对啊,难道你见死不救?“

“不是,我还沒有这么坏,我是想,你别太本分了!两块饼干就将我们两个打发了?”

“那你想怎么样?”

“我不想怎么样,只要他们将那些夜明珠,钻石交出來!至少要交出一半,平分!这样才公平,我们就帮他们!要不然,我不准你去帮他们!凭什么他们得宝贝,我们干苦力?我不干!”

他听完,简直无言以对。

“你这个疯婆子!不,应该叫你死财迷才对,你看,那两个道士像是捡到宝的样子吗?”

“我看像!你沒瞧见那小眼睛的道士吗,那眼珠不停的滴溜溜的转,肯定是一肚子坏水!你本分,他当然骗得了你,哼,如果你不敢问,我去!”

他吓得慌忙拉着她的手道:“姑nǎinǎi,别冲动,别冲动!你要知道,你这样问,他死活不承认。”

“他不承认,我打到他承认为止!”

“可人家可是高手,那么多蝙蝠都被他们灭了,你打得过他?别看人家腿断了,你未必是人家的对手。”

“高手,俺也是个高手!谁怕谁,况且我已经吃了饼干,有力气和他打!”

“得了得了,你还知道吃了人家的饼干。你也不想想,要不是碰上他们两个,我们就的和这个世界説拜拜了,你想,是命重要,还是钻石重要?万一你将他打死了,我们不是一样找不到出口?如此,这不就等于我们吃饱了后,接着等死?”

“猪粪,就你有理,可反过來,我们也将他们两个救了呀,那这样,我们不是更要将我的宝贝弄回來?”

狼校长无语。好一阵道:“行了,行了,钱财乃身外之物,如果你这麽喜欢钻石,我以后再陪你去找就是。好不好,再説,我看他们的样子比我们还凄凉,我们都沒有捞着,我觉得他们沒有捞到什么夜明珠之类的东西,你説对不对?”

“説话算数?”她考虑了一阵道。

“算数!绝对算数!骗你是王八!”他郑重点头。

“那还差不多,那里打算如何将他们两个弄到地面?”

“我背地上躺着的那个,你扶着坐着的那个。”

“什么,你让我去扶那个老鼠眼的衰人?我不干!”

“哎呀,姑nǎinǎi,你想不想出去?”

“想!”

“想,你就得扶着他出去。要不然,我们知道出口在哪?”

紫梅听到这万般无奈,只好点头。两人回到了元峰的旁边。

“元道长,我们已经商量好了,我來背你师弟出去,你,由紫梅來扶着你走。”

“谢谢,太感谢了!我的师弟看來就麻烦你了,狼校长,对于我,我可否借你们的猎枪一用?”元峰问道。

“枪?”紫梅和狼校长互相对视了一眼,而后,同时扭头,有些jǐng惕的看着元峰。

“两位,两位,别误会!别误会!我只是想借你们的猎枪用來当我的拐杖而已,要知道这洞中连根草叶子都沒有,我找不到做拐杖的材料,再説,如果让紫梅姑娘來扶我,贫道可能会有些不习惯,毕竟是男女授受不亲,对不对?放心,只要有拐杖,我不用你们扶,我走的动。”

“原來是这样!”紫梅这下大方的将猎枪交给了他,虽然她极为不舍将自己的心爱猎枪借给别人來当拐杖,不过这样总比自己亲手搀扶着他行走强。

三人合计完毕,于是,元峰拎着猎枪,带着电筒在前面一瘸一拐的领路,狼校长背着元云在中间,紫梅押后。四人就这样慢腾腾的向前摸索着向前。

一路上,行走在道路崎岖的溶洞中,狼校长和元峰自然是艰辛无比,想想一个断了一条腿,一个背着一个大男人,不辛苦那只当然是假的。两个汗流浃背的男人当真是咬着牙在往前赶路。不同的是,狼校长是累出的汗,元峰这时疼出的汗。

最轻松不要説是紫梅了!她空着两手,动不动还催促前面的元峰走快点。

狼校长心想,这个疯婆子肯定会被绿豆眼暗中骂的够呛!

不过,最难挨的时间并不是太长,大约两个小时,途中经过了溶洞中的几条岔道后,元峰停下來道:“我们到出口了!”

188 女人的脸色6月11号二更

出口,是一个倾斜度大约近八十度洞口,几乎就是直上直下,洞口高度高约为九十米,这,可是要考验一个人的体力问題了。假如只是一个人往上爬,体力差一些的人,未必爬的上去,更何况还狼校长要背着一个人。

然而狼校长挺过來了,顺着那洞口垂下來的树藤,他先将元云用细藤绑在身上,而后,憋住劲,拼了老命一下,一下往上爬!等他花了整整一个多小时才爬出來洞口时,他的手已经磨出了血!整个人趴在地上,差点虚脱过去。

元峰凭着一条断腿艰难的上來后,看到狼校长那累的像断了筋的模样,不禁暗自点头。而最早爬上洞口的紫梅看到狼校长的样子则心疼的不停的骂着元峰师弟两是笨蛋,是累赘,骂他们要不是你们两,我家的狼校长怎么会累成这样!?

“紫梅,打住,打住,现在是什么时候?”歇息了一会的狼校长不敢久躺在地上,地面可是隆冬季节,一个天寒地冻的世界!

“现在是凌晨二点。”云峰在一旁答道。

“怪不得我们下面感到上面黑乎乎的,原來现在还是夜里。”狼校长一边説话,一边计算着他们在地底呆过的时间。粗粗一算,他和紫梅只在溶洞中应该呆了接近一天二夜的样子。

一天两夜,回过头想想,他还真是后怕!

“现在又该怎么办?”紫梅冻得眼泪直流的问。

“紫梅姑娘,这是我的道袍,虽然是脏了,但还能抵寒,你穿上吧!”元峰见状脱下自己的那件烂得不成形的道袍道。

“不!我不要你的衣服!你手里的那碎布还叫衣服吗?抹桌布可能比你的衣服还整齐一些!紫梅尖叫一声道。

狼校长笑了,元峰也咧嘴乐了。

“那这样吧,我们扎一付简单的担架,紫梅,我们抬着元云道长回去,这样我们就不怕冷了,你看如何?”狼校长也抖着身子道。

“看來也只能这样了!”紫梅撅着嘴回答。

説干就干,紫梅取出自己的匕首,砍來了两根木条,还有几根粗藤,不小一支烟的功夫,他们就将简易担架弄好。

接下來,不用説,自然是抬人往回赶了。

狼校长和紫梅來时,大约花了三个來小时的路程,如今回去,又带着伤兵,病夫,自然要慢上许多。

不过,由于天气太冷,紫梅和狼校长哪敢有丝毫的懈怠,楞是咬着牙,朝前紧赶慢赶,在天亮的时候,回到了山口。

将元云送上道观里,狼校长和紫梅都是咕咚一下坐在地上再也懒的动一下,他们想到的只是美美的睡一觉。其他的就算是天塌下來也不管了。元峰这个绿豆眼的忍耐力也还是惊人,撑着一条断腿,硬是挨到了道观!

他一进道观,看道火急火燎的元鼎后,只是説了一句:“师兄,快救三师弟!”説完,就昏过去了。

两个师弟进山几天不归,元鼎就已经慌神,这下可好,人一回來,一个中毒重伤,一个昏迷,还有抬元云回來的狼校长以及一个女孩子,竟然靠在粗大的方柱上昏昏沉沉地要睡过去!

他一下子要伺候四个人也把他弄得不知所措,好在他是个办事很有条理的人,很快,他就理清了事情的轻急缓重。二话不説,他先强行摇醒紫梅和狼校长,説道:“现在已经天亮,你们这个样子回村,只怕不妥!”

他説完,将他们两个领來到了一个道观客房内,将他们扔到扔到了一个大床上,然后盖上了一张大被子,再也不理会。狼校长好紫梅也沒説话,也沒点头,像两个梦游人一样任由着元鼎折腾。

元峰的伤势,元鼎查看后,也稍稍放心了些,那只是骨折,修养一阵子就会好,至于他昏迷,那时因为他体力过度的原因。对于元云的中毒迹象,他一下子锁紧了眉头!

思索片刻,他如法炮制,将元峰背起,丢到了床上,先暂时不理,而后,他将元云带到了自己的房间,关起了房门,一门心思为元云检查起中毒情况來

睡梦之中,狼校长梦见自己做了一个噩梦,他梦见自己被一条巨大的蟒蛇狂追,追呀追,追到一悬崖边,他逃无可逃,狠下心,纵身一跳!‘碰‘的一声,他吓醒了,捂着不断蹦跳的胸口,他发觉,自己并沒有摔死,而是摔倒在床底下!

‘骂的!见鬼了!’他骂道。挠了挠后脑勺,暗自惊奇:我怎么会摔倒在床底?

床上一个悦耳的声音响起:“你沒见鬼!是我把你踢倒床底下去的!”

他抬眼一看,只见紫梅坐在床上,身上捂着被子,正一脸坏笑意的看着他。

“你为什么又踢我?”他摸着跌疼的屁股问。

“那你为什么又跑到我的床上?”

“你的床上?等等,等等,我们这是在哪儿?现在几点了,天怎么还不亮?”

“这是在道观,现在晚上九点左右!懵鬼!”

“嗯,我想起來了,那是元鼎安排我们住下的。”

“沒错,我也想起來了,我们是被他安排在道观里休息,不过,你也不能随便往我的床上钻!”紫梅的脸sè开始变得有些不太好看。

“我沒有啊,我昨晚,不,我今天早上一挨着枕头就睡着了,我怎麽会上你的床?”

“哼,你还想抵赖,刚才你明明就在的床上睡得呼呼大响,还敢赖账?告诉你,死猪粪,昨晚在地洞里的哪些事你不许对别人胡説!要不然,我踢烂你的屁股!”

看着紫梅正义凛然,一脸严肃的脸,狼校长觉得自己好像还在梦里面,想想,在容洞里的时候,眼前的紫梅可以一个劲的往自己的怀里钻,可这一出洞,见了点太阳,怎么又变回了原來的那只母老虎去了?奇哉怪哉!

他不明白,为什么女人翻起脸來比翻书还快!万一有一天要和她相处,他宁愿再回到溶洞里。

“就算是我上你的床”

“就算?什么叫就算?告诉你,猪粪记住,不要给村子里的提起我们的这件事,听到沒有?”她的最后四个字,嗓音一下子提到了八度。

狼校长吓得一个激灵,忙不迭的点头。

他的态度令她稍稍满意了些。而后,她卷着一床棉被,从床上爬起,穿好鞋子,就朝门外走去。

“你,你去干嘛?”

“回家!告诉那个臭道士,被子沒得还了!”説完这句话,她一路小跑地离开了道观。

“疯了疯了,果然是疯婆子!”他连连摇头。

“呵呵呵,你们两个怎么了,吵架了?”门外,元鼎不知何时來到。

“唉,女人,我真的很难理解!”狼校长叹道。

“女人是世界上最奇怪的动物,你要是能完全理解女人,那孔夫子都要给你让位了,來吧,穿上衣服,别冻着。”元鼎递过來一件厚厚的灰sè大衣。

説道穿衣服,狼校长才感觉身体的寒冷。

他不客气的接过大衣,赶紧穿上,别説,这件大衣还挺合身

“狼校长,今天你们可是睡的很沉哟!冒昧的问一句,她为什么要踢你?你都女朋友看起來很凶哟。”元鼎特意把‘你们’两个字説的很重。

“唉,太累,太累,所以就睡的沉了些紫梅,他不是我女朋友,道长你看走眼了,哈哈哈,我们只是普通朋友,普通朋友天sè不早了,我该回去了。还有,紫梅的那床被子,我到时给你们要回來。”狼校长打着哈哈遮掩这自己的尴尬。

189 端倪(一)

“哎,年轻人,可以理解,不要不好意思!今天我可是要好好的感谢你和那个叫紫梅的姑娘,要不是你们,我的两个师弟恐怕真的会凶多吉少!如此的恩惠,你叫我们师兄弟几个如何感激你?”

“感激?谈不上,我总不能见死不救啊,对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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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别,元道长,你要是再这样客气,我可承受不起,再説,不就是把元云道长背回來了吗?紫梅也有份啊,她一个女孩子都能做的事情,我做了也沒什么大不了的。””不不不,在你口里可能是小事,但那可是两条人命,不能马虎。一定要谢!”

“得了,道长,你别在感谢了,又不是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事,你要再客气,可就折煞我了!要不这样,如果你真的感激我,那就弄点吃的來最好还有点酒我都快饿死了!”

“哈哈哈哈,师兄,我沒猜错吧,狼校长不是贪财之人!”

房间的门口,元峰拄着一根拐杖,右腿则绑着两块夹板,一瘸一拐的进來大声説道。

“元峰道长,你的腿还沒好,可不能乱走!”狼校长打心眼佩服道。

“沒事,沒事,狼校长,我们知道你一定饿了,所以我略备些了酒菜,以表心意。”元鼎在旁笑道。

一听有酒喝,狼校长那会客气,爽快的道了声:“好,好,好,有酒就行!有酒就是最好的谢谢!本人最喜欢喝酒!谢了,元鼎道长,走,赶紧带我过去。”

元鼎和元峰一听,相视大笑,目光中不免露出了赞许的神sè,尤其是元鼎,他是个谨慎之人,以前他对狼校长的印象不是很好,不过通过这次,他对狼校长的看法有了改观。

他认为,眼前这个小学校长,有时还挺可爱的!

道观的用餐房间不大,却很有格调。原汁原味的木凳,木桌,木地板,木墙壁,沒有任何的sè料,也沒有任何花雕,装饰,连盛汤的勺子都是木制,一种清一sè的,返璞归真的木板世界。

桌上的菜也是以家常素菜为主,唯一的一道荤菜是一道sè泽鲜艳的腊肉炒辣椒。

“狼校长,抱歉,你知道我们修行之人以素食为主,沒有什么好菜,请不要见怪!那道带肉的菜是专门为你准备。”

“谢谢,元鼎道长,你有心了,我是个杂食动物,只要有酒,啥菜都可以!

言毕,他迫不及待地坐下,不等元鼎劝菜,他就开始动手往自己口里塞东西了。

因为他太饿了!

各位书友,由于本人工作的突然调动,从六月12号起,由每天的两更变为一更。到25号后恢复两更!不便之处,请大大们谅解。

190 端倪(二)

一阵毫不客气的狼吞虎咽,不消两支烟的功夫,桌上的酒菜被他狼校长一个人干掉了一大半。

而元鼎和元峰只是象征xìng的吃了一点,大多数的时间里,他们都是向狼校长敬酒。他们要让狼校长吃好喝好。毕竟人家是他们的恩人。

“菜得味道不错,不好意思,两位,别见笑,我真的饿坏了。”狼校长觉得肚子再也装不下的时候,终于笑着,咧着嘴开口説话。

“哪里,哪里,狼校长天xìng洒脱,我元峰就喜欢你这样的人!説实在的,能让我佩服之人,这个世界上还真是不多,如果你不介意,在下想和你交个忘年交,不知可行?”

“元峰道长,你太客气了!只要你看得起我这个教书匠,行!当然行!如此,我以后可有个当道爷的朋友來为我撑腰了!”对于元鼎三个,狼校长并沒有太多的成见,所谓多一个朋友多一条路,人家年纪比你大上一截都这样説了,那他还有什么好説的。

“好!哈哈哈果然爽快!”元峰很是高兴,再次对狼校长端起了酒碗。

两人一饮而尽,喝毕,相视大笑。

一顿饭,吃的急,也尽兴!

吃完饭,元鼎弄來一壶上好的铁观音,三人边喝边聊。

“嗯,茶不错!真香!元鼎道长,你从哪里弄來的这麽香的茶?”狼校长不算是个品茶的高手,可他感觉到那铁观音茶散发出尤为浓烈的清香以及细腻的口感,使人jīng神都为之一振。

“朋友送的,那茶叶是他从浙江那边带來的,如果你喜欢,我等下送你一些。”元鼎平和的笑道。

“不不,元鼎道长,你客气了,我只是觉得这茶特香,哈哈对了,我瞧你两位的面sè,我想,元云道长的中毒情况应该沒有什么大碍了吧?”

説道元云,元鼎脸sè稍有微变的轻轻额首道:‘谢谢你的关心,狼校长。是的,经过我的治疗,他的中毒状况已经基本得到控制,不会再有生命危险。”

“这就好,这就好!希望下次采药的时候可要小心。”

“是啊,世事无常是,元峰,你们以后出去可真的要当心,要不是你们运气好,碰上了也正好去采药的狼校长,説不定,这会儿,三师弟就跟我们诀别了,真是可怕!”元鼎这虽然对着元峰説话,可他的眼神却在瞟着狼校长。

一説道有关进山的事情,气氛变得有些微妙起來。

“对对对,以后,咱们都得小心一点,这也叫错有错着,要不是我和紫梅看到那个洞口,好奇心太重,也不会进到那个洞里。可有时候,事情就是那么奇怪,我和紫梅歪打正着,刚好又遇上了元峰和元云道长,哈哈哈”

“呵呵呵有道理,有道理”元峰笑着附和。

“就是,就是”狼校长本想继续説下去,他却忽然停住了,皱起了眉头!坐在凳子上的身体也不断的动來动去。

“狼校长,你这是怎么了?”元峰蹬着一对绿豆眼奇怪的问。

“痒!痒死了!妈的,邪了门!为啥一到晚上就全身发痒!”狼校长极为恼火的骂道。

191 端倪(三)

“狼校长,你真的觉得有这麽痒吗?”

看着不断全身乱抓,动作极为夸张的朗莫,元峰楞楞的説道。

“当然!元峰道长,要不你试试?这真是痒死了!妈的,皮肤过敏,也不能説过敏成这个样子!”狼校长一边骂一边解开大衣的扣子,顾不得有两个道士在前,伸进衣服里,就是一通乱抓。

“不像,我看狼校长你八成是在山上碰到毒xìng虫子之类的东西,我们道观里还有些治疗蚊虫叮咬的药物,要不我去拿点來给你擦擦?”元峰説完,就要离开去那药。

“慢着!”元鼎却止住了他。

“师兄,你这是”

元鼎却问朗莫:“狼校长,你这瘙痒是从何时开始的?”

“就前两天吧。”狼校长边不停的挠着,边回答。

“前两天?那它发作的时候,除了痒,以及你身上的血斑外,还有沒有其他的症状?”

“有,我胸口上还长了一大片水泡!”

“可否让我看看?”

“当然可以!怎么,元鼎道长,你还会看病?”狼校长撩起自己的衣服。露出了自己的胸膛。

“哈,狼校长,这你就不知道了,我师兄在医疗这方面还是个圣手呢!”元峰颇为得意的説道。

“别胡咧咧!”元鼎白了元峰一眼。

接着,他便仔细的查看起狼校长胸前的那些水泡來。谁知,他越看,眉头却皱的越紧!最后,他不看狼校长身上那红红的可怕皮肤,反而看起了狼校长的额头來。

“怎么了?元鼎道长,我的皮肤病很很严重吗?”看着元鼎浓浓的严肃,狼校长心里惊惊的问道。

“白天,你感觉到痒吗?”元鼎沉吟好一会问。

“白天,好像沒啥感觉,就是晚上痒”

“狼校长,那你告诉我,你的这种皮肤病发作的时间大约是在什么时候?”

“差不多就是我们现在这个时候,不过,昨晚我和紫梅是在溶洞里过的夜,我并沒有感觉到痒。不过”

“不过什么?”元鼎紧跟着问。

“不过我在晚上进洞之前,好像身上奇痒,不过进洞之后,非常奇怪,我就感觉不倒了。”沒错,狼校长在前晚进洞之前确实痒的不行,如今元鼎一问,他倒想起了这件怪事。

听完这句话,元鼎站起身,低着头,來回地在桌边走动。

192 端倪(四)

“狼校长,我问你,你是否有仇家?”

本章节雄霸手打)

“我的意思是,你有沒有结仇结的非常深的人。请你告诉我,这很重要。”

“师兄,我知道你的手段高明,但你也不能无端端地提起仇人二字,难道你认为狼校长身上的这些痒痒是他的仇人给他弄得?”元峰怪声怪气的説道。

“别打岔!”元鼎瞪了元峰一眼。

“要説仇人,我倒是确实有一个。”狼校长犹豫了一会説道。

“有深仇大恨?”

“这个,我説不清楚,但知道,这混蛋肯定轻易放过我!”

“嗯,是了,是了,狼校长,不是我要管你的闲事,我也不想问你的仇家是谁,不过,我可以推断,你的那个仇家必定是很歹毒的狠脚sè,他可是铁了心要让你寝食不安,吃尽苦头才下最后一击!可既然咱们碰上了,我也就告诉你,你惹上了一个不小的麻烦!”

“麻烦?我早知道了,难道你説,我这身瘙痒真是他弄得?”

“沒错!瘙痒之后,那就是毙命杀着!”

“可能吗?我连那混蛋的面都沒见着,他如何弄得我一声瘙痒?”

“不是可能,而是绝对!狼校长,告诉你,依照我的经验來判断,你运气不好,既有可能中了别人的yīn招,也就是杀人于无形的降头!”

“降头?!”狼校长和元峰同时惊道。

“沒错,降头,我虽然还不知道狼校长目前中的是何种降头,不过我可以肯定,你中招了!”

“元鼎道长,你,你别吓我,降头我听説过一些,手段很多,很可怕。好像在泰国,东南亚一带比较流行,你想,在我们这山沟里,哪來的什么的降头?”狼校长被元鼎那么一吓,连身上的奇痒都觉得好了些。

“对,狼校长你分析的很有道理。我刚才也怀疑你説道的问題,但你想,如果你的仇家要害你,他就不会从那边请一个降头师过來?我虽然对那一类的邪恶法术不是很在行,但我知道大凡降头师作法,越高等的降头师,其法力越为高强,他们有时根本不需要靠近你,只要凭借你用过的东西,就可以致你于死地!”

“对啊!狼校长,你想想,好好想想,看看有沒有碰到什么可以的人。”元鼎急忙説道。

两个道士如此一説,狼校长也不敢马虎,稍微一思索,他立刻想起了前几天晚上來吃饭的那三个古怪食客。

“我想起來了!沒错,那晚我们接待了三个食客,一老,一中年,一年轻。那个老年人倒沒有什么特别,可那个中年人和那年轻小伙却着实古怪!”

“如何古怪?”元鼎追问。

于是,狼校长将那晚的情形一五一十的给他和元峰説了一便。

元鼎听完,不停的点头,而后又问:“你可曾丢失什么东西?”

“钢笔!他们将我的钢笔借走了!”狼校长猛然道。

“是了是了,现在不用怀疑!那个中年人必是降头师无疑!而那个年轻人也很可能是降头师的徒弟,或者跟班。”

193 端倪(五)

“元鼎道长,请问,碰到这样的降头,我最后的结局将如何?”

“结果怎么样?中间的过程我不好説,但结果,从你胸口那些已经开始的破裂的水泡引起轻微的炎症來看。我猜测,你将会全身腐烂,痛苦而死!”元鼎肯定的下了一个论断。

“混蛋!这个混蛋!我要杀了他!”狼校长拍案而起,怒气冲天。

“小狼,他是谁?”元峰忽然对狼校长换了一个称呼。

“他,他是一个省级干部的公子!”

“嘿嘿嘿,小狼,在我的眼里从來沒有什么省级,部级之类的概念,説吧,想不想给他也來点好玩的东西?我认识一个朋友,也会弄一些稀奇古怪的玩意儿!”元峰神秘兮兮的笑道。

“元峰,不可胡來!”元鼎扬眉训斥道。

“师兄,你怕了?”

“这不是怕不怕的问題,我想,冤家宜解不宜结!凡事都有其正反的一面,我知道,狼校长救过你都命,你当然想帮他,可很多事情也得有个谁对谁错,我们要搞清楚,狼校长的仇人之所以对他如此仇恨,那必有原因,狼校长,你能不能説説你们之间的具体情况?”

元鼎説完,一对如深渊的眼睛直直的望着狼校长。

元鼎的话,狼校长很快明白了,元鼎无非是想搞清楚,他们帮自己的理由能不能够説的过去!

在狼校长的详细解释下,当元鼎和元峰弄清楚了所有的一切之后,元峰愤然骂道:‘那个猪头,他该死!”元鼎则笑道:“肖柔怀固然可恶!该杀!不过,狼校长,你也有不当之处,你当时你的心情我可以理解,你可以打他,但不能将他打的那样残。”

“错了,师兄!你大错特错!你别什么事情都按照你都思维來判断,这世道,弱肉强食,有些事情根本无道理可讲!那种痞子狗我最了解,就算小狼那晚沒有揍他,我敢向太上老君打赌,那个公子哥一样不会放过小狼!因为他的本xìng就是yīn毒的哪一种!”

元鼎听完,低头沉吟好一会才道:“一事的好坏,有百种看法,你説的也有些道理。好吧,我们就帮狼校长一把,毕竟这是中国的地头,那容得外面的一些龌龊小丑到这里胡作非为!”

説道这,元鼎的眼神显然露出了浓浓的杀机和兴趣盎然的斗志。

“师兄,我们如何对付那降头师?”

“先查清他在什么地方再説!”元鼎説完,转身出了房门。不一会,他用一个大脸盆端了一盆清水进來。

他将那盆清水平方在桌子上,对狼校长説道:“狼校长,请把你的手握住盆子的边缘。”

194 端倪(六)

狼校长依言站在桌边,低头看着盆里的水,两手扶住脸盆的两侧。

脸盆内,是他清晰的脸庞倒影。

“呔!”元鼎低喝一声,右手平抬,食指在虚空中朝狼校长的额头一指。

“狼校长,千万别动!我要发功了!”元鼎吩咐道。

“啊迷佛哈&**&%&&&”元鼎双眼微闭,直立于狼校长的对面,口中念着狼校长根本听不懂的词儿。

此刻,看见元鼎一脸的凝重,尽管全身奇痒无比,狼校长哪敢动分毫?

随着元鼎的念词速度的加快,狼校长发现,那本來平静似一面镜子的盆中水竟然变得涟漪波动起來。他脸部倒影自然随着水波的不断加大的振动幅度,而越來越模糊。

“着!”大约三分钟后,元鼎的念叨噶然而止。

他睁开眼,擦了擦头上的细汗,垂下眼,神情有些紧张的盯着桌面上的那盆水。

盆中水,随着元鼎的咒语的停止也随即渐渐平静下來,水中,一个倒影再次浮现出來,不过,等到水波完全静下來之后,狼校长却彻底傻眼了!元峰也惊讶的瞪圆了小眼睛。

因为,那水中的倒影却不是他,而是那个神秘矮壮,棕sè皮肤的食客!

“是他吗?”不等狼校长惊诧完,元鼎问。

“沒错!就是他!”狼校长大叫。

“他就是你口中的食客,也就是那个降头师?师兄,你是怎么弄出來的?你行啊!”元峰也大为赞叹道。

“好!是他就好!”元鼎沒有理会两人的惊讶。他转而説道:“你们两个,好好地看着盆里面,那个小丑的功力不低,我和他相比,可谓半斤八两,你们不要眨眼,最好一次咱们就可以知道这小丑现在什么地方害人!”

他説完,双脚互缠,盘地而坐,两掌掌心向上,自然放在双腿上。而后,双眼紧闭,口中犹如激shè子弹的机关枪一般,再次急速的念了起了只有他一个人才能听得懂的咒语。

“&**&%&&&”

约一分钟后,那个矮壮汉子的身形慢慢显露出來,接着,就是他所处的环境。

那只不过是个很普通的房间,一张大床,一个床头柜,一个台灯,除此之外,床的对面还有部二十一寸的彩电。非常的简单。彩电的旁边的,站着的正是矮壮汉子的跟班,那个年轻人。

看那样子,他们俩似乎在一间简陋的旅店里。

此时,矮壮汉子也是盘坐在地上,披头散发,双眼紧闭。双手合掌于胸,那两掌之间,豁然就是狼校长的那支派克钢笔!

他的面前,有一个炉鼎,上面插着五支三长两短的,正在燃烧的敬香!

195 端倪(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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猛然间,矮壮汉子忽然头顶大汗直冒,恍若蒸桑拿。他睁开眼,举头四望,若有所思。而后,他不知叫了一句什么,他旁边的那个年轻人立刻从他的兜里搜出一样东西,狼校长仔细一看,那是一条细如手指,眼如红丹,长着三角形尖尖脑袋,碧青碧青的一条小蛇!

“这是什么蛇?”元峰在一旁低声道。

不等元峰看清楚,那矮壮汉竟然拎起那条长约一尺的青sè尾巴,仰着头,张开嘴巴,竟让那小蛇往的口里钻!一会,那青蛇犹如黄鳝进洞般,哧溜一下就钻进了矮壮汉的口中。

目瞪口呆的狼校长看着,看着,只觉得背上不停的冒着丝丝的凉气!而元峰此时却想到了什么,低喝道:“不好!”狼校长不解,想问,他忙抬头,却看见元峰正一脸焦急的注意起元鼎的状况來。

只见此时的元鼎不知何时也是脸sè苍白,满头大汗,细看,他的嘴唇还有些发黑。

元峰一看这样的光景,急了。可他只知道,元鼎正在行功之时,可千万不能随意气打扰他,否则很容易走火入魔!

>元峰顾不得自己的一条断腿,丢掉拐杖,急上前,龇牙咧嘴的忍着疼,坐到元鼎的后面,双手用力顶在元鼎的后背。

狼校长惊惧之下,想要帮忙,却又不知如何下手,慌乱之下,他朝朝盆中瞄了瞄。他发觉那矮壮汉也是仰天倒地,四肢抽搐,恐怖的是,那矮壮汉子的头颅沒了,断喉处,似乎有鲜血喷出。

再要细看的时候,那盆中水一阵剧烈的抖动后,平静下來之时,水中显露出來的却又是他自己的面容。

这段儿时间虽然不长,但狼校长却感受到了那惊心动魄的无形斗法一幕。

他觉得那太神奇了!他的心依然在不停的狂跳着。

“元鼎道长”狼校长刚要叫唤,但被元峰用眼sè挡住。

隔了许久,元鼎才悠悠的长吐一口气,缓缓地睁开了双眼。此刻他的脸sè白的就像一张白纸一般。

“元鼎道长,你沒事吧?”狼校长蹲下身,关切的问道。

“沒事,沒事,沒什么大碍,想不到,那小丑的邪功居然有那么偏门,不过,我想,那小丑可能伤得比我还重。”元鼎带着微笑,虚弱的説道。

“师兄,沒大事就好!我刚才看见你那模样,真是吓人。”元峰一边説,一边将元鼎搀扶着起來坐到了桌边。

“狼校长,你现在感觉如何?”元鼎喝了一口茶问。

“咦,神奇!真是不痒了!一点都不痒了!”狼校长大声的回答着。

“师兄,那你干掉那龟孙子了吗?”

元鼎沒有回答,他似乎还在思索。

196 端倪(八)

“我觉得,元鼎道长应该将那降头师给废了!因为我刚才在水中已经看见他到在地上,脑袋都沒了,口吐白沫,四脚乱蹬呢!”狼校长兴奋的説完,又将他看到的最后情景仔细描述了一遍。

“这样的话,我觉得那龟孙子应该沒气了!”元峰点头判断道。

“你説什么?那个小丑的脑袋沒有了?”元鼎的脸sè又变得更加苍白。

“对!”狼校长答道。

“你确定?”

“确定!”

“不,他未必就死了,我认为他只不过是被他的邪功反冲而昏厥,他绝对死不了。”元鼎猛喝一口茶之后,徐徐説道。

“死不了?脑袋都沒了,还死不了?打死我都不信!元鼎道长,那我为何感觉不到全身的痒痒了?”狼校长诧异的问道。

“那只是一种假象,我只能暂时干扰他的运功,但不能将他制服。”元鼎休息片刻后,脸sè稍有好转道。

“不能将其制服,那咱们就找到他,直接宰了他。”元峰很干脆道。

“元峰道长,问題是,他们在哪?”

“你不是已经看到了吗,他们应该在旅馆。”

“我的意思是,我知道他们在旅馆,可他们在那间旅馆?在乡里,或者县里,还是在省里?”狼校长问完,和着元峰一道瞟着元鼎。

的确,那降头师在哪里,元鼎应该更清楚。

“嗯,好吧,但凡功力越高的降头师,他的施法距离是和功力成正比的,我可以感应到,他的位置应该在方圆五十里之内!”

“五十里之内?五十里之内,也只有五迷乡才有招待所,我立刻就去!”狼校长説完,抬脚就往外冲。

“你想干嘛?”元鼎急忙拦住道.

“我要去看看他到底死了沒有,如果他还活着,我顺便给他补上一刀1”

“年轻人,不要冲动!杀人可不是儿戏!”

“可人家都要來杀我了,难道我就不能杀他!?”

“嗯,这个嘛,我不好回答,但我希望你能慎重处理这件事情。”元鼎説道这,犹豫这沒往下説。

“元鼎道长,有话你直説,不用吞吞吐吐。”

“心急的年轻人,只怕你杀不了他!”元鼎正视着他道。

“为什么?”

“为什么?狼校长你如此一问,我真不好回答,这样吧,你先听我把话説完,据我所知,一般來説,有药降和飞降。降头师所能修炼成的最高的水平,那就是飞降。飞降共分十余种,包括「镜降」、「玻璃降」、「动物降」(分蛇、蝙蝠、蜈蚣等),其中最厉害的一种是「飞头降」。飞降只取你的生辰八字,或者身上任何一件衣物、鞋或手饰,降头师就可以在对象上施法;或者降头师跟你说句话,朝你笑一笑,送你一样东西,甚至请你喝一杯茶,一根烟,在无形之中就会中降。例如施「玻璃降」,先设法取得生辰八字,或者身上任何对象,取到后立即施法,初期被落降者与平常人无异,过了一阵子开始胃痛,痛极入院,经X光一照,整个胃部都是玻璃。以现代角度去解释,那似乎是降头师使用一种超能念力,将玻璃移入受害者体内,的确让人匪夷所思。

飞头降是所有降头术裏,最为神秘莫测,也最为恐怖诡异的首席降头。所谓的飞头降,就是降头师利用符咒、自身下降,让自己的头颅能离身飞行,达到提升自己功力的降头术。降头师刚开始练飞头降的时候,必须先找好一座隐密的地方,确定不会突遭sāo扰,才会在半夜十二点整,开始下飞头降。飞头降总共分七个阶段,每个阶段都必须持续七七四十九天,才算功德圆满。换句话说,降头师练飞头降,就像张无忌练乾坤大挪移,每练成一层,他的功力就会为之大增;七个阶段练成之后,降头师便能长生不死。但是,练飞头降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在之前的七个阶段裏,降头师并不是只有头颅飞出去吸血而已,而是连著自己的消化器官---肠胃一起飞出去。遇猫吸猫血;遇狗吸狗血,遇人呢?自然也把血吸得乾乾净净,直到肠胃装满鲜血,或在天将亮时,才会返回降头师的身上。等过了这七个阶段,降头师便算练成了飞头降。之后,当他施展飞头降,那些零零落落的胃肠,就不会随头飞行,变得轻巧俐落,不易被发现,也就比较容易达到自己的目的。飞头降练成之后,降头师便不用再吸食鲜血,但每隔七七四十九天,他却必须吸食孕妇腹中的胎儿。这个阶段的飞头降,简直已成为孕妇最恐怖的梦魇。

幸好练至这阶段的降头师寥寥无几,因为飞头降本身是个极具危险xìng的降头术,除非降头师对自己有无比的信心,或身怀血海深仇,想藉此报仇,否则一般降头师绝不轻易练飞头降!(1)一旦开始练飞头降,每次都必须练足七七四十九天,不得间断;如果有一天沒练,或有一天沒吸到血,那就全功尽弃,再也不能练飞头降。严重点的,该降头师可能会因此功力尽失,再也无法施降。(2)在前面七个阶段中,头颅拖著肠胃而行,其飞行高度绝不能超过三公尺,很容易被东西勾绊住。万一降头师很倒楣遇到这种情形,又未能及时在天亮前脱困,返回降头师身上,那麼,只要阳光照到飞头,降头师便会连人带头化成一滩血水,永不超生。(3)由於人们对飞头降怀有非常恐惧的心理,一般居民都会在围墙及屋顶上,种植有刺植物,以防飞头來袭;同时,只要一发生人畜惨遭吸血而死的事件,一定会全体出动,找寻降头师的下落。在这种情况下,被村民找著的降头师,通常只有被村民乱棒打死的下场;想长生不死?那就不必了!正因为有如此多的危险xìng,许多降头师都将飞头降视为一生最大的挑战,却又沒有人敢轻易尝试---试练飞头降太过伤天害理,又随时会有生命的危险,就算练成了,那又怎麼样?难道能拿自己的头当足球踢?”

等元鼎説了这一大通之后,已经是气喘吁吁,劳累不已。他连连喝了几口茶才恢复了点体力。

“师兄以为,那龟孙子将达到什么级别,是不是飞头降?”

“对,根据狼校长所看到的,我断定他就是一个这样的降头师!非常的棘手!”

“元鼎道长,你真不能干掉他吗?”狼校长忽又问。

“不行,我恐怕沒有这个能力。”

“既如此,今晚的事情,谢谢了,告辞!”他説完,不顾元鼎的劝阻,气冲冲地离开了道观。临走之时扔下一句话道:“我不管他多厉害,但我趁他的头颅还沒有回來之前将他干了!”

“唉,这个急xìng子!”元鼎叹息道。“他不知道,刚开始那个小丑用的是普通飞降,之后被我逼急了才使出他的飞头降!我敢肯定,那小丑的头不会飞很远,现在他早该头归颈项上了!”

“哈,我喜欢他那样的xìng格!合我意!”元峰却乐道。“师兄,你觉得那个龟孙子会來找我们的麻烦吗?”

“会,一定会!”

“好,他來正好,只要敢來,一定会让他沒有好果子吃!”元峰满怀期待的説道。

“师弟,你年纪都如此大了,怎么还如此好斗!?告诉你,这会我们碰到高手了!刚才那狼校长在,我沒有明説,我要告诉你的是,他若是寻上门來,我们三个就算是联手也未必是人家的对手!”

“师兄,你也太长别人志气,灭自家威风了吧!”元峰睁着一对小眼,不屑一顾的説道。

“元峰,我説的是实话,请你一定要谨慎对待!否则,你的命将会很短。”元鼎绷着脸,一脸严肃的説道。

如此,元峰才意思到了问題的严重xìng。

“师兄,难道那家伙很能打?”

“不是很能打!若论真刀真枪,我们动动小指头就能捏死他,可惜的是,他是个降头师,邪毒的功力,防不胜防,这不是你我的强项,世上之事,所谓万物皆相生相克,一物降一物,所以,我们需要请人來帮忙。请一个也会类似于邪异功法的人來对付他!”

197 端倪(九)

“师兄,你是説请红姑來帮忙?”元峰问,他的眼神有些怪异。\

“沒错,我想,也只有苗疆的蛊术才能够对付那小丑的降头术。”

元峰听完。竟然将手中的拐杖猛敲桌面,大叫几声道:“好好好!我好长沒有看见过热闹场面了,今儿个终于有了一回!”

“你呀你!惟恐天下不乱!”元鼎只能苦笑。

“师兄,我哪叫什么惟恐天下不乱?你想,人家都踩到咱们的地头來了,当然得回敬一下,对不对?还有,红姑不是一天到晚牛逼哄哄,説她的蛊术天下第一吗?这下也好,这回从泰国來了个超高手降头师,这下,我们有好戏看了!哈哈哈”元峰有些幸灾乐祸的笑道。

“泰国降头师?那小丑是降头师肯定无疑,可究竟是哪一国人,我们不得知,我们暂且认定他是來自泰国的降头师。可问題是,红姑愿不愿意來?”元鼎有些不放心。

“來!她肯定來!别忘记了,你们俩在年轻的时候可是有一腿的,只不过是人家眼光太高,看不起你这个牛鼻子道士而已,哈哈哈”

“胡闹!元峰,你怎么越説越离谱?谁当年跟她有一腿?别胡咧咧!”説道这,元鼎苍白的脸上竟然有了些红。

“死要面子活受罪!对,你们沒有一腿,有两腿,这总行了吧!我现在都搞不明白,你是想真心请人家來对付那个降头师呢,还是想见着人家,圆一下你的情梦呢?”

“你,你这个家伙,你要搞清楚,我们是出家人”元鼎笑着抬手就要给元峰几下。

“哈哈哈出家人?你早不是了!急眼了是吧?还不承认。”元峰一副得意的模样,笑着歪头躲避元鼎的巴掌。但他断了一条腿,躲的了一下,躲不过第二下,眼看,就要挨揍。元峰急道:“好了,好了,师兄,我告饶,告饶!我想,要请红姑,简单的很,你只要将那个降头师説的比地底的魔鬼的还厉害,她必然來!”

元鼎顿住了,稍想一下笑道:“对啊!红姑是个死要强的人,她最不服气有人超过她。对,就这么説。嗯,现在的问題是谁去请她过來?”

“哼。平时这种跑腿的苦力活除了我元峰还能有谁?”元峰似乎很是不满的笑道。

“你现在不是不方便嘛,我看这样,等元云的伤势好了以后,让他跑一趟吧。”

“你自己为啥不去?要知道,这种事情,你出面是最好的!”元峰又贼笑道。

“胡闹!又胡闹!我走了,这道观怎么办?交给你?我更放心不下。”

“狡辩,纯粹狡辩!行,我也不跟你争,师兄,你觉得元云什麽时候能醒过來?”

“我认为,最迟,明天他就应该醒过來,万幸啊,要是你们回來的再迟点,元云就是功力再好,也逼不住那毒素的攻心。不过,我刚才检查过了,吃了药之后,他体内的毒素已经完全得到了控制,生命已无大碍。”

“这就好,这就好,那些个怪蝙蝠真是厉害,就咬了那么一小口,就差点要了三师弟的命,可师兄,既然元云的中毒情况得到了控制,想想看,他昏迷都快两天两夜了,为啥他还不醒?”

“你不知道,我认为那些怪蝙蝠的口中除了有毒液之外,那毒液中应该还含有烈xìng麻醉一类的药物!”

“麻醉药物?”

“是的,根据你的叙述,元云在被怪蝙蝠咬到颈部之后,他首先説的一句话是:‘我的脖子好像全痹了’。再经过这两天的观察,我猜那些怪蝙蝠的口中肯定还含有麻醉一类的东西。”元鼎分析道。

“如此,我们就不用担心了,那就等到明天再説吧。“

“只能如此了,对了,你説,那个紫梅朗莫到底在搞什么,难道他们真是为了采药掉到里面去的?”元鼎忽然问道。

“他们不可能是为了采药掉到里面去的,我在那溶洞的时候就已经知道他们在撒谎。现在,我有三件事弄不清楚。第一,他们为什么要撒谎?第二,从他们突然出现在我们身边的方位來看,他们应该比我们先进洞,可为啥他们沒事,而我们就碰到了那麽多怪蝙蝠呢?第三,他们当时为啥穿这麽少的衣服?难道他们跑到深洞里去偷情?这也太夸张了吧?”

元峰问道这,元鼎笑道:“元峰,第一个问題,很好回答,既然当时你可以撒谎,那人家为什么不能撒谎?第二个问題,我们可以或许这样解释,他们进去后,看到情况不妙,躲在一个地方,刚好,你们就进去了,于是,等你们杀光了怪蝙蝠,他们也跟着出來了。至于第三个问題,我们只能这样説,时代不同了,我们都算是半个老家伙了,年轻人的思维不是你我可以轻易理解的,顺其自然吧!”

“难道你认为朗莫当时就看出了我在撒谎?”元峰问道。

“傻瓜也看出你在撒谎!你想,万一元云中的是蛇毒,他能支撑那么长的时间?”

“有道理,可他为什么不揭穿我们?”

“或许,他们和我们一样,都是探宝者!”

“探宝者?师兄,你是説,他们也是冲着山里的那些宝贝去的?”

“嘿嘿难道这世间只允许你去寻宝,就容不得别人去踩路?”元鼎突然笑了。

198 端倪(十)

“师兄,如此一説,我倒是奇怪了,难道那小狼和紫梅也和我们一样是两个不安分守己之人?”

“谁知道?可事实上就是,他们出现在古通道中,并且将你们给救了。”元鼎皱皱眉道。

“説起那条古通道,我现在都还有些后怕,我rì他nǎinǎi的,那里面,不但有怪蝙蝠,还有大蟒蛇,超级大毒蛛,黑蝎子,,一群,一群的,我都搞不清,那里面到底都埋了些什么东西。为什么有那么多可怕的毒物!师兄,你看那个地方,我们啥时候再去一趟?説实在,我真不想去那鬼地方了!”元峰固然蛮横,可一説道那通道里的事,脸sè不免有些发白。

“那个通道,是到目前为止,你和元云所探得的最有价值的一个地方,越是危险的地方,它所蕴藏的价值就越大。师弟,咱们不急,先歇息一段时候再説,説不定有人会先去把那洞探个究竟。我们只要跟在别人的屁股后面就可以了。”

“有人先去?师兄,你不会説是小狼和紫梅会再去探那古通道吧?”

“年轻人好奇,再加上,以朗莫的xìng格,我认为,他定会按奈不住xìng子再探那神秘的古通道。”元鼎心有成竹的説道。

“为什么?要知道,我虽然不知道他们是用什么方法逃过了那大群毒物的攻击,可他们必然晓得那溶洞绝对是个不好玩的地方,我量他们不敢再次下洞!”元峰却强烈反对元鼎的意见。

事实上,狼校长和紫梅只是看到了怪蝙蝠和追紫梅的那条蟒蛇,至于其他的毒蜘蛛,蝎子他们真是沒见着。然而就是那些蝙蝠就已经将两个年轻人弄得心惊肉跳。元峰的话不能説沒道理。

“师弟,你太不了解朗莫的xìng格了,我虽然只见过他两次,但我知道,他绝对是个不到黄河心不死之人。另外,我认为,如果他下次要进古通道,他必然会伙同一个我们提防的人全副武装地下去。”

“那人是谁?”元峰小眼急转的问道。

“廖木!”

“他?那个所长?”

“对,就是他,前些rì子,我从王村长那里了解到,那辆神秘jǐng车是和狼校长有直接联系的,具体是什么情况,我到目前也沒有弄清楚,另外,王村长也説过,廖木好廖木两人好像是朋友,所以,我们就不得不要防备一下。先不要动,让他们折腾去好了。”

“那吃饱饭沒事干的廖木,前阵子,他不停的出现在我们的视线,他好像对我们很有些意思。”

“不是有意思!而是,人家早就顶上咱们三个了!”

199 端倪(十一)

“什么?早就盯上我们了?师兄,你干嘛不早点告诉我!要不然”元峰不满的道。

“要不然,要不然怎样?早点告诉你,那就等于你早点给我惹事!我还不了解你的那点花花点子,jǐng察,你最好少惹微妙!”元鼎沉下脸,眼神凛冽。

“我又沒说要去招惹那些烦人的jǐng察,师兄,你用不着板着脸,啊哈”元峰终究忌惮他的师兄,只好顺着元鼎的xìng子説话。“师兄,你説,小狼会不会将我们在古通道里的事情告诉廖木?”

“我看,十有**有这个可能。”

“这不就糟糕了?!”元峰急了。

“唉,元峰,你何时才能用自己的脑袋説话!他説了又如何,难道jǐng察会干涉两个道士进山采药?”

“那我们该怎么办?”

“怎么办?休息!我们这段时间好好的休息,念经吃斋,做一回真正的道士。”元鼎用淡淡的口吻説道。

“我明白了,师兄,你是説,让廖木那帮人折腾去,我们以静制动?”

“你,总算聪明了一回!”元鼎沉着的脸忽然苦笑道。

“可师兄,我还是不明白,廖木是个jǐng察,难道他会伙着小狼去探宝?”

“jǐng察也是人!也有七情六yù,也有发财的念头。他为什么就不能有探宝的念头?现在的问題是,如若狼校长真的将那古通道的事情告诉他,那他会否采取行动?”

“师兄,你的话我有些听不懂,如果他们比我们先探到宝物,那我们这段时间不是白忙乎了?”

“这个,师弟,想这陨魂山是何等凶险偏僻之地,从清明两朝,一直到民国,解放初期,还有七八十年代,有多少探险者命丧于大山腹地,为的是什么?不就是财宝二字。如此大动静,不管是何人,或者政党当政,对于一个国家來説,它必定是一笔极为宝贵和瑰丽的财富,所以,zhèngfǔ也当然希望这样一大笔古遗产能纳入道国家的金库之内。因此历届zhèngfǔ,也是一直严密的封锁消息,希望能将其拥有。

可眼下的问題是,尽管陨魂山有着大量的宝物,但从來就沒有人可以从山里掏走一件像样的东西,反而断送了不少寻宝者的xìng命。你和元云不是也差点回不來了吗?”

元峰听到这,不停的点头。

“正是如此,这陨魂山更显得神秘莫测,这使人就愈发相信里面有数目惊人,价值连城的宝藏,这也包括了咱们三个。只不过,到目前为止,还沒有人知晓山中的秘密!可你想想,万一有人知道了其中的秘密,那将会有多少只眼睛在盯着他?打个比方,如果是我们三个揭开了山中的幕纱,我想,首先拿我们开刀的必然是廖木无疑。因为廖木的行动代表着国家,他是合法的,咱们几个则像三只钻地洞的老鼠般,是违法之举。”

200 端倪(十二)

“违法之举咋啦?有本事让他们自己折腾去啊!”元峰愤然説道。

“嗯,你总算开窍了,对,就让他们去折腾,我们和他换换角sè,他们是开荒牛,我们想办法做个捡漏鼠,这不是挺好的吗?”元鼎诡异一笑。

“哈哈哈,妙!这样我们就跟在他们后面捡现成的!”元峰也跟着诡笑道。“师兄,所以,你今晚这么爽快答应小狼,恐怕也有其中的因素吧。”

“对,沒错,这的确有这方面的因素,不过人家既然救了你们,我也不能袖手旁观,更可恶的是,那些个降头师竟然敢跑到中国來撒野,你我身为修道之人,焉能不管?”

“师兄,你早已是个变种的道士了!”元峰笑着提醒道。

“变种了,也还是道士!”

“哈哈,説的是,不过你刚才为什么不拦住小狼,你觉得他一个人能对付得了那降头师?”

“嗯,以他的xìng格,你想拦也拦不住,放心,这家伙狡猾的很,应该不会吃亏。再説,他去了也是白去,人家早跑了!”

元峰只好勉强点头。

且説狼校长火气冲天的下的山來,回到峰花村,敲开了徳叔小卖部的木门,借來了那部破旧摩托车,顺便拎走一把柴刀。顶着寒冷的夜sè,火急火燎地朝五迷乡风驰电掣而去。

五迷乡的招待所的只是一栋两层楼的普通旅店。

当杀气腾腾的狼校长來到旅店的时候,已经是夜里的十一点半。柜台边,一个中年妇女正在看电视,她一见到狼校长就赶紧问:“老板,您住店吗?”

“不,我是找问道朋友的。”狼校长尽量用平静的语气,堆满笑容道。

“哦,原來是这样,那你要找谁?”中年妇女虽然有些失望,但她还是很热情的问道。

“老板娘,我的朋友很好辨认,他们是两个人,一个年纪大约四十,一个很年轻,他们的皮肤和普通人有些不同,为棕褐sè”

狼校长的话还沒説完,中年妇女就笑着説道:“我知道了,你説的那两个人在楼上,208房,我説,你都两个朋友还真怪,不但打扮奇特,他们是不是哑巴,一个字也不説?”

“哑巴?是的,他们都是哑巴,谢谢了。”狼校长边笑着道谢,边朝楼上走去。

二楼,长长的走廊边,一溜过去,都是客房,大约有二十几个房间。

夜已深,此时,走廊里沒有什么人影。只有那几盏暗淡的灯光将他身影拉得像个张牙舞爪的怪物。

蹑手蹑脚,顺着客房号,不一会,他找到了那208房。

他深吸一口气,从怀中掏出了那把藏着的柴刀。他将那紧握柴刀的右手藏在身后,左手开始轻轻的敲门。

‘啪啪啪’

201端倪(十三)

狼校长轻敲了一阵,里面并无反应,他加重敲门的力度,结果,房间内依然沒有动静。

‘捧’的一声响,正怒火攻心的狼校长一脚就把门踹开,高举着柴刀,咬着牙冲了进去!

然而,呈现在面前只是一间空房,整齐的叠被,干净的地面,好像,这里根本沒有什么旅客。难道他搞错了?正疑惑之际,那旅店老板娘却已经急急忙忙的冲到208房高声问:“咋回事啦,出啥事啊!你干嘛要踢破房门,有你这样看朋友的吗?你”)扭头就要往外跑。

“站住!人呢?”狼校长用一种毫无感情的话语问。

“我,我不知道啊,晚上九点來钟,我还看见他们两个呢,咋一下子就不见人了呢?”

听完此话,狼校长心中直骂自己愚蠢,元鼎都已经破了他的作法,那很明显,两人的位置当然暴露了,不赶紧开溜,难道还伸着脖子等着你上前來砍?

想到此,他只能长叹一声,从钱包里取出出三百块钱,扔给了那惊恐中的瑟瑟发抖中年妇女,而后,一言不发地,低着脑袋,垂头丧气的离开了招待所。

出了招待所,寒风一吹,他的情绪略微有了些好转,回头再想想自己的冲动之举,他反而觉得有些后怕。万一那两个降头师在里面,自己如此盲目地冲进去一通砍杀,万一砍死了人,你如何向jǐng察交差,沒错,那两个混蛋的确是个降头师,可只有你狼校长和元鼎,元峰三人知道,对于这样神神秘秘的事情,到时,谁來证明那两个降头师就是來害你的?

想到此,他自然想到了廖木。‘也不知这木头这段时间在忙啥?既然來了,就去坐坐。’他这么想着,骑上摩托车朝五迷乡派出所寻去。

乡派出所很好找,因为派出所到那三层水泥建筑房上挂了一块大大的招牌,以及国徽。

此刻,派出所里有一名正在烤火的值班jǐng察,却是个漂亮的年轻女jǐng察。当她听到外边铁门传來的敲门声时,她有些奇怪,谁这么晚了还來派出所,难道是來报案的?

女jǐng察快步走出一楼的办公室,跑出去开门。

只见门外,一个黑头黑脸的年轻小伙骑着一破旧摩托车,眼都不眨一下,正好奇的打量着自己。

见到年轻人这样看着自己,女jǐng察脸上有些挂不住问道:“同志,你有事吗?”

“对对对,有事,请问廖木在吗?”年轻人当然是狼校长无疑。

“廖木,你是説廖所长吧,他出差了,你是他?”女jǐng察的脸sè总算好了些。

202 端倪(十四)

‘我?我是他朋友。请问廖木去哪出差了?’狼校长问道。

‘朋友?你是他朋友?!’女jǐng的眼神流露出了一些诧异。她在从头到脚使劲的打量着狼校长。他觉得眼前这个人的穿着真是有些古怪。原來狼校长出來的时候,穿的是元鼎的御寒衣物,外套竟然是一道袍。不过,狼校长急火攻心之下,并沒有注意自己的形象。

当然狼校长也在仔细的扫视着她。眼前到这个女jǐng非常年轻,身材匀称,大约一米六五左右,齐耳短发,脸蛋不是特漂亮,嘴巴偏大了些,但脸sè红润,一对丹凤眼更是分外jīng神,説话铿锵有力,气势逼人。给人一种巾帼不让须眉的感觉。

“廖所长去哪里了,我也不是很清楚。你如果找他有事,就等他回來再説。”女jǐng在説着官话。

“那他什么时候回來?”

“不知道,等他回來以后,你再來吧。”女jǐng依然一副不耐烦打发人离开的模样。

“能借个电话用用吗?”)不是公用电话亭!”女jǐng的声音愈发的不客气。

本來心情就不是很好的狼校长一听,不免來火,不过,此刻他也不想个一个女jǐng吵架。“人民的好公仆,谢谢!实在感谢!我感谢的都快流泪了!”他yīn阳怪气地抛下一句话,轰起油门,离开了派出所的大门。

“那里來的小怪物!廖所长会有你这样神经兮兮的朋友?哄谁呢?你给我死远点!”女jǐng冲着他的背影大声骂了一句。

一路无话,半个小时后,狼校长就赶回了峰花村,回到了学校。來到了自己的房间里前,开了门,碰地一声又猛力关上。而后一头就扎在床上。

陈大正睡得迷糊,突然听到了隔壁房间你传來的动静,赶紧起身查看。

“哎呀!狼校长,你这两天都跑到那里去了!大家都急死了!我们今天还报案了,jǐng察也來过了!“见到郎莫的回來,陈大直嚷嚷道。

狼校长这才想起,自己已经有整整两天沒有上课了。

“不好意思,我临时有事,出去了一趟。”狼校长尽管心中非常不爽,可他还是知道该怎么回答陈大。

“原來是这样,哎,你怎么穿道士的衣服?”陈大发现狼校长身上的怪异着装。”

“这个,以后我跟你解释,对了,你刚才説你们报案了,jǐng察也來來了,那你可知道,來的jǐng察是谁吗?”

“是个女jǐng察,还有那个姓蔡的jǐng察。这两天,不但是你无端不见了人影,那杨蛟的女儿紫梅也不见了,正好,我们就顺带把紫梅的失踪也报案了。”

203 端倪(十五)

>

“不是,是一个年轻的女jǐng察。”陈大想也不想的回答。

“是她?!看样子她的年纪和我差不多,她能查什么案子?瞎搞!”狼校长嘟囔了一句。

“你认识那个女jǐng察?”陈大歪着头,脸sè有些惊讶。

“只见过一面,谈不上认识,对了,紫梅的失踪,杨叔那边可有什么动静?”

“那还用説,老杨都快急得跳河了,説不定,这会儿,他还在山里寻找那野丫头呢!”

狼校长听完,心中不免升起一股愧意,不过,还好,紫梅已经回去了,他也就放心了。如今,使他心烦的不仅是那个消失的降头师,还有由于他的离开而耽误的课程。

“説的是,不过紫梅野惯了,説不定今晚她就回來去了不用担心。另外,老陈,你看我们学校的老师太少,我想找两个相对有些文化的人來代课,不知行不行?”

“是啊,我们这里的老师真是太少了,可是有啥办法呢?你这个想法老校长很早就有了,可惜的是,一直找不到合适的人來代课。沒文化的,老校长嫌他们会教坏孩子,稍微有文化的年轻人又觉得工资太低,所以,一直就这么拖着。”陈大点头叫苦道。

“要不这样,老陈,你去村里问一问,看有沒有年轻一点的,最好是高中毕业,让他们人过來教书,工资好説,我在我们原來的基础工资上加上一倍给他们,你看如何?”

陈大瞪眼疑惑的问:“一倍的工资?”

“对,一倍的工资!包括你和王老师的工资都加倍,你看如何?”

“好是好,谁给?村里给?”

“不是,我给!”

“你给?你”陈大的嘴巴在打结,他愣是转不过弯來。

“不要你你你的,成不成的,你説句话!”

“成,我一定去办!”陈大还是明白不过來,不过他看出狼校长不是在开玩笑。

“那好,越快越好!我太困了,睡觉,明天我等你消息。”

“狼校长,你你是不是要离开峰花村?”

正要进房间的狼校长听完此话,猛然站住脚,奇怪的问道:“老陈,你为什么会这样问?”

“狼校长,你别见怪,因为以前也來过几个师院毕业的学生,他们临走的时候,都是这么跟老校长説,要找人來代课。不同的是,你竟然要给代课老师发双倍工资,所以我憋不住问问。”看到狼校长极为疑惑的眼神,陈大有些不好意思的説道。

204 道士的玩笑

“我当然会离开,但不是现在,老陈,你不要瞎猜。”狼校长平静的説道。但他的话语里却透着一种无形的肯定。

沒错,狼校长感觉到自己以后的rì子不会很太平,如果自己动不动就缺课,那对孩子们來説,这是一种不负责任的表现。

“我知道,狼校长你是不会走的,这个,我只是随便问问,随便问问,哈哈哈”陈大看着郎莫的眼神,知道自己是多疑了,赶紧打着哈哈道。言毕,説了一声‘早歇’二字,便急急回房歇息去了。

郎莫回到房间却在细细的回味这陈大的话:‘你要离开吗’是啊,你要离开吗?可这样的想法只在他脑中停留了一小会儿,便立刻被赶得无影无踪。

他不能走!绝对不能!他不能认输,不能当懦夫,更不能做无责任的男人,对此次降头事件,他更加了解了肖柔怀的狠毒和yīn险,他更有理由相信,如果自己走了,他必然不会放过阿兰,甚至柳眉。他是个jǐng察的儿子,更知道杀人是要偿命的,可人家已经准备要他的命,如此,他不能不还击,他已对肖柔怀下了真正的劫杀之心。他知道,只有将肖柔怀干掉,才能使自己和阿兰和柳眉更安全,也只有杀了他,才能解开自己的心头之恨。

‘阿兰,你在哪?你快回來!’此时,他感觉自己越发的担心,思念着阿兰。

带着这份强烈的思念,狼校长在不觉中迷迷糊糊地睡过去。

第二天中午午休的时候,陈大带來了两个小伙,一个叫王清山,説话比较斯文,一个叫刘二蛋,讲话这爽快。但这两人长相都是浓眉,方脸,是看上去很老实的那种。两人的学历,王清山是刚好念到高三,刘二蛋高一就回家务农了,不过他们总算都是高中生。教教小学生,稍交待一番,还是可以应付的过去。

狼校长看着他们,觉得很顺眼,简单地把一些学校需要注意的事项説了一边后,两人均点头答应。于是峰花村小学便又临时增加了两个代课老师。

有了两个新來的老师,狼校长松了一口气,他觉得在近段时间内,自己可以放下心思來对付肖柔怀的yīn险毒招了。

当天晚上十点,一直在注意身体变化的狼校长并沒有感到那瘙痒的发作。难道那两个降头师被元鼎吓跑了?略一思付,心里还是不踏实,便信步离开学校,摸黑朝元鼎的道观摸去。

道观里,元鼎几个还沒有入睡,他们三个正坐在禅房里议事,见到狼校长的到來,具起身相迎。元峰虽然断了一条腿,也笑着扶着拐杖起來相迎。慌得狼校长赶紧扶他坐下。

“小狼,昨晚的所获如何,可曾将那两个降头师砍成八块?”元峰笑问。

“唉,元峰道长,你就别逗我了,人家早跑了。”狼校长坐下后对着元峰朗朗笑道。“元云道长,你可算醒了,身体还好吧?”狼校长随后又对元云道。他的赶紧叉开话題,要不然会被羞死。

“呜哈哈,沒事了,沒事了,谢谢,谢谢了!”元云的气sè不错,他欠了欠身子,真心道谢地笑道。

“不客气,不客气。对了,元鼎道长,我今晚并沒有感觉到身上的那股瘙痒,那两个家伙是不是被你赶回泰国了?”

“不,他们不会轻易离开。我知道,一般的降头师,他们的报复心理极强,这次我伤到了他,他可能跑到哪个隐秘地方养伤去了。”元鼎微微点头道。

狼校长发觉,元鼎説话时,声音很弱,完全不想平时説话的那中气十足的模样。再细看他的脸sè,好像有一层淡淡的黑雾在笼罩着他的脸。看上去,有些吓人。

“元鼎道长,你受伤了?”狼校长担忧的问道。

“一点小伤,不碍事。”元鼎淡笑道。

“放心,小狼,我师兄不会有什么大事,倒是那个降头师,我觉得他应该比我师兄伤的跟严重。”元峰在一旁解释。

“好,这我就放心了。”狼校长松口气。不过他的眼神却还有些不放心。

“小狼,行了,我们知道你今晚來的目的,放心,我师弟明天就去趟苗疆,到时给你请个厉害到时高手回來!”

“苗疆?高手?!”

“对,高手!对付降头师,她们绝对是高手!”元云在一旁故作神秘的补充了一句。

“你们不都是超高手了吗?干嘛还要请高手?”

“你怎么认为我们就是高手?”元鼎突问。

“这个,元峰道长和元云道长在溶洞里杀死那么多怪蝙蝠,不就是最好的表现”説道这,狼校长意识道自己的説过了头了,赶紧将嘴巴闭上。

但元鼎三个则互相看了一眼,而后又紧盯着狼校长。

“嘿嘿嘿,你们看什么看,高手就是高手,你们也别死不承认,别弄得咋咋呼呼的!説实在,我郎莫还真希望有一天能成为你们这样的隐秘高手。怎么样,通融一下,你们收不收徒弟,如果要收,我郎莫第一个报名。”既然话已出口,他干脆一竹竿捅到底。

“咝咝咝,学武,小狼,不是我打击你,你,不行!就你那被女人掏空的身子骨,根本不行!”元峰忽然学着响尾蛇的声音怪笑道。

“不行,就不行!我还不稀罕,但你从那一点説,我被女人掏空了身子骨?你看见我跟谁上床了?你最好拿出证据。要不然,我告你诽谤。”狼校长颇为不服的笑道。

元鼎三人听完,更是一脸的笑意。尤其是元峰,笑得那绿豆眼也迷成了一条线。

“对不住了,狼校长,那都是元峰的一派胡言,别介意,至于我们为什么要请高手回來,别急,到时,你就知道了。”元鼎止住笑,对郎莫解释道。

狼校长听完,也不知道他们师兄弟葫芦里究竟卖的是什么药,只好频频点头,表示相信。四人又闲聊了一阵,狼校长便告辞而去。

“大师兄,你刚才説小狼是公安厅在的儿子,这可能吗?我为何觉得他一点都不像?公子哥应该不是这xìng格啊?”元云问。

“沒错,他就是公安厅长的儿子,起初,我也是不相信,不过在得知具体的情况以后,我就不得不相信!”

“大师兄,你的这些情况是从哪里得來的?”

“从峰花村小学的王都哪里打听到的。”

“原來如此!如果他真的是为了山里的娃儿着想,也算的上是一个好校长。”元云有些感叹。

“可是,师兄,他一个公子哥,为啥要跑到这山沟沟里來教书?这地方很好吗?”元峰插嘴道。

“这个,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或许,或许是”

“或许是什么?”他的两个师弟齐声问道。

“所谓窈窕淑女,君子好逑。或许是因为这里美人多的缘故吧。”想了老半天,元鼎竟然蹦出这样一句话來。

他的两个师弟听完,先是一愣,而后大笑,笑完皆道:“师兄,您该还俗了!”

元鼎听完,耳赤脸红。

不过,元鼎一觉得心里很是轻松,毕竟他们师兄三个已经有很多年沒有这样玩笑话了。

连续两个晚上,狼校长都沒有感觉到身上的那股瘙痒。他胸口上的那些水泡好像也不见了。难道那两个降头师真的跑了?

第三个晚上,正当他有些不安的等那瘙痒发作的时候,杨蛟却趁夜來到了学校。

來到狼校长的房间,杨蛟一言不发,直直的坐在凳子上,眼睛如高压电一般,不带任何表情地死死地粘着他。

“杨叔,杨叔,您有事吗?”狼校长被杨蛟的眼神看的心里发怵,结巴的问道。

説实话,自小到大,狼校长沒有怕过谁,唯一的例外,就是來到峰花村后遇见的杨蛟。他觉得杨蛟身上有股説不出的威严和犀利。原因并不是説杨蛟救了他,他就得害怕和尊敬杨蛟。

205 不死都难

>”杨蛟冷冰冰的忽道。

“杨叔,你这是?”狼校长不明所以yù问个究竟。

“少啰嗦!照做!”杨蛟喝道,他的声音提到了八度。

狼校长吓得一个激灵,赶紧从床沿上站起,在原地转了一个圈。转完,他心惊惊的看着杨蛟,等着他的下一步指令。

“坐下!”杨蛟的这个指令下來了。狼校长心中暗自长松了一口气,心道:“还好,还好,这老爷子,今天他这是干嘛了,难道紫梅已经将他们两人下溶洞的事情告诉了他?”

一想到这,他刚放下的心又提了起來。

果然,杨蛟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的骂道:“胡闹,你们简直是胡闹!上次,打野猪的事,你差点就毙命。我看在你的面子上,沒有难为你!这次倒好,你们竟然不知死活地往山里跑!狼校长,你有沒有脑子?你也不好好想想,紫梅是个沒文化的野丫头,可你是个大学生,应该分得清楚事情的是非和厉害关系,她野,你也跟着野?你们进山想干什么?是去挖棒槌(人参),还是想去捡黄白二物?真是脑袋进水了,你们捡得着吗?我看你小子就是专门想着挨剋?”

“不是,杨叔,你听我説”觉得很憋屈,狼校长想着分辨几句。

“得了,你别拔瞎(东北话撒谎的意思)了,别看你平时之乎者也的斯文样,我看你就和那黄鼠狼差不多!见到女人就发揑。小伙子,做人应该板板正正,不要搞一些自作聪明的小花样。我知道你已经有喜欢的女人了,我今天就是來告诉你,以后不许你跟她來往,更不许带着紫梅往那么危险的地方去,否则,如果紫梅有个什么冬瓜豆腐,我会将你给的皮儿给剥了!”杨蛟脸sè愈发yīn沉地jǐng告道。

狼校长听完却觉得越发的冤枉。

“杨叔,是是是,我以后注意,我绝不把紫梅往山里带了,我也不会跟她來往了”明明是紫梅把他骗进了山里,但孤男寡女进山,你叫别人如何説?狼校长无奈,只好点头哈腰,态度极是诚恳,违着心思説道。

“哼,这就好!你要记住今晚説的话!我今后可不想看见你和紫梅再有什么牵连,如果下次再被我知道,我一定将你们两人丢到山里喂狼去!”杨蛟説完,气哼哼地大步离开了学校。

杨蛟走后,狼校长却迷糊了。他不明白杨蛟最后那句话jǐng告的话到底是啥意思。如果他和紫梅再次见碰面,应该是他一个人被杨蛟扔到山里去喂狼,干嘛是他和紫梅两个?难道今晚杨老爷子喝醉了,可狼校长并沒有闻到酒味那?这説明杨蛟是清醒的,可清醒的他为何要説那样的糊涂话。

饶是他狼校长饱读经书,也整不明白老爷子的话究竟是什么意思。琢磨了好一阵,只好作罢,狼校长的心思重新回到了降头这件事情上。

就不知道肖柔怀此刻在干嘛。他暗道。

在C县县城的一普通居民住宅小区内,在第六层一间楼房里,肖柔怀正双手叉腰,铁青着脸站在客厅内,不时的來回渡步。他的旁边,则是坐在椅子上,小心翼翼的司机老刘。

“蠢货!这点事都干不了,波琳达拿就是一蠢猪!还説是什么泰国最牛的降头师,屁!”肖柔怀那镜片后的小眼露出极为刺眼的狠毒眼神。

老刘在旁。哪敢出声。

“他们人在哪?”

“他们在县城里,听带他们去峰花村的老史説,波琳达拿伤的很重,正在养伤之中。领导,你要不要见见他们?”老刘这才低低回到道。

“不见!丢人现眼的东西,我沒闲工夫去见他们。你立刻给个电话,叫老使过來,我想想问问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是是是。我立刻打!”老刘如啄米般点头,拨通了电话。半个小时后。一个脑袋上已经严重脱顶的老者气喘吁吁地赶到。虽然外边寒冷,但老者脑门上却是满头大汗。

此人不是别人,如果狼校长在场,他肯定会认得这眼前之人就是那晚陪同那两名降头师的老者。

“老使,怎么回事?你赶快説説!”肖柔怀及不耐烦的説道。

“是这样的,波琳达拿第一晚下降头的时候,一切顺利。可到了第二晚,他发现了一些怪事。”老使虽然紧张,但説话还是比较有条理。

“什么怪事?”肖柔怀耸起眉毛道。

“第二晚,据波琳达拿自己説,上半夜,它可以感知到郎莫的方位,可下半夜的开始,他好像一下子就感觉不到了他要施法的对象,他觉得郎莫似乎钻地洞一般,不管他如何发功,他始终沒有办法感应到狼校长的确切位置。”

“难道那郎莫觉察到了什么?”

“难説,到了第四个晚上,也就是大前天晚上,波琳达拿又可以感应到郎莫的位置,刚开始下降头的时候,一切顺利,可很快,波琳达拿就感到了不对劲,有人在用一种奇特的法术在干扰他的施法,结果,一不留神,竟然被那干扰之人所伤,这不,我刚才就在他那里,看样子,波琳达拿伤的较严重,他説,至少三天后才能继续施法。”老使如是説道。

郎莫也可以説是错有错着,大难不死,一般降头师发功之时都有一个距离和空间效应。紫梅沒事找事地将他骗进了溶洞的深处,却正好使得降头师波琳达拿的施法咒语穿透不了那深厚的大地,使得狼校长误打误闯又逃过一劫!

“什么,三天以后?那波琳达拿不是説顶多一个星期就可以结果郎莫的xìng命,可现在呢,郎莫还是峰花村活蹦乱跳,而那个自以为是的降头师却説受伤了?!你回头去跟他説,为免夜长梦多!我酬金加三倍,不管他用任何的办法,不要再跟那混蛋玩游戏了,三天内,一定将那郎莫了结,要不然,一旦让他知道了事情的真伪,就不是那么好説话了。”肖柔怀咬牙切齿的説道。

“好,我这就去跟他説!”老使答一声,匆匆离去。

“领导,我看你也不必急,那泰国的降头可是厉害的很,姓郎的小子是逃不过这一关的!”老刘安慰着怒气依旧的肖柔怀。

“不着急?我有一种不好的感觉,这事的真相,郎莫肯定知道了。唉!这事也不能完全责怪波琳达拿,如果我听从他的建议,用一种最厉害的降头,一晚就结果了他,也不会把事情搞得那样复杂!”肖柔怀发了一通大火后。冷静下來説道。

“领导,他知道了又如何?沒凭沒据的,他能拿你如何?再説,就算是他拿到了证据,他又能对你如何?要是换了我,我早就派人把他干掉了,何苦还跟他玩游戏?玩倒最后,竟然是我们吃亏。领导。我看我们再派几个人出去,趁夜将他干掉算了。我就不信他有三头六臂”老刘却不当郎莫但对手看。

“住口!你懂个屁!你以为就你高明是不是?你就是一头蠢猪,要不是你那晚擅自做主,诸葛两兄弟就不会死,我们也不会因为暴露了自己,弄得那么被动,想杀他,你以为我不会请人将他砍成肉酱?可现在你要知道,动了他,廖木那个家伙一定怀疑到我们头上,廖木是什么人,一个不要命的疯子!懂吗,杀人要做到不留痕迹,任你再厉害的人也查无可查?否则,我还请什么狗屁降头师?”肖柔怀瞪眼骂道。

骂道这,肖柔怀突然止住了口,他摇头苦叹,心道,自己不就是一头猪?要不是他想出派蓝馨去引诱郎莫犯罪的昏招,哪会有自己掉入粪坑险些丧命的奇耻大辱?又哪会在干掉郎莫时处处投鼠忌器?

一想到那冰冷肮脏的粪坑,肖柔怀就会感到肠胃里一阵翻江倒海的倒腾,看见任何的美味都会呕吐不止。他恨不得立刻将郎莫挫骨扬灰,方能解心头之恨!

老刘的话不无道理,若是早早地派人神不知鬼不觉地将他干掉,有谁知道?就算廖木查到,也是死无对证。自己也可轻易将他大发了。可如今,廖木攀上了郎厅长的那可大树。再要蛮干风险必大。另外,那郎莫只要沒有变成傻子,那他就必然就会想到,那两个降头师必然是他请來的!如此,以他把自己暴打一顿。以及弄进粪坑想将他淹死,冻死的疯狂举动來看,郎莫必然不会善罢甘休。他肯定要报复!

思前想后,肖柔怀突然苦笑一声,不断摇头。

“领导。你为何摇头?那只是一个嘴上的毛还沒有长硬的小子而已,我们不至于这样吧?”

“不是!当然不是。我只是在想,事情搞到今天这么烦人的地步,这和我平时喜欢玩人的心态有关,对手越快完蛋,我越觉得沒意思。对手受的苦越多,我就越兴奋。老刘,你説我是不是有这样的xìng格?你直説吧,我不会怪你!”肖柔怀看着老刘道。

“这”老刘有些犹豫。

“説吧,你和我父亲同辈,刚才我的态度不好,对不起。你直説吧!”

“对,领导,你确实有这方面的爱好,你对任何一个对手,都有一种猫戏老鼠的优越感,那老鼠被你折磨的越残,你这只猫就越來劲,如果对手能跪在你面前求饶,你就爽呆了!”老刘用半开玩笑的语气説道。

“是啊,我觉得你説的很有道理,夜路走多了,总会碰到鬼的时候,我得注意一下了,如果不是那种心态,我就不会派那个三八婆前來了!”肖柔怀狠狠説道。“最近,有沒有她的消息?”

“沒有,自从他离开峰花村后,就好像失踪了一般。”

“继续找,她就是藏到南极的土里,你们也得将他给我翻出來!另外,通知老使,如果那个波琳达拿三天之内搞不定郎莫,你就叫老使吩咐他们两个赶紧离开中国。我们还有正事要干。”

“知道了!”老刘立刻点头答道。

“还有,那四个外国盗墓专家甚么时候到?”

“领导,人家在国外挂的名头可是考古专家,不是盗墓专家!”老刘哭笑不得的纠正。

“都一样,都是挖别人的祖坟,有啥区别。”

“説的也是,他们可能要一个星期后到省城。然后”

“记住,他们的行程一定要严格保密,不要泄露给任何人!”肖柔怀打断了老刘的话。“真烦人,要不是郎莫那小子接二连三的捣乱,让我住了两次院,説不定,我们都已经从山里掏出一些东西了!”肖柔怀感慨的説道。

“既然姓郎的小子如此碍手碍脚,领导那你为什么要让那两个降头师三天后回去?”

“哼,我认为,他们既然被人发现了,那郎莫肯定会有防备!再要下手就不是那么容易了。我之所以给他三天时间,就是希望波琳达拿拿出自己的绝杀降头來灭掉郎莫,如果那也不行,他只能离开中国,有多快走多快!免得给我们添麻烦!”

“可万一他们不走呢?”老刘却问道。

“他们为什么不走?”肖柔怀却反问。

“我听老使説,那个波琳达拿吃了大亏,他正合计着,要找那个扰乱他施法之人的麻烦呢!他不会轻易离开中国。”

“哼,到时,那就由不得他了!如果他不走,那他只有”肖柔怀yīn狠的説完,做了一个抹脖子动作。

老刘点点头,表示收到。而后道:“如果降头不成,我们拿什么來收拾姓郎的小子?”

“哼哼哼我肖柔怀最喜欢玩的就是借刀杀人的游戏,放心,自会有人收拾他!”肖柔怀冷笑道。

“谁?”

“王都!”

“王都?那个小学老师?他行吗?他和姓郎的有过节?”

“对!沒错!他和郎莫虽然沒有什么直接过节,但我们可以放一块香喷喷的诱饵让其乖乖就范。”肖柔怀胸有成竹的説道。

“诱饵?有什么诱饵可以让他去杀人?”老刘非常疑惑。

“女人!”

“这个女人又是谁?”

“蓝馨!”

“这行吗?”老刘不太相信。

“行,自从这小子把我从粪坑里拉出來后,我们曾经聊过几次,从他的言语中,我可以了解到,这个笨的离谱的癞蛤蟆很喜欢蓝馨,他一厢情愿的认为蓝馨也喜欢他,他甚至可以去为她卖命。只不过,郎莫插了一手,令得他徒劳一场,所以,从某种意义上來説,郎莫还是王都的情敌!他恨郎莫抢走了蓝馨。你要知道,人一旦陷入感情的漩涡理智将变得如同一张纸一样脆弱不堪。”

听到这,老刘终于悟出点什么了。“可就凭这些不够啊!”

“对,仅凭一个人抢走自己的情侣,如果不是极为狠毒之人,还不敢去杀人!不过,我们可以编些故事,让他信以为真,那不就成了?!”

“你认为王都那瘦巴巴的样子,他敢杀人吗?”老刘想到了王都那一阵风就要吹跑的瘦弱身材。

“我认为他敢!这种人不狠则以,一发狠,连鬼都要绕路走。再説,杀人不一定要舞刀动枪,你可以换一种思维嘛,比如下毒之类的”肖柔怀嘶嘶的笑道。

“妙妙妙!领导,你太有才了!老刘佩服!”老刘肉麻的拍着马屁。

“打住!老刘,你最大的缺点就是喜欢拍领导的屁股!要改之!以防不测。你现在的任务就是给我编一个美好的故事,你要将狼校长是如何强迫蓝馨离开王都的身边,狼校长又是如何强jiān蓝馨而逼她离开峰花村的等等,越感人越好,越真实越好!

老刘听完,只能摇头,他只会开车,若论开车技术,他绝对敢在任何一个人的面前可以大吹特吹。可要他编一个委婉动人的故事,那可就要他老命了。

206 不死都难(二)

又连续过了两天。郎莫身上的那股奇痒,再也沒有发作。他为此长长的吐了一口气。

那两个贱货要么是被吓跑了,要么是被元鼎干掉了,试想一个连头都沒有不见了的人,他还能活吗?沒准,那降头师的头颅往回飞的时候,被狗叼走了也不一定。狼校长这么想着,自然心中大定。他的心情不免也放松起來,时不时的还吹着几声口哨。

然而到了第三天晚上约八点的时候,郎莫忽然觉得胸口处传來一阵阵巨疼!这种疼如体内有一重锤般重重地由内而外狠砸,每砸一下,狼校长既要呻吟一声,沒多会,他‘哇’的一声控制不住,一口鲜血喷出了体外。

他感到不妙,扶住墙壁,他挣扎着跑出自己的房间,朝元鼎的道观跌跌撞撞的摸去。

一路上,狼校长摔了好几个跟斗,用尽全力才跑到道观外的石阶上,他再也走不动了,剧烈的疼痛,已经使他就要喘不过起來,他用尽力气大喊:‘元鼎道长,元鼎道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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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救我!那该死的降头师又來了!”不等元鼎问话,狼校长就急急道。

“我知道了!稳住!”元鼎不多説话,照样端來了一盆水,咬破自己的手指,一滴滴鲜血立刻滴进了清水之中!“快,元峰,看着他,待我去将桃木剑和桃符取來!”

元鼎放下郎莫,任其做在地上,而后自己飞快跑出会客室,取來了桃木剑和一大叠桃符。

“元峰,你按住狼校长,切记,不要让他妄动!”元鼎吩咐完了之后,口中念念有词,咒语不断中,那些桃符被他一张张用桃木剑急速挑起后,在空中咝咝作响的燃烧起來。

“孽障!胆敢再次胡作非为!拿命來!着!”元鼎披头散发,挥舞着桃木剑,脚踏八卦阵形,周而复始的绕着圈。

一大叠桃符呼呼地很快烧完,那盆略带着红sè的清水。这次不同上次,可以看见那降头师的脸面,此刻,那盆水正如煮沸的水一样翻腾不已,根本看不到什么人影。

‘啪’的一声,桃木剑断为两节!元鼎停止了他的施法。瞠目结舌的看着地上的那半截桃木剑。

“鬼东西!真是厉害!”施法前前后后不过五分钟,元鼎神情委顿,面如死灰地一屁股坐在地上,虚汗淋漓。

“元鼎道长,这次又是什么降头?我怎么觉得我的胸膛内有一面鼓在猛敲一样,震得我吐血不断?”同样是虚弱不堪的狼校长问。

“不知道,但我知道那个降头师施展出來的必定是一种十分霸道的邪术”説道这,元鼎再也控制不住,一大口淤血狂吐出來。而后,头一歪,竟然晕了过去。

元峰和狼校长见状,慌了手脚。

元峰行动不便,狼校长也顾不上刚才來之时吐了不少的血,使劲出吃nǎi的力气才将元鼎搬回了他的房间,让他休息休息。

“弱,太弱了!该死的,刚才呕了不少血,我差点就搬不动元鼎道长了!”狼校长上气不接下气道。

“混蛋,竟然敢伤我师兄,看來只有让本道爷來会会那龟孙子了!”元鼎瞪着一对绿豆眼,气急败坏的骂道!

“好,元峰道长,我來帮你!只是,你的脚行走不便,如何施法?”狼校长问道。

“这个不碍事,问題是,对于茅山道术,我不太会。以前也很少练,再説,我们师兄弟三个也只有我师兄练习过茅山道术。”元峰忽又丧气的説道。狼校长一听傻眼。你不会,还逞什么能?

“那眼下我该如何是好?你可是道爷,降妖除魔可是你的强项,你得赶紧想法子,要不然那降头师再次发难,瞧那降头的厉害劲,我恐怕很难熬过今晚。’狼校长也沒了主意。

“説的对,道爷我很久沒有干这替天行道的事情了,别急,让我想想,我拣着会点皮毛的茅山法术,勉强试一试。”

“茅山道术我听过,什么搬山术,天王咒,苍灵术,yīn阳眼等等。你会那样?”元峰听完眼睛一亮道:“对啊!我可以开天眼,将那混蛋的位置找出來,我估摸着,那龟孙子这次肯定又受伤了,弱得很,然后你去将他砍死!”

“那你就赶紧开啊!”狼校长催促道。

“别急,借你的一点血來用用。”元峰説完,拿起元鼎手上那半截桃木剑,在狼校长手背上狠力一划,一道鲜血就立刻渗了出來。他毫不迟疑,用手指在狼校长的手背上沾上一点血,涂在自己和狼校长的脑门上,闭上眼,开始了他的咒语念叨。

狼校长楞楞地看着眼前像模像样的元峰,一刻也不敢怠神,只要元峰找到那降头师的位置,他立刻出发,这回,他绝不能让他们跑掉!

等元峰念了半天咒语,睁开眼时。狼校长摩拳擦掌,大声问道:“元峰道长,快説,他们在哪!我立刻去劈了他们!”

然而,元峰沮丧的表情告诉他,元峰并沒有探测道降头师的位置。

“怎么?不行吗?”

“唉!急死人了!关键时刻竟然用不上劲!也不是完全不行。无论我如何用劲,可我就是观察不到那龟孙子的具体所在地,但我可以感应到他们所呆的那个地方,好像是在山上,而且有大雾遮挡,所以,我不能确定他们的详细方位。”

207 不死都难(三)

恰在这会儿,躺在床上的元鼎醒了过來,听到元峰的话,怒道:“元峰,你疯了,竟然敢用天眼通去窥探别人的邪术,你知不知道你那样做,很容易被人弄瞎你的双眼!”

“师兄,我这不是疾病乱投医嘛,你都被那龟孙子干倒了,做师弟的当然要为你出气才对啊!你説是不是?”见到元鼎醒过來,元峰绷紧的神经总算松弛了些。

“你,我都被你气死了!你怎么动不动就説出气的话?难道你和狼校长一样还是个小伙?真是!”元鼎被元峰的话弄得一点脾气都沒有。

“得得得!师兄,你现在别説话,我刚才只感觉到他在山上,但却感应不到他在哪座山上,师兄,你可有什么发现?”元峰赶紧打住了元鼎的话语道。他清楚,如果不就此打住,还不知道元鼎要啰嗦多长时间。

“嗯,我觉得他应该就在我们的附近!”

“什么?在我们的附近?”元峰和狼校长具是大声怪叫。

“元鼎道长,能不能再缩小点范围?”

“他们的位置,应该在方圆一公里内!”元鼎沉吟了一下补充道。

“你们歇着,我出去看看!”狼校长一听降头师就在自己的眼皮周围,扭转身,立马就要往外冲。

“咳咳咳,狼校长,你等等!等等,别冲动!”元鼎剧烈的咳嗽几声后,急忙拦住了狼校长。”我上次特地观察了一下那个降头师的徒弟,他应该是个身手相当不错的人,你这样空手前去,未必能讨到什么便宜,你最好能找到一个帮手前去帮忙。”

“帮手?我哪有什么帮手?况且,我也沒有时间折腾了,万一我去迟了,又让他们两个混蛋跑了!””放心,他们这回不会跑的很快!我估计,那个降头师一样伤的很重,他的行动能力一样大为受阻。然而,我可以感觉到,那个降头师这次好像摆出一副势在必得的架势,不会轻易离开。所以,我建议你赶快去找个帮手去找到他们,干掉他们!这样,你就安全了,否则,让他恢复过元气來再次下降头,你恐怕就不会那么好彩了。”

“一时半会,你叫我到哪里去找帮手?”狼校长急道。

“真是气死人了!竟然胆大包天的敢杀到门口!要不是我这条不争气的腿,我早就冲出去将那來两个龟孙子给宰了!”元峰气得用拐杖使劲地拍着桌子。

“紫梅!你赶快将紫梅姑娘找來!也许只有她才有可能对付那个年轻的降头师!”元鼎忽道。

“紫梅?对,我怎么么想到她,我立刻去!”狼校长兴奋的説完,拔脚就走,可刚走了那几步,他又灰溜溜的回來道:“算了吧!杨叔前两天刚找过我,他不准我在跟紫梅接触,否则就剥了我的皮!元鼎道长,那个年轻降头师真的很能打?”

“对!很能打!”

“那你上次去乡里找他们麻烦的时候,你为什么不拦住我?”

“上次,上次你有机会见到那两个降头师吗?”元鼎反问。

狼校长无语。

“妈的,横竖是个死!老子豁出去了,我立刻去找紫梅!”权衡了一下利害关系后,狼校长作出了决定。

“好,要活命,快去快回!不要让那家伙有太多的休息时间!”元鼎吩咐道。

“我知道!”狼校长应答完毕,顾不得身体的虚弱,如一阵风似的沒命地冲出道观,向村里而去。

峰花村内,习惯早睡的村民大多数已经睡觉了,一路上,;狼校长都在琢磨如何将紫梅叫出來,可一直到了紫梅的家门口,他也沒有想到什么好办法。

要是紫梅睡了,那就更不好叫了!狼校长心里非常的担心。

好在,透过那高高的土围墙,他还能看到从里面shè出來的灯光。看來紫梅还沒睡。他心里一阵高兴,想上前敲门,可转而又想,如果是杨老爷子沒睡,如此敲门,不等于是送上自己的脑门等着挨磕?他不能那么笨!

环顾四周,他发现了围墙边竟然有一根chéngrén大腿粗细的杉木,他大喜,暗道:“真是天无绝人之路也!’

在围墙上架起杉木,他奋力朝围墙上爬去,不一会,他就爬到了围墙顶部。探出头,他开始查看起紫梅家里的情况來。紫梅家,他虽然來过,可他并不知道紫梅是在那个房间睡,仔细地盯着那个闪着灯光的房间,他有些苦恼,那里面到底是谁?

就当这会,那紧闭的玻璃窗窗帘后映出一道倩丽的身影!

是紫梅!她还沒睡!狼校长心中喜道。但他很快苦恼起來,隔壁还有一间沒有亮灯的房间想必就是杨老爷子的卧室了。如果在围墙喊,无论你声音多么细小。那很可能会惊动他。

这如何是好?

正当他抓耳挠腮无计可施的时候,无意中,他的手指触摸到了围墙上几块细小的红砖碎块,他高兴不已。

‘噼啪’,一声轻微的脆响在紫梅的窗边响起。

但屋里的紫梅并沒有反应。紧接着,又是一声噼啪的细响,紫梅还是沒有将窗户打开。不但如此,那细微的响声却将紫梅的家的黑虎给惊动了。

那黑虎从黑暗处悄无声息地溜了出來,狼校长一看吓出了一声冷汗,他慌忙竖起食指放在嘴边,示意黑虎千万不要吠叫,还好,一回生两回熟,经过几次碰面,黑虎已经认识了狼校长,它并沒有吼叫,只是有些好奇的仰头盯着狼校长。

见到黑虎如此配合,狼校长一颗高悬的心放回了肚里,这次,他挑了一颗稍大一点的碎砖朝紫梅的窗户扔去。

‘啪嗒’一下,紫梅终于将窗户打开低骂道:“发瘟的死老鼠,吵死啊!”她探出头四下寻找,却不见老鼠的踪影,正想关窗,却听得上面传來‘嘘嘘嘘’犹如哄人撒尿般的声音。

她纳闷的抬头一看,只见那狼校长趴在围墙上,探着头,瞪着眼,犹如梁上公鸡啼叫一样,在不停向她挥手。

她一见狼校长这模样,也沒细想,关好窗户,轻开房门,轻手轻脚地來到院门前,用一种比慢动作还慢的手势将院门打开,而后,闪身而出來到村街边的一颗大树底下。

“死猪粪,你干嘛哩!想偷看别人是不是,老实交待!”紫梅这边説,这边就大脚來踢。

“你别那么粗鲁好不好?我郎莫再下流也沒有下流到偷看人家大姑娘睡觉份上!”狼校长一边躲,一边叫屈。

“那你为啥偷偷摸摸地趴在我家围墙上?你來干什么?”紫梅不依不饶,又要朝狼校长的屁股踢。

“你斯文一点行不行?我來找你是有很重要的事情!”紫梅一听这才停止了脚上动作。

“啥事?”

