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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傅不要啊》


1

呀……温崖师父,能不能不要那里……

温离师父,我好疼,你停一下好不好

啊……啊……师父……不要啊

我快不行了……

最新剧透:

《师父,不要啊》(NP,限,高H,虐)正式版

五年朝夕相伴,两位师父可否视为良人?

两代爱恨纠葛,付出真心怎能换来错爱!

四个男人的爱恨痴缠,是情欲的盛宴还是真爱的坦白?

一个女子的灵情爱,触发盛世烟幕下的百年仇怨,

命运之轮已经转动,秘密即将揭开……

属分类:

古代/异国背景/一般言情/正剧

关键词:洛灵犀温崖,温离

第一章师父,我好疼

我是洛灵犀,大昌皇帝的掌上明珠,。

大昌历代公主都是文武全才,父皇对我更是疼爱非常,不仅在5岁时便赐我一座灵犀,更为我找了江湖上赫赫有名的御宗左右护法为师。

听里下人说起,御宗在江湖威望颇高,左右护法更是文武全才的双生子,相貌武功又都在江湖中排在前列。他们本不收弟子,但是见我之后改变主意,竟然愿意在中教习,让父皇得意非常。

但是父皇不知道,这两个男人在我10岁那年,便打定主意要将我占为己有。那时我随大内侍卫去御宗总舵,第一次在江湖上露面,便有人说灵犀公主为天下第一美人。而那时我尚未长成,并且面戴轻纱,只留一双婉转流动的双目便让见到的人无不张口赞叹。但是我觉得师父却比我更好看。

两个师父一名温崖一名温离,虽然一样长身玉立、风流倜傥,一样面如冠玉、目如朗星。但是寻常一站,便叫人分的清清楚楚。温崖谦谦君子,如同三月春风般温柔;而温离却不怒自威,面若冰霜。

大昌规矩,公主皇子10岁便出独居,父皇又太疼爱我,导致我10岁便住着的这灵犀曲折悠长,富丽堂皇。殿呈吕字型。前后共有两个四合的大院围成。而我的卧房就在这后面一个口的最里面。下人都以为我不喜别人接近,才将丫鬟太监都远远的感到前院,他们却不知道,这是两个师父意思。

每一天他们都尽心尽力的教我学习,但是随着慢慢的长大,我越来越觉得他们看我的目光好像看到美味的樱桃,好像要吃入口腹中去。

这天早上我起床后,发现床上有血,起身一看,连亵裤上都是,吓得叫起来。丫鬟们见我这样,赶忙收拾了被褥和衣裳,又拿了一个布制的东西给我带上。御医请过脉以后就赶紧离开了。不一会,温崖师父变来到了床前。

我抓住他的袖子哭道,师父,我流血了,肚子很痛。

哪知他听了以后,只是牵起嘴角春风般的一笑,栗色的眼眸深处有一点光亮闪过,然后就着我的头发温柔的说,“犀儿,你长大了。女儿家长大了都会这样的。来,师父给你揉揉。”

说着便扶我躺下,然后俯身躺在我的身侧,大手从丝绸锦被下伸入,隔着亵衣在我肚子上方缓缓的揉动起来。一股暖流随着他的大手进入皮肤,融入小腹,肚子渐渐舒服起来。我闭着眼睛,享受师父的温柔呵护。

“嗯……”由于太舒服,我不自觉的哼出声。

耳边听得师父的呼吸声渐渐的变重,他俯身在我身边小声说道,

“犀儿,肚子好受了,嗯?”

那一个嗯子语调是上扬的,让我听着心不由得一跳。那里呼啦一热流出了更多血。

师父没听到我的回话,竟然将手伸入衣服下面,直接对着我的小腹揉起来,我的心跳的飞快,但是因为太舒服了,便由着他这么做下去。

“舒服吗?犀儿”

“嗯,舒服。”

“师父让你更舒服一些,好不好?”

我缓缓睁开眼睛,正看见他温柔似水的眼睛,忍不住说,

“好,师父。”

“乖”,他掀起被子,躺在我身边。抚在肚子上的手划过肚皮,竟在锦被下将我的亵衣掀了起来。撩到了酥上方。两只樱桃被丝绸摩擦,撩起了一丝异样的快乐。呀,师父。我吓得要起身,却被师父的大手按下。

乖宝贝,师父不会害你的,听话。

师父说完话,身子下移,竟然一口含住了左边的樱桃。

“啊……”我不由的呼出声

他一手仍然在小腹缓缓的揉搓,嘴里却大口大口的吮吸起来。应该抗拒的,但是这滋味实在是太好受,我忍不住随着他的吮吸,嗯嗯的哼出声来。“舒服吧犀儿,”

“嗯,师父”

他扬起头,着我的殷红的小嘴说,“乖,师父给你。随后一手抓住我的左揉动,口中含了右大口吞咽起来。”

“呀,师父”,我好舒服……

一股陌生的情潮从两个头牵扯到肚子里,一齐奔向了小腹下方,肚子一热,下面又流血了。

师父的动作渐渐的加重,一手从下划到背后,伸到了雪臀下面。

“师父,呀呀,你做什么。”

师父终于放下了我两只房,从被子里抬起头来。

“乖犀儿,你长大了,师父忍不住教你大人做的事,你要乖乖的学,嗯?”

我深深的望尽师父的眼里,那温柔的目光好像潮水将我淹没,眼下波光闪动,像无底洞一样引我一起沈沦。我微微一笑,

“好,师父”

…………………………………我是男主二要出现的分割线…………………………………

师父低头含住了我的小嘴,手在雪臀上揉搓起来,手指在臀瓣处,时而轻捏时而还按压着菊花那里。我手足无措,只能紧紧的抓着锦被。接受他温柔却沉重的侵犯。

臀上的手忽的一紧,我皱眉啊的想叫出声来,结果一张口,师父的舌头却像灵蛇一样钻进了我的小嘴,然后滑滑的含住我的舌头,像吮吸酥那样吸起来。他的身体已经完全覆盖在我上方,一手揉搓几乎跳脱出的雪白房,一手捏着臀瓣,食指竟然有一小节按进了菊洞口。我的身体越来越热,好像脱力般不知所措,只能呜呜的哼着,身下越来越热,那里也越来越痒,酥麻的想要叫。

脑子昏昏沉沉,好像要晕过去了,师父终于将我的嘴放开,我像离岸的鱼儿一样,大口大口的呼吸着空气,只听他含着笑着的声音说,阿离,你回来了。

我侧身,看到一身玄衣的师父温离就站在床边,平时冷漠的双眼好像暗含着一卒热火。他几不可见的牵唇一笑,沉沉的说道,“嗯,我来看看犀儿。”

说着,绕到了床榻的另一侧,跟温崖师父一样躺到了我的身边。

“师父,你们”

“阿璃──”

“嗯”我看这左边的温柔的师父

“你跟师父在一起欢喜不欢喜?”

我想了想“欢喜的很”

“刚才师父那么对你,舒服不舒服”

想了想,我老实说道,“舒服”

“那两个师父跟你一起,让你舒服好不好”

“好,师父”

“看来我错过了不少东西啊”右边的温离师父冷冷的说,我闻言噤声,温离师父平时不苟言笑,说起话来也很是怕人。

“宝贝犀儿,来,师父抱着你。”温崖师父靠在床榻,让我斜斜的躺在了他的腿上,然后又将手从上伸到了我的口,揉搓起来。我的后背对着温离,不知他在做什么。忽然后边一凉,他的手抓到了我的臀瓣上。因为从外面进来不久,还带着一丝凉意,

“啊,疼”

我忍不住叫出来

“哼,才这样的力气就喊疼,不知道以后怎么哭喊了”

邪佞的声音由耳边沉沉的传来,让我深深的恐惧起来。温离师父说完话之后,又在我雪臀深深浅浅的揉搓起来,四只大手,两在口两在后臀,让我时而舒服时而疼痛,比刚才的更加不知所措。忽然,后边的大手放开臀瓣,一阵细细碎碎的声音后,大手竟然向前方流血的地方探去。

“啊,师父,不要”

“别怕犀儿,你阿离师父这次回去,就是为了给你拿回这医仙的如意丸,女子葵水的时候放入里,能够温经止痛,还能增加你的弹,是大有好处的,以后你就知道了。”

“嗯,”我抓紧了温崖师父的衣摆,咬牙等着后面的动作。

后面的大手从掀开锦被,将一只大手按在花丛的正下方,缓慢的揉搓起来。另一只手绕到前面,隔着月经带找到了花丛上方的凸起,用力的点按。

一阵阵的酥麻从下面传来,我不由得呻吟起来

尤带着童音的呻吟声不停从口中逸出,带出了意想不到的情潮。头枕着的地方有个硬硬的东西一下一下的拍打着头顶,温崖师父将我的头微微抬起,然后──他竟然将裤子退下了一半,一个如同我手臂般细的紫黑弹到了我的脸上。

我抬头看着那个东西,那的上方好像一个蘑菇,顶端还渗出了晶莹的体。温崖师父扶着那个东西放到了我的嘴边,跟我说,“乖犀儿,师父让你舒服了,你也让师父舒服一下把,”看着他温柔深邃的双眼,我用力点了点头。

“要怎么做啊师父”

“含着师父的,舔一舔就可以了。”

闻言我双手扶住了那个硕大的。头实在是太大了,我的嫣红小口勉强含到半个头。想到师父刚才那么温柔的为我做的,就慢慢来的舔起来。

这时下身忽的一紧,啊,温离师父的手指竟然伸进了带血花径里面。我口含着温崖师父的,本发不出声音,只能呜呜的呻吟。前面的手指还在弹按着凸起,下面的手指带着微凉的药膏,在花径涂抹起来。不同于温崖师父的温柔,温离师父举动是全然的用力,下面的手指涂抹完就开始抽起来,另一只手离开了凸起,竟然向着菊花口去,啊,好痛。真的很痛啊。

我呜呜的叫着,掉下泪来。

仿佛听不到我的哭声般,花径竟然又伸入了一手指,呀,不行了,我想要叫,头却被一向温柔的温崖师父狠狠的按下,强迫我吞吐着他的大。我不停的落泪,前边的噎得无法呼吸,后面两个小也遭受着狠狠的蹂躏。让我死去活来

就在这痛苦将要到极点的时候,后面的菊竟然渐渐的抽出一丝快感,逃避般的抓住那一丝快感,我慢慢的又呻吟起来。小里的两跟手指更加快速的抽,头被按着上下吞吐,那痛苦中夹杂快感愈加强烈,耳边传来自己吞吐的呻吟,还有下身和手指摩擦出的噗噗水声,我身子越绷越紧,忽然后臀一痛,温离师父竟然咬住了我的雪臀。再也忍不住的情欲完全淹没了我,下身剧烈的收缩了起来。与此同时口中也忍不住用力,

“啊──”只听温崖师父一声低呼,一股腥甜灼热排山倒海般的充斥进了嘴里。

我脱力的躺倒在床上,大口大口的咽下那体,下身也似潮水般泄了出来。我累的连手都抬不起来了。我侧过头,只见温离师父一只手满是血,脸刷的一红,那是我的葵水。他邪魅一笑,从袖中掏出了一方洁白的帕子,将手上的血迹都擦到了上面。

“啊啊啊……好丢脸”我将被子拉到头上,不敢再看他们。

师父,求你们给我(限,高H,微虐)

葵水初潮的那几天,两个师父怕我习武影响身体,停止了每天的教习,只让我在内好好休息。但是他们每天都要帮我敷药,还……狠狠的亲我揉搓我,用手指让我一次又一次尖叫哭泣求饶,真是羞死人了。每天晚上,我口雪臀玉腿都布满了青青紫紫的吻痕掐痕,可第二天就像从小到大一样,变得玉雪一片,吹弹可破。两个师父似乎对此非常满意。

葵水终于过去了,我觉得浑身充满了血的腥味,迫不及待的命丫鬟收拾好内引入的温泉汤池,想要好好的泡一泡。灵犀在京城望山脚下,地下本就有温泉的泉脉,父皇命三百工匠日夜赶工,将泉脉引入了我中的汤池,以便我时常疗养强身健体。

进了汤池,我怕身上有于痕被人看到,便屏退下人独自泡起来。池边硕大的玉凤口中不断流出温暖的泉水,屋内淡雾缭绕温暖舒适,不久我就迷迷糊糊的斜倚在大块的暖玉上睡着了。

是被一阵酥麻的感觉唤醒的。

“呜……”我半梦半醒,感觉身上如同羽毛般的被轻抚过。“啊……温崖师父”

忽然前一阵刺痛

“疼”我睁开眼,竟看的温离师父冷凝的目光。“温离……师父”

“看来小犀儿不喜欢我”如冷冰碎玉般的声音

“没有,师父”我喏喏的说,生怕他生气了

“哦,那你为什么叫温崖?”

“我……我是觉得刚才很温柔……不像是……你的……呀……师父,你干什么……”

话没说完,师父竟从水中捞起我,放在了池边的软塌上。

如同冷冰般的目光仿佛要将我吞进腹中一样,“我帮你长长记”

我裸身躺在床榻上,看着他“嗤”的撕开池边悬挂的玫红色薄纱,然后绑在我的眼睛上,前面突然变暗,只有淡淡的影子从红色中传来。“师父……我好害怕,你不要打我”

“乖……师父怎么忍心打你”感底沈的声音擦着耳垂传入耳中,带着一股异样的情潮,让人沈迷。“师父只是让你好好的记住我而已”话一说完,我就被他翻过身来。双手被压在头顶上方,我只能感受着他给予的一切。

伴着让人脸红心跳的低缓呼吸,耳朵被含到了他的口中狠舔轻咬,然后是脖子,后背……花径那里一动,好像有东西塞进去了,不是前两天那样凉凉的,反而有一股热热的感觉散发出来。“师父……”

“嘘,犀儿,师父今天给你不一样的药,这药让你很开心,一会你就知道了”师父不带感情的声音贴着耳朵进入,竟然引发我的一阵情潮“呀……”有热热的水从那里流出来了。“呵……小骚货,刚刚放去那么一小会,水就流出来了”邪佞的声音不断传来,让我羞愧到了极点。手指倏的入了花径“啊……好疼”

“不管怎么都是这么紧,想夹断我的手指吗?小骚货……”

“呀呀,师父……”我像鱼儿那样扭动着,妄图伸手抓住他入花径的手指。“不听话是吗?”“师父……”我眼睛含着泪水,不敢说话。手忽然被松开,放了我了吗?谁知呲啦一声撕布声音从耳边传来,然后我的双手就抓住,从头顶上面的两个镂花床架上穿过,死死的绑住。

“不要啊……师父”对他的恐惧和身体内涌起的陌生情潮终于让我哭了出来。“啪”的一声,雪臀一痛,师父竟然打我屁股“小骚货,你知道你喊不要的时候有多么勾人吗,嗯?”耳边又传来他的声音,带着更加急促的呼吸声,“你的声音那么绵那么软,好像这嫩滑的身体一样,就是为了勾引男人生出来的”

“呀……”大手划过裸露的后背,然后手指狠狠的入了花径。“疼……呜呜呜……师父,我疼”“乖犀儿,等一会就好了”唇齿轻柔的在裸背啃添,手指却狠狠的抽,两种不一样的感觉奇异的混合在一起,让我哼哼起来,小渐渐变得酥麻一片,“啊……啊……师父……那里好痒”

“哪里痒?”

“你手指的那里”

“是吗?”小中忽然一紧,好像又加入了一。手指扩张的地方好像着火一样,狠狠的燃烧的我的理智,“啊……师父……再快些再多些,我要”

“小浪货,果然是这么荡”那无情的声音从头顶传来,却让我身体里的情欲更加疯狂燃烧。“狠狠的我师父……啊……”

手指抽的速度更快,又一手指加入了。疼,好疼,但是却疼的痛快淋漓,身体里的欲望越积越多,身体紧紧的绷起来,“啊……”小疯狂的抽搐,水从道里喷涌出来,竟连臀下的丝绸都濡湿了。我张着嘴大口大口的呼吸,再发不出一点声音。忽然一股熟悉的腥味传来,一个火热的大抵到了唇边。“张开嘴,小骚货,好好的舔我”“呜……”还来不及反应,火热就迅猛的入了樱桃小口,好紧。我舌头被抵在下面,狂乱的舔着。忽然下身一阵湿热,

呀呀呀,师父竟然含住了我的花瓣

“呜……”他在咬扯我的花瓣,大舌头也伸入了花径,不停的抽。“呜呜呜呜”我的口中被大占据,发不出声音,只能呜呜的叫唤,疼痛和快乐的眼泪顺着眼角流下,他像野兽那样又咬又扯,花瓣好像要被咬掉那样,又疼又麻,从花径里传出的快感又那么狂烈,我吞咽着大的小嘴也无法呼吸,好像快要死了一样。四肢百骸像被火烧着那样,却越来越空虚,需要狠狠的占领。于是狠命的舔着巨大,双腿也渐渐的敞开,迎着他的唇舌和手指。

啊……他的手又伸进了菊花,好疼。口中的大被唾润滑,跟着舌头手指一起抽,身体的三个小洞都被占据了,我像一个布娃娃一样被师父狠狠的亵玩着。身体愉快和痛苦越积越多,几欲爆炸,最后都随着热流缓缓的冲进了小腹,呀呀呀,又要了……前一黑,下身狠狠的收缩起来

“嗯……”师父喘着气忽的拔出了口中的巨大,“小骚货,差点被你吸泄了”

………………………………我是作者也很累的分割线………………………………

身体中燃烧的欲火终于被扑灭了,我被翻过来,眼睛上和手上的红纱也被摘下了。“啊……”温离师父裸着身子,古铜色的身体充满了力量感,好像一头蓄势待发的黑色猎豹,让我不自觉的咽了咽唾沫,

“小犀儿又想要了吗?

“温崖师父!”

原来他早就坐在床边,看着温离师父亵玩我……那温柔如水的栗色双眸好像含着无限的光芒“小犀儿,光看你吃着的样子,就让为师硬了”

说罢又抱住了我,对着温离师父说,“阿离,前面第一次的就给你吧,为兄要后面的这个”说着,便将我身子侧过来,从身后拥住了。温离师父从正面对着我躺下,手指又一次入了已有些微肿的小,“呀……”手指的入唤醒了刚才被压制住的欲望,我的身子又一次空虚起来,我紧紧的抓住了他的肩膀,随着他手指的抽叫起来“啊……师父……快些”

“小骚货”耳后的低沈声音传来,温崖师父将手指入了我的菊!“啊……师父……啊啊……”我的声音支离破碎,随着他们的手指越发的柔媚。两个人默契般的增加了手指,前面水愈加的舒服,后面的菊却越来越疼,感官已是一片混乱。

“差不多了吧”耳后饱含欲望的声音传来,几乎听不出那是我温柔的师父,他们抽出了手指,同时将放在了边。一只大手抬起右腿,巨大的从腿间伸出来,从花胡乱涂了蜜汁,抵住了菊,前面的花径也被温离师父的巨大抵住了。“不要……”他们不会是要同时进来吧……不要啊……这么巨大的,一个都容纳不了,两个分别从两个小孔进来,我肯定会被裂的。

“乖宝宝,师父等这一天等了三年,你听听自己荡的声音,看你小多粉嫩,还没狠狠的你就湿成这样,要是狠狠的,一定会更美的”说罢,两个人一前一后开始将往小里。

好疼!两个小孔同时被巨大撑开,都要裂了一般的疼。我呜呜的哭起来,抽泣着用破碎的声音求饶,谁知他们不为所动,竟然一个转过了我的头狠狠吸住小嘴,一个埋头进来双轮流舔咬。下身的隔着两个大仿佛要对穿了我一样,温离师父在花中进了一个头,温崖师父在菊口连半个头也没有塞进去……我浑身燥热空虚,渴望着被又硬又大的东西狠狠填满,口的疼痛又狠狠的牵扯着体的知觉,我忍不住蹭着床榻,滑嫩的肌肤与丝绸磨蹭,浑身一阵颤栗竟然又收缩着泄了。

尖被狠狠的掐住,

“……浪货……小咬的这么近,想夹死我是吗?”温离师父一手掐住我的左尖,一只手扶住我的雪臀,狠狠的贯穿了下去“啊!”那是一种撕裂的痛感,仿佛连头都被贯穿了,我尖叫着哭出来,手死死的掐进了他的双臂。

“乖宝贝……弄疼你了吧,你的小太紧了”温崖师父从后面温柔的擦着我的泪水,我却抽抽噎噎的停不下来,下面真的被裂了吧。与此同时,菊的那只也缓慢的动起来,撑着向里去。温离师父在花里不再动,一只手来到花上面的凸起处,轻轻的揉捏起来。燥热的欲火随着他的手指堆积在凸起上方,靡的几乎夺走了我的呼吸,我又忍不住啊啊的叫起来。前面的将花涨满,越过了子的小口直到里面,将空虚填住,凸起舒服揉搓让我更加渴望一些其他的东西

“师父……想要”

“乖宝贝,你要什么”两人的唇舌在我嘴边耳后缠绕,手指也撩拨不停

“我不知道……”我感受着身体的声音,手竟抓住了菊旁的,温崖师父缓慢的推送进了一个头,正在剧烈的喘息,我带着鼻音软软的说道,师父,你进来吧

“啊!”又一次的贯穿让我几欲失声,就是这种填满,疼痛却销魂的感受,“呀呀……师父”

“小骚货,想被我死是不是”

“啊啊啊……是啊……我吧……死我吧,小好饿好饿,想要你们……”

“啊……呀……啊啊啊……”

两只大同时抽动起来,身体里的欲火猛烈的燃烧起来,已经不能忍受的疼痛和欢愉都让潮水一样涌到了双腿间,我忍不住尖叫起来

他们忽然站起来,两个高大的身躯前后夹住我,一前一后同时抽动,两只巨大隔着一层狠狠的摩擦,两个一样面孔的英俊男人满眼情欲的看着我……我像破碎的洋娃娃一样,悬空夹在中间,手搂着温离师父的肩膀,脚被温崖师父架在小臂上。突然,头被温离师父狠狠的扭向一边,是铜镜!巨大的铜镜映着我们三个的样子,一个小小的裸身女孩,夹在两个高大英俊的裸男中间,两只巨在前后两个小,狠命的抽动,她眼中好像含着水汽一样、将哭不哭,殷红的小嘴还在呻吟,脸上竟是充满情欲的表情。太荡的画面,让我羞耻感一下子暴涨,身体忽的一紧,然后水喷溅,两个小疯狂的痉挛起来。

“啊,骚货,你要夹死我是不是”

两个师父不顾我收缩的小,更加快速凶猛的抽,

那是一种极致的感受啊,那么疼那么快乐,什么都顾不得了“啊啊啊啊啊……”我疯狂的尖叫着,“我,师父,狠狠的我,我好欢喜……呀呀呀……又要到了”终于,一阵疯狂的抽动之后,我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师父,不要这样练功呀1(限,高H)

“用舌头舔!不要光含着”

“呜呜呜……”

跪趴在殿内宽大的丝绸床上,含着温离师父的巨大,艰难的吞吐着。他双手抓着我的头,随着他抽的节奏不停的向下按着,噎的我泪水涟涟,身后的温崖师父时深时浅的抽,屋子里不停的我哼哼和小被拍打的“啪啪”声,靡的让人脸红心跳。

“阿离,小犀儿最近一直在床上,是不是该练功房了?”温崖师父满含情欲的声音。“嗯……哦……小嘴吸的好舒服,”温离师父继续着手上的动作,“是该让她练习了,快,把我吸出来,我们去练功房”

我呜呜的摇摆着头,用力的舔吮着巨大的,而身后的抽忽的加快加深,每一下都挤进花里面的小口,顶进子,小越夹越紧,四肢百骸的情欲涌动起来,“啊……”我又一次高氵朝了。“小东西”,大手啪的打在雪臀的疼痛,竟然让收缩越来越强,“额……哦……夹的好紧……还没几下就泄了,师父该惩罚你了”

“啊……”高氵朝的情欲让我无力在吮吸,浑身脱力的趴在了温离身上,他们却不放过我,仍然一前一后的卖力抽,直到自己也到了绚烂的顶点才停下。

……………………………………我是要练功的分割线………………………………………

情欲褪去之后,我身子酸麻的不像是自己的,本没有办法走路,温离师父横抱起我,向书房的方向走去。刚才他们说的练功房在哪?我疑惑到,之前没有去过啊……

到了书房,温离师父抱着我来到一张山水画旁停下,温崖师父将悬挂画的铁钉轻轻一按,只听得咔嚓一声,然后书柜竟然缓缓的移动开,露出一条通向地下的路。“啊,师父,这是什么时候盖得?”

“宝贝,我们来的那一天就让御宗的人建了,就等着你可以变成奴的这一天”

“师父~”我瘪瘪嘴,还要成为奴吗?呜呜呜,我这大昌公主做的真够委屈的。温离师父邪佞的牵牵嘴角,抱着我进了通道。

窄窄的石阶绵延向下,每隔一段路石壁两边便出现一对火把,不一会,眼前豁然开朗。我被师父放下,四处走着环视地般的练功房来。屋顶上高悬着夜明珠,发出柔和的光芒,将下面照的一览无余。一张硕大的床在屋子的最中央,床边竟是一个小小的汤池,屋子边上是一个大大的橱柜,架子的旁边是一个仅能躺一人的床塌,再就是一些桌椅。桌子上摆着格式水果,屋内充斥着淡淡的龙涎香味。

“来,小犀儿,这个榻子是为你准备的……”温涯师父不由分说的抱起我,放在了榻子上。师父,为什么要躺在这练功啊……呀”榻自两边竟然出了两个铁环,我的双手被牢牢的扣在了两边。温崖师父笑的玉树临风,“这就是把你变成奴的工具啊~小犀儿”

“啊师父,不要啊……”

温离师父不知按动了什么机关,双腿的上方啪的出现了两锁链,他握着我滑腻的小脚,毫不犹豫的将两腿吊在两铁链上。这铁链如同定做一般,将我的双腿牢牢的敞开,如果不是常年练武双腿柔韧,几乎会被扯断。

“师父……你们要做什么”

师父,不要这样练功呀2(限,H,语言强暴)

“乖宝贝,马上就知道了”温崖师父仍是一派翩翩君子的模样,可是说出来的话却让我惊慌失措。两腿敞开着绑在这里是又要做了吗?后来我才知道,跟今天的练习比起来,原来的做竟然算不上什么。

“我们要怎样对待小犀儿呢?”温崖师父边看着我边说,

“当然是狠狠的她的小浪,把她的小撑开,那花瓣撑到最大的时候,绷得那么紧,水流的那么浪,真是好看极了”温离师父抚着我的身体,慢慢的说道。

随着他的抚,我潜藏的情欲慢慢露出头来,不由得跟随他低沈冰凉的嗓音,想象自己的花瓣被大抽到绷直的样子,呼吸渐渐的急促起来,他手过之处也浮起了一阵阵的**皮疙瘩。

“菊花也很可爱,每天被那么的,竟然还是那么紧,每次进入都是那么难,菊花的褶皱都不见了,小屁眼涨的像要裂开了一样。”温崖师父边抚着我的菊花,边说,那声音温柔多情,好似跟父皇品茶时一般。想到父皇,我陡然想到自己现在的样子,哪里像纯洁娇纵的小女儿,倒像那娃荡妇一般,被两个师父到哭叫,还喊着想要。

“小浪货,我们还没怎么动,水就这么流出来了,你看,都从花流到菊花里了,是不是想要了”温离师傅扶着我的双腿,用手指沾了我的水,又强迫我舔干净,咽下去。

“没有,师父……”我忍不住抽噎起来

“我们的小犀儿哭叫的时候最美了,才13岁就这么会叫床了,不知道以后会浪成什么样啊……小女孩一样的声音哭喊着还要,像小猫那样呻吟,是不是啊宝贝”温崖师父手指抚着我嫣红的小嘴,微笑着说出来让人这么脸红心跳的话

我小的水越流越多,已经叫嚣着想要大进来。我咬住牙,告诉自己一定不要说,我告诉自己,完全是被他们逼得,我本不是一个荡的人。

“啊……水已经把榻子下面浸湿了,小犀儿想要了吗?”

“没……没有……不想要……不是荡妇……呜呜呜”

“小骚货哭什么,唔,你的小已经一张一合的了,想不想大狠狠的进去,捣烂你啊……小花这么美,上面连一草的没有,花瓣粉嫩粉嫩的,上面这个小珍珠比妇人的还要大……抽的时候,大都被你咬的死死的,那里面的一层层的咬着,真是极品……小娃,明明天生就是奴”温离师父手指撩拨着小,还按压珍珠,我咬着唇,忍住不呻吟出来,但是儿却越收缩的越来越强烈,终于在他扯动花瓣的时候,高氵朝到了,水一下子喷涌出来。我不停的抽搐,双腿想要并紧却苦于不能动,连摩擦也做不到了。

“这么敏感的身子,光是几句话就让你高氵朝了,还说自己不是荡妇,嗯?”温离师傅捏着我的下巴,冷冰冰的说道

“没……没……呜呜”不敢多说一个字,生怕在他们面前呻吟出来,难道我真的是一个荡妇,一个天生的奴吗

“阿离,温柔点,我们的小犀儿才这么大,要慢慢教才行啊……宝贝女儿,不要哭,师父疼你”温崖师父俯头亲吻我的额头,又用舌头舔去泪水

“不是女儿……是徒弟呀”是女儿不就成了乱伦了吗

“一日为师终生为父,我们看着你长大,难道跟父亲有区别吗?你就是乱伦!这么骚的小,被两个父亲一样的人同时抽,还到高氵朝,喊着还要,还说不是”

我呆住了……乱伦,被到高氵朝连连,还不断哭叫着想要……这不是荡妇是什么?泪水顺着眼角流下了

“啊,我们的公主又被你说哭了,阿离,你怎么还是这么不温柔啊。宝贝犀儿不要怕”温崖师父疼爱的吻着我的手,抬头微笑着说道,“快到午时了,我们的犀儿还是先吃饭再说吧,好不好”

“我还不饿,师父”我怯怯的说,“还是先放我下来吧”

“不吃东西,那是不是想要两个大你?”

“我吃我吃”

“这才乖啊”

“可是这样被绑着怎么吃啊?”

“乖女儿,师父喂你”

师父,不要这样练功呀3(限,H,微虐)

“师父要喂我么……”

“是啊,小犀儿,你想要吃什么”温崖师父撩开我脸上的几丝头发,笑着问。

“水果就好了……”

“真聪明,师父这就水果多啊,爱吃什么,跟师傅说”

费力的扭过头,看到桌上的一应水果,我想了想,说,“樱桃”

“樱桃很好”是我看错了吗,温崖师父刚才笑的时候眼中竟然有一点光芒乍现……就好像小孩子要做坏事一样

师父转身过去,端来了一盘樱桃。鲜红欲滴的樱桃堆栈在纯白的汝窑瓷盘上,看着香甜可口。“宝贝犀儿,看你这白嫩的身子,比这上好的汝窑白瓷还要玉雪晶莹,真叫人想要狠狠的蹂躏啊……”温崖师父,您还是那个温文尔雅的人么,呜呜呜

“来,吃吧。”

我乖乖的张开嘴,咬下樱桃。好甜,竟然没有果核,是大石国供奉的佳品吧。但是这个嘴里的还没有吃完呢,他竟然又喂了第二个,“呜……慢点”我赶紧张开小嘴吃掉,他又拿起了第三个……这是什么情况……不会是因为没有喂过别人就这么样吧?还在想着呢,第四个,第五个接踵而至……“呜呜呜”我费力的咀嚼着,还要忙着吃新的樱桃……师父是故意的。

小嘴几乎被樱桃塞满了,都能感觉鼓鼓的了。

正在这时……“啊……咳咳”下面的菊花口上竟然有凉凉的东西抵着!我惊的呛了一下。

“呵呵,小心点,不要把樱桃吐出来啊……不然师父会惩罚你的”温崖师父又拿起来一个樱桃……

正在同时,温离师父正在用一个白玉一样的东西抵着我的菊花。那东西比他们的巨大稍细,但是对于没有湿润的细小菊花来说,还是太大了。就这样要被一个冰凉的东西进去了吗?想到这,羞耻感和强烈的空虚轰的一下子袭来,我呆呆的怔住,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乖,吃”又一个樱桃来到了鼓鼓的嘴边,呜呜呜,被棍子的同时还要吃吗?温崖师父的脸一下子伏到我的面前“乖──不吃师父要生气的啊,师父生气会很吓人的……”这时候菊花一紧,呀呀呀,那个冰凉的东西被不知道什么东西润滑过,已经进去小半个头了,面前的樱桃还高悬着,我忍住想要尖叫的欲望,又一次含住了新的樱桃,费力咀嚼,“呜……”

后面已经进去一个头了!

惊讶之下,口中樱桃的血红的体从口角处流出来,蜿蜒在白雪一般的腮边、脖子上。“小嘴吃不下了吗?”温崖眼中喷出了像火一样的欲望,眼睛微眯,“这些都要咽下去知道吗?不然师父会狠狠的惩罚你的,嗯?”然后又忽然温柔的笑起来,“现在要喂喂那张小嘴了”

后面的玉棍已经进菊了,并没有抽动,菊花里就含着像吞了一个巨大的石头一样,酸涨的很难受。然后一股酥酥麻麻的感觉从菊里升腾起来,心里忽然咯!一下,师父往玉棍上擦了春药!

嘴巴被鲜红欲滴的樱桃填满,菊也被涂抹了春药的冰凉大玉棍住,双手被牢牢的锁在身体两侧,双腿也被高高的悬吊起来,小和菊花都敞在了两个向父亲一样看我长大的师父面前……这是怎样一副场面

忽然,花也碰到了冰凉的东西,我抬头看,是樱桃!师父竟然端着盘子站在吊起的双腿中间,往花里面塞樱桃!呀呀呀,太荡了,我竟然正在承受着没有办法想象的荡的对待!

“呜!”

顺着刚才流出的水,一颗红润饱满的樱桃就这么被师父推送进了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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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犀儿果然是个小浪货啊,你看我这颗樱桃才塞进去半颗,小竟然把另外半颗吸进去了!太荡了!”温崖师父好像非常满意,“小犀儿也想看看吧……等你在吃下去十颗樱桃,师父就奖励给你看”

“呜呜呜”听到师父的话,我吓呆了,小还要吃那么多樱桃吗?那么窄小的地方怎么能装下这么多的东西?会被塞坏掉的!但是嘴里还有这么多樱桃,我努力的咀嚼,想要尽快说出话

“小荡妇,嘴里含着东西都吃不下了,小还在吃,屁眼里还着这么大的玉,简直是太骚了!”温离师父眼睛好像要把我吃了一样,一下子来到我的面前,嘴角一挑,“师父帮你”

呀!温离师父的两手指伸进小嘴里来了。嘴里本来就塞满了樱桃,他修长的手指伸进来后愈加的紧绷。

“犀儿”,温崖师父从双腿中间抬起头来,微微的笑,“记住我说的话,樱桃要全部咽下去,嗯?”

啊啊啊,温离师父竟然在我的小嘴里抽他的手指,我紧紧的含着樱桃,生怕掉出来收到惩罚,可是手指一直在抽查,我只能死命的含着它。

“啊……小骚货,小嘴也含的这么紧,舌头还拼命的乱舔,真想马上死你!”温离师父不停的抽手指,樱桃在口中已经被他烂了,鲜红得汁水顺着嘴角流了出来,我的嘴已经被得酸了。

啊!小又被塞进了一颗樱桃。

“乖女儿,看你的小多紧,樱桃放进去竟然被夹碎了,简直是极品啊”说着话又塞进去了一颗。不要啊,小好涨好凉,师父为什么还要塞,呀!又一颗,啊啊啊……菊花里的玉竟然自己动起来了,好痒,全身都开始发痒了。

“怎么样,师父命人为你做的玉喜欢不喜欢?你看,它感受到你的欲望,自己就开始动了,欲望越深动的越快,你自己看看,自己到底是多骚的一个人!”温崖师父还在向小里塞樱桃,快要涨死了!

温离师父狠命的在小嘴里抽手指,温崖师父还在往小里塞樱桃,菊花里的大玉越来越快的抽,强烈的欲望渐渐的弥漫了我的全身。想要被填的更满,想要被狠狠的进,想要尖叫着高氵朝,那种渴望已经没有办法克制了!

“啊,乖女儿,小吃了这么多樱桃!真漂亮,小已经被撑的这么大了,水流出来的时候都是红色的,真!师父奖励你”

温崖师父走到一般的柜子旁,扳动了一个按钮,“咔喳”几声过后,屋子里竟然多了那么多的铜镜,围绕着塌子竟然有四面,啊!头顶上也悬着一面,我看着头顶上的镜子,在镜子里面的小女孩,小嘴被冷凝的男人手指抽着,红色的汁水顺着嘴角蜿蜒流下,雪白的脸上、脖子上、肩膀上到处都是红色的汁水,靡到了极点。一个巨大的玉石在她的双腿间快速的耸动。

啊……太放荡了,这个人是我吗?

“嗯,嗯……啊……”嘴里的樱桃已经尽数捣烂,汁水也流的差不多了,只剩下温离师父的手指还在不停的抽,我开始发出了断断续续的呻吟声。

温崖师父走到腿边,一下子把我的右腿抬高。“乖女儿,快看这里,你的小含着这么多樱桃,多么漂亮啊”

我侧过眼,看到镜子里露出的双腿之间,只见那白嫩的花被无数殷红的樱桃撑的满满的,靡的蜜与挤烂的樱桃汁水不停的往下流,一些已经顺着不停抽的玉石进了菊花里。“啊……啊……”温离师父抽的越来越频繁,我菊花里的玉石已经飞速的抽,浑身燥热又饥渴难耐,我迫切的希望小被更大更硬的东西填满。

“想……要……”我终于说出了口。

温离师父将手指从口出拔出来,我咳了一下,雾气蒙蒙的眼睛看着温崖师父,“我好热师父,我好……想要”

温离师父放下了腿,任它被铁链牵着左右晃动,他来到我的小前,用手指按住了珍珠,缓慢的揉搓,“乖女儿,你想要什么?”

“我想要,被进去”

“被谁进去?告诉师父,不然师父怎么知道要用什么呢?”还在用力的揉,“呀……被师父……进去,狠狠的……呜呜呜”

“要裂也可以吗”

“嗯……呜呜……求你,师父……不要……啊……”

师父竟然直接把大向在充满樱桃的小那里,呀呀呀,太大太了,没有放东西都不进去的小,怎么还能这样塞满了被呢?啊,大的头狠狠的顶着樱桃,汁水顺着流下去了,樱桃都烂了!“啊,师父!进不去啊……太撑了”

师父狠命的将往小里塞,里面越来越挤,小肚子都开始涨起来了。

“呀呀呀,师父”

“小骚货,叫爹爹”

“啊,爹爹!那个樱桃要进去了呀,爹爹,饶了我吧,我快涨死了……啊啊……”

温崖师父重的喘息,双手按住我的胯,狠命一撞

“啊!”眼前白光闪过,我尖叫着一下子高氵朝了。

大完完全全进入了,小满的要涨裂,连子里塞满是捣的樱桃了,小狠狠的想要收缩,却因为被完全撑满再也不能动了,只能死死的含着大,浑身不住的颤抖,

师父,不要这样练功呀5(限,高H,虐)

疼,小想要完全裂开一样。但是疼痛有多深快感就有多深。那爆炸似的饱胀感让我浑身不住的痉挛颤抖,连雪白的脚趾头都蜷缩起来了。头脑处于模糊的状态,没有任何思维了,只狠狠的夹紧小,绑着两只雪白玉腿的铁链都微微的抖动起来。

“啊……”

师父竟然握着我的雪臀,继续狠狠的抽起来。

“师父,好撑……啊……”小里装了那么多樱桃,糜烂的果包裹在师父的上,陷入子的小缝口里,让我的喉咙都像被堵住一样。

“求你……让樱桃……出……来……啊……”

“小骚货,小浪无论怎么都是那么紧,看看你能放多少东西……”

“啊……啊……师父……呜……啊……”真的太饱了,那大大小小的樱桃被师父的紧紧的堵在了里面,不停的拍打研磨,我想收缩挤出一些,但是绷得太紧,也塞得太紧,只有殷红的樱桃汁伴着蜜在“啪啪”的拍打声中靡的蜿蜒而下,湿润着菊花里疯狂抽的玉石大。

“啊……小骚货……夹得我好紧、真舒服……用力夹,浪货……”

“啊啊啊……”他掐住了我的两个尖,小受不住的再一次痉挛了,高氵朝又到了。我剧烈的喘息,师父的喘息声也越来越大“啊……小骚货……夹得我要了……我要把喷到你的小里,把所有的缝隙都充满……啊!”

师父身体忽然绷紧,双手疯狂的握住了我充满斑斑点点掐痕吻痕的房,一股灼热的体喷到了小里。那体一波一波的喷着,顺着窄小的子口尽数进了子里面。我的蜜也控制不住的狠狠喷出来。整个小连同子,被死死的充斥,再无一点缝隙……

“啊!”我声嘶力竭的叫起来,师父的巨大喷完以后,竟然又开始暴涨变硬,比之前还要大!

“不行了,师父……啊……我要死了……要撑死了……小好紧……呜呜呜……含不住了”无法形容的暴涨感,肚子都鼓起来了,像是有了身孕一样。我呜呜的哭着尖叫着,这种极致的暴涨感已经不能用语言形容了。

不要!师父竟然用他的大手按压我的小肚子!

“呀呀呀……”又一次无可救药的高氵朝了。这种极致的痛苦带着极致的快感疯狂的掠夺了我所有的理智,双眼紧闭,小嘴像离水的鱼儿那样开合,却发不出声音,口中的津不受控制的沿着嘴角蜿蜒而下,与刚才殷红的印记交织在一起。不用看也知道,那是一幅多么靡的画面。

大脑完全被灿烂的高氵朝占满了,我在余韵中受到师父猛烈的抽,所有的感官都集中在了那疯狂似的快感中。

“喔……小荡妇……又泄了!嫌自己的小骚不够满是不是,”

“师……父……”

“要师父怎么样?”

“犀儿要师父用……用力……呀”

“骚货,欠的骚货,我要死你,让你的小把樱桃都吃掉!”

“啊……好饱……啊……啊……快被师父撑死了”

双手握着雪白的翘臀两侧,在充满果蜜和自己、还不停因为高氵朝痉挛的紧闭小中猛烈的抽,师父呻吟的声音越来越靡,终于,他的身子猛的绷紧,又一次喷出炽热的来

“啊……荡妇……我要让你的小充满……,啊……”

一波又一波火热的喷在小里,我身子忍不住开始紧缩,忽然师父拔出了

“啊……啊……啊……”无法想象的高氵朝猛烈的袭击了我,小疯狂的收缩,向外推挤着樱桃、蜜和师父的。师父竟然低下头,用嘴狠狠的吸住了我的小!

师父,不要这样练功呀6(限,H)

我惊呆了,一时间竟然不能发出任何声音。

“师父的……舌……舌头……伸进小里去了”

柔软滑腻的舌头像那样不停的往里抽,嘴唇紧紧的贴着已经红肿的小口用力吮吸,修长的手指对着珍珠轻拢慢捻,耳中除了滋滋的吮吸声、师父沉重的喘息声,再也听不到其他声音……

右腿忽的被抬起来,头也强迫扭向右侧,是温离师父,他将我的腿抬的高高的,让我看到了温崖师父吸我小的样子。

镜子中的女孩稚气还未褪尽,一双迷茫的眼睛睁的大大的,眼中雾气流转,含着一丝迷离妩媚的水光。她的小嘴微张,双唇殷红饱满,腮边一条嫣红的线一直弥漫到腮边,隐没在玉颈之下。

双手被牢牢的锁在床榻两侧,右腿被高大冷峻的男人高高的一手抬起来,左腿被铁链扯到了一边不能动弹。而两腿之间,一个男人正在像品尝美味的糕点一样舔弄深吸。

“啊……师父……不要……不要吃了……”我惊叫着,想要推开他的头,却苦于一动也不能动。好羞耻,竟然绑着双手、让父亲一样的师父吃那里,而且……还吃的那么的香

温离师父冷冷的说,“宝贝犀儿,看看你自己,多么荡多么享受,记住,你这辈子永远都是师父们的奴”

“只能是……师父们的…………奴”镜子中的女孩深深的望尽自己的双眼,那眼中雾气愈加浓厚,不知是迷惘还是享受。

“师父今天教你的这个东西,叫欲望。每个人都有欲望,正视自己的欲望,没什么大不了的。现在,告诉师父,你舒服吗?”

“舒……服……”

“舒服的时候,何必忍着,尽情的享受不是更好?”

“享……受……”我呆呆的念着师父说的字眼,享受……欲望吗?温离师父冷峻的脸忽然到了面前。他放下了我的右腿,双手捧住我的脸,伸出舌头一下一下的舔着我的小嘴,然后用最最蛊惑的声音,在我耳边说,

“回应我……”

享受……欲望……回应……

我缓缓伸出被樱桃染红的小舌,舔在他的舌尖上,然后,被他一下子狠狠的吸住了舌头,用力的吮吸,我也渐渐的开始响应起来,喘息声越来越强烈,他的舌头从嘴边到耳后,再到玉颈,将口中流出的樱桃红汁尽数吮吻进了口中,然后一路向下,吻过头,肚脐、玉腿,竟然吻到了雪白的小脚边。呀呀呀……师父竟然在吃我的玉雪白嫩的脚趾头!就好像吃美味的樱桃那样,轻咬、舔弄、含进嘴里。

好麻……好痒……

舒服到了极致

“嗯……师父……嗯……好……舒服……犀儿……好舒服……”

不是刚才那样疼痛的刺激,而是带着快乐感觉的酥麻随着他们的唇舌袭遍全身……“啊……又要……了……犀儿……又要尿了……呀”

温崖师父竟然咬住了两片娇嫩的花瓣!好疼……竟然这样就到了高氵朝!

就这样,两个师父不停的玩弄着我,让我一会快乐一会疼痛。快乐和痛苦的感觉死命的纠缠在一起,我的蜜水从小一次又一次的喷出来,尖叫着一个又一个到达高氵朝。靡的声音充满了整个密室。

师父,这些学不会啦1(限,H)

“公主──”

贴身丫鬟碧儿边用上等的牛角轻轻的梳理着我的长发,边柔声说道,“刚才两位师尊让我跟您说,吃过早饭不要忘了去书房……啊,公主赎罪!”

明明是我自己回头才扯到了头发。

“咳……没关系,就梳个垂云髻吧”

我从刚才的错愕中恢复过来,又像那个知书达礼的公主一般端坐于铜镜前。看着铜镜中的自己,肤如凝脂、眼含春水、红润的嘴角微翘,好似粉雕玉琢的一般,乍一看脸上还带着一丝稚气,确如十四五岁的未及笄的女孩一般,可是仔细看去的话,就会发现那眼眸深处早已掩饰不住的柔媚春色。婉转流动的黑眸深处,早已染上了欲望的光芒。

“碧儿,”

“是,公主”

“让闲杂人等退出去,如我未传谁都不要擅自进入。切勿叨扰我和师父练功”

“遵命”

碧儿领命下去,灵犀内的后半个殿又像往常那样,只剩师父和我三人。我无奈的看着镜子中的自己,嘟着嘴倒真像个孩子。想要一会要跟师父们那么赤身裸体的“练功”,心中不禁一荡,连小都不自觉的流出了一些蜜水,已经,这样习惯了吗?我连忙收心,轻咳一声,缓步向书房走去。

远远听见书房传来悠扬的箫声,我有些诧异,也对,两位师父被江湖上的人们誉为风流才子,自是懂这个的。推开门,便看见一身黑衣的温离师父长身玉立,手持了一只洁白的玉箫吹奏,而身着白衣的温崖师父正俯身,替桌边那盆吊兰剪枝。于是不禁感叹,这样看着他们真像是谪仙一般的人物。可……

“小荡妇终于肯来了”温离师父放下玉箫,冷冷的说道。

“师父……”又拿我说笑,我咬着下唇,低头掩饰自己飞红的双颊。

“谁准你咬的!”呀,温崖师父将手伸到我的嘴边,将玉齿蹂躏的下唇轻轻解救出来,然后将我拉到怀中,狠狠的吻了下来。

“呜……呜……”感受到舌头在我口腔中猛烈的搅动着我的小舌,放肆的舔着每一个的角落,将幽香的津吸入他的嘴里。口中的气已不够用,我手用力的扯着他的衣襟,妄图将他推开,却一动也动不了。正在此时,后耳忽然痒了起来。是温离师父!他从身后含住了我雪白的小耳垂,又舔又咬,让我全身一阵酥麻。他们一前一后,一个掠夺着我的呼吸,一个玩弄着我最敏感的耳后脖颈,让我意识一片混乱。忽然感到一丝凉意,衣裳竟不知道什么时候已被脱的干干净净。四只大手前后游弋在雪白的裸体之上。

“嗯……”欲望的猛兽在他们的挑逗之下已经苏醒。不在拉扯衣裳,而是紧紧的抱住了温崖师父。

师父终于放开了我的小嘴,开始舔啃脖颈和锁骨,然后一路向下,来到了两颗已经绽放的红莓前。

“小骚货,才这么一会两只红莓就都立起来了。才玩了一年时间,子就长到手握不住的地步了,等到以后不知道大到什么样子。”温崖师父手捏着硕大的房,狠狠的揉搓,雪白滑腻的从他指缝中被挤出来,靡的无法直视,那挺立的红莓颤巍巍的在指缝中绽放着,引得师父狠狠含入了嘴中吸弄。

“啊……师父……疼”我手扶住了师父的头,不知道是想推开他还是想紧紧的抱住。

温崖师父的力气太大了,浑圆的上方连同那尖都被紧紧的吸住,像……要流出水来一样,又疼又痒。

“哼,明明就是个骚货,听听你自己叫的多么荡!”温离师父扯过我的右手,竟然俯身含住了另一边的浑圆。

“啊……嗯……师父……不要……呀……尖疼……别咬……呀呀……”

两只房被两个师父狠狠的吸咬,我几乎没办法站立。只得双手扶着他们的头,闭着眼呻吟。

敏感的身子被两个师父挑逗了一会,就已经湿的不象样子了,已经能感觉到水顺着双腿向下流到了脚边,啪嗒啪嗒的滴到了双腿之间的地上。

啊!一只大手伸进花丛里去了!

两只手指熟练的找到了花口,狠狠的了进去。

“啊!师父”我忍不住双手狠狠的抱住了他们的头,双腿紧紧的夹在一起。

“不要!”谁知两只腿随即便被狠狠敞开,第二只手拂过腿间的蜜汁,然后以两只手指入了菊花之内。

“疼……”

温离师父放开我的浑圆房,边狠狠的以手指抽着小,边将我的手举起来,然后扶着我的两只手指入了我的口中。

“呜……”

“像我你的小这样,狠狠的自己,不许出来”

要用自己的手指……玩弄自己的嘴吗?

“呜!”

像对我迟疑的惩罚一般,温离师父和温崖师父同时加入了一只手指。属于我的师父们的修长手指正在一前一后、狠狠的抽查着我下身的两个小口,那三只手指对于小来说实在是太了,前后的两只小口都被绷得紧紧的,扯得生疼。他们的手指得那么深,那么用力,让两个小都已经酥麻了。蜜汁不断的从口流出来,啪嗒啪嗒的滴在地上。而我连叫都叫不出来,因为我的手指正在自己的嘴里,在师父严厉的目光下,缓缓的开始抽……

师父,这些学不会啦2(限,H)

“呜……呜……呜……”

白皙的手指穿过嫣红的双唇,直抵粉红小舌的上方。我在两个师父的前后抽下,早已浑身酥麻,手指一点力气都没有,只胡乱的在口中抽搅合,靡的津沿着嫣红小嘴两边流淌下来,却无力拭去。

“笨丫头!”温离师父拽过我的手,竟将两只手指含入了他自己的口中。他的舌头灵巧的逗弄着两纤细的嫩指,然后以齿轻咬,用力的吸着手指,拽着我的手开始抽。原本清冷的双目微微垂下,感的薄唇中玉雪青葱般的柔嫩手指不停的出入,他面上泛起一丝红晕,竟是那么的美,将我看呆了。

“嗯……”师父的双唇吸的愈加用力,我尝到了滋味,不再依靠温离师父的手,顽童般以双指在他口中抽起来。时而按着灵巧的舌头,时而在他口中四处游走,感受着唇舌给指尖的强烈快感。十指连心,一阵颤栗般的快感从指间通到了全身“嗯……手指……好舒服……师父……啊!”

手指带来的陌生快感与师父们在小菊中抽的快感交织在一起,我竟这样就到达了高氵朝。小、菊死死的含着手指,狠命的收缩着,靡的蜜水从下体蔓延而下,双腿之间一片泥泞。师父将我的手从口中取出,冷冷的说道,“照着做!”

不要……他们竟然说的是这样照着做!将身无寸缕的我放在了书房中的太师椅上,双腿被抬起,架在了两只扶手上。由于个子不高,椅子又太大,此刻我的雪臀竟没有完全够到椅面,身体就这样被半悬空的放在了上面。此刻的我摇摇晃晃无所依靠,双手只得紧紧的抓住扶手,最私密的地方就这样完完全全的裸露在师父们面前。

温崖师父俯身在我面前,微微笑道,“乖犀儿,师父今天教你作画。”

“师父,我这样……怎么学”想将腿放下来,又怕师父生气。

“没有研墨的水,徒儿给师父一些罢”笑的更灿烂。

“水……师父,水在──”我停住了,呆呆的看着师父。不是的,不会是的……

修长的手指轻轻的拂在仍然湿泞的小上,温崖师父看着我的眼睛,边捻按住珍珠边在耳边低声说,

“师父要这里的水,你自己给我”

“啊……师父……不行的……师父……求你”这里怎么可以

“我说,我要这里的!”

“师父……我不会……呜呜呜……”真的被吓哭了,怎么可以这样呢,小里,怎么能够流出足够画一副画的蜜水呢?

“呀!”温离师父竟从一旁取来了玉,这个玉跟他们的一样的大,竟有我的小臂细!

“不要……师父……这太大了……进不去的……啊……”

“胡说,这玉是照着师父们的样子做的,小屁眼师父能进去,这个自然也可以!”

温离师父不等我回话,就将玉在小口搅了搅,然后向菊去。

“啊……不行呀”

我挂在扶手上摇摇晃晃,玉粘着蜜,滑腻的无法着力。温离师父深处右手,从后面抓住了我的雪臀向前按,而左手则拿着玉旋转着向菊内按去

“呀……好疼……师父……”

我的一手按着扶手,一手死死的抓住了师父,疼得咬住了唇。

师父,这些学不会啦3(限,H,微虐)

“啊……”

师父竟然将我紧紧按在扶手上的左手提起来,握在了已经进小半个头的玉上!

“师父……我……”

“自己扶着,往小屁眼里按!”

说罢,温离师父俯身含住了我的小嘴,大力的舔弄。而他的左手则缓缓按着珍珠揉搓起来,一丝酥麻顺着珍珠迅速的扩散开来,我忍不住轻声呻吟起来。师父将我的小舌吸住,狠狠的吮吸着,手指也渐渐的用力抽。口中的空气快被吸尽,我使劲推了半天,师父才意犹未尽的将唇舌自小嘴中收回,转而吻向嘴角,脸颊。

“……好麻……师父……快……坐不住了……嗯……”

师父双唇蹭着我的脸,以带着呼吸的声音、低沈而缓慢的在耳边说,“小宝贝,自己进去”他的双唇一直停留在我的耳边,那呼吸声仿佛掺着媚药一般,深深的蛊惑着我,他一手扶着我的雪臀,一手的两手指缓慢的入紧绷的小中,三深一浅,引得我不住呻吟。

手指的抽让小中水泛滥,滑腻的蜜汁顺着小流到了菊,将玉连同我握着玉的手,都打湿了。水顺着我的手缝流下来,粘腻的滑落到太师椅上,师父的低喃在耳边不停的响起,整个小被酥麻的快感笼罩,我的左手紧紧的抱着师父的脖子,仰着头闭着眼,以滴着水的右手将玉缓缓的向菊去。

“啊……疼……”

忍不住皱眉。

“马上就好……犀儿……用力……”师父喘息着在耳边念出的低沈声音,让心都痒了起来。

无论如何都要做了,我只好努力不去想菊被入的疼痛饱胀,将感官放在温离师父抽的手指带来的感觉中。然后再次用力尝试

“啊……师父……好紧……很……难……”还是太大了

“犀儿,看着我”我睁开眼,看着温离师父的眼睛。那眼中不似往常那样寒冷,竟像含着无限的深情一般。

轻轻的扯唇一笑,就好像漫天冰雪忽然迸发的一缕阳光,那么迷人。

“啊!”

在我还目眩神迷的时候,温离师父竟按着我的手,狠狠的将玉了进去!他竟然对我用美人计!

“很疼啊……师父……”

疼得泪花都出来了,我抬起头含着泪瞪师父,他却一副欲求不满的样子,咬牙说道,“小骚货,你要是再这么看我,我就马上狠狠的─你─了”

“阿离,你看你又暴躁了──不是说了这次让犀儿自己动手吗?”

说罢,温崖师父拿着一只未蘸墨的狼毫笔,缓缓走到面前。低头向小看去。

经过手指的几次抽,小已有些微微的红肿,小小的口在跨坐的姿势下,被看的清清楚楚。那细小出口一开一合,仿佛经历了一次漫长的跋涉,静静的喘息一般。经过刚才的抽,大量蜜汁流出,整个花田都是湿润泥泞的,小口还带着未流尽的蜜汁,晶亮红润。

然后,他就那样毫无预兆的将冷硬的狼毫入了我的小

师父,这些学不会啦4(限,高H,虐)

狼毫的笔尖好似千万支小针那样,狠狠的戳到了嫩,“啊……不要……疼呀……”

“乖宝贝……”师父俊脸来到面前,邪邪的笑道,“真的……只是疼而已吗?”说罢就着里的蜜汁抽起来。

那狼毫笔在口内横行肆虐,所到之处嫩无不刺痛。我本能的想要扩张开小,让嫩脱离针尖扎般的蹂躏,谁知小太紧,用力的张开以后,反而更加狠狠的咬住了那千万只笔尖。“啊……师父……啊……拿出……去……拿出啊……”里的实在是太稚嫩,在这酷刑般的对待下,除了求饶别无办法。

“真的要拿出去吗?嗯?”师父忽的变换手法,不再抽刺,而是缓缓的旋转起笔身,千万只尖锐的毫毛在蜜水的浸泡下渐渐的凝聚、润滑。这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呀,针尖般的疼痛中逐渐的涌出了快慰,快慰越积越多,让疼痛变得模糊,而在这无比柔软中的疼痛,忽然变成让人难以放弃的快感,于是只有狠狠的夹紧小,感受、忍受、享受那一丝一丝的疼痛,这般撕裂一样的感受让我忍不住仰头喘息。

仿佛了解我的想法一般,师父又狠狠的将笔了进去,“啊……”我低头,竟看到那笔身有一半已经进了小。

“怎么样?这么窄小的笔身都咬的这么紧,我的犀儿真的是个小浪货!”

“嗯……啊……”那笔尖堆积起来的刺痛和快感让我无比快慰,这是一种多么邪恶的感受!难道我真的是喜欢被虐待的变态吗?

抽刺、抽刺、旋转……师父好似有无穷的耐心让小的每一处都感受到这样纠结又销魂的对待,不停的缓慢的执行着这惩罚般的手法。

“呀!”这次的疼痛竟然顶到了子口,子紧闭的小口被扎到了!“啊……啊……那笔尖要旋转着进去了“不要……不要……太深了师父……”

无限的快慰夹杂着恐惧让我口不择言,口中的津也沿着嘴角细细的流了出来,师父伸舌添了我的嘴角,又狠狠张口含住我的小舌狠狠的吸允,而后他的手握着笔尖停住,低沈魅惑的声音在我耳边低喃到“宝贝徒儿,师父考你一个问题,你若答对了,师父就不进去……”

我眼圈含着泪,咬唇答应“嗯……”

“这笔尖你吃了这么久,告诉师父,是什么做的?”

脸腾的一下子红到了脖颈,我死死的咬住嘴唇,无法再说一句……是狼毫……是用那种动物的毛发……

“告诉师父……你被什么东西到尖叫、到汁水四溅的?”

“我……啊……”师父的狼毫抵着小口,旋转着子了进去!

子小口被千万针尖抽的疼痛、软毛摩擦口带来的快感,被动物的毛发抽到尖叫、到小紧紧的收缩带来的羞耻感,让我又一次狠狠的收缩了口,达到了高氵朝

“啊……”

蜜水沿着笔身喷出来,我浑身酸软,疲力竭的大口大口喘息起来。

师父,这些学不会啦5(限,高H)

高氵朝让我的身体不住的痉挛,双手紧紧的抓着扶手,已使不出一点力气了。仰头靠在高大的红木椅背上,我像离水的鱼儿那样,只能张嘴喘气,发不出任何声音。

温崖师父牵唇一笑,将狼毫笔“嗤”的一声拔了出来。

“呜……”

高氵朝时小夹得死死的,那狠狠的一抽让原本敏感的内壁更加酥麻。一波又一波潮水般的痉挛过去后,原本挂在红木椅背上的双腿支持不住,软软的滑了下来,半悬的雪臀也随之向下,坐在了宽大的椅面上。菊中宽大的玉器狠狠的撞了桌面上,深深的顶进娇嫩的肠壁里。我闷哼一声,却也无力挣扎。

那椅面上满是粘稠的水,一坐下就顺着我垂下的雪白双腿流淌到地上,形成了两片湿湿的水渍。

虽然常年练习武功,但不知道怎么回事,平常神百倍的我一遇情事就像娇弱的娃娃一样,折腾一会就浑身酸软、没有力气了。

迷糊中听到了密道开启的声音,一双手温柔的将我抱起,沿着长长的密道向里面走去,我知道,刚才的一切还只是个开始,后面有更加强硬、更加凌虐也……更加销魂的对待等着我。

两个师父常年练武,轻功无能能及,虽然在密道中却未发出任何脚步声,但是很细听下来,稍稍紧促的呼吸泄露了一丝急迫的痕迹。我闭眼紧紧的依偎在师父怀里,呼吸之间都是淡淡的青草香,在这暗的地方竟奇异般的温暖而踏实。

我问自己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那个被父皇宠在手心里的灵犀公主,那个单纯的灵犀公主,和现在这个浑身赤裸,被自己的两个师父一次次玩弄到高氵朝的灵犀公主,哪个才是真正的我?

而我,明明有着生杀予夺的权利,又为什么这样屈服在他们的力量下,一次又一次的被凌虐、玩弄……也或者是狠狠的疼爱?思及此,我又忍不住扯唇笑了,人生在世,管得了那么多呢

眼前忽然变得明亮起来,我知道,密室已经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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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轻轻的放在了温泉中,我舒服的呻吟出来,睁开眼,温崖师父坐在温泉边的玉石上,正若有所思的看着我,见我睁开眼,忽而温柔的笑了起来。

修长的手指轻轻的点了娇俏笔尖,温柔却强硬的扶着我的脸,说道,“小犀儿,真恨不得将你生吞进肚子里,时时刻刻带在身边”

我忍不住微微撅嘴,嗔道,“师父你怎么这样啊……而且你们还总那样……真是……”

“哈哈,什么这样那样的……这个小笨蛋……”

师父来到身后,将头顶的簪子拔下,一头乌发像瀑布那样滑到了玉石上。

温离师父不知道什么时候来到了身边,板起师父的面孔冷冷的说道,

“习武之人怎么这么禁不起,才半个时辰就成这样子,成何体统”

“哎……”真是一点也不温柔啊

师父,这些学不会啦6(限,高H,微虐)

“那么,阿离,这就先交给你,我去准备一下”

温崖师傅转身离开,只留我和温离师傅在温泉池这边。淡淡的水气弥漫在池子上方,我和温离师傅很少聊天,如此氛围之下实在是不知道该说什么,于是也不再多想,只在池中有一搭没一搭的撩水。

可惜温离师傅强大而冰冷的气场让我有点吃不消,于是干咳一下,默默的转过身。温泉只到腰间,我将玉石上的长发撩到身后,转身懒洋洋的趴在上面。大昌女子一生不剪发,年纪越大头发越长。我虽尚未及笄,柔亮的黑发已经早已过臀。此刻黑发如同丝缎一般大片的散开,漂浮在水面上。

“犀儿……”温离师父冷硬的声音让几乎睡着我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师父……呀……”

转过头,竟看到浑身赤裸的温离师父迎面走来,温泉刚及我腰,但是还未没过师父的大腿,所以那大紫黑的……器官随着他的走路上下晃动,让我惊叫出声。

他直直的向我走来,渐渐的走进了漂浮的黑发间,我惊得只顾张口看着他,竟忘记了将黑发撩回,师父一步步的靠近我,黑发丝丝缕缕的和他的下半身缠绕在一起,我想转身但已经没有办法转过来了,稍微动弹就揪到头皮,这……这是个什么样的情况啊。

“嘶……”尝试两次无果,我乖乖的、费力的转过头,以最纯洁最崇拜的目光仰望着温离师父,

“师父,那个……您能动一下不?”

“好啊,就依你!”真是难得的温柔。

等着他离开的我下一秒就被狠狠的抓住细腰,然后如同娃娃一样,被提起来向前移动、半身趴在了玉石之上。黑发随着动作贴在后背上、雪臀上,只留发梢还在水中。

“呜……谢谢师父……”我挣扎的想翻身,却被大手压住了。“不用谢……我还没开始动”温离师父我对不起您,我还以为您不善言辞,原来您竟然就是语言天才……话能这么理解吗呜呜呜

“啊……师父……别!”还没等我腹诽完,就本能的尖叫起来,温离师父大手抬起我的双腿架在臂上,然后一只灼热巨大的的顶到了腿间。我趴在那,连身都转不了。

“犀儿不喜欢师父对不对?”冰冷中竟带着一丝自嘲,师父不会真这么认为吧

“不是不是……犀儿很喜欢师父”

“更喜欢我还是他?”

“都喜欢……一样喜欢……呜……”腿间的上下拍打,硬硬的蹭着花瓣,我俯身向下,双腿在后面高悬,真是难受的紧。

“师父……”

“叫我的名字……叫阿离”

“徒儿不敢……呀!”

那硕大的已经狠狠的顶在了花瓣上,那大和花瓣之间……还有我的头发,“不要了……师父……头发卡住了”

“叫阿离”

“啊……”前端被黑发包裹的大的卡在口,头皮被扯住了,我双手撑住玉石,费力的仰起头

“阿……阿离……啊!”

又进去了一些,大的已经将小撑到极限了,浓密的黑发包裹住以后,大的难以想象,我已经感到口被撑到绷直,无法收缩了。师父双臂架住玉腿,大手紧紧的抓住我的雪臀,狠狠的向里塞。

下身好麻、好紧,头皮也被扯的生疼,我费力撑住胳膊,再次将头后仰……

师父,这个吃不下去啊1(限,H,虐)

突然,师父停住了。

他的卡在小口,大手却抓住我趴在玉石上的裸露身体,从背后捞起然后用力的、紧紧的将我抱在怀中。

跟师父比起来,我的个子实在是太小了,即便是被抱在怀中,我也仅仅到他的口而已。乌黑的长发紧贴这身后高大的身躯,小中紧紧着的将长发分到了两边。

头皮得以解救,小虽然被绷很紧,但是好在没有进一步的抽。我的头疲惫的斜靠在温离师父肩膀上,轻轻的喘息。

师父的手臂紧紧的抱着我,下巴也放在了头顶上,没有发出任何声音。良久,我恍惚间听见了一声叹息,然后那双大手松开我,轻轻的将我的脸扭向右边,低头吻了下来。

这是一个从没有过的绵长的吻,那坚毅的唇也变得柔软起来,他舔着我的双唇、牙齿、舌尖,引逗我的小舌跟他追逐嬉戏,唇齿交融。有一瞬间,我甚至以为这吻是纯洁而绝望的,就好像要留住什么要飞逝的东西,就好像哀悼什么不该离去的美好。我闭着眼睛任他带着我感受这温柔而强烈的吻,第一次在这个冰冷强悍的男人怀抱里,醉了。

好像一辈子那么长的时间,感到温柔的双唇离开了我的唇舌,我轻轻的睁开眼,还没看清就被他将头转过去了。

噗的一声被抽出来,小中流出了淋漓的蜜。我在温泉中几乎站不稳。师父从背后将我横抱起,放在了温热的玉石上。

“那么,我们开始吧!”是温离师父,原来他回来了。

身体酥软的不像是自己的,被温离师父轻轻抱起,放到了屋子中间的床榻上。还未回过神,脚腕一凉,双腿忽然又被铁链吊起──就在刚刚,我还以为师父会放过我,好吧,是我想多了。无奈扁扁嘴,我抬头对温离师父说,师父,今天可不可以温柔点?

温离师父愣了一下,然后俯身看我,手指将一缕贴着脸上的黑发拨到了耳后,笑着说,

“温柔的话,好像不是很多啊……”师父你真是很奇怪,这话是什么意思啊,犀儿一点也理解不了~

我无力的抬头看着屋顶,那上面还有旁边的铜镜已经缓缓地来到了身边。

看着铜镜中的少女,雪白的肌肤上像凝脂一般皎洁无暇,黑色的长发在身侧缭绕直至膝边,红润稍肿的双唇无辜的微张,迷蒙的双眼方佛要沁出水来一样。浑身裸露还有亲热时被弄出的青紫瘀痕,双腿被吊起大张开,那腿间红嫩的花瓣也清晰的映在了铜镜中。

虽然经常被这样对待,但她还是害羞的红了脸……

我别过脸,试图将双腿合起,掩盖中暴露在空气中的娇嫩花瓣,却苦于铁链的力量太大,无力反抗。

“小犀儿……还记得今天师父跟你要的东西吗?”

“师父……”

“要听话,不然师父会生气的”还是那么温柔的声音,却让我忍不住打了个寒颤,温涯师父生气的话,真的是非常恐怖的。

“我尽力……啊……不要啊师父……这个不可以!”

师父竟然将他的玉箫拿在了手中,想到一会可能要发生的事,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阿离!”

我见温离师父来了,连忙向他投去求助的目光。

“小骚货,你要是再这么看我,我可就……”

呜呜呜,又这样!两个师父都是坏人!!

我闭着眼睛想要任他们摆布,但是两人弯下身在花那里拉拉扯扯,让我忍不住看向铜镜。

“呀!”

温离师父将我肥厚的花唇掰开,然后双手抓住两个红嫩的小花瓣,向两边扯开。然后温崖师父拿着通体滑润的玉箫,向中间那个因为恐惧还在狠狠收缩、小的几乎看不到的小孔去!

师父,这个吃不下去啊2(限,高H,虐)

“嗯……”

冰凉的物体贴在了最娇嫩的地方,我反般的呻吟出来。

那箫管太大了,又没有滑润的头,本无法直接进入。温离师父将花瓣扯到不能在大,小孔还是无法容下半个萧头。

我长长的出了一口气,这样的话,就可以不用箫了吧,师父刚刚……还用嘴吹过,怎么可以……

正在这么想着身下忽然一紧,我定睛一看,温崖师父竟将手指入了小!

他的手指冰凉细长,在细嫩的花径中开始抽起来。

“啊……”我捂住眼睛,不敢再看。

但是眼前的黑暗反而让感觉更加尖锐。

那手指在紧密的小中来回穿刺,蜜开始渗透出来,伴着体与手指摩擦,发出了嗤嗤的声音。小想要推挤刚刚进入的异物,忍不住紧紧的缩了起来

“嗯……师父……”

“小骚货!才一手指就咬着不放,是不是想被狠狠的干啊?”

“啊……没有……嗯……不!~”

师父又伸进去了一手指!

两手指让小吸的更加紧,同时也让快感更加强烈了,我双手紧紧的揪住床单,连脚趾都蜷缩起来了。

“太了,师父……”

“才两手指就不成了吗?那这样呢?”

“啊啊啊……”

三手指狠狠的没而入,累积的快感和撕裂般的疼痛让我一下在高氵朝了!

太大了,小本没办法含住,我身体像被一欲望的线狠狠牵住,小腹绷直死死的向上抬起!

一股强烈的快感从小迸发出来,飞速的向四肢百骸冲去,嫩深处死咬着手指,狠狠的收缩。

“不……啊……不要……”

高氵朝中还在狠狠收缩的小忽然被狠狠的撑开,师父竟然讲三手指用力的撑开,让那大的玉箫从手指中间的缝隙进去!

太大了,本就吞不下。会被撕裂的!

那箫头已经进入了手指中间,娇小的口几乎到了极限,深处的嫩还在高氵朝的余韵中不停的收缩,我双手紧紧的抓着床单,嗓子像被塞住了一样无法再发出任何声音。大量粘稠的蜜汁顺着师父的手指流出来,

“啊……”箫头被塞进去了。师父拔出手指,嫩立即将玉箫紧紧的吸住。

好凉。

师父握住玉箫,将它向内推去。

“呜……不行的……不可以”剧烈的小与冰冷的玉箫紧紧的吸吮在一起,让我不由得深深颤栗。

“夹住,不许掉下去!”

箫身非常光滑,在蜜水的作用下更是如此。整个箫身有师父的手臂那么长,紧缩着小才能将它夹住。

温离师父看了方向,将瓷杯放到了箫的另一头。“叮”的一声,那是蜜水滴落在上好的钧瓷上。

我双手抓住床单,一想到被这样冰凉长的玉箫深深进嫩里,羞耻感携带着异样的快感席卷了全部感官,我小声的哼哼,试图疏解一下纠结在体内的欲望。它好似怒兽在体内叫嚣骚动,却苦无出口。

“呜……”怎么办?谁来帮帮我……

师父将箫入之后没有再动,只是大剌剌的坐在一遍品茶。我知道,他们在等我开口。

意识到这一点时,我紧紧的闭上了眼睛。贝齿咬唇,手指也紧紧的抓住了床单,不能让自己出声,因为一旦出了声,就是祈求师父们狠狠的对待我,我怕那个祈求被抽被贯穿的我、会变成另外一个人。

师父,这个吃不下去啊3(限,高H,虐)

“叮……叮……叮……”

空荡的石室中,蜜滴进瓷杯的声音不绝于耳,一再的提醒着我,自己是多么空虚、多么渴望着被师父的大狠狠的贯穿、填满,额头渐渐的渗出了汗珠,幼嫩的小也开始费力的吞咽着玉箫。我觉得自己快要死了,被空虚的怪兽生生吞没……

“嗯……”

一双大手在玉体上轻柔的游弋,还没来得及睁眼,双眼就被人用布蒙住。眼前的黑暗让感官无比强烈。

那大手在身体的各处灵活的挑逗,硕大的双、娇俏的肚脐,敏感的耳后、红润的嘴唇、雪白的脖颈……好像鹅毛一般带着情欲的味道,只是轻抚而过,让我原本压抑的声音再也无法忍耐的迸发出来。

“啊……师父……用力点……”

那大手仍然在身体上轻抚,耳边有低沈的声音伴着令人心痒的气息传来,

“犀儿的手不是正空着吗?今天自己满足自己怎么样?”

不要!不要这样!

“呜呜呜……不可以……师父……啊!”

一只手指按住了花上的珍珠,就是这样~

“嗯……师父……”

那手指灵巧的点按、触,让下身涌起层层风浪,快要到了,我高抬起头,咬唇等待着那一刻,让我得以舒缓让猛兽得以释放的时刻。但是,那手却忽然停了!

一只大手拉住我的手,将食指带到了腿间的突起上。

“呜……”

“自己能让自己快乐,不是很好吗,小犀儿,还等什么,跟着你的手感受快乐吧!”

蛊惑的声音在耳边不断传来,体内东突西撞的猛兽让我口干舌燥,手指终于无法自制的按在了珍珠上,

“啊……这里”

珍珠好想放出了无数的线,将体内欲望的丝网层层牵动起来,点按间让下身酥麻绵软,尝到了甜头的我,大力的揉搓起来。忽然,一只手抓住了食指,在珍珠的左右两边轮番拨弄,又在珍珠和小口间的嫩上来回滑动,那么多不同的快感让我几乎疯狂,连大手离开了都没有注意。

食指、中指、无名指……越来越多的手指加入了玩弄自己的过程,

“快了……要到了……嗯……呀呀呀……”

正当我以三手指玩弄自己,快要达到高氵朝时,小中的玉箫竟被狠狠向里一撞!

“啊!”

小和珍珠同时带来的高氵朝让我疯狂的叫起来,“叮叮叮叮……”大量的蜜顺着玉箫流了下来,眼前白光闪现,高氵朝的余韵让我几乎脱力昏倒。

“啪!”高高吊起的雪臀忽然被狠狠的打了,

“小嘴把玉箫咬住!掉下来你知道会有什么惩罚的!”

因为高氵朝紧紧收缩的小喷出大量的蜜,虽然小还在紧紧的收缩,玉箫还是咬不住了!

害怕师父的惩罚,我左手紧紧的握住了玉箫,右手被一只大手引导着再一次抠弄起珍珠。

“啊!”左手被引导着握住玉箫缓慢的抽,右手还在按压着珍珠,玉箫带给嫩冰凉又销魂的摩擦,每当箫身凸起摩擦到内壁时,都会产生颤栗般的快感。

“尝到滋味了?嗯?”

低沈的声音在耳边轻笑着,

“告诉师父,谁在玩弄着小犀儿?”

“喔……是……犀儿……犀儿玩弄自己……”

“犀儿怎么玩弄自己”

“犀儿用师父的玉箫自己的小,还自己按珍珠……呜……”

头被拽到左侧,一个带着腥味的大狠狠的入了小嘴里!

师父……就是这样……狠狠的进去,狠狠的对待犀儿!

跟着的节奏,我左手握住玉箫对小狠狠的抽,右手三手指用力的按压着珍珠,而小嘴使劲的舔吮着大的几乎含不住的。

师父,有别人在?(高H,限)

眼前的黑暗让其他感觉更加敏锐,我闻到了弥漫在空气中的,浓重的情欲味道,我听到了自己吮吸的滋滋声,我听到了玉箫在小中抽的噗噗声,我听到了蜜不断滴落在瓷杯上的叮叮声,我听到了自己在激情中想要叫喊却被堵在喉头的呜呜声,我也听到了,身边的男人奋力抽中重的喘息声……我像一个真正的荡的人那样,手持着冰凉的玉箫玩弄自己,用小嘴卖力的吞咽舔弄着师父的,我迷失在这个充满情欲的世界中无法自拔了。

体内的猛兽在不断摩擦碰撞中渐渐盘旋、凝聚,我发疯一般的抽、扣弄、吮吸,把这一切想象成师父对我的样子。

要到了……珍珠引发的酥麻已经遍布四肢百骸,小也紧紧的抽搐着,我屏住呼吸,用力的抚慰自己,口中的趁着这时狠狠的顶住了喉头,让我脑中嗡的一声轰鸣起来。

“呜……呜呜呜”到了。下体喷出一拨一拨的体,顺着玉箫几乎是像水流那样流进了瓷杯里。

被堵住嘴边无法喊叫的我,几乎要窒息般的高氵朝了。身体像要死掉那样狠狠的抽动,脚趾头狠狠的蜷缩起来,吊着双腿的铁链也摇晃起,连喉头也狠狠的挤压着。突然变得又大又硬,狠狠的抖动,身边的男人发出了剧烈的喘息,将拔了出来,一波又一波腥甜的体朝小嘴和脸蛋喷出来。

大手捏住了脸颊,以指肚摩挲着嘴唇,将体不断的送往口中。

“小妖,快吃掉,把我给你的通通给吃掉!”

身体已经没有力气再动,我喘息着将腥甜的体吞进肚子里,还有未来得及吞咽的沿着嘴角滑过。好像有什么不对,我这么想,然后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再次醒来的时候,躺在柔软的丝绸里。想到刚才所做的一切,我脑子轰的一声叫嚣起来──刚才的声音不是师父的。

想到这一点的时候,我的心一下子被什么东西扯住了,手微微的颤抖,耳朵也因为过度恐惧而尖鸣。我没有睁开眼,脑子却飞快的转动,如果他能轻易的进来又不发出声,那应该是师父默许的,他们眼睁睁的看着我被别的男人玩弄,那是为了什么?而我又该如何自处?

身体一阵发冷……这真的是从没想过的事。绝望而强烈的背弃感笼罩在心底,手紧紧的攥着,将手心戳得生疼……

怎么办?要质问吗?要装作不知道吗?要默许吗?

“醒了?”是温崖师父的声音。

我紧咬下唇,缓缓的睁开眼睛,弗一看到师父温柔的脸,两行眼泪顺势而落……

“做噩梦了?”

“没有……”我吸了吸鼻子,说道“师父,刚才,刚才有别人是不是有别人在?”

话才刚落,师父立刻起脸“怎么?做梦都梦到被别的男人玩弄?”

“明明听见了别人的声音……”我以手支床坐起来,立即感到一股钻心的疼。

“嘶……”

“怎么把手抓破了,你这孩子!”温崖师父无奈的叹气,二话不说转身出去。不一会便拿来了一只药箱。

他沉默不语的抓起我的手,将血迹擦掉,又小心的取出冰凉清香的药膏敷上。我静坐在那里,眼光却一直落在他的身上,行走间无法掩饰的慌张,眉宇间心疼的痕迹,俯身敷药的时候那么专注的看着,浓密的睫毛微微颤抖,心就那么渐渐的平息下来了。

“师父,你们不会离开犀儿吧?”

师父没有抬头,轻轻吹了吹手心的几道掐痕,说道“不会”

“那师父,你们不会讨厌犀儿吧?”

“不会”

“会不会眼睁睁的看着犀儿被别人欺负?”

他静了一下,抬起头来是清风明月般的微笑,

“不会”

“那就好”我静静的看着师父的脸,认真的说道,“我总是相信你的,还有……”

“什么?”

我笑着伸出手心,“不用敷药的,明天犀儿自己就好了”

“对,师父真傻,连这个都给忘了”

说罢,刮了刮我的鼻子,拿着药箱出去了。

我坐在石室温暖的床榻上,一眼瞥见洁白的丝绸床塌上,几缕鲜红的痕迹,那是刚才按在上面留下的。我将被子扯开,把血迹遮住了。

师父,让他们走开(NP,高H,虐)

深更时分,寝内的巨烛已经熄灭,只剩下壁灯发出幽淡的光。双手分别被床帘吊在两边,我跪坐在床榻间,轻轻的喘息。

全身不着一缕,但是细汗已经从细腻的皮肤上渗透出来,印着灯光闪耀出欲望的光芒。

像从心中被点燃了一样,全身发热,酥麻的欲望从小腹蔓延至全身,小口不住的收缩,流淌出粘稠的蜜。

好像要,想被狠狠的贯穿,想他们咬着头狠狠的吸吮,我紧咬双唇,低声轻吟。感觉自己马上就要因为空虚而死掉……

“再问一遍,小犀儿,想要吗”

我抬头,双目微微含泪,以致视线都模糊了。水光中温涯师父好整以暇的坐在床边,那表情不甚清楚,像是轻笑着向我望来。

我死死的咬唇,生怕一张口就呻吟出来,又怕说出那些荡的话祈求他的对待。

“不愧是我大昌的公主,不错……”他将手中的扇子轻轻一合,笑道,那师父就再增加点考验公主的砝码

我别过脸去,闭眼轻轻的喘息。

心中只有一个念头,“不能这样下去了……”

“呜……”

一个光滑的物体在皮肤上划过,我战栗的张开双眼。

蒙面的男人!一、二、三、四……四个蒙面的男人,此刻正在贪婪的舔吻着我的身体。

“不要!师父救我……”

他们赤裸的身体都是古铜色的,浑身散发着陌生男子的危险气息。一双双糙的大手抚着我白皙幼滑的身体,坚硬的古铜与稚嫩的白皙形成鲜明的对比,让我从心里深深的战栗起来。

大手是坚硬的、还带着练武产生的硬茧,麻厉的抚在敏感到极致的身上,竟生出了一种疼痛的快慰。

身体被力气大得多的人牢牢的控制住,他们呻吟着舔吻我的体汗,以气息在耳后最敏感的地方游弋。

跪坐的双腿被两人拉开,我摇晃着胳膊妄图挣脱钳制,却无法撼动分毫。一个人拉开双腿,低头向双腿之间吻去。

“啊……”

双同时被两个男人狠狠的吮吸,体被口水浸湿,发出了滋滋的声音。

不要……不要……

“啊!”耳后的人一手抚着小巧的耳垂,一手伸向菊,只在边轻轻揉动,引发阵阵酥麻……呀……他咬住了敏感的锁骨……

“不行的……师父……”

我抬眼看向师父,希望他能够救我

“嗤……”师父用扇子轻轻的敲打着掌心,笑道,“犀儿,承认自己是浪荡的女人有那么难吗?只要你回答师父一句,师父就亲自满足你”

“我……不是……”

“啊啊……”

腿间的男人以嘴对着小,狠狠的吮吸起来

小中的汁水都被他吸进口中,连都像被吸出来了一样。酥麻的快感紧紧的揪住了,让我忍不住尖叫起来。

听到了我叫声,身下的男人更加卖力的吮吸,双手将珍珠上的嫩皮扒开,以中指对着珍珠大力的揉搓。

“不要……呜……要到了……嗯……”

竟然被四个不认识的男人玩弄到了高氵朝……在师父的面前被玩弄高氵朝了,我死命的咬着下唇,不让自己再发出浪荡的吟哦声。口中一阵咸,嘴唇被咬破了,温热的血顺着下唇流了下去。

师父,这是噩梦(NP,高H)

“不要……呜……要到了……嗯……”

竟然被四个不认识的男人玩弄到了高氵朝……在师父的面前被玩弄高氵朝了,我死命的咬着下唇,不让自己再发出浪荡的吟哦声。口中一阵咸,嘴唇被咬破了,温热的血顺着下唇流了下去。

“犀儿!还是这么不听话!”

师父来到身边,将紧咬的下唇解救出来,继而便将食指伸向了口中。那食指像拨弄玩具一样拨弄着软嫩的小舌,口中立刻分泌出了体,顺着张开的小嘴流了下来。

“呜……”无法发声,我以目光哀求师父放手。

他却微笑着将头低下,望着我说道

“小犀儿不是喜欢小嘴被吗?尝尝师父的手指怎么样”

说罢竟加入一指,以两手指抵住小舌狠狠的抽起来。

“吸,用力吸!”

“啪!”一声清脆的掌声,不知道谁狠狠的打了圆润的雪臀。

“呜……”我反般的用力的吸起手指。

像是得到鼓励一样,其他四个男人一齐加大了力道,狠狠的吻吸起来,大手都全身游弋,狠狠揉弄着娇小的身躯。

小被吸干了一样。连一丝一毫蜜都没有了,燥热干麻的疼。我想叫可是嘴被师父的手指抽着,还不断的有口水顺着手指飞溅出来。

双腿被架在身下的高大男子背上,双腿本就没法合拢。他不停的叹息着,像是品尝到了极致的美味一般。

然后,像是欲求不满一样,将以双手扒开花瓣,将大又柔软的舌头深深的入了小。

脑子轰的一下变成了空白,到了……竟然又一次……被陌生男人的舌头到高氵朝了。我身体经受不住的狠狠收缩起来,双腿绷得直直的,连雪白的脚趾头都蜷缩起来。

即便是到了高氵朝,身边的男人仍然没有停口,他们像是深渊一样,无穷无尽的向我索要着欲望。

泪水像决堤的河那样留了下来。

“师父……犀儿好怕……不要别人……不要……啊!”

尖叫着坐起来,原来只是个梦。

全身湿透,枕头竟也被泪水打湿了。身体还沈浸在梦中高氵朝的余韵中,我手抚口,剧烈的喘息着。

竟然做了这样一个梦。焦渴难耐、被陌生男人侵犯,在师父的眼前被玩到高氵朝。太可怕了……原来,还是忘不了那天陌生的声音。

师父已经离开两天了。御宗有事急需处理,起先只是温离师父离开,后来收到飞鸽传书,温涯师父也不得不走了。算起来从十三岁起,他们从未一起离开过我。

这两天师父们离开后,我才的意识到,自己的欲望已经到了什么地步。他们刚走的第一天就开始不舒服。像梦里的感觉一样,饥渴、焦躁、敏感……到今天身体已然敏感到,即使丫鬟碰一下都会战栗起来。

心烦意乱的赶走了下人,白天勉强通过其他事情转移注意,可是晚间竟严重到全身出汗、酥麻,下面蜜淋漓,勉强睡着了都会做各种春梦。

习惯真的好可怕,难道人长大了以后都这样吗,怎么别人看起来都好好的啊!

气息终于平缓下来,身上已经汗透了,小衣紧紧的贴在身上,裤子中间都是粘腻的体。

感受到体内再次苏醒的欲望,我认命叹口气,拿起衣服去泡温泉浴。

…………………………………………………………………………………………………

于是会有亲尖叫着问弥弥,

为神马?为神马好不容易多了几个男人竟然是春梦……

那个……其实还好啦

做春梦是正常现象哈哈~

另外新的备选男主会在下节或者下下节横空出世

人物提示:他在前文线过

既然你想要

房门一打开,立刻感到了凉爽的夜风。下人都被赶走了,难得的空旷。五月的天气,晚上不是很热,断断续续的虫鸣从花草中传来,让身体舒适了一些。虽然整个院子的下人都不在,但是我知道,还有一些大内高手是暗桩,每夜都会在殿暗处边守卫。于是仍旧端着公主的架子,亦步亦趋的走向了温泉。假装身上的粘腻都不存在。

甫一进门就感到蓬勃的湿润气息,屋中温泉常年散发的雾气缭绕在房间里,夜明珠散发着温和的光。见到温泉就什么都顾不得了,我连忙脱下衣服,走了进去。

“唔……”好舒服。温暖的泉水轻抚着脚踝,小腿,然后是雪臀,我找到玉石,倚坐在石边,让全身都浸泡在泉水中。

舒服的想要叹息,流动的温暖泉水柔和的安抚着肌肤,身上感受到了酥麻的快意……酥麻……等一下

一开始还不是很明显,但是随着体温的增加,酥麻感越来越强,随着水波荡漾溢满全身。这酥麻不是被满足的快感,而是像被无数鹅毛轻轻的、不断的拨动着肌肤,将所有的感觉引到肌肤,而内里却越来越空虚,想要发疯的空虚。

“是要怎么样才可以啊啊啊啊啊啊啊……”

好吧,我,洛灵犀,大昌唯一的公主,因为欲求不满,哭了。

哭是没办法解决问题的,

不能任由自己这么泡下去了,以手背抹了抹眼泪,起身走出了温泉。出了温泉以后空气骤然变冷,身体一下子没有那么敏感了,感受到这点,我没有擦拭身体,光着身子想让这种清凉的感觉延续下去。

温泉这间房子也算大,但除了中间的池子之外,也再无可看的地方。信步走到了铜镜前,我看着镜中的人。

她原本白皙剔透的肌肤被泉水泡过,散发出粉嫩的色泽,长长的黑发及膝,由于还很湿丝丝缕缕的黏贴在身上。她的双眼因为刚刚哭过还有些微红,嫣红的小嘴无奈的撅着,散发着一些孩子气。慢慢的,她的眼神散漫起来,她想到,曾经有很多次,两个师父在这个房间里前后贯穿了她,将幼小的她夹在中间,狠狠的抽,还强迫她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镜子,直到高氵朝让她在极乐中失去知觉……

像是被蛊惑了一般,我慢慢的、慢慢的走近镜子,轻抚镜中的自己,好凉,好舒服……我以全身紧紧的贴在镜子上,感受着冰冷的物体带给自己的快慰。小开始抽搐,腿间的体蜿蜒而下,我知道是因为刚才的想象将蛰伏的欲兽唤醒,而在得到安慰之前,它不打算消失。

既然你想要,那就给你罢。

那就给你罢(高H,限)

我身体离开铜镜,自嘲的向镜中的自己笑了笑。然后来到镜后的墙壁边。墙上挂着一幅很普通的画,回忆师父当时的样子,我轻轻的摁下画中一点,

“咔”

清脆的开关声回荡在温室里,让我身体忽的颤栗起来。每一寸肌肤都像得到鼓舞一般,酥酥麻麻的开始荡漾、叫嚣。

“呼”的一声,眼前的墙壁上升,一个柜子露了出来。那柜子的上面是一个一个的暗格,而我要找的东西,就在里面。

深呼吸,一个个的拉出暗格,绸布、春药、铁链、玉……是的,玉是我要找的东西。巨大的暗格里面,大小不一的玉排列在一起,但是最细的也有婴儿的手臂细。咬牙将最小的玉拿出,来到暖玉石边。

侧身躺下,身体甫一接触石头,便颤栗起来。

赤裸的玉体横陈于散发清白光芒的暖玉石上,乌黑的发沿着石边散落一地,抬手将软塌上的丝绸扯来,轻轻的覆盖在身上。

即便是……自己这样做,还是不愿自己看见。

玉白的双腿颤抖着敞开,闭眼将双手伸向自己的身体。指间因长期暴露在空气中,有些微微的凉,从柔软的丝绸下方划过,抚着前的两颗花蕾。原本就因为欲望而挺立的两抹嫣红,一触碰就敏感的胀大、坚硬,

“嗯……”一声娇吟从口中逸出,此时的我像是变成了两个人,一个代替师父揉弄着自己,一个躺在这玉石之上颤抖着等待接下来的事。

灵巧的双手握住房,开始揉捏起来。细腻的被青葱白指挤成了靡的形状,嫣红的头被么指和食指点按揉捏。

“嗯……师父……犀儿好难过”

双手已经控制不住力道的大力揉搓,尖上似有两条丝线,将欲望向小腹去。

一只手还在抚慰房,另一只手随着这丝线划过身体,向双腿之间移去。

划过平坦的、微微抖动的小腹,划过茂密的丛林,来到丰厚的蚌上方。蚌中间两片粉嫩的花瓣早已被蜜打湿,指尖从泥泞的花瓣中间挤入,自下向上来到了珍珠上方。轻轻抵开一层软,如黄豆大小的珍珠早已湿润的挺立,急不可待的颤抖着迎接手指的凌虐。

回忆着师父当时的动作,咬牙以指尖轻压珍珠

“啊……师父……”

肌肤已经敏感的发烫,硬实的珍珠在指尖按压下,散发出酥麻的感觉,那酥麻向四肢百骸迸出去,身体开始不住的颤抖

“呃……嗯……师父……”

手指青涩的触让珍珠又疼又舒服,越聚越多的酥麻感让呼吸变得急促,小腹和雪臀已经随着指尖悬空而起,双腿大敞勉力支撑着下半身

“哦……不行……要到了……师父……啊!”

高氵朝了……小中汁水喷而出,脑中一片空白,呼吸几乎停止了,酥麻的快感轰的遍布全身,夹杂着喜悦和羞耻的泪水慢慢渗出眼眶。

小腹狠狠的向上拱起,不知道过了多久,才渐渐的平息下来。

贼,你放手(H)

叫嚣的猛兽缓慢的平息下来,欲望暂时被压制下去,可是心底却浮起阵阵空虚。小好痒……想要被狠狠的填满,想要的摩擦,想要师父狠狠的进入那里,抵开狭窄的花心直到深处……好想要。

就算是师父们离开之前,也很久没有那么做过了,他们只是用不同的方法让我高氵朝、哭叫、喜悦到晕倒,却很久没有像之前那样狠狠的贯穿我了……

可是自己要把冰凉的玉石到那里吗?

温热的玉石和柔软的丝绸包裹着的身体,渐渐的又聚起了新的渴望。欲望的猛兽没有餍足,它需要更加深刻的、更加壮的对待。

呼吸渐渐急促起来,抬手拿起玉石在水中浸泡,颤抖之下险些将它掉进水中。

闭上眼,将手中的玉石从丝绸下方抵到口,冰凉湿滑的触感与炽热的肌肤触碰,早已湿透的小开始不由自主的蠕动起来。

好,太大了,抽搐的小连一指都容纳不了,更不要提手臂那样的东西。

手指再一次来到珍珠上,沿着珍珠与蜜之间的嫩上下滑动,好舒服,欲望又一次凝聚在指尖,小腹酥麻得像是要化掉,双腿不由自主的敞开。就是这样

一只手将两片花瓣撑到两边,另一只手将玉石对准小,旋转着按下去。

口敏感的不停收缩,推挤着玉石让它不得而入,额头渗出了汗珠,手已经累的发抖……没有力气了,玉石无力的掉落到了一边。

一只温热的大手毫无征兆的盖到了眼睛上,让我几乎尖叫起来。

“谁?”

回答我的是一个高大沉重的身躯,他隔着柔滑的丝绸,将我紧紧的压在了下面。

我稳下心神,大喊到

“快说你是谁,不然我喊人了”

“嗤……”漫不经心但是带着磁的低沈声音在耳边响起,激起了一阵**皮疙瘩。

“公主这个样子,真的想叫人看见吗?”

……

“我是采花贼,今天专来采花的”

……

“公主是想被采,还是想被大内侍卫看到现在这个欲求不满的样子?”

“你!”

我悲愤交加,右手从身下猛的击出,听音辨位向他太阳砍去。

“咦?还挺泼辣”

下一瞬右手腕就被一直大手抓住,一动也不能动。我趁机伸出左手猛击,谁知那只大手又像磁石一样,将左手也狠狠固定住。招式在他面前就像小孩子的家家酒一样没有任何威胁。

两只手都被死死的攥住,我心中苦闷,想起之间话本中的贞洁烈女都是在这个时候自尽,立即打算咬舌。

“哎~”

下巴一下子被掐住松开,几乎电光火石间双手被松开,但是前被点双击,我一动也不能动了。

真真要气死我吗

“贼!有胆你放开我,我们比上30回合”

“哈哈哈……”低沈愉快的声音从耳边响起,他他他竟然像玩猪鼻子一样按住我小巧的鼻头,开心的在耳边说道,

“不行啊,人家是来采花的,不想跟你打架,女侠”

贼,你欺负人

“哈哈哈……”低沈的声音从耳边响起,他他他竟然像玩猪鼻子一样按住我小巧的鼻头,开心的在耳边说道,

“不行啊,人家是来采花的,不想跟你打架,女侠”

“你……你欺负人”

师父们都离开了,堂堂大昌公主我就开始每天过这种痛苦的欲求不满的生活,好不容易下定决心要自己解决痛苦,竟然被一个采花贼当场看到,打也打不过,喊人也喊不了,现在还被他点压倒,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啊我,干脆去死算了。

想到这里,什么公主形象都顾不上了,我吸吸鼻子,开始哭起来。先是小声的啜泣,然后就是哇哇的大哭。

“哎,你这女人真是……你哭什么呀”

身上的人坐起来,手忙脚乱的用丝绸裹起我抱在怀里,然后抱着我让我坐在他腿上,头也被按到了膛上,然后慌乱的拍起来。

“好了好了,别哭了,我还什么都没做呢”

“呜呜呜……你杀了我好了……反正我这么难过,也不想活啦”

“哎呀你这个女人……”

干燥的大手胡乱的眼泪鼻涕一把抹,然后厌恶的蹭到了包裹我的丝绸上。

“你……你这个混蛋,竟敢侮辱本公主”

“我错了我错了还不成吗”

“不行……呜呜呜……都被你看光了……”

“你不是一直盖着吗,我什么都没看见”

“骗人”听到这里,我恨不得蹦起来打他,“你要是刚进来,我怎么可能没听到!”

“呃……”大手又一次点住了我的鼻子

“你这个女人还满聪明……”

看吧,都被看光了。“呜呜呜……果然是这样……”

“哎……你……想我采花这么多年,头一次见到你这样的……真是要命……”

“不要脸,采花贼,我一定要诛你九族啊呜呜呜……”

“别哭了,你要在哭就被人听见了”

“不管了呜呜呜……反正脸都丢尽了”

“再哭我现在就强奸你!”大恶人又开始威胁我

“啊?呜呜呜你是个坏蛋!贼!你去死吧去死吧”

“别哭了姑,我放开你还不行吗”

被放开的话,“真的?”

“说话算数,只要你不喊人就成”

想到现在的情势,我点了点头。

一只大手将眼边的泪水擦了擦,愣了一下,然后有干燥柔软的布把鼻涕也擦干净了。

“唔……好恶心……”下一秒是布撕裂的声音。

想来这位采花贼用衣服给我擦了鼻涕,又嫌鼻涕恶心,把那衣服给撕了……

忽然感觉自己好无语……

道被解开,身体被轻轻放下来,我胡乱撕开自己眼上的布,裹紧丝绸就向门口奔去。

“来……唔唔”

大手捂住嘴巴,然后一下被放倒在冰凉的地上。

“你这个说话不算数的小人!”

栖身上来的男人个子高大,压得我一动也动不了,他脸上覆着黑布,只露出了一双似笑似嗔的桃花眼,明明是怒目而视却像是勾引别人,水汪汪的摄人心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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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再更一节~

贼,看我揭空你的真面目

弥弥之音(NP,高H,18禁)

…………………………收藏量已经突破1200了,弥弥继续日更……………………

“你这个说话不算数的小人!”

栖身上来的男人个子高大,压得我一动也动不了,他脸上覆着黑布,只露出了一双似笑似嗔的桃花眼,明明是怒目而视却像是勾引别人,水汪汪的摄人心神。

“哼,果然是个采花贼的样子,猥琐!”我腹诽,然后翻了个白眼,将头偏向一边。

看到我不再大叫,大手将我的脸扳过来,

“真是个小人!”

“且……”要你管,将头偏向另一边。

“哎,你中毒了知不知道!”

“中……毒?”

“对啊!”

“你这个贼给我下毒?”我一听马上火大,作势又要伸手去打。

一只大手赶忙将双手握住,那残缺的袖子在眼前晃来晃去。

所以,果然是撕下来了……

“少来啊,你这个毒都好几年了,那时候我认得你是谁啊”

“胡说,我一向好好的!”

“好好的,那你刚才在温泉里坐着哭什么”

“我……”是中了毒才会这样的吗?

“真是猪一样……我帮你看看,你不许叫了啊”

蒙面的男人扶起我,横抱着放到了软塌上,然后坐在塌边,扯过左手腕以两指探脉,本来悠闲的双目忽然变得严肃起来,眉头也拧在了一起。

“是……很严重吗?”

他没有接话,只是将左手放下,将右手抬起诊脉。

“怎么会这样?不可能的啊!”他吃惊的忘了我一眼,放下右手,手扶着下巴不知道在想什么。

“到底是怎样啊……”心下一沈,难不成是很严重的?

“其实是你中了武林上最霸道的春药活色生香,啊,也不是,你中的是酥风软雨”

“到底是哪个啊?”事关人命啊贼大哥,你严肃点行不行……我欲哭无泪的扶额。

“其实我当时还没想好名字……”想好……

“什么?是是是你发明的?”我立即像刺猬一样炸毛了。

“昂,这个药其实是为了增加采花的乐趣啊,但是如果吃的时间长了就会比较不一样……其实,你觉得哪个名字好一些?”眼前的人还在认真的思考。

绷起脸怒视正在苦苦纠结的人,

“你给我去死……”怒火嗡的窜上脑袋,我一下跳到贼身上就开始不管不顾的挠起来。

“唉……你这个女人是疯了吗?”

贼一边作势要把我拉下来,一边狼狈的东晃西晃,不让我挠到他的脸。怒火滔天啊,为什么即便是这种情况下,我都碰不到他一下!

心下一动,我双手忽然放开他的身子,左手啪的一下扯掉蒙面的黑布,然后飞身跳到床上。

敢小看我,好歹我的师父都是高手啊!

手扬面巾一笑,“以为本公主就真的就什么都做不了吗?”

下一秒当他转过身,我目瞪口呆的坐在了床上。

…………………………啧啧啧,灵犀为神马目瞪口呆呢…………………………………

求投票求包养……

请看弥弥深情的目光

贼,我中春药了?

下一秒他转过身,我目瞪口呆的坐在了床上。

师父,不要啊_分节阅读_2

好美……

眼睛本来就是美到极点了,再加上高挺的鼻梁、薄厚适中的双唇以至眉毛真是无处不美,可外在的美不是重点,那副落拓不羁的样子,红唇轻撇好似又嗔又怒、眉眼间风情万种洒脱不羁,好似游离于万丈红尘之外,下一秒就能放下一切潇洒而去。

“看什么看!男人有什么好看的!”

