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村如此多娇 - xp1024.com
《山村如此多娇》


1.第001章 深山出俊鸟

故事发生在九十年代初的北方山区农村一个叫棋盘乡的地方。

日头偏西的时候,秦俊鸟扛着锄头下了坡地,当他走到西梁河边的时候,村子里一些人家的烟囱里已经飘起了袅袅炊烟。

秦俊鸟将裤管高高地挽起,手里拎着他娘昨天在乡里大集上给他新买的胶鞋,赤着脚趟过深及膝盖的西梁河。

刚刚走上河西岸,对面的山坡上就传了一阵年轻女子的嬉笑打闹声。

秦俊鸟向对面上坡上望去,山坡上搭着一个看瓜地的窝棚,两个年轻的姑娘正在窝棚里争抢着一个旧军用书包。

这两个姑娘秦俊鸟都认识,她们一个叫廖大珠一个叫廖小珠。这姐妹俩是龙王庙村最漂亮的一对姊妹花,全乡不知道有多少未婚的小伙子在打这姊妹俩的主意。

廖大珠和廖小珠是石匠廖金宝的女儿,廖金宝是个赌鬼,他老婆十年前就被他给活活地气死了。

自从老婆死后,廖金宝就彻底没了管束,撇下这两个如花似玉的女儿不管,天天就是走村串户地赌钱,家里屋外的大小活计全都落到了这姊妹俩的肩上。

这几年廖金宝赌钱几乎把家里的东西输了个精光,为了给廖金宝还赌债,姊妹俩白天忙完自己的农活,晚上还要给别人看瓜地挣钱。能有廖金宝这样的倒霉爹,也算这姊妹俩命苦。

军用书包最后还是被廖大珠抢了去。姊妹两个闹够了,先后从窝棚里钻了出来。廖大珠坐到窝棚前的一块大青石上,整了整有些凌乱的头发,廖小珠则跑到山坡旁的一片林子里小解,等她小解完了,从林子里出来时正好看到上岸的秦俊鸟。

廖小珠靠在一棵梨树上,挺着圆滚滚鼓胀胀的胸脯,娇笑着说:“俊鸟,到窝棚里来坐一会儿吧。”

秦俊鸟摆摆手,憨笑着说:“不了,时候不早了,我该回家做饭了。”

廖大珠接过话茬,说:“俊鸟,来坐一会儿怕啥吗,我们姊妹俩又不能吃了你。”

说完,姊妹俩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嘻嘻地笑了起来。

每次这姊妹俩看到秦俊鸟,总是喜欢逗上他几句,秦俊鸟是出了名的老实人,看起来傻里傻气的,但只有秦俊鸟心里最清楚他自己到底傻不傻。

“我干了一天的活,肚子饿了,我得回家吃饭。”秦俊鸟的脸上露出一副憨厚的表情,目光则偷偷地向小珠胸前那一对高耸浑圆的小山瞄去。

要说这廖小珠十五六岁的时候还是个不起眼的黄毛丫头,没想到这两三年的光景就出落得杏眼桃腮,前凸后翘,细腰长腿,让男人看了就直流口水。

不过这也难怪,廖小珠死去的娘孟秀就是十里八乡数一数二的大美人,种子优良长出的庄稼当然也不会差,要不然怎么能生出这两个娇俏勾人的女儿来。

秦俊鸟的住处就在姊妹俩看瓜地的山坡后,干了一天的农活秦俊鸟倒是真饿了。他没有继续跟姊妹两个说笑,快步向家里走去。

秦俊鸟本是栗子沟村人,但是他住的房子却在龙王庙村。龙王庙和栗子沟两个村子以西梁河为界,西梁河以东是栗子沟村,西梁河以西是龙王庙村。

秦俊鸟是他妈孟水莲当年在山里采山菜时捡来的,孟水莲亲生的两个儿子对秦俊鸟这个捡来的“野种”很不待见,经常找茬欺负他,有时候还动手打他。

孟水莲心疼秦俊鸟,就在龙王庙村给他找了个房子住下,这样就能远离他两个视他为眼中钉的哥哥,秦俊鸟也恨透了他那两个坏心肠的哥哥,所以乐不得一个人无拘无束地住在龙王庙。

孟水莲隔三差五地会来看看他,偷偷地给他带些好吃的东西。孟水莲虽然不是他的亲妈,但是对他比亲妈还亲。

秦俊鸟前脚刚进了屋子,没想到廖小珠后脚就跟了进来。

秦俊鸟听到脚步声后回过头去,廖小珠正好走到灶台前。廖小珠梳着两根长长的油光乌亮的粗辫子,上嘴唇靠近右嘴角处有一颗小小的黑痣,显得俏皮又可爱,尤其是她那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看人的时候都能把人的魂儿给勾走。

“小珠,你咋来了?”这还是廖小珠第一次进秦俊鸟的家。

廖小珠白了他一眼,撇撇嘴说:“你家又不是阎王殿,我咋不能来。”

秦俊鸟忙解释说:“小珠,我不是说你不能来,只是我家里头太脏了,屋里头都没有个下脚的地方。”

廖小珠抿嘴笑着说:“你放心,我不进屋,我就是来看看你家里有什么好吃的没有。”廖小珠说完,伸手一掀锅盖。

这时,一个灰不溜秋的东西忽然从窝里跳了出来,还“叽”“叽”地叫了两声,然后窜到灶台下跑了。

“啊,耗子!”廖小珠吓得一跳脚,尖叫起来,身子一下子就扑到了秦俊鸟的怀里。

廖小珠那绵软而富有弹性的两团东西正好抵在他的胸前,让他感到说不出的舒服,十分受用。

秦俊鸟以前还没有这样抱过女人,他只觉得廖小珠身上的香气直往他的鼻子里钻,心里痒痒的,肚子里似乎有一团火在燃烧。

廖小珠觉得自己有些失态,面红耳赤地说:“你还抱着我干什么,还不把人家放开。”

秦俊鸟苦笑着说:“我没有抱着你,是你在抱着我。”

廖小珠抬手在秦俊鸟的胸口狠狠地锤了一下,咬着嘴唇,有几分娇羞地说:“都说你傻,我看你一点儿也不傻,你是在装傻,得了便宜还卖乖。”

秦俊鸟被廖小珠说的哑口无言,只是摸着被廖小珠打的地方“嘿”“嘿”地傻笑。

廖小珠红着脸向外走去。走到门口时,忽然又转过身来,装出一副凶巴巴的样子说:“你这个傻鸟、坏鸟、笨鸟,看我以后还理不理你。”

秦俊鸟望着廖小珠诱人的身条痴痴地发呆,直到廖小珠走远了,秦俊鸟才意犹未尽地进了屋。

吃过晚饭,秦俊鸟洗了脚,正打算上炕睡觉,窗外忽然传来一个老人苍老的咳嗽声,听声音秦俊鸟就知道是唐瞎子来了。

唐瞎子其实不瞎,就是因为平时喜欢看书,把眼睛看成了高度近视,看东西要放到离眼前一寸才能看清,所以村里人都叫他唐瞎子。

唐瞎子一天嘴里絮絮叨叨地,见人就喜欢讲历史典故,说起王侯将相来滔滔不绝的。村里人都听烦了,见到他就躲得远远的,村里唯一不躲他的人就是秦俊鸟,所以他每天晚上都到秦俊鸟的家里来给他讲故事,秦俊鸟也喜欢听,有些故事唐瞎子都翻来覆去地讲过好几遍了,秦俊鸟还是听不厌。

奇怪的是唐瞎子今天并没有给秦俊鸟讲故事,跟他聊了几句地里庄稼的苗情后,忽然问:“俊鸟,你快二十岁了吧?”

秦俊鸟想了想,说:“我也不知道的生日是哪天,如果从我妈捡到我的那天算起,明天我就满二十岁了。”

唐瞎子点点头,说:“二十岁了,到了成家立业的时候了,别人都说你傻,可是谁都没有我这个瞎子看的明白,真正傻的是他们,你这叫大智若愚。”

“大智若愚?”秦俊鸟抓了抓脑袋,他没上过几天学,听不懂唐瞎子说的这四个字是什么意思。

唐瞎子笑着说:“当年你妈找到我,让我给你取名字,你知道我为什么给你取‘俊鸟’这个名字吗?”

秦俊鸟摇摇头,说:“不知道。”

唐瞎子指了指秦俊鸟,意味深长地说:“深山出俊鸟,你就是那只俊鸟。早晚你要飞出大山的。”

唐瞎子在说完这番话后的第三天就死了,死的很突然。

唐瞎子出殡时,秦俊鸟还去送他了,在送殡的人走后他还在唐瞎子的坟前哭了一场。

可是秦俊鸟差点想破了脑袋,还是不想不出唐瞎子生前说的“大智若愚”那四个字到底是什么意思。

为了弄清楚唐瞎子说的那四个字究竟是什么意思,秦俊鸟想到了去年来龙王庙村小学支教的女大学生陆雪霏,陆雪霏是师范大学毕业的,学问渊博,肯定能知道那四个字的意思。

星期六晚上,秦俊鸟干完农活后简单地收拾了一下,就拿起一袋子孟水莲给他送来的栗子向冯寡妇家走去。

陆雪霏来龙王庙小学支教以后,因为学校没有住的地方,所以一直借住在冯寡妇的家里。

冯寡妇的男人五年前跟人打架被人一刀给捅死了,这些年来她一直都是自己一个人生活,陆雪霏一个单身女大学生住到她家里生活各方面也方便。

秦俊鸟来到冯寡妇家门前用力地敲了几下大门,结果没有人应声。

好在冯寡妇家的院墙不太高,秦俊鸟一纵身就从墙头上跳了进去。

冯寡妇屋里的灯灭着,只有正房旁边的一间平时用来装杂物的偏房里隐隐有灯光透。

秦俊鸟有些好奇地向偏房走去。这时从偏房里传来两个女人的说话声。

偏房的门是关着的,秦俊鸟轻手轻脚地走到房门前,从房门的缝隙向房里看去,这一看不要紧,秦俊鸟只觉得脸热心跳,血流顿时加速。

2.第002章 第一次摸女人

偏房里,昏黄的灯光下,两个女人正光着白花花身子在洗澡。这两个女人一个是冯寡妇,另一个是陆雪霏。

陆雪霏站在一个木澡盆里,木澡盆里的热水在冒着白气,冯寡妇正在给她擦背。

这是秦俊鸟从小长这么大第一次看到女人不穿衣服的样子,他只觉得浑身上下火烧火燎的,肚脐眼下方像是有什么东西憋的非常难受。

冯寡妇的一对雪白硕大的肉峰随着她擦背的动作而微微颤动着,肉峰尖端上红艳艳的凸起在灯光的照耀下愈发诱人。

陆雪霏的身子虽然没有冯寡妇的丰盈,但是白净的就跟块玉一样,让人看了就忍不住想摸两把,屋子里的场景看得秦俊鸟喉咙中一阵难耐的干渴。

冯寡妇给陆雪霏擦完背后,在她丰满上翘的上拍了一下,笑着说:“还是城里的姑娘好,身子白嫩的都能掐出水来。不像我们村里的姑娘,身上摸起来就跟块硬石板一样,哪个男人会喜欢。”

陆雪霏轻轻地在冯寡妇高高耸起的肉峰上摸了一把,羡慕地说:“冯婶,你的身子又白又滑的,比起城里的女人一点儿也不差,年轻时一定迷死不少男人吧。你男人都死了那么多年,你现在咋不再找个男人啊?”

“唉!”冯寡妇叹了口气,“婶子我年纪大了,也没那个花思了,再说谁能看上我一个寡妇。”

陆雪霏说:“婶子,你才三十多岁,长得又这么好看,想再找个男人还不容易。”

冯寡妇抬腿跨到澡盆里,一边搓洗着手里的毛巾一边说:“别说婶子我了,你也老大不小的了,有对象没有?”

陆雪霏说:“有过,不过后来吹了。”

冯寡妇好奇地问:“为啥吹的啊?”

陆雪霏有些难为情地说:“他不是什么好人,认识没几天就想摸我?”

“呦,你一个城里的姑娘还那么封建,女人天生不就是给男人摸的吗?”冯寡妇似笑非笑地看着陆雪霏。

陆雪霏红着脸,有些害羞地说:“他要摸我的胸,多下流啊,我没让他摸,还打了他一个耳光,结果我们就吹了。”

“婶子我是过来人,男人都是那个熊样,脑子里琢磨的就是女人身上的那些事儿,他想摸,你就让他摸好了,你长这个东西不就是给男人摸的吗。”冯寡妇说完,笑呵呵地在陆雪霏左边浑圆的肉峰上弹了一下。

陆雪霏的微微地动了一下,然后低下头,小声地说:“让男人摸……多害臊啊……”

冯寡妇说:“什么害臊不害臊的,等你结了婚就知道了,女人要想拴住男人,就得豁得出去。”

秦俊鸟正看得起劲,从偏房的房顶忽然传来几声野猫的叫声,秦俊鸟慌忙后退了两步,脚后跟正好撞到一个空酒瓶子上,空酒瓶发出一声“当啷”的响声。

偏房外的响声惊动了冯寡妇和陆雪霏,陆雪霏急忙拿起放在旁边的衣服披在身上,有些害怕地看着冯寡妇。冯寡妇也是脸色一变,大叫了一声:“谁在外边?”

秦俊鸟吓得急忙扔下手中的那一袋子栗子,三步并作两步,跟做贼似地翻墙跑出了冯寡妇家的院子。

秦俊鸟几乎是以最快的速度,拼命地跑回了自己的家里。

到了家门口后,秦俊鸟靠在门板上“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暗自庆幸自己没有被冯寡妇逮住。

这时,从狗窝旁忽然传来一阵细微的响动。

秦俊鸟心里一惊,借着月光向狗窝看去,狗窝旁好像蹲着一个人,秦俊鸟仗着胆子冲那个人喊了一声:“谁?”

“俊鸟,是我。”说话间,那个人站了起来,然后向秦俊鸟走了过来。

“凤凰姐。”

秦俊鸟马上就认出了这个人,她是石凤凰,也就是秦俊鸟住的这个房子的主人。以前住在这个房子里的是石凤凰她爸,她爸死后,这个房子就空了下来。因为秦俊鸟他娘孟水莲跟石凤凰他妈是干姐妹,所以石凤凰就把房子借给了秦俊鸟住。

秦俊鸟连忙打开门,把石凤凰让进了屋里。

进了屋里,秦俊鸟才看清楚,石凤凰的半边脸都肿了,眼睛通红,左边嘴角还有血迹,嘴唇也破了,身上全是泥土,头发也乱糟糟的。

“凤凰姐,你这是咋了?”看到石凤凰这副模样,秦俊鸟有些惊讶地问。

石凤凰抽泣着说:“武四海那个畜生,他跟别的女人搞破鞋被我抓到了,我打那个不要脸的狐狸精,他不仅护着那个狐狸精,还动手打我,这日子没法过了。”

说完,石凤凰一坐到炕上委屈地放声大哭。看着石凤凰伤心的样子,秦俊鸟想劝劝石凤凰,可是他笨嘴拙舌的,根本不知道怎么劝人,只好干瞪眼看着石凤凰哭。

等到石凤凰哭累了,哭声才渐渐地小了下来。

看着石凤凰满脸是泪水,秦俊鸟去打了盆清水,然后小心翼翼地端到石凤凰的面前,说:“凤凰姐,你洗把脸吧。”

“嗯。”石凤凰感激看了秦俊鸟一眼,然后低下头去洗脸。

洗完脸后,石凤凰把沾满泥土的衣服和裤子也脱了,秦俊鸟拿起石凤凰脱下来的衣服和裤子要给她洗。

石凤凰急忙抢了过去,有些过意不去地说:“不用了,还是我自己洗吧。”

秦俊鸟说:“凤凰姐,你今天就睡在这吧,这里本来就是你家。”

石凤凰没有吭声,抱起自己的衣服走了出去。

其实石凤凰跑到秦俊鸟家里来住也不是第一次了,以前只要她一跟武四海闹别扭就会跑到这来住几天,等气消了再回家去。

石凤凰为人随和,对秦俊鸟就像是对待弟弟一样好,所以石凤凰每次来,秦俊鸟都希望她能多住几天。

石凤凰洗完衣服后,就上炕来铺被子,她弯腰时因为衬衣太短,所以腰眼上一片白花花的皮肤就露了出来,紧绷的呈现出一条撩人的曲线,在她身后的秦俊鸟正好看得清楚。

石凤凰今年刚满三十岁,因为平日里保养的好,又很少干活,所以跟同龄的农村妇女相比,不仅年轻而且身条也好看,挺,圆,一点儿也不比村里那些刚结婚的小媳妇差。

可就是这样,她的男人武四海还不知足,就因为石凤凰没能给他生个一儿半女的,所以他经常跟外村的女人勾搭。

石凤凰熟透了的身子一下子就把秦俊鸟心里的火给勾了起来。

秦俊鸟的脑子里马上浮现出刚才冯寡妇和陆雪霏洗澡时的情景,他的心仿佛就要从嗓子眼里跳了出来。

看着看着,秦俊鸟鬼使神差地忽然伸手在石凤凰后腰处露出来的地方摸了一把,石凤凰马上停下来,回过头来看着秦俊鸟。

秦俊鸟以为她会生气,急忙把手缩回来,低下头,心虚地说:“凤凰姐,我……我就是想摸摸,想知道摸女人是个什么滋味。”

石凤凰脸色温和地看着他,轻声说:“你也摸过我了,知道摸女人是什么滋味了吧。”

秦俊鸟喘着气,红着脸,眼睛死死地盯着石凤凰的胸脯,说:“凤凰姐,我还想看看……”

石凤凰微笑着问:“你想看什么?”

秦俊鸟犹豫了一下,鼓足勇气说:“凤凰姐,我说出来你不要生气,我……我想看看你的,就看一眼,行吗?”

石凤凰看着秦俊鸟可怜巴巴的样子,脸上没有一丝反感的表情,柔声说:“姐不生气,你想看就看吧。”

秦俊鸟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石凤凰竟然同意了。她一翻身靠着墙坐下来,然后慢慢地闭上眼睛,挺起了高高隆起的胸脯。

屋中很静,静得秦俊鸟能听到他和石凤凰的心跳声。

秦俊鸟愣了半天才反应过来,他有些胆怯地将手试探着伸向石凤凰饱满的双峰,触手是一种奇异的温软感觉,秦俊鸟感到全身就像遭了电击一样。

秦俊鸟轻轻地抚摸了几下后,胆子大了些,手上忽然一用力,石凤凰轻轻地哼了一声,眯缝着眼睛,说:“俊鸟,你轻点儿,姐疼了。”

“嗯。”

秦俊鸟将手松开,从石凤凰的衣领处伸进去,将衬衣的衣扣一粒一粒地解开,然后手忙脚乱地去脱石凤凰的内衣,可是秦俊鸟因为实在太心急,怎么也脱不下来,秦俊鸟干脆直接把石凤凰的内衣向上一拉,石凤凰的一对雪白的就如淘气的兔子般跳了出来。

这还是秦俊鸟如此近距离地看女人的两个肉峰,甚至于皮肤下青色的血管都看得清清楚楚。

秦俊鸟忽然觉得脑子里“嗡”的一声响,眼前白花花的一片,过了一阵儿才渐渐能看清东西。

秦俊鸟渴求地看着石凤凰,石凤凰会意地点了点头,然后闭上眼睛,把脸一仰。

秦俊鸟紧紧地握住了那两个饱胀滚圆的肉峰,浑身上下就跟快要了一样,低头一张嘴,向一个硬挺的蓓蕾吃去……

石凤凰如梦呓般地呻吟了几声。

秦俊鸟的忽然有种不同以往的异样感觉,他一只手抚弄着白嫩丰挺的肉峰,另一只手向石凤凰的腰间摸去,缓缓地伸进了石凤凰的裤腰。

这时,石凤凰猛地睁开眼睛,拦住秦俊鸟的手,用力摇着头说:“俊鸟,不行。姐已经嫁过人了,身子是脏的,你的身子还是干净的,哪天姐给你找一个身子干净的姑娘当媳妇。”

秦俊鸟很不情愿地把手收回来,一脸失落地下了炕,然后走到厨房里,用凉水胡乱地洗了一把脸。

等到自己冷静下来后,他才进屋上炕拉过一条被子蒙在头上,也不去看石凤凰,自顾自地睡了。

其实这一夜秦俊鸟根本没有睡,直到天快亮时他才迷迷糊糊地打了一个瞌睡。等到天亮醒来时,他发现石凤凰已经走了。

3.第003章 过好日子去

天刚刚黑下来的时候,秦俊鸟正坐在桌前吃饭,石凤凰吃力地挎着一个大布包走了进来。

秦俊鸟急忙放下碗筷,从石凤凰的手里接过布包,不解地问她:“凤凰姐,你这是做啥呀?”

石凤凰气哼哼地坐到炕上,咬牙切齿地说:“我要跟武四海离婚,他嫌我不能生孩子,就见天地跟别的女人勾三搭四,这种日子我过够了,我要跟那个狗东西一刀两断。”

秦俊鸟不知道石凤凰说的是一时气话,还是已经下定了决心,只好说:“凤凰姐,离婚可不是小事,你可要想好了。”

石凤凰态度坚决地说:“我想好了,明天我就跟他去乡里办离婚。”

秦俊鸟看到石凤凰这个样子,也不好再多说什么,起身说:“凤凰姐,你还没吃饭吧,我去给你拿碗筷。”

石凤凰又在秦俊鸟的家里住了下来,确切地说这应该是石凤凰的家,石凤凰才是这个房子的真正主人。

第二天,石凤凰果然跟武四海去乡里办了离婚证。

从乡里回来后,石凤凰一头倒在炕上不吃不喝的,一个劲儿地流眼泪,秦俊鸟只好跑到栗子沟村把他妈孟水莲找来,让她劝劝石凤凰。

孟水莲是过来人,她知道女人的心里是怎么想的,在她劝说下,石凤凰最终止住了哭声。

孟水莲临走时,把秦俊鸟拉到没人的地方说:“俊鸟啊,以前凤凰来家里住我都没说过什么,那个时候你还小,可是现在不一样了,你长大了,凤凰又离了婚,你们孤男寡女的住在一起别人会讲闲话的。要不,你跟妈回家住几天吧。”

秦俊鸟不情愿地说:“妈,我不想回去。”

孟水莲叹了口气,苦着脸说:“妈知道你不愿意见你那两个不争气的哥哥,可是你跟个离婚的女人睡在一个炕上,这算怎么回事儿啊。”

秦俊鸟说:“妈,我一直把凤凰姐当我的亲姐姐看,别人爱说什么就说什么,我不在乎。”

“妈是为你好,你再好好想想,你要是想通了,就回家来住。”孟水莲见秦俊鸟是铁了心,也就没有逼他。

晚上吃过晚饭,石凤凰就早早睡下了。

秦俊鸟先是劈了几捆晾干的柴禾,又趁着夜色,到西梁河边洗了个澡,把刚才劈柴时累的一身臭汗都洗净了才回家睡觉。

秦俊鸟刚躺下,石凤凰忽然问了句:“俊鸟,姐不让你上姐的身,你是不是生姐的气了。”

原来石凤凰一直没有睡着。

虽然屋里黑着灯,什么都看不见,秦俊鸟还是把脸转向石凤凰,轻声说:“姐,我没有生你的气,我知道如果我上了你的身,那就猪狗不如了。”

石凤凰说:“村里人都说你傻,可是姐知道,你一点儿也不傻,你是姐的好弟弟。”

秦俊鸟“嘿”“嘿”憨笑了几声,说:“凤凰姐,你对我真好。”

石凤凰问:“俊鸟,你跟女人亲过嘴没有?”

秦俊鸟说:“没有,村里哪个姑娘愿意让我亲啊。”

秦俊鸟平时总是一副憨头憨脑的傻样,村里的姑娘们让他碰一下都不愿意,更别说亲嘴了。

石凤凰一翻身,钻出自己的被窝,在秦俊鸟的耳边轻轻地说:“姐亲你。”

从石凤凰的嘴里吹出的热气喷在秦俊鸟的脸上,让秦俊鸟的脸痒痒的,他的心也跟着痒痒的。

石凤凰轻轻地趴到秦俊鸟的身上,然后把嘴凑到秦俊鸟的嘴边贴了上去,秦俊鸟感到嘴上一阵凉凉的湿湿的,有种说不出的舒坦,尤其是石凤凰那两个已经被他看过的肉峰压在他的胸膛上,他甚至能隐隐感觉到尖端的两点在慢慢挺立。

石凤凰亲了一会儿,才将嘴慢慢移开,然后又重新躺回了自己的被窝里。

秦俊鸟微微喘着气说:“姐,我还能摸摸你吗?”

石凤凰说:“摸吧,姐的身子你随便摸。”

秦俊鸟把手伸进了石凤凰的被窝,向她的身上摸去,然后交替地揉着她那两个绵软的肉峰,随着秦俊鸟手劲的加大,石凤凰的鼻子里发出断断续续的哼哼声。

忽然,屋外传来了一阵敲门声,吓得秦俊鸟急忙把手缩了回来。

“谁啊?”秦俊鸟问了一声。

“是我,快开门。”门外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

石凤凰忽然坐了起来,有几分激动地说:“是大甜梨。”

秦俊鸟拉亮了电灯,然后起身去开门。

门口站着一个三十多岁细皮的女人,描眉搽粉的,一对肉峰挺的老高。

这个女人就是大甜梨,大甜梨是她的小名,她的大名叫孟小梨。

孟小梨也是龙王庙村人,七年前就嫁到了城里,那时秦俊鸟还有搬到龙王庙村来住,所以不认识她。

大甜梨打量了秦俊鸟几眼,笑着问:“凤凰在吗?”

“在。”秦俊鸟把大甜梨让进了屋里。

大甜梨一进屋,看到石凤凰躺在炕上,笑着说:“咋,凤凰,睡上了。前脚刚跟武四海离了婚,这后脚马上就跟别的男人钻了热被窝,你还真够麻利的。”

石凤凰瞪了大甜梨一眼,说:“你胡咧咧个啥,他还是个孩子。”

大甜梨撇撇嘴,看了秦俊鸟一眼,说:“让他把裤子脱了,我倒想看看他是不是孩子。”

石凤凰在她的胳膊上掐了一把,笑着说:“你那股劲又上来了,别把人家吓着。”

秦俊鸟看着两个人说笑,也跟着憨笑了起来。

大甜梨脱鞋上了炕,也不脱衣服就钻进了石凤凰的被窝,笑着说:“凤凰,我今晚不走了,就跟你睡了。”

石凤凰问:“你咋知道我在这住的?”

大甜梨说:“我一回到村里就听说你跟武四海离婚的事情了,所以我一猜你就会到这里来住。”

石凤凰说:“我们有好几年没见面了,你现在过的怎么样?”

大甜梨说:“还能怎么样,就那样,饿不死也撑不着。”

石凤凰跟大甜梨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好姐妹,两个人多年不见,所以聊了大半夜,秦俊鸟一开始听了一会儿两个人东拉西扯地说话,后来慢慢地困了,就不知不觉地睡着了。

秦俊鸟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迷迷糊糊地听到石凤凰说:“梨子,你干啥,手老实点儿。”

随后大甜梨说:“凤凰,好久不见了,你让我摸摸你。”

秦俊鸟一下了醒过来,竖起耳朵在被窝里听着,他很想知道这两个女人在搞什么名堂。

石凤凰说:“你还跟以前一个熊样,邪性。”

大甜梨笑着说:“我邪性,那还不是跟你学的。”

“啊……”石凤凰忍不住叫了出来,“梨子,你轻点儿。”

大甜梨说:“你叫那么大声干啥,你就不怕他听见。”

石凤凰说:“他早睡着了,怕啥。”

接着传来一阵“吧唧”“吧唧”的声音,石凤凰跟着哼哼了几声,好像很难受的样子。

大甜梨喘着粗气,问:“咋样?比起武四海那头骡子弄的强吧。”

石凤凰叹了口气,说:“武四海那个没天良的东西都半年没碰我了。”

大甜梨“嘿”“嘿”地笑了几声,说:“我说刚才你怎么叫的那么大声,就跟发了情的似的。”

石凤凰笑着说:“你说谁是,是你先跟我发的,你还倒打一耙。”

大甜梨说:“舒服吧,我这都是跟我家那东西学的,我家那个死东西可会弄了,一弄就弄的你想死。”

石凤凰说:“梨子,别弄了,我现在没这个心情。”

大甜梨说:“凤凰,像武四海那种男人,你跟他离了就离了,你要想开些,没什么大不了的,三条腿的蛤蟆不好找,两条腿的大活人遍地都是。”

石凤凰说:“要是我能给他们武家传宗接代的话,他也就不会到外边野去了。”

大甜梨冷哼了一声,说:“他嫌你这块盐碱地种不出庄稼来,我看说不定是他的问题,弄不好他天生就是一个废物,他跟别的女人在一起那么长时间了,也没见谁给他下个蛋出来。”

石凤凰说:“说来说去都是我命苦,我认命了。”

大甜梨说:“凤凰,明天你跟我走吧,我保证让你吃香的喝辣的,而且还有有钱的男人疼着哄着。”

石凤凰问:“梨子,城里的生活真有你说的那么好吗?”

大甜梨说:“凤凰,这都啥年月了,你还窝在这山沟沟里,你到山外边去看一看,人家城里过的生活才是人应该过的生活。就凭你这模样,到了城里一定能过比现在舒坦一百倍的日子。”

石凤凰笑着说:“要是去城里卖,我可不干。”

大甜梨说:“看你说的,我们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姐妹,我还能把你往火坑里推不成。我带你是享福去了,可不是带你丢人现眼去了。”

石凤凰想了想,说:“好吧,明天我就跟你进城,这个山沟沟我再也不想呆了。”

大甜梨笑着说:“中,这事就包在我身上了。”

说完,大甜梨翻了个身:“现在我就教教你怎么能勾住有钱的男人。”

接下来,两个人在被窝里不知道折腾什么,秦俊鸟只能听到两个人高低起伏的喘气声,直到天快亮了两个人才消停下来。

以前秦俊鸟只知道男人和女人睡在一起爱鼓捣些声音出来,没想到两个女人在一起也不安生。

天亮后,石凤凰匆匆地收拾了一下自己的东西,连早饭都没吃,就跟大甜梨走了。

4.第004章 避雨

石凤凰跟着大甜梨去了城里后,秦俊鸟经常会想起她,尤其每天晚上躺在炕上一闭上眼睛,石凤凰那对白花花的肉峰就在他眼前晃来晃去的,害得他白天下地干农活都打不起精神。

今天地里的活不多,秦俊鸟回来的早,上次孟水莲来时给他拿了些小米,他想掺些大米进去熬粥喝。

秦俊鸟正弯腰在灶台前淘米时,屋外忽然传来几声“轰”“轰”的闷雷响,紧接着一场大雨如瓢泼般倾泻下来。

秦俊鸟一见下雨了,赶紧把门窗关好。

秦俊鸟将淘好的米下到锅里,然后将灶里的火点上。很快锅里的水米就翻滚起来,冒出阵阵热气。

秦俊鸟约摸米粥快要好了,就拿起饭勺到锅里搅了几下。

这时,房门忽然被推开,三个被浇的像落汤鸡一样的女人先后一溜小跑进了屋子,跑在最前面的那个女人差点没把秦俊鸟撞倒。

“死鬼,你弯腰在这捣鼓啥见不得人的事情呢,差点没把我撞死。”撞到秦俊鸟的那个女人抬手就在秦俊鸟的上拍了一巴掌。

秦俊鸟直起身来,用手摸了摸被女人打的地方,“嘿”“嘿”憨笑着说:“五柳嫂子,我在熬粥喝。”

撞到秦俊鸟的女人叫燕五柳,在她身后进来的两个女人一个叫孟玉双,一个叫刘镯子。她们三个都是龙王庙村的,这个三个女人平时最要好,经常结伴进山去采些蘑菇和山菜,这样一来自己家可以吃,二来也可以拿到集市上去卖,换些零用钱。

秦俊鸟家房前的这条路是进山的必经之路,每遇到刮风下雨的天气,许多进山出山的村里人都会跑到秦俊鸟家来避避风雨。

秦俊鸟住的地方虽然是龙王庙村,可是离龙王庙村村民集中居住的地方还有一段路,当年石凤凰她爹之所以把房子盖在这个四不靠的地方,是因为他家是外来户,受村里人的欺负,在村里找不到好的宅基地,只能把家安在这个没人看上的半山坡。

这三个女人的全身都湿透了,被雨水打湿的衣服紧紧地裹在三个女人的身上,把三个女人起伏的身段一览无遗地显露了出来。

秦俊鸟看着三个女人胸前那圆滚滚的肉峰,的东西不知不觉地就挺立起来了。

燕五柳发现秦俊鸟的眼神有些不对,看透了他的心思,笑着说:“俊鸟,你看啥呢,没见过女人喂奶的家伙事啊,要不要嫂子把衣服脱下来让你看个够啊。”

燕五柳说完,孟玉双和刘镯子也跟着“嘎”“嘎”地大笑了起来。秦俊鸟被燕五柳说中,脸顿时一红,急忙把头扭到一边去。

秦俊鸟跟这三个女人非常熟,她们几个人经常去山里,每次路过秦俊鸟家,看到秦俊鸟都要拿他开开心。三个女人都是结过婚的女人,所以在秦俊鸟面前说话没什么顾忌。

燕五柳用手拧了拧湿漉漉的头发,说:“走,咱们到屋里去把衣服脱下来。”

三个女人进了屋,燕五柳把被雨淋透的外衣脱了下来,里面是一件白色带蓝色校洪花的背心。背心也被雨水给浸湿了,几乎是半透明状的贴在她的胸脯上,两个肉峰的轮廓清晰可见。

燕五柳虽然已经生过两个孩子了,但是那两个肉峰依然结实浑圆,并不像那些生过孩子的女人因为给孩子喂奶而变了形,而且鼓胀的都快要把背心撑破了。

燕五柳稍稍背过身去,当着秦俊鸟的面就把背心也脱了下来。

刘镯子在燕五柳光滑白净的背脊上摸了一把,冲着孟玉双努了努嘴。

孟玉双明白她的意思,一边解外衣的纽扣一边说:“俊鸟,把门关上,不叫你进来,不许进来,听见没有。”

“听见了。”

秦俊鸟把屋门关上,然后想去灶台前看看锅里的米粥,熬了这么久,米粥也应该好了。

这时屋中传来了三个女人叽叽喳喳的说笑声。先是听燕五柳说:“玉双,你男人去县城那么长时间了,你就不想他。”

孟玉双笑着说:“不想,我想他干啥,没有在眼前气我,我活得更滋润。”

刘镯子插嘴说:“她呀,就是煮熟的鸭子嘴硬,她不想才怪哩,到了晚上睡不着觉的时候,恨不得把她那个只有十几岁的小叔子给拉到炕上去。”

孟玉双不干了,笑骂着:“刘镯子,你胡咧咧啥,看我不撕烂你的臭嘴,你才想把你的小叔子拉到炕上呢。”

刘镯子“格”“格”地笑了几声,说:“我家那口子是棵独苗,他要是有个弟弟,你看我敢不敢把他拉上炕。”

孟玉双说:“这种没羞没臊的话你也能说出口,你就不怕天打雷劈。”

三个女人在里面嘻嘻哈哈说的热火朝天,秦俊鸟好奇地站在门外听着。

忽然,房门“吱呀”一声开了,燕五柳的脑袋从里面探出来,然后将他们脱下的衣服裤子扔给秦俊鸟,说:“俊鸟,用你灶里的火帮我们把衣服烤一烤。”

燕五柳说完,脑袋一缩,房门又关上了。

秦俊鸟看了看手里的湿衣服,只好拿起三个人的湿衣服放到灶前的火上烤,没过多久,锅里的米粥就飘出了香味。

在屋里的三个女人也闻到了米粥香气,因为刚淋了雨,所以想去去寒气,燕五柳在屋里大声说:“俊鸟,给我们每一个都来一碗米粥,我们没穿衣服,不能出去吃,你给我们端进来。”

秦俊鸟端着三碗米粥进了屋里,他看到三个女人已经上了炕,而且还钻进了一个被窝里,她们身上盖的被子还是他的被子。

燕五柳从秦俊鸟的手里接过米粥,用鼻子闻了闻米粥,说:“俊鸟,以前还没有这么多女人上过你的炕吧。”

秦俊鸟看着燕五柳伸出来的白光光如莲藕一样的胳膊,咽了几口口水,说:“没有,村里的女人谁愿意上我的炕啊。”

刘镯子接过话茬,笑着说:“是啊,看你那个傻样,肯定连女人都没有摸过。要不让你五柳嫂子的身子给你摸摸,你五柳嫂子的身子可光溜了,摸起来就跟镜子面一样。”

燕五柳在被窝里抬腿踢了刘镯子一脚,抿着嘴说:“刘镯子,你说啥疯话,你咋不让他摸呢,你不是没有小叔子吗,我看俊鸟就不错,你就把他当成你小叔子好了。”

刘镯子白了燕五柳一眼,笑着说:“你当我不敢咋的,来,俊鸟,钻被窝里来,让嫂子好好疼疼你。”

秦俊鸟没有接话,也没有往被窝里钻,而是站在那里看着她们三个笑。

孟玉双伸手在刘镯子的蛋子上用力地拧了一把,瞪着眼说:“你个满身气的刘镯子,你把他弄进被窝里干啥,还嫌这被窝里不够挤咋的。”

刘镯子一下子从被窝里坐起来,看着孟玉双,气她说:“我把弄进被窝愿意干啥就干啥。”

一张被子本来勉勉强强能盖住三个的身子,躺在在中间的刘镯子这一坐起来不要紧,在两边的燕五柳和孟玉双的身子一下子全都露了出来。

孟玉双还好,身上还穿着贴身的衣服。而燕五柳就穿了一条裤衩,一对沉甸甸的白乳无遮无拦地在秦俊鸟的眼前晃悠,秦俊鸟一见燕五柳胸前那对丰满的肉峰,一颗心“砰”“砰”“砰”跳的厉害。

燕五柳倒是没怎么样,反而是孟玉双尖叫了一声,急忙拉过被子将身子盖住,皱着眉头说:“刘镯子,你抽什么羊角风,我们都没穿衣服,这下好了,让他看了个全乎。”

刘镯子撇着嘴说:“你身上长了啥东西,别人又不是不知道,谁稀罕看。再说你穿着衣服哩,别人就算想看也看不到,你急个啥。”

燕五柳放下手里的米粥,拉过被子挡在胸前,说:“看了就看了,又不会少二两肉,有什么大不了的。再说俊鸟还是个毛头小伙子,让他看了也不算吃亏。”

孟玉双一想燕五柳的话有道理,她穿着衣服,也没让秦俊鸟看到什么。要吃亏也是燕五柳吃亏,也就不再计较了。

三个人趴在炕上,大口地吸溜着碗里的米粥,很快三个人就把米粥喝干了。

秦俊鸟也就着咸菜疙瘩,蹲在灶台前喝了几碗米粥。秦俊鸟吃完饭后,外边的雨也小了。

三个女人这时想要回家,可是三个女人的衣服秦俊鸟还没有给烤干。

孟玉双埋怨起秦俊鸟来,瞪着一双丹凤眼说:“俊鸟,你就是个吃货,咋不把我们的衣服烤干了再吃饭。”

燕五柳说:“俊鸟是人傻心不傻,他也知道光着的女人好看。”

刘镯子说:“要不,今晚咱们就俊鸟家里住下,把炕给他占了,让他到外边的狗窝里去睡。”

说完,三个女人哈哈大笑,秦俊鸟也跟着笑。

雨到了天快黑时才停下来,秦俊鸟也把她们的衣服给烤干了。三个女人穿好衣服后,说说笑笑地走了。

这三个女人走后,秦俊鸟又想起了石凤凰,不知道她在城里过上好日子没有。晚上在梦里他还梦到了石凤凰,梦到了石凤凰搂着他睡觉,还让他摸她的身子,秦俊鸟知道石凤凰去了城里就不会再回来了。他可能再也摸不到石凤凰了。

5.第005章 找上门来

这几天西梁河涨水了,以前膝盖深的河水,现在已经到了胸口,河上的石桥也被上涨的河水给冲垮了。

秦俊鸟没法过河,这几天也就不能去地里干活了。

日头西落的时候,秦俊鸟拿起刚磨好的斧头,准备劈些木头留着阴天下雨的时候烧火用。

忽然,一只灰色的野兔子从他的眼前一闪跑过。

秦俊鸟住的房子在山脚下,所以时常有从林子里跑出来的野鸡野兔等一些野物在房前屋后经过。

秦俊鸟已经半个月没有吃过肉了,一见到野兔子,他的眼睛里顿时放了光,秦俊鸟拔脚就向野兔子追了过去。

野兔子跑的飞快,不过秦俊鸟从小在山里长大,野兔子没少抓,知道野兔子的习性,所以就算野兔子跑的再快,也没把他甩掉。

很快,秦俊鸟就追到了一片瓜地里,这片瓜地就是廖大珠和廖小珠看的那片瓜地。

野兔子被秦俊鸟追到了窝棚边上忽然停了下来,脑袋机警向四处张望着。

秦俊鸟轻手轻脚地向窝棚走去,等他离窝棚还有一米远时,猛地向野兔子扑去,可是没等秦俊鸟扑到,野兔子一溜烟就钻进了瓜地旁的林子里。

秦俊鸟扑了个空,丧气地想往回走,这时听见窝棚里传出廖大珠和廖小珠的说话声,先是廖小珠问:“姐,你说女人是咋生出孩子的?”

廖大珠笑着说:“还能咋生,当然是用肚子生了。”

廖小珠说:“你说的轻巧,就像你生过一样。”

廖大珠说:“我没吃过猪肉,还看见过猪跑,你没见过咱家的母猪是怎么下猪崽子的啊。”

廖小珠又问:“我是说男人跟女人在一起咋就能生出孩子来,你说女人跟男人睡觉就能睡出孩子来,为啥咱俩跟咱爹在一个炕上睡那么长时间也没生出个孩子来,他跟咱娘睡觉咋就能生出咱俩来。”

廖大珠“格”“格”地笑了几声,说:“你呀,真是个榆木脑袋,配人跟配牲口是一回事儿,没男人撒那家什帮忙,女人就是再能耐也生不出孩子来。”

廖小珠也跟着笑起来,说“我知道了。”

廖大珠说:“你的脑袋里整天都想些啥东西,这些话要是让咱爹听见了,看他不打断你腿。”

廖小珠哼了一声,说:“咱爹才没工夫搭理咱俩,他这会儿说不上在谁家又赌上了。”

秦俊鸟听到这里,瓜地边上忽然传来几声狗叫,秦俊鸟急忙跑出瓜地,直接回了家。

秦俊鸟刚到家门口,就看见冯寡妇正坐在他家门前大口地吃着一根黄瓜,她见秦俊鸟上气不接下气的,问:“俊鸟,你这是干啥去了,跟做贼被狗撵了一样。”

秦俊鸟笑着说:“没干啥,我就是去追了会儿野兔子,可惜没追上。”

冯寡妇忽然板起脸问:“俊鸟,我问你那天到我家偷看的人是不是你?”

秦俊鸟一天这话,心里“咯噔”一下子,很不自然地笑了笑,说“婶子你说啥呢,我咋听不懂。”

冯寡妇一起身,从拎起一个袋子扔在秦俊鸟的脚下,说:“我的话你听不懂,这个袋子你总归认识吧。”

秦俊鸟看了一眼袋子,这个袋子他当然认识,它就是那天装栗子的那个袋子。

秦俊鸟还想装糊涂,冯寡妇忽然又说:“正好我家地里的农活没人干,这这几天你就到我家里把农活都干了,你要是不同意的话,我就拿着这个袋子去找你妈孟水莲说道说道去,这个袋子别人不认识她肯定认识,我看到时候你的脸往哪搁。”

秦俊鸟吓得脸色一变,他知道这事想不承认都不行了。他低声下气地说:“婶子,我干,我干。只要你不把这事告诉我妈,你让我干什么就干什么,你让我往东我绝不往西,你让我打狗我绝不撵鸡。”

冯寡妇“扑哧”一声笑了出,伸手在秦俊鸟的脸上掐了一把,说:“看你那傻样,毛还没长全,就敢偷看女人洗澡,下次还敢不敢了。”

秦俊鸟连忙低下头说:“不敢了,婶子,以后我再也不敢了。”

冯寡妇说:“你还傻站着干什么,快去我家的地里干活啊。”

秦俊鸟点头说:“哎,我这就去。”

这几天,秦俊鸟每天白天都在冯寡妇家的地里干活,晚上在冯寡妇家吃完饭就回家睡觉。

冯寡妇一个女人自己过日子,很多农活她都干不动,有秦俊鸟帮忙她就轻松多了。

不到半个月,秦俊鸟就把冯寡妇家里的农活都干完了。冯寡妇自然非常高兴。

当晚冯寡妇给秦俊鸟做了一桌子的好菜,还打了三斤好白酒。

冯寡妇给秦俊鸟倒了一碗酒,然后又给自己倒了一碗,冯寡妇端起酒碗,笑着说:“俊鸟大侄子,这些天你受累了,要不是帮忙,我家里的这些农活我一个人得干到猴年马月。”

秦俊鸟也端起酒碗,笑着说:“没啥,我这个人没啥能耐,就是有把子力气,干这些农活也没觉得累。”

冯寡妇说:“之前我跟你说的那些话都是逗你玩的,像你这么大的小伙子偷看女人洗澡也没啥,我像你这么大的时候还偷看过男人洗澡哩。”

说完,冯寡妇和秦俊鸟都哈哈大笑,然后两个人碰了一下酒碗,冯寡妇先喝了一大口,秦俊鸟也跟着喝了一大口。

秦俊鸟的酒量很一般,以前他只是在过年过节的时候喝过几回,不过喝的都不多。秦俊鸟勉强跟冯寡妇喝了半碗,就觉得胃里跟火烧了一样。冯寡妇似乎有意要灌他,又把他的酒碗倒满,说:“俊鸟,把这碗酒都喝了。”

秦俊鸟摆了摆手,表情难受地说:“不行,婶子,我喝不下了。”

冯寡妇说:“有啥喝不下的,酒这东西就是水,不过就是比水辣了些,捏住鼻子,一咬牙就喝下去了。”

秦俊鸟说:“我真喝不下了,我要是喝醉了,就回不了家了。”

冯寡妇说:“回不了家有啥,婶子的家就是你的家,你今天要是喝醉了,就在婶子家睡了。”

秦俊鸟只着头皮把冯寡妇给倒的酒全喝下去了,这一喝下去不要紧,秦俊鸟忽然感到天旋地转的,脑袋里“嗡”“嗡”地响个不停。

秦俊鸟想到炕上去躺一会儿,可是没走几步,脚底下发软,他就摔倒了,然后他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当秦俊鸟醒来时,脑袋跟裂开了一样疼,他勉强睁开眼睛向四处看了看,原来他正躺在冯寡妇家的炕上,屋里的灯亮着,冯寡妇却不知道跑什么地方去了。

秦俊鸟忽然觉得泡憋的难受,从炕上爬起来,迷迷糊糊地出了屋子,到了院子里走到一棵枣树下,然后解开裤腰带,舒舒服服地了一泡。

忽然,从枣树后传来一阵女人若有若无的哼哼声,秦俊鸟仔细听了听,声音好像是从豆腐房里传来的,以前冯寡妇的男人活着的时候,她家曾开过豆腐房,他男人死后就不开了。

学生现在正在放暑假,陆雪霏也回县城的家里了,所以家里只有冯寡妇一个人住。豆腐房里人的难道是冯寡妇,大半夜的冯寡妇不在屋子里睡觉,跑到豆腐房里干什么去了。

秦俊鸟轻轻地走到豆腐房的窗前,豆腐房的窗户上挂着蓝布窗帘,不过窗帘挡的不太严实,从外面还是能看到里面的情景的。

豆腐房里没有亮灯,幸好有月光从豆腐房的后窗户照进来。秦俊鸟隐约能看见冯寡妇正光着身子坐在磨豆子的磨盘上,一对饱满的肉峰正对着他。

冯寡妇两腿夹紧,一只手握着自己的一个饱满的肉峰,另一只手伸进了双腿间。她的身子随着双腿间的手上动作而扭动着,嘴里喘着粗气,似乎很难受又很舒坦的样子。

很快,冯寡妇的身子猛地抖了抖,然后整个人都瘫倒在了磨盘上。

秦俊鸟看得目瞪口呆,村里人都说冯寡妇是个正经女人,一个人过了这么多年不易,而且还从来没传出过什么闲话,秦俊鸟此刻才知道冯寡妇为什么能那么多年都不找男人一个人过日子了。

这时,冯寡妇慢慢地又坐了起来,拿起放在磨盘旁的衣服裤子往身上套。

秦俊鸟见状,急忙跑回屋里,又躺在炕上,闭上眼睛装睡。

随后,冯寡妇也走了进来,她走到秦俊鸟的跟前看了看,见他还在睡觉,就把灯拉灭了,然后脱鞋上了炕。

想起刚才豆腐房里的情景,秦俊鸟想睡也睡不着了,的那个东西不知道犯了什么病,直挺挺地顶起来,把他折磨得够呛。

冯寡妇倒是很快就睡着了。秦俊鸟几次想翻身压到冯寡妇的身上,可是他没敢,他知道冯寡妇可不是好惹的,要是弄出事情来,他可就惨了。

女人的身子摸也摸过了,看也看过了,可秦俊鸟就是不知道跟女人做那种事是个啥滋味。

好不容易熬到了天亮,秦俊鸟一骨碌爬起来,穿上衣服想回家。

“俊鸟,天还早着呢,再睡一会儿吧。”冯寡妇说着翻了个身,含糊不清地说了句。

冯寡妇这一翻身不要紧,一对白花花的肉峰从宽松的领口处半露了出来。秦俊鸟看着中间那一条深深的胸膛剧烈的起伏着。

想起昨晚豆腐房里的事情,秦俊鸟的全身就跟火烧一样难受,他真想把手伸进那条里,但他忍住了。

秦俊鸟咬了咬嘴唇,向那两个如熟透的桃子一般的肉峰又看了一眼,说:“不了,家里没柴禾烧了,我得早点儿回去多劈些柴禾。”

秦俊鸟说完匆忙下地穿鞋,小跑着出了冯寡妇家。

6.第006章 因祸得福

西梁河的河水退了之后,秦俊鸟又开始忙活起自己家的那几亩地。

经过几场透雨的滋润,地里的庄稼开始疯长,很快一人多高的青纱帐就起来了。

这天,秦俊鸟打算去地里看看高粱的长势,他刚走到村口,就看见廖小珠满头大汗地推着一辆破旧的二八自行车从他家的门口路过。

廖小珠一见秦俊鸟,就走了过来,将自行车推到秦俊鸟的面前,说:“俊鸟,你给看看,这车的链子掉了,我骑不走了。”

秦俊鸟接过自行车,蹲去看了看,车链子果然掉了。

“俊鸟,你能弄上不?”廖小珠有些着急地问。

秦俊鸟点点头说:“就是链子掉了,没啥大毛病,一会儿就能弄好。”

廖小珠也蹲下来,说:“你快些弄,我爹昨天在窑厂村赌钱时被人打了,现在正在县医院住院,我得给我爹送治病的钱。”

秦俊鸟一边摆弄着车链子一边说:“小珠,你放心,马上就能弄好,误不了你送钱。”

秦俊鸟仔细地将车链子上的空隙与齿轮上的锯齿对好,然后抬起自行车的后轱辘,用力地转了几下车脚蹬,车链子一拉紧就严丝合缝地咬在了齿轮上。

廖小珠高兴地拍了一下秦俊鸟的肩膀,笑盈盈地说:“俊鸟,没想到你平时憨头呆脑的,还真有两把刷子。”

秦俊鸟有些飘飘然地摸了摸自己的脑袋,憨笑着说:“上个车链子不算啥能耐。”

秦俊鸟把车链子上好了,廖小珠推起自行车就走。廖小珠的个头虽然在女人中算是高的,可二八自行车毕竟是男车,再加上乡间的道路坑坑洼洼的,廖小珠没骑出多远就停了下来。

秦俊鸟看着廖小珠吃力的样子,走过去说:“小珠,你要是愿意的话,我载你去县里。”

廖小珠正为自己骑不好这辆车而发愁,一听说秦俊鸟主动要载她,她一笑,说:“正好,我嫌这车太累人,你来载我吧。”

秦俊鸟骑上自行车,廖小珠在车后货架上坐稳后,他用力地双脚一蹬,自行车就听话地跑了起来。

由于村里的道路不平,所以坐在车后的廖小珠被颠簸的几次差点没从车上掉下去。虽然廖小珠不想碰秦俊鸟的身子,更不想让秦俊鸟碰她的身子,可是她不得不伸出双手死死地搂住秦俊鸟的腰。

当廖小珠那两只柔软的白手搂在秦俊鸟的腰间时,秦俊鸟的心里别提有多美了。

廖小珠和廖大珠可是村里头最漂亮的姑娘,廖小珠能这么紧的抱着他,这样的美事儿可不是谁都能遇到的。

“小珠,你抱紧了。”秦俊鸟心里头美滋滋的,只觉得浑身有使不完的劲儿,车速也跟着快了起来。

廖小珠皱着眉头坐在车后,时不时地提醒秦俊鸟说:“俊鸟,你这个傻鸟,看着路骑,我的都要颠两半了。”

“哎,我知道了。”秦俊鸟虽然嘴里这么答应着,可是他故意往一些高低坑洼的路面上骑。

车子每颠簸一下,廖小珠的身子就会不由自主地向秦俊鸟的身上靠,她胸前的那对软绵绵的就会跟着往他的背上压,那种肉嘟嘟的感觉让秦俊鸟觉得非常过瘾。

秦俊鸟心里打什么鬼主意自然瞒不过廖小珠,廖小珠实在受不了了就狠狠地在秦俊鸟的后腰上掐了一把,笑骂着说:“死东西,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花思,你就是想让我搂着你,我搂得越紧你越高兴。”

秦俊鸟嘴硬说:“小珠,是这路太不平了,等到了乡里就好了。”

秦俊鸟说话间,前面路面上忽然出现一个半米深的大坑,等到秦俊鸟发现时想刹闸已经晚了,前车轱辘一下子就掉进了大坑里,后车轱辘跟着就扬了起来。

秦俊鸟和廖小珠都从车上掉了下来,廖小珠坐在车后,所以先被甩了下去,仰面跌倒在路边的一个没水的沟里,紧接着秦俊鸟也从车鞍座上飞出去,正好摔在廖小珠的身上。

秦俊鸟飞起来时眼前一黑,落到廖小珠的身上后眼睛直冒金星。他只觉得双手摸到了两个圆圆的软软的东西,感觉就跟那天他摸石凤凰的肉峰一样。

秦俊鸟好奇地捏了捏,心里有一种说出的美妙感觉。

这时耳边忽然传来廖小珠的尖叫声:“秦俊鸟,你这个流氓,你往哪里摸,快把你脏手给我拿开。”

秦俊鸟抬眼看了看,这一看他的脸一下子就涨得通红,原来他双手正紧握着廖小珠的一对高耸浑圆的肉峰。

秦俊鸟慌忙把手松开,从她的身上爬起来,解释说:“小珠,我不是故意的,你别往心里去。”

廖小珠气哼哼地坐起身来,瞪着一双如杏子般的大眼睛,红着脸说:“秦俊鸟,你这个臭流氓,你敢摸人家的……”

那两个字廖小珠没好意思说出口,她抬脚在秦俊鸟的腿上狠狠地踢了几下。

秦俊鸟自知理亏,低声下气地说:“小珠,我真不是想耍流氓,我就是一下子被摔糊涂了。”

廖小珠铁青着脸说:“这件事我跟你没完,还不拉我起来。”

廖小珠说完把手伸出来,要让秦俊鸟拉她。

秦俊鸟急忙把廖小珠拉起来,廖小珠站起来后,又挥手在秦俊鸟的胸前捶了几下,埋怨说:“都是你,让人家丢死人了。这事情要是传出去,你让我在村里咋活。”

秦俊鸟急忙又赔礼道歉,好话说了一箩筐,可廖小珠还是不依不饶。

秦俊鸟无奈,只好说:“小珠,还是给你爹送钱治病要紧,等给你爹送完钱,你想把我咋样都行。”

这话果然管用,廖小珠不再跟他闹了。

两个人从沟里上了路面,秦俊鸟扶起那辆摔在路边的自行车,秦俊鸟检查了一下自行车,还好自行车没有摔坏。

秦俊鸟骑着自行车载着廖小珠又骑了一个多小时来到了石城县的县城。

廖小珠她爸廖金宝就在县人民医院住院。

两个人到了县人民医院后,秦俊鸟先陪着廖小珠把住院治病的钱交了,然后又跟着廖小珠来到了病房。

病房里,廖金宝四仰八叉地躺在病床上,一条腿打着石膏,胳膊上缠着绷带,脑袋上也缠着绷带,看样子被人打的不轻。

廖大珠正坐在病床前给廖金宝喂饭,廖金宝看到秦俊鸟走进来,咧嘴笑了笑,说:“俊鸟大侄子,你来了。”

秦俊鸟也笑了笑,说:“金宝叔,听说你住院了,我来看你。”

廖金宝点了点头,又问廖小珠:“小珠,钱交了吗?”

“交了。”廖小珠答了一句,然后走到床边坐下。

廖大珠放下手里的碗筷,说:“小珠,你们两个还没吃饭吧,我去食堂给你们买饭。”

廖小珠说:“姐不用了,等晚上一起吃吧。”

廖大珠看了一眼秦俊鸟,说:“你不吃,那俊鸟也得吃啊。”

廖小珠说:“他也不吃,他不饿。”

廖小珠说完,瞪了秦俊鸟一眼。

秦俊鸟笑了一下,说:“大珠姐,我不饿,等晚上一起吃吧。”

这时,廖金宝忽然说:“我想小解。”

廖大珠和廖小珠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她们都是姑娘家,当然不能扶廖金宝去男厕所,两个人同时把脸转向了秦俊鸟。

秦俊鸟外表看起憨傻,可是心里明白,这种事情廖大珠和廖小珠谁去都不妥,他去正合适。

秦俊鸟站起身来,说:“金宝叔,我背你。”

“那麻烦你了大侄子。”廖金宝感激地看着秦俊鸟。

男厕所离病房不太远,廖金宝的腿断了,秦俊鸟把他背了到厕所,然后又搀着他小解。

廖金宝小解完了,秦俊鸟刚要背他回病房,廖金宝笑着说:“大侄子,不急,我们两个说会话再回去。”

“金宝叔,听你的。”秦俊鸟点点头。

廖金宝问他:“俊鸟,今年多大了?”

秦俊鸟回答:“二十了。”

廖金宝又问:“定亲了没有啊?”

“没有。”秦俊鸟有些不好意思地挠了挠脑袋。

廖金宝接着问道:“你看我家大珠和小珠咋样?”

秦俊鸟愣了一下,不知道廖金宝说这话是安的什么心思,他说:“大珠和小珠是村里最好看的姑娘,村里人都说谁要是娶了她们姊妹俩当媳妇,那是八辈子修来的福气。”

廖金宝说:“你想娶她们当媳妇不?”

秦俊鸟“嘿”“嘿”笑了几声,说:“当然想了。”

廖金宝说:“你想娶她们当媳妇这也不难,我是她们的亲爹,这婚姻大事我要是说上一句,她们哪个敢不听。”

秦俊鸟说:“叔,你说的是。”

廖金宝接着说:“跟叔说说你看上哪个了,是大珠还是小珠?”

秦俊鸟想了想,低下头有些不好意思地说:“小珠。”

廖金宝笑着说:“这事情说好办也好办,说不好办也不好办。你知道咱家你婶子死的早,这两个闺女是我一手拉扯的大的,我可是没少心,别的不说,就说我这俩闺女的模样在十里八乡的那也是数一数二的,我为了养她们可是花了不少的钱,所以这财礼钱我可得跟你说道说道。”

“这个好说。”秦俊鸟嘴上虽然这么说,心里却在骂娘,廖金宝真是够不要脸的,廖大珠和廖小珠从小到大他根本就没怎么管过,这会儿又装模作样地说起财礼钱来。

廖金宝说:“叔知道,你是你妈孟水莲捡来的,你上边还有两个没结婚的哥哥,家里不宽裕,我不多要,你就给五千块的彩礼钱,小珠就是你的媳妇了。我今天拿到钱,明天就把小珠送过门。”

秦俊鸟一脸为难地看着廖金宝,以他家里的情况,别说是拿出五千块,现在就是拿出一千块钱都难。

这时,厕所外忽然传来廖大珠的喊声:“爸,你小解完了没有,医生来给你做检查了。”

廖金宝压低声音说:“大侄子,这话先说到这里,我们以后有工夫再说。”

7.第007章 要一间房

秦俊鸟背着廖金宝出了厕所,廖大珠站在男厕所的门口正向里面张望着。

廖金宝瞪着眼睛骂了廖大珠一句:“死妮子,这是男厕所,你跑这来干啥,喜欢闻这里的屎味儿咋的,还不赶紧回去。”

廖大珠伸了伸舌头,没敢言语,跟在秦俊鸟的身后回了病房。

医生给廖金宝检查完后,到了吃晚饭的时间,廖大珠在医院的食堂买了馒头和菜汤。秦俊鸟饿了半天了,见了馒头和菜汤就狼吞虎咽地吃了起来。

吃晚饭后,廖大珠要留在医院里照顾廖金宝,廖小珠还要回村里筹钱,她今天交的只是手术费,住院费还没有交,医院只给三天的时间。

趁着天还没有黑,秦俊鸟和廖小珠出了医院,他们想在天黑之前赶回村里。

两个走到医院门口,发现放在医院门口的自行车竟然不见了踪影,秦俊鸟在四处找了半天也没找到。

廖小珠有些晦气地说:“俊鸟别找了,肯定是让贼给偷了,以前就听村里人说城里的贼多,没想到让咱们给遇上了,真倒霉!”

秦俊鸟不解地说:“这城里人都是有钱人,偷咱这不值钱的旧自行车干啥。”

廖小珠气呼呼地说:“鬼才知道呢,这些缺德的贼东西。”

这个时间回乡里已经没有车了,两个人又不能走着回去。今晚是回不了村里了,两个人只能先找个地方住下。

两个人将身上的钱凑了一下,秦俊鸟将全身上下都翻遍了,只摸出两块钱,加上廖小珠手里的七块钱,一共才九块钱。

两个人进了一家比较大的旅店,一问一间房要十五块钱,他们手里的钱连一间房的钱都不够。

秦俊鸟说:“小珠,要不跟你姐再要点儿。”

廖小珠白了秦俊鸟一眼,没好气地说:“要啥,我姐把她身上的钱全都给了我,再要就是要她的命了。”

秦俊鸟一脸无奈地说:“那咋办,我们总能睡马路上吧,我一个人男人倒是没什么,你一个姑娘家可遭不了这罪。”

廖小珠皱起眉头说:“你的脑子是猪脑子啊,这县城里旅馆不只这一家,我们不会找一家便宜的。”

秦俊鸟笑着摸了摸脑袋,说:“小珠,还是你脑子灵,对我们再找找看,一定有比这家便宜的。”

两个人拐弯抹角,终于找到了一家小旅馆。

两个人走了进去,门口坐着一个二十多岁的女服务员,廖小珠问她:“妹子,你这最便宜的一间房多少钱?”

旅店服务员抬眼皮看了两个人一眼,面无表情地说:“我们这最便宜的房间是八块钱一间,你们要吗?”

秦俊鸟看了廖小珠一眼,廖小珠的手里攥着两个人身上仅有的九块钱,这里的房间要八块钱一间,刚好还剩下一块钱,她点点头,说“要。”

旅店服务员又问:“你们要几间房?”

廖小珠咬了咬牙,说:“要一间。”

服务员诧异地看了廖小珠一眼,又用一种厌恶的眼神看了秦俊鸟一样,那意思像是在说,这么漂亮的姑娘跟了这么一个不像样的男人真是糟蹋了。

秦俊鸟也觉得他跟廖小珠住一个房间不太合适,说:“要不,我去汽车站对付一晚,”

廖小珠说:“算了,我们两个就在一个房间里将就一夜。”

服务员把两个人领到了二楼的209房间。门打开后,服务员把房间的灯打开,房间不大,而且里面只有一张大人床。

秦俊鸟皱着眉头问:“你这里一张床让我们两个人咋睡啊?”

服务员冷哼了一声,说:“咋睡是你们两个人的事情,你们要住就住,不住就算了。”

廖小珠在秦俊鸟的胳膊上狠狠的掐了一下,秦俊鸟马上闭嘴不说话了。

廖小珠说:“我们住。”

房间里虽然只是一张单人床,不过秦俊鸟和廖小珠要是挤一挤的话也能住下,可问题是廖小珠愿不愿意跟秦俊鸟挤一张床上睡。

秦俊鸟看着廖小珠,廖小珠也在看着秦俊鸟,虽然两个人都没有说话,但是谁都知道对方心里在想什么。

秦俊鸟说:“小珠,要不我睡地上,你睡床上。”

让秦俊鸟睡在地上,廖小珠的心里有些不忍,她说:“算了,我们就一张床上挤一晚上,可有一句话我要说在前头,你心里可不准打什么坏主意。”

秦俊鸟说:“小珠,你放心,我不会的。”

廖小珠还是不放心,在睡下前,她从床底下翻出个空酒瓶子放在两个人的中间,警告秦俊鸟说:“你睡觉的时候老实点,不准过界。你要是敢过界,我就一脚把你踢下床去。”

秦俊鸟说:“你放心,我一定老实睡觉,绝对不会过界的。”

两个人睡下后,为了让自己的身子不碰到廖小珠的身子,秦俊鸟只能侧身睡在床边。廖小珠也是侧身睡的,而且是背对着秦俊鸟。

秦俊鸟借着窗外照进来的路灯的微弱光线看着廖小珠曲线分明的身子,心里突突地跳起来,尤其是看到廖小珠那滚圆丰满的蛋子,他真想捏上两把。

很快廖小珠就睡着了。可秦俊鸟怎么也睡不着,身边躺着廖小珠这样一个勾人的身子,秦俊鸟的心里早就长草了。

廖小珠轻轻地翻了一,身子由侧躺变成了平躺,一对高高耸起的肉峰随着她的呼吸而起伏着,想起白天自己因为意外摸到那两个肉团时的美妙感觉,秦俊鸟的被刺激的一下子就顶了起来,肚脐眼下边就堵了什么东西一样难受。

秦俊鸟憋胀的实在受不了了,就爬起来轻手轻脚地下了地,想去厕所撒泡。

厕所在一楼,秦俊鸟撒完后又回到二楼,推门进了房间。

秦俊鸟出去时,廖小珠并没有盖着被子,也没有脱衣服,她可能是嫌这家小旅馆不干净。

秦俊鸟回来时廖小珠的身上已经盖上了一个毛巾被。

难道自己刚才身体上的变化让廖小珠觉得到了,不可能啊,他出去时廖小珠明明是睡着了。秦俊鸟一边胡思乱想着一边躺在了床上。

秦俊鸟躺在床上没过多久,廖小珠忽然把手从毛巾被里探出来,慢慢地伸进了秦俊鸟的裤裆,开始拨弄起他的来。

秦俊鸟被她这一弄,心里一下拱起火来。心想这廖小珠看起来挺正经的,没想到也是个耐不住性子的浪女,秦俊鸟胆大地把手放到她的身上开始摸起来。

秦俊鸟摸了一会儿,廖小珠可能是他摸的嫌不过瘾,抓着秦俊鸟的手伸进她的衣服里,然后按在她饱满的肉峰上。秦俊鸟本来已经老实的又抬起头来,他一边喘着粗气一边揉捏着,又用手指夹住尖端的两个葡萄粒大小的肉疙瘩拉了几下,廖小珠似乎很痛苦地哼哼了几声。

“小珠,我喜欢你……”秦俊鸟一掀毛巾被就压在了廖小珠的身上。

这时,房间的灯忽然亮了,一个三十多岁的女人在秦俊鸟的身下惊恐地看着他,秦俊鸟这时发现被他压在身下的女人竟然不是廖小珠。

“你是谁?你怎么跑到我的床上来了?来人啊,抓流氓啊。”女人一把将秦俊鸟推到一边,又踢又打地大叫起来。

女人这一大声叫唤,惊动了别的房间的客人,几个住店的男人光着上身就冲了进来,有的手里拿着暖水瓶,有的手里拿着笤帚。

秦俊鸟连滚带爬地下了床,向门外跑去,结果与一个怒气冲冲跑进来的男人撞在了一起,男人一把抓祝蝴的衣领,大骂:“我八辈祖宗的,我看你是不想活了,敢欺负我媳妇,我今天骟了你。”

秦俊鸟苦着脸解释说:“大哥,我不是想欺负你媳妇,我也不知道你媳妇咋就跑到了我的床上。”

男人一听,脸都气绿了,他挥起拳头,横眉怒目地说:“还敢说这是你的床上,这是老子的床,今天我不把你打出屎来,我就对不起我家的先人。”

没等男人动手,廖小珠走了进来。原本廖小珠已经睡着了,是这屋的吵闹声把她给吵醒了,她一看秦俊鸟不在床上,就出了房间看看究竟发什么事情了,正好看到秦俊鸟在隔壁房间里。

廖小珠看到男人要打秦俊鸟,急忙拦住男人,说:“大哥,你怎么能打人呢。”

男人大声地说:“他欺负了我媳妇,我怎么就不能打他,我不仅要打他,我还要告他,我要把他送进去蹲班房。”

廖小珠看了一眼坐在床上的抹眼泪的女人,又看了看秦俊鸟,马上明白发生什么事情了,她说:“大哥,你先别生气,这里肯定有什么误会。”

“误会?能有什么误会?”男人还想发作,但一看廖小珠长得模样俊俏,就心软了。

廖小珠冲着男人甜甜的一笑,说:“大哥,他和我都住在隔壁的房间,他跑到你的房间肯定是进错了房间了。”

廖小珠说的没错,黑灯瞎火的,秦俊鸟也没看门上的门牌号,确实是进错了房间。

秦俊鸟也连忙说:“没错,大哥,我是走错房间了,刚才我去了趟厕所,没弄清房间就走进来了,大哥实在对不住,我真不是流氓。”

男人又看了几眼廖小珠,误以为廖小珠是秦俊鸟的媳妇,心想秦俊鸟有这么一个年轻漂亮的媳妇也不至于对自己的老婆起什么坏心。

男人放开了秦俊鸟,气呼呼地说:“我看你小子也没那个贼胆,今天我先放过你,赶紧滚回你的房间去。”

秦俊鸟连连点头说:“哎,大哥,下次我一定看清楚了再进。”

男人一瞪眼,说:“还有下次?”

秦俊鸟急忙用手狠狠抽了自己的嘴巴两下,说:“没有下次,没有下次了。”

男人又冲着那几个人说了句:“谢谢大家了,误会一场,大家散了吧。”

那几个人一边谈论着一边回了自己的房间。

秦俊鸟垂头丧气地跟着廖小珠回了房间,一进房间,廖小珠就忍不住大笑起来,笑得她高耸的胸脯都跟着乱颤。

秦俊鸟觉得廖小珠笑得真好看,真想一直看着她笑。

廖小珠笑够了,才瞪了秦俊鸟一眼,说:“你傻愣着干什么,还不赶快睡觉,连房间你都能走错,真够丢人的。”

“嗯。”秦俊鸟不敢多说话,乖乖地上床睡觉。

8.第008章 钻高粱地

这几天地里的农活不多,秦俊鸟骑着自行车去了趟乡里,他干活的锄头坏了,他想找陈铁匠再给他打一把。

到了乡里陈铁匠家里,不巧的是陈铁匠不在家,秦俊鸟就把打锄头的事情告诉了陈铁匠的媳妇,并跟她讲好了三天后来拿锄头。

从陈铁匠家出来,秦俊鸟把自行车停在陈铁匠的门口,然后去乡里的集市上逛了逛,买了一些油盐之类的生活用品。

走到一家服装店门口时,他忽然看到刘镯子正在店里拿着一个粉红色的在自己的身上比划着,还跟店里的女售货员有说有笑的。

这时,刘镯子无意地向店外看了一眼,正好看到向店里张望的秦俊鸟,她放下手里的,快步从服装店里走出来,冲着秦俊鸟摆了摆手,笑着说:“俊鸟,你咋也来乡里了。”

秦俊鸟说:“我家的锄头坏了,我来找陈铁匠打锄头。”

刘镯子又问:“你啥时候回村里?”

秦俊鸟回答说:“我一会儿就回去。”

刘镯子说:“正好我也要回村里,你等我一下,咱们一起走。最近高家岭那个地方不太平,有好几个过路的女人都被坏人给祸害了。”

秦俊鸟点点头,说:“中,我等你。”

刘镯子又走进服装店里,从身上掏出钱把买下来,把装到一个蓝布兜子里,然后拎着蓝布兜子出了服装店。

刘镯子走到秦俊鸟的面前,问他:“俊鸟是咋来的?”

秦俊鸟说:“我骑车来的。”

刘镯子说:“庆生要去县里买水泥,我是坐庆生的拖拉机来的,回去正好你骑车载我。”

秦俊鸟笑着说:“中,我有的是力气,别说载你一个,就是载你两个都能载得动。”

秦俊鸟一边跟刘镯子说着话一边去陈铁匠门口取自行车,然后载上刘镯子往村里赶。

从龙王庙村到乡里的路基本上都是山路,尤其到了高家岭是一个大陡坡,高家岭因为山高林密,附近又没有人住,所以曾经有单独一个人走路的女人被人拉到高家岭的林子里给糟蹋了。

自从出了事以后,整个乡里的女人都不敢再独自一个人过高家岭。

秦俊鸟骑着车,载着刘镯子下了高家岭。因为高家岭的坡度很大,所以秦俊鸟一下了高家岭就累得满头大汗,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刘镯子坐在车后,听到秦俊鸟的喘气声,说:“俊鸟,找个地方歇一会儿,正好我的也颠疼了,再坐下去就得颠两半了。”

秦俊鸟把车停在了一片长势很好的高粱地前,刘镯子从车上跳下来,用手揉了揉。

秦俊鸟把车停好后,坐到路边的一块石头上歇歇气。

刘镯子忽然觉得背后有些痒痒,就伸手在自己的后背上抓了几下,可是怎么抓还是痒痒,她说:“俊鸟,我背后痒痒,你给我抓一抓。”

“你哪地方痒?”秦俊鸟站起身来,把手放在刘镯子的后背上,轻轻摸了一下,这一摸不要紧,手上就像触电了一样,他心里跟着一激灵,心想刘镯子的身子可真软。

“就这个地方。”刘镯子把手伸到背后指了指脖子下方的部位。

秦俊鸟隔着衣服给她搔了几下痒,可她还是觉得痒痒,就说:“你隔着衣服咋抓痒啊,把手伸衣服里去。”

秦俊鸟的脸一红,说:“镯子嫂子,这大白天的,我把手伸你衣服里,让人看见了会讲闲话的。”

刘镯子一听也觉得不妥,她向路边的高粱地看了看,说:“你怕人看见,我们就找个没人的地方抓。”

刘镯子说完就向高粱地走去,秦俊鸟跟在她身后走着。

到了高粱地的地头,刘镯子一弯腰就钻了进去,秦俊鸟站在地头见刘镯子钻进了高粱地,他犹豫了一下。

这时,刘镯子探出头来说:“你傻站着干啥呢,我一个女人都不怕,你怕啥,赶紧进来,我身上痒着哩。”

秦俊鸟只好也钻进了高粱地,高粱地里有一块不大的洼地,洼地里横七竖八地躺着一些发黄的高粱秸秆,看样子是下雨时雨水太大都积到这个洼地里把高粱给淹死了。

刘镯子把后背的衣服一撩,她那雪白光滑的背脊就露了出来,她有些急不可耐地说:“俊鸟,你快点抓,我都要痒死了。”

秦俊鸟把手放到刘镯子的背脊上开始轻轻地抓起来,秦俊鸟看着一根横勒在她后背上的黑色带子,想起刘镯子在买时那个粉色的上就有这样的带子,原来这是刘镯子穿的。

虽然乡里的服装店都有卖这个女人穿的东西,可是龙王庙村地处偏远,女人们几乎很少与外界接触,村里大部分的女人都不愿意穿这个东西,都嫌弄个罩罩把胸脯裹起来太难受。

可这刘镯子不一样,她是个新派女人,喜欢穿这个东西。

刘镯子觉得秦俊鸟手劲太轻,大声说:“俊鸟你这是占我的便宜,还是给我抓痒呢。”

秦俊鸟说:“当然是给你抓痒了。”

刘镯子说:“你用点力气,好像没吃饱饭一样。”

秦俊鸟的手上加大了力气,刘镯子很舒服地哼了一声,身子也跟着扭动了几下,她这一扭,前边那黑色的就被秦俊鸟看到了,看着半边被包裹的严严实实的肉峰,秦俊鸟的一下子就顶了起来。

刘镯子的手又向后指了指,说:“向下边一点儿。”

刘镯子这一指胳膊无意间碰到了秦俊鸟顶起来的那个东西,刘镯子好奇地说:“这是什么东西呀,硬邦邦的。”

刘镯子说完已经想到了那是什么东西,她急忙回过头来,看着涨红脸的秦俊鸟,伸手在他的胳膊上拧了一下,抿嘴笑着说:“俊鸟,你干啥呢,心里动什么歪心思呢?”

秦俊鸟赶紧把脸转到一边,不好意思地说:“我心里没打什么鬼主意。”

刘镯子笑着说:“看你那个没出息的样,我是过来人,你瞒不过我的眼睛。”

秦俊鸟说:“镯子嫂子,我真没打什么鬼主意。”

刘镯子说:“俊鸟,我问你,你跟女人弄过那种事儿没有。”

秦俊鸟问:“弄哪种事儿?”

刘镯子瞪了他一眼,说:“你是真傻啊还是装傻,男人跟女人还能弄什么事儿。”

秦俊鸟摇摇头,说:“没弄过。”

刘镯子一撩衣襟就把上衣给脱了,然后转过身来,盯着秦俊鸟,笑着说:“那想不想跟我弄那事儿?”

秦俊鸟看着刘镯子那对被兜得浑圆的肉峰,还有那一条深深的,呼吸忽然变得急促起来。

刘镯子见秦俊鸟有了反应,说:“你要想跟我弄那事儿也没什么,不过你得给我一百块钱,我的身子可不能让你白弄。”

秦俊鸟虽然很想尝尝刘镯子那熟透了的身子究竟是个啥滋味,可是一听刘镯子说的话,他就觉得刘镯子这个女人很脏,要跟弄那种事儿还得拿一百块钱,她不就是在卖吗?

不过秦俊鸟转念一想,这也不能怪刘镯子。刘镯子的男人是个酒鬼,每天都喝得醉醺醺的,一回家就跟她要钱喝酒,她要是不给就打她,刘镯子受不了她男人的打就得出去给他弄酒钱,她一个女人想要弄钱,除了靠这个也没有别的办法。

秦俊鸟把目光从刘镯子的身上移开,说:“镯子嫂子,你的痒痒我也给你抓完了,我看我们还是回村吧。”

刘镯子愣了一下,没想到秦俊鸟居然不上钩,她说:“咋,你不喜欢我的身子。”

刘镯子说完,两条白花花的胳膊就缠上了秦俊鸟的脖子,她胸前的两个肉峰不停地秦俊鸟的胸前磨蹭着,弄得秦俊鸟手忙脚乱的。

秦俊鸟猛地一把推开刘镯子,说:“镯子嫂子,我们不能这样。”

“咋不能,我说能就能。”刘镯子又凑了过来,一伸手把后面的卡扣解开,然后把拿掉,她那两个雪白丰满的肉峰就暴露在了秦俊鸟的眼前。

秦俊鸟这个时候很想把眼睛闭上,可是刘镯子的两个肉峰就像两块磁石一样把的目光牢牢地吸引住了。

刘镯子用手捏了捏自己的肉峰,眯缝着眼睛,看着秦俊鸟说:“俊鸟,你好好看看,我的身子比起村里那些没嫁人的姑娘没差哪去。”

秦俊鸟的的那跟神经猛地一阵抽动,有种麻麻痒痒的感觉。

刘镯子知道秦俊鸟快有些忍不住了,她将两个手指夹在如花生米大小的肉疙瘩上,很享受地哼哼了几声。

秦俊鸟的身子猛地一阵颤栗,全身跟被火烧了一样。他喘着粗气看着刘镯子,伸手在刘镯子的肉峰上狠狠地捏了一把,刘镯子痛得叫了一声。

秦俊鸟再也忍不住了,抱着刘镯子的身子开始摸起来。

就在秦俊鸟伸手要去脱刘镯子的裤子时,在离他们两个人不远的地方忽然传来一个男人的咳嗽声。

听到这咳嗽声,秦俊鸟和刘镯子都是一惊,两个人干的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一听有人在附近,刘镯子急忙穿好衣服,秦俊鸟也吓得脸色一变,紧张地向高粱地的四处看了看,可是连个鬼影都没看到。

两个人急忙出了高粱地,路上也没有什么过路人,很显然那个人还在高粱地里。

秦俊鸟跟刘镯子钻高粱地的事情很快就传开了,显然那个在高粱地里咳嗽的男人什么都看到了,而且这个人还认识秦俊鸟和刘镯子。

9.第009章 相亲

秦俊鸟跟刘镯子钻高粱地的事情很快就传到了孟水莲的耳朵里,孟水莲心想不能让秦俊鸟这样胡闹下去,他年纪也不小了,该给他找个媳妇了。

于是,孟水莲就托村里的媒婆韩巧嘴在乡里打听谁家没嫁出去的姑娘给秦俊鸟介绍一个,可是女方家一听说是给秦俊鸟介绍对象,都把头摇得跟拨浪鼓一样。

不过功夫不负有心人,韩巧嘴正在发愁的时候,一户人家主动找到了她,要把自家的女儿介绍给秦俊鸟。

这户人家就是窑厂村的苏家。苏家的姑娘叫苏秋月,上边有一个哥哥,下边有两个妹妹。

要说苏秋月的长相没得挑,可她已经二十三了还没有嫁出去。

农村人结婚早,别的姑娘在她这个岁数,孩子都生了。而她之所以还没有结婚,是因为她的名声不好。乡里人都传她是个大破鞋,跟多少个男人有过那种事。

农村人封建,要不是家里实在没办法,谁愿意让自己家的儿子娶个破鞋当媳妇。可是苏秋月到底有没有跟男人弄过那事儿,谁也没见过,这样一来就把苏秋月的婚事给耽误了。

苏秋月的哥哥苏秋林一听说韩巧嘴要给秦俊鸟介绍对象,就找到韩巧嘴,想把苏秋月嫁给秦俊鸟,韩巧嘴当即与他一拍即合,把话递给了孟水莲。

孟水莲当即决定让两个人见上一面,孟水莲的老伴死的早,她那两个亲生儿子秦俊山和秦俊河都已经订了婚,家里面为了给两个儿子拿财礼钱几乎都已经一穷二白了,再加上秦俊鸟平时一副傻里傻气的样子,有姑娘愿意嫁给他那真是祖坟上冒了青烟。

孟水莲乐得嘴都合不上了,她急忙来找秦俊鸟,把相亲的事情告诉他。

孟水莲来时,秦俊鸟正在门前洗衣服,孟水莲说:“俊鸟,你进屋来,我有话要跟你说。”

“哎,妈。”秦俊鸟放下手里的衣服,跟着孟水莲进了屋。

孟水莲坐到炕上,笑着说:“俊鸟,你也老大不小了,该娶个媳妇了。我托人在窑厂村给你介绍了个姑娘,明天你跟我去相看相看,女方虽然名声不太好,可是咱家没钱,你上边还有两个哥哥,人家能跟你,能给咱生儿育女,咱就烧高香了。可不能挑人家。”

秦俊鸟想了想,点头说:“妈,我听你。”

孟水莲说:“那好,我这就给人家回话,等你把地里的活忙了,咱就跟女方见上一面。要是女方没啥问题的话,等秋底你两个哥哥结完婚,娘就给你办婚事。”

秦俊鸟乐呵呵地说:“我都听妈你的。”

孟水莲又嘱咐了秦俊鸟几句,就回去跟韩巧嘴商量秦俊鸟和苏秋月见面的事情了。

一听说要给自己娶媳妇,秦俊鸟高兴的一晚上都没睡好。

跟苏秋月见面的事情很快就定了。跟苏秋月见面这天,秦俊鸟早早就起来了,把自己最好的一套衣服找出来穿上,又把头发洗了洗,还跟冯寡妇借了发胶喷在头上。

秦俊鸟收拾完了,孟水莲和韩巧嘴也来了,三个人一起去了窑厂村苏秋月家。

苏秋月家就在村口,院子很大,正房是三间宽敞的大瓦房,院子大门敞开着。

秦俊鸟跟着孟水莲和韩巧嘴进了院子,心里忽然跳的很厉害。

这时,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这时笑着迎了出来,把三个人往屋里让:“韩家婶子,你们来了,快进屋。”

韩巧嘴向屋里看了看,笑着说:“来了,秋林,你妹子在家里头了?”

男人说:“在呢,今天给她相亲,她咋能不在。”

这个男人就是苏秋月的哥哥苏秋林。

几个人先后进了堂屋,在进屋之前,苏秋林不动声色地仔细打量了秦俊鸟几眼。

堂屋里对着门口站着一个年轻漂亮的姑娘,一看到这个姑娘秦俊鸟的眼睛就直了。

这个姑娘个子中等,长着一张粉嫩嫩的瓜子脸,眉清目秀,唇红齿白,就跟画上的七仙女一样。一对肉峰挺的就跟小山一样,腰细的就像那新发的柳条。这个漂亮的姑娘就是苏秋月。

秦俊鸟直勾勾地看着苏秋月,不由自主的咽了几口口水,心想自己要是能娶上这样漂亮的媳妇就是少活十年都值得。

堂屋里还坐着苏秋月的爹娘,这两个老人都是老实厚道的庄家人,一看到秦俊鸟他们三个人走进来,两个老人先后站了起来。

韩巧嘴给男女双方和两家的老人互相做了介绍,两家老人客套了几句,就去了另一个房间,就把秦俊鸟和苏秋月单独留在了堂屋里,这样安排当然是为了让秦俊鸟和苏秋月能互相了解了解,彼此说说话。

秦俊鸟很想跟苏秋月说些什么,可是心里非常紧张,不停地搓着双手,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倒是苏秋月先说话了,她问:“听说你今年二十?”

秦俊鸟点点头说:“嗯。”

苏秋月说:“我今年二十三,比你大三岁。”

秦俊鸟笑着说:“我妈说女大三抱金砖,女人大点儿好,懂得疼人。”

苏秋月又问:“那你觉得我怎么样?你想跟我结婚吗?”

秦俊鸟想都没想,就回答说:“想,当然想了。”

苏秋月盯着他的眼睛问:“我可是乡里人都知道的破鞋,你不嫌弃我吗?”

秦俊鸟笑着说:“不嫌弃,我就怕你嫌弃我。”

苏秋月问:“你想跟我结婚,是不是就因为我长得好看?”

秦俊鸟没有回答,而是痴痴地看着苏秋月,他脸上的眼神已经替他回答了苏秋月。

苏秋月说:“你回去准备准备吧,我同意跟你结婚。”

“真的?”秦俊鸟简直有点不敢相信,没想到苏秋月这么痛快就答应嫁给他。

苏秋月说:“你回去跟家里人商量一下,挑个好日子,我们就把婚事办了。”

秦俊鸟激动地说:“中,我回去马上就准备。”

秦俊鸟做梦都没想到自己会娶上一个这么漂亮的媳妇,回到家后高兴的好几个晚上都没睡好觉。

很快两家人就把秦俊鸟和苏秋月的婚事给定了下来。

秦俊鸟要娶苏秋月的事情很快就在乡里传遍了,乡里人都说苏秋月是乡里的头号大破鞋,秦俊鸟娶个破鞋当老婆,他就是乡里第一号的活王八。别人怎么说秦俊鸟根本不在乎,他满心欢喜地等着娶苏秋月过门。

天气很快就转凉了,地里的庄稼也熟了。

秋收完了之后,孟水莲先给大儿子秦俊山办了婚事,没过多久又给二儿子秦俊河办了婚事,孟水莲之所以这么着急,是因为她怕苏秋月反悔,这样就可以早点给秦俊鸟办婚事,以免夜长梦多。

这天天刚见黑,秦俊鸟正打算烧火做饭,廖小珠和廖大珠一人夹着一个行李卷走了进来。

秦俊鸟看着两个人一副落难的样子,好奇地问:“大珠,小珠你们这是咋了,咋跟要逃荒似地。”

廖小珠说:“俊鸟,我和我姐可能要在你家里住上几天。”

秦俊鸟一听说这姐妹俩要在他家里住,有些为难,要是以前他巴不得两个人能在他家里住,可是现在他已经订了亲,他怕苏秋月知道了会不高兴,万一她一生气提出来要退婚,那他可就连哭都没地方哭去。

廖大珠见他有些不情愿,可怜巴巴地说:“俊鸟,我们要不是逼不得已,也不会到你家里来住,昨天有两个坏人摸了进了家里,要不是我和小珠发现的早,我们就遭殃了,这几天我爸不在家,我们先在你家里住几晚上,等我爸一回来,我们就回家去。”

秦俊鸟见两个人挺可怜的,就点头答应了。

自从上次廖金宝被打伤住院以后,廖大珠和廖小珠就不到瓜地看瓜了,秦俊鸟本来以为姐妹两个住在那个四下透风的窝棚里会有危险,没想到这个人住在家里会遇到坏人,看来越是安全的地方越危险,越在危险的地方越安全。

秦俊鸟因为白天干活干的累了,所以他就早早的就睡下了。

睡着之后,秦俊鸟做了梦,在梦里他又梦见石凤凰了,梦见石凤凰跟了城里的一个有钱男人,还跟那个男人生了个孩子,后来他就被给憋醒了。

秦俊鸟从炕上爬起来,跑到屋外的狗窝旁撒了一泡,这时他忽然听到廖大珠和廖小珠的说话声从离房子不远的仓房里传来。

这个仓房是秦俊鸟前一阵子刚刚盖好的,准备过几天打粮的时候装粮食用的,现在里面是空的什么都没有。

秦俊鸟心想她们两个跑到仓房里去干什么,他好奇地走过去,仓房前后的窗户都被姐妹俩用花布给挡上了,什么也看不见。不过这也难不倒秦俊鸟,仓房的山墙上还有一个换气孔,这个换气孔是为了防止粮食受潮而留的。

秦俊鸟趴在换气孔上往仓房里看。仓房里面亮着灯,只见廖大珠和廖小珠两个人都光着身子,廖大珠拿着一块白手巾在一个洗脸盆里洗了洗,然后拧了几下,把水拧干净后轻轻地在廖小珠白嫩的上擦了起来。

廖小珠说:“姐,这几天爸不在家,我们连澡都不敢洗,就怕后院的那个蒋光头偷看,身上真是脏死了。”

廖大珠说:“我们这回搬到俊鸟他家来住,我看他怎么偷看。”

廖小珠说:“你以为搬到俊鸟就没事儿了,你别看俊鸟呆头呆脑的,心里比谁都明白,说不定这会儿他就在外头偷看呢。”

廖大珠笑了几声,说:“放心吧,姐,我们把窗户都挡严实了,他就算想偷看也看不到啥。”

10.第010章 没结婚就戴绿帽子

廖大珠给廖小珠擦完了身子,廖小珠又给廖大珠擦起身子来。

秦俊鸟看着廖大珠和廖小珠如白绸缎一样光滑细嫩的身子,两个人浑圆坚挺的双峰,还有那神秘的三角地带,他的高昂地抬起头起来。

廖大珠和廖小珠不但人长得好看,身子更好看,可惜就是仓房里的灯太暗了,看的不过瘾,秦俊鸟真后悔当初没安个度数大一点的灯泡。

廖小珠手里的毛巾在廖大珠的身上随着她身体的曲线而上下移动,廖小珠伸出另一只手在她的身上摸了摸,笑着说:“姐,你的身子真好看。”

廖大珠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身子,说:“好看有啥用,又不能当饭吃。再说你的身子也不差,你没看到村里那些没娶媳妇的小伙子见到你眼睛都直了。”

廖小珠撇撇嘴,说:“那些人我都没看上眼,他们就算看也白看。”

廖大珠叹了口气说:“姐知道你心气高,一般的男人看不上眼。可是咱俩的命不好,咱爸一天就知道赌钱,他哪天要是输急了说不定就会把我们两个给卖了。”

廖小珠抬高声音说:“他敢?别说我不认他这个爸。”

廖大珠说:“你认不认他,他都是咱俩的爸,这是谁也改变不了的。”

廖小珠说:“他要是敢把我给卖了,我就跑,跑的远远的,让他永远也找不到我。”

廖大珠长长地叹了口气,没有说话。

秦俊鸟看着两个人勾人的身子,全身上下就跟要冒火一样,的东西更是绷得难受,弄得秦俊鸟没办法只好在墙上蹭了几下。

仓房里廖小珠给廖大珠擦完了身子,两个人开始穿衣服,秦俊鸟怕被两个人发现,急忙又跑回屋子里,然后把被子蒙在脑袋上装睡。

很快,廖大珠和廖小珠进了屋子,两个人没有说话,铺好被子就躺下来睡了。

秦俊鸟可就苦了,折腾了半夜才睡着。

第二天,廖大珠和廖小珠很早就起来了,一个生火一个做饭,等秦俊鸟起来时,两个人已经把饭菜端上桌了。吃过了饭,廖大珠和廖小珠就回家了。

秦俊鸟一个人在家里闷得慌,就想下地里去看看他种的那片玉米怎么样了,这片玉米已经收完了,金灿灿的玉米棒子一堆一堆在堆地里,这些玉米怎么也能卖上三四千块钱,到时候他跟苏秋月结婚的钱就有了,秦俊鸟在心里得意地盘算着。

“俊鸟大侄子,你咋这相看啥呢?”廖金宝贼头贼头地从玉米地里钻了出来,一边系着裤腰带一边向秦俊鸟走过来。

秦俊鸟笑着说:“是金宝叔啊。”

廖金宝说:“俊鸟,听说你跟窑厂村的苏秋月定亲了。”

秦俊鸟点点头,说:“嗯,是我妈做的主。”

廖金宝咂咂嘴,说“你以前不是跟我说你喜欢我家小珠的吗?怎么又跟那个破鞋苏秋月凑到一起去了,那苏秋月是啥东西你没听说吗,你这没结婚就戴上了顶绿帽子,我都替你抬不起头来。”

廖金宝说的话虽然让秦俊鸟心里很不舒服,但他还是笑了笑,说:“那都是别人瞎说的,我不信。”

廖金宝又问:“大侄子,我想问你一句,你还喜欢我家小珠不?”

秦俊鸟说:“喜欢,可我知道我配不上小珠,喜欢也是白喜欢。”

廖金宝说:“我还是那句话,只要你能拿出五千块钱的财礼钱,小珠的婚事我可以做主,你可以不用娶那个破鞋。”

秦俊鸟说:“金宝叔,这婚事我妈已经跟苏家定好了,要是反悔的话,我咋向我妈交代。”

廖金宝说:“俊鸟,这事情你可要想好了,那苏秋月可是不知道被多少男人骑过的破鞋了,我家小珠还是个黄花闺女,这哪头轻哪头重,你仔细掂量一下。”

秦俊鸟有些被廖金宝说动了,他说:“叔,这事儿可不是小事儿,你容我再想想。”

廖金宝一见有门,就趁热打铁地说:“俊鸟,我家小珠那可是打着灯笼都难找的好姑娘,全乡不知道有多少人惦记她呢,过了这个村可就没有这个店了,要不是我现在手头缺钱,你就是给我五万,这样的好事儿都轮不到你这个傻蛋的头上。”

廖金宝说完背着手,一边唱着小曲一边向栗子沟村的方向走去。

秦俊鸟琢磨着廖金宝说的话,也觉得如果苏秋月真是个破鞋的话,那他还不如娶廖小珠。但他转念又一想,乡里人都说苏秋月是破鞋,苏秋月自己也说自己是破鞋,可她究竟是不是破鞋,自己毕竟没有亲眼看见,他忽然萌发了一个念头,他想去窑厂村看看苏秋月到底有没有跟别的男人上炕睡觉。

就在这时,秦俊鸟的身后传来了一阵拖拉机的声音,他回过头去,只见孟庆生开着拖拉机拉着两头大肥猪从村里出来。

在拖拉机开到秦俊鸟的面前时,孟庆生把拖拉机停了下来,他笑着说:“俊鸟,听说你要娶媳妇了。”

秦俊鸟说:“快了,到时候庆生哥你可要到家里来喝喜酒啊。”

孟庆生说:“放心,我一定去。倒时候我还要闹洞房哩。”

接着,孟庆生又说:“俊鸟,我有个事情想求你帮帮忙。”

秦俊鸟说:“庆生哥,啥求不求的,你想让我做啥就直说。”

孟庆生说:“那好,我也就不跟你拐弯抹角的了,咱家你嫂子刚刚生了孩子,可是没有奶水,所以我想让你帮我抓几条鲫鱼给你嫂子下奶。”

秦俊鸟说:“我知道了,我一定给你多抓几条。”

孟庆生说:“那我先替你嫂子谢谢你了,你也知道,我这个人养猪在行,抓鱼就外行了。”

秦俊鸟说:“庆生哥跟我你还说啥谢字,我保证给你抓几条活蹦乱跳的大鲫鱼,到时候一定给你家嫂子催下奶水来。”

孟庆生笑着说:“那好,我还要去窑厂村给三迷糊送肥猪,我们回头再说。”

秦俊鸟一听说孟庆生也要去窑厂村,眼睛一亮,说:“庆生哥,正巧我也要去窑厂村,你能捎上我不?”

孟庆生点点头,说:“中,上车吧。”

秦俊鸟坐着孟庆生的拖拉机到了窑厂村的村口就下了车,他不想被别人瞧见,只想悄悄地到苏秋月的家看一看她究竟是不是个破鞋。

苏秋月家院子的东面有一个斜坡,坡上有棵一人多粗的杨树,秦俊鸟上了斜坡,把身子躲到杨树后向苏秋月家的院子里观望着。

斜坡的地势比苏秋月家要高出很多,所以苏秋月家院子里的情况秦俊鸟能看的一清二楚。

院子里,苏秋月正坐在一个小板凳上地头洗衣服,她爸坐在离她不太远的一个石墩子上“吧嗒”“吧嗒”地抽着旱烟袋。

苏秋月她爸抽完一袋烟,把烟袋锅在石墩子使劲地磕了几下,说:“秋月,你真打算嫁给那个秦俊鸟?”

苏秋月说:“嫁给那个秦俊鸟也没有什么不好,我他挺老实的,女人嫁男人不就图能过个安稳日子吗。”

苏秋月他爸犹豫了一下,说:“麻乡长昨天又托人来捎话了,说你要是愿意嫁给他家的麻铁杆,他就把你弄到乡里当干部。”

苏秋月抬头看了她爸一眼,冷笑着说:“让我嫁给那个猪狗不如的麻铁杆,他做梦去吧。麻铁杆是什么东西全乡的人谁不知道,我就是守一辈子活寡也不会嫁给他的。”

苏秋月她爸叹了口气,说:“真是个犟种,就依你好了,嫁给那个秦俊鸟,有你哭的时候。”

听到这里秦俊鸟的心里很不是滋味,难道自己就真的配不上苏秋月吗?

苏秋月又说:“我哭也好,我乐也好,那都是我自己的事情,反正一句话,让我嫁给那个麻铁杆,门儿都没有。”

苏秋月他爸从石墩子上站起身来,背着手向院子外走去,这时苏秋月从厨房里走出来,说:“他爸,这眼看就要吃饭了,你要干什么去?”

苏秋月他爸没好气地说:“我不饿,我心里憋得慌,出去走走还不行吗。”

苏秋月讨了个没趣,小声嘟囔着说:“这头老倔驴,我又没惹着你,说起话来怎么阴阳怪气的。”

这时,苏秋林肩上扛着一把铁锹进了院子,看样子是刚干完活回来,他还无意中向秦俊鸟这边看了一眼,秦俊鸟急忙蹲子,生怕被苏秋林看见。

苏秋林进门就问:“妈,我爸是咋了,我看他好像心气不顺。”

苏秋月说:“他心气不顺能咋样,我们还不是一样吃饭。”

苏秋林看了他妈一眼,又看看苏秋月,苏秋月冲他使了个眼色,苏秋林不再说话进屋去了。

苏秋月接着又对她说:“秋月,你哥回来了,别洗衣服了,进屋吃饭,一会儿吃完了饭再洗。”

“哎。”苏秋月答应了一声就跟着苏秋林和进屋吃饭了。

秦俊鸟一见院子里没了人,就往家走去,自己看了这么长时间,也看不出什么名堂来,后来又一想,自己真是没脑子,男人和女人弄那种事儿都是在晚上,自己大白天跑到这来当然是什么也看不到了。

11.第011章 躲不掉

秦俊鸟答应要给孟庆生抓几条鲫鱼好给他的媳妇下奶,吃过早饭后他就去了西梁河边。

秦俊鸟从小在西梁河边长大,抓个鱼摸个虾没有什么难的,所以不到小半天时间他就抓到了五六条鲜活的鲫鱼。

秦俊鸟把抓上来的鲫鱼都放到了一个事先准备好的水桶里,打算给孟庆生直接送过去。

这时,他忽然看见刘镯子端着一个洗衣盆从村里出来,她一边哼着小曲一边直奔西梁河边走来。

秦俊鸟急忙拎起水桶,他想躲开刘镯子。不过他看到刘镯子的时候,刘镯子也看到了他。

刘镯子见秦俊鸟要走,加快脚步走过来,大声地说:“俊鸟,你站住,你看我来了躲啥。”

秦俊鸟一看没法躲了,只好笑了笑,硬着头皮说:“镯子嫂子,我没躲,我就是着急把这新抓的鲫鱼给庆生哥送去。”

秦俊鸟的话当然骗不了刘镯子,刘镯子撇撇嘴,没好气地说:“你当我是三岁小孩子啊,拿这种鬼话来骗我,我问你,你躲着我是不是害怕了?”

秦俊鸟心虚地说:“害怕,我怕啥?”

刘镯子冷哼了一声,走到秦俊鸟的面前,说:“你说你怕啥,你跟我钻高粱地的事情被别人给看见了,现在全乡都在传咱俩的事情,你是怕被我男人知道了找你算账。”

秦俊鸟的脸色一变,不敢看刘镯子,像犯了错误的小孩子一样低着头,大气都不敢喘。

刘镯子忽然一笑,说:“你放心,我家那个缺德的东西,一天到晚就知道喝酒,喝完了酒就躺在炕上睡觉,他才没心思管我的事情呢,只要有酒喝,就是别的男人当着他的面把我给睡了,他都不会拦着的。”

听刘镯子这么说,秦俊鸟一颗揪着的心才稍微地宽了一些,他说:“镯子嫂子,要是没什么事情的话,我就给庆生哥送鲫鱼去了,他媳妇还等着这鲫鱼催奶呢。”

刘镯子见秦俊鸟要走,身子拦在他的身前,一对丰满高耸的肉峰差点就撞到了秦俊鸟的胸口。

刘镯子大声说:“你给我站住,我让你走了吗?”

秦俊鸟无奈地看着刘镯子,说:“镯子嫂子,你还有啥事儿啊?”

刘镯子把半边脸送到秦俊鸟的嘴边,笑着说:“你亲我一下。”

秦俊鸟把身子向后退了两步,为难地说:“镯子嫂子这不好吧,万一让村里人看见又要说咱俩的闲话了。”

刘镯子有些不高兴了,拉下脸来说:“你胆子不是挺大的吗,你忘了你在高粱地里都对我干了啥了,那个时候也没见你这么软蛋。”

秦俊鸟说:“镯子嫂子,高粱地里的事情是我不对,我不该对你那样。不过以后我不会了。”

刘镯子说:“为啥?”

秦俊鸟说:“我已经定亲了,我不能做对不起秋月的事情。”

刘镯子“格”“格”地大笑起来,笑够了才停下来说:“你可真够傻的,那个苏秋月是个大破鞋,这是全乡人都知道的事情。也就是你还把她当个宝贝。人家呀早就跟别的男人风流快活够了,才来找你这个冤大头,说不定是她怀上了哪个男人的野种,让你给那个野种当爹哩。”

秦俊鸟有些生气了,他瞪起眼睛说:“她不是破鞋。”

刘镯子说:“她不是破鞋,我是破鞋行了吧。人家把你当猴耍,你还把人家当好人,有你后悔的时候。”

秦俊鸟的心里有些乱了,虽然嘴上对苏秋月说他不在乎她是个破鞋,可是在心里头他是还是非常在乎的,有谁能愿意自己娶的媳妇是个人人瞧不起的破鞋呢?

秦俊鸟拎着水桶,皱着眉头想着心事走了,没有再搭理刘镯子。

秦俊鸟回到家时,廖大珠和廖小珠没有在家里,她们两个几乎都是白天回自己家,到了晚上才来睡觉。

秦俊鸟把水桶放在厨房的水缸旁,然后一头倒在炕上,眼睛望着顶棚,想着刘镯子刚才说的话,又想起苏秋月那张俊俏的脸蛋,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滋味。

这时,房门一开,大甜梨拎着一个皮包喘着气走了进来,秦俊鸟以为是廖家姊妹,就没在意。

大甜梨见秦俊鸟像死人一样躺在炕上,也不看她,抬脚在秦俊鸟的腿上踢了一下,说:“你想什么美事儿呢,我来了你也不知道吭一声。”

秦俊鸟急忙坐起来,一见是大甜梨,意外地说:“你咋来了?”

大甜梨白了他一眼,说:“我咋就不能来,你凤凰姐让我来看看你。”

秦俊鸟一听说是石凤凰让大甜梨来看他的,眼睛一亮,笑着说:“凤凰姐她还好吧?”

大甜梨说:“好着呢,她现在可是过着神仙一般的好日子,有洋房住有票子花,还有小汽车开。”

“凤凰姐过的好就好。”知道石凤凰过的好,秦俊鸟也就放心了。

大甜梨把手里的皮包扔到炕上,说:“这是你凤凰姐给你带的东西,你自己好好看看吧。”

秦俊鸟没有看皮包里的东西,说:“凤凰姐,什么时候能回村里来?”

大甜梨笑着说:“咋了,你想她了?”

秦俊鸟脸一红,没说话,默认了。

大甜梨一坐到炕上,用手擦了擦脸上的汗珠,说:“走了这么远的山路,我渴了,快给我倒杯水喝。”

“我这就给你倒水。”秦俊鸟下炕去厨房找暖壶给大甜梨倒水。

秦俊鸟小心翼翼地端着一碗热水进了屋。这时,大甜梨已经把外套脱了,里面只穿着一个紧身的毛衫,而且领口开的很大,两个白花花的肉峰几乎是半露在外边,一条窄窄的看得秦俊鸟心慌意乱。

大甜梨接过水碗,一口气喝了半碗水,大甜梨虽然已经在城里生活多年,可是大大咧咧的脾气一直都没有改,更谈不上什么修养了。要不是穿了一身好看的衣服,她跟那些粗俗的农村妇女没有什么两样。

大甜梨放下水碗,接连打了几个呵欠,用手揉揉了眼睛,说:“俊鸟,我昨晚没睡好,在你家里睡一会儿,等天黑了叫我。”

秦俊鸟点点头,说:“我知道了。”

秦俊鸟给大甜梨拿了个枕头,又给她在身下铺了一床干净被子,大甜梨躺在炕上没多久就睡着了。

秦俊鸟看着大甜梨的身子,心里忽然如百爪挠心一样痒痒。

大甜梨这几年在城里住着,别的变化没有,就是肉皮比村里的女人白了也嫩了。

尤其是她那对圆滚滚肉呼呼的肉峰,看着就让人忍不住流口水。

这时,大甜梨翻了个身,侧着的身子正好把她身体的曲线显露出来。

秦俊鸟把目光从大甜梨的身上移开,尽量让自己不去胡思乱想。

秦俊鸟走到厨房,看着放在水缸旁的水桶里的鲫鱼,走过去拎起水桶向孟庆生家走去。

到了孟庆生家后,孟庆生家的大门紧锁,秦俊鸟叫了几声,也没人答应。

秦俊鸟一问旁边的邻居才知道,孟庆生的孩子病了,他开着拖拉机带着媳妇孩子去乡里看病了。

秦俊鸟把鲫鱼放到孟庆生的邻居家,让他交给孟庆生,然后一个人往家走去。

回到家时,大甜梨还躺在炕上睡着,秦俊鸟看着大甜梨那两个鼓胀饱满的肉峰,心里又不安分起来,全身上下更是一阵难耐的燥热。

秦俊鸟到厨房里打了一盆凉水,洗了一把脸,让自己清醒一下,然后走到屋外劈起柴禾来。

天快黑的时候,秦俊鸟走进屋里,叫了大甜梨一声:“梨子姐,醒一醒,天快黑了。”

大甜梨“嗯”了一声,轻轻地翻了个身,现实是睡意正浓,不愿意起来。

秦俊鸟又叫了一声:“梨子姐,你该醒醒了。”

大甜梨还是没有醒,秦俊鸟坐到炕边伸手在大甜梨的小腿上轻轻地摇了一下,说:“梨子姐,你醒醒,醒一醒。”

大甜梨慢慢地睁开了眼睛,睡眼朦胧地看着秦俊鸟,伸出一个胳膊,打了个呵欠,说:“俊鸟,你拉我一把。”

“嗯。”秦俊鸟站起来伸手去拉大甜梨,他的手刚碰上大甜梨的手,大甜梨忽然一把握祝蝴的手,用力一拉,秦俊鸟没想到大甜梨会来这一手,身子一下子就扑在了大甜梨软绵绵的身上。秦俊鸟的脸也贴在了大甜梨的脸上,他没想到大甜梨的脸非常光滑,就跟绸缎一样。

大甜梨的双手顺势搂在了秦俊鸟的脖子上,笑着说:“俊鸟,现在屋子里就我们俩个,你想不想跟我弄那事儿?如果你想的话,我愿意把身子给你。”

秦俊鸟的呼吸一下子变得急促起来,大甜梨那一对弹性十足的肉峰就顶在他的胸膛上,秦俊鸟有种麻酥酥的感觉,全身就跟要飘起来了一样。

大甜梨伸手在秦俊鸟的摸了一下,说:“你不会不懂怎么跟女人弄那种事儿吧。”

秦俊鸟喘着粗气说:“谁说我不懂。”

大甜梨的手在秦俊鸟的身上很有技巧地抚弄着,秦俊鸟被他弄得非常舒坦,一双手也不老实地在大甜梨的身上摸索起来。

大甜梨咬着红艳艳的嘴唇,说:“凤凰说你还小,我倒想看看你到底什么地方小。”

看着身下大甜梨勾人的身子,秦俊鸟几乎要丧失掉最后的一点儿理智,他的心里在激烈地挣扎着。

忽然,屋外传来廖大珠和廖小珠的说笑声,秦俊鸟心头被大甜梨燃起的火苗一下子就熄灭了,他急忙从大甜梨的身上爬起来,整理了一下衣服,就像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12.第012章 山中救人

大甜梨急忙把自己的外衣穿好,毕竟两个人刚才干的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要是被廖大珠和廖小珠撞见了两个人就丢死人了。

这时,廖大珠和廖小珠先后走进了屋里,廖大珠和廖小珠一见大甜梨在屋里都有些意外。

廖大珠笑着说:“梨子姐,你咋到这儿来了?”

大甜梨也笑笑,说“许你们两个人来,就不许我来呀。”

廖大珠急忙解释说:“我不是那个意思,再说这也不是什么好地方,没人稀罕到这里来。”

大甜梨说:“我知道你不是那个意思,凤凰让我给俊鸟带了些东西,我给他送过来。”

廖小珠一听是石凤凰让大甜梨给秦俊鸟带东西来,问道:“梨子姐,凤凰姐在城里咋样,他们都说城里人过的生活比我们村里人滋润多了,喜欢吃啥就吃啥,喜欢穿啥就穿啥。”

大甜梨说:“要说吃穿城里是比我们村里强,挣钱也比我们村里人容易些,不过城里也不是啥都好。”

廖大珠愣了一下,问:“咋,梨子姐,城里也有不好的地方?”

大甜梨说:“城里不好的地方多着哩,等你们以后有机会进城就知道了。”

大甜梨又跟廖大珠和廖小珠说了会儿城里的事情,借故要回家吃饭就走了。

尽管大甜梨说城里不是什么地方都好,廖大珠和廖小珠对城里人的生活还是很羡慕。

廖小珠说:“姐,以后我也要嫁个城里人,过上城里人的好日子。”

廖大珠笑着说:“你想得美,就是不知道人家那城里人能不能看上你这个山里的土包子。”

廖小珠说:“我就不信城里的姑娘个个都是天仙,就没有比咱俩长得丑的。再说土包子咋了,要没有我们这些土包子种粮,城里人吃啥喝啥,没吃的没喝的,他们城里人还不得都饿死。”

廖大珠笑着说:“你这张嘴呀比刀子还厉害,那城里的小伙子要是见了你还不得全都吓跑了啊。”

秦俊鸟笑着插话说:“我看小珠挺好看的,城里那些小伙子见了肯定不会跑的。”

廖小珠得意地说:“还是俊鸟会说话,一会儿我给你做好吃的,好好奖励你一下。”

晚饭是廖小珠做的,她不但炒了鸡蛋,还炖了蘑菇,三个人美美地吃了一顿饭。

第二天秦俊鸟找孟庆生帮忙用他的拖拉机把堆在地里的玉米拉回来,然后平摊着晒在院子里。

秦俊鸟看着这些玉米心里就美滋滋的,因为这些玉米能变成他结婚的钱。等过几天把这些玉米卖了他就能娶苏秋月过门了。

一想到苏秋月很快就要成为他朝夕相伴的媳妇了,秦俊鸟的心里就有些激动,虽然对于苏秋月破鞋的名声秦俊鸟的心里还有些不舒服,但是一想起苏秋月那张俏脸,秦俊鸟觉得娶苏秋月当媳妇还是值得的。

这几天廖大珠和廖小珠一直没有来秦俊鸟家里住,不过她们的行李还都放在秦俊鸟家,秦俊鸟那天在村口看到廖金宝了,想必是廖金宝回家住了,所以她们两个就在家里住了,不用到他家里来了。

对于廖大珠和廖小珠的事情他并不太在意,他真正在意的是苏秋月。

这天,秦俊鸟正在家门口干活,眼看着就快要跟苏秋月结婚了,所以他想把家里屋外好好地整修一下,把有些东倒西歪的土墙加固加高,这样让外人看起来不至于太寒酸。

眼看着活就要干完了,这时一个人走到了秦俊鸟家的院门口。

这个人个子不太高,长得又黑又瘦,一双三角眼滴溜溜地乱转,一看就不像什么正经人。

这个人冲着秦俊鸟笑了笑,龇着一口黄牙,问道:“你就是秦俊鸟?”

秦俊鸟点点头,一脸困惑地看着这个人,说:“对,我就是秦俊鸟。”

这个人走到秦俊鸟的面前,上下打量了秦俊鸟几眼,说:“你可能不认识我,我叫麻铁杆。”

“麻铁杆”这个名字秦俊鸟并不陌生,秦俊鸟问道:“你就是麻乡长的儿子麻铁杆?”

麻铁杆得意地说:“没错,我爹就是麻乡长。”

秦俊鸟问道:“你找我有什么事?”

麻铁杆说:“我想跟你谈谈关于苏秋月的事情。”

“苏秋月?”秦俊鸟有些意外地看着麻铁杆,忽然想起来他曾在苏秋月家的院子外偷听到麻铁杆也想娶苏秋月的事情。

麻铁杆皮笑肉不笑地说:“听说你就要娶苏秋月了?”

秦俊鸟说:“是的。”

麻铁杆说:“你难道不是道苏秋月是全乡人都知道的大破鞋吗?”

秦俊鸟面无表情地看着麻铁杆说:“我知道。”

麻铁杆说:“你既然知道,为什么还要娶她,这样的女人你娶回家就不怕被村里人笑话吗?”

秦俊鸟有些不快地说:“不怕。”

麻铁杆冷笑着说:“没想到你小子还挺想得开,我劝你一句,苏秋月这样的女人不适合你,你还是把这门婚事给回绝了吧,这样对你对她都好。”

秦俊鸟说:“我已经跟秋月说好了要娶她,悔婚的事情我干不出来。”

麻铁杆把眼睛一瞪,冷冷地说:“小子,你最好识相点,乖乖地听我的话,不然以后有你小子后悔的时候。”

秦俊鸟说:“我想娶谁就谁,我娶苏秋月又没碍着你啥事儿,你凭啥跑这来多管闲事儿。”

“你……”麻铁杆一时理屈词穷,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秦俊鸟说:“苏秋月是我未过门的媳妇,不管她是什么样的女人我都认了,想让我悔婚,你还是死了这条心吧。虽然你爹是乡长,可我娶媳妇又没有犯法,还轮不着你来管。”

麻铁杆咬牙切齿地说:“小子,看来你是王八吃称砣铁了心了,咱们走着瞧,在棋盘乡老子就是王法。”

秦俊鸟冷眼盯着麻铁杆,说:“苏秋月我娶定了,你爱咋样就咋样。”

“小子,这都是你自找的,可别怪我没有提醒过你。”麻铁杆恶狠狠地看了秦俊鸟一眼,气急败坏地转身走了。

秦俊鸟皱着眉头看着麻铁杆,看来那天苏秋月她爹说的一点也不假,这个麻铁杆对苏秋月看来也是垂涎已久,可是苏秋月好像非常讨厌他,他想娶苏秋月也不过是痴心妄想罢了。

秦俊鸟起了个大早,吃过早饭后,带上了一些昨晚蒸好的馒头,背上装满水的军用水壶,然后拿上一把锯子和一杆防身用的猎枪就进了山里。

眼看着就要跟苏秋月结婚了,秦俊鸟想到山里找些好木材打几样像样一点儿的家具。

虽然秦俊鸟没有什么钱,可结婚毕竟是人生大事,不能办得太马虎,让别人笑话。

秦俊鸟经常进山里砍柴,所以哪里有好木材他非常清楚。

秦俊鸟翻过了两道山梁就来到了金鸡岭前,翻过金鸡岭有一片茂密的树林。秦俊鸟曾经在树林里看到过几棵树龄至少在三十年以上的大树,因为这几棵树长在比较陡峭的悬崖边上,所以一般人就算是知道也没有胆子去砍。

秦俊鸟打算砍两棵拉回家,虽然这些树都是长在比较险峻的地方,但是为了能把苏秋月顺利娶进门,秦俊鸟觉得自己无论付出什么代价都是值得的。

金鸡岭是这一带的最高的山,坡度不算太陡,秦俊鸟找了一块石头坐下,喝了几口水,又吃了一个冷馒头,打算好好补充一力再上金鸡岭。

这时,秦俊鸟忽然看到前面的树林里好像有人影在晃动,秦俊鸟警觉地拿起猎枪向树林走去。

秦俊鸟小心翼翼地进了树林,没走出几步,他忽然看到一个人躺在一棵松树旁,这个人脸冲下背朝天,从身形上看应该是个女人。

秦俊鸟走到这个人的身边,把她的身体扶起来,让她背靠着松树坐着,秦俊鸟的手一不小心碰到了她柔软的胸脯上,这个人果然是个女人,看样子年纪不大。

秦俊鸟趁机看了几眼,这个女人的一对肉峰非常丰满,与她瘦条的身体很不相配。她双目紧闭着,脏兮兮的脸上可能是被树枝一类的东西刮破了好几道口子,不过都是刮破了皮而已,没有什么大碍。她身上的衣服也被划破了好几个地方,里面的衬衣都露了出来。

秦俊鸟把手伸到她的鼻子底下试了试,还好,她还有呼吸。

秦俊鸟打开军用水壶,给女人喝了几口水,过了没有多久,女人有气无力地睁开了眼睛。她先是打量了秦俊鸟几眼,然后声音微弱地说:“你有吃的吗?给我点儿。”

“有。”秦俊鸟拿出两个馒头递给女人。

女人接过馒头狼吞虎咽地吃了起来,很快女人就把两个馒头给吃光了。看样子女人已经很长时间没吃东西了。

秦俊鸟又把水壶递给女人,说:“喝几口水吧。”

女人接过水壶,喝了两口水,然后用手背擦了擦嘴,问:“你是哪个村的?”

秦俊鸟说:“我是栗子沟村,不过我在龙王庙住。你是哪个村的?”

女人没有回答秦俊鸟的问话,她从裤兜里掏出一叠钱塞到秦俊鸟的手上,说:“这些钱给你。”

秦俊鸟急忙把钱又塞给女人,摇头说:“不行,我不能要你的钱。”

女人说:“你救了我的命,这些钱就算我报答你的。”

秦俊鸟说:“我就是给你吃了两个馒头,给你喝了几口水,根本值不了这么多钱。”

女人说:“这些钱我不白给你,我想让你帮买些东西,然后帮我送到这里来,你愿意吗?”

秦俊鸟想了想,说:“买东西我可以帮你,可是你一个女人在这山里头呆时间长了会有危险的。”

女人说:“这你就不用心了,你只要帮我把东西买来就好了。”

13.第013章 谁规定女人不能进

秦俊鸟说:“那好吧,你想买什么?”

女人说了很多要买的东西,不过都是一些生活必需品,大到锅碗瓢盆,小到火柴针线,看样子这个女人是打算在山里常住了。

秦俊鸟说:“这些东西我得到乡里去买,要过两天才能给你送来。”

女人说:“我知道,等你买来这些东西后,就送到前面的那块石头旁,我会在那里等你的。”

女人说完,指了指树林外的一块大青石。

秦俊鸟看了一眼,点点头说:“我知道了。”

女人又问:“你身上还有吃的吗?”

秦俊鸟说:“我还有几个馒头。”

女人说:“把馒头都给我留下来吧。”

秦俊鸟把身上剩下的几个馒头全都给女人留了下来,把水壶也给女人留下了。

秦俊鸟说:“这些馒头你先凑合着吃,等我再来的时候给你带好吃的东西。”

女人说:“你在山里看到我的事情,千万不要对别人说,我希望你能做到。”

秦俊鸟说:“你放心,我不会对别人说的。”

秦俊鸟收好女人给的钱,沿着原路返回了家。秦俊鸟虽然在心里觉得在山里救的这个女人有些可疑,正常人谁会一个人跑到山里来,更何况还是一个女人,可是秦俊鸟既然已经答应了女人就要说到做到。

第二天秦俊鸟去了乡里,按照女人说的东西一样不少地全给她买了回来,女人一共给了他两千块钱,给女人买东西一共花掉了一千五百多,还剩下不到五百块钱。

秦俊鸟把剩下的钱收好,把买好的东西放在了陈铁匠家,然后去了离乡政府不太远的马家羊肉馆,他想给山里的那个女人买点儿羊肉吃。

秦俊鸟刚迈进羊肉馆就看见刘镯子正在跟一个四十多岁的男人在喝酒,两个人有说有笑的,看样子好像很熟的样子。

刘镯子也看到了秦俊鸟,不过她没有跟秦俊鸟打招呼,装作根本不认识他,跟那个男人一杯接着一杯地喝着酒。

秦俊鸟看刘镯子装作不认识她,也没有过去跟她打招呼。自从上次钻完高粱地后,他就再也不敢招惹刘镯子了,在村里看到她都是绕道走,要是刘镯子主动跟他说话,他还真不知道怎么办好。

秦俊鸟要了一碗羊杂汤,又要了一斤烧卖,还要了烤羊腿和烤羊排,这烤羊腿和烤羊排是秦俊鸟给山里的那个女人买的。

在棋盘乡这个穷乡僻壤能吃上羊肉就算是顶好的了,而且你就是想吃山珍海味,在这个闭塞的地方也没有卖的。

趁着羊杂汤和烧卖没上来的时候,秦俊鸟去了趟厕所,在乡里的集市上溜达了半天,秦俊鸟憋了一泡一直没有地方撒,这回终于有地方撒了。

秦俊鸟进了厕所,解开裤袋舒舒服服地了一泡,没等他提上裤子,刘镯子突然走了进来,她笑着说:“真是巧啊,每次我到乡里都能遇上你,这说明我们两个人还挺有缘分的。”

刘镯子说完话已经走到了秦俊鸟的身边,秦俊鸟没想到刘镯子会在这个时候闯进来,他手忙脚乱地看着刘镯子说:“镯子嫂子,这里好像是男厕所,你咋进来了。”

刘镯子说:“男厕所咋了,谁规定男厕所女人就不能进了。”

刘镯子说完,还向秦俊鸟的瞄了一眼,幸好秦俊鸟已经把裤裆里的那个宝贝给收好了,要不然就被刘镯子给看光了。

秦俊鸟急忙把裤子提上,然后把裤带系好,脸上有些发烫地说:“你找我有啥事儿啊?”

刘镯子笑着说:“没事儿我就不能找你吗?”

“当然可以。”秦俊鸟转身向厕所外走去。

“站住。”刘镯子叫住了他。

秦俊鸟急忙停下脚步,问:“还有啥事儿?镯子嫂子。”

刘镯子说:“一会儿吃完饭了先别走,等着我,我们一起回村去。如果你敢先走的话,看我回去怎么收拾你。”

秦俊鸟老老实实地说:“我一定等着你,跟你一起回村里。”

秦俊鸟说完快步走了出去。刘镯子也随后跟了出来。

回到饭桌前秦俊鸟真有些后悔了,当初他实在不该跟刘镯子钻了高粱地。如今小辫子在人家刘镯子的手里攥着,刘镯子让他干啥他就得干啥。

这时,服务员把羊杂汤和烧卖端了上来,闻着羊杂汤的香气,秦俊鸟咽了咽口水,拿起筷子和汤匙大口吃喝起来。

刘镯子回来后跟那个四十多岁的男人又喝了几杯酒,那个男人有些喝多了,说话都不利索了,可是刘镯子却一点事儿都没有,就跟没喝酒时一样。

在村里的时候秦俊鸟就听人说刘镯子的男人是个酒鬼,刘镯子比她男人还能喝,只是刘镯子不像她男人那样整天抱着酒瓶子喝得醉醺醺的,她是到了必要的时候才喝。

今天秦俊鸟算是开了眼了,以刘镯子的酒量,就是那男人三个都喝不过她一个。

刘镯子笑眯眯地看着那个男人,说:“张老板你喝多了,就不要再喝了,有机会我们以后再喝。”

那个男人“嘿”“嘿”笑了几声,说:“谁说我醉了,我没醉,我还能喝。”

这种情况下一般说自己没醉的人实际上早就已经醉了,这个张老板再喝下去就能醉成一滩烂泥。

刘镯子说:“要不,我扶你去休息一会儿吧。”

那个男人摇摇头说:“不用,我们继续喝,我就不信我一个大男人还喝不过你一个女人。”

刘镯子没有听男人的,她架起男人向羊肉馆的后院走去。男人不想走,可是他的腿已经不听他的使唤了,其实他现在还能站着说话就应该谢天谢地了。

男人在刘镯子的搀扶下摇摇晃晃地向后院走去,男人一边走一边看着刘镯子说:“镯子妹子,今天大哥我没喝尽兴,下次我来棋盘乡收山货的时候,我们接着喝。”

刘镯子陪着笑脸说:“放心吧,张老板,你对我这么够意思,下次我还陪你喝。”

男人在刘镯子高挺的肉峰上使劲地摸了两下,笑着说:“妹子,可惜了你这个好身子,你要是跟了大哥我,我保证让你吃香的喝辣的,一辈子都享福。”

刘镯子狠狠地打了男人的手一下,瞪着眼说:“往哪乱摸呢,要是让我男人知道了,还不骟了你个。”

男人说:“你要不说,他怎么会知道。再说就凭我们俩的关系,你不会告诉你男人的。”

出了后院有一家小旅馆,刘镯子要了一间房间,把男人扶了进去。

没过多久,刘镯子一个人从小旅馆里走了出来。这时秦俊鸟的饭也吃完了。

秦俊鸟付过帐后,起身说:“镯子嫂子,我们回村去吧。”

刘镯子说:“不着急,我们说会儿话再回去。”

“这……”秦俊鸟犹豫了一下。

刘镯子笑着说:“怎么,高粱地都敢跟我钻,跟我说会儿话就不敢了。”

秦俊鸟想了想,说:“好吧。”

秦俊鸟跟着刘镯子又进了那家小旅馆,刘镯子又让开了一间房。秦俊鸟忐忑不安地跟着刘镯子进了房间。

一进房间,刘镯子就把外衣脱了,一边用手扇着风一边说:“真热啊。”

进了房间以后,秦俊鸟一直规规矩矩地站在门口看着刘镯子没有说话。看到刘镯子把外衣脱了,露出里面紧身的衬衣,她那对肉峰被衬衣裹得紧紧的,几乎就要顶破衬衣冲了出来。

看到这里秦俊鸟急忙把头低了下去,此刻他真感觉到全身有些发热了。

刘镯子问他:“俊鸟,你热不热?”

秦俊鸟说:“我不热。”

刘镯子说:“可能是我酒喝多了,我全身上下就跟火烧的一样热。”

秦俊鸟说:“那我去给你倒杯凉水。”

刘镯子摆摆手,说:“不用了。”

秦俊鸟说:“镯子嫂子,你找我来不要跟我说话吗,你想说什么?”

刘镯子走到床边坐下,用手拍了拍床垫说:“你站在门口干什么,像个电线杆子一样,来,到这边坐,就是说话,咱们俩也得离近点啊,这样才能听得清楚。”

秦俊鸟只好走到刘镯子的身边坐下,床垫很软,秦俊鸟却觉得底下就跟坐着一根钢针一样。

刘镯子看着秦俊鸟说:“俊鸟,你跟我说实话,你是不是嫌我年纪比你大。”

秦俊鸟说:“不是。”

刘镯子笑着说:“那你亲亲我。”

秦俊鸟为难地看着刘镯子说:“镯子嫂子,这样不好吧。”

刘镯子说:“这有什么不好的,这屋里就咱们两个,你就是亲了也没别人看见,你怕啥?”

秦俊鸟的嘴动了动,想说什么,但没有说出口。

刘镯子忽然伸手把衬衣也脱了,一个黑色的胸罩兜着她那两个浑圆雪白的肉峰,中间被挤出了一条细细窄窄的。

秦俊鸟的呼吸马上变得急促起来,对于一个血气方刚的年轻男人来说,根本无法抵挡像刘镯子这样的成人。

秦俊鸟急忙把脸扭到一边,不敢看刘镯子的身子,他说:“镯子嫂子,你还是把衣服穿上吧,你这样忽冷忽热会着凉的。”

刘镯子伸手把秦俊鸟的脸扳了过来,说:“你为什么不敢看着我?”

秦俊鸟的眼神有些躲闪地说:“镯子嫂子,你穿成这样,我不能看你。”

刘镯子说:“你都看过一次了,再看一次又能咋了?”

秦俊鸟喘着气说:“我怕我看了会忍不住。”

刘镯子笑着说:“你要是忍不住的话,我的身子可以给你。”

秦俊鸟说:“镯子嫂子,还是算了吧,我没钱。”

刘镯子说:“我今天高兴,不要你的钱。”

秦俊鸟愣了一下,说:“镯子嫂子,我不能做对不起秋月的事情,真的不能。”

刘镯子有些不高兴地说:“那个苏秋月有什么好的,一个破鞋值得你这么做吗?我看你真是傻透了。”

秦俊鸟一脸认真地说:“镯子嫂子,以前的事情都是我的不对,我今天给你赔礼道歉了,以后你还是别这样了。”

刘镯子看秦俊鸟说的都是真心话,知道他是不会碰她的,她有些扫兴地说:“天底下我还没见过你这么笨的男人,活该你娶那个破鞋,你走吧。”

秦俊鸟站起身来说:“镯子嫂子,我回去了,你也早点回去吧。”

刘镯子不耐烦地说:“你走吧,快点走,我不想听你说话。”

秦俊鸟推门出了房间,到了小旅馆外他才长长地出了口气,转身向陈铁匠家走去。

14.第014章 两个骗子

秦俊鸟拿着在乡里买来的东西再次进了山,他救的那个女人果然在大青石旁等着他。

看到秦俊鸟来了,女人笑着主动跟他打招呼说:“你来了。”

“来了,这是你要的东西。”秦俊鸟看着女人愣了一下。

要不是女人脸上那几道已经结痂的伤口,秦俊鸟简直不敢相信她就是那个脏兮兮的女人,女人虽然还穿着那件被刮破了的外衣,但是脸已经洗干净了。秦俊鸟发现这个女人长得非常白净俊俏,一看就不像是山里的女人。

女人从秦俊鸟的手里接过一些零碎的东西,说:“这些东西太多了,我拿不动,还得麻烦你帮我送到我住的地方。”

秦俊鸟点点头说:“中,你带路吧。”

那个女人把秦俊鸟领到了树林深处的一个用木头搭起来的简直木棚前,她指着木棚旁边的一个用木头简单拼凑起来的木桌说:“你先把东西放到那上面。”

秦俊鸟在放东西的时候向木棚里看了几眼,他发现这个女人很可能不是一个人住,因为木棚里挂着一件男人的衣服,地上还放着一双男士皮鞋。不过木棚里并没有别人,那个男人很可能是躲出去了。

女人坐到木桌旁开始整理秦俊鸟给她买来的东西,一样一样仔细地清点起来。

秦俊鸟把在马家羊肉馆买的烤羊腿和烤羊排拿了出来放到木桌上,说:“我们这个地方小,没什么好东西,我给你买了些羊肉,也不知道你爱不爱吃。”

女人一看见羊肉,眼睛里顿时放出光来,她放下正在清点的东西,一把拿起烤羊腿大口地啃起来。

秦俊鸟又从一个布兜里掏出几瓶果汁汽水,说:“这是果汁汽水,是我买被子时老板送的,我不爱喝甜的,所以给你拿来了。”

女人一边津津有味地嚼着羊腿肉一边说:“谢谢你了,还能想着给我带汽水,我最爱喝果汁汽水了。”

女人啃完了烤羊腿,又喝了两瓶果汁汽水,然后满足地打了几个嗝,笑着说:“我看了一下,我让你给我买的东西你都给我买来了,一样不少。”

秦俊鸟说:“要是没啥事儿的话,我就回去了,家里还有活儿要干。”

女人从裤兜里又掏出一叠钱塞到秦俊鸟的手上,说:“这些钱先放在你那儿,以后每隔半个月,你给我送些粮食和菜过来,等这些钱花光了我再给你。”

秦俊鸟推辞说:“这钱我不能要,你给我的那些钱我还有。”

女人态度坚决地说:“我给你,你就拿着,你以后多给我买些好吃的东西拿过来。”

秦俊鸟没办法只好收下,说:“你想吃啥东西告诉我,只要是乡里有的我一定给你买来。”

女人又跟秦俊鸟说了些要买的东西让他过两天再送过来,秦俊鸟记了下来,然后出了树林。

秦俊鸟并没有回家,他悄悄地绕到了树林旁的一个山坡上,小心翼翼地躲在一块石头后,他想看看这个女人究竟是一个人住,还是跟别的男人一起住。

没过多久,从树林对面的山沟里走出了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这个男人上身穿着夹克衫,穿着一条黑裤子,头发梳得油光锃亮,一看就是个城里人。

这个男人进了树林,看到放在木桌上的东西,快步走了过去。

女人见男人走过来,抬头看了他一眼说:“我们还要在这里住多久?”

男人说:“再住两个月,等风头一过,我们就去南方做生意。”

女人说:“我们拿走了黄作人那个老东西那么多钱,他会放过我们吗?”

男人笑了笑,说:“不仅他不会放过我们,公安也不会放过我们的,黄作人那个老东西是华侨,认识很多上边的人,能量大得很。”

女人说:“这里每天都有进山的人,我们躲到这里来就安全了吗?”

男人说:“我在那边已经找到了一个很隐秘的山洞,一会儿我们就搬过去。”

女人说:“怪不得这几天你都神神秘秘的,原来是去找住处了。”

男人不怀好意地说:“我一个男人倒是没有什么,我就怕你细皮的,万一被山里的野猫野狗的给拖去了可怎么办。”

女人狠狠地瞪了男人一眼,冷冷地说:“钱怀龙,我警告你别打我的主意,我以前没有看上你,现在也不会看上你,以后更不会看上你。”

男人笑嘻嘻地说:“你既然看不上我,为什么还要跟我一起合作骗黄作人那个老东西。”

女人说:“你不要自我感觉太良好,我跟你合作,完全是为了钱而已。我虽然很讨厌你,但是我并不讨厌钱。”

秦俊鸟这个时候才明白这个女人和这个男人为什么会跑到这荒山野岭来,原来两个人都是骗人钱的诈骗犯。

男人走到女人的面前,看着她说:“陈金娜,我知道你一直都瞧不起我,认为我什么都不是,就会靠一张嘴骗饭吃。我告诉你,别惹急了我。在这荒山野外的,我就是把你给睡了,你也不能把怎么样。”

女人怒视着男人,没好气地说:“你敢?”

男人冷笑着说:“我有什么不敢的,什么样的女人老子没见过,你以为你是什么东西,老子看得上你是你的福气,你别给脸不要脸。”

女人面无表情地盯着男人说:“不信你就试试,我陈金娜从小到大还没有怕过谁。”

男人“嘿”“嘿”干笑了几声,说:“这可是你说的,你可别后悔。”

男人说完快步走过去,拦腰一把将女人抱了起来。

女人脸色大变,怒声说:“钱怀龙你这个王八蛋,你想干什么,你快放开我,放开我……”

男人用力地将女人的身子摔在木桌上,木桌本来就不结实,女人的身子砸在上面后木桌“哗啦”一声就散了架,木桌上的东西和女人都滚落在了地上。

女人痛得发出一声刺耳的尖叫,她刚想爬起来,男人的身体已经压在了她的身上,并且将女人的双手给死死地按住了。

男人喘着粗气,红着眼睛看着女人说:“这几天,都要把我憋坏了,今天我就用你泻泻火。”

女人拼命地挣扎着,大骂着:“钱怀龙,你要是敢动我,我不会放过你的。你这个畜生,王八蛋,流氓……”

男人怪笑了几声,说:“等老子一会儿享受完了,我就送你去见阎王,哈哈……”

女人有些绝望地叫着:“畜牲,钱怀龙你不得好死……”

男人一张嘴伸出湿漉漉的舌头在女人的脸上疯狂地舔了起来,添完女人的脸后又舔女人的脖子和耳朵。

女人被男人刺激的身子不停地扭动着,脑袋左摇右晃的想躲开男人的嘴,可是她越想躲男人舔的越来劲。

男人嫌这样还不过瘾,一口咬住女人胸前的衣襟,一用力将女人的外衣给扯开了,用脸隔着衣服在女人高耸的胸脯上蹭了起来。

女人这时忽然不抵抗了,她闭着眼睛说:“你不是想要睡我吗?可以,但是我有一个条件?”

男人停下来看着女人,喘息着说:“你有什么条件?”

女人说:“你必须得答应我这个条件。”

男人想了想,说:“你说吧,我听听是什么条件?”

女人说:“我们两个一起骗来的那些钱,我要拿三分之二,你拿三分之一。”

男人说:“不行,为了骗这些钱,老子把老婆都搭进去了,你拿三分之二,那老子太不划算了。”

女人说:“如果你不同意的话,我马上咬舌头死在你面前。”

男人阴笑着说:“想死没那么容易,等老子享受完了,你再死吧。”

男人猛地一下子就撕开了女人的内衣,女人那两个雪白的肉峰顿时暴露出来,男人目光贪婪地看着两个颤巍巍的东西。

女人大声惊叫起来,带着哭腔大骂:“钱怀龙,你等着,我做鬼都不会放过你的。”

男人一头压在女人的肉峰上,又是舔又是咬的,疯狂的跟野兽一样。

秦俊鸟见状急忙跑进树林里,顺手起一根粗木棒,对着男人的后脑勺就是狠狠的一木棒,男人顿时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身子也从女人的身上滚落下来,双手捂着后脑勺,痛苦万分地在地上打滚。

女人见秦俊鸟来救自己了,急忙坐起来,把衣襟拉上,双手护在胸前,惊魂未定地看着秦俊鸟。

秦俊鸟安慰她说:“你不用怕,我是来救你的。”

女人没有说话,愤然站起身来,走到男人的面前,抬起脚对着男人的裤裆狠狠地踢了一脚,男人“嗷”的一声怪叫,听得人浑身都起鸡皮疙瘩。

女人愤怒地骂了一句:“钱怀龙这个畜牲,你以后就断子绝孙吧。”

女人转身跑进木棚里,拿起一个蓝色旅行包,走到秦俊鸟的面前,问:“你家离这儿远吗?”

秦俊鸟说:“不远。”

女人说:“我不能在这里待下去了,你能带我去你家吗?”

秦俊鸟犹豫了一下,说:“中。”

女人一脸可怜地说:“你放心,我在你家里住几天就走。”

秦俊鸟说:“没关系,你想在我家里住几天都行。”

秦俊鸟把女人带到了他的家里。

进屋后,女人说:“你能把我烧点热水吗,我想洗洗澡。”

秦俊鸟说:“中,我这就去烧。”

15.第015章 白给都不要

秦俊鸟到厨房给女人烧了一大锅热水,水烧好后,秦俊鸟把家里的窗帘拉上,又把屋里的房门玻璃用花布挡好,让女人在屋里放心地洗澡。

女人在屋里洗澡的时候,秦俊鸟一直在屋外磨斧子,他打算明天去山里砍树。

家里的玉米都已经卖了,结婚的钱准备好了,眼看着结婚的日子就要到了,他想找人赶紧把家具打好,过几天再把屋子里粉刷一下,就可以迎娶苏秋月过门了。

秦俊鸟一边磨斧子一边想着娶媳妇的美事儿,脸上忍不住笑了笑。

这时,屋里传来了女人的声音:“我洗完了,你可以进来了。”

秦俊鸟把斧子放到一边,然后走进屋子里。

屋子里,女人正坐在炕上,用毛巾擦着湿漉漉的头发,地下堆着她脱下来的被刮破的衣服裤子。

女人用手掸了掸身上的衣服,笑着说:“我的衣服都破了,我在你家的柜子了翻了翻,正好看到有几件女人的旧衣服,就挑了这件,大小挺合身的,所以我就穿了。”

女人身上穿的衣服是石凤凰的,这些衣服是石凤凰上次走时留下来的旧衣服,秦俊鸟没有把它们扔掉,而是好好地保留着。

秦俊鸟笑着说:“没事儿,你穿吧。”

女人问:“这家里就你一个人住吗?”

秦俊鸟说:“就我一个人住。”

女人又问:“你叫什么名字?”

秦俊鸟说:“秦俊鸟。”

“秦俊鸟,俊鸟。”女人扑哧一笑,“你的名字可真怪。”

秦俊鸟憨厚地一笑,用手挠了挠脑袋,说:“我们山里人没啥文化,能有个名字就不错了,让你笑话了。”

女人说:“我叫陈金娜,以后你可以叫我金娜,或者娜娜都行。”

秦俊鸟说:“中,那我叫你娜娜姐吧。”

女人一皱眉头说:“你最好不要叫我姐,都把我叫老了。”

秦俊鸟想了想,说:“那我就叫你金娜吧。”

虽然秦俊鸟对这个陈金娜不太了解,只是在偷听她和那个钱怀龙说话时知道她和钱怀龙合谋骗了一个华侨的钱,两个人是为了躲避公安的追查才跑到这大山里来的,但是秦俊鸟觉得陈金娜人还不错,至少不是那种坏透了的人。

晚饭是秦俊鸟做的,他去村里的小卖部买了些猪头肉和香肠,又炒了几个鸡蛋,还炒了一盘花生米,又给陈金娜买了几瓶她爱喝的果汁汽水。

陈金娜这些天躲在山里边,吃没有的吃,喝没有的喝,要不是遇上秦俊鸟,恐怕她早就饿死在山里了。

陈金娜吃饱喝足之后,走到厨房把房门关好。

陈金娜回来屋里坐在炕头上,一脸严肃地说:“俊鸟,我问你,我和钱怀龙说的话你是不是都听到了。”

秦俊鸟没有隐瞒她,承认说:“你们说的话我都听到了。”

陈金娜盯着他的眼睛,问:“你想怎么样?”

秦俊鸟说:“我没想咋样,我也不想管你的事情。”

陈金娜把那个蓝色的旅行包拿过来,推到秦俊鸟的面前说:“你知道这里是什么东西吗?”

秦俊鸟摇摇头说:“不知道。”

陈金娜把旅行包的拉链拉开,路面露出花花绿绿的一沓沓百元的钞票。

秦俊鸟目瞪口呆地看着那些诱人的钞票,这还是他第一次看到这么多的钱。

秦俊鸟盯着那些钞票说:“这么多钱!”

陈金娜说:“这一共是一百五十万,如果你能替我保守秘密,不向任何人说起我的事情,我可以分给你一半。”

“一半?”秦俊鸟揉了揉耳朵,以为自己听错了。

陈金娜重复了一遍说:“对,一半,七十五万。”

面对着这么多的钱,没有人不会动心,更何况是在穷苦中长大的秦俊鸟。

“这钱我不能要。”虽然秦俊鸟很想要这些钱,但他还是没有要。

陈金娜愣了一下,问:“你为什么不能要?”

秦俊鸟说:“你的事情我不会对任何人说的,这钱你还是收起来吧。”

陈金娜用一种有些不可思议的眼神看着秦俊鸟,说:“你知不知道这些钱就算是你在山里种一辈子地都挣不来的,有了这些钱你就不用再吃苦受罪了。”

秦俊鸟一脸认真地说:“我知道,不过我也知道这些钱是你骗来的,是不干净的钱,这样的钱我不能拿。”

陈金娜见秦俊鸟的态度很坚决,就把旅行包的拉链拉好,然后将旅行包放到了柜子里。

陈金娜盯着秦俊鸟的脸看了好久,才说:“你是我遇到的第一个见了这么多钱还不动心的人。”

秦俊鸟说:“谁说我没有动心,我又不是傻子。可是我知道这些钱就算是我拿到手里也不一定能花出去。”

陈金娜说:“既然你不要钱,那我也就不勉强你了。”

这时外边的天色已经黑了,秦俊鸟把屋里好好地收拾了一下,又到厨房里把碗洗了。

陈金娜看着秦俊鸟忙里忙外的,走到厨房好奇地问:“俊鸟,你娶媳妇了没有?”

秦俊鸟说:“还没有,不过就快要娶了。”

陈金娜又问:“你媳妇长得好看吗?”

秦俊鸟笑着说:“好看。”

陈金娜笑着问:“她有我好看吗?”

秦俊鸟犹豫了一下,不知道该怎么回答。陈金娜的脸上虽然有伤,不过真要是把她和苏秋月比较一下,很难分出个高下。

陈金娜抿嘴说:“你放心,你就是说你媳妇比我好看,我也不会生气的。”

秦俊鸟笑笑,说:“你俩都好看。”

陈金娜说:“没想到你年纪不大还挺会说话的,谁都不得罪。”

秦俊鸟又跟陈金娜东拉西扯地闲聊了一会儿,陈金娜打了个呵欠说:“我困了,这几天在山里提心吊胆的,我都没怎么睡好觉。我想好好地睡一觉。”

秦俊鸟说:“中,我给你铺被子。”

陈金娜说:“还是我自己铺吧。”

陈金娜把自己的被子铺好后,也不脱衣服就钻进了被窝里。

秦俊鸟上了趟厕所,又打水洗了脚,然后也上炕睡觉了。

陈金娜在秦俊鸟家里住了半个月,经过这段时间她脸上的伤已经完全好了。

秦俊鸟倒是希望她能早点儿走,因为还有一个礼拜就到了他跟苏秋月结婚的日子,要是陈金娜还不走,家里住着别的女人,让他怎么跟苏秋月结婚。

晚上吃完了饭,陈金娜帮着秦俊鸟把碗筷端了下去,秦俊鸟心里很纳闷,这个陈金娜从来到他家那天开始就没干过活,连碗都没有帮他洗过一个,今天怎么突然变得勤快起来了,女人的心思真是难以琢磨。

秦俊鸟干完活后,走到屋里坐到炕上想歇会儿。

陈金娜忽然说:“俊鸟,明天我就走了,在你家里住了这么多天,真是过意不去。”

听到这个消息,秦俊鸟的心里非常高兴,可是脸上又不能表现出来,他出于客套说了句:“干啥着急走啊,再住几天吧。”

陈金娜笑着说:“好啊,那我就再住几天。”

秦俊鸟真恨不得狠狠地抽自己几个耳光,自己说什么不好,偏偏说让她再住几天。再说他说的只是客套话而已,没想到陈金娜还当真了。

陈金娜看着秦俊鸟哭笑不得的表情,笑呵呵地说:“我在逗你玩呢,我知道你就快要娶媳妇了,我一个外地女人住在你家里不合适。你放心,我明天一早就走,不过你得送我一程,把我送到乡里。”

秦俊鸟听到这话,心里的一块石头才算落了地,他说:“中,明天我送你去乡里。”

陈金娜看着秦俊鸟说:“说实话,如果不是我身上带了这么多钱的话,我还真想在你家永远住下去。这里的日子虽然苦点儿,但是过得安心。”

秦俊鸟说:“以后只要你愿意,还可以回来住,我随时欢迎。”

陈金娜一本正经地说:“俊鸟,如果我给你当媳妇,你愿意要我吗?”

秦俊鸟的脸上露出为难之色,他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这个问题。

陈金娜缓缓解开自己外衣的纽扣,把外衣脱掉,随即又把里面的衬衣也脱掉了,露出白嫩的身子,她轻声说:“俊鸟,我今天就给你当一回媳妇,来吧。”

陈金娜说完仰面躺在炕上,把眼睛闭上了,她那两个肉峰随着她的呼吸而不停地高低起伏着,那两个樱桃大小的凸起把秦俊鸟的目光给牢牢地吸引住了。

秦俊鸟的心跳忽然加快起来,脸上就跟被开水浇过一样滚烫,他说:“不行,我不能碰你的身子。”

陈金娜说:“你现在还没有娶媳妇,你就把我当成你的媳妇好了。”

秦俊鸟向后退了几步,调整了一下有些急促的呼吸,说:“你还是把衣服穿上吧。”

陈金娜目光有些幽怨地看着秦俊鸟,说:“你嫌我的钱不干净,但我的身子是干净的。我心甘情愿地把身子给你,你为什么不要?”

秦俊鸟把目光从陈金娜的身上移开,反问她:“你为什么要把身子给我?”

陈金娜忽然坐起身来,一头扑到秦俊鸟的怀里,说:“没有为什么?难道你就一点也不动心吗?”

秦俊鸟说:“说不动心是假话,可是我不能要你的身子,如果我碰了你,我就没脸娶秋月了。”

陈金娜一看秦俊鸟根本没有碰她的心思,笑着说:“没想到你还挺痴情的,算我自作多情好了,白给你你都不要,以后你就是想要也没有了。”

秦俊鸟说刚想说话,陈金娜忽然拉过一张被子盖在身上,不再搭理他。

第二天秦俊鸟把陈金娜送到了乡里,陈金娜一路上都没有跟他说话,似乎是在生他的气。

陈金娜临走前,秦俊鸟把陈金娜给他的那些钱塞给陈金娜说:“这是你给我的钱,我现在把它还给你。”

陈金娜板着脸,一声不吭地接过钱,也不跟秦俊鸟说再见就坐上去县城的客车走了。

16.第016章 娶个媳妇不让碰

秦俊鸟结婚的日子马上就要到了,把陈金娜送走后秦俊鸟就开始忙着准备结婚的事情。

在结婚的前两天,孟水莲带着本家的几个亲戚来给秦俊鸟帮忙。秦家在栗子沟村是大姓,亲朋好友自然不少,在大家的帮助下结婚的事情很快就准备妥当了。

结婚的当天栗子沟村来了很多人,龙王庙村也来了不少人,平时跟秦俊鸟关系好的几个人也来了。

按照农村的规矩,婚礼上当然要摆上几桌酒席招待一下来道喜的客人,大家在酒桌上吃吃喝喝有说有笑的,显得非常热闹。

大家吃饱喝足之后纷纷都走了,孟水莲和秦家的亲戚们是最后走的,他们帮着秦俊鸟把家里收拾了一下,临走前孟水莲还让秦俊鸟好好地对待苏秋月,秦俊鸟明白她话里的意思,她是想让秦俊鸟早点给她生个大胖孙子。

晚上几个跟秦俊鸟同龄的年轻人来闹洞房,变着法子折腾秦俊鸟和苏秋月,秦俊鸟倒是不在乎,他跟这些人都很熟悉。可是苏秋月跟他们都不认识,秦俊鸟怕他们闹得太离谱,苏秋月会生气,这些人一旦提出太过分的要求秦俊鸟就给挡了回去,实在挡不回去的,秦俊鸟就耍赖,好不容易才挨过这些人的刁难的捉弄。

送走了闹洞房的人后,秦俊鸟回到屋里看到一身新娘子打扮的苏秋月坐在炕上心里非常激动。

接下来就该入洞房了,这可是一个人一辈子非常重要的时刻,秦俊鸟的心里非常地紧张。

秦俊鸟无意中瞟了一眼苏秋月那高高挺起来的胸脯,脸上忽然有些微微发烫。

秦俊鸟看着苏秋月,苏秋月也在看着他,两个人对视了几分钟,秦俊鸟搓着手,有些不好意思地说:“秋月,时间不早了,我们该睡了。”

苏秋月说:“等一下,我还有话要跟你说,等我的话说完了,你再睡。”

秦俊鸟笑着说:“你说吧,我听着。”

苏秋月说:“虽然我们已经结婚了,但是你不能碰我的身子。”

秦俊鸟一愣,问:“为什么?”

苏秋月说:“没有为什么?我是不会让你碰我的。”

秦俊鸟有些不解地说:“你现在是我媳妇,你是心甘情愿地嫁给我的。你现在不让我碰,那我们算什么夫妻。”

苏秋月一脸严肃地说:“我可以给你洗衣服做饭,但是我不可能跟你睡觉的。如果你敢硬来的话,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秦俊鸟本来满心欢喜地以为自己娶了个漂亮媳妇,这回有好日子过了,终于可以尝尝女人的滋味儿了。让他没想到的是苏秋月竟然不让他碰,秦俊鸟就像被人劈头盖脸地浇了一盆凉水一样,一颗心从里往外都凉透了。

秦俊鸟皱着眉头说:“我想知道为什么?你为什么不让我碰你。”

苏秋月犹豫了一下,说:“因为我没看上你。”

秦俊鸟有些痛苦地看着苏秋月,说:“既然是这样,当初你为什么要答应嫁给我。”

苏秋月说:“那是因为我爸想让我嫁给麻乡长的儿子麻铁杆,但是我不想嫁给麻铁杆,所以我必须得找个人嫁了。”

秦俊鸟说:“所以你就嫁给了我。”

苏秋月说:“我知道我这么做对不住你,可是我没有别的办法。”

秦俊鸟恼火地说:“你不是说你是个破鞋吗?别的男人都可以碰你,为什么我就不能。”

苏秋月把脸一沉,冷冷地说:“该说的我都说了,你自己看着办吧。”

秦俊鸟有些无奈地看着苏秋月,虽然他很想把苏秋月按在炕上直接生米煮成熟饭,但是他知道自己不能这么做。秦俊鸟转念又一想,反正现在苏秋月已经是他的媳妇了,到了嘴边的肉了,吃到嘴里还不是早晚的事情。

秦俊鸟点点头说:“好吧,就听你的,我不碰你。”

苏秋月拿起自己从娘家陪嫁来的新被子起身下了炕,说:“我希望你能说话算话。”

秦俊鸟问:“你这是干什么去?”

苏秋月说:“我们两个人睡在一个屋里不方便,我看你家里有个仓房空着,我去仓房里睡。”

秦俊鸟拦祝糊说:“还是我去吧,天气凉了,仓房里湿气重,你一个女人扛不住会得病的。”

苏秋月说:“没事儿,我受得了。”

秦俊鸟说:“就这么定了,你在屋里睡,我去仓房睡。”

苏秋月见秦俊鸟说的很坚决不再跟他争了,说:“你要注意身体,别着凉了。”

苏秋月这句话说的秦俊鸟心里暖洋洋的,虽然在这个两个人本该洞房花烛的时候,秦俊鸟却不得不去潮湿阴冷的仓房里去住,可苏秋月对他的关心还是让他多少有一些安慰。

秦俊鸟夹着自己的铺盖卷进了仓房里。仓房虽然不大,而且里面还放了很多干农活的工具,不过秦俊鸟简单地收拾了一下,用打家具剩下来的木板搭了个床,住人还是没问题的。

秦俊鸟把被褥铺好,躺在木板床上怎么也睡不着,他的心里既憋气又窝火。心想自己好不容易娶了个媳妇,可是苏秋月却不让他碰,这不等于娶了个花瓶回家吗,只准看不许摸,自己真是倒霉透了。

第二天早上起来后,秦俊鸟先去了趟厕所把屎排干净。从厕所出来时,他正好看到苏秋月在门口劈木头,原来这几天秦俊鸟只顾着忙结婚的事情了,把家里的活都给耽误了。

秦俊鸟急忙走过去说:“这哪是你们女人干的活儿,你歇着,我来劈。”

苏秋月也不跟他争,说:“那好吧,我去做饭。”

秦俊鸟劈完木头后,苏秋月已经把早饭做好端上桌了。苏秋月把昨天酒席上的剩菜挑几样好的热了一下,有鱼有肉,她还煮了一锅香喷喷的大米饭。

吃饭的时候,秦俊鸟看着苏秋月那张标致俊俏的脸蛋心里美滋滋的,心想有女人的日子就是不一样,早上起来能吃上现成的热乎饭了,不用像以前一样还得自己动手做。

吃过早饭后,苏秋月开始收拾起屋子来,苏秋月是个爱干净的人,干起活来手脚也麻利,一看就是一个过日子的好手。

秦俊鸟也没有闲着,他把仓房里的东西好好地整理了一下,心里盘算着过两天找人用砖修个火炕,眼看就要到冬天了,如果没有火炕的话,冬天住仓房里就算不把人冻死也得冻出病来。

把仓房整理好后,秦俊鸟出了家门,他打算去村里孟庆生家跟他要一些旧砖块,他家虽然有一些盖仓房时剩下的旧砖块,不过修炕还不够。

秦俊鸟刚走出家门,就看到廖金宝牵着一头羊从他家的门口走过。

秦俊鸟跟廖金宝打招呼说:“金宝叔,你这是干啥去了。”

廖金宝一看是秦俊鸟,笑着说:“还能干啥,当然是去放羊了。”

秦俊鸟看了看他廖金宝牵着的那头羊,说:“这羊真不赖,叔你啥时候买的这样,赶明个我也买几头养着。”

廖金宝得意地说:“这羊不是我买的,是别人送给我的。”

“送给你的?”秦俊鸟有些不太相信,谁都知道廖金宝在村里是没人搭理的臭狗屎,他在村里到处借钱不还,村里人都恨透他了,都在他的背后戳他的脊梁骨骂他的祖宗,谁会送羊给他。

廖金宝用手摸了摸羊的脊背,笑着说:“你叔我交了好运了,以后别说是一头羊,就是小洋楼小汽车,只要我想要,就会马上有人给我送来的。”

“那是当然的。”秦俊鸟的嘴上虽然这么说,心里其实就把廖金宝的话当成放屁了。

廖金宝这个人除了爱赌钱就是爱吹牛,没说过几句真话,一张嘴能把男人说成女人,能把死人给说活了,当初他媳妇就是被他这张破嘴给骗到手的。

廖金宝无意中看到了门上贴着的大红喜字,皱着眉头问:“咋,俊鸟,你结婚了?”

秦俊鸟点头说:“嗯,昨天结的,金宝叔你咋没来喝喜酒啊。”

廖金宝说:“我昨天在古楼村玩了几把,不在家。”

秦俊鸟问:“咋样,赢了没有?”

廖金宝没有回答他的问话,而是向四下里看了看,然后压低声音说:“俊鸟,你真娶了苏秋月那个破鞋了?”

秦俊鸟的脸色微微变了一下,说:“金宝叔,你别听乡里的人嚼舌根子,秋月不是那种人。”

廖金宝冷笑了几声,说:“大侄子,这些年来我走村串户消息可灵光着呢,她的事情我听说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她要是不是那种人,我就把脑袋拧下来让你当球踢。”

秦俊鸟微微皱了一下眉头,廖金宝的话把他的心刺痛了。

秦俊鸟说:“乡里的人就是这样,听风就是雨,没影儿的事儿都能给你传的神乎其神的。”

廖金宝一看秦俊鸟不相信,说:“俊鸟,我问你,你们两个人昨天晚上做那种事儿的时候,她见红没有。”

秦俊鸟愣了一下,问:“见红?见啥红?”

廖金宝一脸无奈地说:“你个榆木脑袋,你是真不知道还是装糊涂,黄花闺女第一次跟男人做那种事儿的时候得见红的。那个苏秋月要是没有见红,那就说明她就是个破鞋,在你之前就被别的男人骑过了,你小子是捡个了个破烂货。”

秦俊鸟昨晚连碰都没碰苏秋月一下,就算苏秋月是黄花闺女,也根本不可能见红。

秦俊鸟正在为难该怎么回答廖金宝,苏秋月不让他碰的事情当然不能对外人说,要是让别人知道了,他的脸就没地方搁了。

这时,苏秋月端着一盆洗完衣服的脏水走出来,廖金宝一看苏秋月来了,咳嗽了两声,岔开话说:“大侄子,哪天等我把羊宰了,你可要到我家里吃羊肉啊。”

“中,金宝叔,我一定去。”秦俊鸟也顺水推舟地说了一句。

苏秋月见秦俊鸟跟廖金宝在说闲话,也就没有太在意,她把脏水倒在门口的一个泥塘里,转身进了院子。

廖金宝等苏秋月走远了,拍了拍秦俊鸟的肩膀,轻轻地叹了口气,小声说:“还是我家小珠好啊,可惜你没这个福分喽。”

廖金宝说完牵着羊得意洋洋地向村里走去。秦俊鸟站在门口看着院子里苏秋月忙碌的身影,心里面乱得很。

17.第017章 一定要看

秦俊鸟来到孟庆生家时,孟庆生正在猪圈前忙着喂猪。

孟庆生一看秦俊鸟来了,跟他开着玩笑说:“呦,俊鸟来了,你这刚结了婚就往外边跑,就不怕新媳妇晚上不让你进门睡觉啊。”

秦俊鸟笑笑说:“女人家不能太惯着,要不还不得上天喽。”

孟庆生笑着说:“你媳妇不在身边,你就使劲吹吧,反正吹牛皮也不上税。”

秦俊鸟说:“庆生哥,我想跟你要一些你家盖猪圈剩下的旧砖块。”

孟庆生说:“你来的太不巧了,我家盖猪圈剩下的那些旧砖块都被冯寡妇给要去了,她家的厕所塌了,她想重新盖一个。”

秦俊鸟说:“那我去她家看一看还有没有剩下的旧砖块。”

孟庆生问:“俊鸟,你要旧砖块干啥?”

秦俊鸟说:“我想在我家的仓房里修个火炕。”

孟庆生笑着说:“你在仓房里修火炕做啥,不会是你媳妇不让你上炕睡觉,你没有办法只好去仓房里睡了。”

被孟庆生一下说中了,秦俊鸟满脸尴尬地笑了笑,说:“还反了天了,我是她男人,她要是敢不让我上炕,看我怎么整治她。”

孟庆生又问:“那你为啥要在仓房里修炕?”

秦俊鸟说:“我怕仓房的通风不好,放在里面的粮食受潮,所以修个火炕,没事儿的时候烧烧炕,这样粮食就不会受潮了。”

秦俊鸟说的理由还算合理,孟庆生也不再追问,他说:“你去冯寡妇家看看,要是没剩下的话,哪天我去乡里我老丈人家给你要点儿。”

秦俊鸟说:“中,谢谢你了,庆生哥。”

孟庆生说:“跟我你还说啥客气话,见外了不是。”

秦俊鸟向冯寡妇家走去,冯寡妇家离孟庆生家不算太远,秦俊鸟到了冯寡妇家的大门前发现大门锁着,冯寡妇不在家里。

秦俊鸟问了一下冯寡妇家的邻居,邻居告诉他冯寡妇跟着陆雪霏一起去了学校,秦俊鸟又向学校走去。

今天是星期日,学校的老师和学生都放假了,学校大门也是锁着的,只有旁边的一个小门是开着的。

秦俊鸟走到离学校不太远的一个草垛时,忽然感到一阵急,他就在草垛后撒了一泡。

这时,冯寡妇和陆雪霏从学校里走了出来,秦俊鸟看到跟她们在一起的还有一个女人,这个女人的年纪跟陆雪霏差不多少,长得不算太漂亮,但是五官很清秀,穿的也很时髦,背后还背着一个画板。秦俊鸟以前没有见过这个女人,看样子她也应该是从城里来的大学生。

出了学校后,三个人有说有笑地向学校的后山走去。

秦俊鸟撒完后,急忙提上裤子,远远地跟在三个人的后面,想看看三个人去后山想要干什么。

后山里有一个地势平坦的山坡,山坡上有十来间废弃很久的老房子,这些房子是当年龙王庙村在生产队时建的酿酒厂,后来改革开放后,酿酒厂因为效益不好就停产了。因为位置偏僻没有人住,所以酿酒厂的房子一直闲置着。

冯寡妇她们三个上了山坡后,在房子的前后转了转,走进了一间保存的还算比较完好的房子。

秦俊鸟悄悄地走到房子后面,本打算从房子后的窗户看看三个人在屋子里干什么,可是没有想到房子后面窗户都用木板钉上了,什么都看不到。

秦俊鸟没有办法,只好蹑手蹑脚地进了三个人所在房子的隔壁,因为这些房子是酿酒厂的厂房,所以有的房间之间根本没有墙,秦俊鸟进来的房间与冯寡妇她们进的那间房就是用木板隔开的,而且木板与木板之间都有缝隙,隔壁房间里的情况都能看得一清二楚。

秦俊鸟屏住呼吸,透过木板间的缝隙向隔壁的房间看去,只见冯寡妇正在脱衣服。

那个秦俊鸟不认识的女人把画板打开,拿出画笔,看样子是要准备画画。陆雪霏则在一边帮着冯寡妇拿着她脱下来的衣服。

冯寡妇一边脱衣服一边说:“真是不知道你们这些城里的女大学生事怎么想的,干啥不好,非要画光着身子的女人。”

陆雪霏笑着说:“冯婶你不懂,这叫艺术。”

冯寡妇看了陆雪霏一样,笑着说:“艺术?画女人的就叫艺术?这我还是第一次听说。”

那个秦俊鸟不认识的女人也笑着说:“冯婶,女人的身体曲线分明,是非常美的东西。”

陆雪霏说:“是啊,冯婶,乔楠说的一点都没错,女人的身体是大自然界难得的天然艺术品。”

秦俊鸟这时才知道原来要画画的女人叫乔楠,不过这个名字倒是挺好听的。

冯寡妇说:“你们愿意画就画吧,反正你们说的啥艺术啥品的我也不懂,你们这些城里的姑娘就是胆子大心思活,总是能弄出些新鲜事儿来。”

乔楠笑着说:“冯婶,这不是我们胆子大心思活,在我们学校里就有好多专门给我们画画的人体的模特。”

冯寡妇愣了一下,问:“人体模特?啥叫人体模特?”

乔楠说:“人体模特就跟你一样,坐在那里让我们画他。”

冯寡妇说:“那他们也不穿衣服吗?”

乔楠说:“当然不穿了。”

冯寡妇感到有些不可思议地说:“他们的脑子是不是都有病啊,喜欢脱光衣服让别人画他们的身子。”

乔楠说:“他们的脑子可没有病,人体模特其实是一种职业,我们画完了是要给钱的。”

冯寡妇说:“咋他们还要钱,那不成了卖的了吗?”

陆雪霏说:“他们可不是卖的,他们是模特,而且这些模特有男有女,人家吃的就是这碗饭。”

冯寡妇又问:“那学校里既然有收钱的模特,你咋还跑我们这山里来画了。”

乔楠说:“我这次出来是为了准备毕业作品的,我想画一些乡土气息浓的作品,所以才到山里来的。”

冯寡妇有些听不懂乔楠说的话,她说:“你说的啥,我也听不太懂,不过你跟雪霏既然是同学,那你的忙我一定要帮,不就是脱光了衣服让你画几张画吗,我又不是什么黄花闺女,身子没啥金贵的,你想怎么画都成。”

乔楠说:“冯婶,你可真好,等我的毕业作品通过了,我一定再来看你。”

“有你这句话,我就知足了。”冯寡妇说完这句话的时候,身上的衣服已经脱光了。

秦俊鸟在隔壁看着冯寡妇光溜溜白花花的身子,呼吸一下子就快了起来。

乔楠看着冯寡妇的身体说:“冯婶,你的身体可真美,比起我们学校里的那些女模特强多了。”

冯寡妇说:“啥美不美的,女人的身子不都一个样吗。”

乔楠说:“那可不一样,你的身体是见过的女人中最完美的,没有任何的缺陷。”

冯寡妇笑着说:“还是你这城里来大学生嘴甜,说起话来比我们这些没文化的乡下人好听多了。”

乔楠说:“不是我的嘴甜,我说的本来就是实话。”

乔楠走到冯寡妇的身前,让她摆出自己想画的姿势,然后拿起画笔认真地画了起来。

陆雪霏在旁边看了一会儿,说:“你们先画着,我去上厕所。”

乔楠点点头说:“你去吧。”

陆雪霏出了房子,让秦俊鸟没有想到的是陆雪霏竟然进了他所在的这间房子,幸好秦俊鸟的身旁有一个装酒的大木桶挡住了陆雪霏的视线,要不然他就被陆雪霏发现了。

秦俊鸟急忙躲到木桶后面,连大气都不敢喘一下,生怕被陆雪霏发现了。

陆雪霏走到离秦俊鸟有两米远的地方停了下来,慢慢地将裤带解开,轻轻地拉下裤子,然后蹲了下去,陆雪霏那雪白浑圆的正好对着秦俊鸟,秦俊鸟的心一下子就提到了嗓子眼,差点没跳出来。

秦俊鸟很想闭上眼睛不看,可是他的脑袋里却一直响着一个声音:“一定要看,一定要看……”

陆雪霏方便完了之后,慢慢地站起来,将裤带系好,快步走了出去,自始至终她居然都没有发现秦俊鸟。

秦俊鸟长出了一口气,暗自庆幸陆雪霏没有发现他,要是真被陆雪霏发现了,他就是长了一百张嘴也说不清了。

这时,隔壁屋子传来乔楠的声音:“雪霏,一会儿你也给我当回模特怎么样?”

秦俊鸟又透过木头缝隙向隔壁看去,只见陆雪霏笑着说:“当然可以了,不过你可得把我画得漂亮一会儿,身材画得好一点儿。”

乔楠说:“没问题,我一定做到。”

乔楠画完了冯寡妇,接下来真的画陆雪霏了,不过陆雪霏是穿着衣服画的。这让秦俊鸟有些失望,秦俊鸟原本以为陆雪霏也会像冯寡妇一样脱光了。

乔楠画完了陆雪霏后,将画板合上,笑着说:“大功告成了,我敢保证我画的毕业作品一定会轰动我们学校的。”

陆雪霏说:“到时候你可别忘了我和冯婶。”

乔楠笑着说:“放心,我不会忘的,尤其是冯婶。”

乔楠走到冯寡妇的身边,把嘴凑过去在她的脸上亲了一口,冯寡妇笑着在乔楠的上拍了一巴掌,说:“挺大个姑娘疯疯癫癫的,将来看谁敢要你。”

乔楠说:“没人要拉倒,我还不稀罕嫁人呢。”

乔楠说罢,三个人笑了起来。

18.第018章 三个人洗

秦俊鸟等着冯寡妇她们三个人走远了才从房子里出来,顺着山路向村里子走去。

秦俊鸟再次来到了冯寡妇家,他走到冯寡妇家大门口时,冯寡妇正坐在院子里洗菜。

冯寡妇一看秦俊鸟来了,笑着说:“俊鸟,你不在家里跟你的新媳妇热乎,跑我这来干啥了。”

秦俊鸟也笑了笑,说:“婶子,我来想问问你家盖完厕所还剩下砖块没有?”

冯寡妇说:“剩了,还剩不少呢。”

秦俊鸟说:“你能不能把剩下的砖块给我?”

冯寡妇爽快地说:“反正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你想要的话都给你,都在堆在那里了。”

冯寡妇站起身来指了指离狗窝不远的一堆旧砖块,秦俊鸟看了看,那些旧砖块修炕应该差不多够了。

秦俊鸟说:“婶子,我一会儿就用车拉回家去。”

冯寡妇说:“正好我家有车,你就用我家的车拉回去吧。”

秦俊鸟说:“婶子,谢谢你了。”

冯寡妇说:“你要是真想谢我的话,以后多帮我干点儿活就行了。”

秦俊鸟说:“婶子,我一定帮,以后你家有什么活儿就招呼我一声。”

冯寡妇笑着说:“那好,就这么说定了。”

秦俊鸟用冯寡妇家的车把那些旧砖块都拉回了家,又去栗子沟村找了两个泥瓦匠在仓房里修了火炕。

火炕修好后,秦俊鸟每天晚上都去仓房里睡觉。

结婚一晃已经一个多月了,秦俊鸟跟苏秋月虽然名义上是夫妻,实际上他连苏秋月的一根汗毛都没有碰过。

眼看着天气一天比一天冷了,再过几天就要到冬天了。

这天早上,秦俊鸟吃完了饭,跟苏秋月说了一声,一个人拿着斧子进了山,他想去山里多砍一些木头回来留着冬天烧火,等过几天大雪封山了就砍不了木头了。

秦俊鸟刚走到村口就看到孟庆生迎面走过来,孟庆生看到秦俊鸟的手里拿着斧子,说:“俊鸟你这是要干啥去啊?”

秦俊鸟说:“眼看着就要到冬天了,我想去山里砍些木头回来留着冬天烧火。”

孟庆生说:“你就这么一个人去可不行,听说山里最近闹狼闹的厉害,前几天古楼村就有人被狼给咬伤了,你还是找个人跟你一起去吧,千万不能一个人进山里。”

秦俊鸟一听说山里有狼,脸色微微一变,说:“庆生哥,我知道了,我会小心的。”

孟庆生嘱咐他说:“俊鸟,一定要小心,这个时候的狼可凶着呢,性命要紧。”

秦俊鸟知道山里狼的厉害,如果要是碰上一两头还好对付,要是碰上一群的话,自己的小命恐怕就难保了。虽然能碰上狼的机会不太大,可是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秦俊鸟跟孟庆生又闲聊了几句,就向家里走去,他想回家去拿猎枪,有了猎枪在手,对付山里的狼就容易多了。

秦俊鸟进到院子里时,看到房门关着,似乎有丝丝的热气从门缝里飘出来。

秦俊鸟伸手推门刚想进去,忽然听到里面有倒水的声音,秦俊鸟急忙把手缩了回来。

屋里面传出来一阵时断时续的歌声,秦俊鸟听得出来这是苏秋月的歌声,虽然听不清苏秋月唱的是什么内容,但是秦俊鸟觉得她唱得挺好听的。

秦俊鸟悄悄地走到窗前,发现窗户上挡着窗帘,秦俊鸟已经猜出来,苏秋月一定是在屋里洗澡。

窗帘挡得很严实,虽然秦俊鸟很想看看苏秋月光着身子是什么样子,可是他趴在窗户上看了半天却什么都看不到。

秦俊鸟有些急了,真想一脚踢开门,然后硬闯进去。

这时,院子外忽然传来廖大珠和廖小珠的说话声,秦俊鸟慌忙躲到狗窝旁的柴堆后面。

廖大珠和廖小珠先后走进了院子,廖大珠抬高声音喊了一句:“俊鸟在家吗?”

随即屋里传来苏秋月的声音:“俊鸟不在家。”

廖小珠一听是苏秋月的声音,笑着说:“你是嫂子吧,我是小珠。”

苏秋月说:“是小珠啊,快进屋。”

秦俊鸟和苏秋月结婚后这些天,廖小珠来过秦俊鸟家几次,因为都是女人,所以苏秋月跟廖家姊妹俩很谈得来。

廖大珠和廖小珠推门进了屋子。

屋子里,苏秋月正坐在一个木澡盆里,身子几乎全都浸在热水里,只露出了一个脑袋。

廖小珠说:“嫂子,你在洗澡啊。”

苏秋月说:“你们要不要也洗一洗,锅里还有热水。”

廖大珠说:“正好我有好几没洗澡了,今天一定好好地洗一洗。”

苏秋月笑着说:“我正愁没有人给擦背呢,正好你们来了,咱们三个人一起洗。”

廖小珠说:“太好了,你们等着,我去关门。”

廖小珠走到厨房把房门从里面闩上,又用力地推了几下,确定门闩好了后回到了屋里。

秦俊鸟又走到窗户前,只能无奈地听着三个女人在屋里有说有笑的。

屋子外秋风中已经有了寒意,屋子里却是春意盎然,苏秋月坐直了身子,把身子靠在木澡盆上,原本雪白的脸蛋被热气蒸得红扑扑的。

廖小珠一边脱着衣服一边问:“嫂子,俊鸟去哪儿了?”

苏秋月说:“他去山里砍木头了,要到下午才回来,你就放心的洗吧。”

廖小珠笑着说:“嫂子,俊鸟在家的时候咋不洗澡呀,正好让他给你擦背。”

苏秋月说:“你提他干什么,他不在多好啊,我们三个人想怎么洗就怎么洗。他要是在家,你们还敢洗吗?”

廖大珠说:“那有啥不敢的,我们三个人照样洗,到时候让在他一个人外边喝西北风去。”

廖大珠说完,三个人嘻嘻哈哈地笑起来。

廖小珠脱完衣服,抬腿进了木澡盆里,木澡盆并不算大,幸好苏秋月和廖小珠的身子都比较纤细,所以刚好能容得下两个人一起洗。

苏秋月把身体转了过去,背对着廖小珠,说:“小珠,你先给擦擦背,一会儿我给你擦。”

廖小珠看着苏秋月雪白的背脊,伸手在上面轻轻地摸了摸,笑着说:“嫂子你的身子可真白,连我看了都喜欢,更不要说别的男人了,俊鸟那个傻蛋娶到你是他八辈子修来的福气。”

苏秋月叹了口气说:“可惜呀,我的命不好。”

廖小珠说:“咋了,嫂子,俊鸟他对你不好吗?”

苏秋月苦笑了一下,说:“算了,我们不提他了,还是说说你们姊妹两个吧。”

廖大珠笑着说:“我们两个有什么好说的。”

苏秋月说:“你们两个也到了嫁人的年纪了,告诉嫂子,你们心里有没有什么喜欢的人啊?”

廖小珠摇了摇头说:“我们这个地方的男人有几个是像样的,看着就让人闹心,更别说喜欢了。”

廖大珠说:“是啊,你看他们看人的眼神就跟一辈子没见过女人一样,恨不得一口把你给吃了,这样的男人一看就没什么出息。”

苏秋月笑着说:“你两个是眼界太高了,挑花眼了,不过这也难怪,这十里八乡的能配得上你们姊妹俩的小伙子还真不多。”

廖小珠说:“嫂子,我想问你一个问题,你听了以后可千万不要生气啊?”

苏秋月说:“你问吧,我不生气。”

廖小珠说:“乡里边传你跟别的男人有那种事儿是真的吗?”

苏秋月说:“那都是乡里人瞎说的,你看我像是那种人吗?”

廖小珠笑笑,说:“我看不像。”

廖大珠问:“嫂子,你说女人跟男人弄那种事儿真的那么有意思吗?”

苏秋月说:“你问我,我咋知道。”

廖大珠说:“你是结过婚的女人,你咋能不知道。”

苏秋月笑着说:“谁说结过婚的女人就一定知道。”

廖大珠和廖小珠一脸困惑地看着苏秋月,苏秋月笑了笑,说:“其实啊,结婚这么多天了,俊鸟根本就没有碰过我。”

廖小珠一脸诧异地说:“你说俊鸟没有碰过你,那他是不是有啥毛病啊?”

苏秋月说:“他呀不是有毛病,而是我不让碰。”

廖大珠好奇地问:“你们都已经结婚了,你为啥不让他碰。”

苏秋月说:“我跟他结婚也是被逼无奈,我爹一心想让我嫁给麻乡长的儿子麻铁杆攀高枝,那个麻铁杆是什么人,你们也应该听说过吧,我怎么会嫁给一个流氓无赖呢,那不是往火坑里跳吗。”

廖小珠说:“所以你就嫁给了俊鸟。”

苏秋月说:“谁让我担了个破鞋的名声呢,不嫁给俊鸟,我还能嫁给谁。”

廖小珠说:“不过俊鸟也真够可怜的,眼看着你这个天鹅肉在眼前,却吃不到嘴里,他不急死才怪呢。”

廖大珠说:“是啊,嫂子,要是万一他哪天忍不住了,跟你硬来怎么办?”

苏秋月一瞪眼说:“他要是敢硬来,我就一刀骟了他。”

秦俊鸟一听到这句话,双腿下意识地加紧了,心想自己裤裆里的东西要是真没有了,那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廖小珠说:“嫂子,到时候你真能下得去手吗?我看俊鸟人还算不错,虽然有些傻头傻脑的,不过人还算老实,没有什么坏心思。”

苏秋月笑着说:“看你把他夸的,你要是看上他的话,我就把他让给你怎么样。”

19.第019章 进城

廖小珠说:“我不要,还是嫂子你自己留着吧。”

苏秋月说:“我自己留着也没啥用,还是给你吧。”

秦俊鸟在外边听着两个人把他推来让去的,心里非常不高兴,心想老子又不是东西,你们给来给去的,把我当成啥了。

廖大珠笑着说:“俊鸟又不是啥好东西,你们两个也别让了,我看直接把他喂狗算了。”

廖小珠说:“这个主意好,不过就怕狗都不愿意吃。”

秦俊鸟实在有些听不下去了,气哼哼地走到仓房里,一头倒在炕上,望着顶棚喘着粗气,心想这三个女人竟敢在背后这么说我,早晚有一天老子让你们好看。

过了大约有一个小时的时间,三个女人洗完了澡。

廖大珠和廖小珠帮着苏秋月把屋子里收拾了一下,屋子收拾完之后,廖大珠拎着水桶去倒水,苏秋月和廖小珠两个人抬着木澡盆进了仓房,苏秋月看到秦俊鸟躺在炕上,有些意外地说:“俊鸟,你不是进山里去砍木头了吗,咋在这里躺着呢。”

秦俊鸟没好气地说:“这几天山里头闹狼,我怕被狼叼走了,过几天再去。”

苏秋月一看秦俊鸟的情绪有点儿不对,冲着廖小珠使了一个眼色,两个人没有多说话,转身出了仓房。

廖小珠说:“嫂子,俊鸟这是咋了,跟吃了枪药似的。”

苏秋月说:“谁知道他是咋了,别理他,让他一个人躺着去。我一会儿做牛肉炖萝卜,你和你姐就在我家里吃饭吧。”

廖小珠笑着说:“嫂子,你对我和我姐可真好,你要是我的亲嫂子就好了。”

苏秋月叹了口气,笑着说:“可惜,你没有哥哥,你要是你有个跟你长得一样招人喜欢的哥哥,我一定嫁给你哥哥给你当嫂子。”

廖小珠说:“嫂子,你不是说俊鸟去山里砍木头了吗,他咋在仓房里躺着呢?”

苏秋月说:“你没听他说吗,山里头闹狼。”

廖小珠撇撇嘴说:“闹狼?我看是他闹心吧。”

很快,厨房里就飘出来了牛肉的香气,秦俊鸟虽然躺在仓房里,但也闻到了这股香气。

这牛肉是前几天苏秋月的哥哥苏秋林给送来的,他怕苏秋月嫁到秦俊鸟家后吃苦,所以隔三岔五的就给苏秋月送一些好吃的东西来。

一开始闻到香味儿的时候秦俊鸟还没有觉得怎么样,可是没过多久,他的肚子就不争气地咕咕叫了起来。秦俊鸟强忍了一会儿,可他毕竟是个凡胎,根本抵挡不了肉香的诱惑。

秦俊鸟从炕上坐起来,鼻子用力地嗅了几下,一起身向厨房走去。

厨房里,苏秋月正弯着腰手里拿着勺子向锅里添水,秦俊鸟从她的身后走过,她那紧绷而丰满的正好迎着他的目光,秦俊鸟忍不住多看了几眼,的东西有些不安分地动了动。

苏秋月一看秦俊鸟走了进来,直起身来说:“赶紧去洗手,饭马上就要好了。”

“嗯。”秦俊鸟应了一声,走到水缸边去打水洗手。

这时,廖大珠和廖小珠从屋子里走了出来,两个人看着秦俊鸟笑了笑,然后去帮苏秋月拿碗筷。

四个人吃完了饭,廖大珠和廖小珠起身要走,苏秋月说:“你们要干啥去?”

廖大珠说:“昨天,银杏姐去县城里买了很多新衣服,我们想去她家里看看她都买了啥新衣服。”

苏秋月说:“我想跟你们一起去。”

廖小珠说:“好啊。”

苏秋月跟着廖家姐妹一起去了银杏家,把秦俊鸟一个人扔在了家里。银杏的全名叫廖银杏,跟廖家姐妹是本家,比廖大珠大两岁,因为年纪差不多,所以跟廖家姐妹的关系比较好,廖家姊妹平时经常去找她。

秦俊鸟站在门口看着三个女人的背影,把她们在心里比较了一下,要是比模样,她们三个都差不多,可要是比起身材来,苏秋月可就要比廖家姐妹稍胜一筹了。

可能是因为苏秋月比她们两个大几岁的原因,所以发育的比较好,该圆的地方圆,该大的地方大,看着就让人眼馋。

秦俊鸟暗暗地吞了几口口水,心想自己早晚要把苏秋月扒光了衣服,按在炕上好好地耍弄一番,让她也知道知道自己的厉害。

秦俊鸟正在无聊的时候,院子外忽然传来了大甜梨的声音:“俊鸟在家吗?”

秦俊鸟说:“在家了。”

大甜梨手里拎着一个布包,笑呵呵地走了进来。

大甜梨向四处张望了几眼,说:“俊鸟,我听说你娶媳妇了,媳妇在哪儿呢,让看一看。”

秦俊鸟说:“梨子姐,你来的不巧,她跟大珠和小珠去了银杏家。”

大甜梨说:“我听说她长的可好看了,没想到你小子傻人有傻福,能娶到这么好的媳妇。”

秦俊鸟笑了笑,说:“啥福不福的,咱庄户人讨媳妇就是为了过日子,好看有啥用,又不能当饭吃。”

大甜梨说:“听你这话,你好像还不知足啊。”

秦俊鸟岔开话茬说:“梨子姐,你咋回来了,你男人舍得让你回来啊?”

大甜梨说:“他有啥舍不得的,他巴不得我回来,他好去外边找别的野女人。”

秦俊鸟愣了一下,说:“咋了,你男人在外边有女人了。”

大甜梨说:“算了,今天我高兴,不说这些扫兴的事情,凤凰又让我给你带东西来了,给你。”

大甜梨把布包交给秦俊鸟,秦俊鸟说:“以后你回去告诉凤凰姐一声,让她不要给我带东西了,让她老给我花钱,我心里不安。”

大甜梨说:“凤凰给你买的,你就放心地收下好了,你凤凰姐呀在城里找了个有钱的男人,花这点儿小钱对她来说不算什么。”

秦俊鸟说:“我一个乡下的农民,她给我买这些城里人的东西,实在是白花钱了。”

大甜梨说:“提到钱了,我想问你个事儿,不知道你愿不愿意?”

秦俊鸟说:“啥事儿,梨子姐你就直说。”

大甜梨说:“我最近在县城里开了一个录像厅,现在人手不够,我想让你去帮我几天,不过我不会让你白帮我的。”

秦俊鸟说:“我一个山里的农民,连录像厅都没进去过,让我咋帮你啊。”

大甜梨说:“我就问你一句,你到底愿不愿意帮我。”

秦俊鸟想了想,点头说:“中,看在凤凰的情分上我帮你。”

大甜梨笑着说:“那就这么说定了,你今天收拾一下,明天就跟我进城。”

第二天,秦俊鸟把家里的事情跟苏秋月交待了一下,让苏秋月一个在家秦俊鸟不放心,以又让廖家姐妹晚上来给她做伴。

安排好家里的事情后,秦俊鸟才有些不舍地跟着大甜梨坐车去了县城。

县城是个花花世界,秦俊鸟虽然以前来过几次,可那都是为别的事情来的,只是走马观花地看了那么几眼,这次他终于可以好好地逛一逛县城了。

大甜梨带着秦俊鸟几乎是把县城走了个遍,大街上那些打扮时髦长得水灵的城里姑娘都快要秦俊鸟的眼睛给看花了,而且他发现县城里的姑娘就是跟村里的姑娘不一样,她站在大街上就敢跟男人亲嘴,这要是放在村里还不羞死了。

在走到一个发廊的门口时,两个涂脂抹粉的女人硬是把他往里面拉说要给他洗洗头,要不是大甜梨拦着他就跟着那两个女人进去了,后来大甜梨告诉他这些女人都是卖的不干净。

逛了一天的县城,秦俊鸟有些走累了,肚子也饿了,大甜梨把他带到了县城里最好的一家饭店吃饭。

两个人找了个地方坐下来,大甜梨说:“俊鸟,你喜欢吃啥尽管点。”

秦俊鸟也不客气,说:“人都说天上龙肉地上的驴肉,我想吃驴肉。”

大甜梨说:“驴肉有啥好吃的,这家饭店有比驴肉更好的东西。”

秦俊鸟说:“比驴肉还好的东西是啥?”

大甜梨说:“当然是生猛海鲜了。”

大甜梨点了一桌子的海鲜,有螃蟹,有大虾,还有秦俊鸟根本就叫不出名字来的鲍鱼。秦俊鸟从小山里长得,要说野味也吃过不少,可是这海鲜几乎就没吃过,看着桌子上他能叫出名和不能叫出名的海鲜都看傻了。

大甜梨笑着说:“俊鸟,你愣住干啥呀,赶紧吃啊。”

秦俊鸟说:“梨子姐,你要了这么多东西,一定花了不少钱吧?”

大甜梨说:“你管花多少钱呢,又不是让你掏钱,你吃就是了。”

秦俊鸟拿起筷子,看着满桌子的海鲜,都不知道先吃哪个好了。

大甜梨给他夹了一个大个的螃蟹,说:“你先尝尝这个。”

秦俊鸟看着螃蟹,咽了咽口水,说:“梨子姐,那我就不客气了。”

大甜梨说:“这些东西我都是给你点的,你最好把它们都吃了。”

秦俊鸟说:“放心吧,这些好东西我是不会糟蹋的。”

大甜梨说:“你就敞开肚皮吃吧,要是不够的话,我再给你点。”

秦俊鸟说:“这些就够了,这么多东西要是还不够吃的话,那我就成了饭桶了。”

20.第020章 还有更好看的

这还是秦俊鸟这辈子第一次在这么好的饭店里吃饭,以前他常听别人说城里好,还一直不太相信,如今看着满桌子的海鲜他终于相信了,城里人和乡下人的生活真是天上一个地下一个。

满桌子的海鲜几乎都是被秦俊鸟一个人吃光的,大甜梨根本没有吃多少,看样子是在城里经常吃有些吃腻了。

吃完饭后,大甜梨笑着说:“一会儿我带你到我的录像厅去看看,让你见识一下。”

秦俊鸟打了个饱嗝说:“中,我以前只听人说过录像厅,说那里面放的录像可好看了,可我一次都没进去过,这一次我一定要好好地看看录像厅究竟是啥样。”

大甜梨开的录像厅就在县城最大最热闹的一条街上,离他们吃饭的饭店不算太远,秦俊鸟和大甜梨边走边聊,很快两个人就到了大甜梨开的录像厅。

录像厅的门脸不大,房子也很老旧,看样子应该是七十年代盖的,而且录像厅也没有挂招牌,只是在门玻璃上用红色的油漆写了“录像厅”三个字。

秦俊鸟跟着大甜梨走进了录像厅。进了录像厅以后先是一个小屋,小屋的门口放着一张旧书桌,书桌上放着一叠零钱,一个老人正坐在木桌前看报纸。

老人见大甜梨进来冲她点了点头,大甜梨则冲老人笑了笑。

小屋里的里面就是看录像的地方了,小屋与里面看录像的屋子只是用一个厚厚的棉门帘隔开,不时有打斗的声音从里面传出来。

大甜梨掀开门帘走了进去,秦俊鸟也跟着走了进去。里面是一个非常大的屋子,屋子里摆放着一排排的木椅子,屋子里黑灯瞎火的,最前面靠墙的地方放着一个铁架子,铁架子上放着一台彩色电视,电视里正播放着一个古装的武打片。看录像的人不算太多,只有十几个年轻人,这些人有男有女,正看得入神。

秦俊鸟也被电视播出的画面给吸引住了,以前他只是去村长家看过几回黑白电视,看彩色的电视还是第一次。

大甜梨见秦俊鸟看的入迷,笑着说:“你要是喜欢看,天天都可以看,而且到了晚上还有更好看的。”

秦俊鸟说:“你让我来帮你,可我啥都不会,我能在这里干啥呀?”

大甜梨说:“你在这里啥都能干,不会你可以学呀。”

大甜梨带着秦俊鸟把录像厅的里里外外都走了个遍,让他熟悉了一下录像厅的环境。

天色很快就黑了下来。那个在门口卖票的老头到了五点钟就回家了,大甜梨让秦俊鸟接替老头在门口卖票,秦俊鸟别的不会干,收钱卖票还是能干的。

一到了晚上,来录像厅的人就多了起来,而且有很多都是建筑工地的民工,这些人背井离乡出来打工,吃完晚饭后到录像厅来看会儿录像消磨一下时间。

到了夜里的十点,大甜梨对秦俊鸟说:“俊鸟,你去把门锁上,放夜场的时间到了。”

“中。”秦俊鸟走过去把门从里面锁上,但是他却并不知道什么是夜场。

门关好后,秦俊鸟忽然听到从放录像的屋子里传来了女人的哼哼声。

听到这种声音,秦俊鸟好奇地走进去,只见电视上正播放着两个外国人正光着身子搂在一起做那种事儿的画面,看到这种场面,秦俊鸟的脸一下子就红了,心也“砰”“砰”地跳了起来,他现在终于知道大甜梨所说的夜场究竟是什么意思了。秦俊鸟没想到还有这种录像带,他坐下看了一会儿,觉得的东西有些憋得难受,就去厕所撒了一泡。

从厕所里出来时,秦俊鸟正好看到大甜梨从休息室里走出来,大甜梨笑着问:“夜场的录像好看吗?”

秦俊鸟有些尴尬地看着大甜梨,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大甜梨说:“你都是有媳妇的人了,还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秦俊鸟说:“梨子姐,这种事情都是悄悄地弄,咋好在电视上放出来啊。”

大甜梨说:“我也不愿意放这种东西,可是为了挣钱,我也只能这么干。”

秦俊鸟说:“梨子姐,要不换一个录像片看吧。”

大甜梨笑着说:“我倒是想换,可是里面的那些客人不会答应的,他们这些人出来打工的男人很多人媳妇都不在身边,有的都很长间没闻过女人味儿了,想女人都快要想疯了,你要是不让他们看的话,他们还不得跟你拼命啊。”

秦俊鸟虽然觉得大甜梨放这种录像不好,可是他知道里面的那些男人长时间不能碰女人的苦处,就像他一样,苏秋月天天都在他的眼前晃悠,可是他却只能干瞪眼看着。

秦俊鸟说:“梨子姐,我睡觉在啥地方睡啊?”

大甜梨说:“这里这么大的地方,你想睡啥地方都行。如果你嫌这里太吵的话,也可以到我家里去睡。”

秦俊鸟说:“我还是在这里睡吧。”

大甜梨说:“那好,你就睡休息室吧,一会儿我回家去睡。还有这个录像带快要放完了,一会儿你要记着换一下录像带。”

秦俊鸟有些为难地看着大甜梨,说:“梨子姐,我不会换录像带。”

大甜梨说:“一会儿我教你,换录像带非常容易。”

这时,里面看录像的客人有人喊了一声:“老板,给我开一瓶汽水。”

大甜梨大声说:“好了,马上就给你送过去。”

大甜梨走到休息室旁的小仓库,从里面拿出了一瓶汽水,秦俊鸟接过汽水说:“我来送吧。”

大甜梨说:“中,你去送。你饿了吧,我去给你煮面条。”

秦俊鸟还真有些饿了,中午虽然吃了不少的海鲜,不过现在已经是夜里了,经过了这么长的时间,吃进肚子里的东西早就消化的差不多了。

秦俊鸟把汽水给客人送去后来到了休息室。

休息室是一个只有七八平米的小屋子,里面放着一张单人床,地上堆放着很多录像带,几乎都没有下脚的地方。

秦俊鸟进了休息室以后,看到床头上挂着几件大甜梨的衣服,床上的被子也没有叠。

秦俊鸟走到床前,把被子整理了一下,忽然一个红色的东西从被子下面露了出来,秦俊鸟拿起来看了看,不禁愣了一下,他拿在手里的竟然是一个红色的三角裤头。

这个时候大甜梨端着一碗面条走了进来,看到秦俊鸟的手里拿着裤头,她笑着说:“你拿着我的裤头干什么,你不会是想媳妇了吧。”

秦俊鸟急忙把裤头放到床上,不敢去看大甜梨,红着脸说:“梨子姐,这些都是你的衣服吧。”

大甜梨点头说:“是我的,一会儿我收拾一下。”

秦俊鸟从大甜梨的手里接过面条,坐到床边吃了起来。

大甜梨问:“面条好吃吗?”

秦俊鸟说:“好吃。”

大甜梨又问:“有你媳妇做的好吃吗?”

秦俊鸟笑笑说:“有。”

大甜梨说走到门口把休息室的门关上,走到秦俊鸟的身边坐下,说:“我这里还有更好吃的东西,不知道你愿意吃不?”

秦俊鸟看了大甜梨一眼,问:“梨子姐,你还有啥更好吃的东西?”

大甜梨笑着说:“你说我还有啥更好吃的东西,女人的身上还能有啥东西男人能爱吃的。”

秦俊鸟不是三岁小孩,大甜梨的话他当然能明白,他说:“梨子姐,你是在跟我说笑话呢吧?”

大甜梨说:“你看我像是在跟你说笑话吗?”

秦俊鸟说:“梨子姐,你是有男人的人,我也是有媳妇的人。”

大甜梨说:“我是有男人,可是我那个男人现在跟我只是有个名分,他现在说不上是谁的男人呢,我现在恨不得一刀把他给剁了。”

秦俊鸟说:“梨子姐,你可不能干傻事儿啊。”

大甜梨说:“你放心,我不会的,虽然我恨死那个王八蛋了,但是我还年轻,我以后的日子还长着呢,为那种男人把我自己送进大牢里不值得。”

秦俊鸟放心地说:“梨子姐,你能这样想就好。”

大甜梨说:“俊鸟,乡里人都说你媳妇是破鞋,她到底是不是破鞋啊?她跟你做那种事情的时候野不野啊?”

秦俊鸟被大甜梨问得面红耳赤的,低下头说:“这种事情我咋好说啊。”

大甜梨撇撇嘴说:“这种事情咋不好说,我是过来人,啥东西我没见过,你有啥就说啥。”

秦俊鸟说:“梨子姐,我只能告诉你秋月她是好女人,她不是破鞋。”

大甜梨说:“俊鸟,除了苏秋月你还碰过别的女人吗?”

秦俊鸟摇了摇头说:“没有。”

大甜梨说:“一个男人这一辈子就碰过一个女人,你不觉得亏得慌吗?”

秦俊鸟说:“我不觉得,我只知道我不能做对不起秋月的事情。”

大甜梨把身子向秦俊鸟的身上靠了靠,几乎都快要贴到秦俊鸟的身上了,她说:“你现在就是做了对不起苏秋月的事情,她也不会知道的。”

秦俊鸟忽然站起来,说:“梨子姐,就算她不会知道,我也不会做的。”

大甜梨笑着说:“如果我现在就把衣服脱光了,你敢说你能管住你裤裆里的那个东西吗?”

秦俊鸟说:“梨子姐,你既然想让我给看录像厅,你就好好的,你要是再这样,我就回村了。”

大甜梨一看秦俊鸟说的挺坚决,站起来伸了个懒腰说:“好了,时间也不早了,我也该回家去睡个好觉了。”

大甜梨教了秦俊鸟几遍怎么换录像带,直到把他教会了才回家去睡觉。

21.第021章 酒后

秦俊鸟在录像厅里干了几天,很快录像厅里的事情他就全都学会了。

这一天录像厅停电了,大甜梨就把录像厅关了,拉着秦俊鸟去了她家,说要给他做几个好菜,好好地犒劳一下他。

其实秦俊鸟并不想去大甜梨家。大甜梨现在是一个人住,两个人孤男寡女的在一起,万一弄出点事情来,到时候想后悔都来不及了。可是在大甜梨的生拉硬拽之下,秦俊鸟想不去都不行。

大甜梨的家就在录像厅后面的一个居民小区里,小区的楼房几乎都是八十年代除建的老旧楼房。

大甜梨的房子在三楼,屋子里打扫的很干净,一进屋子一股淡淡的香气扑面而来。

大甜梨把秦俊鸟让进客厅,笑着说:“俊鸟,到了我家里,你千万不要客气,就当在你家里一样,冰箱里有水果你想吃啥自己去拿,我去换件衣服。”

秦俊鸟点点头说:“梨子姐,你去吧,到了你家里我不会客气的。”

大甜梨转身走进了卧室去换衣服。

秦俊鸟在客厅里向四处看了看,虽然大甜梨的房子不算太大,但是布置得很精心。

秦俊鸟走到沙发前一坐下,这一坐下不要紧,秦俊鸟只觉得自己的好像陷进了棉花堆里一样,吓得他一下子跳了起来。

大甜梨这时从屋子里走了出来,看到秦俊鸟跳了起来,她笑着问:“俊鸟,你这是咋了,像坐到钉子了一样。”

秦俊鸟回头看了一眼沙发,苦着脸说:“梨子姐,这是啥椅子啊,咋人一坐下去就往下陷,怪吓人的。”

大甜梨“扑哧”一声笑了出来,说:“这不是啥椅子,这是沙发,是好东西,人坐上去软软的多舒服啊。”

秦俊鸟用手挠了挠脑袋,说:“沙发?这东西我坐不惯,还不如坐村里的板凳舒服。”

大甜梨走过去,双手搭在秦俊鸟的肩膀上,将他的身子按下去,说:“我一开始坐的时候也不咋习惯,不过坐时间长了就好了,你再坐一会儿就习惯了。”

秦俊鸟只好又坐了下去,不过他还是觉得底下没着没落的,就跟不是自己的一样。

大甜梨问:“俊鸟,你喜欢吃啥?我给你做。”

秦俊鸟说:“我吃啥都行。”

大甜梨抿嘴笑着说:“你说吃啥都行,那我让你吃,你敢吃吗?”

秦俊鸟急忙把头低下头,不敢去看大甜梨的眼睛,说:“吃人我可不敢。”

大甜梨皱着眉头说:“谁让你吃人了,真是个铁疙瘩脑袋,不开窍。”

秦俊鸟当然不是不开窍,他是故意装傻。

秦俊鸟笑着说:“只要不让我吃人,让我吃啥都行。”

大甜梨瞪了他一眼,没再说话,走进厨房里去做菜。

很快菜就做好了,四个菜一个汤,两荤两素,大甜梨将菜端到桌子上后又去厨房的橱柜里拿了一瓶茅台酒。

秦俊鸟一看大甜梨拿茅台酒,说:“梨子姐,还喝酒啊?我的酒量不行,还是算了吧。”

大甜梨说:“这是你第一次来我家里吃饭,这酒一定要喝,你要是不喝的话就是看不起我。”

两个人面对面地坐好后,大甜梨把茅台酒打开,给秦俊鸟倒了一杯,又给自己倒了一杯,然后举起酒杯说:“来,俊鸟,陪我把这杯酒喝了。”

秦俊鸟端起酒杯说:“梨子姐,你让我喝这茅台酒有些可惜这这么好的酒了。”

大甜梨说:“什么可惜不可惜的,只要是喝到肚子里了就不可惜。”

大甜梨说完就把一杯酒给喝干了,秦俊鸟只着头皮把自己的那杯酒也喝干了。

虽然秦俊鸟不想喝酒,可是架不住大甜梨的频频劝酒,很快秦俊鸟就喝得有些头晕眼花的。

大甜梨的酒量要比秦俊鸟好得多,虽然她喝得比秦俊鸟多,可是一点儿醉意都没有。

大甜梨还要给秦俊鸟倒酒,秦俊鸟摆摆手说:“梨子姐,我不行了,再喝的话我就要醉倒了。”

大甜梨说:“这才喝了多少酒你就喝不下去了。”

秦俊鸟说:“梨子姐,我真不能喝了,再喝我就得吐出来了。”

大甜梨还没有喝尽兴,不过她看秦俊鸟的样子是真喝不下去了,不像是说假话。

大甜梨夹起一块猪头肉送到秦俊鸟的嘴边,说:“既然你喝不下去酒了,那就吃菜。”

秦俊鸟张开嘴刚想吃大甜梨夹给他的猪头肉,大甜梨手里的筷子忽然掉脱手在了地上,猪头肉也跟着掉在了地上。

秦俊鸟蹲要去捡筷子,大甜梨拦祝蝴说:“你吃菜,我来捡。”

大甜梨蹲去钻到饭桌下面,筷子正好掉在秦俊鸟的脚边,大甜梨没有去捡筷子,目光落在了秦俊鸟的双腿上。

秦俊鸟拿起筷子刚要去夹菜,大甜梨忽然伸出双手在秦俊鸟的双腿上摸了起来,秦俊鸟被大甜梨摸的心里一激灵,双腿本能地夹紧了。

秦俊鸟说:“梨子姐,你这是干啥?我们不能这样。”

大甜梨在桌子底下喘息着说:“俊鸟,现在就我们两个人,就算我们两个人睡了,也没人会知道的。”

秦俊鸟说:“梨子姐,我们两个人要是睡了,那我们可就连畜生都不如了。”

大甜梨说:“我管不了那么多了。”

秦俊鸟想去把大甜梨的手从他腿上拿开,谁知大甜梨猛地从桌子下面钻出来,双腿一分坐在了秦俊鸟的大腿上。大甜梨的双手紧紧地搂住了秦俊鸟的脖子,呼吸急促地说:“俊鸟,你要还是个男人的话今天就要了我,我的身子你想怎么折腾就怎么折腾。”

秦俊鸟想把大甜梨从他的身上推开,可是他的双手一不小心就推到了大甜梨高耸的肉峰上,大甜梨轻轻地哼了一声,眯缝着眼睛,咬着嘴唇说:“俊鸟,别停下来,继续摸……”

秦俊鸟看着大甜梨的肉峰,狠狠地咽了几口唾沫,双手没有缩回来,而是隔着衣服轻轻地在大甜梨的肉峰上揉了起来。

大甜梨的身子微微地抖动起来,把身子紧紧地贴在秦俊鸟的身上,嘴里不时发出几声呻吟声。

秦俊鸟被刺激得全身上下一阵颤栗,的东西直挺挺地立了起来。

大甜梨也感到到了秦俊鸟的明显变化,她把嘴凑到秦俊鸟耳边,吹着气说:“俊鸟,我们到屋里去,我习惯在床上。”

秦俊鸟点点头,双手紧紧地抱住大甜梨的腰,然后慢慢地站起身来向大甜梨的房间走去。

进了大甜梨的房间,秦俊鸟把她放到床上,将身子压在大甜梨的身上,一双手开始在大甜梨的身上摸起来,从她的脸蛋摸到肉峰,又从肉峰摸到她的,大甜梨闭着双眼,脸上露出一种很享受很的表情。

秦俊鸟隔着衣服摸了一遍觉得不太过瘾,又把手伸到大甜梨的衣服里摸了起来,大甜梨的皮肤很光滑,一对肉峰更是滑腻柔软,让人摸了就不想把手拿开。

大甜梨被秦俊鸟摸得有些受不了了,她睁开眼睛看着秦俊鸟说:“俊鸟,别摸了,快弄吧,我难受。”

秦俊鸟看着大甜梨一脸渴求的样子,觉得身上的血热得都快要沸腾了。

大甜梨的双腿绞在了一起,身子不停地扭动着,脸上泛着红潮,双手在秦俊鸟身上抚摸着。

秦俊鸟把自己的外衣脱了,又把衬衣也脱了,光着上身去脱大甜梨的外衣,之后又把大甜梨的内衣也脱了。大甜梨的一对雪白的肉峰毫无遮掩地呈现在秦俊鸟的面前,虽然这已经不是秦俊鸟第一次看到大甜梨的身子了,可是当那一对浑圆丰满的露出来的那一刹那,秦俊鸟只觉得脑袋里“轰”的一声,肚脐眼下面就像是被什么堵住了一样难受。

大甜梨把脸扭到一边,似乎有些害羞的样子,秦俊鸟没有想到大甜梨这种女人也会害羞。

秦俊鸟双腿一叉骑到大甜梨的腰上,双手握住两个肉峰的下缘,慢慢地向肉峰的上缘摸去,又用两个手指头夹住尖端的凸起用力地拉了拉,大甜梨的身体随着秦俊鸟手上的动作左右摆动着,嘴里发出一种好像很难受的叫声。

秦俊鸟低下头去张开嘴,在大甜梨的脸蛋上亲了几下,大甜梨身上有种很好闻的香气钻进了他的鼻孔里,秦俊鸟把鼻子放在大甜梨的肉峰上用力地嗅了嗅,说:“真香,真好闻。”

大甜梨伸手在秦俊鸟的肚皮上拍了一下,笑着说:“你闻啥,跟个狗一样,还不快点儿弄,磨蹭个啥。”

秦俊鸟“嘿”“嘿”笑了几声,伸手刚要去脱大甜梨的裤子,忽然传来了一阵敲门声。

秦俊鸟急忙从大甜梨的身上下来,拿起自己的衣服手忙脚乱地穿了起来。大甜梨也拿起自己的衣服往身上套,嘴里嘟囔着说:“什么时候敲门不好,偏在这个时候敲门,真倒霉。”

两个人都穿好衣服后,大甜梨走出房间去开门。门开了之后,石凤凰从外面走了进来,笑着说:“梨子,你干啥呢,我敲了那么长时间的门你咋才开。”

大甜梨说:“你说我干啥呢,我跟野男人快活呢。”

石凤凰在大甜梨的上用力地拍了一下,眉开眼笑地说:“你这张嘴什么时候能正经点儿,净说些疯话。”

22.第022章 回家问你媳妇

秦俊鸟从房间里走出来说:“梨子姐,是谁来了?”

