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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搜神记 成人版》


1

夕阳西下,漫天晚霞映得海面一片金黄,微波摇荡,浩浩数千里尽是金光。

晚风煦暖,吹过这万仞绝壁上的杨树林,卷起漫天白絮,洋洋洒洒四处飘荡。

此处正是东海南际山的正峰,山顶溪流汩汩流过桃树林,汇成激流,从龙牙岩飞泻而下,形成声势惊人的万丈瀑布。由于山势过高,瀑布倾落到半山腰,便被海风吹得飞花碎玉,各散西东。在山下龙潭边,早已见不着瀑布,只可感受漫天的毛毛细雨。

景物如旧,逝者如斯,然而当年的壮志少年早已变成了鹤发老者。落花飞舞,蝴蝶盘旋,晚霞如火,涛声隐隐。那只蝴蝶却轻盈地落在碧玉海棠的花瓣上,浓郁的花香混合着青草的绿色味道、微风中夕阳的气息,氤成奇异的气味,从鼻翼一直痒到他的心里。

大荒三〇五年,他在南际山顶一剑击败琴鼓九仙,少年成名,春风得意。那一夜,他与丁香仙子并坐山顶溪边,他摘了一朵碧玉海棠别在丁香发上,却被她径直抛入瀑布之中。那一朵碧玉海棠,是不是就是这一枝呢?软玉温香,宛若犹在鼻息之间。在这杨树林中还发生了什么事呢?他恍惚地回忆,是了……

水圣女楼兰仙子微微吁了一口气,她正是绮年玉貌的年纪,她体质特异,天生是媚骨之女,对床笫之事有着无比的、远超常人的渴求,而她常在听声、看书、观戏时全身火热、汁泛滥,也证实了这种说法。有些隐隐的思维,她一直不肯也不敢正视,她所以出手毒辣,对采花贼下手最狠,不完全是因为身为女子的缘故,而是因为没有人采她,不过倒是从没有人敢在她前面提出这种说法。

但又有谁知道,每当这以诛杀采花贼出名的女子动手之后,那一晚就是春梦不断,恨不得被她杀死的采花贼复生,把她拥着轻怜蜜爱,或者以暴力揉碎她的抵抗,将这柔弱无依的花儿恣意蹂躏呢?

这隐藏的想法一直被楼兰仙子压在心里,但随着年岁渐长,这刺激却愈来愈强大,在狠心杀戮的白天和芳心不止跃动的一晚后,她也常扪心自问,自己是否正期待着恶男的辱和采摘呢?尤其是随着气劲愈来愈深沉,气血在全身的运行也愈来愈畅顺,每夜每晚,芳心里和体内那空虚的感觉令丽人感到愈来愈难忍,长久的压抑使她对采花贼的出手愈来愈狠毒,有时候甚至连受害者都不忍卒睹。

屋里传出丁香仙子那软软柔柔、温温婉婉,像是隔着一层水发出的声音。楼兰仙子深吸了一口气,推开门,床前纱帐深垂,连她这等眼力特强的高手,也只能看到被中人侧了侧身,却连一丝要拨开床幕的意思都没有,她心中的问号愈来愈大,而缓缓流过她嗅觉的气味打倒了疑问。

大概知道她已发觉了吧?帐中的丁香仙子轻轻地叹了一口气,包含着多少的无奈。楼兰仙子慢慢走向床前,取张椅子坐在床边,沉思了好一会儿,才举起发着颤的手,揭开了帘幕。原本的坏预感变成事实时,并不因先前就有所猜测而使她受到的震撼稍减。

美丽的少女仰躺在床上,颊上泪痕未干,身上不着一缕,床褥上偏布着半湿半干的印痕。长长的发丝浸满汗水,像是从浴池里出来似的,衬着泄上了薄薄羞红的脸蛋儿,眼角微润,愈发惹人怜爱,微微张开的双腿合不起来,皙白的玉臀雪股上沾着片片落红,男女交欢的水正慢慢从她方启的幽径中溢流出来,渐渐湿透了床单。

似是被男人吸干了力般,连遮蔽那诱人的私处都做不到,盈盈欲泪的双眼没有以往亮丽的神采,眼光中满映着波光。眼中的天真温婉化成了感娇媚,些微的神伤并未能掩盖住眉目间的艳光,任谁也看得出她是已尝云雨的少妇。

楼兰仙子欠了欠身,搂着丁香仙子的颈子,让她的脸埋在怀中,轻拍着她赤裸的背,安抚着她。眼泪慢慢浸透了她的衣衫,啜泣声在她口上回响着,怀抱着泪人儿的她,拳头不自觉地握紧,自知今夜又将是诛杀魔后一个难熬的夜晚,尤其受害的竟是丁香妹子。

半天过后,丁香仙子才仰起人见人怜的娇嫩容颜,望向楼兰仙子,「姐……」

想到昨夜的事就让少女脸红心跳,几乎想躲回被褥里去,好一会儿她才强自镇定,说了出来。

在空阔的浴池中,一个无比婀娜的女体正沉醉在鼓荡蒸腾的热气里,如初放鲜花般的五官是那样的松弛、那样的享受,放松下来的感觉真是太了!池中泡澡的美人儿彷佛再没有什么奢求,只想好好地享用这迟来的休息。

这女子纤纤细细,腰身只有微微的一捻,眼睛细细长长的,眼角飞扬入鬓,薄薄的红唇线条柔和明亮,配上剪水双瞳,五官上下一分瑕疵也无,即使在夜里都有着难掩的丽色,真是个难得的美女。__浸在热热的浴池中,舒服地闭上了眼,丁香仙子想起自己的处境。

当家里被灭时,她才满十岁,初解人事的她被母亲堵上了嘴,塞在大梁上头,眼睁睁地看着敌人攻入,父兄和来救的伯叔朋友们当场战死,而母亲和两个姐姐则在被擒之后,受尽凌辱。不只失身于人,还被那可恶之极的男人剥光衣衫,赤裸裸地放在广场上,被人轮番狎玩奸污。

当迟来的救兵赶到时,可怜的母亲已被凌虐致死,而以美貌闻名的两个姊姊,已是奄奄一息、气如游丝,赤裸的身子则瘫痪在大厅的桌上,脸上满是泪痕,下身流着满满的红白之物,被蹂躏得全身乏力,两人都在洗濯身子之后自尽,再无求生之志。当年的她在梁上亲眼看着恶徒们在无助的女子身上发泄兽欲、恣意宣,想不到现在竟给她亲自碰上。

洗净的芙蓉花儿出了水,丁香仙子慢慢起身,她取过浴巾,仔仔细细地拭干自己好不容易放松下来的纤细胴体,一寸寸地将肌肤中所有的疲惫擦去。终于可以休息了,年轻美貌的仙子为了这好不容易到手的放松而感叹。

对着镜子穿上肚兜,绑上结子,丁香仙子怜惜地看着遮不住的玉臂粉腿,真是愈看愈爱。她披上外袍,窈窕的胴体轻盈地左摇右摆,正准备走回寝室。少女一惊回头,窗外好像有人影一闪而逝,她想走到门边去看看,却发觉全身的力量都不知到哪儿去了,软软地本不能动,怎么回事?

一双手突地按在双肩上,丁香要挣扎却无法动弹,经脉被制的她毫无抗力,只能任那双手无限贪婪地探进外袍内,在她光裸的身上抚揉捏。那人将她身子转过来,映在眼中的是一个黑巾蒙面的男子,从那双炯炯有神的眼睛中可以想象得到这是个俊俏的郎君。

依稀间好像还有些许的记忆,「你是?」丁香仙子的声音发着抖颤,几乎不能置信,这个男人怎么能够静悄悄地进入自己的香闺,是准备强行采摘自己这朵含苞未放的鲜花么?

「要叫就叫吧!反正不会有人打扰,」男人邪邪一笑,流连在丁香仙子裸露的身体上的眼光中有着赞赏,「有女孩子叫床才好办事,是不是,丁香仙子?」

男人并不立时解开她的衣杉,而是顺着缝隙,缓缓在向里面探索着。美人大骇,想要摇头拒绝,却苦于无法行动,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男人的魔手滑人她衣杉内,探进最里面的内衣里。毫无遮掩地上她的肌肤,这是有始以来,丁香现在第一次被男人触到身体,那种奇怪的感觉,让她浑身颤抖起来。

这男子是风月老手,并不急于立刻抚她的身体,伸出一只手,先是轻轻地抚摩她柔顺的秀发,接着再向下运动,从俏脸到玉颈,做着适度而轻柔的抚摩。

丁香仙子在心中叫着,要极力地做到对男人的触没有感觉,虽然她极力克制,奈何男人手法高妙,并没有光直接攻击她的敏感地带,而是一步步地以不紧要的地方开始动作,让她慢慢地适应。

丽人毕竟压抑不住身体内最原始的反应,随着男人并不香艳却很温柔地在她脸上抚摩,一抹淡淡的晕红,那是由于本能出现在脸上的羞涩神色。那种属于仙子般的美丽羞色使男人的心神猛荡起来,一边在抚弄着她,一边在观察着她的反应,直到她对这种程度的抚已经平静下来,才开始了下一步的行动。

伸入她内衣中的手正好按在她香肩上,略微旁移,便顺着那到柔美的曲线,触及到那处神圣的地方。那是一种与众不同的触感,极其富有弹的软,随着魔手逐步爬升而颤抖着,而丁香仙子的反应也让男人感到好笑,忽然睁开的美目怒视着他,目光中透出愤怒之意。

虽然并不应该是这个时候应有的反应,不过足可让男人满意。不理会她的反应,魔手继续向峰顶攀登,在经历一大片腻滑得可以挤出水来的肌肤后,终于到一团硬硬的东西,而且正在迅速地涨大中,看来丁香仙子对于他的调情手段并不是无动于衷。拨弄着她的头,男子调笑着,“我的小丁香……你看……你的头已经硬了……那……下面是不是也湿了呢?」

这—番挑逗戏弄的话,丁香仙子是听得清清楚楚,也是听得明明白白,男人口中的下面指的是什么,她可是清楚的很。上半身的所有隐秘所在,已经被男子逐分逐分的、每寸每寸地把玩了不止一遍,尤其是那对弹极佳的美,则更是他所喜爱的部位,那双可恶的魔手,从酥处到头处,是彻彻底底地丈量了一遍,而那些让高挺的美变幻着各种形状,用力挤压的动作更是让她羞服不已。

要不是这一切都是魔手在衣衫底下进行的,并没有放到光天化日之下,否则的话丁香仙子可能会羞死。而下面是目前她的玉体上剩下的唯一一处还保有隐秘的地方,在男人霸道的攻势下,玉人儿再也无法做出坚强的姿态,美目中已经流露出无奈的哀求之意。

心中充满着得意之情,这样一个高雅冷傲的美女终于表示出了屈服之意,虽然只是表露出那么一丁点,但却已经是足以令男子满意。不过这样还不够,对待丁香仙子这样格的女子,必然是先要将她执着的信念摧毁,然后再以怀柔抚慰,才可以成功的把她收服。

带着冷笑,手从峰上滑下,滑过光洁平滑的小腹,继续向下进发。丁香仙子露出骇然的表情,眼中的哀求之意更盛,而男人的手指也终于触及她玉体最神秘美丽的所在。女孩子的那处部位是极为美好的,这点无容置疑,上去滑腻腻,软绵绵的触感分外的好,正是守身如玉、冰清玉洁的处子。

随着男人双手的拨弄,逐步刺激起少女的情欲,两行清泪终于缓缓流了下来,只是这不知道是不是在为自己即将失身而流泪。一阵技巧的轻擦慢拨,丁香仙子的呼吸立刻急促很多,而体内也开始渗出愈来愈多的体。

当男人用手来回魔掌移动的时候,丁香终于火山爆发,蜜汁涌了上来,漫了出来,手掌如同陷入粘滑的宝之中,而玉体上出现的潮红,以及大量渗出的游离香汗让男人没有想到这小美女的高氵朝会是如此的热烈,看来如果真要是在床上欢好的话,说不定是何等的销魂感受。

一种前所未有的感觉弥漫遍全身,无边的情欲快感一彼波的刺激着她的感觉,丁香仙子终于在极乐的高氵朝中迷失自我,被那种舒爽的感觉直送到快乐的最顶端,不知过了多长的时间,才悠悠醒转,发现自己依偎在男子怀中,接受他温柔周到的爱抚。

抚着美人裸露的肢体,激起女子无比的欲,但丁香仙子现在却无法阻止神农以熟练的手法挑情。轻柔地揉搓她皓腕的男人很快就看到她感的反应,那压抑的小脸上,开始泛着醉酒般的酡红,身子也慢慢扭摇着,她压制体内热火的努力正慢慢地被破坏。

「何必这样呢?放松下来才有得乐呢!」热气随着荡的声音吹在她耳朵里,闭着眼的丁香仙子感觉到神农的手正在肚兜的结子处打转着,与其说是在寻找打结之处,还不如说是在挑弄她的颈子。

可以感觉到身体已慢慢地被魔手所带来的感觉占领,股间的黏腻已不只是体内的而已了,肚兜的下端缓慢但确实地濡湿着,一点点的火星正在她未缘客扫的胴体中点燃,或许自己清白的处子之躯就要被他占有了,丁香仙子是那么的不愿却又无可奈何,只能任神农尽情地动着手,有效地挑起体内的火焰,连纯洁如她也知道那是被称为欲火的感官悸动。

在这样挑逗的期间,肚兜的结已经解开,丁香仙子知道男人正处在随时可以占有自己的状态,从刚看到这男人时,他便一丝不挂,张狂的阳具挺得直直的,一副择人而噬的样儿,现在它紧贴在自己光润的大腿上,那异样的热度令她忍不住也想入非非。

她也想移开大腿,即使道被制的她也仍有一丝移动的力气,但男人却那样的贴紧自己的腿上,让她连移都移不开。一想到贴在腿上那狰狞的玩意儿,丁香仙子就满脸羞红,不只为了它的强大,也因自己竟有着任它蹂躏的冲动,虽只有一点点,但的确存在。

他压下身子,嘴唇好整以暇地吮在她修长的颈子上,慢慢地移动着,丁香仙子仍紧闭着眼,但却再忍不住地轻轻娇哼起来,那湿热的舌和唇的移动是那样敏感,令她无法抵御地哼叫。佳人强忍着不让声音颤抖,在幽谷里游动的手,那技巧绝对是第一流的。男人笑地抽出手指,香露早淋透,舔起来都酸酸甜甜的。

那魔手再次伸进少女双腿间,那挑逗女子春情欲焰的动作丝毫没有懈怠。深入秘处的手指头在嫩滑的洞壁上轻轻抚擦,所到之处清清凉凉,但不一会儿就变得又热又烫,玉香露全沁出来,屁股底下都是湿漉漉的。

但男人那调情的手段着实厉害,丁香仙子春心早动,体也已投降,只觉幽谷里似有虫行蚁走一般,春意盎然,水蜜从粉亮亮的唇口直吐出来,喉间恳求他强上的声音是那么冲动,一点也压不下,她靠着一丝清明才不致于主动地投怀送抱。

男人也乐得看她苦熬强忍的样儿,一边笑,一边满足手足之欲。玉人儿那柔软温润如水雕的胴体,早已被脱得只剩一件抹,连丝袍也被一把撕裂,露出烛光下玉佩般透明的大腿和下,幽谷妙处一览无遗。

这胴体真是怎么看都不会厌,尤其是随着美女深深吸气,紧忍媚叫柔呼的芳心,那硕美房颤的更有劲道,被薄薄衣一衬之下,更是令人口干舌燥,禁不住想剥去她仅余的蔽体之物,看着那粉嫩嫩、圆涨涨的尖,抖得如何的美。反正连她最禁忌的部位都已侵犯,这令人心动的地方又有什么好保留的?

慢慢的,丁香仙子感到肚兜被男人的嘴缓缓扯拉开来,让丰挺的双峰感到风的流动。嘴也攀上来,逐分逐寸地舐弄着她不停抖动的房,直到吸吮着她的尖,不断舔舐着为止。玉人儿再也无力掩盖体内的酥痒酸麻感觉,娇喘着、呻吟着,纤腰不住扭着,男人的双手按着她的腰,感觉着手掌下那诱人的颤动。

“挑情就到此结束了吧!快快占有我啊!”丁香仙子死命抓着最后一点矜持,不让心里的话出口。但难忍的还在后头,男人的一只手轻轻地探了下去,手指浅浅地扣着她从未被人探弄过的幽径。

溢出的蜜汁黏上了神农的手,他轻轻扣压着,令丁香忍不住叫了出来,声音比前面的都大,而且是那么的娇媚。声音愈来愈高,丁香仙子从未尝过床笫之乐,自然想不到男人的手在沾了女子的蜜后,再抚上身来的感觉是那么难忍,就连只是在纤腰、丰臀和大腿上来回,都让她抗拒的心逸走,令一心排拒的她欲勃勃,恨不得主动给男人恣意蹂躏。

男人停了下来,看着这直娇喘着、一身上下酡红酥嫩的美女,让丁香仙子的心中真不知如何是好。「你想要我吗?」男人喘着气,显然逗了女孩这么久,连他都有些把持不住。那灼灼的眼光贪婪地打量着她全裸的胴体,似要出火来,男人身上一丝不挂,和少女一般赤裸着身体,那狰狞的男象征又直又挺,紫红色的头胀得像是要爆炸开来一般。

丁香仙子不想呼救,她也知道叫是没有用的,她身份特别,不仅是单独住一房,四壁之中还有着隔音的设备,完全没有遭受他人窥视的顾虑,但这特权现在反而让她更为无助。

不能让男人尽览自己的身体,美人两手不知要放哪儿才好,若是双手遮,男人那喷火的双眼便无所忌惮地饱览着下身的乌润;如果挡了下面,一只手最多盖得住尖,丰挺圆滑的球岂不给他看光了?最后,丁香仙子只好选择后者,极度娇羞的她这才发现,男人扫着她白玉般的藕臂、香肩、小腹、大腿时,眼光一样的热辣。

男人慢慢走近,丁香仙子一步步地后退,她这才发现这姿势的要命处,女的三点本不是两手能挡得住的,为了不让男人大饱眼福,她双臂力挟、玉腿紧绷,这样的她本就难以移动,而男人正兴味盎然地看着她难堪的样儿。

惊觉到这状况的女孩眼眶一红,泪珠儿差点就滴落下来,男人虎地一跃而起,攫住她赤裸的胴体,坚定地排除她双手无力的抵抗。男人轻柔地、无比爱怜地爱抚着她全身上下,每一寸都没漏掉,轻揉慢捻着她身上重点的技巧令丁香仙子心魂皆醉,一丝反抗或叫喊都出不了口。

把肌肤娇嫩滑爽的妙龄少女抱在怀里,男人双手毫不安份地在她身上又又揉、边捏边抚,嘴也在她双上又吮又吸,无比熟练的调戏手法让丁香仙子全身软了下来,忘了抗议男人意图奸她的坏心。

抱起女孩那轻盈若无骨的身子,把她放到了床上去,一双手丝毫不等待地在她玲珑浮凸、连衣衫都挡不住的丰蛇腰蜂臀上抚揩油。丁香仙子强忍着不开口,作为沉默的反抗,男人的手已揭开她玉胯,侵入神秘的禁地。

微微娇喘的玉人儿倒在暖暖的床褥上,任由男人在身上爱抚,撩拨着她处子春心。她闭上了眼,让汗水慢慢流出,微湿的胴体更令人爱不释手,丁香仙子自知现在的自己,已完全没了反抗的意念,娇嫩的体早已投降,正等着男人大快朵颐。

轻重有致地玩弄着她前拱起的球,吸吮着那涨大的、粉红色的美丽头,男人骤急骤缓的动作,已将丁香仙子溶成一滩水,随着男人的挑逗荡漾飘摇。一丝力量也无、正等待着男人的宰割的美女眼前一暗,男人的面巾遮住了她的眼睛。

「为什么?」丁香仙子真的不敢相信,自己竟发出了这种微带着呻吟、又骚又软、令人食指大动的声音。「我要恣意地占有你,但你却看不到我的模样,」

男人也喘息着,忍耐着把眼前赤裸的佳人先用手逗到春情荡漾,实在也是件非常考验人耐的事,但要为处子开苞,总是要先花些心力耕耘的,之后两人才能携手同登仙境,欲仙欲死。

「只要是落到我手里的女人,都会被我干到欲仙欲死,我要你放弃五官的感觉,纯用身体去感受那种销魂滋味儿,以后包你想要找我重温旧梦。」「我才不会呢!」娇嫩的呢喃声让男人差点爆炸,在她脐下轻搔的手重了重,让她发出阵阵轻呓。

肚脐下的部份原本就靠近幽径妙处,使人不自觉地想到男女之事,眼睛遮着后的身体感觉偏是那么敏锐,再加上男人摆明要在这一夜,在寝床上恣意地玩弄自己的体,叫豆蔻怀春的丁香仙子怎忍得住呢?她动人心魄的、微微战栗的呻吟声愈来愈大,连她自己都给这娇喘声弄到心猿意马,恨不得主动献上体,供他取乐。

男人心里也火动得紧,忍耐在少女那纤腰微战、轻呓娇吟声中炸裂开来,哪有不立即上马之理?他一手伸下去,捧着丁香的会,掌缘贴着她轻吐蜜的幽径,指尖则轻触着她臀中陷下的部份,轻轻将她下身抬起,让她玉腿分开,深藏的幽径整个地暴露出来。

丁香仙子忍不住呻吟起来,这动作是那样乱,令她只想得到接下来的强力爱,连对象是谁都不再在乎。她微不可见地点了点头,示意着彻底的降伏,这才发现被制的经脉早已解开,男人正等待着,早已准备好接收这为欲火所苦的女体。

「哎……」美人紧闭的嘴终于绽了开来,神农把手从她腰际兜到她羞处上,单手用手指分开唇,另一只手则拿着阳具,并把头对准绽开少许的道口。

借着水的润滑,随着男人下身轻轻一挺,她反动作地弓起身子,但仍避不开去,那等待许久的阳具已进入她,炽热地灼烧着丁香仙子那湿润的幽径。

处女破身总要吃些苦头的,身子一缩,少女的纤腰玉臀整个沉进被褥里,但神农那火热的进侵却一丝也不放过。他放开拿着阳具的手,改用双手紧紧抱着丁香仙子腰际,腰间用力一挺,直直地挺进。「好痛……」黄花闺女初次开苞,当然痛入心肺。

不加理会,头推开嫩节节前进,被迫开的壁收缩回来包裹着阳具,身被又滑又紧的道强力套着。神农把阳具抽出吋许,小唇跟着带出,用力捉紧这个女孩的腰部再使劲用力挺进,大的阳具结实地入那尚未成熟的道里,本无法阻挡不那充血涨大的头入侵,迫开窄小的道壁节节前进,不消几下抽,已顶到蜜尽头。

「呜哇……」丁香仙子痛得大声哭叫。毒龙枪每进一下,都伴随着少女的哀嚎,显得有残忍。长的大阳具全部进这个女孩子那窄小紧凑的户里,完完全全地占有她。巨在幼嫩的道壁上猛烈磨擦着,使神农快感连连,哪会理会眼前美人的哭叫,用更剧烈的动作抽。头顶在道尽头的子口上,感到蜜壶微微搏动,神农用头前端重重抵着磨动,蜜里面满布微微突起的颗粒,头被磨擦着酸麻万分。男人兴奋难挡,用手握住女孩纤腰,连带着将丁香仙子上半身也给拉得离开床板。

拚命的抽把美人儿那纤瘦的身躯撞得拋起来,神农下体拍打着的少女股间,发出「啪啪」的声响。「哎呀……」丁香仙子的尖叫声从未停止,越来越大声,显得可怜万分。下身大概已然涨裂,也给那锐利的器官割裂、烫伤,痛得紧搂住神农的丁香仙子香汗满颊,痛得脸儿扭曲,禁不住这样想,好久才感到这样搂抱男人的羞意,既然都已经奉上了处子之躯,就让它这样发生吧!情欲的手段是这样残暴,放肆地撕裂着她的体,丁香仙子放松身子,任将近控制她身心的男人在胴体上肆虐。男人逐渐地抽送,不仅仅驱走她的羞赧和矜持,也送走她初尝人道的痛楚和不适。渐渐地,当丁香意识到时,她正挺动着纤腰,和身上的男人一来一回地配合,方启的幽径慢慢地容纳它的炽热。

随着少女难以自抑的挺腰逢迎,任落红和蜜在抽中汨汨地流泄在床上和股间,半睁半闭的眸间尽是娇媚春光,男子知道自己已将她带入了男女床笫之乐迷人的情境中,不由得忘了身下的是刚破了身子的姑娘,动作愈来愈大,抽送地愈来愈有力,恨不得把她娇嫩的身子干穿,直奸得丁香仙子魂销魄散。四肢轻箍身上男子的躯体,丁香仙子柳眉轻蹙,下体却不由自主地挺了上去,直凑着他那硬挺的阳具,将童贞献给身上这将她逗得欲火焚身的男人,由得他轻抽缓、恣意取乐,任他快意地吸吮着双,直到美人儿愉快地泄了水方罢。

女孩感到刚被占有的下身点点刺痛,但无可避免抵御的快感占有她,使她不顾羞耻地疯狂迎合,直到奔窜在四肢百骸的快感爆炸开来,才虚弱地倒下。但男人的欲火还没有出来,即使身下的佳人已无力承恩,神农仍没有停下的念头,反而干得愈来愈强猛有力。

柔弱的姑娘容纳着男人那强大的烈火,被干得舒爽至极,压抑之后的欲望是那么强烈,让她一点点矜持都不再保留,恣意地享受着鱼水之欢。火山爆发似的爱欲春情果是凶猛,丁香仙子那骚吟浪叫无比高亢,像是融化的凝脂一般的身子柔情似水地贴着,爽得真是如鱼得水。男人发疯似的狠强送,似是要将玉人那窄窄的幽谷干翻一般,在她的户中留下频频交的痕迹,擦得她鲜血溢流。如同红缨枪刺穿身体般的无尽痛楚,如果是一般女子,早被肏得昏死过去,醒了的话定是痛不欲生,但丁香仙子咬着银牙,将那微微的痛苦全埋入高氵朝泄身的欢愉之中,哪管唇被弄的又红又肿、幽谷里被的又爽又痛?

身上的男人愈来愈狂放,从他狂猛的抽和双手不住地玩弄她骄人的双,丁香仙子再次陷入欲火焚身之境,高氵朝之后软弱的体却已无力迎合,只能藉由不断地娇柔的莺声燕语,发泄着纯属欲的痛快。自梳妆台上的镜子中看到自己那样热情地做爱,俏佳人更是欲泛滥不可遏抑,苦楚中自有一番舒畅快美。房内四处都留下交合的痕迹,汗汁味和水味伴着,连原先房中那样重的兰麝之香也无法掩住,混起来的味道反更令房中人欲横流。像是八爪鱼一般,丁香仙子的肢体紧紧缠上男人的身子,给他恣意狂。陡地,男人发觉不对,美人脸上热泪涌出,小口呓语连连,下身却磨得更加紧,一丝丝的华泄了出来,从头直贯进去。

男人看她已然漏出,泄身泄到四肢发软、媚眼如丝,连婉转承欢的甜美声音都愈来愈娇弱,心中才猛地一省,怕这尤物真的在云雨之中脱而亡,以后可就少了个床上玩物。这才猛地一入,将那化的热火一古脑儿地入丁香仙子那娇嫩窈窕的胴体深处。头猛颤,阳又强又猛地在那娇柔的子里,女孩登时给它烫的舒爽无比,高昂娇呼,吸纳着那股火般的热情,舒爽慵弱至极地瘫在男人怀里。丁香仙子的声音是那么娇弱,气如游丝,一个弱女子怎受得住这样长久而猛烈的欢合?全身软得像是可以面团一般。

抽出下身,不让她虚弱的胴体承受自己的重量,男人看着分身上面的斑斑血迹,他知道那是处女幽谷里娇嫩柔弱的花膜,经受过宝剑的穿刺后,破裂溢出的珍贵的处子落红。虽说下身仍痛得要命,少女柳眉紧蹙,但小脸蛋上犹泛娇笑,更显娇艳,看得男人真是又怜又爱。

可是男人的欲望是没有止境的,何况他在这方面又比较强,虚软瘫倒的丁香仙子在男人手下再次陷入无限颠狂欢欣的境界,欲火难禁的眼里看到男人雄风重振,刚刚破瓜的女孩强忍着下身的裂痛和被男人完全撑破身子的点点刺痛,迎上男人无止的欲望,迎合着他不断的抽送,香汗沁湿蒙眼巾。

快感随着女孩的娇呼急速升高,道因痛楚与畅美混和交杂而猛烈收缩,象是拚命抵抗阳具的入,又象是催促男人更加深入,头像伞状突起的菱边强力刮着幼嫩的道壁,直把嫩擦破似的。随着道强烈的抽搐,头一阵酥麻直透脊髓,尽量把整阳具全部入,由于神农是由后面入,头感到重重地压迫着幼小的子口,烫热的滚滚出。一阵阵的痉挛,男人把全部进这个美女的壶里。

剧烈的高氵朝使男人和女人都感到晕眩,直至脉动停下,再没有出,神农仍舍不得把分身抽出,继续再在已装满阳的小小户里抽。带血的水自阳具与道结合处溢出,直到男渐渐软化,退出时带出丝丝处女血渍,部及毛都染有点点血迹,粉红色的从户口滴出,流个不停。

在这男人的手下,男女事变得实在太美妙了,香蕊任君采、玉苞待郎开的丁香仙子愈来愈是欢愉,在不断涌来的高氵朝浪花中灭顶,连男人什么时候离开身心被完全征服,迷茫在男女交合的仙境中的自己都不晓得,只能软瘫在床上,回味那神飘魂荡的美妙滋味儿,直到日出。

「我要在你身畔睡上一晚,如果要杀我就趁这时候动手。」睡倒的男人把丁香仙子云雨后娇弱的胴体移到上面来,让她迷迷茫茫地考虑。惨遭强奸的美人儿倒在男人身上,明媚的眼眸中不知是恨是欲,看来她这一夜是难于安睡的。

举起了娇柔无力的藕臂,丁香仙子强忍下体的裂痛,放下床帐,要是给送餐饭的小婢看到了床上的景况可不得了。她软软地倒在睡着的男子身上,妙目中变幻着难以压抑的情感,自己在给他这样恣意辱之后,该不该杀了他呢?

本这应该是一点问题也没有的,就算是贞被夺,只要杀了他后,应该也没有人会知道,自己大可以继续保持贞节,就算要自尽以避羞辱,先报仇也是对的,可是……丁香仙子不自觉地想起方才的种种情况,男人是那样地引发自己身上的欲火,那样温柔地拥有她的身子,少女看着男人的眼眸不由得起了微微的暖意。

更何况,要不是他来了,自己岂不是一世人守着这个不能婚娶的位子,一辈子也尝不到这刻骨铭心的销魂滋味?

轻轻一瞥,丁香仙子看到甩在一边、血迹蜜汁班班的白绫,那是每个女子都会放在床头枕畔,等候新婚之夜证明清白之物,虽说是不能婚娶,她仍忍不住放了一块,每当看到它就沉浸在幻想之中,幻想着那不可能得到的男女之欢是什么滋味儿。也不知他是什么时候取将出来,将它垫放在自己臀下,看着上面明明白白的点点处子落红,和将它浸黄了的斑斑余渍,女孩不禁驰想着刚刚才经历的种种,脸颊愈来愈红、身子愈来愈热、下身又禁不住地湿润,叫她怎么下得了手呢?

艰辛地让下身离开男人的身体,丁香仙子顿时感到幽径之中一阵空虚,滚滚情涛涌了出来。她眉头轻皱,拿了白绫擦拭着两人的下身,将仍在溢流的蜜和男子的阳拭净,没想到幽径处是那般的娇嫩,擦着擦着又弄痛了自己,而那些示弱的蜜仍擦不净。

她立起身来,推开了纱帐,看着镜中的自己,白皙的肌肤上泄上了红色的彩光,眉梢眼角尽是掩不住的春意,第一次被男人抚弄的房仍然微微有胀胀的感觉,粉嫩的尖微微地凸起,真正是鲜嫩多汁,并起的腿间仍有着方才泄身的痕迹。眼角微润、樱唇殷红,眉宇之间尽是狐媚春光,这镜中诱人的艳姬就是才失身的自己吗?她回视着床上安睡的他,眼中有着无法言明的感情。

男人沉沉地睡在她身边,萎下的阳具上带着少女失身时的点点落红。丁香仙子回魂睁眼时,感觉男人强壮的双臂正紧紧地箍着她,沉眠之后,赤裸裸地给男人拥抱着令她浑身火烫,比被他恣意玩弄身子之后还情动,不过当然是比不上体缠绵的欢娱。无比舒适地挣了挣身子,暖暖的怀抱里真令人舒服得不想动。

一股若隐若现的味道流过丁香仙子的鼻尖,她伸展了修长感的颈子,亮如寒星的眼眸直视着身畔这个尽情地占有了她身心的男人,轻轻吻着他的口,纤指轻轻点着他的鼻子,一副撒娇撒嗲的样儿。男人醒来时,少女正侧卧一旁,看着他的眼中幽思无限,门外送饭的小婢才刚走。「你不想杀我吗?」男人举起手,托着她的下颌。丁香仙子轻轻地喟叹,闭上双眼,任他轻抚。她几乎可以感觉到男人的眼光移了下来,扫在她前。

没有穿回肚兜的美女,只披回出水后披上的外袍,盖住香肩的部份,而大半耸挺的房还裸露在外,在袍子下摆处若掩若现的一双美腿上,以及玉胯间的茵茵绿草地上仍然保留这处子初红的点点桃花,再加上她这欲拒还迎的娇媚模样,整个人看来真是可口至极。

披着半透光睡袍的美女侧着身子,纤手撑着脸,依在身边,另一只手轻抚着他口,慢慢地抚摩着。魔手立即从少女腋下穿过,抚在她光滑的背上,外袍连一丝阻挡的力量都无,让她半闭着眼睛,微微地娇声呻吟出来。

男人手臂高举,温柔地为丁香仙子宽衣解带,将她光裸的身子抱在怀中,以体之亲感觉着她的发热和心跳。接着凑上她那白玉雕成般的小耳朵,好好地和她耳鬓厮磨一番,顺便轻揉慢捻,让她娇声求饶、香汗微沁。舒服地挤了挤,女孩满面桃红,睁开微带迷离的媚眼,小嘴微嘟,纤指轻轻戳了戳神农的鼻尖,「别……再干人家就要死了啦……」挣开他,主动送上香唇,无比爱怜地吻着他。

感到男人的手已轻轻拨开外袍的扣子,正在她颤着的迷人玉上滑动。少女双并不算大,但皙白幼嫩,再加上不时随着她的呼吸而颤抖,缀着粉红的花苞般的头,一想到和她同床,确实令人魂为之销。随着男人的抚爱,丁香仙子连声音都开始软颤了起来,「哎……别……妾身受不了了……」她不敢推拒,只是纤手压在下身的袍上,避免让男人的手再往下移,娇柔脆弱的花蕊可经不起他再次疯狂野的采摘了。

男人微微一笑,看着这美女在自己的手下那样的享受神情,这爱抚双峰的动作似乎就可使她快意,真是天生下来就是要享受男女之事、床笫之乐的尤物,给留在这里实在太可惜,自己可真是来对了,「为什么你要自称妾身呢?」

「难道你会纳我当正妻不成?」丁香仙子星目微张,视线是那样的迷茫。她从许多从男人身上吃过亏的女子口中知道,男人要的只是一夜风流、欲焰的满足,只要在女子的胴体上泄欲之后,就会把女人像破衣破鞋般丢开,连她们在床上是否尝得乐趣都不管,尤其是婚前就被男人破了处女身子的女子,在他们眼中更是没有一丝地位,像神农这样激情之后,还怀抱着她,陪着女孩款款深谈的人,本就已让她大为称奇了。

「不会。不过我也不会就此放你,想必你尝了昨夜的滋味后,也不会想放我走吧?」「不……不会……」丁香仙子被男人玩弄得浑身发软,藕臂连支着身体的力气都没了,斜着撑在他口,曲线玲珑的香肩软软地压着他。

男人也换了方法,他右手钻到少女背后,轻轻揉着她柔软滑润的背,左手则继续流连在她的双峰上。丁香仙子的藕臂和臀腿幽径虽然还在衣物的保护下,但熊熊的欲火已燃了起来,灼烧得她全身皆酥,软软地依在男人怀中,连口中那样示弱、那样羞人的回答都无法抑制住,「妾身……妾身不知能够留你多久,但不要走得那么快,算丁香求求你吧!」

「哪里会快呢?」男人凑在丁香仙子那白玉般的耳旁,用非常荡的口吻说,「一想到能在你身上大快朵颐,叫神农怎舍得走?看我怎么把你在床上征服,叫你百依百顺、婉转承欢,让你明了有男人恩宠的女子的床上乐趣,是多么的舒服。」

嘴边笑,心下暗爽,男人原没想留多久,只是丁香仙子的绝代姿色令他无法自拔,却没想到这美女不只是美若天仙而已,上床之后在床笫间竟是如此诱人和投入。他并不是没试过强奸女人,却没碰过在开苞时,还是强奸的状况下,可以这样爽到极点、魂飞天外的美女,这样子的天生尤物可不能白白浪费。

佳人瘫痪下来,不止是男人的手所带来的火,同时也垮在他那富挑逗和侵略的话语当中。她星目微张,透出点点情焰欲火,任似乎不知休息的男人褪去外袍,将她赤裸的胴体美态置于眼下,连纤手都快遮不住身了。

男人眼中彷佛能出火焰来一般,热热地灼烧烘烤着她的身子,下身光润的毛发上露水方殷,明摆着丁香仙子已无力抵御。神农翻过了身,把她压在身下,眼见就要让昨夜的欢乐重回她身上,女孩微微推阻着男人,在大白天做这床笫之事使她羞赧难当,虽然昨夜一场风流,让丁香知道她自己的本,但终究没有那么快习惯。

突然间,一个念头冲入了丁香仙子烧热的芳心里,睁开满溢着欲火浓情的眸子,里面还是春意盎然,「不要……不要在现在……啊……现在还是白天……不要在大白天的干……」她说不出来了。一方面她是女孩子家,有些话说不出口;一方面神农在她身上的来回爱抚更强了,教她给欲火烧得全身软瘫。

对这美女的逗弄勾引顿了顿,男人不怀好意地看着她,「干什么呢?」手上可没闲下来的道理,丁香差点又想闭起眼睛,娇娇哼着,享受他在嫩臀上的恣意爱抚调情。「不要干这事儿好吗?啊呀……妾身……妾身下面还痛着呢……嗯唔……」她好不容易才能说出这一句有理智的话来,纤腰轻扭的她早欲火焚身,恨不得立刻承受男人再一次的威猛和征服占有。

女孩轻轻哼着,轻扭的纤腰和湿腻的幽径口,明明白白的是欢迎男人奸的架式,她其实非常渴望,身体比芳心还要早投降。「这样呀,那我就走了……」

神农的声音被堵住了,丁香仙子勉力挺起上身,主动让房塞着他的嘴。

男人哪会客气?舌尖立即就舔上她的头,教丁香仙子一阵忍不住的娇喘求饶后,才说得出话来,「别……别走……妾身给……啊……给你干就是了……哎唷……」她一双玉臂水蛇般搂上男人的颈子,半睁半闭的眸子里波光隐隐,纤细的身子不住地颤动着。

男人拨开她原本护在下身的纤手后,侵入禁地的指头时轻时重的抠着她那无比娇嫩的肌,使她忍受不住地呼喊出来,整个人登时又被情欲所占领,一丝抵抗的心意都起不来。

将戳入的右手拔了出来,让沾满那无止的蜜的手转而爱抚她身上其他的感点,而丁香仙子那不自禁地拱起下身,追寻男人手指的反应。神农微微笑了出来,一面让左手搁在女孩那湿滑的幽径口上,一边开始用言语挑逗她,直玩弄得她满脸羞红、全身发烫才把她放开。

倒在暖暖床褥上的丁香仙子感到男人放开了自己,不由得拉住他的手,硬抓着它们移到自己那发胀的房上,那模样是那么的楚楚可怜又是娇媚浪荡,令人欲火高炽,「求求你……干……干我吧……」「你不是说现在是大白天吗?我可爱的小女人。」男人笑着,双手拢着她温暖鼓胀、似将爆开的双峰,爱不释手地又挤又揉,丝毫不放过任何一点让丁香仙子娇声讨饶的机会,「而且我还有可能让丁香仙子沉沦欲海!」

「求求你……丁香的好男人……别折磨妾身了……唔哟……让妾身……让贱

妾服侍你……你要怎么玩都好……啊……奴家什么都依你了……快要了丁香吧…

…人家……忍不住了……」瘫软在床上,任身上男人恣意撩拨的丁香仙子,哀求地那样柔媚,赤裸而幽径汨汨汁的身子热力四,光看着或听着都是享受。

「唔」的一声,少女为了她的空虚终于被炽热给填满了而娇声献媚着,四肢把神农缠得紧紧的,细嫩白皙而富弹跳力的房被挤压得舒服透了,樱桃小口给他紧紧啜着,连丁香般小舌的每一寸都不放过。

在男人双掌火热地熨贴在臀部的带动下,丁香仙子随着他的抽送而进退,每次当他退出时,便空虚的像是落入了孤独的地狱里,使她不自禁地挺起纤腰,追求着那火般烫的阳具;只有在神农深深地、有力地深入她的体,将她下下着地顶牢在床上时,才有冲入了天堂的感觉。

这一下下的天堂和地狱间的起伏,使俏美人完全失去了矜持和灵智,疯狂地迎合着那愈来愈强力、愈来愈深入的炽烈,无限的快感奔流在丁香仙子周身,使她的雪白肌肤泛着艳丽夺目的酡红。这美景一寸未失地映入男人眼里,令他更兴奋地抽着那泛滥的幽径。

在不知不觉中,丁香仙子不知经历了多少次男女交欢的高氵朝,她边喘边吟,什么面子都顾不得了,句句呻吟都是对男人的感谢,「好哥哥……好相公……啊

……丁香……美死了……美透了……怎么会这样美啊……哟……这一下……好深

啊……小花心都快被干穿了……喔……」

在无尽的欢乐冲击中,女孩不知已满足了多少次,床褥上几乎已变成了沼泽片片,尽是淋漓的香汗和蜜汁。男人也喘息不停,一下下地将丁香仙子带入前所未见的仙境后,才在如潮的快感中了出来,那阳直冲深处,烫得她全身皆酥,再没半分气力地软瘫在男人身下。

「小丁香……舒不舒服?」「好舒服啊……」娇慵脱力的丁香仙子软软地躺在床上,任男人肆无忌惮地饱览着云雨后的她,呢喃声好生诱人,「妾身至今才知男女之乐,真恨不得早些被你玩了才好。不要离开我,妾身就算是死也要你活活玩死妾身。」

男人深深地吻着她,让女孩舒舒服服地躺在半湿半干的床上,眼光再次飘向她双,仰就男人的姿势让那微胀的房竖立在那儿,未褪的娇媚犹存,让男人忍不住挺起,轻轻触着她们,感觉着丁香仙子每一下的呼吸。

美人给男人顶了几下,魂都快飞了,软软地抱着他,任他轻薄。「你要叫我……」神农俯在她耳畔,丁香仙子听了几乎是当场面红耳赤,连床上交欢缠绵时都没有这般羞赧。「不要!」声音柔弱得像是呻吟,害羞也是很费力气的,「丁香最多在……在被你爱宠时才这样叫你,其它的时候丁香可叫不出来,饶了小丁香吧!」

「那我要再次宠幸小美人儿才听得到咯!」「哎……算丁香讨饶好吗?昨夜给你弄得一点都没得休息,就让丁香睡吧!以后只要你想要,丁香夜夜都可以陪你,任你予取予求。」丁香仙子的声音愈来愈细,几乎像耳语般。【情色搜神记 第一章 楼兰丁香(下)第二章神农使者】

听完丁香仙子所述的回忆,昨夜的遭遇,楼兰仙子自觉下身已经濡湿了起来,又黏又腻的汁在股间流动。这也难怪,听着少女那娇娇软软的声音,描述着一夜的风流欢畅,即使是一个平凡女子也会芳心骚动、心大炽,更何况是像楼兰这样的媚骨之女?

美女心中只想快快离去,寻找并诛戮那破了丁香仙子处子之身的恶人。其实并不是不想安慰她,但楼兰有自知之明,要是再留在这儿,听少女娓娓深谈那些男女交合时的无比欢乐,只怕这天生需要情欲灌溉的仙子,连骨头都要被摧的酥软无力了。

「丁香妹子放心,姐姐一定为你报仇。」起身欲离的楼兰仙子,衣袖给丁香仙子那柔软的纤手抓住,迎向她狐疑眼神的,是那微润的眼角,方干的颊上嫣红一片,配着她那婉约温柔的双瞳,更是清丽的无可复加,令人更想看看她在床笫之间的模样。

「姐姐别去,算是……算是丁香命苦。」正要坐下来安慰她的楼兰仙子,一下惊觉到有人在窗边窥伺,那是属于男子那犹未饱足的眼神。连出声斥喝都没有,她穿窗飞出的一击被轻易地躲过了,她追着那人的背影而去,这人是她的,决不容旁人干涉!

丁香仙子那湿润的眼睛,痴痴地望着远去的身影。叫她怎么说得出口呢?自己这样伤心不只为了遭人玷污而已,除了第一次是被男人玩弄以外,后面几次男人都等着,被挑逗到无法自抑的女孩自动会送上门来,任其宰割,而她所得到的愉悦,却是前所未有的。一想到昨晚那四次销魂蚀骨的热情交合,少女不禁赧然的缩回被褥里,一丝都没有觉察到,床前的椅上湿了好一大片,追去的楼兰仙子也早是心荡漾。

怎么这么简单啊?空桑仙子看着地上的横尸,没想到试探的一击就杀了他。

从以前的经验看来,她压抑的欲随着白天的劳动疲惫成反比,如果白天就和贼交手数百招,疲累的自己晚上还好入梦一点;一旦对手是数十招或十来下就解决的人,那晚上可就惨了,辗转反侧不说,脑中还满溢着难禁的春思。气的踢了踢那人倒下的身体,空桑仙子自觉那欲火已烧上了她,难道要现在回房去解决吗?

环望着四周,这片桃花林也是人烟稀少之处,无论在这里做什么,或是叫喊什么,应该都不会有人知道的。美人儿背倚树干,埋怨着身边这个无用的男人,「如果你强一点,撂倒了空桑,楼兰的贞洁就献给了你,就算给蹂躏了,一点怨恨也不会有;偏是无能之辈,唔……」闭上眼睛,双手伸入衣内,楼兰仙子尽情地自慰着,反正也没有人看到,就尽力地娇宠自己吧!现在爽过了,晚上也好过一些。

衣裙里只穿着一件绣工巧的抹,每当她全力奔驰时,长裙的内里磨擦着口的唇,一步步都让她得到微微快感,而自慰时更加方便。沉浸在抚自己那美好的胴体里,空桑仙子放松体,任绮念横飞。

虽说不算十分白皙,但白里透红的肌肤也是上等的,不说艳丽诱人的五官,她可是魔鬼身材的佳人,满胀丰圆的球连多层的衣衫都遮不住,诱人已极。为什么自己偏享受不到男女交媾的欢畅滋味呢?每一次对贼出手,自己可都有失败后失身的准备,偏是碰不上一个武功高强、足以征服自己的贼。

身子愈来愈热、下体愈来愈湿,茫酥酥的叫却到不了最后,楼兰仙子在到达欢愉的顶点前被挡了下来。有人已制住她,那人面皮有如枯木,显然是戴着人皮面具,但除了遮着下身的短裤外,身上再没有衣衫了。短裤头撑得直直的,显然已看了好一会她独力的演出,刺激得男人欲火大炽,这个欲火焚身的美女这下多半是逃不了被奸的命运了。

自慰到将近酸软的双腿再也没有支撑住身体的力气,楼兰仙子坐了下来,娇颜火一般胀红。被人用一片毛巾裹着带了来、软软地瘫在一边的丁香仙子面红耳赤,难道她看到了吗?微微的风揭起丁香身上的小巾,她美玉般白嫩的股间已经擦拭过,已没有初见时片片落红的痕迹,却又添了新的印痕,从这迹象看来,显然她刚才真的看着自己所演出的、活色生香的春画。即使道未受制,看到男人的楼兰仙子现在再也不会矜持了,就算面对的是全身衣裤完整的男人,正被欲火焚烧的女孩也会剥光他,主动地投怀送抱,何况男人已褪去最后一件遮蔽物。

又直又挺的长枪令楼兰惊呼出来,原来昨夜令丁香仙子心花怒放的,是这样的宝物啊?一想到它就要入自己娇嫩的小,佳人不禁心跳加速、中湿润,恨不得立刻承接男人狂烈的污。

让楼兰仙子在一旁观赏,男人再次出手逗弄着昨夜才经历过狂风骤雨的丁香仙子。方才失身,今早又把回忆再倾吐出来,拖着酸麻的身子拭身的佳人喘息未定,一颗芳心还在男人的侵犯之中迷乱,又给那人掳了来。一路上男人动手动脚,兴奋地挑起她的欲焰,让丁香仙子兴奋起来,还说有前所未见的好事给她看,而一来就望见楼兰仙子愉悦地自慰的情形。在男人还未出手时,她便悄声询问,「仙子姐姐她……也被你?」

「没有。」男人凑着她通红的小耳,「她正准备送上珍贵的贞给我,现在只是前戏。你是我干她前的开胃菜,放开心吧!昨晚你不是很享受的吗?后来还要了我好多次,比起我来,或许你还比较像贼喔!」

「丁香……丁香给你啊……不要饶我……」无论眼耳或体的感觉,丁香仙子都陷入了无法忍受的勾引,叫她怎能抗拒?很快地她便主动跨骑在仰躺的男人身上,坐了下去,娇小的幽径给男人舂得满满的,热力似乎一路烧了上来,令女孩不住娇喘着,尤其是楼兰仙子正在一旁观赏着,这羞赧的感觉令她更是全身火燎般的快意。

眼睁睁地看着丁香仙子顶挺着身子,纤腰乱扭、玉臀狂旋,又听着她不能自制的呻吟声,显然正尽情享受着爱的种种快乐。看着男人双手举起,掌心熨着丁香那抖动的双峰,楼兰仙子全身电殛般的一震,宛如他正抓着自己似的,恨不得他立刻就抛下丁香仙子,勇猛地强奸蹂躏自己。

快乐地狂呼乱叫着,丁香仙子已经到达了两三次高氵朝,泄得腰软骨酥、全身酸麻,再没有移动一纤纤玉指的力气。昨夜她便被男人抽干体力,虽是春情荡漾,让她忍不住娇羞迎合,又怎承受得了如此狂欢?男人这才进去,痛痛快快灌饱了她。

嘴角挂着媚笑,丁香仙子软软地瘫在草地上,望着将要被男人夺去处子身躯的楼兰仙子,衣衫不整不说,钗横鬓乱的她裙子上面一片湿泞,被欲火烧得不住娇呼着。男人已在自己身上痛快地泄了,不知能不能服侍得楼兰姐姐舒服爽快呢?

看着丁香仙子献身后得到的极度欢悦,和之后的慵懒满足,旁观的楼兰仙子现在本管不到女孩子的矜持了。男人丢下丁香那瘫软乏力的胴体,任她躺在青青草地上,下身痛快流溢的分泌浸上了草皮。

酥麻的身子横陈草上,星眸半睁半闭、樱唇微启、双贲张、粉红的头衬在被男人又抓又捏,皙白的房上微微现出搔抓后的红痕,慵懒姿态是那样的撩人,若不是急于玩弄等不及失身的楼兰仙子,独力承担男子体力的丁香仙子要如何承受呢?

全身又烫又软,虚瘫在那儿,看着这令人心动的灵交流,跃动的血脉早冲开被闭的经脉,楼兰仙子玉手紧抓着衣裙,虽然已是颊红眼媚、四肢发热,恨不得代丁香仙子承恩得宠,但仅剩的一丝灵智让她紧紧抓住半褪的衣裙,遮着光裸在外的玉腿藕臂,怦怦跳动的芳心正等着男人彻底摧破她的抵抗,占有她的体,瓦解她的羞耻心,大荒中闻名冷艳傲人的美人儿,变成床上蓄意邀宠的荡妇。

男人高兴地笑起来,面具上有着诡异的纹路。昨夜丁香仙子那娇柔无限的床上风华,连他都感到意外,这看来温柔婉约、娇美无瑕的仕女,在床上竟能热情成那样,让他昨夜也得到了意料之外的无比爽快欢愉,想不到今天又能再奸媾她一次,让她又爽又乐的臣服下,像只小猫儿般地伏在身下。

而且丁香仙子说的没错,楼兰仙子不仅仅是天生媚骨,长久以来一直压抑着需求的她,简直经不起任何的挑逗和诱惑,只要再加一把劲,在她身上得到的将不只是一夕之欢,而会是夜夜春宵,就像是被自己完全征服的丁香仙子一个样子,看来也是囊中之物了。

一边逃避着男人似将吐火的眼光,一边就着草地,轻轻巧巧地磨擦着小口,这种欲火焚身却偏不敢主动献身的感觉,令楼兰仙子难堪至极。本来若在她沉溺于手时,假死的男人便制住她,将她肆意蹂躏,也就算了,偏在她即将解放时制止她。

她感到红润美丽的两片唇涨满了血,小里的软中完全充塞着血,澎湃的欲偏生不能解脱,充血的小骚儿好难过呀!无法宽解的她偏又旁观了男人和丁香仙子那狂恣无比的爱欢悦,如今的她就好像是一个不断被充气的球,真希望快点爆炸开来。

发泄后的阳具软软垂下,上头还有着发后的湿润,男人走到空桑仙子半挨着树的身子前,笑的眼光轻薄着她,而她却只能报以热切的哀怨。「不……饶了我吧……救命啊……」少女的声音发着难过的哆嗦,她怎知自己竟会遇上这种恶运,而且还无人可以相救。

蓦地,男人抓住她腻滑的香肩,将她举到和他一般的高度,压在树上,一手抓住她的领口用力扯,「嘶」的一声,将她上身的衣衫整片撕了下来,露出巧的抹和白里透红的肌肤,平滑而且娇嫩如凝脂的小腹全裸在外头,衬着泄着一大片水的裙子,格外令人情动。

对男人来说这也是没办法的事,丁香仙子的热切和对床第之事的逢迎远超想像,让他忍不住在女孩身上泄身了阳,让彼此都解放强烈欲焰。丁香虽是再次被征服了,但他可还有一个空桑仙子要奸哪!也只有用最暴力的方式凌辱这冷艳的仙子,才能诱发原始的欲望,在她身上再振雄风。

但觉身上一凉,楼兰仙子哀叫一声,偏是双手双脚都不听使唤,本无法阻止他的动作,只能任眼泪流下来,任由他将自己剥光,成了一只待宰的小白羊。

而少女这无助的模样更使男人欲火重燃,近乎暴的将这仙子紧紧按压着,将她的上衣和抹全给剥掉。

她那难忍的扭动更添风情,她双脚微踢,鞋子落了下去,连细的纤白罗袜也浸着溢出的水,连一旁的丁香仙子都不忍看。当抹被撕去的那刹那,那硕大而柔软的双整个跳了出来,让男人眼前一亮,那又挺又圆、不断弹跳的房是多么的诱人啊!虽说大,但她们可一点下垂的迹象都没有,无比骄傲的挺立着,随着楼兰仙子那带喘的呼吸,微微地跃动着。

樱花般的白肤在日光下像是会反光般,亮亮的更显诱人,她仅剩的蔽体之物已完全脱离身体,明亮的光芒下,少女的肌肤彷佛透明一般,映着她惊吓的脸孔,在男人眼中自有一种奇异邪恶的引诱力。她发育很好,双不算大,却是白白的、涨涨的,非常好看,尖带着粉红色、嫩嫩的光泽,令人忍不住就想咬下去。

奋力地想挡住腿间的部份,在男人强硬的手下却是一点功用也没有,凶徒硬是分开她双腿,看着她下身那丰润的乌黑,禁不住如此强烈的视觉刺激,加上女孩那带着嚎哭的声音,使阳具变得更硬更热,正好贴在少女的大腿上,使她更加不知所措。

光裸的背触着树干上冷冷的露水,但那种凉寒的感觉,却抵不住前被吸吮带来的热气。楼兰仙子杏眼微闭,任那人在刚可一握的上为所欲为,眼泪像是决堤般地涌了出来,流泄在草地上。男人口手兼施,吻吮着她随着紧张的呼吸而弹跃的房,逐步逐步地吸上蒂,这小小少女肤上温温润润的感觉真是真!

一股股的火在女孩纤细的体内燃烧着,皮肤愈来愈红润,紧合的腿间愈来愈湿,好像有个什么东西在里头涨大了起来,微微地抽搐着,让楼兰仙子的呼吸愈来愈急促。闭着眼的可怜样子没有让男人松手,反而使她的感觉更加敏锐,让男人在她身上的挑抚更加有效果。

美人儿嘤咛一声,双手蛇一般地搂上男人的脖子,鼓舞着男人伏在她前,对那粉红的可爱尖逗弄着。这对秀嫩嫩、冬笋般的美房完全是上天的恩赐,又大又挺,而且极其敏感,偏又碰上这擅于玩弄女孩的名手,不一会儿,楼兰仙子就融化在他又舔又吻、连吸带舐的撩拨里。

专心地拨弄着这仙子的双,很快就感到下身跃跃欲试的跳动,男人空出一只手来,从楼兰仙子那一丝赘也无、无比平滑柔嫩的小腹缓缓流下去,解开她裙扣,伸了进去。少女下身除了裙子以外,内里什么也没有,正利于男人的玩弄。

梳过浸在水之中乱漂的毛,手上那胀得发热、将近裂开的唇,指头顺着涌来蜜水的方向,溜进那从未开封的小里。楼兰仙子给这突来刺激的一击,乐得高声叫出来,纤腰扭摆得更加荡而有力。火热的嘴才离开房,耸起的蒂随即又被手轻轻笼住,在上和蒂四周抚揉捏。身体里愈来愈热,灼烧的楼兰仙子香汗微沁、玉颊嫣红,偏是她仍闭着眼,一副欲拒还迎却又无力抵抗的样子,看来是多么诱人啊!

身子瘫软着,美人感到热热的嘴又回到了身上,只是这次不是房,而是在脐旁打转着,舌头轻吐,连舔带吮。她毛长得很茂盛,给男人这样微微咬拉着,那稍稍的痛感和一种诡异的感受,让楼兰忍不住轻声叫了出来。

纵是经脉已解,被男人逗得四肢无力的丽人也没有力量反抗身上这可恶的人,何况她又被紧紧地压着,挑引得浑身发软。楼兰仙子紧闭着嘴,死命不让男人听到她喘息的声音,软绵绵的身子却再挡不住那坚定的进犯。

男子的头慢慢下移,顺着毛泛生的方向舐了下去,在他的舔舐和腿间那不断肿胀的两相夹攻下,玉人双腿慢慢敞了开来,甜蜜蜜的汁溢流着。被男人连舐带吸,那种感觉让她差点忍不住呻吟出来。男人的嘴流动着,从她大腿吻下来,直吸到背面,他将少男的腿举到肩上,嘴唇从她在这姿势下裸露出来的幽谷,顺着会处吻到了臀上,吻得又深又重,留下一个个红痕。楼兰仙子已给他逗得心花怒放、四肢乏力,再没有一点反抗的力量。

最后的防线终于弃守,随着舌头从臀上转了回来,紧噙着幽幽谷口,舌尖伸了进去,在里面又吸又吮,楼兰仙子再也忍耐不住地娇吟起来。那叫唤声好愉快,也不知是什么回事,这美女胴体特别容易动春情,给男人这样子微微逗弄就泄出一江春水。

谷里又湿又腻,滑潺潺的水蜜汁浸得唇粉嫩嫩的,水光在上面亮得又娇又俏,男人这才暂时放下逗弄女人的口舌作业,听着她的叫声愈来愈酥软骚麻。楼兰仙子的星眸半睁半闭,反正都已经不顾羞耻地浪叫出来,再装淑女也没有用,就期待着这事的发生吧!

褪去她仅剩的裙子,她那诱人的裸体仰躺在草上,微分的双腿掩映着神秘的小,配上她娇柔的喘息声,格外有引人犯罪的诱惑力。在楼兰仙子春情冶荡的眼里,男人那大直挺的阳具真是可爱极了。她大字形地躺着,两腿尽力张着,任妙处在男人灼灼的眼光焚烫之下,蜜溢流到腿上,口里一直娇媚地呼唤着男人的侵入。

将裙子垫在楼兰仙子那浑圆的玉臀之下,等着承接她的处子之血,男人跪在她腿间,有力地将她双腿一掰,手指抓上她滑润有力的纤腰,让她下身稍稍离地,伏上那被欲火焚的发烫的胴体,腰部微微一挺,顺着那湿润的唇侵入进去。

那前所未有、被侵犯的感觉,让楼兰仙子醒了一醒,但冲刷在脑中的欲火烧去她的羞意。而男人到这地步偏又逗她,阳具在谷口擦来擦去,不时小小地顶一下,就是不肯长驱直入。

被男人这样弄得蜜直流、谷中湿腻滑溜的美少女再忍不住春心荡漾,她玉腿箍上男人的腰,下身向上一挺,要主动地奉上处女童贞。下身已微微地突入进去,等到触着薄薄的阻碍后,男人这才顺势有力地一捅到底。

这一刺又狠又强,看着他那样温柔地狎玩丁香仙子,楼兰仙子哪想得到自己会被这样暴力的对待?那撕心裂肺的破瓜之痛,让她惨叫了起来。虽说她早知,如果自己落入贼手里,一定会被恣意辱、玩弄得痛不欲生,却哪知会是如此难忍的滋味?

很痛很痛,小美人感到幽谷似乎被撕裂开来,又烫又巨伟的头直顶上她最深处的花心,在痛楚中却又有着一点点、微微沁出的甜蜜感觉。男人看她痛得冷汗直冒、手足冰冷、娥眉紧蹙、红唇泛白,连刚刚那样的愉悦叫唤声音都不见踪迹。

他体贴着楼兰仙子处女破瓜的苦处,阳具并没有趁机大举攻伐,反而温温吞吞地停下,双手在刚刚测试出来的,布满她全身各处的感带上又抚又捏,头也俯了下来,将她一边的房纳入口中,除了舔舐外,再加上牙齿轻轻咬噬,下体则深深地抵紧着她,享受着那窄窄紧紧的幽谷之内,那热热气息的滋润。

但男人还是经受不了情欲的焚烧,一会儿后,就不管少女那痛极的哭叫、紧抓着地上小草的纤手,以及脸颊上那奔流的泪水,毫不留情地抽送起来。他紧紧抓住这仙子娇弱不堪一折的纤腰,下身大起大落,抽得愈来愈深、愈来愈有力。

他心想楼兰仙子在极度的压抑之后,已养成有些虐待狂的格,光是温柔地对她,是不能征服这仙子的,只有让她先尝一次痛不欲生的苦头,之后的款款欢爱才能使她心花朵朵开,一丝丝的叛逆心意都起不来,全心全力地投入任人征伐的欲之中。

少女小又紧又窄,她又是痛得双腿紧夹,阵阵热力烘烤着久旱的阳具,舒服极了,「唔!好紧!小骚货爽不爽啊?哈哈!」楼兰仙子的哭叫声使男人愈加疯狂,耸着屁股,疾顶狠挺着,一下比一下重、一下比一下深,每一下冲刺都深达花心,有几下没几下的搔刮着,让她口粉嫩嫩的唇全翻出来,光润润的,水汨汨地流出。

楼兰仙子双眼紧闭、香泪满腮、纤手紧握、玉腿轻踢,强忍着无比的痛苦,下身的痛楚,完完全全地击溃了她的芳心,那不止是破瓜失身之痛,媚骨天生的她,小比旁人更加窄紧而深,遇上这令她先前难以想像的大阳具,凶猛地将她撕裂割伤,细嫩小愈拓愈宽,几乎将这仙子的胴体撕了开来。

但更令楼兰仙子难堪的是那羞人的事实,在这无比的痛楚中,她竟感到了在自慰时,即使再投入,也从来没有得到过,连一丝丝征候都没有的快感,那是完全献上娇躯,任男人宰割时才有的乐趣。随着男人愈挺愈有力,那快意也愈来愈强猛炽烈,很快就将痛苦逐出,令她无比自动的挺着纤腰,迎合那难以想像的强烈冲击,男人的大一下一下都似乎进了她的芳心里,使她得到了无比的欢愉快意。

悲惨的哭啼声愈来愈小,取而代之的是声声带着微呓的呻吟和呜咽,像是感觉到好处一般,稚嫩地开始扭摇起来。男人被楼兰仙子一阵阵地顶挺,抽得愈加勇猛,少女像是和他呼应一般,双腿箍上他的腰,悬空的臀部旋转得更加发浪,口里的轻声呻吟也化为欢乐的叫床声。

连抽带送,还不时地旋转着阳具,好和女孩的胴体更加契合,紧紧密密地占有着她。真是好个骚娘儿啊,男人放开手,让美女自己挺腰抬臀、恣意迎送,窄紧的小紧紧地包住阳具,像是体内有张小嘴似的,将他的炽热又吸又咬,说不出的愉快;而空出来的手,自然而然地溜上楼兰仙子那硕美的房,不忍释手地爱抚把玩着,让她发出一声又一声,愈来愈扣人心弦的叫声。

被欲火烧坏脑子的玉人儿,完全不知羞耻地搂抱着男人,腰臀慢慢摇扭起来,迎送不止,脸上却带着被强奸的女子不该有的娇笑。男人这才仰起上身,两腿跪在草地上,有力的双手抱着她的腰,把楼兰仙子的屁股给撑了起来,让她自己去动作。

这时,这小女孩完全不像是被强暴的凄凉样儿,她媚目半闭,双手抓在男人臂膀上,两腿紧紧地箍着他,死命地扭摇着屁股,好让男人的大火热的阳具熨在幽谷的每一处,小嘴里欢愉非常地叫着,脸上满溢着既像痛苦不堪又是欢娱非凡的神情,比最荡骚浪的妓女还热情。

冷静地看着她下身,男人发现每一次楼兰仙子摇动时,从两人交合处便滴出了点点落红,她果然还是块未开发的处女地,没想到她初经人伦就能发浪发成这等荡的样子,真是天生尤物。

随着屁股的旋转,花心被男人不断地钻探,浑身的力都化成蜜,从幽谷中流泻出来,那无比爽快的感觉让楼兰仙子叫得更加骚浪,纤腰和屁股扭动地愈来愈有力而荡,动得香汗淋漓。男人嗅着她身上随着动作发散的处子幽香,舒舒服服地任她奉献娇嫩胴体。

好愉快好舒服,楼兰仙子很快就在重重高氵朝的拍打之下垮倒了下来,但男人养蓄锐,现在才是正要发挥的时候。少女软瘫草上,被男人抓在浑圆而汗湿的屁股上,恣意抽着,动作愈来愈大、冲刺的愈来愈深,花心似乎被男人干穿似的,她再无力动作,只是软软瘫倒着,任狂蜂浪蝶采香戏蕊。

很快的,没顶于爱愉悦的仙子便达到了高氵朝,销魂蚀骨的快感笼罩着她全身上下,让楼兰仙子拚命地喘息着,呻吟娇喘声中包含着无尽的感谢。但男人方才才在丁香仙子身上发了一次,湿润的头更为持久,现下还没有达到泄身之境,虽说没有了女孩的迎合有些于心不喜,但抽的动作却没有停下来。

幽谷里又酸又痛,被男人垫在屁股下的衣裙上,泄着红红白白的汁。拖着酥酥软软的胴体,让楼兰仙子感到羞愧的是,她那光裸可人、惨遭强奸的乏力身子在初尝云雨极乐之后,完全违背她的心意,只要被男人稍一逗弄,就春情冶荡得不知所以,放肆地迎合着奸她的男人那无比折辱女子的动作,不堪入目。

体力好似完全用尽,泄泄到疲力竭,却是满足得要命,而楼兰仙子却不知从哪儿来的力,给男子稍一逗玩就是香汗微沁、幽谷濡湿,滑入蜜壶的让她发出动人心魄的媚吟声,使得她屁股乱旋、纤腰款摆,那种美态即使过的人看了都雄风重振。

她白皙的玉腿紧紧箍上身上的男人,让方启的幽谷更形窄紧,夹得男人的下身舒适至极,迎合得男人心满意足。楼兰仙子不断被奸着,双和幽谷都感地抖着,被男人强暴的春情荡漾,陷入疯狂的境界,她决不愿意迎合身上的男人,但那火热龙的每一次入侵,却都深深顶住她浅浅花房内部的花心软上,热热的头被花心深处的嫩包着,将水全一丝丝地吸唧出来,钻得她欲火高烧,得柔靡万端地迎上男人一次次的侵占,骚浪得比最旷最荡的妇还妖媚,就算是身经百战的名妓也要甘拜下风。

看见楼兰仙子已被男人肏得白眼直翻,娇吟声愈来愈媚、愈来愈弱,眼看是再承受不住了,丁香仙子只好撑起酸软的身子,强忍娇羞,从后方抱住男人的腰,软语恳求着,让他转移阵地。

带着女孩的落红和,顶入她温暖滑腻的幽径,恣意狂逞,任楼兰仙子躺在身前,小之中半透明的水混着落红慢慢流泻而出,流过酸软乏力的玉腿,连垫在臀下的裙子和脚上的白袜都沾上了。

暖暖的春阳透过桃花洒了下来,点点光片贴在三个汗湿的躯体上,有一个已软倒了下来,另一个美丽的裸体正勉力迎合,而伏在她身上,耸着屁股狂抽猛送的男人却丝毫不见疲态。有人把女人叫做马子,而现在林内深处正是一场快乐无比的骑马会,两匹赤裸的马儿正被一个骑士骑乘着,他轮流换马,骑了一次又一次,长枪狂猛地发着威,彻彻底底地控制着胯下马儿的胴体。两匹动情发骚的马儿给他恣意跨骑、快意奔驰,浑身都脱了力,香汗淋漓如雨,却是一丝逃去的欲望也无,拚命迎合着他的抽送,任他驰骋。

被骑了的不止是身体,丁香仙子和楼兰仙子被男人这般狂爱狎玩,似是连芳心都被他了,力和蜜水一下下地被抽汲出来,他的体力却近乎无限,两女迎合得心花怒放、挺送得腰战骨酥、被肏得欲仙欲死,好久好久才到了尽头。

不知干了胯下两个裸女多少次,阳具深深埋入楼兰仙子体内的男人感到头一胀,看着女孩已被奸到失神,迎合得那般无力,而丁香仙子迷迷茫茫地软瘫一旁。献出初夜就被奸多次的美人儿,再受不起狂风暴雨的侵犯。

身下少女四肢紧紧搂抱住男人,紧窄的小里像是有着数十张小口,不断地吸吮头和阳具,温暖的销魂何等诱惑?美女口里的娇吟声愈来愈浪,直到楼兰仙子眼前迷茫着一阵金星,男人陡地脊椎骨一麻,这才紧紧抱住她玉臀,阳具大力一入,热热一发在她胴体深处那娇嫩的花心里,让她欢欣非常地浪叫出来,达到爱的最高氵朝。

紧紧挟着楼兰仙子的腰臀之处,听着她被热火灼着花心最娇嫩的软时,那无限欢欣的骚浪呻吟。女孩给男人这一挺,全身连声音都酥了,回光反照的挺腰使她上身后仰,双峰弹动,任身上的男人细细欣赏在这春天桃花林内的美景。

两女软绵绵地倒下,月光薄薄地洒在她门伤痛的胴体上。她们被奸得四肢冰冷,却连拭去泪水的力气都没有,被男人恣意敞开,无力遮掩的羞人妙处,一片狼籍,汨汨地流出,混着体内将竭的蜜汁和落红,彷佛怎么流都流不尽。

她们连男人何时将她们带回房间都不清楚,从迷惘中醒来的时候已是骄阳西移之时,全裸而慵弱满足的楼兰仙子和丁香仙子全倒在丁香仙子房中那暖暖的床上。昨夜被奸时流下片片渍和点点落红的床褥已换掉,而楼兰仙子的粉黄色纱裙洒满斑斑腥红和交合后的秽物,正软软地摊在桌上。

「唔!」楼兰仙子醒了过来,方才的一切就像一场梦,但身上未褪的乏力感觉却点醒了她。下身传来一阵阵凉凉的感觉,有双温柔的手正为她清拭着欢好后的于渍,桌上那泄着她点点处子之血的裙子就摊在眼前。

「姊姊醒了?」将泄成粉红的浴巾放回水盆中清洗,轻柔地拭擦她身上微沁的汗水,丁香仙子娇滴滴地坐在一旁,连自己下身的湿腻都没来得及擦,湿湿的长发有几丝还贴在额上。

「别顾着我了,先擦一下自己吧!」楼兰仙子想坐起身来,但下身一阵裂痛使她又倒了回去。丁香仙子慌忙地服侍她躺好,拭去她下身的血迹,那白皙脸蛋儿愈来愈红,「别动,姊姊。姊姊不只破了身子,连里面……连里面也伤了好几处。」

楼兰之所以下身裂伤严重的原因,是由于遭到过于硬的阳物毫不留力地猛烈抽的结果,再加上入时,她还没有完全进入情况,虽是身如火燎、亢奋不已,但小里却不够湿滑。丁香仙子也曾和那庞然大物恣意行房过,自然猜得到楼兰仙子下身毁伤、内血沁的因由,「要好好休养才行,千万别乱动。」

「让你费心了。」楼兰仙子爱怜地抚着丁香仙子那嫩如水面的脸蛋,「都是姊姊学艺不,才会又累了你。」「不,不是的。」丁香仙子垂下了头,眼泪又滑了出来,「是丁香累了姊姊。不是为了丁香,姊姊也不会失了身;要是丁香没有被那人一逗就……就献上了身子,姊姊也不会那样难过。」

「别哭了。」楼兰仙子安抚着她,「姊姊不是他的对手,原来就注定要输了身子,只是不晓得他那么……那么的强,要不是有你,姊姊头一次就要被他活活奸死,姊姊还得谢谢你呢!」

「姊姊如果要报仇,让丁香帮你吧,无论要丁香怎么牺牲都行,只要姊姊想的话。」「傻女孩。」楼兰仙子心中忖了忖,才说了出来,「姊姊哪不知道你想的不是报仇,而是想让他再得手一次。」

「姊姊……」丁香仙子心事被说了出来,羞得她连脸都抬不起来,直埋在楼兰仙子怀里,听她继续说,「姊姊也和你一样遭了他手,哪会不知道那滋味?何况当他在我面前干你时,你也是那么投入,再加上他能把你从房里带来这儿,一点骚动都没有,姊姊还会不知道丁香你的心么?」轻轻支起丁香仙子那红润的脸,楼兰仙子自己面上也是一片娇羞。

楼兰仙子迎向再一次讨厌的晚上,原本她就对睡眠有畏惧,并不是为了睡眠本身,而是为了夜夜侵袭她的春梦,让她难过至极。即使在没有任何刺激的情况下,梦醒时也总是难堪的望着床上好大一块的湿渍,当然那不是尿床,而是她在梦中忍不住用手解决时,从那小小骚中滚滚流泄的水。

这情况在那日桃花林中贞洁被污后尤甚,让楼兰仙子夜里总是辗转难眠,得先自慰之后才能酣然入梦,幸好和她几乎在同一天里给人破身的丁香仙子,在无法入梦的时候,有时还会来和她挤一床,陪她分享着那种难过空虚,偏又让人想发泄的感觉,至少总有可以倾诉的对象,比起以前要独自承受那种令她羞赧不堪的心搏,算是好一点。

洗濯干净身子,顺便也在浴池之中自己来了一次,楼兰仙子拖着发酸的玉腿走出来。看着床上锦锻的床褥,叹了一口气,如果她也能好好享受这睡眠的乐趣,而不是在上床前想着梦里将有的赧人情景,那该有多好。自己现在可是多盼望有个男人啊!管他是什么贼恶少也无所谓,拂她心意也没关系,只要他将自己按在床上,痛快的发泄,干得自己魂摇魄荡,伤得她芳心撕裂,让她不再有那些美艳的幻想就好。

上次那人虽是尽情摧残她,将这仙子当成了泄欲的玩物般奸,寻芳问蕊,带来的感觉却如梦似幻,痛楚之后的动作是那么温柔,将她送上了想也想不到的仙境,也让楼兰仙子在之后空虚日子里,夜夜更是难过。

楼兰仙子陡地一惊,一双大大的手,那绝对是男人的手,轻轻柔柔地按上自己肩膀,一股难以言喻的热力,从肩上传进来,烘着少女的芳心。有个男子进来了!她抑下喊叫的冲动,一点也没有反抗的表示,她急跳的芳心里是多么地想要有个男人来占有自己啊!

随着男子的意思,楼兰仙子毫不反抗地把身子转了过来,肩上给他轻按着抚揉搓,不自禁地护着前的双手一阵乏力,包裹着身子的浴巾顺着纤腰落到脚边,露出她丰腴的房,纤细不盈一握的蛇腰,浑圆弹跃如玉球般的臀,和修长泛红健美的双腿。

看着这个男人,那人的脸她还记得,简直是一辈子都不想忘,那人的脸就是那张在大白天里、春天的桃花林内,夺走了她宝贵的贞洁,让她血泄桃花瓣的男子的面具。他果然来了!楼兰仙子自觉手心发着热,汗水直泌着,她可终于等到了。

「要……要不要我去叫……叫丁香来?」男子摇了摇头,头低下来,吻上她遮着高耸椒的玉手。楼兰仙子浑身如触电击,手登时松了,被他轻松地拨了开来,那双丰润硕圆的房立刻像是脱离了束缚般,弹跳出来,那粉红色的尖抖得迷人透了。

抓着她双手,男子慢慢进逼,一步步把楼兰仙子逼得愈来愈后退,直到让她赤裸的背触着了墙上,把她压了上去,双手从下往上,慢慢笼上去,托住那骄挺的山峰,五指分开来,轻轻搓弄着她。楼兰仙子浑圆骄挺的房很是敏感,给男子一托之下,粉嫩的蓓蕾充了血,涨得更加可爱,整个绽放了开来。

那不住冲入的灼烫感让楼兰仙子闭上了眼,忍不住轻吟了出来,尤其当男子的食中二指拧着她的尖之后,娇吟声更加媚了。男子两手齐上,捧着她盈盈双,不住抚弄着,搓得她更加动情,颊上透出樱桃色的可爱光彩。

突如其来的,男子直起上身,将嘴凑上去,封住美人那轻启的樱唇,偷渡的舌头伸入她檀口,轻轻扫着。原本一点也没有想到,他竟想要入侵自己樱桃般的小甜嘴,楼兰仙子本就没能防着,当她发觉这样子的羞人时,前次也未被男子攻占的香唇已经被侵入成功。

强悍热情的舌头搅动着,在她甜美的口气中连舐带吮,勾得楼兰仙子那娇娇小小的丁香舌一起转动,香甜的玉唾和娇嫩的幽香在两人嘴中交流着,让玉人那「咿咿唔唔」的呻吟声全埋在喉间,连叫都叫不出来。任男人尽情地托着、撩抚着她颤抖的房,吮着她微甜的口,全身都不自主地抖着,靠上了男子的身体,喷火的小口在他下身不住磨擦着,恨不得早日奉上胴体,整个人都挤进到他的身体里去。

一直到现在,楼兰仙子才在赤裸裸的肌肤相亲中发觉,男子全身上下一丝不挂,跃跃欲试的阳具又硬又直,微微跳动而有力地顶在她胯间。这一夜,这贼是绝对要痛痛快快地享用自己,绝不会让自己有任何逃掉的机会,实际上这和楼兰仙子的芳心里的愿望,可真是一拍即合,再契合也没有了。

每一夜她都在等着一个男子进来,彻底击破她的羞耻心,将她摆平在床上恣意享用、大快朵颐,肏得这仙子欲仙欲死哪!楼兰仙子的芳心忍不住愈跳愈快,正爱抚着她那漂亮美房的男人岂会不知,这仙子正等着自己将她放到床上去,尽情地摧残宠幸。

酥椒上愈来愈热,男子的嘴已离开仙子的唇,从下颔一路吮下,舔过她香嫩的肌肤,流上她骄傲地胀满的房,衔着她涨大的尖,轻轻地咬啮吸吮,而空出来的手则滑下她的纤腰,轻触着她湿滑的股间,在小骚中刮搔着水,让楼兰仙子纤腰不住乱扭,欲火大振之后,才贴上她的会处。

掌心的在她那娇嫩如水的地方鼓动着、揩擦着,逗得丽人更加情热如火。

这动作让楼兰仙子本不可能合起腿来,玉腿分着,娇嫩的骚敞开,水浪花再没一丝阻滞地泛滥出来,浸润仙子股间,让她湿滑得再没有一丝矜持,芳心里只想着床上迎送的风情。

本就不让她上床!男子看着楼兰仙子再站不住脚了,若不是男子和墙壁夹着她,这仙子立刻就要滑下来,这才让贴在她会上的手加重力道,将她的胴体举了起来。

在这强迫压力的动作之下,楼兰双腿大张开来,水汨汨而出,她没办法保持立着,只好依着男子的期望,像个久旷的怨妇般,一双足可媚死任何正常男人的健美修长玉腿,箍上男子的腰臀处,战栗地轻轻摇着,让骚大张在他面前,奔放的沾上了他。

粉潺潺、滑嫩嫩的唇触着那滚烫犹胜烈焰的紫红色头,让楼兰仙子纤腰酥软、媚眼如丝,不住妖娆地轻喘着。“我的第一次是在林子里被夺走的,落红全滴在裙子上,他这下又要用站姿侵犯自己,楼兰啊楼兰,你真是荡到上不了床吗?或只有这种变态的、不正经的男子才能满足你呢?他……他终于进来了,好大啊!比第一次强奸我时还强啊!”

楼兰仙子虽是夜夜苦待,情动如火,可这休息之后,重回窄紧玉的胴体又怎经得起?虽然身高几可和男子相若,身子却很轻,男子的塞满她小之后,勇猛地将她挑了起来,准备用这大的阳具,将这媚骨天生的裸女搞得死去活来,吸出她骨里的娇媚与荡。

感到小又被它充得满满实实,一点空隙也无,不禁要对上苍又谢又恨,谢它给她这样一个强壮的男子,恨它偏将自己生的这般窄紧,怎容得下男子的强悍?

又怎能让她得到欲求的夜夜春宵、无止热恋?

她紧紧搂着男子,不让身子滑下去,圆臀荡地扭动着,花心处被他的深深地顶上,又窄又紧,当玉腿紧夹时,酥得美死了男子的骚完完全全被填得满满的。楼兰仙子再睁不开媚眼,任男人的龙阳在嫩蕊处刮搔着,汲出一波波水,那澈骨的酥酸令她忍不住轻声哼叫起来,爽乐非常。

口里愈叫愈媚荡、纤腰愈摇愈用力,楼兰仙子不能自己地献上娇嫩胴体,做爱的舒畅感占有着她。男子的手也紧抱上她纤腰,好带动着她腰臀配合着男人的深戳浅,吸吮着房的嘴也愈来愈是落力,让这冷艳的仙子叫得更加骚浪,全然不知男子正带着她走动着,水洒了遍地。

男子的动作并不只是为了让她水乱溢,让那诱人的骚味充满房间,更是为了这一步步下来,阳具可以更深地侵犯她。那爽澈骨髓的酥、酸、麻、痒种种感觉,令楼兰仙子更放浪地奉献娇躯,全然不管她甚至还不认识身上的男子,这人甚至没得到她的同意,就用强剥夺了她的贞洁,力采元红,肏得这仙子事后差点起不了床,还要丁香仙子帮她遮掩;这下又在她的闺房里强上她第二次,站着便占有了她。

对着这男子,美人芳心里是又爱又怨,爱他的强悍凶猛、如狼似虎;恨他的心狠手辣,一点点脸面都不留给她。那感觉让楼兰仙子对这男子真是难舍难离了,对他的强暴不但芳心里一点都不介意,甚至还有鼓励他更狠更勇的冲动。

发自这仙子口中的,那似爽还痛、欲拒还迎的呻吟声,使身上的男子知道这仙子已完全降伏崩溃,变成欲火和男子阳具下的俘虏,心中大乐,壮刚勇的阳具变的更加强悍,只入得楼兰仙子媚眼如丝、浑身无力、芳心骚然、幽香四溢,不知泄出多少次高氵朝。

无限欢娱之下,楼兰仙子猛觉不对,男子的阳具像是附上了张小口似的,在自己部里又吮又吸,让自己的花心随着芳心颤抖,元跟着水狂泄,将她的元彻底吸汲,行房的畅美感却愈来愈增加,就连站着也有着无限痛快。

楼兰仙子心里知道,男子已用上采补之功,正一寸寸地采吸着自己的功力和元,但那种高氵朝之后积郁尽泄的舒畅感,却也是愈来愈提升,让她再不能自制地着,胴体的感觉随着那爽快感愈升愈高,那窜流在胴体四处的欢乐终于像是充满的气球般爆裂开来,炸开了她。“我快死了,可是,可是真的太美了啊!

这样的美妙,就算死了也值得。“

陷入美妙的半昏迷仙境的楼兰仙子陡觉花心里一烫,男子深深地攻陷了她,强而有力的华进她嫩如香蕊的宝库里。第一次被男子杀的感觉真是美得不可方物,在尽情吸功之后,他还是还了自己一命,看来以后,这绝色仙子再逃不出他的手掌心,成为他胯下骚浪的玩物。

就这样,楼兰仙子带着娇嫩的子被热热的津完全充满,还在里面不断流动,熨烫周身的快感,半晕过去,给男子抱到床上,和他一起钻进了暖暖的床褥之内,共享好梦。这一夜的寝床和夜梦对楼兰仙子而言,真是再舒服也没有了,尤其有男子那暖暖的臂弯当被盖呢!

骨骸里还是酸软非常,周身香汗淋漓,楼兰仙子从那迷迷茫茫的感觉中醒了过来,男子仍抱搂着她赤条条的胴体,半萎下来的还亲亲蜜蜜地着她呢!