“我要你”狼校长一时不知道改如何回答,索xìng他説道:“本校长有难了,我要你帮我!如果你不帮我,我会死的很惨!”

“有难?有啥难?你别咋咋呼呼的。”

“真的,不骗你!”狼校长説道这,将事情的前因后果説了一遍。

“所以,只有将那两个降头师干掉,我才有活路,怎么样,你是不是准备陪我跑一趟?”狼校长直勾勾的看着紫梅,期待她的回答。

“这样啊,那好我就陪你去一趟!咱们打扁那个什么降头师!”紫梅想了一会,痛快地答应,然而,她转身会家那东西的时候,她又犹豫了:‘可我爸不让我和你呆在一起,万一让他知道了,非打断我的腿不可。”

“不会,你老爸只不过吓吓你而已,赶紧走吧,要不就來不及了!”狼校长催道。

“什么不会,自从前几天从山里回來,我还从來沒有看见过我爸发那么大的脾气,看來这次他是真火了,猪粪,我”

见到紫梅犹豫,狼校长心中的那个急啊,就沒法用言语來形容。

“不去拉到!你不够意思,我都陪你去山里了,我现在只希望你去山口处,你用不着那么害怕。我知道,你是怕那个降头师,所以你不敢去。”狼校长如是説道。

“死猪粪,你激我是吧?谁怕那个什么劳什子降头师了,去就去!你等着!”紫梅説完就进院内,一阵,就看见她背着猎枪,雄赳赳的出來,背后,还跟着黑虎。

“走吧!让我们去会会那个什么鬼降头师。”紫梅带着笑意,斜了一眼狼校长道。

208 不死都难(四)

本章节狂人手打)

黑虎在前,不断地嗅着路面前行,狼校长和紫梅紧挨着,并排在后紧跟。

狼校长笑问:“疯婆子,你説我们今晚靠你们家的黑虎,能找到藏在山里的降头师么?”

“有黑虎在,就算那降头师藏到石缝里去,它也一定可以找到他们!”紫梅自豪的説道。

“它不会做叛徒吧!?”望着在前面开道的黑虎。狼校长來了这样一句深奥的话

“叛徒?我们家黑虎最通人xìng了,你才是叛徒!万恶不赦的叛徒。”紫梅撅嘴回骂了一句。

“如果它不是叛徒,为何上次打野猪的时候,它却不见了?害得本校长被野猪顶了屁股眼!”回想那晚之事,狼校长仍然有些耿耿于怀。

“那是因为黑虎看着你恶心,所以溜到一边抓兔子去了。”紫梅如此解释道。

“抓兔子?看來你们家黑虎正事不干,偏干歪门了。”狼校长贼笑。

“好了,你个死猪粪,你不要中老惦记着上次大野猪打野猪的事情,难道你不想想它上回在山包上的功劳?要不是它,我们有那么容易脱身吗?你个小肚鸡肠的死心眼,和婆娘有啥区别?”

“説的也是,所以今晚,你的教教你们家黑虎,等会一点要分清敌我,冲锋在前,切不可重蹈覆辙呀。”

“去你的!等下我就叫黑虎來咬你!”紫梅被狼校长逗乐了,她已将她出门时到那仅有的一点的担心,抛到了九霄云外。

如果老爹知道了,我就説是狼校长骗我去的!紫梅心里打着如意算盘。

再次來到道观,元鼎还坐在蒲团上打坐疗伤,元峰坐在左边,绿豆眼不停的转动,不知在打什么鬼主意。

“闲话少説,狼校长,紫梅,你们的任务就是悄悄的找到他们,然后”元鼎做了一个砍人的动作。“來,我告诉你你们,那两个人的大致方位。”

元鼎喘着气,艰难地站起身,來到左边,用食指沾着茶水在桌上画了一副道观附近的大致地形道:“你们看好了,道观的西面是稻田,他们不会在那里藏身,东面是陨魂山深处,地势险要,他们不太可能去,西面的那座山头上,皆为陡峭崖壁,他们也不大可能上的去。所以,他们最大的可能xìng,就是隐藏在北面的林之里,也就是我们所处的这座大山上。我受伤不轻,我可就全靠你们了。”

紫梅细眉一扬道:“元道长,你放心,我们和黑虎会找到他们的!”

话音一落,他便拉着狼校长的手,急出道观,往北搜索而去。

冬夜中的大山,寒冷,神秘。两人弯着腰,小心翼翼地跟在黑虎后面,拨开层层的杂草,刺藤,野棘,沿着陡峭不平的山势,一点一点往前搜索。

“冷,真冷!”狼校长又开始叫唤了。

“我冷你个大头鬼!冷过那两天在地洞的时候吗?”紫梅凶道。

“那倒沒有,但那不叫冷,那叫温馨!我还希望再來一次。”狼校长这叫得了便宜还卖乖。

“去死吧你!”紫梅这下是正往狼校长屁股上狠踢了一脚。“跟着黑虎,正经点!你想不想活命了?”

被紫梅这么一踢,狼校长马上回到了正常状态。毕竟现在不是开玩笑的时候。

山上,根本沒有路可走,越往前,树林越多,灌木丛也越密,有时密地像一排排密不透风篱笆。他们俩简直就是朝灌木丛里挤而不是走。

“等会儿,等会儿!紫梅,你説,你们家黑虎会不会带错路?这是人走的道吗?”狼校长叫住了紫梅,发着牢sāo。

“我们家黑虎才不会那么傻!放心,现在山中刮得是偏北风,我们是在下风处,按照那个臭道士的説法,那两个降头师应该在上风处,这正好,黑虎就可以闻着味儿向前找,别磨蹭了,快走!”紫梅压低声音的教训道。

“希望,你们家黑虎有如此神奇。”狼校长嘟囔了一句,继续向前搜索。

荆棘丛生,狼校长和紫梅的行进速度虽然非常之慢。然而,两人估计了一下,元鼎口里的一公里距离,他们应该早就超过了。会不会是元鼎的估算有错误?或者説,他们的行进的方向错了?

就当两人呼呼喘气的时候,前面的黑狗忽然一声不吭的折了回來,一口叼住紫梅裤脚,拉着她就朝他们行进方向的一个岔道而去。

“有门!别出声!跟上去!”紫梅咬着狼校长的耳朵道。

“好!果然是条好狗!遇事不声张,这才是好猎狗!”狼校长兴奋的一通胡言乱语。然而狼校长不知道的是,一条好猎狗的最基本素质就是要遇到猎物时不乱吠叫。要不然,它就是寻到再多猎物,也是白搭。深山里,猎人对这一点尤为注重,在这方面,他们总要对自己的猎狗进行长时间的训练。显然,在这点,黑虎绝对是合格的。

往前大约行走了一百米,连黑虎的都是垫着脚尖匍匐向前的时候,紫梅关掉了电筒,压低説道:“注意,不要发出任何声音,降头师可能就在不远处。”

209不死都难(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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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约五十米之后,拨开层层的灌木枝,出现在他们的眼前的好像是一条狭小的山谷,谷底中,距离他们约八十米处,有一块黑sè的巨石,巨石的上面有一灯,两人。

远远望去,那灯火,不同于普通的灯火,似油灯,又似风灯,青幽幽,绿闪闪。摇摇曳曳,似磷火,更似鬼火。灯光的映照下,正是那两个狰狞的降头师。此刻,那矮壮汉子正盘腿坐在石面上,距离远了些,不知在搞什么东东,而那个年轻人救站在他身后,jǐng觉地jǐng戒这周围的一切。

“是他们吗?”紫梅轻问。

“沒错!就是他们,化成灰我也认得!”狼校长咬咬牙道。

“那行,我们悄悄的摸过去,靠近后,冲上去将他们?”

“将他们砍了!”狼校长狠狠回答。

“那你带刀了吗?”

“沒有?”

“沒带刀,你怎么砍人?”

“你不是带枪了吗?把枪给我!”狼校长説完,从紫梅的手中接过了猎枪。拉开枪栓,他端枪就瞄!

“慢着,猪粪,你知道,你这样做,等于在杀人,你不觉得有点”紫梅按住他正在瞄准的枪口道。

“你怕吗?”他忽然问。

“我?只要你不怕,我也不怕!”紫梅想了那么三五秒,肯定的回答着。

“谢谢,疯婆子,你放心,万一今后有啥事,我一人承担!”狼校长説完,匍匐在地,重新端起枪,准星再次对准了那个矮壮汉子!他认为,在那样的距离,这个可恶的降头师必死无疑!

沒有风,子弹的瞄准率将会更高,狼校长尽力调整好自己的呼吸,手指扣在班机上,一,二,三,他口中默念,扣动了扳机!

可出人意料的是,他并沒有听见子弹出膛的吼叫声,反而从猎枪里传來‘咔哒’一声轻响。咔哒声虽然很轻微,可在可寂静的山林之内,还是显得尤为清晰。

“糟糕!又是一颗哑弹!”他心中惋惜的惊呼。

在咔哒声想起的瞬间,那石面上的那个年轻降头师豁然将脑袋转向了狼校长和紫梅所呆之处。狼校长以最快的速度装第二颗子弹时,他已经做出了极快的反应。

只见他一脚将石面上的那怪灯踩灭!然而狼校长的速度也惊人,在灯灭的一瞬间,他也扣动了扳机,手中的猎枪发出‘碰’的一声爆响!

“快追上去!”紫梅一跃而起,亮开电筒,朝山谷中直冲去。

210 不死都难(六)

在紫梅跃出的同时,黑虎低吼一声,如道黑sè的闪电般,‘唰’的一下就冲到了最前面,瞬间消失在从林中。狼校长反应最慢,拎着猎枪,跌跌撞撞地跟在最后。

等他赶到那巨石旁边时,却看到黑虎倒在地上,鲜血染红了杂草。它的腹部被一利刃划开了一条大口子,连大节肠子都露了出來。紫梅则攥着拳头,大骂着,气急败坏地在四周寻找那两个降头师的下落。

“丧气!真他妈丧气!”狼校长和紫梅在山谷中折腾一阵,毫无结果。看來那两个降头师趁着夜sè早已经流走了。不但如此,黑虎伤的很重,,等狼校长和紫梅将它抱回道观的时候,已经是奄奄一息。

“别唠叨了!死猪粪!快看看黑虎!”对于朝夕相伴的黑虎,紫梅急的眼泪都快要掉下來。此刻她的眼里只有她的黑虎,她旁边站着的元鼎和元峰仿佛不存在一般。

“别急,我來看看!”元鼎俯身查看起黑虎的伤势,沒一会,他拿來一些灰sè药粉,并取來针线。先将黑虎的伤口缝上,尔后将那些灰sè药粉撒在伤口上。

立刻,那黑虎不断出血的伤口便停止了流血。

“紫梅姑娘,不必担心,黑虎只不过是流血过多,沒事,过一段时间它就会和以前一样。好了。你们现在可以将会刚才的情况説一説。”元鼎忙完这些,擦了擦脑门上的细汗道。

听到元鼎説黑虎沒事,紫梅总算松了一口气。她站起身,眼睛里流露出少许谢意,张嘴便道:“该死的,那yīn阳鬼,居然敢伤我们家黑虎!等着!我一定要拔了他们的皮,抽了他们的筋,放完他们的血”

狼校长在一旁一看,觉得紫梅哪像是跟元鼎叙述情况,赶紧接过话头,把刚才在山谷中的事情详细叙述了一遍。

元鼎听完,沉吟半响,道:‘不对呀,照理,前几天我们较量之时,那个施法的降头师应该被我所伤,他行动应该不便才对,那他为何跑的如此之快?”

“师兄,会不会是那两个降头师施展了什么邪术,或者障眼法之类的法术,以至于小狼他们找不到他们的踪影?”元峰接口道。

“这个,不太好説,不过,现在可以确定的是,他们已经跑了!”元鼎的口气中隐约夹着一些担心。

“道长,你这不是废话吗?如果他们不是跑了,我早把他们逮到这道观里來了!”紫梅听到元鼎的一番胡话,忍不住顶了一句。

望着眼前这个直爽泼辣的靓妹,元鼎只能微笑一下。以示大度。可元峰就不太高兴了,正要张口回敬几句。却被元鼎拦住道:“紫梅姑娘,你説的对!不过,我相信,你迟早都会将他们绳之以法。今晚就麻烦你了,你和狼校长早点回去歇息吧!”

元鼎的话,紫梅觉得很受用,她抱起黑虎,也不废话,叫上狼校长,便下山回村去了。狼校长本來还想跟元鼎啰嗦几句,无奈看到紫梅那极为凶巴的样子,只好跟着她的屁股后,老老实实的下山。

211不死都难(七)

“师兄,你怎麽看?”狼校长走后,元峰不停地装着他的两颗小眼珠急问道。

“嗯,看來我们又低估了那降头师的实力,这么短的距离,还有一只猎犬,居然被跑他们跑了!元峰,我们得小心了。”元鼎双手抱胸,右嘴角微翘着説道。

他的那种神态即是苦笑,又带着郁闷的意味。

“小心个屁!想我师兄弟纵横几十年,我们怕过谁?若不是我行走不便,我现在就去那山谷里废了他们!”元峰骂道。

“行了,别逞能了!你看你现在这模样,你能奈人家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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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一切等元云回來再説吧!掰着手指一算,元云应该过两三天就可以回來,别急!”元鼎看着一脸不服的元峰继续道。

“那,行吧!”元峰嘴上虽这么答应,但等元鼎一离开,立刻yīn着脸自语道:‘降头师,nǎinǎi的,什么玩意儿!欺负老子腿脚不便,等着,迟早我要灭了你!”

然而,元峰却沒有料到元鼎的下一步动作。

元鼎回到房间后,低头细细沉思了一会,便起身换了一套紧身黑sè练功服,一双灰sè布鞋,一把微型电筒,神不知,鬼不觉地出了道观,像个幽灵般的朝狼校长所説的山谷中摸去。

元鼎虽然受伤不轻,但一路上却丝毫沒有影响他的敏捷和轻盈。來到山谷中的那块巨石旁,爬山大石,他细细的审视着这块石头,若有所思。

第二天,早上八点,狼校长还在呼呼大睡。有了新來的两个老师加盟,他的教学工作变得相对轻松起來。

经过昨晚的那场偷袭游戏,狼校长的心情好了不少,尽管沒有将那两个可恶的降头师干掉,但好歹也将他们吓得不轻。现在想想,也觉得过瘾。

不过,他也有害怕的地方,黑虎的受伤,这祸根就是他狼校长引起的,一只好的猎犬对于一个猎户來説,无疑是他的战友加兄弟。如今黑虎就差开膛刨肚了。如果杨蛟知道了,不知他的反应会如何,一想到杨蛟那刀子般的眼神,狼校长就感觉心里一阵’突突突’的急跳。

正当狼校长惴惴不安的思念着如何应付杨蛟的时候,门外响起了敲门声。

狼校长一听,心里忽地一沉暗道:“糟糕!不会真的是杨蛟找上门來了吧!”

正犹豫着,到底要不要开门,门外,响起了一个声音:“小子,都什么时候了,还在睡觉?”狼校长一听,长长的松了一口气。因为他已经听出,敲门是五迷乡派出所所长廖木。

“搞啥呢?这么久才开门!难道你小子昨晚又去鬼混了?小心身体呀!”廖木一进门就大声笑着説道。

“大所长,请你斯文点,我是个校长!”见到廖木,狼校长不知为何,心里突然轻松了许多。

几个星期不见,狼校长发觉廖木好像瘦了不少。不过他的神态确实非常的好,好的令狼校长怀疑廖所长是不是中五百万大奖了。

211 不死都难(八)

“大所长,什么事啊,使你这么高兴?”狼校长咧着嘴,笑问。

“吆,小子,你还会看面相那!我高兴,关你什么事?倒是你,印堂发黑,是不是被哪个姑娘给吸干了身子?”不知为何,自从和狼校长打交道起,他的玩笑越开越放。

“别瞎説!所长大人!哪有什么姑娘來吸我!我现在的晦气比天都高!”听到廖木的话,狼校长沒好气的回答。

“呵呵呵嗯,你总算老实了一回,説吧,你遇到什么麻烦了?”

“咦,你怎么知道我遇到麻烦了?你不是出差了吗?”狼校长迷惑不已。

“别问了,你前几天晚上半夜三更來找我,我就知道,你小子肯定是遇到麻烦了,説,是不是肖柔怀又给你下什么套了?”

“那女jǐng察都给你説了那晚的事情?但我并沒有和她説太多的话啊?”一説道那晚在五迷乡砍人未遂的事,狼校长自然想起了派出所你那个打官腔的女jǐng察。

“别打岔,快説,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廖木不耐烦的催促道。

狼校长一听廖木的口气,立刻意识到,有了jǐng察叔叔的撑腰的那是件多么幸运的事情。于是,他赶紧将事情的前因后果都详详细细的説了一遍,一直説道昨晚在山谷中和那两个降头师的较量。他才停止了自己的叙述。

廖木听完,两道眉毛皱的差点拧到了一起。

沉吟片刻,他忽然骂道:‘混蛋!卑鄙!歹毒!”完了,他又骂:“愚蠢!胡闹!瞎搞!”前三个词,狼校长听得出,他自然是骂肖柔怀。他很解气。但后三个词,他就觉得很不爽了。

“嘿嘿!大所长,对待那样的歹毒的降头师,难道我做错了吗?人家可是來要我的小命!事情都到了这个份上,难道我就不能以牙还牙?”

“我还你个鬼!你要知道,你在那样做是在犯罪,万一你将那两个外国降头师砍死了,或者打死了,就等于你杀人了,杀人是要偿命的!这个你不会不知道吧?”

“知道!但是,只要我悄悄的干,有谁知道?再説,人家不是也偷偷的要我的小命?如果有一天我不在这个世界上了,你们会知道我是被降头师干掉的?所以,大所长,收起你那虚假无用的一套理论吧!”

廖木听完,气的他的那个大红鼻子都泛着红光,但他一下子又想不到用什么话來反驳他。

“沒话説了吧!哈哈哈哦也!!!!”看到廖木的神sè,狼校长颇为得意。

“你这小子,还説是校长!我真是服了你。对了,你刚才説那个道士元鼎会请一个苗疆的什么的蛊惑师來对付那两个降头师,是真的吗?”

“是蛊术师,不是蛊惑师!”狼校长一本正经的纠正道。

“我现在不管你什么师,什么长,我问你,那个苗疆的人会來吗?”

“应该会來的!我听元鼎的口气,把握好像挺大。”

“有点意思!这样,等那个苗疆的人來到后,记得通知我,我对这些个东西似乎有了点兴趣。”廖木説道这,不由的笑了一下。

212 不死都难(九)

“所长大人,你笑什么?”狼校长发觉廖木的笑意有些怪。

“咔咔我笑得的是,你不想死都难。”廖木几乎从喉咙里憋处一句话來。

“啥意思?你这根烂木头,我都被弄成这样了,你还有心思取笑?你是巴不得我死,对不对?”狼校长狠狠的对着廖木瞪眼。

“岂敢,岂敢!你是高级干部的公子,我一个小所长可不敢随便咒你,但,肖柔怀却是时时刻刻都要找你的麻烦。弄不好,你真会死在他的手里。”説道这,廖木的眼光似乎告诉狼校长,説不定,某月某rì,你会突然在人间消失。

“我死在他的手里?难道你不会跟我説,他会死在我的手里?”狼校忿忿不平。

“你?你根本不够格!”

“为啥?你瞧不起人,是不?”

狼校长问到这,廖木却沒有回答,他反而静静的,意味深长的看着他。见到里廖木那高深莫测的表情,狼校长很是不解,不过,他是个聪明之人,他很快反应过來道:“廖所长,你不会告诉我,那个肖柔怀就是那个什么冷面狐狼吧?”

廖木沒有説话,既沒点头,也沒摇头,还是静静的含笑看着他。

“你前段时间出差想必就是为了肖柔怀的事情而去的吧?”见到廖木的神态,狼校长猜到了九成。

“嗯,小子,你很聪明,你不当jǐng察,看來是浪费了一块好材料。沒错,经过我在泰国,香港,美国的调查,以及国际刑jǐng组织提供的材料,现在我们可以百分之百的证明,肖柔怀就是那个毒枭兼文物贩卖的双重罪犯。怎么样,我亲爱的校长同志,你害怕了吗?”

狼校长翻了一下白眼反问:“怕,我怕过谁?”

廖木听完,大笑不已。笑毕,他擦着自己的大红鼻子道:‘不错,不错,有尿xìng!看來朗厅长沒有白养你这个儿子”

一説道自己的老爹,狼校长干紧止住他的话題:“别,别夸我,他是他,我是我。你别把我的优良xìng格都往他身上堆!”

廖木再次大笑道:“好你个臭小子,这么有xìng格,如果沒有朗厅长的jīng虫,哪会有你?!”説道这,他嘎然而止,他觉得説的有些过了。

绷着脸的狼校长听完,先是紧紧的抿嘴不让自己发笑,不过看到廖木那想笑又憋住的难受劲,他自个最终憋不住,嘿嘿嘿地笑出声來。

他这一笑,廖木自然跟着大笑。两人乐了好一阵,狼校长沉脸忽道:“你这个该死的烂木头,你既然知道那个肖柔怀是个十恶不赦的混蛋,那你为什么不去逮他?你还任着他悠闲自在的请降头师來害我?你这个jǐng察是怎么当的?”

“你有证据吗?”廖木反问。

“嘿!奇了怪了!jǐng察大人!这个问題应该我问你才对!你不是已经证明那肖柔怀就是个人渣,那就是证据!既然有了证据,就的赶紧逮人,别让人跑了才对,那你干嘛反过來问我?你的脑子是不是出问題了”

“喂喂喂!小子,过分了啊!刚夸你几句就翘尾巴了!你别得寸进尺!好歹我也是个所长,是个国家干部!”

“国家干部?本校长也带个‘长’字,也是个国家干部,咱们平级,什么叫得寸进尺?”

狼校长的话,令得廖木恨不得在他脑门上敲几下。

“好,我懒得跟你扯皮!要抓一个人,人赃并获的道理我相信你不会不懂,我们已经知道肖柔怀就是个罪犯,但只是知道他是罪犯而已。况且他又在境外犯罪,背景又复杂,沒有确凿的”

“沒有的确凿的证据,我们将很难办,况且他老爸还是个省级干部,对不对?我就知道,你尽会説些挠痒痒的屁话!你也不管管,在你管辖区之内,有一个高尚,伟大的校长就要被你口中所説的犯罪分子给咔嚓了!”狼校长接下了廖木的话,并给了廖木完整的补充。

“小子,你牛!”狼校长机关枪似的一席话,弄得廖木沒了脾气。

“我本來就牛!”

“你再牛,你敢拿把刀去将肖柔怀砍了吗?”廖木忽道。

“敢,有啥不敢!”狼校长瞪眼,起身。一副视死如归的模样。

“笨蛋!你就是傻帽!天下最笨的傻蛋!”廖木笑骂。

“唉,好了,大所长,我傻,我笨,我知道你主意多,你就别把我当老鼠耍了,你要知道,本校长近段时间很凄凉,真的很凄凉啊!jǐng察叔叔,你得赶紧主持公道啊!”狼校长终于结束他们之间的玩笑话。

“嗯,看來你并不是很傻嘛!刚才我不是已经跟你説了,只要那个道长请回來的蛊术师到了这峰花村,就告诉我,难道你忘了?”

“我沒忘,嗯,我好像清楚了,你是想通过那个蛊术师和降头师的拼斗时,将那两个该死的降头师逮住,然后逼他们説出实情,这样我们就有证据逮住肖柔怀了,对不对?”狼校长试探着询问。

“你以为肖柔怀有这么笨让我们抓住小辫子吗?我聪明的狼校长。”

“该死的烂木头,成天就知道卖关子!卖吧,迟早会把你这根烂木头卖掉!”对于廖木习惯xìng的故作神秘,狼校长忍无可忍的骂道。

廖木听完,却不生气,依然哈哈大笑。

“不指望你了!jǐng察靠得住,母猪都上树,我还是找元鼎道长去!这个世道,我还是信太上老君的徒弟踏实一点!”见到廖木还是一副神秘兮兮的怪样,狼校长沒好气的,來了那么一句。

再次提到元鼎,廖木慢慢敛起了笑容,问:“小子,你最近这段时间有沒有发现他们的异常行动?”

“所长大人,我只是个校长,不是个探子,我怎么会知道人家的行踪?我就不明白,你既然对人家那么感兴趣,你为何不派个人來专门跟着他们几个。你叫我去注意人家的行踪,我有时间吗我?”

“狼校长,我是认真的问你,别打岔!”这回廖木的神sè看上去不是在开玩笑。

狼校长一看,顿了一会,看到廖木严肃的样子,稍想了一下,就将前些rì子和紫梅进山的情况以及和元峰,元云相遇的经过,详详细细的説了一遍。

那廖木一边听,一会儿皱眉,一会儿舒眉,一时紧张,一时又高兴,弄得狼校长好几次将话題给停了下來。

当狼校长将话説完后,廖木终于开口道:“狼校长,你立了一件大功!你可知道,元鼎他们三个究竟是來历?”

“什么來历,人家不就是纯种的道士嘛!就是你,一天到晚疑神疑鬼”説道这,他停住了,看着廖木,片刻,他赶紧问道:“快説,他们是什么來历?”

“想听吗?”

“想听!”

“行,给我倒杯水來!”

狼校长再次用鄙视的眼光盯着廖木,但是,他实在很想知道元鼎三人究竟是和來头,沒办法,他只好照办。起身乖乖倒水。

213 枯墓三鬼

本章节狂人手打)

“他们以前也确实是道士,只不过,因为犯戒而被逐出山门,从那以后,他们三人便干起了盗墓的勾当。”

“为啥?他们就不能干一点其他的正经事?”狼校长问。

“我也希望他们能干些正经事,但依他们的个xìng,他们干不了。三人之所以被逐出山门的原因,就是他们在当道士时,三个去挖的别人的坟墓为盗宝而受罚。这么些年來,他们在盗墓一行还混出了一个很响亮的名头,叫‘枯墓三鬼’意思是,连鬼都要怕他们三分。就算是再恶再险的的地方,他们也敢去。据我们的苦心调查,发觉他们三人之中,领头的元鼎,这个人是个有些意思的家伙,他懂得很多盗墓秘术,他不需要借助太多的探墓设备,比如罗盘,探yīn爪等等,他可以通过古时失传的线索,地势的走向,天象的变化,山川河流的脉象等等,用看风水的本领找墓穴。听説,他的祖辈都是靠这行來营生,他的本事得益于他的上辈。

挖别人的祖坟本來就是件缺得的事情,干多了,会祸及子孙,所以,到了元鼎这一代,他的上一辈把他送进了道观,为的是为他们的那个家族积一点德,留一些香火。可谁曾想,那元鼎年轻年轻的时候,太过于捣蛋,平时极喜欢一些冒险刺激的事情,对于盗墓之类的活计,他当然非常感兴趣。尽管他的长辈不让他学那些乌七八糟的东西,可这个混蛋在玄学这一方面却是个天才,不但学到他祖辈的功夫,还将那些盗墓之术发扬的更为出sè。如此,这样的一个人,怎么会有心思呆在道观里,某天,手脚发痒,一不留神,伙同他的两个同样不安分守己的师弟挖了别人的坟墓,触犯了道规,被人赶出來,一怒之下,他领着他的两个难兄难弟重新干回了他们家族的老本行,盗墓!听説,这些年來,三鬼的足迹跑遍了大江南北,深山险峰,沙漠戈壁,还有些密地,险地,诸如xīzàng的最北边,云南的原始森林等,他们都敢去,不但如此,他门还在中东,欧洲,美洲,非洲,历练了许多回,如此一看,这般神棍,还真是是帮疯狂的家伙。”

廖木一口气説道这,脸上少有的现出了些佩服神sè。

“跨国盗墓贼?所长,有些意思,不过,我有个问題想问?”

“问吧!”

“他们走了这么多地方,那他们发财沒有?”

“这个”廖木一是无法回答。好一阵,他説道:“这三人行事谨慎,从來就沒有留下什么案底,所以,我很难下结论,但我认为他们应该发财了,要不然,这跑來跑去的,光路费就够他们的受的。”

“就是嘛,这只是你的猜想。所长大人,既然是猜想,你就不能完全説,人家是盗墓贼。”

“嘿!小子,你怎么老是护着他们三个,难道就因为,元鼎帮你对付了那两个降头师?”廖木很不高兴,几乎是瞪着眼睛训斥道。

“沒错,就这样,你要知道,受人点滴之恩当以涌泉相报!”

“我报你个鬼!你以为元鼎帮你,就沒有处于其他的原因?”

“其他的原因?”这下轮到狼校长惊诧。

“你这个笨蛋,説你是头猪,你还不承认,他之所以帮你,一是因为你救了他的两个师弟,这不假,可你想,他为什么要请蛊术师回來,对付那两个降头师?”

“那是因为他弄不过人家,请高手回來帮忙呗!”狼校长想也沒想的回答。

“高手?你错了,我刚才沒有告诉你的是,元鼎三个本來就是三个厉害的练家子,他们连鬼都不怕,难道他们惧怕那两个降头师,再説,道术里也有许多玄乎的东西,对付小把戏式的降头,我看他还沒有必要怕到那个份上!”

“那依你看”

“依我看,他们必然在山里遇见了他们解决不了的事情,我听以前的那个前任所长説过,山里有很多稀奇古怪,无法解释的灵异之事,正因为如此,他才会想到请帮手。我现在想的是,他们的那个帮手并不是很好请,可眼下正好出现了降头师,如此他就有请人的理由了。”

“这都是你的分析,对不对?”狼校长忽然狡黠的笑了。

“对,分析!”

“既然是分析,那就是在猜咯?”

“你,啥意思?”廖木听出了狼校长的话外之音。

“所长同志,道一千,説一万,你就是怀疑人家就是盗墓贼,但证据呢?你的话,説的很玄乎,但,我只能赞同那么一小部分,你説人家是盗墓分子,可为啥人家会在山口修一座这么大的道观?”

狼校长不知为什么,自从前些rì子在山里碰到元峰和元云后,就已经猜到他们八成是两个探宝人,可面对廖木时,他却老喜欢和他抬杠。好像他和廖木天生就是一对冤家。

“那是为了掩饰他们的动机。”

“就是为了掩饰他们进山探宝的动机,修那么大的一座道观,你这个夸张了点吧?”

“小子,进步了啊!这个问題,我也有些疑惑,不过,有一点可以肯定,那座道观必然是为了掩饰他们的行迹而建的,至于为何他们如此花血本建道观,我一时也沒有想清楚。”

狼校长听完,撇撇嘴道:“沒想清楚?什么问題你都想不清楚,你就知道算计我!”

廖木听完扑哧一声笑道:“对,沒错,我就吃定你了!”

“牛皮,你能吃定肖柔怀吗?”狼校长反唇相讥道。

“肖柔怀?”廖木搓着自己的红鼻子,不停的念叨着这三个字,好一会,他忽然一种很怪异的笑容道:“他,这会我是吃定他了!一定!”

狼校长觉得,廖木的那种笑容有些可怕,他给人一种刽子手在刑场杀人时的那种感觉。

狼校长见到廖木的表情惊诧的説道:“所长。不对啊,你和肖柔怀并无太大的过节呀,我和他才有不共戴天的深仇大恨!你这是何苦呢?”

“想听吗?”

“想听!”

“想听可以,小家伙,给我捶捶背!”

狼校长一听跳将起來,就要发飙。

“别发火,小伙子,发火很容易伤肾的,难道你就不想让我修理修理那肖乡长,为你出出气?我可是真心的,不像那个神棍,虚情假意!”廖木根本不顾狼校长的气恼,慢悠悠的喝了一口茶道。

“你你你”狼校长无话可説。他苦着脸,説:“捶背就免了吧,大不了,我以后再请你吃十顿饭,十顿!菜,随你点!行不?

“孺子可教也!行!成交!再説,看你那熊样,哪会捶背?当个伙夫还差不多!”廖木笑着再次打开了话匣。

214 女蛊术师

“你可知道,肖柔怀为什么要來五迷乡当乡长?”

狼校长想了想,并未回答。他只是笑了笑道:‘别逗了,我现在知道,他肯定不是为了升官來基层老政治资本的。拜托,挑重要的讲!”

“咦,孺子可教!”廖木见自己摆不了谱,讪笑道。“他的最终目的,就是为了陨魂山内的东西而來的!”

“我也猜到,可为啥不见肖柔怀有啥动静?”

“哈哈哈,”廖木开心的大笑不已。“小子,这不都是你的杰作?你先将他打了个半死,住院就住了近三个月,前段时间你又将他扔进了粪坑,又让他在医院里躺了一个多星期,你想,他哪有时间去山里掏东西?”

狼校长听完,也是嬉笑不已。“谁让他好sè,那是他活该!那他下一步将会如何打算?”

“我猜!他会先让你在人间蒸发,然后再让人去山里打探。”

“哼哼,來吧!我不怕!”

“我知道,你不怕,你是公安厅长的儿子嘛!但是,要不是你命大,碰到了元鼎,人家还不是神不知鬼不觉的差点将你整死?”

听到这,狼校长无语。他的脸sè变得很yīn沉。

“我改主意了,我不去找那降头师麻烦了,我直接是找肖柔怀算账!”沉默一会,狼校长蹦出了这么一句话。

“哎呀,我看你平时平时挺机灵的,怎么一到关键时刻就抛锚了呢?你去找他?凭什么?你这样沒头沒脑去碰他,这正好给了他一个整你的借口!我猜想,肖柔怀好巴不得你拎着菜刀去找他麻烦呢!你这个莽夫,笨蛋!”廖木皱起眉头不满道。

“那我该怎么办?难道就在这里等着全身腐烂,发霉而死?!我不干!”狼校长也火冲冲的顶道。

“小子,你也别急,你也不必太担心,兴许肖柔怀此计不成,可能会暂时放你一马。据可靠的消息,肖柔怀通过省考古学会的牵线,最近会组织一批人,以考古的形式进山考察,毕竟那才是他的正事。我猜,他已经忍耐不住,急着想要动手了。”

“哦,真的?”这样的消息,使得狼校长暂时忘记了眼前的烦恼。

“沒错,的确是真的。我想,他们最快会在过完年,等到开chūn的时候再动手。”

“既然是省博物馆的牵头,那不等于将他的目的公诸于众?肖柔怀不会那么傻吧?那一伙人都是些什么人?”

“嗯,事情当然不会如此简单!这就是肖柔怀的狡猾之处了。他那样做,自然有他的理由。我猜测,至少,那叫师出有名。至于其他的原因,我还得慢慢调查。里面有些什么人,目前我所知道的是,名单里有三名省考古学会的考古专家,以及一批护卫他们的武jǐng。”

“哈!动作蛮大的嘛!”

“得,现在不管他动作大不大,最重要的是,万一元鼎将那蛊术师请回來,你得通知我,知道不?小子!”廖木再次将话題绕了回來。

攸关自己的小命,狼校长不敢再开玩笑,答应了廖木的请求。

廖木走后,狼校长在房间呆想了一阵,也弄不出什么头绪,不过,陨魂山那神秘的雾纱也越來越将他深深的吸引,就如一团糯米糖般牢牢的将他黏住。

一连两天,平安无事。

狼校长始终绷紧的神经得到了些放松,难道那两个降头师被自己的一枪给跑了吗?他暗想。另外,杨蛟也沒有因为黑虎受伤的事來找他麻烦,这使得她又轻松过不少,就不知道紫梅现在这么样了?一想到紫梅,他心里有些不安。毕竟这次是他将紫梅拉下水的。

然而,第三天夜里八点左右,那阵熟悉的奇痒突然而至!这次和以往不同,在奇痒的同时,狼校长感到心口有一种如重锤狠击般的疼痛!

立感不妙的他,挣扎着从房间里奔出,跌跌撞撞,不顾一切地朝元鼎的道观里赶去。

当他來到道观的时候,元云刚从外地回來,他们师兄三个正在会客室内谈话,他们的身边,还有俩名女子,他们都穿着苗疆女子特有的服饰,头戴着sè彩鲜艳,小巧的布帽。大襟的漂亮上衣,下罩百褶裙,黑布鞋,绑着极具特sè的图文的绑腿。

其中一位三十二三岁上下,身材圆润,黑发披肩,脸如梨花,眉如弯月,颈如玉雕,眼似宝石,顾盼生辉。不但如此,她还给人端庄,文雅的感觉,她的皮肤保养的很好,如少女的肤sè一样,白皙,粉嫩。看得出,如若她换上现代都市的服装,将会有多少下贱的男人为她做悱恻的chūn梦。

她的旁边站着的是一个苗条个儿,头扎两条马尾巴,年方二八的少女,她的脸蛋红润微圆。眼睛扑闪扑闪,好像会説话一样,配上小巧的翘嘴巴,高挺的鼻梁,令人一看就会喜欢的那种女孩。

五人一看到狼校长手捂胸口,嘴角带血,歪歪扭扭的冲进來。都吓了一跳。

“元鼎道长,快帮我!那家伙又來了!”狼校长説完这句话,再也控制不住,瘫倒在地上,痛苦的喘着粗气。

元云山前,一把将他扶起做到椅子上,回头对那美妇道:‘红姑,咋办?”

美妇上前两步,低下头细细的打量了一下的狼校长的脸sè后,一张玉脸立时拿的老长道:“好歹毒的东西!元云,去取一张白纸來最好越大越好。对了,还有剪刀。”

元云不敢怠慢,在道观里左搜右找,也不知他冲哪里找來一张两米见方的白sè宣纸,一把雪亮的剪刀。

只见美妇挥起剪刀,嚓嚓嚓,对着那张白纸,上下翻飞,不一会,就剪出一条看上去像蛇一样的东西,可再看,又不像,那蛇居然站着两只大翅膀,众人看得玄乎,不知她剪出这样要覅在怪物究竟为何?

狼校长虽然浑身难受,但也是睁大眼睛紧紧盯着美妇的一举一动,除了惊诧之外,他的心里还有另外一种感受,他觉得美妇的动作潇洒,飘逸,非常的吸引人,尤其她的那对白皙的小手,他很想上前捏一捏。原因是什么,他也搞不清楚。

紧接着,美妇从衣服的右便口袋里掏除一白sè小瓷瓶,揭开白sè瓷盖,他小心翼翼地将瓶子中的液体倒在那剪好的宣纸上。那液体,飘散着一股怪异的味道,似花香,但细闻,又有一股腥味,其中还夹杂着檀香,**的枯木味。液体颜sè血红,血红!红的令人心惊。

更使人惊异的是,这一小股红红的神秘液体如同有无形的拉扯力一般,竟然自动地流向宣纸的各个位置。不一刻,整长剪好的宣纸变得血红血红。

“靠后!记住,别出声!”美妇对众人发出了这样的命令。众人一听,忙不迭朝会客室的一角闪去。

等大家闪道一边后,美妇开始微闭双眼,口中念念有词,当然她并沒有发出声音。狼校长只看到她那xìng感的嘴唇在不停的蠕动,他觉得她的嘴唇真的很吸引人。

大约过了一分钟左右,美妇对着地上的那条’怪物‘发出了声音:“去吧,去吧,去将那个魔鬼撕碎了吧!”她不停重复着这句话。

等她推荐这句话重复了六遍之后,不可思议的事情发生了。只见地上的那张宣纸做的‘怪物’竟然无风而动,它在缓慢地升起,不一会,便静静飘在空中。

等同样的这句话念叨第二十七遍的时候,那只“怪物”忽然冒出一团浓浓的血红的烟雾!烟雾过后。众人再看,飘在偌大会客室zhōngyāng的那是什么一张纸!?那分明是一条长着一对巨大肉翼的丑陋大蛇!这条大蛇,长约三米,全身鳞甲通红,连一对蛇眼,和不断吐着的蛇杏也是通红通红,看上去有説不出的妖异可可怕。

“妈呀!会飞的蟒蛇?”狼校长几乎忘记身上的的疼痛和奇痒,心中暗道。

“去吧!去吧!我的宝贝!将那魔鬼的心脏将我挖出來吧!”美妇似乎很满意自己的杰作!微笑着抬头望着空中那停留的大蛇。

那大蛇似乎听得懂美妇的华语,点点头,展开红sè的肉翼,发出一声低嘶,在空中盘旋几圈后,扭着身子,就朝大门外飞去!它不动还好,它这一动,会客室的东西就遭殃了,在巨大翅膀的风力下,桌上的茶具,墙上的装饰品,甚至地上的椅子无一不是上下跳跃。乒乒乓乓,好不热闹。

众人也被那大风吹的东倒西歪。美妇是唯一的例外。她只是站在原地,微笑着抬头看着空中的大蛇,任由大风将她的秀发随风舞动。

奇怪的是,狼校长似乎突然将恐怖的大蛇从他的视力中踢走了,他所有的注意力都被美妇那优雅的美态,不,他认为那是媚态,他真的被吸引了,他还从來沒有见过如此神秘的仪态。

等一切平静下來后,屋里只留下一股淡淡的血腥味。

“嗨,终于走了,红姑,那究竟是什么鬼东西?你的宠物?够吓人的!”元峰擦了擦自己脑门上的汗珠,第一个发出了声音。

“元峰,这些年,不见,你胆子好像变小了!”美妇笑了笑,这样説道。

215 女蛊术师(二)

面对着美妇的奚落,元峰笑道:‘嘻嘻红姑,不是我胆小了,而是你变得更厉害了!”

“是啊,红姑,你刚才的一招还真是可怕,你是怎么做到的?”元云在一旁接口道。

“是啊,你赶紧説啊,我都快等不及了”元峰睁着一对绿豆眼,不停的催促。

元鼎则在一旁打着背手,笑而不语。但他看红姑的眼神有些不自然。

“别问这么多,秘密!”红姑眉毛挑了挑,冲着元云和元峰两人微笑道。

“就是,这是我师傅的秘密,怎么能够随便泄露?”站在红姑旁边的少女也説话了。

“玉儿!对待长辈,不得无礼!”红姑脸sè一沉,吓得玉儿吐着舌头再不敢出声。“对了,你就是那个狼狼校长?”训斥完她的徒弟,红姑扭头审视着狼校长道。

“对,我就是,但我姓郎,可村里的人都叫我狼校长。他们这么叫,我也沒办法。”红姑听完,不自觉地又笑了道:“原來如此,不过看得出,你还是个好孩子。”

狼校长一听,差点当场背过气去。眼前的这位美人居然称呼自己为好孩子?这会不会有些离谱?其实,红姑和元峰两个聊天的时候,狼校长就一直在盯着红姑。当红姑展颜微笑的时候,他的心居然会跟着扑通扑通猛跳。红姑的笑,他认为那可以迷死世上任何一个男人。

“你忍一阵,不用很长时间,你就会好起來。”不理狼校长抗议式的惊诧模样,红姑又微笑着説道。这句话,总算让狼校长从迷离中回到现实中來。他一下子感觉,那些奇痒和疼痛瞬间又回道了自己的身上。

“哇!”一口气沒憋住,他竟然又喷出一口鲜血。在來道观的路上。他已经碰了好几口血,如今,人一松弛,忍不住,又是几大口。吐完这几口血,他觉得自己连喘气的气力都挤不出來。他的样子很可怕,双眼紧闭,脸如金纸,唇sè乌黑,看起來,好像就要立刻死了般。

众人见状,急了,特别是元峰,急得将自己的拐杖猛敲桌子道:‘红姑,你的那条大蛇几时可以将那混球吞到肚子里去?得赶紧啊,你看小狼那难受劲,我看他撑不了多长时间。要不然,沒等我们收拾他,小狼就会将肺里的血吐完了!那咱们就算白忙乎一场”

“别急!如果我预料不错的话,五分钟后应该会有效果。”看见狼校长的危急情况,红姑虽然有些担心,但她的语气中充满了自信。

她説完之后,所有人都停止了説话,他们在静静的等待这难熬的五分钟。

气氛似乎一下子又变得紧张起來,仿佛凝固了一般,默数着时间的一秒一秒的过去。

果不其然,大约过了三分钟。狼校长的呼吸慢慢的清晰起來,脖子上的红斑也在迅速消退。沒多久,他睁开眼,拨开元云扶着他脊背的手,长长地出了一口气骂道:“他nǎinǎi的!还好,沒死成!”

众人一看,舒展了眉头,都乐了,显然,他的危机已经渡过去了。只不过,红姑听到狼校长的破口大骂,眉头不仅微微皱了皱。眼神也有些怪,或许,她认为狼校长一个校长应该是个斯文的人才对。

“红姑,厉害,果然厉害!那两个浑球呢?他们死了沒有?”元峰问。

“他们死沒死,我现在不好下结论。不过,我敢肯定的是,他们离死也不远了。他们活不过三天。”红姑轻笑了一下,如此回答。狼校长一听,如获大赦,他几步上前,想要説几句感激的话。可一开口,红姑却説道:‘我知道你要説什么,你要谢,你就谢元鼎吧。”

红姑这么一叉,狼校长再也不好意思往下説,他眼珠一转,説道:“红姐,请允许我这样称呼你。谢,当然要,在座的各位我都要谢,我现在要説的是,你能不能将刚才那变红蛇的绝活教给我?”

他这么一説,众人尽皆傻眼。”小狼呀!你真会想,你以为蛊术説学就能学得会?别打歪主意了!再説,就你这样素质的笨徒弟,红姑能教你?拉到吧!你若是想拉关系,那你就顺水推舟,认红姑做干姐姐吧!”元峰取笑道。

这句话,惹得众人大笑不已。

红姑却止住笑意问:‘你为什么要学,难道就是想要去找将那个陷害你的人?”

“沒错!”

“那我就不能教了!”

“为啥?”

“不为啥,因为你不是个是好孩子。”

“红姐,你刚才还説我是个好孩子,怎么一下子又变成坏孩子了?”

“刚才是刚才,现在是现在。”

众人听完,又是爆笑。但狼校长听完,心里却不是个滋味儿,他郁闷的很,难道自己在红姑的心眼里就是个介于好坏之间的孩子?

既然自己已无大碍,狼校长和元鼎他们闲谈了一阵后,便起身告辞,尽管他有些舍不得走,不过他听得出红姑和元鼎他们好像还要聊一些他不方便听的话语。

临走之时,元鼎拿了一些带着芳香的丹药,告诉他,这些东西可以调理身体,尽快服用。望着那些大如尾指的红sè药丸,他也沒有客气,装进棉衣口袋,道了声‘谢’,就下山而去。

回到宿舍,他想着元鼎的话,掏出几粒药丸,和着开水送进了肚里,而后上床休息,的确,刚才那一阵吐血,已经使得他元气大伤,他觉得自己走路都感到虚浮无力。所以他需要好好休息。

然而,尽管他受伤极重,时间也到了夜里一点。可他却如何睡也睡不着,因为他的脑袋里不停地出现一个人的影子:红姑。他极力想赶走红姑那淡淡的,迷人的,可以説是令人心醉的微笑,可他却像着了魔一样,越想控制祝那种不良的情绪,却越是起反作用,他脑袋里尽是红姑满天飘过來,飘过去的影子。

从这件事上,狼校长这才知道,自己都是个差点沒命的人,却还想着救他的女人,所以,他的的确确是个sè鬼。

好在,狼校长的良心还有点温度,凌晨两点左右,他终于将脑袋你红姑的影子的赶出來,换回了阿兰的身影。一想到阿兰,狼校长觉得更沉闷。

“唉,也不知阿兰现在在哪里?阿兰,你快回來啊!”漆黑的夜里,狼校长长叹一声,昏昏沉沉的睡过去。

216 心神不宁

次rì上午,狼校长jīng神非常的好,仿佛昨夜根本沒有发生过什么事般,那几口吐出的鲜血好像根本不足于令他身体颓丧。是啊,降头师都死了,他暂时应该不会有任何的麻烦了。对于降头师的死。狼校长绝对的深信不疑,因为亲眼他已经见识了红姑的神奇和厉害。有了那条会飞的红蛇,十个降头师也不是它的对手。

临上课时,忽然想起了廖木的话,他便跑到笑云餐馆,给他打了一个电话。将红姑來道观的事情给他説了一遍。那头,廖木接到电话后,口气中明显很是兴奋,他沒有説太多的话,他只説,他会随时注意红姑的动静。原因是什么,狼校长也懒得理,反正他已经习惯了这位所长莫名的神神叨叨劲头。

接下來的三个星期,一切都是那么风平浪静。狼校长再也沒有受到什么暗算。期间,廖木來过几次,他是晚上來的,而且是带着他所里的那个凶巴巴的漂亮女jǐng察。每次,他们悄悄而來,悄悄而回,每次來峰花村后,就直奔陨魂山口,显然他们是冲着元鼎他们和红姑而去的。他已正儿八经地惦记上了元鼎一伙了。

对于廖木的古古怪怪的神秘之行,狼校长固然好奇,不过他并沒有的太多jīng力去关注。因为他脑袋中有着更使他烦闷的人,其中一个自然是肖柔怀,狼校长在不断的想着如何去找他的碴子,他坚信一个道理:先下手为强。有了前段时间蓝馨,降头师对他的致命sāo扰。他更懂得这个道理。可问題是,他实在想不到什么好的办法來对付肖柔怀。因为他还有肖柔怀那么卑鄙。

最令他忧心忡忡的是,眼看着年关已近,阿兰却如人间蒸发一般,还是沒有回來。为此,他寝食难安。他不知道,阿兰是不是因别的事耽搁了,还是有意在回避他。或者是她会不会出事了?他在不停的假设,猜测。但这一切都是徒劳。每次去餐馆,都是抱着希望而去,但结果,都会失望而回。

除了阿兰,狼校长也会想起柳眉,蓝馨。

对于柳眉,他曾经有几次涌起一股冲动感,他想去乌苑村将她找回來。可每到拔脚之时,他又犹豫了。他知道,他这样做,只会讲柳眉伤的更深。因此,他极力忍住了那种冲动。

而蓝馨,狼校长觉得她就像是天边绚丽的晚霞,无限美好,却一瞬即逝。对于她,狼校长想念着她的美丽和凄婉,他更担心的是她的处境。他极怕肖柔怀会找到她。万一被肖柔怀找到,那后果,狼校长不敢想下去。

时间就这样一天一天过去。不知不觉中,再过两个星期,学校就要放寒假了。和狼校长的心情一样,这时的天气也越发变得yīn沉寒冷。他整天皱着眉头。望着天空,有时嘴里还会不由自主的嘟囔几句,他説什么,陈大他们听得也不是很清楚。他们只知道,狼校长很不高兴。

狼校长有一种预感,他觉得在孩子们放寒假离开学校之前,阿兰应该可以回來。

可结果,等到学校正式放寒假的那一天,阿兰还是沒有回來。

狼校长慌了,他不知道该咋办。除了心慌,他觉得自己还很迷茫。他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他想找一个人來説説话,却不知道找谁。猛然间,他想到了紫梅,因为在村里,这些个男女之间的事情,也只有紫梅才是叙述的对象。然而,自从上次两人去过那山谷里对付那两个降头师后,紫梅就沒有來找过他。也许,是杨蛟不让她來见自己吧。

孩子们走了,陈大回家了,王都和另外两个老师也回家了,学校就剩下了狼校长一人。他本也想回家,可万一阿兰回來,看不到自己,那会怎么办?思前想后,他决定今年不回家过年,这也是他第一次离开父母,在外地过年。

快过大年了,餐馆的生意也渐渐的差了起來。腊月二十三,戴酒鬼和翠翠也停止了餐馆了生意,回家过年了。这样,餐馆里,狼校长自然又成了一个孤独的看门人。

从学校放寒假后,狼校长就一头扎进笑云餐馆,他几乎沒有离开餐馆半步。

腊月二十九的下午,yīn霾的天空终于有了变化,突然下起了鹅毛大雪。一直下到大年三十。在这辞旧迎新的最后一天,一直郁闷的狼校长按耐不住,出得门來,朝村外溜达。

这场雪下的很大,足有半尺厚,这对于少雪的南方來説,无疑是令人惊喜愉悦的。放眼望去,山川,河流,农庄,大地不一不披上了一层厚厚的洁白雪衣。这是一片银sè,纯洁,美丽的世界。可愈是如此,狼校长却愈是不开心。

他一路逛,一路看,此刻的峰花村已经沉浸在喜悦,吉祥的节rì气氛当中,人们的脸上都带着自然的笑容在家里忙着贴chūn联,扫污物,准备迎接新年的來临。因为他们知道,有了这场瑞雪,明年将又是一个好年成。

而无忧无虑的孩子们则成群的在村街上,嬉笑着,追逐着,在雪地里互相打雪仗,堆雪人。从表面看上去,峰花村到处都是欢声笑语。那些个的男女老少,沒有一个不高兴的,连那些小猫小狗都受到主人情绪的影响,蹦蹦跳跳,欢快不已。

唯独,狼校长除外。因为他的阿兰还沒有回來。

他逛了一阵,村里村外的景sè迷人,但他已经沒了心思去欣赏。下午,他又回到了笑云餐馆,他想着该如何准备自己的年夜饭了。

在峰花村的这段时间,狼校长已经学会了做一些基本的饭菜,尽管不好吃,但还是可以下肚,所以,他准备随便弄一些吃的,就算过了一个年。

他本來以为,村民会热情的将他请到他们的家里好好做客过年,可令他奇怪的是,村里却沒有一个人叫他去别人的家里过年。这令得他感到增添了更多的失落,和孤独感。这里的人为啥一下子就沒了人情味?难怪説,农民是愚昧和落后的。他想,如果阿兰再不回來,可能自己会离开峰花村,永远的离开。

在做饭之前,他还得做一件事情,他想再往家里打个电话,。放寒假的那天,他已经给他的老妈通过话,説,他不回家过年了,狼妈妈虽然不高兴,但也沒法子。

拿起电话,拨通了家里的号码,这次,接电话的是他的老爸。父子两各自説了三句话,就挂了。

那三句对白是这样的。

狼校长:“朗厅长,我在村里过年。”

朗厅长:“知道了,狼校长,这不废话?”

“我只是给你知会一声。你不用如此不耐烦。”

“我也沒有不耐烦了,你都是校长了,我还能对你如何?”

“即是这样,那再见吧。”

“再见。”

搁下电话,他仿佛像完成了一个艰巨的任务一般,下午四点,他开始从厨房的冰箱里取出一些肉类,准备动手煮年夜饭。正当忙乎的时候,餐馆的门口忽然响起了一阵阵劈里啪啦的震耳炮竹声。

他觉得奇怪,赶紧跑出去,一看,只见大门口站在一群人,为首的却是王村长,他的身后跟着一群村里的长者。

“哈哈哈,狼校长,真想不到,你还会自个整年夜饭吃!不错!你干嘛要自己煮饭那?”王村长用他那火雷嗓子大笑道。

“老王,你别逗了,过大年了,我当然的吃东西才对,我又不是菩萨。不用吃饭。”狼校长哭笑不得的回答。

“知道,知道,过年了,当然要大吃特吃!不过,要是让你自己一个人煮年夜晚,别人会说我们峰花村的人就全是黑心人,走,我们早就在准备了,只是沒有告诉你而已。为的是,给你一个一个意外,啊不,惊喜,惊喜!嘿嘿嘿”王村长説完,不等狼校长反应过來,就被他强行拉着往外走去。

王村长这么一拉,就把狼校长一直拽到村委会。

村委会里,早就聚集了一大帮老老少少的人,那里面,还有不少是他的学生。他们的旁边已经准备好了十几大桌丰盛的大菜。他们一见到狼校长的到來,立刻齐声高呼:‘过年咯,过年咯,狼校长!”

狼校长总算是明白了怎么回事,正要説话。王村长却抢先説道:“狼校长,知道你今年留在我们村里过年,大家伙高兴!今天,村里的一些老少爷们儿,不打算在自己的家里过年,他们带上婆娘,娃儿,集体在村委会过年,不为别的,就为你能來到我们这穷沟沟,还为我们做了这么多事,所以,我们大家陪着你一起过大年!

看着眼前的那张张诚挚的笑脸,狼校长明白了,彻底的明白了,他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土里去,他为几个小时前那小气,不雅的想法感到分外脸红。

“怎么,你不愿意和我们过年?”见到狼校长神sè有异,王村长问道。

“不!我当然愿意!谢谢大家!真的,谢谢!”

他的话,令得大家伙更加高兴。

“只是我就是一个书匠,你们”狼校长顾不得影响大家的情绪,又蹦出这样一句话來。

“少废话!你咋像个娘们一样扭扭妮妮!”王村长听完这句话却不高兴了。他先是详装沉脸,接着又是大笑,将狼校长拎上了席位,开始大喝大吃起來。

于是,狼校长的独自在外地的第一个大年就是这样过的。这个年,在狼校长的记忆之中,是最深刻,最有意义的一次。那顿年夜饭,他再一次喝的酩酊大醉。

只不过,这一次醉酒要比以往难受许多。

217 雪夜重逢(一)

迷迷糊糊之中,狼校长做了一个噩梦,他梦见了阿兰,她正无助的躺在一片漫无边际的雪地里,全身湿透,只冻得脸sè发白,浑身颤抖,。她就要撑不住了。看到狼校长远远的过來,她大声呼喊,可她的声音却如蚊虫般渺小和无力。他见状,奋不顾身地前去救她,可不等他靠近,扑通一声,自己却掉进了一个深不见底的深坑,他‘啊’一声‘一声惊叫,给醒过來,一睁眼,发现四周还是黑乎乎的。

看來,天还沒沒亮。

擦了擦头上的冷汗,他狠狠的骂了一句:“妈的,好在是个梦!”

他记得,自己好像是被王村长他们架回了学校,拍拍疼的yù裂的脑袋,他摸索着找到了电灯开关,‘啪嗒’一声,在电灯刺眼的光亮下,他发现自己果然是躺在学校的宿舍里。

“唉,干嘛把我送回学校?送回阿兰的餐馆那里多好?”他嘀咕一声,看了看手表,正好是午夜十二点,屋外,满村震耳的鞭炮声响彻整个大地!绚丽烟花也时不时的窜上了天空,空气中,弥漫着一股硝烟味儿。也就是説,新的一年就在这一刻來临了。

雪还在零零星星的下。他披上大衣,他在门口站了一阵,静静地感受着这原始,一成不变的新年庆祝方式。他准备出去厨房找水喝。因为他觉得渴得要命。

抖抖索索地來到厨房,摇了摇热水瓶,里面空空如已,不得已,拿起水瓢,在水缸里舀起半瓢冰冷的生水往肚子里倒。

半瓢冷水下肚,狼校长被那下肚的强烈冷意刺的清醒了一大半。

此刻,他又想起了阿兰那温馨,暖暖的醒酒汤。‘要是阿兰在这里,哪会让我喝冷水解酒?’他心底里暗自苦笑一声。

回到房间后,他却再也睡不着,在这特殊的rì子,酒醒之后的他,此时此刻,他的脑袋不断地想起刚才的那个噩梦,虽然那只是个梦,他从來也不信什么预兆,恶兆。可这次,他的心底里却升起一股强烈的不安感。这种感觉,似乎是來自心底的一种直觉,难道阿兰真的碰到什么难事了?或者説,阿兰她呸呸呸,你个傻帽!那只是一个梦而已!他心底里沒敢往下想,不断地安慰着自己。

自个应该往好的方面想:也不知道,此刻的阿兰是否已经入睡?过年了,她是否开心

如此想着,想着,他自然会想起阿里的那温柔的身子和动人的娇喘。这样,恶xìng循环之下,狼校长就根本沒法再睡下去。他沒办法子睡着。他甚至觉得自己的房间过于寒冷。这令得他很难受。在他的感受中,他认为还是阿兰的那个阁楼上的闺房温暖些。尽管阿兰不在,但他睡的很踏实。

想到此,他索xìng起床,穿好衣服,拎着手电,出门,离学校往笑云餐馆而去。

雪,已经下的很厚了。往rì的那宽阔的村街已经深深的埋在白雪之下。一脚踩下去,就是一个深深的雪窝。毕竟是年轻人,如此大的雪,在黑夜的笼罩下,借着天空若有若无,依稀的亮光,它使得大地呈现出一片神话般的虚无白sè世界,这终于使得狼校长沉重发晕的脑袋有了些兴致。他慢慢的,深一脚,浅一脚往前走着,四周,当在午夜燃放完迎chūn鞭炮后,村民们差不多都已经入睡了。四周安静的很,只有狼校长那踩雪的脚步声,发出吱嘎吱嘎的声响。

狼校长忽然又这样一种怪念头,他希望自己能这样一直走下去,顺着这眼前这白茫茫的世界,他或许可以找到阿兰。当冒出这样的念头时,他自己都笑了。笑毕,他又颓丧不已,毕竟,阿兰已经不在这峰花村。

经过紫梅家门口的时候,他发现,从那高高的围墙后面,居然还亮着灯。好奇的他,稍稍琢磨了一阵,他向四周瞅了瞅,深更半夜,并无旁人,于是,这个家伙又爬上了紫梅家围墙边的那颗大树,他很想看看紫梅是否入睡。

爬上墙头,眼前的结果告诉他,紫梅真的并沒有入睡,她的房间的窗户也沒有关,她只是呆呆的坐在窗前的桌子边,用手插着下巴,出神地看着窗外的白雪。

狼校长是第一次看见紫梅沒有梳辫子的样子,她穿着红毛衣,柔顺乌黑的长发长垂在一边,酡红的脸蛋,迷离的眼神,也不知她在想什么,这彻底的改变了她平时刁女的形象,眼前的分明就是一个闭月羞花的青chūn女子。这把狼校长看得直傻眼。他立刻想起了他们两在深洞中的那些事。

就在狼校长呆呆看着的时候,猛听得另外一个房间传來杨蛟的声音:“死妮子!还不睡,我劝你还是别折腾了,难道你不知道那个花心萝卜已经有两三个女人了吗?”

‘原來紫梅子啊想男人啊,怪不得!她想谁呢?’容不得狼校长多想,杨蛟这么一叫,吓得他赶紧冲树上溜了下來,他生怕杨蛟发现他的踪迹,要不然,就惨了!下树后,头也不回地赶紧往餐馆里去。

躺在阿兰的床上,闻着阿兰枕边留下的花香,加上刚才在路上偷看到紫梅的美态,狼校长真觉得有点chūn火焚身的感觉,他多么希望阿兰此刻就躺在自己身边。説实在的自从蓝馨走后,他再也沒有碰过女人的身子。然而,不知为何,刚才的一幕却令狼校长更担心起阿兰來,他真的希望阿兰也能够像紫梅一样过个幸福的新年,可为啥自己会做那样的恶梦?

如此一想,他体内的chūn火一下子熄灭了不少,。毕竟他的酒意还沒有完全醒,在不断琢磨紫梅那个花心萝卜是谁的问題纠缠了一阵后,他再次迷糊的睡过去。

哪知,沒睡半个小时,狼校长再次被吓醒过來!因为他做了一个和刚才一模一样的恶梦!阿兰躺在雪地里,浑身湿透,伸出一只无力苍白的小手,要让自己去救她!可当他去救的时候,又一次跌进了万丈深渊。

他气喘吁吁的坐在床上,浑身冷汗直冒。

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强烈的不祥感已经代替了他刚才的不安感。连续梦到两次这样的梦境,尽管狼校长从不信邪,他已经被吓得灵魂出窍,不知所以。因为直觉告诉他,阿兰出事了,她一定出事了!

怎么办?怎么办?狼校长那还有半点睡意?

他开始想着梦中的情景:大雪,阿兰湿透的衣物,地点。想着,想着,他忽然想到,这两天不是正在下大雪吗?难道是阿兰在回來的路上摔倒在雪地里?

想到这,狼校长从床上蹦而起,在床边呆立片刻后,迅速穿起了衣服,披上厚厚的大衣,拿起电筒,找出两节新电池,急急出门而去。

狼校长行进的方向,不是别地,却是五迷乡。

出了村口,他开始艰难地踏上了那条通往五迷乡的乡间公路。对于自己的这种近似疯狂,可笑,愚蠢的行动,狼校长一点沒有犹豫,他知道,那只是个梦境,不足于为真。可他却想,万一阿兰从外地回來,碰到这场大雪,困在路上也是有可能,尽管他的想法是可笑的,发生这种事情的几率也是微乎其微。可那两个连续而來的恶梦真是将他吓住了。他宁可自己变成了一个夜行疯子,也不愿让事实发生,要不然,他将终身遗憾。再説,反正自己的都睡不着,就当作是夜里锻炼身体吧。

山道上沒有风,很静,时间在此似乎停滞了一般。但是山道上的雪还在下,比村里的更深。道路已经被大雪严严实实的遮盖着,一脚下去,几乎可以将大半只小腿给掩埋。稍不小心,便会走上岔道。狼校长看了看手表,已经很是凌晨三点半。他已经在公路上摸索着走了近两个小时,他已翻过了峰花村附近的那座又陡又长的山峰,此时,他已经累得脚软筋疲,差点沒坐下來不想走了。

咬着牙又往前走了一段,他觉得自己累的实在不行,路上,除了只有自己的一行脚印外,连个鬼影脚印也沒有。这时,他自个都傻笑起來,:妈的,太过敏了吧!

他不敢再往前走,如此大的雪,对于正在过新年的人们來説,他们是绝对不会外出的,再则,乡下的规矩是,每逢大年初一,人们更加不会出门,照时间算,现在时凌晨四点,也是大年初一的rì子,万一自己体力透支,或者摔伤什么的,在这样的乡间公路上,沒有半个人影,到时,可谓叫天天不灵,叫地地不应,那就好玩了。

可就当往回走的时候,他又想起了那两个一模一样的梦境。这使得他又开始犹豫了一阵,咬着牙,他改了主意,决定继续再往前走一段。

或许这世上真有心灵感应这一说法。天地之间,不管你间隔多遥远,当挚爱之人从心底呼唤你的时候,你有时可能真的能听到。

但狼校长在往前行走了大约五百米的时候,在手电筒的照影下,他发现前面大约四十米处的地方有些微弱的光亮,在光亮的映照下,那里好像真的躺着一个人。他停止了脚步,因为他觉得自己的心脏在接近底线的剧烈的狂跳,再不停止,可能那心脏随时会爆裂。

在他停止观望的同时,那貌似人影的东西动了一下,发出了一声似乎來自天国的虚弱的声音:“谁?谁在那?”

声音尽管虚弱,但狼校长却听得清楚,这声音,他太熟悉了!他忽然热泪盈眶,迈动着疲惫不堪的双腿,踉踉跄跄地狂跑过去,呜咽着喊道:阿兰,阿兰,是你吗,是你吗?”

“阿朗?阿朗?你是阿朗?天哪,真的是你,真的是你?呜呜呜”狼校长人还沒到跟前,那个人影已经开始哭泣了。

狼校长冲到人影的跟前,低头细看,躺在地上的不是他的阿兰还有谁?此刻的阿兰正如他梦境中的情况一模一样,浑身湿透,被冻得奄奄一息。

他丢掉电筒,一屁股坐在地上,将她抱在怀里,不停地搓着她冰冷僵硬的脸,她的手,呜呜大哭,狼校长那种哭,他自己也説不清楚,是幸福,是激动,还是庆幸?

而阿兰这死死搂着她脖子,她虚弱地连大哭的声音也沒有了,他唯一能做的上就是紧紧的咬着他的肩膀,任泪水如喷泉般一个劲往狼校长的颈脖里流,那是狼校长唯一感到阿兰身上还有温度的东西。

一阵感情宣泄之后,狼校长很快想起了他需要干什么的问題。他推开死抱着他的阿兰,迅速将她的湿透的衣服褪下,只留下一套薄薄的内衣,而后,再次将她紧抱在怀里,将自己的大衣把她紧紧裹住。他需要替她升温。

大约半个小时后,剧烈颤抖的阿兰终于可以説话了。不过,她不想説话,她只是尽情的大哭。

狼校长终究是男人,他自然不会像爱人一样那么脆弱。极为短暂的宣泄之后。他的眼泪早已经干了。现在,他的脸上,流淌的只有笑容和满足。当然,还有些自豪。因为,他可以保护自己的女人。

“告诉我,你怎么知道,我会回來?我还以为见不着你了呢?”阿兰终于抑制了哭泣,在狼校长的脸上和颈脖上狠亲了一个遍以后问道。

“那是你在梦里告诉我,你会回來的。”

“梦?”

“对,就是梦,我梦见你两次告诉我,要來接你,所以,我就來了?”

“你又説梦话了。”

“我沒説梦话,真的!”

“你骗我。我怎么能够托梦给你?难道我已经死了,只有死了的人才能托梦啊。”

“去去去,你个乌鸦嘴,你沒死!你还好着呢!”

阿兰听完,又哭了。

“你真是水做的,哪有那么多眼泪?”他帮她揩干眼泪问道:“对了,你还沒説,你为何大年三十跑回來。”

当听到这个问題,阿兰却沉默好一阵道:‘我爸已经病死了,我妈也因为伤心过度,也死了,包括我的哥哥在内,镇里的人都説是我克死他们的。他们都把我当鬼,当扫把星一样看待,我留在家里过年还有什么意思?所以,前两天我就从家里出來,紧赶慢赶,才在昨天下午回到了乡里,由于沒有赶上最后一班车,所以,我买了手电,还有些吃的,就准备自己走回來。可我沒想到的是,这场雪会下的这样大,我走的很慢,走了好几个钟头才到这里,大约十二点的时候,一不留神,摔在水沟里,将脚给歪了,刚开始,我还不觉得怎么样,可后來,就越來越疼,所以”

“后來,你就走不动了,是不是?你真是不要命了你!难道你就不会再乡里的招待所呆上两天?”狼校长语气颇为责怪。

“阿朗,难道不知道大年三十,招待所早关门了。人家也要过年啊。”他听完无语。

“让我看看你摔伤的脚”

她将脚伸过去,只见那右脚踝处,肿的像个馒头,显然,她已经沒法赶路,这也是阿兰被困山道的最根本原因。

“我们不能再此久呆,得赶紧走!”他搓了搓手,站起身,然后蹲身,将她背上,迈开步伐,朝着峰花村的方向而去。当他背起阿兰的时候,狼校长有些奇怪,來的时候,尽管已经累得像条哈巴狗一样,可此刻,他却觉得自己的全身又充满了力量。

218 雪夜重逢(二)

回去的路,要比來时容易一些,至少,狼校长不需要摸索,他只要顺着他原來來时的脚印就可以了。但是,他背上多了一个人,这使得他又要比來时艰辛和困难好几倍。况且他已经疲惫不堪,体力透支的情况下,眼下,他之所以jīng神百倍,那全凭借jīng神意志力來支撑。

然而,面前所有的困难似乎都不能对狼校长产生任何的动摇。在阿兰手上手电筒的光亮照shè下,他脸上带着笑意,走的缓慢而坚定。

早上九点,正当时大年初一的早晨。很多村民们已经起床,來欣赏新年第一天的雪景。

在村口,在那棵巨大的榕树下,眼尖的玩耍孩童发现了狼校长正摇摇摆摆的背着一人朝村子里來。于是,他们大呼小叫起來:快來看啊,狼校长背了一个人回來。

正在吃早饭的村民听到小孩的呼声,颇为奇怪:狼校长昨晚不是在村委会过的年嘛,他从哪里背了一个人回來?等大家伙出來一看,皆傻眼。只见狼校长正龇牙咧嘴,背着笑云餐馆的老板娘正如蜗牛一样朝村子里來。

大伙虽然一时弄不清楚是怎回事,但他们可以看得出,狼校长已经两脚如同得了软骨病一样,像筛子般不停的严重打颤,他,累的快断气了,那模样忒惨。于是乎,大家一拥而上,妇女们接下了他背上的阿兰,男人则围着狼校长好奇地对着他问这问那。可是,狼校长一句话也説不出來來,他只顾坐在雪地里大口喘气。的确,他自己都佩服自己,那么长一段山路,他自己都不知道他是如何将阿兰背回來的。事后,他为自己的奇迹行动感到极为自豪,他甚至认为就算是世界上最有耐力的马拉松选手也不可能有他这样的毅力。

既然问不出什么样的话儿,大家决定先把他送他回去休息再説,放下阿兰后,因为狼校长连站起的力气的都沒有了。因此,峰花村村民在大年初一的第一件事就是,找來了三个健壮小伙,准备轮流将他被回学校。

然而,等经过笑云餐馆的时候,大家伙又犹豫了,对于阿兰和狼校长的事情,峰花村里除了还不会説话的婴儿,谁都知道他们之间有一腿,狼校长也经常睡在餐馆里。不过他们从沒有明言公布而已,在加上前段时间柳眉的事情,使得人们就更不好挑明他们的关系。如今,柳眉已经回家,照理,阿兰和狼校长就应该是名正言顺的一对了。

所以,较为开放的小伙认为,既然人家是黏在一起从外边回來,为了成全人家的美事,就应该将他送回笑云餐馆餐馆才对,当然,这其中也有老年反对者,认为,不经过狼校长的同意,是不是不太妥当?可要问时,却发觉狼校长早已在别人的背上呼呼大睡。

经过一番争执,年轻小伙的意见占了上风。毕竟,背人的是他们这些年轻人,卖力气的是他们,他们想往哪就往哪。这么一下,熟睡中的狼校长就在中途改了一个方向,被背回了笑云餐馆,扔在了戴酒鬼的床上,打闹了一阵后,便带着龌龊面容,笑嘻嘻地便扬长而去。

那些个送阿兰回來的小媳妇和姑娘们,自然沒有小伙儿那样‘卑鄙’,她们围在阿兰身边,叽叽喳喳的问长问短。这使得阿兰感动不已。毕竟峰花村的人们给了她在家里多得多的温暖和问候。

她们呆了一阵,留下两个中年來照顾阿兰。其余的人则渐渐散去。

这天,阿兰和狼校长都昏昏沉沉的睡了一天,到了晚上六点左右,两个照看阿兰的中年妇女带着怪怪的笑容和已经醒來的狼校长打了一个招呼,回家去了。

那笑容狼校长很快读懂,她们是告诉他,我们的任务已经完成,剩下來的的,就是你狼校长的事情了。他笑着道了一声谢,任由她们离去。等两个妇女离开后,狼校长來到了阁楼上阿兰的房间里,此刻,已经洗过澡的阿兰还在睡,想必她也是太累了吧。他这么想着,开了灯,坐在床旁边,低头细细的打量着阿兰红润娇媚的脸孔,不过他发现,阿兰的脸sè好像红润的过了头,那是一种通红通红的脸sè。

他感到不对劲,伸手在她的脸上一摸,立刻,他被吓了一跳,那是一片火烫火烫的感觉!他大骂:‘该死的两个疯婆子,她们是如何照顾阿兰的?难道他们不知道阿兰在发高烧?”

不感耽误片刻,他飞奔着出门,请來了村医夏医生。

当夏医生火急火燎的赶到后,看了看阿兰的脸sè,又问了问情况,舒口气道:“狼校长,你别把事情弄得那么吓人好不好,阿兰是因为受寒而引起的高热,不碍事,你随我到诊所里,我给你弄几副药,两天就会沒事。至于她脚上的伤,也沒事,只扭到筋,沒有伤到骨头,等下我一起给你拿点药擦擦,多揉动,就会沒事。”

狼校长听后,擦了擦头上的汗,不好意思笑道:“嘿嘿,夏医生,不要见怪,我这不是被急的嘛”

“你呀。你呀”夏医生沒有説太多的话,只是不停用手指指着狼校长的脑门,神sè搞笑。

接下來的两天,狼校长就成了一个男护士,负责煲药,端药,喂药,帮阿兰敷脚,擦脚,还有煮饭,洗衣服等等,忙的像个陀螺似的,所以,新的一年初始,他真是够忙碌的。

到了第三天晚上,阿兰的热终于全部退去。她脚踝上肿块也消肿不少,可以一瘸一拐的在地上走几步,狼校长最终长吐了一口气。

这晚,狼校长早旧拿着夏医生给阿兰开的跌打药酒,來帮阿兰的脚踝消肿。坐在床上阿兰突然握着他的手道:“阿朗,吃了我!”他一听,有些奇怪,你一个大活人,我如何吃了你?正要答话,猛抬头,他看见了阿兰的迷离的眼睛,以及她酡红的脸庞,他一下子就明白了。扔掉那味道难闻的药酒瓶子,他一早就忍受不住了,如今得道命令,他如饿狼毫不客气的扑了上去,粗鲁地撕开了阿兰的睡衣,将她压在身下,带着疯狂和久分的激情,不要命地蹂躏着自己的爱人。

“阿朗,吃了我吧!吃了我吧,一点都不要剩,一点都不要,我求你”身下阿兰,迷糊中,美妙的呻吟中不断重复着这几句话,这令得狼校长压抑了几个月的chūn火愈发烧的如同山火一般不可收拾。那熊熊的山火将她弄得yù死yù活,來來回回之中,如在地上和天堂之间往返了无数遍,兴奋中,如同水光一般想要融进他的身体,她的指甲已经扣进了他的脊背,但他却丝毫不觉,依然疯狂的冲刺着。

这一夜,阿兰觉得自己不知死了多少遍,也不知活了多少回。直到凌晨三点的时候,她的身上的那只饿狼才停止了折腾,他和她,一道沉沉睡去。

219 何谓知足

他们醒來的时候,已经是大年初四的上午11点,狼校长搂着阿兰懒洋洋的躺在被窝里,一直也不想起來,毕竟外面还是寒风刺骨,如此温暖温馨的被窝,他是想赖多一会就一会。阿兰也很安静,她只是如同一只温顺小猫般静静地躺在她的怀抱里,闭着眼享受这这美好的时刻。

不过,狼校长可以感觉到,阿兰似乎有什么心事。因为,自从在被窝里醒过來,她就一直沒有説话。迷糊之中,狼校长似乎还听到她在叹气。

“想什么呢?”他仰躺着,漫不经心的问。

“阿郎,你还记得,那次我去五迷乡接你的时候,在路上,你説,你要娶我,那是你的真心话吗?”阿兰靠在他的臂弯里,想了好一阵,才悠悠的问道。

阿兰这么一问,狼校长立刻觉得这个问題有点蹊跷,他侧过头,摸了摸阿兰的额头道:“阿兰,你沒发热啊,干嘛这样问?”他的语气颇为不悦,紧接着他又一本正经的説道:“那当然,我都发过毒誓了,难道你不相信?”

“我,我不是那意思,我是想説”她正要分辨。

“你别那麽多什么意思了,不就是你认为自己会克夫嘛,那都是迷信思想,是封建主义,都什么年代了,不值得信,你别胡思乱想了。”他几乎是带着训斥的话语道。

听完他的话,阿兰这时坐起身子,靠在床头上,歪着头,眼神忧郁看着他,yù言又止。

他无奈,也跟着坐起來道:“哎呀,我説,你别这样看着我,我受不了,告诉你,我是属虎的,你根本克不着我,再説,我命贱,哪会那么容易就死?”

“可你想过沒有,自从认识我,你惹來了多少的麻烦?去年,你差点进了牢房,昨天,你还说着那两个降头师要害你的事,那不都是因为我而起的?説实在的,我真的感到心惊肉跳。”

听到阿兰的这些话,狼校长不屑一顾的説到:“我是惹了些麻烦,但是这样的麻烦我乐意,谁让我碰上了你,再説,肖柔怀不也还是被我整个半死?”

“你真的喜欢我?”阿兰居然这样问。

狼校长再次摸了摸他的额头,奇怪的问:‘阿兰,你沒事吧你,刚过了新年而已,你怎么老説胡话?”

“你喜欢我什么?是人,还是我的身子?”阿兰却不依不饶的问。

“我喜欢你这个人!”他肯定的回答。

“可我们相处的时间并不长,你怎么就会一下子就喜欢上了我?”

“这个我不知道,也许这就较一见钟情吧,我一看见你,就喜欢上了你,阿兰,你不知道,你不在村里的这段时间里,我都像掉了魂一样,好在,你回來了。”

“你你喜欢柳眉吗?”阿兰却突然这样问。

狼校长这才感觉事情好像有些复杂。

“有一个问題,我一直想问,自从离开后,你为何把柳眉往我身边推?为什么?”狼校长的正儿八经的看着阿兰的眼睛,这下,轮到他來测试阿兰的答案的真实度了。

“我”

“你,是不是故意的?看着我的眼睛,回答我。”

“我”阿兰始终沒有回答不出來,不过,狼校长已经读懂了她的眼神,她的确是故意的。

“为什么要这样做?告诉我。”狼校长的眼神万分的不解。他的情绪也有些激动。

“我我不知道”阿兰低下头,痛苦的摇头。

“阿兰,是不是,你不喜欢我?”沉默片刻,狼校长柔声问道。

听到这样的问话,阿兰如被电流穿身一样弹起,猛地抱住他急道:“不不不阿郎,你千万不要那么想,我和你一样,自从你來到峰花村,自打看到看到你的第一眼起,我就对你有好感,你看我的眼光和其他的那些男人不同,他们都是盯着的我身子看,可你有时老喜欢看我的眼睛,凭着女人的直觉,我知道,你也对我有意思,随后,我发觉自己也喜欢上了你,你可千万不要这样想,”

“既然是这样,那你为何还要躲着我,我现在想明白了,你一去这么久,其中的一个目的就是要成全我和柳眉的好事,我想不通,我实在想不通。所以,阿兰,请你给我一个确切的答案。为何你要这么做?为什么?”狼校长几乎贴着她的鼻梁问,他的情绪真的有些失控。

在他如此激动的追问下,阿兰眼角含泪,看着他的眼睛道:“阿郎,难道你到现在都沒有发觉我是一个不祥的女人吗?你跟我在一起,只会害了你!”

“害了我?”

“对,害了你,你现在还不反省一下,正是因为我,才使得你差点身败名裂,甚至连命都搭上。”

“嗨,原來你説的是这个!这些你不用管。我只问你,你喜欢我吗?”

“阿郎,我是个自私的女人,我恨不得将你藏到心里去,可是”

“别可是了,既然你心里有我这只大灰狼,别那么多可是了,你就乖乖的等着做我的新娘子吧!”听到阿兰的解释,狼校长松了口气搂着她道。

“但是,我们成不了夫妻!”阿兰又蹦出这样一句话來。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狼校长傻眼了,他只知道不停的説‘为什么’三个字。

“为什么?不要问,或许我们这辈子注定只能做相好,却不能做夫妻。”阿兰摇着头,几乎带着哀婉的神sè。

“不行!你一定的告诉我!”狼校长这下更坐不住了。瞪着眼,一定要阿兰回答。

“因为,我找过六个算命先生,他们都説,我这一声为孤苦命,必须要克三个老公才能解脱!而且那东西还是个死结,沒得解,是命中注定的!”阿兰顶不住狼校长那对凶眼,终于冒出这样一句话來。

“什么?你説什么?哈哈哈哈”得知答案的狼校长听完,先是一愣,接着是爆笑,直笑得捂着肚子在床上打滚。

好一阵,等狼校长觉得自己确实沒有力气再笑的时候。阿兰説话了:‘阿郎,你不要当作这不是一回事,你可以不信,但是我信,自小我就是一个给大家带來灾难的人,况且我也确实死了两个老公,所以,我我不能嫁给你。”言毕,眼泪直流。

“好啦,好啦,我最怕你哭,怎么像个林黛玉一样?我不笑不就行了?我再问你一次,你愿意跟着我吗?”

“愿意!”

“那不就得了!你信是你的事,我不信,我的老婆就非你莫属了,你别指望跑,告诉你,我老爸可是个公安厅长,手下的人多着呢,你跑不了。就算有一天我被什么东西给撕了,我也心甘情愿。”狼校长如此回答。

“不,不,不,这样真的会害了你!阿郎,你知道吗,在大年三十的那个晚上,我趴在雪地里,在感觉自己就要被冻死的时候,我脑袋想到的只有你,那天晚上,我想就算是被冻死了,毕竟有了一个真心喜欢我的男人,我死了也心甘。可是,就当我登时的时候,你竟然出现了,那时的那种感觉我説不清楚,我真恨不得立刻就嫁给你,给你做婆娘,可是,我不能,阿郎,我们分手吧,我怕真的控制不住嫁给了你,到时”阿兰的情绪也变得有些绝望。

“到时,我们就周游列国,來个环球旅游怎么样?”他説完,用嘴巴堵住她的嘴唇,再也不让她説下去。

等到阿兰被狼校长狼校长的那张大嘴堵得上气不接下气,再不能唠叨时。他道:“哼哼,不许哭,不许説废话,这才像话嘛,听好了,大过年的,别生啊死的,多不吉利。我们不但死不了。还会活到一百岁!得了,起床吧,新年新气象,我们两个在餐馆里窝那么长时间,都快变老鼠了,得活动活动,走,去王村长家拜年去!”

在接下來的几天里,狼校长沒做别的,名以上是拜年,实际上就是搀扶着阿兰到处蹭酒喝,在新年的气氛中,阿兰那矛盾而又忧郁痛苦的心情总算在一点点消除。

等到了大年初九,开学的rì子也到了,阿兰的伤腿也好了不少,可以走路了。只是还有点微疼。可能是狼校长的情绪感染了她,阿兰的jīng神状态也恢复了原样,不但如此,整个人显得越发的娇媚,直弄得那些平时就打阿兰的主意的男人眼睛变得更绿。狼校长见状,非常的满意,他认为自己的开导起了作用,毕竟自己是个有文化的大学生。阿兰嫁给自己那是迟早的事情。

然而,阿兰的心思,狼校长却根本不明白,阿兰却是这样想的:“虽然我不能嫁给他,但是这样不是也挺好的吗?能过一天是一天,能过一年是一年,我知足了!等他腻烦我了,事情不就解决了?”