眼前的男人好似非常恼火于别人赞叹他的容貌,一把扯过黑布作势要蒙上。

“且……有什么好看的……”我心虚的别过头,心中暗恼自己竟然被一个贼的美貌震慑住了。

“你说真的?”贼好像还很开心

“当然真的,还没有我师父好看啊……”

“哪有!我明明比他们帅……”眼前的男人声音越来越小,意识到自己的前后矛盾,撇撇嘴坐在了床榻上。

“你中毒很久了……所以今天才会出现这样的症状”

“会死吗?有解药吗?”解药才是眼前最重要的事。

“死倒是不会,解药的话……我没做出来呢……”对面的男人托腮沈思。

扶额。“……你不是说好多年了吗?”

“这个药吃了又不会死,也不至于不解毒就爆血管什么的……我就想也没必要做解药了。而且我哪想到真会有人吃这么长时间啊!”

听到不会死也不会毒发,我心头抒了一口气,可是下一秒,想到谁会是下药的人,心又提起来了。这么长的时间,我自小就只求自保,从未害过任何人。对下人也是和气的,手上没沾过血,也没做过对不起别人的事。所以下毒的是……师父吗?摇头让这个想法立刻消失,师父对我那么好,怎么可能下药。肯定是其他的坏人。厨子?下人?丫鬟?……眼下想要找出这个下毒人真是头大

沮丧的坐在一边,有气无力的问道,“那跟你买药的人是谁?”

“这可不能说……不过我可以帮你解毒!”

“真的?”听到这个我立刻跪坐起来拉住贼,“怎么解?”

谁知他采花贼的双眼立刻亮闪闪的看着我,然后一手将我拥入怀中,手抚我脸颊说道,“既然药是我做的,又没有解药,说不得我牺牲一下自己,用身体做解药啊……”

‘你去死,贼!”我脸一红,扬手便向他打去

“唉,我说真的呢,”贼抓住我的手,难得正经的说,“你吃药太久了,现在如果不每天跟人交合,就会非常难受……死到是不会,但是这样下去真的有可能崩溃或者疯掉”

会疯掉吗?呵呵,难道这就是下毒人的目的,一旦没有男人在身边,就会以为欲求不满到发疯……我真笨,还不知道得罪了什么人,才落得如此下场

“那么,”贼托起我的下巴,强迫我看他含情脉脉的桃花眼,红唇微动,笑道,“我给你解毒好不好”

灵魂好像被吸到他的眼睛里,看着那荡漾着波光的眼睛,差点就真的沦陷。幸好经常照镜子,从小到大一直看到比他更美的人(哈哈,这句是弥弥恶搞的)

以手推开眼前的头,

“不要!”我抱臂起身,“你走吧,本公主就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

“呵……竟然被嫌弃了呢,可是,”眼前的男人比想象中镇定,朱唇轻启,笑道,“你的丝绸要掉下来了”

“啊?呀!”

方一走神,立刻被男人拉倒,翻身盖上。

双腿被压制住,双手也都被压到了头顶。“贼,你骗人!”

…………………………望天,姐妹们,明天来吃昂~……………………………………

表忘记给亲爱的勤快的弥弥投票

爱你~么么哈

贼,跟我表白了!

放大的俊脸几乎贴上了我的,不说话只是用那种似笑非笑的目光看着,

“妖孽!”厌恶的将脸扭向一边,试图挣脱他。可不管怎么东都使不上劲,我边挣扎边叫,“妖孽,贼,混蛋,放开我,放开……”

他却好像纵容小孩子的大人一样继续笑看,看似无意却似有千斤力量那样的压制着我,让我怒火攻心。恨不得用眼刀砍死他。

看到我无奈又悲愤的样子,他左手将我的双手固定在头顶上方,右手却没有像我害怕的那样,胡乱占便宜。

他侧身躺在我身边,微笑看着我的脸,手轻轻抚着我的头发,用好像有磁力的低沈声音在耳边说道,“乖,不要怕……没事”

手被松开了,但是我没有再动。我一定是被蛊惑了。

那声音一次次的重复着,就好像很多年前在御花园的葡萄树下,我躺在嬷嬷温暖的怀抱里,晒着四月午后的阳光,风轻轻的吹着,一切都那么宁静。于是就那么安静下来了,有晶莹的泪珠从眼中滑落出来,流进了头发里。我轻轻的抽泣着,不知道为什么。大手的抚和温暖的声音融化了我,我甚至已经忘记了,有多久没有人这么温柔的抱着我,轻声的对我说着话。

慢慢的眼睛都有些沈了,前所未有的放松包围了我,这些天的第一次,没有满涨的情欲,没有紧张焦虑,也没有春梦,就那么沉沉的睡着了。

醒来的时候竟然在自己殿中,被子盖得好好的,枕头旁边有一朵嫩黄色、不知道名的小花。看到这花,忍不住牵唇笑了,这个采花贼,真是可气又可爱。

“笑什么?在想我吗?”

变戏法似的,贼又一次出现在我眼前。

“你怎么又来了?”

“是不是在想我啊?”

“这么多侍卫,你是怎样进来的?”

“有没有梦到我啊?”

“你怎么知道我在这睡?”

“喜欢不喜欢这花”

心中长叹一声,我输了……

“喜欢”

“乖!”大手捏捏我的鼻子,毫不客气的躺到了我的身边。

“且……谁稀罕你,贼!”

身边的人呼的一下又一次“盖住”了我,笑着说道“小骗子,你喜欢”

“胡说!我只喜欢师父”

“可是我喜欢你了,怎么办?”

“你……”生平第一次被人这样表白,还是这个姿势的情况下,我羞红了脸颊,将头偏向一般。

“喜欢你生气皱鼻子的样子,喜欢你哇哇大叫假装很厉害的样子,喜欢你偶尔微笑的样子,喜欢你睡觉时像小猫一样钻到我怀里的样子”,他搬过我的脸,微笑着望着我的眼,说道,“所以我好像喜欢上你了,怎么办?”

“你……”脸被大手握着,身体被高大的身躯沉沉的压着,然后就这样被倾诉衷情了。从来没有人告诉我面对这么妖孽的男人、面对这么深情的话该怎么办是好啊……

“我……唔……”

男人娇艳的红唇一下子吻上我的,让我顿时就呆住了。柔软的丰润的唇轻轻研磨着,然后以舌尖勾勒着嘴唇的轮廓。我瞪大眼睛,看着他闭着眼睛,如蝶翼般的睫毛轻轻的颤抖。然后那眼睛一下子睁开,像含着水光那样深深的将我望进里面,然后以手轻轻的覆住了我的双眼,再一次吻了下来。

………………………哎呀,要吃啦下一章下一章哈………………………

么么大家,记得投票哦

投票多的话,弥弥明天就更文啦

贼,要被你弄死了1(H,限)

双唇与我的唇轻轻摩擦,若即若离的不停轻吮。柔软的舌尖强硬的入了双唇之间,带着情欲气息在贝齿中来回舔舐。软绵绵的香甜让我沈醉了,下唇忽的被咬住,还没来得及出声就被舌尖攻城略地,一路进入了口中。那舌尖在口中四处扫动,与我的小舌追逐嬉戏。脑中一片空白,黑暗里只能跟着这灵巧的舌尖感受。

原本盖住眼睛的大手改在脸侧轻轻扶着,另一手滑过绸被,来到了赤裸的背后,挑逗般的上下滑动。

“唔……”我睁开眼,太多了,不可以。

上面的男人无奈的睁开眼,用满含情欲的眼睛深深的看着我,好像谴责我做了什么错事一般。然后又一次埋头进了小口中。这一次是惊涛骇浪般的深吻,灵巧的大舌在口中来回扫动,让嘴中酥酥麻麻的几乎要窒息。背后的大手来到身边,按住左臂,在手腕间来回滑动。

一股情潮从手腕极速蔓延开来,然后燎原一般的将整个身体点燃。唇齿交融与肌肤的摩擦,将蛰伏许久的欲望怪兽释放出来了。

“嗯……”

“想要吗?”

大手不停的摩擦着手腕,如此轻柔的动作却让我几乎溃不成军。

“啊……别……”

“骗子……”邪魅的目光紧紧的锁住我的,双唇离开了小嘴,像耳朵吻去。两只大手在跟随这舌头,沉重又轻柔的紧锁着身体。

低沈又有磁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乖宝宝,你的皮肤好滑,真想吃一口……”

舌头舔舐着耳朵后方,魅惑的喘息声音让我全身发麻。小腹窜起一阵热,我竟然这样就湿了。

啊……他含住了我的耳垂,又以牙齿来回研磨,让我再也忍不住呻吟出来。

“……疼……啊”

“乖宝贝,忍一下,一会就好了……”

“你……呀……”

他竟然咬住了我的脖子,来回吮吸。然后是娇。两只大手不轻不重的揉搓着,让身体里的欲望越堆越高。呀!他用牙齿咬住了头,用力的吮吸起来了。

“啊……”已经能够感觉到,左边的头在他的唇舌逗弄下,坚硬的挺立起来了。右边的头叫嚣着需要填补空虚。仿佛感觉到我的想法,他以左手继续揉搓,嘴却来到了右侧,以同样的方式嬉戏逗弄。

全身的欲望都被他的唇齿大手挑逗起来,小腹下方越来越空虚,蜜汁已经把身下的床榻打湿了,我将双腿紧紧的并起来,生怕被他发现自己这样就动情了。

感觉到我的小动作,他放下了口中的红莓,三下五除二脱掉衣服,赤裸着翻身将绸被拉起,然后钻进了被窝,直接跟我的身体相对。

“啊……贼,你出去出去!”

终于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羞耻感一下子将我击溃。师父们才刚走了三天,我就这样放荡的被一个采花贼勾引了──果然是个放荡的女人么。

“乖宝贝,你中了毒,我在帮你解毒啊……”

“你胡说……呜呜呜……你这样……我就是个放荡的女人啦”

“谁说的,”大手轻轻的抹去眼泪,“坏人是我,你明明是被迫的……不解毒,难道就这样等着发疯吗?”

“你……”真是让人又爱又恨的人

向我妖媚的一笑,贼在锦被里一路向下吻去。啊……唇舌一路来到了小腹,在小巧的肚脐流连忘返,全身已经渐渐的发麻,让我忍不住急促的喘息起来。大手从紧闭的双腿间缓缓向下,一路来到了花丛边。

“乖宝贝已经这么湿了,是不是很想被哥哥进去……”

…………………擦鼻血,接下来少儿非常不宜,看文请珍重…………………………

啊,亲爱的你

弥弥的盛宴要到了

恁是投票呢还是投票呢还是投票呢?

票数高,弥弥明天就更给你看!

记得带纸擦鼻血哦~

贼,要被你弄死了2(高H限)

“没有……啊……”他以大手将双腿轻轻的,一点一点撑开,舌头也来到了大腿上,在腿上下舔弄,湿润柔软的舌头就在花丛边辗转反侧,让我几乎脱力。然後,又以同样的方式对待另一边。要疯了……小腹四外发痒发麻,恨不得他狠狠的对待,小口已经渐渐的酸胀不已,粘稠的蜜已经流出来,期待被狠狠对待,但是他又下去了。

他的唇舌沿着大腿渐渐的来到了膝盖,一路以湿润的舌头舔弄,又以牙齿轻咬,让我又痛又痒。稚嫩的膝盖头一次被这样对待,已经忍受不住的轻轻发抖,他又转而向上,一路吻回了大腿。湿润的舌头又一次在花丛旁边的腿处舔弄起来,我已经忍受不住的开始蜷缩起来。想要的几乎要发疯了,不能叫,不能喊出来,咬唇小声的呻吟着,腿也哆哆嗦嗦的不受控制,随着他的唇舌款款摆动起来。

大腿忽的被从部推向小腹,整个花就这样的暴露在他的目光下。我羞涩的将头转向一边,恨不得钻进地缝里去。

大被忽的被揭开,我就这样光天化日的,看着他的脸紧贴在花前。

“啊……被子……给我盖上呀”

“乖宝贝,这样不是更有意思吗?”

“你变态……啊!”

唇舌紧紧的贴住了花中间,沿着花向菊舔去。敏感的肌肤一下子酥麻起来,我终於忍不住呻吟出声。像得到我的赞扬般,贼舔弄的更加卖力气。湿润的舌头沿着这条小径来回舔弄,全身自下而上的一阵舒畅。他竟然以舌尖抵到了菊上。

“呀……”突如其来的袭击让我大声尖叫出来,小中呼的一下流出更多的蜜。贼竟然以唇抵在口,大口的喝了起来。

还没等我反应过来,高挺的鼻子已经来到了肥厚的花瓣中间,然後以鼻尖将两片细嫩的小花瓣抵开,一口含住了一片吮吸起来。灵巧的舌头里外扫动,让我的神全部集中在这里,心头都随着舌头一遍一遍的颤抖。

这对待太荡了,将头撇向一边,不敢再看。

他轻笑一声来到身侧,再次撑开大腿,将两片小花瓣同时含近了嘴里大力吮吸,舌头还不时的从花瓣中间入从嫩上扫过去,让我几乎溃不成军。整个花瓣渴望的要疯掉,我紧紧的抓住床单,似哭似叫的呻吟起来。不知道是太欢喜还是太渴望。整个人已经到了迷糊的状态,我双眼紧闭,除了享受这感觉再无他求。

“呀!”似乎不满我的投入,他竟然以牙齿咬住了一片花瓣!

“混蛋……啊……”

还没等我骂出来,他竟然将嘴唇紧紧的贴到了小口。整个花瓣一下子被销魂又温暖的感觉包围了,想叫叫不出来,想哭也哭不出来。我觉得自己马上就要疯了。

………………………表示弥弥也要被鼻涕折磨疯了的分割线……………………………

大家肯定想不到弥弥竟然那麽快康复吧

事实是正在请假休息中忽然想把现在这篇H写完

於是就很虐的写写写如果剧情有些不通虫子很多神马的

大家就体谅一下吧~

ps:你们的投票是弥弥康复的动力(泪眼鼻涕)

贼,要被你弄死了3(超H限)

糙的麽指将两片花瓣分开,舌头开始时轻时重在花四周打圈,偶尔还将嘴唇贴到上面,我喘息着将所有神都转移到了这里时,湿润的舌尖竟然撩绕到了珍珠上!我尖叫着抓住他的头发,太多了,这快感要将我撑满了……珍珠好像苏醒起来一样,渴望着被再一次靡的对待,可是舌头却又回到了小边来回舔弄。

“那里……想要……”受不住的乞求着

“哪里?这里面?”糙的麽指拂过小,舌尖在小口左右拨动,

“是上面……上面啊”

“这里吗?”低沈的声音将靡的气体吹到了小口,让我忍不住呻吟起来。湿润的舌尖再一次从菊向小舔去,故意不到痒到发疯的珍珠那里。

再也忍不住半坐起来,抓住他的肩膀,几乎哭叫到,“是那里……上面……”

“这里吗?”气息轻轻的吹到珍珠上,引得我几乎哆嗦起来。

“是这里这里……啊……”

长舌轻点珍珠,还没等我反应过来,竟然一下入了花里。灵巧的舌头在里面来回搅动,欲望渐渐的聚集起来,越来越多,仰头几乎忘了呼吸,到了,要到了……

啊啊啊啊……舌头突然退出,整个嘴将鼓胀的珍珠紧紧的包裹住了,这时舌尖轻轻的一抵。

“呀……到了……”珍珠像是漂浮在他的嘴中一样,我发疯般的到达了高氵朝,小狠狠的抽搐,小腹狠狠向上挺起,脚指头蜷缩起来,连嘴里的蜜汁也因为兴奋蜿蜒的流了下来。

“啊啊啊啊……”大竟然在这样高氵朝的时候入了。小发疯一般狠咬住了,我在高氵朝中幸福的哭喊起来。好像在欲望的大海中,一浪还未翻过,就有更高的一浪向我狠狠的击来。他像是控着浪花的主宰,将我淹没在了无尽的高氵朝中。

大啪啪的拍打着花,让我身体随着他的动作起伏。幸福的眼泪不断的蔓延在脸颊上,我已经无法言语。欲仙欲死,脑海中就只能出现这一个词。

“喜不喜欢哥哥你的小浪……”贼喘息着高举起我的双腿

“喜欢……”

“喜欢哥哥干什麽?”

“喜欢哥哥……狠狠的我”

“哪里……”

“……小浪……呀……”

双腿被压到了身体上方,膝盖已经抵在了高涨的房上,他将我几乎对折,喘息着喊道,“看着我,看着我你……”

我像被控的布娃娃那样,睁开眼睛,看着紫黑大的一下一下靡的入我的小,那咬得太紧,每次抽出时,都跟着翻转出来。

“噢……太紧了……喜欢吗?”

“哥哥……啊……好欢喜……我要死了……”

泪水和口中的蜜随着身体的起伏不断的流出来,里的蜜汁也飞溅到了大腿上,太多了……已经无法承受了,我在高氵朝无尽的余韵中,再也撑不住晕了过去。

……………………………剧情越H鼻涕流越多的分割线………………………………

还是我

这一篇隔一天更是弥弥偷懒想休息几天

咳咳~

亲爱的们别忘了投票投票啊

贼,要被你弄死了4(超H限)

是在又一次高氵朝中醒来的,身体已经被翻转过来,像小狗那样趴在了床榻里。全身脱力的再无法支撑,只有雪臀被高高的推起,承受着一次又一次的拍打。

“……不行了……饶了我吧”

“还差得远呢女人……”

“啊……呜呜呜……我要死了……饶了我吧”

回答我的是一次又一次大力的抽,小已经酸胀到麻木了,全身也已没有一丝力气。

正在这时,

“启禀公主!”是下人,有下人再门外喊我。

要疯了……

我抬头向贼投出了祈求的目光,换来的却是无比妖孽的笑容,那水波荡漾的双眸,妄图将我溺毙。一下一下,抽的更加频繁,意识到外面有人,羞耻感让小收缩的更加猛烈。

“哦……小妖……差点让我了……”

啊……这混蛋竟然拧我的屁股!

“启禀公主!”

真是……我用尽全力将气息提起,问道,“什麽事……”後面的抽让我一阵脱力的再次趴下。

“启禀公主,昨晚守卫的御林军全体被迷药放倒,请问公主是否安全!”

咬唇回身瞪了贼,然後回答到“没事……啊……下去吧……没有禀报不得再来!”

“是!”

声音渐渐走远,我趴在床上再无力起身,连呻吟都发不出来,身後的贼却好像有无尽的力气,一次又一次的重复着抽的动作。

依然被强迫着高高撅起屁股,迎接大的一次又一次穿,他提起我已完全脱力的手,按压到了小腹上。然後每当入时,就狠狠的向下按去……好胀,那是他的……深深的入了我的子里面

“啊……”声音已经小的已经不能再小,一次次的随着的拍打缓缓发出。小不断的狠狠抽搐,死命的吸着他的,终於……

被狠狠的拔出,然後身体被反转过来,壮的头对着已经无法自己张开的小嘴伸了进去,将嫣红的小嘴撑得无法合拢,然後有腥咸的体一波又一波的喷到嘴里。

“小东西……给我统统喝掉……哦……好爽……”

太多了……也太累了……含不住了……靡的体顺着嘴角流了下来,我张开双眼望着面前的男人,他紧闭的双眼、抖动的、高氵朝时纠结的肌……无处不散发着靡的气息……不要……刚刚喷完没有多久,紧闭的双眼又一次睁开……邪魅的双眼笑看向我,红润的双唇轻轻的吐出几个字,让我几乎要立即死去

“还没完呢”

已经无力的任凭摆布了,这个妖孽像是有无穷无尽的力气和无穷无尽对於姿势的想法,我就这样被折来折去的狠狠抽,整个白天靡的叫声、呻吟声一直回荡在公主殿里……

…………………………表示终於可以去休息的昏割线………………………………

啊……这一天真够折磨的

好不容易更完鸟

大家好好欣赏吧

弥弥要去休息了~

亲爱的们要注意身体,千万别感冒啊,太痛苦了

贼,你怎么赔我1(H)

“嘶……”修长的手指带着冰凉的药膏在小里来回涂抹,又凉又麻,让已经红肿的轻轻的抽搐。

我无力的躺在贼怀里不说话。

“别生气了……我给你吹吹……”

“不要!”我扁了扁嘴巴,转过头不打算理他

“我错了还不行吗?下次不会这麽长时间了”俊脸伸到我的面前,水汪汪的桃花眼带着恳求的光芒。

继续转身。

这个死男人,竟然以各种靡的姿势,将我折来折去抽了一整天,害得我腰酸背痛,小红肿,一点力气也没有了。虽然他事後将我带到温泉清洗干净,又殷勤的上药道歉很有诚意,但是一想到这麽轻易原谅他,万一以後他还这麽不知道休止,我可就惨了。

以後……想到这里,我自嘲的笑了笑。洛灵犀你真的是要疯了,竟然想跟一个送上门的采花贼有“以後”。虽然他对你很好,但是只今天这一次而已,他很快就要离开,而师父们马上就回来。一切会都像原来那样,直到……直到我的父皇将我许配给一个器重大臣、将军,又或者是其他国家的王子或者皇族,一生就会那麽过去。

想到这,我不再思考下去。而是回头看着他,“光说有什麽用,你准备怎麽赔我?”

“我不是在陪你吗?”水润的红唇啪唧一下亲在脸上,狡黠的目光让我想伸手打人,无奈一点力气也没有。

“少废话,你知道本公主说的是什麽”

“那,我的宝贝公主殿下,我看你其实很享受啊。”贼的双唇紧贴着我的耳,低声的说出了这样的话。随後白皙修长的食指从紧闭的小中退了出来,竖到我的面前。本来如白玉一样洁白修长的手指上面,包裹着一层靡的蜜,还有一些顺着手指流到了手掌上。那蜜是受到手指的刺激,刚刚流出来的。

牙齿轻咬着耳垂,温热的气息轻吐在脖颈中,带着让人沈醉的酥麻,“我涂药的时候你的小嘴不停的吸我,还吐出这麽多水,擦药都不好擦”

“你!”我的耳早在他的吐息下红透了,想起身逃掉但是又没有力气。

贼见我只生气不再说话,轻笑着不说话,而是翻身将我压倒在下面,将沾满蜜的手指伸到了我的嘴唇旁边,作势要进里面。

“你敢!”我气呼呼的看着他,生怕他将那沾满蜜的手指进我的嘴里。

“回公主,臣真的不敢,但是,”他眯起那双迷漫着两汪春水的桃花眼,扯唇笑道,“臣也,舍不得”

随後,他竟然就那麽魅惑的望着我,将食指含进了红润的双唇间,像吃着味美香甜的蜜桃那样,靡的吮吸了起来。

“呀,你!”我红透了脸,想转开双眼但是视线是却胶着在他的唇间。那饱满红唇的双唇带着我的蜜,在夜明珠的照耀下,闪烁着靡放荡的色彩,白玉般的手指在双唇中央,还有蜜沿着指向下滴落,提醒着我在他的嘴里的到底是从哪来的、什麽样的东西。

那狐狸般勾人的双眼仿佛识破了我的窘迫,笑意更加深刻。

贼,你怎么赔我2(H)

那狐狸般勾人的双眼仿佛识破了我的窘迫,笑意更加深刻。他抽出手指,边牢牢的看着我,边伸出红色的舌,在指处轻舔着。喉结上下滚动,睫毛如蝶翼般轻轻颤抖。那样的靡,那样的美丽。

我一时呆住了。

“真甜,宝贝的蜜汁真好吃”,狐狸像品尝了什麽美味一般,以舌尖舔着嘴唇上闪动的蜜光,说道,“你也尝一尝罢”

然後毫无预兆的俯下身,将舌头伸进了我微张的小嘴里。

舌尖上还有我蜜汁的味道,想到这里我的脑子轰的一声,呆住了。大手轻抚我的头发,大舌在我口中四处游弋,带着一股清甜又靡的味道。小舌被迫与大舌嬉戏交融,不断有蜜汁被送入在嘴中,想逃也逃不开,逼得我只得咽下腹去。

身体渐渐的热了起来,情欲开始蠢蠢欲动,我被他唇舌搅得昏天黑的,忍不住呻吟出声。“嗯……”

发现了我的变化,贼的唇舌不在游动,只有双唇还停留在我的唇畔,然後是脸颊和额头。

“今天你太累了,我可真舍不得再动你了”

大手扯过我的小手吻了吻,然後放在了他的腿间。那火热巨大的已经挺立起来,正在跃跃欲试的跳动,放佛叫喊着想要立刻就进小里搅动一番。

我大惊失色,窘的立刻要将手缩回来。

“不准动!不然我就……”贼无奈的看着我,“你知道的,要是它没有人安慰,我可真管不了啊……”

上面的男人看着我,然後将长衣撩起,用他的大手带着我的小手缓缓的伸进了亵裤里。握住了那火热的大。

太了,小手本就没办法握住。在他恳求的目光下,我只得随着他的大手,轻轻的握住了那里。上下滑动。

他轻声的呻吟,没有强迫我做什麽。眼皮越来越沈,我的手渐渐的慢下来,眼皮也沈甸甸的抬不起来了。

“你这个小东西……”

狐狸无奈的笑了,然後轻轻翻身躺在了我的身边。

“哎,你有什麽愿望吗?”贼仰望着床榻上方,轻声问我。

“愿望,”我已经困得迷迷糊糊了,感觉像是只靠着本能在跟他聊天,“什麽愿望?”

“就是那些,你想要却没有的东西,我想能不能赔给你”

“想要的东西,”我费力的转动着困顿的脑筋,说道,“想要的好像得不到啊,想过平常人的日子,有父亲母亲在身边,有兄弟姐妹,还有夫君,以後还有孩子……”身边的人没有说话,只有轻轻的呼吸声从耳边传来。

眼皮越来越沈,我进入了黑甜的梦乡。

贼,要带我出去?

“喂,醒醒~”不知道哪个扰人清梦的大手在我的鼻子上按来按去,

“讨厌!”翻了个身,继续睡。

怎麽越来越憋气?不能呼吸了!

“啊!”我一下子睁开眼,昏暗的灯光下,贼手指捏着我的鼻子,笑的非常荡。

以手将鼻子上的“罪魁祸手”拍掉,我没好气的看着他,“笑什麽笑?大半夜不睡觉要干什麽?”

“你说我要干什麽?”贼笑的更开心。

“不行!”我把被子拉起来盖住了头,闷闷的声音从里面发出来“我好累,今晚不行~”

“不行啊?本来我还想说要带公主进城去玩──原来有人太累,那就算了吧!”

“进城?”我一下子将被子拉开,看到贼好整以暇的抱臂看着我,似乎猜出我会没志气的求他似的。

“贼~”我拉住他的手,叫道,“真的可以出去吗?”

被摇来晃去的男人抱臂笑的高深莫测,得意的看着我,“只要你的师父们不在,我进灵犀殿就如履平地”。

抬眼用最无辜最渴望的目光看着他,“好贼,去嘛去嘛,带我去吧”

“你呀!”贼双手轻扯着我的小脸蛋,轻吻了我的额头说道,“真是红颜祸水。不过你得答应我三件事,我才带你去。”

“什麽事?别说三件,十件也行啊”听到可以出去,我高兴的忘乎所以了。

“呵呵,三件就好。这第一件事,就是不许你这麽看别的男人”

“啊?为什麽?”

“因为,”贼一下子翻身将我压在身下,双唇紧逼到了耳边,沈声说道,“这种眼神太勾人了,男人看到就会忍不住”

“忍不住……什麽?”身上的男人气息让我轻轻的颤抖。

“忍不住……想要……你”

“你!死贼!”从没听他说过这样鲁直接的语言,我的脸!的一下子红了,抬手作势要打他,却被抓住了手,就连双唇也被狠狠的吻住。

“唔……别……要出去……出去玩……”我心里只惦记着出去玩的事,哪有心思做这些事。费力想要推开他,却被这贼以出去玩这个理由威胁。而非常想要出去的我终於不在扭动,老老实实的任他轻薄。

鲜嫩的红唇被蹂躏的娇艳欲滴,头也已经晕晕乎乎的,贼终於放过我,伏在我身上轻声的喘息,似乎在努力压抑着自己的欲望。

我不敢造次,生怕将他的欲望又勾起来,只抬头仰望着屋顶,想象一会出去的旅程有多麽好玩。想着想着,忍不住开心的笑出声来,让贼无语凝噎很久。

他的呼吸渐渐平稳後,拉我起来收拾衣物。为了出门方便,我换了一身当时以练武为由让下人做的男装,头发也被贼梳成了结发,带上纶巾,照照镜子还真像个唇红齿白的翩翩佳公子,可惜个子太小,站在贼面前跟书童一样。

还在铜镜前面照着,贼就从後面将我抱在了怀里,低头吻了吻我的头顶,看着我镜中的眼睛说道,“好在你不是男人”

贼,马背湿了1(H序曲,限)

他按了按我的小鼻子,笑道,“你要是男人的话,我岂不是恋上男人了?”

深情的目光和如此明显的爱意表达让我脸一下子红了,不知道怎麽说,只得推着他说要赶紧出去,他哈哈的笑了起来,耳边的男气息刹那吹拂过来,让我的脸更红了,心慌意乱之下又追着他捶打了一番不提。

终於准备好的时候,已经到了寅时。贼让我在屋里等着,人在窗前一闪就不见了。他出去了约有一炷香的时间,我焦急的等着,只听到几声轻微的响动,贼又刷的一下来到了我的眼前。这是他头一次在我面前展露身手,我心头暗惊,觉得他已经跟两个师父的轻功不相上下──都比我强多了。

没时间等我长吁短叹武功低微,他右手搂着我,小声说道,“不要使劲,提气跟着我就好”,然後就轻轻跳到屋顶,沿着屋脊悄无声息的向灵犀殿後沿奔去。刚开始还担心被发现,可是渐渐发现沿路的大内高手都被放倒了,前俯後仰的摆了一路。期间有一个人昏昏沈沈的,好像有扶墙站起的痕迹,只见贼左手轻动,然後刷的一下银光闪过,那人马上又歪歪斜斜的倒下了。

我虽跟师父们学武多年,但是本就没有真正跟别人动过手,看到这人忽然倒下差点惊呼出来,好在被他及时捂住了嘴巴,安慰我说这些人最多睡到天亮就会醒,绝不是被打死了。

我们很快就到了灵犀殿与後山接界的地方,放眼望去是一大片黑压压的树木,贼将左手食指和麽指放进口中打了口哨,不到一会,一匹骏马迎面飞奔而来,因为夜色还沈,它纯黑的几乎融入了夜色,只有黑亮的毛色在奔跑中一闪一闪的。

贼抱着我纵深跳上马背,骏马立即向来处飞奔而去,也许是因为此生头一次做这种出格的事,我一直都很紧张的坐在马背上,双手抓着马的鬃毛。

“喂~”贼在身後大声说道,“没事啦,你怎麽喊他们都听不到了!”

“啊?真的?”我听他这样说,连忙回望,灵犀殿已经远远的落在影影绰绰的树林後面,目光所及之处只剩主殿的顶端了。

“啊啊啊……我出来啦,太好了!出来啦出来啦~”

我双手放开马鬃,手舞足蹈的差点掉下去,被贼在後的弹了脑瓜,紧紧的抓住不让我招摇了。

贼的骏马跑得很快,林中只有一条羊肠小径,它一路稳稳的跑着,两边的树木飞快的向後退。贼说为了安全要绕山路走,大约还有一个时辰才能跑出这座山界。我还在兴奋的东看西看,似乎长这麽大,头一次感觉自己是自由的。

我正在前面动摇西晃,马却忽然停了下来。我心下奇怪,回头问想贼是怎麽回事。

刚一转身就被身後的男人吻住了。

“唔……”刚才还沈浸在自由的喜悦中,现在就在这树林里被贼吻住,我有点反应不过来,想推开他,但是力气和身手又实在差的太多。

…………………………………亲爱的们……………………………………………

当你们看到这一章的时候,弥弥应该在美丽的海边了呢

本章好有爱呀哈哈哈……你们看完这篇以後投票了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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贼,马背湿了2(H限)

他的大舌在我口中游弋,重的喘息在这静谧的黑暗森里尤其明显。我体内的欲望被缓缓勾起,由於刚才路上兴奋而发热的身体一下子变得更热。不知过了多久,贼终於放开了我的嘴巴。

“我想要你……”

“嗯……这……这里……麽”

被勾起的欲望叫嚣着更多,但是在这野外的地方跟他亲热,总是有种被窥视的感觉。我想要又不敢要,双手抓着他的衣襟,不知道是该推还是拉。

“别怕……”他的唇舌游弋到我的敏感的耳後,重低沈的喘息让我更加亢奋。他的双手从後面撩起我的长袍,将裤子从後方褪下。白嫩的娇臀和粉嫩的花一下子直接接触到大黑马的脊背,我陡然一个激灵,下体竟然在这种羞耻的情形下湿了。

“嗯……别……”

贼脱下夜行衣的黑袍从前面将我们包裹住,这时候任谁都无法看出来,袍子下的我已经将最隐秘的地方暴露出来,在这样羞耻的情形下流出了蜜。贼将右手从雪臀下方伸过去,到的了大把的蜜,他抽出手指将蜜送入我的嘴里,强逼着我全部吞下。

已经被情欲包围的我无力反抗,大力的吮吸着他的手指,他边吻着我的脖颈边抽着手指,低沈的喘息伴随着魅惑的声音从耳边不断响起……

“这样就湿了麽……”

“这样光着身子坐在马背上,是不是很爽……”

“你看你的小,已经流出了多少水,整个马背都被你浸湿了……”

狂乱的抽和荡的言语,以及胯下马匹毛皮的接触,让我又羞耻又渴望,无力的倚在他身上,我大力的吮吸着手指,口中的蜜顺着手指蜿蜒而下。

“乖宝贝……我想让你体验更快乐的感受,想听你大声的呻吟……你看这里四下无人,再怎麽叫别人也听不见,乖宝贝……大声叫……叫给哥哥听听……”

手指从口中伸了出来,贼的大手来到我的雪臀旁边,大力的推挤揉搓着丰润的臀瓣,雪臀在他的掌控下不断的与胯下的马背摩擦,娇嫩的珍珠和花瓣不断的遭受着一次又一次荡的推挤,我不可自制的呻吟出声,大声的向贼求饶,

“不可以……在外面啊……不行的……啊……”

“叫的真好听……再叫一次……”

“哥哥……啊……快不行了……”

“宝贝……想要更多吗”

“唔……想……想要呀……”

贼竟然让黑马开始奔跑,胯下火热喷张的肌有力的耸动,光滑的黑色毛皮与我白嫩的的身体不断接触,雪臀还被大手不停的推挤摩擦着,我呜呜的呻吟,无法用语言形容这荡又快乐的感觉。知道自己的下身被活生生的动物直接摩擦着,还这样荡的流出了蜜,整个花瓣和下方的马背都变得湿泞,我无法忍受这种羞耻的对待,在狂乱中到达了高氵朝。

贼,马背湿了3(高H限)

“额……啊……”让双腿大力的夹住的马腹,大黑马在我的抽搐下更加迅猛的狂奔起来。正在这时身体忽然被大力的提起来,贼的不停的拍打著我的雪臀。我处在高氵朝的余韵中,哆哆嗦嗦的无法言语,只能倚靠著贼,无力的抽搐。

“啊啊啊啊……不行了……太多了”大的竟然在这时顶住了小口。实在是太大了,硕大的龙头卡在了我的小口无法移动,我的呼吸几乎摒住了,所有的感官都聚集在身下一隅。不可以……不行的……太了,小还在高氵朝的余韵中不断的收缩,大口大口的吐出蜜,紧实到了极点,本就下不去。

“坐下去,”低沈邪魅的声音在耳边响起,试图蛊惑我的灵魂,“用力……坐下去”

“别……不行啊……这样子下不去”还是在这奔跑的马背上,怎麽能……

“乖宝贝,你可以的~”

低沈的男音一次又一次敲打在心上,我被他深深的蛊惑了,双手撑著马背,我用力向下坐去

“唔……好深……”小被填的满满的,我忍不住呻吟出来

“小宝贝,”贼将我的头转到他的面前,黑暗中感受到他的双眸深深的望著我,一下又一下的吻著脸颊,双唇,

“乖宝贝,还差得远,才刚刚进去一半而已……”

“塞满了……真的……已经没办法下去了……那里……都塞满了……”我喘息的示弱,吐出了无比荡的话语。他抓住了我的手,让我以手握住露在外面的大,感知自己究竟吃下了多少。火热的还剩下大半在外面。那一只手本无法横握的巨龙上面,满是我流下的蜜,粘腻的一波又一波蜿蜒而下,昭示著我到底有多麽渴望它的进入。

不可以……贼竟然扶住了我的雪臀,一分一分的旋转著向下按动。那巨大的在紧致的嫩间旋转、摩擦,挤压著小,向最深处顶。已经顶到花里的小口了,我仰头大力喘息,口中的蜜都禁不住蜿蜒而下,太多了,小口要被撑坏了,啊啊啊,要疯了,他又顶著小口转动,大的头竟然穿过了那里,进入了更深处。整个娇嫩的花被迫绽放开了。

“啊……”还处在高氵朝余韵中的我遭到这种无情的对待,僵硬的无法动一下。大掌用力向下一压,已经不能再深的竟然又一次向内无情的狠狠挤压,终於忍不住尖叫著陷入了另一次高氵朝。

“呃……小坏蛋,”贼啪的一声拍打我的雪臀,“这就又高氵朝了吗,夹得我差点泄了……好紧……”

我在高氵朝中狠狠的收缩著小,眼前如同烟花灿烂恍惚,通体只剩销魂的酥麻颤抖,本就无法言语。

贼,马背湿了4(高H限)

激情中的我如同木偶一样抓住了双,大力的揉捏著尖,白腻的从指缝之中靡的挤出,让情欲更加的澎湃的将神志淹没。

这时他忽然加快了速度和力量,大力的啪啪拍打,快到我已经无法承受……太多了,我尖叫著承受他的一次又一次暴而甜蜜的对待,喜悦的泪水顺著脸颊蜿蜒而下,以双手将飘荡在欲望海洋中的身体推的更远更远。

突然,大黑马一下高高跃了起来,我无力的抬眼,竟是一条无比宽大的深沟。太危险了,心中猛的一阵收缩,连带著珍珠也猛烈跳动起来,正当黑马当的一声顺利下落时,贼竟然抓住我的柔软的腰身,狠狠的向下按去。窒息一般的感受迅猛袭来,小遭受了从没体验过的狠狠对待,我仰头连叫都叫不出来,一下子进入了像黑夜一样没有边际的狂烈高氵朝。炽热的蜜的大量猛烈喷洒到上,贼猛的一颤,也抖动著喷出灼热的爱,进入了高氵朝。他紧紧抱著我的身体,双唇炽热的贴在了耳边。狂烈的喘息从两个人的口中发出,一波又一波快感让紧贴的身体不断的颤抖。

天边有亮光出现,森林里开始不再是漆黑一片。

已经疲力尽了,我无力的趴在黑马身上,大口大口的喘息。

身後的贼早已平息下来,以手轻轻的揉搓著我的雪臀。黑马还在黑夜中不停的奔驰,哒哒的马蹄声回荡在无比空旷的树林里。

“啊……别……”我的小腹紧紧一缩,水又流了下来。贼竟然将手放到了菊花那里。

“这里会舒服吗?嗯?”我恨不得立刻逃走,但是已经没有力气了。只能任他按压在马背上。

“没有……啊……”手指的清按让我又是一阵哆嗦。

“说谎,反应比前面还要强”仿佛是印证自己的说法一般,贼开始一下一下的按压菊,让我不住的哆嗦。大手探下身去在花瓣下一抹,立即沾满了粘腻的蜜。

“呀……果然很强,不信你试试”坏心的将沾满蜜的食指像菊中按去,引得我惊叫连连,不住喘息。

那里实在是太紧了,连小指的一个指节都容不下啊!

食指伴随著马的奔跑不住的颤动、扩展、深处,我让我几乎颤抖的不能自持。贼坏笑著将食指旋转著推入。也不管我因为刚才的几次高氵朝早已疲力尽了。

“贼,你是坏人……呜呜呜……”累惨了也被那些无比狂烈的高氵朝吓坏了的我,再也忍不住哭了起来。

“乖,别哭,”贼一把拉起我,让大黑马放慢速度,“宝贝,不喜欢这样吗?”

“我……”我不知道如何说出口,只是抬头看著他,“我是不是个荡的女人,刚才我忍不住叫的那麽大声,还有,我的……把马背都……”

“哈哈哈,我的小乖乖,”贼扶著我转过身,正对著坐在他面前,捧起脸擦了擦我的眼泪,又吻了吻我的眼睛,说道,“这没有什麽错啊,自己舒服快乐就可以了,你不用时时刻刻对你的身份负责,再说圣人都说食色也,可见在这一块人人都一样,只不过是,你没见过而已”

“那你一个劲的对人家那样,人家好累……”我撅起嘴,点著他的鼻子说道。

“不讲理,”贼一双含著春水的桃花眼在初露的天光中若明若暗,满面委屈的说,“费力的明明是我,你就一直在那坐著而已”

“你!”我想反击他,但是事实似乎、好像、就是刚才他说的样子,可是为什麽,累的反而是我啊,对,一定是因为武功的问题。

“你的武功比我好,自己不会那麽累”

“武功?”贼失笑,“我有没有对你用过我的武功?”

贼,你的武功好荡1(H限)

“什麽武功?”我疑惑的抬头问道,却不知在这话中被他绕进了陷阱里,他以手背划过我的脸颊,低头在耳边轻声说,“想知道的话,我就试给你看”

说罢大手在手腕、大腿、肚脐处轻点几下,然後咬著耳朵般对著我数到“一、二、三”

他的话音未落我脑中遍轰的一声,似有无尽的渴望随著那几点流入四肢百骸,猛然之间冲上头顶,竟比春药发作的时候更加空虚。

“啊!怎麽回事……坏蛋……你对我做了什麽啊……”

贼吧唧在我脸上亲了一口,“就你说的武功啊,说点好听的,就帮你解决”,

“啊……”我紧紧抓住他的衣襟,突如齐来的狂烈感受让我无法自持,只得抬头看他,央求“我不行了,好贼,快点……”

“怎麽个不行法?”大手开始揉捏上下拨动的房,方一触及尖我就忍不住轻叫起来,

“很空很空,这里怎麽了……”我什麽都顾不得了,以手向花瓣处伸去。中途便被一只大手抓住了。

“是不是哪里想要被填满?告诉我!”

“小,小想要被狠狠的填满,呀……”贼以手抓住我的手指,探到了花下方。嫩指被大手挟持著,轻点不住收缩吐出蜜的小嘴,“是这里吗?”

暴涨的欲望让我什麽矜持也顾不得了,像小猫那样蹭著他的膛,我连声说,“是,是,快点!”

罪魁祸首笑得无比邪魅,在耳边轻吐“遵命!”

而此时,伸进花里的,竟然是我的手指。太紧了,手指被四面八方的嫩挤压著,让我几乎无法抽出来。

“啊……”另一只属於男人的食指,竟然顺著我的食指慢慢的进入了那里!小的嫩被一点一点自入口处扩张,因为握剑而略带薄茧的修长手指紧贴著我的嫩指靡的进入了。

“啊…………贼……你要干什麽……”

“帮你啊,乖宝贝……”

说罢那长食指扶著我的,在小内壁费力的四处逡巡。

“啊……”食指蹭到了一块凸起,让我的感官唰的一下颤栗起来,忍不住尖叫出声。

“那麽就是这里了。”贼扶著我食指的手指竟然在小里弯起,将小壁撑起来了!

“呀呀……别……”所有的感官都集中在了那里面,弯起的手指将嫩的一隅扩张开,让我惊叫连连。他将我的食指对准了刚才的凸起点,大力的按了下去,

“啊……”突如起来的酥麻让我的全身一下子紧绷起来,双腿紧夹,蜜大量的流了出来,在小下面的两只手上都满是这靡的印迹。

“按住这里,不要松手哦,”贼定定的看著我,眼中像是有一块磁石引者我狂乱的点头。

大手的手指随之撤出,忍不住发出“啊……”的一声,不知道是因为食指划过内壁引发的颤栗,还是因为他的立刻发出的叹息。

随之而来的填满却让我再也忍不住尖叫起来。被一只手指就塞满的小口上,竟然被如手臂般细的大顶住了。而那小里面,还有我的手指在按著凸起。

“贼……”

大沿著粘腻的手指向内一点一点挤压,每一次挤压都让我更加用力的按住那个凸起。大黑马忽然快速的奔跑起来,在马背上一耸一耸的状况让这些感触更加深刻。无尽的空虚仿佛找到了出口,全身的每一处都紧紧的盯住了这大,

“进来……贼……我这里……”

贼,你的武功好荡2(高H限)

贼怕伤到我的手指,慢慢的向内旋转著推送大,我一只手紧紧的抱住他的脖子,以支撑自己早已因为激情脱力的身体。

啊啊啊……慢慢的进入了,太满了,我的手指和他的相互摩擦著,挤压著娇嫩的内壁,这带著疼痛的充满让我欲罢不能。“快些,贼,再快些……”

我半眯著眼,仰头享受这销魂的快乐。像是得到了我的鼓励,竟然变得更硬更大。

“啊!好挤!要被你弄死了”

贼见我满面的享受,再也忍不住一个按压,将深深的入了我的身体。

“呜……”我一口咬住了他的锁骨,在这深深的入中又一次到达了高氵朝。嘴里弥漫了一股咸甜的血腥气息。这气息更加刺激了我的感官,浑身颤抖著绷紧,无法出声的尖叫,无法遏制的颤抖,我的身体已经不是我的了。

贼并没有因为我的高氵朝而停止,他催促著大黑马奋力奔跑,在被绷得紧紧的小中,摩擦著我的手指,随著马的奔跑还不停的摩擦,挤压。

“啊……我要死了……慢点……”

那娇媚、撒娇般的荡声音是我自己的吗?贼的喘息不停的传到耳边,下身带著水声的拍打持续的袭击著我,每次挤压著手指,让内壁的突起激起了一波又一波的情潮,而手指在的摩擦中,早已泥泞麻木了。

贼像是有用不完的力气一般,抽深入摩擦著我因为欢爱红肿的小,让我又酥又麻又疼,又想不停的要。连半丝清明的思绪也找不到,早已忘记了问,这到底是什麽邪门武功……

欲望的潮越积越高,我紧紧的绷住了身子──我想要,将这细碎的情潮汇聚在一起,想要那绚烂的顶点。颤抖、喘息、绷紧……小越来越快的收缩,紧咬下唇,我知道它终於就要到了。於是闭上眼睛,只等待著那销魂一刻的降临。却听见贼低声说道,“有人!”

…………………………我是场景转换的分割线……………………

待到天大亮,我们终於出了山路,贼从後面紧紧的抱著因为刚才的惊吓和情潮已经完全无力的我,大黑马慢慢的跑在官路上,给了我时间慢慢恢复。

到达内城时刚到卯时,城门前已经聚集了贩夫走卒和普通百姓,待官兵击鼓,就一个一个的排队接受盘查。看到他们手里都拿著类似路引的东西,我才想到自己除了公主玉牌什麽凭证都没有,可惜现下这玉牌本用不上。贼拍拍我的手,示意我不要紧张,然後就安然自得的排在了後面。

我知道他心中自有计较,也不再担心,只是新奇的听著百姓们小声谈论著家长里短,心中觉得颇有意思。

後面慢慢觉得有些别扭,不知道为什麽,一些周围的百姓看到我之後,都是目瞪口呆的,然後拉著身边的人指指点点,越来越多的人把目光投在了我们身上,我看看自己的衣服应该没有问题,又回头问贼脸上有没有奇怪的东西。

贼好笑的将我的脸按在了怀里,似乎故意高声说道,“怪只怪娘子太美,将路人看傻了”

好像回应他的话一般,旁边挑著两筐青菜的大叔大嗓门说道,“我说怎麽这麽漂亮,原来是个娇滴滴的小娘子!”身边的人嘻嘻哈哈的笑起来,善意的看著我们。

贼拍拍被百姓们的笑声超的来回踱步的大黑马,笑著说道“内人面薄,还请各位乡邻高抬贵手~”周围的人笑呵呵的转过了头,只有一些年轻的男人红著脸偷偷转头看。贼吃味的在耳边低声说道,“此回太失策了,下次出来一定要易容啊”

我无语的转身看著他,不小心跟一个偷看的少年对上了眼,他看著我惊叫一声,黝黑的面孔一下子变得通红,立刻将头转了过去。从後面看两只耳朵红得像是红纸一样,身子不停的抖啊抖,让我顿时觉得很是好笑。

官兵盘查的速度很快,约有一炷香的时间就到了我们,贼收起跟百姓说话时的嬉笑面孔,只是板著脸将一块令牌掏出来晃了晃,官兵见了连忙向我们行礼,恭敬的说“大人请”。贼只点了点头,便轻扯马绳进了城门。

“大人?”我惊奇的看著贼,“你是做官的?”

“不像?”他板起脸轻咳一声,沈声说道,“那现在呢?”

我手下巴看著他的脸:粉面含春,似嗔似怒。双眼如桃花一般泛著水光,红唇娇豔妖娆,从里到外哪里像是大官的样子?於是摇头说道,“不像”

“哈哈哈,”贼捏了捏我的下巴,得意的说道,“这牌子自是我采花的时候顺手来的”

“你!”我不知为何心中暗暗泛酸,赌气不理他。

正在此时却听到一声断喝,“大人请慢行!”

贼,被通缉的采花贼?

我听到声音顿时一愣,只见一个身穿武官衣着的人手捧着一张画像从城门上呼哧呼哧的快跑下来。贼抬眼看他,稍带不快的问道,“阁下有何贵干?”

来人二十三四岁的模样,黝黑的脸因为奔跑微微泛红。他不待气息喘匀,便疾步走上前行礼,说道,“阁下请出示手牌”

贼不耐烦的将手牌亮出,那门吏接过仔细看了,又举起手中的告示对着贼一通巡视,我看到那张写着“通缉令”的告示微微一愣,只见贼手下一闪,杀气刹那间大盛。

我心下微动,以手按住了他的左手,对那门吏说道,“这位吏官,我与夫君还有急事,烦请快一些。”

贼听到我的”夫君“二字立刻放松下来,又像孩子一般得意的握住我的手捏了捏。那门吏将手牌还给贼,以手擦了脑门上的汗珠,边垂首作揖边说道,“不知大人驾到,恕小的无礼。大人请慢行。”

贼冷哼了一声,拍了拍马背,大黑马继续向前走去。

“哈,”待走得远些,我终於忍不住讥讽道“通缉采花大盗妙兰贼子,采花大盗,还妙兰──就是你吧”

“那个混蛋,我才不是!”贼似乎很是着恼的说道,“哪天被我抓住他,一定先阉後杀”

“哎,你生什麽气啊?”我疑惑的将他上下望了几遍,”你不也是采花贼吗?“

“采花贼……采花贼也分三六九等的,这个混蛋,就烧香拜佛不要被我看到为好。”还挺会为自己狡辩。

“他得罪过你?”

“何止得罪!”贼气呼呼的说道,“休再提这个败类,咱们先找地方把追光放下,然後去吃早饭好不好?”

“追光?大黑马的名字叫追光啊?”

“对”贼笑着点了点我的鼻子,促狭道“因为某人,追光要提前洗澡啦”。“你!”我又羞又怒,赌气不理他。贼哈哈大笑,也不再说什麽,趋马向街边走去。因为被贼调笑,我也忘了再问及采花贼的事。

後来我常常想,如果当时我再多追问一下,後来那件让我悲愤欲死的事,是否就不会发生了……

追风老马识途般载着我们东拐西拐,在朱雀街边的胡同中,一间很普通的青瓦房前停了下来。贼下马上前敲了敲门,不一会大门微开,一个穿着青灰衣服的下人向外看了看便走了出来。那人并没有多余的话,只是向贼弯腰一躬,唤了一声“公子”,便利落转身,将大黑马牵了进去。

人进去之後我跟着贼向巷子深处走去。

“刚才是你家?”

“只是一个落脚的地方而已”

“狡兔三窟!”

“哈哈哈,”贼笑着拉起我的手,“娘子才刚发现我的险之处啊!”

我作势要打他,被他一下子抱起来抛上天又接住,着实惊的我一跳。我尖叫着搂住他的脖子,正巧被巷子中一个出门倒水的老妇看到。她见到我们先是一愣,手上的水洒了一门口。顾不上收拾,老妇人念叨着阿弥陀佛的念经般匆匆将门关上了。

想来我还是男子打扮,两个男子打情骂俏,把这位乡邻照实惊到了。拍打着贼让他将我放了下来,在宽大的袖子下方,两人手拉着手向巷子深处走去。

巷子的尽头是一条不算宽敞的长街,还出去就听到了熙熙攘攘的声音。一进里面好似进了另一片天地,街边到处都是叫卖的小商贩,鳞次栉比的各种小货摊上放着胭脂水粉、针线布匹还有一些我叫不上名字的小东西。我大叫着想扑上去看,却被贼按住脑袋,“小书童,公子还没走,你倒是先跑了!”

想到我现在的装束确实不该太像女子,我咳了一声,低声说道,“是,公子”

轻笑着以一只大手将我捞到身边,贼难得严肃的说道,“在外面不比家里,凡事要小心。跟在我身边,不许到处跑。”

我心中暗笑他忽然变得古板,又配合道,“是”把他逗得朗声大笑。身边的人看到我们又是一阵骚动,贼拿出一把折扇刺啦一下潇洒打开,轻摇着说道,“咱们先去吃饭,然後赶紧给你买顶帽子盖上。太不省心了~唉”

真是越来越古板了。我腹诽道,又装模作样的在他身旁跟着走。

贼带着我在不远处的一家小摊上停了下来。摊子旁一对年长的夫妻还有一个小女孩忙碌的煮馄饨、端给来吃饭的人。吃饭的人非常多,还有一些人竟然端着碗蹲在路边吃,足见生意有多好。

那正在煮着馄饨的老汉看到我们,立刻在衣摆上将手擦了又擦,跑上前向贼作揖说道,“恩公,您来了,快请快请!”

贼,你到底还有多少秘密?

“张大叔别客气,令郎的病情怎麽样了?”贼连忙起身拉住作揖的老汉,难得正经的说话。

“多亏恩公的药,石头已经能下地走路了,”这时做馄饨的老妇也走了上来,边说边颤巍巍的擦着眼边的泪花,“这一条命多亏您了,不知道怎麽谢谢您啊!”

贼笑着跟老妇点了点头,说道,“张大叔张大婶一直做馄饨让我可以解馋,就是帮了大忙了!”

两个老人家又是抹泪又是笑,连忙腾出一张空桌给我们。贼让他们赶紧去忙不用再专门招呼我们,两位老人家又是感激又是作揖的去做饭了。

“恩公?”我颇有兴味的看向贼,“你到底还有多少身份啊?”

贼笑嘻嘻的望着我,也不做解释,我知他必有隐瞒的理由,也不再多问。只是心下暗暗的叹息,空落落的很是奇怪。

不一会两碗热乎乎的馄饨端了上来,打破了刚才的沈默。端馄饨的小女孩很乖巧,有六七岁的样子。她将馄饨方向以後没有走,只歪着头怯怯的看我。

“妞妞在看什麽啊?”贼以手指将小孩子脸边的一些面粉擦了下去,笑着顺着她的眼睛向我。

“小哥哥真好看,妞妞要是能嫁给他就好了。”正在忙着喝馄饨汤的我看着她热切的目光,被纯真的童言童语惊到,呛得治咳嗽。贼连忙起身帮我拍背,边拍边怪我不小心,那小女孩呆呆的看着我们,过了一会像是下定决心一样,突然跑到身边跟我说:“小哥哥,你不要嫁给恩公,一定要娶我”然後就红着脸飞也似的跑去忙了。

我跟贼面面相觑,又被他念道一会要“立刻买帽子”……

馄饨真的很好吃,不同於府中御厨做出的致佳肴,是那种原始又纯朴的好吃,不知道怎麽来形容的天然美味。加上这两天“运动”量着实大,我将慢慢一碗馄饨都吃了,学旁边的人以袖子抹嘴大叫痛快。

贼笑着摇头,伸手将我嘴巴边的芫荽擦掉。

一顿饭很快就吃完了,我们向做饭的老人家告辞,贼又强留了银两,以及妞妞拉着我的衣裳很久不放这些事不提。

本想终於可以痛快的逛一逛京城,却被贼拉着买了一顶超大的纱帽,白色的帽子上,半透明的白纱直垂到了口,将视野结结实实的遮去一半。贼又以太过招摇为由不让我揭开,害我不能好好看小摊上的东西,一路走的摇摇晃晃。

即便这样还是非常开心,我们一路走一路看,碰见喜欢的还会买上一些,拨浪鼓,糖葫芦,小面人,荷包,胭脂……很多非常有趣的东西,快到午时的时候,贼手中已经摇摇晃晃的捧着一大摞,无论我怎麽撒娇说好话都不愿再多逛一会,他坚持说要带我去一个非常美味的酒楼,我也觉得有些饿了,终於答应先去吃饭。

酒楼坐落在另外一条更加繁华的大街上,高高的两层木楼悬挂着几串灯笼,门口上两幅对联,右边一联是“美味招来天下客”,左边一联是“酒香引出洞中仙”,上书“仙客来”三个大字。门口的店小二见我们来了,殷勤的接过贼怀里的东西,高声唱到“客官请进”。头一次来到酒楼,我觉得处处都新奇,东张西望的跟着贼走了进去。

进门就见到一个柜台,柜台後面是个大立柜,上面摆了很多小瓶酒之类,柜台旁有两三个大的酒坛,散发着浓郁的酒香。大厅北边有个台子,上面有个人在大声的讲着什麽,正对他摆放很多方桌和条凳,坐着各式各样的人,他们时而认真听,时而大声鼓掌,看上去非常热闹。最外面靠着窗户的地方,有几张桌子上摆着刀剑,又坐了好几个浓眉大眼的汉子,他们大都边饮酒边朗声谈论着什麽。

此情此景让我顿时一喜,这不就是话本上讲的江湖的样子吗。

贼,你知道皇族秘密?

还没到午时,吃饭的人已经不少了,放眼望去整个大厅只剩两三个空桌。贼见我一派欢心雀跃的看着人群,便伸手将我拉到了酒楼中央靠墙的小桌边。到了座位我立即拍手称好,坐在这里基既听得到北边的书生讲故事,又能听得到南边的大侠聊江湖,最妙的是还不显眼。如果不是即兴走到这,我险些以为是提前准备好的呢。

虽然我作了男子打扮,为免不必要的麻烦,贼还是让我背对着南面的江湖人士。并小声说没吃饭前纱帽也不许摘下来。我知道他是担心我的安慰,自然没有再说什麽。

方一坐下我就被北面台子上的说书人吸引住了,隔着半透明的白纱,他相貌本看不清楚,或者说普通到模糊,只是三十几岁的书生样子。但是声音却极为特殊,有一股好似沙砾磨擦过的黯哑,最奇怪的是那声音明明像有气无力,却连我都听听清楚。不但不难听,反倒让人听着便生出一种很厚重的沧桑感。

我听的时候,他正讲“救社稷圣女舍双目惜姻缘皇子隐江湖”这一段。说的是那圣女为了就社稷黎民不受战乱侵害,甘愿以双目祭天,最後黯然离去。大皇子却深爱上了那圣女,放弃江山与她携手退隐江湖。後代为了感谢圣女的恩德,还为她立下了长生牌位云云。

讲到最後时,台下的人有的以手拭泪,有的长吁短叹。可惜我是半路听到这一段,就是心中隐隐觉得可惜,那麽好的一个女子,竟落得双目失明,好在那皇子重情义,为红颜放下江山。

我问贼他是否听过这个故事,他却狐疑的看了看我,说道,“没有人跟你讲过这个故事吗?”

“奇怪,”我问,“我为什麽要听到?”

贼伸手撩起我帽边的纱帘,将头几乎伸进了里面。两只眼睛盯着我的眼看了半天,半晌才说,“竟真是个不知道的!”

“哎,你这个人卖什麽官子啊,这故事我为什麽要知道?“

他将小二端来的一壶菊花茶倒进了我的杯子,又给自己到了一杯,轻啜了一口才缓缓抬头,头一句话便将我惊住了。

“他讲得这个故事,其实确有其事”

“你是说……”

“对,”贼轻声说,“不管是圣女还是皇子,其实都是真的。我刚听他说的虽有夸张,大抵也**不离十──这曾是皇家不外传的秘密。”

我有些糊涂了,“既然是不外传,为什麽在酒楼明目张胆的讲?”

“犀儿你江湖经验尚浅,须知世间没有不漏风的墙这个道理。在这世间再大的秘密,只要是被人知道了,就有被揭开的那一天。或迟或晚,单看那秘密的造化罢了。”

“那为什麽……”

“呵呵,”贼笑着摩挲青花瓷杯,“我知你要问什麽,给你打个比方你就明白了”

他继续说道,“如果一件事只在私下传言,传言的人都要被关起来甚至杀掉,那麽你说,这事是真是假?”

“这样的话,”我估计了一下,说“少说也有五六分真”

“那如果一件事从街头巷尾的说书人嘴里说出来,每个人说的还都不一样,你说这事是真是假?”

“这样,也许只是个故事罢了”

贼拍了拍我的大帽子,笑道,“孺子可教也”

我仰头一笑“那是自然”

“到了你祖父,也就是先太上皇那一辈,这事发生了已有五百余年了,秘密几乎不成秘密,也就没有了隐藏的必要。听说他寻了九九八十一位能言善书的先生,以皇子爱听故事为由,招他们齐集华英殿写故事。当年先太上皇只给他们百字脉络,命他们三个时辰内想出一个故事。而後来的这些,都是自那百字而来。”

“那你知道真正的那个秘密吗?”

“连你这个公主都不知道,我也只知个大概罢了”

方才我听那书生说故事的时候,贼已经将饭菜点好。我们说话的间隙,陆续有美味的食物端上了桌。贼帮我撩起了帽子上的白纱,夹起一片切好的酱牛放进我的小盘子里,说道,“先吃点东西,边吃边听我给你说罢”

心中牵挂皇族秘密,我也没有多少吃饭的心思。只是就着贼给我夹的菜,边吃边听起来。

而下面这句话,让我喉咙一紧,口中的菜不上不下生生卡到嗓子眼里。

他说,“这故事,跟你的师父也有关系。”

贼,秘密竟是这样悲凉

“你可知道御宗是从何而来吗?”他慢慢放下了筷子,“在五百年前,始皇帝南征北战二十载,终於统一七国六部,开创了大昌帝国。这些历史你该比我更清楚吧?

始皇一生只有一妻,因为常年跟随他南征北战,始皇後年界四十才育有一对双生子”

“双生子?”我放下手中的筷子,“我怎麽记得是独生子?”

贼笑了笑,答道“因为这就是那个秘密。”

他给我夹了菜,继续说,“传说始皇後产前曾得胎梦,梦中双龙夺珠毁天灭地,第二日便产下了这对双生子。双龙夺珠本是不祥之兆,皇後怕皇帝动杀心,就擅自隐瞒了这件事。她原想等二人长大一些,说服始皇从中选一个资质更好的做皇帝,另外一个人送到属地封王,谁知这两人自小竟同样天资聪颖、文武相当,更兼懂事体贴。事情左拖右拖,就拖到了不可收拾的地步。这两人果然是双生子,就连野心和谋略也是不相上下。二十岁的时候,他们暗自扶植的实力相继开始动作,几番明争暗斗之下,不仅消耗的国内的实力,还让敌国奸细钻了空子,这争斗让大昌江山几乎毁於一旦。始皇帝那时也病入膏肓,皇後更是无力调解,一切几乎已成死局。

正在这时候,圣女出现了,没人知道她是怎样出现的,只知道她心如菩萨、美若天仙又聪明果决,以一人之力游说两位皇子暂时放下争斗,又助他们除奸细、平民愿、维护社稷,最後为了治疗南方瘟疫劳累过度,以至双目失明。”

“不是因为祭天吗?”我问道。

“相传虽有祭天,却不是以双目祭祀。她的双目是因为劳过度不治失明。”贼接着说,“那以後和平安宁重归大陆,圣女本要隐退,却最终未能成行。”

我想到刚才说书人的故事,“因为大皇子喜欢她?”

“算是吧!应该说是喜欢到癫狂。传说大皇子在百官面前跪求圣女与他共度余生,并立誓得此美眷终生不在帝都出现、终生维护大昌国祚。”

“那圣女喜欢他,愿意跟他在一起吗?”

“这个……有人说她喜欢他,有人说不喜欢,还有人说她喜欢那挚爱皇权的二皇子。不过最後,谁也不知道她究竟去了哪。圣女说到底,也只是个人罢了,是人总要被命运摆布的。

只是从那以後,大昌多了一个御宗。弟弟拥有皇权,而哥哥掌管御宗,御宗独超脱於国家而独立出现,并以维护社稷为己任。只是永不能足帝都。而皇室此後也有明文规定,皇族内凡得双生子者,必在其出生时杀其一。”

皇室……双生子……必杀其一……

这些东西我是听过的,但是直到跟这个秘密联系起来时,才感受到其中的杀伐之味。我微微的抖了抖,竟觉得五月的天气有些薄凉。摩挲手中温暖的茶杯,回想刚才的故事,终是觉得心中惆怅,至於究竟为什麽惆怅也是不得而知。张了张口,竟不知道该继续说什麽。

贼见我安静下来,伸手捏了捏我的鼻子,说道“一会先回刚才那个地方,我帮你易容,这样就可以不带纱帽了。好不容易出来玩,笑一笑,娘子!”

我看着他春水般明睐的笑眼,忍不住也伸指点了点他的鼻子,笑道,“知道了,公子!”

他顺手抓住我的手指,含到嘴里轻咬吮吸,酥麻的感觉由手指一下蔓延全身,不知道是唤醒了春药的药力还是被他的目光蛊惑,只是一个恍惚,我意识到自己竟然一下子湿了。

想到这是酒楼,身边还有那麽多人,我立刻想要将手指拔出来,但是贼悠然自得的,任我怎麽挣紮还是拿不出来。一计不成又生一计,我轻咳一声,用最严肃的声音对他说,“关於你和师父的关系,关於采花贼的身份,关於医术,你可有要向我说的?”

贼看我的样子不像玩笑,老老实实的将我的手指放开。他思索了一会,正颜说道,“其实我……”

正在此时一个人“啪”的一声被扔到桌边。

贼,他叫刚刚我什麽?

眼前一晃,贼已经挡在了我身边,帽子上的白纱也被他飞快的放下,而刚才为我们上酒菜的小二正在地上哀声呻吟。

一个满脸酒气的大汉从二楼飞身而下,摇摇晃晃的落到了我们桌边。随即以脚尖挑起小二下巴,问道“刚才你说的美人就在这里?”小二被摔得半死,哪还有力气回话,那大汉作势又要抬腿踢他,却生生在终於停了下来,双眼直直的盯着贼。

恶心的大饼脸上,泡一样的双眼眯成了缝,大汉对贼说道,“果然……嗝……是个绝色美人,啊哈,很久没见到这样的美人了”,随後又欲探身看我,口中还不停的说“小兄弟别盖着,让……嗝……哥看看怎麽样。”说话间露出一口发黄的牙,着实让人恶心。

他眼都没抬便将小二踢到一边,笑嘻嘻的看着贼,又想掀开白纱看我的脸。我心中作呕,正欲闪身动手,却听砰的一声,大汉倒在了地板上,一筷子在他发髻上面着,血迹顺着筷子蜿蜒而下。我诧异的看向贼。

他伸手掸了掸袖子,神态并无变化,只看了看跟着大汉下楼的几个人,启唇说道,“带上他离开”。那大汉身後的几个人怒气冲冲却苦於不敢上前,思前想後抬起倒地的大汉,逃命一般的向外奔去。

这一阵声响之後,满室的人声忽然止住,片刻之後一阵哗然。有胆小的匆匆结账离去,胆大的倒离了酒桌跑到近处来看,中途却被人拉走,口中说着,“贤弟赶紧走,这热闹你也看得!”众人作鸟兽散,酒楼一下子变得空空荡荡。

那些人刚离开,酒店掌柜和几个小二已经到了这里,一边向我们讨饶一边将鼻青脸肿不断呻吟的小二扶了起来。掌柜对贼说,“客官有所不知,那汪良才是远近闻名的泼皮,有……断袖之癖。他是青衫帮的爪牙,”他放低声音,“还是礼部尚书的小舅子,惹不得,请客官小心。”贼点了点头,让他们扶起小二坐在一边,伸手点按了他身上几处,又拿出一粒药丸喂他吃下。小二颤颤巍巍的张开眼睛,众人这才松了一口气。

正在这时只听得一阵喧哗,刚才离开的两个跟班带着一群身着青衫的人到了酒楼,想必这些就是那“青衫帮”的人。为首的男人穿着华丽,他抬手挡住身後大批欲冲将上来的人,上前拂袖对贼微鞠一躬,说道“在下青衫帮余广禄,不知我门下人怎麽惹到壮士了”

贼没有答话,啪的打开扇子轻轻一扇,说道“这种下毒的雕虫小技,还敢到我面前卖弄”

对面的人闻言立刻变色,先是大力挥袖,而後举剑向我刺来。我拿摘下斗笠向他掷去,顺手拔了腰中的软剑欲冲上前。贼一手拉住我让我到了他身後,一手将扇子合起,闪身与余广禄动起手来。那人左突右闪,处处杀招,贼却连位置也不动,只是拿扇子轻挡,却占尽上风。我看他动作无比轻巧但是招招指着对方的弱处,身手很是巧妙。那余广禄渐渐不支,面色越发青黑,恨恨却没办法上前。他呸了一声,大喝道,“都给我上”

大批的青衣人围了上来,将我们困在角落。贼似乎并不放在眼里,边与余广禄过招边将其他上前的人打的人仰马翻。正当我看得开心时,听得贼大喊一声,“小心!”那余广禄竟然使出了同归於尽的招式,以左肩迎了贼一扇,右手紧接着将剑刺向他身後的我。我急忙躲闪却慢了一步,肩膀被剑锋碰了一下。

贼见我受伤杀气大盛,一手揽过我一手接我的软剑,挥手向余广禄刺去。那人刚刚本已被击中,躲闪不及被贼一剑刺中,口吐鲜血倒在了地上。

身後的人马见他被刺倒,一时都愣住了。我看贼拿剑欲再动手,连忙伸手止住。为这点小事杀太多人实在不至於。那些人纷纷反应过来,边喊“杀人啦”边向外蜂拥而去。在墙角的几个小二跟着跑了过去,掌柜吓得边哆嗦边说“这可怎麽办”

贼将我拉到眼前,看着我臂上。我这才发现流了不少血。他从怀中拿出一个瓶子给我上了药,又从内衫撕了一条软布帮我裹上。还没来得及说话,就被喧闹的声音引得向外看去,眼见着大批的官兵跟着一个身着青衫的人向酒楼的方向跑来,我拉住贼说,“还是不要惊动官府,不然被皇……那个发现了我就惨啦。”贼点头,拉我转身欲上二楼,却听得一声惊呼“圣女大人!”

我回身一看,竟是刚才的说书人。他眼睛直直的望着我,带着五分虔诚五分诧异,那张原本平淡无奇的脸上,一双眼睛闪着微微的泪光,黑的像是水洗过的曜石。

“贼”,我回身问道,“他刚刚叫我什麽?”

贼,怎麽进了勾栏院(H前奏)

贼诧异的看了看说书人,说道,“没什麽,咱们赶紧走!”说罢就拉起我向楼上奔去。身後一闪,一块银子稳稳的落到了掌柜手里。

酒店二楼都是雅间,贼丝毫没有犹豫的拉着我跑进北边一间,原来有窗户开向酒楼後院。窗外是一棵郁郁葱葱的白杨树,贼未作停留抱起我提气跳了出去,随後稳稳的落到了树干上。

身後不断传来喧哗声,一个沙哑的声音尤为清晰,“圣女大人,等等我!”那声音像砂石一样磨砺着耳朵,说不出的凄凉哀婉,让我不由得回头。只见他笨拙的踩在窗户下边,手扶着窗框,另一只手不停的挥动,整个人摇摇晃晃的,欲掉未掉让人看着就心惊。

“啊,他要掉下去啦!”我拉住贼的袖子,喊道,“救救他吧”

“笨女孩,”贼抱紧了我,说道,“他的内功不在我之下,掉下去也没事”说罢飞身跳到了酒楼屋檐上,向前方奔去。

“他们在上面!追!”下边的官兵看到了我们,连忙召集人马向着我们的方向跑来。身後一个黑影也迅速的跟着飞奔而来,边跑边凄厉的高声呼喊,“圣女大人,我来了!”

果然,我看了看贼,这人还真是个高手。

贼在屋顶上如履平地,跑了大概有一柱香的时间,身後的官兵早已不见了踪影,可身後的书生却总也甩不掉。那人真是奇怪,明明跳的东倒西歪,可是每一步都险险的踩住屋顶,不知道是哪路功夫。他一路离我们越来越近,一张脸上布满了激动的泪水,眼见着就到一丈之内了。

贼轻扯嘴唇笑道,“这下知道江湖险恶了吧!”说完衣袖一挥,一股白色粉末随风向後面的人飞去。

“啊!你使毒!”沙哑的声音高声喊道,只听“啪”的一声,然後就是犬吠的声音从院中传来。我回头一望屋顶再无他人,那书生终於成功的掉下去了。

“放心,不是毒药,”贼似乎看穿了我的心思,“小小的东西,教训一下他罢了。”

“那咱们去哪?”放眼望去全是院落,我是全然分不清方向了。

“估计四个城门已经被官兵守住了,我带你去个绝对安全的地方。”

我看着眼前的绣楼,被喷香的脂粉味呛的咳了半天。如果“红袖招”三个大字和满楼围挂的红色丝绸还不是很明显,那楼上一排花枝招展的女人和门口一步三扭的半老徐娘也说明了一切。虽然从没有真正看过,但是“勾栏院”三个大字已经一笔一划的浮现在了眼前。

那妇人风骚的对进门男客挥着手绢,满面的粉随着眉飞色舞的表情簌簌下落,看得我张口结舌。吞了一口口水,我问贼,“勾栏院,这就是绝对安全的地方?”从前只在话本中说到这地方,难道今天可以进去看吗?

“不是这里。”他见我如此跃跃欲试表情着实笑了半天,随後拉着我进了院墙左侧的窄小胡同。左转右转的来到了一个小门前,贼说道,“咱们走後门。”然後抱着我纵身一跳到了院子中。

这院子相比前面来说後院算是清静,中间是一个不小的花坛,种着的花卉也红红绿绿的颇有前面那些女子的风范。绣楼的上中下三层全是一个一个的房间,想是那些女子的休息之所。每个房间前都挂着红灯笼,看去还挺喜庆。

来不及多看,贼便带我跳上二楼的一个稍大的房间前,他双手轻轻在屋门前摆弄了一会,随後轻轻一推,打开了房门。他手指竖在嘴前嘘了一声,便拉着我放轻脚步走了进去。

屋里陈设比想象的素雅,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张红木桌子,桌边的两张椅子铺着上好的锦缎,桌上摆着一套致的白瓷杯具,两边的瓷杯中尚有未喝完的茶水。一道屏风将房间分为了两半,走过屏风,一张大床几乎占了一大半,轻风吹过,纱帘轻轻地摇动,露出了一张沈睡的女子面容。

有人!我差点惊呼出来,幸好贼眼明手快捂住了我的嘴。

正在这时门忽然被推开,一个声音轻声说道,“小姐醒醒,李公子他们来了,妈妈让你起来接客!”

贼眼明手快,拉着我滚进了床下面。

“咦,刚才明明看见人影,难道是眼花了?”只见一双绣花鞋绕过屏风走了进来,鞋子的主人疑惑的自言自语。我在床下大气也不敢喘一声,生怕被她发现。

正在此时头顶的床板一阵响动,一个慵懒的女子声音嗔道,“这麽早就来了,真是猴急。”趁此机会我才匆匆的喘了一口气,又觉得现在和贼趴在床下的情景十分好笑。

那绣花鞋走到床边,然後就是一阵簌簌的声音,想是那女子在穿衣服,估计穿好了就可以出去了。

在床下趴了一会,眼睛已经适应了这黑暗的环境,我以一副“还好还好”的目光看向贼,却在另一个声音响起时垮下了脸。

“小杏儿,小心肝,不用穿了,哥哥进来啦!”

淫贼,他们在上面好激烈(H,限)

一双皂色靴子随着男人说话的声音越来越近,最後到了床边。

随後就是绣花鞋离开。

“唔……”随着一声女子的轻吟房门被急急关上,至此这个不算大的房间里剩下了四个人,床上一男一女,床下也是一男一女。

一阵唇齿交融和喘息的声音过後,那皂靴被踢开,那人急不可耐的爬上了床。床板因为承受新的重量发出了轻微的嘎吱声,我的心也跟着忐忑起来。无奈的看了看贼,这种情况要怎麽办?

“嗯,讨厌啦!”床上那女人的声音又绵又软,甜糯糯的让人骨头都酥了。一声软绵绵的惊呼过後,窸窸窣窣的脱衣声响起,一件又一件的衣服被抛到地上,男子的喘息声和女子的呻吟声渐渐大了起来。

床下的空间在这声音的压迫下显得越来越逼仄,身边男人的呼吸声在耳边尤为清晰。

“啊!好哥哥,你吃我的做什麽……呜……好麻”

浪声的呻吟和荡的话语让我红了脸,同时又从心底生出了一丝奇异的渴望。

“唔……左边的也要,大力一点,好哥哥……啊”

吧唧吧唧的吮吸声伴着女子的娇嗔愈发明显,我呼吸越来越急促,身体也越来越热。贼却反常的没有任何声音。那两人的动作愈发的大,虽然看不见他们在做什麽,但是吱吱作响的床板和越来越大的呻吟声让我浮想联翩。

“啊……哥哥……你好硬……”啪啪的拍打声随着麻入骨髓的声音响起,床板前所未有的响起来,而下面的我早点面红耳赤,心跳的像是要蹦出来一样。

“唔……”

“嘘……别作声”贼一手揽住我,吓得我差点惊叫出声。“啊,不行,”他轻声在耳边低喃,“我还是怕你出声”

一直食指伸进口中,贼说道,“这样就好了”

“唔……”卡在口间的手指让我无法说话,还不老实的摩挲按压着小舌头。而另一只手划过长衣,到了亵裤下面。“嗤……”身边的男子发出了一声轻笑,“已经湿透了。”

我将羞红的脸颊转向一边,无奈脸颊却被大手钳制住。

“啊……啊……你好……好大……得奴家快要死啦……”

“骚货,你不是说最喜欢我这大**巴吗,嗯?”男子的声音低沈咆哮,伴随着越来越快的拍打声。我的四肢百骸早已酥麻,不知道是因为药还是因为这激情的场面,浑绵酥软无力,若不是贼的手指,恐怕真的要呻吟出来。

贼的手指在口中戏耍着小舌,除此之外再无其他动作。

双眼已经有些迷蒙了,小舌也被玩弄的麻木,蜜汁随着手指的搅动不断蜿蜒而下,全身处於狂乱的躁动。

“啊……好爽……我……狠狠的我……”

“骚货,看我怎麽死你!”

一阵短暂的窸窣声後“啊!”的惊叫响起,“你要折断奴家了,呀!太深了!”

“啪,啪”拍打体的声音响起,

“啊,你怎麽打奴家……你坏……啊……”

“就是要打你才爽……我就是喜欢边你边打你这白嫩的屁股!”

两种“啪啪”的拍打声交杂在一起,让我本能的分辨出,带着水声的是那男人的进小里的声音,更响亮的是他的手拍打臀部的声音。

两个师父也常常这样对待我,不他们更加过分,他们将我悬在高处,四周都是镜子,他们一前一後分别占据了我身上的两个小孔,边卖力的抽边拍着我的屁股。而我要被迫看着自己在镜中挣紮害羞,还有哭着被玩弄到高氵朝的样子。

第一次他们拍打我雪臀的时候,还以为他们真的在打,差点吓哭,後来就感受到那其中的滋味。但我从未说过喜欢。

闭上眼睛,场景又清晰的印在我的脑海中:熊熊燃烧的火把,曲折幽深的暗道,以及那个位於公主府下方,被师父们玩弄索要的地方。无数次的欢爱已经让那里有了与众不同的暧昧味道,与这里相似,却又不同。一次又一次的,两个师父就在那里温柔的、冰冷的、暴狂跳乱的对待我。

闭起眼睛,全身渐渐的紧绷起来,呼吸越来越急促,小也抽动起来,蜜从花里不断流淌出来。耳边的拍打声和叫喊声让我仿佛置身於那个场面,那叫声与记忆中的自己的穿在一起,分不清哪个是她的,哪个是记忆中那个我的。

“想要吗?”

贼忽然将妖媚的脸靠近我,手指摩挲着将我头上的汗渍擦掉,

“要不要我也这麽你?”

我睁开眼睛,看他的手指从口中伸了出来,拖出了一条长长的、透明的丝。脑中甚至不甚清醒,各种场景不停的闪现,有很多很多声音伴着床板的摇晃越来越清晰。

我以为自己要发疯了。

而身边的男人却清醒得很,他俯身在我身边,柔媚的红唇一开一合,声音那样暗哑,“想要就告诉我。”

贼,我们在下面好害羞(高H,限)

“你……”我又羞又愤的看着他,明明想要却又开不了口,理智和欲望反复纠结,让我不知该如何是好,最後还是转身不理他。

身体的反应愈发强烈,我蜷缩成一团,妄图抑制全身流窜的酥麻感觉。身体像是发了高烧一样不住的抖。

一只大手从身後捂住了我的嘴,身体也被包裹似的紧紧贴住。贼呼吸像热浪一样,沿着耳後将我寸寸灼烧。属於他的独特的味道将我的神志层层笼罩住,不留一丝余地。

後腰被一个更加灼热的硬物硌的生疼,却生生的从那一处迸发出了渴望,瞬间蔓延全身。心中知道,他也早已忍不住了。

“小傻瓜,”一只手指摩挲着耳垂,“怎麽还是这麽害羞啊,那我就不客气了!”

“唔……”不同於以往温柔的开始,他搬过我的头,直接吻向了我的脖子──不,不是吻,简直就是一只饿了三天的野狼在啃食猎物。牙齿一寸一寸蹂躏着颈上的肌肤,每一个角落都细细的掠过。

“好香……犀儿好香……”

贼的手放开了我的嘴巴,反手要将我的衣服脱下来。

“啊……不行……”我急急躲开他侵向红唇的嘴,小声说,“还有别人呢”

“你确定?”

“确定啦……”

“好,”他的眼中满含着欲望的光芒,恨不得立刻将我生生吞下去,“那就穿着衣服做。”

“你……唔……”来不及说话,就被他的嘴急急的堵上了,大手从下面伸进了男式的长衫中,揉捏着敏感的臀瓣。

“啊……哥哥……奴家要去了……”床上的女子突然拔高声音,床摇晃的愈加强烈,“小妖妇,我厉不厉害,嗯?”

“哥哥……哥哥好厉害……奴家要到了……啊……”

刚刚的声音让我们双双一愣,刚刚沈浸在激情中差点忘记上面两人的存在。

“要吗?”他舔咬着我的耳朵,坏心眼的向耳内吹气,低沈的声音几乎贴着耳朵发出来,震动着我的心弦,“要我也狠狠的你,让你欲仙欲死吗?”

想要拒绝却发不出声音,全身早已干渴的要疯掉,就像久旱的小草,每一寸都在渴望着被灌溉被滋润。

“你……我……我要……”咬唇低低的发出声音,随後便害羞的盖住了自己的眼。

“听不清啊……小犀儿”那语气带着一丝促狭,却已隐瞒不住发声人那急促的呼吸。

“要啦……呀!”

大手隔着亵裤,紧紧的贴住了花那里。

由於是侧躺着,双腿还紧紧的叠在一起,那手突兀的进入,让感觉尤其强烈。亵裤早已被蜜浸的湿透,被按压住以後凉凉黏黏的贴着最稚嫩的肌肤,让我不自觉的发出一声低吟。

连忙将自己的嘴巴堵住,眼下的情形真是让人发疯啊……

腿间的手指索着描绘整个花丘的形状,当他触碰到那敏感的一点时,我全身一抖,倒吸了一口冷气。身後的人发现了我的敏感,开始集中心思刺激这一点。

手指隔着湿透的亵裤,绕着那一点小珍珠的打圈,我看不到他的动作,只是感觉到整个湿透的亵裤中间都被按压进了花缝里面,而那小珍珠也被紧紧的包围住了。

珍珠早已充血膨胀的如同豆粒那样大,被两只手指捏住,一下一下的挤压。就像是连接了一个机关,他一捏,我就浑身一抖。又疼又痒又麻又舒服。

“不要停,就是这样!”我内心暗暗的狂喊着,手紧紧的捂住自己的嘴巴,生怕这声音不受控制的蹦出嘴巴。那声音被自己紧紧的按压在嘴里,让身躯变得更加紧绷。

“嗯!”珍珠被按压的同时,小口也被紧紧的抵住了!那手指硬硬的向上捅着,好似下定决心要连亵裤顶进道里去了。不要,这样就太多了!

两个敏感的部位同时被刺激着,头顶上方不停的发出呻吟和拍打声,让我再也忍不住一阵狂乱的收缩,无声的倚在了他的怀里。

“这麽快就到了麽?我可什麽都没做呢,小犀儿。”贼并没有因为高氵朝抽搐而罢手,反而更加用力的向内顶去,“这麽敏感,原来犀儿喜欢当着别人做啊!”

“哪……有……”我被突如其来的高氵朝折磨的欲仙欲死,本没有更多的力气多说什麽话。贼的提醒让我意识到自己还在床下面,上面的声声狂乱呻吟都让这处境变得无比清晰。暴露在陌生人身边的感受让我心头无端一抽,刚刚压制住的潮水再次蔓延,将我的理智全然淹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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贼,要我自己撑开那里?(高H,限)

“不要……不要……”不要再往花里按了,会被挤坏……那湿透的布料和食指一起进入了洞里面,将细小的孔撑大、糙的挤压着最幼嫩的肌肤。我苦於无力,任他从背後抱在怀中,一次一次的揉弄旋转,以那布料给予我一次又一次无情的刺激。

“小犀儿,要更的东西进去吗?”他暗哑的声音摩挲着脖颈发出,让我全身一阵激灵。全身的肌肤早已被唤醒了,哪怕只是一点触碰都会带来强烈的刺激。

“刺啦”

“你!”

“嘘……”以手指按住我的嘴唇,他竟然,就这样将亵裤下面撕开了。

“唔……”深入花的布料连同周围的一圈都被撕掉,从紧闭的小空中倏地抽出来,磨得我一阵酥麻。大量的蜜随着湿布的离开流了出来,顺着臀瓣中间滴滴嗒嗒的落到了地上。

湿布被大剌剌的拿到了眼前,那本是灰色的布被蜜浸成了浅黑的色泽,还有蜜一滴一滴的向下流,带着靡的味道。刚刚堵在那里的东西就这样被白皙的手指捏着,摆在了我的面前。

贼趴在我的肩膀上,“你看,湿透了,水都滴下来了,真可惜。”然後他竟然伸出了舌头,舔在那湿布上面。“好甜,好香”

红润的舌尖在蜜下方轻舔慢尝,因为欲望而折出盈盈水光的双眼,一瞬不瞬的看着我。太靡了……也太诱人了。喉咙轻滑咽下了刚才被这狐狸诱惑的口水,我竟然被他这样子给魅惑住了。

“小犀儿也想吃?”话音未落他竟然就将那湿布塞到了我的嘴里。

“唔……”

我欲伸手将湿布揪出来,却被坏心眼的男人将两手制住,身子被正过来,双手也压到了头顶上方的地上。腥甜的滋味弥漫在口中,每次呼吸味道就更加明显──那是欲望的甘泉,浇灌在身上无法降温止渴,只让我更加灼热。

手指顺着湿布伸进嘴巴,带着那布匹在口中搅动,他趴在我的耳边轻轻呢喃,“你的蜜汁是最强的春药,我喝下了,你也喝下了,下面就要给你解药了……”

“唔……”因为亵裤中间的布料被撕掉,整个花丘都暴露在了空气中,大手覆盖到那里的时候,让我本能一缩。贼毫不怜惜的撑开了紧紧闭合的两片大花瓣,又以指尖沿着珍珠和花之间的最敏感的缝隙上轻刮着,让我双腿不住的的哆嗦,全身一次一次的颤栗。

“!当!”房门突然被推开,惊得我差点叫了出来。因为口中湿布堵着,只轻呜了一声,还好。

门响之後,一个人不紧不慢的走了进来。

床上铺的床围并未垂到床底,从里面能够清清楚楚的看到屏风那边的玄色靴子慢慢逼近。此时如果低头,轻轻松松的就能看到我们。刚才的人进来的时候并没有想到这里,而现在心狂乱的跳着,生怕此刻的样子被陌生人看到:

下身的亵裤被撕开了好大一块布,最私密的肌肤暴露在了外面,因为害羞而剧烈的收缩着;口中被粘着蜜汁的布料堵着,让我无法说出话;身上的男上在悉悉索索的脱着自己的裤子,将大的暴露在了外面。

等一等,他他他在脱裤子?现在?

不行……我不敢发出声音,以目光示意他不要再动。

谁知贼不但不为所动,反倒变本加厉,将他硬的放到了口。我偏头看着那靴子正在一步一步走来,而身上的那个男人,竟然不为所动的撑开我的花,尝试将大大的头塞到紧致的蜜里去。

“唔……”我拼命的摇头,让他不要再动,谁知道他只睨的看了我一眼,就继续埋头奋力向里面塞。要被撑破了……我想将叫声紧紧的咽进嘴里,却因此让下面更加紧张,贼怎麽也不进去。

“放松,”身上的男人已经出了一层薄汗,他搬过我望向房间的头,轻声引诱,“乖,张开,为我张开……”

要……张开那小口麽?那声音好似魔咒一样,让我回望着他,那是一双绝美的眼,带着渴望的光芒。因为隐忍眉头轻皱,好似吃不饱的孩子望着我。似嗔似怒,又似撒娇。

可是,要怎麽张开?

他轻笑放开了我在头顶的手,双手将我的拉到了下边,直到触碰到……带着水渍的娇嫩花瓣。

“自己撑开我要进去的地方。”

我惊呆了,傻傻的看着他,想要搞清楚我理解的意思对不对,而他却将双手放到了我的耳後,在那附近不轻不重的摩挲起来。那手指一下一下,不紧不慢的,将我脑中摇摇欲坠的理智之墙轰声推到,他再次伏在我的身边,说,“用手指,撑开我要去的地方……”

“啊……啊……马公子,你怎麽才来……啊……轻一点啊哥哥……”

那女人慵懒粘腻的声音突然拔高,床上的男人轻哼一声,“小妖,一个人玩你还嫌不够吗?”

“哥哥……啊……你……讨厌……”

“嗤……”来的人以冰凉的声音笑了一声,上了床。

正对着的床板因为突然承受更多的重量,猛烈的震了一下。目光所以的黑色硬木上面,变成了两男一女。

而面前的男人,他柔软的舌头伸进了我的耳朵,边舔边再次说,“为我……撑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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贼,他们下去了(H,限)

“呼……”身边男人开始一下一下、轻飘飘的在耳後吹气,那混杂着男子味道的气骚动着我的心脉,将我扰的不能安宁。心已经预知了接下来的乱,狂跳着敲打全身血脉。两只手脱离了理智,追随着欲望一路缓慢的向下游弋。

双腿被向两边推开,缩短了中间的路途。两只灼热的手摩挲着我的手,将它们引领到了一个湿漉漉的地方。

这地方高耸着如同两扇大门,门前稀稀疏疏的有些草,引路人带着我拨开草,寻到了门中的一道缝隙。指尖被带领着沿着缝自上而下滑动,在中间被两片娇嫩的花瓣挡住。大手捏住一手指从中滑动,指甲刮到中间的嫩,让我心中一荡,蜜汁流了出来,将这两片花瓣弄的更加泥泞。

大手走了,它们在门边的玉腿上不住摩挲,一个声音再次低沈的说,“为我……撑开它们。”

手指颤巍巍的索到那花瓣上,慌乱中却不知如何撑开。

“笨”他轻笑着用手握住我的膝後将双腿折到前,脚尖险险的就碰到了床板,我轻呜一声,随後就被这男人的话惊呆了,“低头,”他双眼看着我的,说道,“低头就能看见了”

跟随着他的目光,我缓缓的低下了头,那双白皙而骨节分明大手从部握住我的两条腿,紧紧的贴在身两侧。而再往里两只白嫩的小手无措的放在真个花丘的上面,不知道是要敞开那扇门还是打算遮遮掩掩。白皙的小腿和粉红的脚尖无辜的向上翘着,随着呼吸颤巍巍的发酸。

改以双臂压下了我的双腿,两只大手来到腿间。它们将白皙的小手移到两侧,毫不犹豫的捏住了两片花瓣。那花瓣太嫩太小了,被大的食指和麽指捏住就看不见了。两侧都被捏住以後,手指使力轻轻的向两侧拉开。

“这样会了吗?”

我羞红的脸看着他,双手挣紮着想抓住他的手,让他不要做这麽靡的姿态,可床上的女人一声哀叫却将我们的注意吸引了过去。

“哎呀……不行……公子……”女人慵懒的声音已经有些沙哑,要哭不哭的尖叫着哀求,“太多了……会坏掉啊……呀……”

“前面的小刚刚进去四手指,後面才三而已,你就这麽叫,呆会不知道会不会哭求着求我们用更的东西你呢!”冷清的声音不带一丝感情,随着扑哧扑哧的水声说着。

“对啊,上次玩的时候你不是很开心吗?哭着求大爷们用力玩你两个小孔。哦,不对,是三个,小嘴也玩了。”先前那个人接着说道。

“嗯……啊……可是很痛……呀,後面的小……要……额……裂开了。你们轻点啊”

啪的声音和女子的叫声传来,随後又是那个冰冷的男声,“那你的小浪怎麽吐出这麽多水,把我的手指都浸湿了……真是该打……”

“啪啪啪”的声音与手指抽在前後小的扑哧声交替传来,女子的呻吟渐渐的从痛苦转向欢愉,越来越兴奋。

“啊,好舒服,奴家要升仙了……公子,哥哥,相公,快狠狠的奴家啊……呀……”

狂乱的喊声伴随着床板的剧烈的震动,随後就是剧烈的喘息声。

“这样就高氵朝了吗?两大子还没进去呢”

说罢就听见了女人的一声尖叫,

“啊……好!撑死我了!”

“更撑的还在後面呢!”那冰冷的声音带着一丝兴味说道,“李兄,今日咱们站着来你待如何?”

“妙极!”床板一阵响动,那李公子在女人身上,抱着她迈下了床。他们赤身裸体紧紧贴合在一起,从床下只能看到纠结着肌的大腿以及腿边晃晃悠悠的白色细腿。

一双糙的大手将白腿向上捞起,男子说,“夹住了”

随後又有一双结实有力的双腿迈下了床,来到腿的对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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贼,我自己撑开了(高H,限)

“一大够了吗,骚货?”

声音从床前传来,带着一丝压抑的兴味。

“不够……还要……杏儿还要……”欲求不满的声音带着我闻犹怜的柔顺,低泣着说道,後面的小口也要大狠狠的进来……啊!”

话音未落,就听见那女子满足又痛苦的叫出声来。

拍打声逐渐响起,夹杂着女子的哭喊,

“疼啊……呃……那里……不要按珍珠……麻了”他们边拍打着她向屋子中间走去,全身渐渐的进去我们的视线,那两个高大的男人一个古铜肤色、肌纠结,一个皮肤稍白、高大壮实,被夹在中间的女子白皙柔弱,显得楚楚可怜。两紫红色的大一前一後连在她的身上,像商量好似的每走一步同时入、抽出,让她在中间被挤压的啊啊的叫。地上的蜜已经滴滴答答印湿了一大片。

每当那两人放慢速度细细的研磨,女子立即哭喊着求他们快一些狠狠的自己,白皙的脸上夹杂着痛哭和欢愉,兴奋中口水沿着嘴角流出亦不知情。

这场景一下子就让我想到了就在几天之前,我也是这样的被夹在两个师父中间,哭喊着求他们更用力一点。我的身量还未长成,夹在两个师父中间双腿本就缠不住他们的腰,於是被他们用绳索悬着,从前、後两边一荡一荡的。他们的比我的小臂还,每次进入的时候都疼的要命,我哭喊着求他们饶了我不要再了,却换来一次一次无情的摩擦抽打,後来身体渐渐欢愉起来,每一次摩擦都带来无法言语的快感,快感越来越狂乱,到了後来蜜水四、肠不停的流淌。师父们坏心眼的死死堵住两个小口,不让它流出来,把我憋得直哭,怎麽求饶都没有用。然而在哭叫的同时又感到了下身两处更加强烈的,像要溺毙一样的收缩。

直到最後师父将火热的一波一波的喷在内壁里、菊里,把我撑得肚子都像怀孕那样鼓胀起来,再也不能填进什麽,才终於肯拔出那大的。那时候全身哆嗦着高氵朝,把一波又波的体喷到地上,形成了一滩一滩的白色痕迹。我也抽搐着不能言语,满面泪痕,口角流出因激情无法自制的蜜。

“看够了吗?”耳边的声音将我一下子拉回现实,回过头,栖身上来那人眼中的欲火让我心中一阵狂跳。

他越动情眼中的邪魅反而越发明显,我曾听师父说过,越厉害的捕食动物越会把自己打扮的漂亮,它们用自己斑斓的花纹迷惑敌人,随後趁着它们走神的时候扑上去咬断喉咙,然後一口一口的吃掉。我望着眼前的人,果真是一副饥肠辘辘的样子。

“看到别人在做,是不是很刺激?”那声音中明显的带着一丝挑逗。

我偏过头,脸上烧的有些烫。

“你看这里──你的小着不停的往外吐着水,好美”

我低头,只看见蜿蜒的蜜从腿间流到了膝盖以下的地方,

“像我这样自己抓住,乖”

耳边的狂浪叫声和眼前的勾魂双目让我不由得双手捏住自己的花瓣,向两侧敞开。

淫贼,要出去做吗?(高H,限)

“唔……啊……”手指……被卡住了。

的头太大了,还没到小口,就被我的手指挡住了。

“再拉开一些……乖……”滑腻的舌头在耳後最娇嫩的地方一遍一遍的舔,低沈暗哑的声音蛊惑着我的神志,双手大力的向两侧拉开,扯得花瓣生疼。紧咬着嘴里的布承受头的大力按压,感觉嗓子眼都被大的子紧紧的堵住了,噎得我无法呼吸。

进去了……大的头紧紧的将两边花瓣连同手指向两侧顶,将我的所有的神志都拧在了那一处疼痛中带着酥麻的地方,一分一分的向里动。花受到大力挤压无力的收缩着,却本挡不住这样巨大猛烈的侵袭。蜜随着被迫张开到极限的小口向外流,让手指更加滑腻,几乎捏不住那两片花瓣了。

快断掉了,手指快断掉了,小口也快被撕裂了,酥酥麻麻撑得无法再大。但是他却想要更多,那大的头还没完全进入,让我想要尖叫。太多了,再顶下去就要窒息了。被堵住的布将让我几乎要疯掉,终於再也忍受不住,将酥麻到几乎不能动的手指从重压下抽出来,想去拽赌在口中的东西。

“嗯……小妖……”手指抽出的时候,不小心刮到了的头,让他一个激灵将我的手抓住了。

“别走,帮我揉揉。”小手被大手捉住,圈在了还露在外面的大上。本来就知道他的非常大,可是手竟然圈不住那中间的部分,让我不由的倒抽冷气。

低头看着被环在手中间的物事,感受着它像活的一样在手中跳动、大,顿时口干舌燥。伸出双手按了按露在外面的的头,引来了一阵闷哼。我欲开口说话,却想起嘴里还堵着个东西。

他拽住我的双腿围在身後,将我口中的湿布拽出来,带出了一缕靡的银丝。以手指摩挲口角的湿润,他对我说,“你想说什麽?”

我张了张口,发出了暗哑到连自己都听不出来的声音,“像……个蘑菇”

“是吗?”他失笑,抓住了我的臀瓣用力一拽“那你赶紧把这蘑菇吃了吧~”

“我……啊……”

大的头顶进了小里。随後他旋转着向里按,将我磨得浑身酥麻不住颤抖。全身无处着力,我双手按压着腰两侧的地板,双腿也紧紧的圈住了他的腰腹,哆哆嗦嗦的承受着叫人抓狂的厮磨。

“要我狠狠的你吗?”

“啊……啊……啊……啊……”

外面的拍打声连绵不绝,女人的叫声几乎嘶哑,一句话也说不出,只不停的叫。

贼按住我的珍珠,手指一下又一下的弹,让我又疼又麻,说不出的难受。

“要不要,我到底,到你的肚子里面?”

两处敏感的地方被折磨,我心中的欲望已经泛滥绝顶,随着他的研磨颤抖着说,“要你,要你进去……呀……”

大的狠狠的进去了!那大的头竟然伸到了最里面,顶到了那扇更隐秘的小门,让它颤巍巍的张开小嘴迎接蹂躏。我咬住了他的肩膀,呜呜的小声呻吟着到达了狂烈的高氵朝。

全身哆嗦着,不敢叫出来,外面连绵不绝的人声下面的小口收缩的更加猛烈。

“唔……小妖夹死我了。多少次都这麽紧,真是个乖宝贝”

好羞,被贼乱的语言刺激着,我哆嗦的更加厉害。他抓住我的雪臀,不顾小狂乱的收缩,一次又一次的抽,而我只能抓着他的双手,承受一次又一次无情的拍打。

“叫我”

“贼……”

“叫我青岩,我叫青岩”

“青岩……唔……”

“再叫”

“青岩……”

“再叫”

“青岩,青岩……”

“想要青岩做什麽”

“要青岩狠狠的我……啊……啊……”

他抓住我的雪臀一次又一次有力的旋转着抽,将我顶的一耸一耸,全身几乎要着火了。

“舒服吗?想不想叫出来”

想,好想叫出来……

“那我们出去做吧”

“什麽……唔……”

“我们出去做”

伤口,为什麽不见了(H,限)

话音方落只听屋中传来“啪!”的一声响,吓得我下身一阵哆嗦,差点泄了。屋里刚才还在叫喊的女人忽然悄无声息。我转身一看,刚才连在一起的三个人直挺挺的斜躺在了地上,下身竟然还连在一起。看上去又好笑又怪异。

这妖孽出手的速度可真是快啊。

“他们……唔……怎麽了?”这个男人竟然一点都不会分心吗?

“中迷药了……”

“你……嗯……轻点……咱们先出去……啊……”

贼,不,是青岩,青岩按住我的腿,闹别扭似的说道,“不行,等我喂你吃完这一口再出去,今天还没好好吃饱过”说罢更加卖力的抽起来。我在他的面前本没有还手之力,只得呻吟着抓住他的手,一次又一次吞咽着他的巨大。

“叫出来,乖宝贝……”

“我……啊……”

“对,再叫,像刚才那人一样叫……”

“不行……啊……”怎麽可以啊,她叫的那麽大声……那麽娇媚。

“那女人不叫了,外面人会觉得很奇怪啊”

“啊?”会吗?全身被得酸软如水,脑子本就没法转了。

“能学她吗?”