没想到自己就这样睡了一会,第一次在异的怀中入睡的感觉真好,尤其在欲火发抒之后,更是芳心里甜甜的,一点埋怨这人的想法也没有。

男子脸上的面具已去掉,楼兰仙子几乎是一见到就知道他是什么人,没想他床笫间的威力还是这样猛悍,尤其是那熟极而流的技巧,比之年轻力壮的小伙子更令自己臣服,虽然她也不曾尝试过就是了。

「认出我是谁了吗?」男子轻笑着,交合之后的他有着满足和疲惫,尤其楼兰仙子真是天生下来行房造爱的尤物,种种动作呼唤虽是生硬,却是媚力无穷,那种骨子里透出的骚浪妖媚,足可让人宁愿死于牡丹花下,做个风流鬼。

「神农……神帝……」楼兰仙子轻呼了出来,「怎会是你?」「是我不好吗?

你刚刚不是那样快活?你这下也知道我有这本钱吧!」神农低头,就着桌上微微的烛光,审视着怀中这一丝不挂的美女,晕红含羞的双颊,配上欲语还休的半启檀口,交欢之后的她尤显风华俏艳。

「嗯……」楼兰仙子媚眼微眯,像是吃饱了撒娇的小女孩一般慵懒而娇嫩,一点也没有因这强暴自己的恶徒而娇嗔发怒的模样,倒是很高兴自己终有所归,「楼兰等了像你这样的男人好久了,刚刚神帝那样狠,楼兰的身子都快被你揉散了,连人家的求饶也不管,偏偏啊!」她吻上神农的嘴,好久好久才放开来,「偏偏楼兰是沉迷在被你这样狠弄里了,从那次用强夺人家的贞洁身子,你走之后,楼兰可没睡过好觉,梦里全是你呢!」

正沉溺在甜意蜜语、浓情蜜意中的两人几乎是同时一震,门外有人扣了扣门环,丁香仙子那又娇软又甜美、犹如黄莺出谷的声音,从门隙传了进来,「姊姊,楼兰姊姊,是丁香啊!丁香今晚一直睡不下,看姊姊房内灯还亮着,可不可以让丁香进来,让姊姊陪着过一晚?」

神农一挥手,将桌上的烛火熄了,那劲风所到处,将床前的纱帐也放了下来,遮着两人泛着汗光的裸体,示意楼兰仙子叫丁香仙子进来。楼兰仙子一怔,随即明白神农是想把丁香仙子也拖上床来,将她收做胯下禁脔。方遭征服的芳心里一点也不敢有拂爱郎之意,何况半月来的互相倾吐心声,她也知道丁香仙子惨遭虎吻之后,她的芳心里是多么的伤苦,如果把她也骗上床来,再尝魔滋味,让她有所归依,而且不是在残花败柳、受人恩惠的情况之下,或许这样子对她而言,还算是件好事吧!

「丁香妹妹吗?进来吧!楼兰也睡不好,正难入眠呢!你就自己进来吧,上楼兰床来,让姐姐安抚安抚你。」她压低了声线,好让神农一人听到,下面的话可不能给丁香仙子现下知道,「丁香从被相公夺走童贞之后,又被你带进花丛,在楼兰面前玩了几次,把她的嫩脸都羞光了,害她痛不欲生,相公千万要好好疼惜,怜香惜玉。」

轻移莲步走进房来,丁香仙子手上拿着小小烛台,微微的光映着暗暗的室内,烛焰映照着她白皙的脸蛋儿,灯下看美人尤显娇俏。在这微光下,丁香几乎看不到什么,只有床前帐上映着楼兰仙子侧躺的模样,她藕臂撑着脸,正等待着她上来。

丁香仙子皱了皱鼻尖,一股似有若无的腥骚味流进她的鼻里,但她早已习惯,这些天来楼兰仙子常常都是在自慰之后才入睡,每当她入房时,那骚味总挥之不去,倒是今夜的味道更浓厚一些。放下烛台,神农在帐内这才注意到,她身上简直是一点防备也没有,只是披着件外袍,看来里面什么也没有穿,酥半露,没有束好的下摆,透出白白嫩嫩的大腿来。步伐之间衣袍微动,皙白无限的春光外泄,几乎可以看见她圆圆的臀部,随着走动而耸动弹跃,那毫不做作的娇柔感令男人欲火狂升,只等着她自己投入怀抱。

大阳具早已复起,紧紧贴着楼兰仙子的臀上,让她禁不住地脸红,明知神农在占有丁香之后,这娇弱的小女孩一定撑不住他的烈火,自己一定会再遭魔玷污,却是忍不住地念顿起,这天生的媚骨和浪态,真是令楼兰仙子又恨又怨,偏又芳心窃喜。

才揭开床帘,丁香仙子就给猛扑上来的男人饿虎扑羊搂了个紧,滚倒在床上,让她薄薄的衣袍在挣扎中滑了下来,娇柔的少女胴体全落在男人眼中。给男人抱紧的少女再挣不开来,混着求救和埋怨的眼光瞄上一旁的楼兰仙子,看了她的样子这才了解她为什么要这样坑自己。

透过床帘外渗入的微光,丁香仙子可以看得到,楼兰仙子身无寸缕,早被男人剥光,散在枕上的秀发半带湿气,颊上薰了两片晕红,丰盈硕圆的房随着带喘的呼吸微微跳动,刚刚涨过的晕正慢慢地褪去。她腰臀上还有被男人抓上的痕迹,玉腿娇慵地软软伸着,靠里的一腿轻轻抬起,似要掩盖心中羞意地挡住欢流泄的微肿小处,但流泻在床上的水却瞒不人,臀股上更是湿湿腻腻的,肌肤荡漾着云雨之后的酡红,看来慵慵弱弱的,显然这仙子才刚刚在男人的身上取得了满足,只不知是被奸污或是自己找男人。总之,她是再被人干了,而自己只是被拖下水的可怜人。

「丁香妹妹,好妹妹不要怨我。」楼兰仙子的声音中透着娇弱的感情,云雨之后的激情感还未完全退去,夹杂着些微微的嘶哑,「神帝就是当日在桃花林里破了姊姊贞洁的人,他刚刚才弄得楼兰纤纤弱质、娇不胜衣,一旦他起心要丁香妹子,楼兰也没办法,只好拖着你落入虎口了。那种……那种感觉,你也知道的。」

但现在的丁香仙子怎还有办法怨怪她呢?神农把她压在床上,拿枕头垫下她臀下,将她玉腿抬起来,扛在肩上,让她玉雪一般的臀股敞开,全无阻拦地裸在男人眼前。丁香眯着眼,已忍不住地哼叫出来,上次是她害得楼兰仙子欲火焚身,给男人恣意蹂躏、采去处女之身,这回轮回她身上也算是报应。

而女孩芳心里是多爱这报应啊!要不是楼兰仙子在一旁看着,丁香仙子真恨不得主动抱怀送抱,就算是娇柔的她被男人看成娃荡妇,恣意辱也在所不惜,尝过几次的欲火滋味真有这么强烈,足够让这淑女般的闺秀抛去矜持和婉约,无所顾忌地奉上娇躯。

虽是楼兰仙子在一边眼睁睁地瞧着,也顾不得了,丁香仙子无比欢快地扭着纤腰,檀口里发出荡的恳求声和叫床声。魔手顺着她流泄的蜜,探进她白绢般纯洁的、只被神农开过的幽径里,不只是轻戳力揩而已,还不时曲起指节,刺激着她嫩嫩的洞壁。

这种兵临城下的挑逗叫丁香仙子如何能忍受的了呢?她鼓荡不已的芳心,在男人一连串的动作后,全给欲火烧熔,又甜又腻地融化掉,只期望神农将手指换成那热切盼望着的、滚滚烫烫地贴在她腿上的,再次将她玩到一丝反抗也没有,全心投入欲火爱潮的境地。早被征服的她,又岂能撑得住不对神农投降?

他的动作可和当日一般的猥,挑逗之意依然。

在一轮激情的动作之后,丁香仙子再次被征服了,一切就好像当日在林中的样子,两女轮番承恩受宠,再没有一丝矜持和羞赧留下,被神农恣意寻峰探蕊、跨骑驰骋、无所不为。不同于当日的是,身上男人的身份已明白,丁香仙子和楼兰仙子心中踏实,献身地更加殷勤,爱恋地更为火热。

神农也没有像上次一般只注重体上的满足,在两女耳边诉说着许许多多的艳词语,加上体的撩拨,逗得丁香仙子心痒难搔,楼兰仙子柔媚似水。在各自得了一次烈火灼入胴体最深处的欢愉之后,才垮倒下来,软语呢喃着身心解放的舒畅,给神农左拥右抱,带入梦乡,做着最美好香甜的梦,留下半湿半干、几成泽国的床被,和洒落的水蜜汁,以及芳心里的满足。

躺在热热的水池里,丁香仙子轻轻擦拭着自己细致柔嫩的胴体,水上还飘着带红丝的花瓣儿,一切是那么宁恰,她芳心里却是直鼓动着,一点都松不下来。

还记得自己被男人夺走初夜的那一晚,一切也都像现在这样,可是自己的生活,从那一夜之后就大有改变。

首先是那一晚的床上,她不但被男人夺去贞,也在男人蓄意的挑逗玩弄之下,情不自禁地和他共赴巫山,数度高氵朝,之后的自己连洗都无力洗浴,赤裸裸地、带着夜来狂风暴雨的痕迹,直待天明。

楼兰仙子为了自己追敌,却被制倒在桃花林里,在自己被男人带去以后,不只是自己再次献身于那令她心花大开、欢愉无尽的恩物之下,连楼兰仙子也失了身,算也算不清被干了几次。那一天的春阳是那么柔和,晒得泄身泄到几欲晕厥的她舒服极了,幸好男人欢好之后把她们的裸体,连着撕下的衣服全带回了她房里,否则以她和楼兰仙子发泄得那样痛快,永远都别想自己起来。

那时两人落红的痕迹,丁香仙子仍保存着,相信楼兰仙子也是留得好好的,一看到就让她们想起桃花林中二女共侍一夫的羞赧和愉悦。接下来就是前夜,地点换在楼兰仙子的香闺之中,两女共侍却仍落得疲力竭,被他彻底征服身心。

可是他又走了,下一次男人再来是什么时候呢?丁香仙子有些发怔,却是情不自禁地想他,想他的强悍勇猛,将自己的抵抗完全剥夺的手段,和事后安慰、挑逗自己的甜言蜜语,那么令人不想也不敢忘。手上微微用了力,丁香仙子将自己洗得干干净净,香喷喷的,就像是即将侍寝的皇嫔妃,虽然说那只是个期待。

空气中有着微不可闻的胭脂香气,一点一点地飘散开来。循着香气走了一段,神农便看到浴池门口的屏风上散挂着纱衣丝裙,几乎可以肯定在那屏风之后,是一副令人血脉贲张的美女出浴图,从石后传出的香气既淡雅且清馥幽远,出浴者想必是个淡雅宜人的佳人。

在心里描绘着美女出浴图的刺激下,熊熊欲焰当即升腾,分身更为强硬,几有裂裤而出之势。神农一边解下裤子,将硬直的阳具抓在手中,一边从屏风边钻了钻。水中掬水洗浴的女子,肤色皙白如玉,透着淡淡的红润,亮亮的黑发披垂了下来,虽说只看到背面都有着让人心痒难搔的冲动,恨不得马上冲上去,在水里就干得她死去活来。

美人吓了一跳,背后水声溅起,有个人下了水,这浴池虽说不算小,可也没大到容纳两个人之后,还能挣扎逃走的地步。她一颗芳心忐忑不安,又希望是那男人来,又怕期待落空,原本已舒缓下来的心搏开始加速,灯下的胴体上满布的不知是水光还是汗滴。

女孩双手忙不迭地遮住前弹动不已的尖,她能感觉到身后那人正贪婪地打量着自己胴体的眼睛四下流窜着,似乎连一寸都不想放过。丁香仙子本不敢转过身来,一方面是害羞,另一面是期待,当日神农强占她处女身子时,就是在浴室里对她动手动脚,摆弄得她一点反抗都做不出来,到最后只得倒在床上,任他尽情享用,难道这一次又是这样?

虽还没有看到美女正面的如花玉容,但她纤手遮在不算大却嫩如春笋的上,身子微微颤抖,带着水波隐隐,那样儿反更映衬出她不盈一握的纤腰。虽说是有水遮着,但下体的毛在若隐若现之下,更有着诱人的兴味。

「心里害怕吗,丁香?」神农的声音响了起来,回绕在她耳际,热热的。丁香仙子陡地一震,爱郎正站在身后,双手轻捏着她粉捏似的香肩,按得既有力又温柔,让她不由得发出了舒适的叹息声,酥软的胴体倒进他怀中,湿透的秀发夹在男人前和肩口,仰倒的视野正好看得到神农的脸。

「怕……怕死了……」丁香仙子那软软柔柔、像是隔着层水波般的声音之中,带着微微的颤抖,「丁香不知道你还会不会回来,又怕来的人不是你。」神农笑笑,什么也没说,双手从她香肩上滑下,溜过她腋下,从腰侧过去,温热的掌心贴在她小腹,慢慢下移,口舌则轻舔着她肩颈,舐去水汁。

原本就情思荡漾,赤身裸体的情况下,丁香仙子更加不能自己,口中轻呓着娇喘,一双手向后抱去,反箍上神农的腰后,她微微用力,让两人贴得更加紧,连身上的水湿都挤了出来,全无一丝隔阂。

玉人儿轻轻地叫了出来,在这种亲蜜的贴身抱搂之下,男子的反应一点也瞒不过她水滑肌肤上敏锐的感觉。神农半依着池壁,搂得她也半坐了下来,圆滚滚、富弹的臀部正好贴在他最火热的部份,烫得一跳一跳的,叫她如何忍得?

「相公……」听着丁香仙子这样情深款款地呼唤着他,神农支起她纤细如花瓣细纹的脸蛋儿,那波光迷离的眼睛正亮亮地飘飞着,深深注在他脸上,欲言又止的眼光像是个稚嫩的小女孩,有点又害怕又期盼的感觉。

轻轻贴上她的脸颊,感觉到少女嫩颊上微微的湿润,「要我吧!丁香……等好久了……」「不是前夜才陪你的吗?」「那不算数!」丁香仙子撒着娇,扯着的发丝有些痛,但感觉却相当舒服,尤其是心里知道那些发丝正贴在他身上,「那一夜有楼兰姐姐,丁香本不敢和你说些心里话。到床上去吧!丁香有好多好多心事,等你玩爽人家身子之后,要一点不漏的说出来。」

「以后日子多着呢!不必这么急啊,小丁香。」「嗯!」丁香仙子轻轻呻吟着,声音像是在口中缩着一般,差点就出不来。她心里真是兴奋的无以名状,以后还有机会,这不就表示这不是一场春梦了吗?

「何况……」神农轻咬着她的耳朵,声音又腻又软,十足的挑逗样儿,逗得丁香仙子心里又是一阵急鼓,「我要和你效鸳鸯戏水,在池子里和你交媾欢合,等完了事后再把你抱回床上去,到时候包保你连说话的力气也没了,只想在我怀里睡上好觉。」

「嗯……如果你……想要的话……丁香在哪儿都……都愿意陪你的……啊…

…怎么样的动作都……都好啊……」丁香仙子一声轻呓,玉手在爱郎背上不停地抓着,也不知是要抓什么东西,却是什么都抓不到,那本就是羞意和热情交错之下,一点意识也没有的动作。

那挑逗的双手,已掰住少女大腿,轻轻梳理着她那长长的、随着身上水湿流乱的毛,那种兵临城下、只差最后一击的感觉,让丁香仙子无力反抗,任神农的手指伸入幽径中,轻柔地搔弄着,引出一江春水。

糜的呻吟声更加甜美了,像是调了蜜糖一般,任那手指来来回回,动作忽轻忽重、时缓时骤,带得女孩眼儿半闭,梦呓般的呻吟声无比诱人遐思,挺涨的尖随着急促的呼息声,忽上忽下地跳动着,让神农空着的手赶忙滑上去,在嫩滑坚挺的房上又揉又捏,慢慢地爬到峰尖。

意乱情迷的丁香仙子早放下所有矜持和羞意,水蛇般扭着纤腰,好让那双手动作的更方便些,尤其是那不时弹跳的、那紧紧贴在她嫩臀上的火热,似有若无地灼烫着她股沟,使她更为情动,不辨东西。

神农站了起来,带着少女身子也是直立着,但她早被逗弄得浑身发软、四肢无力,要不是男人一只手正托着她挺起的房,另一只手停在她腿,指头还在里面进进出出,沾泄流泛的蜜汁,丁香仙子早软了下去。

「想要我了吗?」神农在她耳边轻吟,声音中压抑着喘息,显然他自己也有些忍不住,尤其是美人春情泛滥、肤泛绯红、轻呓婉吟,紧贴着他身子的胴体又热又软,令人忍不住想好好逗一逗这端庄娴静的仕女,看看能把她勾成怎样的热情样子,「如果你不投降,神农可不敢动手喔!要不要尝尝站着被干的感觉?」

「丁香想你……想得要死了……」丁香仙子那娇软的红唇急急地喘着气,声音软得像是快融化似的,「无论站着……坐着……还是躺着都好……好人儿……

饶了丁香吧……」

她软软的胴体被转了回来,手穿过她腋下,在她背后握着,把她整个人抱了起来。这一挤之下,丁香仙子挺着,房磨着神农口,从那尖端传来的热气,让少女的身子像融化的雪片一般,任男人揉捏摆布。

她娇小玲珑,和神农身高颇有段差距,一转过身来,那挺直大的硕硬刚好顶在她一丝赘都没有的小腹,给他这一举之下,那贴上她股间,烫热的尖端微微地刺入幽径的顶端,给那粉红娇嫩的唇吮着。被那灼烧的感觉烫得一阵欢喘,丁香仙子轻眯着眼,藕臂环在爱郎颈后,玉腿也盘了起来,箍在他腰上,一副任君采撷的样儿。神农俯下头,伸出舌头,轻轻舔着她那涨起的尖,甜甜的、热热的,加上圆润峰的抖动,真是令人愈看愈爱。

「哎……」丁香仙子身子一弓,微微退了退。神农下身一挺,火烫的头已冲了进去,堵在玉门处,要不是方才已沾上女孩那溢流不止的蜜汁,怕也不会这么轻易入侵。花房玉再次被男人侵略,美人儿这才拾回些许羞意,但男人已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下身的侵入愈发深了。大的阳具只入得丁香仙子不住求饶,她幽径窄浅,给神农轻轻挺了几下,就贴上花心,微微一刮,便刮得她蜜汁溢流,直直淋了下来。

为了不让她再逃,神农留下一手撑着她背,另一手滑下去,直顶在她腰后,把她轻盈似若无骨的身子更压向自己,腰臀猛地一挺,挺直的火烫已尽入其中。

桃源不堪容纳如此强硬的攻伐,羞不可抑又是娇弱不堪,那突入体内的热度烧得丁香仙子忘形呼叫着,紧紧箍住男人的身子。

「你……好狠啊……」丁香仙子两颊流泪,「丁香还小……身子娇弱……怎么容得这样发狠?哥哥要体谅丁香啊!」「我知道的!」神农哄着她,反正阳具已尽而入,被她包得舒爽异常,头暖暖酥酥的,熨贴着她嫩嫩的花心,就算不动也没有关系,「我不动了,等到丁香你适应后,再来发狠。」

丽人媚眼紧闭着,她哪敢看啊!身子早离了水,神农正抱着她站立在水池中央,温热的波面正若即若离地熨着她嫩臀上,加上这室里光亮的很,在男人眼前她一寸肌肤也藏不起,偏又不敢挣动,只能紧紧地被他搂在怀里,轻怜蜜爱、轻挑慢捻着她每一处感点,脸颊嫣红一片,羞得连抬都不敢抬。

慢慢的,丁香仙子感到被巨深深入的幽径深处,一点点又麻、又痒、酥酸难耐的感觉慢慢升起,顺着神经线蔓延开来,渐渐地烧上全身。这种感觉并不陌生,少女非常清楚,给男人之后,等到这种感觉升起,接下来就会愈来愈舒畅,先前的苦处消失无踪;等到这感觉弥漫周身,自己便会完全投入体的极限欢乐之中,像个久旷的妇般奉上娇躯,任郎享用,到了那时候啊!神智就都飞掉,像个荡妇一般供他大快朵颐,胴体深处也是欢乐异常。

丁香仙子轻呓着,旋起腰臀,好让那硕大的阳具冲刺得更深入,肢体搂得他更加紧了,恨不得融到他身体里去。「好哥哥……好相公……给我吧……丁香要你……」「你不是才说容纳不下,要我体谅吗?」神农故意装糊涂,双手在她的女特征处挑逗得更加紧了。

不依地眸了他一眼,丁香目光中又羞又娇,神农也知她体内热情荡漾、无可遏抑,环在她纤腰上的双手加了力,一压一放的,配合着阳具抽送的节奏,让那湿滑的花径被大的擦得波光流泻、晶亮可爱。被这样强力的抽送了几下,女孩感到体内乱窜的欲火似是从幽径处烧了出去,再随着贴紧花心的火烫头冲了进来,这内外交煎的感觉烧的她忘形迎合,脑中再容不下半丝羞赧存在。

高氵朝愈窜愈高,在最高处爆炸开来,每一次炸开都像是把丁香仙子的灵魂冲破开来、切成碎片,然后再重组起来、再次炸开,每次都比前面炸的更为破碎。

被那潮水般打上身来的快感占领,也不知被送上几次高氵朝仙境,泄得又酸又软,等到神农阳重重地入她花之中,那劲道强猛的像是要把她娇嫩的花心打穿,得她身子一阵颤抖,泄得更加快速,力和神智像是都泄得干干净净。

一阵心动之下,丁香仙子檀口深处发出平时决不敢说出口的言艳语,无比快活欢欣地垮了下来,软瘫在神农怀中,脑子里迷迷茫茫的,像是从不曾做的美梦一般,再没有半句话可以说出来。

「你坏死了!」像只小猫一般,小美人软软地伏在爱郎暖暖的怀里,两人在床上缠绵着,「你把丁香弄得这样虚弱无力,叫人家以后怎过得了没有你的日子?

想着就要恨你了。」「这样不是很好吗?」神农搂着她光滑如丝缎的胴体,动也不动,发泄过的身子也是酥酥软软的,擦拭过后的汗水又沁了出来,「你离不开我,我也离不开你这可爱的女孩儿,我们是天生一对,注定要在一起的。」

「那你在弄了楼兰姐姐之后,又怎么说?」丁香仙子仰起粉脸,像个撒娇的小女孩,颊上仍是红通通的,「如果你和丁香是天生一对,那楼兰姐姐怎么办?

何况丁香又怎会不知,像你这样的人,又怎可能只有丁香和楼兰姐姐两个女人?」

「没错,我是有其他的女人,难道丁香你要吃醋?」「吃死了!」丁香仙子贴近神农,在他口轻轻咬了一口,咬得并不深,只留了一点小小的红痕,「丁香好想夜夜都被你抱着,搂着直到入梦,可是又明知有其他人也这么想,叫丁香怎么办?」

「那么,我尽量好不好?以后尽量以丁香做第一优先,不把你弄得下不了床,绝不找其他人。」「不要!」丁香仙子那软如玉雕的手堵在他嘴上,「那样的话丁香会被别人怪死的。只要你心里想着丁香就好,丁香保证不吃醋,不让你难过,只是……」少女移开手,送上樱唇,吻得又深又重,纤纤玉指在他赤裸的口游动,轻轻地画着圈儿,「丁香以后每次和你行过……欢好之后,总要在你身上留个记号,每次都要轻轻巧巧地咬你一口,让你就算去和别的女人好,也绝对不会忘记,有一个丁香在床上痴痴地等你,等着你爱怜宠幸。」

「美人恩泽,叫人怎么敢忘?」神农微微一笑,搂得她更加紧了,恢复气力的手也在她身上揉揉捏捏,无所不至,只把丁香仙子弄得面红耳赤、轻呓不断,水蜜桃般的嫩脸似是能掐的出水来。「丁香要死了!」女孩软软瘫在他怀里,眼儿半睁半闭,媚光四散,柔弱乏力的手轻轻按着他无礼的手,「老被你这样弄。

刚刚在池子里玩的丁香还不够吗?来了都不只一次,人家的体力全给你抽了出来,现在丁香本就连动手指的力都没有,偏偏你还有力气在人家身上轻薄无礼,去找楼兰姐姐来替我,好嘛!」

「你不喜欢我轻薄无礼吗?」神农笑着逗她,「还是丁香已经爱上在有人旁观的情况下,被干得飘飘欲仙的样儿?我现在这样还算是小事,反正我们夫妻之礼都已行过。接下来就是周公大礼,小丁香你要选哪一个?神农包你骨头都酥掉,乐得想一而再、再而三喔!」

玉人儿又羞又气,偏又不想动,只能用樱红般的唇堵着情郎的话,任他又吸又啜,好一会才分开来,脸上早又热又烫。「春宵一刻值千金,我不想在怀里拥着像你这样清丽脱俗的佳人的时候还要分心去想别的事,现在我的心里啊,只想要……」神农贴上丁香仙子耳际,舌头轻轻舐着她嫩嫩的红颊,热气一股股激荡在她耳里。

几句话一入耳,丁香仙子连看都不敢看他,滚烫的胴体缩在他怀里,脸蛋儿贴在口,那火热的生命力烧得他心中一酥。少女脸蛋都不敢抬,软弱的手压在男人手上,不让他的手在身上继续肆虐,原本就娇柔软腻像蜜糖的声音更加甜蜜,感而幽远。

揉了揉她微带湿气的秀发,暖暖亮亮的,抚起来好舒服。丁香仙子在神农怀中钻了钻,舒舒服服地熨贴着他,肌肤相亲的感觉暖暖的,「丁香初夜都给你夺了去,身心都让你征服了,可是人家的身子方经雨露,再经不起一次热情放荡,这次你可要轻轻的,别逗一逗就再干一次,丁香虽然想要你想得要疯,可是人家的身子禁不起,要求你宽手饶饶。」

等到女孩受不了体内高烧的欲火,颤声喊停求饶的时候,床上早是一片狼藉,被褥揉得皱皱的,原本覆着身子的薄被早无声无息地滑到地上。透着微微的烛火,丁香仙子沁着微汗、光滑柔软的胴体一点阻隔也没有的裸露在男人眼前,而她乌云散乱、媚眼如丝,那娇美的媚态看的男人欲火重燃,恨不得把她按着,再度云雨。

「还要再来吗?」「不……不……别了……」声音中满含娇媚,丁香仙子不依地扭扭腰,脸颊上一片酡红,两人肢体交缠、肌肤相亲,她切身感觉到神农雄风大振,怎会不知他想如何?「别……」女孩哀声求饶,嘴角挂着娇媚的笑意,这香艳的做爱,她芳心里可真是想的紧,只是胴体实在发泄到一点力都无。虽说幽径中香水滑,对爱是乐意之至,可身子实在是受不了了。「嘿嘿……」神农双手移下,分开她的腿,挺直的阳具轻轻触碰着她湿滑的唇。这男上女下的姿势,丁香仙子本就连挣扎都挣扎不动,只能任他为所欲为,「这可由不得你……我自会干得我的丁香儿爽不可言,偏又是难以承受……不得不用最娇媚诱人的声音来求我……」

「快……丁香什么……什么都愿意……」丁香仙子闭上双眸,身子一弓,那硕伟的早破体而入,直抵花心。在一抽一送、连磨带旋之间,她早魂飞天外,那无法抵御的快感冲击着全身,爽得她颤抖着一阵媚吟,双手抓着褥子,竭力挺起纤腰,贴紧爱郎。

2

现时,丁香仙子正值豆蔻年华、含春岁月,在床上对上芳心所许的情郎,又是早和他有了体关系,裸裎相对之下,哪会对他有所抗拒?她早知神农是趁此机会想好好再干她一次,再享魂销滋味,但那微微闪过心头,害怕身子不适的想法,早在被奸的快感中烟消云散。

她情欲正是泛滥之时,被抽送得又酸又爽,彻骨的酥痒完全占领着,丁香仙子再也顾不得尽情发泄之后,身子是何等的娇弱无力,无限放肆地迎上男人的动作,逢迎那大大抽,什么羞赧、什么软弱都丢到三十三天外,在娇滴滴的叫声,混着香汗快活地放送中,夹着颤抖的浪言荡语。到后来,丁香仙子连话都哼不出来,只是急促喘息着,享受着男女间床事的欢乐,口里直流着娇媚的欢喘声,直到上了颠峰,再酥爽不过,才软倒下来。

软瘫在床上,美人儿身上泛着汗,不知是汗是泪湿在脸上。她这次可是完全脱力,体力全给爱的欢娱吸干,连伸手去擦的力气都没有,整个人虚脱一般地卧在床上,玉体横陈、身无寸缕,那姿态撩人之至。要不是身旁的神农也是一副筋疲力竭的样子,换了另一个力充沛的男人,怕早忍不住,要再次求欢。

「丁香怪我吗?」神农武功高强,再加上这方面经验丰富,恢复的远比女孩快,一只手在她汗湿的胴体上轻轻抚着,吸去水湿,「可还怪我一点脸面都不留给你,偏是逼你用那么撩人的声音说话?」「说实话,不怪。」丁香仙子转过脸庞,微润的眼角和樱桃色的面颊,衬着满溢爱欲的眼光,令人心生怜惜,「被你强奸那时丁香都没有自杀……和你好了一夜之后……人家的心早被你夺去了,就算你再怎么辱丁香,也只有逆来顺受,何况是这种丁香爱死了的事?」

「呵呵……」神农实在忍不住俯下身去,在她额前吻了一下,「我真的好喜欢你,真的。刚刚是蹂躏你身子太狠了些,可是那不全是神农的错,谁教你生得那么美,教人怎忍得住不放手大干你一场?」「你啊!得了便宜还卖乖!」丁香仙子娇羞地想偏起脸儿,偏是动都不想动,任神农的眼光像是实质一般地在身上悛巡,春光四的胴体一寸都不放过,看得她一阵颤抖,颊上的酡红泄到了全身。

「丁香被你这一轮占便宜下来,真是什么力气也没了,就请哥哥饶了丁香这一次吧!等人家身子养好了,再陪哥哥。」

躺在床上,楼兰仙子心里迷迷乱乱的,神农离去虽仅仅才一天,对她而言却好像已经半生了,孤独的在床上可真是不舒服啊!她芳心所系的男人,现下究竟在那里呢?那一天……一想到这儿,美人俏脸泛红,那一次丢掉的,是她珍藏许久的童贞,连丁香妹妹也失了身,那几夜的恩爱缠绵,令楼兰仙子这些天来的寂寞更是难过。

已经入夜了,美人看着月上东山,不由得叹了一口气,空闺之中的寂寥岂是旁人可知的?而现在她所能做的,只有好好地打扮好自己,以最美丽的一面等待爱郎再次进来偷香窃玉。屋里的香气是那么馨香馥郁,一点杂味儿也没有,或许明天就会被两人的汗水,和交欢之后流泄的分泌物的味道盖住吧?

迷迷茫茫间,她感到身子凉了一下,随即又热了起来,有个人揭开她被子,钻了进来,将她整个人抱在怀里。楼兰仙子也没有挣扎,会在她身上做这种事的,除了他还有谁呢?

「相公,你可回来了。」少女在男人怀中微微地挣了挣,转了过来,映入眼中的果然是神农的俊脸,「楼兰可想死你了。」赛玉欺霜的纤手轻轻地为他解衣,那身体多令楼兰仙子怀念啊!「而且一回来就去找丁香妹妹了呢!」

轻轻吻上她的颊,神农将她紧紧搂住,「你怎么知道?」「今天一早,第一眼看到楼兰姐姐的时候。」楼兰仙子抬起粉脸,望向男人的眼中亮亮的,像是星星坠下地来一般,「虽说大家都有些睡不好,早上看来都有些慵倦。可丁香仙子眉梢眼角都带着微微一抹的嫣红,满脸都是云雨之后幸福满足的风采,加上见人时都有些微微的羞涩,楼兰又不是无眼,怎看不出来?何况丁香妹妹早上步履虚浮,你是不是用采补之功吸过她?老实说!」

「没错!」神农干脆掀开被子,让窗外洒入的星光映着两人,在这微暗的光下,她晶亮的星眸更是深邃明亮。楼兰仙子贴上他口,没有被盖的凉意让她忍不住想躲在情郎那暖暖的怀中。支起她刀削般的下颔,亲着她俏秀的琼鼻,「楼兰要想再试试滋味,神农当然也不会留手,保证吸得你意犹未尽。」「你啊!」

楼兰仙子点了点他额头,状极媚荡,「唔!楼兰老早就想让你恣意采补!」

「那楼兰儿就听我的话,我们今夜好好地过一夜吧!」神农凑上了她耳际道。

几句话儿逗得丁香仙子嫩脸羞红、娇嗔不依,似是连见人都不敢见。「你坏死了,坏透了。」她发烫的脸蛋儿全埋进男人怀里,粉拳轻捶着他口,「要人家主动也就罢了,竟要楼兰带着你的手解衣宽带、共效于飞,人家哪做得了?」

「楼兰不肯吗?那我就去找肯的人咯!」「别走!」楼兰仙子羞得藕臂无力,但仍拖住神农衣角,她明知丁香仙子在和他交合之后,对他百依百顺,连原先是被他强奸糟蹋也不管,就算是这么羞人的请求,也必言出计从。她想了这人好久,岂容他离开?「楼兰……配合着你就是了……只是……只是……楼兰儿怕做不好,惹你生气。」少女的声音细如蚊蚋,要不是两人正紧紧抱在一起,谁能听得到?

落下的床幕之中,衣服一件一件地抛了出来,连亵衣内裤都没留在身上。等到两人赤裸裸地滚倒床上,楼兰仙子早羞得霞泄周身,脸垂得低低的,芳心里小鹿乱撞,连失身那晚都没有这样紧张。神农的手正给她纤纤柔荑带着,贴在她下,怎不知她心中乱跳?

心下不自觉地赞叹着,美女房的丰腴柔软和滑嫩,真叫人爱不忍释。那丰盈柔软的双峰被神农抚揉搓弄的感觉是那样醉人,偏偏自己的手也给抓着,停在上,那种羞赧和欢快揉合一起的感觉,使楼兰仙子连牙都咬不住,柔腻的呻吟声慢慢从口中流泄出来,身子完全灼烫起来。

男人本封着她的樱唇,偏在这时松了开来,让蜜糖般黏腻香甜的娇喘声再无阻碍地奔放出来,欣赏着这美女在忍耐不住欲火和羞意双重摧情之下的含羞媚态,双手仍好整以暇地,在她鼓胀而充满弹力的上来回抚摩,撩动她体内潜藏的情欲,好一会儿才暂息手段。

「小美人儿还受得住吗?」「嗯……快受不了了……」楼兰仙子媚眸微开一线,情焰欲念如喷火般的涌出,声音又柔又甜,「可是楼兰……会努力的……尽量逗得相公开心……爷……你就别……别再留手了吧……楼兰……很快活哩……」

「嘿嘿……」神农压上身子,女孩玉腿上的嫩肤一点阻挡也无的贴上他炽热的阳具,禁不住地颤抖着,媚眼丝一般地眯了起来,配上颊上的艳丽红色,从白皙的肌肤中透出,几乎像水蜜桃一般可以挤出水来,那种羞赧中的微微娇俏,真是男人难得一见的美态,「夫妻之道是求合欢,神农怎会做小楼兰不悦之事?今天就先到这儿吧!以后还有大好时光。」

「不……不要……」楼兰仙子轻柔地呓着,「丁香妹妹都给你宠过了,怎么可以放过楼兰呢?今夜无论如何,也要把你留在床上,缠得要死要活,不把人家玩昏玩死绝不放你下来。」

「哈哈……我只是说先到这儿,可没说过今夜要饶了你。」神农吮着她耳珠,股股热风直透耳鼓,「我下面那**巴变得更更大了,正要你来试试滋味呢!保你明天下不了床、见不得人。」

表面的矜持早被男人撕开,楼兰仙子虽是芳心早允他的调戏,嫩薄的脸皮却早不争气地涨红起来,只能轻微地点着头,一任风狂雨骤。双手恰到好处地在她上穿梭,留下微微的红痕和似苦还乐的呻吟,神农将嘴从美人颊上流下,顺着琼鼻、檀口、颈项,滑过峰间深深的沟,舐着这玉人儿一丝肥都没有的平滑小腹,直抵汨汨水流的幽径。

给这样逗弄,楼兰仙子早瘫软下来,藕臂无力地搭在神农肩上,指甲按上他的背,腿也张了开来,呻吟着娇喘着要压着她的男人赶快下手,填满她、充实她、占有她,让她欲仙欲死。「怎么会?」俏丽少女一惊,焚身的欲火却没有一点稍熄。她也不是第一次献身,但下身接触到的阳具,却很明显地是比以前大啊!甚至连头微微一挺,就几乎都承受不住那种灼烧感和巨大,「咋变得……这么大……好热呀……怎么办……叫楼兰……怎受得住?人家那小小的……小里……

哪容得下这般……这般巨物?爷……饶了奴家吧……」

「才不饶你呢!」神农气喘嘘嘘,股股热气直喷在楼兰仙子上,烧得那颤颤的尖抖着,更增欲火。「美人放一百个心,你一定受得了的。女人生子也是从这里出来,天生万物必有相容相克,只是要多撩拨撩拨,女人的身体多奇妙,岂有容不下之理?」他捏了捏少女玉,随即松手,让胀大坚挺的双峰在一阵抖动后复原,状极浪。

被得只是喘息,女人娇羞非常地求饶着,但都说成这样了,男人又岂有放手之理?股间是那么的烫热,楼兰仙子逼得珠泪盈然,神农不顾她的求恳,硬是冲了进去,才光是头突入而已,她便已承受不住地娇吟着。窄窄的幽径贴着头紧紧的,那股火热的感觉瞬时延烧周身,虽胀得楼兰仙子无比难忍,却也让她芳心骚然。强攻猛闯也只有让头突破而已,神农暂且停了下来,强忍着一戮到底的冲动,那样他虽爽,身下这娇嫩的女孩却一定无法承受,他又怎能让这武林首屈一指的美女对房事心生埋怨?反正两人下身已经结合,再忍忍也没有关系,不必要急嘛!

妙龄少女闭上眼睛,已放弃挣扎推拒,再怎么样她也阻止不了男人的攻势,只能任他施为,就像是神农破了她处女之躯时那样的强悍凶暴,全不管她的想法,两滴寒湿滑下她粉脸。慢慢地,楼兰仙子感到男人的舌头舐上脸颊,卷去她的泪,动作是那样的温柔怜爱,刚开始时的强暴之行似乎不存在似的。熄下的火焰又燃了起来,女孩不禁难忍地扭动着纤腰,发出曼妙柔嫩的娇喘。

除了已突入她幽径的阳具之外,男人已对她的胴体展开全面侵犯,楼兰仙子感觉到全身上下,似乎每一寸的胴体都在爱郎的抚爱之下烧了起来。神农的身体是那么灼热,全面毫无间隙地紧贴着她,享受着她的芳香娇柔,那熟悉的动作再一次地燃烧着她体内的火焰,内外交攻的欲火让这美人泛起春情,几乎是主动地搂住男人,口中发出欢乐的娇吟。

微微的一痛,楼兰仙子这才发觉,那雄伟的阳具不知何时已偷渡进去,完完整整地深入了她,直没至。那烫热无比的巨龙紧紧贴上她娇嫩的皮肤,灼热从交合处传了上来,熨得她全身暖烘烘的,虽然下面夹的是紧得很,也有一丝丝的难受。但那种感觉却是说不出的快活,身子几乎是完完全全被贯穿,那最烫的尖端似是突破幽径深处的花心,光是停在那儿就让蜜壶中水蜜流个不停,又湿又润,要是能照光进去的话,真不知会有多漂亮。

从被男人强夺身心开始,楼兰仙子就知道,自己已被他逐步变成恋奸情热的荡妇,令她又爱又羞,偏偏每次神农总能让她快活到极点,让少女情难自禁地愈来愈沉醉,再也不想变回以前那高洁温雅的美女。正当楼兰仙子满足于这种欢快,恨不得爱郎紧紧着不要动,光用那热度的烘烤就把她烘得欲仙欲死、飘飘欲仙,神农却慢慢地、无限依恋地退了出去,只留下烫热的尖端还点在她里面。

「为什么?爷?」楼兰仙子媚眼微睁,春情无限,四肢搂得男人更加紧了,她已被逗弄得欲火泛滥,恨不得被得爽死才好,怎容得神农不动?「你不是容不下,要我饶你吗?」

明知男人是在调情,要让自己明明白白地投降,成为床上最诱人的荡妇,楼兰仙子却已挡不住欲火的侵袭,芳心情动已极,全身都发热,现在她所要的只有男人的强狠和温柔啊!「嗯……楼兰现在……容得下了……爷想怎样……怎样都行……」

「那你不反对我肏死你咯?」神农调笑着,在她粉背上来回抚搓的手紧了紧,让这仙子发出微呓。而楼兰仙子的回答则是玉手勾上他颈子,把他压下来,嫩软温滑的肌肤紧贴着他,迎君之意再明显也没有了。男人等了好久,这才逗得少女心动,阳具早胀得发痛了,恨不得马上在姑娘的里猛冲几阵才行。

娇呓声愈来愈柔软、愈来愈媚荡,楼兰仙子被神农强猛地冲了几下,已是承受不起,偏是被勾动春情,虽说是额上冒汗,仍强自撑持着,迎合爱郎的动作,力似乎都化成愉悦,占领她全身。干得兴起之下,神农将枕头垫在她臀下,让她的唇高高地敞了开来,正合男人强抽猛的兴味。楼兰仙子不住地扭挺着身子,指甲不自觉地陷在男人背上,掐出红痕,任水随着动作喷溅出来,迎合着强有力的冲刺,每一下都让她酥爽无比,没几下就泄出,达到高氵朝。看着胯下美女脱力而慵懒、无比满足的表情,加上阳具被她窄紧的道紧紧箍着,股股温润的热气滋润着头,感觉真个销魂,偏生欲火才刚刚起步而已,连威风都没发呢!

也不管楼兰仙子已泄得颊比枫红、媚眼如丝,四肢百骸全部酥软,神农将她的腰一兀,把她整个人大字形地摊在床上,紧紧压着,耸动着腰臀,阳具抽得更加猛烈,还不时打个旋儿、钻她一钻,让水蜜汁一滴一滴给汲了出来,钻得她芳心鹿般乱撞,偏是不能自己的挺动娇躯,任君玩,双随着急促的呼息而震跃弹跳,美不胜收。

给这样猛烈抽送下来,楼兰仙子似连动手指的力量都没有,整个人软软地瘫在那儿任君宰割,只呻吟欢叫声愈来愈大、愈来愈娇媚,娇呼地抒放藏在心里不敢言语的情火,神智昏茫,也不知高氵朝了多少次。等到神农也攀上顶峰,再忍不住,一下重重地在她体内深处时,她早半晕半茫地倒下,那的力道似乎是击穿她花心软,火般的犹如电击,捣得她体内深处一阵澈骨酸麻,只乐得楼兰仙子媚眼如丝、四肢无力,回光返照地叫一阵后,瘫痪在男人怀中,眼里尽是沉醉,胴体像是融了的糖一般的软腻,软黏着男人。

神农嘿嘿一笑,蜻蜓点水般在她朱唇上偷点了一下,「楼兰这般媚态天生,教都不用教在床上也是动人心弦的媚荡?」「爷,你坏死了。弄得贱妾迷迷茫茫、全身无力,叫楼兰明天怎么见人?」楼兰仙子软瘫在神农怀里,埋怨声中带着无比的娇弱温柔,她这下可是再爽不过的了。

「那就不要见人好了,留在床上陪我,让我再好好弄多你几次,保证你一点也不会觉得闷。」神农笑着,看着她这样脱力的样儿,没有一个男人会不满意的。

他故意挤了挤楼兰仙子那坚挺的双,粉红色的蓓蕾仍是那么娇艳可爱,房一点也没有垂下来的样子,虽是坚挺却无失于其柔软滑润,只挤得女孩一阵娇呓,却是动都不能动,任情郎轻薄。

「楼兰可想得紧哪!要是丁香妹妹也在就好了!」搁在神农腰上的手轻轻一捏,楼兰仙子叹了一口气,伸了伸腿,盛放花儿一般美丽细致的脸轻轻贴上男人脸庞,朱唇几乎是一动就吻上他的嘴角。美人自动送上香唇,男人自是照单全收,还加力吮吸,一副颇想再来一次的样儿,好久好久才松开她犹带芳香的樱唇,让她一阵喘息。

少女那娇痴乏力的胴体紧揩着男人,舒畅地在他怀中缩了缩身子,享受狂风暴雨后的温馨。「原来你这么想让别人看着你在床上的浪荡样儿啊!等下,让丁香仙子在一旁观看我们的盘肠大战,包你满意。」「讨厌!讨厌!」楼兰仙子娇娇弱弱地捶着神农口,一个翻身,柔软的樱唇封上爱郎的嘴,任他吮吸好久才分开,眼中波光如水,闪闪发光。

「人家光是看着你在床上征……征服丁香妹妹,脸都红得不知道怎么办了。

每次和你上床,相公总把人家……得飘飘欲仙、魂飞九霄,事后回想起来都受不了,你偏偏还想让她们看着,楼兰真会被你活活害死。」「嘿嘿……」

神农看逗得楼兰狠了,这美人儿微娇带嗔,撒娇发痴的样儿,又柔又媚。

第二章神农使者

一个少年从林子里走了出来,约莫十三四岁,满脸尘土,一双大眼灵动异常,腰间斜斜了一枝绿竹笛。少年四下张望,看见一个鹤发紫杉,神仙也似的老者躺在草地上,正瞪着眼望他,便展颜一笑,登时如云开雪霁,英气逼人,让人看了情不自禁的喜欢。

这个老人乃是当今天下的天子神帝,神农氏。神农两百多年前便已无敌天下,斩妖除魔,被五大族奉为天子。在位五十年后,天下大治,百姓安居乐业。五族四百八十城,人人归心。大荒四〇二年,神农离神帝城,孤身游历天下,采百草寻长生之药,此后百余年,行踪飘忽,神龙首尾。时有神帝赐药救人的传闻不绝于江湖。只要神农尚在人世,天下便太平无事,无为而治。谁料威镇天下的神帝路经东海南际山时,竟百草毒发,经脉迸坏,硬化如岩。

倘若是其他人听到这个名字,只怕会立即跳将起来,但那少年只是淡淡的哦了一声,没有任何反应。原来却是出来四处周游的王亦君,他自小在山谷长大,虽然游荡数月,但对天下之事知之甚少,对神农二字闻所未闻。虽然亦知神帝,却不知神帝名讳,所以听老人自报姓名,竟无丝毫诧异之色。

神农自知时限将至,当下道:「咱们萍水相逢,却很投缘,小朋友,我有一事相托。」,从腰间掏出一块紫色的木牌,正面三个大字:神木令;背面一行小字:见此神令,如帝亲临。王亦君却不知这是神帝信物,此牌一出,九万里神州无敢不从。

「小朋友,此事相关重大,稍有闪失,便有数十万百姓要受刀兵之祸。」王亦君吃了一惊,刚要相问,神农已撕下一幅衣裳,咬破食指,在衣帛上血书几行,然后将木牌包在血书中,折叠递给王亦君。「你必须在将此木牌、血书送到西南玉屏山,交给一个叫做青帝的人,让他在七日之内赶到蜃楼城。倘若找不着青帝,或者他本不在,那么你必须以最快的速度,在七日内赶到蜃楼城,把这个木牌交给蜃楼城的城主乔羽。」

接着,神农从怀中掏出一本羊皮书,交给王亦君。书仅巴掌大,但厚达两百余页。封面三个大字:大荒经。里面尽是密密麻麻蝇头小字,还有许多地图。

「我游历天下两百年,写成此书。记述大荒七百余山、四百八十城的地理位置、奇花异草与妖魔灵兽。倘若你想去任何地方,或是寻找任何东西,不妨查查此书。」神农心中颇为欢喜,原以为自己化羽归西,此书将永无传人,不想还能如此,倒也宽慰。又从怀里取出两本羊皮书,交给王亦君,「这两本书便当是朋友的礼物,一并送给你吧。」王亦君见一本封面为《百草注》,一本封面为《五行谱》,笔迹与《大荒经》相同,也是神农亲笔所着。

「最让我得意的乃是《百草注》,世间奇花异草,属功效,相克相生之法,都略有备注。而《五行谱》却是绝顶武学,不过终究太过深奥,稍有不慎,便有走火入魔之虞。」神农从腰间解下一个羊皮囊,递给王亦君,「这里还有十六颗神农丹,倘若受伤中毒,一颗便足以让你化险为夷。每服一颗,可以蓄气养神,增长功力,不过不可服用过勤。」

「山下龙潭有一种灵兽龙马,日行千里。此处去玉屏山两百余里,去蜃楼城两千余里,没有坐骑,想在七天内赶到,那是万万不行。」神农舒舒服服伸了个懒腰,躺在草地上,仰望漫天星辰,「如此良辰美景,岂能辜负。日月星辰,与我同化,夫复何求!」神农没再看王亦君,低声吟唱一首陌生的歌。

王亦君转身大踏步向山下走去,一直走到半山腰,依然听见神农断断续续的歌声。「朝露昙花,咫尺天涯……黄河十曲,毕竟东流去……九万里苍穹,御风弄影,谁人与共……千秋北斗,瑶寒苦,不若神仙眷侣,百年江湖……」

夜色正深,星汉无语,林风簌簌,漆黑一片。王亦君深一脚浅一脚的踩着,小心翼翼向山下走去。来到了龙潭边,突然「呼啦拉」一声巨响,水面激起十余丈高的水花,一只巨大的黑色怪兽从潭中拔地飞起,径直朝王亦君猛冲去。

王亦君大吃一惊,飞身跃起,凝神细看,那怪物全身黝黑,似牛非牛,长了一双巨大的翼,头顶长了一对圆球般的犄角。怪物一个撞空,回过身来再度向王亦君快速扑去。在空中转身之际,王亦君猛地调用丹田之气,攥紧拳头,发力向怪物犄角之间的软打去。怪物低头撞得正欢,瞧也不瞧,自己迎将上来,登时打个正着。

怪物痛吼一声,重重摔落,撞在岩壁上,跌跌撞撞,掉入龙潭中。但王亦君人在半空,一口气没转过来,也掉入冰冷的龙潭之中。身体尚离龙潭数丈之时,便已感到刺骨的寒之气,王亦君机伶伶打了个冷战,幽碧的潭水迎面扑来,扑通一声,水花四溅,向森冷的水潭深处沉去。

迅雷不及掩耳,变故太快,王亦君还未反应过来,便已沉入龙潭下几丈处。冷冰冰的水从鼻中、口中一齐灌进来,全身如在冰窖,双手双脚在水中胡乱扑腾。但是王亦君水极好,片刻之后,在这冰冷的潭水中,他已能自在的潜游,睁开双眼视物。

水潭不如想象中那般深,突然发现不远处潭底闪闪发光,近了一看,竟是满地珍珠,交相辉映。蓦地看见东南方遍地珠光宝气中,一只白色怪物仰颈嘶吼。那怪物朝他走来,但行了几步,便被婴臂的钢链紧紧拉住,不能再前进分毫。那只白色怪物倒像一只白鹿,只是身上遍布鱼鳞,腮上长了一对鱼鳃,一张一合。头顶只有一支鹿角,双目火红,脖颈颇长,唇上两条龙须摆舞不停,张口嘶吼时,犬牙交错,威风凛凛。

王亦君眼角扫处,突然发现几丈开外,幽暗之中,有奇异的光芒一闪即逝,但眩光之强,竟胜过遍地珍珠。那怪物似是十分惊恐,没来由地向后退了许多步。心中大奇,不知那里有何物事,竟让它如此惊惧,于是王亦君朝那里游了过去。游到近处,方才发现竟是一柄青灰色的铁剑,斜斜在潭底的软泥之中,外表看去,无甚希奇之处,却不知先前的眩光从此剑何处发出。王亦君轻轻一提,就将那剑拔了出来,那剑竟是一柄长不过三尺的普通铁剑,沉于水中已久,锈迹斑斑。只有剑柄上刻了“无锋”二字。

其时一道月光斜斜入潭底深处,王亦君将剑身一转,登时闪过一道眩目的光芒,他举手挡住眼睛,缓缓地移开手掌,赫然看见剑身上刻了两个小字,在月光下微微泛着金色的光晕。定睛看去,竟是神农二字,反转过来,另一侧剑身隐隐也有两个字:空桑。此剑原是二百余年前,木族圣女空桑仙子的佩剑,也是木族七大神器之一。当年空桑仙子在东海邂逅神农,两人一见钟情。空桑仙子将无锋剑送给神农,聊解相思。

神农在无锋剑上用金刚指刻下两人名字,当作两情不渝的见证。但是五族圣女必须为处女之身,终身不嫁。空桑仙子为此被木族长老会流放汤谷。而神农身为神帝之尊,竟不能触犯五族之约,解救心爱之人,只能目睹空桑仙子东渡汤谷,独自在南际山顶喝得酩酊大醉。那日他心如死灰,将无锋剑抛入龙潭之中。孰料此剑在潭底沉睡两百年,竟在神农化羽之日,为误入龙潭的王亦君所发掘。两人缘分,实是命运使然。

月以西沉,天色将亮。王亦君决计赶快将怪兽救出,便去寻找龙马,收服上路。他很快便来到那怪兽身边,那怪兽远远望见他口中的无锋剑,便惊恐不已,向后倒退,一直退到水底崖壁,口中发出呜呜的悲鸣,全然没有起初威风八面的姿态。

“此剑必是收降灵兽的利器,所以它才这么害怕。”想到此处,王亦君挥起无锋剑,向钢链上斩落。那怪兽见他挥剑,嘶声狂吼,向左侧奔去,恰好将钢链绷得笔直。亮光一闪,王亦君在水中听见「澎」的一声闷响,手心发麻,无锋剑从手中震飞,剑锋与钢链的撞击之力在水中掀起一阵冲击波,将王亦君向上推了老远。

王亦君浮出水面,稍一换气,又一个扎子潜入潭底。潭底那只怪兽已经不见踪影,钢链已经被斩断,拖委在地。王亦君拾起无锋剑,上了岸,方始觉得周身疼痛酸软,疲惫不堪,将剑在一旁,重重跌坐在草地上。他一日未眠,疲惫已极,困意迅速翻涌上来,过不多时,便沉沉睡去。

待到醒来之时,已是翌日正午。阳光灿烂的照耀着,蓝天白云,山崖环绕,龙湫瀑布如蒙蒙细雨,漫天洒落。如此向上仰视,仿佛在俯瞰一口深井。有一刹那,王亦君不知自己身在何处。他揉着眼睛,从草地上爬了起来,龙潭碧波泠光,周侧奇花异草。身旁一只满身鱼鳞的白色独角鹿正瞪着火红的双眼看他,见他醒转,欢鸣不已。

见着这过目难忘的怪兽,王亦君这才将昨日之事一一想起。看看烈日悬空,想起神农重托,王亦君大叫一声「糟糕」,跳将起来,怀中书物,所幸都在。羊皮书上的字不知是用什么颜料所写,在水中浸泡许久,竟然没有一字洇开。羊皮囊中的十五颗神农丹也一颗未失,神木令倒是更加坚硬,敲起来有金属之声。

翻开《大荒经》,按图索骥,查到南际山,在地图附近仔细搜寻,果然看到在南际山西南方向标有玉屏山三字。蜃楼城则在南际山东北方临海之处。想起神农所说,此处离玉屏山两百余里,离蜃楼城两千余里。倘若寻访不到青帝,从南复折而向北,路程相加,少说也有两千五百里,要在七日内赶到,可真是难于上青天。不知神农所说的龙马又在何处呢?

王亦君四下眺望,龙潭中的碧水漫过岸边巨石堆,在凹洼处汇聚为溪流,蜿蜒西南,一直流过西南的山谷。溪水所经之处,水草犹为丰茂,这溪流附近必是动物出没,饮水栖息之地。哪知他引颈眺望了许久,也不见一只动物出现。和独角

「为什么?爷?」楼兰仙子媚眼微睁,春情无限,四肢搂得男人更加紧了,她已被逗弄得欲火泛滥,恨不得被得爽死才好,怎容得神农不动?「你不是容不下,要我饶你吗?」

明知男人是在调情,要让自己明明白白地投降,成为床上最诱人的荡妇,楼兰仙子却已挡不住欲火的侵袭,芳心情动已极,全身都发热,现在她所要的只有男人的强狠和温柔啊!「嗯……楼兰现在……容得下了……爷想怎样……怎样都行……」

「那你不反对我肏死你咯?」神农调笑着,在她粉背上来回抚搓的手紧了紧,让这仙子发出微呓。而楼兰仙子的回答则是玉手勾上他颈子,把他压下来,嫩软温滑的肌肤紧贴着他,迎君之意再明显也没有了。男人等了好久,这才逗得少女心动,阳具早胀得发痛了,恨不得马上在姑娘的里猛冲几阵才行。

娇呓声愈来愈柔软、愈来愈媚荡,楼兰仙子被神农强猛地冲了几下,已是承受不起,偏是被勾动春情,虽说是额上冒汗,仍强自撑持着,迎合爱郎的动作,力似乎都化成愉悦,占领她全身。干得兴起之下,神农将枕头垫在她臀下,让她的唇高高地敞了开来,正合男人强抽猛的兴味。楼兰仙子不住地扭挺着身子,指甲不自觉地陷在男人背上,掐出红痕,任水随着动作喷溅出来,迎合着强有力的冲刺,每一下都让她酥爽无比,没几下就泄出,达到高氵朝。看着胯下美女脱力而慵懒、无比满足的表情,加上阳具被她窄紧的道紧紧箍着,股股温润的热气滋润着头,感觉真个销魂,偏生欲火才刚刚起步而已,连威风都没发呢!

也不管楼兰仙子已泄得颊比枫红、媚眼如丝,四肢百骸全部酥软,神农将她的腰一兀,把她整个人大字形地摊在床上,紧紧压着,耸动着腰臀,阳具抽得更加猛烈,还不时打个旋儿、钻她一钻,让水蜜汁一滴一滴给汲了出来,钻得她芳心鹿般乱撞,偏是不能自己的挺动娇躯,任君玩,双随着急促的呼息而震跃弹跳,美不胜收。

给这样猛烈抽送下来,楼兰仙子似连动手指的力量都没有,整个人软软地瘫在那儿任君宰割,只呻吟欢叫声愈来愈大、愈来愈娇媚,娇呼地抒放藏在心里不敢言语的情火,神智昏茫,也不知高氵朝了多少次。等到神农也攀上顶峰,再忍不住,一下重重地在她体内深处时,她早半晕半茫地倒下,那的力道似乎是击穿她花心软,火般的犹如电击,捣得她体内深处一阵澈骨酸麻,只乐得楼兰仙子媚眼如丝、四肢无力,回光返照地叫一阵后,瘫痪在男人怀中,眼里尽是沉醉,胴体像是融了的糖一般的软腻,软黏着男人。

神农嘿嘿一笑,蜻蜓点水般在她朱唇上偷点了一下,「楼兰这般媚态天生,教都不用教在床上也是动人心弦的媚荡?」「爷,你坏死了。弄得贱妾迷迷茫茫、全身无力,叫楼兰明天怎么见人?」楼兰仙子软瘫在神农怀里,埋怨声中带着无比的娇弱温柔,她这下可是再爽不过的了。

「那就不要见人好了,留在床上陪我,让我再好好弄多你几次,保证你一点也不会觉得闷。」神农笑着,看着她这样脱力的样儿,没有一个男人会不满意的。

他故意挤了挤楼兰仙子那坚挺的双,粉红色的蓓蕾仍是那么娇艳可爱,房一点也没有垂下来的样子,虽是坚挺却无失于其柔软滑润,只挤得女孩一阵娇呓,却是动都不能动,任情郎轻薄。

「楼兰可想得紧哪!要是丁香妹妹也在就好了!」搁在神农腰上的手轻轻一捏,楼兰仙子叹了一口气,伸了伸腿,盛放花儿一般美丽细致的脸轻轻贴上男人脸庞,朱唇几乎是一动就吻上他的嘴角。美人自动送上香唇,男人自是照单全收,还加力吮吸,一副颇想再来一次的样儿,好久好久才松开她犹带芳香的樱唇,让她一阵喘息。

少女那娇痴乏力的胴体紧揩着男人,舒畅地在他怀中缩了缩身子,享受狂风暴雨后的温馨。「原来你这么想让别人看着你在床上的浪荡样儿啊!等下,让丁香仙子在一旁观看我们的盘肠大战,包你满意。」「讨厌!讨厌!」楼兰仙子娇娇弱弱地捶着神农口,一个翻身,柔软的樱唇封上爱郎的嘴,任他吮吸好久才分开,眼中波光如水,闪闪发光。

「人家光是看着你在床上征……征服丁香妹妹,脸都红得不知道怎么办了。

每次和你上床,相公总把人家……得飘飘欲仙、魂飞九霄,事后回想起来都受不了,你偏偏还想让她们看着,楼兰真会被你活活害死。」「嘿嘿……」

神农看逗得楼兰狠了,这美人儿微娇带嗔,撒娇发痴的样儿,又柔又媚。

第二章神农使者

一个少年从林子里走了出来,约莫十三四岁,满脸尘土,一双大眼灵动异常,腰间斜斜了一枝绿竹笛。少年四下张望,看见一个鹤发紫杉,神仙也似的老者躺在草地上,正瞪着眼望他,便展颜一笑,登时如云开雪霁,英气逼人,让人看了情不自禁的喜欢。

这个老人乃是当今天下的天子神帝,神农氏。神农两百多年前便已无敌天下,斩妖除魔,被五大族奉为天子。在位五十年后,天下大治,百姓安居乐业。五族四百八十城,人人归心。大荒四〇二年,神农离神帝城,孤身游历天下,采百草寻长生之药,此后百余年,行踪飘忽,神龙首尾。时有神帝赐药救人的传闻不绝于江湖。只要神农尚在人世,天下便太平无事,无为而治。谁料威镇天下的神帝路经东海南际山时,竟百草毒发,经脉迸坏,硬化如岩。

倘若是其他人听到这个名字,只怕会立即跳将起来,但那少年只是淡淡的哦了一声,没有任何反应。原来却是出来四处周游的王亦君,他自小在山谷长大,虽然游荡数月,但对天下之事知之甚少,对神农二字闻所未闻。虽然亦知神帝,却不知神帝名讳,所以听老人自报姓名,竟无丝毫诧异之色。

神农自知时限将至,当下道:「咱们萍水相逢,却很投缘,小朋友,我有一事相托。」,从腰间掏出一块紫色的木牌,正面三个大字:神木令;背面一行小字:见此神令,如帝亲临。王亦君却不知这是神帝信物,此牌一出,九万里神州无敢不从。

「小朋友,此事相关重大,稍有闪失,便有数十万百姓要受刀兵之祸。」王亦君吃了一惊,刚要相问,神农已撕下一幅衣裳,咬破食指,在衣帛上血书几行,然后将木牌包在血书中,折叠递给王亦君。「你必须在将此木牌、血书送到西南玉屏山,交给一个叫做青帝的人,让他在七日之内赶到蜃楼城。倘若找不着青帝,或者他本不在,那么你必须以最快的速度,在七日内赶到蜃楼城,把这个木牌交给蜃楼城的城主乔羽。」

接着,神农从怀中掏出一本羊皮书,交给王亦君。书仅巴掌大,但厚达两百余页。封面三个大字:大荒经。里面尽是密密麻麻蝇头小字,还有许多地图。

「我游历天下两百年,写成此书。记述大荒七百余山、四百八十城的地理位置、奇花异草与妖魔灵兽。倘若你想去任何地方,或是寻找任何东西,不妨查查此书。」神农心中颇为欢喜,原以为自己化羽归西,此书将永无传人,不想还能如此,倒也宽慰。又从怀里取出两本羊皮书,交给王亦君,「这两本书便当是朋友的礼物,一并送给你吧。」王亦君见一本封面为《百草注》,一本封面为《五行谱》,笔迹与《大荒经》相同,也是神农亲笔所着。

「最让我得意的乃是《百草注》,世间奇花异草,属功效,相克相生之法,都略有备注。而《五行谱》却是绝顶武学,不过终究太过深奥,稍有不慎,便有走火入魔之虞。」神农从腰间解下一个羊皮囊,递给王亦君,「这里还有十六颗神农丹,倘若受伤中毒,一颗便足以让你化险为夷。每服一颗,可以蓄气养神,增长功力,不过不可服用过勤。」

「山下龙潭有一种灵兽龙马,日行千里。此处去玉屏山两百余里,去蜃楼城两千余里,没有坐骑,想在七天内赶到,那是万万不行。」神农舒舒服服伸了个懒腰,躺在草地上,仰望漫天星辰,「如此良辰美景,岂能辜负。日月星辰,与我同化,夫复何求!」神农没再看王亦君,低声吟唱一首陌生的歌。

王亦君转身大踏步向山下走去,一直走到半山腰,依然听见神农断断续续的歌声。「朝露昙花,咫尺天涯……黄河十曲,毕竟东流去……九万里苍穹,御风弄影,谁人与共……千秋北斗,瑶寒苦,不若神仙眷侣,百年江湖……」

夜色正深,星汉无语,林风簌簌,漆黑一片。王亦君深一脚浅一脚的踩着,小心翼翼向山下走去。来到了龙潭边,突然「呼啦拉」一声巨响,水面激起十余丈高的水花,一只巨大的黑色怪兽从潭中拔地飞起,径直朝王亦君猛冲去。

王亦君大吃一惊,飞身跃起,凝神细看,那怪物全身黝黑,似牛非牛,长了一双巨大的翼,头顶长了一对圆球般的犄角。怪物一个撞空,回过身来再度向王亦君快速扑去。在空中转身之际,王亦君猛地调用丹田之气,攥紧拳头,发力向怪物犄角之间的软打去。怪物低头撞得正欢,瞧也不瞧,自己迎将上来,登时打个正着。

怪物痛吼一声,重重摔落,撞在岩壁上,跌跌撞撞,掉入龙潭中。但王亦君人在半空,一口气没转过来,也掉入冰冷的龙潭之中。身体尚离龙潭数丈之时,便已感到刺骨的寒之气,王亦君机伶伶打了个冷战,幽碧的潭水迎面扑来,扑通一声,水花四溅,向森冷的水潭深处沉去。

迅雷不及掩耳,变故太快,王亦君还未反应过来,便已沉入龙潭下几丈处。冷冰冰的水从鼻中、口中一齐灌进来,全身如在冰窖,双手双脚在水中胡乱扑腾。但是王亦君水极好,片刻之后,在这冰冷的潭水中,他已能自在的潜游,睁开双眼视物。

水潭不如想象中那般深,突然发现不远处潭底闪闪发光,近了一看,竟是满地珍珠,交相辉映。蓦地看见东南方遍地珠光宝气中,一只白色怪物仰颈嘶吼。那怪物朝他走来,但行了几步,便被婴臂的钢链紧紧拉住,不能再前进分毫。那只白色怪物倒像一只白鹿,只是身上遍布鱼鳞,腮上长了一对鱼鳃,一张一合。头顶只有一支鹿角,双目火红,脖颈颇长,唇上两条龙须摆舞不停,张口嘶吼时,犬牙交错,威风凛凛。

王亦君眼角扫处,突然发现几丈开外,幽暗之中,有奇异的光芒一闪即逝,但眩光之强,竟胜过遍地珍珠。那怪物似是十分惊恐,没来由地向后退了许多步。心中大奇,不知那里有何物事,竟让它如此惊惧,于是王亦君朝那里游了过去。游到近处,方才发现竟是一柄青灰色的铁剑,斜斜在潭底的软泥之中,外表看去,无甚希奇之处,却不知先前的眩光从此剑何处发出。王亦君轻轻一提,就将那剑拔了出来,那剑竟是一柄长不过三尺的普通铁剑,沉于水中已久,锈迹斑斑。只有剑柄上刻了“无锋”二字。

其时一道月光斜斜入潭底深处,王亦君将剑身一转,登时闪过一道眩目的光芒,他举手挡住眼睛,缓缓地移开手掌,赫然看见剑身上刻了两个小字,在月光下微微泛着金色的光晕。定睛看去,竟是神农二字,反转过来,另一侧剑身隐隐也有两个字:空桑。此剑原是二百余年前,木族圣女空桑仙子的佩剑,也是木族七大神器之一。当年空桑仙子在东海邂逅神农,两人一见钟情。空桑仙子将无锋剑送给神农,聊解相思。

神农在无锋剑上用金刚指刻下两人名字,当作两情不渝的见证。但是五族圣女必须为处女之身,终身不嫁。空桑仙子为此被木族长老会流放汤谷。而神农身为神帝之尊,竟不能触犯五族之约,解救心爱之人,只能目睹空桑仙子东渡汤谷,独自在南际山顶喝得酩酊大醉。那日他心如死灰,将无锋剑抛入龙潭之中。孰料此剑在潭底沉睡两百年,竟在神农化羽之日,为误入龙潭的王亦君所发掘。两人缘分,实是命运使然。

月以西沉,天色将亮。王亦君决计赶快将怪兽救出,便去寻找龙马,收服上路。他很快便来到那怪兽身边,那怪兽远远望见他口中的无锋剑,便惊恐不已,向后倒退,一直退到水底崖壁,口中发出呜呜的悲鸣,全然没有起初威风八面的姿态。

“此剑必是收降灵兽的利器,所以它才这么害怕。”想到此处,王亦君挥起无锋剑,向钢链上斩落。那怪兽见他挥剑,嘶声狂吼,向左侧奔去,恰好将钢链绷得笔直。亮光一闪,王亦君在水中听见「澎」的一声闷响,手心发麻,无锋剑从手中震飞,剑锋与钢链的撞击之力在水中掀起一阵冲击波,将王亦君向上推了老远。

王亦君浮出水面,稍一换气,又一个扎子潜入潭底。潭底那只怪兽已经不见踪影,钢链已经被斩断,拖委在地。王亦君拾起无锋剑,上了岸,方始觉得周身疼痛酸软,疲惫不堪,将剑在一旁,重重跌坐在草地上。他一日未眠,疲惫已极,困意迅速翻涌上来,过不多时,便沉沉睡去。

待到醒来之时,已是翌日正午。阳光灿烂的照耀着,蓝天白云,山崖环绕,龙湫瀑布如蒙蒙细雨,漫天洒落。如此向上仰视,仿佛在俯瞰一口深井。有一刹那,王亦君不知自己身在何处。他揉着眼睛,从草地上爬了起来,龙潭碧波泠光,周侧奇花异草。身旁一只满身鱼鳞的白色独角鹿正瞪着火红的双眼看他,见他醒转,欢鸣不已。

见着这过目难忘的怪兽,王亦君这才将昨日之事一一想起。看看烈日悬空,想起神农重托,王亦君大叫一声「糟糕」,跳将起来,怀中书物,所幸都在。羊皮书上的字不知是用什么颜料所写,在水中浸泡许久,竟然没有一字洇开。羊皮囊中的十五颗神农丹也一颗未失,神木令倒是更加坚硬,敲起来有金属之声。

翻开《大荒经》,按图索骥,查到南际山,在地图附近仔细搜寻,果然看到在南际山西南方向标有玉屏山三字。蜃楼城则在南际山东北方临海之处。想起神农所说,此处离玉屏山两百余里,离蜃楼城两千余里。倘若寻访不到青帝,从南复折而向北,路程相加,少说也有两千五百里,要在七日内赶到,可真是难于上青天。不知神农所说的龙马又在何处呢?

王亦君四下眺望,龙潭中的碧水漫过岸边巨石堆,在凹洼处汇聚为溪流,蜿蜒西南,一直流过西南的山谷。溪水所经之处,水草犹为丰茂,这溪流附近必是动物出没,饮水栖息之地。哪知他引颈眺望了许久,也不见一只动物出现。和独角鹿沿着溪流向西南走去,走了约莫半个时辰,终于看见远远的有几只龙头马身的怪兽在溪边垂颈饮水。

王亦君大喜过望,心想这必定是神农所说的龙马了!只要收服一只,便可日行千里,七日内完成重托,自是不在话下。王亦君正待发足奔去,独角鹿却已嘶吼一声,向龙马飞驰去,速度之快,竟似身边突然卷过狂风,劈过闪电。王亦君大为意外,岂料奇怪的事还在后头。那几匹龙马听见独角鹿的独特嘶吼,登时抬头四顾,瞧见独角鹿冲来,竟吓得四散奔逃,一只年幼的龙马惊慌失措,前蹄绊倒,全身瘫软,竟不能再爬起来。

独角鹿刹那间便冲到小龙马前,瞧也不瞧它一眼,径直飞奔,不过片刻便追上两匹骏健的龙马,还未如何,那两匹龙马便奋蹄长嘶,惊惧不已。独角鹿一声怪吼,两匹龙马立即卧倒,低声悲鸣。王亦君张大了嘴,合不拢来。

原来这独角鹿乃是水族灵兽白龙鹿,烈难训,极为凶猛,并且奔跑如飞,远胜龙马。这只白龙鹿数十年前在东海沿岸为害甚众,被一路经此地的奇人用十七混金索降伏,困在龙潭之中。几十年来,白龙鹿在龙潭底,咬死许多灵兽,尤以龙马为众。苟存的灵兽,除去少数凶顽之物,无不远远辟易,连龙潭也不敢靠近。

白龙鹿受困几十年始得自由,心情极好,竟不咬噬龙马,而是转身朝着王亦君昂首睥睨,颇有得意炫耀之态。王亦君哈哈大笑,冲它吹了一声口哨,白龙鹿立即飞奔回来。拍拍它的头,王亦君与它亲热片刻,用无锋剑在白龙鹿颈上残余的十七合金索上奋力削磨,钢链方才断落。白龙鹿欢鸣不已,头颈在王亦君身上来回磨蹭,湿嗒嗒的舌头朝他脸上卷来。王亦君连忙躲闪,「鹿兄,我想请你带我去玉屏山,怎么样呀?」白龙鹿似是听得懂他的话,连连点头,发出哈哈之声。王亦君大喜,翻身上了鹿背,「咱们走吧!」白龙鹿长嘶声中,扬蹄飞奔,瞬息间便奔出十余里。

艳阳高照,鸟语花香,龙潭谷中又恢复了宁静。那只飞牛怪不知从何处跑了出来,探头探脑一阵,确定白龙鹿已经去远,欢鸣声中,重重跃入龙潭中,溅起老高的水花。王亦君骑在白龙鹿背上,只觉耳边风声呼呼,两侧树影急速倒退,宛如在云端飞行。那白龙鹿飞奔时极为平稳,毫不颠簸。出了龙潭谷,便是一片平原,草长莺飞,白云飞舞,迎面吹来的初夏午风,带着阳光的温暖气息。

白龙鹿脚程极快,约莫过了两个时辰,王亦君见前方丘陵起伏,大河横亘,河西几座高山卓然而立,山顶云雾缭绕,黄昏斜阳,将西侧山峰镀了一层金黄,宛如仙山。

王亦君翻出《大荒经》,仔细查看,“(南际山)又西南二百余里,曰玉屏山。山有四峰,东横大河。其上多松,中峰有天湖。”眼前景物与书中描摹并无二致,想必是到了。正寻思着怎么上山寻找青帝,忽然听见远处传来马蹄之声,蹄声密集,隐隐还有呼喝之声。

只见北边尘土飞扬,一行队伍,约有三十余人,最前两骑,一个老者瘦如槁木,一双碧绿的眼睛深凹下去,满面木无表情,背上斜斜了一具桐木琴。另一个少年细眉斜眼,长得不丑,却满脸暴戾神色。后面数十大汉玄衣劲装,背负长刀,驾着龙马如疾风般朝玉屏山奔去。“这些人神色匆匆,似乎也是去找青帝的。自己对青帝身在何处了无所知,遍山寻访也非上策,不如跟着这行人,让他们为自己带路。”王亦君当下对白龙鹿道:「鹿兄,咱们远远地跟在他们后面,瞧瞧他们去哪里找青帝。」白龙鹿兽中之灵,听得懂人言,连连点头。

王亦君笃定白龙鹿能听懂他的言语,甚是欢喜,提起剑,翻身上了鹿背,任它行走。白龙鹿一路嗅闻龙马气味,并不着急赶上,只是远远地跟在后面。其时日落西山,夜幕已经缓缓降临。玉屏山四峰对立,中有狭长山谷。那一行黑衣人进了山谷,又弯了老大一个弯,才在第三座山峰前停下。

王亦君悄悄地跟在后头,依稀望见山下松树林立,有一松木山门,正中三个大字玉屏峰。

黑衣人全部下马,整顿衣冠。黑衣少年朝山上朗声道:「朝阳谷十四郎奉家父之命,前来拜见青帝。」山上寂无回应。停了片刻,又大声说了一遍,山上依旧无声无息。再停片刻,又朝山上大声说道:「朝阳谷十四郎有家父书信及薄礼一份,需要面呈青帝。望请准许十四郎冒昧上山。」一连三遍,都石沉大海,无人回应。

黑衣少年望了老者一眼,老者点点头。黑衣少年一边大声呼喊:「既然青帝默许,十四郎冒昧上山了!」一边与老者及两个挑着担子的黑衣大汉朝山上走去。余下大汉围成一圈,在玉屏峰山门前站着。玉屏峰虽不太高,却颇为陡峭,尽是坚岩峭壁,惟有山门处有一条斜斜的石道迤俪而上。要想登上此山,似乎惟有此道。但山下几十个黑衣大汉团团把守,他们断然不会轻易让自己上山。想到此处,王亦君不免有些计穷,四下环顾,玉屏山四峰相对,但彼此独立,并未联为一脉,要想从其他山峰绕道而行,似乎也不可能。

白龙鹿掉头,朝西侧山峰奔去,山势颇陡,松林灌木枝桠横生,白龙鹿如履平地在茂密的林间闪挪跳跃,向上疾奔,竟比兔子还要敏捷。奔了约莫半个时辰,天色已黑,明月初升,月光透过林木斑斑点点的照下来。突然白龙鹿一声低嘶,后腿轻轻一蹬,腾云驾雾般高高跃起,越过松林,在半空中逗留了不过片刻钟,便稳稳地落在平地上。

此处仅仅方圆二十余丈,几株松树傲然而立,巨石桀然。夜空辽阔,一弯明月挂在东侧松树之梢。此处竟是此峰峰顶。白龙鹿朝着东侧低声嘶鸣。王亦君朝东仔细凝望,与此峰相隔二十余丈,也是一座雄伟山峰。以方位来看,应当便是玉屏峰。

白龙鹿低嘶一声,四蹄如飞,在瞬息间加速,猛然顿挫跳跃,再度高高飞起。王亦君只觉心跳突然停止,耳边呼呼风声刹那间也充耳不闻。天地无声,万物停止。他低头下望,只见下面林海茫茫,云横雾锁。突然全身一震,差点翻了下去,他这才发现已经到了玉屏山顶。白龙鹿欢声长嘶,昂首踢蹄,颇为得意。

王亦君这才听见自己「扑通扑通」的心跳声。王亦君纵身从白龙鹿背上跳了下来,坐在地上与白龙鹿相对哈哈大笑。

山顶一条石径蜿蜒而下,想来就是山脚下那条石道,周围尽是松树,苍劲挺拔,月光斜斜照下,人在松间月下行走,飘飘欲仙。突然听见淡淡的汩汩山泉声,当下循声觅去。穿过一片低矮的松林,眼前突然一亮,只见前方巨石错落,青草夹生,一道清澈的山泉叮叮咚咚的流将下来。沿着山泉望下走,山泉汇聚,成了一条山溪。两边松树渐少,竹子倒越来越多。溪边草地石隙长了一丛丛茂密的绿竹。

王亦君挥舞无锋剑,斩落一截竹子,将无锋剑望竹子里一,断剑恰好入。竹子坚韧,无锋剑虽然锋利,却也不能自己破竹而出。王亦君将无锋剑别在自己右腰,顾盼自雄,哈哈大笑。又朝下走了片刻,山溪右拐,在巨石之间蜿蜒盘旋。出了巨石阵,豁然开朗,一个极大的湖出现在他们面前。王亦君和白龙鹿不约而同一声低呼。此处想来便是《大荒经》中所说的中峰天湖。湖水清澈,松竹四合,对面竹林憧影中依稀可以看见有亭阁楼台。

当下一人一兽绕湖向亭阁处走去,亭阁皆取松树原木与竹子建成,未施脂漆,也无勾心斗角,流檐飞瓦,仿佛只是随心搭建,随手架成,但月光下瞧来,素面朝天,别有风味。沿着亭阁,走过长廊,绕过竹楼,登上松木高台,极目远眺,未见有任何人影。当下又走入后面的庭院之中。庭院仅有三进,围墙也不高,但是屋中寂寂,空无一人。只有风吹竹影,月舞西墙。

与白龙鹿在庭院中站了半晌,心中怅惘,不知何去何往,突然隐隐听见东南方传来若有若无的萧声。箫声寂寥悠远,淡如月色,但那曲调跌宕回旋,苍凉刻骨,竟似是在哪里听过一般。王亦君听了片刻,更加心醉神迷,佩服的五体投地。当下与白龙鹿循声觅去,想要看个究竟,穿过一片竹林,沿着一道矮矮的竹墙朝东南走去。

越听越觉得这曲子似曾相识,突然,王亦君脑中灵光一闪,「是了!这是昨日神农与他分别之际唱的那首歌。」萧声渐转高亢,如午夜潮生,浪急风高,陡然急转而下,萧瑟如秋风,淡泊如冬雨,曲声越来越淡,略有回旋,余音袅袅,终于复归寂寥。越过竹篱,转过亭阁,眼前湖水澄清,月轮荡漾,湖边小亭,有一缕焚香,袅袅而上。

王亦君四下打量,竹影婆娑,松枝横空,夏虫如织,却哪有半个人影?慢慢走入湖边竹亭,在那石桌边坐了下来。桌上一个巴掌大小的白色玛瑙香炉,玲珑剔透,炉中紫色粉末,紫烟缭绕不绝。这香味闻起来说不出的奇怪,淡远的幽香若即若离,超然出尘,倒象是方才的箫声。亭中除此香炉,别无他物。亭外正北,一堵七丈余高的石壁桀然而立,将天湖南角隔为两半。月光照在石壁上,王亦君瞧得分明,那壁上竟有数十斗大的字,“朝露昙花,咫尺天涯,人道是黄河十曲,毕竟东流去。八千年玉老,一夜枯荣,问苍天此生何必?昨夜风吹处,落英听谁细数。九万里苍穹,御风弄影,谁人与共?千秋北斗,瑶寒苦,不若神仙眷侣,百年江湖。”赫然便是神农昨日所唱之歌。

王亦君回想那箫声,合着曲调低声唱来,到迂回低婉处,不知为何竟有热泪夺眶而出。他擦擦眼泪,从腰间解下绿竹笛,放至唇边,悠悠扬扬吹将起来。他生洒脱乐观,因此这悲凉之曲由他奏来,清越婉转,哀而不伤。昨日神农唱此歌时固然已超脱生死,拈花笑对日月星辰,但心中却依旧怀有错悔当年的遗憾。王亦君虽然不知他那刻所思所想,然而由这箫声、歌词中也隐隐体会出一番人生苦短,岁月情殇的悲凉。虽然竹笛简陋,技法质朴,但天颖悟,笛声较之神农歌声与之前箫乐,别有一番说不清道不明的韵味。

尤其在这天湖竹亭,松间明月中听来,如清泉漱石,哓风朝露,有出尘乘风,飘飘欲仙之感。突然身后有箫声扬起,错落合韵。王亦君欣喜若狂,回头叫道:「前辈!」然而月下竹间,所立之人并非神农,却是一个白衣女子,低首垂眉,素手如雪,一管玛瑙洞箫斜倚于唇。月色淡雅,竹影班驳,宛如梦幻。放下洞箫,白衣女子抬起头来,月光斜斜照在她的脸上,分不清究竟是月色照亮了她,还是她照亮了明月,那张脸容如她箫声一般淡远寂寞,仿佛旷野烟树,空谷幽兰。

白衣女子瞧见他不过是一个少年,似乎也颇为诧异,突然看见王亦君腰间所悬断剑,轻轻「噫」了一声,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睛突然变得迷离起来,「公子这柄剑从何处得来?不知可否将此剑借我一观么?」「这柄剑是我从龙潭深处捡来的。」王亦君连忙将剑拔出,剑锋倒转,用手指捏住剑锋,上前递给白衣女子。未到两丈之内,便闻到一缕淡淡的幽香,其香宛若雪山冷月,无可名状,生平闻所未闻。

白衣女子伸出左手,月光下看来玲珑剔透,软玉温香。王亦君正在心中赞叹不已,忽见那纤纤柔荑如兰花般舒展开来,自己手中剑立时如长了翅膀般与空中缓缓飞过,径直落到白衣女子手中。白衣女子握住,轻轻一抖手腕,剑上斑斑铁锈尽皆簌簌掉落。两尺长的断剑周身淡青,在月光下亮起一道白芒。白衣女子盯着剑锋上的“神农”、“空桑”,怔怔看了许久,突然一颗泪珠滴了下来,落在剑锋上,沿着剑锋滑落到草地,「人有情,剑无锋。这柄剑原是我族七大神器之一,想不到这两百多年的流离辗转,竟然是沉没在龙潭之底。」

王亦君虽听不明白,但也隐隐猜出此剑与白衣女子有莫大渊源,见她睹剑伤情,心中也跟着万分的难受,「既然这把剑原是仙女姐姐的,今日就物归原主吧。」

白衣女子微微叹了一口气,「这柄剑在潭底两百年,被你得到,可见上天注定你与此剑有缘。」她左手一展,无锋剑又平空缓缓飞回,恰好入王亦君腰间绿竹剑鞘。「公子又是从何处听得这首刹那芳华曲?」王亦君一楞,立即醒悟她说的乃是神农所唱的曲子,心道:“原来这首曲子叫做刹那芳华。名字倒也好听。”当下一五一十,将自己如何在南际山顶邂逅神农,如何接受其临终重托,如何掉入龙潭等诸般事宜,一字不漏的说与白衣女子听。

白衣女子听得神农百草毒发,在龙牙岩物化,花容微变,极为惊讶。她听得神农临终高歌刹那芳华曲时,不知为何,妙目中竟有滢滢泪光。王亦君自然不知,这刹那芳华曲原是四百年前的木族圣女歌思瑶亚所做,知者甚少,能奏唱者更是凤毛麟角。两百余年前,木族第三十六位圣女空桑仙子与神农相爱之时,曾将此曲教与神农。其时二人为五族所迫,盖因圣女沉于凡俗之情,大大悖于五族圣规,何况所爱之人竟是神帝。两人逃避众人追索,来到神农知交青帝的御苑玉屏山。在这天湖绝壁上,神农以金刚指刻下两人合作的歌词。三个月后,神农被迫离开空桑,在南际山顶目送佳人东去,从此天隔一方,杳无音信。正因此故,当白衣女子听见有人也能吹奏刹那芳华曲时,极为讶异,便以箫声合奏。

此时突然听见天湖对岸,远远传来洪亮的声音:朝阳谷十四郎奉家父之命,前来拜见青帝!」白衣女子微微皱眉,「朝阳谷的人来了,咱们避上一避。」白衣女子衣袂飘飞,行云流水,刹那间已经到七八丈外,带着王亦君弯了几弯,进了那三进的庭院,到后院里停了下来。「他们不会进到此处。咱们就在这站上一会儿吧。」那白衣女子将他望西侧的竹丛间轻轻一推,自己却飘到东侧的竹下,再不言语。

王亦君所藏身的竹丛恰好斜斜对着庭院的三进大门,可以看见门外的那半面影墙和几株松树。只见那黑衣少年十四郎与黑衣老者及两个大汉从天湖边上出现,神态恭敬的缓缓走来。十四郎等人走到庭院前,躬身而立,不敢再上前。十四郎又大声报了几回,庭院中自然杳无回应。这庭院乃是青帝居所,是玉屏山禁中之禁。

十四郎自然不敢进来,只是垂手在门外静候。青帝脾气孤傲难测,常常闭门拒客。江湖中盛传当年神帝神农氏游玩八闽,路经玉屏山,特上山造访青帝。而青帝竟闭门睡觉,让神农在门外干等了一夜。神帝之尊,两人交情之深,尚且如此,何况十四郎之流。

故而十四郎虽怀疑青帝是否就在院中,但一则使命未就,二则凭青帝之,即使无人回应,也不敢断言定然不在院中,纵有千般不耐,也只能藏在肚里,满脸恭敬的站在门外。

王亦君初时还兴致盎然的瞧着他们木塑般的伫立门外,一动不动,但瞧到后来,逐渐兴味寡然。而身边白衣女子身上的淡淡幽香又不断地钻入鼻息之间,一路痒到心里。他悄悄地转头看去,只见白衣女子立在绿竹下,青丝飞舞,衣袂飘飘,似有所思,仿佛仙人谪落凡尘。

他却不知道那白衣女子此刻心中也正在想他,白衣女子心中春水乍皱,涟漪阵起。日前上玉屏山,原只是漫游路过,顺便拜诣青帝,不想未遇青帝,却遇见这奇怪的少年。瞧他破落邋遢,不过是普通流浪儿,但不知为何,自己初一见他,便有亲近之感,这种感觉生平从未有过,当真是怪异已极。是因为他也能吹得《刹那芳华曲》么?能将这曲子吹得这般动听而有生气的,寥寥无几,想不到竟是一个十三四岁的少年。他无意间竟能获得本族的无锋剑,吹得刹那芳华曲,可见命中注定他与族中的因缘造化。神帝在南际物化,竟然托付于他,也是因为神帝瞧出他的特别之处么?