秦俊鸟说完这句话正好看到了走进来的石凤凰,石凤凰同时也看到了秦俊鸟,两个人看着对方都是一愣。

秦俊鸟有些激动地说:“凤凰姐。”

石凤凰非常意外地问:“俊鸟,你咋在梨子的家里?”

秦俊鸟说:“我来帮梨子姐看录像厅,今天录像厅停电了,梨子姐让我到她家里来吃饭。”

石凤凰看了一眼大甜梨,眼神有些奇怪,她说:“梨子,过几天就让俊鸟回去吧,他家里有媳妇,你让他来看录像厅,他媳妇咋办?”

大甜梨说:“我就是让他来帮几天忙,等过几天我找到人了,我就让他回家。”

石凤凰说:“不用过几天,明天就让他回家吧,他家里就他媳妇一个人在家,如果他媳妇出了什么事情,你可负不了这个责任。”

大甜梨想了想,点头说:“好吧,我明天就让他回去。”

石凤凰又对秦俊鸟说:“俊鸟,你好不容易来城里一趟,一会儿我带你去买几件衣服,再给你媳妇买点东西给她带回去。”

秦俊鸟有些过意不去地说:“凤凰,不用买了,你以前让梨子姐给我带的那些衣服我还没有穿完呢。”

石凤凰笑着说:“跟我你还客气什么,谁让我是你姐呢。”

秦俊鸟没有再推辞,看着石凤凰他又想起了当初自己摸她时的情景,心里不免泛起一阵涟漪。

秦俊鸟发现石凤凰比在村里时漂亮了,皮肤也比那时白净了,就连打扮都跟村里人不一样了,现在看起来跟城里人没什么分别。

大甜梨笑着说:“凤凰,你吃饭了没有,要是没吃的话,正好在我家吃。”

石凤凰说:“不了,我已经吃过饭了,你们吃完没有?”

大甜梨说:“我们吃完了。”

石凤凰笑着说:“既然你们吃完饭了,我们现在就去商场买东西吧。”

大甜梨说:“那好,你等着我,我去换衣服。”

秦俊鸟跟着石凤凰和大甜梨一起来到了县城里最大的百货商场,一进百货商场秦俊鸟就觉得眼花缭乱的,货柜里摆的很多稀奇古怪的商品都是他没有见过的东西,让秦俊鸟大开了眼界。

石凤凰走到一处买男装的地方给秦俊鸟买了几件合身的衣服,又给他买了两双皮鞋。

给秦俊鸟买完东西后,石凤凰说:“俊鸟,你媳妇喜欢啥东西呀?”

秦俊鸟挠了挠脑袋,憨笑着说:“我也不知道她喜欢啥东西?”

大甜梨笑着逗他说:“你这个丈夫是怎么当的,连自己的媳妇喜欢啥东西都不知道,你要再这么粗心大意的话,你媳妇呀就得被别的男人拐跑了。”

秦俊鸟说:“她一个乡下女人,谁能看上她。”

大甜梨说:“乡下女人怎么了,我和你凤凰姐哪个不是乡下女人,我们现在不是在城里活得挺滋润的吗。”

秦俊鸟知道自己说不过大甜梨,大甜梨牙尖嘴利,城里的男人都说不过,何况自己笨嘴笨舌的。

秦俊鸟说:“我不知道她喜欢啥东西,我看就不用给她买了。”

石凤凰说:“那可不行,就算亏待了你,也不能亏待了弟妹。”

大甜梨想了想,笑着说:“我知道买什么了。”

石凤凰问:“买啥?”

大甜梨把嘴凑到石凤凰的耳边小声嘀咕了几句,石凤凰听后连连点头,微笑着说:“就听你的。”

秦俊鸟看着两个人交头接耳的样子,弄得挺神秘,不知道两个人要给苏秋月买啥好东西。

大甜梨指了指不远处的一个柜台,说:“那个地方就是卖内衣的。”

石凤凰和大甜梨向卖女士内衣的售货柜台走去,秦俊鸟跟在两个人的后面走了过去。

看着柜台里花花绿绿的女人胸罩,秦俊鸟有些不好意思地把头扭到一边去,他这一扭头不要紧,正好看到旁边的一个年轻姑娘正拿着一个黑色的胸罩在自己的胸脯上比量着。

秦俊鸟的脸顿时就红了,他急忙把头低了下去,不敢再看,心里暗想这城里的姑娘可真大方,当着男人的面就一点儿也不知道害臊。

石凤凰在内衣柜台前仔细看了看,让售货员拿了几个样式的胸罩仔细地挑了挑,看中了几个样式做工都比较不错的胸罩。

石凤凰笑着问:“俊鸟,你知道你媳妇的胸围是多大的吗?”

“胸围?”这还是秦俊鸟第一次听到这个词,他看着石凤凰,一脸茫然地摇了摇头。

大甜梨白了他一眼,说:“笨蛋,你咋连胸围是啥都不知道呢,就是你媳妇的胸脯有多大?”

秦俊鸟有些羞涩地低下头,小声说:“我媳妇的胸脯有多大,我咋知道,我又没有量过。”

大甜梨被气得一瞪眼刚想说话,石凤凰急忙拉了她一下,说:“你没量过也没啥,你看看我们这里谁的身量跟你媳妇的差不多。”

秦俊鸟硬着头皮在大甜梨和石凤凰的胸脯上扫了一眼,在心里跟苏秋月的胸脯做了一个比较,他发现石凤凰的身条无论是高矮还是胖瘦都跟苏秋月的差不多,就是两个人的肉峰都差不多一样大。

秦俊鸟说:“凤凰姐,我媳妇的身量应该跟你的差不多。”

石凤凰说:“我知道了。”

石凤凰把自己的号码告诉了售货员,让她把自己看好的几个样式的胸罩一样拿一个用塑料袋装好。

买完胸罩后,石凤凰和大甜梨又去了一个专卖女人卫生用品的商店,买了许多方块状的塑料包,秦俊鸟看着塑料包上印着“卫生巾”三个字,他好奇地问:“凤凰姐,这卫生巾是个啥东西啊?”

石凤凰和大甜梨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忽然大笑了起来,秦俊鸟看着两个人笑得前仰后合的样子,有些摸不着头脑,一脸困惑地问:“你们笑啥?我说错啥了吗?”

石凤凰捂着肚子,强忍住笑声说:“我们没笑啥,你也没说错。”

大甜梨好不容易直起腰,笑着说:“这卫生巾是啥东西,你还是回家问你媳妇吧。”

秦俊鸟看着两个人笑得有些蹊跷,知道这卫生巾不会有啥好用处,就没有再刨根问底。

给秦俊鸟和苏秋月买完东西后,石凤凰说:“俊鸟,你今晚就去我家里住吧,明天我送你去车站。”

秦俊鸟虽然很想去看看石凤凰的家是什么样,她现在过得好不好,可是一想到大甜梨说过她已经找了一个有钱的男人,他的心里就有些不舒服。

秦俊鸟说:“凤凰姐,我还是不去了,到你家里又得给你添麻烦,我在录像厅里凑合一晚就行了。”

石凤凰说:“不麻烦,我家里就我一个人住,你正好去认一认家门。”

大甜梨说:“我今天有空,我也去,凤凰你欢迎我去吗?”

石凤凰说:“别人不欢迎,你我还能不欢迎吗。”

大甜梨看了一眼秦俊鸟,话里有话地说:“那可难说,我去了万一坏了你的好事呢。”

石凤凰在大甜梨的胳膊上使劲地捏了一把,笑着说:“我让你胡咧咧,你能坏我啥好事儿,没个正经的。”

两个人嘻嘻哈哈地说笑了一会儿,然后出了商店去了石凤凰的家。

石凤凰的家在县城郊区的一个别墅区,在这里住的人几乎都是县城里的有钱人,石凤凰住的别墅就在一个人工湖边。

进了别墅后,石凤凰把秦俊鸟和大甜梨让进了宽敞的客厅,给他们拿了许多水果,有些水果秦俊鸟都没有见过。

石凤凰说:“俊鸟,吃水果,这些水果你爱吃啥就吃,吃完了冰箱里还有呢。”

大甜梨笑着接过话茬说:“是啊,你凤凰姐现在可不一样了,她现在是飞上枝头变凤凰,在她家里啊,你别说是想吃水果,你想吃啥都能吃到。”

石凤凰瞪了她一眼,说:“这么多水果还堵不上你的嘴,你少说两句,没人能把你当哑巴。”

大甜梨说:“我的嘴可大,你就想用些不值钱的水果就堵住我的嘴没那么容易。”

石凤凰说:“我知道想堵上你嘴没那么容易,说吧,你想吃啥?”

大甜梨笑着说:“我想吃你,你愿意让我吃吗。”

石凤凰瞟了秦俊鸟一眼,说:“俊鸟在这儿呢,你咋啥话都说,你就不脸红吗?”

大甜梨说:“脸红?我有啥可脸红的,俊鸟又不是别人。”

大甜梨说完看了秦俊鸟一眼,她话里的意思只有秦俊鸟知道什么意思。想起在大甜梨家里时两个人做的那些事情,秦俊鸟有些尴尬地低下了头。

石凤凰说:“我昨天卖了些燕窝,听他们说这东西对女人好,一会儿我把它熬粥喝。”

大甜梨说:“我还不容易来一次,你别想用燕窝就把我打发了。”

石凤凰说:“东西都在厨房里,你想吃什么自己去做。”

大甜梨说:“我去做,你来帮我。”

石凤凰说:“俊鸟你在客厅里坐一会儿,我和梨子去做饭。”

秦俊鸟点头说:“你们去吧,不用管我。”

石凤凰跟大甜梨一起去了厨房,把秦俊鸟一个人留在了客厅里。秦俊鸟在客厅里坐了一会儿,觉得没有什么意思,就向厨房走去,想去帮帮石凤凰和大甜梨。

23.第023章 女人私话

秦俊鸟走到厨房的门口,刚想走进去,忽然听到大甜梨说:“凤凰,跟我说说那个宋百万对你怎么样?”

石凤凰看了大甜梨一眼,说:“还能怎么样,就那样呗。”

秦俊鸟停了下来没有走进去,他想听听两个人都在说些什么。

大甜梨笑着说:“虽然这个宋百万年纪大了些,可他人不错,而且又这么有钱,这年月哪个女人不想找个又有钱又人又好的男人。”

石凤凰说:“是啊,我应该知足了。”

大甜梨说:“他有多长时间没来了?”

石凤凰说:“大概有两个多月了。”

大甜梨说:“他这么长时间没来,是不是有别的女人了。”

石凤凰说:“他不可能有别的女人的。”

大甜梨问:“为什么?”

石凤凰犹豫了一下,低声说:“因为他那方面有病,根本就不能跟女人做那种事情,所以他根本不会去找别的女人。”

大甜梨愣了一下,说:“你是说他是个废物,那东西不行。”

石凤凰点点头说:“从住进这个房子开始,他就没碰过我,一开始我还以为他不太喜欢我,后来我才知道他有病,虽然去很多医院看过,可一直都没有治好。”

大甜梨说:“宋百万既然有病,还找你干什么?”

石凤凰说:“男人都爱面子,虽然他有病,可是他不想让别人知道,有我在他的身边,别人都会以为他是正常的男人。”

大甜梨笑着说:“那你这些天的过的日子不是跟守活寡一样吗。”

石凤凰说:“我已经习惯了,他不来更好,我一个人要吃有吃,要喝有喝的,日子过得轻松自在。”

大甜梨叹了一口气说:“凤凰,你的命可真苦,好不容易跟那个武四海离了婚,这又找了一个没用的男人,早知道这样当初我就不把宋百万介绍给你了。”

石凤凰说:“宋百万虽然那方面不行,不过他对我还算不错,让我住好房子,给我钱花,比武四海对我要好得多。”

大甜梨说:“那个宋百万不行,那你晚上睡不着的时候咋办呀?你就不想男人吗?”

石凤凰笑着说:“你以为我像你一样没出息,身边没了男人就跟丢了魂儿一样。”

大甜梨走到石凤凰的身后,伸手在石凤凰浑圆丰满的上摸了几下,拦腰抱祝糊说:“我身边没了男人还有女人,你要是喜欢的话,今天晚上我跟你睡,保证把你伺候舒服了。”

石凤凰抬手在她的上打了一下,笑着说:“看你,劲儿又上来了,小心让俊鸟看见。”

大甜梨说:“怕啥,我们在他家里又不是没弄过,我敢说我们弄的时候他就在被窝里听着呢,根本没有睡觉。”

石凤凰说:“好了,你要是真憋得受不了了想找男人的话就到外边找去,你不是认识挺多男人的吗,你折腾他们去,就别折腾我了。”

大甜梨说:“其实眼前就有一个现成的男人,而且还是个小男人,比我认识的那些老头子强多了。”

石凤凰一本正经地说:“梨子,你可千万不能招惹俊鸟,他娶上个媳妇不容易,要是让我知道你跟他有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我饶不了你。”

大甜梨说:“我知道了,有你在我是不会动他的,我把他留给你还不行吗。”

石凤凰抿嘴笑着说:“你咋这么不要脸,他又不是你的,你想留给谁就留给谁了,再说了我要他干啥。”

大甜梨说:“你想干啥就干啥,反正他的用处多着呢。”

石凤凰说:“你要是再敢说这种话,看我怎么收拾你。”

大甜梨说:“到时候就怕不是你收拾我,是我收拾你。”

石凤凰说:“不信的话你就试一试。”

大甜梨笑着说:“试试就是试试,我倒想看看你能玩出什么花样来。”

两个人说着就动手在对方的胳肢窝搔起痒来,嘻嘻哈哈地扭成一团。

秦俊鸟看到这里转身又回了客厅,她没想到石凤凰虽然进了城里,找了个有钱的男人,过上了衣食无忧的日子,可那个男人是个没用的废物,她跟守活寡没什么区别。

石凤凰和大甜梨很快就把饭菜端了上来。秦俊鸟看着一桌子的山珍海味说:“凤凰姐,我又不是外人,你做这么好菜干啥。”

石凤凰说:“这些菜买来好几天了,我不太爱吃,再放几天就该扔了。正好你来了,你爱吃什么就吃,最好都吃了。”

大甜梨笑着说:“是啊,你最好连我们两个人也都吃了。”

石凤凰说:“梨子,别逗俊鸟了,让他好好吃饭。”

大甜梨说:“好,我不逗他了。”

三个吃晚饭后,秦俊鸟留下来住在石凤凰家里,大甜梨也没有走。石凤凰把二楼的两间客房好好地收拾了一下,让秦俊鸟和大甜梨住下。

秦俊鸟躺在软和的木床上却怎么也睡不着,脑子里一会儿想着在村里的苏秋月,一会儿又想着石凤凰,身子翻来覆去的就跟烙饼一样。

在床上躺了一段时间后,秦俊鸟起身推门出了房间,他觉得有些渴了,想倒杯水喝。

秦俊鸟刚走到二楼客厅的门口,就听到从不远处的卫生间里传来一阵流水声,卫生间的门口还放着两双拖鞋。

秦俊鸟走到卫生间的门口,他发现卫生间的门并没有关好,还留有一条窄窄的缝隙。

秦俊鸟把脑袋凑到门缝前,用一只眼睛透过门缝向浴室里看去,只见浴室里水气缭绕,石凤凰和大甜梨正光着身子背对着他在洗澡。

看着两个人雪白丰满的和光滑白嫩的脊背,秦俊鸟的呼吸顿时开始加快。

大甜梨慢慢地转过身子说:“凤凰,你每天晚上就一个人睡,半夜的时候难道就不想跟男人做那种事情吗?”

石凤凰说:“有啥好想的,男人和女人就那点儿事儿,我早就无所谓了。”

大甜梨说:“那做梦的时候想不想?”

石凤凰说:“做梦的时候也不想。”

秦俊鸟看着大甜梨那两个圆滚滚的肉峰,忽然想起在她家时跟她抱在一起摸她的情景,的东西一下子就高高地抬起头来。

大甜梨说:“你说的是真话吗?”

石凤凰说:“我跟你啥时候说过假话。”

大甜梨伸手在石凤凰的大腿上摸了几下,说:“放着你这么好的身子,却没有男人来享用,真是可惜了。”

石凤凰转过身来,走到浴缸旁去拿洗发水。她一边挤洗发水一边说:“这有啥可惜的,女人的身子还不都一样,有啥好不好的。”

大甜梨把手放在石凤凰高耸饱满的肉峰捏了捏,笑着说:“女人的身子是差不多,可是在男人看来就有好有坏。女人的身子要真是都一样的话,那为啥那么男人都喜欢这个东西大的。”

石凤凰在大甜梨摸她的手上打了一下,抿嘴说:“你摸我的干啥,你自己又不是没有,要摸,摸你自己的。”

大甜梨说:“凤凰,你也是三十多岁的人了,你就没想过生个孩子吗。”

石凤凰叹了口气说:“咋不想,以前跟武四海没离婚的时候我天天想,可就是生不出来。现在我跟了宋百万,宋百万有病根本生不了孩子,我也就死了这个心了。”

大甜梨说:“宋百万不行,你可以找别人啊,俊鸟就在你家里,你要是愿意的话,我可以帮你跟他去说说。”

石凤凰的脸色一变说:“梨子,你不能跟俊鸟说这种事儿,我是他姐,我跟他可不能干这种猪狗不如的事情。”

大甜梨说:“你跟他啥关系都没有,你好好想想,你现在要是不生的话,以后年纪大了还能生得出来吗,现在正好有俊鸟在眼前,你要是不抓住的话,过了这个村可就没这个店了。”

石凤凰想了想,说:“梨子,这个事情你以后不要再说了,俊鸟已经有媳妇了,我不能那么做,永远都不会。”

大甜梨说:“好吧,我以后不说了,你以后可别后悔啊。”

石凤凰说:“我不会后悔的。”

大甜梨走到浴缸旁,伸手在浴缸里试了一下水温,说:“下次我来的时候给你几盘录像带看吧,是那种录像带,可好看了。”

石凤凰说:“那种录像带?那种录像带是什么录像带?”

大甜梨说:“那种录像带就是男女在一起做那种事情的录像带,你晚上睡不着觉的时候可以看看,那里边演得可花哨了,你看了就知道了。”

石凤凰摇摇头说:“我不想看那种录像带,看着恶心。下次你来的时候给带几盘林青霞的电影吧,我喜欢看林青霞的电影。”

大甜梨说:“那好,下次我给你多带几盘来。”

石凤凰将洗发水抹在头发上,然后走到淋浴下边,打开花洒把头发上的泡沫冲掉。

大甜梨走进浴缸里,缓缓地躺了下去,让身子全都浸没在热水里,她闭上眼睛,一脸满足地说:“真舒服啊,以后我也在家里装个这样的浴缸,没事儿的时候泡一泡比跟男人做那种事儿还舒服。”

石凤凰笑着说:“没正经儿的,你呀一辈子都改不掉你身上的劲儿。”

秦俊鸟听着到这里怕一会儿两个人洗完了发现他,就悄悄地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24.第024章 田黑翠

秦俊鸟在石凤凰的家里住了一个晚上,他这一夜都没有怎么睡好。一想起明天就要回村里了,秦俊鸟的心里就有些激动,离开家这么多天了,他还真有些想苏秋月了,不知道他不在家的这几天苏秋月过得怎么样。

第二天石凤凰和大甜梨把他送到了车站,石凤凰把她给秦俊鸟和苏秋月买的东西都装在了一个黑色的大旅行包里让秦俊鸟带回去。

临走前大甜梨把一叠钱塞到秦俊鸟的手里,笑着说:“俊鸟,你来的时候我就说过不会让你白帮我的,这些钱是我的一点儿心意,你拿着。”

秦俊鸟推辞说:“梨子姐,这钱我不能要,我就是帮你看了几天录像厅,又没帮上啥大忙,我咋好意思要你的钱呢。”

石凤凰说:“俊鸟,梨子给你钱你就拿着,这钱是你应该得的,回去也好给你媳妇有个交代。要不然你出来这么多天,一分钱都没拿回家去,你媳妇还不跟你急啊。”

秦俊鸟想了想,觉得石凤凰说的也有些道理,说:“那好我收下,不过我不能全收,我要一半就够了。”

石凤凰点头说:“这样也行,你就拿一半吧。”

秦俊鸟收好大甜梨给他的钱后,跟石凤凰又说了几句话,然后坐上开往棋盘乡的客车。

秦俊鸟走到家门口时,苏秋月正坐在院子里晾洗完的衣服。看到秦俊鸟回来,苏秋月先是愣了一下,笑着说:“俊鸟,你回来了。”

秦俊鸟说:“我回来了。”

苏秋月说:“你吃过饭没有,我给去做饭。”

秦俊鸟说:“不用了,我吃过饭了。”

苏秋月一看秦俊鸟的手里拎着一个黑旅行包,看样子还挺沉的,把手伸过去说:“我帮你拿吧。”

秦俊鸟把黑旅行包递给苏秋月,说:“这是凤凰姐给你和我买的东西。”

苏秋月虽然没有见过石凤凰,但是也听秦俊鸟说过她的事情。一听说石凤凰也给她买东西了,苏秋月笑着说:“凤凰姐都给我买了啥好东西了?”

石凤凰给苏秋月买的东西秦俊鸟有些说不出口,他说:“凤凰姐给你买了啥东西,你看看不就知道了。”

苏秋月从秦俊鸟的手里接过旅包,把旅行包打开一看,只见里面是花花绿绿的胸罩和一包包的卫生巾,她的脸一下子就红透了,她拿起旅行包,低着头快步进了屋子里。

秦俊鸟看着苏秋月害羞的样子,脸上也有些微微发烫。

秦俊鸟没有跟着苏秋月进了屋子,而是向仓房走去,石凤凰给苏秋月买的都是女人用的东西,他要是进去了,苏秋月就更不好意思了。

秦俊鸟把仓房的火炕烧了烧,这几天他不在仓房里睡,怕仓房里太潮湿了。

炕烧热以后,秦俊鸟躺在炕上睡了一觉,从县城到乡里这一路颠簸他还真有些累了。

秦俊鸟醒来时,发现窗台上放着一大碗面条,面条上还有几个荷包蛋。

秦俊鸟知道这是苏秋月给他做的,秦俊鸟端过面条大口地吃了起来。

吃完面条后,秦俊鸟觉得肚子有些不舒服,可能是这几天好东西吃多了,消化有些不好,他急忙向厕所跑去。秦俊鸟刚跑到厕所里蹲下,就听到房门一开,先是苏秋月走出来说:“俊鸟在家不方便,还是去你们家吧。”

接着廖小珠走出来说:“中,正好咱们家没人。”

接下来是廖大珠说:“我听银杏姐说城里的女人现在都穿这种东西,就我们山里的女人守旧不愿意穿它。”

三个人一边说着一边走到了大门口。秦俊鸟听到这里,心里已经明白了**分,他急忙擦了,提上裤子,出了厕所。

这时,三个女人已经出了秦俊鸟家向村里走去,秦俊鸟蹑手蹑脚地跟在三个人的身后。

三个女人进了村以后,直奔廖大珠和廖小珠的家走去。

秦俊鸟等到三个女人都进了屋子以后,他才跳墙偷偷摸摸地到了廖家的屋后。

廖家的房子比较破旧,屋后的窗户已经破损的非常严重了。廖金宝平时忙着赌钱根本不管家里的事情,后来还是秦俊鸟帮着廖大珠和廖小珠把窗户用木板修好的,不过后窗户因为损坏的太厉害了,所以从外面透过窗户的裂缝就能看到屋里的情况。以前廖大珠和廖小珠不敢在家里洗澡就是怕别人在后窗户偷看。

秦俊鸟走到后窗户前刚想凑上去看看苏秋月她们几个在屋子里干什么呢,这时他忽然发现离后窗户不远的一个草垛动了一下,秦俊鸟心里一惊,急忙向后退了几步,眼睛盯着一眨不眨地盯着草垛。

这时,草垛又动了几下。秦俊鸟从地上捡起一块砖头,硬着头皮走到草垛前,说:“谁?谁在里边?快点出来。”

草垛忽然又不动了。秦俊鸟高高地举起砖头,说:“你要是再不出来的话,我可要动手了。”

草垛还是没有反应,秦俊鸟抬高声音说:“我可要用砖头砸了,你要是不想死的话,就马上给我出来。”

秦俊鸟说完,一晃手里的砖头就要向草垛砸去,这时草垛忽然“哗啦”一响,一个人从里面钻了出来,这个人还没站稳就颤声说:“大哥,别砸,我出来了,我不是坏人。”

秦俊鸟一看有人从草垛里钻出来,手里的砖头就没有砸下去,他仔细打量了一下钻出来的这个人,让他有些意外的是这个人竟然是个年轻的姑娘。这个姑娘看起来年纪不大,也就是十**岁的样子,个子中等,头发乱蓬蓬的,脸色偏黑,不过模样还算俊俏。

秦俊鸟一看是个姑娘也就放心了,他松了口气说:“你怎么会在草垛里,看你眼生,你不是龙王庙村的人吧。”

这个姑娘忽然“噗通”一声给秦俊鸟跪了下来,恳求说:“大哥,你救救我吧,求求你,救救我吧。”

秦俊鸟愣了一下,急忙把姑娘搀扶起来,说:“姑娘,你遇到什么难处了,只要我能帮上你的,我一定帮你。”

姑娘眼睛一红,眼泪在眼圈里打转说:“大哥,我不是本地人,我是被人贩子给骗来的,那个人贩子把我卖个了栗子沟村的刘秃子当媳妇,那个刘秃子都五十多岁了,还是个瘸子,我不愿意给他当媳妇,就找机会逃了出来。”

秦俊鸟从小是在栗子沟村长大的,他认识这个姑娘说的刘秃子,刘秃子是栗子沟村的无赖,从小游手好闲好吃懒做,在乡里也是臭名远扬,所以没有那个姑娘愿意嫁给他,刘秃子就一直打着光棍,五十多了还没娶上个媳妇,他的腿是因为他以前偷看别人的媳妇洗澡被人给打瘸的。

秦俊鸟看着姑娘可怜的样子,同情地说:“这个刘秃子真是个畜生,你都能当他的女儿了,他就不怕作孽太多了遭雷劈。”

姑娘说:“大哥,我看你是个好人,你救救我吧,刘秃子现在正带着人四处抓我呢,要是让他抓回去的话,我就完了。”

秦俊鸟想了想,说:“姑娘,你家在哪里?”

姑娘说:“我家在南方的裕田县。”

“裕田县?”秦俊鸟从来没听过这个地方,不过听这个姑娘口音的确是南方的。

姑娘说:“大哥,你能让我去你家里躲几天吗?等一有机会我就回家去,不会在你家住时间长的。”

秦俊鸟说:“好吧,你就到我家里住几天吧,到时候我送你回家。”

姑娘一听给秦俊鸟鞠了个躬,笑着说:“谢谢你了大哥,你真是个大好人,我一辈子都不会忘了你的大恩大德的。”

秦俊鸟把这个姑娘带到了他的家里,给她打了盆热水,让她好好地洗了一下脸和头发。等她洗完后,秦俊鸟问她:“你饿不饿,我给弄点儿东西吃吧。”

姑娘咽了几口唾沫说:“大哥,我已经两天没吃饭了。”

秦俊鸟说:“那好你等着,我去给你弄去。”

秦俊鸟给姑娘煮了一锅面条,又给她炒了三个鸡蛋,还炒了一个醋溜白菜。

姑娘真有些饿坏了,拿起碗筷狼吞虎咽地吃了起来。

秦俊鸟怕她噎着,说:“姑娘,你慢点儿吃,吃光了,我再给你弄。”

姑娘很快就把饭菜都吃了干干净净,她用手背擦了一下嘴,说:“大哥,我吃饱了。”

秦俊鸟说:“这几天你就在我家里住下,白天的时候你也不要到外边去,就在屋里头,我会想办法送你回家的。”

姑娘点点头说:“大哥我知道了。”

秦俊鸟说:“对了,你叫什么名字?”

姑娘说:“我叫田黑翠。”

秦俊鸟说:“我叫秦俊鸟,以后你就叫我俊鸟哥吧。”

田黑翠说:“俊鸟哥,你以后就叫我黑翠吧。”

这时,苏秋月从廖家回来走进了屋子,她一看有一个不认识的姑娘在家里,问:“俊鸟,这个姑娘是谁啊?”

秦俊鸟说:“她是田黑翠。”

田黑翠打量了苏秋月几眼,看着秦俊鸟说:“俊鸟哥,她是谁啊?”

秦俊鸟说:“她是我媳妇。”

田黑翠笑着说:“原来是嫂子啊,俊鸟哥你真有福气,娶了个这么漂亮的嫂子。”

25.第025章 不能有这种想法

苏秋月笑着说:“这姑娘的嘴可真甜,人长得也俊俏,一看就招人喜欢。”

秦俊鸟说:“秋月,黑翠遇到难处了,她得在家里住几天,就让她跟你一起住吧。”

苏秋月说:“中,就让她跟我住一起吧。”

田黑翠愣了一下,好奇地问:“咋,俊鸟哥,你和嫂子不住在一起吗?”

秦俊鸟有些尴尬地看了看苏秋月,说:“你到仓房里去住,你一个姑娘家住进来,我跟你们一起住不方便。”

田黑翠有些过意不去地说:“俊鸟哥,因为我你和嫂子还得分开住,我给你们添麻烦了。”

秦俊鸟笑着说:“这没啥,你就放心地住好了,心里千万不要有啥负担。”

田黑翠说:“俊鸟哥,你放心我不会白住的,我能干活,你家里有啥活就招呼我一声,我帮你干。”

苏秋月说:“家里没啥活,你就安心住下吧。”

田黑翠在秦俊鸟的家里住了下来。田黑翠是个勤快的姑娘,自从住进来之后,总是抢着帮苏秋月干家务活。

秦俊鸟一有空闲时间就去栗子沟村打听刘秃子的情况。原来这个刘秃子正带着人满世界地寻找田黑翠,他还让一些平时跟他关系不错的地痞无赖日夜守在通往乡里和县里的路口,看样子不抓住田黑翠刘秃子是绝对不会罢休的。

为了不让田黑翠被刘秃子他们找到,秦俊鸟再三叮嘱田黑翠让她白天的时候一定要呆在屋子里,就算是上厕所也要快去快回,不能在外边停留太久了。刘秃子什么事情都能干得出来,村里人都不愿意招惹他,如果让他知道田黑翠就藏秦俊鸟的家里,不仅田黑翠好不了,秦俊鸟也得跟着倒霉。

这天晚上,秦俊鸟刚躺下要睡觉,忽然传来一阵非常急促的敲门声。

秦俊鸟吓得一骨碌身从炕上爬起来,他拿起挂在墙上的猎枪胆战心惊地走出仓房。

走到大门口后,秦俊鸟把猎枪的枪管对准大门,大声地问:“谁啊?”

敲门的人说:“是我,俊鸟,快开门。”

秦俊鸟一听到是苏秋林的声音,一颗悬着的心放了下来,他还以为是刘秃子知道田黑翠藏在他的家里找上门来了呢。

秦俊鸟把猎枪放到一边,然后给苏秋林开门。

门打开后,苏秋林一脸焦急地快步走进来问:“秋月在屋里头没有?”

秦俊鸟说:“在呢。”

苏秋林说:“咱妈病了。”

秦俊鸟急忙问:“咱妈病得咋样,严重不严重?”

苏秋林说:“我已经找人把咱妈送到乡里去了,我来就是通知秋月一声。”

这时苏秋月听到敲门声也从屋子里走了出来,他正好听到秦俊鸟和苏秋林的对话。

苏秋月关切地问:“哥,咱妈得的是什么病?”

苏秋林说:“咱妈还是老毛病,喘不上气来。”

苏秋月说:“哥,你等我一下,我去换件衣服,我跟你一起去乡里看咱妈。”

苏秋林说:“中,你快着一些。”

苏秋月跑回屋里头换衣服,秦俊鸟也跟着进了屋,说:“秋月,要不我跟你一起去看咱妈吧。”

苏秋月说:“还是我去吧,你留在家里照看着,家里不能没人。”

秦俊鸟有些不情愿地说:“秋月,你就让我跟你去吧,再说这个家里也没啥东西好照看的,咱妈病了,我这个做女婿得咋也得去看一眼吧。”

苏秋月看了一眼躺在被窝里的田黑翠,说:“咱俩都走了,黑翠咋办?”

田黑翠也被敲门声给吵醒了,她揉了揉眼睛,打了个呵欠说:“嫂子,让俊鸟哥跟你去吧,我一个人在家能行,你们就放心吧。”

秦俊鸟看了一眼苏秋月,只见她板着脸,他知道苏秋月不愿意让他去,他只好说:“好吧,我在家里照看着,你快去快回,替我给咱妈问个好。”

苏秋月不耐烦地说:“好了,我知道了。”

苏秋月换完衣服后跟着苏秋林一起出了家门。

秦俊鸟有些无奈地回到仓房里,他躺在炕上心里有些憋气,他知道苏秋月看不上他,结婚这么长时间,连个手指头都没让他碰过,自己这个男人当得真窝囊,早晚有一天他要让苏秋月对他刮目相看。

就在秦俊鸟胡思乱想的时候,仓房外传来了田黑翠的声音:“俊鸟哥,你睡了没有?”

秦俊鸟说:“还没睡,咋了。”

田黑翠犹豫了一下,说:“俊鸟哥,我一个人睡有些害怕。”

秦俊鸟说:“黑翠,有我在呢,你不用怕。”

田黑翠说:“俊鸟哥,要不你到我屋子里来睡吧。”

秦俊鸟说:“黑翠,这不太好吧,你一个姑娘家,我咋好跟你在一个屋里睡。”

田黑翠说:“俊鸟哥,家里也没有别人,你不说我不说,谁都不会知道的。”

秦俊鸟想了想,田黑翠说的也有道理,不过他觉得自己跟田黑翠一个大姑娘睡在一个炕上还是有些不妥,他说:“要不这样,你睡屋里,我睡厨房。”

田黑翠说:“厨房咋好睡人呢,你就到屋里来睡吧,反正嫂子也不在家,没人会知道的。”

秦俊鸟想了想,说:“好吧,我这就去。”

秦俊鸟起来穿好衣服,拿起自己盖的被褥走出了仓房。

田黑翠穿着衬衣衬裤站在仓房门口,冻得直打哆嗦。秦俊鸟看她冻成这个样子,急忙说:“黑翠,你赶紧回屋去,要是冻坏了可咋办。”

田黑翠笑着说:“我的身体好着呢,没那么容易冻坏的。”

秦俊鸟拿着被褥进了屋子,田黑翠也跟着走了进来。田黑翠说:“俊鸟哥,你还拿被褥做啥呀,你盖嫂子的被褥就中,反正你们俩也是一家人。”

秦俊鸟笑着说:“不了,她盖她的,我盖我的,你嫂子爱干净,她要是知道我盖了她的被子会跟我生气的。”

田黑翠诧异地看了秦俊鸟一眼,说:“俊鸟哥,你跟秋月嫂子到底是不是夫妻啊?”

秦俊鸟说:“当然是了,咋了?”

田黑翠摇摇头,说:“我觉得你们不太像,我在家时我哥跟我嫂子就一点儿也不像你们这样。”

秦俊鸟说:“他们不像我们这样,那他们啥样?”

田黑翠说:“他们两个没事儿就黏糊在一起,可你们就算见面都客客气气的,一点儿也不像在一起过日子的小两口。”

秦俊鸟笑着说:“看你年纪不大,知道的事情还不少。”

田黑翠说:“俊鸟哥,你跟秋月嫂子结婚多长时间了?”

秦俊鸟说:“快三个多月了。”

田黑翠说:“那秋月嫂子怀上孩子没有?”

秦俊鸟说:“还没有。”

田黑翠说:“那你得抓紧了,我哥跟我嫂子结婚没到两个月,我嫂子就怀上了。”

秦俊鸟说:“这种事情急不得,生孩子不是想生就生的。”

田黑翠这时已经钻进了自己的被窝里,秦俊鸟把苏秋月的被褥叠好,又把自己的被褥铺好,脱了衣服钻进了被窝。

田黑翠忽然问:“俊鸟哥,你觉得是好看还看还是秋月嫂子好看?”

秦俊鸟说:“你们两个都挺好看。”

田黑翠说:“我知道我没有秋月嫂子好看,你这么说是安慰我。”

要是论长相的话,田黑翠的确比不上苏秋月,不过田黑翠比苏秋月年轻好几岁,女人年轻本身就是一种美。

秦俊鸟说:“可能是我看你秋月嫂子看的时间太长了,我没觉得她有多好看。”

田黑翠说:“秋月嫂子不仅人长得漂亮,胸脯那两个东西也大,她洗澡的时候我看见过,比我的要大好几圈呢。”

秦俊鸟听到这里,心里头忽然有些痒痒的。结婚这多天了,不要说苏秋月的身子了,就连苏秋月的脚他都没看过几次。

田黑翠说:“俊鸟哥,你摸过秋月嫂子的胸脯没有?”

秦俊鸟感到自己的脸有些发烫,他没想到田黑翠能问出这种话来,秦俊鸟说:“黑翠,你越说越不像话了,你个姑娘家咋好意思问这种事情。”

田黑翠“格”“格”笑了几声,说:“这有啥,我哥就摸过我嫂子的胸脯,还是当着我的面摸的,男人摸自己媳妇的胸脯天经地义,又不是耍流氓。”

秦俊鸟不想跟田黑翠说这个话题,他打了个呵欠,说:“黑翠,时候不早了,快睡吧。”

田黑翠说:“俊鸟哥,你还回答我的话呢。”

秦俊鸟说:“这种事情我咋好说出口啊。”

田黑翠说:“这么说你是摸过了,咋样,秋月嫂子的胸脯摸起来舒服不?”

秦俊鸟没有说话,因为他从来都没有碰过苏秋月的身子,虽然他做梦都想好好摸摸苏秋月的身子。

田黑翠看秦俊鸟不说话,笑着说:“秋月嫂子的胸脯摸起来一定非常舒服,她的那两个东西又圆又大的,摸起来一定跟刚出锅的白面馒头一样软和。”

秦俊鸟说:“你又没摸过你咋知道?”

田黑翠说:“我是没摸过秋月嫂子的,不过我摸过我嫂子的,还有我自己的。”

秦俊鸟又不说话了,田黑翠说她摸过自己的胸脯,秦俊鸟的脑子马上就浮现出田黑翠摸自己的动人情景,他心突突地跳了起来。

田黑翠说:“俊鸟哥,你想不想摸摸我的?我的虽然没有秋月嫂子的大,可是摸起来的感觉跟摸她的是一样的。”

秦俊鸟说:“黑翠,这种话可不能乱说,你咋能让男人随便摸你。”

田黑翠说:“俊鸟哥,别的男人要是想摸我,就算是打死我我都不会让他摸的,可是你就不一样了,我喜欢你,所以你要是想摸的话,我随便让你摸,你想怎么摸就怎么摸。”

秦俊鸟说:“黑翠,这话我就当你没说过,你把当我成啥人了。”

田黑翠有些不高兴地说:“俊鸟哥,你是不是把我当成那种不正经的女人了,我能跟你说这些话,是因为我心里有你,要是别人我理都不会理的。”

秦俊鸟说:“我已经有你秋月嫂子了,我这辈子就认准她一个了,你以后千万不要有这种想法了。”

26.第026章 着火了

田黑翠说:“俊鸟哥,我知道我比不上秋月嫂子,我也知道我不该有这种想法,可我就是管不住我自己,我就是喜欢你,我也没有啥办法。”

秦俊鸟说:“黑翠,你不能喜欢我,再说我也没有什么地方值得你喜欢的。”

田黑翠说:“你有。”

秦俊鸟说:“那你说说,你喜欢我什么地方?”

田黑翠一掀自己的被子,身子像泥鳅一样钻进了秦俊鸟的被窝,她微微喘着气说:“你什么地方我都喜欢。”

秦俊鸟说:“黑翠,快回去,你不能钻我的被窝。”

田黑翠伸出手搂祝蝴的脖子,笑着说:“我都不怕,你怕啥。”

秦俊鸟说:“快把手松开,你还是一个没结过婚的姑娘,这要是传出去,你以后可咋嫁人啊。”

田黑翠不仅没有松开,反而搂得更紧了,说:“在这又没人认识我,再说屋里就咱们两个人,你要是不说谁能知道。”

秦俊鸟说:“黑翠,你是个好姑娘,以后你肯定能找到一个好男人来疼你爱你的,你可千万不能因为一时冲动做出什么糊涂事来。”

田黑翠将自己的一对肉峰不停地在秦俊鸟的身上蹭来蹭去的,弄得秦俊鸟有些心猿意马的。

田黑翠说:“我现在很清醒,就算是跟你做出什么事情来,那也是我心甘情愿的,以后我也不会后悔的。不过就看你敢不敢了。”

秦俊鸟叹了口气,柔声说:“黑翠,你的心意我知道,有你对我的这份心意我就知足了,可是我不能碰你,我要是碰了你,你让我咋跟你秋月嫂子交待。”

田黑翠忽然抓住秦俊鸟的手,说:“俊鸟哥,你跟在一起的时候能不能不提你媳妇,你媳妇是女人,我也是女人,你媳妇能给你的,我也能给你,你摸摸我的身子,一点也不比你媳妇秋月的差,难道你就一点也不动心吗?”

秦俊鸟想把手从田黑翠的手里挣脱开,可是田黑翠紧紧地抓着他的手根本不松开。秦俊鸟有些无奈地说:“黑翠,我不能摸你,我要是摸了你,我可就成了该天打雷劈的畜生了。”

田黑翠有些不快地说:“畜生还知道找个母的乐呵一下子呢,可我跟你说了半天了,还是说不通,你的心肠咋就这么硬,难道是铁石做的不成。”

秦俊鸟说:“不是我心肠硬,我是为了你好。”

田黑翠一翻身,把身子压在秦俊鸟的身上,盯着他的脸说:“我不用你为我好,你要是还我把当成女人的话,你就要我了。”

秦俊鸟一脸为难地看着田黑翠说:“黑翠,你别逼我了。”

田黑翠双腿骑在秦俊鸟的身上,坐直了身子,咬着牙说:“我今天就逼你了,我想看看你到底是不是个男人。”

田黑翠伸手去解自己衬衣上的纽扣,解开纽扣后将衬衣脱掉扔在了一边,然后又将里面的胸罩也脱了扔在了秦俊鸟的脸上,眼神逼视着秦俊鸟说:“俊鸟哥,你看看我的身子,我的身子是干净的,从来没有男人碰过,就是刘秃子那个老杂种我都没让他碰,我愿意让你做我的第一个男人。”

秦俊鸟没想到田黑翠年纪不大,对男女这种事情却这么看得开。秦俊鸟不是那种不解风情的,放着苏秋月这样一个如花似玉的媳妇放在眼前又不能碰,秦俊鸟早就憋坏了。这几天几乎每天晚上他都能梦到自己在苏秋月的身上做那种事情,弄得他心里头火烧火燎的。

田黑翠在自己的浑圆白嫩的肉峰上摸了几下,抿嘴说:“俊鸟哥,你好好看看我的身子。”

秦俊鸟慌忙把眼睛闭上了,他不敢看田黑翠的身子,他怕会控制不住自己。

秦俊鸟把田黑翠的胸罩从自己的脸上拿掉,说:“黑翠,你还是把衣服穿上吧,你要是再这样的话,我就不在这炕上睡了。”

田黑翠忽然把光溜溜的上身贴在秦俊鸟的身上,把脑袋贴在秦俊鸟的胸膛上,一边用脸隔着衣服摩挲秦俊鸟的胸膛一边说:“你现在就是想走也晚了,我哪也不让你去。”

秦俊鸟说:“黑翠,听话,我是为你好。”

田黑翠把自己的肉峰凑到秦俊鸟的眼前,说:“你们男人不都喜欢摸女人的胸脯吗,我让你随便摸,你摸啊。”

秦俊鸟把眼睛闭得死死的,说:“黑翠,你别为难我了。”

田黑翠说:“好,你不摸我,那我可就要就摸你了。”

田黑翠敢说敢做,伸手在秦俊鸟的身上抚摸起来,秦俊鸟被她摸得身子微微颤抖起来。

田黑翠笑着说:“俊鸟哥,我摸得咋样,有没有秋月嫂子摸得舒服。”

秦俊鸟拦祝糊的手说:“黑翠,你要是再摸下去,我怕我会管不住我自己,到时候会害了你。”

田黑翠说:“那你就害我吧,你想怎么害就怎么害,我不怪你。”

秦俊鸟咽了几口唾沫,一脸无奈地说:“黑翠,让我说你啥好……”

田黑翠在他的脸上亲了一口,说:“你啥都不要说,只要做就行了。”

秦俊鸟虽然很想把田黑翠压在身下痛痛快快地发泄一下,可是一想到苏秋月他就忍住了,他总觉得自己不能做对不起苏秋月的事情,就算是苏秋月从心里往外没看上他,他也不应该动别的女人。

就在秦俊鸟的心里在激烈地斗争的时候,田黑翠突然把手伸进了他的裤裆,秦俊鸟的心里一惊,说:“黑翠,你这是干啥。”

田黑翠说:“我想看看你究竟是不是个正常的男人,要是别的男人这个时候早就扛不住了,你不会是有什么毛病吧。”

秦俊鸟面红耳赤地说:“黑翠,快把手拿走,我没啥毛病……”

秦俊鸟的话还没有说完,田黑翠的手已经碰到他的那个东西了,田黑翠轻轻地拨弄了几下,秦俊鸟的东西一下子就昂然挺立起来。

田黑翠虽然胆大,可毕竟是个姑娘,当她感受到秦俊鸟的东西已经有反应了,闭着眼睛红着脸说:“俊鸟哥,你要是忍不住的话,就不要忍着了,你想把我怎么样都行,我受得住的。”

秦俊鸟的呼吸一下子粗重起来,田黑翠已经把他心里的火给点着了,他的理智在一点点地消失。

秦俊鸟一把抓住田黑翠伸进他裤裆的手,牵引着她的手在他的大腿上来回磨蹭起来。

田黑翠轻哼了几声,说:“俊鸟哥,我身上热,你热不热?”

秦俊鸟说:“我也热,身上就跟火烤一样。”

田黑翠说:“那我帮你把衣服脱了吧,衣服脱了,你就不热了。”

田黑翠帮着秦俊鸟把外衣脱了,秦俊鸟这时睁开了眼睛,看着田黑翠的一对微微颤抖的肉峰,还有那两点如黄豆大小的蓓蕾,一颗心开始狂跳起来。

田黑翠也发现了秦俊鸟的眼神有些异样,她在秦俊鸟的赤裸的胸膛上摸了几下,笑着说:“俊鸟哥,你还看啥,这个时候难道还要我教你不成。”

秦俊鸟眼睛直直地盯着田黑翠的胸脯,猛地一把握住了田黑翠雪白的肉峰,胸膛剧烈起伏地说:“黑翠,我受不了了。”

田黑翠的身子一颤,呻吟了几声,说:“俊鸟哥,你轻一些摸,人家还是第一次让男人摸,你温柔些。”

秦俊鸟这个时候已经完全丧失了理智,一双手粗鲁地在田黑翠的肉峰上揉捏起来,田黑翠被他弄得身子一抖一抖的,有时还发出有些痛苦的叫声。

秦俊鸟的手慢慢地从田黑翠的胸脯滑向了她的肚子,接着是肚脐眼,最后向田黑翠的腰间摸去。

田黑翠被秦俊鸟摸得身子一弓一弓的,双腿就像两条蛇一样绞缠在了一起,嘴里不时地发出一种让听了骨头都能酥了的叫声。

这时,窗外忽然照射进来一闪一闪的火亮,秦俊鸟一开始并没有注意,因为他的注意力都在田黑翠的身上。等到火势渐大,烧到了窗户前的柴堆和狗窝时他才突然发现,看着窗外的熊熊大火,秦俊鸟大叫了一声:“不好了,着火了。”

秦俊鸟光着上身就下了炕,在厨房拎起一个水桶就跑了出去。

田黑翠一看着火了,也急忙穿上外衣,光着脚就跑了出来。

屋外的火势很大,火苗都已经窜上房顶了,秦俊鸟想用水桶打水救火,可是火烧得太快,已经来不及了。

田黑翠看着四处乱窜的火舌,吓得脸色煞白说:“俊鸟哥,这可咋办呀。”

秦俊鸟说:“火太大了,就凭我们两个根本扑不灭,现在趁着屋里面还没有着起来,我们得赶紧把屋子里有用的东西往仓房搬,能搬多少就搬多少。”

田黑翠点点头,说:“俊鸟哥,我听你。”

田黑翠和秦俊鸟两个人又跑进屋子里,把屋子里的东西往外搬,两个人搬了几回,把屋里有用的东西几乎都搬出来了,这时火也烧到了屋里。

田黑翠还向进屋去搬东西,秦俊鸟拦祝糊说:“黑翠,不能进去了,火已经在里面着起来了,你进去会有危险的。”

田黑翠一脸焦急地说:“那咋办啊?”

秦俊鸟说:“你在这里等着,我去村里叫人,让村里人帮忙。”

田黑翠说:“事到如今,只有这个办法了,你快去吧。”

秦俊鸟飞快地跑到了村子里,叫醒了几个平时跟他关系不错的年轻人,大伙拿着铁锹笤帚等一些东西跟着秦俊鸟跑到他家救火,大伙忙活了大半夜才把火给扑灭了。

27.第027章 夜宿破庙

等大火被彻底扑灭之后,秦俊鸟家的房子已经被烧得一塌糊涂了,屋顶也烧得塌了下来,房子根本不能再住人了。

秦俊鸟和田黑翠只好把从屋子里搬出来的东西搬进仓房里去,两个人忙着整理没有被火烧的东西,谁都没有心思睡觉了。

还有一件事情更麻烦,原本田黑翠住在秦俊鸟的事情除了他和苏秋月没有别人知道,救火时那些来救火的人已经看到田黑翠了,有的人还向秦俊鸟打听田黑翠是谁,栗子沟村离龙王庙村这么近,这个消息肯定能传到刘秃子的耳朵里。

秦俊鸟思来想去,决定不能让田黑翠再在他的家里住下去了,刘秃子迟早会找上门来的,田黑翠要是再在他家里住着的话,很可能会被刘秃子抓回去的。

早晨天一亮,秦俊鸟就对田黑翠说:“黑翠,你不能在我家里住下去了。”

田黑翠听了一愣,说:“为啥,俊鸟哥,昨晚你还对我好好的,现在咋要赶我走啊。”

秦俊鸟说:“不是我想赶你走,昨晚房子一着火,来了那么多人救火,人多嘴杂,你住在我家里的事情肯定会传出去的,刘秃子说不上哪天就会找来的,我这也是为了你好。”

田黑翠一想秦俊鸟说的也有道理,她虽然舍不得秦俊鸟,但是她更不想被刘秃子抓回去。她点点头说:“俊鸟哥,我听你的。”

秦俊鸟说:“你收拾一下,我一会儿带你走山里的小路,大路上肯定会有刘秃子的人,走小路能安全一点儿。”

田黑翠把自己的东西收拾了一下,其实她也有什么东西,就是拿了几件衣服,这几件衣服还是苏秋月给她的。

田黑翠收拾完后,秦俊鸟已经背着猎枪站在门口等着她了。

田黑翠问:“俊鸟哥,小路好走吗?”

秦俊鸟说:“不太好走,要翻好几道山梁,不过有我在你放心,我一定把你安全地送出去。”

田黑翠笑了一下,说:“俊鸟哥,你对我可真好,将来有一天我一定要好好地报答你。”

秦俊鸟也笑了笑,说:“啥报答不报答的,要是换了别人,我也会这么做的。”

田黑翠说:“那你在前边带路,我跟着你走。”

秦俊鸟说:“你可要跟紧了,山里头有狼,小心把你给叼了去。”

田黑翠一听说山里有狼,脸色一变,随即又恢复了正常说:“俊鸟哥,有你在,就算有狼我也不怕。”

秦俊鸟带着田黑翠向山里走去,山里非常崎岖,田黑翠一开始还能跟得上秦俊鸟的脚步,等翻过了一道山梁之后,田黑翠的体力就渐渐地有些支撑不住了。

在路过一片松林时,田黑翠停下脚步,用手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珠,喘着气说:“俊鸟哥,我走不动了,我们停下来休息一下吧。”

秦俊鸟一看田黑翠的确是有些累了,他点点头说:“好吧,我们就在这休息一会儿,在天黑之前我们必须得翻过对面的那座山,那座山后面有个破庙,我们今晚得在那里歇脚。”

田黑翠看了看对面的那座山,皱着眉头说:“这山太高了,我怕我爬不过去。”

秦俊鸟拿起随身背着的一个军用水壶,打开壶盖,喝了几口水,然后把水壶递给田黑翠说:“放心,有我在你一定能爬过去的,先喝口水吧。”

田黑翠接过水壶喝了几口水,又把水壶还给了秦俊鸟,抬起头一脸忧虑地向远处的山峰看了看。

两个人休息得差不多了,秦俊鸟站起身来说:“我们得走了,要是再不走的话,天黑之前就到不了那个破庙了。”

田黑翠虽然一脸的不情愿,可不得不起身跟着秦俊鸟向对面的那座山走去。

这段通往山顶的山路非常的陡峭险峻,田黑翠几次险些从山上滚落下去,幸好秦俊鸟及时地拉祝糊,她才没受一点伤。

在秦俊鸟的鼓励和帮助之下,田黑翠和秦俊鸟终于在天黑之前翻过山到了破庙。

进了破庙之后,田黑翠累得几乎都快要虚脱了,她一坐在一个破旧不堪的供桌上,大口地喘着气。秦俊鸟倒是没有觉得太累,他从小就在山里生活,经常翻山越岭,所以已经习惯了。

秦俊鸟一进破庙之后,就来到了破庙的后院,破庙的后院以前是和尚住的地方,所以有很多遗弃不要的生活器具。秦俊鸟找到了一口生锈的大铁锅,又找到了几个破碗。

秦俊鸟将大锅用石头架起来,开始生火烧水,等水开了之后,他又将随身带的大米下到锅里煮粥喝。

粥煮好了之后,秦俊鸟先给田黑翠端了一碗,让喝点儿热粥补充一力。

田黑翠接过热粥,用鼻子在粥上闻了一下,笑着说:“真香,我早就饿了,一会儿我得多喝几碗。”

秦俊鸟说:“我身上的包里还有煮好的咸鸡蛋,你拿两个就着粥吃。”

田黑翠说:“我不爱吃鸡蛋,你还是自己留着吃吧。”

秦俊鸟说:“你就是不爱吃也得吃一个,这粥里没放盐,要是不吃咸的东西,你明天哪来的力气去爬山。”

田黑翠说:“那好吧,我吃一个。”

田黑翠吃了一个咸鸡蛋喝了三碗粥,秦俊鸟吃了三个咸鸡蛋喝了五碗粥,就是这样秦俊鸟也只是吃了个半饱。不过由于秦俊鸟出来的匆忙,没带多少吃的东西,更何况他要爬山带太多东西身体也受不了,所以他只能将就一下委屈一下自己的肚子了。

吃完饭后,天色已经黑了下来。

秦俊鸟和田黑翠破庙的后院找了一间能住人的房子,秦俊鸟先到灶台前生了火,把屋子的火炕烧热了。

山里寒湿,再加上现在天气寒冷,如果睡凉炕的话人会得病的。

秦俊鸟在破庙里了找了半天,才找到一个破烂不堪的被子,他把被子放到炕上,说:“黑翠,这被子脏了点儿,你就凑合着盖吧,山里头冷,不盖被的话会着凉的。”

田黑翠说:“俊鸟哥,被子给我盖了,你盖啥呀?”

秦俊鸟说:“我是男人,身体比你好,我扛一个晚上没啥。”

田黑翠说:“要不咱们两个人盖一个被子吧。”

秦俊鸟有些为难地看着田黑翠,搓着手说:“黑翠,咱俩盖一个这不太好吧。”

田黑翠板着脸说:“你怕啥,咱俩又不是没钻过一个被窝,就这么定了,咱们两个人盖一个被子。”

秦俊鸟没办法,在田黑翠的坚持下只好跟她盖一张被子睡,幸好田黑翠没有像昨晚那样跟他动手动脚的,秦俊鸟闭上眼睛后很快就睡着了。

这一觉秦俊鸟睡得很香,等到第二天醒来时,秦俊鸟发现自己的怀里正搂着田黑翠,而且更让他心跳加速的是自己的右手正握着田黑翠的一个饱满的肉峰。

田黑翠还没有醒,她的脸颊贴在秦俊鸟的胸膛上,一脸憨态,双手紧紧地抱着秦俊鸟的腰。

秦俊鸟慌忙把手从田黑翠的肉峰上拿下来,昨晚睡觉前他明明记着自己是非常规矩的,可是一觉醒来竟然跟田黑翠搂在了一起,而且自己的手还握着人家的肉峰,这种动人情景他就是做梦也没有梦到过。

秦俊鸟躺在炕上,看着田黑翠的睡态,心想如果不是自己已经娶了苏秋月的话,他一定会让田黑翠当他的媳妇的。

不久之后田黑翠也醒了,当她发现自己搂着秦俊鸟的睡姿之后,也有些不好意思,急忙把手松开,红着脸说:“俊鸟哥,你早就醒啦?”

秦俊鸟说:“没有,我也是刚醒。”

田黑翠说:“那你为啥不叫醒我。”

秦俊鸟说:“我看你睡得挺香的,想让你多睡一会儿。”

田黑翠坐起身来,看着秦俊鸟,笑着说:“你是想让我多抱你一会儿,所以才没叫我醒的吧。”

秦俊鸟连忙解释说:“不是的,看你想哪儿去了,我真是想让你多睡一会儿才没叫醒你的。”

田黑翠冲着他吐了吐舌头,做了个鬼脸,说:“别以为我不知道,我睡着的时候,你的手一直握着人家的胸脯,都把人家给握疼了。”

秦俊鸟听完,脸立刻就红了,就连耳根子都跟着红透了。他低下头去,不敢去看田黑翠,样子就像一个犯了错的小孩子。

田黑翠笑着说:“你放心,我不会生气的,我的身子别人不能摸,你可以随便摸,其实昨晚你睡着的时候我也偷偷地摸你了。”

秦俊鸟不想再谈论这个话题,他怕自己会忍不住对田黑翠做出什么过分的事情来,他坐起来,岔开话茬说:“我去找些木头,一会儿生火做饭,吃了饭我们还得爬山呢,争取下午赶到牌楼村坐去县里的客车。”

田黑翠说:“正好我有些饿了,我帮你做饭。”

秦俊鸟又用昨晚煮粥的那个大铁锅煮了一锅粥,跟田黑翠就着咸鸡蛋吃了起来。

吃过饭后,两个人又出发了,这次要爬的山坡比较平缓一些,两个人爬了半天,终于到了棋盘乡的另一个村子牌楼村,从牌楼村有直通县里的客运汽车,只要坐上去县里的客车田黑翠也就安全了,因为刘秃子就算胆子再大,也不敢在众人睽睽之下把田黑翠给抓回去。

28.第028章 同一屋檐下

秦俊鸟和田黑翠刚走到牌楼村的村口,正好有一辆去县里的客车从村里面开出来,秦俊鸟招手拦住了客车。

秦俊鸟从裤兜里掏出一叠钱塞给田黑翠,笑着说:“这些钱不多,你拿着路上用,你坐这个车就能到县城,到了县城就有去你家的车了,一路上多加小心,我就不送你了。”

田黑翠的眼睛一红,有些依依不舍地说:“俊鸟哥,我走了,以后我一定会来看你的。”

秦俊鸟也被她的情绪感染了,有些伤感地说:“快走吧,一会儿要是刘秃子他们的人来了,你就走不了了。两座山没有碰面的时候,两个人总有碰面的时候。”

田黑翠把钱收好,转身上了车。就在车门关上的那一刻,田黑翠冲着秦俊鸟摆了摆手,流着眼泪说:“俊鸟哥,我会想你的。”

秦俊鸟看着田黑翠这个样子,心里也有些不好受,虽然他跟田黑翠在一起的时间不长,不过她还是挺招人喜欢的。秦俊鸟想再跟田黑翠说些什么,可是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他只好用力地冲着田黑翠挥了挥手,大声说:“我也会想你的。”

送走了田黑翠后,秦俊鸟没有走山路回家,而是走的大路,田黑翠已经走了,他也就没有必要害怕刘秃子了。

秦俊鸟回到家后,看着被烧得只剩下四面墙的房子,心里暗自觉得这场大火烧得实在有些蹊跷。

这时,苏秋月走进了院子,她一看被烧得面目全非的房子,大惊失色地说:“俊鸟,这是咋了,房子咋被烧成这样了。”

秦俊鸟看了她一眼,一脸无奈地说:“家里原本好好的,谁知道突然就着火了,把房子给烧成了这样。”

苏秋月没想到自己只是离开了两个晚上,家里的房子就被烧成这个样子,她痛惜之余,也是无可奈何。

苏秋月向四处看了看,问:“黑翠哪去了,我怎么没看见她?”

秦俊鸟说:“昨晚救火来的人太多,我怕黑翠在咱家的消息传到刘秃子的耳朵里,就把黑翠送走了。”

苏秋月说:“这样也好,省得我们整天为她提心吊胆的。”

幸好仓房没有着火,两个人还能有个睡觉的地方。这样一来,原本分开住的两个人不得不住在同一个屋檐下了。

晚上吃晚饭后,秦俊鸟问苏秋月:“咱妈的病怎么样了?”

苏秋月说:“大夫说不太严重,再住院观察几天就可以出院了。”

秦俊鸟说:“要不哪天我去看看咱妈吧。”

苏秋月说:“不用了,反正也不是什么大病。”

秦俊鸟有些不快地说:“为啥不用,我这个做女婿的总得尽尽孝心吧。”

苏秋月一想秦俊鸟说的也有道理,她要是坚持不让秦俊鸟去看的话有点太不合情理了,虽然她跟秦俊鸟没有夫妻之实,但秦俊鸟名义上还是的女婿,丈母娘病了,秦俊鸟去探望一下也是理所应当的。

苏秋月说:“那好吧,哪天等我妈出院了,我跟你一起去看她。”

秦俊鸟一听苏秋月同意了,喜笑颜开地说:“中,就这么说定了,到时候咱们一起去看咱妈。”

苏秋月看了一眼自己的被褥,说:“今晚,我和你咋睡啊?”

秦俊鸟愣了一下,一脸困惑地看着苏秋月说:“还能咋睡,当然是你睡你的,我睡我的了。”

苏秋月犹豫了一下,抿嘴说:“你晚上睡觉的时候老实一些,我要是睡着了,你可不能碰我。你要是敢碰我的话,别怪我跟你翻脸。”

秦俊鸟这下听明白了,他知道苏秋月在担心什么,她是怕他趁着她睡着的时候对她做那种事情。

秦俊鸟说:“你放心,我不会对你做出什么不规矩的事情的,你要是不相信的话,我就到外边睡去。”

苏秋月说:“不用了,我相信你。”

秦俊鸟和苏秋月结婚这么长时间,还是第一次睡在一个炕上,虽然两个人是睡在炕的两头,两个人的被窝之间还有一段距离,可是秦俊鸟的心里还是美滋滋的。一想到苏秋月就睡在自己的身旁,秦俊鸟就有些激动不已。

两个人躺下后,谁都没有睡着。秦俊鸟是心里高兴所以睡不着。而苏秋月是担心的睡不着。虽然她嘴上说相信秦俊鸟,可她还是有些不放心,秦俊鸟毕竟是个血气方刚的男人,一旦他控制不住自己,一时冲动起来对她来硬的,那她可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只能任由秦俊鸟胡来。所以为了以防万一,苏秋月在去打洗脚水的时候,还偷偷地将一把剪子藏在了身上防身用。

苏秋月就在秦俊鸟的身边,而且触手可及,但秦俊鸟知道强扭的瓜不甜,就算他想苏秋月的身子都快要想疯了,他也不能硬来,他要等到苏秋月心甘情愿的那一天,尽管他不知道那一天会有多远。

秦俊鸟轻轻地翻了个身,他怕打扰苏秋月睡觉,所以尽量不弄出声响来,不过苏秋月还是听到了。

苏秋月说:“俊鸟,你睡着了没有?”

秦俊鸟说:“还没有。”

苏秋月说:“明天你去找几个人把房子重新翻盖一下,我们两个人不能一直住在仓房里。”

秦俊鸟说:“中,明天我就去找人盖房子。”

秦俊鸟嘴上虽然这么说,心里却不太愿意。他甚至觉得还挺庆幸着了这场大火,要不是这场大火把房子烧了,他跟苏秋月怎么有机会睡在一个炕上。

苏秋月说:“你盖房的钱够吗?不够的话我有,你上次给我的钱我还没话呢。”

秦俊鸟说:“钱的事情你不用心,我手里的钱还够盖房的。”

苏秋月说:“俊鸟,你有没有想过家里为啥无缘无故的就着了这一场大火,这火着得也太奇怪了,你想会不会是有人故意放的。”

秦俊鸟说:“我跟别人无冤无仇的,人家为啥要放火害我。”

苏秋月说:“你好好地想一想,你以前有没有得罪过什么人?”

秦俊鸟闭上眼睛想了想,他忽然想起麻铁杆来,他说:“我想起来了,在我和你结婚之前,麻铁杆来过一次,他不让我娶你,我没同意,还跟他吵了起来。”

苏秋月说:“这场火很可能就跟麻铁杆有关,你以后要多加小心,要提防着麻铁杆,麻铁杆那种人可是什么事情都能干得出来的。”

秦俊鸟听完苏秋月的话后心里有些暖洋洋的,看来苏秋月还是挺关心他的。

秦俊鸟说:“你以后也要多加小心,如果火是麻铁杆放的,他肯定不是冲着我一个人来的。”

苏秋月说:“我知道了,我会注意的。睡吧,时候不早了。”

第二天吃过早饭后,秦俊鸟到村里去找人帮他盖房子,因为现在是农闲时节,所以很多人都来帮忙。不过秦俊鸟家的房子被火烧得太厉害了,必须得从新翻盖,需要的时间要长一些,在这段时间里秦俊鸟和苏秋月还得住在仓房里。

就在房子盖到一半的时候,忽然下起了一场大雪,这是入冬以来的第一场雪,鹅毛一样大小的雪花飘了一天,把整个大地和山峰都给罩住了。

秦俊鸟看着大雪,心里头一乐。因为雪停了之后,山上的路就会被雪覆盖住,这样一来他就可以上山砍盖房用的木头了,砍完的木头顺着光滑的山路就能轻松地弄回家来。

秦俊鸟吃完了早饭,跟苏秋月打了一声招呼,带着几个帮忙的朋友一起上了山,秦俊鸟跟帮忙的朋友在山上砍了大半天的木头。到了下午,几个人才拉着木头下山回家。

几个人到了离秦俊鸟家还有两百多米的一个路口就停了下来,从这个路口到秦俊鸟家的路都是沙石路,而且没有坡度,路面的雪也都化了,砍来的木头上又有枝杈,在有坡度而且又有冰雪覆盖的山路上运气来非常省力,可是到了这种路面可就非常吃力了。几个人把木头都堆放在路口,等着以后用的时候来再来抬。

秦俊鸟要留几个朋友在他家里吃饭,可是几个朋友都不吃,秦俊鸟也就没有再挽留他们。秦俊鸟想着等房子盖好了以后,到时候摆上几桌好酒席,再请他们大吃一顿,好好地犒劳他们一下。

秦俊鸟跟几个人分开之后一个人回了家。

进了院子后,秦俊鸟的肚子咕咕地叫了起来,他走到仓房前刚想张嘴问苏秋月有什么吃的没有,忽然他看见仓房的窗户挡着窗帘。

现在天还没有黑,苏秋月这么早就把窗帘挡上,难道是这几天她帮着盖房子太累了,所以想早点儿休息。

秦俊鸟胡思乱想着走到窗户前,窗户被窗帘遮挡的很严实,秦俊鸟根本看不见屋子里的情况。

这时,秦俊鸟忽然想起仓房的山墙上有换气孔,他曾经透过换气孔偷看过廖大珠和廖小珠洗澡。秦俊鸟走到山墙前,找了个梯子爬到换气孔前,趴到换气孔上向屋里看去,只见屋里面热气缭绕,仓房的地上放着木澡盆,苏秋月光着身子坐在澡盆里在洗澡。因为下半身被澡盆遮挡住了,所以秦俊鸟只看到了苏秋月的上半身,秦俊鸟还是第一次看到苏秋月的身子,看着她那丰满高耸的双峰,还有那两点如樱桃般殷红的蓓蕾,秦俊鸟的浑身的血液一下子就沸腾起来了。

仓房外虽然是冰天雪地,屋里头却是春意盎然,秦俊鸟站在寒风里却一点儿也没有感觉到冷,看着苏秋月那雪白诱人的身子,秦俊鸟的更是一阵难耐的燥热。

29.第029章 坏人闯进屋

苏秋月将毛巾放在澡盆里头用热水浸湿了,然后将毛巾拿出来将里面的水拧干了,在肩膀上轻轻地擦了起来。

秦俊鸟趴在换气孔上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苏秋月洗澡,这可是一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他一定要多看几眼才够本。

苏秋月手里的毛巾从肩头擦到胸脯,又从胸脯擦到肚子,那两个雪白浑圆的肉峰随着她的动作而微微颤抖着,如此香艳的情景看得秦俊鸟血脉贲张,肚脐眼下方憋胀得就跟快要了一样难受。

这时苏秋月慢慢地从澡盆里站了起来,她的整个身子都呈现在了秦俊鸟的眼前,修长的双腿,纤细的柳腰,还有那毛茸茸的神秘地带都让秦俊鸟一览无余,秦俊鸟狠狠咽了几口唾沫,的硬挺的东西都顶到了墙上。

苏秋月好像知道秦俊鸟在外边偷看一样,她又将身子转过来,背对着秦俊鸟,把光滑白皙的脊背和丰满圆润的留给了秦俊鸟的目光,看着苏秋月洁白如玉的身体,秦俊鸟的本能地动了几下,他真想马上就冲进去抱着苏秋月的身子好好地享受一番,可是随即他又清醒过来,他知道那是不可能的,他不会那样做,因为他不想伤害苏秋月,秦俊鸟是剃头挑子一头热,而这种事情要两厢情愿才行。

苏秋月用毛巾把身上的水珠都擦干了,然后走出澡盆开始穿衣服。

秦俊鸟急忙跑出院子,如果苏秋月穿好衣服走出来看到他在院子里,她一定会怀疑他的,秦俊鸟心想自己这也算是做贼心虚吧。

秦俊鸟快步向村里走去,他的肚子有些饿得受不了了,想去村里的小卖部去买点东西吃,他刚走到村口,就看见一个戴着棉帽子的男人贼头贼脑地向村里走去。

秦俊鸟看到的只是这个男人的背影,并没有看到他的正脸,而且他发现这个男人把帽檐压得很低,生怕别人看到他的脸,走起路来还一瘸一拐的,秦俊鸟觉得这个男人的背影有些似曾相识,可是一时又想不起来是谁了。

秦俊鸟有些好奇地跟了上去,他想看看这个鬼鬼祟祟的男人究竟想要干什么。

这个男人进了村子里之后,不走大路,而是专门走偏僻的小道。

这个男人七拐八拐地走到了廖大珠和廖小珠家的门口,他先是向四处张望了几眼,在确定附近没有人之后,他忽然一纵身从低矮的土墙跳了进去。

秦俊鸟在远处看得很清楚,他马上明白过来,这个男人是冲着廖大珠和廖小珠来的。

廖大珠和廖小珠的声名全乡人都知道,背地里不知道有多少男人在她们姊妹俩的坏主意,这个男人像做贼似地跳进了廖大珠和廖小珠的家,他肯定没安什么好心。秦俊鸟想到这里急忙向廖家跑去。

这时,这个男人已经摸进了屋子,屋子里只有廖小珠在家。

廖金宝已经半个月没有回家了,不知道在什么地方跟人赌钱呢,廖大珠去了栗子沟村要晚上才能回来。

廖小珠正坐在炕上照着镜子梳头,她一看有一个不认识的男人鬼鬼祟祟地走进来,而且这个人把帽檐压得很低,只能看到下半边的脸,吓得她手里的镜子和木梳都掉在了炕上,尖叫了一声:“你是谁?你跑到我家里来干什么?你马上给我出去。”

这个男人“嘿”“嘿”怪笑了几声,说:“人家都说廖金宝的两个女儿是棋盘乡的两朵花,今天一看果然名不虚传,好看,真好看,比画上的七仙女还好看。”

廖小珠一看这个男人不怀好意,急忙要下炕往屋外跑,可是没等她下炕,这个男人已经一把拉住了她的胳膊。

廖小珠的脸色大变,颤声说:“你想干什么,你快放开我。”

这个男人把廖小珠的身子往他的怀里一带,就把廖小珠瘦条的身子抱在了怀里,廖小珠的双腿乱蹬,双手用力地挣扎着,失声大叫:“来人啊,救命啊。”

男人一看廖小珠放声叫了起来,有些慌了,廖小珠家的左邻右舍离得都很近,要是让邻居们听到了,那他偷鸡不成还得蚀把米。

男人用一只手抱着廖小珠的腰,另一只手堵在了廖小珠的嘴上,廖小珠只是叫了一声就叫不出来了。

男人恶声说:“臭娘们你给我老实点儿,你要是再敢叫一声,我就弄死你。”

男人说完把廖小珠抱到了炕上,把堵着她嘴的手拿下来去解她上衣的衣扣。

廖小珠一看男人要脱的她的衣服,反抗的更厉害了,一双手向男人的脸上抓去,一边抓还一边大叫:“来人啊,抓流氓啊。”

“妈的,我让你叫。”

男人“啪”的一声抽了廖小珠一个非常响亮的耳光,廖小珠被男人这一耳光打得顿时失去了意识,两个胳膊也不听使唤地瘫软了下来。

男人见状,猛地一把撕开廖小珠的衣襟,廖小珠里面穿的毛衣便露了出来,两个丰满浑圆的肉峰被毛衣紧紧地包裹着露出清晰的轮廓,男人看着廖小珠的胸脯用舌头舔了舔嘴唇,双手隔着毛衣摸了起来。

男人摸了几下还嫌不过瘾,干脆把廖小珠的毛衣连同衬衣向上一撩,廖小珠的两个雪白高耸的肉峰就跳了出来。

男人看着廖小珠的肉峰咽了几口唾沫,然后就把脸贴了上去。

这时,秦俊鸟已经走进了屋里,他一看男人的脸正压在廖小珠的胸脯上蹭来蹭去的,心里的火气一下子就上来了。

秦俊鸟一个箭步冲到男人的面前,抓起他的衣领对着他的左半边脸就是狠狠的一拳。男人正在兴头上,哪想到会有人闯了进来,一点儿防备都没有,被秦俊鸟这一拳打得惨叫一声,身子歪倒在了一边,秦俊鸟还嫌不解气,抬起脚对着男人的裆部一阵猛踢,踢得男人捂着裆部的那个东西直学狗叫。

秦俊鸟踢了一会儿觉得有些累了,就停下来走到廖小珠的身前,把她的毛衣拉下来,然后又把她的外衣给穿好。

廖小珠这时也慢慢地恢复了意识,她揉了揉眼睛一看救自己的人是秦俊鸟,立刻扑到秦俊鸟的怀里,惊魂未定地说:“俊鸟哥,有流氓闯进来了,我差点儿就被他祸害了。”

秦俊鸟安慰她说:“小珠,有我在,你不用害怕。”

这时,男人强忍着剧痛从地上爬起来,一瘸一拐地想要往屋外跑,廖小珠一看男人要跑,指着男人大声说:“俊鸟哥,流氓要跑。”

秦俊鸟连忙拦在男人的身前。这时男人的头上戴的棉帽子已经掉了,露出了光溜溜的头顶,原来这个男人是个秃头。

秦俊鸟仔细地打量了这个男人几眼,有些惊讶地说:“你是刘秃子?”

这个闯进廖小珠家里想要糟蹋她的男人正是刘秃子,秦俊鸟跟刘秃子见过几回面,也说过话,两个人虽然不太熟,但是也算是老相识了。

刘秃子也认出了秦俊鸟,他痛得咧着嘴说:“秦俊鸟,你今天坏了老子的好事儿,你给我等着,老子早晚有一天找你算账,快把路给老子让开。”

秦俊鸟寒着脸说:“刘秃子,你今天走不了了,大白天的,你竟然敢做出这种伤天害理的事情来,我要把送到的乡里的派出所去,让你蹲监狱。”

刘秃子说:“你可以把我送到乡里,也可以送我去蹲监狱,我刘秃子反正不是什么好鸟,我无所谓,可是你有没有替她想过,她还是没有嫁人的姑娘,这种事情要是传出去的话,她还咋嫁人,咋有脸在村里再呆下去。”

刘秃子说完看了廖小珠一眼,廖小珠的脸色一变,刘秃子的话说到了她的心坎儿上,这种事情不是什么值得张扬的好事儿,尤其是在农村就更忌讳这种事情了,要是传扬了出去,廖小珠就成了破鞋了,村里人的唾沫星子都能把她给淹死。

廖小珠看着秦俊鸟说:“俊鸟哥,还是让他走吧,这件事情还是越少人知道越好。”

秦俊鸟有些不甘心地说:“他差点就把你给祸害了,你这么就让他走了,这也太便宜他了。”

廖小珠说:“我们就是把他送进监狱里了,我的名声也完了,以后你咋让我在村里住下去。”

秦俊鸟想了想,有些无奈地说:“好吧,听你的,让他走。”

刘秃子有些得意地说:“那我可走了,可惜了这么一个水嫩俊俏的姑娘没吃到嘴里,真是可惜了。”

秦俊鸟忽然说:“等一等。”

刘秃子愣了一下,有些心虚地说:“咋,你反悔了?”

秦俊鸟说:“刘秃子,我知道在棋盘乡没人敢惹你,可我秦俊鸟不怕你,今天的事情你给我烂在肚子里,不准对任何一个人说起,如果这件事情传了出去,我不会放过你的。”

刘秃子恶狠狠地瞪了秦俊鸟一眼,冷笑着说:“秦俊鸟算你狠,这件事情我不会说出去的,不过你也给我记住,我不会让你白打我一顿的。还有,你把我买来的媳妇田黑翠偷偷送走的事情别以为我不知道,这笔账我给你记着,到时候咱们新仇旧恨一起算。”

秦俊鸟冷哼一声,说:“好啊,田黑翠是我送走的,你一人做事一人当,你想干啥就冲着我来。”

刘秃子说:“好,你小子有种,咱们走着瞧。”

刘秃子说完一转身走了。

30.第030章 不想等了

廖小珠被吓得不轻,刘秃子走后,她一坐在炕上,心有余悸地说:“俊鸟哥,今晚你别走了,就在我家里睡吧,我怕刘秃子会再回来。”

秦俊鸟有些为难地看着廖小珠,虽然他很想留下来,可是又不放心苏秋月一个人在家,他已经跟刘秃子结仇了,万一刘秃子趁他不在家去祸害苏秋月怎么办,他说:“你嫂子一个人在家,刘秃子什么事情都能干得出来,我怕她出事,要不你和大珠到我家里去睡吧。”

廖小珠想了想,点头说:“这样也好,我好长时间没有见到秋月嫂子了,正好跟她好好说说话。”

秦俊鸟在廖小珠家里一直等到晚上廖大珠从栗子沟村回来。

廖小珠把刘秃子要祸害她的事情对廖小珠说了,廖大珠听后震惊不已,她说:“看来,这些天我们不能在家里住了,今天是刘秃子闯进来,明天就有可能是李秃子闯进来,我们就到俊鸟家住几天吧,等咱爸回来再说。”

就这样廖大珠和廖小珠又搬到秦俊鸟家去住了,一开始廖家姐妹俩也跟秦俊鸟和苏秋月挤在仓房里住,过了没几天被火烧过的房子就盖好了,她们就跟着搬到了新盖好的房子里。

秦俊鸟让泥瓦匠在原来的屋子中间用砖垒了一堵墙,这样一个屋子就成了两个屋子,里间的屋子留给苏秋月住,秦俊鸟住外间,这样他就不用睡仓房了。廖家姐妹当然也跟着苏秋月住在了里间。

自从廖家姐妹搬来之后,秦俊鸟就发现廖小珠有些不对劲,她每天都是早出晚归的,等她回来之后,秦俊鸟问她干什么去了,她也不说,就说是去栗子沟村了。

而且她每天回来之后都躲到仓房里,有时一个人还偷偷地乐。秦俊鸟觉得有些蹊跷,就问廖小珠说:“小珠,你姐最近咋总往外边跑,好像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们。”

廖小珠笑了笑,眼神有些奇怪地看着秦俊鸟,说:“你真是个笨鸟,我姐是咋回事儿,你难道真看不出来吗?”

秦俊鸟愣了一下,虽然他已经娶了苏秋月,可女人的心思他还是有些弄不懂,他挠了挠脑袋,憨笑着说:“小珠,你姐到底是咋回事儿啊,你就别跟我卖关子了。”

廖小珠把嘴凑到秦俊鸟的耳边,低声说:“我姐有相好的了。”

秦俊鸟这时才恍然大悟,他笑着问:“是谁啊?那个村的?”

廖小珠说:“还能是哪个村的,你没看她天天往栗子沟村跑吗?是栗子沟村的秦家厚。”

“秦家厚。”

秦俊鸟对这个名字并不陌生,秦家厚是栗子沟村第一考上大学的人,不过后来因为家里穷交不起学费就没有去上,他跟秦俊鸟都是本家,论辈分的话他还得喊秦俊鸟一声叔呢。

廖小珠说:“我姐跟秦家厚是两个月前在栗子沟村看电影的时候认识的,我也见过他,人长得精神,个子也高,跟我姐挺般配的。”

秦俊鸟说:“那你爸知道这事儿吗?”

廖小珠说:“我爸他还不知道,我姐一直瞒着他,怕他不同意。”

秦俊鸟赞许地说:“秦家厚是不错,脑瓜子灵光,人也长得有模有样的,你姐要是跟了他不委屈。”

廖小珠羡慕地说:“我姐真有福气,能找到秦家厚这样的男人这辈子活得也值了。”

秦俊鸟和苏秋月搬进新盖好的房子的第二天苏秋月就出院了,秦俊鸟和苏秋月一直忙着收拾新房子所以没有抽出空去看她,直到搬进新房子后过了十多天,两个人才闲了下来。

这天吃过早饭后,秦俊鸟对苏秋月说:“秋月咱们去你家看看咱妈吧,咱妈都出院这么长时间了,咱们要是不去看看,她老人家心里该怎么想,就算她老人家不挑理,我心里也过意不去。”

苏秋月说:“那咱们今天就去吧,一会儿就走,早去早回。”

秦俊鸟笑着说:“中,我这就去庆生哥家借自行车去。”

这时廖小珠走进屋里正好听到秦俊鸟和苏秋月在说话,她说:“俊鸟哥,咱家就有自行车,还是我爸两个月前新买的,你不用去跟庆生哥借,骑我家的就行了。”

秦俊鸟说:“中,那我就骑你家的新自行车去。”

廖小珠从裤兜里掏出自己家的房门钥匙递给秦俊鸟,说:“自行车就在我家的西屋里,自行车没锁。”

秦俊鸟接过钥匙高兴地向廖小珠家走去,秦俊鸟高兴的不是能骑上新自行车,而是高兴能跟着苏秋月一起回娘家了,而且还是以苏家女婿的身份。

秦俊鸟到了廖小珠家的大门口,拿钥匙刚想去开门,忽然发现她家的大门根本没锁。秦俊鸟推开大门走进了院子,他走到房门前一看房门也没有锁,秦俊鸟还以为是廖金宝回来了,他张嘴刚要说话,忽然从屋子里传来一阵青年男女的笑声。

秦俊鸟连忙把嘴闭上,悄悄地走到窗户前趴在玻璃上向屋里瞄了几眼,只见廖大珠和一个男青年正坐在炕上说笑打闹,看样子非常亲密。这个男青年就是栗子沟村的秦家厚。

秦俊鸟趁着两个人没有注意从窗户底下蹑手蹑脚地绕到了屋后,从屋后的后窗户向屋子里偷看。只见廖大珠坐在秦家厚的怀里,笑着说:“家厚,你喜欢丫头还是小子?”

秦家厚一只手搂着廖大珠的腰,一只手在她白皙的脸颊上轻轻地摸了一下,笑着说:“我喜欢丫头。”

廖大珠回头看了秦家厚一眼,问:“你为啥喜欢丫头。”

秦家厚说:“因为你是丫头,我就喜欢像你这样招人稀罕的丫头。”

廖大珠说:“我不是问你这个,我是问你喜欢儿子还是女儿?”

秦家厚想了想,说:“女儿。”

廖大珠笑着问:“你为啥喜欢女儿?”

秦家厚得意洋洋地说:“因为我和你生的女儿一定会像你这么好看,所以我一定要跟你多生几个女儿。”

廖大珠啐了秦家厚一口,有些害羞地说:“谁答应要跟你生女儿了,你说出这种话来也不害臊。”

秦家厚在廖大珠的脸蛋上用力地捏一下,说:“你不跟我生女儿,还能跟谁生女儿?你是我的,这辈子别的男人谁也别想碰,谁敢动你一下,我就跟谁玩命。”

廖大珠在他的手背上轻轻地打了一下,娇嗔着说:“别捏人家的脸,你都把人家给捏疼了。”

秦家厚说:“你不让我不捏你,那我亲你总行了吧。”

廖大珠笑着说:“不行,你的嘴臭,我不让你亲。”

秦家厚把嘴凑到廖大珠的嘴边,说:“你又没有亲过我的嘴,你怎么知道我的嘴臭啊?”

廖大珠把脸扭动一边,用手挡着秦家厚的嘴,红着脸说:“快把你的臭嘴拿开,不然我可要把它塞上了。”

秦家厚抓住廖大珠的手,用力地亲了几下,说:“你塞啊,我嘴这么大,我看你拿什么塞。”

廖大珠被秦家厚亲的有些心慌意乱,她连忙把手从秦家厚的手里抽回来,瞪了他一眼,说:“你不要脸。”

秦家厚笑着问:“我怎么不要脸了。”

廖大珠咬着嘴唇说:“你每次见到人家都动手动脚的,你就是不要脸。”

秦家厚盯着廖大珠高高隆起的胸脯,咽了口唾沫,说:“你既然说我不要脸,那我就不要脸一个给你看看。”

秦家厚说完就把手放在了廖大珠丰满的胸脯上,廖大珠叫了一声:“家厚,你干啥,还不快把手拿下去。”

秦家厚贪婪地在廖大珠的两个肉峰上摸了几下,喘着粗气说:“我不拿,我就要摸你。”

廖大珠被他摸得身子一颤,耳根子都红了,她拉下脸说:“你要是不拿我可要生气了。”

秦家厚笑呵呵地说:“好,我听你的,我把手拿下去还不行吗。”

秦家厚乖乖地把手从廖大珠的肉峰上拿了下去,廖大珠出了一口气,说:“你以后要是再这样,我就不理你了。”

秦家厚陪着笑脸说:“大珠,我错了,我以后不敢了。你可千万别不理我。”

廖大珠说:“那你以后放规矩一些。”

秦家厚有些不情愿地点点头,忽然一把将廖大珠按在了炕上,眼睛死死盯着廖大珠的饱满的肉峰,喘息着说:“大珠,我受不了了,这些天我都快要憋疯了,今天你就让我上你的身子吧,我保证以后对你好,把你像菩萨一样的供着。”

秦家厚说完把头压在廖大珠的胸脯上不停地拱起来,一双大手粗鲁地去脱廖大珠的裤子。

廖大珠用力地摇着头,身子不停地扭动抗拒着秦家厚的动作,她大声说:“家厚,我们不能这样,我的身子早晚是你的,等我们结婚那天,我会把身子完完整整的给你的,现在不行。”

秦家厚已经失去了理智,就跟一个发了狂的野兽一样,他红着眼睛说:“为啥不行,我现在就想要你,我不想等了。”

廖大珠急得都快要哭出来了,几乎是用哀求的语气说:“家厚,你快放开我,你不能这样,我求求你,我们还没结婚呢,等结了婚你想咋样我都依着你。”

秦家厚根本不听廖大珠的哀求,他野蛮地解开了廖大珠的裤带,然后把她的裤子往下拉,眼看着就要把廖大珠的裤子脱掉了。

秦俊鸟知道这个时候绝对不能让秦家厚得逞了,廖大珠说的没错,她跟秦家厚还没有结婚,没名没分的,秦家厚要是把她的身子给上了,完事后一提裤子拍拍走人,到时候再来了个翻脸不认人,廖大珠到时候吃了哑巴亏,想哭都没地方哭去。

秦俊鸟想到这里,快步走到屋子前,清了清嗓子,高喊了一声:“家里有人吗?”

秦家厚这时正在脱自己的裤子,一听到屋外来了,吓得他急忙从廖大珠的身子上滚下来,一提裤子跳下了炕,手忙脚乱地穿着裤子。

廖大珠也急忙坐起身来,把自己的衣服和裤子穿好,又把有些凌乱的头发整理了一下,才应声说:“有人。”

31.第031章 回娘家

秦俊鸟故意放慢脚步向屋里走去,留给两个人一些穿衣服的时间,以免两个人衣衫不整的见了面太尴尬。

廖大珠看到秦俊鸟走进来,急忙避开秦俊鸟的目光,把头低了下去。

秦家厚一看是秦俊鸟,笑着说:“是俊鸟叔啊,你咋来了?”

秦俊鸟笑了笑,话里有话地说:“咋,你都能来,我就不能来了。”

秦家厚讪讪地说:“俊鸟叔,我不是那个意思,你当然可以来了。”

秦俊鸟看了一眼廖大珠,说:“大珠,我是来借自行车的,听说你家有辆新买了的自行车,我想借去骑一下。”

廖大珠说:“自行车在西屋,我带你去。”

秦俊鸟跟在廖大珠的身后向西屋走去,对于她和秦家厚的事情他始终都没有提一个字,秦俊鸟心里清楚这种事情还是不要点破的好。

到了西屋后,在西屋靠着山墙停着一辆崭新的自行车,秦俊鸟推起自行车说:“大珠,等我用完了就给你送回来。”

廖大珠笑着说:“等你用完了,放在你家里就中,反正我和小珠还得住在你家里,放在你家里我们用着也方便。”

秦俊鸟说:“中,我一会儿要和秋月回她娘家,家里就剩下小珠一个人了,你要是没什么重要的事情就早些回去吧。”

秦俊鸟说完眼含深意地看了一眼廖大珠,又看了看站在东屋门口的秦家厚。

廖大珠会意地点点头,说:“我知道了,我一会儿就回去。”

秦俊鸟推着自行车出了廖大珠家的门,临走时还不忘提醒她一句说:“你走的时候要把门锁好,不要让坏人钻了空子。”

廖大珠说:“我知道。”

秦俊鸟对秦家厚的为人还是了解一些的,秦家厚脑瓜子灵通,要不是当初家里穷,他早就去城里上大学了。

不过秦家厚也有个小毛病,那就是比较风流,他在上高中的时候就曾经跟班里的好几个女生谈过恋爱,据说因为这个还差点儿被学校开除了。不过这不算是什么大问题,年轻男女彼此互相爱慕也很正常,更何况秦家厚长得一表人才,学习又好,能得到那么女生的青睐也在情理之中。

秦家厚是怕廖大珠吃亏才搅了两个人的好事儿的。秦家厚这几年经常往县城里跑,城里的女人见得多了,秦俊鸟担心秦家厚的心变得花花了,跟廖大珠在一起只是看上了她的脸蛋和身子,想玩弄她,那样的话廖大珠可就惨了。

秦俊鸟骑着自行车回到了家里,这时苏秋月已经收拾好了,秦俊鸟说:“用不用给咱妈买点儿啥东西,咱们就这么空着两手去,让人看见了会笑话的。”

苏秋月说:“不用了,家里啥都不缺。”

秦俊鸟说:“我这个女婿第一次登门,就这么去我实在有些过意不去。”

苏秋月想了想,说:“我妈爱吃核桃酥,要不给她买一些核桃酥吧。”

秦俊鸟说:“那好,我给咱妈多买点儿。”

秦俊鸟骑自行车载着苏秋月很快就到了窑厂村。两个人一进家门,正好看到苏秋月在院子里洗衣服,苏秋月急忙走过去,把手里衣服抢下来,说:“妈,你的病才刚好,大夫说了不让你干重活,你咋洗上衣服了。”

苏秋月笑着说:“我没那么娇贵,都是老毛病了,没啥大不了的,这再说这衣服都是我和你爸的,我要是不洗的话,还能让你爸洗不成。”

苏秋月说:“我嫂子呢,她咋不洗?”

苏秋月说:“你嫂子就更指望不上了,她在学校里白天要给学生上课,晚上还要备课批作业,一天不停手地忙,连自己的衣服没工夫洗,哪有时间给我们洗衣服。”

苏秋月说:“那你歇着,我给你洗。”

这时,秦俊鸟也走到苏秋月面前,笑着说:“妈,我来看你了。秋月说你爱吃核桃酥,这是我给你买的核桃酥。”

秦俊鸟说着把手里的核桃酥递给了苏秋月,苏秋月她们接过核桃酥,笑得合不拢嘴说:“难得你们还能有这份孝心,我呀不爱吃大鱼大肉,就爱吃这核桃酥。”

秦俊鸟说:“妈,你要是爱吃的话,我下次来再给你老人家买。”

苏秋月喜逐颜开说:“好,好啊,有女婿就是好。”

苏秋月向屋子里望了几眼,问:“妈,我爸和我哥不在家吗?”

苏秋月说:“你爸和你哥早上就去乡里赶集了,要到晌午的时候才能回来。”

苏秋月在院子里替洗衣服,秦俊鸟在一旁帮忙端水倒水。衣服洗完后,苏秋月又到厨房帮准备饭菜,秦俊鸟坐在厨房门口帮着择菜。

苏秋月一边淘米一边小声问:“秋月,你跟俊鸟结婚这么长时间了,肚子里有动静没有?”

苏秋月有些不好意思地说:“妈,你当着别人的面问这个干什么。”

苏秋月笑着说:“我问这个咋了,女人嫁人生孩子这是天经地义的事情,就那天皇老子都管不着,我问问怕啥吗。再说俊鸟也不是外人。”

苏秋月说:“妈,我结婚才多长时间,哪能那么快啊。”

苏秋月说:“秋月,你可得抓点紧啊,妈还等着抱外孙子呢。”

苏秋月有些不耐烦地说:“妈,我知道了,除了生孩子你就不能说点儿别的吗。”

苏秋月正要说话,这时大门外忽然传来一阵刺耳的车喇叭声。

秦俊鸟起放下手里的菜,身向大门口走去,只见一辆小轿车停在了苏秋月家的门口,一个西装革履的年轻男人从车上下来,年轻男人整了整领带,笑着问:“请问苏秋月在家吗?”

秦俊鸟回答说:“在家。”

年轻男人仔细打量了秦俊鸟几眼,又问:“请你问你是苏家的什么人,以前我怎么没有见过你。”

秦俊鸟说:“我是苏秋月的丈夫。”

年轻男人一愣,有些惊讶地说:“你是苏秋月的丈夫?苏秋月啥时候结的婚?”

秦俊鸟说:“就在两个多月以前我们俩结的婚。”

这时,苏秋月从院子走出来,她听到秦俊鸟跟别人说话,想看看是谁来了。

苏秋月看了一眼年轻男人,非常意外地说:“蒋新龙。”

年轻男人一看苏秋月走了出来,笑着走到她的面前,说:“秋月,我回来了。”

苏秋月的脸色突然一变,冷冷地说:“你还来我家干什么?我不想见到你。”

年轻男人说:“我知道当初我不该扔下你一个人走,我现在也非常后悔,秋月你能原谅我吗?”

苏秋月说:“以前的事情我都忘了,你走吧。”

年轻男人说:“我不走,我有话要跟你说,等我把话说完了,你再赶我走也不迟。”

苏秋月板着脸说:“有什么话你就说吧,我听着呢。”

年轻男人看了秦俊鸟一眼,说:“我们到别的地方去说吧,我要跟你单独说。”

苏秋月想了想,说:“好吧,我们到那边的树林里去说。”

年轻男人跟着苏秋月走进离苏秋月家不远的一片松林里,秦俊鸟一看两个人的样子就知道两个人以前的关系不一般,秦俊鸟悄悄地跟在两个人的后面想听听两个人到底说些什么。

两个人进了松林之后,苏秋月阴沉着脸说:“蒋新龙,你有什么话就说吧。”

蒋新龙笑着说:“这多年不见了,你难道就一点儿也不想我吗?”

苏秋月说:“不想,我早就把你给忘了。”

蒋新龙说:“我知道你恨我。”

苏秋月说:“我不恨你,因为你不值得我恨。”

蒋新龙忽然一把拉祝赫秋月的手,眼睛盯着苏秋月的脸,说:“你知道当初我为什么要离开吗?我是为了你才离开的,我是为了让你过上更好的生活才去的南方,我要挣很多很多的钱,让你过上跟城里人一样的生活,所以我才会离开你的。”

苏秋月说:“你说的话我一句也不相信。”

蒋新龙有些急了,说:“我要怎么做你才肯相信我。”

苏秋月说:“以后你别再来找我了,我已经结婚了。”

蒋新龙说:“你为什么要跟那种男人结婚,那种男人根本配不上你,你为什么要作践自己?”

苏秋月说:“我跟谁结婚是我的事情,你没资格说三道四。”

蒋新龙说:“你跟那个男人离婚吧,跟我结婚,我会让你过上最好的生活。”

苏秋月冷笑着说:“如果你来就是为了跟我说这些话,我不想再跟你说下去了。”

苏秋月说完转身就要走,蒋新龙一把将她拉到怀里,一双手开始在她的身上乱摸。

苏秋月扭动着身体左右躲闪,厉声说:“蒋新龙,你放开我,你要是再不放开我,我可要喊人了。”

蒋新龙不仅没有停手,把嘴也凑到了苏秋月的嘴边,喘着气说:“秋月,这些年我无时无刻不在想着你,我想你都快要想疯了,你就嫁给我吧,当初我们在一起的时候,你不是答应过我要当我的媳妇吗。”

秦俊鸟一直躲在松林外的一堵土墙后面偷偷地听着两个人说话,他一看蒋新龙对苏秋月动手动脚的,想占苏秋月的便宜,不由得怒火中烧,起身快步走进松林,大喝一声说:“放开她。”

32.第032章 使坏

蒋新龙一看秦俊鸟怒气冲冲地走进来,自知理亏,只好放开苏秋月。

秦俊鸟目光冷厉地盯着着蒋新龙,双拳紧握,骨节发出“咯”“咯”的响声,秦俊鸟恨不得一拳头把蒋新龙打个满脸花,可是当着苏秋月的面,他又不好发作,只能强忍着怒火。

秦俊鸟给苏秋月解了围,苏秋月不仅不领情,反而有些不高兴地说:“你来干什么,你刚才是不是在偷听我们说话。”

秦俊鸟承认说:“我刚才是偷听你说话了,可是我没有别的意思,我是担心你,怕你出什么意外。”

苏秋月板着脸,冷冷地说:“我一个大活人能出啥意外,你以后少干这种偷偷摸摸的事情,让人心里觉得恶心。”

秦俊鸟连忙解释说:“秋月,我这可是都为你好,你可别不识好人心啊。”

苏秋月瞪起一双杏眼,逼视着秦俊鸟说:“好人心?你的心是好的吗?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心里是怎么想的,我早就把你们这些男人给看透了。”

秦俊鸟一脸无可奈何地说:“秋月,我不管你心里咋想,反正我问心无愧。”

苏秋月不再搭理秦俊鸟和蒋新龙,转身向家里走去。

蒋新龙随即跟上去,死皮赖脸地说:“秋月,我知道你心里还是有我的,你一直都没有忘了我,我不会就这么放弃你的,我一定要让你回心转意。”

苏秋月头也不回,就跟没听到蒋新龙说的话一样。

秦俊鸟狠狠地瞪了蒋新龙几眼,恨不得拿大粪把他的嘴给堵上。

苏秋月回到家里后,一头扎进了自己没结婚时住的房间,然后把房门一关,一个人在里面生闷气。

秦俊鸟没有去触她的霉头,他直接去了厨房帮苏秋月打打下手,干些切菜和面的活计。

蒋新龙虽然热脸贴了苏秋月的冷,不过他的脸皮还是够厚的,硬是赖着不走,他拎着一大堆的补品走进厨房,笑着说:“婶子,你还认识我不,我是新龙啊,我来看你老人家了。”

苏秋月一看是蒋新龙,把脸一沉,没好气地说:“你还来我家干啥,赶紧给我出去,要不我可要放狗了。”

蒋新龙尴尬地说:“婶子,你别放狗啊,我知道我以前有不对的地方,我今天来就是向你和显奎叔赔罪的,当初是我不对,我不该脑子一热就扔下秋月一个人走了。”

苏秋月冷哼了一声,说:“你现在说这些话已经晚了,秋月已经结婚了,你以后别再来找她了。”

蒋新龙还是不甘心就这么走了,他说:“婶子,原先我家里穷,我怕我娶了秋月会委屈她,所以我才去南方挣钱的,现在我有钱了,你看。”

蒋新龙一边说着一边从上衣兜里掏出了厚厚的一叠面值百元的钞票,看样子得有个两三万块钱。

苏秋月看了看蒋新龙手里的钱,冷笑着说:“你有钱咋了,我们不稀罕,你快点走吧,别在我眼前晃悠,我看着心烦。”

蒋新龙有些丧气地把钱收起来,拎着那些补品就要往外走,这时苏秋月她爸苏显奎赶集回来走到了门口,正好迎面看到蒋新龙。

蒋新龙一看是苏显奎,脸上堆起虚伪的笑容说:“显奎叔,你回来了。”

苏显奎看到蒋新龙后先是一愣,随后马上认出他来,苏显奎横眉怒目地说:“蒋新龙,你来我家干啥,你马上给我出去。”

蒋新龙把那一大堆补品递到苏显奎的面前,说:“显奎叔,我是来看你老人家的,这是我的一点心意,你老无论如何都得收下。”

苏显奎看着蒋新龙手里拿的那些补品,脸色马上缓和了下来,说:“秋月已经嫁人了,你现在来,晚了。”

蒋新龙一看苏显奎的态度有所转变,心里有了底,他说:“显奎叔,我今天来没别的意思,我就是来看看你和我婶子,还有秋林哥。以前你们对我的好,我都记在心里呢,现在我挣到钱了,所以想好好地报答你们一下。”

苏显奎一听到蒋新龙说挣到钱了,眼睛马上一亮,干咳了几声,说:“你还能记得我们,说明你小子还有良心,这些东西我就收下了,你就算是再有不对的地方,我这个做老人的也不能跟你这个小辈计较不是。”

蒋新龙一看苏显奎把东西收下了,眼珠子转了转,从衣服兜里又把那叠钱陶了出来,送到苏显奎的面前,说:“显奎叔,我这次来的匆忙,没给你买啥好东西,这点儿钱是我孝敬你老的。”

苏显奎看着蒋新龙手里的钱,眼睛瞪得比灯泡还大,他贪婪地咽了几口唾沫,笑着说:“这……这不好吧,我咋能要你的钱呢。”

蒋新龙说:“看你老说的,你咋不能要我的钱呢,我咋说也喊你一声叔不是,这侄子给叔钱那是天经地义的事情。”

苏显奎这个时候都乐得合不上嘴了,他搓了搓手,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蒋新龙手里的钱,说:“那我就不客气了。”

蒋新龙很有眼色地把钱塞进了苏显奎的裤兜里,又把嘴凑到苏显奎的耳边低声说:“显奎叔,这钱你老先花着,要是不够的话,哪天我再给你。”

苏显奎用手拍了拍装满钱的裤兜,得意地说:“新龙啊,一会儿别走了,在家里吃饭,咱们爷俩好好地喝几杯,这么长时间不见了,我还挺想你的。”

苏显奎的话音刚落,苏秋林手里拿着鞭子赶着马车进了院子,其实蒋新龙给苏显奎钱的时候他就已经在门口看到了,一听说苏显奎还要留蒋新龙在家里吃饭,恼火地说:“爸,你咋能留他在家里吃饭呢,他是个啥东西你不知道吗。”

苏显奎瞪了苏秋林一眼,说:“他是啥东西,你不会说话就把嘴给我闭上。我只知道这来的就是客,我们苏家的规矩就是不能怠慢了客人。”

苏秋林气得直跺脚说:“爸,你咋好坏不分呢,你忘了他当初是怎么对秋月的了。”

苏显奎把脸一沉,呵斥他说:“你跟我蹦跶啥,还反了你了,再敢跟我顶嘴,看我不教训你。”

苏秋林气哼哼地扔下手里的鞭子,快步进了自己的屋子,“砰”的一声将门用力地关上,以示对苏显奎的抗议。

苏显奎大声了骂了句:“小王八羔子,还敢跟我摔摔打打的,看我一会儿怎么收拾你。”

蒋新龙笑着说:“显奎叔,你老千万别生气,气大了伤身。”

苏显奎说:“新龙啊,别往心里去,你秋林哥就是这个脾气,当初你也有不对的地方,要不你秋林哥也不会这样。”

蒋新龙说:“显奎叔,我知道当初是我不对,秋林哥生我的气也很正常。”

苏显奎说:“你知道就好,走,咱们爷俩喝几杯去。”

蒋新龙说:“中。”

秦俊鸟这时从厨房里走了出来,他听到苏显奎说话的声音,知道他回来了。

秦俊鸟笑着说:“爸,你回来了。”

苏显奎点点头,说:“是俊鸟啊,啥时候来的?”

秦俊鸟说:“早上来的。”

苏显奎向四处看了看,没有看到苏秋月,便问:“秋月没跟你一起来吗?”

秦俊鸟说:“秋月在房里。”

苏显奎说:“我去看看她。”

苏显奎说完向苏秋月的房间走去,快到门口的时候,苏显奎忽然停下脚步,转回身来对蒋新龙说:“新龙大侄子,你稍等一下,一会儿我们一定要好好地喝上几杯。”

蒋新龙点头说:“中,我等着你老。”

苏显奎转回身推门走进了苏秋月的房间,院子里只剩下了秦俊鸟和蒋新龙。

秦俊鸟看着一脸得意的蒋新龙,气得“咚”“咚”放了几个响屁,心里盘算着该怎么作弄一下这个蒋新龙。

蒋新龙看了秦俊鸟一眼,撇了撇嘴,哼着小曲,迈着方步出了院子,径直向厕所走去。

苏秋月家的厕所在院子外的猪圈旁,农村的厕所都是旱厕,而且也很简陋。苏秋月的厕所也是这样,用四根木头支起一个棚子,棚顶盖上谷草,厕所的四周用木板挡上,农村人对厕所没啥讲究,只要不让别人看到就行了。

苏显奎走进厕所后约摸有两三分钟没有出来,秦俊鸟估计他很可能是在蹲着拉屎呢。

秦俊鸟向厕所的四周扫了几眼,目光忽然落在了离厕所不远的一个桶上,桶里装满了焦黄的水。因为天气比较冷,液上面还漂浮着一层厚厚的冰碴。

秦俊鸟的心里马上有了主意,他快步走到桶前,捏着鼻子拎起桶,蹑手蹑脚地走到厕所前。

蒋新龙还在厕所里“吭哧”“吭哧”地拉屎,估计是大鱼大肉吃多了便秘。

秦俊鸟慢慢地把桶举起来,在离棚顶很近的地方有一面没有遮挡的木板,秦俊鸟把桶里的从没有木板的地方倒了进去。

只听见“哗啦”一声响,随即蒋新龙在厕所里发出了一声怪叫:“这时什么东西,这么,呸,是。这是谁干的。”

秦俊鸟趁着这个时候扔下桶,飞快地跑进了院子,等蒋新龙擦完带着一身水从厕所里跑出来时,秦俊鸟已经进了厨房。

苏秋月一看秦俊鸟进来,笑着说:“俊鸟,去喊你爸他们吃饭。”

秦俊鸟说:“中,我这就去。”

33.第033章 洗裤衩

秦俊鸟从厨房里走出来,快步走到苏秋月的门口敲了几下门,大声说:“爸,秋月吃饭了。”

苏显奎在屋里应了一声,说:“知道了。”

秦俊鸟又向苏秋林的屋子走去,他刚走到苏秋林的门口,就看到蒋新龙狼狈不堪地走进了院子,他的身上和脑袋上脸上全都沾满了烘烘的水,蒋新龙一边走一边破口大骂:“这谁是干的,别让我抓到他,我扒了他的皮。”

秦俊鸟看着蒋新龙的倒霉样,差点没笑出来,他用手捂住鼻子,皱着眉头,瓮声瓮气地说:“这是啥味道啊,咋一股子屎臭烘烘的味儿。”

蒋新龙一看秦俊鸟,恨得咬牙切齿地说:“我问你,这是不是你干的?”

秦俊鸟瞪了他一眼,说:“这种事情可不能胡说啊,红口白牙的,你可不能诬赖好人,你哪只眼睛看到了是我干的。”

蒋新龙气急败坏地说:“这个家里头,别人不会干这种事情,肯定是你干的。”

秦俊鸟冷笑着说:“你咋知道这个家里头别人不会干这种事情,这个家里头恨你的人多了,别以为你有几个臭钱就了不起了。”

这时候,苏显奎从苏秋月的屋子里走了出来,他一看到蒋新龙的样子,吓了一跳,说:“新龙,你这是咋了,咋跟掉进粪坑里了一样。”

蒋新龙哭笑不得地说:“显奎叔,不知道你家里头谁这么恨我,趁在我上厕所的时候把一桶全都倒在我身上了,你看看。”

苏秋月这时也跟在苏显奎的身后走了出来,她一看到蒋新龙满身水的样子,“扑哧”一声笑了出来,蒋新龙一看苏秋月也笑话他,更是恼羞不已,脸都变成了铁青色。

苏显奎走到蒋新龙的面前,用手捂着鼻子,说:“这到底是谁干的,咋能这么对新龙呢,这味道太难闻了,我还是带你去洗一洗吧。”

苏秋林听到院子里几个人的说话声,也好奇地从屋子里出来,看到蒋新龙的样子后,苏秋林先是愣了一下,随即捧腹大笑,连眼泪都笑出来了。

苏显奎瞪了苏秋林几眼,骂了句:“这个败家的玩意儿,笑啥笑,人家都这样了,你咋还幸灾乐祸。”

就在苏显奎带着蒋新龙去洗身上的水的时候,苏秋月已经把饭菜做好端上桌了。

秦俊鸟、苏秋月、苏秋林三个人坐在堂屋里的饭桌旁坐好,就等着人齐了好吃饭。

苏秋月一看苏显奎不在饭桌旁,问:“秋月,你爸去哪了,咋不来吃饭呢?”

苏秋林趴到他妈的耳边,笑着嘀咕了几句,他妈听后,看了他一眼,笑着说:“你说的是真的?”

苏秋林点点头说:“是真的,这种事情我咋能说瞎话。”

苏秋月解气地说:“活该,这个蒋新龙居然还有脸来咱家,也该让他吃点苦头。你爸那个老东西也是的,他咋能要蒋新龙的钱呢,他就不脸红吗。”

苏秋林说:“要不咱们先吃吧,别等我爸了,他的眼里现在只有那个蒋新龙。”

秦俊鸟说:“还是等一等咱爸吧,我去叫他。”

苏秋月说:“不用等了,那个老东西钻钱眼里去了,为了钱连老脸都不要了,我们吃我们的,最好把菜都吃光了,让他喝西北风去。”

几个人吃完饭后,秦俊鸟帮着苏秋月收拾碗筷,秦俊鸟是新女婿上门所以当然要好好地表现一下了。

碗筷刚收拾过去,苏显奎和蒋新龙就走了堂屋。几个人一看蒋新龙的样子差点又笑出来。

原来,蒋新龙被秦俊鸟倒了一身水之后,跟着苏显奎去房里洗了个澡,把一身的味儿洗掉。

洗完澡后,他那一身被水浸湿的西装穿不了了,苏显奎就给他找了一套他自己的衣服,苏显奎长得瘦小枯干,而苏显奎的身材比较高大,苏显奎的衣服穿在蒋新龙的身上就跟大人穿小孩的衣服一样,看起来非常滑稽。

苏显奎一看几个人吃完了,气哼哼地说:“吃饭也不等着我,不把我当成这家人了是咋的。”

苏秋月话冷笑了一声,里有话地说:“你不是有钱了吗,家里的粗茶淡饭我怕你看不上眼了,跟我们吃不到一起去。”

苏显奎瞪了她一眼,说:“死老婆子,你少拿话来挤兑我,你不给我饭吃,我自有吃饭的地方。”

苏显奎说完向院外走去,蒋新龙跟在苏显奎的身后,说:“显奎叔,正好我也没有吃饭,我们去乡里吃咋样?”

苏显奎回头看了蒋新龙一眼,笑着说:“好啊,我们去乡里下馆子。”

蒋新龙说:“我有车,坐我的车去吧。”

苏显奎看了他老婆一眼,故意气她说:“坐着小轿车去吃饭,这顿饭一定能吃得舒坦。”

苏显奎跟着蒋新龙坐上他的小轿车去了乡里,秦俊鸟和苏秋月在家里跟和苏秋林闲聊了一会儿,时间很快就到了下午,秦俊鸟看了一下时间,说:“秋月,我们该回去了。”

苏秋月说:“你先回去吧,我在家里住几天,帮我妈干几天活,等活干完了我就回去。”

秦俊鸟有些意外地看着苏秋月,来的时候苏秋月没有说过她要在娘家住,现在突然说要留下来住几天,而且半路又杀出来一个对她贼心不死的蒋新龙,这让秦俊鸟有些不放心。

苏秋月说:“秋月,你就跟俊鸟一起回去吧,家里也没啥活要干的。”

苏秋月说:“妈,你刚出院不久,需要有人照顾,就这么回家我不放心。”

苏秋月一看苏秋月坚持要留下来,只好说:“那好吧,你就留下来住几天,不过可不能住的时间太长,你跟俊鸟新婚不久,你要是在娘家住时间长了别人会说闲话的。”

苏秋月说:“妈,我知道了。”

秦俊鸟也不好再说什么,只好一个人骑着自行车回了家。

秦俊鸟到家后,刚推着自行车进了院子,就看见廖大珠和廖小珠正在洗衣服,廖小珠一看秦俊鸟回来了,笑着说:“俊鸟哥,你回来了。”

秦俊鸟说:“回来了。”

廖小珠向秦俊鸟的身后看了看,不见苏秋月的身影,问:“俊鸟哥,秋月嫂子咋没回来啊?”

秦俊鸟说:“你秋月嫂子要在娘家住上几天,过些日子就回来。”

廖小珠点点头,说:“我们正在洗衣服,你有啥衣服要洗的没有?”

秦俊鸟想了想,说:“我没啥要洗的。”

廖小珠说:“俊鸟哥,跟我你还客气啥,你要是有啥要洗的就拿过来,我给你洗。”

秦俊鸟笑着说:“我不会跟你客气的,我真没啥要洗的。”

廖小珠说:“你说没啥洗的,那你放在被子下面的是啥东西。”

秦俊鸟一听廖小珠说起被子下的东西,脸一下子就红了,被子下的东西是昨晚秦俊鸟换下来的贴身穿的大裤衩,他原本打算今天要洗的,因为跟苏秋月一起回娘家,所以还没来得及洗。

秦俊鸟有些不好意思地说:“被子底下没啥东西。”

廖小珠盯着他说:“真没啥东西?”

秦俊鸟说:“真没啥东西。”

廖小珠从洗衣盆里捞出一条红艳艳的大裤衩,高高地举起来,笑着说:“俊鸟哥,你看这是啥东西。”

秦俊鸟看着廖小珠手中举着的自己的那条红裤衩,他的耳根子都红了,他真想找个地缝马上钻进去。

秦俊鸟尴尬地低下头,小声说:“小珠,那又不是啥好东西,你举着它干啥,还不赶紧放下。”

廖小珠说:“让我把它放下也行,你以后有啥要洗的东西一定要告诉我,我来给你洗。”

秦俊鸟说:“中,你快把它放下吧。”

廖小珠这才把手中的红裤衩放下,继续洗着衣服。

秦俊鸟把自行车停好,然后走到柴堆旁拿起斧子开始劈木头,劈了一会儿,他觉得有些热了,就把外衣脱掉,用手擦了擦头上的汗珠。廖小珠见了,连忙去拿了一条毛巾送到秦俊鸟的面前,说:“俊鸟哥,给你毛巾。”

秦俊鸟从廖小珠的手里接过毛巾,有些诧异地看着廖小珠,心想这太阳难道是从东边出来的,廖小珠的性格秦俊鸟非常了解,她可是从来不轻易干这种伺候人的事情的,现在不仅给他递毛巾,而且还给他洗裤衩,她这变化的也太快了。

秦俊鸟拿起毛巾在额头上擦了擦,眼睛盯着廖小珠,总觉得廖小珠有些不对劲。

廖小珠说:“俊鸟哥,你喜欢吃什么,晚上我给你做。”

秦俊鸟想了想说:“我爱吃倭瓜,你就做倭瓜吧。”

廖小珠说:“那好,我就给你做倭瓜。”

廖大珠忽然在旁边咳嗽了几声,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看着廖小珠和秦俊鸟,笑着说:“那我不爱吃倭瓜咋办?”

廖小珠瞪了她一眼,咬着嘴唇说:“你不爱吃就饿着。”

廖大珠叹了口气,说:“看来我这个姐姐还不如别人。”

廖小珠抿嘴笑着说:“姐,你说话咋阴阳怪气的,你咋不如别人了,我知道你爱吃蕨菜,早就给你准备好了,一会儿我就给你做。”

廖大珠眉开眼笑地说:“不错,这才是我的好妹妹。”

34.第034章 亲了又亲

秦俊鸟回家后心里一直不踏实,一想到苏秋月还住在娘家,还有蒋新龙那个家伙在她身边阴魂不散,他的心里就七上八下的。

晚上吃完饭后,廖大珠说要去村里的小卖部买东西就走了,秦俊鸟知道她买东西是假,想跟秦家厚见面才是真。

家里只剩下了秦俊鸟和廖小珠,廖小珠躲在里间屋子里不知道在干什么,秦俊鸟则躺在外间屋子的炕上望着天棚出神,脑子里想着苏秋月在松林里对他说过的那些话,心里头非常不是滋味,他忽然觉得自己娶了苏秋月是个错误。虽然苏秋月长得如花似玉,熟透了的身子就像水蜜桃一样,一掐都能掐出水来,可是她的心里根本没有秦俊鸟,秦俊鸟体味到跟一个不喜欢自己的女人生活在一起是一种很痛苦的事情。

就在秦俊鸟苦恼万分的时候,廖小珠从里间屋子里走出来,笑着说:“俊鸟哥,你看我穿这身衣服好看吗?”

秦俊鸟的目光仍然停留在顶棚上,应付差事地说了句:“好看。”

廖小珠一看秦俊鸟有意在敷衍她,有些不高兴地说:“你看都没看,咋就知道好看。”

秦俊鸟无奈,只好把目光从棚顶移动廖小珠的身上,他这一看,眼睛就直了,喉咙不由自主地动了几下。

廖小珠穿着一件紧紧贴在身上的衣服,而且衣服很短,勉勉强强能遮祝糊的小腰,而真正让秦俊鸟眼睛冒火的是衣服的领子在前胸处开的很大,廖小珠那两个雪白浑圆的肉峰几乎是半露在外边,衣服把两个肉峰裹得很紧,挤出一道深深的,让人看了心里头有种痒痒的感觉。

秦俊鸟明显感觉到自己的心跳在加速,的东西也在蠢蠢欲动。

秦俊鸟直勾勾地看着廖小珠那两个露头的肉峰,舔了舔嘴唇,说:“小珠,你穿这件衣服真好看,就跟城里的姑娘一样好看。”

廖小珠得意地说:“这件衣服是秦家厚给我姐买的,他说香港的电影明星都穿这种衣服,你看我穿上像电影明星吗?”

秦俊鸟咽了几口唾沫,眯缝着眼睛说:“像,你穿上了比那些电影明星都好看。”

廖小珠被秦俊鸟夸得心花怒放,在秦俊鸟的面前轻轻地转了一个圈儿,说:“那你觉得是我好看,还是你家秋月嫂子好看。”

秦俊鸟想都没想,说:“当然是你好看了。”

廖小珠忽然走到炕边坐在秦俊鸟的身旁,看着他说:“俊鸟哥,秋月嫂子不让你碰她的身子,你要是想女人了可咋办?”

秦俊鸟没想到廖小珠会问出这个问题来,秦俊鸟面红耳赤地看着廖小珠,想了想好一阵子,他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这个问题。他很想说,想女人了能咋办,当然是得忍着,可是当着廖小珠的面他又有些说不出口。

廖小珠笑着说:“俊鸟哥,我知道心里特别想女人,其实男人想女人也是很正常的事情,你要是想得实在受不了了,我可以帮你。”

秦俊鸟的脸上有些微微发烫,他坐起身来说:“这种事情你咋能帮我,这话你可不能乱说。”

廖小珠说:“我咋不能帮你,你忘了,我也是个女人。”

秦俊鸟说:“这种事情可不是别的事情,不是说帮就能帮得了的。”

廖小珠把身子向秦俊鸟的身边挪了一下,挺起她高耸的胸脯说:“俊鸟,你真是个笨鸟,我把话说到这个份上了,你咋还不明白呢。”

秦俊鸟说:“我又不是傻子,你说的话我咋不明白。”

廖小珠忽然把身子靠在秦俊鸟的身上,跟他脸对脸地说:“你既然明白,那你亲我一口。”

秦俊鸟看着廖小珠白里透着红的脸蛋,嘴唇动了几下,廖小珠的脸蛋非常诱人,就像刚熟透了的苹果一样,让人看着忍不住想咬上一口。

秦俊鸟苦笑着说:“你越说越不像话了,我咋能亲你呢,男人可不能随便亲女人的,弄不好会出事的。”

廖小珠白了他一眼,撇撇嘴说:“能出啥事,电视里和电影里的那些男演员经常亲那些女演员,也没见他们出过什么事儿,你胆子咋这么小啊?”

秦俊鸟说:“他们那是在演戏,跟你说的不是一回事儿。”

廖小珠说:“咋不是一回事儿,你就当是在跟我演戏好了。”

秦俊鸟为难地说:“小珠,你别逼我了,这种事情我真的做不出来。”

廖小珠有些不高兴地说:“我现在让你亲,你要是不亲的话,以后可就没有机会了。”

廖小珠说完把脸蛋凑到了秦俊鸟的嘴边,秦俊鸟看着廖小珠光滑白嫩的脸蛋,心里头微微动了一下。秦俊鸟正在犹豫是亲还是不亲,谁知廖小珠忽然脸贴到了秦俊鸟的嘴唇上,秦俊鸟就是不想亲也不行了。

秦俊鸟只觉得廖小珠的脸皮软软的滑滑的,还带着一种淡淡的说不出来是什么味道的香气,让人闻了之后就舍不得把嘴从她的脸上移开了。

廖小珠顺势把身子扑进秦俊鸟的怀里,一双手紧紧地搂住秦俊鸟的脖子,嘴里小声说:“俊鸟哥,你抱抱我……”

秦俊鸟被廖小珠刺激得全身血流加快,双手不由自主地向廖小珠的身上摸去。当秦俊鸟的手触碰到廖小珠的身体时,廖小珠的身子忽然轻轻地扭动了几下。

秦俊鸟看着廖小珠那丰满滚圆的肉峰,心里头就跟被小虫子咬了一样麻麻痒痒的,廖小珠眯缝着眼睛,轻咬着嘴唇说:“俊鸟哥,我身上难受……”

秦俊鸟没等廖小珠把话说完,就把自己的嘴唇贴在了廖小珠的嘴唇上,双手向廖小珠的肉峰抓去,廖小珠僵硬的身子一下子就软了下来,任由秦俊鸟在她的身上揉捏抚摸着。

就在这时,屋外忽然传来冯寡妇的声音:“俊鸟在家吗?”

秦俊鸟急忙放开廖小珠,用手擦了擦嘴上的口水,应声说:“我在家呢。”

廖小珠也急忙站起身来,快步走进里间的屋子。

这时候,冯寡妇推门走进来,笑着说:“俊鸟,我有个事情要求你帮忙?”

秦俊鸟笑了笑,说:“婶子,有啥事情你就直说,我能帮上忙的就一定帮,啥求不求的。”

冯寡妇向里间的屋子看了看,好像听到了什么声音,她说:“这个事情我不太好说出口,还是到我家去说吧。”

秦俊鸟说:“那好吧,婶子,就到你家里去说。”

秦俊鸟跟着冯寡妇去了她家里,一进她家的屋子,他就看到炕边坐着两个人,一个是陆雪霏,另一个就是上次给冯寡妇画画的乔楠。

陆雪霏和乔楠一看秦俊鸟走进来,同时站了起来。

冯寡妇给秦俊鸟介绍两个人说:“这个是城里来咱们龙王庙小学支教的大学生陆雪霏,这个是陆雪霏的同学乔楠。”

陆雪霏大方地伸出手来,笑着说:“你好。”

秦俊鸟也伸出手去跟陆雪霏握了握手,说:“你好,陆老师。”

握手的一刹那,秦俊鸟感觉到陆雪霏的手非常软也非常滑,摸起来手感非常好,他真想就这么一直握着她的手不放开了。

陆雪霏说:“你就叫我雪霏吧,我现在还是一个没毕业的学生,老师这个称呼我担当不起。”

陆雪霏说完把手缩了回去,秦俊鸟也只好意犹未尽地把手收了回来。

冯寡妇说:“雪霏说的对,你就叫名字吧,这样显得不生分。”

这时乔楠走到秦俊鸟的面前,笑眯眯地说:“你好,我叫乔楠。”

秦俊鸟憨笑着说:“你好,我叫秦俊鸟。”

乔楠说:“我早就听冯婶说过你,她说你人不错。”

冯寡妇接过话茬说:“是啊,俊鸟可是个大好人,村里人有什么事情求他,他都愿意帮忙,大家伙都说他就是我们村的活雷锋。”

秦俊鸟被冯寡妇夸的都有些不好意了,低下头说:“婶子,啥雷锋不雷锋的,我可没有你说的那么好。”

冯寡妇很有眼色地说:“俊鸟,眼下有事情想让你帮忙,不知道你愿不愿意帮?”

秦俊鸟慷慨地:“婶子,啥忙?你说,只要我能帮上忙的我一定帮。”

冯寡妇犹豫了一下,显然有些说不出口,最后她一咬牙,说:“事情是这样的,乔楠最近跟她的对象吹了,可是乔楠发现自己怀了那个男人的孩子,她不想要这个孩子,想在咱们乡把这个孩子打掉,可是乡里的卫生院说必须得有她的男人签字才给做人流,她都跟那个男人吹了,你让她上哪找男人去,所以我想请你帮忙,装一回她的男人。”

秦俊鸟听完冯寡妇的话后看了看乔楠,乔楠正在用一种期待的眼神看着他,他急忙避开乔楠的目光,有些为难地说:“婶子,这种事情我咋帮忙啊,我又不是她的男人,我去签字那乡里的卫生院能相信吗?”

冯寡妇说:“乡里的卫生院我有亲戚在那里,我都安排好了,你只要去签个字就行了,没人会查问你是真的还是假的。”

秦俊鸟还是觉得有些不妥,他有些不情愿地说:“婶子,你容再我想想。”

冯寡妇说:“那好,俊鸟,你再好好想想。”

35.第035章 两个人的秘密

乔楠这时开口说:“俊鸟,我能跟你单独谈一谈吗?”

秦俊鸟看着乔楠,想了一下,点头说:“好吧。”

乔楠扫了一眼冯寡妇和陆雪霏,说:“婶子,雪霏,你们先去外边走走,我有话要跟俊鸟说。”

冯寡妇和陆雪霏互相看了看,先后走出了屋子。

屋子里只剩下了秦俊鸟和乔楠两个人,乔楠走到门口将房门从里面锁上,然后走到炕边坐下,眼睛盯着秦俊鸟说:“俊鸟,你是不是觉得我是一个坏女人,因为我没有结婚就怀了别的男人的孩子。”

秦俊鸟说:“我没那样想过。”

乔楠说:“我知道像我这样的情况,在农村人看来是很不光彩的事情,所以你瞧不起我,也不愿意帮我。”

秦俊鸟说:“我咋会瞧不起你呢,只是这种事情不是别的事情,我要慎重一些。”

乔楠说:“你要是不帮我的话,我也不怪你,我跟你非亲非故的,这种事情又不是什么好事,我能理解你。”

秦俊鸟苦笑着说:“不是我不帮你,只是让我假装成你的男人,我实在装不了。”

乔楠不解地说:“这有什么难的,又不是让你真当我的男人,不过就是让你装成我的男人签个字。”

秦俊鸟说:“我心里有些别扭,怕到时候弄不好会露陷。”

乔楠说:“你在心里就把我当成你的媳妇好了。”

秦俊鸟说:“可你不是我的媳妇。”

乔楠想了想,说:“现在只有一个办法,能让你把我当成你的媳妇。”

秦俊鸟问:“你有啥办法?”

乔楠说:“你坐到我的身边来。”

秦俊鸟按照乔楠说的,坐到了她的身边,乔楠看着秦俊鸟,调整了一下呼吸,红着脸说:“你摸摸我,就像摸你媳妇那样摸我。”

秦俊鸟一听这话,慌忙站了起来,摆摆手说:“我咋能摸你呢,那我不成了流氓了。”

乔楠说:“没事儿,是我让你摸的,屋里就我们两个人,你想怎么摸都行,你只要在心里把我当成你的媳妇就好了,别的不要多想。”

秦俊鸟把头摇得像拨浪鼓一样,说:“这种事情我干不来,你还是找别人吧。”

秦俊鸟说完迈步就要走,乔楠急忙起身拦在他的身前,说:“俊鸟,你不能走。”

秦俊鸟苦着脸说:“我真不能把你当成我的媳妇,我要是摸了你,那我成啥了,我咋还有脸去见我媳妇。”

乔楠看着秦俊鸟,脸上露出一丝失望的神情,她有些无奈地说:“我知道我是个不要脸的女人,连你都不愿意碰我。”

秦俊鸟说:“不是我不愿意碰你,男人是不能乱碰女人的。”

乔楠说:“你不碰我就是嫌弃我,你在心里就是把我当成了不要脸的下贱女人。”

秦俊鸟说:“我没有嫌弃你,我心里没有那么想,是你想多了。”

乔楠伸手脱掉自己的外衣,她里面穿的是一件紧身的红色毛衣,乔楠把毛衣向上一撩,露出里面粉红色的胸罩,她挺起胸脯说:“你要是真没有把我当成坏女人的话,你就摸摸我,想摸哪里都行。”

秦俊鸟看着乔楠那对半露在外的雪白肉峰,咽了口唾沫,把脸转向一边说:“我不能摸你。”

乔楠一把抓住秦俊鸟的手,然后放在她的肉峰上轻轻地摸了起来。秦俊鸟一开始还想把手缩回来,可是他触摸到乔楠的肉峰之后,他的手就不由自主地随着乔楠的手在她的肉峰上抚弄起来。

乔楠眯缝着眼睛,嘴里发出一阵时断时续的哼哼声。秦俊鸟看着乔楠很享受的样子,心跳开始加速,喉结动了几下,的东西也开始变得不安分起来。

乔楠忽然将秦俊鸟的手从她的肉峰上拿下来,然后把毛衣和衬衣全都脱掉了,只穿着一个胸罩,眼睛直视着秦俊鸟,媚眼如丝地说:“怎么样,很像摸你媳妇的感觉吧,还想摸吗?”

秦俊鸟没有说话,有些意犹未尽地把手收回来,满脸渴望地点了点头,在心里还在回味着刚才摸那两个肉嘟嘟的东西的感觉,他很想看看乔楠那两个藏在胸罩里的肉峰究竟是什么样子。

乔楠双手伸到背后,熟练地解开了胸罩的卡扣,用双臂夹住胸罩的带子,然后缓缓地将胸罩拉了上去,里面那两个雪白饱满的肉峰晃悠悠地露出了真面目。秦俊鸟看着那两个浑圆的肉峰,脑子里一片空白,身子忽然颤抖了几下。

乔楠咬着嘴唇说:“你已经摸过我了,现在你可以假装成我的男人了吧,你要是觉得还不行的话,我可以让你继续摸,一直摸到你能把我当成你的媳妇为止。”

秦俊鸟这个时候心里已经乱了,看着乔楠光溜溜的上身,他只觉得脑袋里在“嗡”“嗡”的响个不停,至于乔楠说什么,他根本没有听清楚。

乔楠看秦俊鸟没有说话,以为他还没有摸够,直接抱住了秦俊鸟,她那柔软而富有弹性的双峰顶在秦俊鸟的胸膛上,秦俊鸟明显能感觉到尖端的两个肉疙瘩在慢慢挺立起来。

秦俊鸟喘息着说:“我答应你,我可以帮你去签字。”

乔楠一听秦俊鸟答应了,高兴地说:“你终于答应帮我了。”

秦俊鸟红着脸说:“你还是把衣服穿上吧,要是让别人看到了,那我可就说不清了。”

乔楠笑着说:“你放心,只要有我在,你什么事情都能说清的。”

秦俊鸟把身子背过去,乔楠也背过身去,跟秦俊鸟背对背地把衣服穿好。

这时,秦俊鸟长长地出了一口气,刚才他差点就控制不住自己了。要是再不答应的话,他可能真的把乔楠变成了他的媳妇。

乔楠穿完衣服后,把房门打开,把冯寡妇和陆雪霏喊了进来。两个人刚走进屋里,冯寡妇就急不可耐地问乔楠:“俊鸟答应了没有?”

乔楠笑着点点头说:“答应了。”

冯寡妇好奇地问:“你用了啥办法,让他这么快就答应了。”

乔楠看了秦俊鸟一眼,说:“其实也没用啥办法,是俊鸟心肠软,看我可怜就答应了。”

“是吗?那他刚才为啥不答应?”冯寡妇有些不太相信地看着秦俊鸟。

秦俊鸟急忙说:“我刚才没有想好,现在我想好了,不就是假装她的男人签个字吗,又不是去杀人放火,我没啥可担心的。”

冯寡妇和陆雪霏互相看了一眼,觉得秦俊鸟态度转变得这么快有些不可思议。

秦俊鸟问:“婶子,我们啥时候去乡里的卫生院啊?”

冯寡妇说:“明天去咋样?”

秦俊鸟说:“中,那就明天去。”

第二天一大早,秦俊鸟跟冯寡妇三个人坐着孟庆生的拖拉机去了乡里的卫生院。

到了卫生院后,冯寡妇先进到医院里找了她的那个亲戚,等她把事情安排好之后,秦俊鸟他们三个人才走进去。

几个人来到一个手术室的门口,一个戴着白口罩的女护士从里面走出来,没好气地喊了一声:“谁是乔楠?”

乔楠走过去,说:“我是。”

女护士打量了乔楠几眼,冷冰冰地说:“你这么年轻就做人流,难道不怕将来影响生育吗?”

乔楠说:“不怕,我身体好。”

女护士说:“你家属来了吗?”

乔楠说:“来了。”

女护士说:“按照规定,手术得家属签字。”

这时冯寡妇轻轻地推了秦俊鸟一下,秦俊鸟有些心虚地走过去,说:“我是家属,我来签。”

女护士看了秦俊鸟一眼,问:“你是她什么人?”

秦俊鸟不敢去看女护士的眼睛,小声回答说:“我是她男人。”

女护士把签字的单子交给秦俊鸟,秦俊鸟按照女护士说的在上面签上了自己的名字。

女护士又对乔楠说:“你跟我进来吧。”

女护士说完转身进了手术室,乔楠也跟着走了进去,随即手术室的大门“砰”的一声就关上了,秦俊鸟他们三个人只能在手术室外面等着。

手术很快就做完了,乔楠从手术室里出来时,脸色苍白几乎没有了血色,两条腿连路都走不稳了,最后还是秦俊鸟把她背出了医院。

回去时他们没有坐孟庆生的拖拉机,而是在乡里雇了一辆小汽车,这样能让刚做完手术的乔楠舒服些,拖拉机跑起来太颠簸,乔楠刚做完手术经不起折腾。

在回去的路上,冯寡妇问乔楠:“你到底用了啥办法让俊鸟答应帮你的。”

乔楠笑了笑,有气无力地说:“我用了啥办法,这是我和俊鸟两个人之间的秘密。”

冯寡妇看了秦俊鸟一眼,一脸困惑地说:“秘密,你们两个就在屋子里说了那么一会儿话,咋还有秘密了。”

陆雪霏笑着说:“你俩到底有什么秘密,难道就不能告诉我们吗?”

乔楠说:“你要是真想知道的话,就问俊鸟吧。”

陆雪霏把目光转向秦俊鸟,说:“俊鸟,她不说,你说。”

秦俊鸟很不自然地笑了笑,说:“我俩能有啥秘密,你别听她瞎说。”

冯寡妇在一旁似乎看出一些眉目来,说:“他们两个既然都不愿意说,我们就不问了。”

36.第036章 好地方

秦俊鸟跟着冯寡妇她们几个坐着小汽车到了村口后就下了车,他没有去冯寡妇她家,跟冯寡妇她们说了一声,就直接向自己家走去,秦俊鸟没走出几步就看见孟庆生迎面向他走了过来。

秦俊鸟笑着跟孟庆生打招呼说:“庆生哥,你不在家里伺候嫂子,咋跑到这地方来了。”

孟庆生向四处看了看,在确定周围没有人后,问:“俊鸟,你跟我说实话,你和冯寡妇她们几个去乡里的卫生院究竟干啥去了?”

秦俊鸟愣了一下,有些心虚地说:“没干啥呀,就是去看病。”

孟庆生笑了笑,笑容有些古怪,他说:“俊鸟,你瞒得了别人可瞒不了我,你们不是去看病,你们去乡卫生院是给陆雪霏的那个女同学做人流手术去了。”

秦俊鸟脸色一变,说:“庆生哥,这事儿你是咋知道的。”

孟庆生得意地说:“这事儿我咋能不知道,我二舅就在乡卫生院当大夫,卫生院里的啥事情我都知道。”

秦俊鸟压低声音对孟庆生说:“庆生哥,这件事你可千万不能对别人说。”

孟庆生说:“你放心,我嘴紧着呢,不会跟被人胡咧咧的。我问你,那个女人肚子里的孩子是不是你的?”

秦俊鸟说:“那孩子咋能是我的,你也不想想,人家一个城里的大学生咋能看上我一个山里的农民。”

孟庆生点点头说:“我想那个女人肚子里的孩子也不可能是你的,你还没那个能耐。”

秦俊鸟说:“庆生哥,你要是没有啥别的事儿,我回家了。”

孟庆生说:“你先别急着走,明天我去新河镇卖肥猪,不过人手不够,你跟我一起去咋样,我供你吃供你住,到时候还给你二十块钱的工钱。”

秦俊鸟说:“中,庆生哥你都张嘴了,我咋能好意思不去。”

孟庆生说:“那好,就这么说定了。”

第二天天一放亮,秦俊鸟就跟孟庆生开着拖拉机拉着五头刚出栏的大肥猪去了新河镇。

新河镇是一个大镇,地处两县的交界处,交通发达,人流量大,做生意的人非常多,孟庆生养的肥猪很大一部分都销往新河镇。

到了新河镇后,孟庆生把拖拉机开到了镇里的一个屠宰场院里,屠宰场的老板姓牛,大伙都叫他牛老板,孟庆生送到新河镇的肥猪几乎都是卖给他的。

孟庆生跟牛老板谈好了价钱后,牛老板让工人把肥猪从拖拉机上弄下来,然后送去称重,称完重之后,牛老板用计算器算了一下钱数,然后把肥猪的钱一分不差地给了孟庆生,孟庆生接过钱后直接揣进了衣服口袋里。

牛老板说:“庆生,你也不数一数。”

孟庆生说:“数啥数,别人信不过,你牛老板我还信不过吗。”

牛老板笑着说:“难得庆生你这么信得过我,一会儿我带你们去潇洒一下,在这新河镇好好地玩一玩。”

孟庆生笑着说:“还是不去了吧,我咋能让你牛老板破费呢。”

牛老板说:“啥破费不破费的,咱们拼死拼活地挣钱为了啥,不就是为了活得快活些吗。”

孟庆生说:“中,这新河镇我也来过好多次了,就是没好好地玩过,我就跟牛老板你去潇洒一下。”

牛老板哈哈大笑说:“庆生,你放心,我带你去的地方保准让你这辈子都忘不了。”

孟庆生看了秦俊鸟一眼,说:“牛老板,你看能把我这个兄弟带上不?”

牛老板大方地说:“你的兄弟就是我兄弟,把他带上一起去吧。”

秦俊鸟和孟庆生跟着牛老板向新河镇的东边走去,几个人在一个名叫“鸳鸯洗浴中心”的地方停下脚步。秦俊鸟看着门口的招牌,好奇地问:“庆生哥,这是啥地方啊?”

孟庆生说:“你没看招牌上写着呢吗,这是洗澡的地方。”

牛老板笑着说:“到这个地方不仅可以洗澡,还可以干别的事情,等进去你们就知道了。”

这时,一个三十多岁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女人扭动着水蛇腰走出来,笑着说:“哎呦,是牛老板来了,你可好长时间不到我们这里来了,今天是什么风把你这位财神爷给吹来了。”

牛老板在女人白嫩的脸蛋上用力地捏了一把,笑着说:“当然你是这阵香风把我给吹来的。”

女人在他的手上打了一下,娇嗔着说:“讨厌,你一看见人家就跟人家动手动脚的,要是让我老公看到了,还不把你的手给剁了。”

牛老板说:“你老公现在说不上正在摸哪个女人的脸蛋呢,他还能有功夫管你的事情吗。”

女人说:“我老公摸谁的脸蛋那是他的事情,我也懒得管,不知道牛老板你今天想摸谁的脸蛋啊?”

牛老板说:“那得先看看货再说,今天我可是带着朋友来的,你有什么好货色就都亮出来吧。”

女人笑着看了看孟庆生和秦俊鸟,说:“你牛老板的朋友,就是我的朋友,我今天把压箱底的宝贝都拿出来,一定让你牛老板满意。”

牛老板点点头,说:“那好,让我先验验货再说。”

女人说:“牛老板,两位里边请。”

女人把秦俊鸟、孟庆生还有牛老板带到了一个房间里。房间里空荡荡的,只在地中央摆了两张双人床。

女人说:“牛老板,你先稍等一会儿,我去叫人去。”

牛老板说:“你快点,别让我这两个兄弟等太久了。”

“你放心,我马上就回来。”女人说完,一转身出了房间。

秦俊鸟看着房间里的摆设不像是洗澡的地方,一脸困惑地问孟庆生:“庆生哥,你不是说这里是洗澡的地方吗?我看咋不像呢。”

孟庆生也有些不解,他说:“我看也不像,可那门口的招牌明明写着是洗澡的澡堂子吗。”

孟庆生刚想要问问牛老板,这时房间的门一开,那个女人又回来了,她的身后还跟着六个穿着时髦的女人,这六个女人年纪走在二三十岁左右,秦俊鸟在几个人的脸上偷偷地扫了几眼,这几个女人长得都挺好看,虽然比不上苏秋月和廖大珠廖小珠她们,不过也算得上是百里挑一了。

牛老板看着几个女人,满意地点点头,说:“嗯,不错。”

女人说:“牛老板这几个可都是我这里的顶梁柱,功夫好着呢,一会儿你就知道了。”

牛老板看了孟庆生一眼,说:“庆生,你挑两个吧。”

孟庆生愣了一下,一脸为难地说:“牛老板,这又不是买东西我挑两个,她们……”

牛老板打断他的话说:“庆生,我让你挑两个你就挑两个,难道我还能害你不成。赶快挑吧。”

孟庆生无奈地用手指了指其中的两个女人,那两个女人马上走到孟庆生的身边,吓得孟庆生急忙向后退了两步。

牛老板也挑了两个女人,然后搂着两个女人对秦俊鸟和孟庆生说:“你们两个慢慢享受,我先走了。”

牛老板说完搂着两个女人出了房间,那两个被孟庆生挑中的女人也硬拉着孟庆生出了房间。

孟庆生这个时候才明白牛老板带他来干什么来了,他还是第一次见到这种阵势,吓着脸色都变了,大声说:“你们别拉我呀,你们要带我去啥地方啊……”

那个女人笑着对剩下的两个女人说:“你们一定要把这位客人给伺候好了,听到没有。”

两个女人齐声说:“听到了,丽姐。”

叫“丽姐”的女人转身出了房间。

房间里就剩下了秦俊鸟和两个女人,这两女人一个三十多岁,一个看样子不过二十岁左右,不过两个人都长得细皮的,尤其是那个三十多岁的女人,一对肉峰高耸挺拔,都快要把衣服给撑破了,那个年纪小一点儿的,穿着一条很短的裙子,两条白光光细溜溜的长腿露在外头也不嫌冷。

三十多岁的女人看了秦俊鸟一眼,说:“你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脱衣服。”

秦俊鸟说:“脱衣服干啥呀,要洗澡吗?”

两个人互相看了一眼,忍不住大笑了起来。秦俊鸟看着两个人笑得花枝乱颤的样子,紧张地搓着双手。

三十多岁的女人说:“你是第一次来这种地方吧?”

秦俊鸟点头说:“是第一次。”

三十多岁的女人说:“你不用害怕,快脱衣服吧,等一会儿我们保证把你伺候得舒舒服服的。”

这个时候秦俊鸟才知道这两个女人是干什么的,秦俊鸟看着两个女人,心想长得这么好看还出来卖真是可惜了。

两个女人一看秦俊鸟还不脱衣服,就走到床前坐下,开始互相帮对方脱衣服。

很快,两个女人就脱得光溜溜的一丝不挂,秦俊鸟看着两个女人白花花的身子,心“砰”“砰”的跳了起来。

秦俊鸟红着脸说:“你们还是把衣服穿上吧,我家里有媳妇。”

三十多的女人白了秦俊鸟一眼,像看怪物一样看着他,说:“来这个地方的男人没有几个是没有媳妇的,你没听人说吗,家花没有野花香,男人偶尔出来打打野食吃也很正常,别说那么多了,快脱衣服吧。”

秦俊鸟说:“我不知道牛老爸带我和庆生哥来的是这种地方,我要是知道的话,我就不会来了,我可是正经人啊。”

那个年纪小一点的女人笑着说:“来这里玩的男人哪有什么正经人,脱了裤子都一个样。你还是快脱衣服吧,有这个说话的时间还不如跟我们两个好好享受一下呢。”

37.第037章 太不要脸了

秦俊鸟摇头说:“我不能脱衣服,这种事情可不能乱来。”

三十多岁的女人无奈地笑了笑,说:“像你这种男人我见得多了,还是让我们两个给你表演个节目吧,等我们两个演完了,你就敢乱来了。”

三十多岁的女人身子平躺在床上,双腿大方地一叉,双腿中间的诱人风景一览无遗。

秦俊鸟急忙把脸转过去,心想这个女人的胆子也太大了。

这个时候,那个年纪小一点的女人走到三十多岁的女人身边,伸出一只手在女人丰满浑圆的肉峰上摸了起来,而另一只手在自己的肉峰上摸了起来。

两个女人声音忽高忽低地叫了起来,秦俊鸟被她们哼哼唧唧的叫声叫得心里直痒痒,就像有很多蚂蚁在里面乱爬一样。

年纪小的女人看着秦俊鸟,笑着说:“怎么样,要不要跟我们一起玩啊?”

秦俊鸟没有说话,看着两个人很享受的表情,他的喉咙动了动,胸膛也开始起伏起来。

年纪小的女人看秦俊鸟似乎有些动心了,手上停了下来,她爬到床上,双腿骑在三十多岁的女人身上,双手一只手抓住一个三十多岁女人的肉峰,在两个肉峰上轻轻地揉捏起来,三十多岁的女人很配合地发出一阵阵的呻吟声。

一开始秦俊鸟还真有些不好意思看着这两个女人在一起瞎捣鼓,可他毕竟是男人,禁不住这两个女人的诱惑,他偷偷地用眼睛的余光瞟着两个女人,想看看她们究竟能弄出什么花样来。他一看不要紧,两个女人白花花的身子一下子就把他的目光给吸住了,他的呼吸也变得越来越快。

年轻一点的女人在三十多岁的女人的两个肉峰上耍弄了一会儿,觉得不过瘾,干脆趴子低下头去,一张嘴把肉峰上的那个肉疙瘩含在嘴里吸溜了起来。

秦俊鸟看到这里,心都快要从嗓子眼里跳了出来,的东西早就高高地昂起头来。

三十多岁的女人歪着头,脸上露出一种很陶醉的样子,双眼眯缝着,身子不停地微微抖动着。

就在这个时候,门外忽然传来一个男人惊慌的喊声:“快跑,公安局的人来了。”

秦俊鸟一听是公安局的人来了,吓得在原地转了几个圈儿,心想如果这个时候公安的人闯进来的话,自己就是一百张嘴也说不清了。

那两个女人也吓得够呛,屁滚流地从床上下来开始手忙脚乱地穿衣服。

房间外随即传来一阵杂乱的脚步声,秦俊鸟这时也顾不了那么多了,他快步走到门口,一开门跑了出去。

房间外,好几个光着身子的男人向洗浴中心的后院跑去,秦俊鸟也跟着这些人向洗浴中心的后院跑去。

洗浴中心的后院是一个小旅馆,这几个光着身子的男人一跑进去,把旅馆的女服务吓得双手捂住眼睛大叫。

秦俊鸟在小旅馆里转悠了半天,才找到一个偏门,他在偏门里向外面张望了一下,看外面没有公安局的人,放心地从偏门里出来,偏门正对着一条很僻静的小巷,小巷的尽头就是新河镇的大街。

秦俊鸟沿着小巷向大街的方向走去,虽然他现在很想回到洗浴中心去看看孟庆生这么样了,可是他不敢回去,怕万一孟庆生和牛老板被公安局的人抓到了,自己要是回去就等于自投罗网。

秦俊鸟在走到一个垃圾箱前时,忽然听到从垃圾箱后面有人叫了一声:“俊鸟,我在这呢。”

秦俊鸟吓了一跳,急忙向后退了几步,向垃圾箱后面看去,只见孟庆生光着身子蹲在垃圾箱的后面,一脸尴尬地看着他。

秦俊鸟走过去说:“庆生哥,你咋在这里蹲着呢。”

孟庆生冻得浑身直哆嗦,苦着脸说:“先别说这个了,你赶紧去给我找几件衣服,我现在光着呢,这大冷的天,我实在挺不住了。”

秦俊鸟说:“你等着,我马上去给弄衣服去。”

秦俊鸟跑到大街上找了一家服装店,挑了几件孟庆生能穿的衣服,给了钱后又跑回巷子里。

孟庆生穿上秦俊鸟给他买的衣服,长出了一口气,抱怨说:“他奶奶的,这个牛老板真不是个东西,我还以为他会带我们来什么好地方,没想到是带我们找这些卖的女人来了。”

秦俊鸟说:“庆生哥,你咋也光着身子跑出来了,你是不是跟那两个女人做那种事情了?”

孟庆生说:“我根本就没碰那两个女人,是那两个女人非要扒我的衣服,她们刚把我的衣服脱光,公安局的人就来了。幸亏我跑得快,要不就像牛老板一样被公安局的人抓去了。”

秦俊鸟一愣说:“你说牛老板被公安局抓去了?”

孟庆生说:“牛老板的房间就在门口,公安局的人进去第一个抓到的就是他,活该他挨抓,这个老色鬼,敢把我们往这种地方带,就该让他尝尝蹲班房的滋味。”

秦俊鸟心有余悸地说:“庆生哥,我们下次可不能来这种地方了,这里的女人太不要脸了。”

孟庆生说:“是啊,她们连男人的衣服都敢扒,还有啥事情她们不敢做的。”

秦俊鸟说:“牛老板被公安局的人抓了不会有啥事儿吧?”

孟庆生说:“这种事情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抓进去也就是罚款拘留几天,牛老板在新河镇的关系多,很快就能出来的。”

秦俊鸟说:“咱们两个要是被公安局抓进去,这种事情要是传到村子里,那咋俩在村里可就没脸见人了。”

孟庆生说:“是啊,今天的事情就你我知道,千万不能对别人说起,一个字都不行。”

秦俊鸟说:“我知道,这种见不得人的事情我会烂在肚子里的。”

秦俊鸟跟孟庆生回到屠宰场后把牛老板被公安局抓走的事情告诉了屠宰场的人,让他们赶紧想办法把牛老板捞出来。

因为这时已经天黑了,所以秦俊鸟和孟庆生在新河镇住了一个晚上,第二天两个人开着拖拉机回到了龙王庙村。

秦俊鸟回到家时正好是中午,廖小珠正一个人坐在饭桌旁吃饭。

廖小珠一看是秦俊鸟回来了,笑着说:“俊鸟哥,你回来的正好,我去给拿碗筷。”

秦俊鸟看廖大珠不在家,问:“小珠,咋就你一个人吃饭,你姐去啥地方了?”

廖小珠说:“我姐跟秦家厚去乡里了。”

秦俊鸟说:“他们去乡里干啥去了?”

廖小珠说:“算了不说他们了,他们爱干啥干啥,又不碍你的事情。”

秦俊鸟说没有再多问,廖小珠说的没错,人家男女之间的事情的确跟他没有啥关系。

廖小珠给秦俊鸟拿了碗筷,两个人面对面的吃起饭来。

吃晚饭后,秦俊鸟帮着廖小珠把碗筷端了下去,然后又去外面劈了一会儿木头。

劈完木头后,秦俊鸟觉得有些口渴,就走进屋里想倒杯水喝,他一进屋就看见廖小珠蹲在炕上,背靠着墙,双手捂着肚子一脸很痛苦的样子。

秦俊鸟看到廖小珠这个样子,关心地问:“小珠,你这是咋了,是不是病了?”

廖小珠说:“我没事儿,就是肚子难受,一会儿就好了。”

秦俊鸟说:“肚子难受,是不是吃饭的时候吃啥不干净的东西了?可我跟你吃的是一样的东西,我咋就没啥事儿呢。”

廖小珠摇摇头,说:“没有,菜饭都是我自己做的,干净着呢。”

秦俊鸟不解地问:“那你这是咋了?怪吓人的。”

廖小珠说:“我没啥事儿,你不用管我。”

秦俊鸟说:“你都这个样子了,我咋能不管你吗?要不我带你去栗子沟的张大夫家,让他给你看一看。”

廖小珠白了他一眼,说:“我没病,让张大夫看啥。”

秦俊鸟说:“你看你都疼成啥样了,还敢说你没病。”

廖小珠说:“我就是没病,我看是你有病,你有傻病。”

秦俊鸟说:“小珠,身体要紧,你还是听我的,别硬扛着了,去让张大夫给看看吧。”

廖小珠气鼓鼓地说:“你知道个啥,我这不是病,我这是那啥来了。”

秦俊鸟愣了一下,一头雾水地问:“啥那啥来了,你把话说明白点儿,我脑子笨,听不出你来说的啥意思。”

廖小珠瞪了他一眼,说:“那啥来了就是那啥来了,你穷问个啥?”

秦俊鸟说:“那啥到底是啥东西啊?你就直接告诉我吧,别让我猜了,我猜不出来。”

廖小珠一脸无奈地看着秦俊鸟,咬着嘴唇,说:“那啥来了就是女人一个月来一次的那个东西来了,这回你听明白了吧。”

秦俊鸟这时才明白过来,他的脸一下子就涨得通红,尴尬地看着廖小珠,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办好了。

廖小珠说:“你这回知道我没病了吧。”

秦俊鸟本是好意,看着廖小珠难受的样子,秦俊鸟还以为她是得了什么病,谁知道廖小珠是那个东西来了,看来有时候好心不一定就是好事。

秦俊鸟低声说:“既然你没病,我就放心了。”

秦俊鸟说完就逃也似地出了屋子,随后廖小珠也从屋子里跑了出来,直奔厕所而去。

38.第038章 没出息

廖大珠回来时天已经黑了,秦俊鸟和廖小珠已经吃完了晚饭。

廖小珠问:“姐,你吃过饭没有?”

廖大珠说:“我在乡里的饭馆吃过了。”

廖小珠笑着说:“秦家厚带你下馆子吃的啥好东西啊?”

廖大珠说:“也没吃啥好东西,就是吃了点儿海鲜。”

廖小珠的眼睛一亮,有些羡慕地说:“海鲜?咱们棋盘乡这个穷山沟沟咋还有卖海鲜的地方吗?”

廖大珠得意地说:“当然有了,是昨天新开的一个饭馆,老板叫个什么蒋新龙,在南方挣了大钱回来,说啥要带动家乡的经济发展,就在乡里开了个大饭馆,听说饭馆开业的时候乡长都去捧场了。”

秦俊鸟一听廖大珠说到蒋新龙,心里“咯噔”一下子,蒋新龙居然在乡里开了饭馆,看来他是不打算走了。

秦俊鸟明白蒋新龙留在棋盘乡的最主要的目的是为了苏秋月,看来蒋新龙不把苏秋月弄到手是绝对不会罢休的。

俗话说的好,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秦俊鸟想到这里,心里头有些火烧火燎的,他担心苏秋月跟蒋新龙会旧情复燃,无论如何他都不能让蒋新龙那个小子有机可趁。

秦俊鸟决定晚上趁着天黑到苏秋月家看看情况,他打定主意后跟廖大珠和廖小珠说了个谎,一个人悄悄地来到了苏秋月家。

到了苏秋月家后,秦俊鸟没有着急进去,他小心翼翼地在苏秋月家的周围转悠了几圈,在确定没啥意外情况后,才爬上苏秋月家后院的院墙翻进了她家的院子。

秦俊鸟之所以没有敲门正大光明地走进去,他就是想看看苏秋月留在娘家到底在干些啥事情,会不会做出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来。

秦俊鸟轻手轻脚地进了后院,后院还有一间屋子的灯亮着,屋子的窗户上挡着窗帘,两个长长的人影映在窗帘上。

秦俊鸟知道这间屋子是苏秋林的媳妇孟梧桐批作业和备课用的,屋子里的人影应该是苏秋林和孟梧桐。孟梧桐每天都忙到很晚,怕影响苏秋林和孩子睡觉,所以就让苏秋林把后院这间放杂物的屋子收拾出来,做了她在家里的办公室。秦俊鸟跟孟梧桐不是太熟,就是在结婚的时候见过她一次,不过孟梧桐是个很好看的女人。

院子里忽然吹过一阵冷风,秦俊鸟打了一个寒颤,他向四处看了看,发现孟梧桐的屋子旁是一个马棚,秦俊鸟快步走到马棚里,靠在一根冰冷的木桩上,想避一避直往骨头缝里钻的冷风。

这时,秦俊鸟看到有一束光柱照他脚尖前的地面上,秦俊鸟逆着光柱照来的方向看去,只见马棚的一根横梁正好插进了孟梧桐的屋子的土墙里,因为天长日久,横梁周围的黄土都剥落了,在横梁的旁边正好露出一个拇指大小的窟窿,光柱就是从小窟窿里透出来的。

秦俊鸟走到横梁旁,踮起脚尖向小窟窿里看去,正好能清楚地看到孟梧桐屋子里的情况。

只见屋子里孟梧桐坐在写字台前正在看书,苏秋林走到她背后伸出手在背后抱住了她,笑着说:“梧桐,别看了,咱早些睡吧。”

孟梧桐回头看了他一眼,皱着眉头说:“你又想做那种事了吧,没出息。”

苏秋林把手挪到孟梧桐高耸的肉峰上摸了几下,说:“我咋没出息了,你去问问,哪个男人不想跟自己的媳妇做那种事儿,要说没出息,全天下的男人都没出息。”

孟梧桐用力地打了苏秋林的手一下,说:“你要想碰我也行,先去洗脸刷牙,还有把你的那个东西也洗干净了。”

苏秋林有些扫兴地说:“每次我想跟你亲热,你都让我洗这洗那的,麻烦死了,等咱们亲热完了,我再洗还不行吗。”

孟梧桐瞪了他一眼,说:“不行,你要是不愿意洗的话,今晚就别想碰我。”

苏秋林一脸无奈地说:“好,我听你的,我去洗还不行吗。”

苏秋林只好松开孟梧桐,一脸不情愿地出了屋子,留下孟梧桐一个人在屋子里。孟梧桐放下手里的书,一边脱着外衣一边上了炕,等苏秋林回来时,孟梧桐已经把衣服裤子全都脱掉了,身上只穿着衬衣衬裤。

苏秋林一看孟梧桐这个样子,迫不及待上了炕,动作麻利地脱光了衣服裤子。

孟梧桐见苏秋林脱光了衣服,身子仰面躺在了炕上,苏秋林一撅将身子压在了孟梧桐的身上。

孟梧桐闭上眼睛,轻声说:“秋林,你轻点,小心让别人听到。”

苏秋林说:“你怕啥,这后院除了咱俩没别人,咱俩就算鼓捣出再大的动静来,也不会有人听到。”

孟梧桐说:“灯还亮着呢,你把灯先灭了再弄。”

苏秋林说:“就让灯亮着吧,要不弄完了还得开灯,再说黑灯瞎火的弄着也不舒坦。”

孟梧桐不在说话,把脸扭到一边。苏秋林先是把孟梧桐的衬衣撩了上去,隔着胸罩耍弄了一会儿她的肉峰,然后把她的胸罩脱掉,张嘴在她的肉峰上又吸又咬的,等到孟梧桐的身子轻轻地扭动起来,苏秋林一看时机成熟了,一伸手拉掉孟梧桐的衬裤和裤衩,缓缓地挺进了她的身体。

秦俊鸟看着两个人在炕上哼哼唧唧的光景,浑身滚烫就被开水浇过一样难受,的东西都快要把裤子给顶破了。

十几分钟后,苏秋林紧绷的身子一下子软了下来,同时剧烈地抖了几下,随后苏秋林就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趴在孟梧桐白花花的身子上大口地喘着粗气。

孟梧桐推了苏秋林一下,说:“好了,你也弄完了,快下去吧。”

苏秋林只好从孟梧桐的身上爬起来,穿上裤衩,下炕出了屋子。

苏秋林走到院墙前,拉下裤衩掏出撒的家什向墙上撒了一泡,然后提上裤衩快步又走回了屋子里。

孟梧桐正坐在炕边用手纸擦着,一对丰满雪白的肉峰随着她手上的动作颤悠着,苏秋林走过去伸手摸了摸孟梧桐的肉峰,一脸猴急地说:“你先别急着擦,我还没有弄够呢,我都一个多月没碰你的身子了,你让我再来一回吧。”

孟梧桐没好气地说:“你都弄了一次了,咋还要弄啊,你就没个够啊?”

苏秋林说:“这种事情咋有够吗?男人只要这个东西还能用,就没有够,除非不行了。”

孟梧桐把苏秋林的手从自己的肉峰上拿开,板着脸说:“你别弄了,明天我还要给学生上课,我累了。”

苏秋林有些急了,说:“你不让我弄,咱们咋生儿子吗?”

孟梧桐看着苏秋林说:“生啥儿子?”

苏秋林笑着说:“咱俩虽说有个女儿,可是咱爸咱妈想让咱两再生个儿子,咱家是三代单传,他们不想在我这里断了后。”

孟梧桐说:“这都啥年月了,你爸你妈咋还满脑子的封建思想,我可是老师,这要是再生一个,我们可就是超生了,你让我在学校还咋有脸教学生。”

苏秋林说:“我能有啥办法,咱爸那天都跟我急了,说我要是再不给他生个孙子,他就把我赶出这个家,不认我这个儿子了。”

孟梧桐说:“我又不是生孩子的机器,咋,他想要孙子,我就得给他生,他也太霸道了吧。”

苏秋林说:“你咋能这样说咱爸呢,咱爸是有些重男轻女,可我们村的老人不都这样吗,都是过去的老脑筋。”

孟梧桐说:“你要是愿意生你自己生,反正我不生。”

苏秋林苦笑了一下,说:“看你这话说的,没有你,我咋生吗?”

孟梧桐说:“你爱咋生咋生,反正我不生。”

孟梧桐说完,气呼呼地拉过一条被子盖上身上,把脸扭到了一边不再搭理苏秋林。

苏秋林拉了一下孟梧桐身上的被子,笑着说:“梧桐,你就再让我弄一次吧,你过几天就要去县里学习去了,这一走就要一个多月,你让我这些天可咋过呀。”

孟梧桐说:“你爱咋过咋过,跟我没关系。”

苏秋林说:“那我听你的还不行吗,你说不生儿子就不生儿子,你别不理我呀。”

秦俊鸟心里暗自好笑,这个苏秋林平日里看起来说一不二挺风光的,到了媳妇的炕头上没想到也这么没出息。

孟梧桐忽然坐起身来,睁大眼睛看着苏秋林,说:“你说的话当真?”

苏秋林看着孟梧桐那一对颤悠着的肉峰,喉结动了几下,说:“我啥时候跟你说过假话,其实我也不想生孩子,都是我爸我妈整天在我耳边唠叨,你也得体谅一下我的难处吧。”

孟梧桐笑着说:“看在你这么听话的份上,我就让你再弄一次,就一次,你可不能得寸进尺。”

苏秋林一听孟梧桐同意了,高兴地说:“我知道了,我的能耐你还不知道吗,一次两次还行,再多我可就不行了。”

孟梧桐啐了他一口,说:“你那点儿能耐还好意思说出来,你快点弄吧,弄完了我还要睡觉呢。”

苏秋林趴在孟梧桐的身上又重复了一遍刚才的事情,直到彻底不行了才从孟梧桐的身上下来。

孟梧桐看苏秋林弄完了,打了个呵欠,说:“我睡了,明天还要上课呢。”

苏秋林伸手将灯拉灭了,说:“弄这两次我也累了,睡吧。”

39.第039章 追人踢脚

苏秋林和孟梧桐心满意足地在屋里睡了,可苦了在马棚里偷看的秦俊鸟,秦俊鸟的那个东西受了刺激之后直挺挺的,咋弄也不低头,害得秦俊鸟猫着腰在原地跑了一百多圈才把它安抚下去。

秦俊鸟从后院悄悄地摸进了前院,苏秋月的屋子在前院的西侧。

秦俊鸟走到苏秋月的屋前看了看,她屋里的灯已经灭了,秦俊鸟又趴到窗户上听了听屋里的动静,屋子里静悄悄的,没有什么特别的情况,看来他的担心是多余的。

秦俊鸟又在院子里转了转,一看时间已经很晚了,觉得再呆下去也没什么意思,就又从原路返回,从苏秋月家的后院跳了出去。

在苏秋月家毫无所获,这恰恰是秦俊鸟最想要的结果,这说明苏秋月没有做对不起他的事情。

秦俊鸟快走到家门口的时候,忽然看到夜色中有一个人影在他家的大门口晃悠,还不时趴在墙头上向他家的院子里观望着,看样子有些鬼鬼祟祟的。

秦俊鸟站在院子外向家里看了看,屋子里还亮着灯,看情形廖大珠和廖小珠还没有睡觉。

秦俊鸟没想到自己跑到苏秋月家的院子里去转了一圈儿,现在居然有人又跑到他家的院子来转悠了。

秦俊鸟悄悄地走到自己家的院墙边上,溜着墙根向大门口走去。那个人只顾着向院子里看,根本没有发觉秦俊鸟在他身后一步一步地靠近他。

这时屋子的门一开,廖大珠和廖小珠先后从屋子里走了出来,廖大珠的手里端着一个洗脸盆,廖小珠的手里拎着一个水桶,看样子两个人是要到水井那里去打水。

廖小珠先开口说:“姐,你说俊鸟去啥地方了,这么晚了还不回来。”

廖大珠说:“谁知道他去啥地方了,他走的时候就没跟我们说实话。”

廖小珠说:“这个俊鸟,现在都学会说谎话了,等她回来看我这么收拾他。”

廖大珠笑着说:“俊鸟又不是你的啥人,你凭啥收拾他呀。”

廖小珠说:“凭啥,就凭他跟我不老实,敢说谎哄我,这个俊鸟真是越学越坏了。”

廖大珠和廖小珠边说边走到大门口的水井旁,两个人将水桶和洗脸盆都打满了水,廖大珠端着洗脸盆先回到屋里,然后又回来跟廖小珠一起抬着水桶向屋里走去。

那个人听完廖大珠和廖小珠的谈话,知道秦俊鸟不在家,胆子大了起来,身子轻轻地一纵双腿就骑在了院墙上,他抬起一条腿刚要往院子里跳,这时秦俊鸟一个箭步冲过去,抓祝蝴抬起的那条腿,猛地一用力硬生生地把他从墙上拉了下来。

那个人没想到秦俊鸟会突然把他从墙拉下来,他的身体落地后,痛的怪叫了一声,就地打了一个滚儿,然后慌慌张张地从地上站起来,没等他站稳,秦俊鸟已经冲到了他的面前,他一看秦俊鸟向他冲过来转身就向村子里跑去。

秦俊鸟急忙追了上去,虽然秦俊鸟刚才离他很近,可是由于天色太黑,他根本没有看清楚那个人的长相。

“你给我站住,你再不站住我可要喊人了。”秦俊鸟边追边喊了一句。

那个人不仅没有站住,反而跑得更快了,秦俊鸟借着月色看着这个人的背影,觉得他好像有些眼熟。

这个时候,秦俊鸟已经追到了村口,村子里黑漆漆的,只有村口的小卖部还亮着灯。

那个人没有向村子里跑,而是一转身沿着村口的大路向乡里的方向跑去,就在这个人在小卖部前经过的那一刻,秦俊鸟借着小卖部的灯光隐约地看清了这个人侧脸,这个人很像麻铁杆,怪不得秦俊鸟刚才就觉得他眼熟。

“麻铁杆,你给我站住,我看你往哪跑。”秦俊鸟扯着嗓子喊了一声,他之所以喊的这么大声,是想引起小卖部里的人的注意,让小卖部里的人来帮他抓这个人。

秦俊鸟这一喊果然管用,一个人听到喊声后从小卖部里跑出来,也跟着秦俊鸟追了上去。

那个人跑到大路上后一拐弯钻进了一大片树林里,秦俊鸟跟着也追进了树林。那个从小卖部里追出来的人一看那个人和秦俊鸟进了树林,就停下来不追了。村里人这片树林以前经常有野猪和狼出没,前几天还有野猪从树林里跑出来伤了过路人,从小卖部追出来的那个人可能是怕了。

秦俊鸟在树林追了一会儿,那个人在跑到一棵松树后就不见了,秦俊鸟刚想向那棵松树跑去,脚下忽然被一个什么东西绊了一下,前倾的身子顿时失去重心,绊他的那个东西同时发出一声清脆的尖叫:“我的脚啊,疼死我了。”

秦俊鸟的身体重重地摔倒在地上,幸好地上有一层厚厚的枯草,要不然秦俊鸟非得摔得鼻青脸肿不可,秦俊鸟痛得一咧嘴,慢慢地从枯草上坐起来。

听到叫声后,秦俊鸟知道绊他的是个人,而且是个女人。

秦俊鸟从衣服口袋里摸出一盒火柴,从火柴盒里取出几根火柴一起划亮了,火光闪耀跳跃,秦俊鸟看见孟玉双正蹲在一块石头旁,双手揉着脚,脸上带着痛苦的表情。

秦俊鸟好奇地问:“玉双嫂子,你咋跑到这个地方来了。”

孟玉双没好气地说:“我跑到这个地方来咋了,都怪你,冒冒失失地跑进来,把我的脚都给踢肿了。”

听孟玉双这么一说,秦俊鸟才忽然想起来,刚才他被孟玉双绊倒的时候,他的脚好像是踢到了什么东西,原来他踢到的是孟玉双的脚。

这个时候,从小卖部来追出来的那个人在树林外大声地说:“俊鸟,别追了,树林里有野猪,别被野猪给伤了。”

秦俊鸟听出了这个人的声音,他是小卖部的老板廖大兴,他大声回了句:“我知道了,你回去吧,我马上就回去。”

廖大兴说:“那好,我先回去了。你也快回去吧,别在树林里耽搁时间长了,安全要紧。”

秦俊鸟手里的火柴这时灭了,他又划亮了几根火柴,说:“玉双嫂子,你的脚还能走路吗?”

孟玉双痛得哼哼了几声,说:“不能走路了,现在别说走路,就是用手碰一下都像针扎的一样疼。”

秦俊鸟说:“那我送去回家去吧。”

孟玉双说:“你不送我回家,难道还要把我一个人扔在这里喂野狼啊。”

秦俊鸟想了想,说:“你的脚不能走路了,那我背你回去吧。”

孟玉双犹豫了一下,说:“你先把脸转过去,等我把裤子穿上了,你再背我。”

孟玉双不说还好,她这一说,秦俊鸟才发现孟玉双蹲在地上,白光光的全都露在了外边,看她的姿势好像是在解手。

好在这个时候秦俊鸟手里的火柴又灭了,要不然让孟玉双发现他在看她的,孟玉双还不得把他的眼睛给戳瞎了。

秦俊鸟把脸转过去说:“玉双嫂子,大晚上的你咋一个人跑到这树林来了。”

孟玉双慢慢地站起身来,然后将裤子提上,说:“你以为我愿意进这林子里来啊,我是肚子疼想到这里来拉屎,谁想到这么倒霉,撞到了你这个灾星,还把我的脚给踢了。”

秦俊鸟说:“你完事了没有?”

孟玉双说:“我完了,你把身子蹲下。”

秦俊鸟一弯腰,身子半蹲下去。孟玉双被踢的一只脚根本不敢着地,她只好跳着脚将身子趴在了秦俊鸟的后背上。秦俊鸟双手拢祝糊的两条腿,身子稳稳地站了起来。

秦俊鸟说:“玉双嫂子,你搂紧我,我可要走了。”

孟玉双将身子紧紧地贴在秦俊鸟的后背上,双手搂着他的脖子,说:“你走吧,我搂紧了。”

秦俊鸟背着孟玉双深一脚浅一脚地向村子里孟玉双的家走去。

孟玉双的身子并不太重,秦俊鸟走起路来并不算太吃力,而且孟玉双那一对丰满而富有弹性的肉峰正好压在秦俊鸟的后背上,那种肉呼呼绵软软的感觉真是一种难得的享受。

秦俊鸟故意走得慢一些,想多感受一下孟玉双那两个肉峰压在身上的感觉,孟玉双当然不会知道秦俊鸟心里的想法,虽然她也知道跟秦俊鸟贴得这么近也不太好,可是她的脚又不能走路,也只好让秦俊鸟占些便宜了。不过孟玉双还是有所察觉,她说:“俊鸟,你快点走,咋跟没吃饱饭一样。我脚疼得厉害,我家里有跌打药酒,抹了跌打药酒就不疼了。”

秦俊鸟只好加快了脚步,虽然他心里很不情愿,可是他怕孟玉双看穿他的心思。

到了孟玉双家的大门口后,孟玉双从裤兜里掏出门钥匙递给秦俊鸟,秦俊鸟把门打开,背着孟玉双进了院子,然后又将房门打开,又把她背到屋里放在炕上。

孟玉双拉亮了屋里的电灯,指了指墙角的写字台,说:“跌打药酒就在写字台的中间抽屉里,你帮我找一下。”

秦俊鸟说:“跌打药酒能管用吗?要不我背你去栗子沟找张大夫看一下吧。”

孟玉双说:“不用了,我家的跌打药酒灵着呢,抹上了不出三天准好。”

秦俊鸟只好走到写字台前,拉开中间的抽屉,从里面找出跌打药酒递给孟玉双。

40.第040章 帮我买一个

孟玉双接过跌打药酒,小心翼翼地把受伤的脚抬起来,说:“俊鸟,你帮我把鞋和袜子脱了。”

秦俊鸟没办法,只好帮着孟玉双把鞋脱了,秦俊鸟在脱鞋时不小心碰到了孟玉双的脚,孟玉双痛得一咧嘴,说:“俊鸟,你轻点儿,你想疼死我啊。”

秦俊鸟笑了一下,说:“玉双嫂子,我轻一些,保证不弄疼你了。”

秦俊鸟把孟玉双的鞋扔在地上,然后把她的袜子也脱了,秦俊鸟的这一脚踢得不轻,只见孟玉双的脚面红肿的跟小馒头一样。

孟玉双看着自己的脚,心疼地说:“俊鸟,你好好看看,你把我的脚都踢成啥样了。”

秦俊鸟有些过意不去地说:“玉双嫂子,把你的脚踢成这样,都是我不好。”

孟玉双将药酒的酒瓶打开,向脚面红肿的地方倒了一些药酒,然后用手轻轻地揉起来,每揉一下孟玉双都疼得皱一下眉头。

秦俊鸟帮不上什么忙,只能在一旁看着,等孟玉双擦完药酒后,秦俊鸟说:“玉双嫂子,要是没啥事了,我就先回家了,明天我再来看你。”

孟玉双说:“你把我的脚踢成这个样儿,可不能说走就走。”

秦俊鸟说:“玉双嫂子,我又不是故意的,当时黑灯瞎火的我咋知道你在树林里吗,再说你就算不让我走,我留下来也没啥用,我又不能把你的脚治好。”

孟玉双说:“我这脚肿成这个样子了,这几天啥事情都干不了了,我男人又不在家,这家里家外的可全都指望着我呢,你得留下来帮我几天,或者让你媳妇来帮我几天也行。”

秦俊鸟说:“我媳妇回娘家了,她不在家。”

孟玉双说:“那就你留下来。”

秦俊鸟为难地说:“你家里就你一个人在家,我留下来不太好吧。”

孟玉双一想,觉得秦俊鸟说的也有道理,说:“那你白天过来,到了晚上再回去。”

秦俊鸟说:“中,玉双嫂子听你的,我白天过来。”

孟玉双说:“还有你回家的时候,顺便去刘镯子家一趟,把她给我叫过来,我找她有事情。”

秦俊鸟说:“这么晚了,镯子嫂子不会早就睡下了吧。”

孟玉双说:“你去她家看看,她要是睡下了你就别叫他了,她要是没睡下你就把她叫来。”

秦俊鸟点头说:“我知道了。”

秦俊鸟出了孟玉双家后,就去了刘镯子家。

到了刘镯子家后,秦俊鸟看到刘镯子家屋里的没有亮灯,看样子刘镯子已经睡下了。

秦俊鸟转身向自己家的方向走去,没有出几步,他忽然听到不远处有两个女人在说话。

秦俊鸟仔细听了一下两个女人的声音,她们一个是冯寡妇一个是刘镯子。

只听冯寡妇说:“镯子,你说的那个热水器是个啥东西啊?”

刘镯子说:“热水器就是洗澡的家什,城里人洗澡都用这个东西,只要把它通上电很快就能把水烧热,用它洗澡可方便了。”

冯寡妇有些不相信地说:“那个叫热水器的东西真像你说的那么好吗?”

刘镯子说:“你要是不信,就上我家瞧瞧去,我都用它洗了好几次了,洗完了身上可舒坦了,用手一摸滑溜溜的。”

冯寡妇笑着说:“你把自己洗得那么滑溜,就不怕你男人把你的身子摸破皮了呀。”

刘镯子说:“摸破皮了怕啥,不是还能长好吗,再说我家的那个死鬼一天就知道灌猫,他对酒比对我还亲,哪有心思摸我。”

冯寡妇说:“也不知道你男人咋想的,放着你这么个好媳妇不好好地守着,一天瞎折腾个啥,我要是你男人啊,我就天天把你搂在被窝里疼着宠着,一晚上不把你摸够了都不让你睡觉。”

刘镯子说:“那好啊,一会儿你就摸摸我,我保证让你摸够了。”

两个人说着已经到刘镯子家的门口,因为天黑,两个人又只顾着说话,所以没有看到就在她们不远处的秦俊鸟。刘镯子掏出钥匙将大门打开,然后推门和冯寡妇一起走了进去。

秦俊鸟本想跟两个人打招呼,但一听到两个人在说什么热水器,他的心里忽然动了一下,站在那里看着两个人走进院子没有吭声。

在听到一声关门声后,秦俊鸟快步走进了院子,只见院子西边的一间厢房亮着灯,秦俊鸟悄悄地走到窗户前,趴在玻璃上向屋子里看去,屋子里刘镯子和冯寡妇正在脱衣服。

屋里的墙上挂着一个白色的长方形的机器,冯寡妇抬头好奇地看着那个机器,说:“镯子这就是热水器吧?”

刘镯子说:“这就是热水器,咋样,看起来不赖吧。”

冯寡妇点头说:“不懒,看样子就是好东西。”

刘镯子说:“用它洗澡比在澡盆里洗澡方便多了。”

冯寡妇忽然向窗外看了一眼,说:“我们两个人在这里洗澡,不会有谁偷看吧。”

秦俊鸟吓得一猫腰,把身子藏在了厢房的窗台下,心想幸亏自己躲得快,要不然就被冯寡妇发现了。

刘镯子笑着说:“这都啥时候,都快要到两点了,不会有人偷看的。”

冯寡妇说:“你男人呢?他不在家吗?”

刘镯子说:“他不在家,他去乡里了,说不上哪天回来。”

冯寡妇有些担心地说:“要是一会儿他回来了咋办?”

刘镯子说:“你放心他不会回来的。”

冯寡妇说:“我刚才进来的时候看你没锁大门,你还是去把大门锁上吧,这样我也安心一些。”

刘镯子无奈地笑了一下,说:“嫂子,你的胆子咋比耗子还小啊,刚才打麻将的时候看你跟那个武四海眉来眼去的样,恨不得能把武四海给吃了,现在咋又害怕起我男人来了。”

冯寡妇说:“武四海是武四海,你男人是男人,他们两个可不一样。”

刘镯子说:“有啥不一样的,身上都是那些家什,谁也不比谁多啥东西。”

冯寡妇说:“你还是把大门锁上吧,要是真让你男人看见,我的脸还要不要了。”

刘镯子这时已经脱得只剩下衬衣衬裤了,她拿起外衣披在身上,说:“好,就听你的,我去把大门锁上。”

刘镯子说完走出了厢房,走到大门口把大门从里面锁好,随后就回到了厢房里。

冯寡妇这时已经把衣服脱光了,她又想窗户外看了一眼,问:“镯子,大门锁好了吗?”

刘镯子用一种欣赏的目光看着她的身子,说:“锁好了,真不知道你怕啥,你那身白肉又不是啥宝贝,还怕别人看咋的,要不要我去找个窗帘把窗户也挡上啊。”

冯寡妇笑着说:“那就不用了,天都快亮了,咱俩快些洗,洗完了好睡觉。”

秦俊鸟这个时候又趴到玻璃上向里面看去。刘镯子也把衣服脱光了,她走到热水器下,拿过淋浴喷头,拧了一下喷头的开关,细小的水柱就从喷头里喷洒出来。刘镯子先用喷头把自己的身子冲湿了,又帮着冯寡妇把她的身子也冲湿了。

刘镯子胸前的那两个雪白丰满的肉峰随着她胳膊的动作不停地颤悠着,冯寡妇看了看那两个不太老实的东西,笑着说:“镯子,你胸前那两个家什可真大,你男人真有福气。”

刘镯子伸手在冯寡妇的两个肉峰上分别摸了一下,羡慕地说:“你的比我的还大,可惜呀,你男人死的早,你这两个家什都闲了好长时间了,真是浪费了。”

冯寡妇说:“啥浪费不浪费的,女人长这两个东西又不是专门给男人摸的。”

刘镯子说:“嫂子,你男人都死了这么时间了,你晚上睡不着的时候就没想过男人吗?”

冯寡妇说:“我又不是块木头,咋没想过。”

刘镯子说:“那你咋解决啊,你身边又没有男人。”

冯寡妇把嘴凑到刘镯子耳边,小声说了句,刘镯子听完有些惊讶地说:“真你,你说的管用吗?”

冯寡妇说:“咋不管用。”

刘镯子说:“那你也好意思。”

冯寡妇说:“咋不好意思,我摸我自己的身子有啥吗。”

刘镯子这时在冯寡妇饱满挺翘的上摸了一把,说:“嫂子,你以后要是想男人了,就来找我,我帮你摸,一定能把你摸得舒舒服服的。”

冯寡妇从她的手里拿过喷头在自己的肩头和胸脯冲了冲,说:“你还是摸你男人吧,我可不敢让你摸我。”

刘镯子说:“你不敢让我摸你,那我现在是干啥呢,难道是在摸骡子啊。”

冯寡妇抬手在刘镯子的上拍了一巴掌,笑骂着说:“你嘴咋那么臭啊,你才是骡子呢。”

两个人边说笑着边洗,很快两个人就洗完了。

秦俊鸟一看两个人洗完了,怕两个人出来时发现他,就向四处看了看,他发现不远处有一个水缸,弯着腰躲到了水缸的后面。

刘镯子和冯寡妇穿好衣服后出了厢房。

冯寡妇一边用毛巾擦着头发一边说:“用这个东西洗澡可真方便,下次你也帮我买一个。”

刘镯子说:“等我哪天再去县城,一定帮嫂子你买一个。”

冯寡妇说:“那我们就这么说定了。”

刘镯子打了呵欠说:“嫂子,你今天就在我家睡吧。”

冯寡妇说:“中,我就在你家睡了。”

刘镯子掏出钥匙打开房门,跟冯寡妇一起进了屋子。

41.第041章 香气

秦俊鸟一看两个人进了屋子,就从水缸后面出来,然后偷偷地从刘镯子家的院墙跳了出来,向自己家走去。

秦俊鸟回到家里时,廖大珠和廖小珠早就已经睡着了,秦俊鸟上了炕,拉过被子也不脱衣服就睡了。

第二天秦俊鸟醒来时,廖大珠和廖小珠正在洗脸梳头,他下了炕想去厕所撒泡。

这时廖小珠拦祝蝴,她板着脸说:“俊鸟,你跟我说实话,昨天你到底干啥去了?”

秦俊鸟当然不能把昨天的事情告诉廖小珠,他说:“我能干啥,反正不是去干坏事了。”

廖小珠一看秦俊鸟不愿意说,有些不高兴地说:“你是不是找哪个野女人去了?”

秦俊鸟苦笑着说:“你咋能这样想呢,我是啥样的人,你还不知道吗?”

廖小珠撇了撇嘴,说:“你说你是啥人,以前我还以为你是好人,现在看来你也不是啥好货。”

秦俊鸟说:“随便你咋想,我人正不怕影子斜。”

廖小珠狠狠地瞪了他一眼,说:“要是让我知道你干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看我咋收拾你。”

廖小珠说完寒着脸走进了里间屋子,秦俊鸟被廖小珠没头没脑地盘问了一顿,心里也有些气不顺。他气哼哼地走到厕所里,掏出撒的家什了泡,提上裤子后,他没有进屋,直接就去了孟玉双家。

秦俊鸟答应了孟玉双白天要去她家帮她做家里的事情,他当然要说话算话。

秦俊鸟来到刘镯子家时,刘镯子正愁眉苦脸地坐在炕上,灶台里没生火,屋子里也没有热乎气,就像进了冰窖一样。

秦俊鸟看了看刘镯子被他踢伤的那只脚,问:“玉双嫂子,你的脚咋样了,好些没有?”

孟玉双说:“抹了药酒,肿是消了一些,可是碰一下还是钻心的疼。”

秦俊鸟说:“那你吃饭了没有?”

孟玉双没好气地说:“我连路都走不了,咋生火做饭。”

秦俊鸟陪着笑脸说:“玉双嫂子你你想吃啥,我给你去做。”

孟玉双想了想,说:“我想吃鸡蛋羹了,你给我蒸一碗吧。”

秦俊鸟点点头,说:“中,你等着,我去给你弄。”

孟玉双问:“俊鸟,你吃饭了没有?”

秦俊鸟说:“没吃。”

秦俊鸟刚才在家跟廖小珠闹了一些小别扭,连脸都没洗,就更别提吃饭了。

孟玉双说:“正好一会儿咱俩一起吃。”

秦俊鸟先到灶台前把火点着,然后往锅里添了水,很快锅里的水就烧开了。

秦俊鸟给孟玉双打了洗脸水,她洗完脸又把洗脸水端下去倒了,接下来他也把脸洗了。

洗完脸后,秦俊鸟开始给孟玉双煮饭,蒸鸡蛋羹。

就在鸡蛋羹快要好的时候,屋外忽然响起了刘镯子的声音:“玉双在家吗?”

孟玉双一听是刘镯子来了,笑着说:“你在外边鬼叫个啥,跟叫魂一样,我在家呢。”

刘镯子也笑了起来,说:“我不叫一声咋好意思啊,万一你跟哪个男人在炕上正亲热着呢,我冒冒失失地闯进去,你们俩没穿衣服,那多难为情啊。”

孟玉双大声说:“刘镯子,你胡咧咧个啥,还不赶紧进来。”

刘镯子的笑声未落,人已经走了进来,她一看秦俊鸟在厨房里又是生火又是做饭的,愣了一下,说:“俊鸟,你咋跑玉双家里来当火夫了。”

秦俊鸟说:“玉双嫂子脚伤了,走路干活都不方便,我来帮帮她。”

刘镯子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看着秦俊鸟,秦俊鸟被她看得有些不好意思急忙低下头去。

刘镯子走进屋里,一看孟玉双正坐在炕上,一只脚搭在炕边,脚上又红又肿的,脸色一变问:“玉双,你这脚是咋弄的,咋跟个发面馒头一样。”

孟玉双叹了口气,说:“还能是咋弄的,是被俊鸟那个冒失鬼给踢的。”

刘镯子咂咂嘴,仔细查看了一下孟玉双的脚,说“你咋得罪俊鸟了,他把你的脚给踢成这样了。”

孟玉双说:“我咋知道我啥地方得罪他了,昨晚我正在在村口的树林里解手,俊鸟那个笨货就跟被疯狗咬了一样风风火火地跑了进去,一脚就把我给踢成了这样。”

刘镯子听完孟玉双的话觉得有些不对头,笑着说:“你说你正在解手的时候俊鸟跑了进去,那你身上的家什不都被俊鸟给看光了吗。”

孟玉双自知说漏了嘴,脸上“腾”的就红了。可是话都说出来了,她就是想改口也改不了了,她瞪了刘镯子一眼,说:“你咋那么情,三句话不离裤裆里的事儿,当时天黑着呢,我又是蹲在地上的,他啥都看不见,你就喜欢往那歪处想。”

这个时候,秦俊鸟端着蒸好的鸡蛋羹走进屋子,说:“玉双嫂子,饭好了,你吃饭吧。”

孟玉双看了刘镯子一眼,说:“镯子,你在家里吃过饭没有,要是没吃的话,你跟我们一起吃。”

刘镯子说:“我吃过了,你们吃吧。”

秦俊鸟把桌子端上来,跟孟玉双一起吃了早饭。

吃完饭后,秦俊鸟低头收拾桌子,始终不敢看刘镯子一眼。刘镯子和孟玉双在一起叽里呱啦地说个没完,一会儿你打我我打你的,一会儿又嘻嘻哈哈地大笑了起来。

收拾完碗筷后,秦俊鸟一直忙着在厨房里干活,偶尔也听听两个人在说些啥。

这时听刘镯子忽然说:“我家在县城新买了一个热水器,洗澡可舒服了,哪天你脚好了去我家好好地洗一洗。”

孟玉双说:“我不去。”

刘镯子说:“你为啥不去?”

孟玉双说:“每次我跟你在一起洗澡,你都喜欢摸我,你又不是男人咋对女人这么来劲,我可怕了你了。”

刘镯子笑着说:“我们都是女人,我摸你两下又不会咋样,你怕我做啥。”

孟玉双说:“要不哪天叫上五柳嫂子,咱们三个人一起洗。”

刘镯子说:“那感情好,到时候我不摸你,我们两个摸她,五柳嫂子胸前的那两个东西比你我的都大,摸起来感觉好着呢。”

孟玉双抬手在刘镯子的大腿上打了一下,说:“你咋啥话都敢说,俊鸟还在厨房呢,你就不怕他听见。”

刘镯子说:“他就算听见了又能咋,我刘镯子啥都不怕。”

孟玉双岔开话题说:“你来正好,我有件事情想求你帮忙。”

刘镯子说:“跟我你还说啥求字啊,说吧,你想让我做啥。”

孟玉双说:“下次你去县城的时候,帮我给我我家那口子带几件衣服过去,天气冷了,我怕他冻着了。”

刘镯子说:“咋,想你家那口子了吧,晚上一个人睡冷炕的滋味不好受吧。”

孟玉双使劲地在刘镯子的胳膊上掐了一下,咬着嘴唇说:“我让你胡说,谁说我想他了,我就是怕他冻着了。”

刘镯子疼得叫了一声,说:“你呀,就是煮熟的鸭子嘴硬,你不想才怪呢。”

两个人说着又都笑了起来,在炕上你推我我拉你扭成了一团。

秦俊鸟把厨房收拾完了,看到厨房的地上堆着几件脏衣服,就把衣服放到洗衣盆里,打算一会儿帮着孟玉双把这些脏衣服都洗了。

等两个人闹够了,孟玉双说:“镯子,你去找几个人来,我们打麻将怎么样,我这脚不能走路,我一个人在家闷得要死,咱们玩几把。”

刘镯子点头说:“中,我这就找人去。”

刘镯子说完下炕出了屋子去找人来打麻将。

秦俊鸟打了一水桶水,刚想把水桶里的水倒进洗衣盆里,他的目光忽然落在了一件粉红色的小件东西上,这个东西被压在一件毛衣下面,只露出一条细细的带子。秦俊鸟伸手拿起这个东西,只见毛衣西面露出一个像眼罩一样的东西,秦俊鸟知道这是女人戴在胸前的胸罩,他看过这个东西多少次了。他好奇把那两个圆圆的罩子放在手心里,然后用手轻轻地摸了摸,感觉软绵绵的。秦俊鸟又把它放在鼻子底下闻了闻,没想到这个东西上还有一种数不出来的香气,秦俊鸟心想这一定是孟玉双身上的香气,秦俊鸟看着那两个罩子,脑子中想象着它穿在孟玉双的身上会是什么样子。

这个时候,孟玉双忽然在屋里说:“俊鸟,你进来一下。”

秦俊鸟急忙把手里的胸罩有塞到毛衣下面,然后快步走进了屋里。

秦俊鸟说:“玉双嫂子,你叫我有啥事儿啊?”

孟玉双说:“我要上厕所,你扶我一下。”

秦俊鸟说:“我背你去吧。”

孟玉双说:“不用了,厕所又不远,你扶着我去就行。”

秦俊鸟只好走到炕边,扶着孟玉双下了炕,又把孟玉双的一只胳膊搭在他肩膀上,架着她的半边身子向屋外走去。

孟玉双因为一只脚不能走路,所以只有一条腿支撑着身子,不得不将身子紧紧地靠在秦俊鸟的身上来保持身体的平衡,秦俊鸟为了不让孟玉双摔倒,一只手搂住了她的腰,无意中秦俊鸟的手碰到了孟玉双丰满浑圆的,那富有弹性的肉感让秦俊鸟的心里有种麻麻的感觉。

在扶着孟玉双向外走的时候,秦俊鸟还趁机在孟玉双的身上闻了闻,她的身上同样带着一种香气,而且是跟胸罩上的香气完全一样。

秦俊鸟把孟玉双扶到厕所门口后就停了下来,孟玉双用一只脚一跳一跳地进了厕所,秦俊鸟留在门口等她出来。

42.第042章 菜窖里

孟玉双上完厕所后,秦俊鸟又扶着她向屋里走去。孟玉双进屋后坐在炕上等着刘镯子找人来打麻将,秦俊鸟在厨房帮着她把脏衣服都洗了。

可是孟玉双在炕上等了半天刘镯子也没有回来,她有些等急了,说:“俊鸟,你去看看,刘镯子都去了半天了,咋还没有回来。”

秦俊鸟说:“好了,我一会儿就去。”

秦俊鸟把洗完的衣服都晾在上了院子中的晾衣绳上,然后出了院子向刘镯子家走去。

秦俊鸟到了刘镯子家后,看到刘镯子家的大门上了锁,她并不在家里。

秦俊鸟又向燕五柳家走去,平时日刘镯子和燕五柳、孟玉双的关系最好,她不在家里,很可能是去找燕五柳了。

秦俊鸟又向燕五柳家走去,燕五柳家就在村口,当秦俊鸟走到村中的老槐树旁时,他忽然看见武四海从自己家的院子走出来,站在大门口东张西望地向四处看了看。

秦俊鸟怕被武四海看到急忙躲到了一个老槐树的后面,秦俊鸟对武四海没有一点儿好感,反而还有点儿恨他,恨他做对不起石凤凰的事情伤害了石凤凰,秦俊鸟看着武四海一副做贼心虚的样子,就知道他没憋什么好屁。

武四海见四处都没有人,就快步向他家院子后的一片空地走去,而且秦俊鸟看到武四海的胳肢窝下还夹着一个行李卷,秦俊鸟知道那片地是武四海家的,地里还有一个很大的菜窖,当初石凤凰跟武四海还没有离婚的时候,秦俊鸟帮石凤凰干活的时候还下去过一次。

秦俊鸟有些好奇,大白天的武四海拿着个行李卷干什么,他在武四海的身后悄悄地跟了上去想看个究竟。

武四海走进了空地来到菜窖口,这时他又向前后左右看了看,秦俊鸟这时急忙躲到了地头的一个草垛后。

在确定周围没人之后,武四海将菜窖口的盖板打开,钻进了菜窖里。很快武四海又从菜窖里钻出来,然后将盖板盖好。

这一切都被躲在草垛后的秦俊鸟看到了,他发现武四海夹在胳肢窝的行李卷没有了,显然是放在了菜窖里。

秦俊鸟的心里明白了几分,武四海自从跟石凤凰离婚之后就更加无法无天了,这十里八村的小媳妇俏寡妇他睡过不少,听说跟村子里的几个女人也勾勾搭搭不清不楚的,可是村里人谁都没有真凭实据。秦俊鸟将前后的事情一联系起来,心想这个菜窖里一定有什么猫腻。

等到武四海走远了,秦俊鸟走到菜窖口,将盖板打开钻进了菜窖,从菜窖口到菜窖底有一个木梯子,秦俊鸟顺着木梯子下到了菜窖里。

秦俊鸟进到菜窖里之后发现菜窖里点着一盏汽灯,把菜窖里照得亮堂堂的。

菜窖大约有七米见方,东侧堆着白菜土豆萝卜等一些储备过冬用的蔬菜。菜窖的西侧用木板搭了一个简易的床,床上铺的被子正是刚才武四海刚才拿来的。

这个时候,秦俊鸟忽然听到头顶有脚步声,可能是武四海又回来了,秦俊鸟慌忙躲到了两个摞起来的箩筐的后面,这两个箩筐每个都有一米多高,摞起来正好有两米多高,秦俊鸟躲在后面正好能把身子挡住。

菜窖的盖板一开,先是刘镯子钻了进来,武四海紧跟着也钻来了进来。

刘镯子钻进菜窖里后,双腿还没站稳,就埋怨说:“这大白天的你就想干这种事儿,你就不怕让人看见。你把我当成啥了,你想啥时候睡就啥时候睡,我可不是那种没脸皮的女人。”

武四海陪着笑脸说:“我不是等不及了吗,这几天我都快要想死你了。”

刘镯子瞪了他一眼,说:“我们丑话说在前头,我刘镯子可不是谁想骑就骑的烂货,你想跟我做那种事儿可以,先拿五百块钱来。”

武四海说:“这次咋五百了,上次才三百。”

刘镯子冷笑着说:“你要是嫌多的话,我马上就走,你就跟着那些萝卜白菜折腾去吧。”

武四海想了想,一咬牙说:“五百就五百,谁让我就喜欢你一身的白肉呢。”

刘镯子把手一伸,摊开手掌,说:“废话少说,把钱拿来。”

武四海从上衣口袋里掏出厚厚一叠的百元钞票,蘸着唾沫数了五张抽出来交到刘镯子的面前,刘镯子眉开眼笑地接过那五百块钱,眼睛死死地盯着武四海手里的那叠钞票。

武四海看了刘镯子一眼,晃了晃手里的钞票,得意地说:“镯子,只要你跟了我,我保证你以后有花不完的钱。”

刘镯子把武四海给的五百块钱揣进衣服口袋里,走到木板床前坐下,说:“我要是跟了你,我家那个死鬼咋办,我总不能学潘金莲用砒霜把他给毒死吧。”

武四海把手里剩下的钱又塞回口袋里,说:“谁让你毒死他了,你可以跟他离婚吗?”

刘镯子说:“先不说离婚的事情,你不是要跟我做那种事儿吗,你快点吧,一会儿完了我还得找人去孟玉双家打麻将呢。”

武四海也走到床边坐下,伸手在刘镯子白嫩光滑的脸蛋上摸了几下,笑着说:“镯子,村里这么多女人,就属你最勾人了,我一看见你心里就痒痒的,不知道为啥。”

刘镯子一边脱衣服一边说:“你咋废话那么多啊,就跟得了话痨一样,快点脱衣服。”

武四海开始脱自己的衣服和裤子,很快两个人就都脱光了。

武四海看着刘镯子胸前那两个雪白的肉峰,咕噜咕噜地咽了几口唾沫,迫不及待地伸出双手在上面摸了起来。

武四海摸了一会儿,把嘴凑到刘镯子的脸蛋上舔了起来,刘镯子被他舔得有些受不了了,一把推开他,板着脸说:“别舔了,跟个狗一样,恶心死了。”

刘镯子说完身子一仰躺在木板床上,武四海只好双腿骑在刘镯子的身上,一撅动了起来。

武四海和刘镯子光溜溜的身子就在秦俊鸟的眼前,看着两个人哼哼唧唧地瞎折腾,秦俊鸟连大气都不敢喘,生怕被两个人发现。

大约十几分钟,武四海就不动了,趴在刘镯子的身上大口地喘着气。刘镯子用力地把武四海从她的身上推下来,坐起身子开始穿裤子。

武四海看着刘镯子胸前那两个颤悠悠的肉峰,伸手捏了一下,说:“镯子,你要是能给我生个一儿半女的话,以后我挣的钱全都是你的。你看咋样?”

刘镯子的眼睛一亮,说:“你说的是真话,还是拿好听的话来哄我。”

武四海说:“我啥时候跟你说过假话,我跟石凤凰过了那么多年,她连个蛋都没有给我下过,害得我在村子里都抬不起头来,我这些年在外边找女人为了啥,还不是为了能早日生个自己的孩子吗。”

刘镯子想了想,说:“这事儿你让我想想。”

武四海说:“你还想啥吗?你要是不同意,我可去找冯寡妇了,冯寡妇大,一定能给我生儿子。”

刘镯子冷笑着说:“冯寡妇能给你生儿子才怪呢,别以为你有几个臭钱就了不起了,冯寡妇还不一定能看上你呢。”

武四海说:“冯寡妇是啥人,我还不知道,你没看那天打麻将的时候她跟我那个贱样,要是当时没有别人在旁边的话,她都能把我给撕碎吃了。”

刘镯子说:“你以为你是啥东西啊,冯寡妇男人死了这么多年,你听说她跟哪个男人胡来过,她是啥人,我比你清楚,她看起来是挺风的,可人家是正经人,你就死了那颗心吧。”

武四海笑着说:“我听你的,我对她死心,我对你可是一片真心啊。”

刘镯子冷哼一声,说:“真心?你也就是趴在我身上折腾我的时候是真心的,等完事提上裤子,你的心早就飞到别的女人身上了。”

武四海说:“镯子,你咋能这么说呢,我是有过不少女人,可是我跟她们也就是玩玩而已,最主要的还是想让她们给我生个孩子。我跟你就不一样了,我是从心里往外喜欢你。只要你能跟你家的那个酒鬼离婚,我马上就跟你结婚,我还在城里给你买一套房子,让你过上城里人的好日子,你看咋样?”

刘镯子说:“你喜欢我,可我不喜欢你,男人是啥东西,我心里清楚,你今天说喜欢我,明天就能说喜欢别人,女人信啥都不能信男人的这张嘴。”

武四海苦笑着说:“就算我再不好,咋也比你那个一天就知道灌马的男人强吧。”

刘镯子说:“男人没有几个是好东西,都是一个熊样儿。”

武四海被刘镯子说的哑口无言,只好掏出烟来,点上一根吧嗒吧嗒地抽了起来。

刘镯子这个时候已经穿好了衣服,她爬上木梯子钻出了菜窖。武四海在菜窖里收拾了一下,然后穿好衣服,夹着行李卷也钻出了菜窖。

秦俊鸟躲在箩筐后面看了一场床上好戏,害得他的那个东西顶起来好半天才软下去。秦俊鸟在确定刘镯子和武四海走远了之后才从菜窖里钻了出来。

43.第043章 当模特

从菜窖里出来后,秦俊鸟在心里有些犹豫到底要不要去找刘镯子,正在这个时候他看到乔楠向他走了过来。

秦俊鸟急忙想躲开乔楠,可是还没等他的身子转过去,乔楠忽然叫祝蝴说:“俊鸟,你别走,你看到我跑什么?”

秦俊鸟有些尴尬地看着乔楠,笑着说:“我没跑,我就是急着去找个人。”

乔楠走到秦俊鸟的面前,眼睛盯着他问:“你这么着急想去找谁啊?”

秦俊鸟说:“我想找的这个人你不认识。”

乔楠又问:“你想找那个人干什么?”

秦俊鸟说:“打麻将。”

乔楠“扑哧”一笑,说:“我还以为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呢,找人打麻将你干嘛那么着急,我还是以为是谁家着火了呢。”

秦俊鸟搓着手,避开乔楠的目光,说:“我是个急性子,做啥事情都这样。”

乔楠白了他一眼,说:“我可没看出来你是个急性子,不过我知道你的胆子比芝麻还小。”

秦俊鸟说:“我的胆子咋比芝麻还小了?”

乔楠说:“我问你,这几天你为什么不来冯婶家看我,你是不是害怕见到我。”

乔楠这几天一直都在冯寡妇的家里调养身体,秦俊鸟从乡里回来后,一直没有去看过乔楠,不是他不想看乔楠,而是他怕见了乔楠之后有些难为情。

秦俊鸟说:“不是我不想看你,是我这几天事情太多,还没有抽出来时间去看你。”

乔楠说:“那你现在应该有时间了吧?”

秦俊鸟说:“有。”

乔楠说:“我想请你吃顿饭,不知道你愿不愿意赏光。”

秦俊鸟一脸困惑地问:“这无缘无故的,你请我吃啥饭啊?”

乔楠说:“你帮了我这么大的忙,我还没有好好地谢谢你,所以我想请你饭。”

秦俊鸟说:“我又没有帮你做啥,就是帮你签了个字,啥谢不谢的,我看吃饭就不用了吧。”

乔楠说:“我就是想请你吃顿饭,又不能把你怎么样,你要是不去的话,我就把那天你摸我的事情全都告诉你媳妇。”

秦俊鸟的脸色一变,他知道这顿饭自己想躲是躲不掉了,他转念一想,不过就是吃顿饭有啥可怕的,他说:“这事你可千万不能告诉我媳妇,我吃还不行吗。”

乔楠说:“那好,我们现在就去县城。”

秦俊鸟一愣,说:“我们去县城干啥呀?”

乔楠说:“去县城当然是去吃饭了。”

秦俊鸟说:“吃饭为啥要跑到县城那么远?”

乔楠说:“你不要问那么多了,等你去了就知道了。”

秦俊鸟只好跟着乔楠去了县城。两个人下了车后,乔楠把他带到了她在县城的家。

乔楠的家在离县政府不远的一个小区,她家的房子不算太大,两室一厅,虽然老旧了一些,但是收拾的非常干净。

进门之后,乔楠笑着说:“俊鸟,你想吃什么,我给你做。”

秦俊鸟说:“你做啥我就吃啥。”

秦俊鸟的嘴上虽然这么说,但是心里还是有些打鼓,乔楠一个娇生惯养的城里姑娘,让她吃饭还行,她做出的饭不知道会是什么样,但愿能吃就行。

乔楠说:“我本来打算带你去饭店去吃,可是饭店里的东西不太卫生,我想我还是给你做饭比较好一些,这样吃起来比较放心。”

秦俊鸟说:“中,你说咋样都行,我听你的。”

乔楠说:“那好,你在家里等着我去买菜去。”

乔楠说完去房间里换了一件衣服,就一个人出了家门去买菜了。

乔楠走后,就剩下秦俊鸟一个人在屋子里,他走到客厅的沙发前坐下,看到茶几上放着几本画册,秦俊鸟拿起一本画册随手翻了翻,只见画册上全是一些不穿衣服的女人,这些女人摆着各种不同的姿势,有的还用双手端着自己那两个圆滚滚的肉峰。看着画册上光溜溜的女人,秦俊鸟忽然想起了那天乔楠给冯寡妇画画时的情景,心“砰”“砰”的跳了起来,的东西也跃跃欲试地要抬起头来。

秦俊鸟急忙把画册合上,快步走到厨房打开水龙头,用凉水洗了一把脸,用力地甩了甩头,尽量让自己冷静下来。

出了厨房,秦俊鸟走到电视前把电视打开坐下来看了一会儿电视,他的那个东西也渐渐地老实了。

没过多久,乔楠就回来了,她的手里拎着买来的菜和肉,她笑着说:“俊鸟,今天让你尝尝我的手艺,保证不比那些饭店的厨师做的差。”

秦俊鸟说:“我真没想到你一个城里的姑娘也会干买菜做饭这种家务活。”

乔楠说:“城里的姑娘怎么了,城里的姑娘也是人,我爸和我妈工作都忙,平时很少在我的身边照顾我,我十几岁的时候就学会做饭了。”

秦俊鸟说:“要不我来帮你做吧,我闲着也是闲着。”

乔楠说:“好啊,你来帮我做还能快一些。”

两个人走到厨房里,秦俊鸟做饭,乔楠做菜,很快菜饭就端上了饭桌。

乔楠一个做了六个菜,荤素搭配,乔楠夹起一块鸡肉送到秦俊鸟的嘴边,说:“俊鸟,你尝一尝我做的菜好吃吗?”

秦俊鸟把鸡肉吞进嘴里吃了起来,让秦俊鸟意外的是乔楠做菜的手艺真想她说的那样,比起那些饭店里的厨师做的一点儿也不差。

秦俊鸟点头赞许说:“好吃,做的比饭店里的还好吃。”

乔楠眉开眼笑地说:“怎么样,我没说假话吧,你要是觉得好吃就多吃,能吃多少就吃多少。”

秦俊鸟说:“你放心,我一定多吃。”

秦俊鸟跟乔楠边吃边说话,乔楠是个很开朗的姑娘,说起话来快言快语,想到什么就说什么,秦俊鸟跟她在一起说话觉得很痛快。

两个人吃晚饭后,乔楠说:“俊鸟,我想请你帮我一个小忙,不知道你愿不愿意?”

秦俊鸟愣了一下,心想她不会又是让自己假装她的男人吧,他问:“你想让我帮你做啥?”