“我……我试试……”

“乖”青岩以手抹去我额头的薄汗,说道,“叫出来”

“啊……”我轻声的呻吟了出来,那声音中的慵懒都吓了自己一跳。

“还有呢……”

“公子……呃……你……死我了……”奇怪,叫出这句话的时候,心头跳动的更加强烈。好像有一种,说了很坏很坏的话的快感。

“还有呢……”

“好疼啊……嗯……”仰头轻吟,我好像已经得心应手了。声音不由主的脱口而出,夹杂着未褪的一丝童音,竟比那女子还娇柔上三分。

“乖,叫的真好听,我骨头都酥了”贼揉搓着我的腿,沈身在身边说着。是不是我的错觉,那突然变得更加大,将我的内里撑得更开。

“你……啊……你坏……”

“宝宝再叫”他的声音已经暗哑了,灼热的气息将我的肌肤烤的生疼。

“呀……裂奴家了”

“再用力一点啊……”

“哥哥、相公……奴家要死了……”

……

我情不自禁的一次次叫出来让自己都脸红心跳的话,在无尽的羞愧和快感中沈沦下去。

那大的一下一下狠狠的撞击着小,除此之外再无其他动作。好似下定了决心要将我裂一样,一下一下,深入内里。研磨旋转着里面的嫩,每一次都让我被迫将自己敞开,无力抵抗。

本以为他这一口很快就会吃完,谁知道竟然吃了那麽长时间。直将我喊得声音沙哑,不知道在抽搐中到达了多少个高氵朝,才将一股灼热的体喷出来,一波又一波将小装的满满的。当我在这体喷下又一次达到窒息般的高氵朝时,他终於将巨大的拔了出来。

一股体随着的退出靡的流淌出来,我下身一下一下抽着,全身笼罩在高氵朝的余韵里。脑子中好像有无数的烟花啪啪的绽放,身体的毛孔都张开了。我感觉自己像刚离岸的鱼儿一样,在一滩水渍中贪婪的大口喘息。衣服被汗水浸湿了,粘在身上有些难受,双腿颤巍巍的竟有些合不拢。

我偏头向外望去,外面的天已经黑了,门口的灯笼被点亮,在晚风吹动下摇曳出两团红色的光晕。

青岩先是自己出去,又将我拽了出来,抱到床上。

看着那三个人光着身子躺在屋子中间实在不像样,我让贼把刚才床上的被褥盖在他们身上,又取来一床新的铺好。屋里没有水,他找了一块干净的软布帮我细细的擦了,又把衣服脱掉,将我放进了被子里。

他轻轻的抱着我的肩膀,一下一下的吻着脸颊,额头,嘴巴。

我抬头看着他一脸餍足的妖魅模样,像个吃到糖的小孩似的笑着看我,禁不住也跟着傻兮兮的笑起来。靠在他的身边,满身疲倦中还有一丝甜蜜在心底浓浓的化开。忽然想到,要是跟他这样过一辈子,会不会比幸福。

找一个没有人的地方,日出日做日落而息,生几个儿女。

“小犀儿,你愿不愿意跟我走啊?”他竟也是一样想的吗?

“你是

师父,不要啊_分节阅读_3

说……”

“是啊,我们一起离开,去一个山清水秀的地方,我们种点菜,白天我给人家看病,你就在家等着我。晚上给你买好吃的。然後,嘿嘿……”

“哎呀,不正经。”我抓住他上来的手,想掐却舍不得下手。

他紧紧的抱住了我,继续说,“然後生几个孩子,等他们长大了就吃他们的喝他们的……”

“好啊……”抬头看着他亮闪闪的眼睛,我轻声说道。

“真的吗?”他不敢相信似的看着我。

“真的。”我看着他的眼睛,甜甜的笑着看他难得的失态模样。

“不会反悔吗?”

“不会……”

“明天就走吗?”

“好……”

……

这一天实在是太累了,不知不觉就倚在他怀里睡着了。

再次醒来的时候天还没亮,除了偶尔的虫鸣再无其他声响。我向身边靠去发现没有人,手过去褥子都是凉的。睡意一下子无影无踪,我睁开眼四处忘,才发现他衣着整齐的坐在床边。

昏暗的灯光下,他的目光好似盯着我,又好似没有焦距,越过我看着其他的东西。整张脸呆呆的没有一丝表情,全然不见往日的神采。就好像是魔障了一样。

我吓得连忙起身过去晃了晃他,“青岩你怎麽了?刚才做噩梦了吗?”

过了半天他才慢慢回过神,目光一点一点的从远处拉了回来。灯光下目光定定的看着我,让我无端的觉得有些害怕。他的声音从未有过的沙哑,神情中带着一丝不可置信,“犀儿,你胳膊上的伤口,怎麽不见了?

“是不是我记错了,好像昨天受伤了。”拉过我的胳膊,他一遍一遍的抚着原本应该是伤口的肌肤,将我的胳膊都弄疼了,“伤口原来就在这的,为什麽不见了?”

青岩,青岩

“青岩,你怎麽了?”我裹上被子起身上前,说道“我从小就是这样的啊!”

他看着我,似乎还有些不可置信,“从多大开始?”

“我也不记得了,好像从记事起就……”

“别人知道吗?皇帝陛下知道吗?”还没等我说完,他又追问。

“别人……你问这个做什麽,难道怕我是什麽妖怪变的不成?”我心中有些憋闷,伤口复原的快还有错啊。

“犀儿,我是为了你好,你要相信我。”贼栖身上来,和衣坐进了凉透的被窝。他将我连同被子裹起来紧紧抱在怀里,“不管你是人是妖还是别的什麽我都不在乎,最重要的是你的安全。”

“安全?”我诧异道,伸出受伤的胳膊仔细看,“这个很危险吗?”

“我也不是很确定。但是现在一切都是未知,多一个人知道你就少一分安全。”他又问道,“现在都有谁知道?”

如果不是他这麽问,我还真没注意到,知道这件事的人很少。

自幼丧母,我是被母孙嬷嬷带大的。她待我十分好,从来都不让我磕着碰着。记得小时候,约莫是五六岁,我被别的皇子欺负腿受了伤,因为伤的很重,父皇下旨宣御医来医治。其实第二天伤就全好了,嬷嬷还是让我继续裹着伤口不能下床。我很想出去扑蝴蝶,哭闹着要去御花园,嬷嬷怎麽都不让。她告诉我说,伤口好这麽快不能让其他人知道,不然他们会更欺负我。

还有就是在她被杖毙前几天,有一次她夜里抱着我哭,湿答答的泪水滴在脸上,把我吵醒了。她跟我说了很多话,因为睡得迷迷糊糊,我也记不得太多,可是印象里“伤口的事永远不要让别人知道,尤其是皇里的人”这句话她说了好几遍。

後来嬷嬷的去世让我很伤心,再大些对於那些话的记忆就越来越模糊了。只是巧合一般的,从之後我也没再受过什麽伤,安安稳稳的直到离开皇进入公主府。贼的提醒让我忽然觉得母的话另有隐情──而这件事,从头到尾都被我忽视了。

我将思绪从过去拉回来,说道,“父皇应该不知道,他太忙了,注意不到这些。我的母知道,但是她已经死了。还有师父们。”

“没有别人吗?”他似乎稍稍松了一口气,继续问道。

“好像……没有吧”

“好像?”

“对啊,府里那麽多人,丫鬟啊太医啊,万一谁注意了我也不知道啊”

“你可真是……”贼长叹一口气,将我紧紧的抱在怀里。他的表情已经平静下来,但是即便隔着一层被子,我已然感受到了他口剧烈的跳动。

过来好半天,他将我推正,以从没有过的严肃的表情跟我说,“犀儿,为了你的安全,也为了我们的将来,你一定要把我接下来的话记清楚。”

似乎是被他的话感染了,我觉得下面的对话应该很重要。挪了挪被子让自己坐的更直些,我说道,“你说。”

他扯唇轻笑了一下──那笑容中夹杂着好多东西,却当真是笑了,“呆会我们两个离开这,去我的宅子里。我会先给你配好药,让你几日之内不受春药的影响。城门开了以後,我将你送回去,就离开一段时间。在这几日我要去证实一些事情,另外找一找医治你这个病的药材。不出意外的话,七日就够了。七日以後我在灵犀殿後面等你。也就是咱们昨天离开的地方,记住了吗?”

“青岩,这一切究竟是怎麽回事?我是怎麽回事?”心中乱乱的,对於未知的恐惧让我不知如何是好。

“说真的,我也不是很清楚。现在跟你说也说不好。我会想办法弄清楚,七日之後回来时,不管查不查得出来,我都会跟你说的。”

“你一定会来的对不对?”

“会的,”他抱住我,轻轻的拍着,“放心吧,一切有我。你要照顾好自己。七天以後,五月十八,记住了吗?”

看着他担心的样子,我心中乱乱的却又有一丝欢喜,即为他刻意隐瞒的东西忧虑,又欢喜他的体贴。

“记住啦,公子。”

“你啊。”他点了点我的小鼻子,抱着我轻轻的摇着。如果不是抱的太紧了,我还真以为这件事就像他说的那麽简单。

後来每当想起来当时的时,才觉得自己真是幼稚啊,经历的幼年的那些血腥恐怖的事我怎麽会忘记,涉及到皇室,涉及到秘密,这些又怎麽能够轻易了结。当整件事完完全全的摆在面前时,我才体会到,他当时紧紧抱着我时,心中是怎麽样的不安。

可惜我知道的总是太晚。

青岩,青岩。

青岩,我们说好的

与进城时一样,离开勾栏院那个房间时,天还没亮。暗夜中的帝都有一股艰涩肃杀的气息,因为突然宵禁,有大批的官兵在主街上巡逻,我们决定仍然从屋顶上回去。

从那以後的很久一段时间,我总是想起当时的情景。青岩拉着我的手,奔跑於在黑森森的屋顶上方──为了尽快到达朱雀大街,我们跑得很快,耳边传来呼呼的风声和脚踩瓦片的轻微声响,让人无端觉得压抑。我想说些什麽打破沈闷,但是话在嘴边转了转却又咽下去,似乎在这样的时间这样的地方,任何话题都那麽不合时宜。提起力气奔跑、奔跑……抑或只是,牵着彼此的双手追逐一瞬即逝的光。有那麽一刻,我甚至期待昨天那个书生在我们後边,也好过忽略了心中的忐忑不安。

不过後来,当我千万次想到的当时的情景,总会不自觉的微笑起来。紧紧牵着的双手,心中装满期待的两个人,广阔的可以自由奔跑的天地。

到达青岩宅邸的时候,天还没亮,他将我带进房间以後,就匆匆忙忙去配药了。躺在他的床上,我本就睡不着,心中充满了对过去的疑问和对未来的期待,时而担心时而欢喜。干脆起身在房间转悠起来。

这是一个极其散漫的房间。墙上挂着剑,剑边是一副狂草,上书“听风”两个大字。字下面是一张书案,书案左边放了几本书,有医治疑难杂症的医术,还有一些是侠客游志。这些书中有很多他的批注,诸如“此方虽妙却有伤脾之惑,待研判”,“当与先生徜徉於山海间,共浮一大白”等等,字体狂放却自有一股清傲,当真是字如其人。

手指轻抚过这些书籍,我注意到了桌子中间的一块青玉镇纸。与我之前所见到的不同,这镇纸似乎未经雕琢,除了下边稍稍平整一些,其余几面就同小溪边那些鹅卵石没什麽不一样,但却因为这不加修饰的直白,平添了几分意想不到的生趣。好像是经常使用,镇纸的四面都很光滑,触手温润,是块好玉。

手中摩挲着这温软又坚硬的玉,我忽然想到一个词,君子如玉。眼前又浮现出他笑时的样子,不由得抿嘴笑起来。这是一种奇妙的感觉,就好像说,世界上有那麽一个人,他特别特别好。而恰巧,他爱你。

镇纸下面的草纸上以行书密密麻麻的写着一些字,我拿起来看,都是一些药材,记录着某次使用几钱几分效果如何。这个男人总是这样矛盾,如此随意的认真,如此认真着随意。

“在看什麽呢,笑得这麽开心?”一双大手从身後环住我,带着一股药香味。

“看你写的东西呢,”我转过身倚在青岩怀里,伸手紧紧的抱住了他腰,“七日以後不管有没有找到药材,也不管有没有弄清楚什麽事,你都要来好不好?”

“好。”

“你一定会来的对不对?”

“会的,傻丫头。”

“其实不用的,我什麽都不想知道,我就想跟你在一起。”

“真是个孩子呢,”他一下一下揉着我的头发,轻笑的声音从膛一直传到我的耳边,“闭着眼睛就看不见,捂上耳朵就听不见,这样可是不行的啊。”

我的泪水已经顺着脸颊流进了他的衣裳,“可是怎麽办,我已经开始想你了。”

“不要哭,”他长叹一口气,随後以手轻轻拍着我,“我一定会来的。要开心的等我回来啊。”

“一定要记好时间。”

“七日之後,五月十八。”

“不能骗我”

“绝对不骗你。”

“那我们拉钩”我扬起头,挤出一张难看的笑脸,伸出手指在他眼前晃了晃,“骗人的是小狗。”

他笑着将小指绕上我的拉了勾,然後将我抱在了怀里,微笑着说“对,骗人是小狗。”

七日之後,不见不散

初夏的清晨,森林里颇有些凉意,阳光穿过薄薄的雾霭照在身上,湿答答的没有一丝温热的感觉。头顶上间或一两声鸟鸣更显出四周的空旷。我和青岩一前一後坐在马背上,沿着来路返回灵犀殿。

明明来时那麽开心,明明昨天还约好一起离开,可是醒来以後,一切都变了。我们即将要分开,虽然七天後即将见面,可是心中还是闷闷的,有种不祥的预感。师父说世事总是难随人意,现在的我只有祈求上天,一定要青岩平安回来。

来的路上颇费了些周折,官兵盘查的很严,好在我们看到了来时的黑脸守城将士,被放了行。所以在山坡上看到灵犀被重兵把手的时候,我没有太多惊讶。父皇应该知道我私自出的事了。

大黑马不安的喷着气,我们下了马。官兵太多,青岩没办法送我到门口,两个人相顾无言。我鼻子有些酸,怕自己没出息的哭,转过身看着灵犀殿的方向。如果可以,我愿此时此刻就放下一切跟他离开,可是不行。我还有父皇,还有师父们,如果我就这麽不见了,他们肯定会很伤心。所以现在,趁着他离开的这些日子,我也要将这些事安排好。

青岩从身後将我抱住,吻了吻我的脸颊,他说,“犀儿,你这些天要好好想清楚,是不是要跟我一起走,毕竟浪迹天涯不比做公主舒服,我不想你以後後悔。”

“我不需要,”我看着犹如展翼巨兽一般的殿,心中从没有过的清明,“我顺着他们的意思长到这麽大,从未有这几天那麽开心过,我想过自己想要的生活,如果一直呆在这里,跟笼中的鸟又有什麽分别。”

身後的人低头用脸摩挲着我的,不再说话,过了一会他轻轻的放开了我。说道,“不要回头。”

离开的脚步声很轻,却一声一声印在了我的脑子里,面前的灵犀殿渐渐模糊,变成了扭曲的一颗泪,从眼角冰凉的流出。

我轻声说,“七日之後,不见不散。”

脚像有万斤重,无法迈开步子,因为每走一步,都会离他越来越远。深呼吸,我告诉自己,“洛灵犀,你要长大了,要过自己想要的生活,就要勇敢起来。”

一步,两步,擦掉脸上的泪水,三步,四步,做回公主的样子。我边走边思索要怎样跟父皇解释,还有怎麽准备七日後的离开。心口终於揪的没那麽紧了,原来长大就是这个样子。我有了要去的将来,也就有了必须承担的责任。

因为是从殿後方过来的,绕到灵犀殿的正门还有一段距离,所以当我从殿後一转弯就看见不远处那个身着铠甲、风尘仆仆的男人时,一下子愣住了。他似乎也看到了我的到来,一双凤目眯了眯,随即从嘴角勾起了一丝笑。他转身踏步向我走了,笑道,“小妹,你也太顽皮了。”

我不可置信的看着渐渐走进的男人,“三哥!你回来啦!”

“是啊,我回来了。”

心中的霾稍稍散去,三哥终於从边疆回来了。

大步走来的男人将我一下子抱起来,像儿时那样转了好几圈。

“小丫头,几年不见,想不想三哥?”

“想,可想了,三哥走了以後,就没人跟我玩了。”

“哈哈哈,”爽朗的笑声隔着冰凉的盔甲传来,“都这麽大了,还这麽贪玩啊。你看你,竟然穿着男装到处跑”

“三哥你笑话我!”我看着自己穿的衣服,不由得吐了吐舌头。想捶他,却被盔甲震得生疼。龇牙咧嘴的又把他逗笑了。

“唉,三哥,你放下我啊”这老男人还抱着我,冰凉的盔甲硌的我生疼。“哈哈哈,看我这记,我们小妹已经长大。”

“三哥!”终於被放下了,我站在他面前,拉着他的袖子说道,“人家本来就不是小孩子啦!这次回来就不要走了好不好?”

他愣了愣,随即笑起来,那笑容可真好看,“好啊,那就不走了。”

凤飞翔兮,四海求凰

我听到这话开心的笑起来,可是一想到七天以後我就会离开这里,到时候再也见不到三哥还有父皇、师父,心中有些难过。

“傻丫头,怎麽掉泪了。”大手帮我擦了擦眼泪,糙的皮肤硌的我生疼。拉过他的手,我的眼泪流的更凶了。儿时兄弟姐妹们都不喜欢我,唯有三哥一个人对我好,那时候他经常抱着我玩,双手是什麽样子我记得清清楚楚。那是一双修长丰润的手,比我任何一位兄弟姐妹的都好看,除了食指写字磨出的薄茧,再无一丝瑕疵。可是现在,这双大手的手掌上都是厚茧,又干又硬,手背上还有鼓鼓的疤痕,这些年他吃了多少苦啊!

“三哥,疼不疼啊?”我着他手背上一条疤痕,眼泪啪嗒啪嗒的掉在了上面。

“傻丫头,早就不疼了”三哥用手指帮我擦了擦泪,“快擦干泪,脸跟花猫似的,我们先回府洗洗脸再说吧。”

“嗯,三哥你别走那麽快啊,等等我。”

一晃七八年未见,我有许多问题,一路上拉着三哥的袖子问东问西,很快就走到了府门前。轿夫早已准备好,我不想上轿,被三哥板着脸教训了,才乖乖坐上去。

三哥就跟在我的轿子旁进了府,我一路掀着帘子跟他聊天非常开心,但是模模糊糊的,总觉得有什麽不对劲。到了府内,我让三哥坐在书房,自己跑去换了身衣服。一直服侍我的丫头碧儿看到我回来很是开心,但是今天总是犯错,一会儿系错衣带一会扯到头发,还没等我说话就颤巍巍的跪在地上告饶,让我莫名其妙。

出来的时候三哥也换了一身常服,一身月白色的袍子显得玉树临风。我连忙做出了色狼的表情,上前以手指抵住他的下巴,奸笑到,“哪来的美人,来,给本公主笑一个!”

“你呀,顽皮!”三哥拉住了我的手,说道,“我在边镇就听说灵犀公主是天下第一美人,今日一看,果然名不虚传。”

“三哥,你取笑我啊”我看着他叹气道,“我怎麽觉得你比我好看啊。”

“呵呵,你这丫头。”男人的大手拍拍我的头,起身去看墙上的字画。

坐在书桌边,我有一搭没一搭的拨弄着桌子上的狼毫笔,突然想到师父曾有一次用它来玩弄我,於是心中没来由的一阵尴尬,连忙将它丢到了一边。

“听说你拜御宗的左右护法为师了。”

“啊,对啊”像是忽然被人拆穿心事一样,我脸一下子红了,喏喏的回答着。

“他们的武功都不错,改天有机会切磋一下”

“好啊,”我心中一惊,“三哥认识师父们?”

“对”,他起身拿起墙上挂的一把玉箫,说道,“当年我去武陵山学艺,也曾跟他们一起切磋过。”看着他摆弄玉箫,眼见是要吹,吓得我赶紧抢过来挂到了墙上。

“怎麽了?这箫当宝贝似的!”

“哪有啊,”我心虚的说,“就是……就是想听你弹琴啊。”

我吩咐下人将琴和香炉放在花园的亭子里,自己也跟着三哥缓步来到花园。五月的午後有些微热,但是花园的中的湖水清澈透亮,层层绿树掩映下的小亭别有一番清凉。亭子外面的童子静静烹茶,淡淡的茶香味随着清风嫋嫋传来。

三哥盘腿坐琴桌旁的软塌上,手指轻抚,清脆的琴音如同雨滴叮叮咚咚的迸落出来。一手划过,他坐直身体,神态闲适高雅,凤目含笑,雍容风姿可谓天下无双。

修长的手灵巧的在琴上拨弄,薄唇轻启吟到:“有美一人兮,见之不忘。一日不见兮,思之如狂。”那声音如同浮冰碎玉,高雅堂皇,真真的秒不可言。可他吟完这两句却只弹古琴不再开口,我被天籁般的琴音感染,随之开口唱道“凤飞!翔兮,四海求凰。无奈佳人兮,不在东墙。将琴代语兮,聊写衷肠。何日见许兮,慰我旁徨。”

三哥琴音一转,从温柔缱倦逐渐转为激昂,随後开口一起与我唱到,“愿言配德兮,携手相将。不得於飞兮,使我沦亡……不得於飞兮,使我沦亡。”两人的最後一句交叠在一起,一雄壮一柔婉却在琴音之下无比谐调,我心中浮现出青岩的样子,不由得微笑起来。悠扬的琴音几经盘桓,最後在高昂的尾音中结束。连那烹茶的童子都听的痴了,呆愣了半天才将茶水端了上来。

“笑什麽?”三哥将琴放到一边,手拿白瓷杯闲适的吹着茶叶,然後轻抿了一小口。

“没想什麽啊,对了三哥,你年纪也不小了,是不是该娶亲啦?我听说有很多才貌俱佳的名媛佳人属意於你,要不要妹妹帮你参详参详?”

三哥手微微一抖,但立刻回复了闲适的样子。他凤目微抬瞟了我一眼,随後将茶杯放到了桌上。“怎麽,妹妹是想嫁人了吗?为何想起给三哥找女人?”

“哪有?”我心中暗暗叹道,过几天我就真跟贼走了,嘴上却撒娇,“哥哥一首凤求凰弹得这麽感人至深,是不是有锺意的人了?”

“对啊。”三哥一手扶着我走下小亭的台阶,随後我们便一前一後在园中曲折的小路上闲适散起步来。因此我并没有看到,那被三哥放在桌上的白瓷杯,忽然就碎裂成两半。

三哥,我喝多了(H前序曲)

“是哪家千金,我认不认识?”

“她自己都不知道,我才不告诉你。”三哥笑着回头,招我去看一只碧蓝色的金尾凤蝶。

“记得你小时候最喜欢这蝴蝶,三哥给你捉要不要。”我看着那蝴蝶在一丛丛蔷薇花上翩翩起舞,说不出的美丽自在,於是开口说道,“算了吧,它……”话音未落,蝴蝶便被大手举到了眼前。

“哎,你的手真快啊三哥,”我看着那蝴蝶拼命的挣紮,说,“还是放了吧,我已经不是小孩啦,不捉蝴蝶玩了”心中却可怜它被捉住以後就没有了自由,再不能这样在花丛中飞。

谁知话刚出口,蝴蝶就被扔到了地上,美丽的翅膀早已没有动静,它死了。

我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该说些什麽。

“在想什麽呢小丫头,还不过来。”前面的三哥向我招手,笑容比满园怒放的蔷薇还美好,但是看着他,我却忽然觉得有些陌生。

从修罗场一样的边疆回来的人,是不是心肠都会变硬?

眼前的男人满身沐浴在初夏的阳光里,伸出双手也被照的闪闪发光,如同神祗一般的优雅从容。不会的,他是心底最善良的三哥啊,我怎麽能够这麽想呢。甩甩头让自己忘掉刚才的一幕,我奔跑着来到了三哥的身边。

跟三哥一起说笑,一天的时光过的很快,眼看着就到傍晚了。我多年没看见三哥,也很少跟家人在一起说话,撒娇让他留下来用晚饭。

“你不留我,我也要舔着脸留下来呢。”三哥笑着说道,“我的人马驻紮在五里外的大北营,没有父皇的御旨不能进京,府邸却在百里外的横城郡。”

“那你怎麽办?”

他无奈的叹了一口气,“没办法啊,只能在外露宿了。”

“啊?露宿啊?”现在虽然是初夏,但是夜露很重的,我想着三哥在外吃苦,回京城还没有地方住。真的好可怜。想到这里,我忽然灵机一动,“要不然,三哥从我这住一段时间好啦。这样就很方便了,也不用露宿。”

“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额,难道是我的错觉吗,我怎麽觉得三哥就等着我这麽说似的。

吩咐下人把三皇兄的东西安排在客房,我们决定到花园的小亭子里用餐。

现下的天色已经暗下来了,女拎着灯笼和食盒浩浩荡荡的跟着我们来到了花园。亭子外罩上一层防蚊的薄纱,风吹过去飘飘荡荡的,在几只灯笼的映照下更显得朦胧似仙境。傍晚的夜风很暖,蔷薇的味道迎面吹过来,醺得人都快醉了。

下人将酒菜摆在石桌上就被三哥遣走了。“在大漠呆的时间久了,不习惯被这麽伺候了。”三哥将菜夹到我的瓷碟里,说道,“这麽多年没见,犀儿已经是个大姑娘了。”

“对啊,这都七年啦,你走的时候我才不到九岁。”

“犀儿喝过酒吗?”三哥倒了一杯酒,清冽的酒香顿时扑鼻而来。他举杯闻了闻,随後笑着看我,“不过这酒有些後劲,你这小丫头还是别喝了。”

“小看我啊!”我接过那杯酒仰头喝下,只觉得这酒甘香醇厚,还有一股桂花的香味。竞一点也不辣。“真好喝,这是什麽酒啊,三哥?”

“这是南方万俟家的家传美酒果儿酿,他们做边境生意,知我喜欢每年都会顺路送到我那。别看这酒味道甜,喝多了可是会醉的。”

“会吗?”我笑嘻嘻的给三哥夹菜,拍着脯夸自己酒量好。自小亲近的人就不多,三哥的到来让我很是开心,此外心中挂念青岩却无法说出口,三五杯美酒入口让我渐渐的轻飘飘,好像有无数开心的事,除了傻笑就什麽都不记得了。三哥的笑容在灯光印照下恍恍惚惚,我指着他惊叫,“三哥,你的头怎麽一直在晃,还有三个?”然後就什麽都不记得了。

後来我就看到了青岩,他在我面前邪魅的笑着,伸手让我去他怀中。我喝的太多无法起身,他就来我的身边,抱着我到了那个温泉池子里。

青岩,还是三哥?(H)

我被浸泡在池子中,浑身酥麻荡漾,不自觉的发出了阵阵呻吟,随後就像水中滑去。青岩脱掉衣服露出强壮的身躯,他将我捞起来抱在怀里,在腹处狠狠的揉,我嗔他太用力,却被狠狠的吻住,大舌在口中靡的辗转反侧,勾的我不住的呻吟。

他听闻吻得更加用力,都快把我憋坏了。我软塌塌的推不动他,撒娇似的哭了起来。他看我哭了连忙放了我的小嘴,转而以红唇咬吻着脖子,口,最後是小腹和下身。那地方被他含在嘴里又甜又吸又咬,折磨的我死去活来,我抓住他的头发仰头呻吟,将学来的那些词浪语都说了出来。

他先是一愣,耳後将我捞起来放到了软塌上,毫不怜惜的狠狠抽起来。我哭喊起来,怕打着他想要逃离,又被捉回来翻过身,从从面大力的。我哭叫着扭动,却逃脱不了大手的钳制。我手扶着那只大手求饶,却发现手上有一道鼓鼓的疤痕,我转身,身後正在大力抽的男人不是三哥还会有谁?

“啊!”

我惊叫着坐起来,才发现原来是个梦。

头闷闷的疼,四处望望,还好是在我的闺房。起身要去拿桌子上的水,丝被从细滑的肌肤上滑落,露出了赤裸的身体。昨晚竟然连亵衣都没穿?头一阵针紮似的疼,我用力的回想昨夜都做过什麽,却想不到任何的内容。

下床的时候浑身酸痛,我哎哟一身歪倒在地,丝背被扯落下来,恰巧盖在了身上。

“怎麽了?”房门呼的一下被推开,我见是大哥进来,不由自主的发出了一声尖叫。

他赶忙背过身去,说道,“你这丫头,喝了几杯就醉倒了,一觉睡到午後,刚刚我还以为你出了什麽事呢!”

“啊,午後了?”我裹紧绸被爬上床,期间还疼的呻吟了一声。

“怎麽了,头疼吗?”大哥听我盖好了被子,转过身来。“下次不要喝了,看你昨天跟醉猫似的。”

“真的啊?”我吐了吐舌头,问道,“我什麽都不记得了,大哥,你看到碧儿这丫头了吗?竟也学的这麽懒,不伺候我起床。”其实我是想问问她昨天的衣服是谁脱的。

“还敢说,”大哥笑道,“你昨天吐了自己一身,又吐了碧儿一身,我看她着实不容易,就让她下去休息了。”

“那我的衣服……”

“自然是我脱的。”

“啊?你你你……”

“嗤,”三哥轻笑,像是听到什麽笑话一样,“这你都信啊,你这个公主府难道只有碧儿一个丫鬟不成?”

说话间几个丫鬟捧着衣物和洗漱用具浩浩荡荡的进了屋里,我请大哥先去偏厅休息,在丫鬟的伺候下穿衣打扮。

收拾好的时候日头已经偏西了,我再一次感叹自己酒後失德,不过想到还有六天就见到青岩了,心想这样过去也不错,醉几次他就可以来找我了。

头很痛,浑身也酸疼的厉害,我招丫鬟进来帮我揉一揉,三哥却先进来了。

“怎麽了?”

“三哥?我头疼,腰疼,哪都疼!”

“是吗?”他自责的看着我,说道,“早知道就不给你酒喝了。”

“哪有啊,酒好喝的很,我明天还要喝。”

“你啊,小馋猫,”三哥点了点我的鼻子,随後绕到我的身後,双手揉着太阳,说道,“哪里疼,是这吗?”

“嗯,是这,唔……真舒服……”

“呵呵,你这丫头。”

我抬头仰望着三哥的下巴,面带崇拜,“三哥技术不错啊,跟谁学的。”

他低下头笑着看我,说道,“在外面打仗常年腰酸腿疼,久病成良医了。”

“那我也学学,等以後三哥喝醉了,也帮你揉揉。”

“你啊,就会说好听的,”他的手又来到我的肩膀上,在两侧恰到好处的揉捏着,让我全身都舒展开了。他让我翻身趴在偏厅的小塌上,从背後推拿着身体,我闭着眼享受这无比专业的按摩,舒服的直想叫。大手从肩膀轻按到腰,又从腰按压到双腿,浑身的伤痛渐渐的散去,取而代之的是舒适懒散。我轻轻的哼着,完全忘了帮我按摩的是三哥。

“舒服吗?”低沈的声音从耳边传来,有男人的气息吹到敏感的耳後。我敏感的一抖,那里竟然湿了。一股酥麻沿着湿透的地方向全身酥麻的蔓延开,我连忙爬起来,却因为过度的酥麻瘫倒在了塌上。

“怎麽了?”三哥以手将我扶起来,关切的问,“哪里不舒服?”

我想到昨天清晨吃的解药,现在算起来都一天多了,难怪药效已经过了。今天起的太晚,竟然连吃药这麽重要的事都忘记了,这心大意实在是太危险了。

三哥,是帮我还是折磨我(H)

“发烧了吗?”糙的大手到我的头顶,带来一丝清凉。男的气息让体内的欲望大力的沸腾起来,我恼怒自己这身体,竟连对着三哥都会起反应。而现在这个样子,实在是有口难言。

“三哥,我有些困了。”我看着他的脸,竟一下子想到昨夜梦里看到的,他抽我时那邪魅的样子。心中一紧,小紧密的收缩起来。那水竟然又流出了一波,将塌子都打湿了。身体已经无力得酥软了,我不知道该怎麽办,双手紧捏着一只袖口来回的搓。

“还能走吗?”

“啊?”

“你看你,”三哥一把抱起我,迈步向闺房走去,“脸这麽红,我看都有些发烧了,赶紧回去休息吧。”

我无力的任他抱着,祈祷下身的蜜自己不要再向外流了,可是那蜜汁却像打开机关一样,不停的向外流动。每次摩擦到三哥的身体,心中就不自觉的一荡,我咬唇不让自己呻吟出来,祈祷他赶紧将我送回屋里。他身上的味道很好闻,是一种夹杂着龙涎香的男人味,因为在沙场的磨砺有一种冷硬的气息,这些若有似无的气味不停撩拨着我身体中的欲望,让我忍不住贪婪的大口呼吸。

“快一些,快一些”我心中暗暗的叫,却看三哥仍然不紧不慢的,简直是要我的小命。无法开口,害怕一张开嘴,冒出来的就是荡的呻吟。

我几乎听到了,蜜透过裤子,一滴一滴的滴落到地上的声音。不知道是蜜的味道还是身体的味道,抑或是春药的味道,我敏感的察觉到了自己身上散发出了一股特殊的味道,这味道与三哥身上互相纠缠,让我愈发的无法自持。看着三哥的脸,他却似乎什麽都没感觉到,仍是一派高雅的将我稳稳抱着,小心的放到了床上。

“乖,好好休息。”他的手指拂过我脸,将被汗黏住的一缕长发拂到耳後,糙的手指摩擦到了敏感的耳朵,让我心神一荡。心中暗暗叫苦,三哥,你是来照顾我的,还是来折磨我的啊?

“犀儿,怎麽不说话?”他大手到了我的头,成功的让我呻吟出声了。

“唔……”

“难受吗?脸怎麽这麽红”

我的颤抖几乎无法抑制了,直想让他赶紧出去,好拿出药来吃。“三哥……我有点困了,嗯,你先出去吧。”

“不用宣太医来看看吗?”

“不用……没事……”身体的灼热让我觉得气闷,眼中湿湿的像盛着两汪水,什麽都看不清楚,嘴唇有些干了,下意识的伸舌头舔了舔嘴唇,却突然觉得这个动作有些暧昧──我是怎麽了?面对亲哥哥有这麽敏感的想法,难道是因为昨天晚上的梦?

“好,那我先出去了。”大哥的话拉回了我的思绪,他看着我的脸确定没有什麽问题,终於打算离开了。临走时他替我将被子盖好,手背扫过我的下巴,成功的让我抖抖索索的接近抓狂的边缘。

三哥没有什麽表情的起了身,边抻了抻袖子边向门口走去,高大的身影走的四平八稳一派高贵从容。所以我怀疑,刚才我误以为会留一大片在那袖子上的湿印,其实只是幻觉而已。

门声一响我就立刻滑下了床,颤巍巍的找到柜子里的药,就着茶水喝了下去。回到床上躺了一会,身体渐渐的没那麽热了,我终於放松下来,又一次进入了梦乡。

梦中的世界光怪陆离,弥漫着浓重的血腥气息。黑暗中哭喊的人群,突然出现的陌生的面孔,流着血泪的眼睛,横七竖八的屍体,有趴在地上面目模糊的人伸出双手对我哭喊,“救命啊,饶了我吧!”我想去扶起他,可是一步也迈不动,嗓子里像堵着什麽东西,一个字也说不出来。脑海中有一些东西呼之欲出,但是我想到疲力尽也想不出是什麽,像被人用一层布盖住了,明明就在眼前,就是掀不起来。仅有的一丝理智告诉自己,这是个梦,醒来就好了。

神志渐渐清明,我呻吟了一声,睁开双眼。

窗户啪的一声响,吓了我一跳。值夜的女打着哈欠起身关了窗户,我听见沙沙的声音从外面传来,原来是下雨了。天还是黑的,屋子里只有几只壁灯昏暗的照着。许是因为昨天睡的太多了,现在一点都不困。刚才的梦历历在目,心中有些不详的感觉。眼睁睁的看着床顶上层层叠叠的幔帐,我竭力搜寻着这些天的异常之处。

黑暗中一件又一件事情浮出脑海,像被星星之火照亮的凉角落。心中越来越凉,我捂住了嘴,让自己不要叫出来。如果是我想的那样,这一切就太恐怖了。

三哥,你到底有什麽企图

第二天,我像往常那样起床。

女捧着洗漱用具鱼贯走进来,服侍我洗脸梳头。

“嘶,怎麽这麽不小心!”梳头的女吓得跪在地上,偌大的屋子里顿时鸦雀无声。

“碧儿呢,让她来给我梳头。”负责梳头的女连忙磕头称是,起身出了房间。

我起身看着跪在地上的其他人,目光一厉,将桌上的东西扫到地上,歇斯底里的叫道,“滚,你们的都滚出去!一大早就让人心烦!”

那些人吓得赶忙起身退出屋子,将房门关好。房间里只剩下我一个人,坐下看了看地下的乱七八糟的东西,好了,这就是我要的结果。

不一会,门轻轻被推开,碧儿进来了。

我坐在妆台前面的镜子边,只看着她不说话。她像受惊的小动物一样躲闪着我的目光,跪在地上将扫落的东西一件一件的捡起来。从没有跟她们发过脾气,这并不说明我不会,身处在皇室,对於怎麽给予别人压力这一点,我了解的非常清楚。

我在等她说话。

她的动作逐渐的缓慢,直到停滞,抬起头的时候眼中带着恐惧,嘴角颤抖着,满脸都是泪水。

“公主……”

我看着她,一字一顿的说道,

“我不在的这几天,发生了什麽事?”

“府里的其他人,都去了哪里?”

她开了开口,却没有出声,只是的看了看门外。我点了点头,大声说道,“来,给我梳头。”

她顺从的站起来,走到我身後,颤抖的手拿起梳子一下一下的给我梳起头发,小声说出了这些日子发生的事。

我走之後的当天早上,天还没亮,三哥就带着卫军来到了灵犀殿。当时殿内的人并不知到我出去了,来通报的时候找不到我,反而看到了被放倒了一干侍卫。府内顿时乱了套,三哥知道这件事以後,一怒之下命卫营将那些侍卫尽数抓来拷问,他们都不知道发生了什麽事,三哥就以保护公主不利为由,将他们处死。九九八十一条人命,几乎血洗了灵犀殿。有些太监女看到场景吓得发疯的跑,被抓去一并处死了。负责伺候的女、守门的侍卫,但凡牵连到这件事的人通通被杀。

“公主没有问道血腥味吗,”碧儿渐渐的平静下来,不,是从狂乱的恐惧,渐渐的变成了麻木。她的眼神空洞而绝望,声音中有一种不自然的尖利“他们的屍骨当天就被拖走了,不知道被扔到了哪里。後来皇子不知从哪得到的消息,就出去了,回来的时候,是和您一起的。”

她接着说道,“您要是当天不回来,所有的人都会死。”

“三殿下说,谁透露这件事给您,谁就是下一个要死的人。”

我从镜中看着自己的脸,那是一张多麽平静的脸,那是一个多麽可怕的人。这个人因为自己要出去玩,害死了一百多个人。我低头看着自己的双手,原来一天之间,上面已经沾满了鲜血。他们保护我、服侍我、照顾我、与我同在这个地方很多年,他们因为我死了,都死了。

杀死他们的人,是我的三哥,是家人里面,曾经唯一真心待我的手足。

我闭上眼睛,深深的呼了一口气,再睁开眼睛的时候,已经是一片清明。“碧儿,”我伸手拉她站起来,向内室走去。“这些天为什麽没在我身边?”

“三殿下说我们服侍不利,找来了新的女。”

我沈吟了一下,没有出声。

不对劲,如果只是迁怒於他们弄丢了我,这替换的人不会在一天之内找齐。那麽只有一个可能──三哥早就准备好换掉我府里的人,而他这麽做,究竟是为了什麽?

我只是一个公主,虽然颇受父皇宠爱,但是没有母族支持,也没有定亲,在政治上本没有可以利用的。更何况,我们自小就关系很好,他又怎麽会花心思这样对我?!

要是师父在就好了,要是青岩在就好了。不,不能这样依靠别人。我的心渐渐沈静下来,我已经是个大人了,青岩为了我去解决解药的事情,那麽我也要为了我们的将来,解决好公主府里的事情。离开的期限还有五天,现下的情形,唯有将府内其余的人安排好,我才能安心的离开。

直到现在我才知道,我是被师父们保护的太好了。我只管跟他们学艺,只管享受公主生活,只管伤春悲秋吟诗读书,这五年间,其他的东西我竟是一无所知。

这样突然的感受让我不禁心惊,第一次意识到,师父们对我付出了多少。他们本是江湖上快意恩仇的侠客,自从收我为徒就常年呆在这里。进账出账吃穿用度甚至是人员调配,我从来没有问过。我还跟青岩说,不想顺着他们的意思长大,其实真正被拖累的是他们吧。

我看着碧儿,她的眼睛茫然的盯着地面的一处,不知道在想什麽。

三哥,你是怎麽进来的

“碧儿,现在我身边,只有你了。”

“公主!”碧儿惊讶的看着我,仿佛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麽。

我拉过她的手,说道,“现下的情形,我也不知道他针对的是什麽。但是有一件事很明显,府里原来的人多呆一天,就多一天的危险。”我看着她的眼睛,缓慢而坚定的说道,“我要尽力保住大家。而现在,我需要你的帮助。”

她抬起头看着我,眼中有动容神色,“公主何须跟我一个下人这样客气,您为了府里的下人着想,碧儿斗胆先替大夥谢过了。”她深深一躬,抬头说道,“您需要碧儿去做什麽,碧儿肯定万死不辞。”

我心中一阵感动,却又为她担心,“现在需要清楚旧人还剩下多少,都在哪里。能做到吗?”

她点了点头,“可以的,我们住的地方很近。”

“很好,”我想了一下,问道,“今日酉时到我这来,时间够吗?”

“应该够了。”

“好,那你去吧”我闭上眼睛,太阳一抽一抽的疼。

“好的,公主。”

“碧儿?”

碧儿回身看我,“公主有何吩咐?”

我睁开眼睛看着她,“要注意安全,不要被发现。”

她羞涩的笑了笑,说道,“多谢公主,碧儿知道了。”

她关上门之後,我就瘫软在了椅子上,身上已经被冷汗湿透了。我不能慌乱,如果我都乱了,他们该怎麽办?青岩还有五天就到了,到时候又会有什麽样的事发生?

我呆呆的坐在房间里,心头却一刻都没有停歇。眼前时而是三哥小时抱着我玩的样子,时而是他优雅从容弹琴的样子。在我记忆里的他是一个非常温柔善良的人。记得在我小时候,我们曾经一起养过小狗,那只小狗不小心伤了太子哥哥,他为了保住小狗在乾元殿门口跪了半天。後来小狗被杖毙,他想方设法将屍首找到,和我一起偷偷把它埋了。我实在是想不通,这样一个人怎麽就会变成杀人恶魔?

先是师父离开、随後遇见贼发现中毒、半路遇见叫我圣女的奇怪书生、回到府中三哥已经杀了大半个府的人……放佛有一张黑暗的巨网正悄悄的笼罩在我的身上,身边的所有的人都有秘密,而我却一无所知,这种感觉实在让我愤怒却无能为力。心中从没有过的恐慌,不知道接下来又有什麽样的事情会发生。

“犀儿在吗?”还是那优雅从容的声音,为什麽现在听起来却有了入骨的寒意?我将身上的衣服紧了紧,起身说道,“三哥,我在呢。”

“早饭准备好了,还不快点来吃。”虽然一点胃口也没有,但是我知道现在最需要做的,就是像往常一样。

“好的,等下我就出来。”我匆匆打开抽屉,从布袋里拿出了一粒解药喝了下去,昨天的事再不能发生了。

整顿早饭简直味同嚼蜡,我吃着三哥夹的菜,几乎是用尽全力的才不让自己吐出来。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知道了前两天发生的事,我总觉得有一股淡淡的血腥味缭绕在房子中,胃中几欲作呕。

“犀儿你尝尝,我记得小时候你最爱吃的就是醪糟鸭掌。”

“好,三哥,你也吃。”我实在不想吃了,只得有样学样,用筷子夹了一些青笋给他。谁知道手一抖,菜不小心掉在了他的袖子上。三哥眉头轻皱,我呆呆的看着他,因为他眼中一闪而过的厉色心惊。

“看你吓得,我是妖怪吗?”一霎那笑颜如玉,好似最妖娆的蔷薇乍然怒放,三哥看着我,声音比三月春风还要暖上三分。

“三哥,你又取笑我。”

“跟小孩子似的。”三哥点了点我的鼻子,命下人换了一双筷子,起身去换衣服。

我见他的背影离开,肩膀慢慢松弛下来,深深的呼了一口气,心中担心这样下去肯定会搞砸的。到底要怎麽办?是偷偷将下人安置好就离开,还是跟三哥问清楚,抑或是,去父皇那里?

“想什麽呢?”三哥换了一身玄色的衣服,站在那里更显得气宇轩昂,高贵逼人,更添了一股压迫的气息。

“三哥啊,我在想咱们是不是该去里去见父皇。”

“犀儿思念父皇了吗?”三哥挑眉看我,“三哥却是无旨不能入,犀儿再陪三哥几天罢。”

“可是……”

“怎麽,犀儿不是很想念三哥吗?”

“我只是有些想父皇了,我……”

“犀儿!”三哥冷声起身,眉目间一时满是杀伐之色。他看着我无奈的叹了一声,恢复了刚才的温和神色,他说,“你再这样说,三哥可是要伤心了。”我坐在椅子上,任他走来将我的头搂在他的怀里,像小时候那样轻轻抚。

“三哥几年没见你了,只想跟你多呆几天。”

我闭上眼,用尽全力不让自己发抖。

我以身体不适为由推掉了午饭,回到了屋中。将所有的线索在脑海中一一滤过,我无力的发现,除了等待消息,我再也不能做什麽。天色慢慢变暗,女敲门进来掌灯又轻声离去,酉时已经慢慢的过了。碧儿还没有来。

我心中七上八下的等着,却在此时听到了最不想听到的声音。

“犀儿,是在等人麽?”

“三哥,”我猛然起身,看着身後的人,心顿时凉了一半“你是怎麽进来的?”

三哥,有什麽冲着我来(虐H前)

“犀儿说笑了,三哥想进的地方,怕是还没有进不去的。”三哥慢慢的走进我,逼得我步步後退。“犀儿怕什麽,三哥又不是蛇蠍。”

已经靠在了床栏上,我抬头看着他,“三哥,你到底想要什麽。”

面前的男人猛然将我压倒在床上,突如其来的压迫让我一阵颤栗,他以手指轻轻摩挲着我的脸颊,“犀儿真的看不出来麽?”

我鄂然的看着他充满爱欲的目光,不可置信的闭上双眼,“不可能的,我们……我们是兄妹。”

“兄妹,”他嗤的笑了一声,将我的头扭了过来,强迫我睁开眼睛,“我们本不是一母所生,算什麽兄妹。再说,亲如父亲的两个师父都可以,难道哥哥就不可以了吗?”

“你!”我的心轰的一下沈入了无底深渊。我和师父的事,三哥竟然知道了。羞愧和愤怒将我的口堵塞满满的,我看着面前的人,像是从没有真正认识他一样的看着。这个人,就连此时此刻笑得还是那麽高贵典雅,可是这面目却变得无比陌生。儿时的那个温柔善良的哥哥为什麽变成了现在这样?

“怎麽,被我说中了。”他一手死死的压住了我的两只手,另一只手的手指轻轻向两侧勾弄着我的衣领,说道,“犀儿,不要试图离开我。”

“相信我,结果你承受不起的。”他的脸上的表情,是我从没有见过的,那是夹杂着不干与欲望的脸。我看着他的眼睛,那是一双多美的眼,但是此时却盛满了地狱般的怒火。这样的他让我既害怕又难过。

他抓着我的两只胳膊,说道,“我想要回我的母後,可是她死了;我想要回我的父皇,可是他不信任我;我想要普普通通的生活,可是老天偏偏让我颠沛流离;现在我想要的──是你洛灵犀,你不要想着离开我,永远也不能离开我!”

“三哥,没理由的,如果只是想要我,何必杀那麽多人?你想要的到底是什麽?”

他放缓了语气,像往常那样抚着我的头说,“我杀人自有我的理由,你不必多说。你只要记得我是为你好就可以了。”

我躲过了他的手,说道,“我不用你为了一己私欲杀人,你是恶魔,你本就是不是我的三哥!”

“一己私欲?”他嗤笑着,“那你呢,你不也是为了一己私欲,为了满足你拯救他人的愿望,让别人去冒险吗?”

“碧儿,”我陡然间反应过来,“你把碧儿怎麽了?”

“怎麽,你真的想知道吗?”

“这件事跟碧儿没有关系,你放了她。”

“好啊,那你来代替她好了。”他笑着看我,眼中带着一丝了然的轻蔑。

“随你!”我看着他,“有什麽都冲着我来好了,她们所有人都是无辜的。”

“犀儿,你可别後悔。”

“只要你保证我杀死我里的人。”

“好,”他看着我的眼睛,仿佛看着一个不认识的人,随之笑了,“既然你这样说了,那我就成全你。”

我没有说话,只是安静的看着他。只要府中的人不死,我就可以想办法跟青岩离开。

我想到过无数的可能,却从没预料的是这一个。我跟随着三哥,一路来到了书房。三哥走到一张山水画旁停下,他看了我一眼,说道,“犀儿,如果现在後悔,还来得及。”

我的心狂乱的跳动,轻轻别过了头。

“哢嚓”一声,那是三哥按到机关的声音。他知道,他竟然全部知道。书柜已经缓缓的移动开,露出了那条通向地下的路。

我迈进了暗道,三哥走在後面。

这里我曾经走过无数次,有时是被师父们抱着,有时是走在他们身边。从来没有一次,会像今天这麽恐惧。因为我知道,师父会用无数种叫人心跳害羞的方式对我,却不会真正的伤害我。而我身後的男人,已经是一个恶魔,我不知道他会对我做出什麽。

有风从通道深处不停的吹来,夹杂着狂乱的女子狂乱叫声。我张开嘴要询问,却被他捂住了。

“嘘,现在说话,不怕你那丫头听到吗?”

我颤抖的向前走着,听到的声音也越来越清晰。

“啊……啊……求你……饶了我……”颤抖的女声带着绝望的音调,声音已然沙哑,但是我听出来了,那是伺候我将近五年的丫鬟,碧儿。

“怎麽不走了,怕了吗?”三哥的声音突然出现在耳後,吓得我险些叫出来。他拉着已经僵掉的我,一步一步的来到了洞口边。

看到里面的景象,我浑身瘫软几乎伏倒在了墙边。

三哥,无情的对待(虐H,限)

“怎麽,害怕了?”三哥将我推在冰凉的墙上,灼热的气息紧紧的贴着我的头顶。

“你,为什麽……”为什麽要用我最害怕的东西……

“对,你猜的没错,我记得你最怕什麽。”

我闭上眼睛,全身不住的颤抖,如果不是被他按住,本就站不住了。是蛇,无数条斑斓的毒蛇将碧儿围绕在那床榻的中间,她的四肢被绳索缠绕着,一条黑白相间的大蛇体在她光洁的躯体上逡巡滑动,粘腻的触感让我几欲作呕。而正对着我们的这一处,是她大大敞开的下身,那小和菊的外面,都有手臂般大的躯体扭动。它们已经有半截身体……钻进去了。一条细小的蛇,正在她最敏感的珍珠那里,不停的扭动摩擦。

会死掉的,这样会死掉的。

我嘴唇颤抖着想要求三哥,却如何都发不出声音。

“你可以代替她的。”无情的声音从耳後传来。

我愣住了,转过头不可置信的看着他。只能这样才可以拯救她吗,要被那麽大的蛇体狠狠的入吗?要让那样粘滑的、那样大的蛇体、吐着红色的信子,死命的钻进窄狭的里去麽?

“不可以,不可以的。我会死掉的。”我呆呆的看着碧儿,她是因为我受到这样的伤害。她哭叫着求饶,声音尖利而沙哑,带着痛苦又夹杂着一丝几不可闻的欢愉。她的小口本无法合拢,被撑到了极限。有粘腻的体不住的流出来,那里面还夹杂着女初次的血。

蛇是我最害怕的动物,而他竟然让我接受这恐怖的惩罚吗?

“嗤,”三哥提起我的身体,就好像提着一只玩偶。他将我的脸正对着他的,启唇说道,“你还有选择的。怎麽样?只要求我狠狠的玩弄你,就可以。”

要恳求着被玩弄吗?那也好过被我最害怕的动物钻进……眼泪顺着脸颊流了下来,我颤抖着闭上了双眼,“求……你。”

“求我做什麽。”大手轻轻的松开,我斜倚在了墙上。他抬起我的下巴,说道,“说清楚,让我做什麽。”

“玩弄我。求你狠狠的玩弄我。”不远处那痛苦中夹杂着欢愉的哀叫声不断传来,我别过头,不敢再去想碧儿的情景。

“乖妹妹,那就如你所愿罢。”

衣领被厉的双手大力的扯开,内里的肚兜也推到脖子下面,然後是亵裤被从中间大力的扯开,将羞涩的口露在了外面,全最私密的地方就这样被迫向面前的人敞开了。娇嫩的身体弗一接触密道湿冷的石头地面,不由得瑟缩了一下。

咬唇不让自己出声,我死死的按着身体两侧的地板,拼尽全力让自己不去想他是谁,但是我办不到。他是我的亲哥哥,我要被自己的亲身哥哥无情的玩弄了,我是个乱的女人,我害怕被大的蛇入,选择了被自己亲生的哥哥玩弄。我刚刚在求他,玩弄我。

他抱起我的身体,将我放置在目光正对着碧儿的地方,强迫我看着那糜乱又恐怖的情景。他的舌头舔弄着我的耳廓,一只手在两腿中间的地方游弋。

“你知道那是什麽吗,”他在耳边吐出气息,“那是北疆山岩里最能钻洞的毒蛇,那蛇看到了小洞,都要忍不住钻进去。”

带着厚茧的指腹同时扒开了两片带着露水的花瓣,在中间敏感的部位上下移动。

“它刚刚就在她这里爬。”我不由的抖了一下。“它看到了这里……”大的手指按住了小口,一下比一下重的按动。

“你猜它怎麽样?它吐着信子昂起头,一下子就撞进去了。”手指嗤的一声进了小,让我全身一震,瞬间僵住了。

“不要,不要说了……求你。”

“怎麽,犀儿怕了麽?”

“不要……”

“犀儿没有看到,她那里被蛇头一下一下的狠狠的钻,终於是钻破了。她的血顺着蛇身子流出来了。”

“不要说了。”

大的手指一下一下的抽着小,发出了扑哧扑哧的声音。这身子已经被调教的如此敏感,我心中羞愧着自己,竟然在亲哥哥面前,这麽快的湿了。小狠狠的吮吸着他的手指,在他的抽下欢快的叫着。

“犀儿也觉得刺激是不是,犀儿都这麽湿了。”他抬起我的两条腿,放在了肩膀上,眼睛正对着我最私密的地方,一眨不眨的看着。

“啊,我知道了,这个是不够的。”随着又有一只手指进去,将细嫩的小撑的更开。

“别,不要,太多了。”

“多麽,不觉得。”三手指,他把三手指都进去了。手指因为常年握剑,布满了厚厚的茧子,磨得小生疼。

“疼啊。”我哭着抬头抓住了他的胳膊,求饶道,“磨得好疼。”

“啪!”大掌狠狠的拍打我的娇臀,“骗人,犀儿的小明明都高兴的哭了。”

“你听”

扑哧扑哧的声音随着他的大力抽传来,越来越多的蜜汁顺着手指飞溅出来,小里面被摩擦的酥麻不堪。我死死的咬住唇,生怕自己放荡的叫出来。

三哥,要用手指我的小嘴麽(虐H,限)

下身的小被三厉的手指无情的摩擦,身上的男人还嫌不够,他将我的雪臀向上推起,整个小顿时冲着洞顶的方向,而紧闭的菊则正对着面前的男人。

他满面味的望着我私密的位置,让那里不由得一抽一抽的紧缩起来。糙的手指抠弄着那个紧闭的地方,他看着我笑道,“怎麽,是不是很想要被进来了,这里已经自己动了。”他越来越用力的按压,指尖渐渐的压进了菊中去。

“不行,那里不行啊……三哥……”我紧紧的抓住他的手,勉力扬起头看着他,泪水顺着脸颊流了下来。

“口是心非的小东西,”他看着我的样子,邪魅的一笑,说道,“对,犀儿喜欢的话,就这样看着吧。”说罢就将我全身抱起,贴身放在了墙边。此刻我斜背倚着冰凉的隧道墙壁,被折的生疼的脖子无法向上抬起,下巴紧紧贴在被堆起的肚兜,脸正对着被推高的小。眼睁睁的看着他的三手指在那小的上方进出,荡的汁随着每一次抽进送出四处飞溅。

而我的双腿搭在了我的三哥肩膀上,他的眼睛看着我最私密的地方,一只手的三只手指狠狠抽着小,另一只手在下面,往菊里一下一下的按。

太荡了,他是我的亲哥哥啊,怎麽能够跟他做这样的事。强烈的羞耻感让下面的感觉更加强烈,一抽一抽的夹着。我紧紧闭上了双眼,不愿再看。

“睁开眼,看着我。”

我不说话,牙齿紧紧咬着下唇,紧闭的双眼中泪水不住的流出来。

“别忘了你答应的事,还是说,你想要她就这麽被一屋子蛇……死在里面。”

不可以这样。

听到他的话我身子一抖,继而睁开眼,看着面前的人。不管是英气的剑眉、魅惑的凤目、高挺的鼻梁还是好看的双唇,都是我曾经千百次看到的样子,可为什麽,此时此刻面前的人完全不认识了呢。

“怎麽?不认识我了?”他看着我的眼睛,说道,“那我就来帮你想一想。”

下身的三手指噗哧一声全然抽出来,那气劲让我全身一哆嗦。骤然离去的填充让小失去支撑,哆哆嗦嗦的径自一张一合。先前被手指堵在道里面的蜜水顺势而下,沿着小流向下边,将菊口也全然浸湿了。

他将布满蜜的手指伸到我的嘴边,沿着红唇缓缓勾勒。

“犀儿幼时顽皮,听小太监说起蜂蜜都是从蜂巢里得来的,央我跟你去找。那时候你六岁。”他将我贝齿蹂躏的下唇解救下来,以一指摩挲着深深的齿痕。

“那一次是秋猎,我们随父皇到了秋分围场。我带着你偷跑到林子里寻蜂巢,恰巧碰到了一只熊瞎子。我拼尽全力将它打死,全身已经像从血水里捞出来一样了。还记不记得我怎麽说?”

泪水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不停的往下落,我记得当时奄奄一息的他从死熊手下拿来蜂巢,已经站不稳了。他扑通一声坐到地上,举起蜂巢递给我,跟我说,“犀儿别哭,想要什麽三哥就给你什麽。”

“三哥,你……”

他的食指划过双唇之间,扯出了一丝靡的长线,他说,“尝尝今日三哥从你这得来的蜂蜜,好不好喝?”

说罢将沾满蜜汁食指与中指伸到了我的嘴巴里,上下揉捏戏弄着小舌。我轻声的哼着双手抓住他的手腕,以目光求他不要这样。

因为手指的揉弄,唾不停的顺着手指流下来,他一把扯掉了尚团在颈间的肚兜,推起我的下巴,让我仰着头,“犀儿喝自己的蜜汁,尝尝味道怎麽样。”

高扬的头让口中的唾沿着嗓子向下流,两糙的大指在口中放浪形骸,搅得蜜汁和口水都从脸的两侧斜斜的漾了出来。“喝掉!”他的一手在口中翻弄,一手高高的推着我的下巴。

“唔……”我含着他的两手指费力的吞咽,口中全是蜜的咸腥味道。

“呃……小狐狸,再吸,用力吸。”像是得到甜头般,他一下拔掉我拢发的玉钗,满头青丝顺势滑下。接着大手从後侧按住我的头,对着他的两手指一拉一按的前後动起来,那样子,就像是刚刚在小里抽……

“紧紧的吸……嗯……”他的唇舌在我耳边是舔时咬,荡声的呻吟让我全身忍不住发热。

口中开始生出了一种莫名的快慰,唇舌紧紧包裹着大手指的酥麻感觉,让我开始有了反应。

三哥,我坐不下去(高H,限)

酥麻的感觉逐渐弥漫至全身,我不自觉的开始吮吸起那手指来。他渐渐放开了我的头,以手指捻弄着前雪白上面的一点嫣红。

“唔……”

那样柔嫩的地方哪经得起指的轻捻慢挑,不一会就酥麻着涨起来了。左边的身子似有一条线倏地从头直通向小腹,全身猛然一抖,下身一下子湿了。

“喜欢这里麽?”

三哥暗哑的声音从耳边传来,手指猛地一用力。

“呃……”疼,原来酥麻快慰的尖被狠狠的挤压,我疼得几乎尖叫出声,而声音却两手指无情的堵在了小口里。

嘴巴紧紧的张开,却换来口中手指更深的淩虐。那手指几乎要到嗓子里去了。我的眼泪被这两处的痛苦逼得顿时流了出来,全身向後面缩,却被凉湿的墙挡住了去处。他似是有些察觉,稍稍放缓了速度。

手指从前下移,一路以指尖划过已经微微汗湿的肌肤,最後来到了小腹处。它旋转着画圈,随後不怀好意的划进花。“这里又流出来了。想要了麽?”他扯唇一笑,两眼深深的望着我,却将手指放在边一动不动,我不由得微微颤抖,全身的感觉都集中在了那一处,生怕他想到什麽主意折磨我。

“想要更大的东西麽?”他的手指抚着我的花丘,随後抓住了我的手,按在了他的胯前。那大的被束缚在裤子里面,一跳一跳的,好像有了生命一般。

我恐惧的摇着头,不要,不要哥哥的进来……

“帮我脱掉”

“唔……”要我亲手脱掉哥哥的裤子吗?摇摇头,我做不到。

“那就让蛇来好了。”

“你!”我心中哀号,面前这个人简直是要将我折磨死才甘心啊。

口中还被两指抽,我的整个下巴都酥麻了,双手颤巍巍的来到他的腰上,手指轻拽要解开他的腰带。满头柔顺的乌发滑落到了眼前,他一只手以五指将我的秀发向上梳起。

许是我太紧张了,手指颤巍巍的,怎麽也解不开那腰带,他长叹一声放开我的头发,单手三下五除二就将裤带解开,随後便引着我的手将胯前的裤子扒到下面,巨大的一下子弹跳出来。

“自己坐上来。”跪坐在面前的三哥,高高的向上扬起,一弹一弹的上下摆动,像是跃跃欲试一般。那紫黑的头部已经分泌出了粘稠的白,昭示着它到底有多麽急切。

“唔……”我含着他的手指,不住的的摇头。

“上不来?”说着他手指从我口中退出,大手将我一下抬起,转而自己将身体靠在了墙边,将我放在了他的腿上。那大的对着我光裸的小腹,渗出的白蹭在了小肚脐的上面。

刚刚被手指得太久,我的嘴还在发麻,蜜汁不受控制的向下流着,他以手指拨弄着流出的体,随即放进了自己嘴里。

“好甜。”

他满眼情欲的盯着我的因浸湿而发亮嘴唇,急切的吻了上来。我按住他的肩膀向後退,却被掐腰举了起来。

“自己扶着坐下去。”

“三……三哥……”

“坐下去!”

“我们不可以……不可以的……我们不能……”

“还记得你说过什麽吗?”

是的,我说过──求他狠狠的玩弄我,可是……现在的情形,我却无论如何也坐不下去了。由於身子悬空,我的手本能的抓着他的肩膀,不知道要怎麽办。

高高耸起的就在我的小下方,强烈的刺激和羞耻感让我呼吸不顺、不住的轻声喘息。

“我数到三,要是犀儿再不下来,我就放别的东西进去了。”

“我……呜呜……你是个坏蛋……”

“一……”

“我不敢……不会……”惊慌失措的扭动着小腰,我无论如何都不敢坐下去。

“二……”

“……唔……”咬牙任自己坐下去,谁知道竟然卡在了的巨头上。

我不上不下的蹲坐在那头上,抽泣的坐也坐不下去。

三哥扶着我的腰,因为欲望被我的小紧紧的咬住而叹息。

“好紧的小东西,刚刚不是还吃了我三手指头吗?”

听着自己的哥哥说着如此乱的话,我的全身都绷紧,小收缩的更厉害了。

“嘶……坏丫头,想夹断我吗?”

啪!大掌竟然在这个时候狠狠的打了我的屁股,全身猛的一紧,竟然就这麽坐下去了。

“呀呀呀!”

“看来犀儿喜欢这样!”

啪、啪、啪、啪……大掌在雪白的娇臀上不住的拍打,我夹着他的不住小不停的收缩。

“疼……啊……嗯……”後臀的疼痛牵动着前面的小不停的收缩,却渐渐带来了不一样的快感。我咬住唇,生怕自己再发出什麽荡的的声音。

“知道妙处了吗?”

啪、啪、啪……那大手不停的是虐,逼迫我的小紧紧咬着,一分一分的向下移。

“好紧……噢……小犀儿的小浪真紧,夹得哥哥好舒服。”

“不……啊……”不要这样说了,我的小被迫不停的抽动,双手紧紧抓着他的肩膀,小刚刚含住了半截,任凭三哥怎麽拍打都下不去了。

“伤脑筋啊……”三哥说着,忽然夹着腰将我狠狠往下一按。

三哥,我全部含住了(高H,限)

“啊啊啊……”进去了,那属於哥哥的坚硬如同铁铸一样的大,以大的头将细小的子口全部撑开,深深挤了进去。我尖叫着紧紧收缩下体,指甲陷进了他肩膀的里。到了,我到了,我竟然被自己的哥哥到了高氵朝。

无尽的羞耻感连同高氵朝的快感将我全然淹没,小因为强烈的刺激狠狠收缩,却因为的入无法合拢。被地面冰得凉凉的臀直接坐到了三哥火热的腿上,中间再没有一丝痕迹。那大又长的,一点不留的、深深埋进了我的体内。

全身处於高氵朝的痉挛中,连同双手都酥麻无力了,只能抓着他的肩膀作为唯一的支撑。

“噗……”二哥轻轻将我抬起,头在道内摩擦,激得我又一哆嗦,蜜随着大的撤出流了下来,将他的双腿中间都浸湿了。

“原来犀儿有这麽放荡!湿的这麽快,一下子就高氵朝了,哥哥是不是很?”

话没说完,他猛地将我往下一压,又一次深深的进入了体内,“啊!”还没褪去的快感又一次卷土重来,我无力抵抗,险险的靠在三哥怀里。

“这就不行了吗?”他满含情欲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以牙齿轻咬了一下我的耳垂。

“唔……”,耳边的敏感区被轻易占领,麻痒的感觉从耳侧深深传进了四肢百骸里,我终於忍不住求饶“不行了,换个……样子吧,这样太深了……”

“深麽?”他噗的一下又将拔起来,将我围在他肩膀上的手臂放到了小腹前。“唔,还没有犀儿的手臂长呢~”

说罢又猛的一压,再一次挺入了我的身体了。

窄小的花哪经得起这样的折磨,不一会就被磨得又热又麻,竟像是吞进了辣酱一般的辛辣难熬。他的身体上下耸动,我几乎没有力气抓住他。

“怎麽身子像小猫一样软,自己握住这里。”大手将我的双手放在了双上,几乎无力支撑的我像抓住浮木一样抓住了自己,本能的随着他大手上下摆动身体。

“啊,啊……”开始的痛苦逐渐散去,一丝异样的快意升腾起来。被自己哥哥淩虐的罪恶感渐渐的埋入了欲望之下,我抓住了痛苦之上仅有的欢愉,随着它的恩赐越攀越高。

“狠狠的抓,对,就这样。”

好舒服,那里被磨得好舒服,稚嫩的小被一下子狠狠撑开,大的头紧紧贴着每一寸内壁,摩擦、摩擦,将颤栗不断的传递到我的四肢百骸里。

对,就是这样,狠狠的摩擦,用力的向下按……我随着他的动作一下一下揉弄着无辜的双,仿佛只有这样才能给自己带来更多的欢愉。

“乖犀儿,快点,把尖放到哥哥这。”他像哄着小孩子那样,引到着已经混乱的我扶着自己的房,放到他的嘴里。“嘶……”三哥力气好大,尖都被吸疼了,可是那疼痛里包含了太多快乐,我无力抵抗,只能以手拖着沈重的房,配合着他的淩虐。

这是在履行承诺──无耻的将自己的不可抑制的荡欲望归结到这一点,我渐渐的越来越享受这一场夹杂着乱伦与谋的亲热。

三哥逐渐加大了速度,扑哧扑哧的声音连绵不绝,我的泪水因这承受不住的快意布满脸颊,随着他的抽柔声叫了起来。

“嗯……哥哥……我……”

“犀儿真荡呀,被哥哥到哭叫了。”他的声音低沈而包含情欲,“想不要哥哥给你更多?”

左边的头在唇舌牙齿的逗弄下已经又热又麻,如同熟透的樱桃那样挺立起来。他转而放下左边的头,去吸咬右边的那一个。

“啊……”无上的快意让脚指头都蜷缩起来了,我仰着头不可抑止的剧烈抖动,一丝银线从小嘴中流了下来。

在他的唇舌和的摩擦下,我又一次到了。餍足的快感让我已然无法再坚持,娇弱无力的身子一下又一下痉挛般的抖动着,无法在说出一句话。

“犀儿这麽快就第二次高氵朝了,可是哥哥一次还没有呢。”说罢他将我按倒在冰凉湿滑的地上,让花高高抬起,从上向下大力的抽着。每一次抽,都将整齐齐没入内里。

“哥……哥……”小猛烈的收缩着,试图拒绝这过於强烈的对待。

“唔……小骚货,你想夹死我吗?”十指交叉握着我的双手按压在身体两侧,也得更快了。

“不……啊呀……”是菊,有凉滑的东西在菊口上摩擦。

三哥大力敞开我的双腿,随後继续的从上向下将我迅速而猛烈的抽,只是刚刚被藏起的稚嫩菊全然暴露出来了。

有硬硬东西一下一下的冲撞着菊口,很久没有被玩弄的地方被弄得一片酥麻。不对劲,我脑子被搅得一片混乱,仅有的一丝清明让我觉得有些不对劲。

“三哥……那里……”

“乖宝贝,哥哥让你体会一下,什麽是死一样的快乐!”

“哥……你让我看看……”我拽着他的胳膊,偏头向下面看,却被自己弯道一侧的腿挡住了。

三哥,那段时间发生了什麽

“是蛇对不对,三哥……啊……是蛇……”我颤抖着大哭起来,双手紧紧的抓住他的胳膊。“三哥,我怕呀,三哥……犀儿会死的……”

“傻丫头,三哥怎麽会让你死?”他以温和的声音安抚了我,却以狠辣的方式一下又一下不停的大力抽着。

敏感的身体早已高氵朝连连、心神俱荡,此刻後被凉湿的东西狠狠的撞,对蛇的恐惧又让我几乎崩溃。三哥压着我的双腿向口死死摁着,我的双腿间被大大的敞开,任凭他喘息着疯狂抽。全身似被一欲望的绳子紧紧的搅着,我在高氵朝中不住的痉挛一般的蜷缩。终於在他将灼热的体狠狠喷向子深处时,颤抖着晕了过去。

混混沈沈之间,做了一个很长的梦。梦里是我跟三哥最後一次见面的情景。

那时我还小,却已懂得了一些世情冷暖。後的嫔妃们对我极为不善,背地里说我妖狐媚,小小年纪长了一张跟死去母妃一样祸国殃民的脸。唯独萧贵妃,也就是三哥的母妃对我很好。她准许三哥带我四处玩,在娘死去以後对我更是颇多照拂。後来她不知因了什麽缘由被打入冷,我还偷偷哭了几场。

她入冷不久,三哥就自请跟随护国将军一起驻紮北疆。那件事来的非常急,当我知道的时候他已经随军出发了。我哭着求父皇要跟他一起走,父皇着我的头长叹了一声气,跟我说“犀儿你还小,有些事你不懂。”後来经不住我的央求,还是召御前带刀侍卫骑马带我去城门送行。到北城门的时候队头已经走出五十多米。我匆匆跑到了城墙上看着远去的人,最前面骑着高头大马、头戴紫金冠身披着锈红披风的不就是三哥吗?

我边哭边高声喊着三哥,他似乎听到了我的声音,打马出了队伍。队伍走的很慢,我还以为他会骑马过来跟我告别,可他只静静对着我的方向望了一会,便赶回了队伍最前面,再也没有回头。

无论我怎麽哭喊,他还是骑着马,一步一步的离开了都城。

那情景逼真的就好像重新发生了一遍,心中满满的全是悲伤无助。我一直告诉自己洛灵犀这是个梦,三哥已经回来了,他变成了另外一个人,回来了。

悠悠转醒时,我已经躺在了自己寝里。眼边还有泪水,枕头也被打湿了。我正欲抬手擦脸,却听到了谈话的声音。应该是三哥和一个陌生的人,他们声音很小,我提起内力才勉强听到“被杀”“奸细”“人”“严惩不贷”这样几个字眼。

对话停止後,脚步声逐渐响起,我连忙闭上眼睛,装作熟睡的样子。有人打开房门走了进来。

沈重的脚步声逐渐的近了,身边的褥子凹下去一块,有人坐在了床上。

虽闭着眼睛,但是我却能感觉到身边的人目光灼灼的看向我,有温暖干燥的大手将我脸上的泪水擦干,又将被子向上拉了拉。他长叹了一声,轻声说道:“为什麽,为什麽你是她的女儿?”

我心中咯!一声,面上却仍然平静如常,仿着睡觉的样子一呼一吸。我等着他继续说下去,他却沈默的坐在了那里。

我脑子飞快的转动,梦中的场景和三哥的话让我隐约感到,从前忽略了一些东西。

那时父皇虽然疼爱我却整日忙於国事,从小带大我的母死得不明不白,唯一疼爱我的萧贵妃被打入冷,我只有这一个哥哥可以做伴,他的离开对我的打击不可谓不大。我消沈了很久,直到後来父皇替我找到了两位师父,在他们的悉心照顾下,才渐渐恢复过来。

我只一门心思伤心自己没办法跟他在一起,竟然忽略了那麽显而易见的不对劲:以他和我的关系,为什麽离开都不说一声?城门口那短短的距离他想见我何其容易,为什麽对着哭喊的我无动於衷?父皇那一声你还不懂,究竟意味着什麽?

一切都是发生在萧贵妃被打入冷之後,在那段时间里,到底发生了什麽?

正想着忽听得笃笃的敲门声,坐在床上的男人站起身走向门边,“什麽事?”

“报殿下,又有一批巡逻官兵被杀……”

“噤声!”略带怒气的男人低喝了一声,打开门走了出去。他们越走越远,渐渐的没有了声音,我睁开眼睛,脑海中已是一片混乱。

师父,明月花园竹里馆

正在胡思乱想忽听到“嗖”的一声,我猛的抬眼看去,一个飞镖穿过後窗,正不偏不倚向头顶边的雕花柱子来。

我立刻翻身而起,朝着窗户奔去,推开以後却不见半点人影。一队巡逻的士兵从不远处经过,我心下一动,将窗户轻轻合上。

转身走回床边,凝眉看着那飞镖,铁铸的镖身上绑着一张纸。也对,如果真是刺客,怕是我早丧命在飞镖之下了。

我轻轻拔下飞镖,将纸打开,上面只写了三个字──“竹里馆”。看见内容我初初有些困惑,後来心却由快向慢的、一波一波的激荡起来。这应该与师父有关。

与两位文武兼修的师父相比,我这个徒儿委实是个不像样的。武功一直不大长进,师父却从不以为意,只是安慰我说女孩子家练武不过是强身健体,不要年纪轻轻过於娇弱。所以练了这些年,除了身体还算好之外,就只有轻功算得上是得了师父的真传。於文采上就更是一般,父皇曾赞师父中有锦绣文章,如能入仕皆可做国之栋梁,与他们比起来,我就只能勉强做些伤春悲秋的酸诗小令。

犹记得一日温涯师父与我讲经,忽问及我最倾慕的是哪位诗人,我其实并未想过这个问题,但是觉得师父既问起,不说的话实在显得我更是配不上作他们的徒儿。於是胡乱说道,灵犀以为,号称“诗佛”的王维王摩诘先生最合我意。师父以手打扇,笑看着我又问:“那犀儿觉得,王摩诘的哪首诗最好?”我一下子有些着慌,说是王摩诘不过因为最近常放着催眠的诗集是他的罢了,至於哪一首,我回想了一下,忽然想到前一天晚上看了三遍的那首《竹里馆》。那日正是端午节,师父没有命我练功,到了晚上竟连一点睡意也没有,我见桌子上这本书向下扣着,那《竹里馆》可巧就在最上边。这些诗啊词啊我都不大爱,每每看都昏昏欲睡,恰好可用来催眠。即是催眠我自然不挑不捡,就着这首诗看了三遍,虽只有二十字,却催我顺顺当当的入了眠。

此时师父问起,我自然顺溜的说出了名字,“回师父,是《竹里馆》。”

“哦,说来看看?”

我这下可真犯了难,温雅师父平时很随,极少打破砂锅问到底,此回这一追问却让我犯了难。我看着他心知再编不出什麽,只能又做出一副讨饶的模样,抬起眼可怜巴巴的看着他,一面拉着他的袖子来回晃。

“师父,犀儿不知啦!”

“你这丫头!”师父点了点我的额头。

他执起手中毛笔边在白纸上挥毫边说道,“独坐幽篁里,弹琴复长啸。深林人不知,明月来相照。王摩诘此诗中的情景,正譬如你御花园中的那片竹林。明月高照时,诗人在竹林中弹琴长啸,怡然自得。这份意境不愧“诗佛”的雅称。王摩诘一生富贵闲散,怕是到老了才参到真佛吧!”

说罢便将笔放下。我俯身去看那白纸上,寥寥几笔竟将诗中所说的意境勾勒得淋漓尽致。之间画中一轮圆月,几从墨竹,旁边堪堪正立着这竹林中一块天然的石头,石头上正刻着我初入府时随便取的名字,逍遥翠。

我拍手称妙,想这事终算圆满解决了,不想师父最後还要罚我回房抄了二十遍《竹里馆》。随後说道,“犀儿这回能将诗记得清清楚楚了吗?”

我瘪了瘪嘴,拉长声音说道,“记住啦──”

前尘旧事不过是一年的时间,此时想到却似隔世。我此时无比的思念师父,希望他们能快点回来。

竹里馆,我将全诗在心中过了一遍,中逐渐清明。当时师父与我谈诗是在书房,除了他们两个与我,再无他人知晓,且以两位师父的武功,有人旁听自然是不太可能,所以这纸条不是师父本尊,也会是他们相信的人传达而来。而这其中的意图,也就显而易见了。

明月高悬时,御花园,竹林,逍遥翠边。

我将手心汗湿的纸条展开,又看了几眼,才拿到屋内高燃着的百合香边。燃着的香顶渐渐的将纸边烧黑,然後一点点的扩散,边上逐渐有了红迹。我轻轻的吹着纸边,耐心的等着它渐渐的点燃。

灰烬被我一点点碾碎,放进了香炉,摘下头上的一玉簪,小心的翻到了香灰下边。我站起身来,将身上的衣褶抚平,随即起身缓步走到了门前。

拟将玉身弃

推开大门,还没走出几步,斜前方就跑来一个军士,“请公主留步。”

我柳眉倒竖,低声冷喝,“你敢拦本!”

那军士不卑不亢屈膝跪在了地上,抱拳说道,“小人惶恐,殿下有令小人不敢不从,您要过去,怕是要从小人的屍体上踩过去。”我心中暗自叫了一声好,好一个胆识非凡的小兵,好一个只手遮天的三哥,今时今日,竟果真要将我这个公主困在笼子里了麽?

我冷笑了一声,刚欲说话就见一个年纪大些似将领的人从远处跑来,他甫到跟前就跪倒在地,抱拳说道,“公主明鉴,今日公主府来了奸细,合府上下都在四处搜寻。殿下唯恐贼人惊扰到了公主的凤架,特命军中几位高手就近保护。还请公主念在小人们一片衷心,先安心呆上一日。一旦贼人被擒,殿下肯定会给公主一个交代。”

我看着他们两个,初夏的日头不大,隔着殿内几株高大的梧桐树,影影绰绰的照在他们身上。这样晴暖的好天气,他们两个的面上竟渐渐渗出了汗。

轻呼一声,我以袖遮口笑了,“二位将士平身。本不过问你们讲个笑话罢了。本身子有些乏了,今日也并不想出门。劳烦各位将士了,请带本的话,请三哥多给大家些赏钱!”

下跪的两个人长舒了一口气,齐声拜道,“谢公主!”

我回了一句“平身”,又接着说道,“见到三哥跟他说一声,灵犀今日有事相商,他若不忙了就早些来见我。若是今日不来,我就再也不理他啦!”

我仗着年纪还小,略略做了些小女孩姿态,倒震的自己起了一身**皮疙瘩。转身步履从容的缓步走回寝,心里却一阵酸楚,我洛灵犀今天竟落到这步田地,要对自己的亲哥哥用上那不入流的计谋了。

合上大门,我身子一时有些虚脱,斜斜的倚在了门上。脑海中将想到的计谋略略过了一遍,确认没有疏漏才略略的好过些。全身因为刚才的不适出了些虚汗,我转身将房门好,缓步走到了床边。

将素白的衣裳缓缓脱下,连同亵衣都随手扔在了一边,我拿出丝布轻轻的擦拭着身体上的薄汗,抬头看向衣橱边的铜镜。镜中的人凝眉望着前方,洁白的胴体因为暴露在外有些微微的颤抖,及膝的黑发柔亮的披在身後,更显得皮肤如凝脂般的无暇。高耸的双上两颗樱桃粉嫩可爱的挺立起来,小腹下方微微的长出了几颗细软的黑草,昭告着她渐渐成熟的姿态。

原本清明的目光逐渐有些迷茫,我知,那解药的药效就快要过了。

衣柜的暗格里有一身半透明的红衣,我穿上白底秀着红芍的肚兜,将那红衣披在了外面。镜中的人原本清纯的脸顿时出落了三分妩媚气息。

坐在梳妆台前,将赤朱色的唇脂取出,涂在了嘴唇上面。媚色又多了三分。

再笑一笑,对,就是这样,这妖娆的脸如在身下婉转承欢,算不算得十分妩媚?

师父们那日强要我穿这身衣裳,做那些让人脸红心跳的样子,我自是不肯。後来他们细细的哄又拉手拉脚的帮我穿了,还没看上一会便忍不住的将这衣服尽数扒光,连带着对我比往日里更加的过分,足足折腾了我到後半夜,直将我累了一动也动不了、嗓子喊哑了才肯放我休息。

“女儿家在男人面前自要做些妩媚的姿态才有闺趣”,彼时温涯和温离师父躺在我左右两侧,手指一上一下轻划着我被蹂躏过的肌肤,“不过犀儿此身可记得只能在师父面前做这个样子,唔,那衣服就留下罢,下次主动穿给师父看看。”

我手抚着这上好天蚕丝做的红衣,心中涩然想道,师父,犀儿这次终於有胆子自己穿上了这身红衣,不过,确是要穿给旁人看的。

我赤脚踩在了冰凉的地面上,缓步走向门前,红色的裙尾拖曳在最後,如同一团赤色的火焰,灼灼的欲将地面点燃。哢嗒,门上的木栓被我拔了下来。

转曲承欢(高H,限)

窗外的天空已是一片黑暗,屋中的壁灯昏黄的照着,将靡的氛围衬托的一览无余。

三哥踏进房门的时候,我全身已然被汗湿透,蜜已将下面的锦被濡湿了一片。玉齿紧咬着银白色的锦被不住呻吟,透明的红裙半遮半露的贴在身上,因为刚才的翻滚紧紧契合了起伏的曲线,乌黑的发缭绕在身体四周,一缕贴着红唇半含在了口中。

“犀儿,你找我。”三哥步步走近,声音中夹杂了一丝压抑的情欲。

我手抓着锦被,还未回话又是一阵呻吟,双腿紧紧的摩擦着下身,腿间已是无比粘腻。抬起朦胧的泪眼仰望着他,还未出声口中已有蜜蜿蜒而下,顺着下巴流到了脖颈中。

“哥……哥……”原本稚嫩的嗓音因体内春药的熏腾竟变得柔媚酥软,甫一出口连我自己都有些懵。三哥连忙走到床边,他拉起我的手,温声问道,“犀儿不舒服麽?”

我红着脸泪光盈盈的看着他,手紧紧的抓住他的贴到了湿热的脸上,说道,“好难受,犀儿快死了……热……”说着我大力将衣襟口向一侧扒开,露出了覆盖着点点香汗的锁骨。

执起小手的大手缓缓的摩挲到了手腕处,他低头在耳边哑声问道,“要三哥怎麽帮你呢?”

“哥哥……犀儿要……”

薄唇带着湿热的气息缓缓摩挲着敏感的耳垂,新长出的胡须一下下的擦着幼嫩的耳後,我抖得更厉害。三哥眼中已满是情欲的火苗,只消轻轻一擦即可引燃。我满面羞红,垂着眼拉住他的大手,缓缓穿过被撕扯开的火红裙摆,放在了微敞的双腿间。大手触及的地方,是一片粘腻的蜜。

如同矫健的猛兽,三哥忽的覆上我的身体,一面以大手在腿间揉搓着白腻的右腿,一面将我的左腿大力抬起,折压在了腰侧。下身以一个羞耻的姿态展现在他眼前。

小因为长时间的渴求早已收缩的不成样子,因着他身上浓厚的男人气息,更加奋力的吞吐出了湿粘的体。

“小妖,是想被哥哥狠狠玩了麽?”

炽热的身体寻找了到唯一的解药,挣紮的想要贴住他的身体,却被一层银色的铁质软甲阻隔住了。我胡乱撕扯着那软甲,一面娇声哭喊着,“哥哥,我好热……”

我毫无章法的乱扯,不知道扯到了什麽机关,竟脱下了那甲衣。三哥再也等不及,起身三下五除二就将衣服脱了个干净。

身体上方贴合着的,是几近完美的古铜色身体。掩盖在白衣下面的肌喷张有力,几道陈年的伤口更让男的阳刚显露无遗。

我伸出双臂抱住他的肩背,身躯也紧紧向上拱起,妄图从他身上得到更多清凉。小舌如同亟需哺育的幼鸟,循着他的嘴舔了上去。他反倒不急。

有力的肩膀将左腿压在前,他以手指拨弄着我的小舌,耐心的扯出一道道银丝。我眼中已有些恍惚,看着他的手指,忍不住伸舌搅动舔弄,将那银丝又尽数含回嘴里。

“要……要……”我满是渴求的望着他,伸舌舔着红唇。

“妖!”三哥眼中欲光大盛,低喝一声伸出三手指大力进了紧缩吐水的小。

我“啊”的尖叫出声,抱住他的脖子哆嗦起来。

“这就到了吗?”他的手指在内里来回搅动,屈指抠弄着最软嫩的地方。

“啊……”我柔声叫着抬起腿勾他的後腰,十指尖尖陷在有力的肩背里。几欲到达顶峰的身子不住的颤抖,来回款摆主动摩挲着大的手指。

“叫的真好听,再叫!”三哥的手指不住的抠弄着内壁,我不住的柔声高叫,将在妓院里学到的调调喊出了十成十。终於在三哥按压住一个凸起的部分时,我高叫着全身剧烈颤抖起来。

积累了多时的情欲终於得到宣泄,我下身剧烈的紧缩着,紧紧咬住那几手指。那手指却噗的一声抽了出去。

“不要走……还要呀,哥哥……”他起身离开了床上,我娇声喊着他,渴求的泪水顺着脸颊往下淌。

“小妖,哥哥跟你玩个游戏。”我心中腾的一声响,三哥要……玩什麽游戏?

婉转曲承欢2(H,限,微SM)

婉转曲承欢2(H,限,微SM)

好热……起先只想着,让春药发作才好作出那付迷乱的样子,但是任其发展到现在,我有些暗暗的後悔。头脑已经变得有些迷糊了,心中只想要让那又又热的狠狠的掏弄,“快一些吧”,我心中绝望的高喊,仅有的一丝清明让我以手指掐着细嫩的腿,唯恐陷入自己挖掘的情欲陷阱。全身像是被烤着了一般,口中干渴的像是离水的鱼儿一样,蜜却不由自主的流出来。

伸手抚弄着灼热的红唇,双腿紧紧的摩擦着那处最麻痒的地方。

“怎麽,犀儿这就受不住了吗?”

我抬眼望向三哥,眼中迷迷蒙蒙的一片,他手里拿的是什麽?

待他走近了将我放在唇上的手拉起来时,我才忍不住挣紮起来。是白绫,要用白绫束缚吗?

“哥哥……”我本是想要求饶,话一出口却带了三分魅惑的语调,身体已经受不住积累起的欲望了。想到今天的计谋,我转而娇声轻吟,“快一些,犀儿就快要死了……”那欲望的骇浪狠狠拍打着我的神志,让我将这份戏做得十成十。

三哥似欣赏着我此刻迷乱的样子,他不紧不慢的以目光淩虐着我半赤裸的身体。随後邪佞的一笑,“犀儿又忘了,为兄说过,不会让你死。”

他以白绫将我的双手缚在了一起,高高的吊在了床柱上。随後又抓了我的右腿,绑在了一边的床柱上。腿也要被束缚吗,我慌乱的踢着他的大手,喊道,“哥哥,腿不要绑了好不好,犀儿怕……”

他沈思了一下,说道,“也好,”正当我暗自庆幸时,又说道,“其实绑一只腿更有意思。”

“三哥!”我晃了晃不能动的手脚,无言的看着他。

“犀儿已经等不及了吗?”三哥变戏法似的又拿出一短细的白绫,来到我的枕头边,说道,“就还差这一。”

我的眼睛也被蒙上了。

眼前的白纱是半透明的,在昏暗的灯光下方,只能看到一个轮廓。大床在腿间的部分“吱”的陷下去了一些,三哥上来了。

我的心狂乱的跳动着,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麽事情。他会怎麽对我,是用狠狠的我的小,还是以唇舌抚慰我饥渴的肌肤,抑或是,像以往那样蹂躏我的小嘴……我真的好想要。欲望的火焰越燃越高,将我的理智都烧成了黑灰,在这场爱欲的较量中,我处了下风。

“三哥,”我以小舌舔着干涸的嘴唇,娇声呻吟,“快一些吧。”

压抑着欲望的男音不紧不慢的从下身传来,“犀儿想让三哥怎麽快些?”

“呜……三哥……犀儿想让你……快些弄那里呀!”我高声喊着,双手因为挣紮在头顶上方摇晃。

“那犀儿的那条腿,自己敞开吧。”

“哥哥……你坏……”我呻吟着撅起嘴,却缓缓的、将左腿向一边伸开。“唔……”一个冰凉的东西忽的在小口顶了一下,让我忍不住高声呻吟。

“还有更坏的。”

冰凉的刀锋(高H,SM,虐慎入)

那道冰凉的触感离开了大敞的双腿之间,转而在娇嫩的腿处轻轻划动。三哥灼热的气息吹拂着我的身体,将我激得颤栗不已。

“犀儿知道这是什麽吗?”左边的床向下一凹,大哥的修长宽阔的身躯到了我的身侧。那冰凉的触感已经流连到了口,在两团高耸微颤的雪峰之间轻轻的划动,连小巧粉红的顶端也不放过。

“不知道……”那冰凉触感如金如玉,有些凉。我分辨不出它的样子,强自压制着身体中的翻滚的不适,颤抖的接受着他无情的挑逗。

“是袖刀。”

我身子反般的向後紧贴,脑子嗡的一声,心中想到的就是“被发现了”。

“犀儿怕麽?”那冰凉的东西逡巡到了我的脖颈,随後是耳侧、脸颊。我心开始狂乱的跳动,如果被他发现了,我将会受到怎样的惩罚?心中正胡乱的想着,却被他的声音打断。

“犀儿的身子真白,真细,”三哥有无尽的耐心和兴趣,看着我全身因太过强烈的欲望和冰凉的接触不住的颤抖,“比最美的白玉脂还美。”

话音刚落只听刷的一声,我立感到了一丝冷硬的杀气,那是来自致命武器上的锋芒。大不了一死罢了,我心中暗暗的想,脑子也稍稍的清明了些。

那锋芒却来到了双腿之间的地方,一只灼热的大手将未捆住的腿扯开,让最羞辱的地方大大的敞开。“犀儿要成人了,这小丘上都长毛了,这麽多。”最私密的地方就这麽被哥哥眼睁睁的看着品评,羞耻感让我心中猛的缩了一缩。

“啊!”是他的手指轻拽着花上方的黑色细草。

手指不停的轻揪着那一细小的绒毛,说话时男的气息直直的喷到小口,引得那里不停的紧缩,渴望他能够狠狠的对待,可是他没有。

“哥哥给犀儿剃毛好不好。”他忽然说道。

“哥哥……不要……”我惊恐的感受到那锐利的锋芒已经要碰到细嫩的花丘,那里的肌肤在恐惧之下已不住的颤抖。

“犀儿知不知道,哥哥喜欢看着你哭叫,你越是哭叫,哥哥就越想要狠狠的玩弄你,这样你就会很乖。”他顿了顿,说道,“这次回来以後,犀儿总不乖。”

一股凉气从内心深处蔓延出来,与灼热的身体形成了强烈的对比。“犀儿记得要将腿抬起来,不要掉下,否则──这刀可是削铁如泥,三哥曾用它杀过不少悍匪。”

“你……唔……”我咬唇,那冰凉的刀锋贴到了细嫩的花丘上,让我心中一荡。一股快感沿着刀尖蔓延遍全身,我小腹不住的收缩,险些泄出来。未被束缚的腿终是抵不过心中的恐惧,缓缓的向一侧伸去。

“犀儿好乖……快些叫给哥哥听罢!”说罢那刀尖边在花丘上,一下一下的刮起来。

“啊……”好痒,眼睛看不见,那感受便格外的敏锐。本是令人恐惧的杀人利器,正在我最娇嫩最私密的一处,一一的刮。夹杂着无尽的恐惧,更让那里万分的灵敏。麻痒的感觉从全身最细小的毛孔一丝一丝的渗透出来,全身一波一波的飘荡,想要去挠,但是两只手都被白绫捆绑住了。那锋利的刀刃吹毛断发,只要一动就难免受伤。我不敢动,只得以贝齿狠狠着下唇,以这处的疼减轻从那一处翻滚至全身的、抓心挠肝的痒。

“呼”三哥边细细的刮,边以气息吹拂着那里,“大哥,不要吹了,我忍不住了……”

“唔……犀儿是怪哥哥把你的小毛吹跑了麽?”大手在我汗湿的小腹上来回揉滑,随後两手指来到了我的嘴边。糙的两指直接从微启的唇间伸了进去,撬开了贝齿,捏住柔腻的小舌不住的玩弄,那手指上除了香汗的味道,还带着一股特殊的触感。手指在口内翻转搅动,三哥说道,“怎麽样,尝到自己的小毛是什麽滋味了麽?”啊啊啊,那是……小舌被糙的两指翻转的不知所措,也搅动了心底汹涌的浪潮。口中的蜜渐渐的充盈流泻,三哥终於心满意足的退出手指,我口中有一股涩然的味道,那……体毛正在舌尖上。

“啊……”我正要将口中的细毛抵出,那锋利的刀刃却再次回到了花丘上。

“呲……呲……”刀锋刮弄着那里,声音清清楚楚的传到了我的耳朵中。我全身在这近似於淩虐的对待中深深的颤栗,恐惧中深藏着早已浸透於骨血中的汹涌欲望,欲望又被恐惧生生压制在身体中,灵魂深处都被这混乱的感受揪住了。

开始恍惚了,脑海渐渐轰鸣起来。那感觉……要到了吗?要在哥哥用刀子刮弄着那里的时候到了吗?不可以,那样身子会狠狠的颤抖,小也会大力的收缩──刀子会到那最嫩的地方去。

口中的蜜不可抑止的越流越多,我口中却干渴的不知所措,心和着刀子“呲呲”刮蹭的声音,砰砰的跳。

香醇的陈酿(高H,SM,虐慎入)

呼吸越来越急促,未束缚的腿死死的抵在了床上,被高高捆起的双手死死的抠弄着手心,妄图转移对花丘处的注意。但是那感受太明显,每一次锋芒无情的扫过,都让我心中的恐惧增加一分,饥渴亦然。

脑子中的轰鸣声越来越强,我的身子渐渐紧绷起来,口如同离水的鱼嘴一样,缓慢而沈重的收缩起来,那收缩越来越紧密。要到了,真的要到了,从心底到手指头都被那股强大的情潮吞没了。管不了那麽多了,就算是花丘被那锋利的刀划破也顾不得了,我心中疯狂的叫喊着,仅余的一丝清明如同日落前那最後的挣紮,渐渐的被黑暗的情欲吞没。

“啊,剃玩了。”三哥说罢,就听见一声轻响,冷硬的杀气顿时消弭,刀锋归鞘了。

花丘随即被指摩挲,揉弄。

“嗯……好香,”他灼热的气息喷洒在花丘上方,让我的身子不由得一震,“好想尝一口啊,我们犀儿这麽娇嫩的地方。”

“啊……”大舌头舔在上面了!火热的舌头在那一片光滑的地方大力的舔着,随後竟是狠狠的一咬。这一咬并没有让我感到疼痛,反而是一股酥麻,如同久旱的禾苗看到露水那样的幸福。我脑子随之轰的一声炸开了,到了!全身积蓄的欲望找到了出口,从四肢百骸轰的一声冲到了他唇齿下的一片,又缓缓的弥漫到了更多地方。身体不受控制的一下一下痉挛般的抽动,喜悦的泪水混着因为过度高氵朝无法抑制的口水都流了下来。

“犀儿这就到了吗?”他继续奋力的舔咬着那里,说话间的气息不停搔弄着最麻的地方,“哥哥还没有进去,你就到了吗?”

一只手指缓慢而有力的扑哧一声入了满是水的小,开始缓缓的抽,而每一次着力的地方,都是那个让我到达极致的点。每一次,娇弱的身体就大力的颤抖一次,刚刚那股高氵朝还没有过去,这手指缓缓的用力让我更是无法抵抗。

“犀儿这个小嘴可真紧,”他的手指扑哧扑哧的着,随後勾起来,捻弄着一个尖利的东西在那一点来回的动,像是被小小的利器紮住,忽而又像是被羽毛抚弄。“哥哥一会进大的时候,犀儿可要像含住自己的小毛这样用力啊!”啊啊啊,那尖利的东西,是我的毛发麽?三哥将我刚刚被剃下的毛发放进了下面的小里面了吗?

太荡了,这种对待。被剃掉的毛发先是被放进小嘴里品尝,现在又要在最私密的小里搓弄吗?再也无法承受这种极度的淩虐,我哀声哭叫起来“哥哥……”

“犀儿哭喊起来,三哥就更兴奋了。”满含情欲的气息吹拂着我的下体,他说,“犀儿稍稍等一等,哥哥马上就来满足你。”床铺微动,那灼烧着身体的热量忽然离去。

他去做什麽?还没等我再做他想,他便坐回到了床上。

“我看那桌子上放着一壶酒,是上好的凤还巢。犀儿喜欢喝?”

“平时……唔……是会饮一些。”他上了床,一只手指拨弄着已被剃的干干净净的小丘,说道,“这凤还巢是三十年的陈酿,味道香,也醉人。几年不见,犀儿果然是个大人了。”

“啊……三哥!”三哥竟将那酒倒在了小丘上!一股醇香扑鼻而来,而刚刚被剃光的地方同时传来了一片灼烧般的疼痛。

“犀儿下面还没有喝过酒吧。”三哥继续沿着整个花丘倒酒,醇香的酒业顿时顺着花丘上方流到了大腿内侧以及两瓣花唇之间的小缝,冰凉的触感让那里不住的收缩。

“三哥,好疼呀!”我尖利的叫着扭动身体,为什麽手动不了?那里好难受!“三哥,你帮我擦掉吧!”我哀求着低低的叫,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呀……”灼热滑腻的舌头忽然覆在了花丘上面,开始舔弄起了被酒浇过的地方。每次舔动都将那疼痛减轻了一些耳边传来三哥滋滋有声的吮吸声。他以手将我的一条腿推到高耸的酥旁边,让小口直直的向着上面。

本来流淌的水尽数逆回了小,夹杂着一些顺流而下的酒。我嘶的吸了一口气,感到了那细窄的里面“噗噗”的喘息声。

“这里也渴了呢,”三哥手指抚弄着收缩的小口说道,“那三哥就给犀儿下面喂些好酒罢。”

香醇的陈酿2(高H,SM,虐慎入)

“三哥,我……”我咬唇,欲言又止。

“怎麽?”我虽看不见,却能想到三哥此刻挑眉的样子。

“犀儿好想叫……怎麽办?”身体不住的扭动着,未被捆住的一条腿也蹭着床褥,想要缓解如同附骨之蛆一般的麻痒,我颤声说道,“不知道怎麽回事,我觉得自己……浑身像快被烧着了似的。”

“那犀儿就叫出来罢,”三哥满含情欲的抚弄着我被浸湿的花丘说道,“犀儿越是大声叫,三哥就越兴奋。”

“可是那外面有人啊,犀儿……不敢叫。”我的脸颊因为害羞像发烧了一样,“叫出来被他们听到,人家知道我们兄妹两个……那我们要怎麽办。”

“犀儿尽管放心”三哥说道,“我黑风骑没那种多嘴的人。”

“不嘛,想到有人,犀儿就觉得很丢脸。”借着眼前朦胧的轮廓感知了他的放向,我哀求道,“三哥一直都很疼犀儿的,难道现在都变了吗?”

三哥沈吟了一下,没有说话。我心中有些着急,如果周围的人不离开,那麽即便把三哥放倒了,也很可能也出不去。从现在到月上中空只有不到一个时辰,我的时间已经不多了。

他还不说话,我心知他此刻正在犹豫,说不得只能开口骗他,我瘪了瘪嘴,轻轻的抽泣道,“三哥现在是犀儿最亲的人,这些年我一直盼着三哥回来,谁知你回来以後……就欺负我,也不替我这个未嫁的女儿家着想一想。就算是……就算是以後要跟了你,现在也不可以这样随便被别人听到啊!”

“好了好了,”他俯身擦了擦我眼角流下来的泪,柔声说道,“犀儿乖别哭了,就依你好了。”说罢便坐起身吹了两长一短三声口哨。

“三哥真好。”耳中听到了瓦片轻响了一下,知道他们是真的离开了。我抬起未被捆住的脚,撒娇般柔柔的蹭着三哥的口。随後小脚就被大手捉住,含在了炽热的口中,被唇舌牙齿舔咬着。

“啊,好痒。”细嫩的小脚被那样玩弄,我的身子微微颤抖,忍不住向後仰了仰。

“我看犀儿有个地方更痒吧!”

三哥拉着我的小脚,弯起来以脚跟蹭着两腿中间的部分。“断了呀,三哥,唔……”自己的小脚被大手抓着折过来,玩弄着花丘那处刚刚被酒浸过的地方,这样荡的动作让我心中又是一荡,下身又开始收缩起来。

“犀儿下面的小嘴着急了,”三哥一只大手握着我的雪臀说道,“三哥喂你喝好酒。”

话音刚落,小中就被进了一个冰凉的东西。

“啊……三哥,那是什麽?”陌生的冰凉触感让我浑身哆嗦了一下,“犀儿自己家的东西,怎麽还来问我。犀儿觉得这会是什麽?”

不会吧,不会是那个东西吧……像手指般的细,触手冰凉,沿着小向内里推进去。是酒壶……为了盛着这醇香佳酿而准备的白玉酒壶,此时,酒壶的壶嘴,正在被推向小深处。

下身正在被……一只酒壶玩弄着麽?我的脑子轰的一声,太过分了,怎麽可以用这个……

酒壶的壶嘴上细下窄,比我的一只手还长。最开始的地方进了小以後,後面就慢慢的撑起来了。

“啊……”壶嘴与壶身接触的地方好,“三哥,进不去了……太了。”

“是吗?”三哥忽的一下将我的雪臀高高推起,将小推到了几乎对着屋顶的方向,随後壶口被狠狠向一下一按,我啊的一声尖叫出来。卡住了……壶嘴最的地方,卡在小口上了。冰凉的体开始缓慢的倾注到小深处,四溢的酒香顿时弥漫在空气中。本已欲火中烧的身子在这样的冲击下不住的哆嗦。

“太慢了。”他刷的一把拽掉了捆着右腿的白绫,将我的两只腿都推到了上身两侧,“啊……三哥,你轻点,犀儿要被你弄坏了。”

全身赤裸,双手被缚在床顶,眼睛也被缚住,双腿大大的敞开在了上身两侧,被高高抬起的小上,着一只硕大的酒壶,而那酒壶的壶嘴已经深深的探入了小了,缓慢的向我的身子里倒着陈酿。好荡,太荡了!想到这样的画面,该是多麽的不堪入目。

我竟还要媚声的撒娇,勾引我的哥哥尽快的将这酒满满的倒进身子里,还要引他──

“啊,三哥,不可以啊!”他竟然以大手按住我的小腹,旋转起了那个酒壶!