想到此处,她眼波流转,朝他望去,想道:“没想到神帝竟然会在龙牙岩上物化。倘若天下知道这件事,不知又要生出什么事端来。难道他是明知将死,才到那龙牙岩上么?当年他在那里眼睁睁瞧着姑姑去了汤谷,今日又在那里物化。这一切都是天意么?倘若姑姑知道神帝最后还唱着那首歌,她的心里会不会欢喜一些呢?

神帝将五行谱都传了给他,自然已经是将他认为传人了。但他年纪轻轻,单身行走江湖,却怀有宝书仙丹,那不是如婴儿携宝过市,危险之极么?况且蜃楼城之行,凶多吉少,他却丝毫不知道。“不知为何,她心中素来静如止水,微澜不惊,今日竟波涛汹涌,对这陌生少年的险恶未来,担心不已。而这种莫名的担心不知由何而来,更令她困惑茫然。

两人正各自胡思乱想,忽听见远处半山腰上又隐隐传来兵器交加与呼喝之声,都是微微一惊。院门外的十四郎与黑衣老者也是脸上变色。究竟是谁如此大胆,敢在玉屏山上擅动干戈?那刀兵之声越来越响,突然有人喊道:「他***,木族圣地,什么成了水妖的地盘了。」声音豪洪亮。在青帝御苑,竟然有人语言如此不敬,山上众人无不吃惊。

瞬息间,远处一连传出几声闷响,接连有人倒地,一个青衣大汉高高跃上天湖边的竹楼。那青衣大汉身高九尺,浑身鲜血,站在竹楼之上,神威凛凛,宛若天神。

那黑衣老者瞧见朝着青衣汉子冷冷道:「想来你就是蜃楼城的段聿铠了?」青衣大汉哈哈大笑:「不错。老子坐不更名,行不改姓,蜃楼城狂人段聿铠便是我!」从身上撕下一幅衣襟包扎肋间伤口,大声笑道:「灵感仰老匹夫,你怎地越活越是胆小,缩在屋里不敢见人么?」声音洪亮清晰,一字不漏的传入庭院中白衣女子和王亦君的耳朵里。

王亦君偷偷瞄了白衣女子一眼,见她玉靥飞红,眉目之间怒意隐隐,知她恼怒青衣汉子狂言辱及青帝。但那白衣女子虽然心中恼怒,但她素来不喜现身人前,更厌恶与人动手,是以怒则怒矣,却按捺不发。十四郎见段聿铠置若罔闻,心中震怒,转身朝着庭院恭恭敬敬抱揖道:「青帝明鉴,非十四郎想在玉屏禁地妄动刀兵,只是这狂徒目中无人,一再辱及青帝。十四郎忍无可忍,这才恳请青帝准许十四郎将这狂徒拿下。」

山上所有黑衣人尽皆朝庭院作揖行礼。十四郎身形一变,仿佛突然折了三折,刹那间如闪电般冲天飞起,手中长鞭在空中一抖,朝段聿铠脑门劈下。段聿铠瞧也不瞧一眼,斜斜挥手一掌击出。

但是长鞭到段聿铠头上丈余处时,突然发出凌厉的破空呼啸之声,那乌黑的长鞭瞬息弯曲,盘旋,猛地膨胀了四倍有余,鞭梢突然亮起两道幽碧的光芒,既而一道艳红色舌信急弹而出!那条鞭子竟然在刹那间变成了一条长两丈余长,宽半尺的黑色巨蛇。巨蛇仿佛破皮出茧,全身涨裂,头部陡然间又涨大一倍,碧眼森寒,突然眯起,张开血盆大口,白牙森森,红信吞吐,向段聿铠「嘶嘶」咬下。

这幻电玄蛇乃是水族最为凶顽的十八灵兽之一,与王亦君的白龙鹿齐名。当年在碧水山为十四郎之父、水族四**术师之一的朝阳谷水伯天吴收服,用北极玄冰蚕丝封印,成为朝阳谷七绝之一。水伯天吴对次子十四郎溺爱有加,将这幻电玄蛇鞭作为他的兵器,并独创“幻电玄蛇指”,只需读取封印诀,解开玄蛇封印,便可以施展“幻电玄蛇指”,隔空弹指,控制玄蛇的每一步进攻。而这玄蛇自封印中出来,凶更盛,再得“幻电玄蛇指”的内力,更加狂大发,威力远胜于初。

段聿铠左脚后撤,突然一脚踩空,登时身子微微一晃。便是此时,那幻电玄蛇突然弹跃而起,钢杵般的尾部电扫而至,狠狠拍在段聿铠膛!段聿铠只觉嗓子一甜,一口鲜血喷出来,身子被震得朝后飞出,重重撞在一株松树上。

王亦君心中怒极,再也按捺不住,大叫道:「住手!」朝阳谷众人大惊,他们中谁也没有听过青帝的声音。但青帝庭院素来乃禁中之禁,两百多年来只有神帝神农氏与木族圣女曾经进去过,既然院中有人,竟然当是青帝。虽然这声音听起来甚为年轻,但青帝驻颜有术,声音如同少年也是可能。故而众人只道青帝发怒。

十四郎立时一念封印诀,右手曲起。那幻电玄蛇猛地在空中一抖,瞬息间变成一条丈余长的黑鞭,飞回到十四郎手上,将长鞭往腰上一别,恭恭敬敬的拱手道:「不知青帝有何吩咐?」王亦君原不过瞧他们以多欺少,手段卑劣,怒极之下脱口而出。听得他们将自己误认为青帝,顿时福至心灵,索大喇喇的说道:「你们将这姓段的抬到门口来。」十四郎心中恨恨,连忙称是。几个黑衣大汉将段聿铠抬起,朝庭院走去。王亦君瞧见他们将段聿铠抬到门边,便又道:「你们都退下去,转过身去。」

众人纳闷,但不得不遵命行事。王亦君瞧他们恭恭敬敬的退到十丈开外,立即奔到大门口,将段聿铠拉进院子,关上大门,然后从怀中那皮囊中掏出一颗神农丹递给段聿铠。

段聿铠心中已对这少年产生莫名的信任,当下张嘴将那丹丸吞了下去。刚一入口,便觉一股热流沿喉而下,暖洋洋的炙得全身好不舒服。心中大喜,知道这是疗伤宝药,当下运气调理。当下黑衣老者朝着庭院作揖道:「小人朝阳谷科沙度,与少主人拜诣仙山,向青帝转呈谷主的一份薄礼与书函。谷主有命,务请小人将书函亲手交到青帝手中。不知青帝能否现身?也好让小人回去有个交代。」

科沙度等了片刻,见庭院里面寂然无声,心想,“不知道青帝到底在不在里面,但又不好闯进去。这段狂先由得他猖狂,方圆千里,己方已经布下天罗地网,还怕他翅飞走么?”

当下拱手向那院中道:「不知青帝能否允许小人进去?」等了片刻见仍无反应,只得挥手而退,众黑衣人朝山下走去,来去如风,转眼间便走得干干净净。

段聿铠气息已大大顺畅,勉力爬起,朝王亦君走去,拱手正色道:「小兄弟,大恩不言谢。段某这条命是你拣回来的,今后但有差遣,只要不违背良心,段某一定替你办到。」

王亦君耳边听见白衣女子淡淡的说道:「公子,你我相逢之事请勿向第三人说起。」顿了一顿,低声道,「这人是蜃楼城的使者,你将神帝的血书交与他便可。江湖险恶,公子请多珍重。」心中一凛,王亦君转身回望,只见院里月光如水,竹影摇荡,哪有半个人影?幽香犹在,丝丝缕缕。突然不知从何处飘来寂寥悠远的箫声,如孤云水影,若有若无,远远地去了。

半响,王亦君回过身来,早已知道段聿铠是蜃楼城的人,又听仙女姐姐证实,想他不远千里来此找青帝,只怕确与神农托付自己的事情大大有关,便将这几日之事说与他听。王亦君见他是一个磊落汉子,全无隐瞒,只是据白衣女子嘱咐,将她略去不说,而换成一个蒙面人。说完,王亦君当下便将血书与神木令交与段聿铠查看。

段聿铠只瞧得片刻,便热泪盈眶,但脸上却欣喜若狂,「这回蜃楼城十几万百姓有救啦!小兄弟,既然你是神帝的使者,不如你还是随我去一趟蜃楼城,路上我将这前后因果讲给你听。蜃楼城是大荒最美丽的海上岛城,好玩得紧。」王亦君本就云游四海,听说那里好玩,登时大感兴趣,心想反正神农便是要让他将这血书交与蜃楼城主乔羽的,眼下又多了一位导游,那是再好不过啦,当下点头应允。段聿铠大喜,「太好了!事不宜迟,咱们明天就出发!」他将血书包裹神木令,依旧交还王亦君。

翌日上午,两人骑上白龙鹿,出了玉屏山,又到那万里平川上。万里碧野,东北天地交接处黛青山脉蜿蜒起伏。一路平坦,云淡风轻,白龙鹿跑得飞快。途中,段聿铠断断续续将蜃楼城、青帝与朝阳谷之间的原委说了出来。

三十年前,蜃楼城原也是木族城邦,乃是木族与水族在东海的交界点。蜃楼城主乔羽、段聿铠等人当时皆是木族中颇有声望的年轻勇士,列身当时“大荒八十一勇士”。

大荒五五三年,水族黑帝闭关苦修,将族中之事交于圣女乌兰丝玛与**术师黑水真神烛龙共掌。当年年末,水族碧藻城因反对**术师黑水真神烛龙而被灭城,城主季晟山被杀,其妻携子女、千余难民奔投木族。青帝因不愿与水族生隙,以昔年五族大荒书规定五族不得干涉彼此族内之事为由,拒绝收留。碧藻城妇孺老弱闻讯纷纷自杀。乔羽、段聿铠等人心中不忍,将剩余难民收入蜃楼城。烛龙虽碍于青帝之面,未再追究,但青帝以为蜃楼城此举,乃是对他的大大不敬,一怒之下在长老会议中决议将蜃楼城众人赶出木族,永不往来。

神农为免蜃楼城遭受刀兵之祸,特下令封蜃楼城为“自由之城”,独立于大荒五族之外。自此之后的几年中,五族中皆有大量难民慕名涌入蜃楼城,蜃楼城因此成为难民的庇护所、游侠的乐园。但一旦进入此城,将永不能回五族。故蜃楼城除了“自由之城”的雅号外,还有别称“不悔城”。但是蜃楼城也并非人人都可以进来。倘若是在族内作恶多端而被驱逐出来的,那是断断不会收留。

一个月前,蜃楼城外东海上,许多渔船纷纷沉没,都说是撞到了水族的灵兽裂云狂龙。当时乔羽城主就带了一些人出海,想将这禽兽降伏了。谁想没有遇见裂云狂龙,倒遇见了大荒十大凶兽之一的蓝翼海龙兽。传说凶兽一旦出现,天下便要大乱。乔羽拼着命斩杀了蓝翼海龙兽,自己也受了极重的内伤。岂料过了半个月,水妖朝阳谷来了使者,竟然说那蓝翼海龙兽是朝阳谷的图腾圣兽,乔城主杀了怪兽,便是与朝阳谷为敌。当时便向我们下战书约战。

「想来神帝听说了这事,想赶到蜃楼城去,却在南际山顶百草毒发,不得已之下,才请小兄弟你拿血书请灵感仰出面调停。」正说话间,突然西北边雷声隐隐。两人抬头上望,碧空万里,艳阳高悬,哪有变天的迹象。

雷声滚滚,越来越响。两人循声望去,只见西北边山脚处突然冒起阵阵烟尘。白龙鹿昂首长嘶,极为兴奋,似是预见了什么有趣的事情一般。

段聿铠面色微变,翻身落地,伏下身,将左耳贴在地上听了片刻,跳起身来道:「不好!象是大批怪兽朝这里奔来了。咱们得快走。」王亦君倒是大感兴趣,张望不已。段聿铠跃上鹿背,双腿一夹鹿腹,想催它快跑,岂料白龙鹿丝毫不理会,只是原地打转,嘶鸣不已。王亦君拍拍它的脖颈,方才恋恋不舍地朝着东北方小跑。

西北那烟尘越来越浓,声音越来越响,王亦君终于听清,那不是雷声,确实是千万兽蹄同时奔跑发出震天巨响。白龙鹿欢声长嘶,远处突然传来一声怪异的吼声。

王亦君心中好奇,转头眺望。那尘土迎风怒卷,遮天蔽日。突然,从那灰蒙蒙的尘土间,奔出了一只巨大的怪兽,然后是第二只,第三只……成千上万的怪兽瞬息间同时涌现!夹带着漫天尘土,向着他们犹如狂风怒涛般席卷而来。

万千蹄声如急风暴雨,震得大地仿佛都开始晃动起来。万千嘶吼鸣叫声此起彼伏,如同惊涛骇浪震得王亦君的双耳嗡嗡作响。两人一兽急速狂奔,左侧,空前的怪兽群如怒海般汹涌奔流着。王亦君从未见过这等壮观场面,心中激动远胜于恐慌,忍不住大声长啸。段聿铠心想:“这小子胆子忒大,不知道这兽群冲将上来,会将他踏成泥。嘿嘿,我段某号称狂人,竟然比不上这小子啦。”

他微微一笑,也仰天长啸。啸声激烈壮阔,在这一片宏声巨响中竟然清晰激越。白龙鹿听见二人长啸,登时也昂首长嘶。那奔在最前面的数十只怪兽离他们尚有千丈之遥,听见白龙鹿的叫声突然惊慌失措,乱做一团,惊叫不已。后面的兽群涌将上来,登时将它们踏倒。一时间悲鸣四起,尘土迸扬,兽群如撞击在礁石的巨浪,四面八方的奔散开来。

蓦地从西北边远远地传来奇异的号角声,宛如鬼泣狼嚎,说不出的难听可怖。兽群听见号角声惊惧更盛,继续潮水般向东边涌来。距离东始山不过十余里了,日已西斜,晚霞如火,流转变幻。那群怪兽越来越多,越来越近。跑在最前的是数十只翅豹,一面奔走,一面滑翔。朝后望去,各种怪兽皆有,一大半是王亦君见所未见的怪物。

号角声接连响起,越来越近,兽群惊声悲吼,相互践踏,瞬息间便有数百只龙马、羚羊被沙皮象等巨大怪兽踩倒,淹没在万千蹄掌之中。号角声越来越响,兽群惊怖益盛,竭力狂奔,突然又有数十只怪兽力竭摔倒,登时被踩成泥。

王亦君瞧得心下不忍,骂道:「***,哪有这等打猎的。」段聿铠嘿嘿笑道:「小兄弟,她要捕猎的,可不是那些禽兽,而是咱们。」王亦君「咦」了一声,讶异不已。段聿铠道:「水妖怕我们蜃楼城搬救兵,在派出使者之前,已经在蜃楼城方圆千里内布下了重重阻兵。老哥哥我来的时候就是杀了几披水妖闯过来的。」

王亦君笑道:「难道这妖女会算命,竟然能看见咱们在这里么?」

段聿铠道:「法术中原本就有千里眼。要瞧见咱们那也不是不可能。况且昨夜,科老妖灰溜溜的撤走,必不甘心,定然要在这里布下阻兵。」王亦君艺虽不高,胆却颇大,听了倒颇为兴奋,笑道:「段大哥你武功盖世,小弟我洪福齐天,加在一起百战百胜,怕他作甚!」段聿铠豪气大生,仰天大笑:「_ 小兄弟,想不到你年纪轻轻,便和我段狂一样胆大包天。」

突然听到一个阳怪气的声音说道:「一个是年少无知,不知天高地厚,一个是老而糊涂,自欺欺人,加在一起必死无疑!」声音来自后上方,两人循声望去,只见半空中一个人面鸟身的怪物桀桀而笑,满面狰狞。

王亦君心中微惊,口中哈哈笑道:「段大哥,这个鸟东西是什么玩意儿?」段聿铠嘿嘿笑道:「这是水妖的家奴,专门通风报信,打探消息的。是水妖里第一等下贱的东西。」原来这怪物名叫般旄,乃是朝阳谷的家奴,因罪受罚,而被天吴用法术封印,变成似鸟似人的怪物,专门用来刺探消息的信使。情鸷,喜欢搬弄是非。非但在其他四族中臭名昭着,即便是在族内,也深为人恶绝。

般旄大怒,桀桀怪叫,突然扑将下来,它不敢袭击段聿铠,只是向王亦君探爪抓去。段聿铠哼了一声,右手屈指而弹,指尖上突然出现一颗绿色光球,激而出,登时将般旄打个正着。鲜血激,那怪物惨叫一声,扑腾翅膀,朝上疾退,桀桀怪叫声中去得远了。

眼见已到东始山脚下,段聿铠道:「小兄弟,这畜生定然报信去了。眼下水妖势众,咱们倘若还这么朝前走,只怕要落入他们的埋伏中。不如我们分头走。老哥哥我先去引开水妖,他们不知道你身上的血书,定然想要拿我。你先越过这东始山,到山东面的那个大水潭等我。我带水妖兜个圈,明日一早必在那里与你回合。」

王亦君知道他担心自己受累,这才冒险引开追兵,倘若自己不答应,只怕他更为着急,且徒然浪费时间,当下点头答应。段聿铠拍拍他的肩膀:「小兄弟,能认识你当真是我段某的福气。」他顿了顿道:「老哥哥还想向你借这白龙鹿一用。它脚程极快,定然可以甩开水妖。」王亦君抚摩白龙鹿脖颈,在它耳边道:「鹿兄,这位段大哥是我们的好朋友。你一定要带他脱险。明天一早咱们再见面。」白龙鹿扭颈嘶鸣,极是不舍。段聿铠叹道:「小兄弟,不知道你有什么魔力,这白龙鹿原是水族极为凶顽的灵兽,许多水妖也伏它不住。怎地就与你这般亲热?」当下从怀中取出一张一人大小的淡绿色的薄纱,「这是隐身纱,你只需将自己裹在里头,旁人便瞧不见你。你先裹上它,在山上避上一避,待到水妖过去了,你再翻山。」王亦君心道:“段大哥倘若自己披上便没有危险,却将它给了我。这等好朋友,真是没得说。”点头接过。

段聿铠回头瞧那兽群越来越近,排山倒海的涌将过来,当下道:「事不宜迟,明日水潭相见。」双臂一振,将王亦君高高抛起,稳稳地落在东始山的山脚巨石上。

白龙鹿昂首奋蹄,嘶鸣不已,在原地转了几圈,方才恋恋不舍地朝东面电驰而去。王亦君脚下巨石离地约有六丈高,正是绝佳的观景台。四周绿树环合,夕阳挂梢。他索坐了下来,将那隐身纱围住全身。过了半刻钟,那兽群奔得近了,王亦君觉得身下巨石都开始颤动起来。兽群未到,尘土先行。

刹那间狂风卷舞,灰蒙蒙的尘土漫天席地盖了过来,王亦君只觉周遭一片昏暗。万兽奔腾,大地震动。突然一只翅豹闪电般掠过,既而是第二只,无数的怪兽掠过。王亦君从未在如此近的距离瞧见如此多的怪兽齐头狂奔,心脏仆仆乱跳,兴奋不已。他突然想起了在东海险崖上俯瞰怒潮的情景。浪淘不同,壮观仿佛。

他的耳边轰隆隆作响,除了强烈的震动与嘈杂的嘶吼声,什么也听不见了。脚下兽群如流,汹涌呼啸,龙马、狮虎、牛群、沙皮象……穿梭如流,偶有巨大不知名的怪兽奔腾而过,所夹带的凛凛狂风险些将王亦君卷倒。

跑在中间的是数百只小山般的龙兽,所过之处飞砂走石,山上木叶簌簌。一只双头龙兽前脚绊倒,狂吼一声,如山石崩塌,阻在路中。惊嘶四起,后面灵巧些的动物纷纷转向,如潮水般分流,但动作稍微迟缓的,避之不及,登时踏将上去,那双头龙兽怒吼声中,巨尾横扫,立时将踩上来的猛兽甩飞出去,两只野猪重重撞在山岩上,摔将下来,又被如潮的兽群纷至沓来,登时毙命。

那诡异的号角声更加近了,每吹一声,兽群便惊惶狂乱,自相践踏。一只长牙猛!狂大发,悲吼声中长鼻卷舞,将周围的其他猛兽卷住,四下乱抛,一只独角羊被高高抛起,落下时正好撞在一只盾甲剑犀的犀角上,立时肚破肠穿。南侧一只野牛受了惊吓,低颈狂冲,猛地将利角扎入前方狼马的后臀,狼马长嚎声中,一口咬在旁侧羚羊的脖颈上。

兽群一片混乱,如乱石急流,盘旋周转。猛兽狂大发,相互对战,转眼间又有数十只野兽被顶杀、被抛起。一只健硕的豹尾羊被猛!用力甩起,在空中划过一个优美的弧线,碰的摔在王亦君身前,四脚抽动,眼见是不活了。王亦君喃喃道:「多谢猛兄,小弟今晚不用打猎了。」话音甫落,又有几只野兽被摔将上来,堆在一起。

头顶突然咿呀有声,几只翼龙鸟张翼滑翔,从头顶掠过,趁势俯冲,双爪抓起王亦君眼前的猛兽尸体,呼啸而去。号角声越来越近,兽群狂奔,后面的数百只猛兽惊骇若狂,竟然自己猛撞山壁,倒地身亡。过了一刻钟,兽群怒潮终于奔流而尽。尘烟漫舞,声如潮去。几十只跑在最后的猛兽悲鸣不已,纷纷倒地,双目哀怜的瞧着后方,全身簌簌发抖。王亦君心中升起寒意,不知那水妖龙女究竟有何等手段,竟让这些狂野的灵兽如此畏惧?

号角声连绵不断,鬼哭狼嚎,王亦君觉得心跳变得奇异起来,竟随着那号角声忽而乱跳,忽而停顿,一丝痒痒的感觉从心肺处缓缓升起,爬过腔,爬过嗓子眼,又向脑中爬去。王亦君心中一凛:“好奇怪的感觉!定然是这号角声的古怪。”当下用手指死死堵住耳眼。虽然犹能听见号角声,但那瘙痒难过之意已大大缓减。

却见那数十只野兽却开始满地打滚,发了狂般的嘶吼悲啸。突然那号角声停了下来,猛兽立时停止嘶叫动作,躺在地上一动不动,死了一般。王亦君缓缓松开手指。四周死一般的沉寂。微风吹过,树叶沙沙作响。忽然听见了轻缓有序的脚步声,听来象是几十只巨型猛兽一道行进的声音。然后响起一个慵懒娇媚的声音,「那白龙鹿倒跑得真快,发狂的兽群都追它不上。」声音甜腻入骨,王亦君砰然心动,忍不住想瞧瞧发出这般动听声音的究竟是怎样的女子。刚一探头,便吓了一跳,只见数十只巨大的怪兽昂首并进,每只怪兽皆高三丈,龙头象身,遍布鳞甲,四蹄有鳍,肩处均有一对翼。每只象龙兽的耳朵都用丝绵堵住。象龙兽上均坐着一个黑衣人,背负长刀。瞧那装束,似是朝阳谷水妖。

他突然眼前一亮,差点吹出一声口哨。那群象龙兽正中,一只格外高大狰狞的黑色龙兽,昂首睥睨,极为倨傲,龙背上赫然坐着一个美若天仙的女子。那女子发红如火,肤白胜雪,穿着黑丝长袍,领口斜斜直抵腹部,酥半露,一个碧玉环子为纽扣,在腰下裁开,莹白修长的玉腿一荡一荡。她双眉如画,眼波似水,浅浅的一抹微笑,瞧起来风情万种,妖冶动人。耳垂有两个黑色的耳环,细细一看,竟是两条长三寸的小蛇。

这女子比之仙女姐姐,虽不如她清丽脱俗,不食人间烟火,但美艳妖娆,浮凸勾人,更为鲜活,尤其对少年男子更有莫大的魅惑力。王亦君看得口干舌燥,突然瞧见她纤腰斜斜挂着一支淡青色的透明弯龙角,突然心中一凛,“难道这美女便是段大哥所说的水妖龙女了?方才的号角声也是她吹出的么?”

却听头顶又传来桀桀之声,那人鸟怪物般旄扑扇着翅膀,落在一只龙兽的颈上,朝着黑衣女子恭声道:「龙姑,段狂人骑着白龙鹿朝东南方去了,那男孩却不见了。」黑衣女子格格笑道:「段狂是想和我捉迷藏么?我可累啦,叫科沙度陪他玩儿吧。那男孩么,伤了十四郎,总得找到他给十四郎赔礼才是。」

她突然眼波一转,朝王亦君瞟来。王亦君大吃一惊,连忙缩身后退,忽然想起自己裹着隐身纱,心中稍定。但那黑衣女子媚眼如丝,竟朝着他嫣然一笑,酒窝深深,眼中仿佛要滴出水来。王亦君心里乱跳:“难道这妖女竟会瞧得见我么?”但瞧见那妖冶的笑容,登时目眩神迷,脑中空白。黑衣女子微笑着望着他的方向,樱唇微启,齿如编贝,轻轻地咬了咬丰盈鲜艳的下唇,右眼轻轻一眨,突然发出一串银铃般的笑声,一拍龙兽脖颈,电驰而去,远远地抛下一句,「段狂就留给科沙度,我可不管啦。」

众人扬鞭,象龙兽奔驰如飞,尘烟弥漫,转眼间消失得无影无踪。般旄桀桀怪叫,盘旋腾空,朝着东南方飞去。过了半晌,烟尘渐渐散去,满地的怪兽缓缓地爬了起来,茫然四顾,一瘸一拐,渐渐走得干干净净。远远地又传来号角凄嚎之声。王亦君长吁了一口气,将隐身纱取下卷好,满腹心事的朝山上走去,“不知那妖女方才是瞧见了他么?倘若瞧见了,又为何戳穿他呢?段大哥和白龙鹿能否逃出水妖的追堵呢?”他猛地甩甩头,心想眼下当务之急,便是找一条捷径,穿过这东始山,明日天亮前,赶到山东北的水潭。

当下王亦君从怀中取出《大荒经》,找到东始山那页查看。“东始山上多苍玉。有木焉,其状如杨而赤理,其汁如血,曰芑,可以伏兽。茨水出焉。东北流注于海,于山成潭,多美贝,多紫鱼……”他心中大喜,只要找到那茨水山溪,顺流而下,便可找到那水潭。

王亦君于山野中流浪甚久,熟知山形水势,很快便找到了东始山上唯一的山溪,顺流跋涉。溪流清澈,游鱼可见,溪底果然遍布苍玉。王亦君拾了一些苍玉边掷边走,瞧见林木苍翠,间夹红色文理的杨树,想起书中所述,拔出断剑在这芑树上轻轻划了一道口子,登时冒出一股殷红色的汁,流淌如鲜血。他探头舔了舔,味道酸甜,倒也颇为爽口。

此时日已西沉,暮色渐重,王亦君不由加快了步伐。这一路上未见任何野兽,连归林倦鸟也未见一只。想来是让那黑衣女子的号角给吹跑了。那黑衣女子瞧来那般美艳动人,难道真是个心狠手辣的女魔头么?王亦君想到那黑衣女子的风姿,又砰砰心跳。他在心中不住地将这黑衣女子与昨夜的白衣女子相比较,相比之下,白衣女子让他倾倒,黑衣女子的诱惑力鲜活生动,也是不可抵挡。

他猛地举起手狠狠地摔了自己一个耳光,喃喃道:「段大哥身处险境,你却记挂着追杀他的妖女,当真是混蛋一个。」抬头望去,月朗星稀,已是入夜,不知段大哥摆脱了水妖没有?他一路胡思乱想,顺流徒徙,不知不觉又走了两个时辰,终于越过东始山,来到那东北面山脚的水潭。东始山山势不高,茨水汩汩,幽然成潭,潭水漫过周遭巨石,蜿蜒成溪,迤俪朝东。水潭周围尽是高挺茂密的芑树,枝叶参差,层层叠叠,暗影投潭,只有潭中心被明月照得雪亮。潭西一块巨石桀然兀立,石上平整宽阔。当下王亦君双手一撑,跃上石去,在那巨石上舒舒服服的躺了下来。

他双手枕于脑后,翘着二郎腿,仰望星群。凉风习习,枝影婆娑,两天来从未这般放松过。他想着这两日来的奇特遭遇,神农、白衣女子、段狂人、朝阳谷水妖、黑衣女子、白龙鹿……困意逐渐涌将上来,过不多时,沉沉睡去。

也不知过了多久,耳边仿佛听见有人呢喃之声,温柔娇媚,身在梦中也不由面红耳赤起来。王亦君猛地睁开眼,坐了起来。石上空荡,并无他人,环首四顾,大吃一惊,「啊」的一声惊呼。潭中碧水荡漾,月光照得明亮,一个一丝不挂的红发女子背对他,雪白一身的站在水潭中央,侧头垂首,长长的眼睫毛垂将下来,腰身盈盈,不堪一握,莹白的脖颈衬着火红的长发,发丝一直垂到洁白的臀处,随风飘舞。那女子一边用手抚洗自己的身子,一边低低地哼着他梦中听到的似歌非歌的呢喃。

王亦君咽了一口口水,揉了揉眼睛,确定这并非梦境。心中突突乱跳,长了这么大,虽然见过裸体女子,但一时间还是连呼吸都险些停止。那红发女子悄悄地转过头,月光倾泻在她妖媚的脸容上,美目流盼,唇如花开,吃吃笑道:「小鬼头,还没瞧够吗?」艳若桃李,妖娆夺目,赫然竟是那黑衣女子!

王亦君目瞪口呆,冒出一身冷汗,刹那间心中转过千万个念头,“这妖女是无意间到此?还是故意在此等候?难道她已经知道他是谁了吗?倘若如此,段大哥是否已经落入水妖的手中呢?自己是应该立即逃之夭夭,还是静观棋变?”目光四扫,不见其他黑衣人,只有那只黑色象龙兽昂首伫立潭边。瞬息间他作出了决定,事已至此,只能镇定应变,探出妖女口风,再觅机逃走,或者寻法救出段大哥。当下索双手撑在身后,笑嘻嘻道:「这么漂亮的美人怎么瞧得够?」

那龙女格格笑道:「啊呦,年纪轻轻口甜舌滑,倒真讨人喜欢。」她缓缓转过身,正面对他,双臂高高举起,到脑后盘卷秀发。姿势曼妙,更显双丰盈,王亦君瞧得眼都有些直了。龙女见他魂不守舍的模样,似乎颇为欢喜,双眼火辣辣的盯着他,眼角眉梢尽是春意。却不知王亦君虽年少情迷,但绝非单纯的好色之徒,这关键时刻,更加收敛心猿意马。这神魂颠倒的模样倒有七成是装扮出来,迷惑龙女的。

龙女格格笑道:「小傻瓜,先前在那山上,就瞧成这样了么?」王亦君心中一沉,暗呼糟糕,却故意诧异道:「山上?难道仙姑在山上看见我砍柴吗?」

龙女啐了一声道:「小傻蛋,既然知道我是仙姑,还想骗我吗?你身上的味道我可闻得清清楚楚呢。」原来这龙女乃是水族朝阳谷天吴的妹妹,东海雨师国国主,芳名雨师妾,善御龙,故号龙女。但她声名最昭着之处却是喜好男色,尤喜年轻男子。她天赋异禀,可以在很远的地方闻着男子的味道,并可以据气味品鉴出男子的长相好恶。

是以下午王亦君虽然隐身,却依然被她发觉。她闻着王亦君身上的味道,立即大为倾倒,那气味中有说不出的阳刚之魅,虽然是个极为年轻的男子,但那气味竟比她闻过的所有男人都要美妙百倍。故而她虽猜出这隐身少年便是打伤侄子十四郎的少年,却不忍当众将他擒下,支开手下后,独自循味而来,在水潭处将他觅着。

当时瞧见王亦君躺在巨石上,虽已睡熟,衣衫褴褛,却掩不住勃勃英姿,登时芳心大动。王亦君不明就里,心中纳闷,“闻得见我的味道?在玉屏山下的河里,我可是洗过澡了。”他低下头不住地嗅闻自己周身。

雨师妾格格娇笑,花枝乱颤,身上曲线也起伏不已。王亦君用手拧了一把自己的大腿,暗暗道:“王亦君,段大哥生死未卜,你可不能被这妖女迷惑。”雨师妾吃吃笑道:「小傻瓜,既然你觉得身上有味道,不如下来和姐姐一起洗个澡吧。」

王亦君想起怀中的神农血书与神木令,这两件东西事关重大,万万不能被妖女见着,当下强按住砰砰的心跳,结结巴巴道:「仙……仙姑,我妈不许我在姑娘面前脱衣服。」雨师妾格格笑道:「小傻蛋,那你妈有没有不让你和仙姑一起洗澡呢?」王亦君挠挠头道:「我妈没说。」雨师妾眼波如水,闪闪发亮,柔声道:「小傻蛋,仙姑不看你脱衣服,你脱完衣服再下来一起洗澡,好不好?」语声沙哑,听得他心痒难搔,连骨头都酥软下来。王亦君血气方刚,再也无法抵挡,当下继续装傻道:「仙姑,那你转过身,我脱了衣服便下去。」

雨师妾抿嘴而笑,转过身去。王亦君以最快的速度从怀中取出血书、木令、书籍,突然抓到那白衣女子留下的玛瑙香炉,登时心中大震,白衣女子那寂寞清丽的脸容宛在眼前,顿觉眼下自己是如此龌鹾不堪,羞惭之念大起,楞在当场。

却听雨师妾柔声道:「小傻蛋,好了吗?」王亦君猛地清醒过来,口中胡乱应诺一声,将所有东西用隐身纱裹好,塞到巨石下的隙缝里。然后正要想逃之夭夭,先避上一避,又听见雨师妾格格笑道:「小傻蛋,连衣服都不会脱了吗?让姐姐帮你吧!」王亦君忽觉一股强大的力气如旋风般卷来,将他的衣服刹那间尽数剥离,落叶般散落一地,他就这么赤条条的站在月色中,站在那个妖媚女子的视线里。

王亦君面色通红,忽然看见雨师妾的耳垂上的两条小蛇动了动,乌光一闪,臂上一痛,俯首望去,那两条蛇竟已咬在他的手臂上。王亦君大吃一惊,抬头望向雨师妾,忽然头昏眼花,天地旋转,一股炽热之气自丹田妖异的窜起,顷刻间燃遍全身雨师妾缓缓升上水面,踏波款款行走,沙哑的声音在王亦君耳边回荡:「小傻蛋,催情蛇会让你更加快乐的。尽管放松,让姐姐带你去一个最美妙的世界……」

王亦君周身火热,血脉贲张,视野突然变成一片桃红色。黛紫色的夜空,红色的月亮,桃红色的美女,红发飘摇,周遭一切变得迷乱不堪。他听见自己沉重而快速的心跳,急促的喘息,喉咙与小腹仿佛有烈火在燃烧。

欲念如狂,世界纷乱,他听见雨师妾格格的娇笑声,闻到浓郁的体香,触手滑腻,感觉到曼妙的肢体如游蛇般缠绕上来,湿润温暖的嘴唇压在了自己的脸上。脑中轰然一声,发出一声奇异的怒吼,用尽周身力量,仿佛要将这怀中的女人碾碎!

月色温柔,夜风呢喃。碧潭中水波翻涌,岸边那只黑色的象龙兽冷冷地瞧着,摇了摇巨大的尾巴。王亦君迷迷糊糊中,那股奇异的欲火越烧越烈,头脑混沌,双手本能地搂紧怀中的女子,胡乱吻去。耳边听到那格格的笑声、喘息声、呻吟声,更让他意乱情迷,不能自已。

雨师妾双耳上的那一对黑蛇,是有名的催情蛇,乃是水族第一法术师黑水真神烛龙在北海寻着,送给雨师妾的。雨师妾以七七四十九种媚药混合,制炼出当世无双的第一春药,日夜喂服这两条催情蛇,更使得蛇牙毒腺中尽是春药。一经咬中,情欲高涨而不能自抑,非得立时寻欢不可。雨师妾以这两尾蛇为红娘,屡试不爽,也不知已诱惑了多少年轻男子。

王亦君正欲火熊狂,忽然听见两声淡淡而清远的箫声,遥远如皎月,短暂如流星,刹那间便淡不可闻。他心中大震,如醍醐灌顶,瞬时清醒,“仙女姐姐!是仙女姐姐!糟糕!倘若被她瞧见我与妖女这样,我有何面目再去见她?”心中羞惭后悔之念翻腾汹涌,刹那间竟盖过了鼎沸的情欲。在这一刻间,他猛然狠狠地一口咬在自己的左臂上,剧痛与血腥使他刹那间更清醒了一些,用尽周身力量将怀中温软滑腻的胴体朝外猛推,耳中听到雨师妾讶异的惊呼,背下一滑,被反推力送下巨石,「扑通」一声,冰凉彻骨,掉入那水潭之中。

潭水森冷,烈焰般的欲情瞬息冷却下来。王亦君在水中舒展身体,潜泳了一阵,让周身冷却下来,脑中也逐渐清晰起来,想到那两声突然响起的箫声,立时冲出水面,大声叫道:「仙女姐姐!仙女姐姐!」夜空碧辽,树影四围,四下里一片寂静。只听见一个银铃般的笑声:「小傻蛋,是在找我么?」王亦君心中大喜,扭头望去,心立刻又沈入谷底。雨师妾全身赤裸坐在石沿,双腿摇荡,笑吟吟地瞧着他。他心中失望,又是一阵难过,仙女姐姐定是瞧见我放荡不堪,生气走了。天地缈缈,又能上哪里找她解释去?

他猜的不错,那白衣女子虽然在玉屏山上与他悄然而别,但终究牵挂,不知他是否能平安到达蜃楼城,在山下徘徊许久,又尾随而来。她远远地跟在后面,只想护送他一程。岂料他竟把持不住,与那妖女缠绵,虽然是催情蛇之祸,但终究不可恕,恼怒之下,想拂袖而去,但思虑再三,终于以箫声千里传密警醒,然后飘然而去。

雨师妾见他被催情蛇咬噬,情浓似火,欲发如狂时竟能突然抽身而去,心中惊诧之极,十年来这可是第一个。想不到这少年竟有这等自制力,可谓异类。不恼反喜,当下心中暗暗道:“果然是上佳之品,难怪味道这般独特,可绝不能让他从手心里逃了去。”

雨师妾见他失魂落魄的浮在潭心,怔怔不语,只道他年少,未见过这等场面,茫然无措,当下招手笑道:「小傻蛋,快来姐姐这里呀。水里太凉,姐姐帮你暖暖身。」王亦君此时心中正想到仙女姐姐,并没有听雨师妾说话。

雨师妾叫了数声,见他只是不答,不由着恼,难道这小鬼头当真吓傻了吗?雨师妾娇嗔道:「小傻瓜,你要在这水里待到天亮吗?」王亦君突然心中一动,当下振作神,故意摇头做害怕状道:「仙姑,你那两条蛇好生古怪,咬上一口,全身便象发烧似的,我不敢上去。」

雨师妾格格一笑:「胆小鬼,小蛇有什么可怕的?你不喜欢,姐姐就将它们丢了。」果真伸手将那两条蛇摘下,抛了出去。手法奇准,两条蛇齐齐落入龙兽背上皮囊之中。她喜欢王亦君益盛,心中竟也不愿倚助春蛇,想凭自己的妖媚,让这少年在裙下称臣。

王亦君还是摇头道:「仙姑会使法术,让我浑身发热,生病似的,又舒服又难受。再说,我妈也不让我抱光溜溜的姑娘,要让她知道了,非打我不可。」雨师妾柔声道:「傻瓜,仙姑这不是法术,这是仙法,让你作神仙一样的舒服。」

但任她如何引诱,王亦君只是装傻充楞,胡扯八道。起初雨师妾还笑吟吟地挑逗,摆出各种让人血脉贲张的姿势引诱,见他始终呆子似的不解风情,终于越来越着恼。生平也不知有多少男子一瞧见她,便惊为天人,死乞白咧要做入幕之宾;今日倒好,栽在这个黄毛小子的手里,成了殊无吸引力的石美人。从未有过的挫败感涌上心头,与体内那依旧沸腾的情欲交织在一起,又怒又急之下,险些便想来个霸王硬上弓。

王亦君见她柳眉微蹙,晴不定,心下也暗暗发虚,生怕她恼羞成怒,当下大声道:「仙姑,我上去了,但你可不能又用法术让我生病发烧。」

雨师妾大喜,素手招展,使出“碧海潮生”,将王亦君从水中湿淋淋的吸了过来,跌到她的怀中。王亦君正要逃开,已被她蛇一般的玉臂搂个正着,伸手去推,岂料正好按到那两堆软香滑腻的球上,大惊之下只好松手,登时压到雨师妾的身上。雨师妾双臂将他紧紧抱住,在他耳边吃吃笑道:「小坏蛋,现下这么不老实,就不怕你妈骂了吗?」

王亦君情急之下,当下双眼一翻白,假装昏迷。雨师妾一楞,只道自己力道太大,将他搂得昏将过去,心疼不已,连忙松了一松,将他小心翼翼地平放在巨石上,自己侧卧,轻轻将他抱住,一边掌心用劲,将真气输入他体内,一边在他耳边轻吻低语:「小坏蛋,你可醒醒,别吓坏姐姐啦。」王亦君只觉一股真气窜将进来,在自己五脏六腑游走,说不出麻痒,她又在耳边亲吻呵气,支持片刻便再也忍不住,哈哈大笑出来。雨师妾大喜,亲了他脸颊一口道:「小坏蛋,让姐姐白担心。」

王亦君见她满脸欢喜,语出真心,心中一楞,也有些感激。他突然打了个呵欠,「仙姑,我困了,明天一早,还要上山砍柴呢。」雨师妾由他胡说八道,嫣然道:「好,姐姐就陪小傻蛋睡觉。」当下玉臂舒展,抱住王亦君,将头靠到他的耳边,右腿横跨,压在他的身上。王亦君不敢多想,将头一歪,过一会儿,鼾声大起。

雨师妾心中泛起奇异的感觉,如此亲近的与一个男子贴在一起,臂股相缠,气息互闻,已经是很久远的事了。月光如水,林涛阵阵,身旁这年轻男子的呼吸心跳清晰可闻,那阳刚醇香的男气息丝丝脉脉窜入鼻息,令她说不出的喜乐安平,过不多时,竟也沉沉睡去。÷王亦君只是假寐,并未睡着。鼻息间尽是浓香腻嗅,耳朵被她的发丝与气息弄得痒不可挡,那柔软温暖的肢体缠绕周身,令他砰砰心跳,心想这妖女对他似乎也并无恶意,只是天生多情而已。

月已西沈,再过一个多时辰,天便要亮了。倘若天亮时段大哥来到此处,再一起离开,那固然是好,但若是段大哥已经落入水妖手中,自己岂不是坐以待毙么?不若眼下乘着妖女睡熟,先悄悄逃走,到天亮时再设法回来与段大哥会合。说不定还能设法救出段大哥也未可知。

当下悄悄地将雨师妾的手臂轻轻抬起,搁到一旁,翻身下了巨石,探手入石隙,将那用隐身纱裹住的一包宝贝掏出。穿上衣服,正要蹑手蹑脚的离开,突然看见那只巨大的象龙兽冷冷地瞧着他,心中一动。想起大荒经中所说,这东始山上的芑树的汁水可以伏兽,想来可以驯服怪兽。倘若如此,自己便可以用这芑树之汁驯服象龙兽,逃之夭夭。当下拔出断剑,在一株芑树上划出一道口子。剑锋入木,「扑」的一声轻响,在这拂晓时听来格外清晰。

雨师妾翻了个身,口中呢喃了一声。王亦君心中一紧,大气也不敢出一口。过了片刻,见她甜寐依旧,方才抽出剑,用竹剑鞘盛了那汁水,悄悄朝那龙兽走去。龙兽瞪着双眼,似乎颇为奇怪,不知他要作甚。王亦君也不知怎样用这芑树之汁驯服怪兽,正想喂他,却听见身后雨师妾冷冷地道:「小鬼头,想要逃走么?」王亦君心下大惊,却转头笑道:「仙姑的这头牛好生奇怪,长了一身鱼鳞。敢情是要在水里耕田吗?」

雨师妾曲腿坐在巨石上,只是冷冷地瞧着他,眼中竟似有泪光。她咬牙道:「你们臭男人不管大小,都是薄情寡义,又想乘着我睡着,一走了之吗?」这“又”字颇为奇特,王亦君思绪如飞,心道:“难道这妖女从前被人甩过么?这可糟糕之极矣。老帐新帐岂不都算到我头上了么?”雨师妾突然探手在空中虚抓一把,又是那式碧海潮生,气流如旋,将王亦君从地上拔起。王亦君眼前一花,已然重重跌到巨石上,摔得浑身散架一般。雨师妾探手去抓他的口,「咦」了一声,似乎颇为惊异。王亦君暗呼糟糕,果然,雨师妾闪电般从他怀中掏出了那包东西,打开一看,花容失色,失声道:「神木令?」她瞧着王亦君,上上下下打量了半晌,仿佛第一次看见他一般,「小坏蛋,这神木令你从哪里得来?」

王亦君心想事已至此,只有孤注一掷了,当下曲臂枕头,翘起二郎腿,笑道:「原来你也识得这神木令。见到神木令,那便是见到神帝。仙姑妹子,还不跪下接驾?」雨师妾心中惊疑不定,“难道这小子竟真是神帝使者?倘若如此,听科沙度所说,他与蜃楼城段狂人在一起,岂不是朝阳谷的敌人么?那么神帝的意思呢?难道也是帮着蜃楼城么?”

雨师妾格格一笑,百媚横生,先前那幽怨愤懑突然无影无踪,纤纤玉指托住王亦君下巴,望上一抬,瞧着他的双眼,吃吃笑道:「小鬼头,花样倒挺多。你以为姐姐会相信你么?也不知道从哪里寻来这么一块烂木头,随便刻上几个字,便想骗吃骗喝么?」

王亦君叹道:「原以为仙姑妹子只有身上的某些地方大,没想到最大的却是胆子。神木令也敢拿来开玩笑,当真是厉害。」雨师妾瞧他不怀好意的朝她上瞄来,笑吟吟地啐了他一口,「还当你真是个老实巴交的小笨蛋,原来也是个油嘴滑舌的小坏蛋。瞧你这德行,还能是神帝使者么?我可不信。」当下又翻看其他东西。

王亦君瞧她要翻开那张血书,便嘿嘿笑道:「这可是神帝的密旨,随便乱瞧要被挖出眼珠的。仙姑妹子眼睛这么漂亮,还是好好保护的好。」雨师妾哼了一声,笑道:「小鬼头,拿神帝吓唬我,了不起么?你不让我看,我还非看不可。」但心中终究畏惧神帝神威,只是随意一展,便又合上。举起那盛装神农丹的皮囊,瞟了一眼王亦君,见他满脸微笑的瞧着自己,便探入手指,夹出一颗丹丸。

紫色黄豆大的丹丸,无甚味道。雨师妾闻了片刻,不知是何丹药,从眼角里偷瞧王亦君,却见他翘首期盼,嘴角偷笑,似是盼她将药丸吞进去一般。殊不知王亦君生怕她识出这神农丹,这热切之态乃是伪装出来,让她为难的。雨师妾将那神农丹在指尖上旋转个不停,媚声道:「小坏蛋,这药丸又是什么东西?」

王亦君正色道:「这是神帝用八十一种草药提炼的神丹,吃了可以驻容养颜,长生不老。仙姑妹子,你可以尝尝。」雨师妾听了颇为欢喜,正想抛入口中,忽然领悟:“这小坏蛋必是想让我吞下这毒药,好逃跑。”哼了一声道:「小鬼头,这么好的神丹,你全吃了吧!」当下用手挤开他的口,将那袋药丸尽数倒了进去。王亦君万万没有料到雨师妾回来这一招,来不及反应,那十四颗神农丹便滚入口中,忽觉喉咙里窜起一条火龙,瞬息间滑入腹中,熊熊燃烧,蔓延至五脏六腑!丹田内原已沈寂下来的那股真气又腾地窜起,刹那间全身仿佛掉入火山烈炎之中,热炎贯脑,他啊的一声仰天长呼,一道紫气冲天飞起。

雨师妾瞧得花容失色,又见他周身皮肤如波浪般翻涌起伏,瞬息间由白转红,由红转紫,由紫转青,由青转白,反复不已。那一张俊秀的脸猛然间变为紫青,面目扭曲,说不出的可怖,他昂首振臂,狂呼不已,周身肌突然膨胀,须臾间全身增大了一半有余。

雨师妾心中大惊,极为懊悔,想要上前,却见他怒吼一声,一掌击在那巨石之上,轰然声响,石屑飞溅,尘粉纷扬,那巨石竟然被劈成了几瓣。但他这一掌击下,自己也晃了几晃,突然一头栽倒在地。神农丹乃是神农历游天下,采集数百种至贵药草制而成,纯阳之药,一颗便可贯通经脉,养气聚神,增加神力。十五颗齐齐入腹,实在太过刚猛,真气瞬息汇聚如火山喷薄,不仅将周身经脉尽数打通,便连骨骼肌也刹那间极度张扬。这十五颗丹丸转为十五道真气,以排山倒海之势,在他体内周转不息,宛如怒浪冲堤,稍有隙缝便要决堤迸流。倘若是经验老道的高手,可以凭借体内已有的内力,将这真气导引至丹田及其他蕴气之处,逐一化解吸纳,大增内力。但王亦君素无经验,只能任凭这十五道霸道以极的真气在体内横冲直撞,皮肤竟如波浪般翻涌不息。

体内的狂热与骨骼、肌暴涨的疼痛使他几欲发狂,胡乱间拍出一掌。这一掌击出,登时将真气导引至掌心,力量雄浑无匹,立时将巨石击碎,但那反冲之力撞将上来,王亦君便如被十五股巨浪同时击中一般,刹那间只觉得气血翻涌,天旋地转,眼前一片黑暗,耳边听到雨师妾焦急呼喊与抽泣声,就此人事不知。天昏地暗,迷迷糊糊,不知过了多久,王亦君才重新醒转。体内烈火熊熊,四肢却冷如冰雪,簌簌发抖。喉咙依旧如火烧般。他勉力睁眼四望,四围漆黑,鼻息中尽是甜香滑腻的成熟女人体味。全身在颠簸起伏,震得他腹中更为难受。他扭动了一下脖子,方才发现自己竟是枕在两个浑圆柔软的球之间。

耳边听到雨师妾惊喜得发颤的声音:「小坏蛋,你醒了么?」突然眼前一亮,阳光刺眼,他连忙将眼睛闭上。过了半晌方缓缓将眼睁开。阳光明媚,雨师妾那张妖艳的脸上满是欢喜、担忧、急切与懊悔的神色,杏目中泪光盈盈,突然扑簌簌的落下泪来。

她扑哧一声破涕为笑,伸手揩拭脸上的泪珠,「你已经昏迷了一天一夜啦,姐姐可担心坏啦。」王亦君喉中干渴,发不出声来,只是伸手指指自己的嘴。雨师妾柔声道:「想要喝水么?」取过一个羊皮壶,小心翼翼地放到他的唇边,先滋润了一下他的嘴唇,然后缓缓地倒了进去。清凉甘甜,竟是花蜜。蜜水入腹,体内燥热稍有缓解,神也振奋了一些。他这才发现自己是斜倚在雨师妾的怀中,全身被黑色长袍裹住。两人骑着象龙兽朝前飞奔。雨师妾抱住他的腰,朝上扶正,他坐直了,四下环顾。阳光耀眼,树木倒掠,只瞧得片刻就头昏眼花,烦闷恶心之意涌将上来,腹内那燥热之气直贯脑顶,登时又昏了过去。

再次醒来时,已是夜里。他斜斜靠在一株榕树上,榕须在夜风中轻轻摇摆,面前一条大河,河水波光粼粼。雨师妾在河边清洗某物,身侧横亘了一只小山般大小的怪兽尸体。瞧见他醒来,雨师妾欢喜不已,跑过来朝他说话。但他耳中轰隆作响,竟一句话也听不真切,只瞧见她美艳的笑靥上沾了点点污泥,仿佛春泥桃花。王亦君微微一笑,伸手去擦她脸上的泥点,她突然抓住他的手,怔怔地望着他,眼泪又扑簌簌的落下来。

王亦君体内热浪翻滚不息,寒热不定,正想说话,口又被几道真气狠狠撞着,窒闷之下,又昏迷过去。迷迷糊糊间,听到雨师妾的呼唤,感觉到柔软的手指轻轻分开他的嘴唇,温软湿润的嘴唇压在他的嘴上,将一股冰凉苦涩的体灌了进来。王亦君昏昏沈沈,也不知就这样过了多久,依稀觉得靠在雨师妾的身上,软玉温香,依偎着跑了很长的路;吃了不知多少研磨成体的东西,或酸或甜或苦,有时还掺杂着她冰凉的泪水,苦涩的滋味在舌泛开,一滴滴渗入他的心底。第三次醒来时正是黎明,他躺在厚厚的羊毛毡上,头枕在雨师妾修长柔软的大腿上,雨师妾痴痴地瞧着他。

晨星寥落,朝露在草地上闪闪发亮。东方鱼肚白,万缕霞光突然冲天而起,一轮艳红的红日喷薄而出。阳光照在她的脸上,镀上一层金光,她眼角的那滴泪珠滑过洁白的脸颊,在朝阳下闪过七彩的眩光。王亦君呆呆地瞧着她,心想:“倘若她不是水族的妖女,倘若我没有遇上仙女姐姐,定要亲她一亲,将她的眼泪吻去。”心中突然大痛,那狂热的真气刹那间爆发游走,他啊的一声大喊,再度昏迷。此后断断续续醒来多次,有时瞧见雨师妾在研磨一些奇异的花果,有时瞧见她在清洗怪兽身上取出的各种珠子,有时瞧见她怔怔地望着他,双眼红得如同桃子。恍惚之间又吃下许多奇奇怪怪的汁。冰凉的汁滑过咽喉,全身清凉。体内燥热之气也逐渐停息。

那夜醒来之时,雷声滚滚,乌云翻卷,暴雨倾盆。他与雨师妾坐在一个透明的黑色圆球里,雨水击打在黑纱罩上,不能渗漏进来,径自下滑。雨师妾全身赤裸,盘腿而坐,双手抵在他的上,一股清凉的力道源源不断地涌将进来,周身运转,将他体内的真气导引得川流不息,舒服之极。他突然发觉她的肩膀与手臂上多了十几条细长的血丝,恍恍惚惚想来,逐渐记起曾瞧见她近身搏杀巨大的怪兽,剖取怪兽体内的珠子。难道这血丝便是与怪兽相搏时留下的么?可她有驾御万兽的苍龙角为何又要亲身相搏呢?诸多困惑涌将上来,迷糊间又沈沈睡去,梦中隐约感受到吹气如兰的气息和潮湿温暖的吻。大雨滂沱,闪电接连亮起,照得王亦君沈睡的脸如玉石雕琢一般。脸上微微挂着一丝无邪的微笑,是在梦中想着她么?雨师妾温柔地望着王亦君,痴痴地想。

十六年来,自己再也未曾爱上任何男人。想不到今日竟然对这十四岁的少年如此动心。那日见王亦君发狂倒地,她心中懊悔,难过不已,竟然痛哭失声。此后只要瞧见王亦君在梦中痛苦呻吟,她便忍不住心如针扎,流泪难过。这三天流的眼泪竟然比十六年间加起来还要多。难道命中注定她要与这少年有一段缘分么?这少年体内十五道霸道已极的真气,冲击肆流,如果不加引导,三日之后必然五脏六腑、周身骨骼碎裂而死。当日她以内力疏导他体内真气时,竟然被那雄浑的真气震飞出数丈之外。劲力之强,当真匪夷所思。这几日带着王亦君四处奔走,杀死了十七只巨型灵兽。生怕苍龙角的凌厉声音,重伤王亦君,她不得不徒手搏杀十七只怪兽。取它们的灵珠与诸种仙草灵果混合,研磨成清凉敛气的药水,日日喂他服下,这才将那至刚至烈的真气逐渐降解。

每夜至时分,她便要与他赤身相对,以纯内力引导他体内的至阳真气缓速周转,散布到丹田以及全身蕴气大。今夜疏导之后,那十五股真气已逐渐化入他经脉与气之中,日后只需每日运气导引,便可逐渐吸纳为用。只是他伤病一好,会不会又象那夜那般,悄然离去呢?想到此处,她登时心中剧痛,眼泪又不自禁地涌出。

昨日禁不住好奇,展开神帝的血书偷看。她冰雪聪明,稍加推断,便猜到来龙去脉。但想到神帝已死,她非但没有丝毫庆幸,反而有说不出的担忧。以他大哥的情,倘若知道神帝已死,真会善罢甘休么?这一夜她坐在王亦君的身侧,思绪万千,柔肠百转,直至天明。

翌日王亦君醒来时,晴空万里,阳光媚好。体内那兴风作浪的真气已大为安分,虽仍偶有窜起,但那郁热烦闷之气已一扫而空。丹田内热息周转,神熠熠。他依旧是靠在雨师妾双之间。那甜美的气息扑鼻而来,令他砰然心动。悄悄抬头一望,含羞带赧的雨师妾正用那剪水双瞳凝望自己,抿嘴微笑。只见她生得体态纤美,面容清丽,一袭丝衣犹掩不住凹凸有致的娇躯,前那对小鼓蓬蓬的,端的是诱人遐想,偏是那双秀眸,顾盼之间端庄如大家闺秀,不含媚之意,正是绝代佳人,不脱空谷幽兰之秀色。看上去妖艳依旧,只是脸容颇有些憔悴。想来这几日奔波转徙,很是劳累。

王亦君心中暗暗感激,泛起异样的感觉,忍不住侧头吻在她雪白柔软的脯上。雨师妾「啊」的一声,浑身酥软,竟然满脸飞红,有些害羞,伸手重重地掐了一把王亦君的大腿,嗔道:「讨厌。小坏蛋一醒来便这般不老实。」王亦君吃痛,口中乱叫。雨师妾大惊,但见他嘴角微笑,方知上当,挥手轻轻地抽了他一耳光,啐道:「病好了么?这般神。早知不替你医,让你再昏上三天。」

王亦君微笑道:「痛在我身,疼在你心。我要是再昏迷,仙姑妹子岂不是要哭干眼泪么?」雨师妾格格笑道:「美得你么?什么仙姑妹子仙姑姐姐的混叫,姐姐叫雨师妾,可记住啦。」王亦君道:「雨师妾?又是雨,又是湿,又是泣的,难怪这么多眼泪。」他挺挺道:「我叫王亦君。」【情色搜神记第三章 水妖龙女 第四章 大荒游侠】

第三章水妖龙女

看着红着俏脸的雨师妾,王亦君挨在她柔软的娇躯上,抬手为她掠下秀发,忽然看见她雪白细嫩的粉肩,心神不由地一震,贪婪的眼神便在她那白嫩的玉体上游动。只见她身上穿着一件丝质薄如蝉丝的透明裙袍,里面是口开得很低的黑色兜肚,一对丰满圆润的房,随着她均匀的呼吸高耸地起伏着,粉白细嫩的上半部令人呼之欲出,身上散发出阵阵女人特有的体香,曲着一双雪白的玉腿。

一片春色无边的景象尽入眼底,看得王亦君眼花撩乱,欲火沸腾,丹田中有一股热气直冲到下体,随着欲念的阵阵刺激,他早已把持不住了,裤内的那渐渐地在充血发涨,慢慢地直把裤裆顶得高凸凸的。龙女突然觉得有大的硬梆梆东西,直顶着小腹,她自然知道那是什么好玩意儿,不禁脸上发烫地晕红起来。

王亦君右手一把揽住雨师妾那纤细的蜂腰,嘴巴凑向她那红润的娇唇,不等她反应过来,嘴巴就跟她双唇对个正着。

眼看着自己竟然被这小鬼亲了香唇,雨师妾当然要挣扎一下,螓首急忙往后退缩,可是王亦君也马上跟上。“哇……终于亲到眼泪袋子的香泽了……好香…

…好滑……“,灵活的舌尖如蛇信一般,一下钻进佳人那湿润的嘴里,舌尖碰到她的牙齿,寻找着她的丁香舌。虽然雨师妾有心想避开,但是在这小小的嘴里能怎样啊?

王亦君用舌头撩动着她的香舌,抵着它,亲着它。她显然受不了这样的撩动,身体颤动着,毫无节奏地急喘着,鼻子呼出热气,双手无助地撑在床上。半推半就的挣扎慢慢地停了下来,身体不再绷紧,呼吸也平顺多了,刚才带着些微弱反抗的眼神,现在似乎也显出丝丝顺从的意思,最后竟闭上了双眼,任由长长的睫毛闪动,而且她那嫩滑的小舌也最终无处可躲,只好和王亦君搅动在一块,水交融地感觉让她们忘情地互相吮吸着。

雨师妾嘴里更香浓湿润了,长时间的亲吻,津当然积蓄不少,可是她又羞于吞吐;王亦君体会到她的窘状,吸住她的香舌裹进嘴里,引导着她把她的津送往自己的嘴里,配合着柔软的舌头在嘴中翻腾搅和着,同时也趁机回礼,将更多的津送到她的小嘴中。魔手悄悄地伸到雨师妾起伏的前,隔着衣物抚她那坚挺诱人的双。双峰被登,如同少女般羞涩的美娇娘当然会有所举动,她忸怩着身躯,双手乱动,但不知是阻挡还是推波助澜。

「仙姑妹子……难道你现在还不明白我对你的感觉吗?我……爱……你……」,让嘴巴离开那湿润娇艳的朱唇,挪到她耳边动情地诉说,哈着热气,舌尖也情不自禁地舔弄着她那晶莹的耳耳垂,撩动着她的敏感点,接着,王亦君顺势把雨师妾扯倒在床上,嘴一下印到她香唇上一阵热吻。

龙女伸出手臂,紧搂住他的颈子,鼻孔微哼,眯着眼睛,如痴如醉,温顺如羔羊,自动地吐出舌尖,吮舐他的舌头。王亦君情不自禁地将放在纤腰的右手,慢慢地探进她衣襟内,顺着滑嫩的肌肤,由上往下轻抚着,丝绸都比不上雨师妾那娇嫩柔软的肌肤爽滑,五指伸向她娇挺的珠峰。「嗯……」,龙女娇饱欲滴的小嘴吻着王亦君,口中的香舌滑入他的口中,纤手紧紧扣住情郎的颈项,口中「唔唔」作声。

她双感十足,弹得很,就算是躺着,也毫无扁平的样子。王亦君迫不及待地想完全占有她那丰腴的双峰,用力把丝质的抹往上推,五指马上左右开攻,左撩动一会,右扇动一阵,突出的小葡萄在挤压下愈变愈大。

另一只手在她的腿上游荡,并沿着雨师妾光滑、细嫩的肌肤探进裙底,裙内还带着丝丝的暖气。指头刚触到亵裤包不住的嫩,龙女就马上起了强烈的反应,娇手企图推开王亦君,粉腿用力朝中间夹,玉躯扭动着。她双腿虽然用力地夹着作怪的手,可是这又怎么能阻止王亦君前进的步伐呢?握紧了拳头一下,就把她玉腿部腾出了一块小小的空间,伸出食指,在她那块沼泽地匍匐前进,抵到她的亵裤边上,用力撑开一角,立即一头钻了进去。

触到了软软微热的毛,指头扫动着那片的黑森林,中指也抵向她的大腿部,她的蜜源已经在渗水了,细长的一条布已经泛湿,部的痕迹已经被水勾勒出来了。王亦君抚在她凸起的户上,矗着中指,隔着亵裤顶着她的蜜洞不停地转着轻戳着,来回地摩擦着。

「嗯……啊……嗯……」,声音很小,呼吸也加快了,龙女两条美腿紧夹着王亦君在她胯间的手,潺潺的水透过轻薄透明的小亵裤流了出来,温温、热热、滑滑、腻腻的,抚着很舒服。揉抚着双的手解开了雨师妾上衣的结扣,龙女的双依然还是那样坚挺、圆润,随着她紧促的呼吸。球一起一伏地抖动着。王亦君更自由更充分地爱抚这对鲜艳欲滴、嫣红玉润的玉。「哦……」,伴随着撩人的呻吟声,头在他掌心变硬了。

把龙女娇挺的蓓蕾夹在指间轻轻用力,敏感的头业已凹凸在目,王亦君实在是忍不住了,低下头,毫无犹豫就埋在双峰之间。雨师妾白嫩坚挺的双真是让人流连忘返,他情不自禁地张开口含向那头,用力地吸吮着,弄得龙女脸泛红潮,全身麻痒难忍。

雨师妾被这样一吸一吮着,一阵酸痒难当,不自禁地把丰满的胴体扭动起来,玉臀重重地贴在王亦君的裤裆,不停地磨擦着裤子里的硬**巴。他不停地左右舔弄,张大嘴含住美人的大半个房,轻咬着她的头。龙女享受着情郎那温柔的爱抚,玉手伸到王亦君脑后,梳理着他的头发。这一荡的诱惑,使得王亦君欲火上涨,又把手伸进雨师妾裙内,由柔软的玉腿,慢慢地游动往上,直到抚那肥嫩的玉臀。

心跳得很厉害,龙女娇羞地摇摆着蛇腰,胴体在微微地颤抖着,春情欲望巳浮现在粉脸上,她小手也耐不住刺激地紧抱着王亦君,口中呻吟不已,「嗯……

啊……」抚着香股的魔手,中指嵌入臀缝,从龙女臀部的后面逗弄着她。

很快地,王亦君将手伸入亵裤,里面很热,中指慢慢往下移动,触到毛茸茸的草丛,已有露珠滴出。把手掌贴在她的部,「噢……」,雨师妾嘤咛一声,整个人都靠在王亦君怀里,蜜里面全湿透了,水还不断地从里面流出来。

在爱郎技巧的揉弄下,雨师妾户发涨,两片唇抖动着,同时一对粉腿,不安地扭动着。王亦君看到时机成熟,刻意地把龙女的裂缝拨开,用中指顺着水滑进,由口往道里面挑动着。如同受了电击般,娇躯不停地颤抖,龙女嘴里嚷着,「喔……哎呀……」,雨师妾受不了这种剌激,呼吸急促,脸儿发红。此时已是春情泛滥,娇哼出声,「啊……好难过啊……小傻蛋……嗯……仙姑那里好痒呀……」只一会儿,雨师妾紧张地扭动屁股,双腿不停地用力夹着,里的水不住地往外流出,润湿着整个道。

可以感觉她细嫩的褶皱缠住的手指,「嗯……深一点儿……嗯……」,王亦君一边闻着她秀发的香气,一边用中指在她小内来回地摩擦和震颤,让她的水不断顺着大腿内侧流下来。看着怀中美艳风骚的龙女,王亦君伸出舌尖轻舔她的耳珠,「舒服么……眼泪袋子……」「嗯……从来没有这么舒服过……」,雨师妾满面桃红,媚眼如丝,骚态似水。

龙女的短裙被褪到她白嫩娇长双腿的膝盖处,黑色的上衣半敞着,抹搁在酥上,露出深深的柔美沟。秀发半遮着妩媚的双眼,雨师妾动情地扭动着娇躯,让王亦君更方便卸下她的全部防备。一身洁白滑溜的肌肤前一对峰,顶上一粒粉红色的头,白嫩又迷人;雪白的小腹,两股交界处毛丛生,光亮而细长。微凸的丘,柔若无骨,在嫣红柔毛的掩护下,一条细细的缝若隐若现,看不见桃源洞口的嫩。

见到男人目不转睛地凝视着她的户时,雨师妾娇滴滴地发嗲着,「小色鬼……你好坏喔……怎么这样子看人家……」妖媚入骨的语调令王亦君看得心头狂乱,一股热流直到下体,胯下的阳具越发发涨、挺硬。玉躯完全裸露出来,雨师妾浪荡地拥抱着王亦君,主动地把香唇送到他唇边,同时也把舌尖伸入他嘴里。

她们彼此互相吸吮着,「嗯……」,彼此都感到浑身的欲火飘荡着,只听到对方口中的呻吟声。

吐出龙女的丁香,王亦君低下头,伸出舌头,滑过雪白的粉颈,到达那感的酥上将头埋在高挺的峰中。头如玫瑰般的殷红,尖尖硬实的突起,他轻轻地捏揉,慢慢地拈弄着那尖儿,时轻时重地搓揉着。一只手向下移到了臀部,只觉得滑不溜手,丰满浑圆的屁股,有股少女特有的诱人弹,大腿的部,早已被水淹没,触手所及,尽是温温的、湿湿的。

手儿往下滑,热情浪漫的龙女自动将双腿分开,使君儿的手能够直探那温热湿润的小里。入的中指,顺着水,轻刮着道壁,怀里的雨师妾被刺激得更是浪态百出,随着手指的刮揉,狂摆着屁股,气息急迫。「唔……好难过呀……亲亲小色鬼……别……别再作弄人家了……喔……难受死了……」,雨师妾被王亦君逗得全身奇痒、酸软,不自禁地把那洁白如雪的丰满胴体扭动着,挺抖的大腿直把那诱人的肥臀往上抖荡,口中娇声呻吟。

「嗯……」,跨过娇挺的双峰,再顺着光滑白嫩的小腹,来到那片令人神往的黑丛林,王亦君将中指顺着水,入那紧的户里,并不断地用手挖,并在那核粒上揉着、逗着。这时,龙女被春情欲火烧得火辣辣,欲火难耐,水横流,娇躯抖颤,那神情好不兴奋,她只觉得自己的道壁被扣着,花生般似的核被逗弄着,「嗯……仙姑我很难过……小家伙……别逗我了……哦……」,她舒爽地浑身扭动,酥麻更是强烈。

知道龙女此时春情泛滥,欲火如焚,于是王亦君调整一下身体,单腿跪在床前,也是那粉嫩的小跟前。他低下头,舌头如蛇信舔着雨师妾那湿淋淋的珍珠。

急剧颤抖的娇躯说明这样的舔舐让她无比兴奋,「哼……痒死了……喔……」,她用手把自己的腿分得开开的,迎合着情郎的爱抚,红艳艳的小嘴里不停地浪叫。

埋头苦干的男人听见龙女那急急的喘息声,「啊呃」销魂的呻吟声,这让王亦君受到鼓舞,更加卖力地舔弄那水横流的下体,腾出一只手伸到雨师妾起伏的酥,放肆地揉搓着她兴奋得更加挺拔得双,用手指夹弄着她凸起的头。

龙女压抑的芳心完全释放了,她一手按住王亦君的头,一手也用力地揉搓着自己的丰,她完全投入到这场身心的交融中去了,毫无之前的矫情,「小鬼…

…别停……舒服……你舔得我……我好舒服啊……」用手挽着雨师妾的粉腿,让它们张得更开,让她的蜜洞完全裸露在眼前,王亦君整个脸贴到她的湿,鼻子也蘸上了她的水,舌头灵巧地在那水帘洞里上钩下舔,左右扇动,「叭叭」

的作响。

3

充分享受着王亦君在自己胯下的吮吸舔弄,玉臀也忘情地靠向他的脸,「呃……啊……我……我……呃……」,两条白嫩的粉腿用力夹着他的头,雨师妾激动地颤抖着娇躯,歇斯底里地叫唤着。撩人的叫春听在耳中,乐在心里,王亦君不由得兴奋地仰起头,目光洒在龙女的每一寸肌肤上,只见她激动的香汗渗出她每一个毛孔,急喘的呼吸、起伏的波涛让人知道她还处于亢奋当中。

当火辣辣的目光碰到那水汪汪的媚眼,粘湿的秀发半遮着龙女舒张的双眸,她马上娇羞地垂下眼帘,半遮半映的样子让王亦君更觉兴奋。望着无比柔媚的雨师妾,王亦君兴奋地扑到她的身上,一把搂住她,嘴巴凑向她的耳边,哈着热气,「仙姑姐姐……舒服吗?我会让你更舒服的……」

雨师妾矫情地扭动她的头,不让那火热的蛇信碰到她,可是她小手却是一点也不矫情,索着解开王亦君衣裳的扣子,玉手动情地抚着他的膛。欲望之火在他心中早已熊熊燃起,恨不得立马和龙女融为一体,用胯下之物贯穿她,让她成为自己的宝贝。

美娇娘被逗得浑身酸麻,欲火高涨,又知道王亦君欲火正炽,顾不得羞耻与矜持,不自禁地咬着嘴唇,伸出她那只纤细的玉手,往下直探他的胯间,像是到了什么不可思义的东西一样,惊叫起来,「那是什么?让我看……」

只感到下体一阵紧绷,雨师妾却已经隔着裤裆,一把拗握着那已蠢蠢欲动的**巴,在刚刚柔软的触感下,立即硬挺跳动起来,瞬间搭起一个帐篷。「天啊……好大……」她惊叹不已,玉手不断地搓揉着,那超大长的有如一条巨大的水蛇,在她小手的拨弄下不停地勃起涨大,她用力捏住硕大无比的,不停地套动磨擦着。

只见那超级棍,顶着狭小的内裤,无辜的耸立着,王亦君突然感到身子燥热起来,一股难解的烦闷在身体各处窜起,全身上下都麻痒难耐,尤其难受,头前端像是有针扎着,痛苦地一抽一跳。俏脸上浮现出甜美的微笑,笑的好、好荡,龙女把王亦君的裤头往下一拉,褪下亵裤,掏出了那硬直的小弟弟,一下子就弹起它骄傲的头,整个阳具完全紧绷,紧绷得让王亦君感到一丝的疼意。

她不断地来回搓动,另一只手也抚弄着睾丸,身体慢慢下滑,接着伸出了她火红的舌头,舔着紫红的头,酥痒的感觉,让王亦君不住呻吟。一双媚眼贪婪地凝视着那又又大的**巴,只见那被白糖般的耻垢覆盖的头,在眼前不住晃动。

雨师妾想到了它能给予自己的那种销魂,飘飘欲仙的快感,不由得张开两条长而白的玉腿,挺臀乱晃着。

「好美……」雨师妾陶醉地赞叹着,「我要吃了它……」伸出湿热的舌尖,一股浓烈的尿骚味冲入鼻中,酸臭的耻垢被鲜红的舌头一块块的搜括起来,露出了粉嫩的头。「好好吃……」龙女在口中咀嚼着那让她身体发麻的雪白糖霜,慢慢把整个头含入口中。「舒服吗?」那红艳的俏脸斜斜地仰望着王亦君,一脸俏皮妖媚的样子,很难相信这种荡的表情中竟然带着一丝的圣洁。他恍惚的点了点头,大美女螓首前探,把巨大的含了进去,「唔……」他差点叫了出来,实在太爽了。

美人的嘴巴十分地温暖湿润,两片嘴唇夹得紧紧的,湿热的舌头伴随口腔不断在上滑动,王亦君不由得伸手按住了龙女的头,这让雨师妾吹得更起劲了,整个头剧烈地前后摆动。快感更强烈了,「啊呃……」王亦君的身体不住扭动,慢慢地一寸寸陷入了龙女那火热的口腔里,当头触碰到喉咙时,竟然还有数寸显露在外,「好大啊……怎么有这么大的男?」雨师妾欣喜地前后摇动她的头部,让那敏感的头在滑嫩的口腔中摩擦。

鲜红的芽缓缓地舔舐着圆滑的头,顺着身往下舔弄,最后挑弄到春袋,雨师妾张口把睾丸吞入口中,用舌头和牙齿轻轻按摩,两手上下套弄着,两眼火热地盯着王亦君那因为欲望的火焰而焚烧的脸庞。她又舔弄起紧绷的头,淡白色的体已经开始从裂缝中溢出。彷佛那黏浊的是最美味的食物一样,雨师妾缓缓地把马眼中冒出的黏舔入口中,脸上微笑着,「唔……味道真好……」王亦君看着胯下美女无比爱怜地吸吮着自己的样子,身体一热,猛地抱住她,身体紧紧往她身上挤。

「你怎么了?嗯?」雨师妾笑着,缓缓握住那亢奋的,往缝一送,「来……到洞里……」王亦君用手撑开龙女的玉腿,伏在她大腿之间,将那阳具在肥嫩小上顶着。受到那的触,龙女久抑的欲火爆发了,媚劲大发,玉腿分开,直流,两片唇张合着,娇喘连连,「啊……好人……嗯……好痒……哥……快……快给我呀……给我……」娇声的催促让王亦君挥动涨硬的权杖朝着那蜜汁横流的户乱拍胡顶。

此时的雨师妾,媚眼如丝,气喘不休,肥美的臀,往上顶着,但是越顶小越痒,终于她伸出纤巧的小手,往下直探王亦君下体。龙女娇羞地将头引入口,嗲声嗲气地撒娇,「好哥哥……你的好大啊……小妹那太小……嗯……你可要怜惜些……」

王亦君轻吻着她的脸颊,点点头,腰部缓缓用力,坚挺的挺向龙女绽开嫩红的缝,感觉到头已经微微进入,受到紧窄泥泞花道的阻碍,于是紧搂着她的胴体,屁股猛地下沉,只听「滋」一声,大的**巴已长驱直入,进入雨师妾滑润的户里。

「啊……痛死了……小坏蛋哥哥……妹好痛啊……」,雨师妾痛得死去活来的,头上泠汗直流,泪如两下,嘴里频频呼痛,语不成声。王亦君看到龙女的脸色苍白,泪水纵横,心中不忍,忙停止挺动,轻声问道,「痛得很厉害吗?」

雨师妾喘了口气,「你好坏……人家痛得眼泪都流出来了……还问……」,说罢又娇羞地一笑,「人家那里实在是很狭小嘛……而你的那个又太大了……」,说着便娇滴滴地偎在王亦君怀里。听到她迷人的浪语,王亦君不由得一笑,低下头吻住她的嘴唇,双手不老实地在她的胴体上爱抚着,又在她那对又坚又挺的房上,用力不停地捏弄,时而用牙齿轻吻着尖。

雨师妾被挑逗得浑身既痒,小也阵阵酸痒,在这无名火的煎熬下,她已骚荡不安地浪叫着,「唔……哥……哦……」欲之火已燃到极点,王亦君更加地狂吻着粉嫩的胴体,左手揉弄着她那已呈鲜红色的房,右手握着那,一点一点地往里顶着,又是「吱」一声,铁条般的大**巴已入半截了。

顿时得龙女张大着嘴,口中直叫,「哎呀……好痛……小鬼……轻一点嘛……痛死人家了……不要……不要再进去了…呜……」王亦君轻轻地舔着雨师妾耳垂,「仙姑……忍着点……」,只见那大的阳具,被两片红润润、软绵绵的片儿紧紧包着,户内热哄哄的,像个小温水袋,滑润的道壁上,正热辣辣地收缩着,使得王亦君有种被压迫紧缩的快感。

渐渐地,雨师妾觉得那阵涨痛已好些了,“嗯……虽然还是有些刺痛……但……只是涨得好凶……好难过……”不由得扭动着浑圆的屁股。王亦君体贴地问,「嗯……好仙姑……现在还痛吗?我可以动了么?」「嗯……哥……还有点痛…

…不过你要慢一点……好不好?」王亦君便慢慢地开始着,轻轻地刮着那滑润的道壁,引得雨师妾心头发麻,全身酸痒,心有如万虫在咬。她媚眼含春地浪叫着,两只粉臂紧紧抱住对方的颈子,肥美的屁股忍不住地又扭又挺。

看着龙女热情加火,骚劲十足地将屁股不停往上挺送,王亦君缓缓地将阳具往雨师妾紧窄的道深处去,同时将她上身拉起,示意她低头看。

她水灵迷濛的眼睛娇羞地看着,那长的被自己的私处渐渐吞没。当尽入她的蜜,两具体紧密地磨合着时,雨师妾消魂地「喔」了一声,娇躯随之绷直,双手无助地握紧着小拳头,羞怯地抬起了两条迷人的美腿,有力地缠上王亦君的腰部。

没有立即抽动,只是让在雨师妾温润的蜜中感受壁的挤压,让头感受无尽的吮吸。接着,缓缓地抽出,在快抽出离蜜洞口还有半个手指的地方,王亦君腰部猛地用力,一下又顺着那紧窄的壁一直戳到尽头。

紧搂着那条细腰儿,使两人的小肚子紧紧贴着,那大阳具一下便塞进户去,连一丝儿也没留,彷佛像齐尽断似的。再一看雨师妾就像昏了过去,紧闭双眼,气息仅存奄奄一丝。王亦君原是只初生老虎,不知怜香惜玉,如今自己那肥涨饱满的户紧紧挟住,暖烘烘的其乐无穷,全身上下骨节具酥,只觉从未这么好过。

随着那硬阳具没头没脑地进进出出,狂抽猛送,狠硬塞,雨师妾只觉那从来没有过的巨大,像铁杵似的刺着户,隐隐作痛,同时两个房也被他捏得酸痛,痛得她体颤身摇,泪流满面,煞似一枝带雨梨花。半响儿,她死去活来,娇躯颤抖,不住摇着她的螓首,「好哥哥……你饶了我吧……好痛啊……先停一下好吗?」这时,王亦君欲焰正是如火如荼,阳具热炽硬到了极点,一刻难捱,在眼里急进急出,任她如何叫苦,装个充耳不闻,挥动阳具疯狂攻击,全无一点惜玉之意。

又过去半响儿了,雨师妾被那硬的**巴弄得一佛出世二佛升天,像把尖刀在眼乱刺,痛昏了头,迷迷糊糊的不知过了多久,苦楚才从体内消失,取而代之的是畅美的快感。如今又被那壮的大家伙进进出出,磨磨蹭蹭的碰着户内各个角落,那味儿又酸又痒,说不出的好过,便频瞪惺忪媚眼,轻瞟着王亦君的俊脸,口送香妙舌。甜吻可以增加热情,磨擦更能产生传电,雨师妾这时已荡极了。

只见她两手紧抱王亦君,酥动荡如白雪雪的滚雪球,那蛇样的细腰,扭得更急,那丰满的臀儿,一挺一抛的高举着,整个肥涨饱满的户更高高举起,迎着那大的阳具,让它深深送到底部,塞满花房,直捣花心。用力地抽动着,王亦君毫无保留,双手撑在床上,屁股和腰部一同摆动,大阳具在雨师妾道内抽送加快,一上一下,每次抽动都带出雨师妾涌流出来的水,也都伴随着「滋滋」的响声。

「啊……呃……傻蛋……你……好强啊……哦……」,雨师妾在这等狂风暴雨的攻击下,动情地呻吟着,无力的双手抱着王亦君撑在沙发上的手,腰部却渐渐用力,部随着对方抽的节奏上拱。王亦君的阳具确是件人间至宝,具有最优越的条件,、长、硬、直、像火般的滚热,一进一出,一磨一擦,散发出无比热力渗透过户里面的每个细胞,牵动着每纤维,触动着每条神经,直乐得雨师妾大呼大嚷,咿唔怪叫起来,「哎哟……小冤家……你那大阳具弄得我乐死了……嗯……你怎么又慢下来呀?快……快用力……唔哼……」

娇喘吁吁,断断续续地哼叫,肥臀颤动得更急更快,一挺一挺的往上抛,那户更咬着那货,急吐急吮,像鲤鱼张嘴般地一张一合吸个不停。王亦君只觉得自己给她那肥美的户,紧紧咬住,一迎一送的一丝不留,酸酸痒痒麻麻的。他尽力往户里抽,入的快,拔的又急,整间屋子里声震狂叫。男人一抽一,女人一拱一挺,她们的器毫无间隔的交融在一起,龙女的蜜汁湿润了她们的下体,「啪啪」的声音在回响……