乔楠说:“我想让你给我做一回模特。”

秦俊鸟有些意外地看着乔楠说:“做模特?做啥模特?”

乔楠说:“做画画的模特。”

秦俊鸟笑了笑,说:“我有啥可画的,我这个模样又咋能当得了模特呢。”

乔楠说:“你怎么当不了模特,我看你就不错。我们学校的男模特什么样的人都有,连六七十岁的老人都有。”

秦俊鸟说:“你要画我,我身上有啥值得你画的啊。”

乔楠说:“人体的线条本身就是一种美,尤其是男人剑憾硬朗的肌肉更能表现出一种阳刚之美。”

秦俊鸟挠了挠脑袋,说:“肌肉?啥肌肉?”

乔楠说:“你把衣服脱了?”

秦俊鸟有些紧张地看着乔楠,说:“我为啥要把衣服脱了。”

乔楠说:“肌肉就长在你的身上,你不脱衣服,我咋指给你看。”

秦俊鸟一脸为难地说:“当着你的面脱衣服,这有些不太好吧。”

乔楠说:“这有什么不好的,不穿衣服的男模特我看得多了,什么东西我没见过,我让你脱了你就脱,你要是不脱,我可要动手帮你脱了。”

秦俊鸟急忙说:“我脱,我脱还不行吗?”

乔楠说:“那你快点,别磨磨蹭蹭的。”

秦俊鸟无奈,只好把外衣脱了,然后又把毛衣和衬衣脱了,露出了一身黝黑结实的肌肉。

乔楠用一种欣赏的眼光看着秦俊鸟的身体,伸手在他胸脯上的肌肉块捏了捏,说:“这就是肌肉,男人身上最有美感的东西。”

秦俊鸟被她捏得浑身都有些不自在,心里有种怪怪的感觉。秦俊鸟笑了一下,说:“啥美不美的,这男人的胸脯有啥可画的,我看还是不画了吧。”

乔楠说:“那可不行,好不容易有你这么好的一个模特在眼前,我一定要好好地画一张人体素描。”

秦俊鸟皱着眉头问:“啥是素描啊?”

乔楠说:“你先不用问什么是素描,你先把裤子脱了。”

秦俊鸟一听,吓得向后退了几步,红着脸说:“这画画就画画,咋还要脱裤子啊。”

乔楠说:“你不脱裤子,让我怎么画你啊?”

秦俊鸟说:“我咋能在你的面前脱裤子,那我还要不要脸了。”

乔楠笑着说:“你现在是我的模特,模特你懂不懂,我让你干什么就干什么,这跟要不要脸没什么关系。”

秦俊鸟说:“我在一个姑娘面前脱得赤条条的,这要是传出去好说不好听,我看还是算了吧。”

乔楠说:“这屋子里就我们两个人,我要是不说,没有人会知道,你不用怕。”

秦俊鸟说:“那能不能给我的身上留一条裤衩啊。”

乔楠说:“不行,我要画的是你的身体,又不是你的裤衩。”

秦俊鸟苦着脸说:“这也太难为情了,我实在是没法脱光啊。”

乔楠伸手要去解秦俊鸟的裤带,说:“你要是没有胆子脱的话,我来帮你脱。”

秦俊鸟吓得脸色大变,说:“不用你帮我,我自己脱还不行吗。”

乔楠指了指卫生间的门,说:“你到那里去脱吧,脱完了用热水冲一冲,把身上冲干净了。”

秦俊鸟只好按照乔楠说的进了卫生间,然后把裤子和裤衩都脱了,又用用热水把身体冲了冲,然后用双手护着的那个东西光着身子从卫生间里低着头走了出来。

44.第044章 情迷心窍

乔楠看着秦俊鸟一副羞羞答答的样子,笑着说:“俊鸟,你怕什么,我就是让你给我做画画的模特,又不会把你怎么样,你一个大男人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秦俊鸟不敢去看乔楠的眼睛,勉强地笑了笑,说:“我还是第一次在女人面前不穿衣服,心里头实在有些别扭。”

乔楠拿出画板和颜料,把画板摆好,说:“你要是觉得别扭的话,就不要把我当成女人好了,你可以当我不存在。”

秦俊鸟按照乔楠的要求,摆出了一个姿势,乔楠拿起画笔认真地画了起来。

过了大约两个多小时,乔楠画完了,她一边收拾画笔和颜料一边说:“好了,我画完了,你可以把衣服穿上了。”

秦俊鸟拿起自己的衣服去卫生间里把衣服穿好,等他走出卫生间时,乔楠的手里拿着刚画好的画,说:“俊鸟,你看,这就是人体素描。”

秦俊鸟看了看,只见画上的他光着身子,就连的那个东西乔楠都画得清清楚楚,秦俊鸟有些不好意思地看了乔楠一眼,说:“你画这种光着身子的画有啥用处啊。”

乔楠说:“这是艺术,艺术你懂不懂。”

秦俊鸟摇摇头说:“我不懂啥是艺术。”

乔楠一脸无奈地说:“我跟你说话简直在对牛弹琴,算了我们还是不说这个了。”

秦俊鸟看了一下时间,说:“你要是没有啥事儿的话,我就回家了。”

乔楠说:“时间还早,我带你去县城里好玩的地方潇洒一下,等我们玩够了再回去。”

秦俊鸟说:“我看还是不去了,要是太晚了,回乡里就没有车了。”

乔楠说:“就算没有车你也不用怕,你可以住在我家里嘛。”

秦俊鸟说:“我住在你家里这不太好吧。”

乔楠说:“有什么不好的,我家里就我一个人住,而且还有空闲的房间,你想住多久都行。”

秦俊鸟还想说话,乔楠拉起他说:“我听说我家附近新开了一家舞厅,我们去跳舞这么样。”

秦俊鸟摆摆手,苦笑着说:“跳舞?我可不会跳啥舞。”

乔楠笑着说:“你不会跳舞也没关系,我会,我可教你,很容易学的。”

秦俊鸟只着头皮跟着乔楠出了家门,两个人走了十几分钟就来到一个门口闪着霓虹灯的舞厅。

乔楠掏钱买了票,带着秦俊鸟进了舞厅,舞厅里灯光昏暗,放着震耳欲聋的音乐,一些男男女女们搂在一起随着音乐摇头扭腰的,看样子就跟喝多了酒一样。

秦俊鸟跟着乔楠来到一个角落里坐下,乔楠说:“你看他们跳得多好,其实跳舞很简单的,你看一下就能学会。”

秦俊鸟看着那些搂在一起的男女在原地转来转去的。心想这是啥跳舞,不就是就是搂在一起转圈圈吗。而且他还看到有一个五十多岁的老头子搂着一个二十多岁的年轻姑娘,老头子的脸都贴到了年轻姑娘的脸上,他的手一直在年轻姑娘的上摸来摸去的,那个年轻姑娘不仅不生气,反而嘻嘻地笑了起来。看情形年轻姑娘肯定不是老头子的媳妇,更不会是他的女儿,那年轻姑娘会是啥呢。

这时一个打扮得花枝招展的漂亮女人走到秦俊鸟的身边,笑着说:“这位先生,我可以请你跳一支舞吗?”

秦俊鸟有些尴尬地看着女人那像小山一样高耸的胸脯,不知道该答应她还是回绝她。

乔楠这时说:“对不起,他已经有舞伴了,你还是找别人吧。”

漂亮女人有些失望地看了秦俊鸟一眼,说:“对不起,打扰了。”

漂亮女人扭动着柳腰走向了另一个男人,秦俊鸟看着漂亮女人那挺翘浑圆的,暗暗地咽了几口唾沫。

乔楠站起身来说:“俊鸟,我们去跳舞吧。”

秦俊鸟有些为难地说:“我从来没有跳过舞,我怕我跳不好,你还是找别人跳吧。”

乔楠把秦俊鸟从座位上硬拉起来,说:“我不是说过嘛,不会没有关系,我教你。”

秦俊鸟只好站起身来,跟着乔楠一起下了舞池。

乔楠手脚并用给他讲了一下跳舞的基本动作,然后跟他伴随着音乐跳了起来。结果两个人没跳上十分钟,秦俊鸟就踩了乔楠七次鞋,尤其是最后一次乔楠疼得都流眼泪了。

秦俊鸟有些过意不去地说:“我看还是别跳了,我这个人太笨了,根本学不会。”

乔楠知道再跳下去自己的脚非得被秦俊鸟给踩烂不可,无可奈何地说:“那好吧,我们去坐会儿。”

两个人刚走了几步,一个穿着西装长得很精神的年轻男人走到乔楠面前,彬彬有礼地对乔楠说:“这位小姐,能赏脸跟我跳一支舞吗?”

乔楠看了年轻男人一眼,微笑着说:“当然可以。”

两个人相视一笑,然后手牵着手去跳舞了。

秦俊鸟只好一个人走回座位坐下。秦俊鸟坐了一会儿,耳朵被音乐震得“嗡”“嗡”直响,秦俊鸟站起来想去舞厅的门口想清静一下。秦俊鸟刚走到舞厅的门口,就看到田黑翠迎面向他走来过来。

秦俊鸟愣了一下,他没想到会在这里遇到她,他惊喜说:“黑翠,你咋这里啊?”

田黑翠一看是秦俊鸟,也有些喜出望外,她笑着说:“俊鸟哥,能在这里遇到你真是太巧了。”

秦俊鸟说:“这里是舞厅,你也是来这里跳舞的吗?”

田黑翠说:“我不是来跳舞的,我在这里上班。”

秦俊鸟有些意外地看着田黑翠,说:“上班?你咋会在这种地方上班,你咋没有回家啊。”

田黑翠说:“我就住在舞厅后的宿舍里,我们有什么话去宿舍里说吧,这地方太吵了。”

秦俊鸟说:“那好,就去你宿舍里说。”

秦俊鸟跟着田黑翠去了她的宿舍,宿舍就在舞厅的后面,离舞厅只有五六米远。

到了宿舍的门口,田黑翠掏出钥匙把门打开,进屋后将电灯打开,秦俊鸟也跟着进了宿舍。

屋子虽然不大,不过打扫的还算干净。田黑翠笑着说:“俊鸟哥,你坐,我们有好长时间没有见面了,这些天我一直都在想你。”

秦俊鸟说:“我也挺想你的,你这些天还好吧。”

田黑翠说:“我这些天过得还算不错,有吃有住还有工资拿,比在家里强多了。”

秦俊鸟好奇地问:“你一直没有回家去吗?”

田黑翠说:“回了,不过我爸怕我再被人骗了,就在邻村给我订了一门亲事,我不同意就又一个人偷偷跑了出来,我本来打算去找你的,不过我碰巧在这里遇到了一个我的老乡,她的哥哥就在这家舞厅当经理,所以就把我介绍到这里当了服务员。”

秦俊鸟说:“我看舞厅这种地方不是啥干净的地方,你可要小心。”

田黑翠笑着说:“我知道,我会小心的,我不会再被别人骗第二次了。”

秦俊鸟说:“那就好。”

田黑翠忽然走到秦俊鸟的身边,双目饱含深情地看着他,说:“俊鸟哥,我这么多天没有见到你,你知道我有多想你吗?”

秦俊鸟表情有些不自然地说:“黑翠,你还是把我忘了吧,你还年轻,你以后还得嫁人呢。”

田黑翠有些伤感地说:“我就是忘不了你,我能有啥办法。”

秦俊鸟说:“忘不了也得忘,你可不能太死心眼了,女人趁年轻的时候找个好人家,要是拖到年纪大了,可就不好找了。”

田黑翠说:“俊鸟哥,我知道你有秋月嫂子了,我跟你不会有啥结果的,你能答应我一个要求吗?”

秦俊鸟说:“你有啥要求?只要我能做到的我一定答应。”

田黑翠说:“俊鸟哥,让我给你生个儿子吧。”

秦俊鸟慌忙站起身来,说:“黑翠,你咋能有这种想法呢,别的要求我都可以答应,就是这个要求我不能答应你。”

田黑翠忽然伸出双手死死地抱祝蝴,说:“俊鸟哥,只要你能答应我这个要求,跟我生个孩子,我一定好好地把孩子带大,我不能跟你在一起,我就把孩子当成你,我不会再让别的男人碰我的身子的。”

秦俊鸟说:“黑翠,你可不能这么想,我不值得你为我这么做。”

田黑翠说:“俊鸟哥,你就答应我这个要求吧,正好现在就只有我们两个人,你就要了我吧,我一定把你伺候得舒舒服服的。”

秦俊鸟想挣脱田黑翠的手,可是田黑翠抱得更紧了。

秦俊鸟无奈地叹了口气说:“黑翠,我不能那么做,我不能害了你。”

田黑翠说:“俊鸟哥,你好好看看我,难道你就一点都不动心吗?”

秦俊鸟说:“黑翠,你还是把我放开吧,你现在是一时鬼迷心窍,等哪天你想明白就好了。”

田黑翠说:“我早就想明白了,我这辈子除了你不会让任何一个男人碰我的,你要是不要我,我就出家去当尼姑。”

田黑翠说完一双手开始不安分地在秦俊鸟的身上摸了起来,她那对丰满富有弹性的肉峰正好压在秦俊鸟的胸膛上,秦俊鸟甚至都能感觉到那两个凸起的尖端在慢慢变硬,他的心里有些乱了,他很想推开田黑翠,可是又想就这么被她抱着。

45.第045章 身子是自己的

就在秦俊鸟左右为难的时候,宿舍里忽然响起了一阵急促的电话铃声,田黑翠不得不松开秦俊鸟走到离门口不远的桌子前去接电话。

田黑翠拿起电话说:“喂,经理,我知道了,我马上就过去。”

田黑翠撂下电话后,说:“俊鸟哥,你在这里等我一下,我去送点儿东西,一会儿我就回来。”

秦俊鸟说:“要不我帮你送吧。”

田黑翠说:“不用了,你在这里等我,一定要在这里等我,我很快就会回来的。”

秦俊鸟说:“那好吧。”

田黑翠在临走前又嘱咐了一句:“俊鸟哥,你一定要等着我,千万不能走。”

田黑翠有些依依不舍地看了秦俊鸟几眼才走出宿舍,秦俊鸟看着她走远了,也快步走出了宿舍。

虽然田黑翠很想让秦俊鸟留下来,可是秦俊鸟知道不能留下来,他必须得让田黑翠对他死心。

秦俊鸟出了田黑翠的宿舍后在舞厅的周围逛了几圈,他怕现在就进舞厅会遇到田黑翠。这个时候他看到乔楠从舞厅里走了出来,她站在舞厅门口伸着脖子在向四处张望着,看样子是在找他。

秦俊鸟急忙向乔楠走过去,乔楠一看秦俊鸟走过来,说:“你去什么地方了,害得我找了你这么长时间。”

秦俊鸟说:“我嫌舞厅里太闷了,到外边透了口气。”

乔楠说:“你不喜欢跳舞,那我们去别的地方玩怎么样?”

秦俊鸟说:“我看时间太晚了,我们还是回家吧。”

乔楠说:“我还没有玩够呢,我们去看电影怎么样,我好长时间没看电影了。”

秦俊鸟有些不情愿地说:“我们两个人去看电影不太合适吧。”

乔楠看了秦俊鸟一眼,说:“我们两个人去看电影怎么不合适了?今天我一定要跟你去看一场电影不可。”

乔楠硬拉着秦俊鸟去了电影院,这还是秦俊鸟第一次在县城的电影院看电影,以前他只是在大甜梨的录像厅里看过录像。

进了电影院买了电影票后,两个人对号入座,在靠前的座位坐下。电影院里的人不算太多,秦俊鸟向周围看了看,来看电影的大多都是一些成双成对的年轻男女。

电影荧幕上放的是一个香港的枪战片,虽然电影里打得热火朝天,可是看电影的人似乎对电影演的什么不太感兴趣,大多的人都在嘀嘀咕咕地咬着耳朵。有的女人坐在男人的大腿上你摸着我我摸着你,还有几对男女搂住一起旁若无人地在亲嘴。

秦俊鸟觉得电影院的气氛并不适合他和乔楠来,乔楠似乎也有些尴尬,看着别人都是亲亲热热的,两个人都有些无所适从。

这个时候秦俊鸟的背后忽然传来一个女人娇滴滴的声音:“你老实点,人家每次出来跟你看电影,你都趁着人家不注意摸人家。”

女人的话音未落,坐在她身边的男人说:“你不是说喜欢我摸你的那两个东西吗,你不是说我越摸你,你的那两个东西就越大吗。”

女人打了他一下,笑嘻嘻地说:“笨蛋,我那是逗你玩呢,你怎么还当真了。”

男人“嘿”“嘿”笑了几声,说:“你那两个东西我早就摸腻了,你什么时候让我跟你那个啊,我都快要憋坏了。”

女人装傻说:“什么跟我那个,你说的话我怎么听不懂啊。”

男人说:“你怎么会听不懂我的话,你少跟我揣着明白装糊涂,那天我们一起看录像带的时候,你看的比我还来劲呢。”

女人说:“没结婚之前你想都别想,你现在摸我怎么摸都行,想我跟那个还得等,等到结婚洞房那天我会把自己完整地交给你。”

男人有些恼火地说:“你每次都这样,把人家的火给拱起来,你就开始给人家泼凉水。”

女人想了想,说:“你要是真受不了了,我可以帮你。”

很快后面就传来了那个男人吭哧吭哧的喘气声,有时还会传来女人微弱的哼唧声。

两个人说话的时候,乔楠也在听着,当他听到男人的声音后,忽然紧紧地抓住了秦俊鸟的胳膊,秦俊鸟被她吓了一跳,急忙转过脸去看他,只见她双目紧闭,身子在微微地颤抖着。直到后面的两个人没有了声音,乔楠才把手松开,这时秦俊鸟发现她的手心里已经出汗了。

秦俊鸟说:“我看我们还是回家吧,这电影没啥好看的,一点意思也没有。”

乔楠点头说:“好吧,我们回家吧,我有些困了。”

秦俊鸟跟乔楠出了电影院,两个人在街上边走边聊。

乔楠说:“俊鸟,在你心里是不是一直都认为我一是一个不正经的女人,因为我没有结婚就怀了别人的孩子,而且还做了人流手术。在农村的人眼里我就是一个破鞋。”

秦俊鸟说:“你怎么会是破鞋呢,你是个好姑娘,我从来都没有那么想过。”

乔楠说:“你真的觉得我是个好姑娘?”

秦俊鸟说:“是的。”

乔楠说:“你要是真觉得我是一个好姑娘,你就亲我一下。”

秦俊鸟愣了一下,一脸为难地看着乔楠说:“这是在大街上,我咋能在这么多人面前亲你呢。”

乔楠向大街的两边看了看,说:“现在是晚上,这条街上没有几个人,你不用怕。”

秦俊鸟说:“我实在不好亲你,我跟你啥关系都不是,我咋能亲你呢。”

乔楠说:“谁说我们啥关系都不是,你还当过我的男人呢。”

秦俊鸟说:“那是假装的,是在演戏,又不是真的。”

乔楠走到秦俊鸟的面前,看着他的眼睛说:“你要是想跟我有啥关系的话,我可以给你这个机会。”

秦俊鸟急忙避开乔楠的目光说:“乔楠,这种话你可不能乱说。”

乔楠说:“我没有乱说,我是认真的。”

秦俊鸟笑着说:“我知道你是在逗我呢,这话我就全当你没有说过。”

乔楠一脸认真地说:“你看我像是在逗你吗,今天晚上就我们两个人在家,你要是想跟我做那种事情的话,你就到我房间里来,过了今晚,你就是跪在我面前,我都不会让你碰我的。”

乔楠说完在秦俊鸟的脸上亲了一口,秦俊鸟被她这么一亲,有些不好意地地低下头去。

乔楠说:“要是在以前,我是根本不会看上你这种乡下的土包子的,不过你帮过我的忙,我这个人不喜欢欠别人的人情,尤其是男人。”

秦俊鸟说:“其实那件事情你不用放在心上,那只是一件小事儿。”

乔楠说:“今晚我房间的门会开着,我等着你。”

乔楠说完向自己家走去,秦俊鸟跟在她身后回到了她家。因为时间已经很晚了,所以秦俊鸟只能乔楠的家里住一晚等到明天才能回家。

进了乔楠家后,乔楠先去卫生间洗了一个澡,然后穿着一件露着肩膀和大腿的睡衣从卫生间里走出来,秦俊鸟这时正好从自己的房间走出来,看着乔楠白花花的大腿,他的心跳忽然快了起来。

乔楠发觉秦俊鸟的目光有些不对,她笑着说:“俊鸟,我在房间里等着你。”

乔楠说完走进了自己的房间,秦俊鸟看着乔楠的背影,的东西忽然动了动。

秦俊鸟回到自己的屋子里,躺在床上刚想睡觉,乔楠在房间里忽然尖叫了一声:“啊。”

秦俊鸟一听到叫声,急忙从床上跳下来,飞快地跑到了乔楠的屋子里,说:“咋了,乔楠,出啥事情了?”

乔楠站在床上,一脸惊恐地看着窗台上的一个花盆说:“俊鸟,有蟑螂。”

秦俊鸟还以为乔楠出什么事情了,没想到一个蟑螂就把乔楠吓成这个样子。秦俊鸟走到花盆前,仔细地查看了一下,花盆里根本没有什么蟑螂的踪影。

这时,秦俊鸟忽然听到身后有衣服掉落在地板上的声音,他回头看去,只见乔楠一丝不挂地站在床上,她那光溜溜的身子毫无遮拦地展露在秦俊鸟的面前。

秦俊鸟看着乔楠那两个饱满雪白的肉峰,还有那两条白光光的大腿,以及两腿之间毛茸茸的三角地带,浑身变得滚烫起来,的东西也高高地顶了起来。

乔楠说:“我房间里没有什么蟑螂,只有我,你要是想要我的话就过来。”

秦俊鸟看着乔楠白嫩的身子,喉结动了几下,说:“乔楠,你这是干啥,快把衣服穿上。”

乔楠咬着嘴唇说:“俊鸟,我知道我的身子不干净,你要是嫌弃我的话,我也无话可说。”

秦俊鸟说:“乔楠,我有媳妇,我不能做对不祝糊的事情。”

乔楠说:“你现在先不要想你的媳妇,把她忘了,你的面前只有我。”

乔楠说完伸手在自己的肉峰上摸了几下,又用两根手指夹住肉峰尖端如黄豆大小的蓓蕾轻轻地捏了几下,看得秦俊鸟的眼睛里都快要冒出火来了。

乔楠说:“你们男人不是都很喜欢跟女人做那种事情吗,我以前的那个男朋友每次跟我在一起的时候都使劲地折腾我,你难道不喜欢吗?”

秦俊鸟把目光从乔楠的身上移开说:“乔楠,你不能因为那个男人而毁了自己,我是什么样的男人我知道,我不配你这样对我。”

乔楠说:“身子是我自己的,我愿意给你,现在就看你要不要了。”

秦俊鸟看着乔楠的身子,咽了口唾沫,说:“乔楠,你别这样,你以后的日子还长着呢,将来你一定会找到真心对你好的男人的,我不能那么做,我要是那样做了,就是害了你。”

乔楠从床上走下来,快步走到秦俊鸟的面前,然后伸出双手搂住秦俊鸟的脖子,笑着说:“我就喜欢你害我,你想怎么害我都行。”

秦俊鸟说:“乔楠,我知道你是在跟我开玩笑,这种玩笑可开不得。”

乔楠说:“我没有跟你开玩笑,我知道男人想要什么,你要还是个男人的话,就证明给我看,别让我看不起你。”

秦俊鸟说:“我是个男人不假,可我真不能碰你,我要是碰了你算咋回事儿啊。”

乔楠把白花花滑腻腻的身子紧紧地贴在秦俊鸟的身上,将头埋在他的胸膛里说:“我不管,今天你说什么我都不让你走。”

秦俊鸟慌忙把乔楠推开,说:“乔楠,听话,别耍小孩子脾气。”

乔楠一脸失望地看着秦俊鸟,眼泪在眼圈里打转说:“俊鸟,我原本以为你是个顶天立地的男人,可惜我看错你了,你出去吧。”

乔楠走到床边拿起脱掉的衣服又重新穿上,秦俊鸟只好走出乔楠的房间。虽然他在心里觉得不应该这么对待乔楠,可是不这么做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他总不能跟乔楠做那种事情吧。

46.第046章 雪上加霜

秦俊鸟躺在床上胡思乱想了半天才睡着,第二天他醒来时,乔楠已经把早饭做好了。

乔楠笑着说:“俊鸟,你先去洗脸,洗完脸我们吃饭。”

秦俊鸟说:“中,我这就去。”

秦俊鸟看乔楠一脸若无其事的样子,好像昨晚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一样。秦俊鸟也没有再提昨晚的事情。

两个人在吃饭时,谁都没有说话,都在心里各自想着心事。

吃完饭后,秦俊鸟好乔楠坐车又回到了龙王庙村,两个人在村口分开后,秦俊鸟没有回家,而是向孟玉双家走去。

昨天孟玉双让他去找刘镯子,中途他却跟乔楠去了县城,孟玉双的脚上有伤,生活不便,他还得去照顾她。

秦俊鸟走到孟玉双家的门口,看到她家的大门锁上了,孟玉双不在家里,秦俊鸟只好向自己家走去。

秦俊鸟刚走到自己家的大门口,廖小珠正好从院子里走出来,她一看秦俊鸟回来了,没好气地问:“俊鸟,你这一晚上去啥地方了?”

秦俊鸟说:“我去了趟县城。”

廖小珠说:“你去县城干啥去了?”

秦俊鸟说:“没干啥,就是跟别人去吃饭了。”

廖小珠有些不相信地看着他,说:“吃饭?你跑到县城那么远就是为了去吃饭?”

秦俊鸟走进院子里,说:“我骗你干啥,我就是去吃饭了。”

廖小珠还想继续追问下去,就在这个时候,苏秋月走进了院子。

秦俊鸟一看是苏秋月从娘家回来了,笑着说:“秋月,你回来了。”

苏秋月的脸上勉强挤出一丝笑容,说:“我回来了。”

秦俊鸟问:“咱妈的病怎么样了,好利索了吗?”

苏秋月说:“好利索了。”

廖小珠走到苏秋月身边,挎着她的胳膊说:“嫂子,你这几天不在家,我都想你了。”

苏秋月笑着说:“我这不是回来了吗。”

廖小珠也笑了笑,说:“走,我们到屋子里好好说说话,我好多话要跟你说呢。”

苏秋月跟廖小珠一边说着话一边进了屋子,倒是把秦俊鸟冷落在了一边,秦俊鸟看着两个人的背影心里有些不是滋味。

秦俊鸟在家里吃过中午饭后,一个人又去了孟玉双家,秦俊鸟刚走到孟玉双家的门口,就看到大甜梨向他走过来。

秦俊鸟说:“梨子姐,你咋从县城里回来了。”

大甜梨笑着说:“快要过年了,我回家来看看。”

秦俊鸟说:“凤凰姐还好吧?”

大甜梨说:“她吃的住的好穿的也好,你说她好不好?”

其实大甜梨话里隐含的意思秦俊鸟全都知道。石凤凰过的并不好,虽然她在城里吃香的喝辣的,还有小洋楼住着,表面看起来挺风光的,实际上她的心里苦着呢,可是秦俊鸟又帮不了她什么。

秦俊鸟说:“梨子姐,你啥时候回县城?”

大甜梨说:“快要过年了,我把录像厅关了,这次我要在家里多住几天。”

秦俊鸟说:“你要是有空儿就到我家里去坐坐。”

大甜梨说:“我一定会去的。”

秦俊鸟说:“那好,我还有事情,有啥话我们以后再说。”

秦俊鸟说完想走,大甜梨忽然张开双臂拦祝蝴说:“俊鸟,你等等,我有话跟你说。”

秦俊鸟愣了一下,说:“梨子姐,你还有啥话要给我说。”

大甜梨犹豫了一下,说:“你哪天去看看凤凰吧,她挺想你的。”

秦俊鸟点头说:“我知道了,哪天我抽空去看看她。”

大甜梨的嘴角动了动,似乎还想要说些什么,最后忍住了没说。

大甜梨说:“我还要去别人家说点儿事情,哪天我去你家看看你的那个漂亮媳妇。”

大甜梨说完笑呵呵地走了,秦俊鸟看着大甜梨的背影,心里忽然想起了石凤凰。

这个时候,刘镯子推门从孟玉双家的院子里走出来,她一看秦俊鸟站在门口,笑着说:“俊鸟,你昨天跑到啥地方去了,玉双骂了你一天。”

秦俊鸟说:“我昨天有事情,玉双嫂子现在咋样了?”

刘镯子说:“还能咋样,脚还肿着,不过她男人后天就要回来了,到时候就有人伺候她了。”

秦俊鸟说:“我进去看看玉双嫂子。”

刘镯子说:“你可要小心一些,她昨天打麻将输了钱,正找不着人撒气呢,就怕你撞到她的枪口上。”

秦俊鸟说:“我知道了,我会小心的。”

秦俊鸟又跟刘镯子闲聊了几句,然后向屋子里走去。

一进屋子,秦俊鸟就看到孟玉双气哼哼地坐在炕边,孟玉双一看秦俊鸟走进来,没好气地说:“俊鸟,你昨天跑到什么地方去了,我还以为你被狼叼走了呢。”

秦俊鸟笑着说:“我的命大着呢,咋能被狼叼走呢。”

孟玉双瞪了他一眼,说:“我男人后天就回来了,到时候你就不用来了,听到这个消息你高兴了吧。”

秦俊鸟说:“你们夫妻能团圆了,我当然为你们高兴了。”

孟玉双说:“我们夫妻团圆了,跟你又没有啥关系,你高兴个啥。”

秦俊鸟吐了吐舌头,没敢再说话,孟玉双牙尖嘴利在村里是出了名的,谁跟都她斗嘴都不会占到任何的便宜。

孟玉双接着又说:“俊鸟,一会儿你帮我烧一些热水,多烧一些。”

秦俊鸟说:“玉双嫂子,你要热水做啥?”

孟玉双板着脸说:“我要热水自然有我的用处,不该你问的就不要问。”

秦俊鸟说:“我知道了,我这就去烧热水。”

秦俊鸟走到厨房,把灶台里的火点着开始烧热水,很快一大锅热水就烧开了。

秦俊鸟走进屋里说:“玉双嫂子,水烧热了,这水你想做什么用处啊?”

孟玉双说:“你去把仓房里的那个澡盆拿到屋子里来,然后把热水倒进澡盆里。”

秦俊鸟这时候才知道孟玉双让烧水原来是为了洗澡,怪不得秦俊鸟刚才问她烧热水要做什么用时她不肯说。秦俊鸟按照孟玉双说的去仓房里把澡盆拿到屋子里来,又把烧开的热水全都倒进了澡盆里。

孟玉双走到澡盆旁边把手伸进澡盆里试了试水温,觉得水温正好合适,看了秦俊鸟一眼,说:“好了,这里没你的事情了,我不叫你,不准你进来,听到没有。”

秦俊鸟说:“我听到了。”

秦俊鸟转身出了屋子,把孟玉双一个人留在了屋子里,孟玉双在里面把门锁上,又用一块花布把门玻璃也遮住了。

秦俊鸟刚走到厨房,心里忽然冒出一个很下流的想法,他想看看孟玉双洗澡时是啥样子。秦俊鸟没有走得太远,正打算找个机会偷看一下孟玉双洗澡。

这时,秦俊鸟忽然听到屋子里传来“咕咚”一声,秦俊鸟一愣,这个声音非常像人身体摔倒时发出的响声。

秦俊鸟急忙跑到门口,屋子里传出了孟玉双非常痛苦的呻吟声。

秦俊鸟用力地敲了几下门,大声地问:“玉双嫂子,你咋了,出啥事儿了?”

孟玉双一边呻吟着一边说:“俊鸟,快进来,我摔倒了,我的腿好像摔断了,痛得要命,动都不敢动。”

秦俊鸟说:“玉双嫂子,你快把门打开,门锁着我咋进去啊。”

孟玉双说:“我起不来,我这条腿根本不停我的使唤,你想办法把门撞开。”

秦俊鸟说:“中,你不要乱动,我撞门了。”

秦俊鸟说完向后倒退了几步,然后猛地一用力向房门撞了过去,可是房门实在太结实了,秦俊鸟被房门撞得眼冒金星半边身子都麻了,房门却纹丝未动。

秦俊鸟看了一眼房门的玻璃,马上有了办法,他抬起一脚踢碎了一块玻璃,把手从玻璃破损的地方伸到里面将门打开。

秦俊鸟打开门后急忙冲进了屋子里,只见屋子里孟玉双正仰面朝天地躺在澡盆旁边的地上,全身上下光溜溜的,她用双手捂着左腿的小腿,脸上表情痛苦,眼角挂着泪珠,看样子就知道她摔得不轻。

秦俊鸟走到她的身边蹲下来查看她的伤势,孟玉双这时才想起来自己还光着身子,她急忙拿起一件衣服挡在自己的腰间,把双腿间的那片神秘地带遮挡住。

秦俊鸟看了一下孟玉双左腿的小腿,并没有看出什么来,可能是里面的骨头断了。秦俊鸟看着孟玉双痛苦的样子,着急地说:“玉双嫂子,你忍一下,我这就去找人把你送到乡里的医院去。”

没等秦俊鸟站起身来,孟玉双叫祝蝴说:“俊鸟,你等一下,我还没有穿衣服,你先帮我把衣服穿上,再去找人。”

秦俊鸟在孟玉双的身上扫了几眼,只见孟玉双白光光的身上沾满了灰尘,身子因为腿上的疼痛而不停地抖动着。

秦俊鸟把目光从孟玉双的身上移开,说:“玉双嫂子,你的身上不太干净,我给你擦一下再穿衣服。”

孟玉双咬着牙说:“那好吧,你快点,我疼得快要受不了了。”

秦俊鸟把孟玉双从地上抱了起来,然后把她放到了炕上。孟玉双坐在炕边,双手紧紧抓着挡在腰间的衣服,生怕秦俊鸟看到衣服下的那片芳草地。

秦俊鸟拿起搭在木澡盆上的毛巾,在水里洗了一下,用力将毛巾拧干了,在孟玉双身上有灰尘的地方擦了起来。

秦俊鸟一边擦一边看着孟玉双雪白丰满的身子,尤其是那两个浑圆高耸的肉峰在他的眼前颤悠着,秦俊鸟的心“”砰“砰”地狂跳了起来。

孟玉双也发觉秦俊鸟的眼神有些不对,瞪着眼睛说:“你看什么看,把眼睛闭上,不准看。”

秦俊鸟只好闭上眼睛,说:“玉双嫂子,我现在就把眼睛闭上了,你说擦啥地方我就擦啥地方。”

孟玉双说:“你先擦我的后背。”

“中。”秦俊鸟点了一下头,小心翼翼地把手伸出去。

因为闭着眼睛,所以很难把握好方向,秦俊鸟的手无意中碰到了孟玉双那富有弹性的肉峰上,孟玉双顿时尖叫了一声:“俊鸟,你往啥地方摸,快把你的脏手拿开。”

秦俊鸟急忙把手缩了回去,尴尬地说:“玉双嫂子,我不是有意的,我闭着眼睛,啥都看不到。”

孟玉双这时又拿起一件衣服把胸脯也挡上了,说:“你还是睁开眼睛吧,让你闭着眼睛一会儿说不上有碰到我身上啥地方了。”

秦俊鸟睁开了眼睛,看到孟玉双一只手遮挡着上身一只手遮挡着,看着孟玉双的奇怪姿势秦俊鸟暗自觉得好笑。他拿着毛巾轻轻地将孟玉双后背上的灰尘和污物擦去。在擦到腰眼时,他看着孟玉双那浑圆挺翘的,的东西本能地顶了起来。

47.第047章 渴望

幸好秦俊鸟是在孟玉双的背后,要是被孟玉双看到他裤裆的部位被顶得鼓鼓囊囊的,他的脸可就丢大了。

秦俊鸟只好尽量不去看孟玉双那白光光的,他很快就把孟玉双的后背擦干净了,秦俊鸟还想忙孟玉双擦其他的地方,孟玉双这时说:“其他的地方我自己擦,你把毛巾给我吧。”

秦俊鸟说:“中,给你。”

孟玉双从秦俊鸟的手中接过毛巾,把她身上其他有灰尘的地方都擦干净了,然后又在秦俊鸟的帮助下把衣服穿好了。

帮着孟玉双把衣服穿好后,秦俊鸟先去找刘镯子把孟玉双摔伤的事情告诉了她,又跟她一起去找人把孟玉双送到了乡里的医院。

可是孟玉双的腿摔得太严重了,乡里的医院根本治不了,秦俊鸟和刘镯子只好又把孟玉双送到了县城里的医院。

到了县城的医院后,一个骨科的大夫给孟玉双做了仔细的检查,说她是小腿骨骨折需要住院做手术。

刘镯子让秦俊鸟留在医院照看着孟玉双,她去找孟玉双的男人,孟玉双的男人就在县城里打工,住院这种事情必须得让她男人知道。

等到刘镯子把孟玉双的男人找来时,孟玉双刚好被推进了手术室。孟玉双的男人来了,也就用不着秦俊鸟照看孟玉双了。

有了空闲的时间,秦俊鸟决定去看一看石凤凰。在孟玉双家的门口碰到大甜梨时,大甜梨让秦俊鸟有时间来看看石凤凰,虽然大甜梨没有把话说明,但是他知道石凤凰只是表面上风光,心里的苦没有几个人知道。

到了石凤凰的住的别墅后,秦俊鸟按了几下门铃,随即石凤凰就来开门了。

石凤凰打开门一看是秦俊鸟来了,高兴地说:“俊鸟,你咋来了。”

秦俊鸟也笑了笑,说:“我到县城来办事,顺便来看一看你。”

石凤凰说:“俊鸟,快进来坐。”

秦俊鸟跟着石凤凰进了别墅的客厅。这是秦俊鸟第二次来石凤凰的家里,上次来的时候他在石凤凰的家里住了一晚,所以对石凤凰家不算太陌生。

石凤凰给秦俊鸟拿了许多水果和饮料,说:“俊鸟,到了我这儿你千万不要客气。”

秦俊鸟说:“凤凰姐,你别拿了,我吃不了这么多东西,还是留着你自己吃吧。”

石凤凰说:“还是你吃吧,我天天吃这些东西,早就吃腻了。”

秦俊鸟说:“还是在城里好啊,要是再在我们村里这些水果别说是吃了,就是看都很少有人能看到。”

石凤凰说:“俊鸟,你好不容易来一次,今晚就在我家里住一晚吧。”

秦俊鸟说:“我一个男人在你家里住不合适吧。”

石凤凰说:“有啥不合适的,这么大的房子平时就我一个人住,再说你又不是啥外人。”

秦俊鸟忽然问了句:“凤凰姐,你在这里日子过得咋样?”

石凤凰的脸色微微变了一下,笑着说:“我在这里过得还不错,比跟武四海那个狗东西在一起的时候好多了。”

秦俊鸟还想继续问她的情况,石凤凰故意将岔开话题说:“你先在这里坐着,我去做饭,今天我们两个一定好好地喝几杯。”

石凤凰说完就去厨房忙着做起饭来,看到石凤凰一个人在厨房里忙活着,秦俊鸟走进厨房说:“凤凰姐,我帮你吧,有啥让我做的没有。”

石凤凰笑着说:“中,你就帮我择菜吧。”

石凤凰把一捆青菜递给秦俊鸟,秦俊鸟走到她的身边接过青菜,因为两个人的距离很近,所以秦俊鸟的目光自然而然的就落在了石凤凰的胸脯上。

石凤凰穿了一件紧身的上衣,不知道是啥材料做的,薄薄的布片就跟贴在了身上一样,尤其是石凤凰那一对圆鼓鼓的肉峰高高地把衣服撑了起来,让人看了就忍不住想要看看她衣服里究竟是啥光景。

看着石凤凰高耸的胸脯,秦俊鸟的心里有些乱了,他又想起了当初摸石凤凰时的情景。

石凤凰的穿着一条粉色的运动裤,运动裤也是紧身的,把她的双腿显得又细又长,秦俊鸟咽了几口唾沫,直到看够了才把目光从石凤凰的身上移开。

饭菜很快就做好了,石凤凰把菜端到餐厅的桌子上,又走到旁边的一间小屋从里面拿出了一瓶红颜色的酒,然后将酒摆到饭桌的中央。

秦俊鸟看了一眼酒瓶中的酒,好奇地问:“凤凰姐,这是啥酒啊,咋是红色的呢?”

石凤凰说:“这是洋酒,也叫红酒,是外国人用红葡萄酿的。”

秦俊鸟说:“那不就是是葡萄酒嘛。”

石凤凰说:“你可别小看这种酒,它的后劲可大着呢,上次我喝了半瓶就晕晕乎乎的。”

秦俊鸟说:“凤凰姐,我记得你以前不喝酒的,现在咋也喝上酒了。”

石凤凰神情很不自然地笑了笑,说:“这是葡萄酒,算不上真正的酒,再说现在城里人都喝这个东西,我也就跟着喝了,没啥大不了的,就是赶时髦。”

秦俊鸟说:“凤凰姐,你要是遇到啥难处了,一定要告诉我,虽然我没啥钱,可是只要你有用得着我的地方,我一定帮你。”

石凤凰感动地看着秦俊鸟说:“我知道,你对姐最好了,姐以后要是有啥困难了一定找你帮姐。”

秦俊鸟说:“凤凰姐,你有啥事一定不要忘了我。”

石凤凰将红酒打开,给秦俊鸟倒了一杯,又给自己倒了一杯,说:“俊鸟,来尝尝这红酒的味道。”

秦俊鸟跟石凤凰碰了一下杯,一扬脖把一杯红酒都喝光了,秦俊鸟喝得急了些,只觉得这红酒的味道有些怪怪的,酸不是酸味儿辣不是辣味,也没啥特别的地方。

石凤凰看秦俊鸟把一杯酒都喝光了,说:“俊鸟,你慢些喝,这红酒后劲儿大,喝太急了容易醉的。”

秦俊鸟说:“我还以为这红酒是啥好东西呢,比喝止咳糖浆好喝不了多少。”

石凤凰浅浅地喝了一口红酒,笑着说:“是啊,这外国人喝的东西就怪,我一开始喝的时候也不习惯,后来慢慢就好了。”

石凤凰说完又给秦俊鸟倒了一杯红酒,说:“这红酒啊要慢慢喝,细细地品,跟喝白酒和啤酒不一样。”

秦俊鸟说:“有啥不一样的,不都是酒吗,不过就是颜色味道不一样。”

秦俊鸟和石凤凰边喝边聊,很快两个人就把一瓶红酒都喝光了。秦俊鸟的酒量本来就有限,再加上喝得急了些,所以半瓶红酒下肚后,秦俊鸟的眼睛就有些睁不开了,只觉得天旋地转的,连东西南北都分不清了。

秦俊鸟摇摇晃晃地站起身来,含糊不清地说:“凤凰姐,我头晕,我想去躺一会儿。”

石凤凰虽然也喝了不少,但是她的酒量要比秦俊鸟好,所以她一点醉意都没有。

她一看秦俊鸟有些喝醉了,说:“中,我扶你去我房里躺一会儿。”

石凤凰走过去扶起秦俊鸟向她的房间走去,可是刚走到门口,秦俊鸟的身子忽然一软倒在了门口的地板上。秦俊鸟的双目紧闭,鼻子还发出了微微的鼾声,石凤凰知道他这是酒劲发作了。

石凤凰想把秦俊鸟弄到床上去睡,可是她拉几下没有拉动秦俊鸟的身体,她看着秦俊鸟微微起伏的胸膛,还有一脸憨态的睡相,伸出右手在秦俊鸟的脸上轻轻地抚摸起来。

秦俊鸟这个时候睡得很死,根本觉察不到石凤凰在摸他的脸。

石凤凰摸了一会儿,忽然把手移到秦俊鸟的胸膛上,秦俊鸟胸膛上那温热厚实的感觉让石凤凰有些心动了,她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

石凤凰眯缝着眼睛看着秦俊鸟,把手慢慢地从领口处伸进了他的衣服里,在秦俊鸟坚实而不失肉感的胸膛上摩挲起来。

石凤凰一边在秦俊鸟的胸膛上抚弄着一边咬着嘴唇,低声说:“俊鸟,你醒醒,俊鸟……”

“嗯。”秦俊鸟迷迷糊糊地应了一声就没了反应。

石凤凰把手挪到秦俊鸟胸前的那个肉疙瘩上拨弄了几下,秦俊鸟依然没有任何反应。石凤凰又把一只手伸进了自己的衣服里,在自己的肉峰上摸了几下,又在肉峰的尖端捏了几下。

“俊鸟,俊鸟……”石凤凰喘着气,有些动情地叫了秦俊鸟几声,秦俊鸟仍然沉沉地睡着。

可能是这些天石凤凰压抑的太久了,她看着秦俊鸟剑憾的身子,眼睛中露出渴望的目光。她轻轻地坐在秦俊鸟的身边,把伸进衣服里的那只手抽出来,将外衣脱掉,露出里面白色的胸罩。

石凤凰将身子趴在秦俊鸟的身上,把嘴凑到秦俊鸟的脸上,在他的脸颊和嘴上亲了几下,秦俊鸟还是没有什么反应,只是嘴唇微微地动了几下。

石凤凰慢慢地坐直了身子,把手伸到背后将胸罩解开,她那两个雪白丰满的肉峰随之袒露出来,她把秦俊鸟的衣服撩上去,秦俊鸟那线条分明的胸膛露了出来,她把自己的肉峰压在秦俊鸟的胸膛上蹭了几下,秦俊鸟的身体本能地扭动了几下,随即就又老实了。

石凤凰把嘴凑近秦俊鸟的耳边,轻轻呼唤着他:“俊鸟,你醒一醒,你看看我。”

秦俊鸟只是脑袋动了几下,仍旧酣睡不醒。

石凤凰无奈只好从秦俊鸟的身上下来,一只手揉捏着自己的肉峰,一只手伸进了自己的裤腰。

48.第048章 好看的挂历

就在这个时候,石凤凰家的门铃忽然响了。

石凤凰急忙拿起自己的衣服套在身上,她看了看秦俊鸟,确认他没有被门铃惊醒之后才快步走到门口去开门。

门外站着一个身材高大西装革履的年轻男人,这个年轻男人是宋百万的司机兼秘书卢晓亮。

卢晓亮微笑着说:“宋老板让我来接你跟他一起去参加一个宴会。”

石凤凰说:“好的,你等我一下,我去换一下衣服。”

卢晓亮点头说:“那好,我在车里等你。”

石凤凰把门关上回到自己的房间里去换衣服。换好衣服后,她拿了一条被子给秦俊鸟盖上,然后出门坐着卢晓亮的车走了。

等到秦俊鸟醒来时,天已经亮了,秦俊鸟走到卫生间洗了一把脸,等到他完全清醒之后,他想起来昨晚自己好像有些喝多了,迷迷糊糊之中还听到石凤凰在叫他,他努力地回想了一下,可是什么都想不起来。

秦俊鸟皱着眉头走出卫生间,他看到石凤凰的房间的门是开着的,他悄悄地走到门口向房间里看了看,石凤凰并不在房间里,而且她床上的被子都是整整齐齐的。秦俊鸟又在别墅的楼上楼下找了找,仍然不见石凤凰的影子。

秦俊鸟没有找到石凤凰,只好走到客厅里坐在沙发上,这个时候别墅的门开了,石凤凰从外面走了进来,她一看秦俊鸟坐在客厅里,笑着说:“俊鸟,你醒了,你饿不饿,我这就去给你做饭。”

秦俊鸟问:“凤凰姐,你去啥地方了?”

石凤凰说:“昨天晚上你睡着之后我去参加了一个宴会,宴会结束时已经太晚了,我就在酒店里住了一个晚上。”

秦俊鸟说:“我醒来时没看到你,还以为你出啥事情了呢?”

石凤凰说:“我一个大活人能出啥事情。”

秦俊鸟说:“昨晚我喝多了,没做出啥过分的事情吧?”

石凤凰笑了笑,说:“你昨晚睡的跟死猪一样,能做出啥过分的事情。”

秦俊鸟有些不好意思地低下头,说:“凤凰姐,让你看笑话了,这葡萄酒的酒劲还真大,我才喝了半瓶就醉倒了。”

石凤凰说:“你想吃啥,我去给你做。”

秦俊鸟看了一下时间,说:“凤凰姐,饭我不吃了,我还要赶着坐车回家呢。”

石凤凰说:“着啥急,在我这住几天再走。”

秦俊鸟说:“不住了,眼看着就要过年了,我家里还有事情。”

石凤凰想了想,笑着说:“那好,我就不留你了,我知道你是不放心你媳妇一个人在家,怕她出啥事情。”

秦俊鸟笑着说:“我咋会不放心她呢,我家里是真有事情。”

石凤凰说:“你就别嘴硬了,姐我是过来人,你心里想的啥我会不知道吗。”

秦俊鸟还想解释,石凤凰说:“快走吧,再晚就坐不上车了。”

秦俊鸟说:“凤凰姐,我走了,以后我再来看你。”

石凤凰说:“中,等你再来的时候,把你的媳妇也带来让我看看。”

秦俊鸟点头说:“中,我一定把她带来。”

秦俊鸟告别了石凤凰,坐着车回到了村子里,他本打算去医院看一看孟玉双,后来一想还是不去的好,孟玉双有她男人照顾,不会有啥事情的,自己去了反而多余。

秦俊鸟走进家门的时候,苏秋月正在厨房里洗衣服,秦俊鸟走到屋子看了看,廖大珠和廖小珠不在家里,他随口问了句:“秋月,大珠和小珠去啥地方了?”

苏秋月说:“她们回家去住了。”

秦俊鸟说:“快过年了,她们也该回家去住了。”

秦俊鸟又跟苏秋月说了几句闲话,苏秋月有一搭没一搭地支应了几声,秦俊鸟一看苏秋月似乎并不太愿意跟自己说话,就走到屋外干活去了。

时间很快就到了年底,村子里的家家户户都在准备过年,有杀猪的,有做豆腐的,还有置办年货的,全村人的都忙碌开了。

秦俊鸟吃过早饭后正打算去乡里买过年用的东西,他刚走到大门口,就看到秦家厚迎面走过来。

秦俊鸟说:“家厚,你咋来了?”

秦家厚说:“俊鸟叔,我有个事情想求你帮忙?”

秦俊鸟笑着说:“都是亲戚,啥求不求的,你有啥话就直说,跟我你就别绕弯子了。”

秦家厚说:“俊鸟叔,我和大珠的事情你也知道,我们两个都老大不小的了,也到了结婚的年纪了,我想请你帮我到大珠家去提亲。”

秦俊鸟听完秦家厚的话犹豫了一下,他知道秦家厚的这个亲不好提,廖金宝是什么人他很清楚,在廖金宝的眼里只认识钱,秦家厚想要娶廖大珠,必须得过廖金宝这一关,可是要想过廖金宝这一关,只有一个字那就是钱。虽说秦家厚这几年混得不错,也赚了一些钱,不过就怕廖金宝狮子大开口漫天要价。

秦家厚一看秦俊鸟有些犹豫,说:“俊鸟叔,你放心,只要你能帮我把这件事情办成了,我一定有重谢。”

秦俊鸟想了想,说:“家厚啊,这件事情我还是不出面的好,我看你最好是去找冯寡妇,只要她肯帮你,你和大珠的事情就一定能成。”

秦家厚有些不太相信地看着秦俊鸟,说:“找冯寡妇真能把这件事情办成了吗?”

秦俊鸟说:“这件事情冯寡妇去是最合适的。”

秦家厚说:“中,俊鸟叔,我就听你的,去找冯寡妇。”

秦家厚说完就兴冲冲地向村里走去,秦俊鸟也出了家门去找孟庆生,他跟孟庆生已经说好了今天一起坐着孟庆生的拖拉机去乡里。

秦俊鸟刚走到村口,就看到陆雪霏和乔楠说笑着向他走来。

乔楠先看到了秦俊鸟,她说:“俊鸟,你这是要去哪儿啊?”

秦俊鸟说:“我去庆生哥家,我坐他的拖拉机去乡里买东西。”

乔楠说:“正好我和雪霏也要去乡里买东西,你们能带上我和雪霏吗?”

秦俊鸟说:“那好,我跟庆生哥说一声,让他也把你们带上。”

陆雪霏冲着秦俊鸟甜甜地一笑,说:“俊鸟,谢谢你了,你真是个好人。”

秦俊鸟憨厚地一笑,说:“啥好人不好人的,你要感谢也得先感谢庆生哥,再说了他答不答应还不一定呢。”

陆雪霏和乔楠跟着秦俊鸟去了孟庆生家,等他们到了孟庆生家的大门口,孟庆生早就已经把拖拉机发动好了,就等着秦俊鸟来。

秦俊鸟说:“庆生哥,她们两个也想坐你的拖拉机去乡里。”

孟庆生笑着说:“中,让她们上来吧,我们早去早回。”

陆雪霏和乔楠谢过孟庆生,然后在秦俊鸟的帮助下上了拖拉机,四个人一起去了乡里。

到了乡里的集市上,孟庆生要先去修理厂检修他的拖拉机,陆雪霏和乔楠去了服装店买衣服,就剩下秦俊鸟一个人在集市上买东西,秦俊鸟慢悠悠地在集市上逛着,这时一个个子不高的中年男人笑呵呵地向他走过来,用一口浓重的南方口音说:“大哥,要挂历吗?”

秦俊鸟看着中年男人,皱了皱眉头,心想以你的年纪都能当我爸了,居然喊我大哥。

“啥挂历啊?”秦俊鸟没好气地问了一句。

中年男人说:“当然是好挂历了,都是男人喜欢看的挂历,保证你看了会喜欢的。”

秦俊鸟一头雾水地说:“男人喜欢看的,挂历还分啥男人喜欢看的,女人喜欢看的吗?”

中年男人说:“当然分了,男人不都喜欢看女人吗,我卖的挂历上全都是好看的女人,不信的话,你跟我去看看。”

秦俊鸟觉得挺好奇,点头说:“中,我跟你去看看,我倒想看看这男人喜欢看的挂历是啥模样。”

中年男人把秦俊鸟带到一个小百货商店里,他从柜台里拿出几本挂历在柜台上摊开,说:“不知道大哥你喜欢哪种,这是泳装的,这是全裸的,这是半透明。”

秦俊鸟一看那几本挂历上樱孩的图画眼睛一下子就直了。原来这几本挂历上的图画都印的是女人,有的是穿着袒胸露乳的泳装的女人,有的是穿着透明衣服连的三角地带都隐约可见的女人,有的是干脆什么都不穿光着身子的女人。

秦俊鸟目瞪口呆地看着挂历上的女人,说:“咋还有这种挂历啊?”

中年男人笑着说:“大哥,这年月啥挂历没有,你要是想要,我还能给你弄到男人和女人在一起亲热的挂历呢。”

秦俊鸟摇摇头,说:“那种挂历我可不要,你让我咋好意思挂墙上嘛?”

中年男人说:“这种挂历不是用来挂在墙上的,是闹心的时候拿来消遣的。”

秦俊鸟随手翻了几页,只见挂历上印的都是一些个胸脯像小山的外国女人,这些女人都摆着各种诱人的姿势,男人看了没有哪个不会动心的。

秦俊鸟咂咂嘴说:“这个挂历我可不敢买,要是买了还不得让公安局的人抓了去。”

中年男人说:“公安局的人才不管这种事情呢,你又没干啥伤天害理的事情,就是买了几本挂历,公安局的人也不会把你咋样的。”

秦俊鸟看着挂历上那些光着身子的女人咽了几口唾沫,他真想买几本留着想女人的时候偷偷地看几眼过过瘾。

49.第049章 因爱生恨

中年男人一看秦俊鸟有心思要买挂历,说:“大哥,你要是想买的话我可以便宜一些卖给你。”

秦俊鸟刚想要问多少钱,这时百货商店外传来了陆雪霏的说话声:“俊鸟,你都买了什么好东西?”

中年男人一看有外人来了急忙把挂历收到了柜台里,秦俊鸟也吓得出了一身冷汗,他转身向百货商店外看去,陆雪霏和乔楠站正向商店里走进来。

秦俊鸟有些心虚地说:“没买啥好东西,我就是进来看看。”

陆雪霏和乔楠看着中年男人一副手忙脚乱的样子,秦俊鸟也有些慌慌张张的,不知道两个人在搞什么名堂。

乔楠说:“俊鸟,你是不是干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

秦俊鸟表情很不自然地笑了笑,说:“这大天白日的,我能干啥见不得人的事情,你把我想成啥人了。”

中年男人冲着秦俊鸟使了个眼色,说:“大哥,你要是想买啥了,下次一定要到我店里来买,我一定给你最便宜的价格。”

秦俊鸟会意地说:“中,我下次想买啥东西了一定来。”

秦俊鸟说完又在商店里随便看了几眼,对陆雪霏和乔楠说:“你们有想买的东西没有,要是没有的话,我们去别的地方逛一逛。”

陆雪霏说:“我们没有什么要买的,该买的我们都已经买完了。”

秦俊鸟说:“那好,我们去外边看一看。”

有陆雪霏和乔楠在旁边,秦俊鸟再留在店里也没什么意思,万一要是让她们发现了那些印着女人的挂历,他可就丢人丢到家了。

秦俊鸟和陆雪霏、乔楠先后出了百货商店,秦俊鸟在集市上买了一些过年要用的东西,等他买完东西后,孟庆生的拖拉机也检修完了,几个人坐着拖拉机一起回村里。

就在秦俊鸟他们几个人快要到村口的时候,蒋新龙开着小轿车来到了秦俊鸟家的门口。

蒋新龙从小轿车上下来后,将小轿车的后备箱打开,从里面拿出了一大堆东西,有女人的衣服,女人的皮鞋,还有女人用的化妆品。他拿着这些在农村几乎很少见到的高档东西走进了秦俊鸟的家里。

苏秋月正在家里拆洗被褥,看到蒋新龙走进来,苏秋月先是一愣,随即板着脸说:“你咋跑到我家里来了?”

蒋新龙笑着说:“秋月,我就是想你了,想来来看一看你跟那个秦俊鸟过得咋样。”

苏秋月说:“我过得很好,你现在也看到了,可以走了吧,还有你以后不要再到我家里来了,我是已经结了婚的人,你到我家里来不合适。”

蒋新龙把手里拿的东西放到炕上,说:“秋月,我知道你过得不咋样,那个秦俊鸟是个穷光蛋,她跟着他没有一点前途,我劝你还是早点跟他散了吧。”

苏秋月目光冷厉地盯着蒋新龙,说:“如果你再跟我说这种话,我可就要跟你翻脸了。”

蒋新龙说:“秋月,你好好看一看我给你买的这些衣服还有化妆品,这些东西都是名牌,很多城里女人都买不起这些东西,那个秦俊鸟能给买你这些东西吗?”

苏秋月说:“这些东西我不喜欢,你把这些东西拿走,哪个女人喜欢你就送给谁。”

蒋新龙说:“秋月,我知道你还在怨恨我,可是你别忘了当初我们两个可是真心喜欢对方的,我现在回来了,我也知道自己错了,你为什么不能原谅我呢?”

苏秋月冷冷地说:“我和你之间没有任何关系,也没啥原谅不原谅的。你快走吧,要是一会儿俊鸟回来了,他说不上会干出啥事情来。”

蒋新龙一坐到炕上,说:“我不走,我倒要看看那个秦俊鸟能把我咋样?”

苏秋月一看蒋新龙赖着不走,有些火了,大声说:“你这个人还有脸皮没有,你要是再不走的话,我可要喊人了。”

蒋新龙笑着说:“秋月,你别生气吗,你让我再好好地看看你,等我看够了我就走。”

苏秋月气哼哼地把脸扭到一边不再搭理蒋新龙,蒋新龙看着苏秋月那高耸挺拔的肉峰,喉咙里“咕噜”“咕噜”地咽了几大口唾沫,不怀好意地说:“秋月,你一点儿都没变,还像当年那么漂亮,不,你比当年还漂亮。”

苏秋月一听蒋新龙的话茬不对,瞪了他一眼,没好气地说:“你要是再敢说这些不三不四的话,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蒋新龙说:“秋月,你难道忘了当初我们在一起的时候,我们在芦苇荡里亲过嘴的,我还摸过你的……”

苏秋月一听他越说越不像话了,怒冲冲地打断他的话:“蒋新龙,你这个流氓,你给我滚,马上滚。”

蒋新龙一看苏秋月发怒了,冷笑着说:“苏秋月,你别跟我装什么正经人,你是啥货色别人不知道我还不知道吗,我要是把当年你跟我在芦苇荡里干的那些事情告诉秦俊鸟,你猜他会咋样?”

苏秋月恼羞成怒地说:“蒋新龙,我真是后悔当初瞎了眼了,看上你这个黑了心肝的畜生,你马上滚出我家。”

苏秋月说完拿起扫帚疙瘩就要去打蒋新龙,蒋新龙一把将苏秋月手里的扫帚疙瘩夺了下来,苏秋月也不示弱,伸出双手向蒋新龙的脸上抓去。没等苏秋月的手碰到蒋新龙,蒋新龙就把她的双手给控制住了,苏秋月拼命地挣扎着,可是她毕竟是女人,力气根本无法与蒋新龙相比。蒋新龙把苏秋月压在身下,呼吸急促地说:“秋月,是你先对我无情的,那就别怪我对你无义了。”

苏秋月也气喘吁吁地盯着蒋新龙说:“蒋新龙,你想干什么,快放开我。”

蒋新龙说:“秋月,当年我没有跟你把生米做成熟饭是我这辈子最后悔的事情,今天我就跟你好好地快活一回。”

蒋新龙说完,把嘴凑到苏秋月的脸上亲了起来,苏秋月一边摇晃着脑袋一边怒骂着:“蒋新龙,你不是人,你这个猪狗不如的禽兽,你快放开我。”

苏秋月越躲闪蒋新龙就越来劲儿,他“嘿”“嘿”怪笑了几声,说:“你不是说我不是人吗,我今天就做一些不是人的事情给你看一看。”

蒋新龙伸出舌头在苏秋月的脸上胡乱地舔了起来,苏秋月被他舔得心里一阵恶心,她挣扎着想把蒋新龙从她的身上推开,可是蒋新龙的身体就像一块石头一样重重地压在她的身上,任凭她怎么使劲都无济于事。

蒋新龙忽然把头抬高,眼睛死死地盯着苏秋月的胸脯,说:“你以为你现在是什么东西,不过就是一个破烂货而已,我能看得上你是你的福气。”

蒋新龙像个发疯的野兽似地开始撕扯苏秋月身上的衣服,苏秋月一边奋力地抗拒着一边高声叫喊着:“蒋新龙,你要是敢对我怎么样,我不会放过你的。”

这时从乡里回来的秦俊鸟刚好走到家门口,他听到苏秋月的叫声,又看了看停在门口的小轿车,他知道小轿车是蒋新龙的,没想到蒋新龙跑到他家里来了,秦俊鸟飞快地跑进了屋里。

一进屋子,秦俊鸟正好看到蒋新龙在扒苏秋月的衣服,秦俊鸟不由得怒火中烧,飞起一脚就踢在了蒋新龙高高撅起的上,蒋新龙痛得一咧嘴,双手不得不松开苏秋月。蒋新龙急忙回头看了一眼,他一看是秦俊鸟吓得脸色一变,知道情况不妙。他急忙从苏秋月的身上爬起来,心虚地一笑,说:“哎呦,这不是秦俊鸟回来了吗?”

秦俊鸟怒视着蒋新龙,双手握紧拳头,身上的骨节“咯”“咯”作响,他冷冷地说:“蒋新龙,你这个王八蛋,你刚才在干什么?”

蒋新龙装作若无其事地说:“我没干什么,就是跟你媳妇开了个玩笑。”

苏秋月这时从炕上爬起来,整了整有些凌乱的头发,怒不可遏地说:“蒋新龙,你马上在我眼前消失,我以后再也不想看到你。”

蒋新龙说:“秋月,你不要这么绝情嘛,我不过就是想跟你亲热一下,你没有必要这么大呼小叫的。”

秦俊鸟一听蒋新龙的话,气得一把揪住蒋新龙的衣领,瞪着眼睛说:“你刚才说啥,你还敢不敢再说一遍?”

蒋新龙冷哼一声,说:“秦俊鸟,你以为你瞪着眼睛我就会怕你吗,不要说再说一遍,就是再说一百遍我也敢。”

秦俊鸟咬牙切齿地说:“我看你是找死。”

蒋新龙说:“有种的你就弄死我,就怕你没有那个胆量。”

秦俊鸟猛地一挥拳向蒋新龙的脸上打去,蒋新龙一歪脑袋躲过了秦俊鸟的拳头,两个人互相扭打在了一起。厮打中,蒋新龙的眼睛挨了一拳,秦俊鸟的鼻子也被蒋新龙大出血了,两个人互不相让打了半天仍然不分上下。

苏秋月见状说:“蒋新龙你要是再不走,我可要去喊人了,到时候有你的苦头吃。”

蒋新龙一听有些害怕了,他急忙松开秦俊鸟,嘴硬地说:“老子今天不跟你们计较,咱们走着瞧,以后有你们倒霉的时候。”

苏秋月把蒋新龙拿来的东西全都扔到地上,说:“蒋新龙,把你的东西拿走,你愿意给谁给谁,反正我不要。”

50.第050章 来硬的

蒋新龙一看苏秋月把他买东西全都扔了,顿时恼羞成怒,他恶狠狠地说:“苏秋月,没想到你一点情面也不讲,你今天这么对我,你以后一定会后悔的。”

蒋新龙说完转身走出了屋子,秦俊鸟冲着蒋新龙的背影吐了一口痰,大声警告他说:“蒋新龙,你以后要是再敢跑到我家里来,我一定轻饶不了你。”

蒋新龙回过头来目光阴毒地看了秦俊鸟一眼,然后转过身去走出了秦俊鸟家。

秦俊鸟看了苏秋月一眼,问:“秋月,他咋来了?”

苏秋月把脸一沉,说:“你说这话是啥意思?”

秦俊鸟笑了一下,说:“我没啥意思,我就是随便问一问。”

苏秋月说:“腿长在他身上,他愿意去啥地方我说了又不算。”

秦俊鸟说:“我看他对你还是不死心。”

苏秋月说:“他死不死心那是他的事情,我对他早就死心了。”

秦俊鸟说:“秋月,他没把你怎么样吧?”

苏秋月说:“他没把我怎么样。”

苏秋月说完就走进了里间的屋子,秦俊鸟一看苏秋月有些不太爱搭理他,不禁有些恼火。

自从结婚以后,苏秋月对他一直都是不冷不热的,秦俊鸟每次想跟她套套近乎,结果都是热脸贴个冷,秦俊鸟对此心里一直感到不平衡。

秦俊鸟一脸不高兴地走到里间屋子,说:“秋月,你为啥对我这么冷淡,我把自己的一颗心全都掏给了你,可你是咋对我的。”

苏秋月面无表情地说:“我对你咋了?”

秦俊鸟说:“你说你咋了,我跟你结婚这么多天了,你给过我几天好脸色看。”

苏秋月说:“我对谁都这样,要想让我天天对着你笑,我做不出来。”

秦俊鸟说:“我知道,你看不上我就是嫌我没能耐,是个窝囊废。”

苏秋月冷冷地说:“你要是这么想的话,我也没啥好说的。”

秦俊鸟有些火了,大声说:“你凭啥看不上我?”

苏秋月说:“看不上就是看不上,没有凭啥。”

秦俊鸟说:“你看不上我,为啥要嫁给我。”

苏秋月说:“你要是后悔娶了我的话,我们现在可以离婚。”

秦俊鸟刚想说离婚就离婚,可是转念一想,像苏秋月这么好的媳妇他还真舍不得跟她离婚,更何况自己好不容易娶了个媳妇连根汗毛都没碰过就离婚,那自己的亏可吃大了。

苏秋月一看秦俊鸟不说话了,知道他不愿意离婚,她说:“你啥时候想离婚我都答应。你要是不想离婚的话,我们两个人就只能像过去一样过日子,你心里别有啥幻想。”

秦俊鸟说:“你是我媳妇,我为啥不能有幻想。”

苏秋月说:“该说的话我都说了,该咋样做你自己看着办好了。”

秦俊鸟忽然抬高声音说:“你是我媳妇,你就得给我暖被窝,就得给我生孩子。”

苏秋月说:“我不愿意的事情,你就是咋逼我也没有用。”

秦俊鸟气哼哼地走到苏秋月的面前,看着她高耸的胸脯,涨红了脸说:“刚才那个蒋新龙都能碰你的身子,我为啥就不能碰?”

苏秋月说:“蒋新龙是披着人皮的畜生,你要是也想当畜生的话,我也没啥好跟你说的。”

苏秋月说完一转身就向外间屋子走去,秦俊鸟从身后一把拦腰抱祝糊,喘着粗气说:“我不是畜生,我你是男人,我碰你是理所应该的事情,谁也不能把我咋样。”

苏秋月一看秦俊鸟有些失去理智了,急忙想挣开他的双手,可是秦俊鸟的力气要比她大得多,她越挣扎秦俊鸟的手就抱得越紧。

苏秋月累得气喘吁吁地说:“俊鸟,你快点放开我,我到底想干啥?”

秦俊鸟说:“你说我想干啥,我跟自己的媳妇能干啥,当然好好地亲热一下了。”

秦俊鸟的一双手在苏秋月的身上四处乱摸起来,在她的肉峰上又捏又挤的,苏秋月被他弄得尖叫了一声,说:“俊鸟,你快点停手,你弄疼我了。”

秦俊鸟没有停手,而是把手从她的衣领出伸了进去,隔着里面的毛衣动作粗鲁地摸着她那两个高高挺起的肉峰。

苏秋月一看秦俊鸟变得如此疯狂,知道事情不妙,她一边用力地想要挣脱秦俊鸟的双手,一边大声说:“秦俊鸟,你快把我放开,你知道你在干啥吗?”

秦俊鸟把嘴凑到苏秋月的嘴边,喘着气说:“我不放,我今天就要跟你成为真正的夫妻。”

苏秋月在他的手上使劲地拍打着说:“秦俊鸟,你要是敢把我怎么样,我就到公安局去告你……”

没等苏秋月把话说完,秦俊鸟就把嘴贴到苏秋月的嘴上不顾一切地吸溜了起来。苏秋月的嘴被秦俊鸟的嘴给堵上了,根本说不了话,只是发出了几声“嗯”“嗯”的声音。

这还是秦俊鸟第一次亲苏秋月,他只觉得苏秋月的嘴有些淡淡的香气,好像还有些甜味,秦俊鸟亲够了才把嘴移开,这时苏秋月的眼角已经流下了两行眼泪。

苏秋月咬着牙说:“秦俊鸟,你就算是得到了我的身子,也得不到我的心,我会恨你一辈子的。”

秦俊鸟一看苏秋月正在用一双充满了仇恨的眼睛在死死地盯着自己,他的脑子一下子就变得清醒起来,他知道如果他真和苏秋月弄成了那种事儿的话,苏秋月这一辈子都会把自己当成仇人看待,他和苏秋月的关系可就真的完了。

秦俊鸟只好松开双手,苏秋月急忙推开他,一边用手摸着眼泪一边飞快地跑出了屋子。

秦俊鸟看着苏秋月跑出了大门,心头涌上了一股深深的悔意,刚才自己的确做得有些过分了。

秦俊鸟发了一会儿愣,怕苏秋月会出啥意外,也跟着跑了出去,可是他在村子里转了好几遍,也没找到苏秋月。

秦俊鸟垂头丧气地向自己家走去,还没有走出几步,就看到大甜梨走了过来。

大甜梨看秦俊鸟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笑着问:“俊鸟,你这是咋了,就跟那霜打的茄子一样。”

秦俊鸟勉强地笑了笑,说:“是梨子姐啊。”

大甜梨怎么看怎么觉得秦俊鸟有些不对劲,她又问:“俊鸟,你究竟是咋了,我的眼里可不揉沙子,你瞒不过我的眼睛。”

秦俊鸟当然不能把刚才自己做的事情告诉大甜梨,他说:“没咋,就是跟我媳妇闹了些别扭。”

大甜梨说:“小两口闹别扭是很正常的事情,你别太往心里去,一会儿回家好好地哄哄你媳妇,女人就是这样,耳根子软,男人说几句好话就啥事都没有了。”

秦俊鸟说:“嗯,梨子姐,我听你的。”

大甜梨说:“我看你心情不太好,要不到我家里去坐一坐,我给你介绍一个朋友认识。”

秦俊鸟说:“中。”

秦俊鸟跟着大甜梨去了她家,大甜梨的家里还有父母,他们都是老实的农民。当然确切地说那应该是她父母的家,按照农村的说法,嫁出去的姑娘就是泼出去的水。

大甜梨家的院子很大,前院住着她的父母和哥哥,她住在后院的一所老房子里,秦俊鸟跟着她进了老房子。

老房子的炕上坐着一个三十多岁的好看女人,女人的怀里还抱着一个孩子,看样子孩子很小,还没有断奶。

女人一看大甜梨走进来,笑着说:“梨子,你去啥地方了,快帮我带一下孩子,我要去上厕所。”

大甜梨说:“你先别急着上厕所,我给你带来了一个人,你不是一直要找人跟你一起合作开酒厂吗,这就是我给你找来的人。”

大甜梨说着就把秦俊鸟推到了女人的面前,女人打量了秦俊鸟几眼,说:“这就是你给我找来的人?”

大甜梨说:“是啊,咋了?”

女人说:“没咋,就是太年轻了。”

大甜梨笑着说:“年轻还不好嘛,身强力壮,做啥事情都有骨子冲劲。”

女人笑了一下,说:“那你还不快给我们介绍一下。”

大甜梨说:“俊鸟,这是丁七巧,你就叫她七巧姐吧。”

秦俊鸟憨厚地笑了一下,说:“七巧姐。”

丁七巧应了一声,说:“中。”

大甜梨又给丁七巧介绍秦俊鸟说:“七巧,这是秦俊鸟,你就叫他俊鸟好了,我们村里人都这么叫他。”

丁七巧大方地说:“那我以后就叫你俊鸟兄弟了。”

秦俊鸟说:“中,七巧姐。”

大甜梨说:“俊鸟,你七巧姐可是个大能人,你以后可得好好地向她学一学。”

秦俊鸟一头雾水地说:“梨子姐,你刚才说合作开酒厂是怎么回事儿?我听糊涂了。”

丁七巧愣了一下,看着大甜梨说:“咋,梨子,你还没跟他说酒厂的事情吗?”

大甜梨说:“我还没来得及跟他说,等一会儿我们慢慢地细说。”

丁七巧说:“你看你,还是老毛病,事情八字还没有一撇呢,就把大话先说了出去。”

大甜梨说:“我跟别人说过大话,啥时候跟你说过大话,你放心好了,这个事情俊鸟一定会跟你合作的,他跟钱又没有仇。”

秦俊鸟这时一脸困惑地问:“梨子姐,你们说的酒厂到底是啥回事啊,我咋一点也听不明白呢。”

大甜梨笑着说:“我现在就把事情原原本本地告诉你。”

51.第051章 寒夜心跳

原来丁七巧是大甜梨在县城认识的一个朋友。丁七巧以前在县城开了一个酒厂,后来酒厂因为一些事情就关掉了,她想在龙王庙村再开一个酒厂。

秦俊鸟想了想,有些担忧地说:“七巧姐,合作开酒厂的事情我倒是想干,可是我以前没有干过,啥都不懂,我怕我干不好。”

丁七巧笑了一下,说:“这开酒厂没有啥难的,我一开始干的时候也是两眼一抹黑,只要干上一段时间,摸着门道就好了。”

秦俊鸟说:“开酒厂可不是个小事儿,我手里现在没有多少钱,我实在是有心无力。”

丁七巧说:“钱不是啥大问题,我现在只想找一个人能帮衬我一下,我的孩子还小,我有时候得照顾孩子,不能把心思全都放在酒厂上。所以我得找一个可靠的人跟我一起开这个酒厂。”

秦俊鸟说:“七巧姐,你让我再好好地想一想,等我想好了,我再给你回信。”

丁七巧说:“不忙,这酒厂不是说开就能开起来的,你回去好好地想一想,等你想好了就来找我。”

大甜梨接过话茬说:“俊鸟,你可要想仔细了,这可是好事儿,七巧懂得酿酒的技术,她有祖传的酿酒秘方,酿出来的酒可好卖了,要不是七巧的男人……”

没等大甜梨把话说完,丁七巧急忙打断她的话,说:“梨子,你帮我抱一下孩子,我去上厕所,我实在憋不住了。”

大甜梨从丁七巧的怀里接过孩子,笑着说:“真是懒驴拉磨屎多,你快去快回,我们还要说正经事呢。”

丁七巧有些不好意地看了秦俊鸟一眼,说:“我知道了,我马上就回来。”

丁七巧小跑着出了屋子,大甜梨看她一副急三火四的样子,笑着说:“这个丁七巧都啥年纪了,还毛毛躁躁的。”

秦俊鸟说:“梨子姐,这七巧姐咋一个人带着个孩子,她男人没跟她一起来吗?”

大甜梨把脸一沉,冷冷地说:“她没有男人。”

秦俊鸟一看大甜梨的情绪有些不对头,知道这里面有隐情,他也不好再问,笑了一下,说:“梨子姐,这开酒厂的事情你咋不干呢?你跟七巧姐是朋友,你们两个人在一起干不正合适吗。”

大甜梨说:“我咋不想干,可是我不愿意天天窝在村子里,我在这个山沟沟住够了,我喜欢待在县城里。”

秦俊鸟又跟大甜梨说了几句闲话,这个时候丁七巧快步走了进来。

说来也奇怪,丁七巧去上厕所的时候,她的孩子在大甜梨的怀里一直都安安静静的,等到她上厕所回来,她的孩子“哇”的一声就哭了出来。

丁七巧从大甜梨的手里接过孩子,抱在怀里哄了起来,可是怎么哄都不管用,孩子就是哭。

丁七巧面色为难地看了秦俊鸟一眼,红着脸说:“俊鸟,你能出去走走吗,我要给孩子喂奶。”

秦俊鸟找个借口说:“梨子姐,七巧姐,我家里还有事情,先走了。”

秦俊鸟说完,有几分尴尬地出了大甜梨家,快步向自己家走去。

回到家里之后,苏秋月还没有回来,他知道苏秋月很可能是生他的气回娘家去了。

秦俊鸟一个人坐在炕上,家里显得有些冷清,想起自己对苏秋月做的那些事情,他真想狠狠地抽自己几个耳光。

很快天色就黑了下来,秦俊鸟自己做了晚饭,随便吃了几口,就早早睡下了,他打算明天起早去苏秋月家去看一看她到底回娘家没有。

秦俊鸟刚躺下没多久,就有人敲他家的大门,秦俊鸟开了电灯,大声问:“谁啊,这么晚了,有啥事儿啊?”

大门外传来了廖小珠的声音:“俊鸟,是我,快开门。”

秦俊鸟一听是廖小珠,只好从被窝里爬起来,披上一件棉袄去给她开门。

秦俊鸟把门打开后,打了了哈欠问:“小珠,你咋来了?”

廖小珠把手中端着的一盘肉在秦俊鸟的眼前晃了几下,笑着说:“我来给你送好东西吃了。”

秦俊鸟说:“这都啥时候了,你还一个人跑来给我送东西,要是出了啥意外咋办?”

廖小珠跟着秦俊鸟进了屋子,把那盘肉放到炕边说:“俊鸟,这是秦家厚给我姐送的狗肉,我姐吃不了,我就给你送来了。”

秦俊鸟看了一眼盘子里的狗肉,说:“小珠,这狗肉还是你自己留着吃吧,我不爱吃狗肉。”

廖小珠有些不高兴地说:“人家一片好心给你送狗肉吃,你好歹也得吃几口吧,你要是不吃的话,我以后就不理你了。”

秦俊鸟有些无奈地说:“小珠,我刚吃过饭,肚子里实在放不下别的东西了,要不留着我明天吃吧。”

廖小珠摇头说:“不行,你现在就得吃,而且我要看着你吃。”

秦俊鸟看着盘子里的狗肉一点食欲都没有,他还在为苏秋月的事情闹心,根本吃不下狗肉。可是廖小珠让他吃他又不得不吃。秦俊鸟勉强地吃了几块狗肉,说:“小珠,你快回家吧,要是太晚了,路上不安全。”

廖小珠说:“你要是不放心我一个人回家的话,那你就送送我。”

秦俊鸟有些为难地说:“你看我都脱了衣服,外边天寒地冻的,我咋送你啊。”

廖小珠白了他一眼,说:“你是木头脑袋啊,你就不会把衣服穿上了送我吗。”

秦俊鸟说:“你先去一下里间的屋子,等我把衣服穿好了,你再出来。”

廖小珠撇撇嘴,说:“没想到你的脸皮还挺薄的,你身上又没啥东西好看的,我为啥要到里间的屋子去。”

秦俊鸟只好当着廖小珠的面把衣服穿好,然后跟廖小珠一起出了家门,向廖小珠家走去。

两个人没走出去几步,廖小珠忽然说:“俊鸟,刚才我去你家,咋没看到秋月嫂子啊?”

秦俊鸟干笑了几声,说:“她回娘家了。”

廖小珠说:“俊鸟,你喜欢秋月嫂子吗?”

秦俊鸟看了廖小珠一眼,说:“她是我媳妇,我咋会不喜欢她呢。”

廖小珠说:“可我知道她不喜欢你。”

秦俊鸟说:“她要是不喜欢我的话,咋会嫁给我呢,看你这话说的。”

廖小珠停下脚步,两只眼睛盯着秦俊鸟,虽然天黑着,可廖小珠的目光比天上的星星还要亮,她说:“俊鸟,你说这些话骗不了我,秋月嫂子把什么都告诉我了,她跟你结婚是被逼无奈,她一点也不喜欢你。”

秦俊鸟这时忽然想起来那天苏秋月和廖大珠、廖小珠在他家洗澡时他偷听到的那些话,他和苏秋月之间的事情廖小珠全都知道。

秦俊鸟看着院方的夜色说:“既然你啥都知道,我也就没啥好说的了。”

廖小珠抬高声音说:“她不喜欢你,你为什么还要跟她在一起,你们应该马上离婚。”

秦俊鸟说:“小珠,婚姻又不是儿戏,咋能说结就结,说离就离。”

廖小珠说:“你跟秋月嫂子离婚,然后我们两个人结婚。”

秦俊鸟愣了一下,说:“小珠,你说啥疯话呢,我咋能跟你结婚呢。”

廖小珠问:“你为啥不能给我结婚?”

秦俊鸟说:“没有为啥,小珠你是个好姑娘,这十里八村的不知道有多少小伙子在暗地里喜欢你呢,你将来一定能找到一个数一数二的好男人。”

廖小珠说:“我不稀罕,我就想嫁给你。”

秦俊鸟说:“小珠,我都说过了,我们两个人根本是不可能的事情。”

廖小珠说:“有啥不可能的,在你心里难道我就一点也不如秋月嫂子吗?”

秦俊鸟说:“小珠,你还小,有些事情你还不懂。”

廖小珠说:“我懂,我啥都懂,秋月嫂子她连碰都不让你碰一下,说明她心里根本就没有你,你只是一厢情愿。”

秦俊鸟说:“小珠,别说了,你就算说破了天,我也不会跟她离婚的。”

廖小珠有些不快地说:“秋月嫂子她究竟有啥好的,把你迷成这个样子?”

秦俊鸟说:“小珠,我们还是别说她了,我送你回家。”

廖小珠忽然抓住秦俊鸟的手,说:“俊鸟,你好好摸摸我的身子,我的身子一点也不比秋月嫂子的差,她不让你碰,我让你碰。”

秦俊鸟急忙挣脱了廖小珠的手,说:“小珠,可不能这样,我不能做这种事情。”

廖小珠冷笑了几声,说:“你装什么正经,你以前又不是没有摸过我,别忘了你那天还亲过我呢。”

秦俊鸟说:“我当时是鬼迷心窍,我不能一错再错了。”

廖小珠伸手解开了自己外衣的衣扣,然后把里面的毛衣和衬衣都撩了上去,露出两个被胸罩包裹得紧绷滚圆的肉峰,她抓起秦俊鸟的手,说:“我倒要看看你今天能不能忍得住。”

秦俊鸟想挣脱廖小珠的手,可是廖小珠的手抓得紧紧,他根本挣脱不开。廖小珠抓着他的手就按在了她的肉峰上,秦俊鸟的手上顿时感到一种肉嘟嘟而富有弹性的奇妙感觉,秦俊鸟的心跳开始加速。

天色很黑,秦俊鸟根本看不清廖小珠脸上的表情,但是他却能听到廖小珠那跟他一样激烈的心跳声。

廖小珠微微喘着气说:“俊鸟,我喜欢你这样摸我。”

52.第052章 巧遇

秦俊鸟说:“小珠,天太冷了,你还是把衣服穿上吧,小心冻坏了。”

廖小珠说:“我不冷,只要你一直像这样摸我,我就不冷。”

秦俊鸟说:“小珠,听话,你要是冻病了可咋办,快把衣服穿上,别耍小孩子脾气。”

廖小珠说:“我不听,我就就喜欢你摸我,你要是不摸我,我就把衣服全都脱光了,让我冻死好了。”

就在这个时候,从前面不远处传来了两个人的说话声,而且这两个人的说话声越来越近,估计两个人正在向他们走过来。

秦俊鸟着急地说:“小珠,快松手,有人来了,要是被人看见了,咱俩可就说不清楚了。”

廖小珠一看有人来了,只好松开秦俊鸟的手,把毛衣和衬衣拉了下来,又把外衣的衣扣给扣好。

秦俊鸟慌忙走到一边,跟廖小珠保持着一定的距离,以免被来人误会了。

说话的两个人这时已经走到了近前,秦俊鸟仔细听了一下,说话的两个人一个是孟庆生,另一个是他的媳妇。秦俊鸟借着朦胧的月光看到孟庆生的怀里还抱着孩子。

孟庆生和她的媳妇也看到了秦俊鸟和廖小珠,廖小珠先走过去跟他们打了声招呼,然后头也不回地向她家的方向走去。

秦俊鸟一看廖小珠扔下他一个人回家了,心里的一块石头才落了地,他笑着问:“庆生哥,都这么晚了,你和嫂子不睡觉,这是要干啥去啊。”

孟庆生说:“孩子病了,我和你嫂子带他栗子沟找大夫给瞧瞧。”

秦俊鸟说:“孩子得了啥病,严重不严重?”

孟庆生说:“就是有些发烧,估计没啥大事儿。”

秦俊鸟说:“庆生哥,孩子的事情可马虎不得,你和嫂子赶紧去吧,别耽误了。”

孟庆生点头说:“我知道,我先去给孩子看病了。”

孟庆生抱着孩子和他媳妇向栗子沟的方向走去,廖小珠自己回家了,也不用秦俊鸟再送她了,秦俊鸟只好回家去了。

第二天,秦俊鸟吃完早饭后就去了苏秋月家,他想看一看她到底回家了没有。

秦俊鸟刚走到苏秋月家的大门口,就看到苏秋林从院子里走了出来,肩上挑着扁担,看样子是要去挑水。

苏秋林一看秦俊鸟来了,一脸严肃地说:“俊鸟,你和秋月咋了,我看秋月回来的时候好像不太高兴,你是不是欺负她了。”

秦俊鸟有些心虚地说:“秋林哥,我咋敢欺负秋月啊,她是我媳妇,我疼她还来不及呢。”

苏秋林笑了一下,点头说:“你知道就好,要是让我知道你小子欺负秋月,看我怎么收拾你。”

秦俊鸟说:“秋林哥,你放心,我不会欺负秋月的。秋月在啥地方?我去看看她。”

苏秋林说:“你来的不巧,她跟梧桐去乡里买东西去了,你在家里坐一会儿,跟咱爸妈聊聊天,她们中午就能回来。”

秦俊鸟一听说苏秋月去乡里了,心里有些担忧起来,蒋新龙就在乡里开饭馆,她要是再遇上蒋新龙可咋办,秦俊鸟想到这里,说:“秋林哥,我不坐了,我去乡里接她们。”

苏秋林说:“她们才刚去的乡里,你去接她们也得中午的时候去,你现在去太早了。”

秦俊鸟说:“正好我顺便给咱爸妈买点东西,快过年了,我这个做女婿的也该向二位老人尽尽孝心。”

秦俊鸟不等苏秋林说话,已经转身向通往乡里的公路走去。

苏秋林看着秦俊鸟的背影无奈地说了句:“这个俊鸟比我还没有出息,有一会儿看不到自己的媳妇就跟丢了魂儿一样。”

秦俊鸟来到乡里时正好是集市上人最多的时候,眼看着就要过年了,十里八乡的人都来乡里的集市买年货。秦俊鸟在拥挤的人群里找个半天也没看到苏秋月和孟梧桐。这时有人在他的身后拍了一下他的肩膀,秦俊鸟回过头去,看到大甜梨站在她的身后,她的手里还拎着不少东西。

秦俊鸟笑着说:“梨子姐,你也来买东西啊?”

大甜梨说:“不光我来了,七巧也来了。”

秦俊鸟向左右看了看,没有看到丁七巧,说:“七巧姐也来了,我咋没看到她啊。”

大甜梨说:“她去办别的事情了,没有跟我在一起。”

秦俊鸟说:“七巧姐去办啥重要的事情去了?”

大甜梨说:“还能是啥重要的事情,还不是开酒厂的事情?”

秦俊鸟愣了一下,说:“咋了,梨子姐,开酒厂的事情遇到啥麻烦了?”

大甜梨说:“也没遇到啥麻烦,七巧手里的钱不够,她想在乡里的信用社贷款,可是她去了好几次了,那个信用社的牛主任就是不给她贷款。”

秦俊鸟说:“那咋办啊?”

大甜梨一脸无奈地说:“能咋办,七巧又去找他了,想在中午的时候请他吃顿饭,好好地摸一摸他的底。”

秦俊鸟皱了皱眉头,说:“没想到这开一个酒厂还有这么多说道。”

大甜梨看了一下时间,说:“走,我们去信用社门口等她,她估计应该出来了。”

秦俊鸟只好暂时把找大苏秋月和孟梧桐的事情放一边,跟着大甜梨去信用社找丁七巧。

信用社就在乡派出所的旁边,秦俊鸟和大甜梨到了信用社的门口,正好看到丁七巧眉头紧锁地从信用社里面走出来。

秦俊鸟一看她的表情就知道贷款的事情八成没戏,大甜梨急忙问:“七巧,贷款的事情咋样了,那个牛主任咋说。”

丁七巧叹了一口气,说:“这个牛主任真是油盐不进,我好话说了一箩筐,就差给他下跪了,可他就是不买我的帐。”

大甜梨说:“那中午吃饭的事情他同意了没有?”

丁七巧摇摇头说:“他说中午要开个会没时间。”

大甜梨骂了句:“这个姓牛的王八蛋,不就是一个小小的信用社的主任吗,还真把自己当成啥大干部了,摆啥臭架子。”

秦俊鸟这时说:“七巧姐,你别着急,事情总会有办法的。”

丁七巧一看秦俊鸟也来了,笑着说:“俊鸟,你咋也来了。”

秦俊鸟说:“我来买东西,正好遇到了梨子姐,她跟我说了你想贷款的事情,我跟她过来看看你。”

丁七巧说:“算了,不说贷款的事情了,我们找个地方吃饭吧,跟那个牛主任费了半天的唾沫,我都饿了。”

大甜梨说:“我听说乡里新开了一个大饭馆,我们就去那里吃吧。”

秦俊鸟一听大甜梨说要去蒋新龙开的饭馆去吃饭,说:“梨子姐,我不饿,你们去吃吧。”

丁七巧说:“我们两个去吃饭,把你一个人扔在这里喝西北风,我咋能干这样的事情呢。”

大甜梨说:“七巧说的没错,你要是真的不饿,就在旁边看着我们吃。”

秦俊鸟被两个人硬拉着去了蒋新龙的饭馆。要说这蒋新龙开的饭馆在棋盘乡那可是首屈一指的,而且还取了个比较接地气的名字叫“棋盘乡大酒店”,尽管饭馆在规模上还达不到酒店的标准,不过在棋盘乡这个偏僻的地方也算是大酒店一个级别的了。

秦俊鸟跟在丁七巧和大甜梨的身后进了饭馆,还好蒋新龙并不在饭馆里,秦俊鸟跟他是死对头,两个人要是真的见了面,秦俊鸟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办。

大甜梨要了一个雅间,三个人在一个女服务员的带领下刚走到雅间的门口,就看到一个挺着将军肚的胖男人从对面的洗手间里出来,迈着方步慢吞吞地走来。

丁七巧一看到这个胖男人,有些意外地说:“牛主任,真是太巧了,我刚才请你吃饭你不来,没想到我们在这里遇上了。”

这个胖男人就是乡里信用社的牛主任,他的全名叫牛红旗。牛红旗表情有些不自然地笑了笑,说:“我来这见几个朋友,有重要的事情要谈,你的事情我们以后再谈。”

牛红旗说完就向一个雅间走去,大甜梨急忙走过去拦住牛红旗说:“牛主任,你等一下,我有话跟你说。”

牛红旗打量了大甜梨几眼,有些不高兴地说:“我不认识你,我们之间应该没啥好说的。”

大甜梨笑了几声,说:“谁说我们之间没啥好说的,我是女人,你是男人,这个世上男人和女人之间那可是有说不完的话。”

牛红旗眯缝着眼睛看着大甜梨,目光从她的胸脯上移到她的脸蛋上,又从她的脸蛋上转移到腰上。大甜梨虽然说不是那种很好看的女人,可是她那熟透了的身子正好很合牛红旗这个年纪的男人的胃口。

牛红旗笑了一下,眼中闪过一丝的光芒,他说:“你说的有几分道理,我想我们之间应该会有一些共同的话题的。”

大甜梨一看牛红旗改变了态度,知道贷款的事情有眉目了,她说:“牛主任,我们两个人找个地方单独地聊一聊怎么样?”

牛红旗想了一下,说:“现在不行,我还有跟朋友谈事情,今天晚上怎么样?”

大甜梨笑着说:“好啊,我们就今天晚上谈,地点你来定。”

牛红旗说:“好,就这么定了。”

53.第053章 宴无好宴

牛红旗说完别有深意地看了大甜梨一眼,背着手走进了雅间。

丁七巧说:“梨子,我看这个牛主任没安什么好心,你可要小心啊。”

大甜梨笑了笑,说:“七巧,你放心,像他这种男人我见得多了,他不能把我怎么样。”

三个人在雅间里吃过饭后,大甜梨说:“我们先找个地方住下,今天晚上我要好好会一会这个牛主任,我要看看他到底能玩出什么花样来。”

丁七巧说:“梨子,你可千万不能大意,这个牛主任可不好对付。”

大甜梨说:“七巧,有我在,你就把心放在肚子里,我一定帮你把贷款弄下来。”

三个人在信用社旁找了一个小旅店住了下来。到了下午信用社下班的时候,大甜梨让秦俊鸟和丁七巧在旅店里等消息,她一个人去了信用社的门口等牛红旗下班。

大甜梨在信用社的门口没等多久,牛红旗就夹着一个黑色手提包从信用社里慢悠悠地走了出来。

大甜梨一看牛红旗走了出来,笑着迎上去,说:“牛主任,你可算出来了,我都等了你半天了。”

牛红旗色迷迷地盯着大甜梨,说:“认识快一天了,我还不知道你叫啥名字呢?”

大甜梨说:“我叫孟梨子,你就叫我梨子吧。”

牛红旗笑了一下,说:“嗯,梨子这个名字不错,听起来顺耳,跟你这个人也很相配。”

大甜梨知道牛红旗对她不怀好意,不过为了能给丁七巧弄到贷款她也能豁出去了,她冲着牛红旗抛了一个媚眼,说:“牛主任,你打算带我到什么好地方去啊?”

牛红旗说:“我家就在这附近,我们到我家里去坐一坐怎么样?”

大甜梨说:“好啊,能到牛主任的家里去坐一坐,这可是我的荣幸啊。”

这时,又有几个人从信用社走了出来,看样子都是信用社的职工,牛红旗急忙给大甜梨使了个眼色,说:“你说的事情我们正在研究,你再等一等吧。”

大甜梨马上会意说:“牛主任,这件事情你可得抓紧啊,我都来了好几趟了。”

牛红旗假装出一副不耐烦的样子,说:“你先回去吧,这信用社的事情又不是我一个人说了算,等有了结果我会通知你的。”

大甜梨转身向信用社旁的一个商店走去,到了商店的门口她就停了下来。

信用社的职工们一看到牛红旗都主动过来跟他打招呼,牛红旗跟他们说了几句话就转身向信用社对面的一个胡同里走去。

大甜梨随后也跟了上去。

牛红旗在一个黑色的大铁门前停了下来,大甜梨这时已经走到了他的身后,牛红旗忽然转过身来,盯着大甜梨高耸的胸脯,说:“你跟丁七巧是什么关系?”

大甜梨的眼珠转了一下,说:“我是她表姐。”

“表姐?我看不太像。”牛红旗有些不太相信大甜梨的话。

大甜梨说:“你为啥说我们不太像。”

牛红旗说:“那个丁七巧的脑子要是你的一半灵光的话,她的贷款早就批下来了。”

大甜梨笑着说:“我表妹就是个死脑筋,牛主任你可千万别往心里去啊。”

牛红旗说:“想让我不往心里去很容易,那就要看你的表现了。”

大甜梨看了一下牛红旗家的大门,说:“牛主任,你家嫂子在家吗?”

牛红旗掏出钥匙一边开门一边说:“她不在,她住在县城,她只有在周末的时候才来看我。”

大甜梨说:“那平时这家里你就一个人住啊,哎呦,没想到你们当领导的也过这种两地分居的苦日子。”

牛红旗推开大门,笑了一下,说:“啥苦不苦的,我早就习惯了,她不来我正好可以清静清静,每次她来都在我的耳边唠叨个没完,我都快要烦死了。”

大甜梨说:“你家嫂子长得漂亮吗?”

牛红旗说:“都一把年纪了,什么漂亮不漂亮的。”

牛红旗把大甜梨让进了院子,大甜梨向四处看了看,牛红旗家的院子不算太大,院子的中间是一个二层小楼。

牛红旗把小楼的房门打开,说:“你还没吃饭吧,我一会儿亲自下厨做几个拿手菜,我们两个人好好地喝几杯。”

大甜梨笑着说:“好啊,能吃上你牛主任亲手做的菜,这可是我前辈子修来的福气。”

牛红旗说:“不过我这酒可不是白喝的,喝完酒了你得陪我跳舞。”

大甜梨爽快地说:“别说是陪牛主任你跳舞了,你就是让我上刀山下火海,我的眼睛都不眨一下。”

牛红旗说:“像你这么好的女人,我咋舍得让你去干那些事情呢,我牛红旗虽然没读过多少书,但怜香惜玉我还是懂的。”

大甜梨跟着牛红旗进了小楼,牛红旗让大甜梨在客厅里等着,他穿上围裙到厨房里忙活了起来。很快他就做了一桌子的好菜,大甜梨在客厅里就闻到了菜的香味。

大甜梨走到餐厅,看着满桌子的美酒佳肴,笑着说:“没想到牛主任做饭的手艺这么好,看来我今天是有口福了。”

牛红旗说:“你喜欢喝白酒还是啤酒?”

大甜梨说:“牛主任你喜欢喝什么酒我就喝什么酒。”

牛红旗说:“我喜欢喝白酒。”

大甜梨说:“那我也喝白酒。”

其实牛红旗的心里是怎么想的,大甜梨一清二楚,他说喜欢喝白酒无非就是想灌醉大甜梨。

牛红旗去厨房里拿来了两瓶北京二锅头,他笑着说:“这两瓶酒是我的一个朋友去北京出差的时候给我带回来的,虽然这酒不值几个钱,不过喝起来还不错。”

大甜梨说:“我对酒没啥研究,牛主任你说喝啥就喝啥,我客随主便。”

牛红旗跟大甜梨面对面地坐了下来,牛红旗把酒瓶打开,给大甜梨到了满满一杯的二锅头,给大甜梨也倒了一杯。

牛红旗举起酒杯,说:“梨子,我敬你一杯。”

大甜梨也举起酒杯,说:“牛主任,咋能让你给我敬酒呢,应该是我先给你敬酒才对啊。”

牛红旗说:“咱们两个谁先给谁敬酒都一样,这是在我家里,又不是在信用社,你不用把我当成主任,你就把我当成你的朋友好了。”

大甜梨说:“中,我听牛主任你的,把你当成朋友。”

牛红旗说:“你别总是一口一个牛主任的叫着,你就叫我的名字红旗好了,这样听起来亲切。”

大甜梨笑着说:“中,我听你的,我就不叫你牛主任了,叫你红旗。”

牛红旗说:“这就对了,来,我们喝一杯。”

大甜梨和牛红旗碰了一下酒杯,牛红旗一扬脖把一杯二锅头全都喝光了,牛红旗喝完酒后把手里的被子倒了过来在大甜梨的眼前晃了晃,杯子里一滴酒都没有滴下来。

牛红旗得意地说:“梨子,怎么样,我可是一滴不剩地都喝了,你也该向我学习吧。”

大甜梨看了一下杯子里的酒,微笑着说:“那是当然,我也干了。”

大甜梨说完把杯子里的酒也喝光了,牛红旗又给她倒了一杯,说:“我好久都没有这么痛快地跟别人喝酒了,今天我们一定要喝他个一醉方休。”

大甜梨说:“牛主任你放心,今天我舍命陪君子了,你喝多少,我就陪着你喝多少。”

牛红旗忽然板着脸说:“你怎么还叫我牛主任?”

大甜梨急忙抽了自己的嘴一下,说:“你看我这张嘴太不长记性了,该打。”

牛红旗摆了摆手,笑着说:“打就免了,不过得罚酒一杯。”

大甜梨说:“红旗你说的对,该罚,该罚。”

大甜梨端起酒杯又喝了一杯酒,大甜梨的酒量虽然不错,可是这二锅头是烈性酒,酒精度数高,如果这么喝下去的话,她肯定得喝趴下不可。那样的话她可就上了牛红旗的当了,牛红旗就是想把她喝趴下,然后好干一些见不得人的事情。

大甜梨的在喝酒的时候,她的脑子里已经在想办法了,等酒喝完了,她已经有办法了。

大甜梨说:“红旗,我们两个人就这么喝酒也没啥意思,你不是想要让我陪你跳舞吗?我们两个人跳一曲怎么样?”

牛红旗说:“好啊,我去放音乐。我们一边喝酒一边跳舞。”

牛红旗走到音响前,把电源接通,然后按下播放键,音响里传出了激昂动听的舞曲。

牛红旗笑呵呵地伸出一只手来,大甜梨把一只手搭在他的手上,两个人随着音乐的节奏跳了起来。

一开始的时候牛红旗还比较老实,两个人跳着跳着,牛红旗就现了原形,他把一只手慢慢地移到大甜梨的上,在大甜梨的蛋上用力地抓了一把。

大甜梨被他抓得一皱眉头,说:“你的手老实点,别乱摸。”

牛红旗说:“你的可真软啊,摸起来真舒服。”

大甜梨说:“我可是正经人,你要是再敢使坏的话,我可要生气了。”

牛红旗的手还是没有离开大甜梨的,他又在大甜梨的上揉了几下,说:“你别生气,我给你揉揉,让你也舒服舒服。”

54.第054章 睡觉前做的事

大甜梨忽然一把推开牛红旗,板着脸说:“牛主任,你把我当成啥人了,你要是再这样的话,我可走了。”

牛红旗一看大甜梨生气了,陪着笑脸说:“梨子,我可是真心喜欢你的,如果是换了别的女人她就是求我摸她我都不会摸的。”

大甜梨说:“你要是真心喜欢我,就不应该对我这样。”

牛红旗看着大甜梨高耸的胸脯,舔了舔嘴唇,说:“梨子,我看着你就忍不住想摸摸你,谁让你长得这么勾人呢。”

大甜梨说:“我可不是那种男人想摸就摸的女人。”

牛红旗说:“梨子,我知道你不是那种女人,要不然我也不会喜欢你的。”

大甜梨说:“牛主任,你要是真的喜欢我的话,我也不是那种不识抬举的女人,只要你能把丁七巧的贷款给批了,我一定会好好报答你的。”

牛红旗笑着说:“我要是真把丁七巧的贷款给批了,你打算怎么报答我啊?”

大甜梨说:“你想让我怎么报答你,我就怎么报答你。”

牛红旗说:“按照规定,我们信用社是不能给丁七巧贷款的,我要是给她贷款的话,可是要冒很大的风险的。”

大甜梨说:“规定是死的,人是活的,你是信用社的主任,在信用社里你说一句话谁敢不照办,你一定有办法的。”

牛红旗说:“办法吗也不是没有,不过我跟丁七巧无亲无故的,我为啥要为她说这个话啊。”

牛红旗说完用一种异样的眼神看了大甜梨一眼,大甜梨知道他心里想的是什么。大甜梨说:“当然是为了我了,这个酒厂我也有份的,你帮她就是在帮我。”

牛红旗忽然笑了一下,说:“梨子,贷款的事情好说,我看我们还是继续跳舞吧。”

大甜梨一看牛红旗不想再说贷款的事情,知道他是有意要拿贷款的事情为难她,大甜梨走到椅子旁坐下说:“我有些累了,不想跳了。”

牛红旗说:“你不想跳舞,那我们喝酒。”

大甜梨说:“喝酒可以,不过我们得换个喝法。”

牛红旗好奇地问:“换什么喝法?”

大甜梨说:“我们来划拳怎么样?”

牛红旗一听眼睛一亮,说:“好啊。”

大甜梨和牛红旗又重新坐下,牛红旗把两个人的酒杯倒满,大甜梨说:“我两个人谁要是输了的话,一次罚喝三杯怎么样。”

牛红旗一听就乐了,说:“梨子,你说话可得算话啊,谁要是输了必须得罚三杯,一杯都不能少。”

大甜梨说:“你放心,我不会跟你耍赖的。”

牛红旗说:“好,就这么说定了。”

牛红旗身为信用社的主任平时肯定要出去应酬,他可是说是酒桌上的老手了,划拳对于他来说更不在话下,他心中暗自得意,盘算着如何把大甜梨给灌倒。

可是牛红旗却打错了算盘,大甜梨可不是那么容易灌倒的,她这些年在城里也不是白混的,酒桌上的门道她早就摸得明明白白的。

结果牛红旗根本就不是大甜梨的对手,他本来打算把大甜梨给灌倒的,最后却被大甜梨给灌倒了。更可怜的是他连一把都没赢大甜梨,等他把最后一杯酒喝进肚里后,整个人已经醉得像一滩烂泥了。

大甜梨把已经醉的不醒人事的牛红旗弄到床上,又给他盖上被子,她在牛红旗的身边坐了一会儿,看牛红旗睡得像死猪一样,就起身在他的家里随便转了转。

牛红旗的卧室旁边有一个书房,大甜梨走进书房里,看到书桌上堆着几本杂志,她好奇地拿起一本杂志看了看,只见杂志的封面上印着几个不穿衣服的外国女人,一看就知道这些杂志都是黄色杂志。大甜梨随便翻了几下,里面也都是一些不穿衣服的女人,有的撅着,有的摸着自己的肉峰,做着各种撩人的姿势。

大甜梨放下杂志,笑了一下,心想这个牛红旗老婆经常不在身边,想女人都想疯了,每天就看这些画页上的女人解馋。

大甜梨又在别的房间里看了看,觉得再待下去也没啥意思,就出了牛红旗家向秦俊鸟和丁七巧所在的小旅店走去。

进了小旅店的房间后,丁七巧迫不及待地问:“梨子,事情咋样了?贷款批下来了没有?”

大甜梨摇头说:“没有。”

丁七巧有些恼火地说:“这个牛主任真是可恨,他为啥就跟我过不去呢。”

大甜梨笑着说:“七巧,你不用生气,这个姓牛的逃不出我的手掌心,你的贷款他会批的,不过得等几天。”

丁七巧在大甜梨的全身上下看了几眼,说:“梨子,你一个人去牛主任的家里,他没把你怎么样吧?”

大甜梨说:“他没把我怎么样,想占我的便宜,他还没有那个能耐。”

丁七巧说:“梨子,我看贷款的事情就算了吧,我们再想别的办法,不能为了钱把你给搭进去,那就太不值得了。”

大甜梨说:“七巧,我有对付他的办法,我就是要吊他的胃口,我们不用着急,好好地跟他过过招,我看他能弄出什么花样来。”

三个人在小旅店里住了一晚,第二天大甜梨和丁七巧回了龙王庙村,秦俊鸟一个人去了苏秋月家,在去苏秋月家之前,他还在乡里的集市上买了很多烟酒和糕点之类的东西,这些东西都是给苏秋月的父母和苏秋林买的。

秦俊鸟刚走到苏秋月家的门口就看到苏秋月在猪圈喂猪,苏秋月一看秦俊鸟来了,把脸一沉,说:“你来干啥?”

秦俊鸟笑着说:“我来接你回家。”

苏秋月说:“我不回家,你自己回去吧。”

秦俊鸟说:“秋月,我知道你还在生我的气,以前的事情都是我不好,我向你保证以后绝对不会再欺负你了。”

苏秋月说:“我才不信你说的鬼话,你走吧,我不想看见你。”

这个时候苏秋林从院子里走了出来,他一看秦俊鸟在门口跟苏秋月说话,说:“俊鸟,你昨天去接秋月和梧桐,咋现在才回来啊?”

秦俊鸟说:“秋林哥,我昨天在乡里遇上了两个朋友,在乡里住了一晚上。”

苏秋林说:“你回来就好,我还以为你出了啥事情了呢。”

秦俊鸟把手里的东西递给苏秋林说:“秋林哥,这是我给咱爸咱妈和你买的东西,你收好了。”

苏秋林一看秦俊鸟还给他买了东西,乐得都合不拢嘴了,他说:“你给咱爸咱妈买东西就行了,还给我买啥东西啊,我又不老不小的。”

秦俊鸟说:“秋林哥,跟我你就别客气了,你是秋月的哥哥,也就是我的哥哥,我给买东西是应该的。”

苏秋林说:“中,我就代表咱爸妈收下了,怎么说也是你的一片心意。”

秦俊鸟说:“我去看看咱爸咱妈。”

苏秋林说:“走,我带你去。”

秦俊鸟跟着苏秋林进了院子去看苏秋月的爸妈,并且当晚在苏秋月家里住了下来。他和苏秋月是夫妻,所以理所当然地住在了苏秋月的房间里。

睡觉前苏秋月寒着脸说:“你睡觉的时候老实点儿,你要是还敢胡来的话,可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秦俊鸟说:“秋月你放心,我一定规规矩矩的,不会再做那种事情了。”

苏秋月还是有些不太相信他,说:“还有,一会儿睡觉的时候,你离我远一点儿,别离我太近。”

秦俊鸟说:“我知道,我一定离你远点,你就放心睡觉吧。”

秦俊鸟把自己的被子铺好,把衣服脱了,钻进了热乎乎的被窝里。

苏秋月在炕边坐了一会儿,忽然起身向屋外走去。

秦俊鸟一看苏秋月不睡觉,不知道她要到屋外干啥去,说:“秋月,你这是干啥去啊?”

苏秋月白了秦俊鸟一眼,说:“你睡你的觉,我干啥去用不着你管。”

苏秋月说完快步走了出去,苏秋月出去没多久,秦俊鸟就从被窝里钻出来披上衣服悄悄地跟了出去。

苏秋月走进厨房里,拎起一个绿皮暖壶向厨房旁的一间小屋子走去,等苏秋月进了小屋子后,秦俊鸟走到小屋子的门口,从门缝向里面看去。

小屋子的地上放着一个洗脸盆,苏秋月把暖壶里的水倒进洗脸盆里,又把手伸进水盆里试了一下水温,觉得水温还可以,苏秋月就把自己的裤子脱了,然后又把毛裤和衬裤都脱了,露出里面两条白光光的大腿和一个白色的裤衩。

苏秋月一弯腰把裤衩也脱了,将裤衩放在一个小板凳上,随即双腿叉开蹲在了洗脸盆上,向后撅着。

秦俊鸟正好能看到苏秋月那雪白丰满的,还有她那片毛茸茸的地带。

苏秋月轻轻地将热水撩在她的蛋上,用手在上面搓了几下,接着又撩水又搓。

秦俊鸟在门外看得非常清楚,他知道苏秋月爱干净,不过没想到她会干净到睡觉前还要把和那个地方都洗了。

秦俊鸟咽了几口唾沫,苏秋月那白净的就在他的眼前晃来晃去的,晃得他的东西一阵的躁动。

55.第055章 流出来了

这个时候,苏秋月慢慢地站起身来,她拿起毛巾在自己的上和擦了起来,把和的地方擦干后,苏秋月拿起放在小板凳上的裤衩,将毛巾铺在小板凳上,她坐到小板凳上把裤衩穿在身上,之后又穿上了衬裤。

秦俊鸟一看苏秋月开始穿衣服了,怕被她发现,急忙转身离开了小屋子的门口,小跑着回到了房间里。

秦俊鸟回到屋里钻进被窝没有多久,苏秋月就轻手轻脚地走了进来,她看了秦俊鸟一眼,秦俊鸟正在闭着眼睛装睡,她以为秦俊鸟已经睡着了,就把电灯拉灭上炕睡觉了。

其实秦俊鸟根本就睡不着,他的脑子一直在想着苏秋月那白光光的和双腿间的黑色地带,直到下半夜他才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到了第二天秦俊鸟本打算带着苏秋月早点回家,就快要过年了,他想回家准备一下好过年。

可是苏秋月的气还没有消,秦俊鸟好话说了一箩筐,苏秋月就是不跟他回家。秦俊鸟无奈之下只好跟她发了毒誓,说自己要是再碰她就让自己不得好死。苏秋月一看秦俊鸟都发了毒誓了,也就顺坡下下驴,同意跟他回家。

回到家里后,苏秋月对秦俊鸟的态度还是跟以前一样不冷不热的,不过秦俊鸟也习惯了,要是苏秋月突然对他热情起来了,他还真有些不适应。

晚上吃过饭后,秦俊鸟向村子里走去,他打算去找孟庆生,明天跟他再去趟乡里,把年货都置办齐了。

秦俊鸟刚走到村口,就看到大甜梨从村口的小卖部里走出来,手里还拿着一袋奶粉。

大甜梨一看是秦俊鸟,笑着说:“俊鸟,到我家里去坐坐吧,七巧刚才还在念叨你呢。”

秦俊鸟也笑了一下,说:“梨子姐,你别拿我寻开心了,我跟七巧才认识多长时间,她念叨我干啥。”

大甜梨说:“她念叨你当然为开酒厂的事情了,你到底想好了没有?”

秦俊鸟说:“我还没想好。”

大甜梨说:“俊鸟,让我说你啥好呢,这可是打着灯笼都找不着的好事儿,你还犹豫啥嘛?”

秦俊鸟说:“梨子姐,我知道这是好事儿,可我知道我自己有几斤几两,我生来就不是开酒厂的料儿。”

大甜梨有些无奈地说:“你呀,就是个受穷的命,别人还没说你啥呢,你自己倒把自己看扁了,真是烂泥扶不上墙。”

秦俊鸟说:“梨子姐,你在给我几天时间,让我好好地想一想,这不是啥小事情,我得慎重一些。”

大甜梨说:“那好,你慢慢想吧,现在先跟我去看看七巧。”

秦俊鸟跟着大甜梨去了她家,两个人进门时,丁七巧正坐在炕上,怀里抱着孩子,衣襟敞开着,露出两个沉甸甸的肉峰在给孩子喂奶。

丁七巧一看秦俊鸟走进来了,急忙把衣襟拉上将两个雪白的肉峰遮住,可是孩子的嘴正叼着她的肉峰,衣襟只能遮住肉峰的一少半,而白肉峰的一多半还是露在了外面,白花花的,看着都晃眼。

秦俊鸟看到这个情景脸一红,不好意思地把头低了下去。

丁七巧有些尴尬地说:“俊鸟,你来了。”

秦俊鸟小声说:“七巧姐,我来看看你。”

丁七巧说:“那你快坐吧。”

秦俊鸟走到炕边坐下,目光一直看着窗外,始终不敢去看丁七巧。

大甜梨走到的丁七巧的身边,看着她的孩子吃奶,她笑着说:“这个小东西,可真能吃。”

丁七巧的孩子看了大甜梨一眼,伸出小手护住了丁七巧的另一个肉峰,使劲地吸着丁七巧被他叼在嘴里的肉峰。

大甜梨伸手在孩子的小上轻轻地打了一下,笑着说:“小东西,还知道护食,我不跟你抢。”

丁七巧问:“梨子,奶粉买来了吗?”

大甜梨把手里的奶粉放到丁七巧的身边,说:“给你,买来了。”

丁七巧又给孩子喂了一会儿奶,孩子吃饱了之后就睡了。

丁七巧小心翼翼地把孩子放到炕上,然后把自己的衣襟拉好,将扣子扣上。

丁七巧看了秦俊鸟一眼,说:“俊鸟,明天去县城一趟,你能跟我一起去吗?”

秦俊鸟好奇地问:“七巧姐,你去县城干啥去啊?”

丁七巧说:“我在县城还有一套房子,我想把房子卖了。”

秦俊鸟愣了一下,说:“你为啥要卖房子啊?”

丁七巧说:“那套房子是我爸妈留给我的,我现在不在县城住了,那套房子留着也没有用,所以我打算把它卖了。”

秦俊鸟说:“七巧姐,你是为了筹钱开酒厂才卖房子的吧?”

丁七巧笑着说:“开酒厂只是一个原因,那套房子我早就想卖了,因为有事所以一直拖着没卖,这次正好有机会把它卖了。”

秦俊鸟看了大甜梨一眼,大甜梨说:“俊鸟,你就跟七巧去一趟县城吧,她那个房子早就该卖了,留着也没什么用处。”

秦俊鸟一听大甜梨这么说,点头说:“中,我们明天啥时候动身去县城?”

丁七巧说:“我们明天早点走,争取早去早回。”

秦俊鸟跟着丁七巧坐着早班车去了县城,丁七巧把孩子交给了大甜梨照顾,从村里到县城路途也不算近,丁七巧带着个孩子坐车不方便。

丁七巧的房子就在县城的城关一带,是一套独门独院的老房子,看样子房子已经有年头了,应该是解放以前盖的。

丁七巧掏出钥匙打开院门,一脸凝重地走进了院子,院子里铺满了一地落叶,秦俊鸟跟在丁七巧的身后走进了院子。

秦俊鸟看着院子里的老房子,有些惋惜地说:“七巧姐,这么好的一个院子,你为啥要卖了啊?”

丁七巧有些难过地说:“我之所以要卖了它,是因为我想把在这里的事情都忘了,我不想再回到这里,一回到这里我就会想起以前那些难过的事情。”

秦俊鸟看着丁七巧快要流泪的伤心样子,没有继续问下去,看来这个院子应该是丁七巧的伤心地,要不然她也不会把这么好的房子给卖了。

丁七巧跟买房子的人约好了上午十点见面,现在时间还早,丁七巧将房门打开,推门走了进去。秦俊鸟跟着也进了屋子。

屋子里的家具和地板上落满了灰尘,看样子这房子已经很久没有住人了。

丁七巧看了秦俊鸟一眼,说:“到我的房间去坐一坐吧。”

秦俊鸟点了点头,跟着丁七巧进了她的房间。房间虽然很长时间不住人了,不过屋子的气温还挺高,秦俊鸟伸手摸了摸暖气,暖气还是热的,看来房子一直都没有停止供暖。

丁七巧走到自己的床边坐下,拿起放在床头的一张全家福看了看,脸上露出一丝笑意。

可能是觉得有些热了,丁七巧把外套脱掉,她里面穿着一件淡黄色的紧身毛衣,她的一对丰满的肉峰高高地顶着毛衣。秦俊鸟看了一眼丁七巧的胸脯,无意间发现她胸前的毛衣湿了一片。

秦俊鸟指了指丁七巧的胸前,说:“七巧姐,你那里咋都弄湿了。”

秦俊鸟说完这句话就后悔了,因为他已经知道她那里是怎么弄湿的了,她正在哺乳期,正是奶水充足的时候,孩子又不在她的身边,奶水一旦多了,当然就要流出来了。

丁七巧的脸一红,把身子转过去,说:“俊鸟,你能不能出去一下。”

秦俊鸟说:“中,我这就出去。”

秦俊鸟快步走出了丁七巧的房间,他站在门口看着院子里的几棵枯黄的梧桐树出了一口气,脸上微微有些发烫。

过了没多久,丁七巧在屋子里说:“俊鸟,你可以进来了。”

秦俊鸟又走进了丁七巧的房间,丁七巧已经换了一件红色的毛衣,她脱下来的那件淡黄色毛衣就放在床头。

秦俊鸟看到房间的窗台上还放着一杯乳,很像牛奶一类的东西,他记得他刚才进屋时窗台上什么东西都没有,而且装液体的杯子给放在床头茶几上的两个杯子一摸一样,难道乳就是丁七巧挤出来的东西。

丁七巧说:“俊鸟,我听村里人说你媳妇是破鞋,这是真的吗?”

秦俊鸟说:“你别听村里人胡说,我媳妇是正经人,她要是破鞋的话,那这个世界上就没有好女人了。”

丁七巧笑了笑,说:“这么说你媳妇是个好女人了。”

秦俊鸟说:“在我的眼里她就是个好女人,而且是天底下最好的女人。”

丁七巧说:“听你这么说,你应该非常喜欢你媳妇了。”

秦俊鸟说:“那是当然,我自己的媳妇我当然喜欢了。”

丁七巧刚要张嘴说话,这时院子里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请问,丁七巧丁小姐在家吗?”

丁七巧说:“在,你请进吧。”

丁七巧说完走出了房间,秦俊鸟也走了出去,两个人走到门口时,看到两个男人一前一后向他们走来。

这两个男人一个四十多岁一个三十多岁,两个人都穿得西装革履的,看样子都是体面人。

四十多岁的男人走在前面,三十多岁的男人恭恭敬敬地跟在四十多岁的男人的身后,看样子应该是他的秘书之类的人。

56.第056章 抱着真好

四十多岁的男人笑着说:“丁小姐,你好,我是我来看房子的。”

丁七巧打量着男人说:“你好,你是刘先生吧。”

四十多岁的男人点头说:“没错,我就是刘道恒。”

丁七巧说:“刘先生,你先看看房子,然后我们再谈价钱。”

刘道恒说:“那好,还得劳驾丁小姐你给带一下路。”

丁七巧说:“请刘先生跟我来吧。”

刘道恒跟着丁七巧进了老房子,丁七巧把房子的每间屋子都一一指给他看,刘道恒跟着丁七巧走马观花地把房子看了一遍。

看完房子后,丁七巧说:“刘先生,你对房子还满意吗?”

刘道恒点点头,说:“丁小姐,这房子还算不错,我们来谈谈价钱吧。”

丁七巧说:“刘先生,你打算出多少钱?”

刘道恒想了一下,说:“丁小姐,我给你十万怎么样?”

丁七巧笑了一下,说:“刘先生,你给的价格太低了,我希望你能拿出点儿诚意来。”

刘道恒说“丁小姐,我想听听你打算要多少钱?”

丁七巧想了想,说:“十五万。”

刘道恒笑了笑,说:“丁小姐,你要的价格太高了。”

丁七巧说:“刘先生,我要的价格一点也不高,这个房子究竟值多少钱,我想你心里应该有数。如果我不是急等着用钱的话,十五万这个价钱我是不会卖的。”

刘道恒说:“丁小姐,我看这样吧,我们各让一步,十二万五怎么样?”

丁七巧摇摇头说:“就十五万,一分都不能少。”

刘道恒的脸色微微变了一下,说:“丁小姐,你要是坚持不让步的话,那我们就没有谈下去的必要了。”

丁七巧说:“刘先生,我可是很有诚意的,我要的价格非常合理,你要是觉得自己吃亏了的话,我也没有办法。”

刘道恒一脸无奈地说:“丁小姐,你要是这么说的话,那我们也就不用再谈了,我的时间很宝贵,我先走了。”

刘道恒说完带着那个三十多岁的男人出了院子,丁七巧看着刘道恒和那个三十多岁的男人走了一点也不着急,她转过头来问:“俊鸟,你喜欢吃啥?我一会儿做给你吃。”

秦俊鸟不解地说:“七巧姐,这房子那个姓刘的人都不买了,我们还留在这里干啥呀,我们趁早回村里吧。”

丁七巧笑着说:“俊鸟,你放心,这个刘道恒还会回来的。”

秦俊鸟有些不相信地看着丁七巧,问:“七巧姐,你咋知道那个姓刘的还会回来,难道你像诸葛亮一样能掐会算不成。”

丁七巧说:“其实道理很简单,我家的房子至少值二十万,他要是买到手里的话,什么都不干,只要一转手就能净赚五万块。”

秦俊鸟一脸困惑地说:“听你这么说这可是捡便宜的事情,为啥那个姓刘的还要走啊?”

丁七巧说:“他是想压我的价,跟我玩欲擒故纵的把戏,这个刘道恒是个老狐狸,不过他跟我玩这套把戏是找错人了。”

秦俊鸟说:“七巧姐,那个姓刘的啥时候会回来啊?”

丁七巧说:“吃晚饭之前,他一定会回来的。”

秦俊鸟和丁七巧在她的房间里坐了一会儿,两个人闲聊了几句,丁七巧看了一下时间,说:“到了吃中午饭的时间了,俊鸟你喜欢吃啥,我给你做。”

秦俊鸟说:“七巧姐,我吃啥都行。”

丁七巧说:“啥叫吃啥都行,我身上有奶你吃不吃?”

秦俊鸟低下头去,红着脸说:“七巧姐,我知道你在跟我说笑呢。”

丁七巧说:“谁跟你说笑了,你要是想吃的话,我可以给你吃,反正我有的是。”

秦俊鸟没想到丁七巧这么稳重的女人也会跟他开这种玩笑,他偷偷地看了丁七巧那高耸的胸脯一眼,小声说:“七巧姐,我是大人,我咋能吃那小孩吃的东西。”

丁七巧“扑哧”一声笑了出来,说:“我就是跟你开了个玩笑,看把你吓的那个样子。”

秦俊鸟也笑了笑,说:“七巧姐,这种玩笑可开不得。”

丁七巧说:“有啥开不得的,这里就你我两个人,就算我们两个人咋样了,别人也不会知道的。”

秦俊鸟故意岔开话茬说:“七巧姐,你会做四喜丸子吗?”

丁七巧说:“会做,做丸子有啥难的,你要是想吃的话,我给你做就是了。”

秦俊鸟说:“我上次吃四喜丸子还是五年前我过生日的时候,你要是会做就太好了。”

丁七巧说:“俊鸟,你等着,我现在就去买菜给你做四喜丸子。”

丁七巧先去她家附近的菜市场买了菜和调料,然后在她家的厨房里做起了四喜丸子来,很快她就把一盘冒着热气的四喜丸子端上了饭桌。

秦俊鸟没想到丁七巧还真会做四喜丸子,其实他刚才也就是信口那么一说,没想到丁七巧还当了真。丁七巧不仅做了四喜丸子,还做了京酱肉丝,糖醋里脊和松鼠鳜鱼。

两个人面对面地坐了下来,丁七巧笑着说:“这些菜都是我爸生前教给我做的,他说一个女人要是不会做菜的话,就不能当一个合格的妻子和母亲。”

秦俊鸟说:“你爸说的没错,女人要是不会做饭的话,那还叫什么女人。”

丁七巧说:“谁说女人就一定得会做饭了,这都啥年月了,女人不会做饭也一样能活得好。”

秦俊鸟笑着说:“这不会做饭的女人和会做饭的女人要是让我选的话,我一定选会做饭的女人。”

丁七巧说:“那漂亮的女人和不漂亮的女人让你选的话,你选哪个?”

秦俊鸟想都没想就回答说:“当然是选漂亮的了,哪个男人愿意跟个丑八怪过一辈子。”

丁七巧看了秦俊鸟一眼,叹了口气说:“你们男人都是一个样,看女人就喜欢看脸蛋,庸俗!”

秦俊鸟愣了一下,问:“七巧姐,你说啥‘叔’?”

丁七巧白了他一眼,说:“啥‘叔’也不是,快吃饭吧,菜都要凉了。”

秦俊鸟一头雾水地看着丁七巧,不知道她所说的“庸俗”到底是啥意思,不过他知道那肯定不是啥好话,至少不是用来夸人的。

秦俊鸟夹起一个四喜丸子,咬了一口,边吃边说:“香,这四喜丸子可真香。”

丁七巧一听秦俊鸟夸她菜做得香,笑了一下,说:“我做的菜有你媳妇做的香吗?”

秦俊鸟说:“我媳妇做的菜就跟猪食差不多,她哪能跟你比啊。”

丁七巧说:“这么说你就是天天吃着猪食过日子的了。”

秦俊鸟说:“是啊,我媳妇要是能有七巧姐你的一半手艺,我就知足了。”

丁七巧说:“俊鸟我听说你媳妇长得可漂亮了,可惜我来村里的时间短,没看到她长啥样,以后有机会我可要好好地看一看。”

秦俊鸟笑着说:“农村女人会过日子就行了,啥漂亮不漂亮的,七巧姐你要是想看她的话,哪天我把她带到梨子姐家,让你看个够。”

丁七巧说:“算了,我还是不看了,我这个年纪的女人最怕跟比自己年纪小的女人在一起,一比就比成了老太婆了。”

秦俊鸟说:“啥老太婆,七巧姐,你现在年轻着呢。”

丁七巧说:“俊鸟,我知道你说这话是为了哄我开心,我这个年纪的女人就跟那已经谢了的花一样,没有几个人愿意看了。”

秦俊鸟说:“谁说没有人愿意看了,我就愿意看你。”

秦俊鸟说完这话,自知有些失言,脸一红,有些不好意思地说:“七巧姐,你别误会,我没别的意思,我就是想说还是有人愿意看你的。”

丁七巧笑了笑,看着秦俊鸟说:“你说你愿意看我,是真心话吗?”

秦俊鸟低下头去,避开丁七巧的目光,说:“当然是真心话。”

丁七巧说:“那你能抱抱我吗?”

秦俊鸟愣了一下,有些为难地说:“七巧姐,这不太好吧。”

丁七巧有些伤感地说:“已经好久没有男人抱过我了,我没有别的意思,我只想找个男人抱抱我。”

秦俊鸟说:“七巧姐,你以后会找到好男人的。”

丁七巧看着秦俊鸟说:“俊鸟,你的胆子不会这么小吧,连抱我一下都不敢。我又不是什么吃人的老虎。”

秦俊鸟犹豫了一下,觉得丁七巧说的也有道理,他点头说:“好吧,七巧姐,我抱抱你。”

秦俊鸟放下手中的碗筷,站起身来走到丁七巧的面前张开了双臂,丁七巧也站起身来,把身子紧紧地贴在秦俊鸟的身上,秦俊鸟把丁七巧抱在怀里,丁七巧如小鸟依人一般把脸靠在秦俊鸟的胸膛上,脸上流露出一种娇羞的表情。

丁七巧闭着眼睛,微微喘着气说:“俊鸟,我真想就让你这么一直抱着我,永远也不放开。”

秦俊鸟说:“七巧姐,你还年轻,以后你一定能找到一个好男人这么抱着你一辈子的。”

丁七巧叹了一口气,说:“俊鸟,我以后再也不会找男人了,我的心早就被伤透了。”

秦俊鸟犹豫了一下,说:“七巧姐,有件事情我不知道应该不应该问。”

丁七巧说:“你有什么要问的就直说吧。”

秦俊鸟说:“我要是问了,你可千万别生气。”

丁七巧笑着说:“你放心,我不会生气的,有什么话你可以尽管问。”

秦俊鸟松开了双手,不再抱着丁七巧,问:“你和你男人是怎么回事?”

丁七巧也从秦俊鸟的怀里走到一边,脸色暗淡地说:“我和他离婚了,孩子还没有出生的时候我就和他离婚了。”

秦俊鸟说:“你们为啥要离婚啊?”

丁七巧说:“因为他有了别的女人,而且这个女人不是别人,她是我的亲妹妹。”

秦俊鸟愤愤不平地说:“你男人咋能这样呢,跟自己的小姨子胡搞,这不是吗,他就不怕天打雷劈啊。”

丁七巧伤心地说:“就因为这件事事情,我爸被活活地气死了,我妈在我爸死后不久受不了打击也死了。这也是我为什么要卖掉这个房子的真正原因。我看到这个房子就会想起以前的那些不愉快的事情,我想换一个新的环境,把过去所有的事情彻彻底底地都忘了。”

57.第057章 成交

秦俊鸟听完丁七巧的话后没有再说话,他知道这是丁七巧心里的痛处,以后能不提她男人的事情还是不提的好。

秦俊鸟看着丁七巧一副悲伤的样子,不想让她再沉浸在过去的痛苦回忆中,他换了个话题,说:“七巧,你说那个姓刘的人真的能回来吗?”

丁七巧自信地说:“他肯定会回来的,这些生意人比猴都精,有利可图的事情他是不会放过的。”

秦俊鸟说:“这个姓刘的可真有心计,心里明明想买你家的房子,表面上还装出一副嫌价钱高的样子,而且装得比电影里那些演员演得还像。”

丁七巧笑着说:“你没听人说吗,商场如战场,虽说是一买一卖,看起来非常简单,可这里边的学问大着呢。”

秦俊鸟点头说:“是啊,还是七巧姐你脑子灵,这要是换了我,还真被那个姓刘的人给唬住了。”

丁七巧走到饭桌前坐下,拿起碗筷说:“俊鸟,快吃饭吧,再不吃菜就凉了,等我们吃饱了才有精神对付那个刘道恒。”

“中。”秦俊鸟坐下来,拿起碗筷大口地往嘴里扒饭,很快就吃了三大碗饭,丁七巧做的四个菜一多半都进了他的肚子。

丁七巧看着秦俊鸟狼吞虎咽的样子,开心地笑着,不时地还给他夹菜。

吃过饭后,秦俊鸟在丁七巧的家里随便转了转。丁七巧把碗筷收拾了一下,然后拿到厨房去洗干净。

这个时候,院子的大门口传来了一阵小汽车的轰鸣声,一个黑色的小轿车缓缓地停在了门口。

车门一开,上午跟刘道恒一起来的那个三十多岁的男人从车下来,他的手里还领着一个黑色的手提箱。

果然被丁七巧说中了,这才刚刚过了中午,刘道恒就绷不住了,十五万的价钱看来他是认可了。不过刘道恒并没有来,来的只是那个三十多岁的男人一个人。

三十多岁的男人走到秦俊鸟的面前,表情轻蔑地看了秦俊鸟一眼,说:“请问,丁小姐在吗?我来跟她谈房子的事情。”

秦俊鸟一看就知道这个三十多岁的男人是个狗眼看人低的势利眼,他没好气地说:“在。”

丁七巧这时闻声从厨房里走了出来,她一看是三十多岁的男人,笑着说:“你好。”

三十多岁的男人冲着她微微地点了点头说:“你好,丁小姐。自我介绍一下,我姓吴,是刘总的秘书,你叫我吴秘书就好了。”

丁七巧明知故问地说:“请问吴秘书你来有什么事情吗?”

吴秘书笑着说:“丁小姐,我是代表刘总来跟你谈房子的事情,你之前要的十五万的价格刘总同意了,我把房款也带来了,你看我们现在是不是把协议给签了。”

丁七巧淡淡一笑,说:“好啊,看来你们刘总还是识货的,他买我这个房子是稳赚不赔的。”

丁七巧跟吴秘书签了协议,吴秘书把黑色的手提箱打开,里面装满了一叠叠的面值百元的钞票,他说:“丁小姐,这是十五万元的现金,请你清点一下。”

丁七巧接过手提箱,在秦俊鸟的帮助下把钱清点了一下,手提箱里的钱正好是十五万元,一分不多一分也不少。

吴秘书看着秦俊鸟和丁七巧把钱清点完,说:“丁小姐,要是没有什么其他的问题的话,我就先走了,明天我带人来接收房子。”

丁七巧说:“我没有什么问题了,家里的家具和物品我会处理的。你明天就带人来接收吧。”

吴秘书说:“那就这样,再见。”

吴秘书走到大门口上了小轿车,小轿车随即发动,一溜烟地开走了。

丁七巧把家里的东西清理了一下,该卖的东西都拉到废品收购站卖了,而她父母的遗物她干脆全都烧了。处理完家里的东西后,丁七巧和秦俊鸟趁着天还没有黑返回了龙王庙村。

丁七巧虽然有了这十五万的现金,可是要想开酒厂的话至少得三十万,在资金上还有十五万的缺口,而这十五万就要靠贷款了,丁七巧知道要想拿到贷款,还得在牛红旗的身下下功夫。

过年的前一天中午,秦家厚忽然来找秦俊鸟,一进屋他就哭丧着脸对秦俊鸟说:“俊鸟叔,你得帮帮我。”

秦俊鸟看着他一副垂头丧气的样子,问:“家厚,你这是咋了,遇到啥难事儿了。”

秦家厚说:“俊鸟叔,我听你的话,去找冯寡妇帮我到大珠家提亲,可是谁知道大珠她爸说啥也不同意我和大珠的婚事,还说我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让我死了那条心。”

秦俊鸟一听秦家厚的话愣了一下,他没想到自己给秦家厚出的主意竟然不管用。当初他之所以让秦家厚去找冯寡妇,是因为他知道廖金宝一直在打冯寡妇的主意,廖金宝虽然是个赌鬼,可毕竟也是个男人,他老婆死了那么多年他早就想再找一个女人了,不过一直没找到合适的,哪个女人能愿意嫁给一个赌鬼自己往火坑里跳呢。自从冯寡妇的男人死了之后,廖金宝就对冯寡妇动了心思,冯寡妇年轻长得又好看,那些有媳妇的男人见了她都眼睛发直,就跟别说廖金宝一个独守空房的老光棍了。

为了讨冯寡妇的欢心,廖金宝又是给冯寡妇买衣服又是给她买好吃的东西,可是无论他给冯寡妇买什么,冯寡妇统统都给他送了回去,冯寡妇这样的女人怎么可能看上廖金宝这样的老赌鬼呢,她从来都没有正眼看过廖金宝一眼,连话都懒得跟他说。廖金宝一看自己是剃头挑子一头热,渐渐地也就对冯寡妇死了心了。

给廖大珠提亲的事情,冯寡妇是最合适不过的了,秦俊鸟原本以为只要冯寡妇一出面,肯定会马到功成。没想到廖金宝居然连冯寡妇的面子都不给,看来他铁了心不同意这门婚事了。

秦俊鸟皱着眉头说:“这事情可就难办了,大珠在家吗?你去把她找来,我们好好地商量一下你们俩的事情。”

秦家厚无奈地说:“大珠出不来了,她爸听说了我和她的事情之后,就把她锁在了屋子里,不准她出家门半步,还说她要是再敢跟我来往,就把她的腿打断。”

秦俊鸟想了一下,说:“家厚,你先别着急,我们再想想别的办法。”

秦家厚急躁地说:“我现在想不出啥办法了,要是廖金宝不答应的话,我就只能去他家里把大珠抢出来了。”

秦俊鸟安抚他说:“家厚,你先冷静冷静,我看这事儿你还得去找冯寡妇。”

秦家厚说:“俊鸟叔,廖金宝根本不听她的,我还找她有啥用啊。”

秦俊鸟说:“家厚,这次去找冯寡妇你可得给她送些值钱的硬通货,你不舍得下本钱,冯寡妇是不会卖力气帮你说话的。”

秦家厚点头说:“俊鸟叔,我听你的,过了年我就去县城买女人最喜欢的金银首饰。”

秦俊鸟叮嘱他说:“家厚,记住一定要买好东西,不要怕花钱,你要想娶大珠进门,就得豁得出去。”

秦家厚说:“俊鸟叔,我记住了。”

秦俊鸟把秦家厚送到大门口,看着他走远了,转身刚想进院子,他忽然看到石凤凰手里拎着许多东西向他走来。

秦俊鸟一看是石凤凰,急忙迎了上去,接过她手里的东西,笑着说:“凤凰姐,你咋回来了。”

石凤凰笑着说:“我一个人在城里过年没啥意思,想回来跟你们一起过年,就是不知道你和你媳妇欢迎不欢迎我。”

秦俊鸟高兴地说:“欢迎,当然欢迎了。”

秦俊鸟和石凤凰一起走进了家门,苏秋月正在厨房里准备过年的东西,她一看石凤凰走了进来,愣了一下,她以前没有见过石凤凰,只是听秦俊鸟说起过她,不知道眼前这个人就是石凤凰。

秦俊鸟说:“秋月,这就是我经常跟你提起的凤凰姐,你还愣着干啥,快给凤凰姐拿瓜子和糖啊。”

苏秋月一听说眼前的这个女人就是石凤凰,甜甜地一笑,说:“凤凰姐,快到屋里坐。”

石凤凰笑着打量了苏秋月几眼,拉着她的手说:“我早就听说俊鸟娶个一个漂亮的媳妇,今天这么一看,何止是漂亮,简直就跟天上的仙女下凡一样。”

苏秋月被石凤凰夸得脸一红,低下头,有些不好意思地说:“凤凰姐,我没有你说的那么好。”

石凤凰说:“俊鸟娶了你这样一个好媳妇,我真是替他高兴。”

苏秋月把石凤凰让进了屋子,又是给她抓瓜子又是给她拿糖的,对她非常热情。因为都是女人,所以两个人一见面就说个不停,就好像跟老朋友见面一样,倒是把秦俊鸟冷落在了一边。

石凤凰越看苏秋月越是喜欢,伸手在苏秋月白嫩的脸蛋上轻轻地摸了一下,问:“秋月,你这脸蛋摸啥好东西了,咋跟那煮熟了的鸡蛋清一样又光又滑的。”

苏秋月说:“我一个山里女人能摸啥好东西,就是洗完脸的时候抹一些从乡里买来的雪花膏。”

石凤凰羡慕地说:“你的皮肤可真好,比起那些城里天天摸高档护肤品的女人还好。”

苏秋月好奇地问:“凤凰姐,护肤品是啥东西啊?”

石凤凰笑着说:“护肤品就是用来保护女人的肉皮的东西,抹上之后能让女人的肉皮变得白嫩光滑。”

58.第058章 逼债

苏秋月笑着说:“还是城里好,啥稀奇的东西都有。”

石凤凰从秦俊鸟的手里拿过几个色彩不同的纸袋,纸袋里面装着新衣服,她说:“秋月,这是我给你买的几件衣服,你拿着。”

苏秋月说:“凤凰姐,我咋能让你花钱给我买衣服,这些衣服我不能要。”

石凤凰笑着说:“咋了,你不要我买的衣服,是不是嫌我买的衣服不好啊。”

苏秋月急忙说:“凤凰姐,你别多心,我不是那个意思。”

石凤凰把几个纸袋硬塞到苏秋月的手里,说:“既然你不是那个意思,那你就收下。”

苏秋月无奈,只好收下石凤凰给她买的衣服。

石凤凰接着又说:“这几件衣服是按照我的身量买的,也不知道你穿着合适不合适,要不你穿着试一试。”

苏秋月说:“凤凰姐,不用试了,你买的衣服一定合身。”

石凤凰伸手在苏秋月的身上比划了几下,又在自己的身上比划了几下,说:“你和我的身条差不多,我穿着合身的衣服,你穿着也应该差不多。”

苏秋月说:“凤凰姐,你好不容易回家一次,一定要在家里多住几天。”

石凤凰说:“我一定多住上几天,不过就怕我住时间长了,你们该烦我了。”

苏秋月笑了笑,说:“凤凰姐,你能家里多住几天我们高兴还来不及呢,我们咋会烦你呢。”

秦俊鸟说:“是啊,凤凰姐,这里本来就是你的家,你想住多久就住多久。”

石凤凰说:“这里是我的家,也是你们的家,你们小两口过得好好的,我可不想当你们的电灯泡。”

秦俊鸟和苏秋月都被她说得低下了头,石凤凰看着两个人有些不好意思了,笑着说:“家里过年的东西都准备好了没有,有啥需要我帮忙的你们尽管说?”

苏秋月说:“凤凰姐,家里过年的东西都备齐了,再说你难得能回来跟我们一起过年,我们咋能让你干活呢。”

石凤凰说:“我又不是啥外人,跟我不用客气,要是有啥用我帮忙的,你就直说。”

苏秋月说:“凤凰姐,要不一会儿你帮我包饺子吧。”

石凤凰高兴地说:“好啊,我好久都没吃咱们村里的饺子了,薄皮大馅,一吃起来满嘴流油,那才叫香呢。”

苏秋月说:“那我们多包一些,让你吃个够,我这就去弄饺子馅。”

苏秋月和石凤凰说着就动手包起饺子来,秦俊鸟不会包饺子,帮不上什么忙,就拿起斧头去劈木头了,他得把过年这几天的烧火用的木头准备好了。

秦俊鸟劈了一会儿木头,额头上累得沁出了汗珠,他抬起胳膊用衣袖在额头上擦了擦,这个时候廖小珠急匆匆地走进了他家的院子。

秦俊鸟一看是廖小珠来了,笑着说:“小珠来了。”

廖小珠向四处看了几眼,压低声音说:“俊鸟,我有事儿要跟你说,我们找个没人的地方。”

秦俊鸟放下手里的斧子,愣了一下,说:“小珠,你啥事儿就在这说吧。”

廖小珠说:“我要说的是我姐的事情,不能让外人听到。”

秦俊鸟问:“你姐咋了?”

廖小珠说:“你先别问那么多,我们换个地方说这事儿。”

秦俊鸟皱了一下眉头,说:“好吧,我们就去村口的树林里边说吧。”

秦俊鸟和廖小珠出了秦俊鸟家,向村口的树林走去。

两个人刚进了树林,廖小珠就愁眉苦脸地说:“俊鸟,不好了,我爸要把我姐给卖了。”

秦俊鸟惊讶地看着廖小珠,说:“你说啥,你爸要把你姐给卖了,这都啥年月了,卖人可是犯法的事情。”

廖小珠说:“我说的卖不是你说的那种卖。”

秦俊鸟挠了挠脑袋,有些糊涂地说:“这卖人还是能是哪种卖,我咋听不明白你说的话呢。”

廖小珠气哼哼地说:“还不是我爸造的孽,前两天他在东湖村赌钱赌赢了,欠了东湖村赵德旺两万多块的赌债。这几天赵德旺堵在我家门口跟我爸要钱,我爸根本拿不出钱来,那个赵德旺就提出来让我姐给他当媳妇抵我爸欠他的债。”

秦俊鸟一听有些火了,说:“你说啥,那个赵德旺要让大珠给他当媳妇,这个赵德旺我听说过,他以前可是一个犯,在大狱里蹲了好几年才放出来,大珠要是给他当了媳妇,那这辈子可就全毁了。”

廖小珠苦着脸说:“谁说不是呢,可是那个赵德旺天天来我家,还说我爸要是再不还他的钱,他就去法院告我爸,让我爸去蹲大狱。”

秦俊鸟冷静地想了一下,说:“你爸答应那个赵德旺没有?”

廖小珠说:“还没有答应,不过我爸跟那个赵德旺说,要是他不要那两万块钱赌债,再给我爸三万块钱的彩礼钱,我爸就同意把我姐嫁给他。”

秦俊鸟冷笑着说:“听你这么说,你爸还真是在卖女儿,他咋能这么干呢,大珠好歹也是他亲生的女儿,他的心咋就那么狠呢。”

廖小珠说:“自从我爸知道了我姐和家厚的事情后,他就不让我姐跟家厚来往了,他还把我姐锁在了屋子里不让她出门,我姐还不知道我爸要把她嫁给赵德旺的事情呢。我听说了以后就马上过来告诉你了。”

秦俊鸟想了一下,说:“那个赵德旺答应给你爸三万块的彩礼钱没有?”

廖小珠说:“赵德旺嫌我爸要的钱多,他说就给我爸两万,两个人还没有谈拢。”

秦俊鸟说:“你爸和那个赵德旺现在还在你家里吗?”

廖小珠说:“没有,他们两个人去赵德旺家掰扯彩礼钱的事情去了。”

秦俊鸟说:“事情紧急,你赶紧回家把这件事告诉你姐,然后想办法把你姐从屋子里弄出来。”

廖小珠点头说:“我这就回家去把事情全都告诉她。”

秦俊鸟说:“你把你姐从屋子里弄出来后直接去秦家厚家,我现在就去找秦家厚商量这事儿该咋办。”

廖小珠说:“我知道了,你快去吧,我随后就跟我姐去他家。”

廖小珠说完向村子里跑去,秦俊鸟也快步向栗子沟村走去。

到了秦家厚家的门口,秦俊鸟看到秦家厚正站在院子里,他右手拿着一把菜刀,左手拎着一只红公鸡,正准备要杀鸡。

秦俊鸟走了进去,说:“家厚,我有重要的事情要跟你说。”

秦家厚笑着说:“俊鸟叔,你咋来了,你等我一下,我先把这只公鸡杀了,一会儿我把鸡炖上,咱俩边吃边说。”

秦俊鸟一皱眉头,说:“家厚,你先把鸡放下,事情紧急,我必须现在就跟你说。”

秦家厚一看秦俊鸟着急的样子,把公鸡扔到一边,走到秦俊鸟的面前,问:“俊鸟叔出啥事儿了?”

秦俊鸟说:“家厚啊,你听我说,大珠他爸要把她嫁给东湖村的赵德旺,两个人现在正在为彩礼钱讨价还价呢,你和大珠的事情不能拖了。”

秦家厚一听脸色大变,说:“俊鸟叔,你说的是真的,不是吓唬我的吧?”

秦俊鸟说:“这种事情我怎么会吓唬你呢,我让小珠想办法把大珠弄出来,她们一会儿就能来你家。”

秦家厚一时也没了主意,发愁说:“俊鸟叔,现在该咋办呀,大珠就是来我家了也不是办法呀,我们两个人没名没分的,她爸早晚得找上门来。”

秦俊鸟想了想,说:“要不这样,你带着大珠先出去躲一躲。”

秦家厚说:“我们躲到哪儿去啊?”

秦俊鸟说:“你不是经常去县城吗,你就带着大珠去县城里躲一躲。”

秦家厚想了一下,觉得秦俊鸟说的也是个办法,点头说:“好吧,我听你的俊鸟叔,我在县城里有几个做生意时认识的朋友,我带大珠去找他们。”

秦俊鸟说:“事到如今你先带着大珠躲几天,然后我们再慢慢地想办法。”

秦家厚说:“也就只能这样了。”

没过多久,廖小珠和廖大珠气喘吁吁地跑进了秦家厚家的院子,秦家厚一看廖大珠来了,急忙上前去拉祝糊的手,关切地问:“大珠,你没啥事儿吧?”

廖大珠喘着气说:“我好着呢。”

秦家厚说:“大珠,你把要把你嫁给赵德旺,这事儿你是咋想的。”

廖大珠说:“我心里是咋想的你还不知道吗,我辈子除了你谁都不会嫁的。”

秦家厚听完激动地说:“大珠,有你这句话我就放心了,你跟我走吧,我们去县城躲几天。”

廖大珠看了一眼廖小珠,担忧地说:“我要是走了,小珠可咋办啊?”

廖小珠说:“姐,这都啥时候了,你就不要管我了,我爸他不能把我咋样的。”

廖大珠一咬牙,下定决心说:“好吧,家厚,我们就去县城躲一躲。”

廖小珠说:“姐,你们快走,别耽搁了,要是让我爸发现了,你们就走不了了。”

秦俊鸟说:“是啊,事不宜迟,你们两个马上走。”

秦家厚说:“我去收拾东西。”

秦俊鸟拦祝蝴说:“家厚,东西不要收拾了,多拿一些钱就够了。”

秦家厚说:“我这就去拿钱。”

秦家厚的爸妈跟他的大哥住在一个院子,他也来不及跟他们打招呼了,他进屋把家里所有的钱都揣在身上,然后带着廖大珠一起出了村子。

59.第059章 母性

秦家厚带着廖大珠走了以后,秦俊鸟有些担心地看着廖小珠说:“小珠,你爸回家看到你姐跑了,你咋跟你爸说啊?”

廖小珠说:“能咋说,当然是实话实说了,纸里包不住火,这种事情就是想瞒也瞒不住。”

秦俊鸟问:“你爸要是打你咋办?”

廖小珠说:“我又不是木头人,他打我我难道不会跑啊,我长腿是干什么的。”

秦俊鸟说:“小珠,你还是要小心一些。”

廖小珠轻松地一笑,说:“你放心,我爸不敢把我怎么样,我有办法对付他。”

秦俊鸟说:“我家里还有事情,我先回去了。”

廖小珠看了秦俊鸟一眼,说:“你回家去吧,等过完了年我去找你。”

秦俊鸟跟廖小珠分开后向自己家走去,他刚走到村口就看到大甜梨也在向他家的方向走去,大甜梨走得很快,根本没在意秦俊鸟就走在她的身后。

秦俊鸟叫祝糊说:“梨子姐,你走得这么快是要干啥去啊?”

大甜梨回过头来,一看是秦俊鸟,笑着说:“正好我要去你家,我们两个人一起走,我听说凤凰回来了,我想去看看她。”

石凤凰回来的事情秦俊鸟没有跟任何人说起,不知道大甜梨咋会知道的这么快,他好奇地问:“梨子姐,你咋知道凤凰姐回来了?”

大甜梨笑着说:“龙王庙村就屁大一个地方,村子里要是来个生人不出一个小时半个村子的人都会知道,更别说凤凰是咱龙王庙村出去的人了。”

秦俊鸟一想也是,石凤凰回村的时候,肯定有村里人看到她了,这龙王庙村本来人口就不多,而且村里人大多都有些亲戚关系,一个人知道石凤凰回来了,走家串户地一宣扬,整个村子里的人也就都知道了。

大甜梨跟着秦俊鸟刚走到他家的大门口,正好看到石凤凰从院子里走出来,石凤凰一看到大甜梨,眉开眼笑地说:“梨子,你咋跑来了。”

大甜梨说:“我听说你从城里回来了,来看看你咋样了?”

石凤凰笑着说:“我能咋样,还是老样子。”

大甜梨打量了石凤凰几眼,说:“你比以前白了,也胖了。看来这些日子你过得挺舒心啊。”

石凤凰说:“啥舒心不舒心的,我早就想好了,过一天算一天,活着一天就要高兴一天。”

大甜梨说:“你能这么想就对了,我们女人这一辈子活得不容易,该享受的时候就要享受,该快乐的就要快乐。”

石凤凰说:“我还想着一会儿到你家里去看你呢,正好你来了,我们去你家里坐坐吧。”

大甜梨说:“好啊,我家里还住着一个朋友,是我在县城认识的,正好我介绍给你们认识。”

石凤凰说:“好啊。”

大甜梨看了一眼秦俊鸟,说:“俊鸟,你也去吧,正好我们四个人可以打打麻将。”

秦俊鸟说:“我就不去了吧,我不会打麻将。”

大甜梨说:“不会打可以学吗,我教你,只要你的脑袋里装的不是浆糊,我保证能把你教会。”

秦俊鸟想了一下,说:“好吧,我去。”

大甜梨说:“这就对了,一个男人连打麻将都不会,说出去都让人笑话。”

秦俊鸟、大甜梨、石凤凰三个人一起向大甜梨家走去,石凤凰和大甜梨边走边小声嘀咕着什么,秦俊鸟侧耳仔细听了听,只是隐约听到“孩子”“能生的男人”等几个零星的词,其他的都没有听清。

秦俊鸟猜想大甜梨可能是在劝石凤凰趁着现在年轻赶紧找个能生孩子的男人生个属于自己的孩子。

三个人走进大甜梨的屋子时,丁七巧正蹲在地上给孩子洗布,她一看大甜梨带着一个她不认识的女人走了进来,看了石凤凰几眼,大甜梨急忙给丁七巧介绍说:“七巧,这就是我以前经常跟你提起的我的好姐妹石凤凰,你就叫她凤凰吧。”

丁七巧放下手中的布,站起身来,冲着石凤凰点了点头,笑着说:“你就是凤凰啊,以前经常听梨子说起你,我叫丁七巧,你就叫七巧吧。”

石凤凰大方地笑了笑,说:“你好,七巧。”

这时,躺在炕上的孩子叫了几声,看样子是有些饿了,石凤凰一看炕上的孩子,眼睛一亮,说:“七巧,这是你的孩子吗?”

丁七巧说:“是我的孩子。”

石凤凰走到炕边逗了逗小孩,她不逗还好,这一逗还把孩子给逗哭了。孩子“哇”“哇”地哭个不停,小腿一通乱蹬。

石凤凰有些不好意地看了丁七巧一眼,说:“七巧,都是我不好,我把你的孩子给弄哭了。”

丁七巧笑着说:“你就是不逗他他也会哭的,他这是饿了。”

石凤凰说:“我还以为是我把孩子给吓哭了呢。”

丁七巧走到炕边把孩子抱在怀里,看了秦俊鸟一眼,秦俊鸟愣了一下,不知道她为啥要看自己,这时大甜梨伸手在秦俊鸟的脑袋上轻轻地打了一下,说:“你还傻愣着干啥,人家七巧要给孩子喂奶了,你到厨房里去等一会儿,别像个木头桩子立在这里。”

秦俊鸟这时才明白过来丁七巧为啥要看他,原来她是有些难为情,不好意思当着秦俊鸟的面露出那两个肉峰给孩子喂奶。

秦俊鸟低着头,有些尴尬地出了屋子,走到厨房里找了一个破板凳坐了下来。

屋子里,丁七巧解开衣服的纽扣,把毛衣和衬衣撩了上去,露出两个又白又大的肉峰送到孩子的嘴边,孩子一看到吃的东西送到了嘴边,嘴一张含住肉峰上的肉疙瘩用力地吸了起来。

石凤凰好奇地看着小孩吃奶,问:“七巧,你的孩子是儿子还是女儿啊?”

丁七巧说:“是儿子。”

石凤凰羡慕地说:“你真是好福气啊,生个大胖小子,等将来老了就有指望了。”

丁七巧笑着说:“啥指望不指望的,只要他长大了不给我惹祸,能本本分分地过日子,我就心满意足了。”

丁七巧的孩子一边吸着她的一个肉峰一边把一只小手放到她的另一个肉峰上抓着她那个肉疙瘩不放,丁七巧微微地皱了一下眉头。

大甜梨看着孩子的样子,笑着说:“这个小东西,吃着一个还占着一个,生怕别人跟他抢似地。”

孩子好像听懂了大甜梨的话一样,一边吃着奶一边抬起眼皮看了大甜梨一眼。

大甜梨逗他说:“你看啥看,你妈身上有的,我也有,要不我把我的奶也让你吃吃。”

孩子这时又看了大甜梨一眼,大甜梨说:“这个小东西,看来是听懂了我说的话。”

丁七巧说:“他才不到一周岁,咋能听懂你说的话,他要是能听懂,那就成了神童了。”

大甜梨看了看丁七巧那两个沉甸甸有些微微变形的肉峰,说:“七巧,让我喂喂孩子咋样?”

丁七巧看了她一眼,笑着说:“让你喂孩子,你又没有奶,你咋喂啊?”

大甜梨说:“我是没有奶,可我也有两个喂奶的家什啊,我想知道这给孩子喂奶是究竟个啥滋味啊?”

丁七巧说:“那好,我就让你尝尝这给孩子喂奶是个啥滋味。”

丁七巧说完把自己那肉峰上的头疙瘩从孩子的嘴里拿出来,孩子一没有奶吃马上就哭了起来。

这时,大甜梨从丁七巧的手里接过孩子,把自己的衣服纽扣解开,然后把里面的衣服撩起来,露出两个圆滚滚肉呼呼的肉峰来,孩子看着大甜梨的两个肉峰还是哭个不停,大甜梨用手握住一个肉峰,把肉峰上的肉疙瘩塞进了孩子的嘴里,大甜梨这一塞不要紧,孩子哭得更厉害了。大甜梨一看孩子不吃,又换了一个肉峰塞进孩子的嘴里,结果孩子还是不肯吃,而且他还干脆把脸扭到一边,连看都不看大甜梨。

大甜梨有些生气地在孩子的上轻轻地拍了一下,说:“这个小东西,咋就跟我过不去呢,我都舍得让你吃我的奶了,你咋还不领情呢。”

石凤凰看着大甜梨给孩子吃奶的样子觉得好玩,心里也有些痒痒,她毕竟是女人,看着眼前这个白胖可爱的孩子,把她的母性也唤了起来。

石凤凰张开双手说:“梨子,让我来试试。”

大甜梨把孩子交到石凤凰的手上,看着孩子说:“这个小东西,真没良心,在我家里都住了这么多天了,看到我还像看到仇人似地。”

石凤凰把孩子抱在怀里边,看着孩子肉嘟嘟胖乎乎的小脸,笑着说:“七巧,你儿子长得可真俊,像你,将来长大了肯定是个帅小伙。”

丁七巧说:“是啊,都说儿子像妈,这句话还真有些道理的。”

这个时候孩子哭得更大声了,石凤凰急忙解开自己的衣扣,露出两个雪白浑圆的肉峰,孩子看到石凤凰的肉峰马上就不哭了,石凤凰拿着自己的一个肉峰塞进了孩子的嘴里,让人没想到的是孩子竟然吸了起来。

大甜梨在一旁看着,不解地说:“真是奇怪了,为啥我给他他就不吃,凤凰给他他就吃呢。”

丁七巧笑着说:“这说明凤凰跟我的孩子对脾气,你别看他小,他也挑人,也有喜欢的人,也有不喜欢的人。”

大甜梨说:“这么说他是不喜欢我了,这个小白眼狼,我白对他好了。”

60.第060章 人也要钱也要

三个女人在屋里说的话秦俊鸟在厨房里听得清清楚楚,秦俊鸟在脑子里想象着三个女人轮番地让孩子吃她们的肉峰的情景,他的心里头就像有几千只蚂蚁在爬一样。

丁七巧的孩子在石凤凰的肉峰上吸了几口没有吸出奶来,孩子把石凤凰肉峰上的肉疙瘩吐了出来,然后“哇”的一声哭了起来。

石凤凰急忙把孩子给了丁七巧,丁七巧又把自己的肉峰塞到孩子的嘴里,孩子马上吸了起来,很快她就把孩子给哄睡了。

三个女人看了看熟睡的孩子,又互相看了看,笑了起来。

孩子睡着后,四个人走到了另一间屋子里,大甜梨支起麻将桌,四个人打起了麻将。

秦俊鸟对打麻将一窍不通,不过在大甜梨的指点下,他渐渐地有些入门了,而且还胡了几把,不过都是屁胡,赢不了几个钱。

四个人边打麻将边说话,主要还是三个女人在说,秦俊鸟只能在一旁听着,根本插不上嘴。

四个人一直打到了天黑,秦俊鸟看了看窗外,心里有些着急,他不放心苏秋月一个人在家,所以想不玩了,可是他又不好意思说出口。

正在这个时候,另一间屋子里传来了丁七巧的孩子的哭声,丁七巧把麻将一推,说:“孩子醒了,我得带孩子,今天就玩到这里吧。”

秦俊鸟一听丁七巧的话,马上站起身来,他早就不想玩了,有了丁七巧这句话,他恨不得一下子就飞回家去。

大甜梨看了一下时间,说:“我去做饭,俊鸟和凤凰在我这里吃了饭再走吧。”

石凤凰说:“不了,这顿饭还是留着以后再吃吧。”

大甜梨也没有再挽留石凤凰,说:“那好,等过完了年,哪天我们几个好好地喝几杯。”

秦俊鸟和石凤凰跟丁七巧道了别,然后出了大甜梨家的门,向秦俊鸟家的方向走去。

回到秦俊鸟的家里时,苏秋月正乐呵呵地在厨房里烧水煮饺子,秦俊鸟见此情景一颗悬着的心也放了下来。

苏秋月一看是秦俊鸟和石凤凰回来了,笑着说:“凤凰姐,你回来的正是时候,饺子马上就要好了,你先到屋子里等着,我一会儿就给你端上去。”

石凤凰看着锅里在热水中翻滚的饺子,咽了一口唾沫,说:“好吃不如饺子,这句话说的一点也没错,我都有些等不及了。”

苏秋月说:“是啊,这饺子可是好东西,让人怎么吃都吃不够。”

石凤凰和秦俊鸟走进屋子里坐到饭桌旁等了没多久,苏秋月就把热气腾腾的饺子端上了桌,三个人其乐融融地吃起饺子来。

到了第二天就是大年三十了,村子里的家家户户都忙着贴春联准备年夜饭,从早晨开始村子里就接连不断地响起了鞭炮声,整个龙王庙村都沉浸在欢乐喜庆的节日气氛中。

到了大年三十的晚上,村子里的很多人都跑到孟庆生家看春节晚会,以前大家都是去村长家看他家的那台黑白电视机,今年孟庆生养猪挣到了钱,在县城里买了一台熊猫牌的彩色电视机,村里很多人以前都没有看过彩色电视机,所以去孟庆生家看春节晚会的人特别多,几乎都要把他家的屋子给挤满了。

秦俊鸟本来也打算去凑凑热闹,可是他又不放心苏秋月和石凤凰两个女人在家里,只好留在家里陪着她们。

最近这几天,秦俊鸟总觉得有人在他家的周围活动,今天他早晨起来上厕所时就在他家的墙根下发现了几个生人的鞋印,前几天晚上他出门去挑水的时候还看到了一个人影在他家的大门口上一闪而过。这也是为啥他昨天在大甜梨家打麻将时担心苏秋月的原因。有人已经惦记上他家了,就是不知道这个人是冲着他来的,还是冲着苏秋月来的。

到了晚上的十点多时,按照村子里的习俗,秦俊鸟要去村口的一个小庙上烧香祈福,他拿起香烛和纸钱出了家门,在临走前他特意嘱咐苏秋月和石凤凰要把家里的门关好,不要随便出门。

小庙离秦俊鸟家不算太远,秦俊鸟在小庙上把香和蜡烛点着,把纸钱烧了,又给庙里供着的神灵磕了几个响头就快步向家里走去。

等到了家门口,秦俊鸟就愣住了,他家的大门敞开着,他走的时候大门明明是关着的,秦俊鸟感到情况有些不妙,急忙跑进了屋子里。

屋子里的灯虽然亮着,可是苏秋月和石凤凰都已经不见了,屋子里一片狼藉,地上有好几个人杂乱的脚印。

秦俊鸟把他家的院子都翻了个遍,可是根本不见苏秋月和石凤凰的踪影。

秦俊鸟有些傻眼了,从他去庙里到回来也就不到一个小时的时间,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到底是谁把苏秋月和石凤凰抓走了?

秦俊鸟背起自己平时进山用来防身的猎枪,拿着手电筒发疯了似地冲出了家门。

秦俊鸟拿着手电在他家门前的山路上仔细地搜寻着,忽然他在一棵杨树底下看到了一个烟头,秦俊鸟捡起烟头看了看,只见烟头上还在微微地冒着烟。

秦俊鸟的心里有些激动,他知道如果苏秋月和石凤凰要是被抽烟的人抓走了的话,那么他一定不会走的太远。

秦俊鸟又顺着山路寻找,在离捡到烟头的地方大约三百米处他又找到了一个苏秋月平时用来扎头发的头绳。秦俊鸟沿着山路向远处看了看,山路的尽头一边通向村子里,一边则通向废弃的酿酒厂。

秦俊鸟拔腿就向酿酒厂跑去,酿酒厂建在一个山坡上,离村子较远,等到秦俊鸟跑到酿酒厂时已经累得上气不接下气了。

这个酿酒厂已经闲置很久了,而且村里人也很少到这里来,可是秦俊鸟却看到酿酒厂门口的一间房子里隐约有亮光。

秦俊鸟悄悄地走到房子的窗户前,房子因为年久失修,所以窗户早就已经没有了玻璃,就连窗框都腐朽了。

秦俊鸟趴着窗户向屋子里看去,只见屋子站着三个男人。

这三个男人都用黑布包着脑袋,根本看不出来长的是什么样子,其中一个男人的手里拿着一个手电筒正在照射着屋子的墙角处。屋子的墙角处蹲着两个人,虽然秦俊鸟看得不太清楚,但他还是认出来,她们就是苏秋月和石凤凰。

苏秋月和石凤凰的手脚都被绳子绑着,虽然两个人都在挣扎着,可是绳子非常结实,两个人都是在白费力气。

那个拿着手电筒的男人看着苏秋月和石凤凰,“嘿”“嘿”笑了两声,说:“老子今天的运气真好,本来打算把秦俊鸟的媳妇弄来玩一玩,开开洋荤,没想到他家里还有一个女人,我们这也算搂草打兔子赚着了。”

那两个男人听完也“嘿”“嘿”地跟着笑了起来,拿手电筒的男人因为用黑布包着脑袋,所以说起话来瓮声瓮气的,虽然秦俊鸟觉得他的声音有些耳熟,可是又想不起来他究竟是谁。不过这个人既然提到了他的名字,那这个人一定是自己认识的人。

苏秋月惊恐地看着三个男人,颤声说:“你们想干什么,你们快放开我们。”

拿手电筒的男人冷哼了一声,说:“放开你,没那么容易。老子费了那么大的劲才把你们弄到这里来,不跟你们好好地快活快活,我都对不起我自己。”

石凤凰毕竟年纪大一些,经历的事情也多,所以相比苏秋月要冷静一些,她说:“我们能不能谈一谈?”

拿手电筒的男人说:“我跟你没有什么好谈的。”

石凤凰说:“如果你们放了我们两个,我可以给你一笔钱。”

拿手点头的男人说:“你能给我多少钱?”

石凤凰反问了一句:“你想要多少钱?”

拿手电筒的男人冷笑着说:“看样子你好像很有钱吗,不过可惜的是我不喜欢钱,我只喜欢女人。”

石凤凰说:“你要是有了钱,想要什么样女人都会有的。”

拿手电筒的男人一听有些动心了,他说:“你说的还有点道理,是啊,我要是有了钱,就会有大把的女人。”

石凤凰一看男人动心了,接着说:“只要你能放了我们两个,我可以给你一大笔钱,你拿了这笔钱足可以无忧无虑地过完下半辈子。”

拿手电筒的男人盯着石凤凰的脸,舔了舔嘴唇,说:“我虽然很想要钱,可是我更舍不得你们这两个看着就让人流口水的女人。”

那两个男人中的个子较高的一个人有些不耐烦了,说:“大哥,跟这个女人废什么话,我看她不像什么有钱的女人,弄不好她是在耍我们,我看别跟她浪费时间了,你赶紧把她们两个都办了吧。”

石凤凰说:“你可要想好了,天底下的女人有的是,不止我们两个,你要是有了钱,一定还能找到比我们更好的女人。”

拿手电筒的男人想了想,说:“我要是想钱也要,人也要呢。”

石凤凰说:“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拿手电筒的男人说:“我已经说的很清楚了,你们的人我要,钱我也要。你们两个要是还想活命的话,就乖乖地听我的话,不然的话你们一个都活不了。”

拿手电筒的男人说完冲着另外的两个男人使了一个眼色,那两个男人马上会意向苏秋月和石凤凰走了过去。

61.第061章 屁股开花

石凤凰一看两个男人走了过来,有些慌了,大声地叫嚷起来:“你们别过来,你们要是再敢靠近的话,我可要喊人了。”

拿手电筒的男人得意地笑了几声,说:“你要是想叫的话,可以随便叫,这里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你就是喊破了嗓子也不会有人来的。”

苏秋月用带着哭腔的声音大骂:“你们这些畜生,早晚有一天你们会遭报应的。”

这个时候,两个男人已经走到苏秋月和石凤凰的身边,拿手电筒的男人说:“把她们两个人的衣服给我扒光了,老子我今天高兴,我要一个一个的慢慢享受。”

“是,大哥。”两个男人应了一声,上来开始撕扯苏秋月和石凤凰的衣服。

苏秋月和石凤凰两个人的手脚都被绑着,根本不能反抗,只能任由两个男人胡来。

石凤凰这时也骂了起来:“你们这些畜生,该天打雷劈的东西,你们不得好死。”

苏秋月的胆子比较小,被吓得都说不出来话了。

秦俊鸟见此情景知道事情紧急,他在窗外举起了猎枪,把枪管瞄准了拿手电筒的男人的,秦俊鸟之所以把猎枪对准了拿手电筒男人的,是因为秦俊鸟的猎枪打的是铁沙,而不是子弹,所以杀伤力不大。不过铁沙打出去后杀伤的面积非常大,弄不好也会死人的。人的又皮糙肉厚,这一枪就算是打中了拿手电筒的男人,最严重也就是让他的开花,不会闹出人命来。

秦俊鸟以前经常用这把猎枪打猎,手上还是有准头的。秦俊鸟瞅准机会,猛地扣动了扳机,只听“砰”的一声闷响,一道火舌从猎枪的枪管里喷了出去,把整个房子里都映红了。

这一枪正好打在拿手电筒的男人的上,拿手电筒的男人双手捂着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痛得他在原地一阵乱蹦乱跳。

另外的两个男人一看拿手电筒的男人中了枪,吓得魂飞魄散,他们急忙放开苏秋月和石凤凰向拿手电筒的男人走了过来。

其中个子较高的那个男人惊慌地问:“大哥,你这是咋了?”

拿手电筒的男人强忍着剧痛,大声说:“你们两个快跑,窗外有人朝我们开枪,我的中枪了。”

那两个男人一听说窗外有人开枪都傻眼了,另一个个子较矮的男人说:“大哥,我们该咋办啊?我可不想死。”

拿手电筒的男人说:“你们要是不想死就赶快跑。”

个子较矮的那个男人问:“大哥,这两个女人怎么办?”

拿手电筒的男人恼火地说:“这都是什么时候了,你他妈的还想着女人,保命要紧,快跑,再不跑就没命了。”

那两个男人急忙走到拿手电筒的男人的身边,架起他向屋外跑去。

秦俊鸟趁着这个机会又向屋子里三个男人的身后不远处开了一枪,这次他没有瞄准任何人,他只想吓唬一下这三个人,好好地教训他们一下。

枪响之后,屋子里又亮起一片如流星雨般的火光,那三个男人吓得怪叫了几声,屁滚流地跑出了屋子。

苏秋月和石凤凰也被这两声枪响吓得不轻,两个人尖叫了几声,浑身如筛糠一搬地颤抖着。

秦俊鸟看那三个人跑远了,没有再开枪,他把猎枪背好,把手电筒照亮,向屋子里走去。

苏秋月和石凤凰一看有人走进来了,屋子里黑漆漆的,手电筒的光线又微弱,两个人根本看不清楚走进来的人就是秦俊鸟,苏秋月以为又有坏人来了,吓得把头一低哭了起来。

石凤凰毕竟年纪大一些,胆子也比较大,她硬着头皮问了一声:“你是谁?你别过来。”

秦俊鸟说:“凤凰姐,别害怕,是我,我来救你们了。”

石凤凰听出了秦俊鸟的声音,她激动地说:“你是俊鸟,你来了就好了。”

秦俊鸟说:“是我,凤凰姐,你们放心吧,那三个坏人已经跑了。”

石凤凰这时忽然哭了起来,说:“俊鸟,你咋才来啊,你要是再来得晚一点儿,我和秋月就被那三个坏人给糟蹋了。”

秦俊鸟说:“你们没事儿就好。”

秦俊鸟走过去把苏秋月和石凤凰身上的绳子解开,把她们两个都扶了起来,然后安慰了她们几句,跟她们出了酿酒厂向他家走去。

苏秋月和石凤凰因为有些惊吓过度,两个人回到家里就钻进了被窝里,石凤凰还好一些,苏秋月吓得小脸煞白,身体不停地哆嗦着,差一点就给吓傻了。

到了第二天,两个人想起昨天的事情还是心有余悸,连家门都不敢出,屋外一有个风吹草动,两个人就急忙拿起剪子菜刀准备拼命。

直到一个星期以后,两个人才渐渐地恢复了正常,并且把事情的经过告诉了秦俊鸟。

原来在秦俊鸟走出家门去小庙烧香后不久,那三个用黑布包着脑袋的男人就闯进了秦俊鸟家里。至于三个人是怎么进的院子,苏秋月和石凤凰根本不知道,两个人当时在聊天,根本没有注意屋外的动静。直到三个人进了屋子里,苏秋月和石凤凰才发现,不过两个人想跑已经晚了。两个人虽然也反抗了几下,但是她们两个女人根本不是那三个男人的对手,很快就被三个人给制服了,三个男人用绳子把她们的手脚都绑结实后,扛起她们两个就去了那个酿酒厂。而后面发生的事情秦俊鸟都看到了。

石凤凰问:“俊鸟,你说这三个男人会是谁呢?”

秦俊鸟摇摇头说:“我也不知道。”

石凤凰说:“这三个人好像是冲着秋月来的,你是不是得罪了什么人,所以他们想报复你。”

秦俊鸟的心里忽然想起了一个人,那就是刘秃子,不过刚才那三个男人都用黑布包着脑袋,根本看不清他们的形貌,虽然那个拿着手手电筒的男人跟刘秃子有几分相像,可是他没有确凿的证据证明那个人就是刘秃子。

秦俊鸟有几分忧虑地说:“凤凰姐,你和秋月一定要小心,我怕他们还会再来。”

石凤凰说:“不光我们要小心,你也要小心,我看这些天你还是少出门的好。”

秦俊鸟点头说:“我听你的,凤凰姐。”

年后的这些天,秦俊鸟整天待在家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每天就是守在苏秋月和石凤凰的身边,一来是为了保护两个女人的安全,二来也是为了自己的安全。

这天中午廖小珠到秦俊鸟家来了,她一看石凤凰在秦俊鸟的家里,笑着说:“凤凰姐,你这个城里人咋也跑到我们农村来过年了。”

石凤凰说:“我才不是啥城里人,我就是个农村人,我就算是在城里住上一百年,我还是个农村人。”

廖小珠说:“你现在的穿衣打扮可一点也不像我们农村人,倒像港台电视剧里演的那些的阔太太。”

石凤凰笑着说:“小珠,你长得这么好看,将来要是嫁个有钱的男人,你也能当上阔太太的。”

廖小珠跟石凤凰和苏秋月说笑了一会儿,秦俊鸟把廖小珠拉到一边,压低声音说:“小珠,你把你姐放走了,你爸没把你咋样吧?”

廖小珠说:“他能把我咋样,一开始他是挺生气,还想打我呢,不过他没敢。”

秦俊鸟好奇地问说:“他为啥没敢打你。”

廖小珠说:“因为我跟说了,他要是敢打我的话,我也像我姐一样找个男人跟他远走高飞,让他连影子都找不到。”

秦俊鸟放心地说:“你没事儿就好。”

廖小珠说:“不过那个赵德旺这几天经常来我家,他一来就跟我爸在一起嘀嘀咕咕的,看样子两个人好像在商量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

秦俊鸟说:“那个赵德旺你可得加倍小心,他可不是什么好人,你能离他远点就离他远点。”

廖小珠说:“我知道,他每次来我家我都不跟他说话,也不给他好脸色看。”

石凤凰看秦俊鸟和廖小珠在一起小声说着什么,看样子还挺神秘,她好奇地走过来,笑着问:“你们两个在说什么呢,咋弄得跟特务接头一样。”

秦俊鸟看了石凤凰一眼,笑了笑,说:“没啥,我就是问小珠点儿事情。”

石凤凰说:“问啥事情啊,不能让我听听吗?”

廖小珠说:“其实也没啥事情,俊鸟,你还不知道吗,就爱打听一些鸡毛蒜皮的事情,烦人得很。”

石凤凰一看两个人都不愿意说,也就不问了,她说:“小珠,你也老大不小的了,咋还不找婆家啊?”

廖小珠说:“这过了年我才虚岁十九,我还小,不着急。”

石凤凰说:“十九也不小了,趁着现在年轻好好地找一个好婆家,别把自己给耽误了,要不我给你介绍一个怎么样?”

廖小珠抿嘴笑着说:“好啊,凤凰姐你可得说话算数啊,我等着你给我介绍呢。”

石凤凰说:“你想找啥样的,跟凤凰姐说说,凤凰姐给你留意留意。”

廖小珠看了秦俊鸟一眼,说:“我看俊鸟这样的就挺好。”

秦俊鸟一听廖小珠说到了自己,急忙把头低下去,不敢看她。

石凤凰也看了秦俊鸟一眼,说:“俊鸟这样的的确不错,踏实本分,过日子放心。”

62.第062章 牛红旗来了

秦俊鸟被石凤凰和廖小珠夸得有些飘飘然,连北在什么方向都找不到了。

这个时候,苏秋月从仓房里走出来,她的手里端着一个簸箕,簸箕里装着一些干菜。

苏秋月一看廖小珠来了,笑着说:“小珠,你可好些日子没有来了,我都想你了,你也不来看看我。”

廖小珠说:“嫂子,我这不是来看你了吗?”

苏秋月说:“你说是来看我的,我看你咋一直跟俊鸟和凤凰姐在说话。”

廖小珠笑着说:“哦,我知道了。嫂子你是看我在跟俊鸟说话,所以你吃醋了。”

苏秋月的脸一红,把簸箕放到一边,走过去在廖小珠的胳膊上掐了一下,说:“你胡咧咧个啥,看我怎么收拾你。”

廖小珠冲着苏秋月做了个鬼脸,跑到一边,笑着说:“你抓不到我,大醋坛子。”

苏秋月追了过去,说:“你说谁是大醋坛子,你再敢胡说,看我不拿玉米棒子把你的嘴堵上。”

苏秋月和廖小珠在院子里追逐打闹了一会儿,直到两个人都有些累了才停下来。

苏秋月喘着气说:“我累了,不闹了。”

廖小珠也上气不接下气地说:“我也累了,我进屋里去坐一会儿。”

苏秋月端起放在一边的簸箕说:“小珠,你吃饭了没有?”

廖小珠说:“没吃。”

苏秋月说:“那你就在我家里吃吧,我给你做狗肉炖干菜。”

苏秋月和廖小珠边说着边走进了屋子里,秦俊鸟跟在两个人的身后也要进屋,这时石凤凰忽然说:“俊鸟,我去梨子家走一走,这几天闷在家里我都憋坏了,我想出去透透气。”

秦俊鸟说:“快吃中午饭了,你吃完饭再去吧。”

石凤凰说:“我不饿,不吃了。”

秦俊鸟说:“那好吧,你早点儿回来,别等天黑了再回来,不安全。”

石凤凰点头说:“我知道,天黑前我一定回来。”

石凤凰走出秦俊鸟的家的院子,向大甜梨家走去。

石凤凰到了大甜梨家后,大甜梨正在厨房里洗衣服,丁七巧和孩子都不在家里。

石凤凰问:“梨子,七巧干啥去了?”

大甜梨说:“她带孩子去乡里看病了。”

石凤凰又问:“孩子咋了?”

大甜梨说:“没咋,孩子就是有些咳嗽。”

石凤凰说:“我还以为孩子得了啥重病了呢。”

大甜梨说:“凤凰,你等我一会儿,我马上就洗完了,我们好多天没在一起好好说说话了,我有一肚子话要对你说呢。”

石凤凰说:“我帮你洗吧,这样也能快一些。”

大甜梨笑着说:“那好啊。”

石凤凰帮着大甜梨把衣服都洗完了,又把衣服拿到院子里搭在晾衣绳上。

因为刚过完年没有多久,所以天气还比较寒冷,两个人的手在晾衣服时冻得有些发红,大甜梨搓了搓手,把嘴对着手吹了几口热气说:“这天气可真要命,我手都冻得没啥感觉了,走,我们到屋里的热炕上去把手捂热了。”

石凤凰打着哆嗦说:“我们快点进屋吧,再在外边站着我都快要冻成冰棍了。”

石凤凰和大甜梨一起进了屋子,两个人都迫不及待地脱了鞋上了热炕,然后把手贴在炕席上,让手尽快热起来。

大甜梨看了石凤凰一眼,忽然说:“凤凰,那件事你到底想好了没有?”

石凤凰愣了一下,说:“你说的是哪件事啊?”

大甜梨说:“当然是你生孩子的事情了。”

石凤凰犹豫了一下,说:“梨子,这事儿我看还是算了吧,你让我跟俊鸟做那种事情,我实在做不来。”

大甜梨说:“这有啥做不来的,你以前跟武四海咋能做得来,不就是换了一个人嘛。”

石凤凰说:“俊鸟和武四海不一样,我把俊鸟当成我的弟弟,再说俊鸟都有媳妇了,我要是跟他做了那种事情,那我成啥人了。”

大甜梨无奈地说:“你啊,你就知道为别人想,你咋不为你自己想想呢,你都这个年纪了,你要是再不生个孩子的话,将来你就是想生也生不出来了。”

石凤凰想了想,说:“梨子,我真不能跟俊鸟在一起做那种事情,你别逼我了。”

大甜梨有些恨铁不成钢地说:“你啊,让我说你什么好,俊鸟咋了,俊鸟跟你又没有啥血缘关系,说句不好听的,那种事情有啥呀,一闭眼睛挺一会儿就过去了。”

石凤凰有些为难地说:“梨子,我是想要孩子,可是我不能为了生孩子,做出伤天害理的事情吧。”

大甜梨说:“反正我跟你把话都说透了,其中的利害你自己去想。”

石凤凰不说话了,脸上露出一丝顾虑的表情,石凤凰对秦俊鸟不是没有动心过,可秦俊鸟毕竟已经娶了媳妇,她要是真跟秦俊鸟做了那种事情,别人不知道还好,别人要是知道了,她在别人面前可就抬不起头了。

石凤凰又跟大甜梨东拉西扯地说了一会儿话,这时丁七巧抱着孩子回来了,而且她的身后还跟着一个人,这个人就是牛红旗。

牛红旗一走进来,眼睛就盯在了石凤凰的身上,恨不得一口就把石凤凰给吞了。

大甜梨一看牛红旗来了,笑着说:“哎呦,这不是牛主任吗,什么风把你给吹到我家里来了。”

牛红旗也笑着说:“当然是你这阵仙风把我给吹来的。”

大甜梨说:“我可不是什么仙风,我也吹不动你这尊真神。”

牛红旗说:“我哪是什么神啊,我就是一个普通人。”

大甜梨说:“你可不是普通人,你是我们棋盘乡的财神爷,只要你大笔一挥,天上就往下掉钱。”

牛红旗说:“我不过就是手里有那么一点儿小权利而已,没你说的那么厉害。”

丁七巧冲着大甜梨使了个眼色,说:“梨子,人家牛主任好不容易来家里一趟,你赶紧给牛主任倒水啊。”

大甜梨会意地说:“牛主任,你喜欢喝茶还是喝水啊?”

牛红旗说:“给我倒杯水就好了。”

大甜梨拿起一个水杯,然后走到厨房去倒水。

牛红旗看着石凤凰,问丁七巧:“七巧啊,这位是谁啊?”

丁七巧说:“她叫石凤凰,是梨子的朋友,也是我的朋友。”

牛红旗打量着石凤凰,笑着说:“凤凰,好名字,真是人如其名啊。”

这时,大甜梨端着一杯水走进屋子里,说:“牛主任,人家凤凰是名花有主了,你呀就别惦记了。”

牛红旗被大甜梨说中心里的阴暗想法,尴尬地笑了几声,说:“梨子,瞧你这话说的,我牛红旗是那种人吗?”

大甜梨冷笑了一声,说:“你是哪种人啊?”

牛红旗被大甜梨问得不知道说什么好,打了个哈哈说:“梨子,我就是夸她的名字好听,没别的意思,你千万别多想。”

石凤凰看着牛红旗一副嬉皮笑脸的样子,就知道他不是什么好人,他刚才看自己的眼神就跟狼看到了小绵羊一样,这使得石凤凰从心里往外讨厌牛红旗。她看了大甜梨一眼,说:“梨子,我还有事儿,我先走了。”

大甜梨也看出来石凤凰对牛红旗很反感,而且她也知道牛红旗这种人看到好看的女人就跟蚊子见了血一样,不叮上几口是不会罢休的,石凤凰还是远离他比较好。

大甜梨说:“你回去吧,有啥事儿我去找你。”

石凤凰点点头,没再说话,跟丁七巧摆了摆手,快步走出了大甜梨家。

牛红旗的眼睛一直在盯着石凤凰看,知道她走出屋子看不到了,牛红旗才意犹未尽地把目光收了回来。

大甜梨看着牛红旗这副样子,没好气地说:“别看了,人都走远了,小心看在眼里就拔不出来了。”

牛红旗皮笑肉不笑地说:“梨子,这个凤凰是你的什么朋友啊?”

大甜梨白了他一眼说:“你说是什么朋友,当然是好朋友了。”

牛红旗说:“你咋不留她再多坐一会儿啊。”

大甜梨说:“我要是留她多坐一会儿,你在哪儿坐啊,你牛大主任来了,我总不能让你坐在地上吧。”

牛红旗说:“梨子,你这张嘴可真厉害,就跟那刀子一样,字字见血。”

大甜梨说:“我再厉害,也没有你牛主任厉害,你那张嘴动一动,那满天飞的都是钞票。”

牛红旗说:“我们不是说好了吗,别叫我牛主任,叫我红旗就好了。”

大甜梨把水杯交给牛红旗,说:“你来我家有啥事儿啊?”

牛红旗说:“我没啥事儿,我今天就是专程来看你的。”

大甜梨说:“我有啥好看的,我都一把年纪了,长得也一般,你看我还不如看看画上那些大美人。”

牛红旗说:“梨子,你咋能这样说呢,在我眼里你就是那西施貂蝉,不,你比西施貂蝉还好看。”

大甜梨这时走到炕边坐下,翘起二郎腿,打量着牛红旗说:“你有啥话就直说,别扯这些没用的,说吧,你到底干啥来了。”

牛红旗说:“我就是想你了,我在乡卫生院看朋友,正好碰到七巧带着孩子去看病,所以我顺便跟她来看看你。”

63.第063章 摸一下五万

丁七巧接过话茬说:“是啊,梨子,牛主任来看你也是一片好心,你咋能对牛主任这种态度呢。”

大甜梨说:“谁知道他是好心还是坏心。”

牛红旗说:“梨子,你在我家里吃饭的时候还好好的,现在咋翻脸就不认人了呢。”

大甜梨说:“我问你,七巧的贷款你到底打算咋办?”

牛红旗说:“七巧贷款的事情我一直在给她办着,她要贷的款不是一个小数目,你得给我点时间。”

大甜梨说:“那你给我一个痛快话,这贷款究竟啥时候能办下来。”

牛红旗假装有些为难地说:“这个事情可不好说,信用社又不是我家开的,有些事情我说了也不算。”

大甜梨知道牛红旗是在故意敷衍她,他这么做就是为了引大甜梨上钩,他不在大甜梨的身上尝到一些甜头,他不是会给丁七巧批贷款的。

大甜梨冲着丁七巧眨了眨眼,说:“七巧,你带着孩子去外边走走,我有话要跟牛主任单独说。”

丁七巧会意地说:“那好,你们谈吧,我就不打扰你们了。”

丁七巧抱着孩子出了屋子,在走到门口的时候,她忽然回过头来表情复杂地看了大甜梨一眼,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其实丁七巧想说什么,大甜梨心里很清楚,她冲着丁七巧微微地点了点头,意思是告诉丁七巧,她有办法对付牛红旗。

牛红旗看丁七巧走远了,笑着说:“梨子,你刚才火气咋那么大啊?我又没做啥对不起你的事情,你对我咋像对仇人一样呢。”

大甜梨板起脸说:“我问你,你和七巧是怎么回事儿?”

牛红旗愣了一下,说:“我和七巧咋了?”

大甜梨瞪了他一眼,说:“你说咋了,你“七巧”“七巧”的叫着,叫得多亲热啊。”

牛红旗这个明白过来,大甜梨是吃醋了,他走到大甜梨的身边坐下,盯着她那高耸挺拔的肉峰,说:“我和七巧真没啥事儿,她不是你的表妹吗,我叫她七巧不是显得亲近吗?”

大甜梨说:“我警告你,七巧可是我的表妹,你打谁的主意都不准打她的主意。”

牛红旗说:“梨子,你放心,我不会打七巧的主意的,再说了她都生了孩子了,我对生过孩子的女人不感兴趣。”

大甜梨说:“你对生过孩子的女人不感兴趣,那你对啥样的女人感兴趣啊?”

牛红旗眯起眼睛看着大甜梨,舔了舔嘴唇,笑嘻嘻地说:“我当然是对你这种女人感兴趣了。自从那天你去了我家里之后,我就一直忘不了你,连夜里睡觉做梦都能梦到你。”

大甜梨撇了撇嘴说:“谁信你的鬼话,谁知道你梦里梦到了啥见不得人的事情。”

牛红旗说:“梨子,我说的都是真话,这些天我一直都在想你。”

大甜梨说:“你想我干啥,我又不是你的啥人。”

牛红旗把身子向大甜梨的身边靠了靠,说:“你想当我的啥人都行,就是看你愿不愿意了。”

大甜梨把身子挪了挪,说:“我想当你妈,你也愿意啊。”

牛红旗嘿嘿笑了几声,说:“你要真想当我妈,我当然愿意了,就怕你不敢要我这个儿子。”

大甜梨说:“我有啥不敢的,有人愿意给我当儿子,我乐不得呢。”

牛红旗说:“那我叫你一声妈,你敢答应吗?”

大甜梨笑着说:“我有啥不敢答应的,你敢叫,我就答应。”

牛红旗看着大甜梨的那两个圆滚滚的肉峰,说:“那我这个儿子想吃你这个当妈的奶,你愿不愿意让我吃啊?”

大甜梨瞪了牛红旗一眼,说:“我说你咋想给我当儿子呢,原来是想占我的便宜啊。”

牛红旗说:“你要是不愿意让我吃,让我摸一摸咋样?”

大甜梨说:“你想摸也没啥,我们来谈个条件咋样?”

牛红旗说:“你想谈啥条件?”

大甜梨说:“我让你摸一下,你就给七巧贷五万,你让你摸两下,你就给七巧贷十万,我要是让你摸三下,你就给七巧贷十五万……”

牛红旗想了想,笑着说:“看来你这两个东西还挺值钱的吗?摸一下就值五万,你这东西是金的还是银的啊?”

大甜梨站起身来说:“你要是不愿意就算了。”

牛红旗一把拉住大甜梨,说:“谁说我不愿意了,有这么好的事情,我怎么会不愿意呢。”

大甜梨说:“那我们说好了,我让你摸一下,你就给七巧贷五万,多摸一下就多多贷五万,到时候摸完了你可不准反悔。”

牛红旗咽了几口唾沫,兴奋地说:“你放心,我牛红旗一向说话算话,不会反悔的。”

大甜梨有些不太相信地看着牛红旗说:“男人说的话我一句不信,我们太了解你们这些男人了,哄起女人来甜言蜜语的,恨不得把好话都说尽了,等把女人睡完了,一提上裤子就不认账了。”

牛红旗说:“梨子,我向你保证,我说话一定算数。”

大甜梨走到写字台前拿起一支笔和一个本子扔给牛红旗,说:“你空口白牙这么一说,到时候你万一要是真不认账了,我的亏可就吃大了,我看我们还是立个字据比较保险一些。”

牛红旗看着大甜梨叹了口气,说:“你难道就这么不相信我吗?”

大甜梨说:“我被男人骗过的次数太多了,所以这种事情我还是慎重一些的好。”

牛红旗点头说:“好,我写,我写还不行吗。你让我写什么,我就写什么。”

牛红旗拿起笔按照大甜梨所说的一字不差地写了下来,写完后,他还签上了自己的名字。

大甜梨拿过牛红旗写的字据,仔细看了看,跟她所说的没有什么出入,她把字据叠好,然后放到写字台的抽屉里保存了起来。

牛红旗这时走到大甜梨的面前,说:“你让我写的东西我写了,这回该让我好好地摸摸你了吧。”

大甜梨点头说:“你可以摸了。”

牛红旗说:“那你把衣服脱了,隔着衣服摸不舒服。”

大甜梨解开外衣的衣扣,把外衣脱了,然后又把毛衣和衬衣都脱掉了,身上只剩下了一个黑色的胸罩。

牛红旗看着大甜梨那两个被胸罩紧紧包裹着的雪白肉峰,还有那一条深窄的,他的喉结上下动了几下,呼吸也变粗了。

大甜梨伸手要去解开胸罩的卡扣,牛红旗走到她的身后说:“等一下,我来帮你解。”

大甜梨的手停下来,笑着说:“好吧,你来帮我解。”

牛红旗伸手捏住胸罩横着勒在大甜梨后背上的那跟带子,并趁机用手背在大甜梨白皙光滑的脊背上轻轻地蹭了几下,大甜梨被他刺激的身子不由自主地抖了几下。

牛红旗目光贪婪地看着大甜梨雪白的身子,用手轻轻地解开了胸罩的带子,然后向上一拉,大甜梨那两个白花花的肉峰就跳了出来。

牛红旗在大甜梨的背后将她拦腰抱住,把脸贴在她的脸上,喘着气说:“梨子,你的身子可真白。”

牛红旗的脸上有胡子茬子,扎在大甜梨的脸上有些疼,大甜梨皱了一下眉头,把脸扭到一边,说:“这么冷的天,我脱光了衣服,冷着呢,你要摸就快点摸。”

牛红旗在大甜梨的身后居高临下看着大甜梨那两个浑圆丰满的肉峰,嘴里咕噜咕噜地咽了几大口唾沫,然后缓缓地移动着有些微微颤抖的右手轻轻地按在了大甜梨的一个肉峰上,大甜梨的身子微微地一颤,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

牛红旗在大甜梨的肉峰上揉捏了几下,觉得不过瘾,用两根手指夹住肉峰尖端的肉疙瘩拉了几下,大甜梨被他弄得有些痛了,她伸手拦住牛红旗的手,说:“行了,你已经摸了一下了,要是再摸的话就算第二下了。”

牛红旗极不情愿地把手从大甜梨的肉峰上拿开,不满地说:“你这人咋这样嘛,我这才刚摸上,还没啥感觉呢,这一下就完了。”

大甜梨没好气地说:“你还想要啥感觉,你快些摸,我冷着呢。”

牛红旗的双手又攀上了大甜梨的两个肉峰,他握住两个肉峰的下缘用力地晃了几下,大甜梨的肉峰颤悠悠地抖动着,看得牛红旗神迷目眩的。

没等牛红旗看够,大甜梨在牛红旗的手上打了一下,说:“好了,把手松开,这一回你用两个手的摸的,所以算两下,加上前边的摸的那一下,一共是三下,按照我们事先讲好的,你得给七巧贷十五万块钱。”

牛红旗一听大甜梨说这一次双手摸算两下,觉得自己有些亏了,说:“你事先又没有说双手摸算两下,这次只能算一次,我还得再摸一次。”

大甜梨这时走到一边开始穿衣服,她边穿衣服边说:“你要是想再摸一次也可以,不过你得给我一万块钱,不然的话,你想都别想。”

牛红旗有些恼火地说:“你这不是耍赖嘛,我明明摸了两下,你却硬说是三下,我不干。”

大甜梨说:“你要是不干的话,我也没啥可说的,明天我就把你写的那个东西给你的上级领导看,我让他给我一个说法。”

牛红旗一听大甜梨这么说,只好服软说:“好吧,就听你的,你说三下就三下,我认了。”

64.第064章 这样不合适

大甜梨得意地说:“那好牛主任我们就这么说定了,十五万块钱的贷款一分不能多,一分也不能少。”

牛红旗皱起眉头说:“你手里拿着我写的字据,这贷款我是不会赖账的。”

大甜梨穿好衣服后把丁七巧叫了进来,大甜梨笑着对她说:“七巧,牛主任已经同意给你贷款了,你还不赶快谢谢牛主任。”

丁七巧喜出望外地看着牛红旗,笑着说:“真是太好了,谢谢你,牛主任。你的大恩大德,我一辈子都不会忘的。”

牛红旗看了大甜梨一眼,眼神有些复杂,他说:“七巧,你不用谢我,你还是好好谢谢你的表姐吧。”

牛红旗说完这句话,一脸无奈地走出了大甜梨家,丁七巧急忙追上去,说:“牛主任,要不你留下来跟我们一起吃顿便饭吧。”

牛红旗说:“我还有事情要处理,吃饭的事情以后再说吧。”

丁七巧说:“也好,等哪天你有时间了,我请你到县城里去吃。”

送走牛红旗后,丁七巧好奇地问:“梨子,你到底用了啥好办法让牛主任把贷款给批了。”

大甜梨笑着说:“我能有啥好办法,我不过就是让牛红旗吃了一点儿甜头罢了。”

丁七巧愣了一下,在大甜梨的全身上下打量了几眼,说:“咋,梨子,你让牛红旗沾你的身子了?”

大甜梨说:“想沾我的身子,他牛红旗还没那个本事,我就是让他摸了几下。”

丁七巧有些不相信地说:“你让牛红旗摸了你几下,牛红旗就把贷款给批了?你不是拿假话来哄我玩呢吧。”

大甜梨说:“我哄你干啥呀。我早就说过,对付牛红旗这种男人,我有的是办法,他敢不乖乖地听我的话。”

丁七巧还是有些不相信牛红旗会这么快就同意给她贷款了,可是事实就摆在眼前她又不得不信。

到了晚上,大甜梨和丁七巧吃过了晚饭,两个人正商量着开酒厂的事情,丁七巧的孩子忽然哭了起来,丁七巧以为孩子是饿了,就把孩子抱起来,解开衣扣给孩子喂奶吃,可是孩子根本不吃,依然不停地哭闹着。

丁七巧有些无奈地看着孩子,自言自语地说:“这孩子今天是咋了,给你奶你不吃,咋还哭起来没完了。”

大甜梨看孩子的情况跟往常有些不对,她走过去摸了摸孩子的额头,脸色一变,说:“七巧,你快摸摸,这孩子的额头咋这么烫啊,是不是发烧了?”

丁七巧急忙伸手在孩子的额头上摸了一下,然后她又在自己的额头上摸了一下,果然孩子的额头要比她的额头烫手。

丁七巧有些心急地说:“孩子可能是发烧了。”

大甜梨说:“你白天不是带着孩子去乡里的卫生院看过了吗,那卫生院的大夫咋给孩子看的病啊。”

丁七巧说:“我带孩子去乡里的时候,孩子就是有些咳嗽,大夫给他量过体温,说他不发烧。”

大甜梨说:“孩子发烧可不是小事儿,你赶紧收拾一下,我们马上去乡里给孩子看病。”

丁七巧说:“这大晚上的,连个车都没有,我们可咋去啊?”

大甜梨想了一下,说:“我去找俊鸟,让他给想想办法。”

丁七巧说:“那你快去快回。”

大甜梨急忙向秦俊鸟家跑去。秦俊鸟在家里正脱衣服准备睡觉,这时大甜梨来敲门说:“俊鸟,快把门打开,我找你有急事儿。”

秦俊鸟急忙又把衣服穿上,跑到大门口把门打开,说:“梨子姐,出啥事儿了?”

大甜梨上气不接下气地说:“七巧的孩子发烧了。”

秦俊鸟说:“七巧姐的孩子发烧了,找我干啥呀,我又不是大夫,赶紧找大夫去啊。”

大甜梨说:“我来找你,是想让你帮忙往乡里送,最好是能找个车。”

秦俊鸟想了想,说:“你马上回去告诉七巧姐,让她带着孩子去村口等着,我这就去找庆生哥,让他开着拖拉机送孩子去乡里看病。”

大甜梨说:“那你快些,我这就回去。”

大甜梨走了以后,秦俊鸟特意嘱咐了苏秋月和石凤凰几句,让她们把门锁好,睡觉时一定要睁一只眼,不能睡的太死了。

嘱咐完苏秋月和石凤凰后,秦俊鸟急忙出了家门去找孟庆生,孟庆生正在家里看电视剧,秦俊鸟把送孩子去乡里看病的事情跟他说了,孟庆生开上拖拉机拉着秦俊鸟向村口驶去。

到了村口,丁七巧抱着孩子和大甜梨已经等在那里了,秦俊鸟把两个人拉上拖拉机,孟庆生让几个人坐稳了,然后以最快的速度向乡里开去。

到了乡卫生院后,大夫给孩子做了全面仔细的检查,幸亏送的及时,要是再晚送几个小时的话,孩子很可能会烧成肺炎。大夫给孩子打了一针,孩子很快就退烧了,不过因为孩子太小,抵抗力弱,所以要留在卫生院里观察几天,防止孩子再发烧。

秦俊鸟和大甜梨、丁七巧在卫生院里陪了孩子一个晚上。孟庆生把他们送到卫生院后就回村里了,他明天起早要去县城里卖猪,所以不能留下来。

等到了天亮的时候,丁七巧让秦俊鸟和大甜梨去找个小旅店好好地休息一下,等到了晚上再来帮她照看孩子。

秦俊鸟和大甜梨一晚上没合眼的确都有些困了,两个人强打精神找了一家小旅店,可是不巧的小旅店只剩下一间房了,两个人只想好好地睡一觉,有一间房也就凑合着住了。

两个人进了房间之后倒头就睡,连衣服都没有脱。

等到秦俊鸟醒来时已经是下午四点半了,秦俊鸟从床上爬起来上了趟厕所,又洗了一把脸。

洗漱完了之后,秦俊鸟看了一眼大甜梨,她还在睡着,这时他的肚子咕咕地叫了起来。从昨晚到现在他一口水没喝一粒米没吃,现在肚子早就饿得前腔贴后腔了,他出了小旅馆想去买吃的。

离小旅馆不远的地方有一家面馆,秦俊鸟进去吃了两大碗面条,又要了一碗打包带回去给大甜梨吃。

秦俊鸟吃饭面条后,拎着给大甜梨打包的面条回到了小旅馆,他怕吵醒大甜梨,轻轻地打开房间的门,轻手轻脚地走了进去。

秦俊鸟一进房间就顿时愣住了,脸“腾”的一红。

房间里,大甜梨正光着身子坐在床边,手里拿着一个白色的毛巾在擦湿漉漉的头发,她那一对丰满雪白的肉峰随着她的动作而颤悠着,看得人心荡目眩。看大甜梨的样子好像是刚刚洗完澡,还没来得及穿衣服。

大甜梨一看秦俊鸟走了进来,一点儿也没有感到不好意思,她说:“俊鸟,你干啥去了?”

秦俊鸟低下头去,把给大甜梨买的面条放在门口的桌子上,说:“梨子姐,这是给你买的面条,我先出去,等你穿好衣服我再进来。”

秦俊鸟转身就要出去,这时大甜梨快步走到秦俊鸟的面前,拦祝蝴说:“你怕啥,我的身子你又不是没看过,有啥不好意思的。”

大甜梨说话时,她那一对淘气的肉峰就在秦俊鸟的眼前晃悠着,看着秦俊鸟心里“砰”“砰”地乱跳。

秦俊鸟把目光从大甜梨的胸口移开,说:“梨子姐,男女有别,你这个样子,我在屋子里不合适,你还是让我出去吧。”

秦俊鸟说完向门口走去,大甜梨连忙跑到门口,把身子靠在门上,眼睛盯着着秦俊鸟,笑着说:“咋了,嫌弃我了?嫌我没有你媳妇年轻,没有你媳妇长得好看。”

秦俊鸟又把头低下去,小声说:“梨子姐,你咋能这么想呢,我们两个这个样子真不合适。我还是出去的好。”

大甜梨挺起高高的胸脯,用毛巾轻轻地擦着发梢滴在肩膀上的水珠,笑着说:“我觉得我们两个这个样子没啥不合适的,今天你就别想出这个门。”

秦俊鸟说:“梨子姐,你别逼我,我真不能留在屋子里。”

大甜梨冷笑着说:“你想出这个门也可以,除非你有本事从我的身上踩过去。”

秦俊鸟说:“梨子姐,你要是这样我可要来硬的了。”

大甜梨说:“你来软的我也不怕。”

秦俊鸟无可奈何地看着大甜梨,忽然伸出双手抓住了她的两条胳膊,将她的身子向一边拉去,大甜梨当然不会任由他摆布,身子用力地向后挣去,想把门挡住不让秦俊鸟出去。

大甜梨刚刚洗完澡,所以胳膊上滑溜溜的,秦俊鸟的两只手一个没抓牢就先后被大甜梨给甩开了,大甜梨趁着这个机会死死地抱住了秦俊鸟的腰,她那一对富有弹性的肉峰正好顶在秦俊鸟的胸膛上,把秦俊鸟弄得的那个东西都立了起来。

秦俊鸟慌忙地向大甜梨的胸脯推了一下,想把她从自己的怀里推开,可是这一推没想到恰好推在了大甜梨那两个颤悠悠的肉峰上,大甜梨被他推得发出了一声叫声,有些像哭又不是在哭,秦俊鸟听了大甜梨的叫声,心里有些痒痒的,他忽然想起来当初在大甜梨的录像厅里看那种录像时,那些外国女人就是像大甜梨这么叫的。

65.第065章 卖女儿

秦俊鸟急忙把手缩了回来,不敢去看大甜梨,一动不动地站着。

大甜梨一看秦俊鸟把手缩了回去,有些扫兴地说:“俊鸟,你咋不摸了?继续摸啊,你刚才摸得我挺舒坦的,我喜欢你这样摸我。”

秦俊鸟说:“梨子姐,我刚才是不小心才摸了你的,我给你赔不是了。”

大甜梨这时把抱着秦俊鸟的腰上的手松开,伸手去扒秦俊鸟的衣服。

秦俊鸟吓得脸色一变,说:“梨子姐,你这是要干啥呀?”

大甜梨说:“你说我要干啥,帮你脱衣服啊。”

秦俊鸟说:“梨子姐,我不热,这衣服还是穿着吧。”

大甜梨“扑哧”一笑,说:“我知道你不热,这大冷的天没有人会觉得热,你把衣服脱了,这里正好有热水,咱俩一起好好地洗个澡。”

秦俊鸟皱着眉头说:“梨子姐,你刚才不是洗过澡吗?咋还要洗啊?”

大甜梨抿嘴说:“我是洗过了,不过没洗干净,咱俩一起洗,正好你还可以帮我擦背。”

秦俊鸟说:“梨子姐,我们俩一个男人一个女人咋好在一起洗澡呢,你别逗我玩了。”

大甜梨说:“你看我像是在逗你吗?男人和女人咋不能在一起洗澡了,城里人都这么洗,这叫鸳鸯浴,你懂不懂。”

大甜梨说完又开始扒秦俊鸟的衣服,秦俊鸟紧紧地握住大甜梨的手腕,说:“梨子姐,这可使不得。”

大甜梨说:“有啥使不得,你快点把衣服脱了吧。”

就在这个时候,房间外忽然有人敲门。大甜梨一看有人来了,只好放开秦俊鸟去穿衣服。

秦俊鸟问了一句:“谁啊?”

门外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说:“我来问一问你们今晚还住不住店?”