香醇的陈酿3(激H,SM,虐慎入)

壶嘴本就是像弓身弯的,每旋转一次,就好像以两手指大力的撑开了内壁,酒水更是喷涌而入,无情的浇盖花深处。浓烈的酒流过花最里面被撑到极限的地方,刺刺麻麻的沙疼。我啊的尖叫出声,挣紮着想要摆脱如此残酷对待,双腿被他紧紧压住无法移动,牵着胳膊的白绫在床柱上大力的摇荡,发出“吱吱”的声音。窄细的小被这样大的东西撑开,忍不住紧紧的收缩起来。

“不要夹,”三哥哑着嗓子说道,“怕是这银子不怎麽结实,把壶嘴夹断,就拿不出来了。”

“三哥……肚子……肚子好饱……犀儿要去……”我咬住唇,不愿再说下去。

“犀儿要去做什麽?”

“去方便啊……犀儿想尿尿,三哥……”那冰凉的酒不停的灌注到肚子里,让我肚子胀的要命,有种要失禁的感觉。

“啊,犀儿的小肚子鼓起来了!”

眼前的布腾的被三哥解开,突然的光线让我眼前一片白,视线恢复以後映入眼帘的就是高高鼓起的小肚子,肚子後面是被一只大手抓住的银色酒壶。两条腿被折在口两侧,脚尖因为体内的麻痒痛楚无辜的颤抖着。我的视线移到了上方,三哥正盯着我的肚子看。

“犀儿这样子,真的像怀孕一样。”他撤回了压住双腿的一只手,缓缓抚着我的肚子,脸上的表情好像真的是……我肚子里有了他的孩子似的,这种形容配上这样的表情,让我心抽了一抽。

“三哥……”我咽了咽唾沫,说道,“犀儿想去方便一下。”

“你,”三哥伸手将挂住我手的白绫松开,引着我的左手放在了小肚子上面,“犀儿的肚子里要是有我的孩子就好了。”

“三哥,你让我去吧……我快憋不住了。”我的脸憋得有些发烧,那倒进去的酒本是冰凉的,现在却渐渐的变得灼热起来,好似一团被烈火包裹的冰块让我一时冷一时热。小肚子里面被灌得满满,涨涨的鼓着,三哥将酒壶缓慢的拔起,那冰凉的烈酒逐渐灌满了整个道。从里到外,都被灌满了麽?

“夹住?”

“嘎?”

“犀儿把这些酒夹住,三哥就让你去方便。”

“可是三哥……”

“啊,还剩下一些。要不然下面也灌一灌。”一只手指轻抚着因为恐惧微微收缩的菊,引得我的全身一阵麻痒。

“啊……别……”菊里面,也要被灌上酒吗?

“犀儿是不是也觉得刺激?”三哥低头拨弄着菊紧紧合在一起的褶皱,说话间的气流让我的花处一阵瘙痒。

“唔……”突然的刺痒让花收缩了一下,一缕酒不受控制的流淌出来。

“犀儿真是不乖,浪费了好酒”三哥伸手将那流淌出来的体蹭了蹭,然後含在嘴里,赞道,“被犀儿的小温过,更好喝了。”他看着起脚边的一个东西,对我说道,“要不要三哥帮你把下面的小嘴堵上,这样就流不出来了。”我顺着他的视线望过去──那是一把银色的短剑,将近一尺长,扁平的剑身有一寸多宽,剑鞘上鼓鼓的雕着各色花纹。

“不要,犀儿能夹住。”我惊恐的说着,同时更用力的夹住了小。要让那个东西进去,会疼死的。

“乖孩子,”他拉着我左手,说道,“呆会我怕你忍不住,犀儿自己要将腿拽住,不要乱动哦!”

“三哥……”我恐惧的看着他的眼睛,“我怕……”

“犀儿难道没觉得舒服吗,”他伸手拨动着我前的一颗红莓顶端,酥麻的感觉牵得我浑身一颤,“你看你的小头的鼓起来了,是不是很兴奋。”

那灼热的烈酒仿佛浸染了整个身子,让我的又热又麻,刚刚开始的时候是难受的,但是随着时间的推移,那感觉逐渐变了,经年的陈酿香气笼罩着整个房间,也将我渴求的躯体填塞的如此满足。身体空空的地方……被填满了,感受这种夹杂着痛苦的欢乐,双手抱住两条被推到前的腿,下身努力的夹着被灌满的小口,失禁的感觉让这无法言语的满足感更加清晰。

“呀!”三哥他,将小小的壶嘴,塞到下面的小菊里去了!

冰凉的物体突然的入,让我的身子猛然一阵,两只柔嫩小脚的脚指头都紧紧的绷起来了。要泄了。我紧紧的夹住小,觉得体内有什麽东西要澎湃而出。

“夹紧!”他左手的手掌覆在我整个花丘上,以大麽指大力的扒着菊跟小连接的地方,好让那壶口更顺利的入。许久未被触碰的地方被这样冰凉的物体入,惊慌失措的本能抗拒着。

“缩得可真紧,”他继续用麽指大力的扒着说道,“菊花边的小褶皱都被犀儿缩进去了。”

“三哥……唔……”他说话间大力一推,那渐渐宽起来的壶口开始撑起菊,将我的嗓子眼都顶住了一般。前面的小被灌满的灼热的酒,後面的菊里也被满满的塞住了。有绵绵的细流缓缓的从壶口里流出来,冰凉的酒灌到那里面去了……要坏掉了,不可以再多了。我的手指紧紧扣着双腿,因为这邪恶的对待,身体开始一下一下的缓缓抽动起来。不要,不能高氵朝的,这样酒都会洒出来,尿也憋不出了,而且下面渐渐的有了那样的感觉。

我死死的咬着唇,脑子中都是嗡嗡的声音。

啊啊啊……壶嘴最宽大的地方,撑到菊上了!连酒壶都紧紧的抵在雪臀上了,我颤抖着娇声喊着,全身都紧紧的缩住了。

三哥,三个小孔都被堵住了(H,SM)

整个下体都要爆炸了一样,暴涨的、灼热的、冰凉的、喷薄欲出的……各种感受齐齐的侵袭了我的身体。全身像是被一弦紧紧的绷着,一不小心就要断掉。

三哥看着下面,伸手按着菊口包裹着酒壶的地方。“犀儿的下面这个小孔都被酒壶塞满了,褶皱全都绷直了,好美。真想塞个更大的东西进去啊!”我不由自主的哆嗦了一下,生怕他又要放进别的东西。

他却任由那个冰凉的酒壶塞在我窄小的菊里,欺身到了身子上面,脸对着我的脸。他以手指拨弄着我被咬得嫣红的唇,说道,“现在,小犀儿下面所有的小孔都被堵住了。上面这个,哥哥有个更更大的,犀儿欢喜不欢喜?”

“唔……噜……”他仿佛并不需要我回答,将两手指伸进我口中在唇舌间不住的搅动,搅得我嘴巴酸麻,我一张嘴,口中的体就沿着嘴角向外流了出来。

“犀儿怎麽这麽不小心!”三哥伸舌将我嘴边滑落的蜜滋滋有声的舔进口中,说道,“三哥不同意,这三个小孔里都不能流出来知道麽?”

我抬眼看着他深邃的双眸,那眸色中似无底洞般的黑,紧紧的攫住了我已慌乱的魂魄。我不由自主的点了点头。

他似乎满意了我的答复,说道,“吸住我的手指。”

不同於刚才在嘴边的玩弄,两修长的手指全部伸进了嘴里面,糙的指腹按住了小舌。口中蜜汁泛滥,我强忍住不适的感觉,吞咽唾的同时紧紧吸住了他的两手指。

“唔……小妖……”三哥开始抽起他的两手指,同时还不忘翻搅玩弄着小舌。手指紧紧贴住嘴里的内壁摩擦,一股快感缓慢的升腾起来。

“好,吸的再紧些。”三哥几乎骑坐在了我的口的上方,压得我喘不过起来,连下面被灌满的小肚子都被挤得更紧,我必须更加用力的夹住小,才可以保证不流出酒水来。他手指越来越快的抽,嘴巴里发出了啧啧的吮吸声。“对,就是这样。”当口中的摩擦将我几乎带到高氵朝时,三哥却忽然停住了。

“犀儿做的很好,三哥奖励你现在就吃这个!”

他向上动了动,双腿半跪在了我脖子两边,一大的出现在了面前,那手腕的已经青筋环绕,端口渗出了白色的体,像是有生命般的不停上下晃动,拍打着我的双唇和脸颊。

口中有些干,我看着那个咽了咽吞没,“咕咚”的一声让自己的脸都红了。

“小妖,早就饿了是不是,想吃大了对不对?”

我望着眼前晃动的东西,属於我哥哥的巨大的,口中一阵干渴。

双腿被三哥的腿压住了,我将双手伸上来,握住了眼前的大。太了,一只手都握不过来。我伸出粉红色的小舌头,颤巍巍

师父,不要啊_分节阅读_4

的舔上了那个尖端。

“唔……小妖,用力些。”三哥低沈的呻吟着,手抓住了我的头发。

得到了鼓励,我开始一只手握着大的底端,一只手上下滑动着,舌头尖也开始不停的舔。三哥揉弄着我的头发,说道,“含进去,像刚才那样吸。”

可是这麽大,要怎麽含?“太大了,我吃不下去……”我眼巴巴的望着三哥,却见他的眸色越发深暗。他将抵在了我的嘴边,沈声说道,“张嘴!”

我听话的张开了嘴巴,双唇立刻被大的头堵住了,他手拽着我的头发,让我不得不张开了嘴。“呜呜……”那头实在是太大了,我的嘴巴都快坏掉了。他的在两唇之间不住的滑动,终於在奋力的一挤之後进了嘴里。一种腥咸的味道顿时充盈在口中,大的头几乎就塞满了嘴,舌头都被挤到了最里面。我呜呜的叫着,不由自主的用舌尖抵住了头。

“喔……小坏蛋!”三哥以手掐住了我的下巴,低沈的呻吟出来,“不要用牙咬”

我望着他沈浸在情欲中的脸,黑色眼睛中印出了我现在的样子。丰盈的双唇被撑开了,口中含着一个巨大的。

全身三个小孔,都被紧紧的堵住了。

三哥,来喝犀儿那里温的酒(高H,限)

三哥按着我的头向内去,嘴巴被撑到了极限,口中蜜不停的流出来。我的嘴巴被堵得严严实实,唾在口中越积越多,不得不大力吞咽,才能勉将带着咸腥味的口水咽下去。那满满的塞进了我的嘴里,每次吞咽的时候我都有种错觉,好像会顺着喉咙咽到我的肚子里去。

嘴巴已经不能呼吸,只能靠着鼻子出气入气。那大的已经顶到了嗓子眼,让我几欲作呕。三哥将向回撤了一下,立即有口水顺着嘴角流了出来。他哑着嗓子说道,“犀儿会了麽?”

我的嘴巴被堵着,只能呜呜的哼哼,随後抱住了他的窄腰,含着前後晃动起来。

三哥抓着我的头发,随着我的吞吐发出了魅惑的呻吟声,来自雄低沈的叹息勾得我体内媚药越发猛烈,下面两处几乎不能自持,我死死的夹住下面的小,前後摆动的愈发猛烈。一头黑发随着身体的起伏在後面飘荡,菊里夹的酒瓶也因为身体的震颤来回晃动,不停的摩擦着细嫩的内壁。

“用力些。”三哥不满意我慢吞吞的动作,伸出大手抓着我的头快速的前後按动起来,每一次都深深的抵到嗓子眼里。大的在口中不停的摩擦,将我的整个嘴都蹭的酥麻不已,口中的唾随着的动作不住的向外流。

三哥喘息的声音愈发大了,我的嘴巴也开始适应了大,配合着三哥的抽吮吸、吞咽,用嘴巴和舌头挤压着巨龙一般的。

“哦……小妖……夹得我快要了!”三哥揪住我的头发,让我不得不将头抬得更高,容纳更多的进入嗓子里。濒临窒息的痛苦夹杂在无尽的销魂快意中,让我欲罢不能。从口中引出的酥麻已渐渐扩散至全身,我身体开始一缩一缩的颤动起来,将口中的吸的更紧。

三哥一耸一耸的顶着我的嘴巴,猛烈的动作让我身子几乎失去控制,右手从他的腰间一下子滑到臀部,尖尖手指恰好划过两股之间狭窄的小缝

“唔……荡妇……坏女孩,想要玩弄三哥吗”三哥的手胡乱揉弄着我的头发,几乎不能自持。原来男人的那里也有感觉……我双手抓住两片紧紧贴合臀瓣,将芊芊细指伸进两股之间的细缝,随着三哥的抽上下的轻轻滑弄。

“不怕……三哥……惩罚你麽?”三哥的声音已经断断续续,我继续用嘴巴挤压,手指抠弄着那里。三哥的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凶猛,我如同破碎的布娃娃那样,被大手和玩弄的不住摇晃。

要快些,要让他快才行。时间已经不多了。

我的手指索着他股缝中间的,终於找到了那个位置。随即便伸出一指,向那里大力一摁。

“啊……”三哥将我的头向着他的部大力一摁,硕大的竟然狠狠的全部进了我的喉咙里,随即便喷出一股咸腥的灼热体。

整个嗓子眼一下被堵住了,我咳咳的大力咳嗽,将他的推了出去。弹跳出去的巨大不停的喷出白蚀的体,弄了我一脸。

我呆愣愣的一下一下哆嗦,下身的小开始一抽一抽的动,要到了,下面要出来了,再也夹不住了。

我抬眼看着满含情欲抖动的三哥,说道,“三哥,想喝……犀儿小里的酒吗?”

“犀儿用自己的小为三哥暖好了酒,三哥要不要喝?”

“妖!”三哥喘息着向後一动,将我的双腿架在了肩膀上。

“张开小嘴,让哥哥喝你温的酒。”湿热的嘴唇随即贴合到了我的小口,用力一吸。脑子轰的一声炸开了,刚刚用力夹住、蹂躏着身体的灼热酒一下子喷出来,被三哥尽数吸进了嘴里。

无边的高氵朝席卷了我的身体,三哥似乎还不够满意,竟然伸出大手,狠狠的压住了高高鼓起的小肚子。

三哥,连後面都不放过(高H,虐)

“啊啊啊……”狠狠的挤压将小肚子挤得快要爆炸了,灼热的体在小腹中盘旋,最後混杂着蜜汁从小口猛烈的喷洒出来,菊里紧紧顶住的酒壶都被冲的松动开,汁水从菊口与壶嘴交接处的细缝不住流淌出来,将後背下面濡湿了一大片。我尖叫着抓住了三哥的头发,从头皮到脚趾被情欲的大浪劈头盖下,全身痉挛的不能自已。

他只顾埋头在我的双腿之间,大力的吮吸着喷出的体,贴合的唇舌让靡的小更加紧密,满腹酒欲出而不得,旋转在小中挤压,让高氵朝来得更加持续而猛烈。

我手抓着三哥的头发,身体因为高氵朝一抽一抽抖动着,连脚趾都紧紧的蜷缩起来。

“啊……要坏掉了,三哥……”三哥竟然又以手指大力的按住了凸起的珍珠,我因为刺激不可抑止的尖声浪叫,支在两边的双脚大力的向下踩着,将整个下身高高的抬起,三哥的舌头顺势深入了小里面。

“啧啧……”舌头搅动着蜜汁,先是大口的吞咽,随後又是滋滋的吮吸,靡的声音让我体内的欲望再次抬头,情不自禁的喘息着配合他的动作,一次一次将花向上抬,让那舌头搅得更深更用力。

下身的酒终於被三哥尽数吸干,我颤巍巍的松开手,无力的向後躺去。小里已经开始麻辣辣的疼,因为三哥唇舌的挑逗开始分泌出新的体。

“三哥……犀儿的酒……好喝麽?”连一手指都动不了了,我努力的抬起眼看埋首在下身舔弄的人,有气无力的问。

三哥抬起头来,伸舌舔着被浸湿的嘴唇,邪魅的笑道,“犀儿小里温的,果然是好酒。不过还有些没有出来。”

说罢将我翻了一个身,让我跪趴在了床褥上。

“三哥,你要做什麽……不要……不……啊……”

三哥将在菊里的酒壶拔出来,还没等被撑到极限的菊吐出酒,就将他的大狠狠的了进去。

要死了,要疼死了。我被大力的入冲得趴在了床上,只有被的几乎裂开的雪臀高高的翘起。

“三哥……疼……”眼泪霎时顺着脸颊流了下来,我侧头趴在床上,双手扣着床褥,哭喊起来。

“乖乖,你的小菊花好美”三哥大力摁了菊花的褶皱,被撑到极限的体撕裂般的疼。浓烈的酒被冲击到了更深的地方,我哆嗦着晃动身体,妄图摆脱这已经无法忍受的浪荡对待。

“好舒服,犀儿。”三哥的像有生命般的在体内骚动了一下,随即便以两只大抓住了我的腿,开始抽起菊来。连结实的大床都受不了这样猛烈的动作,吱吱的晃动起来,满室弥漫着浓郁的酒香和靡的体气温,我的头脑被晃动的昏昏沈沈,菊在体和的不停挤压下,渐渐的由疼痛演变成另一种销魂的滋味,体内的药力渐渐的升腾起来,伸出一只手抓住了三哥的手,紧紧的抓着,却不知该怎麽做。

三哥的动作却忽然放缓下来,他的手在我的腰上松了又紧,紧了又松,我的心猛烈的跳动起来,回头看向他。

“你……”他眼中的疑惑渐渐散去,随即不可置信的看着我。那眼中的清明让我心中一凛,难道是药还不够?

我抓住床单向前爬,身後的人却狠狠的抓住了我。我啊的一声尖叫出来,大力的晃动着下身想要摆脱他的钳制,三哥却双眼一闭,缓缓的倒了下去。在菊深处的随即噗的一声滑了出来,我咬唇趴在床上呜咽……刚刚被紧紧挤压在菊中的酒顺势流淌出来,将我带上了又一个无法自制的高氵朝中。

我趴在淩乱的床褥中剧烈的喘息,身子一颤一颤的哆嗦。

灵犀殿夜行

颤巍巍的扯过被踢到床脚的蚕丝薄被紧紧的裹在身上,我手扶着栏杆滑下了床。

粘腻的体顺着双腿之间滑落下来,每走一步身体都像是被拆散了一样难受。我艰难的走到柜子边取了药丸,放进嘴里吃力的咽下。

屋里自然有水,可惜不管是茶水抑或白酒,都放了无色无味的三瓣莲粉。这南藩国最黑暗的沼泽中生出的三瓣白莲,弗一闻时甚是清香,花粉遇水即溶无色无味也没有害处,但喝水的人如果闻了紫檀香……我看了看三哥,师父说一般人会晕上三天,不知道他会不会有什麽事。不管怎麽说,三哥从前待我,是很好的。

我将後窗推开一条缝,只见满院清辉,月光分外明亮。离月上中天也不过两三柱香的时间。换上了一身夜行衣,又在床上盘腿凝神,运功调息了一会,我感到身体中的热气缓缓散去,才站起身来收拾房间。

将三哥拉到了靠门一面的枕头上,盖好被子,又将另外一侧下面放了一床棉被,最後将大床四面的薄帐放了下来。我熄灭屋中的壁灯,趁着夜色小心的潜进了庭院。

万籁俱寂,凉风习习,只有不知名的小虫断断续续的叫着。

先前内院没有多少下人,每晚也没有彻夜点灯的习惯,所以现下院中除了月光清辉,就只有廊外每隔一丈点的一盏灯笼发出朦胧的光。

我的心砰砰的跳着,先前三哥说让监视的人离开了,但是他们究竟有没有走、如果真的走了又是走了多远,我都不知道。时间已经不多了,除了咬牙一试没有别的办法,只是这一路不知道能走多远。

内院是口字形,四围是各种房间,房间外面由一圈抄手游廊连接,刚刚字条中提到的竹林就在口子中间靠西北的地方。

我提息悄无声息的沿着游廊向北侧奔去,借着廊下的暗夜藏匿行迹。头一次发现内府竟然如斯之大,月亮越升越高,我的额头渐渐的出了一层薄汗。

大约过了一盏茶的时间,我到了院子的最北侧,潺潺的流水声隐隐约约传来,那声音来自山上引来的一眼泉,不过一两尺宽。山泉婉转从花园中流过,进入园中的池塘。池塘的右边是怒放的蔷薇园,左侧就是我此行要去的竹林。

院子西北角上有个常年落锁的角门,我倚在上面稍稍的歇息了一下,继续向前奔去。原来还以为自己修习的已经够好了,甚至还为轻功得意,现在看来似乎也只是个花架子,才沿着内院跑了一会儿,就已经喘成了这个样子。

迎面的风湿气渐渐的大了,已经离池塘越来越近,我心中暗自松了一口气,终於要到了。

“谁?”

耳侧一声断喝,让我气息微滞,险些岔了气。迎面一阵劲风劈来,我急急向後一退,险险的避开了。来人不等我反应,立即逼了上来,黑衣黑裤,同样是夜行打扮,一把短刀在月光下森森的闪着光。

竹林就近在眼前,我心中暗恼,伸手从腰间拔出了软剑。刺拉拉,像是感受到我的怒意一般,宝剑在月下发出摄目的光芒。我挥剑欺身,既然洛灵犀到了这,哪怕死也要死在这里,说什麽也再不能叫别人将我欺辱了去。

刀短剑长,刀硬剑软,对方的武功应远不如师父,与我却不相上下。我挥剑使巧劲攻击他招式中的漏洞,虽然体力处於下风,也总算支持着打了个平手。离约好的时间已经越来越近,我焦急的思索怎麽摆脱,却因为慌神被他寻到了一个错处,一把亮闪闪的大刀迎面劈来,避无可避。

竹里馆密道

一霎那心中竟有些解脱,虽然还是有些不值,都走到这里了……但是,就这样吧。闭上眼睛等着他的致命一击,却没有任何声音,我缓缓睁开了眼睛,却未见一人。那个人转瞬之间不见踪影,刚刚的一切就像是一场幻觉。

此时此刻才感到一阵後怕,额头冷汗滑落──果然还是不想死的。

我愣了一会,转身望了望四周,没有一丝其他的痕迹。那个人到底是谁,刺客还是三哥的人,为什麽来这里,又为什麽不杀我?千头万绪让我心中有些烦躁,环望间看到了远处湖中月亮的倒影。是了,马上就要到时间了,现在还不是想这些的时候。

我提息小心向竹林奔去,耳边传来沙沙的声音,夜风吹着身上的汗,凉的我打了个哆嗦。终於来到了竹林中,我走到写着“逍遥翠”的巨石前面,环顾四周。明月皎皎,竹影依依,月光隔着枝叶照进竹林,万物如同笼上了一层朦胧的白纱。

深林人不知,明月来相照──王摩诘的诗一下子跃入脑海,原来诗人说的,就是这幅意境。我忽然想起师父那日边讲诗边作画的样子,如果可以选择的话,真的希望一切都不要变。短短几天的时间,不知道为什麽,竟然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

“公主……”一个幽幽的声音从耳後传来,惊了我一跳。我转身看去,发现巨石旁的一块土地连同草皮被掀起来,一个人一手推着满是泥土的盖子,一手朝她比划了嘘的姿势。

果然不是师父……虽然早已经有了这样的猜测,但是心中还是有些暗暗的遗憾。是了,如果是师父的话,早就将我救走了,又怎麽会任我被关在这里受罪。

我手着腰间软剑看着那个人,有些犹豫不决。月光下依稀觉得是一张再普通不过的脸。现在已经到了这一步,由不得我再做任何犹豫了,可是还是有些担心……

像是感受到了我的情绪,那人又轻声说道,“公主,鄙家主人怕您担心有假,让我跟您说三个字,竹里馆。”

我点了点头,心知应该不会有错,随即迈步朝他走过去。入口有点小,容不下两个人,他向四周环望了一下,手推起草皮跳了出来,然後扶着我小心跳进了里面,随後自己也跳了进去。里面比想象的要低,只到我的脖子那麽高。

他说了一声,“请公主低头。”然後就伸手把上面的盖子放了下来。

四周一下子陷入黑暗中,我躬身在窄小憋闷的地方,心中不觉有些紧张。

“公主稍等。”身边的人在黑暗中毕恭毕敬的说了一声,随後只听哢的一声响,脚下不知道哪一块土地缓缓的动了起来,不一会露出了一个跟上面一样大小的入口,最下面有隐约的灯光传来,一个梯子从下面远远伸上来。

“公主请随我来。”

那个人自己先下了梯子,然後扶着我慢慢的顺着梯子爬了下去。

下面又是一个封闭的空间,比刚才的大,墙上一盏壁灯发出幽幽的灯光。他先是按了一边的墙面,将上面的口封上,又从身上掏出一块如意模样的小石头,朝着壁灯下方按了下去。

一面墙壁缓缓向一旁缩进,幽暗的密道渐渐出现在眼前。这个密道的样子,跟书房通向地下密室的几乎一模一样。果然是师父们准备下的。

“公主,主人现在有事暂时回不来,他们嘱咐我如果遇到麻烦就安排公主来此。三皇子守卫森严所以今日才通知您,请公主赎罪!”

那人带着我向内走去,一面还小心翼翼的解释着现今的情况。

“阁下怎麽称呼?”我已经见识了三哥的手段,自然知道他能够通知到我已是不易,心中不由得有些感激。

“小的朱南山,大家都叫我朱七”。

我点了点头,说道,“麻烦朱先生了。”

他立刻低头说道,“公主哪里话来。奴才自打三年前就在府中帐房做事了,本就是公主府的下人,怎敢受公主的谢。先前也有幸见过公主几面,今日有幸跟公主说话已是大大的荣幸。”

难怪有些面善,竟是府中的老人了。

我见他诚惶诚恐的答话,每回一句话就先停下脚步,做上一个揖。於是也不再问什麽,随着他缓缓向前走去。

心安处处安

我躺在密室中的楠木床上,心中有些凄凄然。据他所说,还有一些听命师父保护我的人混淆在现存的仆役中,他们已经放了信鸽通知师父,似乎还有那麽一两个人逃出了三哥布的天罗地网快马加鞭去御宗求援。御宗与京郊相去不远,但是来回也总有三五天的时间。这些日子我呆在密室中即可,这里面准备的粮食饮水足够我用的了。

朱七说完这些就退下了,说这房间是专门为我准备的,他去隔壁的一间歇息。

回想近几日的光景,原本一派太平祥和的日子竟随着师父的离去,三哥的到来变成了这幅模样。

眼前的一切扑朔迷离,我揉了揉额角,决定先睡一会。师父最快也要三天後赶来,只有修养好了身体,才能做好接下来的事。

“灵犀,灵犀……”

迷茫中听到有人叫我,我想睁开眼睛,却怎麽也睁不开,只感觉到眼前是一片炫目的白光。

“你是谁……”

“灵犀,灵犀……”那人好像没有听见我回应,叫声愈发凄苦,那是一个女子的声音,听着年纪不大。

我心中有些着急,不停的大声喊,“我就在这,你别哭。”

那个人却听不到似的,一连声叫着我的名字哭泣。

“你是谁,别哭了,我还没死……”

那人哭的肝肠寸断,让我心中也是一阵莫名的悲怆。两行眼泪顺着紧闭的眼角流出来。

“你们放开我,放开我……”那个女人忽然高声叫喊,好像遇到了麻烦。

我大声呼喊道,“你怎麽了?他们是谁?”

心中一丝清明反复的说,这是噩梦,这是噩梦,赶紧醒来。眼睛却似被粘上一样,怎麽也睁不开。

“公主殿下,公主殿下……”

我浑身一阵激灵,霍的睁开了眼睛。

眼前是一顶轻纱帐子,跟寝的一模一样,我起身四处望了一下,还以为刚才的事是一场梦,可是四处看也看不到窗户,才陡然想起这是在密室里。

“公主殿下……”

“朱七先生有事吗?”

“公主殿下刚才不停的哭喊,小老儿还以为出了什麽事情。打扰了公主休息,请公主治罪。”

“无妨,想是刚才魇着了,”我见他在门外说话也是毕恭毕敬的回答,心中竟有些好笑,一直以来郁的心绪竟稍微疏解了一点。

“敢问朱七先生现在是什麽时间?”

门外的人立即回答到,“回公主,现在是卯时。”

原来已经是白天了。我想了想,说道,“那就劳烦先生再去准备些吃食,一会还有些问题要请教。”

“殿下严重了,如有需要小老儿知会的地方定然言之不尽,奴才先去准备些饭菜。”

“好的,朱七先生──”,

“公主有何吩咐?”

“没有,只是,多谢您的照料。”

过了一小会,他才恭敬的回答到,“公主严重了,这是朱七的职责所在。”声音有些微微的颤抖,随即又说道,“公主请先歇息,饭好了奴才再来禀报。”

我嗯了一声,随後就听到他离开的声音。

心中被紧紧攥着的一角终於慢慢的放松。我本是和衣睡下的,起身将外罩穿好,用梳子将头发梳好,又用昨天晚上绑在头发上的一黑带在後面松松的紮了一下,就算是收拾好了。

昨天来的时候心虚浮动,没有注意,现在起身才发现,这个屋子的摆设跟我的寝竟一模一样,想来师父之前布置的时候是费了很多心思的。

我总以为师父是心怀天下的,没想到连细微之处也会这样用心。

想到这里举目四望,却看到一件我寝里没有的东西。那是一副字,下笔苍劲有力却又潇洒俊逸,我一看就知是出自温离师父只手,上面写了五个大字,“心安处处安”。

原来师父早就料想到我会有今日,所以特地写好了这些字让我安心吗?心安处处安,我心中一遍一遍读着师父写的字,师父既然早已料到了今日之事,那麽先下的一切灾难,都只是暂时的吧。

我手抚着师父写的字,心也渐渐的平静了一些。

无处寻生门

原本还担心在地下没什麽可吃东西,没想到朱七竟然准备了一桌像模像样的早餐。他说地自从建成起就是为作突发事件的避难之所,所以各种供应一直都很充足。这次师父两人一起离开前尤其叮嘱过,所以他们还特地多准备了一些,下面的吃用一个月都够。

得知了这些情况我的心踏实了一些,饭後便请朱七先生带着我在地转了一转。朱七说这个地不大,但是极为容易迷路,所以不管去什麽地方,最好都要叫他带路。我对此并不吃惊,师父们休息过玄学的奇门遁甲之术,想来在建造这个地方的时候设过什麽阵法。

朱七称这里为地不是没有道理的,除了我的房间以外,这里还四通八达的连接着很多间房子,除了起居、厨房还有储藏间等等,比我的寝还要大些。不过就算地再大,也不过是一些金木土石,我转了一圈觉得没什麽可看的,就回到了睡觉的房间。

靠在舒服的被褥上,我开始思考起这些天的事,如果还觉得一切都是巧合,那就是蠢不是天真了。但是眼下除了在这里自保,再没有其他的路可走。眼前的一切像是一团迷雾,我身处雾中央,唯有以不变应万变。

地下的日子不分昼夜,更兼担忧上面的情况,一天都显得格外漫长。无事的时候,我总会胡思乱想个没完,於是只好把朱七叫来聊天。

朱七还算是个健谈的人,我每日里听他说说府中下人们之间的事,还颇有些意思。说起他做的事来,更是滔滔不绝。朱七主要负责地这一块的事务。据他讲在府中的时候,除了管理这个地之外,并没有跟其他手下联系的时候。现在的情况也是提好以後通知他的,他每日子时左右会出一次地,负责地面事务的人会把消息直接送到竹林巨石旁边的一个隐蔽之处。

按理说地如此庞大,应该有不止一个出口通到外,可是我问朱七的时候,他却说从未见过其他出口。看他的样子应该不是说谎,可是我还是觉得这事有些怪。

温涯师父曾跟我说过一个道理:世间的事,大抵逃不过“人之常情”四个字,如果一件事十分的不和人之常情,那麽其中必有隐情。正是因此,我心理总有些暗暗的疑惑,这个地是避难用的,如果只有一个出口通向府内,那就很不正常了──逃起命来十分不方便。此刻才後悔当初没有好好跟师父修习玄学,只依稀记得师父在讲奇门遁甲的时候说起,八门中有开、休、生三吉门。但是他怎麽排布阵法,把吉门设在哪个方位,我是一点也想不出来。

师父也真是的,有这样的地方不早些告诉我,现在想要出府去都是难上加难。

想到这里脑子中忽然记起一件事,我在第一次跟朱七转的时候,地中有一间屋子进不去。那个屋子在地的尽头,整个门是用一块巨大的玄铁铸成的,看样子需要什麽机关打开。朱七说这个屋子是做什麽的他也不是很清楚,从建成之日起就从来没有见师父们打开过。地的另一个生门,会不会在那里?

我叫来朱七跟我一起去开门,但是门周围的所有地方都遍了,都没有找到任何机关。明天就是和青岩约好的日子,我要是不出去的话,他会不会闯进府来找我?

想到这个我心中就一片冰凉,实在是太危险了,双拳难敌四手,更何况是三哥和他手下的兵强将。我思前想後,觉得无论如何都要设法出去跟他见面。

三哥,被你发现了(虐前)

吃过晚饭,我叫来朱七,跟他说今晚我要设法出府,朱七吓得立刻跪在地上,劝道”外面都是三皇子的手下,公主出去恐怕有危险。“

我连忙把他拉起来说,“我原本约了友人明日在府外见面,他来了见不到我,十有**会到府里找我。这样实在是太危险了。”

朱七抬手擦了擦脑门上急出的汗,说道,“您现在出去了,很有可能被三皇子抓住,这样您那位友人还是很危险。”

我点了点头,“你说的确实有道理,可是除此之外实在想不出其他的办法。只能拼一拼了。”

朱七叹了一口气,说道,“公主何必这样,你那位友人想必也是个聪明人,看到公主府重兵把守还会进来吗?”

还没等我答话,朱七忽然拍了一下手,说道,“真是老糊涂了,府中还有一些我们自己的人,有些似乎可以出去的。”

“有吗?”我看着朱七问道,“现在也能出府门吗?”

朱七伸手捋了捋山羊胡子,似乎对自己想出的这个主意很满意,说道,“现在是夏天,咱们府中的蔬菜瓜果是要出去采办的,三皇子虽然能驻兵在咱们这里,毕竟没有皇命不准进帝都,这样以来采办的事应该还是府内的人来做。”

“有道理。”我想了想,这确实是个好办法,不过也有问题,“外面的兵马那麽多,出去会不会很危险?”

“公主且放宽心,我们留在府中的都是御宗千挑万选的人,无论计谋还是身手都在江湖上排得上名。虽不能说万无一失,但是总归有五成把握。”,他站起身说道,“您和友人约好了什麽时间、在哪见面?我一会去通知上面的人,让他们无论哪个设法出去,把信告诉您的朋友。”

“嗯。”我把和青岩约好的时间地点都告诉了朱七,稍後又写了一封书信,在信中提及我现在不便相见,如能抽身自会去朱雀大街上他的家中寻他。

我再三叮嘱朱七,让告知的人千万不要提及青岩我现今的处境,否则不知道要闹出什麽事端来。

朱七让我放心,回去写好了密函,要连同我的信一起送到上面。我心中还是有些着慌,在床上翻来覆去的总也睡不着,总是觉得有哪些地方不对劲,可是究竟在哪一时也想不到。我听到朱七出地时机关开启的声音,想等他回来以後再睡,可是等了很久他都没有回来,最後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大昌仁宗二十三年五月十八,宜求医、破土、安葬,祭嫁娶、开光。

这一天是我和青岩约好见面的日子,七日前,我和他憧憬着今日起携手浪迹天涯,分开时还想着从今要长大了,要回到府中处理好一切事情就跟他离开;可是七日後的今天,我却被迫藏在这个地里等着师父们来救我,想出去跟他见一面都是难上加难。

朱七昨晚上出去以後,就没有回来。早上醒来以後,我叫了几声,不见他的声音。到了他的房间,也是空无一人。我的心几乎凉透了,昨天晚上一直思索着有哪里不对劲,今天才想到,朱七只跟我说了怎麽收消息,并没有说怎麽往外送。而且他也说过,并不是每天都有消息,如果是明天必须做的事,他是不是要离开地才能送出去?

我焦急的在屋里走着,这里没有太阳,本就不知道到了什麽时间,到最後我终於呆不下去了,决定离开地,出去探探消息。

我一直担心找不到出口,没想到出去的时候一路都很顺利,几个机关都解开了。没有用多少时间,我就来到了地的最顶层,轻轻触动机关,将盖满後土的盖子向上一抬,刺目的光线让我眼前一白,过了好一会才适应过来。外面的日头高高的挂在天上,看时间已经过了午时。我看了看四周,并没有其他人,立即敏捷的跳了出来,将盖子盖好。阳光隔着茂密的竹林影影绰绰的照着,地面上有些微湿,似乎刚刚下过雨。

也许是在地里呆的时间有些长,我甫一出来的时候并未发现,走着走着忽然感觉出不对劲,太安静了。连一声鸟叫都没有。

我运起内力努力捕捉着细微的声音,有人,不止一个人的呼吸声。我心中一惊,提气脚踏一颗翠竹跳上了高处的竹枝。竹子承载不了我的重量,顺着我的力道向对面晃着,我连忙起身踏上了相邻的竹子,三四次後才算是卸下了力道。

“犀儿,你又不乖了”一个熟悉的声音让我浑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三哥都看见你了,还不快下来。”

疼痛的惩罚(虐,慎入)

疼痛的惩罚(虐,慎入)

夜明珠幽暗的光芒照着密室,在灼灼夏日里,散发出一股黯然的气息。

我坐在一把红木椅子上,双手被拉倒椅背上面捆住,双腿被大敞开、牢牢的绑在椅子下边的两条腿左右。

“知道错在哪里吗?”眼前的男人一脸平静的望着我,眼中却蕴含了涛涛怒火。

我没说话,将头偏向一边。

“回答我!”大手狠狠的抓住了我的下颌,强迫我正视他。

我闭上眼睛,任他将我的脸掐的生疼。

“好啊,有骨气。”三哥放开我的脸,直起身来,“你是不是觉得吃定了我,所以一而再再而三的挑战我的极限。”

“是你逼我的。”我抬头看着他,说道,“这是公主府,你的所作所为……还好意思说我挑战你,不觉得好笑吗?”

“啪!”眼前大手一挥,将我的脸扇的歪到了一侧,一股粘稠的体从嘴角缓缓的流了出来。他又一次捏住了我的脸颊,低头用黝黑的眸子紧紧摄住我的,“这一巴掌是让你知道,现在该听谁的。”

我甩开他的手,说道,“你不要以为这样就能……”

“啪!”又一个耳光从另一面狠狠的抽到了我的脸上,脑中都是嗡嗡的轰鸣声,“这一巴掌是教你,怎麽跟我说话。”顿了一下,他一只手忽然伸出来,我以为他又要打我,本能的向後缩了一缩。谁知他却摩挲着我的脸颊,疼痛让我忍不住“嘶”的呻吟了一声。

“疼吗?”他看着我,我垂下眼睛,没有说话。

“看来犀儿是恨定我了。不过爱也好,恨也罢,洛灵犀我告诉你,”他直起身子,一字一句说道,“你永远都不要想着离开我,否则哪怕是到了天边,我也会把你捉回来,就算你变成鬼,我也要把你从曹地府夺回来。所以,”他低下头说道,“永远别想离开我。”

“永远别想着离开我……”他誓言般的危险在随着耳朵的轰鸣,如同魔咒般的一字一句印在我的脑海里,我死死的咬住嘴唇,脸上的疼痛让泪水没出息的蓄进眼眶,沿着因为抽打红肿火热的脸颊流了下来。

“所以我在想,怎麽才能让你变成我的。”他眼中的怜悯一闪而过,随後又是一脸的狠厉。他拍了两下手,随即就有几个将士模样的人抬了一桌东西进来。他们目不斜视的将东西放在了椅子旁,随即便肃然划一的立在一边。

“都退下吧,没我吩咐不要进来。”

“是。”那几个人整齐的躬了躬,随即转身离开了。整个房间顿时归於静寂,只有心跳和嗡嗡的耳鸣声不断传来。我抵着头,眼睛紧紧的闭着。

“犀儿不想知道是什麽吗?”三哥看着我,突然问道。

我心下一动,缓缓睁开眼,看向那边。笔、墨、还有几个布袋,零零散散的放了一桌。他低下头,将我的衣领扯向一边,手指摩挲着锁骨下方的肌肤,附耳沈声说道,“哥哥给犀儿做些记号,这样犀儿就不会忘记自己是谁的人了,这样可好?”

我看着他几近扭曲的面孔,心中的恐惧缓缓的浮上来,他不会是要……我摇着头,喃喃说道,“你疯了。”

“是啊,我是疯了,所以你要老实些,不要逼我做出什麽可怕的事。”冰冷的声音让我忍不住打了个哆嗦,这一刻我才恍然从心底意识到,从前那个温和的三哥已经死去了,现在站在我面前的,是一个从沙场上爬滚打、浸满了鲜血的恶魔。

他满意的看着我的样子,大手一挥将我身上的绳子解开。我站起身欲打翻一边的桌子,却被他紧紧抓住了手腕。狠狠说道“不要逼我再打你。”

我挣紮着要离开他的禁锢,却被他点了道。

衣服把他大力撕扯开,赤裸的身体毫无保留的暴露在了他的面前。他贴住我的身体,大手一寸一寸的抚弄着我的肌肤,在经过高耸的房时,以手指狠狠一掐。

“啊……”疼痛让我忍不住叫出声来,却苦於被点,没有任何办法躲避。

“好荡的女人,你看,我这麽对你,你的头还都立起来了。身子是不是已经想要了?”他在耳边说着,一只手还不住的抚弄着身体上私密的地方。

我没有说话,却被他以胳膊夹住,大力的掼到了房间中的软塌上。

我头向下趴在上面,四肢被他用铁链高高吊起,随即道就被解开了。我想要爬起来却怎麽也动不了,锁链在身体的扯动不住摇晃,发出冷硬的碰撞声。

“一动不动的像块木头,这样才有意思。”三哥将桌子推到了我的身侧,俯身说道,“犀儿久等了,那我们现在就开始吧!”

三哥,杀了我吧(超虐,限)

“你到底想要做什麽?!”我恼怒的拉着手上的铁链,细嫩的胳膊被勒的生疼。

“做什麽?”三哥以手轻抚我裸露在外面的後背,从脖颈後方一直到高高翘起的雪臀,说道,“犀儿记可真不好,三哥说过要给你做记号。”说罢手掌“啪”的一下拍打了翘起的臀部,听到我闷哼一声之後,他便心满意足的走到了桌子边。

他拿起一块黄色像石头一样的东西看了看,随後来到了我的身後,放在了我的背上。那石头又沈又凉,弗一放上我忍不住的打了个哆嗦。

三哥的手按着沈重的石头在後背上前後游弋,划过的皮肤一片片变得灼热起来,烧得後背火辣辣的疼。

“你要干什麽?”不知道他要搞什麽鬼,我不断挣紮着想要躲开。大手随即将我的头按在了软榻上,刚刚被打得红肿的脸重重一磕,脸顿时火烧火燎的疼,粘腻的鲜血混着唾从嘴角流了出来。

“别动,这是硝石。”

“洛天泽你到底要搞什麽鬼,要杀要剐痛快点!”未知的恐惧和绝望让我心中愤恨不已,宁愿现在拿着刀子与他决斗,而不是被屈辱的困在这里,等待着未知的折磨。

“犀儿说笑了,三哥怎麽舍得你死!涂上这硝石以後,你以後刺青的肌肤才不会腐烂掉。”

听到“刺青”两个字,我的头嗡的一声响了起来……刺青就是在身上紮很多小孔,再往里放颜料的那个吗?

“不要……我不要刺青,你快点放了我,我的到底哪做错了,你要这麽恨我!”我挣紮着大力的摇晃身上的锁链,恐惧的泪水止不住的流下来。

“哈哈哈……我恨你……对,我恨你!我恨你是那个女人的亲生女儿,我恨你让我放不下你,我恨你让我不忍心杀你,我告诉你洛灵犀,要是我想杀你,你早就死了不知道多少回了!”三哥一边说,一边以手紧紧的抓着我的肩头,忽然耳边传来“哢”的一声,我疼的尖叫起来。整条手臂在那疼痛之後松松的垂了下去,由於铁链的力量被拉住,轻轻的摇晃。

“洛灵犀,不要逼我。”

因疼痛流出的泪水混着下唇被咬出了鲜血,缓缓的向下流着,滴落在床榻上。我开始还流着泪,而後反而轻轻的笑了起来,笑声越来越大、怎麽也止不住,扯得我的脸更疼了。我看着三哥,一字一句说道,“笑死人了,洛天泽!你就是个懦夫,你连杀我都下不了手,还能做什麽。呜……”

大手狠狠的捏住了我的脖子,我被迫抬头看着他扭曲的脸、竭力让眼神轻蔑再轻蔑。他死死的看着我的眼睛,手下渐渐的用力。嗓子被大手死死的压迫,渐渐的不能呼吸了,三哥扭曲的脸逐渐变得模糊,脑海中闪过的是师父们的脸。脸上渐渐的浮现出一丝笑意,师父,对不起,犀儿要先走了。

对,就是这样,再用力些,我就解脱了。

“唔……咳咳……”就在我的意识渐渐模糊的时候,三哥突然放开了我。

整个脖子像是断掉一样,再无一丝支撑的力气,缓缓的软了下去。嗓子里疼的像是着了火,让我不住的咳嗽。我喘息着抬起头,视线渐渐的清晰後,看到三哥正不可置信的看着自己手。

“怎麽……”我无力的趴在床榻上,声音嘶哑的像是乌鸦一样,将自己都吓了一跳,“三哥连一个女子都杀不了麽?”

“啪”一个巴掌扇到了我的脸上,头一下子偏过去,嘴巴、脖子、肩膀、手臂通通被牵扯的钻心般的疼。我怒极反笑,强撑着力气再次看着他,说道,“你还是不敢……”

“洛灵犀,不要逼我这样对你!”眼前的人紧紧的抓着我的头发,将我像死鱼那样拎起了起来,铁链在头顶上哗啦哗啦的响。头皮被扯得快要掉下来了,是我的错觉麽,他的眼中为什麽含着泪水?

三哥忽然松开了我的头,整个上半身被摔在了床上。

他转身离开了一会,回来的时候手中拿着一块毛巾。温热的毛巾轻轻的擦着我的脸和嘴唇,动作很轻,却仍是让我钻心般的疼。

“洛灵犀,不要逼我,不要挑战我的极限。”

我用尽全身力气将头扭向另一侧,闭上了眼。

“你不要耍小孩子脾气,我告诉你,如果你再这样,死的就是别人。”

我睁开了眼睛,竭力不让自己颤抖。

“昨夜里,亲兵抓到一个山羊胡子的老头,你认识吗?”

“卑鄙!”

“哈哈哈,对,我就是卑鄙。我告诉你,你一个死了,我让全府的人给你陪葬。你给我记住了,”他俯下身拨开我眼前的乱发,强迫我看着他的目光,冷冷的说道,“这世上有的是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还不够湿啊(H,虐体,慎入)

三哥说罢就转身离开,走到了桌子旁。

我闭上眼睛无力的趴在床榻上,死死咬着嘴唇,不让自己再哭出来。生不了,死不了,原来这才是时间最痛苦的事。

身边不断的传来瓶瓶罐罐磕碰的声音,应该是三哥在准备给我刺青的东西。

过了一会,脚步声来到了身後。身上的汗毛几乎直立起来,心脏狂乱的跳动着。被折磨的不能动的身体如同洁白的羔羊,赤裸的横陈在床榻上等待着屠夫的刀子。

一杯水哗啦一下被泼在背上,灼热的地方忽然一凉,身体不由自主弹跳起来,又因铁链的牵扯急速落下。浓烈的酒香扑鼻而来,一个动作就耗尽了我仅存的力气,随即便趴在榻上不住的喘息。

一双糙的大手在後背上摩挲、揉搓、按压,一路从脖颈到臀部,这一次我连手指头都抬不起来,更不要提反抗。

冰凉的酒在大手的揉搓下渐渐变得灼热,酒沿着後背流到了身体两侧,还有一些被推到雪臀上方,沿着紧致的臀缝缓缓流下来,经过菊,流到了隆起的花两边。

我用尽最後力气死死并拢的双腿,被一双大手无情了分开了。

一手指沿着流淌的体向下滑动,最後停留在紧闭的两片小花瓣上方。手指从花瓣中央唰的划了下去,将冰凉又灼热的体引入了最娇嫩的地方。

“啊……”那就酒掺杂了硝石,如同烈火一样,将小那里灼得疼痛难忍。两片花瓣被手指撑到两侧,一个冰凉柔软的东西抵在了花上边。

“你要做什麽?”我嘶哑着嗓子喊,双腿死命的并拢。

“啪”娇臀被大掌狠狠的拍打了一下,疼得我不住抽气。

“老实点,就少吃点苦头。”三哥冷冷的声音从後面传来,随即便有软绵绵、紮人的东西无情的向小中去。

“小孔张开些……”三哥拍打着我的臀部和腿,啪啪的声音不绝於耳,疼得我咬紧了唇,一股腥咸的味道在口中蔓延开。

“啊!”那个东西不顾小的幼嫩,竟然死命的向里去。

这种感觉……是狼毫笔,三哥把狼毫笔头进干燥的小里去了!硬毛无情的进了最软的地方,还因为紧致的不断挤压,显得更加尖利。

“这刺青要以画为底,作画需用颜料,犀儿怕是知道,我要什麽东西了吧!”要让我含着毛笔的那个小里流出水来麽,要在这样的情况下流出蜜才可以麽?我做不到!

“你尽可以拖,什麽时候湿了,三哥什麽时候帮你作画。”

“你……呀!”三哥竟然把那干燥的狼毫笔,狠狠的进小里面去了!那些针尖般的狼毫从四面八方紮着小里最娇嫩的,又冲破了内里花心中间的小孔,狠狠到了最里侧。

“湿了麽?”

紧致的小被搅得翻天覆地,细小致密的疼痛将我折磨的死去活来,身体出了一层汗。可是那里还没有湿。

三哥的一只手指找到了藏在最下面的珍珠,缓慢的抠弄起来。整个身体被折磨得像是要散开了,哪里都痛,可即便是这样,珍珠被大力揉搓的时候,还是有感觉了。

难道,我是这麽荡的人吗?

我咬着嘴唇,忍住要逸出的吟哦声,但是当大手抬起一只腿,以指狠狠的弹向珍珠时,我终於忍不住凄厉的叫了出来。那是怎麽样的感受啊,最敏感处致命的疼痛竟然唤醒了身体的情潮,一股淩厉的快感如同利刃,倏的穿透了身体,我终於忍不住呻吟出声,夹住狼毫的小涌出了荡的体。

“你真的……好荡啊!”三哥戏谑的笑了出来,手指离开了红肿的珍珠,随後便捏住狼毫“噗”的一声将它拔了出来。

被水喷到的细毛沿着紧致的道退出,将带着一起飞溅出来,落到了我的臀部和大腿上。我被拽得翘起臀闷哼了一声,随即又脱力的摔回了榻上。

“怎麽办,还是不够湿啊……”三哥沈吟着,手中湿润的毛笔尖轻划着身体。

“不,不要了……”

玉体作画布(H,虐,慎入)

我哆哆嗦嗦的夹住腿,却哪里抵得过三哥的力气。他无情的掰开我的双腿,又一次从後侧以手指撑开花瓣,将微湿的狼毫向内推去。

“呃……”还是疼,三哥以手从下方托起我的臀,带得本已经疼的麻木的身体跟着抬起来,他一手拉住狼毫头,在小中大力的抽起来。

无情的、淩虐的、冷硬的抽,每一次入,都将整个狼毫送进了小里,连捏住狼毫後面的手指都抵在了隆起的两个大花瓣上;抽出的时候,以狼毫尖狠狠的摩擦着每一处内壁,旋转着不放过任何地方。飞溅的水不停的落到我的大腿上,翘臀上,无力垂下的头抵在软榻上,嘴巴咬住了下面的棉布,呜呜的随着他的动作叫着。

下身的淩虐带来了疼痛,也带来了一股快感,那快感如同尖细的狼毛,一点一滴的刺激着下侧的地方。快感越积越多,终於随着三哥一个狠狠的入,堆积到了极点……他竟然,连同两手指,全部狠狠的进去了。

“啊……”我凝眉大力的抽搐,哆嗦着进入了高氵朝。

全身被牵动的痛不欲生,在高氵朝和痛苦之间不住的徘徊。我竟然,就这样到了。

那两跟手指在我的体内,死命的撑大,搅动,让我破败的如同玩偶一样的身体,在他的一举一动下颤抖淩乱,做出最原始最荡的回应。

在我被疼痛和快意折磨的几近崩溃时,三哥终於将狼毫连同手指拔了出来,带出了大量粘稠的体。体顺着小粘腻的流向茂密的丛林,随後缓缓渗入了下身的软塌。

我如同离水的鱼儿一样大口的喘息着,口中的蜜夹杂着血迹无法自抑的流到了床榻上。

三哥用一块软布将我的後背连同翘臀上的酒擦干,提起毛笔沾了桌上的墨汁,在後背上缓缓的画了起来。

触笔凉滑粘腻,小里的体,一笔一划的落在了後背上。

终於停下来的折磨让我得到了一丝喘息的机会,已经疲惫不堪的身体顾不得四处的疼痛,缓缓的放松下来。我闭上了眼睛,不知不觉的睡着了。

刚刚睡着不久,小腹被用力的抬起,将我惊醒。

“唔,那笔上的墨汁用完了。”三哥说罢不等我反应,竟又将一干硬的狼毫笔入了小之後。

“啊……”刚刚被折腾过的地方还带着红肿,尚未褪尽的情欲被尽数激起。我吸取了上次的教训,尽量将小张开,好让那只笔顺利的进去。

“小女,你这小口一开一合的,让我都快忍不住了。”三哥松开手指,那狼毫还被小咬住,高高的向上竖着。

他满意的看着它在小的开合下缓缓抖动,终於一手捏住,向下按去。

“呜……”好深。狼毛紮的很我好疼。

大手毫不留情的一拉一扯,直到我哆嗦着叫出声,水汩汩的流出才终於拔了出来。沾满了墨汁在我後背上继续画着。

当我再次趴在那里,即将睡着的时候,他却又一次换了笔。

狠狠的入、拔出、浸湿、作画,再换一支干笔入,我在这接连不断的折磨中疲力竭。全身的疼痛都变成了麻木,只剩下後背和小一次一次的体会着无情的淩虐。

不知道沈睡又被唤醒多少次以後,我发现凉滑的笔触竟然蔓延到了雪臀。

“不……要……那里……不可以啊……”我欲伸手止住三哥的动作,却只是牵着铁链动了动,徒劳无获。

三哥没有理我,只是继续静静的画着,那认真的神情好似工匠在打磨最满意的作品一样。

什麽,还要向下?一直大手抬起我的右腿,湿滑的笔触缓缓的向身下移动。

啊啊啊……两片大花瓣上,也要画吗?

我绝望的哭出来,嘶哑的嗓子几乎啼出了血。身体被折腾的毫无力气,我就这样任凭三哥在我的最私密的花瓣上画上墨迹。

过了一会,三哥终於放下了笔。他满意的看着我的後背,说道,“犀儿也该看看,自己现在有多麽美。”

随後他触动了一个机关,软塌四面连同屋顶上方,有几面镜子缓缓的露出来。镜子映出妖异的夜明珠光,让我几欲作呕。

“快来看,犀儿的身子这麽白,真像是一块上好的璞玉。”

我侧着头毫无生气的趴着,缓缓的闭上了眼。

“啊……”好疼。

三哥抓住我的头发,将我的头抬起来,笑着说道,“犀儿没听到吗?我说让你看一看。”

头皮被扯的生疼,可当强迫被抬起的眼帘看到了屋顶上镜子里的景象时,我不由得愣住了。

针尖刺雪背(H,虐体,慎入)

那本如洁白美玉般的身体──如瀑的长发,玲珑的肩膀,窄小的腰身,丰腴的翘臀,匀称的四肢。此时此刻,却被冰冷的铁链捆绑成了屈辱的形状。四肢被拉扯到了四个方向,以房顶的铁链牢牢的固定着,长发曳地,淩乱的垂落在身体两侧。而她原本一片白雪似的背上,此刻画着一只栩栩如生的浴火凤凰。

凤凰从火焰中展翅飞出,仰天长鸣,它整个身体盘踞在了她的後背上,两纤长的尾羽缭绕到了一侧的臀瓣上,羽下有一团若隐若现的火焰。

那个凤凰好似活的一样,几欲冲破肌肤的牢笼,飞到天上去。

如果不是在我的身体上,我会惊讶三哥的画鬼斧神工;如果不是在我的身体上,我会说这只凤凰点睛即飞──可为什麽,它要画在我的身体上?

白皙的身体与漆黑的墨汁交缠在一起,带着一丝别样的魅惑。它即将成为三哥留在我身上最耻辱的烙印,取代无暇的身体,赔我一直到死。不,即使是我死去,它也会附着在我的身体上,变成灰烬化作泥,它都与我的尘埃纠缠在一起。

“看得清楚吗?”

我呆呆的将头转向三哥,不知道该怎麽说,他却微微一笑,随即大力抬起右腿,说道,“犀儿觉得,你这花边这个东西,画的怎麽样?”

那里,也要看麽?

我抬起头看着双腿之间的部分,右半边的花瓣上,画着一团枝叶,而一边微微敞开的、红肿的小,就好像那枝叶上连着的一朵粉红色带着露水的花。

“不要……不可以这样……”

我扭过头来对他说,“你还是杀了我吧……我不要这个……不要……”泪水像是断了线的珠子一样,从脸上不断的滴下,我看着他,颤抖的说,“三哥让我做什麽……都可以。”

“可惜现在,我只想让你做这个。”他抬着我的腿没有放下,反倒以手指扒开两片小花瓣,将一个硕大的、药丸状东西塞进了小里。

“不要!”我挣紮着晃动自己的身子,嘶哑着嗓子喊道,“你给我放了什麽?”

“嘘!”他说,“这是为了让你没那麽痛。”

“不要,你骗人!快拿出来,别塞了……”

他以中指向内推着药丸,直到小的内测。巨大的药丸将纤细的内部高高的支撑起来,随後那里便激起了一股酥麻的快感。药丸缓缓的融化、变小,酥麻的地方也越来越大。是春药,他竟然在这个时候,给我塞了春药。

“你……呃……”春药的发作比想象的还要猛烈,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袭击了我的神志,让我全身忍不住哆嗦起来。

“敏感的丫头,这才只放了一颗。”说罢他放下我的腿,转而以手指轻按着菊。

那里也要放麽?连菊也不放过麽?

“那里……”刚刚张开口,靡的蜜就从嘴里激荡而出,我毫无还击之力的,眼睁睁的看着他以指将两一个硕大的药丸顶进了更加私密狭窄的菊中。对菊的推挤和触碰让前面的瘙痒酥麻更加明显,我颤抖了一下,惊觉下体流出了一股粘稠的体。嘴角边的蜜也控制不住的恣意下流。太荡了,我此刻被束缚在亲身哥哥的面前,如此不受控制的流出那麽多荡的体。

整个上身被他打的地方依旧火辣辣的疼,整个下身则因为春药的药力不断传来阵阵酥麻,我的脑子像是被剖成了两半,一半是难以忍受的疼痛,另一侧是无法抑制的欲望。如千万只蚂蚁在啃咬,几欲疯狂。

“想要吗?”他问我。

“滚……唔……”我咬牙说出一个字,就疲力竭的趴在了软榻上。

下身小已经流出了一大水,我咬着身下的床单,除了哆嗦再也做不了别的。

“啊……”後背,後背有针紮下去了!我拼尽全力颤巍巍的回头,只见三哥手中拿着一针,正欲落到肩膀上。

“不要……啊……疼……”

“别动,否则紮偏的话,你这个背就毁了!”三哥按住我的肩膀,再一次向下紮去。

“啊……混……蛋……啊……”

三哥毫不留情的在我身上用针,肩膀那一片像是落入了油锅中又滚上了钉板,我虽疼却不敢再动,有知觉的左手狠狠的掐在了手心,有滚烫的血顺着指甲流了下来,绵延在细弱的手臂上。

(图片仅作参考TT)

情欲的巨浪(H,虐体,慎入)

我以沙哑的嗓子尖声叫着,背上的刺痛连绵不绝,有细密的血珠子从肌肤中渗透出来,不断的从幼滑的身体上滚落。

每次针尖狠狠的挤入肌肤中,刺的心都要缩成一团,我大口大口的喘息,想尖叫却早已没了力气。

右肩膀的骨头刚刚被他卸下,每次一紮身子本能的瑟缩,都让受伤的地方疼的像刀割一样。下唇早已被我咬破,粘稠的鲜血顺着下巴缓缓流下,与口中的蜜混在一起滴落到床上。

原来,这世上果真有的是办法,叫人生不如死。

我恍恍惚惚的忍受着,告诉自己快好了,在忍一忍,可是不知道为了,汗都将身体湿透了,他的针尖还只在肩膀周围。心中不由得一笑,这样也好,这样的疼痛才能让我想得清清楚楚──洛灵犀,你如果不强大起来,会是什麽样的下场。

可是渐渐的,身体中的感觉却变了。原本下身的酥麻缓缓的扩散到了整个身体,像是一片水泽漫过了疼痛尖利的石头。身体内里的疼痛上面,蔓延起了一大片抓心挠肝的痒。

那种痒渐渐的侵蚀了身体的所有角落,深入到骨髓,好似有成千上万只虫子在啮咬着我。後和菊的已经淋漓一片,整个身体空虚的好像要死掉。

口中再也忍不住,发出了嘶哑的呻吟声。那尖利的针每一次深深紮下,从细嫩的肌肤间挤进里时,都像是解药一般,缓解了那里的痒。

如果说疼痛尚能在我忍受的范围中,那从心里翻出来的痒只叫我忍无可忍。好想要……很多很多的东西,硬硬的撞进来,闯劲身体里,让我疼,让我填补空洞的地方,给这无尽的折磨找一个可以逃脱的出口。哪怕是被锋利的针尖紮的遍体磷伤也没有关系,哪怕是被他无耻的巨大撞坏了也没有关系。只要能够给我足够多的东西,只要现在就给我。

“再……多一些……”我用尽全力哑声喊出,也不知道是要他用更多针尖紮我,还是想要他的硬硬的狠狠的贯穿我。

“怎麽?这就受不了了?”三哥的气息从耳後传来,低沈的嗓音让我心中狂乱的跳动。我的手挣紮着晃动,妄图抓住他,高悬的锁链呼啦呼啦的晃动,三哥伸手将我按住,哑声说道,“小骚货,就这麽放荡吗?刚才还在三贞九烈的骂我,现在就想我想得发狂了吗?”

我摇着头,身子在狂烈的情潮下不住的颤抖。

“可惜,我现在不想给你。”三哥俯身在我右耳侧低声的呢喃一句,随後勾起舌尖在耳垂处轻轻一舔,就起身离开了我。

身体因为他的男人气息和敏感的触碰狂烈的抖动起来。小紧紧的收缩着,吐出更多的汁,心中却似陷入了无底的深渊,这样的折磨要到什麽时候?

“犀儿真是越来越放荡了。”三哥手中拿着一块白巾走了过来,扒开我的双腿以手指在中间轻轻一划。

“啊……”我颤抖着绷紧了身子,由於过於亲密的触碰而高声尖叫。

“你看,都这麽黏了。”三哥右手食指上包裹着一层透明的体,缓缓来到我的身前,他俯身将手指伸进我的嘴边,大力扒开紧咬的下唇,伸进了嘴里。

一股靡的咸味顿时弥漫在口中,他在我无力紧闭的舌头上蹭了一圈,随後便抬起我的下巴。

“咽下去,全部咽下去。”

身体由於男人的触碰叫嚣着好似沸腾一般,口中的唾越来越多,伴随着粘稠的蜜不断的搅动着味蕾,随後控制不住的从嘴角流了出来。我身体抖动着抬眼看他,他也静静的看着我,电光火石间,下巴被甩下。上身再一次被重重的摔到了软榻上。

我却因为这突如而至的疼痛刺激险些到了。那是怎麽一种无法忍受的空虚和麻痒,哪怕是用疼痛的触碰来填补,都能到达无耻的高氵朝中。

“你喜欢?”他嗤笑了一声,随即以白布覆在了刚刚被针尖密密紮过的地方。身子轻轻一荡。

“想要我轻一点,还是重一点?”三哥以手轻轻按在白巾上,灼热的掌心让我的肌肤不由自主的瑟缩着。

“你是个……魔鬼。”我挣紮着无力的吐出这几个字,随即便再次伏倒在床上,以呼吸平复着身体中不断叫嚣拍打的欲望巨浪。

“嘴还是这麽硬,还真没看出来。”三哥说罢就以白巾轻轻的擦着肩膀上的血珠,不断的摩擦让身体中的巨浪顿时找了一个解救的出口,下身随着他一擦一碰缓缓的收缩起来。

不要,他就这样用布擦我伤口上的血,就要让我高氵朝了吗?不可以,我紧紧咬住床单,口中却不由自主的发出一串串荡的呜咽。

最软的部分(H,虐,慎入)

到……到了。高氵朝了。

竟然因为白布摩擦後背上的针孔,到达了荡的高氵朝……连身体最末端嫩白的脚趾头都无辜的紧紧收缩起来,全身一阵一阵的痉挛,嘴咬着床单发不出任何的声音,全身仿佛溺水一般窒息的抖动着。

“真是个娃,这样就能到了吗?”三哥说罢,抬手将白布扔到了一边,随後拿起针,又一次刺在了背上。

“呜……”全身还在起伏,突然的刺痛让我气息一滞,随即更加剧烈的抖动起来。三哥他不顾我的挣紮,一只手大力的按在了我没有着墨的左边臀瓣,手捏着银针,一下一下的刺在肌肤上。

颤抖着身体承受着没有尽头的折磨,脑中不停的嗡嗡作响,口中的蜜也不停的流淌着。下身已经蔓延了一大片蜜,将俯身趴着的小肚子完全浸湿了,不用看也知道,这是一副多麽靡的画面。

让我惊奇的是,三哥除了刚才的动作,竟然再无任何其他的动作,他聚会神的不停以连绵的针法在後背的图案上刺弄,间或拿白布擦我身上的血珠,还有汗水。

我的身子在疼痛与渴望的沼泽中挣紮,比起疼痛来,渴望更加可怕。每当他离开去取东西时,身子的情潮就一波一波的大力激荡,直到新的针孔落到身上,才能够稍稍缓解。

如同被彻夜燃烧的壁灯一样,我的意识渐渐的暗淡起来。中间曾经有一两次,因为持续的情潮激荡而疲惫的睡着,又因为欲望的折磨而低吟着醒来。

如果手指可以动,我会用尖尖食指抓着不住颤栗的身体,让它因为彻骨的疼痛而解脱;如果脚可以动,我会以脚心大力的蹬着床单,以大腿死命的摩擦来缓解连绵不断的麻痒;如果我有力气,我会拼命的尖叫,让体内不断膨胀的气息随着叫喊声疏解开……但是,除了等待我什麽都做不了,等待我的亲哥哥对我的身体完完全全的蹂躏遍,等他在我的後背上无情的紮出千千万万个小孔,随後还要紮在原本洁白无暇的臀,和最私密的花瓣上。我的身子上,将会遍布他留下的烙印。

我本该死去的,但是我不敢,因为他说,如果我死会有很多人一起死去。是的,我不能死。缓缓的扯出一个毫无力气的微笑──我为什麽要死?凭什麽我死?我要好好活着,哪怕今夜受了再多的折磨和屈辱,都要好好活下去。我还有大好的明天,我还有未完成的心愿,为什麽因为一个坏人杀了自己!

闭上眼睛,我颤抖着默默的数着针刺在身上的次数:一、二、三……一直到一千五百多的时候,他的大手在臀上一滑。

最疼痛的腰部已经过去,现在要受到淩虐的,是婴儿肌肤般娇嫩的臀瓣。

第一针刺下,身子就本能的高高翘了起来,又随着身边人无情的按压落下。几乎能够感受到,针尖与弹十足肌肤触碰到时,那一丝冰冷的寒意。

那里本是最柔软而有弹的,针尖向下按压时,先是压出了一个小小的坑,但是那针尖太锋利,肌肤又太柔软,在过於悬殊的较量下终究还是落败了。针尖终於一下子冲破最外层的保护,以尖利细小的针体伸入肌肤内里。

“啊……”

“很爽是不是?”三哥突然发出了暗哑的声音,让我身子本能的一震。

我缓缓的放下身体的感受,没有说话,只是像刚才一样,心中默默的数着这个数字。

身体已经千万次徘徊在高氵朝与深渊的边缘,哪怕再努力,也抵挡不了肌肤相触的快意。哪怕是说话时不小心扫落在身上的气息,都能让我身子紧紧的绷住很久。所有的意志都在让自己分散注意,不要过於沈溺於一些小小的触碰,不要因此而高氵朝。因为那样的话,三哥会死死的按压住我的身体,继续以针无情的紮下来。那种感觉真是生不如死。

两千零一、两千零二……细密冷硬的针尖已经到了臀瓣最下方,靠近臀缝的地方。三哥以手将我的右腿高高抬起,随後铁链响了一阵,右腿竟被邪恶的吊起来了!

刚刚的触碰让身子又一次猛烈的痉挛了,死咬住嘴唇,让口中的疼痛降低一些下面的快意。小口本就已经不受控制了,此刻正在向外流出粘腻的体。

三哥又一次埋下头,以针尖紮着大大敞开的,原本隐藏在臀缝中的,最软的部分。

又被他侵犯(虐,高H,慎入)

“啊!”针尖刚一刺入,身子就忍不住重重的抖了一下。从来没有被大力触碰过的最私密的部分,竟然这样被尖利的针刺入了,身子不受控制的瑟瑟发抖,出自本能的对这种对待恐惧至极。

针尖拔出,身子中间即随着向上一拱,随後无力的软软塌下。

“很疼吗?”

三哥转过头,嘶哑着声音对我说。

我抬起头看了他一眼,目光中尽是厌恶和憎恨。

他没有发怒,只是低下头,再一次将针尖紮了下去。

“啊!啊!”身体随着他的一下一下针刺,不住的瑟缩、拱起和落下。私密边被刺入的尖锐疼痛比他处更甚,而酥麻亦然。疼与痒交相占领了身体,我被折腾的死去活来。

这样紮了几次以後,三哥停了下来。我如同软泥般无力的趴在床上,头上的汗珠滴滴滚落。

他转身拿过来一张白布,盖在了我的背上。随後竟然背对着我跨坐在我背上,一只手紧紧抓住右腿,掰得更开,另一只手捏住银针,一下一下朝那娇嫩处刺去。

被他使巧劲压住的身体无法颤动,更无法抬起,只剩下口中的尖叫声断断续续的传出来,下身的针尖稳稳的紮,疼痛和酥麻渐渐连成一片,感受越加明显。说不出是痛苦更多些,还是羞耻的喜悦更多些。

这样过了不知道多久,当我身上的汗终於把白布都打湿,三哥终於停了下来。

他放开我的腿,失去掌控的腿随着铁链的拉扯无力的摇晃。

他说,“马上就好了。”

而此时的我只有出的气,没有进的气,嗓子也叫肿了,几乎无法发音。

知道他即将折磨我最私密的一处,在上面留下羞耻的烙印,我却无力的反抗,羞耻的泪水沿着脸颊缓缓流下。

“呃……”他的手指划过花瓣,在刚刚画上枝叶的地方不停的摩挲。我本能的瑟缩了一下,随即发出嘶哑不堪的惊呼声。

身子因为这认知如同惊弓之鸟,更加之药的催发,敏感得即使轻碰一下,都能抖动的如同秋日落叶。

“怕了?”

我没有回答,泪水却再次无声的流下。

三哥起身下了床,身体终於脱离了钳制,因为密密麻麻的疼痛和弥漫了整个身体的麻痒不住的颤抖。

过了没有多久,三哥来到我的面前,俯身将一块叠好的白布放在我嘴边,说道,“咬住。”

我没动。嘴巴随即被掐着下巴掰开,大手将白布塞了进来。脱臼的胳膊因为他动作的挤压而剧烈疼痛,我闷哼一声,所有的声音都被堵在了肺腑中。

他再次离开,一阵瓶瓶罐罐响动之後,回到了身侧,窸窸窣窣的声音渐渐响起,那熟悉的声响虽然轻柔,却狠狠的刺痛了我的耳朵。

是脱衣服的声音,是他在……脱衣服。

我吃了的转过身,他的外罩已经脱下,随後是中衣,纠结着肌和伤口的上身裸露开来,身上的薄汗在夜明珠的照耀下闪闪发光。随後裤子被脱下,踢到了一边。

高昂的脱离了束缚以後,正绷紧着上下抖动。

我吞咽了口中的唾,绝望的闭上了眼睛。

要在这个时候吗?在身体被紮了无数的小孔之後,还要被他玩弄吗?不要,我不要,已经够残忍了,他还要做到什麽地步?

三哥不发一言,从後面上了床榻,掰开我努力闭合的腿,挤进了身子之间。

又热又硬的东西,正拍打着流着蜜的花瓣。被春药浸的无比敏感的身子感受到了男的气息,叫嚣着沸腾起来。小不受我控制的一开一闭,如同最荡的女人那样,正吐出一波一波的蜜汁,邀约着大的侵犯。

我的心已经管不住身子,任由它做出这些无比荡的反应。

大抵在花口,向内挤去。不知道是因为蜜出来的太多,还是身子被药效强烈的春药浸的时间太久,大竟然在两三下以後,噗的一声入了道里。

酥麻由下身倏的穿透了身体,在身体内!的怒放出靡丽的硕大花朵,我高高昂起头,呜呜的叫着到达了死亡一般的美妙高氵朝。如同有无数的烟花,在头脑中身体中同时引爆。娇软无力的身体,已经承受不住如此强烈的感受,有强大的力量如同从身体深处迸发出来,我扭动着身体,承受着本无法承担的对待。

而正在此时,三哥却一只手死死按住了我完好的左侧肩膀,低吼了一声,“忍住!”

随即唰的一声,无法忍受的狠厉疼痛狠狠的贯穿了身体,後背像是被人用大石头狠狠的砸了一样,疼得我尖利的叫喊起来。虽然有三哥按住,铁链还是在绝望的挣紮中哗啦啦的抖动。

他,向我後背被紮的那些地方,撒了一把盐。

被他塞满了(高H,虐,慎入)

“乖,不要动。”

“混蛋,啊,你放开我,混蛋……”我哭喊着扭动身体,想挣脱开来,逃避这如同业火灼烧般的感受。好疼,真的太疼了,後背连同臀瓣被针紮到的地方,密密麻麻的像是被无数烧着的细小钉子不停的钉下。

“别动,”三哥伸手死死的按住我的肩膀,让我不在狂乱的扭动,沈声喊道,“刺青都要撒盐的,你──”

“滚,你去死,去死!啊!”我狂乱的摇动着身体,不愿再多听一个字眼。

而他竟然在这个时候,伸手捏住了因春药而敏感充血的珍珠。

“感受我,感受这里……”三哥手指不轻不重的拧动着那里,一股情潮随着他的动作从下腹倏的蔓延起来。

“唔……”

深处的情动竟有一瞬间将身子推到了情欲的天堂,但是下一刻又因疼痛唰的一下被拉入炼狱。

“疼……”

三哥手下加力,同时以狠狠的从後面撞入花深处。“啪”的一声将我的意念拉过来,空虚许久的身子终於又一次被大填满,一股异样的满足感顿时充盈了整个身躯。随後又是地狱般的疼,三哥未等我痛喊出来,立即以大手和引导我感受身体中的情欲。

一下子彻骨的疼,一下子销魂的麻,身子在地狱和天堂之间不停徘徊,变态的对待将我的意念撕扯的如同败絮般淩乱。张着嘴大口喘息,脑子嗡嗡的叫嚣,额头之中的地方忽然像被人从内用硬物撞击一般,!!!的响。

刚开始疼痛总是占上风,但是到了後来,下身的销魂感受越来越强烈。久旱的小被大摩擦的红肿不堪,即疼痛又畅快,它不受控制的紧紧吸着,配合着它的入一张一合。

“哦……妖,这时候还夹我,是想要要夹断我是不是!”不是的,不是这样的,乱的话激发了更多的罪恶感,同时将情欲推向了身体更深处。

他低沈的呻吟着,抽的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猛烈,甚至能够感受到,花中含着的那大的东西变得更硬更灼热,将娇嫩的花撑开到极限,上下摩擦到皮都要破掉,如同要着火一般。

“啪啪”的拍打声不绝於耳,飞溅出的蜜有一些落到了我和他的身上,又随着汗湿的身体粘腻的流下。

身子已经软的如同烂泥,他大手抓住我的细腰,狠狠向後一拽猛的入了中,同时低吼着喷洒出了一股灼热的体,我正欲大声呻吟,他的大指竟突然无情的狠掐了刚刚已经被捏得肿起来、如同小指肚般大小的珍珠。

“啊呀……啊啊啊……”到了!竟然又一次被玩弄到高氵朝了!全身都紧紧的绷住,下身有大量的体唰的喷洒出来。

泄……泄了,从来没有泄过这麽多,喷的这麽猛烈,竟然在这样变态的情形下,无耻的泄出来了。浓厚的体喷洒到他的上,将狭窄的小和更深处的地方填满,甚至还有一些挤过稍稍松懈的大,顺着绷紧的口流了出来。

“含住!”大手啪的一下拍打了大腿,惊得小狠狠的收缩起来。竟然又一次变硬,将充盈着和水的小死死堵上。

“要……要出来”几乎苟延残喘的挤出了这几个字,谁想却换来他更加淩虐的对待。

下身越来越涨,我用尽全力望向铜镜。随即便被镜中的情景惊呆了──红肿不堪的小里死死的咬着大的,大的身几乎将两片无辜的小花瓣绷直,而他竟然以手指抬起下边连着的**蛋般大小的丸体,向早已被撑大到极限的小里塞。

“不……坏掉了……要坏掉……啊……”

高氵朝的余韵还没有过去,就因为下身更大更无法容忍的无情对待而再度痉挛起来,眼前的一切太过荡,将我的神志全然击破,眼睛盯着镜中的荡景象,口中有蜜不受控制的流淌出来。

要死了,要被撑得坏掉了……**蛋般大小的丸体已经进入了一个头,穿透花最里面的小口,挤压着慢慢的汁,更加大力的压迫到了花最里面,整个下身,连同肚子里都绷得紧紧的,小肚子已经鼓起来了。

“呵……呵……”全身痉挛着一下一下的抽动,口中的蜜随着不由自由发出的声音,愈加猛烈的流淌下来。

“货,爽不爽!”三哥将我的腰都掐的青紫了,下面一个大大的丸体,竟然被全部,吃掉了。

被做的晕了(高H,虐,限)

不可能,不可能就这麽吃下去的,狭窄的小连塞进他的一指都困难,怎麽会塞下更更长的以後,还塞下**蛋大小的丸体……更何况,里面原本就满满的装了他的和我的水……那里,那里会撑得裂开的!虽然不能触碰,但是我感觉的到,小肚子高高的鼓胀起来了,就好像,怀孕了一样。

鼓胀的地方被压在床榻上疼得要命,我以膝盖向下着力,将肚子稍稍抬起一些,谁知身子早已被掏空,没有力气支撑的身子竟然失重摔下。啊啊啊……是被塞得鼓鼓的小肚子先着的床!里面一股强烈的水流在肚中费力的扭转弹回,将身子最深处的地方狠狠的撞击到,马上就要坏掉了。

“呀!”我惊叫一声,再一次到达了狂乱的高氵朝。不可以,怎麽又一次高氵朝了还是被自己的动作淩虐到了高氵朝,我咬着嘴唇呜咽,身体像被拉满弦的弓一样,绷紧、再绷紧。

“很爽是不是?三哥给你的是最爽的是不是?”三哥抓着已经淤青的纤腰,大力的向後拉扯。被高氵朝侵袭到无力的身体,有感受到了新的压迫,不会的,不可能,再不能够……在我的双腿之间,三哥抬起另一颗大丸,向着镜中我已惊呆的脸邪魅一笑。

“不……”我看着他,在高氵朝後的身子已是强弩之末,用尽全力却连摇头都做不到,“不行……”

“犀儿喜欢吧。”

“犀儿刚刚不是被塞到高氵朝了吗?”

“犀儿这样荡的小女孩,不是最喜欢被塞满麽?”

说谎,我没有,我不是荡的人,我是被迫的……还是说,我真的是荡的女孩?

……呀呀呀,他,他又大力的塞了!脑中的感觉被身子再次遭受的对待激得一片空白,被撑大到极限的小口已经又疼又舒服,被又一次缓缓加进来的巨物撑到更大。

以手撑着高大的身体,低沈的喘息着覆在了我身子的上面,但是愈发饱胀的感觉告诉我,三哥还在继续他的动作。

带着灼热气息的声音从耳边传来,“犀儿还疼吗?”

“你……”

“犀儿下面的小口被撑得真大,连生孩子都够了。”三哥舔吮着我的耳垂,唇边蹭着我的耳廓,低哑的声音一下一下的敲打着耳膜,“犀儿给三哥生个孩子吧……”

不!不要!怒火狠狠的灼烧着我的神经,身体却如同羔羊一样卑微的匍匐着。我侧过头躲避他,眼睛掠过头顶的铜镜时,竟看见一道红光从额头中闪过。

那是什麽?

我抬起头想要看着,却被身上覆着的人捉住下巴。头从右侧伸过来,大力的啮咬着下唇,随後竟强迫着进入了我的口中,以大舌翻转撩动着我的小舌。几乎没办法呼吸了。我呜呜的哼哼,却突然感受到更多的东西,他用手按住了自己的另一颗大丸,正在向满满的小里死命的塞!啊啊啊,珍珠,珍珠被他掐住了。

一波又一波无法抑制的巨浪狠狠的掀翻了了我,脑海中一片白光闪过,我终於支撑不住,软软的晕了。

迷迷糊糊的,再一次听到了那个声音,她哭着叫我,“灵犀,灵犀!”

“别哭了……”我身子被牢牢的锁在一处迷雾中,想回答她,却喊不出声音。

她哭的很伤心,边哭边说着什麽,但是我一点也听不清,除了名字之外,别的东西都好像被眼前的迷雾挡住一样……

“你说什麽,我听不见啊!”

心中没来由的一阵刀割般的难受,我伸手向声音的地方抓着,终於有冰凉的东西在手中滑过。

是眼泪麽?还是雨滴?

正在想着,天空忽然下起茫茫的大雨,那雨水竟然是殷红的!红色的大雨浇落在茫茫的天地间,原本白色的迷雾竟然被染成红色。血腥的气息缓缓弥漫在身边,那雨原来……是血麽?

“灵犀,你听我说……”前面的声音越来越淡,越来越远,她要对我说什麽?我想要抓住她不让她走,却连抬手都做不到了。

一个惊雷劈下,我重重的跌落在泥泞粘稠的红水中。後背被凉凉的雨水不断的冲刷,疼的要命。

对了,我受伤了,後背受伤了。睡前的一切在脑海中闪过,身体遭受的虐待几乎击垮了我。

“死掉吧”,我对自己说,“死掉就干干净净了。”

“不许死,你死了全府都要偿命!”一个暴躁的声音在耳边不停的怒吼。

“不要哭,我一定会来的。”另外一个温暖的声音在耳边徘徊。

泪水不断从眼眶溢出来,和着漫天苍茫的红雨,将我疲倦的身体淹没。

活着还是死?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缓缓的睁开了眼睛。天地一片苍茫,好像还是在梦里。身边的红雨泥泞均已经不见,只剩下无尽的混沌将我包围,似是冬日里落下的最浓重的雾。

“灵犀,灵犀……”一个好听的温柔女声从远方传来。我站起身四处望,仍然是一片混沌。

“你是谁?”我四处张望,却不见有人走来。

“灵犀,你选好了麽?”那个声音中带着无限悲悯,“可怜的孩子,你选好了吗?”

不知道为什麽,听到这样的声音,心中无尽的委屈一点一滴的浮现出来。泪水模糊了双眼,我心下一片茫然,“我不知道。”

“总是要选的,时间已经不多了。”那个声音一下子像在天边,一下子又像来到眼前,暖风吹过,眼前的迷雾渐渐有些散开了,我向前走了一步,却听到那个人声说道,“小心脚下!”

我向下一看,险险的退了一步,坐在了地上。

就在两步远的地方,混沌的云雾下面,露出了一截山崖,刚刚的一眼看得清清楚楚,那山崖下方是云雾缭绕、深不见底的万丈深渊。

“灵犀,你有两条路。”那声音说道,“活着,或者死,你要选一条。”

活着,还是死去?

“活又怎样?死又怎样?”身子里提不起一丝力气,我缓缓的顺势躺下,看着混沌的天。

“这个问题的答案,其实就在你的心里。”她缓缓说道,“问问你自己想要什麽。”

我想要什麽?我很累,真的很累。生在帝王家,幼年丧母,父亲忙於国事,虽然有锦衣玉食却一点都不幸福。唯一关心我、带我长大的人被我的父亲杖毙了;敬爱的师父与我发生了不伦之事,我心中敬爱他们却也心知没有将来;儿时唯一亲爱的哥哥从战场上回来变成了恶魔,几次三番的淩虐我;盼着能够天长地久的人却被我连累,此时不知道是死是活;还有我府中的下人、婢女,无一不遭我的连累,死的死,伤的伤。

这样的我,还有什麽好活的呢?醒来以後,迎接我的就是无尽的侮辱淩虐,还有已经被烙上耻辱烙印的身子,这样已经被弄脏的我,怎麽去见师父和青岩?我不想回去了。

“我想好了,”一滴泪水从眼角滑过,我说,“我想死。”

“真的想好了麽?”那个声音温柔的说,“不再想想麽?”

“不想了。”

“从这个山崖跳下去,你就会死去。”她的声音似是有些难过。

我点了点头,起身摇摇晃晃的向山崖走去。

脚下的山石簌簌的滚下去一些,我低头看着云雾缭绕间无尽的山崖,从这里跳下去,我就解脱了。山崖这麽深,不知道要多久才会死。

“师父,青岩,父皇,对不起,犀儿太懦弱了,要先离开了,对不起……”

“灵犀!不许死!”不知道从哪里有一股力气拽住了我,将我拉的摔到在了地上。我打了个寒颤,一下子清醒了许多。那个声音好熟悉,是谁呢?

“灵犀,不要死,不许你死!”绝望的声音好像隔了一重山,模模糊糊的传来,“你要是死了,我让全天下人陪葬!”

“唉,一切都是命中注定的劫数。”那个女声再一次响起。

“你是谁?跟我有什麽关系?”我四处看着,“你能出来吗?”

“不,我不能,我早就已经死了。”她说,“现在只是我存在你血脉了的一丝联系。”

“你是我的先人吗?”

“是。”

“那你知道我活下去以後,会发生什麽事麽?”

“我不知道。”她说,“将来的路是你要走出来的,没有人可以预先知道你会怎麽走,因为──这世上仅这一个你。”

“我死了以後就什麽都没有了,但是如果活下去,就会有很多可能,对不对?”

“是的,灵犀。但是这条路可能要走的很累,你怕不怕?”

“怕。”我缓缓站起身来,说,“但是我走一走罢。”

“怕也要走吗?”

“嗯,我想试一试,以後会有什麽可能。”

“好孩子。”那个声音带着一丝了然的欣慰,说道,“那就去吧,时间快来不及了。”

“嗯,你──”我正要说话,却感到身子被猛地一推。

半梦半醒之间,身子好像是被放在火炉边烤一样的难受。

身子好像是向下趴着,脑子迷迷蒙蒙的,嗡嗡的好似擂鼓一样响。我想睁开眼睛,眼皮景象是有千斤重,怎麽也睁不开。嗓子干的快冒烟了,我启唇想说话,却没有力气发出声音。手动了动,一个人了额头,说道,“喝水吗?”有暗哑的声音从身边发出,我想说是,可是奈何无力回答。

有人将我的头转过去,随即有勺子样的东西盛了水递到嘴边,干燥的嘴唇触碰到一丝清凉,我缓缓张开嘴。

你到底是谁?

有温热的水从唇间流过,一勺一勺,将干燥的嗓子渐渐润湿。身体非常疲倦,喝过水不一会儿,我就睡着了。

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有人扶我坐起身,一口一口喂着苦涩的药汁。一直都没什麽力气,是生病了吗?皱着眉头一口一口将药汁咽下,最後有人将一勺蜂蜜送进了嘴里。嘴角被温柔的擦了擦,随後被小心的放下。我昏昏沈沈的睡了过去。

这样不知道过了很久,我被软软的叫声吵醒了。费力的睁开眼睛,眼前一片白茫茫的,过了半天才看得清楚。这是我的寝。

脑子有些木木的疼,好像有什麽事,就在嘴边上,不知为什麽,怎麽也想不起来。

软软的声音从地上传来,打断了我的思绪。吃力的探出身子向下看,床榻旁一个四四方方的柜子里面,有一只雪白的小狗两只爪子扒着木头,声气的冲着我叫。

“你是哪来的?”

“汪汪汪。”

“你饿了吗?”

“汪汪汪。”

它似乎知道我在跟它说话,一双黑溜溜的小眼睛望着我,不停的往上窜,看来是不想在那里面呆着。

我掀开薄被,见身上只穿着丝绸亵衣,拿起旁边的衣裳披在身上。吃力的扶着床柱慢慢的站了起来,小小的一个动作让我出了一身虚汗,双腿站在地上的时候几乎没什麽力气。

小狗见我慢慢的向它那边挪,似是有些害怕。它将爪子从箱子边滑下去,边戒备的看着我边退到了箱子的角落。

“别怕。”

“汪汪。”它的身子有些哆嗦,可怜巴巴的看着我,但是还做出一副凶恶的样子,真可爱。

箱子离得很近,我伸手到了它的身子,它立刻向後退了退,喉咙中发出了呜呜的警告声,声气的没有一点威胁力。看样子它是吓坏了,我蹲下来伸手轻轻的着它的後背,笑着说,“别怕,我不打你。”

它一动不动的站着,两只黑眼珠水溜溜的看着我,身上几乎立起来的毛慢慢软了下来。我见它不在抗拒了,顺手把它抱了出来。

“好轻啊你。”没想到这小狗表面上像个毛球一样,竟然瘦成这样。我将它抱在怀里,慢慢站了起来。脑子里嗡的一声,我眼前一花向後倒去。

“小心!”

一双有力的手将我险险接住,随後顺手将我和小狗一齐抱起来,转身放在了床上。

小狗呜呜呜的叫着威胁他,我好笑的将它搂在怀里,抬头看着面前的人。只见他一双含水凤目深深的望着我,不知怎麽回事,我竟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哆嗦。小狗似是感受到了我的恐惧,伸出舌头舔了舔我的手,像是要安慰我一样。

“大胆,你是谁,怎麽在我公主府?”

“汪汪。”

面前的人神色变了一变,说道,“犀儿,不认得我了吗?”

“你是谁,怎麽敢直呼本的名讳。来人啊,来人!”我向外叫着,却不见有人进来。

一股不好的预感让我身子有些僵硬,他伸过手,我向後一躲。他摇了摇头,将丝被向上拉了拉,坐在了床边的椅子上。

“你前几天发烧了,病的很严重。”

“你是谁?”

“你烧的直说胡话,有好几次,差点就活不了了。”

“我为什麽会发烧?”

“你──不记得了吗?”

我仔细的想了很久,什麽都想不出来,脑子里迷迷糊糊的,叹了一口气,说,“我不记得了,我师父去哪了?你怎麽会在这里?”

“我?”他无奈的笑了一笑,说,“我姓温,是来给你看病的。”

“看病的?”我看着他,面孔似是有些憔悴,双眼也有些血丝,但是年纪应该不大。“看病的不都是老头子吗?你怎麽这麽年轻,连胡子都没有?”

“哈哈哈。”他笑了笑,说道,“公主请伸手,我帮你探探脉。”

我点了点头,腾出一只手伸向了面前,小狗晃悠悠的站起来,在我肚子上面的绸被上找了个舒服的位置,乖乖的团成了一团闭上了眼。

“还是有些虚弱。”面前的人将我的手放回了被中,问道,“饿了吗?”

“有点,你叫下人那点吃的来吧,还有,我的小狗也饿了。”他点了点头,起身向外走去。

白泽

我低头看着小狗,它团成了一个白球,正睡得十分惬意。我拨弄它的耳朵,它就将头钻到了腿下边,睡得愈发开心。

还没恢复过来的身子有些乏了,我将它抱到枕头边,没一会也就睡了。

这一觉睡得很安稳,醒来的时候日头都斜斜的照在了西边窗子上。

“你醒了。”

“汪汪。”

我起身,觉得神比先前好了许多看。温大夫在旁边的凳子上坐着,小狗在他旁边兴高采烈的舔着小碗里的白色东西,吧嗒吧嗒的吃得特别香。

“饿了吗?”

“嗯,是有点饿了。”他拿了背垫放在我身後,不一会就有下人端来了炕桌。除了白粥就是一叠叠清淡小菜,满满的摆了一桌。

“今日这玉笋做的不错。”布菜的丫鬟听了以後,立刻将盛玉笋的小碟换到了面前。我点点头,转身问道:“温先生不用在此伺候了。”

他微微一愣,随後笑道,“公主此时刚刚醒来,菜饭都需适度。在下於食疗一道,所以留下等公主吃过再走。”

我闻言也没有再说别的,又吃了一些就让他们撤下了。

小狗已经吃饱了,肚子圆滚滚的,在我床边转悠,黑溜溜的眼睛可怜兮兮的望着我。我看了它一眼,弯下腰伸手将它抱起来。

“怎麽吃得这麽多啊?”我它的肚子,鼓鼓的跟个长肥了的小南瓜一样。

“先前得了它的时候,已经快饿死了,所以看见吃的就没够。应该过段时间就好了。”

“是你捡来的?”

“是,在来这的路上。”

“从何处来?”

“自然是──从来处来。”他将小狗从我手中拿了过去,小狗立刻汪汪的叫起来,一扭一扭的想挣开。

“公主刚刚用完餐,下来走一走比较好。”现在的大夫都敢顶撞公主了,委实有些不像话。

小狗被放在地上,一颠一颠的跑到我的床边,冲我汪汪的叫,咬着床单往下拽,看样子也想叫我下床跟它玩。

我见他蹦的很是可爱,便着下人去拿出个绣球,下床引它玩起来。

“小狗叫什麽名字。”

“尚无。”

“啊,那我给它取个名字吧。”小白狗笨拙的围着绣球一跳一跳,样子非常可爱。

“自然,公主喜欢,这只……小狗就送给公主了。”

“那就多谢温大夫。”

我蹲下看着小狗,说道,“话本里面曾经见过,有一只忠义救主的义犬十分惹人喜爱,名叫旺财,要不你就叫旺财吧,怎麽样?”

小狗呆呆的看着我,我又叫了一声,“旺财。”它嗷呜一声就翻到在绣球边,温大夫哈哈的笑起来,“没想到公主能想到此般……独特的名字。”

“旺财很可爱啊。”

“他是只公狗,更喜欢威武的名字吧。”小狗抬起头坐在了我的面前,伸出舌头看着我。

“威武的?我想想。山海经里有一种异兽懂人言,通万物之情,能逢凶化吉,恰好也是白色的,叫白泽。你觉得怎麽样?白泽?”

“汪。”小狗欢快的叫了一声,站起身在我的脚上来回蹭。我笑着看它憨态可掬的样子,心想:白泽啊白泽,我一定要把你好好养大。

青岩,你终於回来了

夜色渐渐重了,温大夫告辞离开,我将睡着的小狗放在了窝里。转身到了衣柜边,翻开层层的衣物,从一件灰色绸衣的衣服里,掏出了黄花梨制的盒子,拿出一颗药丸,剩下的解药只有三颗了。我将盒子放好,转身倒了一杯茶,将药丸喝掉,随後回到了床上。

脑子中都是他白日里跟我相处的画面,强作的轻松掩饰不了疲惫的神色,还有身上淡淡的血腥味、一直垂在身边的左手……在我生病的这些天里,肯定发生了什麽事,而他的葫芦里,到底卖的什麽药?初愈的身子还有些疲惫,头想得有些疼,不一会儿,我就昏昏沈沈的进入了梦乡。

屋顶上哢嚓一声微响,我的眼在黑暗中缓缓张开,院子中几不可闻的呼哨声、奔跑声不断从各个角落响起,如果是前两天,虚弱的身体未必能够让我听到这些。扯唇笑笑,这里,从头到尾都是一个笼子,不管是在生病前,还是生病後。

今夜的天很不安静,东风呼啦呼啦的吹着,将窗纸吹的微微作响,终於窗子经不住大风,啪的一声在黑夜里被吹开,一个矫捷的黑影顺着窗子滚落到屋子里,随後起身管好了窗。

“谁?”

“是我,犀儿。”

进来的人疾步向我走来,边扯下面上的黑布。泪水一下子充满了眼眶,看着他消瘦的脸一字一句说道,

“大胆贼,深夜闯入公主殿,到底是何居心?”

“犀儿,想我了吗?”他上前紧紧抱住我,双手环住他的腰身,竟到了粘腻的体。浓重的血腥气扑鼻而来。

“你受伤了?”

“三皇子手下的兵名不虚传,连暗卫都是狠角色,外面攻不进来,我用了三天时间才闯进来。”

“我给你包紮上。”我推开他,下床去取白布。拿着白布转身的时候,被眼见的场面惊呆了。他的上衣已经脱下来,拿在手里费力的擦着後背上的血迹。背後除了腰间血模糊的刀伤,还有一道一道被鞭打过的痕迹,虽然已经愈合,但是看得出来,当初留下的伤口有多麽深。

“你身上,这是怎麽回事?”

我拿了软布帮他轻轻擦着後背,眼泪控制不住的往外流。

“傻丫头,我是大夫,这些都是皮外伤,本不算什麽的。”

“我心疼我的,要你管!”看着原本如玉的身子变成了现在这样,让人如何不伤心。

“来,帮我上药。”他递过一个瓶子,里面是白色的药粉,我让他趴在墙上,将药粉轻轻倒在了伤口上。他身子一震,却没有发出什麽声音,可是我知道,一定是非常疼的。

最後按照他说的,将白布裹在他身上。

“青岩,你身上的伤,究竟是怎麽回事?”

“我──”

“公主殿下,有贼人深夜闯入府中,请问您是否见到?”

“汪汪……”小狗被敲门声吵醒,冲着门外大声叫着。

我伸手将被子盖到了贼身上,放下了床四面的纱帐,随後披上衣服抱起了受惊的小狗白泽,方才缓缓说道,“不曾。”

“公主殿下,恕臣斗胆,那贼人十分狡猾,臣等布了天罗地网都被他跑掉了,为免公主受伤,臣斗胆请公主打开房门,让臣检查一下。”

“放肆!本公主正在歇息,难道你们要夜闯寝?”怀中的小狗似是感受到了我的愤怒,不停的汪汪叫着。

门外的人似是不知道如何是好,却没有离开。我深知此时若是太过强硬,必会引起他的疑心。叹了一口气,说道,“我知你们担心我的安慰,这样吧,我先穿好衣服,一会只能有一个人进来检查。”

门外的人似是惊讶於我的配合,连忙说道,“多谢公主。”

我轻轻打开床下的暗格,将血衣血布收进里面,转身抱着白泽上了床,随後说道,“进来。”

一个人全身甲胄的男人躬身进入了房间,大风随着他的进入呼啦一声吹进来,粉红色的纱帐在大风之下轻轻荡起,我斜斜的倚在枕头上,袖子因为抱着白色的小狗垂到了上臂,凝脂样的双手轻轻安抚着小狗,一双带着微醒媚色的眼睛微嗔的向他看去。微乱的锦被起伏淩乱,竟有一截雪白的小腿似是不查,露在了外面。

他立即将头低下,转身将门关好。纱帘缓缓垂下,我隔着半透明的纱看到他匆匆在屋中环视了一下,又向屏风内看了两眼,就躬身离去。

“不再看一看了吗?”我缓缓说道。

“不……不了,多谢公主!臣告退。”他将门缓缓关上,我轻轻松了一口气。身後的男人从淩乱的锦被中探出了头,伸手将身下的被子盖好,轻声说道,“才几日不见,公主竟已学会了美人计。”

百年圣血誓(重要剧情)

百年圣血誓(重要剧情)

“你……”想起这些天的委屈,泪水不由得流了下来,“你就会欺负人。”

“好了好了,我逗你玩呢……”

“死贼,最讨厌了。”我不理他伸过来的手,抱着白泽低声的哭着,它似是知道我难过,伸出小舌头舔着我的手。

“乖犀儿,别生气了,我……哎呀,好疼。”

“怎么了怎么了?”我放下白泽,连忙掀开被子要去看他的伤。他却一把抱住了我,说道,“还生不生气?”力气很大,像是要把我生生的挤进身体中一样。

“你的伤口流血了,别动了。”

“没关系,我骗你的,不怎么疼。”他一双邪魅的桃花眼深情的将我望着,随后侧身将我轻轻环在了怀里。

此前的一切慌乱在这一刻烟消云散,就像是在海上孤独漂泊了很久的小船,终于找到了港口一样安心。

“这些天你到底去哪里了?你身上的伤是怎么回事?”

他伸手擦了我脸上的泪,说道,“犀儿,不管发生什么事,我都会在你身边的,你要坚强好不好?”

我看他认真的神色,不由的心中抖了一抖,点了点头问道,“究竟是怎么回事?”

他说,“关于圣女的传说,还有另外一部分。”

“这些事还需从圣女说起。当年天下打乱,圣女已一己之力拯救万民,同时与两位皇子达成了协议。”

我点了点头说道,“这些你之前说过。”

他又说,“传说当年圣女在离开之前,曾与两位皇子,不,应该说是大昌的先惠帝、御宗的第一任宗主,立了一个誓言,这份誓言,是用血订立的。”

“血誓?”

“是血誓,以三个人的血。传说中圣女救万民转过运正是凭一只青铜八卦盘,那八卦盘上滴了血以后,就有了禁制。如果三方有一方违反,必将遭天谴。”

“真的假的?”

“我也不知道,我只是知道,御宗前几代中有人曾图谋取当时的皇帝之位,却在即将起兵时,有的不明不白的病死了,有的人被杀了。”

“御宗?”我捂住嘴,不敢相信自己的听到的。“你怎么知道?”

“当年御宗的大皇子一生挚爱圣女,立御宗之后便潜心寻找医治圣女眼睛的方法,可惜到了临终也没有找到。他的两个儿子,一个武功奇高,成为名极一时的高手,另一个潜心学医,继承了他的遗愿,继续钻研医术。后来,学医的那个接替了他御宗宗主之位。”

“为什么?”不是应该由武功更高的继承吗?

“那个高手更想闯荡江湖,不想被御宗宗主的位置束缚。世人只知道御宗是天下第一大派,门下弟子武功高强,却不知道其实御宗还有另一个家传的技艺,是医术。”

我一时有些愣住了,后来惊觉有些不对,“江湖上不是说,医术最好的是……”

“麒麟谷,神医左家。”

麒麟谷,神医左家?我愣愣的看着他。

“第二任御宗宗主一心钻研医术,他的儿子中有的跟他一样,可也有的更想要当年被大皇子放弃的江山。御宗内部几代内部斗争不断,最后第三任宗主的次子温显,不愿再留在御宗中,携家人及门下愿意习医的人离开了那里,隐姓埋名在三百里外一处隐蔽的山谷中安家,并以那圣女之姓‘左’字为姓。左家人身居山谷,但是每隔十年都会派门人出外寻找新的医方、与江湖中的名医切磋,几百年下来,在武林中渐渐有了名气。”

“也就是说,御宗一脉分成了两家,一家是御宗宗主,另一家竟是,天下闻名的神医左家。”我思索着青岩说的东西,脑中一条线越来越明显。

“犀儿,我是左家本代的家主之子,左青岩。”

身世竟成谜(重要刻情转折)

我没有说话,其实,我之前也曾想过他是不是神医一脉的人。只是没想到,他竟会是神医左家家主的后人。

“犀儿,你生气了吗?”摇摇头,我说,“我相信你,当时的情形,哪有时间说这个呢。”

他叹了一口气,轻轻揉了揉我的额头,说道,“御宗从前几代起,就一直在找一个人。”

“什么人?”