户深处那娇嫩敏感的花蕊被巨大的头顶撞着,直乐得雨师妾灵魂儿飞上天去,「好弟弟……姐姐我给你弄死了……」,她越发将肥臀挺高,户狂抛,那些水便如山洪暴发,一股暖流冲向阳具。给暖热的水一泡,阳具酸麻酥痒,浑身难耐,立时又暴长起来,把户塞得水泄不通,大头卜卜乱跳,涨得她几乎容纳不下了。一抽一,一进一出之间,硬刺刺的挤压着整个户,给予雨师妾酸麻麻的感觉,一种浑身上下虫行蚁咬的滋味。快美的感觉,使那两条美腿将王亦君的腰部越缠越紧,似乎恨不得跟他溶成一体。

强有力的来回抽让王亦君产生强烈的快感,温润窄紧的壁也在不停地按摩着他涨的,短兵相接的花心发出令人把持不住的吸引力,他感到快要崩溃,快要达到喷的边缘。用力地捅进那洞,这次王亦君没有把抽出来,继续让整个在静的这个仙人洞里歇息温存。雨师妾果真是一个善解人意的少妇,玉臀不再上拱,壁不再象之前那样用力地吮吸王亦君的,她也明白王亦君此时的状态。

阳具还是硬梆梆的塞在户,丝毫不见衰退,她们就这样静躺着,但是身体的其他器官可没有静下来,四片唇紧紧地贴在一起,嘴里不断地吮吸着对方的津,相互追逐着对方的舌头。而王亦君的手爱抚着雨师妾白皙娇嫩的肌肤,揉搓着她挺立的双峰。

不一会,雨师妾就变被动为主动,小手轻轻地推了王亦君,整个人就顺势躺在床上。她动情地用香唇吻着王亦君的膛,还顽皮地轻轻咬着他的小头。龙女慢慢地爬上了王亦君的腰间,玉手探到他大腿部,捉住涨的,轻轻地撸了几下,嘴角露出浅浅的笑意,眉目之间飘动着荡的秋波,俏丽的脸颊上却带有羞涩的表情,似乎很满意王亦君的状态。

王亦君也不甘示弱,手也一把伸进还在滴着蜜汁的蜜洞,捣鼓着;一手索到了龙女弹手的玉臀。王亦君不动声色地撩到雨师妾湿湿的菊花蕾,用指甲轻轻地刮着褶皱,不料龙女一下子整个人前扑到王亦君的身上,试图逃开那撩人的魔手,「呃……讨厌……」

趁机又把嘴凑近她的丰,王亦君含弄着她的头,而那只的魔手,却还是没有放过她,继续向她的菊花靠近。「仙姑妹子……怎么这么敏感啊……你的小屁股在发浪噢……呵呵……」「不知道怎么回事,反正刚才你碰我那地方,我突然有种……我也不清楚是什么感觉。」雨师妾羞涩地说。「呵呵……是不是快乐的感觉啊……」王亦君一脸的坏笑,突然有种想要她另一个洞的冲动。

「不和你闹了,就知道占人家便宜,我想……」雨师妾红晕着脸,娇躯动情地忸怩着,「看好咯……姊姊要吃了你……」小手再度扶着王亦君的小弟弟,玉臀也拱向他的腰间,两腿横跨,左右一分,把肥涨饱满的户裂开的像条深沟,水涔涔而下。

玉手扶着王亦君的引向她的蜜洞,让头前端凑上自己那湿漉漉的女,雨师妾娇躯一挫,那条水蛇似的柳腰一阵扭动,缓缓让那巨大的刺入美中。

终于再度光临这个神仙洞,头刚刚探进一个头,整个洞就一股脑的迎了上来,当头抵到娇嫩的心时,竟然还剩下一小半裸露在外。

「好长啊……如果全都进到肚子里面的话……那有多好……」这个时候的雨师妾可真是相当主动,全身散发着热气,身子直挺地一下子就坐上王亦君的腰间,窄小的蜜洞不可思议地完全包容下了整条又又长大。龙女兴奋地摇动起来,那浓密的黑色毛在王亦君眼前晃动,一阵阵闪电般的快感横过两人的身体。下半身无法控制地晃动,那紧紧抵住花心的硬得有如钢铁,大量滚烫的汁不断地自两人交合处溢出。

那水汪汪的媚眼放着异样光彩,笑嘻嘻地挟紧那两片皮妙,套弄着那阳具,肥臀忽起忽落,一次比一次狠重,每个动作,大阳具便深深埋进户深处,大头刺着花心,消魂蚀骨,乘虚御风,飘飘然羽化而登仙。

舒舒服服地躺着,王亦君眼看那雪白肌肤,细皮嫩,前那对高耸入云的峰,巍巍对峙,层峦耸翠,上出重霄,她那摇摆起伏的身体,幌幌荡荡,颤颤抖抖,好像两个大雪球滚来滚去,煞是好看。伸出双手紧握那丰满房,拍拍打打,搓搓揉揉,拉紧那两粒鲜红欲滴的头,一阵磨擦便高高突起如莲子般大小。

接着张口狂吮,轻咬轻吐,吮得雨师妾欲火如焚,加紧的扭摆柳腰,肥臀着着用力下沉,坐的重,得深。

感觉到身子有点发软,雨师妾缓缓伏上王亦君那因为激烈的呼吸而剧烈起伏的部,臀部猥地上下抽动,两手挽着情郎的脖子,温热的鼻息吹拂在他陶醉的脸上。两手爱怜地抚着他的脸庞,温热的舌尖舔舐着王亦君的唇,雨师妾恣意地玩弄着他大胆的舌尖,搅弄出秽的水声。她温暖的体热和丰实的房紧紧地和他连接,龙女的身体缓缓地在男人身上滑动,硕大的房挑逗着他激动的体,不断地刺激他脆弱的神经。

玉臀重重地坐下,王亦君腰部狠狠地挺起,这一坐一挺之间,让两人的接触完全没有阻隔,硬挺的阳具就像一把直立的长枪,狠狠地挺进雨师妾的洞,她也奋不顾身地朝着缨枪扑过来,让它恶狠狠地刺穿自己的身体。龙女涨红着双颊,动情地呻吟着,双手无助地停在王亦君的膛上支撑着自己起伏的娇躯,双腿用力夹着王亦君的腰,加快频率地拱起自己的玉臀坐向王亦君的腰间,「小坏蛋……对……呃……别停……我……啊……干我……」

望着全裸的雨师妾近乎疯狂地在腰间起伏着,王亦君更是抑制不住内心的畅快,「眼泪袋子……对…呃……就是这样……爽吗……君儿干得你爽吗……」「爽……呃啊……太爽了……君儿……哦……你好会干啊……小坏蛋……你把……啊……把人家干穿了……」伴着阵阵喘息声,雨师妾毫不矫情地呻吟着。双手抓住龙女挺在前的娇,揉捏着,夹弄着,王亦君下体继续用力地顶着,抽送着,头感受着雨师妾蜜洞里湿润紧凑的火热。

雨师妾奋力地迎合着,狂乱地摆动玉臀,蜜洞吞吐着男,壁用力地紧夹着壮的,水从深处涌动出来,顺着蜜道,伴着的挤压发出「啾啾啧啧」的猥秽声响。

慢慢地直起身子,王亦君用双手环抱着雨师妾那娇小的纤腰,低下头,脸紧紧地贴在她的沟。雨师妾知趣也配合着,修长的双腿环扣在王亦君的腰间,将香泽递过去,用丁香小妙舌舔着他嘴角。王亦君按耐不住,双唇马上和她的双唇对上,缠绵的热吻着,舌尖搅动,任由津在彼此口中流淌。

下体的动作可没有停下,她们俩的器不知疲倦地交合在一起,伴着她们俩气喘吁吁的喘气声。王亦君的下体逐渐加快速度,用力地向上挺,就像疾风骤雨猛袭娇嫩的花蕊;雨师妾的圆臀也用力地向下迎合顶着王亦君的抽,纤细的腰肢在王亦君的身前诱惑地扭动。

「啊……噢……君……君儿……嗯……不要停……用力……呃……」,雨师妾突然又张口大喘呻吟,急剧地摇晃着身子,玉臀狂乱地耸立,螓首无规律地摇动,户急速上下挺动,壁也收缩着使劲夹住,「快……呃……小被戳穿了……哦……我受不住了……用力……我快到了……」在雨师妾窄紧的蜜道里不断地出入,蜜壶紧缩,柔软的褶皱刮擦着王亦君的,酸麻的感觉也慢慢爬上王亦君的头,于是抱起龙女雪白的小屁股,深深地入龙女洞的深处,加快了冲刺的速度。

雨师妾全力配合着王亦君,把王亦君的脸捂在她那高耸的房上,王亦君张开嘴,咬住了一粒鲜红勃起的头,「哦……」,极度的刺激让雨师妾的背弓起,头向后仰,纤腰如一座白玉般的拱桥,蜜壶噬咬住王亦君势不可挡的头。

搏动的**巴那强劲的力道几乎把雨师妾挑了起来,龙女被干得前仰后合,很快,娇躯急剧地抽搐起来,她双眸微闭,嘴里「啊呃」的呻吟渐渐无力,壁蠕动收缩紧紧吸箍着王亦君的头,强劲地吸挤着,深处涌动着一股沸腾的热浪。

她陶醉地喘息着,兴奋得大喊大叫,「啊……就是这样……好啊……」双手缠上王亦君,下体紧扣着那巨大的,不断地迎送那火热的抽动。用力揉搓她那丰润的房,抽送的动作渐渐加快,抽搐的洞紧密地夹住男,一股股的蜜汁冲刷王亦君那膨胀到极限的头。

火热的随着的运动,往外喷洒而出,溅满了睾丸,火热的也流满大腿及下面的床单。「吧……到我的子里面……深深地到里面……」

雨师妾激动地大叫,两手紧紧地抱着王亦君的脖子。

其实王亦君现在也是快到喷的边缘,卯足了劲,吸气收腹,两手再次抱紧她的臀部,狠狠地顶向雨师妾的蜜,好让自己的大阳具得更深。巨大的头顶着龙女的花芯磨动,感觉到她紧小的道像抽筋般收缩,蜜壶腔口那一圈嫩夹得头颈沟隐隐作痛,雨师妾更是接近疯狂地前后耸动香汗滢滢的躯干。蓦地,她登上了高氵朝的颠峰,身软如绵,媚眼半闭,喉咙间只剩一丝儿气息,「格格哼哼」一声比一声低沉。

同时,王亦君的高氵朝也即将到来,他急忙抽动阳具,对着户猛抽猛送,急进急退,疾风暴雨,一下比一下快,一下几一下重。雨师妾被汹涌澎湃的高氵朝冲击得身子酥麻,如今又见情郎挺阳具急送,本想抛动相迎,无奈腰肢无力,只得任他狂抽疾送。

劲挺的紫玉箫被雨师妾紧密的花房包裹着,好像已经与她融为一体,道壁的软不停地收缩蠕动,吸吮着前端的裂缝。这时王亦君再也忍不住,拼死命地把阳具送个尽,没头没脑的横冲直撞,着着实实地轰在上。登时只觉脊椎骨一麻,使劲地一挑,脑门完全一片空白,门大开,一股激流猛地从马眼释放了出去。一抖一跳地,王亦君依然保持着之前的速度抽送,想尽情享受着的快感,将少男华一滴不剩地入雨师妾的嫩里。

身体剧烈地抽搐着,强有力的冲击,在那种熟悉的热漉漉的潮流中,在有力、热烈地沸腾,仿佛是股被释放出的巨大能量在奔驰,前携后拥,排山倒海,滚烫的男深深地灌入龙女那饥渴的子中。下体一阵抽搐,悸动的壁吸吮着壮的男的同时,一股热流突然由花心中喷出,浇在王亦君的头上,这激发了王亦君新一轮的喷涌,如山洪爆发般,一股股浓稠的阳入雨师妾那充满温热的花心。

龙女四肢交缠着王亦君的身子,把她小嘴张大与王亦君深吻,蜜壶深处,花心不停地颤抖吸吮,将出的阳吞食得一滴不剩。「啊……小坏蛋……呃……仙姑我都被你干穿了……呃……」,雨师妾被得一阵痉挛,身子像被电击一般不住地抽搐,陶醉在炫目的快感中,那不断抽搐的道正喷着股股热。

两只小手无力地撑着软绵绵的身躯,湿滴滴的蜜洞渗出白稀白稀的浆,还在享受阳具颤抖的余韵。王亦君也无力地扶着雨师妾的玉臀,「爽啊……眼泪袋子……舒服么……」,这样的大战让王亦君全身的毛孔都渗透着快感,狠狠地顶了顶半硬的,做最后的温存。阳混和着,从雨师妾股间也流出,俩人同时到达了快乐的彼岸,登上高氵朝的颠峰。王亦君喘着气,抱着全身瘫软的雨师妾,发烫的脸贴着她还在起伏的双峰。香汗淋淋的龙女无助地靠在王亦君身上,手轻轻地理着他的头发。

「小坏蛋……呵……仙姑被你干得好舒服啊……」雨师妾慵懒地伏摊在王亦君的身上。温湿的蜜充斥着她们各自的爱,这爱粘湿了她俩的下体、湿透了屁股下的真丝床单,那湿哒哒的感觉让人觉得很惬意。王亦君渐软的阳具慢慢滑出龙女的洞,喷之后的阳具显出暂时的疲软,无力地搭在湿漉漉的大腿部。雨师妾仰卧着,丰满的部还在急促颤动起伏着,缓缓流溢着的洞毫不掩饰的显露在他眼前。

展露自己最隐密的部位让雨师妾兴奋不已,手探在自己的胯下,手指轻轻拨弄那温热肿胀的瓣,密缝流淌着白的体,丝丝黏随着手指的移动,不断地滴落在沾满两人体的床单上。

爱抚着雨师妾,王亦君目光深情地望着她。雨师妾也没有说什么,只是开始香唇寻找王亦君的嘴巴。王亦君只觉雨师妾的嘴里一阵清香,丁香撩人,口中两条舌头交缠吸吮吞嚥着彼此的玉津。王亦君翻过身,把雨师妾的俏脸摁向自己的胯下,「仙姑妹子……来……帮君儿吹吹……」,眼看着感尤物雨师妾乖乖地听话,爬到王亦君身边,美艳生春地跪在王亦君脚下,丰盈的屁股高高翘起,裸露的酥,白晰透红。

一手把住那正在涨大的紫玉箫,雨师妾不觉心神一震,春心荡漾,脸上泛起片红霞,「你看……我怎么爱你的……」她轻声叹道,小手开始轻轻地撸动、揉搓着。王亦君感觉她的拇指停留在头上,触发他的快感。

灵巧的纤纤细手爱抚着王亦君的紫玉箫,玉指象弹琴一样,弹弄着,小手箍在紫玉箫上,撸着,另一手轻轻地捏着下面的丸。小手轻轻上下搓弄着王亦君的,雨师妾感觉到他因为兴奋而涨到不行,可以清楚感觉出那巨大的分身随着自己的套弄而在跳动。在龙女的眼里,那物事真的很大,而且还那么长,真不知道自己的小怎么可以把它吞进去还不会坏掉。

拱起圆臀,俯下娇躯,雨师妾低头慢慢靠向王亦君的大腿部,长长的头发搔到王亦君裸露的大腿,酥酥麻麻的,感觉好舒服。那巨大的纳入手中,她那红得似火烧的香唇迎向那涨大的紫玉箫,温热的呼吸让身一下子变得潮湿起来。火红的柔软舌尖轻轻地再次袭上了涨大的头,快感立刻就弥漫了整紫玉箫和整个身体,王亦君不发一语地观看眼前春色无边的秽景象,全身都不断地发热。

雨师妾的右手用捧的动作把下面的春袋子包围在手中,还调皮地轻轻捏着王亦君的丸,左手套握着紫玉箫,一撸一撸地。朱唇轻轻地在龙冠上摩擦,雨师妾张开小嘴,伸出粉红色的小舌尖,先轻轻地抵着马眼,在上面转着、顶着,又滑向似乎要撑破皮的头的系带沟槽,舔舐着,还顽皮地画起圈圈。每舔一下,就会颤抖一下,有时还会腰也跟着颤抖,她不知道男人这时的感觉是否就像舔自己的核一样的感觉,因为她不是男人,但她知道王亦君现在一定很舒服。

娇媚的双眼朝上望了望王亦君,炽热的眼神毫无隐瞒的告诉王亦君,她是多么地想……如丝的丁香灵巧地舔着紫玉箫前端的裂缝,时而重挑,时而轻扫,一手慢慢地上下撸动,她的舌头更是自由地舔噬着马眼头。舌头绕着头慢慢地打转,舔着舔着,有一种咸咸的味道从马眼里面流出,龙女把那透明的全部吸吮到嘴中。

突然,雨师妾微张双唇,王亦君那雄壮的头一下子被温润湿软的嘴唇含住,口中温嫩的丁香不停地扫舔着马眼,还用牙齿轻轻地咬了咬棱或是沟几下,柔荑扶着还没完全坚硬的紫玉箫撸着,另一手刺激着丸。下体的刺激传到脑间,脑中枢神经传递着王亦君的亢奋,紫玉箫也渐渐开始膨胀,那咸咸的体也越来越多。雨师妾用力地吸吮着,只觉得那物事好好大,大到自己的嘴都因为吸吮着它而微微发酸。她体会着王亦君的亢奋,更加卖力地舔弄,顺着渐硬的紫玉箫,上下舔吮。

接着,雨师妾跪得更低,从下面开始舔男人的蛋蛋,用舌头用力地按摩着,或是把丸子含入口中吸吮。一直不停地重复舔啜,小手同时上下套弄着男,因为刚刚有口水残留在上面,所以滑滑的,套弄起来很是顺畅。整个人休闲地躺在床上,张大双腿,一个大字形,享受美人儿的体贴服务。王亦君伸了伸手,碰到一个抱枕,便把这抱枕塞到屁股下。有了这抱枕的垫背,整个大腿部就完全暴露出来,连屁眼也毫无遮拦的摆在雨师妾的眼前。

眯起了眼睛,王亦君很享受此刻头的温存,嘴角泛着满意的笑意,但是,显然这还不够。他双手轻轻地按到龙女头上,梳理着她柔软的头发,手稍稍用力把她的头向自己身上靠,臀部也稍稍往上抬。雨师妾立即反应过来,用丁香舌在王亦君的头画了一个圈之后,也稍微欠了一下身,为了让王亦君可以看清楚她的动作和柔情,侧脸把秀发捋过一边,俯身继续品箫。她双手握住那怒发冲冠的紫玉箫,张开娇红欲滴的香唇轻轻包含着头,把紫玉箫吮吸进小口中去。

她的口腔里面是如此稠滑,王亦君感觉她的唾浸湿整条紫玉箫,一阵酥麻感立刻传遍那紧绷已久的神经。雨师妾的螓首开始上下移动,舌头灵巧地吮吸着王亦君的紫玉箫,双手一刻也没有停着,继续刺激着王亦君的神经末梢。

龙女努力地张大口往下吞,小手上下握着王亦君的紫玉箫,她的口水顺着紫玉箫流下,温润湿滑的舌头绕着头打转,不时又用舌尖点着头的马眼,王亦君的心跳又开始加速,那种舒服就像自己飞到云端,放眼无极般畅快美妙。舌头因为活动空间有限无法灵活地挑逗,雨师妾只有一上一下地套弄着,时而直直地套弄,时而从侧面吸吮,或是在口中变换方向的舔啜。

她「唔唔」地发出含糊的声音,「嗯……你的真的好大……」温热的口腔刺激着男不断膨胀,王亦君再也受不了,忍不住伸手去抚雨师妾柔美的大腿,她身子不由微微一颤。手已经伸入她两条大腿中间,由她大腿内侧向部去,王亦君感觉到手过处,她的大腿肌就抽搐着,一直到大腿部,发现她凸起的户部位已经湿透。

柔软的舌头缠绕着头,象是在给它洗澡和按摩,不时又探进马眼,让王亦君感到头下的血正急速上升,雨师妾接着上下摆动,鲜红柔软的红唇缓缓地把长的紫玉箫埋没。整支紫玉箫已经完全含在雨师妾那小巧玲珑的樱口中,任由紫玉箫在她口中逐渐变大、变长、变硬,口中温润的津就像催化剂,催涨着、催长着、催硬着,头更是狰狞不堪,王亦君全身的毛细孔,舒爽地亢张着。

当王亦君的中指轻轻入雨师妾湿滑的道时,她全身抖动,满脸通红,喘气重,口中温热的气使得王亦君的头如浸在温暖的洞中一样,舒服得全身汗毛孔都开了。龙女的道又紧又窄,温暖的嫩紧抱住王亦君的中指,好像有吸力一般,将中指吞到她蜜壶深处,当指尖触到她核花心时,她的大腿下意识地夹紧了王亦君的手,一股热流喷了出来,王亦君的中指被那股热流浸泡得快美无比。

在柔软温热的吞食下,涨大的紫玉箫已经抵到龙女的喉咙,头都能够感受到喉壁的蠕动,而雨师妾还是卖力地含住王亦君的紫玉箫,可以听得吞咽口水的声音。龙女慢慢吐出紫玉箫,马上就张嘴含住,一吐一含,倒也别有风味。

看着雨师妾张着小嘴,一前一后地吮吸着自己那已渐渐胀大的紫玉箫,「泊泊」的声音很是动听。王亦君顽皮地拱了拱屁股,紫玉箫就顶进雨师妾的喉咙,毫无防备之下,龙女喉头一阵发痒,一下子吐出紫玉箫,急喘着、咳嗽着,「君儿……咳咳……你好坏啊……咳……」「嘿嘿……仙姑……不要只舔那个地方啊……还有别的地方等着你哦……」,王亦君一脸消魂诡异的样子,搂着她的娇躯,双手不停地在她那丰满的玉臀上抚着。

雨师妾真是冰雪聪明,立马把嘴唇对准了囊,一颗一颗的含弄、轻咬;同时手握住发硬的紫玉箫,一撸一撸。龙女的香唇慢慢地扩散到王亦君的大腿部,流出的口水粘湿了他的毛,也湿淌在大腿部。

不安分的小手伸向王亦君的肛门处,让他不禁挪动身体,并把双腿分开了一点,玉人的指头便飘到男人的后庭处,接着便轻轻用指甲开始刮弄,之间夹杂着指头的磨揉,使得屁眼不禁一阵收缩。下体温润的感觉让王亦君激动地喘息着,「嗯……」,菊花门也出现缩紧的冲动,这显然鼓励了雨师妾心中的欲望,灵巧的双唇顺舔着王亦君的大腿部,慢慢触到他的菊花蕾。

先用指甲轻轻刮着菊花周边的褶皱,这让王亦君更加兴奋,「嗯……爽……」,快感还没结束,雨师妾马上又用她的香舌舔向王亦君的菊花蕾,从旁边的褶皱向中心舔去,湿湿的感觉让王亦君更觉兴奋,握在雨师妾手中的紫玉箫又涨大两分。

撩动还没结束,龙女小巧的舌尖淘气地钻进王亦君的菊花花径里,钩舔、转圈。紫玉箫完全绷紧了,慢慢的,雨师妾又顺着王亦君的大腿部往上舔,夸张地上下摆动着头,长长的秀发散乱地飞舞着,尽可能地将紫玉箫吞多一点、深进一点。她鼓起腮帮尽量包含着壮的,香舌时而轻顶马眼,时而扫舔头,小手箍在紫玉箫上,也随着她上下摇摆的头,上下套动着。很快,王亦君感到头也已分泌出丝丝蛋清一般的珠,但是很快就被雨师妾用温暖的香舌舔吞掉。

他的脚也渐渐伸直,快感前的张力扩展到全身,「呃……嗯……快……快……嗯……」,无法控制地发出了舒服的呻吟。抬起螓首向情郎报以妖媚的微笑,然后雨师妾接着低下她美丽的头,眼见头已经溢出淡白色的体,忙把嘴巴张开,舌尖迅速在头上连续刮舔,舔舐着那悸动的紫玉箫。她继续用舌头舔弄着,用唾来滑润它,有时停下来亲吻着头,用舌尖旋转逗弄着马眼,持续用舌头和嘴唇唤起王亦君的欲望。

看着自己在雨师妾的嘴里进出,她的神态实在是靡极了,不断地用她勾魂的眼睛,从下往上看着自己情郎的反应而满意地微笑着,持续着给王亦君享受着美妙的口交快感。王亦君不由自主地缩起了肛门,接着挺进了她的嘴里,当整支紫玉箫到达雨师妾的喉咙时,她用鼻子哼着发出了呻吟声。当雨师妾不停地用她美妙的嘴巴和舌头带给王亦君快乐的时候,她的头发杂乱地散在紫玉箫四周。王亦君也可以清楚感受到她的头在自己的大腿上轻刷着,带给自己整个身心无法言喻的快感。

鼓起的腮帮暗示着壮的紫玉箫在雨师妾的吮吸下又涨大了不少,卷起的双唇被进进出出的紫玉箫摩擦得通红通红,「呜……呜……」的声音让王亦君感受到一种凌虐的快感,急喘着气,吞咽着稠稠的唾。

被雨师妾吸弄得快感都要从全身每个毛孔往外渗透了,王亦君的臀越发抬得高了,肛门收缩的感觉更加强烈了,按着雨师妾螓首的双手也明显加大了力度,加快了节奏。节奏依然是那么快,一秒钟前刚消逝的快感马上接踵而至,刺激快感从没离开过一样。雨师妾的舌尖如蛇信一样在点舔着敏感的马眼,更加刺激着王亦君的神经,下体在上挺的动作里加入了扭动。

雨师妾更加卖力地吮吸着,箍在紫玉箫上的小手,上下套弄的速度也加快了,在扭动中,而她另一个手却蘸着她的唾,还有马眼中流出的体,在情郎的菊花处悄然而至。细细的小指头在王亦君还在享受分身传来的快慰的时候,一下捅进因兴奋而微张的肛门里。在这突如其来的袭击之下,头、玉、肛门同时感到激烈无比的刺激,快感更是火速地提升,王亦君「啊……」的一声,全身绷紧,紫玉箫激动地抖动几下。

抬眼望去,看到雨师妾迷乱的眼神,嘴唇上的水痕让她的唇更加亮丽感起来,看着这样一位感的女人,在自己的跨下辛勤耕种,王亦君顿时有了一种想要飞上云端,出急流的感觉。

紫玉箫在雨师妾的口中膨胀加长,龙女长出「嗯……」闷哼声,微蹙着眉,王亦君扶着她美丽的脸庞,往深喉冲刺,每一次都全入。雨师妾尽量伸长雪白的脖子,用力裹紧壮的紫玉箫,承受猛力的抽。听着雨师妾急促的呼吸,感受着涨大的阳具在她口内轻轻抽搐的畅美,王亦君感到阵阵喷薄而出的快感,双手下压着雨师妾头部力道与下体上挺的动作幅度、速度,随着快感的强度而越来越大,直得龙女朱唇嘴角溢出了白沫。

看到王亦君的舒服样儿,雨师妾体会得到他的感觉,小嘴更加用力地裹着搏动的紫玉箫,舌尖更加迷乱地舔点着王亦君的头,吮吸声愈加急促,出入更加频繁,螓首也随着嘴唇的节奏前后加速套动着,握住丸的手胡乱地揉捏搓压着,伸进后庭的指头也明显深入。乱的气氛愈演愈烈,刺激着王亦君和他胯下正在努力吞吐着那无比巨大的紫玉箫的妖艳美女,尾椎传来一阵麻酥的感觉,男人浑身一抖,无须再忍耐了,臀部不住地跳动,强大的快感正逐渐地膨大,喷薄欲出的感觉爬上通亮的头。

听到情郎低沉的吼声,感觉到巨大的在小口里不停地膨胀,「哦……啊……小傻蛋……全都进仙姑的小嘴里吧……人家想喝那美味的牛啦……」,雨师妾眉头深锁,猛然往前,把整支男都含进了嘴里,准备好承受他激情释放时的冲击。

肛门挤压着雨师妾的小手指头,收缩着,火热的紫玉箫一冲一冲的抖动着,王亦君清晰地感到头接触到她的喉壁,门不再紧闭,大量又黏又浓的从发亮的头上的马眼喷发而出,一下一下,一阵一阵地往龙女的嘴里直冲而出。

激流在不断地喷,一时之间无法承受,一大堆延着嘴角流出,雨师妾紧贴在王亦君大腿上,鲜嫩的红唇双唇含住紫玉箫紧闭着,忍住头在嘴里狂跳,往喉咙深处喷浓热时令人作呕的感觉,不断地用力吸吮着,吞咽着情郎的少男粹,彷佛要吸尽最后一滴。剧烈摆动,大量浓滚滚喷出,入了龙女口中,溢出她的嘴角,一道道白色的如同蜗牛般在她那火热的皮肤上缓缓滑行。

终于,王亦君喷出最后一发,那浓烈腥味让雨师妾神经麻痹,只看见她喜悦地鼓着脸颊,喉咙在上下吞咽着,贪婪地喝下新鲜,「啊……好浓的味道……好香……好甜……」,那黏腻的体缓缓滚下食道的感觉说不出的美妙,她舍不得浪费一点一滴,然而量很足,还是从她包住阳物的樱唇中滴出白浊的。

柔荑,还紧紧地握着紫玉箫,还在上下捋撸;螓首,还深深地埋在跨下,还在快速摇摆;樱桃,还用力地吮吸着,还在不断吞吐;丁香,还在灵巧地游动,还在伸缩舔舐。

雨师妾跪坐在王亦君的胯下,兀自忘我地舔食那她一切快乐的泉源,口剧烈地起伏,脸上充满了春情,身体上那一层薄汗,彷佛是暗示着她已然烂熟的果实,正激切期盼着被采撷收成。雨师妾娇媚地抬头望着王亦君,刚刚出的紫玉箫并没有因此立刻软下,依然保持一定的硬度,还在龙女温暖的嘴里来回挺动。

原来鼓在腮帮里的东西慢慢收缩,刚喷出体的头有种麻麻的感觉,看着还在舔舐的雨师妾,王亦君亲昵地爱抚着她的长发,和她涨红的脸颊。

半软的紫玉箫滑出雨师妾的嘴,头上的粘成长丝沾在她的唇角,龙女用舌头把漏出嘴角的乖巧地舔了回去,喉咙发出细微的吞咽声,眼睛散发着足以迷死人的眼神。口中的已尽数咽下,雨师妾带着满足的神情舔弄着刚完的,她的口技实在很,弄得王亦君酥酥痒痒的,那争气的家伙马上又挺立起来。

在那一瞬间,王亦君似乎看到龙女的眼睛发亮了,她的脸上浮现高兴又兴奋的表情。看着那两片娇嫩的红唇慢慢地从上撤退,露出了沾满和唾的,王亦君站起身来,向上扯拉着雨师妾的头发,龙女很识趣地站了起来,一片湿黏汪洋的下体,水从那微突的阜上缓缓滴落,拉出一条条银白的丝线。

左手顺着她的后背不停地游动,王亦君一头凑过去,含住那突出的粉红色头,右手也没让一旁的那个还没被滋润的头独守空闺,食指与拇指将其轻轻地夹住,手掌用力地揉搓着那丰满结实的峰。左手则掠过光滑的脊背,停留在凸出的玉臀上爱抚着。雨师妾的身材真,该凸的地方傲视群雌,该凹的地方没有多一分赘。可前面的洞天没有人欣赏,龙女那湿嗒嗒的毛挨着王亦君的大腿,她扭动着自己的腰,小拼命地挤过去,靠在王亦君的大腿上,象是磨豆腐一样,不停地磨动着。

「啪」的一下,王亦君挥手打向她的屁股,这样适当的拍打似乎带给雨师妾很大的快感,她的蜜磨得更起劲了,嘴里发出诱人的声音,房也更挺向王亦君的嘴边。这已经使得雨师妾欲火焚身,托起自己的微涨的房便往王亦君的嘴里送。王亦君不再是含住渐大的头,而是改为舔舐式的攻击雨师妾的珠峰。凸出的头显得很明显,他左右舔舐着这对鲜艳欲滴、嫣红玉润的玉,不时舌头主攻其中一个头,快速地用舌头扇动更加涨大挺立的葡萄。

这时另一只手轻轻按在雨师妾饱满微凸的阜上,淡黑微卷的毛早已被从那条诱人的缝隙中流出的玉浸渗,变得格外诱人。手指轻轻梳理那湿透的毛,寻找那个让所有男人都为之振奋的蜜洞。手指似乎被什么东西引诱的一样,很快就探到了那条渗着蜜水的缝隙。蜜洞就在缝隙里面了,一指头试探着透过密缝,周围的壁纷纷挤压着指头。王亦君抠动着指头,在上快速地连点,试图寻找雨师妾的快感点,其余指头也在撩动滴水的部,宛如在弹奏一具美妙的乐器。

停在雨师妾玉臀上的手也开始接近她的菊花洞,褶皱的肛门胜似一朵含苞欲放的菊花,感官上的撩动刺激着她,菊花洞口似乎也在微微收缩,就象在迎接贵宾的到来一样。

皱起眉头,两眼微闭,雨师妾在王亦君上下其手地攻击下,更加骚动了,喉咙发出低呜的呻吟声。头也在不停地摇动,「噢……傻蛋……不……不要停……啊……」,一双小手却毫不害羞地抓向王亦君还没软化的紫玉箫,上下套动起来。

伸到蜜洞里面的指头已经由一指加到两个指头,食指和中指。洞口被涨得更大了,可是里面还是挤挤的,雨师妾的道就是如此吸引人,让王亦君感到紧紧的感觉,很温暖的感觉,很冲动的感觉。晾在外面的拇指扫动着稠湿的毛,试图拨开稠密的毛之后,寻找现在应该突出来的核。终于如愿以偿,在那条缝隙的褶皱缝中找到了如珍珠般的核。

王亦君试着用指甲轻轻地安抚核,雨师妾的身体出现更强烈的反应,直立的抖动着,套动着紫玉箫的小手不自觉地加大了力度,「喔……对……啊……就是……就是那里……快……噢……」进道的两个手指也明显加快了抽的速度,舌尖扇动头的频率更加快,另一个手用力地揉搓她柔软娇挺的玉,跨下之物也在雨师妾的套动下逐渐涨大,再度挺立在两腿之间,在黑黑短短的毛的映衬下,显得更加吓人,也更加吸引女人。

「快……喔……坏蛋……好爽……啊……」,雨师妾嘴里发出靡的呻吟声,滚烫的脸颊晕红的腮膀,凸起的房骄傲地挺立着,如葡萄般的头更是得意地树起,玉臀也加快了摆动速度。用力扳开雨师妾柔嫩的大腿,王亦君将头低下去,忽觉一阵异香直冲脑门,非兰非麝。

整个户肥嘟嘟的,粉装玉琢,玲珑剔透,唇高高堆起如山丘,中间一线桃花涧,浅红色的蜿延而下,那溪口淘淘流水,桃源在望。

对着户吹了口气,雨师妾忽的感到一丝热气直透谷底,连打了两个寒颤,户越发向前迫进。一面欣赏那个肥美的户,一面温柔地拨开她的唇,张口吸住了那湿软的瓣,可以感觉得到龙女想大叫出来,大腿肌刹那间绷紧。灵活的舌头已经伸入她的道,舌尖在道壁上转动着,她努力压抑着的呻吟,听起来更让人血脉愤张。王亦君将舌头尽量伸出,直到舌尖舔到一粒圆圆小小的嫩,那是女人最敏感的核。

舌头在那粉嫩如玛瑙似的核上轻扫,只听「啊」的一声,雨师妾大力地呻吟出声,两条大腿紧紧缠住王亦君的头,户不停地挺动,同时双手压着王亦君的头,好像在跟他的舌头做爱,恨不得王亦君把整个头都塞入她的迷人洞中。没有理她,王亦君仍旧用舌头轻扫那粒核儿。雨师妾被弄得妙不可言,那核儿忽然变得暴涨大起来,颤巍巍的高高突出半寸来高,越发的鲜红欲滴,桃源洞口门户大开,朝露犹浓,点点滴滴的好像挂着一串珍珠帘幕。

这时,王亦君舌尖一热,明显感到一股滚烫的体冲出花洞,然后是整个舌头浸泡在这股热浪中,花蜜流出到缝隙,滴落在王亦君的口中,有点酸酸微腥的刺激。王亦君用手轻轻掀起那层薄皮,那些水一股脑往外冲,白色的咽进肚里去,不由得他不咽进肚子里,那味儿可真有点怪味道,甜里带骚,骚中带辣,好似琼浆玉一般。

上嘴对下嘴,不偏不倚,紧紧地吻着,王亦君舌粲莲花,一圈一点、一扫一卷,那条舌儿全都塞进户去了。雨师妾便觉得户里有一条灵蛇在扭动,忽进忽退,忽前忽后,每次绕着那花儿打转,扫过去扫过来。力量不过重也不太轻,恰到好处,酸痒酥麻,比起阳具又是不同,那家伙是硬来硬去,这舌儿刚柔并济,而且灵活异常,无不不入,扫荡着每个死角,不遗余力。

肥臀不住往前凑,王亦君便整个脸埋进户,连气也喘不过来,只好站起身来,改为轻含着雨师妾美好的头,那粉红微褐的头早就硬得像一粒樱桃,轻轻吸啜着那粒樱桃。雨师妾呻吟着,不自觉地抱住了王亦君的头部,将他的脸紧紧地压在她的房上。

在雨师妾激动得浑身颤抖时,王亦君身子压了上去,左手将已被水湿润的两瓣大唇拨开,只见桃源溪里开满了一簇繁花,露滴牡丹,那些水从花间里如泉般喷出,顺流而下,两片肥厚唇一开一合,煞是好看。

看得王亦君两眼直闪光,右手扶着坚挺的大阳具,与她已经湿滑无比密洞口磨擦着。

她羞怯地看着情郎握着,缓缓贴上自己身体的模样,心中万分激动,开始大力地呻吟,凸起的户在羞怯中不自持的轻轻顶着那硬挺的阳具。

双手温柔地掰开那雪白圆润的美腿,王亦君把雨师妾那粉嫩的左腿抬起,腰部缓缓用力一挺,头对准了目标,撑开两片淌着花蜜的唇,腰部一挺,轻轻地将大头推入她已经湿滑无比的道,一下闯进了她紧闭的花房,整支更是轻车熟路一到底。

一个火热的物体钻入了雨师妾体内,她感到身体缓缓地被分开撑大,一股莫名的充实感和喜悦同时出现,一阵难以形容的酥麻感让下体散发出的震动迅速地传遍全身,雨师妾欣喜地叫了出来,「再用力……再刺深一点……再用力肏我……」,她的眼神迷蒙起来,火热的身体在王亦君的抽送下欢喜地扭动。一个俯冲,阳具对准户那狭小眼,挟阵疾风而来,忽听「轰隆」的一声,风厉雷行,整儿硬的阳具,借着水滑腻,势如破竹长驱直入,过五关斩六将深入不毛之地,大头疾如流星赶月直点花心。

这一顶撞,直搞得雨师妾心花怒放,骨软身酥,欲生欲死,不禁脱口狂叫,「……呀……死了我……」一把将王亦君把入怀里,柳腰儿摆扭得像旋风般急,肥臀不停地上下高撅辗磨,那肥美粉嫩的户,忽起忽落忽迎忽抛,两片唇往左右两边尽量分开,迎着阳具直刺花心。

然后紧紧收缩起来,狠狠地咬住阳具部,不抽不放,两下里鹤蚌相持,你来我往,腾蛟起凤,一上一落。两手捏着那丰腴的房,王亦君不断地抽送着下体,头无情地顶弄着龙女体内的嫩,挤出一股又一股的甜蜜爱。雨师妾也禁不住屁股一上一下地挺动着,她热热的蜜壶紧紧地把深深陷在体内的玉团团包裹住,她配合着那大家伙进进出出的节奏,主动迎合着王亦君的抽,双手也在不自觉地揉搓起自己引以为豪的双,脸上散发着陶醉的笑意。

长长的秀发已经飞散,雨师妾眯着一双媚眼,注视着王亦君的来回抽着她的下体,欲仙欲死的她双眼更加迷离,散乱的青丝遮住了她美艳的脸庞。龙女拢起一缕长发咬在嘴里,「啊……傻蛋……仙姑爽死了……哦……使劲……」

见雨师妾浪得起,于是王亦君伸手抓住她前的一双大峰,使劲地揉弄着头,把屁股耸得飞快,玉在她的美里使劲地进出着,每一次抽送都「唧咕」作响。妖媚的龙女无力地在偎在情郎怀中,下体却异常地发热,红肿的头在王亦君的指间扭曲变形,带来电击般的快感。

「呀噢……」她眼中出现了泪水,她已无法判断自己的意志到底是什么,那撞击着她身体的彷佛夺走了她的心神。她忍耐着体内撞击不已的鲜美,勉强挺起上身,洁白的手臂环过王亦君的脖子,紧紧搂住,肥美的屁股使劲向上挺着,「哦……使劲……啊……好舒服……」王亦君受到鼓舞,将**巴更加用力地抽起来,并把手指伸入她口中,她立即柔顺地舔舐起来。脸上充满了秽的火焰,体内的情欲在熊熊地燃烧,这时候的雨师妾真是美极了,也浪极了,一副娇羞无力的样子。闭目享受着。

她的浪叫声更是一浪高过一浪,在抽速度越来越快的攻击下,疯狂收缩的道喷出巨量水,顺着两人的双腿流淌到床上。「滋滋啪啪」的声音如同美妙乐章,这是男女的器完全交融才能弹奏出的完美乐章。「噫啊……」雨师妾痛苦地发出喜悦的惨叫,她感到身心全部都被王亦君所征服了。

被泪水阻碍的视界中,只见到王亦君那充满欲望的脸,雨师妾感到一条火热的块侵入口中,挑逗着自己的舌头,而自己的身体竟然不能控制的随之起舞,两条舌头交缠在一起,难分难解。「我不行了……」她感到无比的疲累,她知道自己已经深陷在欲陷阱中,既出不去,也永远不会想要出去,她不会拒绝王亦君对她做任何想做的事。

抱着无力瘫软的玉人儿,王亦君轻轻把舌头抽出,脸上泛起了大大的微笑,随即迅速地抽送起来。在高氵朝余韵下的雨师妾哪受得住这猛烈的抽,登时声泪俱下地哭喊起来,但哭声中却隐藏着无比的欢愉,眼神里也露出无边欲。过了一会儿,王亦君抽出,扶着几乎瘫软的雨师妾,「好了……换个姿势再干仙姑妹子你……」,稍微用力扭了扭她的玉臀。龙女马上善解人意地转过身去,双手扶着床头的边上,双脚微微张开,玉臀稍稍上拱,摆出一幅待人虐的样子。

「小坏蛋……来……快来干仙姑的小浪呀……」,那浑圆的臀部、布满毛的部和线条修美的大腿都毫无遮掩地裸露在王亦君跟前,任由那炽热的眼神爱抚她。雨师妾扭过头来,迷乱的眼神更具诱惑力,更让王亦君挺不住的是,她右手一拨,把她柔软的细发拨到一边,玉齿咬着早已充血的下唇,十足一副挑逗的架势。

还在回味着刚才快感,王亦君笑嘻嘻地欣赏着雨师妾那无比妖艳、狐媚非凡的俏模样,不紧不慢的样子让龙女等得不耐烦,她连忙一手握住王亦君的紫玉箫,玉臀迫不及待地靠过去。「啪啪」两声,王亦君给了雨师妾圆滑坚挺的玉臀两下,玉臀一下变成粉臀,白皙的肌肤上印出淡淡的指印,「看你急成这个样子……君儿来了啦……」雨师妾双腿悄悄又分开了些,左手用力扳着自己的玉臀,将自己绯红鲜嫩的小暴露得更明显了些,臀部微微地向上挺耸了一下,梦呓似地低声呻吟着,「噢……小坏蛋……来吧……快来入我吧……仙姑我要……啊……」

王亦君把早就跃跃欲试的阳具对准了她的小,「对……傻蛋……来……干死仙姑吧……」,雨师妾眯上一双俏眼,玉手轻轻地握住王亦君的,引领着它,对准了自己的小。王亦君温柔地向前一送,雨师妾身子一退,娇媚地轻呼了一声。两片柔软湿热的紧闭唇含住了涨大的紫玉箫,甜蜜地包容着它。头就象一匹识途老马,它对这洞里的一切都不陌生,它很向往更里面的包容,它想亲吻蜜洞里面所有的一切,而且是毫无阻碍的,零距离的那种亲吻。

当头抵达尽头,王亦君的阳具也齐溶进雨师妾的道深处时,她咬着的嘴唇发出了低靡的呻吟声。抵着不动,任由它被道里的壁吮吸,王亦君在感受其中的微妙,粉嫩的媚温润温润的,挤压得紧紧的,这感觉实在是太舒服了,太令人神迷了。

雨师妾可急了,她双手贴向王亦君的腰间,嗔道,「坏蛋……快动啊……干我……」,身体也蹭向王亦君的腰间。「急什么?」,王亦君下体狠狠地一顶,「仙姑姐姐急着要这个吗?」,屁股颠动着开始急送起来,马上毫不客气地套动起来。

这让雨师妾两颊赤红,媚眼如丝,神态荡,浪叫不已,「噢……啊……爽……爽死我……噢……太爽了……」王亦君毫不保留地拱着屁股,一到底,卖力地不停抽着,并不时挥起双手拍打雨师妾臀部的两瓣嫩,那湿润的蜜道实在是让王亦君百不腻,雨师妾不时地用力收缩下体,让窄紧的壁更加贴合王亦君的,让泛滥的花心更加有力地吮吸那巨大的头,而且娇躯热情地迎合那勇猛地的抽。

「是的……肏我……狠狠地肏仙姑我……」,雨师妾的身子也随着王亦君抽的节奏上下套动。王亦君有力的双腿支撑着雨师妾娇嫩的身躯,双手伸到她酥前那两颗吊着的粉上,爬、夹、搓、捏、揉、压、握。

雨师妾微微地张开小嘴,急促地呼吸着。她忽地扭过头来,翘着充血的小嘴,凑向王亦君的嘴边,两人的嘴唇自然而然地贴在一块,舌尖也自然而然地搅动在一块,你抵着我,我抵着你。由于王亦君是作着马步的姿势,不好怎么用力,抽动的频率不是很快,雨师妾就渐渐掌握着主动,一前一后,一收一挺,每一次都把那壮硬挺的阳具尽吞没,节奏也渐渐加快,动作幅度也渐渐变大。

紧缩的龙女小紧紧地包容着涨大的,柔软娇嫩的壁摩擦着,带给王亦君极大的享受,他兴奋得情不自禁,「哦……对……就是这样……仙姑妹子……啊……好舒服……」随着雨师妾一起一坐的节奏加快,她兴奋得浑身发出阵阵的颤抖,喉中发出忘情的呻吟。王亦君也配合着她的节奏,挺立的阳具更加深入她的道,直抵雨师妾的花心。

阳具在雨师妾的身子不停地出出入入,花心被王亦君的头亲吻得涨麻,雨师妾身子上下的节奏明显加快,「哦……好爽……傻蛋……用力……快点……啊……再快点」王亦君明显感到雨师妾的身子绷紧,呼吸的急促,头的涨大,一股暖流浇淋着他的头,,还渗出洞口,流到两人的大腿上。

「好啊……傻蛋……你好厉害啊……啊好舒服……」,雨师妾又别过头来和王亦君嘴对嘴,小口中积聚的津一股脑的度到王亦君嘴里。

发硬的阳具还停驻在雨师妾的道里面,王亦君让雨师妾俯下身子,双手扶着前面的墙壁,玉臀翘起,大腿微张,自己则直立身体,要从她的后面入。没有给龙女任何喘息的时间,王亦君迅速直起身来,通红的阳具对着那红肿的部直了进去。「呃……好……真好啊……呃……干我……」,王亦君毫无保留,直接进到深处。

看着雨师妾如凝脂般雪白的优美胴体赤裸裸地袒裎着,任由自己的紫玉箫在她的小里进进出出,极度的刺激直冲脑海。本来扶在雨师妾玉臀上的双手,从雨师妾的后背伸到她的前,再度光临垂着的房,用力捏着,指缝夹着她的头,腰部狠狠地撞向她翘起的小,小腹和丸撞击在她的身上发出阵阵响声。

「哦……再来……深点……啊……快用力……啊……」,阳具在雨师妾体内猛烈地一抽一,使得她不断地呻吟着,头也沉迷地摇着,赤裸的玉体如波浪般起伏着,拼命地向后耸动自己的身子,同时双手放在王亦君的腰间,用力拉着王亦君,期待着一次又一次的暴风骤雨。抽送的冲击节奏变得越来越快,两手放弃继续侵略她的丰,扶住她那紧挺高俏的美臀,快速地抽出,再迅速地进去。

王亦君低头看见雨师妾的菊花后庭因为快感的刺激正微微张翕,这朵被水浇灌,美丽绽放的菊花显得也是如此娇艳,诱惑着、吸引着他,手指头不自觉地被吸引到附近,不用特别的润滑都已经足够,因为流出的水早已让其润湿了。

他用指甲刮弄刺激着雨师妾后庭的褶皱,还悄悄地把大拇指按在菊花花心上,指头很容易地就穿过紧闭的菊门,一下子塞进雨师妾的菊花。后庭就是不太一样,比起前面的小那是更加紧窄,更加有力,肛肠肌紧紧地套在王亦君的拇指,要不是有水的润滑,那肯定是很难捅进去的。

「啊……疼……小坏蛋……你在干什么……噢……不要……」,雨师妾强烈的扭动着圆臀,但是王亦君不管她的求情,拇指在她的菊花里做着抽的动作,不过,没有伸得很深,只是在她的玉门处慢慢地出出入入而已。

很显然,雨师妾的后庭一直以来都是没人光临过的,就这轻轻的抽就让雨师妾异常敏感,噢……爽……呃不……好疼……」腰部的运动一直没有停下,依然强有力地贯穿在雨师妾的蜜,而王亦君的拇指也没放过她的屁眼,依然保持着节奏轻轻地抽着。很快,王亦君就感到那紧窄的壁强有力的挤压,「噢……快……快干死我……啊……要死了……」,一股湿漉漉的暖潮一下冲击着头前端,洒在上,雨师妾喷出了高氵朝的。

高氵朝后的娇躯更是无力,雨师妾上身趴在床上,玉腿无力地撑着娇躯,「噢……爽死了……小坏蛋……你……你太会干了……」可王亦君的依然一副劲挺的样子,看着美貌龙女无力瘫软的样子,心想这是占领仙姑妹子后庭的大好机会。上下两个洞都有异物的侵入,雨师妾更是觉得前所未有的快感,玉体抖动得更厉害,并且自己搓揉着那对丰满的峰。

「啊……傻蛋……呃……来吧……不要停……啊……」,雨师妾已经全然沉浸在这跌荡起伏的快感当中,王亦君的每一次冲击,每一次贯穿,都带给她无穷的快意。大的紫玉箫被雨师妾层层叠叠的嫩紧紧地包围着,吮吸着,美艳的龙女被撞击着,披头散发,波臀浪前前后后地晃动着;阵阵快感从两人器的接触点传送到全身,极度的快感让王亦君更加亢奋,更为有力,也让雨师妾更为娇慵,更为无力。感觉到那昂首挺立的脱离了自己那不停地喷出高氵朝的蜜道,「……不要……哦……坏蛋……干我……啊……快用力地肏仙姑我……好嘛……」,雨师妾张大着小嘴,发出诱人的呻吟声,等待着王亦君的甘露再次湿润她。

「尽情地叫吧……」,王亦君从背后骑着象母狗一样,双手和膝盖着地跪趴着美娇娘,贴向雨师妾的臀沟,将那大的头抵在她的屁眼上,缓缓地顶入。

被异物入侵的感觉让雨师妾一下从亢奋的情绪中回到现实,她强烈的摇摆起来,「不要……疼的……啊……人家从来没……呃……没有用过这里啊……」一顶之下虽未得手,但那柔嫩的肌肤却也带来舒畅的触感,王亦君两手一伸,按住雨师妾的丰臀,一使力,便掰开那两团嫩。螺旋状的菊花蕾向内紧缩,一看就知道此处尚是处女地,他兴奋得不分青红皂白,鼓足劲便乱顶一通。只觉火热硕大的锤,不停地撞击自己的后庭,一时之间,雨师妾真是又羞又惊又怕,但心爱的情郎要干,她却又无可奈何。

此时,王亦君改变了进攻的方式,他不再乱戳,而将阳具顺着股沟作平行抽动。如此一来,雨师妾不再感到疼痛,但代之而起的却是更可怕的瘙痒。毕竟前庭后院仅只一线之隔,横冲直撞的,偶尔亦冲撞至那娇嫩的户,弄得雨师妾的鲜嫩蜜水淋淋。

感觉到雨师妾已经有所放松了,王亦君双手用力定住她那浑圆的臀部,用力拍打她的双股,「别动……忍一忍……很快就会爽了……听话哦……眼泪袋子……」纵使上沾满了汁,让它足以润滑地侵这可爱的小洞,但龙女那从未有游客访问过的后花园相当的紧窄,而王亦君的分身又是那么的巨大无朋,所以还是倍感吃力。肛肠肌有力地挤压着王亦君的头,每进一寸都要花费很大的力气,要不是紫玉箫已经挺胀得足够硬,那还真是很难戳进去。

虽然感觉到情郎那温柔的动作,雨师妾很是感到,但这并不足以缓和她畏惧肛交带给她撕裂般的疼痛,小腹不由自主地收缩起来。这让本来就很艰难的前进更是难上加难,王亦君知道异常疼痛的肛交带来最深切、最长久,最强烈和最满足的高氵朝。雨师妾会觉得舒服的,一但她达到高峰。这正是他要表达的,一个彻底完美的高氵朝,让她的全身猛扭个不停。

所以王亦君深吸一口气,准备好狠狠地向前冲刺,让他巨大的柱埋入这娇小美女那紧凑的中。他提起往那窄小的屁眼中入,只感到头一阵紧绷感,就像用食姆两指用尽全力紧握住的感觉,虽然已经很湿了,却还是很难进入。步步为营,王亦君丝毫没有放弃,不管雨师妾哭着叫他停下。紧窄的感觉实在太舒服了,刚戳进不到一小部分的,在雨师妾的屁眼里充分感到紧压的感觉。

他迫不及待地想让整支都能享受到这种神迷的滋味,但是他知道这会让龙女惧怕,便暂时缓了缓劲,只是让停在原处不动。同时王亦君的手钻到她前面的那个蜜洞,不停地撩动、不停地抠弄,不让雨师妾出现快感断层。雨师妾显然也被这种异样的快感所慢慢吞噬,急急地喘着气,昂着头张着嘴,玉臀无助地颤抖着。涨大的被肛肠中那种紧束感弄得阵阵跳动,王亦君决定开足马力往前冲了,双手轻轻用力按在龙女玉臀的两瓣嫩上,缓缓抽出。雨师妾「嘘」了口气,但是王亦君没让她有半点歇息的机会,腰部猛地一挺,紫玉箫一下冲破重重重围,戳入了龙女的屁眼。

「啊……」雨师妾整个人像被雷电击中般的颤了一下,但是被王亦君整个人用力地压着,没能挣脱魔掌。「呼」,王亦君也喘着气,再度缓缓地把顶向更深处,肛肠肌更加有力地套在上,但是他还是不顾一切地继续用力顶着。

「噢……小坏蛋……痛啊……轻点……轻点好么……好疼……啊……」,毕竟这是雨师妾后庭第一次有人光临,她感到快感的同时也感到阵阵疼意。被强烈的快感冲昏了头脑的王亦君,丝毫不理会这些,仍是缓缓而用力地把硬挺的顶向她屁眼的更深处。硬挺的终于艰难的完全占领了雨师妾整个屁眼,充实窄挤的感觉让王亦君感到无比的兴奋,他停下来享受着此刻带给他的快感,兴奋得有点不知所以。

「噢……好胀……啊……好痛……嗯……」,雨师妾从来没有试过被这么大的异物到屁眼这么深的地方,她无助地跪到床上,上身无力地瘫软靠在地上,只是撅起的玉臀还是丰挺着。头似乎钻进了一个无底洞,但是后庭的窄紧不是道所能相比的,特别是“处女后庭”更是窄紧的很,王亦君整支完全戳进雨师妾的后庭,简直觉得每一寸都被雨师妾的后庭所重重压挤。

王亦君顽皮地将一只手指伸进雨师妾的蜜洞里,果然在道里可以感受到一壁之隔直肠里胀大的,真是太奇妙了。「哎呀……好痛喔……不要再动了……」,无助的感觉象潮水般袭向雨师妾,她哀号着,羞耻感开始和痛楚感混淆。

看见她哀泣教王亦君更卖力了,其实,看到她受苦让他更爱她,只因为他会让她更舒服。他的心里深处觉得有些心痛,一股想让她得到完全满足的心痛。

虽然暂时来说,雨师妾这个时候是很痛楚的,尽管她要求停止,但王亦君已经得到他所要的了,巨大的柱迫入这紧凑的处女肛门,尽埋入直肠,继续地挺动下体,抽她的后门,多毛的囊不停地拍打她的门。

一只手在花门前捻捏着那勃起豆粒,王亦君开始活塞式地在她狭紧的肛道里抽窜动,使得她苦恼地由她颤抖的嘴唇哀叫,象个婴孩般大声哀叫,轻泣着,但部分的哭泣,那是悦乐前的哭泣,她已经有了感了。快速抽出裹在后庭里的,再迅速朝雨师妾的后庭进去,带着丝丝血丝,一路从紧窒的屁眼贯穿到紧窄的直肠,做着最简单的活塞运动,但也是最直接的动作。

王亦君残酷地突进她雪白的臀部,反覆地让颤动的大家伙埋进她的直肠,一次又一次地撞击她使她放松开来,手脚无力地崩溃,瘫软了下来。很快地,雨师妾欣喜地发觉她越放松和柔弱,她越不会疼痛,于是她又四肢着地支撑起酥软的身子,迎合着阳具在谷道中的冲刺。

抽出再进,猛地撞在那结实的雪股上,搅动几下后再抽出,两只手在雨师妾丰腴多的圆臀上来回抚着,腰部不停地做着前后摇动的动作,这样的动作让王亦君感到极大的快感,享受着那层层叠叠的嫩强有力地包裹着分身的紧迫感。

雨师妾在王亦君如此抽她的屁眼之下,腰肢乱舞,拧头甩发,喘起气,秀气的眉毛哀怨中透着一丝兴奋,嘴巴发出迷乱的呻吟,「啊……好胀……有点痛……哦……不过……呃……不过很爽……哦……舒服……」本来王亦君还担心雨师妾承受不来这样疯狂的抽,没想到雨师妾的适应力还是很强的,开始适应大的在自己直肠中不断地贯穿,她开始享受其中无比舒畅的快感,口中「哼哼唧唧」的浪叫着。

一手扶在雨师妾紧挺高翘的玉臀上,一手撩到雨师妾还在滴着蜜汁的蜜洞,两手指毫不客气地闯进蜜洞里去,感受着在她直肠里的套动,指头也作起活塞运动。「仙姑妹子……爽不爽……呼……」,言语中也正诱导着雨师妾。

双管齐下,雨师妾无力地趴伏在床上,高高昂起她粉嫩的圆臀,柔若无骨的身躯承受着王亦君的一次又一次的冲击,美丽的脸上写着兴奋、畅快,小嘴微张,喉咙里发出浪的叫声,「哦……爽……啊……仙姑的荡……哦……小坏蛋……你喜欢么……呃……」「喜欢……仙姑越荡……君儿越喜欢……」,王亦君两手扶着那圆挺的粉臀,大开大合地抽送起来,下体结实地撞击着她的圆臀。

「对……喔……死我……啊……用力……」,雨师妾被撞击着,波臀浪前前后后地晃着,喉咙里发出浪的叫声,同时更拼命地向后耸动自己的身子,希望获得更大的快感。

听到龙女的浪声,冲击得王亦君的情欲越来越强,他挺直膛,双手抓住雨师妾的香肩,更加拼命地向前推动,猛猛送了起来。每次深深地入雨师妾的屁眼的时候,头、都充分感受着紧压、紧箍、套弄的快感。畅快的抽实在让人神往,王亦君低下头看着带着点点血丝的,在雨师妾红肿美丽的屁眼出出入入,看着雨师妾两瓣肥美的玉臀在眼前前后晃动,屁眼上绯红色的嫩由于大的抽送,肛门肥美嫩随着进出的动作,以极为夸张的方式翻出挤入。

王亦君简直快要疯狂到极点,抽的频率明显加快,整个身子完全和雨师妾融为一体,「啪啪」的下体交合之声响彻云霄,呼吸声、呻吟声、浪叫声让天地间充满靡的味道。

「大力些……君……再用力得我的屁眼吧……刺穿我吧……」雨师妾疯狂地向后耸动,迎合着王亦君的一波接着一波的攻击,紧闭的直肠任由大的进拔出,她已近乎昏迷的状态,她已经接近快感的边缘。「快……喔……干……别停……呃……快……快点……哦……用力啊……呃……用力……」,雨师妾仰起头,秀发乱舞,嘴巴微张,一脸陶醉神迷于快感的神情,双手兴奋地爱抚起自己的丰,昂起的圆臀更是加快向后迎合。

蓦地,一阵绝顶快感开始从她的直肠涌出,渐渐地扩散到全身,当令人虚脱的美妙高氵朝来临时,导致紧窄的直肠也痉挛起来,豆粒随同她的膣壁和子一起抽搐。

这让王亦君的头感到麻酥的感觉,用尽力气向前猛地抽几十下,激烈的动作将床摇晃得很厉害,颠簸中王亦君喷薄欲出的高氵朝即将来临了。「来……喂你吃……」,王亦君一下抽出绷得紧紧的,身子跨在雨师妾的俏脸上,「张嘴……仙姑……」,毫不客气地把沾满雨师妾秽物的紫玉箫塞进龙女微张的小嘴里。龙女条件反地兴奋起来,鼻子里的气息加重了,用手撸着,舌头异常地灵巧,猛烈地舔情郎的冠状沟,并努力地想把舌尖从马口塞进去。

小手温柔地抚摩蛋和屁股缝,雨师妾扭动脖子,让巨大的头在口腔里滑来滑去。「哦……太刺激了……继续……」得到鼓励,龙女更是用力地吞咽,摆动的幅度很大,将整个含进嘴里,头就紧紧地抵在她喉咙里,甚至进入了食道。紫玉箫用力向前抖动地一挑,涨红的头骄傲地喷出浓浓的,「啊……」,王亦君舒服到了极点,不住地呼着热气,「呼……呼……」

烫热的一股一股地到雨师妾的口中,她被这阵阵喷冲击得咳嗽起来,「咳咳……」,她实在受不了这阵阵有力的冲击,偏了偏螓首,嘴巴逃脱王亦君紫玉箫的恣意侵略,但是她那温红的脸蛋却还是逃避不开王亦君的喷。昂立的头一抖一抖,热浓浓的白色黏不受控制地自眼的缝隙儿喷泄而出,喷到雨师妾那美丽的娇靥上,黏黏的透明浓白体,瞬间沾粘在她长长的眼睫毛上、额前的几缕湿发上、红晕的脸颊上。雨师妾睁开眯着的媚眼,荡地看着王亦君还处于亢奋末梢状态的紫玉箫,嘴角边似乎流露出一丝丝销魂的媚笑,小嘴里含弄着王亦君刚才喷在里面的。

雨师妾吃吃地笑着,微微张开小嘴,显露出在搅拌着溢满口腔的浓稠的小丁香,并以手抹擦着嘴角边的一些秽,然后嗅了一嗅,并跟着用舌尖舔了一下,然后她「咕」的一下把嘴里的吞进肚子里去了,她还吐出丁香舌,舔着嘴角边残余的,好一幅女舔图。王亦君还在欣赏这副销魂的女舔图的时候,雨师妾的纤纤小手悄然握住王亦君半硬的阳具,香泽慢慢凑近头前,微微张开,嘴角边轻轻地露了一笑,温润舒服的感觉一下从头的神经末梢传送到王亦君全身每个毛孔、每个细胞。

嫩滑香舌轻巧而温柔地滑舔着黏沾在上面的,灵活地在马眼棱上,连头的褶皱地带都用心的含舔着,雨师妾轻轻地用手套动王亦君的紫玉箫,似乎要将他体内残余的都要吮吸干净。跨在雨师妾脸上,下体感受着龙女急促呼出的热浪,同时又感受着湿湿的凉意,王亦君看着她柔顺地舔舐时那满足的神情,心中一阵感到。他双手轻轻地梳理着雨师妾因刚才的狂乱而弄乱了的秀发,此时,轻轻的呼吸声,夹着轻微的吞咽声,让王亦君整个人完全放松,体会着雨师妾对他的丝丝体贴爱意。

「仙姑妹子……累坏了吧……休息一下……」,王亦君倒在床上,雨师妾也顺势躺向他的怀中。「小坏蛋……呃……不累……就是屁眼有点……」,雨师妾不好意思地说着。王亦君不怀好意地翻过雨师妾瘫软的娇躯,眼光扫向龙女的光溜滑嫩的玉臀,只见屁眼张开一个圆口,混夹着丝丝血丝,还有一些从中流出的秽物。「都怪我一时冲动,眼泪袋子,疼不疼啊?」「疼是疼,但疼不过初夜的那次,虽然有点疼,但……但是我喜欢……喜欢让小坏蛋我的……我的屁眼。」

王亦君一听雨师妾说她喜欢干她的后庭,兴奋得坐起身来,嘴巴嘟着凑向雨师妾的双唇;龙女用她娇嫩的双唇代替了回答,四片唇贴在一起,激动地对吻着。

依偎在王亦君的怀中,享受着情郎轻柔地抚自己头发的温存,美眸中流露出幸福的眼神,雨师妾忽地一蹦而起,情郎的身体,接着溜下床,站在床前一把拉住他的手。「有些累了吧?我们去洗澡吧!」说完,雨师妾露出一个甜甜的笑容。

王亦君向她点了点头,拉住她的手站了起来,顺势一把搂住她的细腰。龙女的纤手也环上他的腰,踮起脚尖在他右脸颊上轻轻一吻。「哎呀……吃我豆腐……讨厌啦你……」雨师妾一甩手,转头作势要走。王亦君迅速一步向前,一手扶住她玉背,一手揽住她大腿,一用力,随手将龙女整个抱起。「哎呀……」

雨师妾吃了一惊,似乎一时无法理解为何她的身体浮上空中。

她娇媚地嗔道,「你……吓死人了啦……讨厌……不带你去了啦……我……」

没等她说完,王亦君用舌头截断了她下面那句“我自己去”。龙女的舌头丝毫不示弱,马上紧紧地缠绕住入侵者,更贪婪地吸吮着它,等到王亦君收回舌头后,她的双手已经在不知不觉中环上了对方的颈部。「你不带我去啊?那只有我带你去咯!」王亦君并不想将怀中的玉人放下。雨师妾微微低头,用她温热的脸颊磨擦着情郎的口,点了点头,轻轻地「嗯」了一声。抱着雨师妾往浴室走去,才跨出第一步,王亦君右上就即刻传来温湿柔软的触感,原来雨师妾正舔舐着他的头。见到情郎看来,雨师妾双眼一瞟,给了他一个淘气的眼神。

没办法,王亦君继续迈出脚步。雨师妾那灵巧的舌头沾满唾,在情郎的头上舔弄,用着时而轻巧,时而重压的方式,带给他十分强烈的兴奋感。而她的右手没闲着,不停抚玩左头,巧妙而熟练的技巧,直让王亦君想哼出声来。前头因麻痒湿滑的感觉而紧绷硬挺,快感直接传向了下体,因适才剧烈而略呈软瘫的,也慢慢恢复能重现雄风的硬度。走进浴室,眼前一亮,这那是浴室,应该叫浴池。浴池很大,里面早已放满温水,散发出阵阵烟雾,看来雨师妾是早有准备。浴池的四周则铺满洁白的玉石,盥洗用具一概俱全,不过似乎只有两人份。

「看傻啦?放我下来啊!」雨师妾这么的一呼叫,王亦君才想起怀里还有一个美人儿,连忙将她轻轻放下。龙女情郎的膛,带着满脸的笑意,将身体靠上,右手不安份地在他的臀间游移,「让我帮你洗吧!」没给王亦君拒绝的余地,迅速从一边拉来一张板凳,把他推了上去。「啊……仙姑……不用了……」

王亦君其实不是不好意思让雨师妾帮他洗澡,而是他很清楚,再这样乱搞下去的话,又得劳了。「唷……还会不好意思啊?你还有哪里怕让我看见的呀?!」

雨师妾却一点也不让步。龙女熟练地倒了一些沐浴花露在王亦君背上,冰凉凉的弄得他颇不自在。

「唔……让妹妹用帮你服务吧」说完,王亦君机已经感觉到两粒头正贴在背上刮弄着。她似乎没有这样的经验,况且她的子又不是普通的大,两粒头经常一个控制不好,就在背上滑过来溜过去的,就像在替王亦君搔痒一样,弄得他忍不住想笑。就在沐浴花露差不多在背上散开后,雨师妾用双手扶住王亦君的肩头,身体往前一压,那对柔软巨大的突起物就随着背部的挤压而扭曲变形。

在这时候,王亦君充分体会到了龙女脯的柔软,那令人无法自拔的柔软。

在背后磨擦一阵后,雨师妾慢慢地转移阵地,房没离开王亦君的身体,将她娇柔的身躯缓缓移到前,两眼魅的看着情郎,双手环抱住他,身体再次开始上下滑动。把雨师妾这近乎挑逗的举动当做是按摩,尽情享受的男人无意间才发觉,雨师妾的眼睛就像要喷出火来为止。原来在这段肌肤磨蹭的过程中,龙女早就被她自己的行为弄得欲火中烧了。一把将雨师妾推开,「换我帮你了……」

王亦君不怀好意地说。将她那光滑的背涂上一层粉红色的沐浴花露,用手缓缓抚弄,磨擦。

背部当然不是主要的攻击目标,很快的,那双不安份的手已经慢慢地往前滑去,袭向她那丰腴饱满的玉峰。因为多了花露水的润滑效果,在王亦君手中的硕大物体更显得柔软滑腻且难以捉。「你坏死了……一直玩人家……」在雨师妾回过头发嗔时,王亦君看见她的粉脸已经红通通的一片。「冤枉啊……在帮你擦沐浴花露啊……」手指慢慢登上龙女的最高峰。「啊……才怪……哪有人……一直揉那里的啊?」雨师妾娇喘连连的抗议。

「哦……那好吧……」王亦君将手离开那对诱人的软球,重新挤了些花露在手上,这次要展开对下体的攻势了。将手掌里的沐浴均匀涂抹在雨师妾那圆润高翘的臀部,以及有着完美曲线的腿上,魔手在结实的肥臀上慢慢滑动,顺延而下的经过大小腿,再不停地反覆来回。

龙女玉体的每一寸,都是那么引人遐思,那么令王亦君爱不释手,那么让人欲火高涨。他就像在端详一尊完美的雕像一般,小心翼翼,深怕这座完美的艺术品有了任何损伤。「噗」,在雨师妾沉醉于情郎那温柔的抚之际,魔手滑进了属于圆润臀部中间的那条沟。随着她「啊……」的一声,手及滑腻的沐浴,经过她的肛门,直达最诱人的私处。「哎呀……是谁帮你涂的沐浴啊?这里怎么湿成这样!」王亦君故作迷糊,但手仍在龙女道口不停滑动。

「哎呀……还不是你啊……弄成人家这样的……」雨师妾的身子已经无法克制,随着律动的手掌滑动而开始扭腰摆臀。从下往上,仰望着绝色美女的俏脸,只见雨师妾一对美目紧闭,眉头紧皱,咬住银牙,强忍袭来的快感。

他感觉得到从龙女羞处流出的火热,阵阵流入掌心,也感觉到了她身体的微微颤抖。正要更进一步时,雨师妾伸手将王亦君拉了起来,迎头就是一阵热吻,以纾解她迫切需要的情欲,彼此舌头分分合合,纠结交缠不清。「你啊……逗得人家痒的不得了……」娇羞的美人儿嘟起嘴巴埋怨着,「好啦……让我来帮你……」

先从小腿进攻,不断顺势向上,雨师妾在涂拭完王亦君的臀部后,将身体挪到他右腿侧边,双手来到大腿内侧。巧妙的用左手搓揉睾丸,右手则不停磨擦肛门,这一个举动弄得青筋暴现,原本致缺缺,心中也顿时欲海翻腾。那对动人的大眼睛瞄着王亦君,脸上挂着浅浅的笑靥,「唔……没有手可以用了耶……这个宝贝就让仙姑用嘴帮你清理喔……」说完,雨师妾伸出小舌头,轻轻地把包皮舔开,让原本只探出半个头的头完整地展现在她眼前。

丁香在头沟棱上打着转,坚硬的阳具立刻兴奋得渗出透明粘滑的,只见雨师妾灵巧地将附着在头上的黏舐去,再用双唇轻柔熟练地包裹着头吸吮,接着一口吞了进去。

「嗯哇……」,肛门在龙女右手手指的抚下,无端的一股燥热让王亦君的更加硬挺,快感的源源不绝,更令他不自主地呻吟起来。原本红通通的头被这么一挑逗,渐渐地转变为紫红色,的形态也更威猛吓人。

慢慢地将含进她的口中,含到底后,雨师妾眼角含春,媚地瞄着情郎,再慢慢地吐了出来,鼓着脸颊用力吸吮。王亦君慢慢地坐下,接着仰卧在地上,妖艳的龙女立刻会意,以口中的阳具为轴心,将身体掉转过去,双腿跨在他的头上,湿润的私处正对着他的脸。

王亦君随即将脸贴上那散发出闷骚气息的户,用嘴给予爱抚,双手则抓挤着她那对丰美的玉。感受到情郎在自己胯下卖力地展示他那高氵朝的口舌技巧,雨师妾更是不放松地激烈吞吐起来,使劲地吸吮着,空闲的小手则抚着他大腿内侧。品味着绝色丽人私处的美味,舌头在核上不停打转,双手时而挤弄,时而捏玩着她的头。

骚骚的水随着品笙的动作直泄而下,而王亦君舌头则不停将之卷入口中,彷佛是人间的极品风味似的。满口的腥骚味以及雨师妾的卖力吹箫表演,情欲十分迅速地高涨,意乱神迷之际,连忙将右手缩回,「噗」的一声,入那嫩滑濡湿的花道,开始抽送起来。似乎一时间受不了这种刺激,雨师妾含着巨大紫玉箫的小嘴更是紧绷加速,喉咙不停地「嗯喔」作响。

由于手指弄得十分大力,每一次进出骚时,总是把多汁的洞挤压的四溅,骚热腥鲜的水更是让王亦君再难以把持下去。「呜唔……」,雨师妾埋首在情郎双腿之间,更加使劲地吸吮膨胀的,玉手也加入了战局,跟随着嘴巴的动作套弄着,揉捏着。王亦君紧皱着眉头,使尽力气的用手指干着小,舌头更不断地给予豆一次次的重击。

「啊……」,状似疯狂,上下摆动着头的龙女发出了高氵朝的喜悦吟叫,一股股滚烫腥热的骚水津往王亦君脸上直而出。在感受到雨师妾的狂热浪荡,随着它主人器官的收缩,而不断地激而出,彷佛取之不尽。而王亦君也正贪婪地吸食着对方的体,一滴也不肯放过,用嘴将一切的秽物吞进腹中,因为那是爱的结晶,是甘甜的蜜汁。高氵朝过后,雨师妾离开了情郎的身体,再度趴跪在他双腿间,伸出小舌头舔舐那紫红涨大的头,这样做虽然相当舒服,但在情欲旺盛之际,却大大比不上套弄的快感。

因为套弄能纾发储积的欲望,能做适当的发泄;但在欲火中烧、难以克制之时,以舌头挑逗却无疑是火上加油。所以雨师妾这么一来,王亦君的腰猛然一震,无限累积的欲望就如同箭在弦上,不得不发。见到情郎有着如此显着的反应,雨师妾兴奋不已,媚眼如丝,深情款款地仰望着他,舌头的舔舐更加轻柔,不断在头的冠缘及马眼间滑动。不由自主地伸手抓住龙女的玉首,以表赞许,因为王亦君实在对她的口交技巧佩服万分,她总是带来令人又爱又恨的快感。

这种能让男人迫不及待的想解放,却又舍不得离开这种刺激,正是雨师妾卖弄的本钱。此刻王亦君的心情,恨不得能尽快干爆她的骚,但却也希望一直享受下去。雨师妾的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了一种洋洋得意的笑意。再这样下去,王亦君感觉到自己一定会屈服在她那灵动巧妙的口舌下的,浑身的欲火几乎令他狂乱,深深吸了两口气,稍微压下了欲望的强烈冲击,不过却阻碍不了肏干眼前这个千娇百媚的大美人的冲动。

将她的头往前一推,雨师妾娇吟一声,坐倒在地,王亦君迅速地压了上去,大晶亮的丝毫不留情地直捣而入。龙女一脸媚态,呻吟一声,双手环上情郎的头。为了尽早发泄满怀的欲念,王亦君毫不哼声地埋头苦干,捅得雨师妾态毕现。由于她们俩身上涂满沐浴花露,随着身体摆动,一滑一滑的,腰部前后干的角度不自主地加大许多。

一次一次的入,王亦君的心情因之冷静不少,不再像头牛似的蛮干,开始和龙女玩起深深浅浅的游戏。因为刻意的如此弄,加上沐浴润滑效果的帮助,深浅幅度特别的明显。叫声中,龙女的双手在王亦君背上胡乱地抓,并不断地加重力道。一个不小心,抽中的滑出了娇嫩的洞,王亦君并不急着塞回去,用手抓住硬绷绷的,不停在洞外磨擦雨师妾的核。

被逗得急了起来,雨师妾忙挺起下身,嘴中不时发出断断续续的哼声。王亦君见状,连忙将用力向下压,一上一下,巨大的恶狠狠地撞进她那柔嫩的小。「噢……」浪声中似乎带了点痛楚,这却令王亦君更加兴奋。他不再逗玩,双手撑住地面,一下下干净俐落的起小蜜洞来。一对黏腻的体正紧紧结合,回响在室内的是愉悦的呼声,及「噗啪」因来回撞击而演出的交响曲。

「噢……大**巴……再快点啊……快使劲……」浪起来的雨师妾不断地口出秽言。双手将她微微抱起,利用她身体重量,加上些许下滑的力量,好让壮的男能更深入地干进她体内。「……小冤家你……好美……要……要喷出来了呀……」就在感受到龙女体内急遽收缩,某样体喷洒而出的同时,王亦君放慢了速度,一下又一下深深地干入。

一股股的滚烫粘直泄而出,深入雨师妾体内的家伙也深切的感受到了她的热情,感受到了她的温度。任凭硬挺的仍停留在体内,雨师妾软绵绵地倒在王亦君身下。经过一轮的苦干,高涨欲望似乎减弱了不少,但阳具却似乎更强而有力地持续硬挺。拔出高举的家伙,侧卧在老师身边,看着呼吸逐步恢复平稳的老师,王亦君忍不住揉玩起她的大子。

睁开眼睛,瞄向情郎的下体,眼巴巴地看着高高挺立的,脸上流露出万般柔情。「嗯……你弄得我好舒服唷……」雨师妾用她丰满的上半身爬上王亦君的膛,紧紧抱着他。沐浴花露的滑腻更使得她们强烈感受到彼此的存在,无法自制的,两双的嘴唇再次紧紧相贴。「喂……该冲一下身体咯……起来……」王亦君推推雨师妾,因为身上黏黏腻腻的着实不好受。龙女趴在他身上摇了摇头,懒洋洋的模样,说明了她似乎此刻仍不想起身。

往下望去,仍欲火高烧却无从发泄的家伙,让王亦君心情急速地烦躁起来,伸手把龙女那白嫩的胴体往身旁一推,站了起来,跨步往浴池走去。从池内舀了一脸盆的温水,从头淋下,一盆接着一盆,在身体冲洗干净的同时,欲念和疲劳似乎同时被热水给冲淡了。伸手理了理湿淋淋的头发,深深吐一口气,在清理好自己后,王亦君走回雨师妾身旁。她却躺在原地,直愣愣地望着沐浴完毕的情郎胯下那微软的物事。蹲下身去,王亦君故意将仍有些勃起的摆在她脸前,「快……起来咯……」

「什么?起来咯?你说你起来啦?看起来的确是这样喔!」雨师妾淘气地伸手把玩眼前的,并且将脸颊贴上去摩擦。「哼……还装傻……不然我帮你洗喔……」在王亦君说话的同时,小手轻轻搓揉着越发高挺的。「啊……好啊……嘻嘻……」雨师妾一脸欣喜若狂的样子。

「那好……你等一下喔……」将握住自己下体的手拉开,王亦君起身转头走去。看着雨师妾带着满足的微笑合上眼睛,他心中不禁窃笑起来,走到一旁的角落,拿起早已注意到的一条大水桶。「嗤……」强烈的水流向雨师妾倒去,躺在地下的她措手不及,被水洒满全身。「啊……好冷……」她老师尖叫着爬起身。

看着她有些慌张的模_ dT謃謃銽样,王亦君觉得很兴奋,一直将水桶中的冷水全部倒完,才走到浴池边上。双手抱着身子,俏脸脸上有着一种似怒非怒的神情,雨师妾嘟着小嘴看着王亦君,「坏死了你……用冷水偷袭人家……」,她娇嗔不已,说话的同时缓缓地走过去。「谁叫你那么懒?!也不知道累的是谁喔!还倒在那里休息。」

「是啊,那么累啊,那就让你好好恢复一下神咯!」雨师妾突然向王亦君扑来,双手一推,他身体不自主向后倒。「噗咚」一声,已经落在热腾腾的浴池中。「我出去一会儿……在这儿等我还不好?」,看着王亦君迅速地从水中窜起,雨师妾突然说道。「要去哪里呢?」,王亦君本能地发问,但雨师妾低下头,似乎不大好意思。

「嗯???」王亦君爬上岸,将她搂入怀中,不自主地再追问。雨师妾抬起头,带着万分羞涩的神情,「我……想上茅厕……」“哦,原来是这么回事!哪有不答应的道理呢!”王亦君点了点头,刚想松开搂着她的手,一个念头突然闪现,「你很急吗?」「嗯……这些天光顾照顾你了……都没有……所以……」,雨师妾羞惭地说着。「是吗?这样才好啊!」,看着一脸急迫的害羞美人,王亦君带着贼贼的笑意,迅速抱起一脸不解的龙女。

「啊……」,雨师妾受惊似的发出轻呼,不过她并没有太大反抗。将她的身形控制住后,王亦君伸出右手不断挤压抚她那滑腻的小腹。「啊……不要这样弄啊……会尿出来的啦……」,雨师妾随着魔手摩擦带来的强烈尿意而失声惊呼着。「想尿吗?不准尿!」,王亦君用着强势的口吻命令她,右手更加重了力道。

「啊……」雨师妾发出几近痛苦的呻吟声,强行压制着即将崩溃泄洪的生理水库。

魔手接着朝她下身攻击,当手指进入那粉嫩的蜜道时,简直令王亦君大吃一惊,那小骚呈现出前所未有的紧缩,将侵入手指紧紧吸住,好不容易才用螺旋转动的方式将手指拔离。「嗯……夹得很紧啊……」,将左手往上移到龙女的尿道口附近磨擦,不太敢直接接触,因为那相当容易造成排泄。「啊……快忍不住了……别玩了……」,俏脸的脸孔在扭曲,两眼紧闭的不停哀求,「呜呜……不行了……我要尿……尿出来了啦……」

话音未落,左手指果然感觉有些温热的体流过。迅速将双手收回,王亦君带着些严肃的口吻发出指令,「不准尿……没我的允许……绝对不允许尿出来……」

雨师妾闻言,双腿立刻紧缩,用微微颤抖的口音,「可是……人家忍不了啦……让我去厕所吧……好不好?」看着雨师妾那不断发抖的双腿,在眼眶里打转的泪水,王亦君面无表情,「不行……」着急的神情一览无遗,全身直打颤,雨师妾只有苦苦哀求,「……呜呜……求……求求你……我再不走……会……出来的……」将双手进她大腿中间,将她双腿硬生生分开,雨师妾不禁发出「呜呜……」的哀鸣声。

王亦君一把勾住她的双膝,将她娇躯抱起,往后靠在自己身上,让她双腿大张,露出她那在颤抖的户。「……唔……不行啦……这样……啊……我……」

雨师妾咬紧牙关,似乎一开口就会忍不住尿水的外泄。「真的想尿?」,王亦君望着她。勉强作出求饶的表情,紧皱的眉头说明了她此刻的痛苦。将身体往下蹲,王亦君双手将她双腿撑得更开,「好吧……就这样尿吧……」「啊……在这里?……好脏的……」

「再不尿……就没机会咯……快点……」,王亦君故作不耐烦地催促她。「呜啊……」,雨师妾再也无法忍耐,双腿一松,一道金黄色的体以完美的弧形往前激而去。王亦君从她身后居高临下,清清楚楚地看见她下体的尿道口喷出尿的模样。怀里的美人儿羞红了脸,表情呈现出既羞涩又舒坦的尴尬,持续着她的排泄。好一会儿,池边部分洁白的玉石地面都被雨师妾的尿泄成了金黄色,她才缓缓停了下来。「舒服吧?」直到她尿出最后一滴,王亦君才将她缓缓放下。

因适才的忍耐而略呈腿软,雨师妾一屁股坐倒在地,「你……讨厌……老是玩弄人家……」似乎连说话都疲软无力。「我是为了让你舒服啊!难道不舒服吗?」,王亦君这一番说词让她欲言又止,无法反驳。「不说话啊?那算我对不起你咯,我这就向你道歉!」,他迅速地将龙女压倒,双手将她的双腿高高抬起向前压去,让她私处毫无保留的完整呈现。

「啊……你要干嘛?」,身体呈现出对折的形状,全身无力的雨师妾只能任由王亦君摆弄。在她说话的同时,王亦君已经将嘴贴上了她的部,适才有过充分排泄的地方。「……不……那里好脏的啊……不要弄了啊……」雨师妾扭动着身子,想摆脱情郎唇舌的侵蚀,在王亦君双手的压制下,她自是难有移动半分,只有乖乖接受。伸出舌头缓缓舔舐着龙女私处,将残留的尿一并卷入嘴中,酸酸涩涩略带咸味的水滴加上部的骚味,简直让王亦君无法自制。「君……不要这样……呜呜……不要呀……」,雨师妾嘴中传出断断续续的哀求。

其实王亦君一点也不觉得脏,因为那是雨师妾的东西,他持续将美人羞处舔干净,这才放开她的双脚。禁锢一解除,雨师妾迅速坐起身,轻轻拍打了一下王亦君的嘴巴,两颊泛红,「讨厌啦你……」王亦君故作美味状的舔舔嘴唇,「味道挺不错的耶!」

雨师妾「啐」了一声,低下头,羞红的脸蛋中似乎浮现出无比的幸福美满。

「好了……好仙姑……换傻蛋我来帮你把肛门给弄干净吧……」王亦君因为胯下的蠢蠢欲动而站起身来。

「我才不要,你好色喔!」「什么?我只是想帮你洗干净耶,难道你自己可以做到吗?」雨师妾一时间也无法反驳,而王亦君就趁着这个时候,半推半抱地将她推倒角落,自己安安稳稳地坐在一张小板凳上,将她压倒在地,并将她的臀部抬起。「哎呀……仙姑你的屁眼好可爱喔!旁边还有一点毛耶!」龙女肛门的附近真的生有几淡淡柔软的细毛。「讨厌啦你……别看了啦……人家羞死了……」雨师妾的声音又嗲又荡,真不知道是排斥还是请求王亦君再继续下去。

「仙姑……把你的屁眼放松一点……」王亦君用手指轻轻地在她的后门上抚着。

「嗯……」雨师妾果然依言照做,这时她原本紧缩的肛门口,竟然露出了一个小小的洞。

「对……很好……别动……继续保持下去……」但是这种姿势又怎么可能持久?所以就看到屁眼微微收缩起来。王亦君一手拿着一个漏斗,一手用水瓢舀水进去,从龙女那微张的后门菊,细水长流,涓涓溪流一点一点地慢慢流入,持续的灌入。而雨师妾看不到真实的情形,她以为情郎只是在帮她清洗肛门罢了。

稍许,她开始呻吟起来,可能是流进的冷水刺激着她的肠道,让她有了些许的反应,不一会儿,本来红润的脸色就变得有点惨白。她急忙的爬起身,玉手捂着肚子,柳眉紧凑,「君……我先出去一下好不好?我想……」「想大便是吗?」

王亦君截断她的话头,嘴角边不自觉地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啊……原来……是你搞鬼……弄得人家……啊……你好坏喔……」美丽的小脸上开始流出了冷汗,雨师妾咬着牙,强忍着下体的不适。「哪有……要帮你清理的方法只有一个,那就是先让你拉干净啊!」王亦君若无其事地说道。「好……好吧……那我先出去啦……好不好嘛?」雨师妾似乎难以忍耐,双腿紧夹着,软言软语地相求。「出去?那我不就白费苦心了吗?不行!我要看着你拉。」王亦君贼贼的笑着。「唉呀……那好吧……」雨师妾开始往一旁的尿壶移动,脚步很小,似乎一做大动作就会忍不住。

伸手一把抓住她,「不行哦……就在这儿解决……」说完,王亦君用手指了指下方的玉石地面。「哎唷……小坏蛋……别为难人家啦……好难受的啊……」,肛门中的紧迫感更加强烈了,连说话都带有颤音。说话间,王亦君走到她身后,将她紧密的双腿拉开,双腿分开的同时,竟然看到肛门「噗吱」的一声,流出了些黄黄的体。

没想到这些体,竟然让他更是兴奋无比,丝毫不理会雨师妾的声声哀求,强硬地让她双腿大张地跪在地上。本来只是想看龙女那羞耻的模样,但一看见她因双腿大张而强自忍受的痛苦神情,王亦君便忍不住心中那股想把她狠狠凌辱的欲望。也顾不得脏,注视她原本是紧缩的肛门,竟被体内的秽物压迫得突起,好奇的用手指戳了戳。谁知道,这么一来,雨师妾竟然已经忍不住了,只听得她痛苦地哀嚎起来,「啊……不行了……要出来了……」接着就看到菊蕾中又泄出了些稀烂的黏。

「不行……你得给我好好忍住……听到没有……」王亦君轻轻拍了拍她那因强忍而惨白的脸庞,严厉的大喝。只见雨师妾紧紧咬着下唇,缓缓地点了点头,全身却颤抖个不停,眼泪则不停地流出来。或许这对于任何女人来说,真的太过羞辱了,连排泄这种基本的自由也被剥夺,加上腹中如绞的疼痛,也难怪她哭了出来。

可是王亦君对眼前的成果却没有感到满足,看见雨师妾一动也不动的静静忍耐如潮水涌至的便意,心想要让她活动起来,看看她欲罢不能的惨痛模样。于是站起身,将挺立的挺到她的脸前,「舔吧……让哥哥我舒服的话……就让你拉出来……」

流满泪水的脸上露出一丝喜悦,但见雨师妾却轻轻地伸出舌头,动作丝毫不敢加大。「嘿……给我整含进去……用力地舔啊……不然的话……嘿嘿」,听到王亦君的威胁,她露出害怕的表情,只得施展浑身的口交解数,将壮的分身尽吞入嘴中,前前后后的吞吐起来,只是她的眉间不时露出痛苦的神情。

「这样可不行啊……仙姑妹子……还要用舌头啊……小手也睾丸吧……」

王亦君不停地挑剔雨师妾的口舌服务,叫她不停地修正,作出更加荡的动作和表情。

「呜呜……好的……好……好长……」,谁知道雨师妾在这当头,竟然吐出了这么一句话,而且将头深深地吞入喉咙之中,大概她也感受到王亦君比平常更加兴奋。在这种时候,她竟然还能如此进行深喉咙口,给情郎如此强烈的快感,可让人真是打从心里佩服。

一会儿用舌尖抠弄头前端的裂缝,一会儿用小手快速地套弄,而嘴巴则含住丸子来回地挑弄,一会儿用嗓子眼扣住头环沟用力地吸吮;螓首摆动的幅度越发加大,口交的速度越发加快。「嗯……好啊……我允许你拉出来了……」,听到情郎的许可令的同时,简直配合得天衣无缝,一阵「霹沥霹沥」「噗啦噗啦」

「咕噜咕噜」的声响,伴随着一阵臭味传出。雨师妾双腿大张地跪着,脸上是一阵痛快满足的神情,口中「嗯嗯啊啊」的呻吟着。直到那阵奇怪的声音消失,她才回过神,脸上尽是红晕,一副舒爽又害羞的模样。从龙女樱口中抽出分身,王亦君走到她身后,简直大吃了一惊,一声「天啊」不禁脱口而出,没想到她外表纤秀娇小的,竟然拉得出这般又又大的粪便。深黄色物体散发出令人作呕的浓厚臭味,盘旋在一起,份量好多好好大,本无法跟雨师妾之间作出任何的联想。

「仙姑……你多久没……没做这种事了?」一般人不可能制造出这种东西的,王亦君不禁好奇地问道。她回过头来,也被自己产物吓了一跳,低下头,吞吞吐吐,「我……我……好久了……还不是因为要照顾你得缘故嘛……」「这样啊……幸亏今天我让你排出来了……」王亦君目不转睛地注视着羞得抬不起头的美人儿。

「你……你这样子玩……玩人家……害得人家……都很不好意思拉……」「你本来就该不好意思的,我可从来没看过那么惊人的大便啊!」王亦君伸手指了指那堆东西,「而且又很臭,真是不简单啊!来……你过来……」他捂住鼻子,皱起眉头向雨师妾招了招手。「不要……不要再说了……羞死人拉……」雨师妾羞不可抑的站起身,满脸通红的低着头向王亦君走来。

「趴下……屁股翘起来……」待到龙女走到自己身边后,王亦君发出了如此的命令。无法反抗的玉人只得照指示动作,王亦君从她身后了她的小腹,「没想到这个小小的肚子里,竟然藏了那么多可怕的东西啊!」猛然间,突然发现在她大腿及私处上,竟然流满了透明的黏,王亦君伸手了一把,大吃一惊,「仙姑……这……」「唔……拉出来的时候……同时高氵朝了……」雨师妾似乎知道情郎的疑问所在,结结巴巴地低声回答。

“一定是忍受时的极度痛苦,到了得到尽情解放的时候,又又长的粪便贯穿肛门泄出,让肛肠内部十分敏感的龙女泄了身子,难怪她刚才会有那种舒畅喜悦的表情。”王亦君一边用水清洗她后庭门口的秽物,一边想,他越来越觉得雨师妾的身体真是令人匪夷所思,连这样子都有办法体会到快感,那里面究竟潜藏了多强大的欲望啊?