秦俊鸟听得出来,门外的女人是旅店的老板娘,昨天他和大甜梨住店的时候就是她接待的。

因为丁七巧的孩子不能马上就出院,所以他和大甜梨还不能回村里。秦俊鸟说:“我们今晚再住一晚。”

旅店的老板娘说:“你们要是住的话,一会儿就把房钱交了。”

秦俊鸟说:“我知道了,我马上就去交。”

秦俊鸟趁着大甜梨正在穿衣服,把房门打开一条只能容人侧身通过的窄缝,然后他从窄缝里钻了出去。、

站在门口的旅店老板娘看着秦俊鸟跟做贼似地从房间里钻出来,吓得向后退了几步,眼睛透过门缝向房间里瞄了几眼,不过她什么都没有看到。

秦俊鸟笑着说:“老板娘,我跟你去交房钱。”

老板娘冷冷地打量了秦俊鸟几眼,板着脸说:“那好,你跟我来吧。”

秦俊鸟跟着老板娘去交完房钱后没有回房间,他直接去了乡卫生院,他想躲开大甜梨,他可不敢跟大甜梨洗什么鸳鸯浴。

秦俊鸟走进病房时,丁七巧正在抱着孩子给孩子喂奶,秦俊鸟在丁七巧那雪白的肉峰上扫了一眼,然后把目光移到了别处。

丁七巧急忙把敞开的衣襟拉了拉,笑着说:“俊鸟,昨晚多亏有你了,要不是你找来了拖拉机,孩子的病就给耽误了。”

秦俊鸟说:“七巧姐,这都是我应该做的。”

丁七巧向秦俊鸟的身后看了一眼,问:“梨子呢,她咋没跟你一起来啊?”

秦俊鸟说:“她还在旅店里,一会儿她会来的。”

秦俊鸟的话刚说完,大甜梨就一脸不高兴地走了进来,秦俊鸟急忙低下头去,就像是做了啥亏心事儿一样,不敢去看大甜梨的眼睛。

大甜梨走到丁七巧的面前看了她怀里的孩子一眼,问:“七巧,孩子咋样了?”

丁七巧说:“孩子没啥大事儿,过两天就可以出院了。”

大甜梨说:“这个小东西这一病不要紧,可把我们这些大人给折腾坏了。”

丁七巧说:“梨子,这里有我一个人就够了,我看明天你就回村里吧,不用在这里陪我了。”

大甜梨说:“我咋能把你一个人扔在这里呢,你在这里人生地不熟的,万一有啥意外情况,我留在这里也好有个照应。”

丁七巧笑着说:“这里是医院,有大夫和护士,不会出啥事儿的。”

大甜梨说:“我看这样吧,让俊鸟先回村里,我在这里陪你,俊鸟家里有媳妇,我一个人没啥牵挂。”

丁七巧想了一下,说:“这样也好,就让俊鸟回村里吧。”

秦俊鸟虽然很想回村,可是他又不好当着两个人的面表现出来,他说:“要不我也留下来吧,秋月和凤凰姐两个人在家里不会出啥事儿的。”

大甜梨白了他一眼,说:“你留下来能干啥,你又不会带孩子,再说你一个男人在这里也不方便。”

秦俊鸟一想大甜梨说的有道理,丁七巧有的时候要给孩子喂奶,有他在旁边的确不太好,他说:“那好,七巧姐,我先回去了,你要是有啥事情的话就让人往村子里捎个话儿。”

丁七巧点头说:“中,我要是有事情的话少不了要麻烦你。”

秦俊鸟看了大甜梨一眼,说:“梨子姐,那我走了。”

大甜梨没有说话,只是冷冷地“嗯”了一声。秦俊鸟出了病房,到车站坐车回到了村里。

秦俊鸟回到家里时,苏秋月和石凤凰正兴致勃勃地在扎灯笼,秦俊鸟好奇地问:“凤凰姐,你们扎灯笼干啥呀?”

石凤凰笑着说:“马上就要到元宵节了,我们两个扎几个灯笼,等到了正月十五的晚上挂起来一定非常好看。”

秦俊鸟说:“那你们多扎几个,到时候我把院子里全挂上灯笼。”

石凤凰说:“那好,我们一定多扎几个。”

就在这时,廖小珠风风火火地跑进屋子里,她气喘吁吁地说:“俊鸟,不好了。”

秦俊鸟看着廖小珠着急忙慌的样子,问:“小珠咋了?”

廖小珠喘了几口气,说:“我姐跑了,那个赵德旺还是贼心不死,他跟我爸说要让我给他当媳妇。”

秦俊鸟脸色一变,说:“这个赵德旺真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你爸他答应了他没有?”

廖小珠说:“我爸答应他了,两个人现在正在我家里商量着彩礼的事情呢,我是在门外偷听到的,我可不想嫁给赵德旺那个糟老头子,你快点帮我想想办法吧。”

秦俊鸟有些恼火地说:“你爸真是没救了,他咋能这样呢,大女儿没卖成,现在卖起小女儿来了,他就不怕村里人戳他脊梁骨啊。”

一直没有说话的石凤凰这时开口说:“现在最要紧的是赶快想个办法,绝对不能让小珠嫁给那个赵德旺。”

秦俊鸟想了想,说:“还能有啥办法,小珠要想不嫁给那个赵德旺,只有一个办法,那就是跑,最好跑得远远的。”

石凤凰想了一下,说:“要不这样,让小珠去我那里住几天吧。”

秦俊鸟点头说:“我看中,就让小珠去凤凰姐那里住几天,凤凰姐那里安全,没人能找得到。”

廖小珠想了想,说:“那好吧,我就去凤凰姐那里住几天。”

秦俊鸟说:“你们不能在我家里耽搁了,现在赶紧走吧,我送你们去乡里。”

秦俊鸟把石凤凰和廖小珠送到了乡里,两个人在乡里坐车去了县城。

秦俊鸟回到家里时看到廖金宝正愁眉苦脸地站在他家的大门口抽着烟卷,他一看秦俊鸟回来了急忙走过来,脸上挤出一丝笑意,说:“俊鸟,大侄子,你去啥地方了,咋才回来呢,我都等了你半天了。”

秦俊鸟知道廖金宝是为了廖小珠的事情来的,他故意装糊涂,说:“这不是金宝叔吗,你咋来了,找我有啥事儿啊?”

廖金宝拉着秦俊鸟的手,说:“俊鸟,你跟叔我说实话,你今天看到小珠没有?”

秦俊鸟摇摇头,说:“没看见,小珠她咋了?”

廖金宝有些不相信地看着秦俊鸟,又问了一句:“你真没看见吗?你可别骗叔啊。”

秦俊鸟说:“金宝叔,我咋能骗你呢,我真没看见,再说我刚去了趟乡里,这才刚刚回村。”

廖金宝问:“你去乡里干啥去了?”

秦俊鸟随口编了一句谎话说:“我妈病了,我带她去乡里看病去了。”

廖金宝说:“小珠平时就爱到你家来,你要是看到她了,一定要告诉叔一声。”

秦俊鸟说:“金宝叔,看你急成这个样子,小珠到底咋了?”

廖金宝叹了口气,说:“小珠从家里跑出去了,不知道跑到啥地方去了,我都把村里找遍了也没找到她。”

秦俊鸟明知故问地说:“小珠为啥从家里跑出去了?”

廖金宝说:“这事儿说起来也怨我,我给她说了一门亲事,男方的年纪稍微大了一些,她不愿意就从家里跑了出去。”

秦俊鸟说:“金宝叔,这我可就得说你几句了,这婚姻不是小事儿,你可不能一手包办,这都啥年月了,你可不能干那坑害自己女儿的糊涂事儿啊。”

廖金宝苦着脸说:“我知道,可我也是没有办法啊,我欠人家的钱,人家债主说了,要是我不还钱的话,他就去法院告我,让我蹲大狱,我这也是没有办法才让小珠嫁给那个人顶债的。”

秦俊鸟吓唬他说:“金宝叔,这事儿你可不能干,这事儿往小了说是包办婚姻,往大了说就是贩卖人口啊,要是让公安局知道了,你照样得蹲大狱。”

廖金宝一听有些害怕了,说:“你说的有道理,这我还真没有想到。”

66.第066章 帮倒忙

秦俊鸟又添油加醋地说:“金宝叔,那蹲大狱的滋味而可不是人受的,你都这把年纪了,咋能遭得了那个罪啊。”

廖金宝哭丧着脸说:“我也不想让小珠嫁给赵德旺,可是赵德旺天天来催着我还钱,我也是被逼到绝路了。我要是有一点儿办法,我也不会这么做的。”

秦俊鸟说:“金宝叔,你就是再没有办法,也不能把小珠往火坑里推啊,那个赵德旺是个啥东西,你心里应该比我清楚,小珠要是跟了他,那小珠这辈子就彻底完了。”

廖金宝说:“俊鸟,你说的没错,可是我欠赵德旺的债,赵德旺我又不敢得罪,你让我咋办?”

秦俊鸟想了一下,说:“金宝叔,我看这样吧,你先出去躲几天,那个赵德旺你惹不起总躲得起吧。”

廖金宝一脸为难地说:“我就算躲得了初一,也躲不过十五,赵德旺迟早会找到我的。”

秦俊鸟说:“你欠赵德旺的债我会替你想办法的,但无论如何你都不能让小珠嫁给赵德旺。”

廖金宝说:“你能想啥办法,我知道你家里的日子过得也不宽裕,我欠那赵德旺连本带利两万多块钱呢,你能一下子拿出这么多钱来吗?”

秦俊鸟说:“这就不用你管了,钱是死的,人是活的,我有我的办法,你还是找个地方把自己藏好吧,千万别让那个赵德旺找到你。”

廖金宝点头说:“我听你的,我这就找地方去躲一躲。”

廖金宝说完垂头丧气地走了,秦俊鸟其实也没有啥好办法,正如廖金宝所说的,他的确拿不出那两万多块钱,欠债还钱是天经地义的事情,廖金宝躲是躲不掉的。

到了正月十五这一天晚上,秦俊鸟把苏秋月和石凤凰扎的灯笼全都挂了起来,有的挂在门上,有的挂在树上,还有的挂在屋檐上,大红的灯笼把他家的院子照得火红一片。

苏秋月拿着一个小板凳坐在院子里看着一盏盏的灯笼,脸上露出了甜甜的笑意,秦俊鸟看着苏秋月的笑容,心里却有些不是滋味,他心想苏秋月要是天天能对着他这么笑该多好啊,可惜的是苏秋月从来就没对他这么笑过,即便是对他笑也是冷笑。

虽然天气很冷,可是苏秋月看灯笼的兴致却很高。秦俊鸟也在外边陪着她,直到她看够了,才跟她一起进了屋子。

进屋之后,苏秋月抓了抓自己的头发,看样子好像很痒,她扯过一绺头发在鼻子下边闻了一下,皱着眉头说:“俊鸟,家里有热水没有,我的头发有些痒,我想洗洗头。”

秦俊鸟急忙走到厨房拎起暖壶晃了几下,暖壶里是空的,秦俊鸟说:“家里没热水了,我马上给你烧,等一下就好。”

秦俊鸟走到灶台前生了火,然后向锅里添了水,很快锅里的水就冒起了热气,再过一会儿,锅里的水就沸腾了。

秦俊鸟说:“秋月,水热了,你可以洗头了。”

“嗯。”苏秋月应了一声,手里端着一个洗脸盆从屋子里走了出来,洗脸盆里放着洗发精和毛巾。

这时苏秋月已经把外衣脱掉了,上身穿着一件红色的毛衣,毛衣紧紧地裹在她的身上,一对丰满的肉峰高高地撑起毛衣,差点就要把毛衣撑破了。看着苏秋月那呼之欲出的肉峰,秦俊鸟的心“砰”“砰”直跳。

苏秋月把洗脸盆放在一个木头凳子上,把锅里的热水用瓢舀到洗脸盆里,然后又向洗脸盆里加了一些凉水。苏秋月把手伸到洗脸盆里试了一下水温,觉得水温差不多了,这才弯下腰去洗头发。

苏秋月弯腰时,因为毛衣比较短,所以她的后腰便露了出来,站在他身后的秦俊鸟正好看得清清楚楚。秦俊鸟看着那一片白得有些炫目的皮肤,忍不住咽了几口唾沫。

苏秋月对此毫无察觉,她的头发很长,所以洗起来要慢一些,她把头发浸在水里,用手轻轻地搓着,身子会不经意地动几下,她的也随着身子扭动了几下。

秦俊鸟看着她那丰满紧绷的在眼前晃来晃去的,真想好好地摸几下,不过他没有那个胆子,经过上次的教训之后,他再也不敢碰苏秋月一下了。

苏秋月把洗发精打在头发上,用手指不停地梳着,很快洗发精就变成了白沫子,苏秋月又把头发浸到水里,洗脸盆里的水上马上就飘起了一层白沫子。

苏秋月这时说:“俊鸟,求你件事儿,你帮我把水倒了,再给我打一盆热水。”

苏秋月的头发湿着,不方便倒水,所以只能让秦俊鸟帮忙,秦俊鸟也巴不得帮她倒水,正好可以讨好她。

秦俊鸟笑着说:“啥求不求的,跟我你还客气啥。”

秦俊鸟端起水盆走到外边把水倒了,然后又给苏秋月打了一盆热水。

苏秋月再次把头发浸到水盆里,想把头发上的白沫子洗掉,秦俊鸟见状说:“秋月,我帮你洗。”

苏秋月说:“不用了,我自己能洗。”

秦俊鸟看了一眼苏秋月脑后的头发,苏秋月脑后的头发还有没洗掉的白沫子,说:“你脑袋后边的头发没有洗干净,还是我帮你吧。我用水帮你冲一冲,把有白沫子的地方冲干净。”

苏秋月觉得秦俊鸟说的办法不错,说:“那好,你用水帮我冲一下,不过水别太热了。”

秦俊鸟说:“你放心,不会烫到你的。”

秦俊鸟把锅里的热水倒进水壶里,又向水壶里加了一些凉水,他拎起水壶走到苏秋月的身边,说:“你把头低下去,我要倒水了。”

苏秋月按照秦俊鸟说的,把压得低低的,秦俊鸟把水壶里的水缓缓地向苏秋月的头发上有白沫子的地方浇了下去,这时苏秋月忽然尖叫了一声,急忙把头抬了起来,皱着眉头,有些恼火地说:“俊鸟,水这么热,你想烫死我啊。”

苏秋月这一抬头不要紧,水壶的热水全都倒在了苏秋月毛衣上,苏秋月被烫得又叫了一声。

秦俊鸟一看热水都倒在了苏秋月的毛衣上,急忙把水壶拿到一边去,脸色一变说:“我都在水壶里加了凉水了,咋还热呢。”

苏秋月用手摸了摸后背被热水烫过的地方,面目扭曲地说:“算了,不用你帮我洗了,真是越帮越忙。”

秦俊鸟有些过意不去地说:“秋月,没把你烫坏吧。”

苏秋月气呼呼地说:“水要是再热一些,我的皮都得被你烫掉了。”

秦俊鸟说:“我把你的毛衣给弄湿了,你还是换一件吧。”

经过秦俊鸟这么一提醒,苏秋月才感觉到背后的毛衣湿乎乎地粘在她的衬衣上,把她里面的衬衣也给浸湿了。苏秋月走到屋子里,先用毛巾把头发擦了擦,然后把毛衣脱掉,穿着衬衣走到衣柜前找衣服。

秦俊鸟这时也走进了屋子,当他看到苏秋月正穿着衬衣后,急忙把头低了下去。

苏秋月看到秦俊鸟走进来,拿着找到的衣服进到了里间的屋子里,秦俊鸟走到炕边坐下,向里间屋子看了一眼,他发现里间屋子的门没有关严实,想到苏秋月正在屋子里换衣服,秦俊鸟再也按捺不住激动的心情,悄悄地走过去趴在门缝上向里面偷看起来。

房间里,苏秋月正站在镜子前,此时她已经把衬衣脱掉了,上身只穿着一个白色的胸罩,她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微微地笑了一下,然后把身子转过去,背对着镜子,回头看了一下镜子,伸手在自己的上摸了摸,似乎对自己的身材不太满意。

秦俊鸟在门外屏气凝神地看着,虽然这已经不是他第一次看到苏秋月的身体了,可是苏秋月的身体对于他来说还是有一种无可替代的吸引力。

苏秋月把手伸到背后,把胸罩的卡扣解开,将胸罩脱掉,她那两个雪白丰满的肉峰随即弹了出来,颤悠悠白花花的,看得秦俊鸟目眩神迷的。

苏秋月低头看了看自己的两个肉峰,伸手在肉峰上按了几下,肉峰微微地颤动着,看得秦俊鸟直咽口水。

苏秋月用手端着两个肉峰,在镜子前侧身照了照,又用手指在肉峰上轻弹了几下,看样子她对自己的肉峰的形状和大小很满意。

秦俊鸟看着苏秋月那两个浑圆的肉峰,还有肉峰尖端的两点如花生粒大小的肉疙瘩,他的东西就本能地顶了起来。

苏秋月这时看也看够了,摸也摸够了,又重新把胸罩穿上,接着又穿上衬衣毛衣,秦俊鸟一看苏秋月开始穿衣服了,急忙又坐回炕边,装作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不过他的东西可能是受的刺激太大了,一直不肯低下头去,害得他只能猫着腰,怕露出破绽被苏秋月看到。

苏秋月从里间屋子里走出来,白了秦俊鸟一眼,板着脸走进了厨房,秦俊鸟有些无奈地看着苏秋月出了屋子,脑子里还在回想着刚才苏秋月换衣服时的情景。

苏秋月在厨房里重新倒了一盆热水,把头发又洗了一遍,这次她把头发彻底地洗干净了,用毛巾擦干后,走到里间屋子里上了炕。

秦俊鸟一看苏秋月走进了屋子,知道没什么可看的了,就上炕睡觉了。

67.第067章 掉井里了

第二天早晨吃过早饭后,秦俊鸟出了家门向大甜梨家走去。

自从上次从乡卫生院回来后,秦俊鸟一直没有去大甜梨家,所以他想去看看丁七巧的孩子的病彻底好了没有。

秦俊鸟走到大甜梨家的门口时,丁七巧恰好从院子里走出来,丁七巧一看秦俊鸟来了,笑着说:“俊鸟,你来得正好,我想去你们村的那个废弃的酒厂去看看,你陪我一起去吧。”

秦俊鸟问:“七巧姐,你去酒厂干啥呀?”

丁七巧说:“我的贷款就快要批下来了,我现在先去酒厂考察一下,等贷款一下来,我就买设备,改造厂房,准备生产,所以我现在得去看看酒厂的实际情况。”

秦俊鸟一听贷款快要批下来了,笑着说:“恭喜你啊,七巧姐,看来这酒厂的事情是有眉目了,真是功夫不负有心人。”

丁七巧看着秦俊鸟说:“俊鸟,跟我一起合作开酒厂的事情你想得咋样了?”

秦俊鸟挠了挠脑袋,说:“七巧姐,我还没有想好。”

丁七巧说:“不着急,你慢慢想,这种事情强求不得,你要从心里往外愿意才行。”

两个人边走边聊,很快就到了村里废弃的酒厂。

丁七巧走进酒厂后仔细地查看了一下老旧的厂房和一些长时间不用的陈旧设备,她皱着眉头说:“这个酒厂里所有的东西都不能用了,厂房必须得拆掉重建,酿酒的设备也早就过时了,不过这个酒厂的占地面积比较大,很适合将来的大规模生产。”

秦俊鸟认真地听着丁七巧说的话,虽然丁七巧说的有些东西他还听不太懂,但是他从心里往外佩服丁七巧,丁七巧跟他所认识的那些村里女人大不一样,她是非常有见识有魄力的女人。

丁七巧在酒厂里转悠了一会儿,走到秦俊鸟的面前说:“现在最大的难题就是没有水,将来建厂房需要水,酿酒就更需要水了,可这里是个山坡,根本没有水。”

丁七巧说的水的确是个大问题,因为酒厂就建在一个山坡上,酒厂的周围全是大山,连条小溪都没有,将来酒厂的建设和生产需要大量的水,要是没有水的话这酒厂根本开不下去。

秦俊鸟说:“七巧姐,你说的水的确是个大问题,要是没有水的话,啥事情都给耽误了。”

丁七巧想了一下,说:“村里既然把酒厂建在了这个山坡上,我想村里一定有解决酒厂用水的办法,你帮我问问村里的老人和村干部,当初他们是在什么地方龋寒的。”

经丁七巧这么一提醒,秦俊鸟忽然想起来唐瞎子曾经跟他讲过在酒厂所在的山坡低下有一口古井,当初村里办酒厂时就是用的古井里的水。

古井的旁边曾经有一座龙王庙,而龙王庙村就是因为这座龙王庙得名,后来山洪把龙王庙给冲毁了,龙王庙村也就变得有名无实了。

酒厂停产后,那口古井也就失去了用处,因为离村子里比较远,所以村里几乎没有人吃古井里的水,这么多年过去了,这个古井很可能被填死了。

秦俊鸟说:“我听村里的老人说话,在山坡下好像有一口古井,当时酒厂就是用古井里的水酿酒的,可是不知道现在这口古井还在不在。”

丁七巧一听秦俊鸟说有古井,她的眼睛一亮,脸上露出兴奋的表情,说:“你知道具体的位置吗,带我过去看一看。”

秦俊鸟说:“我只知道大概的位置,那口古井具体在什么地方,我也说不准。”

丁七巧说:“没关系,我们去找找看,或许能找到那口古井。”

秦俊鸟说:“好吧,我带你去找找看。”

秦俊鸟带着丁七巧走到到了山坡下,山坡下都是一堆堆的乱石,这些乱石是山洪暴发时从山上冲下来的。

秦俊鸟仔细地在乱石堆中找寻着,根据唐瞎子所说的那个古井就在这乱石堆下边,可是秦俊鸟找了半天也没有发现那口古井。

丁七巧向乱石堆的四周看了看,说:“俊鸟,这里都是石头,要想找到那口古井必须得把石头搬开。”

秦俊鸟说:“这里的石头太多了,我们根本搬不过来。”

这时丁七巧的目光落在了一块灰色的瓦片上,她走过去捡起瓦片看了看,说:“俊鸟,你看这是什么东西?”

秦俊鸟走过去看了看丁七巧的手里瓦片,说:“这是瓦片,看样子应该是龙王庙上的瓦片。”

丁七巧激动地说:“既然龙王庙的瓦片在这个地方,那龙王庙很可能就在这个位置,我们就在瓦片的周围找,这样可以缩小范围。”

秦俊鸟觉得丁七巧说的有些道理,点头说:“好吧,我们就在瓦片的附近找找看。”

两个人把瓦片周围的石头都搬到了一边,很快石头底下露出了一块厚重的石板,接着又露出一些砖头瓦片之类的东西,丁七巧说的果然没错,龙王庙可肯能就在这个位置。

秦俊鸟看了看那块厚重的石板,石板大约有一米宽两米长,石板的表面平整光滑,秦俊鸟打算把石板搬开,他想看看石板下边是不是龙王庙的基址。

秦俊鸟在心里估量了一下,凭自己的力气把石板搬开应该没啥问题。

秦俊鸟走过去一咬牙用尽全力把石板搬到了一边,让秦俊鸟想不到的是石板下边竟然就是那口他和丁七巧想要找古井,不过古井里已经被碎石和沙土填满了,只能看到不到一米深的井壁。

秦俊鸟惊喜地说:“七巧姐,快看古井找到了。”

丁七巧看着古井,却有几分担忧地说:“这口古井都被东西给填满了,不知道低下还会不会有水?”

秦俊鸟说:“我们把古井里的东西清理一下,我想井里应该有水。”

秦俊鸟去酒厂里找了一根铁棍和一把生了锈的铁锹,然后下到古井中清理起填在井里的泥沙,丁七巧见状也下到古井中要帮秦俊鸟清理泥沙。

因为天气寒冷,古井里的沙石和泥土都冻成了一坨,清理起来非常费力气,两个人勉强把古井里的沙石清理出了一米深,再往下清理就好了一些,下边的沙石和泥土没有冻上,很松软,清理起来也非常省力。

这时太阳已经偏西了,丁七巧抬头看了一下天色,说:“俊鸟,时间不早了,我看我们今天就别干了,哪天我们多找几个人来清理。”

秦俊鸟点头说:“好吧,等过几天天气暖和了,我再找人来清理。”

秦俊鸟把铁锹和铁棍扔到古井外,他刚想跳出古井,忽然古井下边发出“轰”的一声响声,秦俊鸟只觉得眼前一黑,脚下一软,身子向下陷了下去。

原来秦俊鸟和丁七巧把上面的冻土层清理出去后,下边松软的泥沙根本承受不住两个人身体的重量,两个人的身体随着泥沙向古井的底部不停地下陷,直到两个人的脚都沾到了冰凉的井水他们的身体才停止下陷。

古井里黑漆漆的,只有两个人的头顶的井口有一片光亮,秦俊鸟从衣服口袋里掏出一盒火柴,从火柴盒里拿出一根火柴划着了,秦俊鸟借着火柴微弱的火光向脚底下看了看,原来两个人已经落到了井底,井底的水不多,只是刚刚没过了两个人的鞋面,而且井底堆积了很多的泥沙和石头。

这时秦俊鸟手中的火柴已经燃尽了,秦俊鸟又拿出一根火柴划着了然后向周围看了看,他看到离他不远处有一块大石头,此刻他才知道他和丁七巧之所以会掉到井底来是因为这块大石头卡在了井口处,他和丁七巧清理的那些沙石都是堆在这块石头上边的,而他们在清理井口附近的沙石时,这块大石头受到了震动掉到了井底,秦俊鸟和丁七巧也就跟着掉了下来。

秦俊鸟手中的火柴这时又灭了,就在火柴灭掉的一瞬间,秦俊鸟的心里忽然生出一股恐惧感。

这时秦俊鸟的耳边传来了丁七巧的有些微微颤抖的声音:“俊鸟,这口古井有十几米深,我们两个怎么上去啊,要是上不去的话,我们两个人就得死在这里。”

丁七巧所说的正是秦俊鸟害怕的事情,古井所在的地方前不着村后不着店,很少有人会到这种地方来,两个人要想从深达十几米的井底出去没有外人的帮助是不可能的。

秦俊鸟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说:“七巧姐,你不要害怕,你让我想想办法,我们会出去的。”

丁七巧用带着哭腔的声音说:“我死了倒没有什么,可是我的孩子怎么办?他还那么小。”

秦俊鸟这时问:“七巧姐,你出来的时候梨子姐知道你干什么去了吗?”

丁七巧说:“我跟说她说了我去酒厂看一看,还让她帮我照看一下孩子。”

秦俊鸟说:“七巧姐,你放心吧,如果你到了晚上还不回去,梨子姐会来找你的,我们现在要做的就是让梨子姐知道我们在井底。”

丁七巧说:“要是梨子发现不了我们怎么办?梨子就算来找我,她怎么也不会想到我们会在井底的。”

68.第068章 冷热两重天

秦俊鸟沉思了一会儿,说:“七巧姐,你先别着急,车到山前必有路,我们会想出办法的,一个小小的水井困不住我们的。”

丁七巧这时也冷静下来说:“我们一定要想办法从这里出去,我不能死,也不会死的。”

秦俊鸟抬头看了一下井口的天色,这时天色已经暗了下来,眼看着就要天黑了,看来今晚他和丁七巧只能在古井里过夜了。

两个人的鞋都被井水浸湿了,秦俊鸟觉得双脚被水泡得发凉,两条腿也有些难受。于是他摸索着走到那块大石头旁坐了下来,他把鞋脱了下来,又把袜子也脱了,光着湿淋淋的双脚,这样他才觉得好受一些。

这个时候,丁七巧忽然问:“俊鸟,你冷不冷?”

秦俊鸟说:“我不冷,就是我的脚被水泡得时间长了,两条腿有些难受。”

丁七巧吸了几口气,牙齿直打战说:“我有点儿冷。”

秦俊鸟说:“七巧姐,你把鞋和袜子都脱了,这样的话能好一些,就不会觉得那么冷了。”

丁七巧听了秦俊鸟的话,她把鞋和袜子都脱了,也光着双脚,不过她还是觉得冷。

丁七巧摸索着走到秦俊鸟的身边,说:“俊鸟,我还是冷。”

秦俊鸟想了一下,说:“七巧姐,要不这样吧,我们两个人把身子靠在一起,这样就能暖和一些。”

丁七巧犹豫了一下,说:“好吧。”

秦俊鸟划着了一根火柴,丁七巧借着火柴的光亮在秦俊鸟的身边坐了下来,把身体靠在了秦俊鸟的身体上。

两个人都感受到了对方的体温,而且丁七巧的身子软软的,她的身子靠在秦俊鸟的身上让秦俊鸟的心里忽然产生了一种奇妙的感觉,这种感觉简直难以形容。

秦俊鸟问:“梨子姐,这下你还冷不冷?”

丁七巧有些微微地哆嗦了几下,说:“还是有点儿冷,不过比以前好一些了。”

秦俊鸟把自己的外衣脱了下来给丁七巧披上,又把自己的身体向丁七巧的身体靠了靠,无意中秦俊鸟的胳膊肘还撞到了一个圆圆的又有些软软的东西,秦俊鸟的脸顿时有些发烫,尽管古井里的光线昏暗,几乎什么都看不见,但秦俊鸟知道他刚才撞到的是丁七巧的肉峰。

秦俊鸟有些尴尬地沉默了一会儿,才开口说:“七巧姐,你现在还冷不冷?”

丁七巧感激地说:“我现在不冷了,可是你把衣服给我披上了,你咋办啊?”

秦俊鸟说:“我没事儿,我一点儿也不冷。”

这个时候天色已经完全黑了下来,夜风在井口呼啸而过,秦俊鸟和丁七巧在古井里听得清清楚楚。

虽然古井的井底的气温没有井外那么低,可现在毕竟刚刚过完年没有多久,春寒料峭,冷风如刀子一般直往人的骨头缝里钻。

秦俊鸟很快就有些挺不住了,他被冻得全身都哆嗦了起来。丁七巧的身体与他的身体紧贴着,她也感觉到了秦俊鸟的身体在哆嗦着,她有些过意不去地说:“俊鸟,我还是把衣服还给你吧,你把衣服给了我,你会被冻坏的。”

秦俊鸟说:“七巧姐,我没事儿,我的身体好着呢,不会被冻坏的。衣服还是你穿着吧,你是女人,身子骨弱,而且你还有孩子,你要是有个三长两短的,你孩子可咋办啊。”

丁七巧有些感动地说:“俊鸟,你可真好,像你这样的好男人这年月可不多了。”

秦俊鸟笑一下,说:“七巧姐,你就别夸我了,我又没做啥好事儿,不值得你这么夸我。”

丁七巧说:“你咋没做好事儿,你把衣服给我穿,自己挨冻这难道不是做好事儿吗?”

秦俊鸟挠了挠脑袋,说:“这算啥好事儿啊,不过就是一件衣服,没啥大不了的。”

丁七巧说:“俊鸟,你要是冷了告诉我,我就把衣服还给你。”

秦俊鸟刚想说话,这时他的肚子忽然咕噜咕噜的叫了几声,因为古井里比较安静,所以丁七巧也听到了秦俊鸟肚子的叫声。

丁七巧笑着说:“俊鸟,你一定饿了吧?”

从早晨吃完早饭到现在他已经两顿饭没吃了,他还真饿了,不过他就算饿了也只能硬挺着,在这古井的井底根本就没有吃的东西。

秦俊鸟说:“我是有些饿了,不过没关系,我能挺得住,少吃几顿饭没啥关系,等从这里出去了我再多吃一些就补回来了。”

这时丁七巧似乎想到了什么,她有些支吾地说:“俊鸟,你要是真饿了的话,我身上有吃的,就是不知你愿意不愿意吃……”

秦俊鸟刚想问她身上有啥吃的,他随即想到了她所说的吃的是啥东西了,他有些不好意思地小声,说:“不用了,七巧姐,我忍忍就过去了。”

丁七巧也有些不好意思,她没再说话,只是把身子向秦俊鸟紧紧地靠了一下,有意无意地将自己那两个丰满的肉峰在秦俊鸟的身上蹭了几下,弄得秦俊鸟心慌意乱的。

两个人互相依偎着取暖,渐渐地两个人有些困了,不知不觉地都睡着了。

到了后半夜,秦俊鸟被冻得醒了过来,他只觉得全身一阵麻冷,脑袋又胀又痛,两眼就跟要冒火一样难受,他知道自己这是冻病了。

秦俊鸟忽然觉得口中一阵的干渴,他想站起来去找水喝,可是全身酸软无力,根本站不起来。他轻轻地推了一边的丁七巧,想让她帮忙找水。

丁七巧睡得比较死,秦俊鸟推了一下没把弄醒,秦俊鸟又推了两下,这时丁七巧才醒了过来,她打了一个哈欠,揉了揉眼睛说:“俊鸟,咋了,是不是天亮了?”

丁七巧抬头向井口望了一眼,见天色还是黑的,这时她的耳边传来秦俊鸟有气无力的声音说:“七巧姐,我渴了,我想喝水。”

丁七巧一听秦俊鸟说话的声音有些不对,问:“俊鸟,你这是咋了?我听你的声音咋跟病了似地。”

秦俊鸟又重复了一句说:“七巧姐,我想喝水。”

丁七巧急忙伸手在秦俊鸟的额头摸了一下,秦俊鸟的额头滚烫,显然是发烧了。

丁七巧有些慌了,说:“俊鸟,你发烧了,这可咋办啊?”

秦俊鸟声音有些微弱地说:“七巧姐,我没事儿,我就是想喝水。”

丁七巧说:“这井里虽然有水,可是这水不干净,不能喝的,人一旦喝了会拉肚子的。”

秦俊鸟有些可怜兮兮地说:“我渴,我想喝水。”

丁七巧想了想,说:“我有办法了。”

丁七巧说完把自己的衣扣解开,把毛衣和衬衣撩了上去,又把胸罩拉了上去,然后她摸了摸秦俊鸟的脸,找准他的嘴在什么地方。

丁七巧说:“俊鸟,你把嘴张开,我这就给你水喝。”

秦俊鸟听话地把嘴张开,丁七巧一只手扶着秦俊鸟的嘴,另一只手捏着自己一个肉峰用力地挤着奶水,挤出来的奶水几乎全都滴落在了秦俊鸟的嘴里,秦俊鸟只觉得一股腥甜的液体流进了他的喉咙里,虽然他已经烧得有些神志不清了,但是他心里清楚他喝的是丁七巧的奶水。

丁七巧不停地挤着自己的奶水,挤完了这个肉峰就挤那个肉峰,一直到秦俊鸟喝够了才停了下来。

丁七巧把自己的衣服穿好,关切地问:“俊鸟,你现在咋样了?”

秦俊鸟浑身打着哆嗦,断断续续地说:“我身上冷……我冷……”

丁七巧急忙把秦俊鸟抱在怀里,把他披在丁七巧身上的衣服又给他穿上。

丁七巧问:“俊鸟,你还冷吗?”

秦俊鸟低声地说:“我还冷,七巧姐。”

丁七巧有些着急地说:“我知道你冷,可是我们在井底,身边了连一块布片都没有。”

秦俊鸟说:“七巧姐,你抱紧我一些。”

丁七巧想了想,忽然有了一个办法,她把自己的外衣脱掉,又把衬衣和毛衣全都脱了,最后把胸罩也拿下去了。她又把秦俊鸟的衣服全都脱掉,只给他的身上批了一件外衣,而后丁七巧把自己光着的上身紧紧地贴在秦俊鸟光着的身体上,用自己的体温来给秦俊鸟保温。

秦俊鸟已经烧得有些神志不清了,但他还是能感觉到丁七巧那对富有弹性的肉峰正顶在他的胸口上,尤其是那两个硬硬的肉疙瘩在他的胸前蹭来蹭去的,刺激得他的都跟着硬了起来。

丁七巧似乎也感觉都了秦俊鸟身体上的变化,可是她并没有松开秦俊鸟,她用手不停地搓着秦俊鸟的身体,让摩擦出的热量给秦俊鸟取暖。

丁七巧的这个办法果然有了效果,很快秦俊鸟就不像刚才那么冷了,他的身体也不哆嗦了,就是额头还有一些烫手。

丁七巧就一直这样光着身子抱着秦俊鸟,慢慢地两个人又都睡着了,等到两个人再次醒来时天已经亮了。

最先醒来的是秦俊鸟,他看着压在自己身上的丁七巧,想起昨晚的事情,不禁有些脸红。此刻丁七巧的身子还光着,她那对圆滚滚的肉峰正压在秦俊鸟的胳膊和身上,让他想动也不敢动。

69.第069章 获救

阳光从井口投射进来,正好照在丁七巧白光光的身子上,反射出一片让人耀眼炫目的光芒。

秦俊鸟看着丁七巧那光滑白皙的背脊,还有那线条柔和圆润的肩头,心跳顿时加快起来。

丁七巧这时也醒了,当她发现自己正光着身子压在秦俊鸟的身上时,她的脸“腾”的一下子就红了,她慌忙从秦俊鸟的身上爬起来,把身子转过去开始穿衣服。秦俊鸟也坐了起来,拿起自己的衣服穿了起来。

两个人都穿好衣服后,丁七巧问:“俊鸟,你昨晚发烧了,现在好一些了没有?”

秦俊鸟虽然还是觉得有些不舒服,不过他的脑袋已经不烫了,身子也不冷了,他回答说:“七巧姐,我好多了,昨天多亏你了,我都不知道该咋谢你呢。”

丁七巧笑了笑,说:“昨晚你要不是把衣服给我穿了,你也不会发烧的,我们俩这算是一还一报扯平了。”

丁七巧说完,两个人相视一笑,谁有没有再提昨天晚上的事情。

秦俊鸟抬头看了一眼井口,说:“七巧姐,你都一天一夜没回家了,现在梨子姐一定在满世界的找你呢吧?”

丁七巧点点头说:“是啊,你这么长时间没回家,你媳妇也一定急坏了。你说她们能找到咱们吗?”

秦俊鸟说:“她们一定能找到咱们的,不过光靠她们还不行,关键还得靠我们自己,我们得想一个办法让她们知道我们在井里。”

丁七巧面露愁容说:“我们能有啥办法,这古井这么深,我们就是喊破嗓子也没有人会知道我们在这里的。”

秦俊鸟皱着眉头向四周看了看,他的目光忽然落在了一根干树枝上,他兴奋地说:“七巧姐,我有办法了?”

丁七巧好奇地问:“你有啥办法?”

秦俊鸟走过去捡起那根干树枝,笑着说:“我们可以点火,火烧着了以后,一定会有烟从井口冒出去的,只要有人看见了井口冒出的烟,那我们就有救了。”

丁七巧一听秦俊鸟说的这个办法不错,拍了一下自己的脑门,说:“是啊,这个办法我怎么没想到呢,还你的脑子好使。”

秦俊鸟谦虚地说:“我的脑子笨着呢,我这叫笨人有笨招。”

秦俊鸟和丁七巧把井底的干树枝和枯草一类能烧的东西拾掇了一下,堆在井底的正中央,秦俊鸟掏出火柴把火点着了,很快一缕缕的青烟就从井口冒了出去。

没过多久,井口就传来了一阵脚步声,秦俊鸟和丁七巧一听有脚步声,两个人都竖起耳朵来仔细听着,这时井边传来了一个女人的声音:“井里有人吗?”

两个人一听这个女人的声音,高兴地差点没跳起来,两个人扯开嗓子,异口同声地回答:“有人。”

井边说话的女人正是大甜梨,大甜梨一听秦俊鸟和丁七巧都在井下,急忙把头探进井里,兴奋地大声说:“你俩咋跑到井里去了?”

丁七巧大声回答说:“梨子,一言难尽,你赶快想办法把我们两个人弄出去吧,我们俩在这里饿了一天一夜了,其他的事情等我们两个人出去了再说。”

大甜梨说:“那好,你们等着,我这就去村子里找人把你们两个弄上来。”

大甜梨说完就去村里找人了,秦俊鸟和丁七巧在井里等了一会儿,一想到马上就要从井里出去了两个人都有些激动。

没过多久,井口就传来了一阵杂乱的脚步声和男人女人的说话声,随即大甜梨又把脑袋探进了井里,她说:“俊鸟,七巧,我一会儿让人把绳子放下去,你们两人把绳子系在腰上,然后我们把你们拉上来。”

秦俊鸟和丁七巧同时回答说:“知道了。”

随后大甜梨就让人把绳子放了下来,秦俊鸟和丁七巧先后被拉了上去。

原来昨天到了晚上丁七巧还没有回家,大甜梨就知道丁七巧可能是出什么意外了,因为她临走的时候说要去酒厂,所以大甜梨就带着人到酒厂去找,不过她把酒厂翻遍了也没有找到丁七巧。到了今天早上大甜梨还是有些不甘心,她又一个人来到了酒厂看看能不能找到丁七巧的踪迹,没想到她刚走山坡下就看到了古井里冒出的青烟,这才把秦俊鸟和丁七巧救了上来。

秦俊鸟和丁七巧的脚刚一沾地,来帮忙的村里人都围了上来七嘴八舌地问两个人是怎么掉到井下的,秦俊鸟只好把昨天是怎么掉进井里的经过一五一十地说了一遍,有几个人有些不相信秦俊鸟说的话,他们继续追问一些细节问题,大有要刨根问底的架势。

大甜梨一看这些人问起来没完没了的,大声说:“大家伙有啥问题还留着以后问吧,秦俊鸟他们俩在井里困了一天一夜了,两个人都饿坏了,先让他们回家吃点儿东西吧。”

来帮忙的村里人一听大甜梨这么说,就不再追问秦俊鸟了,一边议论着一边向村里走去。

秦俊鸟以为自己会在来的这些人中看到苏秋月,可让他失望的是苏秋月并没有来。

秦俊鸟有些几分失落地问:“梨子姐,秋月咋没来?”

大甜梨说:“我刚才去你家找过她,想把你掉进井里的事情告诉她,不过她不在家,你家的门锁着呢,她可能回娘家了吧。”

秦俊鸟一听说苏秋月不在家,有些担心起来,他快步向家里走去,想看个究竟。

这个时候,大甜梨说:“俊鸟,你一天一夜没吃饭了,要不到我家里去吃一口吧,我嫂子都把饭做好了。”

秦俊鸟说:“不用了,我回家去吃。”

大甜梨皱了皱眉头说:“你媳妇不在家,家里又没人给你做饭,你回家吃锅底灰去啊。”

秦俊鸟说:“我回家自己做。”

大甜梨一看秦俊鸟不识抬举,没好气地说:“你不吃拉倒,我还省了呢。”

大甜梨说完拉着丁七巧气呼呼地回家了。

秦俊鸟走到自己家的大门口时看到自己家的大门的确锁着,大甜梨说的没错,苏秋月确实不在家里。

秦俊鸟掏出钥匙开了门,进了家门以后,秦俊鸟在厨房里找了半天只找到了两个咸鸡蛋和半碗冷饭。秦俊鸟用热水把饭泡了一下,就着两个咸鸡蛋吃了。

吃完饭后,秦俊鸟躺在冰冷的炕上,心里非常的不痛快。

就在这时,刘镯子走了进来,刘镯子一看秦俊鸟正躺在炕上,笑着说:“俊鸟,我听说你跟住在梨子家的那个丁七巧掉进了井里,你俩咋会掉进井里了呢,你俩在井里没干啥见不得人的事情吧?”

秦俊鸟连看都没看刘镯子,冷冷地说:“我和她能干啥见不得人的事情。”

刘镯子走到秦俊鸟的身边坐下,看了秦俊鸟一眼,说:“你俩咋就不能干见不得人的事情,你们孤男寡女在那井里一起待了那么长时间,想干啥事情干不了。”

秦俊鸟没好气地说:“你别总把别人往歪处想。”

刘镯子撇了撇嘴,说:“你是啥人我还不知道,少在我的面前装啥好人。”

秦俊鸟此时正在气头上,一听刘镯子说他不是啥好人,他一下子坐了起来,眼睛盯着刘镯子说:“你要是再说这种话,可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刘镯子也看出来秦俊鸟的情绪有些不对,不过她并不在意,秦俊鸟以前一直都对她畏忌三分,在她的面前从来不敢说过头的话,因此刘镯子也没有把秦俊鸟放在眼里。

刘镯子冷笑着说:“我倒想看看你能怎么不客气,你有啥能耐尽管使出来好了。”

秦俊鸟被刘镯子一激,动了肝火,他说:“这可是你说的,我今天就让你见识见识我的能耐。”

秦俊鸟说完猛地一把把刘镯子按在了炕上,一双手在她的身上胡乱地摸了起来。

刘镯子任由秦俊鸟在她的身上摸着,眯缝着眼睛说:“我还以为你有啥能耐呢,这种事情只要是个男人都会弄。”

秦俊鸟也不说话,伸手去解她的衣扣,把她的外衣脱掉,又把她里面的衣服向上一拉,她里面穿的黑色胸罩就露了出来,秦俊鸟看着她那两个半露在外的肉峰和那条又深又窄的,呼吸一下子变得急促起来。

刘镯子这时说:“俊鸟,你看啥呀,你又不是没看过,有能耐你今天跟我动真格的。”

秦俊鸟喘着粗气说:“你以为我不敢吗?”

刘镯子笑了笑,说:“你要是敢的话就来啊,我看你那个东西到底有几把刷子。”

秦俊鸟粗鲁地把刘镯子的胸罩往上一拉,刘镯子那两个肉峰就跳了出来,颤悠悠地晃着秦俊鸟的眼睛,秦俊鸟咽了几口唾沫,把脑袋压了上去,在她那对肉峰上又是咬又是舔的,刘镯子被他弄得身子软塌塌的,双腿紧紧地绞在了一起。

秦俊鸟在刘镯子的肉峰上耍弄够了,伸手要去解刘镯子的裤带,这时刘镯子也去解秦俊鸟的裤带。

这时秦俊鸟忽然想起那天刘镯子和武四海在菜窖里干的那些事情,他觉得一阵的恶心,他一把抓住刘镯子正在解他裤带的手,把她的手从自己的腰间拿开。

刘镯子愣了一下,看着秦俊鸟说:“咋了?俊鸟,你咋停下来了,继续啊。”

秦俊鸟从刘镯子的身上爬起来,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说:“没咋,镯子嫂子,我今天心情不好,你还是走吧。”

刘镯子有些不解地说:“俊鸟,你这是啥意思?刚才还想跟我亲热,现在咋又想赶我走了,你把我当成啥了。”

70.第070章 姑嫂之间

秦俊鸟说:“镯子嫂子,我可以给你钱,我把我身上所有的钱都给你,这事儿就算过去了。”

刘镯子白了秦俊鸟一眼,冷笑着说:“你以为用钱就能把我打发了吗?想弄我的是你,不想弄我的也是你,哪有这么便宜的好事儿。”

秦俊鸟把脸一沉,说:“那你想咋样?”

刘镯子说:“我想咋样,你还不知道吗?你把我的火给拱起来了,就想甩手走人,你想得美。”

秦俊鸟说:“你爱咋样就咋样吧,我心里头闷得慌,我去外边走走。”

秦俊鸟说完向屋子外走了出去,对付刘镯子这种女人,既然惹不起她,那就只有躲开她了。

刘镯子气急败坏地在秦俊鸟的身后喊了一句:“秦俊鸟,你给我回来,我让你回来你听到没有,你要是不回来的话,我就一把火把你家给烧了。”

秦俊鸟头也不回地向外走去,无论刘镯子怎么喊,他都装作没有听见,弄得刘镯子一点办法也没有,只能干瞪眼看着他走远。

秦俊鸟出了自己家后就向窑厂村走去,他要去看一看苏秋月是不是回娘家了。

到了窑厂村苏秋月的家后,秦俊鸟还像以前来的那几次一样没有光明正大地进去,而是翻过后院的围墙跳了进去。

秦俊鸟先走到苏秋月的嫂子孟梧桐的屋子前,他弯腰趴在窗户前听了听,屋子里传出来两个人的说话声,秦俊鸟仔细地听了听,说话的人一个是苏秋月,另一个是苏秋月的嫂子孟梧桐。

只听苏秋月说:“嫂子,这么长时间没看到你,我都想你了。”

孟梧桐笑着说:“你想我干啥,你是结了婚的人,就算要想也该想你的男人。”

苏秋月说:“我想他干啥,天天对着他那张脸,我都烦死了。”

孟梧桐说:“我是过来人,你心里是咋想的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嘴上说烦他,其实心里喜欢着呢,女人都是这样,说话嘴不对心。”

苏秋月说:“我才不会喜欢他呢,要不是怕咱爸咱妈骂我,我早就想搬回娘家住了,里那个秦俊鸟远一点儿。”

秦俊鸟听到这里,一颗心就跟被刀割了一样,苏秋月的话太伤人了,秦俊鸟对她一片真心,没想到她却这么的讨厌秦俊鸟。

孟梧桐说:“秋月,你说的这是啥话,这种话可不能乱说,你是秦俊鸟的媳妇,你就应该好好地跟他在一起过日子,咋能回娘家来住呢。”

苏秋月叹了一口气,说:“嫂子,有些话我跟直说了吧,其实我和那个秦俊鸟就是个挂名夫妻,我从来没让他碰过我。”

孟梧桐惊讶地说:“你说啥,你和秦俊鸟结婚这么长时间了,他还没有沾过你的身子,你不是拿假话来哄我呢吧。”

苏秋月说:“我哄你干啥,我说都是实话。”

孟梧桐说:“守着你这么一个如花似玉的姑娘,那个秦俊鸟就能忍得住,看来这个秦俊鸟可不是一个一般的男人。”

苏秋月说:“他倒是想沾我的身子,不过我没让他碰我,有一次他要硬来,我拼死都没答应。”

孟梧桐说:“听你这么一说这个秦俊鸟应该还是一个不错的男人,如果他真想沾你的身子的话,你再怎么不答应都没用的,你毕竟是个女人,他要真想来硬的,就算有三个你也不管用的。”

苏秋月说:“算了,嫂子,不说这些事情了,我有好几天没洗澡了,身子痒得很,一会儿我们一起洗澡怎么样。”

孟梧桐说:“好啊,我也好几天没洗澡了,身上都有味儿了。”

秦俊鸟听到这里,急忙从窗户前离开,走到了一棵老槐树的后面,这时孟梧桐的房门一开,苏秋月和孟梧桐两个人一前一后走了出来,两个人向着前院走去。

秦俊鸟没有跟过去,他怕会暴露自己。没过多久,苏秋月和孟梧桐就一起抬着一个很大的木澡盆走了回来。两个人把木澡盆放到屋子里,然后又去烧热水,两个人出来进去的忙活了半天。

秦俊鸟等到两个人都进了屋子,估摸她们应该开始洗澡了,才轻手轻脚地从老槐树后走出来。秦俊鸟走到窗户前,把钉在窗户外边用来防寒的塑料布轻轻地撕下来一小块,透过玻璃向屋子里看去。

屋子里正亮着电灯,苏秋月和孟梧桐都已经脱光了衣服,两个人正面对面地坐在澡盆里泡澡,澡盆里的热水在冒着缕缕白气,热气把两个人的脸都给熏红了。

苏秋月仰起头,把后脑勺靠在木澡盆上,轻轻地吹来一口气,说:“泡个热水澡,真舒服啊。”

孟梧桐看着苏秋月的胸脯,伸手轻轻地在她那丰满雪白的肉峰上摸了一下,笑着说:“秋月,我看你身上也没有多少肉,这两东西咋这么大呢,好多生过孩子的女人也没有你的大。你究竟吃了啥好东西了,把这两个东西滋养的这么大。”

苏秋月有些不好意思地看了孟梧桐一眼,说:“嫂子,你说啥呢,这种话你都说出口,你就不嫌害臊啊。”

孟梧桐笑着说:“我有啥可害臊的,我都是生过孩子的女人了,我啥阵势没见过。”

苏秋月也伸手在孟梧桐的肉峰上摸了摸,孟梧桐的两个肉峰跟她的不相上下,就是微微有些变形了。

苏秋月说:“嫂子,你的也不小啊,比没生孩子的那个时候大多了。”

孟梧桐说:“等你生了孩子以后,你的会变得比现在还大的。”

苏秋月好奇地问:“嫂子,你说为啥女人一生了孩子给孩子喂奶之后,这两个东西就会变大呢?”

孟梧桐着说:“等你生了孩子,给孩子喂奶以后,你不就知道这两个东西为啥变大了吗?”

苏秋月又问:“嫂子,给孩子喂奶是啥感觉啊?”

孟梧桐说:“没啥感觉。你要是真想知道的话,就赶快生个孩子,你年纪也不小了,我看那个秦俊鸟不错,你也别太心高气傲了。”

苏秋月有些不高兴地说:“嫂子,咱俩在一起的时候,你能不能不提他啊,我一听他的名字就头疼。”

孟梧桐把手移到苏秋月的脸上轻轻地掐了一下,说:“好,听你,我不提他还不行吗。你这叫身在福中不知福。”

苏秋月沉思了一会儿,忽然问:“嫂子,你说我们女人为啥一定要嫁人生孩子呢?”

孟梧桐想了一下,说:“因为我们是女人啊,女人从生下来的那一天起就注定要结婚生孩子做母亲的。”

苏秋月说:“做女人可真累,下辈子我一定不做女人,我要做个男人。”

孟梧桐说:“那是下辈子的事情,这辈子你还是女人,女人就得有女人的活法。”

苏秋月这时从木澡盆里站了起来,秦俊鸟在窗户外看着苏秋月白花花的身子,的东西直挺挺地顶了起来,都快把他的裤衩给顶破了。

苏秋月笑着说:“嫂子,还记得咱两第一次在一起洗澡的时候吗?”

孟梧桐说:“我咋不记得,一开始你还不好意思,还是我硬生生地把你的衣服给扒了下来。可是到了后来你抓着我的两个东西不放,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个男人呢。”

苏秋月说:“嫂子,我还想那次那么摸一摸你咋样?”

孟梧桐说:“你还说我不害臊,你一个姑娘家说出这种话,你就不害臊吗?”

苏秋月笑着说:“我又没干啥见不得人的事情,我就是想摸摸咋了?”

孟梧桐说:“你自己有,为啥要摸别人的啊?”

苏秋月撅起嘴说:“你不让摸就算了,跟我你还这么小气。”

孟梧桐这时也站了起来,伸手在苏秋月浑圆的上拍了一巴掌,说:“死丫头,你这翻脸不认人的大小姐脾气啥时候能改一改。”

“呀!”苏秋月叫了一声,“嫂子,你敢打我的,看我怎么收拾你。”

苏秋月说完就把双手伸到孟梧桐的胳肢窝下去挠她的痒痒,孟梧桐急忙闪身想躲,两个人在木澡盆里嘻嘻哈哈地扭成了一团。

两个人那白花花的肉峰随着两个人的身体扭动而不停地颤悠着,看得窗外的秦俊鸟眼睛里差点没冒出火来。

两个人闹了一阵都有些累了又都坐在澡盆里,苏秋月喘着气说:“嫂子,我哥走了这么多天,你就不想他吗?”

孟梧桐也气喘吁吁地说:“我想他干啥,他最好永远都别回来。”

苏秋月笑着说:“他要是永远都不回来,你晚上睡不着的时候想他可咋办啊?”

孟梧桐说:“这不是有你吗,我要是睡不着了,我就把你拉进被窝里,把你当成你哥不就行了吗。”

苏秋月说:“可惜我是女人,我要是男人的话,我一定把你从我哥的手里抢过来。”

孟梧桐说:“你要真是男人话,那我一定嫁给你,让你哥去一边凉快去。”

两个人女人边说边洗,没过多久,两个人就从木澡盆里走出来,拿着干毛巾擦起身子,把身子擦干后,两个人开始穿衣服。

秦俊鸟一看两个人洗完了,又从院墙翻了出去离开了苏秋月家。

71.第071章 只差一步

这几天苏秋月一直住在娘家没有回来,家里就剩下了秦俊鸟一个人,俗话说的好,家里有了女人鸡犬不宁,家里没了女人冷冷清清。以前苏秋月在家的时候家里好歹还有些人气,如今苏秋月不在家,家里边死气沉沉的,秦俊鸟的心里也有些空落落的,他多希望苏秋月马上就回来。

这天中午,秦俊鸟正一个人坐在炕上吃着午饭,这时廖小珠忽然笑盈盈地走了进来,她的手里还拎着一个沉甸甸的大塑料袋。

秦俊鸟一看廖小珠突然出现在他的面前,愣了一下,问:“小珠,你咋回来了?”

廖小珠坐到饭桌对面,把塑料袋放到炕上,看着秦俊鸟说:“我想你了,回来看看你。”

秦俊鸟有些着急地说:“小珠,这个时候你不该回来,你应该在凤凰姐家里好好地住着。”

廖小珠有些不高兴地说:“人家好心回来看你,你咋一点儿也不领情啊。”

秦俊鸟解释说:“不是我不领情,是这个时候你真不该回来,这几天那个赵德旺好不容易消停了一些,要是让他知道你回来了,那可就麻烦了。”

廖小珠一脸轻松地说:“怕啥,难道那个姓赵的还敢大白天的强抢不成?”

秦俊鸟板着脸说:“一会儿我吃晚饭就送你去县城,这种事情可不是闹着玩的,不能由着你的性子胡来。”

廖小珠撅起嘴说:“我不走,要走我明天再走。”

秦俊鸟态度坚决地说:“不行,你今天必须得走。”

廖小珠气哼哼地说:“今天你要是逼我走的话,我就去找那个赵德旺,把自己送上门去,由着姓赵的那个糟老头子糟蹋我,到时候你可别后悔。”

秦俊鸟知道廖小珠的脾气,她说得出来就能做得出来,他不好再逼廖小珠回城里,一脸无奈地说:“好吧,你今天就在我家里住上一晚,明天早上我就送你回县城。”

廖小珠一听秦俊鸟同意了,眉开眼笑地说:“俊鸟,你对我可真好,你是这个世界上对我最好的男人。”

秦俊鸟勉强笑了一下,岔开话题说:“小珠,你吃饭了吗,要是没吃的话,就跟我一起吃吧。”

廖小珠看了看桌子上的饭菜,皱着眉头说:“俊鸟,你吃的这是啥东西啊?咋跟喂猪的猪食差不多,算了,别吃了,还是吃我买的东西吧。”

廖小珠把塑料袋打开,从里面拿出了几样熟食,有卤鸭、熏鸡、酱牛肉、香肠,她还从塑料袋里拿出了一瓶红葡萄酒在秦俊鸟的眼前晃了几下,说:“俊鸟,我们认识这么长时间了,我还从来没跟你喝过酒呢,今天我们两个人一定要好好地喝几杯。”

秦俊鸟知道这红酒的厉害,他苦笑了一下,说:“我看喝酒就算了,这种酒味道有些怪,我喝不惯。”

廖小珠摇头说:“不行,这酒你必须得喝,你要是不喝的话,我可要捏着你鼻子往嘴里灌了。”

秦俊鸟说:“那我少喝一点儿,就喝一杯吧。”

廖小珠找来两个杯子,把酒瓶打开,先给秦俊鸟倒了一杯酒,然后又给自己倒了一杯酒。

廖小珠举起酒杯,笑着说:“俊鸟,我这次去县城里可是开了眼界了,人家城里人过的日子才是人过的日子,我真羡慕凤凰姐,她小洋楼住着,名牌衣服穿着,山珍海味吃着,每天活得就跟神仙一样。”

秦俊鸟说:“你要觉得凤凰姐过的那种生活好的话,你可以在城里找个有钱人嫁了,你也能过上凤凰姐那样的生活。”

廖小珠说:“我是想过那样的生活,我们村里的女人有几个不想过那种生活的。”

秦俊鸟说:“是啊,没有几个女人愿意一辈子受穷的。”

廖小珠跟秦俊鸟碰了一下酒杯,问:“俊鸟,秋月嫂子咋不在家啊?”

秦俊鸟说:“她回娘家住几天,过几天她就回来了。”

廖小珠又问:“秋月嫂子她还不让你碰她吗?”

秦俊鸟的脸色微微一变,说:“这是我和她之间的事情,你就不要打听那么多了。”

廖小珠说:“你不说我也知道,秋月嫂子心里压根就没你,你真傻,何必在她这一棵树上吊死呢。”

秦俊鸟说:“她是我媳妇,我不在她这棵树上吊死,还能在哪棵树上吊死。”

廖小珠一扬脖把酒杯里的酒喝干了,然后盯着秦俊鸟的眼睛说:“俊鸟,如果你愿意的话,我可以把我的一切都给你。”

秦俊鸟也把酒杯里的酒喝下了一多半,说:“小珠,要我咋说你才能明白,我和你是不可能的事情,我要是真对你做了啥,我不仅对不住你,也对不住秋月。”

廖小珠说:“我们两个有啥不可能的,我是女人,你是男人,我们俩又没啥毛病,除非你不喜欢女人。”

秦俊鸟有些无奈地说:“小珠,我人长得丑,又没啥能耐,更没钱,我真不知道我有啥地方值得你喜欢的。”

廖小珠说:“我要是知道你有啥地方值得我喜欢的,那我可能就不会喜欢你了,正是因为我不知道,所以我才会喜欢你。”

秦俊鸟说:“小珠,让我说你啥好,你这么一个伶俐通透的人,咋会这么糊涂呢。”

廖小珠笑了一下,说:“我是糊涂蛋,你是傻蛋,我们两人正好配成一对,这有啥不好的。”

秦俊鸟说:“小珠,我的心里只有秋月,已经装不下第二个女人了,你就不要在我的身上浪费时间了。”

秦俊鸟说完把酒杯里剩下的酒给喝了,廖小珠又给他倒了一杯酒,说:“算了,我们今天不说这些扫兴的事情了,我们喝酒吧。”

最后秦俊鸟和廖小珠把一瓶酒都喝光了。喝完酒后,秦俊鸟觉得脑袋有些昏沉沉的,他站起身来说:“小珠,我有些脑袋发晕,我想去睡一会儿。”

秦俊鸟摇摇晃晃地向里间屋子走去,这时廖小珠忽然从秦俊鸟的身后懒腰抱祝蝴,说:“俊鸟,你要想睡的话,我陪你一起睡。”

秦俊鸟抓住廖小珠的手,想把她的手从他的腰上拿开,可是廖小珠抱得死死的,任由他怎么用力都没有用。

秦俊鸟说:“小珠,你咋能陪我一起睡,别说傻话了。”

廖小珠说:“我没说傻话,我就要陪你一起睡。”

廖小珠把手移到秦俊鸟的衣领,开始从上到下解他的衣扣,秦俊鸟一把将廖小珠推开,说:“小珠,你不能这样,你冷静一下。”

廖小珠说:“俊鸟,你好好看看我,为啥你就不能像喜欢秋月嫂子那样喜欢我。”

廖小珠伸手开始脱自己的衣服,很快她就把外衣和衬衣都脱掉了,上身只穿着一个粉红色的胸罩。她走到秦俊鸟的面前说:“俊鸟,我今天就把我的身子交给你。”

秦俊鸟摇头说:“小珠,你快把衣服穿上,你不能这样。”

廖小珠眼睛盯着秦俊鸟,把手伸到背后将胸罩的卡扣解开,然后把胸罩扔到了炕上,她那两个雪白浑圆的肉峰随即跳了出来,白花花地晃着秦俊鸟的眼睛,秦俊鸟的呼吸一下子就加速了起来。

廖小珠把手放到自己的肉峰上,轻轻地摸了几下,眼神有些迷离说:“俊鸟,你还等啥呢,你要还是一个男人的话,就别让我瞧不起你。”

秦俊鸟看着廖小珠那两个颤悠着的肉峰,不由自主地向廖小珠走了过去,廖小珠这时忽然张开双臂抱住了秦俊鸟,然后把嘴凑到秦俊鸟的嘴上亲了起来。

秦俊鸟一开始还有些放不开,有些手忙脚乱的,都是廖小珠占据着主动。

两个人亲了一会儿,秦俊鸟的双手就开始在廖小珠的背脊上抚摸了起来,廖小珠那光滑细腻的皮肤摸起来有种奇异的感觉,秦俊鸟摸着摸着就忍不住把手攀上了廖小珠那两个高耸的肉峰上,廖小珠被他摸得身子微微地颤抖着,嘴里发出一种好像很难受好像又很快乐的叫声。

秦俊鸟的手在廖小珠肉峰上揉捏了一会儿,廖小珠眯缝着眼睛,咬着嘴唇说:“俊鸟,我们上炕去躺着弄。”

秦俊鸟抱起廖小珠走到里间屋子,轻轻地把她放在了炕上。廖小珠这时闭上了眼睛,胸脯剧烈地起伏着,她喘着气说:“俊鸟,你轻一点儿,人家是第一次,我怕疼。”

“嗯。”秦俊鸟应了一声,把手放在廖小珠的两个肉峰上耍弄了一番,又用两根手指夹祝糊那两点殷红的蓓蕾拨弄了几下,廖小珠被他挑逗得双腿绞在了一起,身子也不停地左右扭动着。

秦俊鸟慢慢地把身子压在了廖小珠的身上,伸出舌头在她白皙光滑的脸蛋上舔了几下,弄得她满脸都是口水。

这时,廖小珠伸手去解秦俊鸟的裤带,秦俊鸟也把手伸进了廖小珠的裤腰,缓缓地向她那神秘的三角地带移动着。

很快两个人就都把对方的裤子脱掉了,接下是里面的毛裤和衬裤,最后两个人的身上只剩下了裤衩,这也是两个人身上的最后一道防线。

正当两个人要去把对方的最后一道防线解除时,屋外忽然传来一阵脚步声,两个人顿时一惊,急忙坐起来穿衣服。

72.第072章 父债子偿

两个人紧穿慢穿还是没来得及,廖小珠刚把胸罩戴好,秦俊鸟也才穿上衬裤,苏秋月一推门走进了里间屋子。

苏秋月一看两个人正光着身子,神情慌张地在穿衣服,顿时羞得满脸通红,慌忙转身跑了出去。

秦俊鸟和廖小珠非常尴尬地穿着衣服,两个人根本没有想到苏秋月会在这个时候走进来,苏秋月这也算是捉奸在床。这种事情如果是换成了别的女人早就又哭又闹了,因为苏秋月和秦俊鸟的关系有些特殊,两个人只是挂名夫妻,苏秋月就是撞到了这场面也只能跑开。

两个人穿好衣服后,秦俊鸟先从里间屋子里走了出来,他向四处看了几眼,苏秋月没有在屋子里。

秦俊鸟走到屋外,看到苏秋月正坐在大门口的一个石墩上。秦俊鸟硬着头皮走过去,讪讪地笑了一下,说:“秋月,你回来了。”

苏秋月看都没看他一眼,站起身来冷冷地说:“回来了。”

这个时候廖小珠也从屋子里走了出来,她有些难为情地说:“秋月嫂子,刚才的事情都是我的错,跟俊鸟没有关系……”

没等廖小珠把话说完,苏秋月忽然打断她说:“刚才我啥都没看见,你不用个跟我解释啥了。”

廖小珠说:“秋月嫂子,我知道这件事情我对不起你,你想打我骂我,咋样对我都成,你可千万别错怪了俊鸟,都是我在勾引他。”

苏秋月面无表情地说:“这件事情就到此为止吧,以后我们谁也不要再提了,就当它没有发生过。”

廖小珠张嘴刚想说话,苏秋月转身走进了里间屋子。

廖小珠心里知道虽然苏秋月表面上看起来没有生气,但她的心里肯定不舒服,她也是女人,她了解女人的心里是怎么想的。

秦俊鸟这时说:“小珠,我看今晚你还是去梨子姐家睡一晚吧,明天我送你回县城。”

廖小珠点头说:“好吧,我现在就去梨子姐家,你跟秋月嫂子好好说说,让她别生咱俩的气。”

秦俊鸟故作轻松地笑了一下,说:“你走吧,这事儿我知道该怎么跟她说,你就不用管了。”

廖小珠走了以后,秦俊鸟想跟苏秋月把刚才的事情说清楚,可是他知道这种事情是说不清楚的。不过苏秋月回来的正是时候,要是她再晚回来一会儿,说不定他和廖小珠已经把生米煮成熟饭了,到了那个时候他在苏秋月的面前可就真抬不起头了。

秦俊鸟走到里间屋子的门口,轻轻地敲了一下门,问:“秋月,你吃过饭了没有?你要是没吃的话,我这就给你做去。”

苏秋月在屋子里答了一句:“我吃过了。”

秦俊鸟在门外站了一会儿,在心里盘算着该怎么跟她解释刚才的事情,就在这时孟庆生风风火火地跑了进来,气喘吁吁地说:“俊鸟,不好了,小珠出事儿了?”

秦俊鸟的脸色一变,问:“庆生哥,小珠出啥事儿了?”

孟庆生说:“我刚才开着拖拉机进村的时候看到小珠被几个外村的男人给围住了,那些人对她动手动脚的,还要拿绳子绑她。”

秦俊鸟说:“他们现在还在村子里吗?”

孟庆生说:“他们还在,我当时看到他们对小珠没安什么好心,就找了几个村里人把他们拦住了。”

秦俊鸟有些着急地说:“庆生哥,你快带我去看一看。”

秦俊鸟跟着孟庆生心急火燎地向村子里跑去,他所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

原来自从廖金宝躲起来以后,赵德旺就住在廖金宝家不走了,并且他还找人守在了龙王庙村通往外边的各个路口。廖小珠回村时恰好被守在村外的赵德旺的人看到了,廖小珠是十里八乡有名的漂亮姑娘,所以那个人马上就认出她来,并且把这个消息告诉了住在她家的赵德旺,赵德旺知道后立即带人把廖小珠给截住了,想把她带回村里去当媳妇抵债,幸好这件事儿被孟庆生看到了,要不然廖小珠很可能就被赵德旺给抢走了。

当两个人跑到离村口时,秦俊鸟看到一群村里人把几个外村的男人给堵在了村口。

那几个外村男人为首的是一个头发花白长着一脸横肉的老头,看他的样子得有五十多岁了,秦俊鸟不用猜也知道,这个老头就是赵德旺。

廖小珠就在赵德旺的身后,两人外村的男人正架着她的胳膊,廖小珠根本动弹不得。

赵德旺瞪着一双三角睛看着村里人,大声地说:“你们赶紧给我把路让开,这事儿跟你们没关系,别以为你们人多我就会怕你们。”

其中一个年纪较大的村里人说:“谁说这事儿跟我们没有关系,你们大白天的就敢在我们村里抢人,你们还有没有王法了。赶快把人给我放了,不然你们一个也走不了。”

赵德旺说:“廖金宝欠我的钱,我现在找不到他的人了,我来找他女儿还钱,父债子偿,这有什么不对。”

那个说话的村里人又说:“冤有头债有主,廖金宝欠你的钱你找廖金宝要去,他女儿又不欠你的钱,快把人给我放了。”

赵德旺冷笑着说:“想让我放人门儿都没有,除非你们让廖金宝把钱我的两万多块钱一分不少地还上,要不然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那个说话的村里人怒冲冲地说:“你想干啥,这是我们龙王庙村的地界,在我们的一亩三分地上,还轮不到你们这些人来撒野。”

赵德旺忽然大喊了一声:“兄弟们,给我把家伙亮出来,看来今天不见点儿血,我们是走不了了。”

赵德旺的话音未落,他带来那几个人纷纷地把随身带的铁棍和匕首之类的凶器亮了出来。

村里人几乎都是赤手空拳,一看这些人亮出了凶器,吓得脸色一变,都向后退了几步。

赵德旺一看村里人都有些怕了,得意地说:“谁要是不怕死的话,就上来跟老子的兄弟们过几招,要是不敢的话,就给我滚蛋,别在这里耽误老子的好事儿。”

这时秦俊鸟走了过来,大叫了一声:“你们想干什么?快把人给我放开。”

廖小珠一看秦俊鸟来了,用力地挣扎了几下,大声说:“俊鸟,快来救我。”

秦俊鸟安慰她说:“小珠,你别怕,有我在,他们不敢把你怎么样。”

赵德旺撇着嘴打量了秦俊鸟几眼,说:“小子,少管闲事儿,这是我跟廖家的事情,跟你没关系。”

秦俊鸟说:“谁说跟我没关系,今天这件事情我管定了。”

赵德旺“嘿”“嘿”地怪笑了几声,说:“小子,我这些兄弟的脾气可不好,真要是动起手来,把你的身上捅出几个大窟窿可就不好看了。”

秦俊鸟说:“我能跟你谈谈吗?”

赵德旺说:“我跟你没什么好谈的,要谈也得让那个廖金宝来跟我谈。”

秦俊鸟说:“你把小珠放了,廖金宝欠你的钱,我来替他还。”

赵德旺愣了一下,说:“你替他还?你跟廖金宝究竟是什么关系?”

秦俊鸟说:“我跟廖金宝是什么关系那是我的事情,你不就是想让廖金宝还钱吗?他欠你的钱我会还给你的,你快点把人放了吧。”

赵德旺说:“让我放人可以,我们一手交钱一手放人。在我没有拿到钱之前,我是不会放人的。”

秦俊鸟说:“你先把人放了,我现在一时拿不出那么多钱,你容我一些时间凑钱,等我把钱凑齐了一定还给你。”

赵德旺说:“你说的倒轻巧,我现在要是把人放了,到时候你也学那个廖金宝躲了起来,我跟谁要钱去。要想让我放人,你必须现在就把钱拿来,不然的话我就把人带走。”

秦俊鸟这时不说话了,他现在根本一下子就拿不出那么钱来,当然他不能眼睁睁地看着赵德旺把廖小珠带走,就在秦俊鸟左右为难的时候,他的身后传来了丁七巧的声音:“俊鸟,这发生什么事情了,咋这么多人啊?”

秦俊鸟一看丁七巧来了,眼睛一亮,转回身去说:“七巧姐,我能求你一件事儿吗?”

丁七巧笑着说:“啥求不求的,你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尽管说。”

秦俊鸟说:“你能借我点儿钱吗?”

丁七巧说:“你想要借多少?”

秦俊鸟想了一下,说:“我想借三万。”

丁七巧很爽快地说:“没问题,你跟我去拿钱吧。”

秦俊鸟说:“七巧姐,你放心,这钱我很快就会还给你的。”

丁七巧笑了笑,说:“没关系,你啥时候还都可以,跟我你还客气啥。”

秦俊鸟对孟庆生说:“庆生哥,你带着大伙在这里看着,在我没回来之前,千万不能让他们把小珠带走。”

孟庆生点头说:“俊鸟,你放心去吧,你不回来,他们这些人一个人也别想离开龙王庙村。”

秦俊鸟又对廖小珠说:“小珠,你别害怕,我马上就去拿钱。”

廖小珠感动地说:“俊鸟,只要有你在,我啥都不怕。”

秦俊鸟跟着丁七巧去大甜梨的家里拿钱去了,剩下孟庆生领着村里的人照看着廖小珠,以防赵德旺把她带走。

73.第073章 下定决心

很快秦俊鸟和丁七巧就拿来了三万块钱,秦俊鸟当着村里人的面把钱廖金宝欠的两万多块钱还给了赵德旺。

赵德旺接过钱后,用手指蘸着唾沫数了一下,眯缝着眼睛看了秦俊鸟一眼,说:“一分不差,我和廖金宝的帐就算两清了。兄弟们放人!”

那两个架着廖小珠的男人马上把手放开,廖小珠急忙跑到了秦俊鸟的身后,紧抓秦俊鸟的手不放,她显然有些惊吓过度。

秦俊鸟说:“廖金宝欠你的钱,我已经替他还了,在场的村子里人都是见证,你以后你要是再敢扰廖家人的话,可我们可就要好好地说道说道了。”

赵德旺皮笑肉不笑地说:“你放心,我要回了我的钱,就不会再去找廖金宝和他女儿的麻烦的。”

秦俊鸟也笑了一下,说:“我希望你能说话算话。”

赵德旺冲着他带来的那几个人摆了摆手,得意地说:“兄弟们,回村。”

赵德旺临走前目光贪婪地看了廖小珠一眼,那眼神恨不得能一口把廖小珠给吞下去。

赵德旺走后,村里人一看事情解决了也都散了,各自向自己的家里走去,只剩下了秦俊鸟和廖小珠。

丁七巧也很识趣地悄悄一个人走了,她看得出来秦俊鸟跟廖小珠的关系不一般,秦俊鸟为了廖小珠肯开口向她借钱就是很好的说明,所以她不想打搅两个人。

廖小珠双眼饱含深情地看着秦俊鸟,问:“俊鸟,刚才借你钱的那个女人叫七巧对吗?”

秦俊鸟说:“她叫啥名字,你咋知道的。”

廖小珠笑着说:“我长得耳朵干啥的,你刚才叫她七巧姐,在场的人都听到了,我咋会听不到吗。”

秦俊鸟说:“今天多亏了七巧姐了,要不是有她帮忙,这事儿还真不好办。”

廖小珠又问:“俊鸟,你跟那个七巧姐是啥关系呀?”

秦俊鸟想了一下,说:“七巧姐是梨子姐的好朋友,说起来也算是我的朋友吧。”

廖小珠有些不相信地说:“我看没那么简单,她能一下子借你这么多钱,你跟她的关系肯定不一般。”

秦俊鸟在廖小珠的话里听出了一些酸溜溜的味道,不过这也很正常,要是换了别人也会这么想的。要知道三万块钱在九十年代初那可不是一个小数目,丁七巧跟秦俊鸟非亲非故的,要不是两个人有着非同寻常的关系,丁七巧根本不可能借给他这么多钱。

秦俊鸟笑着说:“小珠,你千万别多想,我跟七巧姐其实连朋友都算不上,我们刚认识没几天,七巧姐也是看在梨子姐的面子上才借给我钱的。”

秦俊鸟说这这个理由似乎还能站得住脚,廖小珠说:“俊鸟,这钱算我借的,将来我会还给他的。”

秦俊鸟说:“这事儿你不用放在心上,钱我会还的,不用你来还。”

廖小珠说:“那可不成,你跟她借钱是替我爸还债,这钱本来就应该由我们家人来还。”

秦俊鸟说:“小珠,钱的事情以后再说,你现在还是去县城凤凰姐家里再住一些日子吧,我怕这个赵德旺还来找你的麻烦,我看他临走时看你的眼神不对,他肯定没安什么好心。”

廖小珠一想秦俊鸟说的也有道理,点头说:“好吧,我听你的,我去凤凰姐家再住一些日子。”

秦俊鸟说:“我看你就别在村子里耽搁了,我现在就送你走吧。”

廖小珠虽然有些不情愿,可是刚才的事情的确把她给吓着了,她可不想再落在那个赵德旺的手里,她点头说:“中。”

秦俊鸟又把还完赵德旺的钱后剩下的那些钱塞给了廖小珠,说:“小珠,这些钱你拿着,你到了县城里用钱的地方多着呢,带到身上留着应急用。”

廖小珠摇头说:“这钱我不能要,你还是自己留着吧。”

秦俊鸟说:“小珠,听话,把钱收好,不然的话我可要生气了。”

廖小珠想了一下,说:“好吧,这钱我收下,不过以后我有了钱会还给你的。”

秦俊鸟把廖小珠送到了乡里,亲眼看着她坐上了去县城的客车才放心地回了村。

回到村里以后,秦俊鸟没有先回家,他直接去了大甜梨家,丁七巧一下子就借给她三万块钱,他当然得去好好地谢谢人家。

秦俊鸟来到大甜梨家进了屋之后,丁七巧正在给孩子洗布,她一看秦俊鸟来了,急忙放下手里的布,说:“俊鸟,你来了。”

秦俊鸟向四处扫了几眼,并没有看到大甜梨,他笑着问:“七巧姐,梨子姐咋没在家里?”

丁七巧说:“她回县城了,早上就走了。”

秦俊鸟又问:“那梨子姐她啥时候回来啊?”

丁七巧说:“这可不好说,她那个录像厅离不开她,这次要不是我来了,她也不会在家里住这么长时间的。”

秦俊鸟这时把话转到正题上说:“七巧姐,你借我的那三万块钱,我可能要过一段时间才能还给你,不过你放心,等我一有钱了,这钱我一定会还的。”

丁七巧笑着说:“钱的事情不着急,我还想跟你说说酒厂的事情,下个月等天气转好了,我就想把酒厂的事情弄起来,你要是来帮我的话,这三万块你就不用还了,就当是你入的股份,你看怎么样?”

秦俊鸟想了想,说:“七巧,这开酒厂真能挣到钱吗?”

丁七巧自信地说:“你要是跟着我一起干的话,我保证你不出三年就能住上小洋楼,开上小汽车。”

秦俊鸟有些心动了,说:“七巧姐,这开酒厂我可是个外行,我就怕我帮不上你的忙,反而给你添乱。”

丁七巧说:“我看人不会错的,你肯定能行的。”

秦俊鸟一咬牙,下定决心说:“好吧,七巧姐,我跟你干了。”

丁七巧一听秦俊鸟同意了,欣喜万分地说:“太好了,俊鸟,我一直都在等着你说这句话呢。”

秦俊鸟说:“七巧姐,那我们就说定了,我们两个人一起开这个酒厂,不过厂子里的所有事情我都听你的。”

丁七巧说:“厂子里的事情还是我们两个人商量着来,不一定要非得听我的。”

秦俊鸟笑着说:“七巧姐,我对开酒厂的事情啥都不懂,你就算跟我商量也没啥用。”

丁七巧说:“俊鸟,你明天跟我去乡里一趟,我想去找那个牛红旗办贷款的事情。”

秦俊鸟说:“那个牛红旗以前不是不给你贷款吗?现在咋又同意给你贷款了。”

丁七巧笑了一下,说:“这事儿全是梨子的功劳,我也不知道梨子用了啥办法,那个牛红旗乖乖地就把贷款给批了。”

秦俊鸟说:“既然贷款已经批了,那我陪你去乡里找那个牛红旗。”

到了第二天,丁七巧让大甜梨的嫂子帮她带着孩子,她跟秦俊鸟去了乡里。

到了信用社后,牛红旗正坐在办公室里看报纸,他一看丁七巧和秦俊鸟来了,知道他们干什么来了。

牛红旗放下报纸,站起身来笑着说:“呦,这不是七巧吗?你可是稀客呀,快坐。”

丁七巧也陪着笑脸说:“牛主任,稀客这两个字我可不敢当,你就别跟我说笑话了。”

牛红旗向丁七巧的身后看了几眼,问:“七巧,梨子今天咋没有来啊?”

丁七巧说:“梨子去县城了,牛主任,你找她有啥事儿啊?”

牛红旗说:“我没啥事儿了,就是好长时间没看到梨子我有些想她了。”

丁七巧笑着说:“牛主任,你要是想她了,哪天我让她来看看你。”

牛红旗的眼睛一亮,说:“好啊,她要是不愿意看我,我也可以去看她。只要她不躲着我就好了。”

丁七巧这时说:“牛主任,我今天来找你,是想办贷款的事情,就是不知道你今天有没有时间,你要是没有时间的话,我可以改天再来。”

牛红旗坐了下来,看了丁七巧一眼,换了个腔调说:“七巧啊,贷款的事情好说,既然我已经答应了,我一定会给你办的,你就把心放在肚子里吧。”

丁七巧知道牛红旗说这些话是另有目的,像牛红旗这种人不给他吃点儿甜头,他是不会给你办事的。

丁七巧说:“牛主任,你要是有什么话不方便在这里说的话,我们可以找一个清净点儿的地方边吃边说。”

牛红旗笑着说:“好啊,正好我还有些饿了,这顿饭我请你们。”

丁七巧说:“牛主任,咋能让你请我们呢,你为了我的贷款的事情没少心,应该我请你才是啊。”

牛红旗说:“不过就是吃顿饭吗,谁请谁都无所谓。”

牛红旗和丁七巧、秦俊鸟出了信用社,三个人一起来到了蒋新龙开的“棋盘乡大酒店”。

丁七巧要了一个雅间,三个人坐好后,丁七巧拿起菜单交到牛红旗的手上,笑着说:“牛主任,你是贵客,还是请你点菜吧。”

牛红旗也不客气,接过菜单说:“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丁七巧说:“牛主任,你喜欢吃什么尽管点,千万不要客气。”

牛红旗看着菜单一口气点了十几个最贵的菜,点完菜后,牛红旗问:“七巧,你喜欢喝啥酒啊,是啤酒还是白酒?”

丁七巧说:“喝啥酒全听你牛主任的安排。”

74.第074章 喊也没有用

牛红旗要了两瓶高档的白酒,又要了十几瓶啤酒。秦俊鸟虽然很少喝酒,但是他知道白酒和啤酒这两种酒是不能混在一起喝的,这两种单独喝哪一种酒都问题不大,但是这两种酒要是掺和在一起喝的话,可是非常容易醉人的。这个牛红旗摆明了就没安什么好心。

牛红旗笑着说:“七巧啊,我们难得能在一起吃饭,今天我们可要尽兴啊。”

丁七巧大方地冲着牛红旗也笑了一下,说:“牛主任,你放心,我是不会扫你的兴的。”

牛红旗不怀好意地盯着丁七巧高耸的胸脯,咽了一大口唾沫,说:“好,爽快,有你这句话,七巧,你这个朋友我交定了。”

丁七巧说:“能跟你牛主任成为朋友,这可是我的荣幸啊。”

牛红旗摆了摆手,说:“啥荣幸不荣幸的。七巧,你要是真把我当朋友的话,就别跟我说这些客套话了。”

丁七巧笑着说:“中,我听牛主任你的,我就不跟你客套了。”

牛红旗说:“这就对了吗,在饭桌上没啥主任不主任的,我们都是一样平等的人。”

这时雅间的门一开,服务员开始上菜了。

秦俊鸟坐在那里始终一声不吭,阴沉着脸看着牛红旗,秦俊鸟对牛红旗这种人没一点儿好感,从心里往外讨厌。

牛红旗也看出来秦俊鸟对他非常反感,他冲着秦俊鸟笑了一下,问:“七巧,我们说了半天的话,跟你一起来的这个小兄弟是谁啊?我看着他挺面熟的。”

丁七巧说:“牛主任,他叫秦俊鸟,是我的弟弟,你上次见过他的,就在这个饭店。当时梨子也在,你咋一点印象也没有了。”

秦俊鸟这时看了丁七巧一眼,虽然他不知道丁七巧为啥说自己是她的弟弟,不过她这么说也对,按秦俊鸟的年纪的确像她的弟弟。

牛红旗一拍自己的脑门,恍然说:“哦,我想起来了,我们是见过面,你看我这记性,真是老了,脑子不中用了。”

丁七巧马上拍马屁说:“牛主任,你咋能说自己老呢,我看你的面相啊就像那三十几岁的人,一点也不显老。”

牛红旗被丁七巧夸得咧嘴大笑说:“七巧啊,你可真会说话,嘴比那抹了蜜还甜。”

丁七巧这时给秦俊鸟使了个眼色说:“俊鸟,还不快给牛主任问好。”

秦俊鸟会意地站起身来,脸上勉强挤出一丝笑容说:“牛主任,你好。”

牛红旗也站起身来,伸出右手,打量着秦俊鸟说:“你好。”

秦俊鸟也伸出手来,用力地握了一下牛红旗的手,牛红旗的手被秦俊鸟握得“咯吱”直响,痛得他龇牙咧嘴的,一张脸都快要扭成一团了。

两个人握完手后,牛红旗皱着眉头甩了几下手,有些畏惧地看了秦俊鸟一眼,说:“七巧啊,你这个弟弟的手劲可真大,差点没把我的手给捏碎了。”

丁七巧笑了一下,说:“牛主任,你可别见外啊,我弟弟是个种地的农民,没见过啥世面,就是身子骨好,有把子力气,干啥事情都没轻没重的。”

牛红旗干笑了几声,说:“没关系,我原来也是农民,要不是当了这个信用社的主任,说不定我现在也在老家种地呢。”

这个时候菜已经上齐了,牛红旗让服务员把酒瓶打开,然后拿起一瓶白酒,先给丁七巧倒了一杯酒,然后又给秦俊鸟倒了一杯酒,最后给他自己也倒了一杯。

牛红旗举起酒杯,在两个人的脸上扫了一眼,说:“我敬你们两个人一杯。”

丁七巧端起酒杯急忙说:“牛主任,咋能让你先敬我们酒呢,应该让我们先敬你才对啊。”

牛红旗说:“我说过了,这是在饭桌上,没啥主任不主任的,谁先敬谁都一样。”

牛红旗说完,一扬脖,就把满满的一杯白酒给喝干了。

喝完后,牛红旗还把杯子倒了过来,杯子口朝下,向秦俊鸟和丁七巧示意了一下他把酒喝得一滴不剩。

秦俊鸟和丁七巧互相看了一眼,也只能把酒全都喝了。

牛红旗看着两个人把酒都喝干了,笑着说:“好样的,这么喝酒才痛快吗。”

秦俊鸟冷冷地看了牛红旗一眼,在心里把他的祖宗十八代都问候了一遍,恨不得一酒瓶子把他的脑袋给砸开花了。

牛红旗接下来频频地给秦俊鸟和丁七巧敬酒,喝完了白酒就喝啤酒。虽然秦俊鸟知道牛红旗就是想灌他和丁七巧,可是为了能顺利地拿到贷款,他也只能忍气吞声装孙子了。

没过多久,秦俊鸟的脑袋就开始发沉,上下眼皮也开始不停地打架,他摇摇晃晃地站起身来,说:“七巧姐,我出去透透气,一会儿就回来。”

丁七巧虽然也喝了不少酒,不过她却一点儿醉意都没有,两只眼睛反而越喝越亮,她说:“你去吧,别走远了。”

秦俊鸟说:“我知道,我一会儿就回来。”

秦俊鸟看了牛红旗一眼,牛红旗也有几分醉意了,他虽然打算把秦俊鸟和丁七巧都给灌醉,可是他低估了丁七巧的酒量,丁七巧的酒量比牛红旗和秦俊鸟的都要好。其实这也难怪,丁七巧既然懂得酿酒,当然也懂得喝酒了,牛红旗想把她灌醉是打错了算盘。

秦俊鸟走出雅间后,看到隔壁的雅间门开着,而且里面也没啥人,就走了进去,坐到沙发上打起瞌睡来。

雅间里只剩下了牛红旗和丁七巧,牛红旗走到门口把雅间的门关好,然后拿起自己的酒杯走到丁七巧的面前,打了一个酒嗝,笑着说:“七巧,这里现在就只剩下我们两个人,我们喝个交杯酒怎么样啊?”

丁七巧看了牛红旗一眼,脸色微微一变,说:“牛主任,你喝多了吧,我咋能跟你喝交杯酒呢。”

牛红旗说:“你咋不能跟我喝交杯酒,你不是想要贷款吗,只要你跟我喝了这杯交杯酒,你想贷多少钱我都给你贷。”

丁七巧说:“牛主任,你把我当成啥人了,这酒我可以跟你喝,但就是不能喝交杯酒。”

牛红旗有些不高兴地说:“七巧,你要是这么说的话,那就是看不起我了。”

丁七巧说:“牛主任,我没有看不起你的意思,是你提的要求太过分了。”

牛红旗眼睛直勾勾地看着丁七巧,说:“七巧,不就是喝个交杯酒吗,这有啥难的,你又不会缺啥少啥的。再说你又不是啥黄花大闺女,你有啥可害臊的。”

丁七巧这时站起身来,没好气地说:“牛主任,你要是再说这些不咸不淡的话,我可要走了。”

牛红旗一把拉住丁七巧的手,说:“七巧,你别走啊,你要是走了,我可咋办啊。”

丁七巧把脸一沉,冷冷地说:“牛主任,请你把我的手放开。”

牛红旗嘿嘿笑了几声,说:“七巧,这里又没有外人,你就让我好好地摸你几下吧。”

丁七巧生气地说:“牛主任,我可不是那种让男人随便欺负的女人,你最好马上放开我。”

牛红旗不仅没有放手,反而一把抱住了丁七巧,他借着酒劲儿说:“七巧,你长得可真好看,你知道吗,看着你这张迷人的脸蛋,我这心里就痒痒的,我就忍不住想抱着你。”

丁七巧挣扎了几下,尖声说:“牛红旗,你快放开我。”

牛红旗把嘴凑到丁七巧的嘴边,伸出舌头来要舔她的嘴唇,丁七巧吓得急忙伸出手把他的嘴给挡住了。

牛红旗在丁七巧的手上像狗一样的嗅了嗅,一脸陶醉地说:“香,真香,我就喜欢有香味的女人。”

丁七巧急忙把手缩了回来,这时牛红旗猛地将丁七巧按在了桌子上,用身子死死地把丁七巧的身子压住,眼睛死死地盯着丁七巧的两个肉峰,喘着粗气说:“七巧,今天只要你跟了我,别说是十五万,就是一百万我也给你贷。”

丁七巧双腿乱蹬,奋力地反抗着,大声地说:“牛红旗,你想干啥呀,快放开我,你再不放开我,我可就要喊人了。”

牛红旗大笑了几声说:“这个雅间都是用隔音材料装修的,你就算喊得再大声也不会有人听见的。我看你还是乖乖地配合我吧,这样我舒服了,你也享受到了。我们两个谁也不损失啥。”

丁七巧一看情况危急,吓得大声呼喊了起来:“来人啊,救命啊。”

牛红旗一看丁七巧叫了起来,一低头把嘴堵在了丁七巧的嘴上,丁七巧马上就叫不出声音来了。与此同时,牛红旗的一双手也伸向丁七巧的一对肉峰上,隔着衣服乱摸起来。

丁七巧只能不停地扭动着身子不让他得逞,可丁七巧的体力有限,她反抗了一会儿,体力就有些渐渐不支了。

牛红旗瞅准机会,把丁七巧的外衣扒掉,又把她的毛衣和衬衣一撩,她那一对被胸罩紧紧包裹着的肉峰就呈现在了牛红旗的眼前,牛红旗舔了舔嘴唇,看着那两个半露在外雪白的肉峰,呼吸马上变得急促起来。

丁七巧已经有些绝望了,她用带着哭腔的声音叫喊着:“俊鸟,你快来啊,快来救我。”

牛红旗一低头,伸出舌头在丁七巧那露在外边的肉峰上胡乱地舔了起来。

75.第075章 先报个名

这个时候,秦俊鸟被一泡给憋醒了,他迷迷糊糊地从沙发上站起来,向雅间外走去想上厕所。

当秦俊鸟走到牛红旗和丁七巧所在的雅间门口时,他忽然想起来丁七巧一个人在雅间里应付着牛红旗,那个牛红旗看她的眼神一直都是色迷迷的,他不在的这段时间丁七巧不会出什么意外吧。想到这里,秦俊鸟的酒顿时醒了一半,他急忙去敲雅间的门,可是敲了好几下,都没有人给他开门。

秦俊鸟感到情况有些不妙,他抬脚对着雅间的门狠狠地踢了几下,雅间的门比他想象的要结实,他竟然没有踢开,秦俊鸟有些急了,他用尽全身的力气,猛地向雅间的门撞去,“砰”的一声雅间的门被他给撞开了。

秦俊鸟冲进雅间里时,看到牛红旗把丁七巧压在身底下正在撕扯她的胸罩。

秦俊鸟见此情景勃然大怒,他跑过去一把揪着牛红旗的衣领,把他从丁七巧的身上拎了起来。

牛红旗一看秦俊鸟闯了进来,吓得脸色大变,声音颤抖着问:“你想干什么?”

秦俊鸟怒声说:“你说我想干什么,你这个畜生,我今天打死你。”

秦俊鸟挥起拳头就向牛红旗的脸上打了过去,牛红旗惊慌失色地想躲闪,可是已经来不及了。

秦俊鸟这一拳头重重地砸在了牛红旗的鼻子上,牛红旗顿时发出一声惨叫,双手捂着鼻子仰面倒了下去,鲜血一下子就从他的鼻孔里面窜了出来。

牛红旗倒地后,秦俊鸟还嫌不解恨,他抬腿又在牛红旗的肚子上踢了几脚,痛得牛红旗在地上不停地打滚。

丁七巧这时站了起来,把衣服拉下来,把外衣穿好,怒视着牛红旗,厉声说:“牛红旗,你这个披着人皮的畜生,你咋啥伤天害理的事情都能干得出来,你不得好死。”

秦俊鸟走到牛红旗的身边蹲了下来,伸手在他的脸上“啪”“啪”地拍了几下,冷冷地说:“姓牛的,要是我现在就去派出所告你的话,保准让你这个信用社的主任当不成,你信不信?”

牛红旗用手擦了擦鼻子里流出来的血,哀求着说:“小兄弟,只要你能放过我这一回,咱们什么事情都好说。”

秦俊鸟说:“那好,我问你,七巧姐的贷款你什么时候给办?”

牛红旗痛苦地呻吟了几声,说:“只要你不把这件事情声张出去,我马上就给七巧办贷款,我说话算话。”

就在这个时候饭店的几个服务员闻讯跑进了雅间,他们一看牛红旗躺在地上,鼻子还流着血,脸色一变,其中一个年纪大一点儿的女服务员问:“你们这是咋了?出啥事儿了?”

秦俊鸟伸手做出一副要扶牛红旗的模样,笑着说:“没咋,我这位老哥喝多了,不小心跌了一跤,鼻子撞到椅子上,受了点儿轻伤,没啥大事儿。”

几个服务员半信半疑地看着躺在地上的牛红旗,牛红旗来过这里多次了,所以她们都认识牛红旗。

牛红旗怕这件事闹大了,当然不可能把真相告诉这几个服务员,他强忍着疼痛说:“这没你们什么事儿了,你们走吧,我就是不小心摔了一跤。”

几个服务员一听牛红旗也这么说,面面相觑地互相看了一眼,先后离开了雅间。

秦俊鸟看服务员们都走远了,说:“姓牛的,别忘了你刚才说过的话,我们今天就要拿到贷款,不然的话,我就让你身败名裂。”

牛红旗说:“其实七巧的贷款早就办下来了,你们只要跟我去信用社签个字,马上就能拿到钱。”

秦俊鸟说:“那就麻烦牛主任你带我们去办贷款吧。”

牛红旗说:“没问题,我就带你们去。”

牛红旗从地上爬了起来,身子歪歪斜斜地走到一把椅子前坐下,他用手拍了拍身上的灰尘,又拿过几张餐巾纸把鼻子下边的血擦干净了。

秦俊鸟有些等得不耐烦了,一瞪眼睛说:“姓牛的,你还磨蹭什么,快点带我们去信用社。”

牛红旗装出一副可怜相,说:“我要是这个样子回信用社,让那些我手底下的人看到了,我这人可就丢大了,你让我去洗手间把血干净了吧。”

秦俊鸟冷哼了一声,说:“像你这种狗东西还知道丢人,你要是怕丢人的话,就别干这种禽兽不如的事情。”

牛红旗看了丁七巧一眼,假装很后悔的样子说:“我刚才是酒喝多了,一时鬼迷心窍,才干出这种事情来,我该打,你们要是还不解气的话,可以再打我几下。”

秦俊鸟抬起手做出一个要打人的姿势,笑着说:“好啊,我从小长这么大,还没有跟我提出过这样的要求,今天我就满足你。”

牛红旗吓得把脑袋一低,双手抱住脑袋,摆出一副准备挨打的架势。

这个时候,丁七巧走过来拦住秦俊鸟,说:“俊鸟,算了,别跟他计较了,只要他给我们办了贷款,这件事儿就全当没有发生过。”

秦俊鸟把手放了下来,点头说:“好吧,七巧姐,我听你的,这次就便宜了这个王八蛋,谁让我们有求于他呢。”

牛红旗走到洗手间里把身上的血洗干净了,又把有些凌乱的头发重新梳了一下,牛红旗这么一收拾完后,要不是仔细看的话,还真看不出他刚刚挨过打。

秦俊鸟和丁七巧跟着牛红旗去了信用社,这次牛红旗可不敢再推托了,他找来负责贷款的信贷员,并嘱咐了信贷员几句,就让秦俊鸟和丁七巧跟着信贷员去办贷款了。

秦俊鸟和丁七巧拿到了贷款后,两个人又来到了牛红旗的办公室,牛红旗一看两个人走进来,马上站起来,陪着笑脸说:“你们的贷款拿到了吧?”

秦俊鸟说:“拿到了。”

牛红旗说:“拿到就好,你们还有啥事儿吗?”

秦俊鸟笑着说:“我们也没有啥事儿,就是来谢谢你牛主任,我们以后说不定还有用得着你牛主任的地方,到时候可得请你牛大主任关照我们啊。”

牛红旗的脸上勉强挤出一下笑意,说:“好说,好说,只要兄弟你有用得着我的地方,我一定尽心尽力。”

秦俊鸟说:“你牛主任的工作忙,我们就不打扰你工作了。”

牛红旗干笑了几声说:“我都是瞎忙,瞎忙。”

丁七巧说:“牛主任,不管怎么说我还是要谢谢你,这笔贷款对我来说很重要。”

牛红旗说:“你不用谢我,其实我还得谢谢你,要不是你宽宏大量放我一马,我这个主任的位置估计就得让人了。”

这时牛红旗办公室的电话忽然响了,牛红旗接起来了电话。

秦俊鸟和丁七巧已经拿到了贷款,也就没有必要再待在牛红旗的办公室了,两个人一起出了信用社,拿着十五万的贷款回到了村子里。

开酒厂的资金已经够了,这几天秦俊鸟跟丁七巧一直商量着酒厂的事情。

丁七巧首先提出来的就是清理那口古井的事情,开酒厂必须得有水,没有水的话这酒厂根本开不下去。她让秦俊鸟找些村子里的人,趁着现在是农闲的时候村子里有劳力把古井里的泥沙和石头清理出来。

秦俊鸟找了几个平时跟他关系不错的人,几个人拿着铁锹箩筐等工具来到了古井旁。这些人中跟秦俊鸟关系最好的是三胜子,三胜子跟秦俊鸟是小学同学,当时秦俊鸟在学校的时候经常被人欺负,每次都是三胜子帮他对付那些欺负他的人。

三胜子走到井边趴在井口向井里看了几眼,笑着问:“俊鸟,你跟那个丁七巧是啥关系啊?咋她让干啥你就干啥呢?”

秦俊鸟说:“我跟她是朋友关系,咋啦?”

三胜子翻过身来,坐到井边,看了秦俊鸟一眼,说:“你说咋啦?你可是有媳妇的人,我听说那个丁七巧离了婚,还带着个吃奶的孩子,你可别跟她走得太近了,你要是真给那个丁七巧弄出啥事儿出来,对你,对你媳妇都不好。”

秦俊鸟说:“你说这些我知道,你放心,我跟她开这个酒厂就是为了挣钱,没啥别的想法。”

三胜子说:“有你这句话,我就放心了。”

这时锤子走了过来,锤子是村子里的有名的财迷和小抠,平时一分钱恨不得掰成两半花。他笑了一下,说:“俊鸟啊,你这酒厂要是开工了,肯定得招工人吧?”

秦俊鸟说:“当然得招工人了,没工人咋酿酒啊。”

锤子说:“那你看我行不?”

秦俊鸟说:“当然行了,你这身板比牛还壮实,一个人能干两个人的活,你要来我还省钱了呢。”

锤子说:“那我先在你这里报个名,等到酒厂开工了,我就去上工。”

秦俊鸟说:“就这么说定了,等酒厂开工了,你一定要来啊。”

锤子这一报名不要紧,那几个人也嚷嚷着要报名,三胜子一看大家伙乱哄哄的,扯开嗓门喊了一句:“大家都干活吧,这酒厂还没开呢,八字还没一撇呢,等酒厂开了再报名也不晚。”

几个人一听三胜子说的也有道理,各自拿起工具开始干起活儿来。几个人只用了半天时间就把古井里的泥沙和石头给清理干净了。

76.第076章 搬家

秦俊鸟和丁七巧找到村里把酒厂给承包了下来,在两个人没有承包之前酒厂一直闲置着,而且酒厂所在的位置比较偏僻做不了别的用途,如今村里能收到一笔租金,村里的干部乐不得把酒厂租给他们。

接着下秦俊鸟和丁七巧开始忙着联系建筑公司,原来酒厂的厂房几乎都不能用了,只有厂子门口的两间房子修补一下还可以继续使用,所以酒厂的厂房全都需要重建。

丁七巧在县城里找到了一家建筑公司,建筑公司按照丁七巧的要求设计了图纸,并且包工包料,等天气好转了就开始施工。

这几天秦俊鸟和丁七巧一直忙着到工商税务部门登记注册,两个人想早点把证照办齐全了,等着厂房一建好了就开始生产。

秦俊鸟和丁七巧合伙开酒厂的事情很快就在村子里传开了,村里子的人说什么的都有,更多的人是抱着一种幸灾乐祸的心里等着看秦俊鸟的笑话。

开酒厂的前景到底会咋样,其实秦俊鸟的心里也没底,从小到大他只会干地里的农活,要说这开酒厂还是大姑娘上花轿头一遭。

这天早上,秦俊鸟刚吃了过饭就出了家门,他要去找丁七巧跟她商量酒厂的事情。

万事开头难,这酒厂虽然还没有开起来,事情千头万绪的,弄得秦俊鸟这几天脑袋都大了。

秦俊鸟走进屋子时看到丁七巧正在收拾她和孩子的东西,他好奇地问:“七巧姐,你收拾东西干啥呀?”

丁七巧笑着说:“我打算搬到厂子去住。”

秦俊鸟愣了一下,说:“厂子里连个像样的房子都没有,你咋在厂子里住啊?”

丁七巧说:“我看厂子门口的那两间房子还不算太破,住人应该没啥问题,一会儿你好人帮我好好拾掇一下,我今晚就住过去。”

秦俊鸟不解地问:“七巧姐,你在这里住的好好的,为啥要搬家啊?”

丁七巧说:“这里毕竟是梨子家,不是我自己的家,更何况过一阵子厂房建好了,厂子里的事情多了起来,我住在厂子里处理起来也方便一些。”

秦俊鸟一听丁七巧说的也有道理,点头说:“好吧,我帮你搬,不过你一个人住在那里不安全,我回家跟秋月说一声,我们也搬到厂子里去住,这样我们互相也有个照应。”

丁七巧说:“这样也好,我们两个都住在厂子里,有啥事情也好商量着办。”

秦俊鸟笑着说:“那就这么说定了,我去找人收拾房子。”

秦俊鸟找到三胜子和锤子把厂子门口的那两间房子收拾了一下,这两间房子就是窗户和房门因为风吹日晒有些腐朽了,其他的都还好。

秦俊鸟回家找了一些当初盖房时剩下来的木材,三胜子学过木匠,他让三胜子帮着重新做了窗户和房门,并且刷上了油漆。锤子是泥瓦匠,他帮着把两间大屋子给改造成了多个房间,有厨房、有卧室,还有客厅,并且在卧室还修了火炕,又用白灰把屋子里的墙面抹了一遍,把两间大屋子弄得跟新房一样。

房子收拾好之后,丁七巧和秦俊鸟都搬了进去,苏秋月一开始并不愿意跟秦俊鸟搬到厂子里去住,不过经不住秦俊鸟的软磨硬泡,而且她听说要跟丁七巧住在一起,觉得有个女人住在身边,她一个人闹心的时候也可以找她说说话解解闷,最后她还是同意了。

丁七巧跟苏秋月见了面之后,丁七巧有些意外,以前她并没有见过苏秋月,她只是听大甜梨说过秦俊鸟娶了一个漂亮的媳妇,而苏秋月的美貌超出了她的想象。

丁七巧笑着说:“你就是俊鸟的媳妇秋月吧,我早就听人说俊鸟有个非常漂亮的媳妇,今天这一看果然名不虚传,比那些香港和台湾的女明星还漂亮。”

苏秋月有些不好意地说:“你是七巧姐吧,要说漂亮,七巧姐你才漂亮呢。”

丁七巧自嘲地说:“我都是生了孩子的女人了,跟漂亮这两字早就不沾边了。”

两个人相视一笑,这时苏秋月走到丁七巧的面前,看着她怀里抱着的孩子,说:“七巧姐,这就是你的孩子吧,我能抱一抱吗?”

丁七巧说:“当然能了,给你。”

苏秋月从丁七巧的怀里接过孩子,孩子看到苏秋月竟然没有哭,而且还冲她笑了一下,孩子这一笑把苏秋月也给逗笑了。

到了晚上,苏秋月拿着自己的被子走到了丁七巧的屋子里,丁七巧正在给孩子换布,她一看苏秋月走进来,说:“秋月,你来了。”

苏秋月说:“七巧姐,我今天跟你一起睡,我们两个人好好说说话。”

丁七巧说:“我就怕孩子晚上哭闹的时候吵醒你,你睡得不踏实。”

苏秋月说:“孩子哭闹没啥,我能睡得着。”

丁七巧笑着说:“秋月,你跟我一起睡,那俊鸟可咋办啊,你扔下他一个人,他能睡得着吗?”

苏秋月也笑了一下,说:“只要我能睡着就好,他能不能睡着,我可管不着。”

苏秋月拿着被子走了以后,秦俊鸟一个人躺在炕上翻来覆去地睡不着,这时丁七巧也苏秋月的说笑声从隔壁传了过来,秦俊鸟坐起身来,把耳朵贴在墙上想听两个人究竟在说些什么,可是两个人说话的声音忽高忽低的,他只能听个大概。

秦俊鸟听了一会儿,啥也没听到,就有些泄气了,他躺在炕上,心里想着苏秋月不穿衣服时光溜溜的身子,的东西顿时有了反应。虽然秦俊鸟一直都想搂着苏秋月那白花花滑腻腻的身子好好地享受一下做男人的乐趣,可是这一天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到来,秦俊鸟想着想着,一股睡意就涌了上来。

当秦俊鸟再次醒来时天已经亮了,他揉了揉眼睛从被窝里爬了起来,他把耳朵又贴在墙上听了听,隔壁的屋子没有什么动静,看样子苏秋月和丁七巧还在睡觉。

秦俊鸟穿好衣服后,随便洗了一把脸就出了家门,秦俊鸟打算回原来住的地方多拿些粮食过来留着以后吃。

秦俊鸟刚走到大门口就看到刘镯子迎面走了过来,秦俊鸟急忙转身想躲开她。这时刘镯子叫祝蝴说:“俊鸟,你给我站住,我有话跟你说。”

秦俊鸟一看躲不开了,只要硬着头皮说:“镯子嫂子,你有啥话要跟我说。”

刘镯子说:“我听说你最近长能耐了,要跟别人合伙开一个酒厂,有这回事儿吗?”

秦俊鸟说:“有这事儿。”

刘镯子说:“你这酒厂打算什么时候招工啊?”

秦俊鸟说:“等厂子建好了就招工,镯子嫂子,你问这干啥呀?”

刘镯子笑着说:“我想去酒厂当工人。”

秦俊鸟说:“镯子嫂子,这酒厂的活儿都是男人干的,你一个女人能干啥呀?”

刘镯子不服气地说:“男人是人,我也是人,男人能干的活儿,我也能干。”

秦俊鸟说:“镯子嫂子,听我一句劝,那酒厂里的活儿你真干不了,别的事情我都可以答应你,可就这件事情我不能答应你。”

刘镯子说:“这酒厂我去定了,你要也得要,不要也得要。”

秦俊鸟说:“镯子嫂子,你不要为难我了,我这也是为你好。”

秦俊鸟转身就要进院子,刘镯子张开胳膊拦祝蝴,气呼呼地说:“我不管,你要是敢不让我去酒厂当工人,我就把你对我做的那些事情全都告诉你媳妇,我让全村人都知道,我看你在这个村子还怎么住下去。”

秦俊鸟一听有些怕了,刘镯子这种女人把她逼急了什么事情都能干得出来,他想了一下,说:“镯子嫂子,等我们的酒厂开工了,工人要吃饭,你来给工人做饭咋样。”

刘镯子想了想,说:“做饭就做饭,不管干啥,酒厂我一定要去。”

秦俊鸟说:“镯子嫂子,那咱们就说好了,等过一阵子酒厂开工了,你就去做饭。”

刘镯子说:“那我们就这么说定了。”

秦俊鸟说:“这回你可以放我走了吧。”

刘镯子笑了笑,说:“你过来,我还有一件事情要跟你说。”

秦俊鸟向刘镯子靠了靠,说:“镯子嫂子,你还有啥事情要跟我说啊。”

刘镯子说:“哎呀,你再靠近点儿嘛,我又不能吃了你。”

秦俊鸟只好走到刘镯子的面前,两个人几乎都要脸贴着脸了,刘镯子这时忽然一翘脚,把头一抬,把嘴凑到秦俊鸟的脸上亲了一口。

秦俊鸟愣了一下,他没想到刘镯子会亲他,等他反应过来时,刘镯子已经转身走了。

秦俊鸟用手摸了摸被刘镯子亲过的地方,心里变得不平静起来。

秦俊鸟看着刘镯子走远了,急忙又四周张望了几眼,他怕刘镯子亲自己的事情被别人看到,这年月唾沫星子能淹死人,更何况刘镯子本身就不是啥检点的女人。这事儿要是传了出去,他在龙王庙村可就真住不下去了。幸好四周没啥人,秦俊鸟放心地向院子里走去。

77.第077章 我姐夫是厂长

这几天趁着天气好,秦俊鸟花钱雇了一些村子里的人把酒厂原来的破旧厂房都拆了,然后又把通往酒厂的路平整了一下。

这一天晚上,丁七巧把秦俊鸟叫到了她的房里说:“俊鸟,酒厂的事情我们已经准备得差不多了,我联系了一个县城的酒厂,这家酒厂是我爸的一个徒弟开的,我想让你去那里学习一下,看看人家的酒厂是怎么管理的,将来回来了也好管理咱们的酒厂。”

秦俊鸟面露难色说:“七巧姐,我这个人天生脑子笨,我怕我去了学不会,还是你去吧。”

丁七巧笑着说:“这么好的学习机会你以为我不想去啊,可我现在带着孩子,干啥都不方便,只能让你一个人去了,不过你放心,那家酒厂是我爸的徒弟开的,我已经跟他打过招呼了,你什么不懂的地方尽管问他,他会毫无保留地告诉你的。”

秦俊鸟说:“那好吧,我去。”

丁七巧说:“你今晚收拾一下,明天就走,在那里多多待一些日子,好好地跟人家学一学。”

第二天秦俊鸟就去了县里,按照丁七巧给他的地址,他找到了在县城近郊的红光酒厂,这家酒厂就是丁七巧她爸的徒弟姜红光开的。

秦俊鸟走到酒厂的门口,刚想进去,这时一个三十多岁的胖男人从厂门口的传达室里走出来拦祝蝴说:“你不是我们厂子的工人吧?”

秦俊鸟笑着说:“我是来找人的。”

男人问:“你找谁啊?”

秦俊鸟说:“我找姜红光。”

男人一听是找姜红光的,打量了秦俊鸟几眼,看他一副土里土气的样子,表情轻蔑地说:“你找我们厂长干啥?”

秦俊鸟说:“我找他有事儿。”

男人冷笑着说:“哪个来找我们厂长的人都有事儿,我们厂长忙着呢,没空见你。”

这时候一个年轻漂亮的姑娘从传达室门口经过,她一看男人拦住了秦俊鸟,走过来问:“邹师傅,这个人是谁啊?”

男人目光贪婪地看了姑娘一眼,笑着说:“呦,这不是夏秘书吗,这个人要找厂长,谁知道他是干什么的,我没让他进。”

姑娘把目光转向秦俊鸟,问:“你找我们厂长有什么事儿啊?”

秦俊鸟笑着说:“是这样的,我是丁七巧介绍来的,是她让我来找姜红光姜厂长的。”

姑娘笑着说:“你是七巧姐介绍来的啊,那好,你跟我来吧,我带你去见我们厂长。”

秦俊鸟跟着姑娘进了厂子,姑娘笑着问“七巧姐,她还好吗?”

秦俊鸟回答说:“好着呢。”

姑娘又问:“听说七巧姐生孩子了,她生的是男孩还是女孩?”

秦俊鸟说:“是男孩,可招人喜欢了。”

两个人说着就到了厂长办公室的门口,姑娘轻轻地敲了一下门,办公室里随即传来一个男人浑厚的声音:“进来。”

姑娘推门走了进去,秦俊鸟也跟着走了进去,办公室不大,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正坐在办公桌前认真地看着文件,这个男人就是秦俊鸟要找的姜红光。

姑娘说:“姜厂长,这个人是七巧姐介绍来的,他说找你有事儿。”

姜红光一听说是丁七巧介绍来的,放下手中的文件,看着秦俊鸟笑着说:“你就是跟七巧一起开酒厂的秦俊鸟吧。”

秦俊鸟说:“是我,姜厂长。”

姜红光说:“七巧是我师傅的女儿,就跟我的亲妹妹一样,你到了我这里就跟到家一样,千万别拘束。”

秦俊鸟客气地说:“给你添麻烦了姜厂长。”

姜红光说:“跟我你就别说这些客套话了,你先去厂里的宿舍休息一下,然后让夏秘书带你到厂子里走一走看一看,熟悉一下环境。”

秦俊鸟说:“那我就不跟你客气了。”

姜红光这时对带秦俊鸟进厂的那个姑娘说:“夏秘书,你去给他安排一下住处,给他找一间好一点儿的宿舍。”

姑娘点头说:“是,厂长。”

姜红光又对秦俊鸟说:“以后你有啥困难就找夏秘书,她会帮你解决的。”

秦俊鸟说:“好的。”

秦俊鸟跟着姑娘出了厂长办公室向宿舍走去,走到半路时,姑娘忽然停下来说:“你叫秦俊鸟?”

秦俊鸟点头说:“对啊,咋了?”

姑娘笑了笑,说:“没咋,就是觉得你这个名字挺怪的。刚才忘了自我介绍了,我叫夏丽云,你以后叫我小夏和丽云都行。”

秦俊鸟说:“那我以后就叫你小夏吧。”

夏丽云说:“那我以后叫你俊鸟咋样?”

秦俊鸟笑着说:“中,我们村里人都这么叫我,我听着亲切。”

夏丽云说:“七巧姐怎么会到你们村里去开酒厂呢?”

秦俊鸟说:“这话要是说起来可就长了。”

夏丽云说:“那你就慢慢跟我说,正好你要在厂里住一段日子。”

夏丽云跟秦俊鸟的年纪差不了多少,为人开朗大方,秦俊鸟跟她很谈得来,看到她秦俊鸟忽然想起了廖小珠,两个人在某些地方有些相像之处。

两个人很快就到了厂子的宿舍门口,夏丽云跟宿舍管理员打了一声招呼,让他给秦俊鸟找了一间比较好的宿舍。

把秦俊鸟安顿好之后,夏丽云笑着说:“俊鸟,你先休息一会儿,等一下我带你去厂子里转一转。”

秦俊鸟说:“中,你去忙你的事情去吧。”

夏丽云冲着秦俊鸟摆了摆手,转身出了宿舍。秦俊鸟在宿舍里休息了一会儿,忽然觉得肚子有些饿了,就出了宿舍想找个地方吃饭。

秦俊鸟在酒厂的门口转了转,在离酒厂不算太远的地方找到了一个小饭店。

秦俊鸟刚走进饭店,就看到夏丽云迎面走了过来,秦俊鸟笑着说:“小夏,你咋会在这里啊?”

夏丽云说:“现在是厂子午休的时间,我来吃饭。”

秦俊鸟说:“正好我也想吃饭,要不我们一起吃吧。”

夏丽云说:“好啊,等吃完了饭,我带你去厂子里转一转。”

两个人面对面地坐了下来,秦俊鸟拿过菜单刚要点菜,这时一个人走了过来,笑着说:“这不是夏秘书吗,你也在这里吃饭啊。能在这里遇到你,真是巧了。”

秦俊鸟看了一眼,这个走过来的人就是在厂子门口拦住秦俊鸟的那个胖男人。

夏丽云皱了一下眉头,一脸厌恶地说:“俊鸟,我们还是换一家饭店吃饭吧。”

夏丽云站起身来想走,胖男人急忙拦住夏丽云,说:“夏秘书,我一来你就要走,你这时啥意思?”

夏丽云冷冷地说:“我没啥意思,我不愿意在这家饭店吃饭,想换一家吃饭,难道不行吗?”

胖男人说:“夏秘书,我知道你嫌我,不愿意看到我,不过早晚有一天我会让你心甘情愿地跟我的。”

夏丽云冷笑着说:“你放心,绝对不会有那么一天的,就算这个世界上的男人都死绝了,我也不会跟你的。”

胖男人恼羞成怒地说:“姓夏的,你以为你什么东西,你不就是我姐夫手底下的一条吗,我姐夫让你往东你不敢往西,我姐夫让你躺着你不敢坐着。”

夏丽云恼火地说:“邹大彪,你说话嘴巴放干净点儿。”

邹大彪嘿嘿笑了几声,说:“让我说到你的痛处了吧,夏丽云,我劝你还是识相一点儿,我姐夫在酒厂是说一不二的厂长,在家他还得听我姐的,如果我想让你滚蛋的话,我只要在我姐的耳边吹吹风,你就得卷铺盖卷回家。”

这时秦俊鸟才知道这个胖男人竟然是姜红光的小舅子,怪不得把他拦在厂子门口时说话那么难听。

夏丽云说:“随你的便,此处不留人自有留人处,再说我又没做啥错事儿,姜厂长是不会让我走的。”

邹大彪说:“你可能不知道吧,我姐夫是有名的妻管严,在家里我姐说的话就是圣旨,而我姐呢就听我这个弟弟的,你能不能留在这个厂子里其实就是我一句话的事儿。”

夏丽云不愿意再跟邹大彪多费口舌,转身就要走,邹大彪忽然一把抓住了夏丽云的胳膊,说:“夏秘书,你别走啊,再陪哥哥我多聊会儿解解闷。”

夏丽云把脸一沉,用力地甩了一下胳膊,想把邹大彪的手甩开,可是邹大彪的手抓得死死的,她根本甩不掉。

夏丽云厉声说:“邹大彪,你放开我,你想干啥,这大白天的,你想耍流氓吗?”

秦俊鸟一看邹大彪对夏丽云动手动脚的,也站起身来,怒冲冲地盯着他看。

邹大彪说:“夏丽云,我邹大彪对你可是一片真心啊,你可不要不识抬举。”

夏丽云瞪着眼睛说:“邹大彪你要是再不放开我的话,我可就对你不客气了。”

邹大彪说:“要想让我放开你也可以,只要你亲我一口,我马上就放开你。”

夏丽云勃然大怒说:“邹大彪,你想干啥,你要是再敢胡来,我就公安局告你调戏妇女,让公安局拘留你。”

邹大彪撇了撇嘴,说:“夏丽云,我可不是吓大的,再说了这种事情要是真闹到派出所了,你的名声也就完了,我好不了,你也别想好。”

78.第078章 隔壁的响声

秦俊鸟看着邹大彪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流氓样,怒火一下子就窜到了脑门。

秦俊鸟这时重重地拍了邹大彪的肩膀一下,说:“大哥,你一个大男人干啥要为难一个小姑娘,人家都说了不愿意,你还缠着人家不放,你还要不要脸。”

邹大彪恶狠狠地看了秦俊鸟一眼,说:“小子,这是我和夏丽云的之间事情,跟你没啥关系,你最好给我滚一边去。”

秦俊鸟说:“你做种伤天害理的事情,我要是看到不管的话,我还算是个人吗?”

邹大彪冷哼一声,说:“你也不撒泡照照自己是啥模样,就凭你这个乡巴佬也想在县城里多管闲事儿,我看你是皮痒痒,欠揍了。”

秦俊鸟说:“你干这种丧尽天良的事情我就要管,你快点放开她,我就不信你还无法无天了。”

秦俊鸟和邹大彪这么一嚷嚷,来饭店里吃饭的人都围拢了过来看热闹,大家一看邹大彪拉着夏丽云的手都有些义愤填膺,其中有几个看不过去的正捋胳膊挽袖子的要过来跟秦俊鸟帮忙。

邹大彪一看人越聚越多,知道这件事情再闹下去就不好收场了,他松开手,指着秦俊鸟的鼻子,恶声恶气地说:“小子,今天我先放过你,咱们走着瞧,我看你小子还能蹦跶几天。”

邹大彪不敢在饭店里久留,他已经激起了民愤,再赖着不走很可能被围观的人痛打一顿,他又看了夏丽云几眼,一个人灰溜溜地走了。

围观的人一看邹大彪走了,也就都散了,各自回到自己的座位上继续吃饭。

秦俊鸟和夏丽云点了几个菜,两个人一边吃着一边聊了起来。

夏丽云笑说:“俊鸟,刚才幸好有你在,要不然我都不知道该咋办好了。”

秦俊鸟说:“这个邹大彪真是太无法无天了,这种事情咋来吗?以后你可得小心,离他这种人远远的。”

夏丽云叹了一口气,说:“他还不是仗着他姐夫是姜厂长,我们厂子里很多人都被他欺负过,邹大彪对我还算客气的,因为我就在姜厂长的身边工作,他怕我会把他干的那些事情告诉厂子。”

秦俊鸟好奇地问:“这个邹大彪既然这么坏,那姜厂长还留他在厂子里干啥,这不是害群之马吗?”

夏丽云说:“厂子里的人都是敢怒不敢言,就算姜厂长知道了又能怎么样,邹大彪再不好也是他的小舅子,人家关起门来是一家人,姜厂长也不能拿邹大彪怎么样。”

秦俊鸟说:“这个邹大彪真是太不像话了,这种要是不让他吃点儿苦头,他是不会老实的。”

夏丽云说:“算了,我们不说他了,你给我说说你们村里的事儿吧。”

秦俊鸟说:“我们村里的事儿有啥好说的,不是东家的猪拱了西家的地,就是李家的狗撵了赵家的鸡,都是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儿。”

夏丽云笑着说:“那你就给我讲讲那些鸡毛蒜皮的事儿,我爱听。”

秦俊鸟点头说:“那好,我就给你讲讲。”

夏丽云双手撑着下巴,笑眯眯地看着秦俊鸟,听着他讲起了村里陈芝麻烂谷子的琐事儿。

秦俊鸟和夏丽云吃完饭后一起回到了厂子里。在经过厂门口时,邹大彪站在传达室的门口目光阴毒地盯着两个人,两个人有说有笑地从他的面前走过去装作没看见他的样子,邹大彪气得把牙咬得咯咯直响,双拳紧握,一副要杀人的样子。

夏丽云带着秦俊鸟在厂子的各个车间里转了转,给他简要地介绍了一下酿酒的流程,秦俊鸟走马观花地看了一遍,虽然有些地方他还没弄明白,不过还是收获很大,长了很多见识。

夏丽云带着秦俊鸟把厂子转完了,笑着说:“俊鸟,我得回厂长办公室了,最近厂子里的事情多,我就不陪你了,你自己想看啥就看啥,我已经跟个车间的主任大过招呼了。”

秦俊鸟说:“小夏,你去忙的你的工作吧,我一个人走走。”

夏丽云转身向厂子办公室走去,秦俊鸟看着夏丽云美丽的背影,心里想着自己哪一天要是也有这么一个年轻漂亮又懂事的女秘书在身边该有多好啊。

到了晚上下班的时候,秦俊鸟刚从酿酒车间里走出来,正好看到夏丽云推着自行车从他的眼前经过。

秦俊鸟快步走过去说:“小夏,你下班了啊?”

夏丽云一看是秦俊鸟,微笑着说:“我下班了。”

秦俊鸟这时忽然想起了邹大彪那双不怀好意的眼睛,他提醒夏丽云说:“小夏,你可要提防着那个邹大彪,小心他狗急跳墙。”

夏丽云听秦俊鸟这么一说,有些害怕了,她说:“俊鸟,要不你送我回家吧。”

秦俊鸟有些为难地说:“我一个大男人送你回家不太好吧,要是让外人看见了,该咋说你啊?”

夏丽云笑着说:“没想到你还挺封建的,你放心吧,我在县城没啥亲戚,除了厂子里的人没有几个人认识我。”

秦俊鸟说:“咋?听你这么说,你是一个人住在县城里啊?”

夏丽云说:“没错,我爸妈都在市内工作,我一个人在这里租房子住。”

秦俊鸟说:“你咋不跟你父母住在市内呢,市内的条件咋也比这县城要好吧?”

夏丽云说:“原来我是在市内工作的,后来我跟他们闹了一些别扭,就一个人搬到县城里来住了。”

秦俊鸟和夏丽云这时已经走到了厂子的门口,秦俊鸟向传达室里看了几眼,传达室的门锁着,看样子邹大彪是下班回家了。

走出了厂子,夏丽云有些不好意思看着秦俊鸟说:“俊鸟,你骑车会载人吗?”

秦俊鸟说:“会啊,咋了?”

夏丽云红着脸说:“那你骑车载我吧,我怕我骑车载不动你。”

秦俊鸟说:“那好,我骑车载你。”

秦俊鸟从夏丽云的手里接过自行车,等夏丽云坐稳了,用力一蹬脚蹬骑了出去。他在夏丽云的指引下向夏丽云住的地方骑去。很快秦俊鸟就载着夏丽云到了她住的地方。

夏丽云住的地方在县城的一个城乡结合部,这里几乎都是一些低矮老旧的民房,比起龙王庙村的房子强不了多少。

秦俊鸟皱着眉头说:“小夏,你咋住在这种地方啊?”

夏丽云说:“我一个月的工资就那么几百块钱,又穿衣服又要吃饭又要租房子,也就只有这种地方的房子便宜,我才能住得起,要是住楼房的话,我早就饿死了。”

秦俊鸟同情地说:“看来你的日子过得也不容易。”

夏丽云说:“日子虽然是苦了一些,可是我过得高兴,因为我能靠我自己的双手养活我自己了。”

再往前走是一条很窄的小巷子,夏丽云指了指在巷子边的一个红铁门,说:“我就住在这里。”

秦俊鸟骑着自行车到了红铁门前面停了下来,夏丽云这时也从货架上跳了下来,然后走到门前掏出钥匙去开门。

进了院子后,秦俊鸟把自行车停好,夏丽云把房门打开,把秦俊鸟让进了屋子。

秦俊鸟走进屋子里看了看,夏丽云住的房子一共三间屋子,东边的屋子是卧室,中间是厨房,西边的屋子是餐厅,里面还摆了一张老旧的沙发,看样子出了吃饭外也当客厅用。

夏丽云笑着说:“俊鸟,你随便坐,我去给你倒水。”

秦俊鸟说:“我不渴,跟我你就不用这么客气了。我坐一会儿就走。”

夏丽云说:“那怎么行,你骑车送我回家,帮了我这么大的忙,怎么也得吃顿饭再走。”

秦俊鸟说:“送你回家算不上啥大忙,这饭我还是不吃了。”

夏丽云态度很坚决地说:“这饭你必须得吃,你要是不吃的话,那就是看不起我。”

秦俊鸟一听夏丽云把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只好说:“那好吧,这顿饭我吃。”

夏丽云高兴地说:“你等着,我这就去买菜去。”

秦俊鸟说:“家里有啥就凑合着吃一口,不用那么破费。”

夏丽云说:“吃啥你就不用管了,反正是我花钱,也不用你花钱,我保证让你吃得满意。”

夏丽云拎起一个竹篮子,笑呵呵地出去买菜了。家里只剩下了秦俊鸟一个人,秦俊鸟在夏丽云家随便走了走,这时他忽然听到餐厅的屋子里传来“咚”“咚”的响声。

秦俊鸟好奇地走进餐厅,侧耳仔细地听了听,声音是从墙上传来的,秦俊鸟把耳朵贴在墙上听了听,只听见隔壁不停地传来好像是木头撞击墙壁的“咚”“咚”声,不时地还传来“咯吱”“咯吱”的响声,秦俊鸟不知道这时什么声音,在心里猜想着,这时从隔壁传来了一个女人似乎很痛苦又似乎很享受的叫声:“大哥,我快要飞了,继续,用力啊,大哥,我要飞起来了。”

秦俊鸟的脸顿时一红,原来这天还没黑隔壁竟然有人在做那种事情,刚才的响声秦俊鸟也知道是什么响声了,不过隔壁的男女在床上能弄出这么大动静来,秦俊鸟不得不暗自佩服。

那个女人的声音渐渐地低落了下去,随即那个女人又叫了起来,而且一声高过一声,听得秦俊鸟的身体都起了反应。秦俊鸟心想这个女人可真够浪的,在床上敢这么大声地叫唤,就不怕被别人听见难为情。

这个时候,隔壁又传了一个男人粗重的喘息声,那个女人也随着男人的喘息声叫个不停,忽然隔壁的男女一下子都不叫了,那种撞墙的响声也没有了,秦俊鸟知道隔壁的男女弄完了。

79.第079章 宿舍里的春光

秦俊鸟长长地出了一口气,的东西被刺激得依然挺拔着,秦俊鸟急忙出了餐厅去找厕所。夏丽云家的厕所并不难找,就在红铁门的旁边,秦俊鸟在厕所里痛快地了一泡,的东西也很快消停了下来。

秦俊鸟提上裤子从厕所里走了出来,这时夏丽云也买菜回来了,夏丽云买了很多菜,两只手拎的全都是鸡鸭鱼肉。

秦俊鸟一看夏丽云买了那么多的菜,说:“小夏,你买这么多东西干啥呀,我随便吃一口就行了,这些东西要是吃不了的话多浪费啊。”

夏丽云笑着说:“俊鸟,没关系,买这些东西又花不了几个钱,你第一次在我家里吃饭,我总不能拿青菜萝卜招待你吧。”

秦俊鸟说:“我这个人对吃的没啥讲究,你就是给我做青菜萝卜我也一样吃得香。”

夏丽云说:“你好心把我送回家来,我就给你吃青菜萝卜,那我还有良心吗。”

秦俊鸟说:“小夏,我也没帮上你啥忙,你不用总把这件事情挂在嘴边上,弄得我心里怪过意不去的。”

夏丽云叹了一口气,有些难过地说:“俊鸟,你没在外边待过,你不知道这一个人在外闯荡举目无亲的滋味,遭人白眼受人欺负不说,在外边受了气,晚上回家连个诉苦的人都没有。”

秦俊鸟同情地说:“听你这么说,你在酒厂里上班一定受了不少苦吧。”

夏丽云说:“我不怕受苦,我就怕晚上一个人睡觉,孤孤单单的,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

秦俊鸟说:“既然是这样,那你为啥不回到你爸妈的身边呢,有他们照顾你,你不就不孤单了吗。”

夏丽云说:“我爸妈其实不是我亲生的爸妈,他们是我的养父和养母,我的亲生爸妈在我生下来后不久就把我扔在了妇产医院里,是我现在的爸妈把我抱回了家养大了我。可她们都是官迷,为了让我爸能当上处长,他们竟然逼着我嫁给局长的那个傻儿子,我不愿意嫁给局长的傻儿子就偷偷地从家里跑了出来。”

秦俊鸟说:“你爸妈为了自己升官发财,逼着你嫁给傻子是不对,可他们毕竟对你有养育之恩,你也别太恨他们了。”

夏丽云说:“算了,不说这些不高兴的事情了,我现在就去做饭,一会儿我们吃饭。”

夏丽云走到厨房开始择菜洗菜,秦俊鸟也走进厨房里帮忙,很快两个人就做了一桌子丰盛的饭菜。

秦俊鸟和夏丽云坐下后拿起筷子刚想吃饭,隔壁忽然又传来了“咚”“咚”的撞墙声,而且这次的声音比刚才的还大,与此同时一个女人像哭又不像哭的叫声也传了过来,两个人在这边听得清清楚楚,秦俊鸟知道隔壁的男女的又开始弄起来了。

夏丽云有些尴尬地看着了秦俊鸟一眼,又看了看声音传来的方向,脸色涨得通红。

秦俊鸟也弄了一个大红脸,低着头胡乱地扒着碗里的饭,不敢去看夏丽云。

两个人虽然都知道隔壁在干什么事情,可是谁都不好意思点破,都装作什么都不知道。

这个时候,隔壁的女人的叫声一浪高过一浪:“大哥,我要死了,你弄死我吧,呃……”

听得这里,秦俊鸟把头低得差点贴在了桌子上,他心里想隔壁的这对男女真是不知疲累,刚刚弄完才多长时间,这又开始弄了,这两个人的身体真是铁打的。

夏丽云实在忍无可忍了,她“砰”的一声把筷子摔倒桌子上,怒冲冲地走到声音传来的那面墙,抬脚用力地踢了几下墙,大声地说:“大白天的就搞这种玩意儿,你们就不能消停一会儿吗,还让不让人吃饭了。”

夏丽云这一下子还真管用,隔壁马上安静了下来。

夏丽云怒气未消地走回桌前坐下,拿起筷子继续吃饭,可是她没吃上两口,隔壁又“咯吱”“咯吱”的响了起来。

夏丽云差点没崩溃了,她又羞又恼地地说:“他们究竟是人还是畜生啊?咋一点儿羞耻都不知道呢。”

秦俊鸟端着饭碗,听着隔壁传来的有节奏的声音,恶心的差点没把刚刚吃进去的饭给吐了出来。

秦俊鸟和夏丽云勉强算是把这顿饭给吃完了,无奈的两个人吃完了饭,隔壁的声音也不响了。

秦俊鸟第一次来到夏丽云家就遇到了这么一个小插曲,秦俊鸟也不好意思再在夏丽云家待下去了,他说:“小夏,我该回酒厂了,有啥事儿我们明天再说吧。”

夏丽云挽留他说:“俊鸟,天色还早呢,你就再坐一会儿吧,我们好好说说话。”

秦俊鸟说:“小夏,饭我也吃过了,这天快黑了,我要是再待在你家里,你一个姑娘家的不太好吧。”

夏丽云想了一下,说:“那好吧,我们明天厂里见。”

夏丽云把秦俊鸟送出了家门,一直站在门口看着他走远,直到看不到他了才进屋。

这几天秦俊鸟一直泡在车间里,跟车间里的工人一起流汗干活,秦俊鸟心里很清楚,他对酿酒一窍不通,所以他必须得从最简单的东西学起。夏丽云没事儿的时候也经常来看他,时不时的还给他拿一些好吃的,弄得那些跟他一起干活的工人还以为夏丽云跟他是那种关系,都非常羡慕他。

一天晚上,秦俊鸟在厂子的食堂吃过了饭,由于干了一天的活儿,秦俊鸟有些累了,就向宿舍走去想早些睡下。

秦俊鸟一进宿舍就看到夏丽云正坐在他的床边,秦俊鸟愣了一下,说:“小夏,你咋到我宿舍里来了。”

夏丽云笑着说:“我来找你聊聊天,咋的,你不欢迎我啊。”

秦俊鸟急忙说:“欢迎,当然欢迎了。”

夏丽云说:“俊鸟,你有啥要洗的脏衣服没有,我帮你洗。”

秦俊鸟说:“不用麻烦你了,小夏,衣服我自己能洗。”

夏丽云说:“俊鸟,跟我你还这么见外啊,你要是再这样,我可要生气了。”

秦俊鸟说:“小夏,我不是跟你见外,我咋好让你一个姑娘家给我洗衣服,这要是让别人看到了,我倒是没啥,就怕对你影响不好。”

夏丽云笑了一下,说:“这有啥不好的,我愿意给你洗衣服,别人谁也管不着。”

秦俊鸟说:“小夏,可不能这么想,你还是个姑娘,将来你还要嫁人,不能因为我坏了名声。”

夏丽云满不在乎地说:“我才不怕呢,别人爱说啥就说啥,嘴长在他们的身上,我又不能把他们的嘴都堵上。”

夏丽云拿起几件秦俊鸟放在床上的衣服抖了几下,说:“我把这几件衣服给你洗了吧。”

秦俊鸟说:“不用了,这些衣服是干净的。”

夏丽云把衣服放到鼻子底下闻了闻,皱了一下眉头,说:“这些衣服都有汗味儿了,我还是给你洗一下吧。”

夏丽云拿着衣服就要向宿舍外走去,秦俊鸟急忙拦祝糊,说:“小夏,你的好意我心领了,不过这衣服真是干净的。”

夏丽云不听秦俊鸟的话,坚持要去给他洗衣服,秦俊鸟有些急了,上去一把抓住夏丽云手里的衣服往怀里拉了一下,他一拉不要紧,夏丽云一个没站稳,整个人都被秦俊鸟拉了过去,夏丽云一下子扑到秦俊鸟的怀里,她那两个柔柔软软的肉峰正好顶在了秦俊鸟的胸膛上,秦俊鸟的心头一颤,一双手下意识地抱住了夏丽云。

夏丽云顺势也抱住了秦俊鸟,把脑袋紧贴在他的胸口,闭着双眼,喘着气说:“俊鸟,今晚我不走了,我留下来陪你,你想跟我干啥我都愿意。”

秦俊鸟看了一眼有些动情的夏丽云,想把她推开,可是又怕伤了她的心,他有些为难地说:“小夏,我在村里有媳妇,我不能做对不起她的事情。”

夏丽云这时睁开眼睛,盯着秦俊鸟的眼睛,说:“有媳妇咋了,这城里的男人有好多都有媳妇,可他们还是在边拈花惹草的,这年月哪有几个男人不偷腥的。”

秦俊鸟说:“那些男人是那些男人,我是我,他们干的来的事情,我干不来。”

夏丽云说:“你为啥干不来,你是嫌我长得不好看,还是根本就没看上我。”

秦俊鸟说:“小夏,你是个好姑娘,我是个结过婚的男人了,我们俩一个是天上的月亮,一个是地上的癞蛤蟆,是根本不可能的。”

夏丽云有些恼火地说:“有啥不可能,只要你愿意,啥都可能。”

夏丽云这时放开秦俊鸟,伸手去解自己上衣的衣扣,紧接着一件一件地把身上的衣服都脱掉了。她当着秦俊鸟的面脱得光溜溜的,白花花的身子直晃秦俊鸟的眼睛,尤其是那一对丰满挺拔的肉峰看得秦俊鸟心慌意乱的。

秦俊鸟慌忙把眼睛闭上,说:“小夏,你这是干啥,快把衣服穿上。”

夏丽云说:“我不穿,我今晚就要睡在你的床上,我看你能忍多久。”

夏丽云光着身子上了床,仰面躺在秦俊鸟的床上,两条雪白的大腿一叉,摆出一个让男人看了就受不了的姿势。

秦俊鸟把一只眼睛微微地睁开一条缝,悄悄地向床上看了一眼,夏丽云这时把手放在自己的肉峰上轻轻地揉了几下,她那两个浑圆的肉峰在她的手中不停地变着形状。

看到这个情景,秦俊鸟的心都快要从胸腔里跳出来了,他急忙又把眼睛闭上了,他怕再看下去他也跑到床上去。

夏丽云在自己的肉峰上耍弄了一会儿,一看秦俊鸟对她的身体没有什么太大的反应,有些生气地从床上坐了起来。

80.第080章 假的真不了

夏丽云说:“俊鸟,你把眼睛睁开,别的男人要是看到不穿衣服的女人恨不得借一双眼睛看,你反倒把眼睛闭上了,就好像我是啥怪物似地。”

秦俊鸟依然闭着眼睛说:“小夏,我不是不敢看,我是不能看,。”

夏丽云有些恼火地说:“秦俊鸟,你还是不是个男人,你的胆子咋比耗子还小啊,都这个时候了,你咋还没有我一个女人放得开。”

秦俊鸟劝她说:“小夏,你还年轻,又这么漂亮,想找啥样的男人找不到,我是个结了婚的男人,你可不能干钻牛角尖的事情。”

夏丽云这时下了床,说:“别的男人再好我看不上,我就看上你了。”

秦俊鸟一看夏丽云是铁了心今晚要留在宿舍里,他不想继续跟她这么僵持下去,他说:“小夏,你一个人先冷静冷静,可不能因为一时头脑发热做出糊涂事儿来,我先出去走走,你一个人静下来好好想想。”

秦俊鸟转身开门出了宿舍,夏丽云一看秦俊鸟出了宿舍有些急了,她想去追秦俊鸟,可是她刚追到门口发现自己还光着身子,无奈只好回来穿衣服。

等夏丽云穿好衣服去找秦俊鸟时,秦俊鸟早已经没有了踪影。

夏丽云心里窝着火,心想这个秦俊鸟真是不解风情,自己一个黄花闺女在他面前都把衣服脱光了,这是换成别的男人早就不管不顾地扑上去了。不知道这个秦俊鸟的心里到底是咋想的。

夏丽云又回到了秦俊鸟的宿舍,她躺在床上暗自赌气,她要看看秦俊鸟能躲到什么时候,她就这么一直等着,一直等到秦俊鸟回来。

夏丽云在秦俊鸟的宿舍一直等到了半夜他也没回来,夏丽云有些扛不住了,上下眼皮不停地打架,嘴里哈欠连天,没一会儿就迷迷糊糊地打起了瞌睡。

夏丽云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朦胧之中,她忽然听到了一阵脚步声,接着是开门的声音,等到她清醒过来想睁开眼睛的时候,进来的人已经把电灯给拉灭了。

宿舍里黑漆漆的,夏丽云睁着双眼根本看不清楚走进来的这个人长的啥样,只是隐约地看到一个人影蹑手蹑脚地向她走过来。

这时夏丽云的心里一阵激动,难道是秦俊鸟回心转意了。想到这里夏丽云的心里有了一种很大的满足感。秦俊鸟再怎么说也是一个血气方刚的年轻男人,刚才自己把衣服脱光了,他看过了自己的身体不动心才怪呢。这样看来秦俊鸟虽然嘴上说的大义凛然,实际上跟普通的男人没啥两样,看到漂亮的女人就跟猫闻到了鱼腥一样,不吃到嘴里是不会安生的。

夏丽云笑着说了句:“有能耐你别回来啊,咋样,到底还是忍不住了吧,看你那没出息的样。”

进来的人这个时候已经走到了床前,不过他没有说话。

夏丽云一看进来的人没有说话,以为是秦俊鸟有些难为情,她说:“你都是有媳妇的人了,还有啥不好意思的,要说不好意思也是我不好意思,我以前还从来没有跟男人在一起……”

夏丽云说到这里就不好意思再继续说下去了,这个时候进来的人已经开始脱衣服了,宿舍里静悄悄的,进来的人每脱一件衣服,衣服掉落在地上的声音都能听得清清楚楚的。

夏丽云每听到一次衣服掉落的声音,心跳就加快一次,心里既有些期待又有些紧张,甚至还有些害怕。

进来的人脱完衣服后,迫不及待地爬上了床,一翻身把夏丽云压在了身下。夏丽云没有反抗,甚至还很顺从。

进来的人一看夏丽云很温顺,胆子大了起来,把鼻子凑到她的身上,用力的嗅了嗅,似乎很陶醉的样子。

夏丽云笑了几声,说:“俊鸟,你咋像个狗一样啊,你跟你媳妇在一起的时候也这么闻来闻去的啊,真恶心。”

进来的人没有说话,依旧很享受地在夏丽云的身上嗅着,夏丽云被他刺激得身上的汗毛都竖了起来,鸡皮疙瘩掉了一地。

夏丽云有些受不了了,说:“俊鸟,你咋不说话呀,哑巴了,还是心里有愧,不敢说话。你要是再一声不吭,我可要一脚把你踢下去了。”

进来的人还是没有说话,不过他把手伸到了夏丽云的身上,在她的身上胡乱地摸了起来。夏丽云被他摸得心里痒痒的,两条腿不由自主地绞在了一起,呼吸也加重了。

进来的人一看夏丽云有了反应,摸得更卖力气了,他把手从夏丽云的衣领开口处伸到她的胸前,在她的一对肉峰上揉了起来。

夏丽云这次的反应更大了,身子不停地扭动着,嘴里呼呼地喘着粗气,的那个地方也有些湿了。

夏丽云双手搂住进来的人的脖子,柔声说:“俊鸟,别磨蹭了,我有些受不了了,你快点来真的吧。”

进来的人一听夏丽云想要来真的,更加兴奋了,他把夏丽云的衣服一件一件地脱掉,等他要去脱夏丽云的裤子时,夏丽云抓祝蝴的手,有些难为情地说:“我自己来。”

夏丽云把自己的裤子和衬裤都脱掉了,只剩下一条三角裤衩没脱,这时她一个硬邦邦的东西碰了她的大腿根一下,她的心忽悠一下子就提到了嗓子眼,她知道她碰到的是什么东西,她的身子一下子就软了下来,不知道为什么,她碰到了那个硬邦邦的东西之后,浑身上下就有些不听使唤了。

夏丽云娇滴滴地说:“俊鸟,你轻一些,人家是第一次,你对人家别太粗鲁了。”

进来的人在夏丽云的大腿和腰上摸了几下,似乎是在摸索她两腿之间的那个神秘地方,夏丽云这时把两条腿分开配合着他。

进来的人找准方位,把夏丽云的裤衩拉掉,正要有进一步的动作。

夏丽云双手紧紧地抓着床单,心里突突的犹如鹿撞,这时进来的人可能是太激动了忽然咳嗽了一声。

夏丽云听到这声咳嗽后,心里顿时一惊,因为这个人的声音根本不是秦俊鸟的声音。

夏丽云慌忙并拢双腿,惊叫着说:“你到底是谁,快说话,你要是不说话的话,我可要开灯了。”

进来的人一听夏丽云要开灯有些慌了,急忙把夏丽云的两条腿牢牢地按住,想要强行进入她的身体。

夏丽云一看进来的人要来硬的,更加确定他不是秦俊鸟了,双手在他的身上和脸上乱抓,痛得进来的人叫了几声,慌忙伸手把夏丽云的双手给控制住了。

夏丽云怒声说:“你不是俊鸟,你快放开我,你这个流氓。你再不放我,我可就要大声喊了。”

进来的人当然不肯放开她了,谁愿意让到了嘴边的鸭子的飞了,他把身子死死地压在夏丽云的身上,让她动弹不得,伸手把她的嘴给堵住了,夏丽云这时想叫也叫不出声了。

进来的人几次想把的东西送入夏丽云的,可是都被夏丽云扭动着身子给躲开了,累得进来的人不停地喘着粗气。

夏丽云趁着进来的人喘气的时候,忽然一挺身,用脑袋狠狠地撞了进来的人的脑袋一下,进来的人痛得身子一颤悠,差点没从床上滚下去,双手抱着脑袋痛苦地呻吟着。

夏丽云撞这一下把自己也撞得不轻,两眼直冒金星,脑袋里“嗡”“嗡”作响,就跟快要了一样。

夏丽云强忍剧痛,猛地一抬腿,一脚踢中了进来的人的,进来的人被踢得发出了一身鬼哭狼嚎般的惨叫声,双手捂着裤裆从夏丽云的身上滚了下去。

夏丽云急忙跑下床,抢在进来的人之前冲到了门口,一把拉亮了电灯。

这时夏丽云才看清楚进来的人竟然是邹大彪,邹大彪双手捂着裤裆跪在床头,一张脸都快要拧成麻花状了,额头上鼓起一个青紫色的大包。

夏丽云一看进来的人是邹大彪,又羞又怒,她愤怒地走到邹大彪的面前,抬手就打了他两个耳光,怒骂着:“邹大彪,你这个禽兽不如的东西,你竟敢占我的便宜,我要是去公安局告你。”

邹大彪冷笑着说:“我承认我不是啥好东西,可你也不是啥好人。”

夏丽云一瞪眼,质问他说:“我咋不是好人了,你把话说清楚了。”

邹大彪说:“你要是好人的话,你大晚上跑到人家的宿舍里来干啥,你刚才说的那些肉麻的话还用我再给你重复一遍吗。”

夏丽云气急败坏地说:“你给我滚,马上就滚,我以后再也不想见到你,如果今天的事情你要是敢泄露出去一个字,我就到公安局告你耍流氓,让你去蹲监狱。”

邹大彪嘿嘿笑了几声,说:“你放心,今晚的事情我不会对任何人说的,对于我来说刚才的事情是我这辈子最难忘的回忆,我永远都不会忘了的,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我没能跟你把事情做成了,没尝到弄你时是个啥滋味儿。”

夏丽云把宿舍的门一开,怒不可遏地说:“你给我滚,马上就滚,我不想看到你,也不想听你说话。”

邹大彪从地上站起来,双手捂着裤裆,狼狈地出了宿舍。

81.第081章 找乐子

夏丽云一脸懊丧地坐在床上,心想自己真是下贱,就凭自己长得这个模样,为啥非要赖上秦俊鸟,自己把一颗心全都掏给他了,可是秦俊鸟对她跟本就没有那个心思,自己又何必死缠烂打,弄得自己好像没有男人要了一样。

更让夏丽云心有余悸的是刚才自己一时疏忽差点儿让邹大彪这个狗东西给钻了空子,幸好自己发现的及时,要不然这亏可就吃大了。

夏丽云把宿舍的门从里面锁好,在宿舍了睡了一夜,第二天早晨起来后直接就去了厂长办公室上班。

秦俊鸟这一晚上是在厂子后面的一个仓库里过的夜,这一夜他差点没被冻成了冰棍,这种露宿在外的滋味儿实在是不好受。秦俊鸟起来后先在原地跑了几步,尽量让自己的身体热起来,不然的话身体会落下毛病的。

秦俊鸟这一整天都在车间里干活,直到晚上下班才走出车间。出了车间后,他也没有直接回宿舍,他怕夏丽云还会到宿舍去找他,所以就快步向厂外走去,他想在厂外找个睡觉的地方,他可不想像昨晚一样挨冻了。

秦俊鸟刚走到厂子的门口,一辆红色的小轿车就从他的身后开了过来,姜红光从车里面探出头来说:“俊鸟,快上车。”

这时小轿车在秦俊鸟的身边停了下来,秦俊鸟笑着问:“姜厂长,有啥事儿啊?”

姜红光说:“你来这么长时间了,我一直想带你出去玩一玩,以前我工作忙,一直没有时间,正好今天我有时间,我带你去找找乐子。”

秦俊鸟挠了挠脑袋,说:“姜厂长,我在你厂子里又吃又住的,已经够麻烦你的了,你现在又要带我出去找乐子,这让我咋好意思吗。”

姜红光笑着说:“跟我你就不要这么客气了,正好一会儿我给你介绍几个开饭店的朋友,他们的生意都做得很大,他们的饭店每天的白酒的需求要量也很大,你要是跟他们搞好了关系,以后你们酒厂生产出来的酒可就不愁销路了。”

秦俊鸟一听姜红光这么一说,心思动了,点头说:“好,我跟你去。”

秦俊鸟伸手一开车门,他不由得愣了一下,原来夏丽云也在车里,她看了秦俊鸟一眼,眼神里充满了幽怨,随即她就把脸转了过去,故意不搭理秦俊鸟。

虽然秦俊鸟认为自己做的一点儿也没错,可是在心里头还是觉得有点儿对不住夏丽云。

秦俊鸟硬着头皮上了车,有些尴尬地看了看夏丽云,夏丽云眼睛直视着前方,态度冷淡,跟昨晚简直是判若两人。

姜红光把车开到一个叫“美其乐”的歌厅前停下,三个人下车后,一个漂亮的迎宾小姐笑着向姜红光走过来说:“您好,姜厂长。”

秦俊鸟一看就知道姜红光是这里的常客,跟这里的迎宾小姐都混熟了。

姜红光点头说:“你好,我请的客人都来了。”

迎宾小姐说:“都来了,他们在包房里等您呢。”

姜红光说:“麻烦你给我带个路。”

迎宾小姐说:“好的,请这边走。”

迎宾小姐把秦俊鸟他们三个人带到了一个很大也很豪华的包间里,这时已经有几个年纪在三四十岁左右的男人坐在包间里了,他们一看到姜红光来了,都站起身来,笑着跟他打招呼。

姜红光跟这些人打过招呼之后,把秦俊鸟介绍给他们说:“这位我的朋友秦俊鸟,他跟我是同行,也是开酒厂的,以后还请大家看在我的面子上多照顾一下。”

几个男人看了看秦俊鸟,并没有把他这个土里土气的农民放在心上,他们的目光随后都集中在了夏丽云的身上,这里清一色的几乎全都是男人,就是夏丽云一个女人,而且她还是一个年轻漂亮的姑娘,狼多肉少,想让这些男人不关注她都不行。

面对着这么多男人的目光,夏丽云一点儿也不怯场,脸上始终带着一种很亲切的微笑,表现出一种温和大方的样子。

这时一个肥头大耳额头锃亮的男人向夏丽云走过来,笑眯眯地说:“夏秘书,这么长时间没见你,你可是越长越漂亮了,姜厂长可真是好福气啊,身边有你这么一个既漂亮又能干的秘书,我可真是打从心眼里羡慕他啊。”

夏丽云笑着说:“郭老板,你的那位杨秘书也不错啊,精明能干,以前还当过模特,只要她往那里一站,整个就是一个活脱脱的衣服架子。”

郭老板说:“别提那个什么杨秘书了,她早就让我给炒鱿鱼了,她是模特不假,可那又有什么用,我开的是酒搂,又不是啥服装店,她连自己的名字都写不好,帐算得更是一塌糊涂,她在我那里工作的三个月,害得我赔进去了十几万,我一气之下就让她卷铺盖卷走人了。”

夏丽云说:“郭老板,就凭你这么财大气粗的,想找啥样的秘书找不着啊,旧的不去新的不来吗。”

郭老板看着夏丽云说:“夏秘书,我就想找你这样的秘书,你啥时候要是不想在姜厂长的身边干了,就到我那里去,你什么时候去我都欢迎,而且工资一定比姜厂长给你的高,你看咋样?”

没等夏丽云说话,姜红光笑着说:“郭老板,你这么做可就不够朋友了,你咋能当着我的面就挖我的人啊,夏秘书在我的厂里工作的好好的,你想把她挖走门儿都没有。”

郭老板笑着说:“姜厂长你也不要太小气了,俗话说的好,一家女百家求,像夏秘书这样的人才,不仅我惦记着,所有的人都惦记着,再说这人才流动也是很正常的事情吗,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你留不住人,也没啥可抱怨的,只能怪你自己出不起那个价码。”

夏丽云看了姜红光一眼,说:“姜厂长在我最困难的时候把我留在了厂里,他对我有恩,只要他不敢我走,我会在他的厂子里干一辈子的。”

郭老板赞许地说:“说的好,没想到夏秘书还是个有情有义的人,这年月像夏秘书这样的知恩图报人可不多了,还是姜厂长慧眼识人啊。”

姜红光摆了摆手,说:“郭老板,你可别夸我了,我要是真要那能耐的话,我早就发大财了,也不用像现在这样没日没夜地干,也挣不了几个钱。”

几个人东拉西扯地说笑着,秦俊鸟竖着耳朵在一旁听着,根本插不上嘴。

这个时候几个服务员把果盘和酒端了上来,姜红光走到沙发前坐下,拿起一瓶酒,说:“兄弟几个,今天我请客,你们千万别跟我客气啊,该喝就喝,该吃就吃。”

郭老板笑着说:“你放心,我们跟谁客气都不会跟你姜厂长客气的,不把你吃穷了喝穷了,我们是不会罢休的。”

姜红光把酒瓶打开,给每个人都倒了一杯酒,然后举起自己的酒杯,说:“这杯酒,我敬大家,我先干了。”

姜红光说完把酒杯里的酒给喝光了,其余的人一看姜红光把酒喝光了,也跟着把酒喝光了。

夏丽云很有眼色地拿起酒瓶,给所有人的酒杯又都倒满了酒。

这时郭老板拿起酒杯走到夏丽云的面前,笑着说:“夏秘书,我敬你一杯。”

夏丽云爽快地说:“好啊,郭老板敬我酒,这个面子我一定得给。”

夏丽云跟郭老板碰了一下酒杯,一仰头把酒杯里的酒给喝光了,郭老板看着夏丽云把酒喝完了,点头说:“夏秘书,果然是好酒量啊,我老郭佩服。”

夏丽云晃了晃手里的酒杯,说:“郭老板,我都把酒喝光了,你咋还不喝啊。”

郭老板说:“我喝,我当然要喝了,你夏秘书都把酒喝了,我岂有不喝的道理。”

郭老板一扬脖也把酒给喝了,喝完酒后,郭老板说:“咋样,夏秘书,你有没有胆量跟我一对一地喝啊。”

夏丽云笑了一下,说:“郭老板,我知道你酒量好,可是你别忘了我可是在酒厂上班的,干别的我比不上你郭老板,可这喝酒你郭老板未必能比得上我。”

郭老板说:“看来夏秘书是有意要跟我比一比了。”

夏丽云说:“那就说好了,我们俩一对一,别人不许帮忙。”

姜红光这时走过来,说:“我看还是算了吧,喝酒就喝酒,不要弄得跟打仗一样,免得伤了和气。”

郭老板说:“姜厂长,这是我和夏秘书之间的事情,你就不要管了,再说我们又都不是小孩子,我们有分寸的。”

郭老板把话说到这个地步,姜红光也就不好再说啥了,又回到原位坐了下来。

郭老板说:“你一个小姑娘都不怕,我还怕啥,今天我要是输了,这酒钱就我来付。”

夏丽云说:“要是我输了的话,我就亲你一口。”

郭老板一听这话,眼睛一亮,笑着说:“夏秘书,这可是你说的,你算话要算话啊。”

夏丽云说:“郭老板,你放心,我不会赖账的。”

其余的人一看要有好戏看了,都跟着起哄,只有秦俊鸟在一旁暗暗地为夏丽云担心。

82.第082章 啥都没发生

夏丽云和郭老板摆开架势,准备分出个高下。

秦俊鸟看得出来这个郭老板的酒量绝对不在夏丽云之下,他那个将军肚鼓得就跟扣了一口锅一样,估计喝个十斤八斤的一点儿问题都没有。

郭老板得意地说:“夏秘书,你看我们俩是用杯子喝呢,还是直接用瓶子喝。”

夏丽云满不在乎地说:“我听郭老板的,郭老板你说怎么喝就怎么喝,我无所谓。”

郭老板笑着说:“好,夏秘书真是豪爽,我看我们俩也别费那事儿了,直接用瓶子喝吧。”

夏丽云点头说:“没问题,就听你的,用瓶子喝。”

秦俊鸟是看在眼里急在心里,他想制止两个人,可是转念一想,姜红光都没能拦住两个人,他跟那个郭老板又不熟,人家根本不会听他的。

夏丽云和郭老板一人拿起了一瓶酒,郭老板把酒瓶打开,看了夏丽云一眼,说:“夏秘书,我先喝,给你带个头。”

夏丽云也把酒瓶打开,点头说:“你喝完了,我就喝。”

郭老板举起酒瓶,把瓶口对着嘴一口气就把酒瓶里的酒喝得一滴不剩,喝完后郭老板把酒瓶在夏丽云的面前晃了几下,说:“夏秘书,该你了。”

夏丽云点点头,把酒瓶打开,也学着郭老板的样子把酒喝光了。

看着夏丽云喝完后,郭老板拍了一下巴掌,说:“好样的,夏秘书真是女中豪杰啊,我老郭从心里佩服。”

夏丽云微笑着说:“郭老板,这才刚刚开始,你现在夸我还有些早吧。”

郭老板说:“看来夏秘书是有把握赢我了?”

夏丽云说:“这种事情用嘴说是没有用的,关键还得看酒量。”

郭老板和夏丽云很快就喝了十几瓶酒,郭老板一开始喝的很快,不过渐渐的就慢了下来。夏丽云喝到后来也有些喝不下去了,不过她还在咬牙坚持着。其实两个人都已经快要喝不下去了,就看谁能耗到最后。

秦俊鸟见状走过去,说:“小夏,你不能再喝了。”

夏丽云瞪了秦俊鸟一眼,没好气地说:“我的事情不用你管。”

秦俊鸟说:“小夏,这酒又不是啥好东西,你还是别喝了,喝多了会伤身的。”

郭老板这时说:“夏秘书,你要是真喝不下去了,不用太勉强,你就算认输了也不过就是亲我一下嘛,你又不损失啥。”

夏丽云笑了笑,说:“郭老板,咱们俩谁输谁赢还不一定呢。”

郭老板说:“既然你不肯认输,那这酒咱们就继续喝。”

郭老板拿起一瓶酒,把头微微地向上抬了一下,把酒瓶里的酒向嘴里倒了进去,可是没等酒瓶里的酒喝到一半,郭老板忽然停了下来,他的双眼直勾勾地看着前方,嘴巴闭着紧紧的,脸上扭曲着,好像很难受的样子。

姜红光看到郭老板这个样子,知道他喝多了,急忙走过来,笑着说:“郭老板,我看算了,你别再喝了,今天这顿酒钱我来付。”

姜红光的话刚说完,郭老板一张嘴,“哇”的一声吐了出来。姜红光一看郭老板吐了,走到他的身边伸手在他的背后轻轻地拍打着,郭老板吐了一会儿,把肚子里的酒几乎要吐干净了才停了一下。他着夏丽云,含混不清地说:“夏秘书,今天我输了,这酒钱我来付。”

姜红光说:“郭老板,你看你吐成这个样子,我扶着你去找个地方休息一下吧。”

郭老板点头说:“麻烦你了,姜厂长。”

姜红光扶着郭老板去出了包房,包房里剩下的人都对夏丽云的酒量赞不绝口。不过夏丽云比郭老板也强不了哪去,她只觉得头脑发沉,眼睛看东西都是重影的,嘴里的舌头也有些发硬,想说话根本说不出来。要不是郭老板逞强,换成夏丽云先喝这瓶酒的话,她也得吐出来。

夏丽云勉强跟包房里的人应付了几句,然后摇摇晃晃地向包房外走去,她想出去透透气,到洗手间洗把脸,让自己清醒一些。

秦俊鸟也跟在夏丽云的身后走了出去,夏丽云刚走出包房,还没走出五米,身子就开始剧烈地摇晃起来,眼看着就要摔倒,秦俊鸟慌忙跑过去拉祝糊,她眯缝着眼睛看了秦俊鸟一眼,张嘴刚想说话,身子忽然一软,人就倒了下去,秦俊鸟手疾眼快,夏丽云的身子刚刚倒下去,秦俊鸟就一伸手紧紧地抱住了她。夏丽云这时已经睡了过去。

秦俊鸟一看夏丽云已经酔成这样子了,只好跟包房里的人打了声招呼,把她背在身上出了歌厅,他在大街上栏了一辆车把夏丽云送回了家。

到了夏丽云的家里以后,夏丽云还在睡着,秦俊鸟把她抱到炕上,把她的外衣和鞋子都脱了,然后给她盖上被子。把夏丽云安排好之后,秦俊鸟本打算回厂子里,可是这个时候时间已经很晚了,他就算回去了,厂子的大门估计早就锁上了,他可能连门都进不去。

秦俊鸟想了一下,决定在夏丽云的家里过一夜,等明天天一亮就回厂子里。

秦俊鸟从夏丽云的床上拿了一张被子,然后走到门口的一个旧沙发上躺了下来,把被子盖好,很快他就睡着了。

秦俊鸟睡着后做了一个梦,他梦见自己回到了家里,他走进家门就看到苏秋月脱得光溜溜的躺在炕上冲着他笑。他看着苏秋月的白花花的身子,迫不及待地爬上炕,把裤子一脱,就在苏秋月的身上动了起来。

就在这时,秦俊鸟觉得自己好像不是在做梦,他的身上好像真有个女人,他一激灵,从睡梦中醒了过来。

屋子里没有亮灯,黑漆漆的,秦俊鸟根本看不清东西,他只感觉到自己的身上骑着一个女人,这个女人他不用猜也知道,她是夏丽云。

原来秦俊鸟睡着了之后,夏丽云被给憋醒了,她起来上厕所的时候发现秦俊鸟就睡在门口,上厕所回来之后,夏丽云借着酒劲壮胆,想趁着秦俊鸟睡觉的时候跟他把生米煮成熟饭。可夏丽云毕竟是头一次弄这种事情,根本没啥经验,鼓捣了半天也不得其门,结果好事没弄成,反倒把秦俊鸟给弄醒了。

夏丽云的一只手正握着秦俊鸟的那个东西,而另一只正在秦俊鸟的胸膛上摸着,秦俊鸟急忙一把抓住夏丽云握着他的那只手,喘着气说:“小夏,你这是干啥,赶快停下来。”

夏丽云一看秦俊鸟醒了,脑筋动了一下,娇声说:“俊鸟,你醒了更好,反正刚才我都跟你弄了一次了,我现在已经是你的人了,我还想再要一次,你现在就给我好吗。”

秦俊鸟一听夏丽云的话,心里头一凉,心想自己刚才怪不得在梦里梦到跟苏秋月弄那种事儿了,原来那不是梦,刚才自己其实是跟夏丽云在一起。秦俊鸟转念又一想觉得有些不对,别人做种事情都是清醒着的时候做的,自己咋会在梦里跟夏丽云做这种事情呢,难道是夏丽云在编谎话骗自己。

秦俊鸟说:“小夏,你刚才跟我是你这辈子第一次做这种事情吗?”

夏丽云说:“当然是第一次了,我可是个清白姑娘,在你之前,我从来没有让别的男人碰过我。”

秦俊鸟说:“我听人说,女人第一次跟男人做那种事情的时候都要见红的,你见红了吗?”

夏丽云愣了一下,说:“啥见红不见红的,我不知道,我听不懂你在说啥。都这个时候了,你咋还有心情问这种问题,这要是换了别的男人早就忍不住痛快起来了,你倒还挺能沉得住气的。”

秦俊鸟说:“这种事情必须得问清楚了,如果你把第一次给了我的话,我就要对你负责,我可不是那种痛快完了,提上裤子就翻脸不认人的男人。”

夏丽云有些不耐烦地说:“我不用你负责,再说你咋负责啊,你都是有媳妇的人了,你还能把我娶了当小老婆不成,那可是犯法的事情。”

秦俊鸟说:“我当然不能娶你当小老婆了,我回去就跟我家里的媳妇离婚,然后跟你结婚,让你光明正大地当我的媳妇。”

夏丽云说:“你想娶我,我还不愿意嫁给你呢,我可不愿意跟你去那个山沟里受苦。别说废话了,你快些弄吧,你想咋弄都行,只要你能痛快就好。”

秦俊鸟说:“你是一个城里姑娘,这么有文化,不会连见红是啥意思都不懂吧,这种事情就连我村里不识字的老婆子都懂。”

夏丽云本来心里烧着一团火,急切地想跟秦俊鸟把事情弄成了,可是没想到秦俊鸟揪住这个问题不放,让她顿时没了兴致,心里头就跟被泼了一盆冷水一样,没有了刚才的那种激情和渴望。

夏丽云恼火地从秦俊鸟的身上下去,气哼哼地说:“我真怀疑你到底是不是男人,我算服了你了,我没见红,我刚才是骗你的,我跟你啥都没有发生,我就是摸了你几下,你要是觉得吃亏了的话,那你就摸我几下好了。”

秦俊鸟这时才放下心来,自己猜的没错,夏丽云果然是在拿假话哄他,幸好自己留了个心眼,要不然还让她给骗了。

秦俊鸟说:“那就好,我要是真跟你发生啥事情了,那我还咋做人啊。”

83.第083章 照相

夏丽云说:“就算跟我发生啥事情了,你咋就不能做人了,你还是你,难道你还能变成狗不成。”

秦俊鸟说:“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说……”

夏丽云打断他的话,说:“你啥也别说了,我不想听,我困了,想睡觉。”

夏丽云不再跟秦俊鸟说话,走到床上睡了。秦俊鸟也把自己的裤子提上,把被子盖好,迷迷糊糊地睡了。

秦俊鸟又在姜红光的酒厂里待了一段时间,在这段时间里,他几乎每天都在车间里跟工人们一起干活儿,有啥不懂的地方他就向老工人请教,酿酒虽然是个技术活,不过并不太难学,很快秦俊鸟就把酿酒的工艺流程掌握得差不多了。

这些日子,秦俊鸟倒是很少能看到夏丽云了,自从那件事以后,她跟秦俊鸟之间好像疏远了许多。不过这对秦俊鸟来说是好事,他不想让夏丽云在自己的身上耽误工夫,秦俊鸟心里很清楚像夏丽云这种漂亮能干心气高的城里姑娘并不适合自己。

很快就到了春暖花开的时候,这一天丁七巧给姜红光打来电话,说村子里的酒厂已经开工建设了,酒厂的事情太多,丁七巧一个人忙不过来,让秦俊鸟尽快回村子里帮忙。

秦俊鸟不敢耽搁,他知道丁七巧一个女人带着个吃奶的孩子干啥事情都不方便,很多事情还得他出头,毕竟他是个男人。

秦俊鸟临走前,姜红光请他吃了一顿饭,并让司机开着自己的小轿车把秦俊鸟送回了村里。

秦俊鸟回到村里后,刚一下车就去了酒厂,这时的酒厂就是一个大工地,工人和各种建筑机械往来穿梭,场面非常热闹。

秦俊鸟走到家门口时,看到丁七巧正抱着孩子在看工人们干活儿。

丁七巧一看秦俊鸟回来了,笑着说:“俊鸟,你回来了。”

秦俊鸟说:“七巧姐,我不在家的这些天你受累了。”

丁七巧说:“这些天我也没受啥累,就是多些心,现在你回来了,我也就能轻松了,以后有啥事情就指望你了。”

秦俊鸟向自己家的门里看了一眼,屋子里没人,看样子苏秋月不在家。

秦俊鸟问:“七巧姐,秋月干啥去了,咋不在家啊?”

丁七巧抿嘴说:“你走了这么长时间,想秋月了吧?”

秦俊鸟挠了挠脑袋,有不好意思地地下头说:“不想,我就是随便问一问。”

丁七巧说:“秋月去乡里帮收高粱去了,你要是想她了,等一会儿她回来,你就能见到她了。”

秦俊鸟好奇地问:“收高粱?为啥要收高粱啊?”

丁七巧说:“酒厂的厂房估计到了夏天就能完工,等到了秋天酒厂就能生产了,我想现在先提前把酿酒的高粱收上来一些,留着将来酒厂生产时用。”

秦俊鸟想了一下,说:“这样也好,有备无患,以免到时候抓瞎。”

这个时候,丁七巧的孩子忽然哭了起来,丁七巧抱着孩子走进屋子里给孩子喂奶去了。

秦俊鸟一个人在厂子的周围转了转,这时他忽然看到陆雪霏站在对面的山坡上,她的手里拿着一个照相机,对着山坡上的一棵桃树拍个不停,现在正是花开的时节,桃树上开满了娇艳的桃花,一朵朵争奇斗艳,让人流连忘返。

陆雪霏这时也看到了秦俊鸟,她笑着说:“俊鸟,你过来帮我拍几张照片咋样?”

秦俊鸟摆摆手,说:“我不会照相,我这个人笨手笨脚,要是把你的照相机给弄坏了可就糟糕了。”

陆雪霏说:“没关系,我的相机是傻瓜相机,拍起来很方便的,只要按一下快门就行了,我教你怎么用,保证你一看就会。”

秦俊鸟向陆雪霏走了过去,说:“那好吧,我帮你照。”

陆雪霏把手里的相机交给秦俊鸟,然后告诉他怎么用相机照相,陆雪霏的相机是傻瓜相机,用起来并不难,只要把镜头对准了要拍的景物和人,注意一下光线的强弱,然后轻轻地按动一下快门就可以了。

秦俊鸟把照相机的镜头对准陆雪霏,随着陆雪霏做出的动作,不停地按动着快门。

陆雪霏在以桃树为背景让秦俊鸟拍了几张照片之后,她又走到一片杜鹃花前,秦俊鸟拿起相机刚想给她拍照,陆雪霏忽然尖叫了一声:“有蛇!”

秦俊鸟一听陆雪霏喊有蛇,吓了一跳,手里的相机差点没掉了,他急忙喊了一声:“别动,站在那里千万不要动。”

陆雪霏吓得脸色都变了,身子不停地颤抖着,眼睛直直地看着离那片杜鹃花不远的杂草丛里。

秦俊鸟小心翼翼地向陆雪霏走了过去,他每走一步,眼睛不停地向四处查看着,以防自己的脚步声惊动了蛇而遭到攻击。

秦俊鸟走到陆雪霏的身边后,顺着陆雪霏的眼光看去,只见杂草丛里果然趴着一条蛇,不过这条蛇只是一条无毒的小蛇,秦俊鸟经常进山,这种蛇见得多了,它对人没有什么伤害。

秦俊鸟一看是无毒的蛇就放心了,他安慰陆雪霏,说:“你不用害怕,这种蛇没有毒。”

陆雪霏说:“我从小到大,别的东西不怕就害怕蛇,以前我就是在电视上看到蛇都会吓得手脚发软,更别说这天看到真蛇了。”

秦俊鸟笑着说:“我现在就把它弄走,你看不到它也就不害怕了。”

秦俊鸟走到一边找到一根枯树枝,然后向蛇走去,轻轻地拍打着蛇身边的草丛,那条蛇收到惊吓后一溜烟钻进了草丛的深处,没有了踪影。

陆雪霏这时才长长地出了一口气,心有余悸地说:“早知道这山上有蛇,我就不一个人跑到山上来照相了,今天真倒霉。”

秦俊鸟看了一下手里的相机,问:“这相还照吗?”

陆雪霏摇摇头,说:“不照了,我现在一想起刚才那条蛇全身就发冷,我想回学校去。”

秦俊鸟把照相机还给了陆雪霏,说:“那好,我还有事儿,先走了。”

秦俊鸟转身刚想走,陆雪霏忽然叫着他说:“俊鸟,你等一下。”

秦俊鸟转过头去,不解地问:“咋了,还有啥事儿吗?”

陆雪霏苦着脸,眼神可怜地看着秦俊鸟说:“俊鸟,我现在双腿发软,走不了路了,你能把我送到学校去吗?”

秦俊鸟说:“好吧,我送你去学校。”

陆雪霏展颜一笑,感激地说:“太好了,俊鸟,要不是有你,我今天都不知道自己该怎么下山。”

秦俊鸟看着陆雪霏,有些犹豫地说:“你看我是扶着你下山好?还是背着你下山好?”

陆雪霏想了一下,说:“你还是背着我吧,我这两条腿现在就跟灌了铅一样,根本不听使唤了。”

秦俊鸟点头说:“中,我背你下山。”

秦俊鸟走到陆雪霏的面前弯子,陆雪霏轻轻趴到秦俊鸟的后背上,双手搂住秦俊鸟的脖子,这时秦俊鸟慢慢地站直身子,一只手箍住陆雪霏的一条腿,背着陆雪霏向山坡下走去。

陆雪霏的身子几乎是贴在了秦俊鸟的身上,尤其是她那对丰满而富有弹性的肉峰正好顶在秦俊鸟的后背上,弄得秦俊鸟心烦意乱的,走路也不能集中精神,几次差点没跌跟头。

陆雪霏似乎也觉察出秦俊鸟有些不对劲儿,提醒他说:“俊鸟,你走路的时候小心一些,别摔倒了。”

秦俊鸟定了定心神,说:“我知道了。”

陆雪霏说:“俊鸟,我听说你要在村子里开酒厂,是真的吗?”

秦俊鸟说:“是真的,酒厂现在正在建厂房,再过几个月就能生产了。”

陆雪霏笑着说:“这么说你现在是企业家了。”

秦俊鸟说:“啥企业家不企业家的,这个酒厂只要不赔钱我就谢天谢地了。”

陆雪霏说:“俊鸟,等我在龙王庙小学支教的期限到了,我能去你的酒厂上班吗?”

秦俊鸟愣了一下,说:“你一个堂堂的大学生,上酒厂上班有些大材小用了,你应该去城里的那些大厂矿工作,这样才不屈才。”

陆雪霏说:“我喜欢龙王庙这个地方,也喜欢这里的人,所以我想留在龙王庙。”

秦俊鸟说:“真是不知道你咋想的,放着城里那么好的地方不待,偏偏要到我们这个山沟沟里来吃苦受罪。”

陆雪霏说:“现在的大学毕业生一天比一天多,大家都挤破了脑袋想往大企业和大公司里进,可是进去了又能怎么样呢,还不是坐在办公室里混日子,我可不想那样,农村虽然苦一些,可是能锻炼人,而且在这里一样可以发挥我所学的东西,一样可以大有作为的。”

秦俊鸟说:“那好吧,你要是真想来酒厂的话,我举双手欢迎。”

陆雪霏笑着说:“俊鸟,那我们说好了,到时候我去上班你可别赶我走。”

秦俊鸟也笑了一下,说:“你放心好了,像你这么的宝贝,我留还怕留不住呢,咋会赶你走呢。”

秦俊鸟把陆雪霏一直送到了学校门口,陆雪霏拍了一下秦俊鸟的肩膀,说:“俊鸟,你把我放下来吧,我的腿好了。”

秦俊鸟弯子把陆雪霏放了下来,陆雪霏的腿这时能走路了,她冲着秦俊鸟摆了摆手,笑着走进了学校。

84.第084章 高怀民

秦俊鸟看着陆雪霏走进了学校,这才转身回了家。

秦俊鸟刚走进酒厂就看到苏秋月正在跟丁七巧说话,两个人有说有笑的,尤其是苏秋月穿着一件桃红色的上衣,离远看非常惹眼。

几个建筑公司的工人正站在不远处的一个沙堆上直勾勾地看着她们俩,其中有两人还对着她们指指点点的,不知道在小声嘀咕着什么。

这时一个戴着安全帽,鼻梁上着一副眼镜,长得很白净的一个年轻男人快步走到这几个人面前,大声呵斥说:“你们都干啥呢,一天到晚就知道看女人,还干不干活了,你们要是不想干的话,就马上给我走人,我这里可不缺你们这几位。”

几个人被年轻男人劈头盖脸地一阵斥骂,急忙都走开去干自己该干的活了。

作为男人秦俊鸟非常理解这几个工人,他们一天到晚在工地上忙活,连个女人的影子都看不到,就是看到个苍蝇都觉得像母的。

年轻男人也向苏秋月和丁七巧这里看了几眼,他的目光在苏秋月的脸上停留了一会儿,才有些依依不舍地转身走了。

秦俊鸟走过去,笑着跟苏秋月打招呼说:“秋月,你从乡里回来了。”

苏秋月一看秦俊鸟回来了,微微笑了一下,说:“我回来了。”

虽然两个人已经多日不见了,可是苏秋月并没有表现出多大的兴奋劲,她还是跟以前一样不冷不热的,不过她能冲着秦俊鸟笑一下,秦俊鸟已经很满足了。

丁七巧笑着说:“你们小两口分开了这么长时间,我就不打扰你们了,俗话说的好小别胜新婚,你们俩有啥话要说,有啥事情要办,随你们的便,我可不当这个电灯泡。”

丁七巧说完就抱着孩子进了屋子里,秦俊鸟和苏秋月互相看了看,都有些难为情,两个人谁都没有说话,也先后走进了屋子里。

苏秋月说:“俊鸟,你饿没饿,你要是饿了的话,我给你做饭。”

刚才背着陆雪霏走了一段山路,秦俊鸟的确有些饿了,他说:“家里有啥吃的东西,你随便给我做一些,我能填饱肚子就成。”

苏秋月说:“我给你下碗面条,再放几个鸡蛋。”

秦俊鸟点头说:“中。”

苏秋月走到厨房里去给秦俊鸟下面条,秦俊鸟坐在炕上看着苏秋月俏丽的背影,觉得苏秋月对他的态度似乎有些微微的改变,想到这里秦俊鸟忍不住笑了一下。

就在这时,有人敲了几个下门。

苏秋月走到门口去开门,门外站着的正是刚才呵斥那几个工人的年轻男人。

苏秋月看着年轻男人,觉得他好像有些眼熟,可是又想不起来他是谁。

年轻男人笑着说:“你是苏秋月吧。”

苏秋月愣了一下,点头说:“是啊,你是?”

年轻男人说:“你不认识我了,我是高怀民啊。”

苏秋月盯着年轻男人端详了一会儿,笑着说:“高怀民,你是高怀民。”

高怀民说:“我们有六七年没有见面了,你还是老样子,一点儿都没有变。”

苏秋月说:“是啊,自从初中毕业以后,我们就再也没有见过面。”

高怀民说:“秋月,你现在过得还好吧。”

苏秋月说:“还凑合。”

高怀民说:“怎么,不请我进去坐一坐吗?”

苏秋月向屋子里看了一眼,犹豫了一下,说:“请进吧。”

高怀民笑着向屋子里走去,这时秦俊鸟听到苏秋月跟别人说话也从屋子里走了出来,两个人正好走了个面对面,高怀民打量着秦俊鸟,问:“你是?”

秦俊鸟看了苏秋月一眼没有说话,苏秋月走过来说:“怀民,他是我男人。”

高怀民愣了一下,有些失落地说:“他是你男人,你结婚了,什么时候结的?”

苏秋月说:“去年结的。”

高怀民很不自然地冲着秦俊鸟笑了一下,说:“你好,我叫高怀民,不知道你该怎么称呼?”

秦俊鸟也笑了笑,说:“我叫秦俊鸟,快请屋里坐吧。”

高怀民说:“不了,我就是来确认一下我刚才看到的人是不是秋月,我还有工作,等我有时间了再来坐。反正我就在外边的工地上工作,过来也方便。”

秦俊鸟说:“那好,你啥时候来我和秋月都。”

高怀民冲着苏秋月挥了挥手,笑着说:“秋月,那我去工作了,等我有时间了再来看你,到时候我们好好地聊聊。”

苏秋月说:“那好,我送送你。”

苏秋月把高怀民送到了屋外,两个人又说笑了一会儿苏秋月才回到屋里。

苏秋月把面条做好后给秦俊鸟端到了屋子里,秦俊鸟坐在炕边吃了起来。秦俊鸟吃完饭后,天色已经暗了下来。

苏秋月把碗筷端下去,然后到隔壁找丁七巧聊天去了。

苏秋月走进屋里时,丁七巧敞开衣襟正在给孩子喂奶。

看到苏秋月走进来,丁七巧笑着说:“俊鸟刚从县城回来,你咋不在家里多陪他一会儿啊。”

苏秋月走到丁七巧的身边坐下,伸手在孩子的肉嘟嘟的小脸蛋上摸了一把,说:“我跟他又不是刚结婚的小两口喜欢成天的腻歪在一起,都结婚这么长时间了,那股子热乎气早就过去了。”

丁七巧看着苏秋月问:“秋月,你跟俊鸟结婚这么长时间了,你们就没打算要生个孩子吗?”

苏秋月避开丁七巧的眼光,说:“我们还年轻,要孩子的事情不着急,等过一段日子再说吧。”

丁七巧说:“秋月,这我就得说你两句了,你的年纪也不小了,也该要个孩子了,这家里头有了孩子才有生气,这家才是一个完整的家。”

苏秋月笑了一下,说:“这孩子也不是说要就能要的,还是顺其自然吧。”

丁七巧点头说:“你说的没错,这要孩子的事情是急不来的,想要的时候偏偏没有,不想要的时候可能就怀上了。”

苏秋月不想再说孩子的事情,她岔开话题说:“七巧姐,你说这酒厂将来要是生产了,真能挣到钱吗?”

丁七巧说:“当然能了,如果干得好的话就能挣得多,如果干得不好的话,就挣得少,不过不会赔钱的。”

苏秋月说:“等酒厂生产了,我也想在酒厂里上班,可是我啥都不会,怕给你添乱。”

丁七巧笑着说:“啥都不会可以学吗?这酒厂是我和俊鸟合伙开的,你也算是老板娘了,将来酒厂的很多地方还指望你出力了呢。”

苏秋月高兴地说:“这么说你同意让我留在酒厂上班了?”

丁七巧说:“我敢不同意吗,我要是不同意的话,俊鸟知道了,他还不得跟我急啊。”

苏秋月有些不好意思地低下头,小声说:“他急有啥用,这酒厂是你出钱开的,他既没出钱也没出力,他说话又不算。”

丁七巧说:“秋月,你可别小看了俊鸟,这酒厂他可是出了很大力的,没有他的话,这酒厂也不可能这么快就开工的。”

苏秋月半信半疑地说:“他那点儿能耐我还不知道,除了会种地,他还知道啥。”

丁七巧说:“秋月,你没听过那句话吗,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俊鸟看起来有些憨傻,可他的脑子灵活着呢,将来这酒厂还得靠他。”

苏秋月扁了扁嘴,一脸不屑地说:“这酒厂要是靠他的话,我看用不了多久就得关门。”

丁七巧笑着说:“这些话我现在说你可能不信,等将来你亲眼见了就会相信的。”

苏秋月跟丁七巧聊到很晚才回家,这时秦俊鸟早已经脱了衣服上炕躺着了。

秦俊鸟和苏秋月搬到这里以后,虽然是住在一间屋子里,不过苏秋月想了一个办法,她在墙的两边钉了两根铁钉,在上边拉上了一根铁丝,然后在铁丝上挂了一块蓝花布,这样就把房间隔成了两半,秦俊鸟睡一半,苏秋月睡一半,两个人各睡各的互不干扰,白天的时候苏秋月再把蓝花布收起来,外人根本看不出啥来。

秦俊鸟躺下后一直没有睡着,他在想着那个高怀民,他觉得这个高怀民对苏秋月没安什么好心,他看苏秋月的眼神都不对,以后自己对这个高怀民还得多加小心,不能让这小子有机可乘。

苏秋月进屋后,打了一盆水洗脚。

秦俊鸟这时伸手掀开蓝花布,把脑袋从里面探出来,问:“秋月,那个高怀民是谁啊?我以前咋没见过啊。”

苏秋月看了秦俊鸟一眼,说:“我跟他都好几年没有见过面了,你当然没见过了,他跟我是一个村的,我们当时都在乡里的初中上学,他比我高一年级,有一次我骑车摔倒了,把腿摔伤了,还是他把我送到医院去的。”

秦俊鸟想了一下,说:“你们是一个村的,那你们应该经常见面啊,咋会好几年没有见面啊。”

苏秋月说:“初中毕业后,他考上了省城的一所中专,后来他家也搬到省城去了,从那以后我们就再也没有见过面。”

秦俊鸟想提醒苏秋月几句,转念一想还是算了,毕竟高怀民曾经帮过她,也算是她的恩人了。他要是说了高怀民的坏话,苏秋月不仅不会相信,反而还会认为他小心眼。

秦俊鸟又重新躺好,把蓝花布放了下来。苏秋月洗完脚后,把电灯拉灭上炕睡了。

85.第085章 乡长来了

第二天早上,秦俊鸟吃晚饭后拿起扁担和水桶正要去古井那里挑水,这时村长兴冲冲地走进酒厂,笑着说:“俊鸟,好事儿,好事儿啊。”

秦俊鸟不解地问:“村长,有啥好事儿啊,把你高兴成这个样子。”

村长说:“你要在我们村开酒厂的事情已经传到乡里了,一会儿麻有良麻乡长和乡里的几个干部要来你的酒厂考察,你好好接待一下,可千万不能怠慢了麻乡长他们。”

秦俊鸟有些为难地说:“村长,你也看到了我这酒厂还没建好呢,到处都乱糟糟的,要不你跟麻乡长他们说一声,让他们过几天再来,到时候等我的酒厂建好了,麻乡长他想咋考察都行。”

村长说:“这话我可不好说,人家麻乡长是一乡之长,是我的上级领导,我咋好干涉人家麻乡长的工作安排。”

秦俊鸟说:“村长,这里现在就是一个工地,麻乡长他就是来了也是白来,这不是耽误人家麻乡长的时间吗。”

村长说:“俊鸟啊,人家麻乡长说要来,你就让他看看,你又不损失啥。你要是惹麻乡长不高兴了,可别忘了你的酒厂就在他眼皮子底下,他要是给你小鞋穿的话,你的日子还能好过吗。”

秦俊鸟点头说:“那好,村长,我听你的。”

村长笑着说:“俊鸟,这就对了吗,做人脑筋不能太死了,要学会变通,知道吗?”

秦俊鸟说:“村长,我知道。这件事情该咋办,我全听你的。”

村长拍了拍秦俊鸟的肩膀,高兴地说:“俊鸟,我虽说是个小小的村长,可这官场上的事情我见得比你多,你听我的保证不会吃亏的。”

村长说完就去村里准备接待麻乡长的事情了,麻乡长是村长的顶头上司,俗话说的好县官不如现管,村长当然要趁着这个机会好好地巴结一下麻乡长,为自己捞资本。

秦俊鸟放下手里的扁担和水桶,回家把麻乡长要来考察的事情跟丁七巧说了,丁七巧想了一下,说:“既然麻乡长要来,我也不好拦着,不过这个麻乡长我也有所耳闻,就怕他是来者不善。”

秦俊鸟说:“这个麻乡长在我们乡就没干过啥好事儿,乡里人都恨透他了,他要是来我们酒厂考察,不知道又在打啥坏主意。”

丁七巧说:“不管他打的是啥主意,我们先把他当成佛供着,能不得罪就不得罪。”

没过多久,村长就陪着四个人走进了酒厂的工地。走在最前边的是一个四十多岁的黑胖子,他就是棋盘乡的乡长麻有良。也就是麻铁杆的亲爹。

这个麻有良仗着自己是乡长,手里头有点权力,没少贪污受贿,乡里人都叫他“麻黑心”。他身后的那三个人也都是乡里的干部,平时跟麻有良都是一个鼻孔出气,坏事儿也都没少干。

秦俊鸟和丁七巧一看麻有良来了,都笑着迎了上来。

村长给麻有良介绍说:“麻乡长,这是秦俊鸟和丁七巧,这个酒厂就是他们两个人合伙开的。”

麻有良眯缝着眼睛,打量着秦俊鸟和丁七巧,笑着说:“很好,很好,你们真是年轻有为啊,这个酒厂的规模可不小啊,在咱们乡里可算得上是数一数二的民营企业了,我真是为你们高兴。”

丁七巧笑着说:“麻乡长,您过奖了,我们的这个酒厂还没有建好,看起来铺张挺大的,实际上也就是中等规模,跟那些大酒厂比根本不算啥。”

麻有良点头说:“这个酒厂要是在县里来看的话的确算不了什么,可是在咱们棋盘乡可就了不得了。等你们将来发了大财,可别忘了为我们乡里的经济发展多做贡献啊。”

丁七巧说:“这个是一定的,请麻乡长放心。”

麻有良目光贪婪地盯着丁七巧的脸说:“我听村长说你不是棋盘乡的人,你一个外乡人能到我们棋盘乡来投资兴业真是难能可贵啊,以后你要是遇到啥困难了,就到乡里去找我,只要是能帮上忙的地方,我一定尽力而为。”

丁七巧客套地说:“多谢麻乡长的关心,您是棋盘乡的父母官,我们在您的领导下干企业,以后少不了要麻烦您的。”

麻有良得意地说:“这个是自然的,以后只要你啥难处了就去找我,我随时都欢迎。”

麻有良说完又把丁七巧从头到脚看了一遍,眼珠子差点没从眼眶里掉了出来。

秦俊鸟在一旁看着心里有气,心想这个麻有良不仅贪财,而且好色,看来以后酒厂的麻烦事儿少不了。

丁七巧被麻有良看得浑身都有些不自在,她感觉自己现在好像是光着身子站在麻有良的面前一样,她真想把麻有良那双色迷迷的眼珠子给挖出来。

村长这时笑着说:“麻乡长,村委班子成员都在村委会等您呢,你看要不要去给他们讲几句话啊。”

麻有良说:“那我就去讲几句话吧,你们龙王庙村以前我很少来,今天就跟你们村委的成员认识一下。”

村长奉承地说:“这太好了,有了麻乡长您的关怀和鼓励,他们在以后的工作中一定会更有干劲儿的。”

秦俊鸟在一旁听着差点没吐出来,村长这溜须拍马的功夫可不是一般的厉害,怪不得他能当村长。

村长的这句话把麻有良说的心花怒放,他点头说:“走吧,我们去村委会坐一坐。”

在村长的带领下,麻有良跟几个乡干部向村子里走去。

秦俊鸟看着几个人的背景,气呼呼地对丁七巧说:“这个麻乡长真不是个东西,一看就知道是个笑面虎,他刚才看你的眼神哪里像个乡长啊,就跟街上的那些地痞流氓一样。”

丁七巧笑了一下,说:“他愿意看就让他看好了,我又不是纸糊的,还怕他看吗,只要他不找咱们的麻烦比啥都强。”

这时苏秋月抱着丁七巧的孩子走了过来,丁七巧的孩子哇哇的哭个不停,苏秋月怎么哄都哄不好,她说:“七巧姐,这孩子哭得这么厉害,你看是咋了?”

丁七巧从苏秋月的手里接过孩子,说:“看样子孩子是饿了,我去屋里喂他奶吃就好了。”

丁七巧抱着孩子进了屋子,苏秋月也跟了进去,秦俊鸟不好也跟进去,只好坐在门口看着工地上的工人们干活。

快到中午的时候,村长又来了,他找到秦俊鸟和丁七巧说:“麻乡长一会儿要在我们村里吃饭,他点名要七巧作陪,这事儿我也不好驳他的面子,七巧你就辛苦一下,跟我去村里陪麻乡长把这顿饭给吃了,这事儿算我求你了。”

秦俊鸟有些不高兴了,说:“村长,这麻乡长把七巧姐当成啥了,让七巧姐陪他吃饭,我看他是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啥好心。”

村长说:“俊鸟你咋能这么说话呢,人家麻乡长就说让七巧去陪着吃个饭,又没提啥过分的要求,再说有这么多人在旁边,麻乡长不会把七巧咋样的,你就放心好了。”

丁七巧说:“村长,我去,不就是吃顿饭吗,没啥大不了的。”

村长笑着说:“还是七巧明事理,人在矮檐下谁能不低头,你们这酒厂要想开下去就不能得罪了麻乡长,得罪了他对你们没啥好处。”

秦俊鸟没好气地说:“村长,七巧姐要是真出了啥事儿,我可找你算账。”

村长把胸脯拍的“啪”“啪”响,胸有成竹地说:“这事儿就包在我身上了,我保证七巧不会出啥事儿。”

丁七巧让苏秋月帮她带孩子,自己跟着村长去了村里,秦俊鸟有些不放心,就跟在两个人的身后,也悄悄地进了村子。

村里是在村委会的会议室里招待的麻有良他们四个人,鸡鸭鱼肉摆了一大桌子。丁七巧跟着村长走进会议室时,麻有良他们四个乡里来的干部和几个村委班子成员正坐在饭桌旁说笑话。麻有良一看丁七巧来了,站起身来,笑着说:“丁大企业家,快请坐。”

麻有良冲着坐在他身边的一个乡干部使了一个眼色,那个乡干部马上会意,站起来把座位让给了丁七巧,丁七巧也不客气,大大方方地坐在了麻乡长的身边。

丁七巧坐下后,微笑着说:“麻乡长,你以后就叫我七巧好了,企业家这三个字我可不敢当。”

麻有良点头说:“那好,以后我就叫你七巧,这样叫着听起来亲近。”

秦俊鸟这时也走到了会议室的门口,他看到会议室里几乎全都是男人,就丁七巧一个女人,心里有些替她担心,他想了一下,打定主意,硬着头皮走进了会议室。

麻有良一看秦俊鸟走了进来,脸色微微一变,话里有话地说:“我们的秦大企业家也来了,好啊,欢迎,欢迎。”

秦俊鸟笑呵呵地走到麻有良的面前,说:“麻乡长,在你的面前我可不敢称啥企业家,该说欢迎的应该是我,你能到我的酒厂来考察是给我的脸上贴金,我是特意来感谢你的。”

麻有良皮笑肉不笑地说:“那好啊,来得早不如来得巧,你就坐下来跟我一起喝几杯吧。”

86.第086章 谁知女人心

秦俊鸟也不客气,找了把椅子坐了下来。

丁七巧一看秦俊鸟来了,知道他心里是怎么想的,感激地冲着他笑了一下。

秦俊鸟不请自来让麻有良有些不高兴,可是他又不好说出来,他说:“现在是吃饭时间,大家放开些,不要太拘束,不过我要提醒大家一点,我这个人有个习惯,那就是在饭桌上不谈公事。”

村长笑着说:“麻乡长,你放心,我们知道规矩,你好不容易来我们村里吃顿饭,我们不会拿来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来烦你呢。”

麻乡长满意地点点头,举起酒杯说:“这我就放心了,来,大家举杯,我们先干一杯。”

其余的人急忙举杯跟麻乡长碰了一下杯,各自把酒杯里的酒给喝光了。

这些人中就属麻乡长的官最大,所以谁也不敢得罪他,他说的话大家只能照办。麻乡长这时又给自己倒了一杯酒,他笑着对丁七巧说:“七巧,我能不能单独跟你喝一杯啊?”

丁七巧也端起酒杯,笑着说:“当然能了,跟麻乡长你喝酒是我的荣幸,我先干为敬。”

丁七巧一扬脖就把酒给喝了,喝完后,麻乡长说:“好,痛快,不愧是开酒厂的,果然是好酒量。”

丁七巧把杯子放下,说:“麻乡长,我喝完了,该轮到你喝了。”

麻有良盯着丁七巧的脸蛋,咽了几口唾沫,说:“我喝,我堂堂一个乡之长,说话肯定算数。”

麻有良端起酒杯一口就把酒杯里的酒全喝了,喝完后,他还把空杯子在丁七巧的眼前晃了晃,说:“咋样,七巧,我没赖账吧。”

丁七巧笑着说:“麻乡长,你的酒量也不错啊,真是让人佩服啊。”

麻有良说:“哪里,哪里,你过奖了,我这点儿酒量很一般,在你面前献丑了。”

丁七巧说:“麻乡长,你太谦虚了,你的酒量我一看就知道,绝对是海量。”

麻有良哈哈一笑,说:“啥海量不海量的,我这个人别的毛病没有,平时就是喜欢喝两口,让你见笑了。”

麻有良跟丁七巧边说笑边喝着酒,秦俊鸟也在一旁看着,想看看麻有良到底打啥主意。

麻有良这时无意中扫了秦俊鸟一眼,看他不吃不喝,一脸警惕地盯着自己,心中有些不快,他冲着身边的一个乡干部使了一个眼色,然后又向秦俊鸟怒了努嘴,

乡干部马上明白了麻有良的意思。

乡干部站起身来,端起酒杯,笑着说:“来,秦大企业家,我敬你一杯,你这么年轻就能开这么大一个酒厂,真是英雄出少年啊,我打从心眼里佩服你,这杯酒无论如何你都要喝了。”

秦俊鸟只好端起酒杯,有些不情愿地说:“好,这杯酒我喝。”

秦俊鸟跟乡干部碰了杯后把酒喝下去了,可是他刚喝完,另外一个乡干部又站了起来,举起酒杯说:“秦大企业家,我也敬你一杯,这杯酒你可一定要喝,我们乡里出了你这么一个民营企业家,我们这些乡里的干部也跟着脸上有光啊。”

秦俊鸟虽然不想喝,可是又不好推辞,无奈之下只能硬着头皮跟乡干部把酒喝了。

几个乡干部开始轮番地给秦俊鸟敬酒,秦俊鸟看得出来这些人是想把他灌醉了,他知道这都是麻有良的意思,这个麻有良早就看自己不顺眼了。与其让他们把自己给灌醉了,还不如他先把麻有良灌醉了。想到这里,秦俊鸟站起身来,端着酒杯对麻有良说:“麻乡长,等到我们的酒厂生产以后,很多地方还得你麻乡长多照应,我在这里先敬你一杯,略表一下我的心意。”

麻有良没有站起来,坐着跟秦俊鸟碰了一下杯,说:“这个好说,大家都是乡里乡亲的,我自然会关照的。”

两个人碰了一下杯,把酒喝了下去。接下来秦俊鸟不停地向麻有良敬酒,弄得麻有良非常恼火,在座的人都看出了秦俊鸟的用意,麻有良也当然心知肚明,可是碍于他是乡长的身份又不好发作,只好强忍着怒火应付着秦俊鸟。

很快秦俊鸟就喝不下去了,站在那里摇摇晃晃的,一双眼睛也有些睁不开了,他的酒量还赶不上麻有良的一半好,他原本是打算把麻有良给灌趴下了,没想到自己先不行了。

丁七巧一看秦俊鸟喝多了,站起身来,笑着说:“麻乡长,俊鸟喝多了,我先把他送回家去,等我回来我们再继续喝。”

麻有良说:“七巧,这种事情咋好让你一个女人来做呢,让他们干就行了。”

丁七巧说:“还是我来吧,这种伺候人的事情还是我们女人干得来。”

麻有良说:“我看这会议室的隔壁就有一个房间,你把他送到隔壁去,让他先睡一会儿,我们喝我们的。”

丁七巧点头说:“好吧,我听麻乡长的。”

丁七巧把的一只胳膊搭在自己的肩膀上,架起着他的身子,在村长的帮助下出了会议室,隔壁的房间是一个休息室,休息室里有一张单人床。

丁七巧和村长把秦俊鸟扶到单人床上躺下,秦俊鸟这时已经有些神志不清了,他一把抓住丁七巧的手,含混不清地说:“麻乡长,我们再喝一杯,最后一杯。”

村长看着秦俊鸟的醉态,摇了摇头,叹口气说:“七巧,这里就交给你了,这个俊鸟,明知道自己的酒量不行,还偏偏要跟人家麻乡长喝,这不是自找苦吃吗。”

丁七巧说:“村长,你去陪麻乡长他们吧,这里留我一个人就行。”

村长又看了秦俊鸟几眼,背着手出了休息室。

丁七巧把秦俊鸟抓祝糊胳膊的那只手拿开,然后拿起床上的被子给秦俊鸟盖上,这时秦俊鸟忽然从床上坐起来,光着脚走下床,眯缝着眼睛走到墙角处。

丁七巧见状,好奇地问:“俊鸟,你咋起来了,你喝多了,还是躺一会儿吧。”

墙角处有一个请瓷花瓶,秦俊鸟走到花瓶前停了下来,伸手解开裤带掏出的东西对着花瓶的瓶口就撒了一泡。

丁七巧一看秦俊鸟竟然当着她的面撒,又羞又臊,急忙伸手捂住了眼睛,没好气地说:“俊鸟,你咋能这样啊,你把我当成啥了,以前我还以为你是个老实人,没想到你也不是啥好东西。”

秦俊鸟似乎没有听到丁七巧说的话,他撒完后,把裤子一提,也不系裤带,又走回床前躺下。

丁七巧这时才知道秦俊鸟不是故意要在她的面前耍流氓的,他是喝醉了,一时急,把花瓶当成了桶,他撒的时候并没有意识到丁七巧就在他的身边看着。如果他的脑子还清醒的话,他绝对不会干出这种事情来的。

秦俊鸟四仰八叉地躺在床上,裤子掉在了裤腰下边,里面的花裤衩露在了外边大半,双腿间的那个东西把裤衩顶起了一个包。

丁七巧的眼光落在了裤衩被顶起的那个包上,她的一下子就涨红了,心跳也跟着加快起来。

丁七巧走到秦俊鸟的身边,拿起被子想把秦俊鸟的给盖上,这时秦俊鸟忽然伸手在那个包上轻轻地挠了几下,丁七巧被刺激得呼吸一下子就变得急促起来。

丁七巧又把被子放下了,自从她生完孩子以后一直都没有碰过男人,虽然每天她都忙着带孩子,可是一到了晚上孩子入睡之后,她就会感到一种深深的孤独和寂寞,她多么希望能有个男人在这个时候给她以慰藉。

丁七巧看着秦俊鸟的,畏畏缩缩地伸出手去在那个包上轻轻碰了一下,她的手就像触电了一样立即又缩了回来。

丁七巧用手拍了拍自己的脸颊,感觉自己的脸就像开水一样滚烫,她看着秦俊鸟的脸,还有他那宽厚的胸膛,心里头就跟有虫子在乱爬一样。

丁七巧定了定心神,伸手在秦俊鸟的肩膀上推了一下,说:“俊鸟,你醒一醒,你看看我,我是七巧啊。”

秦俊鸟只是微微地翻了一,没有应声。

丁七巧脱鞋上了床,把身子压在秦俊鸟的身上,双手在秦俊鸟的身上摸了起来。

秦俊鸟被她摸得身子动了几下,嘴里含糊地说了句:“秋月,秋月,我想要你。”

看来秦俊鸟把她当成了苏秋月,丁七巧低下头,把嘴贴在秦俊鸟的嘴上亲了起来。

丁七巧在秦俊鸟的嘴上亲了一会儿,这时秦俊鸟的脑袋扭动了几下,似乎是在下意识地躲闪她的嘴。

丁七巧抓住秦俊鸟的手,然后牵引着他的手在她的身上抚摸了起来,丁七巧轻咬着自己的嘴唇,身子轻轻地抖动着,闭着眼睛享受着秦俊鸟的手给她带来的奇妙感觉。

丁七巧又把手伸进了秦俊鸟的裤衩里,握祝蝴那个东西抚弄了起来,很快她就感觉到秦俊鸟的身体已经有了很大的反应。

就在这时,麻有良在休息室外敲门说:“七巧,你快一点儿,大家都在等着你喝酒呢。”

丁七巧急忙从秦俊鸟的身上下来,把他的裤衩拉上,又把被子给他盖好。她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说:“麻乡长,我马上就来。”

87.第087章 喝糖水

丁七巧回头看了一眼秦俊鸟,秦俊鸟还在睡着,对刚才发生的事情似乎毫无意识。

丁七巧开门出了休息室,麻有良正在站门口抽烟,他笑着说:“七巧,你咋进去这么长时间啊,大家都等急了,今天你可是主角,这顿饭要是没有你,我们可就吃不下去了。”

丁七巧也笑了笑,说:“麻乡长,有你在这主角永远也轮不到别人头上,你就别拿我开玩笑了。”

麻有良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丁七巧高耸的胸脯,一脸色相地说:“七巧啊,我听村长说你现在是一个人过日子,身边还带着一个孩子,你就没想过再找一个男人吗?”

丁七巧的眼珠转了一下,她知道麻有良是在故意试探她,她说:“我现在一心都扑在了酒厂的事情上,没心思想别的事情。再说我现在身边没有男人也过得挺好,过几年等孩子大了再说吧。”

麻有良说:“七巧,作为过来人我可要说你几句了,这事业很重要,家庭也很重要,女人就算能力再强毕竟也是女人,总得找个依靠才行,你喜欢啥样的男人,要不我在乡里给你物色一个,保证让你满意。”

丁七巧笑着说:“谢谢麻乡长的关心,你工作那么忙,这种小事儿就不麻烦你了。”

麻有良刚想张嘴说话,这时村长走过来说:“麻乡长,快吃饭吧,你们有啥话吃完饭说,再不吃,菜就凉了。”

麻有良一看村长来了也就不好再说啥了,背着手挺着腰杆走进了会议室。丁七巧和村长跟在他的身后走了进去。

丁七巧陪着麻有良他们喝到了最后,丁七巧的酒量是这些人最好的,虽然麻有良他们几个也想把她灌醉,可是最后丁七巧没咋样,麻有良他们几个乡干部反倒些喝醉了。

那几个乡干部还好一些,就属麻有良醉得最厉害,他摇摇晃晃地站起身来,眼睛红红的,舌头也有些不听使唤了,他含混不清地说:“七巧啊,咱们也算是朋友了,以后你要是来乡里可别忘了来看我啊。”

丁七巧说:“麻乡长,你放心,日后我一定去乡里看你。”

麻有良点头说:“你可一定要来啊,你要是不来的话,那你就是瞧不起我……”

麻有良说着身子剧烈地摇晃起来,看样子马上就要倒了,这时那几个乡干部过来架起他东倒西歪的身子,搀扶着他走了。

丁七巧看着麻有良和几个乡干部,脸上露出一丝厌恶的表情,这个麻有良果然不是什么好东西,丁七巧虽然从心里往外讨厌麻有良,可是她又不得不敷衍应付着他。

秦俊鸟还在休息室里睡着,丁七巧没有叫醒他,一个人回家去了。

秦俊鸟睡到天黑才醒来,他醒来后看到窗外是满天的星星,急忙穿鞋下床,向家里走去。

秦俊鸟刚走到家门口,就看到苏秋月和田黑翠正在屋子里说话,两个人有说有笑的,看那样子非常亲近。

秦俊鸟一看是田黑翠来了,快步走进屋子,好奇地问:“黑翠,你咋来了?”