“圣女后人。他们表面上对朝廷毕恭毕敬,实际上是受血誓之困没办法动手。而解开血誓的关键,就是圣女一族的后人。”

“只有她们才会解吗?”

“应该说,血誓是三个人立的,解开血誓也必须有这三个人的后人。其实具体的方法我也不知道,只是偶然听我父亲提起过,是一种极为损的方法,跟三家人的血有关系,尤其是圣女一脉。若想真的解开血誓,想来那圣女应该也活不下去了。”

闻言我打了个哆嗦,当初在帝都遇见的那个说书人一直叫我作“圣女大人”,他究竟是从何处看出来的?而且,“当年的圣女不是离开了吗?”

“圣女当年离开以后,确实是消失了很多年,可是天下之大莫非王土,这几百年御宗一直派人寻找,如果我没有猜错,皇家一脉也在找她的后人。”

是的,如果说圣女是解开血誓的关键,那么不管是对于皇室还是御宗,圣女一族都是威胁所在。潮湿的手紧紧抓住了他的胳膊,问道,“后来呢?”

“二十年前,本代御宗的宗主闯荡江湖被人暗箭所伤,误入了一处世外桃源。没人知道他在那里发生了什么事,但是他领回了一个小女孩,虽然他没说过,但是御宗的人都觉得,那就是圣女的传人。”

“小女孩?那她到底是不是?”

“有人说是,也有人说不是。他没有跟别人提起过,一开始大家也以为是,但是她长到了十六岁,身上却仍是没有圣迹。”

“圣迹?”

“是的,圣迹。相传圣女一脉必有两个圣迹,一是额头有三瓣红莲,还有就是……”

“还有什么?”

“二是得神灵庇佑,身上的伤口能很快的愈合。”

“愈合?不会是……”我猛地起身,将白泽惊得跑到了一边。

青岩坐起身,手扶着我的肩膀说道,“犀儿,我从上次看到你臂上的伤口愈合,就怀疑你可能就是圣女后人。为了求证这件事,我回了一趟麒麟谷,又去了御宗……”御宗?我呆呆的看着他说,“我不肯能是的呀,不是说那个后人已经在御宗了吗?”

“事实上,十八年前,她就从御宗消失了。后来有人说,御宗宗主对她动了情,隐匿了她身上的圣迹,而宗主夫人对她恨之入骨,把她杀了;也有人说,她溜出御宗想逃回家,却在路上遇见了微服私访的皇帝,皇帝将她带到了里,封了妃子。”

妃子?我的母亲吗?

“不可能,我母妃不能是圣女的,我听嬷嬷说,她是小户人家的女儿,子很温柔。她生我的时候难产死了,如果是圣女后人,怎么会那么轻易就死了对不对?对不对啊?”青岩伸手环住了我,一只手温柔的拍着我的后背,说道,“别怕,不管你是什么人,我都会好好保护你。”

“青岩,你不知道的,你不知道,我其实……”

“犀儿,你听我说,我刚才说的,都是江湖上的一些传闻,没有几个人见过那个女子,更没有谁明确的知道她去了哪里,所有的一切都是我这些日子了解到的。况且你也只是身体能够愈合,眉间也没有三瓣红莲。如果过了十六还是没有,那么就肯定不是了。犀儿,你多大了?”

“我?”我看着他,忽然想到,“还有十五日,就是我十六岁的生辰。”

“还有十五日。”他说道,“犀儿,你现在很危险,现在这样,皇室应该不知道,但是你三哥究竟打什么主意谁也不知道。温家两兄弟……他们都是御宗的人。”

“青岩,你不要乱说,师父们对我很好的,他们只是御宗的弟子,他们怎么会……”

“御宗的弟子?傻丫头,他们,是本代御宗宗主的儿子,其中一个必是下一代宗主。”

“宗主的,儿子?”我看着他,好像有些反应不过来。

“也难怪你不知道,即便是御宗,也只有为数不多的人知道。”他叹了一口气,说道,“我少年时顽略,一心想要做个大侠。更是想不通,祖祖辈辈这么多人,为了一个已经死去多年的圣女找什么治疗眼疾的方法。十五岁那年,我偷偷溜出了麒麟谷,出去闯荡江湖,也就是在那时候,遇见了温涯温离两兄弟。”

“你认识师父?”今晚上听到的东西实在是让我太震惊,一时间除了问不知道还能做什么。

“是,我们何止是认识呢。那时候我们少年心境,都想做个大侠受世人景仰。最开始是不打不相识,后来就渐渐熟了。有那么一年多,我们一起惩恶扬善、救死扶伤,那会江湖上也曾说起过玉面侠的名头。”

“玉面侠?我在皇里就听过的那位每次出现都戴着一块白玉面具的大侠?难道说,玉面侠竟不是一个人吗?”

“是我们三个,”他笑着我,“我们身形差不多,外人看来带上面具其实很像。我们每人轮流做一日侠客,做自己想做的事。”

所以,我在里听那些小女说的,那位武功高强医术高强毒术高强文采又好的风度翩翩的玉面侠,其实是三个人?

“那后来你们怎么分开了?”

“后来,御宗的宗主找到了他们。那一天正是我去做大侠,回来的时候,他们正在说话。我听他们在说身世,就没有进去。他们第二天就跟我告辞回了家,那时候我还不知道,那位来找他们俩的父亲,就是御宗的宗主。没过多久,我也被二哥找到,打了一顿又下了药带回了麒麟谷。”

我失笑,青岩少年时还是这样一个人。

“犀儿还是这么笑好看,”他捏了捏我的鼻子说,“后来我们一直都有联系,按照辈分,他们还要叫我一声家叔。那么他们的徒弟,就是我的……”

“哎,你敢!”这人现在还有心思开玩笑,不过,我师父的叔叔,岂不是爷爷辈了。真是无语啊。

“他们二人在江湖上渐渐名声鹊起,我也被父兄管着,学了些家传医术,不巧救了几个高手,得了一些虚名。我们五年前在武林大会上遇见,感叹这些年的境遇,各自的心境也早已跟当年大不一样了。不过后来,我常常溜到御宗跟他们喝酒,他们也曾到麒麟谷跟我找些药。你身上用的春药,就是从我这得的。”

“我的药,是他们下的?”我不可置信的看着青岩,“师父怎么会……”

“我以为他们是为了闺房乐趣,这药本是我为了逗我那木讷的大哥做的,药效很不错,也不会伤人。他们跟我要,我就给了。我知道他们有一位教了五年、号称天下第一美人的公主徒弟,也知道他们两个有一位相处了三年的深闺佳人,却从没想到,这两个人原本竟只是一个!”

犀儿自己来(主刻情,微H)

“你知道我跟他们……”我看着青岩,心中竟不知是什么滋味。

“我只知道我喜欢你,一刻都不想离开你。”他将我的头放在肩膀上,说,“犀儿,你现在的身份未定,一切都需小心。我本来想带你出去,但是现在看来,在生辰之前还是呆在这里比较安全。”

我点了点头,心中一片涩然,“那师父们……

青岩叹了一口气,“说实话,凭我跟他们十几年的交情,本不相信他们会为了篡国夺权伤害你。这些年我也从侧面知道,他们两个人,不管是对“佳人”,还是对“徒弟”的疼爱,都是真心的。这也是我当初为什么想来看看你的原因。”

“想来看看我?”

“对啊,我一直听说,灵犀公主是天下第一美女,竟能让我那两位好友视为瑰宝,每每问起你的时候,却什么都不说。所以我就想来看看你。”他笑了一声,说道,“我曾经试过无数次,可惜每次都被那两个人察觉,你不知道,他们把这里守的跟铁桶似的,如果他们在这里,你三哥的这几千人,想都别想靠近这里。”

“那你怎么来的?”

“最后我实在没办法,只好用了一招声东击西。”

“声东击西”

“对啊,他们的爹正在闭关,御宗的弟子虽强,但是在我之上的,除了他们还真没几个,我就在御宗弄出点乱子来,把他们引了回去。”

“啊?你把他们引回去的?”

“唉,对不起,犀儿。我没想到,事情竟会发展成这个样子。”

“也许你的到来是好事也不一定,”我自嘲的笑笑,“如果不是你,我又怎么能知道,自己竟然吃了这么多年的……媚药。”

“一切都是未知啊,前些日子我从家中了解到圣女的一些旧事,随后又去御宗找他们,哪知竟被他们的爹设计抓住,关进了地牢。我身上的伤口,就是被他们打的。”

“为什么?”我的心中一沈,“他们不是跟你关系很好吗?为什么却……”

“他们都没在那里。”

“什么?”

“宗主说,他们没再那里。他本不知道我是谁,我的身份又不便让他知道,结果被打了一顿关起来了。”

“那你怎么逃出来的?”

“犀儿也太小看我的,我是谁啊?当初一时不查被他们抓到,后来身上有伤又不太好逃跑,我忍了两天,趁着他们送饭的机会放倒了看门人,就换了衣服大摇大摆的出来了。”

“后来呢?”

“我四处打听了一下,只知道他们回到过御宗,后来去哪里本就不知道,宗主闭关出来以后,两个人就先后不见了。”

“他们能去哪里呢?”

“这一点我也想不到,我已经觉得御宗有些不太对劲,但是和你约好的时间到了,我怕你担心,就来到了这里,没想到这竟被三皇子的兵马包围了。初时并没有想到他会威胁到你,可是后来,竟然在后山的崖下发现了很多尸体,看样子竟是你府中下人的装扮……我担心你有事,想方设法的混了进来。没想到你那三哥还真有几下子,那日我潜进来跟他交手,他的武功竟也不在我之下,打伤了他的手,我也没占到什么便宜。今日又设计伤了我,哼,此人在皇子里面,也算个厉害角色。”

“还疼么,肯定很疼吧!”我伸手着他的背后,想到他这一路受到的苦,心疼的直掉眼泪。

“疼什么,只要见到你,什么都值得了。”他伸手轻轻的擦着我的眼泪,将我紧紧的抱在怀里。

我依偎在他怀中,心情渐渐的平静,谁知道此时,他的呼吸渐渐的沉重起来。我抬头惊诧的看着他,却发现他桃花般的眼眸正看着我微微敞开的口。

“哎,死贼,你看什么啊!”我怕羞的伸手欲遮上衣服,却被他的大手一把抓住,“犀儿难道不想我吗?”

“可是,可是你受伤了,这怎么行啊!”我害羞的任他抓住双手,想到他想做的事,脸颊都红了。

“你怕我,不行?”他失笑的看着我,桃花眼中隐隐的有一丝怒气。不会是,真生气了吧。

“唉呀,我没有说你不行啊,我……”唉怎么都解释不清楚了呢。

他拉着我的手高高举过头顶,躬身附耳对我说道,“那要不要我用行动告诉你,我到底行不行?”

“我……啊!”身体被压倒在床上,他的身体随即伏在了我的身上。刚刚还在睡觉的白泽被我们的动作惊醒,见我被压着,汪汪的叫了起来。

“唉,小狗,别让它看见啦。”我不好意思的看着小狗,连忙小声哄到,“我没事,我没事,白泽乖啊!”白泽伸着小腿跑到我的枕边,用舌头舔着我的脸。

“公的母的?”

“啊?”

“这个小东西公的母的,竟敢在我面前舔你,是不是不要命啦?”他转过眼看着白泽,吓得小狗都哆嗦了。

“唉,你好坏啊,怎么还欺负我们白泽。”我转过头看着白泽说,“乖乖,你回箱子里睡吧。”它唔唔的哼着,蹲在枕边看着我,青岩伸手将它攥住,扔到了箱子里。白泽在箱子里竟然一动不动了。

师父,不要啊_分节阅读_5

“啊!它会不会死了,你把它打死了啊!”我起身要去看它,却再一次被青岩按回了床里。

“傻丫头,我只是让它小睡一会,等你我办完了好事,它就能醒了。”

“真的?”

“真的!”

“坏蛋,你太坏了,刚刚吓死我了。”我拍着他的口,撅着嘴看他。

“那要不要我赔偿一下你呢。”他魅惑的在我耳侧边说边轻舔着,让我的心跳砰砰砰的,越来越快。

“要。”我偏过脸,红着脸小声说道。

“什么?我听不着清楚啊?”他的唇移到了脖子边,伸舌轻舔着。身体中蛰伏的欲望被他轻易挑逗醒,我呼吸渐渐的沉重起来,咽了咽唾沫,我抬头伏在他耳侧,再次说道,“要啦。”

他坏心的一笑,邪魅的说道,“那么,犀儿就自己来拿吧。”

犀儿在上面(H)

“坏蛋!”听他这样说,我不好意思的拍了他一下,他伸手欲抓我,却不小心扯到了伤口,闷哼一声。

我吓了一跳,赶紧低头去看,谁知道他却坏心的笑起来,“小坏蛋,难道你想要……”匆忙之脸正对着他已经高高鼓起的地方,他抬起了我的下巴,手抚着我的嘴角邪魅轻笑,一笑桃花眼像汪了两汪水一样,晃得我直心慌。

“疼不疼啊?”我担心他动作太大了伤到身体,红着脸小声说,“今天,今天我来做好了。”

“犀儿说什么,”他看着我,笑道,“声音太小了,我没听清啊!”

“讨厌啦!”我怕他伤到后背,红着脸要他先斜靠在床上。他倒是乖乖的听了话,嘴角牵着看我笨拙的给他脱衣服。

青岩的上身包扎好了以后一直都没有穿衣服,我低头手忙脚乱的解他的腰带,结果解了了半天也解不开。他无奈的摇了摇头,单手一动就轻松解决了问题。我卸下腰带,低头帮他脱裤子,满头青丝顿时倾了下去,挡住了视线。他双手在我头发中将青丝向上推起,灼灼的目光看得我心怦怦跳。

裤子脱下以后,高昂的巨头摇晃着出现在眼前,虽然之前曾经看过无数次,但是今天它第一次被我释放出来,还是忍不住低呼一声,呆呆的愣住了。

“怎么,犀儿不知道怎么办了?”

“哪有?”我回忆着他之前对我做的样子,轻轻跨坐在他的小腹下面,双手捧着他的脸,启唇吻了上去。

白瓷一样的肌肤上面有了短短的胡须,碰上去有些扎人;丰润的唇却一如记忆中那样柔软,双唇抵着他的嘴唇,辗转吻吮。贝齿坏心的在他下唇轻咬,惹得他哼了一声。青葱样的手指拂在那齿印上面,我看着他如同潭水般幽深的眼睛,问道,“想我了吗?”

“想了,”压抑的声音哑声说道,“每天晚上,都很想犀儿呢。”我脸红了一红,再次低头吻上他的唇。

他嘴唇微启,经过我吻咬的地方如同刚刚洗好的樱桃般红润欲滴。我伸出小舌在樱桃上舔了一下,随后便伸舌进了他的口中,轻轻与他微伸的舌头纠缠。

“啧啧”的声音在安静的屋子里显得尤为明显,我的舌头渐渐处了劣势,被他含进嘴里来来回回的吸吮。

“呜呜……”我觉得自己的舌头都快被他咽下去了,口中一丝力气也没有,忍不住伸手拍着他的肩膀。当我感觉自己快没有气的时候,他终于肯放开我的舌头。

“讨厌,说好了我来么!”我撅着嘴捏他的脸,他连忙举起双手做投降状,边说,“小姐饶命,小生错了,再也不敢了。”

我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撅嘴说道,“你说的,不许动手了。”

他假装认真的思索了一下,随后点了点头说,“这次真不敢了。”我从床边上捡起刚刚扔下的腰带,坏笑道,“我不信,你得让我捆上才行。”

他的大眼无辜的看着我,随后伸出了双手。伸手将他的双手绑在一起,又捆在了床柱上面。

现下的青岩赤身裸体斜靠在了我的床上,双手被绑在身后,水汪汪的眼睛魅惑的看着我。

我爬过去重新坐在了他的身上,伏在他的耳侧,学着他低沈的声音说道,“那么,我就开始了。”

还没动呢,胯下的巨物忽然隔着衣物上下拍打着私处,我呀的轻叫了一声,责备的看着他说道,“你说话不算数,又动。”

他无奈的看着我说,“这个真不是故意。”我撅撅嘴巴,第三次伏在了他身上。

不受控制的巨龙不停拍打着最私密的地方,面前邪魅的桃花眼火辣辣的看着我,被情欲的浸许久的身体渐渐苏醒,我觉得自己的气息不够用了,只能以小口轻轻喘息。

伸舌在他耳后一下一下的清舔,青岩面上戏谑的表情渐渐的少了,闭上眼睛专心享受我的逗弄,喘息声渐渐与我的交织在了一起。再接再厉的舔吻着另一侧,又以贝齿轻咬了他白皙的耳垂,成功的让他轻哼了一声,“小狐狸。”

“喜欢吗?”刚刚开始的害臊已经渐渐的在熟悉的身体上放松了,我双手在他的前抚弄,问道,“我做的好不好?”

他微微张开眼睛,眼中眸光流转,几乎将我的魂吸了进入,“很好。”

我的唇下移到他的脖颈上,学着他的样子舔咬着,一只手抚弄到前一颗小小的凸起。这里……每次他玩弄我的这里,都会弄得我欲仙欲死,不知道他的怎么样?

配合着唇舌的舔咬,我以右手捏住小小的尖,轻轻搓弄。“唔……小坏蛋。”原来男人也有感觉的,我惊讶的发现了这一点,低头以舌头抵住左侧的小小茱萸般的尖轻咬,右手继续捏住另一侧的揉弄轻扯。

他的喘息声越来越大,抵住下身的巨龙晃动的更加剧烈,仿佛要穿透中间隔着的衣服,直冲向我幼嫩的私密处。被磨擦的地方已经渗出了蜜,麻痒的感觉让我不由得轻轻动了动,摩擦之下惹得青岩又哼了一声。

“犀儿……真是个坏孩子。”

我的唇舌渐渐的向下游弋,身子也随着动作缓缓向下,手指坏心的抠弄了一下肚脐,红唇小舌甜吻过了起伏不定的小腹,终于以双手拢住了高昂渗出透明体的巨头,却不知道该如何开始了。

“犀儿怕了吗?犀儿不记得这个大子是怎么把你到欲仙欲死的?还是因为它太大了,犀儿就不知道该怎么办……”青岩眼睛微张,邪魅笑着看我,迷醉的神情让我心神一荡。

我没有说话,低头伸舌舔弄了那渗出体的顶端,男的气息顿时弥漫在唇舌之间,让敏感的身子颤抖的更加强烈。青岩随之闷哼一声,身体微微一动。他的动作声音是给我最大的鼓励,我俯身下来,以双手握住那里,开始埋头舔弄起来。

“唔……用力些……犀儿宝贝好厉害……”他的喘息声越来越大,一只膝盖竟伸到我的双腿之间,一下一下的来回搓弄。

柔嫩的私处哪经得起这样玩弄,两三下以后蜜汁就不受控制的流了更多出来,将摩擦的膝盖处弄得湿润不堪,我忍不住开始随着他的动作低吟起来。

“不要停,继续,含进去……”

要含进去吗?小嘴能含进比手腕还要壮的柱吗?我心中狂乱的跳动,看着他鼓励且迷乱的目光,终于下定了决心,俯身以小口含住了大的头,缓缓向下含去。

要坐下去了(H)

好大!一个头几乎将我的嘴巴撑住了,我费力的向下吞着,却找不到可以全部含下去的法门,只能以舌头抵着头来回舔弄。口中的蜜汁不受控制的从口中流了出来,顺着大的龙身流到了两只的手上。

“嘶……好舒服……小丫头,再往下吃。”魅惑的声音中满是鼓励,双腿在我私处下方摩擦的更加用力。

过于靡的感受让我心中激荡不已,含着玉龙的小嘴随着上下舔弄的节奏吟哦出声。“嗯……嗯……”

满头的青丝倾泻下去,将他的整个下身连同我的脸都盖住了。啪的一声之后,一双大手将我的黑丝拢住,向两边推起,他的手扶着我的头,一双眼睛直勾勾的看着我的嘴。

“哎……你又不听话。”我在他过于赤裸的目光下有些不知所措,不由得抬起头看他,因为刚刚费力的动作不停的喘息着。

他没有回答我的责备,却以么指抚弄着我的小嘴说,“看着你这红红的小嘴吞着我的这里,含都含不下去……”他以手将我握着他玉龙的小手握住,上下抚弄着青筋缭绕,更大更的那处,说道“我真想现在就推倒你,狠狠的你的小嘴,让你合都合不上……”

“哎呀,不要说啦……”我听他这样赤裸裸的说出了欲望,脸颊燥热起来,中隆隆的像擂鼓一样。“青岩,你这里……犀儿吃不下去啊……”我无能为力的看着他,心中有点点气馁。

“小丫头……”他笑着的看我,“你做的很好,我很舒服,继续下去……”我点了点头俯身含住,他轻哼了一声说,“对,用舌头抵住,吸……唔……对,就是这样”

就在他的面前这样吸着,我卖力的上下吞吐,娇俏的臀部竟被大手扣住了。那只手随着我的动作揉捏着高高翘起的地方,坏心的使巧劲朝着最私密的那处按,让那里更加紧密的蹭着他的膝盖。

“嗯……”蹭到珍珠了!全身唰的一声麻了,我娇哼一声,要不是有膝盖顶着,早已经软软的趴了下去。

“乖宝贝,再快些!”他的喘息声已经越来越大,大手已经不受控制按着我的头,随着的顶弄向下按去。

啊啊啊,顶到嗓子眼啦!巨头一下一下的顶撞着,每次都险险的几乎挤进喉咙里。不知道为什么,嘴巴已经没有那么痛苦了,甚至可以配合着他,每次深入的时候都以狭窄的地方挤压。

“唔……小坏蛋,我快要……”他的膝盖不再摩擦,而是一下一下,顶着小口的地方。

舌头被摩擦的酥麻不已,口水不受控制的流出来,下身被顶的地方越来越空虚,也想让这样又又大的地方狠狠的着。

“唔……要……”我娇哼着更加卖力的吞吐着,一只手坏心的捏着下面的两个软软的球体,随着舔弄的不住揉捏着。口中的快意越发的强烈,下身已经随着他的动作不住款摆。

他抓住我的头发越来越快越来越深的往嘴里,整个嘴巴已经快意到酥麻了,下身,下身也被顶的要泄了。口中的忽然变得越来越硬,他死死的向深处顶弄了两下,身子一僵,“哦!小妖!我要了!”

还没等我将那吐出来,他就已经喷出了大量的白蚀体。

“含住!把我给你的东西含住!”他压着我的头,一波一波的向口中喷着热。仿佛受到蛊惑般将嘴中的腥咸体尽数含住,直到他喷完、轻哼一声依靠在墙壁上,才将头抬起。

高氵朝过后的青岩,浑身散发着危险靡的气息。我口中含着他的体,抬头呆呆的看向他。他抬起右手着我嘴角处逸出的一缕白,说道,“喝掉吧……犀儿乖乖的把我给你的,全都喝下去吧。”

要……都喝下去才可以吗?要喝下去才是乖女孩吗?我看着他的眼睛,像是被吸进了最深的深渊里。心中回响着他说的,喝掉,喝掉,于是真的滑动喉咙,将那粘稠的东西咽了下去。

呜,好咸。

“全都喝掉了吗?”他邪邪的笑着,以手指在双唇中间划过。

“喝,喝掉了……唔……”他将手指头伸进嘴里去了。

“张开嘴,乖宝贝,让我看看喝的干不干净。”

我像是想要鼓励的孩子一样,倾身上去,顺着他的手指张开嘴。

“还有白的东西没有咽下去呢!”他说罢就以双指伸了进入,搅动着无辜的小舌,将口中的蜜都翻转出来了。

“含住,吸我……”他沈声说着,双指开始在口中抽。我的脑海中是一片空白,只能顺从的听他的指挥,含着他的手指大力的吸。口中的嫩与糙的手指不断的摩擦,连小小的舌头都被压住了,他搅动出的蜜越来越多,已经控制不住从指缝里向外流了……

“咽下去。”我费力的吞咽下了口中的体,他顺势就将手指退了出来。

“乖。”他揉弄着我的长发,拉着我的头抵在口上。

“犀儿累不累?”他着我的脸颊,轻声的问。

我摇了摇头,感受到腿间压的他那一处,已经又一次硬了。“犀儿想要你……”我红着脸颊看他,一只手索着,找到了高高昂起的那一处。

“犀儿还穿着衣服呢……要我脱还是自己脱呢?”

呀,忘记了!我缓缓站起身来,在他的眼前将衣服一件一件的脱下。亵衣、肚兜、亵裤……一件一件脱了仅剩的衣服,赤身露体的站在了他的眼前。

咬牙迈开双腿跪坐在他的小腹两侧,将那大的玉抵在已经湿漉不堪的口,一只手扶着高高昂起的玉龙,一只手无力的扶着他的肩膀。

要……要坐下去了。要把他的大含住了!我的心狂乱的跳动着,双眼紧紧的盯住那大的地方,雪臀缓缓的向下动,大开始推挤小口的花瓣了。

“要不要我帮你?”说罢他的手指从小腹下伸过去,以指尖按住了珍珠。

“不,不要,呀!”指用力一按,我的身子一阵酥麻,双脚失力向两侧滑去,雪臀没有了支撑,狠狠的向下坐去,呀呀,下去了,把坐进去了……

咬出血来了(高H,限)

撕裂与满足两种矛盾而强烈的感觉让我仰头尖叫出声,全身不住的颤抖着。

“犀儿还可以自己动吗?”青岩以手指解放了我紧咬的下唇,暗哑着声音问道。

“犀儿……可以的。”我嘴硬的说出了这句话,随即咬唇按住他的肩膀,将酥麻无力的双腿缓缓的收到他的腿两侧,牵扯得下身被充满那一处紧紧收缩,我“嘶”的一声再次发出了颤抖的声音。

“唔……夹住我了……”青岩暧昧的在我耳侧沈声说着,让我心中一荡,纤纤十指紧紧的掐住了他的肩膀。

我跪坐在他的身侧,雪臀缓缓向上动,充盈到身子深处的被紧紧的咬住,直到我几乎跪立起来的时候,才被一点点拔出来。

“好美……”青岩低头赞叹,“犀儿宝贝咬得太紧,你里面的都被拉出来了。”他坏心的按住那紧咬住大被扯出的嫩,以指尖点压抚弄,沈声说道,“好粉好嫩,让我都想咬一口了!”

“啊……你坏……别按……啊……”内里被大满满的填住,外面还有手指按住了被无辜拉出的柔嫩,下体的刺激太过强烈,我低哼一声,大量蜜汁从内里喷洒出来,浇在了紧紧堵在小的大上,青岩低哼一声,“小狐狸……”

体内蛰伏的欲兽“!”的挣脱了牢笼,将我的理智全然消去,雪臀高高提起,噗的一声脱体而出,强烈的摩擦牵扯出了销魂的快感,我手扶住青岩的右肩,一手向后扶住了高耸的,咬牙又噗的一声再次坐了下去。一提一坐之间,有粘稠的体随着身体的动作飞溅到身体上。连接在一起的体齐齐颤动。我调整着下面的方向,让每次的撞击都对着内里最舒服的那一点。快不行了,魂儿好像要挣脱躯壳,飞到天上去了!

青岩随着我的动作低吟了一声,这低吟如同最猛烈的催情药,将原本的退缩与胆怯统统驱除。我开始不断的上升下坐,一下一下用紧缩的小孔吞吐着巨大的。每一次撞击都将魂魄都撞飞了去,每一次拉扯都将靡的嫩扯出来,全身被彻骨的酥麻快感紧紧包围着,口中的吟哦声不受控制的随着动作泄露出来。

“啊……呃……”

“宝贝……含着我……”青岩一手扶着我几乎被这起伏折断的细腰,带着我身体律动,另一只手的两只伸进了我的小嘴,沈声说着,“乖宝贝,吸我……呃……”两只手指在我的口中翻转搅动,伴随着下体中进出的速度一伸一缩。身体中两个小孔都被堵住,两处的蜜汁都随着动作不断的流淌,猛烈的快感不断的蹂躏着我娇弱的身躯。

啊……他竟然俯下身子,含住了一侧的娇。坏心眼的青岩,他竟然以牙齿扯住了红嫩的一点,向外拉扯。小头要被他扯掉了!

突如其来的久违快感,让身子猛的一颤,下身随即开始一下一下的收缩,浑身颤抖的不知道该如何遏制,就要到了,马上就到了……他的大手从我的小嘴中撤出,转而以两只手大力拿捏了我的细腰,以更快的节奏,更强的力量上下拉动着身子。“噗哧……噗哧……”靡的声音不断敲打着耳朵,叫嚣的身子已经无法自持,我昂首向后,咬唇不让自己出声,只在无法忍受的时候发出呜呜的低吟。

贼的大手捏得越发的紧,喘息声也越来越大。到了!内里喷出大量的蜜,我惊呼一声,浑身不住的痉挛起来。眼前有无数靡丽的花朵次第绽放,我绷直了身体,闭上眼享受这死亡一般的奇妙感受。

“不……哦……”

他竟然顺势翻身将我推到,将已经无力的双腿高高的推到了头顶两侧,还在高昂的大硬噗哧一下入了下体,那里……那里的体还没有喷洒完。

大不顾小口还在高氵朝中死命的收缩,也不顾内里连绵不断喷着靡的体,入体内以后就开始大力的律动,将我已经高氵朝到无法叫喊的身子送入更狂乱的境地。

会疯的,会死掉的,会因为这样无法忍受的高氵朝尖叫的!我以牙齿咬住了自己的拳头,努力不然自己叫喊出来。

“坏孩子……”他将我的拳头解救出来,将我的头按在了他宽厚的肩膀上“咬这里!”已经狂乱的我无法抑制心中的欲兽,顺势咬住了他的肩膀。他身子一颤,低吟出声,随即更加猛烈的入、入。

我呜呜的狂乱低哼,口中渐渐有腥甜的体慎入……他被我咬出血了……

铜镜前验证(H,限)

他身子猛的一震,已经被撩拨到无比敏感的身子陡然感觉到,体内的变得更大了。许是体的疼痛让他的动作更加猛烈,下体被迫以最直接的样子大大的敞开在他面前,体内的情潮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我几乎无力承受,只能以最原始的啮咬来表达此刻的情绪。

直到温热的血顺着嘴唇蜿蜒而下,我才意识到自己刚才咬得有多么用力。“青岩……唔……”我抬头看他,刚刚说出两个字,嘴唇就被他准确的吻上了。

柔软火热的唇在我的上面辗转吻吮,直到我快透不过气了才放开。他的唇上粘着殷红的血迹……那是我刚刚咬出的,他的血。

血腥的味道让情欲更加直接和原始,他的律动越发强劲,直得我浑身再无一丝力气,口中的体顺着嘴角斜斜的向下流。

原本以为青岩是个应以“美”字来形容的男人,但是现在却我愈发感到,他的内心应该如此刻的样子,邪魅的笑容,喷张的肌,浑身散发着如同优雅豹子般的强大男气息。

“看着我……”他低喘着对我说,“看来我的能力还是不够,犀儿竟然有时间走神……”

“没……呃……没有……”双腿被大力的向两侧掰开,我有气无力的惊叫,却没有得到他的体谅。他的动作不仅幅度更大,而且也更加猛烈。

“我错了……啊……饶了……我……”口中蜜不住的下流,我柔声叫着请求他的怜惜,可是当他终于渐渐停下时,身子里却无端生出一股失落。“啊……”

“怎么,小犀儿还想要吗?”他的大退回到道口坏坏的摩擦,一面在耳边低沈的说,“告诉我,我才知道……”

“你……”我羞得将脸颊偏向一边,他却哈哈的笑起来“小犀儿忘了,刚才骑在我身上自己动,是何等的销魂了吗?”

啊!他竟然说出来了。

“你”我挣扎着要摆脱他的钳制,却被他抱住搂在了怀里。“好了好了,乖宝贝……”他以手蹭了一下刚才被磨得红肿的洞口,说道,“犀儿这么怕羞,每次我一说,你这里……流的就更多了。”

“啊,不要说了!”我埋首在他怀里,却忽然一阵天旋地转。他把我翻身过来,让我跪趴在床上了。

灼热的吻落在了我的背上,我手抓着床单,低吟的回应他的动作,就是这样啊,想要的是这样的亲密,好舒服,每一寸肌肤都在他的唇齿之下苏醒,身体似内有花顺着他唇齿经过的一片一片绽放。

背上,背上……脑子里一个念头闪过。

“不!不要看!”我向前爬着,妄图抓住被子盖在自己的身上,有三哥留下的东西,我的身上已经不干净了。他在后边抓住了我的脚踝,坏心的一拽,我无力的趴在了床上。

泪水顺着脸颊流了下来,因为刚才的欢爱几乎疲力竭的身子软软趴在了床上,被唤醒的残忍记忆让泪水不受控制的流了下来。

他看到了,他一定看到了我不再干净的……身体。

“犀儿怎么了?”他惊讶于我的反应,赶忙上来将我扶起来。

“犀儿背上,好脏。”我抓起被子围在身上,边哭边断断续续的说,“被三哥……用针……他在犀儿背上……扎了很多次”

他闻言眉头紧锁,让我趴在他的腿上,在灯下细细的看。

“没有。”他伸手在背上抚着。

“骗人,”我无声的啜泣,“背上,屁股上,还有那里……都被扎了……”他闻言一凛,以至于我在他身边,竟感到了一阵强大的杀气。他的手缓缓划过我的身体,后背,雪臀,随后两瓣雪臀被双手拉开,一只手索着到了花瓣那里,他趴在后面,连小花瓣都仔细翻转着看了。

“傻丫头,什么都没有!”他抬起头来长抒了一口气,点了点我的鼻头,“以后不可以这么吓唬我知道么。”

“啊?”我还是不可置信的看着他,身体上的疼痛是实实在在的,怎么可能没有?“真的,没有吗?”

“犀儿实在暗示我,想去镜子那看一看吗?”

“我哪有……哎……”他一把抱起了我的身子,走向了梳妆台,那里有一面大大的铜镜。

他抱着我到了铜镜前,放在了梳妆台上。走到桌边,将高大的烛台拿过来放到了梳妆台边,白皙的身体在烛光的照耀下映到了镜子里。他手抚着我背上白皙的肌肤,说道,“犀儿回头看看,这里什么都没有”

我转过身看,背上,好像真的没有。记忆里肩胛骨的针孔非常密集,可是此刻什么都看不到。

我惊讶的扶着他缓缓向上,看着铜镜里面的背,如同白雪一样剔透的肌肤、跟原来没有任何差别,雪臀那里也没有……

“啊!”青岩拉着我趴到了他的肩膀上,随后向后一退。随后两腿被大手向两侧架开,下体的花瓣那里……赤裸裸的映在了铜镜上。

“这里也没有,对不对?”他贴着耳边,温柔对着我说,我费力的转身看着,灯光下轻轻楚楚的看到大花瓣那里,前些天被三哥用刀子剃得干干净净的地方……因为青岩刚刚狂乱的对待而粉嫩微肿,散发着靡的气息。除此以外,什么都没有。

“还有这里,”青岩双手拉着两片肥厚粉嫩的大花瓣,露出了两瓣带着露水的小花瓣,他无情的以手指将两片花瓣捏住,来回的翻转,中间露出了微微开合的狭小洞口。

“这里是不是,也没有?”青岩的语气渐渐变得低沈暗哑,暗示着别样的气息。我的目光被铜镜中的双手及赤裸到极限的花瓣吸引住,太荡了,怎么可以这样……心不自觉的砰砰的狂乱跳动起来。

“有么……”他的鼻子蹭着我的脸颊,说道,“不知道犀儿的里面,有没有……”随后竟以双指扒着狭小的洞口,大力的向两侧拉扯。

对镜细撩拨(H,限)

最私密的地方就在自己的眼前被人扒开,这样的感受让我怕羞又刺激,心神一荡,小口在手指的拨弄下猛然收缩,那里竟然,流淌出了一缕粘稠的体。

“呀!”我惊叫了一声,呆呆的看着镜子,一时间竟不知该如何反应。

“好荡的小丫头,这么一就流成这样了……”他笑着继续拨弄着那里,我转过头来趴在他肩膀上,以手拍打着他的肩膀,“死贼,坏死了!”

“嘶……”他身子一颤,我才注意到,好像,刚才,一不小心,打在我咬破的伤口上了……我连忙低头看他的伤口,却听见他闷声笑起来,“唉,你还笑呢,都咬成……这个样子了。”宽厚的肩膀上是一圈紫色的牙印,其中有两处皮都破了,刚才的血迹没有擦去,从肩膀流到口处,现在已经干了。

“犀儿不是喜欢我坏吗,”他以手指摩挲着我的嘴,继续说道,“如果不喜欢,怎么会快活到把我咬成这样。”

“你!”他的手指因为刚才的拨弄,上面还带着我的体……就这样,都抹在了我的唇上。

“犀儿想一想,喝了我的血,要怎么赔我?”

还没等我想出什么话来说来,他就抱着我大力一转,将我身子正对向铜镜,随后大手拉住白嫩的双腿向两侧一掰,最私密的一处,就大剌剌的再次露了出来,还是在我和他两个人的眼前。

他从身后抱着我,我坐着头才刚刚到他的肩膀,整个身子被他的双臂一抱,就埋在了他的怀里。

“我的犀儿真是个美丽的女孩,犀儿用身子赔给我好不好。”他以手背蹭了蹭我绯红的脸颊,然后是脖颈、口,啊,他捏住了我右边的娇顶端!“嗯……”我摇头低哼,意识到自己的反应以后,不由的咬唇低下了头。

“羞什么,傻丫头!”他低下头,低沈的耳边说道,“你我就如夫妻一般,犀儿享受我的宠爱本是应该,不必怕羞知道么?”

“可是人家……我们……这么做”我抬头看了他在我头上的手,连忙再次挪开了视线。

“犀儿喜欢我吗?”他低头看着我的眼睛,问道。

“喜欢。”我轻声说

“没听到啊。”

“喜欢啊,讨厌……”

他呵呵的笑出声来,声音好像带着五月的日光一样,随后说,“我也喜欢犀儿,你我既已经彼此喜欢,那么做这样的事就不用害羞啊!”

“那,”我的手指来回蹭着他抱在我的左手,看着他问道,“别人也都是这样的么?”

“对啊,这就是闺房之乐。”

“真的啊?”我嘟哝着,“我原先都不知道。”

“傻丫头,闺房之乐自然不能让你看到,不过”他说,“犀儿要是想看,我也能带你去看!”

“不要啦,我才不要看别人,很羞的。”

“犀儿说的对,看别人很羞的,那我们自己,就不用怕羞了。就像你刚才骑在我身上,你不知道你当时是多么美丽。”

“哎呀,你又说。”我红着脸看他,他满面笑意的低头吻了吻我的额头。抱着我轻轻的摇着。

我能看到,他的眼中满是对我的坦荡的爱意和鼓励。可是一想到赤裸着身子,还对着镜子就这样跟他谈论闺房之乐的话题,心里还是觉得有些不好意思的。

铜镜之前,一纤细洁白,一高大有力,两个赤裸的身子紧紧的依偎在一起,在昏黄的灯光之下,散发着一股贴心的暖意。但是还没等我诗意够,就发现他的呼吸声越来越沉重了。

心中知道他是想要我,但还是没有办法再主动的送上前去,他自不会等我的动作,只将我向他贴的更近,以手指再次捏住红莓的顶端,说道,“犀儿只要好好享受我的对待就可以了,知道么。”

“嗯……啊……”他的语音刚落,就以手指大力的捏了一下,一股酥麻顺着前向身子中荡去,我低呼一声,抓住了他的手臂。

“看着我,看着我怎么对待你!”他的话如同咒语,让我乖乖的从镜中看着他的手。

那手指白皙灵巧,捏住顶端的红蕾捻转揉弄,右侧的顶端不一会就胀大挺立,整个右都变得沈甸甸,酥麻不已。左边,左边好空,好想要。

他似是听到了我心中的话,抬起左手捻弄起左侧的顶端。“啊……”酥麻的感受蔓延到整个身体,心中砰砰的跳着,口中似好久没有喝水一样干渴。

“学会了么?”

“啊?”

“犀儿知道怎么弄这里了吗?”我看着镜中的他,随即点了点头。

“那么,自己试一试吧。”自己再镜子前面玩弄自己么?我伸手缓缓的向上抬起,以手指捏住了两边都已高耸的顶端,在他的目光下轻轻的揉动。

“唔……”有感觉的,在他的目光下玩弄自己,光是这样的想法就足够让我口干舌燥,心中如同小鹿乱跳一般,更不要提已经被唤醒的身子,哪怕一点小小的玩弄都会有强烈的反应。

他满意的看着我在自己的手指下绽放,低吟,手随即向下滑去,我看着镜中的大手划过小巧的肚脐,然后握住白皙的大腿,向两侧和后面又拉了一拉。露出来了……花瓣那里,连同菊,都露出来了。

过于赤裸的刺激让我手下的动作一滞,随即便低哼了一声,刚刚不小心、捏得太用力了。

但是我的注意力又被他吸引了过去,他将右手在花瓣中间的地方向上一滑,来到了上面那处最销魂的地方,每次按动,都能轻易勾起我的情绪,叫我欲仙欲死的地方。

他的手指向上一动,将一层肌肤向上一拉……一个高耸的,如同小指尖般的粉嫩凸起,大剌剌的露在了面前。那里是……

“这是让犀儿欲仙欲死的地方……”他的手指在上面轻轻一按,我呀的惊叫出声,这样的刺激太直接了,我怕我会承受不了。

“舒服吗?”

舒服,只轻轻的一按,就像有无数麻痒的细丝穿透躯体,连魂儿都被牵得荡起来了!

蜜汁溅镜面(高H,限)

蜜汁溅镜面(高H,限)

虽没有说话,但是口中的低吟已经回应了他。他以两手中指向左右掰开两片大的花瓣,再以一食指在那处粉红凸起左右撩拨,时而画圈时而点按,每一次的触都带给我不同的销魂感受,抑制不住的声音连绵不断从口中逸出,我软软的靠在他身上,伴着他的节奏荡的同时揉捏着两侧嫣红的顶端。

“嗯……嗯……啊……”

身子如同在波涛汹涌的海上漂荡,时而有大风吹过,时而有巨浪劈头袭来,唯一可以控制方向的人只有他,我无力的承受着每一次意想不到的激荡般的快乐,红唇轻吐出臣服的乐章。

视线似被什么东西牢牢的粘在了他的身上,迷乱的看着他在镜中的动作──手指的撩拨耐心而坚定,带着我的身心齐齐颤动。下体有熟悉的快感伴着身子的热急剧的盘旋起来,我咬唇,知道已经快到了,呼吸渐渐急促,而就在此时,他将我的上身向后一拉,露出了最私密的那一处小口,随后便以左手的中指无情的入了狭窄的小里面!

“啊!”小刚刚在他的玩弄下已经有些红肿,突如起来的的入让本已紧了一些的地方猛的一颤。

“犀儿看到了吗?我的手指在你、玩弄你。”他坏心的在耳后低喃,叫我心头一紧,身子颤抖的更加厉害了。

“别……说……啊……”本就已经快到了,珍珠在他右手的撩拨下已经开始发热,身子已经到了高氵朝的边缘,可是他中指不紧不慢的一下一下着,连带那只玩弄珍珠的手动作也一并放缓。本已快到顶点的身子渐渐有些放松,急促的呼吸随着他的动作渐渐慢了下来,可是呼吸声却愈发沉重。他完全掌握了我身子的节奏。

镜中可以清晰的看到,中指在我紧缩的小中一一拔,每次都会带出白色的体。“噗……嗤……噗……嗤……”耳边滋滋的水声连同眼前靡的动作,让我口干舌燥,愈发不能自己。

“快一点,快一点……啊……”我已经无法忍受这样的折磨,身子因为得不到更多想要的东西而饥渴万分,终于赤裸裸的将这诚实说出了口。

“好,小犀儿说快一点,那就快一点。”青岩似乎非常满意我这样直白的需要,话音刚落,他的手指便快速的拔起来,耳边的声音变成“噗嗤噗嗤”,动作快到我本都看不出来他的手。

“啊……青岩……”太快了,小被磨得好热,好痒,我抑制不住的娇喘连连,下身本能的紧缩,挤压着手指已获得更多的快乐。而后他稍稍慢了一些,以两指入了里面。

“两……不行啊……”我已经无力抓住尖,身子在他的撩动下几乎无法维持平衡。我手抓住了他的手臂,娇小的身体开始随随着他的动作摇摆。双在这样的重击下也开始上下抖动,在镜中摇曳出靡的波浪。好荡,不能这样的,可是怎么办,我已无法阻止住身体的本能反应。

双指的入将小撑得更开,每一次的摩擦也更深更重,他的手指快速而准确的着最娇嫩的地方,小被迫接纳吞吐,随着他的拔向外飞溅出了蜜汁,蜜汁渐渐密布在梳妆台上和镜子上,那镜中白色的小点渐渐增多,就像是在那上面一点一滴的展示出了我动情的证据一样。

身子渐渐的紧绷起来,喘息已经变成了分不出是哀求还是快乐到极致的低泣,眼角有泪珠缓缓的渗出,积累了很多次、随着他的撩拨掌控上升下降再上升的快感,已经渐渐的聚集到最顶端。啊,快我,就这样,再快一些,再用力一些,快一点,我就要,马上就要……啊啊啊,他进了三大的手指,我到了!

身子剧烈的颤抖起来,一股体无法抑制的从小口喷而出,越过他的手到了镜面上,好多,有好多水……我的手紧紧的抓住他的胳膊,因高氵朝而无法发出声音,只有嫣红的小口大大的张着,一缕粘稠的体从口中缓缓流出,我的脑中一片空白,只知道他的三大手指还在不停的入拔出,噗嗤噗哧的水声回荡在整个屋子里,他低喘着在我耳边摩挲,红唇碰着耳后最敏感的一处,问我,“犀儿……还要不要更多?”

“要……要……犀儿想要……很多很多……”已经被高氵朝淹没的我,竟然期待着更多的对待,嘴巴本能的说出了心底的欲望,我咬唇,腰后的大已经无数次的拍打着我的身子,蠢蠢欲动的要给我更多。

果然,他要给我了么?身子刚刚经过高氵朝的洗礼,敏感而渴求的等待着那沉重的一击。已经代替手指,抵到那里了!

“小犀儿想它了么,喜欢它么?”

“犀儿好喜欢……最喜欢……”带着娇嫩的童音,我柔声哀求着说出了这样的话,他的双臂顿时一紧,低吼着以大无比的将我下面狠狠的贯穿了!

他双手抱起我的两只腿,像……抱着小孩子把尿一样的对着镜子。我惊呼一声,看着镜子里面原本比小指更小的细孔此刻吞着一庞然大物。那东西……太大了,甚至超过了我的手腕,两片小花瓣已经被撑得完全贴合在了上面,而两片大花瓣也在的排挤下,绷在了两边。

这样的东西,会把我坏吧……

盒子不可以(高H,SM,限)

眼前赤裸羞人的画面和下身紧咬的大的玉让我的身心剧荡,双腿挂在他的手臂上,身子被悬在宽大的身体前边,伴着靡的噗哧声上下起伏。过于强烈的感受让我几乎无力承受,只剩仅有的气力以双手死死的抓住他有力的双臂,随着他的动作发出疲惫又快乐的呻吟。

多日不见的青岩身体中似蕴藏了无尽的力气,身为一个刚刚受伤的人竟没有一点自觉。我被他折腾的快要昏倒,他却仍然能架着我来回抽。等他终于低哼着在我体内喷出粘腻的体时,我已经没有一点力气了,全身都渗出了汗,在昏黄的烛光下映照在铜镜中,散发着无辜的靡味道。

大的在体内一波波的喷出体后,终于从紧咬的里拔了出来。刚刚含着巨大的小从大到小渐渐无力的合拢,被到高氵朝的身子一下一下的收缩,将刚刚入体内的白色体连同小洞吐出的东西齐齐挤了出来,沿着口缓缓的流到了菊,随后不堪重负,滴滴答答的落在了梳妆台上。

他低喘着看着镜子,看着我在高氵朝的余韵中仍绯红的脸、微启的唇、滴落着体的小……随后便将我身子放在了地上,被得要断掉的双腿本就合不拢,更没有一点点力气,我无力的趴在梳妆台上,将粘腻凉滑的体统统压在了身下,可即便是这样,也只能发出“啊……”的惊呼声,而无法站直身体,挪开一步。

口干舌燥,我缓缓的抬头想叫青岩帮我,却在镜子见到,他的目光死死的盯住我的雪臀,随后以手指按住了后面的菊。

“不……”我惊呼,“青岩,人家好累……可不可以……”

“犀儿这里我还没有尝过,”邪魅的桃花眼轻轻的挑起,粉红的舌头轻舔下唇,他看着我在铜镜中的眼睛,低声说道,“现在就想要,想要进去……”

“可不可以让我进去,犀儿?”

手指轻按着那一处私密的褶皱,我低哼一声,刚刚被驯服的欲兽又昂起了头。那里……要不要?已经感受到,菊处的褶皱不受控制的收缩起来,心中的小兔开始乱跳,呼吸又不均匀了……我咬唇小声说道,“你轻一些。”

“乖宝贝,一开始有些疼,不过,会很舒服的……”

“啊!”他将我的身子向上一抬,上半身被全部放在了梳妆台上。我的脸贴在了冰凉的镜面上,而下面……花大剌剌的向着他,翘臀恰好在桌子最边缘,他按压着因紧张激动而剧烈收缩的小,自言自语道“这里也不能空着”。随即便打开了一边的梳妆盒。

他是要……我看着他好看的手指从盒中一件一件拿出或方或圆,装着妆具、胭脂、丝绵粉的盒子,思索着什么。

“青岩,不……”光是想象就怕的不行了,这些坚固的木器,不可以的。

“犀儿莫怕,我不会伤害你,只会让你更开心。”他唇角微挑,拿出了一方长方型的木盒,那是放簪子的。盒子有两指宽,两指高,他的一只手掌那么长。

他把玩了一下放在了旁边,随后竟毫无征兆的以手指入了我的花里面。

“呜……坏蛋……”我低哼着承受他又一轮的冲击,感受着的两手指在体内律动。刚刚被大的了半天,花已经可以适应两手指的对待,只是敏感的身子在他手指灵巧的玩弄下,缓缓流淌出了粘腻的体。

“这盒子要好好洗一洗,才能给犀儿用呀。”他边说着手指仍然在体内一下一下的动。

“好……坏……嗯……”他的手指找准了我体内最敏感的一点,不断的以手指头压点按,直弄得我几乎尖叫着喷出了大量的粘腻体,便以那盒子迎着喷出来的东西转了一圈,让整个盒体都被水浸遍。

“犀儿等不及了吧。”他沈声说着,拿起镜边一条刚刚绣好的鸳鸯戏水丝帕细细的擦拭着盒子。

我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只是轻轻一哼。被他强硬的压在这里,以手指玩弄到荡的了一次,又是现在这个翘着臀等待临幸的样子,本应生气的。可是心中却乱跳着,为他接下来要怎么样对我而期待、混思乱想。这样的荡的我,要怎样回答?

“小家伙等急了?”他笑着看我,随后不等我回话,就将擦得干净的四方长条抵在了两片小花瓣之间。

“讨厌,唔……好尖……”

“犀儿乖,我刚刚看了,四边明明都是光滑的,你放轻松,看能不能含进去?”他抽出一手指按着珍珠,另一只手安抚着拉扯小花瓣,我缓缓的放松身体控制着小缓缓张开,有体再一次流了出来,那四方的东西便被按住顺势缓缓的进入了。

“好饱……”我轻哼着承受小盒子的侵入,感受刚刚被到红肿的小再一次充实起来,四边的支撑是不同于以往奇异的感受。

“还想要吗?”以手指将盒子送进了一大半,顶到体内的一点,我惊呼了一声,听他说道,“想不想要更大的东西,到这里面?”

他又按到菊了。那是被两个师父一起玩弄过的地方。师父离开以后,这两个地方就没有同时被填满过……只是这样想着,身子就发热了,怎么可以这样荡……我自责的咬住嘴唇,生怕自己就这样喊出来,要他给我更大的东西,好让两个相邻的小洞都被填满,感受到那样久违的死亡一般的满足和难以启齿的快乐。

青岩没有等我的回答,而是拧开了妆盒里的一个圆形的盒子。

“这是我制的桃花霜,”他闻着盒子里淡粉色的膏体说道,“是以桃花汁灵芝粉和无水制成的。”他放下盒子,以手指从中弄出了一些,在菊处轻轻的涂抹。

突然的冰凉让我身子一缩,不经意间夹到了花里的木盒,“嗯……”

“犀儿已经等不及了是不是……”他挖了更多的膏体涂在菊上面,连每一个小小的褶皱都没有放过,而且随着涂抹,还将食指坏心的顺势入里面。因为有大量香喷喷的膏体在润滑,手指进入的时候,没有一丝痛感。

“青……岩……”我柔声叫着他的名字,不敢说我在他这样的涂抹下,就已经开始动情了。

“那两个男人可真疼你,”他又用了更多的膏体,手指向里得更深更多,“他们从我那拿来的时候肯定想不到,这东西有一天,会被我用手指塞进了小徒儿的后里面了吧!”

“啊,别说……”花塞着四方的木盒,菊被他以手指涂抹着黏黏的膏体,他竟然在此时提到两个师父……羞耻感和被揭露秘密的刺激让我的心中一荡,蜜汁就这样不受控制的从花中流了出来。

四方四角的东西哪能挡住滑腻的体,蜜汁竟不受控制的从盒子四面的空隙流了出来。

别说师父了(高H,限)

“原来小犀儿喜欢这样……”青岩坏心的以沾满膏体的两只大手在我的雪臀上揉搓,身子顿时传来阵阵酥麻,整个心都像是被推上了云端一样。

“唔……不要弄了……”那个被他的手指光顾过的地方已经有了反应,正在等待着更大的东西。

“犀儿别急,马上就给你。”身后传来一阵靡的摩擦声,我抬头向镜中看去,他他他正在以双手将桃花霜抹在大的上。那火热的体在他的摩擦之下更加大昂扬,而他此刻略有些陶醉的眼神就如同一汪春水,隔着镜子险危危的看在眼中,就如同有着摄人的魔力那样叫我沈迷。

我此刻不合时宜的想到小时候听过到的关于狐妖的传说,心中觉得如果真的有男狐妖,必定是青岩这般模样。

正在想着身子本能的一颤,有火热巨大的东西抵住了菊,轻轻的摩擦。

“看来犀儿有些心不在焉,如果再这样的话,我可要教你怎样用心哦……”

“嗯……”无法抑制的呻吟声从口中逸出来,我手抓住了镜子的一边,等待着接下来的事。

“犀儿这个地方好小,闭得紧紧的。”他不紧不慢的继续摩挲着那里,继续说道“这里有没有别人进去过?”

“你……”邪恶的问题让我心中一阵乱跳,眼前浮现出师父入时候的模样,那时候他们也准备了镜子,四面都是镜子,我被迫看得真真切切,狭小的,几乎没办法张开的那里,被迫扩张开,承受住巨大的。不止是菊,还有花,每次都是一起承担的……那种感觉真是痛苦般的销魂蚀骨,不行……她不能再想了。

“怎么?看来犀儿很怀念。”身后的人见我走神似乎有些生气,手指抵住花中的盒子向里一按。

“啊!”本已到头的盒子深深的触及了里面的壁,让刚刚在幻想中口干舌燥的我身子一荡。

“有没有?”他的声音更加缓慢和低沈,逼着我说出不敢说的那些字。大的头一下一下的按压着菊,将它按的有些凹了下去,心头颤巍巍的系在那一处,早已沸腾的身子等待着他的进入,可是他,竟然还不进去。

“犀儿回答我……才能够进去哦。”

怎么办,好想要,可是那样说的话又好害羞。

“不要……问了……”

喘息着回答他,却仍得到这样的回答,“小犀儿这样可不乖!”

身后的摩擦越来越深入,可是我知道,如果我不说他就真的这样等下去,可是……紧咬朱唇,我颤抖的说出,“有……呀!”

进去了,他的动作伴着我的尾音一同来到,娇嫩的嗓音颤抖着翘了上去,因为猛烈的撞击一侧的脸偏着贴到了镜子上。

因为膏体的摩擦和刚刚的撞击,一下就全部滑了进去,好饱。我大叫一声身子极速的颤抖起来,被撑起的下体流出了更多的蜜。

就这样到了……他只入后我就进入了无法抑制的高氵朝!太荡了……住在镜边的手指已经发白,抵住镜面的那个因为汗水的渗出与铜镜摩擦,发出刺啦的声音。

菊的充盈同时也挤压到了下面的那处,将我的心都紧紧的挤到一起了。久违的体验让身子如同浸入了靡丽狂乱的梦中一样,我闭上眼睛,紧缩着、喘息着享受他的大力摩擦。那样的巨大将狭小的洞口都要撑开了!小口处因为撑起酥酥麻麻的疼,每一次被巨大的丸撞击以后,都荡漾出一股更加浓烈的快感。

“舒服吗?”在润滑的作用下噗嗤噗哧的摩擦着,身体中逐渐分泌出粘稠的体。

“嗯……啊……”过于充实的体验让我醉心于身后的销魂快感,只能低吟着回答他。

“你的师父是不是也这样,着你……”他渐渐的喘息起来,随着拍打问出这样让我难以启齿的问题。

心又狂乱的跳动你起来了,同时带动着敏感的身体也一并颤抖着。

“他们得时候,用力不用力?”

“一前一后的时候,是不是很爽?”

“你叫的声音,是不是就像此刻这样……”

“不……不要说了……”身子最私密的地方像是被一个巨大的东西击中,理智抑制不住的溃散,我咬着嘴唇,还有荡的呻吟声从口中逸出。

“他们有没有试过把两个大,都到这里……”

“不要……说了……”两手臂般大的,光是想象就让我疯狂了,可是此时他竟然不顾我几近崩溃边缘的理智,在拍打的时候,将一手指抵在了菊边缘。

“别……他们没有这样……啊……”我喘息的紧紧抓住镜子,他一撞一撞的,连带着硕大的铜镜也跟着一晃一晃,镜中我的脸颊粉红如同桃花,双眼如同盛满了水光一样微微荡漾,小口因为不停的喘息和娇吟几乎不能合上,而身后的男人一只大手抓着我的两片臀瓣,巨大的从狭小的洞中进进出出,还有一直手正抵在那边缘,从不能再进入一丝东西的体边缘向里探去。

“没有,才要做。”他正在说着,下面的盒子也被推动了!不是推,是边推边转,啊啊啊,他把四方盒子有棱的一边,转到抵着的那一方了!这样怎么可以!

“啊,不要,疼!”好硬!像是要按进那一块的里去了。抑制不住的吟逸声随着他手指的入已经无法停止。

高氵朝的巨浪又一次袭来,我身子绷直的如同一弯弓,仰头叫也叫不出声,口中的蜜蜿蜒而下,顺着紧贴在镜上的脸颊缓缓下流。而此时的他竟然发出一声低吼,大手上下抚弄着我的后背到雪臀,不住的摩挲,那力道叫我几乎无法承受。整个后背都是芬芳的膏体,在他的摩擦下愈发的火热。

鳯凰图又现(H,限)

“我的犀儿好美,美的就像妖一样!”他的大手有力的揉搓着我的身体,最后停留在雪臀之上。内里紧紧塞着四方形的木盒,菊里有他大的,中间的嫩已经被挤得薄薄的,而他的按压让这两个地方紧紧的贴在了一起,整个下身仿佛被巨大的东西完全贯穿了一样。而那个东西还在他的手下,不停的摩擦着我。

“不行了……青岩……我要死了……”全然脱力的身体软软的趴在梳妆台上,我回头望着他,却在一瞬间全然失控……凤凰浴火图,出现了,雪白的背上凤凰展示欲飞,不知道三哥是怎么弄得,比上次颜色浅了一些,也更加鲜活,昏黄的灯光下映着靡的汗水、那眼睛仿佛活物一样。

过于妖异的画面让我几欲尖叫,却在青岩的大手揉搓下发出呻吟似的声音。

青岩十指从后方入我的双手,俯下身子将后背全然覆上,宽大的身躯压迫下,不管是入的深度还是和下面的挤压都更加明显。

“乖宝贝,不要怕……”他伏在耳边以好听的声音轻声说着,“这个刺青很美,我的犀儿现在纯洁又妖艳,不过你不想要的话,青岩答应你,肯定帮你治愈好不好?”

“好……唔……”得到了保证我的心中终于没有那么恐惧,而接下来贼更加剧烈的索求让我一次又一次脱力的高氵朝,不知过了多久,我终于在无尽的迷乱中晕了过去。

醒来的时候天已经大亮,以手撑着起床才发觉身上没有力气。想到昨天晚上的事,我费力的起身环望着四周,没有青岩、没有凌乱的衣物、连梳妆台上的木质盒子还规规矩矩的放在远处,难道一切都只是梦而已吗?

“青岩!”我小声叫着,“你藏在哪里了?”

没人回答,屋子里空空荡荡的,让我的心一阵没来由的惊慌。

白泽听到的我的声音,从箱子里窜了出来,摇着尾巴在我的脚边转,我弯腰想抱起来却被身子下面的一处酸胀的地方扯得低哼了一声。

如果没有青岩,怎么又会有现在这样的情况?正在纠结,忽然听见了敲门声。

“公主在吗?”是三哥。

我转身走回里屋,咬牙上了大床,掀被盖上。白泽向后退了两步猛地一跳,竟然跳到了我的枕边。

我惊讶的看着它活泼的摇着尾巴,放佛在向我展示自己有多么厉害一样,模样非常可爱。

外面的敲门声让我回过神来,我低咳了一声,说道,“进来。”

大门被打开,三哥还是扮作大夫的模样,他进来以后,负责洗漱的女鱼贯的进来。我以身子不适为由没有下床,只用浓茶漱了口,又以湿毛巾擦了擦脸,随后又有女在床上放了小桌,将十几道小菜粥品摆了上来。

“多谢温大夫这些日子的照顾,”我没有动面前的食物,而是作出一副天真烂漫的模样,笑着说道,“可是男女毕竟有别,犀儿怕被外面的人知道,失了皇家的体统。不知──”

他没等我说完就说道,“那是自然,温某正想告辞。不过受人所托,须有个交代才能走。”

“何人?”我继续微笑,“不知温大夫受何人所托?”

“你的师父,温涯温离。”他面不改色的看着我,说出了这样的话。仿佛是被人迎头敲了一闷棍,我脑子有些懵,一时不知该如何回答。一阵沈寂以后,脸上的笑容几乎僵住了,我再次问道,“师父,何时所托?”

“前几日飞鸽传书。”他不紧不慢的回答着我的话,云淡风清的样子甚至比青岩更像是大夫,可是他真真切切的就是我的三哥。

三哥比当年离开的时候长得大气了些,可样貌却真真切切的没有太大变化,而他因为我梦醒时意识模糊说出“失去记忆”这样的话,骗我说他是其他人,就算我真的忘记了他在这时发生的事情,凭我们自小的关系,三哥真的以为我看不出来么?况且院子里的一切跟之前早已不同,我就是再再傻再笨,也不至于如此。

我抬眼望着扔在笑着的三哥,仿佛受了愚弄一样,再也装不下去。

“骗人!”事至如此,早已顾不上之前小心翼翼维持的表情,我继续说道,“你骗人,师父早就走了十余日。”

“有没有骗人,你师父来了才知道,我受人之托,绝不能一走了之。”

“你不要装了!”想到之前的残虐对待,想到背后的刺青,我浑身颤抖声音怒吼,“我要你现在就离开,走!”

他摆了摆手,身后的一串女退出屋子关上了门。“还以为犀儿能够装多久,这么两天就受不了了?”

“混蛋!”我骗过头去不看他,心中的怒火如同燎原一般燃起。

一只大手抓住了我的下巴,他在耳边低声说道,“其实我也想跟你继续玩下去,可惜我们的父皇要宣犀儿进,准备及笄大典了。孙公公那个老不朽被我用娈童美酒留了一日,怕是一会就来宣旨了。有些事情不该说的就不要说,就像你说的,莫要失了皇家的体统。哈哈哈!”凤目轻眯,看着我说道,“你我皆知皇家本是世上最无体统的地方,大家做做样子而已。犀儿可要等着我,我们大典那天再见。不要忘记我跟你说的,永远不要试图离开我!”

咬牙挣脱了他的钳制,他却背起手大摇大摆的离去。我愤怒的看着他关上大门,抬手欲将桌上的东西扫出去,手却被一个人抓住了。

“青岩?”我看着如同鬼魅般出现在身边的身形,非常的惊讶“原来你真的在,我还以为昨天是在做梦。”

“傻丫头!你三哥早就在院子里,我听到他的脚步声,一直闭气躲在柜子里。”他坐在了我身边,轻轻的把我拥在怀里。

“刚刚的话,你都听到了?”我倚在他上身,无打采的说,“要去皇了,接下来要怎么办?”

“傻瓜别担心,我会混在下人里跟你一起进去,这十五日在皇其实更安全些。”

我点了点头,轻轻的叹了一口气。“青岩,我现在有些不知道该怎么办。”

他却宠溺的捏了捏我的鼻子,“傻丫头别担心,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领旨欲入

青岩陪着我吃了早饭之后,我们又商量了在皇之中如何接应布置。我虽自小生活在那里,但是皇太大殿太多,再加上我不太喜欢到处走动,对于地形的布置记得七零八落。最后青岩只得无奈决定,到了皇再设法寻我。

午时还没到,就有奴才来请我去前府听旨。

因这次是我的及笄大典,听旨后须着正装回,所以随同报旨奴才前来的,还有捧着华丽衣饰的十二位女,女进来以後,几日不见的丫头碧儿小心翼翼的走进了门。

依着皇家的礼节,我上午早已沐浴完毕。碧儿一直没有抬头,只是作为贴身丫鬟接了女托盘上的衣服,低眉顺眼的与我一层一层的穿上。

烟紫色蜀锦外衣下侧,以暗色绣着富丽堂皇的牡丹花纹,白的裙角长长曳地,双手挂着紫色长纱,一头乌黑的秀发披在身後,长已过膝。

及笄大理顾名思义,就是将头上的长发以发簪挽起来,近些年女子何时挽发与及笄已无太大关系,但是这项仪式作为皇室的一项礼仪传了下来。

公主及笄之後算是真正成年,会据皇帝的意思进行分封,婚配问题也要在及笄後才可以提及。

我双手交叠在前,端庄的迈着步子缓缓的从後府走向前院,长长的裙摆在身後摇曳,两侧的婢女亦步亦趋的跟着,府中下人对着抄手游廊远远跪着。我目不斜视的向前走,眼角余光却不动神色的掠过了黑压压的人群,心中想的是,这里面还有几个是我府中的旧人?

朝野尽知孙公公为人明,此时看来果然是名不虚传。我在後院磨磨蹭蹭许久,来到前府时日头早已当天,他仍毕恭毕敬的站在门口,满面笑容的请安,不着声色的对我的面容着装进行了赞美。如果换了从前我未必会觉得怎样,可是回想到三哥说的那些娈童美酒,看到他笑得一脸褶子心中就暗暗作呕。

香案早已摆到府前,有下人上前点了三柱香,孙公公躬身请我在香案旁跪下,又侧身避过我的前边,打开圣旨宣读出来。

大致就是大昌公主洛灵犀将满十六岁及笄,依照大昌律例需即刻进斋戒祭祖,由中长辈教习成人礼仪。

我领旨谢恩,在碧儿的搀扶下起身,乘上一顶小轿。碧儿和孙公公跟在轿子的两侧,後面一大片则是跟随孙公公来的女和侍卫。

小轿出了院门,我转而进了宽大舒适的御撵,御前侍卫拍马在最前开道,孙公公上轿跟在我的後面,最後则是几位教习嬷嬷以及很多女卫兵。浩浩荡荡的队伍缓缓开动,向帝都的方向走去。

六月的天气非常炎热,可御撵四沿处放着大量解暑的冰块,里面非常的凉爽。我斜靠在松软的锦缎中,右手拿着团扇有一搭没一搭的扇着,皱眉思考着这段时间的事情。

青岩说的圣女身世像是一个巨大的包袱压在身上,如果我真的是圣女,那麽接下来要面临的东西,实在是太可怕了。师父、三哥、青岩,他们已经知道了我的伤口愈合的事,如若十五日之後额间有三瓣红莲,他们会怎样对我?

我的父亲如果知道我的血脉会影响到江山的存亡,会不会痛下杀手,赶在所有威胁到来前解决了我?

我不知圣女的先祖当年面临怎样的抉择,也不知所谓的圣女後人祖祖辈辈是怎麽在这个国家潜藏的,我只知道,我并不想要那所谓的血脉,只想早些结束这样的禁锢,跟青岩去一个安静的地方,过无忧无虑的生活。

有了念想,眼前的一切也变得没有那麽可怕。也许还是太孩子气吧,我宁愿相信自己就是普通的大昌公主,而非什麽圣女後人,就算是,我也会想方设法跟青岩逃离这里,眼前的荣华富贵对於我来说,还不及一个可以容身的温暖的家。

这样想着神也渐渐的松惫了,昨夜的疲劳和这些天来的紧张齐齐袭来,我打了哈欠,靠着松软的塌子睡着了。

是被一阵喧哗吵醒的,刀兵相加的声音还有各种尖叫咒骂声吓得我一愣。我焦急的掀开帘子想看看外面的情况,却听一个人在御撵前高声喊着“公主不要出来。”

我焦急的坐在里面,几次都想冲出去看看,可大病初愈,身子并未恢复,我恐怕这样出去反而连累了外面的人,只好握紧了腰间卸下的软剑,在塌子上跪坐着。

师父,回来了(1)

外面的吵闹声渐行渐远,随后有人从远处高喊“抓住刺客!”我身子一僵,感觉有一股强大的气息迎面扑来,心中一凛,他们中了调虎离山之计。这样深厚的内力我平生也只在两个人身上见到过──这样想着身体却本能的做出了反应,横剑前举欲冲出御撵,下一刻突然眼前一花,被闪电般冲入的高手压在身下。

身子被高大的身体压倒在软榻上,来人强大的气劲将一旁的紫檀茶杯震裂,咔的碎裂声从耳侧传来,本以为会遭到冲击的身体却安然无恙。

我用力推开上面压过来的人,看着他的脸,本是推在他口的双手齐齐停了下来。我张开嘴,却一时失语,不知道该如何叫出那个称呼。

面前的这个人好看的眼睛如同一泓浮着碎冰的湖水,表面上冷冷的没有一丝情绪,而那目光深处却暗流汹涌,他静静的、定定的看着我,清冷的声音近乎讥诮的说道,

“怎么,才几天就不认识了?”

“师父……”叫出那个声音比我想象的容易,他的嘴角微翘,如同霎那间冰雪初霁。两行泪水没有缘由的从眼角淌出,我继续喏喏道,“温离,师父。”

刚刚僵住的双手紧紧抓住了他的衣服,我一声一声的喊着:“师父、师父……”

他没有回答我,只用目光静静的看着我,看着我的泪水如同断了线的珠子一样,不停的从脸上滴落。

直到眼睛都被泪水模糊、都快看不清楚他了,才有冰凉的指尖擦掉了脸上的泪珠。

“乖……”他说。

双手绕过他宽阔的肩膀,将他紧紧的抱在了怀中。那样庞大的身躯压的我全身都痛,但是这一刻想的确是,就算重的死掉也好,都要紧紧的抱住面前的人。

我的师父。我和他一起生活了五年,其中有两年是以那样不堪和混乱的身份,我在他陪伴下长大,在他严格的教导中学文习武,又在他的身下婉转,承受一次又疼痛而销魂的对待,他从未离开过,以至于我从未想过他的离开对我意味着什么。

而今天,在他离开很久、在我经历很多以后,重见的那一刻犹如一片阳光,照到了心中一处角落。在那里有一颗如同被久埋孤独成长的种子,似乎破石而出。而这颗种子那么弱小,却让我为这存在而震惊。那是经历的五年才缓慢成长出来的,我的爱情。

我,爱上了我的师父吗?

即便是那样的对待,即便是那样的不顾伦常,即使夹杂着血脉和不安的命运,仍然爱上他们了吗?这样的想法让我心中如同被一双手揉捏那样的难受。从默默的流泪到小声啜泣,又从小声啜泣到大声呜咽。就那么哭着,仿佛只有这样才能赶走这些日子以来的恐惧和不安。

“师父是坏蛋……丢下犀儿不管,”我拍打着他的肩膀,边哭边说道,“再也不理你了!”

他没有说话,只是以双手反抱住我坐起身来,将我抱在怀里,大手僵硬的轻轻的拍着。安抚的拍打似乎有着神奇的魔力,我渐渐的止住了哭泣,只是小声的低声啜泣。

他用袖子在我脸上擦了擦,说道,“回来了。”

“啊?”我听他说的有些莫名其妙,“什么回来了?”

“刚才被调走的人回来了,”他嘴角轻扯,冷冷说道,“真是废物!”

我屏息聆听,果然远处有嘈杂的声音从远处传来,直到近处有人高声喊道,“哎呀,怎么都死了!”

另一个说道,“混说什么,是点了。”

随后就是各种解声和被解后的呻吟,外面渐渐平静下来以后,刚才高喊的那个人又一次喊道,“不好,快去看公主!”

随后孙公公细声细气的声音在御撵前尖声说道,“请问公主是否平安?”

我闻言无语的翻了个白眼,要是来人真的有意加害,那我早就死了,哪还有命回答他!

“本没事。”我擦了擦脸上的泪痕,转过头看了一眼师父。他帮我捋了捋头发,随后点了点头。伸手将左侧的小帘打开,我沈声问道,“刚刚在休息,究竟是何人捣乱,死伤如何?”

孙公公躬身答道,“报公主,那是一伙山贼。贼人十分奸诈,借着山势逃了。我们只有两个轻伤。”

“好,继续走吧。”

“是。”孙公公和侍卫主管模样的人同时答道。随后马夫爬上车架,安然无恙的八匹拉扯骏马长嘶几声,齐齐向前走去。

师父,回来了(2)(H)

我依偎在久违的师父怀里,心砰砰的跳着,忽然想到另一个人来。

“师父,温涯师父在哪?”

“怎么,犀儿只想着他吗?”

“没有,不是没看见他吗,我……”我语无伦次的解释着,可是越说越乱,最后低得没了声音。他一定又生气了吧,我低下头,混乱的揪着衣角。

“有个高手混在人群里,他追过去了。”

“啊?”我抬头看他,本以为会生气的人却翘着嘴角。

“师父,你没有生犀儿的气吗?”

“没有。”师父手轻抚着我的头发,以冰冷冷的声音说出了这样的话。

我抿嘴笑了,温离师父,总是这样不善于表达感情啊。

“师父,其实有个问题,我……很想问你。”我心里不安的揉着衣角,本来现在的身份现在的情形不该问,可是那念头一下占据了我的脑海,就再也忍不住想要这么问了。

“什么问题?”

“师父,你喜欢犀儿吗?”话刚出口,身后的师父明显僵了一下,随后仿佛很随意的说,“犀儿怎么想到这个问题?”

“犀儿心里觉得……就是心里有些,喜欢师父……”刚说完就被身后的人压倒在了身下,“我劝你还是忘记这句话,这样对你比较好。”

“师父?!”我看着面前冷冰冰的脸,委屈的泪水在眼睛里打转。“为什么要这样说,我们都已经有了那样的肌肤之亲,难道真的没有一点感情吗?”

冰凉的大手轻抚我的脸庞,薄唇吐出了冷冰冰的话,“你说呢?”

你说呢?这三个在如同惊雷将我从自己编织的美梦中惊醒,青岩说的话再一次浮现在我的脑海中,他们对我,真的只有利用吗?

正在想着却惊觉不对,温涯师父的双手已经探到了层层叠叠的裙下,将亵裤一把拽了下来,随后……那手竟然沿着裸露的大腿向上去。

“师父!”我猛然抓住他的手,恐惧的摇着头,不可以这样的……虽然之前可以那样承受着,可是现在如果没有感情,这个的事情太可怕了。大手在前点了一下,我嘴一张一合,却怎么也说不出话来──他点了我的哑。

大手不带感情色彩的将我的双腿推到了前,层层叠叠的华丽衣服件件滑落下来,遮住了我的头和眼睛,一双手被他的大手攥紧了压在头顶上方,最私密的地方就这样赤裸裸的暴露在师父的眼前。

我甚至能想象到,那双冷若冰霜的眼睛,看着那里的表情。挣扎着妄图躲开这样的目光,却被他以大腿按的死紧。

有冰凉的手指抠弄着私密的地方,一下一下用力的,好疼!可惜这身体竟荡到,连这样的对待都有了反应,随着他的抽,竟然有了噗嗤噗哧的声音。蜜不受控制的夹紧着他的手指,像小嘴一样配合的他的动作一下一下吸。

“不要……不要无情的做这样的事……”心里面无比的绝望,比原来那样无知的接受更加绝望,一股空空荡荡的感觉让我不知如何自处,好像这世界那么大,却不知道该躲在哪里。

“舒服吗?这样给你舒服还不够吗?”他说着,继而又加入一指,身体里的每一处敏感的地方他都清清楚楚,所以当大手放开已经被抬头的欲望压制住的我,伸出一指向菊口按去时,我心中哀鸣了一声,几乎要疯了。不要这样……两个地方竟然被手指同时玩弄了……这样的话本承受不了啊!

脑子一下子唰的空白了,我的手紧紧抓住身下的锦被,身子绷紧了开始一缩一缩。大量的蜜汁随着他的手指喷出来,而就在此时,长长的一下子进去了!呀呀呀……一股想要尖叫的感觉让我的从头顶开始酥麻,下身狂乱的收缩着进入了高氵朝。

师父,不要这样对我,不要这样对我……不要让我这样荡的在你玩弄下浑身颤抖,汁水淋漓,即使口不能言,也有身体透露出我的秘密。

可是他听不到我的声音,就那样在行驶的车上压着我,住在我赤裸的腿大大的张开,又一下一下的抽着,噗嗤噗哧噗嗤噗哧……宽大的御撵外传来车轮滚动的声音,我绝望的在师父带来的高氵朝中上下沈沦,恍然已不知今夕何夕。

他将我因为情欲瘫软的身子翻了过来,推高我的雪臀,再一次狠狠的入。

“阿离还是这么狠心啊……”温和的声音从耳边传来,我的身子猛地一震。

师父,玩弄尖到高氵朝了(H,限)

温涯师父他全部都看到了吗?他看我的身体在温离师父的玩弄下绽放开来,因为高氵朝而不停痉挛颤抖、蜜汁泛滥的样子了吗……他听到了我的身子被抽到噗哧作响的声音了吗?他闻到这屋子里弥漫的属于男人和女人情欲气息和汗水体的味道了吗?

想到这里我的身子更加紧绷──一个师父看着我,被另外一个师父玩弄着。虽然没有叫出来,但是每一个动作每一个反应都是那样明显的表现出来了──这样的场景光是想象着就害羞得不能自己,同时让身子的感受更加敏感。

“你来了。”温离师父边继续抽着边说话,声音里没有一丝惊讶,仿佛正在闲庭信步而不是压在我的身上不停的起伏。

“犀儿为什么不说话?”眼前遮盖的层层衣服被拉开,温涯师父脸上带着温柔的笑意来到我的面前。而正在此时,温离师父竟然坏心的以一手指进了菊里面。

“唔……”我无声的仰头,小肚子猛地向上顶起,绷紧了大口喘息了很久,然后又因为体力不支而颤抖着放下,嘴巴已经张开却没办法发出任何声音。而布满泪水又充满情欲表情的眼睛定定的望着那张多日不见的温暖的脸,怎么也挪不开视线。

“点了哑?”温涯师父伸手轻抚,我一下子低声呻吟出来。随后惊觉这是在外面而不是府里,立即咬住了唇。

“怎么,犀儿怕羞吗?”温涯师父坐在身边轻抚着我的脸,面容温柔安稳,我却无法开口回答他,因为下身不断传来沉重销魂的撞击,只要张开嘴,就会忍不住呻吟出来……坏心眼的温涯师父,他一定是故意的。

“我们的犀儿,想要师父一起玩弄么?”他的手划过微汗的脖颈,激得我身子一颤,差点泄出来。

“唔,小妖想夹死我吗?”身后的温离师父啪的一声拍打了一下我被压开在身子右侧的白皙大腿,我终于再也忍不住,低声呜咽出来。

“嗯啊……”

不可以叫啊,叫的话,外面的人会听到的!我紧紧抓着温离师父的手,低声哀求道,“师父,不要让外面的人……听到……啊……”

“不许咬唇!”温涯师父以手指将我紧咬的下唇解救出来,随后将我已经绵软的身子搬到了他的腿上,又以双手将我的两条赤裸的大腿搬到了身子两侧。这样就像,被两个师父一起玩弄了……

“师父怎么教你的,嗯?”温涯师父在耳边说着,“用手指,用你自己的手指,傻丫头!”

要……用手指才可以吗?我眼巴巴的抬头看了看温涯师父,又看了看面前的温离师父,“可以点么……呃……”坏心的温离师父又趁我开口的时候加重了动作。

“犀儿不乖,师父们可是会惩罚你的!”温涯师父俯身在耳侧低声温柔的说着,我的身子不由得抖了一抖……他虽然此时是在笑着,但是若真的生气惩罚起来,每次都是那种让我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几乎无法忍受的对待……

委屈的乖乖伸出两手指,放入了自己口中。

“呜……”这样就算师父再大力的,都会因为含着嘴里的手指喊不出来,可是那样大力的挤入摩擦抽出,逼得全身都绷紧了抽动,嘴巴也因为这样的紧绷而收缩着──这样以来,就像是含着手指吸一样的。

好舒服……这样吸着自己的手指好舒服,手指触碰到口中嫩的感觉,手指轻轻摩挲着舌头和口腔内壁的感觉,都是那么紧致而销魂。终于再也忍不住,配合着温离师父入的动作,慢慢的移动起自己手指来。

“怎么?这就受不住了?”温涯师父的声音从我头顶上方传来,隐隐的含了一丝情欲的味道。

他的手顺着衣领伸进了我的脖颈中,慢慢的轻抚到高耸的娇,然后就是大力的揉搓挤弄,那样大的力气,好想把整个房的嫩都从指缝间挤出来了!啊,他突然以两手指狠掐住了一边的尖!

而这时,温离师父从堆叠起来的裙摆下方将手伸了进去,也大力的捏住了另一侧的顶端。啊啊啊……两个娇嫩的房被两个师父一起狠狠的玩弄了!是该疼痛的,可是为什么,有销魂的感受从那两点疼痛中升腾起来……

本来应该尖叫的我却因为突然猛的缩紧了嘴巴而失控的流淌出蜜汁,下身被抽到红肿的小洞也猛烈的收缩起来,要到了……光是被师父掐住两边的房就要到了,更不要提下身大的在不间断的大力抽,菊中的手指已经猛烈的进去了一截。

身子紧紧的绷着痉挛起来,大量的蜜汁从下身猛地喷,脑海中像是有大片白光闪过,耳边都是轰鸣声,而口中的蜜更是顺着手指不可抑止的流了出来……太荡了,怎么这样失控……时隔多日以后,就这样在行驶的马车上,在上百人包围的行驶队伍中间,被两个师父玩弄到高氵朝了……

师父,两边都进去了

“小犀儿还是这么敏感,这样就高氵朝了。”温涯师父不顾我因高氵朝紧紧绷起的身子,继续以手指揉捏着顶端的红莓,温离师父边揉捏另一侧尖边更加大力的以抽着前面的嫩。

“呜呜呜……”我含着自己的手指,闭眼忍受着这无比狂虐的对待,口中的蜜汁都荡的流淌出来了……

“怎么样,犀儿想要更多吗?”

要更多么……我偏过头不看他,生怕他看出我心底的渴求。现在的身子越来越敏感,刚刚高氵朝了以后更是一碰就有感觉,他这样用手指摩擦着脸,我的身子就忍不住微微颤抖了。

“傻丫头,现在我们先简单的做,到了皇你要多少师父们给你多少。”

“师父,不要说……”我终于忍不住退出手指,小声的跟师父说着。他刚刚大大方方的说出来了那样的话,真的好羞人。

“那犀儿到底是要还是不要呢?”温涯师父的手沿着口游弋到脖颈,缓缓的在赤裸的地方打转,边低头看着我。

痉挛过后已经软到无力的身子躺在温涯师父的腿上,就在脖颈的下方一个火热大的东西有生命般的不住抽打着,我知道,那是师父再也压制不住的欲望。

两个师父都要进来了么?时隔这么多天以后,有会被两个人一起蹂躏和满足了么?这样的想法让我有些恐惧又有些期待,不知道如何回答师父坏心的问题,我睁开双眼,因欲望堆积成的雾气弥漫在眼中。

温涯师父扯唇一笑,手下轻推,将我顺势推到温离师父身上,温离师父向后一趟,我趴在了他的身上──他的下身还在我的小里。御撵本来十分高敞,但是师父躺下以后几乎占据了整个宽度,显得里面十分的逼仄。

“师父……”我伸出双手抱住温离师父的脖子,回看着温涯师父,他们想要怎么……玩弄我?

温离师父手上轻动,将我的后大剌剌的朝向外侧。温涯师父随即贴上身来,大的抵住了因情动而不停收缩的菊。他嗤的一声低笑出声,附耳说道,“犀儿是不是很想要?这里,”他以头大力的压了压,说道,“已经在动了呢!”

“师父,别说了……”好害羞,身体已经这样敏感,师父在身边说话时吹佛的气息都能让我身子忍不住的颤抖起来。

下身的两个小嘴,已经很久没有被同时满足过了,被同时撕裂般的入,被同时充满、摩擦,喷出灼热的体,被一次又一次羞辱的对待,到达一个又一个高氵朝……现在光是想象,身体就已经开始发热,整个身子内里如同全部空出来,需要两个师父的填补。

“可是今天,不想这里呢!”温涯师父的大手轻移,揉捏着两边丰润挺翘的臀瓣。

不能吗?师父今天不想动后面的小吗?可是好想要,好想要这两个地方被同时满足,怎么办……

师父却在此时话锋一转,说道,“犀儿想不想试一试,前面的小洞吃进两个去……”

“不要,师父……”听到这样的话,我顿时吓得不能自己,那么小的地方,吃进两个去,会被撕裂开的,不可以……

“坏丫头!”温离师父轻哼一声,大手啪的拍打了一下我的臀瓣,“是要夹死我吗,嗯?听到要被两个大进去,是不是已经开心的要疯了?”冰凉的声音从身下响起,却说出如此荡的话,我觉得我真的快要疯了。

“不行的,不行的,师父……”我挣扎着想要起来,却因为夹在两个师父中间而本无法移动一步。

“犀儿真是个坏女孩,已经学会了说谎。明明身子那么期待,都已经兴奋到哆嗦了,怎么一直说不想要!”温涯师父伸舌舔着我的耳后最敏感的地方,一面低声的说。

“会撕裂的……师父,两个都进来太大、太多了……犀儿会被弄坏的……”恐惧的泪水顺着脸颊缓缓的向下流,滴到温离师父的膛上。

“小家伙,学会撒娇了!”温涯师父继续说,“今天在这个地方,犀儿大声叫实在是会招惹些麻烦,封住犀儿的道呢又没有什么意思,所以犀儿记着,自己回去以后好好的把下面的小撑开些,到了皇里面……”

他忽然住了口,随即轻笑着抓住我的臀瓣,原本抵住菊的地方奋力一……啊!菊,大进去了,到里面了……现在两个小都被师父填满了。

我的尖叫声被温离师父的唇舌堵进嘴里,刚刚平息下来的身体承受不住这样的强烈对待,再一次狠狠地颤抖起来……

师父,犀儿记得不叫出来(H,限)

“呜……呜……”几乎要窒息一般的呻吟着,脑海中一片空白,整个身体都没有了感知,唯有被两个师父入的部分饱胀到发疼,好像中间都被撑满了一样。

敏感的因为两个大异物的填充而止不住的收缩,可是那两个东西太大了,把两个小洞都绷直了……本就没办法动,被两大夹在中间那层幼嫩的都要被挤坏掉了。

“小嘴咬得我好紧啊,”温涯师父俯身在我耳侧,以低沈暗哑的声音说道,“犀儿后面又窄又暖,还不停的吸着我,真是个乖女孩。”随后就以吐着温热气息的嘴在我脸上游移……不要,太荡了,跟一个师父低吟着唇舌交缠,另一个师父竟然同样在耳边舔吻呻吟,这样的感受不停的激荡着敏感脆弱的神经,身子也更加紧绷的颤抖起来。

“前面一个劲的缩,夹得我快泄了,坏丫头!”温离师父放开我几乎的嘴,转而吻咬另一侧的耳垂,我咬牙感受着滑腻的体从最敏感的两个地方划过,止不住的轻声低泣,“师父,别说了……犀儿……”

“小丫头怎么样了呢?”温涯师父抓住我一侧娇小的雪足,向上抬起,以大手不住的揉捏。一侧的身体被绷得直直的,让那里面两处又大又硬的东西压得更紧。

“师父……师父……想要……”我小声低吟着抓住了温离师父的衣襟,本能的说出了这句话。“犀儿想要让师父动吗?”温离师父的唇舌在耳朵后面大口舔弄,以冰凉的声音这样说着。

两个小被撑到极限,咬住很久了,他们还没有动,整个下身好像含了太大东西的小嘴,又酸又麻,虽然满涨却有了另一种空虚,好像要啊,想要让这两个硬硬的东西同时动,想让他们用那样重重的动作将小摩擦的又酥又麻……

“想……”我说出了……终于说出了这样荡的话。

“想的话犀儿就自己动一动,让师父看看,你想要什么。”温离师父忽然这样说。要……自己动吗,下面着两个大还要动吗?可是它们那么硬,紧紧的在两个小里,连最边缘的地方都绷直了,要怎么动?

我眼泪汪汪的看着温离师父,“犀儿……不知道……啊……”温离师父伸手按住了珍珠!我的下身紧的一缩,一股灼热的体从体内喷涌而出,却被温离师父堵在了内里。

“唔……师父……”我喘息的趴在了他的身上,几乎没有力气起来。

“犀儿乖,记得师父怎么教你不叫出来么?犀儿可以么?”温涯师父在耳后温柔的说,手指轻轻的撩动我脸侧的秀发。那样如同清风般高雅的声音和姿态,让我的心都被蛊惑了。

“可……以……犀儿可以的……”我乖乖的回答,手缓缓的抬起来。像刚才那样……自己入自己的小嘴。

“乖女孩。”

话音刚落,他们竟然一起在体内抽起来。

“啊……唔……唔……”我含住两手指,随着他们一抽一的动作呻吟起来。

好麻好胀,两个狭小的窄被迫一次一次的同时撑开、勉强接受比手臂更长更的,每次它们离开的时候,都发出“啵、啵”的声音。擦着中间的嫩退到小口处,每一次摩擦都将最细嫩的部分通通蹭过,快要拔出来的时候把内壁外面紧贴着的嫩都扯出来了。刚刚喷出的汁水顺着口飞溅出来,那样剧烈而沉重从两个方向的同时向最深处撞击,让整颗心都哆嗦起来了。

师父,一路上的荡(H,限)

从灵犀殿到皇的路上的两三个时辰,师父们就这样连续抽玩弄着我。

此时我如同软泥般的趴在温离师父身上,口中含着他的玉,在他的按压下大力的吞吐,“看着我!”温离师父揪起我的头发,强迫我双眼仰望的看着他,好将我口中含着他凶器的荡姿态看在眼里。原本冷冰冰的脸上已浮现了一层欲望的光辉,他真好看。只是为什么我的嘴都吸的酸了,他的还是那么硬?

“嗯……”

好深!

坏心的温涯师父跪在身后,将我的雪臀高高的推起,用大的不能的抽着花中最敏感的一处。高高盘起的秀发已经完全披散开来,顺着他的每一次动作在背后甩起落下,荡出靡的波浪。

衣服被完全脱掉扔在一边,两只娇被温离师父抓在手中揉捏,连雪白的都从指缝中间挤出来了,两朵娇艳挺立的红莓在顶端,被过多刺激得已经肿胀,每次轻轻碰到便忍不住让我颤栗。

前面,前面要窒息了,温离师父的深深的入喉中,虽然那摩擦的快慰让我无比享受,但是过于大的那么难以吞咽,我觉得自己的小嘴都要裂开了。后面的那一处被大力的顶撞,酥麻的不像是自己的身体,只凭着本能一次一次吮吸着,让温涯师父抽的更加卖力。

后面的撞击让她身子不受控制的前倾,温离师父的得更深;前面的按压顶住销魂一般的窒息让我全身瑟瑟发抖,将花菊夹得更紧……那菊,因为刚刚夹得太紧,被师父惩罚着入了一个两指宽的玉,此刻正卖力的收缩,可是怎样吐也吐不出来那个东西。

要爆炸了,身子的所有小洞都被师父堵上了,敏感的地方都被师父们控制了,我觉得自己的灵魂几乎被撞击出来,虽然这御撵是上好的材质制成,我还是怕那扑哧扑哧的声响传出去,被外面的人听到,这样的恐惧和羞耻让身子无端的更加敏感,嗓子眼和花死死的挤压,将他们含得更近。

“阿离,快到城门了吧。”温涯师父饱含情欲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是,没想到这么快就到了,还没有玩够……唔……小坏蛋,不要用牙……”温离师父手下使力捏住一侧已经红肿的顶端,我再也忍不住惊叫一声,浑身颤抖着到达了高氵朝。

身子痉挛的紧紧咬住了他们,温离师父低吼着,“坏丫头,想把师父的咽下去么,给你!”随后在不顾我的狭小,趁着高氵朝的收缩不住的死死向嗓子眼里,温涯师父以手掌拍打着我一侧的雪臀,说道,“乖女孩,就这么夹住,对!”随后遍加快了速度,配合温离师父的频率死死像花里……太长太了,尤其是绷得这么紧这么硬的时候,每一次都顶开狭小的子口,向里去,连小肚子都得鼓鼓的!

我要窒息了,被这样强烈的销魂快感弄的升天了!我死死的抓住床单,承受着他们又快又狠又深的冲击,直到他们同时低吼着将灼热的体喷洒进了我的小嘴里,花里,一波又一波,拔出来以后,再也支撑不住,软软的晕倒在了御撵里。

呻吟着醒来的时候,衣服已经被穿上了,我正靠坐在温离师父的身上,背后的温涯师父正在摆弄着我的发髻。可是,怎么感觉还是怪怪的,下面有些不对。

每次他们玩弄过之后,下体是会有一小段时间的红肿,可是不应该是现在的样子……

“师父……”娇软的声音出口时,我惊讶的脸都红了,这样的声音,好像是祈求着要被玩弄时的娇吟。

“怎么,犀儿下面含着跟师父一样大的,舒服不舒服”温涯师父的声音从耳后低低的传来,让我的身子不由得一震……下面被进去跟师父一样的东西吗

“师父,犀儿不舒服……可不可以拿出来……”我柔声祈求着,却得到温离师父冷冰冰的答复,

“不可以。”

“小犀儿要乖,从今天起到你及笄大典,下面都要含着东西知道吗?师父会时不时的检查,如果没有的话,犀儿会收到惩罚哦!”温涯师父春风一般温柔的声音这样说。

“可是要去大殿,见父皇……还有去祖庙……”

“怎么?”温涯师父话锋一转,口气有些冷,“灵犀公主到了皇,就不听师父们的话了么?”

“师父!”我瘪瘪嘴,太欺负人啦,“好啦,犀儿知道了。”

“这才是乖女孩!”从背后绕过来的大手捏了捏我的脸颊,继续说道,“我们一会儿会趁乱离开马车,到皇之后就想方设法去找你,你一个人要小心知道不知道?”

“嗯,知道了师父。”皇那个地方,确实是个危机四伏的地方。可是“师父,你说的趁乱,是什么意思?”

“犀儿别急,一会不就知道了么!”

说话间御撵已经通过城门,四周安安静静,我悄悄的从左边撩开一个小缝,看到外面垂首跪着乌压压的百姓,百姓的外侧整齐的站着一排将士,看样子是在维护秩序。

马车走了一小会,忽然听到一声高喊,“别拦着老子,老子要看看,嗝,天下第一的美人……”

我看了看温涯师父……他坏笑着点了点头。随后就听见外面吵吵闹闹的,有官兵阻拦的声音,有醉鬼边逃边喊的声音,也有其他人高喊看美人的声音,不一会外面就乱成了一锅粥,护卫队和下人被拥挤上来的人推得东一个西一个,好像因为人太多了,他们的高声叫喊都被淹没在了人声了。

正在这时,有人突然喊道,“看那边!公主的轿子在那里!这个是假的!”趁着这个时候,两个师父闪身出了御撵,一下子不见了踪影,乱糟糟的人群忽然噤声,随后又一次大规模的推挤起来。

拉着御撵的马跟本就无法移动,官兵抽出刀剑高声喊着谁在推挤就送到大牢。

师父们搞出这样的情况,真是难办啊!逼不得只能由我来收拾这个烂摊子了。

缓缓站起身来,感到下身一阵酸麻……呜……师父太坏了,让我带着这个东西,每动一步都好像被棍子着,好胀啊!我理了理衣物,在御撵出口处做好,伸手掀开了帘子。

“众位官兵不得伤人!”

师父,着这个怎么见父皇

“公主……”“太美了。”“公主出来了!”“公主声音真好听!”

我提气使了内力,一字一句向外面的人群说道,“各位百姓,在下是洛灵犀。”

喧闹的人群忽然静止下来了,耳边传来一阵阵抽气声、惊叹声,可是他们哪里知道,我此时心中紧张,身子太热,下身的的玉正像有生命似的一戳一戳,我使出了十二分的力气才让自己做出一副端庄的样子来。

“请各位移步路边,本要即刻进。多谢!”

话刚出口就有在人群边缘的人高喊到,“咱们听公主的,快到一边去吧!”我嘴角抽了抽,刚才起哄的就是这个声音啊!

他说完以后即刻有不少人在一边附和,百姓随着人群让两边移动,大路终于被空中来了。被挤得衣冠不整的众人连忙将衣服打理好,孙公公高喊一声,队伍再次缓缓向前方走去。

到达皇的时候已经是午时,父皇早已退朝了。我被宣进去勤政殿,在那里拜见正在批阅奏折的父皇。

“犀儿参加父皇,父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犀儿快平身。”父皇含笑向我走来,伸手将我扶起,“一年多不见,我的小丫头越发美丽动人啦!”上次见面的时候还是在春节的皇家宴,当时嫔妃皇子大臣都在,我连跟父皇说话的机会都没有。

可是眼下的情形,我想到身子里面还有那样的东西着,心中一阵害羞,更兼觉得自己变成这样,没脸见父皇,说话声音都小了。

“父皇,您近来身子好么?”我扶着父皇走到一边的宽大龙椅上坐下,自己站在他身边,双手捶着他的肩膀。

“好,父皇身子好得很,近来国师帮父皇炼了一味丹药十分好,你看父皇是不是比年前更加年轻了?”我细细端详着父皇,他已经四十多岁,可高大威武、气宇轩昂,相貌英俊、肌肤也保养的又很得宜,整个看起来就像是三十岁的人一样,再加上为人君上的气势,更显得人中龙凤,气魄无人能及。

“父皇是犀儿见过最帅的人啦!”说罢就被他拍了脑袋,“小丫头,近来越发能说会道了!”

“哪里啊,犀儿说的是实话啊!”我咬唇垂头,唔,那里好麻!

“果然是大了,子也变得温柔拘谨了,”父皇拉住我的手握在手里,问道,“犀儿是不是有什么不舒服,怎么脸色这么红,气息也不匀?”

啊啊啊,小手被捏住了!因为太过紧张,身子都绷住了,下身的东西越发的猛烈,我用尽了全身力气才让自己稳稳的站住,抬起一只手揉着额头小声说道,“刚刚坐车时间长了,是有些难受。”下身的硬被花紧紧夹住了,还是在不停的耸动,有水、水好像已经沿着缝隙流出来了!

父皇沈吟了一下说道,“接下来几天及笄大典的准备要费不少体力,犀儿先去休息吧!”

我闻言好像终于得到了大赦,连忙躬身说道,“尊父皇的旨意。”

而后转身,在父皇的目光下跟着引路的公公,一步一步稳稳的离开了勤政殿。

一顶雍容的制紫色小轿就在殿外等着,碧儿和一同来得的几个女等在轿边。女掀开帘子,我俯身走了进去。甫一坐下就低声的叹了一口气,终于到了没人的地方了,那里好难受啊!

从勤政殿到我出前居住的清心殿的路程不近不远,可是因为下身的玉石不停的耸动,弄的我身子酥麻心痒难耐,觉得路程分外的遥远。下身一直被这样的感受盘踞,最后竟然在临进门的时候开始紧紧的收缩!我紧咬着嘴唇抓着衣服,在有些摇晃的轿子中,在自己儿时居住的地方前面,被一没有生命的玉石到,高氵朝了……

轿子停下以后我没有出去,外面的碧儿低声说道,“请公主出轿!”

我嗯了一声说,“知道了。”

帘子被掀开,碧儿伸手扶住我,我缓缓的走下来,觉得下身有一股粘腻的体顺着玉流淌出来,“不要流了,不要被看到……”我内心祈祷着,不由得加快了步子。

当年殿里的人都跟着我出去了,此次回来都是些新人,他们拜倒在殿前恭敬的向我问好,我说了一声平身,就为首的丫鬟带着我去了寝。

“去弄一大桶热水来,本身子不适,要先沐浴。”

“是。”丫鬟躬身离开了寝,我看了看其他人,说道,“你们一起出去吧,没我的旨意不得入内。”

“是!”几个女向我福了一福,转身次第离去。

我转身上了床,拉下了床帘。

“嗯……”再也忍不住低吟一声,这样被着,真的实在是太过分了!高氵朝过后的身体更加敏感,那玉还是一耸一耸的不停,可是比起师父那样的来,还是……啊啊啊,想到师父,下身一紧,玉动的更加猛了。

大床被白色的帘子挡住了,我再也不用顾及,伸手探入亵裤中,到了那个大的东西。光滑的把手上已经沾满了粘,连亵裤都被浸湿了。

想拔出来,这样拔出来……师父应该不会看到吧!我这样想着,手指微动,攥紧了那个把手用力向外一拔。

“噗……”的一声,我呜的低吟,刚刚摩擦让我心中一荡,好舒服,不同于师父那狂暴的对待,自己拔得时候力气刚刚好,是那种温和的舒服。

被堵在身子里的汁水顺势流了出来,将身下的丝绸床单浸湿了一小片。

伸手着那里粘腻的体……怎么又想要了呢?刚刚在路上不是被两个师父了一路,连一刻之前还是被大玉石充满着,这身子进来越发的敏感,我真的是越来越荡了吗?

外面的丫鬟高声说水已经准备好,我出声让她们抬进来放好屏风就可以出去了,外面声音响了一会,然后就是关门的声音。掀开帘子,我赤足走了下去。

师父,犀儿用玉棒玩弄自己(H,限)

师父,犀儿用玉玩弄自己(H,限)

六月的寝虽不及外面燥热,但还是有些气闷,我一路将身上的衣服脱下,踩着脚蹬进了高大的木桶中。

身子被热水浸泡以后不由得轻哼了一声,“好舒服”。身体如同花瓣,在水面以下的地方都轻轻舒展开了。花菊头上的肿痛,都得到了缓解。我擦洗着身体,一面看着,身子上被师父控制不住力道吻出、捏出的青紫痕迹,一片片的出现在眼前,不由得一下子红了脸,师父总是那么用力,害的人家身上老是这个样子。好在身子恢复的快……想到这里,我忽然想到后背上的纹身……昨天跟青岩做的时候出现过了,一觉醒来以后又没有了。

今天跟师父做的时候他们都没有反应,是不是也没有出现呢?我疑惑的起身出了木桶,浑身湿淋淋的走到一面高大的椭圆形铜镜之前,侧身撩起过膝的长发看过去……没有,那个纹身究竟是怎么回事?青岩明明跟我说过,那个是一种特殊的药水,只要经历了很多次高氵朝,身子被足够的滋润了以后就会出现,可是今天……明明被师父们弄得哭喊了,怎么会没有出现?