日上三竿,王亦君醒转过来,只觉神清气爽,好不舒服,雨师妾偎在他前尚自睡的香甜。她没有穿外裳,露出春光灿烂的贴身米黄小衣,此时茁壮的双峰将亵衣骄傲地挺起,峰顶两颗葡萄在绸缎小衣上隐隐显出形状。低头审视她如花娇容,王亦君想起昨晚那场颠鸾倒凤的盘肠激战,心中充满幸福喜悦,忍不住又再上下其手。

酥麻的感觉传来,雨师妾娇哼一声,醒转过来,见情郎在自己身上大施怪手,肆意轻薄,不由得俏脸羞红,嘤咛一声,往后倒入他怀里,埋首入膛中扭动不已。翻身将她压在床上,低头又亲又吻,探手向前轻轻握住了双峰,滑腻柔韧的感觉沁人心脾,身下的毒龙立即坚硬地抵住她挺翘的香臀。雨师妾晕红上脸,浑身瘫软,感受着情郎下身的雄风,「小坏蛋……你……」,樱唇微启向他索吻。

「先亲个嘴儿……」王亦君说着低头吻上她的小嘴,一边轻轻啜吸,一手却探到她股间,指尖触到濡湿的芳草地,忍不住叹了口气。雨师妾低低媚笑,轻轻扭动,令他心中火起,狠狠揪着她前红樱桃,「仙姑……

你再逗我……我不放过你了……」雨师妾大惊,连忙下床,知道若又开始,一时间必定停不下来。她风姿绰约地站在床边,只见情郎下身兀自一柱擎天,不禁小脸羞红,转身逃进浴室中。片刻时间,美丽的人儿涣然一新走了出来,疲惫之色不翼而飞,整个人散发着清新脱俗的娇美,未干的长发盘在头顶,仅用一造型别雅的木簪轻轻簪住,倍增慵懒神态。

柔若无骨的小手,在明亮的灯光下白玉般的手似乎散发着柔和的光芒,青葱般的手指、均匀细致的腠理、鲜红夺目的玲珑指甲、欺霜赛雪的肌肤,组成一幅诱人的景色。淡绿的衣衫,淡绿的长裙,连小小的绣花鞋也是淡绿色的,眉梢眼角全是春意,眼神中全是温柔恬静,动人的美态无比诱人。

龙女身子掠过了一阵热潮,俏脸飞过一丝红霞,眼波儿也有些娇媚,微微向情郎靠过来。王亦君触着她圆滑的香肩,在她晶莹剔透的小耳旁低声道,「宝贝儿……你好像很容易兴奋呐……」雨师妾知道自己身子的反应瞒不过人,嘴角含春垂下头去。脸颊酡红,双手颤抖着,雨师妾温柔地服侍情郎洗脸。她这般娇媚的模样令王亦君心中大动,在她纤腰上捏了两把,揽着她那小蛮腰,笑吟吟地看着她,「宝贝儿……把衣衫脱了……」

俏佳人又惊又喜又羞,俏然立于情郎身前,取下住头发的玉簪,如云的长发顿时瀑布一样的倾泻下来,再慢慢一件件褪去身上衣衫,令人颠倒迷醉的胴体依次展现于王亦君眼前,凝望着他的眼里尽是心醉的情火。「嗯……披上轻纱……」听到情郎的指示,雨师妾低头审视自己那欺霜赛雪的肌肤,俏脸不由掠过兴奋的红晕,轻轻披上件翠绿的绸衫,反着铜灯的光芒,浑身上下似乎光采流动,更增美态,「爷……贱妾穿好了……」「还有带上首饰……」,雨师妾取出项链戴上,红宝石的链缀刚好与前两点嫣红三足鼎立,她低头看着雪白丰满酥上的三点殷红,眼波朦胧起来,两颗蓓蕾不由逐渐挺翘肿胀。

王亦君伸出手指捻住了慢慢玩弄,一面赞叹不已,「好美……」眼中水汪汪的,雨师妾看着自己脯上那硬挺起来的红樱桃,与那同样殷红的红宝石相映成趣,不由娇声娇气地腻声呻吟起来,「小傻蛋……唔……你真个小贼……」「嘿嘿……」王亦君重重在她头上捏了一下,她「哎哟」一声,身子向情郎怀里偎去。

探手隔着光滑的绸缎外衫抚她挺翘的玉臀,王亦君将她的小腹压上自己那坚硬的分身,哈哈大笑,「我本来就是色中饿魔……」雨师妾轻轻扭动纤腰,让温暖的小腹摩擦着情郎的下体,「噢……贱妾恐怕受不了爷的再次恩宠……」「怕什么怕……反正你还有小嘴和后庭可让爷享用……」

美人儿不由得娇羞不依,身体扭动得更加用力,雨师妾撅起小嘴,幽怨地瞟着王亦君,一双明媚的大眼睛已然蒙上一层朦朦胧胧的水雾,「可是……人家也会难受的嘛……」王亦君知道自己受伤期间,她为了救人,衣不解带地日夜服侍,此时若是夜夜狂欢她的确会受不了,略微点头。

他心里正盘算着,雨师妾却跪了下去,褪去他的下裳,将挺拔的下体含入嘴里,仰望着他,摇摇头,摆动螓首大力吞吐起来。阵阵快感传来,男在她嘴里更是坚硬挺拔,坚韧的硕大头碰到柔软的咽喉,雨师妾喉头发痒,便吐出玉,开始用舌尖舔弄挑逗。王亦君退后两步,她追随着子,身子前倾,双手双膝着地趴上,丰满的双峰垂在身前,随她的吞吐前后摇荡,份外诱人。

一手抬起她的下巴,一手扶住她的头顶,缓缓将玉往她嘴里入,雨师妾知情郎心意,尽量放松咽喉。王亦君将头深深到她喉间,紧缩的感觉传来,似乎已到了尽头,便停留在那儿,慢慢体会着美人深喉的灼热与湿润。嗓子眼在发痒,有着逼近喉头的呕吐感,呼吸有些困难,好像是即将窒息的难受劲,雨师妾双手用力地揽在情郎的屁股上,拼命伸长脖子,鼻尖已然碰到毛。王亦君审视着她微微痛苦的表情,慢慢又将玉退了出来,待她喘息几次,又再深深入。

美人儿柔顺地任男人如此施为,让他的巨大捅进自己那紧窄的喉咙深处,粘稠的口涎在玉和小嘴间拉出晶莹的长丝。王亦君尽数用头涂到她娇艳的红唇上,然后再入她嘴里,想试试能不能再深入一些,就往里面挤了挤,雨师妾却呛咳起来,连忙退出玉,轻轻拍着她的背。雨师妾稍稍歇了歇,气息尚未平缓,又将玉含入嘴里吞吐,王亦君不敢再深,只是按住她的螓首,让前端在喉头进进出出,蓄意追寻着高氵朝的快感,良久酥痒的感觉从头传来。

「宝贝儿……转过去……」连忙吐出口中那膨胀硬热的男,雨师妾快速转了个身,王亦君在她身后跪下,撩起外衫,扶住纤腰将分身入她体内,大力抽起来。蜜壶中虽已是湿润一片,但巨大深深捣进敏感的花蕊中,强烈的冲击还是让她一时难以承受。顶住花蕊研磨片刻,才听到她愉悦的哼叫,王亦君这才又开始前后耸动,一面探手握住她垂下的房揉捏,那红豆相思项链在她颈前摇摆闪烁。雨师妾体会着既难受又兴奋的快意,双手越来越软,终于趴倒在地上,玉臀却高高翘起。

玉酥麻的感觉越来越强烈,王亦君心中舒畅,下腹与她的玉臀撞得啪啪作响,股股晶莹透亮的爱被分身从鲜红的宝蛤口带出,掉在龙女的双腿间,蜜壶中一片火热湿润,烫得他浑身舒坦。

他低吼一声,用力将玉顶到底部,头怒涨,开始喷出股股灼热的,击打在柔软的花蕊上,雨师妾愉快的哼了两声,花蕊也喷出花蜜,蜜壶内阵阵收缩,用力地包裹住玉颤动。在美人背上趴了片刻,王亦君才立身起来,缓缓褪出玉,伴随着滋的一声,桃源溪口吐出一大股粘稠的爱,在她下身拉出长丝。伸手将她抱了起来,翻身过来再了进去,雨师妾立即呻吟了一声,嘟起红红的小嘴,「啊……爷……你肏死人了……亲亲贱妾吧……」

吻上她的小嘴,口舌交缠一番后,王亦君抬起头,看着她那晕红的小脸,一脸古怪的笑着,「仙姑……你下边的小嘴含着傻蛋的宝箫舔弄呢……」

雨师妾不禁娇嗔起来,「哼……都怪爷一大早又来逗人家……」动了动下身,让分身往中挺了挺,王亦君赞叹着,「仙姑的小儿……真是又温暖又舒适…

…怪不得人家要说这是温柔乡……」雨师妾身子更是绵软,俏脸更是绯红,昵声哀求,「爷……你身子还没有复原……咱们应该早点起床……」退出半软的,王亦君轻佻地捏了她脸蛋一下,看着她微微开合的牡丹花儿,叹了口气。

雨师妾下床取水过来,清洁着巨大跳动的玉,望他媚笑,「爷……你真是贱妾命中的克星……」

替情郎梳洗清理完毕,她突然在头上敏感处用力亲了一下,接着使劲一捏,王亦君不禁浑身一震,雨师妾却趁机逃开,他嘿嘿邪笑起来,「好……相公先记下……下次一并收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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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大荒游侠

他们正坐在象龙兽的背上,奔跑如飞,四野尽是高高低低的树木和起伏不定的丘陵,鸟语花香,蝶舞翩翩。

以太阳的方位来看,他们正往正北方而去。王亦君想起与段聿铠的约定、自己身上的重要信物、蜃楼城的使命,登时清醒过来,自己昏迷三天,眼下距七日之约不过两天了,心中大急,“眼泪袋子,咱们这是上哪儿去?”

雨师妾瞧了他一眼,微微一笑道:「你是想赶到蜃楼城去么?」王亦君心想:“我们终究还是敌人。”心下微微难过,点头不语。雨师妾沈默片刻,低声道:「小傻蛋,你可知蜃楼城已被数万水族兵围困,几日内便会破城么?你要赶去,那不是自寻死路?」王亦君道:「受神帝重托,不能不去。」

雨师妾心想倘若他当真去了蜃楼城,那便是与水族全族为敌,纵然大哥碍于神帝之命,暂且退兵,但这梁子一旦结下,将永无化解之日。自己与他日后再相见,想要如同今日,只怕也永无可能。想到此处,心如刀绞,咬咬嘴唇道:「只要你进了蜃楼城,那便是水族的敌人,此后永无宁日。不如……不如将那神木令交与其他人,然后跟我一道回雨师国去吧?」

王亦君瞧她目光热切,俏脸上满是期盼哀求的神色,想起这三日来她的诸多好处,心中一软,险些便要脱口应允。但猛然警醒,倘若自己随她而去,必将辜负神帝所托,而且一场战祸将无法避免。当下狠心摇头。

雨师妾心中失望,说不出的难过,却展颜格格笑道:“小傻蛋,你当姐姐真稀罕你吗?我这就把你丢到蜃楼城去。你可别后悔,将来再见到姐姐,可没这么好福气,让你又亲又抱的啦。”掉转象龙兽头颈,朝蜃楼城方向风驰电掣而去。

王亦君心中也是说不出的难过。这三日间,两人已发生了微妙的变化,在王亦君的心中,此刻的雨师妾也远非起初的那个冶荡的妖女了。倘若当真就此别离,他也会思念不已吧。

两人强按心中的惆怅,说说笑笑,一路飞奔。傍晚时分,他们来到启罗山脚下。正说话间,南边响起呼喝声,蹄声急促,尘烟漫舞,两人扭头望去,只见一行各色衣裳的大汉骑着龙马等灵兽疾驰而来。雨师妾微微诧异,大荒中五族服色各异,决不混淆。除了五帝与五族圣女、法术师外,金族族人穿着白色,木族族人穿着青色,水族族人穿着黑色,火族族人穿着红色,土族族人穿着黄色。每族中寻常族人服色纵有变化,也是在族色范围之内。譬如她可以穿着深紫以及黑为主色的花纹衣服。但如这行人这般服色各异,五彩斑斓而成一队的,实在罕见。

五族中人若非特别缘故,绝少混杂,不知他们是谁。

那行人奔得甚快,转眼就从他们身边略过。短短一刻钟时间,竟有四批这般装束的大汉经过。雨师妾恍然大悟,原来这些人都是从各地赶来的大荒游侠,去蜃楼城助阵的。

雨师妾右手一弹,将路边一株梧桐树打得反弹回来,左手轻轻抓住树枝,右手五指曲张弹跳,瞬息间便从树叶中抽出一大团绿丝。王亦君见她手指穿梭不停,抽出一捆又一捆的绿丝,甚为不解,问她她只是笑着不答。

过不多时,「够啦。」,纤纤素手从绿丝间穿过,也不知使了什么法术,手臂一振,便抖出了一卷青色布匹。

雨师妾歪着头抿嘴笑道:「我给你做的这件衣服,你可不许丢掉。要是下回我瞧见你穿了其他衣服,我可不睬你啦。」王亦君方知她是给自己做衣服,笑道:「要是这衣服洗了呢?我岂不是要光屁股?」

雨师妾不理他,三下五除竟真的作出一件衣衫,将王亦君从怀中拖出,套入那衣衫之中,大小肥瘦竟恰恰合适。王亦君啧啧称奇,雨师妾白了他一眼道:「抱了你几天,连你的尺寸都不知道么?」两人相对大笑。王亦君从她温软香腻的怀中出来,不知怎地,竟隐隐怅然若失。

两人整顿衣冠,骑在龙兽上继续前行。日落时,两人来到驿站。那驿站颇大,有两层楼,俱是用金刚木建成,倒象是一个城堡。门外栓了百余匹龙马,里面人声鼎沸,甚是热闹。

雨师妾嫋嫋娜娜地走了进去,看也不看他们一眼,牵着王亦君的手,径直到角落里的空位坐下。男孩已经数日未曾好好吃过东西,酒菜一上来,便风卷残云,狼吞虎咽。雨师妾瞧得吃吃而笑。王亦君被十五道真气冲透经脉,又扩张肌骨骼,虽然眼下肌恢复原状,但所需能量却大大激增,是以胃口更增。雨师妾心想,“倘若能永远这么待在他身边,瞧他这么吃我烧的饭,什么雨师国主、水族亚圣,我全不做啦。”想得不由痴了。

那些汉子说话间谈到蜃楼城的形势,王亦君听了一阵,大约知晓了全局。蜃楼城是东海湾的一个岛城,海上已被水妖包围,切断海路,陆上又尽是水妖的阻兵,木族城境连日封闭,禁止交通。蜃楼城已经是重兵围困下的孤岛。但这些人明知前途凶险,仍是义无返顾的前去增援,这份侠义委实难得。王亦君不由对他们增加了许多好感。

接着又有人讲到与朝阳谷水妖激斗,危急之际被一个白发男子所救,那白发男子带着一个小女孩,腰间了一支珊瑚笛子,竟有六成人都受了白发男子的援助。王亦君心想:“这人腰间了一支笛子,倒和我是同好。”

忽见雨师妾满脸奇怪的神色,眼波流转,似笑非笑的想着什么,颇为好奇,问道:「雨师妹子,你在想什么?」

雨师妾吃吃笑道:「没什么。」

此时外面忽然卷起一阵狂风,窗户乒乓大作。窗外乌云蔽月,树影摇曳。龙马惊嘶不已。众人纷纷起身,面面相觑,难道是水妖追来了吗?过了片刻,大门吱呀一声推开,一个青衫汉子牵着一个约莫十岁的小女孩的手走了进来。那男子长长的白发束于脑后,面目清俊,两条八字胡俊逸挺秀,满脸萧索寂寞,青衫鼓舞,腰间斜斜了一支珊瑚笛子。

厅里鸦雀无声,众人目瞪口呆的瞧着那白发男子,王亦君心想:“难道这便是他们所说的白发人么?这可巧了,说到便到。”见他虽然落寞憔悴,但眉目之间有说不出的高贵之气,令人不敢逼视。那小女孩冰雪雕琢,小仙女一般,双眼滴溜溜的四下转动,牵着白发男子男子的手,左顾右盼,对众人的表情似乎觉得颇有有趣。

那白发男子眼光一转,恰好朝王亦君这里望来。目光如电,停在雨师妾的脸上,突然显出微微惊诧的神色,稍纵即逝。王亦君心中一动,眼角余光处看见雨师妾正笑吟吟地盯着那男子。

白发男子拉着小女孩,径直走到王亦君桌前,坐了下来。雨师妾目光温柔如水,「好久不见。」那白发男子也微笑道:「好久不见。」他笑起来的时候胡子微微上翘,虽然脸容落寞依旧,但如阳光乍现,温暖灿烂。

王亦君心中又惊又奇,“难道他们二人早就认识么?瞧雨师妾这般欢喜的模样,难道竟是旧相好?”心中突然感到酸溜溜的一阵疼痛。众人心中惊惧远胜王亦君,这白发男子倘若与这水族妖女是故交,那么岂不是成了他们的敌人么?此人武功法术深不可测,是友则大福,是敌则大祸。

那小女孩似乎对雨师妾颇为不喜,皱着眉头道:「你是谁?是我爹爹的老相好么?」众人均竖长了耳朵。

雨师妾一楞,笑得花枝乱颤,朝白发男子道:「这是你女儿么?年纪小小便晓得吃醋啦。」那小女孩哼了一声,指着王亦君道:「他才吃醋呢。他瞧着我爹爹的时候,浑身都冒酸气。」

王亦君一口酒喷了出来,洒了自己一身,忙不迭的擦拭。雨师妾格格娇笑,素手悄悄捏了一把王亦君的大腿,笑道:「是么?我可没瞧出来。小妹妹,你叫什么名字?」那小女孩翻了翻白眼道:「我为什么要告诉你?」

白发男子拍拍她的头,道:「管教无方,对她太过迁就,就成了这刁蛮子。」雨师妾笑道:「你对女孩还是这般束手无策,当年这样,现下对自己女儿还是这样。」她凑到王亦君耳边,柔声道:「小傻蛋,他可是我青梅竹马的老相识,你别喝醋,只管喝酒。」王亦君被那女孩当面拆穿,颇为狼狈,听得此言,脸上微红。

厅内众游侠见他们四人低声谈笑,似乎颇为亲密,尤其瞧那妖女时而与少年耳鬓厮磨,时而与那白发男子眉目传情,心中均是大大不安。虽然水族龙女的威名如雷贯耳,但未亲眼目睹,故而还不如何畏惧,但那白发男子神鬼莫测的功夫,却是历历在目,想不敬畏都难。

众人正心中揣揣,忽然又听见窗外狂风大作,树木倾倒,远远传来急促的蹄声,门外龙马惊嘶阵阵,突然一阵狂风卷了进来,驿站的烛灯全灭了。王亦君心想雨师妾与自己坐在一旁,岂不是让她为难么?转头看她,烛光下她的脸艳若桃李,水汪汪的眼睛正温柔地凝望着自己,对周遭一切充耳不闻,嘴角眉梢满是浓情蜜意。

蹄声如暴雨般卷席而来,狂风卷舞,烛火明灭不定,众游侠屏息凝神,手依旧按在刀柄上,掌心满是汗水。

门前黑影层层掠过,兽吼马嘶,半晌才停息下来。转眼间水族数百人便将这驿站团团围住。

琴声突顿,响起一个苍老而冷的声音,「六侄子,三叔不远千里来看你,也不出来迎接么?」果然是科沙度的声音。「十二年前我与科家已经恩断情绝,三叔难道忘了么?」水族游侠中有人失声叫了出来,「科汗淮!断浪刀科汗淮!」

听得此语,众人无不耸然动容,先前的诸多困惑也一扫而空。

断浪刀科汗淮十年前是大荒无人不知的名字,水族青年一辈中超一流高手。

年仅二十时,便以一记“断浪狂刀”击败当时风头极健的火族第二高手刑天;并曾在三天内孤身连败火族四大世家十六位高手、三位法术师,被誉为“大荒五十年后第一人”,是水族年青一辈中偶像。科汗淮身为水族七大世家科家的年轻一代翘楚,被水族寄以厚望。黑帝破例出关,亲自召见他,御封为龙牙侯,并要将次女下嫁,风头之盛,一时无俩,声望直追水族四**术师。岂料他竟然辞婚不娶,挂冠而去。

科家大怒,族中长老逼他为驸马,他坚决不从。虽然黑帝宽厚,不以为忤,但他却因此被科家所恶。大荒五七四年,水族羽马城反对**术师烛龙,被定为乱党。水族围剿羽马城,科汗淮本为右军使,但他却下令三军,辟易千里,让羽马城众人从容离去。烛龙盛怒之下,夺其官爵,削为平民。科家更是借此将他逐出家门。此后科汗淮行踪不定,成为水族游侠。两年间传闻他降伏一百三十一只灵兽,四处行侠仗义,击败五族中诸多行为不端的高手。大荒五七六年,应邀参加金族圣女西王母的蟠桃会后,他在昆仑山顶消失,从此杳无音信。

大荒中关于他的传闻有很多,但大多都是说他在蟠桃会后,被水族八大高手围攻,已葬身昆仑。今日这些游侠中虽然也有见过科汗淮的,但他当年风流倜傥,喜穿乌金长衫,腰挂六尺长的断浪刀,绝不似今日模样。

是以竟没有人认出。众人均想:“不知他为何头发尽白?又为何不再用断浪刀,而改用笛子?”

科沙度心中大怒,眯起双眼,「六侄子,十年不见,你这胳膊肘外拐的毛病怎么还是没能改上一改?烛真神宽厚慈悲,特赦你返回水族,官爵复位,俸禄双倍,这等机会可是千年一遇。你不为自己着想,也该为你女儿着想吧?」

话中威胁之意暴露无遗,众人听了无不激愤,却听那小女孩嗤嗤的笑声,“我可不想回什么北单山,和你住一块儿,瞧着你连饭都吃不下去呢。”

科沙度冷冷一笑,“你的臭脾气当真是一点也没变。烛真神的脾气你也知道,非友即敌。既然你执意与本族相抗,帮着外人说话,那我们也没有法子。三叔仁至义尽,你自己多保重吧。两天之后,朝阳谷便要与蜃楼城开战。这条道路已经封锁,这驿站天亮以前将被夷为平地。”转身朝雨师妾躬身,“龙姑,属下先行告退。”

雨师妾还未说话,却听见王亦君冷冷的声音,“且慢。”

众人朝王亦君身上望去,不知这少年是何方神圣,突然大喇喇的说话。科沙度心想瞧你狗嘴里吐出什么象牙来。当下回身冷冷地瞧着他。王亦君听科沙度喋喋不休说了半晌,威逼利诱,尽是要让科汗淮转投水族,不帮着蜃楼城,心中老大不耐,再听到他口吐狂言,要将这里夷为平地,更是心头火起,“他***,不出点镇得住场面的东西,还压不了他这猖狂之气。”

王亦君挑了挑眉毛,「少爷我有一件事不明白。这夷平驿站,攻打蜃楼城的命令,是你下的呢?还是水族烛真神下的?」「老夫可没这权力,自然是烛真神。」

「不知是烛真神大呢?还是神帝大?」科沙度微微一楞,「神帝大。」王亦君哈哈大笑,「不知道科老爷子识不识得字,认不认得这个牌子呢?」从怀中缓缓掏出神木令,高举过头。

厅中众人无不吃惊,「神木令!」王亦君突然厉声道:「见此神令,如帝亲临!科老妖,还不跪下听旨!」

科沙度措手不及,只得通的一声跪了下来,心中惊疑之极,转过千百个念头:“这小子怎会有神木令?是了,难道在玉屏山上,藏在院中的神秘人竟是神帝么?”脸色登时惨白,说不出的难看。

见科老妖跪立当场,形势急转而下,众人心中无不大快,但没有一人敢笑出声来,心中均是惊喜困惑不已:“这少年是谁?为何竟有神木令?”王亦君嘴角微笑,口中却依然厉声道:「神帝有令,水族所有军队立即退回自己领地,永不进攻蜃楼城。敢违抗者,五族一同讨伐!」科沙度大惊,又听到王亦君懒洋洋的声音:「科老妖,听明白了么?还不领旨?」他只得伏地磕头领旨,缓缓站了起来。群雄大喜,微笑相望。

王亦君眼见自己一出手,便化解了一场浩劫,心中得意,「行啦,你退下吧,赶紧带着水妖走得越远越好。

本少爷要吃饭啦,瞧见你便大大破坏胃口。」一边朝那小女孩挤眼微笑。小女孩格格笑个不停。科沙度心中怒极,却又无可奈何,只得转身走了出去。群雄轰然大笑。

窗外蹄声骤响,人影闪动,转瞬间偃旗息鼓走了个干干净净。群雄欢欣鼓舞,极为振奋。纷纷上前向王亦君行礼,王亦君一生中还从未象今日这般受众人瞩目,心中得意,偷眼望去,瞧见雨师妾掩着嘴吃吃而笑。「蜃楼城真是得道多助,想不到连神帝也出面帮忙。不知少侠怎生称呼?」

王亦君颇有些不好意思,报了姓名,于是众人纷纷以“王少侠”称呼,一时间弄得他面皮微红,连忙喝酒掩饰。突然想起雨师妾,转身四下寻找,却见她俏生生站在屋角,烛光黯淡,瞧不见她的脸容,只看见红发飘舞,赤足如雪。

王亦君心中一荡,朝她走去。雨师妾瞧他满脸通红的走来,心想:“这个小傻蛋已经亮出了神木令,那就是与水族势不两立啦。终于到了相别的时候,从今往后,我还能再见着他,和他这般亲热的说话吗?”想起这几日肌肤相亲,朝夕相对,从今后相见渺茫,心中又如刀绞一般,泪水再也禁不住,夺眶而出。

烛光将她的俏脸映得明明灭灭,一颗泪珠晶莹剔透,悬挂在下巴上盈盈欲坠。

王亦君心中疼惜,伸手去擦拭,「眼泪袋子,怎么又掉泪啦?」雨师妾扑哧一笑,纤指将眼泪拨落,流到掌心。她将手掌张开,泪珠在掌心微微晃动,突然掌心腾起丝丝白气,那滴泪珠变成一颗珍珠也似的透明珠子。雨师妾从头上轻轻拔下一红发,从那泪珠间穿过,串成链子,然后替王亦君挂在脖颈上。

王亦君笑道:「这是什么?」雨师妾低声道:「小傻蛋,这是姐姐为你流的眼泪。只要今后你能日夜挂在前,姐姐便欢喜不尽啦。」王亦君明白她是在与自己告别,心中大痛,酒意全消,紧紧抓住她的素手,想说话脑中却一片混乱,什么也说不出来。

雨师妾强忍心中的酸痛,微笑道:「小傻瓜,你都将神木令亮出来,从今往后,姐姐可是你的敌人啦。」

她朝科汗淮瞧了一眼,他与那小女孩正盯着他们。雨师妾脸上绯红,「我已经和科大哥说过了,他这一路上会好好保护你。到了蜃楼城,他会教你御气调息的法子,你好好练,将这体内的真气都化解了,那时就有本事啦。」

王亦君怅然道:「我还能见到你么?」雨师妾格格一笑:「要是你想姐姐了,可以偷偷到雨师国来找呀,你不是有一本《大荒经》么?」王亦君点头,忽然望着她耳上的催情蛇笑道:“这两条蛇可别再随便飞来飞去乱咬人啦。倘若遇到别人,可没我这般老实。”雨师妾吃吃而笑:“小傻蛋,你吃醋么?”她的咬了咬嘴唇,眼波一片迷蒙,竟比美酒还要醉人,柔声道:“江湖险恶,你多保重。”

红唇如花,轻轻压在王亦君的唇上。

王亦君心中一片迷茫,忽然想起仙女姐姐在与他离别之时说的也是相似的话,眼前美人如玉,吹气如兰,樱唇辗转,丁香暗渡,他突然心想:“我究竟是喜欢这个妖女多一些呢?还是喜欢仙女姐姐多些?”脑中混乱,一时竟无法呼吸。

那香甜的唇瓣蓦然离去,纤纤玉手也从自己手中抽离。耳边听到雨师妾银铃般的笑声,只见她红发飘舞,衣袂如飞,刹那间便到了门外。龙兽嘶吼,蹄声如雨,瞬息远去。王亦君追到门边,屋内人声鼎沸,杯盏碰错,屋外风吹树浪,月隐黑云,人影全无。只有一缕幽香犹在怀中。

夜风冷,乌云聚散,雨师妾骑着象龙兽电也似的狂奔,面颊冰冷,珠泪纵横。直到奔离驿站数十里处,她才放任自己肆意地哭出来。心中难过悲痛,竟远盛于自己的预估。十年前那人抛离自己,绝情远去时,她也如今日这般伤心。她原以为自己的眼泪已于那时流尽,想不到十年之后,自己竟又为一个十四岁的少年如此难过。所不同之处,当日是那人悄然离去,而今日却是她自己抽身而退。

以她脾,断断不会让自己心爱之物徒然失去。但不知为何,始终未曾想过将王亦君强留身边,带回雨师国去。自己中的数十男嫔,不都是这般掳去的么?

与王亦君在一起时,只盼着他能快乐,他笑了,她比他还要欢喜;他难过了,她比他还要伤心。

这感情来得如此突然又如此不可思议,短短三天内便情深种,不能自已。

难道是因他身上那魔魅的气味么?还是上苍注定他是她的第二次劫难呢?在驿站中瞧着众人将他蜂拥,意气风发之时,她突然觉得自己距离他好生遥远,仿佛他注定是属于另一个世界的。这种宿命的无奈竟比被抛离更令她疼不可抑。原想与他一道渡过难忘的最后一夜,但她于那刻发觉,倘若自己在他身边待到翌日黎明,她将再无法离去。她的命运会不会比这十年更为悲惨呢?咸涩的泪水流过面颊,滋润着她的嘴唇。王亦君的气息还在唇间缠绕,但是明日这味道将逐渐淡去,终将消失甚至无法记忆。想到此处她心中更为难过,猛地一拍龙兽,龙兽嘶吼,狂奔而去。

烛火摇曳,那颗泪珠在烛光下剔透欲滴,王亦君轻轻抚摩着,心中依旧是迷茫一片。忽然瞧见那小女孩手托着腮,饶有兴味的盯着他看,大眼扑闪扑闪,满脸尽是狡狯的微笑。王亦君脸上一红,「你笑什么?」小女孩道:「我左瞧右瞧也瞧不出你好在哪里,怎地她就那么喜欢你?哎,女人心海底针。」

__科汗淮叱道:「纤纤,你小女孩家知道什么。」那女孩纤纤道:「我可不小啦。再说这家伙又有多大?那还不是和爹爹的老相好又亲又抱的么?」科汗淮拿她没辙,只有苦笑,朝着王亦君摇头道:「小兄弟,小女素来口不择言,你只当没听见便是。」

王亦君正要回答,忽然窗外卷进一阵风,将桌上蜡烛吹灭。窗外不知何时乌云漫布,黑压压的笼罩上空。

树木摇摆,越来越剧,整片树林开始翻卷如浪。龙马惊嘶声此起彼伏。狂风大起,飞沙走石,黄蒙蒙的一大片席天盖地卷了进来。驿站内的灯火登时全熄灭了。

科汗淮忽然起身,气运丹田,沉声道:「火族的朋友,请点燃三昧火。大伙儿背靠背围成一圈,听我号令。

小兄弟,你和纤纤站在圈子里面。」众游侠对科汗淮极是敬仰,欣然从命。

群雄围成一圈,将王亦君和纤纤护住。几个火族游侠点燃一个暗紫色的火折子,火焰跳跃,任凭狂风卷舞,越烧越亮。

突然哭声四起,狂风怒舞,「蓬」然巨响,几只巨大的红蟒也似的东西破墙而入,尘土激扬,那几条东西纵横飞舞,向上卷起,勾住屋梁。「咯哒哒」巨响声中,偌大的驿站屋顶蓦然被硬生生拔起,如稻草般被卷得七零八落,在空中飘舞。四壁迸飞,桌椅哗啦啦倾倒,陡然腾空飞起,从众人头顶掠过,飞到远处的树林中。

刹那间,众人周围空荡无物,站在一片空旷的平地上。众人“啊”的一声,齐声惊呼,只见夜色下,一只巨大无比的怪兽昂然而立,蓝幽幽的巨眼如鬼火燃烧。那怪物高约七丈,通体鲜红,身形如巨大章鱼,九只硕大的触角如巨蟒般游走跳动,想来适才撞破墙壁、卷走屋顶的便是这九只触角。口中万千触须在风中张舞。

章鱼怪上坐着一个蓝衣人,长得倒算清秀,只是那张脸惨白得接近透明,青筋条条可见,眼睛似闭非闭,偶一张开,光暴。身形瘦长,如弱柳扶风,随时会被刮倒。他腰上挂一柄长约八尺的长剑,剑身如他一般细长。四周六十余颗骷髅环绕飞舞,骷髅黑洞洞的双眼似有荧火闪动,口中竟发出惨烈的凄号之声。

水族游侠见到此人,脸上纷纷变色。此人姓海,无名,所以叫做海少爷。格郁好杀,心狭窄,睚眦必报。居于北海白水,年幼时沉于海底险些淹死,大荒传闻他实已淹死,现在的这个不过是幽灵而已。故又有人称“水鬼海少爷”。

他每杀一人,必取其头骨,制成“水鬼灵仆”,据称可以封印死者亡灵,御鬼杀人。

被他的水鬼灵仆咬中则必死无疑。坐骑灵兽是北海九爪章鱼兽,水族凶兽,嗜杀成,勇悍绝伦,子倒是与他自己颇为相近。十年前他忽然消失,不知所踪,想不到今日却出现在这里。

骷髅在空中翻滚哀号,突然又疾冲而下。众人兵刃飞舞,叮叮当当将骷髅击飞,骷髅去而复返,鬼哭神号的不断攻来。王亦君与纤纤站在中心,被众人保护得颇为安全,透过重重人影,望见科汗淮游龙般闪舞,在章鱼兽的触角与道道雪白的剑光中腾挪闪避。纤纤不住地叹气。王亦君奇道:「你叹什么气,担心你爹么?」纤纤摇头道:「这病痨鬼功夫也太过稀疏,砍砍柴,捕捕鱼哪,那也罢了,要与我爹爹斗,哼哼。」她噘个嘴哼鼻音的模样颇为有趣,王亦君忍不住哈哈笑起来。与雨师妾分别后的郁闷之意稍解。

人影翻飞,巨兽嘶吼,转眼间那两人便斗了一百余合。海少爷除了最初一剑气势滔滔之外,随后一百余剑虽然剑势凌厉,但如银蛇吐信,蓄劲不发。科汗淮也是如此。两人只是互相试探,未尽全力。

海少爷脸色转为惨绿,手臂也转为惨碧之色,通身泛起幽绿的光晕。手腕一抖,「嗤」的一声响,那长剑突然断裂,漫天剑光迸散为点点银光,急风暴雨般朝科汗淮去。科汗淮双掌拍出,气浪翻涌,将那漫天银珠倒回去。海少爷手腕转动,银珠刹那间凝集,竟然重新聚合为那柄长剑,长剑仿佛融化了一般,在空中如水一般的流动,上下左右,回旋如意。

众游侠瞧得目瞪口呆,水族游侠中有人呼道:「春水剑!白水的春水剑!」

海少爷傲然道:「正是春水剑。科汗淮,今日我要拿你的血来祭剑。」剑光如水,倾泻回旋,聚散分合,瞬息间将科汗淮全身罩住。

春水剑是水族白水的法术,据说已经失传四百多年。这种法术由白水第三代主海石光所创,可以化剑为水,也可以化水为剑,运转如意,聚散随心。

有“水族第九神兵”之誉。之所以失传,据说是因为四百年前的白水主认为“春水剑”太过妖异,练此法术,需将自身经脉倒转,使得血冷热不定,以自身的血的顺流、逆流、聚散离合来控制手中之物的变化。春水剑消耗真元极大,倘若自身真元减弱到不足以控制春水剑时,手中体倒流至体内,周身血逆转,非死即伤。不知海少爷从何处觅回法术心经,冒险修炼。

春水剑已经四百年未现于天下,知者虽众,见过者却没有一个,更不用说知晓如何破解了。科汗淮促不及防下,被剑光逼迫,处于下风。剑无形而聚散无常。

剑光如水银泻地,分流合聚,不可阻挡。虽然武功卓绝,但刹那之间衣袖仍被刺穿了十数个洞。而那章鱼兽九爪扭转飞扬,又让他不得不分心两用。

突听科汗淮大喝一声,周身衣裳暴涨,隐隐青光护住通体,「扑」的一声,九只巨大触角如受雷电击打般蓦然收缩,章鱼兽发出一声狂烈的痛吼,朝后疾退。

科汗淮右臂衣袖「嗤」的裂开,一道青色的气体破衣而出。

纤纤拍手笑道:「爹爹的断浪刀出鞘啦!」众人又惊又喜,心下均想:「科大侠的断浪刀不是长六尺,白如冰雪么?怎的今日只见青气?」正迷惑间,只见科汗淮右臂挥舞,那道青光蓬然纵横,气旋飞舞。

春水剑几十道强劲无比的剑光突然在空中迸碎,飞花碎玉般洒落开来,落入气旋之中,回旋斗转,又被那道青光吸附。猛然间那青光暴涨十倍,将春水剑尽数吸纳,变成一道长四丈余的无形长刀。

科汗淮侧身昂立,右臂高举。气旋回转,青光吞吐,无形长刀迎风傲立。海少爷面色惨碧,满脸惊愕,突然捧住,喷了一口鲜血。众人欢呼雀跃,鼓掌叫好。那漫天骷髅仿佛也在刹那间失去力量,突然自半空纷纷跌落,在地上翻滚呼号。

乌云散尽,月朗星稀,众游侠骑着龙马,风驰电掣的朝北疾奔。众人均是十分兴奋,谈笑风生,回味适才的那一场大战。纤纤歪着头似笑非笑的盯着王亦君,这一路上不管众人说什么话,她都充耳不闻,只盯着他看,仿佛他脸上有什么好玩的物事一般。

此时天已将亮,身后的水鬼追兵好象也并不敢追将上来,只是远远地跟在后面。科汗淮道:「朝阳谷要调兵追来,没有那么快。咱们先就地休息,养蓄锐。

等到明日再带他们捉迷藏。」众人轰声叫好,纷纷下马,在树林里休息。

王亦君倚着树干盘腿休息。众人喝了许多酒,走了很长的路,又激斗良久,都已颇为疲惫,此刻又有科汗淮相伴,心中大定,不一会儿便沈沈睡去。王亦君想起仙女姐姐,想起雨师妾,心中波澜起伏,丝毫没有困意。

低头瞧着前的泪珠坠,手指把玩,想到雨师妾的音容笑貌、体态浓香,不由痴了。

忽听旁边一人笑道:「瞧你这么宝贝,干吗不放在嘴里含着,怕化了吗?」

回头一看,只见纤纤双眼明亮,脸上依旧是那狡黠的微笑。王亦君笑道:「小女孩知道什么。快睡觉吧。」纤纤鼻头一皱,吐舌道:「好了不起么?明日我也掉几颗泪挂在前。」当下侧头假寐,偷偷睁开眼瞧见王亦君依旧怔怔地看着泪珠坠,忍不住又重重地哼了一声。

王亦君脑海中尽是白衣女子与雨师妾的脸容笑靥,耳边回响的也尽是两人的言语笑声。心中一片迷茫紊乱,怎么也睡不着觉。当下从怀中掏出神木令把玩,又掏出《大荒经》在三昧火炬下翻看。

他想查查眼下方位,按书上所述,眼下当在天壁山西侧。书上写道:“…又北三百里,曰天壁山。南北两千里,西侧如被斧斫,桀然而断。曰为盘古开天地时所劈。其势险峭,不可攀越……”

天空渐亮。向东望去,已可以看见数十里外的天壁山如黑色巨墙绵延不绝,迤俪南北。黑红色的云团在山顶翻涌,几缕金光刺破云层。天空逐渐变成湛蓝色,明艳纯净。突然万缕霞光破云而出,天壁山镶上一层闪闪的金边,天地陡然明亮。

满天的云层也镀为金红色,朝霞流舞,变幻莫测。

过得片刻,一轮红日从黛色群峰跳出,冉冉上升。万里荒原一片金光,晨风清爽。众人神大振,觉得浑身有使不完的力量,纷纷仰天长啸。王亦君瞧得有趣,也气运丹田,仰颈长啸。体内真气随着经脉滔滔周转,这一声啸呼竟然声透长空,绵绵不绝。众人大奇,佩服不已,心道:“原来少侠身怀神功,却不轻易示人。”

时值初夏,万里荒原碧草没膝,繁花似锦,东侧是千仞绝壁,西侧是矮矮的丛林,一望无际。正北远处,丘陵如碧浪起伏。朝阳艳丽,碧空如洗,白云飞舞不息,百余骑在这辽阔的荒原上急速驰骋。马蹄踏下花草纷飞,蝴蝶翩翩随来。

日落时群雄已到了天壁山下。长河落日,风萧马嘶,河畔炊烟袅袅,众人开始烧烤炙。水族追兵则在二十里外安营扎寨。一时间荒原上重又恢复安宁祥和的景象。倦鸟归林,蝙蝠横飞,暮色逐渐降临。

群雄颇为疲怠,吃了些烤后,神方才重新振奋起来,篝火熊熊,谈笑风生。王亦君烧了两只烤全羚羊,脂香四溢,美不可言。众人吃得狼吞虎咽,险些连舌头也咬断吞入肚中,一边撕扯大嚼,一边赞不绝口。

纤纤长居海岛,不喜食这膻腥之物,虽然味浓香,亦不肯一试。王亦君对她颇为喜欢,便又跳入大河中捕了十几尾鱼,烤成草香鱼再送给她吃。纤纤极是欢喜,一连吃了两条鱼方才止住。

科汗淮笑道:「王兄弟,真不知你有何法术。她素不喜欢吃东西,今日竟吃了这许多,当真是奇怪。」纤纤小脸通红,怒道:「那还不是你手艺太也差劲?

若是有王大哥一成,我也不会这般瘦啦!」她柔弱的身子在晚风中瞧来更为不盈一握,颇为令人起怜。科汗淮天不怕地不怕,似乎惟独怕女儿,惟有苦笑。

王亦君哈哈笑道:「倘若如此,那可再简单不过了。以后每日三餐便包在我身上,将你喂得白白胖胖的。」

他身洒脱,随口说来,却令纤纤大为欢喜,歪着头嫣然笑道:「大丈夫一言既出,驷马难追,你可不能赖皮!」

王亦君笑道:「只要你不嫌弃我烧的菜难吃便可以了。要是将来你吃腻了,那也不许反悔,要捏着鼻子灌下去。」

科汗淮微微一笑,走了开去。纤纤见父亲走开,突然脸上一红,笑道:「那你便捏着我的鼻子,帮我灌下去吧。」王亦君原不过将她看成小女孩,随意谈笑,忽然发觉落日余辉映照在她的俏脸上,红晕如霞,皱起的鼻头说不出的娇俏可爱,不由微微一楞,只笑了一笑,便将到了嘴边的话咽了下去。

科汗淮走到河边茂密的竹林中,在遍地的竹叶上坐了下来,从腰间取出那枝珊瑚笛子,在手指间轻轻把玩了一会儿,放到唇边吹将起来。笛声清越孤高,如皎皎明月,浩浩清风。众人都在篝火边高声谈笑,只有王亦君听到那笛声登时大为倾倒,心想:“笛如其人,科大侠的笛声都如此超然出众。”当下缓缓走上前去,坐到那竹林间倾听。

火云聚散,暮色渐深。苍茫夜空与万里荒原连成一片。大河边篝火熊熊,欢声笑语。淡淡的笛声中,一弯明月从天壁山顶缓缓升起。清风徐来,月影疏淡。

王亦君盘腿坐在满地竹叶之上,低头闭目聆听笛声。突然地上竹叶沙沙作响,一阵独特的清香扑面而来,闻那气味,当是纤纤无疑。

纤纤蹑手蹑脚的走到王亦君身边,小心翼翼地坐了下来。月光照在王亦君俊秀英挺的脸上,眼睫浓密,嘴角挂着一丝魔魅的微笑。她芳心乱跳,丝毫听不到父亲清幽孤绝的笛声,满耳都是自己砰砰的心跳。装作听笛,眼睛滴溜溜的瞧着王亦君,心想:“王大哥长得跟爹爹一样俊,难怪那个妖女会喜欢他。不知他喜不喜欢那个妖女?”瞧见王亦君颈上的那颗泪珠坠,小小的心里蓦然又起了酸溜溜的感觉。

科汗淮一曲既终,微笑道:「王亦君兄弟也喜欢吹笛子么?」王亦君睁开眼,不好意思的笑道:「只是胡乱吹吹,比起科大侠那可不知道差了多少倍。」纤纤听说他也会吹笛,登时来了神,跳了起来,便要去抢科汗淮的珊瑚笛,让他吹上一曲。王亦君笑道:「不用,我吹惯了绿竹笛的。」当下挥剑斩了一枝竹子,迅速斫成一支光洁滑润的绿竹笛,冲着纤纤一笑,放到唇边吹将起来。

笛声清脆悠扬,比之科汗淮少了一分孤高,多了一分欢快跳脱,宛如林间黄莺、山中飞瀑,令人神为之一振,清凉如洗。曲子并不复杂,乃是王亦君随心吹来,但是变化多端,婉转莫测,常在意想不到之处出惊人之音,高亢低回浑然天成。

一曲吹罢,林外响起成片的掌声与叫好声。原来群雄也为他明亮高亢的笛声吸引,他们虽不通乐理,但那笛声欢乐愉悦,尤其在这困境之中更为鼓舞人心,是以大受欢迎。纤纤拍手笑道:「爹爹,你输给王亦君大哥啦!

这么多人都叫好呢。」王亦君连忙摆手不敢。

科汗淮脸上神色奇异,目光炯炯的望着王亦君,微笑道:「王亦君兄弟当真是音乐奇才。科某有一曲,曲调晦涩,不知王亦君兄弟能否与我一同吹奏?」王亦君一听有难奏之曲,登时来了兴致,连连点头。当下两人面面对坐,科汗淮从怀中取出一张羊皮纸,用一块石子压了,放在王亦君的面前。

羊皮纸上写满了上古音符组成的曲子。但这一看之下,王亦君登时「咦」了一声,抬头诧异的望着科汗淮。

科汗淮微笑道:「王亦君兄弟是否觉得这首曲子无法吹奏?」王亦君展颜道:「既然有人写得出来,那便必定可以吹奏。」

两人将笛子放至唇边,微一点头,一齐吹将起来。笛声方一奏起,便如峭崖险浪,高陡铿锵,登时将众人吓了一跳。这曲子纤纤常听父亲奏起,但每次吹得一半,便突然止住,对这怪异艰涩的曲子,她倒是没有任何惊异,兴致勃勃地盘腿坐着倾听。笛声高越,竟如海啸般一浪高过一浪,虽不刺耳,但听起来宛如周身被巨浪高高抛起,还未落下,便又被更高的巨浪抛掷更高处,令人说不出的紧张难受。突然之间,笛声急转而下,一泻千里,又成绝壁瀑布、疾涛猛浪。竹林沙沙作响,竹叶倾舞。

狂风忽起,满地竹叶卷舞纷飞,众人闭眼伸手格挡竹叶,忽觉自己便如在险浪狂涛之中,被狂泻而下的水浪冲得摇摇晃晃,功力稍差的游侠突然一跤坐倒。

笛声疾响,风狂雨骤,巨浪滔天。忽然笛声回转,如黄河九曲,泰山十八盘。每一转都在至为险要之处陡然折回,豁然开朗,如急流小舟在蜿蜒险滩中从容摆渡。

每次转弯之后,笛声越高,逐渐又成起初那节节攀升的巨浪之势。

群雄耳边风声呼呼,睁眼望去,竹林乱舞,月光暗淡,林外大河突然波澜汹涌。内息翻涌,忍不住要去抵抗这险急笛声,但越是抵抗越是觉得体内翻江倒海,说不出的难受。

笛声在最高处,突然如火山爆发,一齐炸将开来,又如雪崩冰融,汇成怒流春水。笛声绵绵浩荡,大河奔腾,迂回百转。呼听巨浪澎湃,惊涛裂岸,乱石穿空,千雪迸放,似是到了淼淼东海,万里大洋。

海啸狂风,滔天巨浪,风暴一阵比一阵可怖。突然铿然脆响,风停浪止,一切嘎然停顿。众人睁眼望去,王亦君不好意思的转了转手中断为两截的竹笛,笑道:「这竹子忒不结实。」科汗淮玩转手中的珊瑚长笛,笑道:「王亦君兄弟,这笛子可不是普通的笛子,而是东海龙神送给科某的一件封印。」众人都大为惊讶。

大荒时,各族皆有神器,神器分为三种:一为祈天神器,曰为神器,一般由族中圣女掌管。二为御兽神器,曰为封印,一般由法术师掌管。三为对战神器,曰为兵器,一般由五帝掌管。五族中神器多有流失,此又另当别论。封印神器的神奇之处,便在于它可以封印灵兽乃至人类,将其收纳变化为各种物事。这枝珊瑚笛子既然是东海封印,是大荒五族之外的神器,必定也有封印的灵兽。

「这枝珊瑚笛子封印之物,不是普通的灵兽,而是三百年前,被神帝思拓成之击杀于东海之滨的珊瑚独角兽的魂灵。」众人失声惊呼,极是惊异。珊瑚独角兽乃是三百年前现身大荒的十大凶兽之一,出现时倾灭十八城,长江泛滥,百姓颠沛流离。思拓成之大战三昼夜方将其杀死,但也因此大耗真元,在此后与裂天兕等凶兽的对决中力竭而死。

「当年的东海九大龙王悄悄将珊瑚独角兽埋在深海,割下它的珊瑚角,作成这枝笛子。又以这枝笛子封印它的魂灵。」「难怪。珊瑚独角兽是死于惊涛骇浪之中,要解开封印,御使它的魂灵,便要吹奏出惊涛骇浪般的封印曲。」这其中的道理便与雨师妾的苍龙角是一样的。当年苍龙被黑帝击杀,取其角制成封印,吹奏时御使其魂灵,从而驾御百兽。

科汗淮点头道:「正是。这曲子是当年目睹神帝击杀珊瑚独角兽的九大龙王凭借当时记忆合力写成。但却从未有人能将它吹奏出来。便是科某,也无法完整吹出。所以这封印也从未解开。」他望着王亦君叹道:「想不到兄弟极富天才,竟能将这世间第一艰涩的曲子毫不费力的吹奏下来,倘若不是这绿竹笛太过脆弱,突然断折,科某今日必定可以随着兄弟将曲子吹完,解开封印。」

众人面面相觑,心中对王亦君又多了一分由衷钦佩之意。纤纤目光闪闪,竟是欢喜的神色。科汗淮微笑道:「王亦君兄弟既有极强的音乐天分,体内又有充沛真气,若由你用这珊瑚笛吹奏这金石裂浪曲,必定可以御兽伏敌!」众人目光齐刷刷的盯在王亦君身上,惊佩、期待、欢喜交揉混杂。突然有一人的眼光越过王亦君头顶,怔怔地瞧着天壁山崖,脱口道:「那,那是什么!」

众人回头望去,只见天壁山离地两丈余高处,赫然多了一道宽三尺高丈余的狭长裂缝,月光照得一片雪亮,裂缝边隐隐刻了几个白字:桃花源。地上碎石尘土堆积,想来这裂缝原是被岩石密密实实的塞挡起来,被适才科汗淮与王亦君的笛声合奏的声浪震裂落地,重现天日。

桃花源?这三字好生熟悉。象是在哪里见过一般。王亦君皱眉苦想。是了,昨夜在《大荒经》上瞧见过这三个字。当下从怀中掏出《大荒经》,翻到天壁山这一页,果真看见“……又北三百里,曰天壁山。南北两千里,西侧如被斧斫,桀然而断。曰为盘古开天地时所劈。其势险峭,不可攀越。其东有桃花源洞,相传为盘古一指洞穿。长三里余,可由此穿越天壁……”

当下金族游侠施放幻镜真气,在那桃花源洞隙前立起一道六丈来高的幻镜屏障,远远望去,那裂缝丝毫瞧不见,倒是影影绰绰看见山下或坐或躺倒了许多游侠。众人则绕过那幻镜,跃上桃花源,次第朝里走去。

洞中一片漆黑,湿气甚重,鼻息之间尽是青苔的气味。科汗淮走在最前,手持三昧火炬,侧身朝里走。洞中空气稀薄,倘若是寻常火炬早就熄了,但那三昧真火却甚是奇怪,反倒越燃越亮。

王亦君觉得空气有些窒闷,当下运转真气,热力游走,烦闷稍减。手所触处,那洞壁青苔遍布,极为湿滑。

脚下尽是碎石,每踩一步便咯吱直响。纤纤毕竟是小女孩,对这黑暗神秘的山洞颇为害怕,虽然跟在父亲身后,却常常杯弓蛇影,发出尖锐的惊叫声,一边朝后缩退,躲到王亦君的怀中。王亦君不得已,只好拉着她的手朝里走。

纤纤的小手被王亦君紧紧握住,感觉到他温暖的掌心和好闻的气息,心中逐渐平定下来,又羞又喜,脸上发烫。竟然渐渐忘了这是在一个陌生神秘的洞中,只是亦步亦趋的跟着他望下走,心中倒希望这条黑暗的道路永远没有尽头。

突然眼前一亮,前方竟是个可容纳数百人的大堂石洞。一道亮光从那石洞大堂的正顶直直地照下来。王亦君抢前几步,抬头望去,顶上竟是一个方圆丈余的天然石洞,由千仞高的天壁山顶径直破入这桃花源中。此时月正中天,由这天洞朝上望去,竟恰巧可以看见如!弯月。山顶山泉经这天洞汩汩流下,一丝丝滴入脚下的石沟之中,汇成洞内的小山溪,朝东流去。那泉水流到东侧石壁,竟从石壁下高不盈尺的石沟中流了出去。掣火四顾,偌大的山洞除了这顶上千仞天洞与东侧的尺余石沟之外,竟然别无出口。

过不多时,群雄陆续进入这大石洞中。众人查遍四壁,都未找到任何出口或是机关。要想从这天洞或是从那水沟出去,除非变成小鸟鱼虾。时间流淌,大家不由又开始沮丧起来。

科汗淮站在东侧石壁旁,沈吟不语。突然伸手在石壁上反复敲打,回音空洞。

众人登时大喜,叫道:「这石壁之后必有通路!」科汗淮沈吟道:「奇怪。但这石壁不象是岩石,难道其中另有玄机么?」当下他示意众人远远避开,缓步走到距东侧石壁丈余处,右臂高举,嗤的一声,断浪气旋斩吞吐出鞘。

群雄远远地避开来,将双耳塞上,屏息静观。科汗淮低喝一声,右臂猛冲,青光蓬然,断浪气旋斩以雷霆之势朝前刺去。「轰」的一声巨响,地动山摇,石土飞溅,洞中四壁石头簌簌落下。

尘烟散尽,众人举起火炬望去,出乎意料之外,东侧石壁并未被洞穿,只是震落了一地的石块,露出青黑平滑的平面来。游侠中有人吃惊道:「北海玄冰铁!

这山壁是北海玄冰铁!」

科汗淮面色凝重,点头道:「定是有人用北海玄冰铁将这出口完全封住。以我的断浪气旋斩,还不足以劈开玄冰铁。」王亦君凑身上前,借着火炬的光芒,看见玄冰铁上竟刻了一行小字:玄冰为界,水木相安。木灵感仰、水汁光纪盟誓于大荒五三六年。

众人方知,这玄冰铁竟是五十年前木族青帝与水族黑帝在此划地为界时,立下的界碑。青帝、黑帝在天壁山划界之事素无人知,想来是他们不欲妄动刀兵,而私下在此盟誓立界。但这和平之举,今日竟害惨了为自由之城的和平奔走的游侠们。

科汗淮道:「这玄冰铁之后必定便是天壁山的东侧。只要打通这玄冰铁,咱们黎明前便可以赶到蜃楼城。」

但要如何打通,却是一件大大的难事。众人在洞中坐了下来,冥思苦想。

王亦君心想,不知神帝的《大荒经》中有无破解之法。当下又翻出书来,反复查找。《大荒经》原是记录大荒各地地理风俗、宝藏灵兽的奇书,书上记录玄冰铁乃是用金族玄铁在火族三昧真火中以木族金刚木喂之,炼烧四十九年,再以土族七彩土包裹,最后沈入北海,由水族北海寒冰自然寒化四十九年方成。因此玄冰铁兼有五族特点,刚柔并济,极难断折,是大荒煆烧兵器的极佳原料。因所产甚少,用玄冰铁制成的兵器寥寥无几。

他又反复翻了几遍,方才看到北海经上有一行小字写道:“玄冰铁既以五族神器铸成,则惟有五行合一方能破之。”心中大喜,但不知五行合一为何意,突然想起那本《五行谱》当下又翻出来,仔细查找。五行谱果有一章名为《五行合一》,定睛看去,只见那上面写道:“五行相生相克,无某一至强之法。天下无敌之术,在于抛除成见,五行合一。然当今天下,五族壁垒森严,各行其是。要寻一通晓五行之人,何其难矣。倘若五族归心,以五族人杰,手脚相接,肝胆相照,经脉互连,必可成浩然正气,则无坚不摧,无敌天下矣。”

王亦君大喜,将这页拿与科汗淮看。科汗淮皱眉思索,当下将众人召集,说出他的大胆设想。

他要五族游侠按五行各自列队,盘地而坐,以手掌抵于前一人后背。然后按木生火、火生土、土生金、金生水的五行规律,木族第一人将手掌抵于火族最后一人的后背,火族第一人将手掌抵于土族最后一人的后背,如此排成一字长队,水族列于队伍最前,而他又列于水族最前。他将五族相生导引的浩然五行真气经导自己的经脉,再输入王亦君的体内。由于王亦君原非五族中人,体内强势真气也非五族中任意一种,想来应不会受五行相克之苦。而他体内无属的强大真气,恰恰可以如大海一般吸纳五行真气,而汇成浑然一体的强大力量。

王亦君盘膝坐在玄冰铁墙之前,闭目调息,凝神丹田。“天人合一,气如潮汐”,他心中默颂这八字,缓缓将真气流转起来。其时月已西偏,那月光虽不能入洞中,王亦君却在意念中感受到那新月清辉。体内真气如同午夜潮生,周转澎湃,在经脉中汹涌如海。

突然背上一热,一道热力、两道热力、三道热力……无数道真气滔滔不绝的从后背涌将进来。那些真气在他体内周转,汇入他体内的真气之中。他逐渐可以辨认出五种不同的真气。五种真气相生而来,首尾循环,越生越强,仿佛五道河流汇入大海,虽然浪花激溅,波涛汹涌,但终于汇成浩荡大洋。

只听见王亦君一声大喝,双掌齐齐拍出。轰然巨响,如十万个焦雷齐鸣,众人耳中塞了布帛,却仍被被那嗡嗡的震鸣声震得几欲晕去。浩大的气浪狂涌上来,登时将众人抛飞出去,撞落在各个角落里。

纤纤尖叫声中,山洞内石屑如雨,仿佛整座山要崩塌一般。尘烟弥漫,什么也瞧不见了。也不知过了多久,众人方才悠悠醒转。睁开眼瞧见的,便是东侧玄冰铁墙上两丈方圆的口子。月光如水,从那洞口流淌进来。

众人齐声欢呼,从地上爬起来,互相拥抱。大荒至为坚硬柔韧的玄冰铁墙竟被他们合力击破。只要五族团结,五行合一果然可以天下无敌。

群雄大难不死,彼此情谊又增加了几分,纷纷过来拉起王亦君,谈笑甚欢。

群雄谈笑声中,朝外走去。清风明月,豁然开朗。弯月虽已西斜,但还未被山顶遮盖,月光将眼前照得一片明亮。四野开阔,桃树离合,不知名的野花绚烂的开了一地,花瓣上的夜露闪闪发光。从洞中流出的山泉汩汩而下,注入山下的小溪之中。

眼前安宁寂静,万籁无声,只有淡淡夏虫交织着丁冬流水。想起山的那一侧,当真有恍若隔世之感。王亦君没来由地蓦然想起玉屏山上,瞧见的那刻在石壁上的歌词:“朝露昙花,咫尺天涯”。人生变幻莫测,竟比那浮云还要无常。

群雄喜乐安平,下了山,在那溪流边饮水洗漱,歇息下来。众人心中如释重负,说不出的轻松,喝了几口甘甜的泉水,便倒头而睡。这一觉睡得颇为香甜。

虽然不过一个时辰,便被科汗淮叫醒,但众人尽皆觉得神大振,仿佛浑身充满了使不完的力量。

王亦君翻查《大荒经》,对众人道:「妙极。此地距离蜃楼城海岸只有三十里。」当下众人朝东疾行。黎明时分,终于到达海岸边。海上乌云横锁,晨星寥落,白色的朝雾弥漫在海滩上,阵阵海风侵寒入骨。群雄正要四下寻找海船,忽听海上传来号角声,突然白雾之中隐隐约约出现了几十艘小船,正是蜃楼城宋奕之。

于是众人纷纷登上快艇,朝蜃楼城划去。约莫过了半个时辰,朝雾散尽,乌云开处,一轮红日自海上跳出。

万里绿海,金光粼粼,众人沐于阳光之中,谈笑风生。突然纤纤极为兴奋,拽着王亦君的衣襟,手指前方叫道:「王亦君大哥,你瞧那是什么!」东南碧海中,一座海岛耸然而立,海岛上一座雄伟瑰丽的城池傲然矗立。那城池似以白玉、水晶、珊瑚砌成,借势构筑,高十余丈。飞檐流瓦,勾心斗角。在朝阳下光泽变幻,剔透玲珑,宛如梦幻。

阳光灿烂,碧海金光。咸湿的海风徐徐吹来,将连日来跋涉的疲惫一扫而光。

快艇如飞,向着蜃楼城疾驶而去。这一日是蜃楼城里几年来最为热闹的一日。早有探兵快船如梭,赶回蜃楼城将神帝使者莅临的消息传遍全城。十几万城民万人空巷,都涌到城门港口争相一睹神帝使者与断浪刀科汗淮的风采。群雄刚从港口登陆,便听到礼轰鸣,黑压压的人群站在海岛、城楼发出震耳欲聋的欢呼声。

王亦君朝众人微笑,神采飞扬,魅力更增,人群中又是一阵骚动。放眼望去,不少年轻美貌的姑娘挤在人群里,秋波频传的望着他,王亦君禁不住砰砰心跳。

突然一只柔软滑腻的小手抓住他的手掌,低头望去,正是纤纤。她撇了撇嘴道:「瞧你得意的连叫什么都记不得啦。见了美貌姑娘,便将你眼泪袋子姐姐忘了么?」

王亦君一楞,这小姑娘尖牙利嘴,自己常辩不过她,这次又被她噎了个正着,只好装做没听见。她的手拽得甚紧,抽不出来,便只有任她缠着自个儿朝里走去。

王亦君虽然不过十二岁,但成熟颇早,兼之误服十四颗神农丹,骨骼肌都膨胀变化,倒似十六七岁的少年。他与纤纤走在一起,一对璧玉,直如兄妹,不知羡杀了多少蜃楼城父母。

蜃楼城依岛筑城,鬼斧神工。城墙雄伟,昂首望去,桀然天半,楼台瑰丽,眩光迷离,瞧得众人目不暇接。

王亦君更是事事新鲜。一路上,宋奕之指点建筑,给王亦君等人导游解说,诸多故事典故,大长见识。这蜃楼城原是三百多年前,木族青帝采东海珊瑚、龙水晶与昆仑白玉筑成,原为木族祭天圣地。后因木族南迁,这蜃楼城便逐渐成为木族在东海上的要塞。城墙堡垒乃是由三百年前第一巧匠君素光设计,坚固雄伟,有东海第一城之称。同时又极为典雅瑰丽,一砖一瓦尽是雕细琢的艺术品。

城中极为干净整洁,街道全由鹅卵石与海底细砂铺成,两侧便植丈余高的东海珊瑚树与大荒各地的奇花异草。城中民居错落有致,尽是白玉与青柚木与海洋树木所建,镶嵌水晶窗户,但风格变化多端,或为亭台流檐,或为圆瓦庭院,虽然相差颇大,却颇为和谐。原来这三十多年来,众多游侠归集蜃楼城,其中颇多能工巧匠,是以楼房式样翻新出奇,乔羽又素来宽容自由,海纳百川,城中建筑更加风格多样,方圆十里的岛城竟是大荒所有建筑的微缩与集合地。一路走来,更是令群雄大开眼界。

蓝天白楼,绿海红树。水晶窗在阳光下闪烁着眩目的美丽光芒。城民百姓随着他们浩浩荡荡的走在后面,城中百姓夹道欢迎,他们服装各异,五彩缤纷,丝毫不受当时族规限制,均是满脸欢喜之色。如此走马观花走了半晌,来到城东集贤苑,这是蜃楼城接待贵宾之处,也是昔年水族圣女及青帝祭天时下榻之处。集贤苑坐落城东巨岩之上,巨石悬空,朝东海探出数十丈。苑中楼台俱由水晶与沈香木建成,如一座座透明的四方盒子,玲珑剔透,异香扑鼻。

宋奕之等人安顿好众游侠之后,方才告退。群雄连日奔波,到达目的地,心情一旦放松,那困乏之意立时又涌将上来。当下各回房间,吃了些海鲜蔬果,沐浴休息。

王亦君的房间恰好对着南面大海,打开水晶窗,下面是一片艳红的珊瑚林,火焰般燃烧到海边。金黄色的沙滩迤俪环绕,碧浪一波波涌上来。阳光绚烂,海风凉爽。王亦君凭窗眺望了好一会儿,这才去休息。心中兴奋,翻来覆去,脑中尽是这几日发生的奇事,又看了半晌泪珠坠与那白衣女子的玛瑙香炉,方才不知不觉的沈沈睡去。

一觉醒来,已是傍晚时分,宋奕之等人已在集贤苑等候,请王亦君与科汗淮到碧木楼会见乔羽。两人随着宋奕之朝城中走去。过不多时,众人便到了一座古朴的青藤木楼房前,想来便是乔城主府邸。但看起来颇为普通,甚至远不如一些民宅富丽堂皇。

大门口两个卫兵见是宋奕之,连忙将大门打开,进屋通报。片刻后便有一个年约十三的少年大步走出,拜倒道:「家父受伤,行动不便。蚩尤代父接迎神帝使者大驾。」

众人边说边望里走。里院更为朴素,四院环合,庭中种了几株梧桐,蝉声密集。众人随着蚩尤掀开布帘,进了主房。房中颇为宽阔,阳光透过水晶窗照进来,一个中年汉子斜躺在床上,形容憔悴,但一双虎目仍是光芒闪闪。

乔羽目光炯炯望着他,叹道:「英雄自古出少年。段狂的赞誉果真一点也不假。」王亦君笑道:「段大哥厚爱了。其实真正的英雄豪杰是这四面八方赶来的游侠。明知前途凶险,依旧一往无前。那才是真正的难得。」

乔羽点头微笑,「不知神帝他老人家还好么?」王亦君心中诧异,心想难道段大哥竟没将此事告诉他么?

突然明白,段聿铠必是担忧这消息影响城中士气,且血书与神木令还在他身上,下落不明,公布此事不到时机。

想不到他瞧起来豪,却也颇为心细。但眼下他已经来到蜃楼城,此事无须再隐瞒,当下肃容道:「实不相瞒,七日前神帝已经在南际山上物化了。」

众人大惊失色,齐齐惊呼。便连科汗淮也陡吃一惊。王亦君朝科汗淮拱手苦笑道:「科大侠,昨日凶险,我怕影响士气,所以才不得已说谎。」科汗淮点头道:「做的很对。」

乔羽怅然若失,半晌方道:「是吗?这真是大荒百姓的损失。」王亦君从怀中取出神帝血书与神木令,交给乔羽道:「这是神帝临终遗命,下令水族立即退兵。」乔羽展开血书,才看得片刻,热泪便滚滚而下。

乔羽折起血书道:「此事关系重大,暂时不能让外人知道神帝驾崩。需得令水族退兵,签定和约之后,再昭告天下。」众人点头称是。当下群雄又聊了一阵,乔羽脸色越转难看,豆大的汗珠淌了一身。

科汗淮知道他身受重伤,勉力支撑了许久,微弱的真气已经散开,当下拍拍王亦君起身告辞。乔羽笑道:「蜃楼城百姓今夜要宴请各位。奕之、蚩尤,你们带着两位到海滩上赴宴吧。」宋奕之与蚩尤躬身领命,带着两人退了出去。

众人来到西面珊瑚海滩时,夕阳已被对岸天壁山吞没,淡蓝的夜空中星辰隐隐,凉风习习。沙滩上人头涌动,一堆堆的篝火熊熊燃烧,映红了张张笑脸。纤纤远远瞧见他们,便一路奔了过来,一只手拉住科汗淮,一只手拉住王亦君,朝里走去。

沙滩上欢声笑语,人们围坐篝火烧烤海鲜,喝着自酿的美酒。年轻的游侠们与姑娘围着篝火,跳着舞蹈,五弦琴的欢快旋律响彻沙滩。王亦君一边为众人烤炙拿手的焦骨鱼,一边与周围游侠谈笑。突然轰声巨响,众人掉头望去,岛心山丘有人燃放烟火,一道道绚丽的烟花划破夜空,漫天绽放。沙滩上响起沸腾的欢呼声。

爆声连响,深蓝的夜空突然开满了烟花,层叠绽放,变幻多端,五彩缤纷,光怪陆离。声声海浪,徐徐夜风,王亦君手中端着烤鱼,一转头瞧见纤纤正笑吟吟地望着他,秋波迷离,在篝火的照映下,跳动着火焰的光泽。那眼神这般熟悉,又这般动人。让他想起了谁,又忘记了谁。心中砰砰乱跳,一阵迷茫,手指一松,烤鱼掉在了沙滩上。

蜃楼城的夏天就在这漫天烟花中悄悄来临。

翌日,王亦君正与群雄在集贤院中吃饭,忽听得外面远远传来欢嘶之声,大喜过望,跳将起来,朝门外奔去。刚奔到院中,白影一闪,狂风卷来,已被某物扑倒在地,一条湿哒哒的舌头随之舔将上来,将他从头到颈,彻底扫上一遍。温热的鼻息喷得他瘙痒难当。

纤纤瞧见那白龙鹿,颇为喜欢,上前抚摩它的头,笑道:「王亦君大哥,它是你的朋友么?长得可真奇怪。」

王亦君笑道:「正是,不过他可傲慢的很,不睬别人。」岂料那白龙鹿似是对纤纤颇为喜欢,眯了眼任她抚摩,低嘶不已。王亦君大为讶异,纤纤则得意不已,格格笑个不停。

当夜,蜃楼城再次全城欢宴,乔羽也勉力出场,与王亦君、科汗淮等赶来援助的群雄敬了数十杯酒,这才告退。此后十余日,蜃楼城依旧侦骑四出,始终未见水族有何异动。乔羽又派遣五路使者将神帝圣谕分别送至五族圣山长老会,一场战祸就此出人意料的消弭于无形。

和平既定,自第三日起,便有游侠陆续告别而去。王亦君与科汗淮也欲告辞,却被乔羽等蜃楼城军民苦苦挽留,几次人已到了码头,又被拉了回来。盛情难却,何况王亦君素以四海为家,离开此地,也不知将往何去,纤纤又在岛上玩得乐不思蜀,是以两人决计在蜃楼城中住上一段时日。

乔羽之子蚩尤,虽然起初颇为矜持,与王亦君相遇时温文有礼,但毕竟是十三岁的少年,时日一久,便露出原形来。王亦君又素来外向开朗,极易与人交成朋友,十几日下来,蚩尤已与王亦君勾肩搭背,嘻哈谈笑,竟成了颇为要好的朋友。但是在长辈面前,他依旧恭敬有礼。跟随蚩尤的一帮少年听说王亦君诸种壮举,佩服的五体投地,每日围着他,缠着他说些路上趣事。王亦君连比带划,口沫横飞,叙述间不免有所夸大,直听得众少年眉飞色舞,啧啧称奇。关于仙女姐姐与雨师妾一节,王亦君只是轻描淡写的提过,但已令众少年干吞谗涎,悠然神往。

只是那纤纤也是终日跟着王亦君,形影相随,直如兄妹。王亦君一则颇为喜欢她,二则苦于摆脱无法,只好由她。众少年见她是断浪刀科汗淮的千金,也是大献殷勤。加上她娇俏可爱,更被众人奉若公主。

蜃楼城夏天凉爽而美丽,岛上城民保留大荒昔时平等之风,虽对乔城主等十分敬仰,却是由衷钦佩感激而生,决非敬畏之故。生活颇为悠闲,渔猎耕种,知足安乐,没有任何严酷律例束缚,迥异于其时大荒其他城邦。

岛上少女美丽多情,对这年轻俊秀的神帝使者颇为钟情,常有少女尾随王亦君,或是在集贤院门前远远地候着。若非那古灵怪的纤纤终日跟随王亦君,形影不离,只怕早有许多少女要上前与他搭讪了。王亦君瞧见那些美貌少女,虽然难免心动,但不知为何,想起白衣女子与雨师妾,便有了歉疚之意,那荡漾的心波登时又被对她们的思念代替。偶尔失眠之时,便将那玛瑙香炉与泪珠坠取出来,睹物思人,神飘万里。【情色搜神记 第五章 蜃楼之夏 第六章 汤谷十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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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蜃楼之夏

这一日夜里,王亦君心中烦闷,便去找蚩尤谈心。来到了蚩尤卧房门前,刚刚想举手敲门,便听到房中传出一阵模糊的哼哼声。他大感诧异,四处看了看,瞧见旁边的窗户并没有关严,留出了一丝缝隙,便将眼睛凑了上去,眼前出现一美少妇,再仔细一瞧,却是蚩尤的娘亲,乔羽的妻子——乔夫人。

「咦……」,眼睛一转,立即发现蚩尤全身赤裸地躺在床上,一男搭拉在大腿之间,「哦」,他立刻明白了怎么一回事,“蚩尤的童子身要不保咯,这个时候我还是不要打搅人家的好事,回去练功好了!”

躺在床上的蚩尤,回想到一个月前爹爹乔羽刚要出海前的那个晚上:大约半夜过后的时间,他有些出房间去乘凉,听到爹娘的卧室里传来了一阵断断续续的呻吟声,「哦……嗯……哼……哎……哟……」,听这娇嫩的声音,蚩尤便可以断定是由妈妈口中所发出来的,但不知她为何在三更半夜还叫出这种像生了大病的人的声音呢?

想到自己的娘亲,蚩尤便不由自主地全身热了起来,他自己也不知道那是什么感觉?妈妈虽已是三十多岁的女人,可是她驻颜有术,丽姿天生,看起来不过二十多岁,气质高雅,美艳动人,她虽然没有穿着很华丽的衣服,但是她脸上自然显现着一股凛然不可侵犯的神圣高贵气质,却又让人觉得平易近人。

母亲的身裁则是美艳丰腴感,而不显得肥胖,肌肤白嫩、曲线窈窕,丰、细腰、肥臀,不论何人也不相信,她已经三十多岁,而且还有这么大的儿子了呢!

实在令男人看了,不知不觉中心动魄荡、意乱情迷、不克自己。就连蚩尤这个做她儿子的,都不自觉地喜欢接近她。自从对男女之事有一点模模糊糊的知识后,更有一种幻想,希望能一亲芳泽,共效那于飞之乐,享受那鱼水之欢呢!

却说当时蚩尤听到妈妈那种像快乐又似痛苦的声音后,心里忽然觉得怪怪的,一直有一种莫名其妙的冲动,于是好奇之下,拚命寻找能偷看父母房里动静的地方。终于让蚩尤发现他们靠院子那边的窗户并没有完全关紧,还有一些空隙,蚩尤就大着胆子拉开一线,偷偷地往里面看去,一看之下,使蚩尤整个人像是触电般地僵在那里。原来自己的父亲、母亲,正利用这夜深人静的夜晚,俩人赤裸裸地躲在房里行房。只见爹爹这时正趴在娘亲大大张开的两腿之间,用嘴巴在妈妈粉红色的小里吸吮着。

乔羽不知道是怎么个吸法儿?把乔夫人吸得好象很痛苦难耐地,一双玉手不停地乱抓床褥,两只粉腿也不停地在半空中踢动着,整个玉体也扭来扭去,惹得前那两颗丰满高挺的子,也随着她娇躯的摆动,跟着左摇右晃地,幻出了两团迷人的波,娇靥上更是挤眉弄眼、咬牙切齿地哀嚎着,「哎唷……哥……哎呀……你要……咬死妹妹了……哦……」

大概是乔羽听到乔夫人这媚人的娇吟,也非常兴奋,爬起身来,紧紧抱着她的娇躯,从她的脸,一直到她耳边,不停地亲吻着。她像是很喜欢这种亲热的举动,只见她双手紧拥住乔羽的颈部,嘴对嘴甜蜜地和乔羽热吻着。

这时,一只手搁在她那大子上了起来,揉着捏着、又压又搓,简直是当成面团在和着。渐渐地,手缓缓地往女体下半部去,直到到那三角地带,在小缝上不停地揉擦着。乔羽的嘴也跟着往下吻过妻子那洁白的玉颈,再往下吻到她前那对雪白丰满的玉才停止。

还没有尝过女人体滋味的蚩尤,这时躲在窗外,让父母亲那惹火的动作影响得热血沸腾,裤子里那大**巴也不听使唤,高高地翘起来,顶在裤裆上,硬梆梆地很是难受。再看房里,这时爹爹用力在亲娘前那像葡萄般的头上吸吮着,令其又挺又尖,想必是非常爽快,只听她小嘴里不停地哼着,「哎唷……」

吃得正起劲,正是全身欲火高涨的时候,乔羽听到那些荡的娇叫声,忍不住地翻上娘子的娇躯,提着那**巴,往她那小核不停地磨着,把她给逗得像触电般,全身嫩不停地抖动着,小嘴中更是叫连连地喊着,「死人……快……别磨了嘛……快进……哎……受不了啦……呜呜……」

受不了这种浪的骚态,将头对准小洞,乔羽屁股用力地一挺,就这样干了进去。可能是夫妻俩多年来的配合习惯,一下子就见整巨进那紧密的小里,一点儿也不剩了。男人下体一起一伏,也跟着一进一出地干起蜜洞,乔夫人如愿以偿,显得很舒服地呻吟着。

蚩尤觉得很奇怪,刚刚还在替娘亲担心,看她的小那么窄,一直怕她容不下爹爹那巨物。但是现在,不但整塞了进去,还要求大力地干她,而且看起来,还不能碰到底的样子,不知道妈妈那只小骚里头到底有多深呢?