田黑翠笑着说:“我从你家里走了这么长时间,心里怪想你们的,所以来看看你们。”

秦俊鸟又问:“你咋知道我们搬到这里来的?”

田黑翠说:“我先去了你们原来住的地方,一看那里的大门锁着,就到村子里问了一下村里人,村里人告诉我你家搬到这里来了,我就按照村里人说的找了过来。”

秦俊鸟说:“你吃过饭没有?”

田黑翠说:“我吃过了,刚才秋月嫂子给我做了我最爱吃的面片汤,我吃了好几碗呢。”

秦俊鸟心里知道田黑翠嘴上说是来看他和苏秋月的,实际上她是冲着秦俊鸟来了,田黑翠的心里是咋想的,他非常清楚。

秦俊鸟笑着说:“那你们两个聊吧,我去工地看看。”

田黑翠一听说秦俊鸟要出去,脸色微微地变了一下,不过有苏秋月在身边,她也不好多说什么,只能目送着秦俊鸟走出去。

秦俊鸟在工地上转了一圈儿才回家,进到屋里后,苏秋月和田黑翠并不在屋子里,不过秦俊鸟的被已经铺好了。秦俊鸟知道这被是苏秋月给他铺的,苏秋月和田黑翠应该是去隔壁丁七巧家里睡觉去了。

秦俊鸟洗了脚,然后脱了衣服钻到被窝里,秦俊鸟在被窝里躺了一会儿,可是怎么也睡不着,脑子一直在胡思乱想着。

这个时候,忽然传来一阵轻轻的敲门声。

秦俊鸟一翻身坐了起来,问了句:“谁啊?”

门外传来了田黑翠的声音:“俊鸟,我是黑翠,你把门打开,我有话要跟你说。”

秦俊鸟说:“黑翠,我睡了,你有啥话,我们明天再说吧。”

田黑翠说:“我等不及了,我现在就想跟你说,你快把门打开。”

秦俊鸟不想让田黑翠进屋来,他知道田黑翠的脾气,她可是啥事情都能做得出来的,秦俊鸟要是让他进屋来了,她弄不好连秦俊鸟的被窝都敢钻。

秦俊鸟说:“黑翠,我今天忙了一天,有些困了,你从县城到村里赶了那么长时间的路,也应该累了,回去好好地歇着吧。”

田黑翠有些恼火地说:“俊鸟,我就那么嫌弃我吗?连跟我多说几句话都不愿意。”

秦俊鸟说“黑翠,听话,快回去睡觉吧,要是让秋月她们听到了可咋办啊?”

田黑翠说:“她们都睡着了,我是趁着她们睡着了才来找你的,她们要是不睡的话,我咋敢来找你啊。”

秦俊鸟说:“黑翠,回去睡吧,这三更半夜的不是说话的时候,我实在不好给你开门。”

田黑翠没好气地说:“你要是再不开门的话,我可要踹门了,到时候让你媳妇听到了,对谁都不好。”

秦俊鸟一听田黑翠有些急了,无奈地说:“好吧,我给你开门,不过咱们先说好了,你进屋来只能跟我说话,可不能干别的啥事情。”

田黑翠说:“我进屋当然是跟你说话了,你以为我还能干啥,我田黑翠是喜欢你不假,可我还不至于看到你就往你的身上扑,我没那么下贱。”

秦俊鸟只好下炕穿鞋,批了一件外衣,走到门口去给田黑翠开门。

田黑翠气呼呼地走进来,眼睛盯着秦俊鸟,抱怨说:“让你开个门咋就这么难,我有不是贼,你害怕啥呀?”

秦俊鸟笑着说:“黑翠,你别生气,我这不是给你开门了吗。”

田黑翠的脸色缓和了下来,她走到屋里说:“俊鸟,我们这么多日子没见面了,你想我了没有?”

秦俊鸟一听田黑翠的话锋不对,急忙岔开话题说:“黑翠,你不是有话要跟我说嘛,你想说啥就快说吧。”

田黑翠一坐到炕上,双手抱在胸前,瞥了秦俊鸟一眼,咬着嘴唇说:“我现在又不想说了。”

秦俊鸟说:“黑翠,这大晚上的,别耍小孩子脾气了,你想说啥就说吧。说完了就回去睡吧。”

田黑翠说:“那我问你,你在心里到底有没有想过我?”

秦俊鸟说:“黑翠,我心里是咋想的,你应该知道,我这心里边除了我媳妇放不下别人了。”

田黑翠有些失落地说:“我就知道你不会想我,可是我天天都在想你,每天晚上我一闭上眼睛就会想起你。”

秦俊鸟说:“黑翠,你想干啥呀,你不该想我的。”

田黑翠说:“我就愿意想你,这是我自己的事情,你管不着。”

秦俊鸟一脸无奈地看着田黑翠,一时之间不知道该说啥好了,他知道他现在就是说出花来田黑翠也听不进去。

田黑翠这时问:“俊鸟,你渴不渴?”

秦俊鸟说:“我不渴。”

田黑翠说:“我渴了,你给我到一碗热水喝吧?”

秦俊鸟点头说:“你等着,我马上给你倒水去。”

秦俊鸟转身出了屋子,去厨房里给田黑翠倒水,田黑翠趁机从裤兜里掏出一个小纸包,紧紧地攥在手里。

秦俊鸟端着一碗热水走进来,递给田黑翠说:“黑翠,快趁热喝吧。”

田黑翠接过水碗,笑着说:“我爱喝糖水,你家里有白糖没有,给我加点儿白糖。”

秦俊鸟想了一下,说:“有,我给你拿去。”

秦俊鸟走到厨房去找白糖,田黑翠向厨房里看了一眼,急忙把小纸包打开,从里面拿出两粒药片放到了水碗里,田黑翠又把小纸包包好放在了裤兜里,然后她把手指伸到水碗里搅了几下,药片很快就溶在了水里。

秦俊鸟端着一个糖罐子走进来,笑着说:“黑翠,糖在罐子里,你想加多少白糖,自己放。”

田黑翠接过糖罐子,向水碗里加了两羹匙白糖,然后用羹匙搅拌了几下,让白糖完全化开了。

田黑翠端起水碗喝了一大口,咂咂嘴说:“真甜,俊鸟,你也喝一口吧。”

秦俊鸟摆摆手说:“我不渴,你还是自己喝吧。”

田黑翠嘟起嘴,撒娇地说:“不嘛,我就让你喝,你要是不喝,我今晚就不走了。”

秦俊鸟没有办法,只好说:“好吧,我喝,我喝还不行吗。”

秦俊鸟从田黑翠的手里接过水碗,无奈地看了田黑翠一眼,低头喝了一口糖水。

田黑翠看秦俊鸟把糖水喝下去了,高兴地说:“俊鸟,这糖水好喝吗?”

秦俊鸟当然不知道田黑翠所说的好喝是什么意思,他放下水碗说:“好喝。”

田黑翠说:“你要是觉得好喝,那就把糖水都喝了吧。”

秦俊鸟说:“我喝一口就够了,剩下的还是留给你喝好了。”

田黑翠说:“我喝饱了,你把剩下的糖水全都喝了,我看着你喝,一滴也不能剩。”

秦俊鸟说:“那好,我喝。”

秦俊鸟把糖水全都喝了,喝完后,他把水碗和糖罐子都拿到了厨房,等他再回来的时候,田黑翠已经脱光了衣服坐在炕上等着他。

秦俊鸟一看田黑翠脱得光溜溜的,急忙转过脸去,说:“黑翠,你这是干啥,快把衣服穿上,可不能这样。”

田黑翠笑了一下,说:“俊鸟,我都把衣服脱了,你也把衣服脱了吧,一会儿咱俩好好地快活一下。”

秦俊鸟说:“黑翠,你可不能乱说,咱俩是不可能的事情。”

田黑翠光着身子走到秦俊鸟的面前,伸手在自己的一个雪白的肉峰上摸了摸,抿嘴说:“你是男人,我是女人,你是干柴,我是烈火,咱俩没啥不可能的。”

88.第088章 第一个女人

秦俊鸟看着田黑翠那对丰满的肉峰,忽然觉得身子有些发烫,肚脐眼下边好像有一团火似地在烧着。

秦俊鸟很想把目光从田黑翠的胸脯上移开,可是田黑翠的两个肉峰就好像有什么魔力一样牢牢地吸引着他的目光。

秦俊鸟晃了晃脑袋,尽量让自己保持着清醒,他说:“黑翠,你快穿上衣服回去睡觉吧,你要是再这样,我怕我会忍不住,做出啥对你不利的事情来。”

田黑翠停着高耸的胸脯,笑着说:“俊鸟,你要是忍不住了的话,可以不用忍着,只要你说一声,我愿意把身子给你,你想咋样快活都成。”

秦俊鸟咽了几口唾沫,呼吸急促地说:“黑翠,我刚才可不是在跟你说笑话,我快要撑不住了,趁我还能控制住自己,你赶快离开。”

田黑翠不仅没有离开,反而又走到炕边坐了下来,她笑眯眯地看着秦俊鸟,说:“我知道你不是跟我说笑话,我也知道你现在非常难受,因为这是药性发作了。”

秦俊鸟愣了一下,问:“药?你说的是什么药性发作了?”

田黑翠说:“我刚才在糖水里放了两片药片,现在这两片药片已经进了你和我的肚子里。”

秦俊鸟皱着眉头问:“你究竟在糖水里放了什么药?”

田黑翠说:“你放心我在糖水里放的不是毒药,而是一种能让男人和女人非常快乐的药。”

秦俊鸟这时几乎都快要有些站不稳了,他扶着墙,喘着粗气问:“你为啥要在糖水里下药害我?”

田黑翠说:“你咋能说我是在害你呢,我也喝了糖水,我要真是在害你的话,那连我自己都害了。我这么做也是没有办法,谁让对我心肠硬的就像石头一样,我都是被你逼的。”

秦俊鸟叹了口气,说:“黑翠,你不该这么做,这种事情是勉强不来的,你就是在糖水里下了药也没有用。”

秦俊鸟说完转身想走出屋子,田黑翠急忙拦在他的身前,红着眼睛说:“俊鸟,别的男人看到我恨不得一口就把我给吞了,可是为啥你一点儿也不在乎我。我究竟有啥不好的,你为啥要这样对我。”

秦俊鸟说:“黑翠,你不要再犯糊涂了,不是你不好,你是个好姑娘,可是这世界上的女人这么多我不可能见一个就喜欢一个吧,我真要是那样的话,那我还是人吗。”

田黑翠咬着牙说:“不管你咋说,反正我想好了,就算得不到你的心,我也要得到你的人,我要给你生孩子,我要做你的女人,除了你以外,我这辈子是不会看上别的男人的。”

田黑翠走过去一把抱住秦俊鸟,把嘴巴贴到秦俊鸟的嘴巴上舔了起来,秦俊鸟左右晃动着脑袋,想躲开她的嘴巴,田黑翠用双手扳着秦俊鸟的脑袋,然后用舌头顶开了秦俊鸟的嘴唇,把湿漉漉的舌头送进了他的嘴里。

秦俊鸟有些急了,他伸手想推开田黑翠,可是这一下正好推在了田黑翠的两个富有弹性的肉峰上,吓得秦俊鸟急忙把手缩了回来。

田黑翠把舌头从秦俊鸟的嘴里收了回来,笑着说:“俊鸟,你咋不摸了,你要是喜欢摸的话,我可以随便让你摸,我喜欢让你摸我。”

秦俊鸟急忙把眼睛闭上,双手垂在两腿边,说:“黑翠,你这是干啥呀,快放开我,我们不能这样。”

田黑翠一看秦俊鸟一动不动地站着,轻笑了一下,把一对肉峰紧紧地压在秦俊鸟的胸膛上,一双手在他的身上游走着。

这时秦俊鸟已经有些坚持不住了,不知道田黑翠给他吃的是啥药,现在他的全身就跟快要了一样难受,的东西直挺挺的,都要把裤衩给顶破了。

田黑翠此时已经感觉到了秦俊鸟的变化,她看了一眼他的裤裆,用手掩着嘴,笑着说:“俊鸟,你现在感觉咋样,是不是想把我一口给吃了啊。”

秦俊鸟的脸涨得通红,身子也不由自主地抖动着,他说:“黑翠,你要是再不走的话,我真要做出啥对不住你的事情,你可不要怪我。”

田黑翠说:“我不会怪你的,你要是真受不了了,就不用忍着了。”

秦俊鸟慢慢地睁开眼睛,看着田黑翠白花花的身子,声音有些发颤地说:“黑翠,你的身子真好看,白白嫩嫩的,看着就让人眼馋。”

这个时候田黑翠的身子忽然轻轻地扭动了起来,她微微蹙了一下眉头,说:“俊鸟,现在药力已经发作了,我们就算是后悔也来不及了,今晚我就把自己交给你。”

秦俊鸟眼光直直地盯着田黑翠的两个浑圆的肉峰,喉结动了几下,说:“黑翠,我想要你。”

田黑翠说:“来吧,俊鸟,我也受不了了,你想怎么要我都行。”

秦俊鸟猛地一把抱起了田黑翠,然后走到炕边把她轻轻地放在炕上,田黑翠仰面躺在炕上,把脸缓缓地扭到一边,似乎有些害羞的样子。

秦俊鸟脱鞋上了炕,迫不及待地趴到田黑翠的身上,伸手在她的两个肉峰上揉了起来,此时的秦俊鸟在药力的催动下已经有些失去理智了,只想着在田黑翠的身上疯狂发泄,别的什么都不管不顾了。

田黑翠娇喘吁吁地说:“俊鸟,用你的弄吧,我想给你生个孩子,一个属于我们两个人的孩子。”

秦俊鸟“嗯”了一声,伸手去解自己的裤带把裤子脱了,又裤衩拉掉,露出那个硬邦邦的东西。田黑翠向秦俊鸟的瞄了一眼,臊得她急忙把脸转到了一边。

秦俊鸟看着田黑翠双腿间那片毛茸茸的地带,热血直冲脑门。他轻轻地把她的双腿分开,身子一挺,把的东西用力地顶进了田黑翠的身体,田黑翠“啊”的叫了一声,一脸很痛苦的样子。

秦俊鸟因为是一次跟女人做这种事情,所以有些紧张,弄了好一会儿,却始终不得其法,急得他额头上都沁出了豆粒大的汗珠,最后还是在田黑翠的帮助下,才算勉强成事儿。

完事之后,秦俊鸟躺在炕上大口地喘着气,就跟刚刚爬完一座大山一样累。

田黑翠温顺地躺在秦俊鸟的身边,脑袋枕在秦俊鸟的肩膀上,脸蛋红彤彤的,身上挂着细密的汗珠,就跟刚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

田黑翠一脸满足地说:“俊鸟,从现在开始我就是你的人了,人家把第一次都给了你,你可不要提上裤子就翻脸不认人了。”

这时药力已经渐渐地消退了,秦俊鸟也冷静了下来,他有些自责地说:“黑翠,我要不是喝了那下了药的糖水,我是不会干出这种事情来的,我真不是人,我该死。”

秦俊鸟用双手不停地拍打着自己的脑袋,一脸悔之已晚的表情。

田黑翠急忙抓秦俊鸟他的手,劝他说:“俊鸟,你没有必要这样,我是自愿把自己的身子给你的,这不是你的错,我会永远都记住这个晚上的。因为这个晚上是我有生以来最快乐的一个晚上。”

田黑翠说完在秦俊鸟的脸上亲了一口,秦俊鸟看着一脸春风的田黑翠不知道该说啥好,他知道事情已经做了,就算是后悔也没有了,他原本以为苏秋月会是他的第一个女人,可是事与愿违,阴差阳错的,田黑翠竟然成了他的第一个女人。这让秦俊鸟感到有些失落和莫名的伤感,虽然田黑翠也是一个不错的女人,但是比起苏秋月来还是差了那么一点点。

秦俊鸟说:“黑翠,回去吧,我们俩在这屋里弄出这么大的动静来,搞不好已经把秋月她们给吵醒了。”

田黑翠这时坐了起来,她胸前的那两座肉峰随着她的动作而颤悠着,白花花地晃眼睛,看得秦俊鸟一颗心狂跳不止。

田黑翠满不在乎地说:“我都不怕,你怕啥,大不了你跟苏秋月离婚。那样更好,到时候我跟你结婚,我给你当媳妇,我一定把你伺候得跟神仙一样舒坦。”

秦俊鸟这时也坐了起来,拿起裤衩一边往腿上套一边说:“黑翠,这事儿就你和我知道,千万不能对外人说,这要是让外人知道了,我可就没脸活了。”

田黑翠说:“你又没干啥伤天害理的事情,有啥没脸活的。这事儿本来就是我心甘情愿的,又不是你强迫我的,你不用担心害怕。”

秦俊鸟说:“话虽然是这么说,可这毕竟也不是啥光彩的事情,总不能大张旗鼓地跟别人宣扬吧。”

田黑翠笑了笑,说:“俊鸟,我知道你的意思,今晚的事情我不会对任何人说起的,你放心好了,我会把它拦在肚子里的。”

秦俊鸟站起身来,把裤衩穿好,向屋外看了一眼,说:“黑翠,你快回去吧,折腾了这么长时间,你也该回去睡觉了。”

田黑翠打了个哈欠,说:“我还真有些困了,我马上就回去睡觉,不过明天晚上我还会来的。”

秦俊鸟愣了一下,苦着脸说:“咋,明天晚上你还要来,这不好吧,明天晚上你还是不要来了,这种偷偷摸摸的事情我干不来。”

田黑翠有些不高兴地说:“你要是再敢说这种话,我今晚就不走了,我要光明正大地跟你睡在一起。”

秦俊鸟吓得脸色一变,低声下气地说:“我的姑奶奶,你饶了我吧,刚才是我错了,我向你赔礼道歉还不行吗。”

田黑翠说:“那以后不准说这种话了,‘偷偷摸摸’多难听啊,好像我们两个人是在搞破鞋一样。”

秦俊鸟连连点头说:“我保证以后不再说这种话了,我要是再说这种话就让我烂舌头,嘴里生疮。”

秦俊鸟嘴上虽然顺着田黑翠的话说,心里却在想我们现在难道不是在搞破鞋吗?他有媳妇,虽然他的媳妇不让碰,可是他碰了别的女人,那就应该算是吧。

田黑翠拿起衣服,笑着说:“这还差不多,看在你这么听话的份上,我就不为难你了。你好好地睡吧,把精神养好,明天我再来。”

秦俊鸟虽然不愿意让田黑翠明天晚上再来找他,可是嘴上又不敢说,只好说:“那好,我等你,你要小心一些,可别让秋月她们知道了。”

田黑翠这时穿好了衣服,走下炕,看了秦俊鸟一眼,说:“俊鸟,你这人哪都好,就是胆子太小,干啥事情都放不开。”

田黑翠说完转身走了出去,秦俊鸟看着田黑翠的背影,忽然又想起了苏秋月,心里头顿时乱糟糟的。

89.第089章 晚上做这种事情

早晨天刚刚放亮秦俊鸟就起来了,昨晚田黑翠走后,秦俊鸟一直都没有睡着,他想了很多,而且心里非常犹豫要不要把他和田黑翠的事情告诉苏秋月。

秦俊鸟眉头紧锁地走出屋子,拿起扁担和水桶去古井挑水。等他挑水回来时,苏秋月她们三个人也都起来了,苏秋月站在门口梳头,丁七巧在屋子里给孩子喂奶,田黑翠正在弯腰洗脸。

秦俊鸟看到苏秋月时,总是觉得有些心虚,不敢正眼看她。

田黑翠看到秦俊鸟挑水回来,冲他笑了一下,秦俊鸟知道她的笑里的意思,干咳了几声来回应她。

苏秋月在专心梳头,并没有注意到秦俊鸟和田黑翠眉来眼去的。

秦俊鸟把水桶里的水倒在了水缸里,这时丁七巧抱着孩子走出来说:“俊鸟,一会儿吃完饭,你来一下,我有事儿要跟你商量。”

秦俊鸟点头说:“我知道了,七巧姐。”

田黑翠拿起手巾擦了一把脸,笑着说:“七巧姐,一会儿我来做饭吧,在你家里白吃白住的,我这心里怪过意不去的。”

丁七巧说:“那好吧,我就不跟你客气了,米和面都在厨房里,你想做啥随你的便。”

田黑翠是个自来熟,丁七巧也是个开朗大方的人,两个人虽然认识的时间短,但是关系好得就跟亲姐妹一样。

田黑翠说:“七巧姐,那我去做饭了,一会儿让你尝尝我的做饭手艺。”

田黑翠转身向厨房走去,在走到秦俊鸟的面前时,趁着别人不注意向他抛了一个媚眼。

田黑翠和面蒸了馒头,又煮了一锅米粥。几个人吃着软和的馒头,喝着香喷喷的米粥,都对田黑翠做的饭赞不绝口。

吃完饭后,田黑翠把碗筷收拾了一下拿到厨房去洗,苏秋月也走进厨房里帮忙。

秦俊鸟这时走进丁七巧的屋里,丁七巧正在逗着孩子玩,她一看秦俊鸟走进来,把孩子抱在了怀里。

秦俊鸟笑着说:“七巧姐,你有啥事儿要跟我商量啊。”

丁七巧说:“俊鸟,眼看着这厂房就快要建好了,这酒厂招工的事情也该抓紧了,我想先在村里招一些男工,然后把他们都送到姜红光的酒厂里去学习,等咱们的厂房建好了,他们学的也差不多了,这样一回来就能进车间生产,你看咋样?”

秦俊鸟想了一下,说:“这个主意不错,酿酒是个技术活儿,生手干不了,进厂之前先学习一下非常有必要。”

丁七巧说:“我跟村里的人不太熟,这招工的事情就交给你了,在这招工的问题上你一定把好关,千万不能让那些奸懒馋滑的人进厂子,要多招一些勤快能吃苦的人。”

秦俊鸟点头说:“七巧姐,该招啥样人,不该招啥样人,我心里有数,你就放心吧。”

丁七巧说:“一会儿你求人给写一张招工启示贴在村子里,谁要是想到酒厂来上班,就让他们到你这里来报个名。”

秦俊鸟说:“好嘞,我这就去找人写。”

秦俊鸟来到村里的会计徐明坤家,徐明坤写得一手好毛笔字,秦俊鸟求他帮忙在红纸上写了一张招男工的启示,然后在红纸的背面刷上糨糊,贴在了村委会的门口。

贴完招工启示后,秦俊鸟就回家了。

刚过了晌午,村里人就把秦俊鸟家的门口围了个水泄不通。有的甚至是全家都来了,大家来的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报名到酒厂来上班。大家伙乱哄哄的,你推着我我拥着你,差点把秦俊鸟家的门板都给挤掉了。

秦俊鸟一看村里人乱成一团,拿了板凳放在门口,然后站在板凳上,大声地说:“大家不要乱,一个一个来,你们放心,只要是想来我们酒厂上班的,保证能都让你报上名,大家不要挤,千万不要挤。”

这个时候,锤子从人群中挤到秦俊鸟的面前,笑着说:“俊鸟,这到酒厂上班的事情,我早就跟你说好了,你可不能说话不算啊。”

秦俊鸟说:“锤子,我啥时候说话不算过,放心,我一定给你第一个报上名。”

其余的人一看锤子先报上名了,都有些急了,一个人说:“俊鸟,给我也报个名吧,你小时候掉进河里,还是我把你捞上来的,你可别忘恩负义啊。”

另一个人说:“说的是啊,俊鸟,你那次被狗咬了,还是我背着你去乡里打的狂犬疫苗,要不是我,你早就成了见谁咬谁的疯狗了。”

这个人说完,大家哄堂大笑,你一言我一语地议论开了,就像一群嗡嗡叫的苍蝇一样。

秦俊鸟扯开嗓子,高声喊着:“大家都排队,谁排队我给谁报名,不排队的人我就不给他报名。”

村里人听秦俊鸟这么一说,都规规矩矩地站成一排,也不乱嚷嚷了。

秦俊鸟把一个本子和一支笔交给站在他身后的苏秋月,说:“秋月,我来说人名,你来写。”

苏秋月从秦俊鸟的手里接过本子和笔,秦俊鸟说一个人名,她就写一个。

来报名的这些人大部分都是龙王庙村的人,也有几个是栗子沟村的人,龙王庙村和栗子沟村就隔了一条西梁河,龙王庙村里有啥风吹草动的,栗子沟村的人都知道。秦俊鸟对这两个村的人都比较了解,来报名的这些人几乎都是老实肯干的人,除了几个年龄太大的让秦俊鸟给劝回去了,其余的人秦俊鸟都给报了名,最后他统计了一下,来报名的人一共有五十六个人。

送走来报名的人之后,秦俊鸟拿着名单来找丁七巧,他把名单交给丁七巧,说:“七巧姐,这是今天来报名的人,一共是五十六个人,你看一下。”

丁七巧接过名单,扫了一眼,然后又把名单还给了秦俊鸟。

丁七巧笑着说:“我还是不看了,我看了也没有用,这些人我都不认识。”

秦俊鸟拍了一下自己的额头,恍然说:“我真是忙糊涂了,忘了你不认识这些人了。”

丁七巧说:“这男工招完了,还得招几个女工,女人心细,有些精细活还得女人来干。”

秦俊鸟说:“这招女工的事情好办,我们村子里家家都有女人,你想要多少都有。”

丁七巧想了一下,说:“女工不要太多,就招十个好了,不过这招女工的事情不着急,等厂子生产了以后再招也不晚。”

秦俊鸟说:“这事情就交给我吧,哪天我去村里问问。”

忙完了招工的事情,秦俊鸟走到屋里倒了一杯水,刚才跟那些村里人喊得他嗓子都快要冒烟了,他喝了几口水润了润喉咙。

这时房门忽然一开,田黑翠走了进来。

秦俊鸟一看田黑翠走进来,有些紧张地向屋外看了看,很不自然地笑了一下,说:“黑翠,你来了,快坐。”

田黑翠走到炕边坐下,笑着说:“俊鸟,你忙活了半天,累了吧。”

秦俊鸟放下手里的杯子,说:“我不累,就是嗓子喊得难受,喝点儿水就好了。”

田黑翠说:“俊鸟,你嗓子难受,我有个治嗓子的好办法。”

秦俊鸟好奇地问:“黑翠,你有啥办法啊?”

田黑翠笑了一下,用手指了指自己的脸蛋,说:“你亲我一口,你的嗓子就不难受了。”

秦俊鸟吓得脸色一变,埋怨她说:“黑翠,你开玩笑也不挑个时候,秋月和七巧姐就在隔壁屋子,要是让她们听见了可咋办?”

田黑翠站起身子说:“你放心吧,她们两个刚才带着孩子去村子里玩去了,我是看着她们走远了才来找你的。”

秦俊鸟这时才放心地说:“黑翠,这是白天,可不比晚上,工地上人来人往的,你没事儿的时候不要总往我的屋子里跑。”

田黑翠有些不解地说:“俊鸟,你胆子咋这么小啊,昨晚你连那种事情都跟我做了,还怕别人看见咱俩在一个屋子里啊。”

秦俊鸟说:“人多嘴杂,人家看到咱俩在一个屋子里,就是没啥事儿都能给你出些事儿来。”

田黑翠说:“我不怕,别人爱说啥就让他说去,反正我都是你的人了,我豁出去了。”

秦俊鸟说:“你不怕,我怕,你到时候走了就没啥事儿了,我还要在这村子里住下去,唾沫星子能淹死人的。”

田黑翠白了他一眼,说:“谁说我要走了,我想好了,我不走了,我想留在酒厂上班。”

秦俊鸟愣了一下,说:“你说啥?你要留在酒厂?这酒厂里可都是男人干的活,你一个姑娘咋能干得了啊。”

田黑翠说:“我咋干不了,我看你就是不想让我留在酒厂里,你和七巧姐说话的时候我都听到了,你们不仅要招男工,还要招女工。”

秦俊鸟有些无奈地说:“我们要招女工不假,可不是现在招,要等到酒厂生产以后才招。”

田黑翠胡搅蛮缠起来,撅着嘴说:“我不管,反正我要留在酒厂,我要天天看着你,别的地方我哪儿都不去,你看着办吧。”

秦俊鸟想了想,说:“黑翠,你的心思我知道,你要想留下来也不是不可以,不过现在不行,等过一阵子酒厂生产了,我再办法把你弄进厂里,你看咋样?”

田黑翠满意地说:“那我们就这么说定了,到时候你可不能反悔。”

秦俊鸟说:“黑翠,你就把心放到肚子里,我答应你的事情就一定能做到,你只要不再跟我胡闹就好了。”

田黑翠一脸委屈地说:“我啥时候跟你胡闹了,人家就是想留在你身边嘛,我把什么都给你了,没想到你这么说我,你对得起我对你的一片心吗,你真没良心!”

秦俊鸟一看田黑翠憋着嘴想哭,哄她说:“黑翠,你对我的心意,我都懂,我又不是冷血动物,可我是有媳妇的人,我做啥事情都不能太过火了,你也得为我着想一下。”

田黑翠“扑哧”一声笑了,宽慰地说:“你总算说了句有良心的话,我跟你在一起也值了。”

田黑翠快步走到秦俊鸟的面前,忽然一翘脚在秦俊鸟的脸上亲了一下,秦俊鸟急忙用手摸了摸被她亲过的地方,向门外看了几眼,生怕被外人看到。

秦俊鸟压低声音说:“黑翠,以后白天的时候可不能做这种事情。”

田黑翠看了一眼秦俊鸟的的那个东西,笑眯眯地说:“那好,晚上我来找你,你等着我,我们晚上再做这种事情。”

田黑翠说完,扭腰摆胯地出了屋子。

90.第090章 透明的衣服

田黑翠走后不久,孟水莲带着她的两个儿媳妇杜红喜和姚核桃来了。

孟水莲一进门就笑呵呵地说:“俊鸟,听说你要开酒厂了,这么大的好事儿,你咋也不跟妈说一声啊。”

秦俊鸟笑着说:“妈,这酒厂还没有建好呢,我想等酒厂建完了,正式开始生产了再跟你老人家说。”

孟水莲走到炕边坐下,说:“俊鸟,你可真是越来越有出息了,妈这心里头真为你高兴啊。”

秦俊鸟有些不好意思地说:“妈,这开个酒厂不算有啥出息,再说这酒厂还没生产,以后会咋样还不好说呢。”

孟水莲兴冲冲地说:“依妈看你这酒厂将来一定能挣大钱,等你挣了大钱,妈到时候可就等着跟你享福了。”

秦俊鸟说:“妈,你放心,等将来我要是挣到钱了,一定让你老人家住小洋楼坐小汽车。”

这个时候,杜红喜和姚核桃满跟在孟水莲的身后面含笑地走了进来。

杜红喜是秦俊鸟的媳妇,秦俊鸟应该叫她大嫂,姚核桃是秦俊河的媳妇,秦俊鸟应该叫她二嫂。

秦俊鸟看着她们两个,很不自然地笑了笑,跟她们打招呼说:“大嫂、二嫂,你们也来了,快坐。”

杜红喜笑着说:“俊鸟,跟我们你还客气啥,我们又不是啥外人。”

姚核桃也说:“是啊,咱们都是一家人,听说你要开酒厂了,我和妈还有大嫂来看看你这酒厂弄得咋样了,其实你大哥和二哥他们也想来,不过这几天家里盖房子,他们实在走不开。”

其实秦俊鸟对杜红喜和姚核桃的印象并不好,这两个女人都是势利眼,以前她们嫌秦俊鸟穷,对他不理不睬的。每次秦俊鸟跟她们说话,她们都是哼哈地支应着,根本不拿正眼瞧秦俊鸟。如今听说秦俊鸟要开酒厂了,两个人都露出一副讨好的笑脸,这让秦俊鸟对她们两个人很反感。

这还是她们两个人第一次登秦俊鸟家的家门,秦俊鸟虽然在心里很厌恶她们两个人,可是当着孟水莲的面,他还得装出一副很热情的样子。

孟水莲向四处看了看,问:“俊鸟,秋月咋没在家啊?”

秦俊鸟说:“秋月去村里了,一会儿就能回来。”

杜红喜这时冲着孟水莲使了个眼色,然后向秦俊鸟努了努嘴。秦俊鸟看着两个人挤眉弄眼的样子,就知道三个人是无事不登三宝殿。

孟水莲干笑了几声,脸上有些为难地说:“俊鸟啊,其实今天妈和你大嫂、二嫂来你家里是有事儿想求你。”

秦俊鸟笑着说:“妈,跟我你还说啥求不求的,你有啥事儿就直说吧,只要是我能办到的我一定办。”

孟水莲搓了搓手,有些紧张地看了杜红喜一眼,看样子似乎有些说不出口。

杜红喜有些着急地看着她,冲她眨了眨眼,意思是让她快说。

孟水莲支吾着说:“俊鸟,这话我实在有些说不出口,不到万不得已我是不会来找你的。”

杜红喜一看孟水莲难以说出口,就接过话茬说:“俊鸟,是这样的,家里盖房子的钱不够了,这眼看着房子就要封顶了,可是家里连买瓦片的钱都拿不出来了,我们想跟你借点儿钱救救急,等家里一有钱了,我们就还给你。”

孟水莲也附和着说:“俊鸟啊,你大嫂说的没错,家里头连一分钱都拿不出来了,要不是遇到难处了,我是不会舍下这张老脸来求你的。”

秦俊鸟终于明白了她们的来意,原来她们是来借钱的。看来这酒厂还没有开工,她们就已经把他当成有钱人了。

秦俊鸟想了想,问:“妈,你们想借多少钱?”

孟水莲伸出两根手指,说:“不多,我们想借两千,等妈有了钱一定还给你。”

秦俊鸟站起身来,走到衣柜前把衣柜门打开,从里面的一个包袱里拿出一叠钱。

秦俊鸟用指头蘸了一下唾沫,认真地数了一下钱数,这些钱不多不少正好是二千块钱。这两千块钱是秦俊鸟卖粮的钱,也是他和苏秋月半年的生活费。

秦俊鸟犹豫了一下,如果他把这两千块钱借给孟水莲的话,他和苏秋月以后这半年就得勒紧裤腰带过日子。最后,秦俊鸟一咬牙把钱交给了孟水莲。

孟水莲非常激动地接过钱,眼眶里泪水直打转,她说:“俊鸟,你让妈说什么好,你可是给妈解决了一个大难题,妈养你这么多年没白养。你能这样对妈,妈知足了。”

秦俊鸟笑了笑,说:“妈,这些钱,你先拿着,要是不够的话,你再来找我,我给你想办法。”

孟水莲双手颤抖着把钱收了起来,用手抹了抹眼泪,笑着说:“这些钱足够了,你的日子过得也不容易,这酒厂还没建好,到处都是用钱的地方,要不是实在没办法了,妈也不会来跟你张这个嘴的。”

秦俊鸟说:“妈,你和大嫂、二嫂就留下来吃饭吧,我去买肉,咱们包饺子吃咋样。”

孟水莲说:“这饺子还是留在以后再吃吧,你大哥和你二哥正为这钱的事情发愁呢,我得赶紧回去把这件事情告诉他们,让他们也高兴一下。”

杜红喜这时说:“俊鸟,这饭我们就不吃了,以后的日子还长着呢,有机会嫂子一定会好好地谢谢你的。”

秦俊鸟说:“一家人不说两家话,啥谢不谢的,家里人遇到难处了,我帮一把也是应该的。”

孟水莲说:“俊鸟说的是,都是一家人,互相帮忙也是应该的,以后等俊鸟有困难了,我们再帮他不就成了吗。”

杜红喜说:“妈,家里头还等着用这钱呢,我们回吧,有啥话我们以后再说吧。”

孟水莲点头说:“好吧,我们回吧,别让他大哥和二哥等着急了。”

秦俊鸟把三个人送到了门口,看着她们走远了才回到屋子里,这时天色已经暗了下来,眼看着天就要黑了。

秦俊鸟把电灯拉亮,走到炕边坐下,这时房门响动,一个人走了进来。

秦俊鸟以为是苏秋月回来了,站起身来刚想说话,可是话刚到嘴边,又被他硬生生地咽了回来。

走进来的这个人不是苏秋月,而是秦俊河的媳妇姚核桃。

秦俊鸟有些意外地看着姚核桃,不知道她去而复返究竟是为啥。

姚核桃这时笑了一下,走到秦俊鸟的面前说:“俊鸟,你看啥呀,不认识我咋的。”

秦俊鸟不解地问:“二嫂,你不是跟我妈和大嫂回家了吗,咋又回来了?”

姚核桃说:“我跟妈和大嫂撒了个谎,说我肚子疼,想到你家里蹲茅房,我让她们先回家去了。”

秦俊鸟好奇地问:“你为啥要跟她们撒谎啊?”

姚核桃抿嘴一笑,说:“你说我为啥要跟她们撒谎啊,还不是为了你吗。”

秦俊鸟更糊涂了:“为了我?”

姚核桃叹了口气,说:“其实我跟你二哥这日子过得一点儿滋味都没有,他是个啥东西,你心里应该比我清楚,干啥啥不行,吃啥啥没够。这家里家外的全都靠我一个人,我当初真是瞎了眼了,怎么嫁了一个这么不长进的东西。”

秦俊鸟不明白姚核桃为啥没头没脑的说出这么一番话来,他问:“二嫂,你说这些话是啥意思啊,我咋听不明白呢。”

姚核桃没有回答秦俊鸟的问题,她挺了挺胸脯,睁着一双能滴出水来的桃花眼看着秦俊鸟,说:“俊鸟,你看我长得好看吗?”

秦俊鸟愣了一下,他没想到姚核桃会问出这么一个问题来。

要说这姚核桃长得还真不错,个头偏高,细腰长腿,胸大圆,哪个男人见了都想流口水。

秦俊鸟不想回答这个问题,他看得出来这个姚核桃别有用意。

姚核桃说:“俊鸟,你快说啊,我到底好不好看吗?”

秦俊鸟小声地回答:“好看。”

姚核桃高兴地说:“你说的是真的?你真觉得我好看吗?”

秦俊鸟无奈地应付了一句:“我说的是真的。”

姚核桃这时走到秦俊鸟的身边坐下,说:“俊鸟,我不想跟你二哥再过这种苦日子了,你能不能帮出出主意,我该咋办才好。”

秦俊鸟不想离姚核桃做得太近,就把身子挪了挪,笑着说:“这是你们夫妻间的事情,我一个外人可不好管。”

姚核桃说:“俊鸟,早知道你能有今天,我就不嫁给你二哥了,我嫁给你多好啊。”

秦俊鸟急忙说:“二嫂,这种话可不好乱说。”

姚核桃“扑哧”一笑,说:“有啥不好乱说的,你二哥又不是你亲二哥,咱村里人谁都知道你是咱妈捡来的孩子,跟秦家根本没有一点儿血缘关系。我跟你也就是名义上的嫂子和小叔的关系,实际上咱俩啥亲戚关系都没有。”

秦俊鸟说:“虽然我跟秦家没有血缘关系,可我是咱妈一手养大的,那我就是咱妈的亲儿子。”

姚核桃说:“你以后能不能别叫我二嫂,我听着别扭,你就叫我核桃吧。”

秦俊鸟说:“我咋能叫你的名字呢,这不是乱了辈分了吗?”

姚核桃说:“啥辈分不辈分的,这都啥年月了,你还讲这个东西,现在这世道有钱就是爷爷,没钱的就是孙子,其他的都是瞎扯。”

秦俊鸟说:“不管啥时候,这辈分还是要讲的,要是谁都没大没小的,那这世界还不乱套了。”

姚核桃这时忽然站起来,把自己的外衣脱掉,用手扇了几下,说:“俊鸟,我热了,你热不热啊?”

秦俊鸟一看姚核桃里面穿的衣服,立刻把头低下来,没好气地说:“我不热。”

原来姚核桃里面穿的是一件几乎透明的白色纱衣,而且姚核桃的里面根本没有穿别的衣服,她那两个圆滚滚的肉峰清晰可见,秦俊鸟心里清楚她是故意穿成这样的。

姚核桃说:“俊鸟,你看这件衣服咋样,他们都说我这件衣服是透明的,穿上了就跟没穿一样,身上有啥东西都能看得一清二楚,你能看清楚我身上的东西吗?”

秦俊鸟没想到姚核桃会说出勾引他的话来,他把脸一沉,说:“二嫂,你跟我咋能说这种话呢,你赶快把衣服穿上,我就当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

姚核桃走到秦俊鸟的面前,把胸脯正对着秦俊鸟的眼睛,说:“俊鸟,你好好看看,我身上的东西咋样,有你媳妇的好看吗?”

秦俊鸟急忙把脑袋扭到一边,生气地说:“你这人咋这样?你把我当成啥人了。”

就在这时,屋外忽然传来了田黑翠的声音:“俊鸟,你在屋里吗?”

秦俊鸟吓得脸色一变,冲着姚核桃摆了摆手,示意她赶紧穿衣服。

秦俊鸟说:“我在。”

姚核桃一看有人来了,急忙把外衣给穿上了,她刚把衣服穿好,田黑翠就走了进来。

91.第091章 得了便宜卖乖

田黑翠一看姚核桃在秦俊鸟的屋子里,而且两个人的神色有些慌张,心里顿时起了疑心。

田黑翠瞪着一双充满敌意的眼睛,死死地盯着着姚核桃,醋意十足地问:“俊鸟,这个女人是谁啊?”

秦俊鸟说:“她是我的二嫂姚核桃。”

田黑翠冷笑着说:“你的二嫂?你啥时候又冒出一个二嫂来。”

姚核桃一听田黑翠说话有些阴阳怪气的,心里有些不高兴,她接过话茬说:“啥叫冒出来的,看你年纪不大,说话咋这么难听。”

田黑翠说:“谁知道你跟俊鸟是啥关系,这年月不要脸的女人满地都是。”

姚核桃横眉怒目地说:“你说谁不要脸?你敢不敢再说一遍。”

田黑翠也皱着眉头说:“我有啥不敢的,别说再说一遍,就是再说一百遍我也敢,看你能把我咋样。”

两个人的话里都带着火药味儿,要是再让她们继续说下去,两个人非打起来不可。

秦俊鸟急忙走到田黑翠的面前,笑着说:“黑翠,你找我有啥事儿啊?”

田黑翠眼神有些幽怨地看着秦俊鸟,气呼呼地说:“我没事儿就不能来找你啦,难道就得有事儿才能来找你吗。”

秦俊鸟急忙把田黑翠拉到一边,压低声音说:“黑翠,我们有啥话还是一会儿到七巧姐的屋子里去说吧。”

田黑翠甩开秦俊鸟的手,一脸委屈地说:“我为啥要听你的话,我让我去,我偏不去。我就在这屋里头呆着,我看你俩到底能干出啥事情来。”

姚核桃一看半路杀出来一个田黑翠,觉得再留下来也没啥意思了,她说:“俊鸟,我也该回去了,要是回家晚了,妈该担心了,以后你多回家里去看看,我走了。”

姚核桃说完冲着秦俊鸟笑了一下,转身出了屋子。

田黑翠看着姚核桃的背影,狠狠地啐了一口,嘴里嘟囔着说:“真不要脸,一看就知道不是啥正经货。”

秦俊鸟无奈地看着田黑翠,不知道该说啥好。

田黑翠这时走到秦俊鸟的面前,伸手在秦俊鸟的胳膊上狠狠地掐了一把,咬着牙说:“俊鸟,我现在才知道你跟别的男人没啥两样,你也是吃着碗里的瞧着锅里的,啥样的女人你都不放过。”

秦俊鸟痛得一咧嘴,急忙解释说:“黑翠,你真的误会了,我可以对天发誓,我跟她是清白的。如果我跟她做了啥见不得人的事情,就让我不得好死。”

田黑翠一看秦俊鸟说得这么认真,不像是假的,她点头说:“好吧,我就信你这一次。不过从今往后,你的心里只能有我和你媳妇两个女人,不能再有第三个女人,你听到了吗?”

秦俊鸟用手揉了揉被田黑翠掐过的地方,没好气地说:“我听到了,黑翠,你以后能不能别总把我往歪处想。”

田黑翠说:“俊鸟,你以后离那个姚核桃远一点儿,我一看就知道她是个狐狸精,你现在跟她没啥,不一定代表你们以后就没啥,她要是勾引你的话,你可要管住自己了,不能做出对不起我的事情来。”

秦俊鸟说:“亏你想得出来,我要是跟自己的嫂子乱来,那我不成了畜生了。”

田黑翠说:“我这是先给你打针预防针,免得你以后由着性子胡搞。”

就在这时,屋子外传来了苏秋月和丁七巧的说话声,两个人从村子里回来了。

苏秋月和丁七巧回来了,田黑翠也就不好再跟秦俊鸟单独在一起了,她伸手在秦俊鸟的裤裆摸了一下,笑着说:“俊鸟,晚上我来你房里,你脱光了衣服好好地等着我。”

秦俊鸟急忙把田黑翠的手拿开,说:“那你一定要小心些,千万不能让七巧姐和秋月知道了。”

田黑翠出了屋子,苏秋月和丁七巧正好走到门口,田黑翠跟她们俩走了一个照面。

田黑翠笑着说:“七巧姐,秋月嫂子,你们饿了吧,我去给你们做饭。”

丁七巧说:“黑翠,咋能老让你做饭呢,一会儿还是我来做吧。”

田黑翠说:“不用了七巧姐,你有孩子脱不开身,还是让我来做吧。”

苏秋月说:“七巧姐,黑翠说的没错,我来帮她做,你给孩子喂奶吧。”

丁七巧点头说:“那好吧。”

田黑翠在做饭的时候,把自己的身子跟苏秋月的身子做了一下比较,觉得自己的两个肉峰好像没有苏秋月的大,而且苏秋月的也比自己的圆,心中不免有些沮丧,心想怪不得秦俊鸟一直对自己躲躲闪闪的,要不是自己在糖水了下了催情的药片,秦俊鸟可能还不会碰她。要是换成自己是男人,她也会死守着苏秋月,不会对别的女人动心的。

苏秋月和田黑翠把饭做好后,几个人围拢在一张桌子前吃饭,秦俊鸟只顾着低头吃饭,不敢抬头去看田黑翠,生怕被苏秋月和丁七巧看出啥来。

田黑翠看着秦俊鸟一副做贼心虚的样子,心里觉得好笑,可是脸上又不好笑出来,只能憋着。

几个人吃完饭后,秦俊鸟走到厕所去撒,等他提着裤子从厕所里走出来的时候看到田黑翠站正在厕所门口。

秦俊鸟吓得身子一哆嗦,手里提着的裤子差点没掉了,秦俊鸟向她的身后张望了几眼,慌张地说:“黑翠,你咋跑这儿来了,快回去,要是让秋月和七巧姐看到了,可不得了。”

田黑翠双手叉腰,撇了撇嘴,说:“你怕啥嘛,我也是来上厕所的,就算让她们看到咋了,看你这副窝囊样。”

秦俊鸟这时急忙把裤子提好,说:“那你上厕所吧,我先回屋了。”

田黑翠从裤兜里摸出两个煮熟的鸡蛋塞到秦俊鸟的手里,笑着说:“这两个鸡蛋给你吃,你好好补充一力,等到了晚上也好有力气折腾。”

秦俊鸟看着手里的两个鸡蛋,哭笑不得地说:“黑翠,这两个鸡蛋还是你留着吃吧,我吃了也不解决啥问题,再说我这身体好着呢,浑身上下有使不完的力气。”

田黑翠说:“你现在先别把牛吹大了,到了晚上我要看你的真本事,你可别再像昨晚一样,虎头蛇尾的,一开始还像那么回事儿,到了后来就走了下坡路了。”

秦俊鸟说:“我那样,还不是你的往糖水里放的药片给害的,那个东西虽然能让男人心里的火着起来,可这火着的快,灭的也快,等那药力一过去,我这身子就跟被掏空了一样,根本使不上力气。”

田黑翠说:“昨晚就算了,今晚你可要好好表现,你要是不让我满意的话,我可不饶你。”

秦俊鸟笑了一下,说:“你放心,晚上我肯定让你死上几个来回。”

秦俊鸟又把那两个鸡蛋还给田黑翠,向左右看了几眼,然后快步向屋子里走去。

到了晚上,秦俊鸟一个人躺在炕上等着田黑翠来。

在秦俊鸟的心里有种深深的罪恶感,他觉得自己跟田黑翠有了这种关系是在背叛苏秋月,可是田黑翠就像是一块狗皮膏药一样紧紧地贴着他,他想甩也甩不掉。他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跟田黑翠保持这种偷偷摸摸的关系,不让事情败露。

到了十一点钟左右,房门轻轻地响了一下,田黑翠跟做贼一样蹑手蹑脚地走了进来。

秦俊鸟一翻身坐起来,有些抱怨地说:“你咋才来啊,你要是再不来的话,我都要睡了。”

田黑翠说:“我是想早点儿来,可是今晚七巧姐和秋月嫂子不知道咋了,精神头好着呢,一直在说话,这会儿才刚刚睡着,要不然我来得更晚。”

秦俊鸟打了个呵欠,说:“我去把门关好,你等我一下。”

等到秦俊鸟关门回来时,田黑翠已经把衣服都脱光了,她坐在一个枕头上,背对着秦俊鸟,浑圆的紧绷着,看得秦俊鸟脸上滚烫,心跳加速。

田黑翠这时转过身来,急切地说:“你还磨蹭啥呢,赶紧把衣服脱了,今晚我要跟你好好地快活一下,尝尝这当女人的乐趣。”

秦俊鸟有些不情愿地把衣服脱了,只穿着一条裤衩上了炕。田黑翠爬过去骑到他的身上,把嘴贴到他的胸膛上舔了起来,一双手也在秦俊鸟的身上摸着。

秦俊鸟躺在那里一动不动的,任由田黑翠在他的身上作着。

田黑翠一看秦俊鸟像块木头一样,一点儿激情都没有,有些不高兴地在他的肩头拍了一巴掌,板着脸说:“你是个死人啊,咋一点反应都没有,这种事情哪有我们女人主动的。”

秦俊鸟只好变被动为主动,伸出手来在田黑翠的一对雪白的肉峰上揉了起来,田黑翠被他揉得有些受不了了,喘着气说:“俊鸟,你喜欢我的吗?”

秦俊鸟把手收回来,看着田黑翠的两个肉峰,咽了几口唾沫,说:“喜欢。”

田黑翠用双手端着自己的两个肉峰,颤声说:“俊鸟,那你吃吃看?”

秦俊鸟犹豫了一下,田黑翠看了他一眼,咬着嘴唇说:“咋,你不愿意吃,你们男人不是都喜欢吃的吗?从小吃,长大了也吃。”

秦俊鸟笑了一下,好奇地问:“你咋知道男人爱吃这个东西的?”

田黑翠说:“我咋能不知道,我嫂子跟我说的,我哥每次跟她做种事情的时候,都吃她的东西,我嫂子不让他吃都不行。”

秦俊鸟说:“那我也学学你哥,尝尝是啥滋味。”

秦俊鸟俯子,伸出舌头从田黑翠的肚脐眼一直舔到她那两个肉峰的下缘,田黑翠被他舔得身子一抖一抖的,双手紧紧地抓住被子,胸脯剧烈的起伏着。

秦俊鸟把嘴凑到了田黑翠的左边的肉峰的尖端上,把那个花生粒大小的肉疙瘩含在了嘴里吸了起来。

田黑翠的身子抖动得更厉害了,就跟触电了一样。

田黑翠闭着眼睛,脑袋不停扭动着,嘴里含混不清地说:“俊鸟,我喜欢你吃我的。”

秦俊鸟这时把田黑翠的身子缓缓地放倒,把身子压在她的身上,将东西顶了进去,卖力地动了起来。

两个人疯狂地在对方的身上索取着,直到两个人都累得虚脱了,才不得不停下来。

田黑翠的脸蛋红红的,身上腿上都是秦俊鸟的口水,她伸手抚摸秦俊鸟宽厚结实的胸膛,满足地说:“俊鸟,咱俩要是能天天这样就好了。”

秦俊鸟说:“咱俩要是天天这样还不得把我累死啊,我还想多活几天呢。”

田黑翠皱着眉头在他的上捏了一下,扫兴地说:“你去问问别的男人,有几个做这种事情嫌累的,你倒好得了便宜还卖乖,我的身子都被你折腾成啥样了,我还没说啥呢,你倒说起这种没良心的话了。你看我以后还让不让碰我的身子。”

秦俊鸟说:“黑翠,咱俩在一起这么长时间了,你也该回去了。”

田黑翠没好气地说:“咋,痛快完了,就想赶我走是吧,我偏不走。”

秦俊鸟有些着急地说:“你再不走,这天就要亮了,到时候你就走不了了。”

田黑翠冷哼一声,坐起来穿起衣服,嘴里埋怨说:“我走,我走还不行吗,你看你把我这身上弄的,脏乎乎的,让我回去咋睡觉吗。”

田黑翠穿完衣服后,又在秦俊鸟的脸上亲了几口,才依依不舍地走了。

92.第092章 有话单独说

秦俊鸟早晨起来的时候觉得有些手脚发软,可能昨天晚上他跟田黑翠折腾得太厉害了,体力有些严重透支。

秦俊鸟头重脚轻地从屋子里走出来,一副没精打采的样子,两只眼睛周围还带着深深的黑眼圈。

丁七巧从秦俊鸟的面前经过,无意间看到了他的黑眼圈,停下脚步,好奇地问:“俊鸟,你昨晚咋没睡好吗?”

秦俊鸟打了哈欠,说:“睡好了,咋了?”

丁七巧指了指他的眼睛,笑着说:“睡好了,为啥眼睛上还有黑眼圈,就跟一夜没睡觉似的。”

秦俊鸟听后一阵的紧张,怕被丁七巧看出什么端倪来,他笑了一下,掩饰着心里的不安,说:“昨晚就是睡得晚了一些,我这眼睛就这样,一熬夜就出黑眼圈。”

田黑翠在一旁听到两个人的对话,偷偷地笑了一下,只有她心里清楚秦俊鸟的黑眼圈是怎么回事儿。

吃过早饭后,丁七巧把秦俊鸟叫到他的房间里说:“俊鸟,我跟姜红光已经联系好了,我想把在村里招来的这些男工尽快送到他的厂子里去学习,我有孩子走不开,这次还得你带着这些男工去姜红光的厂子学习。”

秦俊鸟笑着说:“七巧姐,你就放心吧,这事就包在我身上了。”

丁七巧说:“俊鸟,这次可不比你上次一个人去姜红光的厂子,你带着这么多人一起去,一定要打起十二分的精神,千万不能让这些人出什么事儿。这出门在外跟在村子里不一样,这些人要是真出点儿啥意外,我们跟他们家里人不好交待。”

秦俊鸟说:“七巧姐,我知道,我把他们带出去了,到时候我保证把他们全须全尾的带回来,连根头发都不少。”

丁七巧点点头说:“俊鸟,你一会儿去村子里通知一下,让他们准备一下,明天你就带着他们去县城。在姜红光的酒厂学习期间的一切费用由我们来承担,而且从他们学习的那天起就算正式上班了,等他们学习回来,我会给他们发工资的。”

秦俊鸟说:“我这就去村里通知他们。”

秦俊鸟去了村子里,把去县城学习的事情通知了那些在酒厂报名的人,大家一听说要去县城的酒厂学习,都高兴得不得了,这些人中大部分的人以前从来都没有去过县城,一听说要去县城马上就让家里人收拾东西,恨不得一下子就飞到县城去。

因为这次去县城的人比较多,所以必须得雇一辆大一些的客车。秦俊鸟通知完村里人后,又马不停蹄地去乡里找了一辆大客车。等他回到家里时,天色已经黑了。

秦俊鸟哼着小曲刚走到酒厂的大门口,一个人影忽然从一棵柳树后窜出来,在秦俊鸟的身后一把拦腰把他抱住了。

秦俊鸟吓得一跳脚,颤抖着声音问:“谁?”

抱着他的人说:“俊鸟,你不用怕,是我。”

这时秦俊鸟悬着的一颗心才放下来,抱着他的人是田黑翠。

秦俊鸟向前后左右张望了几眼,压低声音说:“黑翠,快放开,你这说做啥,小心被人看见。”

田黑翠的双手抱得更紧了,说:“我不放,我就要这么抱着你。”

秦俊鸟不解地说:“黑翠,你这是咋了?”

田黑翠说:“我才来你家里两天,这还没坐热呢,你咋就要走啊,我不让你走。没经过我的同意,你哪儿都不能去。”

秦俊鸟说:“黑翠,我也不愿意走,可是这酒厂的事情耽误不得,七巧姐把那么多的钱都投到了酒厂上了,我要是不去的话,那可就是拆七巧姐的台,做人可不能干这种缺德的事情。”

田黑翠说:“你要是走了,我可咋办啊?”

秦俊鸟劝她说:“你就安心地在家里等我一些日子,用不了多长时间我就会回来的。”

田黑翠想了想,说:“你不在家里了,我再留下来也没啥意思,明天我也回县城,不过你得把你要去的酒厂的地址告诉我,到时候我要是想你了,我就去找你。”

秦俊鸟有些为难地说:“黑翠,这不好吧,我这次是跟村里人一去县城,你去找我被村里人看到了会说闲话的。”

田黑翠说:“那我把我的地址给你,等你有空儿了一定要来找我。你要是不来找我的话,我就去找你,我可不管你们村里人会说啥。”

秦俊鸟说:“黑翠,我一定会去找你的,你耐心地等几天,等我把村里人安顿好了就去找你。”

田黑翠说:“那我们就这么说定了,我等着你。”

这个时候,苏秋月端着一盆水出来倒水,她听到有人在大门口说话,警惕地问:“是谁在大门口?”

秦俊鸟应声说:“是我。”

田黑翠一看是苏秋月,怕被她发现自己和秦俊鸟的关系,急忙松开秦俊鸟又躲到了柳树后面。

苏秋月一听是秦俊鸟也就放心了,秦俊鸟快步向院子里走去,苏秋月倒完水后转身进了屋子,秦俊鸟随后也进了屋子。

秦俊鸟一进屋子就看到炕上放着一个黑色的旅行包,秦俊鸟走过去,打开旅行包一看里面装的全都是他的衣服和生活用品。

苏秋月说:“你东西我都给你准备好了,听七巧姐说你这次要在县城里住一些日子,你看看还缺啥东西不?”

秦俊鸟仔细地看了一下,苏秋月把所有的东西都给他准备好了,就连卫生纸都准备了。秦俊鸟的心里感到了一丝的温暖和甜蜜,感激地看了苏秋月一眼,笑着说:“啥都不缺,这些都是能用得上的东西。”

苏秋月说:“时间不早了,你早些睡吧,明天还要赶路去县城呢。”

苏秋月转身出了屋子去了隔壁丁七巧的家里,秦俊鸟把被子铺好,连脚都没有洗就睡下了。

到了第二天,秦俊鸟早早地起来,带着村里人去了县城姜红光的酒厂。

到了姜红光的酒厂后,姜红光因为有事儿不在厂里,是夏丽云接待的他们。

秦俊鸟倒是没啥,他跟夏丽云是老熟人了。倒是村里来的那些男人们,以前从来没见过像夏丽云这么漂亮的城里姑娘,眼睛都看直了,有几个没结婚的年轻后生更是眼馋的直流口水。

夏丽云经常被男人这样看着,早就已经习惯了。她冲着秦俊鸟甜甜地一笑,说:“俊鸟,没想到我们这么快就又见面了。”

夏丽云这一笑,更是把那些村子里来的男人弄得五迷三道的。

秦俊鸟也笑了一下,说:“小夏,我们这次一下子来了这么多人,以后少不了要麻烦你。”

夏丽云说:“这个好说,你们以后遇到啥困难了就来找我,只要我能帮得上的地方我一定会帮忙解决的。”

秦俊鸟说:“到时候我们来找你,你可别嫌我们麻烦啊。”

夏丽云话里有话地说:“我嫌谁麻烦都不会嫌你麻烦的。”

秦俊鸟说:“我们住的地方安排好了吗?”

夏丽云说:“我早就安排好了,你们等一下,我打个电话,让宿舍管理员带你们去。”

秦俊鸟说:“那好,你去打电话,我们在这里等你。”

夏丽云说:“俊鸟,你跟我来一下,我还有一些事情要跟你说。”

秦俊鸟有些不情愿地说:“小夏,你有啥事情就在这里说吧,我还是不去了。”

夏丽云说:“这话我只能跟你一个人说,这里人太多了,我不好说。”

跟着秦俊鸟一起来的那些村里人一看夏丽云要跟秦俊鸟单独说话都羡慕得不得了,尤其是锤子,他自从看到夏丽云后,眼睛就没离开过她的身子。他咽了一大口唾沫,笑着说:“俊鸟,有这好事情你咋还不快去啊,真是个榆木脑袋,你要是不去的话,我可去了。”

村里人听后哄然大笑,夏丽云听后一点儿也不生气,笑呵呵地看着秦俊鸟,秦俊鸟被她看得低下了头。

秦俊鸟瞪起眼说:“笑啥,都给我严肃点儿,我们是来学习的,不是来说笑话的。”

村里人顿时都憋住不笑了,不过大家都对夏丽云指指点点的,嘴里小声地嘀咕着。

秦俊鸟一看这里人多嘴杂,也不好再跟夏丽云僵下去,他说:“好吧,我跟你去。”

秦俊鸟跟着夏丽云走进了厂长办公室,夏丽云拿起电话拨通了宿舍管理员的号码,说:“喂,是宿舍管理员吗,你过来一下,我这里有一些工人需要安排一下祝恨。”

夏丽云挂断电话后,快步走到门口把办公室的门从里面锁上。

秦俊鸟一看她把门锁上了,说:“小夏,你找我来,你啥话要跟我说就说吧,我听着呢。”

夏丽云走到他的面前,笑着说:“俊鸟,这么多天没见面,你想我了没有?”

秦俊鸟避开她的眼光,岔开话题说:“小夏,你要是没啥事情的话,我还有事情,我带来的那些人都是没见过啥世面的村里人,有些事情我得跟他们好好地交待一下。”

秦俊鸟说完向门口走去,夏丽云急忙走到门口挡在门前,撅着嘴说:“俊鸟,你不能走,今天我哪儿都不让你去。”

秦俊鸟说:“小夏,你这是干啥,别闹了,快把门打开。”

夏丽云说:“我不打,无论如何我都不会放你走的。”

秦俊鸟一脸无奈地说:“小夏,你的心意我都知道,可我们之间是不可能的事情,你还是别再我的身上浪费青春了,这城里的好小伙子多得是,你别太死心眼了。”

夏丽云冷笑着说:“只要是我看上的东西,我就一定要得到,不管你说啥,我是不会放弃的。”

秦俊鸟说:“小夏,你咋还这么执迷不悟,你要是再这么下去的话,就把自己给耽误了。”

夏丽云走到秦俊鸟的面前,伸手轻轻地搂着他的脖子,说:“为了你,我做任何事情都不后悔的。”

夏丽云说着就把嘴巴向秦俊鸟的嘴巴凑过去,向去亲他,秦俊鸟急忙把脸扭动一边,想躲开夏丽云的嘴巴。

夏丽云顺势把身子贴在秦俊鸟的身上,一双手紧紧地搂着秦俊鸟,把嘴巴贴到他的脸上疯狂地亲了起来。

秦俊鸟想推开夏丽云,可是她抱得太紧了,根本推不开,他只能一动不动地任由夏丽云在他的脸上亲着。

秦俊鸟闭着眼睛说:“小夏,你这是何苦呢,我又不是啥好男人,你不要一错再错了。”

就在这时,办公室的门被人敲响了,一个女人的声音从门外传来:“夏秘书,我是销售科的,有个文件需要你看一下。”

93.第093章 摸你妈去

夏丽云一看有人来了只好放开秦俊鸟,她走到门口把办公室的门打开。外门站着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女人,她把一份文件交给夏丽云,说:“夏秘书,这个文件给你看一下,要是没啥问题的话,我们就发货了。”

夏丽云接过文件仔细地看了起来,秦俊鸟趁着这个机会溜出了厂长办公室。

出了厂长办公室以后,秦俊鸟先找到村里人住的宿舍,宿舍管理员已经把村里人的住处给安排好了,大家正在收拾自己的床铺。

秦俊鸟也跟村里人住在了一起,这些村里人平时在村里都散漫惯了,干啥事情都由着自己的性子胡来,所以必须得有个人在旁边管束他们。

秦俊鸟把自己的床铺整理好后,拿起洗脸盆正打算去水房打水,这时锤子凑过来,用胳膊肘捅了他一下,坏笑着问:“俊鸟,你跟刚才那个姓夏的女人是啥关系啊?”

秦俊鸟瞪了锤子一眼,没好气地说:“我跟她啥关系也没有,我的事情你少打听。”

锤子撇撇嘴,说:“你跟她啥关系也没有。我看是你上坟烧报纸,糊弄鬼呢吧,这种事情你是瞒不过我的眼睛的,那个女人看你的眼神都不一样,你要是说你俩啥关系都没有,打死我我也不信。”

秦俊鸟没再说话,拿着洗脸盆向水房走去,他不想跟锤子多说夏丽云的事情,锤子这个人说话就喜欢夸张,如果秦俊鸟跟他说了夏丽云的事情,那锤子一定会添油加醋地给他宣扬出去,到时候弄不好全村的人都得知道这件事情,那个时候他就是一百张嘴也说不清了,所以对锤子他啥都不能说。

到了晚上,村里来的这些人都三三两两的出去逛街了,他们中的很多人都是第一次来县城,所以都想去开开眼界,看看这外边的花花世界究竟是啥样的。

秦俊鸟已经来过县城很多次了,几乎都把县城给走遍了,所以他没有跟着村里人出去,一个人留在了宿舍里。

秦俊鸟躺在床铺上,心里合计着哪天有时间了去看看石凤凰和廖小珠,这一晃他有好几个月没有见到两个人了,心里头怪想她们的。

就在秦俊鸟胡思乱想的时候,有人敲响了宿舍的房门,秦俊鸟起身走到门口去开门。

敲门的人是夏丽云,她穿着一件红色的连衣裙站在门外,就像天边的云霞一样迷人。

秦俊鸟一看是夏丽云,脸上勉强挤出一丝笑意,说:“小夏,你咋来了。”

夏丽云向房间里看了几眼,扁扁嘴说:“这里又不是啥禁区,我咋就不能来。”

秦俊鸟把夏丽云让进房间里,问:“小夏,你这么晚来有啥事情吗?”

夏丽云白了他一眼,说:“咋,没事儿我就不能来了吗”

秦俊鸟急忙说:“你当然能来了,我这里你想啥时候来就啥时候来。”

夏丽云笑了一下,说:“这还差不多,不让我坐坐吗。”

秦俊鸟伸手把自己的床铺摩挲了几下,说:“小夏,你快坐。”

夏丽云板起面孔说:“我不坐了,我问你,今天你为啥偷偷地从办公室里溜出去了。”

秦俊鸟有些心虚地说:“我看你当时正忙着处理厂里的事情,我在一旁怕影响你工作,所以没跟你打招呼就先走了,你咋能说我是溜出去的呢。”

夏丽云冷哼了一声,说:“狡辩,你别为我不知道你心里是咋想的,你就是想躲着我,不想见我。”

秦俊鸟说:“小夏,你咋能这么想呢,我要是想躲着你的话,我就不会到这酒厂来了,我真没有要躲你的意思。”

夏丽云说:“既然你没有躲着我,那我现在饿了,你陪我出去吃顿饭吧。”

秦俊鸟有些为难地说:“小夏,我都已经吃过饭了,我这肚子实在放不下别的东西了,这吃饭还是算了吧。”

夏丽云语气很坚决地说:“不行,我就要你现在陪我去。”

秦俊鸟说:“小夏,你看今天时间这么晚了,我有些累了,想睡觉。你要是想吃饭的话,我改天陪你去咋样?”

夏丽云气鼓鼓地说:“你要是不陪我去的话,我就脱光了衣服躺在你的床上不走了。”

秦俊鸟一看夏丽云胡搅蛮缠起来,他实在没有办法,只好点头说:“好吧,我陪你去。”

夏丽云挎起秦俊鸟的胳膊,笑着说:“这就对了吗,能陪着我去吃饭是你的荣幸,这厂子里有很多臭男人想陪我去吃饭,还没这机会呢。”

秦俊鸟和夏丽云一起出了酒厂,向酒厂南走不远就有一个夜市,夜市里有很多的大排档。

夏丽云找了一家比较干净的大排档,挑了一张空桌子和秦俊鸟坐了下来。

一个女服务员走过来问他们吃什么,夏丽云点了酒和菜,很快服务员就把酒菜端了上来。

秦俊鸟已经吃过饭了,肚子里没啥空地方了,所以夏丽云点的东西他没有吃几口。夏丽云一看秦俊鸟没吃多少东西,问:“咋,你嫌我点的东西不好吃吗?”

秦俊鸟说:“我没有嫌你点的东西不好吃,我跟你说过我吃过饭了,我这肚子里实在是装不下了,如果再吃的话,我就得吐出来了。”

夏丽云笑盈盈地说:“既然你吃不下了,我也不勉强你,那你就看着我吃吧。”

秦俊鸟点头说:“那好,我看着你吃,你把这些东西都吃了吧,别浪费了。”

夏丽云在他的胳膊上狠狠地掐了一下,抿嘴说:“你当我是猪啊,我一个人咋能吃得了这么多的东西呢。”

秦俊鸟痛得一皱眉头,伸手在胳膊上揉了揉,没敢再说话,生怕自己哪句话说错了,又得被夏丽云修理。

夏丽云跟秦俊鸟有说有笑的,引起了周围很多男人的注意。

夏丽云本来就长得非常漂亮,而且身材苗条,腰细腿长,一般的男人见了都喜欢多看几眼。再加上她穿了一件红色的连衣裙,她那两个浑圆丰满的肉峰把胸前的衣服高高地顶了起来,咋一看起来非常惹眼。

旁边桌上的几个男人早就看她眼馋了,其中的一个麻子脸眼睛死死地盯着夏丽云的胸脯,咕噜咕噜地咽了好几口唾沫。

秦俊鸟也发现了周围一些男人看夏丽云的眼神不对,他怕会生出啥是非来,小声提醒夏丽云说:“小夏,我看这里都不少男人都在看着你,你快点吃,吃完了咱们好走,免得惹出啥麻烦来。”

夏丽云得意地一笑,说:“咋了,那些男人看我,你吃醋了?”

秦俊鸟说:“我咋会吃醋呢,我这是为你好。这年月坏人到处都是,还是小心一些为好。”

夏丽云说:“你胆子咋这么小啊,这里这么多人,不会出啥事儿的。”

秦俊鸟向左右看了几眼,虽然大排档里有十几个人,不过他还是有些不放心,他说:“小夏,你吃饱了没有?你要是吃饱了的话,我现在就送你回家。”

夏丽云笑着说:“我吃饱了,不过我现在还不想回家。”

秦俊鸟皱了一下眉头,说:“你不想回家,那你想去啥地方啊?”

夏丽云说:“我不告诉你,你猜呢?”

秦俊鸟说:“小夏,别闹了,你到底想去啥地方?快告诉我,我送你去。”

夏丽云伸出一根手指,在秦俊鸟的嘴唇上轻轻地点了一下,咬着嘴唇说:“你要是真想知道的话,那你就亲我一下,等你亲完了我就告诉你。”

秦俊鸟有些难为情向周围看了看,说:“这里这么多人,我咋好亲你吗,我可丢不起这人。”

夏丽云有些不快地说:“你亲我一下咋丢人了,我让你亲我是瞧得起你,你不愿意亲拉倒,下次你就是想亲我也不让你亲了。”

这个时候,一直在盯着夏丽云看的那个麻子脸实在耐不住性子了,有夏丽云这么个俊俏勾人的女人在眼前晃悠着,没有几个男人不动心的。

麻子脸有些喝多了,他歪歪斜斜地站起身子,借着酒劲儿摇摇晃晃地向夏丽云走了过来。

夏丽云正在跟秦俊鸟说笑,等到麻子脸走到她的身边时她才注意到。麻子脸伸出一只手搭在她肩膀上,一嘴酒气地说:“妹子,他不亲你,哥亲你。像你这么水灵的姑娘,谁见了不想亲几口啊。”

夏丽云冷冷地看了麻子脸,板着脸说:“我不认识你,请你把手拿开。”

麻子脸笑嘻嘻地说:“刚才不认识,现在不就认识了吗,俗话说的好一回生两回熟吗,妹子,你叫啥名字啊?告诉哥。”

夏丽云强忍着怒火说:“我说了我不认识你,请你放尊重一些,不然的话我可不客气了。”

麻子脸伸出舌头在嘴唇上舔了舔,一脸猥琐地说:“哎呦,妹子,没想到你小模样长得这么水嫩,性子还挺泼辣,够味儿,我喜欢。”

麻子脸说完伸手在夏丽云光滑白皙的脸蛋上捏了一把,那些跟他一起吃饭的几个男人见状哈哈大笑,有的还给他鼓起掌来。

夏丽云已经忍无可忍了,她用力地一拍桌子,站起身离怒视着麻子脸,厉声说:“你这个臭流氓,愿意摸回家摸你妈去,我可不是随便让你摸的。”

麻子脸一瞪眼,恶狠狠地说:“妈的,臭娘们,你把嘴巴放干净点儿,老子愿意摸你是你的福气,只要老子我高兴,我就是把睡了,你也不能把我咋样。”

麻子脸这么一副张狂的样子,秦俊鸟再也看不下去了,他不能眼睁睁地看着夏丽云受欺负而不管。

秦俊鸟也站起身来,面无表情地看着麻子脸,冷冷地说:“兄弟,你这做有些太过分了,谁都有姐妹,你这么做跟畜生有什么分别。”

麻子脸一看秦俊鸟站出来替夏丽云说话,吹胡子瞪眼地说:“你他妈的骂谁是畜生,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烦了,今天我就给你放点儿血,让你老实老实。”

麻子脸说完从裤兜里掏出了一把弹簧刀向秦俊鸟捅了过来,秦俊鸟见情况不妙,急忙推开夏丽云,然后顺手起桌上的一个酒瓶子向麻子脸的脑袋上砸了过去。

酒瓶“砰”的一声就在麻子脸的脑袋上开了花,麻子脸惨叫了一声,手里的弹簧刀没等捅着秦俊鸟就撒手扔了。

麻子脸捂着脑袋,鲜血从他的指缝中沁了出来,他一看自己流血了,眼睛一翻白,顿时就晕了过去。

那几个跟麻子脸一起来的男人一看麻子脸被秦俊鸟打晕了,呼啦一下就炸了锅,有拿酒瓶子的,有抡板凳的,还有捡砖头的,纷纷向秦俊鸟围拢了过来。

秦俊鸟知道对方有这么多人他想躲是躲不开的,只能跟他们硬拼了,他随手掀翻了一张桌子,双手抓住桌子的两条腿胡乱地抡了起来,跟几个男人混战在了一起。

94.第094章 打针

秦俊鸟一个人要同时对付好几个人,俗话说的好双拳难敌四手,更可况对方还不止是四只手,很快他就占了下风。

大排档里那些吃饭的人一看秦俊鸟和几个男人打起来了,都扔下筷子跑了,很怕被殃及了。

夏丽云也吓得躲在大排档的一个角落里,双手捂着眼睛,身子就像筛糠一样颤抖着,一点儿也没有了刚才跟秦俊鸟在一起时的那股神气劲了。

这还是秦俊鸟从小长这么大第一次跟这么多人一起打架,虽然他在心里也非常害怕,可是这个时候他只能死扛到底了。

秦俊鸟抡了一会儿桌子,体力渐渐地有些不支了,他抡桌子的速度也就慢了下来。

那几个男人一看秦俊鸟抡桌子的速度变慢了,知道他的体力不行了。几个人互相使了一个眼色,手里的板凳砖头一类的东西全都向秦俊鸟的脑袋上招呼了过来。

秦俊鸟左躲右闪着,可是一个没留神,他的后脑勺就重重的挨了一下子,秦俊鸟不知道自己被什么东西打中了,他只觉得后脑勺传来一阵剧痛,眼前一黑,天旋地转的,然后他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等到秦俊鸟醒来的时候,他发现自己已经躺在医院里了。

夏丽云正坐在他的床边削苹果,她一看秦俊鸟醒来,激动地流着眼泪说:“谢天谢地,你终于醒了,你要是真有个三长两短的话,我也不想活了。”

秦俊鸟咧嘴笑了一下,说:“小夏你放心,我的命硬着呢,这点儿小伤我还死不了。”

夏丽云用手擦了擦眼泪,问:“你的脑袋还疼吗?”

经夏丽云这么一提醒,秦俊鸟觉得后脑勺就跟快要裂开了一样疼,他点头说:“还有点儿疼。”

夏丽云心疼地说:“那些人下手可真狠,咋能把人往死里打呢。大夫说幸好这一下打偏了,不然的话你就醒不过来了。”

秦俊鸟满不在乎地说:“我这不是好好的吗,就他们那几个烂货,我就是再让他们打几下,他们也打不死我。”

夏丽云把削好的苹果切成一片一片的,拿起一片喂给秦俊鸟说:“俊鸟,以后你别再跟别人打架了,幸好你这次伤的不重,你要是被人打成残废了可咋办啊。”

秦俊鸟嘴里吃着苹果,说:“我也不想打架,昨晚不都是那个麻子脸先来招惹的你吗,我实在是看不下去了才跟他动手的,我总不能眼见着你吃亏不管吧。要是换了别人我才不管这闲事儿呢。”

夏丽云一听这话,不由得心花怒放。

秦俊鸟这时看了看自己的身体,发现自己的身上没有受伤,就只有脑袋上这一处伤。

秦俊鸟动了动身子,想坐起来。

夏丽云急忙拦祝蝴,说:“大夫说了,你脑袋上的伤口刚刚愈合,你现在不能乱动。”

秦俊鸟有些无奈地看着夏丽云说:“大夫不让我乱动,那我要是想上厕所咋办啊?”

夏丽云说:“能咋办,这不是有我在吗,我可以帮你。”

秦俊鸟说:“不用麻烦你了,我伤的是脑袋,又不是腿和手,这拉屎撒的事情我自己能行。”

夏丽云说:“这个时候你还逞啥能,要是伤口崩了的话,遭罪的可是你自己。”

秦俊鸟苦着一张脸说:“我一个大男人上厕所,还得女人在旁边帮忙,这也太难为情了吧。”

夏丽云瞪了他一眼,说:“你要是不想让我帮忙的话,也可以让护士给你帮忙。”

秦俊鸟说:“这让护士帮忙和让你帮忙不都一样吗,还不都是女的。”

夏丽云说:“这都啥时候了,你就别封建了,把伤养好了才是要紧的。”

秦俊鸟想了想,说:“小夏,你回酒厂去把锤子找来吧,他是男人,让照看我,这样我干啥也能随便一些。”

夏丽云说:“他一个山里人笨手笨脚的,让他杀猪喂牛还凑合,这种照顾病人的事情他咋能干得来。”

秦俊鸟没有办法,只好让夏丽云来照顾他。不过这拉屎撒的事情秦俊鸟并没有让她帮忙,每次他都是趁着夏丽云出去干别的事情的时候,自己一个人偷偷地溜到厕所把事情解决了。

中午的时候,夏丽云端着一个砂锅走进了病房。

秦俊鸟好奇地问:“小夏,你端的是啥东西啊?”

夏丽云笑着说:“这是我给你炖的鸡汤,你昏迷了一夜,又流了好多血,所以得好好地补一补。”

秦俊鸟说:“我没那么娇贵,不过就是受了些皮外伤,用不着喝啥鸡汤,这鸡汤你还是留着自己喝吧。”

夏丽云说:“这鸡汤你必须得喝,而且我还要喂你喝。”

秦俊鸟说:“我又不是三岁的小孩子,用不着你喂,这要是被别人看到了,还不得笑话死我。”

夏丽云说:“你是病人,你在养病期间的一切事情都得听我的,我让你咋样你就得咋样。”

夏丽云说完把砂锅放到床头柜上,然后从床头柜里拿出一个汤碗,把砂锅里的鸡汤倒了一汤碗。

夏丽云端起汤碗轻轻地吹了几下,低头了喝了一口鸡汤,不过她没有把鸡汤咽下去,而是含在了嘴里。随后她把嘴送到了秦俊鸟的嘴边,伸手指了指秦俊鸟的嘴唇,示意他把嘴张开。

秦俊鸟没有想到夏丽云会用这种嘴对嘴的方式来给他喂鸡汤喝,吓得他急忙摆手说:“小夏,这可使不得,这鸡汤我自己能喝,不用你喂。”

可是夏丽云根本不听秦俊鸟的,坚持要用嘴给他喂鸡汤。秦俊鸟晃动着脑袋,左右躲闪着夏丽云的嘴,并且把嘴闭的紧紧的。可他还是没能躲过去,夏丽云忽然伸手扳祝蝴的下巴,把嘴紧紧地贴在了他的嘴上,用舌尖顶开了他的牙,随即把一口鸡汤送进了他的嘴里。

秦俊鸟无奈只好咽了下去,这一砂锅鸡汤夏丽云都是用这种方式喂给秦俊鸟的,秦俊鸟虽然喝了鸡汤,不过夏丽云的口水他也没少喝。

到了下午的时候,大夫给秦俊鸟检查了一下他后脑勺的伤口,秦俊鸟受的只是皮外伤,问题不大,大夫说他再观察两天就可以出院回家了。

秦俊鸟只好又在医院里住了两天。秦俊鸟住的是单人病房,病房里只有他一个人,夏丽云在的时候还好说,夏丽云不在的时候他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

今天夏丽云说要给他办出院手续,可是秦俊鸟等了一上午也没见夏丽云的人影。秦俊鸟心里正闷得慌,这时病房的门一开,夏丽云走了进来。

夏丽云进了病房后,先转身把病房的门从里面锁上了。

秦俊鸟一看夏丽云把门锁上了,好奇问:“小夏,这好好的,你锁门干啥呀?”

夏丽云走到秦俊鸟的床边,笑了一下,说:“我锁门是为了给你打针,你不是怕羞吗,我把门锁上,一会儿我给你打针的时候就没人看见了。”

秦俊鸟愣了一下,说:“打针?打啥针啊?”

夏丽云说:“大夫说,你在出院之前还得再打一针,这样你的伤口才好得快。”

秦俊鸟有些怀疑地看着夏丽云,说:“大夫刚才来看我的时候也没说要打针啊,再说了这打针是护士的事情,你又不是医院里的人,你咋能给我随便打针啊。”

夏丽云这时从衣服口袋里陶出了一个注射针管,她用手轻轻地推了一下针管,一股水线从针头里喷了出来。

夏丽云看了秦俊鸟一眼,说:“大夫的确没有说过要给你打针,这针是我要给你打的。”

秦俊鸟从床上跳下来,有些不安地看着夏丽云手里的针管,问:“你为啥要给我打针啊?”

夏丽云向秦俊鸟走过去,说:“咋了,你怕了,你放心,我不会害你的。”

秦俊鸟急忙向后退了几步,惊慌地说:“小夏,你别过来,我跟跟无冤无仇的,你可不要害我啊。”

夏丽云说:“你放心,我不会害你的。”

夏丽云说完话就向秦俊鸟扑了过去,秦俊鸟想躲,可是病房并不大,他根本就躲不开,夏丽云一把将他抱住,等到秦俊鸟反应过来,想去夺她手里的针管时,她已经把针管上的针头扎在了秦俊鸟的腿上,快速地将针管里的药物注射进了秦俊鸟的体内。

秦俊鸟痛得一咧嘴,惶恐地看着夏丽云,问:“小夏,你给我打的到底是啥东西啊?”

夏丽云这时拔出针管,说:“我给你打的是麻药,我把它打在你的腿上你就走不了路了。”

秦俊鸟惊讶地问:“你为啥要给我扎麻药?”

夏丽云把针管扔到一边,说:“我已经问过大夫了,我给你注射的麻药的量很少,它只能让你的腿麻痹三十分钟,三十分钟一过,你的腿可以走路了。不过有这三十分钟就足够了。”

秦俊鸟这时忽然感到自己被打了麻药的那条腿开始变得麻木起来,根本不听他的使唤了。

秦俊鸟急忙跳着一条好使的腿,跳到了床边坐下。

这个时候,夏丽云伸手开始脱自己的衣服,很快她就把自己的衣服给脱光了。

秦俊鸟看着夏丽云光溜溜白花花的身子,心跳开始加速,他不解地问:“小夏,你这又是干啥呀,好端端的你咋把衣服给脱了。”

夏丽云笑了笑,说:“俊鸟,你是真傻,还是装傻啊,我脱衣服当然要跟你做那种事情了。”

秦俊鸟这时一下子全明白了,夏丽云之所以要给他的腿上打麻药,就是想他的腿走不了路,他的腿不听使唤了,也就躲不开夏丽云了,那样一来,夏丽云想跟他做啥事儿都能如愿了。

秦俊鸟叹了一口气,无奈地摇摇头,说:“小夏,你为啥要这么做,你不该这么做,千不该万不该。”

夏丽云走到秦俊鸟的身边,把手搭在他的肩头,说:“都这个时候了,你咋还说这些不咸不淡的话啊,来吧,俊鸟好好地疼疼我。”

夏丽云把身子紧紧地贴在秦俊鸟的身上,秦俊鸟急忙把身子向后一仰,想躲开她的身子,不想自己却仰面倒在了床上,夏丽云顺势把自己的身子压在了秦俊鸟的身上。

95.第095章 病房里的激情

秦俊鸟用力地挣扎着,想从夏丽云的身下坐起来,可是又被夏丽云给按了下去。

秦俊鸟看着夏丽云微微有些发红的脸蛋,喘着气说:“小夏,你快放开我,我劝你还是静下心来好好地想一想,这种事情可是关系到你一辈子的幸福,我倒是没啥,可你将来还要结婚嫁人的,你得为自己的以后好好想想啊。”

夏丽云笑了一下,说:“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说,人活着最重要的是把握住现在,其他的想太多也没用。”

夏丽云说完伸手在秦俊鸟的的内侧抚弄了起来,秦俊鸟被她弄得有些受不了了,的东西不安分地动了几下。

秦俊鸟急忙抓住夏丽云的手,故意拖着延时间说:“小夏,我的腿连动都不能动了,这事儿估计是弄不成了,咱俩还是说说话吧。”

夏丽云说:“这有啥弄不成的,你的腿不能动了,又不是你那个东西不能动了,只要你那个东西还好使,这事儿就耽误不了。”

秦俊鸟有些哭笑不得,这个夏丽云年纪不大,懂的事情可不少。

秦俊鸟眼珠一转,眼皮向上翻了翻,说:“我总觉得这事儿不保险,你要是怀上了孩子可咋办啊?”

夏丽云有些不耐烦地说:“这都啥时候了,你还有心情东拉西扯的,你放心我不会怀孕的,我之前已经吃过避孕药了。”

夏丽云似乎也看出了秦俊鸟的用意,她把手由秦俊鸟的大腿移到了他的裤腰,动作灵巧地解开了他的裤带,然后把他的裤子拉到膝盖上,接着又把他的裤衩也拉到了膝盖上。

秦俊鸟慌忙伸出双手挡在自己的,红着脸说:“小夏,你还是给我留条裤衩吧。”

夏丽云抓住秦俊鸟的双手,把他的手从双腿间拿开,然后瞪了他一眼说:“我都不怕羞,你一个大男人有啥可怕的,再说了你穿着裤衩我们咋做那种事儿啊,我真不知道你这脑袋里到底装的是啥。”

秦俊鸟一脸不情愿地说:“这医院是治病救人的地方,我们在这里弄这种事情,我这心里总有些转过不弯儿来。”

夏丽云这时不再跟他说话,伸手抓祝蝴的那个东西撩拨了起来,秦俊鸟很快就有了反应,呼吸也变粗起来。

夏丽云一看火候差不多了,双腿叉开,身子向秦俊鸟的那个东西坐了下去。当秦俊鸟的那个东西顶进她的身体时,她“啊”的叫了一声,连忙用手捂住自己的嘴,脸上带着一种很痛快的表情,身子不由自主地摇了几下。

很快夏丽云脸上的痛苦表情就被一种很陶醉的表情所取代,她的身子有节奏地摇晃了起来,时而前后摆动,时而上下晃动,而且动得越来越快。

夏丽云有时累了,就会趴在在秦俊鸟的身上歇口气,她那两个白花花的肉峰吊在胸前,微微地颤悠着,尤其是那两个垂下来的如樱桃大小的肉疙瘩几次都差点碰到秦俊鸟的嘴唇,秦俊鸟被刺激得浑身血流加速,非常卖力地配合着夏丽云的动作。

十几分钟后,夏丽云的身子剧烈地抖动了起来,就跟触电了一样,随后她就趴在了秦俊鸟的身上,一动不动地喘着气,好像很累的样子。

秦俊鸟的全身都已经被汗水给打湿了,不过他好像还有些意犹未尽,他伸手在夏丽云的一个肉峰上轻轻地揉着,夏丽云被他这么一弄,心里头刚刚熄灭的那团火又烧了起来,她把身子坐直了,双手抓住秦俊鸟的两条腿,又动了起来。

两个人在病房里忘乎所以地折腾着,直到两个人都筋疲力尽了才停下来。

夏丽云走到一边把清理了一下,然后将衣服穿好。

这个时候秦俊鸟的腿也能动弹了,他把衣服穿好后,在病房里走了几步,腿上虽然还有一些麻麻的感觉,不过并不影响他走路。

夏丽云走到秦俊鸟的面前,伸出双手搂祝蝴的脖子,笑着说:“俊鸟,跟我在一起感觉咋样?”

秦俊鸟装糊涂说:“啥咋样?”

夏丽云撅起嘴,抬手在他的肩头打了一下,说:“你少跟我装傻,我是问你跟我一起做那事儿时感觉咋样。”

秦俊鸟苦笑着说:“还能感觉咋样,就那样,跟爬山一样,累得要死。”

夏丽云在秦俊鸟的胳膊上狠狠地掐了一下,不高兴地说:“你没良心,我把自己最宝贵的东西都给了你,你咋就不会说句好听的话哄哄我呢。”

秦俊鸟痛得一皱眉头,他不想再跟夏丽云这么黏糊下去,岔开话题说:“小夏,别闹了,时候不早了,我们该回厂子里了,我这几天住院没回去,我们村里的那些人不知道咋样了,是我把他们带出来的,他们要是出了啥事儿的话,我没法跟他们的亲人交待。”

夏丽云说:“他们那些人都好着呢,有我在他们不会出啥事儿的。”

秦俊鸟说:“我这几天躺在医院里,耽误了好多事情,我们还是快点回厂子吧。”

夏丽云说:“出院手续我已经替你办完了,我们现在就可以回厂子了。”

秦俊鸟问:“那住院费花了多少钱?”

夏丽云把胳膊从秦俊鸟的脖子上拿下来,走到门口一边开门一边说:“住院费不用你出,这钱我来出。”

秦俊鸟说:“我住院咋能让你出钱呢,这钱得我来出。”

夏丽云说:“你是为了我才被别人打伤的,这钱当然得由我来出了,你就别跟我争了。”

秦俊鸟说:“花你的钱,我这心里实在有些过意不去。”

夏丽云笑着说:“你有啥过意不去的,我又不是倒贴给你的,你都让人打成这样了,我拿点儿医药费不算啥,只要你以后好好地对我,我这钱就不白花。”

秦俊鸟只好说:“那好吧,我就不跟你争了。”

回到厂里后,夏丽云还有事情要去处理,秦俊鸟一个人回到了宿舍。

秦俊鸟一进宿舍就被村里人给围上了,大家七嘴八舌地问了起来。锤子看着他脑袋上缠着的纱布,咂咂嘴说:“俊鸟,你这是咋弄的啊,咋跟从那前线下来的伤兵一样。那个姓夏的女人告诉我们说你受伤住院了,没想到你伤成这样。”

秦俊鸟笑了一下,摸着头上的纱布说:“一点儿小伤,没啥大不了的。”

锤子问:“俊鸟,你跟我们说实话你这为啥受的伤啊?我们问那个姓夏的女人,她支支吾吾的不愿意告诉我们。”

秦俊鸟也不想把他为了夏丽云跟别人打架的事情说出来,这种事情又不是啥光彩的事情,能不说就不说的好,他编了个瞎话说:“我就是走路的时候不小心跌了一跤,把脑袋磕破了,受了点儿皮外伤,真没啥。”

大家听秦俊鸟这么一说也就都不问了,他们跟秦俊鸟闲扯了一会儿瞎话,就各自回去干自己的事情了。

大家都走了,只有锤子没走,他把秦俊鸟拉到一个没人的地方,笑着问:“俊鸟,你这伤是为了那个姓夏的女人受的吧,你还说是跌了一跤,你这话也就能骗骗三岁的小孩子,我从小长这么大没见过谁走路能把脑袋磕成这样的。”

秦俊鸟知道锤子这家伙比猴都精,啥事情都瞒不过他,不过这件事情既然夏丽云没跟他们说实话,那他也不能说。

秦俊鸟说:“你爱信不信,反正我是倒霉到家了,喝口凉水都塞牙,走路都能跌跟头,我不知道自己这是撞啥邪了。”

锤子眨巴了几下眼睛,说:“你受伤的那天晚上我亲眼看见你和姓夏的那个女人一起出了厂子,当时我就厂子门口的一棵杨树后撒,我还看到那个姓夏的女人挎着你的胳膊,你俩那个亲热劲儿,就跟那新结婚的小两口一样。你脑袋的伤肯定跟那个姓夏的女人有关系。”

秦俊鸟脸色微微一变,有些心虚地说:“你少拿假话来诈我,厂子门口连棵树都没有,你咋在门口撒嘛,说谎话都不脸红。”

锤子撇撇嘴,说:“厂子门口咋没有树吗,厂子斜对面的修车摊旁边不就有一棵杨树吗,我看是你说谎都不脸红吧。”

秦俊鸟这时愣了一下,锤子说的话不假,厂子斜对面的确有一棵杨树,看来他的确看到自己和夏丽云一起出厂了。

锤子接着又说:“那个姓夏的女人真是让人眼馋啊,她那两个大肉馒头,我看了就想摸几把,你小子真有福气啊,在家里有个漂亮的媳妇搂着,在外头还可以打野食吃,真是家里红旗不倒外边彩旗飘飘,过的日子比过去那些皇帝老子还快活。”

秦俊鸟没好气地说:“你瞎说啥,我跟她没啥事情,我们就是碰巧遇上了,没你想的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

锤子说:“你还敢说你们没啥,她都挎上你胳膊了,这男人的胳膊是女人能随便挎的吗,跟我你就不用嘴硬了。这事儿我不会跟别人说的,哪天那个姓夏的女人你要是玩够了,别忘了让兄弟我也开开荤,我不嫌捡你吃剩下的东西。”

秦俊鸟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恼火地说:“滚蛋,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一天到晚就惦记着裤裆里头的那点儿事,你就不能有点儿出息吗。”

锤子笑嘻嘻地说:“男人在女人这方面,没几个有出息的,我就不信你天天对着那个姓夏的女人就能憋得住。”

锤子说完看了秦俊鸟几眼,得意洋洋地走了,那样子就像是他亲眼看到了秦俊鸟和夏丽云在一起睡觉了一样。

96.第096章 去公园

这一天下午,秦俊鸟把村里人去车间里学习的事情安排好后,就一个人出了厂子去田黑翠上班的地方找她。

秦俊鸟答应过田黑翠等他到了县城之后要去找她的,他怕田黑翠等得不耐烦了跑到厂子里来找他,那他和田黑翠之间的事情就让村里人知道了,他现在还不想把这件事情闹得尽人皆知。

秦俊鸟先去了田黑翠上班的那家舞厅,舞厅里的服务员说她今天没有上班,秦俊鸟又去了她的宿舍。

宿舍的门开着,田黑翠正在和一个年纪跟她差不多的姑娘说话,两人边说边笑着,笑声传得老远,秦俊鸟在门外都听得清清楚楚的。

田黑翠一看秦俊鸟来了,眉开眼笑地说:“俊鸟,你来了。”

秦俊鸟也笑了一下,看了一眼那个姑娘,说:“黑翠,我来看看你。”

跟田黑翠说话的那个姑娘上下打量了秦俊鸟几眼,笑着问:“黑翠,他是谁啊?”

田黑翠想了一下,微笑着说:“他叫秦俊鸟,是我的一个朋友。”

那个姑娘似乎已将看出秦俊鸟和田黑翠的关系不一般,她抿嘴说:“朋友?你啥时候交的这个朋友啊?我咋不知道呢,以前可没听你说起过。”

田黑翠冲她使了一个眼色,说:“我的朋友多了,咋能个个都跟你说啊,你不是要去洗澡吗,咋还不去啊。”

那个姑娘会意地一笑,说:“你的朋友来看你了,我就不在这里当电灯泡了,你们有啥话关起门来好好说,我去洗澡了。”

那个姑娘看了看秦俊鸟,又看了看田黑翠,冲着她眨巴了几下眼睛,笑嘻嘻地走了。

田黑翠走到门口把门关好,一把抱住秦俊鸟,又在他的脸上亲了几口,有些埋怨地说:“俊鸟,你来县城多少天了,咋才来看我啊,我还以为你把我给忘了呢。”

秦俊鸟也伸手搂住田黑翠的腰,哄她说:“我这几天事情太多了,实在抽不开身,这不我一有时间就来看你了吗。”

田黑翠高兴地说:“算你还有良心,没有辜负我对你的一片真心。”

田黑翠说着就把手伸到了秦俊鸟的腰间摸索了起来,秦俊鸟怕她想跟自己做那种事儿,为了分散她的注意力,他找了个话题说:“黑翠,刚才那个姑娘是谁啊?”

田黑翠说:“她叫吴晓珍,跟我都住在这个宿舍里,是我的好姐妹,她平时挺照顾我,我遇到啥困难了,都是她帮我。”

秦俊鸟又问:“她也在舞厅上班吗?”

田黑翠说:“她也在舞厅上班,不过她和我都不想在舞厅干了,舞厅这种地方坏人太多,又挣不了几个钱,还被外边的人看不起。”

秦俊鸟点头说:“是啊,舞厅这种地方的确不是啥好地方,啥样人都有,上次我就看到一个老头子抱着一个跟他女儿一样大的女人跳舞,两个人的热乎劲就跟搞对象一样。”

田黑翠这时说:“算了,我今天高兴,不说这些事情了,我昨天刚买了新衣服,我现在穿给你看看。”

秦俊鸟并不想看,可是他又不好说出来,怕惹田黑翠生气,只好说:“你穿吧,我看着。”

田黑翠走到衣柜前,把衣柜打开,从里面拿出一件衣服和一条裙子。她当着秦俊鸟的面把衣服和裙子换上,然后在秦俊鸟的面前转了一个圈儿,笑着说:“俊鸟,你看我穿这衣服和裙子好看不?”

秦俊鸟随意地看了几眼,敷衍田黑翠说:“好看。”

田黑翠说:“那你觉得我是穿衣服的时候好看,还是不穿衣服的时候好看。”

秦俊鸟笑了一下,说:“都好看。”

就在这时,宿舍门被人敲响了,田黑翠有些扫兴地走过去开门,吴晓珍站在门外有些不好意思地看着田黑翠,说:“黑翠,澡堂子停水了,我没洗成,我回来拿钱去外边的澡堂子洗。”

田黑翠一皱眉头说:“这澡堂子啥时候停水不好,非得在这个时候停水,真是倒霉催的。”

吴晓珍走进宿舍,也不敢去看秦俊鸟,她快步到了自己的床前,从挂在墙上的衣服里掏出一些零钱,然后转身出了房间。

田黑翠重新把门关好,走到秦俊鸟的面前刚想说话,宿舍外忽然又传来一阵吵吵嚷嚷的说笑声和杂乱的脚步声。

田黑翠抬起胳膊看了一下手表,有些无奈地说:“舞厅里上白班的服务员下班了,我们这个宿舍虽然小了一些,可是一共挤了四个人,除了我和吴晓珍还住着两个人,她们马上就要下班回来了,我们不能再在宿舍里呆着了。”

秦俊鸟一听这话,眼睛一亮,以为自己可以回酒厂去了。他走到门口,看了田黑翠一眼,说:“黑翠,既然是这样,那我先走了,等哪天我再来看你吧。”

田黑翠一看秦俊鸟要走,有些急了,在他的身后紧紧地抱祝蝴,大声地说:“你咋刚来了就要走啊,我不让你走。”

秦俊鸟苦笑了一下,说:“你这宿舍里住的都是女人,她们马上就下班了,我再留在这里不方便。”

田黑翠说:“我们出去找个方便的地方,反正我不让你走。”

秦俊鸟说:“我在这县城里人生地不熟的,出去两眼一抹黑,找不到啥方便的地方。再说这天都快要黑了,我看还是算了吧。”

田黑翠想了想,说:“趁着现在天还没有黑,咱俩去公园走走吧。这县城里的公园可好玩了,我来县城这么长时间就去过两次。而且人家去公园的人都是成双成对的,我一个人都不好意思去。正好你来了,你陪我去吧,公园里头地方大,咱俩说话干啥事情都能方便一些。”

秦俊鸟问:“那公园离这里远不远?要是太远了可不成。”

田黑翠说:“不远,咱俩边走边说话,一会儿就到了。”

秦俊鸟只好跟着田黑翠去了公园,他虽然不愿意去公园,不过田黑翠可是一个非常难缠的人,他可不想触她的霉头。

两个人走了二十分钟后就到了县城的公园,公园里花红柳绿有山有水,来公园的人大多是一些青年男女,还有一些则是父母带着孩子来玩的。

秦俊鸟和田黑翠买了门票,跟着人流向公园里走去。

公园很大,两个人走着走着就来到了一个假山的前面,田黑翠向四处看了看,说:“俊鸟,这里没啥人,咋俩就在这个地方说说心里话吧。”

田黑翠是话音刚落,前方不远处的树林里就走来了一对年轻男女,两个人走到路边的一个长椅前坐下,互相看了一眼,就把嘴巴贴在一起亲了起来,那个男的还把手伸进了女人的衣服里,在她的胸脯上使劲地摸着。

田黑翠看着那对正在缠绵的男女,双腿本能地加紧了,心里头有些痒痒的,她喘着气说:“俊鸟,我想做那种事儿了咋办?”

秦俊鸟走到田黑翠的面前,挡祝糊的视线说:“还能咋办,你得忍着,这里是公园,人来人往的,咋能做那种事儿啊。”

田黑翠咽了几口口水,红着脸说:“那我们找个没人的地方,这公园这么大,不可能到处都有人吧。”

秦俊鸟向左右看了看,说:“我们在外边咋好做这种事情吗?要做也得在屋里头做,这大天白日的,让人看到了咋办?”

田黑翠歪着脑袋,又向那两个正在亲嘴的男女看了一眼,努努嘴,说:“有啥不能的,你看人家不是弄得挺好的吗?人家就不怕看。”

秦俊鸟说:“黑翠,你再忍忍,等过几天我找个好地方,咱俩疯他个三天三夜,我保证把你弄痛快了。”

田黑翠还是有些不甘心,她向假山后看了一眼,说:“俊鸟,要不咱俩到假山后边吧,我实在忍不住了,我想要你。”

秦俊鸟为难地说:“黑翠,这里又被有炕,又没有个被褥,这事儿根本就弄不成吗。”

田黑翠白了他一眼,说:“这有啥弄不成的,你看那些猫狗畜生也没有炕和被褥,人家不照样弄得好好的。”

秦俊鸟紧锁着眉头说:“可它们是畜生,我们是人,我们咋能跟它们一样吗。”

田黑翠抓着秦俊鸟的手,把他向假山后头拉,秦俊鸟一脸的不情愿,田黑翠拉几下没拉动。

田黑翠有些不高兴地说:“你咋回事儿吗,磨磨蹭蹭个啥,有这个工夫,咱俩都弄完了,快着些。”

秦俊鸟只好跟着田黑翠到了假山后面。

田黑翠向四处张望了几眼,在确定没有人在假山附近后,她转过身子,一弯腰,后背朝天与地面平行,双腿叉开,双手撑在假山上,把高高地撅了起来。

田黑翠回头看了秦俊鸟一眼,说:“俊鸟,趁着现在没人,你抓紧弄吧。”

秦俊鸟看着田黑翠那紧绷浑圆的,的东西开始躁动起来,心跳也加快起来。

秦俊鸟走过去,把田黑翠的裙摆撩了上去,里面露出了白色的裤衩,秦俊鸟把裤衩向下一拉,田黑翠那白光光的蛋就呈现在了秦俊鸟的眼前,秦俊鸟的顿时直挺挺地立了起来。

秦俊鸟伸手在丰满雪白的上摸了几下,田黑翠被他摸得身子晃动了几下,好像有些要支撑不住的样子。

秦俊鸟把自己的裤带解开,把那个硬邦邦的东西掏了出来,然后对准田黑翠的地方顶了进去。

田黑翠“哦”了一声,双腿立刻夹紧了。秦俊鸟伸出双手抱着她的腰,在她的身后动了起来。

秦俊鸟不知疲倦地冲击着田黑翠的身体,田黑翠一边摇着头一边晃动着身体,有几次秦俊鸟因为用力过猛险些把田黑翠给撞倒了。

97.第097章 假山后

秦俊鸟在田黑翠的身后动的越来越快,累得他气喘如牛的,额头上淌着汗水,胸前的衣服都被汗水给打湿了。

开始的的时候田黑翠的两只手还是撑在假山上的,随着秦俊鸟的冲击力越来越大,她的身子实在有些站不稳了,她只好死死地抓着假山上的两个突起处。

田黑翠只觉得自己的身体轻飘飘的,好像要飞起来了一样,她非常想叫,可是又怕被人听到,只好强忍着没有叫出来。

就在这时假山前边传来了两个女人的说话声,秦俊鸟一听有人来了,吓得急忙离开了田黑翠的身体,把裤子提好,系上裤带,向四处看了看,压低声音说:“黑翠,有人来了,我们快走吧。”

眼看着两个人就要到了快乐的巅峰了,没想到在这个关键的时刻竟然来人了。

田黑翠直起身子,把裤衩穿好,向假山前边看了一眼,撅着嘴,一脸不高兴地说:“啥时候来人不好,偏偏在这个时候来人,硬生生地把咋俩的好事给搅了,要不咋俩就弄成了。”

这个时候天色已经渐渐地黑了下来,秦俊鸟抬头看了一下天,说:“黑翠,我出来也有小半天了,我得回酒厂去了。”

田黑翠一把拉住秦俊鸟的手,一脸不舍地说:“我不让你走,一会儿我们找个旅店接着快活,咱们俩好好地疯他一个晚上,等明天早上你再回去,误不了你厂子里的事情。”

秦俊鸟把头摇得像拨浪鼓一样,说:“黑翠,我在厂子里还有事情,晚上咋能不回去呢。”

田黑翠没好气地说:“这大晚上的你在厂子里能有啥事情,除非你在厂子里还有别的女人。”

秦俊鸟说:“黑翠,你咋能这样想呢,我是啥样的人你还不知道吗,我咋会有别的女人吗,再说了这城里的女人看到我连眼皮都不抬一下,哪个城里女人愿意跟我啊。”

田黑翠还是不想让秦俊鸟走,可是一看他的样子好像真有啥事情,也就不再强留他,点头说:“那好,你回去吧,过几天等你闲下来,你还要来找我。”

秦俊鸟一听田黑翠让他走了,笑着说:“黑翠,你好好地等着我,等我能抽开身了,马上就来找你。”

田黑翠这时抬眼向不远处的一个厕所看了一眼,说:“俊鸟,我去上厕所,你要走就先走吧,别忘了来找我。”

秦俊鸟说:“那好,我走了。”

田黑翠向厕所走去,秦俊鸟目送着她走进了厕所,这才绕过了假山来到了假山前,这时那两个说话的女人也正好走到了假山前。让秦俊鸟想不到的是说话的两个女人不是别人,竟然是石凤凰和廖小珠。

石凤凰和廖小珠一看秦俊鸟从假山后面走了出来都是一愣,廖小珠揉了揉眼睛,确定眼前这个人就是秦俊鸟没错,她惊喜地说:“俊鸟,你咋跑到公园里来了。真是太巧了,没想到在这公园里还能碰上你。”

秦俊鸟有些心虚地向假山后看了一眼,他怕田黑翠会在这个时候突然冒出来,幸好假山后边没什么动静。

秦俊鸟笑着说:“我就是来走走,看看这县城的公园是啥样的,你和凤凰姐咋也来了。”

廖小珠说:“我和凤凰姐在家里觉得有些闷得慌,所以出来散散心。”

秦俊鸟说:“你在凤凰姐家里还好吧。”

廖小珠笑着说:“当然好了,你没看我都胖了吗。”

石凤凰这时说:“俊鸟,正好遇到你了,你帮我劝劝小珠吧,她现在正在找房子,她想搬出去一个人住,你说她一个姑娘家在外边住要是遇到了坏人可咋办啊。你快帮我劝劝她,让她别走了。”

廖小珠说:“凤凰姐,我都在你家里白吃白住这么长时间了,我实在不好意思再在你家里住下去了,我自己有手有脚的,总不能让你养活我吧。”

石凤凰说:“都是一个村的乡亲,你有啥不好意思的,我又没赶你走。”

秦俊鸟想了想,说:“小珠,你先别急着找房子,这县城不比别处,凡事都得慎重一些。”

廖小珠说:“俊鸟,我就算现在不搬出去,以后也得搬出去,我总不能在凤凰姐的家里住一辈子吧。”

秦俊鸟一听廖小珠说的也在理,他说:“找房子的事情就交给我吧,我来帮你找,你一个人孤身在外,不能随便找个房子就住下,必须得找一个可靠的地方。”

廖小珠点头说:“俊鸟,我听你的。”

石凤凰有些不乐意地说:“俊鸟,你是咋回事儿吗,我让你劝她,你咋还帮她找上房子了,你这不是拆我的台吗?”

秦俊鸟笑了一下,说:“凤凰姐,你别介意,小珠她说的有道理,她不可能在你家里一直住下去,她想出去住也没啥,她也是大人了,不能啥事儿都依靠你吧。”

石凤凰一听秦俊鸟这么说,心里虽然不愿意让廖小珠搬出去,可是也不好再说别的,只好说:“那就让小珠先去外边住一阵子,要是她不习惯的话,就让她再回我家里来。”

秦俊鸟说:“那就这么说定了,先让她搬出去住一阵子再说。”

廖小珠一看石凤凰同意了,高兴地说:“凤凰姐,你放心,我就算是搬出去了,也会经常来看你的,我这个人嘴馋,你家里有那么多好吃的东西,你可得给我留着。”

石凤凰笑着说:“我都给你留着,而且保证都是你爱吃的东西。”

廖小珠有些伤感地说:“凤凰姐,其实我心里也舍不得你,可是毕竟不是我的亲姐姐,你要是我的亲姐姐就好了,那样我就能在你家里住一辈子了。”

石凤凰身后摸了摸她的头顶,抿嘴说:“我就算是你的亲姐姐,你也不可能在我的家里住一辈子的,女大不中留,你早晚有一天要嫁人的。”

廖小珠有些不好意思地说:“我才不要嫁人呢,我最讨厌那些臭男人了。”

石凤凰笑着说:“你现在说不想嫁,等到时候你遇到了自己中意的男人,别人就是想拦你都拦不住。”

三个人又说了一会儿话,这时天色已经完全黑了下来。秦俊鸟有些紧张地向厕所的方向看了几眼,过了这么长时间了,田黑翠也应该上完厕所了,秦俊鸟担心她会看到自己和廖小珠、石凤凰她们在一起说话,田黑翠一旦打翻了醋坛子,那自己可就倒霉了。更何况廖小珠和石凤凰可都是眼里不揉沙子的人,只要田黑翠一出现,她们一定能看出他和田黑翠的关系来。

石凤凰这时说:“俊鸟,到我家里去坐一坐吧。”

秦俊鸟说:“不了,凤凰姐,我这次来县城还有别的事情,等哪天我有时间再去你家里看你。”

石凤凰说:“那好,等你有时间了一定要来啊。”

廖小珠接过话茬说:“俊鸟,你可别忘了要帮我找房子的事情,这事儿我可就指望你了。”

秦俊鸟说:“我会留心的,你听我的消息好了。”

秦俊鸟跟廖小珠、石凤凰分开后直接回到了酒厂,他刚走到酒厂的门口,夏丽云就从传达室里走出来,板着脸说:“俊鸟,你进来一下,我有话跟你说。”

秦俊鸟一看夏丽云的情绪有些不对,笑着说:“小夏,这么晚了,你咋还不回家啊,找我有啥事儿吗?”

夏丽云没有说话,一转身进了传达室,秦俊鸟只要也跟了进去。

夏丽云进了传达室后一坐到了床上,眼睛盯着秦俊鸟,冷冷地问:“俊鸟,你跟我说实话,你下午干啥去了?”

秦俊鸟避开她的目光,有些底气不足地说:“我去见了一个朋友。”

夏丽云有些不相信地问:“朋友,啥朋友,我咋没听说你在这县城里有啥朋友。你可别拿假话来哄我,我可不是那么容易上当受骗的。”

秦俊鸟说:“其实我和她也不算啥朋友,她就是我的一个老乡。”

秦俊鸟当然不能把自己去见田黑翠的事情告诉夏丽云,夏丽云也不是啥省油的灯,要是让她知道自己跟田黑翠也有一层关系,她不自己咬死才怪呢。

夏丽云扬起眉毛说:“那我问你,你的这个老乡是男的还是女的?”

秦俊鸟说:“是女的。”

夏丽云一下子就站了起来,火冒三丈地说:“好啊,你敢背着我去跟别的女人胡搞,我今天非把你裤裆里的东西给捏碎了不可。”

秦俊鸟急忙向后退了几步,大声解释说:“小夏,你听我解释,我没有去跟的女人胡搞,我的这个老乡嫁了个城里的有钱人,她以前帮过我,我去看看她,也是理所应当的。”

这个时候秦俊鸟不得不拿石凤凰来当挡箭牌了,也只有把她搬出来,夏丽云才能相信自己所说的话。

夏丽云一听秦俊鸟这么说,好奇地问:“你的这个女老乡多大年纪了?”

秦俊鸟说:“三十多岁了。”

夏丽云又问:“你说她嫁了一个有钱的男人,她那个男人到底有多有钱?”

秦俊鸟说:“他那个男人有多有钱我不知道,反正她现在是住着别墅,吃着山珍海味,穿着名牌的衣服,日子过得好着呢。”

夏丽云放心地说:“这次算你过关了,像你说的这样女人是不会看上你的,你这个人长得不咋样,人又穷,也就是我瞎了眼了,才把你当个宝似的死缠着不放。”

秦俊鸟说:“小夏,你要是没啥别的事情了,那我就先回宿舍了。”

夏丽云说:“你着啥急啊,跟我说说话再走。”

秦俊鸟向传达室外看了几眼,说:“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外边人来车往的,要是被人看到了咋办啊?”

夏丽云说:“咱俩就在一起说说话咋了,又没犯啥国法,你胆子咋那么小啊。”

秦俊鸟说:“不是我胆子小,是这里的确不是说话的地方,要不咱俩换个地方说话吧。”

夏丽云说:“好啊,厂长办公室没人,咱俩就去那里说话吧。”

98.第098章 半路熄火

秦俊鸟跟着夏丽云去了厂长办公室,秦俊鸟心里知道夏丽云找他想说话是假,想跟他做那种事情才是真的。

这几天秦俊鸟一直都在躲着夏丽云,尽量不和她见面,为的就是不想让她老缠着自己,不过秦俊鸟知道这回他是躲不过去了。

夏丽云把办公室的门关好,笑着说:“俊鸟,你这几天想我了没有?”

秦俊鸟笑了笑,口不对心地说:“想,当然想了。”

夏丽云嘟着嘴说:“你想我为啥不来找我。”

秦俊鸟说:“我这几天事情忙,实在是没时间。”

夏丽云说:“你少拿这些话来搪塞我,我看你就是没那份心,你要是真有心的话,就算是再忙,你也能抽出时间来找我。”

秦俊鸟说:“小夏,我是啥情况你还不知道吗,我跟我们村子里的人住在一起,有他们在我身边瞧着,我实在不方便出来找你,要是被他们知道了我和你的事情,那我在我们村子里的名声可就完了。”

夏丽云说:“我看你不是怕坏了名声,你是怕让你在家里的媳妇知道吧。”

秦俊鸟说:“小夏,咱俩在一起的时候你说她干啥呀。”

夏丽云说:“咋了,我为啥不能说,我想说就说。”

秦俊鸟陪着笑脸说:“那好,你说,你随便说。”

夏丽云说:“俊鸟,我问你,你跟我在一起做那种事儿的时候舒坦,还是跟你媳妇在一起做那种事情的时候舒坦。”

秦俊鸟皱了一下眉头,说:“这种事情有啥好比的吗,感觉还不都一样吗。”

夏丽云说:“这种事情咋能一样呢,你跟我在一起的时候就没觉得比跟你媳妇在一起的时候更刺激吗?”

秦俊鸟摇摇头,说:“我没觉得有啥不一样,都差不多,啥刺激不刺激的,还不都是男人卖力气,女人躺着哼哼吗。”

夏丽云走到秦俊鸟的面前,伸手去解自己的衣扣,抿嘴笑着说:“我现在就让你看看我跟你媳妇到底有啥不一样。”

秦俊鸟一看夏丽云要脱衣服,急忙说:“小夏,这里是厂子办公室,要是一会儿姜厂长来了咋办?”

夏丽云毫不在乎地说:“现在都这么晚了,姜厂长不会来的,你不用担心。”

夏丽云这时已经把上衣脱掉了,露出了里面黑色的胸罩。秦俊鸟看着她那两个半露在外的肉峰,心跳一下子就快了起来。

夏丽云见秦俊鸟一副无动于衷的样子,有些不高兴地说:“俊鸟,你是死人啊,你就不会主动一些吗,为啥每次都是我主动啊。”

秦俊鸟没有办法,只好走过去,伸手把夏丽云的胸罩的卡扣打开,将那两个罩子拉了上去,夏丽云那两个丰满的肉峰就跳了出来,白花花的在秦俊鸟的眼前颤悠着,看得秦俊鸟脸红耳热的。

夏丽云说:“俊鸟,你咋还傻站着,我们这又不是第一次了,你有啥不好意思的。”

秦俊鸟咽了几大口唾沫,说:“我想好好地看看你。”

夏丽云说:“别看了,以后你可以随便看,今天咋俩好不容易在一起,你抓紧弄吧。”

秦俊鸟向四处看了看,有些为难地说:“这里连张床都没有,你让我咋弄啊,总不能在地上弄吧。”

夏丽云说:“这里没有床,那不是有办公桌吗,你把办公桌上的东西拿走,办公桌的桌面不就是床吗。”

秦俊鸟按照夏丽云说的,把办公桌上的东西拿走,又找了几张报纸铺到上面。

夏丽云走到办公桌前,轻轻地一抬就坐在了上面,然后把身子向后一仰就躺在了办公桌上。

秦俊鸟走到办公桌前,身后解开裤带,把裤子拉到膝盖上,把那个东西从裤衩里拿出来,因为白天的时候他和田黑翠在公园里已经激战了一场了,所以那个东西有些萎靡不振的。

夏丽云歪着头向秦俊鸟的那个东西看了一眼,不明白他那个东西为啥跟个斗败了的公鸡似的。

秦俊鸟把夏丽云的裤子和裤衩都脱了,先伸手在她那白皙光滑的大腿上摸了几下,然后又把双手放在她那两个肉峰上揉了起来,很快秦俊鸟的就有了反应,慢慢地抬起头来。

夏丽云一看秦俊鸟的那个东西有了变化,这才把头扭过去,闭上双眼,等着秦俊鸟来冲刺。

秦俊鸟把夏丽云的双腿分开,双手抓祝糊的两条大白腿,那姿势就像是农村的老汉在推独轮车一样,接着他把向前一挺就顶进了夏丽云的身体,随即他的身体就像拉锯一样来回动了起来。

其实秦俊鸟在和田黑翠在一起的时候体力就已经消耗很大了,现在跟夏丽云接着肉搏,他的实在些吃不消了,很快他就大口地喘起气来,动作也越来越慢。

夏丽云这时也发现秦俊鸟的火力不够了,睁开眼睛看着他,埋怨说:“你这是咋了吗,刚把我那里的火给拱起来,你就不行了,上次在医院里你可不是这么不争气的。”

夏丽云的话刚说完,秦俊鸟的身子忽然一阵剧烈地抖动,接着就一动不动了,彻底地熄火了。

秦俊鸟伸手擦了擦额头的上的汗珠,喘着粗气说:“小夏,今天就到这里吧,我这两天有些累了,你让我缓几天,等我的身体好了,咱俩再弄吧。”

夏丽云一脸不情愿地说:“你也太不中用了,这才多长时间就败下来了,你把我给撩拨成这样了,你让我回去咋能睡得着吗。”

秦俊鸟把自己的东西从夏丽云的身体里拿出来,有些心虚地说:“小夏,我这几天不知道咋了,干啥都力不从心的,你就将就一下吧。”

夏丽云坐了起来,一脸无奈地说:“好吧,这回算你欠我,下回你可一定要补上。”

秦俊鸟说:“等我的身体恢复了,保证把你伺候得舒舒服服的。”

夏丽云笑着说:“我明天去市场买只甲鱼给你炖汤喝,给你好好地补一补。”

秦俊鸟说:“那东西能管用吗?”

夏丽云说:“当然管用了,等到时候你喝了就知道了。”

秦俊鸟和夏丽云穿好衣服后一起离开了厂长办公室,秦俊鸟先把夏丽云送出了厂子,然后才回宿舍睡觉。

第二天晚上下班的时候,秦俊鸟跟锤子他们几个正打算去食堂吃饭,这时夏丽云走过来,一本正经地说:“俊鸟,你过来一下,姜厂长找你有事情要谈。”

秦俊鸟对锤子说:“你们先去吃饭吧,吃完饭了就回宿舍休息,千瓦别到外边野去。”

锤子目光贪婪地看了夏丽云一眼,笑着说:“我知道了,你去吧,我会管好他们的。”

秦俊鸟跟着夏丽云走了,可是夏丽云走的方向根本不是厂子办公室,而是厂子大门口。

秦俊鸟不解地问:“小夏,你这是要带我去啥地方,姜厂长的办公室也不是这个方向啊。”

夏丽云笑着说:“咱们不去厂子办公室,去我家。”

秦俊鸟说:“你不是说姜厂长找我有事情要谈吗,咱们不去厂子办公室去你家干啥呀?”

夏丽云说:“我那是哄你呢,姜厂长今天根本没来厂里,其实是我想找你,可是当着你们村里人的面我又不好直接说我找你,只好拿姜厂长来当幌子了。”

秦俊鸟说:“你找我有啥事儿啊?”

夏丽云说:“我找你当然是有好事儿了,等你到我家里就知道了。”

秦俊鸟跟着夏丽云去了她家里。一进夏丽云家的院子,秦俊鸟就看到院子中央放着大木盆,木盆有两只跟乌龟有几分相像的东西在游着。

秦俊鸟认识这两个东西,它们是甲鱼,也就是老鳖。

秦俊鸟好奇地问:“这两个东西是你买的吗?”

夏丽云说:“我起早去菜市场买的,一会儿我给你炖汤喝,这个东西能滋补身体,尤其是对男人的身体好。”

秦俊鸟说:“这个两个东西得花多少钱啊?”

夏丽云说:“花多少钱都没关系,只要能把你的身体调理好,别像昨晚一样到了半路就熄火了,我这钱就不白花。”

夏丽云端起木盆进了厨房,把两只甲鱼收拾干净后,下到锅里开始熬汤。

很快夏丽云就把一锅热乎乎的甲鱼汤端上了桌,她笑着说:“俊鸟,快喝吧,趁热喝。这甲鱼汤我是跟卖甲鱼的那个人学的,他说这个做法对身体最好了。”

秦俊鸟拿起羹匙喝了一口甲鱼汤,咂咂嘴,甲鱼汤的味道还不错,比鱼汤还要鲜美。

夏丽云问:“俊鸟,味道咋样?”

秦俊鸟说:“挺好喝的,你也跟我一起喝吧。”

夏丽云摇头说:“这东西是给你补身体的,你喝吧,我就不喝了,再说我就是喝了也白费。”

秦俊鸟只好把甲鱼汤全都喝了,喝完了之后他也没觉得这甲鱼汤有啥特殊之处。

夏丽云这时问:“你现在觉得咋样?有效果吗?”

秦俊鸟说:“这汤才刚刚喝下去,咋能这么快就有效果呢。”

夏丽云说:“你今晚就别走了,到了晚上万一有效果了,他憋得难受的时候,我也好给你解决一下。”

秦俊鸟急忙说:“这可不成,我要是一晚上不回去的话,锤子他们那些人会怀疑的,咱俩在一起的日子长着呢,也不急于这一时。”

99.第099章 找到厂里来

夏丽云说:“那好,我今天先饶了你,等你的身体恢复好了,你可得好好地表现一下。”

秦俊鸟笑着说:“到时候我一定好好地表现,要不然的话也对不起你的甲鱼汤啊。”

秦俊鸟在夏丽云家吃了晚饭,吃完饭后夏丽云又跟秦俊鸟腻歪了一会儿才肯放秦俊鸟走。

秦俊鸟从夏丽云的家里出来后直接回到了厂里,这时村里的人都已经睡下了。

秦俊鸟进了宿舍之后也不开灯,摸黑走到自己的床铺前上床躺下来,很快他就迷迷糊糊地睡着了。可是不知道过了多久,他又醒过来了,他只觉得肚脐眼下边憋胀的非常难受,的那个东西直挺挺地立着,无论秦俊鸟用啥办法它就是不肯低头,他的身边又没个女人帮他泻一下火,害得他折腾了两个多小时才算把的那个东西给安抚住。

看来夏丽云说的一点儿也没错,这甲鱼汤的确是个好东西,他喝了之后效果太明显了,现在他的身体可以说是精力十足,绝对不会半路熄火了。

直到天快亮的时候,秦俊鸟才又睡着了,不过他没睡多久就被锤子给叫醒了。

秦俊鸟揉了揉眼睛,打着哈欠说:“锤子,你让我再睡会儿,我困着呢。”

锤子抓着秦俊鸟的胳膊摇了几下,大声说:“俊鸟,别睡了,有人找你。”

秦俊鸟一下子坐起来,说:“谁找我啊?”

锤子笑着说:“我不认识,是一个年轻的姑娘找你,她说她叫田黑翠。”

秦俊鸟一看锤子的笑容就知道他已经看出来自己和田黑翠的关系不一般了,秦俊鸟在心里有些气恼,他一再叮嘱田黑翠不要来找他,可她还是找来了。

秦俊鸟急忙起床穿好衣服,匆匆地洗了一把脸就出了宿舍。

田黑翠一个人站在宿舍的大门口,不时地向宿舍大门里张望着。

这个时候正是酒厂工人们上班的时间段,一些经过田黑翠身边的工人在看到她时不由得放慢了脚步,向她的脸上多看了几眼。虽然田黑翠不是那种非常漂亮的女人,但是模样周正,身条纤长,胸脯高挺,很多男人就喜欢她这种类型的女人。

田黑翠一看秦俊鸟走了出来,快步走到秦俊鸟的面前,一脸焦急地说:“俊鸟,你总算出来了。”

秦俊鸟没好气地说:“黑翠,你咋这么不听话呢,我不是让不要到厂子里来找我吗,你咋还跑到宿舍来找我了,这里的工人全都认识我,你这一来,他们指不定会说啥闲话呢。”

田黑翠说:“我要不是遇到难事儿了,我不会这么冒失的就来找你的。”

秦俊鸟愣了一下,问:“你遇到啥难事儿了,有人欺负你了,还是咋了?”

田黑翠说:“不是我遇到难事儿了,是吴晓珍昨天晚上被派出所的人抓走了。”

秦俊鸟好奇地问:“派出所的人为啥要抓她啊?”

田黑翠说:“昨天晚上有个来舞厅跳舞的客人喝多了,他想占吴晓珍的便宜,被吴晓珍打了一个耳光,谁知道那个客人竟然跑到派出所去举报吴晓珍,说她是三陪小姐,派出所的人昨晚就把吴晓珍带走了,到现在还没有放回来。我一时不知道该咋办好,所以才来找你给拿个主意的。”

秦俊鸟想了一下,问:“那吴晓珍到底是不是三陪小姐啊?”

田黑翠说:“当然不是了,她是啥人我最清楚了,那个客人就是想报复她,存心想把她的名声给搞臭了,让她在舞厅呆不下去。”

秦俊鸟说:“既然是这样,你也就不用太着急了,她应该不会有啥事儿。派出所办案子都是讲证据的,不会因为那个客人胡说一通就把吴晓珍给关起来不放的。”

田黑翠说:“那我们现在该咋办啊?吴晓珍这个人看起来挺胆大的,实际上胆子非常小,要是她经不住吓唬,承认了咋办啊?”

秦俊鸟说:“你知道是哪个派出所的人把吴晓珍带走的吗?”

田黑翠说:“知道,就是舞厅附近的城关派出所。”

秦俊鸟说:“我们先去派出所看看情况,只要吴晓珍是清白的,别人就算往她的身上泼再多的脏水也没用。”

秦俊鸟和田黑翠一起去了城关派出所,城关派出所与田黑翠上班的那家派出所就隔了两条街,两个人刚走进派出所,一个上了年纪的民警拦祝蝴们说:“你们找谁啊?”

秦俊鸟笑着说:“我们来看一个朋友。”

民警打量了秦俊鸟几眼,说:“看朋友?你的朋友是谁啊?这派出所里的人我都认识,我去给你找。”

秦俊鸟连忙解释说:“是这样的,我们的朋友昨天被你们派出所给带来调查了,她一夜都没回去了,我们来看看她现在咋样了。”

民警这时才明白,原来秦俊鸟和田黑翠是来看被他们派出所抓来的嫌疑人的。

民警板起脸说:“你们的朋友犯了什么事儿啊?”

秦俊鸟说:“也没犯啥事儿,她是好人,她是被人诬陷的。”

民警冷笑着说:“被我们抓回来的人,一开始都说自己是好人,经过我们调查之后,没有几个是真的好人。”

秦俊鸟说:“我这个朋友她真是好人……”

民警摆了摆手,打断秦俊鸟的话说:“你这个朋友叫什么名字啊?”

秦俊鸟说:“叫吴晓珍。”

民警说:“你们先等一下,我去给你们问问情况,能不能见她等我回来再告诉你们。”

秦俊鸟点头说:“那就麻烦你了。”

民警走进了一间办公室,没过几分钟又走了出来。秦俊鸟和田黑翠急忙走过去,秦俊鸟笑着问:“我们能见吴晓珍吗?”

民警说:“吴晓珍的事情我们正在调查,不过她的问题不算大,你们可以见见她,等我们把事情调查清楚了,今天下午你们就可以把人领回去了。”

秦俊鸟说:“那太好了,谢谢你了。”

民警说:“你先别着急谢我,事情还没有调查清楚之前,她还是摆脱不了嫌疑的。”

秦俊鸟说:“我知道。”

民警把秦俊鸟和田黑翠带到了一个办公室门前,他从裤兜里掏出钥匙把门打开,然后对秦俊鸟说:“你们有什么话快点说,一会儿我们还要找她问话呢,别耽误了我们问话。”

秦俊鸟说:“我就跟她说几句,等说完了,我们就出来。”

民警这时把门推开,说:“那你们进去吧。”

秦俊鸟和田黑翠先后走进了办公室里,办公室不大,吴晓珍正坐在离门口不远的沙发上,她一脸委屈的样子,眼角还挂着泪珠,看样子应该是刚刚哭过。

吴晓珍一看到秦俊鸟和田黑翠走了进来,眼睛顿时一亮,就像看到了救星一样。她急忙站起来,走到田黑翠的面前拉起她的手,可怜巴巴地说:“黑翠,你咋才来啊,我还以为你不管我了呢。”

田黑翠笑了笑,安慰她说:“我咋会不管你了呢,我这不是来了吗,你放心,有我们在你很快就会出去的。”

吴晓珍说:“我都在这里呆了一个晚上了,他们咋还没调查出个结果啊,我真想马上就出去,我可不想在这里关着受罪。”

秦俊鸟这时说:“你不用着急,派出所的人说了,我们今天下午就可以把你领回去了。”

吴晓珍冲着秦俊鸟微微笑了一下,感激地说:“谢谢你了,为了我的事情,还麻烦你也跑到派出所来了。”

秦俊鸟说:“没关系,你是黑翠的朋友的,也就是我的朋友,你遇到事情了,我咋能看着不管呢。”

田黑翠也说:“是啊,晓珍,跟我们你就别客气了。”

吴晓珍咬牙切齿地说:“都是那个臭流氓害的,要不是他,我也不能落到现在这个样子,等我出去了,我一定好好地教训一个那个混蛋。”

秦俊鸟说:“那个陷害你的人,你以前跟他认识吗?”

吴晓珍说:“我以前跟他见过几面,不过不太熟,我只知道他叫邹大彪,别人都叫他大彪哥。”

秦俊鸟有些意外地看着吴晓珍,说:“你说那个人叫什么?”

吴晓珍说:“叫邹大彪,怎么了?”

秦俊鸟说:“你说的这个邹大彪我认识。”

田黑翠和吴晓珍都有些意外地看着秦俊鸟,秦俊鸟接着说:“这个邹大彪是红光酒厂厂长的小舅子,这个家伙在厂子里就不干好事儿,经常扰一些厂里的女职工。”

吴晓珍一听说邹大彪是酒厂厂长的小舅子,有些担忧地说:“你说那个邹大彪是酒厂厂长的小舅子,他姐夫也算是有钱有势的了,那我会不会有啥麻烦啊?”

秦俊鸟说:“你不用担心,这都啥年月了,有钱有势也得讲道理吧,派出所不可能相信那个邹大彪的一面之词的。”

这个时候,那个上了年纪的民警在外面敲了一下门,说:“时间到了,你们出来吧,我们要问她话了。”

秦俊鸟说:“我知道了,我们马上就出来。”

秦俊鸟说完,又压低声音对吴晓珍说:“派出所的人问你啥,你就说啥,一切都按实说,千万别害怕。”

田黑翠也宽慰她说:“晓珍,我们一出去就想办法,你又没做啥亏心事,谁都不用怕。”

100.第100章 就来我家

秦俊鸟和田黑翠出了办公室,这时两个已经等在办公室门口的民警走进了办公室里。

田黑翠回头看了一眼那两个民警,有些不放心地说:“俊鸟,你说晓珍不会有啥事儿吧?那个邹大彪的姐夫是酒厂的厂长,在这县城里肯定有不少的关系,要是他姐夫替他出面的话,吴晓珍肯定不会有啥好果子吃的。”

秦俊鸟说:“晓珍不会有啥事儿的,那个邹大彪是倒打一耙,恶人先告状,派出所的人眼里可不揉沙子,邹大彪最后肯定会现出原形的。再说了这种事情也不是啥光彩的事情,他姐夫是不会替他说话的。”

田黑翠一脸忧虑地说:“但愿能像你说的那样,吴晓珍能顺顺利利地出来。”

秦俊鸟安慰田黑翠说:“你就把心放在肚子里吧,晓珍又没做啥罪大恶极的事情,不就是打了那个邹大彪一耳光吗,而且还是邹大彪占她的便宜在先,晓珍是被逼无奈才打的他,这事情到了哪里都是晓珍有理。”

秦俊鸟和田黑翠边说着话边向派出所外面走去,这时秦俊鸟忽然看到姜红光一脸怒容地迎面走了过来。

秦俊鸟快步走过去,笑着跟姜红光打招呼说:“姜厂长,你咋来了?”

其实秦俊鸟知道姜红光是为邹大彪的事情来的,他是明知故问,他这么说还有一个目的,那就是试探一下姜红光对这件事情的态度。

姜红光气呼呼地说:“俊鸟,说出来不怕你笑话,我那个烧包小舅子又给我惹事儿了,我是来给他擦的。摊上这么一个不争气的小舅子,我的脸都被他给丢尽了。”

秦俊鸟假装什么都不知道,好奇地问:“你的小舅子咋了,跟人打架了?”

姜红光面露难色,有些不好开口,他叹了口气说:“算了,不说他的事情了,你咋也跑到这派出所来了,是不是遇到啥麻烦了,你要是有啥麻烦就跟我说,这个派出所的所长是我的初中同学,或许我能帮得上你。”

秦俊鸟这时心里已经有了底,他知道姜红光是不会护着邹大彪的。

秦俊鸟说:“姜厂长,有件事情我不知道该不该跟你说。”

姜红光说:“俊鸟,跟我你有啥话就直说,不用拐弯抹角的。”

秦俊鸟把邹大彪想占吴晓珍的便宜不成,被吴晓珍打了一耳光,邹大彪恼羞成怒反咬吴晓珍一口的事情原原本本地告诉了姜红光。

姜红光听后气得火冒三丈说:“这个混账东西,什么事情都干,就是不干人事儿,我看就应该把他送到监狱里蹲上几年,这样他才能老实。”

原来派出所的人已经把事情调查明白了,可邹大彪就是一口咬定吴晓珍是三陪小姐,自己是跟她在谈价钱的时候因为谈不拢才发生争执打了起来,把所有不是都推到了吴晓珍的身上,把自己说成了受害者。

邹大彪是派出所里的常客,以前他就因为寻衅滋事打架斗殴被派出所给处理过好几次,再加上他动不动就把他姐夫姜红光的名号抬出来,所以派出所上上下下的人都知道他是姜红光的小舅子,他的是啥样的人,派出所的人更是心知肚明。

秦俊鸟和姜红光一起去所长办公室把整个事情的来龙去脉跟所长说了一遍,所长跟姜红光是初中同学,两个人平时的私交不错,也就没有再深究下去,只是批评教育了一下邹大彪,就让姜红光把他带走了。吴晓珍当然也就没啥事儿了,民警当即就让吴晓珍走了。

吴晓珍从派出所里出来时,秦俊鸟和田黑翠正在门口等她,她喜笑颜开地走到田黑翠的面前,拉着田黑翠的手说:“黑翠,我在派出所里呆的这一晚上感觉比一年的时间还长,以后我可再也不来这里了,这里可真不是人呆的地方。”

田黑翠笑着说:“这里不是人呆的地方,那派出所里的民警是啥?”

吴晓珍说:“他们爱是啥是啥,反正我是不是来了,以后我就是看到派出所都绕道走,离它远远的。”

田黑翠说:“你这是一着被蛇咬十年怕井绳,这派出所又不是吃人的老虎,你怕它干啥。”

吴晓珍这时非常感激地看了秦俊鸟一眼,笑着说:“秦大哥,真是谢谢你了,要不是有你和黑翠,我也不能出来的这么快。”

秦俊鸟说:“你不用谢我,其实这事儿我也没帮上你啥忙。”

吴晓珍说:“秦大哥,不管你咋说,我都把你的好记在心里了。”

秦俊鸟摸了摸脑袋,笑着说:“我真没做啥,听你这么说,我心里还真有些惭愧。”

田黑翠这时说:“晓珍,这事儿你不用太放在心上,咱俩是好朋友,他帮你就是在帮我,他这么做也是理所应当的。”

吴晓珍说:“你们为我的事情心费力的,一定饿了吧,我请你们去吃饭吧,你们想吃啥?”

田黑翠说:“我看这饭还是改天再吃吧,你在派出所里呆了一晚上了,这一晚上可能没睡好,你先回宿舍好好地睡上一觉,等你把精神养好了咱们再说吃饭的事情。”

秦俊鸟也说:“黑翠说的没错,这吃饭有的是机会,你还是回去好好的休息一下吧。”

吴晓珍点头说:“好吧,我听你们的,这一晚上我没怎么合眼,现在还真有些困了。”

田黑翠说:“我跟你一起回去,我先给你下碗面条,你吃了面条再睡。”

吴晓珍看了一眼秦俊鸟,有些过意不去地说:“黑翠,你还是留下来陪秦大哥吧,你俩好不容易有时间在一起,不能因为我让你俩分开。”

田黑翠说:“我跟他啥时候想见都能见,不碍事儿的。”

秦俊鸟说:“是啊,黑翠说的没错,我和她啥时候想见都能见到,更何况我一会儿也得回酒厂去,那里还有大摊子事情等着我呢。”

吴晓珍一听秦俊鸟这么说,也就不在说别的,跟田黑翠一起回宿舍去了。

秦俊鸟把两人送走后就回了酒厂,等他回到酒厂里的时候,已经到了吃中午饭的时间了,秦俊鸟去食堂打了饭菜,然后找了一个没人的桌子,狼吞虎咽地吃了起来。

这时夏丽云走到秦俊鸟的面前坐了下来,秦俊鸟一看夏丽云跟自己面对面的坐着,急忙向四处看了看,还好食堂里没有他们村里的人。

秦俊鸟小声地说:“小夏,你不能坐在这里,一会儿我们村里的人就来了,让他们看到了不好。”

夏丽云盯着秦俊鸟的眼睛,冷冷地说:“我就跟你说几句话,我说完就走。”

秦俊鸟说:“小夏,你有啥话就快说吧,我听着呢。”

夏丽云没好气地说:“听厂里人说早上有个姑娘来宿舍找你了,有这回事儿吗?”

秦俊鸟的脑袋里“嗡”的一声,怪不得夏丽云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的,说话也冷冰冰的,原来她已经知道了早上田黑翠来找自己的事情。

秦俊鸟知道瞒是瞒不了的,他只好承认说:“早上是有个姑娘来找我。”

夏丽云双手抱在胸前,目光逼视着秦俊鸟,阴沉着脸说:“听说那个姑娘还挺好看的,哪天能带来让我见一见吗?”

秦俊鸟有些心虚地说:“小夏,你千万别多想,我和她就是一般朋友,她的朋友遇到了点儿麻烦,她是来找我帮忙的。”

夏丽云说:“我没有多想,可我也不是傻瓜,你要是有啥事情瞒着我的话,那你可就太让我伤心了。”

秦俊鸟避开夏丽云的目光,说:“小夏,你咋能这么想呢,我真没啥事情瞒着你。”

夏丽云说:“其实我也想好了,你家里有媳妇,我和你只能像现在这样,你是不可能娶我的,这些我都认了。可是我希望你能对我诚实一些,我当初看上你就是觉得你这个人老实可靠,如果你也跟别的男人一样,见一个爱一个的话,那我就白为你付出一切了。”

秦俊鸟说:“小夏,事情真的不像你想象的那样,你也知道我天天都在厂子里,哪有时间跟别的女人胡扯啊。”

夏丽云撅着嘴说:“你说这话哄不了我,男人要是想找女人的话,啥时候都能找。再说我也不是天天都在厂子里看着你,当着我的面的时候你是好好的,谁知道背着我你都干了些啥。”

秦俊鸟说:“我背着你也啥都干不了,我身边都是我们村子里的人,有几十双眼睛盯着我呢,我就是放个屁他们都能听见,更别说干别的事情了。”

夏丽云说:“那好,今天晚上九点你来厂子办公室找我,我想看看我给你熬的甲鱼汤有没有效果。”

秦俊鸟有些不情愿地说:“还去厂长办公室啊,咱们就不能换个地方吗?”

夏丽云说:“你要是不愿意去厂子办公室,那就去我家。”

秦俊鸟想了一下,说:“还是去你家吧,在厂子办公室太不安全了,我总觉得有人会突然闯进来,根本不能专心地弄那事儿。”

夏丽云笑着说:“那好,就来我家,今晚我一定要跟你好好地快活一下,把你上次欠我的给找补回来,你可要有些心里准备啊,这次我可不会轻易放过你的。”

秦俊鸟这时向门口看了看,说:“晚上我一定去,你快走吧,我们村子里的人马上就要来吃饭了,别让他们看到咱俩在一起。”

夏丽云起身向食堂门口走去,她刚走到食堂的门口,锤子带着村子里的人就走了进来,秦俊鸟暗自庆幸,要是夏丽云再晚走两分钟的话就被村子里的人给撞见了。

101.第101章 不能再弄了

到了下午下班的时候,秦俊鸟没有跟锤子他们一起去食堂吃饭,他回到宿舍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一个人悄悄地出了厂子向夏丽云家走去。

秦俊鸟来到夏丽云家的大门口时,夏丽云家的大门虚掩着,秦俊鸟趴着门缝向院子里看了看,夏丽云正在院子里择菜洗菜,看样子她也是刚刚回到家里。

秦俊鸟推门走了进去,夏丽云一看秦俊鸟来了,喜笑颜开地说:“俊鸟,你来了,你先等一下,我正在做饭呢,等饭好了咱俩一起吃饭,我给你准备了好多菜呢,保证让你大饱口福。”

秦俊鸟笑着说:“小夏,你不用弄那么多菜,我吃啥都一样。”

夏丽云抿嘴一笑,说:“晚上你还要卖力气干活呢,不多吃点儿好东西,你哪来的力气啊。一会儿你一定要多吃点儿,别像上次一样,到了半路就不成了,多扫兴啊。”

秦俊鸟自信满满地说:“小夏,你放心,这次我绝对不会像上次那么不中用了,我一定让你知道我的厉害,不把你弄到求饶了,我绝不停下来。”

夏丽云说:“那样最好了,我倒想看看你究竟有多大的能耐,可别到时候还是雷声大雨点小,不痛不痒的。”

秦俊鸟拍了拍自己的胸脯,说:“到时候你就瞧好吧,炕上这点儿事儿我都弄不好的话,那我就白长七尺高了。”

夏丽云说:“俊鸟,一会儿吃完饭了,我给你看一样好东西,保证是你以前没看过的新鲜玩意儿。”

秦俊鸟好奇地问:“小夏,你想让我看啥东西啊?”

夏丽云神秘兮兮地说:“现在还不能告诉你,等吃完了饭你就知道了。”

夏丽云越不说秦俊鸟就越感兴趣,他追问着说:“到底是啥东西啊?跟我你就别卖关子了。”

夏丽云说:“你再耐心等一等,等吃完了饭我就给你看。”

秦俊鸟只好不问了,走过去帮夏丽云择菜。

很快夏丽云就把菜饭做好了,她饭菜都端到饭桌上,然后和秦俊鸟坐了下来。

秦俊鸟拿起筷子,无意中看了对面的墙一眼,他忽然想起第一次来夏丽云家时隔壁那惊心动魄的撞墙声,他不禁笑了一下,心想这回倒是挺安静的,不像他第一次来的时候弄得地动山摇的,差点就把墙给撞了个大洞。

夏丽云一看秦俊鸟笑了一下,不知道他为啥笑,就问:“俊鸟,你笑啥呀?有啥可笑的事情,你说出来让我也听听。”

秦俊鸟用筷子指了指那面墙,说:“我想起我第一次来的时候隔壁的撞墙声了,那叫一个好听,听得人心都快要从嗓子眼跳出来了。现在想起来真好笑。不过现在一点儿动静也没有了,我还有些不习惯了呢。”

夏丽云笑着说:“你不说我还忘了,后来我才知道隔壁其实是一个鸡窝,住在那里的都一些外地来的卖的女人,后来派出所的人把它捣毁了,把那些不要脸的女人都抓走了。我家也清净下来了,没有以前那种乌七八糟的声音了。”

秦俊鸟说:“怪不得他们能弄出那么大动静来,而且是一波接着一波的,我还以为他们都是铁打的身子呢,原来他们是流水作业啊。”

夏丽云说:“这些女人也真够可怜的,豁出去自己的身子让男人使劲儿的折腾,一次也挣不了几个钱,真是不知道她们是咋想的。换了我,打死我我也不干。”

秦俊鸟说:“这年月不知道是咋了,有些人为了钱连脸都不要了。”

夏丽云说:“你没听人说吗,男人有钱就变坏,女人变坏就有钱。”

秦俊鸟说:“这话听起来是有些道理,可有钱的男人不一定都是坏人,这没钱的男人也不一定就是好人。女人变坏了也不一定就会有钱,还有可能蹲了大狱呢。就像隔壁的那些女人,还不是被派出所给抓走了。”

夏丽云笑了笑,说:“就像你一样,身上没有几个钱,长得也不咋样,就喜欢到处招惹女人。”

秦俊鸟皱了一下眉头,说:“说着说着,咋还说到我的身上来了。”

夏丽云说:“算了,不说这些了,我们吃饭吧,这几个菜可是我特意为你做的,你可一定要全吃了啊。”

秦俊鸟有些为难地说:“我要是把这些菜都吃下去了,就是不撑死也撑破肚皮。”

夏丽云说:“那你就尽量多吃,能吃多少吃多少。”

秦俊鸟敞开肚皮吃了起来,直到他实在吃不下去了才放下筷子。

秦俊鸟打了几个饱嗝,说:“你不是说有好东西给我看吗?现在吃完饭了,你也该把东西拿出来让我看了吧。”

夏丽云说:“东西就在我的房间里,我现在就带你去看,你看之后绝对会觉得过瘾的。”

秦俊鸟跟着夏丽云去了她的房间,夏丽云走到电视机前把电视打开,然后从床头的一个箱子里拿出了一个黑色的机器,秦俊鸟一看那个黑色的机器知道那是录像机,他在大甜梨的录像厅里干过,对录像机再熟悉不过了。

秦俊鸟说:“原来你让我看的好东西就是录像机啊,我还以为是啥稀奇古怪的东西呢。”

夏丽云把录像机放到电视机旁边,说:“这录像机有啥好看的,好看的是用它放出来的录像。”

夏丽云把录像机和电视机用线连好,又从箱子里拿出了一本录像带放进了录像机的带舱里,夏丽云在录像机上调了几下,电视屏幕上随即就出现了一对外国男女抱在一起亲嘴。

秦俊鸟一看画面就知道夏丽云放的是啥录像带了,大甜梨的录像厅一到了半夜的时候就放这种录像带,秦俊鸟在录像厅里帮忙的时候没少看,让他没想到的是夏丽云竟然也看这种录像带,怪不得她跟自己第一次做那种事儿的时候就弄得挺熟练的,原来都是跟录像里学的。

很快录像里的外国男女就脱光了衣服,真刀真枪地搞了起来。

夏丽云得意地说:“俊鸟,咋样,这种录像好看吧,你看看人家弄的,变换着各种花样,你好好地跟人家学学。”

秦俊鸟说:“这种事情有啥好学的,弄来弄去还不是那点儿事儿吗。”

夏丽云一看秦俊鸟对这种录像带兴趣不大,心中不免有几分失落。她走到秦俊鸟的身前,抱祝蝴说:“这种事儿是没啥好学的,可是你要想弄得跟人家一样好也不是那么容易的。”

秦俊鸟撇了撇嘴,不以为然地说:“这些外国人就会弄这些花里胡哨的东西,都是样子货,中看不中用。”

夏丽云笑着说:“你既然瞧不上这些外国人弄的东西,那你就拿出真本事来给我看看,光耍嘴上功夫是没有用的。”

秦俊鸟伸手在夏丽云的身上摸了起来,他一边摸着一边说:“那我就让你看看我的真本事到底咋样。”

夏丽云被秦俊鸟摸的身子微微地颤抖了起来,嘴里还不时地发出几声哼哼声。秦俊鸟被她的叫声刺激得有些受不了了,一把抱起她,将她放到床上,然后把身子压在了夏丽云的身上,两个人在床上疯狂地翻滚了起来。

秦俊鸟的体力已经恢复了正常,所以应付起夏丽云来绰绰有余,经过几次冲刺之后,夏丽云就有些扛不住了,她告饶说:“俊鸟,我不成了,不能再弄了,再弄我那里就毁了。”

秦俊鸟把的东西从她的双腿间拿出来,向她那毛茸茸的三角地带看了几眼,她那里有些红肿,再弄的话就会出事儿的。

秦俊鸟伸手在夏丽云的肉峰上摸了几下,笑着说:“咋样,我弄得还成吧,没让你失望吧?”

夏丽云皱着眉头说:“俊鸟,你下次弄的时候轻一些,你看你刚才的样子,就跟那饿了几天的老虎一样,差点儿没把我的身子骨给折腾散架了,你就不会温柔一些吗。”

秦俊鸟点头说:“下次我一定注意,保证对你温柔一些。”

夏丽云说:“你们男人就知道自己痛快,一点儿也不顾及我们女人的感受,做种事情是两个人的事儿,你得慢慢来,要两个人都享受到才好。”

秦俊鸟说:“看你年纪不大,你对这种事情好像还挺在行的,你咋知道这些事情的?”

夏丽云说:“没吃过肉还没见过猪跑啊,自己学呗。”

秦俊鸟笑着说:“那你跟谁学的,我也想跟他学学。”

夏丽云伸手握了一下秦俊鸟的,调皮地说:“我跟它学的,你也跟它学学吧。”

秦俊鸟这时看了一下时间,说:“小夏,这时候不早了,我也该回厂子里去了。”

夏丽云紧紧地搂祝蝴的脖子,嘟着嘴说:“我不让你走,今晚你就陪我睡吧,明天我们一起去酒厂上班。”

秦俊鸟说:“那可不成,我现在就得回去。这该做的事情我都跟你做完了,你也累了,好好地睡觉吧。”

夏丽云还是不肯放手,有些不舍地说:“要是我睡醒了,又想你了咋办?”

秦俊鸟说:“就算你再怎么想也弄不成啊,你那里都那样了,你不要命了吗。”

夏丽云只好说:“好吧,你回去可要老实些,睡觉的时候一定要想着我。”

秦俊鸟说:“我会想着你的。”

秦俊鸟穿好衣服后,夏丽云抱着他又亲了几口才让他回酒厂。

102.第102章 找个可靠的地方

秦俊鸟带村里的人来姜红光的酒厂学习也有些日子了,再过几天他们就要回村子里去了,村里那边的酒厂快要建好了,等厂房一验收,秦俊鸟和来酒厂学习的村里人就得回去准备生产了。

丁七巧在酒厂投入了那么多钱,她想早一点儿开始生产,这样也好快速回笼资金。

这一天的下午,秦俊鸟给村子里的人放了半天假,让大家去洗洗澡理理发,再给家里人买些东西。快要回村里了,总得让大家好好地准备一下。

秦俊鸟出了酒厂,雇了一辆三轮摩托车,来到了大甜梨的录像厅。

秦俊鸟进了录像厅后,看到大甜梨坐在录像厅的门口,她的一只手拿着镜子一只手拿着口红,正在小心翼翼地化妆。

大甜梨一看秦俊鸟来了,有些意外地说:“俊鸟,你咋来了?”

秦俊鸟笑着说:“我来县城好多天了,一直都想来看看你,可是一直都抽不开身,正好今天放假,我就过来了。”

大甜梨把手里的镜子和口红收起来,站起身来说:“算你有良心,还知道来看看我,我还以为你早就把我忘在脑后了呢。”

秦俊鸟讨好地说:“咋能呢,我就是忘了谁也不能忘了你梨子姐啊。”

大甜梨说:“几天不见,你这张嘴变得会说话了,虽然你说的不是心里话,不过我听着挺舒服的。”

秦俊鸟说:“梨子姐,我来其实是有一件想请你帮忙的。”

大甜梨说:“我说你怎么会不请自来呢,还说是来看我的,原来是想找我给你帮忙啊,说吧,遇到什么难处了,看看我能不能帮得上你。”

秦俊鸟说:“是这样的,小珠这段日子一直都住在凤凰姐的家里,她现在想搬出来自己住,我答应她帮她找房子,可我在这县城里也不认识几个人,所以只能来找你了。”

大甜梨笑着说:“这事儿还不好办吗,小珠还找啥房子啊,就让她到我的录像厅来上班吧,下班了就住在我家里,我供吃供住,到了月底还给她开工资。”

秦俊鸟有些为难地说:“梨子姐,这不太好吧。”

大甜梨说:“这有啥不好的,我的录像厅正缺人手呢,小珠来了正好可以帮帮我,我们都是一个村的,知根知底,我用着也放心。”

秦俊鸟犹豫了一下,说:“梨子姐,录像厅这种地方啥人都有,小珠一个姑娘家的,到这种地方来上班不合适。”

大甜梨一想秦俊鸟说的也有道理,来录像厅的人形形色色,的确啥人都有,小珠是一个从小在山里长大的姑娘,干净的就跟白纸一样,要是在录像厅上班认识了一些不三不四的人学坏了,那她可担不起那个责任。

大甜梨想了想,说:“这样吧,我找朋友帮你问一问,看看他们有没有房子。”

秦俊鸟说:“梨子姐,这事儿你还得多费心,小珠年纪小,又没见过啥世面,千万不能给她找那些不可靠的地方住,不能让她出啥意外。”

大甜梨点头说:“我知道,我和她都是一个村的,我一定会给她找个可靠安全的地方的,不会让她吃亏的。”

秦俊鸟笑着说:“梨子姐,那我就替小珠谢谢你了。”

大甜梨说:“其实你不用亲自跑一趟,让小珠自己来找我不就成了吗。都是一个村里出来的,她要是张嘴的话,我咋能不帮忙呢。”

秦俊鸟说:“我来和她来还不都一样吗。”

大甜梨说:“你既然来了,就到我家里去坐坐吧。”

秦俊鸟说:“梨子姐,你家里我还是不去了,晚上我还得回去呢,我这次是带村里的人来酒厂学习的,我们村里的那些男人你还不知道吗,要是没有人在旁边管束着,他们早就反了天了。”

大甜梨说:“我这些日子一直没有回村里,不知道你跟七巧的酒厂弄得咋样了?”

秦俊鸟说:“酒厂就快要建完了,再过一个多月就可以正式生产了。”

大甜梨说:“那我得恭喜你和七巧了,等你们发了财,到时候可别忘了我这个牵线的人啊。”

秦俊鸟笑着说:“梨子姐,吃水不忘打井人,你对我的好我都记着呢,等我挣了钱,一定送你一辆小汽车开开。”

大甜梨说:“你说的话我可记着呢,等你真挣到了钱,我跟你要小汽车的时候,你可别不认账啊。”

秦俊鸟说:“梨子姐,到时候我一定认账,我要是不认账的话,你就骂我的祖宗。”

就在这个时候,录像厅的门一开,吴晓珍走了进来,她没想到秦俊鸟会在这里,她愣了一下,有些意外地说:“秦大哥,你咋会在这里啊?”

秦俊鸟笑着说:“我还想问你呢,你不在舞厅上班,咋跑到这录像厅里来了。”

吴晓珍说:“我已经辞职不干了,我不想再在舞厅那种地方上班了,我是出来找工作的,刚才正好看到录像厅的门口贴着招聘广告,所以我就进来了。”

大甜梨一听说吴晓珍是来找工作的,眼睛一亮,她接过话茬说:“咋,俊鸟,你们认识啊?”

秦俊鸟点头说:“认识,她是我的一个朋友。”

大甜梨这时问吴晓珍:“姑娘,你叫什么名字啊。”

吴晓珍回答说:“我叫吴晓珍。”

大甜梨说:“你想到我的录像厅里来工作啊?”

吴晓珍说:“是的,老板。”

大甜梨笑着说:“既然你跟俊鸟是朋友,那就再好不过了,我收下你了,你啥时候能来上班啊。”

吴晓珍高兴地说:“我明天就能来上班。”

大甜梨说:“那太好了,我这里正愁缺人呢,你能来,可解决大问题了。”

吴晓珍犹豫了一下,说:“老板,那工资怎么算啊?”

大甜梨说:“工资好说,既然你和俊鸟是朋友,我给的工资绝对不会比舞厅给的低的,你就在我这里好好地干吧,我不会亏待你的。”

吴晓珍感激地说:“谢谢你了,老板。”

大甜梨说:“你就叫我梨子姐吧,叫老板我听起来怪别扭的。”

吴晓珍说:“好吧,那我就叫你梨子姐,以后你就叫我晓珍吧。”

大甜梨好奇地问:“晓珍,你跟俊鸟是咋认识的啊?我以前咋没听秦俊鸟说起过你的啊?”

吴晓珍刚想回答,秦俊鸟急忙插话说:“梨子姐,我跟晓珍是通过一个朋友认识的。”

秦俊鸟说完冲着吴晓珍使了一个眼色,示意她不要说话,这个问题由自己来替她回到。

大甜梨听秦俊鸟这么说更感兴趣了,她笑着说:“通过一个朋友认识的,你在县城有朋友我咋不知道啊?”

秦俊鸟说:“梨子姐,这事儿要是说起来话就长了,以后我再详详细细地告诉你。”

大甜梨说:“那你就想长话短说,我等不及了。”

秦俊鸟挠了挠脑袋,不自然地笑了笑,刚想张嘴说话,这时录像厅里面忽然传来了一个男人的说话声:“老板,带子完了,快点换带子。”

大甜梨应声说:“好了,你稍等一下,我这就换带子。”

大甜梨说完走进里间的屋子去换录像带了。

秦俊鸟这时对吴晓珍说:“晓珍,我和黑翠的事情你千万不能对梨子姐说,以后我会跟她说的,你现在一定要替我保密,知道吗?”

吴晓珍会意地说:“秦大哥,我知道,我不会跟她乱说的。”

秦俊鸟说:“梨子姐要是再问你我和你是怎么认识的,你就随口编一个瞎话应付过去。”

吴晓珍说:“我会的。”

这个时候,大甜梨换完录像带从屋子里走出来,她看了一下手表,说:“俊鸟,到了吃饭的时候了,我们找个地方吃饭吧,正好把晓珍也带上。”

秦俊鸟说:“梨子姐,我还得回厂子里,饭就不吃了,以后有机会再吃吧。”

吴晓珍也说:“梨子姐,你跟秦大哥一起吃饭,我就不去了,我还得回舞厅去领这个月的工资呢。”

大甜梨一看两个人都不去吃饭,有些失望地说:“既然你们都有事儿,这顿饭就下次再吃吧。”

秦俊鸟和吴晓珍告别了大甜梨,一起从录像厅里走了出来。

吴晓珍说:“秦大哥,我已经从舞厅的宿舍里搬出来了,我在离这里不远的地方租了一个房子,你去我家里坐一坐吧。”

秦俊鸟笑着说:“不了,晓珍,我还有事情,以后我再去看你。”

吴晓珍说:“我听黑翠说了,你就要回村里了,以后我们很可能就见不着面了,今天无论如何你都要到我的家里去坐坐。”

秦俊鸟说:“晓珍,我就算是回村子里了,以后还会来县城的,等我到县城来了,一定去看你。”

吴晓珍忽然一把抱住秦俊鸟,把脸贴在他的身上,恳求着说:“秦大哥,你就去我的家里坐一会儿吧,就一会儿,还不行吗?”

秦俊鸟急忙向左右看了看,脸色一变,说:“晓珍,快松手,这大街上全都是人,让别人看到了多不好啊,还以为咱俩有啥关系呢。”

吴晓珍把手抱得更紧了,她说:“秦大哥,你今天要是不去我家里坐一会儿,我就不放你走。别人爱咋看咋看,我不怕。”

秦俊鸟一脸的无奈,他知道如果他不答应吴晓珍的话,吴晓珍是不会放开他的。他们两个在录像厅门口搂搂抱抱的,影响不好不说,秦俊鸟就怕被大甜梨给看见,如果让大甜梨看见了,那自己就算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秦俊鸟点头说:“好吧,晓珍,我答应你,我去家里坐一会儿,你可以放开我了吧。”

吴晓珍一听秦俊鸟答应了,把手放开,高兴地说:“太好了,秦大哥。”

103.第103章 现在就想

秦俊鸟跟着吴晓珍去了她住的地方,吴晓珍住的地方离录像厅不太远,走过三条街就到了。

吴晓珍租的房子是在一个大杂院里,这种地方房租便宜,不过一个院子里租住着十几户人家,而且这些住户大部分都是外地人,所以环境相对来说要差一些。

吴晓珍住的房子在院子的一个角落里,房子比较老旧,门窗的油漆都剥落了,只能凑合着住人。

吴晓珍掏出钥匙,把门锁打开,秦俊鸟跟着吴晓珍进了屋子。屋子不大,不过收拾的非常干净,几样简单的家具也摆放的非常整齐。

吴晓珍给秦俊鸟搬了一把椅子,笑着说:“秦大哥,你先坐一下,我给你倒水去。”

秦俊鸟坐下来说:“晓珍,你不用忙了,我坐一会儿就走。”

吴晓珍说:“秦大哥,你既然来了,就别着急走啊,咱俩好好说说话。你上次在派出所帮了我,我今天得好好谢谢你。”

秦俊鸟说:“晓珍,我不能在你家里坐太长的时间,我还得回厂里。再说派出所的事情都已经过去了,你不用老挂在嘴上。”

吴晓珍说:“秦大哥,你不会是在心里觉得我真是三陪小姐吧?”

秦俊鸟说:“像你这么好的姑娘咋能是三陪小姐呢,我当然不会那么想了。”

吴晓珍开心地说:“你能这么想就好,我虽然和黑翠在舞厅那种地方上班,不过我可是正经人,我是不会为了钱出卖我自己的。”

秦俊鸟说:“晓珍,你不在舞厅干了,那黑翠还在舞厅干吗?”

吴晓珍说:“我不干了,她当然也不干了,不过现在舞厅缺人手,她得在舞厅干到月底,等老板找到人了她才能走。”

秦俊鸟好奇地问:“那为啥老板让你先走了?”

吴晓珍皱了一下眉头,说:“还不是因为我进派出所的事情吗,老板说我一天到晚就给他惹事儿,把舞厅的生意都给搅了。其实就算我不辞职他也会赶我走的,与其让他赶我走,还不如我主动走。”

秦俊鸟说:“那你没跟舞厅的老板解释吗,这件事情错不在你,责任都在那个邹大彪的身上。”

吴晓珍说:“我说了,可老板根本听不进去,在她眼里我就是一根搅屎棍子,我说啥,他都不会信的。”

秦俊鸟说:“你真打算在梨子姐的录像厅里上班吗?”

吴晓珍说:“当然了,不上班的话,我吃啥喝啥呀,我又没有男人养着,生活上没个依靠,什么都得靠自己的双手。”

秦俊鸟说:“梨子姐是个好人,你有啥困难就跟她说,她会帮你的。”

吴晓珍忽然说:“秦大哥,你跟梨子姐是啥关系啊?”

秦俊鸟说:“我和她都是一个村子的,乡里乡亲的,也算是有些亲戚关系吧。”

吴晓珍盯着秦俊鸟的脸,说:“我看你俩的关系不一般,他看的你眼神跟看别人不一样。”

秦俊鸟急忙说:“晓珍,这话可不能乱说,我跟她可没有那种关系。”

吴晓珍抿嘴一笑,说:“我说你俩有那种关系了吗?我看你咋有些心虚啊?”

秦俊鸟避开吴晓珍的目光,说:“我又没做啥亏心事儿,我为啥要心虚啊。”

吴晓珍说:“就算你做了啥亏心事儿,跟我也没关系,秦大哥,你跟我说说你喜欢啥样的女人,是黑翠那样的?还是梨子姐那样的?”

秦俊鸟有些难住了,他想了一下,说:“晓珍,其实我在村里已经有媳妇了,我喜欢我媳妇那样的女人。”

吴晓珍说:“我知道你有媳妇,黑翠都跟我说了,不过你说你喜欢你媳妇那样的女人,这话我可就不信了,你要是真喜欢你媳妇的话,你还会跟黑翠在一起吗。我可不是那么好骗的。”

秦俊鸟一下子说不出来话了,心想这个田黑翠的嘴比棉裤腰还松,咋啥话都跟别人说。

秦俊鸟有些紧张地问:“黑翠还跟你说啥了?”

吴晓珍得意地一笑说:“她啥都跟我说了,就连你俩睡了几次觉都跟我说了。”

秦俊鸟顿时闹了个大红脸,他急忙把头低了下去,他真恨不得马上找个地缝钻进去,看来自己在吴晓珍的面前什么隐私都没有了,他和田黑翠干的那些事情吴晓珍应该全都知道了。

吴晓珍接着又说:“秦大哥,你可不要埋怨黑翠,我跟黑翠是无话不谈的好姐妹,她有啥话都跟我说,我有啥话也都跟她说,我和她之间没啥秘密。”

秦俊鸟有些坐不下去了,他感觉自己在吴晓珍的面前就像没穿衣服一样,心里非常别扭,浑身上下都不舒服,底下就跟有根针在扎他一样。

秦俊鸟站起身来,不自然地笑了一下,说:“晓珍,时间差不多了,我该走了。”

吴晓珍一看秦俊鸟要走,急忙拦祝蝴说:“秦大哥,你别走,我还有话没跟你说呢。”

秦俊鸟说:“晓珍,你有啥话快些说,我再不走,天就黑了。”

吴晓珍咬了咬牙,鼓足勇气说:“秦大哥,你觉得我咋样?”

秦俊鸟有些没听懂她的意思,愣了一下,问:“晓珍,你说的话我咋有些听不明白呢,啥咋样?”

吴晓珍直视着秦俊鸟的眼睛,挺起高高的胸脯,说:“秦大哥,你觉得我长得好看吗?”

秦俊鸟迟疑了一下,说:“你长得挺好看的。”

吴晓珍说:“那你觉得是黑翠好看还是我好看?”

秦俊鸟还真没有拿两个人做过比较,不过要是论起模样来,吴晓珍还比黑翠要耐看一些,尤其是吴晓珍的那张瘦削的瓜子脸,白里透着红,就跟那新鲜的桃子一样,让人看着就想咬两口。

秦俊鸟虽然在心里已经有了答案,但是他嘴上又不好说谁好看,只好说:“我看你俩都挺好看的。”

吴晓珍有些不满意秦俊鸟的回答,她又问:“秦大哥,你能告诉我你喜欢黑翠啥地方吗?”

秦俊鸟说:“这可不好说,我跟黑翠也是稀里糊涂才走到一起的,这个问题我还没想过。”

吴晓珍说:“你不会是就为了给黑翠做那种事儿才跟她在一起的吧?”

秦俊鸟说:“当然不是了,你咋能这么想呢。”

吴晓珍说:“我对男人多少还是了解一些的,我在老家的时候跟一个同村的男人相好过,他就是为了跟我做那种事儿才跟我在一起的,每次跟我见面的时候,他都往死的折腾我,等他痛快完了,把裤子一提就走了。后来他对我的身子没兴趣了,就跟别的女人结婚了,我都恨透他了。”

秦俊鸟说:“晓珍,别的男人是为了啥我不知道,我跟黑翠在一起可不是为了得到她的身子,你要是不信的话,可以去问黑翠。”

吴晓珍点头说:“我相信你说的话,因为黑翠跟我说过,是她先勾引的你。”

吴晓珍这时走到秦俊鸟的身边,伸手把自己的外衣脱了,她的上身只穿着一件白色带蓝花的背心,她那两个丰满浑圆的肉峰高高地把背心顶了起来,那两点如豆粒大的凸起清晰可见,看得秦俊鸟心怦怦直跳。

秦俊鸟急忙把目光从吴晓珍的胸前移开,说:“晓珍,你这是干啥?”

吴晓珍笑了一下,说:“你说我这是干啥,我当然是在勾引你了,黑翠可以勾引你,我也可以勾引你。”

秦俊鸟说:“晓珍,我跟黑翠不能说是谁先勾引的谁,你也应该知道这种事情一个巴掌是拍不响的,要你情我愿才行。”

吴晓珍说:“我这个巴掌已经伸出来了,就看你这个巴掌愿不愿意拍过来了,你好好看看,我的身子不比黑翠的差,她能给你的,我同样也能给你。”

秦俊鸟说:“晓珍,你跟黑翠是朋友,你这么做不太合适。”

吴晓珍说:“你的意思是说我在抢她的相好的,在背地里拆她的台,是吧?”

秦俊鸟说:“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说……”

吴晓珍忽然打断秦俊鸟的话,说:“你啥都不要说了,黑翠明知道你有媳妇还要跟你在一起,她这么做难道就合适吗?反正你已经做了对不起你媳妇的事情了,也就不用在乎再多做一次了。”

秦俊鸟有些为难地说:“晓珍,这绝对不行,你是黑翠的朋友,兔子不吃窝边草,我不能做这种猪狗不如的事情。”

吴晓珍一伸手把背心撩到了肩头,原本藏在背心里的两个雪白的肉峰就跳了出来,微微地颤悠了几下,骄傲地挺立在秦俊鸟的眼前。

秦俊鸟看着那两个圆滚滚的东西,的东西忽然动了几下,他急忙把脸转了过去,说:“晓珍,你咋能这样呢,快把衣服穿好。”

吴晓珍把秦俊鸟的脸又硬扳了过来,让他看着自己的胸脯说:“秦大哥,你是不是嫌弃我已经有过男人了,身子不干净,是被人嚼过的馍。”

秦俊鸟闭着眼睛,一脸无奈地说:“晓珍,是你想多了,我对你从来就没有啥过分的想法。”

吴晓珍说:“你为啥没有非分的想法,黑翠是女人,我也是女人,你能对黑翠有那种想法,为啥对我就不能有那种想法。”

秦俊鸟说:“我都说过了,你跟黑翠不一样,你不能跟她比。”

吴晓珍这时把背心脱了下来,光着上身,撅着嘴说:“我为啥不能跟她比,我非要跟她比一比不可,你现在就想,看着我的身子想,你想咋样就咋样,你跟黑翠咋做的,就跟我咋做。”

吴晓珍说完就伸手要来抱秦俊鸟,秦俊鸟连忙躲开吴晓珍的手,快步走到了门口。

吴晓珍扑了个空,眼神幽怨地看着秦俊鸟,有些不高兴地说:“秦大哥,你为啥要躲着我啊,我的身上又没有传染病。”

秦俊鸟苦笑了一下,说:“晓珍,我不是要躲着你,我真有事儿,我先走了,以后有机会咱们再见吧。”

秦俊鸟一推门就跑出了吴晓珍的房间,吴晓珍急忙追了出去,可是刚追出门口,她忽然发现自己还光着上身,她转身又跑回了屋子里,把背心重新穿好,又把外衣套上。

等到吴晓珍再次追出来的时候,秦俊鸟已经走出了院子,吴晓珍看着秦俊鸟的背影,一跺脚,气呼呼地说:“你跑得了初一,跑不了十五,早晚我会把你抓到手里的。”

104.第104章 发发汗就好了

还有两天秦俊鸟就要回村里了,晚上下班的时候他一个人出了厂子,来到田黑翠的宿舍来看她。

秦俊鸟想在临走之前把田黑翠安抚好,他非常了解田黑翠的脾气,要是不把她的心气弄顺了,她可是啥事儿都能干得出来的,到时候她一时冲动跑到村里一闹,把自己和她的事情全都抖落出来,那自己在别人面前可就抬不起头了。

秦俊鸟来到田黑翠的宿舍门前时,只见宿舍的门关着,屋子里也静悄悄的,没有一点儿动静。

秦俊鸟抬手在门上轻轻地敲了几下,很快屋子里就传来了田黑翠的声音:“谁啊?”

秦俊鸟一听田黑翠的声音有些有气无力的,心中有些好奇,心想黑翠这是咋了,听声音咋跟那林黛玉似的,病怏怏的。

秦俊鸟抬高声音说:“是我,黑翠,快开门。”

田黑翠声音有些嘶哑地说:“俊鸟,你等一下,我马上就给你开门。”

田黑翠的嘴上说很快就给秦俊鸟开门,可是磨蹭了能有好几分钟才把门打开。

门开了之后,秦俊鸟看到田黑翠摇摇晃晃地站在门口,看样子马上就要倒了一样,她的脸色煞白,嘴唇干裂,一看就是满脸病容。

秦俊鸟急忙伸手搀扶住田黑翠,关心地问:“黑翠,你这是咋了,病了吗?咋这副模样。”

田黑翠咳嗽了几声,虚弱地说:“没啥,前天睡觉着凉感冒了。”

秦俊鸟说:“严重不严重,要不我带你去医院看看吧。”

田黑翠摇头说:“不用了,你能来看我,我这病就好了一半了。”

秦俊鸟笑着说:“听你这么说,我比那些医院里的医生还厉害。”

田黑翠勉强笑了一下,说:“你就是我最好的药,只要你在我身边,我啥病都不怕。”

秦俊鸟扶着田黑翠走到床前坐下,他向四处看了看,屋子里没有别的人,只有他和田黑翠两个人。

秦俊鸟说:“黑翠,两天以后我就得回村里了,我今天来看你,就是想告诉你这个消息。”

田黑翠听后,脸色微微一变,两只手牢牢地抓秦俊鸟的胳膊,一脸不舍地说:“俊鸟,你咋说走就走啊,咱俩在一起的热乎劲儿还没过去呢,你再留下来陪我几天吧。”

秦俊鸟说:“我也想留下来多陪你几天,可是村里的酒厂马上就要建完了,我得带着人回去准备生产的事情,耽误不得的。”

田黑翠把身子紧紧地靠在秦俊鸟的身上,把脑袋贴在他的肩头,自言自语地说:“俊鸟,你走了,我咋办呀?”

秦俊鸟伸手摸了摸她的头发,宽慰她说:“黑翠,你先在县城里住一些日子,等酒厂开工以后走上正轨了,我就想办法把你弄到厂里去,你耐心地等一阵子。”

田黑翠点头说:“我听你的,不过你可要抓紧啊,别让我等到头发都白了。”

秦俊鸟笑着说:“要是让你等到头发都白了,我早就把自己都给赔进去了。”

田黑翠这时把手放到秦俊鸟的裤裆处轻轻地摸了摸,咬着嘴唇说:“俊鸟,趁着现在宿舍里就咱俩人,你好好地疼疼我吧。”

秦俊鸟抓住田黑翠的手,把她的手拿开,说:“黑翠,你都病成这样了,我看就算了吧,你好好地养病,等病好了,咱俩再痛痛快快地乐呵一回。”

田黑翠不答应说:“你就要回村里去了,你这一走,咱俩又得有些日子不能见面了,眼前这么好的机会咋能错过呢。再说了,我这病也不算啥,就是小小的感冒,一会儿咱俩好好地耍弄一番,我发发汗就好了。”

秦俊鸟有些担忧地说:“要是咱俩这一折腾,你的病更重了可咋办啊?我看还是别弄了。”

田黑翠有些急了,说:“俊鸟,你都不怕,你怕啥呀,身子是我的,我让你弄你就弄,弄出事儿了,我自己负责,保证不怪你。”

秦俊鸟没有办法,只好说:“那我轻一些,你要是觉得不舒服了,我就停下来。”

田黑翠笑着说:“你真是个榆木脑袋,做种事情咋会不舒服吗,没有做啥事情比做这种事情更舒服的了。”

秦俊鸟走到门口把门从里面关好,等转回身来田黑翠已经把外衣脱了,上身只穿着一个黑色的胸罩。

秦俊鸟看着她那两个半露在外边的肉峰,咽了几口唾沫,的东西也不安分起来。

田黑翠这时把裤子也脱了,身上只穿着胸罩和裤衩坐在床上。

秦俊鸟走到田黑翠的身边坐下,把手伸进田黑翠的胸罩里,在她的肉峰上揉捏了起来。一开始田黑翠还没有什么反应,随着秦俊鸟动作的加大,她的身体渐渐扭动了起来。

秦俊鸟把手从田黑翠的胸罩里抽了出来,然后把手伸到她的背后把胸罩的卡扣解开,把她的胸罩拿了下来。田黑翠那两个雪白丰满的肉峰顿时毫无保留地暴露在秦俊鸟的眼前,秦俊鸟迫不及待地把嘴凑了过去,在田黑翠的胸脯上舔了起来。

田黑翠的脑袋不停地向左右摆动着,煞白的脸色也渐渐红润了起来,她喘息着说:“俊鸟,我受不了了,弄下边吧。”

秦俊鸟“嗯”了一声,动作麻利地把自己的衣服全都脱光了,然后伸手把田黑翠的裤衩扯掉,将田黑翠的两条大白腿扛在肩膀上,用手扶着的东西对准田黑翠的,向后一撅,缓缓地顶进了田黑翠的身体。

就在秦俊鸟进入田黑翠身体的那一刻,田黑翠的身子就如触电一般颤抖了几下,嘴里发出一阵好像很痛苦又好像很快乐的哼唧声。秦俊鸟的双手紧紧地抓住田黑翠的两条腿,身子卖力气地动了起来。

两个人在床上疯狂地纠缠在了一起,直到两个人都有些筋疲力尽了才分开。

秦俊鸟和田黑翠都出了一身的透汗,两个人就好像刚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全身湿漉漉的,口水和汗水都混合在了一起。

秦俊鸟怕田黑翠的病情加重,完事之后,他赶忙找了一件衣服给她披上,说:“黑翠,你刚出了一身汗,快把衣服披好。”

田黑翠伸手轻轻抚摸着秦俊鸟的胸膛,把身子贴在秦俊鸟的身上,一脸满足地说:“俊鸟,你放心,我的身子没那么娇贵,刚才出了一身汗,我感觉现在身上舒服多了,我这病很快就会好的。”

秦俊鸟笑了笑,伸出右手在田黑翠那圆滚滚白光光的上掐了一下,说:“没想到做这种事情还能治病,我还是第一次听说有这种稀奇的事情。”

田黑翠也笑了一下,说:“以后你要是得了病,我也用这种办法给你治,保证让你药到病除。”

秦俊鸟和田黑翠躺在床上说笑了一会儿,他看田黑翠似乎比他刚来的时候精神多了,也就放心了,他坐起身子说:“黑翠,我该回去了,回去太晚了就进不去宿舍了。”

田黑翠也坐起来,在秦俊鸟的脸上亲了一口,说:“俊鸟,我真舍不得你走,一想起咱俩就要分开了,我这心里就难受。”

秦俊鸟说:“黑翠,你先忍一忍,用不了多长时间咱俩就会见面的。”

田黑翠说:“俊鸟,要是我实在太想你了,我就去村里看你,到时候你可别生我的气啊。”

秦俊鸟说:“刚才不是说的好好的吗,你咋又反悔了呢。这段时间你就别去了,酒厂刚刚起步,我可能要忙上一阵子,根本抽不出时间来照顾你。”

田黑翠说:“我不用你照顾,到时候说不一定我还能帮你呢。”

秦俊鸟想了想,说:“你还是不去的好,我怕你到时候又缠着我不放,要跟我做那事儿,我怕万一让秋月知道了,那可就坏了。”

田黑翠哼了一声,说:“她知道就知道吗,纸包不住火,这事儿她早晚得知道,你瞒是瞒不住的。”

秦俊鸟说:“可我现在还不想让她知道,这酒厂的事情就够我忙的了,我不想再为家里的事情分心。”

田黑翠点头说:“那好吧,我听你的,这段日子我就不去找你了,你把心思全都用到酒厂上吧,到时候你要是挣了大钱,我也跟着你沾光。”

秦俊鸟高兴地说:“那你好好地等着我,等我挣了钱给你买好衣服穿,让你吃香的喝辣的,再也不用看别人的脸色,也不用上班了,你就负责在家里花钱。”

秦俊鸟这句话把田黑翠说的心花怒放,她笑着说:“俊鸟,你对我可真好,有你这句话,我就是马上死了都值了。”

秦俊鸟这时拿起自己的衣服穿了起来,田黑翠躺在床上一动不动地看着秦俊鸟穿衣服,等秦俊鸟把衣服穿好后,她说:“俊鸟,我不在你身边的这些日子你可要想着我,每晚睡觉前都要想想我,想我跟你在一起做那事儿时是啥样的,这样你就不会想别的女人了。”

秦俊鸟敷衍她说:“我知道,我一定会想你的。”

秦俊鸟又跟田黑翠东拉西扯了几句,才推门走出了田黑翠的宿舍。

等到秦俊鸟回到厂里时,天色已经完全黑了下来,秦俊鸟先去食堂吃了饭,之后就回宿舍睡了,跟田黑翠折腾了那么长时间,他早就累了。

105.第105章 索性做到底

明天就要回村里了,秦俊鸟在中午吃饭的时候给锤子交待了几句,让他下午带着村子里的人在车间里多走一走,看看还有啥东西没有学到的,赶紧趁这个时候补上。

秦俊鸟吃晚饭后,一个人去了石凤凰家。就要回村了,秦俊鸟想跟石凤凰和廖小珠告个别,再者就是跟廖小珠说说找房子的事情,虽然房子还没有找到,不过很快就应该有眉目了。

秦俊鸟来到石凤凰家时,石凤凰和廖小珠正在别墅前的绿地上打羽毛球。

石凤凰和廖小珠一开始并没有察觉秦俊鸟的到来,秦俊鸟远远地站在一旁看着,两个人打球的水平都很一般,没啥可看性,完全就是在消遣时间。倒是两个人的穿着都很惹眼,她们的上身都穿着样式一样的白色短袖紧身运动衣,是蓝色的运动短裤,两条白花花的长腿露在外边,晃人眼球。尤其是两个人的肉峰随着挥拍的动作上下颤悠着,看得秦俊鸟心里痒痒的,就跟有毛毛虫在他的心头乱爬一样。

两个人打了一会儿,有些累了,就走到绿地边上的长椅上坐下来休息,秦俊鸟这时向两个人走了过去,拍了几下巴掌,笑呵呵地说:“打的不错。”

石凤凰一看是秦俊鸟,笑着说:“俊鸟,你啥时候来的?”

秦俊鸟说:“我早就来了。”

廖小珠说:“你早就来了,咋不跟我打招呼啊?”

秦俊鸟笑着说:“我看你们打得正在兴头上,就没好意思打断你们。”

廖小珠晃了晃手中的羽毛球拍,说:“这打羽毛球我和凤凰姐也是刚刚学会的,正好今天天气好,我们两个想练习一下,锻炼一体。”

石凤凰说:“俊鸟,你来有啥事儿吗?”

秦俊鸟说:“没啥事儿,我明天就要回村里了,所以过来跟你和小珠说一声。”

廖小珠说:“你明天就回村里了,那我找房子的事情可咋办啊?”

秦俊鸟说:“小珠,这个你不用担心,你想找房子的事情,我已经跟梨子姐说过了,她会帮你找的。”

廖小珠一拍自己的脑门,恍然说:“对啊,我咋就没想到去找梨子姐,让她帮忙找房子呢。”

秦俊鸟笑了一下,说:“你没有想到,我帮你想到了,还不是一样吗。”

石凤凰站起身来,说:“俊鸟,到屋里坐吧,外边不是说话的地方。”

秦俊鸟跟着石凤凰和廖小珠进了别墅,三个人来到客厅里,石凤凰还像以前那几次秦俊鸟来的时候一样,给他拿了许多水果和好吃的东西。

秦俊鸟说:“凤凰姐,这些东西还是留着你和小珠吃吧,把这些东西给我吃有些糟蹋了。”

石凤凰笑着说:“这些东西不管是谁吃,只要吃到肚子里了就不糟蹋。”

廖小珠也说:“凤凰姐说的没错,你吃咋就糟蹋了,难道你不是人啊。”

秦俊鸟挠了挠脑袋,脸上露出憨厚的表情说:“我一个大男人,吃这种东西有些不太合适吧。”

廖小珠说:“有啥不合适的,谁规定这些东西男人就不能吃了。”

石凤凰这时站起身来说:“俊鸟,你先和小珠说话,我去做饭。”

秦俊鸟急忙说:“梨子姐,你不用麻烦了,我已经吃过饭了。”

石凤凰看了廖小珠一眼,说:“你吃过饭了,我和小珠还没有吃饭呢,等我把饭做好了,你再陪我们吃点儿,你能吃多少就吃多少,要是实在吃不下去了,喝口汤也成。”

廖小珠也站起身来,说:“凤凰姐,我帮你做吧。”

石凤凰说:“不用了,你要是我帮的话,把俊鸟一个人扔在客厅里多不好啊,你就陪着俊鸟说说话吧,饭我来做就好了。”

秦俊鸟说:“凤凰姐,就让小珠帮你吧,跟我你就不用客气了,我又不是外人。”

石凤凰说:“没事儿,做饭我一个人就成,用不着两个人。”

廖小珠留下来陪着秦俊鸟,石凤凰先去房间里换了衣服,然后一个人去厨房做饭了。

廖小珠跟秦俊鸟随便聊了几句,问了一下家里的情况,她离开家里也有些日子了,这段时间她一直都没有回去,所以对家里的事情比较关心。秦俊鸟把家里的事情都跟她说了,她那个赌鬼爸爸廖金宝出去躲了一阵子,后来得知秦俊鸟替他还了赌债,也就回到了村子里,不过他还像以前一样,几乎天天都在外边赌钱,一个月在家里根本呆不上几天。

知道廖金宝的情况后,廖小珠也就放心了,她说:“俊鸟,去我房里坐坐吧,我有话要对你说。”

秦俊鸟笑了一下,说:“小珠,你有啥事情就在这里说,你的房间我还是不去了吧。”

廖小珠向厨房的方向看了一眼,压低声音说:“我要说的话,只能让你一个人听,我不想让第三个人听到。”

廖小珠说的第三个人当然就是石凤凰了,秦俊鸟看了看廖小珠,不知道她心里打的是啥主意。不过秦俊鸟还挺好奇的,他想听听廖小珠到底想要跟他说些啥。

秦俊鸟点头说:“那好吧,就去你房里说。”

秦俊鸟跟着廖小珠上了二楼,廖小珠的房间就在二楼紧挨着楼梯的客房。

廖小珠推门进了房间,秦俊鸟也走了进去。廖小珠把房门关好,笑眯眯地看着秦俊鸟说:“俊鸟,我不在村里的这些日子,你过得好吗?”

秦俊鸟说:“我过得还凑合吧,跟你在家时没啥两样。”

廖小珠又说:“你跟秋月嫂子咋样了,她还不让你碰她吗?”

廖小珠不提苏秋月还好,她这一提,秦俊鸟还真有些想苏秋月了,这么长时间没见到她,他这心里还真有些空落落的。

秦俊鸟点头说:“我和她还跟以前一样。”

廖小珠说:“俊鸟,既然秋月嫂子不让你碰她,你也就别在一棵树上吊死了,这世上女人有的是,你可别傻了,到时候秋月嫂子一旦跟你离了婚,你落得个鸡飞蛋打,到时候后悔都晚了。”

秦俊鸟说:“小珠,我自己的事情我心里头有数,我知道自己该做啥,不该做啥。”

廖小珠眉毛一扬,说:“我看你不知道,你就是个大傻瓜。”

秦俊鸟不想再跟廖小珠说他和苏秋月的事情,他说:“小珠,我们还是说些别的吧,我和秋月的事情你不懂。”

廖小珠说:“那好,我跟你说说咱俩的事情吧。”

秦俊鸟愣了一下,说:“咱俩有啥事情可说的啊?”

廖小珠说:“我想知道你心里到底有没有我,今天你跟我说句实话。”

秦俊鸟有些为难地看着廖小珠,说:“这个问题我实在有些不好回答你,你还是别问了。”

廖小珠白了秦俊鸟一眼,说:“这有啥不好回答的,有就是有,没有就是没有。”

其实秦俊鸟之所以不回答廖小珠,是怕伤她的心。在秦俊鸟的心里,他对廖小珠曾经产生过男人对女人的那种情感,可是后来当他娶了苏秋月之后,他就把心思全都放在苏秋月的身上了,而他对廖小珠的那种感觉就渐渐地变淡了。

秦俊鸟犹豫着,他很想把真心话说出来,可是他又没有勇气开口。

廖小珠一看秦俊鸟一副犹犹豫豫的表情,有些不高兴地说:“你一个大男人咋这么婆婆妈妈的,如果你不说的话,那我就认为你的心里是有我的。”

秦俊鸟说:“小珠,你再让我想想,等我想好了,我再跟你说。”

廖小珠这时走到秦俊鸟的面前,一把将他拦腰抱住,然后把嘴凑到秦俊鸟的嘴边,要去亲秦俊鸟。

秦俊鸟急忙把脑袋向后缩了一下,躲开廖小珠的嘴,说:“小珠,你这是干啥呀?”

廖小珠气呼呼地说:“你说干啥,你的心里不是有我吗,我想亲亲你。”

秦俊鸟说:“这可不成,这是在凤凰姐的家里,咱俩不能这样。”

廖小珠说:“在凤凰姐的家里咋了,我偏要跟你这样,我不仅要跟你亲嘴,我还要跟你做那种事儿呢。”

廖小珠说着又把嘴送到秦俊鸟的嘴边,秦俊鸟把脸一扭,廖小珠的嘴唇只是稍微地碰到了秦俊鸟的脸颊一下,就跟蜻蜓点水一样。

廖小珠一看秦俊鸟一脸的不情愿,委屈地想哭,心想自己把一颗心都掏出来了,可是为啥就不能打动他呢。想到这里,廖小珠把心一横,事情已经到了这个地步了,索性就做到底。

廖小珠松开秦俊鸟,向后退了几步,然后一伸手把白色的短袖紧身衣给脱了,她里面穿的是一个白色的胸罩,她那两个浑圆雪白的肉峰大部分都露在了外边,而且被胸罩紧紧地挤压在了一起,中间挤出了一条诱人的,看得秦俊鸟顿时血流加速,一颗心狂跳着。

廖小珠挺着两个高耸的肉峰,咬着嘴唇说:“俊鸟,你还等什么,快来啊。”

秦俊鸟摇摇头,说:“小珠,你快把衣服穿好,一会儿要是让凤凰姐看到了,咱俩可就说不清了。”

廖小珠冷哼一声,说:“有啥说不清的,我就跟她实话实说,这种事情没啥好瞒的。”

秦俊鸟一脸无奈地说:“小珠,你为啥一定要这样呢,我实在是不值得你这样对我的。”

106.第106章 等着急了

廖小珠这时把胸罩也脱掉了,她那两个丰满的肉峰完全暴露在了秦俊鸟的面前,两个白花花的东西在秦俊鸟的眼前颤悠着。

秦俊鸟急忙把身子转过去,呼吸有些急促地说:“小珠,这可使不得,早知道你会这样的话,我就不跟上楼来了。”

廖小珠说:“俊鸟,你看着我,你为啥不敢看我,你要还是个男人的话,就别躲躲闪闪的。”

秦俊鸟说:“小珠,我真不能看你,你还是把衣服穿上,咱俩还像以前一样多好啊。再说这里是凤凰姐的家,咱俩都是客人,在人家家里可不能乱来。”

廖小珠有些恼火地说:“俊鸟,都这个时候,你咋还磨磨蹭蹭的,我真怀疑你到底是不是真正的男人,你不会是有啥毛病吧。我都脱成这样子了,你难道就不能主动一些吗。”

秦俊鸟说:“小珠,我是不是男人你还用问吗,我很正常,啥毛病也没有。听话,别胡闹了。”

廖小珠这时伸出胳膊在秦俊鸟的身后紧紧地抱祝蝴,她那两个肉峰实实地压在了秦俊鸟的后背上。廖小珠轻轻地扭动着身体,她那两个肉峰在秦俊鸟的后背上不停地蹭着,秦俊鸟咽了几口唾沫,脑子里一片空白,的那个东西直挺挺地昂起头来,把他的裤子顶起了一个大包。

廖小珠一看秦俊鸟的身体有了反应,把嘴凑到他的耳朵上,伸出舌头,用舌尖舔着他的耳朵。秦俊鸟被廖小珠舔的身子一激灵,耳朵有种麻酥酥的感觉,的东西不由自主地动了几下。

就在这个时候,门外忽然穿来了石凤凰的声音:“小珠,你和俊鸟在房间里吗?”

廖小珠的脸色一变,急忙松开秦俊鸟,拿起她脱掉的衣服手忙脚乱地穿起来。

廖小珠冲着秦俊鸟使了个眼色,示意他别说话,然后开口说:“凤凰姐,我在房间里呢,你有啥事儿啊?”

石凤凰说:“我想让你帮我剥几瓣大蒜,我做菜要用。”

廖小珠说:“我知道了,我马上就去帮你剥大蒜,你等我一下。”

廖小珠把衣服穿好后,又把有些凌乱的头发整理了一下,然后深吸了一口气,装出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开门走了出去。

石凤凰正站在房间的门口,她伸着脖子向屋子里看了一眼,不过由于门是半开着的,门板挡住了她的视线,所以屋子里是啥情形她一点儿也看不到。

石凤凰把脑袋缩回来,问:“小珠,俊鸟也在你房里吗?”

廖小珠不自然笑了一下,掩饰着内心的慌张,说:“他在房里,我带俊鸟到来看看我在县城里拍的照片。”

石凤凰说:“那你们就看照片吧,大蒜我自己来剥。”

廖小珠连忙说:“凤凰姐,还是我来剥,你去做菜吧。”

石凤凰说:“你们不是在看照片吗?别耽误你了你们。”

廖小珠笑着说:“我们都要快看完了,你也知道,我在县城里没拍几张照片,而且很多都是跟你在一起拍的,他已经看得差不多了。”

石凤凰说:“那好吧,大蒜在厨房里,你跟我去拿吧。”

这个时候,秦俊鸟也从房间里走了出来,他不敢去看石凤凰的眼睛,有些心虚地说:“凤凰姐,有啥要我帮忙的吗?”

石凤凰微笑着说:“你要是想帮忙,就帮着小珠一起剥大蒜吧。”

石凤凰说完向楼下走去,秦俊鸟和廖小珠也跟在石凤凰的身后下了楼。秦俊鸟在心中暗自高兴,幸好石凤凰来了,要不然他还真不知道该怎么收场。

秦俊鸟和廖小珠剥完了大蒜,又在客厅里等了一会儿,石凤凰很快把饭菜端上了桌,三个人围坐在桌旁吃了起来。

秦俊鸟来的时候已经吃过饭了,所以肚子一点儿也不饿,看着满桌子的好菜,他实在是吃不下去,只是勉强吃了几口菜,又喝了半杯果汁汽水。

吃完饭后,秦俊鸟看了一下时间,说:“凤凰姐,我该回去了。”

石凤凰说:“俊鸟,你再坐一会儿吧,陪我和小珠说说村里的事情。”

廖小珠也说:“俊鸟,你才坐了多长时间啊,就要走。”

秦俊鸟笑着说:“明天就要回村里了,我得回去准备一下,就不坐了。”

石凤凰一听秦俊鸟这么说,也就不好再挽留他了,点头说:“那好,我就不留你了,你回去准备吧,不能耽误了回家的事情。”

秦俊鸟说:“凤凰姐,以后我要是来县城了,还会来你看你的。”

廖小珠接过话茬说:“俊鸟,你来看凤凰姐的时候,别忘了也来看看我,那可时候我可能就不在凤凰姐的家里住了。”

秦俊鸟说:“我知道,你放心小珠,我不会忘的。”

秦俊鸟出了石凤凰的别墅后,直接回到了酒厂,这个时候已经到了晚上工人下班的时间了。

秦俊鸟刚走进酒厂的大门,就看到夏丽云穿着一件白色的连衣裙,脚上穿着一双高跟鞋,挺着饱满高耸的胸脯,扭动着柳腰向他走了过来。

秦俊鸟停住脚步,笑着说:“小夏,你刚下班啊?”

夏丽云板着脸说:“俊鸟,听说你明天就要回村里了?”

秦俊鸟点头说:“我和村里的人明天中午就走。”

夏丽云冷冷地说:“这么大的事情,你咋也不事先告诉我一声,你把我当成啥了,我看你的心里一点儿也没有我。”

秦俊鸟急忙解释说:“其实我早就想告诉你了,可是这几天你一直都没露面,我连你的人影都找不到,你让我咋告诉你啊。”

夏丽云的脸色缓和了下来,她说:“算你还有点儿良心,这说明你的心里还是有我的。我这几天跟姜厂长去南方谈生意了,昨天才刚刚回来。”

秦俊鸟假装埋怨她说:“你临走之前咋不跟我打声招呼啊,我还以为你咋了呢。”

夏丽云说:“去南方的事情是姜厂长突然决定的,我也想跟你说一声,可是时间根本来不及。”

秦俊鸟说:“那姜厂长回来了吗?”

夏丽云说:“他还要在那里多停留几天,这个南方的客户对我们厂很重要,所以他必须得多下一些功夫把这个客户拿下来。”

秦俊鸟好奇地问:“你不在南方协助姜厂长,咋一个人跑回来了?”

夏丽云说:“姜厂长让我回来处理一下厂子里的事情,等事情处理完了,我还得回去。”

秦俊鸟说:“还好你回来了,咱俩在我回村之前还能见上一面。”

夏丽云有些伤感地说:“俊鸟,你这一走,啥时候还能再来啊?”

秦俊鸟说:“这可说不好,不过我肯定还会来的,以后酒厂开工了,要是遇到啥难题了,少不了要麻烦姜厂长帮忙的。”

这个时候,一群下班的工人骑着自行车从两个人的身边经过,他们好奇地看着夏丽云和秦俊鸟,尤其是夏丽云的穿着非常惹眼,有几个年轻的工人眼睛都看直了。

夏丽云扫了那群工人一眼,说:“俊鸟,这里人太多了,咱俩到厂子办公室去说吧。”

秦俊鸟一看这么多人都在注意着自己和夏丽云,也觉得有些不合适,点头说:“好吧,你先去,我随后就到,咱俩得分开走,不能让别人看到咱俩走在一起,尤其是我们村里的人。”

夏丽云有些不情愿地说:“咱俩为啥要分开走,我要跟你一起走,咱俩又没干啥坏事儿,你怕啥吗?”

秦俊鸟说:“你不知道,这几天厂子里已经在风言风语地说咱俩的事情了,我们还是注意一些的好。”

夏丽云乡里一下,说:“好吧,我先去厂子办公室,你一会儿可要来找我啊。你要是敢不来的话,我就去你的宿舍找你去,到时候你可别怪我。”

秦俊鸟说:“小夏,你放心好了,我随后就去,你在办公室里等着我,我不会拿假话来哄你的。”

夏丽云转过身子,快步向厂子办公室走去。

秦俊鸟先回宿舍看了一下,锤子他们已经下班回来了,大伙正在忙着收拾东西,准备着明天回家的事情。

秦俊鸟一看大家都在,没啥意外情况,就跟锤子撒了个谎,说自己去食堂吃饭,让锤子帮着把自己的东西也收拾一下,锤子满口答应了下来,秦俊鸟又跟村里人说笑了几句,觉得时间差不多了,才走出了房间。

秦俊鸟出了宿舍后,直奔厂长办公室而去,因为已经过了下班的时候,所以一路上几乎没有遇到什么人。

到了厂长办公室门前后,秦俊鸟先向左右张望了几眼,在确定没人看到他之后才抬手敲门。

办公室的门随即就打开了,夏丽云已经等得有些不耐烦了,她没好气地说:“俊鸟,你咋过了这么长时间才来啊,真是急死我了。”

秦俊鸟笑了一下,说:“刚才人太多,我怕被人看到,所以等人少了才过来找你的。”

夏丽云把办公室的门关好,转回身来开始脱衣服,并且一边脱衣服一边说:“俊鸟,你明天就要走了,今晚咱俩好好地快活一回,以后你就是想碰我的身子,恐怕机会都不多了。”

秦俊鸟一看夏丽云这幅猴急的样子,笑着说:“你这是干啥吗,咋比我还急啊。”

夏丽云说:“我能不急吗,你明天就走了,以后咱俩可就跟那牛郎织女一样了,趁着现在你还没走,我当然得抓紧时间跟你好好地享受一下了。”

夏丽云说完话,衣服也脱完了,她走过来开始帮秦俊鸟脱衣服,很快两个人就赤裸相见。

秦俊鸟看着夏丽云白花花滑腻腻的身子,再也按捺不住了,他抱起夏丽云,把她的身子放到办公桌上,一挺,就顶进了夏丽云的身体,然后疯狂地摆动了起来。

107.第107章 万事俱备

秦俊鸟和夏丽云在厂长办公室里贪婪地在对方的身体上索求着,直到两个人累得谁都不想动了才算罢休。

秦俊鸟从厂长办公室里出来时,只觉得腿脚发软,浑身无力,就算是来阵风都能把他的身子吹倒了,秦俊鸟感觉自己的身子好像被掏空了一样。

当秦俊鸟拖着疲惫不堪的身子回到宿舍时,村里的人都已经睡了,他摸着黑走到自己的床铺前,把被子铺好,脱了衣服上床睡了。

第二天中午吃过午饭,秦俊鸟和村里的人一起坐着大客车回到了阔别已久的龙王庙村。

临走前,夏丽云还特意来送秦俊鸟了,她依依不舍地看着秦俊鸟,泪珠一直在眼眶打转,差点就哭了出来。看到夏丽云这个伤感的样子,秦俊鸟的心里也不好受。夏丽云自始至终都跟他保持着一定的距离,没有像两个人单独在一起时那么亲热,在村里人的面前她当然不能太露骨了,毕竟秦俊鸟是有媳妇的人,她得顾及秦俊鸟的脸面。

大客车把秦俊鸟和村里人安全地送到了村口,秦俊鸟先把村里的人打发回家,自己兴冲冲地向酒厂走去。

等秦俊鸟走到酒厂门口时,不由得愣住了,酒厂的厂房已经建好了,虽然秦俊鸟的心里早有准备,可是当他看到眼前的情景后,还是有些激动不已。

厂房高大而宽敞,在厂房的后面还盖了一栋样式别致的二层小楼,秦俊鸟知道这栋二层小楼是办公楼,以后他和丁七巧就在这栋小楼里办公了。办公楼后面是食堂,食堂不太大,不过供百十来个人吃饭还是没有问题的。因为酒厂招的工人基本上都是附近的村民,这些村民上下班都很方便,所以当初酒厂规划的时候就没有规划职工的宿舍楼。

这个时候,丁七巧正好抱着孩子从屋子里走出来,她一看秦俊鸟回来了,笑着说:“俊鸟,你啥时候回来的?”

秦俊鸟也笑了一下,说:“七巧姐,我刚回来。”

丁七巧说:“这一路上累了吧,你吃饭了没有,要是没吃的话,我这就给你做去。”

秦俊鸟说:“七巧姐,不用了,坐车之前我已经吃过饭了。”

丁七巧向身后的厂房看了一眼,笑呵呵地说:“俊鸟,你看我们的酒厂咋样?”

秦俊鸟高兴地说:“我感觉自己就像做梦一样,我走的时候这酒厂还是一片空地呢,这一回来,整个大变样了。”

丁七巧说:“这才是刚刚开始,等酒厂开工以后,我们挣到钱了,这酒厂的规模还要扩大。”

秦俊鸟点头说:“你说的没错,我们的酒厂将来要比姜厂长的红光酒厂还要大,用的工人比他的工人还要多。”

苏秋月这时端着一盆刚洗完的衣服从屋子里走了出来,她一看秦俊鸟回来了,微笑着说:“俊鸟,你回来啦。”

秦俊鸟说:“我回来了。”

秦俊鸟这么长时间没有看到苏秋月,心里还真有些记挂她。苏秋月跟他打过招呼后就去晾衣服了,秦俊鸟看着苏秋月娇小的背影,心里面不知道为啥忽然想起田黑翠和夏丽云来。秦俊鸟觉得自己有些愧对苏秋月。

丁七巧这时说:“俊鸟,我们的酒厂可以说是万事俱备了,等过几天把设备安装好,我们就可以正式生产了,现在原料和资金都不是问题,我们要想把酒厂开下去,最关键的是我们的酒得有销路,如果我们的酒生产出来了没有市场的话,那咱俩所做的一切都白费了。”

秦俊鸟仔细想了想丁七巧说的话,说:“七巧姐,你说的没错,这市场可是一个大问题,如果我们生产出来的酒没人喝的话,那咱这酒厂就得关门大吉了。”

丁七巧说:“我有孩子拖累着,不太方便到外边去跑市场,所以这跑市场的事情还得交给你,你今天先好好地休息一下,明天咱俩好好地商量一下这个问题。”

秦俊鸟说:“七巧姐,我看趁热打铁,也不用等明天了,咱俩现在就研究一下这个市场该怎么跑。”

丁七巧说:“现在恐怕不行,我要带孩子去乡里打预防针,”

秦俊鸟说:“那好,七巧姐你去吧,孩子的事情要紧,市场的事情咱俩明天再商量。”

丁七巧又跟秦俊鸟说了几句话,就抱着孩子去了乡里。

秦俊鸟进了屋子,他的刚坐到炕上,姚核桃就急三火四地跑了进来。

秦俊鸟一看是姚核桃来了,皱着眉头,冷冷地说:“二嫂,你咋来了?”

姚核桃气喘吁吁地说:“俊鸟,快跟我回家一趟吧,咱妈病了。”

秦俊鸟一听孟水莲病了,一下子从炕上跳了下来,脸色一变,说:“咱妈咋病了,病的严重不严重?”

姚核桃说:“咱妈病的挺重的,我和大嫂商量着要把她送到乡里的医院去,可咱妈说啥也不去,咱妈平时最疼你了,她也最听你的话,你去劝劝咱妈,让她别在家里硬挺着了。”

苏秋月这时也走了进来,她在外边晾衣服时离得老远就看到姚核桃一脸急匆匆的样子走进了酒厂,她走过去刚想跟姚核桃打招呼,可是姚核桃脚快,没等苏秋月开口,她已经先一步进了屋子。

苏秋月笑着说:“二嫂,你来啦。”

姚核桃也笑了笑,说:“秋月,你也在在家呀。”

秦俊鸟着急地说:“秋月,咱妈病了,我得去看看咱妈病得咋样了,晚上我可能要晚一些回来,你自己吃饭吧。”

苏秋月说:“要不我跟你一起去看看咱妈吧。”

秦俊鸟说:“不用了,你要是跟我一起去,这就厂里就没人了,你还是留下来守着酒厂吧。”

苏秋月点头说:“那好,你快去吧。”

秦俊鸟和姚核桃风风火火地向栗子沟村走去,秦俊鸟因为心里着急,所以干脆跑了起来,等到他跑到栗子沟村时,姚核桃还在半路上呢。

秦俊鸟进了村子之后,直奔孟水莲住的房子走去。他刚走到大门口,就看到秦俊山和秦俊河垂头丧气地蹲在大门口,你看着我,我看着你,谁也不说话。两个人一看秦俊鸟来了,都站了起来,不过谁都没跟秦俊鸟说话,秦俊鸟也没有跟他们说话。

秦俊山和秦俊河以前经常欺负秦俊鸟,所以秦俊鸟对他们没啥感情,也不把他们当哥哥看,当然秦俊山和秦俊河也从来不把秦俊鸟当弟弟看,而且两个人在秦俊鸟没有搬出去住的时候还经常骂他是野种,想尽各种办法欺负秦俊鸟,秦俊鸟现在想起来还恨得牙痒痒。

秦俊鸟推门走进了屋子,这时一股刺鼻的中药味扑面而来,杜红喜正在灶台前给孟水莲煎药,她一看秦俊鸟走了进来,说:“俊鸟,你快去劝劝咱妈吧,医院她不去,我给她抓的中药她也不喝,真是急死人了。”

秦俊鸟说:“大嫂,你一会儿把药端过来,我劝咱妈喝。”

杜红喜说:“中,我一会儿就给你端过去。”

秦俊鸟进了里间的屋子,只见孟水莲正侧身躺在炕上,身体盖着一条毯子,双目紧闭,脸色蜡黄,嘴里不停哼哼着,好像很难受的样子。

秦俊鸟坐到孟水莲的身边,有些心疼地说:“妈,你这是咋了,我是俊鸟,我来看你了。”

孟水莲一听是秦俊鸟的声音,慢慢地把眼睛睁开,双眼无神地看着秦俊鸟,有气无力地说:“俊鸟,你咋来了,我没事儿,你不用管我。”

秦俊鸟说:“妈,你都这样了,咋还说没事儿呢,我带你去医院看看吧。”

孟水莲摇了摇头,赌气地说:“我不去,我没病。”

秦俊鸟说:“妈,你这到底是咋了,谁惹气你生气了,你心里有啥憋屈的地方跟我说说。”

孟水莲这时缓缓地坐起身来,泪水直在眼眶里打转,她叹了口气,说:“俊鸟,妈给你说实话吧,妈不想活了,妈活够了。”

秦俊鸟说:“妈,你这好好的,为啥要说这种话啊。”

孟水莲带着哭腔说:“我要是死了,也就省心了,我这辈子不知道造了什么孽,生出了你那两个不争气的哥哥来。”

秦俊鸟说:“他们咋惹你生气了?你就是再生气,也不能糟蹋自己的身体啊。”

孟水莲一把鼻涕一把泪地说:“这两个没出息的东西,我还没死呢,他们就闹着要分家,这是想活活气死我啊。我想好了,他们要是分了家,我就不活了,我就死给他们两个人看。”

秦俊鸟这时全都听明白了,原来是秦俊山和秦俊河闹着要分家,孟水莲是被那哥俩给气病的。

秦俊鸟想了一下,说:“妈,这家他们俩分成了吗?”