想通这个问題,虽然心酸无比,可阿兰真的觉得很满足,很幸福。对于她这样一个不幸的女子來説,她也沒有太多的祈求和奢望,每每想到狼校长那天晚上來救她回去的情景,她都有一种想哭的感觉,那是被幸福的情感而冲昏的感觉。凭着一个女人的直觉,那绝对不是巧合,如果一个男人不是爱一个女人爱到那个份上,哪个傻子会在大年三十晚上,大雪纷飞的时候來接自己?而且跑过來來接她的时候,还説是做梦梦见的。

阿兰來峰花村这些年,家里的事,他从來沒有跟外人説,直至遇到这个狼校长,当然,经历过了那些不幸的事情,她的xìng格从某种意义上來説,她是坚强的,她小的时候受到那些排斥,和侮辱,甚至严重虐待,这些説起就会掉泪的辛酸事,她也会点到而止,不会作过多的描述,她甚至沒有将自己的真实姓名告诉给狼校长,她觉得那必要。

狼校长老説她是水做的,这可能有些过分,在沒有遇到狼校长之前,在阿兰的记忆中,她几乎很少哭,她是倔强的女子。自小的经历,使得她都忘记了自己是个女人,她的心目中只认为她是个不祥物,是扫把星。可碰到狼校长后,冥冥之中,她觉得遇到一个可以值得她感情宣泄的男人。她是一个年轻女子,需要宣泄,不管是生理上,还是情感上。这个男人虽然年轻,还有点邪气,但是她觉得他很可爱,很可靠。正如她所説,第一眼看见狼校长,就有一股亲切感和依靠感。这种感觉她弄不清从何而來,尽管她也感觉道狼校长和其他男人一样,同样有sè迷迷的眼神,那眼神甚至比其他男人更露骨,更直接。可当时她却一点都不反感,心中升起的反而是一种莫名的接纳感。

当她和狼校长第一次睡在一起的时候,起初确实有些怕,紧张的就要窒息。可沒多久,她就如同一个**一样,多么希望被他拥抱和侵占。尽管她当时。事后,她甚至为自己的那种想法感到无比的羞愧,为什么会这样?她一向认为她是个洁身自好的人,纵然有许多男人打她的主意。她从不想惹上太多的风言风语,因为她知道,寡妇门前是非多的道理,如果一不小心惹出什么乱子,她将何处安身?天下之大,她本可以潇洒走天涯,但是,她觉得她很累,很累,她只想找个山清水秀的地方逃避此生。

后來沒几天,她明白了,她是喜欢了上这个來自外乡的大学生。这种感觉,和狼校长似乎有点想象,她是第一次如此喜欢上一个男人,唯一不同的是,这个狼校长就如同红楼梦的贾宝玉,是个多情种,见一个美女,就喜欢上一个。随着时间的推移,阿兰发觉真的爱上了狼校长,那是一种无法摆脱的情感折磨。对于算命先生説她要克死三个老公的説法,她深信不疑。她也的确问了好几个算命师,他们都那么説。因此,真爱之下,她选择了逃避,她不想把爱自己的人往死路上逼,她甚至将自己的心上之人往别的女人送,其中的痛苦当然不是常人可以理解的,这只有在大爱之下才会有的超常人举动。

在家的那段rì子里,她的父亲病危也是事实,她正好狠下心,趁这个时机离开狼校长。当她的父亲去世后,她本可以早点回來,可她沒这么做,她要等到狼校长和柳眉的关系很牢靠的情况下,她才会回來。于是,在那段时间,阿兰觉得自己简直就是在冰冷地狱中度过一般,生不如死,好几次,她都想放弃自己逃避的无奈想法,可是她沒那样做。终于,她等到了chūn节,她认为狼校长应该和柳眉差不多该成一对了,她才动身回村,因为对于家里那个如冰窖一样的家,她实在不想再呆下去,过大年本是件温馨美好的事情,然而,在家过年对于阿兰來説,无疑是如同过劫。因为镇中之人(那也是一个不开化的小镇)认为,她不但会给她的家人带來厄运,也会给镇上带來霉运。新的一年,阿兰最好赶紧离开。免得将晦气传到新年。

在回村的路上,阿兰想死的份都有。几次,她都想从疾驰的火车上跳下去,终了此生。她感到这世上的一切都是那么寒冷。天地一片灰黑,活着,始终会冻死。凭良心説,以她的美貌和温柔,只要她愿意,不用勾,大把男人会排着队抬着八人大花轿來娶她,可她不想那麽做,她也不想害人。她也不是那种水xìng杨花之人,更重要的是,她已经沒有了那份心思。自小的打击,加上已经失去两个丈夫的噩梦,始终困扰这她。十八岁就出嫁的她,却连连碰到如此厄运,这不能不説这会令得阿兰的情感受到致命伤害,所以,她觉得在感情方面,她认为的她心已经接近冰点,她需要的是心灵的安静和平和,可有时老天偏偏捉弄人,让她遇到了狼校长这个花心萝卜。并且一看见就喜欢上了他,最后弄得稀里糊涂爱上了他。

当黑夜之中,自己摔倒在路旁的水沟里扭伤了脚,无法行走的时候,起初,躺在雪地她的确很慌张。随后,她很快平静下來,这样不更好,那都是天意。她是这个世界上一个多余的人,也该是离开这个世界的时候了。她希望自己就那样静静的死去,就像空气蒸发般消失在大雪里,和着那洁白的雪花将自己掩埋,不也是一件很好的事情。

临死之前,她却始终惦记着一个人,她满脑袋就只剩下一个人,那就是狼校长。她和狼校长的那些rì子,是她有生记忆中最美好,最快乐的一段,那也是仅有的一段美丽的记忆。有了这段回忆,她认为自己的冻死就不会留下太多的遗憾,她只想在临死之前见上狼校长一面,那样她就死而无憾了。

可令她万万沒有想到的是,在那样的纷飞雪夜,就在她快要冻死的时候,她一直牵挂的人就这样如夜游神一样奇迹般出现在她的眼前,那一刻,她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眼睛,那一刻,她觉得自己醉了,就像躺在云端一般玄乎。她想大哭,但是沒有力气。

过往年后,阿兰再也不会对峰花村的村民隐瞒她和狼校长的关系,更不会在乎什么流言飞语,她大大方方地牵着狼校长的手,向村民们宣布,狼校长就是她的相好。接下來的rì子,她最重要的事情不是做餐馆的生意,而是如何伺候好那只大灰狼,包括他的吃住行,当然,还有晚上的睡觉。她从电视里学到一个新名词:不在乎天长地久,只珍惜一朝一夕。

每每看到狼校长大口大口吃着她亲手做的饭菜,亲手缝的衣服,她心里都会美滋滋的,比喝了蜜还添。每当下完课,只要一有时间,她都会牵着狼校长的受在村外的田埂上,树林里到处溜达。

沒错,阿兰觉得自己在谈恋爱了。尽管她结过婚,但她从來沒有正式谈过恋爱,她以前的那两个老公都是家里人如泼脏水一般匆匆把她嫁出去的,虽然她知道恋爱的结果很可能是个苦果,但她只需要花开的过程就可以。于是乎,她经常带着从心底里散发的笑脸,而不是为了应付食客而装扮出的职业笑容,她经常哼着歌儿,像个小姑娘一般,有时还会高兴的手舞足蹈。

村里人见到他们两的那亲密劲儿,都露出羡慕,还有祝福的眼神,多好的一对啊,大家伙都这么説。不过,有时那些村民也会皱眉头,那就是,他们感觉狼校长和阿兰有时过于亲密,对于封闭和偏远的山区來説,狼校长和阿兰在村街上的一些‘不雅’动作,会弄得他们不好意思。但是,事情都不能説个绝对的好坏,当见了阿兰和狼校长的亲密动作后,峰花村那些年轻的小夫妻就有样学样,他们会回去好好钻研一下如何增进现代夫妻之间的感情。

当然,并不是所有的眼神都是善意的眼神,极个别的眼光却好像是恶意的,那是一种嫉妒,愤慨的表现,表现最突出的并不是村里的那些好sè鬼,神sè最怪异的却是紫梅,对于村里的那些老少光棍,他们打心眼里沒辙。毕竟鲜花配绿叶,那沒得説,谁叫人家狼校长有文化,有长相。你眼红也白搭,你流口水也白流。

自从阿兰回來后,只要碰到阿兰,紫梅都会用一种非常不爽的眼sè,怪怪的看着她,这弄得阿兰莫名其妙。而当她看道狼校长时,则会像刀子般盯着他,那样子好像要将狼校长切成几块。这弄得狼校长也莫名惊诧,不过,狼校长似乎感觉到了一点什么。他想起了在深洞中的那些事。我和她又沒有发生过实质xìng的进展,不至于如此吧?狼校长心想。

特别是看到狼校长和阿兰在一起牵手的时候,紫梅的脸sè尤为难看。当阿兰问:“紫梅怎么了?”狼校长赶紧答:“可能我欠她钱了。”

道一千,説一万,紫梅的态度不管如何恶劣,她也不会对狼校长和阿兰产生实则xìng的伤害,她还沒有练到那种眼神可以杀人的地步。至少目前不会。但是,她沒有这个功能,不代表别人不会。

在峰花村小学开学后一个月,这天上午,笑云餐馆里來了一辆轿车,是全新的别克车。车上面走下三个人,阿兰正好在门口,她一看,心中猛地一沉。

來者不是别人,却是肖柔怀,另一个是他的司机老刘,还有一个是大腹扁扁的中年人。

肖柔怀打着背手,慢悠悠地走上跟前,金丝镜片后的那对白多黑少的小眼睛,如同夜狼觅食般牢牢地盯着阿兰,阿兰只觉得自己的脊背冒起一股强烈的冷气。冻得她连抖了几下。

220 无形的算计

>她竟然忘记了説话。

“新年好,老板娘,我们又见面了。怎么?刚过一个年,这么快就不认识我了?”肖柔怀苍白,毫无表情的脸孔上终于挤出一丝笑容道。他説话的神态很大度,很自然,丝毫看不出有什么造作之处。説完这句话,还哈哈哈的笑出声,直把阿兰听得毛骨悚然。

“哟,这不是肖乡长吗?稀客稀客!乡长你真会説笑,我咋会不认识你你了,快请进。”阿兰终于回过神來,硬着头皮,堆起笑脸道。

“好好好,看來肖莫的面子还算不错,今天有什么好菜沒有,我可是刚过完年就來捧你的场”肖柔怀一边説,一边迈着缓缓,略微虚浮的步伐走进了餐馆。

餐馆在半个月前就营业了,戴酒鬼和翠翠看见是乡长來了,也赶忙招呼着倒茶招呼。

等肖柔怀上三人坐定,由于紧张,阿兰才认出那个大腹便便的中年人是五迷乡的一把手李搭,然而,在老刘的几句开场白中,阿兰得知,肖柔怀和李搭的职位已经掉了一个个儿,肖柔怀为正,李搭为副。

“肖乡长,李乡长,马上就十二点了,你们想吃点什么?”阿兰心里在不停的哆嗦,但招呼客人的活还沒有忘记。她强作镇静在一旁拿着点菜单问。

“随便,我们都是熟人了,用不着太客气,你们这儿有什么好吃的?只要你认为好吃的,我们都喜欢,你就尽管拿上來。好不?”肖柔怀自从进了门,盯着阿兰的眼神就一直离开过。

“肖乡长,你太客气了,好好好,我这就去厨房准备,你们先喝茶吧。”阿兰如释重负,撂下这句话,就准备往厨房里跑。

“等会。”肖柔怀又叫住了她。

“啥事?”阿兰扭头,只觉得心在怦怦的跳。

“嗯,再给我们一壶米酒吧。”肖柔怀笑了笑道。

“好咧。”阿兰忙应道,而后进了厨房。

一看到阿兰进來,戴酒鬼急忙把她叫道一边道:“老板娘,你干嘛进來啦,有翠翠不就行了,不过,你可要小心点才好。”

“沒事,我知道。谢谢你。”她感激的説了一声谢,便低头忙乎着起來。然而,戴酒鬼看得出,此时的阿兰好像乱了方寸,毕竟她是个温柔型的女人,遇到事情会发慌。看着她那随意摘菜,胡乱切菜,眼神却直勾勾的盯着屋外的样子,戴酒鬼有些想发笑。光天化rì之下,那肖柔怀的胆子再大,还不至于会吃了你。戴酒鬼知道,沒准,老板娘是赶紧盼着狼校长快点过來,因为狼校长已经把一rì三餐都改在餐馆里了。

“你説,咱们要不要去通知一下狼校长?”戴酒鬼问道这,阿兰接口回答:“戴师傅,我正在捉摸这事呢,你看”就听得外边传來了口哨声。沒错,那是狼校长吹口哨的声音,这段时间里,在阿兰的jīng心伺候下,他活得不知道有多滋润。

可以想象,口哨声很快停止,随之而來的是一片寂静。

>她真怕他惹出什么事情來。于是,她丢下手中的活计,赶紧冲出來。一看,她傻眼了。

只见肖柔怀正握这狼校长的手,就像好兄弟一样,然后热情的把李搭介绍给他。反观狼校长,刚开始,脸sè有些发绿,但那只是一瞬间的事情。好像他和肖柔怀之间也沒有什么过节,居然也跟着肖柔怀打哈哈。

“朗校长,我一直听説你在峰花村干得不错,都説你有魄力,难得,难得,像你这样的人才跑到我们山沟沟里,真是辛苦你了。可惜我现在才见到你,今rì一见,果然名不虚传。不错,不错,小伙子有前途。我们今天下乡周围巡查,其中重要的一项事情就是來看看你的峰花村小学,我们想把你们峰花村小学当作一个典范,向全乡推广本想吃过饭后专程拜访,谁知道,在这就遇上你了,哈哈哈,巧合巧合”李搭不亏是个当官之人,尽管是极小的官。

“哪里,哪里,李乡长您见笑了,这都是我应该做的,支持农村建设也是我们这些年轻人的本分,搞好学校也是我的分内职责,谈不上辛苦”狼校长虚心的接受着李搭的夸奖。

于是,饭局就在这样一席虚伪的对话中展开。

吃饭的时候,言语不多的肖柔怀这次一反常态,夸夸其谈,口水多过茶。从天文地理到古今中外,几乎被他説了个遍。特别是阿兰在一旁柜台的时候,他説的尤为卖劲,口水沫子乱飞。其他三人只有点头的份。

狼校长实在搞不清这混蛋葫芦里到底卖的是什么药,他只觉得肖柔怀好像在卖弄他的文采,但在狼校长看來,那简直就是在玷污的他的耳朵。然而,他只能脸带微笑,认真聆听,以示附和。

看样子,肖柔怀今天的兴致很高。难道他忘记了被人弄进粪坑里的事情了么?想到此,狼校长不免暗自偷笑了一下。然而,狼校长细微的动作,并沒有逃过肖柔怀的眼睛。狼校长终于发现了肖柔怀那白多黑少的小眼里露出了那么一丝凶光。当然,这丝凶光也是一晃而过,悄然无踪。

扯完那些毫无边际,无聊的话題,肖柔怀手扶着狼校长的肩膀,态度极为亲切的,就像多年未见的老朋友一般,又对狼校长説了一些勉励的话语,意思要他好好干,努力的工作,将來他会把狼校长的事迹上报给县教育局等等。

説完这些,已经是下午三点,肖柔怀一行才离开了笑云餐馆。

临走的时候,肖柔怀再次对狼校长説:“狼校长,我会经常过來检查学校的工作,你可不许偷懒哦,要知道,五迷乡的教育工作可是以你们这为典型,你可得树立一个好的榜样,千万不要让我失望呀”

狼校长笑容可掬的回答:“欢迎肖乡长随时过來检查教学工作,本人二十四小时随时恭候您的光临,保证不会让您失望的!”

“嗯,这就好,这就好!”肖柔怀也是欣慰的笑着回答,就像上级对一个下级的口吻一样。他説完这句,在狼校长和阿兰的陪同下,出了大门,带着李搭钻进了小车,扬尘而去。

“总算走了,总算走了。”站在大门口,阿兰捂着自己胸口道。

“走?我巴不得他死,这混蛋!”狼校长恶狠狠的骂道。

“他不会那么容易死,阿郎,你説,这肖柔怀今天來到底是什么意思?我看不出他在桌面上有什么企图。倒是他走的时候,你们説的那两句话,好像有点火药味。”

“狡猾的东西,就让他装吧,兵來将挡,水來土掩,别捉摸了,阿兰,肖柔怀就是一人渣,咱们别为他费劲了。再给我整的吃的,我还沒吃饱呢!”

“啊!刚才那麽多饭菜你都沒吃饱?”阿兰惊问。

“我看见那混蛋就想吐,哪能吃得下?”

“那你刚才还对着他笑,就像电影里的哥们一样,勾肩搭背。”

“嘿嘿,那是我跟那混蛋学的,我得锻炼锻炼自己的忍耐力。”

阿兰听完,楞了好一阵道:“你有些可怕。”

“可怕?”狼校长不明所以,等他回过神來,阿兰已经进大厅里去了。他正要跟进去。却见王村长苦着脸,打着背手朝餐馆而來。

“王村长,你刚才怎么沒有陪同肖柔怀过來一起吃饭?”

“吃饭?唉,吃个屁!”王村长説到,看來他火气大着呢。

“搞啥呀,老王?这么大火,谁踩你尾巴了?”狼校长笑着问。

“嗨,这个肖柔怀,一扶正,就摆架子了,一到村委会就开始摆谱,説这个不行,那个工作也沒做好,还説我这个村长当的不够格等等,真他妈烦人。不就是村头的王桥家的媳妇多生了几个孩子,违反了计划生育,就拿这事説话”

王村长一边唠叨,一边进了餐馆。下午,餐馆李搭人早已散去,这餐厅里就剩下王村长和狼校长。见到周围沒人,王村长的声音更加响亮:“该死的,更气人的是,肖柔怀説下个月,会有一个考古队进山考古,他非要让我安排一名熟悉山中情况的向导给考古队带路,格老子的,她也不想想,陨魂山是一个什么样的地方,人家想躲都來不及,谁还敢进去?我看这个肖乡长脑袋八成是进水了!”

然而,狼校长听完进山考古的话语,心里却咯噔一下暗道:“看來廖木説的沒错,这家伙果然想动手了。”

“消息确切吗?”狼校长不露声sè的问。

“当然是真的,我听李乡长説,省里那边都已经开始安排了,比如请专家,搞仪器之类的活儿。”

“啊,原來是这样,老王,我想不通的是,这考古队自己进山不就行了,干嘛要我们峰花村出向导?”

“鬼知道!反正我已经跟他们説了,那山里太邪门,沒人敢去,如果考古队來了,就让他们自己去折腾!我只是一个小小的村长,不是什么大官,我也不会让峰花村的村民去冒这个险,再説,区区三千快向导费,有谁愿意冒这个险?”

“三千块?”狼校长很好奇。

“对,三千块。你愿意去吗?”王村长忽然笑问。

“如果合适的话,我可以考虑。可惜我不认识路。”狼校长也怪笑着回答。

“你这个癫老子!”王村长笑骂。

停顿了一下,狼校长又问:“老王,如果咱们村要是真要选个向导出來的,你觉得谁可以干这事?”

王村长想了想低声説道:‘除了杨蛟,我干打赌,别的人就是把刀架在他脖子上,他也未必敢去。”狼校长听后,微微点头。虽然她沒有去过大山的深处,但他已经领教过山里的那些凶物,鸡冠大蟒蛇,吸血蝙蝠,白狼,这些都会狼校长让一辈子都可能不会忘记的东西。

“老王,你以前説杨叔的妻子失踪于大山里,我想,他屡次冒险进山,他应该是找他的妻子,你知道具体情况吗?”

“这个,我真是不清楚,如果要想知道点详细情况,你还是去问杨蛟吧。怎么,你对这感兴趣?”王村长颇为奇怪的问。

“不,不,我只是一时好奇而已。菜來了,咱们喝酒。”

到了晚上,等客人都散去后,狼校长在阿兰这里给廖木打了一个电话,她将白天肖柔怀來这里的情况大致説了一下,电话那头,廖木只是説知道了,他还説,明天回來村里一趟,让他做好充分的准备。

当放下电话后,狼校长苦笑不已,笑骂道:‘该死的木头,不就是让我多准备点钱请他吃饭吗?來吧,我钱多着呢,你吃不穷我!”

一旁的阿兰听完,笑道:“你还别説,这廖所长好像就吃定了你。”

“唉,命苦呢,谁让别人抓住了自己的小辫子?”狼校长苦笑摇头。

“别怕,有我呢,我不是这里的老板娘吗?再説,你的存折不还在我这里放着吗?我会帮你省钱的。”阿兰笑嘻嘻地道。

沒错,从新年一过,狼校长就把他的那些剩下的非法所得,全部交给了阿兰,一是为了帮他保存,二是为了较伙食费,毕竟这家伙天天要吃好的,开销不少,这笑云餐馆虽然是阿兰开的,可公是公,私归私,狼校长在一方面做的很好,只要吃了饭,就一定会交饭钱。他的这一点令得戴酒鬼和翠翠颇为放心。

至于狼校长晚上睡觉的地方,他不顾阿兰的反对,已经铁了心睡在餐馆里,同居,对于城市你來説,根本算不了什么,但对与偏僻的山沟沟來説,就存在很大的问題。人们的思想毕竟还很保守和封建。不过,对于狼校长來説,因为他的形象在峰花村实在是太好,所以大家对于他和阿兰同居的情况都采取了默认的方式。村里也很少有人对他们指指点点。为此,狼校长很是自豪。

新年刚过,chūn意料峭,峰花村还是处于一种寒冷的阶段。大家伙早早的钻进了被窝。狼校长和阿兰也不例外,早早地躺在被窝里,卿卿我我一番,舒舒服服的进入梦想。然而,在五迷乡乡zhèngfǔ的一间装修jīng致的宿舍里,肖柔怀却独自一人靠在床头上,无法入眠。

从峰花村回來的路上,他的大脑中就一直浮现出一个人的人影:阿兰。

这次看到阿兰,不知是错觉,还是以前沒有看清楚,他发觉美丽的阿兰不知比以前又不知漂亮了多少倍。也确实是,处于幸福当中的女人,不论是肤sè,气质,神态都要比平常好很多,古人云,发chūn女子在和男人在一起时:眼带桃花,sè如chūn黛,这一点都不假。当今天看到阿兰时,她对肖柔怀的引诱,好比万蚁爬心,弄得他极为难受,可人家是名花有主,那个主人还是他的仇敌。

肖柔怀是个占有yù很强的家伙,他的这种xìng格比起女人來有过之而无不及。更何况,这个女人本來是他的胯下娇物,只不过是输给了别人。他是这么认为的。他的对手不但抢走了他想得到的女人,还将他打了,甚至差点将他给弄死。这令他几乎要发狂。特别是今天见到他的对手就这样紧贴着站在阿兰身边,他恨不得跳起來将他撕了,可他不能那样做,因为那不符合他的做人风格。

同样的道理,他的对手也想跳起來将他给做掉,可他的对手沒有这样干。

“狼校长!该死的狼校长!你怎么还不死?”他口中哼哼骂道。去年,那两个泰国降头师信誓旦旦的説,收拾一个毛头小伙,那就是易如反掌的事,随便吹口起,也能将他吹死,可如今,那两个降头师无影无踪,不知死活。狼校长却活得潇潇洒洒,有滋有味。

想到阿兰,肖柔怀自然想起了蓝馨,那个是他同样想得到,却沒有得到的美女,到后來,一招昏着,尽让狼校长给得手了。想到这,肖柔怀不知道是哭好,还是笑好。他自认为自己是个很聪明的人物,可为啥会栽在一个毛头小伙手里,而且是栽得不清不楚,它带给他的只有奇耻大辱。

门外,响起了敲门声。

“请进。”老刘应声而入。

“有消息吗?”肖柔怀头也不抬,直截了当的问。

“刚接通电话,他们愿意派一批好手进山。”

“这就好,另外,考古队那边的事,你也得抓紧,得做的像个考古的样子,专家多请几个都无所谓,他们都是搞这一行的人,沒有他们,我们根本无从下手,再説,反正他们都是送死的探路人。另外,有关护送他们的武jǐng,你尽量挑一些较差的人前去,家伙也不用太好,装装样子就行,免得动起手來麻烦。”

“不过,领导,人家还有个附加条件。”

“附加条件?”肖柔怀皱起了眉头。

“对,他们説那四个国外的考古专家中,有一个是rì本人,还有一个是意大利人。对方说,我们不但要保护好他们的安全,而且,我们不能太多的干涉他们的行动。”老刘小心的回答。

“哦。他们真的这么説?”

“对。”

“有点意思,这个你先让我考虑考虑,再答复他们。好了,有啥事,明天再説。”

“好的,领导。”老刘转身就要离开。

“慢着算了”肖柔怀叫住了老刘,想説什么,又沒説出口。

“领导,我知道你的意思,那个峰花村餐馆的老板娘迟早都是你的,你不是説一切一大局为重,暂时不动那小子吗?”毕竟跟了肖柔怀那么多年,老刘一看就知道肖柔怀在想什么。

肖柔怀忽然笑了道:“老刘,真有你的!不过,我改主意了,我现在就想要那个女的,你能有什么办法?”

“领导,你别急啊,那个傻楞楞的孟葵不是刚把那小子敲诈的罪证递上去吗,别急,咱们不折腾,让他去折腾,我们进山掏宝重要,等宝掏出來,那小子也就该进进去了,到时,不就什么都有了吗?”

肖柔怀听完,总算露出了舒心的一笑道:“説的有理。我现在倒要看看,那条老狼是如何的铁面无私法!”

221 校长和厅长

第二天中午,狼校长如电话里所约,在餐馆里等着廖木过來吃饭。顺便,为了热闹,他还把王村长给扯上,目的是想在喝酒是时看廖木的笑话。

大约十二点半,门口车响。

“來了,这个麦当劳叔叔。”狼校长笑道,正要起身去迎接。大门口却冲进來了两个面sè严肃的陌生民jǐng。他们一看见狼校长就问:“你是郎莫?”

狼校长楞了,下意识的点头道:“沒错。”

“那好,请跟我们走一趟。”其中一人毫无表情的説到。

“为什么?”

“为什么?你自己心里清楚,请赶快走吧。”

“慢着!民jǐng同志,你要将人带走,好歹也要有个理由啊!?“王村长这时突然起身,大着嗓门,那声音大的将那两个民jǐng弄得要擦擦自己的耳朵。

“他涉嫌勒索,诈骗。”

“勒索?诈骗?他诈谁啦?这么好的一个人,你们居然説他是诈骗犯,你们沒搞错吧!你们是哪里的jǐng察,廖所长呢,我们这会儿正在等廖所长吃饭呢!不行,我得先打个电话,人,你不能带走,我得问问廖所长再説。”看得出,王村长是有意在搅茬。

“你是谁,你这是在妨碍公务!懂吗!再不让开,我连你一块儿带走!”一名民jǐng的脸上有些挂不住。

但王村长就是不让。他坚持一定要打完电话才肯让路。

“不用打了,我在这儿。”

大门口,又多出四道人影。一个自然廖木,一个身材粗壮,大约四十五岁的中年人,带着一付眼睛,穿着的是检察院的工作服,肩上扛着星儿,杠杆不少,看來也是个大官。第三个,居然是孟葵,而最后一个是一名高级jǐng官,狼校长一看,差点魂儿都沒吓走,那人却是他的老爸:朗正河。

看到此景,狼校长心里哀叹一声:完了,彻底的完了。他最担心的事情终于发生了。他乖乖地举起了双手,等着jǐng察來铐他。

“慢着,你们搞错了,那老小子才是诈骗犯,勒索犯!”王村长急眼了,对着孟葵吼道。

“同志,説话可得负责任!你这么打年纪了,该知道説话的轻重。从孟葵同志的反映材料來看,这位郎莫的确是从他这里拿走了九十一万八千块钱,你可不能胡言乱语,要不然,要吃官司的,对了,你是谁?”朗正河旁边的那个戴眼镜的检察官説话了。

或许王村长也看出了眼前几个jǐng察的地位,不过既然话都説到这份上,他也索xìng豁出去了。

“我是这里的村长!我姓王。狼校长和孟葵之间的事,我们最清楚,什么敲诈勒索,那纯粹是医药费!”

“医药费?对,孟葵同志也説是医药费,但他説不可能要这麽多。所以我们今天就过來看看。凡事都应该以事实説话,王村长你説,那都是医药费,你有证据吗?”戴眼镜的检察官説道。

“我们当然有,在狼校长那里呢!狼校长,你那次不是説将医院的单据都收起來了呀,赶快去拿來啊。”早已在一旁阿兰急急的説到。

“好!”被朗正河吓住了狼校长回过神來道。

他可能知道会有这么一天,所以,他留了一个心眼,在医院的一切开销,包括一根针管,他都开了**。另外,他给他死党的劳务费也利用了有些不正当手续,冲到了医药费里面。

狼校长正要去,朗正河拦住他道:“狼校长,你还是叫别人去帮你去取吧,别指望着跑路。”廖木:“那这样,我去,狼校长,把你房间钥匙给我,你把那些单据放在哪里了?”

“在我箱子里的一个白sè塑料袋子里,很好找。”

笑云餐馆里,突然來了一群jǐng察,把吃饭的人吓到在门外。餐馆里就剩下狼校长那么一般人。

“老朗,别绷着脸!我知道你的心情,趁着小廖去取证物的时间,我们喝喝茶,然后吃了饭再走也不迟啊。好不容易來趟乡下,怎麽的也要也要吃顿农村口味的饭菜吧。”这位戴着眼睛的检察官,和颜悦sè地对朗正河説道。

“唉,老迟那!我哪有心思吃饭!这个浑小子!从小到大就知道给我惹是非,这下可好!诈骗,勒索!简直就把我气死了!”

朗正河的话,把王村长听得眼睛突突的,他看了看狼校长,而后又看了看朗正河,比了比他们的容貌,他一下子就猜到了此人就是狼校长的老爹了。阿兰自然也猜到眼前这个人是谁了。

“别急,别急,急了你也沒啥用。事情是怎么样,就怎么样,來吧,咱们坐下喝茶,嗯,老板呢?”阿兰,一听,赶紧上前递杯上茶。

在喝茶的当儿,谁也沒有説话。朗正河只顾板着脸,老迟在则心平气和。狼校长则耷拉在脑袋,王村长却在不停地转动着自己的眼睛,不知在想什么。孟葵看上去似乎有些心虚和担心,神sè最复杂的当属阿兰,那焦急的神态,三岁小孩都看得出。他们都在等廖木的那份单据。

可廖木的那份单据取了半天也沒有取回來。这时,这个老迟又説话了:“唉,我都有些饿了,我早上还沒吃饭呢!老板娘,我们吃了饭再走,点菜!”这下,朗正河沒有説话,孟葵张了张口,想阻止,但他沒敢。

在第一道菜上來以后,廖木才从外边跑了回來道:“狼校长,你的东西太难找了,我花了那么长时间才找着!”他説完,拿着那一大叠单据,**來到朗正河和老迟面前,犹豫了一下,不知道给谁。

“让老朗先看吧!我得先吃点东西。”老迟笑道。

朗正河沒有迟疑,接过那塑料袋,开始检查起來,不一会,他向阿兰要來了计算器,开始不停的计算着。等老迟吃的差不多的时候,朗正河也也把那些单据上数字整清楚。

“上面的医药费只有四十七万六千三百零七块一毛钱,加上你学校的建筑费,电脑费等等,有十八万,合计五十六左右,剩下的钱呢?”朗正河的神sè虽然严厉,但比刚才好了不少。

“剩下的,就给受伤之人的调养费,要知道,他们受伤以后,可不能下地干活,所以”狼校长小声的回答。

“调养费也用不了那麽多啊!”

“还有二张单据,你们沒拿出來,就在那些单据下面的那个小本子夹着。”

朗正河一听赶紧吧小本子掏出來,一看,眉头皱的老紧,他看完,又将那两张单据交给了老迟。那老迟接过一看,眉头同样紧皱地道:“孟葵同志,那上面説,除了那张医药费的字据,另外三十万元是你自愿捐给峰花村学校的,看起來,这和你上交的材料有些不符啊。”

孟葵的脸sè有些发青,他答道:“我这不都是被逼得嘛。”

“被逼?他如何逼你的。你把详细情况再説一説。”

“他绑架了我的儿子,因为郎莫的爸爸是公安厅长,我不敢得罪,也得罪不起,不得已,我才答应”

朗正河一听,脸sè又开始难看起來。而且是难看之极。他攥紧了拳头,恶狠狠的盯着狼校长。

“你儿子那叫活该!谁让他叫人來绑架狼校长和阿兰,啊!”王村长跳起來,打断了孟葵的话。朗正河和老迟一听,互相看了一眼。都表现出了一点惊讶。

“得,这事看起來越來越不符合你材料上的东西,孟葵同志,你是不是隐瞒了什麽?”老迟説到这,口气明显有些不满。

“沒有,沒有,我那儿子和狼校长只是有些小小的过节,不存在绑架之类的话。”

“既然是小小的过节,那狼校长为何又要绑架你的儿子?”廖木在旁不yīn不阳的插了一句。这句话,一下子弄得孟葵无话可説。“我再问你,明知道,那张三十万万的条子不管是不是你自愿写得,你为何不上报?另外,据我们的调查,你开的那家小车销售店,存在很大的问題,涉及到走私和偷税漏税的问題,这些你自己心里应该很清楚吧。”

“你这是无稽之谈!证据呢?”

“证据迟早会有。”廖木着冷笑这説到。

话説道这里,老迟再也不能四平八稳的坐在那里美滋滋的吃东西,他站起身道:“廖所长,事情一是一,二是二,不要将事情岔得太远,如果孟葵真的是偷税漏税,那也是以后的事情。”説到这,他又对对朗正河説:“老朗,我看这件事有些复杂,不如我们回省城再慢慢审理。”他説完,朝那两个民jǐng使了使眼sè。

朗正河稍稍忧郁了一阵道:‘好,我看这有理。我们走吧。”

“慢着。”廖木却拦住两jǐng察道。“迟检察长,我对于这件事情也知道一些來龙去脉。您平时这麽忙,我觉得这些小事根本不需要带回省,给您添麻烦。我是这片区域的责任jǐng察,我有责任,也有义务给二位叙述一下事情的经过,本來对于这种事情我应该早上报,但我只是觉得那只是一般民事纠纷而已,沒有必要上报,所以,在这里我首先检讨自己的过失。”

“一般的民事纠纷?廖所长,你可真大意,这可是涉及道百万的巨款。这是失职!你懂吗?”老迟尤为不悦的説道。”对,当初我也认为这款有点打,但搞清楚事情的來龙去脉以后,就不会那么复杂了。我觉得状告狼校长诈骗和勒索,有点不符合实际。只要你们给我一点点时间,事情很快就能搞清楚,再説,朗厅长光顾着整理单据,您可是吃好了朗厅长还沒吃饭呢。要走,也得吃了饭再走啊。”

王村长见状説道:“对对对,朗厅长,人是铁饭是钢,吃了再走,你不知道,廖所长的能耐大着呢,什么案子到了他的手里,还不是两指拿田螺:稳拿。就这点案子,你看廖所长的得了。”

朗正河站了一会道:“既然这样,你看,老迟,等我吃完饭再走,如何。”

“当然可以,当然可以,唉。你看我今天怎么了?怎麽会这样出新呢,你沒吃饭我就催你走,哈哈抱歉,抱歉。小廖,你可以开始了。”他説话的当儿门外已经围了一大群看热闹的村民。

朗正河重新坐下來,端起了碗筷,闷头吃饭,不过他的嘴角边却露出一丝别人难以觉察的微笑。

“咱们一档归一档,郎莫,我们先搞清那笔七十万医药费的问題,根据朗厅长的统计,你在医院总共花了四十七万六千块左右,那剩下的钱呢?”

“剩下的钱,我给了那些受重伤的大伙作为家用,他们受伤了,干不了活,另外还作为他们出院以后的调养费”

“能仔细説説你给那些受伤之人的费用金额吗?”

“嗯,王一炮,三万,二柱子,五万,其他受伤轻一点,金额不等。”

“有单据吗?”

“沒有”

朗正河听到这,心都悬了起來。而老迟却露出了微笑。

“沒有单据,的确是麻烦。那你能找到那些人來为你指证麽?”廖木问。

“应该可以吧。”

“什么叫应该?朗校长,我看你你是私吞了那些钱吧。”孟葵终于逮到了出气的机会,讥笑道。

“放你娘的屁!”门口响起了一声喝叫,狼校长抬头一看,却是王一炮领着一群人进來。

“安静!安静!你们这是干嘛?啊,沒看见省里的领导在这里吗?”廖木凶道。

“对不起,我们一直门口,听説了狼校长敲诈这孟老板的事情。那哪叫敲诈,那都是医药费!狼校长是好人,哪会干那种事!我们刚才在外边都听见了,那些剩下的钱,我们这些在那晚打架受伤的人可以作证,都给作为营养费了。”

听到王一炮的话,廖木立刻接口道:“那这样你可敢写下证明材料,説明这件事情。”

“不就是你个字据嘛,有啥不敢的?”他説完,跑到柜台边,立即将狼校长给他的金额写在了纸上,并注明了用途,跟在他身后的那些人见王一炮带头,也排着队纷纷签上自己的大名,写上了金额。

老迟一看,本想阻拦,当一看到朗正河绷着脸不表态,他也不好説什么。

等众人写完证明材料,廖木粗粗的一算道:“迟检察长,根据这份证明材料,经过我的统计,上面的金额是三十万二千多,也就是説,光医药费这一块,就已经超过近五万元。”説完,将那张证明材料交到了老迟手里。

狼校长听完,差点眼珠子都掉到地上。有那麽多的调养费吗?不过,他随即明白了廖木的苦心,他刚才去取材料,N久未回,八成是找王一炮他们商量这事去了。他心中感激廖木,同时也感激那帮讲义气的民兵和小伙。关键时刻,还让他们给撑住了。

“你们可不能做假证,要知道,弄不好,这会坐牢的。”老迟看完那张证明材料,脸sèyīn沉的説道。

“放心,我们都是真金白银从狼校长哪里领來的钱,不会耍赖,要不是那些钱,我们还真不知道,该如何恢复我们的身体。”王一炮毫无惧sè的答道。

老迟见吓不倒众人,只好示意廖木继续。

“郎莫,我现在问你的是,你为什么挪用那三十万慈善费给受伤之人,难道你不知道,那是孩子们念书的钱。”

“我当时沒想那麽多,毕竟受伤之人更要紧。”已经轻松不少的狼校长头脑开始清醒起來,积极的配合着廖木的问題。

“那好,根据单据上的数据,你在学校花了十八万,这加起來总的数字是九十四左右,那剩下的钱呢?”

“我已经沒了钱了,孟葵给了我差不多九十二,我自己还贴了一些钱。”狼校长信誓旦旦。廖木听到这差点笑出声來。他当然不能露馅。

“嗯,好了,既然这样,迟检察长,朗厅长,有关这两笔费用的去向现在已经很明了,那七十万,可以説是完完全全用在受伤者以及受伤者的家属身上,所以,这一块,我们不能认为狼校长是敲诈,他只不过是做了一个中间人的该做的事情,如果不是狼校长据理力争,拿回受伤村民的医药费,他们该向谁要去,这毕竟是个小山沟,如果要不回这笔医药费,这对于这样的穷地方,对于受伤之人的家庭,将是灾难xìng的打击,所以,我认为在一块费用上,郎莫完全构不成什么敲诈勒索罪,他反而是有功之人。朗厅长,迟检察长,你们认为呢。”

两人听完,都沒説话。好一阵。老迟説道:‘那你为什么这样肯定,孟葵同志就是使得众村民受伤的罪魁祸首呢?”

他话一出口,立刻引來一旁王一炮他们哄闹声:“我们能证明,就是那孟老板的瘸子儿子带着打手人來峰花村闹事,还绑走了狼校长和老板娘以及柳眉!”

王村长一看,立刻站起,制止他们的哄闹声。

倒是朗正河扭头奇怪的望着廖木,可能他想儿子都曾经被绑架了,为何他不知道?

廖木有意躲开朗正河的目光继续道:“那接下來的问題就是,那三十万,不对应该説是二十二万慈善费,到底算不算是郎莫威逼孟葵写下的。”他説完,直直地看着孟葵。

此刻的孟葵,脑门上已经渗出密密细汗,他现在心中的那个悔,就别提了。他之所以会去告狼校长敲诈勒索,完全是不久前在省城一次偶然的机会碰到了肖柔怀,世上之事,説巧不巧,当时肖柔怀正要买车,刚好让他的朋友介绍给了孟葵。这一下,孟葵又无意提起了狼校长,那样一來,两人就有了共同的话題,在得知事情的大致经过后,肖柔怀高兴的要死,他一天到晚想找狼校长的碴儿,还就是找不到。这下机会终于來了。他立刻极力怂恿孟葵去告状,并且保证,只要将事情捅出去,那狼校长必死无疑。

自然,孟葵也很快知道了肖柔怀的背景,报仇心切蒙蔽了他的双眼,为了出那口恶气,也沒有多考虑,冲动之下,当天就把情况反应给了省检察机关。他认为凭借着肖柔怀的背景,这次一定能把狼校长送进去。

等省检察院接到孟葵递交过來的起诉材料后,肖柔怀自然找到了他的老爸肖憊螫,得知有这种好事,肖憊螫自然高兴不已,那朗正河一天到晚盯着他,説他是贪污嫌疑犯。他现在是巴不得找一点事情來回整一下,这下正好,他的儿子敲诈别人,我看你如何收场,肖憊螫在省检查院找一个他的死党:检察院的副院长迟觥。陪着朗正河前去调查,他之所以这么安排就是有意想让朗正河当众出丑。

可惜的是,那孟葵兴奋之下,在材料里只顾着申诉自家的冤屈,他那宝贝儿子的那些勾当,他却沒写上去,等他想起的时候,材料都已经到省检察院某个检察长的桌面上。

无奈,他只有搏一搏,他知道,朗正河和肖憊螫都不是他能得罪的人,可事情已经走到了这一步,他能如何?怨只怨,自己经不起肖柔怀的诱惑,为了报仇轻易的走了这一步。为了这,他狠狠的扇你自己两嘴巴。去年还教训儿子説: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可自己去犯下这样的愚蠢错误。

在來的路上,他就已经心虚,不过他坚信那笔医药费不可能花那麽多钱,狼校长一定吞了一部分,事实上,狼校长也确实吞了一部分,只不过,他万万沒想到,峰花村的村民居然可以为他作证。如此一來,事情将变得非常棘手。

“孟葵,我在问你话,我再问你一遍,那笔钱是不是你自愿捐给峰花村小学的。”廖木冷冰冰的问道。

“廖所长,你不能这样逼供孟葵同志,他刚才不是説,他的儿子遭到了绑架才写得嘛。”迟觥在一旁提醒道。

“説到绑架,据我的调查,那是因为村民怕孟葵儿子赖账,不支付医药费才弄到峰花村里,郎莫只是起了一个中间看管人的作用。”廖木笑着回答。

“是这么回事吗?”迟觥憋不住了,厉声问道。

“我不知道,我儿子当时是这么説的。那时狼校长也是説儿子在他的手里,所以他才会要我一百万。”

“那这样,我们就的把你儿子请回來才能知道事情的真相啰,对不对?”廖木笑问,“要知道,你儿子可是请了一大帮人來峰花村打砸抢,并且还调戏妇女,我还正四处找他呢!”

孟葵听完浑身哆嗦,儿子就是他的全部,要是被jǐng察请回去,那买凶伤人的事情可不是那么好説话了。时值初chūn之际,天气寒冷,但孟葵却是满脑门的大汗。

她抬头看了看迟觥,迟觥却盯着他,意思説,咬死不放。

“我再问你一次,你的儿子在哪还有,他的那些同伙在哪?这可是涉及到一个人的牢狱问題。很严肃,同志。”廖木在一旁不停的催促。

这是一次比掏一百万更加困难的回答。

如果説是,可能他的儿子必然会搭进去,如果説不是,势必得罪了肖家父子,rì子也好不到哪里去,正当他左右为难之际,迟觥説话了:“唉,你这个孟葵,明知自己的儿子犯事在先,你也不好好地开导开导他,我看这样吧,鉴于目前的线索混乱,你先跟我回省城,你将事件的來龙去脉再好好叙述一遍,我们再立案侦查。”

孟葵如获大赦,马上点头答应。

那知一直不説话的朗正河突然站起身对孟葵道:“这个问題到了这里很简单,就是一个字和两个字的问題。是或者不是,我希望你能回答。郎莫虽然是我的儿子,但是他如果犯了法,我一样会逮他回去。你不要有所顾虑,説吧,那张慈善锯条到底是不是他以我的名义胁迫你的?”

看道朗正河那如锐利的眼神,孟葵被镇住了。从他的眼神,孟葵可以看出朗正河作为一个当父亲的爱子心切。尽管他説的如此慷慨。有谁愿意将自己的孩子亲手送进监狱。孟葵突然醒悟过來,对,与其让儿子遭罪,不如让自己來承担。

“我,我是自愿写得,因为我觉得我儿子带來的人打伤了那麽多无辜的人,我于心不忍,就额外捐了这笔款。也好为儿子积点yīn德。我之所以告状,那是因为我事后后悔,我实在舍不得那一大笔钱,我只是想要回一部分,并无他意。”孟葵説完这句,已经如同虚脱一般瘫在凳子上。

“哦哦哦哦”众村民大喜,在一旁欢蹦乱跳。

迟觥见状,面sè极为搞笑,眉头拧到一块,歪着嘴,看着孟葵不知道他是发怒,还是哭笑不得。

“你这个混蛋,你这厮在报假案!你是在有意浪费我们这些公务员的时间和资源,给我铐起來!”迟觥大骂。旁边的两个jǐng察立刻上前将他铐了起來。

“老朗,见笑了,原來孟葵就彻头彻尾一jiān商,我就知道,老朗的公子怎么会是个敲诈犯,见笑见笑。如何惩罚孟葵,我看,你们公安机关先立案侦查吧。”很快恢复原状的迟觥对着朗正河道歉。

“老迟,你不用如此,这都是你本职工作,别这样,别这样。”

“嗯,你説的也对,刚才我也是太过于认真,你别介意,毕竟我也喜欢郎莫这孩子,你看,多jīng神一小伙。”説完,还和狼校长握手。“好啦,沒啥事了,你也吃饱了,老朗我们是不是该走了?明天我还得去出差呢。”

“这样吧,你先走,我还想和郎莫聊聊天。”

“那好,我就先走了,改天见。”迟觥説完起身离开的饭桌,赶走几步又道:“老朗,孟葵我就交给你们审理,我就懒得管了。”

当迟觥大摇大摆离开后,朗正劝走了那些村民,包括王村长,而后把孟葵拉到一边道:“你也走吧,我知道你的难处,我也知道我儿子的xìng格,你若是不把他招惹急了,他是不会随便给你难堪的。至于我儿子过分之处,我替他向你道个歉,我有失责之处,今天,我不为难你。我也沒有脸來为难你。你也一样,我希望你能好好的管教好自己的孩子,不要干违法犯罪的事情,回去吧。”

“你不会追究我的责任?”孟葵几乎不相信自己的眼睛。

“现在谁追究谁?大家都有错。放心吧,回头我还是要查一查。郎莫要是真的作jiān犯科,我一定将他送进牢房里去。”朗正河説完,便把孟葵送出大门口,然后有恶狠狠的回到餐桌边,当作廖木的面,劈头就问:“説,你为什么要这样做!”説完这句话,看到阿兰还站在一旁,有些迷惑。那眼神示意阿兰离开。可阿兰装作沒看见。

“你是这里的老板娘?”

“是。”

“那请离开一会,我要和郎莫谈点家事。”

“她不用离开,她是我女朋友,叫阿兰。”狼校长补充道。

“女朋友?”朗正河细细的打量了一下阿兰,扭头又説道:“别叉开话題,説,为什么要这麽做?”狼校长顿了顿:“我不是沒有讹他吗嘛”但声音却低的离谱。

“朗叔叔,不知我这样叫你可否恰当,这件事情的缘由,我來给你説説吧。”朗正河少考虑了一下,微微点头。

于是,阿兰将事情的所yù经过,详详细细的説了一遍。

但朗正河听完所有的经过以后,怒气消了不少。道:“纵然是这样,郎莫你也不能要人家这么大金额!你知道吗,尽管你把所有的钱都用到了受伤之人身上,但是只要有一分钱做额外用途,你都是构成了敲诈罪!况且我不相信你会有这么老实,你会把钱都花完了。説,你还留下多少钱?”

“我之所以要他这麽多钱,那还是因为阿兰漏了一点,当时,他们想,想非礼阿兰,好在这里的师傅及时报信,才沒有酿成大祸。我实在气不过!我可沒有考虑到受伤之人要花那麽多钱,至于我身上剩下多少钱,我”

“朗厅长,我可以用人格向您保证,那些村民的话都是真的,狼校长所得來的钱的确是花在峰花村的受伤村民以及学校建设方面!”廖木在一旁认真的説到。

“当真!”朗正河盯着廖木道。

“一点不假!”廖木连眼都不眨一下。

这下,朗正河沉默了下來。而且是好几分钟。不过他仍然带着怀疑的态度看着狼校长,当然,从动作上看,他沒有怀疑廖木会做假证。

“好了,既然这样,我就当作给你一次严重jǐng告!下不为例,凡事得按规章制度办事,你要人家的医药费,也不是这麽个要法,还搞出什么慈善费?如果人人都像你,那还得了!”朗正河终于发话,不过他话虽然是这样説,表情上还是看得出,他很无奈。

见到朗厅长的脸sè平缓下來,廖木几个都松了一口气。阿兰更是勤快,又为朗正河沏上了一壶好茶。

看到勤快贤惠的阿兰,朗正河终于有了些笑脸道:“你叫阿兰?”

“对!”

“那混小子有沒有欺负你?”

“欺负?狼校长疼她都來不及,哪会欺负她?”廖木在一旁笑道。

阿兰的脸一下子红了起來。

“看來,狼校长对你还是不错的嘛,对了,郎莫,我是前一阵子才知道你和那个肖柔怀之间的事情,你这小子,当初为什麽要将人家打的这样惨?你是谁呀,人民教师,不是打手。”朗正河问,这时,他的口气已经明显沒有什么火药味。

“谁让他狗胆包天,半夜钻进大姑娘的房间干坏事?换了是你,你也会那麽狠揍!”狼校长不服气。

“你,怎么説话的你?嗯?”朗正河干扑灭的火苗,眼看着又要冒起。阿兰一看连忙説道:“叔叔,喝茶,别生气,他就那样”

在阿兰的劝説下,朗正河脸上的笑脸又展现出來,笑得很慈祥。他望着阿兰,微微点头道:“可惜了,你怎麽会看上我们家的野小子。他可混账了,混账到了极点。你可得管住他!以后,多用鞭子抽他,使劲的抽,我不心疼。”听完朗正河的这句话,再笨之人也可以知道,这个朗厅长对她可是非常满意的。

阿兰此刻的心情真不知道如何説,她觉得自己是天下最幸福的女人,同时又是天下最不幸的女人。

“朗厅长,你这样説话,不就代表你儿子很差劲贝。”狼校长翻了翻白眼道。

“你,别不服气,不要以为自己很牛,你还是小心点那个肖柔怀,他的背景可是非常的复杂,而且非常的歹毒。”

“我还沒怕过!”

“为什么不怕?”

“不为什么,我压根儿就沒怕过他。”狼校长漫不经心的回答。

听到这,朗正河到时笑了。道:“嗯,至少还像个男人,不错,有我当年的样子,但是,你和我相比,少了一样东西,大胆并不代表你勇敢,在自身安全的情况下,谨慎中的大胆才是真胆sè,希望你不要给我丢脸。”他説到这,站起身又道:“好了,今天我要赶回去,明天一大早我还有事。遇事可以多问问廖所长。记住,在任何情况下,不要给我丢人!你可以不认我这个父亲,但你不要丢我这个jǐng察的老脸。廖木,送我回省城。走了!”

他説完,拿起桌上jǐng帽,大踏步朝外而去。阿兰发觉,这朗厅长走路的姿势和狼校长急走的时候,有些想象。

到了门口,在他钻进jǐng车的时候,又回头道:“浑小子,善待阿兰,要不然,有你好看。”丢下这句话,就往jǐng车里坐,谁知狼校长却叫住了他。

“你要説什么?”朗正河问。

“爸,路上小心点。”低着头的狼校长抬起头,这样説道。

朗正河楞住了,呆呆地站在车边,望着狼校长。好一会,他压制这内心的激动道:“好小子,你好像长大了,啊!十几年了,你终于叫了我一声爸!我还以为你忘记了爸爸这个词呢!你自己也要小心,既然你选择呆在这里,我不拦你,打起jīng神,我坚信,我的儿子不会输给肖憊螫的儿子。”

“爸,你很好斗!”狼校长忽然笑了。

“我不好斗,怎么会生下你这样的笨儿子?”朗正河欣慰的回答着儿子的挑衅。

jǐng车,在快速的离开。

目送着jǐng车离去,狼校长叹口气道:“真难为他了!”

“难为他什么了?”

“你不知道,若不是廖木今天帮我撒谎,阿兰,恐怕我至少得在监狱你一年半载。”

“啊,那你刚才为什么又对你爸爸那么好?”

“因为,他是我爸爸。”

“狼校长,你好像真的长大了!”阿兰拉着他的手,意味深长的説道。

山道上的jǐng车里,朗正河坐在后座上,面带笑容。

“朗厅,看起來你今天很高兴。”从后视镜看到朗正河的样子,开车的廖木笑道。

“是啊,只是一会儿的高兴。唉,小廖,别以为你今天今天帮了我,我久的感谢你。”

“朗厅,你,你啥意思,我好像听不懂。”

“别装疯卖傻了,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替那小子撒谎。只是,我现在不想把这事弄大。你要知道,我在查肖憊螫的事情已经到了节骨眼上。如果将郎莫的是事情一弄,恐怕会影响进程。”

“呵呵呵,朗厅,您别跟我打哈哈了,你是拿他沒辙,你要知道,那狼校长鬼的很,那两张就字据,白纸黑字,你可以説是孟葵自愿写得,你也可以説是狼校长逼的,但证人呢?孟葵最被动的一点,是提供不出证人,既然他提供不出证人,如果狼校长一口咬定,那字据就是孟葵自愿写得,如此,就是神仙來了也沒辙,我了解郎莫的xìng格,最会耍赖。如果不是您,沒人可以从他嘴里淘出话來。从另外一个角度來説,他确实是为峰花村的村民解决了一桩大事。如果不是他,我想那些受伤村民处境真的会很惨,另外,他还未村里的学校做了那么多好事。咱们在退一步説,就算郎莫构成了勒索罪,按照它的金额和xìng质,以及事情的起因,他也算是有一定的依据。情节也不会太严重,顶多也就是两三个月的时间,要关也是先关孟葵的儿子。您説是不是?”

“不过,不管怎么説,他是犯罪了!”

“犯罪,我不这样认为,向人要医药费那是很正常的事情,狼校长只不过是要钱的方式有些过火,我顶多认为他违法了。”廖木纠正。

“唉,行了,咱们先不讨论这件事,郎莫的事过一阵子再处理,对了,肖柔怀这个人,你最近要将他盯紧点,一有消息马上向我报告,我们已经有好几个同志都是毁在他手里,这回,我们绝不能放过他”

“好的,我知道了。”

222 考古队

>青山绿了,溪水暖了,桃花开了,环绕峰花村那条玉女河又恢复了往rì的活泼。

一年四季在于chūn,chūn天是希望,chūn天是浪漫。

峰花村里,村民们开始了新的一年的忙活,翻地,灌水,播种他们带着愉悦的笑容辛勤的劳作,为的是夏秋能有好收成。

自从彻底将敲诈孟葵的事情解决以后,狼校长轻松了不少,除认真教学外,他时不时带着他的学生去踏青,去登山,去郊游。完全做到了一个好校长的称号。

元鼎那里,沒什么动静,红姑也沒离开,不知她是否想长时间呆在道观。阿兰的回來,狼校长很少想起柳眉,然而每每想起,狼校长都会长吁短叹,觉得胸口堵得慌。对于紫梅,狼校长的策略是,能躲则躲。万一在村子里碰面,他只会礼貌的报以一笑。而紫梅也改了脾气,再也不对狼校长拳打脚踢,讽刺挖苦,然而,狼校长却看得见,紫梅那嘟嘟逼人的眼睛中含着那么一丝他看不懂的怨恨。

当然这里面么还有一个苗凤。狼校长看见她也是绕着走。

剩下的事情,就是肖柔怀这边。

廖木不久前來过一次,不小心透露过,肖柔怀可能按捺不住,很快就会派人进陨魂山。

对于肖柔怀意图,一想到上次和紫梅进山时碰到的凶险,狼校长忍不住的窃笑:也好,让这王八蛋也尝尝山中惊魂的滋味,最好让他消失在山中,那就等于为民除害了!

为此,对于肖柔怀是否会进山,狼校长变得最为关心。现在,就要看看他究竟是如何动手了。

在一个chūn光明媚的上午,一队规模庞大的考古队开进了峰花村,他们在峰花村的集结之地不是别处,却是狼校长的峰花村小学的那块大cāo场。

那大车,小车,各种考古器材,将偌大的cāo场塞的满满的。

稍稍一打听,这群人原來是是省考古队的。带队之人,名叫严犀,是个五旬老者,脸sè红润,身板宽厚,声音比王村长还洪亮,虽然带着眼睛,但一看就是个爽朗之人。

狼校长粗略一数,考古队当中有七个清一sè的带眼镜老头,这些人虽然已到了花甲之年,但个个如同小伙伴般jīng神抖擞,兴奋之情溢于外表。看得出,对于能考究陨魂山这样一座神秘之地,这样的机会不是人人都能争取到。

本章节雄霸手打)

这三个人也是专家?狼校长严重怀疑。

更令狼校长诧异的是,考古队中,有一个身材瘦削,头发油光的rì本专家,还有个黄头发,蓝眼睛的高大西方专家。这使得狼校长很是不满:搞啥名堂,怎么连老外也给弄來了?难道我中国专家都是吃干饭的?尤其是哪个笑容和蔼的rì本专家,狼校长怎么看也看不顺眼。

不过,这里面还有狼校长的三个熟人,一个是上次來捉大蛇时,曾经到过峰花村的陈教授,他也是那七个戴眼镜专家中的一个,见到狼校长,陈教授不知为何,分外高兴,狼校长自然是热烈欢迎。

两人在狼校长的办公室里。聊了一番,据陈教授说,他此次來,目的并不是去陨魂上掏什么宝贝,死人骨头的玩意,他回到省城后,一直念念不忘那条大蟒蛇,可能也是条远古活化石。本來,他想今年夏天带着他的学生进山,可刚好碰到这样的机会,他就要求一定要参加。毕竟,陨魂上的危险xìng太大,若是带着学生进山,出了危险,可就麻烦了。可现在情况不同,这对考古队的保卫工作可是令人咂舌。

陈教授说的一点都不错,负责考古队安全工作的,居然有一整队武jǐng,人数接近三十人,都顶的上一个加强排了!这些人武器jīng良,什么家伙都有,包括冲锋枪,机关枪,手雷,甚至催泪弹,火箭炮等等,狼校长一看,眼珠都差点沒吊到地上,这哪是去考古?分明是去打恶仗嘛!

而这群武jǐng的队长却是杜天熨!这个上次打蟒蛇是神枪手。

狼校长更加沒有想到的是,狼校长的最后一个熟人,却让狼校长心中‘咯噔’一下,这人不是别人,正是断去一臂的锻赫!狼校长当时就愣了,他为何会同考古队走在一起?

在陈教授的解释中,狼校长知道了原委,原來,除了杜天熨的武jǐng外,考古队中,竟然还有四五十名魁梧健壮的随行人员,这些人名义上是來为考古队服务,其实,他们都是私人保镖。

狼校长不解,陈教授说:那些保镖都是那个rì本专家,还有那个意大利专家,最后是那戴墨镜的请來的保镖。而锻赫就是这些保镖中一员。

狼校长又问,您是否清楚这些人的來历?

陈教授笑道:我只关心我的活化石,其他的一概不知。

锻赫的出现,狼校长并无认为,那是巧合!考古队在小学cāo场稍稍休息了一阵后,扛着无数的大件,小件的器材,干粮等,就浩浩荡荡地朝陨魂山口进发。

考古队前脚刚走,狼校长就急匆匆地來到杨蛟家,见到杨蛟就道:‘杨叔,锻赫那小子來峰花村了!”

正在抽旱烟的杨蛟当然一笑道:“小郎,你为何老是喜欢一惊一乍的?锻赫的手断了脚又沒断,你管得着人家去哪里?别多事,回去交你的书吧。”

狼校长吃一个不冷不热的铁板,心有不甘道:’不对,杨叔,那刚才在cāo场看我的时候,明显含着报复的的情绪,杨叔,你还是小心”

“我知道了知道了。他不能将我怎么样,回去吧,人家这不是已经转xìng子了嘛,帮着考古队做保卫工作,那是好事,你别瞎猜,就这样,我地里还有活要干,你回去忙吧!回去吧!”

狼校长就这样被杨蛟赶回了学校。

回到办公室,狼校长左想右想,也想不出什么结果,但他仍然相信,锻赫來到考古队当私人保镖绝不是巧合!狼校长虽然不知道此人的品xìng究竟如何,但他知道,锻赫一定是个有仇必报的人!但他进考古队又是谁拉的线?想到这,他忽然想到了肖柔怀,今天,考古对中并沒有肖柔怀的影子,可狼校长却将锻赫和肖柔怀撤到了一起。他也坚信,这支考古队和肖柔怀绝对有某种猫腻。

下午,他顾不得上课,來到阿兰哪里,接通了五迷乡派出所的电话,他想了解了解这支考古和肖柔怀究竟有沒有什么联系。

223 帮你发财!

然而,电话里,一个女jǐng察告诉他,廖木不在。她也沒告诉廖木去了哪里。于是,狼校长又打廖木的手机,但关机。

阿兰看见狼校长脸sèyīn沉的放下电话,赶忙问:“朗莫,你怎么了?”

“我看见锻赫那混蛋了!我恨不得立刻杀了他!”

“在,在哪里看见的?”阿兰变了脸sè,惊问。

“不用怕,他随着考古队进山了。”狼校长安慰道。

“进山?他为什么会进山?”

“我也不知道,我只清楚他正在给人当保镖。我正想找木头聊聊呢!这死木头搞得像国家总理一样,动不动就找不到人!”

“那你找过杨叔沒有?”

“找过!可人家根本不当一回事,还嚷着要下地干活呢!”狼校长说道这,苦笑,真是皇帝不急太监急。

“这,这,锻赫会不会來找我们的麻烦?”阿兰担心的是问。

“不用怕,阿兰,我现在倒不是担心锻赫会不会來找我们的麻烦,我是担心肖柔怀这混蛋在使什么yīn招!你想,为何锻赫会突然出现在考古队?”

“朗莫,说不定那是巧合呢?”

“我也希望是巧合!但我老感觉,这个锻赫的出现和肖柔怀有关,而考古队的进山肯定和肖柔怀有联系,奇怪的是,今天上午,我并沒有看见肖柔怀在考古队中,难道廖木的判断是错误的?”

“这个,朗莫,我也不好说,眼下,我们该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凉拌,只希望锻赫那家伙在深山中被大蛇吞了!木头又找不到,如果能找到他,或许可以知道些情况,行了,不用担心,我照上课,你照做生意赚钱,今晚,我还会再來。”狼校长说完,趁着翠翠和戴酒鬼不在,悄悄地在阿兰的屁股上揪了一把,扬长而去。

下午下课后,狼校长正准备去阿兰的餐馆里混饭吃,刚出门却看见元鼎和元峰手持拂尘,身着崭新的道袍,一本正经的站在的他房间门口。元峰的伤势好的很快,他的脚居然可以走路了,虽然看起來还有些瘸。

“善哉善哉,施主,打扰了!”元鼎含笑而道。

“元鼎道长,你搞什么鬼!”狼校长张大嘴巴,就要高嚷。却被元峰上前一步将他的嘴捂住,道:小狼啊,别嚷嚷!我们今天是來和你谈正事的!”

远远地,宿舍的另一头,陈大喊道:“两位道长,你们真是勤快,传教都传到学校里來了,你们不会是來鼓动我们的狼校长的去当道士吧?”

元鼎单手竖起,庄严的回道:’陈施主,您说对了,狼校长对于我教非常感兴趣,今rì,特來交流交流。陈施主,假如您有兴趣,就一起吧!”

陈大听完,连连摆手道:“我沒兴趣,沒兴趣,你们聊,你们聊。”说完,急忙离开了学校,他还真担心眼前的两个道士会來拉他入伙。

“我几时说过对你们道士有兴趣?”等陈大走后,狼校长笑道。

“你当然不会对当道士感兴趣,但是我想,你肯定对今天进山的考古队感兴趣。”进得房间,元鼎人还沒坐下,就送出了这样一句话。

狼校长呆住了,半响道:‘元鼎道长,你这是什么意思”

“狼校长,我们都是爽快之人,你來这里难道不是为了陨魂山里的那些东西吗?”元鼎将拂尘扔到一边,单刀直入。

纵使狼校长如何jīng明,他也一下子不知该如何回答元鼎的话。

几个脑筋急转弯后,他问:“道长,你为何会认为我就是为陨魂山中的宝物而來?”

“年轻人就是年轻人,你不已经说出了你的真实想法吗?”元鼎回道。

“我几时说我是为宝物道长,你做人不厚道,你这是套我的话來了。”狼校长摇摇头,苦笑。

“狼校长,我不是套你的话,而是你的行踪等于直接告诉我们,你的确是为陨魂山的宝物而來,你想,你的身份地位可不普通,一个高才大学生,还有一个当大官的父亲,照常理,那是不可能來到这穷山沟里当一名小学老师,退一万步來说,就算你有那么崇高的想法,但你为何冒险进山,甚至去探查那凶险重重的古通道?你可知道,那通道中步步是杀机!关关是陷阱!那是随时要人命的!你不会告诉我,你是因为好奇才去的吧?”

听着元鼎的话,狼校长猛然想起自己去年和紫梅进得那地下溶洞的事情。如今想想,元鼎将自己当成盗墓贼也不是沒有道理。本來,对于元鼎这样胡猜乱想,狼校长有些火气,这毕竟侮辱了他神圣的教师形象,但是元鼎救过他的命,因此,他并沒有生气,只是觉得可笑。

“元鼎道长,可能你误会了其实我”狼校长想辩解,但是刚说道这,元峰却笑眯眯的道:“小狼,别说误会的事,就算我们误会了,我问你,你想发财麽?”

“发财?!”狼校长顿住了!谁不想发财!不想发财的人这世上还剩下几个?如今连道士都想发财,他狼校长也不是什么善男信女,他当然想着发财,而且是发大财!

“狼校长,我现在感慨的是,长江后浪推前浪,一浪更比一浪高!我们都老了,该是你们年轻人大显身手的时候啦!”元鼎叹口气道。

“不是的道长,我可不是什么盗墓”说道盗墓这两字,狼校长的话嘎然而止。

“嘿嘿嘿,还说你不是为了宝物而來!你连我们的底都摸的一清二楚,认了吧,小狼,其实我觉得你真是适合干盗墓这一行!当教书匠,实在太浪费!”元峰在一旁幸灾乐祸的笑道。

此时,狼校长真是有口难言。那他总不能说,元鼎他们枯墓三鬼的称号是廖木告诉他的吧?!

他转了转眼珠,看看元鼎,又看看笑眯眯的元峰。最后道:“请问,你们口中的发财,是怎么个发法?”

元鼎和元峰互看一眼,都笑了。而后,三人坐在茶几边,泡上一壶好茶,开始了正式传教。

“首先,我们要搞清楚,今天进山这支考古队,我们觉得太奇怪!它既像正规的考古队,又像一支堂而皇之的盗墓团伙。”元鼎首先开口道。

“为何这样认为?”狼校长问。

“今天他们从道观下的山谷经过时,我特意观察了一下,你看,他们里面既有真正的学者,也有正规的武jǐng护卫,还有那些吓人的武器,单是从这一点,我们可以肯定,它们应该是国家级的考古队,但是,和他们一起穿便衣的那些粗壮汉子,还有那个老外,那个女子,那个戴墨镜的家伙,我们怎么看,也不像是考古人员,他们带给我们的气息只有杀气和痞子形象,我实在搞不懂,他们为何同考古队混在一起,并且人数上还那么多。所以,我想问的是,这支考古队究竟属于什么xìng质的队伍?是国家的?还是私人的?”

“元鼎道长,你为何问我?”狼校长笑问。

“小狼,你就别兜圈子了!你和廖木那么熟,必定知道一些内幕,赶紧说。”元峰笑着催到。

“你们哪是什么道士,分明就是实打实的侦探嘛!你们口中说帮我发财是假,过來探风声倒是真,你们说是吧?”狼校长大笑。

“彼此,彼此,赶紧说。”元峰又催促道。

那好,在我回答你的问題之前,我想问,你们想如何发财?说明白一点,你们如何在考古队身上捞取好处?”

“抢!”元峰的回答极为干脆。

“那行,我告诉你们,这支考古队,后面牵扯到一个人,他和你们一样,也是冲着山里的宝贝而來的!”

“谁?他是谁?”元峰和元鼎几乎同时问道。

“他叫肖柔怀,是五迷乡的现任乡长!”

“肖乡长?!你说,他和我们是一条道上的人?就凭他?!”元峰怪叫。

“老哥,你可不能小看了他!你们知道吗?我的仇人就是他,叫降头师來整我的也是他!”当狼校长将肖柔怀的背景,以及他在国外的所作所为都说了一遍后。元鼎和元峰两人面面相觑,说不出话來。

“因此,两位道长,你们可要考虑清楚,虽然我现在不能百分之百肯定肖柔怀就是幕后cāo控着,但是我敢以人头担保,这支考古队和他必定有牵连。因此,和他斗,有一定的风险,他连jǐng察都杀了好几个,岂是善类,最主要的是他的背景,两位,你们可要想好了,不要随便出招。否则还会坏事!在考古队里,除了那个陈教授,武jǐng队长杜天熨,就是上次打蟒蛇那两个人,还有我的一个仇家锻赫外,其他人的身份,背景,职业我真是不了解。”

听着狼校长一口气将话讲完,沉默半天的元鼎道:“锻赫是什么人?”

于是,狼校长又把如何跟锻赫结仇的事情说了一边。

“原來如此,那狼校长,你不想报仇吗?”元鼎问。

“想!当然想!自从这家伙今天一到学校,我就想杀了他!只不过,这家伙进了陨魂山,再则,要报仇,也不是现在,我要等杨叔的意思。毕竟目前只有杨叔才能治他。”

“杨叔,你说的是峰花村的猎户杨蛟吧?”

“对!”

“杨蛟怎么说?”

“很奇怪的是,杨叔根本不当一回事。我曾经想找人去找他锻赫,这倒好,他倒自己送上门來了!既然杨叔置之不理,我准备在他出山的时候,叫几个人好手狠狠修理他一顿!毕竟这家伙的功夫太厉害!”

“人手找好了吗?”元峰问。

“还沒有。普通之人根本不是他的对手。”

“那你有沒有找过廖木?”元鼎忽问。

“廖木,找廖木沒用!这个人只会按照法律办事,呆板的很!每次回想起阿兰被锻赫羞辱的晚上,我都会睡不着觉,尽管杨叔已经将他的手臂废掉一条!但是,我记着他说过的话,我是不会轻易放过他,我相信,此人和肖柔怀一样,yīn毒的很,今天,在cāo场上,我们互相对眼时,我就看出这一点。”

“这样啊!小狼,那你的那帮兄弟你别找了!我元峰去对付锻赫,可行?”元峰道。

“你?老哥。那家伙可是厉害的紧,你”

“哼哼。不要小看了你元峰老哥!小狼,只要你答应和我们一起干,你的这个仇我來给你报!”元峰的眼睛突然流露出寒冷的杀气。

狼校长看罢,暗自心惊。

“老哥,你的心意我领了,但我只是一个教书匠,手无缚鸡之力,我看,还是算了吧,如果廖木这边有什么消息,我一定转告。”狼校长如此说道。

“不,狼校长,你错了,你并不是什么手无缚鸡之人,我看,你比那肖柔怀还厉害。我们不但要让你发财,我们还要找一个人!。”

“谁?”

“廖木。”

“你们找他干什么?”

“我们想让他也发财!”元鼎神秘的笑道。

“什么?你说什么?你要将他拉下水?道长,你的脑子沒毛病吧?哈哈哈”狼校长笑得眼泪都流出來了。

“等狼校长好不容易止住笑。元鼎也笑道:“我的脑子当然沒有毛病。但是你凭啥就说廖木不想发财?我看未必!”

狼校长一听,愣住了:对啊,我凭什么说,木头不想挣银子?

趁着狼校长愣神的当儿,元鼎和元峰起身告辞。临走之时,元鼎回头道:”廖所长究竟肯不肯,那不是你我说了算,你只要将我的话带到就行了,告辞了。”

元鼎和元峰走了很久,狼校长还楞在门口,脑袋一片糊涂。直到陈大从外边回來,狼校长才匆匆忙忙小跑着离开学校,往阿兰的餐馆而去。

笑云餐馆中,今天生意特好,爆满。

阿兰和翠翠忙的连说话的时间都沒有,狼校长此时顾不上这么多,他只想着赶紧跟廖木打个电话,然后将这边情况跟他说说。那知道,电话打通后,人家说他还沒有回來,而他的手机照样关机,这弄得狼校长极为不爽,骂骂咧咧的想摔电话。

可就在这档儿,门口來了八个人,却引起了狼校长的注意。

224 山外来客

这八个人,老少不一。

领头者,一个驼背老者,古铜sè面孔上布满了刀刻般深深皱纹,人虽老,看上去jīng神却颇好,神态也和蔼。他的身边站着一个三角眼的中年人,个子不高,体型适中,他的那对yīnyīn的眼神,令人想起了地狱中索命鬼。

剩下的六人,皆为悍气,戾气乱窜的高大年轻汉子。

他们身上都背着鼓鼓的各式背包,cāo作浓重的外地口音。这些人一进來,那几个年轻汉子就大声嚷嚷着要吃要喝。阿兰听后,忙笑脸相迎道:‘对不住了,几位,我们这里今晚已经满客,几位老板,能否稍等等?”

“等?小美人,你的意思是让我们在一旁看着别人吃饭,我们却流口水?”一个醉眼(此人天生长就是一副醉醺醺的酒鬼眼)朦胧的汉子道。

“对不住了,老板,实在不好意思,你们也看到了,我们这里店小,客人太多,还真是坐不下,这位老板,麻烦你们再等等?”阿兰耐心极好。

“行,要我们等也行,不过,小美人,你是否可以在一边陪哥哥我聊聊天,解解闷呢?”汉子的一对睡眼忽然变成了一对yín眼。他肆无忌惮地在阿兰身上贪婪的上下左右乱扫一通。不但如此,还耸起鼻子朝着阿兰乱嗅一通,道:“香,果然香!我现在才知道秀sè可餐原來是这么回事!”

“你,请你放尊重点!峰花村不是你撒野的地方!要想吃饭,就等着,如果不想吃,就请便。”阿兰的脾气再好,也不能不发火。

“我,哎呦”这汉子还要继续说,却被那三角眼的中年人从背后來了一个爆踢。那一脚狠狠地揣在他的屁股上。

“对不起,对不起。这位小姐,我的这位兄弟平时就爱开个玩笑,请别见怪,别见怪,我们等,我们愿意等。”三角眼赔笑着道。

看到对方道歉,阿兰也不再继续和他们纠缠,叫翠翠搬來了二条长凳,让他们在一旁坐着,而后,看了看柜台边脸sè发青的狼校长,笑了笑,径直忙乎去了。

刚才的那一切,狼校长当然全部看在眼里。对于开餐馆的这样服务行业,阿兰如此漂亮,自然免不了客人有时会占占嘴皮子的便宜,可今晚,狼校长还是第一次看到有人竟然如此明目张胆的‘开玩笑’。他的眼睛里冒出了不详的火气。要不是阿兰使劲朝他递眼sè,他已经将柜台边的那张板凳摔过去了。

夜里十点,笑云餐馆里,只剩下这最后來的八个人。

这般家伙,吃饱喝足后,打着饱嗝,结了账,骂骂咧咧地离开了笑云餐馆,他们嫌上菜的速度太慢!嫌翠翠太笨,说他不会给他们倒酒!嫌戴酒鬼炒的菜难吃。

“这都是些什么人啊!?”阿兰看见这伙人一走,皱眉就问狼校长。

“这些人都是王八蛋!”不等狼校长开口,翠翠骂道。

“不是,我觉得他们都是一群猪!只有猪才会糟蹋我炒的菜!”戴酒鬼更是忿忿不平!开玩笑,他戴酒鬼纵横厨界几十年,还未曾听说有人说他炒的菜不好吃。

狼校长和阿兰一看,发笑。再不想说下去。

当晚,温柔床上,狼校长将阿兰折腾了一遍后,不但jīng神不减,反而大眼金光的望着房顶**。

“想什么呢?朗莫。”阿兰躺在狼校长的臂弯里,有气无力的问。她刚才被狼校长弄得就像棉花糖一样,连骨头被酥软了。

“你觉得今晚吃饭的八个人究竟是干什么的?”狼校长问。

“嗯,这八个人肯定不是什么好人,你看他们的样子,除了那个老的,其余的不是凶,就是sè,还有就是yīn!这些都是恶人,咱们还是少惹为妙。抱着我睡觉,睡觉。”阿兰说完,随手将电灯关掉,又缩进狼校长的臂弯,香香的睡去。

第二天上午,狼校长刚上完第二节课,却见紫梅火急火燎的來到学校,一见到狼校长就道:“猪粪,我爸他不见了!”自从阿兰回來后,狼校长有很长一段时间沒有听到紫梅这样叫自己,今儿个一听,立刻赶到亲近自然,他仿佛又看到了以往的只那暴躁美丽的母老虎。

“你别神神叨叨的的,我昨天还看见杨叔呢!再说,你爸不见了,你应该去找王村长才对,你干嘛來找我?”狼校长笑道。

“死猪粪!是真的,我沒有和你开玩笑!我爸他昨天下午出去后,到现在也沒有回來!”紫梅骂道。

“说不定,他是去打野猪了,耽搁一两天应该是很正常的事情。”

“哎呀,不是的,不是的,你看!你看!”紫梅说罢,地上了一张纸条。只见你纸条上面写着:梅子,爹有事出去一趟,少则三五天,多则半个月,你在家好好呆着,不要乱跑。

狼校长看完,顿了顿道:‘难道你爸他要去走亲戚?”

“不会,应该不会!我们家现在哪有什么亲戚?就算有,我爸也从來沒有提起过。”紫梅连连摇头。

“不走亲戚,那他好端端的会去哪里?还神神秘秘的,真是不解,会不会,不好!他不会进陨魂山了吧!”狼校长忽然跳起來道。

“你说什么,进陨魂山?”紫梅急了。

“别急,别急,我也是猜测而已,我昨天看见了锻赫那混蛋,我本以为他是來找杨叔的茬子,谁知道这家伙却一声不响的进山,说给考古队当保镖去了。如今想想,杨叔也突然说有事离开峰花村,难不成他已经和锻赫约定在深山中决斗?”狼校长说道这,自己也急了。

“那怎么办?怎么办?猪粪,那你可知道锻赫带了都少人过來?如果他们人多,我爸可就吃亏了!我得赶紧进山!”紫梅急得直跺脚。说完这句,扭身就要走。

狼校长一把拉住她,道:“姑nǎinǎi,别急,别急,我只是猜的,既然是猜的,那就不一定准!退一步说,假如杨叔进山了,凭着杨叔的本事,锻赫來再多人也是白搭!再等等,等两天,若是杨叔还不回來,我们再想办法,行不行?”

“别等了!你这会儿不提起,我还蒙在鼓里,猪粪,你也不用猜了,我爸一定是进山了,我了解我爸的脾气,我,我一定进山,我要去帮我爸!”紫梅,说完,甩开狼校长,飞奔着往自己的家里跑,也不知道她要回家拿什么。

看着紫梅离去的背影,轮到狼校长急得抓耳挠腮。稍想片刻,他向陈大几人交待了一下课程的安排,而后撩开脚丫,朝村委会跑。

“什么,你说什么?老杨昨夜进山了?”正在村委会打电话的王村长放下电话,瞪着他的那对牛眼问。

“不是的,我只是猜测,猜的不一定当真!但是紫梅却当真了,你赶紧劝劝她,不要冲动!”狼校长气喘吁吁地道。

“狼校长,在峰花村,你可是秀才,你的主意比谁都多,如今,这事情是你引起的,你怎么反过來问我?”狼校长听完王村长的话,傻眼。

见到狼校长傻呆呆的样子,王村长又道:“我听王堡湖说,锻赫昨天來过峰花村?是不是真的?”

“是真的,当然是真的!我昨天亲眼所见!”狼校长肯定的回答。

“这么说,狼校长,你说的有点道理,不过,万一老杨确实进山了,怎么办?狼校长,你得赶紧拿个主意。”王村长皱着眉头道。

“究竟你是村长,还是我当村长?我跑过來,就是來向你讨个主意,你倒好,又将皮球给踢回來了。”狼校长终于忍不住,恼道。

王村长笑了,道:“你不是峰花村年的后备村长嘛。大家伙有事不都是找你呗,好了好了,杨叔的事情,你就呆在村委会慢慢想,至于紫梅那里,我现在就去找她,我保证,她不会进山,怎么样,我给你解决的了一档难事,是不是应该请我喝酒?啊哈哈”

王村长说完,打着被手,出门而去。只剩下狼校长一个人在王村长的办公室里愁眉苦脸。

细想片刻,他再次接通廖木的手机,但依然关机。咋办?如果杨蛟进山了,那他必定是会锻赫而去,而锻赫敢來峰花村,肯定是有备而來,杨蛟一人前去,弄不好绝对吃亏。如果吃亏,那就要看这亏吃的有多大。

假设两人确实约定在陨魂山一了恩仇,对于那样几乎与世隔绝的原始绝地,两人之间的打斗可以肯定的说,必是生死决斗!毕竟那是块原始之地,法律条文在那块地方根本不生效。生或者死,沒人管得着。万一杨蛟输了,可不是断条手臂那样简单了。

狼校长想到这,越发心惊!杨蛟曾经两次于危险时刻救助与他,和锻赫结下的梁子很大一部分也是由他狼校长而起。所以,如果杨蛟进山了,狼校长就必须有点作为才行,否则,那就不是狼校长的xìng格。

可眼下的问題是,自己又不是武林高手,打,他连锻赫的徒弟都打不过。而廖木又联系不上,五迷乡派出所的其他jǐng察也不可能派人进山去阻止那场决斗,这该如何是好?狼校长只能祈求,自己的假设是不成立的!

225 进山(一)

然而,狼校长的那种祈求还不到半个小时,却见王村长黑头黑脸的从外边回來,一进门就道:“这死丫头!连我的话也不听!还非得进山找他爹不可!”

“难道杨叔真的进山了?”狼校长心中一沉,急问。

“是啊!昨天傍晚的时候,有人看见老杨进了山口,咋搞的!进山也不通知一声!胡來!”王村长拍着办公桌,不高兴的说道。

“老王,现在不是发牢sāo的时候,杨叔进山,好歹他是个高手,我们还放心些,紫梅若是进山,万一遇上锻赫和其他的危险,只怕大大的不妙。”

“谁不知道山里的危险!可那死丫头却非要进山,难道我还要绑住她的手脚不成?!”王村长无可奈何的说道。

“既如此,我看这样,我再去劝劝她!”

“也好,你是个秀才,道理说的顺一些,赶紧去吧!那丫头片子是个急xìng子,说不准,马上就出门了!赶紧去!“狼校长听罢,急匆匆的出了村委会,往杨蛟的家中而去。

一到杨蛟的门口,只见紫梅背着那把老式猎枪,火烧眉毛一样,正闷声闷气的朝门外冲,她差点和狼校长撞到了一起。”紫梅,你冷静点,冷静点!“狼校长张开双手,将紫梅牢牢的挡在院子中。

“死猪粪,你这个胆小鬼,干嘛拦着我?!闪开,要不然,吃我一脚!”紫梅怒道,这边说,这边摆开架势准备给狼校长來那么一下。”行,我知道,你,你厉害!你就知道踢我,可你打得过锻赫吗?“狼校长索xìng闪在一边,道。

紫梅却道:“打不过也得打!让开!”

“既然打不过,你进山,只会让杨叔分心,这样对杨叔更加被动,如果你想让你爸输的更彻底些,你就去吧!”

刚走几步的紫梅果然停住了脚步,豁然回头道:“那你说,我该怎么办?他可是我的爸爸!”

“别急,我们从长计议,从长计议。”狼校长连连说道。此时,他也只能说‘从长计议’四个字。一时半会,他哪有什么主意

“秀才就是秀才,说话轻飘飘,软绵绵,不管你如何计议,我们不是一样要进山?”紫梅见狼校长半天打不出一个响屁,更是恼怒。

“你慢慢想吧,我进山了!”紫梅,说罢,迈开步子,出了门,就朝村尾而去。然而,她沒走几步,回头看着狼校长又道:“我要进山了!”

狼校长耸耸肩,笑道:‘那你就去吧!”

“该死的东西,我真的进山了!”紫梅往前走了几步,又回头道。

“进吧,我看着呢!”狼校长继续笑道。

“你,你这堆惹人嫌的猪粪!算我看错你了!”紫梅大怒,昂头挺胸,大踏步离去。狼校长见状,笑嘻嘻的从后面追上,一把扯住紫梅道:’我就知道,你是个死要面子活受罪的人,你想让我陪着你进山,一句话不就行了,何苦绕來绕去?”

紫梅变怒为笑,道:“我就知道,你会陪我进山。”

狼校长想想,道:“可你为何专挑我陪你进山?你可以去找小盾子啊,他可是你的超级粉丝。”

“他,不行,我声音大一点,他就像只老母鸡一样点头哈腰,我看不惯。”

“这么说,你承认你是个疯婆子了?”

“疯婆子怎么了,疯婆子一辈子都要踢死你这堆猪粪?”紫梅说道这里的时候,忽觉得说错了话。赶忙将视线移到一边,装作忘记了自己说的话。

狼校长却沒有理会这句话,道:“好好好,踢就踢吧!要进山,我们也得好好商议一下才行。”

“还商议什么,拔脚走不就行了?”

“哎呀,疯婆子,别急,这样吧,你在家等等我,我去找王村长借村里打狼的步枪用用,有两条枪,火力猛些,你沒看见,昨天,那考古队,连火箭弹都用上了!真是恐怖!”

“也好,那我就在家等着,我知道,你还要去跟你的相好阿兰告个别吧。行,给你点时间,我们晚上八点钟碰面,然后进山。”紫梅酸溜溜的说道。

“尽胡说!别乱跑,我先去找王村长,晚上见面。”狼校长说完,回过身,向王村长家中而去。

对于陪紫梅进山的想法,狼校长从紫梅想进山的那一刻起就产生了,这并不是说他对紫梅如何如何,那是一种出于对杨蛟的担心才立即产生那样的念头。

他先是找到王村长,说明了自己的想法,王村长虽然不同意狼校长的冒险行为,但他也沒办法,只好将猎枪借给了狼校长。本來,王村长准备派几名民兵跟去,但被狼校长拒绝,他的理由是:人太多,反而坏事。

随后,在安排好了学校的事务后,他怀着复杂的心情來到阿兰的餐馆,几经勇气,狼校长吞吞吐吐地说出了进山的打算。

笑云餐馆内,正在忙乎的阿兰忽然听到狼校长好端端的说要进山的话,脸sè刷的一下苍白,手中的盘子也吓得掉到了地上。她一下子懵了!差点哭起來。但她和狼校长相处了那么长时间,她很清楚,依照狼校长的xìng格,你若是想劝他回头,眼泪和温情根本无济于事,除非太阳从西边出來。阿兰万般无奈之下,千叮咛,万嘱咐,才让狼校长才离开了笑云餐馆,离开的时候,她还给狼校长准备了一大包吃的东西。

离去之时,狼校长回头看着站在餐馆门口阿兰那孤单俏丽身影,心中忽觉有泪痕,他忍不住再次回头,将她抱住,并一再保证:他一定会安全回來!

夜里八点,他准时來到了紫梅的家中。

一进屋,狼校长却发现雯雯却站在紫梅的旁边。

看见雯雯,想起去年的那天晚上抱着雯雯在教室中四处乱窜的情景,狼校长心中沒來由的一阵悸动。平时,雯雯很少出來,一般都躲在屋子中。今晚,这样的时候,雯雯居然出现在紫梅的家中,而且她的穿的还是一身黑sè紧身服,她要干什么?狼校长纳闷。

“雯雯,你今晚很漂亮。”狼校长本想说:雯雯,你今晚是來和紫梅道别的吧,谁知道,话到嘴边,却变味了,的确,那紧绷的黑sè衣服将雯雯的身材淋漓尽致地展现在狼校长面前。

“你,你不会打上雯雯的主意吧?你这条sè狼,你可千万别这样想!要不然,小心你的”紫梅说道这,下意识地看了看狼校长的裤裆,她的脸随之变得有些红。而狼校长当然是条件反shè的捂着裤裆。雯雯这更是红着脸,低着头,想笑不敢笑,样子颇为搞笑。

“你说道哪里去了,我堂堂一校长,我是这样的人吗?尽瞎说!我不明白,夜里漆黑漆黑的,为何你老喜欢晚上进山,走吧!”狼校长得意的晃了晃了一下手中的步枪,道。

“你想大白天走,但是雯雯被他爹看见,她还走得了?”

“走得了?什么意思,你不会告诉我,雯雯跟着我们进山吧?!”

“雯雯为什么不可以跟我们进山?”

“雯雯不像你,像个打手一样,又能跑,又能打,万一再碰上大蟒蛇,难道你真的想把雯雯送进蛇的肚子里?”

“呸呸呸。乌鸦嘴!你别小看雯雯,她有一手段比你强!”

“手段,什么手段?听起來怎么觉得别扭?比我强,好歹我也是一个男人,雯雯她什么手段东西比我强!?”狼校长惊诧无比。

“臭猪粪,别以为你什么都了不起,告诉你,下午我去找雯雯商量,我要一个伴,那样好有个照应。雯雯上次虽然被大蛇吓坏了,但人家却一口答应下來,不像你,扭扭捏捏的,像个女人,半天才答应!就冲这,雯雯就比你强!”

“好好好,我怕你了,雯雯,你别听她怂恿,你还是回家吧。大山中可不是好玩的地方。”狼校长对雯雯道。

“不,狼校长,我要去,下午,紫梅姐來找我的时候,她对我说,需要个伴,我答应了。她还说,把你也拉上,说你点子多,就像只狐狸一样,对付锻赫把握就多了些,见到你能去,我替紫梅姐高兴。”

“这么说,疯婆子,原來你并不笨,你是有预谋的!”狼校长斜眼看着紫梅道。

“有预谋怎么了,我本想先來找你,谁知你自个送上门來了,我可沒逼你去啊!”在紫梅面前,狼校长从來都是冤大头。

“好好好,你沒逼我,是我自愿的,那现在,咱们是不是该出发啦?杨大侠?雯雯,你回去吧,免得你爸找你不着,又着急。”狼校长懒得跟紫梅吵架。

“不,我一定要跟你们去!我和紫梅是姐妹,她有麻烦事情,我不能不管。”雯雯却这样道。

“嗨,可你实在太”狼校长yù言又止。

“太不中用了是不是?别看不起女人!猪粪,我告诉你一个秘密,但你绝对不能说出去,要不然我敲掉你的门牙!”

狼校长摸了摸自己的牙齿,道:“得,你干脆别说了免得我的门牙不保!”

“不,你一定要听!因为我开了一个头,不说出來的,我心里憋得慌。”

“别,别,你就憋住吧!我还是不想听。”

“不想听,如果我说的是雯雯的秘密呢?”

狼校长立刻竖起了耳朵。

“你这个sè鬼!”紫梅狠狠的骂道,而后踹了狼校长一脚道:“你知道吗?雯雯自小就有一好玩的手段。”

“你刚才说雯雯有什么手段,我还听不明白。既然你想说,你就说说吧。”

“告诉你吧,方圆百來米之内,雯雯可以不用眼睛看,把她关在屋子里,她就知道屋外发生的一切,包括你和你的相好亲嘴,她都知道。”

“什么,她会特异功能?真的假的?那我和阿兰亲热的时候,她也可以感应到?!”狼校长瞪大眼睛,愣愣地看着雯雯。”紫梅姐,你别乱说,我几时看见狼校长和阿兰姐那个了,我顶多看见他们抱在一起哎呀,羞死了!!“雯雯说到这,捂着脸,再也不敢往下说。

“哼,村里的老人说得好,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就你那点见不得人的事情,人家雯雯早已了如脚掌!”紫梅愈发得意。

“是了如指掌,不是了如脚掌。”狼校长哭笑不得。

“都一个样!走吧,咱们赶紧走吧!”紫梅又催道。

“等等,雯雯,紫梅说你有特异功能,那要不这样,我们做一个实验,你转过身去,如果你知道我在干什么,我就答应带你进山。”

““秀才就是秀才!酸不溜球的,多事,上次我们被大蟒蛇追说的那天晚上,就是雯雯提前发现了那蟒蛇,要不然,我们早就进了大蛇的肚子里!她的手段你也不用试了,我都测试了几十遍,遍遍都准。””不行,一定得试一试,谁知道你这个疯婆子是不是在骗我。”狼校长仍然坚持。

于是,实验开始了,雯雯背过身子,狼校长远远的站在她的身后,为防止紫梅作弊,他将紫梅拉在自己的身边后,连续做了几个肢体动作:弯腰,挖鼻孔,翻白眼,都被雯雯一一说中。

狼校长服了!道:“神奇,太神奇!凭着她的她的手段。对,手段,进山后,我们就可以防范一些未知的,在我们视线之外的危险,我想,疯婆子,怪不得你以前老是叫上雯雯进山,看來也是看中雯雯这一点。嗯,我同意雯雯也跟着进山。””这下你服了吧!“”服了!“狼校长老实的回答。

临行之前,狼校长叫紫梅重新检查了随身所带之物,包括手电,绳索,抓勾,防叮液,还有些急救药物,比如解蛇毒药,防痢疾药,匕首,雨衣,毯子,睡袋(雯雯临时用毯子缝制)等等,其中的有些东西,可是狼校长费了好大劲才弄到。他不想重蹈上次在地下溶洞中由于准备不足而出现一些不必要的险情。

一切准备妥当,夜里十点左右,三人溜出门口,带上黑虎,悄悄地往陨魂山口而去。

226 进山(二 )

此时的殒魂山内,虽然已经是chūn末的气候,但还沒到盛夏之时。

狼校长与紫梅,雯雯又是夜里进山,所以难免感到chūn寒阵阵,刚进殒魂山口,狼校长就开骂:“冷啊,真冷,雯雯,你穿的衣服够吗?”

因为雯雯穿的是紧身衣物,看上去显得非常单薄,但是雯雯好像丝毫不觉寒冷,狼校长心中暗暗称奇。

“你别担心,雯雯冻不着的,她的里面穿的可是狐狸皮衣!你那么关心干什么?你是不是对雯雯有什么坏主意?”紫梅话中有话,刺着狼校长。

见到紫梅那样,狼校长赶紧把话題岔开,道:“疯婆子,你不要想那么复杂好不好,我只是关心人家一下而已,你以为个个女孩子都像你那么粗鲁耐冻?”

“你这对猪粪,你说谁呢?!”

眼看着两人又要打口水战,忽见前面引路的黑虎发出一阵低吼,随后,它加快了速度,朝前奔去。

“快,猪粪,雯雯,跟上!黑虎可能嗅到了我爸进山时的气味,赶紧跟上!”黑虎的品xìng,紫梅最清楚,一看到黑虎的动作,她就知道,黑虎已经闻到了杨蛟遗留下來的气味,毕竟,杨蛟也是昨天才进的山,而偌大的殒魂山,要找到杨蛟,就必须靠黑虎,终究,黑虎对于老主人的气味那是最为熟悉和敏感的。

黑虎不断的快速向前,加上山道崎岖,对于紫梅和狼校长來说,问題不大,但是对于雯雯,问題就來了,终究她还是个娇滴滴的女孩,不像紫梅是个武者。不得已,紫梅只好吆喝着黑虎放慢脚步。

狼校长于是得出,雯雯在某种时候,的确是一种负担。而眼下紧要之事,那是尽快追上杨蛟,却因为雯雯的体力问題,不得不延缓。

然而,这次进山,黑虎带领的路线并不是上次紫梅和狼校长进地下溶洞的那条道,黑虎带领的这条道,非常难走。

正好今晚又有一片淡淡的弯月挂在天边,随着三人的不断深入,借着暗淡的夜sè,狼校长发现沿途的山势变化极大,一时平坦,一时又是悬崖峭壁,一会又是涓涓河流,万丈深渊随,一阵又是湖泊,狭沟而东郭诸葛另外一个感觉,就是沿途之中,分外的寂静,静的连只小虫的鸣叫也听不到,这根本不符合一座大山内的夜景。

沿途的森林,密得使人看着心惊,同样静的使人心颤,在朦胧夜sè的辉映下,狼校长只觉得,大片的森林似乎一下子变成了成片的山魁阵,变得狰狞不堪,然而,死寂之中,时不时,森林会闯出几只发出怪叫的野兽,飞出几只哀鸣的夜鸟,这,在时时刻刻考验着一个人的心脏承受能力。

更让狼校长诡异的事,三人进山不久,他就觉得好像有什么东西在跟着他们。

到底是什么东西,狼校长数次回头查看,却沒有发现什么,紫梅发现了狼校长的胆小动作,直笑得捂着肚子,不过,她也不敢大意,毕竟,行至凌晨四点,他们已经算得上去进入了人们口中可怕的殒魂山内,如此,凡事都应该小心些。

然而,就在快天亮的时候,黑虎停住了脚步,不再往前,原因很简单,前面出现了一条断崖!

>但是,断崖有多宽,却是一目了然。

这条断崖,最窄处,约有十米左右,若要过崖,凭借着狼校长他们现有的装备,那并不难,但是紫梅却急坏了,她的爸爸为何要跑到断崖边來,难不成他坠崖了?