真是奇奇怪怪的。

正在低头思索的我注意到自己还在铜镜之前,我抬头看着自己赤裸湿润的身体,洁白娇嫩的肌肤、高耸的房和红嫩的小小尖,下身被三哥刮掉以后还没长出毛发,两个大花瓣鼓鼓的挤着,中间低矮的小缝隐约可见。锁骨处、脖颈下方、两个房上、小肚子上、纤细的大腿上……到处都有青紫的痕迹……不对,随着身上的水慢慢减少,那青紫正在慢慢淡去……我低声惊呼,捂住了嘴,为什么这么快,之前没有这样快的,难道真是因为我快要及笄,所以伤口愈合越来越快了吗?

忧虑袭上我的心头,不知道接下来的日子,应该怎么办。

沐浴之后,我换上了干净的衣服上床休息,这些日子真是太累了,想到这里脸颊一红,接连被三哥、青岩、两个师父玩弄,最近好像一直没有好好的休息……师父,师父说不能把那大玉弄下来的,怎么办?他们功力那么高强,万一进来看到我没有着,那样……会不会狠狠的惩罚我?

我连忙起身,从枕下拿出那手臂般长的玉石,咬牙掀开被子,脱下了亵裤。

呜呜呜,师父啊,犀儿真的很乖很听话。

我斜倚在床上,双脚撑着床面让花瓣大大的敞开,随后左手的手指扒开已经因为心神荡漾而湿淋淋的花,右手握住玉石,对着不停收缩的小了进去。

“嗯……”好紧,右手下面直接感受到了来自自己身体的阻力,那不住收缩的小已经不再红肿,但是已经回复了原来的弹,感觉起来,就好像仅连一指都难以入。

不行的,要被师父惩罚,那样太恐怖了!我咬住下唇,手下再次用力。

坏心的师父给的玉完全是他们凶器的样子,头大大的,几乎有我的拳头那么大了,我都快哭了,还是不行!怎么办,要被惩罚了,师父还说要让我放他们两个的进来……那样会死掉的!

我起身该以蹲下的姿势,将玉高高的向上竖起……这样的话,应该会好弄一些吧。

“呜……师父……好撑……”将身子的所有力气都凝聚在双腿上了,我一手扶着一侧的床栏保持平衡,一手握着正对紧小花的玉石,用力的下蹲。

“啊……不行……”玉石的头顶着小小的道艰难的前行,我的身子已经开始微微颤抖,它还是只进去了一小块,最宽大的部分还没有进……不可以,要更加用力。回想着师父之前的样子,我放开了扶着玉石的手,改以手指伸到前面,玩弄起鼓胀起来的珍珠。

啊啊啊,好麻,拨弄的时候好象有千万的细丝穿透身体,让我忍不住的低吟。一波一波的麻痒让下身开始收缩,吐出了粘腻的荡体,对,就是这样的,马上就可以了,我咬紧压,拼尽全力向下一坐。

“呀呀呀……进去了,全部都进去了……”因为是坐着姿势,比师父得更深,已经撑开子的小口,到最深处的地方了!我无力的瘫软在床上,身子一阵一阵紧缩着高氵朝了。

闭眼不停的大口喘息,体验着被自己弄到的高氵朝,双腿间全是沿着没有弹的玉石缓缓流淌出的粘腻体,被自己玩弄出的高氵朝出人意料的很有感觉,我尝到了甜头,忍不住躺在枕头上,敞开大腿,一手抓着玉石粘腻的把手费力的抽,一手从肚兜中伸入,捏住了已经因为敏感耸起的红莓开始玩弄。

“嗯……师父……不要……好舒服……呀……”一边玩弄着自己,一边想象着两个师父在身侧玩弄我,那样的感受叫我身子酥麻,手抓的玉石也不停的颤动。

就这样不知道将自己玩弄了多少次,我终于承受不住,在因为兴奋造成的疲惫中,夹着那大的东西,缓缓的睡去。

说秘密脱衣服

睡着的时候耳边模模糊糊的,好像又听到了那样的声音。是那个女人,她没有哭,反倒是絮絮叨叨的跟我说着什么。声音似隔着一层纱从不远处传来,明明近在咫尺却怎么也听不清。

“你说什么,我听不见。”我大声的喊着,震得自己耳朵嗡嗡响,她却好像没有听见一样。

她的声音渐渐的大了起来,像是在向远处的人喊话,可是我只听得见声音,细细分辨起来,却什么内容也听不清。我有些急了,想扯开面前的白纱,手一拽眼前顿时天旋地转,面前的无边白纱突然见一片赤红,像滴着大片大片的血迹,铺天盖地的压向我,“!”的一声。

我一下子惊醒,刚刚的声音并不是我的梦,寝的窗户还在轻晃。我抓起一侧的衣服穿上,运功跑到了外殿,守夜的女都歪歪的倒在一边,我了,她们都还活着,看样子是重了迷烟。

“是谁,谁跑到我的殿里来?”我心中疑惑,却听见门外有隐隐约约的谈话声传来。我的内里还不错,所以运功以后能隐隐约约听见两个人说话。

“怎么样……”一个低沈的男声传来。

“都迷晕了……”女人的声音让我禁不住身子一震,是碧儿,我的丫鬟碧儿。

“主上正在等着你,跟我来……”说罢就是两个人衣服破空的声音。

我的手有些哆嗦,那个声音不会有错,那么她的主上又是谁?悄悄的推开房门,只看见漆黑的夜色中黑色的衣角划过西南角的夜空。

他们的轻功不错,虽不及我,但也算是高手。碧儿,竟然是轻功高手。突如其来的事让我禁不住有些迷惑,她跟我这么多年,从没有透露出一点会武功的样子,眼前不远处的身影与她背影重合,不会有错。

我悄悄的远远跟在后面,趁着夜色从一个房顶跳到另一个房顶。心中渐渐的聚起阵阵疑惑,内的高手都在哪里,怎么会让人这样嚣张的如履平地,难道说,跟他们的主上有关?

正在想着,他们就潜入一个漆黑的殿里。

洛灵犀在皇中能进的殿并不多,而这恰好是其中的一个──三皇子的母亲,皇贵妃之前就住在这里。在我母去世以后,她曾经无数次带我来到这里,给我做好吃的东西,让三哥陪我玩。而她被打入冷以后,就再也没有新的人住进来过。

难道碧儿是三哥的人?

我悄无声息的落在殿边的墙角下,在黑暗中仔细的分辨着他们的声音。

“吱──”黑夜中开门的声音有些森,脚步声响起,随后是关门的声音。

我敲敲跟在后面,从门缝中听着里面的声音。他们进的是原来的正殿,现在早就因为年久失修布满灰尘。太危险了,可是想到我身边的人还有另一个主人,而且不知道要听他的什么吩咐,就忍不住想要跟去看清楚。

我扶着门框尽量小心的打开门,夜色中两排脚印通向正殿的厢房。我掀开厢房门帘,却只见到小小的一间屋,没有脚印,更没有他们的人影。

怎么回事,他们刚刚明明进来了!

我伸手四处着,柜子,花瓶,画轴,忽然咔嚓一声,我的头发都立起来了。一面的墙缓缓移开,一排旋转着向下的楼梯出现在眼前,远处传来火把的光亮。

心怦怦的跳着,去还是走?碧儿那日,那日受苦的情景出现在眼前,如果她是被派来的,为什么还有对我那么好?我握紧了拳头,沿着楼梯缓缓下行。

终于走到最底层的时候,我有些吃惊。这里没有任何人,四围昏黄的灯光下,屋子中的陈设却无比的熟悉。

“犀儿胆子很大么!”我猛的转身,看着黑暗中缓缓脱下斗篷的男人,“是你!”

“不错,犀儿喜欢这里么?”

我闻言环视过去,这个地方的样子好像是我府中的密室,装满各种荡物品的柜子,软塌、吊索、铜镜……还有一幅画,我惊讶的睁大了眼睛,那副画上面赤身裸体的妖娆女子,好像是我。

“这幅画上的女子虽然美,但是远不及犀儿本人的十分之一。”三哥笑着过来揽住我,说道,“一天没见,犀儿想我了么?”

“谁想起!”我伸手推开他的手,转身向出口走去。

“想走么,太晚了!”三哥伸手抓住了我的肩膀,一把将我拉回到怀里。身子撞到他宽阔硬实的膛,我闷哼了一声,随后便尖叫着被他抱起来,大踏步的放到了床榻上。

“我跟犀儿做个交易如何?”

“谁要跟你做交易!”我转过头去,却仍在另一边的铜镜中看到了他的脸。

“犀儿别嘴硬,你来这里也是因为对过去的事情很感兴趣吧。这样,你可以随便问我关于过去里的问题,我把知道的告诉你,但是每问一个问题,你就要脱一件衣服,怎么样?”

他抱臂笑看着我,似乎对我的回答很有信心,可是我却偏不合他的心意,“不要,我不想知道!”

“真的不想么?关于你母亲的死因,关于父皇和你母亲的关系……你要知道,当年知道这事情的人已经没几个活在这世上了,出了这个屋子,你就别想再知道了。”

我没有说话,这些东西,对于我来说,确实有很大的吸引力……况且我要全身而退离开这里,笑笑,应该是不可能的吧。

“好,但是你得保证……”

“说真话,我会说我知道的东西。”三哥目光灼灼的看着我,我没有说话,“那犀儿,你的问题?”

我稍稍的思索了一下,问道,“我的母究竟为何被赐死?”

三哥看着我,好像对我一开始就问母而不是父母很惊奇,我说,“母亲死的时候我刚刚出声,但是母是将我带大的人,我很想知道,她究竟为何而死。”

三哥点了点头,说道,“被灭口。她知道了太多的秘密,没人能保得住她。”

“秘密?什么秘密?”

“你母亲的死因,还有父皇和你母亲的真正关系。”

“那是死因是什么,关系又是什么?”我叹气,早知道就先问这两个问题了。

三哥却努努嘴,下巴抬了抬,说道,“刚刚已经犀儿已经问了两个问题,先脱掉衣服再说。”

“你……”我双手抱臂,警惕的看着他。

“怎么,犀儿说话不算话?”

“你才说话不算话!”我坐起身来脱掉了外袍和裙子,刚刚起来的时候走的匆忙,只在外面穿了这两件,现在脱下以后,就只剩肚兜和亵裤。

三哥,你说父皇觊觎我?

“你母亲是被皇后毒死的,”三哥说道,“当年因为父皇宠爱她太甚,各的嫔妃恨得牙痒痒,皇后买通了接生的稳婆下了药,你母亲出血不止而死。”

“那我母亲和父皇的关系?”

“嗤,”三哥轻蔑的笑道,“你母亲是被父皇虏来的,因为被迫有了你才不再想着逃出去,父皇终其一生也没能让你母亲看上他,不过三哥在这里提醒你,”三哥双手撑住床榻的两侧倾身向我,说

师父,不要啊_分节阅读_6

道,“父皇这些年来一直在民间搜罗长得像你母亲的女人做嫔妃,而现今世上,最像她的人是你,洛灵犀,他的女儿。”

“不!”我推开他,“你少恶心人,父皇才不像你那么坏,他是我的父皇,绝不会对我……”

“傻丫头!”三哥笑道,“你知不知道这些年父皇对你越来越冷淡,连看都不多看你一眼?知道不知道他为什么在每年的宴之后,都会急急的召三四个貌似你母亲的人侍寝,把她们一个个做的都晕死过去?”

他伸手捏着我的脸颊,说道,“傻丫头,因为他见过的你。”

因为他,见过你!

这个声音在我脑海中回荡,叫我心头大震,惊讶的不知道该说什么。父皇因为见到我而……想要女人么?

“你骗人!宴……宴之后本就是找妃侍寝的时候……”

“那犀儿说,为什么今天父皇见到你之后,就立刻召了四位妃子入了呢?据说她们都是被抬出来的,全都被干晕了!”三哥说着拍了一下脑袋,“哎呀,忘了,我回答了犀儿几个问题了?犀儿快些脱吧!”

身上只有两件衣服了,还要怎么脱?可是既然愿赌就要服输,更何况我不是他的对手。我在三哥的目光下缓缓的解开了肚兜的带子,随后是亵裤。

“咦?还有?”亵裤褪掉之后,只剩下为了固定师父给的玉而捆绑在那里的月经带……三哥一把抓住扯下,随后就呆了。

太羞耻了,我转身趴在床榻上,不要见人了……刚刚因为那些问题太过惊讶,竟然忘记了这里还着一个,这样的东西。

“小浪货是不是很想要男人干?我没在的时候还自己着这样的东西。”三哥以暗哑的声音说着,大手在身下一按,我呀的尖叫了一声,转身想逃,却被三哥死死的按在了下面。

“既然犀儿想要了,那就不要客气,要多少,三哥全部都可以给你!”

“我不要,我不是……”不知道怎么样辩解的时候,四肢都被三哥锁上了。

是身子向下趴在床榻上的,此时四肢都被拴住,我除了侧头什么都不能做,而侧头以后就在铜镜中看到了自己赤裸着被捆绑住的身子。

三哥的将我的双腿扒开,以手指拉动那玉,我哼了一声,下身忍不住紧紧的收缩。

“怎么,舍不得吐出来吗?”三哥不再向外拉,而是大力的一按。

“呀!”那样大的用力捅,将玉都捅进小肚子里面了!刚刚趴下紧贴着床榻的小肚子忍不住蜷缩了起来,这样一来雪臀就高高的撅起,好像在荡的邀请着身后的人进入。

“知道了,荡的犀儿想要两个小洞都被上。”三哥的手指按压着因为他的话而开始敏感收缩的菊,“哼,看这个荡的小嘴,都忍不住自己动起来了。”

“我没有……”

“说谎!”雪臀被啪的一声拍打了一下,我低哼一声,趴到床榻上,鼓起的小肚子狠狠的摔落到床榻,死命的向下压了一下。

“呀!”顶的我好麻,好像把肚子里那个东西顶穿了。

“小骚妇,叫的我都硬了!”三哥在身后开始悉悉索索的脱衣服,随后便转身离开去了柜子那里。我撑着身子爬起来,因为刚刚的触动还在不停的哆嗦。

“看这小骚翘的,还在不停的动,早就想被人了是不是?”三哥转身回来,拧开了一个小瓶,将里面的汁水倒在了我的菊上。

“嘶……”冰凉的触感让我身子一缩,随后便感受到一股异常的热,“你!你给我倒的是什么?”

“小丫头先不要嘴硬,一会你就要求着三哥用力干你了。这些可是帮助我进去你骚的东西。”他边说边以手指拨弄开两边雪白的臀瓣,好让体更加顺利的倾倒到缝中。

“啊,别倒了……变态,坏蛋!”那体倾倒得太多,已经顺着高高撅起的菊,流到下面的小里了。玉石在体内不停的颤动,将那汁水引入了内里,带的身子一波一波的热辣辣的麻,我忍不住呻吟出声。

“别急着叫床,三哥还没动呢!”

“别,不要……啊……”三哥一手指顺着刚才粘腻的体,入菊口里了!后面两个口都是热辣辣的麻,身子好像变得空空的,期待着什么东西的满足。不会是……

“你给我用春药!”我看着镜子中那全神贯注在我臀侧玩弄着我的人,声嘶力竭的说着。可身子却像是邀请着男人玩弄一般的不自觉款摆起来。

撞得,快要碎掉了(高H,限)

“犀儿不想要么”三哥没有看我的脸,只是以手指的一节在菊中不停的抠弄,坚硬的指甲描摹的内里的每一处。

“嗯……”我低吟,虽然只是那样简单的触,已经快让我承受不住了,他坏心的再伸入一指,以两指敞开狭小的空隙,将那一瓶中剩下的水缓缓的、全部倒了进去!

“不要……啊……”那样的感受来得比想象更快也更加猛烈,体顺着肠道一下流入了身子的最深处,我呜咽的咬住床榻上的丝绸,身子不由得瑟瑟发抖。

不行了,好想要,那火热流过之后,剩下的就是空荡荡的寂寞,好想要那里被又大又硬的东西充满,被狠狠的摩挲,怎么办……

三哥此时却不急,他手指停留在我的身子里面不动,只是看着我那两处收缩的地方,哑着嗓子说道“犀儿若不开口,三哥可不给你。”

“你……”我喘息着,承受着一波又一波空虚的浪潮,却不知道要怎么开口才能说出这样的话。

好麻好胀好空,不行了,我要死了……身子出了一层薄汗,我大力的挣扎,却只能拉动铁链。

“怎么,受不了了,想自己来么?还是……”三哥掏出了已经青筋缭绕的巨物,在我的菊口轻轻一蹭。

脑子里嗡的一声着火了!只是那么简单的触碰却叫我险些泄了出来,下身死命的夹着玉一缩一缩的咬。

“要……”终于再也承受不住这样的对待,我艰难的吐出了那个字。

“要什么?小骚货要说清楚才可以!”三哥的手从菊中啵的一声抽出来了,那里变得更加寂寞,“别……”

“别走吗?犀儿想要什么?”

“犀儿想要,三哥的……”

“要我的什么啊,小骚货?自己说出来、做出来!”

咬牙高高的抬起雪臀,向着三哥摆动,“三哥的……大……”三哥的喘息声渐渐的变大了,他将大的体抵在我的菊上,说道,“犀儿说清楚,想要怎么做?”

“……进来……狠狠的…………啊……”一下子进来了,狠狠到底了!我尖叫着抓住床榻,被太大的力气冲得向前方一耸,好满,最空虚的地方被充满了。

三哥低吼着抓住我的两侧臀瓣,大力的在中抽,每次强迫紧锁的小为他敞开绽放,都将我顶向床榻前侧。这样的冲撞缓解了内里的空虚,连带摩擦将身子弄的酥酥麻麻,我刚开始还是在承受,到了后来就忍受不住,主动的拱起身子,迎着他的动作向后用力,让那入更身。

“浪货!”三哥拍打着我的雪臀,一面更加用力的,“叫出来,叫出来给我听听!快点叫出来!”

“不……啊……好饱……哥哥……好大……”我全然顾不得其他,只能靠着本能讨好着给我欢乐的人,大声的说出了荡的话!

“骚货想让哥哥怎么干你?”三哥低吼的声音满是情欲的味道,好像饥饿的野兽那样,不住的低沈怒吼。

“狠狠的……干……得……大力一点……犀儿不怕疼……”

“坏丫头,给你!”三哥在身后啪啪的拍打着道,同时以手拉住花中的玉石不住的抽。

啊啊啊……两个地方!我尖叫着猛然抬起身体,到了,高氵朝了,被三哥的高氵朝了!

在春药的作用下,这个高氵朝来得持久而强烈,我身子紧紧的缩住,不停的抽搐,连手指和脚趾都蜷缩起来了。而三哥却不顾我的状况,趁机更加大力的去拔出,受不了了……口中的蜜都流出来了,眼泪也掉下来了,我抓紧下面的丝绸,感觉身子像是紧锁的门,被一个大木头不停的撞啊撞,撞的快要碎掉了。

“舒服吗,小骚货?”三哥双手将我的细腰都快要握的断掉了,可那里的疼痛却远不能抵挡住身子的销魂快乐。

“舒……服……犀儿快要死掉了……”口中的蜜随着这样荡的话缓慢的流淌出来,牙齿死死的咬着,承受着已经达到极限的快乐。

真的,就要死掉了,下身喷出一波又一波的蜜汁,将坚硬的玉石都快要冲出来了。

“浪货,下面已经这么欠干了,三哥这就满足你!”三哥说着噗哧一声拔出了小中大的玉石,我呀的尖叫出声,忽然而至的空虚让体内的体终于找到了出口,大力的喷,谁知只是一霎那的功夫,三哥就将菊中的拔出来,狠狠的了进去。

“啊啊啊……”被堵住了,蜜都被堵在里面了,本来就比玉更加大的,此时紧紧的贴在了四壁上。没有一点缝隙。荡的体在体内,随着他的抽而挤进最里面,不放过每一个敏感的地点。

疑云处处生(H,限,剧情)

脑海中的片段荡而凌乱,我只记得三哥大力的抽撞击,自己因为连绵不断的高氵朝而哭泣尖叫,感官的体验如同无尽的潮水将我淹没。

当身体在无尽的高氵朝中再无一丝力气,绵软的如同一滩水时,三哥终于解开了我四肢上的锁链,随之将我软软的摆成了各种靡的姿态,一次又一次无情的进入、摩擦,引得我体内的蜜汁泛滥却被堵在里面,红肿的小都快要裂开了,但是身体却在疼痛中享受着这样的对待。

当三哥将我推侧躺的姿势,将我无力的左腿搭在他的肩膀上大力的抽着菊时,我抬起沉重的眼皮,恍惚间看到背后的火凤再次浮现出来,那样的栩栩如生那样的靡丽,而图像的出现让他更加兴奋,动作也更加猛烈,来不及思考更多,我就又一次被打入了高氵朝的炼狱。

也不知道在那样狂乱的高氵朝中窒息了多久,当三哥再一次将灼热的体喷进了我饱胀的子、不停以捻转时,我终于再也承受不住,陷入了沉沉的黑暗中。

醒来的时候天已经大亮,揉着疼痛的额头坐起身来,便有女官隔着纱帘小声询问,“公主殿下,是否要起身?”

我沈吟了一下,说道,“什么时候了?”嗓音有些嘶哑,听到后自己都吓了一跳。

外面的女官回答道,“回公主,已是辰时。”已经这么晚了吗?我清了清嗓子,说道,“好,进来吧。”

不一会房门被轻轻打开,几个女捧着脸盆、痰盂等洗漱用的东西鱼列进门,昨晚上放下的半透明床帘被撩起,我在她们的搀扶下缓步下了床,下身一阵火辣辣的疼痛,应该是昨天晚上被三哥弄的。总觉得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但是脑子有些乱,一时也想不到什么东西。

随后就是有条不紊的穿衣、漱口、洗脸、梳头,当一切都准备好时,便有小太监报告,说晨膳已经准备好,请公主移驾花厅用饭。

进了花厅便看见桌上满满的盘碟,两边是伺候的女的太监,一个相貌清秀的小太监在一边唱出今日的菜谱,我听罢略一沈吟便挥了挥手,让他们先退下,随后又说道,“让碧儿过来伺候。”

为首的太监主管和女官对视了一眼,估计是没见到过我这样不爱下人在身边的主子,但也没有再说什么躬身退下,其他女和太监随后也跟着离开。

我有一搭没一搭的喝着面前一碗解暑的绿豆百合沙,瓷勺与碗沿碰撞,在幽静的屋子中发出清脆的声音。

“参见公主。”碧儿进屋后揖了一揖,随后起身在我身边帮我布菜。碧儿跟了我六年,我在吃食上的偏好她一清二楚,不用我吩咐就开始在一边布菜。

“那边的酱香金丝卷看着不错,你给我夹一块。”

“是。”她愣了一下,从桌子的另一端夹了一块放进小碟子里,端了过来。我以筷子夹起来刚要放进嘴里,她立刻喊道,“公主!”

“怎么?”我疑惑的看着她。

“奴婢记得公主对硬果仁过敏,这个金丝卷中有果仁粉,公主不能吃啊!”我看了她一眼,她的目光中全是惶恐和担忧,我放下筷子,点了点头。

这东西我自是不会放进嘴里。硬果是前些年倭国进的贡品,味道醇香浓厚,深受父皇喜爱。记得倭国只进贡了六箱来大昌,父皇赐了我灵犀府中一箱。厨子当晚就按照中传授的方式做了一味菜,我吃了几口以后就呼吸困难,浑身发痒。

师父以为我中了毒,将我吃得东西都逼吐出来,又依着硬果的子配了几味相克的解毒药让我喝。生生折腾了一宿,好在吃得不多又都吐了,这样我也是第二天才好。

这件事传到里父皇大怒,以进贡有毒物品妄图毒害大昌国君为由,着刑部官员将那几个倭国进贡的官员都扣押起来。那倭国的官员本是来讨好大昌的。倭国本是大昌的邻国,由于太过弱小经常受到其他国家的欺凌。后来他们的国君来到大昌,陈表说倭国自愿做大昌的附属国,每年进黄金白银和特产,只希望得到大昌庇佑,不受其他国家欺凌。父皇自然同意了,同时昭告八方,又派了神勇的护国将军孟起去镇守了五年,后来倭国的人为了感谢孟起,还特地建了生祠感谢他,这些都略过不提。

他们进贡硬果那一年恰逢国内大涝,本来是想请求父皇能少进贡些黄金白银,被父皇打入牢房以后每日哭诉他们的东西没有毒。太医院的太医将我院内剩下的硬果都抬去,一个一个的都验过,让死囚试吃了,有胆子大的太医自己也吃了一些,谁知到所有人竟都没有事。倭国的官员这才被放出来。

后来师父跟我说,可能是因为我的体质跟别人不同才会敏感。我有些过意不去,跟父皇求了情,父皇答应免了倭国三年的金银赋税,这事才算是圆满解决了。

硬果味道好又可以榨油,到现在已经有大昌的农户开始种植,里吃得也多了。父皇知道我吃不了这个,每次宴都会特别吩咐不要在我的饭菜里放硬果。这也同样是我灵犀府里里一个不成文的规矩,而就在我进的第二天早上,饭菜中忽然出现了这硬果为原料做出的东西……御厨的疏忽?刻意所为?对我的警告?抑或是其他我还不知道的目的,现在的情况如同层层迷雾,我不知道。

我看着仍惶恐站在一边的碧儿,是了,若不是昨天晚上那么清晰的听见她的声音、看见她的背影,我还沈浸在对她的无尽歉意中。

那天在暗的地下殿里,她因为我的原因被三哥惩罚,被无数的蛇入身体……那样恐怖的画面尖利的叫声让我每每想起便不寒而栗。

她本来就胆子很小,那以后就愈发的沉默,每日都是低头的惶恐模样,我心中有愧,却不知道该如何劝解他。

今日我提出吃那金丝卷,就是想看一看她是不是我府里的那个碧儿,易容术虽是江湖上高深的绝技,但也不是不可能……现在看来,她的确还是跟着我的那个碧儿。

另一方面我也是想知道,她对我有没有存了加害的心。师父常说人心似海,有的人不得不防。看着她还低着头瑟瑟的站着,我不禁心头疑虑更深,这样的一个人,在我面前说话做事都是这样一副样子,昨天却用迷烟放倒了一干人守夜的人,飞檐走壁的去了三哥的殿里。

她是三哥的人?如果是的话,他当日为何又会那样对她?想到三哥,身子的痛感有隐隐的出现,我忽然想到了刚才一直没有相出的东西。

淑玉池沐浴1

今天早上醒来以后,我的嗓子因为昨天晚上的尖叫和哭泣很沙哑,下身也因为三哥狂暴的对待隐隐作痛。这本是正常的现象,可是在我的身上,却从来没有过。

之前每一次,不管他们怎样狂乱的对待,第二天我的身子就会回复如初,这也是青岩为什么说我的有可能是圣女后人。心中一震,一个念头在脑海中渐渐的清晰,如果说我的身子不再像是之前那样能够自动愈合,那么是不是说,我真的不是圣女后人。如果这样就太好了。

想到这我立即起身,现在的情形下,血脉问题至关重要。至于碧儿的事情,现在只好先盯着她,其他的以后再说吧。

“公主不再用些了吗?”碧儿见我起身,连忙上前问道。

“不了,”我看着她说道,“碧儿,我个喜静,在府中的丫鬟本就不多,这次来皇参加及笄大典,也只带了你这么一个人。关于硬果的事情我觉得有些蹊跷,但是刚刚来这里,也不想把这个事情闹大。这样,你帮我留意一下是谁负责饭菜,我倒想看看这事情到底是无意还是有意为之。”

碧儿闻言答了一声,“是。”随后又说道,“昨天的女官吩咐过,今天会有嬷嬷到殿中教习及笄事宜,此刻应该已经在殿外候着了。”

我点了点头,虽然现在恨不得就跑到房间中脱下衣服看一看身体上的痕迹,但是未免节外生枝,逼不得先敷衍一下了。随后便说道,“硬果的事你尽快去查一下吧。”她闻言恭顺的点了点头。

碧儿说的没错,我由花厅出来以后便有管事的女官上前禀报,掌管公主教习的朱嬷嬷已经到了。

我回到寝室内她已经端坐在房内的椅子上,见我来了以后便恭恭敬敬的起身、恭恭敬敬的行礼,在我赐坐以后又恭恭敬敬的坐下。我嘴角不由得一抽,果然是教习礼仪的嬷嬷,不管是站着还是坐着都一板一眼的,心中感叹接下来的几日可有的烦了。

朱嬷嬷四十多岁的年纪,皮肤包养得宜,此刻正恭敬的坐在一侧,细细与我说及笄大典这些天的具体事宜。

及笄大典是大昌公主一生中除婚礼之外,最重要的一个典礼,象征着成人。公主及笄就意味着可以嫁人,也大多是从及笄之后获得封地的权利。及笄大典在礼仪上虽不繁复,但是耗费的时间很长,所以我才会提前十余日来到中,参加各种事宜。

第一是沐浴。这里的沐浴不仅是在澡盆里泡着那么简单,要接连六日,每日在中特设的池水中浸泡。每日浸泡的药材不同,按照时间推移分别为洗尘、洗心、洗髓、洗稚、予顺、予识。还好还好,幸亏只是泡一泡。

第二就是告祖。告祖也就是到存放着大昌历代先祖的大殿中跪上六日。心中哀叹,一连跪这么久,估计到了大典那一天都站不起来了。

第三就是上朝堂,在百官和父皇的注视下,由中品级最高的后妃亲自结笄,算是大典仪式。

第四就是巡游,这也是公主一生中唯一一次可以打扮漂漂亮亮的面对百姓,接受他们的祝福的时刻。

总之一系列环节下来以后,大概是十四日的时间。

朱嬷嬷说完以后又说道,“公主比预定日期晚来了一日,今日就是洗尘的日子,请公主稍事准备,一会便有在下带领公主去淑玉池。”

“今天就要开始了?”我诧异的看着他,心突突的跳着,嘴突然有些干,一面勉强镇定的问,“那沐浴的时候没别的要做的吧?”本来还盼着身上的伤痕不要消掉,现在却担心真的没消掉会被嬷嬷发现。

“回公主,第一日洗尘只需浸泡即刻,明日的洗身才须下人近身伺候。”嬷嬷恭敬的回答让我长抒了一口气。

时间已经不早,朱嬷嬷都说完了以后就引领我去了相隔很远的淑玉池,这池子是专为未出嫁的公主准备的沐浴场所,连父皇的嫔妃都没有资格进入。大昌近些年来公主很少,除我之外就只有黄淑妃所生的灵珊和丽妃所生的灵芝,她们如今都已经婚配。

刚刚进入淑玉池的主殿内便能感到铺面的潮湿气息,这地方常年雾气氤氲,与相隔不远处的华清池分享一脉地下的温泉。自然,华清池是嫔妃和父皇沐浴的地方。

淑玉池共有五个浴室,我记得小时候只去过其中的两个,其他的三个则是专为及笄的公主使用的。整个大殿由华丽的白色大理石铺就而成,为防止湿滑,通向各个浴室的小路都由圆润的五彩石子镶入期间。

朱嬷嬷领着我到了五个浴室中间的一个,令女替我宽衣。我立刻说道,“不用了。”看她的目光有些诧异又连忙补充说,“本自己宽衣就可以了,嬷嬷还有什么事宜要叮嘱吗?”

朱嬷嬷是中的老人,自是非常会做人的,她连忙应了,说道,“今日的洗尘礼用的是清泉水,意在以清水洗去落尘,干干净净进入成人仪式。请公主自便。”

说完就带着女转身离开了浴室。我转过身子打量着浴室。这里的面积并不大,却极尽雍容华贵之势,从池边凤口中喷出的温泉水让整个室内充满了氤氲的气息,一边银质的衣架旁边,竖着高大的铜镜,想到今天身体的异状,我急忙走了过去,脱下了身上的衣服。镜中的洁白身体上,遍布了点点青的紫的温痕,还有大手失控揉捏的痕迹,这样的一荡的情景让我心头一惊,差点尖叫出声,随后便紧紧捂住了自己的嘴。

恰在此时却听得一声男人的轻笑。

淑玉池沐浴2(H,限)

“谁?”我转身看去,两个师父竟然大剌剌的站在了池子边。

“师父,你们怎么来了?”我赶紧把衣服拉下来遮在身前,小声说道“外面人很多,别让他们听见。”

“听见?”温涯师父纵身过来一把抱住了我,我险险的将叫声咽进了肚子里,听到他促侠的说,“犀儿以为师父会给他们机会么?”

我点了点头。是了,师父做事虽大胆,但是向来滴水不漏,现下的情形,想来是已经安排好了外面的人。

正在想着身上的袍子就被师父大手一挥扔到了一边,一边抱着我笑吟吟的走向池水旁。温离师父三下五除二脱掉了一身衣物,露出赤裸的健壮身躯,迈进池中将我接了过去,而温涯师父也脱掉了衣服,一同进了池水里。

啊……好害羞,跟两个师父就这么在皇的池水中赤裸相对,我手扶着温离师父的肩膀,说道,“师父,放我下来吧。”

他冷冰冰的眼神从我前掠过,我急急的单臂捂住了前的两团柔软,虽然已经有了无数次的情欲纠缠,可是只要想到他们是我的师父,还是会萌生出一种非常怪异的羞耻感。

温离师父没有放下我,却以双手将我的双腿大大的敞开了。温涯师父略低了头,伸出双手掰开两片肥硕的大花瓣,看着我最私密的地点。

那里……那里还是肿的,师父的目光渐渐的幽深,昨天晚上三哥印下的各种痕迹都在我身上,我心中叫苦,师父会不会生气,会不会惩罚我?

温涯师父的手一一拂过我身上青紫的地方,暗哑着声音问道,“犀儿这些伤痕,是什么时候的。”

“昨天,晚上。”我咬唇低声说着,却见温涯师父和温离师父迅速交换了一个眼神。温离师父放我下来,我脚下一软,差点跌进池水中,被温涯师父大手捞住,贴在了他的怀里。师父的个子很高,我现在这么站着只到他的肩膀,手扶着他的右臂,心中想到昨天晚上的荡竟觉得有些愧对师父。摇摇头让这个想法立刻离开,我现在和师父们之间,又能算什么关系呢。

“犀儿的身子脏了,今日这洗尘,便由师父们帮你吧。”

“师父,我……”师父抱着我的身子坐在了池水浸泡的玉石上,已经高耸的巨大就贴着我的后腰弹跳,咽了口唾沫,“我自己洗就好了呀。”

“犀儿不听话了吗?”温涯师父在耳边柔声的问,却如最严重的警告一般让我不敢再说什么。委屈的瘪瘪嘴任他抱着,满头的青丝被他撩到了一边,在水中飘飘荡荡。

我的双腿都在水中,温离师父低下头,竟真的人真的帮我洗起来。大手从水下轻抚着我的小腿,脚丫,随后缓缓上行,嫩白的大腿,还有双腿之间那羞人的地方,都一一的以清水洗过。能够清晰的感受到他并不是在挑逗我,而是非常认真的清洁着身上的每一寸肌肤。我低下头看着他目光专注的随着手掌轻动,睫毛微微颤动,那样的表情仿佛在做世界上最重要的事,霎那间一股暖流顺着他的手掌蔓延到四肢百骸。

大手就这样划过平坦的小腹、高耸的房、纤细的手臂,最后被温涯师父抱着躺在腿上,满头黑发霎时垂下,温离师父以清水撩拨着仔细的洗了。

满室氤氲的雾气将我的脸颊打湿了,分不清是泉水还是泪水,不可抑止的从眼眶边流下来。

“小犀儿,哭什么呢!”温离师父将我扶起来,一面伸手擦着我的眼泪。擦着擦着手上的动作渐渐的停下来,眼睛定定的望着我的前,我顺着他的目光看去,身上的那些青紫痕迹,不见了。还不到一会的功夫,竟然全部不见了。

心中猛的一沈,再看两个师父好似交换了目光,随之又都是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

“外面洗完了,里面的还没有好好的洗过。”温涯师父柔声在我身后说,仿佛有生命的一下一下的拍打着赤裸的背。

“师父……”不明白他为什么忽然又这样说,难道刚才的温柔缱倦只是我一厢情愿吗?尖叫了一声紧紧的搂住师父的脖子,因为身上有水,他站起来以后我差点滑了下去。

师父抱着我走出浴池擦干净,放在一边休息的软塌上,随后就将我的双腿大剌剌的掰开,手指像刚来的时候那样扒开大花瓣,以一手指拨弄着刚刚红肿、但是现在显然已经完全复原的小口。

“犀儿恐怕不记得,师父之前跟你说过什么了。”他的手指在口边按压着,这样的动作叫我下身一阵酥麻,却不敢叫出来,下身一紧便有粘腻的体从体内流出。师父的眸色暗了下来,拉住我的小手过去,让食指竖起进了里面,“师父!”感到自己刚刚做了什么,我的脸颊都羞红了,手指在他大手的提拉下一下一下的耸动,体内的体不断着沿着手指流淌出来。

随后手指被暴的拔出来竖于眼前,我定睛一下就知师父有些生气了。那白蚀的体不是我的,而是,三哥昨天晚上留在我体内的。

师父将我从床上抱了下来,声音还是那样温柔,我却听不到任何的温度,“去洗干净,一滴都不要留下的,洗干净。”

“师父……”我回头看了看他们,直到他们真的生气了,也不敢再说什么,缓缓的走进了水池。蹲下身子,满头的乌发缓缓浮动在身后的水面中。知道他们就在身后看着,我还是伸出了手指,像刚才师父教的那样,进入了自己的小。

“嗯……”因为整个下身都在水中,刚入的时候的时候有些涩涩的,手指挤进小有些困难,进入以后不由得低吟了一声。

“怎么,犀儿喜欢就这么着不动么?”温离师父冰凉的声音从身后响起,他,来到我后面看了吗?带有惩罚质的命令让我有些委屈,同时又因为那样强硬的要求忍不住心神大动,手指在身子中不停的抠弄引那些昨夜留在体内的体出来,而我,竟在这样的惩罚下有了感觉。

小配合着手指的抽一张一合,自己抠弄自己的时候,不小心划过那块鼓起的敏感点,身子猛的一缩,口中的呻吟声也不由得泄漏出来。

“嗯……师父……”

“弄干净些!”师父无情的在身后命令,让我心里又怕又乱,我的手听话的在体内抚弄,尽可能深的探入里面,感觉体内的蜜连同昨晚剩下的东西都顺着手向外流。不知道弄了多久,蹲在那里双腿都没有力气了,更兼身上不断传来的酥麻,终于再也承受不住身子后仰,却被温离师父一手接住,搂在了怀中。

淑玉池沐浴3(虐,H,限)

“孩子长大了,难免会叛逆些。”温涯师父轻抚着我的头发,目光中满是温柔,“你却不知道师父那样做完全是为了你好,你不听话也怪不得师父狠心。”

师父的手从头顶摩挲到了我的脸颊,眼睛一直紧紧的看着我的,“今时今日,总是要吃点苦头的。”

“师父……”我喏喏的喊着他,已经吓得不行了,师父说的吃点苦头到底是什么,按照以往的经验,恐怕真的会好恐怖。

“犀儿知错了,再也不敢拿出去了,师父就饶了犀儿这一次吧。”

“傻丫头,师父又不是真的罚你,一开始会吃点苦头,到了后边就好了。”

温离师父又说,“一开始就做的话恐怕她受不住。”

“嗯,”温涯师父说,“那就用药吧。”

“药?师父要给犀儿什么药?”我看着他们两个的面色,不会又是……春药吧。

“看来犀儿已经猜出来了,”温涯师父从袖袋中掏出了一粒只比**蛋小一圈的药丸,递给了我,说道,“犀儿是个大姑娘了,马上就及笄了,这次师父奖励你自己给自己放进去,嗯?”

要自己放进去吗……在两个师父眼前给自己塞春药颤抖着以手指接过药丸,呜呜,怎么这么大?

“师父……”如果必须要放的话,我宁愿被师父放进去,也好过自己在两个师父面前这样。可是师父似乎真的在生气啊,怎么办?

温涯师父将我向外转了一转,让我斜倚在床头,然后坐在了我的身子左侧。温离师父坐到了我的身子右侧,两个人商量好了一般,将两条腿向两侧大大的敞开。啊……中间,中间的部分从对面的铜镜中映出来了。

“师父,好羞啊!”我的脸都红透了,手拿着药丸塞也不是不塞也不是。

“犀儿又不乖了么?”温涯师父的一只手伸到花瓣下方抹了一抹,伸出来边轻声笑了,“骗人,原来犀儿下面都湿了,是不是很想吞下大药丸?”他将手指伸到我的面前,啊,那上面都是粘稠的蜜汁,下身已经那样不受控制的流出那么多了……

知道无论怎么挣扎,师父都不会改变主意,也知道这是他们对我的惩罚,谁让我今天出来的时候竟然忘记了放那玉,可是醒来的时候已经有那么多人在外面啦……眼睛一抬就能看见铜镜中的画面,我选择低着头咬唇将手指伸向那个位置,白皙的手指捏着黑色的硕大药丸,颤抖的抵在了已经布满蜜汁,正在两位师父的注视下不停收缩的地方。

太大了……按不进去啊,虽然是自己的手指、自己的身体,但是无论怎么弄都协调不好,手指压的时候,那里总是本能的缩起来。

“师父……”我看着温涯师父,他眸色深暗,却不说话。“阿离……阿离……”我真的是疯了,想起上次他教我叫的名字,柔声的叫起来。温离师父虽然表面上冷酷,可实际上心是最软的。

温离师父的神色果然松动了,温涯师父嗤的笑了出来,“犀儿果然大了,知道怎样撒娇了……”我脸色一红,师父非得说出来么……

温离师父转身到了我的面前,两只手的么指大力的将大小两层花瓣尽可能的扒到了身子两侧,冷冷的说,“塞进来。”

小口被外力拉扯开,身子无论怎么瑟缩也动不了了,我连忙将黑色的大丸塞到了口上,快了,只要用力一按就可以了。而这个师父,一侧的耳朵却被含住了。

“呀!”突然的袭击让我身子猛的一缩,手中的药丸险些因为颤抖滑落下去,温涯师父太坏了吧!

而他却不已为意,继续以唇舌玩弄着我的耳朵,温离师父又命令一般的说道,“快点塞进去!”

可是师父含住那么敏感的地方,力道拿捏的恰到好处,让我浑身的情潮都被牵引起来,止不住的哆嗦。

手指颤抖的抵在那里,我集中神大力的乡里面按──师父也太坏了,以前也不是没有用过,怎么这次找了这么大的药丸?

快了,最宽大的地方已经快要进去了,咬牙强忍着不让小把药丸挤出来,让那你小口尽量大的张开,啊啊啊,终于塞进去了!

已经被他弄的满身是汗了,过于强烈的满足感让小里面很撑,温离师父又说,“按到里面去。”

要自己推到深处去么?咬唇以食指向内按压着,感觉药丸顶到一个转弯的地方,我就喘息着再也推不进去了。药丸的药效来得又快又猛烈,刚刚含在深处就有火热的空虚的感受从深处扩散出来。

“嗯……师父……”身子抑制不住的向后倚,这样就已经坐不住了。

乖,还有一颗,师父将我的身子翻了过了,将我的翘臀高高推起──我跪趴在了床上。

脸趴在枕头上,不知道哪位师父正在以手指按压着菊花。那里不会也要塞进去一颗吧。突如起来压迫感确定无疑的验证了我的说法,咬唇配合着师父的力道尽可能大的张开那里,可是那样紧致的地方,怎么可能一下子塞进那样大的东西?

前面的药已经慢慢的融化变小,现在跪趴的姿势几乎能够感觉到那融化的药汁向子深处流淌的形状,内里已经泛滥成了一片,又麻又痒又空虚,几乎要承受不住的要软倒了。

“啊……”师父,师父把手指伸到菊里面去了!我颤抖着承受师父冷硬的侵入,下身由于这样强烈的感受失控的吐出了大量的汁水。

“啪……”雪臀被惩罚的拍打了一下,温离师父冷冷的说,“跪好。”

可是那里真的麻到要死掉了,身子已经跪不住了,菊内的手指大力抽了两下,随后又加入了一……会死掉的,太多了,会被撑死的……啊啊啊,师父在做什么?他在将两指大力的向四面八方扩。

“啊!”我再也承受不住,软软的仆倒在了床榻上,小死死的咬着抽搐,高氵朝了……被师父的两手指头到高氵朝了。

淑玉池沐浴4(虐,H,限)

“小犀儿这样就到了吗,那一会儿会承受不住的。”

“师父……呀……疼……”怎么可以,怎么可以那么直接的将两手指扩张开来,啊啊啊,要坏掉了,里面的小洞被玩弄的要坏了呀,啊啊啊啊……又,又一……我狂乱的抓着身下的丝绸床单,低头间竟然在镜子中看到了身后的情景,一股热浪轰的一声将大脑炸开一样,菊正被温涯师父的三手指,向着不同放向大力的扩张开。

好荡,画面实在是太荡了,那样细弱的粉粉的地方,着三白皙如玉的手指,手指无情的扩张开,将狭小的洞口撑得那么大,甚至能从中间的黑洞里,看到里面粉色的了。

身子本能的开始收缩,却被师父啪的一声打了一下,“呀!师父……”不要了,快受不了了,会裂开的。

“阿离。”温涯师父说罢,温离师父竟然拿着那黑色的大药丸向里面压了。不可以,连三手指都那么难,要在手指中间塞药丸么?

想要闭上眼睛,不敢看着这样乱的场景,可是视线却被他们的所作所为吸引住了。真的会塞进去么,真的乱到,那么大的东西都能塞进去的地步么……

啊啊啊,撑开了……温离师父拿着药丸大力的往里塞了!

“疼……”尖叫着想要躲避这样的对待,却被两个师父的大手钳制住,前面的小如同溃堤一样的汁水泛滥,引得后面的地方又是疼又是寂寞,想被大大的东西贯穿──可不是这样啊,这样也太大了。

“师父,犀儿怕……”

“傻丫头,这是为了你好,连这个都吃不下的话……”

“嗯……”师父将药丸抵在菊上,药丸受不住这样大的推力,在他的指尖变形了。手指大力的推挤,终于将已经变成椭圆的药丸紧紧的塞了进去。

师父推着我的臀,让药丸顺利的留在里面,化作药水流入了肠中。同样的酥麻缓缓的向身体深处流动,直到全部融化掉,师父才放开我,再也承受不住,我瘫倒在了床上。

我没有抬头,却能感受到两个师父灼热的目光。赤裸白皙的身子趴在已经被身体压得无比凌乱的床榻上,我的喘息声愈发的大,因为身体中那两处横冲直撞的欲望已经让我无力承担,怕是只要一开口就是求师父他们狠狠的对我。而我却不敢,这一次的惩罚真的让我很害怕,哪怕是稍稍拖延一刻也好。

“怎么,犀儿想要了么?”

“……”

“怕是药力不够,我看再加一颗……”

“不……嗯……师父……够了……犀儿里面……好痒……”终于喘息着说出了这样的话,师父伸手将我的脸从一侧抬起来,身子由于接触到他的手指都敏感到起了一大片**皮疙瘩,“呜……”

“敏感成这个样子了,还要忍着,”温涯师父大手轻抚着我的后背,成功的让我再次颤栗成一团,“不过也好,反正我们有一天的时间,等到忍不住的时候,就可以开始了。”

“师父……”身体的火热已经无法自制,师父说的惩罚更是让我心神不宁,理智告诉我不要开口在忍一忍,可已经被调教的无比敏感的身子,已经濒临崩溃的边缘,全身都是汗水,小里的汁将身下的丝绸全部浸湿了,而花瓣里竟也禁不住的缓缓分泌出了粘滑的肠。

手指紧紧的抓着丝绸,小嘴也咬住了枕头,小巧的脚趾头都紧紧的收缩了,双腿抵在床上一下一下的蹬。不行了,我要发疯了……

“啊……”再也抑制不住的长长呻吟出声,眼泪在一瞬间溃堤了,再也承受不了这样的,真的坚持不住了,“师父,求你们,来玩弄犀儿吧,犀儿已经受不了了……”

“乖宝贝,说说看,想要师父怎么对待你……”温涯师父伏在我的耳边,低沈的说着,每说一个字就有男的气息吹拂到敏感的耳侧,激得我颤抖的更加剧烈。

“要师父进来……呜呜……前面……后面都想要……师父用力的……”

“骚货,用小孩的声音说出这样的话,真是荡啊……”

“犀儿是个荡的孩子吗?嗯?”低沈魅惑的声音从耳边响起,蛊惑着我的心神,犀儿是,荡的孩子么……

不是,不是的,犀儿不是个荡的孩子,可是现在,那样强烈而狂乱的感受又是什么,口中干渴的快要疯掉了,想要被,最好连小嘴都不要放过,绝望的泪水伴着难言的期待流淌出来,我缓缓开口,伴着身子的颤栗一字一句的说,“犀儿,是个,荡的孩子……”

“乖。”

温涯师父说罢就抱起了我,让我的胳膊环在他的脖子上,纤细的腿圈住了他的腰。湿漉漉的下体已经碰到了他高高鼓胀起的巨大,不受控制的收缩起来。

“小骚货,刚抱起来就流在我身上了。”

“师父,快些……”抑制不住的渴求冲击着我的脑袋,身子颤栗的不像话,已经再也等不及了,而此时温离师父从背后环住了我。

前面的花和后面的菊要一起被贯穿吗?啊啊啊,那样的感受……光是想象着就已经渴求的要疯掉了。而温离师父手指抠弄起前面的小,让我大声叫出的来同时,说的话却让我真的要疯掉了。

“犀儿的小要装两个师父了,开不开心……”

小要装下两个师父的吗?我瞪大了眼睛,连呼吸都要怕的停止住了。看着温涯师父,他温和如玉的面容已经变得无比魅惑,那样的眼神,好像要把我一口一口吞掉。

不可以的,一个就比手臂还,两个……会死掉的,会被撑死的。

淑玉池沐浴5(高H,限)

淑玉池沐浴5(高H,限)

“不行的,师父……呜呜……犀儿会坏掉的……”我狂乱的摇着头,眼泪顺着脸颊飞溅到他们的身上,手指紧紧的扣着师父的身体,心狂乱的跳着,从没有过的害怕伴随着身体深处发疯的渴望层层席卷而来。

“别怕,犀儿吃得下的,嗯?”

师父这样说着将我身子转了一个放向,让我背对着他。呀,这样的姿势,好像从后面……给小孩把尿,实在是太害羞了。

“师父,不要这样啊……”可是师父手已经伸到了小下方,将大的抵在了上面。

“乖,这样方便师父你!”温涯师父您能不能别这么直接……

随后温离师父从前面紧紧的贴住我汗湿的前,将原本傲然的娇压得不成形状。两,两个师父,都抵在一开始只能容下小指的小口了。

“啊……”开始动了,师父已经开始动了。

心中虽然害怕,可身子却早在春药的作用下酥软的不像话,当两巨大的抵在那里时,小不受控制的狂乱收缩,兴奋的吐出了大量的体。

“这么小的地方……”两个师父就站在铜镜边,师父将我的头向左侧一转,此刻靡的画面大剌剌的出现在了眼前。

小小的身体被夹在两个高大的男人中间,细白双腿的双腿险危危的夹住了温离师父的紧致的腰,两个大的同时从下方抵着,几乎占据了整个花丘那么大的地方。他们完全相同的完美侧脸上,已经因忍耐而有了汗水。健硕的肌喷张着、呼吸渐渐加快,像已经饥饿的猎豹,等待着将我吞吃入腹。哦不,不是吃掉我,是强迫我吃掉他们两个身子中此刻已经膨胀到发烫的地方。

我看得出来,他们都在竭力控制着欲望,生怕真的将我弄坏了才会这样。

“师父,进来吧……犀儿可以吃下去……”竟然,说出了这样的话。了解到对他们的爱慕,欢爱本身就变成了不一样的感觉,此刻看到他们对我本能的怜惜,心下已经狂乱的再也顾不得那么多,只想着让他们进来就好,哪怕把我弄坏掉也无所谓了。心中一阵酥麻,那是因爱而生的渴望,与身体中潜伏多年的欲兽、刚刚被师父推进的春药纠缠着将我整个身心都侵吞了去,就这样吧……

“师父,就这样把犀儿弄坏吧……啊……”

话音刚落,温涯师父竟然就真的狠狠向内顶了!后面,后面那样强势的进来了,没有一丝犹豫的将硕大的头部入以后,紧接着把长的身子也狠狠的入内部。我尖叫一声拱起了身子,在这样凶狠的进攻下一下子就到了高氵朝。眼前一片灿烂的烟火闪过,我紧缩着身子婉转低吟。却不知这样的姿态如同主动投怀送抱一样贴紧了温离师父。

“小浪货,等急了么,给你!”

“啊……师父……啊……”他也向里了,刚刚已经被温涯师父恶狠狠贯穿填满的小,又有同样大的往里了。

“那么紧,想要把师父咬断是不是?”温涯师父,啊,温涯师父改用一只手托着我娇弱的身子,另一只手放在了花瓣下面,跟温离师父一直大力的扯开了我的花瓣……,进去了半个头!

刚刚已经将我身子融化的高氵朝还没过去,又有新的刺激迎面而来。尖叫到了极限,已经没有声音了。

因为太过大和强烈的刺激,身子下面汁水泛滥如潮,在他们手指和的弄下,除了被迫张开再也不能做别的了。像离岸的鱼儿一样,仰头在他们两个中间剧烈的喘气,在高氵朝的痉挛中也用尽最后一丝理智试图将下面扩张的更大,已容纳两个大的惊人的。口水,口水流出来了,沿着不能闭合的嘴角绵延而下,粘腻而光亮的绵延到赤裸的身体上,立刻在师父的挤压下融化在汗水中。

“噗……噗……”师父在身下扯着那里,试图将巨大入,一下一下,强势而温柔的顶着。

“唔……唔……”绵软的身子使不上任何力气,在他们两个大力的挤压下,只能发出这样无助的喘息声。手紧紧的陷入了温离师父的背里,有粘腻而腥甜的体从指尖缓缓流淌出来。

“噗嗤……”温涯师父原本深深的在身子中的竟然拔出来了,大量体喷溅出身子。又一次高氵朝的热浪让我几乎抓不住温涯师父,喘息着距离抖动的窝在温离师父的怀里。

“噗……”温离师父,他从前面进去了。刚刚脱离温涯师父钳制的小还没有闭合,连蜜汁都没有喷完,就被温离师父大力的入了。

“呀!”我尖叫着仰头,是与刚刚从后面入完全不同的充满,好饱!连最敏感的一点都被摩擦到了。颤栗着低吟出声,那声音却被又一次的拔堵塞在了喉咙里。温离师父出去,温涯师父又紧接着进来了!

就这样,两个人交替的从前面后面一一拔,小被前后两种不同的力道一下一下的顶着,内里每一寸敏感的地方都没有放过,得那么深,每一次都进了最细窄的道口,撑开了又将大的头撑到里面才甘心。每一次都将我弱小的身子顶到对面的方向,前一个才刚刚拔出来,另一个便迫不及待的入。

那样快速的动作,连一瞬间那么短暂的时间都没有放过。噗嗤噗哧,噗哧噗哧……娇嫩的花哪里受到过这样的对待,在他们的猛烈夹击下本没有任何可以喘息的时间,除了颤抖着接受,什么都做不了。连最细嫩的叫声都被淹没在体的摩擦中,啪啪的拍打声回荡在整个氤氲的浴池里,原来纯洁无比的水面都已经飞溅上了因欲望而流淌出来的靡体。

“扑通扑通……”原本是想要洗去尘埃,却被身子中本能流淌出来的靡汁,弄得浑浊了。

身子被一波又一波的高氵朝席卷着,灵魂仿佛被激荡着脱离了体,太过幸福太过销魂的漂浮在了半空中。在这狂乱的对待中,我已经不知道今夕何夕。要死掉了吗?就这样死掉吧,被最爱的师父以这样最直接的方式……弄得死掉吧。

淑玉池沐浴6(虐,高H,限)

身子在持续而强烈的刺激中如同风浪中的浮舟一样,只能本能的承受着逢迎着那样的对待,因为心中早已知道逆着那风浪的下场是,粉身碎骨。下体早已在这样的玩弄下水泛滥,却渐渐的能够承受住更多的对待,而原本娇弱的身体竟然已经开始随着他们的对待起了反应,本能的配合着他们的入拔出张开、紧咬,就像是留恋那样的对待一样,靡的超出了我的想象。

身子已经被调教成这个样子了吗?

“唔……小妇……要吞掉师父么……”温离师父的冰冷的俊脸在渐渐的弥漫上瑰丽的色彩,愈发沉重的喘息在我死命一挤之下猛然加重,双手托举住我的雪臀,配合着入的速度猛烈的向上抬起,听到我不可抑止的大声娇吟之后,竟将手指伸进了我的菊里。

早已吞下大颗药丸,在持续的寂寞下分泌出粘腻肠的窄小菊,受到了这样的强大的刺激,兴奋的狂烈收缩起来。心中不由的弥漫起了一丝羞愧,竟然已经到了这样的地步了么。但是那样的羞愧一瞬而逝,下一刻我以再度沈浸在师父带给我羞耻而又猛烈的情欲之中。

师父们似乎感受到了身子的热切,下体的动作竟比原来还要快速和猛烈,菊中的手指没有伸出来,只是伴随着前面的猛烈入不停的搅拌着内里,整个身子都像是被大火灼烧起来了。

而就在我沈浸在这样已经没顶的快意中时,两个师父竟然一前一后猛烈的入到了小中!

“啊!”我不知道那样的叫声算是尖叫还是惨叫,只知道身子从来没有受到过这样痛苦、同时也是这样强烈满足的对待。两个巨大的头同时推挤到了狭窄的小口,强硬而不容置疑的将小口撑起,而这之间娇嫩狭小的内壁已经被满满的撑住,虽然死命的抗拒,却是连最细小的收缩都不能了。

仰着头一下一下的颤抖着,娇挺的双高高的暴露在他们眼前,也再也顾不得了,那最顶端的红莓虽未受触碰,但是由于身体遭受了太大的刺激,此刻已经膨胀的挺立起来了。我要死了,一定是要死了。

身体中所有的毛孔都已经张开,连身子上每一个细微的触碰、屋子里每一滴迷蒙的水雾,气孔吹入的每一丝清风都能感受得到。一定是要死了,才会这样。

手刚刚反般的抠入了温离师父的手臂中,有鲜血顺着指尖再度蔓延出来。此刻想撤出来,却已经不能。

“小犀儿……师父给你的……喜欢么……”温涯师父哑着嗓子说出了这样的话,被压抑的欲望已经明显的如同三个人身上渗出的汗水一样。我缓慢的想要转过身回答他,但是已经不能动了。

是的,现在的我,被两个师父猛烈入的我,无论如何都动不了了。身子如同一紧绷的弦,只要轻轻的一击,就要断掉了。我不能动,因为我不清楚,断掉之后的情形,是不是我能够承受的。

而就在这个时候,因为刚刚的动作而停滞的、入菊中的那手指,循着我最敏感的那一处,死命的一抠。

“啊啊啊啊……”泄了,迟来的高氵朝伴随着羞人的尿、水喷着颤抖的到达了,整个大脑和身体已经轰然麻痹掉,口中粘稠的唾随着尖叫声荡的流了出来。

狭窄的尿道被两巨大的挤压得不成了样子,尿猛烈的喷出来以后竟然到了师父的腿上、身上,还有一缕沿着我的雪臀温暖的流淌下来,缓缓滴落到地面上,形成了一片淡黄色的水渍。

不知道在那样的高氵朝中过了多久,痉挛的身子缓缓的有了一丝松弛。来自两位父亲一样敬爱、却已成了同时压在我身上男人的师父们剧烈的喘息声,将我的神魂惊醒了。本因情欲含了水光的双眼无辜的瞪大,不可置信的看着师父。我竟然尿了……在他们双双入身子之后,在他那样死命的抠了菊里的之后,尿……尿出来了。

好羞耻。好荡。但是为什么,刚刚竟然在那样羞耻荡的对待中,得到了从未有过的销魂快感?泪水沿着烧红的脸颊滚滚滑落,连灵魂都已经迷失了吗?

“犀儿下面好紧……唔……本来就紧得连指头都不进去,现在了两这么大的东西,还是能这么荡的含着呢……”

温涯师父伏在耳侧,喘息的声音伴着浪荡无比的话语狠狠的敲打着我的脑子。

“犀儿的小浪已经完全绷直了,刚刚里面外面一起喷出来,害的我差点泄了,好浪……”温离师父说着,在菊中的手指又向内挺入了三分。

“呜……“身子在他的动作之下又是一阵猛烈的颤抖,刚刚被强行控制在身体里的最后几滴尿无法自制的滴落。

“师父,犀儿是个……坏孩子,犀儿尿了……尿在师父身上了……呜……”几近崩溃的喘息着说出了这样的话,在下体被那样撑大的情况下,喉头都是紧绷绷的,更不要提每次开口,都有银丝顺着嘴角流淌出来,那么多那么粘,滴落到挺立的娇上,将敏感的身子激得又是一荡。

“犀儿实在夸奖师父,把你得没办法控制自己了么?小骚货,一会师父要动了,可不要叫的太大声,小心被外面的人听到……”温离师父看到了我此刻的敏感,边说边舔着我的耳朵,咬着圆润的耳垂,每一字吐出的气息都让我身子无辜的颤抖。

不是进来就可以了么……还要动么……不要啊,师父。但是还没能够说出这样的话,却在师父的动作下尖叫出来,“啊……师父……”

动了,他们竟然动了,在紧缩着想要跟侵入的黏在一起的内壁里,缓慢而又坚定的动了!

“师父……要坏……了……”虽只是一个人静止,一个人耸动,缓慢抽出的时候,连里面最细嫩的都被扯出来了!粉粉的露在外面,扯得小又是疼又是麻,刚刚喷在自己里面被堵得死死的体终于找到了出口般,急切的跟着想要出来。但是头还没从从里面退出来,就又一次猛烈的回去了。

“啊!”磨得太重了,就像将刚刚拽出来的内壁都蹭着推挤进子口的狭窄小缝中了!那已经流到了小口的粘稠体,被猛烈的撞回到了子里,狠狠的喷回深处的内壁上。

淑玉池沐浴7(高H,限)

温离师父的动作弗一结束,温涯师父又以同样的动作那样戳刺我,我手抓住他的大手,身子一耸一耸的承受着无情的撞击。

“饶命……师父……”不知道要怎样逃离这样的对待,身体纠结在那样的痛苦和欢愉中,整个身子灵魂都如同被死命的拽来拽去,那样的感受太过强烈,而从未体会到的我,除了求饶再不知道要怎么做才好。

“小丫头下身的小嘴都夹成这样了,怎么上面的小嘴还是这么虚伪呢,小妇的小叫得多欢!”

啊,那样的声音,为什么要提醒我?那伴着水声拍打的声音持续不断的从身下传来,幼嫩幼小的身躯在他们之间随着动作不住的耸动。而无力抵抗的我,伴着他们持续的动作,发出了“嗯……嗯……嗯……”的声音,幼稚而又荡无比。

内里早已汁水泛滥、而我,也早已欲仙欲死。

身体比想象的要坚强,我以为自己承受不了他们那样的对待,以为自己会晕死过去,谁知道每次昏沈着即将迈入黑暗时,他们又加重动作,而我只能在死亡般的快感中一次一次的体味着那该死的情欲,愈发的清醒,无处可逃。

当他们两个人开始同时在下体移动、撞击,将娇嫩的口都撑到绷直,将每一分内壁都摩擦得红肿,将已经被自己的汁水堵满的道一次一次的挤压到快坏掉,最后竟然同时死命将我的雪臀按下,喷出两道炽热浓烈的时,我哭叫着到达了此生最绚烂的高氵朝。

痉挛、哭喊、唾、水、紧锁的菊、被再次变硬的两条巨龙再一次死死堵住的,充满了体的小……为什么,为什么我还清醒着,为什么即使在这样无法忍耐的情形下,他们微重的喘息声和身上散发出的男人味道,成功的让我身子又一次火热起来,下体一片泥泞的肿胀,而两个道一个被塞得满满的、一个空虚的让我恨不得伸出手指自己进入。

整个脸颊已经憋得又红又紫,他们那样大的两个……将我下面堵得死死的,又有那样羞耻的感觉了,过于满涨的下体让我又一次有了尿意。

“师父……可以了吗……犀儿又想,尿了……”几乎用尽了所有力气才说出那样的话。

“犀儿急什么,师父才出来一次而已……”温涯师父从身后摩挲着我汗湿的后背,成功的让我又一次浑身颤抖,下身死命的咬。

“唔……小丫头,看来你也没吃够吧。”

“够了……师父……呀……”坏心的师父还没等我说完,竟然又一次在体内耸动,我惊呼一声,娇弱的身子在沉重的撞击下无力的趴在了温离师父口,喘息哭叫的承受他们又一轮荡的对待。

本已经因过度的疲劳和兴奋要晕倒,身子却在被几乎撞飞的力气下又一次完全清醒。我低吟一声又开始哭着承受,下体却已超脱了我的控制,熟稔的配合着他们一下一下的缩。

“娃,再咬……”温涯师父已经全然兴奋起来了,大手揉捏着我的雪臀,叫我又疼又舒畅。

“犀儿哭着承受师父的样子真是荡到不行,每次看了都比吃了春药还要管用……”温离师父的喘息声也越来越大。

感受到他们在我没有一丝空隙的小里面越发的大越发的长,我知道他们是要到了,咬牙拼尽身体里的最后一丝力,以红肿的小口死命的一夹,两个师父身子俱是一颤,随后同时握住我的身子,终于再一次在体内喷了。

颤抖着在他们的喷中高氵朝,身子窒息般的一缩一缩。师父在猛烈的喷之后,终于拔出了体内那两让我死去活来的东西。

大的头同时坏心的拔下,从紧闭的小口跳脱出来时,胀满在下体中的汁终于猛烈的喷出,让刚刚从高氵朝余韵中逃脱的我再一次被滔天的巨浪拍下,到达了又一波更加猛烈的高氵朝。

在高氵朝的迷乱中被师父以把尿的姿势大剌剌的观看,直到红肿的小再也挤不出任何体,只本能的一缩一缩,才将我横抱起来,缓缓的走入了池水中。

恍然间看到镜子中的一个画面,两个高大英俊的男子、一个娇小白皙的女子,几乎曳地的黑色长发轻轻晃动,赤裸带着青紫痕迹的身子汗水莹莹,还有,背上一闪而逝的刺青那从未有过的绚烂痕迹。

刺青……脑中一直恍然的想着这两个字,却因身子浸入水中,红肿的下体火辣辣的疼痛而渐渐模糊了。

迷迷糊糊中感受到被师父又一次认真的清洗过,又将我擦干放回了床榻上。有清凉的膏体被擦在了口内外,我咬牙低哼着,无力的任由那手指在体内蹭出了另一段靡。

昏昏沉沉中感受到下体被塞入一个巨物,下体岁勉力推挤却无法抵抗,任由冰凉大的东西进入。师父在耳边轻声的叫我“犀儿,犀儿……”

我想回答,可是已没有一丝力气了。

随后边模模糊糊的听见了一声叹息。有大手轻抚着我的脸颊,那声音忽远忽近,最后消息在无尽的黑暗里。

“犀儿,我的宝贝……”

洗心池乱心

在无尽的黑暗中,身体内好像有一股清凉缓缓流过。那冰凉的清流浸入身子时,感觉到因白日无尽的欢爱而火热的身子渐渐的熨帖了,自上而下舒服起来。可是当那冰凉的感受渐渐抵达身子下面时,一股灼热的气息猛的窜起,竟试图将那冰凉的气息从体内驱除出去。

被师父塞在下体的玉竟然因那气息而缓慢的颤抖起来,被师父调教的无比敏感的身子在这动作之下很快就有了反应,虽然还是在沈睡中,身子却非常清晰的告诉我,下面已经湿了。就因为这没有生命的玉胡乱的颤抖,就湿的不像话了。莫名的羞耻感和被唤醒的欲望如同烈焰,在已经灼热的躯体中火上浇油,那冰凉一寸一寸的失了地盘,身子像被两种截然不同的力量拉扯著,无比难受。

本来是势均力敌,但是随著那玉越动越快,身子也跟著越来越热。那里好像火的源地,先是慢慢的烧,後来就如同破了油一般,玉越动越快,越越深,将我得忍不住呻吟出来。

漫天红色的火终於将最後一寸冰凉吞噬,我低吟一声,在半梦半醒中,竟然到了高氵朝。

第二日醒来的时候身子又酸又疼,我起身下床的时候几乎软倒。身子上青紫的痕迹完全没有下去,下身微肿的小艰难的咬著玉,又酥又麻。

我的身子,又没有复原。

这些日子休息的时候,总是有一股清凉的气息从丹田渗出来,那感觉很舒服,但是不知道怎麽回事,自从师父们回来,那感觉就越来越弱,就像今日一样,身子受伤以後恢复的时间也越来越长。

想到昨日和师父在一起,身子突然恢复以後,他们的脸色──又思及青岩跟我说的圣女的事情。师父要替御宗找圣女,如果我的身子可以复原就说明我是圣女,他们应该高兴才对,可是他们生气又是为了什麽?整件事在脑中七绕八转的,怎麽想也想不清楚。不行,不可以这样胡思乱想了,三哥、翠儿、师父、父皇……他们都应该是我最亲近的人啊,如果他们都要害我,那我的人生还有什麽意义?

拍拍脸颊,一定要振作起来,要相信他们,要相信自己。

想到圣女的事情,青岩不是说要来皇看我吗?他又是怎麽来?不知道他跟师父见面怎麽样,啊,想到这个就觉得乱套了。我的生活怎麽变得这麽复杂?

在床上靠了一会就有女叫我起床,随便用了些早饭。

起床以後的身子已经渐渐苏醒,大的玉又一次开始不断的颤动,玉石不像柔软而又坚硬的体那麽充盈,所以会水细密的从缝隙中流出来。我一边担心那蜜汁透过衣服渗透出来一边吃饭,身子竟然因为那麽纠结的想著更热了。最怕的事情还是发生了,体内的抽超出了我的控制,而我竟然当著那麽多丫鬟的面,荡的高氵朝了。大量的蜜汁失控的喷出来,身子请颤脸颊灼热,捏著汤匙的右手忍不住轻轻颤抖,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偏偏伺候的丫鬟还上前问我是不是不舒服,我拼尽全力才不让自己在开口的时候低吟出来。更恼人的是,身子一旦被唤醒,这玉只会越来越强烈的颤动,弄得我连饭都没有吃好就匆匆离席了。

回到寝一看,蜜汁竟然透过三层衣服渗了出来,幸亏衣服的颜色深,不太轻易看得出来。换衣服的时候我做了半天斗争,硕大的玉在下体不停的动,是拿出来还是不拿出来?

如果今天来的不是师父,而是女、女官或者别的人,那麽我的名声……如果今天来的还是师父,那麽如果拿出来的话,又要受到那样的惩罚。今天的身子还没有恢复,如果他们还要那样的话,我打了个冷战,我知道那样的结果是我承受不了的。

再次换上了一身深色的衣服,跟随嬷嬷来到了昨天沐浴的池子旁边的一个。

出乎我的意料,今日既没有女官在池边,亦没有师父在场。嬷嬷将我带到了内室,整个内室分为两大部分,一半是昨天那样的池子,另一半则是一个稍小的隔间。两个房间中间有门,又有一个屏风隔在了门前。嬷嬷跟我说今日的洗心只需我浸泡在池水中,听三个法源寺的女尼在隔壁的屋子里念清心决。闻言我总算松了一口气,三位师太在那边向我请了安,嬷嬷随後便离开了。

我脱掉衣服浸入池水中,因为突如其来的温柔感受浑身一颤。下面还夹著玉,我思量著要不要将它拿出来。正在此时隔壁的师太开始念起来,“清心如水,清水即心。微风无起,波澜不惊。幽篁独坐,长啸鸣琴。禅寂入定,毒龙遁形……”原本并没有在意那些话,可是在水中坐著,那些字字句句就忽然飞进了耳朵。

心渐渐的平静下来,连同下体的肿胀好像都好多了。而正在此刻,忽然觉得有些不对劲,浸在水中的肌肤有些热。怎麽回事?我向四周看著,没有其他人,水如同昨天一样清澈……怎麽会这样,身子越来越热了,不仅从肌肤,还从前後的两个道里渗透进入。下体的玉石狂乱的跳动起来,不可置信的以干燥的双手捧起一捧水,果然,片刻之後,手也像下面浸在水里的肌肤一样灼热起来──这水里被人放下了东西,而且我知道,那东西是春药。

猛的站起身,内室中的念咒声忽然有一丝犹豫,本来顺畅的飞入脑海中的声音如在中间被拦截住了。

没有那样的声音,身体中的感受愈发的敏感,模糊的得知了这其中的关系以後,我从水中出来,坐在冰凉的池边想让自己沈下心来倾听。可是就像跟我做对似的,刚才没想听的时候那些话都听进去了,现在想听,反而一个字都听不进去。

与此同时,暴露在外面的身子也渐渐的酥麻起来。

洗心池乱心2(H,限)

就像是一把烈火在肌肤上灼烧,暴露在外面以後,竟然比刚才泡在水里更加难熬。

一波又一波火焰般的空虚,从裸露的肌肤、渗入池水的菊和小中不断的弥漫至全身,那样的火辣,那样的浓烈,哪怕是多空白著一秒都会受不了。

身子的热度直接导致体内的玉石速度疯狂的加快,那摩擦的“噗哧”声在外面显得尤为明显,隔壁的的三个女尼还在不停的念著清心咒,可是在这样下去的话,她们一定会听到。我连忙将身子进入了水中。难耐的挪动身子,灼热的感觉一下子消失了大半,只剩下无尽的空虚从肌肤中缓缓的渗入体内,越发的强烈。

玉石剧烈的耸动加快了温泉水到身体中的速度,心中明白,整个身子现在就如同饮鸩止渴。如果离开温泉,那样火烧火燎的痛苦是无法停止的,可是如果在温泉里,那麽身子将会不停的吸收更多的药,到了那个时候,恐怕想出也出不来了。

怎麽办?耸动的玉石已经动的太快了,即便在水中也有低沈的“噗噗”声传来,身子敏感到不行了,这样的抽将难耐的空虚填平了一些,但是对於不断浸入春药的身体来说,这个本就远远不够。

忍不住轻哼出声,那边女尼的声音随之就稍稍一停。无奈的将手指伸入口中,不行了,不行了!这样会不会把手指咬破啊?

我无奈的从温泉中出来,记得每个温泉室内柜子里都有各种折叠整齐的手帕、手巾。

刚刚出来以後就感到几乎无法忍受的灼烧以及空虚,比刚刚强烈了两倍不止,这药渗透的太快了,出了水面以後更是强烈的不可抑制。粘滑的体顺著小荡的流淌出来,沿著赤裸的大腿流淌到小腿、脚腕,最後顺著白皙的小脚滑落到地上。

走到柜子前面的以後,身子像被抽了骨头那样,空虚的没有一丝力气,用尽全力不让自己呻吟出来,以颤抖的手轻轻的打开柜子,拿了一块绸布立即团起来放在嘴里。

而与此同时,身体内那巨大的玉石飞快的、深深的入,终於将敏感的身子送入了高氵朝,蜜水泛滥一般的喷在玉石上,又顺著双腿滴落下来,身子再也坚持不住,扶著柜子软软的滑倒在了冰凉的白玉石板上。

嘴里咬著绸布,手纸紧紧的抓著柜子不知道颤抖了多久,高氵朝的余韵总算过去,我欲起身却再也没有任何力气。灼烧的感受越来越强烈,敏感的察觉到体内的玉石在逐步增温的感受下,仿佛发疯一般狂烈的窜动。不行了,要赶紧回去,声音已经越来越大了,恐怕会被隔壁的师太们听到!

可是脚已经完全软了,高氵朝过去本已没有了力气,身子更像是被完全掏空了、填上了满满的情欲。松开柜子,我咬牙跪在地上,一下一下的挪动身子,让温泉爬去。

短短一丈余的距离,却变得那麽远,每挪动一步都会蹭到敏感的大腿内侧、被巨大玉石狠狠撑开的花瓣,敏感的身子不住的颤,下身的水不住的流。

终於,迎来了温泉中的又一个高氵朝之後,我勉力支起身子,伸出双腿迈入了水中。

因为嘴一直被堵著,只能以鼻子呼吸,满脸满身都是濡湿的汗水,再也顾不得其他,撩起水将身子统统洗过。

师父,师父,这又是你们做的吗?你们究竟想让犀儿怎麽样?

无力的转身趴在玉石池沿,不出所料,刚刚上面被水洗过又暴露在空气中的部分,已经缓缓的灼热起来。下身浸泡在池子里,也因为玉石的不停耸动而将春药尽数挤压进了子里。

整个身子从里到外,已经没有一处不空虚,没有一处不火热了。

这漫长的一天才刚刚开始,如果我一直浸泡在水里,那麽晚上的时候,将是怎样一个疯狂的场景,而如果出了水面,那麽玉石的抽声又会惊到三位师太。

师父没有来,那我可不可以……将手伸到水面下方,捏住了玉石的把手,只要拉出来,拉出来就可以了。

到了水面上也许会有一阵子难受,可是也好过被药水泡得没办法出来。可就在此时,

“我怎麽说的,犀儿不是个乖孩子。”水下的手指颤抖般的退了出来,无力的抬起头,温涯师父已经大剌剌的站在了面前。

“呜呜……”我大力的摇头,提醒师父那边还有其他人,而他却仍然满面笑意,用清风一般的声音说道,“犀儿可喜欢今天的洗心池?”

还没等我再次表示,屏风的後面缓步走出一个人来。我惊了一跳,转身看去,原来是温离师父。再一细听,果然没有师太念咒的声音了,原来温离师父去处理她们了。

温离师父蹲下身子,伸手将我口中的绸布拔了出来,同时抽出的,还有一粘稠的银丝,那是我刚刚流淌出来的唾。

“师父,师太们……”

“只是稍微睡一会罢了。”温离师父缓步走到身边,冰凉的眼睛直直的向我前看。我顺著他的目光低头,

“呀!”刚刚光顾得想尼姑的事情,身子一直是赤裸著趴在池边的样子,娇俏硕大的双被挤在玉石地面上,成了两团靡的形状。

我连忙将身子浸入水中,但是想到水中的药品,反般的又站起身来,随後边一个失力软软的将要歪倒在水中。温离师父飞上前,脚尖轻点水面,将我抱了出来。

“师父……”

我看著师父那天人一般的俊颜,不能这样下去,可是我,到底要怎麽办?

“犀儿已经等不及要投怀送抱了吗?”

身子出了水面以後又一次开始了火烧火燎的空虚,那麽熟悉的男人气息缭绕在身边,已经将身子中的欲望勾引的一览无余。我紧紧抓住师父的袖子,声音已经颤抖了,“师父,唔,就这麽,恨犀儿麽?”

洗心池乱心3(H,限)

“恨到,想要看犀儿无耻的样子才可以麽……”

“这样看著很开心麽……”

“如果真的那麽恨,为什麽不直接杀了我……”

……

绯红的脑海中不停的回荡起三哥曾经的话,“这世上有的是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我还以为,当初被疯狂的三哥捆绑在地里,边玩弄边刺青边虐打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是世间最大的痛苦。但是现在为什麽,光是被两位师父下了烈春药,在身著衣装的他们面前,如发情的动物一般匍匐在地上苟延残喘,却感受到了更加深入骨髓的痛?

为什麽啊,为什麽?为什麽明明是最相信的人,现在竟然做到这样的地步?为什麽让我连一点自尊都没有了!身体已经不服从头脑的指挥,更遑论,大脑也已不甚清明,只凭著一股狠劲咬著牙说出了刚才的话,随後又无力的趴在地上喘息,身子中的玉石不知疲倦的耸动、耸动……想要将整个身子都撕裂一样。

“犀儿,真的这麽想麽?”温离师父白色的衣摆就在眼前,屋子里没有风,但是衣摆竟然猛烈的摆动起来,我知道那是身体内的真气喷涌外泄形成的气场。如果不是刚才他就站在我的面前,我甚至会以为说话的是温涯师父──温柔如春风的声音去哪了?那声音里为什麽带著一股难言的绝望?

温离师父没有说话,但是练武的身体已经感受到了,那是同样无比强烈的气场。

师父们,生气了。

我已经痛苦的快要死掉了,过於强烈的感受让我将积累多日的疑惑统统化作了锋利的刀,一刀一刀的砍向了师父。可是只有我自己知道,那把刀有双刃剑,一刃砍向最敬爱最亲近的师父,一刃深深的扎进了握剑的手里,十指连心。此刻的心,已经疼得要停止跳动了。有了记忆以来,最温暖最幸福的日子都是他们给我的,否定了他们,也就是否定了曾经所有的幸福啊。

“哈哈哈……”飘动的衣角缓缓落下,温涯师父毫无感情的大笑之後,随後缓缓蹲下身子。一只手抬起我的脸颊,此刻的我紧咬的嘴唇不出声,满脸都是泪水。鲜血沿著唇角缓缓下落。

“看著我。”温涯师父说,手抬起我的下巴,以麽指轻轻的将唇角的血擦掉,我看著他,许是脑中已经不太清醒,竟捕捉不到他平静的眼内深藏的情绪,只是隐约的从他冰凉的指尖感受到一丝绝望。

“相信我吗?”他问,不是一贯温柔的长辈的声音,不是刚才冰冷的声音,而是郑重的,来自男人的声音。我忽然觉得,现在这个声音所承载的灵魂,才是温涯师父真正的样子。他问我,相信不相信。

“回答我。”

“相信不相信?相信,不相信?”他很有耐心的问著我,不是以长辈向晚辈,也不是老师向学生,而是男人向女人的提问。

“相……信。”大大的睁开眼睛,想将他此刻的所有情绪都收入眼中,一行泪水再次缓缓滑落。是的,我相信,即使是这样的害怕,内心的绝望如果疯长的野草一般铺天盖地,但是我还是相信他们。

“好。”师父低头抱起我卷缩起来的灼热身体,擦干净了轻轻放在了一边的床榻上。他说,“那麽,师父的理由现在不能告诉你,但是可以答应你,等你生辰以後全部都告诉你……”

“可是师父,犀儿的相信,就只有这麽多了。”我看著他的眼睛,勉力说道。请你们不要辜负。千万不要。

温涯师父没有说话,只是伸手擦干了我的泪。随後便翻身到了我的正上方,缓缓脱掉了外衣。

“那麽师父,先帮你解毒。”

双手被刚刚从口中拔出的丝巾拴上,勉勉强强绑在了床栏上。双腿被大剌剌的敞开,双腿中间是已然赤身裸体的温涯师父。他将我的双腿拉起,说道,“圈在我背上。”

男的气息吹拂在身上,引得内心深处都是一阵颤栗。我口干舌燥,乖乖的将双腿紧锁在他的背後。他伸手将大的玉石“噗”的一声拔出来,身子一弓,大量粘稠的体喷出来。

师父的大手往双腿间一抹,我的脸颊不争气的红了,咬唇向一侧看去。

温离师父,站在那里,眼睛一瞬不瞬的看著我。双眼被氤氲的雾气笼罩的,我看不清他的目光,只是觉得那里面有太多矛盾的情绪,因为太多了,反而在最终化作了一团冰也似的平静。

“唔……”红肿的花瓣如被利刃一下刺入,狠狠的贯穿到底,连最紧闭的小口都被迫撑开,有大的巨头撑了进去。本来看著温离师父的目光转而回到温涯师父身上,可是心中却想到,做这个的时候,正在被温离师父看著。

空虚的身子被猛的填满、内心强烈羞耻感受让我猛地一颤,身子如同孤立的藤蔓,想要紧紧的依附於俯身在我赤裸火热身体上的大树。可是不能,我的双手被捆住了,只能尽力的以双腿更加用力的圈住他的腰。

“嗤……”刚刚完全贯穿的大又完全拔出,而我竟然不由自己的发出了一声叹息。

“还想要?”师父俯身在我的身侧,双手揉搓著我的尖,颤栗般的快感倏的填满身体,随之而来的是更大的空虚寂寞,不够,这样不够。

温涯师父目光紧紧的锁著我的目光,嘴角微挑,手下用力,待我空虚难耐的扭动起来时,他终於又一次挺身入了。

那麽深,那麽强势的挺入,早已红肿的小口被猛的撑开,都磨得疼死了,但是那样的疼痛与身子被满足的快感比起来,是那麽的微不足道。

狠狠贯穿,狠狠拔出,再次贯穿,再次拔出,每一次的动作都是大开大合,似是要将自己的身体狠狠的陷入我的里面。太多强烈的刺激让我控制不出的呻吟出声,随著他最原始最直接的动作发出了最直白的呻吟声。

没有花样,没有技巧,只有大力的出和入,因为双腿的原因,每次动作的时候连藏在前面的珍珠都被大力的摩擦了。身子的空虚转而被一波波的颤栗控制住了,我终於在他一个用力捏住两端耸起的尖时,得到了今天第一次满足的高氵朝。

洗心池乱心4(高H,限)

是救赎,也是惩罚。

所以在身上的师父没有前戏,没有任何花样的,只以最原始的律动狠狠的敲击的我的身体。硬的体毫不吝惜的穿透红肿紧闭、水泛滥的小口,以大的头一路摩擦过颤抖灼热的内壁,再强硬的开启内里更加窄小的一处,狠狠的顶入到子深处。那样霸道而沈重的进入,再原路退回。

持续不断的摩擦,冲撞将窒息般的灼热感渐渐驱散,而伴随著被强悍入疼痛以及身体中不断喷涌而出的酥麻快感,我的意识渐渐的沈沦。

模糊中柔软无力的身体被摆成了很多种样子,而师父的动作却一直没有改变。就像是最古老最直白的证明。

终於被释放的双手一时紧紧的圈著他的脖子,一时死命的扣著凌乱的床单,一时无力的任由他抓住,配合著下身的动作一下一下的拉向他。当他终於低吼著喷出灼热的体时,却将鼓胀的拔了出来,炽热如岩浆般的白蚀体喷到了我赤裸的身体上、脸上,颤抖著闭上眼睛感受这最原始的图腾,身体中难受的感觉终於被完全驱散了。

喘息的看著他起身,以麽指将喷到我唇上的一抹白蚀擦掉,目光里最後的情景就是,他随手拿起地上的衣服,离开了模糊的视线范围。

“师父……”因为叫喊而嘶哑的嗓子无力的出声,他没有回头也没有回答,一颗心仿佛沈沦到了谷底,却听得身边一声冰凉的回答,“怎麽,不够麽。”

是温离师父,他什麽时候来到了我的身边?刚刚,他一直看著吗?

手已经累的无力抬起,身上都是温涯师父喷出来的,就以这样的姿态,赤裸著身子躺在温离师父面前了。

簌簌的脱衣声从耳边响起,随後就是他赤裸著身体伏在我身上。不行了,刚刚那麽久,那麽用力的……我已经快要累死了。可是为什麽,随著他的呼吸,身子中蛰伏的欲望却又一次抬起了头,如同野兽那样在深处嘶吼。

身子一阵瑟缩,有灼热的伴著蜜被挤压出来,温涯师父一手抬起我的左腿,一手拿起刚刚绑著手的丝绸,轻轻的擦拭著红肿的地方。那样悉心的呵护,让我的心都软了。

“阿离……”哑著嗓子轻轻的叫他,不知道为什麽,总是觉得他应该更喜欢这样的称呼,像个别扭的孩子一样的、有著冰冷面孔的师父,就像是这个名字一样,他对於我来说,是独一无二的。

听到我的声音他身子微微一震,随後继续冷著脸低头帮我擦拭,可是我就是能感受到,刚刚那冷硬的气息已经渐渐的弱了下来。

“阿离。”

“嗯。”

“阿离。”

“嗯。”

……

就像是要确信他不会离开似的,一声一声的这样叫著,而他也并不抬头,边轻轻的擦拭著我身子最污秽的地方,一边低声的应著。

带到终於将身子上的那些痕迹擦干净,他俯身在了我身子上面,将我的双腿向上推到了身子两边,最私密的地方大剌剌的向上敞开著,他灼灼的目光看著我,似是在询问著什麽。

身子积蓄的渴望早已到了顶点,刚刚就在他擦拭的时候,已经忍不住轻轻颤抖。他的喘息在耳边不断的吹拂著,吃力的伸手扶住了他紧握著脚腕的一只手,如同氤氲著雾气的眼睛隔著弥漫在眼前的水光,看著他的眼睛说,“给我,阿离……”

“我想要你,阿离……”

眼前身子一动,空虚的小被大力的填满了。刚刚的温柔全然不见了踪影,他以不亚於温涯师父的力道很狠劲,抽著已经因为太长时间的强悍对待而红肿的地方。刚开始是痛苦的,带著一丝震惊,原本以为他会轻一些,像刚刚那样。可是我怎麽忘记了,总是不爱说话的温离师父,一向是这样强硬而别扭的啊!

怕他担心,努力挤出一个无力的笑。一只手软软的覆在他的手上,一只手紧紧的抓著身下的丝绸床单。

每一次顶入,从小口到内壁再到身子最深处,都是彻骨的疼。可是隐藏於疼苦中,缓缓从最深处升腾起来的,确是更加刻骨的酥麻。

师父似是感受到了我的克制,放开我的一只腿,伸手到了我高高扬起的花上,扒开珍珠上蒙著的小小的一处,以麽指缓缓点按著珍珠。源自最敏感那处的无上快意让我猛地一缩,尖叫著抓住了他的手,大声呻吟出来。

下身的穿还是那麽强硬,一刻也不停的撑开我最私密的那一处,强迫我将他的大吞噬入腹,手下的按压配合著那样强硬的动作不停的按压著,我被弄得花枝乱颤,被他的大手死死的压住才没有蜷缩起来,连眼泪都因为这过於强烈的两处刺激渗出眼角来。他没有再说什麽,而是看著我的眼睛,不停的那样穿著、揉弄著。

身子被一波一波的浪潮淹没了,我沈沈浮浮於这情潮之中,几欲迷失了方向。我尖声喊出他的名字,承受著他暴风雨般强烈的对待。

不知道又是过了多久,意识一直处在黑暗的边缘,耳边男人感而强硬的喘息声时时敲打著我的心,一双手被他交叠著握著,伴著身子的耸动一下一下的按压。直到最後有灼热的气体喷在我的身体中,一波又一波,将我代入了无比绚烂的高氵朝。他高大的身体轻轻伏在我的身上,有力的心跳隔著口传到我的耳中,汗湿的身子交叠在一起,如同两条离水的鱼那样紧紧贴著彼此。

而我就这样,疲惫而满足的进入了黑甜的迷梦之中。

识交合之礼

果然不出我的所料,接下来的每一日,师父们都在场。他们没有再向池子里洒春药,也没有让我吃药或者塞药丸,但是每一天光凭著挑逗就能将被调教的敏感到不行的我弄的浑身燥热。不管之前怎麽忍,到最後都不得不求著他们那样狠狠的对待我。其他的时间里面,身子下面一直夹著那玉石子,渐渐的已经习惯了在黑夜中灼热与冰凉的对抗,在颤抖的高氵朝中醒来。我一直按照师父说的做,就像是他们说的,最多就到及笄大典过後了,那一天就可以全都知道了。

三哥没有再出现,而青岩也没有如同他说的出现在我面前。碧儿在外面查著硬果的事情,很少在我身边伺候,倒是一个院中的小太监有事没事的跟我说两句话。

洗髓、洗稚、予顺……接下来的这些日子,都是在洗心的那个浴室中进行的。按照皇家的礼节,沐浴典礼的每一天都有特殊的程序和含义。

洗髓象征著整个身心到达最纯净的状态,心中脑中清净无尘,那一天有廷乐师在隔间中弹奏典雅的古琴,可是不久她们就被师父点了,直到申时末的时候才解开。那日没有晕倒,我清清楚楚的看到她们被师父灌输了什麽想法似的,醒来以後觉得自己已经完成了当天的工作。

洗稚则是由中的教习嬷嬷隔空向我普及男女方面的知识。赤身裸体的坐在泉水中,下身还著那大的玉石,坏心的师父说那日需要,连後面的菊里都进去了。不知道为什麽,这次师父来得格外晚,嬷嬷都从最基本的知识说道如何好好的跟“未来夫君”行夫妻之道,才被姗姗来迟的师父点上了道。师父来了以後就坏心的让我展示刚刚学到的东西,把我累得要死要活。

到了予顺那一天,另一名更老的教习嬷嬷隔屋向我传达女子如何面对及笄之後的一系列事情,包括封地中如何保持公主贤明、如何应对求亲、如何最好的展示公主的一面又不引起男人的恐惧,成亲以後如何对待公婆等等,说的我都快要困死了师父才来。幸亏他们来了,因为嬷嬷接下来就要跟我说怎麽面对夫君其他的小妾,以及如何拴住男人那颗花心。

而今日就是沐浴礼仪的最後一天,予识。

与以前几日不同的是,这一天到的是最後一个浴池。不知为什麽,今日伺候的丫鬟少了一半,而且今日整个浴室房间也感觉怪怪的。例如之前的浴室分为左右两部分,左侧是浴池,右侧里间是其他人回避的房间,而这个浴室则是分内外两部分,外间比较小,嬷嬷坐在椅子上和我说话的时候,其他人都被留在外面,说是一定要回避。

嬷嬷清咳了一声,说道,“公主年近16了,关於夫妻之事,也是该知道的时候了,”

听到这里心中忍不住哀叹,何止是知道啊……

嬷嬷又说,“恕奴婢逾越了,公主不像本朝前两位公主,自幼没有母妃在身边,故有些事情不得不由奴婢们来教了。”我点了点头,她又说,“前日洗稚,中的老嬷嬷给你传授了男女之间相处之道了,可那都是一些口头的教导,所以这最後一日,就是由真人演示的内容。阳交合本是顺应天道,公主呆会无需害怕。公主年纪也不小了,咱们大昌普通的女子十六岁上成婚的比比皆是,一会儿看到什麽东西也不要惊慌,时刻保持大昌公主的风范。”

“嬷嬷,”听到她的说法我不由得惊住了,没想到最後一日竟然是这样的内容。我咽了咽唾沫,极尽端庄的说道,“不知道嬷嬷说的真人演示,要怎麽进行。”

嬷嬷沈吟了一下,脸色还是一如既往的淡漠如水,她说,“公主只需在池子里好好看著就可以了,其他的都不必管。”

我脸颊一红,毕竟还只是不到十六岁的女子,更何况之前也没有同女子说过这房门的事情,低下头说道,“知道了。”

嬷嬷提著一个准备好的灯笼,带著我进了内间。不同於之前在硕大夜明珠和样式巧的壁灯照下金碧辉煌的浴池,眼前的这个房间光线非常暗淡,只有右侧墙壁边灯架上一排手臂的蜡烛,挨近墙边是一个比较高的床榻,随後就是一整面墙那麽大的半透明红色床帘,跟左边的一切隔著。再往左就因为屋里太暗,模模糊糊的看不清了,可是从水声和粼粼波光、氤氲水汽可知道,黑暗的地方是大片浴池。

“公主小心。”嬷嬷提著灯笼扶著我向左侧走去,才发现最左侧还有个屏风,屏风後面是一面硕大的铜镜和十字形的衣架。衣架上撑著一件半透明的嫩红色衣服。

“奴婢帮公主更衣。”嬷嬷放下灯笼,解开了红衣上的系带。

“不必了。”我接过衣服对嬷嬷说,“本自己换上就可以了。除此之外,还有什麽要注意的吗?”

“今天的仪式属皇家的秘密,所以外间除了奴婢没有其他人在场。公主一会儿有任何需要或者其他的事情,大声叫我就可以了。”

“好。”

“那奴婢告退,公主请自行换衣。进入了浴池以後击掌,就会有负责教导的人进来了。此外,公主记得一会要熄灭灯笼,待到仪式结束,奴婢会带著新的灯笼进来。”

“我知道了。”我点了点头,嬷嬷随即退下。听到关门的声音我终於抒了一口气,刚刚下身的玉石……震得好快,差一点就泄出来了。身上已经出了一层薄汗,双腿间有泥泞的体,我颤抖著将身上的衣服脱下来,换上了手中半透明的薄纱衣。

这纱衣的样子竟有些像是师父之前给我的那件,好像当时用在三哥身上了……摇摇头让自己忘掉之前的东西,沐浴的仪式只剩下最後一天了,希望这一天能够简简单单的过去。

可是心头狂乱的跳动著,也许从内心深处已经知道,今天的内容绝对不会如愿望中那麽简单。

嬷嬷刚才说过,一击掌就会有人进来,所以我大气也不敢出。提著灯笼缓缓走进了池子中,巨大的红色裙摆随著我的步子摩擦著暖玉铺就的地面,发出的轻轻的摩擦声。找到了池中的低矮玉石坐下,身子里的两块石头抵在上面,硌的那里面一阵酥麻,我捂住嘴才没有哼出声来。池水刚刚没过肩膀,长长的红色裙摆在飘荡在水面上,我深深的呼吸了几次,轻轻击掌。

识交合之礼2(H,限)

清脆的掌声回荡在空荡荡的浴室中,一阵莫名的风吹过之後,最右边的蜡烛一下子熄灭了。

我吓了一跳,刚刚要站起来看出了什麽事,就听见一声温柔婉转的呼唤,“相公。”

火折子的光芒乍现,一对臂儿的蜡烛被相继点亮了。隔著若隐若现的半透明红纱,对面的一切都不甚清晰,只模模糊糊的看到一个女子的轮廓。

应该是个娇媚的女人,雪白丰腴的身上穿著嫩红色的肚兜和白色亵裤,长长的头发几乎曳地。头一次这样直接的看到其他女子几近裸体的样子,虽然穿著衣服但是可以看出,她的和臀都很大,身材比我更加丰满。虽然只是远远的看著她的身影,但是在举手投足之间都能看到成熟女子的妩媚,就像一只熟透了水蜜桃那样,散发著不一样的味道。

她点好蜡烛以後,坐在了一把椅子上,我这才发现那椅子放在两蜡烛之间靠後的地方,从我这里看去那里的情形都在烛光笼罩下一览无余。她又唤了一声“相公”,那娇柔的声音,连我听著都觉得浑身发麻。

正在此时,一个高大的身影慢慢的走近了。那是个男人,赤裸的上身肌有力的纠结著,像蓄势待发的豹子一样,缓缓的接近了自己的猎物。

“小心……”一不小心差点喊出声来,话到嘴边的时候才忽然想到这样应该是他们的表演啊!於是转身面向他们,找了个舒服的姿势靠在了浴池的白玉墙壁边,就当看戏好了。

那个男人猛地向前,从一侧搂住了女子,女子转身抬头看了看他,带著娇嗔的声音说道,“相公,你来了。”

“嗯。”那男人的声音浑厚有力,他回答了一声就将那女子抱起来,坐在了椅子上面,然後让那个女子坐在他的腿上。

“呀!相公吓到奴了……”那女子娇嗔著坐在他腿上,小手轻轻的拍了他的大手,昏黄的烛光斜斜的照在他们的面孔上,真是一对如花美眷。

男人没有回答她,而是俯身在她的耳边轻轻的吻下,那女子娇羞的低下头,轻轻的侧过了脸颊,让男人吻著,而後将头也转了过去,侧著身嘴对嘴的跟那男人亲吻起来。随著轻吻的动作,男人的大手开始沿著女子妖娆的曲线轻抚。

啧啧的亲吻声在空荡的浴室里回荡著,那女子似乎渐渐有了感觉,开始发出了轻声的呻吟。两个人也不再嘴对嘴的吻,带著银丝的唇挪开了一个短短的距离,大舌与小舌靡的交缠在烛光下分外明显。

“嗯……”眼前过於情色的画面让我有些感觉了,下身的两块玉石不再像刚刚那样小幅度的动,而是开始上下飞快的滑,将自己的呻吟堵在嘴里,可眼前的情景,真是太让人热血沸腾了……

女子的呻吟声越大越大,男子的呼吸也越来越急促,他伸出大手拉住肚兜的带子像一边猛的一撕,“刺啦”的声音份外明显。

“啊……相公……”那女子的双如同两只白兔跳脱出来,她伸手拉住了那男子的手喊道,“相公,我想……”

“嗯?”那男子低沈的应了一声,双手却罩住两只雪白的房,一左一右开始大力的揉搓,女子高扬著头大声的呻吟,而那男人却俯身将舌头伸进了她的口中,以唇舌的缠绕将那声音搅得无比破碎。

面前的画面让我口干舌燥,身子越来越热,下面的两玉石也越动越快。努力的将下身紧紧的帖子下面坐著的玉石,生怕有了空隙以後,那“噗嗤噗哧”声音被他们听到──不知道两位皇姐和历代的公主是怎麽看这出戏的,我觉得现在的情景好奇怪,希望他们能够快点结束,好让我早点结束这样的折磨。

“相公,下面……”那女子竭力让自己的嘴巴离开一些,断续的说出了那样的话,长发如黑缎般随著她的动作不停的飘荡,身子也开始小幅度的摆动,双腿一蹭一蹭的,好像在等著什麽。我当然知道她是因为什麽才会这样,就像我现在的感觉,空虚、寂寞,下面好想要被什麽更暖更大的东西狠狠的入。

男子两手仍然大用力的揉搓著,又将左腿的膝盖顶到那女子双腿之间,她的呻吟声已经破碎如棉絮。待到那男子以双手的麽指和食指将两边的尖以目光可见的幅度狠狠的拽向她身体两边时,那女子终於尖叫一声,随後抽搐著倚在那个男人的怀里。

看到她那样被狠狠的揉捏著高氵朝了,此时的我竟然觉得……好羡慕。下身虽然著两耸动的玉石,但是那毫无生命的东西虽能填充到身体里,但是比起这些来,温暖而坚实的身体,才是最想要的啊!

她的头向後仰著,手因为高氵朝而用力抓著椅子的两边,一对娇因为那样的对待而双双傲立,连尖都红肿的挺著,远远看去如两颗饱满滑润的樱桃。

自己的这两个地方,也好想要。低声喘息的以手指缓缓上移,房太大了,双手本就握不住,只好隔著红纱的衣服捏住了自己尖……应该看不到吧,这里那麽黑。手指微微用力,咬牙不让自己喘息出来,一双眼睛却被那男人的动作吸引住了。

他从後边将那如高氵朝过後如同一滩软泥女子抱起来,把她的裤子一把撕掉了。

那女子的下身就那样在烛光下敞开了,好羞!我想要转过身子,但是好奇心让我像是被点学了一般,双眼紧紧的盯住她的那一处──没有一颗毛发的那个地方白皙高耸的如同小馒头,那男子将那两边肥厚的扒开,粉嫩带著露水的花瓣露了出来。

他以一手指轻轻的拨弄著那中间的粉色缝隙,更多亮晶晶的体在蜡烛的照下,缓缓的流淌出来。

“想要吗?”

两个低沈的声音同时响起,一个是那男子说的,而另一个声音,来自耳边。

识交合之礼3(高H,限)

“师父……”虽然眼前一片黑暗,但是多年相处,一听就知道是温涯师父的声音。飞快的放下自己的双手,生怕刚才自己做的事情被他看到,却听得他一声低沈的笑,随即便有高大的身躯随著水声贴近了我,“怎麽,小丫头忍不住玩自己了麽?”