孟水莲说:“当然没分成了,只要有我在,他们俩个就别想分这个家,门儿都没有。”

秦俊鸟劝她说:“妈,你好好想想,你心里不就是想让他们俩个不分家吗,你要是病倒了,没人管他们俩了,他们俩这个家不就分成了吗。你得好好地活着,把病养好了,睁大了眼睛看着他们俩,看他们还敢不敢分家。”

孟水莲一听秦俊鸟说的有道理,心情顿时好了很多,她点头说:“俊鸟,你说的没错,我要是病倒了,他们俩个小兔崽子可就没人约束了,那他们俩还不反了天了,这个家我是不会让他们分的,我得好好地活着。”

秦俊鸟高兴地说:“你能这么想就对了。”

这个时候,杜红喜把煎好的中药端了进来,说:“妈,这是我给你抓的中药,对你的病好,你快喝了吧。”

秦俊鸟从杜红喜的手里接过中药,说:“妈,把药喝了吧,这样你的病才能快些好起来。”

108.第108章 倒贴给你

在秦俊鸟的劝说下,孟水莲把中药喝了下去。

喝完药后,孟水莲说:“俊鸟,你今晚就别走了,留下来陪妈说说话,妈有一肚子的话要跟你说。”

秦俊鸟说:“妈,这可不成,晚上我还得回去,酒厂现在离不开我,尤其是晚上,我得守着,不能让酒厂出一点儿差错。”

孟水莲说:“那好,妈不耽误你的正事儿,你就留下来吃顿饭吧,我让你大嫂给你包饺子。”

秦俊鸟点头说:“好吧,妈,我听你的,吃完饭再走。”

杜红喜一听秦俊鸟要留下来吃饭,高兴地说:“俊鸟,你等着,我就这和面去,饺子一会儿就能包好。”

就在这时,落在秦俊鸟身后的姚核桃也走了进来,她听说要包饺子,挽起衣袖说:“大嫂,我也帮你包,这样能快一些。”

杜红喜说:“有你忙帮就更好了。”

两个人说着向厨房走去,开始和面剁馅包饺子,秦俊鸟留在屋子里陪着孟水莲说话。

孟水莲问起秦俊鸟酒厂的事情来,她说:“俊鸟,你这酒厂弄的咋样了?”

秦俊鸟说:“酒厂的厂房已经建完了,过几天就要正式开始生产了。”

孟水莲高兴地说:“这么说,你的酒厂就要开始挣钱了。”

秦俊鸟笑着说:“妈,看你老说的,哪能那么快就挣钱啊,酒厂开始生产以后,得先把投进去的钱收回来,想挣钱还得过一些日子。”

孟水莲说:“有了酒厂这棵摇钱树,挣钱还不是早晚的事情吗。有你给妈争脸,我在村里人的面前也就能扬眉吐气了,我看以后谁还敢瞧不起我。”

就在秦俊鸟和孟水莲在屋里说话的时候,杜红喜和姚核桃已经把饺子包好了,姚核桃把灶台里的火烧旺了,杜红喜把饺子下到锅里煮了起来。

饺子煮熟了以后,姚核桃把桌子放上,杜红喜给秦俊鸟和孟水莲每人都端了一大碗热气腾腾的饺子。

孟水莲这时说:“老大媳妇、老二媳妇,你们跟我和俊鸟一起吃吧,让那两个东西在外边吃,别让他们进屋来,看到他们我就生气。”

杜红喜笑着点头说:“妈,我这就给他们把饺子端过去,让他们哥俩在外边吃。”

杜红喜端了两碗饺子送给蹲在大门口的秦俊山和秦俊河,秦俊山向屋子里看了一眼,问:“红喜,咱妈的气消了吗?”

杜红喜压低声音说:“咱妈的气在气头上呢,你和俊河把饺子端上,去新房子吃吧,别进去惹咱妈不痛快了。”

秦俊河接过饺子,有些不乐意地说:“为啥俊鸟那个捡来的野种能跟咱妈在一个桌上吃饭,我们这两个亲儿子就不行,这谁远谁近,咱妈心里咋就分不清呢,我看她是老糊涂了。”

杜红喜急忙摆了摆手,示意秦俊河别说得太大声,小心被屋里的人听到。

杜红喜说:“你俩就先忍忍吧,俊鸟现在跟以前可不一样了,你们要是把咱妈惹火了,她搬过去跟俊鸟一起住,那你俩想去酒厂上班的事情可就泡汤了。”

秦俊山不以为然地说:“泡汤就泡汤,那酒厂又不是金銮殿,我才不稀罕去呢。”

杜红喜狠狠地瞪了秦俊山一眼,气呼呼地说:“你不去酒厂上班,那你想干啥,就你那点儿能耐,人家俊鸟要不要你还不好说呢,我可把丑话说在头里,你要是还像以前一样东游西荡地混日子,我就跟你离婚,你还想让我给你生儿子,门儿都没有,你跟母猪去生吧。”

杜红喜撂下一通狠话,一甩胳膊,一脸不高兴地进来屋子。

秦俊山被杜红喜劈头盖脸这么一数落,就跟个霜打的茄子似的低下了头。

秦俊河有些看不过去地说:“大哥,你咋就这么怕大嫂呢,她老拿离婚来吓唬你,我看哪天你得给她点儿颜色看一看,你看她那个样子都快骑到你的脖子上拉屎了,你倒好,连个屁都不敢放,这女人就跟那牲口一样,你没事儿的时候得调教调教,不能总这么惯着。”

秦俊山说:“老二,你还是省省吧,你嘴上说的倒是痛快,可你见了你家核桃不也是跟耗子见了猫一样,大气都不敢出吗。”

听秦俊山这么一说,秦俊河也低下头不说话了,这兄弟俩都是一个德行,都是名副其实的妻管严。

屋子里,杜红喜和姚核桃对待秦俊鸟都十分的殷勤,这个给他剥大蒜,那个给他拿陈醋,弄得秦俊鸟别别扭扭的,差一点儿就想摔筷子走人了。

孟水莲一看杜红喜和姚核桃对秦俊鸟这么热乎,高兴地说:“俊鸟,你看你这两个嫂子对你多好啊,比你那两个哥哥对你可好多了,以后你发了财可不要忘了你这两个嫂子啊。”

秦俊鸟很不自然地笑了一下,说:“妈,我知道,我不会忘的。”

孟水莲叹了口气说:“俊鸟,如果你那两个哥哥也能像你一样就好了,我就算是马上死了眼睛也能闭上了。”

杜红喜接过话茬说:“妈,你看你说的啥话呀,这俊鸟好不容易来家里吃个饭,你说这些扫兴的话干啥,你别老把那个字挂在嘴边上,多不吉利啊。”

姚核桃也说:“是啊,妈,吃饭的时候别说那哥俩的事情,你这不是给自己添堵吗。”

孟水莲点头说:“好,我不说了,俊鸟快吃饺子,趁热吃。”

秦俊鸟说:“妈,你别只顾着让我吃,你也吃啊。”

吃完饭后,孟水莲又跟秦俊鸟倒了倒肚子里的苦水,把秦俊山和秦俊河痛骂了一顿,秦俊鸟只是一旁默默地听着,几乎没怎么插嘴。而杜红喜和姚核桃则很有眼色地端着碗筷出了屋子。

这个时候天色已经黑了下来,孟水莲也有些骂累了,就躺在炕上不知不觉地睡着了。

秦俊鸟一看孟水莲的情绪已经稳定下来,也同意吃药了,虽然病还没好,不过应该不会有什么太大的问题了。他拉过毯子给孟水莲盖好,然后出了屋子想回家去。

秦俊鸟刚走到厨房门口,杜红喜从厨房里走出来说:“俊鸟,咱家的新房盖好以后,你还是第一次来,我带你去看看新房吧。”

秦俊鸟说:“不了,等我下次来再看吧,天黑了,我得快点回家去。”

杜红喜点头说:“那好吧,俊鸟,我送送你。”

秦俊鸟说:“不用了,大嫂,你忙你的吧,我又不是啥外人,不用你送。”

杜红喜说:“俊鸟,还是让我送送你吧,咱妈要是知道你走了,我这个做嫂子的送都没送一下,她会怪我的。”

虽然秦俊鸟在心里并不想让杜红喜送他,可是杜红喜把孟水莲搬了出来,他也就不好再说别的。

杜红喜送到村口时,秦俊鸟让她回去,可是杜红喜不干,非要把他送出村子,秦俊鸟没办法,只好由着她。

杜红喜把秦俊鸟送出了村子,在走到村口的一个废弃的老房子前时,杜红喜忽然“哎呀”一声,身子一歪,秦俊鸟见状急忙去扶她,杜红喜顺势把身子靠在了秦俊鸟的身上,装出一副很痛苦的样子说:“俊鸟,我的脚扭了。”

秦俊鸟不知道杜红喜是假装的,无奈地看着她说:“大嫂,你的脚还能走路吗,要是不能走路的话,我送你回村里。”

杜红喜咬着牙说:“我也不知道,我这脚钻心的疼,你扶我找个地方坐坐吧。”

秦俊鸟只好扶着她走进了废弃的老房子里,老房子里有个石墩子,秦俊鸟搀扶着杜红喜让她坐到石墩子上。

杜红喜把裤子拉上去,露出一截白光光的小腿,她用手揉了揉脚踝,皱着眉头说:“俊鸟,我这脚咋没知觉了呢,你快过来掐我一下。”

秦俊鸟有些不情愿地走过去,看着杜红喜的小腿,他先是犹豫了一下,然后慢慢地伸出右手,当秦俊鸟的手触碰到杜红喜的小腿时,从他的手指尖传来了一种光滑细腻的感觉。

杜红喜这时忽然抓住秦俊鸟的手,把他的手按在自己的小腿上摸了起来,她喘着气说:“俊鸟,摸我腿的感觉咋样,你还想摸我身上的其他地方吗,你要是想的话,我就把衣服脱了让你随便摸。”

秦俊鸟急忙想挣脱杜红喜的手,可是杜红喜的手抓得紧紧的,他没有挣脱开。

秦俊鸟脸一沉,生气地说:“大嫂,你这是干啥,快放开我的手,你再这样的话,我可要翻脸了。”

杜红喜却笑着说:“你翻吧,我倒想看看你翻脸是啥样,你是想打我啊,还是想骂我,你想干啥尽管干,我受着。”

看到杜红喜这一幅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秦俊鸟反而没有办法了,秦俊鸟非常恼火地说:“杜红喜,你快点放开我,你到底想干啥?你还要不要脸了?”

杜红喜表情轻蔑地一笑,说:“我想干啥,你心里还不清楚吗,我想倒贴给你,你要是嫌我不要脸的话,你可以不要,不过你已经摸过我了,我要是把你摸过我的事情跟咱妈说了,你想咱妈会咋样想?”

秦俊鸟怒视着杜红喜说:“你敢?”

杜红喜白了他一眼,说:“我有啥不敢的,你摸都摸了,难道我怕跟别人说吗。”

秦俊鸟冷静了一下,他想知道杜红喜唱这一出苦肉计心里究竟打的什么主意,他冷冷地说:“你说吧,你到底想干啥?”

杜红喜笑着说:“我不想干啥,我就想找个有能耐有钱的男人,过上好日子,不想再跟着秦俊山那个窝囊废受苦了。”

秦俊鸟冷哼了一声,说:“我又没有钱,你跟我说这些不是废话吗?”

杜红喜说:“你现在没有,不代表你以后没有啊,你的酒厂一开,那钞票还不是大把的往你的口袋里飞吗。”

109.第109章 市场很重要

秦俊鸟说:“看来为了钱,你啥都能豁得出去。”

杜红喜说:“这年月为了钱做啥事情都不丢人。你没听人说吗,人家南边的人就是笑贫不笑娼的。只要能挣到钱,谁还管你是怎么挣的。”

秦俊鸟说:“我劝你还是死了这条心吧,你找错人了,我真没有钱,就算我有钱,我也不会跟你咋样的,这种丧尽天良的事情我干不出来。”

杜红喜说:“俊鸟,你别把话说的这么难听啊,这种事情只要你情我愿,那就没人能管得着,这叫一个愿打一个愿挨。”

秦俊鸟冷笑着说:“你倒想得开,你既然这么喜欢钱,为啥当初还要嫁给秦俊山,你为啥不找个有钱人嫁了。”

杜红喜笑着说:“如果当初我要是嫁给了别人,那还能遇到你吗?嫁给秦俊山是我这辈子做的最后悔的一件事儿,不过还好,他还有你这个捡来的弟弟,我这也算是歪打正着吧。”

秦俊鸟晃了晃自己被杜红喜抓着的手,说:“你还是把我的手放开吧,我得回去了。”

杜红喜说:“我不放,我好不容易把你抓到手里了,想让我放了你,没那么容易。”

秦俊鸟说:“你要是不放了我,我咋去挣钱啊,你不是要找个有钱的男人吗,你不放开我的话,我啥钱都挣不到,你也不想让我成一个穷光蛋吧。”

杜红喜一听秦俊鸟说的有几分道理,点头说:“我可以放开你,不过你得亲我一口,你亲了我,我才能放开你,要不然你想都别想。”

秦俊鸟有些不情愿地说:“我看还是算了吧,要是被人看到了咋办啊?”

杜红喜说:“这天都快黑了,村里的人不会跑到这个破屋子里来,绝对不会有人看到的。”

就在这个时候,屋外忽然传来了姚核桃的说话声:“大嫂,你在屋里吗?”

杜红喜一听是姚核桃来了,有些扫兴,她地小声说:“这个姚核桃,啥时候来不好,偏偏在这个时候来,把咱俩的好事儿都给搅了。”

秦俊鸟急忙说:“你快把我的手放开,要是被二嫂看到了,那咱俩就是有嘴也说不清楚了。”

杜红喜只好把秦俊鸟的手放开了,答应了一声说:“核桃,我在屋里呢。”

姚核桃随即走了进来,她一看秦俊鸟也在屋里,愣了一下,好奇地问:“俊鸟,你咋也在这屋里啊?”

秦俊鸟解释说:“大嫂的脚扭伤了,我扶着她到这里来坐一下,看看她的脚伤得重不重。”

姚核桃有些怀疑地看着杜红喜,问:“大嫂,是俊鸟说的这样吗?”

杜红喜点头说:“俊鸟说的没错,我的脚扭伤了,不敢走路,我让他扶着我到这屋里查看一下。”

姚核桃看了一眼杜红喜的小腿,说:“大嫂,你的腿咋样了?”

杜红喜说:“就是扭了一下,没啥大事儿。核桃,你找我有啥事儿啊?”

姚核桃说:“我没啥事儿,我想去河边洗澡,刚好从这屋前经过,正好听到屋里有人说话,我听说话声很像你,就问了一句,没想到还真是你。”

杜红喜说:“核桃,正好你来了,你先把我扶回家吧,俊鸟还有事情要忙,让他先回家吧。”

姚核桃点头说:“俊鸟,你先回家吧,这有我呢,我扶大嫂回去。”

秦俊鸟巴不得能快点摆脱杜红喜,他可不想跟她这么拉拉扯扯纠缠不清,他说:“那好,我先回家了。”

秦俊鸟出了屋子,快步向酒厂走去,心里有种如释重负的感觉。

秦俊鸟回到酒厂时,丁七巧屋里的灯已经灭了,只有他家屋里的灯还亮着,秦俊鸟推门走进了屋子里,苏秋月正坐在炕上,手里拿着一个算盘,她把算盘拨的“噼里啪啦”作响,看样子好像在算帐。

苏秋月抬起头来,把算盘放到一边,说:“俊鸟,妈的病咋样了?”

秦俊鸟说:“没啥大事儿,妈已经吃过药了,估计过几天就能好起来。”

苏秋月说:“你吃过饭没有?”

秦俊鸟说:“吃过了。”

苏秋月说:“你累了吧,我给你铺被子,你早些睡吧。”

秦俊鸟一听苏秋月要给他铺被子,心里头热乎乎的,笑着说:“秋月,你拿算盘干啥呀,在算账吗?”

苏秋月点头说:“七巧姐想让我给酒厂当会计管账,她说这事儿还得经过你的同意才算数。”

秦俊鸟点头说:“我同意,等厂子开始生产以后,厂里所有的账目和钱都由你来管,不过你可得管好了。”

苏秋月高兴地说:“俊鸟,你放心吧,我一定会管好的,保证一分钱都不会差的。”

秦俊鸟说:“那好,明天我就跟七巧姐说,让你也到就厂里来上班,然后再给你配一间办公室,你看咋样?”

苏秋月开心地一笑,说:“太好了,谢谢你,俊鸟。”

秦俊鸟看着苏秋月甜美的笑容,不禁有些痴了,在他的印象中,好像苏秋月还是第一次冲着他这么笑,秦俊鸟知道这笑是发自内心的。

秦俊鸟笑着说:“跟我你还客气啥,都是一家人吗……”

秦俊鸟说到这里,忽然觉得自己这么说有些不妥,苏秋月跟他只是挂名的夫妻,两个人虽然生活在同一屋檐下,除了吃饭的时候在一起,其余的时候都是各干各的事情,互不干扰,要说两个人是一家人似乎有些牵强。

苏秋月有些尴尬地看了秦俊鸟一样,羞涩地低下头去,又摆弄起算盘来。

秦俊鸟也有些不好意思地说:“秋月,你千万别多想,我说这话没有别的意思。”

苏秋月红着脸说:“我知道你说这话是啥意思,你不用跟我解释啥。”

秦俊鸟放心地说:“你知道就好,我这话说的有些欠考虑,我怕你生气。”

苏秋月说:“我不会生气的,你能让我在酒厂里上班,我高兴还来不及呢,咋会生你的气呢。”

秦俊鸟这时打了个哈欠,眼皮也开始不停地打起架来,他说:“秋月,我先睡了,这事儿明天我就跟丁七巧说,你就放心吧。”

到了第二天,秦俊鸟把他同意苏秋月到酒厂上班的事情跟丁七巧说了,丁七巧笑着说:“秋月是个很细心的人,做起事情来也认真,让她当会计正合适。我相信她一定能干好的。”

秦俊鸟说:“现在厂子刚刚起步,我们还没有别的会计人选,不妨先让她干干试试,她要是干不好的话,我们再换别人。”

丁七巧笑着说:“秋月聪明伶俐,她要是干不好的话,就没有人能干好了。”

秦俊鸟摆摆手,说:“算了,我们先不说她了,我们还是说一说跑市场的事情吧。”

丁七巧说:“说起这市场可是一个大事儿,我们的酒厂能不能生存下去,市场是至关重要的一个环节,所以我们必须得重视起来。”

秦俊鸟有些担忧地说:“可是我以前从来没有跑过市场,这市场咋跑我是两眼一抹黑,我怕到时候弄不好会把酒厂拖累了。”

丁七巧鼓励他说:“万事开头难,你不用怕,放心大胆地干,我以前跑过市场,你有啥不懂的事情就来问我。”

秦俊鸟点头说:“那好,那我就跑跑看。”

丁七巧说:“俊鸟,这市场你先跑着,等我们的酒厂走上正轨了,到时候再招聘一个懂销售的专业人才来负责市场销售,这样你就能轻松了。”

又过了几天,酒厂的生产设备安装好了,那些在红光酒厂学习过的村里人也开始正式上班了。

第一个月只是试生产,所以厂里的事情并不多,工人们也很清闲。

不过这几天秦俊鸟和丁七巧却一点儿也不轻松,他们俩整天都泡在车间里,因为酒厂生产的酒是丁七巧家传的秘方,所以在很多细节的地方必须得把握好,稍有差错,酿出来的酒味道就不一样了,直接会影响到酒厂的效益。

两个人在酒厂的车间里忙活了能有半个月,在经过一番试验之后,终于生产出了合格的白酒。

丁七巧还给白酒起了一个名字叫“丁家老酒”,并打算用这个名字申请注册商标。

秦俊鸟和丁七巧在车间里忙了这么多天,身体早就有些吃不消了,他本来打算回去好好地睡一觉,恢复一力,把精神头养足了,准备出去跑市场。丁七巧有吃奶的孩子要照顾,所以这种抛头露面的事情只能靠秦俊鸟了。

秦俊鸟先去了一趟自己的办公室,他打算给那些跟自己一起去红光酒厂学习的村里人开个会,这些人跟自己都是低头不见抬头见的乡亲,管理起来非常不容易,所以他想给大伙立个规矩,先把丑话先说到前面,免得以后费口舌。

那栋刚建好的二层办公楼一共有十二间办公室,秦俊鸟分了一间,丁七巧分了一间,苏秋月也分了一间,剩下的九间暂时还空着。

秦俊鸟的办公室是厂长办公室,丁七巧的办公室是副厂长办公室,秦俊鸟原本打算把厂长办公室让给丁七巧的,可是丁七巧却坚决不同意,她说秦俊鸟是男人,这个酒厂的厂长还得他来当,这样的话处理什么事情方便一些,说起话来也有力度。秦俊鸟推辞不掉,只好答应她当了这个厂长。

110.第110章 喜欢刺激

秦俊鸟在走到自己的办公室门口的时候,锤子带着那些在红光酒厂学习过的村里人已经等在办公室的门口了。

锤子一看秦俊鸟来了,笑着说:“俊鸟,你兴师动众地把我们找来,到底有啥事儿啊?”

秦俊鸟说:“我有话要跟大家说,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我们去会议室说吧。”

大家跟着秦俊鸟进了会议室,等大家都坐好之后,秦俊鸟清了清嗓子,说:“我今天把大家找来,是有几句心里话想跟大家说。大家都知道我们这个酒厂刚刚投产,生产上的事情我就都指望大家了。咱们这个酒厂虽然不算太大,但它毕竟是一个企业,既然是企业就要有规矩,过几天我会把厂规给贴出来的,到时候无论是谁都得遵守厂规,包括我在内。今天我先把丑话说在前头,以后谁要是敢不遵守厂规的话,可别怪我翻脸不认人。”

锤子说:“俊鸟,你放心,我们会好好干的,绝对不会偷懒的,你让我们咋干我们就咋干,谁要是敢偷奸耍滑,谁就是小老婆养的。”

锤子这么一说,其他的人也纷纷跟着表态,都说要好好干,一定遵守厂里的规矩。

秦俊鸟满意地说:“大家能这么说,我就放心了,只要大家卖力气干活,将来我是不会亏待大家的。”

秦俊鸟又跟大家交待了一些生产上的事情,之后他宣布散会。

秦俊鸟跟在锤子他们那些人的身后出了办公楼,办公楼离秦俊鸟在酒厂门口的住处还有一段距离,秦俊鸟慢悠悠地向酒厂门口走去,在走到酒厂的公共厕所前时,刘镯子忽然从女厕所里快步走了出来。

秦俊鸟一看是刘镯子,笑着说:“镯子嫂子,你来上厕所啊。”

刘镯子说:“我不是来上厕所的,我要是想上厕所的话,自己家就有,根本不用跑这么远,我是专门来看你秦大厂长的。”

秦俊鸟说:“啥厂长不厂长的,你还是像以前一样,叫我俊鸟好了。”

刘镯子说:“那好,我听你的,俊鸟,你这酒厂都已经开始生产了,你当初答应我到酒厂来上班的事情也应该兑现了吧。”

秦俊鸟点头说:“我说话算话,我看这样吧,我今天回去跟七巧姐商量一下,她要是同意了,你就可以到酒厂的食堂来上班了。”

刘镯子说:“你跟那个姓丁的女人有啥好商量的,这酒厂你是厂长,你让我来上班,别人谁敢拦着不让啊,说到底还不是你一句话的事儿吗。”

秦俊鸟说:“这酒厂是我和七巧姐两个人合开的,这用人的事情我怎么也得跟她打个招呼,你放心,不出意外她会同意的。”

刘镯子说:“那好吧,我过两天再来找你,不管咋样,我一定要来酒厂上班。”

秦俊鸟目送着刘镯子走出了酒厂,无奈地摇摇头,加快脚步向自己家里走去。

秦俊鸟回到家里时,苏秋月不在家,隔壁丁七巧的屋子也没有动静,他从车间里出来时,亲眼看到苏秋月和丁七巧一起回的家,可是现在两个人都不在家里,秦俊鸟在心里有些纳闷,不知道她们两个人到底干啥去了。

秦俊鸟进屋后,一头倒在炕上,然后拿了一个枕头枕上,就这么胡乱地睡了。

这几天秦俊鸟有些累坏了,他已经好几个晚上都没有正经睡觉了,所以这一觉他睡的特别香,等他再睁开眼睛时,已经到了第二天的早上。

秦俊鸟一翻身坐了起来,他发现自己的身上多了一张被子,他知道这辈子是苏秋月给他盖的,心里顿时觉得有些暖洋洋的。

秦俊鸟下炕穿鞋,拿起脸盆走到厨房想打水洗脸。

苏秋月正在厨房里忙着做早饭,她一看秦俊鸟进了厨房,说:“俊鸟,早饭一会儿就好了。”

秦俊鸟点点头,好奇地问了句:“秋月,昨天你和七巧姐干啥去了,我回家时,你们俩咋一个人也不在家。”

苏秋月的脸红了一下,小声说:“昨天,我和七巧姐去后山了。”

秦俊鸟一听说她们去后山了,也就不再问了。其实苏秋月说去后山只是一种隐晦的说法,其实她和丁七巧是去后山洗澡去了。

原来西梁河的源头就是后山的一个山泉,山泉从山上流下来,在山脚下形成了一个很大的水潭,每到夏天的时候,村里的男女老少都会去水潭洗澡,山水清凉正好可以消暑去热。

秦俊鸟吃完早饭后,跟着苏秋月一起去了办公楼,苏秋月的办公室就在秦俊鸟的办公室的隔壁,两个人的办公室虽然紧挨着,不过没有什么要紧的事情,两个人还是很少去干扰对方的。

秦俊鸟走进自己的办公室后,坐到办公桌前拿起笔开始起草厂规,秦俊鸟读书不多,所以绞尽脑汁也没想出几条厂规,就在他苦恼的时候,他的办公室的门被人敲响了。

秦俊鸟放下手中的笔,皱着眉头说:“请进。”

办公室的门一开,乔楠笑眯眯地走了进来。

秦俊鸟一看是乔楠,有些意外地说:“乔楠,你咋来了。”

乔楠笑着说:“我听雪霏说你现在是酒厂的厂长,今非昔比了,我想看看你当了酒厂的厂长之后变成啥样了?”

秦俊鸟也笑了一下,说:“啥厂长不厂长的,你别取笑我了,我还是以前的样子,没啥变化。”

乔楠走到秦俊鸟的办公桌前,一抬坐了上去,上上下下地打量着秦俊鸟,抿嘴说:“真是人不可貌相,没想到几个月不见,你现在已经是个民营企业家了。我真后悔当初没有跟你假戏真做。”

秦俊鸟说:“乔楠,你太抬举我了,我可不是啥企业家,我这酒厂才刚刚开始生产,将来前景咋样还不好说。”

乔楠说:“跟我你不用谦虚,我对你的钱不感兴趣,我只对你这个人感兴趣。”

秦俊鸟干笑了几声,说:“我知道你是在跟我说笑话,我自己啥样我很清楚,我就是穿上了龙袍也不像皇上,你是不会对我这样的人感兴趣的。”

乔楠把嘴凑到秦俊鸟的耳边,轻笑着说:“我一直都对很感兴趣,可惜是你对我没兴趣,我当初在你面前把衣服都脱光了,可你还是无动于衷,像你这样的男人我真不知道是该爱你好,还是该恨你好。”

秦俊鸟说:“乔楠,我还是那句话,像你这样的城里姑娘不适合我,你是个大学生,有文化又这么漂亮,你想找啥样的男人都能找到,就不要在我的身上浪费时间了,我以前说过,现在我再想说一遍,我是个有媳妇的人。”

乔楠说:“你说的这些对我来说都不重要,我这个人一向是跟着自己的感觉走,我想做啥就做啥。”

秦俊鸟说:“我跟你不一样,你想做啥就做啥,可我不行,我做啥事儿之前都得好好地想一想,我该做还是不该做。”

乔楠从办公桌上跳了下来,她笑着走到秦俊鸟的身边,大大方方地坐到了秦俊鸟的怀里,她伸出双手紧紧地搂着秦俊鸟的脖子,咬着嘴唇说:“难道你没听人说过身不由己这句话吗?有些事情不是你想不想的问题,而是你能不能忍得住。”

秦俊鸟一动不动地看着乔楠,一脸无奈地说:“你到底想咋样,这里可是我的办公室,你不会想在这里跟我做那种事情吧。”

乔楠伸手在秦俊鸟的脸颊上轻轻地捏了一下,说:“在你的办公室里咋啦,我还真没有在办公室这种地方跟男人弄过,我还真想试试,那一定非常刺激。”

秦俊鸟苦笑着说:“我的办公室随时都会来人的,我可不想跟你一起发疯。你喜欢刺激,我可不喜欢。”

乔楠说:“这可由不得你。”

乔楠的话音刚落,她的手就在秦俊鸟的身上摸了起来,秦俊鸟仍然一动不动,任由乔楠在他的身上摸着。

乔楠摸了一会儿,一看秦俊鸟几乎没有什么反应,嘟起嘴说:“俊鸟,你难道是块木头吗?要是换成我以前的那个男朋友,如果我这么主动的话,他早就把我压在身底下了。”

秦俊鸟说:“可惜我不是他。”

乔楠这时抓住秦俊鸟的手,喘着气说:“可你们都是男人,男人没有几个不沾腥的,你也一样。”

乔楠说完牵引着秦俊鸟的手在她的身上摸了起来,当秦俊鸟的手攀上她那两个肉嘟嘟圆鼓鼓的肉峰时,秦俊鸟的心砰砰地跳了起来,他的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

乔楠一看秦俊鸟这个样子,得意地说:“咋样,舒服吧,隔着衣服摸不太过瘾,要不要我把衣服脱了给你摸啊。”

秦俊鸟摇摇头,喘着粗气说:“我看还是不用了,你把衣服脱了会着凉的。”

乔楠说:“我不怕着凉,我现在热得很,浑身上下就跟火烧一样。”

乔楠把秦俊鸟手松开,然后把自己外衣的衣扣解开,接着把外衣脱掉,她的里面竟然什么都没有穿。

秦俊鸟在心里暗自笑了一下,看来乔楠是有备而来,她的里面连胸罩都没有穿,是嫌脱起来太麻烦了。

秦俊鸟看着乔楠那两个雪白诱人的肉峰,的东西没出息地挺了起来,他咕噜咕噜地咽了几口唾沫,把目光从乔楠的胸脯上慢慢移开。

111.第111章 哭诉

乔楠光着上身,把她那两个弹性十足的肉峰顶在秦俊鸟的身上,秦俊鸟试着想推开她,可是几次他的手都不小心碰到了那两个绵软的肉峰上,弄得秦俊鸟手忙脚乱的,不知道该咋办才好。

乔楠这时伸出了舌头,用舌尖在秦俊鸟的嘴唇上舔了起来,秦俊鸟把嘴闭得紧紧的,乔楠想把舌头送进秦俊鸟的嘴里,但都被秦俊鸟紧咬的牙齿给顶了回来。乔楠想用舌头把秦俊鸟的牙齿给撬开,可是费了好大的力气也没有成功。

就在这时,门外忽然传来了敲门声。

乔楠一听又有人来了,只好从秦俊鸟的身上下来,不慌不忙地穿着衣服,看样子一点儿也不惊慌害怕。

倒是秦俊鸟吓得脸色一变,慌忙站起身来,大声问:“谁啊?”

门外传来了丁七巧的声音:“是我,俊鸟,你到我的办公室来一下,我有事情找你。”

秦俊鸟说:“七巧姐,你等一下,我马上就去。”

门外传来一阵由近及远的脚步声,紧接着是开门声关门声,丁七巧的办公室就在秦俊鸟的隔壁,听声音她应该是回到了自己的办公室里。

乔楠有些扫兴地说:“这个丁七巧就是跟你一起合作开酒厂的那个女人吗?她来的可真不是时候,坏了我们的好事儿。”

秦俊鸟笑着说:“乔楠,七巧姐找我,我得过去一下,我就不陪你了,你自己坐吧。”

乔楠走到门口,斜着身子靠在门框上,双手抱在胸前,说:“没有经过我的同意,你哪里都不能去。”

秦俊鸟一看乔楠挡在了门口,一脸无奈地说:“乔楠,你这是干啥呀,快把路让开,七巧姐找我有正经事儿,这酒厂的事情可耽误不得。”

乔楠说:“想让我把路让开也行,不过你得快点回来。”

秦俊鸟点头说:“你放心,我跟七巧姐说完话就回来。”

乔楠说:“你要是敢一去不回,把我一个人扔在这里不管的话,看我到时候怎么收拾你。”

秦俊鸟说:“这是我的办公室,我不回来还能去啥地方啊。”

乔楠一脸不情愿地把门让开,看着秦俊鸟走了出去。

秦俊鸟走到丁七巧的办公室的门口,抬手敲了几下门,办公室里随即传来丁七巧的声音:“是俊鸟吧,快进来。”

秦俊鸟推门走了进去,笑着说:“七巧姐,你找我来有啥事儿啊?”

丁七巧说:“我现在正在准备申请注册商标的事情,等我们生产的白酒有了正式的商标后就可以打入市场了,所以这市场的事情你还得抓紧一些,过几天你再去县城找一下姜红光,让他帮帮忙,他的酒厂生产出来的白酒销路很广,先让他给我们介绍几个本地的客户,我们先把酒厂生产出来的白酒投放到本地的市场上,看看市场的反应怎么样。”

秦俊鸟说:“我知道了,七巧姐,哪天我抽时间去找姜红光。”

丁七巧说:“其实这跑市常旱难也难,要说容易也容易,一会儿我给你讲讲我当初跑市场的时候总结出来的一些经验,不过这只是我个人的经验,仅供你参考。”

秦俊鸟说:“太好了,我正为这事儿发愁呢,你好好地给我讲讲,讲的越详细越好。”

丁七巧给秦俊鸟说起了她以前在跑市场的时候所经历过的那些事情,丁七巧的口才本来就好,说起跑市场的事情来头头是道,再加上她的声音清脆悦耳,秦俊鸟在一旁听得非常入迷,听完后秦俊鸟才知道原来跑市场还有这么多学问在里头。

秦俊鸟又问了一些没有听懂的问题,丁七巧都耐心仔细地给他解释清楚了。

两个人又说了一些关于酒厂的其他事情,秦俊鸟借机把刘镯子要来上班的事情跟丁七巧说了,丁七巧说让他来决定,他觉得刘镯子行的话,就可以让刘镯子来酒厂的食堂上班,她没什么意见。

秦俊鸟故意留在丁七巧的办公室里不走,跟她东拉西扯地说了大半天的话才出了她的办公室,等他再回到自己的办公室时,乔楠已经等得不耐烦走了。

看到乔楠走了,秦俊鸟在心里松了一口气,秦俊鸟拿乔楠一点儿办法也没有,所以只好躲着她。虽然他知道这样不是办法,可是他只能躲一时是一时了。

晚上下班后,秦俊鸟出了酒厂向村子里走去,他想去告诉刘镯子一声,她可以来酒厂的食堂上班了。尽管秦俊鸟在心里头有些厌恶刘镯子,可是像刘镯子这种女人他又不好得罪,只能对她忍让一些了。

秦俊鸟刚走进村子,一个身材高挑苗条,模样俊俏的女人迎面向他走了过来,这个女人就是廖银杏。

廖银杏今年二十三岁,她爸叫廖金禄,跟廖金宝是本家兄弟,廖金禄在乡里开了一个烟酒批发部,这几年挣了不少钱,家境非常殷实,在龙王庙村称得上是首富了。

廖银杏人长得好看,家里又有钱,所以眼光很挑剔,别人给她介绍过不少小伙子,可她都没看上眼,至今还没有说下婆家。

去年廖银杏孤身一个人跑到县城里去做生意了,也学着她爸开了一个烟酒批发部,据说生意还挺红火的。

秦俊鸟笑着跟廖银杏打招呼说:“银杏,你不是在县城里做生意吗?咋回来了?”

廖银杏说:“我想我妈了,所以回村里来看看她。”

秦俊鸟说:“金禄婶子能有你这么一个孝顺的女儿真是好福气啊。”

廖银杏说:“俊鸟,我听说你在村里开了个酒厂,没想到几天不见,你就干出这么一番事业来,真是让人刮目相看啊。”

秦俊鸟笑着说:“银杏,你别笑话我了,我这酒厂不算啥,能不能挣到钱还不好说呢。”

廖银杏说:“我说的都是心里话,正好我做的是烟酒生意,说不定以后我们还会有机会在一起合作呢。”

秦俊鸟说:“能那样就太好了,我负责生产,你负责销售,咱们一定能配合得非常好。”

廖银杏说:“那我们说好了,哪天我去找你,我们好好地说说合作的事情。”

秦俊鸟高兴地说:“我随时来,我正愁酒厂生产出来的白酒没有销路呢。”

秦俊鸟和廖银杏说完话后径直来到刘镯子家的大门前,刘镯子家的大门关着,秦俊鸟用力地敲了几下大门,然后等着刘镯子来给他开门,可是院子里一点儿动静都没有。

秦俊鸟又敲了几下大门,院子里还是静悄悄的,没人来给秦俊鸟开门。

秦俊鸟一看没人应声,以为刘镯子不在家,转身刚想走,这时大门忽然开了,刘镯子从里面探出头来。她一看敲门的人是秦俊鸟,笑着说:“俊鸟,你咋来了,快到屋里坐吧。”

刘镯子脸蛋红扑扑的,额头上还有汗珠,头发也有些乱蓬蓬的,看情形好像刚刚干过什么很累的体力活一样。

秦俊鸟看到刘镯子这副样子,马上就明白她为啥会这么慢来给他开门了,她说:“镯子嫂子,我跟七巧姐已经说过了,你明天就可以去酒厂的食堂上班了。”

刘镯子高兴地说:“太好了,我终于可以去酒厂上班了,这事儿要是让五柳和玉双知道了,她们肯定会羡慕死我的。”

秦俊鸟说:“镯子嫂子,我来你家就是要告诉你这个消息,你忙你的吧。”

刘镯子说:“俊鸟,你难得来我家一次,进来坐一坐吧。”

秦俊鸟说:“不了,我还有事儿,就不坐了。”

秦俊鸟刚说完,刘镯子忽然伸手抓住秦俊鸟的胳膊,一把将他拉进了院子。

被刘镯子强行拉进院子里后秦俊鸟才发现刘镯子只穿着一件上衣,而她的根本没穿裤子,上衣只能勉强遮住刘镯子的,她那两条白花花的大腿全都露在外面,让人看了不禁遐想。

刘镯子笑着说:“俊鸟,你说你想让我咋谢你啊。”

秦俊鸟说:“啥谢不谢的,大家都是一个村住着,抬头不见低头见的,不用这么客气。”

刘镯子想了一下,说:“俊鸟,你跟我来。”

其实秦俊鸟并不想跟刘镯子去,可是刘镯子一直抓着他的胳膊不放,他就是想不去也不行。

刘镯子把秦俊鸟拉到了屋子里,秦俊鸟一进屋子就看到武四海正坐在炕边穿衣服。

刘镯子抬脚踢了武四海的腿一下,没好气地说:“你还在这里磨蹭啥,我跟俊鸟有话要说,你回家去吧。”

武四海斜着眼睛瞥了秦俊鸟一眼,冷笑着说:“镯子,你啥时候跟这小子勾搭上了。”

刘镯子瞪了武四海一眼,板着脸说:“你胡说个啥,你要是不会说话就把嘴闭上,没人把你当哑巴。”

武四海一脸不情愿地站起身来,阴阳怪气地说:“好,我走,我把地方给你让出来,你愿意跟别人咋折腾就咋折腾,女人就是这样,跟谁睡就跟谁亲。”

刘镯子生气地说:“武四海,你马上给我滚,以后你再也别等我家门了,你要是再敢来就别怪我对你不客气了。”

武四海有些恼火地说:“刘镯子,你别太无情了,平日里我对你可不薄,你要是惹急了我,我就把你的那些丑事儿都抖落出去,我看你还有没有脸在这个村里待下去,你那个酒鬼男人还不拿刀剁了你。”

刘镯子顿时恼羞成怒,起炕上的一个枕头向武四海的头上猛砸过去,破口大骂:“滚,你这个狗东西,以后你要是再敢缠着我,我就一刀骟了你,让你这辈子都碰不了女人,成为废人一个。”

武四海一看刘镯子发怒了,急忙转身,狼狈地跑了出去,刘镯子扔过来的那个枕头没有砸中他,而是砸在了门框上,随即掉落在了地上。

秦俊鸟走过去捡起枕头,刚想把枕头放在炕上,这时刘镯子忽然一把抱住秦俊鸟,流着眼泪说:“俊鸟,我知道你看不起我这种女人,可我也不想这样,我也是被逼无奈,谁让我嫁给了一个酒鬼,我是为了钱才跟武四海那个狗东西在一起的,他跟我在一起的时候从来都没把我当人看,他就是想借我的肚子给他生个孩子,可我是不会给他那种没有良心的男人生孩子的。我刘镯子虽然不是啥好女人,可我的眼睛不瞎,好人坏人我还是能分得清的。”

秦俊鸟无奈地苦笑了一下,说:“镯子嫂子,这些话你没有必要跟我说,你的事情我也管不着。”

112.第112章 开个玩笑

刘镯子有些伤感地说:“俊鸟,我知道我以前做了很多不光彩的事情,你在心里怎么想我都没有关系,反正我是个不要脸的女人。”

秦俊鸟说:“算了,镯子嫂子,过去的事情就让它过去吧,别再提了,谁这一辈子都会做过错事儿走过弯路的,没啥大不了的。”

刘镯子说:“俊鸟,到了酒厂的食堂上班以后,我会好好干的,到时候你就看着吧。”

秦俊鸟笑了一下,说:“镯子嫂子,我相信你说的话,你一定能干好的。”

刘镯子这时放开秦俊鸟,用手擦了擦眼泪,说:“俊鸟,以前我对做了很多过分的事情,也跟你说了很多过分的话,我今天在这里跟你赔不是了,以前都是我不好,你别跟我一般见识。”

秦俊鸟说:“那些事情我早就忘了,你也把它忘了吧。这样对谁都好。”

刘镯子忽然伸手把外衣脱掉了,光着身子说:“俊鸟,我就是有这个身子,你要是不嫌我的身子脏的话,你想咋样都行,我心甘情愿地把身子给你。”

秦俊鸟急忙摆手,说:“镯子嫂子,这可使不得,我要是真要了你的身子,那我跟武四海那种人还有啥分别,这种事情我是不会做的。”

刘镯子说:“你放心,这事儿我不会跟别人说的,我一定把你伺候得舒舒服服的,让你比做神仙还快活。”

就在这时,院外忽然传来了燕五柳说话声:“镯子,你在家吗?”

刘镯子一听是燕五柳来了,慌忙拿过衣服穿了起来,她一边穿衣服一边说:“五柳,我在家呢,你喊那么大声干啥,跟号丧一样。”

燕五柳走进了院子,笑着说:“我说话的声大,你说话的声比我还大,你有啥脸说我说话像号丧一样。”

刘镯子说:“你不在家里好好呆着,跑我家干啥来了。”

燕五柳说:“我想你了,来看看你。”

刘镯子手忙脚乱地穿好了衣服,这时燕五柳也走了进来,刘镯子在心里暗自松了一口气,在心里埋怨燕五柳早不来晚不来偏偏在这个时候来,搅了她的好事儿。

秦俊鸟很不自然地笑了一下,主动跟燕五柳打招呼说:“五柳嫂子,你来啦。”

燕五柳一看秦俊鸟也在刘镯子家里,好奇地问:“俊鸟,你咋跑到镯子家里来了?”

秦俊鸟看了刘镯子一眼,说:“我来找镯子嫂子有点儿事儿。”

燕五柳有些不相信地看着秦俊鸟,说:“你找镯子能有啥事儿啊。”

刘镯子有些不高兴地说:“五柳,你说这话我就不爱听了,俊鸟咋就不能来找我了,他是来告诉我明天去他的酒厂上班。”

燕五柳有些意外地说:“啥?你明天去酒厂上班,这是真的吗?”

燕五柳说完看了秦俊鸟一眼,想从他那里确认一下刘镯子的话。

秦俊鸟点头说:“五柳嫂子,是真的。镯子嫂子明天就到我们酒厂的食堂去上班,我来就是专门通知她这件事儿的。”

燕五柳有些羡慕地看着刘镯子,笑着说:“镯子,还是你好啊,你到了酒厂上班之后,每个月都能拿到固定的工资了,这样家里的生活就宽裕多了。”

刘镯子说:“你要是也想去酒厂上班的话,正好俊鸟在这里,你跟他说一声,正好咋俩还是个伴儿。”

燕五柳叹了口气,说:“我是想去,可是我家的那个死鬼男人是不会让我去的,更何况我家里还有两个孩子,我要是上班的话,就没人管他们了,那他们还不成了野孩子了。”

刘镯子说:“那就没办法了,谁让你有那两个小累赘呢,早知道现在,你当初就不该生他们俩。”

刚才刘镯子缠着秦俊鸟不让他走,现在燕五柳来了,他可以趁着机会回家了。

秦俊鸟说:“镯子嫂子,我回家了,你和五柳嫂子慢慢聊吧。”

刘镯子虽然不愿意让秦俊鸟走,可是有燕五柳在旁边,她也不好强留秦俊鸟,她说:“俊鸟,你再坐一会儿吧,正好五柳也来了,咱仨好好说说话。”

秦俊鸟摇摇头说:“不了,你们女人在一起说话,我就不跟着在一起掺和了。”

秦俊鸟出了刘镯子家后,快步向酒厂走去,这时天天渐渐地黑了下来。

秦俊鸟刚走到酒厂的门口,乔楠忽然在他的身后叫祝蝴:“俊鸟,你咋才回来啊,害得我等了你这么长时间。”

秦俊鸟干笑了几声,有些心虚地说:“乔楠是你啊,这么晚了你找我有事儿啊。”

乔楠没好气地说:“你少跟我装糊涂,我是来找你算账的。”

秦俊鸟故意装傻说:“你找我算啥账啊,我又不欠你的钱。”

乔楠说:“你到底欠我什么,你心里清楚,让我在办公室里等了你那么久,你倒好,一去就没了影子,我最讨厌说话不算的男人。”

秦俊鸟急忙解释说:“我后来回办公室了,可是那个时候你已经走了。”

乔楠说:“你说的好听,我看你就是想故意躲着我,不过你躲得了和尚躲不了庙,你越是躲着我,我对你就越感兴趣。”

秦俊鸟说:“乔楠,天都快黑了,有啥话我们明天再说吧,你放心,我不会躲着你的,这酒厂刚刚开始生产,我要忙的事情太多,我要是有啥做的不周到的地方,你就多担待一些吧。”

乔楠说:“要我多担待你也行,你陪我去那边的小树林里走走吧。”

秦俊鸟有些不情愿地说:“乔楠,我看还是别去了,我有些饿了,我想回家吃饭。”

乔楠笑着说:“你不就是饿了吗,等进了小树林,我保证把你喂饱了。”

秦俊鸟当然能听出乔楠的话外音,他看了一眼离酒厂不远的那片小树林,心想如果自己不跟乔楠小树林的话,她是不会善罢甘休的,现在也没有别的办法了,只能硬着头皮跟她去了。

秦俊鸟点头说:“那好吧,我跟你就是了。”

秦俊鸟跟着乔楠进了小树林,小树林里黑漆漆的,虽然秦俊鸟和乔楠离得很近,可是秦俊鸟几乎看不清乔楠的脸。

乔楠这时说:“俊鸟,明天我就要回学校了,我这一走要好几个月之后才能回来,我真不想走,可是我不走不行,就快毕业了,我要是不回去的话,就拿不到大学的毕业证了。”

秦俊鸟说:“上学是正经事儿,耽误不得,你要是拿不到毕业证的话,那你这大学不就是白上了吗。”

乔楠说:“你知道我为什么不愿意走吗?”

秦俊鸟摇摇头,表示不知道,其实他的心里当然非常清楚,他只是假装糊涂罢了。

乔楠有些气恼地说:“我真怀疑你的脑子是不是进水了,我把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你咋还不明白呢。”

秦俊鸟想了一下,认真地说:“乔楠,咱俩是不可能的事情,我有家有媳妇,我看你还是别再我的身上瞎耽误工夫了,你们大学里好小伙子有的是,你好好地找一个大学生,就不要整天胡思乱想的了。”

乔楠说:“我说过了,我这个人就是犟脾气,越是有难度的事情,我越喜欢做,这样才够刺激。”

秦俊鸟无奈地说:“乔楠,你咋这么爱钻牛角尖啊,我真是不知道该说你啥好了。”

乔楠笑着说:“俊鸟,你喜欢啥样的女人啊?”

秦俊鸟说:“这还用问吗,当然是我媳妇那样的了。”

乔楠说:“除了你媳妇,你还喜欢啥样的女人,是身材好的,还是脸蛋好看的。”

秦俊鸟说:“这个问题我没想过。”

乔楠说:“你现在就想。”

秦俊鸟想了一下,说:“身材好脸蛋好,还不都是女人吗,有啥区别呀?”

乔楠说:“当然有区别了,身材好的女人就是那种胸大大,让男人看了就流口水想犯罪的女人。而脸蛋好看的女人就是不一定会有好的身材,但是她那张脸蛋一定要非常漂亮。你到底喜欢哪一种啊?”

秦俊鸟皱着眉头,说:“我说不好,你还是别难为我了。”

乔楠说:“我咋难为你了,我就是问了你一个问题而已吗,听你这么说,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我要把你怎么样了呢。”

秦俊鸟说:“乔楠,这时候也不早了,你明天还要会学校,我看你就早点儿回去休息吧,养好精神,明天好赶路。”

乔楠嘟起嘴说:“你这个人咋这样啊,总爱说这些扫兴的话,我不回去,我要跟你玩够了再回去。”

秦俊鸟说:“这树林里黑黢黢的,有啥好玩的。”

乔楠说:“这树林有啥好玩的你心里清楚,就看你愿不愿意了,你要是愿意的话,你想玩啥,我就陪你玩啥。”

秦俊鸟说:“乔楠,你看你越说越不像话了。”

乔楠说:“你不是说你饿了吗,我身上有好吃的东西,就是不知道你愿不愿意吃,你吃了以后绝对不会后悔的。”

秦俊鸟当然知道乔楠说的是什么东西,他没想到乔楠这个女大学生说起话来也跟村子里的那些粗俗女人一样口无遮拦,心里对乔楠不禁有些反感。

秦俊鸟严肃地说:“乔楠,我是饿了,可我只想回家吃饭,别的东西我都不想吃。”

乔楠笑着说:“我就是跟你开个玩笑,没想到你还当真了。”

113.第113章 狼狈为奸

秦俊鸟说:“这种玩笑可不是好开的,弄不好会出事儿的。”

乔楠不以为然地说:“就算出事儿了我也不怕,再说了这里就咱俩能出啥事儿啊,是你能吃了我,还是我能吃了你啊。”

秦俊鸟刚想张嘴说话,就在这个时候,树林外忽然传来了两个人的说话声,秦俊鸟一听有人来了,急忙拉起乔楠躲到了一棵粗大的杨树后面。

那两个说话的人走进了树林里,秦俊鸟在杨树后借着微弱的光线看去,只见那两个人东张西望鬼鬼祟祟的样子,就跟特务接头似的,其中一个人走起路来还一瘸一拐的。

等到两个人走近了,秦俊鸟隐约地看清了两个人的脸,这两个人一个是麻乡长的儿子麻铁杆,那个走起路来一瘸一拐的人是刘秃子。

这两个人都是秦俊鸟的冤家对头,秦俊鸟没想到他们两个人会勾结在一起。

这时,乔楠忽然小声地问了一句:“俊鸟,他们是谁啊?”

秦俊鸟慌忙伸手把乔楠的嘴捂住,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示意她不要说话,以免惊动两个人。

麻铁杆靠在一棵小树上,从裤兜里掏出一盒烟,从里面弹出两支烟来,一支扔给刘秃子,一支自己叼在嘴里,刘秃子很有眼色地从衣兜里摸出火柴,先给麻铁杆把烟点上,然后再给自己点上。

麻铁杆猛吸了几口烟,说:“秃子,这个秦俊鸟真是可恨,我看上的女人他也敢抢。妈的,我要是不给他点儿颜色瞧瞧,我心里的这口气就出不来。上次我让人去他家里放火没烧死他,算他命大。听说这小子最近开了个酒厂,牛气起来了。想在我的眼皮底下挣大钱没那么容易,我要让他的这个酒厂开不下去。”

刘秃子“嘿”“嘿”地阴笑了几声,说:“铁杆,你放心吧,这事儿就交给我来办,我保证让秦俊鸟那小子的酒厂关门大吉。他不仅抢了你的女人,也坏了我的好事儿。要不是他,我早就把廖小珠给弄到手了。还有我那个买来的媳妇田黑翠也是他给偷偷放跑的。你恨他,我比你还恨他。”

麻铁杆问:“秃子,你的人都准备好了吗?”

刘秃子点头说:“都准备好了,他们下半夜就动手,保证神不知鬼不觉的,到时候姓秦的那小子想哭都来不及。”

麻铁杆又问:“你们打算怎么对付秦俊鸟的酒厂?”

刘秃子说:“还是用你上次的办法,放火,这酒厂里到处都是白酒,遇火就着,我给他来个火烧连营,一把火把他的酒厂烧个精光。”

麻铁杆满意地笑着说:“到时候让你的人手脚麻利点儿,千万别走漏了风声,我就等在这里看热闹,我要亲眼看着秦俊鸟的酒厂烧成灰,这样我的心里才痛快。”

秦俊鸟听到这里,心里顿时吃了一惊,原来上次他家的火真是麻铁杆找人放的,他没想到麻铁杆会这么阴险歹毒,竟然跟刘秃子合谋要对他的酒厂下黑手。

刘秃子说:“铁杆,你就瞧好吧,这干别的我不行,要说偷鸡摸狗,煽风点火,背后捅刀子这种事儿我就拿手了,绝对万无一失。”

麻铁杆说:“现在时候还早,咋俩找个地方乐呵一下怎么样?”

刘秃子说:“好啊,你想咋乐呵,是打麻将还是喝酒。”

麻铁杆想了一下,说:“我听说你们村里有个叫杨大美人的女人挺性的,跟不少男人上过炕,做起那种事儿浪着呢,没有几个男人能是她的对手。”

刘秃子笑着说:“这杨大美人是不错,她胸脯上的那两个大肉馍一个有别的女人两个大,抓在手里那叫一个舒坦,咋?你对她有心思?”

麻铁杆说:“我都一个多月没碰女人了,都快要把我憋坏了,今天我就找这个杨大美人来泻泻火,我倒想看看她那两个东西究竟有多大。”

刘秃子说:“那好,我给你带路,咱去会会这个杨大美人。”

刘秃子和麻铁杆一边说笑着一边走出了树林,很快两个人的身影就淹没在了黑暗中。

等到刘秃子和麻铁杆走远了,秦俊鸟和乔楠才从杨树后面走出来。

乔楠好奇问:“俊鸟,那两个人是谁啊?他咋得罪他们了,他们要这么报复你。”

秦俊鸟有些心急地说:“这事儿一句话两句话的也说不清楚,现在保住酒厂要紧,绝对不能让他们得逞了。”

乔楠一看情况紧迫,也就不问了,她说:“那我们要不要报警啊?”

秦俊鸟摇头说:“那个麻铁杆是麻乡长的儿子,就算我们报警,派出所的那些人也不会管的,在棋盘乡,没人敢得罪麻铁杆。再说了,如果我们报警的话,到时候麻铁杆和刘秃子死不认账,我们又拿不出证据来,麻铁杆反过来一口咬定我们是诬告,最后吃亏的还是我们。”

乔楠说:“那咋办啊?你总不能眼睁睁地看着他们放火把你的酒厂烧了吧。”

秦俊鸟说:“对待麻铁杆和刘秃子这种人,就得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他们玩阴的,背后下黑手,我们也跟他们玩阴的,让他们偷鸡不成蚀把米。”

乔楠说:“这么说你有办法了?说出来让我也听听。”

秦俊鸟说:“乔楠,我得去村里一趟,正好顺便送你回冯婶那里去。情况紧急,这事儿等我以后再告诉你。”

乔楠摇头说:“我不回冯婶那里,我要跟着你走,那些人是冲着你来的,我怕你会出意外。”

秦俊鸟说:“他们不会把我咋样的,他们只想把我的酒厂给毁了,所以我不会有啥危险的。”

乔楠说:“那也要小心一些,我看他们那些人啥事儿都能干得出来,万一他们要狗急跳墙了咋办?”

秦俊鸟说:“我会小心的,你回去以后把门关好,刘秃子他们那一伙人都不是啥好人,什么事情都能干得出来,你和冯婶也要提防着。冯婶是寡妇,村里村外有不少人在打她的坏主意,一定不能马虎大意。”

乔楠说:“我知道了,我会提醒冯婶的。”

秦俊鸟先把乔楠送到了冯寡妇家,然后向锤子家走去,锤子家的大门关着,屋里的灯也黑着,看样子锤子和他媳妇是睡了。

这个时候秦俊鸟也顾不了那么多了,他抬手用力地敲着门,大声说:“锤子,快起来,我找你有要紧的事儿。”

屋子里,锤子刚刚跟他媳妇脱光了衣服钻到被窝里,锤子摸着他媳妇的两个丰满的肉峰,正要把的东西送进去,这时传来了秦俊鸟的叫门声,锤子有些扫兴地说:“这个俊鸟,啥时候来叫门不好,偏偏在这个时候来,我这箭都上了弦了,他就是不让我发出去,真晦气。”

锤子他媳妇推了锤子一下,说:“锤子,快去开门吧,我听俊鸟这声音不对,像是有啥急事儿,这事儿以后再弄吧,以后的日子长着呢,也不差这一回。”

锤子一脸不情愿地从被窝里爬起来,穿好裤衩,披着一件外衣下了炕去给秦俊鸟开门。

锤子把门打开后,没好气地说:“俊鸟,这大晚上的,你不在家里好好睡觉,跑我家闹啥来了。”

秦俊鸟一脸焦急地说:“锤子,你快去叫人,把那些在酒厂上班的村里人都叫起来,出事儿了。”

锤子一听这话,吓得脸色一变,抓着秦俊鸟的手,问:“俊鸟,出啥事儿了?”

秦俊鸟说:“麻铁杆和刘秃子他们要放火烧酒厂,说是后半夜就动手。”

锤子愣了一下,问:“这事儿你是咋知道的?”

秦俊鸟说:“我刚才在树林里恰巧听到他们两个人在一起合谋这件事儿,我们得想办法拦祝蝴们,不能让他们把酒厂给毁了。”

锤子说:“这是当然的了,这酒厂是我们大家吃饭的饭碗,他们要是把酒厂给烧了,我们就得喝西北风去,我这就找人去。”

秦俊鸟说:“锤子,我先回酒厂去,你找到人后,也把大家都带到酒厂来。”

锤子说:“那好,你先回吧,厂子要紧,我一会儿就带人赶到。”

秦俊鸟快步跑出了村子,等他到了酒厂的门口时已经累得上气不接下气了,这时苏秋月和丁七巧正坐在门口乘凉聊天。两个人一看秦俊鸟气喘吁吁的都是一愣。

苏秋月不解地问:“俊鸟,你跑啥呀?”

秦俊鸟说:“你们两个人别在这里坐着了,还是先到村子里去避一避吧。”

丁七巧愣了一下,问:“俊鸟,咋了,出啥事儿了?”

秦俊鸟把自己刚才在小树林听到的事情一字不漏地跟苏秋月和丁七巧说了一遍,当然他把乔楠给隐去了,只说自己是去小树林撒恰好听到的。

苏秋月说:“我们不能走,他们这些人也太无法无天了,我要留下来把他们这些坏人都抓住,然后把他们送到乡里的派出所去,让他们蹲大狱。”

丁七巧也说:“是啊,俊鸟,我们不能走,麻铁杆他们这些人也太过分了,明目张胆地就敢放火,不把他们抓住了,他们以后还得来酒厂捣乱。”

秦俊鸟说:“七巧姐,我已经让锤子找人去了,你和秋月都是女人,留在这里太危险了,更何况你还有孩子,万一出了啥闪失可咋办啊?”

丁七巧一想秦俊鸟说的也有道理,自己带着孩子和苏秋月留下来不仅帮不了秦俊鸟,很可能还会拖累他,她点头说:“那好吧,我和秋月去村里,你要多加小心,别跟他们硬拼,酒厂再重要也没有人的身体重要。”

秦俊鸟说:“七巧姐,你放心吧,我有分寸。”

丁七巧抱着孩子和苏秋月一起去了村子里,两个人走后不久,锤子就带着那些在酒厂上班的村里人赶来了。

114.第114章 再放你一次

大家一听说麻铁杆和刘秃子他们要放火烧酒厂,顿时群情激奋,大家都说无论如何也不能让他们得逞了,大家还都指望着这酒厂过活呢,绝对不能让麻铁杆他们那些人把大家的饭碗给砸了。

大家七嘴八舌地纷纷地议论起来,有的出主意,有的大骂麻铁杆和刘秃子不是人,吵吵嚷嚷地乱成一片。

锤子一看大家乱糟糟的,这样下去不是办法,就大声喊了一句:“大家都别嚷了,我们听俊鸟说几句,看看他有啥办法没有。”

大家顿时都不说话了,都把眼光投向了秦俊鸟。

秦俊鸟想了一会儿,说:“我们的酒厂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就凭我们这几十个人要想守住厂子,不让那些人进来是很难做到的。

锤子有些泄气地说:“那咋办啊,难道我们这些人还保不住酒厂吗?”

秦俊鸟说:“我看不如这样,我们分成几组,分别看守厂子的四面围墙和大门,刘秃子他们要想进到厂子里来,肯定经过围墙和大门,只要我们打起精神来,他们一定逃不过我们的眼睛,不管是谁发现了他们,一定要大声地叫喊,只要把他们给吓跑了就好,大家千万不要去追,我们的目的是保护厂子,而不是去抓他们。”

大家听后都点头表示同意秦俊鸟的办法。

锤子说:“俊鸟,我们都听你的,你让我们咋干,我们就咋干。”

秦俊鸟说:“为了以防万一,我们还得留几个人守在车间里,只要有车间在,我们的酒厂就能生产,其他的地方就是被火烧了也没事儿。”

秦俊鸟把所有人分成了五个组,四个组守着围墙和大门,一个组留守在车间里,而且每个人的手里都拿着铁棍铁锹一类的东西当武器,大有要跟那些人拼命的架势。

秦俊鸟和锤子带着几个人一组,他们负责守在北面的围墙,北面的围墙外面就是一片松树林,到了晚上黑漆漆的,围墙里面则是酒厂的仓库。如果刘秃子他们那伙人借着夜色从北面的围墙翻进来,然后悄悄地摸进仓库里,一般时候是很难发现的。秦俊鸟猜测刘秃子他们那伙人很有可能是从北面的围墙进来,所以他才亲自带着人守在这里。

秦俊鸟让人与人之间都拉开了一定的距离,这样便于发现情况,大家都背靠着围墙蹲在墙根下,时刻注意着墙外边的动静。

到了后半夜,秦俊鸟和大家都睁大了眼睛,连眼皮都不敢眨一下,生怕一时疏忽让刘秃子的人给溜进来了。

这个时候,不远处传来了一阵细微的脚步声,秦俊鸟顿时竖起耳朵听着,脚步渐渐地走近了,脚步声有些杂乱,一听就知道不是一个人的脚步声。

等到脚步声已经到了围墙的外面时,秦俊鸟忽然站起身来大喊了一声:“来人啊,抓贼啊。”

秦俊鸟这一喊,锤子他们那些人也跟着喊了起来,有几个人还翻过围墙追了出去。

再说到了围墙外边的那些人一听厂子里有人喊叫,吓得转身就跑,这些人毕竟干的不是啥光彩的事情,所以难免做贼心虚。

这时锤子带着几个人也要翻墙去追那些人,秦俊鸟急忙拦住大家,说:“大家别追了,我们的目的就是保住酒厂,他们的火没有放成,我们也就算是达到目的了。”

这个时候,围墙外忽然传来一阵推搡和咒骂声,有个人兴奋地高喊着:“俊鸟,快来看啊,我们抓到了一个人,这家伙是个瘸子。”

秦俊鸟一听说抓到了一个瘸子,心里一阵激动,他知道这个瘸子就是刘秃子。秦俊鸟根本没有想到那几个追出去的人会把刘秃子给抓到了。

秦俊鸟抬高嗓门说:“你们把那个瘸子给我送到我的办公室去。”

那个人应了一声,说:“好嘞,你等着,这家伙不老实,跟他妈疯狗一样,刚才还咬了我一口,等我把他捆结实了,再给你送过去。”

秦俊鸟带着锤子他们去了他的办公室,为了以防万一,他又留了一些人仍然守着围墙和大门,以免那些人再杀个回马枪。

原来这个刘秃子之所以被秦俊鸟的人抓住,还是吃亏在了他的那条瘸腿上,当时刘秃子和两个人已经爬到了围墙的墙头上,可秦俊鸟他们那么一喊,弄得刘秃子带来的这些人措手不及,既然已经被人发现了,他们只好往回跑了,那几个爬上墙头的人飞身跳下墙一溜烟逃了,而刘秃子因为腿脚不好,所以他从墙头上跳下来后没有站稳,跌了一个跟头,不过这个跟头跌的可不轻,刘秃子只觉得天旋地转,眼冒金星,他坐在地上好一会儿才缓过劲儿来,这时他再想站起来逃跑时,几个从酒厂里翻墙追出来的人已经把他给围住了,刘秃子就这么窝囊地被抓住了。

刘秃子被五花大绑地送到了秦俊鸟的办公室,刘秃子一看到坐在办公桌后面的秦俊鸟,顿时火冒三丈,红着眼睛说:“姓秦的,今天我落在你的手里算我倒霉,你想咋样随你的便,我要是皱一下眉头,我就是活王八。”

秦俊鸟笑了笑,说:“你都这样了,嘴还这么硬,你就一点儿也不害怕吗?”

刘秃子冷笑着说:“这个时候怕有用吗?你到底想咋样给老子来个痛快的,别跟我婆婆妈妈的。”

秦俊鸟说:“刘秃子,我知道你在心里非常恨我,你来我的酒厂是想放火烧了我的酒厂。按理说,我今天应该把你送到派出所去法办,不过我跟你的那些过节都是小恩怨,我们两个人之间没有什么深仇大恨,所以我还不想把事情做的那么绝。”

刘秃子愣了一下,不解地说:“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秦俊鸟说:“今天的事情我就不跟你计较了,你走吧,你以后要是有什么阴招就冲着我来,别对我的酒厂下手,我这个酒厂不光是我一个人的,村子里很多人都靠它养家糊口呢。你要是让大家都没有饭吃,那找你算账的人可就是不是我一个人了,而是我们厂子里所有的工人。你好好想想,是得罪我一个人划算,还是得罪厂子里所有的工人划算。”

刘秃子有些不相信地看着秦俊鸟,问:“你真的打算放了我?”

秦俊鸟说:“上次我已经放过你一次了,这次我再放过你一次,你好自为之吧,以后你要是再落到我的手里,我可就不会这么客气了。”

刘秃子点头说:“好吧,我今天就把话撂在这里,我以后不会再动酒厂了,不过我和你之间的事情还没完,我们两个人的账早晚有一天要彻底算清楚。”

秦俊鸟淡淡地一笑,说:“你想啥时候算都成,我随时奉陪。”

刘秃子挣扎了一下,说:“你既然要放我走,那就把我身上的绳子解开吧。你捆着我,让我怎么走啊。”

秦俊鸟冲着锤子使了个眼色,说:“把他身上的绳子松开。”

这时那个被刘秃子咬了一口的人说:“不能放他走,这个王八蛋还咬了我一口呢,不能就这么便宜他了。”

秦俊鸟看了那个人一眼,说:“这是你们两个人的事情,我就管不着了,你们自己解决吧。”

那个人说:“既然他咬了我一口,我也要咬他一口,这样一还一报,我才不吃亏。”

刘秃子一听说那个人也要咬他一口,吓得脸色一变,色厉内荏地说:“你敢?你要是敢咬我,我是不会放过你,等我从这里出去了,我一定把你嘴里的牙全都给敲掉了,我让你再也咬不了人。”

那个人笑了笑,说:“我有啥不敢的,就许你咬我,不许我咬你,天底下哪有这样的道理。我今天要是不咬你一口,就对不起我这口牙。”

那个人说完就向刘秃子走了过去,刘秃子急忙向后退了几步,颤声说:“你别过来,你别过来……”

那个人这时已经走到了刘秃子的身前,刘秃子的身子不由自主地颤抖了起来,他想躲开那个人,可是那个人一把将他牢牢地抱住,一张嘴狠狠地向他的肩头咬了下去。

那个人这一口咬的着实不轻,他的牙深深地嵌在了刘秃子的肉里。刘秃子痛得惨叫了一声,眼泪都流了出来,那个人咬完后用手擦了擦嘴,得意洋洋地走出了办公室。

锤子这时走过去把刘秃子身上的绳子解开了,刘秃子用手捂着被咬伤的肩头,怒冲冲地追了出去。不过他在厂子里找了半天,也没找到那个人,最后只好垂头丧气地走了。

刘秃子走后,秦俊鸟忽然想起了躲在小树林里的麻铁杆,刘秃子虽然可恨,但麻铁杆更可恨,一切的事情都是麻铁杆在背后指使的,自己家的那把火也是麻铁杆找人放的,如果不让麻铁杆吃点儿苦头的话,秦俊鸟难出心里的这口恶气。

秦俊鸟让锤子带着十几个身强力壮的人跟着自己向小树林走去,其余的人则留下来看守酒厂。

秦俊鸟带着锤子他们趁着夜色摸进了小树林,秦俊鸟在小树林外就事先告诉大家不要发出声响,他怕惊动了在小树林的麻铁杆。

现在已经凌晨的三点多钟了,小树林静悄悄的,秦俊鸟和锤子他们借着微弱的月光蹑手蹑脚地向前摸索搜寻着,秦俊鸟忽然停了下来,只见不远处的一棵杨树下有一个小小的火亮一闪一闪的,看样子好像有人在抽烟,秦俊鸟用手轻轻拍了一下在他的身边的几个人,然后又用手指了指那个火亮。

被秦俊鸟拍过的人马上会意,他们知道那个火亮就是麻铁杆。

115.第115章 水潭里的风景

刘秃子带人去了秦俊鸟的酒厂后,麻铁杆就一直等在小树林,他想亲眼看看酒厂着火时的样子,所以酒厂里发生的事情他一点儿也不知道。

而刘秃子被秦俊鸟放走后也没有来找麻铁杆,跟刘秃子一起去的那些人也只顾着自己逃跑了,根本没有人来给麻铁杆通风报信。

麻铁杆在小树林里等了很长时间,却始终没有见到酒厂着火,他的心里有些急了,就掏出烟抽了起来。

秦俊鸟他们小心翼翼地摸到了那个火亮的近前,那个火亮正是麻铁杆在吸烟时发出来的。

这时不知道谁的脚下踩到了干树枝,干树枝“咔嚓”一声断成了两截,麻铁杆一听有声音,急忙掐灭了手里的烟,压低声音问:“是秃子吗?”

秦俊鸟这时吹了一声口哨,跟他一起来的那些人一听口哨响,一起蜂拥而上,把麻铁杆围在中央,一顿拳打脚踢。

麻铁杆还没弄明白是怎么一回事儿,拳头就如雨点儿一般落在了他的鼻子上和脸上,麻铁杆被打得晕头转向的,他还以为打他的人是刘秃子的人,嘴里骂了起来:“刘秃子,你他妈的疯了,你看好了,我是麻铁杆,你怎么连我也打啊。”

锤子怒声说:“我打的就是你这个王八蛋,兄弟们,别手下留情,给我狠狠地打,最好把他的屎给我打出来,我倒要看看,他吃的是人饭,拉的是不是人屎。”

锤子这一说,大家打的更卖力气了,麻铁杆发出了一阵鬼哭狼嚎般的叫声,在静谧的夜里听起来让人不禁有些毛骨悚然。

秦俊鸟怕大家弄出人命来,拦住大家说:“大家都停手,别打了,教训一下这个小子就行了,再打就把他打死了,闹出人命来对咱们大家都没啥好处。”

大家一听秦俊鸟这么说,都停下手来不打了。

锤子走到麻铁杆的身前,抬脚在他的身体上踢了几脚,冷冷地说:“小子,今天算你走运,没把你的屎给你打出来,下次就没这种好事儿了,我看你以后还敢不敢干坏事儿。”

麻铁杆这个时候痛得只顾着叫唤了,根本说不出一句话来。

秦俊鸟带着锤子他们走出了小树林,把麻铁杆一个人扔下不管,任由他在小树林里像狗一样的嚎叫着。

秦俊鸟和锤子他们回到酒厂后又在酒厂里巡视了一圈儿。这时天已经快要亮了,在确定不会再有人敢来酒厂捣乱之后,秦俊鸟这才让大家回家睡觉去了。

折腾了一个晚上,秦俊鸟也有些困了,他没有回家,就在办公室里打了个盹。

就在秦俊鸟睡的正香的时候,一阵敲门声把他给吵醒了,他揉了揉眼睛,走过去开门。

苏秋月和丁七巧正并肩站在门外,她们用一种问询的目光看着秦俊鸟,看样子是急于想知道昨晚发生的事情。

秦俊鸟把两个人让进了办公室里,给她们从头到尾讲了一遍昨晚发生的事情,两个人都睁大了眼睛听着,就怕漏掉了什么细节。

两个人听完后,丁七巧好奇地问:“俊鸟,你为啥要把刘秃子给放了,像他那种人就该把他扭送到派出所去,对他绝对不能姑息。”

秦俊鸟说:“你说的我不是没想过,可是像刘秃子这种人你就是把他送进了派出所又能怎么样,过两天他又放出来了,到时候他还得来找麻烦。与其那样,还不如息事宁人,我这次放过他,他以后也就不会打酒厂的坏主意了,我这么做也算是以德报怨吧。”

丁七巧想了想,觉得秦俊鸟说的也有些道理,她说:“但愿那个刘秃子的心肠还没有坏透,要是他不领情的话,那可就白费你的一片苦心了。”

秦俊鸟笑了笑,说:“像刘秃子这种人虽然坏,不过我们跟他能不闹僵还是不闹僵的好,俗话说的好冤家宜解不宜结嘛。”

丁七巧说:“你说的没错,我们开酒厂做生意,讲的就是和气生财,以后刘秃子只要不找我们的别扭,我们也不去招惹他。”

秦俊鸟点头说:“是啊,最好以后是井水不犯河水,他的坏事儿,我们开我们的酒厂,互不相干。”

苏秋月这时说:“俊鸟,忙活了一个晚上,你饿了吧,我已经把饭菜做好了,你一会儿回家吃吧。”

听苏秋月这么一说,秦俊鸟还真感到饿了,他点头说:“我还真有些饿了,一会儿我就回家吃。”

丁七巧打趣说:“俊鸟,你看秋月对你多好多体贴啊,昨天晚上她念叨了你一个晚上,为你提心吊胆的,就怕你出啥意外,整整一个晚上她都没有睡好。”

苏秋月的脸一红,低下头去,不好意思地说:“七巧姐,你咋啥话都跟俊鸟说啊,我才没有像你的说那样呢。”

丁七巧笑着说:“秋月,这有啥难为情的,你们俩是夫妻,本来就应该互相关心吗。你敢说我说的不是实话,我刚才说的话可一点儿也没掺假,句句是真。”

秦俊鸟看着苏秋月一副娇羞的样子,觉得自己的脸上也是一阵滚烫,心里更是甜滋滋的,苏秋月现在开始关心自己了,看来苏秋月也不是铁板一块,随着时间的推移,两个人在一起的时间久了,说不定苏秋月会真心喜欢上自己呢。

想到这里,秦俊鸟不禁心花怒放,乐呵呵地回家吃饭了。

秦俊鸟吃完后,又去办公室里处理了一些厂里的事情,现在酒厂刚刚开始生产,事情千头万绪的,把秦俊鸟忙得昏天黑地的,幸好有丁七巧在一旁帮他,要不然他非得累垮了不可。

晚上下班后,秦俊鸟让苏秋月和丁七巧先吃饭,他一个人去了后山。

昨晚东跑西颠地闹了一个晚上,秦俊鸟累得出了一身的臭汗,全身上下粘糊糊的。今天这一天他都觉得浑身不自在,所以他想到后山去洗洗澡,把身上的汗臭味都洗掉,让自己清爽一下。

秦俊鸟拿着手巾和香皂来到了后山,洗澡的水潭就在一片杜鹃花丛的后面,秦俊鸟刚走到花丛中,这时从水潭的方向忽然传来了几个女人的说笑声。

秦俊鸟悄悄地走到一块大石头的后面,探出头去向水潭偷偷看去,只见刘镯子、孟玉双、燕五柳三个人正光着身子在水潭里洗澡。

秦俊鸟看着三个人白花花的身子,的东西本能地挺了起来,把他的裤裆给顶起了一个大包,就跟支起了一个小帐篷一样。

刘镯子和燕五柳正站在水潭里洗着头发,两个人那雪白的肉峰都毫无遮拦地暴露在阳光下,并且随着两个人洗头发的动作而微微地颤悠着,看得秦俊鸟心跳顿时加快起来。

孟玉双坐在水潭边的一块青石上,双腿叉开,用双手不停地向她两腿之间那片地带撩着水,秦俊鸟努力地睁大着眼睛,可就是看不清她究竟是啥样的光景。

刘镯子这时向燕五柳的胸前看了一眼,伸手在燕五柳的一个肉峰上捏了一下,笑着说:“五柳,你的东西可真大啊,你是咋把你这两个东西养得这么大的,有没有什么窍门啊,给我和玉双好好说说。”

燕五柳低头看了一下自己的两个肉峰,得意地说:“我能有啥窍门,大家吃的东西还不都一样,我也不知道我的东西为啥就能长这么大,可能是遗传吧,我妈的东西就大。”

刘镯子说:“五柳,你没生孩子的时候,这两个东西也这么大吗?”

燕五柳想了一下,说:“我没比较过,不过女人生完孩子后,这两个东西肯定要比没生孩子的时候大。”

刘镯子笑着说:“五柳,你的两个东西这么大,你男人晚上可有活儿干了,他肯定非常喜欢你这两个东西吧。”

燕五柳说:“他喜欢有啥用,我从来不让他碰我这两个东西,他要是敢碰,我就跟他急。”

刘镯子说:“你那两个东西又不是啥宝贝,咋还怕你男人碰吗?你这两个东西这么大,要是不不让你男人碰的话,那多浪费啊。”

燕五柳伸手在刘镯子的肉峰上摸了几下,又用两根手指头夹住肉峰尖端的那个肉疙瘩拉了拉,说:“镯子,你这两个东西也不小啊,我以前看的时候可没有现在这么大,你男人平时肯定没少摸这两个东西吧。”

刘镯子说:“我那个酒鬼男人只喜欢摸酒瓶子,我这两个东西他早就没兴趣了。”

燕五柳把目光投向了孟玉双,见她正在洗两腿之间的地方,笑着说:“玉双,你一个人在那里瞎弄啥呢,是不是你那里又难受了,要不要我帮帮你啊?”

孟玉双瞪了燕五柳一眼,没好气地说:“我这里难不难受跟你有啥关系,再说你能帮我啥,你难受的时候,还不知道找谁帮呢。”

刘镯子说:“玉双,你恐怕还没领教过五柳的本事吧,她那双手可厉害着呢,摸到你的身上就过电一样,保管让你受用。”

孟玉双撇了撇嘴,一脸不相信地说:“我就不信她能弄出啥花样来,她的手再厉害,不也是女人的手嘛。”

燕五柳走到孟玉双的身前,抿嘴说:“玉双,你要是不信的话,可以试试吗?”

燕五柳说着就把手放到孟玉双的肉峰上揉捏了起来,一开始孟玉双并没有觉得有啥不一样的,不过很快她就有了一种怪怪的感觉,呼吸也变得有些急促,身子微微地颤抖了起来。

孟玉双急忙把燕五柳的手从她的身上拿下来,有些难为情地说:“五柳,你这是干啥,你自己又不是没有,要摸摸你自己的去。”

燕五柳已经感觉得到了孟玉双身上的变化,她得意地说:“咋样,玉双,被我摸过有啥感觉,是不是想你男人了啊?”

116.第116章 夏丽云来了

孟玉双走到水潭边,拿起自己的衣服,回头看了燕五柳一眼,说:“五柳,你这一手是跟谁学的啊?”

燕五柳笑着说:“这种事情还用学吗?只要是有手的人都会弄。”

孟玉双一边穿衣服一边说:“时候不早了,我该回家做饭了,你们两个慢慢洗吧,我就不陪你们了。”

燕五柳说:“你走了,剩下我们俩也没啥意思,我们也不洗了。”

刘镯子也说:“是啊,咱们三个人在一起洗才热闹,要走一起走。”

燕五柳和刘镯子也走到水潭边开始穿衣服。

秦俊鸟一直躲在石头后面偷看,连大气都不敢喘一下,生怕被三个人给发现了。

要说这还是秦俊鸟从小长到大第一次看到这么多女人在一起洗澡,尤其是三个人那雪白的肉峰不停地颤悠着,看的他眼花缭乱的,他真恨不得再借两双眼睛把三个女人白光光的身子看个够。

三个女人穿好衣服后,一边说着话一边向村子里走去。

直到三个人女人走远了,秦俊鸟才从石头后面走出来,他走到水潭边把衣服脱光了,然后走到水潭的深处开始洗澡。

等秦俊鸟洗完澡时,天色已经暗了下来。因为到了夜晚山里经常有狼和野猪出没,所以秦俊鸟穿好衣服后没有在水潭边多停留,加快脚步向家里走去。

到了酒厂门口,秦俊鸟刚想迈步往里走,这时一阵清脆悦耳的笑声从里边传了出来。

秦俊鸟好奇地向里面看了一眼,不禁愣了一下,他看到夏丽云正在和苏秋月、丁七巧在一起聊天,三个人正聊得热火朝天,夏丽云一副兴高采烈手舞足蹈的样子,三个人中就属她的笑声最大。

这个时候夏丽云也看到了秦俊鸟,她笑眯眯地看着秦俊鸟,跟他打招呼说:“俊鸟,你回来了。”

秦俊鸟走过去,问:“小夏,你咋来了?”

夏丽云笑着说:“我来看看七巧姐,我和七巧姐好长时间没有见面了,我想她了,所以就来看看她。”

夏丽云嘴上虽然这么说,可是秦俊鸟的心里比谁都清楚,她说来看丁七巧只是幌子,她来的真正的目标是为了秦俊鸟。

秦俊鸟说:“我们这里都是山路,汽车开起来颠簸的厉害,一路上折腾下来,你一定吃了不少苦吧。”

夏丽云说:“我吃这点儿苦不算啥,只要能看到七巧姐,就算再苦也值得。”

丁七巧笑着对夏丽云说:“丽云,你这张嘴还像以前,就跟抹了蜜一样,别人爱听啥你就说啥,真是哄死人不偿命。”

夏丽云说:“七巧姐,我说的可都是真心话,我早就想来看你了,可是厂子里一直有事情走不开,正好这几天厂里停产改造,我才能抽出时间来看你。”

丁七巧说:“俊鸟都跟我说了,他去红光酒厂学习的时候,你对他非常照顾,给他忙了不少的忙,让我和俊鸟咋谢你才好呢。”

夏丽云说:“啥谢不谢的,这都是我应该做的,七巧姐,跟我你就别客气了。”

夏丽云说完,又看了秦俊鸟一眼,眼中闪过一丝兴奋。只有秦俊鸟能看懂她这个眼神里所隐藏的深意。

秦俊鸟跟夏丽云对了一下眼神,急忙把脸转到了一边,心里有些不安,他偷眼看了看苏秋月和丁七巧,幸好两个人都把注意力放在了夏丽云的身上,并没有注意到他刚才的反常表现。

几个人又东拉西扯地说笑了一会儿,这时天色已经完全黑了下来。

秦俊鸟这时说:“小夏,你赶了这么长时间的路,肯定累了吧,你早一点儿休息吧,有啥话咱们明天再接着说。”

夏丽云说:“那好吧,我还真有些累了,反正我要在这里住上几天,有啥话咱们以后再说。”

秦俊鸟一听说夏丽云要在这里住上几天,心里暗暗叫苦,心想夏丽云在的这些天自己是没有安生日子过了,要是不把她安抚好了,他就消停不了。

秦俊鸟和苏秋月一起回屋睡觉去了,夏丽云住在了丁七巧的屋子里。

秦俊鸟上炕躺下后,一直没有睡着,心里有些提心吊胆的,夏丽云这一来,肯定不会放自己的,不把自己的身子掏空榨干了,她是不会罢休的。

可这酒厂里到处都是人,万一弄不好被别人发现了怎么办,要是让苏秋月知道了,那可就彻底完了。

秦俊鸟在炕上翻来覆去的,就跟烙大饼一样。苏秋月跟秦俊鸟睡在一个炕上,就跟他隔了一块布帘,秦俊鸟这边有个细小的动静,她那边都能听得一清二楚,秦俊鸟就是放个屁,她都能闻到味道。

苏秋月翻了个身,好奇地问:“俊鸟,你咋还没睡啊?是不是有啥烦心的事情啊?”

秦俊鸟急忙掩饰说:“我没啥,就是觉得屋里有些热,睡不着。”

苏秋月说:“你要是有啥烦心的事情就跟我说说,我也可以帮你出出主意,别总憋在心里,这样会憋出病的。”

苏秋月的话说的秦俊鸟心里甜丝丝的,他觉得苏秋月现在说话的口气越来越像他的媳妇了。

秦俊鸟笑着说:“别说我的事情了,说说你吧,你这几天在厂里干的这么样,还适应吗?”

苏秋月说:“我干的还算顺手。”

秦俊鸟说:“那就好,你好好干,由你来当这个会计我和七巧姐都放心。”

苏秋月说:“俊鸟,有个事情我想跟你商量一下。”

秦俊鸟说:“秋月,有啥事情你就直说吧。”

苏秋月说:“我想去县里学习一下怎么做账,我现在的水平也就能记记账,根本算不上真正的会计,我想让我嫂子在县里帮我联系一个会计学校,我去那里好好学一学,这样对我以后的工作也有好处。”

秦俊鸟说:“你这个想法不错,那你就去好好地学习一下,把县城里那些会计的本事全都学回来。”

两个人说着说着,秦俊鸟就迷迷糊糊地睡了,等他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天已经大亮了。

秦俊鸟起身下炕穿好鞋子,打着哈欠,走出了屋子。

夏丽云在丁七巧家的门口正弯腰洗脸,她的高高地撅起来,两个圆滚滚的蛋子正对着秦俊鸟,看得秦俊鸟的心“砰”“砰”地跳了起来。

夏丽云一听身后有脚步声,她回过头看了一眼,笑着说:“俊鸟,你起来啦。”

秦俊鸟点头说:“起来了,昨天晚上你睡得好吗?”

夏丽云话里有话地说:“我睡的当然好了,到了七巧姐的家,我能睡不好吗。”

夏丽云话里的意思秦俊鸟当然能听明白,他笑了一下,刚想说话,这时苏秋月从屋里走了出来,他怕苏秋月看出啥破绽来,急忙加快脚步向厕所走去。

苏秋月跟夏丽云昨天就认识了,两个人年纪差不多,共同语言自然就多了一些。

夏丽云一看苏秋月走出来,说:“秋月,你长得可真好看,我在城里都没见过像你这么好看的女人,你要是再打扮一下,那就更好看了,你要是进了城里啊,保证能把那些城里男人迷得神魂颠倒的。”

苏秋月有些不好意思地说:“丽云,你咋啥笑话都说呢,我好好的,干啥要去迷那些城里的男人啊,我可不想被那些城里的男人看来看去的。”

夏丽云这时站起身来,用手巾擦了一把脸,说:“秋月,女人长得好看就是一种资本,你去问问那些男人,他们哪个不愿意找一个好看的女人当媳妇,没人愿意娶丑八怪。像你这么勾人的女人要是去了城里,那些男人还不得疯了,非得为你打得头破血流的不可。”

苏秋月说:“丽云,你越说越不像话了,我是结过婚的女人了,结过婚的女人就跟那剩饭一样,没有几个人愿意吃的。”

夏丽云说:“就是剩饭也得看啥样的剩饭,要是你这样的剩饭,别人早就抢起来了。”

苏秋月被夏丽云说得脸一红,低下头去。

丁七巧这时抱着从屋子走出来,正好听到夏丽云说的话,她笑着说:“丽云,秋月脸皮薄,你就别拿她逗乐子了。”

夏丽云说:“七巧姐,像秋月这么好看的女人,嫁给俊鸟真是可惜了,她要是在城里,肯定能嫁个百万富翁。”

丁七巧说:“秋月可不是那种见钱眼开的女人,她要是喜欢钱的话,她就不会嫁给俊鸟了。”

夏丽云好奇地问:“那秋月是为啥嫁给俊鸟的,难道是为了俊鸟的人吗,我看俊鸟也咋样啊,模样长得不咋样,也没啥能耐,很普通的一个人吗。”

丁七巧说:“这我就不知道了,这是秋月和俊鸟之间的事情。你一个外人就不要问这么多了。再说了,俊鸟是个咋样的人,你光看外表是看不出来的。”

秦俊鸟这时上完厕所从厕所里走了出来,三个人一看秦俊鸟走过来,谁也不说话了,弄得秦俊鸟有些摸不着头脑,他不解地问:“我一出来你们咋不说话了,我看你们刚才不是说的好好的吗。”

夏丽云白了秦俊鸟一眼,说:“我三个是说的好好的,可那都是女人之间的私房话,当然不好在你这个男人面前说了。”

秦俊鸟识趣地说:“那好,你们继续说你们的私房话,我躲开不就成了吗。”

丁七巧笑着说:“你不用躲了,我们已经说完了,饭我已经做好了,我们吃饭吧。”

其实夏丽云刚才说的那番话是在故意试探苏秋月,她想知道苏秋月和秦俊鸟的夫妻感情究竟咋样,苏秋月究竟是个啥样的女人,能让秦俊鸟对她死心塌地的。

夏丽云在面对苏秋月的时候,心里还是有那么一些自卑,像苏秋月这么漂亮的女人,不要说是在这个闭塞的山沟里,就是在那些美女云集的城里也不多见。

117.第117章 放过我这一次

吃完早饭后,秦俊鸟一个人先去了自己的办公室。丁七巧和苏秋月留下来陪着夏丽云说话,三个女人自从昨天见面以后一直就说个不停,除了睡觉吃饭,三个人的嘴就没闲过,好像有说不完的话。

秦俊鸟一个大男人又不好跟她们女人在一起掺和,就很识趣地走了,反正这几天厂子里没有什么正经事儿,让她们多说一会儿话也不耽误啥。

进了办公室后,秦俊鸟一坐在椅子上,眼睛看着窗外出神。这几天秦俊鸟正在琢磨招收女工的事情,可是他把村子里的那些女人挨个想了一遍,真正能到酒厂里来上班的,他就是掰着手指头算,也凑不够十个。

就在秦俊鸟为女工的事情发愁的时候,办公室的门忽然被人敲响了。

秦俊鸟抬头向门口看了一眼,皱着眉头说:“进来。”

办公室的门一开,夏丽云穿着一条淡黄色的连衣裙,扭腰摆臀地走了进来,他笑着说:“秦厂长,我没打扰你办公吧。”

秦俊鸟一看是夏丽云,很不自然地笑了一下,说:“啥厂长不厂长的,小夏,你别拿我寻开心了,你还是像以前一样叫我俊鸟吧,厂长这两个字我听起来别扭。”

夏丽云走到秦俊鸟的办公桌前,向办公室的四周扫了一眼,说:“没想到几天不见你就变得这么阔气了,你这个办公室比姜厂长的那个还大,我刚才看了一下,你这个酒厂的规模也不小,虽然没有红光酒厂大,不过以你们现在的生产能力,一年净赚个几百万没问题。”

秦俊鸟说:“我这酒厂都是空架子,我们生产出来的白酒一瓶都没有卖出去呢,别说几百万了,就是一毛钱我都没有赚到呢。”

夏丽云说:“有这个酒厂在,赚钱还不是迟早的事情吗,更何况你身边还有七巧姐呢,有她在背后给你撑腰,这酒厂不赚钱才怪呢。”

秦俊鸟点头说:“是啊,有七巧在我身边我放心多了,要是让我一个支撑这个酒厂的话,我可没有那个魄力和胆量。”

夏丽云说:“是啊,你这种人连勾引女人的胆子都没有,还能有胆子干什么。”

秦俊鸟说:“我说的是正事儿,你咋说着说着就说到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上了。”

夏丽云撇了撇嘴,绕过办公桌,走到秦俊鸟的身前,眼神暧昧地看着秦俊鸟说:“我可没有心情跟你说啥正经事儿,我就想跟做一些不正经的事儿。”

秦俊鸟当然知道夏丽云所说的不正经的事儿是啥意思,他故意岔开话题说:“小夏,你是咋找到这里来的?我记得我好像没有告诉过你我家的具体地址。”

夏丽云得意地笑了一下,说:“想找到你家还不容易吗?我只要找到七巧姐,就能找到你了。姜厂长有七巧姐的住址,我就偷偷的抄了过来。”

秦俊鸟说:“小夏,还是你的脑子灵,啥事儿都难不倒你。”

夏丽云说:“俊鸟,这么多天没见到我,你咋就一点儿也不着急呢。”

秦俊鸟不解地说:“你好好的,啥意外情况也没有,我有啥可着急的。”

夏丽云有些恼火地说:“你咋就这么笨呢,我都把话说到这个份上了,你咋还听不明白呢。”

其实秦俊鸟早就听明白了,他是在故意装糊涂,现在的情况跟在红光酒厂的时候不同,有苏秋月和丁七巧在身边,秦俊鸟必须得谨慎小心,他和夏丽云的事情万一要是露出了马脚,那他可就不好收场了。

秦俊鸟说:“小夏,有啥话晚上咱们回去再说,这里是办公室,不是说私事的地方。”

夏丽云瞪起眼睛,撅着嘴说:“咋了,你当上个破厂长就牛气啦,你不让我说私事儿,我偏要说,我一会儿就站在办公室的门口把你跟我做过的那些事儿全都说出去,我让全酒厂的人都听听你的风流韵事。”

秦俊鸟有些怕了,他知道夏丽云的脾气,真要是把她惹急了,她真能干得出来。

秦俊鸟急忙陪着笑脸说:“小夏,你千万别生气,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的意思是说咱俩晚上找个舒服一点儿的地方,这办公室里不是做那种事儿的地方。”

夏丽云的脸色缓和了一些,大声地说:“我等不及了,这些天没有你在我身边,我都快要难受死了,我现在就要跟你好好地痛快一下。”

秦俊鸟吓得脸色一变,压低声音说:“小夏,你说话小声一些,这里是办公室,我的两边是秋月和七巧姐的办公室,你这么大声会被她们两个人听到的。”

夏丽云说:“你放心,她们不会听到的,她们两个人刚刚去了村里,说是去村委会打电话去了,一时半会儿回不来的。”

秦俊鸟有些心虚地问:“你说的都是真的?”

夏丽云说:“这种事情我有必要骗你吗,我是亲眼看着她们出了酒厂才来找你的。刚才跟你费了那么多口水,这会儿估计她们都到了村子里了,我们赶快抓紧时间吧。”

夏丽云说着就把外衣脱了,露出了里面的黑色胸罩。秦俊鸟一看夏丽云脱了衣服,慌忙站起身来,拿起她的衣服给她披在身上,担忧地说:“小夏,我们还是不能在这里弄这种事儿,现在是白天,要是我们在这里弄出啥动静来,会被经过的人听到的。”

夏丽云有些无奈地说:“你傻呀,我们不会不弄出动静来啊。”

秦俊鸟说:“我倒是没啥,我就怕你到时候忍不住叫出声来。”

夏丽云又把秦俊鸟给她披上的衣服拿掉,说:“我保证不叫出声来还不行吗?”

秦俊鸟还是有些不放心,可是夏丽云把衣服都脱了,他就是不愿意也不行了。

夏丽云伸手把胸罩的卡扣解开,她那两个雪白的肉峰就跳了出来,颤悠悠地在秦俊鸟的眼前晃着,看得秦俊鸟眼睛都直了。

夏丽云伸手揉着自己的肉峰,眯缝着眼睛说:“俊鸟你想这两个东西没有,你这么长时间没碰它们,手一定痒痒了吧。”

秦俊鸟点点头,咽了几大口唾沫,没有说话,胸膛剧烈地起伏着,呼吸变得急促起来。

夏丽云用手端着自己的两个肉峰,把一个肉峰送到秦俊鸟的嘴边,咬着嘴唇说:“你既然想它了,那还等什么。”

秦俊鸟闭着嘴,看着近在眼前的肉峰,嘴唇抽动了几下,似乎还在犹豫。

夏丽云迫不及待地把肉峰贴在了秦俊鸟的嘴唇上,可是秦俊鸟的嘴刚碰到夏丽云的肉峰,他的脑袋就本能地向后缩了一下。夏丽云见状紧紧地抓住秦俊鸟的肩膀,让他不能动弹,然后将一对丰满的肉峰在他的脸上蹭了起来。

秦俊鸟被夏丽云刺激得有些受不了了,他看了一下办公室的门,站起身来说:“小夏,你先等一等,我去把门关好。”

夏丽云急忙把秦俊鸟按住,笑着说:“你坐在这里别动,我去关门。”

夏丽云走到门口把门从里面关好,又走到秦俊鸟的面前,一抬腿骑在了秦俊鸟的双腿上。

夏丽云双手搂住秦俊鸟的脖子,把嘴凑到秦俊鸟的嘴上,吧唧吧唧地吸溜了起来。过了一会儿,夏丽云觉得有些不过瘾,又把舌头伸进秦俊鸟的嘴里搅动了起来。两个人嘴对着嘴互相品咂着,直到两个人都有些喘不过气来了才把嘴分开。

夏丽云喘息着说:“俊鸟,用下边吧,我想了好多天了,可是你不在身边,我只能忍着,你不知道那种滋味有多难受。”

秦俊鸟点头说:“你先下来,我得先把裤子脱了,要不啥也弄不成啊。”

夏丽云把手伸向秦俊鸟的腰间,脸蛋泛着红霞说:“我帮你,不用那么麻烦。”

夏丽云把秦俊鸟的裤带解开,把他那个硬邦邦的东西掏了出来,她看了一眼那个东西,脸上露出一丝害羞的表情。

秦俊鸟把手伸进夏丽云的裙子,隔着裤衩在她那浑圆的上摸了几下,然后把裤衩拉了下来。

夏丽云把向高处抬了一下,将双腿间的地方对准秦俊鸟的那个地方坐了下去。夏丽云先是晃动了几子,调整了一下姿势,紧接着用力地动了起来。

两个人在办公室里疯狂地纠缠着,几次从巅峰坠入谷底,又从谷底攀上巅峰,最后累得大汗淋漓的,可是夏丽云还不满足,她还想继续,秦俊鸟觉得自己的那个东西有些扛不住了,他看了一下,那个东西又红又肿的,要是再不悬崖勒马,那个东西估计以后就再也用不了了。

秦俊鸟摆了摆手,说:“小夏,不能再弄了,我不行了,要是再弄的话,我就得死在你的肚皮上了。你放过我这一次吧,下次我一定把你喂饱了。”

夏丽云有些扫兴地说:“你可真没用,我才刚刚有了感觉,你就不行了,你这不是折磨我吗,你再坚持一下,咱们再来一次。”

秦俊鸟把头摇得跟拨浪鼓一样,苦着脸说:“小夏,今天就到这里吧,七巧和秋月她们马上就要回来了,我们还是赶紧把衣服穿上吧。”

夏丽云有些不情愿地从秦俊鸟的身上下来,把自己的裤衩穿好,嘟着嘴说:“我看你就是在应付我,一点儿也没有我们在县城的时候用心了。你是不是觉得我有些腻了,对我不感兴趣了。”

秦俊鸟苦笑着说:“小夏,你别胡思乱想了,我刚才已经表现的很不错了,是你饿了这多天了,猛的一下子很难喂饱你,以后慢慢来,肯定让你满意。”

118.第118章 谈条件

夏丽云虽然没有满足,可是秦俊鸟的那个东西实在是不中用了,软塌塌的,根本起不来了。

夏丽云怏怏地说:“那好吧,这次就算了,我先饶了你,下次你要是再这样的话,看我怎么整治你。”

秦俊鸟把裤子穿好,有些无奈地说:“小夏,我怎么说也是肉身凡胎,身子又不是铁打的,我也有累的时候,你也得为我着想一下,你不能只顾着自己痛快,不顾别人的死活啊。”

夏丽云没好气地说:“我才说了你一句,你就回了我这么多句,就好像这道理全都让你占了,我一点儿道理也没有,要知道这种事情是你们男人占便宜,我们女人吃亏,我还没说啥呢,你反倒抱怨起来了。”

秦俊鸟说:“小夏,我的意思是说做种事情得有节制,不能由着自己的性子来,你们女人还好些,我们男人可不一样,弄不好会出人命的。”

夏丽云把裙子整理好,白了秦俊鸟一眼,说:“听你说的倒是挺吓人的,我还没听说过哪个男人是累死在女人的肚皮上的,你以后少拿这种事情当借口。”

秦俊鸟不想再跟夏丽云争辩下去,他知道跟夏丽云讲道理是没有用的。

秦俊鸟无奈地摇摇头,走到办公室门口把门打开,向厕所走去。

夏丽云一看秦俊鸟走了出去,马上也跟了出去,说:“俊鸟,你干啥去,我跟你一起去。”

秦俊鸟回头看了她一眼,皱着眉头说:“我去撒,你咋跟我一起去啊。”

夏丽云扁扁嘴说:“你撒的那个东西我又不是没看过,你有啥不好意思的,就算我跟你一起去也没啥大不了的。你身上有啥我都见过,我身上有啥你也都见过,咱俩谁对谁都没有必要藏着掖着的。”

秦俊鸟说:“话虽然是这样,可这男女毕竟有别,你总不能跟我一起往男厕所里钻吧,那男厕所要是还有别人咋办,那你不成了女流氓了吗。”

夏丽云没好气地说:“算了,你去撒你的,我回七巧姐家去,你以为我愿意跟你去那种臭烘烘的地方啊,我走了。”

夏丽云说完一脸不高兴地出了办公室。秦俊鸟随后也走出了办公楼,向厂里的男厕所走去,在厕所痛痛快快地撒了一泡,他借机又看了一下的那个东西,因为刚才劳累过度,所以那个东西耷拉脑袋,一副萎靡不振的样子,秦俊鸟看着有些心疼,可是他又毫无办法。

出了厕所之后,秦俊鸟到厂子的生产车间转了一圈儿,只见锤子带着工人们正在汗流浃背地干活儿,没有一个人偷懒,秦俊鸟很满意地出了车间,正打算回办公室。

就在这时,秦俊鸟看到廖银杏慢悠悠地走进了酒厂的大门,虽然离着很远,不过廖银杏的眼力不错,她也看到了秦俊鸟。廖银杏冲着秦俊鸟招了招手,示意他过去。

秦俊鸟也冲着她招了招手,快步向她走了过去。

等到秦俊鸟走到廖银杏的面前,笑着说:“银杏,你咋到我的酒厂来了,找我有啥事儿吗?”

廖银杏说:“我想跟你谈谈合作的事情。”

秦俊鸟高兴地说:“好啊,我们到我的办公室去谈吧。”

廖银杏摇摇头,说:“我看还是去我家谈吧,我家里没人。”

秦俊鸟说:“金禄婶不在家吗?”

廖银杏说:“她去乡里看我爸了,真是弄不懂他们老两口,在一起的时候总是吵吵闹闹的,这刚分开没多久,又想上了,哭着喊着要去看我爸,我实在拿他们俩没办法了。”

秦俊鸟说:“夫妻都是这样,床头打架床尾和。打打闹闹才是夫妻,不打不闹这日子也就过不下去了。”

廖银杏看着秦俊鸟,笑了一下,说:“听你这口气,你跟你家秋月也经常吵架吧。”

秦俊鸟有些不好意思地说:“我们也吵过架,不过没有经常吵。”

廖银杏叹了一口气,说:“我真羡慕你们,小两口和和美美地过日子,干啥事情都出双入对的,不像我干啥都是孤孤单单的一个人,连个说知心话的人都没有。”

秦俊鸟说:“银杏,你长得这么好看,脑子又这么好使。只要你愿意,那些男人还不得排成队来巴结你啊。”

廖银杏有些伤感地说:“俊鸟,你以为找一个适合自己的人就那么容易啊,这些年我也见过不少男人,不过都没啥感觉,可能是缘分不到吧。”

秦俊鸟有些不解地说:“啥感觉不感觉的,这男女相好只要瞅对眼了就成了,你说的感觉有啥用啊。”

廖银杏无奈地看着秦俊鸟的脸,说:“我跟你说不明白,我们还是说酒的事情吧。”

秦俊鸟跟着廖银杏去了她家,进到廖银杏的房间之后,廖银杏说:“俊鸟,你等着,我给你沏茶去,我昨天从乡里带回了一些上好的西湖龙井茶,你以前肯定没有喝过。”

秦俊鸟说:“银杏,你还是别忙了,我喝不惯茶叶的味道,觉得茶水太苦了,你还是给我倒一杯白开水吧。”

廖银杏说:“白开水有啥好喝的,我给你冲杯麦乳精咋样?”

秦俊鸟点头说:“麦乳精好,我就爱喝麦乳精。”

廖银杏给秦俊鸟冲了一碗麦乳精端给他,秦俊鸟一仰头把一碗麦乳精全都喝光了,然后咂了咂嘴,回味着麦乳精的香甜。

廖银杏说:“俊鸟,你还想喝吗,我再给冲一碗去。”

秦俊鸟用手背擦了擦嘴,说:“银杏,不用了,咱俩还是谈正事儿吧。”

廖银杏点头说:“好啊,那咱俩就先谈谈白酒的价格吧。”

秦俊鸟愣了一下,说:“啥价格?”

廖银杏说:“当然是你给我的价格了,你要是按出厂价给我的话,我可不要。”

秦俊鸟说:“出厂价你为啥不要?”

廖银杏笑着说:“因为如果你按照出厂价给我的话,我根本就赚不到多少钱。如果你想真心跟我合作的话,给我的价钱就必须得低于出厂价。”

秦俊鸟有些为难地说:“如果低于出厂价给你的话,我就赚不到多少钱了,这钱不全都让你赚去了吗,这不太合适吧。”

廖银杏淡淡地一笑,说:“俊鸟,对于你来说,现在赚钱不是最主要的,你的酒厂刚刚生产,现在最主要的是能让生产出来的白酒在市场站住脚,这样你的酒厂才能生存下去,不然的话你的酒厂是坚持不了多久的。”

秦俊鸟说:“银杏,你说的很有道理,不过酒厂的事情我一个人做不了主,我还得回去跟七巧姐商量一下。”

廖银杏说:“我在县城里可是有很多大客户的,他们一年的白酒的需求量是很可观的,如果我们能长期合作的话,我保证你不会吃亏的。”

秦俊鸟想了一下,说:“既然是这样,我们就是想不答应你的条件都不行了。”

廖银杏说:“跟我合作对你们来说有百利而无一害,想我这样的合作者你们就是打着灯笼都难找的。”

秦俊鸟站起身来,说:“事不宜迟,我现在就回去找七巧姐商量这件事情,争取最快的时间给你答复。”

廖银杏这时忽然一把搂住秦俊鸟,说:“俊鸟,你就打算这么走了吗。”

秦俊鸟脸色一变,慌忙说:“银杏,你这是干啥?快放开我。”

廖银杏笑着说:“我不放,我就要抱着你,我以前还从来没有这样抱过一个男人,这样的感觉真好,有个男人抱着心里真踏实。”

秦俊鸟急忙抓住廖银杏的手,想把她的手从自己的身上拿开,可是廖银杏的手抱得太紧了,秦俊鸟费了很大的力气也没能把她的手拿开,反而把自己累得气喘吁吁的。

秦俊鸟喘着粗气说:“银杏,这可使不得,我是结了婚的人,你咋能对我这样呢,这要是让别人看见了,你的名声可就毁了。”

廖银杏说:“这是在我家里,又不是在外边,没有人会看见的,你不用害怕。”

秦俊鸟有些不解地说:“银杏,你到底想咋样啊?你刚才还好好的,现在咋跟变了一个人一样。”

廖银杏说:“咋了,你怕了,现在这里就我们两个人,应该害怕的是我,不是你。”

秦俊鸟苦笑着说:“银杏,我知道你是跟我闹着玩呢,你现在也闹够了吧,快把我放开吧。”

廖银杏把自己那两个丰满的肉峰顶在秦俊鸟的后背上,一双手在他的身上摸了起来,秦俊鸟被她摸得身子一弓,他的正好撞在了廖银杏的大腿上,廖银杏顿时被他撞得向后退了几步,身子后仰,差点没跌倒。

廖银杏一咧嘴说:“俊鸟,你疯了,我又没把你怎么样,就是抱了你一下,你倒好,差点没把我撞死。”

秦俊鸟有些过意不去地说:“银杏,我不是故意的,你要是不摸我的话,我不会这样的。”

廖银杏笑着说:“没想到你这个结了婚的男人还会怕我自个没结过婚的女人摸,这要是换了别的男人早就把我按到炕上干坏事儿了。”

秦俊鸟把自己的衣服整理了一下,很不自然地笑了笑,说:“银杏,要是没啥别的事情,我先走了。我厂子那边还是事情,我就不陪你了。”

廖银杏急忙拦住秦俊鸟,说:“俊鸟,你别走啊,我刚才就是跟你开了个玩笑,你可别生气啊。”

秦俊鸟说:“银杏,我没有生气,我咋会生你的气呢,以后这种玩笑可开不得,这是遇到我了,要是别人会发生啥可就不好说了。这件事情我就当什么都没有发生过,我不会说出一个字的。”

秦俊鸟说完快步走了,廖银杏看着秦俊鸟的背影,脸上露出一种很复杂的表情。

119.第119章 求情

秦俊鸟回到酒厂时,已经到了吃中午饭的时间,他拿着饭盒向食堂走去。

刘镯子自从到食堂上班以后把食堂打理的井井有条的,而且她做的饭菜也非常可口,比起苏秋月做的饭菜要好吃多了,所以秦俊鸟这两天一直都在食堂里吃饭。

食堂里,刘镯子正在给酒厂的工人们打饭,工人们自觉地排着队。这时一个高个子的工人走到刘镯子的面前,他目光贪婪地盯着刘镯子那高耸的胸脯,笑着问:“镯子,今天吃啥好吃的东西啊?”

刘镯子抬眼皮看了工人一眼,没好气地说:“你没长眼睛啊,吃啥东西自己不会看啊。”

高个子的工人看了一眼饭盆里的大米饭,抱怨说:“今天咋还吃大米饭啊,我现在一看见这东西就想吐酸水。”

刘镯子白了高个子工人一眼,皱着眉头说:“把你能耐的,不吃米饭你想吃啥?熊掌燕窝好吃,你能吃得起吗。有大米饭吃就不错了,你就别挑三拣四的了。”

高个子的工人说:“我自己是啥东西我心里清楚,其实我也没啥更高的要求,我就是想吃大白馒头,就怕你不给我吃。”

高个子的工人刚说完,在他身后排队的那些工人都笑了起来。刘镯子当然能听得出来,他这是在拿话故意戏耍自己。

刘镯子瞪了高个子工人一眼,冷笑着说:“你要是想吃大白馒头,回家找你妈和你妹子去,她们肯定给你吃。我就是给狗吃也不给你吃,你也不撒泡照一照看看自己是啥德行。”

刘镯子的话一说完,那些排队的工人又笑了起来,高个子工人被刘镯子说的脸上有些挂不住了,端着饭盒扭头灰溜溜地走了。

这个时候,一个矮胖的工人走过来说:“镯子,我听说你男人喝酒把那个东西给喝坏了,你晚上睡不着觉的时候,也没人帮你解决一下,你就不难受啊。”

刘镯子板着脸说:“我难受不难受跟你有啥关系,你是喝海水长大的啊,管得倒宽。”

矮胖的工人笑着说:“你要是实在太难受了,挺不住了。我可以免费帮你解决一下,而且保证把你伺候舒服了。”

刘镯子从上到下打量了矮胖工人几眼,撇撇嘴说:“就你这副模样,我看你跟母猪挺般配的,你还是伺候母猪去吧,母猪肯定喜欢你。”

那些在一旁看笑话的工人听了刘镯子的话,笑得前仰后合的,有的眼泪都笑出来了。

秦俊鸟这时走进了食堂,他恰好也听到了那两个工人和刘镯子的对话,刘镯子到食堂上班以后,这些工人就没消停过,刘镯子的名声本来就不好,再加上她长了一张勾人的脸蛋,那些工人看到她就跟苍蝇见了臭肉一样,整天围着她乱哄哄的,都想在她的身上占便宜。

秦俊鸟走到工人们的面前,大声呵斥说:“你们都干啥呢,吃饭还堵不住你们的臭嘴,以后我要是再听到你们跟镯子嫂子胡说八道,我就拿搅屎棍把你们的嘴给塞上。赶紧吃饭去,一天累得要死,咋还这么多屁话。”

工人们一看秦俊鸟发火了,大家都不说话了,老老实实地端着饭盒吃饭去了。

刘镯子笑着说:“俊鸟,我给你做了红烧肉,你等着,我给你端去。”

秦俊鸟说:“镯子嫂子,你以后不用给我单独开小灶,我跟大家吃一样的东西就行。”

刘镯子说:“那可不成,你是厂长,这厂子里大大小小的事情都得依靠你,你要是不吃点儿好的,把身子骨累垮了咋办,全厂的人还都指望着你呢,你可不能有啥闪失。”

秦俊鸟说:“镯子嫂子,我的身子骨这么好,能有啥闪失,我每天都坐在办公室里,啥累活都不干,顿顿饭这么大鱼大肉地吃着,那还不把我吃成肥猪了啊。”

刘镯子把一碗刚做好的红烧肉端给秦俊鸟,说:“你虽然身子不累,可累的是脑子,你每天坐在办公室里想事情,多费脑子啊,这红烧肉最补脑子了,你快趁热吃吧,肉凉了就不好吃了。”

秦俊鸟没办法,只好接过红烧肉找了一个桌子坐了下来。

没等秦俊鸟动筷子,锤子端着饭盒在他的身边坐了下来,他一看秦俊鸟吃的是红烧肉,眼睛顿时就瞪圆了,他咽了几口口水,眼馋地说:“俊鸟,你这红烧肉是啥味道啊,我能尝一口不?”

秦俊鸟白了锤子一眼,说:“你要是想吃红烧肉就直说,别拐弯抹角的。”

锤子笑嘻嘻地说:“俊鸟,这可是你让我吃的,我可不客气了。”

秦俊鸟说:“你跟我啥是时候客气过,你要是想吃就快吃,一会儿我可就吃没有了。”

锤子急忙拿起筷子,头也不抬一下,狼吞虎咽地吃了起来。

秦俊鸟看着锤子就跟饿死鬼一样的吃相,笑骂着说:“看你这副没出息的样子,就跟一辈子没吃过肉一样。”

锤子也不说话,仍然低头猛吃,一大碗红烧肉很快就被锤子消灭了一半,秦俊鸟一看有些急了,说:“锤子,你给我留点儿,别全吃光了。”

秦俊鸟吃完饭后,丁七巧和苏秋月才来食堂吃饭,秦俊鸟跟她们说了几句话,然后一个人向自己的办公室走去。

秦俊鸟走进办公室后,拿着拖布拖了一下地,刚才他和夏丽云在办公室里放纵的时候有很多从身体里流出来的东西星星点点地滴在了地板上,这些东西干了之后形成很多的白色斑块,看起来非常恶心,所以秦俊鸟想把这些斑块清除干净。

秦俊鸟把地拖完后,拿起抹布刚想擦办公桌,这时办公室的门被人敲响了。

秦俊鸟放下抹布,说了句:“进来。”

办公室的门一开,杜红喜和姚核桃两个人先后走了进来。

秦俊鸟一看是她们,把脸一沉,说:“你们咋来了?”

杜红喜笑着说:“俊鸟,看你这话说的,我们是你的嫂子,我们咋就不能来,我们这当嫂子的来看看你这个小叔子,也是理所应当的事情。”

姚核桃向四处看了看,一脸羡慕地说:“俊鸟,你的这个办公室可真气派啊,坐在这里就是啥都不干,这心里都敞亮。”

秦俊鸟面无表情地看着两个人,说:“你们来有啥事儿吗?”

杜红喜说:“我们来找你是有点儿小事儿,本来妈是要亲自来找你说这件事儿的,可你也知道妈的身体不好,走不了这么远的路,所以就打发我们两个人来跟你说了。”

秦俊鸟语气冷淡地说:“你们有啥事儿就说吧,跟我你们没有必要绕弯子。”

杜红喜说:“事情是这样的,你也知道你那两个哥哥一天到晚好吃懒做,不干啥正事儿,他们总这么下去也不是个办法,这男人还是得找点儿事干干,不能在家里这么窝着,所以你看能不能让他们来你的酒厂上班啊。”

秦俊鸟想了想,摇头说:“这事儿可不好办,我们厂子里现在不缺人手,再说他们两个啥也不会,就算让他们到酒厂来,他们也啥都干不了啊。”

杜红喜说:“他们是啥也不会干,可是他们可以学啊,他们的身上虽然有不少毛病,可是他们的脑子不笨,你找两个人好好教教他们,他们肯定能学会的。”

秦俊鸟有些为难地说:“眼下我这酒厂刚刚开始生产,一点儿盈利都没有,实在养不起多余的人。他们进厂的事情还是等酒厂的情况好转以后再说吧。”

杜红喜说:“俊鸟,我这好话都快要说了一箩筐了,看在咱妈她老人家的面子上,你就答应了吧。”

秦俊鸟说:“不是我不答应,我的确是有难处,再说这酒厂的事情也不是我一个人说了算的,我实在不好办。”

杜红喜说:“俊鸟,无论如何你都留下他们俩,要不然我们这日子就没法过下去了,你也不想我们没饭吃吧。”

姚核桃也说:“俊鸟,只要你能留下他们两个,让我们两个人干啥都成,大家好歹也是兄弟一场,你总不能一点儿情面都不讲吧。”

秦俊鸟还在犹豫着,秦俊鸟从心里往外不愿意让秦俊山和秦俊河来酒厂上班,他俩是啥东西秦俊鸟非常清楚,这两个人是典型的干啥啥不行,吃啥啥没够,要是把他们两个弄到酒厂里来,秦俊鸟就等于是给自己找了两个大麻烦,以后有他头疼的时候。

杜红喜一看秦俊鸟还不答应,有些心急地说:“俊鸟,要是你能收下他们两个,我和核桃就是给你做牛做马都成。”

姚核桃说:“俊鸟,算我们两个求你了,只要你答应这件事儿,我和红喜嫂子为你做啥事儿都成。”

杜红喜这时冲着姚核桃使了一个眼色,说:“俊鸟,我知道你这两个哥哥以前做了很多不是人的坏事儿,他们当初不该那么对你,他们两个人欠你的债,我和核桃替他们两个还,我们两个人今天豁出去了,你想咋样都成,我们受着。”

两个人都把话说到了这个地步,秦俊鸟也不好再说别的,不过他还是不想让秦俊山和秦俊河来酒厂上班,他倒不是记恨两个人,而是这两个人实在是烂泥扶不上墙。

秦俊鸟没有别的办法,只好故意拖延说:“这件事儿你们再让我想一想,你们先回去吧,到时候等我想好了,我会给你们答复的。”

姚核桃这时走到秦俊鸟的面前,伸手把自己的外衣脱了,露出了里面的白色胸罩,紧接着她把裤子也脱了,只穿着裤衩和胸罩站在秦俊鸟的面前。

秦俊鸟一看姚核桃把衣服裤子都脱了,脸色一变,说:“你这是干啥?快把衣服穿上,这里是办公室,不是你胡闹的地方。”

120.第120章 不能把自己看扁了

姚核桃挺了挺她那高耸的胸脯,说:“俊鸟,我没有胡闹,你要是还在心里记恨你那个不争气的二哥的话,我今天就代表你二哥给你赔罪了,我也没啥能补偿给你的,我只有这个身子,你要是不嫌弃的话,我就把它给了你,只要你能答应让你二哥来上班,我就知足了。”

杜红喜也伸手开始脱自己的衣服,并且一边脱衣服一边说:“俊鸟,你心里要是有什么怨气就冲我们两个人的身子撒,你想咋样都依你,我们两个人随便你折腾,你只要把俊山和俊河留下就行,我们两个人无所谓,你痛快了,心里舒服了,我们也就安心了。”

秦俊鸟说:“你们这是说的啥话,你们把我当成啥人了,你们快衣服穿上,不然我可要走了。”

秦俊鸟说完向门口走去。杜红喜一看秦俊鸟要走,有些急了,快步走到门口,挡在了秦俊鸟的身前,说:“俊鸟,你不能走,你还没给我们两个人回话呢,咋好就这么走了。”

杜红喜那两个半露在外的肉峰随着她的跑动而剧烈地颤悠着,她停下来以后,两个白花花的东西还在晃动着,杜红喜的胸口正好迎着秦俊鸟的目光,看得秦俊鸟心怦怦直跳,他急忙把头低了下去。

姚核桃随后也追了过来,把身子靠在门板上,说:“俊鸟,你不能就这么扔下我们两个人不管,我们哪儿都不会让你去的。”

秦俊鸟一看自己想走又走不了,也不能就这么跟两个人僵持着。如果他不答应两个人的话,她们肯定会把衣服全脱光的。两个人跟秦俊鸟玩这么一手,让他打也不是骂也不是,更不敢声张出去,要是让外人看到她们两个光着身子在秦俊鸟的办公室里,那他可就成了的畜生了,非得被村里人给骂死不可。

秦俊鸟无奈,只好点头说:“好吧,我答应你们,你们把衣服穿上吧。”

杜红喜和姚核桃一听,脸上露出激动的神色,两个人异口同声地说:“你说的是真的吗?”

秦俊鸟说:“我说的当然是真的,明天就让他们两个人来上班吧。”

杜红喜说:“俊鸟,我和核桃说话算话,我们俩的身子现在是你的了,你想咋样就咋样,来吧。”

杜红喜说完把眼睛闭了起来,等待秦俊鸟的进一步行动。

姚核桃看了杜红喜一眼,然后快步都到秦俊鸟的面前,抿嘴笑着说:“俊鸟,这屋里现在只有咱们三个人,你想咋样弄,放开些,咱都是结过婚的人,别扭扭捏捏的。”

秦俊鸟走到自己的办公桌坐了下来,板着脸说:“你们快点儿把衣服穿好回家去吧,你要是再这样的话,我可就要把说过的话收回来了,到时候你们可别怪我。”

杜红喜和姚核桃一听秦俊鸟这么说,有些害怕了,杜红喜急忙睁开眼睛把衣襟拉好,快速地扣着衣扣。姚核桃也赶忙拿起衣服裤子穿了起来。

等杜红喜和姚核桃穿好衣服后,秦俊鸟一脸严肃地说:“我希望你们以后不要再这样了,你们是我的嫂子,在我的面前你们应该自重,你们刚才的样子太不像话了,我都替你们脸红。”

杜红喜有些尴尬地说:“其实我们也不想这样,你要是早一点儿答应我们的话,我也就不用费这么多周折了。”

秦俊鸟说:“你们走吧,我还有事情要处理,就不送你们了。”

姚核桃笑着说:“那好,俊鸟,我们走了,等哪天我们再来看你。”

杜红喜说:“你是大忙人,我们就不耽误你干正事了,你那两个哥哥要是能赶上你一半,我和核桃就谢天谢地了。”

杜红喜和姚核桃一起出了秦俊鸟的办公室,兴冲冲地向家里走去。两个人走在回家的路上,一直在谈论着秦俊鸟。

姚核桃说:“红喜嫂子,你说俊鸟刚才在办公室里为啥不碰咱俩的身子,这要换了我是男人,有两个女人在我的面前把衣服脱光了,主动要把身子给我,我肯定不管三七二十一先把事儿办了再说。有便宜不占是王八蛋。”

杜红喜说:“核桃,这就是俊鸟跟别的男人不一样的地方,俊山和俊河那种男人在俊鸟的面前根本就不值得一提。”

姚核桃点头说:“是啊,红喜嫂子,还是你有办法,想出这么一个好点子,我们在他的面前把衣服一脱,就跟他死缠烂打,他就是心里一百个不乐意,也得让俊山和俊河去酒厂上班,这样以后咱们俩也能少吃点儿苦。”

杜红喜说:“俊山和俊河那两个东西是靠不住的,咱俩要想过上好日子,还得把心思放在俊鸟的身上。”

姚核桃说:“是啊,当初我们看不起俊鸟,嫌他穷,可是这才过来多长时间,他就鸟枪换炮成了大厂长了,我看这俊鸟将来肯定能挣大钱。可惜啊,他的媳妇是那个苏秋月,要是换成咱俩当中的一个该有多好啊。”

杜红喜说:“核桃,俊鸟可是一个难得的好机会,如果你不想跟俊河再过这种苦日子,就得豁得出去,你别看俊鸟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样,他毕竟是个男人,这男人就没有不沾腥的。”

姚核桃看了杜红喜一眼,说:“红喜嫂子,听你这么说你是不是有啥好办法了?”

杜红喜笑着说:“这勾引男人的事情,你应该比我有经验吧。”

姚核桃说:“嫂子,你说啥呢,我可没干过那种不要脸的事情,再说咱家俊河看着我就跟看犯人一样,我就是跟别的男人多说一句话他都不高兴,那次铁柱子跟我说了句笑话,他就把铁柱子的门牙给打掉了。弄得现在村里的那些男人都不敢靠近我,见到我都躲得远远的。”

杜红喜说:“这结婚以后你是没有勾引过男人,可结婚以前呢,你没出嫁的时候做过的那些风流事儿我早就听说了。”

姚核桃有些心虚地说:“红喜嫂子,我过去的那些事儿俊河还不知道,你可千万不能跟他说话,就他那个醋劲儿,要是让他知道了,他还不得闹得天翻地覆啊。”

杜红喜说:“核桃,你放心,这事儿我会帮你瞒着俊河的,其实跟你说实话吧,我在没结婚的时候也有相好的,不过后来他把我给甩了,跟我们村村长的女儿好上了。我当时是赌气才嫁给俊山的,我是看透了,这男人啊,没有几个是能靠得住的。”

姚核桃说:“红喜嫂子,你说俊鸟能靠得住吗?”

杜红喜说:“他靠得住也好,靠不住也好,都跟咱没有关系,咱们又不是想嫁给他当媳妇,咱们只要能从他的身上得到咱们想要的东西就够了,其他的事情想太多也没有用。”

姚核桃有些担忧地说:“可是我看俊鸟对咱俩好像没啥兴趣,他看到咱俩那张脸拉得比驴脸还长,就跟看到仇人一样,跟咱俩说话的时候也是冷冰冰的,连个笑模样都没有。”

杜红喜说:“这也不能全都怪他,你忘了当初咱俩是咋对他的,刚结婚的时候咱俩不也是没给他好脸色看吗,他现在能这样对咱俩算是客气的了。”

姚核桃叹了口气,说:“早知道他能有今天,我们当初就不那么对他了,早就把他像财神一样的供着了,我现在想起来真有些后悔。”

杜红喜笑了笑,说:“这个世上没有卖后悔药的,过去的事情没办法挽回了,我们现在要做的就是让秦俊鸟对咱俩动心,只要他对咱俩动心了,剩下的事情就好办了。”

姚核桃面露难色说:“想让俊鸟对咱俩动心,我看这事儿可不容易,他守着秋月那么一个好看的媳妇,咋会把心思放到别的女人身上吗,更何况咱俩跟秋月根本没法比。”

杜红喜说:“咱俩跟那个苏秋月有啥不能比的,她是女人,咱俩也是女人,她身上有的物件咱俩身上一样也不少,她能跟俊鸟干的事情,跟咱俩也能干。我们可不能把自己看扁了。”

姚核桃点头说:“红喜嫂子,你说的没错,这女人的脸蛋再好看也是个摆设,这到了炕上还得看谁有本事能让男人快活起来,要是像个木头桩子一样在那里一躺,就是个天仙放在眼前,男人也会没啥兴趣的。”

杜红喜说:“这女人啊,要想抓住男人的心,不仅要有脸蛋和身材,还得懂得咋样才能让男人开心。咱俩要想让俊鸟动心,还得在这方面多下些功夫。”

姚核桃说:“红喜嫂子,这种事情我跟俊河不知道做过多少次了,只要能把俊鸟弄上炕,其他的事情还不是小菜一碟吗。”

杜红喜说:“你以为你跟男人睡过几次就是行家了,做这种事情学问大着呢,哪天我给找几盘录像带给你看一看,人家那里边弄得才精彩呢,你跟人家好好地学一学。”

姚核桃好奇地说:“咋还有弄这种事儿的录像带啊,再说了这种事情谁不会啊,还用学吗。”

杜红喜笑着说:“当然有了,那里边的男女才放得开呢,啥花样都敢玩,我敢保证他们弄的那些东西,你以前肯定没弄过,那叫一个花哨,你看了之后就知道跟人家比,你会的那几下根本不算啥能耐。”

姚核桃说:“红喜嫂子,听你这么说你是看过那种录像带了。”

杜红喜说:“我当然看过了,而且看过好多次呢。”

姚核桃说:“那里边真有你说的那么有意思吗?”

杜红喜说:“当然了,那里边不仅有女人跟男人的,还有女人跟女人的呢。”

姚核桃一脸期待地说:“听你这么一说,我还真想看看那种录像带究竟是啥样的了。”

杜红喜说:“你不用着急,哪天我带你去看,保证让你看过瘾。”

121.第121章 你是哪种人

杜红喜和姚核桃走后,秦俊鸟坐在办公室里想了一下,觉得自己不应该擅作主张答应秦俊山和秦俊河到酒厂来上班,可是迫于当时的情况,他又不能不答应。

秦俊鸟想来想去,决定还是要跟丁七巧打一声招呼,毕竟这次来上班的是他的两个哥哥,跟别人不一样,这个酒厂是他和丁七巧两个人合开的,他把自己家的亲戚弄进厂里来,要是不知会丁七巧的话,他怕丁七巧会多心。

秦俊鸟想到这里起身出了办公室,他来到丁七巧的办公室的门前,办公室的门是虚掩着的,秦俊鸟透过门缝看到丁七巧正在弯腰洗脸。丁七巧是在县城里长大的,所以非常爱干净,每天中午吃完饭后,她都要洗脸漱口,有时还要刷牙。

秦俊鸟轻轻地敲了一下门,说:“七巧姐,我可以进来吗?”

丁七巧抬头一看是秦俊鸟,拿过一条手巾,一边擦脸一边说:“跟我你还客气啥,快进来坐吧。”

秦俊鸟推门走进办公室,搬过一张椅子坐下来,说:“七巧姐,有件事儿我没跟你商量就自己做主了,我要是说出来你可千万别生气啊。”

丁七巧笑着说:“啥事儿啊,你是酒厂的厂长,这厂子里的事情你当然可以做主了,我不会生气的。”

秦俊鸟犹豫了一下,说:“这次不一样。”

丁七巧说:“有啥不一样的,你说出来我听听。”

秦俊鸟说:“刚才我的两个嫂子来找过我了,她们想让我的两个哥哥来厂子里上班,我一开始并不同意,可是她们跟我软磨硬泡的,我后来实在没有办法就答应了她们。这事儿我本应该跟你事先商量一下,不应该就这么答应她们。”

丁七巧这时站直身子,看了秦俊鸟一眼,笑盈盈地说:“我还以为是啥事儿呢,你的两个哥哥来酒厂上班是好事儿啊,到时候你们兄弟三个拧成一股劲儿,把咱们这个酒厂经营的红红火火的,那该有多好啊。”

秦俊鸟眉头紧锁地说:“可是现在我们的酒厂刚刚开始生产,根本用不了那么多人手,而且他们来了啥都不会干,我们还得发给他们工资,这会加重酒厂的负担的。”

丁七巧说:“我们现在用不了这么多人,可不代表以后用不了这么多人,再说他们是你的哥哥,你把他们留下来,也算是卖个人情给他们,我们这个酒厂虽然不大,不过多养两个人还是没啥问题的。”

秦俊鸟想了想,点头说:“那好吧,就让他们先留下来,如果他们以后在厂里表现不好的话,我就把他们开除了,对他们我是不会手软的。”

丁七巧笑着说:“没想到你还是个铁面无私的人,不过管理企业就得这样,就算是亲兄弟也得公私分明,有你这句话我就放心了。”

秦俊鸟说:“七巧姐,还有件事情我要跟你说一下。”

丁七巧好奇地问:“你还有啥事情啊?”

秦俊鸟把他跟廖银杏的谈价格的事情一字不落地跟丁七巧说了,丁七巧听后想了一下,说:“我们可以答应廖银杏的条件,廖银杏说的没错,现在对于我们来说,最重要的还不是挣钱,我们得想办法让生产出来的白酒尽快打开市场。”

秦俊鸟点头说:“七巧姐,我跟你想的一样,廖银杏在县城里有很多客户,门路也很广,如果我们跟她合作的话,暂时是吃了一些亏,不过从长远来看对我们还是有利的。”

丁七巧说:“虽然县城的市场竞争比较激烈,不过我对我们酒厂生产出来的酒的品质有信心。你跟她尽快谈一下具体的价格。如果价格谈定了,我们就给她发货,让我们酒厂的酒尽快打入县城的市场。”

秦俊鸟说:“我知道了,我会尽快找她谈的。”

到了晚上,秦俊鸟吃完饭后,一个人去了村里找廖银杏,他想找她谈谈白酒的具体价格。这两天酒厂生产出来的白酒全都积压在库房里,要是再找不到销路的话,库房里都要放不下了。

秦俊鸟到了廖银杏家的大门口后,看见大门是敞开着的,他没敲门就走进了院子里,他大声地说:“银杏,你在家吗?”

院子里静悄悄的,屋子里没有人应声。秦俊鸟又喊了几声,还是没有人答话,看样子廖银杏好像不在家。

秦俊鸟有些扫兴地向院子的四处张望了几眼,转身刚想走。

这个时候,秦俊鸟忽然听到从廖银杏家院子西侧的一个房子里传出来一阵女人的唱歌声。

秦俊鸟向那个房子看了一眼,那是一间老房子,以前是廖银杏她爷爷和奶奶住的,后来两个老人相继去世了,那个老房子就一直空着没人住。

听到女人的歌声,秦俊鸟吓得腿一软,头皮发麻,身上的汗毛都竖了起来。这间屋子一直没人住,现在忽然传出了歌声,该不会是闹鬼了吧。

秦俊鸟壮着胆子,轻手轻脚地向老房子走去,等他走近了,仔细地听了一下,才辨别出来唱歌的人的声音很像廖银杏。

秦俊鸟趴在老房子的窗户上向屋子里看去,窗户上挡着窗帘,不过窗帘没有挡严实,从窗户的边角处往里看去,可以清楚地看到屋子里的情景。

只见屋子里廖银杏正仰面躺在一个澡盆里,她闭着眼睛,两只耳朵里塞着两个耳塞一类的东西,而且耳塞的那一头还连着一根黑线,黑线的那一头连着一个小录音机。秦俊鸟以前在石凤凰的家里见过这种东西,那个小录音机能放磁带,那个像耳塞的东西叫耳机。怪不得秦俊鸟叫了这么多声,廖银杏都没有听到,原来她的耳朵里塞着耳机正在听歌呢。

秦俊鸟趴在窗户上看了一会儿,可惜只能看到廖银杏的脑袋,而她脖子以下的部位根本什么都看不到。

秦俊鸟瞪大了眼睛,努力地向澡盆里看着,不过他的眼睛都看疼了,还是啥也看不到,秦俊鸟有些丧气地靠着窗户下边的墙坐了下来。

就在这时秦俊鸟忽然听到屋子里传来一阵脚步声,秦俊鸟急忙向院子外走去,不过他一时心急,在走路的时候不小心踢到了一个挑水用的铁桶,铁桶顿时发出“咚”的一声闷响。

铁桶这一响惊动了屋子里的廖银杏,她在屋子里喊了一声:“谁在外边?”

秦俊鸟抬腿想跑,可是没跑出两步,廖银杏已经走出了老房子,她的身上披着一件刚刚能遮住大腿的衣服,头发湿漉漉的,神色非常紧张,手里还拿着一根铁棍,摆出一副要跟人拼命的架势。

廖银杏一看是秦俊鸟,紧绷的神经顿时松弛了下来,她说:“俊鸟,咋是你啊,我还以为是摸进来坏人了呢,现在家里就我一个人,要是真闯进来坏人,我可就惨了。”

秦俊鸟有些心虚地说:“我来找你谈白酒的事情,在门口叫了你几声,可是没人应声,所以我就走进来看看你到底在不在家。”

廖银杏有些过意不去地说:“我刚才耳朵里塞着耳机在听歌,所以没听见你说话,你等我一下,我去换件衣服,有啥话咱俩一会儿再说。”

秦俊鸟说:“不着急,你先去换衣服吧,我等着你。”

廖银杏没有追问刚才的事情,这让秦俊鸟稍稍松了一口气,要是廖银杏揪住刚才的事情不放的话,他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办好。

廖银杏穿好衣服后把秦俊鸟让进了屋子里,两个人谈起了白酒的价格,经过一番讨价还价之后,秦俊鸟同意将白酒以低于出厂价百分之二十的价格卖给廖银杏。

两个人谈好价格以后,秦俊鸟高兴地说:“银杏,这个事情就这么说定了,等过几天我就把酒给你送过去。”

廖银杏说:“没问题,一会儿我把我在县城的批发部的地址给你,到时候你就按照地址给我送过去。”

秦俊鸟说:“你放心,我保证给你送到,你是我们酒厂的第一个客户,我们可是非常重视你的。”

廖银杏拿出纸和笔,把自己的地址写了下来,然后交给了秦俊鸟。

秦俊鸟把地址收好,微笑着说:“银杏,我先走了,咱们过几天县城里见。”

秦俊鸟转身要走,廖银杏急忙叫祝蝴说:“俊鸟,别走啊,我还有话要跟你说。”

秦俊鸟停住脚步,回头看着她说:“银杏,你还有啥话要说啊?”

廖银杏盯着秦俊鸟的眼睛,笑着说:“俊鸟,我问你,你刚才是不是趴窗户偷看我洗澡了?”

秦俊鸟最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他有些尴尬地低下头去,不知道该承认好还是干脆不承认。

廖银杏一看秦俊鸟这个样子,知道他肯定做了亏心事,她说:“你咋不说话了,心虚了吧。”

秦俊鸟知道自己就是想不承认也不行了,他急忙解释说:“银杏,我不是故意要偷看你洗澡的,我是听到屋子里有人唱歌,就好奇地走过去看了一下,我根本不知道你在里边洗澡,我要是知道的话根本不会去看的。”

廖银杏说:“算你说了句老实话,你看到啥没有?”

秦俊鸟摇摇头,编了个瞎话说:“我向你保证,我啥都没看到,我就是向里边瞄了几眼,里边黑咕隆咚的,我根本啥都看不清。”

廖银杏一脸轻松地说:“其实就算是你看到了也没啥,因为你看了也是白看。”

秦俊鸟正色说:“银杏,我真的啥也没看到,如果我要是看到啥不该看的东西的话,就让我的两个眼睛都烂掉。”

廖银杏说:“如果我现在把衣服脱了,随便让你看的话,你敢不敢看啊。”

秦俊鸟的脸色一变,说:“银杏,你这说的是啥话呀,这种玩笑可不能开,弄不好会出事儿的。”

廖银杏说:“你刚才都有胆子偷看我洗澡,现在胆子咋就变得比芝麻还小了。偷偷摸摸地看你敢看,现在让你光明正大地看,你咋还不敢看了呢。”

秦俊鸟说:“银杏,我没有偷偷摸摸,我不是你想的那种人。”

廖银杏这时走到秦俊鸟的面前,看着他的眼睛,笑着说:“那你跟我说说,你是哪种人啊?”

秦俊鸟说:“我也不知道我是哪种人,这事儿就让它过去吧,我们谁也别再提了,好吗?”

廖银杏伸手要去搂秦俊鸟的脖子,媚眼如丝地说:“想让我不提这件事儿也可以,不过你得乖乖地听我的话,我让你干啥你就得干啥。”

秦俊鸟吓得慌忙向后退了几步,转身背对着她说:“银杏,你要是没有啥别的事情了,我就先走了。”

廖银杏急忙追了上去,说:“俊鸟,别走啊,你还没看我呢,我现在就把衣服脱了给你看。”

秦俊鸟一听这话,吓得抬起腿一溜烟跑了。

廖银杏看着秦俊鸟的背影,捧腹大笑起来,连腰都笑弯了,等到她笑够了才不笑了。

122.第122章 大女人

秦俊鸟从廖银杏家回到家里时,天色已经黑了下来。

屋子里亮着灯,苏秋月正坐在饭桌旁认真地算着账,她一看秦俊鸟回来了,笑着说:“俊鸟,你回来了。”

秦俊鸟走到炕边坐下,一边脱鞋一边说:“回来了,你咋还不睡啊。”

苏秋月说:“等我把账算完了就睡。”

秦俊鸟说:“早些睡吧,这账啥时候算都成,又不是啥火烧眉毛的事情,别把自己的身子给累坏了。”

苏秋月说:“你放心吧,算账又不是啥体力活,累不坏的。刚才我嫂子来过了,她已经在县城里给我找好会计学校了,过几天我就得去会计学校学习了,我这一走就得三个多月,所以我现在必须得把厂子里所有的账目都算清楚,我可不能扔下一笔糊涂账走了。”

秦俊鸟一听说苏秋月要去县城学习了,而且这一走就要三个多月,心里头忽然有些不太舒服,虽然他不太愿意让苏秋月去,可是他又找不出不让她去的理由,只好说:“那好,你算吧,别弄得太晚了,我有些累了,先睡了。”

秦俊鸟打了一盆热水,好好地泡了一下脚,然后上炕睡了。

到了第二天,秦俊鸟来到丁七巧的办公室,他说:“七巧姐,我已经跟廖银杏谈好了,我们厂的白酒以低于出厂价百分之二十的价格卖给她。”

丁七巧想了想,说:“你和她谈的这个价格,去掉成本之后,我们只能略微有些盈利,不过我们还是可以接受的。”

秦俊鸟说:“过几天我就把库房里的白酒给她送到县城去,你看还有啥不妥的地方吗?”

丁七巧笑着说:“没啥不妥的,你这一路上要注意安全,这可是我们厂发出的第一批货,一定不能有啥闪失。”

秦俊鸟拍着胸脯说:“七巧姐,你就把心放在肚子里,我一定安全无误地把货送到,保证不出一点儿岔子。”

丁七巧说:“我们的酒厂现在已经开始步入正轨了,我以前跟你说过的招收女工的事情,你有时间的话就多费一些心思。”

秦俊鸟说:“我这几天把村里的女人都想了一遍,可是思来想去,能来我们酒厂上班的女人,怎么也凑不够十个。”

丁七巧说:“龙王庙村招不够,你还可以去外村招嘛,只要条件合适,愿意到我们酒厂上班的女人,我们都欢迎。”

秦俊鸟点头说:“那好吧,下午我就和秋月到附近的村子去跑一跑,能招到一个是一个,怎么也得把这十个女工给凑够了。”

到了下午,秦俊鸟和苏秋月分了一下工,苏秋月去栗子沟村招人,秦俊鸟去了大姚铺村招人。

大姚铺村离龙王庙村不算太远,骑自行车二十分钟就到了。

秦俊鸟进了村之后来到村委会门口,把招女工的广告贴在了村委会门口的宣传栏上。

秦俊鸟在村委会的门口等了一下午,结果也没有人来报名,有两个年轻的女人动了心思,可是都被她们的男人给硬拉回家去了。村子里的男人都比较封建保守,谁不愿意让自己的女人到外边去抛头露面挣钱。

秦俊鸟一看一个人都没有招上来,心里有些泄气了,正打算回厂里,这时一个女人赶着一头母猪从秦俊鸟的身前经过,她无意中看了一眼招工广告,立刻停下来不走了。

女人走到秦俊鸟的面前,有些怯懦地问:“大兄弟,你们酒厂在招女工吗?”

女人的身上散发着一股刺鼻子的猪粪味儿,秦俊鸟急忙用手捂住鼻子,瓮声瓮气地说:“没错,我们正在招女工。”

女人有些不好意地向后退了几步,低头说:“我想报名,你看能收下我吗?”

秦俊鸟看了女人一眼,用手使劲地在鼻子底下扇了几下,问:“你叫啥名字啊?”

女人抬起头来,有些羞涩地说:“我叫葛玉香。”

秦俊鸟仔细地打量着葛玉香。葛玉香二十七八岁的样子,个子中等,模样长得挺标致,皮肤很白,乍一看起来根本不像一个农村女人。秦俊鸟惊异地发现葛玉香的胸前的那两个肉峰出奇的大。秦俊鸟以前见过那么多女人的胸脯,可是跟眼前这个葛玉香一比起来,那可真是小巫见大巫了,根本不值得一提。

葛玉香穿着一件带补丁的蓝格子衣服,她那两个肉峰把衣服高高地顶起来,几乎都要把衣服给撑破了,两个肉峰浑圆的轮廓清晰地显现出来,尤其是肉峰顶端的那如花生粒大小的两点凸起看得人心里直痒痒。

秦俊鸟咽了几口唾沫,眼睛在葛玉香那高耸的如小山的胸脯上扫了几眼,他的东西莫名地动了几下。

秦俊鸟把目光从葛玉香的胸脯上收回来,问:“你想来酒厂上班?”

葛玉香点点头,说:“我想去上班。”

秦俊鸟说:“酒厂的活可累着呢,你能受得了吗?”

葛玉香说:“我不怕累,我男人有病,家里全都指望我一个人,我得给他挣钱治病。”

秦俊鸟好奇地问:“你男人得的啥病啊?”

葛玉香伤感地说:“他两年前去上山采石头,被一块大石头砸了一下,后来就瘫在了炕上,成了废人。”

秦俊鸟一听女人这么可怜,同情地说:“好吧,我给把名给你报上,明天你就来酒厂上班吧。”

葛玉香高兴地说:“太好了,你可帮了我的大忙了,我一天给别人放猪也挣不了几个钱,连我男人吃药的钱都不够。要是到了酒厂上班,我就不用为我男人吃药的钱发愁了。”

秦俊鸟在大姚铺等了一下午,就只招来葛玉香这么一个女工,还好没有空手而归,心里也算有些安慰。

秦俊鸟说:“我们酒厂很好找的,你明天到了龙王庙村一打听就知道。”

葛玉香点点头,笑着说:“大兄弟,咱俩说了这么长时间的话,我还不知道你该咋称呼呢。”

秦俊鸟说:“我叫秦俊鸟,你就叫我俊鸟吧。”

葛玉香睁大了眼睛看着秦俊鸟,有些意外地说:“你就是秦俊鸟啊,我听村里人说起过你,他们说你年纪轻轻的就开了一个大酒厂,是我们棋盘乡的大能人,我们村里的人可羡慕你了。说你现在就这么有能耐,将来肯定了不得。”

秦俊鸟笑着说:“这个酒厂不是我一个人的,是我跟别人合开的,你们村里人太抬举我了,我可没有你们村里人说的那么厉害。”

葛玉香说:“俊鸟大兄弟,我看得出来你是有大能耐的人,比我们村子里的那些男人强多了,你是一条龙,他们跟你比起来就是一堆臭虫。”

秦俊鸟笑着说:“啥龙不龙的,你就别夸我了,我就是一个普通人。”

葛玉香这时说:“俊鸟大兄弟,你到我家里去坐一坐吧。”

秦俊鸟摆摆手,说:“不了,我就不打扰了。”

葛玉香说:“啥打扰不打扰的,咱们都是村里人,你用不着这么客套。你能让我到你的酒厂去上班,可是解决了我的一个大难处。我家离这不远,你就到家里坐一坐吧,你要是不去的话,我这心里实在过意不去。”

秦俊鸟一看葛玉香说的这么诚恳,也不好再驳她的面子,同意说:“好吧,我就去你家里坐坐。”

葛玉香说的不假,她家离村委会不太远,走上五分钟就到了。

到了葛玉香家的院子前,秦俊鸟不禁皱了一下眉头,葛玉香的家实在是太破太穷了。

低矮的院墙东倒西歪的,看样子来阵大风都能吹到,大门就是用铁丝将两块高矮不一的木板固定在门框上,根本就防不了坏人。

院子正中是三间瓦房,因为年久失修,门窗都已经朽烂了,只能勉强能遮风挡雨。

秦俊鸟跟着葛玉香进了屋子里,她家里根本没有什么像样的家具,不过屋子里倒是收拾的非常干净。

葛玉香把秦俊鸟让进了东屋,有些不好意思地说:“我家太寒酸了,让你看笑话了。”

秦俊鸟说:“你男人瘫在炕上,家里家外全都靠你一个人,你一个女人能把家持成这样已经很难得了,要是换了别的女人早就撑不下去了。”

这个时候,西屋忽然传来了一个男人的咳嗽声,葛玉香向西屋看了一眼,笑着说:“俊鸟,大兄弟,你等我一下,我去看看,马上就回来。”

秦俊鸟知道西屋那个咳嗽的人就是葛玉香的男人,他点头说:“你去吧,要是有啥需要帮忙的就叫我一声。”

葛玉香感激地看了秦俊鸟一眼,转身去了西屋。

葛玉香刚走进西屋,就响起了一个男人嘶哑的声音:“你的胆子真是越来越大了,竟敢把野男人领到家里来,你还要不要脸了,你这个贱货,你想气死我啊。”

葛玉香没好气地说:“你瞎嚷嚷啥,谁把野男人领家里来了,你把话说清楚了。”

男人忽然抬高嗓门说:“我身子虽然瘫痪了,可我的耳朵不聋,你的屋子里有野男人说话的声音,我听得清清楚楚,你糊弄不了我。”

葛玉香压低声音说:“你说话小声点儿,别让人家听见了,他不是野男人,他是咱家的大恩人。”

葛玉香的男人这么大声一嚷嚷,惊动了在东屋里的秦俊鸟,他好奇地走到西屋的门口,只见西屋的门关着,秦俊鸟趴到门上,透过门缝向西屋里看去。只见西屋的炕上躺着一个男人,男人正满面怒容地瞪着葛玉香,男人的身边还放着一个壶,男人伸手去抓那个壶,葛玉香抢在男人前边把壶拿到一边,放到了一个男人够不到的地方。

男人抓了空,气哼哼地说:“葛玉香,你把衣服脱了?”

葛玉香把脸拉下来,双手叉腰说:“好好的,你让我脱啥衣服,你脑子又哪根筋搭错了。”

男人说:“我要看看你的两个。”

葛玉香说:“我的有啥好看的,你又不是没看过。”

男人说:“我当然要看了,我要看你到底有没有背着我在外边偷男人。”

葛玉香被男人给气笑了,她抿嘴说:“我看你病傻了,我要是偷男人,你看我的就能看出来啦,看把你给能耐的,一天到晚就知道疑神疑鬼的,你要是再这样,我就把你一个人扔下离家出走,让你再也找不到我。”

男人咬牙说:“葛玉香,你要是没做啥亏心事的话,就不怕我看。”

葛玉香气哼哼地看着男人,翻了翻白眼,冷笑着说:“好,我让看,让你好好看看我到底偷男人没有。”

葛玉香伸手解开蓝格子衣服的衣扣,把衣襟向两边一拉,她那两个丰满硕大的肉峰就袒露在了男人的眼前。

秦俊鸟在门外也看得非常清楚,葛玉香的那两个特大号的肉峰着实让秦俊鸟吃了一惊。秦俊鸟目测了一下,葛玉香的两个东西跟排球的大小差不多。两个炫白的大吊在胸前微微地颤悠着,看得秦俊鸟的心一阵狂跳。

123.第123章 别人也不能用

葛玉香的男人看着她的那两个大肉峰,忍不住伸出舌头在嘴唇上舔了舔,他叹了口气说:“如果我没有瘫在炕上的话,天天守着你胸前这两个要人命的大东西,我的日子肯定过得比神仙还快活。”

葛玉香有些不耐烦地说:“你看够了没有,真不知道你是咋想的,我看你不仅身子有病,连脑子也病的不轻。”

男人盯着葛玉香的两个肉峰看了几分钟,并没有看出啥问题来,不过他还是有些不放心地说“玉香,你过来,我要闻一闻你那两个东西。”

葛玉香有些恼火地说:“你又不是狗,你闻啥呀,我这两个东西有啥好闻的,你要是馋肉了就说一声,我去给你买去,让你吃个够。”

男人说:“我要闻闻你那两个东西上边有没有别的男人的口水味儿,如果有男人吃过你这两个东西,我马上就能闻出来。”

葛玉香虽然满心的不情愿,可是她男人的疑心太重,她要是不让他闻的话,他肯定会吵闹个没完,反正自己没做啥亏心事儿,他想闻就让他闻好了。

葛玉香想到这里,一咬牙说:“好吧,我让你闻,我看你能闻出啥花样来。”

男人说:“你这两个东西这么大,哪个男人看了不眼馋。你要是跟野男人有那种事儿的话,他们肯定不会放过你这两个东西的。我要把你这两个东西给看好了,你是我的女人,你的一切都是我的。我现在不行了,我不能用你,也不能让别的男人用。”

葛玉香端着自己胸前的两个大肉峰,身子前倾,把两个东西送到了男人的鼻子下边,她左边那个肉峰的下缘正好碰到了男人的鼻子尖上。

男人表情很陶醉地嗅了一下,笑着说:“香,真香,闻着这两个东西的味道,我就想起来当初咱俩钻高粱地的事情来了,我第一次看到你这两个大家伙的时候都被吓住了,连伸手摸一下都不敢,生怕把这两个东西给弄坏了。”

葛玉香说:“过去的事情还提它干啥,我要是知道你现在会是这个样子,我当初就不跟你好了。”

男人的脸上露出痛苦的表情,他伸手狠狠地捏了捏葛玉香的肉峰,气愤地说:“你嫌我拖累你了是吧,当初我要不是为了你给买金戒指,我就不会去采石头挣钱,也就不会被石头砸成这个半死不活的样子,我有今天都是你害的。”

葛玉香痛得一咧嘴,急忙抓住男人的手,想把他的手从自己的两个肉峰上拿开,可是男人的手抓得死死的,葛玉香累得气喘吁吁的,也没能把他的手拿开。

秦俊鸟在门外看着葛玉香的两个大肉峰在男人的手里不停地变换着各种形状,心里忽然有种冲动,他恨不得马上冲进屋子里去,想好好地体会一下握住那两个超大的肉峰究竟是啥美妙感觉。

葛玉香气恼地说:“死鬼,你到底想干啥,快点儿放开我,你弄疼我了,你要是再不把手放开,从今往后你就别想吃饭了,我把你饿死然后我再找一个男人,我天天用我这两个大东西喂他,我让你死了也不能安心。”

男人一听葛玉香这么说,只好乖乖地把手放开,他恼怒地说:“你敢?你要是敢把我给饿死,我就是做了鬼也不会放过你的。”

葛玉香故意气他说:“我有啥不敢的,你别把我给逼急了,我可什么事情都能干得出来。”

男人把一个肉峰的肉疙瘩拉的长长的,忽然一张嘴咬住了那个肉疙瘩,葛玉香疼得尖叫了一声,伸手狠狠地打了男人一巴掌,说:“你疯啦,你咬我干啥,你要是敢把我的东西给咬坏了,咱俩这日子就别过了,你也别想再看到我。”

男人被打得一翻白眼,剧烈地咳嗽了几声,把那个肉疙瘩吐了出来,哼哼着说:“你这个疯女人,你想打死我啊,你的良心都被狗给吃了,你欺负我一个废人算是什么能耐。”

葛玉香用手揉了揉被男人咬过的肉疙瘩,生气地说:“你要是再敢跟我胡闹,我就真去找野男人,我找一个百个野男人,到时候我把他们都找到家里来,我和他们当着你的面做那种事儿,我让你当活王八。”

男人吓得脸色一变,语气软下来说:“玉香,我错了,我别跟我一般见识,我知道你不会这么对我的,我以后再也不这样了,我改还不行吗。”

葛玉香把自己的衣襟拉上,一边扣着扣子一边说:“那就看你今后的表现了,你要是表现的好的话,我还会像以前那样伺候你,给你做饭,给你端屎端。你要是再跟我耍脾气,胡搅蛮缠,到时候就别怪我跟你翻脸无情。”

男人急忙说:“玉香,我再也不敢了,你可千万别不管我啊,更别找一百个野男人,要是那样的话,我活着还不如死了呢。”

葛玉香说:“你知道就好,你先好好躺着,我去招呼一下客人,等我把客人送走了,就给你做饭。”

男人点点头,说:“玉香,你去吧,我一定老老实实的躺着,不再跟你闹了。”

秦俊鸟听到这里急忙又回到了东屋里,他刚进了东屋,西屋的门一响,葛玉香从西屋走了出来。

葛玉香快步走进了西屋,笑着说:“俊鸟大兄弟,你等急了吧,我这家里也没啥好招待你的,我去给你倒一碗水喝吧。”

秦俊鸟向西屋看了一眼,说:“不用了,你男人咋样了,我去那屋看看他吧。”

葛玉香说:“他那屋子里一股子屎味,你还是别去了,咱俩就在这屋子里说说话吧。”

就在这时,屋外传来了一个男人的声音:“玉香,你在家吗?”

葛玉香一听到这个声音,吓得脸色一变,有些手足无措地说:“糟糕,他怎么来了。”

秦俊鸟听到这个声音也觉得有些耳熟,就是一时想不起说话的人是谁来。一阵脚步声由远及近传来,房门一开,麻铁杆大摇大摆地走了进来。

秦俊鸟这时才恍然,怪不得自己刚才听到麻铁杆的声音觉得耳熟,原来是老冤家来了。

秦俊鸟一看到麻铁杆就想起那天在酒厂外的树林里痛打麻铁杆的事情来,心里不禁闪过一丝快意。

麻铁杆一看秦俊鸟在屋子里,不由得愣了一下,有些胆怯地看着秦俊鸟,问:“秦俊鸟,你咋会在这里。”

秦俊鸟理直气壮地说:“这里又不是你家,我来这里咋了。”

麻铁杆看来一眼葛玉香,又看了看秦俊鸟,一双三角贼溜溜一转,坏笑着说:“我明白了,原来这个葛玉香是你的姘头啊。”

秦俊鸟一瞪眼睛,没好气地说:“啥姘头不姘头的,你说话把嘴巴放干净点儿,别满嘴喷粪。”

麻铁杆急忙向后退了几步,说:“秦俊鸟,没想到你小子也是个花花肠子,家里有苏秋月还嫌不够,又跑到外边来打野食吃,看来咱们都是同道中人啊。”

秦俊鸟冷冷地说:“谁跟你是同道中人,你别把我跟你往一起扯。我要跟你谁同道中人的话,我还不如跳粪坑里把自己淹死呢。”

麻铁杆撇撇嘴,说:“秦俊鸟,跟我你就别装啥正经人了,这个葛玉香是啥东西别以为我不知道,她可是个见钱眼开的女人,你来找她不就是想花钱买个痛快嘛,大家都是男人,你心里是咋想的我还能不知道吗。”

秦俊鸟双拳握紧,作出一副要打人的姿势说:“你要是再敢胡说八道,看我不把你的嘴给撕烂了。”

麻铁杆吓得一缩脖子,说:“秦俊鸟,我和你之间的事情咱们以后再说,我今天来是找葛玉香的。”

葛玉香有些胆怯地说:“麻铁杆,你找我有啥事儿啊?”

麻铁杆冷笑着说:“葛玉香你别跟我装糊涂,你欠我的那三千块钱该还给我了吧。”

葛玉香一愣,说:“我啥时候欠你三千块钱了,你说话可得凭良心啊。”

麻铁杆说:“葛玉香,你咋不认账呢,幸好我还留了一手,我就知道你会不承认的,我现在就拿出证据给你看看,我看你还有什么话可说。”

秦俊鸟这时插话说:“麻铁杆,你要是有啥证据就赶快拿出来,别装神弄鬼的。”

麻铁杆从裤兜里掏出了一张纸条在葛玉香的眼前晃了几下,得意地说:“葛玉香,你自己好好看看这是你欠我钱的欠条,上边可有你的签名和手印,你想赖账是赖不了的。”

葛玉香看了一眼麻铁杆手里的欠条,不解地说:“我上次跟你借的那五百块钱已经还给你了,这张欠条是啥时候写的我咋不知道啊。”

麻铁杆说:“葛玉香,你可不能昧着良心说话啊,这欠债还钱可是天经地义的事情,你敢说你没跟我借过钱吗。”

葛玉香说:“我承认我是跟你借过钱,可那钱我早还上了,这欠条上的钱我从来没借过。”

麻铁杆说:“你还我的钱只是本钱,这三千块钱是利钱。你欠我的五百块钱半年才换上,我要你三千块钱利钱已经算是便宜你了。废话少说,快点还钱,你今天要是敢不还钱的话,咱们就找个地方说理去。”

秦俊鸟这时完全都听明白了,这个麻铁杆是在放高利贷,不过就算放高利贷也没有这么高的利息,一句话说穿了,他就是想讹葛玉香的钱。

葛玉香有些怕了,她带着哭腔说:“麻铁杆,还讲不讲理,你咋能这么干呢,当初借钱的时候你也没说有利息,你现在来要三千块钱的利息,你这不是讹人吗。”

麻铁杆冷笑了一声,说:“葛玉香,这红口白牙的,你说话可得有依据啊,我啥时候讹人了,我当初借钱给你是看你可怜,你不领情也就罢了,如今你还反咬一口,做人可不能这么黑心啊。”

秦俊鸟有些看不下去了,这个麻铁杆摆明了是想欺负葛玉香,他心里打的是什么主意,秦俊鸟一清二楚,他就是想占葛玉香的便宜。

秦俊鸟趁着麻铁杆一个不注意,一把将他手里的欠条抢了过来,然后团成一团塞进嘴里给吃了。

秦俊鸟把欠条咽下去后,冷冷地说:“现在她不欠你的钱了,你要是没别的事情,就赶紧离开这里。”

麻铁杆一看秦俊鸟把欠条给吃了,有些气急败坏地说:“秦俊鸟,你干啥,你敢吃我的欠条,你快把它给吐出来。”

秦俊鸟说:“谁说我吃你的欠条了,我警告你,别在这里胡闹,快点儿给我滚蛋,不然我还像上次一样,让你尝尝挨打的滋味。”

麻铁杆指了指自己脸上的伤疤,说:“秦俊鸟,前几天老子在你的酒厂外边被人打了一顿,这事儿是你找人干的吧。”

秦俊鸟点头说:“没错,上次在树林里我已经是手下留情了,我早知道你这么坏,就让他们把你打成肉饼了,让你永远都干不了坏事儿。”

124.第124章 不讲情面

麻铁杆愤恨地说:“秦俊鸟,你差点儿没把老子给打死,这次你又来跟我作对,我看你是成心跟老子过不去,别把老子惹急了,到时候我让你在棋盘乡呆不下去。”

秦俊鸟说:“麻铁杆,你作孽太多,就不怕将来生个儿子没吗。”

麻铁杆说:“秦俊鸟,你敢咒我,我看你是找打。”

秦俊鸟冷笑着向麻铁杆走过去,说:“正好我这两天手痒痒,想找人打一架,咱俩今天就好好地较量一下,你还是个男人的话就别跑。”

麻铁杆一看秦俊鸟摆出架势要跟他动手,吓得脸色一变,说:“秦俊鸟,你给我等着,今天的事情我跟你没完,早晚有一天,我要跟你算这笔账的。”

麻铁杆说完一转身神色狼狈地跑了,他上次在树林里被秦俊鸟他们给打怕了,虽然秦俊鸟只是一个人,不过他一想起那次挨打的情景就心有余悸,根本不敢跟秦俊鸟交手。

葛玉香一看秦俊鸟把麻铁杆给吓跑了,感激地说:“俊鸟大兄弟,多亏有你在了,要不然我还真不知道该怎么打发麻铁杆这个无赖,给你添麻烦了。”

秦俊鸟笑着说:“没关系,这事既然让我遇上了我就不能不管。”

葛玉香说:“俊鸟,大兄弟,你留下来吃顿饭吧,我这就去买菜。”

秦俊鸟说:“眼看着就要天黑了,我还得回厂里去,这饭我就不吃了。你自己要小心,我怕麻铁杆还会来你家闹事。”

葛玉香说:“你不用担心我,这个麻铁杆不敢把我怎么样,大不了我豁出去这条命不要跟他拼了。”

秦俊鸟说:“这个麻铁杆仗着他爸是乡长,在乡里横行霸道惯了,啥坏事都能干得出来,你千万不能大意,要时时防着他。”

葛玉香点头说:“我知道,我家东西院子都有邻居,他要是再敢来使坏的话,我就喊人来,谅他也不敢把我怎么样。”

秦俊鸟又叮嘱了葛玉香几句才离开她家,葛玉香把秦俊鸟送到了大门口,目送着他走远,直到看不到他的身影了才进了院子。

秦俊鸟回到家里时,苏秋月已经在他之前回到家里了。

秦俊鸟问了一下苏秋月的招工情况,苏秋月一共招来了三个女人,比秦俊鸟有收获,不过两个人招来的人加起来也只有四个人,距离十个人的目标还差了六个。两个人商量了一下,明天再去别的村子看看,凑够十个女工应该没有问题。

到了第二天,秦俊鸟早早起来,他打算吃完饭后就去附近的几个村子去招女工。

秦俊鸟洗漱完了之后,苏秋月也把饭做好端了上来,两个人拿起筷子刚想吃饭,

这时候屋外传来了杜红喜的声音:“俊鸟,在家吗?”

秦俊鸟皱了一下眉头,心想这两个女人真是阴魂不散,刚把她们送走没两天,她们又找上门来了。

苏秋月一听是杜红喜来了,急忙放下筷子,走出屋子,杜红喜和姚核桃并肩站在门口,姚核桃的手里还提着一个竹篮子,竹篮子装满了鸡蛋和鸭蛋。

苏秋月笑着说:“大嫂,二嫂,你俩咋来了。”

杜红喜也笑着说:“我和核桃来看看你和俊鸟,这酒厂开始生产了,你和俊鸟一定都忙坏了吧。”

苏秋月说:“俊鸟要忙一些,我不算忙,这酒厂的事情我不太懂,也帮不了他,只能干些杂七杂八的事情。”

姚核桃这时把竹篮子送到苏秋月的面前,讨好地说:“秋月,这些咸鸡蛋和咸鸭蛋是我和大嫂给你和俊鸟腌的,你俩支撑着这么大一个酒厂,身子要紧,多吃些鸡蛋和鸭蛋补一补。”

苏秋月急忙把竹篮子推回给姚核桃,说:“大嫂,二嫂,咱都是一家人,你俩咋这么客气啊,这鸡蛋和鸭蛋我不能要,你们积攒这么多鸡蛋和鸭蛋也不容易,还是留着自己吃吧。”

杜红喜说:“秋月,这鸡蛋和鸭蛋,你一定要收下,你要是不收下的话,那就是看不起我和核桃,嫌我送的东西不好。”

姚核桃也说:“是啊,秋月,你就收下吧,这是我和大嫂的一点儿心意,你要是不收的话,我和大嫂的脸往哪搁呀。”

苏秋月推辞不过两个人,只要勉强收下鸡蛋和鸭蛋,并把两个人让进了屋子里。

秦俊鸟看到杜红喜和姚核桃走进来,板着脸说:“你俩咋又来了。”

杜红喜笑了一下,说:“我和核桃找你有事儿要说。”

秦俊鸟目光冷冷地看着两个人,说:“你有啥事儿就说吧,我听着呢。”

“这……”杜红喜犹豫了一下,看了苏秋月一眼。

苏秋月知道有她在场杜红喜不方便说出口,她很有眼色地说:“大嫂,二嫂,你们有啥话就跟俊鸟说吧,我出去一下。”

苏秋月转身出了屋子。等苏秋月走远了,秦俊鸟没好气地说:“你俩有话快说,别吞吞吐吐的。”

杜红喜有些不高兴地说:“俊鸟,你咋这个态度吗,我和核桃好歹也是你的嫂子,你就不能对我们客气一些吗。”

秦俊鸟板起脸说:“你们要是不想说的话就算了,我还有事儿,先走了。”

秦俊鸟说完,起身下炕要走。姚核桃一看秦俊鸟要走,急忙伸手拉祝蝴的胳膊,说:“俊鸟,你不能走。”

秦俊鸟低头看了一眼姚核桃拉着他胳膊的手,有些恼火地说:“你快把手放开,拉拉扯扯的像什么样子。”

姚核桃说:“那你得答应我不走,要不然我是不会放开你的。”

秦俊鸟一脸无奈地说:“好,我答应你,我不走,你可以放开我了吧。”

姚核桃放开了秦俊鸟的胳膊。秦俊鸟又走到炕边坐下,阴沉着脸说:“你俩有啥话就说吧。”

杜红喜这时开口说:“俊鸟,我和核桃听说秋月昨天去我们村招女工去了,我和核桃也想到酒厂来上班,你看能不能给我们两个也报上名。”

秦俊鸟说:“你俩这不是得寸进尺吗,我都同意让俊山和俊河来厂里上班了,这次你俩又要来,你们把酒厂当成啥了,当成你们家的招待所了吗。”

杜红喜一脸委屈地说:“俊鸟,你咋能这么说话呢,我们俩就是想到酒厂里来上班,我们又没提啥过分的要求,你也知道家里为了盖新房欠了一的债,我们就是想多挣几个钱,把家里的债早些还上,为了这,我和核桃才厚着脸皮又来找你的。”

姚核桃插话说:“俊鸟,只要你答应让我们到酒厂来上班,我和大嫂肯定好好干,不会给你丢脸的。”

秦俊鸟说:“别的事情我都可以答应,但是这事儿不行,你们还是死了这条心吧。”

杜红喜装出一副要哭的样子,说:“俊鸟,你的心咋就这么狠呢,我和核桃是有难处了才来求你的,你倒好,翻脸就不认人,也太让人寒心了。”

秦俊鸟心里清楚,杜红喜和姚核桃这两个女人都不是啥省油的灯,要是让她们到厂里来上班,再加上秦俊山和秦俊河两个人,那厂子可就热闹了,这四个人不把酒厂搅得天翻地覆才怪呢。

秦俊鸟说:“不是我心狠,你们也该替我想一想,我先把我的两个哥哥弄到厂子里来,然后又把我的两个嫂子弄到厂子里来,这别人会咋想,酒厂又不是我一个人的,这种事情我不能干。”

杜红喜说:“别人咋想是别人的事情,这个酒厂你是厂子,只要你点头了,别人就是不同意也没用。”

秦俊鸟说:“你们不用再说了,这事儿我是不会答应的,你们回家去吧。”

杜红喜气呼呼地说:“俊鸟,你这么做也太伤人的心了,我和核桃哪里对不住你了,你这么对我们两个。”

姚核桃也说:“俊鸟,这人心都是肉长的,我和大嫂都快把嘴皮子磨破了,你咋一点儿情面都不讲呢。”

杜红喜和姚核桃都是伶牙利嘴,如果跟她们讲道理的话,秦俊鸟肯定说不过她们。

秦俊鸟不想再跟她们浪费口舌,他说:“我厂子里还有事情,我先走了,你们要是没吃饭的话,就留下来跟秋月一起吃吧。”

秦俊鸟说完快步走出了屋子,连头也不回一下。

姚核桃有些急了,在秦俊鸟的身后叫他说:“俊鸟,你干啥去啊,我们的话还没说完呢,你不能扔下我们两个人就这么走了。”

无论姚核桃说什么,秦俊鸟都装作听不见,他很快就走远了。

姚核桃要去追秦俊鸟,杜红喜拉祝糊,说:“核桃,别追了,就是追上了,他也不会让我们两个人来上班的。”

姚核桃一脸失望地说:“那咋办啊,咱俩费了半天的劲,到头来还是一场空。”

杜红喜表情复杂地笑了一下,说:“这个事情,咱俩以后再想办法,我就不信他秦俊鸟是铁石心肠,实在不行,咱俩就把咱妈搬出来,咱俩的话他可以不当一回事儿,咱妈的话他就不敢不当一回事儿了。”

姚核桃说:“大嫂,还是你有办法,我听你的。”

杜红喜和姚核桃出了秦俊鸟家,快步向栗子沟村走去。两个人走到西梁河边时,毒热的日头已经升到了头顶,两个人出了一身的热汗,衣服都黏在了身上。

杜红喜看了一眼清澈见底的西梁河水,用手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珠,说:“核桃,你热不热?”

姚核桃点头说:“热,我都快要热死了。”

杜红喜说:“我也热,正好这周围没人,咱俩去河里洗个澡吧。”

姚核桃向四周看了几眼,有些担忧地说:“嫂子,这附近光秃秃的,咱俩在河里洗澡,被人看到了可咋办啊。”

杜红喜向远处的一个山坡看了一眼,说:“咱俩去山后边洗吧,有山遮挡,没人能看见。”

姚核桃向山坡后望了一眼,说:“好吧,就去山后边洗。”

杜红喜和姚核桃走到山坡后,西梁河正好在山坡下拐了一个弯,流经山坡后的河段河水较浅,刚刚没过人的裤腰,正是洗澡的好地方。

杜红喜和姚核桃很快就把衣服脱光了,两个人光着身子下到河里。

姚核桃看着杜红喜胸前的那两个雪白的肉峰,羡慕地说:“嫂子,你的这两个东西可真大,跟我们那天看的录像里的那个外国女人的差不多大,看着就让人眼馋。”

杜红喜得意地说:“咋样,核桃,那天的录像好看吧,你看看人家,同样是一件事儿,人家能弄出那么多花样出来,咱要是跟人家比啊,这辈子都白活了。”

姚核桃点头说:“好看,我算是开了眼界了,我以前以为自己就挺会弄炕上那种事儿了,可是看过录像里的那些男女玩的那些绝活儿之后,我就觉得自己就像一个啥都不懂的小学生一样。”

杜红喜说:“你回家之后就没跟你家俊河实践一下,学着录像里的男女好好地享受一下。”

125.第125章 裤子破了

姚核桃摇摇头,说:“我倒是想了,可是俊河这几天不知道是咋了,总是打不起精神来,跟我弄那种事儿的时候也是勉强应付,每次都是草草了事。”

杜红喜说:“你没问一问他为啥这样吗。”

姚核桃点头说:“我问过了,可是他不说。”

杜红喜说:“核桃,那你可要小心了,俊河该不会是到外边找啥野女人了吧。他在外边跟别的女人痛快够了,回到家里当然没有力气满足你了。”

姚核桃笑着说:“不会的,俊河是啥人我还不知道吗,借他个胆子他也不敢去外边胡闹。”

杜红喜说:“核桃,这种事情你可不能太大意了,男人都是属狗的,就喜欢在外边去找野食吃,看到个母的就想骑上去。你别看他们当着你的面挺老实的,背地里啥见不得人的事情都能干得出来。”

姚核桃说:“他愿意找野女人就让他找去好了,正好不用来烦我,我也能清净些。”

杜红喜抿嘴笑着说:“核桃,俊河晚上不碰你,你能忍得住吗?你那里不难受啊。”

姚核桃说:“这种事情有啥忍不住的,再说了我就是难受,你也不能帮我解决一下。”

杜红喜把手放到姚核桃的肉峰上轻轻地抚弄起来,说:“我咋不能帮你解决,你没看那录像里边女人和女人也能弄那种事儿吗,而且人家两个女人没有男人不也照样弄得挺快活的吗。”

姚核桃被杜红喜这么一摸,心里觉得有些别扭,她急忙把杜红喜的手从她的身上拿开,说:“跟女人弄有啥意思,我可没那兴趣,这遍地都是男人,我要是真想了,随便去找一个男人不就行了,那弄起来多畅快啊。”

杜红喜叹了口气,说:“可惜那个秦俊鸟就是不开窍,要不然咱俩难受的时候,正好可以去找他痛快一下。”

姚核桃说:“是啊,这个俊鸟,不知道他心里是咋想的,咱俩白送给他都不要,我看他就是没把咱俩当人看。”

杜红喜说:“核桃,这种事情急不得,得慢慢来,俊鸟这块肥肉,咱俩早晚能吃到嘴里,他是跑不掉的。”

这个时候有两个人走上了山坡,姚核桃眼尖,看到有人来了,她急忙说:“大嫂,山坡上来人了,咱俩穿衣服回家吧。”

杜红喜抬头向山坡上望了一眼,点头说:“好吧,这两个人啥时候来不好,偏在这个时候来,咱俩可不能让他们白白占便宜,趁着他们还没走近,咱俩快些穿衣服。”

杜红喜和姚核桃上了河岸,然后钻到离河岸不太远的一片树丛里穿起衣服,两个人穿好衣服后,径直回了家。

秦俊鸟从家里出来之后,先在厂子里随便转了转,然后骑上自行车向村外走去,他打算再到附近的几个村子去走走,把剩下的那六个女工招够了。

秦俊鸟骑着自行车刚出了村子,忽然看到夏丽云迎面走来过来。

秦俊鸟急忙刹住车闸,把自行车停了下来,他还纳闷为啥早晨起来后一直没有看到夏丽云,原来她早就出了村子,看样子她是特意到这里来等他的。

秦俊鸟笑着说:“小夏,你咋跑到这里来了,村外不太安全,你还是回酒厂去吧。”

夏丽云说:“我听秋月说你要去外村招女工,我想跟你一起去。”

秦俊鸟犹豫了一下,说:“小夏,这不太好吧,我是去办正经事儿去了,又不是闲逛去了,你还是不要去了。”

夏丽云有些不高兴地说:“你为啥不让我跟你一起去,你嫌我给你丢人了是吧。”

秦俊鸟说:“小夏,我咋会嫌你给我丢人呢,我这走村串户的,带着你实在是不方便。你在家里等着我,等我回来了,我带你去山里好好的玩一玩。”

夏丽云撅着嘴说:“你少拿这些话来哄我,我看你就是嫌我了,你嫌我比不上你的媳妇,如今你回到你媳妇身边了,看我就不顺眼了。”

秦俊鸟一脸无奈地说:“小夏,我真没有嫌你,这酒厂的女工不太好招,我要跑好几个村子,我们这里都是山路,骑自行车走起来颠簸的要命,我是心疼你,才不让你跟着我去的。”

夏丽云一听秦俊鸟这么说,脸上露出了笑容,她说:“我不跟你去也行,那你得陪我说说话,这几天有秋月和七巧姐在旁边看着,我都没怎么跟你好好地说过话。”

秦俊鸟向不远处的树林看了一眼,点头说:“好吧,有啥话咱们到那边的树林里去说吧。”

夏丽云跟着秦俊鸟进了树林,秦俊鸟把自行车停好,两个人找了一块石头并肩坐了下来。

夏丽云伸手紧紧地搂着秦俊鸟的腰,然后把脑袋靠在他的肩头,笑着说:“俊鸟,过几天我就要回县城了,我真不想走,我一刻都不想离开你,我真想永远跟你在一起。”

秦俊鸟想了一下,说:“小夏,咱俩这样继续下去也不是个事儿,你就没有为自己的今后打算一下吗。”

夏丽云的脸色一变,眼睛死死地盯着秦俊鸟,颤声说:“俊鸟,你说这话是啥意思,你是不是想甩了我。”

秦俊鸟急忙说:“小夏,你咋能怎么想呢,我不是那个意思,你这么年轻,又这么漂亮,还有文化。可我啥都给不了你,一想到这里,我就觉得有些愧对你。”

夏丽云开心地一笑,说:“啥愧对不愧对的,当初是我心甘情愿跟你的,你心里不用有啥负担,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说吧,只要有你在我身边,我就知足了。”

秦俊鸟说:“小夏,等我将来挣到钱了,一定好好地补偿你,我让你过最好的日子。”

夏丽云说:“我跟你在一起又不是为了钱,我要是真喜欢钱的话,我就不会跟你这只笨鸟好了。不过有你这句话,我还是挺感动的,这说明你心里还是有我的。”

秦俊鸟说:“我知道你不是那种人,可是如果不为你做点儿啥的话,我这心里实在过意不去。”

夏丽云把嘴凑到秦俊鸟的嘴边,说:“俊鸟,你要是真想为我做啥的话,那就亲我一口吧。”

秦俊鸟虽然心里有些不太情愿,可是他又不能拒绝夏丽云的要求,他向四处看了看,在确认树林外不会有人偷看后,飞快地在夏丽云的嘴上亲了一下。

夏丽云说:“俊鸟,你这几天没少跟秋月弄那种事儿吧。”

秦俊鸟有些难为情地说:“我这今天一直忙着厂子里的事情,哪有心情跟她弄那种事儿啊。”

夏丽云撇了撇嘴,说:“我才不信你的鬼话呢,男人是啥东西我还不清楚,男人饭可以不吃觉可以不睡,可是这被窝里的事情从不耽误,男人就算是再累,要不把那里边的东西放干净了,是不会消停的。”

秦俊鸟说:“小夏,你就胡思乱想了,咱们还是算点儿别的事情吧。”

夏丽云说:“俊鸟,每天晚上我一躺在炕上,想着你和秋月在被窝里快活着,我这心里头就烦得很,就想出去杀人。”

秦俊鸟吓得身子一颤,说:“小夏,这可使不得,杀人可是要偿命的,你可不能干那种傻事。”

夏丽云笑着说:“看把你吓的,我知道,我不会杀人的,我还没活够呢。”

秦俊鸟松了一口气,放心地说:“这就好,你刚才可真把我给吓着了。”

夏丽云把自己那两个丰满的肉峰贴在秦俊鸟的身上,说:“俊鸟,我这两个东西这几天有些发胀,你帮我揉揉。”

秦俊鸟看了夏丽云的那两个肉峰一眼,有些为难地说:“在这里不方便,万一让人看到了咋办,你先忍一忍,等我晚上回来了,咱俩找个没人能看到的地方,我再给你揉。”

夏丽云说:“我让你现在就给我揉,我等不及了。”

秦俊鸟说:“小夏,别闹了,你乖乖的听话,到了晚上,我保证给你好好揉一揉,现在可不行。”

夏丽云有些生气地说:“我知道我的东西没有你媳妇的大,你喜欢摸你媳妇的,不喜欢摸我的,你们男人就喜欢摸大的。”

秦俊鸟苦笑着说:“小夏,你咋能这么想呢。我啥时候嫌过你的东西小了,你的可不小。再说这个东西是大还是小又能咋了,摸起来的手感还不是一样的吗。”

夏丽云说:“我不管,你要是现在不给我揉,你就是嫌我的东西小,你说啥都没用。”

秦俊鸟一看夏丽云胡搅蛮缠起来,知道自己要是不给她揉几下的话,她是不会放过自己的。

秦俊鸟硬着头皮点头说:“好吧,我给你揉。”

夏丽云笑着把外衣脱了,又把胸罩解开,她那两个雪白的肉峰就袒露在了秦俊鸟的眼前,秦俊鸟的心跳顿时快了起来。

夏丽云抓住秦俊鸟的手,把他的手按在她右边的那个肉峰上,引导着他轻轻地揉了起来。

夏丽云闭着双眼,一脸享受的表情,身子微微地颤抖着,就跟被电击了一样。

秦俊鸟的呼吸很快就变得急促起来,而且变被动为主动,一双手在夏丽云的两个肉峰上随心所欲地摆弄着。

夏丽云咬着嘴唇,红着脸说:“俊鸟,你把我心里的火给拱起来了,我想要你,你给我吧。”

秦俊鸟急忙停下手来,说:“小夏,这里可不成,这大天白日的,咋好弄这种事情呢。”

夏丽云睁开双眼,用一双火热的目光看着他,喘着气说:“我不管,我想要你,我现在就想要你。”

秦俊鸟劝夏丽云说:“小夏,这里是野外,咱俩又不是牲口,这多害臊啊。”

夏丽云白了他一眼说:“人在做这种事情的时候跟牲口有啥分别,你别磨蹭了,快点把裤子脱了吧。”

夏丽云伸手来脱秦俊鸟的裤子,秦俊鸟急忙抓祝糊手不让脱,两个人互不相让,你来我往地撕扯了起来。只听“嗤”的一声脆响,秦俊鸟的裤子在离裤裆不远的地方被夏丽云不小心撕开了一个大口子,连里面的裤衩都露了出来。

秦俊鸟一看夏丽云把自己的裤子弄破了,埋怨说:“小夏,你看看你,也不知道个轻重,我这裤子破了,你让我咋去外村招女工啊。我要是这样进村去,人家还不把我当成流氓打出来啊。”

夏丽云满不在乎地说:“这裤子破了就破了,有啥可大惊小怪的,你回家换一条不就完了。”

秦俊鸟说:“那你把手放开,我这就回家去换裤子。”

夏丽云死死地抓着秦俊鸟的手,摇头说:“我不放,换裤子的事情先不急,咱俩先把事情办了再说。”

秦俊鸟拉下脸说:“小夏,你要是再这样我可要生气了。”

夏丽云只好放开秦俊鸟,说:“那好,你回去换裤子吧,不过咱们可说好了,今晚咱俩出去找个没人的地方好好地痛快一下,你可不能说话不算话。”

秦俊鸟的脸色缓和下来说:“我说过的话就一定算数。”

126.第126章 我不是她男人

秦俊鸟先让夏丽云回到了酒厂,他没有跟夏丽云一起回去,他怕被苏秋月和丁七巧看到了起疑心,他在树林又等了半个多小时才推起自行车回家去。

秦俊鸟为了不让别人看到他裤子的开口,他把上衣脱下来围在腰间,正好将裤子的开口处遮挡住了。

秦俊鸟走进酒厂的时候,锤子正带着几个工人将装在麻袋里的高粱往车间里扛,他们见秦俊鸟把衣服围在腰上,上身穿着背心,觉得他的样子有些别扭,不过大家忙着干活,所以谁都没往心里去。

秦俊鸟跟锤子打了一声招呼,有些心虚地从他的身边经过,他一路上小心翼翼的,生怕被锤子他们看到他裤子的开口。

秦俊鸟进了自己家的屋子后,一颗悬着的心才放下来,幸好这个时候苏秋月不在家里,要是她在家的话,秦俊鸟还真不知道该怎么跟她解释。

秦俊鸟把破裤子脱掉,换上了一条好裤子,然后骑着车子出了酒厂。

秦俊鸟这一天跑下来,一共跑了三个村子,总共招到了两名女工。苏秋月一共招到了五名女工,加上一开始招到的那四名女工,一共是十一个人,这样算下来还多了一个人。

秦俊鸟跟丁七巧商量了一下,决定把这十一名女工全都留下来,酒厂现在已经开始正式生产了,人手虽然不太紧张,不过随着酒厂产量的提高,人手肯定会有不够的时候,现在多招几个人,也算是防患于未然。

晚上快要下班的时候,秦俊鸟在厂子的车间里转了一下,他看到绝大多数工人都在认真生产,几乎没有人敢偷奸耍滑。秦俊山和秦俊河这两天的表现还算不错,他们两个人在看到秦俊鸟的时候都很不自然地冲着他笑了一下,秦俊鸟跟他们没啥话可说,只好也冲着他们笑了一下,算作回应。

有件事情让秦俊鸟比较头疼,那就是葛玉香来到酒厂里上班之后,酒厂的男工人们就对刘镯子失去了热情,他们转而把注意力都集中在了葛玉香的身上。

葛玉香的到来就好似一点水掉进了沸腾的油锅里,那些男工人们顿时就炸了锅。他们看着葛玉香胸前那两个跟小山一样高的肉峰,都使劲地咽口水,很多人都说见过女人胸前那两个东西大的,不过没见过葛玉香这么大的。

秦俊鸟怕那些男工人们色胆包天,没事儿去扰葛玉香,就到包装车间去看了一下葛玉香。葛玉香正在包装车间干活,她一看秦俊鸟来了,笑着说:“秦厂长,你来了。”

秦俊鸟也笑了笑,说:“你还是叫我俊鸟吧,叫厂长太见外了。”

葛玉香说:“这不太好吧,我现在酒厂里上班,理所应该叫你厂长。”

秦俊鸟说:“你年岁比我大,私下里我还得叫你一声姐,所以你叫我俊鸟没啥不好的。”

葛玉香点头说:“那好,我就不跟你客气了,以后我就叫你俊鸟了。”

秦俊鸟说:“咋样,这酒厂的活你干起来还顺手吧。”

葛玉香高兴地说:“顺手,比我给人家放猪可强多了。给人放猪的时候,弄一身猪屎味儿不说,还挣不了几个钱。”

秦俊鸟说:“你干着顺手就好,以后要是有啥困难就来找我,只要我能帮得上你的我一定帮。”

葛玉香感动的都快哭了出来,她含着眼泪说:“俊鸟,你对我这么好,我都不知道该咋报答你了。”

秦俊鸟说:“啥报答不报答的,咱们都是乡里乡亲的,这些都是我应该做的。”

葛玉香这个时候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珠,脸上露出一种痛苦的表情,好像很难受的样子。

秦俊鸟见她脸色煞白,有些不太正常,问:“你咋了,脸色这么差,是不是病了。”

葛玉香勉强笑了一下,说:“我没啥,我的身体好着呢,啥病都没得。”

秦俊鸟还是有些不放心地说:“你要是身体有啥不舒服的话,就不用硬挺着,早些回家休息,身体要紧。”

葛玉香说:“我的身子没那么娇贵,咱山里人别的没有,就是有一副好身板。”

秦俊鸟又跟葛玉香闲聊了几句,这时候到了下班的时间,秦俊鸟和葛玉香一起出了包装车间。

秦俊鸟为了不让别人误会,他故意走到葛玉香的身后,跟她拉开了一段距离。

走出车间没多远,葛玉香的身子忽然剧烈地摇晃了起来,眼看着她就要跌倒,秦俊鸟见状急忙走上前去扶她。

这时葛玉香的身子一软,脑袋向后一仰,整个人倒在了秦俊鸟的怀里。

秦俊鸟的双手正好抱在她的胸前,她那两个富有弹性的肉峰正好被秦俊鸟住握在手里,他只觉得手上有种触电般的感觉,一颗心马上跳到了嗓子眼,他急忙把手放开。

秦俊鸟看了一下倒在他怀里的葛玉香,只见她双目紧闭,脸色腊黄,昏迷不醒。

秦俊鸟用力摇晃了葛玉香几下,心急地说:“葛玉香,你醒醒,你这是咋了?你快醒醒啊。”

葛玉香仍然双目紧闭,无论秦俊鸟怎么叫她,她都没有任何的反应。

秦俊鸟一看情况不妙,急忙抱起葛玉香向孟庆生家跑去。

到了孟庆生家的门口,孟庆生正出门要去挑水,他一看秦俊鸟的怀里抱着一个他不认识的女人吓了一跳,好奇地说:“俊鸟,你这是咋了,你抱的女人是谁啊?”

秦俊鸟气喘吁吁地说:“庆生哥,她是我们酒厂的工人,她刚才忽然就昏倒了,得赶快把她送到乡里的医院去。”

孟庆生急忙扔下手里的扁担和水桶,说:“俊鸟,你等一下,我这就去发动拖拉机。”

孟庆生急忙把拖拉机发动起来,拉着秦俊鸟和葛玉香直奔乡里的医院。

到了乡里的医院后,葛玉香很快就被送进了急诊室。

秦俊鸟和孟庆生等在急诊室外边,很快一个医生从急诊室里走了出来。

医生问了一句:“谁是病人的家属?”

秦俊鸟急忙走上前去,说:“大夫,我是病人的家属。”

医生说:“病人是因为营养不良,再加上劳累过度才昏倒的,你得给她加强营养,多给她做一些好吃的东西。”

秦俊鸟暗自松了一口气,原来葛玉香是因为营养不良才昏倒的,秦俊鸟还是她得了啥不治之症了呢。

秦俊鸟有些担心地说:“医生,她不会有啥别的问题吧?”

医生说:“不会的,她就是身体太虚了,没啥大问题。你只要注意给她补充一下营养,用不了几天她就会好起来的。”

秦俊鸟说:“那她啥时候能出院啊?”

医生说:“我们再观察一下,明天下午她就可以出院了。”

葛玉香既然没啥大问题,秦俊鸟就让孟庆生先回了村里,自己一个人留下来照顾葛玉香,并让他把自己在院子照顾葛玉香的事情告诉苏秋月和丁七巧一声,他从酒厂里走的时候太着急了,没有来得及跟她们打招呼,免得她们为他担心。

到了夜里九点多的时候,葛玉香醒过了过来,这时她已经被转到了普通病房。

葛玉香睁开眼睛后,看到秦俊鸟坐在她的身边,有气无力地说:“俊鸟,我这是咋了,我咋觉得浑身没劲,脑子昏昏沉沉的。”

秦俊鸟说:“这里是医院,你在酒厂里昏倒了。”

葛玉香皱着眉头,说:“我好好的,咋会昏倒呢。”

秦俊鸟说:“大夫说你是营养不良,身子太虚弱了,所以才会昏倒的。”

葛玉香挣扎着想起来,说:“我不能住院,住院得花好多钱的,我家里拿不出来住院的钱。”

秦俊鸟急忙拦住葛玉香,说:“钱的事情你不用担心,你是在厂子里昏倒的,你住院的钱由厂子来出,不用你拿一分钱。”

葛玉香说:“我住院咋能让厂子出钱呢,我这心里实在过意不去。”

秦俊鸟笑着说:“你安心地把身体养好就行了,其他的事情你都不用担心,厂里会负责的。”

秦俊鸟陪着葛玉香在病房里过来一夜。到了第二天早上,秦俊鸟到乡里的集市上买了一只乌鸡,然后拿到一个小饭馆里,他给了饭馆一些钱,让饭馆把乌鸡收拾干净,用砂锅炖了一锅鸡汤。

秦俊鸟把鸡汤端到病房里,给葛玉香到了一碗,说:“这鸡汤可香了,你快趁热喝了吧。”

葛玉香有些过意不去地说:“俊鸟,这鸡汤还是你自己喝吧,你在医院里陪了我一晚上,我给你添了那么多麻烦,我咋还能好意思喝你的鸡汤呢。”

秦俊鸟说:“你身子太虚弱了,得好好地补一补,这乌鸡汤最滋补身体了,你要是想快些好起来的话,就把这乌鸡汤喝了,你要是真病倒了,你男人咋办,谁来管他。”

葛玉香一听秦俊鸟这么说,只好接过鸡汤喝了。葛玉香喝完后,秦俊鸟又给她倒了一碗。

这个时候,一个年轻的女护士走进来要给葛玉香量体温,她见秦俊鸟正在给葛玉香倒鸡汤,笑着对葛玉香说:“大姐,你可真有福气,你男人对你可真好啊,我真羡慕你。”

女护士一看秦俊鸟和葛玉香挺亲近的样子,也没问明白,就把两个人当成了夫妻。

葛玉香的脸一红,嘴动了一下,刚想跟女护士解释自己和秦俊鸟的关系。

秦俊鸟抢在葛玉香之前说:“我不是她的男人,我是她的弟弟。”

女护士面带歉意地说:“不好意思,大兄弟,我把你当成这位大姐的男人了,你别往心里去啊。”

秦俊鸟笑笑说:“没关系,谁都有看走眼的时候,我不会在意的。”

女护士看了看葛玉香,又看了看秦俊鸟,有些不解地对秦俊鸟说:“奇怪,你说你是她的弟弟,我看你俩咋长得一点儿也不像呢。”

秦俊鸟想了想,笑着说:“我是她的表弟,所以我们俩长得不太像。”

葛玉香也笑了一下,没有说话,葛玉香的这个笑容只有秦俊鸟能看的懂。

女护士听秦俊鸟这么说,也没有多问,她给葛玉香量完了体温就出了病房。

葛玉香说:“俊鸟,你对我的恩情我永远都不会忘了的,以后我就是做牛做马也要报答你。”

秦俊鸟说:“啥报答不报答的,你不用把这事放在心上,要是换了别人我也会这么做的,谁都有遇到难处的时候。”

葛玉香说:“我虽然穷,可我是个有良心的人,知恩图报的道理我还是懂的。”

秦俊鸟笑了一下,说:“你现在最重要的是把身体养好了,别的事情你就不要多想了。”

葛玉香点头说:“我知道,我的身体好着呢,用不了多长时间我就会好的,到时候就能回厂里上班了。”

葛玉香喝完鸡汤后,又在医院里躺了一个上午,她的身体已经渐渐恢复了一些,脸色也好看了许多。

在经过医生同意后,秦俊鸟给葛玉香办了出院手续,然后把她送回了家里。

127.第127章 真空的

到了葛玉香家之后,秦俊鸟让她在家里休息两天再去酒厂上班,秦俊鸟又给她留了一些钱,葛玉香一开始推辞不要,秦俊鸟无奈只好把钱硬给她塞到了手里。

秦俊鸟离开葛玉香家回到酒厂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了,秦俊鸟刚走到自己家的门口,夏丽云就从丁七巧家推门走了出来。

秦俊鸟一看到夏丽云,才忽然想起来昨晚跟她已经约好了,不过自己着急要把昏倒的葛玉香送到乡里的医院去,所以把他和夏丽云约定好的事情给忘在了脑后。

自己失约在先,秦俊鸟自知理亏,他有些心虚地低下头去,不敢去看夏丽云。

夏丽云眼睛发红地看着秦俊鸟,气呼呼地说:“俊鸟,你咋才回来啊,昨晚你去啥地方了?”

秦俊鸟陪着笑脸说:“小夏,昨晚厂子里有个工人昏倒了,我把她送到了乡里的医院,又在医院里陪护了她一个晚上。”

夏丽云有些酸溜溜地说:“那个工人是个女工人吧。”

秦俊鸟点头说:“她是包装车间的女工人,刚来酒厂上班没多久。”

夏丽云委屈说:“昨晚我苦苦等了你一个晚上,可是你倒好,把我扔在一边不管,跑去送一个女工人看病,我算看透你了,在你心里我还没有那个女工人重要。”

秦俊鸟过意不去地说:“小夏,我不是故意要放你鸽子的,当时情况紧急,人命关天,我总不能见死不救吧。”

昨晚夏丽云一个晚上都没有睡觉,她满心期待,以为秦俊鸟会来找她,两个人可以共度一个疯狂的夜晚,可是结果她连秦俊鸟的人影都没有看到,白白等了一个晚上,气得她杀人的心都有了。

夏丽云说:“你跟那个女工人是啥关系啊,厂子里那么多人,为啥别人不送她去医院,偏偏是你送她到医院去?”

秦俊鸟急忙解释说:“小夏,你别误会,我和她啥关系也没有,她昏倒的时候,我正好在她的身边,所以就顺手抱起她,把她送到医院去了。”

夏丽云见秦俊鸟说的不像是假话,就没有再刨根问底,她说:“这事儿是你对不起我,你要是不给我一个说法,我是不会饶了你的。”

秦俊鸟说:“这件事情是我不对,我一定加倍补偿你。”

夏丽云转怒为喜,笑着说:“你想咋补偿我?”

秦俊鸟笑着说:“你想让我咋补偿你,我就咋补偿你。”

夏丽云想了一下,说:“那好,这可是你说的,我要你明天陪我一天。”

秦俊鸟有些为难地说:“这可不成,这厂子里有这么多双眼睛看着,我要是陪在你身边一天,这不等于把你和我的关系告诉所有人了吗。”

夏丽云白了秦俊鸟一眼,没好气地说:“真是个榆木脑袋,明天咱俩不会找个没人认识咱们的地方啊,我来的时候看到乡里有几家小旅馆不错,要不咱俩就去乡里吧。”

秦俊鸟虽然在心里并不愿意去乡里,可他要是不答应的话,夏丽云肯定会跟他闹个没完的,与其那样,还不如答应她,反正她也住不了几天了,等她走了就好了。

秦俊鸟点头说:“好吧,明天你还去那个树林等我,等我把厂子里的事情安排好了就去找你。”

夏丽云高兴地说:“那好,我等着你。”

秦俊鸟进到屋子里换了一身衣服,然后去了自己的办公室。

秦俊鸟走到办公室门口的时候,看到苏秋月和丁七巧正在走廊里说话。她们两个人一看秦俊鸟来了,都把目光投向他,苏秋月先开口说:“俊鸟,那个昏倒的女工人咋样了?”

苏秋月能这么问,显然昨天孟庆生已经来过了,并且把秦俊鸟送葛玉香上医院的事情都告诉了她们,当然这都是秦俊鸟嘱咐他的。

秦俊鸟说:“她没啥问题,就是营养跟不上,身子骨太虚弱了,在家养几天,多吃些好东西补一补就好了。”

丁七巧放心地说:“她没事儿就好。”

苏秋月说:“俊鸟,你在医院守了一夜,累了没有,你要是累了的话,就回家去歇一歇,这厂子里的事情有我和七巧在,不会出啥问题的。”

秦俊鸟心头暖暖地说:“我不累,我在医院里睡了一觉,精神头足着呢。”

秦俊鸟又跟苏秋月她们两个闲聊几句,然后推门走进了自己的办公室,苏秋月和丁七巧也各自回到自己的办公室去了。

秦俊鸟进了办公室后,拿起放在办公桌上的生产报表看了起来。快要下班的时候,办公室的门被人敲响了。

秦俊鸟抬头向门口看了一下,说:“进来。”

办公室的门一开,葛玉香端着一个饭盒笑着走了进来。

秦俊鸟一看是葛玉香,有些意外地说:“葛玉香,你咋来了,我不是让你在家里好好休息吗。”

葛玉香说:“我的身子骨壮实着呢,用不着休息。”

秦俊鸟说:“那也不行,你得在家里好好地休养几天才能来上班,要是你再昏倒了可咋办。”

葛玉香说:“我不是来上班的,我来是给你送肉包子来了,这肉包子是我自己做的,包子里的肉是用你给我的钱买的,所以这包子我不能一个人吃,我给你送一些来,包子还热乎着呢,你趁热吃了吧。”

秦俊鸟说:“我不饿,这肉包子你还是留着自己吃吧。”

葛玉香把饭盒放到秦俊鸟的办公桌上,然后把饭盒的盖子打开,饭盒里的包子冒着丝丝热气,她说:“现在都快到吃晚饭的时候了,你咋能不饿呢,这包子可好吃了,香喷喷的,你尝一尝,我保证你吃了第一口就想吃第二口。”

秦俊鸟没有办法,葛玉香也是一番盛情,他不好驳她的面子,点头说:“好吧,我吃。”

秦俊鸟在葛玉香的注视下吃了三个包子,包子的味道还不错,包子馅是猪肉芹菜的,不过秦俊鸟不太喜欢吃芹菜,所以只吃了三个就不想吃了。

秦俊鸟打了饱嗝,说:“好了,我吃饱了。”

葛玉香把饭盒的盖子盖好,说:“剩下的这几个包子,你留着下顿热一热吃。”

秦俊鸟说:“好吧,我下顿吃。”

葛玉香这时走到门口把办公室的门从里面反锁上,秦俊鸟见她把门反锁上了,不解地说:“葛玉香,你这是干啥?”

葛玉香走到秦俊鸟的面前,眼睛直直地看着秦俊鸟,咬着嘴唇说:“俊鸟,我回家后好好地想了想,你把我送到医院,给我炖鸡汤喝,又给我钱,你为我做了这么多事情,我实在没法报答你,我唯一能为你做的就是把我这个不值钱的身子给你。”

秦俊鸟急忙说:“葛玉香,这可不行,你是我酒厂里的工人,我照顾你帮助你是应该的,你要是想报答我的话,以后好好地工作就是了,不需要用这种方式来报答我,我受不起。”

葛玉香向秦俊鸟走过来,说:“俊鸟,我吃过很多苦,以前在我有困难的时候,从来没有人愿意帮我,可是自从遇到你之后,你帮了我好几次了,这份情义我会一直记在心里的。我虽然不是啥黄花闺女,可是自从我男人瘫在炕上以后,我就没有让别的男人碰过我,我的身子是干净的。”

秦俊鸟说:“你是不是黄花闺女,跟我没有关系。葛玉香,你千万别这样,我帮助你的那些事情都是小事儿,你不用太放在心上的,要是别的工人发生了你这种事情,我也会这么做的,谁让我是酒厂的厂长呢。”

葛玉香说:“我知道你嫌弃我,嫌我是个结了婚的女人,是被人吃过的馍。”

秦俊鸟说:“我没有嫌弃你的意思,你别这么想,你是个好女人,你能不离不弃地照顾你那个瘫痪的男人,你能做到这一点我就很佩服你。”

葛玉香高兴地说:“你真的觉得我是一个好女人吗?”

秦俊鸟说:“像你这样的好女人,这年月不多了。”

葛玉香说:“你要是的觉得我是个好女人,你为啥不肯要我的身子。”

秦俊鸟说:“这跟你是不是好女人是两回事儿。”

葛玉香说:“在我看来这都是一回事儿,你要是真觉得我好,那就要了我。”

秦俊鸟有些无奈地说:“葛玉香,我咋跟你就说不明白呢。”

葛玉香说:“其实那些男人背地里说我啥我都知道,他们都说我胸前的这两个东西大,男人不都是喜欢女人这两个东西大的吗,你难道不喜欢吗?”

秦俊鸟站起身来,苦笑着说:“你把我当成啥人了,再说你的东西大不大跟我也没啥关系。”

葛玉香挺了挺她那两个跟小山一样高耸的肉峰,用挑衅的目光看着秦俊鸟,笑着说:“我是过来人,你们男人心里咋想的我很清楚,你们嘴上说的跟你们心里想的根本不一样。”

秦俊鸟说:“葛玉香,我对你真没有啥非分之想,你还是回家去好好休息几天,把身子养好了好来厂子里上班,别胡思乱想了。”

葛玉香忽然伸手把上衣的衣扣解开,然后把衣襟拉开,葛玉香是个性格粗犷的女人,她里面根本没有穿胸罩或是其他的内衣,完全是真空的,这一点秦俊鸟第一次见到她的时候就见识过了。

葛玉香那两个超大号的肉峰毫无保留地暴露在秦俊鸟的眼前,虽然这已经不是秦俊鸟第一次看到她的两个肉峰了,可是当她那两个炫白的肉峰露出真面目的那一刻,秦俊鸟的还是一阵躁动。

葛玉香把衣服扔在办公桌上,用双手脱着两个颤悠悠的肉峰,呼吸急促地说:“俊鸟,你好好看看,你这辈子见过女人的东西有这么大的吗,不是我吹牛,就是挂历上的那些外国女人也没我的大。你看了我这两个东西,难道就不动心吗。”

秦俊鸟急忙把头扭过去,说:“葛玉香,你快把衣服穿好了,你这个样子太不像话了。”

葛玉香不仅没有把衣服穿上,又把裤子也脱了,她里面穿着一条手工缝制的红色大裤衩,裤衩的裤腰很松,她那两瓣雪白的半露在外边,就连腚沟都能看得见。

秦俊鸟急忙向后退缩几步,葛玉香主动走上前去,一把将秦俊鸟拦腰抱住,将一对硕大的肉峰在秦俊鸟的身上磨蹭着。

秦俊鸟有些急了,说:“葛玉香,你快把我放开……”

没等秦俊鸟把话说完,葛玉香就把嘴巴压在秦俊鸟的嘴巴上,胡乱地吸溜了起来。葛玉香的手也没闲着,在秦俊鸟的腰间不停地摸索着,很快就把他的裤带给解开了。

秦俊鸟急忙抓住葛玉香的手,不让她去脱自己的裤子,更不能让她碰到自己的那个宝贝东西。

葛玉香把嘴从秦俊鸟的嘴上拿开,喘着粗气说:“俊鸟,都到了这个时候了,你还有啥放不开的,是我主动要把身子给你的,又不是你强迫我的。现在我咋觉得好像是我在强迫你呢。”

128.第128章 不想守活寡

秦俊鸟说:“你就是在强迫我,你没听人说过强扭的瓜不甜吗,不管你咋样,我是不会跟你做那种事情的,你还是死了那条心吧。”

葛玉香有些恼火地说:“我身上究竟啥地方不好,让你这么看不上我,我把自己白送给你,你都不要。”

秦俊鸟哭笑不得地说:“葛玉香,我真不知道你这脑袋里是咋想的,我虽然帮了你一些小忙,可你也用不着以身相许吧。”

葛玉香说:“其实我说想报答你只是一个原因。”

秦俊鸟好奇地问:“难道还有别的原因?”