此刻,乔羽很舒服地着小,听到妻子要他大力,他就猛力地,要他快,他就急速地干。努力地耕耘着那神秘之地,男人奋勇地干,使女人舒畅地直叫,「……好爽……不要停……肏死我吧……」

耳中听着那销魂蚀骨的荡叫声,乔羽越干越来劲,屁股抬得越来越快,挺动得越来越大力,直得乔夫人又是一阵叫,「哎唷……干死小浪了啦……」

大概乔羽也忍不住快要出了,「啊……快点丢……不然我……喔……」乔夫人听他这一声明,赶快努力地挺着大屁股,好让龙能更深入,「好嘛……我快了……」只见男人艰辛地又干几下,瘫趴在女人身上,气喘吁吁地颤抖着,而乔夫人四肢软瘫瘫地躺在床上,也同时和乔羽一起达到了快乐的高氵朝。蚩尤躺在床上回忆着撩人的情景,眼前浮现着娘亲的一双子,高挺肥大而不下垂,玉臀白嫩肥圆,毛又浓又多,全身香肌极富弹,那种感成熟的风韵,以及和爸爸作爱时的骚劲媚态,真是让他迷恋不已。

娘亲虽已嫁为人妇十几年了,但因平时保养得法,加上生活富裕,养尊处优地过着少***日子,所以姿色秀丽,肌肤洁白,尤其她风情万千,望如二十出头的女人,多出一份成熟的妩媚感,岁月在她脸上并没有刻划出痕迹,反而为她增添了些许少妇的风韵哪。

蚩尤慢慢地了解到原来年龄三十出头的妈妈,在生理和心理上都已臻成熟的巅峰状态,却每晚都处在独守空闺、孤枕难眠的饥渴的岁月里,是多么的寂寞和痛苦,要不是她坚守妇道,换了别的女人早就红杏出墙了。

他当然想要能够和乔夫人夜夜春宵,缠绵悱恻地尽情享受着那男欢女爱,你侬我侬的爱之乐啊!只可惜她是自己的亲生母亲,蚩尤只好断了这个念头,只能在幻想中和她行欢作乐一番了。

蚩尤就这样在床上迷迷糊糊地想着想着,他忍不住了,「娘亲……」,偷偷走到乔夫人的身旁,大胆地贴近她的身体,深深地吸了一气,“妈妈的体香真是淡雅芬芳,就是我所喜爱的味道,没错。”「娘……娘亲……」

他唤了两声,知道妈妈她已经熟睡,蚩尤开始从各个角度去欣赏心中最美的女人。

露出锦被的小腿,真完美的曲线,小腿、脚踝、接连到脚趾,胴体光是这部份就如此的迷人,蚩尤仔细地欣赏着。他伸回拨动被子的手,且急忙蹲下,乔夫人动了动身子,他以为因为自己想拨开被子,而惊动了妈妈。

他屏息着,连自己都可以感到心脏快速的跳动,庆幸着没惊醒妈。“被子竟掉落地上……呼呼……虽然在并不是穿着睡衣,而是穿着套装入睡,但上天真在太恩宠我了,竟让我看见娘亲全身的睡姿。”蚩尤看着这在自己面前,朝思暮想的身体,妈妈的双脚屈着,整个人弯成弓形。

“这样子的体态真是太美了……就和我梦中所想的一样……好美……娘……你真的好美……”裙子,蚩尤注意到乔夫人的裙口微开,也许他能由此窥见女人最私密的,“这是娘亲最隐私的地方……啊……不行……」

他告诉自己不行,决不能这么做。

他直盯着母亲的身体,“啊……娘亲……我想……我好想……”蚩尤心中的欲火已燃烧到最高点,已快不能控制,但他告诉自己,“不能……不能这样……一定要忍下来……我不能对娘亲这高贵的身体猥亵……绝对不能……”蚩尤摇着头,试着让自己清醒些。

“不……”,在这个角度,正好由领口直视进美丽的胴体,“天啊……紫色花边的围子……包裹着娘亲那丰满的房……不……我该怎么做?我一定得控制下来……我绝不能这样子……光是幻想娘亲身体这件事……就不是我这个作儿子该做的……而我却……竟无耻地窥视了熟睡中娘亲的美体……我真该死…

…“

蚩尤的理智告诉他,自己在走向不伦之道,马上得停止下来。但心灵理智,它却控制不了外在的双眼,从未离开那对丰。

紫色蕾丝紧贴着,贴着那完美的曲线,将成熟女人的衣内春情展露无遗,蚩尤再次贴近母亲的身体,享受那成熟女人所散发出来的气味。“啊……好香……

这种体香……“他完全失去理智,他知道自己控制不了自己,他想要窥见更多……更多娘亲的胴体,更想要抚她,那有体温的体。

他开始抚乔夫人的身体,即使必须隔着一层空气来抚她,但能如此做,就已使他十分兴奋。“啊……不行……我得……”拉出已涨大得难受的,开始搓揉它,望着这朝思暮想的身体,蚩尤手了起来。

“啊……娘……”套弄的手,带给头快感,这快感刺激着蚩尤的神经。

从未有过如此剧烈的手,全身的神经都已紧绷,可是,这些刺激,却比不上……比不上窥视娘亲身体的快感。

视线直视娘亲的前,“啊……娘你真美……”内衣的曲线紧贴在外衣上,显露出来,隔着衣物所透出来的蕾丝,更使得蚩尤感到兴奋,“娘亲啊……儿子的忍耐度已达极限……哦……”他闭上眼,等着享受这快感。

“哦……不……”眼前的娘亲已和想像中的裸体合而为一,脑海中,全是妈妈没穿衣物的像。“啊……”

套弄的手沾满了白浊的,感到全身无比的舒畅,“娘……我对不起你……”

“咦?怎么可以这样,我是你娘亲耶。”裸露出的和沾满的手,完完全全暴露在母亲面前。“怎么可以,怎么可以做出这种事?糟了……被发现了……这下子全完了……完蛋了……该怎么辨呢?”蚩尤突然发现自己躺在床上,“呼呼……原来是一埸梦……”

他转头过去,“咦?这……”乔夫人依然躺在那熟睡着,也让蚩尤更加肯定这只是场梦而已。是梦,让他安心了不少,没让人知道自己做了变态的事。“娘……原谅我……原谅我在梦中对你有了不应该的想法……都是我不好……是我太乱来了……可是……可是……我之所以会这样子……都是因为娘亲您呀……因为您的身体真是太美了……才会让儿子我……有这样乱的想法……”

“对不起……”望着熟睡中的亲娘,蚩尤自己的内心在对话。虽然曾经有过乱的想法,但他的理智依然告诉自己,这是不对的。“娘……”就当他在忏悔的同时,如梦一般的,覆盖眼前成熟女体的被子滑落下来,就像是水由高处流下般顺畅。

而乔夫人那成熟的美体,完完全全呈现在眼前,让蚩尤不敢相信,也不愿去相信,这真实的胴体就出现在眼前。眼前的美体迷惑了他,理智又失去了作用,刚刚迫使自己惭悔的理智,已不复存在,所受的礼教,完全抛之脑后。现在,眼睛专注的离不开这个成熟的女人,仔细地由上至下,一次又一次的欣赏他自己的亲生母亲。

弓起的身子,使她的体态更加撩人,裙摆也因身体的移动,而使得大腿忽隐忽现,紧贴合身的丝裙,使她这无瑕的双腿更显迷人;上半身的衣衫也包不住那硕大的丰,一对房就像随时会将布料绷开一般。

凝视着那成熟迷人的脸庞,“啊……娘……眼前的是……是自己的亲生母亲啊……我……我怎能如此……”

微弱的理智,抵抗不了原始的兽,刚刚才过的,现在又开始发烫充血。

不自觉的,又或是说,是原始的欲望,促使蚩尤的手向下体。

轻抚着自己的器,蚩尤套弄起自己的,“啊……娘……你总是叫我难以忍受啊……要是能看见你一丝不挂的胴体……”速度开始加快,“啊……我可以……很快地为娘亲你……出火热的……”

但乔夫人的一个转身,打断了蚩尤,他飞快地跳回床上,将下体用被盖好。

「扑通扑通」,他心快速跳动着,深怕妈妈已发现他的秘密。半天后,见娘亲没反应,蚩尤知道他逃过一劫,即使受了惊吓,那大的却仍未消退,他又开始套弄起自己的。

但几乎在此同时,乔夫人扭动着她的身体,“嗯……”“娘亲的呻吟?”上衫的钮扣因扭动而松开,而包里房的抹因此暴露出来,紫色蕾丝的花边,包覆着半暴露出的房,成熟,却依然白嫩的。

“唔……”蚩尤不停地套弄着。“热……”他很清楚地听到,是娘亲的声音,低吟声。“嗯……”乔夫人的双手在她美丽的身体上游移,抚着她的美腿、臀、腰、……即使并没有直接抚她自己的私处或是房,但娘亲这样的自慰,已让蚩尤欲火难耐。

“啊嗯……娘亲……你是为了儿子我表演的吧?”面对眼前这令人亢奋的美景,蚩尤本难以控制,火热的浓,又从体内窜出,“为了娘亲……儿子我又了……”但令他不敢相信,“是梦?是梦吗?但这真实的触感让他相信,不是梦,是真的,真的,真实世界,娘亲也是有情欲的。”

在梦中,蚩尤脑海中仍在计划着乱伦的计划,如何才能和娘亲相爱,又有亲密的各种画面,搓揉房、抚弄私处、娘亲她吸吮自己的……在梦中任何事都可能。“梦?是梦吗?昨晚是梦吗?怎么可能是梦,怎有可能有如此真实的梦?

娘亲身上的香味仍依稀留在自己身上,娘亲搓揉时的触感是如此真实,怎么可能有如此的春梦?“

“娘亲……你怎么……”乔夫人正用她纤细的玉手轻抚儿子那尚未勃起的,接着套弄起来。“啊嗯……

娘……我好舒服……舔它……快舔它……“亲生母亲跪在儿子床上,依然用她纤细的玉手套弄着蚩尤的,”不要……娘亲……不要这样做……“乔夫人抬起头,无辜的望着儿子,”不要乱想……不是……为娘不是这样的……“

儿子下体无比的涨大、难受,是多么的想要发一下,乔夫人舔弄着他的大,蚩尤不敢将眼睛睁开,他不敢看到如此的画面,即使在他的心里是多么的想要发生这种事。他紧闭着双眼,不敢直视妈妈的脸庞,但虽然如此,他依然可以感受到母亲的动作。

在蚩尤的脑海中,已勾描出一幅的亲娘的像:那纤细玉手轻柔地握住的部,而又用那已有成熟女人风韵的樱桃色嘴唇,柔柔的含住,将大**巴包含在她温暖的嘴里,而湿滑的舌头则不停地在头上滑动,舔弄着全身上下最敏感的地带,且不时地将嘴进出进出的吸吮……

这种刺激,和自己手相较之下,是完完全全不同的感觉,而且又是自己朝思暮想的娘亲在帮自己舔弄。

“天啊……噢……”又可以很容易地感受到那温热的唾在大上横流,流满了整,从头到囊湿滑无比,感受无比强烈。

“嗯……”蚩尤使尽了力气要忍住,下体传来阵阵的刺激,“哦……我快不行了……在娘的舔弄下……我知道……我快要发泄了……但不能这样……我不能将自己白浊的在娘亲的嘴中……即使是在娘亲的身上也不行……我一定要忍住……”

再也抵抗不了情欲的狂潮,蚩尤偷偷地将眼半开,想看看亲娘那舔弄自己的美丽脸庞,“唔……娘也是眯上眼的帮我舔弄……”他知道娘亲一定也害怕,一定也害怕看见这样乱伦的画面。

即使不知道为了什么,不得已做出如此违背常理的事,但在娘亲的脸上,却感受不得一丝丝厌恶。在她那纯熟的动作中,蚩尤可以感受到母亲也乐于口交,也沉浸于舔弄大的快感中。纤细的玉手上下不停地套弄,仔细地用她那粉嫩的舌舔弄着儿子**巴前端,用味蕾刺激着头,又不时地以嘴进出吸吮。

“娘亲也很爱大**巴吧?虽然是大家所不容的,这样舔弄自己亲生儿子的**巴。但,只要是**巴,娘亲她就会很喜欢舔弄的!是这样子的吧?”蚩尤竟突然间有了如此的念头,他以为自己的母亲是个爱吃大**巴的乱女人。

“不……即使娘亲这样舔弄……她也是不得已而为之的……她不是这样荡的女人……她其实不是这样的荡妇……”蚩尤闭上眼,摇着头,想让自己理智些,不再将妈妈想成是乱的女人。“啊……”,但当他一张开眼,看见的……却是……却是……亲娘表现出她更荡的动作。

因为不停地套弄吸吮,乔夫人上下来回地摆动,那及肩的秀发开始散乱地披在前额。真是无比的美艳,一个成熟的女人拨弄着她散乱的长发,拨开后,竟是一张红润、情欲高氵朝的美丽脸庞,一脸沉醉在情欲中、狂乱又幸福的表情。无论何时你见到这样脸庞,你一定会将她乱的女人联想在一起。

且此时,她拨弄长发,竟是为了……为了……为了散乱的长发,会阻碍她舔弄那大,甚至不愿停下她舔弄的动作,深怕这大**巴会从她那樱桃小嘴中滑出一般,无论如何也要将这大**巴含在嘴中舔弄,只有最爱大**巴的乱女人才会做出如此的事。

“不……不……娘……你不是这样子的……”就在这一瞬间,时间就像是暂时停止了,这一瞬间过得无比漫长,蚩尤和乔夫人的眼神交会了,母子两人都呆住了,就像是他们之间的空气都凝结了一般,时间也因此而停止。

亲生儿子的大湿亮无比,不知它沾满了多少由妈妈口中分泌出的唾。

分泌过多的香津,从乔夫人那半开的口中流出,很自然地滴向蚩尤的,而形成一丝细细的水丝。“不行……我不能够这样……这是我儿子……我这个作母亲的怎能做出如此的事……可是……可是我那里怎么感觉湿湿的呢?”“……

湿了是吧……娘亲的户都湿透了……湿热的分泌出水……就因为我……因为儿子我的大**巴……快舔吧……“

稍微迟疑了一下,乔夫人再次将儿子那暗红色的巨大头含入那小小的口中。

“啊嗯……”不一会,刚刚的快感又开始刺激着蚩尤,“啊……手的套弄…

…嘴的吸吮……舌的舔弄及味蕾的刺激……嗯……我依然坚强的忍住……我知道决不能……我决不能发出那肮脏的东西……但即使下体一直受着刺激……“

可蚩尤脑中,仍一直回荡着,“娘亲那儿都湿了吧……”他无法不去想,妈妈因自己而湿热的户会是什么样?“啊……你要做什么?”乔夫人因惊吓而叫了一声,小口还在紧紧地含着儿子那巨大的**巴。

隔着妈妈的裙子,抚臀部,又将裙向上掀起,蚩尤了紧贴她私处的丝质布料。“啊……娘亲……让儿子看看你那儿到底有多湿……让儿子知道……你也可以为我那样的湿……”

“不要啊……不要……儿子你不要这样……”,乔夫人哽咽着舔弄大**巴。

头传来一阵阵的刺激,无视乔夫人的哀求,蚩尤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自己那不受自己控制的手,将娘亲的双腿张开,让她跨坐在自己身上。

而即使是有隔着丝质内裤,妈妈的下体仍是暴露在眼前。

“不敢相信,出现在面前的,是幻想已久,娘亲那成熟丰满的美臀,搭上紫色丝质蕾丝边的内裤。啊……

好美……真的好美……娘你好美……“蚩尤抗抵不了诱惑,朝妈妈的两腿间看去,隔着丝质蕾丝,看见了下腹部浓密的毛,多而浓密……

接着蚩尤的目光,目不转睛地盯着乔夫人身上,女人最神秘的私处。包覆着私处的布料,并不像蕾丝般轻薄,没法看得清楚,只能隐约看出个形状而已,但蚩尤却想象中的女人私处,和娘亲的影像重叠。

不一会,蚩尤回过神来,吞了吞口水,目光仍离不开那神秘地带。“这就是湿了吗?紧贴私处的布料有一水渍……这就是……这就是所谓的湿了……是娘亲因为我而湿了,因为舔儿子的大**巴而兴奋、而湿的。”

“啊嗯……娘亲的舔弄真是太厉害了……我要……我好想看……想看娘亲那最私密的地方……”“呜呜……不要……不要一直看那里……”乔夫人虽说着不要,但一点都没有反抗的意识,仍紧紧地含着儿子的。

“好想那里啊?高贵的娘亲……儿子想你的私处……”虽然蚩尤心中有这样子的念头,但……但仍是难以动手……“绝不能动手……绝不能……”好像能听到亲生儿子的心声一样,乔夫人转过头来无辜的看着他,“儿子……不要啊……千万不要娘亲那里……”,她声音在颤抖着。

脑海中轰的一声,虽然拒绝的话,但……这如同火上浇油一般,蚩尤控制不了他自己,在他脑中,亲生母亲已变成一个渴望人抚私处的妇。他颤抖地抬起手,缓缓地落在乔夫人臀上,隔着丝质内裤,依然可以感受到妈妈的体温。

开始游移着手,也许因为害怕,蚩尤不敢使劲地抚,轻柔地在母亲的丰臀上抚动,但……,“嗯唔……”

也许这样子对乔夫人来说是比较刺激的,她竟然发出呻吟。接着蚩尤的目光移到了娘亲的部,即使隔着丝质布料,依然可以清晰地看出因兴奋而涨大的蒂。

用手指在妈妈的阜上来回摩擦,“唔……”,娘亲发出了低声的呻吟,蚩尤看着那越发湿润的裤裆,

“啊……好荡……才两下就又湿了这么多……一定是很想要人她乱的户……隔着内裤……也看得到她涨大的蒂……”蚩尤隔着娘亲的丝质内裤摩擦起她的蒂来。

“嗯啊呜唔……”乔夫人含着儿子的**巴,只能发出低声的呻吟,但仍可听出,蒂给她带来很大的刺激。

“哦……看上去娘亲很爽唷……一下就湿了这么多……好湿唷……”蚩尤快速地摩擦亲娘的蒂。

“啊……噢……”吐出口中的,乔夫人放声大叫出来,“快……好儿子……快妈妈吧……”“天啊……这怎么可能?娘亲竟叫我抚她的部……啊……这……这是多么美好的事……娘亲竟喜欢我……也要我她的私处……嗯……”蚩尤的下体也因他做出的事,而本能的反应,他能感到自己的大**巴正在涨大……正在涨得比以往都还要更大。

“娘亲真的是乱的女人吗?蒂涨得好大……”手指不自觉滑向妈妈的私处,在阜上抚,蚩尤的手指正压在那湿滑的唇上,隔着内裤,仍能感到唇的柔软。

手指触到唇间湿滑的缝隙,“这……这……我知道……我触碰到了娘亲那最私密的地方……这是娘亲的户……进入这缝隙……就是……”蚩尤感到无比的兴奋,竟失神地用手指来回地抚弄。

“喔嗯……”乔夫人叫着扭动身体。“娘亲是有了感觉了吗?是因爱抚而有了感觉了吗?儿子弄得你很爽对不对?”蚩尤不自觉地开始在妈妈的蒂上搓揉。与此同时,“啊……”亲生母亲在剧烈地扭动着她的身子。

蚩尤已经停不下自己的手指,“嗯呜……”听见妈妈的呻叫声,更令他加快了手指的动作。“啊……”只要儿子手指不停下来,乔夫人就不停地发出声。

不一会,贴紧户的丝质布料已湿成一大片,而且,愈来愈湿……

看到妈妈为自己流出的水,蚩尤也不停地快速抚弄她的蒂。“啊……不要……不要了……我快不行了……,听到娘亲喊出她快不行了,儿子更是加快了搓揉的动作,”唔……我真是个邪恶的儿子……竟想要看到自己亲生母亲泄出来……“

“啊……娘……娘亲你怎么?”纤细的玉手套弄起儿子的大,舌头不停地舔弄,再加上进出的吸吮,乔夫人也许已经受不了了,想要吃大**巴。妈妈乱地舔弄着自己的,一阵阵无比的刺激,让蚩尤难以招架,“哦……好爽……娘……舔得我好舒服……呜呜……不要啊……不要停……嗯……快点快点……再用力点……快快……太了……快要死掉了……”

“没想到娘亲竟也失神地狂乱叫了出来,没想到我也能让娘这么爽,我也能让娘兴奋,我更能让娘高氵朝泄出来。”“啊……好爽……娘……你好厉害……儿子不行了……我忍不住了……”

“啊……”几乎同时,蚩尤和乔夫人两人同时放声的大叫,将身体的一切发泄出来。白浊的从大**巴的前端喷出来,在出的同时,蚩尤急忙将**巴抽离妈妈的嘴,但仍有一半的都在她嘴里,其它的散乱地喷撒在那美艳动人的脸和白净的身体上。

身体在持续的颤抖着,显然乔夫人是很喜欢儿子搓揉她的蒂。也许,也许她也渴望着,有更进一步的发展。在一阵的痉挛之后,她的丝质内裤,也被她自己泄出的水沾湿了好大一片,好湿好湿……隔着沾湿的丝质布料,蚩尤清楚地看见妈妈的户,看见了母亲最私密的。

“天啊……怎么可能……如此清晰的记忆……怎会是梦呢?绝不可能……一切的感觉都是如此真实……所有触感都是如此令人难以忘记……不……不可能只是梦……”蚩尤心里在盘算着,但他自己却也没有十足的把握来使他自己相信这不是梦。

他始终搞不明白他自己到底是怎么了?像是场无法想像的春梦,梦中所想要的一切,都发生了。在梦中不止是出现窥视娘亲身体的邪想法,而有了妈妈狂乱地为自己舔弄,“如此的画面,母子间发生乱伦,是梦吗?这所有的记忆都只是梦,天啊……”蚩尤多么希望这切些都是真实的,并不是虚幻的梦境。

但是,无论这是真的或是虚幻,真正糟糕的是,蚩尤本分不清这是梦或是真实发生了。“可恶呀……让我弄清楚这一切吧……就算并不如我所期盼的……是真的发生了……只是个虚幻的春梦……也得让我搞清楚吧……”

蚩尤脑中一片混沌,脑海中全是妈妈身体的像,“哦……娘……我好爱你……”他脑中充斥着对妈妈念,挥之不去的,依然是那晚的梦。“梦吧,一切都是梦,是我对娘亲产生了邪念,是这个邪念使我做出这样的梦,而我又希望它是真实的,所以一直把它当做是真实的。”蚩尤努力地使自己相信,这一切一切都是梦。

但其实他自己也没弄清楚,娘亲帮自己舔弄的确只是一场梦,可是,就连他自己也忘了,忘了他是如何的变态,是如何的窥视着妈妈那熟睡的胴体、搓揉自己火热的,用自己的亵渎了母亲那圣洁的身体。

妈妈那美妙的身材,以及她那洁净的胴体又浮现在脑海中,“哦……”,蚩尤躺在床上,搓揉起自己火热的,娘亲的影像在他脑海中愈来愈清晰。

身穿家居服,围上围裙在厨房做菜的妈妈;在睡前穿着轻便衣物的母亲;还有最让他感到兴奋的,只穿着高贵华丽的晚装,将美丽表露无遗的娘亲。“啊……好美……我最爱娘亲这样子的妆扮了……”,甚至连……连蚩尤从来没看过的裸体,亲娘的裸体,都浮现在他脑中。

娘亲全身上下,除了抹和一件小小的内裤外,什么遮掩的衣物都没有,全身几近赤裸的暴露在儿子的面前。乔夫人她羞涩地低下头,不敢直视儿子,不愿看见儿子火热的,不愿看到自己儿子对着她的体手。

也许是她害怕……害怕见到自己的儿子对着她的身体搓揉;又或着母亲她不看儿子手的原因是……

是她自己不但不厌恶,不厌恶儿子对她做出不敬的动作,而害怕她自己也会因为儿子的动作会感到兴奋,也会感受到她自己的下体也骚痒不已,就因为儿子火热的。她害怕,害怕她自己是这样子的乱女人。

娘亲她低着头,羞涩得满脸通红,即使有着内衣的遮掩,仍怯涩地用一手遮住下体,一手抱紧她自己嫩白的房,无法抗拒的暴露自己的身体在自己儿子的面前。

“啊嗯……我受不了……娘……你好美……我爱你……我……我要在你的面前……发出浓浓的……娘亲……儿子要把所有的浓都在你脸上……你一定也喜欢吧……”蚩尤不停地搓揉着自己火热涨大的,“娘……我要你……我要得到你……”

一股热流从身体窜出,他感到全身一阵舒畅。

对妈妈的念并没有因为发泄了而停止,在出浓浓的后,蚩尤总想着,“有一天……有一天一定要在娘亲那湿热的秘内……”才短短几天,他对妈妈已从喜爱,到爱恋,直到现在一股不伦的念头充斥着脑中,“我要得到娘亲……”,即使这是种邪恶的想法,但他管不了这么多了,“娘……我一定要得

到你的身体……“

对自己心中的念念念不忘,但蚩尤可也清楚地明白,要得到娘亲,并非是件容易的事,即使娘亲也想要自己的身体,但要使她也摆脱传统的束缚,并不是这么简单,“可是不论这到底有多困难……我……我一定要得到娘亲的身体……抛弃一切道德的束缚……我要知道娘所有的秘密……”

趁着妈妈外出,蚩尤来到母亲的卧房,想得知一切有关娘亲的秘密。拉开衣柜,一股成熟女人的香气令他感到昏眩,且让他感到无比兴奋,直觉下体又有股湿热感,似乎又要开始涨大。

衣柜的一角,最贴近娘亲胴体的衣物,内衣和内裤……虽然贴身的内衣裤有好几种款式,每一件也都是蕾丝薄纱,略为透明的材质,但却并没有出现他想像中的情趣内衣裤。

可是仔细看看,这些贴身的小可爱,要是搭上紧身的衣裙,就算是隔着布料,也必定会让人看得一清二楚的。这时蚩尤瞥见一套紫色的内衣裤,“这这……这不就是那天……娘穿的那一套?由口窥见的那一件……

那天紧贴着娘亲的身体……天啊……“他用力地吸气,嗅嗅它的味道,”好香……好香……这就是娘亲房的味道了吧?“

“唔……那这件小可爱……”蚩尤顺手拿起同一套的内裤,“这件紫色透明薄纱的内裤……不就是那天娘亲身上穿的?哦……”,即使他知道这已经是清洗过了,但一想到这,依然令他全身火热,“这……这小块布料……这小可爱底部的布料……就是紧贴娘亲私处的……”他伸长舌头,想舔舔是什么滋味,即使它是已经清洗过的,蚩尤依然想试试。就在他集中焦中神,正要尝尝娘亲私处味道时,一声关门声,让他回过神来,“娘……是娘亲回来了吗?”,他开始慌乱起来,赶紧将内衣裤放回去。

从门缝望出去,“的确是娘亲没错……但她向这走了过来……这该怎么辨?”

就在娘亲走进房间的同时,「娘……你回来啦……我头有点痛……」「啊…

…你头痛?给娘看看……」乔夫人不疑有他,走向前,伸手轻触蚩尤额头,「还好……没有发烧……难受吗?」

「其实还好……可能待会就好了……」此时,乔夫人的身体已十分贴近蚩尤的身体,“这气味……娘身体上散发出来的气味……和内衣上的味道不同……这才是成熟女人的味道吧?”

「娘……那我先出去……待会如果还不舒服……再来看看……」走出房间,蚩尤将门随手带上,但却故意地留下一小缝隙,他心想娘亲会换装,特地带上门,让乔夫人好放心的褪下那身衣物。

躲在门后窥视,蚩尤可以感受到自己的心跳在加速,在小小的缝隙中,映入眼中的是,脱去外衣,白色的小衣遮掩不住粉蓝色的围,房将衣衫紧紧地撑起,“娘亲的部好大好美……啊……”隔着裤子,蚩尤又开始摩擦自己的**巴,这现场的脱衣画面让他**巴涨得难受。

解开上衣的钮扣,白嫩的半个房就暴露在蚩尤眼前,“娘亲的巨真的好美好美……粉嫩白晰的部……晕会是粉红色吗?还是成熟的褐色?”

接着,乔夫人脱下裙子,一双修长的美腿显露出来,而在那屁股上的小可爱,“没错,是薄纱蕾丝高叉的小可爱,粉蓝色小内裤除了让娘亲散发出成熟女人的风韵外,还让娘亲多了几分年轻少女的轻狂。”蚩尤控制着兴奋的情绪,火热无比,“娘……我爱你……好想把浓全给你……我的真的好涨……娘……儿子想要你……”

抬起匀称的美腿,蚩尤静待着,等着窥视只穿着内衣裤的胴体。白晰的柔肌和粉蓝色的内衣裤,真是无比的搭配,丰满的房,在乔夫人的举手投足间,波动不已。

“哦……好……娘你好美……”,蚩尤又想要发泄了,但不行,他得忍住,见娘亲穿上家居服后,冲进浴室,用冷水浇熄自己的欲火、念。他发现娘亲真的好美好美,他真的已不能自拔了,即使只是是穿着轻便的家居服,仍能为娘亲的一举一动而勃起。

晚饭后,蚩尤走向乔夫人的浴室,小心不发出声音的将娘亲贴身衣物拿出,“这是娘还没洗过的内衣,这内裤娘穿了一整天了,这和娘亲的私处接触了一整天了。”一想到这,他就感到湿热难耐。

“嗯……是娘亲的味道……哦……”,内裤内侧,那紧贴娘亲私处的那一小部分,这就是娘亲私处的味道,上面还留有一点分泌物,是娘亲小内流出的。

“呼……啊……”,蚩尤用舌去尝了尝亲娘私处的味道,有点酸酸的,而且有种难以解释的味道,他想,“那是成熟女人才有的风骚味吧……”

“娘亲的私处……我间接地舔到了娘亲的户……天啊……”,这刺激太过强烈了,以致于蚩尤没注意到自己的发烫涨大。他带着乔夫人的小内裤,要回到房间仔细地尝尝,好好的品尝娘亲私处的味道。

这时,蚩尤却有了另一个新发现,娘亲的卧房有微微的灯光,房门也是半开的,他偷偷地躲在门外,房里点着一盏小蜡烛,虽然烛光昏暗,但仍能隐约看见娘亲和爹爹。

「相公……好久没来了……来嘛……人家好想要……」“这……我没听错…

…这是娘的声音……娘亲竟如此荡的要求做爱……不过也难怪……爹爹受伤好长时间了……娘会有生理上的需要……是在所难免的吧……”

「好相公……好想好想……人家好想要……」「不要啦……我好累啊……」

乔羽完全不理会乔夫人的要求。

“可恶……这么美丽的女人要求和你做爱……竟然……竟然不理人……爹爹是要娘亲做怨妇吗?啊……天啊……”蚩尤看到娘亲穿着一身他从没见过的感薄纱睡衣,趴在床上,透过微弱的烛光,隐约的可以看见那美妙的身材,而且,似乎没穿内衣。

“娘亲她……娘亲她竟然开始舔弄起爹爹的……哦……跪趴在床上的姿势真是有够撩人……真是难以想像……娘会有这样子荡的一面……哦……”,乔夫人前后移动舔弄时,那对房也跟着前后摆动,“啊……娘……我爱你……来舔我的吧……来舔你亲生儿子的……”,蚩尤完全不自觉地拉出自己火热的,开始搓揉了起来。

“娘……你也能帮我吃的话……那有多好……哼哼……”看着娘亲在昏暗烛光中摇晃的身影,蚩尤用娘亲穿过的小可爱套弄着自己的。「这么快?相公……怎么这么快……」乔夫人失望地从床上爬起来,蚩尤也躲往暗处。

“娘走向浴室了……是想要冲洗一下吧?”蚩尤仍然不停地搓揉那巨大的,看着娘亲婀娜多姿的胴体,他也快不行了。而在这个角度,那薄纱睡衣就像是没穿一样,完美的体态,正毫无保留展现在他的面前。

“啊……娘……就让我来满足你吧……”,火热的全在乔夫人的小可爱,就是在紧贴娘亲私处的那一小块上,就像是和娘亲交一样,蚩尤得到无比的快感。

「哗哗……」,乔夫人正在淋浴,蚩尤走向浴室,将沾满火热的小可爱丢在门口,“娘亲一定会发现的……一定会……会有什么样的讶异的表情呢?可惜的是,自己却不能在这里欣赏娘亲那吃惊的表情……我在这时出现的话……也许会让我失去娘亲……”,蚩尤回到房间,躺回床上,脑中一直想着,“娘亲会怎么样?

她一定会猜到是我,也许她还会将我的全吃下去呢!?“,他又为亲生妈妈出了浓浓的热,在他脑海中,自己那粘稠的浓沾满了娘亲那洁白的身体。而在这次手之后,蚩尤自己也清楚地明白,自己从小对妈妈的喜爱,直到爱恋,不是没有原因的。他现在了解了,在梦中无数次出现娘亲的倩影,从小时梦见母亲的慈爱,到梦见妈妈美妙的胴体,直到现在他会梦见……梦见对娘亲手、梦中出现妈和自己口交、交……这些全都是自己潜意识里的意念,只是他从来不敢正视这种不伦,不让社会接受的思想。

他不敢肯定的告诉自己,梦中那个女人就是妈妈,不敢接触脑中深处近亲相奸的想法。但现在,“我要得到娘亲……”,这种欲念充斥在的脑中,思想自由了,蚩尤让自己的思想自由了,“我一定要得到娘亲……”

他告诉自己那不是什么不伦的想法,“说不定娘亲也正期待自己的身体……”,就这样躺在床上,蚩尤怀着邪的想法沉沉睡去。

那种熟悉的像快乐又似痛苦的呻吟在耳边响起,蚩尤从梦乡中惊醒,坐起身来,不料却看见自己的亲娘就坐在床前,而且……他不禁一下子呆住了,“是梦吧?就算只是梦,我也甘愿。多美的梦,希望它永远都不要醒。

可是这声音是多么真实,一点儿也不像是梦境。“

娘亲那羞赧半参的姣美粉脸,白中透红,微翘艳红的樱唇,高挺肥大的房,随着呼吸一上一下在不停地颤抖着,肌肤雪白细嫩,丰满感的胴体,累紧包在那件黑色半透明的肚兜内,隐若可以看到那凸凹分明的曲线,尤其她那一对黑白分明,水汪汪的大媚眼,最为迷人,每在转动的时候,似乎里面含着一团火一样,钩人心魂,那般成熟娇媚、徐娘风韵的媚态,直看得蚩尤神魂颠倒。

因坐着的缘故,乔夫人穿着的裙子下摆很自然地就上升到膝盖以上,仅仅能够勉强地包裹着曲线优美的臀部,一双修长的玉腿露出大半截来,整个浑圆诱人的大腿一览无遗,那条细细的小亵裤刚好仅能遮住重点部位,四周茂密的黑森林郁郁葱葱。

好像全然不知对面的儿子色迷迷的双眼正在喷着欲火,大腿放肆地一会打开,一会并拢,裙下春光一览无遗,白色的内裤总是若隐若现,频繁地出入蚩尤的视野,虽然只是惊鸿一瞥,但已足以令他看清楚这种内裤的款式,这是一种透明的,它可以令你清楚地看到那令人垂蜒欲滴的黑色交叉点。

乔夫人刚开始还不太留意蚩尤已经醒来,在偷看她裙下的风光。后来才看到儿子那色眯眯的眼神,不实在看她前大房,又不时地再看她的三角地带,使得她粉脸通红全身发热了起来,一副坐立不安的样子。

原来,乔夫人半夜起来上完茅厕,回房途中经过蚩尤的门口,鬼使神差地往房里瞧去,正好看到了儿子胯下的那物事,不由得一时间呆住了。她看到儿子全身脱光躺在床上正在睡觉,粉脸霎时惊中还有一点儿喜色。

乔夫人其实外冷内热,是个闷骚型的女人,一直以来和乔羽享受着爱的甜蜜。但自从乔羽受伤之后,就再也没有和乔夫人有过房事,可乔夫人毕竟是个已婚的成熟女人,欲非常的强烈,相当的需要男人在生理上的慰藉,可是乔羽的伤势让她不得不强压着自己的浓郁欲,这让乔夫人长时间没有获得那种欲仙欲死的快乐了。

只是她这时乍一看到自己儿子下体的那阳具,虽然还是软绵绵地垂在大腿边,不过据她的估计,已经和乔羽勃起时的长度差不了多少,假如再硬涨起来,那不知道会有多惊人哪!看得乔夫人不由得用玉手抚住她的小嘴,吓得她芳心狂跳,但是她知道如果**巴越越长,做起爱来带给女方的感觉就会更强烈、更刺激,也会有更多次的高氵朝出现。

乔夫人不由自主走进儿子卧房,反手带上门,呆呆地站在儿子床前不停地遐想着。欲之火不断地在乔夫人的娇靥上和心坎儿里燃烧着,要知道她这时正处于天人交战的时候,一方面她是极想要一大**巴来替她解觉欲,一方面她眼前的男人却是她的亲生儿子,在世俗的关念和伦理的道德上,全都不容许她和亲生儿子通奸。

俏脸上浮现的羞涩让乔夫人显得更加妩媚动人,散落在脸颊上的头发,被随随便便的往后一梳。恼人的身段,柔软的前丘正在摇晃,并且突出于轻薄的衣料外面,彷佛要跳出去似的。乔夫人将手轻轻地贴在柔软的部上面,并且揉弄起来,房在黑色衣料下优美地向左右歪曲,由于头在丝衣上摩擦而觉得甜美。

「啊……」,轻轻的呻吟声,使得整个室内的气氛变得甜美、舒服。乔夫人的白晰肌肤已经是稍微流出一点汗水,丰满的体散发出来具有韵味般的热气,和花露水的香味混合在一起,连她自己都觉得窒息了,配合着从房处所扩散出来的波动,美丽的身段幽雅的弯曲起来,不自觉地伸另一手到她的小亵裤处磨擦着,她那已有多时没和大**巴接触过的小儿已经湿淋淋了。

此时,睡醒过来的蚩尤贪婪地盯着那令人目眩的黑色地带,突然乔夫人风骚而妩媚地瞪了他一眼,使他吓了一跳,但看来她并没有生气,反而坐到了蚩尤的身边,不怀好意地盯着儿子看,温柔地用手抚摩着儿子的头。

一股熟悉而陌生的女体香漂入蚩尤的鼻子,霎那间使他全身都兴奋得颤抖起来。

蚩尤只希望妈妈真的对自己有欲望,能令他得偿所愿。妈妈离自己是那么地近,几乎唾手可得,他很想突然将妈妈压在身下,但此时他却手足无措,不知道接下来应该做什么。

此时乔夫人内心的欲火已经到了不可收拾的地步,只听小嘴儿里轻叹了一声,媚眼里出欲念的火花,耐不住那春心荡漾的煎熬,上前将蚩尤抱入怀里,并且在他额头上深深地印上一个唇印。闻着从娘亲身上散发出了阵阵香气,蚩尤一阵心神荡漾,加上她深深的一吻,蚩尤突然产生了想要一亲娘亲芳泽的念头。

像是感应到儿子的心思,乔夫人看着他,脸上带着滚烫的羞涩,仍旧用双手搂住他脖子,只是将嘴唇离开,火热的呼吸喷在他脸上,慢慢地将眼睛闭上,微微张开双唇。蚩尤心跳加速,手心冒汗,「娘亲还紧紧地还抱住我……我该怎么办?」突然间,那湿润柔软的双唇印上儿子的嘴,然后很快离开,虽然只是瞬间的接触,却着实震撼了年轻的心,「娘亲了我……」干燥的嘴唇和蔷薇般的红唇,悄悄地再度重叠在一起,蚩尤不知道如何是好,只有用双手抱紧娘亲线条优美的胴体。

「啾……」,嘴唇如吸盘紧紧吸住儿子的嘴唇,当妈妈的头左右摆动时,儿子的头也随之左右摇动。嘴唇受到吸吮,不久嘴唇自然张开,舌头被吸入乔夫人口中,更用力地吸吮,好象要吞下儿子的舌头。蚩尤模仿着用力吸吮,女人很迅速地从唇的狭窄隙间将舌伸进去。

迎接舌尖进入里面,蚩尤用力吸吮着丁香舌,娘亲的唾立刻进入他嘴里。

儿子慌乱的呼吸,令乔夫人怜爱不已,抱住儿子的头部,更加用力地将舌压进去。

蚩尤贪婪地亲着母亲的嘴唇,将手绕到她背后,紧紧地搂住她的娇躯。

母子俩的嘴唇毫无空隙完全地紧贴在一起,互相将柔软的嘴唇纠缠在一起,黏搭搭的口水也混合在一起。

乔夫人把舌尖完全伸入儿子嘴里,舔遍口腔的每一个部位。蚩尤也逐渐知道亲吻的要领,用力地吸吮对方的小舌,然后和自己的舌缠绕在一起。

两个人的嘴好象合为一体,两个舌头在里面活动自如,两个人的唾相互交流。蚩尤作梦也没想到接吻是如此的甜美和感。面对娘亲甜美的亲吻,拼命地应战,忘我地抱紧着娘亲的细腰,勃起的隔着衣料顶在乔夫人的下腹。

二人彼此激情的亲吻、爱抚彼此体正热烈的时候,乔夫人忽将儿子从自己的身旁推开。蚩尤正是欲火难捺,想更进一步与妖媚娇艳的妈妈亲热,而在此时却给推开,不由得十分讶异,为何在此激情亲密的良好气氛下娘亲要将自己给推开?是娘亲不愿再与自己更亲密的接触下去了吗?还是自己那儿做错得罪、触怒娘亲了?

此刻,蚩尤被那赤裸裸的媚挑逗早已是欲火中烧,难以自持,突被推开,平日聪颖慧敏的儿子却是无法理解娘亲究竟是何用意?他虽是血气方刚、欲望正盛的少年男子,但乔夫人自小虽是对他百般爱怜,可也因盼望将来能出人头地而对他严加管教,所以即使现在娘亲打扮得美艳娇媚,并浑身散发着女人诱人的吸引力在眼前,但那严厉管束的形象自从小就早以烙印在蚩尤心中,因此娘亲若是对自己无再进一步的亲密行为,他实也不敢再有所行为。

如此一来,他虽是欲火难捺,可是一想到眼前这妖媚美的娇丽女子,是养育他多年的亲生母亲,因此,蚩尤也只有抑制己身的欲火,不敢再对乔夫人有任何不合礼俗的行为。

两个人的呼吸都相当的急促,乔夫人仍旧用双手搂着蚩尤的脖子,眼睛也湿润了,「儿啊……娘想教……教你了解此女人的身子……你也已是个雄伟的男子了,应该……应该要了解了解女人的身子是怎么一回事,今日……今日娘……娘就好好的教教你人生中一件更需要去明白的事……」,乔夫人说至此,已是羞红了她那美艳的娇靥而低了下头。

看到儿子那炙热的眼神,整个人头都昏了,嘴巴周围好象不是属于自己似的痉挛起来。“不……必须要说出来……”乔夫人深深吸了一口气,「因此……在你结婚之前……娘允许你……嗯……我答应你……作你的情人……」

如弹簧般的将脸弹起来,「娘……娘亲……」好象不太相信乔夫人的话,蚩尤将眼睛睁得大大的,然后凝视着母亲的眼神。乔夫人一边温柔地点头,一边则轻轻地握住儿子的手。

兴奋得全身发抖的蚩尤,弄疼般的紧握住母亲的手,简直是如同母亲是个幻影,而害怕即将要消失一样。

心中虽然不断地犹豫,但是乔夫人还是深深地吸了一口气,鼓足勇气将螓首抬起来,便看到蚩尤瞪大眼睛,摒息以待的模样,心中深感快慰。

温柔地抚着儿子的脸颊,慢慢地将嘴唇靠近,乔夫人凝视他的眼睛,很爱怜地说,「将来有一天,你会有真正喜欢的人,但是现在,就让我来当你的情人。」

对男孩来说连最轻微都能感受到的薄唇,不知如何是好的慢慢打开,她老早就相信刚才的亲吻是儿子的初吻,有着引诱年幼少年的错觉,感受到有股真正男人的味道。

儿子那慌乱的呼吸,再怎样都无法习惯的感觉,令她怜爱不已,乔夫人抱住儿子的头部,更加用力的将舌压进去。蚩尤也很高兴,一边贪婪着母亲的嘴唇,一边则将手绕到背后,毫无空隙完全紧贴在一起的嘴唇,互相将柔软的嘴唇紧紧的纠缠在一起。

黏搭搭的口水混合在一起,连和相公都不曾有过如此激烈的亲吻,令乔夫人感到昏眩,官能的火焰在体燃烧起来,将女体给击倒。「娘……我不是在作梦……真的能和妳做爱吗?」还不能相信今后所要发生的事,蚩尤不断地用言语向乔夫人求证。

心中虽然不断的犹豫,但是她要违背神明,将身体献给恶魔。「儿啊……帮娘亲脱衣服……」,发出连自己都觉得猥亵般的声音,乔夫人全身都在抖动着。

蚩尤显得格外的兴奋,虽然巴不得早一点将娘亲衣裳的绳扣解开,但是他的手不由自主地抖动着,使得连抓紧绳扣都没办法。

乔夫人温柔地帮助蚩尤镇定,轻轻地握住蚩尤抖动的双手,慢慢地引导他的手去解开绳扣扣,「镇定点……蚩尤……你不想得到为娘吗?」

儿子无法自己的将手在妈妈那丰满的部顺势滑动,乔夫人深吸了一口气,可是没有其他反应,蚩尤胆子大了起来,隔着衣服把整个手掌覆盖在那柔软的房,开始运用灵活的手指在上面轻轻地抚起来。

他觉得不太过瘾,手干脆直接伸进衣服内,把围子往上推,当手接触到炽热的肌肤,蚩尤整个人都激动起来。可以感觉到娘亲的头在自己的手指爱抚之下挺立起来。

「嗯……蚩尤……这样感觉好好……」乔夫人开始娇吟,头枕在儿子肩膀上,炽热的眼神看着蚩尤,伸出手将儿子的头拉下,将她那鲜红欲滴的娇唇吻上儿子。

母亲从嘴中伸出舌头,儿子也伸出自己的,母子俩互相吸吮对方口中的激情。

手也没闲着,继续在妈妈的房上揉弄,右手顺着动人的娇躯来到裙底,内裤是花边的,这个发现使蚩尤那微硬的**巴开始发怒,顶着在乔夫人的腿上。手沿着内裤伸进密,那里已经水泛滥了,手掌盖着母亲的户,五指轮流过,蚩尤用手去探索娘亲的小。

那个自己出生所经过的人生之道,是如此的温热滑,屁股开始上下迎合儿子的手指,双手向上抱住蚩尤的脖子,彷佛在作更多的要求,「嗯……好儿子……你真坏……玩人家的……」

跟妈妈的香唇分离,蚩尤慢慢地抬起头来,继续用左手抚慰着她那滑腻的肌肤。将儿子那刚刚玩弄过她私处的右手移到嘴唇,一一的放入嘴中吸吮她自己的激情,乔夫人用舌头去舔,媚眼如丝的看着儿子。

“天啊……我真不能相信……”乔夫人对于蚩尤那双她从没见过如此明亮的眼神,而感到吃惊,娘亲那浪的表情,诱人的话语好象在蚩尤的心中产生了某种奇妙的效用,到目前为止,虽然仍是有些颤抖的双手,的的确确是已经紧紧地抓住了妈妈的衣襟。

美妇人脸色晕红,并且带着羞涩的微笑,蚩尤缓缓地脱掉娘亲的上衣,先是右肩,然后徐徐的露出整个肩膀,黑色的料子使她的皮肤,更加白皙,艳光四。

儿子两手在乔夫人身体上爱抚着,透过薄薄的刺绣围子,看见了漂亮硬挺的房,头在里面跳动着,散发着甘甜的体香。

看着眼前半裸的女人,蚩尤眼睛都发热了,并且吞着口水,好不容易才将娘亲的上衣完全剥开,脯那雪白的肌肤呈现出来。在接下来的那一瞬间,乔夫人好不容易才克制住,要用手去遮住前面的冲动,一副荡的样子站在儿子的面前。

穿着黑色的内衣,十分的感,人妻的丰满体看起来像是贵妇人一般,十分的典雅。「娘……你好漂亮啊……实在太美了……」,凝视着那成熟的玲珑曲线,蚩尤不由得发出赞叹。

儿子那激动的声音,令乔夫人燃起一股酥痒的自傲,同时羞怯不已,她觉得她应该换上更有挑逗的睡衣。

“哦……我真是一位荡的母亲……”,她心中想着,「谢谢你……蚩尤……娘太高兴了……来吧……这回脱下娘的肚兜……你知道怎么脱吧?」,故意以撩人的语气说出时,乔夫人同时向后转,背对蚩尤。

蚩尤站在乔夫人的背后,抓住背部、颈部蝴蝶结的手,显得非常的不中用,慌张不已。蚩尤实在是按耐不住了,终于「啪」的一声,绳结松开来。乔夫人接过飘落的肚兜,回过头来,只见儿子那种想看又不敢看妈妈裸露房的羞怯样,于是用肚兜将裸露的房遮起来。

「啊……」,马上就要看到憧憬已久房的那种期待落空了,蚩尤觉得很失望。乔夫人将肚兜稍微的移开,露出内侧的柔软肌肤。蚩尤那充血的视线盯住白嫩的峰脊,身体内产生一股骚热,男人的欲望焦躁起来,那令人受不了的糜动作,使得蚩尤忍受不了,而将两手伸出去想要将那遮住房的碍眼肚兜拿开。

左右轻快地转动着身体,兜肚轻飘飘地荡了起来,那丰满高耸的玉峰时隐时现,乔夫人发出了银铃般轻快的声音,那种明显的动作,觉得就像是荡的娼妇一样。双眼直愣愣地盯在那里,头颅随着那樱红的弧线而摇摆,蚩尤再也按耐不住心中的欲火,双手上前抓住妈妈那扭动的身体,「娘……让儿子看看您的房嘛?」

白雪般的裸身,由于儿子的话语而显得兴奋不已,在儿子的前面,暴露裸身的异样行为,使得乔夫人的女蕊抖动,涌起一股热气,她悄悄地将手从部移开,紫色的肚兜不声不响的掉落下去。跟着她摇晃着头部,让长长的头发垂下肩来,迷人的房则狂野的急速晃动。

柔软的双丘,摆脱了束缚,在前重重地摇晃起来,看到那晰白美丽峰的蚩尤,大大的吞了一口口水,「啊……娘亲的房……」,长久以来一直憧憬的母亲美丽房,终于呈现在自己眼前,他不知要如何表达这种喜悦。

峰的顶端,坚硬的头显得更加的红润且高高地耸立起来,乔夫人露出了荡的表情。娘亲那温柔的细声传入耳,「来吧……你可以看……」露出了无法相信的表情,蚩尤那抖动的手指头贴在房的那一剎那间,如作梦般的震惊充满了女体,并且燃烧起了火焰。

当柔软的丘被手指抓住时,乔夫人用力将上体整个往后仰,「啊……就是这样……触娘亲的房……」

蚩尤不断地用手指抚房,母亲全身不由地发烧起来,脚也变得无力,好不容易才支撑住即将要崩溃的身体。

手指头抓住了红润的头,很温柔地捏起来,麻痹般的兴奋感扩散到房四周,身体也如火烧般的热起来,压在耻丘上的毫无疑问是儿子那勃起的,隔着薄薄的丝料强有力地振动着,正敲着女人的大门。

她觉得在自己的下腹部,那温柔新鲜的体,已经从裂处溢出来了,乔夫人现在只想要得到女人的愉悦,并没有其他的想法,难于置信的强烈快感使得她抱住了蚩尤的头部。

将头埋在那劲挺的峰中间,闻到妈妈的味,这是对男人而言,不论岁数多大都很怀念,也会引发甜美的回忆。嗅着芳香的味道,品尝柔软丘而出神的蚩尤,终于从口中将舌头伸出来,眼看着浑圆房已经到处都是黏搭搭的口水,肌肤则是显得美丽而有光泽。

光滑的肌肤被儿子的舌头从上到下舔着,乔夫人发出了诱人的喘气声。蚩尤的舌从旁边伸向了中心,如同画圆圈般的温柔舔着柔软的房,“为什么没有将舌爬过顶端最敏感的部位呢?”,只是稍微在晕的边缘触一下,然后慢慢地舔着周围的部位,使得乔夫人焦急起来……

她忍耐不住,扭动着身体,在意识模糊当中,乔夫人更加用力抱紧儿子的头部,如要令他窒息般的压住房,「蚩尤……娘的房……快吸嘛……」,按耐不住而发出嘶哑的呻吟声。

将嘴巴大大地张开,蚩尤然后咬住房。「啊……」,高兴的尖叫声从喉咙深处发了出来,妈妈早已无法克制住那急迫的喘气声,发出了荡的声音。让乔夫人困惑的是身体的变化,自从意识到勃起的压在身上,就产生骚痒感,但头受到吸吮时骚痒感更加强烈。

对乔夫人而言,这是从未想过的事。对方是自己的儿子,是怀胎十月的亲生儿子,对这样的人,做母亲的不该会产生方面的感觉。可是,事实上,很明显得已经感到感。

蚩尤象是品尝美味般,吸吮着那极为肿胀的头。在充满口水的嘴巴中,稍微刺激一下就非常有感觉的头,被舌头、牙齿、以及嘴唇所玩弄,揉捏着,如同电流般的兴奋感在肌肤的表面流动,和丘的底部被整个揉弄起来而互相辉映,乔夫人的身体整个燃烧起来。

「啊……呜……儿啊……」,接连不断侵袭到体的兴奋感,终于使得乔夫人整个人依偎在蚩尤身上。两个人抱在一起倒在床上。虽然仰卧,房的形状也没有变化,蚩尤吻着那富有弹的雪白峰,因为膨胀到极点而感到疼痛。

乔夫人也感觉到被吸吮的头充血勃起,达到疼痛的程度,可是压在身上的儿子只顾在房身上舔。嘴唇上移,蚩尤把妈妈的粉脸侧过去,在微微出汗的雪白脖子上亲吻,用舌尖舔弄耳朵。

玉颈和耳垂上隐藏着的感带受到剌激,乔夫人喘气更急促时,蚩尤吻上她的嘴。现在,美丽妈妈的感体,完全由儿子自由玩弄,吸吮嘴唇,把舌头伸入嘴里,她也没有表示拒绝。

母子俩的舌头还纠缠在一起,蚩尤收回舌头时,乔夫人反而追过来,小舌进入儿子的嘴里,「唔……」柔软的手臂从下面抱住儿子的头。爱儿的双唇非常有力,把母亲的舌头吸吮得快要麻痹了,四唇分离时,乔夫人露出得救的表情,贪婪地呼吸空气。

蚩尤也抬起脯,在妈妈身体的旁边,用肘支撑身体休息。这时候,乔夫人看到儿子那拼命忍耐的表情,发觉到他亢奋的情景,立刻加以阻止,「啊……不可以……蚩尤……快想别的事……现在还不能出来……」

顺从地点头,蚩尤把脸转向一边,好像勉强能克制。看到儿子已经忍住了的冲动,乔夫人忘记了自己是为人母亲,如同要掩饰已经沉溺于爱子的爱游戏之中,以很轻松的口气细声说道,「嗯……现在该轮到裙子了……」

漂亮妈妈站在床上,弯着腰,将裙子下摆拉起来,荡地露出裙底下那春意盎然的美丽景色,丰满的雪白大腿紧夹着,隐约看到和内衣同样颜色的内裤,散发着女人的感,黑与白之间强烈的对比,显得更加猥。

乔夫人继续向上掀开裙摆,露出同样白嫩的下腹部和结实的双腿,蚩尤喉头不由得「咕嘟」一声,「啊……真漂亮……」

由于美丽成熟女人的媚态,而使得蚩尤不由满脸通红的,但他的视线还是锁定在了娘亲的胯下。黑色的裙子慢慢地从乔夫人下半身滑落到床上,「是不是还想看更下面的?」,看到儿子立刻点头,强烈的羞耻感使母亲很想退缩,但她还是鼓励着自己把双腿慢慢分开。

看着儿子将头凑过来,乔夫人抬腿跨过儿子的肩膀,将下抵在儿子脸上,用两手扶着他的头。大腿压着鼻子,蚩尤虽看不到妈妈的唇,但是可以感受到那柔在内裤里跳动着,他张大眼睛,看着黑色的内裤,幻想着娘亲的那里是多么的美丽妖媚。

隔着薄薄的布料,热气从里面散发出来,鼻子闻到了甘美又有一点湿湿的气味,使得蚩尤快要窒息了,他伸出一手,放在妈妈的户上,在冒出来的毛上抚。乔夫人看着爱儿那痛苦的呼吸,心中大乐,也跟着兴奋了起来,收回大腿,「不要急嘛……现在你可以脱掉内裤了……」

儿子的手指伸到娘亲那最隐秘的下体,小小的亵裤早已是因乔夫人的香汗,及从体内侧所流出的秘汁而湿透了。轻轻向左右拉开,缓缓地将亵裤往下扯,蚩尤陶醉在为母亲脱裤子的乐趣中,但这般的慢吞吞脱法,令乔夫人忍不住焦躁起来,无意识之中,将屁股翘起来,好帮助儿子将亵裤脱下来。

紧贴在屁股上,覆盖住成熟花园的亵裤给剥了下来,母亲那一丝不挂的裸身便完全暴露在儿子面前,成熟女人的欲已经被跳动,马上就要发生的禁忌戏,使得乔夫人更加妖媚起来。「啊……这就是娘亲的……」,蚩尤盯着娘亲下腹部那茂盛的黑色毛。

「是啊……好儿子……看到娘了吧……」,活生生的体被完全看尽,羞愧与不安使得乔夫人不由地发出尖叫声。她在如同暴露狂般的猥亵冲动之下,为了要让亲生儿子看得更明显,弯下身体,然后慢慢地将两脚张开,把滑落在脚边的内裤,完全扯开。

由于是生平第一次看见女人那最神秘、最令人销魂的部,蚩尤不由得将眼睛睁得大大的,并且不时吞下自己的口水,强而有力的眼神正挖掘着毫无防备的柔软肌肤,使得乔夫人的体疯狂地兴奋起来。

秘唇本身如同喘气般的卷缩起来,有着鲜艳色泽的内侧媚,由于黏着的露气而闪闪发亮,湿润的黑藻缠绕在秘唇的周围,艳丽的红色及黑色成了强烈的对比,显得非常妖媚荡。

被这种动人的画面所引诱,蚩尤一直盯住亲生母亲大腿间那神秘之所在,张开的股间正在喘气,使得浓密的黑藻正在颤抖,那儿如同热水般的散出热情,引诱着男人欲望的艳丽味道刺激着蚩尤。

好不容易克制住想要将自己的手指伸到那儿的欲望,「儿啊……每个地方你都可以触……呜……」,乔夫人脸上浮现着害羞的微笑,发出嘶哑的声音,「想看娘里面的话?那么,你自己打开来看吧。」,按耐不住地扭动身体,将大腿大大地张开。

听到娘亲那激情的话,蚩尤迅速靠近那分开的大腿,双手伸向她胯下,双手大拇指放在小唇上,轻轻把瓣向左右推开。「啊……」,乔夫人身体微微颤抖起来,轻轻叹一口气,羞耻和紧张感使她大腿也开始抽搐,她拼命抑制想要紧闭大腿的冲动,继续分开双腿,感受着儿子那火热呼吸喷在大腿上所带来的快感。在两个大拇指间,不知何时膨胀起来,稍许增加成红色的唇中,看到溢出的蜜汁发出光泽。第一次看到女人真正户的里面,这种情形使得蚩尤几乎忘记呼吸。手指不自觉地用力,母亲的小唇被拉开到几乎要裂开的程度,连膣口也分开,看到里面湿润的膣壁。

从体内涌出甜美的麻痹感,乔夫人的身体不禁颤抖得更加厉害。蚩尤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他那微微颤抖的手指触上美丽唇。不灵活的手指慢慢地如同触肿胀物般的在秘唇的周围滑动,然后接近中心点,很温柔地玩弄敏感的柔软肌肤。

成熟女人的器特别敏感,所以很明显的,乔夫人的秘处是接受这样的刺激,而且反应也特别快,她对儿子的手也有兴奋的反应,而且快感快速升高,下意识地的想夹紧双腿。此一动作简直像阻止儿子的手离开,蚩尤也趁此机会将手指入洞里。

「娘……好热……而且湿淋淋的……」,爱儿那兴奋的口吻使乔夫人羞愧得无地自容,更坏的是受到这句话的煽动,洞开始微微蠕动。她觉得膣内深处有东西溶化出来,而且另外的手指也侵入到洞里活动,「啊……」,她拼命地想不发出声音,可是忍不住地发出哼声。

「娘……是舒服了吗?这里都湿透了啦……」扭动在洞里的两手指时,一如蚩尤的话,全身都产生快感,那是无法否定的事实。按耐不住的欲终于一下子涌上来,乔夫人的体深处颤动起来,从内侧涌出了灼热的泉水。

无法忍受洪水泛滥的火热瘙痒感,乔夫人不得不要求儿子为她口交,「儿子……你舔……或吸吮都可以……」

就像等待这句话似的,「娘……」,蚩尤大叫一声,立刻把脸压在妈妈的下体,开始舔舐花一般的唇上。

那一瞬间,她发出尖叫声,「啊……对了……就是那里……」,在女体的中心产生温热的触感,花瓣不由得颤抖起来。「啾……啾……」,唇内的蜜汁被吸出去,那种猥感使得乔夫人身体抽搐不已。

她深深地叹口气,儿子用嘴巴舔着母亲的女,这种禁忌行为使得乔夫人感到羞愧不已。「好吃……太好吃了……」,蚩尤再也不犹豫,抱起娘亲的大腿,张开嘴,把整个户覆盖,然后贪婪地吸吮。

「啊……」,遭遇到儿子突然的攻势,乔夫人无法保持原姿,「啪……」,后背摔落到锦被上。她不由地用雪白的大腿包夹着蚩尤的头,「噢……」,她想到自己现在这种羞人的浪姿势,心里更加冲动,欲火也更强烈。

「啊……好儿子……」,毫无技巧,儿子只知道用力吸吮的口交,让母亲觉得儿子更加可爱,同时能让没有经验的少年这样疯狂,感到高兴。完全任由蚩尤爱抚全身,发出甜美喘气的乔夫人在接下来的一瞬间,被新的冲击所侵入。

舌头将湿透的秘唇分开,一下子就深入到达膣部,成熟女人充满粉红色泽的上体,整个的向后仰,体痉挛起来,从喉咙里不断地迸出痛苦的呻吟声,媚被火焰包围般的熊熊燃烧着,强劲的官能波浪一下子冲了上来压倒乔夫人。

按耐不住心中的情欲,乔夫人握紧那抖动的丰,让房的软变了形,鲜红充血的头紧绷起来,从顶端放出了快乐的电流。蚩尤的舌头充满了好奇心,舔着花蜜,喉咙发出了声响,连壁最细微的皱纹处都被舌舔过,非常靡的感触使妈妈发狂般的不断喘气。

「还有那里……舔那个小豆豆……」蚩尤拉开包皮,露出珍珠般的核芽,那个东西已经充血勃起。洞口涌出大量蜜,在烛光下发出美丽的光泽,儿子开始长长伸出舌头,住芽上舔。

「唔……好舒服……要出来了……痛啊……不要用力咬……要轻轻地……咬……」对于儿子牙齿的虐待,乔夫人也感到快感,这时候高氵朝的感向大脑直冲,用迫切的声音喊叫,「啊……」,用手抓住蚩尤的头用力向下压。

「啧啾……」,大口大口地吞咽着那香甜的蜜汁,终于,蚩尤从母亲的大腿间抬起头来,然后用手慢慢地将沾满嘴巴周围鼻子以及下巴舔着的爱给擦掉。

活生生的女人欲情被表露无遗,害羞地恨不得就此消失,但是乔夫人强忍住羞愧,以温柔及欢迎般的态度将两手伸出来。

温柔地献上她的嘴唇,母子俩像是热恋中情侣一样的深吻,乔夫人的手轻轻地滑过蚩尤的膛,抚着儿子的肌,「嗯……儿子你也长大了……」,一手绕到儿子背后,将儿子拉向她,赤裸裸的体立刻紧贴在一起。

高耸的房与儿子的紧紧地靠在一起,毛也摩擦着儿子的大腿,母子俩的唇舌依然纠缠着,天地间彷佛只有这一刻。四唇分离,乔夫人看到爱儿那强行忍耐欲火的神情,心中升起无限爱怜,贴着蚩尤的耳朵,用几乎听不到的声音,「好儿子……你的阳物是不是很难受啊……来躺在床上……」

「娘……你要孩儿躺下……为何……」「别问……照娘的话儿做……娘会让你很舒服的……儿……」蚩尤虽不明母亲之意,但既是自己最爱的娘亲提出来的要求,他自然是顺从地上了床,并躺了下来,用手掩住长男,即使此时欲沸腾,却也不敢在女人跟前露出自己的男,更何沿眼前的女子是自己的娘亲啊。

但乔夫人可不这般想,她看到自己的亲生儿子急忙用手掩住下体,那副害臊的样子,不禁有些好笑,娇红着俏脸,微笑着,「儿啊……来……你别羞……让为娘瞧瞧你那儿是否真的长大了?」「可是娘……这……」

「别怕……儿子……你全身上下皆是娘所生育予你的,做孩儿的让自己的亲娘瞧瞧赤裸的身子有什么关系呢?母亲瞧看自己孩儿的身体可是天经地义的呀,方才娘都不怕羞给你瞧为娘……为娘的那儿了……你给娘瞧瞧你那儿又有什要紧呢?」说完,乔夫人便拨开蚩尤掩在下体的双手,那长硬挺的男儿,便完全毫无保留的呈现在她眼前。乔夫人见儿子的竟是如此的硬肥长,不禁倒吸了一口气,虽她刚刚从儿子未挺起的情况下估着儿子的阳具,就已知儿子的确实不小,但此刻她亲眼所见儿子的是如此的雄伟硬挺,不免还是吃了一惊。

她不禁娇靥羞红,“那儿……果真好雄伟……好硬挺……这……这孩子的是这么样的长,我那儿真能容得下他这……”,乔夫人空虚寂寞多时的体在爱儿温柔煽情的抚弄之下,此时全身也同样充满着爱的激情。

「蚩尤……」,乔夫人深情款款地叫了声自己亲儿子的名字之后,便也爬上床,一步步的接近,跪倒在儿子下体的中央,伏下身体,面对着爱儿挺立的玉,她心中也涌起一种欲望,一种将爱儿英俊的身体占为自己所有的欲望。

视线紧紧盯着在自己面前,儿子那突起耸立的子,就在伸手可及的位置,

「哎呀……好可怜的样子……好像好久没有人照顾它了……」,乔夫人内心的欲火已经到了不可收拾的地步,只听小嘴儿里轻叹了一声,媚眼里出欲念的火花,耐不住那春心荡漾的煎熬。

她心跳加速,就用着她那雪白冰柔的小手贴在蚩尤的裤裆之下,颤抖着的小手缓缓地接近面前的大玉。

一阵硬灼热的熟悉男人触感传至手掌之中,过于明显的浪行为还是令乔夫人感到难为情,不过这样的心理状态反而使欲更亢奋。她不禁羞红着艳脸,又更是集中心神,去感受着亲生儿子那长抚在手掌之中的心悸感觉,真实的触着爱儿的雄壮。

“哎呀……好……好硬啊……这孩儿的这儿怎生这般硬挺?啊……多时未曾再触过男儿了……想不到儿子的这儿竟是……竟是这般雄伟……只怕是他爹爹也比不上……哦……真是硬啊……身为亲娘的我……竟从未发现儿子这儿……是那么的硬……这……这孩子的……如此硬肥长……要能入我那儿吗?”乔夫人想着,下体不禁又是一阵骚痒火热,艳媚的俏脸更是火烧娇红着。

蚩尤的被亲娘用手那么一握,一阵前所未有的骚痒快感从传至全身,「娘……娘……」,妈妈的纤纤嫩手握着阳物的感觉与自己的手握住阳物的感觉就不一样。被娘亲这么一握,蚩尤虽觉不甚妥当,却也十分舍不下那股被女人握住自己的舒爽快感,因而只能叫着娘亲。

虽乔夫人在胡思乱想,但她那玉嫩白晰的右手已然轻轻地靠在爱儿挺立的大玉上,玉指握住蚩尤那赤裸裸的灼热,“哎呀……儿子这好是火热呀……”,先是轻轻抚弄着爱儿的大玉,接着乔夫人更是大胆,开始上下开弓,用力搓揉起自己亲儿的长。

「啊……娘……娘啊……喔……好舒服……好是爽快呀……喔……」,第一次被女子用手如此搓弄着自己的,蚩尤此时全身宛如遭受电击,但却是如此舒服愉悦。从儿子脸上那满足的表情,以及手上那异常的硬度和热度,即可知蚩尤的感受是怎样的强烈。

乔夫人早就把与亲生儿子乱伦的罪恶感给抛到九霄云外,俏脸上是娇羞少女般的羞涩笑容,而握着的柔荑却是更加用力地搓揉捏抚,「很舒服吧?好儿子……你的好大好热……娘好高兴……娘现在要让你更加舒爽哟……」

用拇指和食指作成圆圈,套住向下揉搓,将火热的头由包皮中剥出,此时乔夫人举手梳了梳,自己额头上方已有些零乱的发丝。然后便低下头,小手握着儿子还在长壮硕起来的大**巴,满怀柔情地张开自己鲜红欲滴的朱唇,对准儿子的勃起物,伸出丁香小舌,轻轻地舔了舔前端的裂缝。

此时,乔夫人心中没有感觉到污秽,只觉得无比幸福,自己终于跨越了乱伦的禁铟,为爱儿奉献出了相公多次想要,而她都没有给的口交,只要爱儿高兴,她就感到高兴,只要爱儿想,她就愿意为他去作。

「啊……」,鲜红的舌尖碰到膨胀到极点的头时,蚩尤忍不住发出哼声。

“真的舔上去了……娘亲在用舌头舔我的**巴呢……”,因为是有生以来第一次口交的经验,他身体忍不住地颤抖,痒痒的,又好像要撒尿的微妙感觉,尿道有些刺痛。

尤其是亲眼看到娘亲那红艳的粉舌在上舔的光景,兴奋得使蚩尤的心和快要爆炸了似的,「娘……啊……太了……好舒服啊……」舌头从头向下游动,然后又回来,乔夫人的舌头灵巧地将整个男用唾润湿。

这时候,蚩尤已经像失魂落魄的发出哼声,「啊唔……」,乔夫人突然将那锃亮的头含进小巧的樱嘴里,只是浅浅地含进去而已。但蚩尤觉得有东西从马眼滴落出去,全身也随着紧张,强烈的融化感,尿道像火烧一样。

看着眼前蹲跪在自己眼前的亲生母亲,将自己被含进她那玫瑰花般的樱唇里时,蚩尤感到无比兴奋。娘亲那小巧温热的嘴唇含着头的感觉,让他感到无比的舒服,那灵巧的香舌缠绕着、舔弄着阳物马眼时的舒爽无以言表,他舒服得哼叫着起来。

静静地含着爱儿的巨大,乔夫人用手指压着那壮的子,感觉着头在自己嘴里的勃动,她轻轻地舔啜着那锃亮的前端,如细雨一般地在上面亲吻,想用自己无限的柔情和湿润的舌头舔去它的愤怒。

左手轻扶着爱儿的大**巴,乔夫人低头浪地伸出香舌舐着头顶端的马眼,那张小巧却感而肥厚的香唇正不停地套弄着大头边的棱沟。慢慢地蚩尤的大**巴被妈妈吸吮得更加涨大勃起,塞得她的小嘴儿里鼓鼓的,乔夫人才赶忙把它吐了出来,用手握住大头,玉指在红嘟嘟的**巴头上的轻抚着、逗弄着,她的右手则握着大的**巴轻轻地套弄着。

一边玩儿子的大**巴,一边小嘴儿里还轻轻地叹着声,「哎呀……好……

好大……好长……啊……」那本来大的玉,经过乔夫人小手的逗弄捏抚下,此时更是硬涨得吓人,大头像颗小**蛋般顶在前端,这时已被亲娘吸吮得火红而发紫,整的大也一抖一抖地在妈妈的小手儿里颤动着,使妈妈瞧得更是欲火如炽。

从大**巴上传来阵阵的快感,蚩尤忍不住挺身抬头,看着美艳感的妈妈,此刻正贪婪地俯在他的下身,吸吮含弄着他的大,母亲这时脸上所显出来那欲火难忍的荡之态,真是令人着迷,全身赤裸洁白的肌肤,丰满的脯上,矗立着一对高挺肥嫩的大子,纤纤细腰,小腹圆润,大屁股肥翘椭圆,胯下的毛浓密、又黑又多,玉腿修长,天香国色般的娇颜上,泛着荡冶艳、骚浪媚人的笑容,真是个不可多得的人间尤物。

露出妖媚的眼神看着儿子,乔夫人然后从正下方把囊吞入嘴内,「啾……啾……」,一面吸吮囊,一面用手揉搓勃起的。「啊……唔……」,强烈的快感使蚩尤不由得发出哼声,屁股也不由已的颤抖。

吐出丸,爱不释手似的握住坚硬,贴在脸上摩擦,“这样的热……这样的硬……实在难以消受……只是这样爱抚……这般吃下去……噢……胯下便瘙痒……那里已经很火热……很湿润了……”「啊……这个味道真好……」,乔夫人的鼻孔贴在上用力闻,从头散发出的诱惑味道使她更加兴奋不已。

无意间,乔夫人从房间里的装饰镜看到自己的样子,只见自己满含着喜悦把眼前儿子那勃起的吞入嘴里,她不由得吓一跳,就好像偷看别人的行为,然后对自己的荡表情感到惊讶,但并没有产生厌恶感,反而觉得心情更靡。

嘴里跳动时,已溢出蜜汁的洞为追求又硬又大的开始蠕动,难以忍耐的骚痒感传遍全身,乔夫人恨不得立刻享受交的快感。「啊……好……好娘亲……」蚩尤抬起头来看着妈妈,乔夫人以眼神回答,开始在上用力上下搓揉,同时用舌尖刺激马口,另一只手搓揉有两个睾丸的袋。

耻丘缝早已湿润,乔夫人享受那种刺激感的同时,加快手的动作。母子相奸是不伦的行为,但对这两个当事人而言,道德早已不存在。蚩尤发出哼声,妈妈的手可以感到更加膨胀,这种感觉使她溢出大量蜜汁。

乔夫人忍不住站起身来,接着稍稍地往前俯身,伸手解开系在那纤腰上裙腰,将裙子从又长又匀称的腿上脱下,站直身子后,让裙子滑落到地板上。只见她一丝不挂,娇躯赤裸裸地跪在床上,那雪白丰满的滑嫩胴体,挺翘的峰,肥凸的玉臀,而她正用那对浪得出水来的媚眼,漾着勾魂的秋波,柔柔地看着躺在床上的蚩尤。

她眼中只剩下自己那可爱的儿子,乔夫人越看越爱,忍不住再度握上那壮的分身,一手明眸凝视着儿子胯下那巨大的东西,美丽的螓首在逐渐靠近着,小手引导着阳物,以便进到自己的嘴巴里。

看到妈妈丰厚鲜红的嘴唇大张着,好像要将自己吞噬一般,蚩尤心脏没来由地,「噗通噗通」,狂跳了起来。

乔夫人握住儿子坚挺的巨,缓缓地、从容不迫地扶着,嘴唇越来越近、越来越近,终于,巨大的头进入张开着的湿热的小嘴里。

看着母亲的嘴唇悠悠的包围住大头,并且吮啜起来,蚩尤禁不住地浪哼出声。捻转巨大的圆形头进入又热又紧的嘴里,乔夫人立刻感到儿子的肌马上绷紧。她也毫不迟疑地伸手紧紧抓住儿子的臀部,同时坚定地把大头含在温暖的口中。

伸出香舌,沿着马眼,一路从顶端舐到部,到了那毛茸茸的囊边,更是饥不择食,张口将那两颗肥硕的丸含进小嘴儿里,吞吐吸吮着。蚩尤的毛被乔夫人呼出的气流轻轻吹着,红得发紫的一只巨物几乎覆盖了娘亲的脸,亵渎着妈妈洁净的面庞。

从下方给爱儿舔吮着,乔夫人灵巧地运用着舌儿,两个囊都被舔湿了一大片,丁香开始从两个囊中间往上舔了。棍儿长长的支楞着,她捏住棍儿两侧,舌尖沿着向上游走,突然她一口含住蛙怒的头,缓缓地将自己向儿子压下,一寸一寸地吞下巨大的大,并且不断地舔吮、舔吮,小口便含进了自己亲生儿子的火热,一撸到底。

一手捧着爱儿的囊,一手起了阳具就往自己嘴里送,一时间,蚩尤只觉得自己的阳具正被母亲温润滑腻的唇舌所包覆,一股强大的吸力将他的阳具吸了进去,他不由自主地将身子往前一挺,顿时间乔夫人整张脸紧贴在胯下,甚至清楚地感觉到母亲鼻尖那呼出的阵阵气息,正吹拂在自己的毛上。

在母亲规律的吸吮之下,儿子的阳具竟然急速地勃起,那玲珑小嘴实在让人消魂,每吸吮一下,蚩尤的阳具就胀大几分,最后甚至快顶到了母亲的喉咙。乔夫人加快了吸吮的速度,蚩尤只见到自己那充满了欲望的,不断地在母亲的口中进进出出,一阵酥麻的感觉从头往上传到了脑门。

「呜呜……」乔夫人吸吮得力道使得双颊凹下去,用嘴唇夹紧移动时,就好像全身被吸引,蚩尤的身体弯成弓形,下体用力向前挺,深深地入时,下腹碰到娘亲那柔软的朱唇,头捣入了那火热喉咙的最深处。

「喔……娘……娘……啊……」,被娘亲这么深喉咙地吞吐着,蚩尤除了讶异惊奇之外,只能不停呻吟叫着娘亲,因为被娇媚的娘亲用嘴含着自己的,实在是令他欲死欲仙,有着说不出的舒服受用及爽快感,蚩尤心内只道,这世上再也没有比这更加愉悦舒畅及美妙的骚痒快感了。

看着母亲趴跪在自己面前,壮的分身在她那红艳的樱唇里不停地出没,乔夫人不时还飘来如丝媚眼,看看儿子的反应如何,蚩尤的血不仅充塞着下体,有一部份更是望脑中冲去,兴奋到了极点,爽快的让他无法忍受了,两手抓住娘亲的肩膀,用力地往自己分身压去。

在舒爽之余,蚩尤突然发现妈妈那圆润嫩滑的屁股,就在自己的身旁。他迫不及待地伸手将这个迷人的雪白香臀拉到自己眼前,洞里微甜的和从深处发出的阵阵清香,使他兴奋不已。

双手揉搓着那粉嫩香滑的雪臀,当蚩尤不经意分开两片结实的臀时,突然发现了隐藏在双股之间,母亲那使他神往已久的小美。那两片红嫩的唇正在微微地张合着,好象在向他发出盛情的邀请。他接受了邀请,张口就将整个户含进了嘴里,妈妈蜜洞里散发出荡的淡淡体香,使他忘情地吸吮着那两瓣娇嫩的花唇,轻咬着花瓣上的小豆。户在经过多时的休战后,第一次受到爱儿温热的嘴和舌头的舔吸,雪丘随着爱儿舌头舔吸花户的动作而轻轻扭动,乔夫人感觉到从没有过的舒爽,那从被爱儿轻轻咬弄着的蒂上传来的阵阵快感,几乎让她晕过去。

但她顶了过去,她知道爱儿还需要她继续舔吸他的玉和抚慰他的体,因此她在享受着爱儿吸舔她羞处所带来的快乐时,也不停地含着、舔着、吸着爱儿的头、和两个蛋蛋。

母子俩在忘情地相互吸吮着对方的器,相互享受着从来没有过的口交带来的快感。壮的紫玉箫塞满了乔夫人的小嘴,「呜呜……」,本就不能言语,只能从喉头发出闷哼声。蚩尤下身不由自主地开始在妈妈口中抽,也不管娘亲会不会难受,同时右手中指还是在妈妈道中进进出出。

呼吸声越来越急促,乔夫人多次拱起柳腰,下体差点就脱离儿子的舔舐,都被蚩尤揽在她臀部的手臂所制止。爱儿手指和舌头并用,着道,舔着蒂,美丽妈妈大腿蹬了蹬,屁股夹紧,将腰部用力,下体努力往下压,同时也造成儿子那壮的到她口中最深处。

热热的肌肤压迫着儿子的脸,妈妈的蕊溢出了粘,产生了温热的感觉,柔软黑色的毛乱舞着。热热的媚,包着鼻子,蚩尤埋首在乔夫人耻骨间,左右的磨擦着,张开嘴用舌头在柔上转动着,娘亲那热热的爱,滚落在他舌头上。

右手手指抓着子的部,热热男的前端越来越赤红,膨胀得越来越,乔夫人抚着那通红棍的部,玉手、樱唇、粉舌、贝齿,一齐抚弄着儿子的阳物及囊,同时,两个如球形的大房紧贴着蚩尤的下腹部。

上沾着女人的唾,而脸上沾着乔夫人的粘,刺激着蚩尤的欲在沸腾,他身体微仰,探索着妈妈那幽深的蜜道,脸接触到娘亲秘部那温热的柔,鼻子和双唇都受到相当大的刺激。

在阵阵舒爽中,乔夫人突然感到一阵更加巨大的兴奋向大脑袭来,她大腿更加用力地夹住了爱儿的头,嘴里发出一阵舒爽的呻吟声,她在儿子的口交中泄了身子,户在爱儿的舌头不断地吸吮下,涌出大量爱的。

然后,蚩尤就感到中指被夹住,一股热热的暖流喷了出来。他舌头不停地舔啜,双唇不停地吸吮,他觉得妈妈的爱是世界上最美、最可口的琼浆玉,一点都不能浪费。将从乔夫人香中流出的大量蜜汁吃进肚子里,蚩尤并没有立即离开妈妈的户,嘴巴仍轻轻地吸吮着那颤动的唇瓣,让娘亲在高氵朝后享受着快乐的余韵。

突然,蚩尤感觉母亲的嘴开始蠕动,丁香舌又在头上回旋。当从激情中清醒过来后,乔夫人放松了腰部,用她那滑嫩的小手儿套弄着儿子的大**巴,温热的小嘴儿含着大头,灵巧的小舌头则舐吮着扩张的马眼。

亲生母亲这种三管齐下的挑逗技巧,乖巧顺从地伏在自己胯下,温柔细致的口舌服侍,直把蚩尤惹得心大动,欲焰高烧,全身舒畅得想要发泄,急欲享受她那身雪白软香的体。

蚩尤用大腿夹着亲娘的头,腰部上下起伏,将在乔夫人小小的嘴里不断地抽动。乔夫人竟然还伸手到蚩尤的肛门口,浅浅地往里,刺激着蚩尤。蚩尤的脸还是埋在乔夫人的下体,两手从母亲大腿外侧绕到里侧,拨开涨大的大唇,露出的道口沾满了水。

尽量张大她的樱桃小嘴,把吞入喉咙深处,边含边发出恼人的声音,「噢呜……」,乔夫人能确实感受到头和喉咙摩擦,儿子的屁股在反地颤抖着。慢慢抬起头,吸吮快要溢出的唾,然后全力集中在头上吸吮。

双手抓紧蚩尤的屁股,再度低头,朱唇张开到最大限,从正上方吞入头,美丽的眼睛中溢出泪水,将吞入到嘴唇碰到爱儿的下腹部,再也不能前进为止,长的勃起物完全进入母亲的樱桃小嘴里。“真想把这个东西吃掉……”,乔夫人这样想着,用喉咙夹紧头,直到不能呼吸才慢慢吐出来。

「儿子的真有那么大的魅力吗?」,乔夫人发现自己是那么不顾一切地吸吮男人的东西而感到惊讶,她夹紧大腿不停地扭动,继续疯狂的口交,更进一步的用手搓弄儿子的睾丸,好象那是她的玩具似的。

感觉到儿子的呼吸越发急促了起来,全身更加绷紧,而且开始震颤,乔夫人本不理会儿子马上会关大开,喷出少男华,而是更热烈地用嘴爱抚爱儿的,继续吸吮,并且伸手摩玩悬吊在那儿的大卵蛋。

蚩尤下体不断地挺动着,越越快,鼻子埋在乔夫人的唇之中,一阵酥麻由后腰传来。「哦……」,由口中的跳动程度,乔夫人可以感觉得出,儿子就要达到高氵朝了,于是将双手到蚩尤的屁股下,用力地捧着,嘴唇紧紧含住儿子的玉,更加使劲地吸吮,舌头不住舔舐。

「唔……受不了啦……」整个分身都被含在嘴里吸吮,娘亲这样深喉吸吮,感动、兴奋和战栗,使得勃起的东西很快就投降,「啊……要出来了……」,因为过分的激动,蚩尤的屁股反而向后退。可是乔夫人不但没有让儿子离开,反而更用力地吸吮开始脉动的。

「啊噢……」,蚩尤气喘嘘嘘的想控制着,让自己汹涌奔腾的热血沉静下来,

「喔嗯……娘……好爽啊……我要了……」,他大叫出声,再也无法忍耐,打了一个冷颤,全身痉挛。

儿子的勃起物同时在母亲的口腔里跳动,以爆炸的力量开始喷。

感受到的脉动和阳的火热,乔夫人增加上下活动的幅度,继续用力吸吮。那种快感实在太强烈,如火般炙热,受到强烈快感的催促,蚩尤不知不觉得开始在娘亲的嘴里做抽运动,并且一波接着一波的喷出。