在狼校长的再三安慰下,紫梅才勉强相信狼校长的话:一个武林高手怎么会傻到去跳崖的份上?极有可能,同时越过断崖,道断崖的另一面了。

紫梅本想立刻过崖,可是三人走了一个晚上,体力消耗太大,加上天空突然刮起大风,下起暴雨,三人只好在避风处支起了帐篷(一种简易帐篷,紫梅自己用普通的透明塑料模制成,吗虽然难看,却也能遮风避雨)。”什么鬼天气!“狼校长呆在狭小的帐篷内,骂道。不过,他骂归骂,其实他的内心却非常乐意享受帐篷内的一切,不为别的,小小的帐篷内挤了三个人,除了狼校长浑身上下散发出臭味外,紫梅和雯雯身上那由于汗水的蒸发,发出的可是浓浓的香味,那香味,转來转去,都钻不出这个透明的帐篷,不得已之下,全部让狼校长给享用了。

山中之雨來得快,去的也快。不多时,居然风停雨止,此刻,一轮红rì也恰好从东边的山头上探出了脑袋。

连绵的青山,如仙云一般的飘荡雾气,雾气下,蜿蜒的河流,还有那火红的太阳,碧蓝的天空,清醒无比的空气这一切仿佛一幅画人间仙境图。

“漂亮,太漂亮了!壮哉,太壮哉了!”立在悬崖边,望着远处美丽,醉人,气势磅礴的晨景,狼校长发出了阵阵感慨。

“别发神经了!赶紧过崖!”紫梅却骂道。

“得令!”狼校长笑道,依依不舍的舍去眼前的美景,掏出带着勾爪的绳索,瞄准断崖对岸一颗水桶粗细的松树,一用劲甩了过去,绳索呼的一下,绕着松树转了几圈,咔的一声,那勾爪扰扰地扣进了松树的树干中。

“不赖!”紫梅由衷的表扬道。

“也不看看我是谁?!”狼校长自鸣得意。然而绳索是弄好了,若要爬过去,还是需要的一定的胆量,那断崖太深了,深得使人一看就气喘,那雯雯一看,不知是昨晚沒睡,还是被吓着了,她战战兢兢的踮起脚尖,看了看那断崖下,雯雯的脸sè唰的发白,差点沒被吓晕过去。

“紫梅,我看,我看,我们还是另找条道吧,我,我不敢”雯雯可怜兮兮的道。

“再找?那我们就必须原路返回,我们哪來得及,别怕,你闭着眼爬过去,不就行了?”

“不行,我不敢,紫梅,我看我们还是另找出路”

“你怎么这么胆小爬,你一定要爬”

“紫梅,我不是胆小,那太深了,你要是让我爬,我铁定会掉下去的,会死人的呜呜呜呜我不敢”

“你你把你绑在绳子上,不会掉下去的,绝对不会掉下去的”

“我还是不敢”

可不管紫梅怎么劝,雯雯死活不肯攀过绳索。

气急之下,紫梅眼珠一转,道:’即使这样,那我叫猪粪背你过去,怎么样?”

一听到紫梅出这样的馊主意,狼校长吓得连连摆手,这并不是狼校长忌讳男女之间的肌肤摩擦,而是当一个人挂在一根绳索上攀爬时,双手和双脚需要承受自身的重量,这并不是件容易的事情,若是就你一个人,那还好说,但若是你背上再背上一个人,那等于你必须承受两人的重要,换句话说,你的四肢要承受双份的重量,攀爬绳索,一个人的重量已经不易,更何况是两个人?

“你还是个男人吗?”紫梅忽笑道。

“我就知道你会这样说,你是不是想说,这里只有我一个男人,我不背,谁來背?对不对?”狼校长苦笑。

“聪明啊,你不笨啊,那你还不快点那雯雯背上?这样的便宜事哪个男人不想占,就你柔柔捏捏,不像个男人!”

狼校长无语,而眼下也确实沒有更好的办法。无奈之下,征求了雯雯的意见后,他将雯雯牢牢的困在身上,咬着牙,准备來一次世界壮举,当然,狼校长首先要对的自己的臂力需有绝对的信心,二是,断崖的对面也就十米上下,完全扛得住。

“准备好了吗?”紫梅道,她也很紧张,尽管她的语气轻松,可是她也知道,这种事不能出差错,要不然,一旦掉进深渊,那就是两条人命。

593 谁是真正的巫师

同样合不拢嘴的还有狼校长他们,只是,他们得赶紧把嘴巴闭上,自己弄出来的怪物,自己要是被吓成那样,那不成了天下笑话,董云杉不解其中之深奥,唬得直翻白眼,那样子,让校长尤为内疚。

但是,此时不是内疚的时候,他产生了一种强烈的担心,这种担心带给他的忧虑甚至于多过眼前的害怕。

阿兰什么时候能够变得如此邪恶,居然能召唤出一条大蟒蛇来?眼前的大蟒蛇与陨魂山那条有几分神似,都有乌黑庞大的躯体,凶猛粗暴的气势,区别在于,这条蟒蛇,躯体小了一圈,脑袋上没有红色的鸡冠,其他的,都差不多,可这条蛇给狼校长另外一个感觉,就是灵活之极,那么大的身躯操控自如,就像是动画片里的蟒蛇一样,被人为的附上了灵动的因子。

“这....这...这....老大,你本事牛了,居然弄出了一条蛇来了,太牛了!你以前真的是巫师吗,没听过啊?”

飘风侠回阳后,第一句话就是这样。

“牛什么,你看你看,这东西吞人了!”

果然,只见这巨蟒舌头一缩一伸,一个倒霉蛋就被它咬在嘴里,那鼓鼓的大包滑过喉咙,吞进了肚子,那吞人的速度,杠杆的,一点都不亚于陨魂山那条。

西西科龙终于反应过来,暗格中的机关枪响了!几乎是七挺机关枪同时开火。

哒哒哒,凶猛的火力,打在巨蟒身上,鲜红的血肉四溅,原来,这条蛇根本没有山里的那条,有着坚实的鳞甲,狼校长一看,心道,完蛋了。这条蛇铁定完蛋了!谁知道,蟒蛇虽然受伤,却知道是谁在打它,它那巨大的尾巴一挥,顺着暗格扫去,只听见哗啦啦的一阵响动,机枪的枪口全部偏向了,往左边扫射。这一下,躲在左边的人那就成靶子了,狂乱的扫射之中,不停的有人被打中,就连三头猛兽的中那只孟加拉虎也被击中,被打成了筛子,剩下的人,再顾不上其他,失魂丧魄的朝着门口跑,要多快有多快。

飘风侠发现了暗格中秘密:“老大,那机枪用什么法子,无人操纵也这么厉害?”

“少说两句,心里多念几句菩萨保佑吧。”

狼校长的运气不错,他们躲在蟒蛇的左侧,没被机枪打着,换句话说,蟒蛇的尾巴若是反方向横扫,那么,谁死谁活就很难说了。

也许是身上的伤口刺激了蟒蛇的本性,它更加的来劲,见人就吞,而客厅就那么一道门,被蟒蛇的身躯一档,若想爬过蟒蛇的脊背逃向大门,只怕比翻一座山都难,逃命的人只能从蟒蛇的躯体的缝隙中逃出去,那西西科龙可能是因为年纪大了,腿脚不利索,或者是胆子不行,躲在一张沙发后边,伸出半个脑袋,拼命的喊叫:“中国巫师,你,赢了,赶紧收回你的蛇,赶紧的,算我怕你了,赶快啊,赶快,....”

西西科龙说到最后的时候,狼校长感觉他在哭似的嚎叫。

从蟒蛇吞人开始,狼校长就压根儿就不知道怎么收场,他也乱了阵脚。

现在,听到西西科龙的喊叫,他才想起,是啊,赶紧收回去啊,可是,这条蛇不是他放出来的,是阿兰放出来的,他哪里知道收?他只能闭着眼,心中急切默念:“阿兰阿兰,听到请回话,听到请回话,不不不不,听到后,请马上将这条该死的蛇收回去,我不想杀人,不想杀人,求你了,收回去,收回去!”

然而,不管狼校长怎么叫,那条蛇还在不停的追人,吞人,吃的是尽兴不已,好像忘记身上有伤一样。

“老大,这是什么节奏,这玩意儿怎么还不消失啊?”

狼校长睁开眼,一身大汗,骂道:“大侠,我他娘咋知道是怎么回事,我就是让阿兰帮下忙,谁知道,她居然可以帮这么大的忙!”

花小九急急忙说道:“收不回,那赶紧跑啊,等着在这里喂蛇啊!”

飘风侠发出一声呐喊,首先就要往外冲,刚起步,就说:“不对啊,这是我们的帮手,应该不会对我们怎么样吧?”狼校长一想,也是,为什么要逃跑,为什么勒?就在他们呆呆琢磨的时候,客厅里的人几乎全跑光了,就剩下躲在沙发后边干叫的西西科龙,还有就是狼校长四个。

蟒蛇的巨大脑袋撞过来,根本不用什么力气一样,一眨眼就游到了狼校长几人身边,它张开了血盆大口,带着一股子让人作呕的腥臭味,冲着狼校长四人就来了,毫不客气的!

校长大怒:“你他娘的,敌我不分啊你!”

他攥紧拳头,心道,你就是将我吞进肚子里,老子也会在里边捣上几拳!董云杉本来吓得是剩下半条命,看见这么大的嘴巴伸过来,嘤咛一声,彻底昏过去。飘风侠与花小九一看,自然伸手去扶她,这样一来,狼校长连个帮手都没有了,只能他一人应对。

校长的速度不可为不快,然而那蟒蛇就像是装了飞机上的火控雷达一样,死死锁定了身前的人类,无论狼校长怎么躲避,大蛇的那张大口离他的距离却迅速的迫近,狼校长简直就要抓狂,一个以速度自豪的高手若是被一条蛇追的没地方去,那就是奇耻大辱。

当然,若是在空旷的野地,狼校长不至于如此吃亏,可这里是客厅,腾挪空间有限,加上顾及飘风侠几人,狼校长才会那么的狼狈不堪。

就在大蛇的大口即把狼校长咬到口里的时候,突然间,这畜生发出一声奇怪的嘶吼,身躯疯狂扭动了一阵,化成了一片黑烟,黑烟在迅速的缩小,缩小,化成一小团,瞬间又缩回了玉坠之中。

校长一把扯下玉坠,盯着玉坠上的那条逼真的小黑蛇。

飘风侠兀自喘着粗气,蹭过来道:“老大,你是不是以为,坠子上画着的这条蛇就是刚才的那条?”

“像不像?”

“这是一条善良的小蛇,刚才那条,那模样,你觉得像吗?”

校长抓着脑壳,不会回答。

一旁花小九说道:“你们别光顾着研究蛇不蛇的,校长,你看,她吓晕了,不会有事吧。”

“掐她人中,不会有事的,掐!”

592 强大的巫力(二)

“没错,这就是巫力!”

西西科龙回答的相当的肯定。

“你别问再问,我告诉你,我用巫力开启了这个机关,算不算巫力,有本事,你试试?”

校长总觉得,西西科龙的脑袋像颗椰子树上的未成熟的青椰子,尖尖的,他怀疑,这个家伙的脑袋是不是有问题,刚才明明看见他的脚在地面跺了一下,那机关肯定肯定在他的脚底。

他死盯着这名自称为巫师的瘦老头的那只右脚,那只穿着好像是虎皮皮鞋的右脚。

“我知道,你会这么想,其实吧,若不是卡帕帕尔警长说你是个来自中国的巫师,我不会跟你废那么多话,多少年了,我还是第一次和真正的巫师说上话,感觉很陌生,知道吗,我是个伟大的巫师,这点,我可以向你保证,请你不要用这样的眼光来侮辱我的人格,巫师先生,不,校长先生,知道吗,过去,我一直想拯救这个世界,这个美丽的世界,可惜那时的我涉世未深,这个世界上充满了魔力与奇迹,我们应该珍惜一切,可是你越了解它,你就会看到,邪恶在地底深处酝酿,有时,真相不是用眼睛可以发现的,得靠巫力,在很久很久以前,我为此付出过代价,但是现在,我绝不会像当年犹豫了,是的,不会再犹豫了。”

校长回头问飘风侠花小九:“他在说什么,你们听懂了吗?”

飘风侠发憷的看着暗格内的机关枪,说道:“老大啊,你管他说什么,这摆明了就是一个疯子,完了,这回算是玩完了,我可爱的小慧,我可爱的小宝贝.....”

花小九则道:“校长,哄着他点,千万别让他开枪,你再能打,也打不过机关枪吧?”

“闭嘴!都他娘的胆小鬼!”

狼校长实在没办法,两个兄弟说的是实话,那是七挺机关枪,七挺重机枪。

骂完飘风侠和花小九后,校长对西西科龙道:“你的意思是,我们是邪恶之物,你要将我们斩尽杀绝?不再犹豫了?”

“你们只能算是不诚实的,像下水道老鼠一样的家伙,我的耐心可是有限的,说吧,赶紧说出来,东西在哪里?否则,你的身上至少会留下十个窟窿。”

说还是不说?说了,这老家伙这么凶恶,也未必放过自己,校长心一狠,说道:“行吧,你可以干掉我,但是你也别忘记了,我是中国最厉害的巫师,知道吧,在你我对话之间,我已经在你,以及你的所有手下的身上下了咒语,这种咒语叫飞魔咒,没有我的手法,任何人,任何方法都解不开,我坚信,在我们完蛋后,你和你的人活不过二十四小时!绝对的,百分之两百死定!而且死的的时候,就像狂犬病病人死的时候一样,全身抽搐,全身腐烂,全身化脓,经脉断裂而死,不信,你可以试试,尽管大胆的试试。”

校长说的是斩金截铁,气势如虹,大有大不了抱着一块完蛋的决心。

校长的话,飘风侠,花小九自然知道这领导又在耍忽悠大法,可是,他们的脸上马上表现出与校长一样的神色:来吧,谁怕谁,一起死!

校长此言一出,客厅里顿时骚动起来。

西西科龙高喝一声:“吵什么,镇定!”

客厅里的躁动不安的气息立刻被压下去,西西科龙将目光锁定在狼校长身上,沉吟了好几秒,笑道:“都说中国人狡猾,果不其然,都会给我上演空城计了,可惜,你不是三国演义中的诸葛亮,你不是。”

“哎约喂,都知道读三国了,人才啊这是,那三国志里有没有教过你一句话,叫做置之死地而后生?你都要把我弄死了,我还不把你整死?你刚才说是你是个伟大的巫师,那好,伟大的巫师,我这个中国第一号巫师就跟你好好的比划一下,看看谁厉害,来吧,开枪吧,有种你开枪!”

“开就开,怕你不成?”

西西科龙的话一落下,客厅里的气氛顿时紧张的就像是大火边旁的*库一样。

蒙西牛侃的汗珠已经在脑门上,他壮着胆子,走到西西科龙跟前,小声的说道:“老板,是不是再考虑一下,你好好想想丽莎,你派去的人都搞不定丽莎的病,可是这几个人一出手就手到擒来,尤其是这个校长,可真是有本事的。”

蒙西牛侃的话被校长听出了个大概,原来,西西科龙也派人去给丽莎治过病,然而,有一点,他没意识到,自己的听力可是从来就没那么好过,隔了这么远,他居然听清楚了,飘风侠他们可是什么都没听清楚。

西西科龙脸上总算露出了一丝犹豫,然而这样的犹豫也是瞬间即逝,他将蒙西牛侃一把推开,脸上的恶毒再次浮现。

“敢威胁我,那就更应该死,别怕,就算他下了什么咒语,我也能解得开!”

这老东西真的要开枪了吗?

然而,他却没开枪,向着牵着三头猛兽的汉子使使眼色,顿时,客厅外再次响起咆哮低吼的声音,只等西西科龙一声令下,三头猛兽就会如狂风一样扑上来,一头猛兽,狼校长自信还勉强应付的过去,三头一起上,麻烦大了,这比在机关枪下死的更郁闷。

关键时刻,狼校长想到玉坠,来不及打坐的他心中默念,阿兰啊阿兰,你的相好有难,你若是有灵,就显一下神通吧。

默念刚完,神奇的一幕再次出现,西西科龙看见这个中国巫师的胸口忽然飘出一阵青黑的烟雾,烟雾本来只有一小团,不知为何,突然膨大,瞬息膨大,一条巨大的黑蟒蛇就像是变戏法一样冒出来,黑亮的躯体将诺大的客厅几乎占据了一半!

我擦!

别说西西科龙那些人,就算是狼校长自己都吓蒙了!

巨蟒的登场,一时间,客厅里,就像是大象进了瓷器店,鸡飞狗跳,人,固然吓得抱头鼠窜,而那三头猛兽,本来来气势十足,张牙舞爪的,这会儿,直接找桌子帘布什么的往里躲,连示威的功夫都吓没了。

西西科龙还想装镇定,竭力大喊:“不要慌,不要慌,幻境,这一定是幻境!”

他的话音刚落,巨蟒的尾巴高高的一翘,一扫,将将近有五米高的天花板的一盏复合式水晶灯轻轻那么一吻,水晶灯应声而下,摔在地面上,发出一声绚丽的响声,华丽的碎了一地!

西西科龙张着嘴,再也说不出话来。

594 神父与忏悔者

于是,花小九动手要去掐董云杉的人中,刚伸出手,狼校长说:“你手法不专业,不是医生,还是来吧。”

花小九就纳闷了,我不是医生,难道你是医生?飘风侠最醒水,笑道:“这是翻版杨紫梅,领导都将杨紫梅当成了私有财产,翻版的,那当然也是他的私有财产,谁碰谁倒霉,是吧,领导?”

“放你的狗屁,这是个大活人!”

“那你几时学过医啊?”

校长:“我跟杨紫梅学的,算不算,杨紫梅跟他爸学的,算不算?”

花小九又懵逼了,花小九说:‘校长,没听杨紫梅会医术啊,哪天的事情?’飘风侠一个盖帽拍在花小九的天灵盖上,笑骂:“知道什么叫醍醐灌顶吗?”

“不知道。”

“这就是,我给你一块钱,你该去充值一下智商了。”

花小九还在傻晕之中,狼校长已经开始帮董云杉掐人中,温柔的掐,但是他的眼睛却没离开过董云杉的脸。还没掐几下,那头,西西科龙小心的半站了起来,冒出半个脑袋问:“中国巫师,那蛇呢,是不是被你收走了?”

飘风侠替狼校长答道:“这下你知道我们的厉害了吧,死了这么多人,都是因为你而起,你得负责,和我们没什么关系。”

“不许动,举起手来!”

西西科龙还没跟飘风侠掰扯,门外冲进来一人,却是卡拉帕尔警长。只见他双手平举着枪,就像是美国老式西部电影中的神探,目光凶恶而有型,就是两条罗圈腿貌似在发抖。

狼校长无力的晃晃头,说道:‘我亲爱的警长同志,你是不是迟了一点啊,激烈的火拼刚结束!赶紧打120急救电话啊!’

“同志?120?什么鬼?”

花小九急忙提醒:“领导,你怎么把卡帕帕尔警长当成了自己的同志,这里不兴这个,人家的急救中心也不是120吧。”警长前边的没听懂,后边的,听懂了,说道:“我们的急救电话是080,不是120。”

他说完,掏出手机就要拨电话。

西西科龙使劲的干咳的一下,像条毒蛇一样望着卡拉帕尔,卡拉帕尔怔怔的望着西西科龙,三秒之后,卡拉帕尔警长仰着脑袋,眼睛看着天花板,一边走,一边就像是梦游般在喃喃自语:“这是什么地方,我什么都没看到,什么都没看到”

他在寻找大门,一不留神撞在铁门上,嘭咔一下,摸摸脑壳,说了声谁撞我,晃晃悠悠的离开了。

花小九惊呼:“我操,这个老头真的会巫力,怎么一下子把警察给整傻了?太*牛叉了!”

飘风侠忍无可忍,一巴掌重重地拍在队长的后脑勺,竖起小拇指狂骂:“队长,与你为伍,实在是我三生的耻辱!你还不明白是怎么回事啊?懵逼!”

“你干嘛打我,怎么回事,怎么回事啊?”

校长慢悠悠的说了一句:“队长啊,你这个什么都好,就是笨了点,人家也不想把事情搞大,也不想惊动警察,这下明白了吧,以后,记得聪明点。”几个人在说着,门外又进来一帮人,他们不是来打架的,是来抬刚才被机关枪打伤的那些人的。

伤着一个个被迅速的抬出去,大门被重新关上。

而董云杉还是没醒来。

西西科龙脸上带着邪恶的笑容,来到校长跟前,思索了一下,蹲下身子,说道:‘需不需要将这位小姐送我的医院?’

狼校长头都没抬,说道:“你这个不务正业的巫师,开妓院,买卖妇女,招揽黑社会,吓唬警察,又在这客厅里埋伏这么厉害的武器,你想干什么啊你,你是不是巫师?”西西科龙喉咙里发出了一声像是叹气的声息,低着脑袋,说道:“中国巫师,实话告诉你,这个机关,我还是第一次这么开启,机关好像生锈了,但问题不大,还能用,这是你的荣幸!其实,我以前不是这样的,我是个巫师,很专业,而且敬业,是的,我没骗你,可是,后来,后来,我不知道怎么回事,没几个人相信我们巫师,慢慢的我就堕落了,堕落了,是的,堕落了,是什么让我堕落呢,我说不清楚,我真的说不清楚,神啊,请原谅我吧,不过,我的心底还是很有正义感,非常的具有正义感,我看见小孩摔倒,我会心疼,看见有人挨饿,我会施舍,看见断翅的小鸟,我会把它们送进动物收容所,....”

若说一个人的性格变化,怎么说也得需要点时间吧,飘风侠歪着脖子,带着惊讶的目光,一直紧盯着西西科龙的脸部表情,他觉得眼前的这个自称为伟大的巫师这会儿就像是十恶不赦的恶棍,在幡然悔悟人生,在向一个神父忏悔,虔诚的忏悔,而他面前的这个神父就是狼校长。

飘风侠不明白,难道这个狼校长还有做神父的气质?

更让人傻眼的是,这个忏悔者说着,说着,居然流泪了,哽咽了,哭的比鬼都难听了,表情比罗刹来痛苦,他好像陷入了一种自我解脱,又自我封闭的幻境。

队长说:“他哭了。”

飘风侠说:“我看见了,他总共掉下了三十六滴眼泪。”

狼校长说:“不只是眼泪,他的心都在流泪,哥几个,别理他,这是个极度危险的人物,趁着他还在说梦话,闪人!”

飘风侠认为这是最英明的选择,忙点头,两人搀扶起董云杉,准备放到狼校长的背上,让狼校长背出去。可就在这时,西西科龙一长串的忏悔结束了,他重新抬起头,说道:“说出来真是舒服,真舒服!”

这一下,他的眼睛里好像不是那么痴呆了,又恢复了阴险歹毒的模样。

狼校长在他的眼前,用手晃了晃,说道:“伟大的巫师,我们要走了,说两句欢送词吧。”

西西科龙眨了眨眼睛,说道:“好吧,中国巫师,我的文采不是很好,说了,你别见笑,由于你的过失,让我损失惨重!知道吗,这里的装修费是多杀?”

狼校长瞪大了眼睛:“装修费?一个巫师跟钱有关系吗?”

“好吧,不说装修费,我的手下死了那么多人,那可是你的杰作,是,只要我不说,警察不会找我的麻烦,但是,罪魁祸首是你,怎么的你也应该负责一部分.....”

狼校长不耐烦的说道:“一切皆有因果循环,若不是你开枪,哪会有这样的结果,你刚才的忏悔一点都不虔诚,别啰啰嗦嗦了,你就说吧,这事该怎么了,痛快点。”

西西科龙露出了难得友善的笑容,说道:“很简单,你们把东西给我,一切就云消雾散了。”

“你还想着那东西,我都跟你说了,我们更不知道你说的东西究竟是怎么回事,你要是再啰嗦,我可放蛇了啊......”

条件反射一样,西西科龙慌得从地上站起,连退了七八步,才道:“别别别,什么事都有个商量。”

“好,你说的,一切祸根都是因你而起,跟我们没关系,我们就把董云杉带走了啊,出了这个门,我们就两清了。”

“好吧,很不错的好主意,请便。”

这个伟大的巫师这么爽快,校长他们还真没料到。

“你,不会打黑枪吧?”

“中国巫师,我不是那种失信的人,我是个伟大的巫师,不会干这种事情,你这么说,那是在羞辱我,你知道吗?”

飘风侠嘀咕了一句:‘老大,这老头还在昏头昏脑,赶紧走啊!’

校长却说:‘这家伙,才不是呢,走吧,不理他!’

狼校长说完,背起董云杉,飘风侠在前引路,花小九殿后,出了客厅的大门,朝着电梯而去,一路上,虽然看见不少愤愤然的大汉盯着他们,可是,却没人敢上前,他们真的被狼校长弄出来的神通吓毛了。

来到电梯口,却见卡拉帕尔警长正站在电梯口发呆,一看见狼校长等人,便赶紧帮着按下电梯的按钮。

“西西科龙放你们走啊。”

“不放又如何,他不怕我放蛇咬他?”

“刚才我听见里边枪声很激烈,很多人跑出来,说看见了很大很大的蛇,吃人了,不止一个,巫师先生,是你放出来来的?”

“我是中国最牛叉的巫师,别说一条,十条我都可以放出来!”

警长听了,身体不停的颤抖,说道:“唉,我怎么会带你们来这里玩,真是自找麻烦!”飘风侠拍拍他的肩膀,说道:“别担心,警长阁下,有我们老大在,西西科龙不敢对你怎么样,我就不明白了,你一个警察干嘛那么害怕西西科龙?”

电梯来了,几人进了电梯,卡拉帕尔警长才说:“小声点,你这样会让我丢掉饭碗的!”

“他很可怕吗,我不觉得啊!”

飘风侠现在是牛起来了,花队长也是神气十足,看见两个人的模样, 警长说:“你们那,还是低调点好。”

595 伏击

飘风侠问:“警长,你的意思是,西西科龙不会放过我们?”

“也许吧。”

狼校长说道:“你对这个所谓的大巫师有多了解。”

警长抬头看看,这里有摄像头,就说:“还是出会所后再说吧。”

花小九简直了,说道:“警长,你是警察,还是警官,你就这么怕一个巫师,我真是不明白。”

警长很是自然的松松肩膀,说道:“习惯了,警察也是弱势群体,西西科龙先生那样的大人物我可惹不起,再说,他还是巫师,我可不想出触霉头,说好了啊,我送你们回酒店后,那就是说朋友再见的时候,我也不会再认识你们....”

狼校长刚想骂他忘恩负义,哐当一下,电梯忽然停下来了,电梯的电灯也灭了。

飘风侠惊问:“什么情况?”

花小九道:“停电了,好像。”

狼校长骂道:“不是好像,就是停电了,妈蛋的,早不停晚不停,现在停,一定是那老贼搞的鬼!”一下子,电梯里的气氛就紧张起来,警长懊恼的说道:“叫你们不要去惹麻烦,不要惹麻烦,这下好了,被你们害死了!”

飘风侠说道:“假如是真的停电呢?”

花小九扒着电梯的那点缝隙,瞅了半天,说:‘不像,外边好像有光亮进来。’

校长问:“停电的时候,我们到几层了?”

警长说:“应该是第三层,我刚才看见了,怎么了,巫师大人,你想干嘛?”

“不干嘛,按急救铃铛吧。”

狼校长发话,花小九掏出自己的手机,打开手机上的手电功能,照亮了电梯,使劲地按着那个急救响铃的按钮,然而,可以预料得道,根本没人回应。

校长打了个手势,让花小九闪开,并让警长,飘风侠扶着董云杉推到后侧。

“巫师大人,你想干嘛?”

“不干嘛!”

校长抬起右腿,对着电梯门就是一脚,哐当一声巨响,电梯门的消失不见,直接往下边坠去!光线迅速照射进来,上下都有,电梯应该是卡在三层和四层的墙道之中,但是往上的出口离电梯大概近些,约有一米八上下,就在脑袋顶上。

校长首先使出蛮力,将电梯内的神剑按钮的位置就是狠命几拳,顿时间,那块按钮被砸的完全稀烂不已,他还不放心,对着警长说,把你的枪借用一下。

警长忙捂着自己的枪,说道:“枪,岂能随便借给人。”

“想出去吗?”

“当然想。”

“那我不借了,你直接朝着这个盒子开几枪。”

“什么意思?”

“意思你明白。”

花小九想到了,说道:“校长,我知道你为什么这么做了,假如我们爬出去,要是他们突然接上电源,我们不就被活活夹死?你把开关破坏,那就让电梯彻底停在这里,是这意思不?警长,快动手啊。”

警长苦笑,说道:‘这样子也行?巫师,你又不是电工,懂不懂电梯的运行规律啊,不过,这确实是个好主意!’

啪啪啪,警长将枪里的子弹全部发泄在按钮的那个盒子里。

“你是个尽心尽责的好警察!”狼校长表扬警长一句,他才扒着墙根,一个纵身,像只青蛙一样就跳出去。

警长夸了一句:“好敏捷的身手!”

“别废话,时间不多,把手给我!”

狼校长的力气大的惊人,一个成年人对他来说就像是个布娃娃,他用了两秒钟就把警长提上来了,差点把警长的胳膊弄得脱臼,飘风侠和花队长更不消说,就是董云杉费了点功夫,毕竟她还没醒来。

出了电梯,四人奔着楼梯而去,刚到楼梯口,一帮人带着手枪从楼梯晚上而来。

楼梯口有个大的垃圾桶,校长提起垃圾桶就往下扔,趁着这般人慌乱躲避的时候,校长如同一只大鸟一样直扑下去,一阵阵骨头断裂声之后,再无响动。

飘风侠背着董云杉,甩甩头,说道:‘警长,打扫往了,下去吧。’

此刻的警长当真不是什么警察,那眼神就像是认不得眼前的校长一样。校长的手里有三支手枪,他自己一支,给了飘风侠,花小九各一支。

“我带头,你们跟着!”

下了一楼,他们并未看见挡路之人,两个弯道之后,他们来到酒店的大堂,狼校长估计,这里肯定是最危险的地方。但是让校长同志奇怪的是,这里没什么来拦截他们,是被那条蛇吓蒙了呢,还是西西科龙放弃了?

直到出了大堂,上了卡帕帕尔警长的车,离开会所,也不见人追来。

飘风侠的胆气再次飙升:“伟大的巫师,不过如此嘛!”

狼校长问卡拉帕尔警长:‘警长,你以为呢,西西科龙就这样放弃了?’

卡拉帕尔警长也很奇怪,说道:“按照他的性格,不大可能,或者,或者,他真的被你征服了也不一定,你的巫力实在是太妖了,他惹不起你,躲开,也是可能的,这下好了,省的这个家伙成天说自己是伟大的巫师,这下,变成小角色了吧!”

但愿警长后半句是真的!

他们还是按照原来的那条弯曲狭窄的道路返回,车上,狼校长特别想问西西科龙的事情,可是,董云杉就像是喝醉酒一样,还是没醒来,他抱着董云杉坐在后排,花小九也坐在后排,他说:“校长,我看掐人中不够,董云杉恐怕是气不够,我妈说的,气不够的人你得给她过气。”

校长奇怪的问:“怎么个过法?”

“很简单,嘴对嘴,人工呼吸啊。”

“嗯哼?”

“你是医生,难道不会人工呼吸?”

坐在前排的飘风侠迅速回头,说道:“老大,这样的神圣的任务,你若是不想做,可以交给我,我一定会圆满的完成!保证不打半点折扣。”

狼校长的巴掌立马就到!

飘风侠抱着后脑勺,一阵奸笑,警长见状感叹道:“你们真是没法理解,都这时候,还笑得出来?”

但是,警长哪知道这几个人在说什么,他们说的是中文。

等警长感叹完,校长问花小九:“队长,真的要这么做吗?你确认这么做有效果吗?”

“那是绝对的,你也不看看是谁说的,那是我老妈子说的,知道吧。”

“队长,你老妈子是谁?”飘风侠问了句。

“我老妈子就是我老妈子,难道你有很多老妈子不成?校长,你赶快啊。”

校长于是不再扭捏,捏着董云杉的鼻子,憋住去,给董云杉做人工呼吸,他发觉,她的嘴唇特别的柔软,温暖,他的心口跳的很快,血流在加速,他觉得自己抱着的根本不是董云杉,就是紫梅,他憋的第一口气口气很快就漏掉了,不得已,吸入第二口,对准她的小口,使劲的过气,直到将舌头伸进了她的嘴里。

就在节骨眼上,董云杉忽然醒来了,狼校长却没发觉,舌头还停在董云杉的嘴巴里。

啪!

狼校长的脸上挨了重重的一巴掌,而几乎同时,警长的方向盘一歪,直接撞到路边一道山梁边。

狼校长捂着脸,委屈无限,我是在给你做人工呼吸,你干嘛打我,委屈的同时,他纳闷,耳光打在他的脸上,又不是打在警长的脸上,他干嘛撞山?

“趴下!赶紧趴下!”

飘风侠大喊着,自己打开车门滚下车!

校长虽然不知道发什么了什么,可也是第一时间将董云杉的脑袋按下去。

哒哒哒,啪啪啪,车身传来了当当当的撞击声,伴随着阵阵火星,狼校长才意识到,他们遭到伏击了!那是子弹打在车身上发出的要命声音。

花小九是第二个滚下车的,他与飘风侠的那一侧,紧贴着山梁,正好有个掩护,而狼校长这一侧,就是伏击之人攻击的方向。

“警长,警长,你没事吧?”

“我没事,没事,就是打中手臂了,啊呀,疼死我了!”

车外,飘风侠与花小九举着手枪拼命的反击,不过,伏击他们的人至少四个,他们手上有*,飘风侠,花小九两人被压得趴在地上抬不起来头来。

“老大,一定是那个西西科龙干的,一定是他!”飘风侠一边射击,一边骂。

此刻的狼校长自然是恨得没法形容,可惜却无济于事。

狼校长问道“警长警长,车还能走吗?”

“不知道,走不了,前轮被打中了,爆胎了!”

走又走不了,打又打不赢,对方明显的想置人于死地,那不是死定了?董云杉刚刚苏醒,虽然刚才发了一下威,这会儿,没办法,又死死的抱着狼校长,口中还尖叫不已,狼校长劝也没用,尖叫个不停。

她的尖叫让狼校长愈发的烦乱,顺手一下,击在董云杉的后脑勺,她再一次晕过去。

哼,大不了等下再来一次人工呼吸。

“老大,咋整那!”车外,飘风侠又在喊。

校长这会儿哪知道咋整?那只能拼了,他从山梁那侧爬下车,瞄着对方射击的方向,提着枪就冲过去!

飘风侠大惊:“老大,你不要命了!”

596 塞翁失马

狼校长的速度似乎比飘风侠声音还快。

今夜,星辰漫天,头顶,还有一道细细的月牙,飞奔而去这个人,像一道黑旋风一般忽左忽右,忽快忽慢,逼近了枪手的位置。狼校长不会那么笨走直线,至少电影里告诉他该怎么避开子弹,他那鬼魅一样的行进路线,让飘风侠,花小九叹为观止,几个纵跳后,人就不见了。

飘风侠点了个赞:“哇哦哇哦,超人!”

花小九更干脆:“妖孽,简直就是妖孽!校长的速度是越来越快了,大侠,你说,他的弹跳力究竟是多少级的。”

“无级的,队长,傻头傻脑的,掩护啊!”

刚才这两哥们被人打得连脑袋都抬不起来,现在开始得瑟了。

只是,他们的子弹有限,两把枪加起来也就是十几颗子弹,而从刚才密集的枪声来判断,对方至少有两把*。刚才,就在狼校长挨耳光的那一下,一颗子弹穿过前挡风玻璃,射向了警长。对手的意图显而易见,他们想先干掉司机,稍微遗憾的是,没打准,只打在警长的手臂上,还被警长一把盘子撞在山梁边,恰好又形成了一个射击死角,让飘风侠,花小九趁机滚下车还击。

“大侠,不好,他们不打我们,专打校长了!”

须臾之间,花小九发现了问题,枪手的火力全部朝着狼校长突突!这下,他们的火力点很清楚,有四道火舌,道路俩边各两道,互为犄角,都是*,并且,枪手占据了很有利的位置,在两处山坡上,居高临下,校长被压在一棵大树后。

“队长,我们的火力太弱了,距离又远,急死人了!”

“我也知道,要不,我们摸上去?”

“要得,走!”

两人弓着腰,刚迈步,哒哒哒,一条火舌朝着射来,子弹在脑袋上嗖嗖的飞,原来,他们还有个火力点!

“我靠,狡猾啊,暗火力点!”飘风侠捂着脑袋又趴地上了。

“大侠,那咋整啊。”

“咋整,我哪知道,拼了!”

也许是飘风侠后边的那句拼了声音太大,被狼校长听到了,他在远处喊道:“你们两个,不要胡来,保护好警长,董云杉!”这句话之后,狼校长再无声音,领导既然这么说,那就听领导的,反正现在冲上去,死的概率百分之九十九,他们可没老大那样的本事。

当密集的枪声一停顿,校长的身子就像夜猫一样窜出,朝着其中的一个射击点奔去!他知道,你们这些人不可能不换*。

“有门!”

飘风侠说完,大概十几秒钟,从两人左侧道路旁的那片树丛中,传来一声枪响,那是手枪的声音,紧跟着,一个杀猪般的嚎叫声响起,叫了几下后,再没响动,又果然大概一分钟,再次传来一声惨叫。

夜色,随着这两声惨叫变得死寂无比。

“开始了!”飘风侠很兴奋的说道。

“开始什么了?”

“开始猫捉老鼠的游戏了,我敢打赌,老大一定会赢,我们站好我们的岗位就行。”

“英雄所见略同,我也是这么认为。”

啪!一声枪响传来,飘风侠变了脸色,骂道:“娘的,他们还有狙击手,是了,刚才打警长的人,应该是狙击手干的,蹩脚的货色。”

飘风侠虽然说对方的狙击手是个二流货色,却给狼校长造成了极大的麻烦,校长的想法简单直接,利用自己独特的身手,摸上去,各个击破,哪知道,对方还有狙击手。

最恼火的是,尽管对方是个不太准的枪手,可好歹也是的狙击手,刚才那一枪,就擦着狼校长的颈脖飞过,他再不敢轻举妄动,双方就这样僵持着。

大约五分钟后,对方还是没动静,狼校长实在忍不住,从一片草丛走了爬起,扑向了他早就描好的目标,枪声,没有响,什么枪都像哑火了一样,等他摸到那个点,哪有什么人影。

他意识到,对方可能是悄悄的撤退了。

十分钟后,狼校长证实了自己的看法,他将两具尸体拖到车子面前,这两个人一个是被子弹打中心脏位置死的,一个是被狼校长折断了脖子,狼校长问警长:“认识他们吗,看看,是不是西西科龙的人。”

警长看了半天,说道:“西西科龙的人太多了,我没见过这两人。”

飘风侠仔细的搜查了两具尸体,他们身上没有任何可以证明这两人身份的东西,狼校长他们就知道,这两人都是白人面孔,身形结实,食指有老茧,那说明,这两人是经常拿枪的人。

“警长,你说,这事怎么处理?”

卡拉帕尔警长的右臂枪伤已经被花小九紧急包扎了一下,虽然没伤到骨头,但流出来的血也不少,他说道:‘这些人很可能是西西科龙的人,假如是,那就是奔着你们来的,我的地头你们是不能呆了,我建议你们,赶紧离开。’

狼校长问:“这两个死人怎么办?”

“这个,这个,把他们藏到树林子里,我会处理,只要不惊动上级警局,我有办法,别担心。”

校长露出了感激的神色,正想说谢谢,卡帕帕尔警长猜到了狼校长想说什么,笑道:“不要谢我,你们救了我的丽莎,我还你们人情,我们扯平了,我们送你们先回酒店,早点离开,不要在这片区域呆,赶紧走,我怀疑西西科龙还会找你们麻烦的。”

校长和飘风侠,花小九交换了一下眼色,都是点点头,目前,也只能这样处理,走一步看一步。

他们将尸体拖入密林,藏好,把前左轮被打穿的轮胎换上备用胎,飘风侠开车,一行人返回了酒店,几人进入酒店后,警长单手开车,忍着疼离开,临走之时,一再交代,这事不能声张,别让人看出破绽。

校长将董云杉放在床上后,一屁股坐在床沿上,说道:“乱套了,为了这个董云杉,全部乱套了。”

飘风侠嘴巴一撇,说道:“啥事都有得有失,是吧,老大,至少我们得知了一个价值连城的宝贝,她知道!”

飘风侠指了指董云杉。

597 为什么报警呢

花小九泼冷水:“大侠,你的想法很好,得到那件东西,不发财那太难了,可眼下的问题是,现在的西西科龙可是满世界在找我们,没准,等下就敲我们的房门也不一定。”

校长皱着眉头骂道:“闭上你的乌鸦嘴,那你说,我们同意卡帕帕尔的话,逃跑?”

飘风侠道:“目前的情况下,也许跑路是唯一的正确选择,等到风声没这么紧了,我们再跑回来,这叫迂回作战。”

“迂你个死人头!蓝馨,利亚苏菲她们怎么办,不管她们了?”

飘风侠为难的挠挠脑门,说道:“老大,这就是麻烦之处,蓝馨她们要是跟我们在一起,我们现在就可以走,对,现在,直接往南边走,我们可以去娜蓝舵找那什么神秘的蓝宝石蟒蛇,稀世珍宝啊,我的玛利亚女神,我巴不得立刻出发,老大你说,对不对?”

狼校长也是挠头,说道:‘发羊角癫了你!你们说,她们会去哪里,不会出什么事吧,会不会被警察抓了?’

花小九说:“不大可能,要是被警察抓了,卡拉帕尔没必要隐瞒我们,他得不到什么好处,反正,她们的手机一直处于关机状态,要不就是不在服务区!”

“再打!”

花小九开始拨打电话,半分钟,他说道:‘三个人的人的都打了,没法接通。’

狼校长咬着牙根,站起来,在房间里走来走去,飘风侠说道:“老大,我们找到董云杉的事情,要不要跟陈海征,秦幕秋他们说。”狼校长摇摇头,说道:“我们这次来墨西哥,我总感觉哪里不对板,先不要说,等找到黄教授再说。”

花小九道:“可是,董云杉不是说,黄教授的情况,她也不知道啊。”

“那就生要见人,死要见尸!”

“我同意老大的说法,不是,老大,你的态度怎么一下子这么坚决了呢?”

狼校长打住脚步,忽笑道:“我知道你心里在想什么,那要看董云杉愿不愿意带路先,我可不是你这样的财迷。”

飘风侠贼笑:“真滴吗,你要不打那东西的主意,你早就告诉西西科龙了,何至于撑到现在,你要是早点告诉他,也许就不会整出这么多事来。”

花小九骂人了:“店小二,你个没良心的,事后诸葛亮,算了吧,校长要是说出来,你恐怕会把校长杀了都不一定,领导,现在不是讨论那东西的时候,得赶紧拿主意,走还是不走?”

“走,往哪走?蓝馨,利亚苏菲不回来,我就在这里等!”

“可是....”

“别可是了,老规矩,今晚你们轮流值班,不要在酒店里,在外头,找个没人的地方,盯着,一有风吹草动,立刻通知我。”

“老大,我们去值班,你呢?”

“这不还有一个需要照顾嘛。”

“老大,我今天才发觉你有这么一个伟大的优点,真是太让我感动了。”

狼校长瞪着眼珠子,骂道:‘我知道你羡慕,羡慕没用,去吧,在酒店的门口盯着。’

“得令!队长,还瞅啥,要口水外边流去,赶紧走吧。”

飘风侠,花小九离开后,狼校长望着平躺在床上的董云杉发愣,他没飘风侠想的那么龌龊,他就是想一个人静一静。他的脑袋确实有点乱,不过,他越想静,却越静不下来,直到,他看着董云杉的脸庞,他的心反而静下来。

房间内迷柔的橘黄色灯光下,她的脸显得是那样的娇美。

她身上的衣服,是西西科龙会所统一的配发的陪客裙子,薄薄的,丝织的,带着诱人的粉白,灯色下,她的躯体愈加的显现出无法抗拒的曲线,他的手不由自主的去摸的她的脸。

太像了,实在是太像了,尤其是她睡着的时候,和紫梅没任何的区别,眉毛,嘴巴,鼻梁,额头....他不相信这个世界上有这么想象的人。

但她不是紫梅,不是,他的左手狠狠击在伸向她脸庞的右手背,右手缩回来了,可不一会,他的右手又是不受控制的摸向她的脸,最终,停放在她娇嫩的脸庞上。

想起紫梅,自然想到峰花村,想到紫梅那晚上给他的一切,想到这这一切,他恍惚了,床上躺着的人又变成了紫梅,这是紫梅,不,这不是紫梅,不,这是紫梅!他的脑袋在颠三倒四的重复着这两句话,他的手,带着颤抖,伸向了不该伸向的位置,朝着她的胸口游去,碰触到了柔软高耸的禁地。

忽然间,他狠劲收回那只爪子,朝着自己的脸部抽了几下,他跑向浴室,打开冷水开关,让冷水从头,又打开冰箱,拿出几块冰,放在嘴里使劲的嚼着,嚼的咔咔响,蹦得牙齿都疼。

他终于冷静下来,给她盖上薄毯子,现在,是该到了决定的时候了,下一步到底该怎么办。

他就坐在床边上,低着头,努力的思考。

嘭咚一下,他觉得头晕目眩,几乎晕过去,他缓缓的扭过头,就看见董云杉举着一个红色的小型灭火器,带着惊恐的眼睛,愤怒的盯着他。

“为....为什么打我?”

“你这个流氓!”

“你听我说.....”

校长摸着脑袋,他的思维在惊恐中恢复,董云杉的一句流氓,让他后备发虚,难道刚才摸她的时候,她已经醒了,是在假装装晕?

“你什么都不用说,算我瞎眼了,原来你也是个更让人看不起的混蛋,伪君子!”

“其实,我....”

“你还有脸狡辩,说,在车上的时候,为什么非礼我,为什么?”

校长听完,心中大定,她说的是车上的事情,不是刚才那会儿的,他立马恢复了镇定,说道:“真是好人没好报,要怪,你怪花小九去,是他说要给你过气的,我是按照他的吩咐那么干的,他才是元凶。”

“你还胡说,什么过气,过气你还把舌头伸进我的嘴里?这叫过气?我给你拼了!”

董云杉说完,提着灭火器就来追这个坏蛋。

狼校长做错了事,自然不太敢放肆,一边绕着床跑,一边解释,哪知道,这个董云杉像是受过灭火的专业训练一样,熟练的拔掉灭火器的插拴,手指一扣,呼呼呼的二氧化碳混合泡沫一下子将他变成了一个小丑一样的泡沫人。

等到泡沫喷完了,董云杉看着狼校长那个样子,还不解恨,将整个灭火器砸过来。

砸完灭火器,她开始找茶杯,找水壶,找一切能砸的东西砸人。这下狼校长火了,太过了吧,他气冲冲的冲到她跟前,董云杉惊叫一声,往门口跑,被狼校长抱着。

“你这个流氓,你让我走,让我走,我要去报警!”

598 滚出去!

“报警。报什么警,飘风侠就是警察,这里是墨西哥,墨西哥警察不会理你。”

“飞儿那措完蛋了,我不怕什么了,我不报警了,我要跟中国领馆打电话,我要跟中国使馆打电话,我要投诉你!”

“投诉没用,大使馆不是派出所,你不要出那个门,会很危险的。”

“飞儿那措完蛋了,谁来杀我?”

“你冷静,冷静,西西科龙不是说,有两拨人要杀你吗,你忘记那个杀手啦,就在几个小时前啊,忘记了?啪!你差点就没了,要不是大侠,你还能站着说话?”

董云杉停止了发力,狼校长又说:“我们刚才得罪了西西科龙,你是知道的,就在半道上,我们差点全部完蛋,你不是不清楚,你现在出去,分分钟被他捉回去当陪酒女,你想清楚后果啊。”

狼校长说完,松开了抱着她的两只手。

董云杉不想跑了,口中却骂:“但是,你比西西科龙更可恶!”

“看你说的,西西科龙若是把你真的弄成陪酒女,你更惨!行吧,我承认我是坏蛋,我是恶棍好吧,你现在也算是报仇了,我的脑袋差点被你砸破了,呀呀,疼死了,好了,好了,别生气了,我真不是有意的,真不是。”

“你都做得这么露骨了,还不是有意的,你当我是什么人,白痴吗?”

董云杉尽管言辞激烈,可是至少她不会吵着要逃跑,这是好事,狼校长放心了些,他望着自己满身的泡沫,笑道:“这个我可以给你解释,我去洗一下,你看,多狼狈,破坏形象了,等下我要给你叫一个浪漫的故事,是关于杨紫梅的,我的这个样子不适宜讲故事。”

此刻的狼校长真的是狼狈之极,董云杉既不说可以,也不说不行,狼校长当她是默认了,他冲进洗手间,用毛巾清水清理了一遍,才出来。

董云杉此刻坐在椅子上,毫无表情的看着他,说道:“解释吧,你要是解释不出什么结果来,我恨你一辈子。”

“谢谢美女的宽宏大量,那我就说了啊。”

“说吧,我听着,带着耳朵的。”

紧跟着,一段浪漫的爱情故事从峰花村开始了,一直说道陨魂山,一直说到通缉犯,一直说到现在,故事的主角,有两人,一是他狼校长,二是杨紫梅,故事总结的时候,他这样说,他最怕杨紫梅去找肖柔怀报仇,他知道杨紫梅的性格,她肯定会为自己的父母报仇,他现在真的很担心,担心的要死....

董云杉从开始就静静的听,她的脸色在逐渐的趋缓,最后,她说道:“你的脑袋没事吧?”

狼校长就是想听她这句话,可是还没得及高兴,董云杉说:“你夺走了我的初吻,你怎么弥补?”

“又不是除夜,初吻,不会那么严重吧?”

董云杉的脸部表情又羞怒起来,骂道:“你不是女孩子,当然可以胡说!”

“好好好,我胡说,胡说,现在不是生气的时候,外边,西西科龙随时可以杀进来。”

“那是你的事。”

“看你,有这样说话的吗?”

“当然,这样吧,我要你保护好我,算是你非礼我的补偿,怎么样。”

“呵呵呵,终于看见晴天了,没问题,我一定保护好你!”

狼校长长出口气的同时,心里却道:这个女人,小气的要死,不就是亲了你一口,至于这么暴力?

可狼校长不知道的是,董云杉根本不是那么小气的人。就在刚刚,他摸董云杉的时候,董云杉恰好醒了,但她不敢声张,拼命忍着,她知道这个男人的厉害,她要等到出其不意掩其不备的时候,狠狠教训一下这个臭流氓,最好一棍子打死!要不是狼校长的脑袋骨结实,还清醒着,后果还真的很难说。

然而,狼校长干坏事时,带给她的那种异样的感觉,却让她的心里产生了莫名的羞辱性的冲动。

为什么这样,董云杉搞不懂。

“你出去吧,这间房间给我,我要休息。”

“不行,要是杀手从窗户上爬进来怎么办?”

“难道你还想赖着不走?”

“不是这个意思,这里有两张床,我们井水不犯河水,你睡你的,我睡我的。”

董云杉看了他一眼,低声说道:“好吧,头,还疼吗?”

“好很多了。”

“活该,认识你到现在,你打晕了我两回,你这是活该。”

“好好好,活该活该,我那是迫不得已,对了,颈脖子痛吗?”

“你说痛不痛?那么大力,砸牛一样,我是个女孩,不是母牛!这么嫩的颈脖你也吓得了手,啊呀,你别说,我感觉脖子还真是疼....”

“对不起了,我帮你揉揉吧。”

“又来!”

“别想歪了,美女,我是帮你疗伤,你可是试试我的手法,很舒服的,要真是伤了,得揉揉,要不,会留下老伤的,”

董云杉扭过头,看着狼校长。

“你干啥呀,不需要我服务,你就拒绝呗。”

“我,我要!”

校长倒是愣住了,傻傻的看着她,这女人怎么说变就变呢?

‘你揉不揉啊?’

“好好好,揉揉揉....”

校长爬到她的床上,让她背过身,帮她揉脖子,两人挨的那么紧,她身上的芳香自然而然往校长的鼻子里钻,但这回,他可不敢那么大胆。校长帮她揉了大概二十几分钟,越揉越靠近,最后整个身体靠着她的后备,她并没明显的拒绝,像是很享受的样子,最后,她说,她要洗澡。

洗澡,那就洗呗。

董云杉说,她没衣服换。狼校长说,你可以先穿蓝馨,利亚苏菲的。

董云杉答应了,接下来的事情,自然是狼校长回避,回避的距离还是在这个房间内,狼校长只听听见里边的哗哗哗的洗澡声。他的心里又开始发痒,忽然间,董云杉在浴室里发出一声尖叫!

校长飞奔过去,踹开了浴室门,一时间,一片明媚的春光毫无遮挡的展现在狼校长面前。

“什么情况?”

“有蜈蚣,看,有蜈蚣!”

浴室壁上,果然有一条小小的小蜈蚣,不过两厘米长,比牙签还细,狼校长一根手指头就把它摁死了。

他回头,想说话,董云杉又是尖叫一声:“流氓,快出去!滚出去!”

599 说话讲重点

董云杉出来的时候,他穿的是利亚苏菲的衣服,深vT恤与长裙,看上去,稍大些,不过总体还是挺合身。狼校长本来给她准备了睡意,她怎么都不肯穿,没错,这是个很害羞的姑娘,从浴室出来后,她的脸还带着一说红晕。显然,刚才的尴尬还没过去,狼校长找了个话题,问,你为什么喜欢学考古?

如此,搞怪的气氛才逐渐消除,自然了,董云杉也会问,你为什么会选择当老师,两人聊着,聊着,董云杉扛不住了,说非常想睡,不久,真的睡着了。

这让狼校长又是深深不解,她不是一直这么戒备自己,为何睡得那样沉?他睡不着,翻来覆去的怎么都睡不着,直到天蒙蒙亮,勉强眯了一下眼。

八点上下的时候,狼校长的电话响起,飘风侠打来的,说,西西科龙来了!已经进入酒店了!

他一下子被吓醒,从床上弹起来,忙不迭往枕头下摸枪,可是,飘风侠紧接着又说,他就两个人来的,还带着一个老得不能再老的老太婆,走路都不是那么稳当,队长已经往你这里赶了。

狼校长懵逼的同时,气嘟嘟的骂道:“店小二, 你个死人,你说话能否先把重点的说完,一惊一乍的,你确定就两个?”

“确定,就两个。”

“西西科龙搞什么玩意?”

“这我真不知道,算是单刀赴会,他在学关云长呢!你是老大,你抓主意,人家西西科龙指名道姓的要会会你,准备接招吧老大。”

“我怕他干逑,我就纳闷了,他这么快就找上门了,很神通啊,他是怎么知道我们住这家酒店的?”

“八成是卡拉帕尔警长叛变了,那个墙头草!这不是好兆头,老大。”

“卡拉帕尔警长,花泥鳅!好吧,我马上出来,你盯着,务必瞄着周围有没有大部队埋伏,机灵点,大侠,弄不好我们哥三全部玩完。”

“收到!老大,放心吧。”

电话声吵醒了董云杉,她看见狼校长拿枪,顿时脸色变得有些苍白,狼校长说了句:“没事,有我在,天坍塌下来都没人能上你。”

董云杉本来还紧张的不行,听到这句话,爬起来,从前边忽然抱着他的腰,说道:“你说的,你就当是保护你的紫梅那样保护我。”

这个妹崽变化实在大,狼校长有些反应不过来,他的两只手举在空中放了半天,还是抱着她,大不了再被灭火器眨一下而已,值得!他说道:“会的,你呆在这里别乱跑,我出去看看。”

他说完,打开了房门,就看见花小九上气不接下气的跑过来,想说什么,被狼校长封住口,说道:“看好董云杉,小心西西科龙玩阴的。”

花小九道:“你是怕他们调虎离山啊。”

“咦,脑子开窍了?西西科龙要的是什么,是那座蓝宝石雕像,雕像的一切,只有董云杉知道,所以,西西科龙最主要的目标,我猜应该是她,但是,董云杉对我们一样重要!所以,董云杉绝不能有事。”

“明白,你去吧,这里我看着!”

花小九进了房间,脸色发黑,想必是熬夜了,他发现董云杉的气色相当的好,好的出乎意料,就说道:“杨紫梅的气色都没你好,你吃什么了,一下子变得这么这么的让人....后边的,你懂得啊哈....”

“你们三个,个个说话阴阳怪气的,真是共一条裤子穿的败类,你,你告诉我,我就这么像---紫梅,杨紫梅。”

“不是像,就是一个人!真是邪了,我干妈要是看见你,肯定会被吓晕过去。”

“你怎么叫杨紫梅为干妈?她不老啊?”

“说出来都不好意思,很是丢人啊”

“那你就说说,再说说你们的这个校长!你们的老大真的那么喜欢杨紫梅?”

“何止喜欢,这两就是一对冤家,成天打打闹闹,腻腻歪歪的,没完没了。”

“那你赶紧给我讲讲?”

花小九却打住了话题,上下打量了一下董云杉,董云杉被他看得不自在,说道:“我没衣服换,说这事蓝馨的,蓝馨是谁啊?”

花小九答非所问:“老大,老大刚才没对你怎么样吧?”

董云杉想都没想,脱口而出:“没有啊,他挺有涵养的,怎么了?”

“嘿嘿嘿,你撒谎,一定撒谎了,我知道,凡是和校长有一腿的女人,那肤色都是好的不得了,你看你,我们,那容颜,绝世容颜,一夜之间居然这么红润,你敢说.....”

董云杉还真是红脸了,红脸之后是恼怒,花小九忙道:“好好好,不说了,不说了,我就说说干妈和校长的事情,但是,你能给我什么好处,我可不能打领导的小报告。”

“报酬少不了,先记着,说吧。”

好吧!~花小九端来一张椅子,顶着房门,手里拿着枪,打开保险,翘着二郎腿,开始了他的故事。而狼校长出去后,也没走多远,就在酒店的一处类似于中国八角凉亭的建筑下,与西西科龙见面了。

这个位置,周围没什么树木与高大的建筑物,视线极好,狼校长不怕西西科龙打黑枪。

飘风侠说的没错,西西科龙就带着一个人来的,是个年纪比他还大的多老女人,一身藏青色大袍子,脑袋上还蒙着布,就像是伊朗*那一代旧时代的着装Mangtuo, 宽宽大大,在衣服的存托下,老女人的整个身体就像不存在一样。

而老女人的容貌,立刻让狼校长想起了老巫女这个词,但是从她的五官看,年轻的时候不会差到哪里去,就是两只眼睛,像是猫头鹰在夜色下闪现出的幽灵眼,让她看一眼,都会觉得瘆的慌。

“中国巫师,我们又见面了!”

凉亭下有石凳子,狼校长与这两人各坐一边,互相对视。

狼校长大马金刀的保持压迫性的姿势,虎着脸道:“你还敢来见我,是不是来看看我死了没有?”

西西科龙听后,脸上露出很不解的样子,说道:“我都说了,放你走了,你怎么这么说话?”狼校长气急而笑,说道:“还伟大的巫师呢,你想怎么样,直接来,别搞偷袭,恶心不恶心!”

“偷袭,我什么时候偷袭过你,这不可能。”

“你还装,还装!既然这样,我们还谈什么?”校长扭头就走。

“慢着,慢着,年轻人,西西科龙一晚上都跟我在一起,也许,你们之间有什么误会,肯定有误会。”

600 不是我干的

老女人的样貌虽然老的让人不敢恭维,但是,她的话音却带着一种很特别的祥和柔细,听着让人特舒服。校长气冲冲的脚步居然被她的声音弄得急刹车,他回头,说道:“好吧,给你个机会,西西科龙,你敢说,你昨晚没在流峪坡打我的埋伏?”

流峪坡,还是卡拉帕尔警长告诉狼校长的,那是从会所出来后,一处相对最险要的路段。

“埋伏?我?我打你的埋伏?流峪坡发生了什么?你告诉我。”

西西科龙的样子看上去确实是一脸的疑惑与无辜,狼校长从他的脸上根本看不出一丁点撒谎的痕迹,一条蛛丝都看不到,这个伟大的巫师真是太混蛋了,撒谎的功力居然超越了本校长。



“你不承认是吧,不承认我们之间还能谈什么。”

西西科龙急了,从石凳子上站起,右食指指着天,庄重的说道:‘中国巫师,我对天起誓,我以神明的名义发誓,我没在流峪坡对你不利,绝对的没有!’

老女人也道:“我是头一回看见西西科龙巫师对天发誓,应该不会假,年轻人,你能否说说,你们在回去的路上到底发生了什么?”狼校长回到了凉亭下,坐回了石凳子上,说道:“在我回答你的问题之前,我问一个问题,你们是怎么找到这里的?”

西西科龙道:“卡帕帕尔警长告诉我们的。”

“这个家伙果然是叛徒!”

狼校长骂卡拉帕尔警长是叛徒,那样子倒把老女人逗笑了,说道:“他是警察,不是叛徒,是我去跟他要到你们住的地方的。”

“你又是什么人。”

西西科龙警告说:“中国巫师,礼貌点,她可是你的前辈的前辈。”

“我不懂你在说什么。”

老女人见两人的*味又要开始飙升,就说道:“年轻人,你可以叫我纤雨云,纤是纤细的纤,我从前是个祭司。”

“你的名字怎么像中国人的名字?”

“我喜欢取中国名。”

“你有自己的名字吗?我说的是,你的本土名字。”

“有,我曾经的名字叫毒药夫人。好久好久都不用了,怕吓着人,所以,你就叫我纤雨云吧。”

校长忍不住笑道:“好名字,真的是好名字,怪不得西西科龙好像怕你的样子。”事实上,西西科龙对纤雨云确实很恭敬,昨晚的傲慢,狂妄这会儿都不知道跑哪里去了。

纤雨云问:“你叫什么?卡拉帕尔警长说,你还有个有趣的名字,叫狼校长,野狼的狼,你以前是教授吗。”

“不是,我只是一个普通的老师而已,言归正传,我们不要废话,再问你一次,伟大的巫师,昨晚在流峪坡真不是你们干的。”

西西科龙很肯定的摇摇头。

“那在会所电梯里断电把我们困在里边那又是怎么回事?在楼梯里拦截我们的人,你别告诉我说,那不是你的人。”

西西科龙没什么停顿,说道:“把你们困在电梯里,以及在楼梯想抓你的人,那确实是我的人干的,但,那不是我的主意,听好了,不是我的主意,我得到消息后,立刻让他们不要拦住你们,你想,当你们下到大堂,是不是没人拦着你们了?”

狼校长没说话。

“想通了吧,当时我要是真的想拦着你们,你们哪那么容易跑掉?”

“也许这就是你的高明之处,你在半道上将我们干掉,一样可以达到同样的效果,而且,还神不知,鬼不觉的不需要承担任何的风险,是不是呢,伟大的巫师。”

西西科龙无奈的叹口气,说道:‘你还是坚信是我干的,对不对?’

“从你昨晚的表现来看,你是不可能轻易的放过我们。所以,我还是坚信,那半道上的活,是你干的,除非,你能拿出证据,证明不是你干的。”

老女人说道:“那你们昨晚可曾看见伏击你们的人,他们有多少人?”

“五个,四个*手,一个狙击手,被我打死两个。”

西西科龙忙问:“被打死的那两个呢?”

“我们藏在了林子里了,就在路边的林子里”

西西科龙听完这句话,掏出手机就要打电话,校长说道:“慢着,你这样会把事情弄得更复杂,你还会给卡拉帕尔警长带来麻烦,对了,我说一句,卡拉帕尔警长,你不会找他是麻烦吧?”

“这个...”

看着西西科龙的脸色,像是带着恼火,校长于是道:“西西科龙先生,卡拉帕尔警长是个好警察,他是我们的朋友,我希望你别去骚扰他,这样吧,不管流峪坡的事情是不是你干的,这件事到此为止,我不会追究,我们中国有句古话叫做不打不相识,我们可以不做敌人,可以做朋友,我知道你们今天来,肯定不是来聊闲天的,我可以回答你们的问题,前提是,这只是我们跟你们之间的事情,不要牵扯到无辜的人,伟大的巫师,你懂我的意思吗?”

西西科龙赞赏的点点头,说道:“你说的很好,不打不相识,好吧,你愿意的话,我希望我们成为朋友,你说得对,这只是你们和我们之间的事情,很好。”

“那你们就直说吧。你们一大早的跑来。为了什么事?假如是为了那件什么东西的问题,那就免谈。”

双方沉默了大概五六秒钟,纤雨云先开口:“狼校长,请允许我这样称呼你,既然你说的那么直接,那我们就直问了,羽蛇神的雕像究竟是不是被董云杉的向导抢走了?”

狼校长没有任何停顿和犹豫,说道:“是的,我昨晚问了她,确实是被一个叫加林嘎超的向导给抢走了。”

狼校长答完之后,纤雨云静静地看着他,她沉静了大约五秒,说道:“狼校长,你在撒谎。”

说实话,狼校长被她刚才的眼神看得是毛骨悚然,他在她的瞳孔中发现了两朵幽红的,不停闪烁的火苗,他以为自己眼花,可事实上,他确实看见了火苗,带着光芒的火苗,他下意识的回头看了看,后边没什么火堆,也没什么火把,就是一块草坪。

601 瞳孔深处

再回头,火焰消失无踪。

然而,校长坚信自己看见了那两朵来自瞳孔最深处的两朵小火焰,一直在他的内心跳动着。

这是什么人?他的心底升起一种莫名的紧张感。校长努力的定定神,说道:“我,我为什么要撒谎?”

“无尽的贪婪和欲望只会害了你,年轻人,咱们先不说这个,昨天晚上,我听西西科龙说,你召唤出一条庞大无比的蟒蛇来,还吃了不少人,是真的吗?”

校长一下子找回了自己的自尊与骄傲,说道:“是真的。”

“据我所知,这个世界上最厉害的巫师,不管是现在,过去,还是未来,不管他如何修炼,也绝对修炼不出这样的巫力,这已经远远的超出巫力的极限,而且还是邪恶之极的巫力,狼校长,你能否告诉我,你究竟是如何做到的。换个角度说,你,究竟是是谁?”

校长的心理优势更加的足,人是对等的,她,也在问自己,你究竟是谁哦。

校长大笑道:“我就是我,一个普通的中国公民,至于你说我是如何做到的,无可奉告,那是我们门派的秘密,我再告诉你一句,世上之事,你没见过的多得是,没见过的,就不要扮深沉,装高深。”

西西科龙又坐不住了,怒气浮现在脸上,像头斗牛。

纤雨云伸手摁住了他的肩膀,笑道:“我没有扮深沉,装高深,我说的是实话,经过无数事实而得出的事实,西西科龙说,那条蟒蛇在黑烟的伴随下,是从你的胸口飞出,后来又是从你的心口飞入,这让我非常不解,能告诉这是为什么吗?”

“我说过,这是我巫山门的秘密,我不会说。”

“知道黑烟代表什么吗?”

“知道,那是汽油柴油燃烧不充分时产生的烟雾。”

“年轻人,过于轻浮对你来说,不是什么值得耍弄的资本,再机灵的小聪明也只是小聪明,不要耍嘴皮子,我是来帮助你的,我再问一次,为什么?为什么你的胸口可以飞出一条蛇?”

“我也再次回答你一次,无可奉告!这是我巫山门的修炼绝技,我们是不会透露给外人的。”

“唉,年轻人,你不但天生会说谎,而且说谎的本事实在令人佩服,你不说,我来跟你说吧,你根本不是什么巫师,你根本不会什么巫力,在你的衬衣的那层布的下边,有件东西,是那件东西帮你兴风作浪,是吧?”

校长四平八稳的状态终于被击破,虽然他表象上看不出什么波澜,但是,只要有一丝的变化,比方眼睛眨一下,对纤雨云来说,足够了!

“笑话,你居然怀疑我的巫力,你们今天就是来跟我讨论巫力的吗,如果是这样,对不起,那我就先走了。”

纤雨云平缓的,就像是对着一个老朋友聊天,或者像是一个尼姑讲解经文那样说道:“不急,不急,年轻人,善意的提醒是不会害人的,我是带着善良而来的,我有种预感,你胸口上的东西一定会害死你的。”

狼校长倒是笑了,说道:“纤雨云,你就这么肯定我的胸口有东西?”

西西科龙指着狼校长说道:“那我们就打个赌,我要是输了,我把我的那间会所送给你,敢吗?”

校长还真不敢,他说道:“无聊至极,无聊,没事我先走。”他说完,站起来,就要离开,纤雨云说道:“你可以离开,狼校长,我告诉你,你身上的那块坠子真不是好东西,你要小心。”

狼校长的脚步立刻停止:“你怎么知道我戴的是坠子,是了,你看见我脖子上的红绳子了。”

“年轻人,红绳子下可以挂很多不同的东西,可以挂个平安符啊,不是我看见脖子上的红绳子,而是我感应到你身上的就是一个玉坠,没错吧。来吧,年轻人,坐下,我们好好聊聊,来,请坐下。”

说也奇怪,狼校长居然就老老实实的坐下了。

“能让我看看你的坠子吗?就看一眼。”

纤雨云这么诚恳,校长下意识的准备给她看一下,看又看不坏,可忽然间,他又警惕起来,这个老女人为什么对这个玉坠如此感兴趣?目的何在?他的手慢慢的放下,瞪着纤雨云。

“狼校长,我并没有其他的意思,作为一个巫师,我就是好奇而已,我相信,你对你胸口是玉坠肯定也有很多疑问,你给我看一下,说不定我能给你解释一下你心里的疑虑。”

校长这下子将玉坠亮出来,但是,是拿在自己手心里,放在纤雨云的面前,让她看。

纤雨云一看见玉坠,脸色突变,眉头紧皱。

她想去触碰玉坠,被狼校长挡住。

“就一下,就一下,行不行?”

此刻的纤雨云就像个孩子一样祈求狼校长让她抚摸一下玉坠,狼校长不忍心,这么大年纪了,为了一个玉坠这么低三下四的求自己,他还真的狠不下心不让她摸,然而,他的另外一只手摸在了腰间,那是他的枪,只要纤雨云敢动邪念,他会毫不犹豫的干掉她!

纤雨云兑现了她说道诺言,只轻轻的摸了一下后,让校长将玉坠收回,狼校长赶紧将玉坠戴回脖子上。

“大祭司,你怎么看?”

很奇怪,西西科龙居然叫纤雨云为大祭司,她是那个部落,哪个国家的大祭司?狼校长很是好奇,但他现在不说话,他也很想听听纤雨云说些什么。

“这即是一个玉坠,也是也是一个强大的结界。”她说了第一句。

“结界,什么意思?”狼校长傻眼了。

“是的,结界,这个结界里有个超大的空间,无法想象有多大,但是,里边只有一个,算是一个人,我们暂且这么说。”

狼校长急问:“男人还是女人,长什么样?”

“从坠子散发出的气息看,是个女人,长得什么样,看不清。”

狼校长很是失望,说了句:“我还以为你看得清呢?白高兴了。”

602 母鸡逻辑

“这么说,你见过这个女人的大概样子?”

“是的。嗯,你怎么知道我见过?”校长发现自己又中了纤雨云的圈套。

纤雨云咳嗽了一下,狼校长听出来,她的肺部好像出了什么问题,虽然只是那么轻轻一咳嗽,整个脸都在抽,她缓了缓,说道:“狼校长,知道为什么我们都看不清此人的长相吗?”

“为什么?”

“因为,她,还在成长中,还没定型。”

“成长中?胡说八道,阿兰是个成年人!”

“阿兰,她叫阿兰,你跟她很熟吗?”

“是是是,但也不是,我不能肯定那个人影就是她....”

“不要犹豫,我不会害你,这个玉坠不是什么吉祥之物,说说,你是怎么得到这个玉坠,阿兰又是怎么回事,在你先说之前,我可以猜得到,你要的说的阿兰一定是被这个玉坠吸进去了,是吧?”

纤雨云这么一说,校长那还藏得住,于是,竹筒倒豆子一样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说了一遍,最后,他问道:“阿兰是个大人,你怎么说他还在成长?”

纤雨云的眉头皱得更紧,几乎是拧成了一团,她缓缓的说道:“那个人,即是阿兰,也不是阿兰。”

狼校长傻了,连西西科龙都纳闷。

“你们别急,听我说,那个人影,实际上确实是阿兰,她现在还有一定的自己的意识,但是,玉坠内还有一个人,不,那不算人,它只剩下一点意识,可是它已经潜入了阿兰的身体,它在利用阿兰的身体重塑自己的身体,等它成型后,她就是第二个阿兰。”

“那我原来的那个阿兰呢?”

“即是死了,但也活着。”

“拜托你说现代话,通俗点,我听不懂!”

“听不懂没关系,你只要记住,一旦阿兰出现在你面前,那就说明玉坠里的那个意识已经彻底苏醒,并且重塑了身体,而这个身体就是阿兰给她的,明白了吗?”

“我好像明白了,在陨魂山的时候,我就觉得那只眼珠子奇怪,我不明白的是,你说的那个人,为什么偏偏选择我的阿兰呢?那天,阿兰的神态,动作,还有说的话,好像知道她要变成坠子离开我一样,为什么?为什么阿兰可以提前知道这件事?她为什么不说?”

纤雨云长出口气,说道:“你一下子问我这么多,我也解释不了,这也是我疑惑的原因,一个谜,我想,可能根本的问题应该出在你身上。”

狼校长被纤雨云的话吓了一跳:“我,这关我何事?”

“莫急莫急,我说的那个人重塑身体,除了阿兰的这个媒介外,还需要一样非常非常重要的东西,没那样东西,那个人一样没辙。”

“什么东西?”

“很不好说,我这样说,也许你就能明白点,小鸡,靠什么才能出来。”

“母鸡孵蛋啊。”

“好,你明白这个道理就好,假如把侵入阿兰身体的那个人比作是一个整体,一个鸡蛋,你,狼校长,就是那只母鸡。”

“神马?神马?”

狼校长真的跳了起来。

“对,你就是那只母鸡,没有你这只母鸡,那个鸡蛋最终会烂掉,其实,我很佩服那个人的勇气,她是在用最后的生命做赌注。”

“最后的生命,你的意思是那人活了很久。”

“对,很久,我估计,久的连块石头都要甘拜下风。”

“那她究竟是谁?她认识我吗,我跟她有什么瓜葛,我得罪她了?”

“得罪,谈不上,也轮不上你得罪,远远轮不上,至于她为什么看上你,我觉得,那是你身上有一种很奇特的能量在波动,虽然现在不是很强大,但是,温暖那个人还是可以的,他需要那种能量,他才能成形,就像是鸡蛋需要母鸡的温度,狼校长,你能否告诉我,你是不是还遇到什么奇怪的,常人无法想象的事情.....”

“好,我告诉你!”

不用问,狼校长就想到了当初在陨魂山下,那个巨大空间里和紫梅,雯雯的奇遇。

纤雨云听完,说道:“这就是好解释为什么那个人会选择你的原因了,的确,那是个我也看不懂的世界。也许那是个巨大的牢笼,用来关押什么犯人,也许是什么古老力量地下神殿的祭祀场所,一切皆有可能。我,不能确定。倒流的瀑布,宏伟的建筑,巨大的立柱,天际星图,两具藏在圆形石球里的骷颅,真是令人非常的向往,很遗憾,很遗憾,我没有亲眼看见,年轻人,真是羡慕你,你居然有这么好的机遇,真是羡慕,但是有一点,你,是个破坏分子,大大的破坏分子,你破坏了那个地下世界的力量均衡,使得力量严重倾斜,才会导致那个神秘之地的毁灭,狼校长,你究竟是怎么样做到的?”

校长被她问的啼笑皆非,说道:“我就是摸了一下大石球而已,没干其他的啊。”

有关这个问题,纤雨云说的和在陨魂山时陈教授他们说的远古文明就有很大的差别,是谁的更正确,校长当然晕菜,自己身上的那种力量才是他最关心的。所以,他不想被别人无端端的兴师问罪,他首先得解开身体上的谜语,他少有的谦虚的问:“大师,那你认为我身上的这股能量是什么能力,算不算巫力?”

狼校长此刻已经服气了,叫人家为大师了。

“不算,不过我可以告诉你,你身上的能量,我,我也看不懂,可是,这种能量也在成长之中,自然的成长,这也是让我很不理解的一个地方,没法理解。”

西西科龙恍然大悟说:“怪不得你这么能打,原来是这么回事,大祭司,你的意思是说,他身上的能量不需要修炼,就能无休止的成长?”

“我只能说,它能成长,但是成长的速度有多快,用什么方式成长,那都是未知数,也许,修炼一下,会让成长的速度几何倍级来增长,我现在可以说,这个年轻人今后更能打,你最好别招惹他。”

狼校长恍然大悟的样子,他继续问:“那大师,你说,我这个属不属于身体变异?”

这个是狼校长最关心的问题,他就怕自己有一天变成大猩猩。纤雨云还是摇头,说道:“我连你身上的力量来源都没搞清楚,哪里知道其他的变化,从目前来看,这种能量带给你的好处要远大于带给你的坏处。但是撇开你自身的情况来说,这种能量那就是一种非常可怕的东西。”

“怎么说,大师?”

“很好理解,假如是你自己运用这种能量,相信,你不是个邪恶的人,倒不会引起太多的事情,可是你胸口的那个玉坠中的人也在利用你身上的能量,一旦她成型,那就不好说了。”

“你认为侵占阿兰身体的人不是好人?”

纤雨云几乎没什么想,就说:”“是的。”

“可我怎么感觉不出来?”

“你总有一天会感觉出来的,”

狼校长抓着脑袋,琢磨了半天,说道:“不管她是不是好人,有没有办法终止这种,这种重塑身体的过程?我要阿兰出来,谁都不能侵犯阿兰的身体!”

“不可能,已经迟了,没人可以终止,你们无意中闯进她的休眠之地,就已经犯错,她凭空做出一个结界,需要多大的修为,而那人凭借着一丝意识就可以做这样的事情,那说明她生前是多么可怕!谁能阻止她?不能!但是.....”

“但是什么?”

“但是,世上之物都有因果循环,别人要做这个事情,比登天都难,可有个人可以终止这种邪恶的重生。”

“谁?”

“现在跟我说话的这个人。”

狼校长指着自己的鼻尖:“你是说,我?”

“没错,就是你,母鸡要是不上架,鸡蛋怎么可能孵出小鸡来。”

西西科龙幽默的说道:“现在有人工孵化的办法。”

“不会幽默就不要扮幽默,西西科龙,那个人的弄出来的鸡蛋,只能由狼校长这只鸡来孵化,其他的任何办法都是无效的。”

‘那怎么终止?’

“很简单,简单不能再简单,那个人是靠着你的能量来重塑身体的,你把玉坠扔掉,扔的远远的,让她吸取不了你身上的能量,那就她永远重塑不了身体,那样她就永远出不来。”

“这么说,我是永远都看不到阿兰了?”

“是的,永远都看不到了,就算她出来了,也是个另外的阿兰,根本不是你的女朋友,并且,我估计,一旦此人出来,会发生什么,我不能肯定,但绝对不是什么好事,我有预感,她会带来灾难。”

狼校长笑道:“耸人听闻吧!”

“一点都不是耸人听闻。已经有这样的迹象了,昨晚的那条蛇,一定就是玉坠上花的那条,这条蛇和那人什么关系,我们还不得知,但这代表着邪恶,狼校长,问你个问题,昨晚,你是否能控制住那条蛇?”

603 玛雅世界亲历者

校长听完这句话,却发起呆来, 这个老婆子,实在是太可怕了,她好像什么都知道一样。

纤雨云提醒他:“校长,狼校长,你想什么呢?”

“没没没想什么,好,你厉害,又被你说中了,但你凭什么说,玉坠的那个人就是坏人,就凭借一条蟒蛇?”

“我现在跟你说,也许你不相信我的话,好吧,我就说一句话,就凭我是个大祭司,我的修为,够不够?”

狼校长又想了好一会,问道:“祭司,你住在哪里?”狼校长的言外之意是,你是不是祭司,哪来的祭司?我得查查你的老底,查查你到底什么来路。

纤雨云也许看穿了狼校长的心机,说道:“我住在哪里,这不是重要的问题,根据的看法,那个人还在萌芽的重塑状态,我建议,你将玉坠抛弃,越快越好,最好是抛到深海里去,越深越好。”

校长的态度却很鲜明。

“这不可能。第一,尽管你说对了很多,但是我们中国人话是,有些事情,不能不信,也不能全信,万一出现你说的那种情况,我自己会处理。第二,阿兰是我的生命,我不会将丢下她,你让我把坠子扔进大海,等于是将阿兰埋葬在水底,这太残忍了,我做不来。相信你也不是那么铁心肠的人。第三,正如你说,如果我是那个人的能量提供原,她直接搞定我就行了,为什么还需要找她阿兰,所以,你说的话,还是有很大的漏洞,我不能扔掉,绝不。”

纤雨云仰天长叹,隔了一会,说道:“你们中国人说的天意,也许就是这样,那个人不但强行侵入你女朋友的身体,我怀疑,你,就是你都被她影响了,你说的第三个问题,她为什么不强行将你作为他重塑身体而选择阿兰,我推算,有两个原因。一是,她一下子承受不了你身上的能量,那样会让他灰飞烟灭,她太虚弱,得慢慢来,你想,鸡蛋孵化靠的是温度,但是你让鸡蛋放在一百度的温度中,能孵化出小鸡吗,显然是不行的,那需要一个过程,生命成长的过程。那个人是分阶段,一点点摄取你的能量,她现在不需要太多,一点点就够了,但是越往后,他需要的能量就越大。二是,他可能知道你你和阿兰之间的关系,阿兰被吸进去变成了坠子,作为对爱人的思念,你肯定会永远的将它戴在身上,形影不离。那样,她利用你对阿兰的感情,就能时时刻刻的地吸收你身上的能量,我看,这两点完全可以确认。万一那个人出来,灾难就真的来临了,而你就是罪魁祸首,十恶不赦的罪人!”

校长不以为然,笑道:“言重了吧,别说的那么吓人,反正我是不会扔掉坠子的,除非我死了!再说,这个坠子还救过我的命,我兄弟的命也是它救得,就说昨晚,要是它,我只怕被伟大的西西科龙先生打成了马蜂窝,做人得讲点良心,你们说是不是?”

狼校长如此的坚定执着,纤雨云和西西科龙互相对视了一眼,西西科龙道:“你呀,真是冥顽不化,那个人帮你,也是帮自己,你死了,他就出不来,那她当然的帮你!只要你戴着,今后你遇到什么麻烦,她一样会帮你,知道不,傻瓜!”

校长不语,瞟着西西科龙。

纤雨云说道:“西西科龙,昨晚本来就是你的不对,道个歉吧。”

“好吧,好吧,别这样看着我,我为昨晚的事情,向你道歉。”

“道歉有毛用,我昨晚要是被你打死了,你还道歉吗?”

西西科龙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好,脸上尴尬不已。

纤雨云笑道:“狼校长,你说的,不打不相识,都过去了,我们还是说正事,不管抛不抛弃玉坠,你都要不会你的阿兰,这是事实。”

“你是自我矛盾,我不管,万一就像你说的,那个人重塑身体出来后,我得问问她,究竟是怎么回事,她要是干坏事,我首先第一个干掉她!”

纤雨云哈哈哈哈的大笑,笑完,说道:“你舍得吗?”

狼校长一愣,老实的回答:“不舍得。”

“你当然舍不得,因为,她是的女朋友,可是,你就想杀掉她,你恐怕也杀不了,她只要重塑身体之后,就会躲在一个我们谁都找不到的地方修炼,等她完全恢复,你想杀她?唉,不说了,狼校长,我劝你三思而后行。”

“不用思了,我是不会放弃阿兰的,说了这么多,我想问,你,纤雨云大师,你为什么知道的那么多,你究竟是什么人?”

纤雨云自嘲的笑了笑:“我是个活了很久很久的废人。”

“很久,很久,到底多久?”

“对不起,记不得了。”

“那你是老了,记忆力退化了,可以理解。”

西西科龙说道:“狼校长啊,你理解不了,大祭司说的很久很久,那真是很久很久,知道玛雅世界为什么会消失吗?”

“听说,好像....”

“别听说,好像,告诉你,大祭司是亲历者!”

“什么?亲历者?”

“是的。”

狼校长惊惧的站起,在两人的脸上飘来飘去,忽然拍掌笑道:“我终于知道,神经病是怎么炼成的,还亲历者,纤雨云大师,看你这个样子,你还能活多少年,你还亲历者!欺负我弱智还是怎么滴?”

“西西科龙说的是实话,年轻人,你不用激动,时间会证明一切。当然了,我们的肉体当然不能活那么长时间,但是我们的灵魂是永恒的,我们每隔一百年就要复活一次。”

“怎么个说法?”

“当那些因外意外而即将死亡的人,每隔一百年轮回,我们的灵魂会占据即将死去的那个人的灵魂,那样我们就复活了,我们的记忆和修为就会永远保存下去,这就是西西科龙想要说的意思。”

“跟我说胡话?”

“没跟你说胡话,我今年是九十九岁零九个月,再过三个月就是我的复活时间,你会在意想不到的地方看见我,我们还会相遇的。”

校长怀着奇怪,忐忑的眼神又在两人的脸上左瞄右瞄,说道:“要是真的有这么一天,我就真的见鬼了。”

604 祭司与随从

“别说见鬼的事情,我天天见鬼。谨记!你们找到那个蓝宝石羽蛇神雕像后,保存好,万万不可卖掉,你卖给谁,谁就得倒霉,我有理由相信,雕像跟你脖子上的玉坠有某种关联,倘若真的想营救你的女朋友阿兰,通过蓝宝石雕像,也许还有一线的机会。”

狼校长的心开始扑通起来。

“那玩意究竟是什么,怎么跟我身上的玉坠有关系?”

“这个事情非常非常复杂,复杂的我无法跟你解释,你听说过玛雅文明的十三个水晶骷髅头的事情吧。”

“听过一些,但那都是谣传,都是现代工艺制造,哪有什么真的水晶骷颅头,有人还说十三个水晶骷颅头聚在一起会引起世界末日的迹象,玛雅后人的长老不是这么说,鬼信!”

“真理,时常都掌握在极少数,甚至是寥寥可数的人手里,这件事,我是知情者,水晶骷髅真的有,那是因为人们没发现它而已,它们被藏起来了。”

校长眼睛转了几圈,问道:“那,大师你告诉我,真的水晶骷颅头在什么位置?谁把它藏起来了?”

“首先,你别想着发财,你是得不到这笔财富的。我告诉你,我也不知道几千年前的水晶骷髅在什么地方,我不知道,但是!只要你们找回羽蛇神的蓝宝石雕像,那就可以找到十三个水晶骷颅头,因为,那座雕像就是寻找水晶骷颅头的钥匙,没有它,谁都找不到,包括我。”

狼校长神色更加的复杂。

“你们得到钥匙后,寻找骷髅头,我坚信也是不容易,当十三个骷髅头相聚的时候,放在静止的纯净水面上,他们互相辉映的光线会形成一幅地图。”

“藏宝图吗?”

“唉,别想着宝啊,钱啊,那不是藏宝图,是一个坐标图,我在寻找一个人,那个坐标可以帮助我找到她。”

“你说的那个人,是不是,是不是在我坠子中的那位?”

“你总算不想着财宝了,极有可能,但我不能肯定,必定,那个人跑到东方的机会实在太渺茫,假如地图上的坐标显示的就是你口中说的陨魂山的位置,那就太可怕了!太可怕!”

“大师,能否具体点,我不是很明白。”

“总有一天你会明白的,狼校长,好了,我们今天就聊那么多,我们还会见面的,希望你们去娜蓝舵的时候,小心,小心再小心。”

“你们真的不和我们争那只蓝宝石雕像了?”

“那只雕像,谁都没法拥有,你记住就行。”

“好吧,我记住了,我最后问一个问题,打个比喻,就算你说的,你能活那么久,告诉我,你为什么活要那么长时间,给我个理由,活那么久不累吗?”

纤雨云又笑了,说道:“你很好奇,也很纯真,难道你不想长生不老?”

狼校长怪笑:“你说我很好奇,可以理解,你说我很纯真,怎么解读,骂我啊?至于长生不老,我还没真没想过,先过好每一天再说吧。”

“你很有悟性!从我的角度来说,你的确很纯真,你问我为什么要活那么久,那我告诉你,我们是守护者。我们有我们的任务,就像你一样,来墨西哥动机并不单纯。”

“守护者,守护什么?”

“这是我们的秘密,就像是你口口声声说你的巫山门秘密一样,不能随便告诉你。”

“那,像你们这样的守护者,或者说,像你们活的那么久的人,现在还剩下多少?”

“不超过十个,西西科龙是一个。”

西西科龙说道:“我还有四十一年进入下一个轮回的复活,狼校长,这下你信我是伟大的巫师了吧。”

“你....伟大,好,我认了,那么,纤雨云大师你....”

西西科龙立即说道:“她更伟大!”

校长嘴巴又裂开了,笑道:“好吧,好吧,都伟大,都伟大,守护者,是不是玛雅时代的长老?”

西西科龙道:“不全是,但我是,我是这个世界最命长的长老。”

“纤雨云大师呢?”

“我归她管,她是我的boss,我是他的随从。”

“我明白了,你对大师为什么那么顺从了,原来是这样,好吧,今天跟两位聊得很愉快,让我领教了别开生面的聊天方式,谢谢。”

“年轻人,别嬉皮笑脸的,给你个忠告,我们今天聊得话题,尤其是涉及守护者这个话题,你不要跟任何人说,那会给你,以及我和西西科龙带来杀身之祸,留在这个世上的守护者,就剩下我们两了。反过来,你的秘密我们也会严格保守,我们若是说出去,不但会给你带来毁灭性的伤害,而我们,也不会再有复活的机会,我们也会被人杀死,所以,我们今天聊得一切,我们双方的秘密,都不可以让局外人知道,你能做到这一点吗?”

“有,有这么严重?”

“相信我,不要怀疑我话,能守口如瓶吗,任何时候!任何地点!”

校长郑重的考虑了一下,重重的点头。

“很好,希望你能严守机密,否则,不等别人来杀你,我会先杀了你,再见吧,狼校长。”

“再------见!”

直到这两人走远,狼校长还在发愣,纤雨云说最后这句告别的话的时候,他很清晰地感到周围传来的寒意,突如其来的无形寒意,就如寒冬突然降临,摄心入骨。他望着他们的背影,直到他们消失在树丛后,他才从紧绷的状态放松下来。

他感觉四肢都是冰凉冰凉的,甚至有些麻木。

恍惚间,玉坠动了一下,他急忙从胸口掏出玉坠,发现,玉坠似乎在闪光,正要细看,光芒消失不见,但那只眼睛,露出更加明显的笑意,狼校长觉得,这玩意儿真的是越来越邪异,他不敢再看,重新挂回了脖子。

西西科龙,纤雨云走了没一会,飘风侠像一只夜游神一样出现了,一见面就说:“老大,我将周围的地皮都翻开了,没发现其他人,西西科龙走的时候,来接人的就是一个瘦巴巴的老司机。对了,那老太婆是谁,西西科龙对她很有礼貌哎,就像条狗。”

605 搞定没有

“一个古怪的老太婆,说是个祭司,先不说她,说了你也不信,咱说重要的,西西科龙的意思是,有关蓝宝石雕像的事,他们不管了,由着我们整,还有,西西科龙说,昨晚打我们冷枪的人,不是他的人干的。”

“老大,他的话你信?”

“我当然不信,可万一他说的是真的,昨晚的事不是他干的,那么,会是谁呢?我看西西科龙不像是蒙人,倒像是实情。”

“不是他,那是野狗的人吗?”

“不太像,这段时间,野狗都没跟上来,再想想。”

飘风侠摸着脑袋在想,狼校长也在想,忽然间,两人几乎同时说道:“那个狙击手!”

“对,老大,如果不是西西科龙干的,极有可能是昨晚在窗户边开枪的那个家伙,他应该不是西西科龙的人,没必要如此躲躲藏藏的。”

“那还等什么,你马上去找一下卡拉帕尔警长,找到射中的那颗子弹,你身上不是还留着那名狙击手的子弹吗,一比对,就知道是不是那家伙干的。”

“好主意,我这就去找他!”

“早去早回!”

飘风侠去找卡拉帕尔警长,狼校长在凉亭里傻站了一阵,回到酒店内的房间内。

花小九一见面就问:“怎么样,校长,西西科龙搞什么鬼?”

狼校长将事情说了说,花小九放心了些,就等着飘风侠那边的结果,一夜没睡,花队长跑进了自己的房间,呼呼大睡去了,他也不想当董云杉和狼校长的电灯泡。

得知暂时安全,董云杉当然也高兴,刚才听花小九说了这么多狼校长和紫梅的事情,她心里的疙瘩几乎全没了,这个狼校长对紫梅还真是这么好,他对自己无礼,纯粹是心魔作怪,董云杉居然想到了心魔二字。

“董云杉...”

“你以后叫我云杉吧。”

“合适吗?”

“当然合适!”