“师父!”脸一下子烧起来了,近在咫尺的男气息扑面而来,早已空虚不已的身子忍不住哆嗦了一下,“你小点声,他们……”

“傻徒儿,若是他们能够听到、看到你,怕是早已被你的喘气声引过来了……”师父大剌剌的说著话,一点都没有放低声音的自觉。

“啊师父是说……”我转身望著他们,不由得脸色一红,立刻转过头来,那个男人旁若无人的一手抬起女子的右腿,一手的中指滋滋有声的入她的小中。

“怕什麽,这些事情,犀儿不是也做过麽?”一双大手将我的身子抱起,像那两个人一般的,让我坐在了他赤裸的腿上。轻叫一声,他的玉此刻早已高高的昂扬起来了,贴在我的後背上不断的弹跳著。

“嗯……师父……”

眼前的情景和身体中两硬的戳刺早已让我禁不住了,坐在师父有力的大腿上,仅穿著薄纱的身子紧紧的贴著宽厚火热的膛,头顶上方的呼吸不断的将师父特别的香气笼罩在我的身上……已经忍不住想要了。

右腿被猛的抬起,架在了师父的手臂上,大手索著从白嫩的小脚一直滑到腿,“噗”的一声,小中的玉被拔了出去,扔到一边。

“嗯……”我低吟了一声,紧接著就感到有手指进了那道里面。

“小骚货,用大子撑了一天还是这麽紧,两手指进来就咬得我手指没法动了,真骚啊……”师父附耳对我说著无比荡的话,而这些话引发的羞耻感竟然让我的反应更加强烈,下身猛的一紧,便有粘稠的体顺著两手指出来了。

“师父,别说了,”我喘息著抓住他的右手,说道,“犀儿,犀儿……”

“犀儿乖,要乖乖学习这交合之礼,知道吗?不然师父要狠狠的惩罚你。”说话间那後背上的热子仿佛印证他的话一样,又猛的弹跳了一下。一股酥麻从後脊背窜上脑门,我双腿一颤,向後贴近了师父的膛。

“好好看著……看那个女人怎麽做,知道吧?”

“知……道……”师父好坏,一边说著,一边以两手指在小中猛烈的抽起来了。

坐在师父的腿上,小含著师父的两手指,菊还著玉,眼睛看著纱帘之後两个赤身男女纠缠,幸好此刻是黑暗的,不然也太荡了。

那男子的手指猛烈的抽,一边还将那女子的一条腿向上扳著,花中手指进出的情形被看的一清二楚,随著噗嗤噗哧的声音,有星星点点的水光伴著动作飞溅出来。那女子靠在男人身上,闭著眼睛高声的呻吟著,嘴角处有口水不可自制的伴著樱唇的开合流了出来。

“好看麽?”师父坏心的在耳边说著,手指还大力的著我的下身。啊,好麻好撑,师父太了解我的身体,手指在我最敏感的几处又按又捻,每每用力皆让我高声娇吟。身体被猛烈的刺激著,在黑暗中感觉尤为敏锐,更不要提眼前荡的两个人让我的心砰砰的乱跳,来自身心的强烈的冲击让我在情欲的山峰上越攀越高,最後在师父学著那个男人狠狠的以三手指猛烈的入时,痉挛般的到达了高氵朝。

下身猛烈的喷出靡的体,师父轻笑著猛的抽出手指,随即我被他把著双腿,在羞耻中哆嗦著将更多的体喷到水里。啊啊啊,怎麽会……竟然在师父面前尿了。

“小宝贝,的真好看,可惜你的功力太差,不然就能看到自己的水喷到池子里是多麽好看了!”

师父说罢将已经瘫软的我又一次抱好,让我看著前面,那个男人将三亮晶晶的手指从女子的小中抽出来,放到他的面前,说道,“舔干净!”

那带著命令语气的声音让我身子都跟著一颤,随後便感觉到师父将大手伸到我的下面,捣弄著湿漉漉的小,“呀,师父!”

“犀儿要不要舔一舔自己的水?”我转身看著那女子小狗一般的就著男子的大手,闭上眼睛伸出粉红的小舌头投入的舔著,那样子让我都觉得,舔手指好像是件非常享受的事情,刚刚的高氵朝让身子中的欲望几乎要喷薄而出,终於忍不住说道,“犀儿,也要舔……”

鼻子前忽然有一股带著幽香的咸味,摩挲著握住师父的手,我也伸出了小舌头,眼睛看著那女子的动作,一面学著她,一手指一手指的舔起来。

“真好看,像小狗一样的舌头。”呀,师父什麽都看得见!算了,反正我自己也看不见……这就是所谓的掩耳盗铃吧。

“嗯……”将手指一一的含在小嘴里面,吮吸掉上面的属於我的体,又以舌头舔著指缝之间,虽然看不到,但是非常努力的舔著,要把师父的大手舔的干干净净。

“乖……”师父说著将另一只手伸到我的小前,以手指揉弄起了因为高涨的情欲而有些发硬的珍珠,“唔……”那里!那里太敏感,轻轻的玩弄就让我忍不住哆嗦,更不要提师父那样放浪的玩弄了!

学著那女子妖娆的样子,娇声喘息著舔吮师父的大手,直到师父的大手干干净净,才乖乖的靠在他的肩膀上,伴著他揉弄手指的动作娇声呻吟。

“浪货,想要的话,就先取悦我,知道麽?”那男人以被舔的干干净净的大手捏住那女子一侧的尖,她高声呻吟之後便顺从的从他的身上滑下来,双腿跪在那男子的双腿中间,以柔嫩的双手解开他的腰带,猛地,有大的跳脱到了她的小脸之前。

“呀!”看得太入神,没注意身子被师父大手举起,腾空放在了温暖的泉水中,脚下一软险险的被大手搂住,男子魅惑的声音从黑暗中传来,“小犀儿也来取悦师父吧!”

识交合之礼4(高H,限)

识交合之礼4(高H,限)

“嗯……嗯……”软软的跪坐在师父面前的池水中,忽听得那女子啧啧的吮吸声和放荡呻吟声传来,身子被大手扶起,小手也被拉著圈住了灼热的上,那麽那麽热,握在手里面像是有生命似的不住的动著。

心中倏的一麻,下身窜过一股热流,小脸被师父抬起来,轻轻的向他们那侧转过,“小犀儿别忘了,今天可是来学的。”

“师父……”身子被师父转到侧面,手握著大的转头看著。那个女子跪在地上,一只小手托著下面两个球不住的揉捏,一只手险险的抓著那大的忘情的吮吸,她的嘴巴那麽小,却每每能将大的尽数吞入喉中,吞吐的时候唾都沿著嘴角流出来了。

她的眼睛像猫儿一样眯著,声音娇柔而放荡,似乎对眼下的事情非常享受。

“别光看著啊,笨女孩!”师父扶著我的头,让我将含在口中,说道,“犀儿照著她的样子做。”

“嗯。”下身早已泛滥如潮,若不是在水中,怕是早就被师父发觉了吧。顺应著自己的心思,我红著脸应了,低下头在黑暗中依著判断舔了下去。

“唔……好乖……”师父手扶著我的头,一只手还不忘揉弄著我的耳垂。

不知道是怎麽回事,也许是因为耳边那女子享受的呻吟太大声,也许是师父手上的动作太温柔,也许是这些日子被师父调教得太敏感……握著师父的时候,从来没有过的,那麽想取悦他。

回想著那女子的样子,我跪起身来,索著找到了的大头部,小心翼翼的含到了嘴里。

“嗯……”黑暗中师父的低吟声如同最好的催情药,我的身子一下猛烈的烧了起来,头向前倾,尽可能多的把师父的含在嘴里,以压在下面的舌头舔著触碰到的每一寸肌肤,然後再用力吸著退出。师父的身子微震,哑声说道,“小骚货,吸的我好舒服。”

“唔……”口里含著师父的,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了。小手向下握住了一粒大丸,随著口中吞吐的动作以麽指不停的摩擦著。

师父的呼吸声急促起来了,这对我来说是个莫大的鼓励。头上的动作渐渐加快,舌头已经凌乱的舔作一团,上连同唇边、嘴角,到处都是被蹭出来的唾。

“再……快些……”师父猛的拉住了我的头,手下加快加深我的动作。啊啊啊……,到喉咙深处去了,那头太大了,让我忍不住有些想作呕,却由於这样的动作更加挤压了那个头。

“荡妇,挤得我快要泄了,嗯?说,犀儿是不是小骚货!”师父的呼吸越发的急促,低沈的鼻音带著滚滚的情潮将我淹没。呜呜的呻吟著,手抓著结实有力的双腿,除了顺从他再无它想。

那女子尖声低呼不断的传来,啪啪的拍打声让我知道了此时他们在做什麽。身子下面空虚的快要疯了,稚嫩的口腔被撑开到了极限,无辜的承受著巨大的抽,甚至已经能够配合师父的步调,适时的将大头吞进喉咙,又体会著它猛地抽出时带给小嘴的挤压和摩擦的快乐。

这样的时候又怎麽能够说出口?可是心里面却已经高喊出来了,“犀儿是荡妇,犀儿好想要被师父狠狠的著,像是他们那样……”可是话到嘴边却变成了荡的哼哼声。

“快到了,小骚货,吸的我这麽紧,是想被师父了麽?嗯?”师父的喘息声越来越急促,手下的动作也越来越猛烈,不行了,嘴被的已经麻了,耳边听著师父那麽感的喘息声,整个身子也都哆嗦了。

“想要喝麽,想要喝师父给你的好东西吗?”师父拉扯著我的头,几乎低吼著在耳边说著。

“呜……唔……”眼泪都被的流出来了,师父已经快要到了,口中的好像胀大了无数倍,小嘴已经快被撑开了!师父的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猛,终於在几个让我几乎窒息的猛之後,喷出了灼热的体。

师父的华猝不及防的喷到了嗓子眼里,我被呛住,猛烈的咳了起来。师父拔出了,随後就有大量温热粘稠的体喷到了脸上,脖颈上,口上……刚刚拔出以後嘴巴几乎没办法合拢,粘稠的伴著口中的唾不停的往下流著。

师父抱著我站了起来,走出了温泉。

湿漉漉的身子被放在床榻上,这里的位置离右边更近些,借著朦胧的烛光可以模糊的看著师父完美又温柔的脸。他以麽指在我的眼睛旁边蹭了一下,随後又放到了我的柔软唇边,按压著哑声说道,“舔干净,把师父给你的好东西吃下去吧。”

师父的声音原本就好听,此时有微微暗哑,如同魔音一样把我蛊惑了。伸出舌尖含住那手指,将上面的舔掉,乖乖的咽进了肚子。

“乖宝贝,师父真喜欢你。”师父捏了捏我的脸,随後将大手轻抚在我身上,缓缓的摩擦起来。手温柔而有力的从脖颈到前,再到小腹,将靡的涂的满身都是,像是在按摩一样无比舒服,却也更多的催发了我的情欲。

“师父……想……”旁边那个女人叫声急促而满足,伴随著水声和拍打声不住的传入耳中,一侧头就能看到那男人抱著她上下抽动的情景,飞溅的水光和两个人身上的薄汗让人浮想联翩。手拉著师父,已经忍不住了呀,师父,好想要你也这样对我。

“想要了吗?”师父的大手已经来到我的身下,将两条腿扳开到了极限。他俯身看著一开一合的小,轻声吐著气,身子被弄得又软又麻,忍不住拱起了小腹,低声呻吟出来,“想要,师父……”

“想要什麽,说清楚!”师父命令般的声音从下身传来,我再也顾不得什麽,低声的喊道,“想要师父的大犀儿呀……啊……”师父,师父在做什麽?

识交合之礼5(高H,限)

他将我的两片小花瓣含在嘴里了!嘴里滋滋的吸著,那里,花瓣那里都快被吸掉了似的!

“师父……呀……”长舌灵巧的从花瓣中间扫过,点压到珍珠的时候,整个身子都僵了,而他竟然在这样的时候,将舌尖狠狠的入了狭窄的花中!

不同於的坚硬,灵巧绵软又湿滑的舌头入的时候,带著他灼热的呼吸,让我的整个身子都软的一塌糊涂,小口忍不住收缩起来,本能的挤压下,有粘腻的体流了出来。

“吧唧”一声,一股疯狂的快感从小猛烈的袭击到了头顶,师父他,以双唇抵住了花两边,狠狠的吮吸起小口来了!

白嫩的脚趾都蜷缩起来了,这样太多了!双手紧紧的抓著床单,身子禁不住的一颤,有更多的蜜还没有流出就被师父大力的吸了去。

“师……父……”轻一点呀,要把我的魂都吸走了!

师父的双唇和舌尖在我的下身肆意玩弄,将我激得娇喘连连又哭又叫,那快乐太多却让我身子更加空虚,渴望得到更多的抚慰。啊啊啊,他竟然用牙齿咬住一片花瓣轻扯!

“不……行了……师父……啊……”到了!被师父的嘴巴玩弄到高氵朝了,小肚子猛的向上一挺,又被他狠心的压下,罪魁祸首竟然还留在那里,将刚才狂乱喷出来的体尽数吮吸了进去。

“啊……”

禁不住的仰头高声呻吟,却被师父挺起猛烈的一彻底截断,那久盼而至的死一般的满足将我推向了另一个更致命的灿烂高氵朝,身子悬在高处紧紧的绷著,连喘息都喘息不出来了。而师父还没打算就此为止。

他将我僵硬的双腿猛的拉起,将高氵朝中无法动的身子扯到床榻的边缘,猛烈的抽起来!

啊啊啊,这是怎样一种感受,本来还未褪去的情欲被一波一波的激起,双腿间的比我的胳膊还要大,菊里著一玉,跟挤压的力量,把中间的那层嫩都要磨穿了。

“师……父……”我咬著自己的手指,禁不住流著眼泪柔声叫著,那声音怎麽好似……在求他给我更多一样。

“小骚货,喜欢师父这麽你麽……”师父喘息的拉著我的手,黑暗中依稀可见那感的唇瓣一开一合,眼前的一切不甚清晰,让我的情欲更加高氵朝。

“嗯……喜……欢……要师父……”荡的哭喊出这样的话,娇嫩的後背被师父大力冲撞的不停的摩擦著丝绸床单,背後的濡湿除了汗水之外,就是两个荡的小流出蜜。被他不断入拍打的地方又热又疼又麻,让我既快乐又疼痛。

“坏女孩,这样够了麽,嗯?还要不要更多,嗯?”那样销魂蚀骨的声音,让我的心都飘荡起来了,要……要更多的,虽然这样已经满足的快要死掉了,可是还想要更多的东西来满足……我,已经对於情欲到了贪得无厌的地步了吗?

“还要……还要呀师父……”

“乖孩子,看那。”头被师父推向一侧,看到的画面让我猛的惊住了……刚才的那一男一女身边,现在又多了一个女人!

那女人……竟然俯身在被不停抽的女子身侧,伸出小舌与那女子接吻。

脑子轰的一声,过於惊悚的画面让我全身僵住了……两个女人,一个男人……这样的画面……全身的僵硬似乎让师父更加享受,猛烈一僵的那一瞬他低吟了一声,那饱含著情欲的声音几乎让我发狂了。

身子被玩弄著,眼前的画面一再变化,女子伸著粉红的舌头在下面娇声浪叫的女子身上逡巡,而後又以牙齿拉住一颗红嫩的樱桃又扯又咬。

男人一边抽著下面的女子,一边伸手抓著上面女人的两个硕大的房挤弄,她禁不住的高声叫起来,贝齿放开那颗樱桃,颤动的顶端上面,是一靡的丝线。丝线上方的女子红唇微敞,唇边丝丝点点都是刚刚濡湿的蜜,紧闭的杏目耳後无辜的睁开,转身便抱著那男子唇齿交缠起来。而那男子手握著她的房不住的玩弄,下身却著另外一个女人,不停的耸动。

满室都是喘息声娇吟声,噗嗤噗哧的水声……啪啪的拍打声,脑子不住的轰鸣,身子还被师父掌控著,将最柔弱的地方一次次强硬撑开,入。

“要吗,犀儿也要吗?”师父的声音带著蛊惑,几乎将我的心智夺走,可是要跟别的女人分享师父,光想到这里心就像被别人狠狠的捏似的难受。

“不……要……师父是……犀儿一个人的……”这样说著竟然傻乎乎的流泪了。

“犀儿,真的不要吗。”耳边的声音让身子再次一僵,“啪!”大腿被狠狠的拍了一下,温涯师父低沈的喘著说道,“小骚货,想夹死我吗?”

“师……师父……”温离师父来了。

虽然看不清楚,但是师父的声音和他身上的冷香我怎麽会不记得。温涯师父低笑一声,下身猛的发力,“啊……”身子被撞的猛的一缩,我忍不住再次叫起来。

“小浪货,要不要被两个师父,嗯?”温离师父俯身捏住我的下巴,突然起来的男人霸气让我心里猛的一颤,除了臣服别无它法。

“要……”我抓著师父的大手,因为下身师父的动作还不住的颤著。

“啊,师父!”不要,温涯师父竟然退出来了!

“怎麽,舍不得了吗?”他站在一边,高耸的形成的硕大暗影,还不住的弹跳著。

“小犀儿这麽饿的话,不如今天我们玩点别的。”温离师父说罢,将一个半大盒子放在了床那边。

“师父……”他们说要玩点别的,我的身子忍不住瑟缩起来,以往这麽说的时候,不知道被他们弄的多麽狼狈……这一次,他们又准备了什麽呢?

冰与火的对待1(SM,虐体,限)

温离师父点亮了床榻边的壁灯,澄黄的光芒下,我终於看清床边那一个做工巧的小箱子。

“想知道是什麽?”温离师父看著我,修长的食指嗒嗒的敲著。我将身子裹进丝绸里,只露了个脑瓜在外面点了点。

“想知道,犀儿要先闭上眼睛,我说睁开才能睁开。”温涯师父俯身在耳边一说,我的脸顿时红了。他没穿衣服,刚刚说话的时候,都隔著丝绸戳在我的後背上了。

“嗯。”师父应该不会骗我吧!

闭上眼睛,听见箱子被打开的声音,“可以了吗?”

“还不行。”温涯师父的声音从耳侧传来,那不安分的又趁机顶了顶。

温离师父的脚步声渐渐的近了,仿佛也昭示著新的“游戏”即将到来。

“可以了麽……”话音刚落,眼睛竟然被蒙上了。

“师父!”明明说过睁开眼睛就能看过的,“师父说话不算数!”

“犀儿急什麽,反正一会儿,你自己都要一一用过的。”温涯师父坏心的说,“等你睁开眼睛,自然就能看见了。”

“不要蒙眼睛啦,师父,犀儿害怕。”又一次陷入了黑暗中,只隐约能看到外面的光,我的手摩挲著,抓住一双冰凉的手。

“蒙上眼睛,犀儿的感受才更深,那样才更有意思。”师父说罢又说,“犀儿自己选,手要不要绑上呢?”

“当然是……”

“算了,还是不要绑了,呆会挣扎才更有意思啊!”话还没说完,师父就替我解答了。虽然答案和我想的一样,可是怎麽听都觉得味道不对。

挣,挣扎?我紧紧拉住那双冰凉的手,说道,“师父,不要说了,我好怕……”

“怕什麽,又不会吃了你。”冰凉的声音从手这边传来。

“对啊,只不过是要犀儿吃些东西而已。”温涯师父话音刚落,身上的绸布被一下子扯开。眼睛被蒙著之外,全身又一次赤裸著了,不同的是,这一次却在灯光下。

冰凉的手从我的手下抽了回去,身子被推倒在床上。有大手在赤裸的身体上缓缓抚著,一冰一热的两双手,分别在身体的两侧,截然不同的刺激让我身子不由得瑟缩,呼吸开始急促起来。

大手同时来到了双旁边,捏著硕大的房揉捏玩弄,不用看也知道,已经从指缝间挤成了无比靡的形状。“叮呤,叮呤……”清脆的铃声从一边传来,那是什麽?

“嗯……”冰凉的那一侧,尖被手指夹住,开始扯弄起来了。整个房刚刚已经被温涯师父玩弄的肿胀挺立了,现在一捏都有些发疼,更不要提扯得那麽长。“疼啊,师父……”我伸出手想要抓住师父,却被一只暖热的手抓住了。

“呀!”有什麽东西,什麽冰凉东西咬在尖上了?我身子一挣扎,清脆悦耳的铃声随即之传来。那是什麽东西?

双手被放开,我颤抖著手,缓缓伸向那里。

顺著疼痛的那一点开始,一点一点的向上,清脆的铃声不时的传来,直到我到了那个声音的来源。是个木质的夹子,一头已经夹在肿胀的尖上,而另一侧是一个金属制的,有将近一个指节那麽宽的大铃铛。伸手想要拿下来,却听得师父说道,“犀儿不听话了麽?”

“师父……犀儿好疼……”我的手著那被夹住的地方,夹得好紧。

“小骚货自己著被夹住的子,真的好荡……”温离师父猛的咬住了耳垂一扯,我忍不住娇声哼了出来。

“忍一忍,一会你就知道好处了……”温涯师父话音未落,我再次听到了清脆的铃声。

“师父……别……不要……”我索著将手伸向铃声那边,却哪里躲得过武功高强的师父,左边的尖被大力一拽随即就是让我颤抖的一夹,“啊……”我低声叫了起来,身子又是一缩。

“叮呤叮呤”随著身体的震动,那两个铃铛在开始响了起来。

好奇怪,那样的感觉,好像尖一直被人用力的向下扯,而且那种声音,也让我想到了被妃子们养在里了小猫小狗。

冰凉的那只大手伸到我下身了,随即便嗤笑出来,“不是喊疼吗,怎麽下面反倒湿了?还是说,小骚货就喜欢疼?”

“没……呀呀……师父……”右边尖上的夹子竟然被无情的拉扯起来了,好疼!尖像要被拽下来那麽的疼,而且那样的声音,真的好羞耻啊。

“啪啪……”左边的整个房都被大力的拍打起来,阵阵波带得夹子来回晃动,尖就像要被甩出去了一样,又是不断的铃声。

“不行……啊……”为什麽,明明是被那样疼痛的玩弄,身子却已经有感觉了,下身一阵濡湿,菊里的玉石像得到什麽鼓励似的,开始不停的上下冲撞。

“看看,已经荡成这样了。只是把你的子弄疼,就湿成这样了。”一手指在我身下一抹,随即被送到唇上,“来,尝尝自己的味道。”

房还被玩弄著,身子却越来越空了。好想要……唇上的触碰让我忍不住乖乖张开了嘴,伸舌舔起来。手指顺势进了嘴里,开始来回搅动著唇舌,“这个小嘴,要用什麽玩才好呢?”

“唔……”嘴巴也要玩吗?口中被一手指搅得惊涛骇浪一样,口水都禁不住的顺著嘴角往外流。

“算了吧,嘴还是留著叫给我们听好了。”温涯师父终於撤出了手指,拨弄著一边的夹子说道,“犀儿叫的不好听,我们再来玩她的小嘴。”顿了顿便俯身在我耳侧说道,“犀儿听到了麽?”

“师父好坏!”呜呜,这时赤裸裸的威胁吗?

“那犀儿喜欢不喜欢,师父坏?”啊,坏心的师父,说话的时候嘴唇都碰到我的唇了,又用那种低沈的声音蛊惑我。

“喜欢……啦……”无奈的说出了这句话,在两个强大的师父身边,只有乖乖的承受了。

“喜欢就好,犀儿喜欢,那我们就继续下去了。”等等,我後悔了可不可以啊……

冰与火的对待2(SM,虐体,限)

“啊,师父,凉!”一块儿冰一样的东西被放在口上,激得我身子猛地一缩。口上的夹子被扯得来回晃,两个铃铛叮当作响。

“小犀儿的子真好看,下面那样白,上面又那样红,这铃铛夹上以後就更浪了……”

“师父!”虽然是大热的天气,可身子上的那个冰块凉的我起了一身**皮疙瘩,更不要提,师父的手指按照那冰块在我身上来回的摩擦。

“不行,师父……”我伸手没有抓住师父的手,却到了身上的冰块。颤抖的拿起来,好凉!是四方的形状,只是各个角落都被打磨成了浑圆的形状,刚握了一会儿就被冻得扔在了床上。忽然知道了,为什麽温离师父的手那麽凉。

“犀儿有没有想过,要是这东西放进你这张小嘴里,会是什麽样?”温涯师父说话间大手覆盖在花上轻轻的揉,下身的刺激让我忍不住呻吟出来。

“看来,小骚货已经等不及了。”温涯师父说话间又一次打开了箱子,一阵声音之後,有更多的凉气笼罩到身体周围。

不会吧,不是要把那些冰放进……身体里吧。师父的大手在珍珠处一按,我的身子也随之瑟缩起来。

“师父,不要放啊,犀儿会被凉死的……”惊叫著想要後退,却被师父抓住了双腿,大力的敞开。整个身子都开始颤抖,悦耳的铃声仿佛跟我作对似的,不停的响起来。

下身,下身的花瓣被手指拉开了。想到自己将会被怎样的对待,本该只是恐惧的,但是内心深处强烈的渴望又是什麽?啊啊啊……冰块被放在小口上了!

“呀……”好凉,整个小猛烈的瑟缩起来,但是用力扒开的两个手指本就不为所动,不管用尽了多大力气,也是徒劳的挣扎而已。

“不行……”那个冰块已经抵住小口,向里面推了!

“真美!这麽粉的小嘴要吞下透明的冰块,颤抖著张开的样子真是可怜又让人想要用力玩弄啊!”玩弄两个字刚说出口,下身猛地一紧,那麽大的冰块,已经被推进小里面去了!花瓣被松开,随後便有手指推著那块冰,滑到了身体最深处。

“嗯……”好凉,好麻,肚子里面凉的要命,可是为什麽觉得那麽空虚。不要,不要冰块,想要师父热热的东西啊。

“这麽凉小嘴还是这麽缩,还想要吃吗?”说话间花瓣又被扒开了,有冰块再一次堵在了那里。

“师父,够了啊……”一块已经塞得很难受了,不敢想象师父还要放进更多的东西。身子深处被埋入的冰块让我忍不住瑟缩,被扯动的尖无辜的耸动著,扯得铃铛发出出无比靡的声音。

“小犀儿的子都在哭著要了,不给怎麽可以……”啊,太多了!被强迫张开的地方开始缓慢而艰难的吞入了冰凉的东西,一块,两块,三块……我开始哭叫出来,想要挣脱师父的压制,把身子里那冰凉的东西挤出去,可是无力怎麽挣扎,都挣脱不开两个师父的钳制,更多的冰块一块块的被塞进小里

师父,不要啊_分节阅读_7

,直到所有的地方都被撑开,塞得满满的师父才松开了我的花瓣,随後便在耳边冷冷的说道,“咬住,把所有的都咬住知道吗?”

是温离师父,那样冰凉的命令著,让我好害怕。

“嗯……”咬唇紧紧的瑟缩,含住那些冰凉的东西,那冰冷的感觉激得身子都哆嗦起来了。

“冷吗?”温涯师父忽然躺到我身边,手指轻抚解救了我的下唇,贴著耳朵问道。

“好冷……又冷又撑……”我抓住师父的手,想从他那汲取一些温暖。

“乖孩子,师父们有暖和的东西给你。”话音刚落,一股冰凉的体倾泻在双之间的口上,一股酒香扑鼻而来。

“嗯……”我猛地一惊,随即被师父按住了肩膀。“别动,这麽好的东西,洒了师父要惩罚你。”

“师父……骗人……是凉的……”冰凉的体让我上身被下身都快要夹不住了,上面的凉滑体弄得身子好痒,啊啊啊……肚子上也被倒上了!

身子在冰块和体的蹂躏下,已经哆嗦的不像话,下身那里有被嫩化掉的冰水,顺著小向外渗了。失禁的感觉让我紧锁的下体极度敏感,而眼睛被覆盖了以後,身子的感受更是该死的敏锐。

“犀儿知道,你的身子现在有多美吗?”

“是很浪吧,从来没有见过,倒上酒以後这麽浪的身子。”

“嗯,身子这麽的白,倒上红色的葡萄酒以後,好像处子的血一样,又美丽又荡……”

红色的,葡萄酒吗?他们倒了红色的酒在我身上?那个画面,光是想想就觉得很荡啊……

“现在犀儿的身子热了吗?”

冰与火的对待3(SM,虐体,限)

醇厚的酒香扑面而来,光是闻到香味就想象,它的味道是多麽的醉人。

师父说得没错,片刻之後每一个被酒浸泡过的毛孔,都有一丝一丝的灼热缓缓的从最细小的缝中升腾起来,这灼热渐渐的连成了一片,刚刚被冰凉的体滑过的地方开始有了火辣辣的感觉,还有一丝微微的灼痛。

“嗯,这胡人的葡萄酒果然是绝品,被犀儿的身体热过以後,不知道味道怎麽样啊?”师父俯身在我锁骨处一舔,我便忍不住的哼了出来。

“果然是,好酒。”温涯师父低喃了一声,唇舌开始在我身上游移,从锁骨、脖颈到两之间。

“嗯……”咬唇呻吟出声,师父柔软的舌头在敏感的地方不停的舔弄,将酒卷入自己的口中。身子忍不住随著他的动作轻轻的抖,好麻,被舔的地方是痒的,可是不知道怎麽得,每一次他的动作都带的小肚子里面阵阵的发麻。呼吸渐渐急促起来,双手抓著枕头,享受著师父难得的温柔。

“啊……”肚子上面,也有舌头在舔了!是温离师父吗?那样灵巧的划过我敏感的肌肤,舌尖在小肚脐里面打转,双唇抵在上面吮吸著酒……好想要,肌肤的触碰让身子更加空虚了,双脚忍不住在床上滑动,连脚指头都是空虚的痒!

“骚货,这就受不住了吗!”温离师父的声音从身下传来,随後双腿被大剌剌的敞开,高高的推到了身子两边,“咬住,这里面的一滴都不能流出来!”

呜呜呜,温涯师父,你怎麽总是用这样吓人的语气说话呀!手指扫过紧咬的小口之後,师父从下面托住我的雪臀,“噗哧”一声,两指宽的玉被猛的拔了出来。

“啊!”我身子猛的一缩,差一点,差点就泄出来了。咬著牙紧紧的夹住那冰块,感觉融化的冰水因为下身被抬起的原因都逆流到了子里面,冰凉又酥麻。身子在这样的玩弄下已经忍不住颤抖起来,而双上的铃铛也再一次靡的响起。

“小屁眼一开一合的,早就想被了吧!”温离师父手指抠弄著那处,说话的声音已经满含情欲。

“这麽大的子不停的抖,看得我口干舌燥的……”温涯师父侧伏在我的身上,喘息声已经越来越大。

“啊……师父……”一个冰凉的东西,进菊里去了!那是什麽,冰凉又细窄,有著弯曲的弧度。未知的恐惧让我忍不住要要逃避,可是那个东西越越深,身子再怎麽动都逃不开。

“叮呤叮呤……”

“啊啊啊……师父,不要!”房上的两个夹子,被温涯师父坏心的向两侧拽,本该是疼痛的,可为什麽感受到的却是疯狂著渴望的麻?太多了!上面两个头都被师父用木头夹子玩弄,下面的小里一个塞满了冰块,一个不知道被塞著什麽东西,肌肤上到处都是火热,身子中却埋著冰,这样冰火交加的感受让我整个人都乱了。

“呀!”菊中的东西开始动了!冰凉弯曲的弧度旋转著划过娇嫩的内壁,随之而出的,是醇香而冰凉的体。

“师父,你给我倒了什麽?”好凉,肚子都凉透了。可是凉过以後立即变成了火一般的灼热。

是葡萄酒!我刚刚反应过来,温离师父刚刚进来的,是一个酒壶。

“後面这里倒进热的东西,犀儿喜欢吗?”

“师父……”毫无反抗之力,任由师父用这样奇怪的东西把身子玩弄的酥麻不堪,真的好羞人。

“犀儿的肚子鼓起来了,真可爱!”温涯师父的大手在肚子上轻轻抚弄著,另一只手却仍然没有放过房,不停的扯弄。可我此刻已经顾不上那里的疼痛和升腾起来的酥麻了。所有的注意都已经到了下面,酒倾泻而下将肚子撑得大大的,整个肚子里都是饱胀的要命的感觉。酒带著致命的快感充斥了整个下身,越来越满,越来越多,“嗯!”受不了了,这样的又痛苦又快乐的感受都快把我折磨疯了。

“师父,好难受啊……够了……”

“嗯,多了!”温离师父的声音忽然从後面响起,酒壶的壶嘴被拔出来,随即便有冰凉的唇贴在上面,轻轻吸了一下。

“啊啊啊……师父……”我身子狂乱的抖动起来,怎麽能够对那里……师父红色的唇贴在上面──只要想到那样的画面就已经口干舌燥了。

“两个小孔里面都满了,紧紧绷著的样子真好看。不过一会儿就更漂亮了!”温涯师父将我的腿又向上推了推,让小和菊都朝向上面。随後边有一个硬硬大大的东西抵在了菊上。

“小犀儿有了这个塞子,一会儿想吐都不出来。”说罢就将那个东西往菊里塞。

“唔……太大了……”含著葡萄酒的菊直到小肚子里面都是火辣辣的,这样那里的感觉分外敏锐。皱著眉头努力的配合师父张开那里,费力的一点一点吞咽进那大大的塞子。

“小菊花真是欠,这样就已经绷直了!”

“师父……”我被他弄的都出汗了,竟然还说这样的话。温离师父手下猛地用力,我皱眉尖叫出声,好疼!那个大大的东西塞进满是红色酒的菊里面去了!

“犀儿带上小尾巴以後,还真像个小狐狸一样呢。唔,还是个怀了仔的小狐狸,犀儿也来看看吧!”身子被反转过来,我四肢著地跪趴在床上,冰块再一次抵到口,咬牙夹紧了冰块,却仍是有冰水缓缓的顺著缝隙流出来。

“夹紧些!”雪臀被无情的打了一巴掌,我低吟一声,下身费力的缩住,身子晃了晃。这样的姿势硕大的房本来就垂下去了,刚刚温离师父一掌拍下,竟带著两个夹子靡的摇晃起来,叮呤的声音不断的响起,提醒著我此刻的动作有多麽荡。

眼睛上的丝绸被解了下来,我睁开眼睛,借著灯光模模糊糊的看见了床上的小箱子。小箱子有两层,下面都是冰块,而上面则是一下奇奇怪怪的东西。可视线扫过身侧之後,我的目光却不可置信的转向了那里,是镜子,一面硕大的铜镜就放在我的身侧,壁灯的光恰好照在里面,所以看得很清楚。我赤裸著身子跪趴在床上,双被上夹著两只木质的夹子,夹子上硕大的铜铃,夹著殷红的头,靡的几乎垂到床上。

小肚子整个都鼓起来了,像是有了几个月身孕一样的涨著,而身子的後面,双臀间显露出来的,竟隐隐约约是一条雪白的狐尾。

“我们的小犀儿,现在真的好荡啊,对不对?”

“你说,”面前站著的温离师父伸手抚弄著我的唇瓣,说道,“小犀儿是不是个放荡的女人呢?”

冰与火的对待4(SM,虐体,限)

昏黄的铜镜上面,整个身子都散发著一股靡的味道。

“怎麽,犀儿是不是,很漂亮。”温涯师父伸手在我身子起伏的曲线划过,说道,“犀儿现在想不想要?”

我咬唇忍住轻哼声,身子随著师父的动作轻轻摆动,但还是害羞的没有说话,其实身子早就烧著了一把火,恨不得被师父们狠狠的玩弄,更不要提,刚刚在镜子中看到那样荡的样子……下身最敏感的两个地方,被无情的塞满了,一个冰的想要死掉,一个热得让我想呻吟,冷热的感觉同样强烈的冲击著感官,我觉得自己身子都要爆炸了。

“师父……”终於忍不住轻吟出声,以这样跪趴的姿势抬起头看著温涯师父,师父缓缓的下了床,来到我的面前。床榻不怎麽高,师父身子又很高大,那挺立起来的在我嘴边不停的耸动著。

“犀儿要的话,就自己证明给师父看,知道麽?”师父伸手轻抚著我的唇,毫不怜惜的以手指撬开了下唇,伸进了贝齿中间,抵住小舌揉弄著。

“嗯……”舌头被他揉的有点疼,口中分泌出来的蜜沿著手指流了出来,师父眸光一暗,将抵到我的嘴唇中间,说道,“张开嘴,自己含进去。”

因为跪趴在床上,手用不上力气,只能大大的张开嘴,任由师父捏住我的下颌,将那无情的入了小嘴中间。

“唔……”好大!整个下巴都被撑疼了。

师父扶著我的头开始向里面,又大又长,整个脸都酸了,感觉那个一下子穿透了嘴巴,进入了狭窄的嗓子眼里面。

闷声咳著想要摆脱这钳制,却因为舌头微动触动了师父。他低哼了一声便以双手扶住我的脸颊,以一下一下在口中耸动著,“唔,小嘴好紧,真欠。”师父闭著眼,享受著稚嫩的口中的紧致和湿滑,长长的睫毛微颤,呼吸声渐渐的快了起来。

整个身子都因为师父的动作而不停的耸动,垂在下方的两个房因为这样的摇晃而前後动著,两个铜铃连著夹杂被前後的甩,夹得小尖麻麻的疼。

“唔……唔……”口中被磨得酥麻不堪,身上最敏感的地方疼痛与快感不断的升腾,让我忍不住大声的呜咽著,却因为被师父严严的堵著喊不出来。

整个身子都要麻痹了一样,後中的火热不停的灼烧,而小中的冰块连同融化出来的冰山不停的晃著,已经快要……泄出来了。可是师父说过,不可以流出来的。

好难过,真的好难过,在师父的耸动之下,整个肚子都搅得混乱了。

痛苦的紧紧咬住後面,又因为这样的的动作而牵动了嘴巴。

“唔……小妖……要让师父泄出来吗?嗯,坏孩子!”师父伸出双手拍打著甩动的双,一股如死亡般的快感狠狠的从被拽起的头牵扯到全身,快要死掉了,要到了,下面都忍不住了……

整个身子都紧绷绷的发颤,小嘴咬得死紧,只能用鼻子呼吸了,师父的喘息声越来越大,开始拽住了我的头发,扯著配合他的撞击。好深……深深的顶进嗓子眼里去了……痛的眼泪都流下来,可是无法停止师父的动作,竟然还在那样的疼痛里,感受到了一股要命的快感!

双腿间已经要泛滥出来了,努力紧紧闭合著双腿、摩擦著,让自己不要那麽快的泄出来。

“犀儿想要吗?”师父抬起我的下巴,逼我流泪的眼睛看著他充满情欲的眸子,说道,“让师父泄出来,你就可以泄出来,知道麽?”

要让师父泄出来就可以吗?我的双腿不停的蹭著,眼巴巴的看著师父。脑子中只剩下这一句话,只要让师父泄出来,就可以了。

趴在床上的双手挣扎著扶著师父的腰,小口努力的大大张著,更深更多的将师父含在嘴里,师父手下的力道渐渐放松,我抽噎著配合师父的动作大口大口的吮吸,感觉那大到不行的头,在喉咙里都被紧紧的嘬著。

师父闭上眼睛,脸上的表情开始变得享受,像得到鼓励一般,我一手扶著师父的腰,一手伸向师父的下方两个垂下的囊。回想著师父玩弄我的样子,手指在两个囊中间来回的挤著,然後坏心的以白嫩的指尖捏著两个囊中间的那条缝,轻轻的向下扯。

“嗯……小坏蛋……”师父著我的头发,喉咙中的声音无比暗哑。我知道,师父的情欲已经上来了。

双手渐渐的转向师父的紧致的臀瓣,两只手分别抓住了一边,开始伴著我嘴吸的动作竭力的揉。

“唔,这麽快就感玩师父了,是麽?”师父的大手在我的赤裸的背上不停的摩擦,整个身子升腾起了灼烧般的快感。

“嗯……”不行了,下面开始缓慢的收缩,一下一下,我知道,这是要到了……如果到了的话,会忍不住喷出小里的东西,那样会被师父狠狠的惩罚的……

脑子开始飞快的转动,嘴巴已经在过度的摩擦下麻痹,留下了一道道的唾,师父的定力那麽强,要怎麽样让他泄了呢?

“小骚货跪得这麽直,肚子还是撑得这麽大……”温离师父从後方将大手覆盖到高高鼓起的小肚子上,冰凉的触感让我浑身一颤。

不会是……不要……看不见温离师父的表情,但是我竟然能在这样的时候猜到,他的嘴角一定斜斜的挑起来。

“唔……”肚子,高高挺起的肚子被往下按了啊啊啊,不行了,好想要泄出来。我的心狂乱的跳动,不可以啊,温涯师父还没有到,要怎麽办……一个念头在无力中闪过脑海,我的手死死的向里动……终於找到了那里……温涯师父的菊。

“嗯……”温离师父又按了!下身疯狂的紧缩起来,要泄了,要泄出来了,绝望的闭上眼睛,将娇嫩的食指对准师父的那处一按……

“呃……小坏蛋!”温涯师父猛地按住我的头,猛烈的抽动起来,那动作太快太猛,将我的眼泪鼻涕都撞出来了,知道他因为手指而敏感,我顾不得口中的难受,手指用力向里一,温涯身子猛的一颤,低吼著将白蚀灼热的体,猛烈的喷洒在我的口中。温离师父竟趁机死命的一按,我尖叫一声,下身猛烈的抽动,将冰块与体,一起喷到了床上。

冰与火的对待5(SM,虐体,限)

是哭喊著达到高氵朝的。

整个下体终於倾泻出来的那一刹那,灵魂要飘走了,紧紧咬住的下体终於得到了释放,小肚子被温离师父猛力的按著,却因为菊口的塞子堵得太紧而无法将红酒泄出来。一半是死一般满足的快感,一半是死一般无法释放的痛苦,两种感觉撕扯著已经脆弱的神经,除了哭喊再无别的可做。

温涯师父见我泄了,猛的拔出,将粘稠的白色体喷在我的脸上,前,我跪在床上紧紧抓著他的肩膀,尖尖食指在他身上挠出了一道道血痕。

师父刚刚有些软下的又猛的竖起,嗜血般的欲望被我的手指激发了出来,他不顾我在高氵朝中哆嗦著已经无法承受的快感,竟伸出大手在我前大力的揉捏摩擦,将刚刚的体抹在了我的身上。夹子连著铜铃在他的动作下不停的响著,师父一把将我抱起,托著我的腿绕到了背後,又让我几乎无力的双手搂住他的脖子,说道,“犀儿喜欢吗,嗯?这样的快乐?”

我……喜欢吗?

本来是应该讨厌的,这样凌虐一般,如此痛苦的快乐?可是为什麽却说不出来?我抬起疲惫的眼帘,抽泣的看著师父,忽然下身一紧,有手指在我的花口上抠弄,随後便伸进去搅了起来。

“啪嗒”我身子猛地一缩,哼了一声──一块尚未融化的冰块随著温离师父手指的动作掉了出来。

“小嘴这麽紧,咬著冰块都不想吐出来,还吐出了这麽多水,我们的犀儿真是个小骚货……”温离师父将手指伸到我的面前,上面除了水渍之外,还有属於我的粘稠体。

“不是……”我喏喏的说著,却没有可争辩的借口,刚刚手指伸进去的那一刻,身子颤栗般的快乐著,这样轻微的颤抖是瞒不了两个师父的吧。咬唇无奈的看著温涯师父,他俯身亲了我一口,说道,“冰块在身子里面太长时间,怕是要伤身体的,阿离,还是弄出来吧。”

温离师父啪的一下拍了我的雪臀,说道,“那犀儿试一试,看能不能吐出来。”

要,自己吐出来吗?四方的冰块一块块交叠的塞在身子里,可是小口的地方已经被弄走了,因为太凉正紧紧的合著,本就没有办法自己张开啊!

“师父!”我颤抖著试了几次,终是无力的趴在了温涯师父肩膀,哑声说道,“犀儿自己弄不出来的,师父帮帮犀儿吧!”

“犀儿真的确定要师父帮忙,不自己弄吗?”自己?想象到自己手指伸到花中抠弄冰块的样子,我打个寒颤,那样估计等到冰块全部化掉前是拿不出来的。

下面好凉,缩得那麽紧,本没办法忍受了……

“阿离,来帮犀儿嘛……”费力转头柔声跟温离说著,却在发现他拿著什麽东西之後没了声音。

“怎麽,犀儿要还是不要?”温离师父将手指间的两东西扬起来,说道,“要麽就是这个,要麽就自己弄,犀儿来选好了。”

啪嗒,啪嗒……下身不断有刚刚融化的冰水顺著小孔滴下来。

“怎麽,犀儿是想等它自己化掉吗?”温涯师父的声音有些冰凉,我知道他也是有些担心我的身体了……好吧,不就是那样的东西吗,我一定会好好的配合师父,等弄出来就好了……

“请师父,帮我弄出来吧……”

“把小里的冰块全部弄出来吧,好凉……”

话音刚落温离师父就伸手将我的雪臀向上一台,前面高高鼓起的小肚子因为蹭到温涯师父火热的而颤抖著瑟缩,我不由得闷哼了一声。

“怎麽,等不及了吗?”

温涯师父开始舔吻起我的脖颈,难得的温柔缓缓的激发了身体中的情欲,我随著他的动作开始急促的喘息,而正在此时,紧闭的小中伸进了一东西。

“啊……”仰头轻叹一声,那样木质的触感让身子不由得一凛。小麽指细的木棍沿著不住紧缩的内壁向内绵延,我哆嗦著小声呻吟,生怕他一不小心得太深。

“嗯……唔……”好像是故意似的,那细棍经过了下体中最敏感的那处时,竟紧贴著蹭了一蹭,身子终於忍不住一抖,我开口叫了出来,感觉那细棍已经捣弄到了身子的最深处。

“不要……”我抓住温涯师父的肩膀,颤抖著喊道,“里面……没有的……”冰块都在子的小口之外啊。

“这样……”温离师父稍一沈吟,随即说道,“那就先放到这里吧。毕竟,”他的手指扒开我含著一木棍的小口,将另一贴著缓缓的向里面推,说道,

“用筷子夹,得用两才可以。”

冰与火的对待6(SM,虐体,限)

当师父终於开口说出那个词的时候,羞耻感让我几乎无力抬头。想到两吃饭用的筷子都要伸进最隐秘的地方,错位的感觉实在是太可怕──那本应该是伸进嘴里面的东西啊。

“啊……”师父以一侧已经入的筷子向对面一扯,随即将另一沿著他扯出的空隙向对面了进去。小本来就被冰块填满了,冰凉的感受让里面缩得死紧。一侧的筷子进去的时候,还勉强有些缝隙可循,可是现在……“啊……师父,疼……”那样被硬东西紧紧撑开的小里,再放进这样一东西,实在是太难了。

整个下体都是翻江倒海一般的感受,筷子在不停的慢慢向前伸,将我的整个神志都引到了那上面。知道筷子伸进去才能解脱,我竭力配合著温离师父手下的动作,尽量将小张的大些。

“自己张得这麽用力,从小口里都看到里面的冰块了。”温离师父不动声色的说出了如此靡的话,羞得我下面的动作都做不下去了,费力张开的小口腾然紧锁,我低呼一声,刚刚的动作让整个道连同小口都狠狠的夹在了里面的东西上,而那样的动作竟然带给了我致命的快感。

身子刚刚猛地一绷,抱著我的温涯师父轻易的感受到了。他将我抱的更紧了一些,托住雪臀的手开始拨弄著菊上的塞子上那狐尾。那塞子塞得很紧,整个菊都被绷起来了,所以他稍微的晃动一下那感受就非常明显。

“嗯……”

“犀儿的下身越来越会弄了,现在已经可以自己张大了,还记得第一次你的时候,手指头都很难伸进去。”温涯师父手指不停的摆弄著那尾巴,引得我身子连连颤抖。

“哦,那次还有经血,伸进去搅了一会儿就弄得我满手都是,只是没想到犀儿第一次被就有水了,和著血在我手指上……”温离师父专注的将筷子在冰块缝隙中推进,附和著温涯师父的话。

“师父,不要说了……”

“後来第一次就吃进去两个师父,前後两个小嘴都绷得那麽紧,犀儿可真是个小妇啊……”

“刚开始还疼的哭,後来就只会荡的叫床了,小妇比一般的女子有天赋的多啊……”

“不要说……快要……”本来身子就被摆弄的快感连连、颤抖不停了,因为想要弄出那冰块还在竭力忍受,他们此时的话让我的羞耻感越发的强,而与此同时快感也如同洪水从脑中不停的蔓延至全身,一波一波的将我的神志搅乱,喘息声呻吟声已经抑制不住的大了,身子如同弓弦那样几乎绷直了,所有的感官都悬於一线,我竭力的自制,因为知道那线断了以後是怎样可怕的场面,而就在此时,温涯师父竟然伸手按住了因为太多快感而肿胀起来的珍珠。

“啊……”那线终於还是断了。我颤抖著身子到达了高氵朝,全身都因为这突然而至高氵朝绷紧了,连小里都是……快乐痛苦交织的泪水顺著眼角流了出来,而温离师父竟然在这个时候,握住两筷子在小里面搅动起来!

“不……要……”要疯掉了!

挤压在一起的冰块被筷子搅得在身体中不停的打转,凉滑的四角顶弄著内壁,刺激著本就紧绷的神经,因为高氵朝而喷出来的蜜被刺激著喷的更多,啪嗒啪嗒的滴水声不断的传来,整个内里都被弄乱了。

我哭了出来,咬著温涯师父的肩膀无力的承受著那样死一般的痛苦,而温涯师父闷哼一声之後便说道,“都弄出来吧,犀儿要冻坏了。”随後将可以空出的一只手伸出来,以麽指和食指拉住两片花瓣,向两侧大力的一扯。

“啊!疼!”要被拽坏了,整个小被两手指、两筷子向四个方向大大的敞开,小口被拉扯到了极限,肌肤像是要断掉了一样,我哭喊著想要挣脱师父手下的钳制,却被他无情的扣著手脚,继续说道,“全部弄出来!”

温离师父闻言将筷子後撤,随後夹著小口最近的那一块,开始向外拉扯。

“犀儿用力敞开!”师父将两腿之间的距离拉得更大,我虽然在哭著,也知道这时候必须配合他们的动作赶紧将那冰块弄出来,抽噎著用尽全身力气,才听得啪嗒一声的脆响,最下面的冰块被夹著撑出了小,掉在地上了。

“嗯……”这一块的调出让全身松了一口气,温离师父一刻也没有停歇,紧接著以筷子翻动起另外一块。我抱著温涯师父陪和他们的动作张开闭合著小,那冰块终於一块一块的掉了出来。到最後一块冰块落下时,我的全身已经被汗水湿透了,连呻吟的力气也没有,预想中冰块下落的声音并没有响起,但是一直被冰冻著强撑著的小终於可以闭合住时,我低声哭著到达了高氵朝。

整个花,从小口到最深处都在不停的缩,像是痉挛一般的将一波又一波蜜汁挤压出来,喷得地上都是。透明的冰块上都是我流出来的白色体,整个屋子蔓延著一股靡的味道。

“张嘴。”温离师父站起身子,来到我的身边,见我无力哭著,以手指轻按下唇,撬开牙齿,迫我将他手中裹满粘稠体的冰块含进口中。

那冰块好大,含到口中之後,冰凉的感受让口水迅速的流了出来,又因为那四角撑著,口水顺著合不拢的嘴角流了出来。

“犀儿好好尝一尝自己的味道罢,刚刚还在下面含了那麽久呢。”温离师父甩手将两筷子扔掉,木块与玉石地面撞击的清脆声音从地面上响起。

“犀儿这里这麽空,都难过的哭了。要不要师父用热热的东西安慰你?”说话间,温涯师父将我向上一拖,本来抵在肚子上那蓄势待发的顶在了紧锁的小口上。突如其来的温暖让我浑身一滞,好舒服。虽然此刻已经狼狈至此,但是身子是骗不了自己的,那里又冷又空,好想要师父又暖又大的进来。

“小骚货这里也喝够了吧,要不要师父帮你弄出来?”温离师父冰凉的手指猛地按到紧绷的菊褶皱,我呜咽一声,身子猛颤。

“看来,是很想要啊。”温离师父话音以落,手下猛地用力,将狐尾木塞猛地拔了出来。

冰与火的对待7(SM,虐体,限)

冰凉的小被温涯师父彻底的贯穿时,灼热的後中葡萄酒猛烈的喷而出,不待那酒喷完成,温离师父便猛地入,尖叫著哭喊出来,整个身体都被穿透了!

前面的冰凉被灼热猛的充满,那样温暖而强硬的将紧闭的内壁撑开,让紧致的身体被迫接受那样的强大,冻得敏感无比的肌肤连一分一毫都没有被放过,他竟然一次就穿透了狭窄的小口,将最硕大的前头都撑到子里面去了。

而後面……葡萄酒本就没有全部出来,温离师父就进去了。整个小肚子还是鼓鼓的,被温涯师父强劲的力道猛地冲击,将肚子撞的快要炸掉一样,那样隐忍的痛感却让菊中的部分更加敏感,敏感到,能够强烈的感受到那之中的每一分耸动。本就已经被撑得慢慢的地方被迫撑进了那麽大的,灼热的小嘴都哆嗦著含不动了,可是身体却被那样强迫的姿态推挤著,硬是将那酒推到了身体的更深处。

整个身子处於冰火交接的感受之下,彻骨的冰凉遇到猛烈的热,而灼热的部分又被冰凉的东西大力的撑开著。所有的感官都已经混乱,我尖叫著挣扎著统统被更加强大的力量制服了,只能在这样的混乱中感受著那无尽的痛苦,以及痛苦褪去以後,那叫人狂乱的销魂快感。

两个师父将我弱小的身子夹在中间,一前一後猛烈冲击著,整个脑海中都是雷一般的轰鸣,嗓子已经呜咽不出声音,我觉得整个人已经混乱,像是喝醉了就一样胡乱嘟哝著,即使是这样还记得师父说过,不要将口中的冰块吐出来,只能努力的含著。口中的冰块被身子的热度缓缓的融化,呜咽时那涓涓细流与口中分泌出的蜜沿著嘴角连绵而下,竟已经划过高耸的侧,延绵到小肚子上面与温涯师父触碰的地方。在他的耸动之下将水渍蹭的整个前身都是。

其实身子都已经被汗水湿透了,不仅是我,温涯和温离师父也是一样,昏黄的灯光下,两个高大与一个娇小的身躯赤裸的纠缠著,身上的汗水散发著绮丽的光,满室都是杂乱的呼吸和娇喘声。

一道白光猛地从脑海划过,积累到极限的快感被猛然冲破,终於忍不住将口中的冰块吐出,哭喊著达到了高氵朝。

冰凉的冰块卡在了我与师父之间,他坏心的一缩,竟将那冰块抵到了我的肚脐与他的肌肤之间。那里……肚子已经被酒水撑起了,这样硬硬的冰凉的东西抵在上面,本就没有办法承受啊。

高氵朝带来的快感比以往的任何一次都要强烈,整个身子都猛烈的收缩著,将师父的都狠狠的夹住。

师父们的呼吸声猛地强烈起来,“啪啪”温离师父竟然开始猛的拍打起雪白娇嫩的腿边,“叮铃叮铃”,温涯师父也伸手将一侧的木夹子猛地拽过去,“疼!”

“坏孩子,还知道疼吗?夹得师父这麽爽,是不是也要师父狠狠的干你!”

温涯师父手下的动作不慢反快,下身动作幅度一再的加大,强硬的冲过因为高氵朝紧缩的道,又强硬的穿透了闭合的小口,几乎冲到子壁上去了。

温离师父的手下用力,将雪白的臀瓣扒开到最大,大的也狠狠的猛击著,与身体深处灼热的体一次次的冲击,泛滥的快感猛地冲到身子的最深处,直至已经混乱的脑海中。

“要吗?嗯?要师父把你哭、坏吗?”温离师父从後面含住了我的耳珠轻轻一咬,我身子猛烈的瑟缩,仰头呜咽著,本来已经忍受到了极限的,但是整个身子却像是无底洞似的,渴望更多更大的东西冲击进来。

“要,要师父犀儿,用力的犀儿吧……啊啊……”好猛,好大,整个身子猛的向上挺著,哽咽著发出满足的喘息,他们同时狠狠的顶入,将菊和花之间的那层薄都给磨透了!

两个师父几乎是同时到的,他们的身子一抖,高大的身躯将我死命的一夹,灼热的体一前一後猛的喷出来,一波一波,像是没有尽头那样的喷著。

好撑,被撑满了,整个身子里面都是师父的体了。“太多了……师父……”我狂乱的叫著,圈在师父身後的双腿猛烈的摩擦著他的後背,师父伸手捏住了我的下颌,被情欲控制住的双目狠狠摄住我的,他俯首看著我的眼睛,形状美好的唇缓缓的开合,“犀儿真的够了吗?可是怎麽办,师父还没有吃饱呢……”

“师父……”就那麽轻而易举的,被师父的目光蛊惑了。本已涣散的目光像是被磁石吸引了一样,除了看著他的脸,再无别的用处,下身用力的吸著他们的体,感受他们在那最紧致最温暖的地方再一次变大,将灼热的体都堵在了小肚子里面。

一前一後猛烈的耸动再一次缓缓开启,而我如同膜拜一般的张开小嘴,竭力抬头触碰著师父的唇。

发现了我的主动,温涯师父扯唇一笑,霎那满目都是灿烂的光芒,他伸出舌头与我在外面赤裸的纠缠,那样绚烂致死的快乐,将整个身子都包围了。

所以就连难以忍受的痛苦,都变成了不可言喻的快乐。我在那无尽的快乐中流著泪,呜咽著与师父唇舌纠缠,直到他们一次一次的喷出体,将我的身子填充的再无一丝空隙,将最娇嫩的地方都弄得红肿不堪,才终於肯在不知道多少次喷之後,同时将拔了出来。

我尖叫著达到了最绚烂的高氵朝,而後就在下体无尽的颤抖倾泻中晕了过去。印象了最後的景象除了汁水喷在地方的声音、铜铃叮当作响的声音,就是双眼掠过铜镜时,背上那鲜红欲滴的凤凰。

国师竟是你?

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清晨,头疼的想要裂开,整个身子都散了架一样,难受得很。

门外等候的人似乎听到我的动静,轻轻敲了敲门,不一会儿公鸭一般嘶哑的嗓音从外面小声说道,“公主,该起了。”

我“嗯”了一声,但是连撑著起身的力气都没有,只得问道,“是小德子吗?”

“回公主,是奴才。”

“你进来吧。”抬起酸痛的手臂揉著额头,小德子进来以後就扶我靠坐在床上,伸手把了把我的脉。

“您这是有些劳过度。”他说罢就恭敬的垂手站在一边,我点了点头,说,“知道了,让他们把早饭端过来吧。”

小德子答了一声是就退出了房间,不一会就有下人端来洗漱的东西,我在穿上漱了口,又用湿毛巾擦了擦脸,饭菜就已经端上来了。

今天虽然累,但是胃口尚算不错,摆在桌上的饭菜每样都吃了一些。饭菜收拾好以後,几个女官和嬷嬷就在外面请安,我知道时间已经不早,让她们进了房间。

女官见我身子有些不适颇有些担心,因为按照祖制我这仪式是一天都不能耽误的,且由於今天是要去告祖,除了我之外,还有父皇在场。我让她们扶著下床走了走,最近这些天我的恢复能力似乎变差了,就像是昨天的那种情况,放在原来有一夜早就已经复原,而今天在走路的时候都能够感受到,双腿之间的两个地方还在肿胀著,被夹过的头也硬硬的肿著,摩擦在棉布衣服上都有些丝丝的疼。

反正今天的主要任务就是跪著,我让她们帮著穿上了外套,因按照规矩这些日子都要散发,所以收拾起来倒也容易。走路的时候身子还是难受,但是已经不像刚起床的时候那样动一动就疼了。

“公主驾到……”

“公主驾到……”

……

还没到祖庙的大殿门口,就有公公开始一个个的高声传报起来,典雅的鼓乐声响起,沿路经过的那些身著盛装的人一个个跪下。

我一步一步缓缓的登上高高的台阶,尽量忽略身子上那些难受的地方──这样的日子里,无论表情还是动作都不能出一点差错。终於到了殿前的时候,已经出了一身的汗。

一边的女官递来点燃的香火,我接过香火按照规矩拜了三拜,将香火到高大的炉鼎里之後,缓缓进入了正殿里面,跪在牌位前的蒲团上。

外面的乐声还在演奏著,我抬头仰望著一块块的牌位,一张张画像,从始皇帝到现在五百三十一年的时间里,共有四十六位皇帝、四十六位帝後的牌位被祭祀在这里。像我这样的女儿,这一生也只有及笄大典和大婚那一天才有资格进入这个地方参拜。小时候师父跟我讲到过,人死了以後就是入土为安,灵魂进入轮回,据生前的所作所为,有的再世为人,有的就只能变成畜生,甚至变成孤魂野鬼。

所以我在想,皇帝帝後们去世了以後,是不是早已进入了轮回,那我们现在拜的牌位其实只是一个名字而已。想到这里我吐了吐舌头,师父经常说我这小脑瓜里总是不老实的想些乱七八糟的东西,罪过罪过,竟然一不小心又想多了,各位祖先如果还有谁的魂留在这里,一定要见谅啊!

“皇上驾到……”

“国师驾到……”

大殿外传来的声音把我从胡思乱想中拉了回来。不过,国师也来了吗?女官跟我说的时候似乎并未提起过还有国师要参加祭祀,但是好像听说他很受父皇赏识,所以今天跟著父皇都这里,也实在不足为奇。

脚步声越来越近,我赶紧规规矩矩的跪直身子,不一会儿父皇和一个男人就先後便迈著大步进了殿里。

“父皇。”我转过身子看著从外面一前一後走来的两个高大男人,因为背著光有些看不清楚他的表情。只看到父皇点了点头,一撩龙袍便跪在了我身边的垫子上。後面站得那个人身材高大但是比父皇稍瘦些,也随著父皇跪在了另外一边。细细的琢磨,怎麽觉得在哪里见过似的?

正在此时,一边的门外的太监高声的喊道,“祭祀开始。”

就有大臣手捧著一本书,跪在殿外的炉前开始抑扬顿挫的念了起来。大致意思就是大昌第四十七代皇帝有女洛灵犀,天资聪颖,个温厚,将要及笄成年,特地来祭祀祖先,请祖先一定要保佑她好好嫁人结婚生子三从四德不要被婆家休掉类似的话。

念完以後我按照要求五体投地的跪拜了三次,又向父皇行了礼。他站起身来训导了我一番,这个仪式就算是完成了。

耳後父皇跟我说,因为我的母妃去世的早,这些天本该由母亲陪同跪拜的部分就由国师暂替。我恭恭敬敬的答了声是,父皇颇为欣慰的点了点头,有若有所思的看了我一会儿,便转身离开了。外面的一干人等也随著他缓缓的退了出去,大殿的门也被带上了。不一会整个大殿除了我跟那个所谓的国师之外,就没有其他人了。

虽然身为女儿腹诽父亲不太好,何况是身为皇帝的父亲,可是我觉得把我跟一个陌生男子留在祖庙里著实不太妥当。本来就不舒服的身子,在垫子上跪得时间长了非常难受,我小幅度的稍微挪动了一下,扯得身子一阵疼,忍不住哼了一声。

“怎麽了?”

“关你什麽事……”话一出口,我诧异的转过头,看著旁边的人,“啊,国师怎麽是你?”

一起私奔吧

“怎麽可能,我把自己弄这麽丑你都能看出来?”国师转身看了看外面,随後冲我挤了挤眼,又伸出食指抹了抹嘴唇上面的一字胡。

“哼,隔著多少里就能闻到你这贼的味儿了!”

“小娘子,说实话,想我没?”贼巴巴的凑到我身边,蹲在那里眯著桃花眼送秋波。可惜他眼睛不知被什麽东西黏了小了一圈,桃花眼变成了眯眯眼,眯眯眼再一笑就被成了两条小月牙,一点都没有原来那股狐妖的气势,反而像个讨喜的弥勒佛。

我伸手捏他的脸颊,原本白皙水嫩的皮肤不知道被抹了什麽东西,变得糙了很多。“贼,你怎麽弄的啊?”

他连忙抓住我的手说,“哎呀你可别弄,我捣鼓了很久才成这样的。”随後又眯起眼笑道,“怎麽又叫起贼来了,难道犀儿想我……你?”

说罢就作势要抱我。

“哎呀,讨厌。”我向後一缩,扯得要散架的身子一阵酸痛,忍不住哎呦一声小声喊出来。

“怎麽了?”贼扳过我羞红的脸,“不舒服吗?”

“没有啊……”我紧了紧领口,说道,“你别问了。”

贼不顾我的挣扎,拉过我的手腕了脉,而後又轻轻拉开领口,下面都是师父弄的青紫痕迹,除了他看到的脖颈、前还有腿上,到处都是。

“犀儿……刚刚?”

“不是,是昨天白天。”

“昨天白天?我记得你的伤口不用一天就能好。”

“最近也不知道为什麽,好得越来越慢。”

“真的?”

“嗯。”

“太好了。”贼满脸欣喜,伸手抱住我,又怕弄疼我,不知道从何下手好。我被他弄得哭笑不得,问道,“贼,你难道不会……生气吗?”

“生气,我当然生气。”贼坐在一边的蒲团上,拉著我坐在了他的身边,说道,“我生气他们把你弄得这麽疼,可是,如果你的伤口不再那麽快复原,你就不是圣女;你要不是圣女,以後就可以过自己想要的生活,这多好啊。想到这些,我就又高兴了。”

“贼……”我拉著他的手,喏喏的说“这些天,我……”

“嘘!”贼伸出食指点住我的唇,说道,“有我在,及笄大典之前,没人能够再碰你,知道吗?”

我点了点头,贼又说,“犀儿哪不舒服跟我说,我帮你推拿一下。”

“在这啊?”

“昂,在这怎麽了,反正外面只有我的人,这里面的列祖列宗肯定也不忍心看到你这麽疼吧。”

“也对。”我点了点头,觉得他说的很有逻辑。於是就大剌剌的把胳膊伸了过去,让贼给我揉。他一只手按著我肩膀上的道揉弄,一只手在整胳膊上捏著,原本的酸痛渐渐的散去了,我舒服的呻吟了一声。

他让我动了动胳膊,我试著动了一下,果然好多了。

随後他又捏了另外一只胳膊,最後干脆抱著我跑到侧殿去了,那边有一间致的房间,据说是某位先帝後在先皇驾崩後自愿在祖庙守灵,皇帝特地为她建造的。

“贼啊,咱们来这边,没事吗?”

“放心,有我在呢,不会有事。”贼把我放好了,问道,“还有哪疼啊?”

“哪都疼……”

“好好,我给你捏。”贼翻过我的身子,在整个背後推拿著,一会儿抬起胳膊动动,一会儿抬起腿动动,不知道是怎麽弄的,反正给他动过了以後哪都不酸不疼了,我叹息了一声,被他翻过来以後觉得整个散架的身子像是被终於被重新拼好一样。

“贼你真好。”拉著他的手晃了晃,“我从早上起来都快疼死了,从小都没有这样过。”

“我听说过,圣女後人,有的能成为圣女,有的不能。那些从小身上就有圣迹的一般都是,但是也有可能在十六岁的之前变成普通人。不过犀儿放心,等你变成普通人以後,万一哪天不小心被我弄疼了什麽的,还可以替你继续推拿……”说完低头吧唧亲了我一口,然後就想继续……

“哎哎哎,停……”我拦住了贼,拉著他的手说,“我今天好累啊,而且,”我看了看他的脸,垂下头说,“我看到你的脸就像看到别人一样,感觉好奇怪……”

“真的吗?”贼伸手了自己的胡子,“其实我觉得这样子也别有一番风度啊,你不觉得吗?”

“不觉得。”我实话实话,他立刻垮下了脸。

“不过贼啊,你为什麽变成国师了呢?还变成这幅样子。”

“别提了,总之一言难尽,我也不想当的,等你及笄大典过去以後,咱们俩干脆一起私奔吧。反正如果你不是圣女,他们就不会继续缠著你,到时候我们找个地方隐居过日子,你说怎麽样?”

“他们也不会继续缠著你……”耳边反复回响著这句话,师父们知道我不是圣女,真的就不会再理我了吗?他们会继续找新的圣女去吗……不知道为什麽,一想到这些心里就非常难受。师父之前也说让我相信他们,我应该相信下去吗?

“好了犀儿,你就在这歇会吧,有什麽事我们一会儿再说。”

“嗯,谢谢你,青岩。”

“傻丫头,跟我还说什麽谢不谢的。”贼躺在一边的床上轻轻拍著我,跟我有一搭没一搭的说著话。可能昨天真的是太累了,没过一会儿我就睡著了。

贼来劫个色(H)

贼来劫个色(H)

身体好舒服啊!

每个毛孔忽然间都像张开了一样,有凉爽的风吹了进来。原本灼热的感受被一丝一丝的凉意缓缓取代,身子的疼痛也慢慢的消失,整个身体好像漂浮在海水中一样,忽然充满了力量。

我缓缓睁开眼,还是在祖庙的小房间里,天色有些暗了,贼正拖著腮帮子在一边瞌睡。刚刚是做了一个梦吗,梦里的感觉好奇怪,身体也忽然舒服起来,心情也变得好起来了。

“喂,贼。”我伸手捏住了他不知怎麽整成软趴趴的大鼻子,好笑的看著他因为喘不过气来憋醒。

“哎哎哎……”他醒了以後看到我的手,立刻扑到我身上作势要挠痒痒,我身上的痒痒很多,特别怕这个,被他挠了两下就笑得都快喘不过气了,只好眼泪汪汪的跟他求饶。贼把手放在我腰侧,狞笑著说道,“小娘子要我饶命也可以,但是栽在我这贼手上,怎麽也得留下点什麽东西。”说罢在我前看了看。

“大胆贼,”我双手交叠在前说道,“你想要什麽?”

他撅了撅自己的嘴巴,又眯了眯变型的桃花眼。

“不行,我看著你太奇怪了,亲不下去啊。”我坐起身来无奈的看著他,五官通通都变形了,刚刚还用的假声。要不是恰好他当时逆光走进屋子看不清五官,我又那麽熟悉他的身形和身上的味道,本就认不出来的。反正现在怎麽看都不像是狐狸一样好看的贼啊。

“好说!”他说完就拉开外衣。

“唉,你要干嘛啊?”

“你说干嘛?”外衣下面是白色的内衣,他比划一下,找了个露不到的地方刺啦一下撕下来了一条,说道,“来来来,我给你蒙上。”

“就亲一下,用不著这个吧。”看到这个布条猛然想起昨天的情形,满脸顿时变红了。

“哎呀,撕都撕了,来来,我给你系上。”

“我闭眼,闭眼行了吧。”不等贼动手帮我系上我就主动闭上眼睛撅起嘴巴抬起了头。

我坐在床榻上,贼站著,我高高的扬起头来,差不多才到他前。贼得意的笑了一声便扔掉手里的布条,一条腿放在床上,双手轻轻的捧起我的脸。

“那我就不客气了。”

“少废话,快点。”

“啧啧,小娘子都等不及被采了啊……”

“再说我就……唔……”嘴唇被柔软的嘴唇贴住了,刚刚的话被堵在嘴巴里,我轻轻的呜咽了一声。两篇灵巧的嘴唇含住了我的下唇,品尝美味一般的又舔又轻咬,我被他吻得身子渐渐後仰,不一会儿就被迫的躺在了床上,他也随著趴在了我的身上。

身子倒下的时候我轻哼了一声,他灵巧的舌头顺势伸进了嘴里,与我的小舌纠缠。我被吻得意乱情迷,也伸出舌头主动与他嬉戏,两个人的喘息声越来越大。他终於忍不住将我的衣襟拨开,伸手隔著亵衣揉弄起高耸的房来。

“嗯……别……”我辗转著躲避他的嘴唇,想要更顺利的呼吸,可是他手指捏住头的动作让身子猛地一僵,我哼哼了一声,下身很没出息的湿了。

“怎麽,这就湿了啊?”窸窸窣窣的声音想起,他起身又趴下,一块布被盖在了眼睛上,绕到脑袋後面绑了起来,“怕你忍不住,这个还是要用上?”

“唉,别……我还有点疼呢……”我挣扎著想要拦住他,双手却被他的一只大手抓住了,攥在一起按在了头顶上方,他渐渐有些的喘息喷在我的脖子上,让我全身不由得一阵酥麻。

“小丫头,这麽口是心非。”有些松的衣领终於被大手撩开,因为双手的动作部高高的挺起,现在右边的那一个,已经赤裸的暴露在他的眼前了。

虽然两个人已经有过无数次的体之欢,可是在这样的地方以这样的姿态被他看著,想想还是有些不好意思。咬唇低声含了一声“青岩”,双唇就又被吻住了。

这个吻缠绵悱恻,与刚刚的感觉完全不同。贼享受的喘息声让我也浑身燥热起来,娇嫩的身子被压在结实的身体下面,轻轻的颤抖著。

那个吻从嘴巴一直绵延到了脖子,又由脖子渐渐向下。暴露在外的头因为感受到了身子的情欲,已经不由自主的挺立起来了。

“小头怎麽这麽红,好像樱桃一样。”那是,那是昨天被夹子夹过的,还没有完全恢复,所以……这个怎麽好意思跟贼说啊。

有些微微胀痛的头被冰凉的舌头一舔,我便哼了一声,舌头轻抵那种湿湿凉凉的感觉,让有些肿痛的地方舒服了好多。

“舒服吗?”

虽然没办法看见,但是可以感觉的到,他还在抬头看著我。

“舒服啦……”不好意思的说出这句话,话音刚落他便俯身将右侧的头含在嘴里,控制好了力道软软的吸。

“嗯……”真个头被含在口中,与他的舌尖嬉戏,那舌尖没有放过每一寸地方,细细的全部都舔过之後,他忽然加大了力气,用了的吸了起来。

“青岩,嗯……要吸出来了……”好像要吸出水一样的错觉,让整个身子都颤抖起来了。

双手被他放开,我忍不住索著扶住了他的头。因为吸的很用力,他的两侧脸颊都瘪瘪的,两只大手膜拜一般的捧著整个房下面,让它挺立起来,好将它更多的含进嘴巴里。

“啊……”太多了。整个房要被他吸掉了。右边房厚重的充实感让左侧的寂寞的要命,我胡乱抓住他的一只大手,覆在了左边。而他竟然坏心的反手将我的小手放在了那上面,又盖住我的手开始揉捏了起来。

啊,这样……也太荡了。一边的房被含在贼嘴里,另一侧的却在我的手中开始变化起了形状。

“嗯……不可以……”我低声哼哼著,身子中一股股的热浪沿著两侧头的快感纷涌而至,再也无力抵抗他的安排,主动的合起手指,学著他刚才的样子揉捏起来。

贼来劫个色2(H,限)

“宝贝,想要吗,嗯?”他抬起头,不老实的手开始往下伸,从裙摆下方钻了进入,隔著亵裤到了湿透的那一处。

“啊……”昨天被师父们狠狠玩弄过的地方过於敏感,他一碰就不由得哆嗦了一下。身子轻轻的颤抖著,他的手慢慢的退了出来。

“贼……”我抓住他的手,说道,“我……”

“傻丫头,我们有的是时间,不用这麽著急啊。”他说著,就轻笑起来。

“坏蛋!”明明就是为了我好,总是用这麽吊儿郎当的语气。他高高昂起的地方刚刚就感受到了,可是为了我他竟然就这麽忍著,这样的感觉真的好窝心。

“其实,我可以……”咬著唇羞红了脸,被蒙到眼睛看不见他的表情,让我鼓足了勇气,低声的说“那个,用手帮你的。”

“真的啊?”贼闻言立即扑了上来,头靠在我口上来回蹭,跟著小猫小狗似的,可是唉唉唉,这里没有穿衣服好不好,你这样头发正蹭在两端有点肿的东西上面,搞的我好不舒服啊!

“嗯……”贼将两腿挪到了腰两侧,以膝盖小腿著床,羞人的地方恰好就在我部下边。

双手索著来到那里,他一只手抓住了我的手,隔著裤子到昂扬的前。

好大,好鼓啊,好像隔著裤子都能感受到那火热的跳动,顿时就有些口干舌燥了。伸手索著他的形状,隔著裤子上下抚弄起来。

“小丫头,不敢进来吗?”

“谁说我的敢……”死贼,不就是用激将法吗,看在你那麽为我著想的份上,本公主就上你的当好了。

索著来到他裤子上的腰带旁,本以为他会帮忙的,但是他貌似没有那样的觉悟,双手反而调皮的来到我的双边,在两边分别以麽指和食指来到顶端,捏住两个红轻轻的捻弄著。贼手下的力道不轻不重,恰好将我的情欲缓缓勾起,但是又不疼。

“坏蛋……唔……”被他轻而易举的捏到娇喘连连,手下还费著力竭力的解他腰带。胡乱索到了铜扣用力一解,低呼一声,终於把他的腰带给解开了。

“嗤……”贼坏坏的笑了起来,伸手想要打他,却被他用力捏了两端弄得没有一丝力气,坏蛋,就知道用这种方法对付我。

“犀儿快点,我快等不及了。”贼好听的声音故意低声往身上吹著,手下用恰好的控制著力度,搞得我一点脾气都没有。

“好嘛……”轻轻的向下扯著他的裤子,感到前面被什麽东西挡住了,我拽我拽我用力拽,“啊……”猛地拽下来之後,那个东西大力的拍打在我手背上了。他……确实等不及了。

好羞人啊,就被他看著呢。双手调整了姿势,握住了弹跳的巨大。

“乖,一只手抓住顶上,另一只手握住这里上下摩擦……”双手被引到著摆好了姿势,然後由又大手带动著来回动了几下。

昂扬火热的在手下兴奋的胀大,他的手又回到了我的前揉弄起来,整个身子都被他揉弄的著火了,口干舌燥的想得到更多。

我喘息著,开始握著他的上下揉弄起来。

“嗯……对……乖,上下动……力气大些……对……嗯……”贼本就是个男狐狸。一个大男人顺著我的动作轻声的喘息,那样邪魅的语调,我听著都热血沸腾了。

“快点,宝贝,快……”他的喘息声越来越大,手下也越发的用力,可是为什麽,我的手都快弄折了,他还是没有……

除了那个东西越来越大、越来越长……手都麻了啊,要握不住了。

“贼……你怎麽还没到啊!”

“嗯……你说什麽……这才刚开始啊……”

“什……什麽?”哀叹一声,不行啊,我马上就要脱力了。

“贼,不行了……手断掉了……”我手上的动作渐渐的放慢,原来享受的喘息变成了疲劳的喘息了……

“乖,相公帮你啊……”

“嗯。”两只小手都被温柔的大手覆上,握著上下的搓弄。

那个东西硬硬的,像是钢铁一样;那个东西又是软软的,手心接触的肌肤,如同丝绸一样的柔滑。

大手裹著小手一起,开始迅速而猛烈的揉搓起来,整个手心都被磨得烫烫的。

“哎……这麽快……”

“乖,我还嫌不够快呢……嗯……”他他又开始呻吟起来了,真要命,手下著他最私密的地方,又以强迫的姿势被他握著弄,耳边都是他销魂的要命的喘息声,我觉得自己身子愈发的空虚,双腿之间痒的要命。

“想要吗,嗯?”

“没有……”

“骗人,没有还这麽动。”

“讨厌啊……”坏心的贼揭我的底,看我怎麽对付你。原本抓住顶端的小手来到大头前面的小孔上,摩挲著以大麽指堵住,被他握住上下移动的手用力一攥。

“啊……”

“呀……”

贼大声的呻吟一声,我也被吓了叫出了声,我捏的时候那个东西猛地一跳,贼握著我的手抖了一下。

“小坏蛋……明天看我怎麽收拾你……”贼的身子紧紧贴著我的,已经能够清晰的感受到,他的身子开始颤抖了,我知道他要到了。

可是怎麽办,堵在前面的手指,是放在那里还是要拿走呢……啊啊啊,他的那里完全涨起来了,要出来了!

贼来劫个色3(高H,限)

一股暖流猛地冲到我的指肚上,心里猛地一颤,那是贼的。

“嗯……小坏蛋……松开……”贼的声音邪魅而沙哑,他的大手失控的捏住我的小手,整个身子都在颤抖著,肌纠结的如同蓄势待发的猛兽。

“不嘛……”不怕死的说出这句话,声音都颤抖了。只要一想象到他全身颤抖不出来的样子,整个脑子都像被烈焰炙烤著那样的轰鸣,全身上下越发的酥麻不堪。明明被玩弄的是他啊,为什麽我却觉得自己身子抖得越来越厉害,呼吸越来越急促,越来越兴奋……坏了,我是不是变成了一个很可怕的女人?

“真的……不松手?”邪魅的声音中已经带著警告的语气。

“不……呀……”手,他的双手松开了我的手,随後一只手伸到双腿之间,珍珠那里不可以那麽按啊,还在肿著呢!

本已高涨的情欲之下,下身突然而至的强烈触感让我一阵猛烈的收缩,手没有力气了……终於颤抖著松开了他。贼低吟一声,随後一股灼热的体猛烈的喷出来,喷到我的脸上、前,连呻吟著张开的两瓣红唇中间都被喷进来了。

“嗯……”这边喷著,他手下的动作却没有停下,对准了珍珠大力的研磨著。下身因为强烈的刺激已经汁水连连,亵裤已经被打湿了,想起身抓住他的手,却被他拉住,变成了半坐的姿势。

整个身子都颤抖著本没办法坐住,只有伸手扶住了他的肩膀,双腿也因为用力支了起来。敞开的衣领打得更开,有粘稠的体从前缓缓流了下去。

“嗯……”好麻,连骨头缝里都是酥麻的感觉。这个姿势,他的又挺起来,杵到小肚子上面了。

“还敢使坏吗,嗯?”他的声音就在耳边回荡著,手下用力,亵裤中间濡湿的地方“刺啦”一声被撕掉了。

“啊,坏蛋!”整个下体都露出来了。

“怎麽,喜不喜欢坏蛋?”贼手下的动作竟然停住了,大掌在赤裸的花上前後拨弄著。

刚刚聚集起来的销魂快感被无情的打断了,身子像是猛地被至於半空中,不著天不著地,整个心里都难受的要命。

“嗯,要啊,好贼,快点啊……”低头蹭著他的口,下面因为太过寂寞而忍不住摩擦著。

“还敢不敢玩弄我,嗯?”

“不敢了、再也不敢了,以後只让贼玩还不好麽,快点……”

贼的大手来到我的前,在刚刚被喷到的粘稠体上不停的上下摩擦著,手指划过双的时候,还坏心的揪动著。

“嗯……用力……”

我讨好的伸出一只手索著到了他的上,攥在手中上下抚弄著。

“乖……相公奖励你……”贼的大手终於如愿以偿的来到珍珠这边,双指轻推将上面的一层皮推开,然後竟以两指将中间挺立起来的那个凸起捏住了。

“啊……”身子禁不住的後仰,丝绸般的长发如瀑布般的倾泻而下。

“怎麽样,被贼弄得舒服吗?”

“嗯,舒服。再用力些,用力……”身子中的快感一波一波的涌起,攥住他的手已经抖得没有力气了。

不行了,坐不住了,抓著他的肩膀的一只手,几乎将他的衣裳揪开了。

“够了,不要了!”呜咽著低声叫著,已经快要说不出话了。一波一波的快感如洪水般铺天盖地的袭来,身子如同弓弦那样紧紧地绷著,手下控制不住的用力,原本妖媚的喘息声生生成了闷哼。

“够了……嗯……”在他手指猛力的一弹之後,全身猛地一震,随後就颤抖著到了高氵朝。小中汁水大量的流淌出来,被折磨的地方又疼又痒,酥麻的感受贯穿了全身。

哆嗦著拍打他的肩膀,他的手指怎麽还在捏?!不行了,快感实在是太多了,本就承载不了。

握著的小手早已经无力,却在此时被他的手抓住,开始上下抽弄起来。

“不许停,等著我,知不知道……要跟我一起高氵朝,嗯?”

手被他攥著玩弄他的,已经被弄得酥麻不堪的珍珠还在他的手中不停的捻弄著。

他不想让我停下,高氵朝持续不断,口中已经流出了银丝,连话都快要说不出来了。要被弄死了,脑子一阵一阵的轰鸣,用尽最後的力气死命的攥著他的,他的动作越来越快,喘息声也越来越大了。

“青岩,快些……嗯……人家……要死了……”娇喘著寻找他的喉结,仰起头以小舌舔著,一面说著荡的话,已经能够明显的感受到,他的身子开始紧绷起来了。

“坏丫头,知道怎麽弄了?”他手下动作越来越快,那样的幅度和力量让整个身子都不由自主的跟著前後动起来了。眼罩猛的被扯下来,迷茫著就被他扶著脑袋看著下方,一大一小两只手交叠著飞快的摩擦,喷张的巨大头部就在眼前,那样具有冲击力的景象让我一下子呆住了。

“看著我,看著这里,想象著它在你紧紧的小里面,得你合不拢小嘴……”贼喘息的在耳边低喃,那语调好像在说著让人失魂的咒语。不由自主的随著他的话开始想象,想象著他这麽大的东西进那麽小的嫩里面会是多麽销魂的感觉。

贼来劫个色4(H,限)

呼吸都像是要停滞了一样,身子被持续的刺激著,又听著他那样荡的话开始了想象,他的身子越来越紧绷,视线之下那已然蓄势待发。

“想不想喝掉,嗯?”

“小嘴要不要,把我给你的东西喝下去……”

要不要喝下去?要把贼喷出来的都喝进去,真的好羞人。可是为什麽心里已经蠢蠢欲动,口干舌燥的咽了唾沫,在他坏心的一掐以後差点泄了。

“要不要,嗯?”死贼,不要用那样妖媚的语调跟我说话啊,那样我会被蛊惑的。

“要……”嘴巴竟然先於脑袋一步,说出了这样的话。

“那就给你!”身子被猛的推倒,高耸的抵在了唇边。

“张开嘴,快点……”两唇被抵住,一上一下的扒开,贝齿轻张,放任那小孔对准了嘴里。可是当眼睛看到他陌生的脸孔,还是忍不住打了个哆嗦。被持续玩弄的下体本能的开始缩著躲避。

“别怕,看著我……”闻言我将视线集中於他眼睛,那变了形状的双眼里面,眸光一如初见时的狐媚,一如每一次相拥时的柔情,是啊,明明是他啊,我的青岩。

含著水光的双眸上,浓密的睫毛轻眨,下巴随之轻扬起,喉结伴著邪魅有力的低吼声上下颤动,小手圈著的猛然胀大,随後就有灼热腥咸的体喷到小口中。

那样强烈的激在口中,不一会儿就已经满满的了,他终於停止了喷,身子轻抖之後,又媚笑的看著我,眼眸中似含著三月繁花。

“喝掉吧。”他的之间划过的我双唇,轻推著我的下巴,让小嘴合上。看著他的双眼,用力将口中的满满的东西尽数咽下,因为含得太多,两侧的唇角都有白蚀的体被挤出来。他也一并以麽指擦了,抵在我双唇间让我吮干净。刚刚有些变软的东西已经又变硬了,小手轻轻的握著,以舌尖轻舔著,边仰头看著他的双眸。他叹息的捧著我的脸颊,看著我伸舌一下一下将舔的干干净净,说道,“犀儿好乖。”

“嗯。”乖乖的回答了一声,就疲倦的被他抱在怀里,红唇在额头轻轻的吻著。随後拿过一边的毛巾,在我口、下身轻轻的擦著,又将拉开的领口拢好。

“小犀儿真讨人喜欢。”他笑著看著我,食指点了点小鼻子,“好想让你给我生个孩子。”

“啊……”仰头看著他,“生孩子哦?”

“对啊,生个孩子,有一半的青岩还有一半的犀儿啊,肯定很美吧……”

“臭美。”

“本来就很美啊,而且犀儿身上香香的,味道真好闻。”他鼻子贴著我的脖颈闻著,跟个小狗似的。伸手轻抚著他的脸颊,他却笑道,“怎麽,不怕我长得这样了吗?”

“不怕,反正我只看著你的眼睛。”

“眼睛?”

“对啊,别的东西都改了,你眼睛里面的东西却一点都没有变啊!”

“傻丫头。”青岩扶著我站起来,说道,“准备一下,今天的仪式该结束了。”

“嗯。”慢慢的站在地上,但是却尴尬的感觉到,下面凉丝丝的……死贼,那麽凶狠的就把衣服撕了,现在在这里没有衣服可以换,要这样走回殿里吗?

看到我的迟疑,贼好像立刻想到了为什麽,顿时笑得无比荡。

“哎呀,贼你真是坏死了,人家现在这样怎麽走啊!”只有中间最私密的那快地方是空空的,真的好奇怪。

“反正你的裙子都遮住了,别人看不见,除了你跟我,谁又能知道?”

“可是,可是……”

“啊,我知道怎麽办了?”贼一脸神秘莫测的,我看著他,将信将疑的说道,“要怎麽办?”

“看我的,你扶著这里。”贼让我手扶著床栏杆,便蹲下身子,撩开了我的裙摆。

“啊,你要怎麽办啊?”

“等会儿就知道了。”说著放下了裙摆,现下的情形是,他的上半身完全钻进了裙子里面。

“哎……”右腿被抬到了他的肩膀上,怎麽越来越觉得他不像是在帮忙?

“就是这里?”他的手指沿著被死掉的亵裤周围轻轻的划了一个圈。

“对,就是那……”靡的动作让我的身子轻颤。

“这里凉不凉。”修长的指尖沿著中线自上而下划过。

“不凉,”身子都有些出汗了,更不要提那里因为他的灼热的气息,已经热得一塌糊涂了。

“那这里呢?”又是那该死的妖媚声,听得我浑身麻麻的,都有些站不稳了。他竟然以双手把两片大唇瓣打开,露出里面羞人的粉嫩,又一次问道,“那,这里呢?”

“那里,啊……”他的嘴唇,竟然吻住了那里,将两片娇嫩的小唇瓣含进嘴里了。

“别……”那样太多了,而且我还在站著啊!怪异又销魂的感受让我忍不住轻声呻吟,而他在那处吮吸的滋滋有声,又让我愈发的脸红心跳。

贼似乎打定了注意不理我,而是埋头在下面一下一下的吮吸著,完全看不到下面的情况,只能依靠身子的感受想象著他的动作。

啊啊啊……他的舌尖强势的从两片小唇瓣中进去了,开始舔弄中间窄窄的、敏感的小缝。

“青岩……嗯……好麻,站不住了呀……啊……”回应我的是他的动作,舌头抵到已经分泌出汁水的小上面了!

“别,别……”现在的情形,那样就太多了。昨天被玩弄无数遍的地方还敏感著,在这样被舔弄的时候感觉强烈的要命,虽然扶著床榻,人还是快要站不住了。

贼来劫个色5(高H,限)

“骗人,明明已经都湿了。”贼说完话之後,下体猛地一颤,滋滋的声音随之响起──他将双唇抵在已经湿润的小口,开始吮吸起那里来了。

“啊!”双腿本能的并拢,却将他的头夹在双腿间。他哼了一声,便以一只手高高的抬起了我的右腿。身子禁不住一晃,抓住床栏才没有倒下,这个坏贼!

站著的姿势带来了不一样的感觉,水顺著狭窄紧闭的小被迫一股股流出来,被他享受的吸入了口中。紧贴著他脸的大腿几乎能够感觉到他嘴巴一口一口吞咽的动作。整个肚子下面都是一股强烈的下坠感,好像连嫩都要被吸出来吃掉一样。他在下面吸的津津有味,还不停的以湿滑的大舌伸出窄道里面反转搅动,引得里面泄的越发多,身子也越发的酥麻不堪。

“贼……别吸了……”我索著隔著裙子著他的头,剧烈的喘息著。本就站不住了,整条左腿都酸的很,手上也没有多少力气了,此时的我本就已经摇摇欲坠了。而可怕的是整个身子已经开始渐渐的紧绷起来,口一下一下的收缩,我知道自己又要到了。

要以这样站立的姿势被吸到高氵朝麽?诡异的快感伴著难言的羞耻感同时降临,被吸的太重太久,我已经忍不住呻吟出声,“求你了……快……”

“快怎麽样?”已经接近高氵朝的一刹那,他竟然停下了动作,灼热的气息吹在私密之处,他的声音仿佛从身体中传出来一样,“犀儿不说出来,我可没办法做啊!”

预想中灿烂的高氵朝竟然被他无情的中止了,整个身子一下子空的要命,忍不住夹紧呻吟著说道,“你……要你快吸我啊……”下身循著他的方向竭力的凑了上去,感觉到他又一次以两指扒开了小花瓣。终於,可以继续下去了。

“可是我不想吸,想咬。”脑子嗡的轰鸣出声,他竟然转以牙齿咬出了因为兴奋而凸起来的小珍珠,那样的快感本就无法承受啊!不要,修长的中指同时进小里去了!

敏感的身子猛地一挺,两处同时的刺激让我瞬间便猛烈的到达了高氵朝,贼却不想放过我,在我痉挛著快哭出来的时候,竟然还以舌尖死死的抵住珍珠舔弄著。下体颤抖著喷出了大量的体,都被他抵住喝进了嘴里。

娇喘著被扶起半躺在床上,下半身被他放在了自己的腰身两侧,坏心的以那里向中间轻轻的一顶。我低哼一声,睁开湿漉漉的眼睛看著他。他的唇上满是光泽的水渍,那是我刚刚出来的……

“怎麽样,犀儿觉得够了吗?”

艰难的吞咽了口中的唾,我喘息著说,“够了,贼真坏!”

“小犀儿哪里都那麽美,看到你就忍不住要坏上一坏,你说怎麽办呢?”他循著我的小嘴舔吮,沾了我蜜汁的双唇贴在我的双唇上辗转,引著我的小舌尝了自己的滋味。

结束以後被他坐著搂在怀里,整个人已经累的气喘吁吁,太不公平了,明明动的人一直是他,为什麽最後累的动不了的人一直都是我呢?

“我看看,”他从一边的桌上拿起一把木梳,帮我梳起黑瀑一般的长发,又捧著脸看了看,说道,“嗯,这个劳累的样子才像是跪了一天的模样啊!”说罢就拉著我回了正堂。

两个人又跪到原来的地方。整个大殿都比外面凉,所以老感觉有风隔著衣服吹到暴露在外的那一块。我别扭的将裙子扯了又扯,生怕哪边刮来一阵邪风让我露出来,贼在一旁看著坏笑不止,气死我啦。

贼这个坏蛋果然是做坏事出身的,时间把握的刚刚好。没过一会儿就有太监在外面喊,说时间到了,恭迎公主与太师出庙。贼缓缓起身,恭敬的伸手将我扶起,顺便还坏心的捏了捏。庙门打开,我们一前一後走了出去。

来路上的人还是如同上午一样多,都身著盛装跪在两侧。上午来的时候全身像是要坏掉一样的难受,现在却只剩被滋润之後的肿胀感。如果不是有一块地方不著寸缕的话会更好一些。

到了祖庙的最外面,我看到了教习的女官。我在她的引领下往左,贼向右,他临走之前礼貌的的半揖了一下,说道,“公主慢行。”

我说道,“太师平身。”便转身施施然的离开了。

到了第二天又到庙里的时候,庙门一关贼就迫不及待的横抱起我进了内间,嘴里说著,“昨天看著你从我眼前走,想著你衣服下面被我撕烂的地方,差点忍不住撒把迷药放倒所有人,当场就把你按倒,奸了。”

听到他的话我的脸都红了,可是还嘴硬的说道“你个臭贼,还想在大庭广众之下采花。”

他将我的裤子猛地一扒,只脱下了一只腿,整个裤子还在另一条腿上挂著,就拔出自己高耸的凶器,将我狠狠的贯穿了。

娇喘著承受他的猛烈对待,又被迫以被摆成很多坏坏的花样。本来就敏感的身子被他得高氵朝迭起,最後都忍不住哭出来了,他才出来。

这七日里,他日日这样变著花样玩弄我,说让我每天有个跪了一整天该有的样子。他不似师父们先前那麽猛烈,只让我在承受不住的快乐边缘徘徊。鸳鸯交颈双鱼戏水,惟愿日光太短,每日分别时都依依不舍。

长生不老药

师父和三哥这些日子都没有出现,贼只说他有办法让我不用担心他们会来,却不说是什麽办法。我辗转的从小德子那里打听到,“国师”现在的权利很大,父皇如今对他基本上已是千依百顺的地步了。这皆因他之前曾以一副药治好过某位已经断气半个时辰的妃。那件事情发生在两年前,我当时也略有些耳闻,觉得有些不可思议,但没想到竟是他做的。

父皇封贼为国师,其实是想留著他炼制长生不老药。

其实不止是大昌,我也从师父那里听说过,历朝历代都有这样的事情。说来也很简单,帝王拥有一国权利以後,就会觉得人生几十年时间太短,不够时间实现自己的伟大报复,於是就一心梦想著修仙,可以长生不老世世代代的执掌皇权。父皇也是皇帝,自然也逃脱不了这样的想法,而贼的出现让他看到了一丝机会,於是以恩宠和权利把他留在了自己身边,让他据皇族秘传的药方子炼药。

这长生不老药的药方虽一直有,但是大昌的历代皇族都没有正真的炼出来过。据说是因为炼制的时候需要极其高深的造诣,药材的份量、火候失之毫厘就会谬以千里。父皇觉得贼的医术高深莫测几能通鬼神,就将希望都寄托在了他的身上。

贼跟我说,因著他们一族是皇族旁支,对这长生不老药也有所耳闻,据说药方却有其事,而且还是圣女当年留下的。

他本不愿意在皇里留著,也不相信有什麽药可以让人长生不老,但是对父皇提到那药方却非常感兴趣。他想知道圣女到底留下一副什麽样的方子,於是便留下来做了这个颇为逍遥的国师。

父皇为人谨慎,所以一直以来只是跟他讨论各种草药的相生相克的问题,却没跟他说那方子里到底有些什麽。据说讨论涉及的种类不下上百种,贼也搞不清楚到底药方里有什麽,只好一直混在皇里等著父皇口中所说的“恰当时机”。

这两年他经常以出外找药的名义出云游四方,前些日子和我一起回帝都的时候,拿的牌子其实就是国师的金牌,所以守城的人才会诚惶诚恐。

前几天我被接到皇以後他也回了帝都,父皇曾欣喜的跟他说最後几位珍贵的药材正在著人准备,最晚到了我及笄大典之後就可以全部准备好,那时就可以开始炼制了。所以他在这里一方面是等著炼药,一方面可以名正言顺的跟我在一起。

而且他说,我身上下的春药的解药他已经快做好了,只是有一味药材只有他家附近的云梦山才有,等这段时间过去他回去采了,就可以万无一失了。

其实这段时间每天都跟他在一起,从没有落下过……所以那个春药的感觉不是很强烈,但是还是盼著这里的事情能快点结束,不管以後的身份是圣女与否,都不用这麽每天胡思乱想,怀疑这个怀疑那个了,真的很累。

其实也不是是事事都如意的,就比如我身上的圣迹临到及笄大典的这些日子竟然又慢慢恢复了。一开始的时候身上的红肿青紫至少要两三天才能好,到了後几日,一天就都能很快的恢复,更可怕的是,第七日上,上午被贼弄得青紫的地方,只是睡了个午觉,下午就又不见了。

虽然圣迹的事情很可怕,但是最近也愈发觉得,随著恢复能力的提高,身体也变得越来越好了,内力越来越纯,身子也轻盈的好像要飞起来一样。唯有额头每夜睡觉的时候有些火辣辣的疼痛,照镜子看还有些发红,弄的我晚上都睡不好觉。

贼对我身体近日的改变很是忧心,究竟是为了什麽身子会在很短的时间内有这样的变化?我也时常忧虑,可是又报著一丝希望,之前这种情形不是没有的,後来不是也慢慢的变弱了吗。

一连七日的告祖仪式总算结束了,明天就是大礼的日子了,我的心里乱得很,都二更天了都没有睡好觉。明天上午会在朝堂上由父皇後中品阶最高的懿贵妃结髻,下午就会盛十六人大轿,在六百六十名十五岁女子的跟随下在帝都的朱雀大街上巡游。

好不容易有些倦了,半梦半醒之间竟听到屋子外有响动的声音,而後又敏感的闻道了一股淡淡的血腥气息。

缓缓睁开眼睛,我轻手轻脚的起身到了门口,还没来得及开门看,就被一个人蒙住了嘴。

他身上散发著血腥气息,还有一股淡淡的龙涎香,这样的香味太过熟悉,我身子一凛,抓住了他的手。果然,手背上有一道鼓起的伤疤。

这些日子内力已经大有长进,我趁他大意猛的运劲挣脱出右手,以手肘撞击他的小腹,只听得他闷哼一声,随後不等我再次出手,就一只手将我的两只手都抓住,一只手捂住了我的嘴巴。

“唔……唔……”我使劲的挣扎想要躲开,却被死死的钳制住,一动也动不了。

“你跟国师到底什麽关系?他是你的另一个男人?”三哥金玉般的声音有些暗哑,灼热的气息在耳边吹拂著,让我不由得有些颤栗。

“唔唔……”

“我可以放开你的嘴,如果你不想你的师父们死,就不要叫。”

我身子一僵,点了点头。正在这时,忽听得外面有人大声喊道,“来人,有刺客!”

胁迫游皇城

大典上文武百官肃然而立,我披著头发跪在父皇的龙座斜前面,由懿贵妃结发髻。她将我头顶的一缕头发松松一挽,以碧玉鎏金簪簪在头顶便算是完成了任务,而後就由内几个有头有脸的巧手嬷嬷跪在身後帮我梳好了头发。

垂鬟分肖髻发饰繁复,但是嬷嬷们结的又快又好,结完以後又将梅花形的红色花钿贴在了我的额头上。完成以後她们躬身退下,我跪直身子双目视地,父皇先是以皇帝的身份对作为已经成年、作为臣子的我教诲了为臣之道,後又作为父亲说了他的欣慰之情。

父皇後来说话有些伤感,说我是他最疼爱的幼女,不久之後也即将出嫁,希望我以後好好跟夫家相处,也不要忘记回多看看他。我边听边点头,最後眼眶都红了。

听完教诲之後我磕了三个头,随後便起身,由身边的太监搀扶著迈下台阶。台阶下面文武百官都跪了下去,匍匐的脊背一直绵延到很远的地方。他们跪在了路的两侧,几个女撒著花瓣在我前面走著,我目视前方,踩在馨香的花瓣上一步一步的前行。

这一路上经过的第一个男人,便是国师。“国师”大人有不跪我的权利,所以经过的时候,眼角的余光可以见到他如水的面色,表情不甚分明。昨天晚上他在我的府外被三哥的帮手暗算了,现在不知道怎麽样。

经过了国师,我继续缓慢的向前走,轻轻的抽气声随著我的脚步此起彼伏,我知道这是对我的外貌的赞扬。按照规矩这样的场面不能发出那样的声音,他们应该受到父皇的惩罚,但是今天父皇却没有说话,而是起身目送著他的女儿──我缓步走向殿外,以公主的身份走向帝都的黎民百姓。

大殿之外,十六人抬的紫色镶黄边大轿正在等候,父皇的心腹侍卫有百余名在轿子前开路,从大昌挑选的六百六十名家世好的十五岁女子绵延的跟在了轿子之後。

碧儿垂首站在轿门边,身材高大的太监小德子跪趴在了轿门边。碧儿伸手想要扶我上轿,我不著痕迹的躲开,扶著轿门边的柱子踩著小德子的後背上轿。碧儿不以为意,随後便跟著我上来,将帘子撩了下来。

“起轿……”尖声的太监从一侧高声唱和,随後轿子便被平稳的抬了起来,缓缓的向皇城东门走去。

“说吧,你们什麽时候能放师父。”我的手在宽大的袖子中松了又紧,紧了又松,手指将手心都抠破了。转头怒视著一脸平静的碧儿,身子因为生气而忍不住颤抖。

“公主声音小些的好,被外面的人听到了恐怕有些不成体统。”

“没想到,你也这麽伶牙俐齿。三皇子许了你什麽东西,值得你这麽为他?”我以两个人能听见的声音说道,“上次我还傻乎乎的跟著他跑到地窖里救你,没想到啊,你竟然能牺牲那麽多。”竟然为了做戏,让那些蛇到下体……想想真是太可怕了

即便听到了这样的话,碧儿的脸色却一点也没变,她声音没有一丝起伏,“碧儿的命是三殿下的,三殿下怎麽对碧儿,碧儿都无所谓的。公主如果觉得这样说开心的话,碧儿更是无所谓。不过在路上公主最好还是听碧儿的话,不然两位师尊的命堪忧。”

“你!”我气呼呼的看著她。这个死女人,竟然真是三哥安在我身边那麽多年的眼线。

没想到三哥竟然那麽厉害,先是利用碧儿骗了温离师父,又劫持我暗算了贼,以我和温离师父的命为要挟,又绑了温涯师父。贼拼尽全力逃了出去,我记得他背上被三哥划了一刀,刚刚在大殿上看到他的样子还好,不然我真的担心死了。

现在师父到底在哪里,三哥劫持师父是要做什麽?三哥让碧儿跟著我又要做什麽?贼他有没有跟父皇说昨天的事情?我焦急万分的坐在轿子里,听著声音还没有走出皇城。心里老是有一种特别不好的预感,希望师父们还有贼都不要有事才好啊!