葛玉香点头说:“自从我男人瘫在炕上之后,我已经好久没有碰过男人了,跟男人在一起弄那事儿是啥滋味我都快要忘了,我看得出来你是个好男人,所以我才对你动了心思,想跟你相好,我不求你别的,只想跟你在一起好好地享受一下做女人的乐趣,我不想再过守活寡的苦日子了。”

秦俊鸟说:“可惜你找错人了,我可不是那种随随便便的男人。”

葛玉香说:“我没有找错人,你越是不同意,我越是对你有兴趣,我就喜欢你这种男人,你要是那种见了光的女人就动歪主意的男人,我连理都不会理你的。”

就在这个时候,门外忽然传来了丁七巧和苏秋月说话的声音,两个人说话的声音不太大,似乎是在谈论着丁七巧的孩子的趣事。

秦俊鸟吓得脸色一变,用力地把葛玉香从他的身上推开,压低声音说:“不好,有人来了。”

葛玉香一听有人来了,心急地说:“俊鸟,这咋办啊?”

秦俊鸟走到门前趴在门上仔细地听了一下,苏秋月和丁七巧就在秦俊鸟的办公室门外,她们两个随时都有可能敲门进来。

秦俊鸟想了想,小声地对葛玉香说:“你快把衣服穿上,然后躲到办公桌下边,记住千万不能出声,我不让你出来,你绝对不能出来。”

葛玉香匆忙穿好衣服,钻到了办公桌的下边,这个时候她也没有啥好办法,所以只能听秦俊鸟的话。

秦俊鸟这时走到办公桌前坐下,拿起一份过期的报纸假装看了起来。

苏秋月和丁七巧在门外说的热火朝天,可就是没有要进来的意思。

葛玉香在办公桌下躲了一会儿,但始终不见有人进来,她有些不耐烦地说:“俊鸟,她们咋还不进来啊,我蹲在这办公桌下边,腰都疼了。”

秦俊鸟安抚她说:“你再忍一忍,等她们走了你就可以出来了。”

葛玉香没好气地说:“我真不知道你有啥可怕的,我现在已经把衣服穿上了,她们就是进来了也抓不到啥把柄,你还没做贼,咋就心虚上了。”

秦俊鸟有些无可奈何地说:“外边的那两个人中有一个是我的媳妇,要是让她看到你在我的办公室里,你让她心里会咋想。”

葛玉香满不在乎地说:“她心里咋想我咋知道,不过她就是把咱俩想的再下流,只要她没抓到现行,咱俩就不用怕。”

葛玉香藏身的地方正好对着秦俊鸟的裤腰部位,葛玉香的眼光忽然落在了离她只有半米远的秦俊鸟的裤裆上。

葛玉香看着秦俊鸟那个触手可及的东西,轻轻地笑了一下,然后把手伸向了秦俊鸟的裤裆。

葛玉香的手碰到秦俊鸟的裤裆后,秦俊鸟的身子忽然一激灵。他急忙拦住葛玉香说:“葛玉香,你这是干啥,快把手拿开。”

葛玉香说:“俊鸟,你就这样坐着,我在下边帮你弄,这样你不用费啥力气就能快活。”

秦俊鸟说:“你快停下来,这可不成,咱俩要是弄出啥声音来,我媳妇她们在门外会听到的。”

葛玉香压低声音说:“她们在门外说她们的话,咱俩在屋子里弄咱俩的事情,咱俩谁也不出声,这样就谁也不耽误谁。”

葛玉香把秦俊鸟的裤子的拉链拉下来,然后把他的那个东西从裤衩里边掏出来,用手轻轻地拨弄起那个东西来,很快秦俊鸟就有了反应。

葛玉香一边用手帮秦俊鸟弄着,一边把自己的衣扣解开,把她那两个诱人的肉峰露出来,用另外一只手揉起了自己的两个肉峰。

秦俊鸟看着葛玉香那两个雪白的肉峰,咽了几大口唾沫,肚脐眼下边好像是有啥东西堵在那里一样,憋胀的非常难受。

……

秦俊鸟的身子猛然间抖动了几下,一股热流从那个东西里流了出来,弄了葛玉香一手,有一些还粘在了她的衣服上。

葛玉香又把秦俊鸟的那个东西放了回去,笑着说:“咋样,俊鸟,我弄得舒坦吧。”

秦俊鸟紧绷的身体一下软了下来,他长出了一口气说:“舒坦不舒坦,还不都是那么一回事儿。”

葛玉香又从办公桌下钻了出来,拿起办公桌上的报纸擦了擦手,说:“以前没有女人帮你这么弄过吧,咋样,要不要跟我再真枪实弹地弄一次。”

秦俊鸟摆摆手,说:“算了吧,我刚才已经被你弄得够呛了,我可不想死在你的手里。”

这个时候,外门忽然变得静悄悄的,已经没有了苏秋月和丁七巧的说话声。

葛玉香侧耳听了一下,笑着说:“你媳妇她们已经走了,你不用再提心吊胆的了。”

秦俊鸟又站起身来走到门口趴在门上听了一下,在确认苏秋月和丁七巧是真的走了以后,心里暗暗松了一口气。

秦俊鸟轻轻地打开办公室的门向外看了一下,见门外没有人,让葛玉香把衣服穿好赶紧离开他的办公室。

葛玉香把敞开的衣襟拉上,一脸不情愿地说:“刚才她们在门外的时候,你害怕被她们抓到把柄,现在她们人都走了,你还有啥可怕的。”

秦俊鸟板起脸说:“你要是再这样不知好歹的话,我可真生气了,到时候你就别想在酒厂上班了。”

葛玉香一听秦俊鸟这么说,有些怕了,她撇了撇嘴,说:“走就走,反正有了今天的事情,我以后就是你的人了,你想不认账都不行。”

葛玉香把衣服的扣子扣好,又看了秦俊鸟几眼,一脸不舍地走了。

葛玉香走了以后,秦俊鸟也走了,刚才跟葛玉香在办公室里一阵瞎折腾,他有些累了,想回家好好地休息一下。

秦俊鸟刚走到自己家的门口,就看到孟水莲阴沉着脸走进了酒厂,她的身后还跟着杜红喜和姚核桃两个人,两个人看到秦俊鸟后表情都有些不自然。

秦俊鸟一看孟水莲一脸不高兴的样子,就知道她是为啥事情来的了。

杜红喜和姚核桃要到酒厂里来上班,秦俊鸟没有同意她们的要求,她们两个人就把孟水莲搬了出来,想让孟水莲替她们出头说话。

秦俊鸟笑着走过去,说:“妈,你咋来了,吃过饭没有?”

孟水莲气呼呼地说:“俊鸟,进屋,我有话要跟你说。”

秦俊鸟只好跟着孟水莲进来屋子里,孟水莲进屋后一坐在炕上,板着脸看着秦俊鸟。

杜红喜和姚核桃坐到孟水莲的身边,两个人用一种幸灾乐祸的眼神看着秦俊鸟,谁都没有跟秦俊鸟主动打招呼。

秦俊鸟目光冷冷地在两个人的脸上扫过,他心里非常清楚,孟水莲之所以会这么生气,都是她们两个人在背后搞的鬼。

秦俊鸟说:“妈,有啥话你就说吧。”

孟水莲没好气地说:“俊鸟,我问你,你大嫂和你二嫂想要去你的酒厂上班,你为啥不让她们去,你的心咋这么冷呢,她们可是你的嫂子啊,你咋一点儿亲情都不念呢。”

秦俊鸟急忙解释说:“妈,我这酒厂的人手已经够了,用不了那么多人,酒厂现在刚刚开始生产,还没有挣到钱,我没有那么多钱养闲人。”

孟水莲说:“这有啥吗,你就不会辞退两个人,让他们回家去,然后让你的两个嫂子顶上。你是这酒厂的厂长,我就不信,这么大一个酒厂,还能容不下红喜和核桃吗。”

秦俊鸟说:“妈,人家别人在厂里干的好好的,我咋能说让人回家就让人吗,就算我是酒厂的厂长,我也得讲道理啊。”

孟水莲说:“听你这么说,你是铁了心不想让你的两个嫂子进厂上班了。”

秦俊鸟说:“妈,俊山和俊河已经在酒厂里上班了,我再把两个嫂子弄进厂里来,那这个酒厂还不成了咱家人养老的地方了,再说这酒厂又不是我一个人的,我不能这么做。”

孟水莲不以为然地说:“这有啥吗,大家都是一家人,在一起热热闹闹的多好啊,你这酒厂这么大,有咱自己家人帮你照看着,你也放心啊。”

秦俊鸟说:“妈,这又不是过年,一家人聚在一起热闹一下,我开的是酒厂,是企业,我这厂里要是全换上咱家的亲戚,你让我咋管理啊。”

孟水莲说:“你跟我说这些没用,你就是说了我也听不懂,你就问你一句话,你到底同不同意你的两个嫂子来酒厂上班?”

秦俊鸟说:“妈,大嫂和二嫂她们两个人真不适合到酒厂来上班,不是我不讲情面,我是为她们好,酒厂里的活太累了,她们两个人根本干不了。”

孟水莲被秦俊鸟气得直哼哼,她从炕上站起来,恼火地说:“我白把你养这么大了,你现在翅膀硬了,长能耐了,就不认我这个妈了。”

秦俊鸟无奈地说:“妈,我啥时候不认你了,不管到啥时候你都是我妈,我都是你儿子。”

孟水莲说:“那好,你既然还认我这个妈,那你就马上让你的两个嫂子来酒厂上班,这事儿就算过去了。”

秦俊鸟非常为难地说:“妈,你这是在逼我,别的事情我都可以答应你,可这事儿我真不能答应你。”

孟水莲气得身子颤抖起来,流着眼泪说:“我辛辛苦苦把你养大,没想到养了一个翻脸不认人的白眼狼,从今天开始我没有你这个儿子,你以后别叫我妈,咱俩的情分就算断了。”

孟水莲说完一甩胳膊,头也不回的走了。

姚核桃见状,急忙起身追了出去。

秦俊鸟也想去追孟水莲,他怕她一时想不开,会出啥意外。

杜红喜这时拦在秦俊鸟的身前,说:“俊鸟,你看你把咱妈都气成啥样了,她要是气病了,我看你咋办?”

秦俊鸟气愤地说:“咱妈能气成这样,还不是你们两个人在背后挑拨的,咱妈要是真气出个好歹的,看我不找你们两个算账。”

杜红喜生气地说:“俊鸟,你说这种话我可就不爱听了,你说话得拿出真凭实据来,你哪只眼睛看见我和核桃在背后挑拨了。”

秦俊鸟冷笑着说:“我不用看也知道,你们两个人在背后肯定没说啥好话,你们心里打的啥算盘,别以为我不知道。

杜红喜装出一副很委屈的样子,说:“俊鸟,好歹我也是你嫂子,你咋能这样想我呢,你说这种话也太人心了。”

秦俊鸟说:“在我面前你没有必要装好人,我是不会让你们两个人得逞的,我劝你们还不要白费力气了。”

129.第129章 床散架了

秦俊鸟说完就快步追了出去,孟水莲并没有走出太远,姚核桃走在她身后,不时还说一些风凉话,在那里煽风点火。

秦俊鸟追上去,叫住孟水莲说:“妈,你别生我的气,你要是气坏了身子可咋办啊?”

孟水莲停下脚步,回头看着秦俊鸟说:“把我气死好了,我老了,不中用了,我说的话也没人听了,我活着还有啥意思,不如死了好。”

秦俊鸟为了让孟水莲消气,口气软下来说:“妈,这事儿你让我再想一想,等过几天我再给你回话。”

孟水莲一看事情还有回旋的余地,气就消了一大半,点头说:“那好,我等你的回话。”

孟水莲带着杜红喜和姚核桃回了栗子沟村,等孟水莲她们走远了,秦俊鸟转身向家里走去。

到了第二天,秦俊鸟跟苏秋月撒了一个谎,说自己要去乡里见个朋友,其实他在乡里根本没有朋友,苏秋月听说他要去见朋友,也就没有多问。

秦俊鸟小心翼翼地来到村外的树林里,他跟夏丽云约好了在这个树林里见面。

夏丽云早早就等在树林里了,她一看秦俊鸟来了,高兴地说:“俊鸟,这几天都要把我给憋坏了,今天终于可以跟你好好地快活一下了。”

秦俊鸟说:“你总把这种事情挂在嘴边上,就不嫌害臊啊。”

夏丽云说:“这有啥可害臊的,哪个男人和女人在一起不做这种事情,我跟你虽然不是合法夫妻,可我们也是两厢情愿的,我又没有干啥不要脸的事情。”

秦俊鸟和夏丽云来到了乡里找了一家小旅馆,并且要了一个房间,两个人进了房间后,夏丽云就迫不及待地把衣服全都脱光了。

秦俊鸟却一点也不着急,他先走到双人床前用手按了按床垫,看一看床垫的弹性好不好,然后又坐到双人床上,使劲地颠了几下,试试双人床的舒适度如何。

夏丽云说:“俊鸟,你是咋回事儿啊,我看你好像一点儿也不着急。我把衣服都脱光了,你倒好,跟个没事儿人一样。要是换了别的男人,早就急的跟猴一样了。”

秦俊鸟说:“小夏,我们今天有的是时间,你没听人说吗心急吃不了热豆腐,这种事情太心急了会影响发挥的。”

夏丽云笑着说:“你把我当成啥了,我可不是软豆腐。”

秦俊鸟说:“在我看来你就是一块豆腐,一块放在我嘴边的豆腐,我想啥时候吃就啥时候吃。”

夏丽云说:“有这么难得的机会,咱俩一定要疯够了再回去,你今天要是不让我满意的话,我是不会放过你的。”

秦俊鸟说:“今天我就是豁出命去,也要把你喂饱了,到时候你可别怕吃撑了。”

夏丽云说:“你有啥能耐就都使出来吧,你那半斤八两我不是没有领教过。”

秦俊鸟向自己的裆部看了一眼,笑着说:“我还没有半斤呢,顶多二两。”

夏丽云说:“废话少说,快点把衣服脱了吧。”

夏丽云帮着秦俊鸟把衣服和裤子脱了,两个人都光溜溜地躺在床上,秦俊鸟把手放在夏丽云的一个肉峰上玩了起来,夏丽云闭着眼睛,享受着被抚摸的快感。

过了一会儿,夏丽云见秦俊鸟还没有要进入她身体的意思,她伸手摸了他的那个东西一下,说:“俊鸟,你快些,别弄那两个东西了。”

秦俊鸟点点头,把手从夏丽云的胸前拿开,一翻身压在夏丽云的身上,双手撑在床上,卖力地在夏丽云的身上动了起来。

秦俊鸟在夏丽云的身上疯狂地冲击着,由于他太过用力,双人床随着两个人的动作发出了“咯吱”“咯吱”的响声。

秦俊鸟这时忽然停了下来,向身下的双人床打量几眼,有些担心地说:“小夏,我听这床的声音不对,是不是床要塌了。”

秦俊鸟半路停下来,夏丽云还以为又像以前一样半路熄火了,刚想埋怨他,一听他说床要塌了,觉得又好气又好笑。

夏丽云在秦俊鸟的上拍了一下,喘息着说:“俊鸟,你快点儿,都这个时候了你还有心思想别的事情,你要是真能把床弄塌了,算你有本事儿。”

秦俊鸟又看了看双人床,心里还是有些不放心,在夏丽云的催促下,他又拼命地动了起来。双人床的响声也随之大了起来,而且剧烈地晃动着。

秦俊鸟的动作慢了下来,他觉得双人床晃动的太厉害了,有些不对劲儿,好像真要塌了。

夏丽云紧紧地抱住秦俊鸟的腰,说:“俊鸟,不要停,别管它,我们做我们的。”

秦俊鸟只好继续干活,这时双人床摇晃的更厉害了,人在上边就跟汤秋千一样。

秦俊鸟叫了一声:“不好,床真要塌了。”

秦俊鸟的话刚说完,双人床“哗啦”一声塌了下去,四条床脚断了三条,整个双人床都散架了,秦俊鸟和夏丽云从双人床上滚了下去。

夏丽云的腰撞到了暖气片上,痛得她尖叫了一声,说:“这是咋回事儿啊,这床咋说塌就塌了,疼死我了,我的腰啊。”

秦俊鸟还好些,只是脑袋碰到了床头柜上,并不严重。秦俊鸟急忙爬起来,走到夏丽云的身边察看她腰部的伤势。夏丽云的后腰又红又肿的,一看就撞得不轻。秦俊鸟用手指头轻轻地点了一下,夏丽云立刻疼得一咧嘴,说:“俊鸟,你想疼死我啊,看我难受,你高兴是不是。”

秦俊鸟说:“小夏,你觉得咋样,要不我送你去乡里的医院看一看吧,腰杆子可是很要命的地方,马虎不得。”

夏丽云呻吟了几声,说:“你先别动,让我躺一会儿。”

秦俊鸟没有再动夏丽云,他拿起一条毯子给夏丽云盖在身上,然后拿起自己的衣服穿了起来。

夏丽云躺了一会儿,觉得腰部受伤的地方疼痛减轻了,才在秦俊鸟的帮助下慢慢地坐了起来。

秦俊鸟说:“小夏,你伤成这个样子,我们要不要找旅馆的老板理论一下,让他赔你一些医药费。”

夏丽云一脸丧气地说:“算了,今天算我倒霉,这种小旅馆的床本来就不结实,咱俩在上边使劲儿地折腾,这床不塌才怪呢,说起来咱俩也有不是的地方,还是别斤斤计较了,我们还是走吧。”

秦俊鸟说:“我还是带你去医院检查一下吧,小心以后落下毛病。”

秦俊鸟帮着夏丽云穿好衣服,然后搀扶着她出来小旅馆。

两个人径直来到了乡里的医院。进了医院以后,秦俊鸟先给夏丽云挂了号,然后扶着她向诊室走去。

就在这时,从秦俊鸟的身后传来了一个女人非常好听的声音:“秦俊鸟。”

秦俊鸟回头看去,只见陆雪霏和冯寡妇并肩向他走了过来。

看到这两个人,秦俊鸟的心差点没跳出来,他没想到会在医院里碰到熟人。

秦俊鸟很不自然地笑了一下,有些慌乱地说:“陆雪霏,冯婶,你们咋跑到医院来了?”

陆雪霏和冯寡妇都把目光投向了夏丽云,两个人一看就知道秦俊鸟和夏丽云的关系不一般,她们把夏丽云从上到下打量了一遍,夏丽云没有说话,她不认识陆雪霏和冯寡妇,有些茫然地看着两个人。

冯寡妇笑着问:“俊鸟,你身边的这个姑娘是谁啊?我以前咋没见过啊?”

秦俊鸟有些尴尬地说:“哦,她是我的一个朋友。”

冯寡妇说:“你啥时候交了这么好看的一个朋友,咱们在一个村里住了这么长时间,我咋不知道啊。”

秦俊鸟说:“她是我在县城认识的,冯婶你当然不认识了。”

冯寡妇说:“这姑娘叫啥名字啊?有婆家了没有?”

秦俊鸟回答说:“她叫夏丽云,还没有婆家呢。”

冯寡妇说:“这么好看的姑娘咋会没有婆家呢,这要是在我们村里的话,提亲的人都能把门槛给踏破了。”

秦俊鸟一看冯寡妇对夏丽云刨根问底的,怕她看出啥端倪来,故意岔开话题说:“冯婶,你来医院看病啊,你啥地方不舒服吗?”

冯寡妇说:“我没啥,都是老毛病了,这两天天气太热,我觉得有些胸闷气短,就让雪霏陪我来医院看看。”

陆雪霏见秦俊鸟神情有些紧张,知道他在担心什么,她很有眼色地说:“冯婶,咱们去看病吧,有啥话等咱们看完病再说吧。”

冯寡妇点头说:“好,咱们看病去,有啥话回头再说。”

陆雪霏陪着冯寡妇去诊室看病去了,她自始至终都没有跟秦俊鸟说一句,只是在临走时冲着秦俊鸟微微地笑了一下,秦俊鸟看到她的笑容后,心里更不安了。

夏丽云好奇地问:“俊鸟,这两个女人都是你们村的吗?”

秦俊鸟说:“那个年轻的不是,她是城里的大学生,到龙王庙村的小学来支教的。”

夏丽云说:“你跟那个女大学生认识吗?”

秦俊鸟点头说:“认识,不太熟。”

夏丽云有些怀疑地说:“真的吗?我刚才咋看到她冲你笑了一下呢。”

秦俊鸟说:“她啥时候笑了,我咋没看见呢,你别想多了,人家是城里的大学生,是天上飞的天鹅,将来是干大事儿的人,咱们跟人家没法比。”

夏丽云一听秦俊鸟这么说,也就不问了,的确秦俊鸟和陆雪霏之间相差太远了,陆雪霏要是看上秦俊鸟的话,除非她眼睛瞎了。

秦俊鸟把夏丽云扶进了诊室,医生给夏丽云检查了一下,她的腰伤并不严重,很快就会消肿的,医生给她开了一些消炎止痛的药,并嘱咐她在家好好休息几天,不要乱动。

秦俊鸟去给夏丽云取药的时候又遇到了冯寡妇和陆雪霏,冯寡妇一看夏丽云不在秦俊鸟的身边,把脸一沉说:“俊鸟,你跟刚才那个女人究竟是啥关系啊?”

秦俊鸟有些心虚地说:“我不是跟你说过了吗,我跟她是朋友。”

冯寡妇冷笑着说:“你瞒不了我,我是过来人,你和那个女人是啥关系,我一眼就能看出来。”

秦俊鸟知道他骗不了冯寡妇,可是这种事情他又不能承认,毕竟他家里还有苏秋月,他不想让苏秋月知道他和夏丽云的事情。

秦俊鸟说:“冯婶,我和她真没有啥。”

冯寡妇说:“我问你,你带那个女人到医院干啥来了,她是不是怀了你的种,你怕事情败露了,带她来做人流手术。”

秦俊鸟说:“冯婶,你咋能这么想呢,你也不想想人家那么好看的一个城里姑娘咋会看上我一个要啥没啥的庄稼汉嘛,我是陪她来看腰伤的,根本不是来做啥人流手术的。”

冯寡妇想了想,觉得秦俊鸟说的也有些道理,她说:“俊鸟,你可不能在外边胡搞,你家里头有媳妇,秋月多好一个女人啊,你可不能一时糊涂干出啥对不起秋月的事儿来,你要是敢那样的话,我都不饶你。”

130.第130章 虚惊一场

秦俊鸟有些心虚地说:“冯婶,我不会在外边胡搞的。在我眼里外边的女人再好,也不如秋月好。”

冯寡妇说:“俊鸟,有你这句话我也就放心了,你现在还年轻,以后的日子还长着呢,千万不能走歪路,要管好自己。”

秦俊鸟点头说:“冯婶,我心里有分寸,我不会胡来的。”

陆雪霏这时说:“俊鸟,我们一会儿取完药就回村里去,你们啥时候回去,要是现在回去的话,咱们正好一起回去。”

秦俊鸟犹豫了一下,如果他和夏丽云一起回村的话,苏秋月肯定会起疑心的。秦俊鸟还不想在这个时候就跟苏秋月摊牌,所以能瞒就瞒下去。

秦俊鸟找了个借口说:“不了,我还要买些东西,你和冯婶先回去吧。”

陆雪霏笑着说:“那好吧,我和冯婶先回去了。”

冯寡妇这时插了一句说:“俊鸟,你要是买完东西了,也早些回去吧,别老跟那个女人黏在一起,这孤男寡女的,在一起时间长了不好。”

秦俊鸟说:“我知道,我买完东西就回去。”

陆雪霏和冯寡妇取完药后出了医院,看到两个人走远了,秦俊鸟一颗悬着的心才放了下来。

秦俊鸟拿着药回来找等在诊室门口的夏丽云,夏丽云见他去了这么久,有些不高兴地说:“你干啥去了,咋去了这么久,我还以为你把我扔下不管,一个人跑了呢。”

秦俊鸟笑着说:“我咋会扔下你不管呢,我可不是那种狼心狗肺的人。”

夏丽云说:“你现在不会扔下我不管,谁知道你将来会不会。”

秦俊鸟咳嗽了一下,说:“我将来也不会的,咱俩还是找个别的地方说话吧,这医院里的消毒水味儿都要把我给呛死了。”

夏丽云点头说:“好吧,咱俩去街上逛一逛,你陪我去服装店买几件小孩子穿的衣服吧。”

秦俊鸟一听夏丽云说要买小孩子的衣服,吓得脸色一变,说:“为啥买小孩子的衣服,咋了,你怀孕了吗?”

夏丽云说:“看把你吓成啥样子了,我没有怀孕,我是给七巧姐的孩子买的,我出来时跟七巧姐说来乡里买衣服,她让我帮她买几件衣服给她的孩子穿,我要是就这么空手回去的话,咋跟七巧姐交待啊。”

秦俊鸟吓得出了一身冷汗,幸好是虚惊一场。

秦俊鸟说:“你没怀孕就好,你要是真怀孕了,我还真不知道该咋办好。”

夏丽云说:“我要是真怀孕的话,你就跟你家里的媳妇离婚,然后把我娶了。你跟你媳妇都结婚这么长时间了,她连个蛋都没给你下一个,像这种女人你还要她干啥。”

秦俊鸟说:“生孩子这种事情是急不得的,她现在没有生孩子,不能代表她以后就不能生孩子。”

秦俊鸟陪着夏丽云光了几家服装店,夏丽云给丁七巧的孩子买了几套衣服,又给自己买了几件衣服,她还要给秦俊鸟买衣服,秦俊鸟说自己的衣服够穿,没有让她买。

买完衣服后,秦俊鸟没有跟夏丽云一起回村子里,他让夏丽云先回去,自己在乡里又转了转,估计夏丽云差不多已经回到了酒厂,秦俊鸟才回村子去。

这一天秦俊鸟要运送白酒去县城,苏秋月要去县里的会计学校学习,夏丽云要回县城去,两个人正好搭送白酒的车跟秦俊鸟一起去了县城。

到了县城后,秦俊鸟先把苏秋月送到了会计学校,又把夏丽云送到了家,然后才让司机向廖银杏的烟酒批发部开去。

廖银杏的烟酒批发部就在县城最繁华的商业街上,批发部的门脸虽然不大,不过地段非常好。秦俊鸟走进批发部时,廖银杏正在低头算账。

秦俊鸟笑着说:“银杏,我给你送酒来了。”

廖银杏抬头一看是秦俊鸟来了,高兴地说:“俊鸟,你这一路上辛苦了,我这就去找人卸货。”

秦俊鸟说:“你不用找人了,这些货我一个人就够了。”

廖银杏抿嘴一笑,说:“那可不行,我要是把你累坏了,你媳妇还不得找我算账啊。”

秦俊鸟说:“小瞧我了不是,咱山里人别的没有,就是有把子力气,你放心,累不到我的。”

秦俊鸟自己一个人把车上的白酒全都卸了下来,批发部后面就是库房,秦俊鸟送来的这些白酒几乎都把库房给装满了。

廖银杏认真地清点了一下数量,然后对秦俊鸟说:“等我把这些酒全都出手了,就给你结账,我现在手头上没有那么多现金。”

秦俊鸟用手擦了一下额头上的汗水,说:“钱的事情不着急,这白酒的市场前景还不知道咋样呢,只要这白酒能卖出去,我就谢天谢地了。”

廖银杏说:“你放心,只要有我在,你送来的这些白酒一瓶都不会剩下的。”

秦俊鸟说:“你卖的越多我越高兴,我送来的白酒你要是卖没了,我再给你送一车来。”

廖银杏说:“俊鸟,到我屋里去坐一坐吧。”

秦俊鸟说:“我就不坐了,我还得赶回村里去。”

廖银杏说:“你第一次到我这里来,怎么也得坐一会儿再走吧。你要是不坐,那就是看不起我,咱俩以后还咋合作了。”

秦俊鸟一听廖银杏这么说,只好点头说:“好吧。”

在库房的旁边有一间不太大的屋子是廖银杏住的地方,屋子里的摆设很简单,一张单人床,一个衣柜,还有一张八仙桌。

廖银杏把秦俊鸟让进屋子里,说:“我这里地方小了一些,你可别嫌弃啊。”

秦俊鸟说:“我咋会嫌弃呢,这里是县城的黄金地段,寸土寸金,能有这么个地方就已经很不错了。”

廖银杏微笑着说:“俊鸟,你喜欢喝啥东西,茶水还是汽水?”

秦俊鸟说:“银杏,你不用忙了,我坐一会儿就走,我啥也不喝。”

廖银杏说:“俊鸟你刚来县城,咋能说走就走呢,一会儿我给你接风,咱们找个地方一起吃顿饭。”

秦俊鸟有些为难地说:“银杏,酒厂还有大摊子事情等着我呢,我不能在县城里耽搁太长时间。”

廖银杏说:“俊鸟,这做生意的学问可大着呢,你天天窝在那个山沟沟里,就算你的酒厂生产出来的白酒比那茅台酒还好喝也没有用,你的酒要想卖出去,而且还卖得好,必须得会吆喝。用一句时髦的话来说,就是你得会运作。”

秦俊鸟一脸茫然地说:“运作?啥叫运作啊?”

廖银杏说:“运作就是多交朋友,要眼光六路耳听八方,你认识的人多了,你的路子也就多了,那样一来,你的白酒还愁没有销路吗?”

秦俊鸟仔细想了一下廖银杏说的话,苦笑着说:“我倒是想多交朋友,可是这县城里的人谁愿意跟我这个山里人交朋友啊,他们一看到我都躲得远远的。”

廖银杏说:“一会儿我带你去见几个朋友,他们可都是县城里有头有脸的人物,你要是想把酒厂做大的话,认识这些人对你只有好处没有坏处。”

秦俊鸟说:“那好吧,我就怕他们嫌我是山里人,不愿意理我。”

廖银杏说:“俊鸟,你得有自信才行,你现在也算是一个农民企业家了,这年月有钱就有身份。”

秦俊鸟无奈地说:“可我现在没钱,你让我咋自信啊。”

廖银杏说:“你的那个酒厂不就是钱吗,用城里人的话说,你的酒厂就是不动产,你有那么大一个酒厂,那就是你的资本。”

秦俊鸟想了想,说:“哦,我懂了,你的意思就是让我打肿脸充胖子,没钱硬装有钱人。”

廖银杏说:“你的那个酒厂就是一个印钞机,也是你身份的象征,在别人面前你得挺直腰杆,不能小看自己。”

秦俊鸟说:“啥身份不身份的,我一个乡下的农民,就是再有身份,也是个修理地球的农民。”

廖银杏白了秦俊鸟一眼,说:“我跟你说不清楚,总之一句话,你别把自己看扁了,你觉得自己不咋样,还有很多人不如你呢。”

秦俊鸟把司机打发走了,自己留了下来,他想看看廖银杏说的有头有脸的人究竟是一些啥样的人。

廖银杏拿起放在床头的电话打了几个电话,约那些人晚上六点出来吃饭,电话里的人都很痛快的答应了。

放下电话后,廖银杏让秦俊鸟在批发部里等着她,她在屋子里对着镜子简单地打扮了一下,又换了一身好看的衣服,觉得满意了才出了屋子。

吃饭的饭店离廖银杏的批发部不太远,秦俊鸟跟着廖银杏走进饭店的包间时,已经有几个男人等在那里了。

这些人一看廖银杏来了,都纷纷笑着跟她打招呼,其实一个四十多岁,胖得跟肥猪一样的男人跟她开玩笑说:“银杏啊,以前我请你吃饭,你总是推三阻四的,今天这是咋了,太阳从西边出来了,你咋想起来请我们吃饭了。”

廖银杏笑盈盈地说:“谭局长,看你说的,你以前请我吃饭,我不是没有时间吗,你还不知道吗,我那个批发部就我一个人,我要是走了,我的生意咋办啊。”

谭局长说:“依我看,你那个批发部干脆关门算了,你这一天拼死拼活的干也挣不了三瓜两枣,何必受那份罪呢。”

廖银杏说:“我要是把批发部关了,那我吃啥喝啥呀,难道要去大街上要饭吃啊。”

谭局长笑着说:“银杏啊,让我说你啥好呢,你这个脑袋瓜子就是不开窍,就凭你长了这么一张漂亮的小脸蛋还怕没饭吃吗,只要你愿意,那些男人还不排队给你送饭吃。以你的条件,找一个男人养着你是很容易的事情,就看你心里怎么想了。”

廖银杏说:“我一个山里女人,要文化没文化,要啥没啥,哪个男人能看得上我啊。”

谭局长盯着廖银杏高耸的胸脯,咽了口唾沫,说:“只要你愿意,我愿意养你一辈子。”

廖银杏说:“谭局长,你要是养我的话,你家里的老婆谁养啊?”

谭局长说:“当然也是我养了,你们俩我一起养,反正一个羊也是养两个羊也是放。”

谭局长说完,那几个男人看着廖银杏一阵坏笑,谭局长也跟着笑了起来。

廖银杏说:“谭局长,你的好意我心领了,不过我可愿意给人当小老婆,你还是找别的羊放吧。”

谭局长说:“银杏,这我可就要说你几句了,你咋能说是小老婆呢,多难听啊,那叫情人,情人你懂不懂。”

廖银杏说:“情人和小老婆还不是一个意思,只不过情人叫起来好听一些,实际上都是一路货色。”

谭局长这时打量了秦俊鸟几眼,好奇地问:“银杏,你身边的这个小兄弟是谁啊?看起来眼生,咋不给我介绍一下啊。”

廖银杏说:“他叫秦俊鸟,跟我是一个村的。他开了一个酒厂,现在是我的合作伙伴。”

131.第131章 按老规矩

谭局长微微点头说:“这么年轻的企业家我还是第一次见,真是年轻有为啊,我打从心底里佩服。”

廖银杏冲着秦俊鸟使了一个眼色,说:“俊鸟,这是工商局的谭局长,在这县城里没有人不知道谭局长的大名的,你以后要是想在县城里发展自己的事业,只要有谭局长一句话,就没有办不成的事情。”

谭局长哈哈一笑,说:“银杏,我可没有你说的那么神通广大,我就是一个普通的国家干部,手中有点权力而已,你把我说的太夸张了。”

廖银杏说:“谭局长,你就别谦虚了,谁不知道在这县城里,你就是土皇上,你说一句话比县长还管用。”

谭局长说:“我可不是啥土皇上,这话要是传到县里领导的耳朵里,我这个局长就别想干了。”

廖银杏笑着说:“谭局长,你说这话可哄不了我,谁不知道你跟县长的关系比亲兄弟还铁,有他给你撑腰,这县城里没有几个人敢动你。”

谭局长得意地说:“看来啥事情都瞒不过你的耳朵,你的消息还挺灵通的吗。”

廖银杏说:“我们做生意的人就是靠消息发财的,要是这点儿门路都没有的话,我的生意早就关门了。”

谭局长说:“这官场上的事情就是这样,你要想吃得开,就得有人罩着,要不然就得被别人挤兑死。”

廖银杏这时把秦俊鸟拉到谭局长的面前,笑眯眯地说:“谭局长,俊鸟不仅是我的合作伙伴,也是我家的亲戚,以后俊鸟要是有啥事情求到你面前了,你可得多用心啊。”

秦俊鸟虽然在心里很厌恶这个很像猪八戒的谭局长,可是他表面还得装出一副巴结的样子,笑着说:“谭局长,以后还得请你多关照。”

谭局长说:“我跟银杏也算是老朋友了,你既然是银杏的亲戚,一切都好说。”

廖银杏把秦俊鸟一一介绍给包间里的人,这些人不是局长就是处长,或是一些县里重要领导的亲属,全都是一些有背景有关系的人。

秦俊鸟跟这些人打过招呼后,跟廖银杏分别坐在了谭局长的左右两边。

谭局长这时说:“银杏,今晚我们可得好好地喝几杯,难得你能做东,我们一定要尽兴。”

廖银杏说:“谭局长,你放心,今晚我肯定让你满意,不把你喝到位了,我是不会走的。”

谭局长说:“想要把我喝到位可没那么容易,你可要有点儿心里准备哦。”

廖银杏笑了笑,说:“谭局长,我今天豁出去了,大不了喝吐了,没啥大不了的。”

谭局长一拍桌子,高兴地说:“好,我就等你这句话呢,你可要说话算话,不能耍赖。”

廖银杏说:“我跟别人敢耍赖,跟你谭局长可不敢,我要是得罪了你谭局长,我就别想在县城里混下去了。”

廖银杏叫来了服务员,让谭局长点菜,谭局长也不客气,拿过菜谱开始点菜,点完菜后,谭局长又要了酒。

这时一个戴着眼镜的男人说:“谭局长,听说你上次去红梅酒店玩去了,咋样,那红梅酒店有啥新鲜玩意儿吗?”

秦俊鸟看了戴眼镜的男人一眼,廖银杏刚才给他介绍过了,这个男人是税务局的曹科长,他官虽然不大,不过他的来头可不小,他的亲爹是地委书记,他的岳父则是县公安局的局长,也算根红苗正。

谭局长笑了一下,说:“这红梅酒店究竟有啥新鲜玩意儿,你去了不就知道了,人家红梅酒店的韩老板请了你好几次了,可你就是不肯赏脸。”

曹科长说:“我不是不想去,我是不敢去,我要是去了红梅酒店,让我媳妇知道的话,她肯定会跟我闹个没完,你是不知道我那个媳妇的厉害,她要是撒起泼来,又是打人又是咬人的,我都被她折磨苦了。”

谭局长说:“这种不知道好歹的媳妇你还跟她过个屁啊,干脆离婚算了,你该不会是害怕你那个当公安局长的老丈人,所以才忍气吞声的吧。”

曹科长说:“我那个老丈人倒是没有啥可怕的,我怕的是我爸,我爸跟我老丈人是老战友,两个人关系好的就跟一个人一样,我和我媳妇结婚也是他们两个人做的主,我和我媳妇根本说了不算。我要是敢提出离婚的话,我爸就能拿枪把我给毙了。”

谭局长说:“这都是啥年月,他们还包办婚姻,真是苦了你了。”

曹科长叹了口气说:“我也就这命了,我不像你,没人能约束你,想干啥就干啥,我可不成。”

廖银杏好奇地说:“谭局长,这红梅酒店是啥好地方啊,你和曹科长都对它这么感兴趣。”

谭局长说:“这红梅酒店可是一个好地方,那里边只要是个男人进去了,就不想再出来了,可以说是男人的天堂。”

听谭局长这么一说,廖银杏更感兴趣了,她说:“那红梅酒店真有你说的那么好吗,那里有啥宝贝东西啊,让男人进去了就不想出来了。”

谭局长说:“银杏,你要是个男人就好了,到时候我可以带你去潇洒一下,让你见识一下里边的光景,我保证你这辈子都不会忘的。”

这时候,几个年轻的女服务员开始上菜了,谭局长一看有外人来了,就不再说红梅山庄的事情了,他说:“银杏,咱们还是喝酒吧,难得有机会跟你这个大美人一起喝酒,我一定要跟你喝个痛快。”

廖银杏说:“我可不是啥大美人,你谭局长啥样的美人没见过,在你面前我可不敢称美人,你就别拿我逗乐子了。”

谭局长说:“银杏,我跟你说句心里话,好看的女人我是见过不少,可是像你这么好看的女人我可见得不多。我现在要是没有媳妇的话,我早就追你了。”

廖银杏假装听不懂,笑着说:“谭局长,你追我干啥呀,我卖的又不是假冒伪劣商品,你们工商局就是打假,也打不到我的头上。”

大家听完廖银杏的话后都是哈哈大笑。

谭局长说:“你这张嘴还是跟以前一样,一点儿亏也不吃,谁也别想讨你的便宜。”

曹科长这时插话说:“菜都上来了,我们还是喝酒吧。”

谭局长说:“这酒咋个喝法啊?在喝酒之前,咱们可得讲好了。”

曹科长看了大家一眼,笑着说:“还能咋喝,当然是老规矩了。”

谭局长看着廖银杏说:“银杏,你啥意见没有?你是女人,我们这些男人得照顾你一下。”

廖银杏说:“我没啥意见,就按老规矩来吧。”

谭局长拿过一瓶白酒,把酒瓶打开,然后给每个人都倒了一杯,他端起酒杯对廖银杏说:“既然是按老规矩来,那我就带个头,银杏,咱俩先喝这第一杯咋样?”

廖银杏急忙举端酒杯,说:“谭局长,咋能让你先敬我呢,这第一杯应该我先敬你。”

谭局长说:“跟我你就别这么客气了,咱俩谁先敬谁还不是一样吗,来,干了。”

廖银杏和谭局长碰了一下酒杯,两个人一起把杯子里的酒喝干了。谭局长跟廖银杏喝完了,又跟包间里其余的人一一喝了。接下来是曹科长,他也跟谭局长一样,跟所有人都一一喝了。

这样几轮下来,廖银杏就有些扛不住了,以往她喝酒的时候,没有今天这么多人,所以她还能勉强应付,今天她请的人比较多,而她的酒量又有限,等到跟最后一个人喝完的时候,廖银杏只觉得头重脚轻,身子发飘,看人都是两个脑袋,说话连舌头都不听使唤了。

秦俊鸟一看廖银杏这个样子,知道她喝多了,要是再喝下去就得醉倒。

谭局长也看出来廖银杏喝多了,不过他没安什么好心。谭局长走到廖银杏的身边,给她倒了满满的一杯酒,又给自己也倒了一杯,然后举到她的面前,不怀好意地说:“来,银杏,咱俩把这杯酒喝了。”

廖银杏知道谭局长是想把她灌醉了,她打了个酒嗝,醉眼朦胧地看着谭局长,摆摆手说:“谭局长,我不能再喝了,要是再喝的话,我就醉了。”

谭局长说:“银杏,你不会连这点面子都不给我吧,你现在好好的,离喝醉还远着呢,我先喝,然后你再喝,咋样?”

廖银杏面带难色地看着谭局长手中的酒,摇头说:“谭局长,我真喝不下去了,你就饶了我吧。”

谭局长说:“银杏,我们一开始可是说好的,不把我喝到位了,你是不会走的,你不会这么快就忘了吧,做人可不能出尔反尔啊。”

秦俊鸟一看无论廖银杏怎么求饶,谭局长都不肯放过她,他急忙走过去,端起谭局长给廖银杏倒的那杯酒,说:“谭局长,银杏不能再喝了,这杯酒还是我替她喝吧。”

谭局长有些不高兴地说:“这可不行,喝酒咋能让别人替呢,那这个酒喝的还有啥意思啊。”

秦俊鸟说:“谭局长,银杏真的不能再喝了,要是再喝的话她就得吐出来了。”

曹科长这时打圆常旱:“谭局长,我看还是算了吧,银杏已经喝了不少了,再喝下去的话,她连家都回不去了。”

谭局长虽然有些不愿意,可是碍于自己的身份,他不好再强迫廖银杏喝酒,只好说:“银杏,今天我先放你一马,这杯酒算你欠我的,下次你可要补上啊。”

廖银杏说:“谭局长,下次我一定补上,绝对不会赖账的。”

谭局长也不好再为难廖银杏了,又重新坐回自己的位置,跟身边的人说笑起来。

廖银杏的上下眼皮直打架,身子摇晃着,一副昏昏欲睡的样子。

秦俊鸟见状,走到廖银杏的身边,小声说:“银杏,我送你回家吧。”

廖银杏点点头,站起身来,摇摇晃晃地走了几步,秦俊鸟眼看着她就要跌倒,急忙走过去扶她,一只手架起她的胳膊,一只手搂祝糊的腰。

谭局长一看廖银杏要走,说:“银杏,你咋这么快就要走啊,这饭我们还没吃完呢。”

廖银杏说:“你们吃你们的,我去结账,这顿饭不吃完,我是不会走的。”

谭局长说:“那好,你快去快回,别让我等得太久了。”

廖银杏说:“你们吃着,我马上就回来。”

秦俊鸟架着廖银杏出了包间,廖银杏的身子软塌塌地靠在秦俊鸟的身上,全身就跟没有了骨头一样。廖银杏那两个饱满的肉峰有几次碰撞到了秦俊鸟的身上,弄得秦俊鸟手忙脚乱的,一颗心怦怦乱跳。

廖银杏结完账后,对秦俊鸟说:“我们先找个地方坐一会儿,我有些难受。”

秦俊鸟搬了把椅子让廖银杏坐下,很快廖银杏就坐在椅子上睡着了。

没过多久,谭局长他们那些人也从包间里走了出来,这些人一副酒足饭饱的样子,有的打着饱嗝,用的在用牙签剔牙,有两个人喝得太多了,被人搀着,憋着嘴,看样子想要吐。

132.第132章 不准躲出去

谭局长走过来看了一眼廖银杏,见她正在睡着,问:“银杏咋样了?”

秦俊鸟回答说:“她没啥,就是喝得太多了,现在睡了。”

谭局长说:“银杏就交给你了,我们几个人还要去打麻将,你把她送回家去吧。”

秦俊鸟点点头,说:“谭局长,我会把银杏安全地送回家的。”

谭局长说:“那好,我们走了。”

谭局长他们走后,秦俊鸟架着廖银杏出了饭店。

秦俊鸟把廖银杏送到了她在批发部的住处,廖银杏这一路上睡得很死,任凭秦俊鸟摆弄着,根本没有一点儿意识。

进了屋子后,秦俊鸟把廖银杏扶到床上,廖银杏仰面躺在床上,眼睛紧闭,脸蛋红彤彤的,睡得很香的样子。

秦俊鸟这一路把廖银杏送回家里,费了很大的力气,累得他满头大汗,他拉过一条毯子给廖银杏盖上,然后走到厨房里,他想把脸上的汗水洗一下。

廖银杏这时忽然睁开了眼睛,她勉强翻身从床上爬起来,一脸难受的表情,她跌跌撞撞地下了床,身子摇晃着走到门口,门口放着一个空洗脸盆,她一弯腰,对着洗脸盆呕吐了起来。

秦俊鸟在厨房里听到廖银杏呕吐的声音,急忙走进屋子里来。

秦俊鸟看着在门口呕吐的廖银杏,说:“银杏,你咋样了?要不要紧?”

廖银杏没有抬头,只是摆了摆手,示意自己没啥大问题。

秦俊鸟说:“银杏,你把肚子里的东西全吐出来就不难受了。”

廖银杏吐了一会儿就不吐了,她摇摇摆摆地站起身子,一不小心将洗脸盆给踢翻了,她吐在脸盆里的那些东西全都流到了地上,有很多都沾在了廖银杏的衣服上和裤子上,散发着一种难闻的臭味,有一些还溅在了秦俊鸟的裤子上。

秦俊鸟眼看着廖银杏就要跌倒,急忙一把将她扶住,搀着她回到床上躺下。廖银杏躺下后不久就又睡着了,还发出了微微的鼾声。

秦俊鸟用手捂着鼻子,看着廖银杏满身的污渍,有些无奈地叹了口气,伸手将廖银杏的衣服和裤子全都脱了下来,廖银杏的身上只剩下了一个黑色的胸罩和一条黑色的三角裤,她那两个雪白的肉峰半露在外,随着她的呼吸而高低起伏着,看得秦俊鸟顿时血流加速。

秦俊鸟把从廖银杏身上脱下来的衣服扔在了门口,又把廖银杏吐出来的那些东西打扫干净,拿拖布把地重新拖了一遍,直到闻不到那股呕吐物的臭味了,秦俊鸟才拿着拖布去了厨房。

秦俊鸟在厨房里把拖布涮洗干净,无意中发现自己的裤子上也沾了很多的污渍,他只好把裤子脱下来,在水龙头下接了一盆水,把裤子洗了。

裤子洗干净后,秦俊鸟把裤子挂在厨房的门口晾了起来,此刻他的只剩下了一条裤衩。

秦俊鸟低头在身上闻了闻,裤子虽然洗了,可是他的身上还留有廖银杏吐出来的那些污物的臭味。

秦俊鸟向屋子里看了一眼,见廖银杏正沉沉睡着,估计她一时半刻醒不过来,就把厨房的门关好,然后把衣服脱光了,他想在厨房里洗个冷水澡,把身上的异味全都洗掉。

就在秦俊鸟光着身子在厨房里洗澡的时候,廖银杏只觉得口中干渴,胃里头火烧火燎的,非常难受。

廖银杏再次从床上爬起来,迷迷糊糊地向厨房走去,想到厨房里找水喝。

秦俊鸟在厨房里听到门外有脚步声,他慌忙拿起自己的背心和裤衩刚想往身上套,可是已经来不及了,廖银杏这时推门走了进来。

秦俊鸟急忙用衣服捂住自己的,十分尴尬地看着廖银杏,有些不知所措。

廖银杏一看秦俊鸟光着身子,吓得连忙转过身去,这时她才发现自己的身上也只穿着胸罩和三角裤,她的酒顿时就醒了七分,她生气地说:“俊鸟,你咋没穿衣服啊,你刚才对我做啥了?”

秦俊鸟慌忙解释说:“银杏,我啥也没做,刚才你吐了,你吐的那些东西沾在了我的裤子上,我把裤子洗了,可是我的身上还有你吐出来的东西的怪味,所以我想把身上的怪味洗掉,谁知道这个时候你走了进来。”

廖银杏说:“你还敢说你啥都没做,你要是对我啥都没做的话,我身上的衣服哪去了,秦俊鸟你这个畜生,平时看着你挺老实的,没想到你趁着我喝醉的时候,竟敢对我做出这种事情来。”

秦俊鸟一脸委屈地说:“银杏,我真没对你做啥,你的衣服和裤子都沾上了你吐的东西,那味道实在太难闻了,我就把你的衣服和裤子脱了扔在了门口。”

廖银杏向门口看了一眼,她的衣服和裤子果然堆放在门口,她这时稍稍地放下心来,她没好气地说:“你还愣着干啥,快把衣服穿上啊,你这个样子好看啊。”

秦俊鸟说:“好,我马上就穿衣服。”

廖银杏回到屋子里等着,秦俊鸟把厨房门的关上,手忙脚乱地穿着衣服,穿完衣服后,秦俊鸟又犯起难来,原来他的裤子已经洗了,现在还没有晾干,他连条裤子穿都没有,他在心里非常懊悔,刚才不应该一时心急就把裤子给洗了,弄得现在只能穿着裤衩。

秦俊鸟想了想,鼓足勇气说:“银杏,你家里有男人的裤子没有,我的裤子洗了,我没有裤子穿了。”

廖银杏在衣柜了翻腾了一会儿,从里边找出来一条运动裤,她走到厨房门口,把运动裤从门缝递进去,说:“我家里没有男人的裤子,这一条是我的运动裤,我买来之后嫌太肥大了就没穿,你穿着应该合适。”

秦俊鸟虽然在心里不愿意穿廖银杏的裤子,可是有裤子穿总比没裤子穿要强,他只好从廖银杏的手里接过运动裤穿在了身上。

秦俊鸟穿着廖银杏的运动裤从厨房里走出来时,廖银杏看了一眼,笑着说:“这条裤子你穿着正合适,而且还挺好看的,这条裤子就送给你了。”

秦俊鸟苦笑着说:“这还是我从小到大,第一次穿女人的裤子,这要是让别人知道了,我这脸就没地方放了。”

廖银杏板起脸说:“你要是不爱穿就脱下来,这条裤子话了我不少钱呢,你不愿意穿,我还不愿意给呢。”

秦俊鸟当然不能脱下来了,他哄着廖银杏说:“银杏,你别生气,刚才你就当我是在放屁好了,我说的话你千万别往心里去。”

廖银杏“扑哧”一声笑了,说:“这就是你,我才把自己的裤子给你穿的,要是换了别人,想都别想。你不领情也就罢了,还说出这种话来,真是没心没肺。”

秦俊鸟低声下气地说:“银杏,你别见怪,都是我不好,我这张嘴太臭,不会说人话。”

廖银杏说:“好了,这么晚了,你也别跟我作检讨了,今晚你就睡在仓库里吧,那里有床有被子。”

秦俊鸟点头说:“那好,我现在就去睡觉了。”

廖银杏说:“俊鸟,你最好老实点儿,你要是敢在我睡着的时候打我的坏主意的话,小心我把你的那个东西给废了。”

秦俊鸟说:“银杏,你咋能这么想我呢,我可不是那种丧尽天良的人。”

廖银杏走到厨房里弯下腰来,对着水龙头喝了一大口自来水,喝完水后她就回到屋子里睡觉去了。

秦俊鸟在库房里睡了一个晚上。到了第二天,秦俊鸟早早就起来了,廖银杏还在屋里头睡着,他想起昨晚的事情就有些脸红,一分钟都不想在廖银杏的批发部多待,没跟廖银杏打招呼就一个人回村去了。

秦俊鸟回到村里时已经是中午了,秦俊鸟觉得肚子有些饿了,就先去食堂吃饭。

秦俊鸟走进食堂后,看到工人们大多都已经吃完饭了,刘镯子正在忙着收拾碗筷。

刘镯子一看秦俊鸟走了进来,笑着说:“俊鸟,你饿了吧,你等着,我给端饭去。”

秦俊鸟点头说:“我还真饿了,你快一些。”

刘镯子很快就把饭菜给秦俊鸟端了上来,秦俊鸟拿起筷子狼吞虎咽地吃了起来。

吃晚饭后,秦俊鸟想去办公室看看,他本来跟丁七巧说好当天去当天回来的,可是他在县城里耽搁了一个晚上,他怕丁七巧为他担心,想过去跟她打声招呼,让她放心。

秦俊鸟刚走出食堂,就看见葛玉香走了过来。

葛玉香向左右看了看,见附近没有啥人,就快步走到秦俊鸟的面前,笑着说:“俊鸟,听他们说你去了县里,那县城啥样啊,我在这山里窝了快三十年了,一次县城都没去过,你啥时候能带我去县城里开开眼界啊。”

秦俊鸟说:“我去县城是去办正经事儿去了,又不是去游山玩水去了,再说了,我和你啥关系也没有,咱俩咋能一起去县城嘛?你说话咋不经过大脑呢。”

葛玉香撅着嘴,有些不高兴地说:“谁说咱俩啥关系也没有,那天咱俩在你办公室里做了啥事情,你难道都忘了吗。”

秦俊鸟吓得脸色一变,向四处张望了几眼,压低声音说:“那天在办公室里的事情是你主动要那么做的,我可没有碰你一手指头,我希望这事儿你以后不要再提了。”

葛玉香说:“咋,你舒服完了,就想不认账了,天底下哪有这么好的事情。”

秦俊鸟有些急了,说:“葛玉香,你到底想咋样嘛,我又没把你咋样,那都是你一厢情愿的,你咋还没完没了了。”

葛玉香气呼呼地说:“俊鸟,你咋翻脸就不认人呢,我都帮你做那种事情了,在我心里我早就把自己当成是你的人了,你现在用这种态度对我,也太过分了。”

秦俊鸟无奈地说:“葛玉香,我从来都没说过你是我的人,你家里有男人,我家里有女人,你别总把咱俩往一起扯。”

葛玉香走过去,一把将秦俊鸟抱住,说:“我不管,反正我就是你的人,你想不承认也不行。”

秦俊鸟急忙抓住葛玉香的手,说:“葛玉香,这是厂里,不是你胡闹的地方,你快放开我。”

葛玉香说:“我不放,你是不承认我是你的人,我就一直这么抱着你,我让全厂的人都知道咱俩的关系,我看到时候你还敢不认账。”

秦俊鸟想把葛玉香的抱紧的双手扳开,可是葛玉香的两只手就跟钳子一样,根本扳不开,葛玉香的双手反而抱得更紧了。

秦俊鸟怕被旁人看到,语气软下来,哄着葛玉香说:“葛玉香,你先放开我,咱俩的事情好说,咱俩这个样子,要是让厂里人看到了,对谁都不好。”

葛玉香想了一下,说:“好吧,我可以放开你,不过你得答应我一个条件。”

秦俊鸟说:“啥条件,你说。”

葛玉香说:“我听说你媳妇去县城了,要好几个月才能回来,你家里就你一个人,今晚我来找你,你可不准躲出去。”

133.第133章 越陷越深

秦俊鸟想赶紧把葛玉香打发走,要是让厂里的人看到他和葛玉香抱在了一起,说不上会说出啥闲话来,他可不想让这事儿传扬出去。

秦俊鸟说:“我的胆子还没有那么小,你又不是啥吃人的老虎,我为啥要躲出去啊。”

葛玉香伸手在秦俊鸟的裤裆上摸了一把,笑着说:“到时候,我倒想看看你的胆子到底有多大,晚上别锁门,好好地在被窝里等着我。”

秦俊鸟说:“晚上你一个人敢走夜路吗,你就不怕遇到坏人啊?”

葛玉香说:“我身上又没啥钱,坏人是不会对我下手的,我就是有个馋人的身子,那坏人真要是想要的话,我就给他好了,只要不要我的命啥都好说,我权当是被鬼压了。”

秦俊鸟笑着说:“你倒是真能想得开。”

葛玉香说:“想不开又能咋样,好死不如赖活着,我要是真死了,我家里的那个废人就没人养活了,谁都能死得起,就我死不起。”

秦俊鸟看了一眼葛玉香抱着自己的双手,说:“我都答应你了,你也该把我放开了吧。”

葛玉香松开了双手,抿嘴说:“那好,我去干活了,有啥话咱们晚上细说。”

葛玉香说完转身走了,秦俊鸟看着葛玉香走进了包装车间,又向四处张望了几眼,在确人没有人看到刚才的那一幕后,才放心地向办公楼走去。

秦俊鸟先来到了丁七巧的办公室,办公室的门没有关,丁七巧正在办公室里写东西,她一看秦俊鸟回来了,放下手中的笔,笑着说:“俊鸟,你总算回来了,你昨天咋没回来啊,我还以为你出啥意外了呢,为你担心了一个晚上。”

秦俊鸟有些过意不去地说:“七巧姐,我昨天是打算回来的,不过在县城里有些事情耽搁了,所以今天才回来,让你担心了。”

丁七巧说:“你能平安回来就好,这酒厂离不开你,那些工人也就只有你才能管得祝蝴们,别人的话他们根本不听。”

秦俊鸟说:“咋了,七巧姐,我不在的这段时间,锤子他们跟你胡闹了。”

丁七巧说:“你不用多想,锤子他们好着呢,”

秦俊鸟说:“他们要是敢跟你胡闹,你告诉我,看我怎么收拾他们。这些人不能惯着他们,没事儿的时候就得敲打一下,不然他们就能上房揭瓦。”

丁七巧说:“俊鸟,有件事情我想跟你商量一下。”

秦俊鸟说:“七巧姐,有啥话你就说吧。”

丁七巧说:“我想过几天搬到你原来住的那个房子去。”

秦俊鸟有些意外地说:“你在这里住的好好的,为啥要搬到那里去啊。”

丁七巧说:“我在村子里花钱找了一个女人帮我照看孩子,那个女人自己也有一个孩子,她和孩子要跟我住在一起,这里的房子有些小,住不下我们这么多人。我跟秋月去你们原来住的那个房子看过,那个房子比较大,祝耗个人没问题。”

秦俊鸟说:“那好吧,反正那个房子也空着,只要收拾一下,你就可以住进去了。”

丁七巧说:“我明天就收拾,过两天就搬过去。”

秦俊鸟说:“到时候我找厂里的人帮你搬。”

丁七巧说:“不用麻烦厂里的人了,我家里也没啥东西,只有一些衣服和被褥,我一个人搬就够了。”

秦俊鸟说:“咋能让你一个人搬呢,你还有孩子要照顾,不找厂里的人也行,我来帮你搬。”

丁七巧笑着说:“那我先谢谢你了。”

秦俊鸟说:“七巧姐,跟我你还客气啥呀,这都是我应该做的。”

这个时候,大甜梨的嫂子抱着丁七巧的孩子快步走了进来,丁七巧的孩子正在她的怀里哭闹着,自从酒厂开始生产以后,丁七巧忙不过来的时候,都是大甜梨的嫂子帮她照看孩子。

丁七巧一看自己的孩子在哭,有些心疼地说:“嫂子,孩子咋了?”

大甜梨的嫂子说:“孩子可能是饿了,我喂他奶粉他不喝,看样子是想吃你的奶。”

丁七巧笑着说:“这个小东西,吃我的奶吃惯了,有一顿不吃都不行。”

大甜梨的嫂子点头说:“是啊,你快喂喂他吧,他要是吃不到你的奶的话,是不会消停的。”

秦俊鸟一看丁七巧要给孩子喂奶,自己不好再留在她的办公室里,转身走了出去。

到了晚上,秦俊鸟吃过了饭,用热水泡了一下脚,就早早地上了炕。

秦俊鸟躺在炕上,脑子里开始胡思乱想起来。

家里边没有了苏秋月,秦俊鸟的心里有些空空的,苏秋月在他的身边的时候他还不觉得,可是苏秋月这一走,好像把他的心也带走了。

秦俊鸟看着苏秋月放在墙角的被褥,伸手将苏秋月的被子拉过来放到鼻子下使劲儿地闻了几下,被子上散发出一种淡淡的香气,秦俊鸟对这种香气很熟悉,苏秋月的身上就有这种香气,秦俊鸟觉得自己都快要醉了,此刻秦俊鸟更想苏秋月了,恨不得马上就飞到她的身边。

秦俊鸟忽然又想到了田黑翠和夏丽云,一想到她们秦俊鸟的心里就充满了愧疚,他和这两个女人的事情如果让苏秋月知道了,不知道她会咋样,她会跟自己离婚吗?要是她真跟自己离婚了,自己活着还有啥奔头。

一想到这里秦俊鸟就有些害怕,甚至是恐惧,他不知道没有了苏秋月的日子他该咋过。

秦俊鸟真后悔不该跟田黑翠和夏丽云纠缠不清,现在自己越陷越深,以后会咋样他都不敢想。他不明白自己到底有啥好的,能让田黑翠和夏丽云这么死心塌地地跟着他,他想躲都躲不掉。

田黑翠和夏丽云就已经让秦俊鸟吃不消了,现在又多了一个葛玉香,他真是有些难以招架,同时在这么多女人之间应付着,秦俊鸟真是有些厌烦了,一开始跟她们弄那种事儿的时候秦俊鸟还有些新鲜感,觉得那是一种享受,可是次数多了之后,秦俊鸟对她们的身体已经失去了兴趣,可是为了安抚她们,他还不得不跟她们保持这种偷偷摸摸的关系,这让秦俊鸟感到很苦恼。

秦俊鸟在炕上想着想着,不知不觉的有些困了。

葛玉香说晚上来,可是秦俊鸟都等了大半夜了也不见她路面,秦俊鸟不想等了,就把灯拉灭了想睡觉。

这时屋外传来了一阵细微的脚步声,秦俊鸟知道是葛玉香来了。

葛玉香走到窗户前,轻轻地拍打了几下玻璃,小声说:“俊鸟,我来了。”

秦俊鸟把灯拉亮,从炕上坐起来,压低声音说:“我给你留门了,你进来吧。”

葛玉香推门走了进来,又回手把门从里面锁上。

葛玉香一看秦俊鸟坐在炕上,笑着说:“俊鸟,你等急了吧,我得等我家那个废人睡着了以后才能来找你,他要是不睡,我出不来。”

秦俊鸟说:“要是他半夜醒过来发现你不在家里,你回去咋跟他解释啊?”

葛玉香说:“我就说我回娘家去了,我随便找个借口就能把他应付过去。咱俩在一起的时候还是别说那个废人了,一提起他我这心里就窝火。”

秦俊鸟说:“那好,咱们说点儿你想说的。”

葛玉香这时走到炕边坐下,说:“俊鸟,你媳妇不在家,你一个人搂着枕头睡,心里就不难受啊。”

秦俊鸟说:“我媳妇才刚走了一个晚上,我要是连一个晚上都离不了女人的话,那我也太没出息了。”

葛玉香说:“男人有几个是有出息的,这离了女人的男人都是饿狼,见着个母的,就想打歪心思。你现在心里也一定在想着我脱光了衣服是啥样子吧。”

秦俊鸟说:“我现在根本用不着想,你一会儿脱光了,我就啥都能看到了。”

葛玉香脱鞋上了炕,身子紧挨着秦俊鸟坐了下来,她故意把自己的两个丰满的肉峰在秦俊鸟的身上磨蹭几下,说:“俊鸟,我看你咋一点儿也不着急呢,我的身子不知道有多少男人想要呢,很多男人看到我胸前这两个东西后就馋得直流口水,恨不得一口把我吞进肚子里,你倒好,就跟个没事儿人一样,看到我一点儿反应也没有。”

秦俊鸟看了葛玉香的胸脯一眼,笑着说:“你这两个东西就是再大,别人再咋眼馋,也不能把这两个东西当饭吃啊。”

葛玉香这时把手伸到秦俊鸟的腰间,向他的裤裆摸索去,秦俊鸟急忙抓祝糊的手,看了一眼灯绳,说:“你先等一下,我把灯灭了,这亮光光的,要是被人看到咋办。”

葛玉香说:“这么晚了,谁不在家里搂着自己的媳妇睡觉,没人会跑到这里来偷看这种事情。”

秦俊鸟说:“还是小心一些好,要是真被人看到了咋办。”

葛玉香说:“俊鸟,还是开着灯吧,我喜欢开着灯弄这种事情。你要是怕别人偷看,就把窗帘挡好。”

秦俊鸟站起身来把窗帘挡严实了,又小心翼翼地走到墙边听了听隔壁丁七巧屋子里的动静,在确认没有啥异常情况之后,他才安心地坐在了炕上。

葛玉香这时已经把上衣脱掉了,她的里面没有穿胸罩,她那两个雪白的大肉峰袒露在秦俊鸟的眼前,秦俊鸟看着那两个像小山一样诱人的大家伙,喉结动了几下,心跳开始加速。

葛玉香用手端着自己的一个肉峰送到秦俊鸟的嘴边,呼吸急促地说:“俊鸟,我这两个东西可不是谁都能享受到的,你吃吃看,我保证你吃过之后,一辈子都忘不了。”

秦俊鸟把脑袋向后缩了缩,有些不情愿地说:“我又不是小孩,我吃这东西干啥。”

葛玉香没好气地说:“我这东西又没有毒,你咋就不能吃。谁说这东西只能给孩子吃了,这天底下不知道有多少男人吃过自己媳妇的这两个东西。”

秦俊鸟说:“这个先不着急,我先摸几下,看看你这两个东西有啥特别的。”

葛玉香把端着肉峰的那只手拿下去,高高地挺起两个浑圆饱胀的肉峰,笑着说:“那好,你好好摸一摸,你摸我的肯定比摸你媳妇的舒坦。”

秦俊鸟伸手在葛玉香的肉峰上摸了几下,触手是一种肉嘟嘟软绵绵的奇妙感觉。葛玉香胸前的这两个东西绝对是极品,任何男人见了都会爱不释手的。

秦俊鸟把双手挪到葛玉香的两个肉峰的下缘,用手握住了,然后轻轻地摇晃了几下,两个肉峰颤悠悠的,如波浪一般起伏着,直晃秦俊鸟的眼睛。

秦俊鸟在葛玉香的肉峰上耍弄了一会儿,葛玉香眯缝着眼睛,喘息着说:“俊鸟,别弄了,用你那个东西吧,我这两东西以后就是你的了,你啥时候想耍都成,现在还是办正经事儿要紧。”

秦俊鸟把手从葛玉香的胸前移动了她的腰间,先把她的裤带解开,然后把她的裤子脱掉,接着是裤衩。

葛玉香仰面躺在了炕上,秦俊鸟把身子压在了葛玉香光溜溜的身子上,狠命地动了起来。

两个人在炕上疯狂地折腾着,直到两个人都累得虚脱了,才各自睡了。

天不亮,葛玉香就从被窝里钻出来,秦俊鸟还在睡着,摸着黑把衣服穿好,一个人悄悄地出来秦俊鸟的屋子,向自己家走去。

134.第134章 一片好心

天亮后,秦俊鸟醒来时发现葛玉香已经不在自己的身边了,他揉了揉眼睛,从炕上爬了起来。昨晚他跟葛玉香玩命地折腾,累得实在够呛,现在觉得自己的骨头都快要散架了。

葛玉香压抑的实在是太久了,昨晚她就跟火山爆发了一样,一次又一次地向秦俊鸟索取着,弄得秦俊鸟最后都有些招架不住了。

秦俊鸟洗了一把脸,走到厨房揭开锅盖看了一眼,锅里冷冰冰的,啥吃的东西也没有。苏秋月不在家,秦俊鸟只能自己做饭吃了。

秦俊鸟在厨房里找了好一阵子,才找到了一捆挂面,他打算下面条吃。他把锅刷干净,向锅里添了水,又把火点着。

就在这个时候,丁七巧敲了一下秦俊鸟家的门,在门外问:“俊鸟,你醒了没有?”

秦俊鸟向门口看了一眼,说:“我醒了,七巧姐,有啥事儿啊?”

丁七巧说:“你还没吃吧,秋月不在家,你就跟我一起吃吧。”

秦俊鸟说:“不用了,我自己下面条吃,面条就快要好了。”

丁七巧开门走了进来,她一看秦俊鸟的锅里正在煮着挂面,笑着说:“俊鸟,这挂面没啥营养,我刚才起早包了一些馄饨,一会儿等馄饨煮熟了,我给你送一碗来。”

秦俊鸟听说丁七巧包了馄饨,馋得咽了几口口水,他有些过意不去地说:“七巧姐,你好不容易包好的馄饨还是留着自己吃吧,我吃挂面就成。”

丁七巧说:“我包了好多呢,我自己一个人根本吃不了那么多,你要是不吃的话,就得剩下扔了,多可惜啊。”

秦俊鸟说:“那好吧,我吃。”

丁七巧向屋子里看了一眼,说:“俊鸟,昨晚我听到你屋里有声音,你在家里没啥事儿吧?”

秦俊鸟的脸色一变,有些心虚地说:“我家里没啥,一切都好着呢,你听到的声音可能是我的说的梦话的声音吧。”

丁七巧笑了一下,说:“你说梦话的声音可不小啊,都传到我这屋里来了。”

秦俊鸟有些尴尬地说:“七巧姐,真是不好意思,打扰你睡觉了。”

丁七巧说:“你不用往心里去,反正我就要搬走了,以后你的梦话就是说的比雷声还大,我也听不到了。不过昨晚我咋听着不太像是说梦话的声音,我好像听到了女人说话的声音。”

秦俊鸟吓得心里一凉,冷汗都冒了出来,他很不自然地笑了一下,说:“我这屋里咋会有女人的声音呢,昨晚就我一个人在家里,没有啥外人,七巧姐你肯定是听错了吧。”

丁七巧这话一说出口,就觉得有些不妥,急忙说:“当时我也是迷迷糊糊的,神志有些不太清醒,可能是我听错了吧。”

秦俊鸟想了一下,编了个瞎话说:“昨晚我听了一会儿收音机,你听到的声音可能是收音机里女广播员的声音吧。”

丁七巧没有多想,点头说:“也有可能是女广播员的声音,我当时也没听得太清楚。”

秦俊鸟暗自松了一口气,总算把丁七巧瞒过去了,昨晚他和葛玉香使劲儿地折腾,弄出了很大的动静,想不让丁七巧听见都难。

丁七巧的目光落在了几件堆放在门后的衣服上,她走过去把那些衣服拿起来抱在怀里,说:“秋月不在家的这些天,你的脏衣服我来帮你洗。”

秦俊鸟说:“七巧姐,你要带孩子,还要忙厂里的事情,我咋能让你帮我洗衣服呢,这衣服还是我自己洗吧。”

丁七巧笑着说:“不过就是洗几件衣服,又不费啥事,也用不了多少时间,我给孩子洗衣服的时候,顺便就帮你洗了。”

秦俊鸟神情紧张地看着丁七巧抱在怀里的衣服,一时有些不知所措。

原来那堆衣服里有昨晚他跟葛玉香弄完那种事情后换下来的裤衩,裤衩上沾了很多两个人身体里流出来的东西,他本来打算吃完饭就把这些脏衣服全都洗了。现在丁七巧要帮他洗这些衣服,如果被她看到了那条裤衩上的东西,那他可就把脸全都丢光了,丁七巧是过来人,她当然知道裤衩上沾的是啥东西。

秦俊鸟看着那些衣服,尤其是那条露出一角的裤衩,心想无论如何都不能让丁七巧把这些衣服拿走。

秦俊鸟走过去,说:“七巧姐,真的不用了,这些都是我穿了好几天的衣服,臭烘烘的,味道难闻死了,别把你给熏着,还是我自己洗比较好。”

丁七巧说:“你的衣服又不是毒气弹,就算是味道再大,也熏不到我的,跟我你咋还这么见外啊。”

丁七巧说完,抱着衣服向门外走去,秦俊鸟急忙追过去,想把那些衣服从丁七巧的怀里抢回来,可是他转念一想,自己这么做好像不太好,丁七巧好心好意要帮她洗衣服,他要是把衣服抢回来了,会伤丁七巧的自尊的。

就在秦俊鸟左右为难犹豫不定的时候,丁七巧已经抱着他的衣服走了出去。

秦俊鸟就是再想抢回那些衣服已经来不及了,秦俊鸟没有办法,有些懊恼地蹲在灶台旁,心不在焉地向灶里加了几根柴禾。

过了一会儿,丁七巧端着一大碗热气腾腾的馄饨走了进来,说:“俊鸟,这馄饨我刚煮好,你趁热吃,调料我都给你加好了。”

秦俊鸟接过馄饨,用鼻子嗅了一下,说:“这馄饨可真鲜啊,闻着就让人流口水。”

丁七巧说:“我锅里还有不少呢,你要是不够吃的话,我再给你添。”

秦俊鸟说:“不用了,我锅里还有挂面,这些足够了。”

丁七巧回到自己的屋子吃混沌去了,秦俊鸟也不放桌子,就在灶台旁把丁七巧端来的馄饨吃了,然后又吃了两碗挂面。

吃饱之后,秦俊鸟把碗筷收拾了一下,又走到屋子里把被褥叠好,这时他忽然发现自己的那条褥子已经不像样子了。昨晚他和葛玉香在炕上把铺在他们身底下的褥子糟蹋的一塌糊涂,上面都是白一块黄一块的斑块,看起来非常难看,他就把褥子外的那层布面扯了一下,拿到厨房放到洗衣盆里泡上。

这个时候,房门一开,姚核桃端着一个砂锅走了进来。

秦俊鸟拉下脸来,冷冷地说:“姚核桃,你咋来了?”

姚核桃把砂锅放到灶台上,说:“我听你二哥俊河说你媳妇秋月去县城学习去了,要好几个月才能回来,我想她不在家里,就没人给你做饭了,所以我就炖了一锅排骨给你送来,这排骨可香了,你快吃吧。”

秦俊鸟说:“你把排骨端回去吧,我已经吃过饭了。”

姚核桃把砂锅的锅盖打开,把砂锅端到秦俊鸟的面前,笑着说:“俊鸟,我大老远给你端来的,怎么说也是我的一番心意,你就是吃饱了,也再吃几口,这排骨可是好东西,最养人了。”

秦俊鸟说:“我这肚子里放不下别的东西了,你还是把排骨拿家去给咱妈吃了吧。”

姚核桃说:“咱妈已经吃过了,这是我专门给你留的,你就吃几口吧。”

秦俊鸟有些不耐烦了,没好气地说:“你这人咋这样呢,我都是说不吃了,你咋还这么啰啰嗦嗦的呢。”

姚核桃有些委屈地说:“俊鸟,你咋能这么说话呢,我一片好心来给你送排骨,你不感激也就罢了,还说出这么伤人的话来,也太让人寒心了。”

秦俊鸟说:“姚核桃,该说的话我已经都跟你说过了,现在秋月不在家里,你最好还是少来我家,这样对你对我对大家都好。”

姚核桃又把砂锅放到灶台上,冷笑着说:“咋了,你怕了,你怕别人说你跟自己的嫂子不清不楚。”

秦俊鸟说:“我啥都不怕,我跟你一点关系都没有,你别把我跟你放在一起说事儿。”

姚核桃说:“如果,我现在要是大叫几声,你猜外人会咋想你。”

秦俊鸟皱着眉头说:“你说这话是啥意思,你想陷害我不成。”

姚核桃说:“我可不敢陷害你,你现在是大厂子,腰杆子硬得很,我就是一个普通女人,我咋敢跟你作对呢。”

秦俊鸟说:“杜红喜,你到底想咋样?”

姚核桃说:“我心里想咋样,你还不知道吗,你这不是明知故问吗。”

秦俊鸟说:“你和杜红喜来酒厂上班的事情,我已经答应咱妈了,等将来厂子缺人手的时候,我会把你们弄进厂子里来上班的,不过现在还不行。”

姚核桃抿嘴一笑,说:“我可不是为了这件事儿来的,其实我并不真想来酒厂上班,那都是杜红喜出的主意,她之所以会想出这个主意,说穿了就是为了多接近你,想多看看你。”

秦俊鸟说:“你们看我干啥,你们又不是不认识我,我有啥可看的。”

姚核桃向屋子里看了看,说:“这秋月不在家,没有人给你暖被窝,你晚上一个人能睡得着吗?”

秦俊鸟说:“我能不能睡得着,跟你没关系。”

姚核桃说:“谁说跟我没关系,你要是晚上睡不着的话,我晚上也睡不踏实啊。”

秦俊鸟说:“你要是再说这种话,我可要生气了。”

姚核桃叹了口气,说:“俊鸟,我真不知道你心里是咋想的,你这脑袋咋就不开窍呢,我和杜红喜虽说不是啥天仙,可我们也是百里挑一的女人啊,我们两个人要是打扮一下,不比那些城里的女人差多少,你为啥就看不上我们两个人呢。”

秦俊鸟气哼哼地说:“我是人,不是畜生,我还没那么不要脸。”

姚核桃有些不高兴地说:“你说这话是啥意思,你这是在骂我不要脸了。”

秦俊鸟说:“我没骂你,你要是偏这么想的话,我也没办法。”

姚核桃冷哼一声,说:“你既然说我不要脸,今天我就不要脸一个给你看看。”

姚核桃说着就把自己的外衣给脱掉了,她的里边是一个白色带蓝花的背心,她两个丰满的肉峰高高地把背心顶起来,肉峰上那两点如花生粒般大小的凸起清晰可见。

秦俊鸟急忙把脸扭动一边,生气地说:“姚核桃,你快衣服穿上,你这个样子想干啥。”

姚核桃笑嘻嘻地说:“我热了,想脱衣服凉快一下,这也不行啊。”

秦俊鸟说:“姚核桃,这可是在我家里,你别太过分了。”

姚核桃说:“你说我过分,我就过分一个给你看看。”

姚核桃把背心向上一拉,她那两个雪白浑圆的肉峰就跳了出来。

秦俊鸟慌忙把身子转过去,说:“姚核桃,你快把衣服拉下来,别胡闹了,这大天白日的,你就不怕让人看见了。”

姚核桃说:“我不怕,谁愿意看谁就看,就算看了也是白看。”

秦俊鸟没办法,快步走到屋子里,想躲开姚核桃,可是他前脚刚走进来,姚核桃后脚也跟了进来。

这个时候,屋外传来了丁七巧的声音:“俊鸟,你家里来人了吧。”

135.第135章 痛处

姚核桃一听有人来了,急忙把背心拉了下来,手忙脚乱地把外衣穿上。

姚核桃刚把衣服的扣子扣好,丁七巧就走了进来。原来丁七巧家的厨房和秦俊鸟家的厨房只有一墙之隔,丁七巧正在厨房里洗碗,秦俊鸟和姚核桃说话的声音透过墙壁传了过来,虽然丁七巧没有听清楚两个人到底在说些什么,不过她心里很纳闷,这一大早的秦俊鸟的家里怎么会有女人的说话声,所以就过来想看个究竟。

这还是丁七巧第一次见到姚核桃,她打量了姚核桃几眼,好奇地问:“俊鸟,这位是谁啊,我以前咋没有见过呢?”

秦俊鸟给丁七巧介绍说:“她是我的二嫂,姚核桃。”

丁七巧冲着姚核桃笑了一下,说:“你好,我叫丁七巧。”

姚核桃也笑了笑,说:“你好,你就是跟俊鸟一起合伙开酒厂的七巧吧,我早就听说过你,你真有本事,我打从心底里佩服你。”

丁七巧说:“你过奖了,我这不算啥本事,就是为了混口饭吃,没啥大不了的。”

姚核桃说:“我说都是心里话,同样是女人,我跟你比起来就差得远了。”

这时丁七巧的屋子里忽然传来了孩子的哭声,丁七巧说:“你们聊着,我去看看孩子。”

姚核桃说:“你去忙你的,孩子要紧。”

丁七巧出了屋子后,姚核桃走到炕边坐下,皮笑肉不笑地说:“我咋把这个姓丁的女人给忘了,你天天都在你的身边,而且就住在你的隔壁,你们要是干啥事儿的话比谁都方便。”

秦俊鸟沉下脸来,说:“我跟她啥事儿都没干,你别歪处想,也别瞎说。”

姚核桃撇了撇嘴,冷笑了一声,说:“你身边有这么一个好看的女人,你的心里会没啥想法,打死我我都不信。”

秦俊鸟说:“你爱信不信,我要去办公室了,你走吧。”

姚核桃说:“看来我是热脸贴了个冷,我跑了这么远来给你送排骨吃,你不领情也就算了,还赶我走,真是好心当成了驴肝肺。”

秦俊鸟说:“下次你不要给我送东西了,就是送了我也不会吃的。”

姚核桃站起身来,气哼哼地说:“俊鸟,我就差把自己的心掏给你了,你咋能这么对我呢,你还有没有良心。”

秦俊鸟说:“我不这么对你还能咋对你,你快点走吧,你要是不走的话,我可要走了。”

姚核桃一甩胳膊,说:“走就走,你今天这样对我,我会记一辈子的,咱们走着瞧。”

姚核桃说完话,头也不回地走了。

姚核桃刚走,丁七巧就抱着孩子走了进来,她一看姚核桃不在屋里,问:“俊鸟,你二嫂呢,她咋不在屋里?”

秦俊鸟回答说:“她家里有事情,先走了。”

丁七巧说:“她这么早来找你,家里有啥事情吗?”

秦俊鸟说:“没啥事儿,她就是来看看我,顺便给我送些吃的东西。”

丁七巧笑了一下,说:“你二嫂对你可真好啊。”

秦俊鸟不想再跟丁七巧说姚核桃的事情,岔开话题说:“算了,我们还是不要说她了,还是说一说厂里的事情吧。”

丁七巧想了想,说:“厂里现在的运转很正常,不过我们的原料快要用完了,以前下村收高粱的事情都是秋月负责的,现在她去县里学习了,收高粱的事情只能交给你了。”

秦俊鸟点头说:“这事儿我会放在心上的,明天我就去各个村子转转,多收一些高粱上来,保证咱们的酒厂能正常生产。”

丁七巧的孩子忽然哭闹了起来,丁七巧低头看了一下,孩子把裤子给湿了。

丁七巧笑着说:“这个小东西,能吃也能撒,一天不知道要多少次,别哭了,我这就给你换裤子去。”

丁七巧抱着孩子出来屋子,回自己家给孩子换裤子去了。

厂里的工人陆陆续续地来上班了,大家说说笑笑地从秦俊鸟的门前经过,有几个调皮的工人还冲着秦俊鸟的屋子吹了几声口哨。

这种事情秦俊鸟已经习惯了,这些工人跟他都很熟,所以大家平时开个玩笑也很正常,秦俊鸟从不放在心上。

秦俊鸟走到门口,正好看到锤子从门前走过,他叫住锤子:“锤子,你来一下,我有话要跟你说。”

锤子走过来说:“俊鸟,有啥话你就说吧。”

秦俊鸟说:“明天我要下到各个村子去收高粱,我怕一个人忙不过来,你跟我一起去,给我做个帮手。”

锤子说:“我就知道,你找我肯定没啥好事儿,我就是个吃苦受累的命。”

秦俊鸟白了锤子一眼,没好气地说:“你咋这么多怪话,真是懒驴拉磨屎多,你要是不愿意去,我找别人。”

锤子说:“我去,我去,还不行吗。你现在是长能耐了,不是以前那个秦俊鸟了,你说的话我咋敢不听。”

秦俊鸟说:“我看你也长能耐了,我说你一句,你就能说我十句。”

锤子向屋子里瞟了一眼,嬉皮笑脸地说:“俊鸟,你媳妇不在家,七巧的炕上也缺个男人,你正好可以趁这个好机会把七巧给拿下,虽然七巧比你大几岁,生过孩子,不过她那模样长得勾人,你就是跟她好了也不吃亏。”

秦俊鸟笑骂着说:“滚蛋,你就不能说几句人话吗,满脑子都想着男女裤裆里的那点儿事。”

锤子感慨地说:“俊鸟,你小子可是艳福不浅啊,在县城里的时候有个夏秘书,家里有个秋月,现在秋月不在了,还有丁七巧在身边,这么多女人,够你小子忙活的。”

秦俊鸟说:“你要是再敢胡咧咧,我就用狗屎把你的嘴塞满了,省得你一天到晚胡说八道。”

锤子说:“好,我不说了,我可不能把你给得罪了,现在这厂子是你说话算,到时候你要是给我小鞋穿,我可就苦了。”

秦俊鸟说:“你知道就好,你以后说话注意点儿,真要是把我惹急了,有你小子哭的时候。”

锤子说:“好了,不跟你胡扯了,我去干活了。”

锤子走后不久,秦俊鸟也走了,他没有去办公室,而是去了他原来住的地方。

秦俊鸟原来住的地方是石凤凰的房子,他只是借住,不过石凤凰一直住在县城的别墅里,她把这房子交给了秦俊鸟来照看,而且她以后不太可能回来住了,这所房子她早晚要卖掉的。秦俊鸟心里正打算着要把这个房子买下来,不过他现在手头有些紧,想等过一阵子酒厂的效益好了,他有钱了,就跟石凤凰说这件事情。

丁七巧过几天就要搬过来了,他想把屋子重新收拾一下,自从他和苏秋月搬到酒厂去住以后,就很少回到这里来。

不过还好,这房子是那次着火之后重新翻盖的,既不透风也不漏雨,只需要把破烂东西整理好,把四壁重新粉刷一下就能住人了。

秦俊鸟把屋子里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归置了一下,又到仓房里把盖房子时剩下的半袋子涂料找出来,用刷子把墙壁重新刷了一遍。

干完这些活后,秦俊鸟走到炕边坐下,打算休息一下。

这个时候,屋外传来了一阵脚步声,很快石凤凰走了进来。

秦俊鸟根本没有想到石凤凰会回来,他惊喜地说:“凤凰姐,你咋回来了?”

石凤凰笑着说:“我回来看看你,我听梨子说你现在开了一个酒厂,想看看你这酒厂干得咋样。”

秦俊鸟挠了挠脑袋,说:“这酒厂是我和七巧姐两个人合伙开的,现在酒厂刚刚开始生产,以后咋样还不好说,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石凤凰说:“万事开头难,你的酒厂慢慢会好起来了。”

秦俊鸟说:“凤凰姐,小珠现在还好吧?”

石凤凰点头说:“好着呢,她已经从我家里搬出去了,梨子给她找了一个房子,她现在正在一家宾馆上班,前几天还去看过我。”

秦俊鸟说:“小珠有着落了,我也就放心了。”

石凤凰这时向四处看了看,好奇地说:“俊鸟,这屋子咋是空的,你和秋月不在这里住了吗?”

秦俊鸟说:“我已经不在这里住了,我搬到酒厂去住了,这样方便照看酒厂。”

石凤凰用手轻轻地摸了一下尚未干透的墙壁,说:“你既然不在这里住了,为啥还要刷墙啊?”

秦俊鸟说:“过几天七巧姐要搬过来住,所以我帮她整理一下。”

石凤凰说:“是这样啊。”

秦俊鸟说:“凤凰姐,这是你的房子,我没跟你打招呼,就擅自让七巧姐搬过来住,你不会生我的气吧。”

石凤凰笑着说:“我咋会生你的气呢,这房子空着也空着,七巧想在这里住多长时间都行。”

秦俊鸟说:“凤凰姐,我们去酒厂看看吧,正好七巧姐也在厂里,她要是看到你回来了,肯定特别高兴。”

石凤凰点头说:“那好,我们就去你的酒厂看一看。”

秦俊鸟把房子的门锁好,然后跟石凤凰一起去了酒厂。两个人走到酒厂的门口时,丁七巧正好抱着孩子从屋子里走出来,她一看石凤凰来了,走过去拉着她的手,高兴地说:“凤凰,哪阵风把你给吹回来了,你这一走就半年多,我都快要想死你了。”

石凤凰说:“我也想你,我有好多话要跟你说呢。”

丁七巧说:“走,咱俩到我屋里好好地说说话。”

丁七巧拉着石凤凰进了她的屋子里,秦俊鸟没有跟进去,她们两个女人说话,秦俊鸟一个男人不好在旁边听着。

石凤凰和丁七巧进了屋子后,石凤凰从丁七巧的怀里把孩子抱过去,逗了孩子几下,笑着说:“这个小东西,几个月不见,他都长这么大了。”

丁七巧说:“凤凰,你年岁也不小了,赶快抓紧生一个孩子吧,女人只有生了孩子,当了妈妈才算是真正的女人,这可是人生大事,你可别含糊了。”

丁七巧的这句话说到了石凤凰的心里的痛处,她勉强笑了一下,说:“我也想个孩子,像你一样当妈妈,可是这孩子不是说生就能生的。”

丁七巧看石凤凰的样子知道她有难言之隐,她说:“咋了,凤凰,你是不是有啥难处啊,说出来让我听听,我也能给你出出主意。”

石凤凰叹了一口气,说:“算了还是不说了,我就是说出来也没用,我这辈子就是这个命了。”

丁七巧见石凤凰不愿意,也就不再刨根问底了,她说:“梨子现在咋样了,她也好长时间没有回来了,过几天我还想去城里看看她呢。”

石凤凰说:“她还是老样子,一个人守着她那个录像厅,钱挣了不少,可日子过得惨惨淡淡的。”

丁七巧说:“咱们三个女人还是你有福气,有个完整的家,不像我们都孤孤单单的一个人,连个贴心的男人都没有。”

石凤凰说:“我也不比你们强多少,这心里的苦只有我自己知道。”

136.第136章 报复

丁七巧笑着说:“凤凰,你肚子里要是有啥苦水就倒出来,别总憋着,那样会把人憋坏的。”

石凤凰苦涩地一笑,说:“我的事情还是不说的好,就算说出来了也没啥用,还是说一说你的事情吧。”

丁七巧说:“我和孩子现在过得挺好,每天开开心心的,我挺知足的。”

石凤凰说:“你就打算这么一个人带着孩子过下去了,没想过再找一个男人吗?”

丁七巧说:“现在孩子还小,我的心思都在孩子的身上,哪有心情想男人啊。”

石凤凰说:“七巧,你别光顾着孩子,有时候也得想想自己,别太亏了自己。”

丁七巧说:“我知道,不过我现在一点儿也不觉得亏,一看到孩子,我这心里就甜滋滋的,跟吃了蜂蜜一样。”

这时候的丁七巧的孩子忽然哭了起来,一双小腿乱蹬着,一双小手不停地舞动着。

石凤凰急忙孩子交给丁七巧,看着孩子说:“这个小东西咋了,以前我抱他的时候,他从来不哭,现在咋哭上了?”

丁七巧说:“孩子怕是饿了,这个小东西能吃着呢,一天要吃好几次奶,不给吃他就哭。”

石凤凰说:“那你赶紧给孩子喂奶吧,别让他哭了。”

丁七巧把衣扣解开,敞开衣襟,把一个肉峰送到了孩子的嘴里,孩子马上就不哭了,他含住肉峰上的肉疙瘩,吸了起来。

再说秦俊鸟离开丁七巧和石凤凰后来到了自己的办公室,他的刚沾到椅子上,锤子就急三火四地跑了进来。

锤子气喘吁吁地说:“俊鸟,不好了,麻铁杆来了,他还带着几个工商所的人,他说我们酒厂涉嫌生产假酒,要我们停止生产,配合他们检查。”

秦俊鸟一听就有些火了,非常气愤地说:“这个麻铁杆,真不是东西,我们厂啥时候生产过假酒啊,他这不是诬陷吗。”

锤子说:“俊鸟,你快跟我去看看吧,麻铁杆和工商所的人要进车间,我们的人拦着不让他们进去,你要是去晚了,他们非得打起来不可。”

秦俊鸟跟着锤子来到了生产车间的门口,麻铁杆跟几个工商所的人要进车间,酒厂的工人把他们拦在了门口,双方互不相让,正在对峙着。

秦俊鸟走过去,大声说:“麻铁杆,你带了这么多人来,到底想干啥?”

麻铁杆一看秦俊鸟来了,不怀好意地一笑,说:“秦俊鸟,你来的正好,要不然我们还得去你的办公室找你,你马上让这些人闪开,我们要进车间检查。”

秦俊鸟说:“你们为啥要到我的厂里来检查,我们犯了哪条国法了。”

麻铁杆振振有词地说:“你说你犯了哪条国法了,我们接到举报,说你们酒厂涉嫌用工业酒精勾兑假酒。秦俊鸟,你的胆子也太大了,为了挣钱,连假酒都敢弄,人要是喝了假酒,弄不好会出人命的,到时候你得蹲大狱的。”

秦俊鸟说:“麻铁杆,你这是栽赃陷害,我们酒厂的白酒都是货真价实的,我们从来没有生产过假酒,你别血口喷人。”

麻铁杆说:“真酒还是假酒,你说了不算,得我们检查以后才能确定。让你人的赶紧走开,别妨碍我们执行公务。”

秦俊鸟说:“执行公务,你又不是工商所的人,你执行啥公务啊?”

麻铁杆大咧咧地说:“谁说我不是工商所的人,我现在就是工商所的人,我再说一遍,让你的人赶快把路让开,别阻碍我们检查,你们要是敢暴力抗法的话,这事情的性质可就变了,我让你们吃不了兜着走。”

秦俊鸟说:“麻铁杆你少拿这些官话来吓我,我可不是吓大的。你是个啥东西,全乡的人都知道,你说你是工商所的人,谁信啊,你要是工商所的人,那我还是公安局的人呢。”

这时从麻铁杆的身后走出来一个人,这个人冷冷地说:“秦俊鸟,你最好老老实实地配合我们的工作,不然的话对你没有好处,对你的酒厂也没有好处。”

看到这个人秦俊鸟愣了一下,这个人叫吕建平,他是麻铁杆的姐夫。

吕建平是乡里工商所的副所长,他能当上这个副所长,完全是靠他的老丈人麻乡长。

这个吕建平也不是啥好东西,平时在乡里也是臭名远扬,他仗着自己是工商所的副所长,背后还有麻乡长撑腰,吃拿卡要的坏事不知道干了多少,大家背后都叫他吕扒皮。

今天麻铁杆把吕建平拉来,两个人肯定早就串通好了,摆明了就是想报复秦俊鸟,要让他的酒厂开不下去。

秦俊鸟强忍着怒火说:“你们可以进车间检查,不过我的酒厂要是没有假酒的话,你们可得给我一个说法。”

吕建平撇了撇嘴,冷笑着说:“秦俊鸟,你少跟我讨价还价的,我们工商所是在正常执法,有人举报你的酒厂生产假酒,我们就得依法调查一下。你们酒厂要是没啥问题的话,我们是不会冤枉你的,不过你的酒厂要是真生产了假酒的话,我们也会严肃处理的。”

麻铁杆带吕建平他们来酒厂是故意来捣乱的,可是秦俊鸟又不能跟吕建平对着干,毕竟吕建平是工商所的副所长,正好管着自己的酒厂,如果跟他闹得太僵了,以后对自己的酒厂没有好处,所以他必须得想一个办法,让吕建平以后不敢再来酒厂找麻烦。

秦俊鸟想了想,对吕建平说:“我想县工商局的谭局长,你应该认识吧。”

吕建平一听秦俊鸟提起了谭局长,脸色一变,说:“你说这话是啥意思,你难道还想拿谭局长来压我不成,我告诉你我谁都不怕,你现在就是把县长搬出来都没用。”

秦俊鸟笑了一下,说:“我知道你谁都不怕,不过我也要提醒你一句,我要是把这事儿捅给谭局长的话,恐怕你的面子上也过不去吧。”

吕建平有些怕了,他有些心虚地说:“你这是在威胁我,我这个人啥都怕,就是不怕别人威胁。”

秦俊鸟说:“吕副所长,你咋能这么说呢,我就是一个普通的农民,我要权没权,要势力没势力,我咋敢威胁你呢。不过我还得说一句,这人无论当多大的官,总得讲道理吧。”

吕建平别人可以不怕,可谭局长是他的顶头上司,他的前途都在谭局长手里攥着呢,他敢得罪别人,谭局长他可不敢得罪,即使他有麻乡长这个靠山,可麻乡长毕竟能力有限,在棋盘乡他可以一手遮天,可是到了县里就没人听他的了。如果谭局长真想找他的麻烦的话,到时候就是麻乡长出头也不管用。

吕建平想了一下,说:“秦俊鸟,我不管你跟谭局长是什么关系,我不会因为你认识谭局长就偏袒你,不过别人举报你生产假酒的事情,我还需要回去核实一下,今天就不检查你的酒厂了,我们走。”

麻铁杆一听吕建平说不检查秦俊鸟的酒厂了,急忙说:“姐夫,我们都走到车间的大门口了,他们酒厂生产假酒的事情咋说你也得调查一下啊,我们不能就这么走了。”

吕建平冲着麻铁杆使了一个眼色,说:“铁杆,我是工商所的副所长,这事儿听我的,你就别心了。”

麻铁杆虽然有些不甘心,可是吕建平的话他又不敢不听,他小声嘟囔着说:“我们来的时候说好了的,你现在咋说变就变呢。”

吕建平狠狠地瞪了麻铁杆一眼,没好气地说:“你少说几句吧,不争气的东西。”

麻铁杆的嘴动了几下,还想顶他姐夫几句,可是他一看吕建平那个狠巴巴的眼神,就老实了,连个屁都不敢放了。

秦俊鸟笑着说:“吕副所长,你慢走啊,以后有空儿常来坐坐,到时候咱俩好好地喝几杯。”

吕建平虚伪地笑了笑,说:“好说,大家都是乡里乡亲的,我会常来看你的,到时候咋俩来个一醉方休。”

吕建平说完冲着那些一起跟他来的人挥了一下手,那几个工商所的人也不多说话,跟着他转身走了。

麻铁杆有些恼火地说:“秦俊鸟,你不用太得意,这次算你捡了个便宜,下次你就没有这么走运了。”

秦俊鸟冷笑着说:“麻铁杆,我想劝你一句,以后少害人,坏事儿做得太多了会遭报应的,小心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麻铁杆气急败坏地说:“秦俊鸟,你给我等着,别看你现在闹得欢,有你倒霉的时候。”

丁七巧和石凤凰闻讯也赶了过来,丁七巧看了一眼麻铁杆,说:“俊鸟,出啥事儿了?”

秦俊鸟说:“没出啥事儿,不知道哪个烂舌头的杂种在背后造谣,说我们酒厂生产假酒,工商所的人来说要调查一下,不过现在没事儿了,工商所的人已经走了。”

丁七巧一看麻铁杆在这里,就知道这些事情都是他在背后捣鬼,她气恼地说:“我们酒厂生产的酒都是纯正的高粱酒,是谁昧着良心害我们,要是让我知道谁干的,看我不把他的嘴给撕烂了,我让一辈子都说不了话,看他还敢不敢害人。”

麻铁杆铁青着脸看着丁七巧,,被丁七巧拐弯抹角的骂了一顿,麻铁杆憋着一肚子气没地方撒,可是他又不能接话,那样一来他就等于不打自招了。

秦俊鸟说:“七巧姐,你别生气了,跟那种烂了心肝的王八蛋生气不值得,别气坏了身体。”

麻铁杆在丁七巧和石凤凰的身上扫了一眼,眼珠一转,坏笑着说:“秦俊鸟,你这酒厂里好看的女人可真不少,你小子真是走了桃花运了,有这么多女人伺候你,你小子能忙得过来吗,肯定累坏了吧,要不要我帮帮你啊。”

秦俊鸟愤怒地说:“麻铁杆,你把嘴巴放干净点儿,你想骂我怎么骂都成,别扯上别人。”

麻铁杆说:“嘴长我身上,我愿意说啥就说啥,咋了,你是不是把苏秋月那个破鞋玩腻了,想换换口味儿。你身边既然有别的女人了,苏秋月也别浪费了,不如就让给我吧,我不嫌她是被你吃过的馍,我愿意捡你的剩饭吃。”

秦俊鸟的肺子都快要气炸了,他厉声说:“你给我闭嘴,你要是再敢胡说八道,看我不打死你。”

秦俊鸟沉着脸向麻铁杆走了过去,那些拦在车间门口的工人也跟着秦俊鸟向麻铁杆走过去,麻铁杆一看秦俊鸟和那些工人一副要打架的架势,忽然想起来上次自己挨打的事情,吓得他急忙向酒厂的大门口跑去,一边跑一边喊着:“姐夫,你们等等我。”

秦俊鸟见麻铁杆跑了,没有去追他,像麻铁杆这种人,秦俊鸟不想跟他一般见识。

丁七巧看着麻铁杆的背影,气呼呼地说:“这个麻铁杆真是太可恨了,有他在,我们的酒厂就不会安宁的。”

秦俊鸟说:“先让他张狂几天,早晚我会收拾他的,让他以后再也不敢来捣乱。”

137.第137章 要白玩

麻铁杆和吕建平他们那些人走后,秦俊鸟让工人们都回到车间去干活,工人们一边往车间里走一边交头接耳地谈论着刚才发生的事情,更有人大骂麻铁杆不是人,甚至把麻铁杆的祖宗十八代都捎带着问候了一遍。

秦俊鸟在旁边听着,淡淡一笑,麻铁杆和麻乡长这父子俩在棋盘乡几乎就没干过一件好事儿,大家在背后骂他们几句已经算是客气的了。

这一天酒厂里基本上没啥事情,秦俊鸟在办公室里坐了一天,坐得腰都硬了。

快要到下班的时候,秦俊鸟从办公室里走出来,这时他看到葛玉香走了过来。

秦俊鸟慌忙向左右看了看,压低声音说:“你咋来了,以后你没有啥重要的事情,别往我的办公室跑,要是让人看到了咋办。”

葛玉香理直气壮地说:“我想你了,来看看你还不行啊,就是让别人看到了我也不怕,谁愿意说啥就让他说去好了,我不在乎。”

秦俊鸟说:“我们才分开多长时间,你就想我了,你这么大人了,咋还跟个不懂事儿的小孩子一样。”

葛玉香有些委屈地说:“我想你说明我心里有你,我把时时刻刻都放在了我的心上,你咋一点儿也不懂人家的心呢。”

秦俊鸟苦着脸说:“现在是在厂里,你就算是再想我,也得注意影响,我再怎么说也是个厂长,要是让别人看到我跟你拉拉扯扯的,我还咋管理这个厂子,你不能总想着自己,也得为我想想吧。”

葛玉香的脸上有些挂不住了,流着眼泪说:“俊鸟,你为啥这样对我,我对你咋样你心里清楚,我是一心扑在你的身上,可你对我为啥一点儿也不上心。”

秦俊鸟怕葛玉香的哭声惊动了别人,尤其是就在隔壁办公室的丁七巧,他急忙哄着丁七巧说:“玉香,你别哭啊,我知道你对我是真心实意的,可咱俩不能分分钟都黏在一起啊,我这厂子里有正经事情要忙,我实在抽不出时间来。”

葛玉香说:“我啥时候黏着你了,我就是来看看你,没想到惹来你那么多伤人的话,我可不是那种没脸没皮的女人。”

秦俊鸟说:“我错了还不行吗,我不该说那些伤人的话,是我的不对,你别往心里去,我保证以后不说那些话了。”

葛玉香止住哭声,说:“这还差不多,我把啥都给了你,你可不能翻脸就不认人。以后你可得对我好些,这样才能对得起我。”

秦俊鸟说:“你想咋样我都依你,你现在千万可不能哭哭啼啼的,我现在还有事儿,你有啥话晚到我家来跟我说。”

葛玉香破涕为笑,抿嘴说:“那好,这话可是你说的,晚上我去找你,跟你好好地说说话,再好好地快活一下。”

秦俊鸟笑了笑,说:“你想咋样都成,只要你高兴,让我干啥我就干啥。”

葛玉香高兴地说:“那好,明天晚上我来你家找你,你在家里好好地等着我,哪都不要去。”

秦俊鸟点头说:“我哪都不去,就躺在炕上等你。”

葛玉香心满意足地转身走了,秦俊鸟看着葛玉香的背影,想到明天晚上又得挣命了,不禁皱起了眉头。

葛玉香刚走,丁七巧就从办公室里走了出来。

秦俊鸟很不自然地冲着丁七巧笑了一下,说:“七巧姐,你这是要回家啊。”

丁七巧说:“是啊,今天我得早点儿回家,凤凰在家里帮我照看孩子,我怕她一个人忙不过来,赶紧回去替换她一下。你不跟我一起回去吗?”

秦俊鸟说:“你先回去吧,我去车间看看,等工人们都下班了,我再回去。”

丁七巧说:“那好,我先走了。”

秦俊鸟先去车间里转了转,等工人们都下班后,他跟在工人们的身后也出了车间,这个时候他看到武四海正站在食堂的门口。

秦俊鸟知道武四海是来等刘镯子的,自从刘镯子来到酒厂上班以后,她就很少跟武四海来往了,也不再干那些不光彩的事情了。

刘镯子以前经常跟那些不三不四的男人鬼混是为了钱,她男人是个酒鬼,一没有钱喝酒了就向她要,她要是没钱给的话,就会被她的男人打,刘镯子实在是被逼的没有办法,才干起了那种不光彩的营生。如今她在酒厂的食堂上班,每月都有固定的工资,虽然不算太多,不过足够供她的男人喝酒了。

食堂的门开了,刘镯子领着一个布兜从食堂里走出来,她一看武四海在食堂的门口,板着脸说:“你咋跑到这里来了?”

武四海笑着说:“好几天没见到你了,我来看看你。你也知道,我有几天不碰你,我这心里就痒痒。”

刘镯子也不停脚步,从武四海的身前走过,连看都不看他一眼,边走边说:“你看我干啥,以后你别到这里来,这不是你来的地方。”

武四海快走几步,拦在刘镯子的身前,冷笑着说:“刘镯子,你不过就是到这个小食堂里做了几天饭,有啥可牛气的,现在竟然都不拿正眼看我了。”

刘镯子面无表情地看着武四海,说:“武四海,我是没啥可牛气的,以前的事情我不想再提了,你以后别再来找我了,咋俩的关系已经断了,我是不会再让你碰我一根手指头的。”

武四海说:“你想跟我好就跟我好,你想跟我断就跟我断,我为啥要听你的。我在你身上花了那么多钱,到头来我啥都没得到,我不会这么便宜你的。”

刘镯子气愤地说:“武四海你咋跟狗屁膏药一样,你要是再这么缠着我的话,可别怪我对你不客气了。”

武四海说:“你是我的女人,我就是要天天缠着你,我看你能把我咋样。”

刘镯子说:“武四海,人有脸树有皮,我给你留着脸呢,要是撕破脸了对谁都不好看。”

武四海忽然一把抓住刘镯子的胳膊,把她往怀里拉,他一边拉着刘镯子一边说:“臭娘们,看来以前我是对你太好了,你一点也没把我放在眼里,今天我就给你点儿颜色瞧瞧。”

武四海把嘴凑到刘镯子的嘴边,想要去亲她,刘镯子慌忙伸手挡住了武四海的嘴,武四海的嘴亲在了刘镯子的手里拿着的布兜上。

武四海没有亲到刘镯子的嘴,仍然不肯放弃,他牢牢地抓住刘镯子的手,把她的双手控制住,让刘镯子动弹不得,然后把她手里的布兜抢过来,扔到了一边。

刘镯子怒声说:“武四海,你想干啥,你一个男人欺负我一个女人算啥能耐。”

武四海说:“你说我想干啥,你少跟我装糊涂,老子以前每次想碰你,都得用钱来哄着你,今天老子要白玩一回。”

武四海把刘镯子抱在了怀里,双手在她的身上开始乱摸,刘镯子挣扎着,想把武四海推开,可是她推了几下,没有推动。

武四海的手伸到了刘镯子高耸丰满的胸脯上,隔着衣服在她的两个肉峰上摸了起来。

刘镯子晃动着身子,躲闪着武四海的手,喘着气说:“武四海,你快放开我,你要是再不放开我,我可要喊人了。”

武四海说:“你可以随便喊,我看谁敢管我的事情,老子打断他的狗腿。”

武四海不仅没有停手,反而要去解刘镯子的衣扣,刘镯子用双手死死地护着自己的衣襟,不让武四海得逞。

秦俊鸟在一旁实在看不下去了,武四海也太过分了,这青天白日的他就敢耍流氓,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

秦俊鸟快步走过去,大声说:“武四海,你想干啥,快放开她。”

武四海停下手来,瞪着眼睛看着秦俊鸟,说:“秦俊鸟,我劝你小子走远点儿,这是我和刘镯子之间的事情,跟你没啥关系,你该干啥干啥去,别找不痛快。”

秦俊鸟说:“谁说跟我没有关系,这是我的酒厂,你在酒厂外边咋样乱来我都不会管的,在我的酒厂里,你想耍流氓就不行。”

武四海冷笑着说:“谁说我耍流氓了,这个刘镯子就是一个破鞋,我以前跟她睡过很多次了,我现在来找她开开心,这种事恐怕你管不着吧。”

秦俊鸟说:“武四海,我不管你跟刘镯子是啥关系,你要闹的话到外边去闹,我这酒厂可许你胡闹,你马上离开我的酒厂,不然我可就对你不客气了。”

武四海说:“我为啥要听你的话,你让我走我偏不走,我看你能把我咋样。”

秦俊鸟沉下脸来,愤然说:“武四海,你别自找苦吃,这里不是你家的炕头上,还轮不到你来撒野。”

武四海说:“秦俊鸟,有种的你现在就弄死老子,老子要是皱一下眉头的话,老子就养的。”

这个时候锤子和几个下班回家的工人正好路过食堂,他们看到秦俊鸟跟武四海吵了起来,都好奇地走了过来。

锤子走到秦俊鸟的身边,看了武四海一眼,说:“俊鸟,咋了,又有人来酒厂捣乱了,要不要我们几个帮忙啊。”

秦俊鸟摆了摆手,意识他们不用忙帮。锤子他们几个会意地站在秦俊鸟的身后,咬牙切齿地瞪着武四海,摆出了一副准备随时打架的阵势。

秦俊鸟对武四海说:“武四海,大家都在一个村子住着,要是闹翻了的话,对谁都不好,我劝你还是赶紧离开我的酒厂,这里不是你耍横的地方。”

武四海一看秦俊鸟这边人多势众,知道自己再闹下去肯定不会有好果子吃,到头来吃亏的肯定是自己。

武四海嘴硬地说:“秦俊鸟,今天我就不跟你计较了,你以后给我小心点儿,老子可不是好惹的。早晚有一天,我让你知道老子的厉害。”

武四海说完又看了看刘镯子,一甩胳膊,大摇大摆地走了。

刘镯子看武四海走远了,红着脸,走到秦俊鸟的面前,有些不好意思地说:“俊鸟,你为了我得罪了武四海,我这心里实在是过意不去。”

秦俊鸟笑着说:“你不用过意不去,武四海跑到酒厂里来胡作非为,我这个当厂长的当然要管了,如果让武四海那种人在酒厂里横行霸道的话,那酒厂还不乱套了。”

刘镯子担忧地说:“俊鸟,武四海可是啥事情都能干出来的人,我怕他不会跟你善罢甘休的。”

秦俊鸟安慰刘镯子说:“你不用担心,武四海他不敢把我怎么样,倒是你以后可要小心一些,防着点儿武四海,别让他钻了空子。”

刘镯子点头说:“我知道,我会加小心的。”

秦俊鸟让锤子带着几个人把刘镯子送回了家,以防武四海在刘镯子回家的路上再去找她的麻烦。

到了第二天,秦俊鸟早早起来,带着锤子到各个村子去收高粱,棋盘乡是高粱的主要种植区,各村的村民手中都囤积了不少高粱,而且品质都很不错,很适合酿酒用。

138.第138章 人影

秦俊鸟和锤子走村串户地忙活了一天,总算把酒厂酿酒需要的高粱收够了。

秦俊鸟回到家里时,石凤凰已经把晚饭做好了,她正在秦俊鸟的屋子里帮他收拾房间。

秦俊鸟有些过意不去地说:“凤凰姐,我这屋子里乱糟糟的,咋好让你帮我收拾呢,还是我自己来收拾吧。”

石凤凰笑着说:“反正我没啥事儿可干,帮你收拾一下屋子也累不着。”

秦俊鸟看了一眼桌子上的饭菜,说:“凤凰姐,你帮我收拾屋子,还帮我做饭,让我咋谢你啊。”

石凤凰说:“跟我你还客气啥,你还是吃饭吧,我做了几个你爱吃的菜,你尝尝味道咋样,合不合你的胃口。”

秦俊鸟点头说:“凤凰姐,你吃过饭没有,要是没吃的话,就跟我一起吃吧。”

石凤凰说:“我已经在七巧那里吃过了,你趁热吃吧。”

秦俊鸟走到饭桌前坐下,拿起筷子夹了一口菜放在嘴里吃了起来,他边吃边说:“好吃,真好吃,凤凰姐你做的饭菜就是好吃。”

石凤凰抿嘴说:“你要是觉得好吃,就多吃一些,最好把这些菜都吃光了。”

秦俊鸟说:“你放心,我不会让这些菜剩下的。”

秦俊鸟在吃饭的时候,偶尔偷看了石凤凰几眼,心里忽然想起当初摸她时候的情景来,秦俊鸟在心里狠狠骂了自己一句,凤凰姐对自己这么好,自己还想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真不是人。

秦俊鸟吃过饭后,跟石凤凰闲聊了几句,这个时候,从丁七巧的屋子里传来了孩子的哭声。

石凤凰说:“俊鸟,我去七巧的屋子看一看。”

秦俊鸟说:“凤凰姐,你去吧。”

石凤凰出了秦俊鸟的屋子,当她走到门外的时候,忽然惊叫了一声:“什么人?”

秦俊鸟一听石凤凰的叫声不对,急忙跳下炕,光着脚从屋子里跑了出来。

石凤凰一脸惊恐地看着酒厂的大门,浑身如筛糠一般地颤抖着,身子几乎都要站立不稳了。

秦俊鸟走过去扶祝糊,问:“凤凰姐,你咋了?”

石凤凰定了定神,心有余悸地说:“我刚才在大门口看到了一个人影,他在我的面前一闪就消失了。”

秦俊鸟向四处看了几眼,这时天色已经完全黑了下来,远处黑漆漆,啥也看不清。酒厂的大门紧锁着,大门的附近也没有什么异常。

秦俊鸟说:“凤凰姐,你是不是看花眼了,没啥人啊。”

石凤凰看了秦俊鸟一眼,说:“我觉得那个人有些眼熟,很像一个人,可是我又不敢确定。”

秦俊鸟问:“凤凰姐,你觉得那个人像谁?”

石凤凰说:“像武四海。”

秦俊鸟愣了一下:“武四海。”

石凤凰点点头,说:“我看到的人影就应该是武四海,虽然我看得不太清楚,不过我跟武四海在一起生活了那么多年,我觉得那个人影非常像他。”

秦俊鸟想了想,说:“凤凰姐,你先到七巧姐的屋子里去,我到厂子里去转一转,你和七巧姐要小心一些。”

石凤凰说:“我知道了,你也要注意,武四海这个人心黑手辣,他说不上在打什么坏主意。”

秦俊鸟回到屋子里拿了手电和防身用的铁棍,然后一个人向酒厂里走去。

秦俊鸟一边走一边想着刚才的事情,石凤凰看到的那个人影很有可能就是武四海。他今天白天为了刘镯子跟武四海差一点儿就动起手来,武四海对他怀恨在心,所以想要报复他,他跑到酒厂来可能就是为了找机会对秦俊鸟下手。不过武四海想要报复秦俊鸟只是一种可能,还有一种可能那就是为了石凤凰。

秦俊鸟拿着手电筒,沿着厂子的围墙走了一圈,结果什么情况也没有发现。

石凤凰刚才那么一叫,很有可能把武四海给惊动了,他一看自己暴露了就离开了酒厂也说不一定。

秦俊鸟又回到酒厂门口,不过他没有进自己家的屋子,他来到丁七巧屋子的门口,把手里的铁棍放在门后,然后抬手敲了几下门。

屋子里马上传来丁七巧警觉的声音:“谁?”

秦俊鸟说:“七巧姐,是我,俊鸟。”

丁七巧一听是秦俊鸟才放心地说:“是俊鸟啊,你等着,我给你开门。”

原来石凤凰进了丁七巧的屋子之后,就把她看到可疑人的事情跟丁七巧说了,丁七巧听了以后心里也有些害怕,为了以防万一,她把房门从里面锁上了。

丁七巧把房门打开后,就迫不及待地问:“俊鸟,你抓到那个人了吗?”

秦俊鸟摇摇头,说:“没抓到,他可能是跑了,我在厂子转了一圈儿,也没看到一个人影。”

丁七巧一脸忧虑地说:“这个人会是谁呢,他这么晚了跑到酒厂里来肯定没安啥好心。”

秦俊鸟说:“现在还不好说,不过这个人很有可能就是武四海。”

这时石凤凰走过来说:“俊鸟,你跟武四海是不是有啥过节啊?”

秦俊鸟点点头,把今天武四海来找刘镯子的事情告诉了石凤凰。

石凤凰听后,想了一下,说:“俊鸟,武四海很有可能是冲着你来的,我了解他,他是个有仇必报的人,你可一定要提防他。”

秦俊鸟说:“这个武四海真不是个东西,他想跟我咋样就光明正大地来,干这种偷鸡摸狗,背后捅刀子的事情,算啥能耐嘛。”

丁七巧插嘴说:“俊鸟,这事儿你可不能大意了。他在暗,你在明,他要是想算计你的话,你根本防不胜防。”

秦俊鸟说:“今天就算了,我明天去村里走走,我要去看一看武四海他究竟在搞什么鬼。”

石凤凰说:“俊鸟,你可不能跟武四海硬碰硬啊,要是真动起手来,你伤到哪里可咋办啊。”

秦俊鸟笑着说:“凤凰姐,我没那么傻,我不会跟他打起来的,我就是在暗中偷偷地盯着他,不会跟他面对面的。”

秦俊鸟又安慰了丁七巧和石凤凰几句,让她们不要害怕,有啥情况随时叫他。看到丁七巧和石凤凰的情绪稳定了下来,秦俊鸟才放心地回到了自己的屋子里。

这一夜,秦俊鸟几乎没怎么合眼,他一直留心听着屋外的动静,生怕武四海再杀一个回马枪。不过屋外静悄悄的,根本没有啥异常情况,直到天亮了以后,秦俊鸟才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不过没有睡多久,他就被一阵敲门声给吵醒了。

秦俊鸟从被窝里爬出来,一脸瞌睡地走到门口开门。

石凤凰端着一大碗炸酱面站在门口,笑着说:“俊鸟,这是我做的炸酱面,我给你送一碗来,你快吃吧……”

秦俊鸟从石凤凰的手里接过炸酱面,打了呵欠说:“凤凰姐,你和七巧姐吃过了吗?”

石凤凰说:“我们都吃过了,这是给你留的。”

秦俊鸟接过炸酱面,说:“昨晚你和七巧都好吧,没有啥情况吧。”

石凤凰说:“我们都好,这一晚上没啥事情。”

秦俊鸟说:“那就好,我一会儿吃完炸酱面就去村里转转,你和七巧姐就待在酒厂里,不要到外边去,酒厂里人多,白天他是不敢到酒厂里来的。”

石凤凰点头说:“我和七巧不用你担心,你去村里的时候脑后可要多只眼睛,武四海啥黑心的事情都能干得出来。”

秦俊鸟笑着说:“这大天白日的,村子里都是人,武四海就是胆子再大,他也不敢把我怎么样。”

秦俊鸟回屋子里洗了一把脸,把一碗炸酱面吃得干干净净,然后出了家门,一个人向村子里走去。

秦俊鸟径直来到了武四海家的门口,只见他家的大门紧关着。秦俊鸟趴到门上,透过门缝向院子里看了几眼,院子里静悄悄,屋子的窗户上挡着窗帘,看样子武四海还在睡懒觉。

这时,孟庆生他爸孟永福赶着一头自家的牤牛从武四海家的门前经过,他看到秦俊鸟趴在武四海家大门上向院子里观望,故意咳嗽了一声,说:“俊鸟,你这是干啥呢,偷偷摸摸的。”

秦俊鸟回头看了孟永福一眼,尴尬地笑了一下,说:“永福叔,我没干啥。”

孟永福笑着说:“你还敢说你没干啥,刚才我全都看见了,你骗不了我。”

秦俊鸟向四处看了看,现在时候还早,村子里的人大多没有出门,幸好只有孟永福一个人看到他。

秦俊鸟压低声音说:“永福叔,你说话小声些,别让武四海听到了。”

孟永福说:“你想让我小声一些也成,那你得告诉你到底跑到武四海家干啥来了,你要是想干啥坏事儿,我可不答应。”

秦俊鸟说:“永福叔,我是你看着长大的,你见我啥时候干过坏事儿啊。”

孟永福想了一下,说:“你从小长这么大是没干过啥坏事儿,那你跑到武四海家干啥来了。”

秦俊鸟说:“我就想看看他在不在家。”

孟永福好奇地说:“他在不在家跟你有啥关系啊?”

秦俊鸟说:“永福叔,跟您老我也没啥可隐瞒的。凤凰姐回来了,她就住在我的酒厂,昨晚有个人摸黑跑到我的酒厂去了,不过后来他被凤凰街发现了,他就跑了。凤凰姐说她看到的那个人很像武四海,所以我想来看看那个人到底是不是武四海。”

孟永福说:“这个武四海真不是东西,跟凤凰都离婚了,他还去缠着人家。他还要不要脸了。”

秦俊鸟说:“像武四海这种人还有啥脸,他的脸早就让狗给舔去了。”

孟永福说:“他昨晚半夜的时候领着杨大美人进了屋子,当时我正在大门口解手,我亲眼看到他们两个进了屋子后,屋子里的灯就灭了,这两个人肯定没少折腾,要不咋都这时候了,他们还没有起来。”

秦俊鸟说:“这么说昨晚他是半夜才回来的。”

孟永福点头说:“具体什么时候我不知道,不过当时已经很晚了,全村人那个时候都已经睡下了。”

秦俊鸟说:“听你这么一说,进我们酒厂的那个人很可能就是武四海。”

这个时候,院子里传来了一阵开门声,接着是一连串的脚步声。

孟永福向院子里看了一眼,小声地说:“我不跟你多说了,我还得喂牛去,有啥话咱们以后再说。”

秦俊鸟说:“那好,永福叔,你去忙吧。”

139.第139章 杨大美人

孟永福牵着牛走了,秦俊鸟也急忙躲到了离武四海家大门不远的一个草垛的后面。

院子里先是传来了武四海的声音:“春草,你今天别走了,一会儿我带你去乡里下馆子,你想吃啥就吃啥。”

接着又从里边传来了一个女人的声音:“四海,你上次答应给我买一个金项链,可都过这么长时间了,我连个金项链的影子都没看到。”

武四海笑着说:“不就是一个金项链吗,只要你今天能留下来,我明天就给你买。”

女人说:“你少拿这种话来哄我,到时候你要是不给我买咋办?”

武四海说:“我要是说话不算的话,你就把我的脑袋拧下来当壶用。”

女人笑着说:“我可不敢把你的脑袋当壶用,你不把我的脑袋当壶用,我就谢天谢地了。”

武四海说:“我也就是跟你说说笑话,你要是真把我的脑袋拧下来了,我还咋跟你亲热啊,我可舍不得你的身子,尤其是你胸前的那两个东西。”

女人说:“没出息,你咋啥时候都忘不了炕上的那点儿事儿。”

秦俊鸟心想这个女人就应该是孟永福说的那个杨大美人了,这个杨大美人秦俊鸟以前也曾听麻铁杆和刘秃子说起过,这个杨大美人能跟武四海这种人在一起鬼混,肯定不是啥好人。

这时武四海家的大门开了,一个女人扭腰晃地从院子里走了出来。

秦俊鸟在草垛后偷眼看着女人,女人的年纪在三十岁上下,模样清秀,个子不高,身材很丰满,尤其胸前那两个跟小山一样高耸的肉峰,哪个男人见了心里都痒痒。

武四海靠在大门上,看着杨大美人走进了草垛旁边的厕所,然后点了一支烟吸了起来。

武四海把一支烟都吸完了,还没见杨大美人从厕所里出来,他有些不耐烦地说:“春草,你快一些,上个厕所咋这么慢啊。”

杨大美人这时从厕所里走了出来,说:“你催啥催,跟催命一样,我这不是出来了吗,连上个厕所都不让人安生。”

武四海笑了一下,说:“你咋了,是不是肚子里有啥情况啊?要不然咋会在厕所里耽搁这么长时间。”

杨大美人用手摸了摸自己的肚子,说:“我肚子里能有啥情况,我就是肚子有些不舒服。”

武四海面带愁色地说:“春草,你要是能给我生一个儿子就好了,我有这么多的家产,现在连个儿子都没有,我要是绝后的话,我这些家产可就没人继承了。”

杨大美人说:“咱俩在一起也不是一天两天了,我要是能怀上的话早就怀上了,这生儿子估计没啥指望了。”

武四海说:“是啊,咱俩在一起的日子也不短了,你肚子里咋就一点儿动静也没有呢,是不是你的身子有啥毛病吗。”

杨大美人白了武四海一眼,说:“这生儿子是两个人的事情,我肚子里没动静,不一定就是我的毛病,说不好还是你的毛病呢。”

武四海说:“我能有啥毛病,我的身体好着呢,昨晚你也不是没有领教过,我一口气把你报销了三次,最后要不是你求饶了,我能坚持到天亮。”

杨大美人说:“能不能生孩子,跟说你说的这个没啥关系,身体好不证明你就能生出孩子来,要不哪天我找个大夫给你看看吧。”

武四海摇头说:“我看还是算了,那些大夫都是骗子,没病都能给你看出病来,我才不信他们的鬼话呢。”

杨大美人说:“在你眼里谁都不是好人,你除了相信钱,啥都不相信。”

武四海说:“你这话说对了,我就是相信钱,我要是没钱的话,你能上我的炕吗,能让我碰你吗,你跟我还不是看中了我口袋里的钞票。这钱虽说不是啥好东西,可也不是啥坏东西。俗话说的好,有钱能使鬼推磨。这男人有了钱,就能让女人心甘情愿地脱裤子。”

杨大美人伸手在武四海的身上打了一下,说:“你把我当成啥人了,我可不是那种为了钱啥都肯干的下贱女人,我跟你可不全都是为了钱。”

武四海笑着说:“你跟我不是为了钱,那是为啥?”

杨大美人说:“我现在年纪也不小了,我不想再过以前那种日子了,我想找个依靠,安安稳稳地过下半辈子。”

武四海说:“只要你能给生个大胖小子,让我们武家后继有人,我保证让你过上穿金戴银的好日子。”

杨大美人有些生气地说:“你说来说去,还不是想让我给你生儿子,你把我当成啥了,当成配种的母猪啦。”

武四海说:“我把你当成啥不要紧,关键是你的肚子得争气,只要你能给我生个儿子出来,你就是让我把你当成祖宗供着我都愿意。”

杨大美人说:“我要是生不出儿子咋办?”

武四海说:“只要咱俩抓紧一些,这儿子迟早能生出来的。”

杨大美人这时向院子里走去,她边走边说:“你跟那么多女人都睡过了,可这儿子一直都没生出来,我要是能生出来那才怪呢。”

武四海跟在杨大美人的身后,听完杨大美人的话,武四海有些不高兴地说:“春草,你说这话是啥意思,我咋听着你这话里有刺呢。”

杨大美人打了一个呵欠,说:“我啥意思也没有,我困了,我想再去睡一会儿。”

武四海忽然停下脚步,站在那里看着杨大美人走进了屋子,心里不知道在想些啥。

秦俊鸟在草垛后面偷看了一会儿,没有发现啥情况,虽然武四海昨晚是半夜回来的,可是他又不找到啥确切的证据证明昨晚石凤凰看到的那个人影就是武四海。秦俊鸟觉得再看下去也没啥意思了,就悄悄地离开草垛,快步向村外走去。

秦俊鸟回到酒厂时,工人们还没有来上班,石凤凰和丁七巧正坐在门口聊天,两个人一看秦俊鸟回来了都站了起来。

石凤凰先开口问:“俊鸟,咋样,你发现啥没有?”

秦俊鸟说:“凤凰姐,昨晚你看到的那个人应该就是武四海,我刚才在村里看到永福叔了,他说武四海昨晚半夜才回来,他那么晚才回家,之前肯定是跑到我们酒厂来了,要不是你发现的早,他说不上能干出啥坏事儿来。”

石凤凰点点头说:“俊鸟,武四海这次没有得手,说不准下次还会来的,你可要早作打算啊。”

秦俊鸟说:“我知道,一会儿等工人们上班了,我就找锤子商量一下,让他找几个身强力壮的工人晚上留在厂里,武四海要是晚上再敢来的话,我们就让有来无回。”

丁七巧插话说:“俊鸟,你可得嘱咐好那些工人,武四海虽然可恨,你们也不要下手太重了,不能把事情弄大了,更不能弄出人命来。”

秦俊鸟说:“七巧姐,我有分寸,我不会把事情弄大的,要是真能抓到武四海的话,我们最多就是教训他一顿,让他以后再也不敢踏进酒厂半步。”

丁七巧面有忧色地说:“我就怕那些工人一旦动起手来没轻没重的,会给酒厂惹来麻烦。”

秦俊鸟说:“七巧姐,你不用担心,有我在不会出啥乱子的。”

秦俊鸟又跟丁七巧和石凤凰说了一些刚才自己在武四海家大门外看到的事情,没过多久就到了工人上班的时间,工人们陆陆续续地进了厂子。

锤子今天是最后一个来的,以往锤子几乎都是第一个进厂的人,非常积极,今天不知道是咋了,落在了别人的后面。

锤子刚走进厂里,秦俊鸟就叫住了他。

锤子说:“俊鸟,你有啥事儿啊?”

秦俊鸟说:“锤子,你一会儿找几个身手好的工人,让他们晚上留在厂里。”

锤子不解地问:“咋了,俊鸟,有人欺负你了吗?”

秦俊鸟摇摇头,把昨晚发生的事情跟锤子详详细细地说了一遍,然后说:“我怕武四海还会到厂里来找麻烦,所以必须得防着他。”

锤子说:“这个武四海我早就看他不顺眼了,他以为有几个臭钱就了不起了,一天到晚就他妈的喜欢勾搭女人,把咱们村搅得鸡犬不宁的,像这种混账东西就得让他吃点儿苦头。我这就跟弟兄们说一声,晚上他要是敢来,我们非把他的屎打出来不可。”

秦俊鸟说:“锤子,我有一个事情要问你,你知道杨大美人吗?”

锤子笑着说:“我当然知道了,我媳妇就是跟她一个村的,你咋突然问起她来了,你是不是想打她的主意啊?”

秦俊鸟说:“我跟你说正经的事情呢,你少跟我扯淡。”

锤子正色说:“好了,我不跟你扯淡,这个杨大美人说起来也挺可怜的,她能变成现在这个样子,也不能全怪她自己。”

原来这个杨大美人名叫杨春草,是村子里有名的破鞋,她从十八岁开始就跟男人勾三搭四的,这些年不知道跟过多少男人在一起睡过。不过杨大美人也不是天生就是那种坏女人,据说她在十六岁的时候被他的养父给糟蹋了,后来他那个禽兽不如的养父为了长期占有她,就把她嫁给了一个倒插门的聋哑人。那个聋哑人有一次无意中撞到了杨春草和她的养父在炕上做那种事儿,聋哑人虽然有残疾,可是心里明白,他非常气愤,把气全撒在了杨春草的身上,有事儿没事儿就打杨春草。后来这个聋哑人忽然就死了,聋哑人的死因有多种说法,有的说他是得急玻豪的,有的说是被杨春草给毒死的,也有的说是被杨春草的养父给害死的,聋哑人到底是怎么死的一直都是一个谜。不过这都是传言,谁也不知道是真是假。

140.第140章 别动手

秦俊鸟笑了一下,说:“杨大美人昨晚就是在武四海家里过的夜,这两个人早就勾搭在一起了。”

锤子说:“武四海这个乌龟王八蛋,造孽太多,将来早晚有一天要遭报应的。”

秦俊鸟说:“锤子,下班之后你带人来找我,今晚咱们就守在厂里,武四海要是敢来,一定要把他给抓住。”

锤子说:“只要武四海他敢来,他就跑不出我们的手掌心。敢在太岁头上动土,我看这小子是活腻了。”

锤子又跟秦俊鸟说了几句话,就进厂去车间干活了。

锤子进厂以后,秦俊鸟也向自己的办公室走去,他想把厂子了的事情快点儿处理完,然后早一点儿回家,跟锤子他们一起等着武四海来自投罗网。

到了中午吃饭的时候,秦俊鸟出了办公室打算去食堂吃饭,可是他刚走出办公楼,就看到葛玉香迎面向他走了过来。

秦俊鸟急忙转身想要躲开葛玉香,在厂里他不想跟葛玉香走得过于亲密,更不想让别人知道他和葛玉香的关系,所以像这种偶然间的碰面还是避开不见的好。

葛玉香一看秦俊鸟要走,有些不高兴地说:“俊鸟,你为啥要躲着我?”

秦俊鸟停下脚步,笑了一下,说:“玉香,咱俩在厂里的时候能不见面还是不见面的好,这厂里人多嘴杂,万一被别人看到咱俩在一起,好说不好听。”

葛玉香说:“咱俩又没干啥,就是遇到一起说几句话,别人不会往坏处想的,你不用担心。”

秦俊鸟说:“玉香,今晚我跟锤子他们有重要的事情,你就别来我家了,那事儿还是以后再说吧。”

葛玉香的脸一沉,生气地说:“这可是我们说好的事情,你咋说反悔就反悔了,我不管,反正今晚我要跟你在一起。”

秦俊鸟说:“玉香,今晚真不成,锤子他们都留在厂里,咱们俩就是想弄啥也弄不成啊。”

葛玉香说:“要是晚上不行,那咱俩现在就弄。”

秦俊鸟向四下看了一眼,说:“玉香,这大白天的,咋好弄那种事儿啊,你还是耐心等几天吧,到时候咱俩好好地快活一晚上。”

葛玉香说:“大白天咋了,一会儿咱俩找个没人的地方,想干啥事儿就干啥事儿,没人看得见。”

秦俊鸟说:“我不喜欢白天做那种事儿,在晚上做那种事儿才起劲。白天就跟做贼似的,让人提心吊胆的。”

葛玉香走过去一把搂住秦俊鸟,说:“我不管,我今天就要跟你在一起,你答应我的话,不能说了不算。”

秦俊鸟把葛玉香推开,板着脸说:“你咋这样呢,我不是说了吗,今晚我有很重要的事情,这事儿先放一放,以后我一定给你补上,你咋还听不进去呢。”

葛玉香撅着嘴说:“你说以后补上,谁知道多长时间,我可不想等得头发都白了。”

秦俊鸟说:“你等上我半个月就够了,等我把厂子里的事情处理完了,我一定把欠你的都补上,你想咋样都成。”

葛玉香想了想,知道她再这么胡搅蛮缠下去,秦俊鸟肯定会生气,她只要说:“那好吧,你这次可要说话算数,不然的话,我可不饶你。”

秦俊鸟说:“你耐着性子等几天,到时候我保证把你弄得舒舒服服的。”

葛玉香笑了笑,说:“你说的好听,就我舒服了,你难道就不舒服吗?”

秦俊鸟说:“你快走吧,一会儿就来人了。”

葛玉香有些不舍地走了,秦俊鸟看她走远了,才向食堂走去。

到了晚上快要下班的时候,锤子带着几个厂子里的工人来到秦俊鸟家找他。

秦俊鸟已经让刘镯子把饭做好了,锤子带着几个工人在秦俊鸟家吃过了晚饭,几个人打了一会儿扑克,这时天色渐渐地黑了下来。

秦俊鸟看了一下窗外,说:“大家别玩了,我们该干正事儿了。”

锤子放下手里的扑克,说:“兄弟们,一会儿都机灵着点儿,要是发现有外人混进厂里来了,一定要把他抓住,千万不能把他给放跑了。”

秦俊鸟和锤子带着几个工人出了秦俊鸟家,秦俊鸟让锤子带着几个人守在大门口,他带着几个人在厂子里来回巡视,想给武四海来一个守株待兔。不过秦俊鸟带着人在厂子里转悠了大半夜,也没有发现啥异常情况。

大家在厂子里走了半夜,都有些累了,有的人打着呵欠,眼睛都快要睁不开了。

其中一个工人说:“俊鸟,我们都在厂子里转了这么长时间,再过一会儿天就快要亮了,我看没啥人会来了,我们回去歇着吧,养好精神,明天好干活。”

秦俊鸟也有些困了,他揉了揉眼睛,说:“那好吧,大家也都困了,都回去歇着吧。”

秦俊鸟的话刚说完,他忽然看到前方不远的地方有人影在晃动,秦俊鸟急忙躲到一棵树后,压低声音说:“有人。”

那几个工人一听说有人都蹲了下来,连大气都不敢喘,眼睛盯着前方,各个摩拳擦掌的,时刻准备动手。

只见前方不远处有一个人鬼鬼祟祟地走到仓库门口,因为光线太暗,所以看不清这个人的模样,只能看到一个大概的轮廓。

秦俊鸟冲着几个工人挥了挥了,几个工人马上会意,悄悄地摸到了那个人的身后,秦俊鸟这时忽然大叫了一声:“什么人?”

跟在秦俊鸟身后的那几个工人顿时一拥而上,有的抓胳膊,有的抱腿,把那个人人死死地按在了地上。

有的工人还趁机在那个人的身上狠狠地踢了几脚,那个人急忙大叫:“别动手,是我,别误会啊。”

一听这个人的声音,秦俊鸟愣了一下,这个人竟然是多日不见的廖金宝。

秦俊鸟急忙走过去说:“金宝叔,咋是你呢,这大半夜的,你咋跑到酒厂来了?”

廖金宝痛得哼哼了几声,说:“俊鸟,你快让他们把我放开,我这两条胳膊都快要被他们给拧断了。”

秦俊鸟说:“快把金宝叔放开,他不是我们要抓的武四海。”

那几个工人跟廖金宝都是一个村的,他们一看抓住的人是廖金宝,赶忙放开了他。

廖金宝从地上爬起来,拍了拍身上的尘土,抱怨说:“你们下手也太重了,我差点儿没让你们给打死。”

其实一个工人笑着说:“金宝叔,你不在家里好好地睡觉,跑到我们的酒厂干啥来了,我们刚才已经是手下留情了,要不然这会儿你想站都站不起来了。”

廖金宝心有余悸地说:“刚才真是太险了,差点儿没要了我这条老命。”

这个时候,锤子他们听到秦俊鸟这边吵吵嚷嚷的,也急忙跑了过来。

锤子跑到秦俊鸟的身边,气喘吁吁地问:“俊鸟,抓到武四海那个畜生没有?”

秦俊鸟看了廖金宝一眼,笑着说:“你自己看看不就知道了。”

锤子这时才注意到廖金宝,他走到廖金宝的身前,上上下下打量了他几眼,不解地说:“金宝叔,咋是你啊,你是不是又赌输了,想到我们酒厂偷点儿东西去卖钱,然后继续去赌啊。”

廖金宝没好气地说:“锤子,你咋能这么说话呢,我廖金宝可不是那种偷鸡摸狗的人。”

锤子冷笑着说:“金宝叔,你就别嘴硬了,你是啥人,别人不知道,我还不知道吗,上次我家的那条大黄狗就是让你给偷走了。”

廖金宝说:“锤子,你这红口白牙的,说话可要有证据啊,你哪只眼睛看见我偷你家的大黄狗了,今天你要是不给我说明白,我跟你没完。”

锤子说:“那好,今天我就跟你好好说道说道,你偷了我家的那条大黄狗之后,一转手就把狗卖给了栗子沟的秦家贵,我还亲眼在秦家贵的家里见过那条大黄狗,你要是还不承认的话,我们明天可以把秦家贵找来当面对质。”

廖金宝顿时说不出话来了,锤子说的有凭有据,廖金宝根本抵赖不了。

看在廖小珠的面子上,秦俊鸟不想让廖金宝太难堪,他插嘴说:“锤子,今晚武四海不会来了,你带着大家回村里睡觉去吧,明天你们可以晚来两个钟头,在家里把觉睡足了。”

锤子点头说:“那好,我带大家先回去了。”

那几个工人又困又累,一听说他们可以回家睡觉了,都跟着锤子走了。

等锤子他们走远了,秦俊鸟说:“金宝叔,你受伤没有?”

廖金宝说:“我还好,没受啥伤。”

秦俊鸟说:“金宝叔,现在没有外人,就咱们两个人,你跟我说句实话,我到酒厂里到底干啥来了。”

廖金宝犹豫了一下,有些羞愧地说:“俊鸟,大侄子,这里没外人,我也就不瞒你了,我昨晚赌钱赌输了,欠了人家的赌债,所以我想到你的酒厂里拿几瓶酒出去卖几个钱,然后好翻本,把赌债还了。”

秦俊鸟说:“你又欠了人家多少赌债?”

廖金宝伸出一根手指,有些心虚地说:“我这次没欠多少,就一千块。”

秦俊鸟有些恼火地说:“金宝叔,我已经帮你还过一次赌债了,这次我帮不了你了,你走吧,今晚的事情我就当没发生过,你刚说的话我不会跟任何人说的。”

廖金宝有些过意不去地说:“俊鸟大侄子,我知道我不该这么做,当初你帮过我,我还要偷你的东西,我这是恩将仇报,可我也是没有办法。”

秦俊鸟说:“我不怪你,可我也不能帮你,我要是再帮你的话,那就是害了你。”

廖金宝说:“我也没有脸再让你帮我了,谁让我这个爱赌钱的毛病,我再去想别的办法。”

廖金宝说完一个人灰溜溜地出了酒厂。

141.第141章 人才

这几天以来,锤子和几个工人每天到了晚上就跟秦俊鸟在厂子里守着,可是一直不见武四海露头,几个人以为能在酒厂里把武四海给抓住,可是结果却连武四海的人影都没有看到。

秦俊鸟看大家就这么一直干耗下去没有意义,晚上睡不好觉,白天还要上班干活,时间长了就是铁人也受不了,于是他就把大家都打发回家去了。

这一天,秦俊鸟吃过了早饭,正打算去办公室,这时石凤凰走进来说:“俊鸟,明天我就要回县城了,过来先跟你打一声招呼。”

秦俊鸟挽留她说:“凤凰姐,你再住几天吧,干啥急着走啊。”

石凤凰笑着说:“看到你现在把酒厂弄得有声有色的,我也就放心了,我在这里住了这么多天也该回县城了,你和七巧一天忙到晚,我又帮不上你们什么忙,我留在这里只会拖你们的后腿,我可不想影响你们干正事儿。”

秦俊鸟一看石凤凰执意要走,也不好再强留她,他只好说:“凤凰姐,明天我去送你吧,把你送到县城我再回来。”

石凤凰说:“不用了,我又不是不认识路。你还是留在酒厂里吧,这里离不开你,酒厂的事情要紧,你就不用为我分心了。”

秦俊鸟点头说:“凤凰姐,那你一路上要注意,等我再去县城的时候一定去看你。”

石凤凰高兴地说:“那咱们说好了,我等着你去。”

石凤凰跟秦俊鸟说完话后回到了丁七巧的屋子。秦俊鸟换好了衣服,然后出了家门向自己的办公室走去。

到了办公室后,秦俊鸟觉得有些口渴,他拿起暖壶刚想倒水,这时有人敲了几下门。

秦俊鸟一边倒水一边说:“谁啊,进来,门开着呢。”

办公室的门一开,陆雪霏笑盈盈地走了进来,她冲着秦俊鸟挥了挥手,说:“我来不打扰你的工作吧。”

秦俊鸟说:“不打扰,你这个大学生咋有时间到我这里来了,快请坐。”

秦俊鸟把陆雪霏让到沙发上坐下,然后给她倒了一杯水。

陆雪霏接过水杯说:“咋了,我来你不欢迎啊。我要是不欢迎的话,我马上就走。”

秦俊鸟急忙说:“我不是那个意思,你这个大学生可是请都请不来的稀客,你到我的酒厂来,是给我的脸上贴金,我咋会不欢迎呢。”

陆雪霏说:“这些恭维的话还是说给别人听吧,我来可不是想听你夸我的。”

秦俊鸟说:“你来有啥事儿吗?”

陆雪霏说:“我没事儿就不能来看看你啊。”

秦俊鸟说:“当然能了,不过我知道,你肯定不是来看我的。”

陆雪霏抿嘴说:“你咋知道我不是来看你的。”

秦俊鸟说:“我的模样本来就不讨人喜欢,像你这种城里来的大学生咋会来看我呢。”

陆雪霏说:“你这个人哪里都好,就是有时候对自己一点儿自信都没有。”

秦俊鸟憨厚地笑了一下,说:“我就是一个农民,要文化没文化,要钱没钱,我能有啥自信。”

陆雪霏说:“没文化可以学嘛,你要是想学的话,我可以教你。”

秦俊鸟说:“我的脑子太笨了,我怕我学不会。”

陆雪霏笑着说:“你脑子要是笨的话,还能支撑起这么大的一个酒厂吗,跟我你就别谦虚了。”

秦俊鸟说:“我没有谦虚,我说的是实话,这个酒厂能开起来也不是我一个人的功劳,要是没有七巧姐的话,开酒厂的事情我连想都不敢想。”

陆雪霏说:“其实我今天来,是有事情想跟你说,是关于我自己的事情。”

秦俊鸟说:“有啥事情你就直说,跟我不用客气。”

陆雪霏说:“毕业以后,我想到你的酒厂来上班,我以前跟你说过这件事情的,你当时说过我要是来你的酒厂上班你举双手欢迎,你说过的话还算不算数?”

秦俊鸟说:“当然算数了,你能来我的酒厂上班,我求之不得。”

陆雪霏说:“其实我都已经毕业一个多月了,因为村里的小学缺少语文老师,所以我又在学校帮忙代了一个月的语文课,现在语文老师有了,我也就可以到你的酒厂来上班了。”

秦俊鸟笑着说:“你啥时候能来上班?我好安排一下。”

陆雪霏说:“我明天就能来上班。”

秦俊鸟说:“那好,至于你的职位,我还得跟七巧姐商量一下,我一个人做不了主。”

陆雪霏说:“我现在不在学校支教了,就不能再住在冯婶的家里了,我得先找个地方住下来。”

秦俊鸟说:“住的地方好说,你可以先住在七巧姐那里。”

陆雪霏说:“那我们就这么说定了,我明天就来酒厂正式上班了。”

秦俊鸟又带着陆雪霏在酒厂里转了转,让她先熟悉一下环境,陆雪霏边走边看,向秦俊鸟问这问那的,对酒厂里的一切都非常感兴趣。当两个人走到包装车间门口的时候,葛玉香正好从车间走出来,她一看秦俊鸟的身边跟着一个又年轻又好看的姑娘,心里有些酸酸的。

葛玉香知道自己跟秦俊鸟的关系不正当,而且秦俊鸟跟哪个女人在一起她也干涉不了,可她还是觉得有些憋气,她酸溜溜地说:“秦厂长,你身边的这位姑娘是谁啊?她不是咱们厂里的人吧?”

秦俊鸟说:“谁说她不是我们酒厂的人,她明天就要来酒厂上班了。”

陆雪霏打量着葛玉香,好奇地问:“俊鸟,这位大姐谁啊?”

秦俊鸟给陆雪霏介绍说:“她叫葛玉香,是包装车间的工人,你以后就叫她玉香姐吧。”

陆雪霏冲着葛玉香甜甜地一笑,叫了一声:“玉香姐。”

葛玉香点了点头,问陆雪霏:“姑娘,你叫啥名字啊?家住在啥地方啊?”

陆雪霏微笑着回答:“我叫陆雪霏,我家住在城里。”

葛玉香愣了一下,说:“你是城里的姑娘啊,那你不在城里过好日子,咋跑到我们这个穷山沟来吃苦受罪了。”

陆雪霏说:“我喜欢这个地方,这里山清水秀的,连空气闻着都有一股草木的清香味儿,城里的空气污染的太严重了,根本没法跟这里比。”

葛玉香皱着眉头说:“那城里的空气不好,为啥大家都拼命往城里挤,也没见几个城里人往咱们农村来的。”

陆雪霏淡淡一笑,说:“那是他们没有发现农村的好,早晚有一天城里人也会拼命往农村挤的。”

葛玉香说:“你这个城里姑娘的想法就是跟我们农村人不一样,不过像你这么好看的城里姑娘到我们这里来真是有些可惜了。”

陆雪霏说:“玉香姐,看你说的,啥可惜不可惜的,人在啥地方还不都是吃饭睡觉吗,我觉得城里人还不如农村人过得自在呢。”

秦俊鸟这时冲着葛玉香使了一个眼色,示意赶紧回去干活儿,毕竟现在是工作时间,她跟陆雪霏拉家常不太合适。

葛玉香知道秦俊鸟的意思,她笑着说:“咱们也算是认识了,我还要干活儿,有啥话咱们以后再说。”

陆雪霏点头说:“那好,你去忙吧,我们以后再聊。”

葛玉香又看了秦俊鸟几眼,眼神中充满了幽怨,对秦俊鸟跟陆雪霏在一起很不高兴。

葛玉香心里是咋想的,秦俊鸟一清二楚,她之所以对陆雪霏这么上心,刨根问底的,当然是怕她跟秦俊鸟会有啥亲密的关系,到时候取代了自己。

陆雪霏跟着秦俊鸟把酒厂转了一个遍,然后去了冯寡妇家,她要把自己的东西收拾一下,明天好搬到酒厂来跟丁七巧一起住。

秦俊鸟来到丁七巧的办公室,把陆雪霏要来上班并且要跟她住在一起的事情跟丁七巧说了,丁七巧听后非常高兴,她说:“陆雪霏是大学生,有知识有文化,正是我们酒厂发展所需要的人才,她能来真是太好了。”

秦俊鸟说:“七巧姐,我经过你的同意,就让她搬过来跟你一起住,你不会怪我吧。”

丁七巧说:“我当然不会了,你这么做的是对的,更何况我过几天就要搬走了,到时候我的房子留给她一个人住,对待陆雪霏这样的大学生,我一定给予特殊的照顾,这样人家才能安心地为你工作。”

秦俊鸟说:“七巧姐,你看让陆雪霏在厂里担任啥职务比较合适呢?”

丁七巧想了想,说:“我看就让她给你当助理吧,协助你处理一些厂里的事务,她刚来上班,厂里的事情她一时还摸不着头脑,先让她熟悉一段时间,等她磨练的差不多了,到时候再让她担任重要的职务。”

秦俊鸟说:“那好,就按照你说的,让她给我当助理。”

丁七巧说:“俊鸟,我一直想把我们酒厂的商标给注册了,可是我要照看孩子,所以拖到了现在还没注册,这下好了,有陆雪霏在,我们就可以把注册商标的事情交给她去办了。”

秦俊鸟说:“七巧姐,这个商标很重要吗?”

丁七巧说:“当然重要了,现在我们的丁家老酒还没有在市场上打响,所以你还不觉得,等到将来市场打开了,丁家老酒的名气大了,你就知道这个商标有多重要了,当初我就吃过没注册商标的亏,这商标可是大事,马虎不得。”

秦俊鸟说:“这商标的事情既然这么重要,那我让陆雪霏明天就着手去办。”

到了第二天,陆雪霏拿着自己的行李和生活用品来到了酒厂,秦俊鸟把她介绍给丁七巧认识,并安排她住在了丁七巧的屋子里。

陆雪霏和丁七巧都是城里人,而且两个人一个有文化一个见识,两个人很快就成了无话不谈的好姐妹,彼此都很欣赏对方。

142.第142章 送钱上门

陆雪霏和丁七巧相处的非常融洽,两个人虽然认识的时间很短,却一见如故,女人们在一起总是有说不完的话,这也并不奇怪。

陆雪霏到酒厂来上班的第一天秦俊鸟就给她安排了一间办公室。反正很多办公室都是空着的,所以秦俊鸟就分给了陆雪霏一间,陆雪霏第一天上班就有了属于自己的办公室,她感到很高兴。

陆雪霏在办公室坐了一个上午,她刚来到厂里,对厂里的业务还不太熟悉,所以只能干一些整理文件,抄抄写写的工作。

到了下午的时候,秦俊鸟把陆雪霏叫进他的办公室说:“小陆,现在厂里有一个事情要交给你去办。”

陆雪霏说:“你想让我办什么事情?”

秦俊鸟说:“我们酒厂生产的白酒一直都没有注册商标,所以我想把注册商标的事情交给你去办。”

陆雪霏说:“这件事情就交给我吧,我保证把商标注册下来。”

秦俊鸟说:“小陆,你尽快把这个商标注册下来,这个商标对于我们的酒厂来说很重要。”

陆雪霏点头说:“我准备一下,过几天我就进城去办注册商标的事情,你放心吧。”

秦俊鸟说:“还有一件事情,我也想跟你谈一谈,那就是你的工资问题。”

陆雪霏笑着说:“工资的问题多少钱我无所谓,我来酒厂并不是为了钱来的,如果为了钱的话,我就不会到酒厂来了。”

秦俊鸟说:“话虽然是这么说,可是你到我们酒厂来工作,我就得给你开工资,我总不能让你白干吧”

陆雪霏说:“你我给多少钱,我都没有意见,我现在还是个新人,厂里的事情啥都不懂,所以我是没有资格跟你谈条件的。”

秦俊鸟说:“小陆,你放心,我不会亏待你的。”

陆雪霏说:“要是没有别的事情,我去准备注册商标的事情了。”

秦俊鸟说:“那好,你去准备吧。”

陆雪霏出了秦俊鸟的办公室,秦俊鸟看着陆雪霏纤细高挑的背影,心里忽然有种很奇怪的感觉。

秦俊鸟在陆雪霏的身上似乎看到了苏秋月的影子,虽然陆雪霏和苏秋月的性格不同,而且在很多方面都有很大的差距。但是在秦俊鸟看来这两个人的身上有某些地方倒是很相似。

陆雪霏来酒厂上班后的这几天,一直在全心全意准备注册商标的事情,名义上她是秦俊鸟的助理,可是秦俊鸟真有了事情,却很少去找她,不是秦俊鸟不想找她,而是找她也没用,她根本就处理不了。

厂里的那些工人都是一些没文化的粗人,跟这些人打交道还得秦俊鸟出头,像陆雪霏这种斯文有礼的女大学生跟这些大字不识几个的工人根本无法沟通。

陆雪霏搬到丁七巧的屋子后没有几天,丁七巧就搬到了秦俊鸟原来住的那个房子去了,这样一来陆雪霏就一个人住在了秦俊鸟的隔壁。

这天晚上,秦俊鸟正在厨房做饭。丁七巧搬走以后,秦俊鸟只能自己做饭吃了,陆雪霏是个大学生,让她写写算算还成,让她做饭就有些强人所难了。有的时候,她还会到秦俊鸟的屋子里蹭饭吃。秦俊鸟打算多做几个菜,一会儿把陆雪霏叫过来跟他一起吃。

这时忽然门一开,廖银杏走了进来,她的手里还拎着一个皮包,皮包鼓鼓的,不知道里边装的是啥好东西。

秦俊鸟一看廖银杏来了,有些意外地说:“银杏,你咋来了。”

廖银杏笑着说:“我咋就不能来,你是不是不想见到我啊。”

秦俊鸟笑了一下,急忙解释说:“银杏,看你说的,我不是那个意思,县城的批发部离不开你,我是怕你耽误了生意。”

廖银杏说:“县城的生意耽误不了。我是来给送你钱来了,丁家老酒在县城的市场反响不错,我这次是专门回来订货的。”

秦俊鸟高兴地说:“你说的是真的吗?我没有听错吧。”

廖银杏说:“这种事情我没有必要骗你,你给我送去的那一车酒我三天前就卖光了,要不是有事情耽搁了,我三天前就回来订货了。”

秦俊鸟十分激动地说:“听你这么说我们酒厂的酒在县城的市场站住脚了。”

廖银杏说:“算是站住脚了,我的那些老客户都说你们厂的丁家老酒品质好,价格又不高,很受顾客们的欢迎,相对于其他品牌的酒性价比高,所以很畅销。”

秦俊鸟乐得都合不拢嘴了,他说:“你这次还想要多少?”

廖银杏说:“我这次想要两车货,等这两车货出完了,我还会订更多的。”

秦俊鸟爽快地说:“没问题,别说是两车,就是二十车我们厂也有,你啥时候想要?”

廖银杏说:“越快越好,我的那些老客户都在催我呢,有几个人都等不及了。”

秦俊鸟说:“既然是这样,明天我就给你送过去。”

秦俊鸟放下手里做饭的家什,把廖银杏让进了屋子里。

廖银杏走到炕边坐下,把手里拎着的那个皮包打开,从里面拿出厚厚的一叠钱交给秦俊鸟,说:“这是两万五千块钱,你数一数。”

秦俊鸟接过钱,眼睛直直地盯着钱,眉开眼笑地说:“不用数了,我相信你。”

廖银杏说:“你还是数一下的好,这做生意谁都不能轻易相信,只能相信自己。如果你对谁都这样的话,早晚会吃亏的。”

秦俊鸟说:“我知道,要是别人我肯定要数的,不过你就不一样了,我可以不相信别人,可是你我一定相信。”

廖银杏抿嘴说:“我有啥不一样的,你跟我好好说说。”

秦俊鸟说:“不一样就是不一样,这有啥好说的。”

廖银杏说:“这有啥难的,你心里是咋想的就咋说嘛。”

秦俊鸟说:“银杏,我的心里没咋想,我就是觉得咱们都是一个村子的乡亲,我要是连你都信不过的话,我还能信谁呢。”

廖银杏对秦俊鸟的回答有些不太满意,她盯着秦俊鸟的眼睛,说:“你跟我说的是心里话吗?”

秦俊鸟把钱收好,说:“我说的当然是心里话了。”

廖银杏有些失望地说:“你的心里就没有别的话要说了吗?”

秦俊鸟说:“没了。”

廖银杏一脸无奈地说:“我真是不知道该说你啥好,我真是在对牛弹琴。”

秦俊鸟不解地说:“银杏,你说这话我咋听不明白呢。”

廖银杏冷笑了一声,说:“我看你不是听不明白,你是在跟我装糊涂。”

秦俊鸟一脸困惑地看着廖银杏,皱着眉头说:“我没跟你装糊涂,你是真听不懂你到底在说啥。”

廖银杏向四处看了看,问了一句:“俊鸟,你媳妇咋不在家啊?她去哪里了,咋让你在家做饭啊。”

秦俊鸟说:“她去县里学习去了,要过几个月才能回来。”

廖银杏笑了一下,说:“俊鸟,你媳妇不在家,你一个人晚上能睡得着吗?你就不想她啊。”

秦俊鸟说:“我就算是想也白想,她在县城学习呢,我就是再怎么想她,她也不会飞回我的身边来。”

廖银杏说:“那就没想过找一个女人给你暖一下被窝吗,你一个人睡在这炕上,到了半夜就不想女人啊。”

秦俊鸟没有想到廖银杏会说出这种话来,摆明了她是在故意挑逗秦俊鸟。

秦俊鸟想了想,说:“我可不是那种离了女人就活不了的男人,再说了,那种猪狗不如的事情我是不会干的。”

秦俊鸟话里有刺,廖银杏当然能听得懂,她有些尴尬地说:“俊鸟,我就是跟你说个笑话,你可别往心里去啊。”

秦俊鸟也顺着廖银杏的话说:“我知道你在跟我说笑话,我没有当真。”

廖银杏忽然正色说:“俊鸟,我要是现在把我的身子给你,你敢不敢要?”

秦俊鸟没想到廖银杏会说出这么一句话来,他一点思想准备都没有,他笑了一下,说:“银杏,你刚才说的话我就当没听见,以后你还是别说这种话了。”

廖银杏有些沮丧地说:“我为啥不能说,难道你看不上我吗?”

秦俊鸟说:“银杏,我是个有媳妇的人,你还是个没结婚的大姑娘,咱来是不可能的事情,你可不能有这种念头。”

廖银杏咬着嘴唇,眼神有些幽怨地看着秦俊鸟,说:“俊鸟,我到底啥地方不好,这么不招你待见。”

秦俊鸟说:“银杏,你啥地方都好,可是咱俩不能干那种让人戳脊梁的事情。”

廖银杏站起身来,走到秦俊鸟的面前,挺了挺她那高耸丰满的胸脯,说:“俊鸟,这种事情,你不说,我不说,没有人会知道的。”

秦俊鸟有些生气地说:“银杏,该说的我都说了,你就别逼我了,要是把我逼急了,你可别怪我说难听的话。”

廖银杏憋着嘴,一脸委屈地说:“我知道了,我今天白给你你不要,以后你就想得发疯,我都不会让你碰我一根汗毛的。”

廖银杏说完转身气呼呼地离开了秦俊鸟的屋子。

到了第二天,秦俊鸟把钱一分不少地交给了丁七巧,自从苏秋月去了县城里的会计学校学习以后,酒厂的账目和资金就由丁七巧来管理了,现在厂里正缺钱,这笔钱正好可以用作厂子的流动资金。

丁七巧把钱收好后,兴冲冲地说:“俊鸟,看来咱们酒厂的酒还是有竞争力的,我看我们也别闲着,过几天你就去县城找姜红光,让他帮忙牵线,咱们拓展一下别的市场,争取把咱们的丁家老酒卖到全国去。”

秦俊鸟点头说:“等我把厂子里的事情安排一下,过两天我就去县城找姜红光。”

143.第143章 没脸没皮

秦俊鸟在办公室里想着昨天他和廖银杏说过的那些话,他拒绝了廖银杏,廖银杏对他肯定心怀怨恨。

他想来想去,最后还是决定去找廖银杏,以后他们还要在一起合作,所以不能把关系弄得太僵了。

正好秦俊鸟下午要去县城把那两车白酒送到廖银杏的批发部去,他可以趁着这个机会让廖银杏坐送酒的车跟他一起去县城,在路上他也可以缓和一下和廖银杏的关系。

秦俊鸟来到了廖银杏的家里,不过廖银杏并不在家里,她早上就已经回县城了。

秦俊鸟一看廖银杏已经走了,自己的打算落空了,只好又回到了酒厂。

中午在食堂吃过了饭,秦俊鸟去乡里找了两辆汽车,他让工人们把仓库里的白酒装到这两辆汽车上,两辆汽车都装满后,他坐上其中的一辆汽车直奔县城。

等两辆汽车开到了廖银杏的烟酒批发部前,秦俊鸟从车上下来走进了批发部,廖银杏正在批发部里清点货物。

秦俊鸟走到廖银杏的身后,笑着说:“银杏,你要的两车白酒我给你送来了,你后面的库房里有地方吗,要是有地方的话,我这就把白酒给你搬到库房里。”

廖银杏回头看着秦俊鸟,笑了一下,说:“那就麻烦你帮我把这两车酒全都搬到库房里吧,我这里人手不够,让你受累了。”

秦俊鸟说:“跟我你还客气啥,这都是我应该做的。”

秦俊鸟帮着廖银杏把两车的白酒全都搬进了仓库里,并且把每一箱白酒都码放得整整齐齐的。

搬完了白酒后秦俊鸟转身要走,廖银杏叫祝蝴说:“俊鸟,上次让你帮我搬,这次还得让你帮我,我这心里实在是过意不去,你喝杯茶再走吧。”

秦俊鸟说:“不了,我还有事情,你忙吧,我走了。”

廖银杏说:“俊鸟,你刚到我这里咋就要走呢,你是不是很讨厌我,不想看见我啊。”

秦俊鸟说:“银杏,你咋能那样想呢,我咋会讨厌你嘛,我是真有事情。”

廖银杏说:“俊鸟,你放心吧,我可不是那种不要脸的女人,我说过的话我一定会做到的。”

秦俊鸟说:“银杏,你是啥样的女人,我心里清楚,昨天的事情我已经忘了。”

廖银杏的脸色微微一变,说:“昨天的事情你可以忘了,可我是不会忘的,我会记一辈子的。”

秦俊鸟说:“银杏,我那样对你,也是没有办法,我希望你别在心里怨恨我,我那样也是为了你好,我不想害了你。”

廖银杏说:“我不会怨恨你的,昨晚本来就是我主动的,你那么做也很正常,说明你是个好男人,我不是那种不懂道理的人。”

秦俊鸟放心地说:“银杏,你能这样想就好,你千万别想不开,女人在这种事情上最爱钻牛角尖了,你还年轻,以后肯定会遇到真心对你好的男人的。”

廖银杏淡淡地一笑,说:“我可不是那种为了男人寻死觅活的女人,这个世界上男人多得是,我不会在一棵歪脖树上吊死的。”

秦俊鸟说:“那好,你忙你的生意吧,我去办我的事情了。”

秦俊鸟出了廖银杏的批发部后,坐车来到了苏秋月学习的会计学校,他已经很长时间没有见过苏秋月了,心里有些想她,正好这次来给廖银杏送酒,他借机来看看苏秋月,看她在会计学校过得怎么样,她一个人在外面抛头露面的,秦俊鸟的心里始终不太放心,这城里的男人花花肠子比村里人多,苏秋月又长了那么一张招风的脸蛋,那些城里的男人见了她,估计路都不会走了。

秦俊鸟在会计学校的门口打听了一下门卫老头,老头告诉他苏秋月就住在女生宿舍的二楼。

秦俊鸟按照老头说的找到了女生宿舍,他刚走到女生宿舍的门口,就看到苏秋月怀里抱着两本书向宿舍走过来,秦俊鸟刚想走过去跟苏秋月打招呼,这时苏秋月忽然停住了脚步,跟在苏秋月身后不远的一个男人也停下来不走了。

秦俊鸟见此情景急忙躲到了宿舍门口的一棵松树后面,他看得出来苏秋月身后的那个男人是冲着苏秋月来的,他紧跟在苏秋月的身后,肯定没安什么好心。

苏秋月转回身去,看着那个男人,有些不高兴地说:“你咋还跟着我,我不是说过让你别跟着我了吗,你这个人咋这么没脸没皮啊。”

那个男人笑着说:“秋月,你别生气嘛,我没别的意思,我就是想保护你。”

苏秋月差点没气乐了,她一脸无奈地说:“我不用你保护,这大白天的,学校里又有这么多人,没有坏人敢害我的。”

那个男人说:“我知道没人敢害你,你长得这么好看,我得随时守在你的身边,我不能让别的男人接近你。”

苏秋月说:“我跟你又没啥关系,我的事情不用你心,你管好你自己就好了。”

那个男人说:“谁说你跟我没关系,我喜欢你,从我看到你的第一眼起,我就喜欢上你了。你是我的,我不能让别的男人把你抢了去。”

苏秋月恼火地说:“高长宽,你咋胡说八道呢,谁说我是你的,你别把我跟你扯在一起,我跟你一点关系也没有。”

那个男人厚重脸皮说:“秋月,为了你我可以付出一切,你现在就是让我马上去死,我都毫不犹豫。”

苏秋月眉头紧锁,说:“我现在只想让你离我远一些,而且是越远越好,以后再也别来烦我。你愿意喜欢谁就喜欢谁,不过千万别喜欢我,我受不起。”

那个男人说:“秋月,你可以不喜欢我,可是你没权利让我不喜欢你。”

苏秋月说:“你要是再这样没完没了的话,我就把我男人找来了,到时候撕破脸了对谁都不好。”

那个男人振振有词地说:“就算你男人来了我也不怕,我喜欢你没有错,这个世界上谁也不能阻止我喜欢你。”

苏秋月说:“你这个人到底是中啥邪了,我跟你说了那么多,你咋油盐不进呢。”

那个男人说:“秋月,我对你是真心的,你就接受我吧,我每天晚上想你想得都睡不着觉,我都快要想疯了。”

苏秋月一转身,说:“我还要回去复习今天的笔记,没时间跟你胡扯,你爱咋样就咋样吧,跟你这种人,我实在是不想说啥了。”

那个男人急忙跑到苏秋月的身前,拦祝糊说:“秋月,你不能走,我的话还没说完呢。”

苏秋月表情厌恶地看着男人,生气地说:“我不想听你说话,而且我跟你也没啥话好说,你快把路让开。”

那个男人从裤兜里掏出两张电影票递到苏秋月的面前,笑着说:“秋月,我买了两张电影票,是香港的武打电影,你给我一起去看吧,可好看了,那里边打的才精彩呢。”

苏秋月不耐烦地说:“我不喜欢看电影,你还是找别人去看吧。”

那个男人只好又把电影票揣进了裤兜,他眼睛一转,说:“秋月,你不喜欢看电影,咱俩去吃饭吧,学校旁边新开了一家重庆火锅店,那里的火锅可好吃了,又麻又辣的,吃起来可过瘾了。”

苏秋月冷冷地说:“我不爱吃辣的东西。”

那个男人说:“你不爱吃辣的,那咱们去吃别的,你爱吃啥咱们就吃啥。”

苏秋月强忍着怒火,没好气地说:“你这个人烦不烦啊,我可没时间跟你磨牙,还有你还是死了那条心吧,我是有家的人,我不会做对不起我男人的事情的。”

秦俊鸟听到这句话,心里别提有多美了,苏秋月能说出这样的话来,足以证明苏秋月在内心已经把自己当成她的男人了。

那个男人还是不肯罢休,他走到苏秋月的近前,眼睛盯着苏秋月的胸脯,咽了几口唾沫,说:“秋月,你还是跟你的男人离婚吧,咱俩结婚,我保证让你过上比在村里好一百倍的日子。”

苏秋月说:“高长宽,你要是再说这种话,我可要翻脸了。”

那个男人有些忍不住了,他伸出双手要来抱苏秋月,苏秋月早有防备,她急忙向后退了几步,躲开了他的手。

那个男人没有抱到苏秋月,有些不甘心地说:“秋月,你为啥要躲着我啊,我没啥恶意,我就是想抱抱你。”

苏秋月气愤地说:“高长宽,你要是再敢跟我动手动脚的,我可要喊人了。”

那个男人又向苏秋月凑过来,不怀好意地说:“秋月,你别生气嘛,我就是想摸摸你而已,没啥别的想法,你干嘛大惊小怪的。”

秦俊鸟实在有些看不下去了,这个叫高长宽的男人太不要脸了,如果再这样下去的话,苏秋月非得吃亏不可。

秦俊鸟气冲冲地从松树后走出来,大喊了一声说:“小子,你给我站住,你想干啥,这大天白日的,你想耍流氓吗?”

高长宽刚想伸手去摸苏秋月,被秦俊鸟这一声喊叫吓得立刻把手缩了回来。他惊恐不安地看着秦俊鸟,浑身直打哆嗦,颤声说:“你是谁啊?你想干啥?这是我们两个人的事情,跟你没关系。”

秦俊鸟走到高长宽的面前,双拳紧握,摆出一副要杀人的架势,大声说:“你说我想干啥,我还想问你想干啥呢?”

高长宽心虚说:“我啥都没干,我们是同学,在一起说说话,碍着你啥事儿了。”

秦俊鸟瞪了高长宽一眼,愤怒地说:“你还敢说啥都没干,你还是不是个男人,敢作不敢当,像你这种窝囊废男人,还不如撒泡把自己给淹死。”

秦俊鸟突然在这个时候出现,苏秋月简直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她惊喜地说:“俊鸟,你咋到学校来了。”

144.第144章 吓跑了

秦俊鸟笑着说:“我今天来给廖银杏送货,顺便来看看你在学校过得咋样。”

高长宽看着两个人说话的亲密样子,觉得两个人的关系有些不一般,他说:“秋月,这个男人到底是谁啊?”

苏秋月白了高长宽一眼,说:“他是我男人。”

高长宽听说秦俊鸟就是苏秋月的男人,吓得大惊失色,转身就想跑。

秦俊鸟大喝了一声:“你给我站住。”

高长宽乖乖地停下脚步,回过头来,胆战心惊看着秦俊鸟,颤抖着声音说:“你可千万别乱来啊,这里可是学校。”

秦俊鸟冷冷地说:“我警告你,离我媳妇远一点儿,以后你要是再敢靠近她,说那些疯话,小心你的狗命。”

高长宽说:“我和秋月是同学,就算你是秋月的男人,你也没权利不让我接近秋月,秋月虽然是你的媳妇,可她不是你的私人财产,她也有权利跟别人交朋友。”

秦俊鸟没想到这个高长宽说起大道理来还一套一套的,不过都是强词夺理,他心想不吓唬这个高长宽一下,他以后肯定还得缠着苏秋月,必须得给他点儿厉害瞧瞧,让他断了对苏秋月的那种念头。

秦俊鸟瞪大了眼睛,装出一副杀气腾腾的样子,恶狠狠地说:“混账东西,我看你是活腻歪了,今天我就让你见识一下老子的本事,你小子有种的就别跑。”

苏秋月见秦俊鸟要动手,急忙拉祝蝴,小声劝阻说:“俊鸟,你吓他一下就行了,别把人打伤了,要是真把事情闹大了,我还咋在学校学习啊。”

秦俊鸟也压低声音说:“秋月,你放心吧,我知道该咋对付像他这种人,我保证让他以后看到你绕着走,不敢再死缠着你。”

秦俊鸟向四处看了几眼,目光落在了宿舍门口的一棵枯死的小树上,秦俊鸟走到小树前,伸手猛地一掌就把小树从中间劈断了。

秦俊鸟得意地说:“你要是觉得你的骨头比这棵树还硬的话,咱俩可以过两招,不过我丑话说在前头,谁要是把谁打伤了,算谁倒霉。我可以让你先动手,你看咋样。”

高长宽看到秦俊鸟一下子就把小树给劈断了,吓得脸色煞白,差点儿没跌个跟头,他慌忙向后倒退了几步,非常害怕地说:“兄弟,刚才完全是误会,我是在跟秋月开玩笑呢,你可别当真啊。有啥话咱们心平气和地说,俗话说君子动口不动手。”

秦俊鸟板着脸说:“你给我小心点儿,以后离秋月远远的,你要是再敢死缠烂打,就别怪我对你不客气了。”

苏秋月说:“高长宽,你以后别再缠着我了,你也看到了,我男人不是好惹的,他这一掌要是打在你的身上,你还能好的了吗。”

高长宽说:“我还有事儿,就不打扰你们了,我先走了……”

高长宽的话刚刚说完,就吓得屁滚流地跑了。

秦俊鸟说:“我还以为这个姓高的有多大能耐呢,我还没咋样,他就被吓跑了,像这种男人一辈子都不会有出息的。”

苏秋月松了口气,说:“幸好你来了,要不然的话,我还真不知道该咋样把他打发走呢,这个高长宽就想个狗皮膏杨一样,一旦被他粘上了,甩都甩不掉。”

秦俊鸟说:“那个男人要是还不死心,还敢跟你说那些难听的话,你就告诉我,我把他的脑袋拧下来当球踢。”

苏秋月说:“你这次吓了他一下,我想他以后再也不敢这样了。”

秦俊鸟说:“这学校里咋啥样人都有啊,像这种人就应该把他开除了。”

苏秋月说:“只要他以后不来烦我就够了,这学校的事情也不是咱们能做得了主的。”

秦俊鸟有些气不过,说:“像他那种人留在学校里早晚是祸害,有他在这个学校里,肯定会把学校给搞乱的。”

苏秋月说:“算了,我们不说他了,你难得来学校,到我的宿舍去坐一坐吧。”

秦俊鸟说:“我还我还是不进去了,我一个大男人进女宿舍不太好吧。”

苏秋月笑着说:“没事儿,现在宿舍里没有别人,你进去坐一会儿,不碍事儿的。”

秦俊鸟跟着苏秋月进了宿舍,按照学校的规定,男人是不能进女生宿舍的,不过秦俊鸟是苏秋月的男人,也就另当别论了。

进了宿舍后,苏秋月把秦俊鸟让到她的床铺坐下,苏秋月转身要给秦俊鸟倒水。

秦俊鸟叫祝糊说:“秋月,我不渴,你不用忙了。”

苏秋月还是给秦俊鸟倒了一杯热水,她坐到离床不太远的一个椅子上,说:“俊鸟,酒厂现在咋样?厂里的一切都还好吧。”

秦俊鸟说:“厂里的一切都好,我们酒厂的酒现在已经在县城的市场打开销路了。”

苏秋月高兴地说:“真的啊,那太好了,咱们厂里的酒卖得越多越好。”

秦俊鸟这时从上衣兜里掏出三张百元的钞票,送到苏秋月的面前,笑着说:“我来也没给你买啥东西,这是三百块钱,你拿着买衣服和好吃的。”

苏秋月说:“不用了,我来的时候带的钱还没有花完呢,这钱你还是自己留着吧。”

秦俊鸟说:“你在外边学习,不像在家里,用钱的地方多着呢,这钱你还是收下,以后万一遇到啥难处了,也可以派上用场。”

苏秋月不想要,秦俊鸟非要给,两个人推来推去的,在这个过程中,秦俊鸟不小心碰到了苏秋月的手一下,苏秋月呀了一声,急忙把手缩了回去,有些不好意思地低下头去。

秦俊鸟在碰到苏秋月手的那一刻,忽然有种触电般的感觉,他的心突突地跳着,过了好长时间才渐渐平静下来。

两个人都有些尴尬,不知道该说啥好了,屋子里沉寂下来,静得两个人都能听到对方的心跳声。

最后,还是苏秋月打破了沉默,她说:“七巧姐现在咋样了,这么多天没见她,我这心里还怪想她的。”

秦俊鸟把那三百块钱放到苏秋月的床上,说:“七巧姐都好着呢,她也经常念叨你。”

就在这个时候,宿舍的门一开,两个跟苏秋月年纪差不多的女人走进了宿舍。

那两个女人看到苏秋月和一个她们不认识的男人在一起说话,都把目光投向了秦俊鸟,秦俊鸟就算脸皮再厚,被两个女人像看怪物一样盯着看,也难免有些不好意思。

其中一个戴着眼镜的女同学笑着说:“秋月,这位是谁啊?”

苏秋月从椅子上站起来,给她们介绍秦俊鸟说:“他是我男人。”

戴眼镜的女同学有些意外地看着秦俊鸟,说:“秋月,他就是你男人啊。”

苏秋月点头说:“是啊,咋了。”

戴眼镜的女同学笑着说:“没咋,那你们聊吧,我就不打扰你们了。”

苏秋月连忙说:“你们不用走,我们的话已经说完了。”

秦俊鸟一看苏秋月的同学回来了,他也不好在苏秋月的宿舍里继续待下去,他站起身来说:“秋月,时候不早了,我得回村里去了。要是再不走的话,我就赶不上回乡里的汽车了。”

苏秋月说:“那好吧,我去送送你。”

秦俊鸟说:“不用了,你的学习要紧,你还是留在宿舍里学习吧。”

苏秋月说:“那我送你到学校的门口。”

苏秋月把秦俊鸟送出了学校,秦俊鸟坐着汽车回到了村里,这时天色已经黑了下来。

酒厂的大门已经从里边锁上了,不过陆雪霏的屋子里还亮着灯,看样子陆雪霏还没有睡觉。

秦俊鸟拍打了几下大门,很快陆雪霏从屋子里走出来,她见秦俊鸟站在大门外,笑着说:“俊鸟,你回来了。”

秦俊鸟说:“厂里现在就你一个人吗?”

陆雪霏走过来跟秦俊鸟开门,她边开门边说:“厂里就我一个人,七巧说要留下来陪我,不过我没有同意。”

秦俊鸟走了进来,他把酒厂的门重新关好,把大门锁好,然后对陆雪霏说:“以后你还是不要一个人待在厂里,最好找一个人在你的身边陪着你,以防出啥意外。”

陆雪霏说:“我知道了,以后我一定找个人陪着我。”

秦俊鸟说:“你一个姑娘家,可不能马虎大意了,你要是真出了啥事儿,我没法跟你的家里人交待。”

陆雪霏问:“俊鸟,你吃过饭了没有?”

秦俊鸟摇摇头说:“还没有。”

陆雪霏说:“我煮了一些面条,还剩了一些,我给你端一碗来。”

秦俊鸟说:“那麻烦你了。”

陆雪霏说:“跟我你还客气啥,不过是一碗面条罢了。”

秦俊鸟走进自己的屋子里,陆雪霏把面条给他端了过来,秦俊鸟忙活了一天,还真有些饿了,他接过面条大口地吃了起来。

陆雪霏说:“俊鸟,这几天我已经准备的差不多了,明天我想去城里把酒厂的商标注册了。”

秦俊鸟说:“要不要我找一个人跟你一起去,这样路上也好有个照应。”

陆雪霏说:“不用了,城里我很熟,我一个人去就够了,用不了那么多人,再说了现在酒厂也缺人手,不过就是注册一个商标,不用兴师动众的。”

秦俊鸟说:“那好,你路上小心一些,这年月坏人多着呢。”

陆雪霏说:“你放心,就算遇到了坏人我也不怕。”

秦俊鸟好奇地问:“你为啥不怕啊?”

陆雪霏笑着说:“坏人也是人,你越是怕他越没用,你得让坏人怕你才行。”

秦俊鸟说:“坏人怕你那还是坏人吗?”

陆雪霏说:“这你就不懂了,那些坏人表面上看起来穷凶极恶,实际上他们那都是装出来的,根本不用怕他们。”

145.第145章 我偏不走

秦俊鸟说:“看来你的胆子还真不小,坏人遇到你可就倒霉了。”

陆雪霏说:“其实坏人都是被好人给惯出来的,如果我们谁都不怕坏人,那坏人也就不敢出来敢坏事儿了。”

秦俊鸟吃完面条,陆雪霏从他的手里接过碗筷,说:“俊鸟,你吃饱了吗?你要是没吃饱的话,我再给你端一碗。”

秦俊鸟打了个饱嗝,笑着说:“我吃饱了。”

陆雪霏看了一下时间,说:“我明天还要起早去县城,我先回去睡觉了。”

秦俊鸟说:“你去睡觉吧,晚上把门锁好。”

陆雪霏回到了自己的屋子后,秦俊鸟拿着手电在厂子里巡视了一圈儿,他在厂子里没有发现什么异常的情况,在走到酒厂的大门口的时候,他又仔细地检查了一下大门,大门上的锁头是前几天新换的,以前的那把锁太小,很容易被人撬开,如今他换了一把大锁,这样酒厂也能安全一些。

秦俊鸟向陆雪霏的屋子里看了一眼,她屋里的灯已经灭了,看情形她已经睡下了。

秦俊鸟回到自己的屋子里,脱鞋上炕睡了。

秦俊鸟这一觉睡到了大天亮,等他醒来的时候,工人们已经开始上班了,秦俊鸟穿好衣服走出了屋子,他正好看到丁七巧走了进来。

秦俊鸟笑着说:“七巧姐,那两车酒我已经给廖银杏送过去了。”

丁七巧说:“昨天你一定累了吧,今天你在家里好好休息一下,正好厂里也啥事情。”

秦俊鸟说:“我也一点儿也不累,不用休息,不能把厂里的事情全都压在你一个人的身上。”

丁七巧说:“厂子里的事情也不多,以后酒厂指望你的地方多着呢,你可不能把自己累坏了。”

秦俊鸟说:“七巧姐,我可不是纸糊的,我这身体比牛还壮实,累不坏的。”

丁七巧笑着说:“跟我你就别逞能了,要是真把你给累坏了,那秋月还不找我算账啊。”

秦俊鸟有些不好意思地低下头去,跟丁七巧认识这么长时间,丁七巧很少跟他开玩笑,现在丁七巧突然给他开起玩笑来,他一时不知道该说啥好了。

丁七巧也觉得自己的这个玩笑开得有些不太合适,她向陆雪霏的屋子里看了一眼,故意岔开话题说:“俊鸟,雪霏在家里吗?”

秦俊鸟说:“你找雪霏有啥事儿吗?”

丁七巧说:“没有啥事儿,我听说她要去县城给酒厂的酒注册商标,不知道她去了没有?”

秦俊鸟看了一眼陆雪霏屋子的房门,只见房门上了锁,他知道陆雪霏肯定是起早去了城里。

秦俊鸟说:“雪霏不在家,她应该是去了城里给酒厂注册商标去了。”

丁七巧看了一下时间,说:“我去办公室了,有啥话咱们去办公室再说。”

秦俊鸟点头说:“那好,你去吧。”

丁七巧快步向办公室走去,秦俊鸟转身回到屋子里打水洗脸。

这一天厂子里的事情并不太多,秦俊鸟处理完厂里的事情,就早早回家了。

丁七巧搬走了,苏秋月也不在家里,现在家里做饭洗衣服的教务活儿都得秦俊鸟自己干,他今天早回来是想把这些天积攒的脏衣服给洗了。

秦俊鸟先把衣服放在洗衣盆里泡了一阵子,然后把衣服放在搓衣板上用力地搓了起来。

这个时候,葛玉香忽然推门走了进来,她见秦俊鸟正在洗衣服,快步走过来说:“俊鸟,你一个大男人咋能干这种女人干的活儿呢,快放下,我来帮你洗。”

秦俊鸟说:“不用了,这些衣服我自己洗就成,不用麻烦你了。”

葛玉香说:“俊鸟,跟我你咋还这么见外呢,你去歇着,这几件衣服我一会儿就给你洗完了。”

葛玉香从秦俊鸟的手里拿过衣服,把他推到一边,坐在洗脸盆前洗起衣服来。

秦俊鸟向窗外看了一眼,说:“玉香,现在是工人下班的时间,要是让他们看到你在给我洗衣服,影响不好,还是我自己来洗吧。”

葛玉香有些不高兴地说:“这有啥嘛,我就是帮你洗个衣服,又没帮你洗澡,他们看到就看到好了,我们又没干啥见不得人的事情,有啥可怕的。”

秦俊鸟还是有些不放心地说:“咱俩非亲非故的,要是让别人看到你在帮我洗衣服,他们会咋想咱俩的关系,在厂里咱俩必须得注意,不能想干啥就干啥。”

葛玉香撅着嘴说:“说来说去,你还是把我等成了外人,在你的心里从来就没把我当成你的女人。”

秦俊鸟说:“玉香,你咋能这样想呢,我又没说啥过分的话。”

葛玉香委屈地说:“我不这样想还能咋样想,你啥时候把我放在你的心上了,在你心里就只有那个苏秋月,根本没有别人。”

秦俊鸟说:“我们是说洗衣服的事情,你咋说到秋月的身上了。”

葛玉香一边用力地搓着衣服一边不服气地说:“我真不知道那个苏秋月有什么好,她不就是脸蛋长得好看一些吗,脸蛋好看又不能当饭吃,真是不知道你们这些男人的心里是咋想的。”

秦俊鸟无奈地摇摇头,没有接话,他走到门口把房门关上,以免被别人看到葛玉香在他的屋子里。

葛玉香帮着秦俊鸟洗完了衣服,她端起洗衣盆想到外边去把衣服晾上。

秦俊鸟急忙拦祝糊,从她的手里接过洗衣盆,说:“还是我来吧。”

葛玉香知道秦俊鸟是怕被别人看到她们在一起,她有些不情愿地把洗衣盆递给了秦俊鸟,秦俊鸟端着洗衣盆走出屋子,把衣服搭在了晾衣绳上。

等秦俊鸟回到屋子里时,葛玉香正在厨房里忙着做饭做菜,她一边切菜一边问:“俊鸟,你喜欢吃啥东西,我给你做。”

秦俊鸟说:“我吃啥都行。”

葛玉香说:“那好,我给你做几个我拿手的菜,你尝尝好吃不。”

葛玉香在厨房里煎炒烹炸,很快就做好了六个菜端上了饭桌,两个人面对面地吃了起来。

秦俊鸟在吃饭的时候一直都提心吊胆的,他就怕谁会突然到他家里来,如果被别人看到他在和葛玉香一起吃饭,他和葛玉香的事情就遮掩不住了,不过幸运的是一直没有人来。

两个人吃完饭后,葛玉香把碗筷收拾了下去,这个时候天色黑了下来。

秦俊鸟拿着手电照例到厂子里转了一圈儿,等再次回到屋子里的时候,葛玉香已经躺在了炕上,她的身上盖着一条毯子,只有脑袋露在外边。

秦俊鸟看到葛玉香这个样子,不解地说:“玉香,你这是干啥呀,你咋躺在我的炕上了。”

葛玉香白了秦俊鸟一眼,有些没好气地说:“我躺在你的炕上还能干啥,当然是要跟你睡觉了。”

秦俊鸟有些为难地说:“玉香,我今天有些累了,这事儿还是以后再说吧。”

葛玉香说:“你以前跟我说过的那些话,难道都忘了吗?”

秦俊鸟说:“我说的话我咋会忘了呢,可今天不是时候,咱们还是改天吧。”

葛玉香一下子坐了起来,她气鼓鼓地看着秦俊鸟,说:“这回我偏不听你,今晚不管你说啥我都不走了,我就要跟你睡。”

葛玉香这一坐起来不要紧,她身上盖着的那条毯子从她的身上滑落了下去,她那光溜溜的身子毫无遮掩地暴露在了秦俊鸟的眼前,原来她早就已经脱光了衣服。

秦俊鸟见此情景,也不好再赶葛玉香走了,他总不能让葛玉香光着回家吧。

秦俊鸟走过去,拿起那条毯子给葛玉香披在身上,笑了一下,说:“好吧,你要留下来就留下来吧,不过明天早上你可得早些走,千万不能让别人知道咱俩的事情。”

葛玉香的脸上也现出了笑模样,她点头说:“你放心,明天天不亮我就走,保证不会让别人抓住把柄的。”

秦俊鸟说:“你先等我一下,我去洗一下脚。”

葛玉香一把拉住秦俊鸟的胳膊,嘟着嘴说:“做那种事情又不用脚,不用洗了,我等不及了,现在就想要你。”

没等秦俊鸟说话,葛玉香已经把秦俊鸟拉上了炕,然后迫不及待地爬到秦俊鸟的身上,她那两个雪白的大肉峰垂下来,其中一个差点碰到了秦俊鸟的嘴唇上。

秦俊鸟看着她那两个让人目眩的大肉峰,浑身的血液一下子就沸腾起来,的东西本能地昂起头来。

秦俊鸟伸手握住葛玉香那两个诱人的大东西像揉面一样揉了起来,葛玉香发出了哼哼唧唧的叫声,她这一叫,彻底把秦俊鸟压在心底里的火给拱了起来。他一翻身把葛玉香压在身下,三两下解开自己的裤带,把那个东西拿出来,对准葛玉香的地方,猛地一下顶了进去。

葛玉香先是“哦”了一声,好像很痛苦的样子,随即欢快地叫了起来,而且一声高过一声。

这一个晚上,秦俊鸟差点没累死在炕上,都说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这句话一点儿也不假。

等到了第二天,秦俊鸟醒来时,已经是八点多了。秦俊鸟慌忙从炕上爬起来,匆匆地洗了一把脸,然后出了屋子。

这个时候,锤子正好从秦俊鸟的面前经过,他看了秦俊鸟一眼,眼神有些异样地说:“俊鸟,你这是咋了,昨晚干啥了,眼睛弄得跟熊猫一眼。”

秦俊鸟瞪了锤子一眼,没好气地说:“我昨晚啥都没干,你少疑神疑鬼的。”

锤子笑着说:“你都这副模样了,还跟我嘴硬,你媳妇昨晚不在家,你肯定是做了一个晚上的春梦吧。”

秦俊鸟拉下脸说:“我啥梦都没做,你以为我像你啊,离了女人就跟丢了魂儿一样。”

146.第146章 不能白拿

锤子说:“俊鸟,你自己还是拿镜子好好地照一照吧,你这个样子可别把厂里的人给吓着了。”

秦俊鸟说:“我啥样子不用你管。”

锤子说:“我才懒得管你的事情呢,反正丢人的是你又不是我。”

秦俊鸟说:“我丢啥人了,你把话说清楚。”

锤子伸手指了指秦俊鸟的眼睛,说:“你丢啥人了,自己照镜子看一下不就知道了吗。”

锤子说完向厂子里走去。

秦俊鸟看着锤子走远了,他走到屋子里找到镜子照了一下,这一照不要紧,秦俊鸟吃了一惊,原来自己昨晚跟葛玉香在炕上折腾得太厉害了,他的眼圈黑得就跟涂了墨汁一样。

秦俊鸟怕被别人看到自己这个样子,他找了一个帽子戴上,然后把帽檐压得低低的,把两只眼睛给遮住,这样一来别人就看不到他的黑眼圈儿了。

秦俊鸟向自己的办公室走去,虽然他戴着帽子,但是心里还是有些担心,生怕被别人看出来。

还好这一路上遇到的人都没有太注意他的眼睛,进了办公室后,秦俊鸟才松了一口气,他在心里有些后悔,昨晚不该跟葛玉香在炕上疯狂那么长时间,弄得自己现在这幅模样都不敢正脸见人。

秦俊鸟在办公室里坐了一会儿,一股睡意忽然涌了上来,秦俊鸟把帽子向下拉了拉,用帽檐把脸挡住,闭上眼睛,打起瞌睡来。

就在秦俊鸟迷迷糊糊刚要睡着的时候,办公室的门忽然被人敲响了,秦俊鸟被敲门声惊醒,他揉了揉眼睛,说:“进来。”

丁七巧推门走了进来,她笑着说:“俊鸟,今天晚上你别在家里吃饭了,去我那里吃吧。”

秦俊鸟怕被丁七巧看到他的黑眼圈儿,他又把帽檐向下压了压,说:“七巧姐,我还是不去你家吃了,我在家里吃就行。”

丁七巧说:“今天是我的生日,我想让你晚上去我家里跟我一起庆祝一下。”

秦俊鸟说:“七巧姐,原来今天是你的生日啊,你咋不早说呢,今晚我一定去给你过生日。”

丁七巧说:“那我们说好了,今晚我在家里等着你。”

秦俊鸟笑着说:“你放心吧,我一定去。”

丁七巧又跟秦俊鸟聊了几句,然后出了他的办公室。丁七巧走后,秦俊鸟也出了办公室。

今晚是丁七巧的生日,秦俊鸟想去村里给她买几个红鸡蛋,到时候把鸡蛋煮熟了给她拿过去,过生日吃红鸡蛋是村里的老规矩,他要去给丁七巧过生日,当然不能空着两手去,那样的话他的心里也过意不去。

秦俊鸟出了酒厂,快步走进了村子里,他在走到孟玉双家的门口时,正好看到孟玉双挎着一个竹篮子从院子里走出来。

孟玉双笑着说:“俊鸟,你这是要干啥去啊,走路这么急?”

秦俊鸟说:“我想到村里问问谁家有红鸡蛋。”

孟玉双好奇地问:“你问红鸡蛋干啥呀?”

秦俊鸟说:“我想买几个。”

孟玉双说:“你买红鸡蛋干啥,是不是你嘴馋了,想吃啊?”

秦俊鸟刚想说是要送给丁七巧的,可是转念一想,还是不要说的好,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他和丁七巧在一起开酒厂,村里已经有很多人在说闲话了,如今他又要买红鸡蛋给丁七巧过生日,这要是传到村里其他的人的耳朵里,很定又得传出啥花边新闻来。

秦俊鸟编了个理由说:“我这几天想喝鸡蛋羹了,所以想买几个鸡蛋蒸鸡蛋羹吃。”

孟玉双把挎在胳膊上的竹篮子拿下来,送到秦俊鸟的面前,说:“这几个红鸡蛋我本来打算去换钱的,既然你想吃鸡蛋羹了,那就送给你吧。”

秦俊鸟把竹篮子给孟玉双推回去,说:“玉双嫂子,我不能白拿你的鸡蛋,你存下这几个鸡蛋也不容易,你还是拿去换钱吧。”

孟玉双把竹篮子强行塞到秦俊鸟的手里,说:“这几个鸡蛋也不值几个钱,你拿去吃吧,我家里养了十几只鸡呢,这几个鸡蛋要是不够的话,过几天我再多给你送几个去。”

秦俊鸟有些过意不去地说:“玉双嫂子,我真不能要你的鸡蛋,你家的日子过得也不宽裕,这些鸡蛋换了钱,可以买油盐,够你家生活一些日子了。”

孟玉双说:“跟我你咋还见外啊,就是几个鸡蛋,又不是啥宝贝疙瘩。”

秦俊鸟从衣兜里掏出十块钱递给孟玉双,说:“玉双嫂子,这钱不多,不过是我的一点心意,你可一定要收下。”

孟玉双不肯要秦俊鸟给的钱,她说:“俊鸟,你这是干啥,你把我当成啥人了,我可不是那种见钱眼开的人。”

秦俊鸟说:“我知道你不是那种人,可你的鸡蛋也不是大风刮来的,这些钱就当是喂鸡的饲料钱吧。”

孟玉双把秦俊鸟的钱推了回来,说:“这钱说啥我也不能要,我要是要了这钱,你让我这脸往哪儿搁啊。”

两个人一个要给钱,一个怎么也不要,两个人都坚持自己的想法,谁也不肯让步。

这个时候,燕五柳扛着一个锄头走了过来,她见秦俊鸟和孟玉双推来让去的,笑着说:“你们俩这是在干啥呢,这大白天的就拉拉扯扯的,也不怕被人看到了笑话。”

孟玉双没好气地说:“五柳,你可别瞎说,我和俊鸟啥都没干。”

燕五柳说:“你还敢说你俩啥都没干,你俩那手都摸到一起了,我的眼睛又没瞎,你可瞒不了我。”

秦俊鸟急忙解释说:“五柳嫂子,你误会了,事情不像你想的那样。”

燕五柳说:“事情不像我想的那样,那是啥样啊?”

秦俊鸟说:“我到村里来要买红鸡蛋,正好遇到玉双嫂子,玉双嫂子非要把她的红鸡蛋送给我,我当然不能白拿玉双嫂子的鸡蛋,我要给玉双嫂子钱,可玉双嫂子不要,我们两个正在为钱的事情互不相让的时候,刚好被你看见了。”

燕五柳看了一眼秦俊鸟手里的十块钱,皱着眉头说:“俊鸟,你说了半天就跟说绕口令一样,都把我给说糊涂了。”

孟玉双有些不耐烦地说:“俊鸟说的已经很明白了,我看是你的脑子笨,这么简单的事情都听不懂。”

燕五柳故意气孟玉双说:“这事情虽然看起来简单,可是有的时候就是说不明白。你今天白给俊鸟鸡蛋,明天就有可能把自己都白给俊鸟了。”

孟玉双说:“我让你胡说,看我不把你的嘴给撕烂了。”

孟玉双说完把手伸向了燕五柳,燕五柳急忙向村口跑去,孟玉双跟着追了上去,一边追一边说:“五柳,你给我站住,有能耐你永远也别回家。”

燕五柳边跑边回头看了孟玉双一眼,格格笑着说:“玉双,我就不碍你和俊鸟的眼了,你俩该干啥就继续吧,我就当刚才啥都没看见。”

燕五柳在前面跑,孟玉双在后面紧追不舍,两个人很快就跑远了。

秦俊鸟看了看篮子里的红鸡蛋,这些鸡蛋一看就知道是新鲜的鸡蛋。秦俊鸟把那十块钱收好,然后拎着竹篮子回到了家里。

到了吃饭的时候,秦俊鸟拿着煮熟了红鸡蛋去了丁七巧家,丁七巧正在厨房里忙着做菜。

看到秦俊鸟来了,她笑着说:“俊鸟,你先等一会儿,我再做两个菜咱们就吃饭。”

秦俊鸟说:“七巧姐,不急,你安心做你的菜。”

秦俊鸟走进了屋子里,屋子里已经放好了桌子,桌子上摆着几样凉菜,还有一瓶酒厂生产的丁家老酒。

秦俊鸟把他拿来的红鸡蛋放在了桌子上,丁七巧这时端着一盘炒好的菜走了进来,她把菜放在桌子上,目光落在了秦俊鸟拿来的那几个红鸡蛋上。

丁七巧说:“俊鸟,你拿这些鸡蛋干啥呀?”

秦俊鸟笑了一下,说:“按照我们村里的规矩,过生日的时候都要吃几个红皮鸡蛋的,所以我就煮了几个给你拿来。今晚是你过生日,我总不能空着手来白吃白喝吧。”

丁七巧有些激动地说:“俊鸟,难得你还能想到这些,我真是不知道该说啥好了。”

秦俊鸟挠了挠脑袋,憨笑着说:“就是几个红皮鸡蛋,又不是啥好东西。”

丁七巧的眼中隐隐有泪花在闪动,她抽了一下鼻子,说:“虽然这红皮鸡蛋不是啥好东西,可是这代表了你的一片心意,自从我爸和我妈去世以后,我还是第一次在过生日的时候吃上别人给我煮的红鸡蛋。”

秦俊鸟说:“七巧姐,以后每年你过生日,我都给你煮红皮鸡蛋。”

丁七巧看着秦俊鸟,泪珠一直在眼圈里打转,感动得一时说不出话来。

秦俊鸟向四处看了看,见丁七巧的孩子不在家里,他说:“七巧姐,你的孩子呢?”

丁七巧说:“我让槐花嫂子带到她家去了,你到我家里来给我过生日,他在一旁哭哭闹闹的,这生日也过不好,他不在,我们可以安心地吃饭。”

槐花嫂子就是丁七巧从村里雇来帮她照看孩子的那个女人,丁七巧白天要忙酒厂的事情,所以白天的时候就把孩子交给槐花嫂子来看护,这样她就可以集中精力把心思全都放在酒厂上。

丁七巧把菜炒好了,全都端上了饭桌,两个人面对面地坐好。

丁七巧给秦俊鸟到了满满一杯酒,又给自己倒了一杯,她举起酒杯,说:“俊鸟,为我们的酒厂越来越好先干一杯。”

秦俊鸟也举起酒杯,说:“七巧姐,今天是你的生日,这第一杯酒应该为你的生日干杯,这第二杯才能轮到酒厂。”

丁七巧抿嘴笑着说:“那好,就听你的。”

秦俊鸟说:“那我们就为你的生日干杯。”

147.第147章 大傻蛋

秦俊鸟和丁七巧轻轻地碰了一下酒杯,然后一扬脖一饮而尽。

两个人喝完酒后,都把空酒杯给对方看了看,示意自己已经把酒喝光了。

丁七巧再次把酒给秦俊鸟倒上,她说:“这第二杯该为我们就的酒厂干杯了,祝愿我们的酒厂红红火火,将来咱们的丁家老酒能够买到全国各地去。”

秦俊鸟笑着说:“好,为了咱们酒厂能够赚到更多的钱,再干一杯。”

丁七巧说:“为了酒厂的美好未来,干杯。”

两个人你一杯我一杯地对饮起来,两个人一边喝酒一边闲聊,说的都是酒厂以后如何发展的事情。

丁七巧平时很少喝酒,不过她今天高兴,所以多喝了几杯,秦俊鸟陪着她也喝了不少,很快两个人就把一瓶酒给喝光了。

丁七巧拿起空酒瓶看了看,说:“没有酒了,今天就喝到这里吧,明天厂里还有事情,我们不能喝得太多,以免耽误了厂里的事情。”

秦俊鸟陪着丁七巧喝了不少酒,觉得有些头晕,他点头说:“那好吧,七巧姐,时候也不早了,我得回酒厂去了,你歇着吧。”

秦俊鸟站起身来,摇摇晃晃地向屋外走去,脚下打了一个趔趄,差点儿没跌倒。

丁七巧急忙走过去扶着秦俊鸟,秦俊鸟歪倒的身子正好靠在了丁七巧的身上,秦俊鸟的胳膊无意中碰到了丁七巧的肉峰上,秦俊鸟能明显地感受到丰满的肉峰的柔软,他的心里忽然闪过一丝难以形容的快感。

丁七巧并不在意秦俊鸟碰到了她的肉峰,她把秦俊鸟的一条胳膊搭在自己的肩膀上,一只手紧紧地抱着秦俊鸟的腰,说:“俊鸟,你小心一些,别摔倒了。”

秦俊鸟晃了晃了有些发沉的脑袋,满不在乎地说:“七巧姐,我没事儿,你不用扶着我,我自己一个人能走。”

丁七巧说:“俊鸟,你喝成这个样子,我看还是别回去了,就在我这里睡一晚吧。”

秦俊鸟摆摆手说:“酒厂里一个人都没有,要是谁到酒厂来捣乱咋办啊?”

丁七巧说:“你现在这个样子,就是有人来酒厂捣乱,你也没法子对付他们啊。”

秦俊鸟说:“七巧姐,你放心好了,只要我在厂里,谁要是敢来捣乱,我保证让他有来无回。”

丁七巧有些不放心地说:“我送你回酒厂吧,你现在连路都走不稳,我怕你出啥意外。”

秦俊鸟说:“这条路我比谁都熟,我就是闭着眼睛都能回到酒厂,不会出啥意外的。”

丁七巧说:“那好吧,我就不送你了,你自己要警醒一些。”

秦俊鸟说:“七巧姐,我不是三岁小孩子,你不用为我担心。”

秦俊鸟身子东倒西歪地走出了丁七巧家,一路向酒厂走去。

这时候天色已经黑了,秦俊鸟根本看不清楚脚底下的路,他几次差点被路上的石头给绊倒了。

秦俊鸟在走到酒厂门口时,一个人影忽然从一棵树后窜了出来。

秦俊鸟吓了一跳,顿时清醒过来,他大叫了一声:“谁?”

那个人向秦俊鸟走过来,轻声说:“俊鸟,是我。”

秦俊鸟揉了揉眼睛,这时才看清楚那个人是刘镯子,他不解地问:“镯子嫂子,你不回家,大晚上的跑到这里干啥来了。”

刘镯子说:“我来看看你。”

秦俊鸟愣了一下,说:“看我?我没病没灾的,你来看我干啥呀?”

刘镯子这时走到了秦俊鸟的面前,忽然一把抱祝蝴,哭着说:“俊鸟,我不想活了,这种日子我过够了,我的命咋这么苦啊。”

秦俊鸟急忙说:“镯子嫂子,你有话慢慢说,你这到底是咋了。”

刘镯子松开秦俊鸟,抽泣着说:“那个武四海今天又到我家里去了,他非要拉我跟他上炕,我不同意,他就跟我来硬的,还伸手打我。”

秦俊鸟这时才发现刘镯子的左半边脸又红又肿的,嘴角还带着血迹,看样子被武四海打得不轻。

秦俊鸟气愤地说:“你男人呢,他难道不管吗,就眼看着让武四海这么欺负你。”

刘镯子用手擦了擦眼泪,说:“那个死酒鬼,不知道跑到啥地方去了,他已经五六天没有回家了。”

秦俊鸟怒声说:“这个武四海真是个畜生,祸害完了凤凰姐,又来祸害你,他早晚要遭报应的。”

刘镯子说:“俊鸟,今晚我能不能在你这里住一晚上,那个武四海还睡在我家里,我不敢回家去。”

秦俊鸟犹豫了一下,他自己一个住在家里,现在刘镯子要住进来,孤男寡女的有些不太合适,可是他又不能不收留刘镯子。这时他忽然想到陆雪霏的屋子还空着,她去城里给酒厂注册商标去了,还没有回来,刘镯子正好可以住在她的屋子里。

秦俊鸟说:“陆雪霏的屋子还空着,你就祝糊的屋子吧。”

刘镯子想了一下,说:“俊鸟,我想跟你住在一个屋子里,我一个人住害怕。”

秦俊鸟说:“你不用害怕,我就住在你的隔壁,你要是遇到啥情况了,招呼我一声就行了。”

刘镯子哀求着说:“俊鸟,就让我跟你住一个屋子吧,我实在不敢一个人住。”

秦俊鸟一看刘镯子挺可怜的样子,点头说:“好吧,那你就跟我住一个屋子吧,不过明天你可得早点儿起来,不能让别人看到你住在我的屋子里。”

刘镯子高兴地说:“我知道,我保证不会让别人看到的。”

秦俊鸟说:“那好,你跟我进来吧。”

刘镯子跟着秦俊鸟进了屋子,这几天苏秋月不在家,秦俊鸟也懒得收拾屋子,屋子里乱糟糟的,刘镯子见状帮着他收拾起来。

秦俊鸟说:“屋子我来收拾,你还是去把脸洗一洗吧,我家里有止疼的药膏,一会儿我拿给你,你自己抹在脸上,这样脸上就能消肿了。”

刘镯子说:“等我把屋子收拾干净了再去洗脸,这屋子里没有女人,哪里还像个家啊。”

秦俊鸟说:“镯子嫂子,还是我自己来收拾吧,这种事情咋好麻烦你呢。”

刘镯子笑了一下,说:“跟我你就别客气了,我就是帮你收拾一下屋子,这都是我力所能及的事情,干这种家务活还得我们女人。”

秦俊鸟不好再说别的,只好让刘镯子帮他收拾屋子,他走到厨房去烧热水。

等到秦俊鸟把水烧热,刘镯子也把屋子收拾干净了,并且她把被子也铺好了。

秦俊鸟走到屋里,说:“镯子嫂子,水热了,你去把脸洗一洗吧。”

刘镯子点头说:“俊鸟,被子我已经铺好了,你要是累了就先睡吧。”

刘镯子走到厨房去洗脸了,秦俊鸟把止疼的药膏找出来,放到了炕边。

秦俊鸟趁着刘镯子不在屋子里把外衣脱掉,上炕躺下来,身子盖着一条薄薄的夹被,睁着两只眼睛,看着屋子的顶棚,心里在胡思乱想着,脑子里一会儿闪出苏秋月的影子,一会儿又变成了石凤凰,再接着就变成了廖小珠……

刘镯子洗完脸后,一边有手巾擦脸一边走了进来,她见秦俊鸟已经躺下了,并且用被子把自己的身子裹得严严实实的,只露出脖子和脑袋来。她笑着说:“俊鸟,这大热天的,你把自己包得跟个粽子一样,你就不嫌热啊。”

秦俊鸟侧脸看了刘镯子一眼,说:“这样挺好,我一点儿也不热,我先睡了,药膏我给你放在炕边了,你一会儿抹一下,对你的脸有好处。”

刘镯子把手巾搭好,走到炕边坐下,拿起药膏看了看,说:“俊鸟,这药膏咋摸啊,我不会抹,你帮我抹吧。”

秦俊鸟闭上眼睛说:“镯子嫂子,还是你自己抹吧,我给你抹不太合适。”

刘镯子看了秦俊鸟一眼,说:“这有啥不合适的,这屋里就你我两个人,又没有啥外人,你不用害怕。”

秦俊鸟说:“镯子嫂子,我没有害怕,那药膏你只要均匀地抹在脸上就行了,我就不帮你了。”

刘镯子走到秦俊鸟的身边坐下,说:“俊鸟,你以前胆子不是挺大的吗,现在胆子咋变得这么小了,连给我抹药膏都不敢。”

秦俊鸟依然闭着眼睛,把夹被向上拉了一下,说:“镯子嫂子,这不是胆子大胆子小的事情,我以前做了很多不该做的事情,我现在想起来很后悔,所以我不想再像以前一样了,过去的事情你就别再提了。”

刘镯子叹了口气,说:“我知道你嫌弃我,嫌我是个破烂货,跟很多男人睡过觉,在你眼里我连你媳妇的一根脚趾头都不如。”

秦俊鸟说:“镯子嫂子,你想多了,我从来没那么想过你,你也不用为你过去的事情有啥负担,人这一辈子谁都做过错事,只要改了就好了。”

刘镯子脱鞋上了炕,在离秦俊鸟不远的地方躺了下来,她侧过身子,用手支着下巴,看着秦俊鸟,说:“俊鸟,我知道你看不上我,可是你媳妇现在也不在你身边,你晚上要是想女人了咋办,你要是想了的话,也不用忍着,我就在你身边,到时候你就把我当成你媳妇,你想咋样都成,你跟媳妇是咋疯的,就跟我咋弄。”

秦俊鸟说:“镯子嫂子,这些话你以后不要再说了,我是不会碰你的。”

刘镯子有些沮丧地说:“俊鸟,你的脑子咋就这么不开窍啊,这天底下的女人都是一个样的,你媳妇是比我年轻一些,比我好看一些,可是这灯一闭,衣服一脱,还不都是一样的感觉吗。”

秦俊鸟说:“镯子嫂子,你有没有想过,要是你的男人背着你跟别的女人干那种见不得人的事情,你的心里会是啥滋味。人不能只顾着自己痛快,也得想想别人的感受。”

刘镯子的嘴角动了动,她想说些什么,可忍住了没说。

秦俊鸟借着又说:“镯子嫂子,睡吧,别想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了。”

刘镯子把身子躺好,有些失落地把被子盖上,说:“刚才那些话就当我没说过,白捡的便宜你都不占,真是一个大傻蛋。”

148.第148章 发威

秦俊鸟没有接话,故意发出一阵很响的鼾声,假装自己睡着了。

刘镯子一看自己无论咋样挑逗秦俊鸟,他都无动于衷,她有些无可奈何地闭上眼睛,拿秦俊鸟一点办法也没有,心里头窝着一团火。

其实这一个晚上秦俊鸟根本没有睡踏实,他就怕刘镯子做出啥出格的事情的来,还好刘镯子比较老实,没有做出啥过分的事情。

天快亮的时候,刘镯子坐起来穿好了衣服,摸着黑悄悄地离开了秦俊鸟家。

刘镯子走后,秦俊鸟才安心地睡着了,他这一觉一直睡到了天亮才醒。

秦俊鸟醒来后,打水洗了脸,然后给自己下了一碗面条,就着咸菜吃了。苏秋月不在家,他每天的早饭都是凑合着吃一口。

秦俊鸟从家里出来时,工人们都已经开始干活了,秦俊鸟先到车间里走了走,工人们都在卖力气地干活,可唯独就是不见了秦俊山和秦俊河。

秦俊鸟找到锤子,问他:“锤子,秦俊山和秦俊河跑到啥地方去了,我咋没看见他们干活儿呢,这车间你是咋管的嘛,咋把人都管没了。”

锤子一脸无奈,话里有话地说:“你那两个哥哥是皇亲国戚,脾气大着呢,我说他们一句,他们说我一百句,我可不敢管。他们去啥地方了我不知道,你还是自己去找吧。”

秦俊鸟强忍着怒火说:“锤子,你跟我说句实话,他们两个到底跑啥地方去了?”