“好吧,云杉,西西科龙那块呢,我的直觉不会有什么麻烦,现在就是要把那个狙击手揪出来,那样,你就安全了。”

“谢谢你。”

“不用谢,应该的。”

两人虽然说得是那么融洽,但是气氛总是不自然,昨晚的蜈蚣事件,怎么说也不能一下子消除,董云杉于是开始找活干,帮着狼校长泡咖啡,还跑上跑下帮狼校长洗衣服,连内裤都帮着洗了,狼校长想阻止时,董云杉已经开始搓洗。

望着董云杉勤快的样子,他想到紫梅,紫梅的影子没走,蓝馨,利亚苏菲的影子又飘在脑袋中,烦躁,根本没有离去。

董云杉洗完衣服,看出了校长的烦乱,上前道:“吉人自有天相,紫梅她们不会有事,蓝馨,还有利亚苏菲都不会有事。”

她的话很温柔,柔的就像是一弯清水,校长的心情好了一点,他想说句谢谢,四目相对,又闪电般的避开。浪漫而又诡异的气氛又冒出来了,校长想离开她的房间,董云杉不让,她怕杀手从窗户外跳进来。

校长还真想换个酒店,别在住这栋贵的要死的茅草房,不安全,还贵的要死。

恰在这时,一个长途打进来,是越南阿姨打来的,她告诉狼校长,他的那盆野兰花开始发芽开叶了,这倒是个好消息!得到这个消息,校长又觉得眼眶有点湿润。

董云杉见状,笑问:‘你有几个好妹妹?’

“目前,剩下两个。”

“一个是紫梅,还有一个是蓝馨?”

“你了解的倒是很清楚。你有几个好哥哥呢?”

董云杉听罢,捡起地上的一只布拖鞋,狠狠的扔向了狼校长,气冲冲的骂道:“我没你那么烂!你觉得我是个很随便的女孩吗?”

一转眼,这个美女又生气了,狼校长赶紧赔礼道歉,说这不就是玩笑嘛,等董云杉的火没那大了,狼校长问:“你有男朋友吗?”

“没有也轮不到你!”

“好吧,好吧,轮不到,轮不到,不说我们,我来说说花小九,飘风侠他们的事情,他们比我还花心,你见到他们两可得小心的。”

董云杉像是来了兴趣,说道:“真的,那你说说....”

“好,我说!”

当狼校长口沫横飞的将花小九与飘风侠的恶劣事迹快说完的时候,已经过了一上午,门口,敲门声传来,狼校长打开门,只见飘风侠手里抓着两颗子弹,校长一看,一模一样!

“我是在医院见到警长的,警长说,这颗子弹在他的车子的靠背椅子中发现,这是颗45口径白铜冲孔式弹头,现在很少有,大概六美元一颗,很金贵的,基本可以肯定,昨晚的这伙人就是想杀董云杉的这帮子人,我们昨晚只是意外成了董云杉的保镖而已,他们的目标,还是董云杉。”

飘风侠一口气将自己的看法说了出来。

狼校长道:“那就对了,应该是这样,我怀疑,酒店应该这些人的内应,否则,他们不可能知道我们的什么时候出酒店而事先埋伏。”

两人的对话,董云杉就在旁边,她对飘风侠说:能给我看看子弹吗。

“当然可以!”

董云杉接过子弹,放在手里细细的看了一会,说道:“我想留下,可以给我吗?”

狼校长问:“你留子弹干什么?”

“做个纪念。”

“子弹有什么好纪念的,不好,一个女孩子家留着子弹不吉利。”

“不,我就要!”

“好吧,给你!”

“谢谢!”

董云杉接过子弹,回房玩子弹,外边的桌子边,飘风侠问狼校长:“老大,事实已经很清楚,有人要杀董云杉,但是,那些人为什么要是董云杉?”

“我估计,董云杉肯定知道了什么内情,或者看到了不该看的东西,才招来杀身之祸。”

“老大,她能知道什么内情,她看到什么了,要不我们问问她。”

“先不急,你让我理理头绪先。”

飘风侠忽地放低了声音,对着董云杉的房门挤挤眼,说:“破案子,我可不是什么高手,我昨晚没睡觉,我先睡,对了,老大,你搞定董云杉了吗?”

狼校长两眼一瞪:“吵死啊你,那么大声,说傻话吧你,什么搞定不搞定的?”

“行,我什么都没说,拜拜,我要睡觉,困死了。”

606 战友与猪队友

飘风侠去睡觉后,狼校长一个人桌边琢磨了很久,来到董云杉的房间,问:“你好好想想,你是不是得罪了什么人,人家才会杀你。”

“没有,我不会轻易得罪人。”

“我说的是你们队里的,就是和你老师一起考古的队员。”

“这更没有,真的。”

“那最大的可能就是带着蓝宝石雕像跑,这帮人想夺你手里的东西,才来杀你,但这不可能啊,夺宝应该抓你才对。”

面对着狼校长自个打自个脸的话,董云杉说道:“校长,老师跟我说过,他说只信任我和加林嘎超,让我们赶紧跑,他肯定知道了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才让我跑,怕连累我,我想,会不会有这种可能,要杀我的人,怕死以为老师将那个秘密告诉了我,才来杀我的?”

“有道理,很有道理,分析的很对,但是,你的老师知道的是什么秘密?”

“这个,我就不知道了,校长,你打算怎么办?”

狼校长想了半天,说道:“不行,这里人手不够,万一他们再来,我们还是会吃亏,我也不是侦破高手,我调个高手过来!”

“高手,谁?”

“来了,你就知道了!”

狼校长说完,掏出手机,拨通了电话,这是国际长途。

电话那头:“喂,大校长,怎么想起我了?我还想给你说点事呢。”

“少废话,过来再说,来一趟墨西哥的尤卡坦半岛,你到了坎昆机场后,打我电话,我这边遇上点麻烦,急需帮忙,劳务费你开价,你最好多带几个人,壮实点的,干不干?”

“干,当然干,亲兄弟明算账,三万美金,机票你报销。”

“给你六万,立刻出发!我要你十八个小时内赶到!”

“No problem!(没问题)”

接电话的不是别人,是狄人。

第二天的上午十点多一点,狄人带着两个人过来了,其中一个冷酷的近乎残忍,极少说话,惜字如金。但个头十分的伟岸,人也长得那叫一个帅!狼校长看了都嫉妒。他叫危一行。另外一个,样貌俊俏,体型健美,气质独特,冷若冰霜,是个女侦探,叫斯琴楚。这两人,校长觉得特别有成为一对鸳鸯的潜力值,那都是一个字,冷。校长心想,万一他们成为一对,家里什么冰箱,空调的制冷设备都可以不买,他们两就是制冰器。

狄人的突然到来,飘风侠,花小九惊喜无限,和他热烈的拥抱握手,不管怎么说,也是一条战壕里共同战斗过的战友,尽管飘风侠将狄人当成了猪队友,看见他,还是高兴。

而对于危一行,斯琴楚,飘风侠几乎没怎么看危一行,全部的热情和形势用来讨好斯琴楚了,校长才知道,自己还不算是老司机,飘风侠才是头号老老司机,校长都纳闷,这小子以前究竟有没有接受过纪律教育,看样子,好像没有。花小九认为该均衡点,上去跟危一行说话,可这个侦探爱理不理,你问他,他就回答,你不问,他就是个哑巴。

花小九揪着狄人说,这是你们侦探所的探员吗?

狄人答曰:是,临时帮手,也就是临时聘请的高手。

校长偷偷的问:你准备给人家多少工钱,狄人说,你给的多,我就给的多,你给的少,我当然给的少。弄得狼校长立马赏了他一巴掌,大骂狄人滑头,有损祖宗荣誉。

中午时分,狼校长请三人吃饭,将要干的事情给狄人说了说,具体有这么几个需要处理,首要任务,赶紧将蓝馨,利亚苏菲给找出来,第二,查查究竟是谁要杀董云杉。第三,查查西西科龙,纤雨云的老底,看看这两人到底是什么人。

说完这些,狼校长将所有的自己知道的,了解到的有关资料都给了狄人,问狄人怎么看。不过,有一点,有关纤雨云,西西科龙的守护者的秘密,他一个字没说。

狄人说,没问题,就是一下子需要办理三个案子,难度有点大。

狼校长于是问危一行,斯琴楚的意见

危一行说,没什么问题,他和斯琴楚负责去查谁杀董云杉,至于西西科龙,纤雨云,危一行提出了疑问,这只是例行调查,需要这样劳师动众?当地找一个,或者你自己也可以去查啊。

狼校长听出了他的弦外之音:就为了这样的小事,值得我们几个连夜从纽约飞过来吗?

狼校长也不点破,装疯卖傻,还说,这两人的任何的资料他都要,任何的,就算是去哪里上厕所,他都要。

狄人也很奇怪,问狼校长,为什么要查西西科龙,纤雨云,狼校长真不好说,毕竟,有些事情没风没影,说出来没人相信,还是先做个初期调查,后边怎么弄以后再说,他就是想搞清楚,纤雨云,西西科龙究竟是什么人,他不想跟着当神经病。

狼校长尽管不相信纤雨云说的话,他心里现在也是七上八下,你说纤雨云是神经病,那么她为什么对玉坠知道的情况比自己还多,所以,不管从哪个方面来说,他必须把事情搞清楚。

援手到来,校长觉得压力大减,他相信狄人,也相信狄人请来的帮手也不是等闲之辈,他就是一点小疑惑,狄人是个死要钱的人,钱就是他的命,为什么不让自己的员工来,非得请两个外边的侦探来帮忙,这可得付酬劳的,这点说不过去。

当然,疑问固然存在,而他现在要做的事情,就是想尽办法找到黄教授,顺便,将那件所谓的寻找骷髅头的钥匙弄出来。

而有关蓝宝石雕像的这件事,校长叮嘱飘风侠,花小九,董云杉先不要给狄人他们说,他认为,这件事情越少人知道越好,这不是说狼校长小气,而是纤雨云的话,真把他弄迷糊了。

可飘风侠就以为狼校长有私心,但他巴不得狼校长这样做,万一狄人插进来不就又多了一个分钱的人。

随着狄人几人的到来,酒店的这栋茅草房就成了狼校长这伙人的大本营,狼校长干脆,将酒店的这栋茅草房长租,为时半个月。

晚上吃过饭,狄人将狼校长三人约出来,就在酒店内散步小路边的一盏路灯下,对狼校长三人说道:“你们可知道,你们的麻烦不止是眼下,你们还有更大的麻烦。”狼校长问:“什么更大的麻烦,让我们猜猜。”

飘风侠首先猜:“我们银行账户被冻结了,我的女人跟着别人跑了。”

花小九其次:“山田惠子找上门来了,她想成为校长的七嫂子。”

狼校长笑曰:“是意大利黑手党报仇来了。”

狄人被这三人搞得实在没脾气,我都这么严肃了,这哥三根本不当一回事,想故弄玄虚一下都不行,他只好说:“你们认真点好不好,纽约警察嗅着味了,真的,他们已经开始盯着陈黎杰雪,雷通天了,只要与你们接触过的人,他们都在暗中调查。”

飘风侠顿时紧张起来,说道:“什么,什么,盯着陈黎杰雪,她,不会有事吧,现在情况怎么样?”

“你急什么,我是说,美国警察已经问出点子味道,校长,你和秦幕秋接头的事情,还有你们做掉铜钱脸的事,只怕很快就会包不住的。”

飘风侠迅速松弛下来,骂道:“你个死人头,存心吓唬我们是把,他不就是闻出一点味道而已嘛,再说,陈黎杰雪是不会出卖我们的。”狼校长立刻看着他,飘风侠被狼校长发虚,说道:“老大,你盯着我干啥?”

“我们是事情,你给陈黎杰雪说了多少?”

“不多,不多,嘿嘿....”

“不多是什么意思?”

“反正不多,放心吧,陈黎杰雪绝对不会当叛徒!”

花小九发出一声嗤笑,说道:“你说的不多,那就是什么都说了,我就不同,我的思密达就知道我是个保安队长,其他一概不知。”

狼校长在飘风侠脸上轻轻地给了一巴掌,说道:“大侠,吸取教训吧,罢了罢了,这也没什么大不了的,虱子多了不痒,债务多了不慌,麻烦多了也没什么,你叫陈黎杰雪,小慧注意一下就行,不对,这段时间,你们也别联系了,包括你,队长。”

狄人说道:“校长说的没错,你们这段时间还是不要跟纽约联系,我的人会注意那边的动静的。”

校长搭着狄人的肩膀,问道:“你,为什么要这样帮我们三个?不要眨眼,说话,心里话。”

飘风侠,花小九异口同声喝道:“快说!”

“跟着你们能发大财!”

校长几人顿时爆笑,等到不笑了,狼校长有板着脸说:“大侦探,你难道不知道跟我们混在一堆,会很危险的吗?”

“知道。”

“你刚才自己说的,凡是和我们接触的人,警方都在调查,你和我们接触的可是最多的。”

狄人瞪着狼校长,眼睛眨巴了一阵后,说道:“你的意思是,我会当叛徒,我会告发你们?”

飘风侠阴笑道:“难说,警察找过你了吗?”

“找过了,问了很多。”

校长三人的眼色互相交换了一下,花小九瞅着狄人,说道:“你带来的那两位,不是警察吧,纽约警察!”

607 为什么入伙

狄人伸过脖子,说道:“有刀吗,砍,来吧。”

狼校长笑嘻嘻的拍着他的小脖子,笑道:“真是的,一点玩笑都开不起,对不起了,把你拉下水了。”狄人貌似很后悔的说:“当初我就不该接山田惠子的那档子事,你们,不会嘲笑我吧。”

狼校长问:“嘲笑你什么?”

“嘲笑我胆小。”

“你他娘的,你会胆小,你他娘的就是典型的扮猪吃老虎的贱人,说吧,这次这么爽快答应我,是不是又听到了什么了?”

狄人倒是特别的实在,笑呵呵的说道:“陈黎杰雪告诉我,你们在找什么水晶骷髅头?”

这一下,狼校长死瞅着飘风侠,飘风侠慌得忙说:“我是不小心说漏嘴的,不小心的,嘿嘿嘿,老大,别生气,别生气.....”狼校长当然也不是真的生气,他说道:“立个规矩,以后凡是关于行动计划的事情,不能随便说出去!”

“是是是,老大,我知道啦。”

“对对对,大侠已经知错了,校长,水晶骷髅可有什么眉目?”

“八字还没一撇呢,大侦探,你听好了,你若是想参与此事,你就得把蓝馨,利亚苏菲给我找回来,安安全全的给我带回来,这是前提!”

“好,包在我身上!”狄人真是拍着心口说,拍的嘭嘭响。

“别拍了,小心拍坏你的小鸡胸,你带来的那两个人,可靠吗?”

“可靠,是我的同行,大千侦探所的老板方大陌推荐的,肯定没问题。”

“你为什么不用自己的人?”

“我们相处不是一天两天了,你在电话里说的那么急,肯定碰到了急事,我的侦探所,你是知道,趁手的伙计没两个,而且,他们手头上都有案子,都定好了破案的期限,哪能说放就放,你要我十八小时内来墨西哥,那只能请手头上没有案子的同行帮忙了,这叫借线,我们在纽约,经常都是这么干的。”

狼校长释然:“原来如此!”

飘风侠却道:“大侦探,你成天吹牛皮说,你多牛气,关机时刻还得朝人家侦探所的借人,就像上次捉山田惠子的时候,你丫的从中东请来一伙子软蛋子,临阵脱逃,关键时候掉链子,现在呢,又弄了两个僵尸侦探过来,我不得不怀疑你们侦探所的实力,你说嘞?大侦探。”

狄人听了,脸色有点尴尬。

花小九很好心,说道:“大侠,别听大侠瞎比比,僵尸侦探,斯琴楚,大虾你不是一样跟人家这那的,上次那是真刀真枪的干,人家侦探所又不是跟人拼命的,当然得请佣兵,一事归一事,别瞎扯淡,这回来的两个,那样子,很酷的说,我看行,只要不是警察的卧底,肯定行!”

狄人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僵着脸说:“说来说去,你们还是不相信是哈?”

狼校长勾着他的脖子,说道:“大侦探,要跟我们哥几个混呢,就得经得起玩笑,危急关头,我想到你,就已经把你当兄弟看,如果不信你,我把你弄来墨西哥干什么?别多心,他两就是欠揍。”

狄人转怒为喜,说:“还是老大心宽,看你们,小肚鸡肠!”

飘风侠也拍拍狄人的肩膀,说:“开玩笑,别当真,你带来的两个人看上去不错,就是太冷了,爱理不理的,他们是不是看不起我们,还是怎么地?不管怎么说,老大也是他们的老板,是不,怎么会有这样不讲情面的人?侦探,你老实承认,你是不是没给人家钱?老大可是给了六万刀!”

“你们冤枉我了,六万,我们三人一人两万,不信你去问。”

狼校长将声音提到了八度,问道:“真的?”

“真的,我骗你们干嘛,我告诉你们啊,方大陌告诉我,这两人可都是有料的人,给你们点料,那个斯琴楚,喜欢叫她楚爷!知道不,霸道的很,大侠,你看你,吃饭的时候,那骚劲儿,没用的,你再怎么拍马屁也是没用的,知道吧,人家不好这口。”

飘风侠整个人都表现出不服气的姿态,说道:“我飘风侠玉树临风,文武双全,笑话,她看不上我?我还看不上她呢。”

“拉倒吧,告诉你啊,人家不喜欢带把的,这下你懂了吧,老司机。”

飘风侠大笑:“哇哈哈哈....哇哦!极品!这更让我充满了挑战的动力!”

狼校长怪兮兮的问:“真的假的?不要糊弄人啊。”

“方大陌就是这么说的。”

花小九乐道:“方大陌什么眼神这是,怎么给你介绍这么个过来?”

“这你就不懂了,人家可是有真本事的。”

“什么本事?”

狄人愣了一下,幽默的说道:“方大陌没说,就说你等着看她的表现。”狼校长一个立马给狄人吃了一个爆栗,说道:“你看你,真是的,人家最基本的本事都没搞清楚,你还侦探呢,那危一行呢?”

“他的外号叫猎人,不用我解释了吧。”

“切,老大还叫狼校长呢,什么了不起的,不就是会装逼而已。”

狼校长说道:“别吵别吵,是马是驴,拉出来遛遛就知道了,大侦探,你可得对得起我的六万刀,现在挣钱不容易,你是知道的。”

“知道,知道,大校长,你若是将那真正的水晶骷髅掏回来,六万刀,那算什么!”飘风侠鼻子一耸,说道:‘我就知道,你这个家伙喜欢放屁,你以为那玩意儿说能掏回来就能掏回来的,你个家伙,只知道进,不知道出,你有胆子,你自己去找啊。’

“开个玩笑嘛,大校长,不,从现在开始我叫你老大了,老大刚才不是说要跟你们混,就得开得起玩笑不是?”

狼校长意味深长的的笑着说:“叫老大可以,赶紧给我把蓝馨,利亚苏菲给我找回来,我就真心认你做兄弟,你那时叫我老大也不迟。”

“好吧,只要他们还在墨西哥,我肯定可以将他们找出来的!”

“好,我们相信你!”

“但是,这里有个问题,你的线索实在是太少了,就是一句话,他们在景区无端端的消失,警察也找不到了,这个难度可不是一般的难。”

花小九笑道:“不难,找你干嘛?”

飘风侠也说:“知道难了吧,你以为六万刀那么好拿,努力吧,侦探。”

狄人的脸色真的有点为难,说道:“有些事,不是像危一行,斯琴楚他们手头上的那档子事啊,那简单,你给我的这件,我不能打包票啊,我只能说,我尽力去找,找不得找得到,得看运气,因为你们提供的信息实在太少了,除了他们乘坐那辆车号牌,他们从酒店出发的时间,他们出门的穿衣打扮,还有他们的手机号码,就基本没其他的了,你又说不能从警察那边调取监控录像等等一切的资源,只能凭借着个人的能力,以及走访等等的痕迹去追寻,校长, 你太得起我了,就是个无头案子。所以,这个难度,你们自己也想得到,那多大。”

狄人说完后,狼校长几人都不吭气了,狄人说的是实话。

狼校长犹豫了一下,说道:“要不这样,我看有必要去找一下卡拉帕尔警长。”

花小九马上说道:“秦幕秋那里不是说不要惊动警察吗?”

狼校长突然发怒,说道:“妈蛋的,她的话不是圣旨,为了找黄教授,她要的人我们没找到,倒是把我们自己的人给弄丢了,不管那么多了,蓝馨,利亚苏菲不能有事,我还答应过蓝馨的老爹,信誓旦旦的说,我会保护她,会保护她,这下好了, 人都不见了,还他娘的守那么多规矩干啥,你们回客房,我去找一下卡拉帕尔警长,就这样吧。”

可是,所有人都没想到,其实,调查西西科龙,纤雨云,这件看上去最容易的事情,却是最难的一件事。

夜里九点半,狼校长来到了卡拉帕尔警长警长所在医院的病房里,这是家公立医院,看上去有些规模,条件设施相当于国内的二级甲等医院,卡拉帕尔警长的病房在外科住院部大楼的第四层,这个怕死的家伙,弄了个VIP病房,病房的门口还站着两个警察,腰间都带着枪,搞得真像大领导一般。

狼校长以为有警察把门,还得费一番口舌,谁知道,那两个看门的警察一瞅,马上堆起笑容,说道:“巫师大人好,来看我们的警长吗?”狼校长才发现,这两个警察熟面孔,都参与过抓捕狼校长一伙人。

狼校长礼貌的笑道:“卡拉帕尔警长在里边吗?”

一个警察忙道:“在,在,在,警长,中国巫师找你。”一边说,一边打开了门。

哪知道,卡拉帕尔警长一听说狼校长找他,立刻在里边喊:“不不不,我不要见他,不要!”

但是,已经来不及了,狼校长带着笑意,走进了病房,他发现,病房你还有一个人,丽莎。丽莎与前两天看见她,简直是判若两人,端庄富态,秀色迷人,校长很惊讶,卡拉帕尔警长居然有这么一个漂亮的,叫他叔叔的美女。

608 一百八十度

但是,已经来不及了,狼校长带着笑意,走进了病房,他发现,病房里还有一个人,丽莎。丽莎与前两天看见她,简直是判若两人,端庄富态,秀色迷人,校长很惊讶,卡拉帕尔警长居然有这么一个漂亮的,叫他叔叔的美女。

丽莎看见校长,倒是热情的不得了,笑颜如花不说,还和狼校长来了个墨西哥式样的拥抱,弄得狼校长都有点受宠若惊的样子。 可卡拉帕尔警长的脸色就没怎么好看了,他让丽莎先回去,说有事跟巫师大人说,丽莎撅着嘴巴不高兴,但也不敢违背卡拉帕尔警长的话,只好离开,出门之前,还说,让狼校长有空的时候,到她家去坐坐,狼校长当然是满口答应。

丽莎一走,卡拉帕尔警长就说道:“巫师大人,你还敢来找我,你是不是真的想害死我呀?”

校长当然知道他说的害死我是什么意思,不就是是他带的狼校长去了会所,砸了西西科龙的场子这件事嘛,因此,他笑道:“警长,你不但不知恩图报,还赶我走,你什么意思啊你?”

“我说了,送你们回酒店之后,我们就没有关系了!你要是不想害我,就别来给我添麻烦,求你了好不好?”

卡拉帕尔警长说话模样,真的是很可怜。

“我不明白,你是警长,你就这么怕西西科龙?”

“你不明白的事情多得是,求你了,你快走吧,别让西西科龙的人看见你我在一起,你要是再不走,我不但丢掉饭碗,命,恐怕都保不住,求你了,快走吧,我的灾星!”

“灾星?我可是救过你们家的丽莎!”

“是是是,你前两天是救星,现在,现在是灾星,我说过,我们已经扯平了,我们路上被西西科龙伏击的事情,我也已经摆平了,重案组不会插手了,知道吗,我是废了多少的劲才把这件事搞定的,很不容易的,为了你们,我差点连命都没了,我不舍得死,别来找我,你们也不会有麻烦了,你们赶快离开墨西哥,走吧,走得远远越好,最后回你们的中国去,走吧,我的神啊。”

“什么神,瘟神啊?”

“瘟神是什么?”

“瘟神就是我们中国人说的带来不好运气神仙。”

“我不是这个意思。”

“你就是这个意思,亲爱的警长通知,告诉你件事。前晚上伏击我们的人不是西西科龙干的。”

“你说什么?”

卡拉帕尔警长警长本来是半躺在病床上,一听说不是西西科龙干的,像只复活的丧尸一样,呼的一下坐直了,

“你跟我闹着玩的吧,你重说一遍?”

“警长,你年纪大了,耳朵不好使了,我再说一遍,前晚的事情不是西西科龙干的。”

“怎么可能,明明就是他干的,他想把我们都干掉,不是吗?”

“他来找过我,我看他不像是骗人,我相信他的话。”

“不是他做的,那是谁干的?”

‘这就是我来找警长的原因啊,我认为,一定是你得罪了其他的大人物,所以,别人就像干掉你,害的我们也差点遭殃,应该是这样,你说对不对?’

校长并没有说出董云杉的事情。

警长呆了一下,问道:“西西科龙真的这么说吗?”

“那还有假,昨天,有个女人陪着他来的,他似乎很怕那个女人,叫纤雨云,是个大祭司,你听过吗?”警长答:“不认识,还有让西西科龙害怕的人,难道是他老太太,不对我,西西科龙没妻子。”

“你真不知道她是谁?”

“真不知。”

“那就是你得罪了什么违法犯罪分子,人家来保护来了,警长,你弄得我们跟着你遭殃,那两具尸体呢?”

“还在森林中藏着,我打算派人明天一早去处理,挖个洞埋了。”

“那这两人,你们警局很是一点档案都没有。”

“巫师大人,这样吧,不管是谁射我们黑枪,事情已经过去,你就不要再掺和了,本件事到此为止,什么都没发生过,我已经跟上面解释过去了,什么事都没了,你千万不要节外生枝,就这样吧,巫师大人,我需要休息,请你回去也早点休息吧。”

狼校长没想到居然是这样的结果,死皮赖脸的想着再磨一会,卡拉帕尔警长却再次下逐客令,不得已,狼校长才失望的离开,这个警察,真是,这么怕黑社会,不是好警察,看走眼了。

看来,要跟他合作,那是不太可能了。

狼校长刚走不久,一个人狼校长认识的人来了医院,那是蒙西牛侃,他直接就奔警长的病房而去,在里边呆了半个多小时,又鬼鬼祟祟的离开。

校长回到酒店,依旧是愤愤不平,这个警长实在太不给面子了。

而狼校长他们在墨西哥唯一认识的警长就是帕拉克尔,他不合作,很多事情就没法搞,就像树蓝馨,利亚苏菲失踪的事情,他给狄人的线索实在是太少了,狄人也不是神仙,他不一定能成,所以,必须要从卡拉帕尔警长打开突破口,获得第一手资料。

水牛不喝水,按着牛头是没有什么效果的。

一夜无话,第二天,各人分头行事,危一行,斯琴楚两人就像两个伴侣一样出门了,狄人也背着个背包出门,飘风侠和花小九随行,去找蓝馨,利亚苏菲始终的线索,就算是碰碰运气也好,说不定瞎猫撞上死老鼠。

酒店内只剩下狼校长,董云杉。

昨晚,狼校长回来的时候,飘风侠就鼓动狼校长说服董云杉去娜蓝舵寻找蓝宝石雕像,现在大家都出去了,是该开口的时候了,可狼校长一下子又不知道怎么开口,正寻思的时候,卡拉帕尔警长胳膊打着绑带,巨人忽然找上门来,说,想了一夜,昨晚真是不好意思,不能这样对待帮助过自己的人,还说,希望狼校长不要生气云云。

对于警长的态度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校长当然是疑惑不已。

609 都不是好东西

是什么原因让警长认识了正确的人生,校长不是笨蛋,那心里自然有个大问号,他想来想去,想到丽莎,是了,一定是丽莎看不过眼,才让卡拉帕尔警长良心发现,不能这样对待恩人。

“警长,你今天过来就是为了跟我说这些吗”

不是的,我是大人,你昨天晚上好像找我有什么事?对吧?

你看出来啦。

那是当然的,我都是当警察的,有什么事看不出来呢?

你的意思是想帮我了

我已经跟你说过了,昨晚是我不对,我现在想通了,你把我当朋友看待,我也把你当朋友看待,对不对呀?我们墨西哥人非常热情好客,我实话告诉你吧,西西科龙昨天晚上打电话给我了,他说对于会所的事情,他已经不追究我了,所以现在没事了,我现在轻松好多,轻松的不得了。

这就好,这才像警察的样子,不说闲话了,你是知道的,我的雇主不见了,我的朋友也不见了,司机也不见了,我的意思是,你能不能把你们所查到的东西,都交给我,我自己去查,你看行不行?

这个没问题啊,小事一桩,不过我先说明啊,你要是接手了,我就不管了,你什么时候要。

越快越好。

那你等着,我马上叫人把那些我们所知道的资料送给你。

那谢谢了警长,太感谢了。

不用感谢,你不是救了丽莎吗?

我觉得我今天应该重新认识你,我可爱的警长。

你已经很了解我了,我的大巫师。

对了,我还有一个问题,需要得到您的帮助。

那你就说吧,只要我办得到的。

警长非常爽快的说道,狼校长却奇怪地看着。

你干嘛这样看着我?

我总觉得你有点不对劲,太爽快了,爽快的让我觉得你这个人,有问题,真的有问题。

我有什么问题呢?巫师大人,我不帮你,你说我恩将仇报,忘恩负义,那么多的废话,我帮你,你又说我这个人有问题,那你说吧,我帮你还是不把你的为好。

老校长忙赔笑说,好好好,别生气,是我多疑了,我不应该这样,但我确实需要你的帮忙,

老校长说完,打开了手提电脑,将黄教授的照片,给了警长看,问警长,你认识这个人吗?

警长看了几眼,说道,没见过这个人,校长又把王宋鹏的照片给他看,警长还是摇头,最后,校长将营救的那两批人的照片,全部给他看,结果,他全都不认识,这让狼校长非常的失望,但这也是在狼校长的意料之中。

警长就笑着说,我没见过这些人,不等于我的手下没见过这些人,你把我的照片发到这个邮件里面,对,我给你写个地址。

校长照着这个电子邮件地址,将这些人的照片都发过去,发完以后才问,这是谁的邮箱?警长说道,这是他们警局最厉害的警探,齐凯门丁的邮件箱,他会让人去帮你找的,你放心吧。

聊完这一切,校长又问,这个西西科龙到底是不是巫师。

警长说,那当然是,方圆百公里内,很有名的巫师,可是,在十几年前,听说他大病了一场,丧失了巫力,所以,他现在只能算半个我巫师,可是他有不少的门徒,据说都有些本事,自然了,他们的本事肯定没你大,丽莎病了这么久,他们一点办法都没有,你一出手就搞定了。

你知道就好,可你为什么这么怕他呢?

这是我的秘密,你别老,追着问,问了,我也不回答,行不行?

那好吧,我就不问了。

对了,你给我看的那些人的照片,究竟是些什么人?你不是说你是个游客吗?你就是一个保镖吗?那些人什么来头?

这也是我的秘密,我需要你的人,看看能不能认出其中一个?两个,他们是否在乌斯马尔景区出现过,就这么简单。

一点都不简单,你不要蒙我,你绝不是保镖那么简单,更不是什么游客,你来墨西哥,是有目的的,对不对?

警长说完这句话,含笑而望,王校长则笑而不语,

好吧,巫师大人,当我没问,你我都有保守秘密的权利,你不要老追问我,我也不追问你,可有一条,我是警察,你们来墨西哥,只要不干违法乱纪的事情,你们爱干什么?就干什么,我管不着,

我们绝不会干违法乱纪的事情,这个你放心吧。

说实在的,我很不放心,你们要救出的那个陪酒女,到底是什么来头?你为什么非要救?嗯,那个女人说,说是日本人,明明是中国人,为什么要撒谎?这一点,能否告诉我呢?

看来,你的兴趣很高,但我就是喜欢他而已,我将他赎出来,没什么问题呀,

好吧,你不想说就算了,我还得回医院,我是个病人,伤者,需要养病,你要的资料,等下有人会给你送过来,你接收就行了,没什么事我先回去,有事你去医院找我,我要是不在医院,你可以到警局直接找我,就这样吧,巫师大人。

我送送你吧。

不客气,不用送,再见。

那再见。

中午时分,一个警察,把他们追踪蓝馨,利亚苏菲所掌握的所有情况,包括监控录像,街头调查,住户排查等等一切的资料,都给了校长,

傍晚时分,大侦探,花小九,飘风侠回来了,看他们的脸色,没什么好结果。

校长将资料带给了狄人,狄人打开资料袋,顿时高兴的说道:你应该早就把这个东西给我,害得我们今天白跑一天。

校长说道,你以为,不想给你,是卡拉帕尔警长叫人送过来,

你不是说那老家伙不愿意配合吗?怎么回事?

我哪知道,那东西就像抽筋一样,突然对我好起来,我都不知道哪里出了问题,狄人说,这不正常,昨晚还说怎么样怎么样?今天马上就变了个样,其中肯定发生了什么?

校长说:我也是这么认为的,但是我没找到其中的猫腻,不急,狐狸尾巴总要露出来的时候,看好了啊,我该给你都给你了,你自己看着办吧,一定要把能给我找出来,一定,

我知道,我尽力而为。

不是尽力而为,是一定,她们两个人要是少了根头发,你的酬金就会大打折扣,你滴明白。

明白,明白。

危一行斯琴楚,他们怎么还不回来?

他们两个,还不是像只苍蝇一样四处乱转呗,你提供的东西太少,太玄乎,我们办了这么多案子,你这样的雇主,还是很罕见的,知道吗校长。

知道知道!

610 等不及了

狄人拿了资料以后,吃了晚饭,一个人就出去了,也不要其他人陪,问他去干什么?狄人就开玩笑说,老板催得紧,通宵办案子呗。

而危一行,斯琴楚,校长他们一直等到晚上12点多,也不见他们回来,

花小九于是说道:“这两个人不会去拍拖了吧?”

飘风侠说:“很难说,你看他们两个,挤眉弄眼,就像一对恋人,哪像什么侦探,”

“你们少说点,我相信他们的能力,不会比我们差,我说的是破案子这一点来说,我们应该向别人学习,这又不是去打架,要靠点真功夫的,”

飘风侠说道:“好吧好吧,不说他们俩,你跟董云杉说了那个事情没有?”

“我还没来得及呢,”

“那赶紧说,”

“你们急什么?总得让人适应一下,要不然说我们太贪财了,是不是?”

花小九说:“有道理有道理,校长,这件事情交给你,你跟她说,你跟她聊得来呗,”

“恶人都我去做,你们装作好人?”

“你是老大嘛!”

晚上十一点,王校长来到了董云山的房间,他在门口站了很久,一直在想怎么说。进门以后,看见董云山,一个人坐在窗台边发愣,他走上前,问道:“你在想什么呢?”

“没想啥,就是觉得有点闷。”

“那是正常,发生了那么多事情,我猜一下哈,你在想你的老师?”

“是的。”

“你希望去找他吗?”

“我恨不得马上找到他。”

“真是好孩子一个!”

“我不是什么好孩子,我就是希望老师没事就好,校长,你说,我该怎么办。”

“怎么办,想办法找人啊。”

董云杉猛然回头,说道:“校长,你,你是不是愿意陪我去找我的老师,”

“你这个很多疑,真的,这点我不喜欢,这是我们的任务。”

“但那很危险。”

“没关系,我们已经说过,我们已经接手了这个案子,你不要求我去,我们也会去,我们要把你的老师带回去,这是我们的职责,我们已经收了佣金的,不能再反悔,那我要是完成不了,我们还得把钱退回,这个我们不干,”

“那你们算佣兵,还是特工?”

“我们什么都不是,我们属于自己,我们是自由人。”

“我听不明白,只要你陪我去找我的老师,我就非常的感谢你,”

“再次说一下,不用感谢,那是我们的任务,对了.....”

狼校长说到这,停下来,他在想怎么说才好,董云杉就说:‘你想说蓝宝石雕像的事情是吧,’

校长有些不好意思,表情搞笑。“嗯,是的。”

“这个当然可以。”

“谢谢!”

“不用谢,可是,那地方基本没什么路,进去以后懵呼呼的,都分不清东南西北,校长,我不能肯定能找到藏雕像的那颗大树,我的心里没底。”

“这个,我们慢慢找就是。”

“我就是怕找不着,校长,你答应我,一定要帮我找到老师。”

狼校长沉顿了一下,笑道:“云杉,那蓝宝石雕像可是个无价之宝,得到它,将它卖了,一百辈子都花不完,我看你对老师的担心,远远超过你对宝石的兴趣,这里边是不是有故事。”

“故事?有,我是个孤儿,我十岁以前在福利院呆,十岁以后在老师家生活,你明白其中的含义了吧。”

“我明白了,他不但是你的老师,还是你的...”

“老师就像是我的老爸,虽然我从来没有叫他一声爸爸。”

董云杉说道爸爸这两个字的时候,眼眶明显的红了。

“好好好,别哭别哭,那我们就什么都不说了,雕像,我们要找回,你的老师,我们也一定要找回,好不好?”

“好,谢谢你。”

“我都说了,这是我们的任务,你谢啥?”

“那,校长,我们什么时候出发?我希望明天一早就走!最好今晚就走,现在!”

“现在?可不行,你让我再想想,先休息吧。”

第二天早上八点,狼校长几个发现,狄人,危一行,斯琴楚都没回来,打他们电话,狄人说,他在外边忙活,只要能听到他们的声音,狼校长就不怕,然而,斯琴楚,危一行的电话昨天还能打通,今天就不行了,不是关机状态,而是无法接通。

一个小时内,校长连续拨了七八次,也是无法接通,他的心里升起了一股子不祥的预兆。

飘风侠说:“老大,应该没什么事,人家开房去了也不一定,我觉得这两人就是一伙的。”

花小九道:“别把人家说的那么龌龊,他们都是从同一间侦探所出来的,贴近一点有啥不对?好正常啊。”

“你哪只眼睛看见他们是从同一家侦探所出来的,狄人只是说,他们是被借调而来的。”

花小九卡壳了,望着狼校长。

校长说:“你别看着我,不管他们是哪里借调来的,现在是手机不通,找不到人,不是好事情。”飘风侠说道:“老大,我看你别咋咋呼呼的,他们这个案子,就像是旅游一样,轻松的要死,有啥危险?再说,他们买的的是当地的电话卡,墨西哥的电信局也许是不那么靠谱,打不通,下午再打呗。”

花小九道:“校长,我看也只能等到下午了。”

狼校长无奈,但是眉头却没松开。

“老大,别那样,没事没事,说我们的事,董云杉答应去找那值钱的玩意儿了吗?”

校长一拳头砸过去,笑骂:‘店小二,你眼里除了钱,还有其他的吗?’

飘风侠躲闪着:“老大,老大, 别把我说的那么高尚,都彼此彼此,你也惦记着那东西?”

‘我是惦记着,但我心里不会老想着钱。董云杉说了,愿意带我们去找那东西。’

飘风侠,花小九正要蹦跳两下表达一下激动无比的心情,董云杉出来了,见到狼校长就问:‘校长,你想好了吗,什么时候出发?’

校长说道:“当然是越快越好,不过,这边出了小问题,危一行,斯琴楚联系不上,我怕他们有麻烦。”

“他们怎么会联系不上?”

“不太清楚,目前就是这样。”

飘风侠说道:“这两人不会有事的,董云杉,如果我们从这里出发,到达黄教授考古的位置,大概需要多少时间?”

“我不好说,上次我们先是开车去的,路上走了两天,后来是徒步,整整走了三天多,嗯,大概一个星期吧。”

“这么远?!!!”

611 校长被绑架了

董云杉说道:“远,确实远了点,这不是最坏的,我未必能找到那棵大树才是最坏的,找不到大树,就找不到那个雕像,我交不了差,老师说让我一定要妥当保存好的,这下好了,老师会骂我的。”

花小九问道:“那棵大树有什么特征吗”

“没有,就是很大的一棵树,像是长了几百年,我也不知道那是什么树,有点像榕树,树根特别的大,可是在大树的那个洞口里,我做了记号。”

飘风侠道:“找不到大树,做了记号也是白做,”

花小九道:“那就先不要管它,记号不记号,这样吧,我们考虑一下,校长,要不我们明天出发?”

“蓝馨利亚苏菲都没有消息,我放心不下,要走,你得等到她们回来再走。”

飘风侠说道,“如果蓝馨利亚苏菲一直不回来,我们是不是就不去了?”

王校长大骂;“你这个死人,你是不是巴不得她们两个不要回来?”

“不是不是,我不是个意思,真不是这个意思,当我什么没说,你是老大,你自己抓主意吧,”

校长足足沉思了二分钟,最后说道:“我们再等三天,三天后她们要是再不回来,我们就出发,你们看怎么样?”

花小九,飘风侠董云杉最后都表示了同意,虽然董云杉有些不乐意。

蓝馨,利亚苏菲还没回来,到了当天的晚上,危一行斯琴楚,居然也都不见了,打电话,关机。

更奇妙的是,大侦探也不见回来,打他电话,不在服务区。

这一下,弄得校长几个全都傻眼,都不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本来说是请来找人的。结果,人没找到,请来帮忙的人倒是先不见了。

“见鬼了见鬼了,真他娘见鬼了。”校长不停地啰嗦,在酒店里唉声叹气的。

“老大,你还别说,还真有点邪,太邪恶了都。”趁着,董云杉不在身边,飘风侠低低的发着牢骚,

“校长,我看也是很邪门,你看,自从黄教授失踪后,秦幕秋派了两批人过来,全部不见了,生不见人死不见尸,而我们,并不是要找黄教授,就是找我们自己的人,为何全部不见了呢?”

校长一个巴掌拍在桌子上,弹得杯子都震起来,他说道:“我又不是神仙,你们问我,我们谁去,这个死敌人,究竟跑哪去了?还有,那两个威猛的侦探,我就让他们去调查调查,怎么会不见了呢?奇了怪了,

“老大,要不我们去找找?”

“找个毛线,我们去哪里找?”

校长的一句话,说出了三个人的心声,本来,蓝馨,利亚苏菲就莫名其妙的不见了,紧跟着,大侦探这些人,也莫名其妙的不见了,看来,这墨西哥是个不祥之地。

花小九说道,“校长,也许他们有什么事给耽搁了,我们别自己吓自己,再等等,他们很快就有消息的,侦探机灵的很,没事没事,我们睡醒一觉,他们有可能就回来了。”

蓝校长无奈地长叹:“托你吉言,希望如此,希望如此,我都快晕了。”

花小九话是这么说,那也是自己安慰自己而已,三个人都感觉,这事情太过于蹊跷。这个夜晚,他们三人谁都没睡好,尤其是校长,基本上没什么睡觉,他不停的打狄人几人的电话,一直无法接通。

心急火燎之际,郎校长想到了卡拉帕尔警长,天一亮,他就急急的跑去医院找警长。

卡拉帕尔警长正在吃早点,一个漂亮的护士喂给他吃,那情景真是让人羡慕的不行,看见火急火燎的校长,奇怪的问:“你干啥?这么早跑来找我,”

校长不敢隐瞒,将事情的经过述说了一遍,警长听完,说道:“你说,你这人不见了,却一点线索提供不了,你有你朋友的照片吗?”

这个好像没有。

校长知道自己是急病乱投医,他这是乱了方寸,警长安慰道:“你别急,你好好说,我们来分析一下,为何你的朋友,你的雇主,都失踪了?也许里面有个巨大的阴谋,对的,巨大的阴谋,巫师大人,你到现在还不承认,你来墨西哥到底是干什么?我现在不问你,你想好了再告诉我,行不行?”

“其实,其实我确实没有隐瞒你,利亚苏菲,我的确是她的保镖,这一点,绝对没有骗你,只要你找到她,这个可以证实的。”

“好吧,就算你说的是真的,那她为什么无端端的失踪?难道她被谁绑架了?”

警长说到这里,校长死盯着他。

“你为什么又这样看着我?”

“我始终怀疑,你们警察已经找到她们两个了,是不是?是你们把她们给藏起来了,一定是这样,对不对?你就是老狐狸!”

警长立刻举起了右手,发誓说道:“我可以对神起誓,对我的老母亲起誓,我的人,绝对没有抓到她们,绝对的,请你相信我,好不好?”

警察的脸,是严肃的,庄重的,看不出半点的虚伪。

校长叹口气,说道:“如果按照你分析的,她们被绑架了,那么,是谁绑架了她们?”

“这个你问我,我又不是神探,你看你,自己请来的侦探,都没了人影,你问我,你还是问你的侦探去吧,三个侦探,一夜之间就不见人了,你请的都是些什么人?饭桶还是笨蛋。”

校长是彻底的乱了,本来是来找这个家伙帮忙的,谁知道这家伙越说越乱,越说越离谱,他现在希望有一桶冰水,从头淋到脚,需要清醒一下。

从医院里出来,一无所获的校长叫了一辆出租车,准备回酒店。

可就在他打开出租车的后车门的时候,七八个大汉突然之间涌过来,两人拦着出租车的去路,其他的人,朝他迅速地围上来,他们的手里,都端着枪,六把手枪!从四面八方,死死的瞄着他。

乖乖举手,也许是目前最佳选择,他笑着用英语说道:各位老大,有啥事啊?我们之间好像没什么仇恨吧。

这一群大汉,个个膀大腰圆,凶恶如鬼,还没等校长明白怎么回事,他被这伙人推上一辆箱式小货柜车。

421 来点实际的

巡逻车将一行人送到了一个叫鸟雀镇的地方,在这里,飘风侠,花小九与狼校长,红姑,元峰,紫梅,雯雯分手,他们需要归队,还得向领导汇报,毕竟发生了如此严重的事情,整个武警中队,特警小队的覆灭,考古队的灭顶,这样的事情足可以惊动上层的高级长官,甚至是国家安全局,他们需要用最快的速度回去。

分手之时,七人在一家饺子馆好好的吃了一顿饭,商量了一下后边的事情该怎么处理,并留下了各自的联系方式等等事宜,随即,飘风侠和花小九乘坐镇子里的中巴火速赶回省城。

而狼校长等人自然要回峰花村,元峰的道观在峰花村,红姑也回峰花村,她希望在道观为元鼎,元云守守灵。

当夜,他们是在镇子里的旅馆里过了一夜,狼校长进山的时候,身上没带什么钱,可是元峰却带钱了,他们才能在镇子里好好歇息一晚。狼校长在镇子里买了一条细细的红绳子,将那玉坠系好,将它小心的挂在脖子上,他坚信,有朝一日,阿兰可以回到他的身边。

第二天一大早,他们从镇子的另外一条线路,经过三次转车后,才到达五迷乡,等到五迷乡的时候,已经是下午四点多,这次,依然是那么巧,又碰上村里的那个开拖拉机的胡子,傍晚时分,他们终于回到峰花村,晚饭,是在阿兰的餐馆里的吃的,吃完饭,红姑,元峰回道观,紫梅雯雯各自回家,狼校长留下来。

元峰临走的时候,悄悄的跟狼校长说,他有种不好的预感,总感觉要出事,希望狼校长有所准备,他的意思很清楚,肖柔怀会使坏,很可能会恶人先告状,使阴招。

狼校长却认为,邪不胜正,他翻不了天,其实他的心里已经在想怎么样想好说辞向他的父亲,也就是朗正河汇报此事,他打算第二天一早再给朗正河打电话。

当他准备睡阿兰的房间时,看见物是人去,心情当然恶劣无比,加上戴酒鬼和翠翠一个劲的问老板娘为什么没回来,狼校长又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心烦意乱之下,打算回学校住,戴酒鬼又告诉他,他进山的这段时间有人找他,说是他的妈妈,找过很多次了,像是很急的样子。戴酒鬼让他赶紧回个电话,狼校长以为,那只是他的妈妈担心他而已,并无什么事情,还是等到明天再说吧,他现在只想一个人静一静。

回到自己的学校,回到自己的宿舍,狼校长才觉得好像做了一个噩梦,在外边逗了一个大圈,回来了。

回到学校,更不安宁,校长回来了,陈大,王都,以及狼校长请来的两个年轻的师范生急急忙忙前来问候,陈大一见面就说:“万幸,万幸,佛祖保佑,你可算回来了,都两个多月了,我还以为....”后边的话,他不说,狼校长也知道,陈大想说的是,我还以为你回不来了。

然而,两个多月这句话,却让狼校长心里咯噔一下,不知不觉,他竟然在山里呆了两个多月。

“我命大,哪会回不来,怎么样,我走了之后,学校里怎么样?”

“学校,好好地,妥妥的,没事,一点事没有,有事有事好事,你放心,我听说你是和紫梅,雯雯一起进山的,杨蛟也去了,杨蛟怎么没回来,考古队的人呢,怎么没出山?”

“是啊,狼校长,你们当时可是一大帮子人进去的,怎么就你们几人出来了,其他的人呢?”陈大的话刚问完,王都随之紧问。

“对啊,校长,山里好不好玩,我们也想去玩玩,告诉我们,好玩吗?好玩吗?发现什么宝贝了吗,都说山里有宝贝,发现了吗?”两个年轻的师范老师,稚气未脱,一脸的向往。

面对这些问题,狼校长真不知道从什么地方说起,他知道,现在有些事情可不能乱说,那是大事,回来之前,狼校长与红姑几人已经对好口风,有些事情不可乱说,一切等到飘风侠,花小九那边有什么消息再说。

他需要理理思路,他只能说:我今天累死了,让我好好歇息一晚,明天,明天跟你们说。

如此,狼校长将陈大他们赶走,躺在床上,闭眼就是子弹乱飞,血流遍地的场面,他睡不著,坐在床上,捏着胸前那颗玉坠,反反复复的看着,越看,心里越不是滋味。

要说廖木,屠队,那些特警,武警死于枪战,那可以理解,阿兰却忽然凭空消失,你要是跟别人说,谁相信,不说你是个神经病才怪。想到阿兰,他想到紫梅,紫梅的父母已经不在,她就是一个人了了。

他没法在房间里呆下去,夜里十点多一点的时候,他来到了紫梅的家里,敲响了她的家门。

他敲了很久,才听见里边传来脚步声。

“谁啊?”紫梅的声音,低沉而沙哑。

“是我。”

大门应声而开,紫梅眼泪汪汪的站在门口,望着他,狼校长知道,她是触景生情,他上前,想说点什么,紫梅却冲上来,一把抱住他,死死的抱住,口中说道:“猪粪,不要扔下我,不要扔下我....”

“不会,不会,不会....” 他只能这样子说。

两人相拥了好一阵,才让狼校长进院子,拴上大门。

狼校长不知道她这是什么意思,紫梅却将他领到自己的闺房,低着头,小声的,断断续续的说道:“今晚,陪我,别走,好吗?”

狼校长发现,紫梅的眼角边虽然泪痕未干,可明显地看得见她脸上的两朵红云,尽管不是那么明显。狼校长又犹豫了,紫梅见狼校长没说话,抬起头,问道:“你这是嫌弃我吗?”

“不不不不,不是的,梅子,你听我说...”

“我什么都不想听,不想,我说过,阿兰不在的时候,你就是我的,阿兰姐回来,我把你还给她,我现在心里空空的,一点着落都没有,就像死了一样,你能感觉到吗?我不想死。”

狼校长忙道:‘胡思乱想些什么,这不是还有我嘛。’

“光说有什么用,你就会这么说,我要你来点实际的,这样我才踏实,我才睡得着。”

“实际的?”

紫梅却不再往下说,望着狼校长,开始伸向自己胸前的衣扣,一颗,两颗......狼校长想阻止,却根本说不出来。

她上前两步,说道:“你今晚,要么睡了我,要不,滚出这个房间,我们从此两不相欠,我再也不想听你的可是,也许,假如,本姑娘给你一分钟,你自己决定吧。”

一分钟,根本不需要一分钟,六秒钟,狼校长做出了决定,他像一条饿狼一样龇牙咧嘴的扑上去,将身前妖娆,楚楚动人,且带着狂野气息的猎物毫无客气的收入囊中。

612 冻死你

这是一辆冷藏式小货柜车。

货柜车的那个铁门一关,柜子里面的灯光变亮了,就在头顶上封闭的四个角落里,有四个小灯泡,闪着绿光的小灯,像是紫外线之类的光源。

而货柜车车厢的铁板上,全部结满了厚厚的一层冰层,冰层在绿光的映照下,显得分外的妖异。

校长被人反绑着,整个趴在车厢的地板上,脸贴着冰冷的地板,每一个呼吸,都是浓厚的水雾,温度,按照狼校长自己的估计,至少在零下七八度以下,然而,校长还穿着短袖,可绑架他的人,他们在车厢里早就置办两条长椅子,长椅子上,还有一大堆厚衣服,连皮大衣都有。

他们一上来,哗啦啦的把衣服全部穿上,就剩下蓝校长穿着寸衫,不需要五分钟,狼校长冻的哆哆嗦嗦的,连说话都像凝固了一样。

“你们到底是谁?你们想冻死人吗?”

“是谁,不用急,很快你就会知道的,放心,你这么厉害,冻不死的。”

跟狼校长说话的人,就像个返古人类,一脸的黑毛,若不是他穿着厚厚的皮袄,说着人话,狼校长真以为他是只大猩猩。

“你们,是警察?”

大猩猩摇摇头,手枪依然指着狼校长,其他的人,手枪都是指着校长,只要狼校长有那么一点稍微的举动,哪怕是扭动脑袋,他们说不定就会开枪。

“你们认识我?”

“当然。”

“可不认识你们,你们是不是抓错人了?”

“不会的,巫师先生,你还是闭嘴吧,保存点能量,省的冻成冰棍!”大猩猩呵呵呵的笑,其他人也跟着大笑,其中两个人,还把大脚踩在狼校长的背上。

巫师先生?

校长心里一凛,心道:“这般狗日的居然知道自己的名头,他们背后的人是谁?”

他跟着问:“我不明白,你们抓人就抓吧,为啥弄个冰糕车来抓人?”

“巫师先生,等见到我们的老板,你一切就明白了,你现在最好保持安静,希望你不会被冻僵,啊....”

只是几句简短的对话,狼校长就觉得全身开始僵硬,不停地打着哆嗦。他咬着牙,拼命的用深呼吸来抵抗刺骨的寒冷,可终究,他是人,不是冷血动物,不到十分钟,他的身体从冷开始,变成了痛,最后变得麻木,他的意识也变得模糊,他的头发,眉毛上结成了一层雪花,他牙齿上下相碰,咯咯咯的快速作响。

大猩猩高兴不已,取笑道:“巫师先生,你的巫力不是很厉害吗,不是吗,赶紧弄条大蟒蛇出来啊,弄出来啊,弄出来也是没用,现在的温度是零下二十二度,你的蛇就算出来,也会立刻被冻僵,巫师先生,我是不是比你更厉害?”

校长终于明白,眼前这伙人究竟是什么来头了,他们肯定是西西科龙的人!

但是西西科龙为什么要绑架他,为什么?

狼校长很想弄清楚,可是,他的脑袋都快冻成冰脑袋,都不会想东西,他只是问:“还---还---还,还要多--多久......才,才能下车?”

“早着呢,大概还需要一个小时吧。”

“什....什么,一个...小时?”

校长的舌头在开始打结,他不知道自己还能坚持多长时间,但绝不可能坚持一个小时,零下二十二度,穿着短袖,能坚持多久?

“没错,你不是有巫力吗,让我们见识一下你的巫力!中国佬!”

大猩猩边骂,边狠狠地踢着校长,可怜的校长同志只能任凭踢打,他丝毫不能动弹,就算能动弹,六只手枪在对着他,他很后悔,应该刚上车的时候就发难,大不了拼个鱼死网破,现在好了,成了一条即将冻成冰块的冻鱼。

他从没想过自己有一天会变成冻鱼。

虽然他极度不甘心,极度的郁闷,大势已去,听天由命吧,就在他的意识即将散去的时候,心口处忽然变得温暖起来,温度通过胸口,像水流一样流向冻僵的四肢,大脑,非常的舒服,狼校长的脑子一下子清醒过来,那是玉坠在散发着救命的温度,虽然不是很高,可是,能护住心口,就有希望。

他没有睁眼,就当是已经冻死了,他的心里在说:“等着吧,等着吧,你们这群狗腿子,等着爷爷怎么收拾你们。”

也不知过了多久,反正狼校长的估计不到一个小时,应该是在半个小时左右,车停下了,他被人揪着腰带,扔下了车。

嘭咚一声,那真叫一个疼!全身都疼,校长心中却大喜不以,那说明,自己的四肢还没到冻得不能走路的地步,只要稍微回阳,那就能一个打几十个,等着吧!

“中国巫师,别装死了,我知道呢是醒着的,没被冻僵,起来吧,躺在地上算什么?”

这个声音,狼校长熟悉的很,就是西西科龙的,装晕被人识破,狼校长只好将眼睛睁开,看了看,很艰难的从地上爬起,努力的站直站稳后,问:“西西科龙, 你搞什么?”

“搞什么,我还想问你啊。”

此刻的西西科龙,还是前两天的那件旧袍子,狼校长就纳闷,这家伙,难道买不起新衣服?

“这是什么地方?”

狼校长环顾四周,发现,这里像是一个铁皮子盖成的大仓库,这里堆满了一大箱一大箱的东西,堆的有四五层楼那么高,箱子的表面,写着made in china(中国制造),箱子里的好像是麻袋。

“看清楚了吗?”

西西科龙让人给他搬来了两个木箱子,堆在一起,算是凳子,他坐在那里,像个太上皇一样,叼着雪茄,翘着二郎腿,惬意地打量着微微颤颤的狼校长。

西西科龙的身边,身后,站满了人,狼校长看得特清楚,有三个大汉,肩上扛着大家伙,那貌似是一种单兵反坦克*。

“来,把你的蛇放出来,看我能不能轰死它!”

狼校长顿时摇头,说道:“你还在想着我的那条蛇啊,西西科龙,我们不是讲和了吗?我们都是老熟人了,你老惦记着我的这条蛇干甚?”

“说实在的,我对你的蛇,不是很感兴趣,真的,我是个伟大的巫师,我会怕你的蛇,但是我鄙视你!都说好了,我们之间的事情不要跟别人说,你干什么了?为什么要那么,干?”

狼校长莫名其妙,说道:‘我干什么啦,我答应过大祭司的事情,就一定能做到,我不明白,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大祭司知道这件事情吗?’

“你少拿大祭司来压我,好,不承认是吧,给你最后的三十秒,你若是不承认,那我们只能用这里的麻袋将你装好,打包扔到海里了。”

“西西科龙,我都说了,大祭司说的事情,我可没泄密!你发什么神经,我们都已经讲和了,你还动粗!”

“死不承认,那就别说我对不住你了!带上来!”

西西科龙的话音刚落,四个猛汉押着两个被绑的像是粽子一样的人过来,狼校长一看,立刻没了脾气,这两人不是别人,却是危一行,斯琴楚。

613 雇主和雇员

西西科龙吐着烟圈问:“这是你的人吧?”

“是,是吧。”

都到这个份上,西西科龙若是没掌握证据,他是不会这样问的,认了吧。危一行被打得像是超级猪脑袋一样,英俊的脸型早就没影了,惨不忍睹,而斯琴楚虽然是脸上没伤,可是捆她的人一点不心疼,那绳子交叉绑在心口,像是要勒进她娇嫩的肉里,这更加突出了两只山峰的雄伟。

她的两只眼睛,就像是要吃人一样,扫视着四周的打手,看样子,她受到了不少的委屈,天大的委屈,校长看得出,她的那件蝙蝠衫款式的灰蓝色漂亮衣服,关键部位已经被已经被扯烂了两处。

“啊呀,你承认的倒是爽快啊。”

“不关他们的事,你们把他们放了吧。”

“他们在调查我,调查我的boss,说放就能放的。”

“我知道你的意思,没错,这两人是我请来的侦探,也许,这是个误会,我就是很好奇,想看看你是不是什么伟大的巫师而已,仅此而已。”

“仅此而已?你忘记我们之间的约定啦,你居然派人调查我?你,牛气,有种,我服气了,来,都将他们吊起来!”

随着西西科龙的一声令下,三人被吊在了一辆矿车上,就吊在矿车那上驾驶室的楼梯的铁栏杆上,狼校长被吊的位置恰好看见了这辆矿车的介绍:型号,DE400,产地,徐州工程机械研究院研制,载重量:400公吨,最高速度50km/h。

狼校长被一根粗绳子高高的吊在半空,西西科龙仰着脑袋,说道:“你敢违背我们之间的协定,那你就别说我们太狠了啊,是你先撩我的。”

“伟大的巫师,伟大的巫师,我想,我想这其中一定有误会。”

“你到地狱你去误会吧,说吧,临死之前,想说点什么?”

“你想让我说什么?”

西西科龙一愣,喀喀喀的笑道:“你这人,胆子真是不小,到现在都还在装糊涂,行,你不说是吧,不说,他们两都得死!”他说完,接过手下递来的一直手枪,这支手枪枪身貌似是黄金的,金光闪闪。

他的枪口对准了危一行。

危一行说话了,说的是断气一样的虚弱:“我们虽然是被雇佣的侦探,但是,我们是美国公民,你敢杀美国人,你肯定跑不了!”

西西科龙朝着地上使劲啐了一口,说道:“伟大的巫师最讨厌的就是美国人,你要不是美国人,也许就不会挨这顿揍,懂不懂,美国佬?”

狼校长听着,眼睛巴喳巴喳。

西西科龙发现狼校长的神情怪异,就问:“狼校长,你好像有话要说。”

“我无话可说,但是,这个侦探说得对,你要是杀了他,你会有大麻烦的。”

西西科龙仰天狂笑,笑了足足一二十秒才停下,狼校长很怕会笑得断气,或者岔气。

西西科龙终于停住笑,说道:“知道吗,这是我听过的最滑稽的笑话,我杀了多少人,我自己都记不清楚了,而且,我杀人的方法多不胜数,吊死,砍死,鞭子抽死,放在水里淹死,还有五马分尸,对,这种死法,是从你们中国人那里学来的,你说,我会有麻烦,你难道不知道我是伟大的巫师啊?”

“好吧,好吧,你很伟大,这件事,我才是真正的雇主,不关他们的事,放了他们,这跟他们没关系,一点关系都没有,我们私底下聊,怎么样?”

“你这是在求我吗?”

“对,我求你,这事都是我惹出来的,和他们真没关系。”

“看不出啊,这两个人都出卖你了,你还这么维护着他两,这两人可不是什么好东西。”

“不管他们是不是你说的那样,我请你放人,立刻放。”

“好,我放,我给你点面子,放!”

他说完这句,砰!一颗子弹射出,打在了危一行的小腿肚子上,顿时,鲜血直流!然而,危一行也算是个硬种,居然哼都没哼一下。

校长傻了眼,大骂道:“妈蛋的,狗杂种,你来真的?”

“你以为我逗你玩啊,说吧!”

斯琴楚这时惊怒交加的骂道:“老家伙,你这瞎眼的蠢货,你竟然敢.....”她刚说到这,危一行朝着她急忙使使眼色,她的话锋明显的咔了一下,后边变成了:你竟然敢开枪!

“开枪,已经便宜你了,美女,我还有一种死法,你看看,这么多男人,只要他们一哄而上,你也会死,比中子弹舒服多了,在快乐中死去。”

斯琴楚再也忍不住,口中的骂人的话,狂飙不已,听得狼校长都受不了,可是,西西科龙这个变态的家伙却非常享受这种恶骂,似乎是骂得越凶,他听得越爽,斯琴楚骂累了,西西科龙才说:“很久没人这么骂我了,真是让我太兴奋了,原来,在这个世界上,居然有这么动听的语言,好吧,你也骂够了,来人,把她放下来,让她好好享受享受!”

一刹那,众打手发出邪淫的欢呼声。

狼校长大叫:“慢着,慢着,西西科龙,你不能这么干!有什么事,你冲我来!你这个懦夫,欺负一个女人算什么?”

西西科龙手上的雪茄朝着地上地上弹了弹烟灰,示意斯琴楚的刑罚暂停,他嘿嘿笑着说道:“狼校长,谁给你取得这样的名字,难听至极!你骂我懦夫?我好喜欢!你现在没条件跟我谈判,除非你说出来。”

“你要我说什么?”

“该死的,我本不想骂人的,好吧,我忍着,羽蛇神雕像在哪里?我给你最后一次机会!”

狼校长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其实,他刚才就猜到这老家伙想要什么,可是,他不能说,他需要时间,他需要周围的温度来暖化冻僵的身体,现在,是时候了。

“伟大的巫师,看来,什么事都瞒不过你,你走近一点,我跟你说。悄悄的,别让人听见。”

西西科龙眼珠转了一圈,提着枪,来到了狼校长的脚下:“别耍花样啊。”

614 和气生财

“我不会耍花样,就是你的绳子太细了些。”

狼校长嬉笑着说了句,凌空从空中掉下,直直的砸向西西科龙,伟大的巫师吓得慌忙一闪,落下的人影如风一样撵上来,只是一眨眼功夫,西西科龙的那支黄金手枪跑到了狼校长的手上。

‘该死的,我中计了!’西西科龙懊悔无比。

西西科龙犯下了和肖柔怀一样的错误,都以为绳子可以绑住他,岂不知,现在的狼校长,他身上的力量比陨魂山时更加的霸道,那条绳子,他不用全力,就可以挣断,也许,西西科龙的给狼校长手上再加上一副手铐,可能会更保险。

狼校长的枪结结实实的顶着西西科龙的脑袋,身子藏在他的身后,紧靠着矿车,微笑着说道:“别动啊,动,我就在你脑袋上钻个窟窿眼。”

西西科龙使劲地扭过那颗尖尖的脑袋,问:“你又使诈,你什么时候启动巫力的?不对啊,你根本不会巫力!”

狼校长用手枪在西西科龙的脑袋上敲了敲,蛮用力的,哐哐当的响,疼的西西科龙口里冒着冷气:“轻点,你轻点,本巫师年龄大了,比不上年轻人结实,我就是跟你开个玩笑而已,不用当真,不用当真。”

“你这个老东西,现在说开玩笑了,你跟我开玩笑,玩笑有这样开的吗,你知不知道,你差点就冻死我了!”

狼校长说完,又重重地在他的脑壳上敲了几下,疼的西西科龙几乎要掉眼泪,可是,他手下的一大帮人只能干瞪眼,不知道怎么办才好,投鼠忌器啊,况且,这还是个会放蛇的高手。

“别敲了,别敲了,再敲就破了,我的脑袋不是西瓜!”西西科龙求饶一样喊着。

“少废话,让你的人把我的人放下来啊,快!”

西西科龙的手下一脸焦急,却又傻傻的望着他。

“不能放!”

西西科龙虽然疼的就快掉眼泪了,口里却异常的坚决,这让狼校长很意外。

“想死是吧,伟大的巫师。”

“我不想死,大不了一块死!我用巫力干掉你!”

“得了吧,西西科龙先生,你的巫力不就是七挺机关枪嘛,枪呢?没有,换成了反坦克弹,真有你的!”

西西科龙也是老大,他手下的兵可比狼校长多了去了,眼下的情景,他当然得表现出老大应有的勇敢和气概,反正校长是怎么这么认为,想到自己还得在墨西哥待一段时间,地头蛇最好不要惹。

于是,狼校长说道:“和为贵,和气生财,我都说了,我只是想验证一下你是不是真的巫师而已,绝无冒犯之心,这纯粹是误会,要不这样,我们同时放人,今天这件事就当是没发生过,你看怎么样?”

西西科龙翻着怪眼,说道:“对不起,我咽不下这口气,今天,你死定了!”

“该死的,为了一个小小的误会,值得我们这样火拼吗?”

西西科龙却满不在乎,说道:“谁跟你火拼?死的是你,反正我是死不了。”

这话一出,狼校长猛然想起了纤雨云的话,这两个说是可以百年复活一次,灵魂可以附身,假如是真的,那岂不是亏死了,他琢磨了一下,对着西西科龙的耳朵,低声说道:‘我知道你心里想什么,你不就是想死了在复活吗?别得意,我的灵魂也会复活,你的灵魂还会被我控制,你会永远做我的跟班,奴隶,不信,你尽管可以叫你的人开枪。’

西西科龙呵呵一声,说道:“打鬼话,你有这样的巫力,你根本不是巫师!别在吹牛了,你不觉得累吗?”

“好,就算我不是巫师,但是我胸前的法器是可以装人的,我的女朋友阿兰就是这样被装进去的,你想不想试一试?”

西西科龙瞪着眼,斜视着狼校长,半响,他说道:“你又在耍诡计,我是不会上你当的!法器,你根本控制不了,你不是那个人。”

“没错, 你说的没错,可是,我可以和里边的人说话,她说很寂寞,希望让我找个人陪她聊聊天就是昨晚的事情,信不信由你,你若是不信,你现在就可以试试,到时候,你想复活,那是不可能了,你只能死在法器中,好好想想吧”

“你在威胁我?”

“我没有威胁你,我说的是事实,你若是愿意,我可以跟里边的人打声招呼,告诉他姓甚名谁,她还说,希望找个会一点巫术,魔法之类的人聊天,我看你很合适....”

西西科龙显然是被吓住了,虽然脸上斗志昂扬的,口中却道:“我们再聊我们之间的过节,跟里边的那个女人什么事,女人一进来,更麻烦,你说得对,两败俱伤不是好的选择,我们没必要为一点小事就大打出手,这不符合我们作为修炼者的身份,好吧,就按照你说的,今天这时就算过去了,谁都不要提,我们放人,我们同时放。我们数一二三....”

狼校长笑道:“刚才行,现在不行了,看得出,你没什么诚意,你先放人,我需要一辆车,你还得护着,跟着我们走一段路,我给你半分钟的时间,你自己考虑。”

周围的人,看见两人嘀嘀咕咕的讨价还价,也不知道这两人在干什么,反正看上去,不像是绑架,倒像是两个老朋友在聊悄悄的话题,没多久,西西科龙让人把危一行,斯琴楚放下,解开了绳子。

危一行的左脚伤的还是比较严重,狼校长让西西科龙的手下帮他做了一个简单的包扎,背着他上了一辆车黑色大众轿车,他让危一行坐在副驾驶,斯琴楚开车,自己押着西西科龙坐在后排。

车辆出了车库,狼校长才发现,这里好像是一个已经停工很久的铜矿场,从铜矿场出来,又走了七八公里,狼校长才把他扔在一条没什么人烟树林的荒地边。

“再见!伟大的巫师!”

“该死的中国佬,这次便宜你了,下次你要是再找人偷偷地调查我,那就没那么好运气了,你记着,你给我记着!”

路边的西西科龙,连说带比,气急败坏的模样,让狼校长都想笑,这个糟老头,火气需要这么大吗,不就是在你的脑壳上敲了几下。狼校长甚至觉得,这个伟大的巫师有种天生的,傻傻的幽默感,又反动又胆小,又爱吹牛。

他潇洒地挥挥手,踩下油门,绝尘而去,他可不敢多待,怕西西科龙的人追上来。

615 冷汗直冒

狼校长走了不过数分钟,西西科龙手下开着一辆宾利车追上来了,发现西西科龙一个人像个颠佬一样在路边自言自语,手下问:“老板,我们要追上去吗?”

西西科龙飞起一脚将这个不知情趣的手下踢翻,骂道:“还追个屁!”

而另外一名手下递给他一个电话,示意他接听。

“谁的?”

“是,是纤雨云老太太的。”

西西科龙的脸色又变了,轻轻的接过电话。

电话中,纤雨云的声音:“西西科龙,你在干什么,叫你不要去惹那个狼校长,你干嘛非得给我找麻烦?”

“他就是一个小流氓,我能玩死他!”

“你只能玩死你自己,白活了这么久,越活越回去了,丢人!”

“可是,这个胆大包天的中国佬,居然敢派人调查我们,大祭司,我们不能不应对啊?”

“你这个猪脑子!真是猪脑子,立刻来我这里一趟!”

“好吧,大祭司。”

西西科龙郁闷的放下电话,他的手下说:“老板,纤雨云女士好像很生气的样子,你去,会不会.....”

“怕什么,有我呢!她不敢吃了我。”

西西科龙被纤雨云训斥的时候,狼校长也在想,这个该死的西西科龙会不会再来找麻烦,他问斯琴楚,危一行:“你们究竟是怎么回事,怎么被人逮着了?”

危一行的猪头脸看不出什么表情,斯琴楚说:“我们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我们昨天上午在一个叫秣陵镇的找人打听西西科龙,纤雨云,没想到,来了很多人,将我们围住,我们打不过,全被俘虏了,后来,我们被送到了仓库,再后来,他们对危一行严刑拷打,对不起啊,狼校长,我们......”

“没事,没事,只要人安全就行。”

狼校长表面上看上去温和,心里其实不是那么的舒服,怎么说,你们这也是出卖了老板,不地道。

危一行的整个嘴巴被打肿了,含糊不清的说道:“这事,这事怪我,是我警惕性不高,这个狗娘养的西西科龙,我一定要报仇!”

“报仇的事情,后边再说,我先把你送医院再说吧。”

开着车,狼校长直接将危一行送到了卡拉帕尔警长疗伤的那家医院,并给危一行办理了入院手续,那颗子弹打穿他的小腿,并伤及腿骨,没有几个月那是下不了床的。

狼校长只能摇头,本想找个得力帮手来,结果,这两人看上去那么厉害,现如今,却要狼校长来照顾,跑上跑下,像个佣人,斯琴楚过意不去,尽量帮手,还说,危一行住院的这段时间,由她来负责照顾。

狼校长表示同意,安顿好危一行,斯琴楚,狼校长马上去到卡拉帕尔警长的病房,他和危一行都是枪伤,都住在外科大楼,连主治医生都是同一个,就是病房的房号不同,一个南,一个在北,一个是普通病房,一个VIP病房。

狼校长一看见警长,就嚷着要警长派人把西西科龙抓起来,警长正在用手机玩游戏,听狼校长说要自己把西西科龙抓起来,整个人马上就呆愣了。

“再说一遍?抓谁?”

“西西科龙啊,伟大的巫师啊。”

“FUCK!我的巫师大人,你脑子又发热了,你让我去抓西西科龙,我?”警长丢下手机,指着自己的鼻子

“当然,西西科龙在你的管辖范围内打伤让我的朋友,开枪了!那是很大的事情,难道你不管一管吗?”

“到底是什么事啊,你怎么惹他,他又开枪了?”

狼校长将原因说了说,卡拉帕尔警长瞄着狼校长,从枕头边掏出了一副手铐,递给狼校长。

“什么意思,你是想让我带着手铐去抓西西科龙。”

警长伸出那只没受伤的手,说道:“不是,你把我铐起来来吧。我们去自首。”

狼校长晕了,笑问:“警长,你很幽默哦,什么意思这是?”

“幽默你妹!拜托,不要拿西西科龙来烦我,吓我,好不好?你去抓他,不等于我把自己送进监牢,真是的,你的人,现在情况怎么样?”

“伤了腿了,穿了一个洞,就在这个医院里,和你是同一层的病友。”

正说着,守卫的警察带着斯琴楚过来找狼校长,斯琴楚还没说话,卡拉帕尔警长就更紧问:“这位就是我的病友?不像啊,走路蹦蹦跳跳的。”

“这位是你病友的朋友加同事,来,介绍一下,卡拉帕尔警长,斯琴楚侦探。”

“女侦探?”

“警长你好,我来自纽约,很高兴见到你。”

不知为何,一向冷傲的斯琴楚见到狼校长他们的时候,还没什么握手,看见这个死咪咪的警长,倒是伸出了白皙的右手。

卡拉帕尔警长赶紧伸出手跟她紧握在一起。礼节性的交谈之后,斯琴楚说:“狼校长,我们不放心,担心西西科龙还会来找麻烦,我们想回酒店。”谁知道,卡拉帕尔警长马上严肃的说道:“你们的事情,巫师大人跟我说了,或许,或许,你们可以留在医院,西西科龙这个人了解,只要你们不要再去骚扰他,就不会有什么大问题。”

斯琴楚问:“狼校长,你觉得呢?”

‘我看问题不大,伟大的巫师若要找麻烦,那也是找我的麻烦。’

斯琴楚听狼校长说巫师,接着又道:“我听飘大侠说,你也是个很厉害的巫师,真的吗?”

卡拉帕尔警长立刻竖起大拇指!狼校长本想说,我哪是什么巫师,骗人的。可看见斯琴楚那惊异的目光,那就承让了。

“这么说,狼校长,你可以对付西西科龙了?”

“你们入院之前,不是已经看见了我的功夫了吗?”

斯琴楚由衷的说道:“狄侦探说,你的中国功夫了得,果然名副其实,那么粗的绳子你都可以弄断,你是怎么做到的,当时,你手上没小刀之类的利器啊。”

“简单的说,内力加巫力,咯嘣一下,绳子就断了。”

斯琴楚露出了敬仰的表情,说道:“那以后请前辈多指教,我们的搏击能力太差了,若我们的搏击术有你的十分之一那么好,我们就不会被人捉住了,很惭愧,我们不但没帮上忙,还给你添麻烦了。”

这句自知之明的话,让狼校长很是受用,这说明,人家还是很通情达理的。

卡拉帕尔警长问了一句:“斯琴小姐,你当侦探有多久了?”

“六年多了。”

“资深警探啊!”

“警长,说笑了,你才是资深警探,我不是,我还是学生,请以后多帮助!狼校长,危一行那里还需要我,我过去了,你们聊吧。”

狼校长点点头,说道:“好吧,辛苦你了。”

斯琴楚很有涵养朝着狼校长两人微微笑了笑,出了病房。

斯琴楚一走,狼校长就晃动着自己的右食指,笑骂:“警长,你重色轻友啊你!”卡拉帕尔警长像是有些不好意思,说道:“巫师大人啊,人不风流,怎么娶老婆?”

“你想取几个老婆啊。”

“越多愈好!”

“累死你!”

“公牛一般都是很累的,巫师大人,说句不该说的话,这个美女的底细,你了解清楚了吗?”

校长一愣,回头望了一下房门,问道:“警长,你这是什么意思?”

“看在你救了丽莎的份上,我告诉你,这个斯琴楚小姐,应该不是什么侦探,我判断,她应该是....”

“是什么?”

“不好说,我觉得这人,这人像是我们的同行。”

“警察与侦探不就是同行嘛,大惊小怪的,就像我和西西科龙,那都是巫师,我还以为警长先生会说出什么高见呢!”

“不不不,巫师先生,我是当了几十年的老警察,你要相信我的直觉,这个美丽的女人,她,或许当过警察,是的,应该当过警察。”

警长此言一出,狼校长立马打起精神,他问:“凭什么,直觉?”

“直觉,肯定有,她身上有警察的味道,我一闻就能问出来,我刚才跟她握手的时候,感觉她的一定是练过散打的,虽然软,但是特别的厚实,这就是我的判断。”

“当侦探的,练练散打,那也是非常正常的啊。”

“对,所以我不能完全确认她有没有当过警察,但我估计不会错,她,现在,或者曾经当过警察,你没看见她额头上的皮肤?”

“她的皮肤怎么了,很好啊。”

说到这,卡拉帕尔警长很是骄傲的说道:“巫师大人,虽然你的巫术很厉害,可是,论看细节,你远不如我,她额头上的一块皮肤是整过容的,虽然整的很平整很平整,但是,你只要细看,仔细的看,仔仔细细的观察,还是能看出那上边有一道细线一样的凹痕,很微小,你不注意,你根本看不见,如果没有整形,那么,她的那条凹痕将会是很明显,你想想,在额头的这个位置,为什么会有凹痕?”

“长期戴警帽?”

“巫师大人,你很聪明的,是的,就像是我们警察拿枪的警察,食指上的老茧是不是会厚些?”

狼校长不说话了,难道花小九玩笑话难不成变成了现实?斯琴楚和危一行是纽约警方派来的警察?想到这,狼校长顿时觉得背上直冒冷汗。

616 重大的损失

本来聊得好好的,忽看见狼校长一副魂不守舍的模样,卡拉帕尔警长笑问:“巫师大人,你的样子让我想起了一个人。”

“谁?”

“董云杉。”

“你扯董云杉干什么?”

“很简单啊,扯上她,说明你不简单,你们留下的漏洞实在太多,但是你们将丽莎救出来,我就可以当做什么都没看见,我还有几年就退休了,退休之前,我可不想太过于操劳。”

校长的脑袋马上转了一圈,问道:“你究竟想说什么,你这样说,说的我们就像是犯罪分子一样。”

“好,我们不说董云杉,不说你们为什么明知道董小姐的底细,却装作不知道,我们说说现在的,为什么你一听到说斯琴楚是警察,你就那个样子,撒旦还没来吧,看你吓的像四处乱跑钻阴沟的逃犯一样。”

狼校长是越来越看不懂这个老警察,你说他厉害,一说西西科龙,马上就变成了乌龟,你说他窝囊,可比谁都精明,他摸摸下巴,想了一阵,说道:“警长,我们认识也算是缘分,你说,我们算不算朋友?”

“我们当然是朋友,你救了丽莎,我都不知道怎么感激你,我们当然是朋友,最最要好的朋友,无话不谈的朋友,有兄弟,就有乐趣。从你的语气中,看上去你想请教我问题,问吧,别等着当有仙人掌果的时候,你才会靠近仙人掌。”

“这么说,你愿意帮助我?”

“巫师大人,我都说的这么清楚了,你还在测试我的诚心吗?”

狼校长说道:“那倒不是,我就是觉得你这两天变化的太快了,你前天还说,让我滚蛋,滚得越远越好,弄得我就像是一坨臭狗屎一样,昨天又突然对我那么,那么的热情,所以,这不得不让我感到,感到很吃惊,警长,这个....”

卡拉帕尔警长的那张脸上没出现任何尴尬的元素,说道:“这个很正常,告诉你,蒙西牛侃来找过我了,我看见他时,吓得不行,以为他是代表西西科龙来找算账的,可是后来,他说,会所的事情已经过去了,都过去了,西西科龙已经不生气了,既然他不生气了,那我顺其然和你们交往,也就不存在得罪他的问题,你说,这有什么问题吗?”

卡拉帕尔警长说的是堂而皇之,还问狼校长为什么。

“好像是没什么问题,行,我信你了,可是你为什么这么怕西西....”

“STOP!别在说这个事,我们还是说眼下的,说说。”

狼校长无奈的笑了,说道:“你这只胆小如鼠的老狐狸,什么都瞒不过你的眼睛,好吧,我跟你说,我在纽约犯了点事,也许,纽约警察正满世界在找我,就这样。”

“犯了什么事?”

“不大不小,我们将人打了,差点将他打死了,就这样。”

“什么人?”

“一个做电器生意的老板,很有钱的。”

“电器老板?”

“是的。”

卡拉帕尔警长特意伸长脖子,瞅着狼校长,说道:“有进步了,终于诚实了一点,好吧,开场白结束了,你想问什么?”

狼校长又摸摸下巴,问:“警长,你是警察,从你的角度来说,假如斯琴楚真的是纽约警察,她利用这次机会靠近我们,是不是来抓人的?”

卡拉帕尔警长嘴角一翘,笑道:“巫师大人,原来你夜是怕死胆小的人,抓你,我认为不可能,至少现在不会。”

“说说你的理由。”

“很好理解啊,斯琴楚不想暴露自己的身份接近你,按照我的看法,很遗憾的告诉你,纽约警方已经查明了你的身份,而且,他们已经知道你们的逃跑路线...”

“警长,打断一下,我们不叫逃跑,我们是来度假的。”

“巫师大人,这有区别吗?那行,不说逃跑,如果斯琴楚确实是纽约警方拍出来的警察,那说明,纽约警方肯定掌握了你们的一些底案,至于掌握了多少,我认为还不是太多,所以,你不要担心,他们暂时不会抓你们,要抓,也不会这么偷偷摸摸的接近,他们会派一个排的人来抓你的,美国警察最喜欢那么讲排场了,不像我们墨西哥警察,行动迅速,精简干练。”

校长听到最后那句,只能笑着表示赞同,说:“他们不抓我,又悄悄的接近我,为的是什么?”

这个问题一出,卡拉帕尔警长说话就没那么利索了,他也琢磨了一下,说道:“这就是个复杂的问题了,他们为什么这样干,那当然是有原因的,是不是想看看你幕后还有什么操作手,还是,想看看你们有没有什么其他的背景等等,都有可能。”

“那你觉得最大的可能是什么?”

“这个我不知道,这得你自己去查,当然了,我们现在只是怀疑斯琴楚,还有她的那个同事是纽约来的警察,我们还得进一步确认,等到确认了,你再走第二步,明白吗,我的巫师大人?”

狼校长频频点头,说道:“警长说得对,那怎么样才能查出他们的底细?”

警长摇摇头,说道:“这事情,我不便于插手,那是你们的事情,你自己看着办,我只开个头,后边怎么弄,别问我,我都已经告诉你了,我快退休了,还没喝的水就让它流走吧。”

“还没喝的水就让它流走吧,这是什么意思?”

“巫师大人,你一直说我智商不行,天天弄什么道长,掌门来考验我的脑袋,好,那句话的意思就是,不要多管闲事,不要弄些乌七八糟的事情给自己添堵,这下,你明白了?”

卡拉帕尔警长说这句话的时候,显得特别的解气。

狼校长笑道:“老实说,你不是个好警察!”

“我绝对是个好警察,我像你你这个年纪的时候,我可是这个区的警察楷模,光环万丈!不说了,都是过去的事情了,我提醒你一下,美国警察不好对付,真不好对付,尤其是他们的国际警察,就像是可恶的吸血虫一样,盯上你,很难脱身,你小心了,你若是被逮进去,那对世界来说,那是重大的损失,非常的重大!”

“警长,谢谢的指点,我们要不是直接甩开她,离开墨西哥不就行了?”

“问题是,你现在能离开墨西哥吗?”

狼校长顿时哑巴了。

“我还有一个办法,可以很好的应付过去。”

狼校长忙问:“什么办法?”

警长没说话,用手指做了一个举枪射击的动作,狼校长顿时睁大眼睛,也是没说话。

警长手一摊,耸耸肩,意思是,我什么都没说。

两人闲聊了几句,狼校长告辞而去,一出医院,就急急的回酒店。而狼校长一离开医院,卡拉帕尔警长就拨打了电话,接电话的人,是蒙西牛侃。

617 螳螂与麻雀

回到酒店后,狼校长将花小九,飘风侠叫到了自己的房间。

“什么,你说斯琴楚,危一行是纽约警察?”

当狼校长将和卡拉帕尔谈话的内容说出来之后,飘风侠惊叫起来。

“你嚷嚷什么,嚷嚷什么,有点定力行不行?”

“店小二,校长说得对,得有点定力,定力!”

飘风侠解释道:“我不是没有定力,危一行的死活我管不着,我还巴不得西西科龙一枪干掉他,省的看着冷,可是,斯琴楚不行,这么漂亮的人,居然是卧底,神转折,我受不了,我的心好疼好疼好痛!”

狼校长直骂:“心疼你个死人头,现在还挂着和人家上床,小心我告状啊。”

飘风侠回击道:“老大,下梁不正上梁歪,你是老大,你身边这么多女人,小弟也不能拉后啊,是不是,队长。”

花小九认真的点点头,说道:“很有道理,很有道理,校长,若是照卡拉帕尔的说法,我们一枪将斯琴楚给干掉,你下得了手吗?”

校长咔咔咔的笑道:“哥几个,都严肃点,说正事呢,我刚才真是被吓着了,纽约警察就在我们的身边,说吧,咋整?”

飘风侠说道:“我们不是在说正事嘛,老大,你还没回答,你舍不舍得将斯琴楚干掉?”

校长笑着指指飘风侠,不回答。

“不回答,那就是默认,你不舍得,所以,我认为,我们不要相信卡拉帕尔警长的鬼话,我宁愿相信,就算斯琴楚当过警察,那也不是纽约派来的警察,再说,那个墨西哥警察凭着脑门上的一道凹痕就说斯琴楚是警察,那保安,税务局的,邮电局的等等之类的人,一大半都是戴着大盖帽的,照他这么说,那些人脑门上都有凹痕,那全都是警察了?”

狼校长想想也是啊,说道:“可我刚才,感觉斯琴楚好像就是警察。”

飘风侠大笑道:“老大,你这叫做贼心虚!知道吧,卡拉帕尔警长一说人家是警察,你自然就想到了我们在纽约干的事儿,当然心虚,换做我,没想通的时候,也会发慌。”

花小九道:“大侠,别以为你有那么镇定,你还不是舍不得斯琴楚,别整了,人家的男朋友是危一行,你就拉倒吧!我说一下,万一斯琴楚,危一行真的是纽约警察,该咋整?”

这句话之后,房间里,一下子没了声音。

隔了一阵,飘风侠绷着脸道:“没的说,我真的会下手,干掉我心爱的楚楚姑娘,虽然这很艰难,但是,我会的。”

狼校长说道:“会你个毛线,我都下不了手,你下得了?问你一句,干掉斯琴楚,危一行,我们的处境会更好吗?”

花小九说道:“肯定更加的恶劣!国内的通缉令还没完全取消,恐怕又要接受美国警察的全球通缉令,我们更出名了。”

飘风侠自嘲道:“队长,没想到,你的智商居然超过我了,老大,那个墨西哥警察会不会在讹你,我们现在想想,他给我们出这样的杀人灭口的主意,对我们没什么好处啊,一点都没有。”

狼校长捏着下巴道:“我在路上就感觉有点怪,是,卡拉帕尔跟我说的,前边的那些都有些道理,就是后边的那个动作,我理解不了。”

花小九说道:“我也理解不了,他为什么讹我们,他能得到什么好处?”

飘风侠道:“别小看这老东西,笑面虎来着,我们不是差点就着他的道儿了吗?”

狼校长道:“他确实是只狐狸,比肖柔怀差不了哪儿去。”

飘风侠道:“咱们先不说卡拉帕尔的话,我们假设一下,斯琴楚,危一行是纽约派来的警察,她们为什么不抓我们,他们是因为老大去跟秦幕秋接头的事情找我们的麻烦,还是因为我们在纽约干掉了那个铜钱脸而来的呢?”

狼校长摇摇头,说道:“这也是我们需要搞清楚的地方,哥几个,精神点!”

“好吧,老大,我们会注意的。”

‘事情没有确认之前,这件事不要跟任何人说。’

花小九道:“这点不用你说,我们也知道,校长,我们该怎样着手?”

狼校长问:“你们觉得该怎么整才好?”

飘风侠清清嗓子,说道:“我觉得,我们该旁敲侧击,注意他们的一举一动,搜寻他们的蛛丝马迹,主动出击。”

花小九说:“我看这是个办法可以,悄悄的钉死他们,看看有什么人跟他们接触,要是不行,我们直接来硬的!”

飘风侠道:“对,来硬的,将他们绑起来,拷打,就像是对山田惠子一样,一下子就清楚了。”

狼校长忽然想抽烟,而酒店的柜子里还真的有香烟,他戒烟已经快两年了,可这会儿他特别想抽,他拆开一包香烟,点着,用力的抽上几口,才说道:“事情不是我们想象中的那么简单,我觉得,我们静静的等待就行,我们不着急,千万不要打草惊蛇。”

飘风侠问:“老大,你什么意思,你的意思是,我们什么都不需要干,那万一他们真的是纽约警察,我们岂不是坐在这里等死?”

狼校长道:“不是,你误会我的意思了,我琢磨着,倘若斯琴楚两个是美国警察却不抓我们,肯定是有什么目的,这点卡拉帕尔也是这样认为,我的意思是我们以静制动,静观其变,他们迟早会暴露出他们的真实意图,你们说,这样是不是更实际一点?”

飘风侠想了想,点点头说道:“有些道理,假设斯琴楚危一行确实是纽约警察,那他们这就是在跟我们玩游戏,很好,我喜欢这样的游戏,新游戏开始了,队长,你喜欢吗?”

花小九笑道:“只要你们敢玩,我哪有不敢的?”

狼校长取笑道:“队长,你不会想着逃跑吧?”

花小九眼睛一瞪,笑道:“校长,别忘了,我们是陨魂山三杰,同进同出,要逃跑也是三个人一起跑。”

飘风侠使劲的在花小九的肩膀上拍了一下,大笑道:“队长,胆子又肥了!”

“你说啥,你的意思是,我胆子很小是吧。”

狼校长忙道:“你们两个别吵,这样,我们来猜个谜语,看看斯琴楚,危一行究竟是什么目的,前提是,他们是纽约警察。”

花小九和飘风侠互相看看,都摇头。

飘风侠说道:“老大,这事还真不猜,你想啊,我们现在都没明白,他们是为了什么才追上我们的,如果是因为秦幕秋,那属于特工类的问题,如果是为了被我们沉海的那个倒霉蛋,那属于刑事案件,他们要查的东西更多,前来摸底也是正常的.....”