“公主,得罪了!”碧儿说罢在我身上点了几下,我闷哼一声,是被她点了。软软的靠在了轿子中央,她说了一句公主赎罪,便将我的裙子撩开,随後伸手到了亵裤上面想要解开。

“你疯了!你要做什麽?!!”我低声嘶吼著向後退,却因为被点了,本就没办法躲开。

“这是三殿下的吩咐,奴婢只是照做,公主今日之後要杀要刮碧儿绝无怨言。但是现在,公主怕是不希望自己的声音被外面的人听见吧,大内侍卫的内力深厚,公主还是小声一些罢。”

“你!”我咬牙看向她,随後下身一凉,亵裤便被半退下去了。

在女人面前(H,虐心)

无比的屈辱让我的脑子一阵轰鸣,咬牙别过头,在她抬起我的一条腿之後忍受到了极限。

虽然被点了道,身体里面的内力被遏制住了,但是实在是太愤怒了,我撤回腿猛地踹到她身上,她闷哼一声,一下子歪倒在了车底,再抬起头来,嘴角是一道嫣红的血迹。

“公主,有什麽问题吗?”外面的小太监好像听到了声音,跑过来隔著帘子小声的问。

碧儿没有说话,只是从袖中将一块通体碧绿的玉佩拿在了手里──那是温涯师父贴身的东西。我瞪著她却无法用师父的命做赌注,只能轻咳一声,小声说道,“没事,下去吧。”

“是。”

“公主您的手……”碧儿眼尖,拉过我的手翻过来看了看,手心上一个个血红色的月牙都是我自己掐出来的痕迹,“公主何苦这样,反正只要您照著我说的做,今天过後,两位师尊肯定可以毫发无伤的回来。”

牙松了又紧,紧了又松,我看著她说,“这些年我在府中对你怎麽样,我们在这里发生什麽洛天泽也不会知道,何必……”

“公主不必说这些,碧儿是三殿下的人,请公主照碧儿说的做。现在轿子已经出城了,过不久就会到朱雀大街,接下来的事,是公主自己放还是我来放?”

刚刚拿著玉佩的莹白手心里,现在是一硕大的假阳具。那东西的料子非玉非金,而是一种青黑色的,石头一样的东西。比以往看到过的都要,外面看上去不是光滑的,好似有一层很小的毛绒绒的硬毛。

“公主要是下不了手,碧儿来帮你。”

“滚,转过头去!”我拿过那假阳具,因为气氛和羞愧整个手臂都是颤抖的。碧儿没有再说话,背过身子坐的离我尽可能的远。

我将裙摆撩下去盖住腿,双手从裙摆下方了伸进去。裤子已经被退了下来,我支起双腿,将那假阳具抵在了已经湿润的花上。

是的,我就是个这麽放荡的人。我要当著一个背叛我的女人的面,用她给我的硕大阳具玩弄自己。而更可怕的是,早在她拿出阳具的那一刻,我看到它的形状和大小,就忍不住湿了身。

泪水顺著眼角缓缓滑落,我伸出一只手以袖子擦过了。我有什麽好哭的,我是为了就师父,他们是我最尊敬的人,也是我深爱的人,为了救他们,牺牲一点又算得了什麽。

想到这里我稍稍平静下来,将所有的力都放在了手上。

一只手索著以食指和中指撑起最娇嫩的两片花瓣,一只手握著巨大的假阳具抵在了中间。阳具的绒毛的触感让我从後脊背激起一层**皮疙瘩,那样接触在肌肤上的感受,就好像有无数活著的东西碰在那里。

忍住不叫出声来,我深深的呼吸了几次,开始卖力的向下按去。

那头做得十分大,就跟我的拳头差不多,尽管口上早已经被按得一片酥麻、汁水泛滥,可是阳具的头却还是进不去。我停下来喘著气,挪动著身子靠在了轿子的後壁,将两条腿尽可能的支撑起来,再一次咬牙向下按去。

“嗯……”不由自主的微弱喘息声让我脸腾的红了,抬头看了看碧儿,她的身子一动不动,跟刚才没有什麽两样,好像被点的人是她。

这样下去的话,再按不进去的话,她就要出手了。而且,轿子已经出了城,缓缓向正南方的朱雀门走去。要快些啊……可是越著急手下越用不下力气,下面湿的乱七八糟,手下的假阳具一下一下的打滑,不能再拖了。

冷静,想想师父,想想贼……想象著这是他们在对待我。闭上眼睛黑暗中感官变得更加清晰。假装自己不在这里,就在我的灵犀府中,夜了,我心爱的男人就在一边看我。脑海中浮现出了温涯师父的脸,他的手抚著我的脸颊,灼热的气息喷在颈边。他的手正握著我的手,而我的手里面,握著这个大的要命的阳具。

“想不想要师父……想要师父的话,要先满足自己哦。”如果是温涯师父,一定会笑著这样说。

“小骚货都湿透了,是不是等著我们动手?”温离师父冷冷的抱臂站在一侧,嘴角牵著凉凉的笑容,如果是不善言辞的他,一定会这麽说。

“好宝贝,快点让相公看看你玩弄自己的样子,好销魂啊……”如果是贼,一定会这样说的。

我深爱的男人,他们都等著我呢。

牙齿几乎将下唇咬破,我闷哼一声,手下用了狠劲,那东西伴著噗哧的水声,入了身体里。

豆大的汗珠从额头滑落。两条大腿部因为过度用力一阵无力的麻。花瓣无辜的被迫含著巨大的东西,一下一下紧缩著想要将它挤出去,可是却做不到。

“朱──雀──门──”威武的声音响起,那是守城将士在向身为公主的我致意。不行了,不能再等了,我咬牙死命的将那按进身体里,摩擦经过内壁让身子一片酥麻。将亵裤了上去,身子虽然已经没有力气了,但是还要回到轿门正前方坐著,因为再过不到一柱香的时间,我就要掀开轿帘接受全城百姓的朝拜。碧儿想要扶著我,被我挥手躲开了。

忍受著巨大的痛苦和无耻的快感,我一步一步的,以动物的姿态爬到了那个地方,盘腿坐下。

耻辱的巡游(有H,虐)

额头上的汗水啪嗒一下滑落到手上,碧儿从身上掏出一方丝帕,说道,“公主,您的嘴唇破了。”我偏头看了她一眼,没有说话,而是简单的以上唇抿了抿,将那里的鲜血均匀的抿到了整个唇上。我的肌肤雪白,唇上涂红会显得太过魅惑,所以今天早上只上了一层淡淡的胭脂。此刻的样子,恐怕妖娆的紧吧……

端著架子坐在轿子里的我,身体已经被搅得不像样子了。那假阳具也不知道外面是什麽东西,进了里面涨大到不行,又以活物似得一片片绒毛不停的挠动著接触到的所有地方,整个下面已经泛滥了,可是水越多那阳具就胀的越大,本就出不来。宽大的衣服下面,身子已经抖得不像话,整个身体像被火焰一寸一寸的吞咽那样,逼得身上发出一层一层的汗。

我几乎用尽了所有的毅力不让自己出声,也不让身子倒下,两只手心已经被自己掐得鲜血淋漓。而正在这时,前面的马蹄声忽然变了,原本整个在前面的队伍向两边移开,一个太监高声喝到“起帘──”,而後碧儿便将面前的帘子掀开挂在了轿门两侧。我,洛灵犀,此刻要以成年公主的身份接见帝都乃至全国慕名而来的百姓。出了朱雀门,一路上都是向南走的,今天天上乌云蔽日,但是迎面而来的天光还是让我忍不住眯了眯眼。

等眼见的一切分明以後,我看到笔直的朱雀大街上两侧都是乌压的百姓,从目光所及的两侧一直绵延到路的尽头。百姓前面都是九门提督手下的官兵,他们负责维持秩序,手拉著手将百姓挡在路的两边。

人群中一个人高声喊道,“公主真是仙女下凡啊!”

随後就有淅淅啦啦的人在两侧喊著,喊得人越来越多,最後变成了震耳欲聋的高呼“公主殿下千岁千岁千千岁”,两边的百姓纷纷跪下,官兵们有一瞬间的错愕,随後也都一片片的跪下了。

此前我心中的百姓只是一个名字,除了之前跟贼见过的那次,其实并未有过过多接触。而今天,当他们成片成片的跪倒在街边时,那样淳朴的表达让我几乎热泪盈眶。百姓变成了一种更为深刻的,更为有血有的形象进驻到了我的心里。

其实我并不值得他们这麽做。

在他们面前的轿子上面,微笑著颔首示意的我,整个身子以他们看不到的幅度颤抖著。

眼前一片一片的人群在目光中变成了一片一片赤红而朦胧的云,如同醉酒那样昏昏然的感受让我更是坐不住了。

碧儿悄悄在一侧扶住我的身体,我想抽却抽不出来了。更加可怕的是,胳膊被她握住的地方即刻窜出一片酥麻,我低哼一声,下面死命的开始收缩。

现在不行的……不可以,外面都是百姓,都是爱戴著我的人,都是善良纯洁的人,我不可以这样。抬手做出轻抚头发的姿势,将发髻後一金簪握在了手心。宽大的袖子随之将手拢住,颤抖的手在袖子的掩护下穿过裙摆,寻到了小腿,随後便握紧了簪子,死命的向下一扎。

“嗯……”疼痛让呼吸几乎一滞,鲜血从伤口涌出来,将伤处附近的亵裤浸湿。一股清冽的香味若有似无的徘徊在鼻尖处,让我的神稍稍一震。

那一瞬间的疼痛竟然将身子中奇怪的不适消除了,眼前是一瞬间的清明。轿子缓慢而庄重的向前行进,现在经过的地方我来过,从这里七转八转之後,可以到贼的小宅院。

但是很快的,更多的火焰覆盖了那一处的疼痛,眼前的一切又变得豔丽而模糊,更多的汗水从身上一滴滴的滑落,粘腻腻的热得难受。

下面的假阳具已经达到无法承受的地步,盘坐著的两只腿都合不拢了,太过明显的异物感反而让空虚的身体更加兴奋,不受控制的紧紧向里收缩,但是被撑得那麽大,怎麽还收缩的动?

不行,不行的。人群里所有的人都在看著我,我竭力让自己的笑容真诚一些温和一些,至少,不要真的叫出声来。心里发了狠劲将那簪子扒出来,被遏制的鲜血猛地喷了出来,整个轿子中缓缓的散发出一股沁人心脾的莲花清香。再一次猛的将簪子入腿中,终於忍不住闷哼一声,若不是有碧儿扶著险些歪倒。

被扎破的地方开始不停的流出鲜血,碧儿终於意识到我在做什麽,一直毫无表情的脸上满是错愕。

“公主……”

我偏过头看著她,目光还是微笑著,但是眼眸深处肯定是无比的痛恨。我现在这个样子不是你害的吗,怎麽样,现在这个样子你该满意了吧?

“公主何苦如此,反正这巡游已经快结束了。”她将我的胳膊扶得更紧,趁著难得的清明,我转头看著外面的百姓,绵延的人群在中轴线目光可及的地方到了尽头,再向前是一条东西的大街,按照之前的安排,我会被送到左相府上由几个诰命夫人暂时陪著休息,明天就由侍卫护送著回。直到父皇封赏土地之後再回到灵犀殿中,或者直接去封地。

昨天三哥跟我说,师父就在左相府中等著我。只要我在路上听他们的话,师父就暂时可以安然无恙。

青鸟现帝都

腿上的血渐渐的弥漫开来,一霎那钻心的疼痛过後,是阵阵的抽痛。我只盼著轿子能快些走,让我看看师父们是否安然无恙,想到这里,难耐的疼痛和下身的酸胀也变得没有那麽难受了。

可是轿夫们忽然不动了。轿子忽然一滞,我向外面望去,发现刚刚跪成一片的百姓忽然骚动起来,他们纷纷翘首,向著北边的天空看去。

“那是什麽?”身边的侍卫忍不住脱口说出这句话,没人回答。整个朱雀大街上先是令人窒息般的寂静,随後便有人小声的说话。他们离得很远,我听不到说话的内容,但是说话的人越来越多,跪下的百姓开始有人站起来,身後的人仿佛怕被挡住,也一个个的站起来。人群蔓延到了轿子两旁,我听到她们在说,“青鸟……”

青鸟?

碧儿身子一震,看了看我,随後侧出半个身子向外探去,便又是一声抽气。

“快看,那青鸟飞过来了!”近处一个商人装扮的百姓指著北方的天空,“青鸟飞来,圣女要回来了!”

青鸟和,圣女?

我诧异的掀开轿子一侧的布帘,从缝中向北边看去,之间滚滚乌云之下,一个通身青色、散发著炫目光芒、尾羽如画中的凤凰般流光溢彩的大鸟,扇动著宽大的青色翅膀,缓缓向下飞来。

从来没有见过这样漂亮的鸟,好像是汇集了世上所有美丽与优雅一般的飞行著,它的眼睛中闪烁著慈悲的光芒,似是想要让你说话,可是却什麽都不说。它的爪子上抓著一只黑色的东西,身後拖曳著长长的青蓝色光芒,以舞蹈般的姿态飞过来了。

“青鸟朝著公主飞过去了!”

“天啊,公主是圣女!”

“圣女回来了!”

……

圣女,青鸟……纷纭的叫声几乎将整个大街淹没,两旁的军士傻了眼,连目光所及之处骑著高头大马的侍卫都愣愣的向那个方向看著,轿子前方的九门提督是个胖子,满头大汗的样子,人已经完全呆住了。

不知道为什麽,心中这一刻被一股特别的感受全然的占据了。那样的感受满满的,让我几乎不能呼吸。我也觉得它是朝著我飞来的。它离得很远,但是奇怪的,我却能感受到它的目光,似是询问,也是安慰,全身又蔓延过了那样清凉的感觉,脸颊一热,我伸手,原来是两行泪水。

那青鸟冲著轿子的方向越飞越近,临近的时刻开始在上空上不断的徘徊,四面的百姓水一般的跪在地上,俯身叩首,表达著他们对接近神一般生灵的膜拜。

碧儿的表情越来越惊慌,她时而看著我,时而看著外面的人群,好像在等待著什麽。

“哪里来的破鸟,给我拿箭!”大内侍卫中一人忽然大声说道,那声音竟是如此的熟悉──他是那天晚上跟碧儿在一起的人。说话间他跳下马,一脚踹倒他身边一个呆若木**的士兵,从马背边的搭子中抽出一张弓,又抽出一只乌黑的剪,眼见著就要向那只青鸟。

所有的人都惊呆了,没人想到会有人这麽做,都愣愣的看著他,碧儿趁著大家都在分神的机会,迅速的点了我的道,身子一下子僵住了,想说话却发不出声音。这个死女人!

我想要阻止他,可是却没有一点办法。怎麽办?千万不要被他杀死啊!

“别杀青鸟!”

“别杀青鸟!”

……

刚刚还在跪拜的百姓一下子愤怒了,他们看到那个人竟要死如同神祗一般美丽优雅的青鸟,开始站立起来愤怒的向前挤著。而在一边的士兵终於找回了自己的心神,开始站起身来,担负起他们此次游行中的责任,以身子作为盾牌挡著愤怒的人群。

一切都乱了套,可是那个人武功高强,他飞身在涌过来的人群肩膀上、头上踩著,手中的长弓已经拉起,眼见著就要出去了。

一声清鸣从头顶上方传来,人群又一次沸腾了,大家喊著“青鸟飞走了……”

逃走了吗?听到这话我终於抒了一口气,因为被点了,只能看到轿子前面的那一小块,那青鸟渐渐的进了我的视野,向更南边的天空飞去。拖曳的青色流光在乌云的衬托下显得无比灿烂,它的身子越飞越高,与云中最亮的光点缓缓重合。那个侍卫瞄准了无数次,却没办法出箭。

看到它顺利的逃走,心中满是欣慰,还有一点点遗憾。这麽美丽的鸟,不知道此生还能不能再看见。思及此,我更加留恋的看著它美丽的青色背影,黑影渐渐成了黑点,越离越远。人群中有人叹息有人庆幸,士兵们推搡著百姓,让她们离开轿子前面。

而正在此时,有人喊道,“青鸟又回来了!”

人群又一次沸腾,不顾士兵的阻挡推挤著呼喊著,九门提督总算是能说话了,他高声喊道,阻止公主巡游的,都给我抓起来。

这个老不朽!死女人给我点了,我本就没有办法拦住。那些百姓单纯又善良,为什麽要把他们抓走啊!

士兵们抽出刀剑来,刀剑却在又一声清鸣之後纷纷回头。那青鸟以极快的速度俯冲下来,碧儿的帮手、那个大内侍卫头一个跌落下去。所有的武器统统脱手,青鸟背後的阳光一下冲破云层,天空中青色光芒顿时流光溢彩,美丽的翅膀扇动著在人群上方翩然,随後竟然一个旋身,缓缓的落在了我的轿子顶上。

皇城来追兵

从近处可以看出,那青鸟的身子有半个成人那麽大,再加上翅膀和尾巴铺展开,完全盖住了多半个较顶。隔著阳光可以模糊的看出它婀娜的影子。

“青鸟落下去了”

“公主是圣女……”

外面的人开始小声的说著,但是没有再推挤,而是站在原地呆呆的看著青鸟。

此时的我的身子却像被凉水洗过那样,清朗又明澈。腿上的伤口似乎不再流血,身子以能感知的速度痊愈著,额头上中间的地方又疼又冰,好像有什麽东西从身体里呼之欲出。

碧儿全身戒备的坐在我的身边,手上轻扯,将轿帘落了下来。她手中握著一把袖箭,悄悄的向著轿顶处青鸟的影子上挪动。“你要做什麽?”我忍不住低呼一声,才发现自己身上的道被解开了。一把将她扑倒在车壁上。她举著袖箭的左手被我紧紧按在轿子壁上,我的力气好像比之前大出了很多,她几番挣扎却挣不脱。

“公主,奴婢全是为了您好……”她挣扎得脸都红了,但还是执意想要去杀死那只青鸟。

“你疯了!杀一只鸟跟我有什麽关系?”我觉得身体中好似有著无穷的力量,而在身体中一直不停蠕动的那东西也忽然不动了。我想著要不要拿出来。

“我……”碧儿终於没了力气,沿著车壁缓缓坐下,“罢了,我已经尽力了。”

“你要做什麽?”我抓住她的手腕,将她手中的袖箭抢下来,“只不过是一只鸟,你至於吗?!”

“公主果然还是这麽善良。”袖箭被我抢过来扔到了车後,想了一下还给她点上了几个道。

这下就好了。

我拍拍手站起身来,青鸟的影子就在触手可及的地方。它从我跟碧儿打斗的时候就开始鸣叫,那声音像是在唱歌,但是更加清脆悦耳,比上好的瑶琴声还要好听。

我觉得它好像在召唤著我,伸手缓缓的触及到轿顶,与它的身体隔著一层轿顶接触上。身子顿时像被清风吹拂一样舒爽,手中像是被什麽东西吸住一样,有一股灼热又凉爽的气从它那里进入我的身上。碧儿诧异的瞪大眼睛看著我,我也低头看著自己,整个身子被一圈青色的光芒包围住了。

正在这时候,忽然听到好似千军万马齐齐进发的马蹄声,一个声音大声喊道,“遵圣旨,护送公主回!百姓回避!”随後便是人群拥挤声,叫喊声,咒骂声,我撩开帘子看著外面,似乎已经乱成了一团。

“公主,快跑!不要回!”身子没有办法动,可是表情却十分紧张,突如起来的声音让我心神一晃,与青鸟接触的地方一下子好像断开了,我身子猛的後退,差点摔到在轿子中。

碧儿的神情非常恐怖,她拼命的运功想要冲破道,这一路我已看出她本不会伤我命,於是帮她解开道,问道“你怎麽了?”

“我没事,赶紧走!”

碧儿掀开帘子跳到了下面,我看到外面乱哄哄的,碧儿伸出手来扶著我跳了下去,我看到朱雀门的方向有漫天的尘土随著兵马滚滚而来。只不过是接我回而已,用的著用这麽大兵力吗?疑惑的看著碧儿,她扶著我的手说,“公主快跑,这里太危险,被抓到皇里,您命堪忧!”

“什麽?你胡说什麽,我父皇还在皇里,怎麽会有什麽危险?”

“唉,公主,这个回头再说,我们快跑!”碧儿拉著我转身欲跑,我想了一下还是甩开了她的手,“我不跟你走,即使有什麽危险我也自己担著,我还不知道你是怎麽回事呢,为什麽要跟你跑?”

“公主!”碧儿回头看看兵马,跺了跺脚,无奈的看著我。这时轿子顶上的青鸟清鸣了一声,我抬起头看著它,它也好像正在看著我。兵马越来越近,它又叫了一声,那表情好像在犹豫,最後还是依依不舍的向东南方向飞走了,爪子里面还抓著那个黑色的东西。

“公主,传说里那长生不老药的药引,是圣女的血!现在青鸟降临,全帝都的人都知道您是圣女,皇帝陛下知道了,您真的有生命危险!”

“不可能!怎麽会,父皇他怎麽会……”我回头看著迎面而来的兵马,忽然有些失声。他没必要派这麽多人来找我,那麽也许,真的像碧儿说的一样。

“快跑啊,公主,我去挡一挡!”碧儿抽出袖箭飞身向前,我大喊了她一声,她回头笑了一下,而後就向兵马冲去。一股难言的感觉充斥著我的心,究竟到底应该相信谁,我已经分不清了。

“圣女大人,跟我走!”一个嘶哑的声音从身边传来。我诧异的看著身边的男人,他穿著一身百姓的衣服,一张大众脸更是平淡无奇,只是那眼睛却无比明亮,好像蕴含著无尽的光芒。是了,我曾经跟贼说起过,易容以後,只有眼睛不会变。我忽然想起两个人,是的,两个人。

“算卦先生?”

那人拉著我的手回头诧异的看了我一眼,随後以嘶哑的声音说道,“圣女大人明鉴。”随後便拉起我,说道,“公主运气,跟我上房顶!”

“有贼人劫走公主!”身後的人忽然大声喊道,我回过头,碧儿娇小的绿色身影早已淹没在兵马中。大批的人不顾路上尚未跑光的百姓,策马向我们的方向狂奔。

“先生,向东跑!”

师父等著我

师父等著我

“圣女大人真聪明,这样他们就不会伤到百姓了。”说书先生边扶著我一路颠三倒四的往前跑,还不忘了拍拍我的马屁。

“额……”我抓紧他的衣服,把所有的力都用来担心到了哪个房顶上不小心被他拽下去,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大人明鉴,我身手虽然不好,但是还不至於从房顶上掉下去。”刚说完他就脚下一滑,半边身子猛地後仰,吓得我出了一身冷汗。眼见著他要摔倒下去,却忽又以一个难以想象的角度重新立起来,气劲之大令我咋舌。

“往哪边走,公主有主意吗?”

我抬头看著前面,左边的不远处,再走几步,就是贼的小房子;而右边的不远处,大路的尽头就是左相府,师父们在里面。

说书先生顺著我的目光向两侧看了看,问道,“您有主意了吗?其实我倒是有个地方,只是不知道公主……”

“不必了,向右走,去左相府吧。”还是先去找师父吧。

“是。”说书先生的格好像很随和,他听完了以後二话不说就拉著我向右边走去,几个跑到房顶上的追兵已经被远远的落在了後面。

“圣女大人,左相府怕是不太安全,我怕那边会有兵马等著。”

“我知道。”可是师父们在那里呢,我现在的心已经完全乱了,圣女的事情好像让所有的人都对我有所图,除了本能的相信师父,我不知道还能怎麽做。

说书先生跑得速度很快,比上次见面的时候还要快得多。我身上刚刚那些清凉的力量好像渐渐的消散了,身体中著的那个东西胀大摩擦著双腿,一股难言的感受在身体里弥漫起来。

“嗯……”下体里那东西活过来了……

它突然的扭动让我忍不住哼了一声,说书先生扭头问道,“圣女大人怎麽了?”

“没事,继续走。”我咬紧了牙关,开始後悔刚刚在轿子里没有拿出去这个东西。现在跑动起来在身体里感受越来越明显,摩擦让内里开始大量的分泌蜜汁,然後又如之前一样胀大,再加上里面如同有生命般的无数绒毛不停的蠕动,让我几乎要尖叫出声。

马上就要到左相府了,已经能够远远的看到,那里没有追兵,幸好。只要再坚持一会儿就可以到了。回头看,後面的追兵还远远的跟著,我提足了力气,让自己不要掉下去。

“啊啊啊……哎哟!”正在此时说书先生却脚下一滑,高叫一声拉著我掉到了一个院子里。

“啊!”我闭上眼等著自己掉到地上,却被稳稳的抱在他的手臂上。

“圣女赎罪,我们换一下衣服。”

“啊?”

“快些,我去引开追兵!”

“那你……”

“放心,我肯定跑得开。”说著他就开始脱起了外袍。到了这个时候也顾不得那麽多了,我左右看了一下,跑到院子里晾晒的布被面後边,将外套脱了下来,递了过去。

一只手接过了衣服,又将我的衣服拿了过去。

“公主,头发,快!”啊,对,我的头发,伸手将头发上大大小小的金钗扒掉,将一头长发藏在了衣服後面,又将他递给我的布衣服穿上,把破帽子带上。他的身材高大,这身衣服本来就穿著小,好像不是自己的。所以我穿上的时候只是把袖子和裤腿挽了两圈,还勉强能穿的出去。

出来以後想问他怎麽样,却不禁失声──他把人皮面具摘掉了,头发也散开了,没想到多变的面具之下,他的长相竟然这麽美。

如同小鹿一般黝黑湿漉漉的大眼睛,挺翘的鼻子红润的嘴,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经常戴面具的原因,脸上的肌肤白皙的有些病态。他的身材与师父们相比还算纤细些,穿著我宽大的紫色的华贵礼服,除了手臂从两边露出了一大块其他地方都还可以接受。此刻他散著的头发柔顺的垂在双肩,竟然有一种雌雄莫辨又可怜兮兮的美。

啊啊啊……不是欣赏美男的时候啊,我找回自己的声音,问道,“先生,你看我像不像。”

“差一点。”与长相不相符的嘶哑声音将我拉回了现实,他费劲的拉过短得要命的袖口低头擦了擦我的嘴唇,又将手中的面具帮我贴上,说道,“这样好多了。来不及了,我先走,我往左边跑,引开他们你再走。你从小巷走,小心。还有啊,面具不太合适,小心别掉下来。”

“嗯,你也小心。”不再废话,时间真的来不及了。说书先生飞身上了房顶,从背影看真是婀娜多姿,那飞跑的姿势竟然跟我一模一样,学得还真像。跑到一半他忽然转身,因为有风飞扬的发丝将半张脸挡住了,但是那样曼妙的姿态真是有种倾国倾城的感觉,比我这个公主更像公主。

“公主大人莫跑,皇上命您回!”後面的人远远的大声喊著,看样子已经随著他的脚步跑了过去。

听到外面没有什麽声音了,我赶紧从院子里跑到小巷。因为追兵的原因还有很多百姓也在匆匆的往家里赶,我混在他们之中低著头,又带著他的面具,应该是安全的。

随著人群走到了巷子尽头又向右转,大街的尽头就是左相府了。我匆匆的向那边走去,因为夹著那样的东西脚步有些一瘸一拐的,难言的感受让我想要大叫,可是想到师父们就觉得好了些。师父等著我,我来救你们了。

绣楼的秘密(微H)

左相府的大门紧闭,门口外几个家丁模样的人把守著,四周不时有百姓绕道跑过,看样子也是刚才在朱雀大街上被赶走的人。

我还没走近就被家丁们赶到了一边,“那边去那边去,没看见这是哪吗?”

“我……”刚想说话才想到现在是男人的脸,连忙换了点的声音,“我要找左相大人。”

“就你?”几个人互相看了看,然後就哈哈哈的笑起来,那家丁推了我一把,我侧身躲过,“哎呦喂,还会点功夫呢,来来来,各位一起上,我看看这小娘娘腔功夫怎麽样!”

“你!”怒火蹭的一声上了头,虽然身子不舒服,但是受到这样的侮辱我实在咽不下气,正要上前与他们打,却被一个人拉住了胳膊。回头一看,是个手举著算卦招牌的老头,“年轻人,莫与官兵口角啊!”

我回头看了看他,猛然想起现在应该做的是尽早混进左相府,那老头又跟官兵说了两句好话,官兵好像认识他似的,看了我一眼吐了口唾沫,跟他说,“今天就看在神算子的面子上饶了你,以後长点眼。”我压制住口的怒火谢了那位算卦师父,想著转到相府後院那边直接跳进去,却被那位算卦师父拦住了,“小哥留步!”

我转过头,疑惑的看著他。他走进了才低声说道,“借一步说话。”我看著他不像坏人,刚刚又帮过我的忙,不好意思拒绝他,只好忍著难受跟他到了府侧的一个僻静处,他低声说道,“观小姐面相,真是龙章凤姿,若是小姐听我一言,以後的日子必定一帆风顺、心想事成。”

我将信将疑的看著他,他捋著山羊胡子,很是自信的看著我,这老头竟然能够看出我是个女的,还挺厉害的。可是不对啊,他说我的面相,我现在的脸是人皮面具啊,这个……

我看著他说道,“先生若无他事我还有急事要做,就此告辞。”

“唉,小姐……”算命先生拉住我的袖子说道,“小姐今日的凶位在东南,吉位在正北,此去相府,恐怕有不吉之象。”

“这位大叔,我没钱打赏你,您还是跟其他人去算命吧。”老头一会儿吉一会儿凶的听得我脑子都晕了,而且下身那边难受的简直要疯了,真没功夫跟他说话了,於是抱拳说道,“告辞!”

“唉,命啊!”那算卦师父说道,“罢了罢了,小姐要找的人在最东南,是大凶之向啊!”说完就捏著胡子摇著头叹著气走了,我还不信了,这世上真有那麽灵的算卦先生吗?

不再耽误时间,我忍著不适匆匆绕到了相府的後花园,後花园再往後就是一个宽大的巷子,小门紧紧的关著,整个巷子里也没有什麽人。

我向两边看了看,脚踩门口的一个小石狮子飞身上了院墙,目光扫过又立即跳到一株高大的垂柳上。相府这後花园还挺漂亮,半个院子大荷塘中粉荷株株挺立,田田的荷叶迎风飘摇著。放眼望去,整个院子的四周是曲折的抄手游廊,荷塘的对面是一栋二层的绣楼。那个绣楼,恰好是在院子的东南面。

鬼使神差的,我向著那个院子的方向跑去。快到那里的时候,忽然听到了一股奇怪的声响,好像有女人在尖叫哭泣,也有男人满足的呻吟。某些声音无比熟悉,熟悉到在这样的时间这样的地方以旁观者的身份听起来,有种违和的错位感。我的脚步不听我的话,循著那声音走了过去。

绕过抄手游廊尽头的几株垂柳,就来到了绣楼的门前。推开虚掩的木门,迎面是怒放的牡丹花丛,花丛的正上面是大敞开的一排雕花窗户,窗户旁边是向外撇出的美人靠。声音更加大了。

我咬牙一步一步的向前走,强忍著身子的不适拾阶而上,一楼雕花的木门也是虚掩著的,轻轻推开以後,迎面看到的是一套上好的楠木桌椅。桌子上放著一个茶壶两只查杯。绣楼的南侧是一面表著茜红色纱窗的雕花窗户,窗户的正下面是绷著白缎子的大绣架,缎子上已经绣好了大半幅鸳鸯戏水图。绣架的对面是一把上好的古琴,琴边的香炉上还有半柱香,怡人的香气在夏风的吹拂下嫋嫋的飘散在屋子里。

最右侧就是一排木质旋转楼梯,走到楼梯前面的时候,那交叠的声音已经好似在耳边那样清晰。

我已经快要走不动了。下身几乎胀大到无法迈步的地步,走上楼梯的时候更是难受的紧。咬牙扶著光滑的栏杆,缓缓的、一步一步的向上走著。

“啊……饶了……奴家吧……快要不行了呀……啊……”那女子哭喊著高声呻吟,那声音中饱含著痛苦,还有痛苦到极致的欢愉,这样的感受,只有经历的人才能体会的到。

“啪啪……”响亮的声音随之响起,那女人尖叫了两声,好像喘不过气,但是又喊道,“啊……好舒服……大人轻些呀……打的奴家……好舒服……”

“浪货,这就舒服了吗,嗯?那这样呢……”啪啪的水渍声开始变得快速而猛烈,那女子一叠声的浪声叫喊著,哭泣著,随後是一阵劈哩排啦的摔打声,又是!当一下,随後就是那女子更大声的哭叫。

我一步步向上走著,先是看到地面上乱七八糟的笔墨纸砚等东西,看样子是刚才被扫掉的,再往上是以一个女子半裸的身子,她被迫趴在一张八仙桌上,雪臀高高的翘起,背後的男人穿著白色的华贵衣装,大手按住她的雪臀不住的揉捏,而下身不停的来回撞著。

那女子的手费力的伸著,攥著正面前男人那大的,边揉捏边随著身後男人的动作大声的尖声叫著。

正对著楼梯的男人仰头闭目,好像非常享受她的伺候,那一向柔和的面容不知道怎麽的,看著那麽别扭。所有人都很投入,没人注意到我的到来。

走上的最後一阶楼梯,我无力的滑坐在地上,眼中的泪水控制不住的滴滴滑落下来。

绣楼的秘密2(H,虐)

“犀儿来了……”熟悉的冰凉声音响起,我猛地反应过来,起身想要跑下楼去。

也许是因为下身那处胀的太大,也许是因为心里太过难受,猛地起身之後眼前一阵发黑,勉强向下迈了两阶脚下一空,失控的跌了下去。其实并不是没有功夫,可是那一瞬间却忽然闭上了眼睛,任由自己向地面跌落。心里面只是觉得如果一时间死了,也是好的。

可是预想间的坠落并没有到来,已经被折磨的滚烫的身子落入了一个宽厚的怀抱里,无比熟悉的体温让身子本能的有了反应,可是此时的我却没办法忍受他碰我──师父,我的温离师父,刚刚在我面前跟一个女子亲热。

“放开我,让我走。”从背後伸过来的手臂紧紧的从身後抱住我,我哭喊著挣扎,却没有办法摆脱他的钳制。刚刚全凭著一份救师父的意志硬撑著,可是上来以後却看到了这样的情形,原本坚定的心情被轻易瓦解,刚刚被压制住的东西腾的弥漫到骨血里,扭动和强硬的钳制让那样的感受该死的清晰。

温离师父身材高大,力气也大,一只手臂拦腰夹住我,转身腾腾腾的向上走去。我一路上又是尖叫又是拍打,却苦於力气小本就不具有任何的威胁。

上来的时候,声浪语仍旧不绝於耳,并且有了愈演愈烈的趋势。被师父夹上来的时候一直是头向下的姿势,泪水不停滑落的眼前只有晃动的地板和混乱不堪的笔墨纸砚,仿佛在向我昭示著,我的两位师父是多麽享受跟那个女人交欢。

身子被背向著温离师父抱起来,他竟然转过身,让我正对著那张八仙桌。桌子上此刻趴著赤裸的女人,她的长发散落在桌子两旁,闭著眼睛张著红豔豔的小嘴不住的高声呻吟,露出白皙的脊背和臀部因丰腴而更加具有女的魅力,两片肥厚的臀瓣被我的师父温涯钳制著,边揉弄著边以他的猛烈的抽。他甚至没有看我一眼,只是专心的享受著那个女子带著他的无上欢愉。

“怎麽,想要了?”温离师父说罢,并没有等我回答就一手抓住我穿的布裤子,猛地向下一扯。外面的灰蓝色布连同里面洁白的亵裤被大掌无情的一把撕开,灼热的臀部猛地暴露在外,已经胀大到我拳头的假阳具一览无遗。

“哇……”意识到自己到底露出了什麽,再也受不住的失声哭出来,不要这样……为什麽会这样?在他们玩弄别的女人的时候,看到我被别人玩弄的痕迹。

“浪货!”温离师父双手掐著我的腰将我半举起来,说话的时候灼热的气息吹到了雪臀中间的缝隙里,让我全身都哆嗦了。“这麽也吃的下,真是够浪的,要是小屁眼这里在进师父的棍子,犀儿要快活死吧!”

“不要,师父……”我抽噎的挣扎,本就十分宽松的两条裤子连同鞋子一并落在地上,整个下身都是赤条条的了。

“还说不要!边说边把衣服都脱了,还被别人了这麽大的东西,不要?”温离师父的声音带著浓厚的情欲气息,灼热的让我身子都哆嗦起来了。

“求你了,不要这样,不要……”双手无力的抓著他的大手,我已经不知道如何是好……身子像是被火焰全然吞噬,可是感情上却完全不想要这样的被占有著,我的另一个师父,还在我面前玩弄著别的女人。

“小犀儿这样的浪荡女孩怎麽会不要,你看看,连尖都硬了,小屁眼也一直在缩,这是不要吗,嗯?”闻言我有些愣住了,尖都……硬了吗?这样子的情况下都能在师父面前硬了,所以我真的是很放荡的女孩吧?抽泣著低下头,目光之下两个娇俏的房确实已经挺胀起来了,本没有被玩弄都硬成了那样,在师父的臂力下悬空晃了晃都会有痛感,那是希望被玩弄的空虚之痛。

“啊……”悬空的身子猛地向下,师父抱著我的身子向下,片刻之後一只手指猛地从紧锁的菊口入,我失声尖叫,猛烈的哆嗦起来。

我被温离师父从身後抱著,以赤裸的下身、塞进拳头般大的假阳具的小面对著玩弄女子的温涯师父,因一路上隐忍不发的情潮在他男气息下早已要喷薄而出,面前乱的景象让我气恼但是更让我身子饥渴难耐,手指弗一入就险些泄了。此时猛烈的一击并不是想象中的疼痛,他手指上似是带著什麽滑润的东西,入之後就在娇嫩的壁上胡乱的涂抹,最後手指噗的一声退出後,连小口的褶皱也没有放过,一点点的涂著。

我边哭边咬唇不让自己叫出来,两只小腿怎样挣扎都没有用,温离师父惩罚般的缓慢涂抹,让我整个人都要疯了。等他终於停手的时候,桌子上趴著的女子已经尖叫著到了又一个高氵朝,靡的体顺著他们的交合处不停的滴落,八仙桌的桌沿上、地上,到处都是濡湿的痕迹。

温涯师父噗的一声拔出他的,他没有──在这样的时候他总能控制的很好,在这一点温离师父也是一样,所以即便他的已经硬到杵在我的腰上,他还是能够耐心的以手指玩著我的身体。

绣楼的秘密3(H,虐)

温涯师父终於偏头看了看我,他缓缓的走进我的身边,肿胀大的随著他的动作一晃一晃。温离师父还在後面揉弄著被擦了东西的菊,我偏过头,不想再看温涯师父那张俊美的脸。

走到身边以後,他伸过手抚到我的脸上。身子轻轻一颤,那样温柔让我有些意乱情迷,但是又让自己清醒过来,他的手,刚刚得的是别的女人。

然而终究是我自作多情了,师父的手缓缓移动到耳侧,一把撕下了我的带的人皮面具,拿在手里看了看。嘴角的微笑渐渐淡去,他说,“做得这麽好,是哪个人给犀儿的?”

我没有说话,继续看著一侧。他静静的站了一会儿,最後挥手一扔,轻薄如纸的面具飘飘悠悠的落到那堆笔墨之间。

“为什麽?”我抬头看著他转身向前走的背影,问道,“师父,师父为什麽要这样?”为什麽要在我面前跟别的女人在一起?

他停下脚步,转身笑看著我,问道,“犀儿数不数得过来,自己一共有过多少男人?”

我呆住了,嚅嚅的说不出话。是啊,作为女子我有过那麽多的男人,又有什麽脸要求师父们不跟别的女人在一起?

真是好笑啊。

“让我走吧,求你们了。”我不再挣扎,咳了一声咽下了喉头涌上来的一股腥甜,说道,“我不想看,一点也不想看到。”

“外面很危险,犀儿今天还是在这里呆著吧。”原来他们已经知道了外面的事。温涯师父说话间已经到了那个女子的身後,她因为刚刚的高氵朝累得气喘吁吁,像一滩软泥般趴在桌子上。

“我不想看,让我走!”我不知哪里来的力气挣脱了温离师父的钳制,随後向著二楼的窗边跑去,还没跑出两步就被人拉住了手,一下子大力掼到了窗边的美女靠上。

“犀儿想光著身子出去吗?嗯?”已经出汗的脸和都紧紧的贴在了美人靠上,被挤成了不堪的形状,我努力的晃动著身子,却没办法挣脱。身子下面的东西因为这样的挤压更加明显,连带刚刚被擦了东西的菊也开始寂寞难受起来。

偏头的时候看到外面的院子,我猛地一抖,想到自己下面本就未著寸缕,连忙说道,“让我回去。”

“原来犀儿对这样的地方才有感觉。”背後的师父的大手开始在後背上来回的摩挲,一只手捏住了一边的臀瓣,大力的拉开。身子猛的一震,他真的要在这里吗?

还没等我来得及说话,大的以我本没有想到的力量猛的进入了菊里,眼前一阵昏黑,脑子嗡的一声,我忍不住尖叫出声。

被强硬撑开的身子被他大力的提起,以大的大力的顶著,一条腿配合著他的身高被推到上面,另一只脚悬空无力的垂下,本就碰不到地。双手被迫抱住前面的美人靠支撑著身子,我强忍著身子的一波波快感求师父将我放下。

师父掐著我的腰向里硬硬的一顶,我呜咽一声,指甲几乎抠进了美人靠里。

下身有蜜汁源源不断的将大的撑大,而师父大的直直捣进里面,将整个下体挤得要坏掉一样,那中间的薄都快磨破了。

“别夹得这麽紧!”温离师父大手将两片臀瓣大力的向两边撑开,下身费力的开始前後抽动,後被抹了润滑的东西,虽然胀的要命但还是被迫紧紧咬著吞吐,所有的力都集中到了那个地方,咬唇不然自己叫出来……这里,只要声音高一些就会被外面的人听到啊。

“唔……夹得真紧,小屁眼比第一次还紧,是因为在外面吗?浪货!”温离师父说罢便俯身,将圆润的耳珠含在口中以唇舌玩弄著,喘息的声音直直的挠到我的心底,让我的灵魂都跟著颤栗了。他掰过我的脸强让我张开嘴,将舌伸入我的嘴里,配合著下身的动作一下下的戳刺。

“唔……唔……唔……”我难耐的扭动著身子,却让已经肿硬起来的尖蹭到了美人靠上,酥麻的快感猛的贯穿到了头顶,我失声呜咽,再也忍不住的到达了高氵朝。

身子猛烈的颤抖,感觉小里又喷出了无数的水,被那个东西尽数吸了进去,又胀大了几分。本来高氵朝已经让身子空虚的不行了,那个东西又变大,我觉得整个身子都被贯穿了,紧绷的小想动也动不了。

身後的桌子响了一声,女子的娇吟声传来,温涯师父又开始玩弄那个女人了。可是出乎我的意料,他竟然抱著她缓缓走到了我的身边,在我脸对著的那个窗子边上将她放下,然後以跟我一样的姿势让她抱住美人靠,大手一提将她举到菊跟他等同的高度,抵在了两片臀瓣之间。

绣楼的秘密4(高H,虐身虐心)

“不要,不要……”我喃喃地说著,眼前的一切太过於荒唐,这应该是一个噩梦啊……可身子却清晰的感受到了温离师父从後狠狠的顶住带来的挤压感和撕裂般的酥麻快感,只是为什麽,对面的温涯师父竟然同时那麽做了,他与温离师父的动作一致的,顶弄著另一个女人。

脑子嗡的一声轰鸣,五脏六腑都被顶的换了位置似的,一股难以言喻的灼热从心的最深处窜起。彻骨的快感覆盖下,心好像已经被顶得千疮百孔,眼前的一切都在赤红色的体中模糊,额头一阵刺痛,好像有什麽东西破了。

我觉得自己的灵魂好像抽离了身体,飘离在高高的地方看著这里面的情形,刚刚还在可笑的忍痛奔走的我,竟然被师父这样玩弄著。下身赤裸著被拉得脱离地面,上身穿著破旧的布灰衣,额头上有血迹蜿蜒流过,合著眼泪一起将整张脸弄得人不像人鬼不像鬼。

忽然想起很久之前的梦里,那片浑沌中我的抉择,选择活下来似乎真的是个错误。那个女子说得对,活下来只会让我变得更加可怜。旁边女子的惊叫声让我身子猛地一抖,头脑从近乎麻木的状态中苏醒了过来。我模糊的视线有了焦距,可惜血泪依然将面前打湿了一片,温涯师父的眼中闪过的情绪看得不甚清晰。

师父将硕大的凶器从她身体中移出,那女人软软的回抱住师父,娇嗔著似乎还想继续下去,却被温涯师父推到了一边。手下轻动,那女子软软的倒了下去,应该是被点了。

温涯师父来到我的面前抬起袖子想要擦我的脸,我强撑著转过不再看他。整个身子一阵冷一阵热,像是被两种力量拉扯著。师父们似乎是交换了眼神,温涯师父蹲下身子,伸手抬起了我另一条垂下的腿。

他的眼睛正盯著我下身最私密的、被撑

师父,不要啊_分节阅读_8

得大如拳头的一处,就连腿骨都被撑得发疼了。他伸手抓住了那个东西的最下侧把手,只轻轻的一动就让我终於忍不住低呼了一声。

好大,实在是太大了。

我身子瑟缩的向後躲著,却被温离师父稳稳的架住,一动也不能动。後面的那里面,还有温离师父著。两处都被大的东西绷得那麽紧,所以刚刚轻轻一动,带著体的确实难以抵抗的挤压感,和快感。

我恨这样的自己,为什麽在这种情况下还能不要脸的颤抖著身子低吟,哪怕嘴唇都被咬出了血红的印子,都不能忍住那样荡的声音。

师父好像很乐於看到我这样,他一瞬不瞬的看著我的眼睛,手下的动作冷静而无情。他的力气很大,所以娇嫩的地方无力多麽无辜的想要咬住,都不得不在强烈的摩擦下颤抖著一点点吐出来,“叫出来犀儿,你有欲望的对不对。你看师父刚刚动了多少,你的身子里的水就流成这样了。”

闻言我有些惊恐的低下头,师父特地拉著我的腿向一边扯了扯,好让我看得更加清楚些。

那麽大……虽然已经有了感觉,但是眼睛看到以後还是被吓得呆住了,那里,整个花瓣那里,都如同吞进一只硕大的拳头一般被紧紧地绷到了最外面。

最外面的粉已经被扯得发白,几欲撕裂,但是却仍然含著那大的东西,伴著不断流出的粘稠体颤抖著向外吐。

最里层贴著棍的都一层层的被拽出来,又随著难以置信的力量一层层的向上恢复。

“啪嗒……啪嗒……”双腿间有几粘稠的长线靡的下垂著,最下面有一滴滴的东西不停的滴落,我转过头看著师父,从他的眸子中看到自己满布血泪的脸。

师父抬起手轻柔的擦著我的脸,额头上的伤口似乎不再流血,但是眼中的泪水却毫无知觉的,像水样的向外流,所以擦起来很容易。

他眼睛里面,白皙的脸渐渐的清晰起来,额头三点红色的伤疤的样子可笑至极。泪水怎麽还在流呢?

“师父有没有告诉过你犀儿,爱情是什麽。你看所谓的爱不过是男欢女爱罢了,跟你可以,跟别人也可以,你也看到了。”师父说完向地上躺著的女子看了看,模糊的眼睛只看到她好看的脸庞,刚刚好像很激烈,下身还不断收缩著吐出透明的体。

我有抬头看到师父,他的脸真好看,可是那样的表情,又是因为什麽。我想伸出手一他,可师父手下用力轻拔,我又哼出声,手没了力气的垂了下去。

下身又疼又麻,死一般的快感随著他的动作猛地往头顶上冲,我扶住师父的肩膀,下身随著他的动作开始规律的收缩。

“啊……”後面!

温离师父终是忍无可忍,稍稍拔出狠狠向里一撞。正待我颤抖著想要阻止他的动作时,小中的长东西被温涯师父大力的拔出。

“啊啊啊……”眼前一阵白光闪过,我身子随著他的动作猛地一挺,一下子就到达了彻骨的高氵朝。

“看看,你自己看看!”温涯师父将我的腿高高抬起,还在痉挛的我被他压著低下头,看到下身那拳头大小的粉红色空洞抽搐著缓缓回缩。

水喷出来,师父四指齐出,猛地一齐去了里面。我眼睁睁的看著自己还在高氵朝中收缩的小,咬住了师父的四手指。

绣楼的秘密5(高H,虐)

过於荡的画面让我一下子崩溃了,哭喊著到了又一个高氵朝,那样眼睁睁的看著宽厚的手掌没指而入,将还没有来得及缩回的洞口又一次撑大。手指无情的旋转著捣弄,时而还屈指将里面紧绷的有些疼痛的嫩扩大,随著他的动作有噗嗤噗哧的声音不停的传来,靡的体随著他的手掌和我腿不停的流下。

“犀儿不也是这样吗?”他宽大的手继续动作,身後的温离师父也开始不停的顶弄,整个身子已经被捣得酥麻不堪,要不是有他们架著,恐怕早就倒下去了,温涯师父温柔的声音继续从耳边响起,“哪怕是再恨,但是被玩弄的时候身子还是荡的吐出这东西,小嘴还是张著浪叫,而这里……”他的手指循著内壁找到了我最敏感的一点,向下无情的一按,我呜咽著尖叫出声,下身猛烈的喷出一波波的体。

四指噗哧一声扯出,悬在半空中的两条腿被大力的敞开,下身有白色的体一波一波的出来,师父看著我的下体,一直等到我完了,才将大手伸到了我的面前,“看看你身上流出来的东西,”四指张开,修长的手指上、指缝间有粘稠的透明的体,还有白色的稀薄的体,满满的都是,正顺著他的手指流向手掌。

“灵犀,你是个多麽荡的女孩儿……哦不……犀儿今天开始,已经是个女人了,一个真正的,荡的女人……”

濡湿的大手毫不顾忌的向双腿上抹著那体,随後将抵在因为经受太多玩弄而瑟缩的小口上,嘴角微挑说道,“叫出来吧,犀儿,那样你会很快活的……”说罢身子一挺,就猛地了进去。

因为被那大的假阳具撑了很久,整个内壁还是刚刚那样撕裂的疼,但是紧紧的贴住火热的时候,却是另一番带著疼痛的销魂快感。

犀儿是个荡的女人……“嗯……”朱唇轻启,敏感的身子毫无悬念的随著他们的动作有了反应,前後都被入的时候,我的反应最为激烈。

因是师父们一手调教出来的,所以他们对我身子的每一处敏感点都一清二楚。他们一开始就没打算放过我,以最为猛烈的姿态直奔主题,每一次顶弄都直击核心,让我的整个身子都随之猛烈的哆嗦,他们特地错开各自的动作,以至於前後的快感总是不停的接踵而至,叫我哼得气都来不及喘,兴奋的泪水由眼角渗出,呻吟的时候嘴边还有荡的体沿著合不拢的小嘴滑过。

我仰起头看著木质的房顶,房顶一晃一晃,犹如当年我随著侍卫乘船南下去拜师时那船舱一样,身子随著他们的动作不停起伏,高耸的房波涛汹涌的上下甩著,时而蹭到师父的衣服上,激得灵魂一阵颤栗。

我高声叫著,我知道身边就是窗口,那外面是左相的花园,可是那又怎麽样呢,无所谓了。“洛灵犀就是个荡的女人……”只要这样想著就可以了。整个身子越来越麻,越来越烫。

我觉得有些迷糊,是那种被太多快感包围住的沈迷,脑子里除了欲望还是欲望,配合师父们荡的浪叫著,也说服著自己。我明明已经决定不爱他们了,可是为什麽还会被这样的快感包围?所以说洛灵犀是个荡的女人,真的,好荡。

开始尝试著收缩两个小,前後夹著师父们的大,感到他们因为我的动作大了几分,竟有些变态的欢喜,就是这样,洛灵犀,用力,抓住温涯师父的衣襟,仰头咬到他的脖颈边,他的脖子已经有了薄薄的汗迹,尝在嘴里有很特别的体香,唇齿间感到血腥味道以後,转以小舌含著舔弄那块伤口。

“浪货,这麽浪,是想师父打你屁股吗,嗯?”师父的喘息声越来越重,握著大腿的手微微用力,将得更深,这次几乎将我的肚子戳穿,我大叫一声,下身猛烈的收缩,几乎又到了高氵朝。

“才几次就缩得这麽厉害,师父还没有一次,你就这麽多次,不许到!听到没有,我没有到的时候,不许到高氵朝!”师父严厉的话从耳边响起,身子却因著这样强烈的语气感觉更加强烈,怎麽办,要到了……用尽所有力气让下身不要收缩,可是越是努力下面却缩得越厉害,连著後的温离师父都惩罚的拍打起雪臀说道,“小荡妇,後面咬得太紧了!”

“坏孩子,竟然就这麽到了,嗯?”温涯师父闷声一声之後就扶起缩得一塌糊涂,整个人都已经迷乱的我说,“让你不要到你偏到,师父要惩罚你!”

说罢就将那噗的一声拔了出来。

绣楼的秘密6(H,虐)

“啊……”身子一阵猛烈的瑟缩,我颤抖著咬住手指不让自己叫出来,温离师父还在敏感湿润的後抽著,将我向高氵朝的浪头上拍得更高。

眼前一阵阵模糊,温涯师父大手伸过来,看样子要将我上身的衣服扒下来。这衣服刚刚已经被解开,高耸的房还在随著温离师父的动作荡出一阵阵波。额头一阵疼痛,瞬间有些清醒过来,我哀求般的看著他哭道,“不要……”

眼泪刷刷的向下留著,我边哼著边断断续续的说,“求师父不要……就只剩下这个了……”就只剩下这一点自尊了,不要连这个也要夺去。

温涯师父的手顿了顿,转而开始揉搓起肿胀的尖,我呜咽的承受著他们的前後夹击,直到温离师父在身体中出来,才被抱著离开了窗边的美人靠。

身子被放在了光滑的八仙桌,以趴著的姿势,雪臀恰好高高的向後翘著。刚刚他们还在这里玩弄著另一个女人,现在又要那样对待我吗?额头的疤痕连带著整个头都发疯一样的胀痛,我趴在桌子边,感受著两双大手在背後游弋。

嫩白的双手被压在前,我费力的支起身子,却禁不住他们的揉弄,低吟著软软的趴了下去。手顺势伸进了袖子里。

一双大手捏住两片臀瓣开始揉搓,力道不轻不重,带著一股挑逗的意味。我哼了一声便咬住唇,竭力以疼痛保持脑中的那一丝清醒。

有硬硬的东西从後面抵在了花唇中央,刚刚被玩弄了太久,这次很顺利的就了进去,“噗哧”的声响过後,整个内里就被撑得饱饱的。

高大的身子从後面趴在了我的身上,师父们个子比我高很多,所以即便是这样交叠著,他的头还是轻而易举的来到了我的耳边,带著情欲的声音说著,“怎麽样,师父得你爽不爽,嗯?”边说著边以向花中最敏感的那一处顶弄,我仰头呜咽出声,下身不由得夹得更紧。

“唔……夹死我了……乖犀儿已经学会伺候男人了,嗯?”师父在我的脖颈处不停的舔著,我咬唇躲避,却总躲不过他唇舌的侵袭。

滑腻的舌头、灼热的双唇、让肌肤刺痛的牙齿配合著身後的,让我整个身子都沈溺在情欲中无法自拔。师父顶得很快很用力,我觉得自己的腰都快要被顶折了,可是那样的对待又太刺激,被调教的太好的身子本就抵抗不了,只能随著他的动作不停的颤栗。

眼前的温离师父灼灼的看著我,我挑起眼帘,看到他冰冷的眼睛里划过一丝不知名的情绪。四目相对之後,他的薄唇轻蔑的挑了挑,说道,“一个人还不够是不是,小骚货?要两个师父都玩弄你对不对”

手臂隔著八仙桌开始拨弄著我的红唇,随後以两指划入了我的口中,绕著唇舌开始不停的搅弄。他的头渐渐的也凑到我的身边,口中的声音已经有些暗哑,他灼灼的看向我,口中命令一般的吐出冰凉的字,“给我吸。”

修长的手指在小嘴里翻转,将舌头与口腔里搅得一阵混乱,唾随著他的手指流了出来,我紧紧的合上嘴,想著之前的样子开始大力的吸。

身子上的两个小孔都被无情的占据了。

我支持不住这样的重量,费力的以手在桌子上按著。因为手部的用力带动了整个身子,花那里陡然用力,温涯师父闷哼了一声。

“小坏蛋,是不是想要师父把热热的东西给你?”师父的声音哑的不像话,大舌来到我的颈後不停的舔弄著,下身的冲击越来越快,整个桌子都经受不住,吱呀吱呀的晃动起来,我的叫声被温离师父的手指堵在了嘴里,只有眼角欢愉又耻辱的泪水以及被手指玩弄出来的唾证明身子有多麽动情。

师父的变得更更长,也更加硬,後面的姿势本来就得深,我甚至能够感受到他隔著子将顶到了肚皮上,那样的感受实在太强了。我仰起头,师父的牙齿来到了我的脖子後轻轻的咬著,从未有过的刺激让我身子一个激灵,下身一下子死死的夹紧了,师父低吼了一声,猛烈的撞了十几下,终於将炽热的体喷洒在了我的身子里。一波一波的热流猛烈的冲击著最娇嫩的地方,我颤抖著呜咽出来,牙齿不小心咬到了温离师父的手指,他眉头轻皱,终於将手指拔了出来。

整个身子都在颤抖,但是头脑却从未有过的清醒,我知道,面对著两个强大的师父,我只有一次机会。

费力的抬起右手,装著药末的纸包已经被我抠破了,奋力的向上一扔,紧接著将左手的药丸送入嘴里。温离师父反应过来欺身上前,但是刚刚到了一半动作就有些迟缓。他诧异的看著我,手试探著向前伸,可是没有动弹。温涯师父还伏在我的身上,手用力抓著我的胳膊,喘匀乐气费力的转过身,他的表情也是不可思议,“犀儿……”随後就慢慢的滑了下去。

我没有回答,支起身子的时候,差点也被他拽倒。

巡视了整个屋子,看到床边上的衣柜。跑过去在里面找出一件简单的常服,我拖著身子费力的穿上,随後就向外面跑去。

“犀儿,你不要走……”

我转过身,温离师父的眼睛一瞬不瞬的看著我,没有说话。温涯师父隔著一张桌子躺著,表情不甚分明。贼跟我说过,这个药洒出来,即便是大象也是一瞬间就能放倒,可知师父的内力高深到何种地步。

“不要走,你说过,相信……”温涯师父费力的说著,口齿已经有些不清了。

“我错了,”没等温涯师父说完我就说道,“我说过相信你们,我错了。我这辈子最大的错误就是十岁那年拜了你们为师。”

转身就要离去,谁想到温离师父竟然一跃而起,抓住了我的手臂,他已经没有力气,但是还倔强的看著我,冰山一样的眸子中满是悲伤,我转过头不再看,他的身子摇摇欲坠,可还是死命的抓著。我转过头,伸手竭力敲在了他的颈後,他顺势倒下,被我费力的放在了一边。

随後就跌跌撞撞的沿著楼梯跑了出去。

有皇子逼?

出来的时候已是午後,天沈沈的没有一丝风,闷热的要命,让人喘不过气来。左相府的後花园里死一般的安静,我一直担心在逃出的路上会遇见其他人,又怕师父比想象的更快醒来,用尽全力向外跑。谁知直到我跳出墙去都没有遇到一个人。

从後面的小巷出去以後就发现有些不对劲,巷子里竟然也一个人的都没有,不是没有声音,而是死一般的沈寂,如同暴风雨来之前的平静。我想绕到相府前门看看,却被一个人拉住了衣服。

还以为是来抓我的人,我手上已经运了力气准备防御,结果转过身一看只是一位大婶,她伸出手指在面前嘘了一声,拉著我进了一个小院,把门关上才说,“你这个小姑娘是谁家人啊,快别在外面跑了,乱得很啊。”

“怎麽了大婶?”

“我也不清楚啊,都这麽说,说是哪个王子要造反了。”

“造反?”我拉著大婶说道,“您怎麽知道的?”

“刚才听见街上跑来的人说的,你看看,整个帝都的人都藏起来了,家家户户都关门闭户的。唉,这麽多年都是好好的,怎麽忽然又闹起来了啊,阿弥陀佛!”

脑子嗡嗡的直响,有人逼的话,父皇岂不是很危险?想著要立刻回到皇,可是碧儿说父皇要拿我炼药。可笑的是,我竟然不知道该不该相信她,当然也不知道该不该相信他。我现在已经不知道应该相信谁。

我最亲的人,想拿我炼药;我最爱的人,只把我当玩物;我最好的哥哥,变成了糟蹋我的禽兽。我忽然觉得,自己已经是孤零零的一个人,活在这个世上,不知道还有什麽意思。

“姑娘,姑娘?”大婶拉了拉我的衣服,说道,“看你也是大户人家的小姐,我只是这个宅子的妈,你要是不嫌弃可以跟我去後面躲一躲,等过了风声再出去。哭是没有用的啊!”

我哭了吗?伸手胡乱的在脸上抹著,一片濡湿的痕迹。

“大婶,谢谢您,我还是要走啦,我的亲人还在外面。”

大婶看了看我,最後恍然大悟的说道,“看你的样子,是跟情郎私奔出来的吧,走散了还是没见到?”

“没……”我正说著,忽然想到了贼。贼还在里吗,他昨天受了伤,会不会有危险?我们说好要一起私奔的,可是现在他还在皇里,我却在外面。

我感激的看著大婶,一个素未谋面的陌生人竟然对我这麽好,这世上还是好人多吧?不能再耽搁了,我要赶紧去找贼。跟大婶告了别,我匆匆的走出小巷。

左相府这里到贼的私宅不远,只要穿过大街进了巷子就好了。我从左相府的右侧的小巷中探出头去,整个後街上到处都是七零八落的东西,看起来是商人匆忙离开落下的东西,想到一月前跟贼一起来到这里热闹的情形,心中顿生了一种难言的感慨。

四处望著好像并没有别人,可是仔细的听,却又感觉到好像有好多人不停的奔跑过来。心中一揪,到底是哪个皇子逼?父皇年富正强,又在谋求长生,在这个节骨眼上,几个哥哥……谁都是有可能的,但是我心中却疑心是三哥,因为只有他才有这个能力。但是现在不是乱想的时候,听著声音那声音还不算太近,以我的轻功这样过去应该没有问题,我四处看了看,确定附近没有其他人,就飞快的向著贼小宅的方向跑去。

穿过大街径直跑到了巷子边,我四处看了看,现在这个样子在巷子中是没办法过去的,只好又要走房顶了。无奈的笑了笑,看来我跟帝都的屋顶比较有缘。

纵身跃上屋顶,感到令人窒息的空气如同凝住了一样。帝都上空的黑云开始团团凝聚,眼见著夏日午後的天空渐渐变黑,这样的话对我来说还相对安全些,刚刚特别找了一身深色的衣服,现在贴著房顶飞奔竟跟当日凌晨里我跟贼一起奔跑的天光有几分相像。

天空越来越暗,凝滞的空气好像有了一丝流动的风,看样子大雨就要到了,要快些,更快些。

拼尽全身力气像前面飞奔著,头顶的闪电划过,震耳欲聋的霹雳好像落在身前不远处的房顶上一样,照得黑的东方一阵闪亮,豆粒大的雨滴劈里啪啦打下来,落到人脸上生疼,远处一阵!当!当的声音响起,这里正是巷子的中央,视野虽然宽阔但是看不到朱雀大街上,声音是从那边传来的。

整个帝都就如同这天气一般,凝滞已久的寂静被这声音打破。

豆粒大的雨越发的密集,雨越下越大,面前的雨水形成了连绵不断走不出的水幕,视线前面一片模糊。终於到了贼家这边,我越过院墙,直接落到了院子里面。

院中空荡荡的,我忽然觉得有些害怕。

“谁?”一个声音从身後响起,我转过身,看到了那天看到的那位老人。

“老伯,我是来找青岩的。”

“是小姐来了!”老人打著一把油纸伞,匆忙来到我身边,说道,“小姐先跟我进来,我跟你慢慢说。”

“好。”

我现在已经六神无主,贼看样子是没有回来。

“青岩他,是不是还在皇里?”我接过老人端来的姜茶,手捧著却没有心思喝。

“是啊,少爷说是要在那里呆上一段时间,他跟我过了今天也许就能回来了,还有就是,他说您要是来了有什麽吩咐,让我一定要尽全力办到。”

我心里滑过一丝涩然,端著茶杯,心中愈发觉得忐忑难安,“老伯有没有听说,皇子逼的事。”

灵犀劫法场

“逼的事情,是刚刚听外面的人说过,可是实际情况我也不太清楚,公子之前也没说过。”老伯说完惊讶的看著我说,“小姐,您的额头怎麽忽然流血了?您先等等,我去拿药给您包扎!”

老伯走了没两步有又转过身来说道,“看我这个老糊涂,您衣服都湿了,赶紧先去公子屋里换一身,我给您包扎好了在那边休息一下,外面这麽乱还下著雨,您就在这里等著公子吧。”

“嗯,谢谢老伯。”到了这里以後,额头又开始一扎一扎的疼,我到了贼的屋子,熟悉的药草香味扑鼻而来,那样的温暖,几乎让我泪流满面。

上次来到他这里的时候一起换过衣服,我熟门熟路的打开衣柜,一件大红色的裙子赫然入目。忽然想起前日问贼,生辰的时候有没有准备什麽礼物,他告诉我前些日子回家的时候路过余杭,在看到一件红裙恰好可以私奔的时候当作喜服,可惜手中没钱没有买来,等过些日子一起私奔的时候再说了。当时我还挺生气,拧了他好几下,没想到,他其实是想给我惊喜吧。

手著顺滑柔软的料子,眼泪也不由得流了下来。贼,等你回来,我们就一起走吧。

吸吸鼻子关上房门,用屋子里的手巾将身子擦干净,我换上了那件衣服,躺在了贼的床上。

属於他特有的药香铺面而来,我拉起被子盖上,让那些味道将我整个覆盖住,头疼变得好些了。现在,贼是我世界中最温暖最值得相信的一个存在,除此意外再无牵挂。我以为我会睡不著,可是不知道为什麽,躺在床上以後就忽然迷糊了,不一会儿就进入了梦乡。在睡梦中好像额头有过一丝清凉,可是不久以後,就陷入重重黑暗。

睡著以後身子好像被什麽东西固定住了,一动也不能动。整个身子忽冷忽热,额头像被针扎一样,却怎麽也睁不开眼。迷糊中外面好像有很大的吵闹声,又有很大的雷雨声,梦里却如同白雪皑皑的世界一样洁白和宁静,纠结的感觉让我本能的选择留在梦里,整个身子似处在冰天雪地、可并不寒冷,还有阵阵清凉的荷香不断传来。

呼吸渐渐平静,半梦半醒间,好像感觉到整个身子都被一层洁白的光芒笼罩住了,身子温暖而清凉,没有一处不舒服。到了後半夜外面的风雨好像停下来了,身上也不再有什麽其他的感觉,我终於沈沈的进入了梦乡。

是被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吵醒的,我猛然起身,发现外面已经亮了。

“是谁?”

“是老奴,小姐,公子出事了!”

“什麽?”我掀开被子打开房门,老伯气喘吁吁的站在门前,还没有说话就先跪下去了。

“老伯,你快起来,有什麽事情跟我说。”

“小姐,老奴知道您就是灵犀公主,昨天晚上皇闹得很厉害,我刚从外面回来,外面都说公子爷被抓住了,说是,说是午时三刻就要被处死在午门前,现在已经押过去了。”

“你说什麽?为什麽,为什麽要杀死他?”脑子一阵发懵,我几乎有些站不出,扶著门框勉强让自己站直身子,我对老伯说,“您今天早上听到的事情是什麽样的,跟我说清楚,我去救他。”

原来昨天晚上太子逼,本已经闯进了朱雀门,还没走到门就被及时赶来的三皇子还有左相、御前侍卫以及十五万北大营军士团团围住。五万兵马被围在朱雀门和门之间,兵士全部杀死,整个帝都血流成河,据说昨天晚上的雨都是红色的。激战之後太子被生擒,大将军被当场诛杀,三皇子“救出”了被困的皇帝陛下,又抓住了罪魁祸首国师。

今天早朝的时候,三皇子在皇帝陛下的授意下对天下宣布了国师的十八条重罪,痛斥事情的起因是国师妖言惑众,欲图炼制长生不老药。

这样一说很好理解。皇帝死了才能将帝位传给太子,但是如果皇帝长生不老,太子恐怕是永远没办法当皇帝的。贼之前说我生辰之後最後一味药引就差不多准备好了,那就是说炼药确有其事又即将成功,太子逼实属可能。太子哥哥有他的娘舅大将军的暗中支持,我巡游的时候又照例会带走一百多名御前侍卫,确实也是最好的机会。

老伯说完事情以後我就明白了,贼只不过是整件事情中的一个替罪羊,整件事原本就是太子和三皇子之间的斗争。如果说贼要被杀死、就意味著父皇已经放弃执著了这麽长时间的长生不老药──那麽是不是说明,太子输了,三皇子已经赢了?

看看外面的天色已经大亮,太阳已将近中空,马上就要到午时了,要怎麽救他?

求父皇,恐怕父皇是没办法做主了;求三哥,我救的人怕他更是要杀;求师父,师父们昨天的所作所为,让我不敢再相信。如今的我竟然落得求救无门。

“公主,老奴求您了!”老伯跪在我的面前,说道,“老奴受主人的托付来照顾公子,谁知道今日竟然落得个杀头的下场。公子为人温和,从没有做过什麽坏事,谁知道竟然会……”老伯边说边开始哭,我连忙把他拉起来,喃喃说道,“这世上的好人,又有几个真的有好报呢。”

“老奴真是,真是没有能耐啊……”

“老伯您别急,我一定想办法救他。”反正我会跟他在一起的,要是带不回来他,就跟他一起死。

“嗯!”

“老伯,时间不早了,我要赶紧过去。”

“啊,公主,追光在这里,骑马会快一些。”

“好的,那就更好了,您帮我去牵马。”

“哎!”老伯连忙答应了一声,擦擦眼泪跑了出去。

不一会儿,追风就被牵了出来,它似乎认得我,眼睛忽闪忽闪的看著我,许是很久没有出去跑了,现在正在跃跃欲试的小步走著。

我缓缓走过去,因为额头被包扎,一头长发都披在身後。红色的礼服下摆曳地,这是他买给我的嫁衣。也好,贼,今天我们就一起了,生或死都要在一起。

我牵著追光走出了院子,来到狭长的小巷,随後翻身上马。老伯跟在身後面叮嘱我路上小心,我转过身看著他说,“老伯,您最好还是先出去躲一躲,我跟青岩可能会直接离开帝都。”

老伯点了点头说,“公主不要担心我。”

我点了点头,轻轻拍了拍追光,说道,“乖马,你快些跑,青岩的命就靠你我了。”追光似是听懂了似的,长长的嘶鸣了一声,扬蹄向前方跑去.。

我,大昌公主洛灵犀,今天要去劫法场。

国师,活著就是对犀儿的威胁

追光是一匹好马,它仿佛知道我的著急,飞快的在狭窄的小巷中奔驰,灵活的绕过台阶,不一会儿就带著我跑到了朱雀大街上。

雨後的朱雀大街上并没有想象中的血腥和破败,沿路的酒馆、小店也有一些已经开门了。大雨将昨夜中的一切掩埋干净,如果没有老伯告诉我,我之会以後今天路上的行人稍微少一些而已。

沿著朱雀大街策马飞驰,朱雀门已经渐渐的近了,过了朱雀门就是午门。

午门是一个统称,是指皇城的三个正口。三个正口恰好位於大昌皇的南北轴线,居中向阳,位当子午,故名午门。午门东西北三面城台相连,环抱一个方形广场。我昨日出皇城时走的右门只是午门三个大门中的一个,除此之外还有父皇、皇後能走的正门,以及供文武大臣行走的左侧门。

午门原本是颁发皇帝诏书的地方,但是後来大昌先祖武帝时,有大臣触犯了皇家的尊严,便会被绑出午门前御道东侧受廷杖之刑。起初只象征的责打,後来发展到打死人。发展到了现在,午门就成了处理国家重要大臣、体现皇家尊严的场所。

本来在皇杀人就视为不祥,前些辈皇族也渐渐觉得不妥,後来也很少使用,父皇这一辈更是仅处死过一名通敌叛国的廷尉而已,没想到今天,三哥会在午门处死贼。

我抓紧缰绳不停的催促著追光,满头长发在奔跑中发扬而起,火红色的喜服在风中猎猎作响。有不少百姓向著午门的方向聚集,那是午门杀人的时候会将朱雀门敞开,让帝都百姓见识到触犯皇家尊严的下场,这是一场以暴止暴的盛会。人群纷纷的向前走,时间快要到了。

“请让开!”我一路上高声喊著,百姓纷纷回头,有人看到我以後发出惊呼,远远听到“公主来了”的喊话声。朱雀门前的路渐渐的被让了出来,我一刻也没有停留,策马向前奔驰。

到了朱雀门前,门还没有打开。我一路上已经想好了说辞,打马在门前喊道,“我是灵犀公主,开门!”

朱雀门是皇南侧的入口,作为公主我自然有权利进去。

“是公主,公主回来了!”守门的将士看到我来了以後立刻将侧门打开,我打马欲进皇去却被一个将士拦了下来。他诧异的看了看我,随後有立即低下了头。

“公主殿下留步,三皇子正要派人去寻您。”

我抬头看了看前面,并排的五个大门边已经竖起了高台,不久之後贼就会被拉到上面处以极刑,我要怎麽救他才好?

“这是做什麽用的?”我强作镇静的问道。

那将士回答说,“回公主,是用作处死妖言惑众的国师的。”

“哦?”我看著他,说道,“今天谁来监斩?”

“回公主殿下,是三皇子。”

“他什麽时候过来?”

“您来的时候已经禀报去了,三皇子应该即刻便到。”

“嗯,那我在这里等他。”

“公主,那边有座位,请您先去那边休息。”

“不必了,我在这等著三哥。”

三哥来的时候,比我预想的还要快些。他策马飞奔过来,还没等马停下就跳了下来,他脸上的笑容让我有一瞬间的错愕,那个样子好像回到了我们最开始的分别之前,好像前些日子的可怕日子没有存在过。

“你这个丫头,怎麽不跟著碧儿走,担心死三哥了!”

三哥伸出手,想让我扶著他的手下马。我疑惑的看了看他的表情,手扶著追光的脖子下来,他没有生气,从容的将手撤了回去。

“犀儿你昨天去哪里了?我一直担心你在外面被伤到。”

“三哥多虑了,我昨天听碧儿的话,跑到朱雀街内街的宅院里躲了一宿。”

“你这额头,还有这衣服?”三哥打量了一下我的衣服,说道,“怎麽搞的?”

“昨天受了点小伤,衣裳是从别人家要来的。”

“哦。”三哥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说道,“一会儿这里要行刑,你的伤势我让人带你去重新包扎一下,等监斩完我就回去。还有之前的事情,等我回去就跟你说个清楚……”

“三哥,”我打断三哥的话,说道,“我听说今天要将那个国师处死。”

“是的,这是父皇的旨意。”

“是父皇的旨意,还是三哥的意思?”

“犀儿,这事我稍後会跟你说清楚,父皇那里,你放心,现在他不会把你怎麽样……”

“三哥,我想看跟你一起看处死国师,可以吗?”

“犀儿,别闹,这杀人的事情岂是你这小女孩可以看的,还是乖乖的回皇,等这边一结束我就去找你。”

“三哥连这麽简单的请求都不能答应吗?”我并没有顺著他说吗,反而继续不冷不热的说著自己的话。三哥为难的看著我,我发觉他对我的态度跟之前有了很大的差别,不再是那种恶狠狠的目光,仿佛又变成了那个宠爱我的哥哥。也好,这也正是我所需要的。

“犀儿,你的衣服似有些不妥。”

“三哥难道觉得,我穿红色的衣裳不好看?”说话间我向前走了一小步,宽大的袖子下面手不轻易的碰到了三哥的手,他清咳了一声,说道,“犀儿穿红色,自是好看的,三哥还记得……”

“三哥,那国师犯了什麽大罪,竟来到午门斩首了。”

“国师最大的错误在於,他活著一天,对你都是威胁。”

午午门斩淫贼

午门斩贼

“哦?”我略微诧异的抬眼看著三哥,“你说的威胁是什麽意思?”

“犀儿,你先等一下,这些事情稍後我再跟你说。”三哥安抚了拍了拍我的肩,没等我说话就有将士过来禀报,说监斩台已经造好,兵马全部准备就绪。三哥转身看了看午门广场东侧的日晷,我也随著他转过头,已经午时一刻了。

“军士准备就绪,开朱雀门。”我现在才发现三哥穿上银白色的皇子服,带著金色的皇子冠冕,如果没有记错的话,只有太子才能是这样的穿著。他从容不破的下令,身上也已隐隐有了帝王之气。

将士领命跑到一边,朱雀门被缓缓打开,三哥叫来一个士兵吩咐了两句,士兵立即牵著我的追风向著午门广场西侧的掖门跑过去。

三哥拉著我的手说道,“犀儿,今天的场合著实危险,你坐在我身边,一会儿不管发生什麽事情都不要动。”

“好。”我垂下眼帘说道。看著四周都是追兵,追风也被带走了,一会儿如果救不下贼──我了腰上的软剑,这兵器虽貌似柔软却能削铁如泥,想结束我的命也只是一瞬间的事情。

和三哥来到监斩台不久,刚刚离去的士兵又跑了回来,他手中捧著一块红色的面纱,三哥接过以後转身就替我掩面带好。他看了看我的脸,伸手想要碰一碰我的额头,我转身躲过了。

“你的额头,伤怎麽样了?”

“只是小伤,三哥不必挂念。”

“犀儿,你何必……”

我没等他说完就转身看著站台,刽子手已经到了。心开始狂烈的跳动起来。

朱雀门已经完全打开。两排士兵分别站在门内门外,阻拦著想要跑进来看的百姓,外面人生鼎沸,看样子应该有很多人。一个将士跑到门前大喝了一声“肃静!”好像是用了内力,外面的人生渐渐的停住了。

“带人犯。”坐在我身边的三哥说话如同金玉一般优雅好听,但是传到我耳中以後,却无比的恐怖狰狞。东侧的掖门被“吱拗”一声打开,铁链拖动的声音随之响起,我转身向那边看去,带著人皮面具的贼正在两个士兵押解下缓缓走来。

他样子很疲惫,但是走路的时候仍然挺直了脊背,手上带著木枷,脚下拖著重的脚镣,衣服上都是一道一道的残破红痕。将眼眶中的泪水硬逼回去,我握紧拳头才不让自己冲上去。他前天晚上才刚刚受过伤,不然也不会那麽轻易被抓住,现在这个样子恐怕伤势已经很重了。

贼在快走到刑场的时候看到了我,他的目光只是有一瞬的闪烁,也许是心有灵犀,恰好被我捕捉到了。那是深深的一眼,其中包含了太多的情绪,今天的我穿著他准备的嫁衣来了,他心里,是否知道我的决心了呢?

贼转过头,在士兵的带领下上了展台,他被推著跪在监斩台边,一个太监模样的人从三哥另一侧站起,开始宣告国师的罪状。被按著垂下头的贼突然昂起头,以目光对著我说著什麽,我竭力的看著他,只是觉得那是一种警告,但是究竟警告著什麽,我不得而知。

贼被身後的士兵一脚踹倒,却因为带著木枷只是摇晃著歪在了一侧,他费力起身以後轻轻的冲我摇了摇头,随後嘴角流出一道血迹。外面的人声忽然鼎沸了,我差一点就忍不住要冲出去,心里的愤怒让我几乎要疯了。贼本就有伤,昨日恐怕又遭到了拷打,他们竟然那麽狠,贼自始至终只是这场皇位战争的一枚旗子而已,事到如今,用得著这麽狠心对他吗?!

“怎麽,国师有什麽事情要向孤王讲?”三哥优雅的起身,背著手来到贼身边,公鸭嗓的太监已经念完罪状。三哥俯身对著贼,从我这边看去,贼的身体被完全挡住了。

所有的人都安静下来,我看不到贼的表情,也听不到他说的话。只是见到三哥低著头继续说,“国师的另一重身份也是该揭开的时候了,你既然打了那样的主意,是该准备好这一天的。”

三哥说罢恍然大悟的又说,“哦,对了,你还被点了。”手指在他身上点了两下,贼晃了晃,声音不大不小的传来,“成王败寇,岩落到三皇子手中确实无话可说。”

“哈哈哈,不错,左公子是个爽快人,临死的时候,还是以真面目示人吧。”

“何必呢,相貌不过是皮囊,总归是个死人,脸长什麽样又有何不同?”贼说话的时候已经用了他自己的声音,不疾不徐,像是讨论著去哪赏花喝酒的语气。难道三哥知道他的真正身份?

“非也非也,既然是将死之人,死的不明不白更是不好。”三哥说完就伸出了手,从我这里只看到他的手拂过贼的脸侧,随後便转身回到了展台。贼脸上的人皮面具已经被揭了下来。

“卸木枷,上斩台!”一侧的公公高声喊道,贼的木枷被卸了下来,压到了刽子手面前被强按著跪下,外面的人群发出一阵阵抽气声,贼的脸色十分不好,可是那张风华绝代的脸却依然让人惊豔。

三哥做到监斩台中间的位置上,抽出了令箭,又提起一边的朱砂笔划了一个圈,正要扔下去,却听见外面有人高声喊道,“是左大夫!是给咱们穷人看病的那个好人啊!”

“左大夫!”

“不要杀左大夫!”

外面的人群开始骚动起来,兵士抽出了刀剑做出防御的姿势,贼此刻却忽然大笑起来。

生死一线间

“岩自从来到皇就没打算活著出去,成王败寇,今日死在这里也无遗憾,多谢各位乡亲抬爱,在此一并谢过了。”顿了顿他又说,“岩已甘心就死,谁也不准过来!”我身子一顿,他这话是向我说的吗?

“国师大人确是一条好汉,”三哥手持著令箭向下一扔,大声喊道,“斩。”

贼脖子被人按下,刽子手举起大刀,我手扯腰间软剑猛地从监斩台跳起,直奔著刽子手刺去。三哥忽然从身後大喝了一声“灵犀,小心!”敏感的感受到杀气,我一瞬间有些错愕,只是一瞬的功夫,三哥已经跳到我的身边,以手中的长剑!啷一声打飞了原本向著我後背飞来的东西,而面前的刽子手惊叫一声已然倒下──他的右侧太阳上著一枚六芒星状的飞镖。

三哥把我护到他的身後去,以剑身挡过几个斜斜飞来的镖,我也以剑小心的应付远处飞来的暗器,腰剑并不怎麽实用。广场的四周高墙上突然跳下七八个手持刀剑的黑衣人,以意想不到的速度向著中央飞奔而来。与此同时,朱雀门边的士兵不知是何原因倒下,百姓突然向门内冲了进来。

“来送死的吗?”三哥从腰间拔出宝剑,说道,“犀儿,去後面。”我没有回答。环视四周,广场内的士兵将监斩台团团围住,黑衣人武功高强,一个又一个的士兵倒下了。如果三哥倒下了,全部杀死他们只是时间问题。

咬唇看著面前的男人背影,他曾经是我最珍惜的亲人,而後又变成的伤害我的恶魔,昨日今日之间一切都变幻莫测,我甚至不知道,他对於我来说,究竟是个什麽样的人。将手中的软件对准了他,手却有些颤抖,剑尖对著他心下一寸,这样的话,他……应该不会死吧。

可是还没等我动手,皇左侧、右侧掖门忽然打开,我向两边看去,大批的士兵骑著马从向里面赶来,一圈又一圈,几乎将整个午门广场北侧充满。而与此相对的,朱雀门边涌进来的百姓将站台的南侧渐渐充满。广场北侧,骑兵锐,看样子是早已准备好的;广场南侧,“百姓们”中有的人目光中光四,一看就是武功高强的人。两边的人形成了对峙的趋势,谁也没有轻举妄动。

中间的黑衣人中已经有人受伤了,但是他们的武功明显高於四周的士兵,又摆出了不要命的架势,一波一波的士兵倒下。三哥低声说道,“犀儿小心,我去杀死那些逆贼。”随後又大声喊道,“摆阵,我倒要看看,武林中的人厉害,还是我这久经沙场的影卫营厉害。”

影卫营?大昌皇帝、皇子最锐的随身护卫营?这个营我只听说过却从未见过,传说中属於王朝掌权者的随从,以一当十的死士,怎麽会在三哥手里?

没等我深想,三哥已经冲进了黑衣人之中,局势瞬间即被扭转回来。他们之中已经有些人几乎接近贼,无奈三哥剑法高超,几个黑衣人都不同程度的挂了彩。我看准时机向著贼跑去,却在中途被一个人缠住。他们以为我跟三哥是一夥的。

无奈之下只得跟他对打,他的武功在我之下,可是临场经验又比我高,本来就带著不要命的架势,而我却因为贼有所顾及,渐渐的落到了下风。

贼像是被点了,没法动也没法再说话,连眼神都不甚清明。我一招招接著黑衣人的剑,慢慢的向贼靠近。如果给他解了,趁著混乱也许可以离开也说不定。可是黑衣人好像认准了我似的,不停的缠著我。眼睁睁的看著贼在前面却没有办法上去,三哥的刀快得成了一道道白光,黑衣人人数虽多,已经明显的处於了下风,一个个倒在剑下。如果这样下去的话,恐怕贼是跑不掉了。最後我看黑衣人都快死光了,实在是没办法躲开更杀不掉缠著我的黑衣人,只有咬牙将整个背交给後面的他砍,直奔向贼的方向跃去。“灵犀!小心後面!”三哥大喊一声飞身上来,以我想象不到的速度将我抱进怀里,随後闷哼一声。他抬刀连看都没看一眼反手刺进黑衣人的中,黑衣人倒下时,他也是一个趔趄。

“你受伤了?”

我转身看去,三哥的面色不好,黑衣人的剑竟然在他的背後。

“没事。”他咬紧牙关将剑拔出来,身子微微一颤。北侧一直跟“百姓”们对峙的影卫营领兵人断喝一声“保护三皇子”,随後向著斩台冲来。对面的百姓也同时起步,两方一攻一守,一面是擅长暗杀的影卫,一面是武功高强的武林人士,场面顿时变得不可开交。三哥让我保护好自己,不要管犯人,随後便转身向著已经追上来的黑衣人冲过去。

致命的一箭

“三哥……”我看著他白色的衣服背後已经映出大片的鲜血,好像伤的不清。心有一瞬间的窒,但是下一秒,还是义无反顾的奔向了贼。他已经在我眼前,可糟糕的是,武林高手却以为我要杀他,各种飞镖刀剑从南边扔过来,我只有招架之力,本没有办法接近一点。

现场对影卫营的人很不利,虽然他们都是个中高手,但是只限於调查和暗杀,甚至对阵。但是一对一的打斗中,武林高手乔装的百姓渐渐占了上风,三哥与为首的人打斗,背後也已经被鲜血染红了一大片,从背後看出简直是触目惊心。

眼看著广场上的影卫一个个倒下,百姓装扮的人越来越向斩台逼近。影卫虽然伤亡很大,但是进退都有阵列,将贼和我所在的斩台围在了最里面。武林中人没有办法接近斩台,可是我无论如何也没有办法接近贼。局势渐渐胶著起来,而我也渐渐发现,三哥似乎意并不在贼,而是想要引出什麽人,否则贼已经死了不知道多少回。

正在这时,广场上忽然发生了意想不到的情况,影卫营的人忽然开始抱头呻吟起来。刚开始只是最外层的人,而後里面的人也渐渐的不行了,一阵微风吹过,我闻到了一股很清淡的兰花香味,才反应过来,来的人应该有贼的家人,而他们家制毒的水平,从贼就能看出来。我连忙捂住了鼻子。

影卫营的人一个一个倒下,百姓们却没有反应,估计来之前都已经吃好了解药。三哥见局势不好也急忙奔了回来,他来的时候就已经有些站不稳,我连忙扶住了他。

“三皇子,我们江湖人不跟你们官家做对,今日带走国师,我们便井水不犯河水。”一个头领模样的人走到台子之前,又说,“今日我们下的不是毒药,各位官爷明天就能醒,得罪了。”说罢就上前,欲解开贼的道。

“陆大当家且慢。”听到了春风般温柔的声音,我顿时觉得後脊背窜起一阵麻,整个人都愣住了,是温涯师父。

转眼的功夫,温涯、温离师父不知道用了什麽办法,从被武林人团团包围的人群中来了台前,我低下头,甚至连叫都没有叫他们一声。昨天我被他们那样对待,後来又药倒了他们,本应该是恨他们的。可是心里为什麽那麽难受,听见他的声音的瞬间几乎要哭出来。

温离师父上前给三哥点了道,又不紧不慢的喂他吃了什麽药,三哥随後就盘腿坐下了。我松开三哥,向後退了一步,温离师父抬起头看著我,目光落在我的额头上有些错愕。

“各位要想清楚,真的要跟官府、御宗为底吗?”温涯师父忽然说话了,听声音脸上好像还带著微微的笑容,端的是一副翩翩佳公子的模样,可是不知道为什麽,场上所有人都有些迟疑了。

“嗯,陆大当家?”温涯师父背手看著为首的中年汉子,目光灼灼的望著他,又说,“五年前,左家大公子救了陆夫人,左家人并没有要任何金银,只是要陆家依照左家规矩许下了三件事,这便是其中的一桩吧?陆大当家可要想清楚,全家二百五十三口人的命,还比不上一个夫人吗?”

师父说话的时候声音很好听,可是听在耳朵里面,却让我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温护法此言差矣,陆某虽然是人,但也知道知恩图报的道理。陆某既然已经答应就左公子,自然会救到底,要是以後陆家庄折在御宗手里,也是陆某的时运罢了。”这个陆大当家真是个敢作敢当的汉子。

“哈哈哈,好好好──”第三个“好”字还没说完,师父就已经站在了他的面前,手指紧紧卡住他的脖子,所有人都是一愣。我只知道师父是高手,却没想到他的武功已经练到了这样出神入化的地步。

“你!”陆大当家挥剑要躲过师父,却被他点住了道。

“还要谁要来试试吗?”温涯师父举目四望,带头说话的人被制住了,场上的人都有些不知所措。

“御宗和左家本是同生,护法有何必咄咄逼人!”一个温和又浑厚的声音从人群中响起,武林高手分开一条路,一个头发花白但是脸又很年轻的人缓缓走了过来。

贼的眼中闪过一丝惊讶,随後便是痛苦和自责。我看著那个分不清是老人还是中年人的人,他的相貌跟贼有几分相似,应该是他的兄弟或者父亲。

“如果论辈分,应该称呼一声叔祖,温涯有礼了。”师父看著来的人,目光中浮起了一丝兴趣,我忽然意识到,原来这才是今天的重点。我偏过头,温离师父也看著场上,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我缓缓的接近了贼,他的目光与我相遇,眼中的情绪太多了,分辨不清。我勉强笑了笑,可是想到自己其实带著面纱,应该看不出清楚的。

管不了那麽多了,我趁著大家的注意力都在师父身上,连忙飞奔过去给贼解,道刚刚解开,贼大喊一声,“犀儿,小心!”我顺著他的目光向背後看去,一羽箭带著十成的气劲向我了过来,这箭的角度十分刁钻,力度也很大,怕是躲不掉了。

青岩之死

真的要死了呢。

那一刻竟然有些轻松,我转过来偏头向贼笑了笑,我终於要死了,这或许也是个不错的结局。贼是在世间对我最好的人,我希望他能够记住我最美的样子。贼绝望的看著我,拼尽全力想要站起身,可刚刚解开道的身子还是僵硬的,关节用不上力。

可是忽然间背後的人大喝了一声,我错愕的转过头,温离师父的满是鲜血的右手紧紧的握著尾羚,脸上的表情像是松了一口气。可只是一霎那以後,贼猛的起身将我扑倒,我的身子重重的磕在台子上,随後就是一身闷哼。

“贼,贼……你怎麽了?你看著我!”我扶著贼的脸竭力坐起身,他勉强笑著看我,可是嘴角却有一丝鲜血渗了出来。

我看向他的背後,一种绝望的感觉弥漫了我的全身。他的背後深深的著一只箭,锋利带血的箭头从左前探了出来,温热的血流在了我的身上。因为他伸手极力以手撑地护著我,所以即使剑尖刺透了身体,也没有伤到我。

所有的人都愣住了,最先反应过来的温离师父挥剑打掉第三箭,随後朝著箭过来的方向飞奔过去。温涯师父与那个白发人同时跑上了台。

“青岩!”我抱著软软倒下的贼尖叫出声,已经顾不得刚刚动作中脸上的面纱飞了下去。

“岩儿!”白发人原本沈著的声音有些颤抖,他伸手了青岩的脖子,匆匆从怀里拿出了一瓶药,倒了三颗在手心里,想要掰开青岩的嘴喂进去。而是他的嘴唇刚刚被掰开一点,就有大量的鲜血从嘴里不停的流出来。他刚刚一直紧紧的抿著嘴,原来就是不让这些血流出来,不让我担心。

贼看著我,虽然大口大口的吐出鲜血,但是只是紧紧皱了眉头而已。他看著我的眼睛,伸出了手。我抓住他的手,眼泪将面前的一切模糊,我伸手擦掉,握著他的手说,“贼,你不能死,你答应带我走的。”

贼的眼睛是我见过最美的眼,现在那双美丽的眼睛有些难过的看著我,他缓缓蠕动著嘴唇想要说话,可是嘴唇一张开就开始吐血。他好像有些困了,修长的睫毛很慢的眨著,越来越慢,看上去非常累。我开始大声哭了起来。

“犀儿你来,让左老先生给他看看。”温涯师父从後面扶著我的肩膀,想要把我拉起来。

“你走!”我尖叫著扭著身子躲开温涯师父的手,头脑中一片空白,除了害怕什麽都没有。

左老先生无数次尝试喂药,可每次我只看到大片大片的血从贼嘴里吐出来。那温热的血洒在我的红色嫁衣上就看不清楚了,我伸出袖子,一次又一次帮他擦著。

贼是个很爱干净的人,记得第一次见面,他用袖子帮我擦完眼泪鼻涕,竟把整个袖子都撕下来了。虽然脸色不好,但他还是那麽的好看,贼是我在这个世界上见到过的,最好看的人。

白发人从怀里掏出了一个小布包,打开以後是各种银针。他颤抖著手抽出一最长的,向著贼的人中扎下去。贼费力的抬手拦住了白发人,轻轻摇了摇头。白发人嘴里骂著,“死小子,不听你父亲的话,现在好了吧,你看看……”说著转头吸了吸鼻子,将一包银针扔在了旁边。

贼无奈的笑了笑,随後眼睛就一直看著我。他的目光有些恍惚,时而睁开,时而闭上,最後一次很长时间都没有睁开,握著我的手也松了。我怕极了,一直小声叫著他,“贼,贼,不要睡了……别吓我……”

“公主殿下,劳烦……”白发人的声音哽咽了。

“犀儿,国师已死,你让他家人把他带走吧。”温涯师父温和的在耳边说著,拉著我的手想让我放开贼。

“你说什麽?”我偏过头看著师父,“你就会骗我,我才不信。青岩他好好的,他还要同我结婚呢。我今天就是穿了嫁衣过来的,他决不会死的,对不对,贼?”

我伸手著他的脸,皮肤那麽好,跟水做的一样,还是温热的。这麽好看的人,怎麽会是死人呢?

喉间一阵腥甜,我咳了一声,大口的血喷了出来,洒在了贼的脸上。

“对不起,对不起。”我忙不迭的以袖子擦著他的脸,可是因为袖子刚刚擦的血太多了,怎麽擦也擦不干净。我擦著擦著就开始嚎啕大哭,师父硬拉起我,让贼的家人把他身上的箭拔出来。贼的脸色很平静,拔箭的时候也没有什麽动静。

贼真的死了。等到被削下尾羚的箭被拔出来,我已经哭不出声了,大口大口的气哽在喉咙里,师父从身边打横将我抱起来,我挣扎了一下便陷入了沈沈的黑暗里。

梦中好像在大海里一样沈沈浮浮,我记不得发生了什麽事情,只是心里非常难过。迷迷糊糊的感到醒来的时候将会见到不想见的人,听到不想听的事,所以放任自己在那样的沈浮中沈溺下去。

感到有冰凉毛巾放在我的头上,有人撬开我的嘴唇帮我喂水,还有苦涩的药汁,我有些讨厌那些人打扰我,无数次将药汁吐出来,还有腥甜的味道随之弥漫了整个口腔。

“圣女大人,圣女大人……”

灵犀公主,薨

模糊中听到有哑的声音在耳边轻轻唤我,我皱皱眉头没办法睁开眼睛。

後来声音不见了,又有暴躁的男人在我吐出药之後摔碎了什麽东西,在一边骂御医。“骂他也没有用啊,是我不想活了。”我这样想著,可是没有力气说出来。心里满满的都是厌倦,就盼著哪天可以死去,跟贼见面。我想他应该还没有走远吧。

恍恍惚惚不知道过了多久以後,有人拉著我的手开始静静的说话。说的都是我小时候的一些事情,如何调皮捣蛋不好好练功,如何突发异想跑去後花园捉鱼,如何绣了丑巴巴的荷包送师父……关於过去那些美好的回忆如同生命中最深刻的烙印,深深的埋在心底,当他们那样的平静的说出来以後,冰凉的心底终於泛起了阵阵温暖。

可过去的已然过去,而现在的我们再也没有办法回头。那些美好的回忆,还是让它沈淀在心里的好。

当师父不眠不休的在身边说了不知道多久之後,有人喊著他的名字,整个屋子都是手忙脚乱,後来就安静了。在这样的安静中,我一直等著那一天的到来,却没有想到最终还是没能成功就死。一个初秋的午後,我终於还是醒来了。

醒来的时候旁边的小德子连忙端了温水跑过来喂我,而碧儿才飞快的跑了出去,据说是去找正在卧床的三皇子来看我。也好,既然没死成,他们的事情还是要赶紧解决的好。

三哥到来以後,小德子请了安恭敬的退了出去,三个坐在床边了我的额头,说道,“还好已经退烧了,这些日子我快要急死了。”

“多谢三个关怀,灵犀已经无大碍了。”我侧头看著窗外,三哥没有说话。

“我睡了很久吗?”

“是啊,已经有半个多月了。”

“青岩的丧事办得怎麽样?”三哥没有说话,我转过头来说,“左青岩是我的心上人,我本来是想要跟他私奔的。”

“犀儿……”三哥看著我,表情有些难看,“现在最重要的是养好身体。”

“三哥,我想早点回府。”

“你……等你稍微好些了,三哥自会送你回去。”

“三哥现在是太子了吧?”

三哥沈默了一会儿,直到我抬起头看向他,才答了一声“是。”

“前些日子的起事,是三哥一手策划的吧?”三哥没有回答。

这些日子白天晚上的闭著眼,倒是将原来的事情想通了很多,父皇炼药本就是个没有准的事情,自大昌立国到现在不知道有多少人要长生,到了现在为止也没有一个成功。太子哥哥大可不必现在起事,而且他才动手就被三哥本应该在百里之外的将士围在午门广场中,除非是三哥料事如神,再不然就是知道他会这样做。想通了这个环节,自然就想到了三哥其实才是事情的主谋。螳螂捕蝉,黄雀在後。三哥这只黄雀终於得偿所愿。不过以我看来,三哥做皇帝应该比太子哥哥强些,这麽容易就著了三哥的道,况且早先就风闻他治下有些不干不净的事端。

三哥杀伐果断,是个做皇帝的好料子。

三哥见我一直没有说话,脸上又是一副病恹恹的样子,就有些无可奈何,他起身说道,“犀儿先歇著,等你好了以後,想去哪里三哥就送你去哪里。”我没有回答也没有动作,他轻轻叹了口气,转身离开了。

他离开以後碧儿服侍我睡下,那日她为了引开追兵飞奔进了兵马群里,让我很是震惊。所以虽然之前对我做了那些恶心的事情,对她也没有多大的憎恨。

当天下午,我又迷迷糊糊的烧起来了,年迈的太医擦著汗匆忙跑来,诊脉之後,就熬了一大碗苦药灌我。我在睡梦中都不由得呲牙咧嘴,太医真狠,不知道往药里面放了多少黄莲。

下午出了一身汗,汗湿了被子,碧儿跟其他丫鬟小心翼翼的换了一床,到了晚上,终於是退了烧。赶过来的三哥又坐在我的床边坐了一会儿。我表面上睡著,可是心里却很清明,他拉著我的手说道,“三哥真後悔,当初如果能知道起事可以成功,又怎麽那样对你……犀儿,你恨我是应该的。”我想跟他说我已经不恨他了,不仅是他,就连对师父们也不恨了。前尘往事都忘了的好,我已经没有什麽好计较的了。

小德子趁著碧儿不在的时候会跟我说那天午门的事情,据说那天我晕倒以後武林人士都退去了,贼的尸体按照他们的风俗,在帝都边的白马寺火化,骨灰被带回了左家。

师父们好像来之前就受了伤,勉强摆平了现场就病倒了,前两天撑著想等我恢复,可是後来不知道接了什麽命令,还带著内伤就离开了。

醒来以後,我的身体很不好。太医称职的早晚请脉,每日以膳食和药调理。作为病人的我一直很配合,喝起药来一碗一碗的,不管再怎麽没食欲,该吃的饭也都吃了。可是怎奈前些日子急怒攻心落下了病,又在最该调养的时候没得到调养,身体终於还是渐渐的破败下去。

金秋时节我常命碧儿带著几个小太监抬著我去院中的花园赏景,一坐就是一两个时辰。那时候我已经很虚弱了,总是咳嗽。以手绢捂嘴轻轻的咳了两声以後,就将染了鲜血的手绢收回袖子。碧儿装作没有看到,小太监更是将头低的不能再低,所有的人都知道我活不下去了。

我那据说已经监国、忙得要死的三哥每日早晚都会抽很长时间同我一个屋子里坐著,可是两个人即已经隔了心,便再无可说的了。关於前段时间的事情他总是想要跟我解释,我却摇头让他不用说了。三哥的面色很不好,碧儿偷偷劝我,三哥现在的身份事情很多,但是每天总是要来看我,连我吃什麽喝什麽都亲自心,可见对我是真心的好。

我以手绢捂著嘴笑了笑,因为近来总是咳血,我倒变得闺秀了──不捂著手绢总会弄得哪都是血,丫鬟们天天就忙著帮我洗东西了,让我这个将死的人拖累活人,真真让人过意不去。

入冬的第一场雪刚刚落下,我就有些不行了,一开始每日里总是有十来个时辰是睡著的,到了最後连睁开眼都难。弥留之际听见门被忽的一声撞开,有冰凉的手抓住我的手,有温热的眼泪不停的滴在脸上。

有人哽咽著跟我说,“犀儿,你怎麽这麽不乖,怎麽不等等师父……”

师父,犀儿等了你们很久,可是你们都没有来啊。真好笑,到了最後的时候,竟然还是那样爱著你们,想要在临别前看到你们。但是以後不会了,没有以後了。

後来大昌史中,关於灵犀公主的笔墨并不多,总共也不过一百字。在後人看来,她身上唯一不同的是曾被误认作圣女,可是後来才发现只是误会。那些生命中曾有的真心错爱都随著她的离开永远归於尘世,而留下来的,只不过是个再也简单不过的交待。

“大昌明宗二十五年冬月八日,皇三女灵犀公主,薨,时年一十五岁。葬於南无山公主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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