蚩尤再也受不了,腰部往前一撞,儿子的巨大阳物直到亲娘的嗓子眼,猛地戳进她喉咙深处,令她几乎窒息,「呜……哼……」一股股浓冽的阳由身体深处涌上来,头阵阵收缩,「噗嗤噗嗤」,混着乔夫人的口水在娘亲的喉咙中。一股股热烫的浓浓从儿子体内出,奔泄进入妈妈依然吸吮不停的嘴里,因为大量的浓糊在喉头,乔夫人感到呼吸困难,于是将螓首稍稍提起,缓了缓气,继续抓着大子吸舔。但蚩尤尝过深喉咙的美妙滋味之后,他变得轻狂起来,立刻把玉回妈妈的嘴里,一下就直接戳到喉咙深处。

忍耐着无法呼吸的窒息感,乔夫人伸长脖子,顺从地让儿子进进出出的戳喉咙,同时摩玩着大卵蛋,一戳再戳,一玩再玩,大阳具还在喷着,由于得实在有够深,所以都直接进入了喉咙深处。

虽然乔夫人不停地吞咽着,「咕噜咕噜」,想要将儿子的华全部留下,可是试了试就是没办法,因为蚩尤喷出来的量实在出奇的多,多得像排山倒海的巨浪似的,不断喷涌出来,以致有有好多都溢出嘴角,挂在下巴上。

儿子不断地喷,让乔夫人好像缺氧快要窒息过去,不过她仍然不愿舍弃,继续啃玩吸吮儿子的大。最后,乔夫人感到口中让人爱恋的大阳物,起了一个震颤,喷出最后一滴爱,喷涌的泉水停了下来,然后开始缩小垂软。

她并没有马上吐出爱儿的命子,而是让那满满的停留在口腔内,包裹着,以之为轴心转动身子。

「呼呼……」,积存已久的一次被放出,火热甜美而充满战栗感的快感,使蚩尤全身颤抖,那是在手从没有赖受过的强烈高氵朝。

在蚩尤胯下抬起头向上看,乔夫人以妖媚的眼神瞧着儿子,为了不让嘴里的流失一滴,鼓着双颊,一面吸吮,一面蠕动着舌头。这才从嘴里吐出,母亲眯缝眼睛,露出微笑,向着爱儿张开双唇,展示着小嘴中满腔的粘稠阳,那嫣红的小舌头在里面翻搅着。

带着荡的笑容,「咕噜」一声,乔夫人把儿子喷出她嘴中的东西全部吞了下去后,马上深深地吸了几口清新的空气,让自己的呼吸恢复活力顺畅,「怎么样……爽吗?」「嗯……好爽……」蚩尤带着无比的感动,看着把自己出的浓一滴不剩吞下去的娘亲,她身上好像发出神圣的光采,有耀眼的感觉。

急促的呼吸才有所平复,乔夫人又兴奋地张开嘴,爱恋地含住儿子正在渐渐消肿,沾满唾和的大老二。「喔……天呀……娘……好舒服呢……」,甜美的强烈刺激感,使蚩尤的下半身猛烈颤抖,忍不住舒服地哼出声来。乔夫人捻弄着将儿子的阳具含在嘴中戏耍,喷之后的男也逐渐垂软变小。

用舌头舔弄呵玩阳具一阵子后,乔夫人感到口中的东西停止变小,转而又开始扩展胀大来,便让儿子的阳具滑出小嘴,「好香甜的滋味……儿啊……你的真多……」,乔夫人红着脸,「舒服么……接下来……用娘下面的小嘴……会让你更加舒服的哟……」

蚩尤见妈妈那娇羞的媚态,魂都掉了,于是他忍不住地起身,推开的粉嫩的娇躯,一个大翻身,将妈妈推倒在床上,猛地纵身压到她丰满滑嫩的体上,用手抚着心目中的女神,低下头深情地说着,「娘……我爱你……我知道这是不对的……但是爱是不需要理由的……你知道吗?我一直深深地爱着你……」

「傻孩子……娘也爱你……从你生下来的那一天起……就是娘的心肝宝贝……你是娘……身上的一块啊……」乔夫人边说着,手依然还在儿子的上轻轻地着。

「娘……苦了你……从今天起……让我给你我没有保留的爱……」一缕红霞来到乔夫人脸上,她不好意思的说,「好儿子……我们现在所做的……不就是爱人间作的事吗……」

看到娘亲那不胜娇羞的模样,再听到这句话,蚩尤欲火不由大炽,热吻如同雨般的落下。乔夫人也已经被炽热的情火烧得意乱情迷,热情地迎接着。母子俩人便在床上扭成一团,热烈地缠绵、亲热地嘴对嘴蜜吻着。

如同干柴烈火,母子俩情不可制地吻了好久,蚩尤的唇从妈妈的俏脸脸上掠过那雪白的喉头,来到丰满的玉上,他用手在上面捏揉着,用嘴去吻,含吮,用舌去舔蕾,还不时用鼻尖在上面轻轻地画弄。乔夫人终于自动地分开了粉腿,露出户,等待爱儿的入。

来到娘亲两腿间,看见娘亲漂亮、闪烁、潮湿的道终于完全展现在眼前,他感到自己的大子激动得不断抖动,暴涨。千娇百媚的迷人密处,毫无遮掩的呈现,等待自己强而有力的阳具侵入、爱怜,这种美丽、诱人的情景,让蚩尤目瞪口呆,并且整个人情绪激颤的好似被电击一样。

对准小吻了下去,蚩尤用舌头舔着她两腿间的细缝,毛茸茸的覆盖在户之上,桃源因为刚刚的激情而汁淋漓。乔夫人感觉到儿子在轻轻地舔着那嫩嫩的唇,「啊……蚩尤……好……就是这样……舔我……喔……用你的舌头……奸我……」

进一步将舌头伸进道,不停地进出,火热的小骚又在蚩尤的舔弄下,流出兴奋的汁,两腿间散发着靡的热气。他将手指加入对娘亲的服务,不停地挑弄夹在间的小豆豆,乔夫人身体因为蒂被逗弄而轻颤起来。

那双肥嫩大腿锁住儿子的肩膀,把儿子的头向她移近,向儿子的舌头做更多的需索,「啊……你好坏……

这样逗娘……喔……」乔夫人软软地呻吟着。「娘……我逗你的什么?」蚩尤停下来抬头问。

「啊……不要停……小坏蛋……快给娘……」「娘……说嘛……我逗你的什么……我在舔你的什么地方……」蚩尤并不放过她。「好嘛……亲儿子……你坏坏地舔……舔娘的小浪……玩弄娘的小豆豆……啊……娘说这些……怎么……怎么觉得……好过瘾啊……」乔夫人的脸已经跟烧红的炭一样。

「对啊……娘……儿子的嘴正在亲吻你的器官……用舌头在奸你……用手正在揉弄你的小豆豆……」

蚩尤重新投入工作,将舌头自亲娘的会部重重往蒂舔去,舔的力道就好像要把用舌头的粒,把那粉嫩的户刮去一层皮。

舌头上上下下在乔夫人的上来回经过,并且故意发出「滋滋」的声音,小也一直流着水,使卧室的空间中,有着靡体的声响。「啊……好……

这滋味好美……」乔夫人的手指紧紧抓着蚩尤的头发,屁股也一直向爱儿的脸挺耸,希望她亲爱的儿子能给她更多更多。

向前弯曲身体,蚩尤把脸埋到妈妈充满潮湿的花上,如饥似渴地又亲又舔,纵情享受妈妈柔和、温暖的小浪,没多久,乔夫人芳香的水,就沾满蚩尤不停移动的脸庞。趴在自己母亲匀称、修长的两腿中,尽情地匍匐于妈妈温热、湿黏的户上,蚩尤只感到自己的大暴怒着上下抖动跳跃不已。

「……好儿子……心肝哥哥……快……快干你娘……娘要心肝儿子……那大……娘等不及了……快将到……那热热的小里面……求求你……现在就干……干你的亲娘吧……」乔夫人发出了疯狂的声浪语。

蚩尤听在耳里,勃起得更加疼痛,青筋凸出皮肤涨到极点,这时若没有个来干弄发泄,都觉得阳具会爆炸掉,终于,他依依不舍地离开妈妈湿淋淋的户。

当儿子跪定,望向自己时,乔夫人实在对儿子的超级巨充满惊恐,却又情不自禁地盯着儿子的巨大阳物。

古怪的从胯下窜出来。就像一条粉红色的大蛇,长着巨大的紫色蛇头,和一只邪恶的深邃裂缝眼睛,好似随时能将自己吞噬了一样。

乔夫人瞠目张口瞪着巨大的独眼怪兽凝视时,发现自己全身反常的兴奋无比,户里的水汨汨地流出。

看到儿子暴怒的大**巴抖动着示威,了解自己是他如此激动的原因,乔夫人期待着即将降临的乱伦之爱,冲击得她差点昏厥过去。

蚩尤边带着渴望和欲求的呻吟,边再次朝妈妈那充满母爱的体倾身过去。

迅速地把手伸出,用手肘钩住曲线优美的结实大腿,用力抬起,尽力张开,让流着汨汨水的浪能够充分显露,以便胯下巨无霸的先锋能够接近。

「娘……我爱你……」被紧紧抱住几乎无法呼吸的乔夫人,由于儿子的尖叫声而感动不已。如此强烈的要求,是没有女人不会感到心动的。蚩尤不断发出感的吶喊,向着她两脚之间进攻。虽然身体尚未完全发育,但是那不输给大男人的,却是耸立着。

一副认真的眼神一直盯着她眼睛看,身为母亲的自己,一想到她是儿子的第一个女人时,乔夫人的心脏就怦怦的跳动着。由于被儿子拥抱,所谓违背道德的行为,而显得非常激动的母亲,悄悄地将手放在蚩尤的上面。

仅仅是这样,蚩尤就按耐不住快感,而「呜呜」呻吟起来,一下子伸得更直,从顶端渗出来的透明黏,将小手弄湿,男人的味道弥漫着全身。「很舒服吧……儿子?」乔夫人已经成为忘记理的俘虏,紧紧握住儿子那硬挺的,然后用自己的手指,将黏着湿润的花瓣给拨开。

玉柱触及乔夫人大大张开着、充满水的浪,大头一触及妈妈热烫、湿淋淋的蜜洞,一股没名的兴奋,穿钻着全身,让蚩尤的差一点就无法控制地喷出火热的来。

春意昂扬的媚眼注视着爱儿下体,瞧见邪的紫红色大头靠近自己那溢满水、被欲火涨满的浪洞时,乔夫人准地把它牵引到道入口,迅速地上上下下磨擦肥厚、湿黏的唇,把儿子马口上的黏沾到花瓣上,也把湿淋淋的水涂满头。

左手着妈妈的左,搓揉着球,将头夹在指缝中,右手握着阳具,用头在外唇来回摩擦,碰到蒂时更在上面点弄几下。蚩尤模仿着娘亲的动作,用大头在她湿润肥厚的唇口外磨着、揉着、顶着、揉着。

小嫩被儿子又磨又顶,乔夫人全身酸麻,户里奇痒无比,水直流,浪得直叫,「来吧……好儿子……把我生给你的……进他亲生母亲的道里……让我母子俩做爱的结合吧……」因为破坏伦理的禁忌快感而成为荡的邪魔,但是蚩尤知道在两具交缠的体内,是一颗已融合在一起的心。

这时,妈妈感到前所未有的需要,啃噬着她的春心欲,玉靥娇红,欲情泛滥。那股骚媚透骨的荡模样,激得玉暴涨,顶在小浪口乱跳着,那一声声婉转娇媚的呻吟,不停在蚩尤耳边萦绕着。而那丰臀也不断地摆动,乔夫人急速挺抬小骚,恨不得将儿子就这样一口吃进肚中。

把大头对准洞口,乔夫人微微地用力一拉,暗示儿子将棍入火热的花径里。蚩尤马上会意,对准红嫩的小洞口后,顶开唇,轻轻往里,跟娘亲开始做乱伦的结合。小手引导着儿子进入中心部位,膨胀的顶端贴住黏着湿润的唇窄处,妈妈由于媚的疼痛而颤抖不断。

大缓缓地往前推挤,只感到头紧的涨痛,妈妈火热的道壁则一步一步地将儿子包裹住。越来越深、越来越深、越来越进去,道经过爱儿刚才的吸弄,虽说早已水密布,可随着硕大阳具的入,乔夫人仍感到一阵阵疼痛。

整颗硕大无比的邪头,完全没入里,肿胀的唇妖媚张开,成熟淡红色的壁将给吞了进去。

成熟女人咬住年轻男孩的,没有比现在更加猥亵的情景,使得乔夫人感到一阵昏炫。「太了……蚩尤……快点进入……」突然而来的热情悸动,令她实在是忍耐不住,于是发出了尖叫声。

配合亲娘的举动,蚩尤无法控制自己,扭动腰部,猛然把那长的分身大半塞入妈妈的道里。一股冲击直达头顶,乔夫人那仅仅留下来的一点点对于违背道德所造成的罪恶感,也就在这一剎那间完完全全消失了。

她知道自己已有好长一段时间没有过房生活,因为一直没再被入而变得紧小,而爱儿的阳物却巨大无比,进去后会有如同破瓜时的疼痛,可她没有阻止蚩尤,她可不希望儿子知道后心疼。

“喔……痛……儿啊……娘好痛……”,乔夫人心中痛楚的呐喊声,只感到下体像被撕裂般的疼痛,不过空虚的内里迅速被涨满的充实感,马上遍布全身,心里则盼望能整只纳入儿子那只男人的宝杵。

尽管如此,蚩尤还是发现了乔夫人疼痛的样子,但此时他真不想停下来。当第一次进美丽无比的母亲那可爱的小洞时,窄小的洞紧紧含住阳物,温暖舒适的快感使他兴奋,恨不得立即将自己全部进那温暖紧小的里去。

当他看到女人艳丽的脸上,隐现出痛苦的神色,就知道自己的巨大,妈妈肯定是一时承受不住而疼痛不已,因此他忍着想一到底的欲望,停了下来,体贴地问,「娘……是不是很痛?」

乔夫人红着脸点了点头,「嗯……你的太大了……娘是有点痛……但你不要顾着娘而停下来……继续吧……娘还忍得住……」蚩尤见娘亲时时都在为自己着想,心里真是又爱又怜,他柔情无限的吻上母亲的樱桃小嘴。

他放慢速度,小很紧,箍得头有点难受,于是蚩尤只是浅浅地抽动着,让慢慢地进入深处。内的壁有些粒,刮得他好不快活,虽然只是轻轻的动作,但是有慢的美感。因为快感而渗出些微的汗珠,使母子之间体的摩擦有了体而增交的快感。

当的长度消失在中时,蚩尤停住不动,让他自己跟娘亲下体毛相贴着。热情地响应着爱儿的亲吻,过了一会,乔夫人感到自己里不是那么痛了,反而传出阵阵骚痒,便忍不住摆脱爱儿的亲吻,娇羞地红着俏脸,「儿啊……你吧……娘不痛了……」

「唔……我要动咯……」蚩尤将在母亲体内一跳一跳,调皮地说。「嗯……用你的大……干你的娘亲吧……」乔夫人用大腿锁住儿子的腰,小夹了夹体内的大。

母子两人互相追寻对方的舌头,蚩尤一手摩擦娘亲的大腿,一手由她腋下抓住她的肩膀,以做更好的固定,轻轻地摆动屁股,用腰力使在妈妈的道做温柔地撞击。

「嗯唔……」乔夫人发出呻吟的鼻音,「啊……好……」她离开儿子的唇,情动地娇呼。蚩尤也觉得娘亲的道里又润滑了不少,加上他不敢太大的动作,也实在憋难受,被这媚的骚态诱惑着,迅速地将屁股向下一挺,就这样「滋的一声,借着水,分身完完全全进入户里。

虽说是残忍地强挤进去,乔夫人却有着难以置信的感觉,她已稍微适应了儿子的阳,因此没有感到象刚才那样疼痛。尽管她从来没有被这么长的物事给干过,当那又又长的大进入桃花洞后,道奇迹般的变大、变长来接纳儿子。

跟着坚实的腹部碰到她腹部,乔夫人明白自己已全部纳入儿子的大阳物了,她从未感受过如此的紧实,儿子快将蜜洞给撑暴掉了。温暖湿热的户紧紧抱裹着的感觉让蚩尤觉得舒爽无比,他静静地伏在妈妈丰润的胴体上,慢慢地品味道壁紧紧裹住自己的美妙感觉,品尝着这种舒适的快意。乔夫人也紧紧地抱着爱儿,不出一声,享受着大的阳物在自己的洞中那种涨满、充实和酌热的快感。

不知何时,蚩尤不由自主地开始轻柔缓慢地抽起来,这种抽又渐渐地变得野狂放起来。乔夫人也随着爱儿抽速度的加快,嘴里起初细小的呻吟声,也逐渐地变成快乐的哼叫。小在连续攻击下,已渐入佳境,而花心让头连连顶揉着,也酥麻爽快地直流着水,从户里往外溢出,顺着屁股沟流湿了床单。

由于儿子的带来无法形容的快感,年轻强有力的撞击及律动,使得媚不断地抖动。体形成火焰的燃烧起来,被猥亵的冲动所驱使,蚩尤两手用力抓住乔夫人那晰白的雪丘,并且胡乱地揉弄起来。

不断被揉弄的球,那坚挺的头被儿子的牙齿咬住,连续而来的暴爱抚,让成熟的女体高兴地抖动起来,从下半身流出了大量的媚。「呜呜……」不断冲击而来的官能刺激,乔夫人体整个往后仰,而形成美丽的弓形,并且一直发出兴奋的呻吟声。

已经是快要气绝了,但仍然是贪婪地要求愉悦,与儿子乱伦交欢可以说是第一次,想到此乔夫人的体就无法停止地抖动。现在只是想到如果贪婪得到那深长的愉悦,将会令她无法满足,但是蚩尤那太过于坚挺的,已经使得她早已超过此境界了。

双手将娘亲的大腿扛到肩上,以霸王扛鼎之势,两手撑在乔夫人身旁,膝盖抵住床板,蚩尤开始大力抽妈妈的户,「啵哧……」,水使的抽减少先前的阻碍,更在交合部发出阵阵的摩擦水声。

「喔……对……就是这样……好孩子……深一点喔……用力干……肏翻娘的小……」「滋滋……」加上床摇动的声音,母子俩身体交缠着。母亲小被儿子深情地干弄着,来回地进进出出,抽出的时候,只留着头前端,进去的时候,整到底。

当两人的胯骨撞击时,蚩尤只觉得酸酸麻麻的,但是他体内的欲火让他忘记这酸疼,只有这样,才能宣泄那高涨的冲动。「嗯……这样好不好?儿子的……大不大?干的你……美不美?」「啊……儿子好……

好厉害唷……你干得娘……骨头都酥了……到花心了啦……」,乔夫人的手在儿子颈背后不停地抓着。

将娘亲的屁股再抬高,把粉致致的双腿往她头部压去,使她像一只虾子般的弯曲其起,让她能看到母子的器官连结在一起。「啊……娘……儿子的……进进出出……娘亲的小……正在吞吞吐吐……爽不爽啊?」

「嗯……爽……娘的小……爽歪歪了……」乔夫人媚眼如丝的看着母子那结合在一起器官,水沾湿了两人的毛,蚩尤还感觉到他的大腿也沾着娘亲的爱。

心跳跟呼吸随着交的动作而加速,这时小有着阵阵的痉挛,儿子已全身大汗,滴在妈妈前。「喔……好儿子……娘快来了……娘给你了……」乔夫人到达爆炸的边界,于是蚩尤加快速度的弄着,重重地到底,睾丸次次碰撞在,彷佛要被干进去一般。

感觉到娘亲的小一紧,一阵暖流自她体内涌向头,放开娘亲那挂在自己肩头的双腿,蚩尤继续快速地挺腰,同时用手抚着小和的交合部位,沾湿了一手水,然后把它伸到娘亲的嘴里。乔夫人激动地含住吸吮,「呜呜……」,嘴里有儿子的指头,边随着儿子的撞击边发出快感的鼻音。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身体稍有恢复,乔夫人就把两条玉腿抬高,盘绕缠在蚩尤的腰背上,让她迷人的小更形突出,也变得更加紧窄,一双玉手也用力地紧搂着儿子的背部,娇躯扭动,大白屁股摇摆拋挺,骚浪地哼着,「啊……爽死了……儿啊……哼……美……哦……」

浪叫声激发了蚩尤心头的熊熊欲火,在抽抽中,突然长的大**巴从湿润润、红通通的紧窄小嫩里滑了出来。这个突然要命的举动,让乔夫人那乐得正爽的心儿掉到谷底,小骚里一阵的空虚,使她失神地睁着那对水汪汪的媚眼,香汗淋淋地娇喘着,「怎么啦?儿子……是不是想换个姿势娘亲的小啊?」

本来是蚩尤不小心将抽了出来,不料听到娘亲这么已说,又看到娘亲这种冶媚的骚荡神情,赶忙说道,「噢……嗯……是啊……娘……换个姿势好不好……」

听到蚩尤的请求,乔夫人急忙把娇躯一扭,伏身屈膝地,翘起她那肥白高耸、丰满柔嫩的大屁股,把两条白嫩圆滑的玉腿当中分开,突出了她浪水的门,饱满的唇展露在亲生儿子眼前,那鲜艳红嫩的桃源洞口,已被她流出来的水弄得滑滑润润的了,连口附近的毛都湿了一大丛哪!

蚩尤一边欣赏着妈妈丰满滑嫩的半月形肥臀,一边用手怜惜地一阵轻揉爱抚,再用那条长壮硕的大**巴,在她光滑细洁的屁股肌肤上搓磨着。

乔夫人觉得那棍子在她玉臀上搓得使她难过异常,一阵酥麻、一阵骚痒,不由得使她再度流下了一大堆润滑的,她实在是痒得不得了,便摇动着肥白软嫩的大屁股承迎着,回过头来拋了个媚眼,「嗯……亲……亲儿子……快点嘛……人家……难过死了……噢……」

在妈妈那娇声语的催促下,蚩尤看着她那肥嫩的玉臀,心理头也着实一阵紧,爱不释手地抚着她的屁股肥几下,板开臀缝,握着大**巴,将硕大的头塞进了娘亲的小洞口,腰力一挺,大**巴便往小洞里干将进去了。

重回娘胎里观光,肏得乔夫人趣大发,乐得发狂,柳腰款摆,荡态迷人地浪叫。蚩尤感到亲娘的娇躯丰满圆润,香肌嫩软凝滑,用这种姿势干她,使她特别肥嫩的大屁股顶到自己的小腹上,觉得软香无比,不由得激起满腔的欲火。

上身一趴,伏上她的酥背,双手环到前面去握着她雪白粉嫩的大子,猛烈地挺动屁股,让那硕硬长的分身,次次狂捣花心,给乔夫人带来一阵阵疯狂的满足,全身酸软,骚浪地大叫着。

虽是第一次干,但蚩尤刚才已经在乔夫人嘴中出过,那支长而又耐力十足的巨,狂猛捣,使得母亲血脉喷涨,紧窄的道壁嫩,一阵子缩放不已,像小嘴儿一样地吸吮着。

「唔……娘……好紧……好舒服哟……」见到儿子对她那迷恋陶醉的神色,浪骚荡的乔夫人,为了让亲生儿子更舒服,极尽可能地用她所有柔媚娇艳的女人本能,尽情地施展着。只见她媚眼横飞、荡漾春色,白嫩丰肥的玉臀,前后左右地拋挺承迎着,像一层层波浪般地扭摆着,全身娇躯的细皮嫩不停地抖颤着。

浪哼不已地呻吟着,乔夫人真是个娇媚的荡尤物,骚浪的她,被儿子干得让她水狂流,舒畅透骨,花心抖颤颤地张合着,泄出了烫热热的,浑身体酥力疲、四肢酸软、娇喘吁吁、死去活来、痛快至极。

美丽夺目的屁股在猛烈的冲击下,荡地来回摆动,强烈地刺激着蚩尤的神经,心中涌起一种难以遏制的征服感和满足感。蚩尤则越战越勇,挺着坚硬长的大**巴,温柔地将妈妈的娇躯托起,「娘……我们再换个姿势来干……好吗?这样子趴着你太累了……」

乔夫人柔媚地回过头来,俏脸上布满了红晕,「嗯……只要你喜欢……爱怎么享受就怎么享受吧……」娘亲娇柔无力地轻声细语示爱着,听得蚩尤心爱不已,忙将她丰满的玉体侧卧放在床上,抱起她滑润的大腿,屁股坐在她另一只大腿,扶着阳物,采取侧交的方式干进小,一挺一缩地交媾着。

蚩尤从侧面俯视着娘亲娇媚的玉容,右手抱着粉腿,左手握揉着丰润肥嫩的,男在小骚里,疯狂猛力地抽送着。只见她脸上泛着骚媚的笑,浪地摆抖着肥大的子,扭舞旋转着肥臀,尽力配合着儿子的抽送,享受儿子恣意玩弄和的快感,极尽骚媚地浪叫着。

这等荡骚浪的表现,让蚩尤感到她那火辣辣的娇躯,媚十足、骚浪透顶。

此时,乔夫人媚眼如丝、骨软疲、神魂飘荡,那肥美的香臀已无力拋送,小狂泄,小嘴儿里也无气地呻吟着,「儿啊……你太狠了……干得娘……

娘快累死了……啊……」

蚩尤正享受着妈妈的体,听到这番娇媚的哀求声,不免内心一荡,怜惜之心大起,忙放下大腿,让她仰卧在床上。低头吮吻着她前丰满的子,再把那硬翘的分身对准口,狠命进,再度勇猛地抽送着,同时低头观赏嫩在自己的抽下,挤入、翻出、挤入、翻出的奇异景象。

乔夫人鼓起余勇,玉体狂扭猛摆、呼吸紧促、娇声连连地浪叫。蚩尤感觉下身一阵刺激,于是像着了魔似的,加快速度,喘息哼声不已。牙床摇摆不已,同时发出「嘎啦嘎啦」的响声,床上这对邪的母子,像对疯狂的野兽般尽全力交尾。

儿子猛烈强劲的攻击,迅速将乔夫人推向高氵朝边缘,只觉全身好似被一种莫名的力量激扬得快要焚毁了,禁不住大叫出声,「啊……」突然失去重心,猛然整「唰」的到底,蚩尤便看到娘亲在床上开始全身颤抖、挣扎。

看着妈妈如此狂乱地搅动,蚩尤贪婪地一下下重重抽,享受大在那颤抖、紧小、湿淋淋的户中进出的滋味。乔夫人扭转着身体,迎合那强力抽,母子二人的大动作,搞得牙床震天大响。这时,蚩尤感到全身极度地畅快无比,下体传来阵阵酥麻快感,不禁抱着妈妈的体,加快抽送的速度。

本来快要浪昏过去,乔夫人感觉到儿子也快要出了,忙用尽她最后的力气,加快扭摆她滑润肥嫩的圆臀,小腹也不停地收缩吸吮着,又将蚩尤紧紧夹在道里,承转迎合着。

「啊……娘……我来了……」少男竭尽全力猛烈地冲击妈妈的身体,将进她身体的最深处。蚩尤感到头发热,已经处于崩溃的边缘,想要爆发的欲望充斥全身,他大吼一声,将凝聚了爱和欲望的,在一瞬间猛烈地喷进妈妈抽搐的道里。

这一刻,乔夫人突然停止了身体的耸动,完全地僵住了,只有身体在无意识地猛烈地哆嗦着,她感觉到儿子的头顶住了花心,阵阵滚烫的粘稠阳倾巢而出,儿子源源不断地喷进她的蜜壶内。

蚩尤紧紧地搂抱着乔夫人不住颤抖的身体,腹部紧紧地贴在微微颤动的屁股上,感受娘亲身体的温暖。母子俩都汗水淋漓,呼吸急促,儿子的头靠在妈妈的丰上面,耳朵贴着肌肤,听着她急促的心跳,就这样静静地相依着,享受着高氵朝的余韵。

待到母子俩回过神来时,呼吸仍然难以平复,蚩尤的还没有完全缩小,仍然在亲娘温暖的道里没有拔出来,还可以感觉到乔夫人那得到满足后,道壁的轻微跳动。

俩人心满意足地,互相在对方身上寻求欲火的解决,男欢女爱,温情款款地低声轻诉着,俩人都达到了激情的极限,紧紧地互相拥在一起,腿盘绕,嘴儿蜜接,抱在一起不停地颤抖着,静静地享受这乱伦情欲最美的巅峰。

过了好一会,乔夫人翻过身来,儿子的「噗」地一声从她的道滑出,她眉目间荡漾着难以遏制的春情。蚩尤的仍然在滴着,稠密的体顺着妈妈的大腿流下来,但妈妈毫不在意。一想到刚才疯狂的瞬间,而那是自己的第一次,妈妈的身体又是那么地热情似火,大不由自主地又翘了起来。

乔夫人紧握着儿子又开始挺直而富有生气的大,惊奇地看着,“这条该死的大怪物……又想开始行动了……”她满心欢喜,“这正是我需要的……来吧……亲爱的儿子……快爬上来狠狠地用你的大**巴为娘的浪吧……”

蚩尤坐起身来,傻乎乎地盯着躺在床上张开大腿等着自己的美女妈妈。她脸上洋溢着渴望和幸福的期盼,现出深深的酒窝,丰满的嘴唇微微上翘,挂着一丝甜美的笑意,黑色的眼睛里闪动着爱的火焰。高耸丰满的房,玫瑰色的头骄傲地挺立着。微圆的小腹、曲线优美、浑圆的大腿,中间是坟起的长满黑褐色毛的肥美的户。

「噢……你真美……娘……」,蚩尤咽了口唾沫,一低头,却发现自己的眼睛正好盯到妈妈圆张的花洞,垂涎地盯视美丽洞,第一次欣赏到洞在自己强力入侵后,所撑开的夸张洞口,想不到自己的老二竟能撑这么大。心里好纳闷,妈妈的洞本来那么小,为什么能像魔术般撑开容纳自己的大老二,而且一点受伤的迹象都没有?

他从没经历过这种激情,从小到大他都沉浸在母爱中爱恋着妈妈,可是经历刚刚这一幕,激情之爱已经超越母爱,他们已经把母爱转化成男女之爱,两个相爱的人极端深沉的溶合在一起,永远无法抹灭。这个突如其来的大转变,倒让他有点手足无措,有一点承受不住。

欲火焚身的乔夫人两手进自己的头发中,像母狗一样的姿势,起身跪趴在床上,屁股对着儿子高高翘起。

她全身流着汗,一粒粒的汗珠自她全裸的背部滚落,等待已久的洞口充血,当舌头在那里舔时,乔夫人好像要把过去的一切焦燥感排出来似的,发出浪的哼声。

两手握着妈妈的房,用力揉搓着那丰满的双峰,「哎呀……受不了……你太会弄了……」的确,蚩尤做爱进步的速度还真会令人有些害怕,乔夫人担心自己会沉迷在和儿子的欲里。

舌尖在会部充份享受后到达肛门,已经没有那里是不洁的念头,母子两人的关系发展到此一程度,只好任由其发展到尽头。“只要这孩子想要的话……”,乔夫人身为母亲,最大依靠就是儿子,所以对于任何事都能忍耐。

舌尖到达肛门,有完全不同的感觉扩散到身体的每一个角落,乔夫人不由得感到人体的奇妙,而且不是从相公的身体发觉,是从未成年的儿子身上体验出来,她更加肯定自己和儿子的宿命关系,“相公本没有想到看那里,也没有爱抚过肛门,这一切都是蚩尤开发的新方法所带来的感受。”

「啊……」,女人的身体能适应任何行为,任何可耻的行为也能变成快感,对乔夫人而言,这是最大的收获,也是喜悦。从洞口溢出蜜汁时,蚩尤的舌头立刻吸吮,吸吮时还故意舔火热的唇,使得娘亲忍不住荡地扭动屁股。

「噢……我想要了……」,这是发自内心的自言自语。爱儿的舌头立刻回应妈妈的话,舌尖入洞,在其内温柔地转动,还不停地进进出出。和坚硬完全不同的柔软舌头,将乔夫人引入甜美的官能世界中,“想要啊……想要得受不了了……”

强烈的欲望必须靠真正的交才能得到满足,同时达到那里的过程也是十分美好,这样的过程越长久、越急躁,最后得到的满足感也最大。乔夫人把要求进来的话封闭在喉咙里,要求自己的身体要忍耐。这是因为知道能得到更大的欢乐,才可以做到的。

蚩尤一面享受母亲的户给他的蜜汁和美妙的味道,一面想何时向母亲提出另一个要求。吸吮着溢出的蜜汁,也不忘仔细地爱抚洞里的粘膜,将核留在最后,因为这里是快感的最大泉源。「求求你……也要小豆豆啊……」乔夫人终于忍不住地哭求,向自己的孩子这样哀求,被虐待的感受也转化成欢喜。「真的那么想要吗?」,对明知故问的儿子感到怨尤,但她本身很清楚地知道这样的谈话,也会增加自己的兴奋。

「我要你……快点进来……」「这样说……还是一点也听不懂……」乔夫人深深吸一口气后,大胆地说,「啊……心肝宝贝……娘现在只想你……用那又又长的大**巴……」又做一次深呼吸,「进来娘的小浪啦……娘现在只想着它……快……快一点啦……好儿子……快一点进来啦……」,最后的一句话几乎是用喊叫出来的,说完的刹那,可以说获得难以形容的爽快感。

妈妈的秘处溢出大量蜜汁,蚩尤抬起湿湿粘粘的脸,握住紧贴下腹的,对正洞口的同时,用手指触核。突然来临的快感,使乔夫人发出声浪语,仰起头,露出雪白的喉头。

看到湿淋淋的缝,吐着乱的气息,蚩尤的忍耐达到最大极限,猛然入蠕动的户里。「噢……」,儿子的阳物侵入了母亲的秘处,从背后入时,乔夫人产生被强奸时的感觉,此一感觉又能增加更多的愉悦。

猛烈抽的同时,用手刺激核,洞和核靠得很近,但会产生不同质的快感。这两种感觉相混,将乔夫人推向更高一层的快感领域里。她挺起了部,头往后仰,进入了奇妙的世界,窄道里的括约肌自然地猛烈收缩,几乎要把里面的夹断。

女部像是着火一般,热烫着男人的子,用力而不放弃的吸吮着。「喔……感觉真是太了……」蚩尤再也忍耐不住了,不再多说什么,他翻起了身,将娘亲压在床上。

跪在妈妈两腿之间,对准她的秘洞,乔夫人一把捉住儿子的,疯狂地将它塞入她的洞。蚩尤立刻向前耸动,乔夫人则拱起身子向上迎合,玉一下子深深地了进去,只留下囊在外面。很快,母子俩开始激烈地干起来,猛烈地起伏,疯狂地探寻极度的快感,震得床板嘎吱嘎吱响。

搂着压在自己身下的娘亲的火热的躯体,蚩尤疯狂狂暴地大力抽,大的每一击都将乔夫人重重地击倒在床板上,抽起时连带将她的也翻起。她弯起膝盖,双脚撑在床上,以儿子抽的力度。爱儿每一次进妈妈充分润滑的爱巢时,乔夫人都会有力地挺起身子,以此增强彼此的动作的力度。

拉下儿子的头,乔夫人和儿子一边激烈地交合,一边热情地拥吻。母子俩都不停地在呻吟、怒吼、喘气,而最美妙的声音无疑是母子俩那紧密的结合部,壮男进出窄小女体时,不停地发出的「噗嗤噗哧」的水声。

妈妈的两脚放在儿子的肩上,使得阳具更加的深入秘洞内,母子俩彼此都陷进了快感的世界中。兴奋地摆动着腰,蚩尤在勉强忍耐着越来越强烈的快感,虽然可以随时喷,但面对要一起达到顶点的大事业,无论如何得忍耐到底。

感觉头越来越热,囊开始剧烈地收缩,蚩尤明白自己就要撑不住了,进出娘亲多汁的的畅快感真是势不可挡,他担心在娘亲达到高氵朝前自己会出来。

但他的担心显然是多余的,因为乔夫人已经已经被快感所俘虏,开始尖声狂叫,急促地喘气,她的臀部快速用力地摆动,双手紧紧地抓住儿子的屁股,催促儿子加快抽的速度和力度,好让她能更加充分地体验高氵朝的畅美。

终于控制不住关了,蚩尤快速抽动几下后,猛地把往亲生妈妈洞里尽入,大量炽热的一股脑全部打进妈妈子深处。而乔夫人则突然发出一声闷哼,身子猛地往上一抬,完全承受了儿子的冲击及体重,然后僵在那里,只是身体狂暴地颤动着,达到了一次极度巨大的高氵朝。

感到妈妈那紧窄的道内忽然一热,一股滚烫的体流出,烫了自己的头一下。这一下的刺激使蚩尤魂飞魄散,身体已经完全不听使唤了,只有少男的阳还在源源不断得汹涌而出,浇灌着娘亲的花房。强烈得像喷火的进乔夫人体内,迅速填满了子,女人悲鸣着,女体痉挛着,热热的壁觉得绞痛,完全麻痹了。蚩尤埋脸在妈妈的颈部,闻着她的头发,比从前的味道更是香甜,刺激着他的鼻腔。

当母子俩都筋疲力尽,紧紧地拥抱着躺在床上,彼此爱抚、亲吻、说话。蚩尤发现自己是那么地迷恋妈妈美艳的体,无论干多少次都不会满足,他告诉娘亲,以前只能在梦中和她欢好。乔夫人马上问儿子梦中的她是否比现在的她好。

蚩尤发誓,现在的妈妈只能用完美来形容。

不知不觉已经是第二天早上了,其间蚩尤又干了妈妈三次,用舌头把她弄至高氵朝一次,在她美妙的嘴里了一次,还有数不尽的热吻以及互相舔对方的全身。强烈的爱潮遍布蚩尤全身,他试图向娘亲描述自己的感觉。虽然乔夫人没有说话,但蚩尤从她充满爱意的双眸中知道妈妈的感觉也是一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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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汤谷十日

快乐的时间总是过得格外飞快,转瞬间便到了八月十六。八月既望,是大荒的弯刀节。这一日是大荒中所有勇士搏杀猛兽,证明自己勇气与能力的时刻。尤其对于大荒年轻男子来说,这也是迈入成年的狂欢典礼。每一年的这一天是仅次于春节的盛大节日。八月既望正午之前,所有人都需将猎杀到的猛兽拉到城中心的广场上,由长老们评鉴,定出最凶猛难训的猛兽。猎杀它的主人也将被赐予月牙弯刀,评为当年的玩刀勇士。蜃楼城中历年来的弯刀勇士都成了现今的肱股人物。譬如段聿铠曾搏杀巨翼虎鱼,宋奕之曾活擒九节龙。

每年到了这个时候,所有少年都跃跃欲试,梦想由此一战成名。但是也总有许多少年因此葬身兽腹。成长是需要用鲜血和勇气来证明的。眼见离弯刀节只有三天了,各家张灯结彩,筹备庆典。城中勇士纷纷出海或登陆大荒,寻找最凶猛的野兽。到了十四日,有人在东海上瞧见数月之前的裂云狂龙,消息传来,登时举城震动,半日间又有许多人结伴出海,想将它收服。

八月十五正是当月大潮,当夜王亦君到海边时,海潮汹涌,已经漫过珊瑚林,惟有集贤苑南墙下的那一片礁石仍高矗于波涛之上。海浪澎湃,层层叠叠的涌将上来,激撞在礁石上,轰然巨响,拍击起两丈多高的浪花,密雨般洒落。涛声轰鸣,狂风呼啸。黑漆漆的海面上巨浪奔腾,仿佛整个海平面在不断摇曳倾斜。夜空乌云遍布,那轮圆月在飞涌的云层中穿梭。

突然远远地望见东面的沙滩上有几个黑影推着一艘柚木船朝海中而去,心中登时起了警觉之意,立即提气跃下礁岩疾奔,口中喝道:「是谁!」那几人登时一楞,回过头来,月光照在他们脸上,竟是蚩尤与四个甚为要好的少年。

原来这几日蚩尤也总想下海捕猎灵兽,但自从数月前在海上撞见蓝翼海龙兽后,宋奕之等人便坚决不让蚩尤轻易下海。昨日听说裂云狂龙出现,蚩尤再也坐等不住,乘着夜里宋奕之等人忙于准备明日庆典之时,偷偷溜将出来,约了四人一道出海,想在明日正午之前,将裂云狂龙寻着驯服。岂料刚到沙滩便被王亦君撞见。

当下众人一道将船推到海面上,纷纷跳入舱中。这艘柚木船共有六个座位,十支长桨。状如橄榄,涂满蜡油,可以合拢潜水,透明的树脂化石窗经得起十二级的风浪。是能极佳的中小型潜水柚木船。狂风啸舞,海浪涌来,将柚木船冲得摇晃不已。众少年都是久经风浪的海岛男儿,迅速入座合舱。蚩尤坐在船尾掌舵。

王亦君从未坐过这种潜水船,瞧着两舱壁缓缓合拢,终于完全封闭,透过船尾与船头的树脂化石窗还能望见外面的海面,大感新奇。白浪接连拍打,在树脂窗上留下阵阵白沫。船身急剧摇荡,过得片刻,已经进入海上。众少年运桨如飞,柚木船迎风破浪,如梭前行。

蚩尤颇有乃父之风。镇定自若,一边掌舵转向,一边下令调速。张弛有道,节奏掌握的颇为挈合,柚木船在风浪间有惊无险的冲了出去。柚木船出了港湾,风浪减缓,船速更快,朝东方急速前进。出了蜃楼城二十海里,风浪转小,但隔窗望去,仍是巨浪滔天。

又行了十余海里,狂风大减,海面平静了许多。乌云离散,明月藏露不定。海面上明明暗暗,波光聚合。

天黑海暗,云影如魅。冷风刮来,海水四溅,冰寒彻骨。圆月当空,光晕昏黄,显得说不出的凄凉惨淡。

一阵冷风吹来,众人全身**皮疙瘩泛起。万里波涛,冷月无声,众人环身四顾,乌云翻滚,海浪渐起,仿佛有妖魔鬼怪藏身于憧憧黑影之中。王亦君虽然胆大,也不禁有些发秫。

突然海面上出现了几十个横亘的黑影,随着海浪悠悠荡荡的飘来。蚩尤抓起千里镜凝神眺望,低呼一声。

众人立知不妙。那几十个黑影竟然全是浮尸。飘得最近的几个,在月光下瞧得分明,正是蜃楼城里的水手,其中两个与蚩尤颇有交好。

柚木船随波飘荡,众人木立船上,心中惊怖。不过片刻工夫,海上又飘过几十具浮尸,无一不是蜃楼城中人。人人都是体无伤痕,死不瞑目。半个时辰之内,竟飘过百余具浮尸。众人心尽皆陡然下沈,仿佛突然掉进一个深不见底的悬崖里。这海上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为何这些饱经风浪的水手,竟会无一例外的神秘死亡?

王亦君心中隐隐有不详之感,脑中瞬息间闪过无数念头,仿佛想到了什么,但思绪混乱,竟无法缕清。忽听单九锋低声说道:「瞧他们都死不瞑目,难道死时含冤,愤怒不甘么?」王亦君突然灵光一闪,诸多疑问刹那间浑然而通,脱口道:「水妖!一定是水妖!」

王亦君越想越是挈合,「今夜又是月圆之夜,潮汐大涨。蜃楼城的城墙对他们来说,恰好矮了许多,更易攻破。蚩尤,蜃楼城最矮的一处城墙在哪里?」蚩尤道:「在北面。曾经被海啸毁坏过,大潮时城墙离海面只有一丈!」众人面面相觑,倒吸了一口凉气。

海风呼啸,风中尽是血腥的气息。圆月高悬,浪潮更急。众少年掉转船舵,朝蜃楼城飞速划去。此刻他们心中只有一个念头:无论如何,要在水妖进攻蜃楼城之前到达!

距离蜃楼城仅有二十海里时,蚩尤下令圆舱下潜,沈到海面下五丈处,换上手摇桨全速航行。虽然有一透气管伸到海面以上,但舱内依旧浑浊闷热。蚩尤一边透过船尾的潜望镜观测前方,一边掌舵。四少年半伏着,全力摇桨。

蜃楼城海岛距海面**丈处,有一个极为秘密的通道,连通到岛内最低处的落花湖。打开那龙门道的暗闸,便可以随着海水冲涨到湖中去。尤其涨潮之时,外面海平线大大高过落花湖,由外而入更加轻而易举。

众少年将所有桨都抽回舱中,那通气管也缓缓收回。只在船头处迅速弹出一铜棍,用来顶开龙门道的暗闸机关。众人点燃三昧灯,仔细检查所有船缝,稍有漏水,便以相思蜡立即封好。

舱内烛光摇曳,众人脸上神色不定,心中又是期盼又是忧虑。突然船身急晃,陡然倾斜,又飞速打转。众少年惊呼声中,透过树脂窗,眯起眼睛向外眺望,只见海中灯光点点,影影绰绰似有无数潜水船环绕四周。猜测果然成真,众人都是血气方刚的少年,不悲反怒,中激起拼死一博的豪情。

柚木船突然失控,急速被吸入一个涡流中,舱内众人登时东倒西歪。窗外黑影飞闪,火光东西,那些潜水船也被吸入涡流,一道急旋飞转。船身翻转螺旋,不断地撞到旁边的硬物上,继续飞也似的冲去。突然窗外一片漆黑,“砰”的一声,船头撞在岩石上,震得众人翻倒在地。此后,船身不断磕磕碰碰,朝前上方疾行。

那龙门道已被打开,海水挤压冲进密道,形成急速旋转的涡流,将闸门外的船只都卷了进来。黑暗中听见蚩尤忽然冷冷地说道:「城里定然有内奸!」这龙门道极为隐秘,要开启这机关更是难上加难。若非里外呼应,水妖纵然发现,也绝难开启。听得此话,众少年沈默不语,城中居民相互亲爱,直如家人,要他们相信为家人出卖,实是痛苦之至。但眼下局势,又不由得他们不信。

约莫过了一盏茶的工夫,柚木船突然如被巨浪冲击,高高抛起。窗外一亮,月光透过树脂窗倾泻进来,黑影闪烁,周侧又有许多潜水船被高高冲起。船身在最高处暂停了刹那,然后便笔直下落,重重地砸在落花湖中,直将众人震得险些昏厥过去。

蚩尤不待船身停稳,便开舱跳出,叫道:「王亦君,你带他们去找宋六叔,我去救我爹爹!」他孝心极重,担忧父亲安危,丝毫等待不得,踏浪飞奔,早去得远了。

四周已经火光熊熊,杀声震天。落花湖中泊了几十艘水妖潜船,湖心波浪喷,一艘又一艘的水妖船只破空冲去,又高高落下。瞧这情形,水妖也刚刚到来。周围船只中接连不断地跃出黑色劲装,背负长刀的水妖,奔上岸去。

突然一个细眉斜眼的黑衣少年满脸杀气,挥舞长鞭,从十余丈外踏波冲来。王亦君心中一动:「这小水妖来得正好,捉了当人质,到时叫他老爹往东,他还敢往西么?」当下眺望他身后,只有一个瘦小的瘸子和一个凤眼斜挑的美貌少女,却不见那碧琴光刀科沙度。

十四郎奔到五丈开外,猛地一连七鞭电扫而至。王亦君伸手一掌拍出,气浪狂卷,登时将那七鞭化为无形。

十四郎下盘陡然被那浩然真气击中,登时酸软疼痛,「扑通」一声双膝跪在船板上。

王亦君右掌隔空拍击,十四郎只觉得一股强大的气浪朝自己头颈猛然压下,「啊」的一声,不由自主地在船板上连叩了三个响头。众少年哈哈大笑。十四郎心中羞愤、惊愕、暴怒不能自抑,大吼一声,喷出一口鲜血,竟然昏了过去。

水妖大乱,纷纷奔来。那美貌少女惊叱道:「喂,臭小子,你想对十四郎怎样?」娇躯一拧,蜻蜓点水,疾奔而来。王亦君对四少年低声道:「你们快往北走,去找宋六叔。我抓了这小水妖,到摘星楼会合。」四少年对他极为崇拜,更无犹豫,应诺一声,飞也似的穿船踏水,朝北岸跑去。

王亦君朝前疾冲,反手抄起十四郎将他扛在肩上,提气奔跃。迎面撞上那美貌少女,听她喝道:「快放下十四郎!」声音虽然凶巴巴的,却是说不出的娇媚。王亦君心中一荡,将十四郎朝她抛去,笑道:「佳人有令,岂敢不从?给你!」那少女一楞,似是没想到他这般爽快,当下伸手接住。

王亦君乘势冲过,探手在她脸上了一把,滑腻柔嫩,幽香袭人,笑道:「好香。」那少女惊叫一声,十四郎登时松手下落。王亦君反手抓住,又扛在肩上,身形一转,到了少女左边脸颊。咫尺之距,看见那少女俏脸飞红,连耳都成了红紫色,那凤眼睨来,娇怯动人。登时心中大动,忍不住一口吻在她的耳垂,赞道:「这边也是一般的香!」

少女惊叫声中,全身酥软,险些坐倒在地。王亦君哈哈大笑,扛着十四郎飞奔而去。王亦君心想水妖突袭蜃楼城,必定全力攻击乔羽府邸,务求速战速决。而乔羽府中眼下必有蜃楼城群雄拼死保护,科汗淮只怕也在其中。自己倘能及时赶到,以十四郎为人质,便可以引领群雄从容退去,甚至胁令水妖退兵也未可知。当下气势如虹,径直向乔府杀将而去。

远远地瞧见乔府门外黑压压的尽是水妖,里三层外三层团团围住,每人手中高掣火炬,火光冲天。最外一圈是数百骑兵倚立巨大怪兽,碎步兜转。

王亦君意念集中,御气双足,猛然高高跃起,腾云驾雾般飞掠腾越,冲入乔府大门之中。听到一声清脆而欢喜的叫声:「王大哥,你可来啦。」又有白龙鹿欢嘶之声。

水妖认出他肩上所扛之人乃是朝阳谷少谷主,无不变色,纷纷通声传令,四下围聚。转眼间便有数百只水族怪兽轮番攻来。王亦君体内真气遇强则强,一经触爆,便源源不断,不可收拾。且心中正是愤怒之时,出手毫不留情,竟将怪兽打得悲嘶狂吼,四下逃窜。

刀光剑影中,只有一人的眼光从使至终,绝无旁顾,只是盯着王亦君看。那便是纤纤。她站在科汗淮的身旁,目不转睛地瞧着王亦君,心如鹿撞,有种说不出的异样感觉。她自小跟着父亲在古浪屿长大,从未见过外人。此次来到中原,王亦君是她瞧见的第一个年龄相近的男孩。但他又绝不似一个孩子,虽然年仅十四,但豪侠洒脱,倜傥之态已经可见,而且笑容可亲,叫人见了忍不住欢喜。自己不知不觉中对他便有了亲近之意,记挂之心。瞧见他被水妖围攻,她紧张得连欣都要跳出咽喉来。着急害怕,生平从未有过。也是在这一刻,她突然发觉,这认识不过一日的少年已在她心中占有颇大的位置。

纤纤一抬头,忽然瞧见父亲看着自己,嘴角微笑,登时无缘无故的双靥飞红。但是却无法让自己的眼光从王亦君身上移开去。

王亦君故意纵声长笑道:「朝阳谷水妖,瞧瞧这是谁!」挥舞十四郎,将他抡来舞去,当作兵器般使用。

众水妖哗然惊呼,生怕伤了少谷主,登时收了兵器,如浪潮般朝两边卷开,任他冲入乔府大院之中。

王亦君飓风般冲了进来,立身环顾,只见院中东西两列人正默然对峙,他恰巧站在中心。循声望去,纤纤骑在白龙鹿上,满脸喜悦。旁边科汗淮白发飞舞,衣袂飘飘,朝他微微一笑。再过去便是宋奕之与乔羽、蚩尤。

对面科沙度等诸多水妖将领二十余人参差站列,中间一个木面人长身而立,瞧不清他表情,但月光下那双眼睛光四,仿佛要穿透人心。众水妖将领见王亦君扛着十四郎都不禁讶然失声,不由自主地瞧向那木面人。

王亦君心思极快,忖道:“难道这木面人便是什么朝阳谷的水伯天吴么?”当下又将那无锋剑横在十四郎颈上,啧啧道:「我这乖孙子细皮嫩的,不知道经不经得起这一刀?」那木面人淡然笑道:「这倒奇了,家父百年前便已登仙,犬子怎么又多了一个爷爷出来?」王亦君心想:“你果然便是这孙子的老爹,那可再妙不过。”当下哈哈笑道:「妙极妙极,难怪早上一起来便左眼乱跳,原来今日咱们要父子相认。当真是天大一桩喜事。」言下之意,我是这个小子的爷爷,你是他老子,那我当然是你老子了。纤纤格格而笑,蚩尤满脸愤怒的脸上也不禁突露莞尔之色。

众水妖无不怒形于色,但木面人未开口说话,谁也不敢抢上一句。那木面人丝毫不着恼,微笑道:「是么?

那倒值得大大庆贺。不知阁下扛着犬子,这般辛苦,所为何事呢?」王亦君笑道:「不辛苦不辛苦。乖儿子,只要你立时退兵,乖乖地回到朝阳谷去,为父便将孙子送还去。要不然喀嚓一声,我少一个孙子,你少一个儿子,那岂不糟之极矣。」

水伯天吴突然喝道:「宋奕之,还不动手!」那宋奕之突然将刀横在乔羽脖颈上。众人大惊,王亦君喝道:「老水妖,快将乔城主放了,否则野少爷可真没耐了!」他一用劲,剑锋登时又进了三分,十四郎痛得大叫。

水伯天吴盯着科汗淮道:「把犬子放了,我便任由王亦君、令嫒和乔公子走出这扇大门。」他膝下只有这么一个儿子,虽然适才言语豪壮,但实是不敢以此相赌。况且此刻岛上尽是水族围兵,他们三个少年未必逃得出去。

科汗淮沈吟半晌,「好。既然水伯这么说,咱们便一言为定。」隔空伸掌。水伯天吴点头道:「一言为定。」

隔空击掌为誓。王亦君在十四郎耳边低声道:「孙子,今日暂且饶你一命。下次看见爷爷,赶紧逃得远远的罢。」

轻轻一送,将他推下树去。早有水妖涌上前将他接住。

科汗淮对三人传音入密道:「眼下蜃楼城虽被攻破,但仍有许多弟兄在外狩猎。要想夺回蜃楼城,首先便要保存实力,将失散的游侠们召集起来。咱们一起受困此处,定然凶多吉少。倒不若你们先行离去,暂时到东海古浪屿避上一避。此去古浪屿千五海里,途中多险恶。你们一定要小心。到了岛上,纤纤极为熟悉,你们先安顿下来,不必担心。我和乔城主快则十日,慢则一月也会赶到岛上与你们会合。王兄弟,我这支珊瑚笛子你先拿去,当日那首金石裂浪曲你还记得么?」

王亦君点头。科汗淮传音道:「那便再好不过。倘若我和乔城主一月后仍未回到古浪屿,你便拿这支珊瑚笛到东面三百海里的珊瑚岛去找东海龙神,吹奏这金石裂浪曲,他定会借兵给你们。那时你可以带着龙神兵到蜃楼城附近海域寻找失散的游侠,共商复城大计。」科汗淮从腰间取下珊瑚笛交给王亦君,拍拍王亦君与蚩尤的肩膀,传音道:「蜃楼城复城大举,就在你们肩上。不必儿女情长,务必以大局为重。只要齐心协力,重建自由之城便指日可待。」他顿了顿,又加了一句:「纤纤就交给你们照顾了。多谢。」

王亦君与蚩尤齐齐点头,跃上白龙鹿的脊背。蚩尤回头瞧了一眼父亲,见他嘴角含笑,目中满是赞许期待之色,心中悲愤、难过、担忧诸多情感一起涌将上来,险些便要哭出声来,猛地回头道:「走罢!」

王亦君抱紧纤纤,叫道:「鹿兄,走了!」白龙鹿长嘶声中,昂首踢蹄,急电般冲出门去。纤纤回头叫道:「爹爹!爹爹!」泪眼朦胧中,瞧见门外水妖潮水般涌入院中,墙里断浪气旋斩冲天飞起,在夜空中划过一道眩目的光芒。

白龙鹿蹄下生风,一路狂奔。沿途望去,火光冲天,刀光剑影,呼喝厮杀之声遍野传来。满地尸体,屋败楼破,一片狼籍。蚩尤悲不可抑,撕破衣裳,立在鹿背上嘶声狂吼。

一路上追兵不断,前边又时不时杀出阻兵。王亦君双掌飞舞,杀开一条血路,蚩尤箭无虚发,逼退追兵。

过了小半时辰,三人一兽终于甩开追兵,冲到岸边。

此处礁岩峭立,突兀嶙峋,绝非良港,是以没有水妖登陆。波浪汹涌,击打礁石,宏声巨响,震耳欲聋。

蚩尤跃下鹿背,纵跳横跃,没入礁石之后。过了片刻,摇了一艘小型潜水船出来。原来他常常偷偷出海,生怕长辈得知,便藏了一艘能极为良好的小船在这险滩之内。想不到今日竟派上用场。

当下王亦君抱起纤纤,拉着白龙鹿跃下水去,翻身爬上船。船身极小,白龙鹿上来后,几已无法圆舱。情势危急,远远的又有追兵杀来。两少年不及多想,便各摇两桨,飞也似的朝海上划去。

浪大风急,天空中乌云密布。海天交接处,一道闪电陡然亮起,将苍茫大海照得一片明亮。回首望去,蜃楼城岛上,火光熊熊,映红了半边夜空。梦幻般瑰丽的大荒自由之城竟就此被付之一炬。西边乌云开处,一轮昏黄圆月无语高悬。

突然雷声隆隆,豆大的雨点倾盆而下,风浪更急。小船在暗黑的大海上飘摇不定,宛如他们三人此刻的心情。前方天海茫茫,漆黑一片。有一刹那,他们不知道该往哪里去。

秋日正午,阳光灿烂,碧绿的大海上金光粼粼。海风轻拂,空气中满是桂花的清香。汤谷岛西面临海的石崖上,桂花盛开,一个瘦小的中年汉子正在垂钓。他坐在距离崖边丈余处,远远地探头探脑的朝崖下张望。手里握着一柄三丈长的长斧,以斧为竿,在斧梢系着一银光闪闪的细丝。这钓鱼丝颇为奇怪,瞧来不过三四发丝般细,但在海风中竟纹丝不动,笔直地入海水之中。

突然情丝震动,瘦小汉子大喜,颤声叫道:「来了来了!」他已数月未尝吃着鲨鱼,早已谗得食指大动。

卜算子跳了起来,趴到崖边向下眺望,只见崖下碧波涌动,一道黑色的三角鱼鳍破浪摆舞。看起来果真是一条极大的纹龙鲨。卜算子颇为得意,眉飞色舞道:“我神算卜十必能中一,这条纹龙鲨的鱼翅可得归我。”

一个黑衣女子飞也似的奔来,背后一个九尺来高的大汉气喘吁吁的紧随其后。那大汉盘谷抢上前从成猴子手中夺下那长斧杆,猛地一个马步,银丝绷直。那盘谷天生神力,全身青筋暴起,面目涨红,肌虬结膨胀,憋着气边拉边朝后退。盘谷猛地一跺脚,双臂挥舞,竟将那巨鲨高高甩起。

碧浪开处,一条青灰色条纹状的巨鲨被高高抛起,在蓝空中划过一道优美的圆弧,阳光在情丝上闪烁耀眼的光芒。巨鲨在空中摆尾,越过众人头顶,重重砸在六七丈外的桂树林中,登时咯拉拉压倒了一片灌木。鲨鱼翻腾弹跳,尘土飞扬。

盘谷仰面倒地,又立即一跃而起,将情丝从斧杆上解了下来,提斧朝那巨鲨奔去。只见那鲨鱼似是极为痛苦,背上有一条铁管破而出,鲜血长流,甚是奇怪。盘谷大喝一声,挥舞开天斧猛斫而下。巨鲨腹身处被盘谷劈开,挣跳之下,裂口越来越大,突然「哧啦」的豁开一个大口,一个尖锥状的东西从那裂口中撞了出来。

众人齐声惊呼。巨鲨凌空一个翻越,将那东西猛地甩了出来。那物在空中打转,猛然撞在地上,朝后滑了数丈方被灌木丛卡住。竟是一艘小型潜水船!

辛九姑等人面面相觑,突然又是「啊」的一声惊呼,只见那小船突然朝两翼打开,跳出一只似龙似鹿的怪兽,甩颈摇头,嘶鸣不已。接着又有两个少年跳将出来。一个俊逸挺拔,英姿勃勃,一个雄武骠悍,眼神凌厉。

两人又从小船中拉出一个冰雪美丽的小女孩。三人不断地咳嗽喘气,似是在鱼腹中待得颇久,呼吸不畅。

巨鲨弹跳了一阵,终于匐地不动。成猴子等人瞧得呆了,他们阅历颇丰,但这等情形倒是第一次瞧见。只有那卜算子突然狂喜道:「第一卦!今日第一卦你们还记得么?贵人临门,万事大吉!他们定然就是贵人,来救咱们了!」

这几个不速之客自然便是王亦君、蚩尤、纤纤与白龙鹿。他们在东海上漂流了月余,舟小浪大,虽有司南指引方向,但终于还是被海风吹得稍有偏离。好在这一月来,东海还算风平浪静。

蚩尤经此变故,情大变,终日寡言少语,偶有欢颜。只有王亦君天开朗,颇为乐观,每日变着法儿逗纤纤开心。如此十余日,纤纤的难过之意稍解,但对王亦君的依赖心却越来越重。

两日前午夜,海上风雨大作,险浪滔滔。为避免沈船,蚩尤、王亦君只好圆舱,三人一兽局促在小船中避浪。岂料一只巨大的纹龙鲨饥饿难当,嗅到柚木船中三人吃剩的海鸟的血腥味,竟狂大发,将整艘柚木船囫囵吞枣的咽到肚里。好在柚木船极为坚硬,除了个别地方为它利齿戳穿之外,并未受到大的破坏。只是在它胃中无法开舱,那气味又极是难闻。通气管贯穿鱼背,虽偶尔可以带来新鲜空气,但大多时候都是在海里,不断有海水灌将进来。若非王亦君、蚩尤水极佳,想法设法将新鲜空气兜在皮囊中,供纤纤呼吸,她早已不能支持两日之久。

纹龙鲨被柚木船的通气管刺穿脊背,吃痛在海里乱游,时沈时浮,人鱼对峙两昼夜,来到汤谷岛之滨。那巨鲨饥饿难当,闻见金背鱼的香味便不顾一切地咬住不放,是以便有了这破膛露船的奇怪一幕。

这汤谷乃是大荒四大流放地之一。五族中严重违反族规的罪人,除了水族之外,许多都被流放至此。盖因此处天涯海角,汪洋茫茫,既非水族,又无船只,绝无可能逃回大荒。况且这汤谷岛上有十只巨大的怪鸟太阳乌──汤谷十日镇守,倘有人想逃出岛去,必被这“汤谷十日”鸟竞相攻击,饱受折磨后再抓回丢到汤谷扶桑树上,受烈日灼汤的暴晒浸泡。

这汤谷十日原是木族圣兽,也是六百年前木族青帝羽卓丞的御前灵兽。当年羽卓丞路经东海时与龙王交战,虽大败东海六龙,却也疲力竭,耗尽真元。到这汤谷岛的汤谷中休息,睡着后化为巨木扶桑。十日鸟哀鸣绕空不散,就在这汤谷中栖息下来。由于羽卓丞身前严肃刚正,疾恶如仇,大荒长老会便将这汤谷定为大荒思过岛。所有大罪之人便可被流放此地,由羽卓丞刚正不阿的魂灵与十日鸟共同看守。

大荒中所有人谈到汤谷二字,无不色变。只要一上此岛,便永无离开之日。余生漫漫,只能与穷山恶水相伴。这岛上鸟兽本少,附近海域除了偶有巨鲨海怪出没,其他鱼类忌惮十日鸟,都不敢靠近。因此在这岛上除了每日吃些野果,就只有期盼有鲨鱼上!。鲨鱼虽然质糙厚,但在岛民口中尝来,已是少见的美味了。

忽听天上传来「嗷嗷」怪声。抬头望去,只见十只火红的怪鸟从东侧高高的山头飞了过来,在空中鸣叫盘旋。那怪鸟长得甚为奇异,长两丈,巨翼横张时,直如红日。眼大如轮,碧光幽然,如许高空,犹清晰可见,瞧来令人不寒而栗。这怪鸟自然便是十日鸟太阳乌。

突然太阳乌怒鸣三声,闪电般俯冲下来,所经之处突然热风狂舞,炎浪灼人。太阳乌还未冲到,但那热冽的气浪已经席天盖地的卷了过来。

那太阳乌实在太过凶猛,远胜于此前他们所遭遇的任何怪兽,而且轮番攻袭,终于渐渐不支,各被两只太阳乌一左一右抓住双臂,横空飞掠,拎着他们越过东山。

王亦君眼前一亮,险些惊呼出声。只见东山那一侧,山谷环绕,中有极大的湖泊,纵横千丈,水汽蒸腾,竟是温泉。湖中一株巨木参天摩云。巨树似桑非桑,径数千围,树叶片片都有十丈宽,枝叶繁茂,破入云端。

太阳乌嗷嗷鸣啼,拎着他们飞向那参天巨树。飞得越近,王亦君心中便越加惊异。那巨树难道竟是传说中漆黑一片,头顶还听见太阳乌振翅鸣啼。倏然头部撞到一个硬物,登时眼前一黑,昏厥过去。

王亦君等人伫足观望,见蚩尤竟不断往上攀越,终于没入云层中,与那太阳乌一道消失不见,心中焦急诧异。纤纤与蚩尤相识两月余,尤其这一月来海上漂泊,朝夕相处,也颇有感情。虽不象王亦君那般令她欢喜牵挂,但也是心中极好的朋友。眼见蚩尤消失无影,心下大急,摇着王亦君的双手道:「王亦君大哥,快想想法子救他下来。」

王亦君心想:“这扶桑树高得超过云层,要从山脚爬上去,那决计来不及了。需得找个象那怪鸟般的灵兽,将我驮到树顶,才能救他下来。”当下转身问众人道:「各位英雄,岛上可有什么飞得到高空中的灵兽吗?」

群雄相互询议,忽听成猴子叫道:「王亦君使者,有倒是有一个,不过那里太过凶险,只怕那位蚩尤使者还没救出,你又……」

纤纤「呸」了一声道:“什么凶险的地方我王亦君大哥没去过?你倒是说说哪里怎么个凶险法?”成猴子苦笑道:「其实那里也没什么,只不过住着一个老太婆,养了一只雪羽鹤、几条金背鱼。」岛上群雄纷纷面色大变,辛九姑厉声道:「死猴子你疯了么?那老太太平日里就招惹不起,倘若被她知道使者的身份,那不更加了不得!」

王亦君心中大奇,什么人听说神帝使者不敬反怒?纤纤眼睛一瞪,脆生生道:「什么人这么胆大包天?哼,就算王亦君大哥她不怕,咱们这么多人一道过去,她也不怕么?」众人相互观望,颇为尴尬。

人群中走出一个丰神玉朗的白衣男子,笑嘻嘻地朝着纤纤一揖道:「姑娘,在下柳浪。」纤纤见他虽然面貌俊美,但眉宇间有说不出的邪气,没来由起了厌憎之心,皱眉不理。白衣男子不以为忤,施施然道:「这老太太极为厉害,而且脾气不好。一发脾气,就要杀人。这些年死在她手里的人可比死在太阳乌下的多多啦。所以大伙儿都对她敬而远之。不过她豢养的那只雪羽鹤确是少有的灵兽,常常载着她在海上到处飞行。」

王亦君心中更奇,这老太太倘若有这等灵兽,为何不飞到天涯海角,还终日待在这汤谷中?好奇心大盛,更想见识一下这神秘人。当下微笑道:「既然如此,我定要去会上一会,向她借雪羽鹤一用。」

当下群雄拥簇王亦君、纤纤,浩浩荡荡朝南而去。一路上王亦君与众人交谈,方知这群雄中,竟有极多原是五族中身居高位的要人。便是那瞧来最为不济的卜算子,原也是土族的三大巫卜,因为接连卜卦错误,引得土族黄帝忍无可忍,大怒之下流放到汤谷。那辛九姑原是金族圣女西王母座下的十大侍女之一,因与某少年偷情,后又遭抛弃,情大变,恨尽天下男人。竟以情丝绞杀负心人。偏生那负心人又是金族长老会长老的侄儿,所以被流放至此。那盘谷自称是盘古大神的第五十六代孙,因神力惊人,在金族中官拜大将军。岂料酒后大醉,以开天斧误断西北擎天柱,引起西北洪水之灾,被流放汤谷。成猴子原是木族中将,生好偷,又通法术,号称普天之下没有他偷不到的东西。瞧见别人的宝贝便心痒难搔。结果被仇人所骗,竟误偷木族大长老爱妃的亵衣。故被流放。

辛九姑指着那白衣男子柳浪,悄悄地嘱咐纤纤,今后对他敬而远之。盖因此人好色成,自诩风流,凡是美貌女子总要费劲心机勾搭上方才罢休。越是难以弄到手的女子,越是让他心动。他也不知有什么魔魅之力,总能逃得猎物欢心,因此十次中倒有九次能够得手。他原是金族最年轻的长老,极富智谋。但便是因为好色,声名狼藉,被逐出长老会。后来竟想勾引圣女西王母,立时被她废去周身真气,流放汤谷。先前瞧他色咪咪的盯着纤纤笑,多半又是不怀好意。

群雄中也有穷凶极恶、甚为凶顽之徒。例如豢养凶兽龙蟒的吉良,原就是火族极恶的凶徒,虽然在战场上勇不可挡,但在族中也是作威作福,杀人如麻。所以被火族战神降伏后驱逐汤谷。又如长了两个脑袋的土族姜古木,时善时恶,要看哪个脑袋在思考。杀起人来直如疯魔。

这些人无一不是跺跺脚风起云涌的角色,但被困汤谷多年,饱受凶悍难当的汤谷十日鸟折磨,凶都大有收敛。王亦君此时望去,丝毫瞧不出他们疯狂凶悍的本。

一路上谈谈笑笑,很快便到了一个小山谷。到那谷口时,众人都有些变色,纷纷裹足不前。辛九姑低声道:「圣使,前面便是忘川谷。」王亦君点头,牵着纤纤的手朝里走,众人缓缓随行,鸦雀无声。

此时落日西沈,天空橙红,碧黛群山起伏如浪。谷中一条小河平静奔流,曲折北来。两岸绿草如茵,竹林绵绵,远远望去如绿雾缭绕。河边竹林中有一间竹屋,炊烟嫋嫋。瞧来殊为平静清幽,怎么也不象是杀人如麻的女魔头的居所。

王亦君运气丹田,抱拳朗声道:「晚辈王亦君,冒昧拜访前辈。」谷中了无回应,只有水流潺潺,鸟声寥落。群雄屏息四顾,王亦君又抱拳喊了数声,仍是杳无回应。

卜算子弯腰颤声道:「圣使,我已算过,今日不宜出门访友,不如我们挑个良辰吉日再来登门拜访?」纤纤见他害怕的神情颇为有趣,格格娇笑,伸手捏住他鼻子,笑道:「卜算子,你倒是算一算我会不会将你的鼻子捏断?」群雄莞尔,紧张的气氛登时缓解。

王亦君回身朝众人说道:「各位,我先独自一人去拜访拜访前辈。倘若有什么异状,你们再来援救不迟。」

众人都对那老太太颇为忌惮,听说无须入谷,都松了一口气。但又担心他一人进去凶多吉少,面有忧色。纤纤拉着王亦君的手,也要进去,王亦君无奈,只好牵着她朝谷中走去。

河水丁冬,两人沿着溪流朝南走去。蝴蝶翩翩在纤纤头顶环绕。身侧河水清澈见低,卵石遍布,偶有数尺长的金背鱼悠然穿梭。青草的绿色气息迎面扑来,将周身浊气一涤而尽。

王亦君心道:“这山谷清幽佳绝,主人遍植绿竹,怎会是好杀成的魔头?”正为那神秘的老太太叫屈,突然听见一个柔媚的声音淡淡的道:「我让你们进来了么?」那声音慵懒动人,说不出的好听。王亦君一楞,止步恭敬作揖道:「晚辈王亦君,冒昧造访,请前辈恕罪。」

那声音依旧淡淡的道:「瞧你这般有礼貌,我便原谅你吧。剁下自己的双脚爬回去,我饶你一条命。」声音温柔,但话语却是极为蛮横。王亦君一楞,还未说话,纤纤已经哼了一声道:「瞧你声音这般好听,我便原谅你吧。割下自己的舌头躲起来,我就饶你一条命。」她依样画葫芦,大喇喇的姿态倒让拓野忍俊不禁。

那声音淡淡道:「哪里来的野丫头,这般没有规矩。我替你父母管教管教。」王亦君心下一凛,将纤纤拉到身后,凝神戒备。突然山谷中香风大作,竹林摆舞,一个淡紫色的人影从竹屋中倏然闪出,刹那间便飘到王亦君身前。

王亦君叫道:「前辈,得罪了。」丝毫不敢怠慢,调动周身真气,双掌飞舞,径直拍出。那人影一晃,消失不见,耳边听到那娇媚的声音道:「真气倒是很强,可惜掌法太差。」

王亦君面上一红,笑道:「岂止是太差,本是全无章法。」环身四顾,掌风纵横,将纤纤护在怀中。纤纤做鬼脸道:「跑得倒是很快,可惜胆子太小。」话音未落,突然右臂被拉住,朝外拖去,失声尖叫。

王亦君大吃一惊,探臂将纤纤拉住,欺身向前,猛地拔出无锋剑,一剑向那紫影劈入。剑光如电,那紫衣人「咦」了一声,极为惊异,猛地朝后滑了十余丈,又鬼魅般在王亦君左侧停住,厉声喝道:「神农是你什么人?」

王亦君心中惊诧,转身望去。只见三丈开外,一个紫衣女子翩翩而立。她满头白发高高挽起,眉淡如烟,眼如秋水,肌肤白腻胜雪,竟是一个风华绝代的美貌女子。

王亦君想起先前辛九姑所言,再见她这般疾言厉色,心中稍有犹豫,还是恭恭敬敬的答道:「晚辈王亦君,乃是神帝使者。」谷外众人闻言无不变色,暗呼糟糕。

那紫衣女子冷冷道:「既是神帝使者,来这汤谷作什么?」王亦君心想事已至此,只有一条路走到底了,当下道:「晚辈奉神帝之命,来汤谷大赦。所有汤谷重囚,都可以重获自由。」紫衣女子道:「那么如此说来,我也是在被赦之列了?」王亦君微微一楞,硬着头皮笑道:「这个,既然全岛大赦,当然包括前辈。」

紫衣女子突然爆出银铃般的笑声,直笑得花枝乱颤,喘不过气来,边笑边道:「他大赦我?那我还得对他感恩不尽了?」

王亦君见她似乎极为欢喜,似乎又极为悲伤,说这话时又是愤郁又是难过又是凄凉,竟不知该如何回答。

纤纤原想出言讥嘲,但不知为何,一时没来由地感到一阵难过,话到了嘴边又咽了下去。

紫衣女子半晌才止住笑声,低头看着河中游鱼,嘴角浅笑,突然道:「你可知这水里的金背鱼多少岁了么?」

王亦君一楞,不知她此言何意,探头一望,那清溪中一条六尺余长的金背鱼摆尾悠游,「瞧来得有十几年了吧?」

紫衣女子瞥了他一眼,淡淡笑道:「这是两百多年前,我在南际山下的龙潭捕获,带到此处的。她的六十代孙都比你大啦。」王亦君大惊,如此说来,眼前这紫衣女子少说竟有两百多岁了么?除了满头白发如银雪,她周身瞧来不过二三十岁的光景,这可当真古怪的紧。王亦君突然心中一动,南际山龙潭?天下竟有这般巧的事?隐隐之间他似乎了悟到什么,却又始终无法猜透。

纤纤在古浪屿上住了十年,对于珍贵的海鱼水兽倒是大有了解,点头道:「这金背鱼是最长寿的海鱼,可以跟灵相比。不过你有两百多岁么?我瞧多半是胡吹。」

紫衣女子淡淡一笑,道:「小子,你回去告诉神农,拜他恩赐,我在这汤谷已经呆了两百多年,早就老得哪儿都不想去啦。倘若真想离开这里,还要等到今天么?」落日余晖,照映在她的脸容上,笑容凄美哀伤,一时竟让王亦君为之神夺。

紫衣女子转过身,缓缓地朝山谷内走去,紫衣飘舞,倚风出尘,那背影说不出的落寞,说不出的凄凉。谷外众人见状,诧异之余心中石头落地,都长长吁了一口气。

纤纤心里却是莫名的难过,没来由地对这紫衣女子充满了同情怜悯。小手紧紧地抓着王亦君,低声道:「难道是神帝伤了她的心么?」她冰雪聪明,又有女人的直觉与惜惜相通的本能,这无心之语倒是突然惊醒了王亦君。王亦君心中一动,莫非这紫衣女子当真与神帝有瓜葛么?当下从腰间取下珊瑚笛,放至唇边,悠悠扬扬吹将起来。曲调缠绵凄切,正是那首“刹那芳华曲”。

“朝露昙花,咫尺天涯,人道是黄河十曲,毕竟东流去。八千年玉老,一夜枯荣,问苍天此生何必?昨夜风吹处,落英听谁细数。九万里苍穹,御风弄影,谁人与共?千秋北斗,瑶寒苦,不若神仙眷侣,百年江湖。”

他原本生开朗,纵使悲凉的曲子由他吹来也是哀而不伤。但不知为何,眼见这紫衣女子凄伤之状,想到当日神农在龙牙岩高歌情景,心中难过悲苦,这曲子此番奏来,竟是忧伤欲绝,直如杜鹃泣血,雨打残荷。

那紫衣女子蓦然木立,犹如刹那间化为冰山石岩。谷外众人又惊又奇,不知圣使此举何为,但听了半曲,都纷纷觉得凄凉难过。尤其辛九姑,莫名想到自己情殇际遇,悲从心起,扑簌簌落下泪来。

纤纤虽然年幼,但是心态却颇为早熟,听了片刻,也是莫名柔肠百转,珠泪纵横。王亦君一曲将终,又回到那句“八千年玉老,一夜枯荣,问苍天此生何必?”,反复回转,余音绕梁。

晚风低语,竹林簌簌。也不知过了多久,那紫衣女子冷冷道:「小子,是他叫你吹这曲子的么?」语声森寒刻骨,听来令人不寒而栗。纤纤心中发毛,忍不住往王亦君身上靠去。谷外众人更是纷纷变色,凝神屏息,只要她一向王亦君动手,便立时上前援救。

王亦君低声道:「晚辈有幸曾在南际山顶,听见神帝临终前唱过此曲。」声音很低,谷外众人听不真切,只看见紫衣女子突然全身颤动,猛地转过身来,面色雪白,「什么?」

王亦君道:「神帝已于两个多月前,在龙牙岩物化。他最后唱的,便是这首曲子。」紫衣女子怔怔站立,皱眉不语,一脸茫然,仿佛一直没有听懂他所说的意思。过了良久,才缓缓绽开笑容,蓦然一颗泪珠从眼角淌下,既而两颗、三颗,满脸玉箸纵横。她就这般伫立风中,含泪而笑,宛如带雨梨花,风中盛放,分不清究竟是欢喜还是悲伤。

这个紫衣女子便是两百年前,因与神帝相爱,触犯族规而被流放汤谷的木族圣女空桑仙子。当年神农贵为大荒神帝,号令五族,却不敢违抗族规,竟眼睁睁瞧着情人被流放汤谷。她登上囚船,东渡汪洋的那一刻,已经柔肠寸断,心如死灰。对于她来说,长老会或者族规,都不是最痛恨的。最痛恨的是,那个爱她、却无力为她抗争的男子。从那一刻起,她就已经死了。

这两百年来,居住于荒山穷海的汤谷,她以为已经将往事淡忘。但是每次听说神农二字,便会悲怒不可抑,乃至于大开杀戒。青春不再,韶华逝去,但是那一份难以释怀的悲苦却越来越浓。

这时听说神农已死,突然只觉得脑中一片空空荡荡,所有恨的、爱的、牵肠挂肚的,转瞬间烟消云散,一片空茫。也在这一刻,她才突然发觉,自己对神农的那一份情感原来依旧那般炽热。现在,许多东西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他在临终前唱的这首歌。这么多年他的情感和悔恨都由适才这个少年的笛声中传达出来,还有什么比这更为重要呢?她被流放的这两百多年中,他不也在自我流放么?