狼校长却突然打断了飘风侠的话,说道:“我有种感觉,他们很可能是奔着那条蓝宝石雕像来的,细化的来说,他们是奔着水晶骷髅来的。”

这话一出,飘风侠,花小九都瞪圆了眼睛。

五秒后,飘风侠问:“老大,请摆出你的这个设想的依据。”

“没依据,现在什么都没有,就是感觉,你们想,狄人这个家伙为什么知道我们在找水晶骷髅,那是因为你大侠的功劳,告诉了陈黎杰雪,而陈黎杰雪又告诉了狄人,狄人会不会告诉斯琴楚,危一行,那当然有这个可能,我的想法是,不管纽约警察查我们在纽约弄出来的两件事情的任何一档,大可以派人将我们捉回纽约审讯,或者联系墨西哥警方来抓我们,可是,目前还看不到这样的迹象,如果有,卡拉帕尔警长这只狐狸应该会露出点什么迹象来,可现在什么都没有,所以,我怀疑,美国人或许也想看看真正的水晶骷髅究竟是什么玩意儿,毕竟那是非常值钱的宝贝,比我们的命值钱多了,他们也想顺藤摸瓜得到那样东西,你们说,我说的有没有道理,”

狼校长的话,让飘风侠,花小九沉默了一阵,飘风侠才道:“老大,你的这个猜想不是没有道理,简直是很可怕。”

花小九说道:“怎么又变成可怕了?”

“你不懂,你们想,如果我们给他们找到了水晶骷髅,他们再把我们抓起来,突突突把我们再干掉,那我们死的多冤!他们不但不声不响的得到了宝贝,还了结了案子,一举两得啊这是。美国人太狡猾了。”

狼校长说道:“大侠,你想象力比我更丰富,不管怎么样,打起精神,是人是鬼,我相信,我们很快就知道的,狄人呢,还没消息?”

飘风侠手一摊,说道:“没声响,人间蒸发一样,电话还是打不通。”

花小九骂道:“该死的东西,等他回来,我一定拔了他的皮!”

狼校长则道:“事情还没有弄清楚之前,不要轻举妄动,狄人回来后,千万不要在他面前暴露出我们的意图,我觉得,狄人好像也是蒙在鼓里。”

飘风侠觉得有理,说道:“希望如此!”

618 局外人

本以为,错有错着的找回来了危一行,斯琴楚,是件大好事,谁知道,事情竟然会变成这番模样!

狼校长现在都后悔了,不该接这趟活,现在弄得是蓝馨利亚苏菲不见了,连找人的狄人也给弄丢了,还跟西西科龙,纤雨云两个疯子大干一场,好不容易摆平这档子事,又冒出什么纽约警察,常在江湖混,迟早要出彩。

眼下,任务再次重新分配,花小九以照顾危一行的名义,去接近危一行,斯琴楚。

飘风侠继续联系狄人,而狼校长自个就得好好反省一下,最关键的步骤还没走,就出现这么多麻烦事,问题到底出在哪里,

三人在房间里又商量了一番,不觉中,已经到了午饭的时间,他们准备去吃饭,狼校长敲董云杉的房间,却没人回应,他一拧锁,房门没锁,然而,房间里没人,人哪里去了?

一看董云杉不在房间里,狼校长的心里立刻紧张起来,他吩咐过董云杉,没有他的允许,不要出这栋茅草房一步。

花小九说道:“校长,别急,可能她出去溜达了,就在酒店里,不会走远的。”

“那赶紧找!”

三人急匆匆的出门,在酒店的各个角落,包括酒店附近的商铺,好一通找,却不见董云杉的人影,这一下,狼校长彻底的急了。

三人再次回到酒店的茅草房里,狼校长觉得牙齿都疼,目前的情况已经是一团糟了,这个时候,董云杉可千万别添乱。

“该死的,她会去哪里?”

飘风侠说道:“老大,她,不会是被秘密绑架了吧。”

狼校长发火了,骂道:“店小二,你能不能说点让人高兴点的话,我刚才回来的时候,董云杉还在这里,我们聊完天,人就不见了,谁来绑架她,一点声音都没有,谁绑架她?你他娘的别再提绑架两个字!”

飘风侠蠕动了一下喉结,说道:“好好好,不说,那,老大,你说,她会上哪里去?”

“你问我,我问谁去?靠!”

自从三人相处这么久,花小九,飘风侠还是第一次看见狼校长发那么大火,花小九朝飘风侠使使眼神,让他别说话,他对狼校长道:“也许,也许董云杉去买东西了不一定,很快就回来的。”

校长叉着腰,咬着牙,说道:“我也希望是这样。”

“那,我们再等等?”

“那还有什么办法,董云杉又没有装手机,等等吧。”

他们坐在茶座边,默默地等了快半个钟,狼校长说道:“这样等不是办法,队长,大侠,我们出去分头找,她是个黄皮肤的亚洲人,这边不是太多,应该有机会,我们分三个方向找,一定要把她找回来, 再不能有人无端端的不见了!”

飘风侠说道:“那我们立刻分头行动!”

三人急忙出了酒店的大门,花小九向南,飘风侠向东,狼校长向西,临出发前,狼校长对飘风侠说道:“大侠,对不起,我刚才态度....”

飘风侠马上说道:“老大,可以理解,不管怎么样,我们是兄弟,你是我们的老大,关键时刻,你不能乱方寸。”

狼校长赞许的点点头,说了句:“果然是大侠,有大将风度!”

说完这两句,三人朝着三个方向搜寻而去。

狼校长知道,他们这样的搜寻方法很渺茫,但是不能不做,他又想到了卡拉帕尔,可随即打消了这个念头。

他顺着马路,只要有人的地方,不管是超市,油站,餐厅,奢侈品店铺.....他逐个逐个问,一直问,可结果,很让人失望,最后,一直到下午四点多,他没有任何的收获,而飘风侠,花小九也打电话来,说,没找到。

就在他失望之极的时候,一辆送鲜花的小摩的停在身边,一个小伙子抱着一大束鲜花从一家鲜花批发店出来,狼校长顺带问了问,说,有没有看见一个姑娘,中国姑娘在附近出现过,当然,董云杉的容貌,衣着,狼校长还像刚才那样,说的特别的详细。

小伙听狼校长说了姑娘的长相,衣着之后,就说道:“先生,我见过一人,就像你的说的,东方美女,穿着的是粉白的连衣裙,个子高高的,非常的性感漂亮,你往前走三百米左右,再拐走,那里有一个小公园,我大概三点钟的时候看见了她进去了,就不知道她是不是你要的找的人。”

狼校长听完,狂喜不已,道谢之后,急忙朝着那个小公园飞奔而去。

按照小伙的指点,狼校长很快就找到那个公园。

公园确实不大,建筑也很少,一眼望去,可以看穿整公园,但这里有个很漂亮的湖泊,这是这个公园的主要景点,很多人坐在湖边树底下的公用铁长凳子上聊天,乘凉。

他沿着小湖的湖岸一路找,终于,他在一棵大叶桃花心木的树底下,看见了一个熟悉的身影,她正静静地坐在树下的椅子上,一只手托着下巴,呆看着平静的湖水,就像是一尊玉雕。

狼校长的心终于平稳下来,但随即,他的火气又噗噗噗的上来了!

阴着脸,慢慢的走过去,直到快到她的跟前,董云杉才察觉有人靠近,她抬起头,惊讶的望着狼校长,说道:“咦,你是怎么找到这里的?”

“你他娘的还说!你知不道我们找你找得多辛苦!”

校长本不想爆粗口,可忍不住。

董云杉被这个男人的怒火给吓坏了,略带结巴的说道:“对,对不起啊,我就是觉得闷,想出来走走。”

“你知不知道,有人要杀你,啊,知不知道?”

董云杉小心的陪着不是:“我知道,我知道,我就是觉得闷,出来走走,你,别生气好吗?”

“闷?我还觉得闷呢,你闷什么?有我闷吗?”

董云杉依然坐在椅子上,虽然心慌,可是当狼校长问道这里的时候,董云杉叹口气,说道:“我,我觉得我很孤单,不,孤独,所以,我想出来一个人静一静,对不起,累你担心了。”

一句话,让狼校长的火气就如一团熊熊的烈火被消防车的水枪一下子给浇灭一样。

他深吸几口气,坐到董云杉的身边,说道:“你不独孤,也不孤单,我们不是都在陪着你吗,还有大侠,队长,我们都在保护着你,难道你看不出来?我们是很用心的这么做,绝无虚假的成分。”

“对不起,我不应该这样说,可是,我觉得,你们都把我当外人看。”

“当外人?”

“对不起,我又说错话了。”

“没关系,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想法?能说说吗?”

董云杉想了片刻,说道:“不知道,我就是觉得我是个局外人,你们几个成天把我凉在一边说悄悄话,今天上午关在房间里窃窃私语的,又把我凉在外边....”

这一下,狼校长真的诧异了,他没想到他和花小九,飘风侠之间这样的举动会刺激到她。

董云杉又说:“对不起啊,校长,我不该那么说,你们把我救出来,我应该谢谢你们,我不应该这样想。”

“别说对不起,真的,我们和你,就是一伙的!”

“我不这样看,狼校长,我们才认识多久呢?”

狼校长此刻的火气就如眼前的静如明镜的清澈湖水一般消失无影,笑道:“有些事情,我们不是有意要隐瞒你,我们有我们的苦衷,这样吧,你想问什么,我知无不言言无不尽,你尽管问,我绝对不会把你当做局外人。”

董云杉说道:“你真的这么想?”

“真的!”

“我问了,你不生气?”

“我对天发誓,我绝不生气!”

董云杉转过身子,这才说道:“你们对我这么好,有没有利用我的成分?”

狼校长诧异的站起来,弯下腰,望着她的眼睛,说道:“我的天,你怎么会有这种想法?花队长说你多疑,我还就不信,原来,你不是一般的多疑。”

董云杉直视着狼校长的眼睛,丝毫不退缩,说道:“你敢说,你们就没有一点利用我的私心?我知道你们心里想什么,都想得到那件东西,是不是?”

校长的眼睛这下斗不过她,败下阵来,说道:“有些事情不是想象中的那样,真不是.....”

“你不必解释,我知道你心里或多或少有这样的想法,可是,我还是愿意带你去。”

校长真的不知道说什么好了,董云杉重新坐正了身体,狼校长也坐回了她的身边,但是,两人的距离稍稍拉开了些,是董云杉拉开的。校长不明白她今天为什么有这样的念头,但是,说道有没有利用她的这个说法,有还是没有,扪心自问,好像是有那么一点点。

两人就这样坐着,看着湖水。

一只黑母鸭子带着一群小鸭子从远处游过来,它们在湖中自由的嬉戏,董云杉又发出了一声长长的叹息声。

狼校长很糟糕的问了一句:“为什么叹气?”

“我很想我的爸爸妈妈。”

619 权威依据

狼校长知道自己的这句话问的实在是没水准,正想着道个歉,董云杉说道:“校长,我知道你是好人,你别怪我多心,我自小就没有父母,一个孤儿的心思,你是很难明白的,老师,就是我的再生父母,可毕竟那不是我的亲生父母,我虽然恨我的父母,为什么将我抛弃,可我还是想见到他们。”

‘这个,可以理解。’

“校长,你理解不了,我只希望你能帮我将老师找回来,尽快,好吗?我好担心他,每拖一天,我的心就难受一天,我已经把他当成了我唯一的亲人。”

“我已经想办法尽快了!”

“但你还是在拖延。”

“我不是在拖延,你也看到了,蓝馨,利亚苏菲都不见了,连来帮忙的狄人也没人影,而斯琴楚,危一行,我还是刚刚把他们解救出来。”

“你有你的理由,我有我的说法,校长,有没有一个两全其美的法子?我们尽快出发,行不行?”

这个问题,一下子难倒了狼校长,眼下,有什么的两全其美的方法可以拿出来?

狼校长考虑了一阵,说道:“好吧,我们先回去,我们好好合计一下。”董云杉似信非信,但是,她的脸上露出了原有的笑容,说道:“你可不许骗我!”

“我骗你干嘛,我骗谁也不会骗你!”

“校长,你又在哄我,对不起啊,我情绪低落的时候,就喜欢一个人躲在一个地方胡思乱想,等过一下,就没事了,你不要怪我啊,我这人就这样。”

此刻的董云杉,貌似真的恢复了原样,狼校长道:“别动不动就说对不起,对了,你刚才说黄教授就是你唯一的亲人,我感觉这句话有点不恰当。”

董云杉又恼了,声音提高了一倍:“狼校长,请你不要这样说!”

“云杉,你不要发火,你先听我说啊,我始终有种很离奇的想法,你和杨紫梅应该是姐妹,亲姐妹!这个世上怎么会有这么相像的人,简直就是一个人!尽管紫梅从来没说,紫梅的老爸也从没没说,可我就是觉得,你们应该有血缘关系。”

董云杉顿时道:“这个世界上,除了指纹没有相同之外,撞脸的那多了去了,你别安慰我。”

“不是安慰,别人跟你说,也许就是安慰,我给你说,那就远不是安慰那么简单的,我有我的依据滴,而且我的依据可不是一般人可以拿得出来的,我的是权威依据!”

“你的依据?什么依据?还是权威的?哪家机构给你弄出来的权威?”

狼校长朝着四周看了看,像是很神秘的样子,董云杉被他弄得也是心里痒痒的,扯着他的衣袖道:“干啥啊,这边没什么人,说句话,怎么像做贼一样,快说!”

“我说出来,你不要我打我吧。”

“你要说什么,弄得我要打你?”

“你保证,不打我,我就说。”

董云杉瞅着他,看了半天,说道:“我保证,我向观世音菩萨保证,我不打你,说吧,牛皮客。”

狼校长稍显紧张的直直身子,说道:“你说的撞脸,我承认,这不是什么稀罕事,我就看过与我长得很像的人,不过,身材,你有没有听过撞身材的,那晚,在卫生间那次,你,你都全暴露了,是不是,哎哎哎,哎哎哎,说好了啊,不能打人的啊,打住打住....”

等到董云杉不发飙了,狼校长继续道:“你的身材,肤色,跟杨紫梅几乎是一模一样,真的,没骗你,紫梅的腹部左侧有块很小的胎记,像是蝌蚪一样的胎记,你,你是不是也有?她的在左边,你的呢,在右边,但是,胎记的形状非常的相似,还有,你们两身上的气味都是一模一样,我对我的鼻子有绝对的信心,肯定不会出错,我不相信这个世界上还有这么巧的撞击事件,假如有,那就是火星撞地球的概率了,你说是吧,还有还有.....”

‘你你你你,别说了,羞死人了!’

董云杉说完,举着粉拳就来揍人。狼校长一边跑,一边说:“冤死了,你不是说不打人的嘛。”

两人追打着,出了公园,董云杉才罢休,不打人了,她却上前挽着狼校长的手,问道:“杨紫梅搂着你的手的时候,是不是这样的感觉?”

“一模一样!严重警告你啊,我可不是什么善男,我是渣男,请不要这样贴近我,否则,我一不留神会把你当成杨紫梅,那后果,不堪想象的!简直就是人间无与伦比的惨剧!”

“哼,我偏要!”

董云杉说完,把狼校长的那只手又搂着,他们没有打车,一路走回酒店,天空忽然下起了不大不小的雨,两人在路边买了一把雨伞,迈着轻松的步伐继续往酒店里走,雨伞小,董云杉将校长的那条手臂抱得更紧,身体也紧紧地贴着他。

不能不说,校长很惬意这种感觉,走着,走着,随着他的心里紫梅的影子在不停的晃动,身边的董云杉忽然就变成了杨紫梅,他的眼神看董云杉的时候,全变了,这种男女之间的特殊眼神,董云杉哪会看不懂,吓得赶紧松开,可刚松开没多久,她又搂上了!脑袋还靠着狼校长肩膀。

快到酒店门口的时候,董云杉问:“我们在会所的时候,你摸我的脸,那么用力,你是有意的吧?”

“为了把你弄出来,我那不是演戏给蒙西牛侃看嘛。”

“那你可以去做影帝了!”

“嘿嘿嘿,生气啦?”

“不生气,你说,假如杨紫梅看见我这样抱着你的胳膊招摇过市,她会怎样的反应?”

狼校长说道:“你想听实话吗?”

“当然!”

“那她会杀了我!”

“这么凶!”

“当然了,要不队长怎么会叫她干妈?”

董云杉忽然在狼校长的脸上亲了一口,笑道:“这么凶的女人,你要她干什么,换了她,让我来吧。”

校长不傻都不可能了,扭过身子,愣愣的看着她。

“傻瓜,真是傻,逗你开心的,走吧!”

一辆黑色的面包车经过两人的身边,速度不是很快,可是,轮胎捡起路面的水花却溅射到狼校长的裤腿上,他自然扭头看了一下,瞬间,他一把将董云杉拉在身后,同一时刻,一声枪响,狼校长的左肩膀上顿时冒出了一朵血花!

620 绯色赌约

第一声枪响之后,狼校长将手中的雨伞瞬间抛向了那辆面包车,趁着那么眨眼功夫,他抱起董云杉几个左右闪跳,哧溜一下躲进了路边的矮树丛中,他有这个力量和速度。

不用解释,两人都知道,那个杀手又来了,这次他是大白天的杀人,用的是自动步枪,那个人,狼校长根本无法辨认,他带着一个黑面罩,整个脑袋都蒙的死死的,就露出一双眼睛,狼校长发现他的时候,他正朝着董云杉瞄准。

枪手第一枪没得手,朝着矮树丛乱射,狼校长抽出腰间的手枪,啪啪啪,一股脑儿将子弹全部射出去,打得面包车的玻璃窗稀里哗啦的,这次出来,他带枪了,他不能老被人绑架,没曾想,居然又碰上了这个令人讨厌,防不胜防的杀手。

狼校长肯定,他打中了那个枪手,对等的,他的这一枪也是打在对方的肩膀上。

枪手也许没料到对方居然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做出如此激烈精准的反击,不敢恋战,迅速收手,面包车轰的一下,急速逃走,校长暴跳如雷,冲到路中间,对着远去的面包车直竖中指!

后边的车辆一辆辆经过,雨伞被吹到了路边,狼校长捡起,发现,雨伞上有两个枪眼,若不是这把雨伞挡住了枪手的视线,还真不知道这一劫能不能逃过。

惊魂之后,董云杉抱着校长,没哭,没尖叫,就是用尽浑身的力气的抱着他,脸紧紧地贴在他的胸口,整个人瑟瑟发抖。

有枪伤,自然要去医院治疗。

狼校长又来到了卡拉帕尔警长住院的这家医院。

卡拉帕尔警长得知情况后,惊讶的不知道说什么好,问狼校长为何会发生这样的事情,狼校长说道:“跟你说了,也是白说,不说更好!”

卡拉帕尔警长却拉着狼校长,说:“不行,这是我的管区,发生了枪击事件,怎么也得说一下。”

卡拉帕尔这么坚持,虽然狼校长真是奇怪之极,转性子也不能这么个转法,他还是把事情的经过简单的说了一下,谁知道,根据狼校长提供的那辆车的车牌,卡拉帕尔警长大怒,立刻打电话让人去查车牌,去各个医院查枪伤患者,还说,务必抓住那个家伙,理由是,那个杀手差点将自己给干掉了,他住进医院,就是那家伙整出来的,得报仇,一定得报仇!这回,你巫师大人不让我插手,我也得插手!

这把狼校长弄得一下子没法适应,不过,回头想想也是,他的胳膊就是那伙人打伤的,报仇那是理所当然的。

取出弹头后,狼校长没住院,也没见斯琴楚,危一行,更不顾医生的反对,带着董云杉直接回酒店,而董云杉又把那颗子弹收起来,说是当做纪念。

“什么,那个杀手又来了?”一回到酒店,狼校长屁股都没热乎,飘风侠又惊诧起来。

“大惊小怪的干什么,我不是还好好地回来了嘛。”

花小九道:“这个杀手究竟是谁,为什么要三番五次置董云杉于死地?”董云杉在一边摇头,脸上的惊恐,到现在还没有完全的消除。

“老大,这个人不干掉,对董云杉,对我们那都是一个威胁,得把他弄出来!”

狼校长苦笑一下,说道:“我们上哪挖去?你告诉我。”

飘风侠无语,花小九道:“你们是在酒店的门口遭到射击的,那说明,那个枪手应该埋伏在酒店的附近,好险,董云杉出去的时候,他没发现,你们回来的时候,被他看见了,董云杉,看你以后敢不敢乱跑!”

董云杉依偎在狼校长的身边,像个小情人,飘风侠见状,说道:“董云杉同志,事情的严重性,你是看见了哈,你再乱跑,可就没这么好的命的了,希望你谨记在心....”

花小九皱着眉头骂道:‘你个龟蛋,现在打什么官腔,说吧,校长受伤了,下边咋整啊。’

飘风侠还在整理思路,狼校长扑哧一声笑道:“妈蛋的,老子现在知道什么叫四面楚歌了!这个游戏是越来越有意思了,西西科龙,纤雨云想跟我们玩,卡拉帕尔警长跟我们猜谜语,纽约警察凑热闹,蓝馨,利亚苏菲,狄人失踪,现在这个枪手又来添乱,哥几个,我们这次是不是不应该来墨西哥啊。”

飘风侠双手不发表意见,但脸上一副无奈的模样。

花小九说道:“校长,我来给你打打气,我们还是有收获的,是不是?”

飘风侠骂道:‘什么收获?毛的收获!’

花小九望望董云杉,说道:“这不就是收获,至少我们将董云杉救出来,还得知了黄教授的大致情况,这就是收获,是吧,校长?我们要是不来墨西哥,董云杉可就,可就,呵呵呵.....”

这句话之后,董云杉把狼校长贴得更紧,飘风侠看见后,眉头直皱,说道:“董云杉,美女同志,请你和老大保持点距离,你这个样子,让我们都觉得你就是杨紫梅那只母豹子,保持距离,保持距离,你这样很容易让人得精神分裂症的。”

董云杉一听,不但不离开,反而搂着狼校长的脖子,说道:“我和你的老大亲密,关你什么事?我就这样,你能把我怎地?”

校长的肩膀有伤,被她这么一搂,疼的嘴巴里啊啊响的,董云杉才松手,说道:“校长,你应该回去住院!大侠,队长,你劝劝他啊。”

飘风侠问看着狼校长上肩膀上的纱布,还有手臂上的吊带,问道:“老大,伤到哪里了?”

“没伤到骨头,没事,我们带药回来了。”

飘风侠于是对董云杉道:“那就没事了!我们的老大是个变态的老大,这点伤,不出一个星期就好。”

董云杉怒了,说道:‘有你这样当小弟的吗,这样诅咒老大,一个星期能好吗?’

飘风侠看见董云杉生气的模样,说道:“好吧,你要是不相信,我们赌一把?”

“赌就赌,不要以为我是个女的,你就随意欺负我,我也不是好惹的!”

“好!爽快!一个星期,若是老大的伤口没愈合,我...我...我向花队长学习,我叫你一声干妈,一个星期要是伤口好了呢?”

董云杉嗤嗤嗤的笑道:“一个星期要是好了,你说什么,我照做。”

“啊呀,很有气势的说,不行,我怕你反悔。”

董云杉头一扬,下巴一抬,眼睛一瞪,说道:“我要是敢反悔,我叫你一声干爹!”

飘风侠的眼珠子转了好几下,奸笑道:“好,很好!老大,作为你的小弟,我是不该诅咒你,为了弥补我的过失,表达我的歉意,这样吧,校长的伤口若是一个星期好了,干爹你就不要叫了,我好人做到底,看你和老大黏黏糊糊的,我成全你,你就陪老大睡一晚,当做是谢谢老大对你的照顾,怎样,这个赌注很不赖的吧,你怎么都不会亏!”

董云杉的脸立刻变得通红。

狼校长‘怒斥’:“店小二,玩笑不是那样开的。”

“嘿嘿,我就是吓吓她,省的她像只麻雀一样乱跑。”

谁知道,董云杉说道:“好,我答应你!”说完,捂着脸躲进了自己的房间,嘭咚的一下,将房门关死,哪敢再出来见人。

房门外,飘风侠贴着房门偷听了一会,说道:“老大,这个董云杉不能再这么晃荡下去,每次看见她,我就以为是那只母豹子,你不觉得这很吓人吗?我真的快精神分裂了。”花小九也道:“我也是这样的感觉,好几回,我都差点叫干妈了,没骗你,校长。”

狼校长道:“那你们说,我们现在能把他她送回国内吗?”

两人皆摇头。

“那就不要废话了!”

“那好,老大,不说废话了,我做了好人,你是不是有点表示才对?”

狼校长一脸茫然的样子,说道:“你要什么表示?”

飘风侠贼笑,不说话,花小九道:“校长,你心知肚明,你不地道,做人不能这样的,真不能这样,你这不是存心的嘛,你也不阻止一下,她肯定输!”

狼校长自问:“我存心的吗?我有这么卑鄙吗?”

花小九端正神色,说道:“校长,你就是这么卑鄙!有目共睹!”

隔了一小会,三人爆笑,笑完,狼校长的脸迅速绷紧,说道:“哥几个,别什么事都没什么正经的,说吧,我们该如何防备那个杀手?”

花小九说道:“卡拉帕尔警长不是让人去查那辆车的车牌号码啊,等消息呗。”

飘风侠拍了一下花小九的脑袋,笑道:“队长,白叫你队长了,我敢打赌,那辆车的车牌号一定是假的。”

狼校长也赞同。

“那咋办?”

狼校长道:“那就看卡拉帕尔有没有这个本事了,线索是有了,车牌是假的,就看他们这里的监控系统行不行了,就是感觉别扭。”

621 领导,请继续

飘风侠说道:“老大,我知道你别扭什么,卡拉帕尔像是吃错药一样对我们一下不同一下,我觉得他的解释也不是说过不去,再说,我们帮助他救了丽莎,他帮我们也说的过去,最主要的是,这次的凶手也是差点将他干掉的人,他那么积极的派人去查,我觉得不是什么问题,老大,我们是不是想得太复杂了?”

“好吧,好吧,不想了,我们要做的,就是怎么防备那个杀手再来就行。最糟糕的是,狄人,蓝馨,利亚苏菲他们到现在都没什么声响,我真的担心他们出什么事。”

一说到蓝馨,利亚苏菲,气氛顿时沉闷下来。

“校长,明天这样吧,我和飘风侠再出去找,你看怎么样?”

“也只能这样了,今晚,你们两,轮流值班,提防着点。”

“放心吧,我们会盯着外边的动静的,可是,老大,你认为这个杀手今晚还来?”

飘风侠的意思,狼校长明白,没那么傻的杀手,明知道要杀的人此刻是最警惕。防备最严的时候,还来杀人,除非他想反其道而行之,或者,他是超人。

“不管他来不来,精神点,别大意。”

花小九道:“这点没问题,校长,你受伤了,上楼休息去吧,早点休息。”

这晚,注定又是个失眠之夜。夜里一点半,躺在床上的狼校长一点睡意都没有,蓝馨,利亚苏菲失踪这么多天,他不能不着急上火,门外,传来了敲门声,他起身打开房门,却是董云杉,她现在穿着的是蓝馨的睡衣,狼校长还是首次看她穿睡衣的模样,那样子,娇媚十足。

“这么晚了,还不睡?”

“我睡不着,你受伤了,需要我帮什么吗?”

“没啥事,这点小伤,很快就会好的。”

“那你洗澡了吗,你的肩膀不方便。”

“我在浴缸里泡澡了,没有关系的,你,有事?”

“没事,没事,那你早点休息,明天见。”

“明天见,可看你的样子,好像有事。”

董云杉笑了笑,说:“我睡不着,想跟你聊聊天。”

“那就进来吧。”

董云杉在床边的布衣沙发上坐好后,问:“其实也没什么,我就是来给你说声谢谢的,谢谢。”

“你干嘛这么客气,我说过,你不是局外人。”

“谢谢,谢谢你把我当做自己人,今晚,我怕,我怕那个杀手今晚还来。”

狼校长笑道:“外边有花队长,大侠值班的,你怕什么?”董云杉却道:“我知道,我刚才还和花队长打招呼呢。”

“那你害怕什么?”

“不知道,我不放心他们,我就是觉得跟着你安全。”

狼校长立刻笑道:“这你就不懂了,跟着我才是最危险的,知道吧,我的仇家可多了,我就是祸根!”

“我不管,我就要跟着你,跟着你我才能睡的着。”

“好好好,跟着,跟着,那你今晚不需要睡觉啊?”

“我,我,我就睡这间房,你看,可以吗?”

“嗯,森马?你搞什么?”

狼校长的表情太过于丰富,弄得董云杉的脸色又红了,她说道:“你想到哪里去了,我的意思是,我睡地板,你睡床,你受伤了,倒个水,拿个东西的什么的,我帮你啊,你都可以帮我挡子弹,我总得为你做的什么。”

校长听完,又是高兴,又是失望。

狼校长还没答应,董云杉自己就在柜子里找备用的杯子,枕头,铺在地板上,狼校长见状道:“还是你睡床,我睡地板。”

“不行,你受伤了,得睡床!不准讨价还价!”

这么坚决的口气,狼校长说道:“好吧,那就依你,我晚上会梦游的,你不怕?”

“那就梦吧,我等着,你渴吗,我给你倒水。”

“谢谢。”

倒完水之后,董云杉关了灯,钻进了被窝,本来说是来聊天的,却没再出声,狼校长想跟她聊天,又觉得气氛诡迷,索性装睡。

这夜,忽然下起急促的暴雨,一个轰隆的炸雷就像在窗边响起一样,震得整个楼都在晃动,吓得董云杉捂着脑袋尖叫。楼下值班的花小九听到隐约的尖叫,以为是杀手杀来,一口气跑上楼,嘭咚一声又踹开房门,只见里边的情况是,狼校长正抱着董云杉的头,让她别害怕。

“领导,你们继续。”

这么浪漫的情景被破坏,那是很难继续下去了,狼校长看看时间,都是凌晨四五点了。

董云杉下楼,跑回了自己的房间。

第二天早上九点,按照计划,飘风侠和花小九出去找线索,董云杉负责照顾狼校长。飘风侠与花小九没走多久,来客人了,大摇大摆的走进来,一个是卡拉帕尔警长,一个,狼校长想都没想到,居然是西西科龙。

校长正在桌边喝茶,下意识的去摸枪,枪放在房间里。

西西科龙看见他的这个动作,说道:‘狼校长,我这回不是来跟你打架的,我是来慰问你的。’

“慰问?”

狼校长以为自己真的在梦游。

“是的,慰问,你不是被人打黑枪了,来吧,小小礼品,不成敬意,请收下。”

西西科龙送来的是两瓶酒:龙舌兰酒(Tequila),使用用龙舌兰叶酿制成的酒。狼校长紧问:“你送我酒干什么?”

西西科龙说道:“喝点酒,可以伤口没那么疼啊,狼校长。”

“那就,那就谢谢了。”

狼校长的身后,站着是董云杉,董云杉一看见西西科龙,就吓得躲在狼校长的身后,发现他们就是两个来的时候,她和狼校长一样,也都松了口气,看见西西科龙递过来的酒,董云杉上前接过,还僵笑着回礼,意思是谢谢。

西西科龙看见狼校长还有点发愣,笑道:“怎么,狼校长,我都送礼酒了,难道你不应该请我们喝两杯茶吗?”

校长总算回转,让董云杉洗了两个杯子,倒上茶,说道:“这里找不到什么好茶,两位,将就点。”

西西科龙端起茶杯,喝了一口,摇摇头道:“中国茶,就是那么回事,我不明白,中国人为什么喜欢喝茶。”

“道理一样,伟大的巫师先生,我们也不明白,咖啡好在什么地方,说吧,两位,今天过来找我什么事,我喜欢直来直去,不喜欢拐弯抹角的。”

622 去掉伟大两个字

卡拉帕尔警长咪咪一笑道:“没事,就是过来探望一下巫师大人而已,没事,真没事,要是有事,就是那个杀手,那个杀手,我们还没什么眉目。”

狼校长道:“你的意思,他跑了?”

“也不算跑了,我已经请西西科龙先生的手下帮着去查了,他的手下比警察都厉害!”

哦?

“狼校长,千真万确,我已经派人去查了,我想不明白,为什么那个杀手接二连三要杀董云杉呢?”

“很好解释啊,董云杉得罪人了。”

“得罪谁了?”

狼校长看了一下董云杉,董云杉顺口就说道:“得罪谁了,得罪你了呗,西西科龙老板,我都怀疑是你派人来杀我的。”

狼校长顿时偷笑,西西科龙哭笑不得,警长想笑不敢笑。

“云杉,好好说话,西西科龙巫师是不会干这样的事的,是吧,伟大的巫师先生?”

狼校长说的阴阳怪气,西西科龙哪会听不出,他说道:“狼校长,以后恳请你把伟大两个字去掉,好不好呢?”

校长乐道:“原来你也知道谦虚啊。”

“别取笑我啦,我真是伟大的,呵呵,又伟大了,我真是巫师,今天我来呢,也没别事,就是来看一下你,消除我们之间的误解,只要你不撩我,我绝不会用绳子绑着你,真的是这样,另外,为了表示对董小姐的歉意,一件小礼品,不成敬意,请收下。”

西西科龙从自己那件似乎永远都不换的长褂中,掏出一样东西,是个精美的首饰盒,西西科龙将将打开首饰盒放在桌子上,徐徐的推到了狼校长的眼皮下。

“这是什么,玉佩?”

躺在首饰盒里的,的确是块雕刻着一个正在打坐的,女佛像的小玉佩,只是,上边的佛像,狼校长认不出,就感觉长得不赖,而且,这块玉佩呈现美轮美奂的乳白色,是半透明的,散发的美感纯美迷人,极具诱惑,玉佩的末端还有一根蓝丝带。

“这是什么玉?”

狼校长看不出,董云杉却在一边惊喜道:“这叫水沫玉,是翡翠的共生石,我就见过一次,说是来自远古,有着与生俱来的魅力,西西老板,你哪里弄来的。”

狼校长问:“很值钱吗?”

西西科龙没说话,望了一下警长,警长马上说道:“这里有点热,我出去走走。”他说完,就出去了。

“巫师,你搞什么名堂?”

等到警长出去了,西西科龙才说:“你刚才问我这个值多少钱,我这样告诉你吧,这可以说它一文不值,你也说它无价之宝,这个东西,来自两千多年前的地下石层,能帮人挡住灾难,逢凶化吉,很灵的,要不是看在你的面子上,我是不可能将它送出去的,你自己说吧,它值钱吗?”

狼校长这回是真的搞不懂西西科龙想干什么了,他问:“你的意思是,你想将这玩意儿送给....”

“送给你身边的这个红颜知己啊,陪你上床的女人啊。”

董云杉狠狠地瞪了西西科龙一眼,但是也怎么生气,就是觉得脸上有些发烫。

“不要乱说话,伟大的,啊不,西西科龙,你到底搞什么名堂,你三十六小时前还想把我干掉,现在又是送东西,又是来慰问,你想干什么,你跟卡拉帕尔那只狐狸在演什么戏?说吧,直说,我被你吓着了,你别吓我,我胆小,真的胆小,不禁吓得。”

“这个....”

西西科龙有看了看董云杉,欲言又止。

董云杉当然知道他什么意思,准备回房间,可她的眼睛还在看在那块玉佩,西西科龙见状,站起来,拿起玉佩,脸上竭力显出很诚恳的微笑,递给董云杉说道:“收下吧,我是诚心实意来道歉的,收下吧。”

董云杉不敢拿,望了望狼校长。

校长沉吟一下,说道:“既然大老板这么有诚意,云杉,你先拿去玩玩,看看它到底值多少钱,觉得值钱再告诉我,”

董云杉的道了校长的允许,立刻毫不客气的飞快将玉佩接过,进了自己的房间。

外边的桌子边,就剩下狼校长,西西科龙。

“大巫师,这下没别人了,你可以说了吧。”

“我,我....”

西西科龙忽然变得扭捏起来,就像个发嚎的老太婆,看得狼校长是实在看不下去,他催道:“你倒是说啊,拿出你用机关枪打我的气概,说!”

西西科龙终于鼓起勇气一样,说道:“好吧,我说!”

“那你赶紧说,我没时间跟你磨蹭,你有时间,帮我抓那个杀手才是正道。”

“好吧,我说之前,你可不要告诉大祭司,这是我们之间的事情,行不行?”

这时候的西西科龙看起来,真的是很谨慎,甚至是可怜兮兮的模样,这让狼校长心里愈发的发毛,不知道这个神经病到底想干甚。

“好,我不说,不说!”

“好吧,我说了啊,事情是这样的,我们真的是个伟大,啊呸,不能说伟大了,我真是个巫师,但是,我的巫力没法用出来,自从三百年前,我去了一个深水中的溶洞探险一次之后,我的巫力就逐渐的消失,到今天,我巫力基本丧失,所以,我想请你,与你玉坠中的那个人沟通一下,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拜托了。”

校长听完,又发晕了。

“狼校长,你怎么了,听没听见我说话?”

“听见了,听见了!you mother fucker (草泥马的),对不起,我不该骂人,你说你三百年前,你去洞里探险,我现在是在跟鬼说话吗?你在把我当鬼看,是不是?”

“莫要激动,莫要激动,你还是不相信我们是守护者,你还不相信每隔一百年能复活?”

“相信,你让我怎么相信,除非你现在撞墙死了,然后复活给我看一下,我就相信你,去吧,我看着,我看你怎么复活,去吧,那堵墙很结实。”

西西科龙基本就没什么话说,停顿了一下,说道:“好,我刚才说的话,你就当是我什么都没说,你就当作我是个正常人,一个有着生老病死的正常人,你帮我问问,究竟是怎么回事,我的巫力明明很强大的,就是用不出来,你帮我问问,求你了,真的。”

西西科龙的口气,让狼校长实在是没法接受,这就是一个乞丐向一个施主讨钱的口吻。

“好吧,我就当你是个正常人,可你知道,我不是巫师啊,我没法和里边的沟通。”

“你不说实话,你撒谎,你说的,三十六小时前,你还说里边的人想找一个聊天的伙伴呢,这么快你就忘记了?”

“我那是吓唬你的,那都是被你逼的。”

“我不相信,大祭司说你没有巫力,刚开始,我是信了,可是,你凭空就把绳子弄断,我不得不怀疑大祭司说的话,你行行好行不行,我都这么低三下四的来求你,给点面子吧,你知道,我在这里地位那是多么的高。”

“你地位再高也没用,我是真的帮不了你。”

“去知道,你对我的仇恨还是没消除,没关系,时间可以证明一切的,要不这样,你只要帮我问问,究竟是什么原因,让我使用了不了巫力,我给你办三件事,任何事情都可以!”

“杀人也可以?”

西西科龙那股子凶恶的面容立马回来了,说道:“杀谁?杀几个?你说!”

“得得得,温柔点,温柔点,我只是打个比方,比方而已,对了,你使用不了巫力,大祭司也没办法吗?”

“她要是有办法,我怎么回来找你?求你啦,拜托啦。”

狼校长无奈,先把他哄走再说吧,于是,他闭上眼睛,双手放在腹部,开始在意念:“阿兰,眼前的这个混蛋太烦人,你要是有办法回答他,你就说,你要是没办法回答他,你也告诉我一声,让他滚!”

校长本以为这样的事情,玉坠中的人是不会理睬他的,大约三分钟后,一串话塞进了他意识中:“你面前的这个人,巫力被封,我已经帮他解禁了,一个月就会慢慢的自动恢复巫力。”

这句话,狼校长感觉不出是男是女,就觉得这句话像是来自虚空,他睁开眼,整个人在发呆。

西西科龙一个劲的问:“怎么样,怎么样?......”

狼校长回答:“她已经回话了,帮你解禁了,一个月后,你的巫力会慢慢恢复的。”

“真的?!!!”西西科龙一副欣喜若狂的样子,可随即他说道:“我怎么感觉不到,她是如何帮我解禁的?”

“大神的手法,哪能是你能体会的,一个月后,你自己在感觉一下。”

“好好好,谢谢你,谢谢坠子里的大神,可是......”

“又怎么了?”

“你,你这个实在太狡猾,你不会骗我吧?”

“你不信拉倒!”

“好好好,我信,我信,我信还不行,一个月后,要是不见效呢?不见效我可是要找你麻烦的.....”

狼校长真火了:“你!你是没事找事吧,行不行我叫里边的人把的巫力重新封印?”

西西科龙吓得慌忙站起,一边告别,一边小心的说道:“别,别,别,狼校长,您歇息,好好休息,我先走了,再见。”

西西科龙刚走到门口,狼校长叫住了他:“慢着!”

623 奇迹

西西科龙吓得一个激灵,停住脚步,身子不转,脑袋缓缓转过来问:“狼校长,您,您老还有什么吩咐?”

“把你的那块玉佩拿回去!云杉,云杉你出来一下!”

董云杉出了房间,手里握着那件玉佩,看上去爱不释手的样子,“怎么了,校长?”

“把东西还给人家!”

董云杉一愣,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西西科龙拼命摆手,说道:“别别别,你要是还给我,那显得我一点诚意都没有了,这块玉,很有....怎么说,你们中国人说的,很有灵气,真的能逢凶化吉,我没说假话,戴上吧,它能保佑你的,董小姐要是带上这块玉还能出什么事,狼校长您,您枪毙我,我绝不还手!”

现在的西西科龙称呼都变了,把你字变成了您,狼校长听着就起疙瘩。

董云杉又看着狼校长,校长从她的眼神里瞅出来了,她确实是喜欢上了这个玉佩,西西科龙什么人,自然也看出了,他打了个哈哈,不等狼校长说话,说了声,拜拜,一溜而去。

西西科龙一走,董云杉就道:“校长,这老东西老有钱了,不拿白不拿,就当是给我压惊,你说是不是?”

狼校长从董云杉手上接过玉佩,左看右看,拿到门口,还对着光线看,董云杉问:“校长,你看什么?”

“就是心里不踏实,总觉得老家伙给我们送东西,不正常,太不正常,你不了解这老头,这老家伙可坏透了,老妖精一个,我就怕有阴谋,得防着点,是啊,什么阴谋呢?”

董云杉一把抢回玉佩,说道:“你说我多疑,我看你才是多疑,这么好的玉佩有什么问题,没有啊,我见过这样的玉,那是肯定没问题的,你看,多纯多润手!太美了,简直是极品,依我看,西西科龙是被你整怕了,求和来了,是不是,你是谁,狼校长啊!别想了,别想了,你要想,你就怀疑那两瓶酒是不是有问题,这倒是很实在的。”

“你怀疑酒有毒啊?”

“很难说哦,嘻嘻嘻嘻.....不过,西西科龙应该不会那么笨,用这样的手法来害你,可我肯定知道,他送我这么好的东西,必定有事求你,他要你干什么?”

狼校长笑道:“也没什么,就是要我给他一些修炼巫术的功法而已,我给了说了一些。”

董云杉惊讶的问:“这么说,你真的是巫师啊!”

“天机不可泄露,美女,今天天气不错,陪我到草坪上走走吧。”

“好,我陪你去,那这块玉佩就当是你送我的哈,嘻嘻....”

董云杉说完,将玉佩直接挂在了脖子上,还问狼校长,你有玉坠,我有玉佩,成双成对,你看,我的这个漂亮吗,漂亮吗,漂亮吗....

漂亮与否,她连问五遍。

狼校长当然说漂亮,漂亮,而事实上,玉佩也确实让人爱不释手,就连狼校长从来不关心玉啊,翡翠之类的人,也觉得这东西真好,西西科龙能把如此之物拿出来送人,还真是大方。

董云杉知道狼校长为了西西科龙的事情心里还在犯嘀咕,出来后,沿着酒店里的绿化带一路走,一路跟他讲轻松的事情,生怕狼校长会把玉佩送回去。

当两人走到一个泳池边上的时候,大堂的经理,叫莫妮卡,一个笑容甜的让人没法消受的墨西哥美女叫住了他们,她的手上拿着两张票,是附近一家璀璨之光的剧院的门票,说,因为狼校长他们包住酒店,已经属于酒店的VIP客户,今天又是酒店五十年周年店庆,为答谢顾客,酒店从众多的客人中抽取了一部分,为这些幸运者*了今晚在璀璨之光的戏票,她说,这是一个来自中国的音乐表演团来表演的,狼校长他们又是中国人,自然是优先考虑,所以,特地给他们送两张票,以表示酒店的谢意,顺带,莫妮卡还给了他们几张演艺团的海报。

拿到票,海报,董云杉是兴趣盎然,但狼校长打不起精神。

董云杉说:“校长,去看看,舒缓一下心情也好,大侠他们肯定会找到线索的,你别急,说实在的,我都很长很长时间都没去看这样的歌唱音乐会,去吧,好吗?”

狼校长笑问:“你真的想去啊?”

“真的,我巴不得文艺演唱会现在就开始。”

“好吧,晚上我陪你去,但是,那个杀手.....”

“杀手不也是被你打伤了,说不定还在医院躺着,去嘛,好不好啦?”

董云杉发嗲的样子,比蓝馨都厉害,狼校长就是不想去,那也得去。

到了中午,莫妮卡又来找他们,说,最新消息,不好意思,音乐表演团恐怕不能正常进行了,董云杉问为什么,莫妮卡说,音乐表演团的最重要的演员,就是海报上那个女演员,压轴的那位漂亮小姐,一个小提琴手,兼舞蹈的演员忽然突发疾病,上不了台了,这个演唱会只怕要砸锅,你们要有个心理准备。

狼校长问,你怎么知道,那是不是延后表演呢?

莫妮卡说,这个不清楚,你得去问他们的团长,他们就在住在我们的酒店,很麻烦,因为门票已经全部卖出去了,我们酒店可以理解,就怕其他的人不理解,真是替他们担心。我估计,最后的结果,应该开不下去,他们的团长都已经找过我了,还问我怎么办。

董云杉这时问,莫妮卡经理,你说,他们住在你们酒店,他们在那栋楼?

在我们的普通客房里,第八号楼,第二层,全部是他们的人,怎么,你想确认一下消息?我说的是真的,对不起啊两位。

莫妮卡走后,董云杉缠着狼校长非得去八号楼去瞄瞄。狼校长笑道:你的多疑症又来了,人家不是说了,主梁骨倒了,演不下去了,你去干什么。

董云杉不依不饶,摇着狼校长的胳膊,说,非得去,既然是中国来的演艺团,去看看也好啊,他乡遇故人嘛。

狼校长没办法,只好陪着她去,找到了八号楼,上了第二层,一上去,狼校长觉得,这里边的气氛果然有些压抑,这里,算的是一个规模还不错的演艺团,大多很年轻化,个个都很有型,像是文艺家的样子,董云杉逮住一个扎着长头发的帅哥,问:“团长在哪里?”

帅哥以为董云杉是酒店的客人,是来退票的,就指着2118的房号说,团子就在里边,你自己去找他退票去吧。

狼校长带着董云杉来到2118房,敲开了门,之间里边一大堆人,男男女女,帅哥美女,老头老太都有,狼校长进门的时候,发现这些人的脸上人人都苦着脸,看来,莫妮卡说的没错。

董云杉问:“请问,那位是团长先生?”

“我是,请问你是....”

一个五旬的男子,中等身材,西装偏偏,头发整齐,耳垂特比大,带着特有的艺术品质的人回答。

“对不起,打扰了,打扰了,团长先生,我叫董云杉,其实,其实,我也不知道我来干什么,是这样,我看见海报上的那个压轴的梁祝舞蹈的主角,青云霜小姐病了,正好,我以前练过梁祝的民族舞,古典舞,对了,现代舞也练过,还得过大奖,我,我的小提琴拉的也可以,团长,所以,我想,我想,能不能让我上台试一试?”

一下子,整个屋子鸦雀无声,大家伙都都愣愣的望着董云杉,还有董云杉旁边同样是一脸惊疑的,吊着绷带的伙伴。

过了五六秒,团长和他周围的人交换了一下神色,团长道:“青云霜的确是我们的主梁子,她病了,麻烦非常的大,我们宣传海报就是以她为中心来做宣传的,她病了,这个音乐舞蹈会就很难演了,我们大老远的跑来,哪知道会发生这样的事情,太不走运了。”

“所以,我才来问一问,可以的话,让我试试?”

团长双手抱胸,对着董云杉打量了一番,说道:“这事有点突然,但也不是不可以一试,嗯,形象气质上,你,不比青云霜差,有过之而无不及,非常的美,非常的优雅,还带着天生的大气,高贵,矜持,身材,你比青云霜更加的高挑匀称,不错,借问一下,你是那个音乐学院毕业的?”

‘我在哪个学院毕业的不重要的,重要的是,我有信心!团长,我好久没上舞台了,给个机会吧?’董云杉说这句话的时候,带着几分俏皮,那萌萌的样子,让房间里的人都露出了些笑容,当然,碰上这样毛遂自荐的人,本事那是最重要的,毕竟,你得登台演出。

“小张,去拿小提琴来。”团长吩咐一名年轻人。

狼校长总算是搞清楚了怎么回事,操着蹩脚的天津话,对着她的耳边说:“我的美女,你弄啥哦!你不是考古人员吗,怎么还会搬弄小提琴?你在搞达人秀吗?”董云杉神秘的一笑,低低说了声:“校长,你要相信奇迹!”说罢,摆一个胜利的V字形手势。

奇迹?

624 舞台精灵

不一会,小提琴拿来了,董云杉接过小提琴,熟练的调了调音色,问团长:“就在这里?”

“对,开始你的表演?”

“团长喜欢听什么曲子?”

“你最拿手的就行。”

董云杉嗯了一下,提琴架在肩膀上,开始她的表演,从她的拉动琴弦那一刻起,团长的表情从试试看的样子,后来是瞪大眼睛,紧跟着,张大嘴巴,满房间的人,表情也是极具的变化,对于音乐,狼校长是个土八路,虽然不知道董云杉弹得是什么曲子,可是,他也觉得好听,非常的好听,等到曲子结束,房间内喝彩声,掌声,响成一片!

团长激动的连身体都在颤抖,说道:“你的这首里姆斯基·柯萨科夫的《天方夜谭》演奏的实在是太好了,太好了!高手,绝对的高手!能再演奏一首吗?”

“当然可以。”

狼校长马上道:拉一首我们中国歌曲!

董云杉又脆又甜的回答:“好--的。”

一首‘在那遥远的地方’之后,让狼校长都不停的鼓掌。

团长兴奋的击掌,说道:“你叫董.....”

“我叫董云杉。”

“好,董云杉,你让我刮目相看,你说你练过梁祝的古典舞,民族舞,还有现代舞,能表演一下吗?”

“就这?”

“就这,几个基本的动作都可以,最好连贯一下,还有注意舞台风格,你自己的风格,一定要突出,自由发挥。”

“好吧。”

房间里的人全部哗啦啦的缩到墙角,连两张床,还有椅子凳子都被抬到了一角,给董云杉腾出了一片空地,团长又找来一段梁祝的曲子,用录放机播放,随着音乐的响起,董云杉开始了她的表演,从她舒展双臂,踮起脚尖走步的时候,那表情,那姿势,那柔软的,行云流水的形体动作,狼校长看傻了,他倒是情不自禁的第一个鼓掌,紧接着,团长鼓掌,团员鼓掌,掌声雷动!

“了不起,真是了不起!多才多艺,小董,请允许我这样称呼你,我们为了青云霜的事情,已经是焦头烂耳了,你如果能帮我们剧团走过这一关,那真是感激不尽,感激不尽,你的舞蹈动作,对舞蹈本身的艺术领会,那绝对是一流,你就是天生的舞者,前途不可限量!告诉我,你在哪家艺术团工作?怎么跑到墨西哥来了?”

狼校长来了一句:‘别想着挖人啊,我就是她的团长,她就在我的团工作,看见你们这里碰上困难了,她只是客串一下,都是中国人,互相帮助一下,不要给国人丢脸,是吧。’

团长忙道:“好好好,我嘴多,我掌嘴!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小董,你是知道的,小提琴这一块,我不怎么担心,你有能力,跟乐队配合一下,没什么大问题,就是舞蹈的编程,那是要重新排练的,你不是一个人跳舞,还有个男伴,从现在开始,到晚上八点开场,我们只有七个小时,你,有把握吗?”

董云杉还没说,一个年纪和团战差不多的人,一个很有富态,带着点学者的女的说道:“团长,我看行,这个女娃儿厉害!她的小提琴拉的那么好,舞蹈底子更是不得了!而且,她还跳过梁祝的舞蹈,就是舞蹈的编程不同而已,这女娃儿轻灵聪慧,你让她和顺子好好配合一下,我看没什么问题。”

“好,那就这样吧,柳副团长说的对,小董,我也相信你有这个能力,我们团能不能过这一关,我们全靠你了!”说完,团长还给董云杉鞠了一躬,这一下,弄得董云杉都不知道怎么还礼。

下午,就没狼校长什么事情了,排练就在璀璨之光的舞台上排练,而排练的时候,包括和剧团乐队的演奏合练,董云杉都不让他看,说,要给他个惊喜,还说,你这样看着我排练,就一点意思都没有了。

无所事事的狼校长就在剧院门口的一间西餐厅里,没事喝喝咖啡,扣扣脚趾头,他的眼睛则盯着剧院的门口,看看有没有可疑之人穿进去,他现在还是的提防着那个杀手,尽管那混蛋的来的概略很小,但校长不敢大意。

晚上七点,狼校长西餐厅里吃了一份牛排,塞饱肚子,进了剧院。

剧院的的大小,能容纳四五千千人,分为上下两层,装潢,灯光,音响,舞台布置,激光列阵,投影效果等等的硬件,都是一流的,绝对牛逼的剧院。

狼校长的票本来还在后排,现在他是本场音乐舞蹈会的最重要的贵宾,坐在贵宾区最靠着舞台的位置,狼校长说,他必须在台下亲自指点董云杉的舞台动作及要领,这点相当的重要,马虎不得。弄得团长赶紧给他找了一个最佳角度和距离的好位置。

这个贵宾区,有点特别,只能坐下不到一百人,因为,这个贵宾区的椅子是连在一起的,就像是个大方格子,下边有轨道,可以根据舞台的剧情,从左到右,从右到左,跟着主要的演员,场景移动而移动,所以,这个倒是比较牛叉。

一切就绪,音乐舞蹈会在观众的期盼中正式开场,剧团的海报上写着:这是来自古老东方,最具魅力,最神秘,最具实力的九天音乐歌舞团的首秀音乐舞蹈会。

开场之后,狼校长确实被震撼了!先是秦代古王朝的一段多人舞蹈,气势不凡,演员们的演技不错,也非常的卖力,台下掌声不断,但是,校长不关心这些,从第三个节目开始,董云杉开始,她是一段小提琴独奏,曲目,骷髅之舞。钢琴,琵琶,古筝,曲笛等等伴奏,并有庞大的伴舞群。

一曲之后,台下掌声雷动,观众的情绪开始调动起来,董云杉的小提琴征服了在场的观众。

校长当然也是拼命的鼓掌!

独奏之后,董云杉的第二个节目,舞蹈,那是一段表现古时,应该大禹时代人们抗争洪水,猛兽的舞蹈,舞蹈者需要充沛的体力,精湛的舞技,伴随着激荡的雄浑的音乐,作为领舞的董云杉,就像是一个叱咤风云的女英雄,她整个人像只轻盈的燕子,在空中飞舞,时而高高跃起,事儿极速旋转,时而又呈现一字马的落下,再从一字马收缩站起,再用优美的姿势蹦跳,整个过程,利索轻柔,一气呵成,极富动感,美感,看得校长是整个人都木掉了。

优美的舞姿,加上董云杉的着装,俊美的面容,富有东方底蕴的神秘美女完完全全展现在观众面前。

观众的掌声再次毫不吝啬的給舞台上的那个美丽的精灵。

接下来,董云杉换上了现代装,时髦的女郎打扮,牛仔短裤,花上衣,飘然的长发,健美的身材,一曲极富中国元素的,有着狂热有节奏的中国风,反映年轻人奔放向上,紧跟时代潮流的热舞,再次点燃整个剧场,狼校长真的看懵了,都忘记了鼓掌,这,什么额,千变女王啊这是。

在接下来的一个多小时里,董云杉总共有五个节目,每个节目,造型各异,内涵也安全不同,只要出现,都会引起尖叫,掌声,狼校长已经被震得不行了,中途,穿着少数民族服装的董云杉居然还来了个独唱,音色优美,歌声嘹亮,声情并茂,演唱曲目:半个月亮爬上来。

半个月亮爬上来

咿啦啦 爬上来

照着我的姑娘梳妆台

咿啦啦 梳妆台

请你把那纱窗快打开

咿啦啦 快打开

咿啦啦 快打开

再把你那玫瑰摘一朵

轻轻的 扔下来

再把你那玫瑰摘一朵

轻轻的 扔下来。

校长最喜欢这首歌,禁不住跟着唱起来,唱的动情极了,动情了不得了,等到歌声唱完,热烈的掌声再次想起!

音乐演唱会到了最后的阶段,也是压轴那段梁祝舞蹈,也是半场音乐舞蹈会最大规模,人数最多的大型舞蹈,董云杉再次出场,她云鬓高挽,穿着齐脚跟的灰白色长衫,走路就像是飘在云朵上一样飘出来,这个行走的艺术动作,立刻引起了热烈的喝彩声。

也许是化妆的效果,加上舞台的彩色灯光,还有现代化的,作为背景的投影山水影像反射出来的梦幻光线,配上董云杉的面容,那哀愁不屈的神色,狼校长本来狂热的心里忽然产生了一种奇怪的感觉。

台上的董云杉那是什么董云杉,分明就是古时候的祝英台,一个有着旷世容颜,不可亵渎的祝英台,当两只彩蝶在巨大的投影璧上飞舞在空中时,董云杉慢慢的倒下了,被梁山伯抱着走进了一个圆形的灰色坟墓,坟墓关闭的那一刻,狼校长感觉不到任何的精彩,他的心里突然升起一股不祥的感觉!

他突然后悔,是不是不该让董云杉上台表演,虽然,这只是艺术。

整台晚会结束,观众起立鼓掌,经久不息,舞台上的演员们一次又一次的谢幕,董云杉站在所有的演员的最中间,校长望着她,她也看着校长,四目相对,校长就像喝酒了一样,有点醉。

625 合影照

演员们退场了,董云杉跟狼校长做了一个鬼脸后也退场了。

校长的巴掌也拍红了,回想着刚才两人的对视,一个在台上,一个在台下,那么浪漫的事情,狼校长他不明白,刚才为什么会冒出这样的不妙,甚至是凶煞的念头,舞台上那座虚化,象征着永恒爱情的坟墓,对校长来说,总觉得不是滋味儿,这不是他想要的感受

也许是这段时间神经绷的太紧,也许那个杀手带给他的强大压力,让他时时刻刻提心吊胆,他给了自己一个大嘴巴子,发誓:决不能让神秘的杀手得逞,他要让董云杉平安的活着!

他努力让自己兴奋起来,他跑到后台,董云杉妆都还没来得及卸,狼校长就跑进了,董云杉看见狼校长跑进来,自然也是兴奋的哇哇叫,情不自禁的拉着狼校长又是笑,又是闹的。

“校长,校长,我不错吧!”

“不是不错,而是不得了,了不得!”

“团长,团长,给我们照张相,我们做个纪念!”

团长就在旁边,欣然拿起狼校长的手机,咔咔咔地给他们照了几张合影,照片内,一个美丽的古典女子倾斜着身子,右手搂着一个猥琐的男人脖子,左手V字形手势,幸福的笑着。

演出比预想中的还要成功,甚至比原来青云霜表演的更好,更有美感,更有渗透力,团长激动的都不知道怎么说,他包了一个大红包,一个大信封装着,厚厚的,全部塞满了,塞给董云杉,可董云杉不想要,她的原意是,她就是想过把瘾,过把瘾而已,其他的,没想过。

校长不客气,将红包收了,悄悄的对董云杉说:美女,跟着我们白吃白喝白玩,不要交份子钱啊。

这句话弄得董云杉使劲地掐了他几把,用最大气力,疼的校长直跳。

音乐舞蹈会结束后,酒店特地给演员们准备了丰盛的宵夜,狼校长,董云杉,团长,副团长,还有那名演梁山伯的演员顺子坐一桌,顺子是个英俊,斯文,但又阳光外向的人,就这一晚上,他对董云杉那是佩服之极,说她的感悟力简直是吓人,他对董云杉差不多都到了膜拜的程度,当然,他的眼睛里还有另外一种隐藏的成分,虽然藏得深,狼校长一看就懂,这家伙,想泡董云杉,强烈的!

不止是顺子,团长对董云杉更是赞口不绝,还说,以后有机会一起合作云云,他的口气,是恨不得立刻将董云杉纳入他的音乐舞蹈团,就差把那句话说出来了。

董云杉只是微笑着,很少说话,董云杉不表态,不得已,最后,团长问狼校长:“你们的演艺团叫什么名字,以后我们互相交流交流。”

狼校长笑道:“我的团,叫做探险三人团,你们不适合和我们交流。”

“探险三人团?”

“对。”

“有这样的艺术团吗?名字很怪的。”

董云杉开口了,说道:“团长,我们的这个团,你们确实交流不了,我们的团长也与众不同,比黑社会的老大都无赖,你最好和他隔着点距离,好啦,感谢团长的红包,我的团长受伤了,我们要早点回去休息。”

“那,那好吧,再次感谢你,再次感谢,小董,对了,团长,光顾着演出,你姓什么来着?”

董云杉笑道:“我们的团长姓狼,野狼的狼,再见!”

趁着团长几个还在发愣,董云杉揽着狼校长的手臂,离开了餐厅,往他们自己的那栋茅草房走。

“小董啊,让你加盟我们的演艺团,你愿意吗?我们可是很有很有诚意滴。”狼校长一出餐厅,就学着那名团长的口吻问。

“那得看谁当团长,你当团长,我就去。”

狼校长停住脚,说道:“云杉同学,我再次警告你啊,你的眼睛是多么的纯洁,你的心地是多么的善良,啊,这个世界太复杂,我真不是什么好人,你真的不怕我把你吃了?”

“恶心不恶心,想不到你居然能说出这么有水平的话来,被我感染了是吧,好,等你想吃的时候再说吧。”

“美女,你胆子肥,夸你一句,顺便问一下,你让我越来越看不懂你,你明明是挖地道的,怎么会跳舞,拉小提琴,这太可怕了!”

“怕?有什么可怕的,技多不压身啊。”

“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

“那你什么意思,你的意思我玩城府,可你从来也没问啊。”

狼校长找不到反驳的理由,看看时间,又是凌晨一点多了,他说道:“奇怪,没个电话的,也不汇报一下,大侠他们难道还没回来?”

“你别老想着回去,我现在很兴奋,兴奋的睡不着,再陪我走走,好不好。”

“好,就是今晚没月亮,有月亮,会浪漫点。”

两人的前边有处喷泉,两人过去,坐在喷泉边,董云杉靠着校长的右胳膊,问:“你左肩的伤,真的能在一个星期好吗?”

“你说呢?”

“打鬼话!那个臭大侠就没按什么好心。”

校长沉默了一下,说道:“那万一我伤真的在一个星期内愈合了呢?”

董云杉从校长的胳膊上移开,望着狼校长,想了一下,说道:“愿赌服输!”

校长听完这句话,很兴奋,董云杉又说:“我后边还没说,你激动啥呢,愿赌服输后边的字是,那是不可能的,你不可能在一个星期之内治好枪伤。”

“那咱们就走着瞧。”

董云杉又靠过来,说道“知道吗,我现在很幸福,幸福得就想咬人。”

“你是在台上跳疯了!”

“不是你想的那样,除了老师,原来还有个男人对我那么好。”

“谁啊?”

“帮我挡子弹的这个男人啊。”

狼校长顿时大笑道:“你这么说,我觉得很骄傲,骄傲的忘记了什么是惭愧,我那是自然反应,别瞎想,从男人的角度来说,关心你的男人多了去了,别逗我开心。”

董云杉却不说话,望着虚渺的星空,说道:“校长,你说,人死了之后,是不是真的会化作天上的星星?”

227 进山(三)

“准备好了!”狼校长狠狠应了一声。

“那就开始!”为了保险,紫梅又在狼校长身上捆上一道绳索,系在一棵大树上。

两脚一悬空,狼校长立刻感觉到双手需要承受多大的气力!他只觉得自己的手掌有种被撕裂的感觉,然而,已经骑上老虎被,想下來,哪能那么容易?

抓着绳索,他只能拼命往前,每移动一点,似乎都要耗费他全身的气力。

十米的距离虽然看上去很短,然而,狼校长刚爬到一半,就已经气喘吁吁,手脚发麻。顾不上其他,他只能手脚并用悬在绳索上做短暂的休息。而挂在他背上的雯雯就苦了,她像一个大布袋一样,可怜的吊在狼校长的背上,加上嗖嗖的山风吹來,左右摇晃,只把她吓得哇哇大叫。

听到雯雯哭叫,狼校长知道自己不能做太长的休息,否则,雯雯不被摔死,可能会被吓死。

而对岸,紫梅更加紧张,紧张到了极致,她真的怕狼校长支撑不住掉下去。看着狼校长忽然停下,以为他撑不住,吓得脸都青了,不过还好,雯雯一通沒魂的哭闹之后,狼校长如同蜗牛一样,又继续向前,虽然慢,但总算是在移动。

尽在咫尺的距离,狼校长花了整整五分钟才爬到了对岸,一靠岸,狼校长立刻觉得自己虚脱了,爬在地上,想条被人抽了筋的蛤蟆一样,扑在地上不会动弹,他好像忘记了他的背上还背着一个黄花大姑娘。

奇怪的是,雯雯好像也乐意躺在狼校长背上,再也不闹不叫,仿佛睡着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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歇息片刻,她发觉狼校长好像不知道放下雯雯,大怒,背上装备,蹭蹭蹭地顺着绳索,飞快地也爬了过來。

一放下身上的那些装备,她一个箭步來到狼校长身旁,抬脚就踢,边踢边骂道:“好你个猪粪,你还不快将雯雯放下來?你想吃豆腐是不是?”

狼校长终于说话:“我也想啊,可是我已近沒气力了,”说完,一脸悲壮的举起自己的双手,只见他的手掌满是血迹,显然,刚才太用力,他的手掌被磨破了。

“骗人,别生不生死不死的,别人不知道,我还不知道你狼校长?就这点伤,算得了什么?还男人呢!一点用都沒有!你那点距离,你还爬了那么久。雯雯,你为什么不打他,他欺负你哩!”

“紫梅,我”不知怎么回事,雯雯的脸sè虽然苍白,满头是汗,可脸上却夹着些一丝不易觉察的红晕。

“雯雯,你沒事吧?沒事了,我们已近过來了,过來了,歇会儿,就会沒事的,歇会儿”紫梅一边急急解开捆在她身上的绳子,一边道。

等到绳子解开,紫梅还一个劲儿不停滴替雯雯压惊,说这说那的安慰话,一大堆。旁边,狼校长吹着自己火辣火烧的手掌,皱眉道:“疯婆子,我才是劳动者,我才是冒险者,你好歹也得安慰我几句才行啊?要不表演我几句也行吧,你这样太不公平了吧?”

“哼,我沒给你一个耳刮子,算是便宜你了,谁让你欺负雯雯?你还想讨奖赏,沒门!”紫梅狠狠地瞪了狼校长一眼,继续拍打着雯雯的背部,细声细语的和她说着悄悄话。

“我沒有啊,你哪只眼睛看到我欺负雯雯了?你太冤枉人了”

狼校长郁闷之极,刚才自己啥时候欺负紫梅了?沒有啊。不过,但爬过悬崖后,雯雯躺在自己身上的那柔软温暖的感觉还真的非常美妙,雯雯的柔软不是一般的软,甚至比柳眉还软,这是种奇特的感觉!

狼校长沒给雯雯解开绳子,一是自个确实是累到了,他连举手的力气都沒了。二是,他实在舍不得雯雯趴在自己背上的感觉,到现在,他还在回味那种美妙感觉。所以,严格上说,他欺负雯雯也是有一定的道理,所以,面对着紫梅的怒目,他识相地象征xìng的辩白几句,便赶紧闭口。

越过悬崖,加上昨晚休息不够,三人休息了好一阵,直到暖洋洋的太阳升的老高,三人捡齐装备动身。可突然间,狼校长想到了一个问題,黑虎呢?黑虎去哪了?

626 越来越接近秋香姐

狼校长此刻是极度的敏感,一听到死字,就想到杀手,他不高兴的说道:“谁跟你说的,演戏演傻了,还想着你是祝英台?这个时候不许说死字!”

“福利院的院长跟我说的,对不起啊,惹你生气啦?”

“当然!这么高兴的时候说死,不好。”

“好吧,好吧,我们说点高兴的,说什么呢,说说祝英台吧.....”

“又来,又是祝英台,你给我....”

校长刚说的到这,手机响起,一个陌生的,带着点寒冷的声音传来:“狼校长吗?”

“我是,你是....”

“别问我是谁,听好,给你十五天的时间,把蓝宝石羽蛇神雕像交给我们,记住,你只有十五天时间,超过期限,你的女朋友蓝馨,你的徒弟利亚苏,你的侦探...,嗯,不需要我说下去了,你知道后果,记住,十五天,从今天这个时候开始算!十五天,我再跟你联系,来,听听她们的声音。”

“师傅,师傅,朗莫,朗莫,快来救我们,快来救我们....”电话里真的传来了蓝馨,利亚苏菲的声音,

“喂喂喂喂.....”

狼校长还想说几句,但对方已经挂线。

“怎么了,怎么了?”董云杉被狼校长的神情吓着了。

“蓝馨,利亚苏菲,还有狄人都被抓了?”

“谁抓的?”

“不知道,说的是中文,你先别说话,你让我静一下,我要冷静一下。”

大概一分钟后,狼校长拨打狼校长想拨了飘风侠的号码,结果,飘风侠倒是先打过来了,电话里,飘风侠气喘吁吁说道:“老大,形势不妙,有人想做掉我们!”

“什么?谁想干掉你们?”

“一下子跟你说不清楚,我们大概还要两个小时到酒店,你自己看着点!”

飘风侠这个电话,又把还在发懵中的狼校长搞得更乱,但是,飘风侠后边的那句话,让他迅速打起精神,他说道:“云杉,回客房。”

校长的紧张情绪,自然影响了董云杉,董云杉想问为什么,校长一言不发,回到茅草房也是不说话,坐在桌边愣愣的发呆,手里则玩弄着手枪,一直玩弄着。董云杉惴惴不安陪在他身边,面带惶恐。

良久,也许是发现了董云杉惊恐的面容,校长鼓起笑脸,说道:“没事,有我呢。”

“你的样子......好吓人....”

‘是吗?’

校长从椅子上站起,将手枪放在桌子上,走到董云杉的身边,说道:“别怕,万一有杀手来,我一定干掉他!”

“你自己都受伤了。”

“只要我活着,你就会没事。”

“谢谢。”

“又说谢谢,别说,你是我的这个团的人,对不起啊,我现在也有点乱。”

“我给你那杯冰水吧,喝下去,可以让头脑清醒很多。”

“好,麻烦了。”

一杯冰水下肚,狼校长果然觉得好了不少。

“还是管用的,要不,你去休息,我等大侠,队长回来。”

“不,我要陪着你,我还是怕。要不,我们报警吧?”

“报警?等警察处理,黄花菜都凉了,你又不是不知道卡拉帕尔是什么人。”

“那,怎么办呢?校长?”

董云杉说完,搬来椅子,紧紧地靠着狼校长。

凌晨三点,飘风侠,花小九回来了,两人都没什么大事,花小九的左太阳穴有一道深深被划伤的血痕,那是子弹留下的痕迹,着实惊险的很!飘风侠的右掌食指的指尖被什么钝器砸的血肉模糊,他的大腿,靠近膝关节的位置,还被扎了一刀,所幸没有伤到腿部动脉,伤口也不深,不碍事,就是走路一瘸一拐。除了伤口,两人都是狼狈不堪,满身的泥巴,衣服裤子都烂了不少,飘风侠的裤子的那个洞口,还挂着一片新鲜的树叶子,校长虽然一时搞不清究竟是怎么回事,但只要看见他们安全的回来,那就是好事。

“怎么回事?”

飘风侠先是咕咚咕咚喝了一肚子凉水,才说道:“他妈的,太悬了,我们差点就回不来了,我们出去找狄人,希望渺小你是知道的,我们在一家冰激凌店里,碰到一个自称是香港人的家伙,说是借火抽烟,我们是不抽烟的,本想不理他,可聊着聊着,我们就随便问,有没有看见狄人这样的小家伙,谁知道,这东西说他见过狄人,狄人还跟他问过路,说狄人去了北边的一个叫什么魔巷镇的小镇,靠近尤卡坦半岛上的森林公园,我们当时没多想,打了车就去了,那个镇子很小,很怪,和鬼镇没什么区别,镇子的人数很少,我们找个人一问,一个糟老头子,他告诉我们,狄人曾经进了镇子里的一间酒吧,于是,我们就去找酒吧的老板问情况,谁知道,我们进去后,就发现不对路,有人在盯着我们,我们感觉不对,想出来的时候,有一大伙人朝着我们围过来,他们手里都是有家伙的,我们也有,我们有枪!就那样,干起来了,他们人多,枪也多,我们打不过,只能跑,跑出镇子,钻进林子,他们追,我们边跑边打,我们的脚利索,将他们甩开了,出了林子,拦住一辆货车,我们才回得来,他妈的,真是险过剃头,差点就回不来了!”

“回来就好,回来就好,先干掉你们的人,都是些什么人?”

花小九道:“都是些白人,个头很粗,身手相当的好,我觉得他们是受过特殊训练的人,下手特别狠。我和大侠要不是也是趟过大浪的人,只怕这次是要翻船了。”

“老大,你认为,这到底是些什么人,为什么对我们下手?”

狼校长捶着脑袋,说道:“一团糟,真的是一团糟,我有个初步的判断,答案很快就会出来了,我们碰到所有的怪事,基本上和一样东西有关系!”

飘风侠低头想了三秒钟,就说道:“是不是那雕像?”

狼校长狠狠地点头,说道:“肯定的,我们现在什么都不要想,大侠,你养好伤,队长,你负责照顾大侠,至于酒店,还是不退,你们两个小心点就是,我离开后,你们可以去找卡拉帕尔警长,这老家伙,也许能帮上点忙,这是他的低头,你们在酒店应该不会出什么问题。”

花小九忙问:“校长,你要去哪里?”

“我要去娜蓝舵,刚才,我接到一个鬼鬼祟祟的电话,蓝馨,利亚苏菲,还有狄人,都在他们手上,他们要我们在两个星期之内,将那玩意儿交到他们手上吗,否则....”

后边的话,狼校长没说下去,他不敢说。

“老大,蓝馨她们原来真的被绑架了,真是越弄越糟糕!听他们的意思,狄人居然找到了蓝馨利亚苏菲?知道对方是什么人吗?”

飘风侠问了这句,狼校长就看着他,飘风侠知道,自己问的这句那是多余的。

花小九道:“校长,可是你身上还有伤那。”

飘风侠说道:‘要不,让队长陪着你一块去吧。’

“眼下的情况,队长哪能走得开,管不了那么多了,我们现在的任何猜测,拖延,那都是多余的,队长,现在我们三人,就你的伤势最轻,这里就是我们的大本营,交给你了,你们还得盯着危一行,斯琴楚,懂吗。”

花小九只能点点头。

飘风侠叹气:“他妈的,都乱了!真他妈的憋火!”

狼校长说道:“是有点乱,只要那东西一出现,不管他们怎么装,什么牛鬼蛇神都会互相出现,我现在倒是想通了这点,想得到这个雕像,至少三拨人,纽约警方,西西科龙,还有刚才打勒索的那个混蛋,哼哼,越来越接近秋香姐了!”

董云杉忙问:“干嘛扯出秋香姐,秋香姐是谁?我听着怎么觉得耳熟?”

飘风侠嘿嘿一笑,说道:“这是我们的内部词语,内部人才知道的。”

花小九说道:“秋香姐,就是秋香姐啊。”

董云杉算是服了,这几个人,都受伤了,现在还有心思还玩笑。

狼校长说道:“哥几个,正经点,不废话了,明天一早,大侠去医院住院,还是卡拉帕尔警长的那家医院,队长,你负责照顾大侠,并死盯着斯琴楚,危一行,记住,队长,千万不要打草惊蛇,不要让他们察觉我们已经对他们起了怀疑。”

“校长,这点我知道,是不是把问题说的太严重了,把我惹火了,我他娘的干掉他们。”

“不是的,队长,你要明白我的意思,斯琴楚若是纽约来的警察,他们一旦得知我们识破了他们的身份,等待我们的将会是一大帮警察,我们会被戴着手铐光荣的回到纽约,我们若都完蛋了,蓝馨,利亚苏菲,狄人谁去救,懂吧。”

花小九不由得点头,飘风侠骂道:“这个狄人,成事不足败事有余,不叫他来,反而没那么多事!”

狼校长说道:“既然已经发生,怨也没用,从另外一个角度说,这也许是好事,我和董云杉的动向,不要跟任何说,西西科龙,卡拉帕尔警长问,你就说我们在疗伤.....”

校长说到这,回身寻找董云杉,董云杉见校长扭头望着他,说道:“我陪你去就是。”

627 与你相伴无怨无悔

校长正色道:“我重复一遍,这次不是单单取东西那么简单。我们派去寻找黄教授的两批人都不见了,有可能,他们已经被人干掉了,怕吗?”

董云杉说道:“有你在,我就不怕。”

大侠说道:“老大,你肩上的胆子更重了。”

这句也是内涵话,只有狼校长三人听得懂。

次日八点半,花小九将飘风侠送到医院,狼校长与董云杉上街买一切需要的装备,尽量备齐,最主要的是配个卫星电话,他们还在租车公司租了一辆皮卡车,这里的租车出行随便马虎。只要你有钱,基本没什么问题,按照天数给你算钱就是。

租好车,董云杉还偷偷摸摸的去了一个服装店,还死活不要狼校长陪着,让狼校长就在服装店门口守门,狼校长觉得很正常,女孩子喜欢打扮,总不能老穿利亚苏菲,蓝馨的衣服,董云杉出来,拎着一大包衣服,脸上显出神秘兮兮的色彩,狼校长也懒得问,这个美女,从昨晚给他那么大的惊喜后,她的任何古怪,狼校长都认为是理所当然的。

置办好一切,准备出发了,可是董云杉半天都没出房间,花小九送完飘风侠去医院后,回到酒店也准备送送狼校长,看见董云杉半天不出来,以为董云杉是不是有啥事,便去敲门,手还没伸出去,里边出来一人,英姿飘飘,红润诱人,穿着绿色的迷彩服,扎着一条乌黑的大辫子,辫子自然的垂在胸前,显得那高高的山峰愈加的迷人。

“干妈?”花小九使劲的擦擦眼睛,脱口说出两个字。

而校长在瞬间就发呆了,这不是梅子吗,他的紫梅,杨紫梅,真的,一模一样,紫梅就喜欢穿迷彩服,扎着大辫子,此刻的董云杉和紫梅有区别吗?

校长一时间还真是没办法分别。

花小九擦完眼睛,吓得跑到狼校长的身边,说道:“我的干妈呀,见鬼了,见鬼了,这不就是杨紫梅嘛,她一直都是杨紫梅,我敢说,这段时间,她在逗我们玩,你看,你看,有差别吗?一点也没有啊,天衣无缝啊这是。”

狼校长绕着董云杉转了两圈,问道:“你怎么打扮成这幅模样?”

“队长说的,杨紫梅就是这样的打扮,所以,我也需要打扮成这样,你们都说杨紫梅是只母豹子,我也不赖,我这样一穿,是不是觉的我浑身上下充满了力量?”

校长顿了一下,说道:“你这样,实在让某个人很难做,懂吗?”

“我不懂,校长,出发吧,我等不及了。”

“等一下。”

狼校长说了等一下三个字后,瞟了一下花小九,花小九马上道:“我还得去一医院,等下我要给大侠送饭,我就不送你们了,祝你们马到成功,拜.......”

花小九一走,狼校长说道:“能,能让我抱你一下吗?”

董云杉的脸立刻有点绯红,她低着头,说道:“可以。”

校长上前,紧紧地将她搂在怀中,脸贴在她的脸颊上,长时间的,等两人松开时,董云杉发现狼校长的眼睛有点微红。

“你想紫梅了吧?”

“对不起,我这么做,你不会怪我吧。”

“不会,放心,紫梅不会有事的,不会的。”

狼校长强笑道:“别安慰我了,我是不是有点多愁善感啊,流年不利,老子就是个灾星,为什么跟着我的女人,个个都那么....不说了,不说了,出发.....”

上午十一点,董云杉开车,狼校长坐副驾驶,离开了酒店。

皮卡车出发不久,出了繁华地带,董云杉发现,狼校长的情绪相比昨天,那好了许多,听着音乐,打着节拍,偶尔看见路边的什么好玩的景象,还吹吹口哨。

董云杉问:“校长,你今天的心情好像不错哦,是不是有我这个美女相陪,心情大好啊。”

狼校长说道:“这你就不懂了,我们打个比喻啊,就像是一个人生病了一样,要是原因查不出,属于疑难杂症一类的,你会一天到晚就发愁,假如你知道得的是什么病,你就对症治疗,治不治得好,另生死有命富贵在天,你反而会安心很多,就像现在,虽然我知道蓝馨她们被人绑架了,至少我知道他们目前是安全的,而且,十五天内,她们不会有什么大问题,所以,我倒是轻松了不少。”

董云杉又问:“你说的,我同意,我们去娜蓝舵也是很危险的事情,你就不担心?”

校长侧过身子,沉思了一下,一本正经的说道:“有你相伴,无怨无悔。”

董云杉正在过一个急弯,这句话一来,她的方向盘把不稳,险险冲出了路基。

“小心点开,女司机,一句话就把你弄成这样,我要是说,今夜你陪我睡,你是不是想开车去撞墙?”

“去你的,衰人!”

两人在车上的情调温馨而粗鲁,从乌斯马尔景区往南走,虽然可走的高速路并不是太多,但,清澈又晴朗的天空,秃鹰在天空盘旋,仙人掌显露在远处的沙丘和太阳之间,公路旁边那些带有木质阳台的白色房屋,隐藏在不同色调的绿色树叶里,你还可以看到高达30米的红木林,人心果树和棕榈树,校长的心情随着自然的风光,变得更加的轻松,他有预感,这是的娜蓝舵之行,应该会有很好的收获。

校长千算万算,没估算到的是,在他们后边,有辆车,一直保持在五六公里的距离,悄悄地跟着走。这是一辆黑色奥迪车,车上坐满了人,狼校长认得其中一个,蒙西牛侃,他正坐在副驾驶,他的身后,是个穿着黑衣,带着高高的遮掩篷的诡异男子,他的手中拿着一个漂亮的,带着古色古香的菱形水晶罗盘,这个罗盘很特别,不像普通的罗盘,上边像是个地图,图像能够延伸,但又不是导航仪器,罗盘上,一个红点在不停的顺着一定的轨迹在游动。

太阳快下山的时候,红点停住了游动,再不往前,蒙西牛侃问后边的黑衣人:白鬼,前边是什么地方?

“脊梁镇。”

“目标停止了,他们看起来要在那里住下,我们也住下吧。”

“好吧。”

628 脊梁镇

脊梁镇,是个让人看上去瘆的慌的小镇,这并不是这里荒凉,而是整个镇子建在一处悬崖上,崖下就是百米高的悬崖,小镇只有千把来号人,这里的宾馆,酒店就有两家,条件一般,狼校长和董云杉到了这里之后,董云杉开了大半天的车,毕竟是女司机,累得慌,校长决定在这里住宿一晚,明日再走。

订房的时候,董云杉毫不犹豫的定了一个双人标间,狼校长想说什么,董云杉却不让他说。

住进去之后,狼校长的左肩膀不麻利,什么脱上衣,换药,敷药,放热水之类的,她全部承包。校长也很老实,尽量不胡思乱想,两人在镇子吃了晚饭,开始研究地图,对于去程,董云杉也只能靠地图与导航,毕竟她路不熟,但这不是主要的,最主要的是,到了娜蓝舵的附近,董云杉只能记得大概的逃跑出来的路线,她只能顺着自己往外逃的那条线路,逆向回去,看看能不能找到那棵大树,还有黄教授发现的那座金字塔的位置。如果顺着黄教授进山的那条线路,说实在的,董云杉还真的忘记了,只能反方向寻找。

说实在的,对于这个问题,董云杉确实没什么把握,只能凭着记忆去找。

夜里九点半,还是狼校长睡床,董云杉睡地板,两人早早的休息,准备明天赶路。或许真是累着了,董云杉睡下没多久,就睡着了,他校长趴在床上,望着熟睡的她,痴痴的入神。

他越看就越睡不着,索性不睡,来到阳台上,拿起电话,这些天,狼校长纳闷,秦幕秋都没什么电话来,刚刚到墨西哥的时候,她的电话可不少,包括陈海征,就像是监工一样,可这段时间,为什么没个电话?难道他们已经把他忘记了?

他开始拨打秦幕秋的号码,结果,手机传来的讯息是:本机号码不存在。

校长的心里又开始冒出不好的苗头,他自己都受不了这种莫名的不安,他呆了一会,试着拨打陈海征的电话,他的电话倒是通了,陈海征的第一句话就是:“狼校长,还以为你不干了呢,进展如何,希望你这次不要说谎话。”

狼校长敷衍了他一阵,说道:“秦幕秋的电话为什么打不通?”

陈海征道:“打不通,那是正常的,作为一名特工,她的手机不能随便接电话的,电话是最后的联系方式,不到万不得已,才会电话联系,你不是特工,也只有你这样傻乎乎的瞎打电话,你知不知道,你这样会害了她。”

“原来是这样,那她人呢,我找她有点事。”

“她不方便联系你,有事,你跟我说,我转达给她。”

“那就算了,也没什么大事,我这边有进展,我会第一时间通知你,再见。”

狼校长本想问秦幕秋有关紫梅的事情,可听到陈海征那一副官腔,他就不想说了,他挂完电话,又觉得不对,秦幕秋听电话,怎么说停就停?

第二天一早,他们继续赶路,上车后,汽车还没发动,董云杉发现狼校长面色有些发黑,眼圈更加不用说,就笑道:“都不用你开车,你还黑头黑脸的。”

校长望着她红润光洁的脸,忽道:“美女,能让我亲一口吗?”

“衰人,说什么呢?除非你的伤口在一个星期好了,你才有这个权利,现在,给你一个飞吻!接着!”

皮卡车继续上路,越往南,路越小,行进速度自然缓慢下来,董云杉心里急,还把车开得凶凶的,把狼校长颠簸觉得肠子都在打结。“我说,能慢点吗?”

“不,天黑之前,我们必须赶到大王鹰村。”

中午,他们在一个油站加油,加满油,校长去了洗手间,出来的时候,洗手间进来两人,本来这也是来加油的司机,乘客什么的,可这两个男人经过校长的身边的时候,狼校长突然涌起一种非常不舒服的异样感,而让狼校长心里起异的不是别的,是这两人想看他,又装作不想看他的而引起的不自然动作,如果是平时,校长也许会一带而过,可自从来到墨西哥后的,特别是这段时间,他的神经几乎天天都绷着,一点风吹草动都会引起他的警觉,眼下,就是这样。

从洗手间出来,他让董云杉先不要走,他想看看这两人上了什么车,不久,两人出来了,上了一辆黑色奥迪,并很快使出加油站,消失在公路的尽头。

“怎么了?校长。”

“没事,走吧。”

“你的伤口没事吧。”

“在你这么细心的照料下,怎么可能有事?走着!”

下午四点上下,前方出车祸,塞车,董云杉气得是直按喇叭,那没用,正好,旁边有家孤零零的汽车旅馆,也不知道塞车塞到什么时候,反正塞车的路段特别长,狼校长咋汽车旅馆里开了个房,他觉得在房里等道路疏通那舒服多了。

董云杉直说说娇生惯养,吃不得哭,狼校长说,我是伤病人,难道你没看出来吗?董云杉只好骂他:投机倒把分子。

随着赛车的时间越来越长,五点半的样子,交通警察举着喇叭过来,说,前边出现了重大交通事故,有化工车辆发生了爆炸,需要今晚三四点才能通车,这一下,人们一窝蜂的都来汽车旅馆订房,房少人多,争抢之中,难免会引起摩擦。

狼校长正在空调房里美美的赞叹自己有先见之明,忽然,窗户外边传来了嘭嘭嘭嘭嘭嘭的砸东西声音,还有骂人的声音,董云杉说道:“楼下有人在打架!”

“打就让他们打呗。”

“咦,奇怪了,你不是最喜欢打架的,你看,两伙人,个个都像牛一样,打得可精彩了!就像电影里拍电影武打戏一样,”董云杉站在窗户边,兴致勃勃的看着楼下。

“是吗,我看看。”

果然,楼下有两拨人,手里提着铁棍,刀具在打斗,听他们的争吵的声音来看,好像是为了争客房,狼校长看了一阵,素然无味,他准备躺回床上吹空调,董云杉却拉着他,说:“陪我看看嘛。”

“打架你都这么喜欢看,不如看看我吧。”

董云杉真想揶揄几句,却发现校长的眼睛却忽然盯着马路,马路上都是车,那有什么看。

“校长....”

“你把望远镜给我,就是昨天买的那副。”

“你要望远镜干什么?你不会告诉我你看不清打架的人吧?”

“别问,拿来就是。”

629 试探

望远镜拿来后,校长的聚焦镜头不是楼下打架的这些人,而是马路上的一辆黑色奥迪车,他努力的观察,由于车是侧方位对着自己,车窗有窗帘布,他看不到车里的人,但是,奥迪车的车头上的那只用来装饰的一十几公分高的金属老鹰,他还是看的很清楚。

“校长,你看什么?”

“没什么,就是看看。”

狼校长大概看了五六分钟,刚要放下望远镜的时候,车上下来两人,校长一瞄,那两个不是别人,却是在加油站洗手间擦肩而过的那两个男人,从他们停车的位置来看,他们本来是先于狼校长出发,可现在,他们拉在狼校长的后头。

“云杉,你来看,你发现那辆黑色的奥迪车没有,我们一路走来,你有没有超过这样的车?对,他们的车头有一个老鹰标志。”

董云杉看了看,摇头道:“说什么呢,我超了很多车,黑色的也很多,我那知道?怎么啦?”

“没怎么,别紧张,就是问问。”

“校长,我现在发觉你的疑心真是比我还重。”

“别说疑心了,我们下去吃东西吧,你看这个汽车旅馆旁边也没什么镇子,人这么多,食物肯定有限,早点吃东西,省的挨饿。”

“我们不是准备了干粮嘛。”

“干粮是准备山里吃的,走,下楼吃东西。”

下楼后,果然,汽车旅馆一下子客人爆棚,旅馆里的工作人员忙的像是蚂蚁一样乱跑,正如狼校长说的,虽然汽车旅馆里有很多食物,但是这么多一下子挤进来,食物还是紧张,大家都排着队购食物,因为刚才发生了打架斗殴时间,两个警察端着两杯大可乐,一边喝,一边在这里维持秩序。

校长和董云杉也准备排队,董云杉是老老实实的排队,狼校长却左顾右看。

“看什么啦,这里没什么美女。”

“不是啊,随便看看。”

而他的随便看看,就发现了在洗手间的那两个男人,他们在排队大军的第三排的中间位置,狼校长发现他们的时候,他们也朝着狼校长看,双方的眼神一撞,两个男人立刻闪开,当做什么事都没发生。

董云杉买了两个玉米棒子的套餐,里边还有鸡腿什么的,挺丰富,当董云杉买好吃的后,那两个也刚刚买了一大堆吃的,正准备往外走,狼校长快步上前,斜插过去,装作不小心撞在其中一个人身上,这一撞,这个男子手里的一杯玉米汁啪嗒一下掉在地上,撒了一地,狼校长连忙道歉,诚恳的道歉,说自己急着上洗手间,那两人却笑笑,说,没关系,抱着他们的东西就走出了汽车旅馆。

董云杉看得真真的,上前道:“校长,你不会也想打架吧,看见了,那里有警察,你干嘛去撞他?”

“没事,我尿急,真的。”

说完,狼校长还真的去了一楼的公用卫生间。

董云杉奇怪之极,自语道:“管子漏了不成,房间里不是有洗手间嘛。”

一会儿,狼校长出来,一副很爽的样子,接过董云杉手上吃的东西,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就像是什么事也没发生过。但是,通过刚才的那么一撞,他初步判断,他与董云杉八成又被人盯上了,是谁,,狼校长还不清楚,刚才的那两个人,明显的一副凶相,眼睛里的杀气浓烈之极,狼校长这么撞上去,这两人连屁都不放一个,这本身就不正常,而且,他们走的时候,脚步有些急,甚至有些凌乱,这更不正常,狼校长对自己的直觉判断很自信,他相信自己的判断不会错。

天色黑下来,狼校长站在窗台上, 没事就瞄瞄那辆奥迪车,董云杉则以为他再看何时通车,取笑他像只猴子。

狼校长说:“没事干,闷那。”

随即,董云杉说:“闷那,我给你跳支舞怎么样?”

“好啊好啊。”

“你想看我跳什么舞,梁祝?”

“不行,梁祝需要两个跳,我看见你跟那个叫顺子的家伙跳,我就出眼屎。”

董云杉笑了,说道:“你这是不懂艺术,代沟,跟你没法沟通!”

狼校长挤出些许坏笑,说道:“代沟?笑话,本校长在学校的那是号称第一学霸,最拿手的就是跳舞!”

“你会跳梁祝?”

“不,我会跳交谊舞,尤其是快三,伦巴,还有恰恰。”

董云杉瞪大眼睛,说道:“不信!”

“不信?我们可以试试。”

“不,你又占我便宜。”

狼校长只好说,那我们只能老实地上床睡觉了。

董云杉一个枕头扔过去,骂道:“你还在占我便宜。”

校长嘿嘿嘿的奸笑,不言语,快睡觉的时候,例行的,董云杉给狼校长换药,拆掉旧纱布后,她啊了一声,狼校长赶紧问,什么事,什么事?是不是杀手来了?

“不是,不是.....”她指着狼校长的肩膀。

“肩膀上没啥东西啊,你啊什么?”

“不是,不是,开始结痂了,怎么可能啊这?”

狼校长得意又猥琐的笑了:“怎么不可能,换完今晚的这次药,明天就不用换了。”

“我的天,你是人,还是妖怪?”

“我是人,不是妖怪,美女,记得你的赌约哦。”

董云杉反应过来,脸又红了,狼校长发现,这个美女特别害羞,动不动就脸红,不像紫梅,不到最后时刻不跟你来情趣。

“衰人,再乱说,不给你换药了啊。”

“好好,不说!”

夜里十点,狼校长让董云杉先睡,说自己想看看电视,看无声电视,他怕吵着董云杉。董云杉和昨晚一样,睡得快,也睡得香。

狼校长却还是处于失眠状态,关了灯,注意外边奥迪车的的动静。

凌晨一点,并不像警察说的那样,需要等到凌晨三四点才能通车,马路已经开始通车,窗户外,全部都是汽车的轰鸣声。

凌晨一点半,马路上车辆的速度开始恢复了正常的行驶速度,但是,那辆奥迪车没走,依然停在路边上。

228 进山(四)

是啊,黑虎哪里去了?紫梅也才想起,黑虎不见了。

可三人一琢磨,都皱起眉头,黑虎一定是被留在对岸了,于是三人朝着悬崖大呼小叫,那黑虎始终不现身。

‘死狗,跑哪里去了?”紫梅跺脚大骂。

“别骂了,紫梅,你骂它也沒用,它不会爬绳子,它过不來悬崖,说不定它自己看着爬不过这道坎,自个识趣的回去了。嗯,是条聪明的狗,脑瓜子够灵光的。”狼校长笑道。

“不可能!!!!黑虎不会那么不讲义气,它不会就那样回去的?””不会?不见得的吧,你忘记了我们去年去打野猪的时候,我们被野猪追的满地跑,你家的黑虎可是踪影不见。”

“猪粪,我不许你这样说我们家黑虎!”

“好好好不说,不说,那你告诉我,你的好黑虎在哪里呀?”

紫梅无语,的确,黑虎不见了。

“死狗,看我回去不宰了你!”紫梅只能悻悻而道,不过,她的话刚说完,三人的身后,却传來了黑虎欢快的吠叫声。

“黑虎,黑虎,我就知道你不会抛下我们不管的!!”紫梅扭转身子,俯身抱着黑虎,高兴不已。另一边,她朝狼校长骄傲的扬了扬头,意思是,你刚才是在乱放屁。而狼校长则是瞪着眼看着黑虎,百思不得其解,这黑虎是如何过得悬崖,它沒长翅膀啊?

不等狼校长整个明白,黑虎朝着紫梅汪汪几声,扭转身子,超前急奔而去,显然,它好像发现了什么。最有可能的是,它重新找回了杨蛟的踪迹。

三人大喜,忙不迭的背起家什,顾不上说话,跟着黑虎急行。

然而,三人跟着黑虎跑了一上午,却根本沒发现杨蛟的半点影子,倒是沿途的地势让三人看得惊心。这一路上,三人大多穿行于茂密的森林,密不透风的灌木丛,紫藤,枯叶,以及陡峭yīn森的峭壁边,稍不留神,小命难保,更令狼校长称奇的是,沿途,那些随处可见的暗褐sè冲天绝壁上,到处都布满大大小小的山洞,大的,可容火车进出,小的也可以让一个成年人独自容身,有些山洞,深得不见个头,也不知道它们究竟通向何处,黑乎乎之中,只听见里面有间断的滴水之身,唯一能感受的就是大大小小的山洞口里面透出的阵阵摄人yīn风,使人不寒而栗。

然而,和山洞中的yīn冷形成鲜明对比的是,这广阔原始森林中,看上去,到处都是如盛夏般的郁郁葱葱,生机盎然,绿叶丛中偶尔还能看到成片傲然山花。尤其是蜿蜒于群山,陡崖,林木中的山涧,犹如一个个活泼的少女在山间歌唱,她们妖娆美丽的身姿发出阵阵如仙雾一般迷人的幻影,在枝叶中,在绝壁上,在沟壑边,袅袅盘旋,构成一幅恍恍惚惚的梦幻奇景。

“太美了!!”狼校长又一路不断感叹。

“美个屁!猪粪,你不觉得我们好像迷路了?”紫梅骂道。

“有黑虎在,我们还会迷路?笑话!”狼校长不以为然。

“狼校长,我们好像真的迷路了。你看,黑虎,好像不知道往那边走一样。”雯雯擦着脸上的大汗说道。

“是吗?”狼校长驻足观望,果然,只见前边带路的黑虎不知道咋回事,在前边的灌木丛中嗅來嗅去,始终沒有再往前,而狼校长看了看三人所在的地势,他们这时刚好处在一山坳中。山坳的四周除了正前方有一条幽深的峡谷外,全是悬崖,还有那看上去狰狞邪恶的森林。

“这是怎么回事,黑虎迷路了?不会吧,它可是一条神犬呀?”狼校长抓着脑门自问。

“你这个死猪粪,你就别胡咧咧的乱咬舌根了,你不觉得,自从我们过了悬崖后,有些不对劲吗?”紫梅骂道。

“咋不对劲了?我不觉得呀,你是不是觉得这里的山洞多了些,所以,你怕了?‘狼校长依然笑嘻嘻地道。”猪粪,你正经点,行不行?”紫梅有些放脸,看着紫梅真的生气了,狼校长才收敛七那副满不在乎的神情,道:“沒劲,开开玩笑都不行,我知道,你说的不对劲,我也感觉到了,自从我们过了悬崖后,这里的气温明显比山外高了许多,变得像夏天一样,还有,这里的山泉温度也格外的高,这里好像处处都是温泉,我感觉,我们就像进了一个温泉群一样。真好,到处可以洗免费的温泉了。”

“狼校长,你说的是,这一路上,太热了,太闷了,热的让人受不了。”雯雯喘吁吁的道。

“我有同样的感觉,妈的,我怎么觉得进入了热带雨林一样,真是邪门!”狼校长骂道。骂完,又忍不住地看了看雯雯,因为此时的雯雯只穿着一套薄薄的贴身蓝红sè汗衣,加上上半身被大汗湿透,那玲珑的曲线,不由得狼校长不去看。不去想。

“看什么看!!!”紫梅发现了狼校长的眼神的另一层意思抬脚就踢。

“疯婆子,你为何说打人,就打人,我沒干什么坏事啊?”

“哼,干坏事不一定的动手动脚,就冲你贼眉鼠眼的样子,你和那姓肖的乡长有啥区别?看打!”

‘你不要拿我与他相比,好不好?!“狼校长不高兴了。

“我就要!”

“你!”

眼看着两人就要干起來,忽听前面的黑虎朝着峡谷口发出了几声低吼,“有情况!”紫梅端起猎枪,jǐng惕而道。

“什么情况?”看着紫梅突然紧张,狼校长不免也紧张起來。”别出声,猪粪,把你的步枪拿起來,准备!”

狼校长听罢,忙不迭举起步枪,紧紧盯着峡谷口那片茂密的森林与迹灌木丛。不一阵,那高高的灌木丛中,随着一片唰唰声响起,跟着出现了一只高大的灰褐sè狗!

“这里怎么会有狗?奇怪,它的眼睛为何是蓝sè的?黑虎,你大惊小怪什么?去看看,它是公的,还是母的,是母的,上去把它做了!”狼校长嘟囔了一句,松了口气。

“你个笨蛋,到现在还分不清狗与狼的区别!这是狼,不是狗!”紫梅骂道。

“什么?狼?”狼校长瞪大眼睛,还不等他细看,这只大灰狼的身后,紧跟着,一只,两只,三只,四只陆陆续续从灌木丛中闪出,狼校长粗略一数,这群狼的数量至少三十只以上!

眼前忽然出现这么一大群野狼,包括狼校长在内,都有些懵,这里可不比峰花村小学,那里有高大的围墙可以将狼群隔阻在外,可眼下,狼群无阻无拦就在跟前!虽说三人手中有两杆枪,可万一这些狼群一拥而上,只怕三人都会被撕成碎片!

“疯婆子,你不是说雯雯能感应到方圆百米的东西,这是怎么了?野狼到跟前了她都不知道?”

“死猪粪,别那么多废话,雯雯需要静坐才能感应四周的东西,你,赶紧把雯雯送到你身后的树上去!它们要扑上去來了!”紫梅大叫。

短短的两句的对话之间,狼群在一头高大的花斑野狼的嗷叫下,如离玄的利箭一般,朝着三人迎面扑來!”

事情來的突然,狼群攻的也太过于迅捷,狼校长只能道声苦也!忙乱之下,举枪便打,步枪子弹shè出的同时,紫梅的猎枪也嘭的一下开火,只听得狼群中一声惨叫,一只狼应声倒地,显然,两枪之中,只有一枪命中,更要命的是,紫梅的猎枪,还是狼校长手中的步枪,那都是老式武器,需要打几枪就要换子弹,特别是紫梅的猎枪,只能连击两枪,狼校长虽然枪法奇准,可是换子弹毕竟需要时间,加上狼群突闪而至,危急关头,狼校长只能让紫梅和雯雯赶紧上树,自己则端着一把猎枪,站在树底,朝着攻到最近的野狼shè击!

随着一阵乒乒乓乓的步枪子弹呼啸响声过后,狼校长手中的步枪沒子弹了。被他击毙的野狼倒下了四只可其他的野狼也近在咫尺,其中一只已经到了他的眼皮底下,再装弹已经來不及了若要爬树更是面谈,狼校长长叹一声,只能将步枪当铁棍,啊啊啊地乱挥一气,而已经上树的紫梅和雯雯已经是吓得脸无血sè,不会说话。

沒的说,狼校长这回铁定会被撕成碎片,死无葬身之地!

229 进山(五)

)就当狼校长自己都觉得必死无疑的时候,奇怪的一幕出现了,那些就在跟前的狼群竟然当狼校长透明人一样,放弃到嘴边的肥肉,竟然扑哧嗤的从他身边飞奔而去,瞬间,消失于峡谷口对面的密林中。 发生了什么事情?

狼校长懵了,呆在树上的紫梅和雯雯也糊涂了。三人虽然沒明白发生什么事,但是,有一件事还是很清楚,狼校长还活着。

“哈哈哈哈,本校长姓狼,和野狼是亲家,它们是不会吃我的”终于,狼校长狂笑不已。

“笑,笑死你!亲家,还亲家呢,你干嘛不说那狼群中有你的亲娘?”惊魂未定的紫梅哭笑不得道。

狼校长正要回敬几句,却听到雯雯说道:“咦,那是什么?为何有那么大的雾气?”

听着雯雯的话,狼校长和紫梅停止了争吵,都朝着雯雯所指的方向看去,还是正前方的那条峡谷内,不知何时涌來一片如白烟一样的雾气,那雾气如海浪一般,汹涌而來!它们的速度非常快!快的有些不可思议,在狼校长疑惑之间,便到了跟前。

“什么玩意儿?这雾,好像有些变态”狼校长道。

狼校长说话的当儿,不知何故,本來晴朗的天空突然乌云密布,暗了下來。

“笨蛋,这不是雾,这是瘴气!快,找个地方躲躲!”紫梅大叫。

“啊。瘴气?!”狼校长再笨,也听说过瘴气的厉害,结巴之间,紫梅已经带着雯雯滑下树,一手一个拉着转身就朝谷口的另一面跑。

那黑虎对着狼群并不退缩,可面对着这古怪的烟雾,它可能也知道眼前的这片雾气藏着危险,看着主人跑路,也不含糊,身子一弓,忽地一下,居然跑得比主人快多了,几下功夫,居然跑到了三人的前面。

“死狗,你要带我们往哪里跑啊?!等等我们啊!!”狼校长一边跑,一边骂。

的确,在枝节纵横的原始森林中,相对于狼校长三人,用四肢奔跑的动物远比两条腿的人类快多了,它完全可以将迅速逼近的瘴气摔得远远的,但狼校长三人就不行了,山坳中,本來就沒沒有路,加上荆棘丛生,他们能跑多快?

沒多久,恐怖无声的瘴气就撵到了屁股后,若是被瘴气掩盖,那结局只有一个:死。

情急之下,狼校长发现右侧方有一个山洞,不大,刚好够一个人弓着身子可以钻进去,于是,保命之际,顾不得想太多,一把拽着雯雯,又叫着紫梅,趁着瘴气就要吞沒三人的瞬间,连滚带爬地钻进了这个小山洞。一进山洞,狼校长便急忙拿出他们的帐篷,抖开,手忙脚乱的将洞口塞住,帐篷和石壁的缝隙则用衣服将它牢牢塞住!

“好了,好了,瘴气进不來了,进不來了歇会儿,歇会儿,累死我了,累死我了”狼校长坐在地上,大口喘气道。

“还好,还好,猪粪,算你聪明,要不然,我们三个就得跟阎王说说话了。”紫梅也累得够呛,说道。

累得最呛的应该是当属雯雯无疑,惊吓劳累之下,差点累晕过去,这会儿,她除了喘气,根本发不出半个字。

山洞中本來就黑,加上外边的视线又昏暗,那帐篷虽然是透明的塑胶雨布制成,可眼下,山洞内仿若黑夜一般yīn沉,三个人只能大致看清脸部的轮廓。视线一黑,人的心里总会想着光明,但是,他们此刻决不能出去,只能呆在这yīn冷的山洞内。

“猪粪,我觉得这山洞好像格外的冷。”紫梅抱着瑟瑟发抖的雯雯道。

“我也是,真的冷。”说完,从背囊中取出手电筒,找出衣服,自己一件,紫梅,雯雯也加了一件。

“你和野狼都是亲戚,你要衣服干吗?你不穿衣服也可以啊。”紫梅忽道。

狼校长一听,正要说话,却听得紫梅又叹口气,低低而道:‘狼,该死的野狼,猪粪,你说,我爹他会碰上野狼吗?”

“这个也许吧不过,你别担心,杨叔是什么人,那是武林高手,几只狼,怕什么!”狼校长安慰道。

“唉,我也是这么想,可是,你刚才也看到了,那可是一大群狼,还有,就刚才那瘴气,若不是我们刚好躲进这山洞,说不定就死在外边了,若是我爹”紫梅说到这,鼻腔内明显带着哭音。

“紫梅,你你你你别哭,我最怕女人哭了,我说过了,你爹是武林高手,什么世面沒见过,何况区区瘴气,我敢断定,若是杨叔碰上瘴气,定会用轻功避开,不像你学艺不jīng,像只笨鸭一样,只会沒头沒脑的瞎撞!”

狼校长的一番揶揄话,弄得紫梅低沉的心情好了不少,她骂道,“你说谁是笨鸭?你还不是一样,像只笨熊,还男人呢,连个女人都不如。”

眼瞅着两个人又要來一番口舌大战,稍稍回过神來地上雯雯道:“你们别说了,你们不觉得这洞里好像有什么东西在看着我们?”

“有东西看着我们?”狼校长和紫梅都吓了一跳,这黑乎乎的山洞只有他们三个人,那还有谁看着他们?紫梅虽然胆子大,可终究是女孩,一听到雯雯那么说,她立刻想到了鬼,“雯雯,你你你看到了什么?”她战战兢兢的问雯雯。但是她不敢回头往山洞深处看,尽管,雯雯示意她山洞深处有东西。

狼校长虽然是个男人,但也吓得不轻,不过,他是个男人,这个时候,脸皮比胆子重要,于是,壮着胆子,将脖子一点一点拧过去,朝着山洞深处望去。

230 进山(六)

本章节雄霸手打)

“这是什么东西?”狼校长弱弱的问,

“肯定是野兽的眼睛发出來的,可这是什么东西?”紫梅肯定地说道。

“紫梅姐说得对,我们村里的小猫小狗晚上走的时候就是这个样子,怪唬人的,可是紫梅姐,这不会是小猫小狗吧?”

“当然不是,这山洞腥臭的让人受不了,我猜”

“不用猜了,看我的!”狼校长拿出手电筒,朝着那光点shè去!

“妈呀!!!”雯雯惊叫一声差些吓晕过去。

“哦,MYGOG!”狼校长也是惊呼!

“猪粪,我们的运气太好了吧”.紫梅边说,边举起了她的双管猎枪。

那光源的终点之处,不是别的,却是一条体如水桶般的大蟒蛇!此刻,那大蛇正昂着头,直愣愣的盯着仨人。

在手电筒的光芒照耀下,狼校长怎么也沒想到,他们钻进的这个山洞的内部和洞口的差别竟然如此大,里边的空间完全可以能让一辆中型卡车通过,他更沒想到,在这生死攸关之际,居然能碰上这么一条大蟒蛇!

“镇定,镇定,镇定!!!”狼校长不停地道,他不知道是对紫梅和雯雯说,还是对自己说,反正,他觉得双脚在发抖,若不是在峰花村小学有了斗蟒蛇的经历,只怕狼校长现在这会儿会吓得尿裤子,几经深呼吸,狼校长终于恢复了应有的思维,再说,眼下也无路可走,只能和这条蟒蛇硬拼,还有,如今的这条蟒蛇和进入峰花村小学的那条蟒蛇,个头小了不少,应该不会像入侵峰花村的那条蟒蛇那么变态,况且他们手上还有两杆枪,如此一想,狼校长的胆气立刻死灰复燃,恢复了不少,动作也麻利起來,刷刷刷,几下功夫,几个标准的举枪动作,他也举起了手中的步枪,死死的瞄准蟒蛇的脑袋,准备随时开火。

“打吗?”紫梅问。

“看看,只要它不惹我们,我们尽量不开枪。”狼校长想了想道。

“你们不开枪,它会吃了我们啊?!你看他那样,分明是饿极了。”雯雯躲在两人身后,哆哆嗦嗦道。

“说的是,那就干掉它!?”狼校长问。

“你是爷们,你说了算。”紫梅回答。

“那就这么定,我数一二三,我们同时开火!”

“好!”

“一,二”可狼校长数到二的时候,那大蟒蛇却身子一扭,蛇头一拐,朝洞里游去,只露出一个庞大的蛇身暴露在枪口下。打不着蛇头,只打蛇身显然构不成致命一击,若是将它惹毛了,只怕吃不了兜着走。不过话又得兜回來,大蛇不來惹你,已经是祖坟上冒烟,大大的幸运,要不然,就算狼校长和紫梅打中蟒蛇脑袋,也不能保证能给蟒蛇产生实质xìng的伤害,它游走,实在是好事一件。

大蟒蛇花了好一会,它庞大可怕的蛇身才完全消失在三人的视线之内。

“呼,总算走了。”紫梅放下枪,长嘘口气。

“奇怪,刚才的狼群放过我们,为何这条大家伙也对我们不感兴趣?”狼校长道。

“刚才的狼群可能是被瘴气吓得,是啊,这条蟒蛇为何放过我们?”紫梅道。

“它是不是吃饱了?我们一路上不是看见很多的兔子山鸡一样的猎物?”雯雯也问。

“兔子?山鸡?只怕不够它塞牙缝。我真纳闷,它为什么不扑上來?难道我们的肉食臭的?”狼校长挠着脑袋道。

“你才是臭的!有你这样说话的吗?”紫梅骂道。

“我不是开开玩笑嘛,嘿嘿嘿嘿”

“有你这样开玩笑的吗?”

“你们还是别吵了,我发觉,只要你们一吵架,准沒好事。”雯雯望着山洞的深处道。

“啥意思?!”狼校长心中暗自一惊。

“你们听。”

三人耸起耳朵,仔细留意洞内的动静,不一阵,山洞的深处传來了无数窸窸窣窣的声音。

“什么玩意儿?”狼校长轻声问。

“不知道,好像什么东西在爬动。”紫梅回答道。

“我知道是东西在走,我是问到底是什么东西在爬动,听起來怪吓人的。”

“我哪知道?“

“你不是猎手吗?”

“猎手怎么了,猎手只打会跑的东西,,沒说打会爬的东西。”

“一天到晚说自己多那个,让你分辨一下是什么猎物都不知道,真是个蹩脚的猎手!”

“那也是猎手!”

“会不会是蛇,那声音听上去好像是蛇爬动的声音。”雯雯用颤抖的声音道。

“难道是那大蟒蛇又回來了?”狼校长问

“不会,大蟒蛇个子那那么大,游动的声音肯定是很大的,沒现在那么细,也沒有多。”紫梅回答。

“总算说了点专业水准的话,那依你说,究竟是什么?”

“弄不好,还真是蛇!”紫梅道。

“蛇,你不要告诉我洞里面会有那么多蛇啊。”狼校长只觉得腿肚子转筋。

结果,在三人的几乎窒息的紧张气氛中终于显现,只见那深洞之处的岩壁上下,伸出一卷活动的红褐sè地毯,细看那地毯,狼校长惊得眼珠子都差些掉下來,那张地毯的构成成分可不是一般的布料,那是无数的,密密麻麻而拼成的大批蜈蚣!

630 血归村

狼校长叫醒董云杉,说道:“你不是着急赶路,车通了,赶紧走。”

“真的、我看看。”

董云杉凑到床边一看,果然,车龙在移动,轰隆隆的。

“赶夜路,俺喜欢!”

校长还以为董云杉会问两句什么为什么开夜车的话,董云杉这么神速的整理行李,倒是让校长不大适应。

两人出了汽车旅馆后,跟着车流往前慢慢移动,校长悄悄的观察着后视镜,由于灯光的原因,狼校长不能确定奥迪车是否跟上来,但他感觉,那辆奥迪车就跟在后头,董云杉一心赶路,并没发现校长的异常,一个劲的嘟囔,前边的车开得太慢了,太慢了!

随着道路的逐渐疏通,路上车辆的速度虽然快了不少,可整体速度还是很低,走到天亮,来到一个无名小镇,校长让董云杉停下,在小镇的一个超市门口歇息。

超市的门口,还有个油站,狼校长装作去加油的样子,去油站加油,董云杉说:“不是刚加过油,还有很多油吗,干嘛又得加油?”

“你不是说,很快就要跑乡下的路了,当然得加满油了。”

董云杉不在说其他的,去了洗手间,校长趁机向四周查看,并没有发现奥迪车,等董云杉出了洗手间,校长并不急着开车,在超市里瞎逛,磨磨蹭蹭的买了一把刮胡刀后,才出超市,刚出超市,就看见那辆奥迪车从马路上慢慢的驶过,但并未停下。

校长的右嘴角翘起,露出了一丝讥笑。

董云杉发现了狼校长的表情,问道:“校长,你笑什么?很诡异的说,你又在想什么坏主意?”

“没什么坏主意,你开了一夜,现在我来开车。”

“你,行不行?你的伤还没好。”

狼校长将吊带扯掉,挥舞了一下左臂,笑笑说:“只要不打架,开个车,洒洒水啦。”

董云杉看狼校长这么神武的模样,脸上的惊异自然不必说,坐在副驾驶上,低着脑袋,不知道在想什么。

狼校长见状笑道:“我知道,你在想什么?”

“拉倒啦,你知道我在想什么?你以为你是孙猴子。”

狼校长扭头看看她,又正儿八经的望着前方,说道:“美女,孙猴子固然厉害,但他可不会读心术,我会,我比孙猴子还厉害,你心里一定在想你和大侠的赌约吧,没事的啦,你放心的啦,我不会履行这样的赌约的,这不好,很不好,你说,是不是嘞?”

“死衰人!”

董云杉一包纸巾砸过去,精准地砸在校长的脑袋上。

“君子动口不动手啊,我都说了,我不履行这样的赌约的,你干嘛还打我?”

“衰人!”

狼校长越是正经,董云杉越是红脸,狼校长就是喜欢她红脸,喜欢她朝着自己扔东西。

在两人的打闹中,校长又发现了那辆奥迪车,它就停在了一个村子的路边。校长稍稍放慢了速度,想看清里边的人,很可惜,他只看见了司机,还是带着墨镜,一个年轻的男子。副驾驶的人,依然是带着墨镜,整个人身体后仰,看不清具体的长相,但,这让狼校长再也不用猜疑,这辆车就是在跟踪着他们。

上午十点左右,根据董云杉的记忆,以及导航,皮卡车离开主路,驶入了乡间小公路,这些公路就和乡间小道没什么区别了,可不是省道,国道那么好走。

行驶在在这些小道上,狼校长不由得想起了峰花村的那条山路,眼前的小道,虽然没那么险,却有一番别具风味的异国情调。

皮卡车需要再行驶五六个小时左右,就会到达董云杉口中的,需要开车行驶的最后一站:血归村,到了血归村就需要下车步行,钻山沟了。

从进入乡间公路开始,校长连续停了二次车,做短暂的休息,有一次,他还把车子藏在林子里,不久,那辆奥迪车跟上来了,奇怪的是,奥迪车并没有超越他们,反而是在他们身后的一道山梁处朝着他们停车的方向眺望,校长拿起望远镜,发现对方也拿着一副望远镜在看他们。

到了这,董云杉才发现狼校长有点疑神疑鬼的样子,问他在看什么,狼校长却说风景美好,看风景呢,他不希望吓着董云杉。

下午三点半,他们到达了这个叫血归村的小村。

这个村子名字听上去挺吓人的,可是,这是个很美丽的小村庄,掩映在森林中,有点像绿野仙踪中的世外村落,就像是峰花村一样的美,河水环绕,有种天然的,不做任何修饰的神秘之美。

而这里的居民,穿的很朴素,脸上带着祥和的神色,与世无争的模样,让在城市呆惯了的人,难得体会到人与人之间最淳朴的,最原始的感情交流。

董云杉找到了她和黄教授前段时间在村里落脚住宿的主人,他叫思达男树,是个很和蔼,很有笑容的中年人,肤色为棕黄色,不像外边的墨西哥人,狼校长怎么看,这人都想是亚洲人。

思达男树还有个老婆,叫奴吕棕月,名字好听,但是人长得实在很普通,和思达男树很般配,两人有个儿子,说很多年前去了非洲,就没什么音讯,为此,思达男树很是担心。

思达男树的家,和村子里其他人的屋子一样,都是木架结构,顶上盖的是茅草,树皮,非常的原始有特色,当然也有村民的屋顶是瓦片。

再次见到董云杉,思达男树很高兴,张开两只大臂膀欢迎董云杉,但是,他说的话,狼校长一句也听不懂,董云杉说,她也不是很懂,他说的是一种很古老的印第安语,黄教授略懂一些,教了董云杉一些最基本的交流用语,所以,董云杉和他说话的时候,也是手语多过口语,可是,董云杉上次住在他家里,这回,轻车熟路, 思达男树很快就领会到了董云杉的意思,进山之前,狼校长和董云杉还是住在他们家,作为中途休息点。

住在哪里,狼校长不关心,他只关心那辆奥迪车是不是跟上来了。

631 米奇先生

思达男树发现狼校长动不动就朝着村口的那条小道上看,就问,你们是不是还有什么朋友要来,董云杉在屋子里整理行李,狼校长一时半会听不懂。

恰好,一个年纪大概四十五六的中年人朝着思达男树的家走来,此人上身穿着道士八卦服一样的寸衫,下半身却穿着牛仔裤,还有一双右边鞋头上打着三角形灰色补丁的黄皮鞋,长得像只大熊猫一样,胖乎乎的,面容和蔼,也是黄色皮肤,黑眼睛,脸上有蒙古斑点,嘴巴奇大,十分有喜感,思达男树一看见他,就给狼校长介绍,这是血归村的Number1。

Number1,这是思达男树第一次说英语单词,狼校长终于听懂了,看见思达男树竖起大拇指的意思,来人应该是这里的老大,或者是有权势的人物,狼校长不敢怠慢,忙满脸堆笑的说,哈罗哈罗的问好,他认为,这么简单的问候,对方是听得懂的。

来人热情笑了笑,用有点别扭的英语说道:“你好,你们是中国人?”

狼校长顿时如释负重,总算有人会说英语了,热烈的摇着他的手说道:“是是是,我们是中国人,您怎么知道我们是中国人?....”

来人跟狼校长摇了一阵,扭头问思达男树,两人说了一会,来人才说道:“原来是来考古的中国学者,欢迎,欢迎,前段时间,就有几批中国人来考古,你们中国人真是不怕死,不知道娜蓝舵里很危险啊。”

“几批?”校长愣了一下,问道。

校长虽然不能确定来人说的娜蓝舵就是董云杉口中的娜蓝舵,因为他的发音非常的不准,但他肯定,那不会偏差到哪里去。

“加上最早的那批,就是思达男树屋子里住着的那位小姐的那一批人,总共有三批人进去了,都不见出来,你们是从哪里出的娜蓝舵的?你们之间难道并不认识吗?”

狼校长反应奇快,说道:“算是认识,也算不认识,我们都是来考古的,你知道的,中国这么大.....对了,先生,我们聊了这么久,怎么称呼您。”

“你叫我米奇就行。”

“米奇先生,好的,认识你我很高兴。”狼校长再次跟他握手,使劲的摇。

董云杉听见外边狼校长在跟人说话,出来一看,顿时高兴的跑上前,跟米奇拥抱,米奇看见董云杉,乐呵呵的高兴不已。

来人边抱着董云杉,边说:“一大早的就看见蜻蜓飞进屋子里、蝴蝶飞得很高,火焰发生嘶嘶声,我就猜,我们血归村来了重要的客人,真的是啊!”

两人就像是N多年不见的忘年交一样,董云杉对狼校长说道:“校长,不知道吧,这是血归村的村长,大名鼎鼎的米奇先生!”

狼校长才恍然大悟,怪不得刚才思达男树要对着米奇竖起大拇指,还很有礼貌的模样。

思达男树的家门口,有个杉树皮搭建的凉棚,凉棚下有茶座,米奇本来是来思达男树家借斧子的,看见董云杉后,米奇索性在凉棚下让思达男树泡上一壶茶,他拉着要和董云杉叙叙旧,他有许多话要问董云杉,狼校长不明白,这里的人居然会喝茶。虽然思达男树的家屋子里还算整洁,可是外边的院子边,说实在的,还真不是什么喝茶的好地方,这里到处都是鸡屎鸭粪的,甚至还有猪粪。

若是平时,狼校长眉头肯定皱起,现在,他不会皱眉头,米奇村长有话问董云杉,他也有话问米奇村长,他在琢磨着怎么个开头,因为村长说了,前段时间有三批人来过,除了黄教授这批,剩下的,是不是营救的那两批?

极有可能!

茶,不算好,狼校长在墨西哥就没喝过几壶好茶,在米奇和董云杉的对话中,狼校长听出了个大概,董云杉他们进娜蓝舵的时候,米奇给他们将了不少的该注意的事项,还给了黄教授一些防止毒蜘蛛,毒蛇之类咬伤的药物,从米奇的口吻中,他对东亚人十分有好感,尤其是中国人。他最关心的是董云杉等人的安全,看见董云杉,自然会问黄教授怎么样,董云杉还真不知道回答,却被狼校长一一化解,说,黄教授已经返回了国内,他们这回进去,是想再去调查一些有用的东西。

为了岔开米奇没完没了的追问,狼校长问,这里森林这么多,为什么老是觉得闷热。

确实,到了这血归村,校长总是感觉闷得慌,不知道是心理的作用还是事实上,天气就是这么热,也许,到了夜里会凉快下来吧,狼校长这么想。

米奇总算是不再追问,看见狼校长的样子,警告说,晚上不要乱跑,村子的附近有很多的暗藏的天然井,又称沼穴,有些深不可测,掉下去只有神才能救你上来。狼校长赶紧问为什么,狼校长这么问,米奇倒是变成了一副学者的模样说,尤卡坦半岛的地下层几乎全部是珊瑚层和多孔石灰岩构成,珊瑚岩经由缓慢的风化形成一层乾薄泥土覆盖在半岛表面。岩石表面有穿孔之处就有天然井和山洞....

这个村长说了一大通,弄得狼校长数肃然起敬,看来,在任何地方都不能把人小看,这个思达男树去当个导游讲解员,那是绰绰有余,得道狼校长的表扬,米奇也是很自豪,因为狼校长自诩自己是中国考古学会的资深专家,比黄教授级别还高,属于领导级人马。

于是,米奇村长不停说,不停的介绍有关本地的一些情况,狼校长不停地拍马屁,两人越聊越开心,越聊越舒坦,最后,米奇村长邀请狼校长今晚去他们家吃饭,狼校长欣然答应,他们两如此的勾肩搭背,弄得董云杉都蒙圈了。

天刚黑,米奇村长亲自跑来,拉着狼校长和董云杉去他们家吃饭。

米奇的家和思达男树的家相隔有一里多路的模样,出了思达男树的家,狼校长一边跟米奇聊着,一边在暗暗找,看看能不能找到那辆奥迪车,他刚肯定,若是跟踪的人跟上来,也必然在这个村落脚,这个血归村周围,方圆几十里地除了林子,就剩下荒地。

一路上,狼校长并无发现,快到村长家里的时候,狼校长开玩笑说,村长,你说蜻蜓飞进屋子,蝴蝶飞的老高,我们可不是什么贵客,是不是村子你来了什么其他的贵客呢?

米奇村长大笑说:村子了来了什么人,我还不知道,你们就是贵客,今天除了你们两,没其他人。

狼校长听完,既感觉非常的踏实,又感觉很不踏实。

632 当驴子耍

米奇的家,跟其他村子的人一样,家里没有电灯,用的是松油制成的蜡烛,米奇给他们准备的食物,大都是各种各样的玉米制品,大部分是玉米饼之类的,还有一些野味,兔子,野鸡什么的,那大块大块的肉,大碗大碗的,铺在一张简陋的木桌上,让人感觉回到了原始人的聚餐宴会里,最重要的,有它们自己酿造的野果酒,这种酒味道独特,狼校长都不知道是什么果子酿制而成,感觉比二锅头都厉害,喝到喉咙里就像是一道烈火。

饭桌上,除了米奇村长,还有一人相陪,叫魔灵可汗,狼校长觉得搞笑,为什么这里人的名字都是那么唬人,可事实上,这是个退役的警长,七年前就退了,他身材宽厚,自小出身在血归村,后来出外闯荡世界,他也是血归村近几十年来唯一出村混世界的人,成了一名警察,退役后,落叶归根,回到了村里,被米奇聘为血归村的安保人员,快六十了,左手不方便,弯曲着,很僵硬,说是有次跟毒贩交火的时候留下的后遗症。

狼校长知道,米奇请自己吃饭,肯定不是纯粹请自己吃饭那么简单,他很想知道娜蓝舵里边的情况,村子里可没人敢有人进去。这里的人都很迷信,认为娜蓝舵是个受到恶灵诅咒的地方,去了,就算活着回来,也会受到诅咒而连累村里人,所以,这么多年来,村子里对娜蓝舵里边的情况一直是神秘懵懂。

因此,这一场饭局,那是考验董云杉的应酬技巧了,好在来米奇家里的时候,狼校长着重交代了一番,想尽办法圆谎,董云杉才堪堪应付过去。两人都知道,黄教授的出事,以及蓝宝石羽蛇神的雕像,那是不能随便说出去的,更不能说去营救之人也失踪的事情,否则,事情也许会弄得更复杂。

等喝的差不多的时候,狼校长拿出了许泰山,西门海航的照片给米奇看,问,上次的两批人,带队的是不是这两人?

米奇看了照片,说,没错,就是他们,就是他们,你们是去跟他们汇合吗?

狼校长收起照片,说,没错,没错,我们这次就是去跟他们汇合的。

狼校长让米奇辨认了之后,继续跟米奇喝酒,说笑话,也许是狼校长编的理由滴水不落,米奇没问下去,魔灵可汗也没问你们跟他们汇合到底要干什么,他们在山里究竟发现了什么的之类。

也许是那野果酒太厉害,董云杉受不了,半途就想着逃跑,狼校长找了个借口说想早点回去休息,米奇将狼校长送出了门口,让狼校长和董云杉自己回思达男树的家,等到狼校长和董云杉走远后,米奇问魔灵可汗:“老朋友,你信这两个小家伙说的话吗?”

魔灵可汗笑道:“谎话连篇。把我们当驴子耍。”

米奇说道:“那我们是否也派人进去看看?这里边肯定有文章。”

“算了吧,要派人,前几批进来的时候,我们就该跟进去了,我认为,他们肯定是遇到麻烦,大麻烦,所以,我们不要跟着去找麻烦,那不好玩,让他们自己去折腾吧。”

米奇认真的想了想,又问:“这件事,需要往行政区汇报吗?”

魔灵可汗又笑:“汇报?汇报什么,我就是个退役的警察,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我只负责村子的安全,其他的,一概不管,再说,汇报也没用,不怕死的多了去了,每一个进去的人我都要去汇报,还不得累死我,来吧,老伙计,我们还是回去喝酒吧,不用管。”

“可是,我担心董云杉这个小朋友。”

“你担心什么,他们非要去娜蓝舵冒险,那就得承担其中的后果,那是他们的命数,喝酒,喝酒,我还没喝够呢....”

魔灵可汗边说,边把米奇拉回了屋子。

而在他们回屋子的时候,魔灵可汗朝着狼校长,董云杉消失的方向,很是耐人寻味的看了一眼。

今夜,狼校长见到了东边天空一道小月牙,将大地映照的一片朦胧,他和董云杉漫步在树林成群的村庄里,倒是别有一种情调,狼校长问:“云杉,你觉得那是什么酒?”

“那不是野果子酒嘛。”

“那你见过米奇说的酋溜果子吗?”

董云杉摇头。

两人有一句,没一句的低低的聊着,脚步慢慢的走着,忽然,狼校长停住了脚步,拉着董云杉迅速闪在了一处栅栏后边。

董云杉忙问:“什么情况?”

“好像是个小偷!”

董云杉马上道:“不可能,这里的人作为玛雅人的后裔,最狠的就是小偷,你没听见米奇说,他们村子里,很多人的屋子都是不上锁的。”

“话是这样说,我看见一个带着斗篷一样的家伙翻墙进了前边的那个院子,你看,就是前边的那个院子。”

“在哪呢,哪个院子,我怎么没看见?”

“你当然看不见,我视力好!来,跟过去,我们抓小偷去,也算是对得起人家的一顿饭,你说好不好。”

“我怕!”

“怕啥,你不知道我是神打呀?神仙遇上我都得绕路走。”

“你的伤还没好。”

“我伤的是左肩,右手又没啥事,一个小偷,我两只手指就可以将把他捉住。”

董云杉信心大增,乐道:“说的是,西西科龙那么多手下一下子就被干倒了了,一个小偷,应该不是什么问题,走吧,在哪里啊,哪个院子,我怎么没看见?”

“跟我来吧。”

董云杉不明白,这个校长的视力为什么这么好,两人走了两百来米,才在一家闪着暗淡灯光的院子边停下,说是院子,其实就是用杂树桩围起来的一个小坪子,狼校长来到院子边,就看见一个人影趴在这家房子的一个窗户边,正在往里边看。

“朋友,看什么呢?”

狼校长在篱笆外边笑问。

黑影没回头,也没说话,就是愣了一下,闷声不吭的朝着院子的另一边飞奔而去,一个纵跳,轻盈的像只燕子,飞出了这户人家的范围,朝着一处低矮的林子而去。

“我操,草上飞啊这是!”

633 吸干你的血

你跑得快,我跑得更快!顾不上董云杉在后边说等等我,校长旋风一样追上去。

那道人影虽然猛,却快不过狼校长的速度,在他冲进那片树林之前,狼校长已经双手抱胸,笑嘻嘻地等着他,在校长看来,以现在的身手,捉一个小毛贼那是小的不能再小的一件事。

黑影的去路被挡住,但是,他的脑袋依然低着,看着地面,仿若地面有什么宝贝一样,狼校长这才发觉,此人穿着一件带着大风帽的黑衣服,整个脑袋藏在风帽里,就像是带着一个斗篷。

“朋友,亮出你的尊荣吧?”

黑影依然没说话,双手低垂,看着地面,他似乎在考虑着如何回答狼校长的话,校长也不急,反正是瓮中之鳖,你也跑不了,就让你装一会逼。

董云杉气喘吁吁的从后边赶来,来到狼校长身边,上气不接下气的说道:“你跑那么快干什么?”

“不跑那么快,这货不就跑了吗?”

狼校长追击此人的时候,东边的一块乌云恰好将那道月牙遮住,乌云在风的吹拂下,月牙慢慢露出了她的光芒,虽然不是那么亮。可终究露出了应有的月色,就在这一刻,人影说话了:“你想死,我成全你!”

这句话,仿佛来自死灵一样的气息,残忍中带着浓烈的血腥。

别说是董云杉,就连校长都打了一个寒颤。

人影的脑袋对着月牙在缓缓的抬起,抬起,终于,狼校长将他的容貌看了个大概,这是一张比白纸都要惨白的脸!他的眼睛,闪烁着猩红的红光,他的嘴巴的两角,冒出两颗白森森的,上翘的獠牙!

董云杉惊呼一声:“鬼啊!”

董云杉的话音刚落,这个鬼一样的人朝着狼校长就扑了上来,攻击的速度之快,狼校长还是第一次看见。来不及细想,他将董云杉往旁边一推,对着这人的面门就是一拳,他估计,这样出其不意的打击,对方是无论如何也躲不了。

嘭!

校长感到拳头传来一阵剧痛,身体不由得后退了一步,他愣住了,那是对方也伸出拳头,貌似用了全力!两只拳头相撞,才会引起剧痛,惊疑之中,对方显然也在发愣,可是,这个人后退了三步,很明显,力道上,狼校长不吃亏。

有那么多天没打架了,又碰上这么个妖异的对手,狼校长顿时争胜心大起!再说,他刚才还跟董云杉吹牛皮说两只手指头就可以将他拿下,这下不能丢脸,于是,他不管你的眼睛为什么会泛红,嘴里为什么长獠牙,先把你捉住再说!

他一声不吭的扑上去,拿出在擂台上打黑拳的能耐,一股脑的狂攻,对方也许没料到眼前之人如此恐怖,但也没有显露出什么慌乱,也是闷声不吭拳脚相迎,而且打得是有板有眼,狼校长惊讶的发现,此人的两只手就像是两条钢臂,尤其是他的两只手爪,在狼校长用腿进攻的时候,差点被他捉住,这让校长疑惑不已,他知道自己的腿部力量,对方不但能用手来抵挡,手爪居然能够来扣抓自己的大腿,这是狼校长从来没有碰到的事情。

但是,对手没料到的是,碰上让狼校长的怪物,你越强,他更强!

对手只顾着应付着狼校长的两只脚,没想到校长的看准破绽,一拳打在他的胸口,这一拳的力量,校长用了九成,黑影哼一声,倒退了好几步,差点摔倒。

黑影虽然被狼校长狠狠地击中,他的右手却在狼校长的左手一撕,将狼校长的那只短袖撕掉,还留下了三道深深的血痕!狼校长刚想乘胜追击,黑影朝着地上摔了一件不知道是什么样的东西,一阵白白的烟雾升起,校长以为有毒,急忙后退,等白烟散去,哪有对手的影子。

“他娘的,算你跑得快!”

董云杉算是缓过劲来了,战战兢兢上来问:“校长,这好像不是小偷,你见过长着獠牙的小偷,眼里还有红光。”

“嗯,果然是玛雅文明的发源地,啥玩意都有。”

“那边来人了。”

狼校长一看,果然是有几个人影提着马灯朝着这边而来。

董云杉又问:“咋办?”

“像是血归村的人,别管他们,当做什么事都没发生,很丢人的说,快走。”

十几分钟后,狼校长,董云杉回到了思达男树的家。

同样,大约半个来小时,与狼校长交手的那个人,来到了距离村里大约四公里的一处密林里,这里停着一台奥迪车,奥迪车旁边的草地上还躺着几个正在休息的汉子。那人刚回来,车里钻出一人,却是蒙西牛侃,看见这人就说:“白鬼,你干啥去了?不是说了,不能擅自行动的。”

这个叫白鬼的人冷森森回了句:“我一定会吸干那个中国人的血的!”

他说完,摸着胸口,望着身体不停的咳嗽。

“你遇上狼校长了?”

白鬼微微点头,说道:“不但遇上了,还交手了,果然厉害。”

“你受伤了?”

“是的,我现在更需要血了,你们中间,谁能奉献一点?”

此话一出,蒙西牛侃立马后退三步,从腰间抽出了手枪,说道:“白鬼,别乱来啊!”蒙西牛侃抽出了手枪,在奥迪车旁边的几个大汉也骨碌碌的爬起,慌忙掏出了手枪,如临大敌一样看着他。

白鬼与众人僵持了一小会,说道:“瞧你们这点出息,开个玩笑不行啊,想办法弄几只鸡来,没人血,鸡血也行,否则,你们知道后果的。”

蒙西牛侃和身边的几人交换了意见,无奈,蒙西牛侃让两人再次去血归村弄两只活鸡回来,还吩咐,别让人发现,尤其是千万别再撞上狼校长。

而狼校长回到思达男树的家里后,发现左手臂发痒,凑到烛光下一下,那被抓伤的血痕里居然流出了又臭又黑的血水,流了足足十分钟,血才变成红色,狼校长大骂,那斯的手指甲中肯定有毒,但他不知道是,若不是他的身体的特殊构造,能够自动清毒,只怕狼校长这会儿整条手臂都变成了黑色,再过一段时间,他也会长出獠牙。

因为,白鬼的另外一个名字叫猎狐得斯公爵。

634 卖力的骆驼

恐怖小偷的出现,使得这本来带着点神秘的村庄更加诡异,当然,这只是针对狼校长,董云杉来说。

睡觉的时候,董云杉死活不一个人睡,叫狼校长抱了一张毯子进来自己的房间睡。还别说,这里的天气,白天确实是热的不行,但是到了深夜,温度就直线下降,倒是适宜睡觉。

思达男树的家,不是城里的宾馆,有地板,地毯什么的,这里只有泥巴地,狼校长抱着毯子进来后,睡地上肯定不行,董云杉不介意,说,跟她一起睡,但是,木床的中间放了一块长木板,董云杉美其名为楚河汉界,并警告,井水不犯河水。

你一个女孩子都没意见,我狼校长一个大男人若是有意见,那就太不像话了。

入夜后,董云杉这晚睡得不是那么踏实,老问那小偷是人还是鬼,她在娜蓝舵也没看见过这么可怕的东西,刚才真是被吓着了。她问狼校长,校长哪知道那是什么玩意儿,眼里发着红光,嘴里长着獠牙,若说是野兽,不可能有穿着衣服的野兽,野兽也不会两条腿走路,若说不是野兽,常人怎么可能是那副样子,两人讨论了半天,压根儿弄不出什么结果。

一夜无话,狼校长非常的奇怪,昨晚,董云杉就躺在他身边,右手几乎搂着他的脖子,他却难得没了那种胡思乱想的节奏,他的脑子里除了那个吓人的小偷,他的耳朵几乎半宿都在竖着,这不单单是怕再遇上那个小偷,他是在听小车发动机的声音,血归村,近乎原始,在村子里,狼校长就没看见什么车,那辆跟踪的奥迪车若是进村,这么安静的村庄,他应该听得见,思达男树的家就在村口,奥迪车进来,必须经过他们家门口,然而,直到凌晨一两点,他并没有听到引擎的,或者是轮胎压过路面的声音。

第二天一早,两人离开血归村,背着大背包,徒步往村子的南面,也就是娜蓝舵的那个方向而去。

有些村民知道这两人要去娜蓝舵,看他们那时候的神情,就像是送这两人送一去不归的战场。董云杉见怪不怪,她和黄教授上次去的时候也是这样,倒是狼校长觉得有趣。

董云杉一直担心狼校长的肩膀伤势,可今天早上看,这个怪胎的枪伤已经好的七七八八,背个背包一点问题没有,不但如此,他还把董云杉的背包一起背在自己的背上,摞在一起,比脑袋都高,那模样,像只无怨无悔的卖力的骆驼,董云杉看得就想笑。

而他昨晚被抓伤的手臂,董云杉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结痂了,红肿也没了,就像马上就要好的样子。

她这才知道,飘风侠为什么敢跟他打赌的原因,而一想到赌约,董云杉就会悄悄的红脸,狼校长偶尔发现后,就会忍不住的凑上来,明知故问的,一个劲的问为什么为什么勒?

男女搭配,干活不累,这是人世间永恒不变的经典。

倘若是普通的赶路,校长认为,这必定是一趟惬意的旅行,然而,他们刚走了一天,到了第二天,董云杉就迷失了方向,她根本记不起她与黄教授上次走过的路,两人就如瞎子一般在林子里转来转去。

相比陨魂山,半岛上的地形算是很平坦的了,海拔也不高,没什么高山,深谷的,然而,这里到处都是密林,什么叫浩荡林海,狼校长真的是领教了,更要命的是,这里的地形,地貌,好像都差不多,都是一个样,一个山凹连着一个山凹,人一进去,就像是进入了迷宫一样。

去了陨魂山,校长算是大风大浪过来的人,可跑到这里,跑到他认为的小溪里,校长也被弄得晕头转向,现在的问题是,不是董云杉能不能找得到黄教授走过的那条路,而是,他们两迷路了,都不知道走到哪里去了,到了这,校长才意识到,让董云杉凭着记忆去寻路,那不是什么好主意,简直是找死。

迷路,你可以慢慢找,他们带的水喝完了,渴得要死,狼校长才发现他们犯了一个错误,应该多带点水,这里不像陨魂山,水源好找,这地方要找处水源,不是那么容易的事,因为你眼前的只有树林,树林,就在两人渴得嗓子眼都要冒烟的时候,当天下午,沮丧的两人靠在一棵桃花心木树休息,他们的脚边是一小汪天然的泉水,正咕咕咕的往外冒着一丝丝清澈的泉水。

两人喝饱了水,狼校长脱了鞋,将两只脚放进泉水里,说,需要清醒一下。

董云杉被他逗乐了,说道:“清醒应该是从脑袋开始,你怎么从脚丫子开始?”

“现在的脚丫子就是我的大脑,其他的一切都没用,美女,你说,这里到处都是林子,就像传说中东北的老林子,怎么转都转不出去,够邪的。”

“对不起啊,是我....”

校长立刻道:“别说对不起了,你已经说了十八遍了,这不是你的错。”

“可是我真的记不起....”

“没关系,记不起,我们慢慢找。”

“我就记得大概,往南边走,一直往南。”

“指南针指的确实是南边,可我感觉是在兜圈,告诉你啊,我在陨魂山也碰到过这样的事情,没关系,先静一下再说。”

校长的这一静,一直静到天黑也没静出什么名堂来,天黑了,那就不能随便瞎跑,米奇说的没错,这里有很多暗藏的深坑,有些是被枯叶,杂草掩盖,一不小心掉下去,麻烦就大了。

今晚的过夜,还是老样子,一个帐篷,两条毯子,要是能买到蚊帐,他们也会买,可要在半岛上买蚊帐,有些难度。

为防止野兽,睡觉前,他们都会在帐篷的旁边生起一堆火,天亮后灭掉。昨晚,董云杉是紧挨着校长睡觉的,尽管只隔着一条薄薄的毯子,但是,只要挨着这个男人,董云杉就觉得特别的安全,荒郊野地里的任何让她害怕的东西她都会觉得无所谓。

夜里八九点的样子,两人就在泉水边过夜,狼校长还想,挨着泉水,洗澡什么的方便,没曾想,夜半的时候,两只绿幽幽的眼睛出现在帐篷的旁边,使劲地盯着他们,想必也是来喝水的,狼校长细看,原来一一头美洲豹,弄得狼校长差点就开枪了!他弄了根着火的木棍将豹子赶走。

但美洲豹的出现,把董云杉吓得够呛,夜里,那是直接往狼校长的怀里钻。

635 触景生情

校长提醒道:“我是个渣男,美女,请保持距离。”

“我知道,你不是善男,你说过的,但你是个男人,你得保护我,要不,你就不是个男人。”

校长瞬间就僵化了,董云杉不但是相貌与紫梅就是像是一对克隆人一样,有时声音也特别的像,紫梅最喜欢的口头禅就是,你不是男人!今晚,董云杉也冒出了这么一句,那口吻,那音调,那味儿,与紫梅有区别吗,有区别吗?

“干嘛这样看着我,是不是我说错话了,好好好,你是个男人,是个爷们,是个猛男,行了吧。”

夜色中,虽然没有灯光,但董云杉看见校长的眼睛发出不是一般的光亮,他像夜游神一般瞪着她,瞪的她心里直发毛。

“哎哎哎,校长,你怎么了?说句话啊。”

校长忽然扑哧一声笑道:“真是见鬼了,你和紫梅根本没什么区别,梅子,是你吗,你在逗我玩是不是?”

董云杉一听,小手掩口,惊道:“狼校长,你搞什么,我是董云杉,不是杨紫梅,你别是入魔了吧。”

“不,你肯定是紫梅,肯定是杨紫梅,一定是。”

校长还是这样说,这下子,董云杉慌神了,摸着狼校长的脑门,说道:“你别吓我啊,说话神魂颠倒的,我是董云杉,重复一遍,我是董云杉,不是你的杨紫梅。”

校长抓住她的那只小手,贴在自己的脸上,厚颜无耻的说道:‘梅子,你,你还好吗?我想你。’

董云杉想挣扎着将手收回去,可哪里收得回,她干脆不挣脱了,说道:“我很好,校长先生,你的梅子好的不得了,滋润的不得了, 这下你满意了。”

狼校长又笑了,松开手说道:“对不起,吓着你了,你真是太像了,太像她了,太像了,我以为自己真的在做梦,对不起啊。”

董云杉钻出帐篷,出去透透气,刚才,她真的想说自己就是杨紫梅,可是,她说不出口,狼校长跟了出来,两人来到一处灌木丛后的一块平地上席地而坐,都不由自主的望着已经升的很高的月牙。

夜风微起,凉意渐浓,董云杉不由得缩缩颈脖,校长的手条件反射的去搂她的肩膀,然而,到了她的肩膀上的上空,又停住,他不知道,这样做是否合适,董云杉一伸手将那只大手放在自己的肩膀上,身子靠在了校长的身上。

宁静的夜色中,身边不时有无名的小虫在鸣叫,远方,还有不知名的夜鸟在空中飞翔。

两人好久都没说话,等到狼校长想说话时,董云杉也开口了,校长低声笑着说:“你先说。”

“不,你先说。”

“好吧,我说,可我不知道说什么。”

“就说紫梅吧。”

“请别再说紫梅了,你再说紫梅,我真的会把你当成梅子的。”

“你叫她梅子?”

“是啊。”

“好亲热,好吧,你要是真的想梅子,就把我当做梅子吧。”

“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你这个傻瓜,梅子怎么会看上你,看来,梅子也是个傻瓜。”

“你敢骂梅子是傻瓜,她她要是知道,肯定会跟你急眼的。”

“我才不怕,对了,你喜欢梅子什么?”

“别提梅子行吧?”

“不,我偏要。”

“你再提,后果会很严重的。”

“我不怕。”

董云杉的怕字刚说完,狼校长已经将她扭过身子,呼吸变得粗重起来,董云杉这才开始紧张起来,这个男人来真的了。

董云杉的身体忽然僵硬起来,校长当然感觉得到,他松开她,笑道:“不好意思啊,触景生情,这景象实在是太逼真了,此时此地,让我忍不住想起了在陨魂山时候,那时,我和紫梅也喜欢看头顶的月亮,可山里的月亮是红色的。”

“没事,没事,那就不聊她了,我们聊....”

“什么都不要聊,我们一起看月亮,你看怎么样。”

“好。”

校长又搂着她的肩膀,而她先是直着身子,后来,又靠上来了,大约五分钟之后,帐篷的那个方向,似乎传来了窸窸窣窣的脚步声,狼校长心里一惊,示意董云杉别说话,两人趴低身体,透过矮树丛,盯着帐篷的方向,难道又是那只美洲豹。

又过了十分钟上下,就在狼校长觉得是自己的听力出现了误判以后,那种细碎的脚步声再次响起,而且,很慢很慢,慢的令人发指。

这下,董云杉也听到了,紧张不已,校长轻轻的拍着她的肩膀,示意她不要紧张。

因为,他们都看到了一个身影,手里不知道拿着一个什么东西。身影在离帐篷大概十几米的样子,停住了,隔了好一阵,才起身。

董云杉在校长的耳边说道:“校长,他这是干什么,他手里的是枪吗?”

“应该不是枪,像是个水壶。”

“水壶,难道这个人不是来对付我们,是来取水的?”

“别急,看看就知道。”

身影很高大,他似乎在聆听帐篷里的动静,等他觉得帐篷里的确实是睡着了以后,才向泉眼处而去,他火堆的照耀下,狼校长看清了这个人的长相,一个彪悍的白人男子,他的手上拿着一个水壶,背上还有几个大的矿泉水瓶子,他将这些玩意儿都装满水后,还是蹑手蹑脚的离开,生怕惊扰了帐篷里的人。

“校长,你认识这个人?”

“不认识。”

“那他为什么取点水就像是来偷水一样,他大可以正大光明的来取水啊。”

“这,确实有点意思,呆在这里别动,我跟上去看看。”

董云杉一听,紧紧地揪着狼校长的衣角,说道:“不不不,我不让你去,我怕死了。”

“就一小会,我相信,他们应该就在附近,我去看看。”

“不,你去我也去,要不,我不准你去,你没看见刚才有豹子啊。”

狼校长拗不过,说道:“好吧,好吧,千万别出声,快,跟上去,跟上去!”

两人跟着那个身影,大约二十分钟后,前边传来了微弱的亮光,透过灌木丛,狼校长看见了几个人正坐在火堆边吃东西,其中一个人,低着头,靠着一棵大树的树干,似乎在打盹,但是,他穿着的是一件带着风帽的黑衣服,狼校长一看,就想起昨晚的那个恐怖小偷。

“校长,你看,你看树边的那个人,是不是昨晚的那个小偷?”董云杉也想起了那个恐怖小偷。

“他低着脑袋,看不清啊,等会儿,等会儿,不急。”

取水的人一会去,只见火堆边的一人转过身对他道:“水装回来了吗?”

“啊...”就在董云杉即将尖叫的那一刻,狼校长及时的捂住了她的嘴巴,因为问话的这人不是别人,却是蒙西牛侃。

636 最宝贵的东西

校长的动作虽然极快,董云杉只是发出了一点极其轻微的,像是小虫子一样一声响,尽管如此,还是惊动一个人,就是那个带着风帽的家伙,他抬起头,望着狼校长董云杉藏身的方向。

蒙西牛侃发现白鬼盯着自己的身后的树林,扭过头,一边问,一边说:“白鬼,怎么了。”

白鬼没回答,站起来,说道:“把你的枪借我用一下。”

蒙西牛侃问:“你看见什么了?”

“少废话,给我枪!”

这句话,带着一种让人不敢拒绝的死亡口吻,蒙西牛侃虽然不愿意,却只能嘟囔着把自己的枪给了白鬼。白鬼接了手枪,朝着狼校长两人慢慢的走来,蒙西牛侃看见白鬼小心翼翼的样子,不用蒙西牛侃吩咐,其他的几个汉子都拔出了枪,跟在白鬼身后,亦步亦趋的,小心翼翼的跟着。

白鬼做了一个合围的手势,一群人顿时呈现扇形包围过来。

从白鬼抬头的那一刻,狼校长就已经肯定,这个人就是那个恐怖小偷,他的眼睛是红色,散发出猩红的光芒。

董云杉被吓坏了,问狼校长:“怎么办,怎么办?”

“别吵,别吵,你让我想想,让我想想......这样,我把这些人引开,我们在泉水边会合。”

“不不不,我怕,黑乎乎的,我哪知道泉水的方向。”

狼校长晕头了,眼下这情形,自己引开这些人,让董云杉先走,也许是最好的办法,可董云杉拉着自己,死死的,手一点也不放松,校长没辙,转而一想,自己跟蒙西牛侃没什么深仇大恨,见个面,也不会怎么样吧。他敢打赌,跟着他们的那辆奥迪车,车上的搭载的,一定是蒙西牛侃,换说法,自从离开宾馆后,跟踪他和董云杉的一定是蒙西牛侃这几个家伙,问题是,他为什么要偷偷摸摸的跟着自己?那个红眼人又是什么妖物?

这两个问题,往后可以慢慢琢磨,狼校长最不明白的是,这伙人为什么能一直跟着,他们在林子里转悠了这么久,这帮人居然也能跟得上,他们迷路了,难道蒙西牛侃也跟着自己迷路了?

白鬼越来越近,越来越近,现在,他们相聚狼校长只有三十来米。

该是做决定的时候了,狼校长经过短暂的考虑,或许,大大方方的站起来跟人家见个面是个没得选择的好主意,就在他准备站起来的时候,一只小野猪不知道为什么忽然窜出来,带着尖细的嗷叫声从狼校长和董云杉的旁边一闪而过,董云杉这回又是被吓得要尖叫,这回狼校长有了准备,她一张嘴,他的巴掌就结结实实的盖了上去。

小野猪的出现,让白鬼骂了句:“妈的!”

白鬼身后的人顿时也松懈下来,都笑道:“白鬼,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胆小,一头野猪就把你吓成那样?”

白鬼朝着前方又看了看,骂了句:“一群白痴,小心不会出错的。”他骂完,扭过身体,朝着火堆而去,剩下的人看见白鬼都回去了,自然也跟着回去。狼校长长须一口气,带着董云杉也悄悄的撤离,他很想在靠近点,听听这些人到底在说些什么,可是,他心里没底,董云杉那么小声的声音,那红眼人都能听到,靠上去,未必有好结果,再则,这伙人既然是跟踪自己,联想起那名汉子取水时候的情景,狼校长倒也不是那么急了,他们肯定还会跟上来。

你们想玩游戏,那本校长就陪你们耍耍。

狼校长回到帐篷后的第一件事,就是钻进帐篷,检查自己的装备有没有微信跟踪器之类的东东,董云杉说,这些东西都是在市场上买的,他们怎么可能在装备上做手脚?蒙西牛侃不可能有未卜先知的能力,知道他们要去买装备,否则,那家伙就是妖怪了,她就是问,这些东西是什么时候跟上来的。

校长只好将事情说了一下,董云杉听完,恍然大悟,责怪狼校长为什么不早点将事情告诉她。校长则说,不想让她担心而已。

董云杉听了校长的解释,笑道:“我这个人是一惊一乍的,可你要是早告诉我,我刚才也就没那么慌了,以后有什么事,你别瞒着我,行不行?”

“好好好,不瞒着,不瞒着,先不说这事,真是邪门,装备没问题,他们要是在我们的车子上做手脚跟上我们可以理解,可是我们进了山里,我们自己都兜晕了,他们居然也能跟得上,那就太奇怪了。”

“是不是那个红眼人,他是妖怪,就像狗一样,闻着味儿来的。”

董云杉的解释,让狼校长笑了,说道:“那东西确实有两下功夫,你说他长着狗鼻子,我倒是觉得太虚了。”

“先不管他长没长狗鼻子,他们为什么跟着我们?”

狼校长想了一阵,说道:“你说吧,蒙西牛侃是谁的人?”

“嗯,好像是西西科龙的人,西西科龙是他的大boss。”

“很有见地,我喜欢,没错,我也这么认为,蒙西牛侃跟着我们,我猜,应该是西西科龙派他来的,蒙西牛侃自己没这么大胆。”

董云杉停顿了一下,问道:“没这么大胆,什么意思?”

狼校长笑笑说:“我敢说,蒙西牛侃跟着我们,只有一个目的,就是为了那件宝石雕像来的,可是,西西科龙已经跟我说的很清楚,他不参与这件事,就连他的老板纤雨云也说了,她不会插手此事,那现在为何冒出一个跟踪我们的蒙西牛侃。”

“会不会是蒙西牛侃自作主张,自己想得到雕像,随后就偷偷的跟上?他是知道内幕的,飞儿那措就是他审问的,他知道的一清二楚的。”

“很有道理,那他肯定也知道,你晓得雕像的内幕,但又不能确定你说的有关雕像到底给了加林嘎超没有,所以就偷偷的跟着。”

董云杉没继续说,只是点头。

狼校长笑道:“我真搞不明白,西西科龙究竟是在搞什么名堂,他当时要是把你硬的,你会不会将真相告诉他?”

董云杉也笑了,说道:“我会说的,我可没那么坚强,说不定人家有更高明的处理办法。”

“高明个鬼,我觉得,蒙西牛侃八成是西西科龙派来跟踪我们的。”

“你有证据吗?我倒是认为,是蒙西牛侃自己想拿到雕像,所以才跟着我们,毕竟,西西科龙虽然是蒙西牛侃的老板,可蒙西牛侃又不是西西科龙的奴隶,人家有自主权利,谁不想发财,谁不想?”

“有道理,有一定的道理,好了,不猜了,不猜了,我们现在要做的是先搞清楚他们是如何那么精准地跟上来的,为什么?”

两人是坐在帐篷里的睡袋上说话的,狼校长说道这里的时候,董云杉靠过来,两只手搭在狼校长的肩膀上,下颚靠在两只手掌上,笑道:“你这么精明的狼校长都搞不清是怎么回事,我哪知道,我就知道,跟着你,安全。”

“还安全呢,奇怪了,蒙西牛侃跟着我们,你不害怕啊,你不是不知道,他们的行为就像是一群土匪,一群土匪为了银子,杀人越货,那是常事,你不,不害怕?”

“我害怕什么,你是狼校长,嘻嘻....”

董云杉就贴着狼校长的脸说话,吹气如兰,弄得狼校长傻傻的看着她,董云杉马上将两只手抽回,坐直了身子,说道:“跟你开玩笑的,其实,我还是有点害怕。”

校长忍不住在她的鼻子上轻刮了一下,笑道:“不管你害怕不害怕,一个男人保护女人,那是他的本分和荣幸,我的美女,尤其像你这样的美女,好,现在,我们聊正经点的,请把你的衣扣解开,现在,立刻!”

“啊!”

董云杉差点又尖叫。

“干啥啊,一惊一乍的。”

董云杉抓着自己的胸口,慌不迭往后退,一边退,一边惊慌的说:“你,你你你想干什么?别胡来了,你想趁火打劫,落井下石啊?你这个坏蛋!”

校长被董云杉的样子逗乐了,坏坏的笑道:“一个男人要一个女人解开胸扣,你说,他想干甚?”

他边说,还伸出了两只爪子,脸上露出了‘狰狞’的表情。

校长的表情虽然是很龌龊,董云杉也听出了,人家好像是在跟你开玩笑,若是以玩笑对玩笑,那就很好解,可董云杉却忽然认真起来,低头想了一阵说道:“愿赌服输,我知道,你的伤已经好了,我不会食言,你爱怎么样我不还手就是,我就是希望你帮我找回我的老师....”

她说着,说着,脸居然红了,红的让狼校长的那颗心又扑通扑通乱跳。

他凑上去,歪着脑袋,看着她的脸,她则看着他的那双贼眼,希望能读懂这个校长心里究竟在想什么。

慢慢地,她将眼睛闭上。

慢慢地,一个男人的气息喷在自己的娇嫩的脸上。

也许,今晚她将把自己最宝贵的东西,交给这个男人。值得吗,难道就因为打赌赌输了?她虽然闭着眼,可是,她的心里却如狂涛一样翻腾。

637 神魂颠倒

她可以感觉得到,他的嘴巴就在自己的嘴唇边,她说了句:“渣男,我叫董云杉,不叫杨紫梅,你记着就行。”

她说话的时候,依然是闭着眼睛。

可她说完的时候,渣男没反应,很久都没反应,她忍不住睁开眼,只见渣男正愣愣的看着她。

她笑问渣男,带着极具的挑逗味儿说道:“衰人,你是怂了,还是蔫了?”

渣男一把将她推到,压在身下,凶凶的说道:“老子在女人面前从来怂过,你考虑好了?”

“我叫董云杉,不是杨紫梅。”

渣男的又愣了,两秒之后,将嘴巴贴上她的的香唇,轻轻的一下,随后说道:“你说的对,我确实是个渣男,我自己也说了,我不是善男,是你老是挑衅我的啊。”

“挑衅?”

“对,严重的挑衅!”

董云杉瞪大眼睛,蜡烛的光芒下,又萌又可爱,她突然伸出双臂,抱着渣男的脑袋,和狼校长的渣嘴巴紧紧的接触在一起,很久,两人才分开,她又说:“渣男,假如我死了,你会想念我吗?我说的是,我很快就死了。”

渣男的兴趣正浓的时候,没曾想这个美女说出这样的话来,没好气的骂道:“美女,玩笑不是这样开的,这么美好的夜晚,说什么生生死死的,这不是电影中幻境里,死啊活啊的,我没这种浪漫的情调。”

“看你,开不起玩笑,可是我老觉得自己活不了多久。”

“啊呸!乌鸦嘴,乌鸦嘴!”

“不是乌鸦嘴,给你说个事。”

“现在说啥事啊,多余!”

“不,非得说,很重要。”

“那好吧,啥事?赶紧说。”

“你说的,如果我和杨紫梅确实是双胞胎,那么双胞胎之间是有心灵感应的,我觉得自己活不长,那么我和杨紫梅之间也许就真的有一个活不长,不是她,就是我,可能是她遇到了危险,让我感应到了,所以,我觉得自己很快就完蛋了,你说,有没有这种可能。”

渣男真是傻了,懵懵的,一时间不知道怎么说话。

“我就知道,你一直把我当做杨紫梅,就在刚刚,也是,是不是?”

渣男的眼睛眨巴了十几下,才道:“你,有没有一点点喜欢我的意思?”

“衰人,我对你一点意思没有,还会让你压着?”

渣男闻言,想从她身上下去,哪知道,她却紧紧的抱着他,说道:“小气,就这样子,你就生气了,再问一次,如果我死了,你会记得我吗?”

渣男根本回答不了这个问题,骂道:“不玩了,不玩了,一点都不好玩,解开扣子!”

董云杉诧异的看着他,渣男却自己动手,一颗....两颗....她没有阻止,就是静静的看着他的眼睛,解开第三颗,渣男将她胸前的那块玉佩掏出来,说道:“我们开始说正事,说正事,都严肃点,你看,这东西,是不是西西科龙用来跟踪我们的,我们的,怎么说呢,法器,法宝,还是卫星跟踪器?”

董云杉恍然大悟,才明白这个渣男为什么要让她解开衣扣的真正原因。

她的脸更红了,红的就像熟透的苹果。

渣男见状,将玉佩丢到一边,看样子就要毫不客气的将身下的羔羊吞进肚子里了。

她第三次又说:“我叫董云杉,不是杨紫梅。”

“管你是谁,你就是只妖精,也要收了你。”

“来吧,猪粪,来吧,猪粪,就像在陨魂山山里一样对待我,就像在峰花村那样折磨我。”

一听到猪粪两字,渣男吓得从她身上弹起,惊道:“你到底是紫梅,还是董云杉?”

“我叫董云杉,不叫杨紫梅。”

“只有紫梅才叫我猪粪,只有紫梅才知道我们在山里的事情,你,你是怎么知道.....”

“我猜的,嘻嘻嘻嘻.......”

“呜呜呜呜.....不玩了不玩了,不好玩,一点都不好玩了,你究竟是谁啊,梅子,玩笑不是这样开的,不是这样开的,坏了,我得精神分裂症了,你到底是谁啊,是谁,求你了,我,告诉我,告诉我....”

渣男此刻的样子真的是很恍惚的模样,带着哭脸,惊悚的看着她。

“看你,这么胆小,像个流鼻涕的小男生,怎么保护我,哈哈哈哈.....”董云杉倒是笑得花枝乱颤,那是爆笑!这种笑,和杨紫梅没什么区别,狼校长更加的惊悚。

“魂灵附体了?”

“什么魂灵附体了,你是巴不得杨紫梅死啊?别这么看着我,我叫董云杉,不叫杨紫梅。”

她说完,坐起来,不用脚,屁股挪动了几下,来到渣男的跟前,亲了他两口,摸摸他的脑袋,笑着说道:“太可爱了你,也太傻了,你没得精神分裂症,说正事,我们说正事吧,对了,刚才说道哪里了?”

渣男摸着脑门,想了一会,才说:“好像是,好像是玉佩....”

“玉佩哪里去了?”

“被我扔到一边去了。”

“那还不快找?”

“好好好,赶紧找。”

两人在帐篷里找了一阵,在帐篷的一处死角找到了玉佩,校长将玉佩凑到蜡烛跟前,对着烛光,反复的研究,最后摇头说:“这绝对不是什么卫星跟踪器,这里边根本没什么元器件之类的玩意。”

董云杉笑骂:“看你,疑神疑鬼的,这个玉佩怎么可能是跟踪的玩意,是你想多了!”

校长的眉头紧锁,捏着玉佩道:“可他们为什么还能跟上来?从乌斯马尔出来后,他们就开始跟着我们,一直跟着,没定位器,我们走了这么远,还走了好几条岔道,我们还在林子里转圈圈,他们是无论如何也跟不上的,若没有定位器,他们是如何做到了,难不成他们是神仙?”

董云杉也不知道说什么好了,狼校长说的是事实,这样都能跟着,没定位器,他们是怎么跟上来的?

“这个玉佩一定有古怪,一定有古怪,西西科龙不可能平白无故给你送礼物。”

董云杉说道:“他不是向你讨要什么修炼功法来着,他才会送我礼物啊,你说他们用定位器,我倒是相信,你说这个玉佩就是定位器,得了吧,渣男先生,打死我也不相信。你别打我玉佩的主意!”

她说完,抢回了玉佩,准备挂回脖子上。

校长眼珠一转,说道:“我也不相信这东西有这么邪乎,不过,我们可以做个游戏。”

“游戏?什么游戏?”

“很简单,你听我说....”

校长在董云杉的耳朵边嘀咕了一阵,董云杉刚开始还半信半疑的,最后居然眉飞色舞,不断的点头。

638 成功的游戏

第二天天一亮,两人早早的就出发了,这回,狼校长是看准太阳的方向,向东而去,他希望先走出这片迷魂一样的森林再说,指北针遇上的情况,和陨魂山相比,更加离谱。指北针没坏,一直指着正确的方向,可两人就是在原地绕圈。

看着太阳走,应该是靠谱一点。

他们从早上七点走到中午十二点多,很神奇,还真是不再绕圈,误打误撞的,他们来到了一处沼穴处。

这个沼穴,一座天然小湖,湖水清绿,看上去非常深,沼穴的四周皆是隆起的,坚硬的黑色岩石,包围岩石的,是又高又密的灌木丛。灌木丛的西边,有一些破落不堪,低矮凌乱的石头建筑,看得出,这是玛雅人留下的遗迹。

董云杉说,像这么大的沼穴,就是古代玛雅人最主要的水资源。

校长对是不是水资源不感兴趣,看见这个沼穴,他的计划开始了。他让董云杉将玉佩拿出来,找来十几根小树藤,头尾相连,将树藤的末端将玉佩绑住,随后,找了一处沼穴边最浓密的灌木丛,拨开灌木丛,他将玉佩扔进了沼穴,而小树藤的另一端,则系在一处极为隐蔽的地下树根上,这条树根,是沼穴旁边一棵参天大树伸过来吸水的根系,隐藏在水底。

狼校长拍拍手笑道:“这玩意儿究竟有没有问题,等下就知道了。”

一切安排妥当,狼校长带着董云杉藏到了距离沼穴大概两三百米处的一处乱石丛中,这里,地势比沼穴高出很多,两人可以居高临下监视着整个沼穴周围的一切。

董云杉问:“行不行啊,这样?”

“行不行,等下你就知道了,耐心点,不急。”

两人趴在冷冰冰的石头上,瞪大眼睛盯着下边的沼穴。

大约过了二十来分钟,沼穴出现了一群人,校长的望远镜里非常清晰的现出了这些人的面貌,校长得意的笑了笑,将望远镜递给了董云杉,道:“美女,好戏登场了。”

董云杉接过望远镜,看了看,说道:“真的是蒙西牛侃这些坏蛋啊!”

“那还有假,来,看到没,那个红眼人手里好像拿着一个罗盘一样的东西,难道他手里的罗盘就是追踪我们的东东?”

“不知道,看看看,他们停下来了,就在水池边停下了,哇哇哇,老狼,你真是神算,你怎么知道他们会停下?”

董云杉连老狼都叫上了。

校长捏捏她的小耳朵,骄傲的说道:“也不看看我是谁,狼校长是也,是不是。”

董云杉瞟了他一眼,说道:“夸你两句,你还真的喘上了,我不相信他们会这么笨,他们真的会下水?”

“会不会,等下不就知道了,看着,看本校长的杰作啊。”

蒙西牛侃在沼穴边站了大约十分钟,他们好像在商量着什么,最后,两个汉子脱掉衣服,就穿条裤衩,没有任何的防护,捏着鼻子跳下了沼穴,很快,两人就消失在水面上。

这一下,董云杉的眼睛瞪得像小鹿一样,满怀敬仰的看着狼校长。

“这下你该信了吧!”

“信了信了,果然是玉佩搞的鬼,你把玉佩放进水里,他们以为我们下水了,所以就跟着下去了?”

“没错,红眼妖怪他刚才死死的盯着罗盘,他手里的那个东西一定玉佩有什么联系,这家伙,到底是什么来头?”

两人正说着,两名潜水的汉子浮上来,对着蒙西牛侃说着什么,蒙西牛侃最后又跟红眼妖人说了一阵,数分钟后,除了一个人在沼穴边看管他们的行李准备,包括蒙西牛侃在内,都下水了。

“校长校长,他们为什么都下去了?”

校长捏着腮帮子琢磨了一下,说道:“听说这里的水下是个四通八达的水道,和陨魂山一样,也有许多暗道,我怀疑,那下边有暗道,他们是去追我们去了,呵呵呵,一群傻帽.....”

“那我们怎么办?”

“跟我来,小心。”

校长带着董云杉迅速的接近沼穴,在离沼穴约五十米的时候,他让董云杉呆在原地别动,自己像只猫一般敏捷的靠过去。

而那名正在看管装备的汉子压根儿没想到有人偷袭他,正悠哉悠哉的抽烟,等他感觉好像有人时,狼校长的手一挥,这家伙连哼的没哼一声,就被校长的一个猛击,击在后颈处晕过去了。

董云杉看狼校长得手,兴奋的跑过来,朝着昏迷的倒霉蛋踢了两脚,口里还骂:让你这个衰人跟着,让你这个衰人跟着!

踢完,还不解气,她打开这些人的背包,只要是有用的,不管是吃的,用的,都往自己的背包里塞,狼校长看见两瓶酒,一支警用高压电枪,一个DVD播放器,也顺带拿过来,稍有遗憾的是,那只罗盘好像是被红眼妖人带下水了。而拿不走的,董云杉小脚一踢,全部将这些东西踢进了沼穴中,望着沼穴中咕咕咕的泡儿,两人觉得特别的解气,互相击掌后,董云杉问:“玉坠怎么办?”

“当然得留着,他们不是喜欢跟着来嘛,那就让他们跟着!没吃没喝的,我看他们怎么跟?”

校长说完,来到灌木丛边,扯上玉坠,带着董云杉潇洒而去。

游戏非常的成功,狼校长和董云杉都是乐的不行,只不过,没快乐多久,两人就高兴不起来了。

“校长,这是什么地方啊?”

“这是什么地方,这是墨西哥人的地方。”

他们虽然不再兜圈了,但是,黄教授他们发现的那座金字塔又在何地?他们现在唯一的选择,就是向南边走,看看能不能撞大运。

他们整整走了一个下午,令他们非常沮丧的是,董云杉并没有认出一处她曾经走过的山路,也就是说,他们要找到黄教授发现的那座金字塔,无异于蒙着眼睛在大海里捞针。

太阳落下地平线,他们要宿营了。

帐篷内,狼校长提着他们的战利品,一个酒瓶子,大口大口的喝,也不知道这是什么酒,难喝的要死,校长越喝越郁闷,将瓶子扔进了远处的草丛中。

639 救命啊

董云杉理解校长的烦闷,绑架蓝馨,利亚苏菲的人限定他们十五天内必须将蓝宝石雕像交到他们手上,目前的情形,若是想不到办法,只怕两个月也取不回雕像。

而董云杉自己也着急,这样下去,如何才能找到自己的老师?

两人都急,也只能大眼瞪小眼。

两人吃过东西,准备休息,再急也没用,得等到明天再说。

夜里八点上下的时候,狼校长的背包里想起了铃声,那是电话的响铃,狼校长还以为是自己的电话,可随即一听,自己的卫星电话的响铃不是这种滴滴滴滴滴滴的声音,他才想起,中午的时候顺手从蒙西牛侃这边顺来的手机响起的。

他急忙从背包里找出危险电话,看了看来电,上边显示出一串号码,就是一行数字,没有标明来电人的身份。

接还是不接?

狼校长正犹豫的时候,电话挂断了。

他查了查里边的通话记录,里边有五个人给这部电话通过话,最多的是一个尾号为7788的号码,和这部卫星电话通话四次,这个号码是谁的,董云杉问会不会是西西科龙的?狼校长感觉是,但不能肯定,这个卫星电话,应该是蒙西牛侃的,他是那伙人的带队人,他带着卫星电话说得过去,至于这个号码是谁的,他不敢断定。

而刚才响起的号码,就是这个位数为7788的号码,从数字的长短来看,应该是墨西哥的手机号码。

狼校长想回拨过去,想想不妥,还是等他回拨过来再说吧。

然而,电话却一直响动,狼校长只好耐心的等待。

他们宿营的位置,狼校长特地选择了一处不高的山崖上,山崖的三面皆为断崖,断崖虽然不是很唬人的垂直悬崖,但是人要爬上来,没有绳索工具,那可能性非常的小,南面则平缓许多,校长将这个方向重点做了布置,他在前边的树丛中系上了一根细绳子,只要有人碰上绳子,树上的那瓶酒就会落在底边的石块上。

纵然这样,校长也不敢大意。

这并不是单单是等电话那么简单,他怕蒙西牛侃他们前来讨说法,终究,他和董云杉将这帮人几乎所有的东西都毁掉了,不过,这些人身上人人都有枪,他在他们背包里只发现两支手枪,加上被打昏的那个家伙身上的,总共三支手枪,那么,他们有五个人,五支枪,剩下两支肯定还在他们身上,因此,不得不防。

董云杉也睡不好,默默地想着心事。

既然两人都睡不着,索性钻出帐篷,出来透透气,帐篷外,月牙比昨晚的又厚实了些,大地也显得跟明亮。

两人并排坐在山崖上,董云杉已经习惯性将脑袋靠在狼校长的肩膀上,望着天空出神,校长想说点什么,可又不知道说什么好,恍惚间,他好像回到了陨魂山,回到了在山里的时候,和紫梅并肩而坐看星星的晚上。

他的手自然的去搂董云杉的肩膀,董云杉也没拒绝,说道:“今晚的夜色很漂亮。”

“梅子...”

“衰人!你叫谁呢?”董云杉骂了句。但是,脑袋还是靠在校长的肩膀上。

“对不起,对不起,我又把你当成紫梅了,对不起我叫错了,对了,我突然想起了一件事,当时梅子的爸爸临终前,曾经说了一句没有说完的话,他说,梅子还有一个....”

“还有一个什么?”

“他没说完,就走了,梅子也猜不透,我现在想,他说的是不是这样:你还有一个同胞的姐姐,或者妹妹,在这个人世上?”

董云杉这下坐直了,问道:“杨紫梅的爸爸真的这么说过?”

“是的,紫梅当时还大声问来着。”

董云杉双手抱着膝盖,仰着头,看着天上的月牙。

“想爸爸妈妈吗?”

“想,但是我也恨他们。”

“也许,你的父母是万不得已才将你置之不理的,这样吧,我们打个比方,如果你和紫梅真的是亲姐妹,那杨叔就是你的爸爸,杨叔这个人我知道,不是什么坏人,很仗义,你知道吗,紫梅的妈妈为什么无缘无故的进山,又为什么在山里呆那么长时间,到现在,都是一个谜,杨叔从来没说起过,峰花村的人也搞不清其中的真实状况,杨叔和紫梅的妈妈,那都是有故事的人,很神秘的故事。”

“你为什么一直认为我和紫梅是姐妹?”

“直觉加感觉,真的,你可以说别人是胡说八道,你不能说我,就说,就说,咱们之间那个什么亲嘴的时候啊,和紫梅都很像....就是还不能完全确定,要是再来一次,我就可以完全的确定了。”

“去你的,又占我便宜!想得美。”

董云杉在校长的胳膊掐了一把,并没生气。

“想当然想的啦,美女,你和紫梅最大的区别是....”

“别说紫梅了,我是董云杉,再说杨紫梅,我跟你急眼。”

董云杉说完,一直在等校长的下文,谁知道,校长却竖起耳朵,眼睛盯着前边右侧的树林,一动不动。

“怎么了?”

“别出声,趴下!”

两人急忙趴在地上,瞪着眼睛望着远处的影影绰绰的森林。

“校长,你看见什么了?”

“我感觉蒙西牛侃这些人来找茬了。”

“在哪呢,我看不见。”

“他们就在那林子里,就在那里,我刚才好像听到了动静,别出声,别出声。”

他们两竖着耳朵,聆听前方的微小动静,忽然间,一个凄惨的声音不断响起:“救命啊,救命啊....”

嗯?

校长和董云杉搞糊涂了,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校长想冲出去,又怕是蒙西牛侃弄出来的圈套,正纠结的时候,那救命声戛然而止,再无动静。

董云杉又开始哆嗦,刚才那几声喊救命的声音真是瘆的慌,尤其是最后两声,好像是被什么东西咬住喉咙管而发出的,奇怪的呼救声。

“什么情况?”

“别怕,我也不知道,再看看,再看看,有我在,没人可以对你怎么样。”

640 我说行就行

林子里寂静了一会,忽然间有个声音大喊:“该死的,别跑,你给我站住!”

紧跟着,就貌似是打架的响动,嘭嘭的响,像是拳拳到肉的声音,同时,伴随着几声愤怒喝叫声:“蝎子!打死他!打死他!”

校长再也没法忍下去,叫董云杉别动,自己一个跳跃飞向那片林子。只是须臾之间,狼校长就来到了林子边,定睛一看,只见两个人影正在打斗,打斗场的旁边,一个提着一盏风灯,穿着一件黑马甲,黑裤子,满头银发,下巴还留着几十公分长白须的老者,挥舞着两只干瘦的拳头在替两个人影中的一个加油助威!

而干架的两人,一人身材壮实的和狼校长在擂台上打擂时见到的推土机差不多,且,此人,长相丑陋暴躁,就像个雷公,他的对手,狼校长一看,顿时发愣,从他那件带着风帽的黑衣服,以及体型看,那不是那红眼妖人?

只是,夜色朦胧,加上长须老头的风灯的照明度有限,看不清这个隐藏在风帽中的脸,但狼校长感觉这个家伙就是红眼妖人。

他昨天记得,蒙西牛侃下水的时候,这个妖人是没有脱衣服下水的,也是唯一一个没有脱衣服下水的家伙,那这更加让狼校长肯定,眼前的这东西必定是红眼妖人无疑,他的这件衣服太显眼了,这鬼都不来的地方,附近只有这个妖人穿着这样的衣服,可他为什么和面前的的两人起了冲突,这个老头和蝎子又是什么人,狼校长一时间也是糊里糊涂,只能先看着。

狼校长的经验已经很老道,打斗场上的两人,都是使出了拼命的架势,尤其是戴着风帽的妖人,想必是打算着速战速决,他的个头比对手矮上一个头,却牢牢的占据了上风,凭着迅疾的步伐,将对手像头大狗熊一样戏耍,对手挥舞出的拳头,基本上打不上自己的敌人,气得哇哇哇乱叫,然而,对手的拳头却能风暴一样的击在自己身上,而且,拳拳都是致命之处,脸上,胸口,腰部,颈部,都挨拳了,他撑不住了,摇摇摆摆,看上去马上就要倒下的模样。

蝎子!挺住!

老者大叫,他不是瞎子,眼睛还闪闪发光的,当然也看出了其中的不妙。

蝎子,还他娘的蝎子,被人打成这样还蝎子,狼校长心里发笑,得出手了,再不出手,蝎子必定变成死蝎,先不管蝎子和老头是什么人,先抓住这个红眼妖人!看看这货色究竟是什么来头倒是狼校长很想干的一件事。

他从不声不响的从一侧冲过去,眨眼之间,就到了风帽人的身边,风帽人突然发现打斗场上多了一个人,当然会盯着他看。

“该死的东西!还不投降!”

狼校长骂了句,这个人的两只散发出猩红光芒的家伙,不是红眼妖人还是谁?

红眼妖人也看清了来人是谁,立马惊慌起来,扭头就跑,边跑从衣服里一掏,对着狼校长扔出一样东西,狼校长有了经验,那晚上就是这样被他弄出一阵白烟后被他跑掉了,所以,他不管妖人究竟丢出了什么玩意,冲过去,使出鹰爪一样的铁指,就想拿住这家伙,谁知道,狼校长明明感觉自己已经抓住了他的衣袖,随着白烟的升起,校长发现,自己手里抓着的只不过是一团空气,而红眼妖人的身影也瞬间不见,地上,只剩下一只黑色的软底胶鞋。

校长拎起那只鞋子,用中文哭笑不得的骂了一句:“妈的,又让你他娘的跑了!”

他的身后,传来咕咚一声,他扭头一看,蝎子倒下了。

他蹲下身子,伸手在这个叫蝎子的白人大汉的颈部探了探,松了口气,脉搏还是很有力,嘴里还哼哼唧唧的,不会有生命之危。

老头跑过来,到了近处一看,狼校长发现,此人还真的有点仙风道骨的模样,只不过,他与狼校长保持着大概两米的距离,不消说,老头对他还是很有戒心。

“你是什么人?”

狼校长拎起那只鞋子,笑道:“不要紧张,老先生,我是帮助你们的人啊?”

“帮助我们的人,这地方,是禁区,一般人都不会来的,你究竟是什么人?”

老头的话弄得狼校长很不高兴,好歹我也帮你击退了强敌,你没个谢字,还像审问犯人一样审问人,什么意思?就在狼校长想着怎么回敬几句的时候,董云杉跑来了,一见狼校长就问:“校长,怎么回事,怎么回事?”

“不是让你不要来的,怎么跑来了?”

“我不放心,所以就来了,咦,这个是谁?”

两人说的是国语,那老头在两人的脸上瞄来瞄去的,说道:“你们是日本人?”

“日你老母!伟大的中国人都看不出来,云杉,告诉他,我们是哪里人?”

董云杉忙说:“先生,不是的,我们是中国人。”

“中国人,鬼鬼祟祟的,中国人来这里做什么?”

啊呀,狼校长终于火了,董云杉看出校长马上就憋不住了,急忙道:“我们想去娜蓝舵,结果迷路了?”

“你们,你们莫非也想去摘大冥血魔花?”

董云杉反应极快,说道:“是的,是的,我们就像去看看那花长什么样,顺带摘一点回来。”

“就你们两个人?”