心中从未这般波澜汹涌,也从未这般宁静平和。山谷夜色初降,晚风清凉,鲜绿清新的青草气息如河流般在体内流淌。她冰凉的泪珠接连不断地划过笑靥,一颗一颗的滴入草地中。

谷外众人见空桑仙子又哭又笑,心中惊疑不定,都极是担心。以从前经验来看,这将是她大开杀戒的征兆。

卜算子搜肠刮肚的回想今日卜算的十卦,好象除了贵人临门那一卦外,其余九卦都是大凶之卦,当下连连摇头道:「糟之极矣!老太婆要发威了。」白龙鹿嘶鸣一声,突然飞奔入谷,辛九姑等人想要阻拦已经不及。

然而大出众人意料之外,却见空桑仙子脸色大转柔和,缓步向前,低声询问王亦君。王亦君恭恭敬敬的一一回答。两人说话声音俱都极小,隔得甚远,众人无法听清。空桑仙子突然朝谷外众人瞥来,众人均是一凛,本能地向后退了一步。空桑仙子转头低语,突然微笑起来,似是与王亦君颇为亲热。两人谈了一会儿,一齐朝谷内竹屋走去。纤纤一蹦一跳的与白龙鹿跟在后面,满脸惊喜,还回过头朝众人扮了一个鬼脸。

众人大为惊佩,想不到这喜怒无常的女魔头在圣使面前竟变得如此温婉。也不知被他施了什么法术。对这少年圣使的敬畏之心登时又平添了几分。盘谷、卜算子张大了嘴,合不拢来,对目相望。成猴子喃喃道:「他***,人长的帅还当真占便宜。柳浪,你比起这圣使那真成了老白脸啦。」柳浪微笑不语,心中却是酸溜溜的不是滋味。

盘谷涨红了脸,半晌才猛地一跺脚,喜道:「圣使连空桑仙子都能收服,要带我们离开这里就更不在话下了!」众人欢声长呼,长年的流放生涯眼见将要结束,竟有不少大汉喜极而泣。

王亦君、纤纤随着空桑仙子进了竹屋。空桑仙子纤指轻弹,几道绿光闪过,屋内六盏水晶灯立即明亮起来。

竹屋素雅洁净,地上铺着竹席,松木小几上一个琉璃香炉香雾缭绕。王亦君等人席地而坐。白龙鹿在外候着,眼巴巴地瞧着他们。

纤纤瞪大双眼,环顾道:「想不到你这么凶霸霸的,住的地方倒这么雅致。」此时她已不惧怕空桑仙子,说话更加放肆。王亦君拿她没辙,只好装做没听见。倘若是从前,空桑仙子听到这句话,只怕纤纤已经在海里喂鲨鱼了。但她现下心中微波不惊,静如古井,只是微微一笑,「王亦君,我将雪羽鹤给你,你怎么救出你的朋友呢?」

王亦君喜道:「倘若前辈将雪羽鹤相借,晚辈便可以乘鹤飞到那扶桑树顶,将蚩尤接下来。」空桑仙子嫣然一笑,「王亦君,这汤谷竟能困住这么多穷凶极恶的五族罪人,你可知特别之处便是那株扶桑树么?」王亦君和纤纤齐齐「咦」了一声,颇为惊异。

空桑仙子道:「那株树相传是六百年前青帝羽卓丞死后所化。当然这不过是传言而已。但是这树确实颇为古怪。每次我骑鹤飞行,到了百里之外,还能听见扶桑树树叶响动的声音。那声音好生奇怪,就象有人在不断的念咒语一般。念力极强。倘若换了别人,决计飞不出汤谷岛十里。要么坠海而死,要么乖乖地回去。」

纤纤脸色有些发白,不由自主地往王亦君身上靠去。王亦君大为好奇,「难道这树也会法术么?」空桑仙子道:「树自然不会法术。但是树里面只怕有什么古怪的东西。」

王亦君笑道:「不知什么东西,竟有如此威力。难道真是羽卓丞前辈的魂灵么?」空桑仙子叹了一口气,「倘若真是青帝魂灵,那便好了。但他已死六百年,纵有魂灵,也早已进入神界,为何在这扶桑树中栖息?」

纤纤紧紧地贴在王亦君身上,闻见他熟悉好闻的气息,心中的害怕之意稍减,强笑道:「那会是什么?」

空桑仙子出神的沉吟片刻,「我想可能是上古神器,说不定便是那十日鸟的封印。」

王亦君更为迷惑。空桑仙子微微一笑,素手一弹,樱纯微启,口中念念有词,仿佛在低声吟唱一般,说不出的好听。「呛然」一声,王亦君竹鞘中的无锋剑倏然出鞘,凌空飞舞,在空中摇曳生姿,仿佛佳人翩然起舞。

王亦君、纤纤瞧得目眩神移,暗暗称奇。空桑仙子纤指轻拂,在松几上哆哆轻敲,突然吐气如兰,轻声念诀道:「南旋毕修紫乘楼……」那无锋剑断折处忽然有绿光冲天而起,照得王亦君须眉皆碧。屋外狂风陡起,白龙鹿惊声嘶鸣,昂首踢蹄。

一个碧绿色的蝴蝶翼的小人竟从无锋剑中飞了出来,翩翩舞动,在松几上落了下来,身不盈寸,剔透玲珑。

王亦君从未见过此等情形,大惊失色。这无锋剑跟随他已有数月之久,想不到竟藏了如此玄机。倒是纤纤相形之下见多识广,脱口道:「木!」

空桑仙子点头道:「正是。她是木,被封印于这无锋剑里。只要解开封印诀,她就可以出来了。」王亦君奇道:「前辈怎么知道?」空桑仙子淡淡一笑,手指一曲,那无锋剑隔空落入她的手中。她将剑身一转,手指抚摩那“空桑”二字,「这柄剑便是当年我给神农的信物。」

王亦君与纤纤「啊」的一声,众多疑惑这才顷刻烟消云散。王亦君起身行礼,歉声道:「晚辈不知,多有失礼,请前辈莫怪。这柄剑还请前辈收回。」

空桑仙子淡然笑道:「不知者不罪。这剑与你既有缘分,还是由你收着吧。」王亦君推辞再三,这才收下。

心中一动:「不知前辈与仙女姐姐有没有渊源?」突然想到两百年前空桑仙子便已被流放此地,怎么可能认识白衣女子?暗骂自己愚蠢,重新坐了下来。

空桑仙子又默念封印决,将木收回断剑中,「这便是神器封印。它可以将某些灵兽乃至人类的神力量、魂灵吸纳其中。只要解开封印决,就可以驾御这种神力量,使神器自身的威力发挥得更加强大。」王亦君当日在天壁山下,曾经听科汗淮说过珊瑚笛中封印珊瑚独角兽之事,也曾在玉屏山顶见过十四郎解开幻电玄蛇的封印,因此对这神器封印也稍有了解,当下点头。

空桑仙子从头发上摘下一支莹白的玛瑙发簪,「这玛瑙发簪便是雪羽鹤的封印,只需默念解印诀,你便可以将雪羽鹤释放出来。」

她将发簪轻轻地往纤纤头上一,笑道:「这发簪跟了我一百多年了,今天便送给你罢。」王亦君大喜,纤纤也是又惊又喜,颇有些不好意思,红了脸低声道:「谢谢仙子。」她少有感谢别人,今日开口不免有些忸怩。空桑仙子与王亦君不禁莞尔。

空桑仙子道:「只是那扶桑树中不知是什么上古封印。倘若它封住的是极凶的凶灵,以它念力之强,只怕雪羽鹤和木都不是对手。你们要想救出朋友,可要冒一冒险啦。」

王亦君点头笑道:「有了雪羽鹤,那便方便得多啦。如若可以,我倒想立即就去。」空桑仙子微笑道:「你这般重情讲义,真是难得。神农总算有些眼光。眼下你丝毫不知封印法术,倘若那树中当真有上古封印,你冒然前去,极是凶险。明日我便和你们一道去罢。」

王亦君大喜过望,有她相助那真如虎添翼,连连称谢。空桑仙子淡淡笑道:「你先别这般欢喜,还未必能将你朋友救出来呢。」当下空桑仙子开始教授王亦君与纤纤封印法术最为基本的常识。

空桑仙子原是两百年前的木族圣女,擅祈天法术,此番娓娓道来,深入浅出,听得王亦君眉飞色舞,大长见识。封印法术乃是法术中极为高深的法术。所谓封印,便是以超强的神意念力控制灵兽或人类,将其魂灵或是神力禁锢于某种神器中。

封印时默念的口诀便是封印诀。一旦将其封印,便如同将刀剑收入鞘中,今后可以随时“拔鞘”御使。但要解开封印,御使其物,除了将封印诀倒背外,还需要有至少与封印之人封印时相等的念力。否则不但不能将封印解开,还有可能反被封印御使。这便是为何大荒中有许多解不开的封印的缘故。或是因为封印诀失传,或是念力不及从前的封印人。

王亦君真气极强,念力也相应不弱,但对于意念力修行法,由于科汗淮并未传授,只是自己直觉感悟而已。

当下空桑仙子传了他修行念力的“长生诀”,要他每日背诵修炼,增强神意念力。这长生诀洋洋数千字,讲的都是聚敛念力,以意御意的法子。更妙的是,字行韵律隐隐吻合念力调节的规律,默诵之时便可以自动修炼念力的聚散。

不知怎地,起初在谷中瞧见王亦君之时,空桑仙子便有莫名的欣赏喜欢之意,一直未下重手。待到后来王亦君出示无锋剑、吹奏刹那芳华曲、告知神农之事,她更加感到与这神奇少年的奇妙缘分。况且自己被流放两百多年,族禁之念早已淡薄。

此时了无牵挂,更加无所禁忌,是以竟将这木族至为隐秘的封印法术与长生诀倾囊相授。王亦君天资佳绝,一听即懂,更加令空桑仙子欢喜。两百多年自我封闭,今日始得释放,心中畅快不下于王亦君醍醐灌顶的欣喜。

起初纤纤还听得津津有味,但过了片刻,便觉得这法术还不如王亦君的侧脸来得引人入胜,于是便歪着头抿嘴微笑偷瞧王亦君。王亦君聚会神、领悟时粲然微笑、深思时眉头微蹙的神态都是那般的迷人。有时抓耳沉吟的表情也能让她忍不住捂嘴偷笑,心中满是暖意。渐渐的,空桑仙子说什么话都听不见了,只听到自己的呼吸和心跳声。

王亦君每回头看她一眼,微笑一次,她便心跳加速,双颊火热。不住地想:“哎呀,他瞧见我在偷看他了……”

连忙扭头装做侧耳倾听之状。每每被空桑仙子眼波流转,暧昧的一笑,登时又脸红心跳,仿佛被她的锐利眼光看穿了少女心态。

也不知过了多久,空桑仙子才将封印法术以及长生诀传授完,王亦君虽还有许多疑问,但也只有留待日后自己修行时慢慢参悟了。王亦君舒展了个懒腰,这才发现纤纤已经伏在他的膝盖上沉沉睡去,长长的睫毛在莹白的脸上投下一道弯影,嘴角还噙着一丝甜蜜的微笑。

「她已经两天没好好睡过觉啦。」突然困意涌了上来,王亦君忍不住打了个呵欠。空桑仙子微笑道:「君儿,你也好好睡上一觉,天亮时我再叫你罢。」他困倦难当,呵欠连连,当下颇为不好意思的一笑,将纤纤轻轻地放到床内侧后,伏在床沿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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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柔情追忆

空桑仙子瞧着两人,心中泛起久违的柔情。窗外秋虫低鸣,夜风轻拂,水晶灯摇摇曳曳,她坐在一地的月光中,想起了很多事情。几百年的光倏然而逝,只剩下这个寂静安详的初秋之夜。她轻轻地叹了口气,耳边又响起了很多年前的那首曲子,呢喃的夜风在她的耳厮磨缭绕,宛如他的话语,他的呼吸。

走近一间山中小屋,这看来不像是有人久居的住所,不过是为了山中非得野宿的人着想,而造起的小屋罢了。神农与空桑仙子轻手轻脚地走近窗边,此时屋内的行房声音已经隐去,代之而起的是男人的喘息声和女子的抽泣声,显然他们来晚一步,屋中女子已惨遭恶徒蹂躏。

挨着窗边,望了进去,屋中炉火通明,床上是一个赤裸着身子,正伤心哭泣的少女,贞业已被夺,股间只剩下落红点点,脸上颇有几分姿色,四周散着算得上是富家女子使用的簪饰。那女子只是哭,却又不敢大声,绸缎的衣裳破破裂裂,垫在身下,溅满了落红和交合后的秽物;另一边的男子正在着衣。

空桑仙子看得明白,勃然大怒,先出一缕指风,制住那失身少女,让她暂时昏迷,这才跃进屋去,一掌击出。不料,在送那男子归西的同时,被贼洒出的一片迷雾所笼罩。运气周身,并没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眼光随即飘到昏迷不醒的床上女子身上去,将扔在一旁的一件外衣拾起,盖住那裸女的身子,「神农大哥,空桑先送这身心受创的可怜姑娘回去,你就待在这儿等我回来,好嘛!」

左等右等,神农愈等愈不耐烦,空桑怎么还不回来?等待的焦燥真是令人受不了。他在屋中走来走去,尤其是当他看到床上的痕迹之后,更是血气翻涌,那落红混着水,红红白白的,令他忍不住想起被他夺去了处女之躯的女孩子们。

不知丁香仙子和楼兰仙子现在过的可好?映入神农脑海中的,除了她们以外,还有各有各的娇艳的美人儿。

神农摇了摇头,不禁有些奇怪,怎么今晚自己老想到床笫方面的事,莫不是因为这里的影响吧?就算忍着不去看,那浓浓的异味也强烈无比地飘进他的鼻中,令他色欲大盛。怎么会这么无法自抑呢?神农陡地感到不对……

当空桑仙子摇摇晃晃地步入屋内时,神农已捂着肚子,坐在椅上,强压着药力的散发,满脸大汗,喘息声愈来愈响,几乎已是将近不能抑止的样子,明澈的眼中尽是红丝,热气不断从鼻中喷了出来。

「啊!神农大哥!你怎么了!」空桑仙子也是粉脸酡红,她在送那女子回去后,回来的路上就感觉到浑身不对劲,身子中象是火山爆发一样,热得香汗淋漓。

「有媚毒!」神农喘息着,强忍着动作的冲动,眼前的佳人娇美如花,那美貌的脸孔令他忍不住想把少女压在床上,尽情发泄体内的兽欲,「空桑妹子……你快先走……让为兄……自己解决……不然你会遭殃的……」

「大哥……」空桑仙子大惊,呆了半响,脸上彷佛有着什么难解的谜,在她内心里不断的交战着。神农咬着牙,看着少女终于有一点下定决心的样子,「还不赶快走?若我压不下药力的话,你就真的……」

嘴被一只小手给堵住,神农不解地抬头看去,强烈无比的欲火彷佛要从眼中烧出来,连着这女孩子也一块烧化的样儿。空桑仙子右手轻拂,将发上的簪子拂了下来,一头长长的头发像水一样流了下来,衬着俏脸更为诱人。

外袍和披风都解了下来,贴身的装扮更显她玲珑浮凸的身段,墙壁上有着小小的一盏灯,映着空桑仙子那平静的玉容,长长的睫毛动也不动,整个人就像是被老匠人用着上好的玉石,心雕琢的仙界玉女一般。

看着这样的美人,神农呆坐在那儿一动也不动,一点点地把这女子端庄如仙子的无比美貌印在脑海中。半响,空桑仙子才睁开了眼来,望着神农,嘴角微微含着笑意,冰雪般白皙洁净的颊上半泄着红艳。

圣女未语先笑,皓齿配着樱唇,宛如从雪中迸出的花朵般娇艳,更显魅力,「神农大哥,别说什么自己来的话,那样绝清不媚毒,会伤到大哥你自己的。」

空桑仙子声音突地小了下去,玉首一点点地垂下去,「而且……空桑也让媚毒所染,本想回到这儿,让大哥动手动脚、恣意撩弄之下,压下空桑羞怯,解去所中媚毒。谁知大哥……」少女的脸蛋儿再也抬不起来,羞红的程度导致耳子都红透了,要不是她就站在神农身前,那微弱嗫嚅的声音,叫人怎么听得见?

「不……不行……」神农狂吸着气,硬生生地抑制住把女孩压倒在身下、恣意摧残的冲动,空桑仙子的举动是那么稚嫩,再加上她那白如冰雪的左臂上,守砂是那么明显,显然还是未尝人道的纤柔处子之躯,怎承得住在媚药冲激下,不知收敛的男人的强横猛烈?

「空桑妹子……你快走……神农自己来……定行的……快走呀……」如果神农急色地扑上来,美圣女或许真的会忍不住羞赧,落荒而逃,但看着他强忍着折磨,仍这么关心自己,叫空桑仙子又怎么能留下他不管?

拂了拂床上,少女背着男人,将丝衣脱掉铺上去。依她的想法,神农在屋子待得太久,绝忍不住媚药火力的侵袭,这种毒原本就会随着血脉的流动,流通全身,功力愈强流动愈快。她原本想,或许来不及自己准备好,神农就会一扑而上,强行将自己蹂躏,那种失身之痛,她早有心理准备,无论如何都会忍住的。

即使从背后看,美女的媚力也丝毫不减,曲线玲珑的粉背、皙白暖热的肌肤、圆润紧翘的臀部,配着她脸红耳赤,连背上都微现嫣红的娇羞神情,即便是柳下惠也忍不住。空桑仙子原想转过身来,却被神农发烫的手按住香肩,那火热的臂弯紧搂着她羞红的脸蛋儿。

看着她婀娜多姿的背影,浑圆玉润的臀部在妖娆地摇动着,玉人那诱人的姿势令神农身体忍不住僵硬起来。

这美少女的体气又暖又香,愈接近她就愈令人忍不住心中的火焰。男人吞了吞口水,这才知道要推阻一个美女投怀送抱是多么的不容易。

情哥哥呼出的热气直熨在她酡红的颈项,比任何的挑逗都令人心动,空桑仙子回眸一笑,趁着神农靠近来的机会,整个暖热柔滑的胴体投进他怀里,教他推也不是,不推也不是,软玉温香满怀,偏是不敢下手采花,僵在那儿一动也不动。

纤手轻移,像带着火花般的娇柔玉指抚在男人小腹下,媚的药物在神农体内发作开来,阳气满溢全身,这时,他比任何一刻更没有自制力。「小女子不美吗?难道对哥哥一点诱惑都没有?」空桑仙子纤手轻触着神农裤档,轻轻挑逗着那良家妇女连看都不敢看的部份。

双掌按着她柔若无骨、暖如春阳的香肩,一丝丝处子的幽香钻入鼻孔,神农却是连动都不敢动她。空桑仙子那微微发颤的胴体和轻柔的娇呓,在在都有着令男人发疯的力量,加上她纤手轻抚的动作是那么有效,男人全身上下又烫又热,一毫不下于怀中的美女。

他心中早一万遍地想把玉人儿压在身下,毫不怜惜地剥光她的衣物,任她叫痛呼苦也要掠夺她的处女身子,但在这情况下,就是再不乐意也只得忍着,比起在丁香仙子泪光盈然的眼前,和楼兰仙子翻云覆雨,现在的折磨可苦得多。

「不……不是……可是做了之后……你肯定会受伤的……」「我知道……」

娇嫩如梦呓的微波带着热气,冲在神农耳鼓里,「可是小女子既是木族圣女,便不再能和男子谈婚论嫁,一生一世都和爱欲无缘。如果没见到你就算妹子命苦,谁叫空桑认识你呢?就算是死吧,也要死在你怀里,至少在死前要享过一次男女之乐。在小女子身上尽情地来一次吧!算我求求你。」

给美女那样又骚又嗲的语气在耳边回荡,神农怎么可能忍得住?在他怀中的女孩轻柔地摆动着腰臀,磨擦着他下身最敏感的部位,原就单薄的春衫滑了下来,有好些部份都揉破,这模样比全裸更是诱人。神农原以为,像楼兰仙子那样面似天使、体比妖娆的人物不会有,没想到空桑仙子的胴体一点也不比她有所逊色。

她在端庄冷娴时都有着令男人心旌动摇的魅力,这热情如火的娇媚样儿更是令人无法抗拒。

「我怕……」神农喘着气道,「我怕媚毒药力太强,无法自控,不但有可能伤了你,而且太过猴急,会让你不舒服。」「有什么苦都让小女子承受好了!」

空桑仙子纤手颤着,慢慢褪去神农身上衣衫,自己却是罗衫半解、春光外泄,让他好不容易才按下毛手毛脚的念头,「难道连小女子这样挑逗你,都引不起你心动么?」

圣女自怜自艾的言语被热烈的嘴唇给封住,欲火焚身的神农再忍受不住,把她整个人压在身下,几下就把她身上单薄衣衫搞得凌乱不堪,「空桑妹子!谢谢你!神农接下来……一定让你的第一次……不会太痛苦的……」

「神农哥哥!」美人的声音微不可觉,「别……别忍了……你身子重要……尽量……尽量在空桑身上发泄吧!空桑受得住的……你千万别为了空桑,而伤了你自己的身子……」她闭上眼睛,微微地喘息出来。

扶着她纤弱如无物的香肩,让她坐高起来,嫩颊正停在自己脸旁,脸儿轻贴着,连她空谷幽兰般的呼息中放出的馨香都吸了进去。空桑仙子这样的温柔解语,让神农忍不住燃起要把她整个征服的心意。

那发烫的手贴上她无比柔滑的臀部肌肤,来回抚着,还不时伸指到凹陷处,轻抠慢揉着,叫这冰清玉洁的少女如何忍耐?空桑仙子靠在神农怀中,他全身的热力熨着她裸背香肩的嫩肤,那媚药的药力之强,已将近把神农灵智烧化,将他熬成情欲的猛兽。

从他像是火燎般的身体,女孩不禁有些微微的瑟缩,既怕他火不休,将自己蹂躏的生不如死;又怕爱郎强忍不动手,残余的药力伤身,「神农哥哥,空桑不怕,你怎么还不……」

「空桑你不知道的……」神农喘着气,热力烧灼在她耳际和颊上,烘得她身子一阵热,「你还是处子之躯,神农要不好好先挑逗空桑妹子的春心,你怎经的起初夜的处女苦?」美人芳心里一阵感动,忍不住微微侧了侧头,那柔软的红唇迎上那火热舌尖的入侵,让情郎在她口中不断吸吮着甘甜的玉露。

强忍着欲火不断的烧上身来,一双手在少女身上的女子禁区来回爱抚,如果不在他理智尚存的时候,就强开这美人的花苞,破坏她的处女身子,等到他被媚药埋没心智的时候,一定会把空桑仙子肏得痛不欲生。

纵使这是女子成为成熟妇女所必要的,神农至少想让这关心他的少女别承受太多的痛楚,至少不要让她连床都下不了。不然佳人在怀,神农怎舍得放过这艳色比得过天仙的超级美女,那白皙诱人的曼妙胴体?

微微地一窒,空桑脸上登时羞得一片火烫潮红,爱郎那又直又挺、烫的像是刚从炉里出来的阳具,正微微地跳跃着,顶在臀上,比他手心还热得多。它跃得那样有力,丽人不禁吓着,只差一顶,差一些儿就开她后庭,那可真的是不堪设想。

「嗯……」她只剩下娇柔感的鼻音轻轻哼着,令神农不禁心火澎湃,分身脉动得更加有力,拍打着佳人的菊花蕾上,空桑仙子登时给吓得不敢发出声音。

嘴巴一伸,结结实实地堵住她那躲避不及的小嘴,同时手臂圈转,将她纤腰牢牢抱住,让她本无法躲避,只能专心致志地接受着霸道的热吻。

微微扭动几下,轻轻呜呜几声,便淹没在爱的潮水中,神农逗弄着她的小香舌,虽然她的动作显得分外的生涩,不过却更能挑起男人的欲火和爱怜之心,细心地以自己的舌教导着她的舌,不到片刻工夫就把空桑仙子弄得「咿咿呀呀」,低哼个不停。

此时,神农把握得到怀中娇烧的心跳、呼吸,那些都是与他共振的,使他生出了与怀中美女血相连的感觉。一记吻毕,空桑仙子俏脸火红,滚烫的温度不知道是因为真的很热,还是由于害羞,心跳得很快,快得连她自己都不敢相信,不过此时,女孩并不在乎这些,她正被幸福的感觉所包围着,爱郎那些霸道而又不失温柔的熟练手法是其中一部分原因,而更大的原因,是她感觉得到神农对她的那份爱恋。

看到怀中美女那从未有过的羞态,映衬着并不亚于楼兰仙子的丽色,竟让神农有了种眩晕的感觉,他现在最想做的,就是立刻让空桑仙子尝一尝身为女人最大的快乐,让她那如火如潮般的情感彻底爆发出来。

深深地凝视着神农的双眼,虽然没有言语,但千言万语尽在美目中,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曼妙感觉在两人间流淌着。空桑仙子对于各种的挑逗、诱惑的什么技巧全然不通,这从她笨拙的献上的香吻就感觉的出来。

不会伸出香舌尖挑逗,不会藉着体的舒展动作诱惑,她只知道死命地向情郎怀中挤去。

神农知道她压抑多年的情欲一旦爆发出来,是相当厉害的,不过他并不打算立刻占有她,以他那方面的强壮能力,让春药催发得更加雄伟,如果真个欢好,说不定会让她泄到致死,只有逐步地让她适应各种快感,身体和心情都可以承受剧烈的欢好,才一举把她攻陷。

把她抱在膝上坐好,神农慢慢靠近她,从她身后轻轻地把她环腰抱住,拨开她的秀发,把她露出来的可爱小耳朵,轻轻含在嘴里,用舌头舔着。空桑仙子虽然努力的克制,但全身仍然不由自主地颤动起来,那欲喜还羞、欲拒还迎的表情分外的逗人。

哈哈一笑,神农开始肆意抚弄膝上的美女,他兵分两路,下面的魔手,从膝盖开始抚摩,再顺着曲线在修长的大腿上来回奔波。虽然是隔着衣衫,但依旧可以感觉到她玉腿上肌肤的滑腻,而因为空桑仙子同样是大荒高手,所以大腿上的肌显得分外结实,充满弹,但却并不是那种硬邦邦的感觉,而是非常的具有韧。

经由这么刺激,像是被抽掉浑身的骨头,整个玉体变得软绵绵的,没有半点的力气,要不是男人双手的支撑着,空桑仙子一定会软得像一滩泥。对这种状况,神农毫不理会,另一路兵马开始行动,那张令人销魂神醉的嘴巴,从少女颈项处开始,又闻又舔的,雪白的修长脖颈是他的目标,而随着双方的气息渐重,亲吻的部位也开始上移,脸颊、小耳、琼鼻、美目……

处处都不放过,处处都被放肆大胆地亲吻着。秉承大家闺秀的一贯作风,即使是在被神农百般挑逗,欲火焚身的当口,空桑仙子依旧不习惯于发出声音,她只是紧咬着樱唇,不时从喉咙闻发出一两声低哼,声音虽然低,但却显得荡气回肠,对于男人的诱惑力丝毫不下于那种放声浪叫。

抬腿伸手,熟练地把佳人放到床上,此时此刻,男女两都需要有一个宣泄的管道。神农手支起她垂下的脸颊,吻上她的樱唇,手慢慢地从颊旁滑下,溜过她嫩滑的肌肤,慢慢地解开她的衣扣,开始为她解除碍事的衣物。

每一动作,手都贴着她身子紧紧的,空桑仙子不用看也知爱郎的手游玩到哪儿。随着一颗颗扣子的解下,她发着热的肌肤暴露在空气中的部分愈来愈多,每一点几乎都被神农抚过。前是透光的桃花花边鸳鸯肚兜,粉红晕在薄纱下更明显,下身只穿一件感的荷花蕾丝绣花亵裤,两条修长的大腿,肥白圆润,扭来晃去,看了就让人心动。

慢慢解下衣襟,将内衣也脱去,一双丰盈软嫩、轻弹微颤的房弹露出来。

颤抖的手解去裙子,白而修长的美腿尽露在神农眼前,腿股间那一撮诱人无比的纤毛,令人更想探津而上。等到空桑仙子被剥得只剩下衣和小裤时,她早已欲火高燃。

少女强忍娇羞,让男人的手在她股间来回抚着,慢慢将幽深的窄径中的蜜汁一点诱出。随着手指在唇内外来回按摩、抚捏,空桑仙子体内好似火上加了油一般,欲火愈烧愈旺,搔痒感逐渐化成股股热气,从指尖慢慢流向全身,在熊熊的烈焰外添上一把火。

燃烧的女孩子逐渐娇吟起来,彷佛连神智都被烧化一般。神农本来也没有那么多的耐,但为了把空桑仙子体内的药全激出来,好承受自己随后的暴行,不得不忍耐着逐分逐寸地爱抚着她,任药力生效。

要不是神农正挟着空桑仙子那柔若无骨的胴体,怕她早就软倒下去。扯去少女衣的手微微带着暴,让衣的带子轻轻打在她前,但这微微的凶暴反而让她求饶的声音更娇媚迷人,软得像是融掉的糖人儿一样。

男人手法实在是既熟练且快速,宛如兰花指般轻巧的动作,解扣脱衣,如同抽丝一般,神农以最快的速度将美人身上的衣物剔除。看到爱郎眼中喷出如恶狼般的灼热目光,空桑仙子又羞又怕地用颤巍巍的双手勉强遮掩住两处最为敏感重要的部位。

就在大饱眼福的时候被突然中断,反而刺激起男人的胃口,强行分开她遮挡的双手,誓要将她的胴体一览无余。随着最后的遮碍物消失,一具健美结实,却又带着惊心动魄的美态的体显露出来。

粉嫩的肌肤显得甚为白哲,并不是苍白的那种白色,而是接近于白玉一样的白腻,如果她静止不动的话,看起来活家白玉雕成的美丽雕像。雪白的酥傲然挺立,高高贸起的一对房凌空聂起,似两只玲珑的玉钟,于交会处自然地形成一道深深的沟。娇上那两粒红润的头象两颗小巧的相思豆点缀其间,受到屋中浓厚的情欲气氛的催发,在一圈谈淡的粉红色量中间头不自觉地肿胀翘立,乍看更似一对夺目的红宝石。

顺沿令人瞩目的酥婉蜒而下,穿过平坦盈润的小肮和不堪一握的纤腰,端坐草地上的一双修长均匀的玉腿左右分开,部是一丛油然的草丛。细密的毛丛斜斜紧密地贴在肌肤上,没有丝毫的杂乱,分外显得油亮,其中的最美好的所在却并没有被遮挡住。

看到女孩那紧闭的双眼,轻轻颤抖的香肩,神农轻笑出来,他知道未经人事的处子对于这种事情,破身时的苦楚总是令人分外的害怕,只有充分挑逗起她的情欲,让她感觉到美好的舒爽,才会让她彻底放松。

托起那对沉甸甸的峰,男人禁不住暗赞一声,这两团软是如此浑圆饱满,却没有丝毫的下坠,既大且挺,那就是十分难得。两手指轻轻在头的部转着圈,神农邪笑起来,「空桑小宝贝儿!这个是什么东西呢?」

面对爱郎的调笑,碧影羞红了脸,摇头不语。知道她害羞,但神农并不打算放过她。两指一提,对着那早已硬挺的头轻撩慢拨地刺激着,玩弄着,时而轻刮,时而轻程,弄得她又酥又痒,既想让男人手更重些,却又不好意思开口。

「说出来吧!这是什么东西呢?说出来之后,夫君就会更疼你的!」明知道情郎口中的更疼指的是更加变本加厉地刺激她、逗弄她,让她抛却羞耻心与酚持,不过嘴好像不是她自己的,怎样紧咬牙关都起不了作用,听起来像是别人发出的声音似的,「夫君……那是……是人家的……小头……重—些啊……」

可以看到她下体的柔毛变得晶亮起来,经验丰富的神农知道那是由于花唇的肌肤处渗出的汗珠所致,以空桑仙子这一小会儿的反应来看,先前所估计的没错,她是个天生具备媚骨的人,平日里压抑住的时候是分外的冷艳冰清,一旦打开心房,纵情声色,会是分外的荡和欲求不满,像这样的她在外是日常中的好帮手;在内是床上自己一个人的荡妇的女人,实在最可遇而不可求的。

这个发现让神农更加有兴致地逗弄着她,刺激着她。满足她的要求,两手在两团高挺的美上又揉又,几乎是使上十足的力气,并不是不怜香借玉,而是空桑仙子这样的女人就是要给予她如此的刺激。

「好啊!再重一些啊……哥……」她连连浪叫,好像是被刺激得多么严重似的,其实神农还只是抚弄了她上半身而已。「小娃……看看你下面的水……」

空桑仙子羞得全身白腻的肌肤都活起淡淡的粉红色,看起来是格外的诱人。

刺激得神农更是食指大动,轻巧而温柔的分开她双腿,却又是分外的有技巧,让她在无法合拢过来。

樱桃小嘴任男人吮吸,空桑仙子深处那颤抖的手,慢慢为神农宽衣解带,转过身,坐在铺在床上的衣衫上,正面对着他。接着微微一退,灯光下裸体的她看来更为妩媚诱人,正像是动了凡心、欲求私通的仙女一般。

一腿欺上去,将她修长的双腿分开,然后跪在中间,灼烫的嘴在她那带着香气的口里深吻着,热热的掌心熨着她丰腴的房,慢慢地缘峰而上。良久才捧起那涨挺的尖,用虎口轻捏着那可爱的粉红尖端,轻轻地又夹又揉,让空桑仙子媚眼微合,又像痛苦又像欢乐的呻吟声不住呼出。

她早给激起处子的春情,幽径之中一片黏湿,加上神农一腿正夹在她大腿中间,让她不能合起腿来。那种热情和羞赧兼俱的感觉,让美人粉脸发烧、一片酡红,股间是愈来愈湿、愈来愈黏腻。空桑仙子偷偷睁开眼睛,爱郎的嘴和手正在她身上来回肆虐着,游遍每一处的羞人地方,一点也不放松。

躺在摊着层层衣物的石台上,粉红色的春意泄上全裸的身子,玉腿微微张开,那小小一丛的诱人嫩草,稍稍地掩映着未缘客扫的幽径。从眼睑透出的微光之中,空桑仙子看得出神农满目皆赤,一直在强忍着发泄的冲动。

美人心中微微一叹,修长有力的玉腿轻轻地抬起来,夹上神农的腰后,将他整个身子箍着,让那涨得将要爆裂的头,触上她那从未被男人看见过的嫩嫩唇,涔涔的香露不断涌出,流过那强韧挺立的阳物,娇羞地在他耳边轻吟着。

给她这样逗着,残存的一丝理即刻掩没,强烈到烧遍神农全身的欲火像是全灌进脑子里,让他只想征服这和自己肢体交缠的女子,其他什么都不想管。他伏下身子,以这正常位的姿态入那暖热的幽径,苦等了好久的阳具涨得又硬又,紫色火热的尖端慢慢被唇吻上、包覆、舔舐、吞入。

随着微微的痛楚,那壮大的阳具紧紧陷入少女体里面,炽热的火焰涨满她。

其实男人器原本大小相差并不多,之内并无骨骼,所以在房事时挺硬如坚石完全是因为兴奋时注入的血所致。但修为深之辈血气便愈为通畅,遇上美色刺激时热血猛灌入阳具中,自然就比常人更加硕壮巨伟。

虽然被男人的动作和体内媚药的火力交煎得欲火焚身,初尝禁果的空桑仙子仍禁不住那前所未有、体被侵略攻入时的陌生感觉,声音之中带着微微娇媚的喘息,求饶的声音流出小口,「神农哥哥……空桑深闺弱质……求你温柔怜护…

…千万不要狂逞……空桑可受不住啊……」

「现在才求饶可太迟了!」神农看着身下那一丝不挂的娇娃,那娇纤合度的身材,真是增一分则太肥、减一分则太瘦,完美的近乎天上神物。空桑仙子媚眼微闭、气喘吁吁,听着爱郎的声音,「你这是自找的,神农可要把你这小骚娘子肏得欲仙欲死,你叫痛叫苦都没有用,非活活死你不可。」

说出这种话就表示神农还有一丝理智,虽是声浪语,却是要激使空桑仙子害羞反抗,未经人道的女孩哪经得起这种疯言疯语在耳边?但她早知可能有这情形,都已做到这地步,哪能还顾得上少女的矜持和羞耻?自然是尽情放开心怀,热情地迎接情郎的侵犯。

她深吸一口气,用最曼妙的呻吟声轻呼着,「是的……小女子是娃……是荡妇……是浪女……空桑就是给哥哥强暴糟蹋的……尽情地奸蹂躏人家吧……让你死……肏死……活活干死……唔……好哥哥……好相公……心肝宝贝儿……来吧……妾身求你咯……快……快死这小骚货……小贱人……」声音中搀着微微的鼻音,妖媚的艳女同时眼睛微闭、扭腰摆臀。那美貌娇姿足以令任何男人看到都焚烧起来,何况是正和她蜜蜜贴着的神农?

被女孩子这样甜得发腻的一嗲,那里还忍得住?要不是他知道空桑仙子尚是“幽径未尝缘客扫,蓬门今始为君开。”容不得男人的动作太过强悍,老早就上马狂奔。

把少女玉腿抬起,搁在两肩上,用她大腿处夹着自己的棍。空桑仙子微微睁眼,虽是羞不可抑,却不敢挣扎,这姿势让她浑圆丰满的臀部正贴紧在那火热又大的,曲线修润的小腿夹着神农的头,耸挺如山的双一点遮蔽也无地显露在他俯视的眼前。股间的高热,和爱郎那宛如实物、不断悛巡着未曾裸露人前的胴体的热切目光,让她的羞耻心又冒了出来,但玉臂给压在他腿下,又如何逃避呢?空桑仙子早就知道一旦献身,可能会有什么样的后果,她也曾想象过与心上人燕好时的情景,但怎知亲自上阵时,竟会被拨弄成这样羞人的姿势?

都搞成这样了,千万不能后悔,但空桑仙子现在也无法后悔,那只会落得从床上合欢变成惨遭强奸的下场,结果还是一样。真没想到男女之间的事,会让原本以为做好了心理准备的美人儿不自禁地打起退堂鼓来,佳人芳心怦怦地跳动着,带动着房不断抖动,幻起的浪真是迷死人。

比起空桑仙子来,神农早是此道高手,自然看得出媚眼紧闭、樱唇不启的丽人芳心之中的搏战,在自己被爱欲冲到发昏前,非得开了她紧闭的花苞不可,但看她这样紧忍的样子,叫人怎下得了手?看来这小姑娘是不太可能放开心来,享受初夜的乐趣,神农只好狠下心来,辣手摧花。

「叫吧!挣扎吧!我会击溃你,把你整个人完全征服,就算你不愿意,也会干得你呼天喊地。」空桑仙子原来的才智全飞到不知何处,黄花女儿现在能做的只有喊叫。听着女孩那出乎自然的哀求和呼救,神农感到欲火延烧起来,但现在要正式入侵还嫌太早。

诱人的娇叫声愈来愈高昂,神农那空出的双手抚在她高耸微颤、香软细滑的上,虎口来回刮弄着她丰腴滚圆的房。空桑仙子如受电击,腰臀猛挣,纤柔无力的双手则抓握成拳,指处戳着男人腿部,但她的挣动只是让紧贴着她身子的男人更感刺激而已。

随着魔手向着小腹下方移动,轻揉慢捻着空桑仙子那未曾为君开的幽径启处,让那美妙的波浪得更加迷人。一手爱抚峰,一手轻点桃源,神农手技已臻化境,逗得玉人欲火焚身,挣动的胴体现在原本的心意,反而挺上身子,给予男人的手无限方便,口中的呼声也转为呻吟,和期盼他占有的恳求。

看到少女已沦为欲火的俘掳,神农这才放她,让她自由,反正她那无力的挣扎已不构成威胁。随着四肢都放了下来,空桑仙子不住地娇吟媚叫,微开的媚眼看着男人将自己四肢敞开,摆成个大字形。

半跪在她腿间,嘴巴凑了上来,神农吸吮着美人在刚刚被那有效的逗弄中,流泄出来的甘露,那种无可名状的欢快感觉,令空桑仙子愈发骚吟娇喘了起来,处女的种种矜持和羞赧随着高昂甜美的妖媚叫床声全飞到九霄云外。

嘴离开时,欲焰反而更形高涨,内蕴波光的眼睛本睁不开来,全凭感觉知道男人在她身上所为的一切。

手有力地扳开她玉腿,让她私处尽露,蜜水甘露毫无遮挡的流涌出来。空桑仙子很快就感觉到,一无比烫的贴上她嫩如豆腐的腿,还不停轻轻地磨擦着。

温柔的揩抚愈来愈重,她禁不住地呼起来,恳求着身上的男人马上占有她,毫不留情地将她凌辱蹂躏。

慢慢撑开空桑仙子那窄如羊肠小道的幽径,那种被侵犯的感觉让她的声音更娇柔诱人,被开启的不适之中,夹杂着点点令她脸红心跳的感觉,一点都没有推拒男人动作的想法。

正当女孩子逐渐地习惯那慢慢入侵的动作,和阳具前端那胀得紫红、像是要裂开来一般头的大小时,神农终于忍耐不住,下身一用力,臀部猛力一冲,将大火热的分身全入她那细嫩的幽径里。

女孩咬紧银牙,该来的终于会来,神农那结实的手掌握着她不盈一掬的纤腰,将她压紧,让她大开的玉门全无防备,阳具一下直贯进去。的确很痛很痛,空桑仙子痛得溢出一串晶莹泪珠,痛得她玉腿紧夹,想抑住那强力的入。

被她这样有力的一夹,阳具像是被一层壁紧紧包住,那热热的气息密密地敷着他敏感无比的头,暖洋洋地甚是舒畅。一股撕心裂肺般的痛苦从内传来,空桑仙子好像整个人都给撕裂了一般,痛得她珠泪涟涟,四肢紧紧搂抱着伏在身上的男人。

神农自是也乐得让她温暖如香汤的胴体搂着,这动作让他那大的巨龙被她花径紧紧箍着,阵阵的热气滋润着头,真是十分好受。刚刚入实在是太过勇猛,趁着她忍痛的当儿,在她身上继续抚玩,细致柔滑的肌肤来真是舒服。

好大啊!下体痛得像是被刀剑刺入一般,那龙又大又烫,充满她窄深花房的每一片感觉。深怕再动一下会引发内那无法言述的涨痛感,空桑仙子紧紧搂着爱郎的后背,双紧紧地挤在他前,痛得泪水直流的脸颊也埋在他肩膀上。

这样紧贴着,叫神农要怎么刺激她的敏感处呢?他微微挺起上身,俯下头,吸啜着粉红色的骄挺尖,另一边的房则交给左手,右手则在少女那柔嫩的粉背上来回爱抚弄、柔柔摩挲,撩起她因破瓜之痛而暂歇的欲火。

好久好久,空桑仙子才感到下体里没有那么痛,这是因为男人在她身上为所欲为、恣意逗弄,门里痒痒的,幽径深处好像有虫行蚁走般,勾得她情火高燃。

神农感觉到身下的美女开始动作,尽管她双眼仍闭合着,泪迹未干,彷佛仍忍不住痛楚,腰臀处却慢慢地扭摇着。

热血冲上头顶,登时让神农更形泯灭神智,腰臀处开始大起大落,一次比一次得更深更有力。空桑仙子被他这样痛几下,险些没有哭叫出来,幽谷里痛得像是被把利刃片片割着,而且还愈割愈用力。

被这样强力地肏干着,玉人儿再无力夹住双腿,她敞开幽谷,让爱郎尽情地发泄,方才神农在她身上的轻薄,这才显出效用,濡湿的桃源慢慢容纳下他强悍的攻势。慢慢地,随着男人的动作扭摇起来,空桑仙子在无力之中一丝丝地品尝到了床笫间的欢乐,在痛苦之后所得到的尤感甜蜜,一股股无可言喻的痛快感,像如雨下的乱箭一般穿她,每一下都让她骚浪地媚吟起来。

这美人儿扭腰摇臀的幅度愈来愈大,她闭着美目,丰臀转着圈,好让男子的头在花心处紧紧磨擦着,浑然不觉先前的痛楚,刚才被男人的棍入时那种无法容纳的感觉好像已经不存在似的。看着空桑仙子下身扭旋的动作愈来愈大,神农依旧留恋着她房那种丰润鼓胀的舒适,逗弄的动作不曾有一刻稍歇,已深深入她胴体深处的火热却动也不动,让少女自行动作。

随着愈来愈满溢的快感,空桑仙子娇呼着,抛去羞赧和矜持,主动附在男人身上求欢,动作愈来愈狂野,丝丝落红顺着滴下的甘露,流在两人的腿上。神农抱着她,站了起来,开始走动着。每一步踏出,长的巨就深深地狠顶着她蜜壶花蕊一次,那无比舒爽的感觉使得女孩愈形疯狂,呻吟声也愈来愈销魂。

她媚眼半睁半闭,却什么东西也看不到,所有感官全集中在幽径和花心处。

为了支撑身子,藕臂自然而然地搂着神农脖颈,粉腿则围在他腰间,好让腰部更方便动作,喷溅的落红和甘露顺着步伐的方向滴成了一线,好长好长。

一直努力动作着,魂魄愈飞愈高,像是飞上天去的风筝一样的不肯落地,直到涨满全身的快感爆炸开来,才倒向后去,空桑仙子正式享受到处女开苞后的第一次高氵朝。神农却没有这么快泄,女人的倒下正象征着他的胜利。

按住那柔若无骨、汗湿水滑的香肩,下身抽送地愈来愈强悍,次次都让空桑仙子的娇呼声愈来愈骚媚。粉背贴上冷冷的地方,但心神却在神农不断的攻伐侵占之下,早感觉不到种种异样,跨下的俏佳人完完全全臣服在男子强力的抽送之下,高氵朝的快意再次涌上身来。

虽然是娇羞满面,芳心里真是感到很不好意思,但空桑仙子还是尖叫出来,而且愈大声的叫、愈放浪形骸,那从被狂抽猛处涌上的快感不知为何就愈加爽利,让少女元尽泄,酥爽得不知所以,虽说承受着神农那野兽般的猛抽狂也甘之如饴。

热情如火的空桑仙子死死地抱住身上的男人,修长的美腿箍住他的腰,好让隆臀悬空,迎合起来更加的有味道。神农紧紧搂着她纤腰,阳具一下下的冲刺愈来愈有力、愈来愈深,使那窄紧的幽径全敞开来,落红和波波水蜜汁汹涌地随着抽送的动作溢流出来,浸得身下的衣物全湿透。

再次把这美丽女郎压在身下,抓紧她丰满白嫩的美臀,将入她的花瓣,不断进行活塞运动。抚着青葱似的雪白双腿与曲线优美、浑圆高挺的臀部,神农卖力地抽着。在春药和猛力抽送的刺激下,胯下这美女,不停地柳腰摇摆、挺直、收缩,最后身子仰卧起来,让情郎一面托起她圆滑的臀部,一面揉着她肥硕的房,继续抽送。

饱满的酥和玉腿压在男人身上,美人上下摆动着小蛮腰,高耸房也跟着激烈晃动,洒下滴滴香汗,青春洋溢的胴体,在交频率中不断摇摆。一只迷人的肥白美腿,夹缠在爱人腰臀之间,柳腰粉臀不停地扭摆往上挺动,牝户更是不住的夹紧,在神农卖力地抽下,高氵朝已经逐渐到来。

那宛如白桃般隆起的屁股,不停地吞咽着壮的,牝户紧紧夹住,圆耸恼人的玉臀,以及紧裹着灼热的壁,使神农快乐得几近销魂。导致他不管女孩子的婉转求饶和娇啼,愈干愈有力,一下下似是想穿那纤弱的胴体,让身下的空桑仙子被切割成片片。

其实神农也不知道自己的情况,他所吸入的春药过多,激起他浓烈的阳气,那渴求发泄的力量促使他疯狂起来,不把同床女子弄得疲力竭绝不罢休,所以正为媚毒所苦的空桑仙子,她狂放的欲才配得上男人的猛攻。

快感一波一波地涌上身来,打得空桑仙子陷在浪涛之中,差点连气都喘不过来,偏又是无法自抑的高声呼叫着,那种种感受绝不是笔墨所能形容的。美人儿被抽送得欲仙欲死,死而复苏好几次,幽谷中的柔嫩肌肤被擦得又麻又酥。也不知酥了多久、麻了多久、痒了多久、酸了多久。

放怀交合的少女已泄出,但体内余毒犹在,让她随着澎湃翻涌的欲,荡地旋臀挺腰,迎向男人那无休无止的征伐,一次一次把她带上男女交欢的仙境里去。但迎合也有个极限,空桑仙子眼前愈来愈是朦胧,体力虽在媚毒的肆虐下被完全抽汲而出,仍抵不上神农那年轻强壮的体力。

泄了又泄,处子元的华已喷涌出多少次,这美女眼见得是再也撑不下去,神农双眼皆赤,抽送时狠猛得一丝也未留情。也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空桑仙子这才感觉到,爱郎变得更为烫热,抽也变得更为暴,处子元随着泄的痛快源源而来,不能自抑地潮涌而出,被吸入男人体内,但男人在胴体深处的抽送却令她愈来愈爽,叫床声愈来愈。

这或许是自己最后的感觉吧?如果真的在被情哥哥那强壮棍抽的情况之下脱而亡,也算是很不错的。

空桑仙子的意识愈来愈薄弱,陡地,花心深处传来一阵又酥又酸的感觉。好不容易,正当四肢酸软、任神农媾的少女被那一波接着一波,愈来愈高,每承受一次之后都以为不可能更美、却是又终有更超越其上的至极的舒爽感重重占据胴体的时候,那涨烫的头被圣女包得热热的,在一波又一波的冲刷之下,下身猛地一颤,出阳刚华,让媚药的力量完全散发出来。

一股热热烫烫的体勇猛地冲刷着她的体内,使欲的快感愈加提升,爽得空桑仙子高昂娇媚地呻吟出来,什么「亲亲好哥哥」「心肝宝贝儿」都不足以感谢这个和她尽兴交合的男人。

重重的一击,阳又热又烫地熨在那娇嫩的子里,被那超乎想像的热力灼烧的空桑仙子,爽得她一阵曼妙骚吟,放声高叫。那快感让她不自禁地奋尽余力,紧紧搂住身上的男子,一点也不想放开,就这样承受着神农那发泄之后无力的身子,带着娇嫩的花房玉首次被男人烫热阳入的美妙感觉中,迷迷茫茫地坠入睡梦之中,秀雅的脸上带着娇娇甜甜的笑意,尽是满足与陶醉,一点破瓜之痛的样子也没有。

其实叶凌紫之所以让她跟着,有一半的原因也是因为他对这女子很感兴趣,其他和他注视着这个与自己同赴云雨的女孩儿,神农感觉到空桑仙子在床上骚浪得像是久旱逢甘霖的荡妇,媚态横生的种种声情动作,像是想要把自己整个人吞下去似的,但作完爱后却保不住平时那冷艳如雪飘梅绽的神态,温温柔柔地蜷缩在自己怀里,像只软软的小猫儿,听着枕畔的甜言蜜语入到梦里。

窗外已亮起来,床上结合成一体的赤裸男女仍享受着温柔的睡眠,身上的汗水和结合处的汁已近干,倒是床上仍是半湿半干,少女胴体泛出的幽香尚未消散。

首先醒来的是空桑仙子,赤裸裸的娇躯垫在神农身下,看着男人的眼神是那么温柔。她软绵绵地躺在床上,一夜来的风流欢畅犹在眼前,从失身之后,她便尝到从未有过的好滋味,昨夜的爱欲交缠,她几乎是熬着过来的,但也因此得到满满涨涨、充盈全身的愉悦和满足。

嗅着空气中飘逸的点点气味,对空桑仙子来说,那一夜是她珍贵至极的初夜,令她心旌摇荡的一刻,她感觉着爱郎身体的温暖,微微地娇哼出来,就像刚刚才做完爱,紧紧压着她胴体的样子,又疲惫又惹人爱恋。

神农也渐渐苏醒过来,完全发泄过的身体有些疲累,却是舒服透顶,昨夜的种种还在脑际,空桑那婉转承欢的娇媚样儿,真像是一场最美的梦一般。

朝西的窗子透着阳光,看来像是已经近晚了,难道昨夜自己真的用上全力了吗?不然怎会睡得这样晚这样死?那么,夜里完全承受自己的威力的空桑仙子,简直像是被强暴一般的她,现在是怎么样的凄凉样子呢?神农努力地睁开眼睛,昨夜的那场爱欲并非梦境,少女那丝滑的衣衫仍铺在身下,沾着新滴的落红和爱,从那范围之广,他可以想见昨夜自己的狂逞勇猛,空桑这下只怕真是受创颇重。

「你醒来啦?」献上宝贵的处子之身,又在男人丝毫没有自制的发泄之下,空桑仙子一副令人怜爱的娇柔模样,被男人这样拥抱着光溜溜的身子,在她来说可是头一遭,这初尝云雨之乐的美女连脸都不敢抬,一副羞人答答的样儿。

「空桑妹妹,你太美了,叫神农以后怎离得开你?」神农轻轻抚着她长长的、半泄汗水的秀发,让空桑仙子闭着眼,发出满足的轻吟声,「神农真恨不得就此和你们缠绵床笫,以后都别下床,只要注意把你喂饱就好。」

「哥哥你还说呢!」空桑仙子连眼都不想睁开,任他搂着,享受肢体交缠的亲蜜感觉,「要空桑仙子在床上献上身子,服务你已是羞得要命。要是你迷上这调调儿,要是一直和你这样……这样交欢,人家不被你活活弄死才怪。」

「小心肝,你也别怨!」神农挺起上身,看着她那娇艳如海棠花儿的容颜,晕红的彩色犹未褪去,「你昨晚也很爽的啦!」「爽是够爽!」空桑仙子细细地应着,玉臂无力地搂着男人的头颈,软语呢喃声是那么的诱惑,「只是好痛好痛,哥哥昨晚好狠,妹子差点就被你活活弄死。不是说要好好待人家吗?连空桑那样求饶都不理人,还干得那样凶。」

「对不起!」神农爱怜地吻着她犹有齿痕的樱唇,「昨晚神农好像失去了理智,如果做得太过份,伤了妹子的话,不要怪我,好不好?你昨晚被我肏时,看上去是那么欲仙欲死、又娇又嗲,泄身泄得那般快乐,还想让神农一直干下去吧!」

「你坏透了,有事没事就来逗人家。」提起夜里销魂,空桑仙子羞得无地自容,在男人怀里依得紧紧的,恨不得钻进里面躲藏起来。但她实在也有些不好意思,怕神农生气,赶忙挤着他身子更紧了些,「空桑昨晚被你干得魂销魄散,爽都爽昏了,恨不得夜夜都和你一起做。你就尽情地肏空桑就好了嘛,不要说在口头上,人家脸嫩害羞呢!」

「才不,我连嘴里都要肏得空桑腰软骨酥,身子里面也涨满神农的,谁叫你那时要逗我!」「是空桑不对!以后空桑这身子就全赔给你啦!」女孩抿抿唇嗓音又哑又嗲,配合着语气的诱惑,差点让神农又想再上多一次。

那似将滴出水的明眸,凝望人时的样子是那么难以形容,只要是男人大概都挡不住这样情意盈盈的盼望。

空桑仙子在爱郎怀里挤了挤,声音又柔软又温脆,「哥哥别怪空桑……荡好色……」蓦地她降低声音,微不可闻,只有紧贴着她的男人才勉强可以听到,「等到空桑身子恢复,自会沐浴薰香,在房内等待神农哥哥恣意宠幸、婉转承欢!」

「嘿嘿!」神农柔情蜜意尽收心底,「神农保证让你后悔,为什么要让我养蓄锐几天。到那时候,神农一定要杀得妹妹丢盔弃甲、娇喘求饶,再不敢玩这种游戏。」空桑仙子终是女孩儿家,还不习惯身为人妇,本禁不起这番辞艳语逗弄,又羞又气地大发娇嗔,光听声音都让人觉得舒服。

「空桑是哥哥的,不论怎样都会将身子整个奉上,供哥哥取乐,随哥哥怎么来都好,哎……」墓地,少女语塞当场,一大早起来,男人阳具一柱擎天,偏夜里恩爱缠绵,那强悍还在她里面,顶着空桑仙子一痛,未经湿润的身体哪容得下这等逞凶?要不是夜来的香露犹在,只怕要让她呼痛叫痛。

「嗯!」神农这才省起,她细嫩如花瓣的娇躯还被自己紧紧压在身下,一想起这就欲火狂升,阳具忍不住又胀了胀,和他肌肤相亲的佳人立时痛得呻吟出来。

「慢点……」空桑仙子柳眉微蹙,「哥哥还夹在空桑里面……妹子昨夜被弄伤了,痛得紧。」

神农体贴她方经人道、娇弱不胜,慢慢地把阳具抽了出来。虽说受创的感觉变淡了,但盈满身子的满足感登时消失,可空桑仙子又不敢再纳龙阳,这两难让她好心伤,最后只好娇滴滴地缩进情郎怀里,给他亲蜜爱怜。看她这样娇弱的样儿,神农也停下嘴上的调戏,轻抚着这昨夜放浪的赤裸佳人,眼神忍不住飘了下去。只见她那修长的玉腿无力合起,落红混着男人出的从幽径里慢慢流出,昨夜疯狂的湿痕现下半湿半干,黏在两人腿股间和垫在下面的、少女的衣裳,泄得斑迹点点,看来这衣服是不能再穿着,只有作为开苞纪念品收藏。

看着昨夜的战绩,神农轻轻一笑,取过昨夜脱下的外衣,让玉人披上,否则这娇羞的少妇还不敢下石台来。

当下来的时候,空桑仙子陡觉下体传来一阵裂痛,湿黏的幽径里传来这样异样的感觉尤其令她乏力,禁不住身子有些摇摇欲坠。

强忍着下体的苦楚,空桑仙子起步欲行,神农这才发现,昨夜被自己破瓜的空桑仙子,步履是那么艰辛,彷佛每一步踏出,身体就被撕裂一次。忙扶住她,女孩这才恢复女子娇弱的神态,软软弱弱地依在爱郎怀里。

她微微地喟叹着,听来却有一丝娇媚的感觉,「原本以为休息一夜会好得多的,没想到还是这么痛,竟然连路都走不了了。」「别说了……」神农半强迫地抱起她的娇躯横放在石台上,只见她大腿上仍有昨夜紧抓的痕迹,股间幽黑的乌润中杂着几滴红点,不是暗红色的,显然是刚才流出的血,而不是昨夜的破瓜之血。

羞得粉颈烧红,空桑仙子任神农手指轻轻探入幽谷,在创口涂上金创药。男人趁机轻揉着她腿上的红痕,微微揩抚着,还在上面呵着热气,这种催情手法是最有效的,首次获得爱美好滋味的少妇哪能忍得住?

「黄花女儿刚刚破瓜,行动一定都会有所不便的,那可真是难忍得紧。」「哥哥你还说呢!」空桑仙子微微嘟起樱桃小嘴来,脸上一阵赧红,昨夜的种种情事历历在目,每一次狂欢迎合都像在眼前,身子不禁发热。

「你昨晚刚上空桑就忍不住狂冲猛干,昨夜要不是空桑也中了媚药,体力都被吸了出来,换了个普通女孩子早被哥哥你活生生给奸到死。」

「哥哥孟浪了,只是昨夜我让妹妹你暖暖地夹住后,全身上下就像是被火烧到一样,连要爱惜空桑妹子都做不到,很自然地就开始猛弄狂肏 」神农搂紧怀中的仙子。空桑仙子当然知道神农关心她伤痛的一片心意,心中不禁微微沁着甜意,虽说她窄紧的幽谷中昨夜勉为其难地容纳那庞然大物,那种难抑的痛楚,一直从内里摧残着她。

一股似有若无的异味传来,娇羞无限的空桑仙子慢慢起身,把泄满她自己落红和夜来流泻的汗水和津的衫裙收好。虽说是不能再穿,但这是一定要保留下来的,这可是她一生唯有一次的初夜证明。神农注意到美人藕臂上那鲜亮的守砂被自己所破,男人的征服感不禁油然而生,尤其是失神时的微弱记忆,更是美妙的不可方物。

抱着身上仅着丝袍一件,空桑仙子走出屋子,薄薄的布料被山风吹得贴紧着身子,玲珑浮凸、优美曼妙的身材全显露出来。太阳已然近西,看来在昨夜的狂欢交合之后,两人都睡得不辨东西,或者是他们本就好到今儿一早呢?羞得颜比晚霞的美人穿上神农取来的衣衫,那是一件连身的装,鹅黄色纱衣长裙,十分明媚耀眼,穿上后更添妩媚风采,令一旁的男人不禁口干舌燥,偏是不能沾身。

爱怜地抚着她软如棉絮的长发,神农把她拥在怀里。她动了动身体,为了配合男人的动作而纤腰款摆,幽径里的微微裂痛让这仙子蹙起柳眉,似是连动都不敢动,如小鸟依人般,空桑仙子半软倒在神农怀里,即使是不敢共赴云雨巫山,她也不愿离开爱郎。

幽兰轩外,一个雪白的身影,正怔怔地望着月光,夜风拂动着她没有完全束好的长发,逃脱紫玉簪束缚的几丝青丝轻轻地舞着,衬着风中飘拂不已的雪白衣裙,格外地超尘脱俗,尤其是这白衫美女眉目如画,肌肤之白净细腻竟不比洁白的衣衫稍逊,周身除了随风轻扬的秀发和如泣如诉的乌瞳外,纯是一片白皙,轻启的朱唇彷若正向空中诉说着什么。

神魂飘渺于夜空,也不知在夜风之中站了多久,空桑仙子陡觉腰上被双有力的臂膀圈了起来,足尖轻轻地、虚虚地触着地面,整个人都依在背后那人怀里。

充满火热欲望的气息呼在后颈上,热热麻麻的,芳心里却是一片迷惘茫乱,从那一天品尝到酥爽若死却又愉悦非常的滋味,她就沉沦在被男人征服的极乐里,迷失在欲的欢乐中。

漫漫长夜该如何打发?与其事后夜夜回味,偏是不可能再次试那滋味,还不如一开始就别尝。但依稀间看到自己事后那慵弱又欢愉的神情,隐约中听到自己在床笫间不自禁的喘息呻吟,空桑仙子不禁回想重放与爱郎交媾欢爱的美好时光。

「空桑妹子……」神农那熟悉的声音传来,佳人感到周身都绵软下来,无力地依着他。一种莫名的感情在心中升起,身后的男人赤裸着,那体的热力透过薄衣薰烤着她,不用想也知道情郎想做什么。空桑仙子轻轻踢了踢双足,让布履飞了出去,犹着罗袜的纤足轻轻擦着男人的腿,挑逗之意不言可喻。

柔情荡漾中,神农下边的东西暴硬,夸张地顶在丽人的股缝中。空桑仙子觉得自己的身子要被这一阵风儿吹化,软软地倚在身后那个年轻火热的男躯体内,股后有一处,滚烫地传过一道电流,麻痒迅速的从下体向全身蔓延,身子止不住颤抖起来。

听得耳边一个男声销魂地「唔」了一声,一双手将她腰部死力圈紧,身子好似要给揉得粉碎,致命的快感一波接着一波,下体热湿开来,一股水儿虫子一样在大腿内侧爬下。

忽然,那双手移到前,狂乱地一阵揉搓,前双象花朵被揉碎一般,扭曲得不成形状,热辣辣的留下一股蚀骨的舒服劲儿。那手又移到了腰旁,扶着双胯一停,满把满把地向后抓拧着股,接着又绕到大腿内侧,小心地滑着手探,最后猛地扣进她腿间,空桑仙子感觉整个身子都被那只手提起来,魂儿飞出去,涌出一股水儿,浸湿裙底。

紧紧抱搂着她,凑上口去强吻着,一副也不管现在是大白天的室外,四周一点遮蔽也没有,就要当场和她行房的急色样子,双手忙不迭地在她身上爱抚着。

这两天来神农边回味着与空桑仙子交欢的快美感,边想着在她身子回复健康后要怎么尽情发泄,战得她在床上弃甲投降,将她御得欲仙欲死,一直想这种事,体内压抑住的火气自是愈来愈盛,阳气愈来愈旺,稍一挑逗就欲火狂升。

吻住她,好久好久才放开,深入挑逗的结果,这诱人的女郎早是颊泛桃红、眼浮媚光。被男人这样搂住,全身的热力分明就是想求欢造爱的样子,叫空桑仙子又羞又气,偏生羞得全身发软,连推开他的力量都没有,脸颊就像是被煮熟的虾子一般,红红的又烫又热,烧得两颊晕红、娇艳无匹。

她好想拒绝,她虽已非处女之身,但娇嫩含羞犹有过之,和神农造爱都羞赧不胜,更何况要她在屋外解带脱衣,和男人共效于飞,连想都叫她脸红耳赤。可男人那火热的唇在她颈脖处喷着热气,双手又在她身上按抚着,让她脸红心跳,想推阻都没了力气。

趁着这个当儿,神农轻手轻脚地开始褪去她身上的衣裙,她无力的手本想挡在身前,却给男人轻巧地游开,本无法阻止解除衣扣的手,只能娇声呻吟着,任由施为。神农是熟谙这种挑情技巧的男人,对女的身体更是熟稔,任何一个女子落到了她手上,又怎能够逃得开去爱抚勾引?不给逗得欲火焚身才怪!

魔手继续探索着少女的玉体,空桑仙子这才在娇嗔之中发觉,男人不知何时已撩开衣襟,伸入衣内。一动手就扯松去她巧的抹,让两个晶莹纤巧的脯成为半裸,跳跃着的硕大美被神农揉拧着,那令人全身松软的动作只逗得她欲火高烧,连抗议声都差点发不出来。

比起上一次的爱抚,这次的手法可大不一样,是一种很柔软、很温情、很轻巧的搓抚,比起强力抓捏,在温柔之中更让女子心旌摇荡、不能自抑,加上神农还很顺便地用些言浪语来挑引她,「小美人儿……你知道你的身子有多美吗?这双丰盈圆涨的子,你看看,这么暖、这么热、这么涨,又是这么粉嫩可爱,捏上去更是舒服透顶,让神农可爱不释手哪!」

「不……不要在这儿……」空桑仙子眼睛无力地闭上,呻吟声是那么销魂,娇躯在神农的揩擦之下几乎一点力都没有了,本不能抵挡他火热的入侵,偏偏体早已投降,只剩嘴里还在强撑着,「妹妹怎……怎么能……在这……和哥哥好……尤其是……现在这时候……可能会……有人看到的……」

「那岂不更好?让他们都好好看着,神农是怎么娇宠我的好娇妻的,夫妻之礼何必拘束那么多?」神农笑着,其实,这里是隐蔽之所,本就不会有人知道,自然不虞春光外露。

「不……不要……」空桑仙子娇嗔不依,白皙的颊上嫣红一片,勉勉强强才压上荡漾的情思,虽说芳心里是想得快要发疯,但她还有一丝灵智提醒着,可不能光天化日之下当众就和神农欢爱,「算妹妹……妹妹求求你……别在这儿……嗯……羞死人啦……留点儿面子……给妹妹吧……」

神农慢慢抽出手来,空桑仙子幽怨地瞄了他一眼,赶忙理好衣襟,免得春光外泄,徒然便宜别人,偏生发软的胴体又离不开爱郎的手,被他挑逗之后本就站不住脚,「嘿嘿……你这样挑逗哥哥……算在众人眼前……哥哥也会把妹子你就地正法的……管你再怎么求饶都没用……」

满溢着春情的眼光中,几乎可以滴出水来,女孩颊上媚红薰然,「是……谁叫空桑委身于你,以后也只有任由你这恶郎君欺负,只是千万别就……就地正法,空桑绝受不住的。」「来不及啦!」神农那灵活的魔手已再次闯关,在空桑仙子身上四处探险寻幽。

头那粉红的色泽令人忍不住就想要咬下去,少女的胴体原本就挡不住男人的爱抚调情,再加上积郁尽抒,虽说羞耻的感觉挡也当不住地让空桑仙子俏丽一片酡红,芳心里正准备献上体,给爱郎享用,哪挨得住神农这熟稔的抚玩?

手热烈地在女孩前玩弄,那双手每每在那丰挺的房上拧揉一下,就像是一把火烧上了身来,那又酥又美的感觉,烫得空桑仙子声音都发不出来,只能任神农攻击,不停地挺动身子,想抵消那袭来的热火。

她只在那谷里小屋之中和神农有过一夜欢好的经验,还算得上是个稚嫩的女孩,怎能承受得住这样的逗弄?

男人在她颈后和耳边舐着,在她粉背上吻得又重又有力,留下一个个吻痕,吮得她是四肢无力、娇哼不已,全靠男人抱着才不致倒下。

半闭的星眸中透着热烈的情欲,全身上下像是酒醉一般的酸酸软软、火烫热辣。美人儿专注地感觉着那双带着烈火的手在身上的每一步巡游。神农并未为空桑仙子宽衣解带,只是解下她衣扣,让手伸了进去,下下着地直接抚贴在她身上,让亵衣从裙下滑了下来。

连裙子也不脱,上衣都未全剥去就吻上她双,将那堪堪一啜的玉纳入口中,舔舐吸吮,引发空桑仙子体内那澎湃的春情。将纤纤玉足轻轻抬起,主动褪下上衣,莲藕般的玉臂轻轻抱着爱郎头颈,鼓励他再接再厉,芳心里就像是要把自己珍贵的贞献给爱人的处子般怦怦乱跳着。她知道下身的裙子一定要留给神农来脱,让男人能够动作才能让他可以在女人身上得到完全的满足感。

慢慢地压住她,让她赤裸的粉背贴上微沾着夜露的亭柱上,一腿跨在她腿间,双手齐出,柔柔地抚着她纤秀的双峰,嘴则封住她的红唇,将她欢愉的喘叫声全封在唇内,「咿咿唔唔」的一点声音都发不出来。

好久好久才放开她,神农注视着这情热的女子,皙白的脸颊上泄上娇艳无比的嫣红,无法自制的喘息着。

空桑仙子情动至极,娇滴滴的像是花儿一般的柔嫩娇羞,她才发觉,自己夹得紧紧的玉腿之间,黏稠湿滑的体早沾了一大片,偏生夹着的幽谷之中还不断地涌出来。

那羞意配着神农在她上的抚玩,让她全身热的像火燎一般,肌肤滚烫,不知人间何处。空桑仙子嘴中微弱地抗议,整个胴体瘫软如泥,任爱郎恣意挑逗,一点也不留手,鲜亮的裙子上透着诱人的深色,流泄的香露浸湿裙内,汁甚至泌到外边,给男人一抓就是一掌黏腻。

她原本还有保留的声音突地高了起来,神农看她裙内已是湿得那样滑腻,也差不多能容纳得下自己的壮,陡地加快逗弄的速度。空桑仙子只觉上一热,一张暖暖温温的嘴已移了下来,衔住她尖,在上又啜又吮,像是吸一般的动作无比快速地将欲撩拨起来,让她股间更加润滑。

她那高亮的嗓子娇呼着爱欲的词句,一点矜持都留不下来,真是一种享受。

空桑仙子浑然不觉男人的手已伸入裙中,轻抚慢捻着她弹十足的臀部,抚着那高隆皙嫩的耸起,又柔又嫩又滑,令人上之后就不忍释手。

再也站不住脚,原本不知放在哪儿好的藕臂无力地搁在神农肩上,媚火四的眼睛再张不开来。空桑仙子娇喘着,无可自已地扭动着不盈一握的纤腰,全然不觉裙子已然下滑,无可阻挡的香露慢慢地流溢出来,混着微沁的香汗,再没一分肌肤是干的。

神农开始将攻势集中在女孩的裙子上,将它慢慢脱下来。微微地喘叫着,空桑仙子配合着爱郎的动作,裙内玉股上仅仅挂着一件小巧玲珑的亵裤,臀股之间早湿了一大片,那滑潺潺、水嫩嫩的粉红唇之中,滴滴蜜汁不住外溢。美人羞得紧紧搂住神农,不敢抬头看他,沉浸在情爱中的小姑娘,不像个床上浪女,像是清纯的处子,虽说如此,少女仍轻抬双腿,好让情郎更方便地褪去她最后的防护,将她剥得光。

那种全心投入的感觉,丽人依在栏杆上,感到呼吸急促起来,随着男人骤急骤缓的动作,她身上的束缚物一件件地飞了出去,迷人的胴体上下再没有一分遮蔽。虽说灯光有点昏暗,但以神农功力之深,纤毫毕露的胴体又有那一寸可以逃得出他眼去?想到这儿,空桑仙子不禁意乱情迷起来。

在微光下欣赏着她那曲线曼妙的胴体好一会儿,神农才慢慢在她身体上动作起来,抚着那娇美的体,心中禁不住赞叹,美人玉体是那么的苗条纤细,却又骨均匀,纤巧合度,既没有骨感,又富有弹。捧起那对丰圆玉润的,这对球是男人所喜爱的,白玉般雕成的团像对呼之欲飞的白鸽,在手中滑动着。

嫣红的蓓蕾点缀着雪白的双峰,与肌肤形成鲜明的对比,却又同样是各具风味。神农爱不释手地抚玩着她每一寸的香滑细腻,一点一点的,却是十分确实地将深藏空桑仙子骨内的荡本挑露出来,等到神农满足于手上的感觉,准备好好奸她一番的时候,这空谷幽兰般的玉人早已娇喘细细,再保存不住一丝矜持。

前两团球高高耸起,随着身体的摇晃乱颤着,但是旋即被男人揉捏住。

纤腰细细的有些不成比例,让人怀疑轻轻一折便会折断一样,而扁平的小腹下,修长的大腿尽头处显得非常诱人,连两片湿洒洒的桃园之地也是若隐若现的。

抓起她小脚把她拉进自己怀里,神农开始专心致志地逗弄着那小蜜,让手指尽量深入去挖弄里面的嫩。

指尖熟练地在玉洞四壁处扣挖着,像是要极力抚平那壁上的层层褶似的,而相应和的,空桑仙子同时也极力地弓起纤腰,彷佛是想让男人的手指再向更深处发掘。

蜜汁顺着手掌流下,小巧的圆臀涂满晶亮的汁,美丽的小脸发出晶亮的艳红色,花唇顶端的核悄悄地探头而出,在手指下顽皮地颤动着,涨大着,让神农知道她的蜜已经完全准备好迎接大的到来。

每一寸肌肤都被强烈的欲火所焚烧,随着神农将她的玉腿扛上肩膀,让她股间抬起,湿腻的幽径敞出来,空桑仙子已可预知,自己将在男人强猛的侵犯下一败涂地,彻彻底底地臣服在他的雄风之下,这姿势让她本没得反抗,只能承受爱郎一下下更强力的冲击,但这正是她所期待的。

胯下的那条东西也足以称得上壮,雄纠纠的,气昂昂的,又又长的,十分壮观。而显然神农对于自己的这种状况分外的满意,还摇晃一下腰部,让下身乱颤乱抖起来。男人竟不急于提枪上马,而是用双手肆意地玩弄女人雪白的体。

「哥!快来吧!妹子受不住了!」光听着浪的声音,就让男人心中欢乐无比,这具雪白丰满的体横陈眼前,让已经憋欲许久的神农如饿虎般猛扑上去。

先用手指在她那肥厚的花瓣上揉搓几下,只见空桑仙子跟着动作摇摆着玉体,口里不停地「哼嗳」着。

那种饥渴的样儿,实在浪荡得逗人欲狂,于是神农顺势又把她的粉腿往上一搬,做好向里面钻探的准备。

「相公!快进来吧!别再捉弄妹子了!」见到这小妇这样荡放浪,神农存心想整她一个死去活来,于是沉住气,先用轻抽慢送之法,一下一下地推送着,而少女下体也是忽紧忽松。

端起粉腿夹在肩头,稍稍扶正,与那紧窄美再度重逢。空桑仙子忽然皱眉,感觉到这不属于她的大家伙侵入她体内,张开小嘴刚要呼喊,一沾满花蜜的手指及时伸进她张开的小嘴内,猥亵地逗弄着她的小香舌,让她舔弄着涂在上面的汁。

本来要发出的呼声被吞回肚内,少女向上挺起腰肢,寻求爱郎更多的怜惜。

两手倏地抓住她子,用劲一捏,趁她痛叫的时机,神农重整腰力,硬邦邦的直接攻击向少女的蜜壶。

因为神农功力高深,气血畅顺,阳具原本就大得可以,一般女子本就无力承恩;偏偏神农在破开空桑仙子那甜蜜小花苞之后,将她气吸了好多,修为大增,分身大了三分,变得更是硕伟而锐如刀锋,让女孩那窄紧的幽谷从一开始就支撑不住。

美人立时花容惨变,随即是一声哀叫。当初空桑仙子那又窄又小的道吞下神农的就相当困难,如今面对这个涨得更加巨大的,蜜就像个贪心小女孩的小嘴含住美味的糖果般,即使吃不下,也在努力地吞吃着。

见到这小美女极力皱起的眉头,知道自己这巨大的尺寸令她应付起来颇感艰难,不过长痛不如短痛,神农咬牙用力,双手将她玉腿分开到极限,同时也将桃源入口扩张到最大,杀人凶器般的大家伙整个刺入空桑仙子体内,前端的头分开花心深处的软,直接问候着她的花。

少女紧咬着嘴唇,美目眼泪汪汪的,轻声娇弱地讨饶着。看得神农好不心疼,却又不敢稍动,生怕弄疼了她。想到和空桑仙子初次交合时,把她弄得娇声求饶、慵弱不胜,男人自然知现在身下的美人儿受得是什么苦头。

阳具紧紧抵在她胴体深处,双手在她身上继续抚爱,嘴则在她的小耳边不住地吹着热气,不时说着令她心颤魂眩的甜言蜜语,刺激她的情欲,缓和她下体的疼痛。效果果然明显,不一会儿,空桑仙子已然欲火升腾,虽然仍旧眼中挂着泪珠,但见俏脸上已经是春意盎然。

轻轻扭动着小小玉臀,显然是没有感觉到那撕裂般的剧烈疼痛,这小妮子凑近爱郎耳边,吐气如兰,「神农哥哥,人家里面痒得很噢!你是不是想为人家止痒呢?」分外带有挑逗的话语,再加上她前那挺立弹动的雪白双,刺激得神农鼻血险些为之喷出,他不禁大叹空桑仙子就个小妖女,于是心甘情愿地坠入她的温柔乡内。

由于佳人身材娇小,玉腿夹在男人的肩头,正可以让他把玩到那双小巧纤细的莲足。神农坏心地搔弄着她的足心,引得空桑仙子顺着玉腿开始向上颤动,最后连心深处也随着战抖起来,花心处两团软更是开始一下下地夹着分身,让他觉得分外舒爽。

趁着女孩浑身颤抖,花心大开的时机,神农猛挺腰力,巨结结实实地冲击着她雪白的体,随着一次次地消没在蜜深处,腹部也用力地撞击着空桑现在的小腹,长的红缨枪几乎将她整个人全部顶翻过来。

这时,男人抬起她纤腰,阳具更加凶猛地抽送着,开垦着那蜜横流的柔嫩道,直得她接连呼疼。而神农毫不理会她的惨呼,对于亢奋无比的男人来说,暴地蹂躏身体底下的女人狂呼乱嚎,对他来说是最大的刺激。

一面抬起女孩那雪白的大腿,让她两腿间的花瓣绽放到最大,一面大力挺腰,狠狠地将巨龙刺了进去,将那窄小的蜜撑得大大的,卖力地让在蜜洞里搅动,而他得以空闲的双手也没闲着,一左一右的揉搓着空桑仙子的子。

又羞又痛的空桑仙子猛捶着神农口,纤腰美臀却在不自觉之中,已开始迎送起来。擂的小手愈来愈轻,腰臀的摆动却愈来愈有力。「搓自己的小屄!」

神农发出命令,让少女做出猥亵的动作。

最初被男人惊人尺寸刺穿的苦楚过后,空桑仙子开始用手指分开蜜,揉搓着两片花唇,指尖也挑起隐藏在其中的核,在上面不住的揉动着,口中更是发出荡而热烈的呻吟声,刺激着恩客的听觉。

玉人儿叫春的声音像极了猫儿的腻叫声,一声声的虽小,却又荡气回肠,既惹人怜爱,却又能够勾起人强烈的欲望,让神农更全面而凶猛的接触她滑腻的体。「哥……噢……好……不好……啊……」无比的快感让她语无伦次。

用足力气,玉杵雨点般向花袭击过去,弄得空桑仙子像吃饱了似的不断发出「呃呃」的声音。神农一边撞击着她雪腻的小肚皮,一面逼,「我把你这可爱的小肚皮顶穿!」说着还故意让分身在小里停留一下,用力研磨一圈。「啊好……」女孩美目失神,小嘴张得大大的,达到高氵朝前的最后状态。

身体下的女体开始热烈地迎合起来,不但蜜壶卖力地夹着侵入体内的,同时空桑仙子一手用力的揉搓着自己前高高隆起的巨大峰,嘴里发出更为荡的呼喊,「快……用力……干死奴家……」放浪的呻吟深深地刺激着神农,让他更加凶猛地进攻着,「我干死你这个小浪货,干烂你的小屄!」

「噗嗤」的声音响彻不停,空气中浮动着糜的春意,神农不觉间已经加快攻击的劲度,把自己引以为傲的壮男入女孩的道里,直顶上她的子。

「啪叽噗滋」,大**巴在道里抽动时发出美妙的声音,男人双手按着身下女体那柔软健美的大子上面,大拇指捏弄着她的头,把她弄得气喘吁吁。

紧紧地搂住他的脖子,雪白的屁股前后地挺动着,使在内进进出出,空桑仙子不停地发出一阵阵浪的声。神农的床上功夫果然了得,久经战阵的他快速地让女孩丢盔卸甲、溃不成军,挺着兀自坚挺的,不理会这柔弱女子是否经受的了,再次凶猛地进她饥渴许久的蜜壶中。

不过即使是她这样快速就达到高氵朝,神农也不打算放过她,拉开她两条大腿,猛地挺腰,更加用力地把塞入到她蜜深处,攫取花心深处的。头上的棱研磨着蜜壶内的软,甚至在藉着湿滑的蜜汁所起到的润滑作用下,向着身体内更深入的地方前进着。

而随着神农略微的停顿,空桑仙子死命地揽住他,双手双腿八爪鱼般紧紧地缠着他腰背,声音模糊,极力叫喊着,「喔……给我……我要呀」由于被逗弄得太厉害,美人儿的高氵朝爆发可以用山洪来形容,紧窄的蜜涌出大量的灼热,而由于口处被大堵得结结实实,不露一点缝隙,蜜汁无处流出,积聚在蜜壶内,围绕在侵入花心最深处的大周围,浇烫着这令人又爱又怕的东西。

那种极度刺激的感觉,让女子翻起了白眼,身下的女体在剧烈地颤抖一阵后,花房深处,处子元疯狂涌出,空桑仙子竟然是快乐得晕迷过去。神农本不予理睬,新的一番大战重新开始,再次破体而入,而身下则传来声幸福的呼声。

蜜汁纷飞下,身下的女子很快就被凶猛的攻势抽得连连浪叫,而神农却是不理她死活的加大力度狂抽猛送着。龙每一下的重重抽击不仅是进入到花最深处,而且还仿佛是击中空桑仙子心坎,疯狂呐喊着,几乎是被男人弄到魂飞魄散。

一时间,女人幸福而欢乐的娇呼和痛苦而糜的呻吟交织成一片,空桑仙子紧闭双眼,任凭爱郎在她内来回抽,带着她红嫩的翻进翻出,弄得她不停地扭动身体,不断地发出浪的,却是有如小猫一般的小声呻吟,汗水混合着水,由她的腿间流在地上。

这种类似清纯少女的叫床声能分外激起男人想凌辱她们的欲望,神农愈发兴奋,在她敞开的小里,火烫的阳具一下一下愈来愈有力的冲击,每一下都点燃她体内愈形炽烈的欲焰,烧得她拚命地拱起纤腰,迎合着男人火烫的进犯,每一下都尽情地烙上她花心处的嫩,捅得她蜜喷泄。

美圣女并没有选择将纤腰移下,暂避男人的锐锋,反而挺起腰来,完完整整地承受他每一下的抽送。空桑仙子知道,这样子下去,先撑不住而高氵朝泄身的一定是自己,但她毫不在乎,她就是要败得体无完肤、一泄千里、彻底崩溃,让神农在自己身上予取予求,将自己这美丽的战利品恣意凌辱蹂躏,算是前些夜里他没有能在自己身上发泄的补偿。

少女的娇吟已不再象清醇小女孩的叫声,「啊……爷……轻一点……你的**巴好大……得好深……你的手……快把我的子捏破了……啊……」不知道是在求饶还是在叫床,空桑仙子的语使神农更加用力地干着她,他每一次的抽,都把深深地捅到洞深处,使她的水也随着抽而慢慢渗出,得是如此之深,相信已经完全撞到蜜深处花之内。

双手捧起她双臀,然后使劲地抽她的下体,每当他向外一抽,连里面的嫩都翻了出来,然后又给带着一起塞了进去。此时的美少女已经被干得兴奋到极点,双手紧紧拥着情郎,下体蜜壶卖力地来回套弄着阳物。

「啊……哥……你干得好大力……妹妹的小浪……都给你干……干坏了……别再弄了……我快死了……」

浪叫声几乎是震天响,方圆十里间好像都可以听到这惊天动地的声响,佳人洞里的汁不断渗出来,滴在地面上。

神农完全纵着大局,不理会她的哀求,将她双腿提起,狠狠地在她小里,不停搅动着,继续用力地作弄着她的,发出「滋滋」的水声,与器交合的「啪啪」声。这时,空桑仙子浪得不能发出完整的句子,只是「快快」

「不要不要」「用力」乱叫一通,全身泛红,春心荡漾。

愈来愈痛快,空桑仙子感到自己一次次地被推上高氵朝的尖端,又一次次地瘫倒下来,每一次的震荡愈来愈大,那种欢乐冲击着她身上每一寸经脉,让她每一个毛孔都在无限欢愉中敞开。有没有叫喊出来,她没有心思去管,只能全心全意地享受着爱的快感,眼里迷迷朦朦的不知是泪是雾;纤腰几乎对折,好让花房更为敞开,迎上大的那热烈的抽。

身心全线崩溃,前所未有的快感真是舒畅透顶,让空桑仙子只能沉浸在高氵朝的快感中,再无力迎合。可是身上的男人并未松下,反而更形威猛,带给女孩更大的快感。「哎呀」丽人皓齿紧咬,任巨硕的棍深深地捣进幽谷里来,胀满她紧窄蜜壶之中的每分每寸。

「让我主动来好不好?哥哥你真的太大了。」翻了个身,空桑仙子骑上神农下身,将那硕壮的龙棍深深地纳了进去,花谷涨得满满热热的,像是被火热的刀熨割着般,又有些痛楚又令人心动。轻咬着唇皮,佳人抓着爱郎的手,让他尽情地抚握着那敏感的玉,下身旋动起来,让那火烫的尖端尽情地在花心里旋转着,一点点地把蜜唧出来。

荡的小女娃很快就尝到甜头,腰臀转得愈来愈快,让蜜的溢出也愈来愈密集,很快就连栏杆也浸得湿透。看到她达到高氵朝,身子一软,微微喘着气,腰臀停了下来,让蜜溢流而出,浑身似乎都瘫软下来,神农猛地一翻身,把她那玲珑有致的窈窕胴体压在身下。

还来不及抗议,空桑仙子已被那强壮的棍了进来,恣意抽送,下下直达花心,将她钻探得津直流、娇赧不胜。微弱的抗议声很快就变成欢愉非凡的呻吟,快感在神经线上奔驰,涨满全身,在四肢百骸之中不断地爆炸,爽得佳人胡说八道起来。

那异样的快感让少女颤抖起来,而神农的动作却愈来愈快、愈来愈暴,空桑仙子微颤的身子那挡得住着勇猛的侵犯?更何况她也不想挡。赤裸的背贴在湿湿冷冷的地上,她完全放开心,迎上男人那硬直的阳具。

这种畅快而痛苦的香艳刺激下来,她已经想不起来这时在室外做爱,她只想彻彻底底地、和爱郎好好地干上几次,什么都不在乎了。

幕天席地,男女俩生动地表演着赤裸裸的活春,空桑仙子不顾羞耻地投怀送抱,发泄着欢乐和痛苦的爱欲,让半疯狂的神农压住,抑扬顿挫的娇喘声传遍四周。

再次的崩溃,也不知得到几次高氵朝,美人儿泄了又泄,种种不忍卒睹的声音动作都自然地做出来,连太阳出来了都不晓得,直做到日上三竿,才真的一点也再撑不下去,浑身无力地倒了下来,她再也无力动弹。而神农好生努力才压下了那猛兽般的、将全身无力的她压在身下再次媾的冲动,将她酥软如棉花的胴体好好地放在地上。

阳具深深地在蜜壶内,暂不动作。「好……好人儿……怎么会……怎么会这么美呀……空桑真的不行了……噢……」一丝不挂的美女给神农抱了起来,空桑仙子媚眼无力地微睁,四肢大张,忘情地呼唤叫喊着,享受着鱼水之欢的甜蜜情趣,完完全全地奉上身心,供男人享用。

美人儿那成熟的胴体在高氵朝之后艳光四,神农那能忍得住不去动她?旋即把她那温暖如床褥的胴体按倒,尽情采摘这朵盛放的鲜美蔷薇花的嫩蕊,采得空桑仙子一丝也无力矜持,四肢自动地缠上这个令她尽尝欲仙欲死滋味的男人,仍喃喃地呻吟娇喘着,任身子在男人的冲击下不住地痉挛着。

轻噫了一声,空桑仙子这才发现自己被摆布成狗趴的姿态,那火力四的红缨枪早已对准进犯的目标,肿胀的顶端正夹在她娇嫩非常的臀间,熨烫得那样舒服,那热力烤得她全身发麻,那微微的入侵让她春心荡漾,羞得她幽谷之中不自禁地又泛出一江春水。

全身烧红发烫,任男人抱着纤腰,手指轻柔地抚着随步履而微颤的圆臀,每一步都让她心跳身战、娇羞无限。空桑仙子双手和双膝顶着床,屁股翘得老高,给神农在背后抱着,壮大到将要炸裂的棍在幽谷口上轻磨慢擦,一副随时可以入侵的样子。

这种猥的动作,一点自尊也没有的任人宰割,空桑仙子就算是中了最烈的媚药也是摆不出来的,才刚感到烫在股间,就羞得她想逃离背后男人的征伐,但身体让神农给完全控制住,想逃却逃不了,这才是真正让她赧然的原因。

偏生神农双手仍在她垂着的上抚玩,股股热焰从手上传入,焚烫着她烤酥了的胴体,烧得空桑仙子再没有一分淑女样儿。她柔媚至极地跪趴着,丰满的臀部高高挺起,给男人胯间紧紧贴着,夹着蛇头一般锐利的头,菱角般的小嘴则喘叫着再没半分神智的辞。

现在的美圣女已被欲火烧却灵智,变成了春天发情的牝兽,全然不管背后的男人是谁,只求他赶快骑上她,将她彻底征服占有,蹂躏到力尽筋麻,现在就算有男人站在她眼前,叫空桑仙子为他口交,将他的阳具吮干,只求发泄的女孩大概也会不顾羞耻地去做吧?

娇吟的声音响彻房内,忍不住欲火的神农业已占有她,攻陷她窄紧的幽谷,就着湿润抽送着,壮壮的棍一次次地抽出她泛滥的香露玉,泄着两人交接处一片浪花滚滚。初夜之时,空桑仙子只顾着咬牙紧忍,之后就是在情郎的强猛之下叫好讨饶,全没办法用心去感觉男人的强大,到这一次才知被他从后面占有的好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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