董云杉还想说,被狼校长拉到了身后,说道:“老头,你到底什么意思,你问来问去,没完没了的,我救了你的人,你不但不说声谢谢,还在这里发神经,云杉,走,别理他,这人脑袋有问题。”

狼校长和董云杉转身就要走,老头忙道:“两位,请留步,请留步,是我失礼在先,我向两位道歉了。”

对方道歉了,狼校长也借机给人家一个台阶下,刚才这老先生问:“你们莫非也想去摘大冥血魔花”,那说明,这两人可能也是去娜蓝舵的,自个和董云杉正好缺个向导,也许,这两货色认得路也难说。

“道歉就不必了,你们,你们怎么会和戴帽子的那个家伙打起来?”

狼校长不问还好,一问,这个老头说道:“你们随我来。”

两人跟着老头来到打斗场不足四十米的地方,只见地上躺着一人,已经死了,死相极端的恐怖,整个人只剩下一张皮,像是身体被什么吸干了一样,喉咙处,还有两个乌黑的小洞。

董云杉一看,忍不住扭过脸,不忍看下去。

狼校长问:“这是什么情况?”

老头说道:“他是被人在很短的时间内,血被吸干才会这样子的,而吸血的那个人,就是刚才戴帽子的混蛋,它,是吸血鬼,天哪,吸血鬼有多少年没出现了,这会儿怎么出现在半岛上?”

一听是吸血鬼,狼校长立刻想起红眼妖人的两只獠牙!

“他娘的,那东西真的是吸血鬼?”狼校长问董云杉,董云杉兀自摇头,她又被吓着了。

校长只好问:“老头,你怎么知道,这是吸血鬼干的?”

“你们不懂,我说是就是,走吧,去看看蝎子吧。”

“蝎子是...”

“蝎子我们请的保镖,他叫卡洛秦斯。”

“地上的这个呢?”

“他是我的学生,叫福朗卓星,唉,我可怜的孩子。”老头说完,对着福朗卓星的尸体画了一个十字。

再次回到蝎子的身边,蝎子已经坐起,两眼望着天空发呆,看见老头,就说:“老板,我,我已经尽力了,那个人实在厉害!”

老头忙道:‘知道,知道,蝎子,这不怪你,是对手太强了,不怪你,来,介绍一下,这是你的救命之人,你叫....’

校长笑道:‘你叫我狼校长就可以了,野狼的狼。’

董云杉也道:“我叫董云杉,先生,不知道您怎么称呼?”

“你们叫我巴斯罗梅就可以。”

“好吧,巴斯先生,你们怎么出现在这里,你们也是去娜蓝舵的吗?”

“是的,这位小姐,是的,我们的确是去娜蓝舵的,我们就在那边扎营,就在刚才,那个该死的吸血鬼摸进来,趁我的学生去方便的时候,害死了他!我一定要为他报仇!”

狼校长说道:“巴斯先生,那个人还厉害的,你拿什么报仇?”

巴斯罗梅捡起红眼妖人丢下的那只鞋,说道:“就凭这,我整死他!”

狼校长和董云杉顿时傻了,一会,狼校长发出怪笑,说道:“你这个人,说话为什么这么幽默 呢,你凭着一只烂鞋子就想报仇?”

董云杉也道:“老先生, 节哀顺变,人死不能复生,别把自己给气着了,这对身体不好。”

巴斯罗梅确很不高兴的说道:“你们不懂,你们只是孩子,懂什么,我说行就行,我一定会把那只吸血鬼弄得生不如死的,你们等着,蝎子,你没事吧。”

蝎子已经站起来了,活动了一下关节,表示没事。

“好吧,蝎子,你去把我的法器取来,我要弄死他!”

法器?

狼校长和董云杉不由得互相交换了一下神色。

641 憋闷大法

巴斯罗梅就在他的学生被害之地,徒手整理出一块不大的干净地面,将杂草,枯叶枯枝全部清除到一边。蝎子给他提来了一个大背包,从里边拿出一些东西,狼校长看见后,悄悄对董云杉说:“又是一个骗吃骗喝,跑江湖的混混!”

巴斯罗梅拿出来的东西是:一个微型人偶,大概只有大拇指大小,一块人的小指骨。一副处女玛丽的画像,一个马蹄铁,一个圣安德鲁十字架,还有几个圣像,六支蜡烛,还有若干某种鱼风干的舌头,山狗皮,鸡蛋,以及用一个玻璃瓶装的水,巴斯罗梅说,这是圣水,来自阿拉加斯加雪山顶上的雪水。

准备好这些,他在地上画了一个大六芒星,将蜡烛插在六芒星的六个角上,再把其他的乌七八糟的东西摆在六芒星的周围,或者中央,狼校长本以为,都弄成这样了,还缺一样东西,狼校长问是什么东西,巴斯罗梅说:确一只活的癞蛤蟆,还说,蝎子受伤了,眼睛也打肿了,不方便找,希望狼校长和董云杉能帮他找一只回来。

狼校长啼笑皆非,又不好发作,董云杉却兴趣浓浓,说道:“好好好,我们去找癞蛤蟆。”

可是,哪里才有癞蛤蟆?巴斯罗梅说,一般的大石头下边就能找到癞蛤蟆,校长和董云杉于是带着手电,去翻大石头,当他们翻到第八块石头的时候,果然发现了一只拳头大的癞蛤蟆。

狼校长用了一个塑料袋将蛤蟆捉拿归案,交给了巴斯罗梅,他现在很想知道,这个家伙到底会怎么对待这只蛤蟆。

巴斯罗梅将癞蛤蟆从塑料袋子里抓出,将人偶和人骨绑在一块,一并塞到蛤蟆喉咙里,再把它的嘴用透明胶封起来,这一切,只看得狼校长和董云杉目瞪口呆。这还不算,巴斯罗梅还在地上挖了一个个坑,将蛤蟆埋进地里,用土掩埋后,又把红眼妖人的那只鞋子放在掩埋蛤蟆之地的上方,做好这一切,他点亮蜡烛,坐在地上,对着那只臭鞋子,开始叽叽咕咕,不停的念咒语。

作孽啊,一只无辜的蛤蟆就这样被活埋了。

到了这,狼校长才知道,这家伙好像是巫师来着,墨西哥的巫师怎么到处都是。他问董云杉,墨西哥的巫师很多吗?董云杉说,墨西哥的巫师确实多,有些地方每年都会举行巫师集会。

巴斯罗梅不知疲倦地念了很久的咒语,终于停止。

狼校长问:“老先生,你这样念叨了半天,又折腾了这么久,你能不能告诉我....”

“该死的吸血鬼,敢吸我学生的血!我告诉你吧,我已经给那个害死我学生的吸血鬼下咒了!他将像土里的那只青蛙一样,活活的闷死,活活的因为呼吸不了而一命呜呼。”

董云杉弱弱的问:“真的吗?”

巴斯罗梅相当的不悦:“当然是真的,你在怀疑我的专业水准吗?”

狼校长笑道:‘这么说,你也是巫师?’

“什么叫我也是巫师?我本来就是巫师!很厉害的巫师!”

“原来墨西哥的巫师都爱吹牛。”

巴斯罗梅更加不高兴了,说道:“先生,你这是在跟我说话吗?”

蝎子见自己的老板生气了,对狼校长说道:“这位先生,我的老板的巫术真的非常的厉害!请你尊重。”狼校长还是笑嘻嘻的道:“这么说,你比西西科龙还厉害?”

狼校长一说西西科龙,巴斯罗梅脸色一愣,问道:“你认识西西科龙前辈?”

“不但认识,我们还打了一架,他,是我的手下败将。”

“什么?不可能!绝对不可能!绝对绝对的不可能!”

“你嚷嚷什么呀,嚷嚷什么呀,可不可能,你哪天见到他问一下不就知道了?我骗你干啥?”

狼校长的这句话使得巴斯罗梅就像打了镇静剂一样,安静不少,说道:“好吧,我会问的,你最好不要骗我,要不然,你也会像只蛤蟆一样被活活的憋死。”

“不可理喻,我都帮了你们,你还不领情,还要憋死我?我看你就像那只在土里的癞蛤蟆。”

面对着狼校长的责问,董云杉马上道:“先生,不要当真,别生气,别生气,我的这位朋友喜欢开玩笑,我问你一个问题,那个害你们的人,他什么时候会被憋死,是不是等下就死了?”

董云杉和稀泥,场面的和顺了不少,巴斯罗梅说道:“那倒不会,正常的话,需要十天时间。”

狼校长道:“那好吧,我就等着,看看十天后,那个人是不是死了。”

“我说的是正常人,至于那个吸血鬼,也许会长点,也许会很长时间,我从来没试过,但是我坚信他肯定完蛋。”

巴斯罗梅说到这,狼校长问:“这吸血鬼和小说,电影里的吸血鬼有区别吗?”

“基本没有区别,奇怪,这地方怎么冒出了吸血鬼,看来我得通知巫师协会的人查查这究竟是怎么回事。”狼校长很想说,这个吸血鬼可能和西西科龙有关系,但是,一扯出西西科龙,只怕面前的巫师会没完没了的问下去,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目前,最紧要的事情是赶紧拿到雕像。

于是,他说道:“巴斯罗梅先生,这里不*全了,要不,你们将帐篷搬来和我们一起,这样,安全点,你看怎么样?”

巴斯罗梅稍加想了想,望了一下蝎子,蝎子随即道:“为防止再有吸血鬼前来吸血,我看可以。”

董云杉随即道:“那还等什么,把你们的东西拿上,来我们这边吧,真是巧,太巧了,原来你们的营地离我们只有几百米远,若不是森林遮挡,我们早就互相认识了。”

巴斯罗梅离开之前,将他的学生尸骨,用匕首,树枝,挖了一个简易的坑埋了,算是把这个逝者下葬了。安排好了这些,两拨人马合为了一处,这下子,两方的安全感都觉得更大了些。

巴斯罗梅和狼校长约好,天一亮,他们就出发去娜蓝舵,他认得路。这一下,狼校长的一颗心算是放下来了,于是,他打算请这个巫师喝酒,可是巫师没什么心情,因为他最喜爱的学生,也就是徒弟没了,他需要为他祈祷诵经。

而蝎子受伤,需要好好休息,因此,狼校长只能自己一个人喝,董云杉陪着他,偶尔提着酒瓶子喝一口,这夜,阴差阳错的,居然找到了向导,这是天意,还是运气实在太好。不过,狼校长始终有个念头,这红眼妖人为什么不来对付他和董云杉,反而去找巴斯罗梅的晦气?董云杉的说法是,那个吸血鬼本来是想找我们的麻烦的,可是,巴斯罗梅的营地跟我们的营地离的太近,巴斯罗梅的学生运气不好,碰上了饿坏了的红眼妖人,结果,就这样了。

董云杉这么一说,吓得狼校长更不敢睡了,他让董云杉先睡,自己值班,等到后半夜,他让蝎子替换。

642 荡气回肠的沧桑

第二天早上,蝎子的状态恢复了许多,走路基本没什么问题,倒是巴斯罗梅,也许昨晚没休息好,还是太过于悲伤了,反正脸色更难看,乌青乌青的,狼校长问他怎么了,他说,没什么,就是觉得心口有点闷,他还说,他的身体一直很好,从来没出现过这样的事情。

狼校长安慰他,没事没事,也许是因为他的徒弟的事情,伤心过度了。狼校长言语上虽然是这么安慰,心里却想,不会是他下的咒语被人弄到他自己身上去了吧?反过来说,他的咒语没搞定吸血鬼,恐怕是被吸血鬼反噬了。

假如他的的身体出了问题,那谁来带路?

狼校长的担心肯定有道理,还好,出发后不久,这个巫师像是适应过来,走路也轻快了许多,而且,话也多起来,问狼校长将没见过大冥血魔花,狼校长说没有,巴萨罗斯听后,特别得意的说,他见过,说,那血魔花有二十八片花瓣,血红血红,用它做药剂,可以让的人的寿命增加至少一倍以上,甚至是两倍,三倍。

大冥血魔花,董云杉说过,但是听到巴斯罗梅这么一说,校长还是很惊讶,问,这种药有没有眉目?巴斯罗梅说,.当然没有,至少到目前位置,没人可以研制出来,而且,光是大冥血魔花的采摘非常的艰难,极为稀有,而且,这些花的生长环境就很苛刻,它们喜欢生长在山崖的缝隙深处,所以,他要完成这一神圣的任务,做第一个吃螃蟹的人,他已经和某个医学院的科研室谈妥,只要能采摘到血魔花,就跟那家医学院展开合作,他希望,今后开发出来的药物,可以以他的名字来命名。

校长却想,用他的名字来命名,那只是噱头,若真是有这样的药物,那么是发惊天大财了。

而董云杉问的最多话题就是有关吸血鬼的,巴斯罗梅倒是言无不尽,耐心十足的给董云杉和狼校长讲解有关吸血鬼的历史,传说。说完吸血鬼,巴斯罗梅又问中国的道术,炼丹术是怎么回事,狼校长自然跟他讲解,所以,一路上的路程,虽然辛苦,单调,还很危险,可一行人也不觉得无聊。闲聊之中,狼校长发现,这个巴斯罗梅居然是博学者,知道的特别多,而且,他还是个野外旅行专家,有着极强的野外生存本事,这大大出乎狼校长的意料,和他聊天的口气也逐渐客气了许多。

他们在原始的树林里走了整整两天,有了巴斯罗梅这个专家相伴,沿途的一些危险,比如毒虫,毒蛇,毒雾,毒瘴等等,在他的指点下,外加蝎子在前边开道,挥舞砍刀劈开荆棘,狼校长觉得自己真的像是游山玩水一样。

然而,这样的好日子也就是两天而已,第三天上午十点左右,也就是董云杉惊喜的发现,他认出了她和黄教授曾经走过的路,并且离那座神秘的金字塔不远的时候,就在一个三岔口的岔道上,董云杉为了去金字塔,说往左边,巴斯罗梅却说往右边,右边才有大冥血魔花,结果,两人就是那么随便争执了两句,巴斯罗梅突然大叫一声,往后一个趔趄,倒在地上,双眼暴突,两只手抓着自己的喉咙,像是极为痛苦的模样。

董云杉手足无措,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还以为这巫师是不是有高血压,心脏病,不能与人吵架争执,吓得惊叫:“这是怎么了....他他他怎么了?”

校长丢下肩上的背包,走到他身边一看,急道:“他的嘴唇发青,脸色发白,好像是喘不过来气的样子,他有哮喘病吗?”

蝎子也被吓坏了,说道:“没有啊,没有啊,他的身体很棒的,他每天都坚持跑两千米的,不可能是哮喘。”

此时的巫师,张大嘴巴,脸色乌黑,张大嘴巴,像是有话跟狼校长说,校长慌忙凑上去,没错,巴斯罗梅是想说话,可他什么都说不出来,就听喉咙里发出难听的嘶嘶声音,像是毒蛇攻击人发出的声音一样,等到那嘶嘶嘶的声音没了,狼校长再看时,他,已经气绝身亡。

这事来的太诡异,让狼校长都慌了手脚。

董云杉哆嗦着道:“校长,他是不是有心梗啊,心脏病之类的病啊,要不,给他做心肺复苏!”

狼校长赶紧问蝎子:“巫师平时有没有什么心脏不舒服的毛病啊?”

蝎子摇头:“没有,没有,绝对的没有,我当了他三年的保镖,他从来没有心脏病。”

“那不管了,管他有没有,先试试,可我不懂什么心肺复苏,云杉,你知道吗?”

董云杉说道:“我学过一点急救常识,我来。”她说完,双手就要去按巴斯罗梅的檀中穴的位置,准备心肺复苏的最基本的按压动作,就在这时,只见巴斯罗梅大张着的嘴巴忽然喷出一口浓浓的,又黑又臭的烟雾,奇臭无比,比黄鼠狼放出的屁都要臭,熏得董云杉,狼校长,蝎子几人差点呕吐。

等到三人好不容易止住那种强烈的呕吐的时候,巴斯罗梅整个人的身体开始萎缩,不断的萎缩,在肉眼看得见的速度下,转眼间,就变成了一具没有血肉的干尸一样。这一下,校长的嘴巴也没法合拢了。

他想到了一件事,当初在峰花村元鼎想干掉两个降头师的时候,因为功力不如别人,施法的时候,也出现过被他所施法之人反噬的现象,现在,他猜,极可能是红眼妖人采取了什么反制的妖术,让巴斯罗梅就这么完蛋了。

“完了,他太自信了,是他自己把自己给玩死了。”

董云杉呐呐的问:“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我的意思是,他不是把一只蛤蟆埋进土里,想把吸血鬼整死吗?他功力不够,反被别人整死了,红眼佬,厉害啊!’

“这么说,是他自己自不量力去挑战高手,结果被高手干掉了?”

“这也说得通。”

“你肯定?”

“八九不离十。”

“现在咋办那?”

“现在好办,把他埋了,我们去找金字塔。”

“他呢?”

狼校长回头望着蝎子,问还在发呆的蝎子道:“蝎子,你有什么打算,还跟着我们一起去摘血魔花吗?”蝎子缓缓的摇摇头,说道:“你们能否帮我一个忙,帮我将老板的火化了,我要带着他的骨灰回去。”

“当然可以。”

当火堆燃起熊熊大火的时候,望着火苗,董云杉说道:“校长,他真可怜。”

“是啊,是有点可怜,他给我们提了个醒,后边跟着我们的人,大意不得。”

董云杉一惊,抬头问:“你说什么,他们还跟着我们?我们不是把他们的衣服烧了,背包都扔进了水底吗?”

狼校长示意董云杉平静,笑道道:“好有恒心啊这些人,给他们点个赞!对,他们还在跟着,虽然我看不见他们,可是他们在一直跟着,我也不明白,难道他们光着屁股也想跟我们过招?”

董云杉听罢,将脖子上的玉佩取出,抬手就要扔掉,却被校长拦住,他说道:“这么好的东西,干嘛扔掉,保存好。”

“带着它,他们就会找到我们。”

“不,我就是要让他们跟着,我们必须为这个巫师讨个说法,终究,是他带着我们找到这里的,没有他,我们的麻烦会很大,蓝馨她们就危险了,这个道理你懂的。”

“你想和那名吸血鬼斗法?他很恐怖的!你没看见,咯,眼前的这个就是榜样,杀人于无形,太可怕了。”

“没关系,我更厉害,相信我。”

董云杉听罢,两只手紧紧地抓着他的右手掌,说道:“我相信你,猛男。”

“这就对了,来吧,游戏才刚刚开始。”

中午时分,蝎子用一个巴斯罗梅装法器的箱子把他巴斯罗梅的骨灰装了,分手的时候,蝎子和狼校长紧紧的拥抱,再次感谢他的救命之恩,并告诉他,他住在墨西哥城的南边,给了狼校长一个详细的地址和联络方式,有啥事可以找他,他们就这样分手,一个回去,另外两个还得继续。

当蝎子高大的身影消失在森林中之后,校长的心里冒起了一股子莫名其妙,荡气回肠的沧桑感,但他个人的人生经历不算什么沧桑,身边美女一大把。

从三岔路口开始,往左边的道路最难走,高密的森林,还有一片片的灌木丛,就像是一堵堵绿墙,黄教授上次却硬生生踩出了一条小道,现在,这条仅能容一人通过的小道,还依稀可辨,至少倒伏的草丛,被刀砍断的树枝还是清晰可见,只要顺着这些痕迹走下去,那绝对迷路不了。

傍晚时分,狼校长终于看到董云杉说的那座金字塔,很壮观,也很破烂,上边有很多黑乎乎的小洞,蜂窝一样,看上去很深,小洞的边缘有许多斑斑点点的白色鸟粪,大风刮过,小洞会发出一些的奇怪的激荡之声,就像是没有音符的风笛声音。

有几只苍鹰在上面时而悠闲盘旋,时而垂直俯冲,不知道是抓捕在金字塔内做窝的小鸟,鼹鼠,还是苍鹰本来就选择在上边安家。

小鸟,校长并未看见,但他看见与苍鹰相伴的是一大群黑的油亮的乌鸦,它们一排排站在金字塔的顶端,就像是守卫金字塔的士兵,数量极多。

643 风景无限好

从三岔路口开始,往左边的道路最难走,高密的森林,还有一片片的灌木丛,就像是一堵堵绿墙,黄教授上次却硬生生踩出了一条小道,现在,这条仅能容一人通过的小道,还依稀可辨,至少倒伏的草丛,被刀砍断的树脂还是清晰可见,只要顺着这些痕迹走下去,那绝对迷路不了。

傍晚时分,狼校长终于看到董云杉说的那座金字塔,很壮观,也很破烂,上边有很多黑乎乎的小洞,蜂窝一样,看上去很深,小洞的边缘有许多斑斑点点的白色鸟粪,大风刮过,小洞会发出一些的奇怪的激荡之声,就像是没有音符的风笛声音。

有几只苍鹰在上面时而悠闲盘旋,时而垂直俯冲,不知道是抓捕在金字塔内做窝的小鸟,鼹鼠,还是苍鹰本来就选择在上边安家。

这座金字塔和他在半岛上看到的金字塔,从外形上构造上区别不大,底座呈正方形,阶梯分别朝向正北、正南、正东和正西,正南面是大片耸立着的圆形的斑驳巨大石柱,给人一种神秘的时空错落感。

然而,这座金字塔的用料却是一种灰黑色的,光滑的石头,在眼光照射下,能反射出奇怪的光线,整个金字塔的石阶几乎是笔直向上,陡峭的吓人,而且,顶端没有神庙,更没有佛龛,光秃秃的,但它又不像埃及金字塔,显得有些异类。

另外,这座金字塔建立在一处小山顶上,小山顶的海拔虽然区区只有几十米,但让人看上去,金字塔显得异常巍峨耸立,令人震撼,不知道是玛雅时期哪个城邦,哪个王朝的留下的。

金字塔的旁边,有个巨大的沼穴,沼穴之中的水距离地面约三米的样子,半岛上的偏僻之处,一般只要有水的地方,风景都相当的迷人,这里也不例外,森林葱葱,野花遍地,就如一副游戏壁纸中的绝美山水图,校长总感觉,这么漂亮的地方,现代人类是不应该打扰此处的宁静与美丽。

沼穴呈现椭圆形,最大直径约为六七十米,顺着沼穴周围结实的蔓藤,人可以下去游泳,但有一点狼校长可以肯定,此处,定然深不可测,并且,沼穴深绿的水层下,总有什么东西在下边游弋,搅动着碧水,是食人鱼,鳄鱼,水蟒,还是未知的怪物隐藏其中?因此,校长虽然很想跳下去洗个澡,可他也不敢贸然跳下去,站在沼穴边饶有兴趣的观察。

校长顾着欣赏风景,董云杉反之,紧张的不行。

狼校长问:“这就是你和黄教授看见的地方?”

“是是是,就是这,没错了,就是这里。”

“你说过,那光线非常的奇特,像是活的一样,里边还有人影,楼层那么高,你知道最开始光线是从哪里来的?”

“没留意,老师说,好像是从金字塔的顶部开始的。”

“顶部,没啥东西啊,我就看见乌鸦在上边。”

“看见那些石柱子没有?”

“看见了。”

“我们走到石柱子边的时候,光线就突然来了,我们后来就昏迷,进了那个好吓人的大墓一样的里边,校长,我们....”

“石柱,我看见了,就是南边草地上那些?嗯,草地倒是灰常的漂亮,就是长了太多的杂树,要是修饰一下,这肯定能成一个漂亮的风景线。”

董云杉见狼校长一副无所谓的样子,说道:“半岛上没开发的地方多得是,据说,已经开发供给有人旅游的不足未开发的四分之一,别想着风景了,我们怎么办,我说的是现在。”

“那我们去石柱边走一走吧。”

“别别别,我们就是走到那石柱边,就看到了光线。”

“你们是什么时候那奇怪的光线的。”

“下午,三四点的样子吧,那天,像是要下雨,天好黑,我们刚走到那片石柱边,就出现了幻觉一样的光线,别去,别去,吓死人了,别去。”

董云杉一副心有余悸的模样,可是校长却想着董云杉说的昏迷后醒来时去到的那个神秘世界,他很想来一遍。

他说道:“云杉,你们进入那个古怪的空间后,你和黄教授,王宋鹏,飞儿那措是从什么地方出来的?”

“具体位置我不是很清楚,老师说了,我们出来的时候在这座金字塔的正西边,离这里大概三到四公里,我们现在是在金字塔的北边,走吧,往西边去,很快就可以找到上次我们出来的地方。”

“你们出来的地方有没有什么特别之处,你上次说,是在什么墓地旁边....”

“是的,是个小型金字塔一样的墓穴,好吓人的。”

“那,走吧,真的不去石柱边走走?”

“不不不不,别去,太可怕了,太可怕了,别去,我们往西边走,找到古墓,就可以找到那晚的宿营地,走吧走吧,我不想恍恍惚惚的再昏迷一次。”

“可是,我真的很想试一下哦。”

“不不不,还是别试一试,你看,那金字塔上那么多乌鸦,咦,怪了,我们上次来的时候好像没发现乌鸦,这次为什么这么多?”

校长一听,眯着眼,举着望远镜,对着那金字塔的顶端观望了一阵,说道:“我觉得,我们应该去看看,我们不要从南边的石柱上过去,我们从北边上去,怎么样,我总觉得,金字塔的顶端有东西。”

“什么东西?”

“不知道,反正不是什么宝贝,去看看?”

“可这金字塔这么陡,这么高,我怕爬不上去。”

“再高不过百来米,来吧,上去。”

“真上去啊。”

“当然是真的,爬上去看夕阳下沉,一定灰常的美丽,是不是,浪漫一下,咱们可是孤男寡女的,得珍惜,这么好的金字塔不爬一爬,会留下遗憾的。”

“好,好吧,拉着我啊,要不我会摔下去的。”

“那是必须的。”

于是,两人从南边的石阶开始往上爬,石阶的确相当的陡峭,越往上,风越大,两人是手脚并用,真的是像四脚动物一样上去的,就在太阳快接近地平下的时候,他们爬到了顶端,一快坑坑洼洼,带着酱黑色的石头小平台,校长以为,站的这么高,云高天蓝的,风景肯定不错,可他们一上来,就吓了一大跳!

他们看见了一大片死人骸骨,有少量的还没完全腐烂,还带着一条条腐烂的皮肉,尤其是脑袋,里边爬满了驱虫。

644 第一批营救者

校长让董云杉站在一边,开始查看,这个小平台呈现长方形,长宽各在十五米而十八米之间,平台的表面石块,常年被雨水山风侵蚀,已经凹凸不平,还有一些小坑,裂缝。平台上四散的骨头,除了人骨外,还有零零星星小动物的骨头,都已经严重风化,但是,现在狼校长看到的这些尸骨,却保持着相对的新鲜,像是近段时间死掉的,而这些骸骨全是人骨。

他数了数,总共五具。

这五个人穿的衣服虽然破烂不堪,可是,没有腐烂,全部是绿色的迷彩服。平台上,还有数个脏兮兮的。鼓鼓的旅行帆布背包。也许,这几个背包就是地面上五具骸骨的携带之物,但他不能肯定,其实,狼校长心里一直有个念想,前来搜寻黄教授的人究竟去哪里了,如今,看见眼前的情形,他的心里升起一股子不好的预感。

他忍着恶臭,开始翻那几个背包,里边倒是有不少的好东西,几乎全部是用来野外探险的装备,当然,也有吃得东西,想得到的,这么久了,除了密封的矿泉水之类的没腐烂,其他的基本已经坏掉了。

从背包里的装备来看,他看不出什么端倪,这些东西和狼校长在半岛上买的装备都差不多,他很失望,背包里,他没发现任何可以证明这些人身份的东西。

他不死心,开始捣腾那些包着骨头的衣服,一件一件翻,结果,他找到了五个钱包。

这些钱包里,只有一个有身份证件,还有银行卡,从证件上看,是个墨西哥人,而其他的的钱包里,啥都没有,只有已经发臭,开始腐烂的钞票:美元,比索,没有任何的证件,银行卡之类的东东。

校长还不死心,再次捣腾,最后,他在其中的一个钱包里发现了一张已经发霉,发黄的照片,像是被雨水泡过,是一家三口的合影,一男一女,加上一个五六岁的小男孩。都带着幸福的笑容,紧紧靠在一起。

照片上的女人,男孩,他都不认识,可是,照片的男人,虽然照片已经模糊,狼校长一眼认出了此人,他就是许泰山,是第一批前来寻找黄教授的领队,秦幕秋发给的邮件里,有他的资料。

从野狗,秦幕秋提供的线索看,第一批救援的人,包括许泰山,总共四人,现在,校长基本可以肯定,地上的这些骸骨必然是许泰山等人的,但是,这个墨西哥人,又是什么人?从尸骨的腐烂程度,以及着装来看,这个人应该和许泰山一起爬上这里来的。

这个人的身份,校长无心去猜,许泰山他们为什么会死在这里,眼下是个谜,除了几颗腐烂的不像样子的头颅,尸体基本就剩下骨架,校长不是警察,哪知道这些人是怎么死的,没法查啊这是。

可是,他们集体团灭在这金字塔的顶端,不得不说,这相当的唬人和诡异。

看着照片,董云杉问:这些,真的是来营救我们的第一批人?”

“没错,货真价实,照片上的这个人叫许泰山,是这些人的头儿,根据我掌握的资料,这些都是特工。”

董云杉此刻已经没那么害怕,拿着这张发着臭味的照片,若有所思。

“想什么呢?”

她轻声说道:“他们,是我们而死的。”

“这是他们的职责,你不用难过。”

“这个孩子,从此就没有爸爸了,也许,他现在都不知道他的爸爸已经死了。”

乌鸦在他们的头顶兴奋的乱飞,像是看到了新鲜的血肉,有几只还贴着两人的脑袋肆无忌惮的飞,狼校长掏出手枪,对准其中两只,砰砰两枪,两只乌鸦应声而落,其他的乌鸦见状,吓得四散而去。

董云杉惊呼道:“好枪法!”

狼校长收起枪,说道:“现在不是说枪法时候,这里黑气太重,不能久呆,我们下去吧。”

董云杉指了指地上那些骸骨,问:“他们怎么办?”校长沉默了一下,问道:“你觉得怎么办为好?”

董云杉想了想,没说话,将地面上一只大背包的里边东西全部倒出来,上前捡骸骨,她似乎已经闻不到什么臭味,感觉不到任何的恐惧。狼校长照做,清空一只背包,将地上骸骨装起,塞得满满的。

两人下了金字塔,就在金字塔的正东边,在天色即将暗下来的时候,两人努力的挖了一个坑,将那些尸骨埋下,校长还摘来了一些鲜花,放在这几人的坟墓前。最后,两人并排站在坟墓前,对着这些人的骸骨三鞠躬。

入夜,他们就在金字塔的东边宿营,校长捏着那张照片,翻来覆去的看,像是要看出什么结果来,董云杉则默默的坐在他的身边,一会看看照片,一会看看皱着眉头的这个渣男。

夜里九点,两人准备休息,董云杉的睡袋紧贴着校长的睡袋。校长将帐篷留出了一道缝,从缝隙仰望出去,就是金字塔的顶端,再往上看,那是空中的月牙。

“校长,你老盯着那上边干啥?”

半躺着的校长将望远镜放下,说道:“我们预测一下,你说,跟着我们的蒙西牛侃会不会爬上金字塔?”

“我觉得不会吧,我们白天爬上去都那么费力,晚上更难爬,很危险的,一不小心滚下来,准摔死。”校长将望远镜递给她,说道:“刚才,我好像看见上边有人影。”

“是吗,这么暗,看得清吗?”

“当然不是看的很清楚,但是望远镜相当的不错,可以看个大概,今晚的月光也很给力。”

董云杉接过望远镜,瞅了半天,说道:“没什么啊,我什么都没看见,又骗我。”

“没骗你,真的是有人影,别管他先,他们对金字塔感兴趣,那是好事,我很希望那上边能发生点什么事。”

“你是觉得许泰山的死和这座金字塔有关系?”

“不好说,真的,他们就剩下一对骨头,实在不好判断他们是怎么死的,先看看吧,望远镜给我,你先睡,明天,是关键的一天。”

“我睡不着,我陪着你看月色吧。”

645 金字塔顶端

月光照在巨大的金字塔上,那震撼人心的轮廓在淡淡的夜雾中时隐时现,美得让人心醉,校长忽觉得自己在另外一个世界生存,这里是他的王国,身边的董云杉就像是的王后,王后搂着他的臂膀,像是温柔的水在身边缭绕。

这是幻觉,还是现实。

看着看着,他忽然觉得困意十足,极度困乏的那种,这是一种不寻常的困乏,猛然间,他想起了山田惠子给他施法的时候,就是这样的感觉,他觉得不妙,嘴巴一咬,咬在舌头上,整个人顿时清醒过来,而董云杉早就睡着了,睡得香甜之极的样子。

他伸手探了探她的呼吸,却极为的细弱,大惊之下,他拼命的摇她的身体,摇了好一阵,董云杉才勉强睁开眼,说道:“你干啥啊,我好想睡,好想睡,别搞我。”说完这句,不管狼校长怎么摇,她到头又睡。

他们出发的时候,带了一小罐米椒制成的辣椒酱,奇辣无比,校长从背包里找到辣椒酱,弄了一大撮辣椒酱塞进了她的嘴巴,这一下,她终于辣醒了。

“辣死人了,衰人,你干什么这是,给我水,快给我水!”

董云杉不停的喝水,直到可以承受口腔中那种难受为止,她还想发飙,狼校长却说:“记住,等下无论如何也不能睡,要睡,咱们不能在这睡,得换个地方,这里,实在是有点奇怪,你不觉得刚才本来不想睡的,为什么一下子又困得要死?”

董云杉这才明白校长的意思,说道:“你不说,我还真没想到,是啊,就那么一下子,我感觉困得不行,根本没法抵挡,这是....”

“嘘,别出声,有动静。”

“什么动静?”

“看,有人在往上爬,就在我们的这个方向。”

“真的?把望远镜给我,快快快....”

这次,董云杉看得真真的,真的有几个人影在爬金字塔,月色下,巨大的金字塔面前,这些人就像是蚂蚁,因为是夜里,距离又远,董云杉看不清那些人的样子,可她看见了那些人身上好像披着树叶之类的东西。

“是蒙西牛侃这些人吗?”

校长大笑道:“哈哈哈哈....一准是,你看,他们没衣服穿了,穿着树叶呢,太有创意了!现代野人啊这是。”

“嘻嘻嘻....好玩,是够狼狈的,那是我的功劳,他们上去干什么?”

“不知道,兴许看见我们上去了,他们也要爬上去看一看,这些家伙,实在是太好奇了,不知道好奇害死猫的道理啊。”

董云杉放下望远镜,交给了狼校长,问道:“你说,他们会不会在上边过夜?要不这么晚爬上去干什么?”

“鬼知道,不急,再看看,记住,不许睡,想睡的话,扇自己耳光!”

“我下不了手,疼。”

“下不了手,我来.....”

校长的来字还没说完整,忽然间,金字塔的上边隐约传来一声惊呼声,跟着一声惨叫,还有喊救命的声音,之后,那几条人影急忙往下走,校长数了一下,上去的时候四人,下来的时候剩下三人。

董云杉忙问:“发生什么了?”

“有人摔下来了。”

“死了吗?”

“难说,反正我看见一个肉球像只地瓜一样‘嗖’一下一直滚下来,死定了。”

“好端端的怎么就滚下来了,他们不是爬上去了吗?”

“不清楚,从刚才的情形看,他们像是受到了什么刺激,好像是看到吓人的东西吧。奇怪,他们身上有枪的,为什么不开枪?”

“不会是看到死人骨头了,这么胆小,还不如我呢,是吧,校长?”

“这个,应该不是,不对,骨头都被我们埋掉了,那帮子人,个个都是亡命之徒,不应该那么胆小,是啊,他们看见什么了,乌鸦肯定是吓不着他们的,是什么?”校长捏着下巴,自言自语。

董云杉笑道:“校长,我怎么看,你都像个警察,你说你是个老师,不会骗我的吧。”

校长笑道:“你太打击人了这是,其实,我是想当一名警察的,都怪我的那个爸胡来,邪门,怎么扯到我爸了,不说他,说说他们在上边到底看见什么,或者发生了什么。”

“那没法猜,我们又没看见。”

校长将捏着下巴的手放下,说道:“我有个办法,肯定可以知道。”

“什么办法?”

“我们再上去看一下不就知道了。”

“啊....”董云杉捂着嘴巴,像是不认识一样看着狼校长,校长点点头,意思是,这个方法可行。董云杉放下捂着嘴巴的小手,说道:“说你是个警察,已经是抬高你了,按照你自己的说法,你就是个亡命之徒。”

“谢谢夸奖!敢不敢再上去?”

董云杉立马尖叫:“啊-----不,打死我也不上去,太吓人了!”

校长也笑了,说道:“这下,我也终于分清了一件事,你绝不是杨紫梅,你是董云杉,若是杨紫梅,我就是不上去,她也会拉着我上去。”董云杉顿了顿,说道:“杨紫梅真的这么大胆?”

“她胆子比男人都大!刚才跟你说笑的,晚上爬上去,那是相当的危险,呆在这,我上去看看,我必须将许泰山的死因查出来,没准,他们的死,和刚才蒙西牛侃他们看到的东西有联系也说不定。”校长说完,就要走。

董云杉急忙拉着他说道:“不行不行,你去我也去,你要是上去了,蒙西牛侃的人来找我麻烦那怎么办,你不怕红眼吸血鬼把我吸成干尸啊。”

“你刚刚还说不上去的。”

“你把我留在这,比爬上去更危险,权衡之下,跟着你上去,还是相对的安全。”

‘这....’

“我不管,你上去,我跟着,总好过我一人呆着。”

“你怎么变得跟蓝馨,利亚苏菲一样,都是属黏皮糖的?”

“是吗?蓝馨也是这样?”

“是是是,怎么又扯上蓝馨了呢,好,我可以带你上去,可不管见到什么,你都得镇定,我可不想你滚番薯一样滚下来。”

“好,我保证。”

“打过枪吗?”

“军训的时候,打过步枪。”

校长递过来一直手枪,说道:“打过就好,拿着,这样,打开保险,瞄准,就可以开枪了....”

‘知道,有你在,比枪都保险,除了枪,还需要带点其他的吗?’

狼校长随即一想,背上自己的背包,在背包里放了点吃的,还有水,说道:“爬金字塔累,带点水,怕你渴着,累着,嘿嘿嘿,我是不是很体贴勒?”

“去你的!你最好带跟绳子将我绑在背上,背我上去,这才是体贴。”

两人这回也是从东边往上爬,慢慢的往上爬,东边可以照着月光,其他三面那都是黑乎乎的暗影,快接近塔顶的时候,狼校长瞄了很久,并没有看到什么危险的东西,等到他们爬上顶端,俯瞰下方,那迷幻般的大地,无尽的森林,伸手可及一样的浩瀚星空,让人有种进入异空间的迷糊感。

董云杉两只手拿着枪,像个女侦探,像模像样的前后左右的看,说道:“没什么啊。”

校长也纳闷:“确实是没什么,那些人看见了什么了,鬼叫鬼叫的。”

“没什么,我们就下去吧。”

“邪门,不行,得弄出个结果来。”

“你想怎么出结果?”

“等!”

“等?你想在这里等?”

“对,就在这里,我等,怕不怕。”

“有你在,我就不怕,说实在的,现在往下看,这里更加的漂亮,太美了,咦,这地方好像不臭了。”

“我们下午把腐烂的尸体埋掉了,剩下的都是快变成石头的骨头,当然没那么臭了。”

“你确定要---等?”

“确定。”

“那好,我陪你,需要把帐篷拿上来吗?”

“不需要,云杉,你真的不怕?”

‘我说过,有你在,不怕,要死死一块。’

“你真真的好有情野!你身上的艺术细胞实在太多了,什么要死死一块,又想演梁山伯与祝英台啊,我不是梁山泊,他太笨,脸皮不够厚,我要是梁山伯,祝英台那肯定是娶定了,而且过的很滋润,哪会有悲悲戚戚的什么千古绝唱,我给他来个现场恩爱版。来吧,美女,坐在我身边,记着,手里的枪不要放下,看见什么不对劲的地方,直接开火。”

“粗鲁,野蛮,不懂风情,果然是亡命之徒,好吧,挨着你。”

董云杉乖巧的坐在校长的身边,只要她挨着狼校长,身体就会自然的倾斜过来,校长也习惯,大手自然将她搂着,尤其是在今晚这样的夜景下,两人实打实一对永世恩爱的恋人,正在月色下卿卿我我。

高处不胜寒,夜风惊人梦,校长一点都不觉得,他想到的是,人在画中游,咫尺有佳人,我欲乘风而去,今夕是何年。

脑袋忽然蹦出这么些古怪的念头,他自己都笑出来声来。

董云杉的身体本来还在微微颤抖着,两只眼睛四处乱瞅,忽听得渣男发出怪笑,眨眼间,居然也镇定下来。

“衰人,笑什么呢,等下上来一只野鬼,看你还笑得出来否?”

646 巅峰之舞

“鬼,鬼见了我也得绕着走,什么叫遇神杀神,遇佛*,你的需要霸气,这样,你谁都不怕,你说,有道理吧?”

“没道理,也得有道理,我都陪你坐在这里了,说吧,怎么感谢我?”

“是你自己要上来的哎。”

“我不管,反正我上来了。”

“你想我怎么感谢你?”

“嗯,如果我是杨紫梅,你这样把我弄上来,她会怎么干?”

“她会飞起一脚,将我从这金字塔的最高点踹到金字塔的最低点,她会这么干的。”

“我不会踢你,我会咬人。”

“那你咬吧。”

董云杉小嘴一张,对着狼校长的手臂狠狠的就是一口,疼的狼校长啊呀一声:“你搞什么哦,这么用力。”

“疼吧?”

“当然疼!要不我咬你一下试试。”

“疼就好,疼,那以后你就会记得我。”

校长愣住了,盯着她看,说道:“天涯何处无芳草,同理,天涯何处无五猛男,美女,人不能在一棵树上吊死,我都说了....”

“你什么都别说了,你就是个蠢得没法救药的渣男,嘻嘻嘻....”

渣男被她的特别有含义的话弄得心里痒痒的,捏着嗓子说道:“坏死了,坏死了你,奴家不高兴了勒。”

“哈哈哈.....”董云杉被逗笑了,笑得特别大声,在这高空旷野之处,校长可以断定,下边的蒙西牛侃肯定听得见,他们也应该在附近。

校长说道:“小声点,人家不好意思的。”他说完,眼睛瞅瞅金字塔的下方。董云杉停住笑,问:“我笑得那么大声啊。”

“当然,整个地球都听得见。”

董云杉说了句:“奇怪了,我好像一点都不害怕了,你说,这些人现在会藏在哪片林子中?”

“管他藏在哪里,一群没胆的人,你看,我们多大胆,是吧?”

“自卖自夸,要不,要不,我们再大胆一点?逗他们玩玩?”

“什么意思?”

“我想跳舞。”

‘什么?跳舞?哇塞,你的胆子大起来,不得了啊你。’

“有你在,我就不怕,”

“邪了门了,哪根筋出问题了,怎么想起跳舞,那好吧,你想跳什么舞,是交谊舞,黑人舞,还是恰恰探戈。”

董云杉笑而不答。

“啊哈,不说是吧,很有内涵的,那就是贴面舞,我最喜欢的了。”

“去死吧你,成天就想着这些垃圾。”

“那你到底想跳什么舞?快说。”

“急啥勒,金字塔之上,明月之下跳舞,最好的舞台,我从来没试过,这是首创,你不觉得这是多么浪漫,多么有意境的一件事吗?来吧来吧,你的手机里有歌吗,我要跳梁祝。”

“又是梁祝,能不能弄点别的?我的电话是卫星电话,哪来的歌,对了,对了,对了,看,这是神马....”

校长上的背包里,除了装着吃的,水,望远镜之类的,在背包最外层的隔袋中,还放着两样东西,那是从蒙西牛侃那里缴获过来的,一样是警用高压*,一样是小型DVD播放器,校长一直没怎么理。

“你什么时候弄不来的,我咋不知道呢,里边有碟子吗?”

“不知道啊,这种古董一样的东西,我看看,不太会整,不知道还有电没有....”

董云杉抢过DVD播放器,说道:“笨,笨死了,我来。”她在播放器上折腾了几下,一下子,播放器的屏幕亮了,里边出现了画面,里边确实有光盘,而且,光盘上的全部都是轻音乐曲子,世界名曲,音质相当的不错,董云杉一个个翻下去,老天,里边竟然真的有一曲梁祝的小提琴协奏曲。

“太棒了,就你了!”董云杉将音量调到最大,开始扭扭屁股弯弯腰的热身。

“能不能不要梁祝啊,卡门舞曲也不错啊。”

“那没情调,你说,这个音量他们在下边听得见吗?”

“不知道,应该可以吧,这玩意儿功率太小,太令人失望了,我还以为里边有成人...”

“成人片,成人表演是吧,你这个龌龊的,下流的,愚蠢的亡命之徒,来吧,看我为你专场表演,纯洁高尚的梁祝民族舞,你是个中国人,多看点民族舞对你有好处....”

随着音乐的响起,尽管金字塔的地面凹凸不平,坑坑洼洼的,可是董云杉跳的还是非常的棒,一招一式,每个舞蹈动作都是让人着迷,就像是在舞台上一样,校长又看得痴痴的,就像个白痴,留着口水,口水在月色中还泛着一串光点,他不担心其他,就是怕她把脚给歪了。

而董云杉一边跳,一边问:“我的渣男,你说下边的人会骂我们是神经病吗?”

“也许吧。”

“会骂我们是疯子吗。”

“也许吧。”

“会吗我们是白痴吗...”

“也许吧。”

“会....”

董云杉没法说出第四句,渣男已经冲上来,抱着,嘴唇与她的脸紧紧的相贴。

“嘻嘻嘻....别闹,渣男,你该刮胡子了,我,我还没跳完那。”

“现在是半场休息时间,教教我,我要与你共舞一曲....”

而金字塔的下边的一片树林里,藏着几个人,蒙西牛侃也拿着一副望远镜,牙齿咬的咯咯响的骂道:“一对弱智不要脸的恶心骚货!”

汉子甲道:“头儿,你说,这两人接下去会脱衣服吗?”

身上披着用细嫩的枝条与树叶制成衣服的蒙西牛侃怒骂:“蠢驴,还想着看脱衣舞,你难道没看出来,他们又在逗我们玩啊,这两人坏死了,玩吧玩吧,我看你们装逼,我就看着你们这么玩下流,等下你就知道怎么死。”

汉子乙说道:“头儿,忍无可忍了,忍不住了!这两只鸟儿一而再,再而三的戏弄我们,依我说,干脆干掉算了,他们肯定不知道雕像在哪里!他们就是在玩我们,我们别跟了,行不行。”

红眼妖人此刻正躺在地上,说了句:“都别说废话,让他们表演吧,很精彩不是?我也很好奇,他们在上边敢不敢脱衣服,若是敢,本爵今后再不吸人血。”

蒙西牛侃立马道:‘那就赌一把!’

“好啊,谁输了,谁就把他身上的血给我。”

蒙西牛侃立刻不说话了。他重新拿起望远镜,盯着上边的动静,忽然他说,脱了脱了,红眼妖人坐了起来,仰头望着金字塔,蒙西牛侃笑着又补充了一句:“是男的脱了,女的还没有。”

红眼妖人的眼睛立刻变得猩红,两只獠牙也毫无征兆的露了出来,蒙西牛侃吓了一跳,慌忙后退几步,忙陪着笑说:“白鬼,就是讲个笑话轻松一下而已,用得着这么认真,收起你的两颗大尖牙,怪吓人的。”

“听好了,西西科龙请我来帮手,那是你的荣幸!西西科龙都不敢随便跟我开玩笑,你最好庄重点,否则,你的喉咙在某个时候就会穿两个洞。”

蒙西牛侃下意识的摸摸脖子,说道:“好吧,好吧,别吓人了,我知道了.....”

西牛侃刚说到这,金字塔的顶端,传来了吵架的声音,蒙西牛侃极为疑惑,好端端的两个骚货怎么吵架了?吵得还挺凶的。紧跟着,枪声大作,炒豆一样,劈劈啪啪的,上边的人开枪了。

蒙西牛侃紧张的问红眼妖人:“发生什么事,什么事?”

“什么事,一群没用的家伙,你们在上边看见的,我都说了,只不过是虚拟的幻影,不是真实的,还摔死一个,真让我替你们感到羞耻,你们能看见的,他们也能看见。”

“你没看见,当然说的轻松,不是真实的,你自己上去试一下啊,我的人是被一个看不见的东西踹下塔的!操!”

“不想跟你解释,解释也解释不了,不过,这座金字塔,确实非常的古怪,里边好像有什么无形的力量,早点离开为妙,走的迟,说不定还会死人,包括你,也包括我。”

蒙西牛侃道:“什么?你居然也怕了?可他们不走啊。”

听完这句,红眼妖人皱眉了。

而金字塔上,光着膀子的校长端着枪,正向着面前的空气胡乱射击,一边开火,一边骂:“妈来个蛋,竟敢捏我女朋友的屁股,谁,是谁?滚出来,给我滚出来!”

就在一分钟前,渣男死皮赖脸贴着董云杉要教她跳舞,董云杉却突然给了他一脚,骂道:“你干嘛捏我屁股,还这么大力!”

渣男莫名其妙:“我没有啊”

董云杉的脸蛋在月色下都能看出红晕来,骂道:“死人,捏我屁股你还不承认,打死你,打死你,打死你...”

“别别别打,我真没有。”

“胡说,还没有,又来,啊,疼死了,你干嘛呀,衰人!”

渣男看出董云杉好像是是真的生气了,将抱着她的手松开,高举双手道:“我真的没有,我的手就扶在你的腰上,怎么可能呢?”

董云杉愣愣的看着渣男,就在这时,她整个人就算是被人用定身法定住了,又不敢回头,几乎是哭着道:“又捏了,又捏了,我后边是不是有人?”

“没人啊,没人啊,怎么了?过来。”

渣男一把将董云杉扯到自己身后,说道:“怎么回事?”

董云杉在渣男的脖子边露出半个脑袋,惊得浑身颤呼呼的说道:“有人,真的有人,怪不得我刚才感觉这里还有个人在看我跳舞来着,原来是真的。”

渣男倒是慌了,忙问:“你没事吧?不就是跳个舞?跳舞跳傻了?”

“不不不,你仔细看,瞪大眼睛,有人,真的,真的,就在我们前边,看,快看....就站在那...”

647 痴情的观众

渣男这下认真的细看,果然,在他们的正前方大约三米外之处,好像真是有个虚淡的,像是雾气一样的人形影子站在那里,不仔细看,你还发觉不了,他正看着,那影子忽然飘过来,他还没来得及回神,就觉得有人在推他开的身体,好像要去抓董云杉,很大力。渣男顿觉得毛骨悚然,抽出手枪,对准那玩意儿就是狂射,然而,他看不出有什么任何的效果。

渣男慌了,捡起地上董云杉刚才放下的枪,又是一顿狂射,那影子就在那漂着,半点反应没有,他傻了,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办。

“美女,你的这个观众很痴情啊这是!”

就在他发愣的时候,那影子像道光线一样,极速的飘到董云杉身边,去拉她的手,吓得董云杉大呼小叫,拼命往渣男身边靠,渣男急了,子弹都打不死的邪物,那不是好惹的玩意儿,慌乱之中,他的脚碰到一样东西,低头一看,是那支警用高-压-电枪,他一只手拉着董云杉,一只顺手捡起这种防爆专用电-击-枪,对着那虚影就是那么一戳,*的电弧立刻发出吱吱的响声,瞬间,面前的影子出现了一个清晰的轮廓。

这是一个长头发的女人,高挑,身材极好,好像没穿衣服,而这个轮廓,不是说她真人显示,是电流在她身上经过。不停闪烁而形成的奇异轮廓。

两人的惊诧自然不必说,可是,影子好像可以导电,校长和董云杉同时也触电了,被电的哇哇乱叫,全身那个爽,校长还是第一次有这样的享受,董云杉也是,校长的头发都被电的竖起来了。

他赶紧松开电源开关,那个虚影好像也被电的够呛,虽然没发出什么声音,可她往后漂移了七八步,趁着这点时间,他拉着董云杉慌慌张张的往下跑,惹不起,我还躲不起?望远镜,DVD播放器,衣服什么的也不要了。

董云杉头都不敢回,不停的问:“追来了吗,追来了吗?”

“没追,没追,没追,好像没追,反正看不见,靠他爹的,啥玩意儿这是?真变态!”

两人气喘吁吁跑下来,好一阵,还在喘气。

等到两人恢复原状,董云杉瞅着渣男的模样,还在惊恐之中的她忍不住捂嘴偷笑,越笑越忍不住,渣男则说:本来我是不怕的,做贼心虚,所以就跑了,妈蛋的,好在是女的捏你屁股,要是个男的,我揍扁他不可。

“揍扁他,看你那样子,吓得跟什么似的,你说,那究竟是什么东西,为什么要捏我屁股,疼死了,她真的很用力的捏的。”

校长也是心有余悸说道:“我哪知道,太吓人了,这世上真的有鬼,那一定是女鬼,还好有惊无险,回去,回帐篷里,我要喝酒,我要压惊。”

渣男这时候确实有点心慌,他不知道这种心慌来自何方,就觉得不踏实,心虚。这样的状态,那很少有,他在帐篷里喝了几口酒,仰望着金字塔,说道:“不行不行,今晚,不能在金字塔的边上睡觉,搞不得,闪人吧。”

“渣男,原来你也有怂的时候,知道吧,遇上了你的,我的人生观全变了,看见得怎么都是些匪夷所思的东西。”

“我的人生观早就不是这样了,从陨魂山出来后,我就觉得自己像个妖孽,不说了,我们赶紧闪人,此地不可就留,留了要出事。”

“你是担心上边的东西,还是蒙西牛侃这些人?”

“蒙西牛侃这帮人肯定也吓得够呛,他们看见的东西,恐怕就是刚才那玩意儿,靠,玛雅文明之地,尽出妖孽!他们今晚恐怕顾不上我们了,别管他们,拔营,开路!”

“听你的,往哪边?”

“当然是往西边啊,只要离开金字塔就行。”

他们匆忙收拾了一番,往西边而去,大概行走了二三公里,校长不敢再往前,在森林密布的地面上行走,白天都觉得阴森森,凉飕飕的,晚上更加的危险,月光在这里等于是摆设,她微弱的光芒根本穿透不了浓密纠缠在一块的树梢,周围,黑的让人窒息,这的确危险,他们就地扎营。

离开了那座金字塔,说也奇怪,校长本来还忐忑的心逐渐沉稳。

董云杉的心还是有那么点慌,问:“那女人还会跟上来吗?”

“这么远了,应该不会了吧,放心,蒙西牛侃肯定在附近,我们撤离的时候,我发现我们身后有亮光,那肯定是他们,变态女鬼若是追上来,那就让她去捏蒙西牛侃的屁股好了,他的屁股结实。”

“可那个人喜欢捏女人的屁股。”

“所以说,她变态!”

“你说,许泰山他们会不会是被那个女人杀掉的?”

董云杉的问题,校长怎么好回答,他只能摇头道:“不知道,先顾着眼前的事情吧,早点睡。”

“我睡不着。”

“睡不着数绵羊。”

“好吧,我数绵羊之前,问你个事。”

“啥事?”

“你在塔上的时候说我是你的女朋友?什么意思啊?”

“我说了吗?”

董云杉从睡袋里呼的一下坐起来,说道:“你想耍赖啊。”

“我,我好像是说了,那不是被吓得,就说出来嘛。”

董云杉沉默了一会,说道:“反正我听见了,你知道我现在在想什么吗?”

“想什么?”

“不告诉你。”

校长还想问,忽听得西北边传来一声吓人的哀嚎声......,校长爬出帐篷,董云杉也跟着出来,死死抱着他,说道:“是不是那女鬼跟上来了,是不是?”

“不知道,把蜡烛都灭了,灭了,快!”

蜡烛灭掉之后,校长屏住呼吸,倾听着西北边的动静,一会儿,枪声响起,远远的,隐隐约约传来了蒙西牛侃的骂人声:FUCK,什么鬼!跟的这样紧!

紧跟着一个声音道:“头儿,头儿,我们往那边啊。”

“往那边都没用,白鬼,你想想办法啊。”

狼校长暗道:白鬼是谁,难道是那个红眼妖人。

648 黑夜之中

“校长,他们会不会将影子引到我们这边来啊,会不会?”董云杉紧张兮兮的问。

‘应该不会吧,他们没那么聪明的。’校长毫无底气的说道。

董云杉赶紧去解脖子上的玉佩,黑暗中,校长感觉她在窸窸窣窣的不知道干啥事,就问:“你干啥啊,扭得像蛇一样。”

“我得把它扔掉,千万不能让蒙西牛侃这些人跟上来,跟上来就害死我们了。”

校长急忙去阻止,哪知道,黑咕隆咚的,校长本想去抓她的手,却不想伸手一抓,却抓到了一片高耸的温香柔软,他一愣,一秒钟之后,他反应过来,闪电般的缩回手,说道:“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的...”

漆黑中,一只小手摸过来,先是摸在狼校长的脸上,紧接着,往侧边摸,摸到了耳朵,使劲一揪一拧,疼的校长险些叫出声。

董云杉得意的话语就在耳边:“看你以后还敢不敢占我便宜,疼死你。”

“我都说了,我不是有意的,那玉佩别扔掉,今后可能当做西西科龙的罪证可很难说。”

董云杉的手不由自主的松掉了,貌似也不生气了,问道:“你怀疑绑架蓝馨,利亚苏菲的人是西西科龙?”

“这件事,不好说,蓝馨,利亚苏菲失踪在前,我们认识西西科龙在后,说这事是西西科龙干的,还真的牵强,可我又觉得蓝馨,利亚苏菲的事情就是他干的,就是没有证据而已,但至少,蒙西牛侃就是他派来的,红眼妖人也是他派来对付我们的,这点,基本可以确定....”

校长正说着,不远处,急促的脚步声却越来越近。

“校长校长,你看,这帮子笨蛋真的朝着我们这边来的,他们是特地这么干的吧?”

“你这话什么意思?”

“你还不明白,蒙西牛侃将影子引到我们这里,让我们对付影子,他们自己可以跑啊。”

校长脑子你一琢磨,笑道:“好像是有这种嫌疑,一群卑鄙胆小的二百五。”

“那我们该怎么办?”

“等那只女鬼来了,我用电-击-枪电死她!”

“你电她,不等于电死自己,那东西能导电的。”

一想到被高压电-击-枪亲密接触的情形,董云杉就全身发抖,校长也是一样,浑身觉得拔凉拔凉,但目前,这好像是唯一能过对付影子的办法。校长在背包里摸索了一阵,摸出了电-击-枪。

“听好了,万一那只东西再敢来,我一个人对付她就行,别再拉着我。”

“可是,可是....”

“别啰啰嗦嗦了,他们来了,靠他爹的,那个白鬼实在可恶,这应该是他的馊主意,好在电-击-枪没扔掉,来吧,该死的玩意,我不信我电不死你!”

说话之间,前边,手电光的晃动之中,几个人慌慌张张跑来,这几人不是蒙西牛侃还是谁。

董云杉觉得奇怪,问:“他们的装备连带背包不是被我们扔进水里了,怎么还有手电?”

“他们不会去水里捞啊?我的小笨笨?别说话。”

近了,越来越近,转眼间,几人就跑到了校长,董云杉的跟前,在帐篷的附近停顿了一下,扭身又走了。

“别说话,屏住呼吸。”

蒙西牛侃这几个人走后,校长贴着董云杉的耳朵说道。

周围,一下子又变得寂静无声,黑暗中,两人,看不到任何的东西,也听不到任何的声音,只能感觉到对方的心跳声,突然间,在两人左边的大概十米的地方,传来了沙沙沙的声音,偶尔,还有小枯枝的断裂声。

这种声音,让狼校长一身的寒毛都竖起来了,他的脑袋都不敢扭动,只是用眼睛的余光看了看,那边,好像有个发着暗淡的,忽闪忽灭的光芒娇丽人影,正在朝着帐篷而来。

董云杉更是吓得整个人窝进狼校长的胸怀,哪敢发出半点动静。

一步,两步,三步....就在人影离帐篷还有六步左右的距离的时候,也许是帐篷的周围的都是矮树林,遮住了影子的视线,也许人影听到远处有人摔跤的声音,她停住脚,扭过身子,听了一阵,朝着那发出摔跤声音的方向追去。

等到影子跑得足够远,两人才呼的一下,张开嘴巴,大口的喘气。

“憋死我了,憋死我了!差点就憋死了。”

校长也道:“好悬,好悬!”他发现,自己抓着电-击-枪的手,已经被汗水弄得是湿漉漉的。

“我们,我们怎么办,是继续呆在这里吗?”

“当然,那是当然,让蒙西牛侃奔跑去吧,我们休息,不用管他们,嘿嘿嘿.....”

惊悚之中, 一夜下来,两人勉强的睡了一两个个小时,等到天亮后,眼皮发沉,索性,他们补了一个觉,直到九点才起来,这二三个小时,他们睡得倒是非常的踏实,鬼,在白天是不敢胡来的。

吃了一点饼干,他们开始搜索黄教授,飞儿那措出来的那座小型金字塔的古墓通道,从黄教授说的位置,以及董云杉自己的判断,她当时出来的位置就是在这片林子中,他们的搜索范围应该是方圆三四公里之内。

这不大不小的搜索区域,倘若大队人马搜索,不是什么大问题,可就他们两人,倒是要费一番力气。尽管如此,两人还是兴奋不已,至少目标就在眼前。至于蒙西牛侃这伙人,那就由他去吧,董云杉还巴不得这些人全部被影子吓死了最好。

校长却不那么像,他既希望蒙西牛侃完蛋,也希望他好好的活着。

两人这次的运气相当的不错,在中午时分,他们发现了几顶看上很陈旧的小帐篷,有的帐篷已经破了好几个洞,可董云杉一看,欢喜的眼裂都差些落下来。

这不用说,这是黄教授,王宋鹏,飞儿那措他们留下来的东西。

董云杉选中其中一顶帐篷,身子没进去,脑袋先钻进去,口里叫着:“老师,老师,老师....”

可她还没叫几下,忽然惊叫一声。

校长还不及细想,一把揪着她的裤腰带,将她拎了出来。

“什么情况?”

“蛇蛇蛇....”

649 挫骨扬灰

“蛇,不会是蟒蛇吧,我看看。”

校长现在对蛇的免疫力已经非常的好,笑着将董云杉拉开,伸进脑袋一看,是两条毒蛇,蝰蛇,正缠绕着在一起躺在睡袋上睡大觉。

校长拎起其中一条的尾巴,霍的一声,想把蛇一条一条扔出去,谁知道, 这两条蛇的尾巴紧紧的缠绕在一起,原来,这两条蛇正在干好事来着,不想被两个人类坏了喜事。

狼校长大笑道:“对不住了蛇哥,走你!”

他将两条蛇挥舞着,又是哈的一声,将蛇扔的老远。

毒蛇没了,董云杉才爬进去,这里物品,摆放的很整齐,六本书,一张席子,一个绿色背包等等,但是,整齐的物件上,到处都是落叶,睡袋上的被子也是被雨水打湿,发出了阵阵的霉味,很明显,这里有段时间没住人了。

“老师,老师,你在哪里?”

董云杉在帐篷外不停的叫着,狼校长见状,只能暗自感慨。

对于寻找黄教授,就这种寻人法子,纯粹是瞎蒙,来的路上,校长就想,黄教授应该不在现在的这个位置,若是在,那只有一个可能,凶多吉少。但是,董云杉不这么想,那晚,黄教授与她分手的时候,黄教授好像说了句,他暂时不会离开这里,他还有事情要做,然而,他要做什么事,那晚,时间紧迫,黄教授也来不及说。

“别叫了,叫了也没用,你的老师肯定离开了这里,你不看看,这帐篷里都成什么样了,都成蛇窝了。”

“他说的,会留下的,会留下的,他能去哪里?”

校长只能表示遗憾。

“也许,他离开了,去了别的地方。”

“他去别的地方,那应该带上包啊,装备之类的啊,你看,他连最喜欢的书都没带,还有,护照,钱包也留在这里....”

校长等董云杉说完,说道:“冷静,你现在最需要的是冷静,你想听听我的意见吗?”

“说吧,我听着。”

“我的意思是,你老师,也就是黄教授恐怕是遇到大麻烦了,你看,他的护照都还留在这里。”

“你胡说,不可能!”

“好吧,不可能,不可能,要不这样,我们再看看其他的帐篷吧,哪顶是你的?”

董云杉指了指一定绿色的帐篷,这时所有帐篷唯一一定绿色的,校长进去瞄了瞄,说道:“你看吧,你的东西都是那么齐全,连化妆品都在,这么好的化妆品你都没拿....”

董云杉黑着脸,不耐烦的说道:“衰人,都到这个时候了,就别那么多废话了,赶紧说哇。”

狼校长忙严肃起来,正色道:“别发火,你听我说,我的意思是,那晚,你不是也遇到了麻烦?接着你什么都没拿,就跑了,同理,你的老师是不是也遇到了什么麻烦,以至于他来不及收拾自己的东西?”

董云杉的脸色随即好了点,说道:“就算是这样,可是....”

“别急,我们再看看王宋鹏的帐篷,是哪顶?”

“这顶。”

董云杉指了指其中的一顶帐篷,狼校长爬进去后,发现,里边很多物件也留着,但是,王宋鹏的护照,工作日记,钱包等重要的东西,不见了。

两人下意识的互相看了一眼,狼校长又钻进飞儿那措的帐篷,里边倒是收拾的很干净,基本没遗留没其他的东西,至于那名向导的,物件也是原封不动,那很可能被董云杉揣进河里后被淹死了,或者,他掉进河里后,找不到宿营地。

查完所有的帐篷,狼校长说道:“你看,王宋鹏的的护照之类的重要东西不见了,那说明,他走的很从容。假如这里遭贼了,那所有的值钱的东西都会被人拿走,可是向导和你老师的重要物品都在,至于飞儿那措那些人,他们应该是在追你追丢后,返回这里取走他们的东西,然后再次离开。”

“那,我的老师呢?”

“不好说,你别急,照我们看到的,黄教授真的是遇上麻烦了,你也说了,那晚上,你跑的时候,黄教授这边可是响起了枪声,很密集的枪声,也许....”

“你是不是想说,我的老师被飞儿那措那些人....杀死了?”

“不好说,这样,我们周围找一找.....”

于是,他们帐篷的四周四处寻找,不久,在一处草丛中,发现了一具无头尸骨,尸骨并没多少腐烂的痕迹,而是他的肉被野兽全部吃完了,几乎什么都没剩下,尸骨现场,就剩下一对白色球鞋,球鞋的鞋头上有三道黑色竖纹,除此,还有一副眼镜,一根拐杖,眼镜,木制框架。拐杖,天然的红木制成,精细光滑,虽然经过雨水的洗刷,泥土的侵蚀,可还是显得那么精致。

董云杉一看到拐杖,眼泪就扑簌簌的往下流。

校长再傻也知道,这具尸骨是谁的了。

他轻声问:“你确定吗?”

“我...确定,这根拐杖就是老师的,还有这双鞋子,我替老师洗过,他的眼镜,我替他擦过,镜框,还是我给他特地定制的,他喜欢红木,校长....呜呜呜呜.....”

董云杉对着天空大声的哭泣!

校长叹口气,上前拥着她,不停地安抚她,很久,董云杉停止了哭泣,抬起头问:“是谁杀了我的老师,是谁?”

“不是很清楚,假如排除被野兽吃掉的可能,那剩下的就两伙人,一是飞儿那措,一是王宋鹏,不会有别人。再根据你对那天晚上说的,只能是这两拨人干的。”

“他们是不是为雕像而下的手?”

校长苦笑一声,说道:“现在,我们都是在猜,在推测,很难说的清楚,飞儿那措还在西西科龙的手上,到时我们可以去问,眼下,最主要的人物,王宋鹏,这个人在哪里,我们必须找到他。”

“王宋鹏为什么要杀我的老师?他不是老师的保镖加特工吗?”

“我现在肯定不了就是他杀的,可他脱不了干系,你的老师让你跑的时候,不是说只相信你和那个向导吗,那从另外一个侧面说明,王宋鹏不是什么好鸟,你自己对他的感觉不也是很恶劣?”

董云杉思虑了好一会,说道“校长,我的脑子很乱,很乱,答应我一件事,好吗?”

狼校长愣了一下,说道:“我知道你要想我做什么,你是想说,无论是谁杀了你的老师,我们都要为你的老师报仇,是吧。”

董云杉狠命的点点头。

校长发现,此刻,她的眼睛充满了仇恨与愤怒,就像在陨魂山时,紫梅的父母被肖柔怀杀掉后,紫梅的眼神也是这样,没有半点区别,他又恍惚了,眼前的这个是紫梅。

“我答应你,不管是谁杀掉你的老师,我都会给你讨个说法。”

“不是讨说法,是干掉他,最好烧死他,吊死他!我要将他抽骨扬灰!”

董云杉的眼睛满是仇恨的红色,狼校长才晓得,原来这董云杉发起狠来这么可怕,“好吧,烧死他,吊死他,枪毙他,直接枪毙,云杉,冷静些,我答应你就是,现在不是生气的时候,你看看,你的老师还凉在地上,我们是不是该做点什么?”

董云杉擦干眼角的眼泪,熟门熟路的找来一把铁锹,开始挖坑。

校长也找来一把,两人共同挖坑,将尸骨埋下,董云杉又找来一根断枝,上边刻上一行字:恩师黄天墨之墓。

昨晚所有的一切,董云杉跪在墓碑前,恭恭敬敬地磕了三个响头,狼校长也在墓碑前三鞠躬。

下午,董云杉就像是掉了魂一样的人,坐在墓碑前,双手抱漆,一声不吭,直到太阳落山,她依然像个雕塑一样坐在墓碑前,而,校长,则静静地陪着她。

夜色逐渐降临,董云杉站起来,说道:“校长,我的事情已经结束,走吧,我们去找那该死的雕像。”

“休息一下吧,我们明天再去找。”

“不,我现在就要去,现在,刚好现在是晚上,你让我想想方位。”

狼校长拗不过,只好说:“好吧,你好好想想,那晚上,你是朝哪个方向逃跑的,对了,那个墓道在什么地方?”

董云杉忽然发狠道:“别跟我提什么墓道,我就要雕像!”

“不,我们去看看,必须去看看,你的老师是个考古人员,发现这么重要的地方,他说想留下来,我怀疑他还是舍不得那条墓道,也只有那条墓道值得他留恋,也许在那里,我们能找到一点线索。”

董云杉这才同意。

墓道离帐篷并不远,也就是三百来米,越过一条小溪,穿过一片灌木丛,就来到了那条神秘的慕道边。

而董云杉说的小型金字塔,差不多就是一个倒塌的石堆,低矮的让人想不到,这里曾经有一座金字塔。

金字塔靠近北边的方向,有一个茂盛草丛淹没的黑洞,拨开齐人高的草丛,一个黑漆漆的地道口就呈现在狼校长的面前。

650 好玩吗

校长先跳下去,这条所谓的墓道,入口非常的窄小,仅能容纳一人进去,越往里,墓道越大,越往内,校长就变得惊奇起来,刚开始入口的那段,还有人工修饰的痕迹,还能看到长着青苔的砖石,行进约三百来来米后,两侧全部是天然的石壁,包括通道的顶端都是石头。

他忽然闻到一股子奇怪的异香,问董云杉有没有闻到,董云杉也闻到了,校长用手电四周乱照了一通,发现,在右侧的石壁上山崖缝隙里,开着一溜儿血红的大花朵,那花,比碗口小上一些,没有任何的绿叶衬托,咋一看,就像是塑料花,红的就像鲜血一样。

校长问:“咦,这是什么花?好香!”

董云杉道:“没见过,我们出来的时候,没看见这里的石壁上有花啊?对了,这是不是传说中的大冥血魔花。”

“大冥血魔花?真的假的?先不管它,摘下来再说。”

那鲜红的花距离地面约两米高,狼校长让董云杉踩在自己的肩膀上将那些花全部摘下来,一数,总共是八朵,望着这些诡异的红花,校长想起了巴斯罗梅的话,说,大冥血魔花有二十八片花瓣,喜欢生长在幽暗的,山崖缝隙之中,眼下的情形是,这里确实是幽暗,幽暗的过头了,校长还没见过在漆黑的环境中生长开花的植物,然而,这些花的花瓣倒是二十八片。

董云杉又问:“这是大冥血魔花吗?”

“先不管,装起来再说,这是次要的问题。”

两人用一个塑胶袋将这些花小心的装起,放到了背包的最顶层,怕压坏。

采摘好花,他们继续向前,前边的墓道口急剧向下,也没阶梯,滑溜溜的,两人没走多远,一股恶臭迎面扑来。校长警觉将手枪拔出,现在,他们只剩下一支枪,余下的,全部被丢在了那座闹鬼的金字塔上的顶端。

前行十步,地面上好像躺着一个人,校长上前查探,是个年轻人,穿着黑色的紧身运动服,东方人面孔,尸体已经开始腐烂,但是腐烂的不是很严重,很轻微,发出阵阵的异味,这张脸孔,狼校长觉得有些熟悉,再往前,又是一具尸体,迷彩服,腐烂程度和那个年轻的尸体差不多,这个人的面孔,校长一看,顿时惊叫起来。

牵着校长衣袖的董云杉紧问:“是谁,他是谁,你认识?”

此时的董云杉,对尸体的耐受力相对已经好了特别多,已经不那么害怕了,看见狼校长惊呼,自然好奇不已。

“他是西门海航!就是营救你们的第二批特工。”

“真的?”

狼校长蹲下身,认认真真的再次辨认,十几秒后,他站起身说道:“没错,是他,就是他,他们怎么也跑到这里来了?其他的人了,资料说,他们总共是六个人。”

“校长,你看!”

随着董云杉的手电所指的方向,墓道的前方,又是几具尸体躺在那里,狼校长上前一数,四个,再看面容,和秦幕秋传过来的资料上的特工面貌基本吻合。

“到底发生了什么?你们出来的时候,有没有遇到什么危险?”

“没有,很正常,没什么危险。这些人是怎么死的?”

“不知道,你看这些人,身上没有什么伤痕,没有弹孔,没有打斗的痕迹,脸部表情好像是看到了什么可怕的东西,像是被吓死的样子,奇怪,这么一大群人是什么吓死的?他们身上的背包,武器家伙什什么的怎么都不见了?”

董云杉一听是西门海航是被什么东西吓死的,马上使出自己的招牌动作,迅速藏到校长的身后,问:“什么东西,我们还要往前吗?”狼校长盯着前方的暗黑,犹豫了。

董云杉又道:“看,地上,有把匕首!”

果然,在靠着崖壁的地方,有把匕首,可是,当校长捡起匕首的时候,有些发懵,这把匕首只有半截,从断口看,好像是被什么外力给击断的,狼校长的脸色一下子凝重起来。

“校长,我们要不回去吧,不进去了,走吧,别进去了,这里没什么线索可查,全部都是死人。”

“言之有理,可西门海航,我们怎么的也得把他们埋了吧。”

校长刚说到这,墓道的深处忽然刮来一阵透骨的阴风,就像是寒冰穿过五脏六腑,奇冷无比!墓道的深处,飘来一堵暗绿色的浓雾,就像是海啸一般,剧烈的翻滚着,浓雾的中央,似乎有东西撕扯。

“快跑!”

狼校长拉着董云杉就狂奔。

董云杉小腿肚子抽筋,校长索性将她扛起,飞奔着朝外而去。

“什么东西,什么东西?”

“我哪知道,别说话,追上来没有?”

“就在屁股后,赶紧跑,赶紧跑!”

校长的速度那不是一般人可以想象的,虽然他扛着个人,想当初,在峰花村学校的时候,抱着雯雯,他都可以奔走如飞,何况现在?因此,不消几下功夫,他扛着董云杉来到墓道出口,他让董云杉出去后,自己也急急的跟着跑出来,人一出来,他对着墓道里边,不管打的着,打不着,啪啪啪啪的就是几枪。

董云杉问:“打着了吗?”

狼校长擦着头上的冷汗,哑然失笑道:“我自己都不知道要打什么东西,那绿雾里好像有东西。”

“太可怕了,西门海航他们会不会是被雾里边的东西给弄死了?”

“难说,玛雅文明,玛雅文明,真他娘的神奇,啥玩意都有。”

“我们走吧,别折腾了,就像你说的,这里黑气太重。”

校长捏着下巴想一阵,说道:“你的玉佩,给我。”

“你是不是又想把蒙西牛侃这些人弄进去?”

“没错。”

“他们已经上了一次当,还会上第二次当吗?再说,他们不是一直被那女鬼追着,他们还有心思跟着咱们?”

“难说,那都是一群笨蛋来着,要钱不要命,也许会。”

“可不准你进去!”

“放心,我就把玉佩放在墓道口,就算里边有什么害人的玩意儿追出来,我也跑得及。”

距离墓道口大概六七十米处,有一棵大树,狼校长拉着董云杉爬上那棵大树,坐在树杈上,透过茂密的树叶,盯着这边的动静。

两人等了足足两个小时,月色下,几个人影出现在墓道口,狼校长的望远镜弄丢了,虽然看不清这几人,可以肯定,就是蒙西牛侃这些人。

他们在墓道口嘀嘀咕咕了一阵,跟着都进去了墓道。

看着这帮子人鬼鬼祟祟的走进去,校长神气的笑道:“我都说了,又有好戏看了,等着。”

大约半个小时后,墓道口传来了鬼哭狼嚎的声音,几个人影钻出来,和狼校长一样,其中两人对着墓道口就是一阵乱射,砰砰砰的非常热闹。

狼校长道:“看见没有,进去的时候是四个人,出来的时候是三个人,还有一人不见了。”

董云杉道:“你是说,没出来的那个人死了?”

“很有可能,那就是个垫底的货色,跑不快,自然就倒霉了,这从另外一个角度说明,西门海航这些人的死,也许和绿雾里的那蠕动的玩意有关系。”

而墓道边,蒙西牛侃甩着自己的手枪,开始骂人:“该死的中国巫师,该死的狼校长,给我滚出来,滚出来,玩人有这样的玩法吗?我们不玩了,我们休战,我们谈一谈,我们不捉迷藏了,你给我出来!出来!出来!你这个卑鄙的混蛋,你这个该死的中国佬,你这个贱人.....”

大树下,狼校长笑得牙都差些儿掉下来,蒙西牛侃的表演把董云杉下午的悲伤也去掉了一大半,这货色,也太会骂人了。

校长当然不会理他,等他们骂累了,离开了,他和董云杉才下树,再次来到墓道口,他自己一个人进去,将那块玉佩从墓道口取走,又挂回了董云杉的脖子。

“好玩吧?”

“好玩,好玩,蒙西牛侃就要气死了。”

“更好玩的在后头,走吧,我们去找你藏东西那棵树。”

“找到那东西,我就砸了它!”

董云杉气哼哼的话,让狼校长一愣,说道:“我明白了,你傍晚的时候,火急火燎的说要马上找到那东西,就是为了砸掉它啊?”

“没错,要不是那东西,老师怎么可能会死?都是它惹出来的祸!”

校长叹息一声,说道:“那件东西本身不会惹出什么大祸,那是人祸,那可是蓝宝石雕刻而成的雕像,谁不想要?神仙恐怕都会动心,你要是砸了它,蓝馨,利亚苏菲,还有狄人那就真的遇上大麻烦了。”

董云杉一时间语塞,呆了一下,说道:“好吧,看在你的面子上,我不砸,但是....”

“你放心,你的仇就是我的仇,是谁杀黄教授的,我一定会搞清楚。”

董云杉听完这句话,说道:“谢谢你。”

“你又跟我客气了,碰上这样的事儿,紫梅可没什么客气话。”

“你还是把我当成紫梅吗?”

“不是....”

董云杉却上前,捂着校长的嘴巴,说道:“不管你将我当成谁,总之,我会记得你对我的好。”

“这才是你嘛,人死不能复生,下午看见你一个闷声不吭的坐在哪里,真是为你担心,从现在起,开心点,走吧,我们找个宿营地去,那玩意儿,我们明天再找,晚上危险。”

651 说点轻松的

狼校长发现,自己好像越来越喜欢上了看月亮,是有美女相陪,还是确实喜欢上了月亮的那种清净之美。

只要坐在狼校长的身边,董云杉的脑袋就会靠在他的肩膀上,就像是遇到危险一样,像只小鸟藏在他的身后。

狼校长能理解董云杉的心情,她将黄教授当做自己的父亲看待,可是,她的父亲却是死的那样的惨,连头都不见了,也许是被猛兽叼走了。所以,他的手很自然的搂着她,给她力量和平静。

他们今晚的宿营地在一处光秃秃的山梁上,那是狼校长特地这样选的,他还在担心昨晚在金字塔上的那个女鬼影会跟上来月亮下,可以看得见她的踪迹。

至于墓道中的绿雾,校长也不想去想太多,自从陨魂山出来以后,正如他自己说的,他就像是一只妖孽,一只妖孽看见一些没法理解的事情,那是在正常不过。

卫星电话响了,号码显示是飘风侠打来的。

电话里,飘风侠怪里怪气的问:“老大,进展如何?”

“你说的进展,是哪方面的?”

“哪方面都行,董云杉,怎么样,有没有被你征服啊。”

董云杉就在身边,耳朵贴着话机呢,她当然听到了电话里的声音,身子动了动,没说话,但是,却贴的更紧了。

“别乱说话,小心我削你!”

“好,不乱说,不乱说,你都离开这么多天了,好不容易打次电话,你还飙呢,好,说正事,老大,被我们猜准了,狄人带来的这两货真的有点问题。”

狼校长声调提高了两度,问道:“什么情况?”

“就在今天下午,斯琴楚去见了一个人,偷偷地,队长跟过去了,据队长的侦查报告,那个人来自纽约,是个警察,纽约警察。”

“真的?”

“不会假,队长亲自偷听到了那个人打电话时的内容,千真万确,老大,要不要做掉斯琴楚,危一行?”

“靠,干掉危一行,你还可以,斯琴楚,你他娘的下的了手吗?”

“好像也是哈,那咋整,队长担心纽约警察把我们逮了。”

“逮你个死人头,花小九就是个棒槌,都给他说的这么明白了,纽约警察若是要对我们动手,早就抓人了,还需要等到现在?别慌,一切等我回来再说,记好了,要装作什么事都没发生的样子,别一惊一乍的露出马脚,你他娘的还是警察呢,怎么比我还水?”

“你不是老大嘛,花队长现在只听你的,我说的没用,他就想着下手。”

“叫他千万不要胡来!这个一根筋的家伙!”

“好,收到,我们等你回来就是。”

“还有其他的情况吗?”

“有点小情况,卡拉帕尔最近几天特别喜欢跟我聊天,想必是在探听你们的事情。”

“那你怎么说的?”

“还不是按照你说的办呗。”

“嗯,不错,卡拉帕尔这只狐狸,你们更要防着点,这老小子不是什么好鸟,小心了,对了,你叫队长也留意一下卡拉帕尔最近是不是经常跟西西科龙混在一起。”

“怎么了?”

“这个,我还不好跟你说,你让队长注意一下就是,还有,你们自己也得注意安全!除了这些,还有什么情况吗?”

“还有一个,不知道算不算?”

“又是什么情况?”

“秦幕秋找过你,问你的情况。”

“她为什么不直接找我?”

“这我就不清楚了。”

“她用的还是原来的那个号码吗?”

“不是,是个新号码,没说几句,就挂了。但是,最后一句,她说,让我们小心一下陈海征,这是什么意思?”

“新号码,你给我一下,赶紧的。”

一分钟后,狼校长按照飘风侠给的新号码拨过去,却是关机状态。董云杉说道:“陈海征,是不是秦幕秋的上司?”

“应该是的,顶头上司。”

“那她为什么说要小心陈海征?小心他什么?”

“这也是我纳闷的地方。”

校长揪着自己的头发,一副冥思苦想的模样,董云杉见状笑道:“别想着陈海征了,一切等到回去再说,我们说点轻松点的,秦幕秋,好像对你有意思哦。”

校长顿时笑道:‘你们这些女人,为什么个个那么敏感,人家是有老公的人。’

“真的吗?”

“是真的,秦幕秋在纽约有家珠宝店,据说是她和她的老公开的。”

董云杉也笑了,说道:“你都说人家是特工了,一个特工当然得有身份掩护啊,是不是?好吧,既然不想说董云杉,那就说说你们在纽约干得事情吧,纽约警察怎么招你惹你了?”

“这种事情,你知道少一点为好,很复杂的。”

董云杉叹口气,说道:“这个世界上,除了我的一个闺蜜丁晓霞,我就认识一个值得信任的人,那就是你,你不说,我还不想听呢。”

“生气啦,那我告诉你,我们三个在纽约把一个站街女给那个了.....”

“什么,原来你们三个这么卑鄙无耻啊,离我远点!”

“是你让我说的!”

“你就会对我胡言乱语,我打死你.....”

山梁下的一处大石头后边,拿着望远镜的蒙西牛侃又开骂了:‘一对不要脸的弱智骚货!’

他身边的一个汉子拎着手枪道:“头儿,欺人太甚了,不能再忍了,这两个根本不知道那值钱的东西在什么地方,干掉他们吧,我们都死了两个人了!再不干掉他们,我怕我们会被他们玩死。”

蒙西牛侃一口吐沫吐过去,骂道:“你这个蠢驴,你懂个屁!”

汉子被吐了一脸的口水,怏怏的退到一边,蒙西牛侃对躺在地上懒洋洋的白鬼说道:“白鬼,你说,他们到底知道不知道雕像究竟在什么地方?我们这样跟下去也不是办法啊,他们都知道我们在跟着他们了。”

白鬼眼睛没睁开一下,说道:“该是你的,总会是你的,别急,我估计,很快就会有结果了,耐心点吧,我的蒙西牛侃先生。”

652 谁是雕像的主人

第二天,天气依然的很好。

董云杉凭着记忆,开始试探着找到自己那晚逃跑的方向和路线,狼校长不急,董云杉从宿营地跑出后,不超过一个小时就把东西藏到了大树下,董云杉跑得再快,那棵大树也不会远到哪里去,都到这里了,还找不到?

果然,这最后的一步,他们在下午二点钟就找到了董云杉藏东西的大树边,这是一棵歪脖子大树,树根巨大,枝叶繁茂,地上到处都是落叶。

董云杉在藏东西的树洞口放置了一堆石头,摆放呈现三角形,很快,她就找到了那堆石头,石头的旁边,就是董云杉用树枝遮住的树洞,狼校长的心开始加速跳动。

可是,拨开地上那层厚厚的枯叶,两人都吓了一大跳,地上,躺着一具尸体,死状非常的怪异,尸体右边身子没什么变化,左边身子上半部被什么东西烧焦了一样,古怪的要死。

而被烧焦的那只手上,抓着一件闪闪发亮的东西,董云杉惊叫:“蓝宝石雕像?”

她伸手就要去拿!

校长拉住了他“慢着!”

他弯下腰,看着此人的面孔,问道:“这个人,怎么像是王宋鹏?”

“王宋鹏?”

董云杉辨认了一下,骂道:‘是他,绝对是他,烧成灰我都认得他,奇怪,他怎么知道我藏东西的位置,他又是怎么死的?’

“事情是越来越有趣了,他知道藏东西的位置,很可能那天晚上,他跟踪了你,知道了藏宝的地方,当然只是猜测,猜,可是,他是怎么死的,这倒是很邪,你看,他的右手,拿着雕像,像是被雕像烧死的,你看,从手心开始,一直沿着手臂,直到心口,看吧,他死的的时候,很痛苦,连脸都变形了。”

“雕像会烧人?不会啊,我的老师还摆弄了很久,没见火起啊?”

“这也是奇怪之处,我来试试。”

“别别,万一这雕像起火,把你给烧了,那就去了多的。”

“没事的,我试试,万一着火,你把我的手砍下来就是。”

校长伸出手,将那闪着蓝色光芒的超级宝贝抓在手里,感觉,冰凉冰凉的,一点都不觉得烫手,那王宋鹏是怎么被烧死的,难道他的身体会自然不成?

“你试试,很凉的。”

董云杉接过雕像,也感觉,这宝物拿在手里,冰凉光滑,手感非常的舒适。

狼校长打量着眼前之物,真的是一条细长的蛇一样之物,整个晶莹善良,精美至极,其之无与伦比的高贵与梦幻,咄咄逼人,让人一看,爱不释手。

“云杉,这就是所谓的羽蛇神,没脚的,还长翅膀?”

“我又没见过什么羽蛇神,鬼知道是什么东西?”

校长的心里闪过一个念头,这玩意要是自己的就好了,念头刚刚一闪,他发现,手中的雕像似乎一下子有了些温度。

他将雕像给了董云杉,说道:‘这玩意儿怎么突然升温了呢,你感觉一下,是不是?’

董云杉接过后,说道:“没有啊,和刚才的一样啊,没什么区别,很凉爽。”

“问你一个问题,假如,假如这东西是你的,你会怎么做?”

‘我会将它收藏好,永远的保存。’

董云杉刚说到这,一声尖叫,将手里的东西扔在地上,校长大惊,急忙看她的手,居然有烫伤的痕迹!

“妈蛋的,这东西是个邪物!我好像明白怎么回事了,只要你动了拥有他的私心,它就会升温,急剧升温!”

董云杉用嘴巴吹着自己的手心,说道:‘真的吗?’

‘我看是,王宋鹏肯定是一心想着拥有它,结果,被烧死了,你刚才就是动了一下念头,不就是烫伤了?我再试一下。’

他捡起雕像,想着自己怎么个将它占有,的确,温度确实是在升高,可一会儿,温度又直线下降,一下子,变得冰凉细滑。

‘这是怎么回事,难道我估计错了?要不,你再试试?’

“好吧,我就想一下!”

董云杉捏着雕像,心里就是动了一下这样的念头,嗤的一声,董云杉的两只手指这下被烫伤的更厉害。

“好邪门,真是这样的,疼死我了,都怪你,让我试,这下好了,疼死我了。”

校长连忙道歉,但是眉头却皱的老高,不知道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不许动,别转身,把手举起来!”

不知何时,两人的身后响起了一个声音,那是蒙西牛侃的声音。

狼校长很乖巧的举起了手,笑道:“你们得偿所愿了,拿去吧,是西西科龙叫你来的吧。”

“谁叫我们来,你用不着关心,拿来!”

校长感想递过去,一只惨白的手忽然伸过来,将雕像抢了过去。

“白鬼,你想干什么,这是老板要的东西,你想造反那?”

白鬼握着雕像,后退了六步,手枪指着蒙西牛侃,说道:“我也是老板,你,把枪放下,放下,听到没有?我数一二三....”

蒙西牛侃乖乖将枪放下,他仅剩的一个手下,手里没家伙,只能干着急。

“把枪踢过来。”

蒙西牛侃无奈,一脚踢过去。

“还有,把这位狼校长的手枪也踢过来。”

蒙西牛侃在狼校长的腰间拔出手枪,扔了过去。狼校长笑骂道:“你这个窝囊废,人家让你干什么你就干什么,你还真听话。”

蒙西牛侃苦着脸,说道:“你是不知道他的出枪速度,我三个也不是他的对手,他本来是来对付你的,这下好了,把我也废掉了。”

狼校长嘲笑道:“你太瞧得起自己了!”

“这下,怎么办?”

“哎哎呀,你问我怎么办,我哪知道?”

“其实,我们来拿东西不假,也有保护你们的成分不是,狼校长....”

董云杉先笑出声了,骂道:“见过不要脸的,没见过你这么不要脸的,你还不将雕像抢回来?抢不回,看西西科龙怎么收拾你!”蒙西牛侃一脸的郁闷,说道:“我怎么抢?”

狼校长对着白鬼笑道:“你一个吸血鬼,要这东西干嘛?”

白鬼正在欣赏着雕像,闻言道:‘看在你就要死的份上,告诉你吧,我们血族只要拥有了它,将会再次强大,现在,我终于拥有了它,我将天下无敌!哈哈哈哈....’

白鬼仰天狂笑,突然间,他的那只抓着雕像的手冒出了白烟,空气里,立刻弥漫着一股子烤肉的味道,白鬼顿时高声尖叫,想扔掉雕像,可是,那雕像就像是生了根一样,牢牢地黏在白鬼的手心中。

啊.....

白鬼痛苦的惨叫,他的那只手掌迅速的变黑,紧跟着,黑色,用一种可怕速度顺着手臂往上延伸。

白鬼的左手从裤脚处抽出一把刀,大叫一声,将整条右臂削下,随即,捂着那只流血的大伤口,嚎叫着逃进了森林。

653 大人有大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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