锤子向不远处的一个大木桶看了一眼,冲着大木桶后边努了努嘴,说:“你去那个地方找一找吧,他们俩很可能在那里。”

秦俊鸟气哼哼地走到木桶后面,秦俊山和秦俊河正蹲在木桶后面吸烟,别的工人都累得满头大汗的,只有他们两个人躲在这里偷懒。

秦俊鸟瞪眼看着两个人,大怒说:“你两个人在干啥呢,你们知不知道这里是啥地方,这里是车间,是干活的地方,不是你们家的炕头,你们想干啥就干啥。”

秦俊山和秦俊河没有想到秦俊鸟会找到木桶后面来,两个人都有些尴尬,秦俊山面带愧色说:“俊鸟,我们俩就是想吸口烟,这厂里的活太累了,我们俩有些受不了,想吸口烟缓解一下疲劳。”

秦俊鸟说:“厂里有明文规定不准在车间里吸烟,你们两个把厂里的规定当成啥了,当成耳旁风了是不是。你们两个还想不想继续在厂里干了,要是还想干就给我规规矩矩的,要是不想干了,就给我走人,我这里不缺你们这两个大爷。”

秦俊山和秦俊河被秦俊鸟说得脸上有些挂不住了,秦俊河的脾气比较急躁一些,他一下子站起身来,双拳紧握,抬高嗓门说:“不干就不干,你这里又不是啥吃皇粮的好地方,此处不留爷自有留爷处,我到啥地方都能混碗吃,我还不伺候了。”

秦俊山相对来说性子要温和一些,他拉了秦俊河一把,冲他挤了挤眼说:“老二,你这是干啥呢,你咋能说出这种话来呢,这事儿都是咱俩的不对,你赶快给俊鸟赔个不是,保证以后再也不犯这种错误了。”

秦俊河甩了一下胳膊,把秦俊山的手甩开,理直气壮地说:“你愿意赔不是你赔,想让我赔不是没门儿,我不就是吸了根烟吗,又没干啥杀人放火的事情,我有啥错。”

秦俊河说完向车间外走去,连头也不回一下。

秦俊鸟怒冲冲地对着秦俊河的背影喊了一句:“你走可以,以后你别想再回来。”

秦俊河也不答话,反而加快了脚步,很快就走得连人影都看不见了。

秦俊山见秦俊河和秦俊鸟闹翻了,急忙劝秦俊鸟说:“俊鸟,俊河就是这个脾气,你千万别跟他一般见识,这事儿是我们不对在先,可刚才你的话说的有些太重了,一点儿情面也不留,好歹我们也是你的哥哥,你劈头盖脸就是一顿数落,俊河他生气也有情可原。我替他给你赔个不是,你大人不计小人过,就饶过他这一次吧。”

秦俊鸟板着脸,没好气地说:“他的事情以后再说,你别在这里磨蹭了,赶快去干活儿去,以后你要是再敢跑到这里来吸烟,看我咋罚你。”

秦俊山慌忙把手里的烟掐灭,笑着说:“我这就去干活儿,我保证以后再也不偷懒了。”

秦俊山小跑着去干活儿了。秦俊鸟对秦俊山和秦俊河的性格还是比较了解的,秦俊山还不算太坏,最坏的就是秦俊河了,秦俊河这个人不仅好吃懒做,而且一肚子的坏水,以前小的时候,秦俊河经常想出一些馊主意来捉弄秦俊鸟,秦俊山的胆子比较小,每次秦俊河欺负他的时候,他只是在一旁当帮凶,秦俊河让他干啥他就干啥,对秦俊河的话言听计从。

如今秦俊河不干了也好,这样厂子里就少了一个祸害,秦俊山一个人根本掀不起多大的浪,这样厂里也能安稳一些,其他的工人也就不会有啥怨言了。

秦俊鸟本来今天心情不错,没想到跟秦俊山和秦俊河惹了一肚子的气,他阴沉着脸向自己的办公室走去,半路上正好迎面遇到了葛玉香,葛玉香笑着正想跟他打招呼,但是一看他的情绪有些不对头,马上把嘴巴闭上了,生怕被他痛骂一顿。

秦俊鸟进了办公室后,一坐下来,想着刚才的事情,心里的怒气一直难消。

快到中午的时候,陆雪霏抱着一摞文件推门走了进来,她笑着说:“俊鸟,我已经把酒厂的商标注册好了,七巧姐让我拿来给你看看。”

秦俊鸟从陆雪霏的手里接过文件看了几眼。秦俊鸟认识的字不多,看着那些密密麻麻的文字,他的脑袋一下子就大了,他皱着眉头说:“这些字它们认识我,我不认识它们,我就不看了。”

陆雪霏说:“俊鸟,你现在也是算是一个民营企业家了,你也应该好好地学学文化了,要不然到了外边会被人笑话的。”

秦俊鸟笑着说:“谁愿意笑话谁就笑话吧,反正我就是农民一个,现在我开了个酒厂,说的好听的我是个企业家,说的不好听的,我充其量就是一个卖酒的,没啥了不起的。”

陆雪霏把文件重新放好,说:“那好,我把这些文件放到七巧姐那里了,你要是想看的话就找七巧姐要好了。”

这时秦俊鸟心里的气已经消了一大半,不知道为啥,他一看到陆雪霏之后,心里就觉得非常舒畅,堵在胸口的那口气也通顺了。

秦俊鸟在陆雪霏那高耸的胸脯上偷偷地瞄了几眼,心里忽然生出一种奇怪的感觉,他咽了一口唾沫,说:“雪霏,你啥时候从城里回来的?”

陆雪霏说:“早上回来的。”

秦俊鸟说:“山路不好走,你一定累了吧,先回去好好地休息一下吧,别把自己累坏了。”

陆雪霏感激地说:“我不累,这一路上虽然不太好走,不过还好是坐车,不太累人。”

秦俊鸟说:“你这一路上风尘仆仆的,就是不累,也得回去换换衣服,好好洗漱一下。你先回去吧,厂里的事情不急,有啥事儿明天再说。”

陆雪霏笑盈盈地说:“没想到你的心还挺细的吗,就听你的,我先回去洗洗澡,再换一下衣服。”

听到陆雪霏要洗澡,秦俊鸟的心里忽然动了一下,一个念头随即冒了出来。

秦俊鸟说:“你先回去吧,今天我给你一天假,你想干啥都成。”

陆雪霏抱着文件出了秦俊鸟的办公室,秦俊鸟看着陆雪霏的背影,心里再也无法平静下来。

秦俊鸟想起了当初在冯寡妇家偷看冯寡妇和陆雪霏在一起洗澡时的情景,陆雪霏的身子白得就跟一块玉一样,他看过之后一直都念念不忘。

秦俊鸟在办公室里又坐了约摸有半个小时,一想到陆雪霏现在很可能在屋子里洗澡,他就再也坐不住了,他快步走出了办公室。

秦俊鸟来到了陆雪霏的屋子前,只见房门关着,窗户上挡着窗帘,看样子陆雪霏很可能在屋子里洗澡。

一想到陆雪霏那雪白诱人的身子,秦俊鸟的心就怦怦直跳,他走到窗前,眼睛直直地看着窗帘。他有些犹豫,觉得偷看陆雪霏洗澡有些不太光彩,是流氓行为。可是当陆雪霏光着身子的画面再次浮现在他的脑海里时,他就有些控制不住自己了。

秦俊鸟轻手轻脚地走到窗前,趴在玻璃上,透过窗帘的缝隙向屋子里望去。

就在这时,忽然有人在秦俊鸟的身后拍了一下他的后背,秦俊鸟吓了一跳,差点儿没蹦起来,他急忙转身,沉声问:“谁?”

“是我,俊鸟,你来找我有啥事儿吗?”陆雪霏手里端着一个洗脸盆,一脸笑意地看着秦俊鸟。

秦俊鸟不敢正眼去看陆雪霏,有些心虚地说:“我就是顺便来看看,没啥事儿,我不打扰你了。”

秦俊鸟说完一溜烟跑了,他在心里暗暗骂自己不是人,竟然打起陆雪霏的主意来,竟然还想偷看人家姑娘洗澡,真是太不要脸了。

149.第149章 不信这个邪

陆雪霏看着秦俊鸟一副慌乱的样子,也觉得秦俊鸟有些反常,可是没等她细问,秦俊鸟已经跑远了。

陆雪霏摇摇头,一脸困惑地推门走进了屋子里。

陆雪霏顺利地把酒厂的丁家老酒的商标注册下来了,酒厂的丁家老酒有了自己的品牌,这样更利于酒厂将来的发展壮大。

酒厂虽然已经开始正式生产了,可是一直没有一个正式的厂名,秦俊鸟和丁七巧想了好久也能想出一个合适的名字来,两个人为此伤了不少脑筋。

最后还是陆雪霏建议书说不如就叫“古井酒厂”,酒厂的白酒本来就是用古井的水酿制的,叫“古井酒厂”,一来可以显示出酒厂的酒与众不同的酿制方法,二来让人听起来有种历史感。

秦俊鸟和丁七巧听后都点头同意,秦俊鸟找人连夜赶工,给酒厂做了一个醒目的“古井酒厂”的大牌子挂在了厂的门口。

陆雪霏从城里回到厂里后一直都在车间里实习,她想尽快地熟悉酒厂的环境,这样她才能更快地适应厂里的工作。

在车间里干活的几乎都是村里的男人,就陆雪霏一个女人,这些男人看到陆雪霏后都眼馋得要命,恨不得把她连皮带肉吞到肚子里,那些结过婚的男人还好一些,那些没结过婚的年轻人连干活的心思都没有了,被陆雪霏给迷得神魂颠倒的。

有一个叫二嘎子的年轻人看到陆雪霏在车间里走来走去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她那高高隆起的胸脯,咽了几大口唾沫,小声嘀咕说:“我这辈子要是能娶上这样的媳妇,就是让我下辈子千刀万剐我都愿意。”

二嘎子的话正好被路过的锤子听到了,他看了陆雪霏一眼,然后抬脚踢了二嘎子一下,笑着说:“二嘎子,你小子就别想美事儿了,人家是城里来的大学生,你也不想想,她咋会看上你这个家里穷得叮当响的穷光蛋,你还是别做梦了。”

其他的工人一听,都哈哈笑了起来,对二嘎子你一言我一语地嘲讽起来。

二嘎子不以为然地说:“我咋了,我有啥配不上她的,我身上又不缺啥零件,咱站起来也是个七尺高的汉子,我还就不信这个邪了。”

锤子说:“人家姑娘的肚子里全是墨水,那学问大着呢,你再看看你自己,你才认识几个字啊,扁担倒了你都不知道是个一,还想打人家女大学生的主意,你也不撒泡好好照照自己那副熊样。”

二嘎子被锤子这么一嘲笑,脸上有些挂不住了,他说:“我今天就让你们好好看看,我到底能不能配得上她这个城里来的大学生。”

锤子说:“二嘎子,你就别逞能了,小心人家姑娘骂你。”

其他的人也跟着起哄说:“是啊,二嘎子,你还是省省吧,你是啥东西啊,人家姑娘正眼都不会看你一下的,你还是死了那条心吧。”

二嘎子的犟脾气上来了,他扫视了锤子他们一眼,说:“我还就不信了,你们说她不会拿正眼看我,我今天偏就要让她拿正眼看看我,你们瞧着吧。”

二嘎子向陆雪霏走了过去,锤子他们几个人在一旁得意地看着,想看看二嘎子是怎么碰一鼻子灰的。

陆雪霏的手里拿着本子和笔,她正在低头记录着她觉得需要注意的一些地方,这时二嘎子走到了她的面前,二嘎子吸了一口气,大着胆子说:“陆老师,你在干啥呢?”

因为陆雪霏曾经在村里的小学支教,所以村里人至今还都称呼她陆老师。

陆雪霏抬头看了二嘎子一眼,漫不经心地说:“我没干啥,写点儿东西。”

二嘎子先是犹豫了一下,然后鼓起勇气说:“陆老师,你也老大不小了,你有看上的男人没有。”

陆雪霏逼视着二嘎子,有些不高兴地说:“我有没有看上的男人是我的事情,跟你好像没啥关系吧。”

二嘎子厚着脸皮说:“陆老师,你要是没有看上的男人的话,你看我咋样,我能当你的男人吗?”

陆雪霏沉下脸来,没好气地说:“你说这话是啥意思,你想干啥?”

二嘎子笑了一下,有些恬不知耻地说:“陆老师,我是啥意思你还听不懂吗,我看上你了,想问问你看上我了没有。”

陆雪霏冷冷地说:“我希望你能对我尊重一些,以后不要再对我说这种话了,我还有事儿,先走了。”

陆雪霏说完转身就要离开车间,二嘎子见状,急忙拦在陆雪霏的身前,说:“陆老师,你别走啊,我的话还没有说完呢,等我把话说完了你再走也不迟啊。”

陆雪霏瞪着眼睛,气呼呼地说:“我不想听你说话,你快点儿把路让开。”

二嘎子一看陆雪霏要走,有些羞恼地说:“陆老师,你不会这么不讲情面吧,好歹也得把我的话听完了再走,你要是就这么走的话,让我以后还有啥脸在厂里待下去。”

陆雪霏说:“那是你的事情,跟我没有关系,你快让开,不然我可要翻脸了。”

二嘎子说:“你让我亲一口,我就把路让开,不然的话我是不会让开的。”

陆雪霏恼火地说:“你想干啥,难道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你还想耍流氓不成。”

二嘎子把身子凑过去,伸出舌头舔了舔嘴唇,说:“我只是想亲你一下,你咋能说是耍流氓呢,说得多难听啊。”

陆雪霏急忙向后退了几步,大声说:“你别过来,你给我站住。”

二嘎子这时已经是鬼迷心窍了,他伸手就抱住了陆雪霏的腰,并且把嘴凑到陆雪霏的嘴边要去亲她,陆雪霏吓得把脑袋扭到了一边,身子挣扎着,想要摆脱二嘎子的纠缠。

这个时候,秦俊鸟正好走了进来,他看到二嘎子正抱着陆雪霏,还要去亲她,顿时勃然大怒。

秦俊鸟走过去,一把拉住二嘎子的胳膊,抡起拳头,气愤地说:“二嘎子,你想干啥,你也不看看这里是啥地方,由不得你胡来,你赶快把人给我放开。”

二嘎子看秦俊鸟来了,觉得自己理亏,立刻放开了陆雪霏,心虚地说:“厂长,我没干啥,我就是想跟她说说话。”

秦俊鸟冷哼一声,说:“说说话,你当我的眼睛瞎了吗,说话还用动手吗,我要再晚来一会儿,你的臭嘴都亲到人家的脸上了。”

二嘎子狡辩说:“厂长,我哪敢真亲她啊,我就是跟她闹着玩呢,再说了就是我真亲了她,她也不会少二两肉,你干啥生这么大气啊。”

秦俊鸟说:“我看你小子是皮痒痒了,想挨揍,在厂里还轮不到你横行霸道,看我以后怎么收拾你,你马上给陆助理赔不是。”

二嘎子虽然有些不情愿,可是他看秦俊鸟是真生气了,也不好再跟秦俊鸟犟嘴,他冲着陆雪霏笑了一下,说:“陆老师,刚才是我不对,我给你赔不是了,你大人不记小人过,别跟我这个混蛋一般计较。”

陆雪霏刚才吓得差点没哭出来,她根本没想到二嘎子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就敢跟她动手动脚的,而且还敢亲她,这么胆大妄为的男人她还是第一次遇到,要不是秦俊鸟及时给她解了围,她肯定得让二嘎子占便宜了。

陆雪霏有些惊魂未定地看着二嘎子,心有余悸地说:“这天的事情就算了,我就全当它没有发生过。”

秦俊鸟对二嘎子说:“二嘎子,你以后在厂里给我老实点儿,要是让我再看到你干这种事情,你就别在我的厂里干了。”

二嘎子冲着秦俊鸟点头哈腰,陪着笑脸说:“厂长,你放心,我保证把听你的话,好好做人,再也不干这种混账事儿了。”

锤子他们几个幸灾乐祸地笑着,锤子想憋住不笑,可是怎么也憋不住。

秦俊鸟瞪了他们一眼,说:“你们几个也别笑了,你们也不是啥好东西,眼看着二嘎子做坏事儿,你们也不知道过来拦着,还站在一边看热闹,你们的良心都让狗给吃了。”

锤子他们知道自己不该袖手旁观看热闹,谁都不敢说话,脸有愧色地看着秦俊鸟。

秦俊鸟板着脸,吓唬锤子他们说:“你们还傻站着干啥,赶紧给我干活儿,要是耽误了厂里的生产,我把你们这个月的工资全都扣了。”

锤子他们一听说要扣工资,赶忙低头开始干活儿,连大气都不敢喘。

秦俊鸟对陆雪霏说:“雪霏,让你受惊吓了,这个二嘎子太不是东西了,我看他是想女人想疯了,大庭广众的就敢对你耍流氓,下次他要是再敢这样,你告诉我,我扒了他的皮。”

陆雪霏不愿意再提起刚才的事情,她把本子和笔收拾好,说:“俊鸟,算了,过去的事情不要再提了。”

秦俊鸟说:“那好,我不说了,我陪你回办公室去吧,下次你再来车间,叫上我,我陪你一起来。”

陆雪霏感激地说:“谢谢你了,俊鸟。”

秦俊鸟笑着说:“这是我应该做的,跟我你不用这么客气。”

秦俊鸟陪着陆雪霏回了办公室。两个人刚走,锤子和那些工人看着二嘎子又是一阵哄然大笑。

二嘎子恼羞成怒地说:“你们笑啥,都别笑了,有啥好笑的,别笑死了。”

150.第150章 啥关系不好说

秦俊鸟让陆雪霏帮着丁七巧处理厂里的事情,他来到县城找姜红光。酒厂要想有大的发展,就必须得打开市场销路。

酒厂现在的生产能力还没有完全开动起来,只靠廖银杏在县城的那点儿需求量是远远不够的,必须得寻找更大的市场。

秦俊鸟和丁七巧商量了一下,能帮酒厂改变现在这种局面的人只有姜红光了。

秦俊鸟来到红光酒厂,他想找姜红光帮帮忙,姜红光在县城里人脉广,认识的客商多,他想通过姜红光的关系来扩展一下丁家老酒的市场。

秦俊鸟来到姜红光的办公室前刚想敲门,这时夏丽云从姜红光的办公室里走了出来。

夏丽云见到秦俊鸟后,大喜过望地说:“俊鸟,你咋来了,你是来找我的吗?”

秦俊鸟笑了一下,说:“小夏,我这次是来找姜厂长的。”

夏丽云有些失望地说:“我就知道你是不会专门来找我的,我在你心里一点儿也不重要。”

秦俊鸟说:“小夏,我一直把你记在心里呢,不过我这次来是办正事儿的,咱俩的事情以后再说。”

夏丽云好奇地问:“你来要办啥正事儿啊?”

秦俊鸟说:“我来当然是为了酒厂的事情了,现在酒厂已经开始正式生产了,可是我们厂的白酒的市场销路一直没有打开,只靠在县城的那点儿销量根本不行,所以我想找姜厂长帮帮忙,看看他能不能帮我找找路子。”

夏丽云说:“你来的太不巧了,姜厂长昨天带着全家人旅游去了,要一个星期之后才能回来。”

秦俊鸟叹了口气,一脸失落地说:“看来我这次是白跑一趟了,既然姜厂长不在,我还是想想其他办法吧。”

秦俊鸟说完转身要走,夏丽云急忙拉祝蝴说:“俊鸟,你别走啊,姜厂长不在,不是还有我在嘛,我可以帮你啊。”

秦俊鸟用有些怀疑的眼光看着夏丽云,说:“你帮我,你咋帮我啊?”

夏丽云笑着说:“你别忘了,我可是姜厂长的秘书,姜厂长的那些客户我全都了解,姜厂长的那些销售门路我也非常清楚。”

秦俊鸟说:“这不太好吧,姜厂长不在厂里,你私下里帮我,要是让他知道了,他会不会不高兴啊。”

夏丽云说:“你放心吧,就凭姜厂长和七巧姐的关系,他不会责怪我的。我这么做既是在帮你,也是在帮七巧姐。”

秦俊鸟想了想,有些担忧地说:“我看还是算了吧,要是让姜厂长知道我挖他的墙角,他会生我的气的,再说了我这么做也不太道义了。”

夏丽云说:“有我在,你有啥好怕的,你不用担心姜厂长,有七巧姐那一层关系在,他不会生你的气的。”

秦俊鸟点头说:“那好吧,等姜厂长回来了,我当面给他解释,把你帮我的事情跟他说清楚,这样对你对我对七巧姐都好。”

夏丽云把厂长办公室的门关好,拉起秦俊鸟的手说:“你咋跟姜厂长解释那是你的事情,我现在带你去见一个人。”

秦俊鸟问:“小夏,你要带我去见谁啊?”

夏丽云说:“你还记得上次在歌厅跟我喝酒的那个郭老板吗?”

秦俊鸟说:“我当然记得,你咋提起他来了?”

夏丽云说:“那个郭老板是开酒楼的,他认识不少开酒楼的同行,酒楼对白酒的需求量可是非常大的,而且郭老板不光在县城有这一家酒楼,他在别的好几个地方都有分店。他要是能批量购进你们酒厂的酒,再带动其他的酒楼饭店也购进你们酒厂的酒,那样一来你们酒厂可就有了一批固定的大客户了。”

秦俊鸟说:“这市场上白酒的品牌多得是,而且好多都是名牌,郭老板能看得上我们酒厂的酒吗?”

夏丽云说:“事在人为,这个郭老板虽然不是啥好人,不过他对酒还是很有研究的,只要你们酒厂的酒是好东西,他应该会要的。”

秦俊鸟和夏丽云来到了那个郭老板开的酒楼,酒楼很大也很气派,而且酒楼的生意看起来不错,客人们进进出出的,想找一张空桌子都很难。

秦俊鸟和夏丽云刚走进酒楼,一个年轻的女服务员就迎了上来,她笑着问:“请问二位是要用餐吗?”

夏丽云说:“我们不吃饭,我们找郭老板。”

女服务员说:“我们老板在三楼的办公室,你们要找他的话去他的办公室找吧。”

秦俊鸟和夏丽云按照女服务员的指点来到了酒楼的三楼,郭老板的办公室就在三楼靠近楼梯口的位置。

夏丽云走到办公室门前抬手敲了几下门,办公室里随即传来郭老板的声音:“进来。”

夏丽云推门走了进去,郭老板正坐在办公桌旁的一个沙发上吸烟,他一看夏丽云来了,急忙把烟掐灭,眉开眼笑地说:“夏秘书,你咋来了,你可是贵客啊,平时我想请你都请不来。”

夏丽云说:“郭老板,你就别取笑我了,我算啥贵客啊,在你眼里我还不就是一个伺候人的小秘书吗。”

这时秦俊鸟也跟在夏丽云的身后走了进来,郭老板看到秦俊鸟也来了,脸色微微一变,说:“夏秘书,这位小兄弟是谁啊,看起来挺眼熟啊。”

夏丽云抿嘴笑着说:“郭老板,你可真是贵人多忘事儿啊,你忘了,你上次在美其乐歌厅见过他的。”

郭老板想了想,一拍脑门,恍然大悟说:“哦,我想起来了,当时是姜厂长带他去的,姜厂长还专门给大家介绍过他。”

夏丽云冲着秦俊鸟挤了挤眼,示意他跟郭老板打招呼,秦俊鸟明白她的意思,他笑着走过去,伸出右手说:“郭老板,难得你还能记得小弟我,我真是荣幸啊。”

郭老板跟秦俊鸟握了握手,不过他的态度不冷不热的,只是跟秦俊鸟客套了几句,就把他晾在了一边,跟夏丽云说笑起来。

郭老板说:“夏秘书,这么多天不见,你比上次我在歌厅见到你的时候还要漂亮,你刚走进来的时候,我差点儿就没认出你来。”

夏丽云说:“郭老板,你就别取笑我了,你啥样的女人没见过啊,要说漂亮,你以前的那几个秘书,哪个不比我漂亮啊。”

郭老板说:“我以前的那几个秘书是漂亮不假,可她们都是一些中看不中用的废物,哪像夏秘书你啊,聪明伶俐,善解人意,在工作上还能独当一面,什么事情都能处理得妥妥当当的。她们要是能赶上你的一半好,我也不会把她们给赶走了。”

夏丽云说:“郭老板,我哪有你说的那么好啊,我不过就是一个小小的秘书,姜厂长让我干啥我就干啥,而且尽量干好就是了。”

郭老板说:“夏秘书,跟我你就不用谦虚了,说实话我可是一直很欣赏你的,你啥时候也能给我当秘书啊,这样我也能轻松轻松。”

夏丽云笑着说:“郭老板,要是让姜厂长知道你在他的背后挖人,姜厂长可是会生气的,你也知道姜厂长的脾气,他不是好惹的。”

郭老板满不在乎地说:“别人怕姜厂长,我可不怕他,他的小命可是在我的手里攥着呢,他的酒厂能有今天,还是靠我和我的那几个朋友吗,只要我一句话,我就能让他的酒厂马上关门。”

夏丽云说:“你郭老板的能耐我当然知道了,要不然今天我也不会来找你帮忙了。”

郭老板的眼睛一亮,说:“夏秘书,你有啥需要我帮忙的尽管说,只要是我能办到的事情,我一定尽全力帮你。”

夏丽云把秦俊鸟推到郭老板的面前,说:“郭老板,其实今天真正想找你帮忙的人是他,不是我。”

郭老板有些不解地说:“夏秘书,这我就有些不明白了,你跟这位小兄弟到底是啥关系啊,你为啥要帮他来求我啊。”

夏丽云说:“我和他是好朋友,朋友遇到困难了,我当然要帮一把了。”

郭老板想了一下,说:“我记得这位小兄弟是姜厂长的朋友,他咋又成了你的朋友了。”

夏丽云说:“他既是姜厂长的朋友,也是我的朋友。”

郭老板打量了秦俊鸟几眼,表情有些不自然地说:“夏秘书,你这么说可就有些不坦诚了,我在女人堆里混了这么长时间,对男人和女人之间的事情还是知道一些的,这男人和女人是不可能成为真正的朋友的,要么是男女关系,要么就什么关系都不是,你说你跟这位小兄弟是朋友关系,你就是打死我我也不相信。”

夏丽云走到郭老板的面前坐下,高高地翘起二郎腿,笑着说:“你既然不相信我和他是朋友关系,那你觉得我和他是什么关系呢?”

夏丽云的穿着一条刚过膝盖的裙子,她这么一翘二郎腿,两腿细嫩的大白腿大半都露了出来,看得郭老板目眩神迷的,口水差点儿没流了出来。

郭老板在夏丽云的狠狠地剜了一眼,咽了口唾沫,嘻嘻一笑,说:“夏秘书,你和这个小兄弟到底是啥关系,我可不好说。”

151.第151章 灵机一动

夏丽云笑眯眯地说:“这有啥不好说的,你心里是咋想的就咋说嘛。”

郭老板在两个人的脸上扫了一眼,笑着说:“你们俩是啥关系,那是你们俩的事情,我这个外人实在不好多说啥。”

夏丽云说:“郭老板,那你到底帮不帮忙啊?”

郭老板想了想,说:“这个忙我可以帮,不过我是个商人,我在外边摸爬滚打也不容易,没有好处的事情我可是不会干的。”

夏丽云问:“郭老板,你想要啥好处,是钱还是其他的啥东西?”

郭老板目光贪婪地盯着夏丽云的脸蛋,说:“夏秘书,你也应该知道,我现在并不缺钱,我所说的好处指的不是钱。”

秦俊鸟有些糊涂了,他不解地问:“郭老板,你不想要钱想要啥东西啊?”

郭老板说:“我想要啥东西,夏秘书的心里应该清楚,我想就不用我说出来了吧。”

夏丽云看着郭老板,脸上一点表情也没有,郭老板想要啥好处她当然知道了,郭老板一直在打她的主意,这次夏丽云有求于他,他当然不会错过这个达到目的的好机会了。

秦俊鸟看了夏丽云一眼,心里明白过来郭老板所说的好处究竟指的是啥了,他在心里暗骂这个郭老板真不是人,就是一个人面兽心的王八蛋。

夏丽云淡淡地一笑,说:“郭老板,你说的那种好处我给不了你,你应该知道我不是那种女人。”

郭老板说:“夏秘书,你也应该知道这个年月没有天上掉馅饼的好事儿,你想得到一些东西,就必须得付出相应的代价才行,天底下可没有白占的便宜。”

夏丽云说:“郭老板,难道我们就没有商量的余地了吗?”

郭老板语气坚决地说:“夏秘书,你要是满足不了我的条件,我想我们也就没有继续谈下去的必要了。”

就在这个时候,办公桌上的电话铃忽然响了,郭老板站起身来,走过去拿起电话,谈笑风生地跟对方讲起了电话。

郭老板电话挂断后,对夏丽云说:“夏秘书,我要去见一个朋友,失陪了,你还是回去好好地想一想吧,等你想好了再来找我。”

郭老板说完就走出了办公室,夏丽云和秦俊鸟也不好再在他的办公室里待下去,两个人跟在郭老板的身后也出了办公室。

等郭老板走远了,夏丽云冲着郭老板的背影啐了一口,咬牙切齿地说:“这个老狐狸,看我们来求他了,他就趁机打起鬼主意来了,这要是换成往常,我早就大嘴巴抽他了。”

秦俊鸟说:“小夏,我看还是算了吧,这个郭老板没安什么好心,他是不会真心帮忙的,我们还是想想别的办法,别指望他了。”

夏丽云说:“俊鸟,你放心,只要有我在,我就一定能让这个郭老板帮你。”

秦俊鸟有些不太相信地看着夏丽云,说:“小夏,你能有啥办法,这个郭老板对你不怀好意,你可不能让他占你的便宜啊。”

夏丽云笑着说:“咋了,你怕了,你怕我跟郭老板做对不起你的事情。”

秦俊鸟说:“我不是怕,我只是觉得这个郭老板不地道,跟这种人打交道可要加倍小心,弄不好会吃大亏的。”

夏丽云说:“你不用担心,这个郭老板虽然狡猾,不过我有办法对付他。我给我一点儿时间,我保证把他拿下。”

秦俊鸟说:“还是算了,我不能让你冒风险,万一你要是有啥闪失,我这心里过意不去。”

夏丽云说:“我不会有啥闪失的,这个郭老板不敢把我咋样的。”

秦俊鸟和夏丽云出了郭老板的酒楼,秦俊鸟又劝了夏丽云几句,让她不要再指望郭老板了,可是夏丽云铁了心了要把郭老板搞定,根本不听他的劝。

秦俊鸟不想马上就回村里去,他还想在县城里住几天,姜厂长不在厂里,那个郭老板又不肯真心实意的帮忙,所以他想留下来再想一想其他的办法。

秦俊鸟打算找一家便宜的小旅店住下来,不过夏丽云说啥也不同意,生拉硬拽把秦俊鸟拉到了她的家里住了下来。

其实秦俊鸟并不想住在夏丽云的家里,因为到了晚上他根本消停不了,不把夏丽云给喂饱了,她是不会放过秦俊鸟的。不过还好的是夏丽云白天要上班,这样白天的时候就不能缠着他了,秦俊鸟也就得以有时间去办自己的事情了。

秦俊鸟首先想到的是廖银杏,上次廖银杏给他介绍了好几个在县城里有头有脸的人,比如说谭局长和曹科长,这些人虽说在县城里不是啥大官,不过个个都是手眼通天的角色,秦俊鸟的心里很清楚,如果他的酒厂想发展壮大的话,将来还得靠谭局长他们这些人,尽管他在心里非常厌恶他们这些人。

不过一码归一码,只要有钱赚,跟谭局长他们这些人拉拉关系,请他们吃吃喝喝,秦俊鸟还是愿意的。

秦俊鸟出了夏丽云家,向廖银杏的批发部走去。

来到廖银杏的批发部的门口时,秦俊鸟看到几个人正围在批发部的门口看热闹,批发部里面不时传出来廖银杏的斥骂声。

秦俊鸟一看情况不太好,他急忙走进批发部里,只见廖银杏正站在柜台里面,她的手里拿着一把剪刀,对着一个站在柜台外边的男人不停地挥舞着。

那个男人一边躲着剪刀一边说:“银杏,有啥话咱们好好说,你先把剪刀放下。”

廖银杏怒视着男人,大声说:“我跟你没啥好说的,你赶快离开这里,不然我就对你不客气了。”

那个男人说:“银杏,你咋能这么对我呢,一看到就跟看到仇人似的。”

廖银杏说:“尤二虎,别人怕你,我可不怕你,今天你要是敢碰我一下,我就跟你拼了。”

秦俊鸟这时打量了一眼那个叫尤二虎的男人,尤二虎长得人高马大的,个子要比秦俊鸟高出半头,一脸的横肉,一双三角眼滴溜溜地乱转,一看就知道不知道啥好人。

尤二虎笑了一下,说:“银杏,你这又是何苦呢,我可是真心对你好的,你难道就感觉不到吗?”

廖银杏气愤地说:“尤二虎,你这个流氓,你要是再胡说八道,我就把你的嘴撕烂了。”

尤二虎恬不知耻地说:“银杏,你就嫁给我吧,我保证这辈子只对你一个人好,我把你像月亮一样捧在手里。”

廖银杏说:“尤二虎,你别做美梦了,我就是嫁给狗,嫁给猪,也不会嫁给你的。”

尤二虎盯着廖银杏高耸的胸脯,舔了舔嘴唇,嬉皮笑脸地说:“银杏,你咋能这么说话呢,我就是再不好,也比那猪,比那狗强吧。我能陪你睡觉,那些猪狗能陪你睡觉吗,就算猪狗有那家什,可它们的家什也不如我的好用不是。”

廖银杏怒不可遏地说:“尤二虎,你这个畜生,你马上给滚,我不想再看到你。”

尤二虎冷笑着说:“廖银杏,我今天还就把话撂在这里了,你生是我的人,死是我的鬼,你这辈子别想逃出我的手掌心,我看哪个男人敢娶你,我弄死他。”

廖银杏也不甘示弱,她说:“尤二虎,你别痴心妄想了,我已经订婚了,我未来的男人跟我是一个村的,等着年底我们就要结婚了。你以为你啥东西,你以为说一句话狠话就没人敢娶我了,在这县城里没人敢惹你,可到了我们村里,你连个狗屁都不是。”

尤二虎说:“只要你现在还没有结婚,我就有机会,再说了,就算是你结婚了,还可以离婚吗。”

廖银杏故意气尤二虎说:“我是不会离婚的,我一定要跟我的男人好好过日子,我给他生一大堆的孩子。”

尤二虎趁着廖银杏说话注意力分散的时候,猛地一把抓住了她拿剪刀的那只手的手腕,然后把她的手在柜台上磕了一下,她手里的剪刀“当啷”一声掉在了地上。

廖银杏一看手里的剪刀掉了,脸色大变,慌忙想把自己的胳膊抽回来,可是尤二虎死死地抓着她的手不放。尤二虎这时还把另一只手伸过来,向廖银杏那两个丰满的肉峰摸了过去。

廖银杏吓得大惊失色,尖叫了一声:“尤二虎,你别碰我,快把你的脏手拿开。”

秦俊鸟一看廖银杏要吃亏,快步走过去,一把抓尤二虎的手,沉着脸说:“你想干啥,这大白天你就敢耍流氓,你也太无法无天了吧,快把手松开。”

尤二虎瞪着秦俊鸟,撇了撇嘴,表情轻蔑地说:“小子,你他妈是谁啊,你知道老子是谁吗,敢管老子我的事情,你也不出去打听打听,在这条街上谁敢惹老子不痛快。”

廖银杏看到秦俊鸟来了,知道自己有救了,她灵机一动说:“他就是我未来的男人,你这回该死心了吧。”

尤二虎听廖银杏说秦俊鸟是她的男人,他从上到下把秦俊鸟打量了一遍,虽然他根本没把秦俊鸟放在眼里,可是当着人家男人的面对人家的女人动手动脚的,尤二虎就是再霸道也觉得有些理亏。

秦俊鸟也不多解释,抬高嗓门说:“我管你是谁呢,你快点把手松开,不然我可要动手了。”

尤二虎只好把手松开,他瞪着秦俊鸟,恶狠狠地说:“小子,你给我小心点儿,老子我看上的女人你也敢抢,以后我再找你算账。”

秦俊鸟冷冷地说:“我等着你,以后你有啥花招就冲着我来,别为难女人。”

尤二虎说:“小子,算你有种,我要是不把你弄成废人,我就不叫尤二虎。”

尤二虎扔下这句狠话,转身走出了批发部。

152.第152章 扯平了

看着尤二虎走了,廖银杏才松了一口气,她走出柜台,弯腰把掉在地上的剪刀捡了起来。

秦俊鸟关心地问:“银杏,那个尤二虎没把你咋样吧?”

廖银杏笑了一下,说:“他没把我咋样,我好着呢。”

秦俊鸟愤愤不平地说:“这个尤二虎的胆子也太大了,这光天化日的,他就敢干这种缺德事儿,他就不怕断子绝孙啊。”

廖银杏这时走到门口,对着那些站在门口看热闹的人说:“大家都散了吧,这有啥好看的,刚才尤二虎欺负我的时候,你们也不说进来帮帮我,就看着尤二虎对我胡作非为,你们的心也太冷了吧,要是你们的妹子或是姐姐被尤二虎这么欺负,你们也眼看着不管嘛。”

那些看热闹的人被廖银杏这么一说,都觉得有些惭愧,不好再站在批发部的门口,三三两两的都走了。

秦俊鸟好奇地问:“银杏,这个尤二虎到底是啥人啊,我看这里的人好像都挺怕他的。”

廖银杏说:“这个尤二虎是个刚从监狱里放出来的无赖,在这条街上没人敢招惹他,都怕他打击报复。据说他上次进监狱是因为把别人的手筋和脚筋给挑断了,所以大家看到他都绕着走,生怕得罪他。”

秦俊鸟有些担忧地说:“那他以后还来找你的麻烦咋办?我看他不会跟你就这么善罢甘休的。”

廖银杏无奈地笑了笑,叹了口气说:“还能咋办,他要是再敢来我就跟他拼命呗,无论咋样我也不能让他得手,大不了跟他鱼死网破。”

秦俊鸟说:“你一个女人咋能是他的对手呢,再说他到你这里来闹也影响你的生意啊,你跟这种人较劲儿不值得。”

廖银杏说:“像尤二虎这种人,这里的警察都不愿意管他的事情,我一个女人能咋样,大不了我把批发部关了,这生意不做了。”

秦俊鸟说:“这个尤二虎真可恨,他在这里欺男霸女,难道就没人站出来管一管他吗。”

廖银杏说:“我没还是别说他了,一提起他我就觉得恶心。还是说说你吧,你咋来了?”

秦俊鸟笑着说:“我到县城办事儿,正好过来看看你。”

廖银杏愣了一下,有些意外地说:“看我?这太阳是从西边出来了吧,你咋忽然想起来要看我了。”

秦俊鸟说:“我们现在也算是生意上的合作伙伴了,我来看看你也是应该的。”

廖银杏盯着秦俊鸟的眼睛,抿嘴说:“说吧,你来找我有啥事儿,跟我你就别演戏了,有啥话就直说。”

秦俊鸟犹豫了一下,说:“其实我是为了酒厂的事情来找你的。”

廖银杏说:“你的酒厂咋了,是不是资金上遇到困难了,你想要用多少钱,我这就去银行取钱。”

秦俊鸟急忙说:“银杏,我来找你不是为了钱的事儿。”

廖银杏一脸困惑地问:“你不是为钱的事儿,是为啥事儿啊?”

秦俊鸟说:“你也知道我们酒厂生产的丁家老酒刚刚投入市场,可是光靠你的批发部的销量还远远不够,我想扩展一下丁家老酒的市场,我来找你就是想让你帮着想想门路。”

廖银杏听后,低头想了想,说:“现在县城的白酒市场几乎已经是饱和的状态了,如果你想扩展市场的话,就得想办法打入外地的市场才行。”

秦俊鸟点头说:“我也是这么想的,可是我认识的人太少,这外地的客商我就更不认识了,我是心有余力不知。”

廖银杏说:“可是要想打入外地的市场也不容易,现在市场上白酒的竞争非常激烈,你们酒厂的酒虽说品质好,可毕竟是个新牌子,到了外地的市场上就怕卖不出去。”

秦俊鸟说:“要不我们去找找谭局长他们,让他们帮忙想想办法,他们认识的人多,外地肯定有关系,他们要是肯帮忙的话,这事情就好办多了。”

廖银杏微微摇了摇头,说:“他们是官场上的人,在官场上倒是能吃得开。可是到了商场上他们就不管用了,这种事情还得找在商场上混得开的人才行。”

秦俊鸟想了一下,觉得廖银杏说的也有道理,随意他又发起愁来,他皱着眉头说:“可是上哪去找这种在商场上混得开的人呢。”

廖银杏想了想,说:“我倒是认识一个这样的人,不过这个人的心太黑,想要让他帮你办事情,不给够他好处,他是不会帮你的。”

秦俊鸟的眼睛一亮,激动地说:“好处的事情好说,只要他能帮我打开丁家老酒在外地的销路,我就是把厂子分他一半都成。”

廖银杏说:“如果你真想让他帮你,你可得有点儿心里准备,这个人吃喝嫖赌啥都喜欢,能挣钱也能花钱,他的胃口可大着呢。”

秦俊鸟说:“他的胃口再大我也不怕,我倒要看看他到底是个啥样的人,他的本事究竟有多大。”

廖银杏说:“那好,既然你已经拿定主意了,那我就帮你把他约出来,剩下的事情我就不掺合了,那是你们俩的事情了。”

秦俊鸟感激地说:“银杏,那就麻烦你了,等事成之后,我是不会亏待你的。”

廖银杏笑了一下,说:“啥麻烦不麻烦的,你刚才帮了我,我现在帮你,也算是扯平了。”

廖银杏帮着秦俊鸟把那个人约了出来,见面的地方就在县文化馆的后面一个叫“花花世界”的夜总会。

秦俊鸟和廖银杏早早就等在了夜总会的门口,本来廖银杏跟那个人约好的是六点钟见面,结果那个人八点钟才来。秦俊鸟虽然心里有气,可是现在有求于人,他也不好发作,只能强忍着。

那个人慢悠悠地走到夜总会的门口,他一看到廖银杏,本来眯缝着的双眼立刻睁圆了,两道寒光从眼里,就跟饿狼见到了小绵羊一样。

秦俊鸟对这种好色的男人很反感,可是他又没啥办法,男人就是这样,没有几个不好色的,见了好看的女人只要是个正常的男人没有不动心的。

廖银杏主动跟那个男人打招呼说:“顾老板,你咋现在才来啊,我还以为你今天不来了,要放我鸽子呢。”

男人笑着说:“银杏,实在是不好意思,让你久等了,我刚才跟朋友谈了一笔生意,生意一谈完我就赶过来了。”

廖银杏故意跟他撒娇说:“算你有良心,你今天要是真敢放我的鸽子,看我以后还理不理你。”

男人被廖银杏弄得有些神魂颠倒的,他咽了几口唾沫,咧嘴哈哈大笑说:“银杏,今天的事情是我不对,一会儿你想咋罚我都成,我绝对没有一句怨言。”

廖银杏咬着嘴唇说:“这还差不多,看在你悔过的态度这么好的份上,我今天就饶了你,不罚你了。”

秦俊鸟看着两个人打情骂俏的样子,恶心的差点没吐出来,他知道廖银杏之所以会跟这个男人这样全都为了他,她必须得把这个男人哄高兴了,他才会诚心诚意地帮秦俊鸟。

廖银杏说:“顾老板,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我们去里边谈吧,”

男人点头说:“好啊,我们好久都没在一起喝酒了,今天我们得好好地喝几杯才行。”

廖银杏说:“没问题,今天只要你顾老板高兴,我无所谓。”

男人打量了廖银杏几眼,说:“呦,银杏,你今天这是咋了,这可有些不像你哦,以前我要跟你喝一杯酒得求爷爷告奶奶的,你咋变得这么爽快啊,我都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了。”

廖银杏说:“顾老板,看你说的,人会是变的嘛,你要是觉得我现在这个样子不好,那我还像以前那样对你,你看咋样?”

男人急忙说:“你现在这个样子非常好,比起以前可强多了,我还是喜欢你现在这个样子,开朗大方,这才像城里的姑娘。你以前的样子就是一个没见过世面的村姑,小家子气,连个玩笑都开不得,让人都不敢接近你。”

廖银杏说:“我这不是改了吗,你今天无论跟我开啥玩笑,我都保证不生气。”

男人说:“这就对了吗,大家都是场面上的人,你大小也是一个个体户的老板,到外边来玩就要放开一些,这样才能交到更多的朋友吗。”

秦俊鸟跟在廖银杏和男人的身后进了夜总会。廖银杏要了一个包间,三个人来到包间里坐下,服务员把果盘和酒端了上来,廖银杏让服务员出去时把门关好,并且叮嘱服务员如果不叫他的话不要进来。

秦俊鸟默不作声地坐在廖银杏的身边,冷眼打量着这个中年男人。

男人坐好之后看了秦俊鸟一眼,说:“银杏,你身边的这位好面生啊,他是你的啥人啊?”

廖银杏给男人介绍说:“他叫秦俊鸟,跟我是一个村的老乡,他在村里开了一个酒厂。”

男人笑着说:“原来是秦老板啊,幸会,幸会。”

廖银杏又对秦俊鸟说:“俊鸟,这位就是顾连举顾老板,他可是县城里神通广大的人物,只要他稍微指点你一下,你就有赚不完的钞票。”

秦俊鸟站起身来走到男人的面前,规规矩矩地伸出手来,客气地说:“顾老板,你好,我做的是小本买卖,以后还得你多关照。”

顾连举跟秦俊鸟握了握手,说:“秦老板,你太谦虚了,开酒厂可不啥小本买卖,你这么年轻就这么有实力,真是后生可畏啊。”

秦俊鸟说:“顾老板,你过奖了,跟你比起来,我还差的太远。我以后得多向你这个前辈学习才是。”

153.第153章 给你买个小白脸

秦俊鸟的这句马屁拍的很合适,顾连举听起来很顺耳,他得意地说:“啥学习不学习的,我不过是比别人的运气好一些而已,不值得一提。”

秦俊鸟笑着说:“顾老板,我做生意的经验不多,以后还得你多指教才是。”

廖银杏接过话茬说:“是啊,顾老板,俊鸟年纪轻,没见过啥世面,以后你可得多帮帮他。”

顾连举说:“这个好说,你既然开口了,这个面子我当然要给了。”

秦俊鸟说:“顾老板,那以后生意上的事情可就要多麻烦你了。”

顾连举说:“大家都是生意人,互相帮忙也是应该的。今天我帮你,明天你帮我,这样生意才能越做越大嘛。”

秦俊鸟连连点头说:“是啊,顾老板说的有道理,这生意人当然要帮生意人了,这样大家才都有钱赚嘛。”

廖银杏笑着说:“顾老板,我们还是喝酒吧,有啥话我们边喝边谈。”

顾连举说:“好啊,这么长时间不见了,我可有好多话要跟你说呢。”

廖银杏把酒瓶打开,先给顾连举倒上了一杯酒,然后又给自己倒了一杯。

廖银杏端起酒杯,甜甜地一笑,说:“顾老板,这第一杯酒,我先敬你,咱们干了。”

顾连举也端起酒杯,笑着说:“好,干了。”

顾连举和廖银杏轻轻地碰了一下酒杯,各自都把酒杯里的酒喝下去了。

廖银杏把酒喝下去后冲着秦俊鸟使了一个眼色,秦俊鸟会意地点点头,他拿起酒瓶又给顾连举倒了一杯酒。

秦俊鸟端起酒杯,说:“顾老板,这第二杯酒,我敬你,我是个农村人,不会说啥漂亮话,啥话都在酒里了,我先干为敬。”

秦俊鸟说完,一样脖子,把酒杯里的酒喝下去了。

顾连举虽然有些不太情愿,可是秦俊鸟先把酒喝下去了,他也不好不喝,他端起酒杯,勉强把酒杯里的酒喝下去了。

廖银杏这时说:“顾老板,你最近在做啥生意啊?我听说你打算在县城里投资开一个宾馆,是真的吗?”

顾连举说:“那都是外边人胡说的,在县城这个屁大的地方开宾馆,那还不得把老婆都赔进去啊,我可没那么傻。”

廖银杏笑了笑,说:“顾老板,你有那么多的老婆,就算是赔进去一两个,对你来说也没啥大不了的。”

顾连举说:“我的老婆虽然不少,可惜都是一些黄脸婆,根本不值几个钱,就算把她们都赔光了我也不心疼。我就怕把她们白送给人家,人家都不要。”

廖银杏说:“你顾老板的身边啥时候不是美女如云啊,家花不值钱了,你在外边不是还有野花嘛。”

顾连举叹了口气,盯着廖银杏的胸脯说:“我摘了半辈子的花儿,可就是不能把你这朵水仙花给摘到手,这是我这辈子最大的遗憾。”

廖银杏说:“顾老板,你身边的漂亮女人那么多,个个都跟电影明星一样,你咋会看上我呢,你就别逗着我玩了。”

顾连举说:“我身边好看的女人是不少,可那些女人都是庸脂俗粉,她们跟你比起来,那就是野鸡遇到了凤凰,根本不能相提并论。”

廖银杏说:“我可不是啥凤凰,我就是一个村子里来的女人,我可没你说的那么高贵。”

顾连举说:“在我看来你就是那山窝里飞出来的金凤凰,不过我这棵梧桐树是引不来你这个金凤凰了。”

廖银杏跟顾连举说笑了一会儿,她看时机差不多了,话锋一转,引入正题说:“顾老板,我今天找你来,其实是有事情想请你帮忙的。”

顾连举看了廖银杏一眼,表情古怪地一笑,说:“我就说嘛,你今天咋忽然想起我来了,而且还变得这么热情了,原来是想找我帮忙啊,说吧,想让我咋帮你。”

廖银杏说:“你放心,我知道你顾老板的规矩,好处一分都不会少你的。”

顾老板看了看秦俊鸟,说:“如果我们猜错的话,你是为了秦老板的事情才找我忙帮的吧。”

廖银杏点头说:“既然顾老板你都猜出来了,那我就实话实说了,我约你来的确是为了他的事情。”

顾老板说:“秦老板遇到啥困难了,说出来让我听一听,我也好想办法。”

廖银杏说:“顾老板,还是让俊鸟跟你详细说吧。”

顾老板点头说:“也好。”

廖银杏说:“那好,你们谈吧,我还得回去照看批发部,我先走了。”

顾连举一看廖银杏要走,有些急了,说:“银杏,别走啊,我今天可是冲着你来的,你要是走了,我留下来还有啥意思啊。”

廖银杏说:“顾老板,你们要在一起谈事情,我就不妨碍你们了。我知道你是冲着我来的,只要你能帮俊鸟把这件事情办成了,咱们在一起喝酒的机会多得是,到时候我一定陪你喝个痛快。”

廖银杏说完出了夜总会的包间,顾连举看着廖银杏的背影,有心要追出去,最后还是忍住了。

秦俊鸟说:“顾老板,银杏要走就让她走吧,她走了,咱们两个男人说话也方便。”

顾连举说:“秦老板,既然这里没有外人了,那我就直说了,我是个生意人,在我的眼里只有利益和交易,只有满足了我的要求,我才能帮你达到目的。”

秦俊鸟点点头,笑着说:“顾老板,我虽然年轻,在生意场上摸爬的时间还短,不过要想得到就必须得付出的道理我还是懂的。”

顾连举说:“你知道就好,那我也就不用跟你多费口舌了。”

秦俊鸟说:“顾老板,你有啥要求现在就可以提出来,只要是我能办到的,我一定尽量办到。”

顾连举端起酒杯,看着杯里的酒,说:“这里就我们两个男人喝酒没啥意思,我看不如叫几个年轻小姐跟我们一起喝吧,那样才热闹。”

秦俊鸟说:“顾老板,今天你是客人,你想咋样都成,我听你的。”

在这种夜总里会陪酒的年轻女人很多,当然只要你肯出钱,她们不仅陪酒,还可以陪你做任何你想做的事情。

顾连举把服务员叫了进来,跟他说想找几个陪酒小姐,服务员点了一下头,没有多说话,转身出了包间。

没过多久,包间的门一开,四个擦脂抹粉的女人扭腰晃地走了进来,这四个女人的穿着都很暴露,光着两条白花花的大腿,上身两个高耸的肉峰半露在外边,当她们走路的时候,两个肉峰不停地颤悠着,直晃人的眼睛。

秦俊鸟在这四个女人的脸上扫了一眼,她们的脸上都擦了一层很厚的粉,外人根本看不出她们的真实年纪来。

其中一个高个子的女人快步走到顾老板的身边坐下,她的身子紧紧地靠着顾老板的身子,伸手搂着顾连举说:“顾老板,你好长时间没来找我了,你是不是早把我给忘了啊,你们男人啊,真没良心。”

顾连举笑着说:“我要是真把你给忘了,今天还能来找你吗。”

高个子女人撅着嘴说:“你嘴上说的好听,你这些话骗一骗那些上中学的小姑娘还行,想拿好听的话来哄我可没那么容易。”

顾连举伸手在女人的大腿上捏了一把,搂着她的腰说:“那你想咋样,我咋样做你才能不生我的气。”

高个子女人说:“我咋敢生你顾老板的气啊,你是财神爷,我要是把你得罪了,那可就断了财路了。”

顾连举说:“你这张嘴就跟刀子一样,从来不饶人,你上次不是说过要买貂皮大衣吗,明天我就给你买,这回你满意了吧。”

高个子女人高兴地说:“你说的是真的吗?”

顾连举说:“一件貂皮大衣又不值几个钱,我说给你买就一定给你买。”

高个子女人在顾连举的脸上亲了一口,眉开眼笑地说:“顾老板,你对我可真好。”

这时,一个细腰长腿的女人坐到了顾连举身子的另一边,她说:“顾老板,你给她买貂皮大衣,给我买啥呀?”

顾连举在女人那丰满的胸脯上摸了一把,坏笑着说:“我给你买个小白脸你要不要啊。”

细腰长腿的女人抬手在顾连举的胳膊上打了一下,媚笑着说:“讨厌,你跟我就不能正经点儿嘛。”

其余的两个女人分别坐到了秦俊鸟的两边,她们都把身子贴在秦俊鸟的身上,一个给他倒酒,一个喂他吃水果,弄得秦俊鸟浑身都不自在,他很想把两个女人推开,可是当着顾连举的面,他又不好发作,只能皱着眉头忍耐着。

顾连举向坐在秦俊鸟身边的两个女人看了一眼,说:“今天我咋没看到小美啊?”

高个子女人说:“小美不陪酒了,她改行了。”

顾连举笑着说:“她改行了,她不陪酒了,难道改行陪睡啊。”

高个子女人说:“她改行跳舞了。”

顾连举说:“跳舞?她跳啥舞啊?以前我咋不知道她会跳舞呢。”

高个子女人说:“还能跳啥舞,当然是你们男人爱看的那种舞了。”

顾连举说:“小美在啥地方跳舞?”

高个子女人说:“小美就在大厅里跳舞,你要是想找她,到大厅里就能找到。”

顾连举跟两个女人嘻嘻哈哈地闹腾了一会儿,觉得有些腻烦了,就把四个女人打发出去了。

顾连举说:“秦老板,我带你到大厅看跳舞去,那舞跳的可精彩了。”

秦俊鸟嘴上答应了,心里却在犯嘀咕,想着这跳舞有啥好看的,不就是人在舞台上随着音乐乱蹦乱跳吗。

秦俊鸟跟着顾连举来到了一个大厅,大厅里黑漆漆的,大厅的中央有一个舞台,舞台下面已经坐满了人,两个人好不容易才找到两个空位子坐了下来。

秦俊鸟不解地说:“顾老板这是啥地方啊,咋黑灯瞎火的。”

顾连举说:“你耐心等一会儿,表演就快要开始了,我保证这种舞是你以前没看过的,你看了以后一定觉得非常过瘾。”

154.第154章 看跳舞

就在这个时候,大厅的天棚忽然亮起了一束耀眼的灯光,灯光斜舞台上,台下顿时鸦雀无声,人们都睁大了双眼伸长了脖子向台上看去。

大厅的墙上挂着两个大音箱,音箱里传出来了一阵震耳欲聋的音乐声。

就在音乐响起的同时,从后台走出来一个上凸下翘的年轻女人。

女人的脸上浓妆艳抹,根本看不清楚她的真实模样,她的上身穿着一件紧身开领的黑色衣服,穿着一条超短裙,两条又白又长的大腿露在外面,被灯光一照,反色出一片炫目的光芒。

女人随着音乐的节奏动作夸张地扭动着身子,做出各种诱人的姿势,台下的男观众们看得如痴如醉。

秦俊鸟看了一会儿,有些看不下去了,他对顾连举说:“顾老板,她这是跳的啥舞啊,还没有大街上的秧歌好看呢,在那里扭来扭去的,从头到尾都是那一个姿势。”

顾连举看了秦俊鸟一眼,笑着说:“这才刚刚开始,你好好看着吧,好戏在后面呢,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秦俊鸟只好把嘴闭上了,耐着性子看下去。

女人在台上扭腰甩臀地跳了一阵子,这时候音乐突然一变,女人的动作也跟着音乐变了,她的双手攀上了自己那两个丰满高耸的肉峰,当着台下的观众们旁若无人地揉了起来。

台下的观众一边看着一边咽着口水,有的观众都看傻了,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女人那两个肉峰,连眨都不眨一下。

秦俊鸟没想到女人会来这么一手,羞得他急忙把头低了下去,他偷眼看了身旁的顾连举一眼,只见他正看得兴致勃勃,一点儿也不觉得羞臊。

女人在自己的两个硕大的肉峰上揉了一会儿,又把手伸到自己的,来来回回蹭了几下,接着女人把身子转了过去,背对着观众,弓起腰,高高地撅着,大幅度地摆动起来。

女人穿的是超短裙,她这一摆动不要紧,裙子下的风光全都呈现在了观众的眼前,幸好她里面还穿着三角裤衩,那些男观众们只能抓心挠肝儿看着女人那忽隐忽现的三角裤衩,想象着女人那片被裤衩遮掩住的神秘地带。

秦俊鸟实在不想看了,他说:“顾老板,这个女人也太不像话了,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她咋能这样干呢,这不是伤风败俗嘛,她就不嫌害臊啊。”

顾连举白了秦俊鸟一眼,说:“她这是在表演,人家吃的就是这碗饭,这有啥可害臊的,真是少见多怪。”

秦俊鸟还想说话,可是转念一想,还是不说了,自己要是说多了,会被顾连举嘲笑的。

就在秦俊鸟和顾连举说话的时候,台上的女人已经脱掉了上衣,她里面只穿一个胸罩,胸罩上带有黄黑相间的豹纹,看起来跟女人平常穿的胸罩有些不一样。

女人那两个雪白饱满的肉峰毫无保留地暴露在了众人面前,两个东西随着女人的扭动而上下跳动着,看得秦俊鸟脸红心跳的,他心想这个女人胆子也太大了,当着这么多男人的面,就敢把衣服脱光了,把那两个肉峰露给外人看,她要是有男人的话,让她的男人知道了,还不打死她。

这种舞秦俊鸟还是第一次看到,这时候他也彻底明白过来顾连举刚才所说的好戏究竟是啥了,原来这个女人跳的舞其实就是脱衣服的舞,而且是当着男人的面脱衣服。

女人把脱掉的胸罩拿在手里甩了几下,然后抡过头顶用力地摇了几下,一扬手把胸罩扔到了台下。

台下顿时一片混乱,人们一哄而上,争抢着女人扔下来的那个胸罩。

秦俊鸟说:“顾老板,这些男人为啥要抢女人的衣服啊,你们又穿不了,就算抢回去也没啥用。”

顾连举无奈地笑了笑,说:“他们是穿不了,不过抢到的人可以收着,当他想女人的时候就可以拿出来闻闻,这样就不想女人了。”

秦俊鸟知道顾连举是在说笑话,他向舞台上瞄了一眼,说:“她跳这种舞也太不要脸了,真是不知道她是咋想的,干啥事情不好,偏干这种事情。”

顾连举说:“秦老板,这年月大家出来抛头露面的还不都是为了钱嘛,跳这种舞是丢人现眼,可是这些女人图的是钱,只要有钱可赚,别说是跳舞了,你就是让她们跳火坑,她们都愿意。”

秦俊鸟说:“她家里人要是知道她在外边干这种事情,还不得被她活活气死啊。”

顾连举说:“至于她的家里人是咋想的我就不知道了,不过我想只要她们钱拿回家了,她的家里人根本不会问钱是从哪里来的。”

秦俊鸟说:“靠干这种事情得来的钱,她咋花啊?”

顾连举说:“该咋花就咋花,她又没偷没抢,她的钱也算是光明正大来的。”

女人这时候把超短裙也脱掉了,她的全身上下只剩下了一条三角裤衩。女人把手伸进裤衩里不停地在那片诱人的地带抚摸着,时不时的还把三角裤衩那最窄的一条向下拉几下,肚脐眼下边那片黑色的绒毛时隐时现。

台下的观众这个时候连大气都不喘一下,生怕错过啥精彩的画面,都等着女人脱下三角裤衩的那一刻。

女人最终还是把三角裤衩也脱掉了,当女人全身赤裸地站在舞台上时,台下的观众一阵轰动,女人的脸上露出一种很勾人的笑容,她走到舞台边,把双腿叉开,任由台下的人看她的地方。

女人把三角裤衩拿在手里晃了几下,然后一抬手把三角裤衩扔到了台下。

女人的三角裤衩正好扔到了顾连举的头顶上,顾连举把三角裤衩从头上拿下来,放到鼻子下边闻了闻,咧嘴笑着说:“好香啊。”

秦俊鸟在一边看着顾连举很陶醉的样子,险些没吐出来,心想这个顾连举也太恶心了。

女人光着身子在台上随心所欲地扭动着身子,不时摆出各种撩人的动作,台下的观众看得口水差点儿流了一地,眼珠子都快要从眼眶里掉出来了。

就在台下的人看得兴起的时候,天棚上的灯突然灭了,整个大厅又是一片漆黑,音乐声也停了下来,大厅里顿时一阵动。

很快天棚上的灯又亮了,刚才在台上的那个女人已经不见了,从后台又走出三个年轻女人,这三个女人都穿着泳装,脸上同样化着很浓的妆。

这个时候音乐又响了起来,三个女人的身体随着音乐声扭动了起来。

三个女人并没有跳出什么新花样,基本上还是重复着第一个女人的那些动作,唯一不同的就是这次人更多了,台下的观众也看得更起劲儿了。

顾连举这时说:“秦老板,咋样,刚才的表演好看吧,在国外这种舞可是很流行的,在我们国内可是很少能看到的。”

秦俊鸟说:“这外国人也不知道是咋想的,这种舞有啥好看的嘛,不就是女人在台上脱衣服嘛,看她们扭来扭去的,还不如去看跳大神呢。”

顾连举笑着说:“秦老板,你就别跟我装假正经了,男人都是一路货色,都喜欢看这光的女人,你我都不例外。”

秦俊鸟也笑了笑,顾连举说的有道理,秦俊鸟的确也喜欢看光的女人,不过他不喜欢看这种站在台上把衣服脱光了让所有男人看的女人。

秦俊鸟说:“顾老板,我看我们还是去喝酒吧,这种地方乌烟瘴气的,人又这么多,还是包间里清净,你要是没看够的话,一会儿我让这些女人到包间里单独给你跳。”

顾连举向台上的三个女人看了几眼,有些意犹未尽地说:“这种舞只有在这里看才有意思,要是到包间里看就没有这里这种刺激的感觉了。”

秦俊鸟不解地说:“啥刺激不刺激的,她们在这里跳是把衣服脱光了,到包间里跳也是把衣服脱光了,还不都一样吗。”

顾连举想了想,说:“我给打个比方吧,你好好想想,你跟你媳妇在自己家的炕上弄那种事儿和在野地里弄那种事儿能一样吗。”

秦俊鸟低头想了一下,说:“是有些不太一样。”

顾连举说:“我们去包间吧,这种表演天天都有,以后啥时候想看随时都能看。”

秦俊鸟和顾连举一起出了大厅,两个人没走出几步,一个二十多岁的女人迎面走了过来。

顾连举一看到这个女人急忙走了过去,一把拉住女人说:“小美,我可找到你了,我听说你改行跳舞了?”

小美点头说:“是啊,我就在前面的大厅里跳舞,你要是有时间的话,就去给我捧捧场。”

顾连举说:“小美,你最近有没有看到吴晓珍?”

一听到吴晓珍这个名字,秦俊鸟的心里“咯噔”一下子,他不知道吴晓珍咋会跟顾连举扯到一起去了。

小美摇摇头,说:“我已经好长时间没有见到她了。”

就在这时,一个男人走了过来,着急地说:“小美,你磨蹭啥呢,该你上场跳舞了。”

小美说:“我不跟你说了,该我上场了,有啥话等我跳完了再说。”

155.第155章 硬着头皮上

小美跟着那个男人走了,顾连举看着小美的背影出神,心里不知道在想些啥东西。

秦俊鸟提醒他说:“顾老板,她已经走了,我们还是回包间吧。”

顾连举这时才回过神来,和秦俊鸟又回到了包间里。

两个人坐好后,秦俊鸟笑着说:“顾老板,要不要我再找几个小姐陪陪你啊?”

顾连举摆摆手,说:“不用了,我们还是谈正事儿吧。”

秦俊鸟说:“好吧,顾老板,那我就不跟你绕弯子,有啥话我就直说了。”

顾连举点头说:“现在这里没有外人,你想说啥就说吧。”

秦俊鸟说:“顾老板,我的酒厂现在刚刚开始投产,县里的需求量太小,我想打入外地的白酒市场,可是我们酒厂的生产的白酒是个新品牌,我又没啥销售渠道,我怕在外地的市场站不住脚,我知道顾老板你生意场上朋友多,你看能不能帮我找一找门路。”

顾连举想了想,说:“你想打入外地的市场,我可以帮你,不过我可是有条件的,如果你不能达到我的条件,我们就没有继续谈下去的必要了。”

秦俊鸟笑了笑,说:“顾老板,你有啥条件尽管提?”

顾连举说:“如果我帮你把酒厂的酒打入外地的市场,我想要你所得利润的一半。”

秦俊鸟想都没想,很爽快地说:“顾老板,我可以答应你的条件。”

顾连举说:“你不用这么快就答应我,你可以回去好好考虑考虑,等想好了再答复我也不迟。”

秦俊鸟摇头说:“不用考虑了,只要你能帮我把酒厂的酒打入外地的市场,我可以分一半的利润给你。”

顾连举说:“秦老板,我劝你还是慎重一些的好,我要的可是你一半的利润,你这么轻易就答应我了,也不讨价还价,这让我很难相信你说的话是真话。”

秦俊鸟郑重地说:“顾老板,我是有诚意的,我说过的话一定算数。”

顾连举从上到下认真地打量了秦俊鸟几眼,赞许地说:“没想到秦老板你年纪轻轻的,就这么有魄力,看得出来你是个讲信用的人,将来你一定前途无量。”

秦俊鸟谦虚地说:“啥无量有量的,我这也是没有办法,厂子里那么多工人要吃饭,我总不能让酒厂生产出来的白酒全都堆在仓库里吧。”

顾连举说:“你等我的消息,我还要去找朋友沟通一下,等事情有眉目了,我会通知你的。”

秦俊鸟笑着说:“这件事情就拜托顾老板了,你等你的好消息。”

顾连举说:“秦老板,我还有点儿事情,就不陪你了。”

秦俊鸟说:“顾老板,你请便。”

顾连举起身出了包间,秦俊鸟把服务员叫进来结了帐,然后一个人出了夜总会。

秦俊鸟在夜总会里喝了不少酒,可是没吃啥东西,这一出来肚子就饿得咕咕直叫,他找了一个小饭馆,要了两大碗面条吃了。

等到秦俊鸟吃完饭时已经快到半夜了。秦俊鸟到大街上拦了一辆人力三轮车,让三轮车把他送到了夏丽云家的大门口。

秦俊鸟推开大门走进院子里,他看到夏丽云屋里的灯还亮着。

夏丽云听到开门声从自己的屋子里走了出来,她打了一个哈欠,一脸困意地问:“俊鸟,你咋这么晚才回来啊?”

秦俊鸟说:“我去见了几个朋友,跟他们谈了一些事情,所以回来晚了。”

夏丽云问:“你吃过饭了没有?你要是没吃的话,我给你去热。”

秦俊鸟说:“我已经在外边吃过了,你不用忙了,还是早点儿睡吧,你明天还要上班呢。”

秦俊鸟说着走到了客厅里,夏丽云也跟在他的身后走了进来。

自从秦俊鸟住进夏丽云的家里后,他就在客厅里用木板搭成了一张简易床,不过这张床一直都没有派上用场。因为这几天一到了晚上,夏丽云就把秦俊鸟硬拉到了她的床上,两个人在床上一折腾就是小半夜。完事之后,秦俊鸟也懒得回客厅去,就睡在了夏丽云的床上。

秦俊鸟走过去一头倒在简易床上,也不脱鞋,伸了一个懒腰,这几天东奔西走不说,到了晚上还要跟夏丽云在床上翻滚,不得安生,秦俊鸟觉得有些腰酸腿软的。

夏丽云走到秦俊鸟的床边坐下,一脸期待看着他,微笑着说:“俊鸟,你快去洗洗澡,我等着你,一会儿咱俩到我屋里好好地乐一乐。”

秦俊鸟有些不太情愿地说:“小夏,我今天有些累了,还是改天吧,你让我好好睡一觉。”

夏丽云有些不高兴地说:“我等你等到这么晚,你咋说也该慰劳我一下吧。你要是不答应我,就别想睡觉。”

秦俊鸟没有办法,只好点头说:“小夏,今天咱俩可不能像以前那样疯起来没完了,你不要命,我还想要呢。我可不想累死在你家里。”

夏丽云笑了一下,说:“好,就依你,你想咋样就咋样,这回我不勉强你了。”

秦俊鸟说:“你说话可要算数,不能一到了床上就啥都忘了,就跟蚊子见了血一样,叮上了就不松口。”

夏丽云有些不耐烦地说:“你咋这么婆婆妈妈的,别磨蹭了,快去洗澡,抓紧时间,一会儿天快亮了。”

秦俊鸟只好去卫生间洗澡,他洗完澡后,夏丽云已经脱光了衣服躺在床等他了。

秦俊鸟虽然心里很不愿意,可是只能硬着头皮上了床,和夏丽云在床上癫狂起来。

到了第二天,秦俊鸟睡到中午才起来,他洗了一把脸,没吃饭就出了门。

秦俊鸟又来到了廖银杏的批发部,他怕那个尤二虎还会来找廖银杏的麻烦。

廖银杏看到秦俊鸟来了,把他让进批发部里,说:“俊鸟,你昨天跟顾连举谈的咋样?”

秦俊鸟说:“我跟顾老板已经谈好了,他同意帮我找外地的销售门路。”

廖银杏说:“那个顾老板没有难为你吧,他可是个老狐狸,你跟他在一起要小心一些。”

秦俊鸟点头说:“我知道,我会留心的。”

廖银杏说:“你今天来找我,还有啥要我帮忙的吗,跟我你不用客气,有啥话直说。”

秦俊鸟说:“我今天来就是看看你,没啥事情,我怕那个尤二虎还来跟你胡闹。”

廖银杏感激地看着秦俊鸟,说:“你还能想着我,怕我吃亏,你有这份心我就心满意足了。”

秦俊鸟说:“银杏,你放心吧,只要有我在,就由不得那个尤二虎胡来。你安安稳稳地在这里做生意,我看他能把你咋样。”

廖银杏说:“那个尤二虎在这里横行霸道也不是一天两天了,这里的人都是敢怒不敢言,我看你还是不要跟他较劲了,他是进过监狱的人,啥事情都能干得出来,跟他那种人斗气不值得。”

秦俊鸟说:“尤二虎这个祸害在这里一天,你的批发部就别想安宁,早早晚晚他还会来找上你的。”

秦俊鸟的话刚说完,尤二虎就带着几个人嘻嘻哈哈地走了进来。

尤二虎一看秦俊鸟也在批发部里,冷笑着说:“小子,今天你正好在这里,咱们俩得好好算算账。”

秦俊鸟冷冷地说:“我跟你没啥好算的。”

尤二虎看了廖银杏一眼,说:“小子,我不管你跟银杏是啥关系,我劝还是放聪明点儿,赶紧离开银杏,以后再也不准来找她,不然的话你就别想走出这里。”

秦俊鸟知道尤二虎如今还把他当成廖银杏的在村里要嫁的男人了,他也不说破,把胸脯一挺,说:“我为啥要听你的话,这里我想留就留,想走就走,你管不着。”

尤二虎说:“小子看来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今天我就给你点厉害瞧瞧。”

尤二虎说完冲着身后带来的几个人一摆手,那几个人“呼啦”一下子就向秦俊鸟围拢了过来,他们摩拳擦掌地看着秦俊鸟,摆出一副要打人的架势。

秦俊鸟也不躲闪,他冷眼看着尤二虎带来的这几个人,说:“别以为你们人多我就会怕你们。”

尤二虎说:“小子,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要是你还不走的话,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秦俊鸟不慌不忙地说:“你们想咋样就动手吧,我要是眨一下眼睛,我就是养的。”

尤二虎说:“小子,这可是你自找的。”

廖银杏一看尤二虎的人要动手,急忙挡在秦俊鸟的身前,气愤地说:“尤二虎,你想干啥,想人多欺负人少是不是,今天你要是跟动他一根手指,我就跟你拼了。”

尤二虎说:“银杏,都这个时候你还护着他,这个男人到底有啥好的,你看他那副样子,就是一个山里的农民,他根本就不配娶你。”

廖银杏说:“我愿意嫁给谁是我的事情,跟你没有关系,你赶快离开这里,不然我可要找派出所的人了。”

尤二虎撇了撇嘴,满不在乎地说:“别说你找派出所的人,就是你把县长找来我也不怕,我看谁敢管我的事情。”

秦俊鸟这时说:“银杏,这是我们男人之间的事情,跟你没关系,这里不安全,你还是到里边去吧。”

156.第156章 咬死你

廖银杏怒视着尤二虎他们那些人,说:“俊鸟,我不走,我看他们敢把你咋样。”

秦俊鸟说:“银杏,你就是留在这里也没啥用,你又打不过这些人,一会儿我们要是真动起手来,小心把你给伤着。”

廖银杏还是不想走,她一脸忧虑地说:“俊鸟,我不怕,我要在这里陪着你,我不能把你一个人扔下不管。”

尤二虎阴笑着说:“银杏,没想到你对这个男人还挺痴心的,不过他敢跟我抢女人,那是他自讨苦吃,这就怨不得我了。”

秦俊鸟说:“尤二虎,这是咱俩之间的事情,跟银杏没关系,让你的人不要动银杏。”

尤二虎说:“我咋会动她呢,我心疼她还来不及呢,要是把她弄伤了,那我的损失可就大了。”

秦俊鸟宽慰廖银杏说:“银杏,你不用担心,我不会有啥事儿的。”

廖银杏小声地说:“俊鸟,我看你还是快跑,好汉不吃眼前亏,他们这么多人,你跟他们硬来,肯定要吃亏的。”

秦俊鸟说:“他们这么多人,我就是想跑也跑不了了,都这个时候,只能豁出去跟他们拼了。”

尤二虎有些不耐烦了,他冲着他带来的那几个人说:“把这个女人带走,看好她,她要是有个三长两短的,你们几个谁都别想好。”

几个人异口同声地说:“是,二虎哥。”

几个人走过去强行把廖银杏拉到了批发部里面的仓库里,并且把仓库的门在外边锁好。廖银杏一开始挣扎了几下,可是根本没用,她一个女人咋能斗得过几个身强力壮的男人,很快她就被几个人给制服了,任由这些人摆布。

几个人把廖银杏关到仓库里后,又把批发部的门关好,以防秦俊鸟逃跑。

尤二虎搬过一张椅子坐下来,皮笑肉不笑地看着秦俊鸟,万分得意地说:“小子,你也太死心眼了,为了个女人跟我死扛到底不值得,这世上的女人多得是,你何必一条路跑到黑呢。”

秦俊鸟冷笑着说:“尤二虎,你有啥能耐就使出来吧,少说这些不咸不淡的废话。”

秦俊鸟嘴上虽然这么说,可是心里也非常害怕,他对付一个尤二虎就已经很吃力了,现在对方有这么多人,真要是动起手来他肯定是凶多吉少。

尤二虎说:“小子,今天我也不为难你,我就剁掉你两根手指让你长长记性,以后你要是还敢来找银杏,我就再剁掉你两根手指,一直把你的手指剁光为止。”

秦俊鸟说:“想剁我的手指,你还没有那个本事儿,我可不是泥捏的,由不得你想咋样就咋样。”

尤二虎嘿嘿笑了几声,说:“小子,都到了这个时候你还嘴硬,很好,像个男人的样子,我今天要是不跟你好好地玩玩,也太对不起你了。”

就在尤二虎说话的时候,秦俊鸟的脑子里一直在飞快地想着办法,他知道如果今天他还想完好无损地走出廖银杏的批发部,就得想办法把尤二虎制住,要不然他就是不死也得脱层皮。

尤二虎冲着他带来的几个人摆了摆手,几个人目露凶光地向秦俊鸟走了过去,其中一个脸上带着两道伤疤的男人还从后腰拔出了一把寒光闪闪的尖刀。

秦俊鸟倒吸了一口凉气,心里直打鼓,双腿不由自主地抖动起来,头皮直发麻。

脸上有刀疤的男人恶狠狠地说:“王八蛋,你他妈的敢跟二虎哥抢女人,我看你是活腻歪了,老子今天做点儿好事儿,帮你放放血。”

秦俊鸟急忙向后退了几步,看着男人手里那把明晃晃的尖刀,秦俊鸟直眼晕。

尤二虎这时从椅子上站了起来,他走到那个脸上有伤疤的男人的身边,从他的手里接过尖刀,说:“小子,你刚才不是挺有种的吗,现在咋怂了,有能耐你别躲啊。”

秦俊鸟停下了脚步,他已经没有退路了,他的身后就是墙了。

尤二虎用大拇指在尖刀的刀刃上轻轻地试了一下,然后看了秦俊鸟一眼,恶毒地一笑,说:“这把刀我昨晚刚磨过,而且是专门为你磨的,现在我就让你试试它到底快不快。”

那几个人渐渐向秦俊鸟逼近,秦俊鸟的心里一阵着急,他要是再想不出办法,就只能眼看着尤二虎把他的手指剁掉了。

尤二虎这时对那几个人说:“你们几个还等什么,把他的手给我按住,我要下刀了。”

那几个人迈步上前,想要来抓秦俊鸟的手。

尤二虎也挥舞着尖刀向秦俊鸟走了过来,他仗着自己人多势众,根本没有把秦俊鸟放在眼里。

那几个人都放慢了脚步,他们打算把秦俊鸟留给尤二虎一个人对付,他们以为有这么多人在旁边秦俊鸟就算是反抗也没啥用,更可况尤二虎的手里还有刀,所以都有些大意了。

尤二虎这时已经离秦俊鸟很近了,秦俊鸟见状,脑子里灵光一闪,终于想出了办法。

秦俊鸟瞅准机会,忽然飞起一脚,一下就把尤二虎手里的尖刀给踢掉了。

尤二虎完全没想到秦俊鸟会来这么一手,他一愣神,就在这个时候秦俊鸟已经冲到了他的身边,伸出双手死死地抱住了他,无论尤二虎咋样对他拳打脚踢,他就是不松手。

尤二虎打了一阵,累得气喘吁吁地说:“小子,你要是还不想死的话,就快点儿放开我。”

尤二虎带来的那几个人一看秦俊鸟抱住了尤二虎,都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那个脸上有刀疤的男人把尖刀又捡了起来,在秦俊鸟的面前比划了几下,可是根本不管用,秦俊鸟和尤二虎抱在了一起,他要是一刀砍过来的话很可能会误伤到尤二虎。

秦俊鸟用胳膊勒着尤二虎的脖子,笑着说:“想让我放开你,没那么容易,就算死,我也要跟你死在一起。”

尤二虎把秦俊鸟这么一勒,咳嗽了几下,有些喘不上气来,双腿乱蹬,直翻白眼。尤二虎有些受不了了,脸憋得通红说:“你们几个还看啥热闹啊,快点来救我啊。”

那几个人也想过来救尤二虎,可是秦俊鸟已经把尤二虎当成了挡箭牌,他躲在尤二虎的身后,只露出一个脑袋来,弄得那几个人根本不知道该从哪里下手,只能干瞪眼。

脸上有刀疤的男人晃了晃手里的刀,吓唬秦俊鸟说:“小子,你他妈的快点放开二虎哥,不然的话老子今天就把你给剁碎了。”

秦俊鸟毫不畏惧地说:“有种你就过来剁啊,反正现在有人给我当垫背的,我就是死了也值了。”

尤二虎上气不接下气地说:“你们别管我,把这小子给我剁了,你们再不动手,我就要被他给勒死了。”

脸上有刀疤的男人一脸为难地说:“二虎哥,这刀枪无眼,我到时候要是把你给伤了可咋办啊?”

秦俊鸟猛地一用力,尤二虎被胳膊勒得脸色发青,双腿又是一阵乱蹬乱踹,说不出一句话来。

那几个人都急了,迈步凑上前来,想要救回尤二虎,就在这时秦俊鸟把嘴对着尤二虎的耳朵狠狠地咬了下去,死死地咬住了尤二虎的耳朵,尤二虎痛得一声惨叫,一张脸都快要拧成了麻花。

尤二虎叫了几声,强忍着剧痛说:“别咬了,再咬就把我的耳朵咬掉了,只要你放了我,咱们啥都好说。”

秦俊鸟把嘴松开,吐了一口唾沫,说:“我可以不咬你,不过以后你不准再缠着银杏,更不准到她的批发部里来胡闹,你要是再敢来,我就把你咬死。”

尤二虎痛得龇牙咧嘴地说:“好,我答应你,我以后再也不来找她了,你快放开我吧,我的耳朵都要疼掉了。”

秦俊鸟看了一眼那几个人,点头说:“那好,让你的人先退出批发部去,然后让他们把批发部的门关好。”

尤二虎对着他带来的那几个说:“你们先退出去,把批发部的门关好,我不叫你们,你们不要进来,听到没有。”

那几个人虽然横眉怒目,恨不得一口把秦俊鸟给吃了,可是尤二虎的话他们不得不听,只好乖乖地退出了批发部,然后把批发部的门关好。

尤二虎说:“他们已经退出去了,这回你该放了我吧。”

秦俊鸟说:“不行,你还得给我发给毒誓,保证你以后再也不来找廖银杏的麻烦,”

尤二虎犹豫了一下,他怕秦俊鸟还咬他的耳朵,只好咬着牙说:“以后我要是再踏进这个批发部半步就当我不得好死,这回你可以放了我吧。”

秦俊鸟还是没有放开尤二虎,而是勒着他的脖子,把他拖到了门口,然后把批发部的门打开一条缝,一把将他推出了批发部。

尤二虎一个跟头摔倒在了批发部的门口,他带来的那几个人都在批发部的附近,他们一看尤二虎摔倒了,急忙跑过来扶他。

尤二虎一手捂着被秦俊鸟咬过的耳朵,一手揉着快要摔两半的,冲着几个人破口大骂:“废物,都是废物,平时吃我的喝我的,到了节骨眼上没有个顶用的,一群吃货。”

那几个被尤二虎劈头盖脸地一顿臭骂,都耷拉着脑袋,没有一个敢吭声的。

尤二虎呵斥他们几个说:“你们还愣着干啥,还不快点扶着我去医院看看,我的耳朵要是掉了,以后让我咋见人啊。”

157.第157章 遇到老情人

尤二虎被那几个人扶着去了医院,临走前他向批发部里的秦俊鸟狠狠地瞪了一眼,秦俊鸟也毫不示弱,回敬了他一个冷厉的眼神。

秦俊鸟看着尤二虎他们走远了,一颗提到嗓子眼的心才放了下来,暗自庆幸自己躲过了一劫。要不是尤二虎当时太大意了,他的两根手指恐怕早就被尤二虎给剁了下来。

秦俊鸟走过去把仓库的门打开,廖银杏一个趔趄从仓库里冲了出来,幸好她的身子撞到了秦俊鸟的身上,秦俊鸟急忙伸手一把抱祝糊,才使他不至于跌倒。

秦俊鸟在抱廖银杏的时候无意中胳膊碰到了她胸前那两个丰满而富有弹性的肉峰,秦俊鸟急忙把胳膊拿开,脸上有些尴尬,不敢正眼去看廖银杏。

廖银杏也有些不好意思地低下头去,一张脸涨得通红,两个人一时之间都不知道该说啥好了。

原来廖银杏正站在仓库的门口,廖银杏一直趴在仓库的门上听着门外的动静,秦俊鸟这边发生的事情,她也能听出一个大概来。秦俊鸟开门的时候,廖银杏的身子正贴在门上,秦俊鸟突然这么一开门,廖银杏的身子一时失去了依靠,站立不稳,身子向门外扑了出来,幸好秦俊鸟手疾眼快,及时抱住了她。

两个人沉默了一会儿,秦俊鸟先开口说:“银杏,那个尤二虎已经被我赶走了,你现在没事儿了。”

廖银杏把秦俊鸟从上到下仔细看了一遍,关切地询问:“俊鸟,尤二虎他们没把你咋样吧?你哪里受伤了没有?”

秦俊鸟在廖银杏的面前转了一子,笑着说:“你看我这不是好着呢,不缺胳膊不少腿的。尤二虎想动我,他还没有那个本事。”

廖银杏放心地说:“你没事儿就好,我刚才在仓库里都要担心死了,就怕他们把你咋样了。”

秦俊鸟说:“他们那几块料,欺负别人还行,想欺负我没那么容易。”

廖银杏说:“你没受伤就好,你要是真有个好歹的,我这一辈心里都会过意不去的。”

秦俊鸟一脸轻松地说:“那个尤二虎以后不会再随便跑来批发部捣乱了,你可以安心地做你的生意了。”

廖银杏好奇地问:“俊鸟,你是用啥办法把尤二虎他们赶走的?”

秦俊鸟说:“其实我也没用啥办法,是那个尤二虎太没用了,仗着自己人多,狂妄自大,结果还是栽在了我的手里。”

秦俊鸟把刚才事情的经过跟廖银杏说了一遍,廖银杏听完简直有些不敢相信,她睁大眼睛看着秦俊鸟,惊讶地说:“真是太惊险了,你说的咋跟电影里演的一样,那个尤二虎就这么乖乖地放了你,没有难为你吗?”

秦俊鸟说:“尤二虎虽然不是啥好人,可他是在我的面前发了毒誓的,他要是翻脸不认帐的话,就等于是在咒自己死。他就算是恨我恨得牙痒痒,也不会马上把我咋样的。他就是想报仇,也得以后找机会。”

廖银杏高兴地说:“这个尤二虎真是个狗皮膏药,这下好了终于可以把他甩掉了,我这里也能清净一些,不然的话,他一来就把我这里闹得鸡飞狗跳的,弄得那些客户都不敢上门了。”

秦俊鸟说:“虽然尤二虎答应了我不再来找你的麻烦了,可你还是要小心一些,尤二虎这种人说的话,你只能信一半,不能全信。”

廖银杏说:“有了这次的教训,他尤二虎就是再想来闹,也得事先在心里掂量掂量。”

秦俊鸟说:“尤二虎这次吃了这么大的亏,他一定能消停一段日子,以后他要是还敢来的话,我们再想办法整治他。”

廖银杏说:“尤二虎栽了这么大的一个跟头,他肯定恨死你了,你可要小心他以后报复你。”

秦俊鸟说:“其实我倒没啥,过几天我就会村里去了,他尤二虎就是想报复我,也找不到我的人影。我担心的是你,你还要在这县城里做生意,我怕他会把气撒到你的头上。”

廖银杏说:“你不用替我担心,我也不是那么好欺负的,我之所以一直忍着让着尤二虎是不想把事情闹得太大,如今事情到了这个地步,我也没啥好怕的了,他不过就是一个地痞无赖,我收拾不了他,我可以找人收拾他,在县城里还轮不到他骑在我的头顶拉屎。”

秦俊鸟说:“既然这样,我就放心了,我还有事儿,就不耽误你做生意了。”

廖银杏一看秦俊鸟要走,急忙说:“俊鸟,你留下来跟我一起吃饭吧。”

秦俊鸟的确有些饿了,他从夏丽云家里出来就没有吃饭,刚才又跟尤二虎折腾了一阵子,体力消耗很大,现在肚子饿得咕噜咕噜直叫。

秦俊鸟虽然肚子饿得厉害,但他仍然装出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说:“银杏,我这饭我就不吃了,你忙吧,我走了。”

廖银杏急忙拉住秦俊鸟,眼睛一红,眼泪在眼圈里直打转说:“俊鸟,你难道跟我在一起吃顿饭都不愿意吗,你就那么讨厌我吗?”

秦俊鸟说:“银杏,你知道我不是那个意思,我从来都没有讨厌过你,你可不能那样想。”

廖银杏说:“你既然不讨厌我,和我吃一顿饭怕啥的,我又不能把你给吃了。”

秦俊鸟一听廖银杏说的也有有些道理,正好自己也饿坏了,他点头说:“好吧,不过我们随便吃一些就行,你可千万别破费。”

廖银杏高兴地说:“这么说你答应了。”

秦俊鸟说:“你都这样说了,我能不答应吗。”

廖银杏笑着说:“离这里不远有家饭店,那里的菜做的不错,我们去那里吃吧。”

秦俊鸟说:“去啥地方吃,你说了算,我没啥意见。”

秦俊鸟跟着廖银杏走过一条街,来到了一家不算太大的饭店。

饭店里的客人不算太多,秦俊鸟和廖银杏找了一张靠窗户的桌子坐了下来,一个年轻的女服务员微笑着把菜单拿过来让两个人点菜,廖银杏让秦俊鸟先点,秦俊鸟让廖银杏先点,两个人互相谦让起来。

秦俊鸟说:“银杏,咱俩还是别让了,你来点菜吧,这县城我不是经常来,也不知道啥东西好吃,你在县城里住的时间长,知道啥东西好吃。”

廖银杏也觉得这么让来让去的没啥意思,点头说:“好吧,那就我来点。”

廖银杏从服务员的手里接过菜单,点了几个菜,又要了一瓶酒,两个人边吃边喝,聊起了生意上的事情。

秦俊鸟说:“银杏,你说那个顾连举真有那么大的能耐吗?他真能帮我把我们厂生产的白酒打入外地的市场。”

廖银杏说:“这个顾连举在生意场上摸爬滚打十几年了,走南闯北的,认识很多外地的客商,他的门路广着呢,只要他肯真心帮你,你们酒厂生产出来的酒到时候肯定供不应求。”

秦俊鸟说:“看来这个顾连举还真不是一个平常人物,我得在他的身上多下一些功夫,他平时都喜欢干些啥事情啊?”

廖银杏笑着说:“顾连举这个人有两个毛病,一是贪财,二是好色,他这些年挣了很多钱,不过大部分都花在了女人的身上。你要是想在他的身上下功夫,只能在钱和女人这两方面想办法。”

秦俊鸟点头说:“顾连举可是一棵摇钱树,不管用啥办法,我一定要把他攥在手里,让他帮我打开白酒在外地的销路。”

廖银杏说:“你这个想法是不过,不过顾连举可不是啥省油的灯,你可要有心里准备,跟他打交道可不是那么容易。”

秦俊鸟说:“他再老奸巨猾我也不怕,他不是喜欢女人和钱吗,我就在这两方面用心思,想办法把他拴住了。”

秦俊鸟和廖银杏吃完饭时,天色已经暗了下来。

两个人走出饭店,秦俊鸟正打算要送廖银杏回批发部去,这个时候秦俊鸟忽然看到田黑翠迎面走了过来,田黑翠也看到了秦俊鸟。

田黑翠急忙加快脚步,兴高采烈地走到秦俊鸟的面前。

秦俊鸟没想到会在大街上遇到田黑翠,而且廖银杏还在他的身边,他生怕田黑翠会在廖银杏的面前做出啥过分的举动来,心里非常紧张不安。

秦俊鸟笑了一下,避开田黑翠的眼神说:“黑翠,你咋会在这里啊?”

田黑翠打量着站在秦俊鸟身边的廖银杏,她不认识廖银杏,并不知道她跟秦俊鸟是啥关系,不过她看到廖银杏长得比自己漂亮,心里感到非常的不舒服。

田黑翠有些埋怨地说:“俊鸟,你啥时候来的县城?咋也不来看看我啊?”

秦俊鸟心虚地说:“我这几天事情多,还没抽出时间去看你,你这些日子过得还好吧。”

田黑翠话里有话地说:“好,当然好了。”

秦俊鸟一听田黑翠的话茬有些不对,怕她说出啥不该说的话,急忙冲着她挤了挤眼,示意她不要乱说话。

田黑翠还想要说话,不过她看到秦俊鸟的暗示后,嘴唇动了几下,没有接着说下去。

廖银杏也看出来秦俊鸟和田黑翠的关系不一般,她知道这个时候她不该再留在这里妨碍两个人说话,她说:“俊鸟,我先回去了,你以后有时间去我那里坐。”

秦俊鸟巴不得廖银杏能快点离开,他看了廖银杏一眼,说:“那好,我就不送你了。”

158.第158章 不会乱来的

廖银杏冲着秦俊鸟笑了一下,脸上的表情有些古怪,没有再说话,转身走了。

田黑翠看着廖银杏走远了,走过来一把抱住秦俊鸟,撅着嘴说:“俊鸟,你知道这些天我有多想你吗?可你倒好,来了县城,也不想着去找我。”

秦俊鸟向左右看了看,说:“黑翠,咱俩在大街上搂搂抱抱的像啥样子,你快放开我,让人看到了会笑话的。”

田黑翠依然紧紧地抱着秦俊鸟,生怕他跑了,她摇头说:“我不放,你怕啥,这大街上又没有人认识咱俩,这城里的男女都这样,在大街上就敢抱着亲嘴,要不咱俩也亲一个。”

秦俊鸟吓得脸色一变,急忙推开田黑翠,说:“黑翠,千万使不得,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亲嘴,这多难为情啊。”

田黑翠呵呵笑着说:“这有啥难为情的,你又不是没亲过我,别人谁爱看让他看好了,咱俩又不能缺啥少啥。”

秦俊鸟拉着田黑翠的手走到一个僻静的地方,说:“黑翠,你这些天过得还好吧,”

田黑翠的眼睛忽然一红,眼里含着泪,一脸委屈地说:“你也不想一想,没有你在我的身边,我过得能好吗,白天的时候还好说,一到了晚上我就想你,一想你我就哭,有几次我做梦梦到你都哭醒了。”

秦俊鸟有些过意不去地说:“黑翠,我也想来看你,可我实在是太忙了,这酒厂里大大小小的事情都指着我,我实在是脱不开身。”

田黑翠说:“俊鸟,你上次不是说过要把我也弄到你的酒厂去吗,那样咱俩就能天天在一起了,你的酒厂都开了这么长时间了,可我看你咋一点儿也不着急啊。”

秦俊鸟说:“黑翠,你再耐心等几天,现在还不是时候,酒厂现在刚刚有起色,等酒厂的情况好转了,我一定把你弄到厂里去,让你不再吃苦受罪了。”

田黑翠有些失望地说:“咋还要等啊,我实在等不下去了,我想天天都跟你在一起,这种日子我过够了。”

秦俊鸟劝田黑翠说:“黑翠,你再等等,那么多天你都等了,反正也不差这几天,这好日子在后头呢,不要太心急了。”

田黑翠有些不太情愿地说:“那好吧,我听你的,不过今晚你得好好陪陪我。”

秦俊鸟说:“黑翠,今晚不行,今晚我还有几个朋友要见,改天我再陪你。”

田黑翠说:“我不管,今天我说啥也不让你走,咱俩都多长时间没在一起了,今晚你要把以前那些天欠我的都补回来。”

秦俊鸟苦着脸说:“这一晚上把那些天全都补回来,那还不累死我啊。”

田黑翠硬拉着秦俊鸟去了她的住处。田黑翠已经搬出了舞厅的职工宿舍,在离舞厅不太远的地方租了一间房子。

秦俊鸟进了屋子后,向四处看了几眼,屋子不算太大,一共里外两间,里间是厨房,外间是卧室。卧室打算得很干净,床上的被褥也叠得整整齐齐的,秦俊鸟知道田黑翠是个勤快的女人,洗衣做饭样样都行。

秦俊鸟好奇地问:“黑翠,你咋搬到这个地方来了?”

田黑翠说:“我不在舞厅干了,就不能再祝恨舍了,所以我就租了这个房子。”

秦俊鸟说:“你不在舞厅干了,那靠啥生活啊?”

田黑翠说:“我自己摆了一个服装摊,虽说一天挣的钱不多,不过够我生活的了。”

秦俊鸟从裤兜掏出几张百元的钞票放到床上,说:“黑翠,我也帮不上你啥,这些钱是我的一点儿心意,你收着。”

田黑翠说:“俊鸟,这钱我不能要,我自己有钱。”

秦俊鸟说:“你一个人生活不容易,用钱的地方多,这些钱虽然不多,不过你要是遇到啥困难了,也能派上用场。”

秦俊鸟坚持要给钱,田黑翠不好再推辞,只好点头说:“好吧,这钱我收下了。”

这个时候天色已经完全黑了下来,田黑翠走到门口把房门关好,又把窗帘挡严实了。

秦俊鸟觉得有些口渴,他走到茶几前,拿起暖壶刚要倒水喝。田黑翠走过去在秦俊鸟的身后紧紧地抱祝蝴,一双手在他的身上来回抚摸着,秦俊鸟被她摸得手里的暖壶都有些拿不稳了。

秦俊鸟放下手里的暖壶,回头看着田黑翠说:“黑翠,不急,我又跑不了,等我喝完水了,咱俩再好好地享受一下。”

田黑翠喘息着说:“俊鸟,这么多天不和你在一起弄那种事儿,我都快要憋不住了,有几次我都想去外边随便找个野男人解决一下。可是一想那么做太对不起你了,所以就忍住了。”

秦俊鸟笑着说:“你要是实在忍不住了,你就去找别的男人痛快一下,我不会生气的,我知道那里憋得难受是啥滋味。”

田黑翠有些气愤地说:“这种话你咋也能说得出口,你就真舍得让别的臭男人在我的身上弄那种事儿啊,你也太没良心了。”

秦俊鸟急忙哄田黑翠说:“黑翠,你别生气啊,我是在跟你说笑话呢,我咋会舍得让别的男人碰你呢,就是他们多看你一眼我都不愿意。”

田黑翠笑着说:“这还差不多,就算我再想那种事儿,我也不会让别的男人碰我的,我这辈子就认准你这一个男人了。”

秦俊鸟转过身来,顺势抱起田黑翠,把她放到了床上。

田黑翠躺在床上,一脸期待地看着秦俊鸟,秦俊鸟把身子压在她的身上,一双手放在她那两个肉峰上隔着衣服使劲地揉了起来。

田黑翠发出一声哼哼唧唧的声音,显得很陶醉的样子,她的身子不停地扭动着,两条腿夹得紧紧的。

秦俊鸟揉了一会儿,觉得隔着衣服太碍事儿了,他伸手把田黑翠的外衣脱掉,田黑翠的里面只穿着一个白色的胸罩,秦俊鸟把她的胸罩向上一推,她那两个雪白丰美的肉峰就蹦了出来,在秦俊鸟的眼前颤悠着。

秦俊鸟看着那两个肉嘟嘟的东西,咽了几口唾沫,虽然他对这两个并不陌生,不过时隔这么长时间再看到这两个东西,秦俊鸟的心中还是一阵激动。

田黑翠端着自己的两个肉峰,把两个东西都送到了秦俊鸟的嘴边,秦俊鸟咬住一个吃了起来,田黑翠舒服得大叫了起来,秦俊鸟慌忙伸手捂祝糊的嘴,说:“黑翠,你小声一些,让别人听到了多不好啊。”

田黑翠说:“我不管,我觉得舒服,我就要叫。”

秦俊鸟没办法,田黑翠既然想叫,就只能让她随便叫好了,不过她已经好长时间没有跟秦俊鸟弄这种事儿了,刚开始因为兴奋有些控制不住自己也是很正常的。

秦俊鸟伸手把田黑翠的裤带解开,把她的裤子连同裤衩全都扒了下去,然后把自己的衣服脱光了,在田黑翠的身上冲击起来。

两个人在床上疯狂地发泄着,一直折腾到了后半夜才消停下来,秦俊鸟已经记不得到底跟田黑翠一共弄了几次,弄到最后秦俊鸟的那个东西都已经抬不起头来了,秦俊鸟觉得自己的身子就跟被榨干了一样,几乎都要没有知觉了。

田黑翠见秦俊鸟累得都快要虚脱了才肯放过他,两个人光着身子躺在一起睡了。

等到秦俊鸟醒来时天已经亮了,秦俊鸟从床上爬起来,他只觉得腰酸背痛,全身的骨头就跟要散架了一样,脑袋晕沉沉的,一点儿也打不起精神来。

田黑翠这时也醒了,她光着身子坐起来,抱住秦俊鸟说:“俊鸟,我不让你走,你留下来再陪陪我。”

秦俊鸟伸手在田黑翠那白光光的大腿上摸了几把,笑着说:“黑翠,我还有正事儿要办,不能陪你了,等我把事情办完了,再来陪你,好不好?”

田黑翠说:“你要走我也不拦着你,不过我还想弄一次,你弄完了,把我弄舒服了,我就放你走。”

秦俊鸟皱着眉头说:“黑翠,我真不成了,要是再来一次,我就得死在你的身上了,你就饶了我这一次吧。”

田黑翠说:“我还没听说过哪个男人是弄这种事儿累死的,你要是不答应我,我就不让你走。”

秦俊鸟哀求着说:“黑翠,你这不是要我的命吗,昨晚我都快要被你给吸干了,现在我哪还有力气啊。”

田黑翠哼了一声,说:“我不管,反正你不让我痛快了,我是不会让你走出这个屋子半步的。”

秦俊鸟知道自己是躲不过去了,他只好咬着牙,把田黑翠的双腿扛在肩膀上,把的东西顶进她的,像打夯一样动了起来。

等完事的时候,秦俊鸟只觉得头重脚轻的,走起路来摇摇晃晃的,跟喝醉酒了一样。秦俊鸟只好又在床上睡了一会儿,等体力恢复了一些才起。

田黑翠帮着秦俊鸟把衣服穿好,在他的裤裆那个地方重重地摸了一把,笑着说:“俊鸟,我不在你身边的时候,你可要管好这个东西,不能让它乱来。”

秦俊鸟说:“我知道,我不会乱来的,你放心吧。”

159.第159章 干女儿

田黑翠说:“俊鸟,你吃完饭再走吧,我给你做饭去。”

秦俊鸟说:“不吃了,我还有事儿,你自己吃吧。”

田黑翠说:“俊鸟,你现在住在啥地方,吃住都好吗?”

秦俊鸟说:“我住在一个朋友家里,吃住都挺好的。”

田黑翠说:“那你住在那里方便吗?要是不方便的话,你就搬到我这里来住吧。”

秦俊鸟心中暗自苦笑,心想无论是跟夏丽云在一起住还是跟田黑翠一起住,他都得拼死拼活地跟她们弄那种事儿。不过夏丽云比田黑翠要好一些,田黑翠一旦来了精神就跟上紧了的发条一样,根本没有节制,啥时候把秦俊鸟累得没力气了,彻底不行了,她才肯停下来。夏丽云虽然也喜欢缠着秦俊鸟,不弄上几次是不会消停的,可她不像田黑翠那样没完没了的,相比之下,秦俊鸟还是愿意跟夏丽云住在一起。

秦俊鸟说:“我住在那里挺好,不过也住不了几天了,等事情办完了,我就回村里去了。”

田黑翠的眼睛一红,眼泪直在眼圈里打转,说:“这么说,你这一走,我们又不知道啥时候才能见上面了。”

秦俊鸟想了一下,安慰田黑翠说:“黑翠,你别这样,等回村之前,我再来看看你。”

田黑翠高兴地说:“那我们说好了,你走之前可一定要来看我。”

秦俊鸟说:“我一定会来你看你的,你自己要照顾好自己。”

田黑翠笑着说:“我会的,我一定会把自己养的白白胖胖的。”

秦俊鸟离开了田黑翠的住处,他没有回夏丽云家,而是直接去了廖银杏的批发部。

秦俊鸟走到批发部的门口时,廖银杏正在跟一个男客户聊得热火朝天的,她一看秦俊鸟来了,对那个客户说:“我来客人了,有啥话咱们以后再聊。”

那个男客户看了秦俊鸟一眼,笑着说:“银杏,到你这里来的咋都是男客人啊,你是不是想男人了,你要是真想男人了,你看看我咋样,咱俩凑合一下。”

廖银杏说:“我就是想男人了,也不会找你这样的,你也不拿镜子照照,看看自己是啥德性,做你的白日梦去吧。”

男客户被廖银杏嘲讽了一顿,觉得有些没面子,说:“银杏,你咋能这么说我呢,我站起来也是个顶天立地的汉子,你当着外人咋样也得给我留点脸吧。”

廖银杏说:“谁让你不老实,想占我的便宜,我这已经是嘴下留情了,要是换了别人,我说的比这还难听。”

男客户叹了一口气,说:“可惜你这一棵上好的白菜了,就是不知道将来被哪头蠢猪给拱了。”

廖银杏没好气地说:“你说啥呢,你说谁是白菜,你再敢胡说八道,看我不打你。”

廖银杏抬手做了一个要打动作,男客户急忙躲到一边,嬉皮笑脸地说:“银杏,你别生气吗,你这棵水灵灵的嫩白菜我吃不到嘴里,发发牢还不行啊。”

男客户说完跑出了批发部,骑上停在批发部门口的摩托车一溜烟走远了。

廖银杏把秦俊鸟让进来,笑着说:“俊鸟,你快坐。”

秦俊鸟说:“银杏,你忙你的,不用管我。”

廖银杏说:“现在客人少,我没啥可忙的,咱俩正好可以说说话。”

秦俊鸟刚要说话,这个时候电话忽然响了,廖银杏说:“俊鸟,你等我一下,我去接个电话。”

秦俊鸟点头说:“你去吧。”

廖银杏走过去拿起电话跟对方说了起来,她没说上两句话,脸色忽然一变,似乎有些不高兴的样子。

秦俊鸟离得比较远,廖银杏究竟跟对方说了啥,他没有听得太清楚。

廖银杏撂下电话后,气呼呼地走到柜台前,阴沉着脸,一坐到了椅子上。

秦俊鸟见廖银杏这个样子,好奇地问:“银杏,你这是咋了,是不是遇到啥事儿了,你要是不把我当外人的话,就跟我说说,我帮你想想办法。”

廖银杏想了一下,叹口气说:“其实跟你说说也没啥,刚才是我爸给我打来的电话,他又托人给我介绍了一个对象,让我这两天抽时间去乡里看一看。”

秦俊鸟笑着说:“我还是以为咋了呢,这是好事儿啊,你也老大不下的了,该找个婆家了,这女人再能耐,迟早也是要嫁人的,你趁着现在年轻好好地挑一挑,找一个自己喜欢的男人,将来两个人恩恩爱爱地过日子,是多美的事情啊。”

廖银杏说:“我现在还不想嫁人,我想多挣一些钱,结婚的事情还是以后再说吧,反正我现在还年轻,不着急。”

秦俊鸟说:“银杏,你可不能这样想,这挣钱是很重要,可这终身大事更重要,你可不能为了挣钱耽误了自己的婚事。”

廖银杏有些不耐烦地说:“我知道,我会考虑这事儿的,你就不用为我心了。”

秦俊鸟见廖银杏这么说,也就不再继续劝她了,毕竟嫁不嫁人是廖银杏自己的事情,他一个外人也不好说得太过分了。

就在这个时候,门外传来了一阵汽车的喇叭声,秦俊鸟和廖银杏都向门外看去,只见一辆红色的小汽车停在了批发部的门口。

车门一开,顾连举从车里走了下来,与他一同下车的还有一个二十多岁的年轻女人,顾连举看着女人笑了笑,在女人的脸上亲了一口,然后搂着女人走进了批发部。

廖银杏急忙走到门口,笑着说:“顾老板,你可是大忙人啊,今天咋有空到我这个小店里来了。”

顾连举说:“我那都是瞎忙,一天到晚干不出啥正经事儿,不像你廖老板,在这里一坐,这一捆捆的钞票就找上门了。”

廖银杏说:“顾老板,你可真会说笑话,你做的那都是大生意,我这屁大的地方咋能跟你顾老板的大公司比啊。”

秦俊鸟这时也走过来,笑着跟顾连举打招呼说:“顾老板,真巧啊,咱俩又见面了。”

顾连举笑着说:“秦老板,你也在啊,我是不是来的不是时候啊,耽误你和银杏说话了。”

秦俊鸟说:“不耽误,我就是过来看看银杏,没啥重要的事情。”

廖银杏给顾连举和他带了的女人搬了两把椅子,顾连举和女人坐了下来。

秦俊鸟打量了女人一眼,女人的年纪跟廖银杏差不多,长得浓眉大眼的,而脸皮白嫩,估计掐一下都能掐出水来。女人紧紧地靠着顾连举坐着,双手搂着顾连举的胳膊,大夏天的也不嫌热。

廖银杏又给两个人拿了两瓶饮料,笑着说:“顾老板,你来有啥事儿啊?”

顾连举看了一眼身边的女人,说:“银杏,我今天来还真是有事儿要求你,就是不知道你愿不愿意帮忙。”

廖银杏说:“顾老板,看你说的,啥求不求的,跟我你还客气啥,有啥要我忙帮的你就直说。”

顾连举又看了一眼身边的女人,说:“这是小荷,她是我的干女儿,她最近打算在县城里也开一个经营烟酒糖茶的批发部,不过她以前没做过生意,想找个地方学一些这生意该咋做,所以我就想到了你,你看你能不能教教小荷,把这做生意的门道给她好好地传授一下。”

廖银杏说:“就这事儿啊,没问题,这事儿就包在我的身上了,我保证把小荷教会,顾老板你就放一百二十个心吧。”

顾连举哈哈一笑,说:“那好,我就把小荷交给你了,以后你可要多费心啊。”

廖银杏说:“你顾老板交待的事情,我一定给你办好。”

小荷笑呵呵地看着廖银杏,眼睛偶尔也会向秦俊鸟这边偷瞄几眼,而且有好几次她的目光都和秦俊鸟遇到了一起,秦俊鸟看得出来这个叫小荷的女人不是啥正经女人,从她看人的勾人眼神就能看得出来。

顾连举拉了小荷一下,说:“小荷,你咋还坐着啊,快起来给你银杏姐问个好,以后她就是你的师父了,你可要听她的话,不准胡闹。”

小荷有些不情愿地站起来,冲着廖银杏细声细气地说:“银杏姐,我对做生意一窍不通,以后你可要多教我啊。”

秦俊鸟听着小荷的声音,浑身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心想看这个女人的样子,根本不像顾老板的啥干女儿,倒是像他的姘头。

廖银杏笑着说:“这做生意没啥难的,我看你挺聪明的,用不了几天就能学会。”

顾连举看了一下时间,说:“小荷,你在留在这里跟银杏好好学一学,到了晚上我来接你吃饭,我还有一个朋友要见,就不陪你了。”

小荷拉住顾连举的手,嘟着嘴说:“那你可要早点儿来接我啊,别像上次一样,一走就没了人影儿。”

顾连举轻轻地拍了一下小荷的手,说:“宝贝儿,我不会的,到时候我一定来接你。你在这里乖乖的,晚上我带你去吃烤肉。”

廖银杏说:“顾老板,你这刚来咋就要走啊,再坐一会儿吧。”

顾连举说:“我就不坐了,那边还有朋友等着我,我马上就得过去。”

秦俊鸟和廖银杏还有小荷把顾连举送到了批发部的门外,顾连举上车后,冲着三个人挥了挥手,一踩油门,小汽车很快就不见了踪影。

160.第160章 小荷的挑逗

顾连举刚走,来批发部的客人就逐渐多了起来,廖银杏忙着打理生意,秦俊鸟和小荷也在一旁帮忙。

这些客人大多都是一些散客,廖银杏的批发部在批发的同时也零售。正好一个客人要买丁家老酒,柜台里摆的丁家老酒都已经卖光了,秦俊鸟就帮着廖银杏去仓库里拿酒。

小荷看了一眼秦俊鸟的背影,小声对廖银杏说:“银杏姐,这个男人是谁啊?他是男人吗?”

廖银杏笑着说:“他不是我男人,我刚才忘了给你介绍了,他跟我是一个村的老乡。”

小荷说:“老乡?你俩除了老乡,就没别的关系吗?”

廖银杏说:“没别的关系,我们两个就是老乡。”

小荷笑着说:“我看不像,我看你俩咋像那种关系呢。”

廖银杏急忙解释说:“我俩啥关系也没有,小荷你别想多了。”

小荷说:“银杏姐,这男人虽然长得不咋样,不过我看还可以,你要是没有相中的男人,可以考虑一下他。”

廖银杏说:“小荷,这种话你可别再说了,人家在村里已经有媳妇了。”

这个时候,秦俊鸟从仓库里拿酒回来了,廖银杏和小荷互相看了一眼,都不说话了。

客人走后,秦俊鸟忽然觉得有些肚子痛,就跟廖银杏要了手纸去厕所了。

小荷这时又说:“银杏姐,你要是真跟这个男人没啥关系的话,那我可就要下手了,到时候你可别后悔啊。”

廖银杏说:“小荷,你可不能这么干,他在村里可是有媳妇的,这可是伤天害理的事情。”

小荷满不在乎地说:“她有媳妇咋了,只要我愿意,他也愿意,别人就管不着。”

廖银杏说:“小荷,这城里比他强的男人多得是,你咋会看上他一个山里来的乡巴佬呢。”

小荷说:“银杏姐,你也不想想这城里的男人有几个是能靠得住的,这男人啊,一得有钱,二要可靠,三要听话,有了这三样比啥都强,这城里的小白脸多得是,可是有几个是好东西。”

廖银杏笑了笑,向厕所的方向看了一眼,说:“小荷,没想到你对男人研究的挺透的吗?说起男人来一套一套的。”

小荷说:“银杏姐,我不像你,你有能耐,靠自己的双手就能挣钱,可我不行,我要是想过好日子,只能靠男人。”

廖银杏说:“小荷,那你也跟我说一句实话,你跟顾老板究竟是啥关系啊?”

小荷说:“他对外人说我是她的干女儿,其实我就是他的一个玩物,他想起我的时候就带我出来玩玩,要是玩腻了,就去找别的女人,在他的眼里,我就跟他养的一个宠物一样。”

廖银杏说:“小荷,你跟顾老板在一起,难道就是为了钱吗?”

小荷笑着说:“不然你以为跟顾连举那种人在一起是为了啥,以他的年纪当我爸都够了,要不是他的手里有几个臭钱,我为啥要死皮赖脸地缠着他呀。”

廖银杏说:“你现在年轻,他还能宠着你哄着你,可是将来你要是老了咋办啊?”

小荷说:“所以我现在要趁着自己还年轻,他对我还有兴趣,我要在他的身上多挤出一些油水出来,这样才够本。”

廖银杏说:“这么说,那个批发部也是他出钱给你开的。”

小荷点头说:“顾连举这个老东西鬼精着呢,我跟他磨了好长时间,他才同意掏钱给我开这个批发部。”

这个时候秦俊鸟从厕所里走了出来,他把肚子的脏东西清空了,全身都感到一阵轻松。

小荷向秦俊鸟走过去,伸出手去,笑着说:“你好,我叫小荷,我到银杏姐这里也快半天了,让我们正式认识一下吧。”

秦俊鸟说:“你好,我叫秦俊鸟。”

秦俊鸟伸出手跟小荷握了一下手,不过他只是稍稍跟小荷的手接触了一下,就跟触电一样急忙把手缩了回来。

廖银杏拍了一下自己的额头,说:“刚才我一直忙着招呼客人,都忘了给你们两个人介绍了,这事儿怪我。”

小荷笑着说:“银杏姐,不用你介绍,我们现在也认识了,是吧,秦俊鸟。”

小荷冲着秦俊鸟眨了眨眼,用一种勾人的眼神看着他,秦俊鸟被她看着一阵心慌,把头低了下去,不敢去看她的眼睛。

秦俊鸟也笑了一下,没有说话,在小荷的面前,他显得有些拘谨,因为他知道小荷这种女人不是啥正经女人,所以不想招惹她。

时间到了中午,来批发部的客人少了,廖银杏说:“该吃饭了,俊鸟,你留下来跟我们一起吃饭吧。”

秦俊鸟摇头说:“不了,你们吃吧,我得走了。”

廖银杏说:“那可不成,你咋能走呢,你帮我忙活了一上午,咋说也得吃饭再走啊。”

小荷也附和着说:“是啊,俊鸟,你吃了饭再走吧,你要是就这样走了,我和银杏姐咋吃这顿饭啊。”

早上的时候,秦俊鸟在来批发部的路上买了几个包子吃,刚才上厕所的时候已经全都排空了,现在肚子饿得难受,胃都揪成了一团。

秦俊鸟觉得自己这个时候走的确有些不合适,反正就是吃个饭,他也不再推辞,说:“那好吧,银杏姐,我就不客气了。”

廖银杏笑着说:“我这就去做饭,正好隔壁的水产店的蔡老板昨天给我送了五近大闸蟹,一会儿咱们三个人把这些螃蟹全都报销了。”

小荷说:“银杏姐,我去帮你,这样能快一些。”

廖银杏说:“不用了,你和俊鸟在这里帮我照看一下批发部,做饭我一个人就够了。”

小荷说:“那好,我在这里照看批发部,你有啥要我帮忙的,就叫我。”

廖银杏走到厨房去做饭了,剩下秦俊鸟和小荷帮她照看生意,好在这个时候没啥客人,两个人都比较清闲。

小荷笑着说:“你叫秦俊鸟,那以后我就叫你俊鸟吧。”

秦俊鸟“嗯”了一声,没有多说话,态度小荷不冷不热的,而且和她保持着一定的距离。

小荷又说:“俊鸟,我听说你在村里有媳妇了,你媳妇长得咋样,好看吗?”

秦俊鸟说:“村里女人啥好看不好看的,只要能洗衣服做饭,能传宗接代就够了,村里可不比城里,娶媳妇都要娶好看的,村里人没那么多讲究。”

小荷说:“那你喜欢你媳妇吗?”

秦俊鸟说:“啥喜欢不喜欢的,两个人能和和睦睦的在一起过日子就成,就是再喜欢,时间长了还不都一样。”

小荷说:“那你媳妇给你生孩子了吗?”

秦俊鸟皱了一下眉头,说:“还没有。”

小荷说:“为啥没生孩子啊,你是媳妇不能生,还是你不能生啊?”

秦俊鸟说:“我们两个人结婚的日子还不长,生孩子的事情不着急,以后想咋生就咋生。”

小荷说:“你媳妇不生孩子,你不是你有啥毛病啊?”

秦俊鸟有些不高兴地说:“小荷,你可不能乱说,我好着呢,我咋会有毛病呢。”

小荷看了一眼他的裤裆的部位,抿嘴说:“我不才信呢,你要是真没啥毛病的话,就证明给我看看。”

秦俊鸟有些难为情地说“小荷,你一个姑娘家,咋能说出这种话呢,这种话可不能乱说。”

小荷说:“咋了,俊鸟,你害臊了,这有啥可害臊的,男人女人结婚,生儿育女是很正常的事情,没啥不好说的。”

秦俊鸟没好气地说:“小荷,这种事情不是你该打听的,再说了我有没有毛病也用不着向你证明啊。”

小荷向厨房那边看了一眼,厨房里传出叮叮当当的声音,看样子廖银杏正在忙着做饭,估计一时半会儿出不来。

小荷说:“俊鸟,你别生气,我刚才是在跟你说笑话呢,你不要往心里去。”

秦俊鸟说:“小荷,以后这种笑话你还是不要说了,要是伤了和气多不好啊。”

小荷忽然把自己的花裙子的裙摆撩起来,露出里面两条修长的白腿,她伸手摸着自己的大腿,笑着说:“俊鸟,你看我的腿白吗?你喜欢吗?”

秦俊鸟急忙把头扭了过去,呼吸急促说:“小荷,你这是干啥,你快把裙子放下来。”

小荷说:“正好,银杏姐不在这里,你摸摸我,你们男人不是都喜欢摸女人的大腿吗?”

秦俊鸟说:“小荷,我跟你才刚认识,我咋能摸你呢,你把我当成啥人了。”

小荷说:“这有啥不能的,你又不是没长手,我现在就在你的面前,你只要一伸手就能摸到我了。”

秦俊鸟说:“小荷,你别这样,这要是让银杏看见了,咱俩的脸往哪儿放啊。”

小荷说:“你要是不摸我,我可要摸你了。”

小荷说着走到秦俊鸟的面前,一把搂祝蝴,双手在他的身上摸了起来,秦俊鸟慌忙抓祝糊的手,压低声音说:“小荷,你这是做啥,快停下来。”

小荷挣脱了秦俊鸟的手,双手向他的裤腰摸去,同时把她那两个软绵绵的肉峰顶在了秦俊鸟的胸膛上,秦俊鸟被她弄得手忙脚乱的,一颗心怦怦直跳。

161.第161章 不得不说谎

小荷说:“我不停,我就要这样,我喜欢,你要是觉得吃亏了,你也可以这样摸我,我愿意让你摸。”

秦俊鸟板起脸说:“小荷,你快住手,你再不住手,我可生气了。”

小荷说:“就算你生气我也不怕,难道你还敢打我不成嘛。”

秦俊鸟是不敢打小荷,俗话说好男不跟女斗,小荷就算做得再不对,秦俊鸟也不可能动手打她。

秦俊鸟拿小荷实在是没有办法了,口气软下来说:“小荷,你别这样,我可不是那种乱来的男人,不管你咋样,我都不会碰你的。”

小荷说:“俊鸟,你咋这么死心眼啊,这要是换了别的男人,我这样对他们的话,他们早就把我压在身下了。”

秦俊鸟说:“别的男人咋样我管不着,可我是不会跟你咋样的,你还是打消这个念头吧。”

小荷说:“俊鸟,你的脑袋咋就不开窍呢,这种好事儿你就是平时做梦都梦不到,如今我白送上门来了,你要是不把握好眼前这个好机会,以后要是后悔可就来不及了。”

秦俊鸟说:“小荷,不是我的脑袋不开窍,是我真不能做对不起我媳妇的事情,我是个结了婚的男人,跟那些没结过婚的男人可不一样。”

小荷的嘴巴去找秦俊鸟的嘴巴,想要亲他,秦俊鸟把脸扭到了一边,躲开了小荷的嘴巴,可是小荷不肯放弃,她用手扳着秦俊鸟的下巴,又把嘴凑了过去,秦俊鸟这回躲不开了,小荷把嘴巴贴在了秦俊鸟的嘴巴上,吧唧吧唧地吸了起来。

小荷吸了一会儿觉得不过瘾,又把手放到秦俊鸟的裤裆处,隔着裤子抚摸了起来。

秦俊鸟被她刺激得的东西有了反应,裤裆的地方鼓起了一个大包。

秦俊鸟慌忙拦住小荷的手,红着脸说:“小荷,这可不行,你不能这样。”

小荷低头看着他裤裆的那个大包,咯咯笑着说:“俊鸟,我还以为你不会对我动心呢,原来你也跟别的男人一样,被女人一摸,就控制不住这个东西了。”

秦俊鸟说:“换成你是我,你也会跟我一样的,哪个正常的男人能受得了你这样乱摸。”

小荷说:“可惜啊,我不是男人,如果我是男人,要是有女人主动勾引我的话,我肯定不会像你这么不知好歹的。”

秦俊鸟有些无奈地说:“小荷,你摸也摸了,亲也亲了,该放过我了吧。”

小荷撇了撇嘴,不依不饶地说:“想让我放过你,没那么容易,我还没摸够呢,再让我摸几下。”

小荷说着又把手伸向了秦俊鸟,秦俊鸟吓得向后高高撅起,整个人就像一张拉满的弓一样。

就在这个时候,厨房里传来了廖银杏的声音:“俊鸟,小荷,饭做好了,你们过来吃饭吧。”

小荷伸出去的手在半空中停了下来,她有些扫兴地向厨房看了一眼,撅着嘴说:“银杏姐,我知道了,我们马上就过来吃饭。”

秦俊鸟见终于有机会可以摆脱小荷了,他把小荷推到一边,快步向厨房走去,边走边说:“小荷,我去吃饭了。”

小荷连忙追了上去,说:“俊鸟,你等一等我,别走得那么快。”

秦俊鸟刚走出去两步,忽然发现自己的那个东西还鼓着,急忙弓起腰,走起路来姿势非常怪。小荷看着秦俊鸟狼狈的样子,忍不住笑了起来。

秦俊鸟回头看了小荷一眼,没好气地说:“都怪你,要不是你,我能这样嘛,这要是让银杏发现了,我的脸可就丢大了。”

小荷说:“你咋能怪我呢,要怪也得怪你那个东西太没出息了,我不过就是碰了几下,它就受不了了。”

秦俊鸟白了小荷一眼,说:“这东西是随便能碰的嘛,碰不好要出人命的。”

秦俊鸟这个时候正好走到厕所的门口,他推开门进了厕所。秦俊鸟解开裤带在厕所里撒了一泡,撒完后他的东西才老实下来。

吃饭的时候秦俊鸟一直低着头,不敢去看小荷,倒是小荷时不时地看他几眼,眼睛里全是笑意。

廖银杏不知道刚才发生的事情,她只是觉得两个人有些奇怪,可是又不好打听两个人到底是咋回事儿。

吃完饭后,秦俊鸟找了借口说要去办事情离开了廖银杏的批发部,廖银杏没有留秦俊鸟,小荷当然不愿意让秦俊鸟走,可是当着廖银杏的面,她又不好说啥,只能让秦俊鸟走了。

秦俊鸟直接回到了夏丽云的家里,昨晚他跟田黑翠折腾得太厉害了,秦俊鸟有些累了,就躺在客厅的简易床上睡了。

到了晚上夏丽云下班回来,她开门的声音把秦俊鸟吵醒了,秦俊鸟从床上爬起来,揉着眼睛从客厅走出来。

夏丽云看到秦俊鸟在家里,她有些不太高兴地说:“俊鸟,你昨晚干啥去了,咋一晚上都没回来啊。”

秦俊鸟当然不能告诉夏丽云他去了田黑翠那里,要是让她知道自己昨晚跟田黑翠狠命地弄了大半夜,她还不闹翻天了。

秦俊鸟随口编了一个谎话说:“我去见了一个朋友,跟他谈了一些生意上的事情,后来太晚了,我就在她那里住了一个晚上。”

夏丽云有些不太相信地说:“你真是去跟朋友谈生意了吗,我看你是去见啥野女人了吧。”

秦俊鸟有些心虚地说:“小夏,在这县城里我就认识你这一个女人,别的女人我一个也不认识,你别胡思乱想了。我是啥样的人,你还不了解吗,”

夏丽云说:“那好我相信你,不过你以后不准在外边过夜,无论多晚你都要回到我这里睡才行。”

秦俊鸟说:“我向你保证,以后再也不在外边睡了,到了晚上就回来陪你。”

夏丽云笑着说:“昨晚你没回来,害得我白白等了你一个晚上,你今晚打算咋样补偿我啊。”

秦俊鸟走过去,伸手搂住夏丽云的腰,把嘴凑到夏丽云的耳边说:“你想让我咋补偿你我就咋补偿你,一切都你听的。”

夏丽云说:“那好,我去做饭,等吃完了饭,我们抓紧时间把昨晚损失掉的都给补回来。”

秦俊鸟的手移到了夏丽云的胸前,隔着衣服摸着夏丽云的那两个肉峰,笑着说:“到了晚上,我一定好好表现,到时候把你弄得舒舒服服的。”

夏丽云搂着秦俊鸟的脖子,在他的脸上亲了一口,高兴地说:“我去做几个好菜,给你好好地补充一力,这样你晚上才有力气。”

秦俊鸟说:“小夏,你少做几个菜,菜做多了,吃不了怪浪费的。”

夏丽云说:“这就不用你心了,我不是那种大手大脚的人,你把肚子准备好就行了。”

秦俊鸟笑着说:“我的肚子就在这里了,不用准备,啥时候都能用。”

夏丽云做了几个秦俊鸟爱吃的菜,秦俊鸟饱饱地吃了一顿,两个人都挺高兴,所以还喝了不少酒。

吃晚饭后,秦俊鸟想起了郭老板的事情,他不想让夏丽云再跟那个郭老板有过多的来往,那个郭老板对夏丽云没安啥好心,他怕夏丽云吃亏。

秦俊鸟说:“小夏,你以后还是别去找那个郭老板了。”

夏丽云知道秦俊鸟的心里是咋想的,她笑着说:“我知道,你是怕我被那个郭老板占便宜,你不用担心我,我跟在姜厂长身边这么长时间了,啥场面我没见过,那个郭老板想在我身上捞好处,他还没那个本事儿。”

秦俊鸟说:“小夏,你还是听我的吧,我不能让你为了我的事情把自己也给搭进去,那样的话我的罪过可就大了。”

夏丽云感动地说:“你的酒厂现在正是关键的时候,我不帮你谁帮你,只要有你这句话我就知足了,为了你我就是付出再多也无怨无悔。”

秦俊鸟动情地看着夏丽云,眼圈一红说:“小夏,你对我这么好,我真是不知道该说啥好了,以后我一定会好好对你的。”

夏丽云笑着说:“你啥都不用说,只要一会儿到了床上多买些力气就好了。”

夏丽云说完在秦俊鸟的裤腰上摸了一下,秦俊鸟伸手抱祝糊,两个人顺势搂在一起,嘴对嘴地亲了起来。

两个人尽情地亲了一会儿,都觉得有些喘不过气来,就把嘴分开了。

夏丽云呼吸起伏地说:“俊鸟,咱们要个孩子吧,我想给你生个孩子。”

秦俊鸟的脸色一变,说:“小夏,这要孩子可不是小事儿,你可要想好了。我不能跟你结婚,这孩子要是生下来,我也不能给他名分,你就是不为自己着想,也得为孩子着想,你不能让孩子一出生就成了没爸的孩子。”

夏丽云想了一下,觉得秦俊鸟说的有些道理,她说:“孩子的事情以后再说,咱俩抓紧把昨晚耽误的事情补上吧。”

秦俊鸟把夏丽云抱在怀中,走到床前把她放到床上,夏丽云躺在床上咯咯笑着,秦俊鸟把身子压她的身上,一只手在她的胸前揉捏着,一只手去解她的腰带。很快两个人就脱得光光的,在床上翻滚了起来。

162.第162章 吃火锅

到了第二天,夏丽云吃过早饭去厂里上班了。

秦俊鸟一个人在夏丽云家里看了一上午的电视,他觉得电视里的节目没啥意思,坐在那里就跟扎进了一根针一样难受,他实在看不下去了,就把电视关了,然后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出了夏丽云家。

秦俊鸟在街上买了两根麻花当午饭吃了,之后拦了一辆车去了石凤凰的别墅。

秦俊鸟想去石凤凰家坐一坐,他在心里一直记挂着廖小珠,这么长时间不见了,他很想知道廖小珠现在在县城里过得咋样,石凤凰上次回村里说廖小珠现在生活的不错,他还是想亲眼看一看,廖小珠要是真像石凤凰说的那样,他也就放心了。

秦俊鸟到了石凤凰家,石凤凰正在别墅的门口给几盆花浇水,秦俊鸟叫了她一声:“凤凰姐。”

石凤凰抬头看到秦俊鸟来了,放下手里的水壶,高兴地说:“俊鸟,你咋来了。”

秦俊鸟笑着说:“我来县城里跟人谈生意,要在这里住上几天,正好这几天没啥事情,所以过来看看你和小珠。”

石凤凰走到门口,把别墅的门打开,把秦俊鸟让进别墅说:“俊鸟,快屋里坐吧。”

秦俊鸟跟着石凤凰进了别墅,秦俊鸟在客厅的沙发前坐了下来,石凤凰忙着给他端茶倒水拿水果。

秦俊鸟说:“凤凰姐,你给我倒杯茶水就成,别的东西就不要拿了,我坐一会儿就走。”

石凤凰说:“俊鸟,到了我这里你咋能坐一坐就走呢,等一会儿留在我家里吃饭。”

秦俊鸟说:“凤凰姐,饭我就不吃了,我这次来一是看看你,二来就是看看小珠在城里过得咋样。”

石凤凰说:“小珠现在还在宾馆里上班,我一会儿给她的宾馆打个电话,让她下班过来,到时候咱们三个人在一起吃个饭,好好地聚一聚。”

秦俊鸟说:“我看还是不用了,你把她上班的地址告诉我,一会儿我去她上班的地方看她。”

石凤凰说:“你去找小珠和让小珠来我这里来,还不都一样吗,你跟我咋还这么见外呢。”

秦俊鸟笑着说:“凤凰姐,我每次来在你家里来又吃又喝的,老是麻烦你,我这心里实在过意不去。”

石凤凰说:“俊鸟,我是啥样的人你心里还不清楚吗,我可是把你当亲弟弟看待的,你要是啥都跟我分得这么清楚,让我以后咋有脸去你家啊。”

秦俊鸟一听石凤凰把说到了这个份上,只好说:“那好吧,我听你凤凰姐你的,我不走了。”

石凤凰眉开眼笑地说:“那就这么说好了,你留下来吃饭,我去给小珠打电话,让她下了班就马上过来。”

石凤凰给廖小珠上班的宾馆打了一个电话,廖小珠听说秦俊鸟来了也非常高兴,答应一下班就过来吃饭。

石凤凰放下电话后,低头想了一下,说:“俊鸟,我再给梨子打个电话,让梨子也过来,咱们几个人在一起好好地喝几杯。”

秦俊鸟点头说:“好啊,正好我也很长时间没有见过梨子姐了,要不是有梨子在中间牵线,我这个酒厂还开不起来呢,说起来梨子姐还是我的贵人呢。”

石凤凰又给大甜梨打了一个电话,大甜梨知道秦俊鸟来了也很高兴,她说把录像厅里的事情安排一下就赶过来。

石凤凰跟秦俊鸟聊了一会儿酒厂的事情,很快时间就到了下午四点多,石凤凰站起身来说:“俊鸟,时候不早了,我该去准备饭菜了,你一个人坐吧,你要是觉得一个人无聊,就把录像机打开看看电影。”

秦俊鸟说:“凤凰姐,我帮你做吧,”

石凤凰说:“不用了,昨天我在超市买了一些上好的羊肉,一会儿我们几个人吃涮羊肉。吃涮羊肉不需要准备啥太多的东西,我一个人就够了。”

石凤凰到厨房准备饭菜去了,秦俊鸟一个人坐在客厅里,一边喝着茶水一边看着电影,打发着时光。

就在秦俊鸟闲得心慌的时候,别墅的门铃忽然响了,秦俊鸟急忙走过去开门。

秦俊鸟打开门后,看到廖小珠笑盈盈地站在门外,手里还拎着一个袋子,袋子里装的是衣服一类的东西。

廖小珠嘟着嘴说:“俊鸟,你咋才来看我啊,我还以为你早就把我给我忘了呢。”

秦俊鸟笑了一下,说:“酒厂的事情太忙了,我实在抽不开身,要不我早就来看你了。”

秦俊鸟说:“小珠,你在城里过得咋样,我听说你现在在宾馆里上班。”

廖小珠笑着说:“我好着呢,能吃能睡,日子过得非常舒坦。下个月我就要提领班了。”

秦俊鸟说:“那太好了,真是恭喜你了,看到你过得这么开心,我也就放心了。”

秦俊鸟发现廖小珠比在村里的时候会打扮了,嘴也比在村里的时候甜了。看到小珠这个样子,秦俊鸟感到很欣慰。

石凤凰听到廖小珠的声音,从厨房里走出来,笑着说:“小珠,你来了,今天你可有口福了,一会儿我们吃涮羊肉。”

廖小珠高兴地说:“正好我这两天想着要去吃涮羊肉呢,看来我是来巧了,心里想吃啥就来啥。”

石凤凰说:“既然是这样,吃饭的时候你就多吃一些,敞开了吃,想吃多少就吃多少。”

廖小珠说:“凤凰姐,我最近正在减肥呢,要是吃太多羊肉的话,我还不胖得跟猪一样啊。那我以前的那些努力可就全都白费了。”

石凤凰说:“小珠,你这么瘦还要减肥啊,要是再减的话,你的身上可就只剩下骨头了。”

廖小珠说:“凤凰姐,我跟你可不能比,你背后有靠山,胖一点儿瘦一点儿没啥关系,可是我就不行了,我们宾馆对身体外形要求可是很严的,我要是还想在宾馆里干下去,就得保持好身材,不能让身体走了形。”

石凤凰说:“这一顿饭你多吃一点儿少吃一点儿不会影响你的胖瘦的,你就放心大胆地吃就是了。再说了我有经验,这吃羊肉不会长多少肉的。”

秦俊鸟也插嘴说:“是啊,小珠,你这顿多吃点儿,下顿再少吃一点儿,这样就不会胖了。”

廖小珠看了秦俊鸟一眼,没好气地说:“要是像你说的这么容易,我还减啥肥啊,饿上几天不就瘦下来了吗,瞎出啥馊主意。”

秦俊鸟无奈地笑了笑,闭上嘴不说话了。

石凤凰说:“你们两个先坐着,我去把油菜和小白菜洗了,小珠,你不是减肥吗,那就多吃些青菜,少吃些羊肉,这样不就没事儿了嘛。”

石凤凰转身又去了厨房,客厅里剩下了秦俊鸟和廖小珠。

廖小珠走到秦俊鸟的身边坐下,把手里的带子交给秦俊鸟,说:“俊鸟,这是我给你家秋月嫂子买的衣服,你给她拿回去穿吧。”

秦俊鸟摆摆手,说:“小珠,这衣服你还是留着自己穿吧,秋月有衣服穿,你在城里挣钱也不容易,我不能要。”

廖小珠把衣服硬塞到秦俊鸟的手里,说:“我让你拿着就拿着,这衣服是我给秋月嫂子的一点儿心意,我虽然挣钱不多,不过一件衣服还是能买得起的。”

秦俊鸟只好把衣服收下来,说:“小珠,那我就代秋月谢谢你了。”

廖小珠说:“啥谢不谢的,我在你家里又吃又住那么长时间,给秋月嫂子买件衣服根本不算啥。”

这个时候,门铃又响了,秦俊鸟走过去开门。

门开了以后,大甜梨先走了进来,紧接着吴晓珍也跟在她的身后走了进来。

秦俊鸟没想到吴晓珍也来了,不禁愣了一下神。

大甜梨笑着说:“俊鸟,你发什么愣啊,不认识我啦。”

秦俊鸟回过神来说:“认识,当然认识,我咋会不认识梨子姐呢。”

吴晓珍这时走到秦俊鸟的面前,抿嘴说:“俊鸟,没想到这么快我们又见面了。”

秦俊鸟说:“晓珍,你在梨子姐那里上班还好吧。”

吴晓珍说:“好着呢,梨子对我比我的亲姐姐对我还好。”

廖小珠看到大甜梨来了,笑着说:“梨子姐,你也来啦,今天来这么多人,可真热闹啊。”

大甜梨说:“小珠,我听说你要当领班了,你可真能干啊。”

廖小珠说:“梨子姐,你就别笑话我了,我就算再能干也没有你这个女强人能干啊。”

石凤凰这时端着一个铜火锅从厨房里走出来,她看到大甜梨也来了,说:“梨子,你来的正好,我们马上就吃饭,吃你最爱吃的涮羊肉。”

大甜梨说:“凤凰,那我就不客气了,一会儿我可要敞开肚皮猛吃了。”

石凤凰看了大甜梨身边的吴晓珍一眼,好奇地说:“梨子,你身边的这个姑娘是谁啊?”

大甜梨说:“凤凰,我没跟你打招呼,就带了一个生人过来,你不会生我的气吧。”

石凤凰说:“我当然不会了,做了这么多年的姐妹,我是啥样的人,你还不了解我吗?”

大甜梨把吴晓珍拉到石凤凰的面前,给石凤凰介绍说:“凤凰,这是吴晓珍,她现在在我的录像厅上班,是我的得力帮手,有她在我的身边,我轻松多了。”

吴晓珍笑着说:“凤凰姐,你好,你比我大,以后我就把你当成我姐,我就是你的妹子,你叫我晓珍就好了。”

石凤凰点头说:“那好,晓珍,以后我就把你当妹子了。”

163.第163章 蒙上眼睛

大甜梨说:“晓珍,俊鸟就不用我给你介绍了吧,你们是老相识了。”

吴晓珍盯着秦俊鸟的脸说:“当然不用了,俊鸟,这么多天不见,你还是老样子,不过你比以前更有精神了。”

秦俊鸟表情很不自然地笑了一下,避开吴晓珍的目光说:“晓珍,我一个土的掉渣农村人,就是再精神也精神不到哪里去,你就别逗我开心了。”

吴晓珍说:“我可没有逗你开心,我说的都是心里话。”

大甜梨又把吴晓珍介绍给了廖小珠,吴晓珍上下打量着廖小珠,眼中流露出羡慕的神色。

吴晓珍拉着廖小珠的手,夸赞说:“小珠姐,你长得可真好看啊,我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看到像你这么好看的女人。”

廖小珠笑着说:“晓珍,你就别夸我了,你长得也挺好看的。”

吴晓珍说:“小珠姐,你这脸蛋和身条是咋长的啊,就连我这个女人看了都眼馋,就别说那些男人看到你了。”

廖小珠说:“这城里的男人啥样的好看女人没看过啊,谁会在意我一个山里的女人啊。”

吴晓珍说:“小珠姐,你就别谦虚了,这城里的女人我也见过不少,她们没有几个能比得上你的,依我看你就是那些港台的电影女明星站到一起也一点儿不差。”

廖小珠有些脸红地说:“晓珍,看你说的,我咋能跟人家那些电影明星相比啊。”

大甜梨插嘴说:“小珠,晓珍,你们两个人就别互相夸对方了,你们有啥好听的话还是等着吃完饭再说吧。”

廖小珠和吴晓珍相视笑了一下,谁都不再说话了。

石凤凰说:“火锅我已经准备好了,咱们还是吃饭吧。”

大甜梨说:“我早就饿了,我们还是赶紧吃饭吧。”

几个人走到餐厅里,围坐在饭桌前吃起涮羊肉来。

吴晓珍是个非常机灵的女人,一张嘴跟抹了蜜一样,很会说话,很快她就赢得了石凤凰和廖小珠的好感。

吴晓珍看了秦俊鸟一眼,笑着说:“凤凰姐,你们几个人跟俊鸟都是一个村的吗?”

石凤凰点头说:“是啊,我们几个都是一个村的。”

吴晓珍说:“我可真羡慕你们啊,在县城里还能一个村出来的老乡帮衬着,我可就命苦了,在这里认识的人全都加在一起,也凑不上一巴掌。”

石凤凰说:“晓珍,不是还有我们吗,你以后有啥难处了就来找我们,只要能帮得上你的地方我们几个一定帮你的。”

吴晓珍高兴地说:“那太好了,有了你们这些朋友,我在县城里就不得觉得孤单了。”

廖小珠也说:“是啊,晓珍,我们这些外乡人在这县城里混生活都不容易,就应该互相帮助,有啥困难了,大家一起想办法共度难关。”

吴晓珍感动地说:“我看出来了,你们都是好人,能认识你们真是我的福气。”

大甜梨接话说:“老话说的好,在家靠父母,出门靠朋友,咱们这些出门在外的人,只能互相依靠着,这样才能在县城里落地生根。”

秦俊鸟在一旁看着她们几个女人说话,也不好插嘴,只是竖着两个耳朵听着。

可能刚才茶水喝多了,秦俊鸟觉得有些憋得难受,他站起身来说:“你们几个先吃着,我去一趟卫生间。”

秦俊鸟前脚刚走,吴晓珍找了一个借口,后脚也跟了过来。

秦俊鸟走进卫生间里,解开裤腰带,痛痛快快地撒了一泡。

撒完了,秦俊鸟也舒服了,他把裤带系好,哼着小曲,推门走出了卫生间。

秦俊鸟看到吴晓珍正站在厕所的门口,脸色微微一变。秦俊鸟知道吴晓珍是冲着他来的,他有些紧张地看着吴晓珍,一时不知道该说啥好了。

吴晓珍笑着说:“俊鸟,你咋才出来啊。”

秦俊鸟说:“晓珍,你要上厕所啊,我完事儿了,你可以进去了。”

吴晓珍说:“俊鸟,没想到咱俩还能在这里见面,这么长时间没见面,你有没有想我啊。”

秦俊鸟笑笑,说:“是啊,我也没想到我们能在这里见面,真是挺巧的。”

吴晓珍走到秦俊鸟的身前,挺起胸脯说:“俊鸟,正好这里只有咱们两个人,你亲我一口咋样啊。”

秦俊鸟急忙向后退了几步,摆了摆手,说:“晓珍,我咋能亲你呢,你别跟我说笑话了。”

吴晓珍说:“我就是让你亲我一口,又没让你干啥见不得人的事情,你有啥不好意思的。”

秦俊鸟说:“晓珍,我不能亲你,我要是亲了你,还不乱套了。”

吴晓珍说:“你不亲我,那我亲你一口咋样,你放心,我就亲你一口,保证不”

秦俊鸟说:“晓珍,这可不成,咱俩啥关系都不是,我咋能让你随便亲我呢,你赶紧上厕所吧,我要回去吃饭了。”

吴晓珍一看秦俊鸟要走,伸手将秦俊鸟拦腰抱住,把脸贴在他的胸膛上,喘着气说:“俊鸟,你为啥总躲着我啊,看到我就跟耗子见了猫一样,我有那么可怕吗,我不让你走。”

秦俊鸟挣扎了几下,想挣脱开吴晓珍,可是吴晓珍抱得太紧了,他一时没有挣开,他有些慌张地向餐厅的方向看了几眼,压低声音说:“晓珍,你快放开我,这要是让凤凰姐她们看到了,我就是有一百张嘴也说不清楚了。”

吴晓珍说:“我不放,这么长时间没见面了,让我好好地抱抱你,这些天我无时无刻不在想着你,白天想,晚上想,连做梦也在想。”

秦俊鸟说:“晓珍,你别这样,我是有媳妇的男人,你不该想着我。”

吴晓珍说:“我为啥不能想你,我就要想你,别人谁也管不着。”

秦俊鸟说:“晓珍,你还是别在我身上耽误时间了,咱俩是根本不可能的事情,你不要执迷不悟了。”

吴晓珍说:“这个世界上没啥事情是不可能的,我会让你喜欢上我的。”

秦俊鸟猛地一用力,把吴晓珍抱着他的手从他的身上拿开,说:“晓珍,我回去吃饭了,这事儿我就当你是在跟我闹着玩的。”

秦俊鸟说完向餐厅走去,他走得很快,生怕吴晓珍还会追上来缠着他,不过还好,吴晓珍并没有追上来。

吴晓珍看着秦俊鸟的背影,撅着嘴说:“俊鸟,我看你能扛到啥时候。”

秦俊鸟回到餐厅坐了下来。很快吴晓珍也回来了,她装作啥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依然像刚才一样跟廖小珠她们几个人说说笑笑。

几个人吃完饭后,天色已经黑了下来。

秦俊鸟对石凤凰说:“凤凰姐,天黑了,我该回去了。”

石凤凰说:“俊鸟,你来县城里的这几天住在啥地方啊?要不你搬到我这里来住吧。”

秦俊鸟说:“我住在一个朋友家里,她那里挺好的,我住的挺习惯的。”

石凤凰说:“你要是不愿意在那个朋友家里住了,就住到我这里来。”

秦俊鸟点头说:“凤凰姐,等我下次再来县城,一定到你这里来住上几天。”

廖小珠说:“俊鸟,你这次一走,啥时候再来城里啊?”

秦俊鸟说:“这可说不准,不过这段时间,我会经常来县城的。”

廖小珠有些不舍地说:“俊鸟,你下次来县城的时候,可要记得来看我啊。”

秦俊鸟笑着说:“我知道,到时候我一定去看你。”

石凤凰她们几个把秦俊鸟送出了别墅,秦俊鸟在她们的注视中走远了。

秦俊鸟回到夏丽云家时,夏丽云正在吃饭,她看到秦俊鸟回来了,放下手中的碗筷,说:“俊鸟,你吃过饭没有?”

秦俊鸟说:“我吃过了,你继续吃饭吧,不用管我。”

夏丽云说:“俊鸟,你去啥地方了,咋这么晚才回来。”

秦俊鸟说:“我去看了几个同村的乡亲,跟她们一起吃了一顿饭。”

夏丽云说:“俊鸟,一会儿吃晚饭了,我有好东西给你看。”

秦俊鸟好奇地问:“啥好东西啊?”

夏丽云说:“啥好东西,我先保密,不过我保证让你看了之后能看傻眼。”

秦俊鸟笑着说:“那我还是不看了,要是万一我看完之后变傻了,我可就亏大了。”

夏丽云嘟着嘴说:“你要是敢不看,看我咋样折磨你。”

秦俊鸟说:“我看,我看还不行吗,你让看啥我都看。”

夏丽云吃完饭后,把碗筷放在饭桌上,也不收拾,拉着秦俊鸟进了她的房间。

夏丽云拿起一块纱巾把秦俊鸟的先眼睛蒙上,秦俊鸟不解地问:“小夏,你这是弄的啥花样啊,你不是要让我看好东西吗,咋还把我的眼睛给蒙上了。”

夏丽云说:“你先把眼睛蒙上,我要准备一下,等准备好了你再看。”

秦俊鸟好奇地说:“咋还这么麻烦啊,你到底要准备啥东西啊?”

夏丽云说:“你别问了,马上你就知道了。”

秦俊鸟点点头,说:“那好我不问了。”

秦俊鸟蒙着眼睛,只能听到夏丽云脱衣服的声音,他暗自好笑,心想夏丽云不是脱光了衣服,让他看她的身子吧,不过他转念一想,这个不太可能,夏丽云的身子他都看过很多次了,都有些看烦了,夏丽云也知道这一点,她在肯定是在打啥鬼主意。

164.第164章 为了你才穿的

秦俊鸟等了一会儿,有些不耐烦了,说:“小夏,你弄好了没有?你到底弄啥呢,磨磨蹭蹭的。”

夏丽云说:“俊鸟,你别急吗,马上就好了。”

夏丽云这时把秦俊鸟蒙在眼睛上的纱巾拿掉,秦俊鸟揉了揉眼睛向夏丽云看去,当他的目光落到夏丽云的身上时,不禁愣住了。

原来夏丽云换上了一件样式很新颖的内衣,内衣几乎是透明的,夏丽云里面有啥东西都能看得一清二楚。

内衣紧紧地贴在夏丽云的身上,把她的身子衬托得很好看,使她的腰看起来更细了,那两个肉峰更圆更大了。

夏丽云穿的三角裤衩也是透明的,夏丽云双腿间的那片神秘诱人的黑色地带都能看得见。

秦俊鸟惊讶不已地看着夏丽云,眼珠子都快要掉下来了。

看到秦俊鸟的表情,夏丽云得意地说:“俊鸟,我穿上这身衣服好看吗?”

秦俊鸟这时回过神来,在夏丽云的胸前扫了几眼,说:“小夏,你穿的这是啥衣服啊,咋里边有啥东西都能看到啊?”

夏丽云笑着说:“你说这是啥衣服,这当然是女人穿的衣服了,咋样?这种衣服你以前没看过吧。”

秦俊鸟看着夏丽云里面那两个若隐若现的肉峰,咽了口唾沫,说:“小夏,你的花招可真多,连这种办法都能想得出来,我真是服了你了。不过你穿上这身衣服还真挺好看的。”

夏丽云说:“这种办法可不是我想出来的,这种衣服是那些外国人设计出来的。这是我朋友从国外给我带回来的衣服,这种衣服在国外可流行了,外国的女人都喜欢穿的。”

秦俊鸟说:“这些外国人可真有意思,就喜欢设计这些稀奇古怪的东西,好好的衣服让他们给糟蹋了。”

夏丽云说:“你懂啥,这才叫情趣吗,人家外国人的夫妻俩在亲热以前,很多女人都要穿上这种衣服,这样两个人弄起来才有意思。”

秦俊鸟说:“这种衣服穿在身上就跟没穿一样,男人和女人要亲热,还用费这事儿干啥呀,直接脱光了就成了。”

夏丽云说:“俊鸟,这就是你没见识了,人家外国人比咱们懂得享受,就是弄这种事情,也得鼓捣出点儿新鲜玩意儿出来,这样两个人在一起才能弄的起劲。”

秦俊鸟说:“外国人是外国人,咱们是中国人,咱们不搞他们那一套。”

夏丽云说:“外国人咋了,中国人咋了,还不都是中国人,他们外国人能弄的东西,咱们也照样能弄。”

夏丽云站起身来,在秦俊鸟的面前转了一圈,扭臀摆胯,摆了好几个勾人的姿势,秦俊鸟看得眼花缭乱的,眼光从她的胸脯上移到上,又从上移到胸脯上。

夏丽云说:“俊鸟,这衣服是好东西吧,我穿在身上比以前耐看吧。”

秦俊鸟点头说:“是比以前耐看了,这衣服一穿在你的身上,。”

夏丽云说:“我是为了你才穿这种衣服的,你可不能把我想成那种不要脸的女人了,这种衣服我就是穿给你看,就是换个女人在我面前我都不会给她看的。”

秦俊鸟说:“我不会的,我知道你的心思,你是为了哄我开心才穿这种衣服的,我咋会把你想成不要脸的女人呢。”

夏丽云说:“我都把这种衣服穿上了,你今晚可得好好地对待我,不能马马虎虎就过去了。”

秦俊鸟说:“我对你啥时候马虎过,哪次不是把弄得舒舒服服的才算完。”

夏丽云咯咯笑着说:“俊鸟,你看也看过了,笑也笑过了,咱俩也该开始了吧。”

秦俊鸟眯缝着眼睛,看着她那两个高耸的肉峰,笑着说:“咋了,你等不急了,你每次都这样,太猴急了。”

夏丽云顺势把身子倒在秦俊鸟的怀里,双手搂着他的腰说:“讨厌,都这个时候了,你还有心情说风凉话,看我一会儿咋样收拾你。”

秦俊鸟把手放在夏丽云的胸脯上隔着衣服揉了起来,看着夏丽云的肉峰在自己的手里变换着形状,一颗心加速跳了起来。

秦俊鸟隔着衣服摸了一会儿,觉得有衣服隔着手感不好,干脆把夏丽云那件透明的内衣拉了上去,夏丽云那两个丰满雪白的肉峰暴露在了秦俊鸟的眼前。

秦俊鸟把嘴凑了过去,对着一个肉峰一张嘴咬了下去……

两个人在床上狠命地冲刺着,尽情地享受着对方的给自己带来的美妙感觉。

很快秦俊鸟就在县城里住了一个多星期了,这一天秦俊鸟从夏丽云那里得到消息,姜红光回到厂里了。

秦俊鸟马上来到厂里找姜红光,他在县城里等了这么多天,就是为了要见到姜红光。

看到秦俊鸟来了,姜红光很热情说:“俊鸟,快坐,这么多天没见你,我都想你了。”

秦俊鸟笑着说:“红光大哥,我这次是找你帮忙来了。”

姜红光说:“夏秘书已经把你的事情跟我说了,你和七巧的酒厂刚刚起步,这个时候正是最困难的事情,只要是我力所能及的事情,我一定帮忙。”

秦俊鸟又把夏丽云帮着自己联系郭老板的事情跟姜红光说了,姜红光并没有生气,他微笑着说:“我不在的这几天,你等急了吧。以后有啥事情,就让夏秘书帮你办,她熟悉厂里的业务,跟那些客户关系也不错,只要她出头,这事情基本上就成了一半了,有些时候,她比我这个厂子还有面子。”

秦俊鸟点头说:“红光大哥,老来麻烦你,我都有些不好意思了,等我的酒厂挣到钱了,我一定好好地谢谢你。”

姜红光说:“没关系,我又不是外人,我这一手酿酒的手艺还是跟七巧她爸学的,要是七巧他爸,我也不会有今天,我帮一帮七巧也是应该的。”

秦俊鸟说:“红光大哥,有你支持我和七巧,我们的酒厂可就有盼头了。”

姜红光说:“过几天,我再帮你联系几个南方的客户,争取帮你和七巧把你们厂的酒卖到南方去,南方现在做生意的人多,白酒的需求量也大,这样就可以带动你们酒厂的销量。”

秦俊鸟高兴地说:“那太好了,红光大哥,你可真是我的福星啊。”

姜红光笑着说:“正好今天我有时间,咱们两个一会儿找个地方好好喝上几杯。”

秦俊鸟爽快地说:“没问题,今天我请客,咱们去吃海鲜咋样。”

姜红光说:“到了县城了,咋能让你请客呢,今天这顿饭我请,等你的酒厂挣到钱了,你再请我也不晚啊。”

秦俊鸟也不和姜红光争,说:“那好,就听红光大哥你的,等我的酒厂挣到钱了,我一定请红光大哥你好好地吃上一顿,咱们就吃满汉全席。”

秦俊鸟跟着姜红光去了一家档次很高的饭店,两个人边喝酒边聊,直到很晚了两个人才从饭店里出来各自回家去。

秦俊鸟在走到离夏丽云家不太远的一个僻静的巷子口时,忽然从巷子里传来一个女人大声地叫喊着:“救命啊!抓流氓啊!”

秦俊鸟一听是女人遇到了流氓,没有多想,飞快地跑进了巷子里。

秦俊鸟刚跑进巷子,就看到前方不远处一个高大的男人在抱着一个女人,男人的双手在女人的身上一通乱摸,女人拼命的挣扎着,双腿乱蹬乱踹,双手胡乱地在男人的身上抓着。

男人喘着粗气,低吼了一声:“妈的,不准叫,再叫,我他妈的弄死你。”

男人不说还好,他这句话刚说完,女人呼喊的更大声了:“来人啊!抓流氓啊!”

男人急了,慌忙伸手把女人的嘴给捂住,女人“嗯”“呜”了几声,根本说不出话来。

男人伸出另外一只手去撕扯女人的衣服,女人死死地抓住男人的手,不让他得逞。

两个人在争执的过程中,男人猛地用力一扯,“嗤啦”一声响,女人肩头的衣服被男人撕破了一块,她那白嫩诱人的肩膀露了出来。

男人看着女人的裸露在外的肩膀,就跟打了鸡血一样,立刻变得疯狂起来。他把女人的身子按在墙上,把嘴凑到女人的嘴边,要去亲她的嘴,同时他的手也没停着,他扯着女人的衣襟,想要把她的外衣扒下来。

这个时候,秦俊鸟经走到了男人的身后,男人一心想把女人的衣服扒下来,所以根本没有注意到身后有人走过来。秦俊鸟抡起拳头,对着男人的后腰眼就是狠狠的一拳,接着一个飞脚踢在了男人的上。

男人被秦俊鸟打疼了,慌忙放开女人,转回身来,恶狠狠地看着秦俊鸟,气急败坏地骂了句:“你他妈的不想活了,敢坏我的好事……”

男人的“事”字刚出口,秦俊鸟的拳头也到了,这一拳他用足了力气,“砰”的一声,拳头正好打在了男人的鼻子上,男人一声惨叫,捂着鼻子蹲了下去,鲜血顿时从鼻孔里窜了出来。

秦俊鸟接下来又对着男人的身子猛踢了几脚,男人被他踢得鬼哭狼嚎的,连滚带爬地逃跑了。

165.第165章 换衣服?

秦俊鸟走过去,对那个被他解救的女人说:“大妹子,你没啥事儿吧?”

那个女人有些惊吓过度,颤声说:“我没事儿。”

秦俊鸟听着女人的声音觉得很耳熟,他好奇地向女人的脸上看了几眼,不过巷子里的光线很暗,他没有看清楚女人的模样。

女人这时说:“大哥,刚才谢谢你救了我,要不是你,我就被那个流氓给祸害了。”

秦俊鸟气愤地说:“这个流氓太可恨了,干这种伤天害理的事情,他跑得快算他便宜,要不我非打死他不可。”

女人可怜兮兮地说:“大哥,我现在双腿发软,走不了路了,你能扶我一下吗?”

秦俊鸟伸出手去,宽慰女人说:“当然能了,大妹子你放心,有我在没人敢再欺负你了,我保证安全地把你送到家。”

女人感激地说:“大哥,你真是个好人,好人一定会有好报的。”

女人把手搭在秦俊鸟的手上,秦俊鸟扶着女人走出了巷子。巷子口的行人多了起来,女人也不像刚才那么害怕了,她的腿也能正常走路了。

巷子口有路灯,秦俊鸟借着路灯的灯光才看清楚身边的女人,让秦俊鸟大感意外的是,他救的这个女人竟然是吴晓珍。

秦俊鸟愣了一下,说:“晓珍,咋会是你啊。”

吴晓珍这时也才看清救自己的人是秦俊鸟,她激动地拉着秦俊鸟的手,惊喜地说:“俊鸟,原来是你啊,怪不得我刚才听的声音觉得那么熟悉呢,我早该想到是你。”

秦俊鸟不解地说:“晓珍,这大晚上的,你咋一个人跑到这里来了?”

吴晓珍说:“我从商店里买东西出来,没想到刚走到巷子里,刚才那个坏人就忽然从后边跑了过来把我给抱住了。”

秦俊鸟说:“晓珍,你以后晚上千万不要一个人出来,这城里的坏人多,今天要不是遇到我,你就被那个坏人给糟蹋了。”

吴晓珍说:“我知道了,以后到了晚上我不会一个人出门了。”

秦俊鸟向左右看了看,问:“晓珍,你这是要去回梨子姐的录像厅,还是要回家去?”

吴晓珍说:“录像厅今天客人不多,梨子姐一个人守在录像厅里,她让我先回家。”

秦俊鸟说:“你还住在以前住的那个地方吗?”

吴晓珍点头说:“是啊,我还住在以前住的那个地方,你问这个干啥?

秦俊鸟说:“我就是随便问一问,没啥。”

吴晓珍说:“俊鸟,咱俩能在这里碰上就是天大的缘分,你到我家里去坐一坐吧。”

秦俊鸟摇头说:“不了,我还有事儿,你家离这里不算太远,我找辆车送你回去吧。”

吴晓珍说:“俊鸟,你刚才不是说要送我回家的吗,这会儿咋变卦了呢。”

秦俊鸟说:“我送你回家跟车送你回家还不是一样吗,能把你安全送到家不就成了。”

吴晓珍想了想,说:“那万一送我回去的司机也想打我的坏主意,他把我送到半路,找个没人的地方把我祸害了咋办?”

秦俊鸟说:“这个你不用担心,我一会儿找一个老实可靠的司机,绝对不会再发生刚才的事情了。”

吴晓珍说:“你咋知道哪个司机老实可靠,那个司机不老实可靠。那坏人的脸上又没有写字,你咋就能看得那么准。要是你找了一个外表看起来老实的司机,可一到了人少的地方,他就变了脸,到时候我就是想哭都来不及了。”

秦俊鸟没有办法,吴晓珍说的不是没有道理,要是吴晓珍再出点儿啥意外,那自己的罪过可就大了。

秦俊鸟只好说:“那好吧,我送你回家去。”

吴晓珍挎起秦俊鸟的胳膊,高兴地说:“有你在我的身边,我就啥也不怕了,那些坏人也就不敢动歪念头了。”

秦俊鸟虽然不太愿意送吴晓珍回家,可是为了吴晓珍的人身安全,他只着头皮送她回去。

两个人在走路的时候,秦俊鸟的胳膊无意中碰到了吴晓珍胸前的一个肉峰,他只觉得胳膊就跟过电了一样,吓得他急忙把胳膊挪开,尽量不让自己的身体跟吴晓珍的身体接触。

秦俊鸟把吴晓珍送到了家门口,吴晓珍掏出钥匙刚想开门,秦俊鸟这时说:“晓珍,把你送到家了,我也该回去了,你晚上睡觉的时候把门锁好,别睡得太死了。”

秦俊鸟说完转身就要走,吴晓珍急忙走过去拉住秦俊鸟,说:“俊鸟,你都到了家门口了,咋说也得进去坐一坐再走吧。”

秦俊鸟说:“我还是不进去了,这么晚了,我一个男人进你家里不好。”

吴晓珍说:“这有啥不好的,你又不是第一次来我家里,再说了这里的人都不认识你,你不用怕他们说啥闲话。”

秦俊鸟说:“我不是怕别人说闲话,只是现在时间太晚了,咱俩孤男寡女的在一二屋子里不太合适。”

吴晓珍气鼓鼓地说:“啥合适不合适的,我可管不了那些,你要是不进去,我就不放手,陪你在门外站着。”

秦俊鸟说:“晓珍,你这是干啥,快放开我,你拉着我的手这算是啥回事儿啊。”

吴晓珍的双手死死地抓着秦俊鸟的胳膊,无论他咋说,吴晓珍就是不放手。

秦俊鸟一看跟吴晓珍这么僵持下去也没啥意思,看吴晓珍的样子是铁了心了,他要是不进屋的话,她是不会让自己走的。秦俊鸟无奈地说:“好吧,那我就进去坐一会儿。”

吴晓珍笑着说:“这就对了,我家里头又没有老虎,你进去坐坐又不能要了你的命,你要是早答应的话,我也就不用”

秦俊鸟看了一眼吴晓珍的抓着自己胳膊的手,说:“我都答应你了,你可以放开我了吧。”

吴晓珍放开了秦俊鸟的胳膊,把门打开,把秦俊鸟让进了屋子里。

这已经秦俊鸟第二次来吴晓珍家了,吴晓珍的家里跟他上次来没啥太大的变化,就是多了一台旧的彩色电视机。

吴晓珍给秦俊鸟倒了一杯水,说:“俊鸟,你等我一下,我去换件衣服。”

秦俊鸟看了一眼吴晓珍的肩头,她肩头的衣服被巷子里的那个想欺负她的男人给撕破了,里面的肉露在了外边,她衣衫不整的,的确有些不太雅观。

秦俊鸟点头说:“你去吧。”

吴晓珍有些不放心地说:“俊鸟,你一定要等着我,我马上就回来。”

秦俊鸟说:“我不会走的,你去换衣服吧。”

吴晓珍快步走进了厨房,秦俊鸟看着她就这么两手空空地走进了厨房,心里有些不解,心想吴晓珍要去换衣服,可是她咋没有拿衣服呢。

几分钟后吴晓珍回来了,她一走进屋子,秦俊鸟吓得手里的水杯差点没掉在地上。

吴晓珍是光着身子走进来的,她把衣服脱得光溜溜的。

秦俊鸟这时明白了,吴晓珍根本不是去换衣服,而是去脱衣服了。

秦俊鸟慌忙把脸扭动一边,说:“晓珍,你这是干啥啊?你快把衣服穿上。”

吴晓珍咯咯笑着说:“俊鸟,你这不是明知故问吗,我这个样子,想干啥你还不知道吗,都这个时候了,你就别装糊涂了。”

秦俊鸟没好气地说:“我早知道你这样的话,我就不会进来了。”

吴晓珍走到门口,把房门从里反锁起来,然后把钥匙从窗户扔了出去,得意地说:“俊鸟,你现在是我的,你哪都别想去。”

秦俊鸟一看吴晓珍把钥匙扔了出去,有些急了,说:“晓珍,你把门锁上干啥,快把们打开。”

吴晓珍走到秦俊鸟的面前,伸手搂祝蝴的脖子,说:“俊鸟,今天你救了我,我要好好地谢谢你,可是我没钱又没权,我只有用我自己的身体来谢你了。”

秦俊鸟说:“晓珍,今天我帮你是我应该做的事情,不用你谢我,你快把衣服穿好了。”

吴晓珍说:“俊鸟,你看到我这个样子,难道一点儿也不动心吗?巷子的那个男人看到我都想扒我的衣服欺负我,你就不想欺负我吗?”

秦俊鸟说:“晓珍,我上次已经跟你说的很明白了,我是不会碰你的,你就是把衣服脱光了,我也不会碰你一下的。”

吴晓珍说:“俊鸟,你咋这么傻呢,这是我心甘情愿把身子白给你的,这种好事儿要是落到别的男人身上,人家早就把我抱上床了。”

秦俊鸟说:“晓珍,无论你说啥都没有用,你还是让我走吧。”

吴晓珍有些恼火地说:“你真是个榆木脑袋,我都要把嘴皮子磨破了,你咋就是不开窍呢。”

秦俊鸟坐下来,心平气和地说:“晓珍,你还是别费心思了,这种事情得两厢情愿才成,是勉强不来的。”

吴晓珍说:“我今天就要勉强你,我看你到底能不能挺得住。”

吴晓珍走过去坐到了秦俊鸟的腿上,秦俊鸟坐着一动不动,眼睛看着前方,不去理睬吴晓珍。

吴晓珍伸手在秦俊鸟的身上摸了起来,秦俊鸟任由她摸着,没有任何反应。

吴晓珍摸了一会儿,觉得没啥意思,把手移到秦俊鸟的腰间,要去解他的裤带。

166.第166章 脱身

秦俊鸟慌忙拦住吴晓珍的手,说:“晓珍,你不能这样,你冷静冷静。”

吴晓珍说:“俊鸟,今天你是我的,我想干啥就干啥。”

秦俊鸟说:“晓珍,你快放开我,咱俩啥都不能干,你就别逼我了。”

吴晓珍说:“你跟黑翠都可以,为啥跟我就不行,我哪里不如黑翠了。”

秦俊鸟说:“晓珍,你是个好女人,你还这么年轻,将来你一定能找到一个真心对你好的男人的,我不值得你对我这样。”

吴晓珍冷笑着说:“我根本不是你说的啥好女人,我就是一个下贱的女人,我就喜欢跟你睡觉,不跟你睡觉,我就浑身难受。”

秦俊鸟说:“晓珍,我知道你说的是气话,我劝还是静下心来好好地想一想,你就算是跟我睡觉了又能咋样,你能得到我的人,却得不到我的心,你何必白费心思呢。”

吴晓珍说:“俊鸟,我真不明白,你为啥不喜欢我,我到底哪里不好,你说出来,我改还不行吗。”

秦俊鸟说:“晓珍,我不是说了吗,你是个好女人,我有媳妇有家,就算我跟你在一起了,也不会有啥结果的,所以我不想耽误你。”

吴晓珍眼睛一红,快要哭出来说:“俊鸟,你咋还不明白我的心呢,只要能跟你在一起我就心满意足了,至于其他的事情我都不在乎。”

秦俊鸟看着吴晓珍这个样子,有些于心不忍,他叹了口气说:“晓珍,你咋这么傻呢,做人不能太认死理了,这样下去对你不好。”

吴晓珍说:“我就是傻,我就是迷上你了,不管咋样,我都离不开你了。”

吴晓珍说完,把嘴凑过去要亲秦俊鸟,秦俊鸟急忙伸手把她的嘴挡住,说:“晓珍,别这样。”

吴晓珍把秦俊鸟的手拿开,撅着嘴说:“你不让我这样,我偏这样,我就要亲你。”

秦俊鸟说:“那好,我让你,不过就只能亲这一次,等你亲完了,就让我走。”

吴晓珍在秦俊鸟的脸上深深地亲了一口,然后把嘴移开,笑呵呵地看着秦俊鸟,说:“俊鸟,我亲你的感觉咋样?你觉得舒服吗?”

秦俊鸟用手摸了摸被吴晓珍亲过的地方,说:“还能咋样,就那样。”

吴晓珍手托着自己的一个肉峰送到秦俊鸟的面前,咬着嘴唇说:“俊鸟,你摸摸我,你摸摸这个东西,只要你摸上它,就有感觉了。”

秦俊鸟看着眼前雪白诱人的肉峰,咽了口唾沫说:“晓珍,我不能摸你。”

吴晓珍抓着秦俊鸟的手在她的上用力地揉了起来,很快吴晓珍就有了感觉,呼吸变得急促起来,脸上露出很享受的表情。

秦俊鸟的心跳也开始加快,看着吴晓珍的两个肉峰在自己的手里变化着形状,秦俊鸟快要控制不住自己了,他真恨不得把吴晓珍压在身下,跟她好好地痛快一下。

秦俊鸟喘息着说:“晓珍,我们不能这样,你快停下来,要是再这样下去会很危险的。”

吴晓珍看着秦俊鸟的样子,知道他有些动心了,她的心里一阵激动,看来用这招对付秦俊鸟还真管用。

吴晓珍说:“俊鸟,我知道你快受不了了,你不用忍着,你想对我做啥就做吧。”

秦俊鸟喘着粗气把吴晓珍按在身下,双腿骑在她的身上,一双手在她的身上抚摸起来。

吴晓珍闭上眼睛,胸脯剧烈起伏着,身子不由自主地抖动起来,双腿夹得紧紧的。

秦俊鸟在吴晓珍的身上摸了一阵,忽然停了下来。

吴晓珍睁开眼睛,不解地看着秦俊鸟,说:“俊鸟,你咋停下来了。”

秦俊鸟说:“晓珍,我能跟你做的就只有这些,我不能再跟你做别的事情。”

吴晓珍说:“俊鸟,你既然都摸我了,还在乎跟我做别的事情吗。”

吴晓珍抓住秦俊鸟的手又按在了她的肉峰上,秦俊鸟明显地能感觉到肉峰的尖端的那个肉疙瘩在慢慢变硬。

秦俊鸟只是看着吴晓珍,任由她抓着自己的手在她的身上耍弄着。

吴晓珍见秦俊鸟没有啥反应,一翻身趴在了秦俊鸟的身上,伸出舌头去舔他的脸,秦俊鸟被她舔得脸上痒痒的,身上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吴晓珍舔了一会儿就停了下来,双手抓着秦俊鸟的肩膀,摇晃着他的身体说:“俊鸟,你咋了,就跟块木头一样,你刚才不是弄得好好的吗。”

秦俊鸟说:“晓珍,该做的我都已经做了,你还是让我走吧。”

吴晓珍说:“都到了这个时候,你想走也晚了。”

吴晓珍把秦俊鸟拉到了床上,把他压在自己的身下,她的两个肉峰颤悠悠地吊在胸前,差点儿就碰到了秦俊鸟的嘴,秦俊鸟看着那两个东西,心里又是一阵冲动。

吴晓珍的手在秦俊鸟的身上摸索起来,秦俊鸟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的东西变得不安分起来。

秦俊鸟的脑子里忽然想起了苏秋月,他打了一个冷战,一把将吴晓珍从自己的身上推开,说:“晓珍,就到这里吧,我得回去了。”

吴晓珍说:“俊鸟,我们刚才不是挺好的嘛,现在咋说变就变呢,你不能走。”

秦俊鸟说:“晓珍,我们这样做就已经不对了,不能再继续错下去了。”

吴晓珍说:“俊鸟,你把我的火给拱起来了,你要是这个时候走了,我还不得难受死啊,你就留下来吧,咱俩好好地享受一个晚上。”

秦俊鸟一翻身从床上站起身来,快步走到门口,对着门用力地踢了一脚。

门板并不结实,锁头也有些老旧了,秦俊鸟这一脚就把门踢开了,他推门跑了出去。

吴晓珍一看秦俊鸟跑了,急忙抓起一件衣服披在身上,追了出来。

秦俊鸟对吴晓珍家附近的环境不太熟,所以没跑出多远就被吴晓珍跟追上了。吴晓珍从秦俊鸟的身后抱祝蝴,她那两个肉峰正好顶在秦俊鸟的后背上,秦俊鸟的心里有些慌乱,一时不知道该咋样才好。

吴晓珍急得要哭说:“俊鸟,你要是就这样走了,我可咋办,以后我咋还有脸做人了。”

秦俊鸟说:“晓珍,这事儿我是不会跟别人说的,你好好保重自己。”

秦俊鸟把吴晓珍抱着自己的手拿开,头也不回地走了。

秦俊鸟回到夏丽云家里时,夏丽云正坐在镜子前化妆,她看到秦俊鸟回来了,一边描眉一边问:“俊鸟,你和姜厂长去啥地方吃饭去了,咋吃了这么长时间才回来。”

秦俊鸟走到夏丽云的身后,看着镜子里的她,说:“我们吃饭的时候谈了些事情,所以回来晚了。”

夏丽云说:“今晚我得出去一趟,一会儿你自己睡吧,我就不陪你了。”

秦俊鸟好奇地问:“这大晚上,你出去有啥事儿啊?”

夏丽云回头看着他,笑着说:“我出去当然是有重要的事情了,你就别管了。”

秦俊鸟想了想,说:“你这又描眉又擦粉的,是不是要去见那个郭老板啊。”

夏丽云点头说:“你既然都猜到了,我也就不瞒你了,今天是郭老板的生日,他在夜总会包了一个房间,要和几个朋友庆祝一下,也邀请了我,我不好不去,咋说也得给他点儿面子。”

秦俊鸟说:“小夏,我看你还是不要去了,那个郭老板一肚子男盗女娼,他对你根本就没安什么好心,你今晚去了,弄不好会被他给占便宜的。”

夏丽云说:“俊鸟,你不用担心,我又不是啥都不懂的小姑娘,那个郭老板在我身上占不到什么便宜,再说他又不只是请了我一个人,有别人在场,他就是有那心也没那胆。”

秦俊鸟还是有些不放心,说:“要不我陪你一起去吧,这样也有个照应。”

夏丽云说:“人家郭老板请的是我,又没有请你去,你去了反而不好。”

秦俊鸟说:“那好,你早去早回,凡事要多长个心眼,别让人给算计了。”

夏丽云说:“我知道,我会小心的。”

夏丽云说完挎着一个皮包走了,秦俊鸟看着夏丽云走远了,心里隐隐有些担忧。

再说夏丽云来到夜总会的包间,郭老板和几个人正在包间里说说笑笑。

郭老板一看夏丽云推门走进来,马上走过去,笑着说:“夏秘书,你咋才来啊,我们都等了你一个多小时了,你要是再不来,我们都要走了。”

夏丽云笑着说:“郭老板,不好意思,我来得有些晚了,不过我不是故意来晚,我是去给你买生日礼物去了。”

郭老板高兴地说:“夏秘书,你给买的啥生日礼物啊,没想到你还挺有心的,知道我今天过生日,还给我买了生日礼物,我真是很感动啊。”

夏丽云说:“是啥生日礼物,你一会儿就知道了,现在还不能拿给你看。”

夏丽云说完走过去跟其他的人打招呼,郭老板请来的这些人有男有女,他们大多数都是郭老板在商场上的朋友,夏丽云跟他们也经常见面,大部分人跟夏丽云都是老相识,夏丽云跟他们边喝酒边聊天,把郭老板晾在了一边。

167.第167章 你就是林妹妹

郭老板看到夏丽云之后,心里头就有些痒痒,他的眼睛一直没有离开过夏丽云。郭老板打夏丽云的主意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不过夏丽云跟别的女人不一样,她对钱不太感兴趣,郭老板虽然用过各种办法,可夏丽云就是不动心。

人到齐了之后,有人把准备好的生日蛋糕摆上,把生日蜡烛点上,大家围在生日蛋糕旁,看着蛋糕上白亮诱人的奶油,不禁多咽了几口口水。

这个时候有人提议说:“郭老板,今天你是寿星,给我们大家讲几句话吧。”

郭老板摆摆手,笑着说:“这可不成,我这个人嘴笨,不会说话,尤其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我就更说不出来了。”

有人说:“郭老板,你就别谦虚了,你开着那么大的酒楼,手底下管着那么多人,讲几句话还不是小菜一碟吗,你就当现在是在给你酒店的员工训话好了。”

郭老板说:“我从来不给我那些酒店的员工训话,你们不知道我这个人有个毛病,平时的时候说话挺好的,可是人一多了说起话来就结巴。”

有人说:“算了,我们就别为难郭老板了,他不愿意讲就不讲,我们吹蜡烛吧。”

郭老板和大家一起把生日蜡烛吹灭了,郭老板高兴地给大家分生日蛋糕,他特意分了一块大的端给夏丽云,讨好地说:“夏秘书,你吃这块,这块大。”

夏丽云也不客气,接过蛋糕就吃了起来。

生日蛋糕吃得差不多了,郭老板让服务员把酒端了上来,他打开酒瓶,先给自己倒了一杯。

郭老板把酒杯举过头顶,大声说:“我感谢大家今晚能来给我过生日,我先敬大家一杯,我干了。”

郭老板说完,一仰头,把酒杯里的酒喝得点滴不剩,大家都鼓起掌来,为他叫好。

有人说:“郭老板,一会儿喝完酒了,还有啥节目啊,今天可是你的生日,要是不闹他个通宵可不是你郭老板的风格啊。”

郭老板看了那个人一眼,笑着说:“你小子今天想弄啥节目,咱们就弄啥节目,我保证让你小子玩得高兴,不过你小子可得悠着点,别累着了。”

郭老板的话刚说完,大家看着那个人哈哈大笑起来,那个人有些不好意思地低下头去。

大家都走过来纷纷给郭老板敬酒,说些祝福的话,郭老板是来者不拒,每一杯酒都是一口气喝光,保证酒杯里一点儿都不剩。

夏丽云没有去给郭老板敬酒,她一直在跟几个女人聊天,因为她心里很清楚,就是她不去给郭老板敬酒,郭老板一会儿也会来找她喝酒的。

郭老板几乎跟来的人都喝过酒了,可就是没见夏丽云来给他敬酒,他看到夏丽云在跟别人有说有笑的,心里觉得有些不太舒服。

郭老板端着酒杯走到夏丽云的面前,笑着说:“来,夏秘书,咱俩喝一杯。”

旁边的人笑着说:“夏秘书,你可真有面子啊,郭老板亲自给你敬酒,这酒你可得喝啊。”

郭老板看着夏丽云,得意地说:“夏秘书,给我个面子吧,把这杯酒干了。”

夏丽云拿起酒杯,微笑着说:“你郭老板敬的酒,我当然要喝了,我要是不喝的话,那也太不识抬举了。”

郭老板说:“夏秘书,你的酒量我领教过,我这辈子服过的人不多,你算一个。”

夏丽云说:“郭老板,我就是一个小秘书,没你说的那么厉害,你就别夸我了。”

郭老板说:“我可没有夸你,我说的都是事实,你夏秘书可不是啥普通人,我手底下的那些个废物,没有一个能赶上你的。”

夏丽云说:“郭老板,你越说越玄乎了,我就是一个普通的人,你手下的那些人哪个不是鬼灵精,他们中任意拉出来一个都比我强。”

郭老板说:“夏秘书,你是我这辈子见过的最能干的秘书,可惜啊,你眼界高,看不上我这个小小的酒楼。”

夏丽云说:“郭老板,不是我眼界高,是你那里我实在干不来。这酒厂的事情我还懂,可酒楼的事情我一窍不通。”

郭老板说:“夏秘书,你就别找借口了,就算你不懂酒楼的事情,就凭你这么聪明,想学的话,还能学不会吗。”

夏丽云说:“郭老板,你没听人说隔行如隔山吗,我到你那里两眼一抹黑,只能给你添乱。”

郭老板说:“说来说去,你还是不愿意到我这里来,你要是到了我这里来,我保证比你跟那个姜红光有前途。”

夏丽云说:“郭老板,谢谢你的好意了,我一个女人家,只要能有个安稳的工作就成了,我可没想过啥前途不前途的。”

郭老板叹了口气,说:“夏秘书,你越是这样我越觉得可惜,像你这么好的人,为啥我就找不到呢。”

夏丽云说:“郭老板,我今天来是给你过生日的,这些话咱们还是以后再说吧。”

郭老板说:“夏秘书,你的那个生日礼物现在该拿出来了吧。”

夏丽云说:“郭老板,这个生日礼物我可是花了很多心思才选定的,希望你能喜欢。”

郭老板笑着说:“只要是你送给我的东西,不管是啥我都喜欢。”

夏丽云从挎包里拿出一个包好的盒子,用双手送到郭老板的面前,说:“郭老板,这就是我送给你的生日礼物,祝你生日快乐。”

郭老板接过礼物,说:“谢谢你了,夏秘书。”

郭老板把盒子外边的包装扯掉,打开盒子的盖子,只见盒子里放着一个用玉雕成的古装美人,美人雕得惟妙惟肖,脸上的表情就跟真人一样。

郭老板拿着玉美人仔细想看着,爱不释手地说:“夏秘书,你这个礼物真是太好了,我非常喜欢,难得你能想到买它送给我。”

夏丽云说:“只要郭老板你喜欢就好。”

郭老板看了看玉美人的脸,又看了看夏丽云的脸,说:“夏秘书,我咋看着这个玉美人的脸像你的脸呢。”

夏丽云笑着说:“郭老板,你就别跟我开玩笑了,这个玉美人是按照红楼梦里的林黛玉雕成的,我这副模样咋能跟人家林黛玉相比呢。”

郭老板哈哈一笑,说:“夏秘书,在我眼里,你就是林妹妹。”

夏丽云说:“郭老板,我可不是啥林妹妹,你身边有那么多林妹妹,你该不是看花眼了吧。”

这时一个人走过来,拉着郭老板的手说:“郭老板,咱们俩喝几杯,上次你可太不仗义了,把我一个人扔在刘老板那里,我都让刘老板手底下的那几个人给灌醉了。”

郭老板看着这个人,皱了一下眉头,说:“唐老板,你等我一下,我还有话要跟夏秘书说,等我说完了就陪你去喝酒。”

唐老板白了夏丽云一眼,轻蔑地说:“你跟一个秘书有啥好说的,上次我说的那笔生意你想得咋样了,你要是不愿意的话,我可找别人了。”

郭老板一听唐老板说起了生意的事情,急忙说:“唐老板,那笔生意我一直都有兴趣,咱们到那边详谈。”

郭老板跟着唐老板走到一边,两个人一边喝着酒一边谈起生意来。

等郭老板跟唐老板谈完再回来找夏丽云时,已经到了凌晨两点多了。

夏丽云说:“郭老板,时间太晚了,我明天还要去上班,我就不跟你们玩下去了。”

郭老板说:“夏秘书,你可不能走啊,你要是走了,我们玩着也就没啥意思了。”

夏丽云说:“郭老板,我真不能跟你们继续玩了,我得回家了。”

郭老板一看夏丽云坚持要走,也不好强留她,只好说:“那好吧,我去送送你。”

夏丽云说:“不用了,郭老板,你这里还有客人,你还是招呼他们吧,我自己一个人走就好了。”

郭老板说:“这些人都是我的老朋友,不用我陪的,我还是去送你吧,这么晚了,你一个人走不安全。”

夏丽云虽然不愿意让郭老板送她,可是又找不到理由拒绝他,只能让他送了。

郭老板送夏丽云出了夜总会的大门,夜总会的门前是一条大街,大街上空荡荡的,几乎已经没有啥行人了。

夏丽云说:“郭老板,你就送到这里吧,我坐车回去。”

郭老板这时忽然从夏丽云的身后抱祝糊,一双手在她的身上乱摸。

夏丽云吓得脸色大变,急忙挣扎着说:“郭老板,你快放开,你想干啥,你要是敢对我咋样,我可要喊人了。”

郭老板喘着气说:“夏秘书,我对你可是真心的,只要你肯答应我,你要是钱还是要房子,我都给你。”

夏丽云说:“我啥都不要,你快放开我。”

郭老板的手停了下来,他紧紧地抱着夏丽云说:“夏秘书,今天我是不会放你走的,除非你答应我。”

夏丽云说:“郭老板,你知道你这是干啥吗,你这是在耍流氓,我只要大声喊一句,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郭老板冷笑了一声,说:“夏秘书,我可不是吓大的,你这一招对付别人管用,对付我一点儿用也没有。”

168.第168章 一直到天亮

夏丽云说:“郭老板,你到底想咋样?”

郭老板说:“我想咋样,你难道不知道吗,跟我你就别装糊涂了。”

夏丽云这时冷静了下来,平心静气地说:“郭老板,我不喜欢别人强迫我,你要是非这样做的话,我也没啥好说的,不过你要想想后果,我不会让你白占便宜的。”

郭老板说:“夏秘书,今天咱俩就把话说开了,只要你答应我,我可以帮那个姓秦的小子,你想让我咋样帮他我就咋样帮他。”

夏丽云说:“郭老板,要是我不答应呢。”

郭老板笑了一声,说:“你不答应,我也不会把你咋样,不过你就别指望我帮那个姓秦的小子了,我这个人就是这样,我不做赔本的买卖,对我没有任何好处的事情我是不会干的。”

夏丽云说:“郭老板,这件事情我还没有想好,你让我回去再想一想。”

郭老板点头说:“好吧,我不勉强你,不过我的耐心可是有限的,你别让我等得太久了。”

夏丽云说:“郭老板,我不会让你等太久的,就算我等得起,俊鸟的酒厂也等不起。”

郭老板说:“不知道那个姓秦的小子上辈子积了什么德,你对他这么好,为了他你啥事儿都愿意做,我都有点儿嫉妒他了。”

夏丽云说:“郭老板,你现在可以放开我了吧。”

郭老板虽然有些不情愿,不过话都说到这个地步了,他也只能放开夏丽云,他就算再心急,也不急于这一时。

郭老板把手松开,笑着说:“夏秘书,我希望能听到你的好消息,到时候我一定会好好对你的。”

夏丽云伸手整理了一下衣服,说:“郭老板,我就不跟你多说了,我该走了。”

夜总会对面的路边停着一辆车,夏丽云向车走了过去。

郭老板看着夏丽云的背影,咽了几口唾沫,嘴里嘟囔着说:“你这块肥肉我吃定了,你逃不出我的手掌心。”

夏丽云回到家里时天都快亮了,秦俊鸟一直等在客厅里没有睡觉。

看到夏丽云回来了,秦俊鸟急忙走过来问:“小夏,那个郭老板没对你做啥过分的事情吧?”

夏丽云笑着说:“他倒是想了,不过他想动”

秦俊鸟放心地说:“你没啥事儿就好,我就怕你出啥事情。”

夏丽云看到秦俊鸟的身上还穿着衣服,问他:“俊鸟,你一直都没有睡啊?”

秦俊鸟点点头说:“你去见那个郭老板,我咋能睡得着觉呢,你要是真有个三长两短的,我这一辈子都会良心不安的。”

夏丽云说:“我现在不是毫发无损的回来了吗,你这回能睡着了吧。”

秦俊鸟打了一个呵欠,一脸困意地说:“听你这么一说,我还真有些困了,我们睡觉吧。”

秦俊鸟把衣服脱了,想要去睡觉。

夏丽云拉住秦俊鸟,抿嘴说:“俊鸟,你还真睡啊?”

秦俊鸟有些不解地说:“当然是真睡了,刚才等你的时候我还不觉得咋样,现在我困得要死,眼睛都快要睁不开了。”

夏丽云把手放到秦俊鸟的裤裆处,在上面摸了几下,说:“俊鸟,咱俩还有事情没做呢,等把事情做完了再睡也不晚。”

秦俊鸟苦着脸说:“小夏,我看还是算了吧,这天都快要亮了,咱俩要是真弄起来,这觉就不用睡了。”

夏丽云说:“少睡一会儿又不能死人,你别磨蹭了,快来吧,抓紧时间。”

秦俊鸟差点儿没哭出来,求饶说:“小夏,咱们还是好好睡觉吧,这事儿等明天晚上再弄吧,我怕我现在的体力应付不了你。”

夏丽云说:“俊鸟,我为了你陪那个郭老板又是喝酒又是过生日的,你咋样也得犒劳我一下吧。”

秦俊鸟想了想,一咬牙说:“好吧,你想咋样就咋样好了,我今天豁出去了。”

夏丽云把秦俊鸟拉到了床上,两个人互相把对方的衣服脱了,在床上狠命地折腾了起来。

等到两个人消停下来的时候天已经亮了,夏丽云一晚没睡,还跟秦俊鸟在床上运动了那么长时间,她不仅没有觉得累,相反非常有精神。

倒是秦俊鸟累得臭死,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的,全身的骨头酸痛,眼睛直冒金星。

夏丽云下床穿好衣服,走到厨房去做早饭。

等到夏丽云把早饭做好了要叫秦俊鸟吃饭时,秦俊鸟已经睡着了。夏丽云知道秦俊鸟累得够呛,就没叫醒他。

夏丽云把早饭又放到锅里保温,自己梳洗打扮了一下,就出门去上班了。

秦俊鸟一直睡到下午才起来,他下了床先去厨房里找吃的,夏丽云早晨给他留的饭早已经凉了,不过秦俊鸟的肚子太饿了,他也不管饭菜的凉热了,拿起筷子吃了起来。

吃完饭后,秦俊鸟才想起来去洗脸刷牙,他弯腰洗脸的时候,一张照片从他的衣服口袋里掉了出来,他捡起照片看了看,这张照片苏秋月的单人照,自从苏秋月到县城里的会计学校上学后,他就一直把这张照片带在身上,在想苏秋月的时候就拿出来看一看。

秦俊鸟看着照片上的苏秋月,轻轻地笑了一下,他的心里忽然冒出一个念头,他想去会计学校看看苏秋月,上次他去会计学校的时候碰到一个男人死缠着苏秋月,后来被他给吓跑了,不知道那个男人现在还有没有缠着她,想到这里,秦俊鸟的心就跟长了草一样,恨不得马上就能飞到苏秋月的面前。

秦俊鸟穿好衣服出了夏丽云家,直奔苏秋月的会计学校。

来到了会计学校,秦俊鸟直接去了苏秋月的宿舍,他上次来过一次,很快就找到了苏秋月的宿舍。

秦俊鸟来到苏秋月的宿舍门前,想着自己马上就要见到日思夜想的苏秋月了,他的心里一阵激动。

秦俊鸟抬手敲了几下门,很快门就开了,开门的是一个女人,秦俊鸟上次来看苏秋月的时候跟这个女人见过一面。

女人上上下下打量了秦俊鸟几眼,也认出他来。女人笑着说:“你就是秋月的男人吧?”

秦俊鸟笑着说:“对,我就是秋月的男人,我上次来的时候见过你。”

女人说:“你是来看秋月的吧。”

秦俊鸟点头说:“我来看看她,她在吗?”

女人说:“你来的不巧,她不在宿舍里,她跟一个朋友出去了。”

秦俊鸟听说苏秋月跟朋友出去了,心里有些犯嘀咕,他向宿舍里看了一眼,说:“你知道她去啥地方了?”

女人说:“她好像去食堂了,你去食堂找找她吧。”

秦俊鸟说:“给你添麻烦了。”

女人说:“不麻烦,食堂就在宿舍后面,你从宿舍的后面出去就能看到。”

秦俊鸟按照女人说的,出了宿舍的后门,找到来了食堂,秦俊鸟在食堂里转悠了一会儿,没有找到苏秋月。

秦俊鸟垂头丧气地出了食堂,心想自己好不容易来看看苏秋月,可连个人影都没瞧见。

就在秦俊鸟郁闷的时候,他忽然看到苏秋月和一个男人并肩走了过来,而且两个人挨得很近,还有说有笑的。

秦俊鸟的心里有些酸溜溜的,他盯着那个男人看了几眼,觉得男人有些眼熟,再仔细一看,忽然想起来这个男人就是建厂的时候去过他家的那个高怀民。

秦俊鸟不知道他俩咋会凑到一起去了,这个高怀民咋会知道苏秋月在会计学校上学的呢。

秦俊鸟快步走过去,冲着苏秋月很不自然地笑了一下,说:“秋月。”

苏秋月见秦俊鸟忽然走到自己的面前,不禁愣了一下,说:“俊鸟,你啥时候来的?”

秦俊鸟冷冷地看了高怀民一眼,说:“我刚来。”

苏秋月笑着说:“家里都好吧?”

秦俊鸟说:“家里都好。”

苏秋月说:“酒厂咋样?”

秦俊鸟说:“酒厂还成,跟你来的时候一样。”

高怀民一看秦俊鸟来了,很有眼色地说:“秋月,你男人来看你了,你们肯定有很多话要说,我就不打扰你们了。”

苏秋月点点头说:“那好,怀民,我们以后再联系。”

秦俊鸟听苏秋月一口一个“怀民”的叫着,心里很不舒服,不过他在脸上不能表现出来,他勉强笑了一下,说:“我记得你,你是秋月的同学,叫高怀民,对吧?”

高怀民点头说:“没想到你还能记着我,没错,我就是高怀民。”

秦俊鸟说:“你和秋月是同学,也不是啥外人,我就是来看看秋月,你和秋月的话要是没说完,就继续说吧,别耽误了你们的正事儿。”

高怀民说:“我和秋月就是闲聊,没啥正事儿,我就不耽误你们夫妻团聚了,我还有事儿,先走了。”

高怀民说完冲着苏秋月摆了摆手,快步向校门口走去。

秦俊鸟看着高怀民的背影,好奇地问:“秋月,这个高怀民咋会知道你在会计学校啊?”

苏秋月说:“这个学校的校长就是高怀民他爸,他来看他爸,我们正好在校门口遇到了,就随便聊了几句。”

秦俊鸟说:“这个高怀民也老大不小的了,他还没有成家吗?”

169.第169章 借酒

苏秋月说:“他结过婚,不过他结婚不到半年就跟他媳妇离婚了。”

秦俊鸟说:“高怀民没说他为啥要离婚啊?”

苏秋月说:“这个我就不知道了,离婚这种事情我也不好问得太多。”

秦俊鸟听说高怀民离婚了,心里有些担忧起来。这离了婚的男人,就跟那好久不见荤腥的饿狼一样,看到女人恨不得咬上几口。苏秋月要是跟高怀民来往过多,时间一长弄不好就会出啥事儿的。

秦俊鸟想了想,说:“秋月,这个高怀民现在身边有女人吗?”

苏秋月看了秦俊鸟一眼,眼神有些奇怪地说:“俊鸟,你咋对高怀民的事情这么感兴趣啊?”

秦俊鸟表情很不自然地笑了一下,避开苏秋月的眼神说:“我咋会对他感兴趣呢,我就是随便问一问。”

苏秋月说:“其实我对高怀民的事情知道的不多,我们这次是第二次见面,他离婚的事情我也是刚才听他说的,至于他身边有没有女人我不太了解。”

秦俊鸟说:“算了,我们不说他了,说说你的事情吧。”

苏秋月笑了一下,说:“还是别说我的事情了,我在这里好着呢,还是说说你吧,你和七巧姐两个人支撑着酒厂,这些天肯定吃了不少苦吧。”

秦俊鸟说:“我也好着呢,酒厂现在一切正常,没啥要心的事情,我没吃啥苦。”

苏秋月说:“那你也要注意一子,别太累着了,这挣钱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你别太拼命了。”

秦俊鸟说:“秋月你放心,这厂里又不用我干啥活,我每天都坐在办公室里享清福,累不着我的。”

苏秋月说:“我还要在这里学习两个多月,等我学习完了,就能回厂里帮你和七巧姐了。”

秦俊鸟说:“七巧也一直惦记着你,盼着你早点回厂里呢。”

苏秋月说:“我也挺想七巧姐的,等学校哪天放假了,我回村去看看她。”

秦俊鸟犹豫了一下,说:“秋月,那个叫高长宽的男人还缠着你吗?”

苏秋月说:“自从上次被你吓走以后,他就没有再来找过我,看样子是被你给吓怕了。”

秦俊鸟说:“这样最好,这个高长宽还算聪明,他要是还敢缠着你不放,你看我怎么收拾他。”

苏秋月向四处看了看,说:“俊鸟,咱俩找个地方坐一坐吧。”

秦俊鸟说:“秋月,你吃饭了没有,我们去外边找个地方吃饭吧。”

苏秋月说:“我刚才在食堂里吃过了。”

秦俊鸟说:“既然你吃过了,那咱俩就说说话吧。”

这个时候,一个白白胖胖的女人走过来,说:“秋月,赵老师让你到他的办公室去一下。”

苏秋月说:“赵老师找我有啥事儿啊?”

女人摇摇头,说:“这我就不知道了,赵老师他没说。”

苏秋月点头说:“那好吧,我马上就去。”

女人冲着苏秋月摆了摆手,很快就走进了教学楼。

苏秋月说:“俊鸟,你在这里等我一下,赵老师找我,我去看看有啥事儿。”

秦俊鸟说:“秋月,你要是有事儿的话,我就先走了。”

苏秋月说:“俊鸟,难得你能来县城看我,可咱俩这话还没说上几句,你咋就要走啊,要不我再陪你说会儿话,赵老师那边等一会儿我再过去。”

秦俊鸟笑着说:“秋月,这没啥大不了的,看到你好好的,我也就安心了,你快去吧,别让人家老师等急了。”

苏秋月说:“好吧,我去了,你回去小心一些。”

秦俊鸟看着苏秋月走远了,才转身出了会计学校。

看到苏秋月后,秦俊鸟的心情好了许多,不过那个高怀民的出现还是让他觉得有些别扭,秦俊鸟从高怀民的眼神中就能看出来他对苏秋月没安啥好心。

秦俊鸟虽然心里着急,可是他又不能天天守在学校里,苏秋月跟谁来往他不好干涉,想来想去,秦俊鸟也没能想出啥好办法。

过了不久秦俊鸟就从姜红光那里得到了一个好消息,他把秦俊鸟的酒厂生产的酒推荐给了一个他的南方大客户,那个南方客户这几天就过来跟秦俊鸟面谈。

秦俊鸟高兴地说:“红光大哥,你真是我的福星啊,有了这个大客户的订单,我们酒厂可就有救了。”

姜红光说:“俊鸟,这个人可是我的一个老客户,你可要认真对待,不能给我的脸上摸黑啊。”

秦俊鸟笑着说:“红光大哥,你就放一百个心吧,我不会给你丢脸的,我们酒厂的酒绝对纯粮酿造,货真价实,不掺一点儿假。”

姜红光说:“那就这么说定了,等我的那个老客户来了,咱们在一起吃个饭,我介绍给你们认识。”

秦俊鸟说:“那好,咱们就说定了。”

又过了几天,姜红光通知秦俊鸟那个南方客户明天就到县城,让他准备一下,最好是带几瓶他们酒厂的丁家老酒过去,让人家先验验货,品尝一下丁家老酒的味道。

秦俊鸟的身边并没有带丁家老酒,他只好去廖银杏的批发部拿几瓶丁家老酒来。

秦俊鸟到了廖银杏的批发部,廖银杏没有在批发部里,只要小荷在批发部里照看着。

小荷看到秦俊鸟来了,笑着说:“俊鸟,你这几天咋一直没来找我啊?你是不是把我给忘了啊。”

秦俊鸟说:“我跟你啥关系都没有,我咋好来找你呢。”

小荷说:“俊鸟,跟我你就别装啥假正经了,你今天来是不是想女人啊?要不要我帮你解决一下啊。”

秦俊鸟说:“我来找银杏有正经事儿,不是来找你的,你可别乱说。”

小荷说:“你来的不巧,银杏姐不在,她早晨就出去了。”

秦俊鸟说:“她没说啥时候回来吗?”

小荷说:“这我就不知道了,银杏姐没说,你找银杏姐有啥事儿啊?跟我说说咋样。”

秦俊鸟说:“我来拿几瓶丁家老酒。”

小荷说:“就这点儿小事儿啊,我听银杏姐说这丁家老酒就是你的酒厂生产的,你咋还跑到银杏姐这里来拿丁家老酒了。”

秦俊鸟说:“这丁家老酒是我们酒厂生产的不假,不过我明天要用,可我身边又没有带,所以我想跟银杏借几瓶,等下次我来送货的时候给她还上。”

小荷说:“是这样啊,丁家老酒在啥地方,我想你应该比我清楚,你自己去拿吧。”

秦俊鸟说:“那好,你忙你的,我去拿酒了。”

秦俊鸟说完走进了仓库里,小荷这时走到门口把批发部的门关上,随后也跟着走进了仓库。

秦俊鸟从货架上搬下了一箱丁家老酒,刚想向仓库外走去,小荷伸手拦住了秦俊鸟说:“俊鸟,你想就这么走了啊。”

秦俊鸟愣了一下,说:“咋了,小荷,你还有啥事儿吗?”

小荷眼神暧昧地看着秦俊鸟,笑着说:“银杏正好不在批发部里,这里就你我两个人,咱俩好好说说心里话。”

秦俊鸟说:“小荷,我跟你没啥心里话可说,我还有正事儿要办,就不陪你说话了。”

秦俊鸟说完就要走,小荷伸手拦住秦俊鸟,笑着说:“俊鸟,你别着急走嘛,就算是你有正事儿要办,也不差这一会儿。”

秦俊鸟把手里的酒放下,皱了一下眉头,说:“小荷,你这是干啥呀,快把路让开。”

小荷说:“我不让,你今天别想这么容易就走了。”

秦俊鸟一脸无奈地看着小荷,叹了口气说:“小荷,你到底想咋样啊?”

小荷说:“我不想咋样,我就想跟你好,正好这里就咱俩,咱俩好好地快活一下咋样。”

秦俊鸟说:“小荷,你别这样,我咋能跟你好呢,你是顾老板的人,我和顾老板是朋友,俗话说朋友妻不可欺,我不能做对不起朋友的事情。”

小荷说:“没想到你还挺仗义的,不过我跟顾连举可不是啥夫妻关系,你就算是把我给睡了,他顾连举也管不着,身子是我自己的,我愿意给谁就给谁。”

秦俊鸟说:“小荷,你跟顾老板虽然不是夫妻关系,可你毕竟是顾老板的女人,我跟顾老板正在合伙做生意,我不能做这种让人戳脊梁骨的事情。”

小荷这时忽然伸手把外衣脱了,接着又把里面的胸罩也脱了,她那两个雪白诱人的肉峰毫无遮掩地袒露在秦俊鸟的面前。

秦俊鸟急忙把脸扭到一边,说:“小荷,你快把衣服穿好,你这样子太不像话了。”

小荷挺着高耸的胸脯走到秦俊鸟的身前,说:“俊鸟,你好好看看我,我的身子不比你那个农村的媳妇差,你要是想要的话,我现在就可以给你,你想咋样要我都成。”

秦俊鸟说:“小荷,我对你从来都没有那种歪念头,更不可能跟你做对不起顾老板的事情,你还是让我走吧。”

小荷说:“我真是不知道你的脑子是不是进水了,这么好的机会摆在你面前,你都不知道抓住,还把那个姓顾的老东西给搬出来了,我实话告诉你,你不说他还好一些,你既然说到他了,我就更不让你走了,我就要给那个老东西戴顶绿帽子,让他当活王八。”

170.第170章 大订单

秦俊鸟说:“小荷,你和顾老板之间的事情我不想牵扯进去,就算你想给他戴一百顶绿帽子,也与我无关。”

小荷说:“俊鸟,你也太无情了吧,我对你这么好,你竟然说出这种让人伤心的话来。”

小荷伸手在自己的一个肉峰上摸了几下,又用两根手指夹住肉峰上的肉疙瘩拉了几下,那个肉疙瘩被她拉得长长的。小荷这样做,很显然是想刺激秦俊鸟,任何一个男人看到女人这样子,估计都会控制不住自己的。

秦俊鸟慌忙把目光转移到一边的货物上,他的心怦怦直跳,的那个东西也昂起头来。

秦俊鸟调整了一下呼吸,尽量让自己的心平静下来,他说:“小荷,你以后不要再这样了,这种事情得两厢情愿才好,是勉强不来的。”

小荷刚要张嘴说话,就在这个时候,有人敲批发部的门,敲门的人大声说:“里面有人没有,这大白天的关着门,还做不做生意啊?我要买东西。”

小荷向批发部的方向看了一眼,没好气地说:“你等一下,我马上就来。”

小荷拿起脱掉的衣服,把衣服穿好,一脸不高兴地走到批发部去开门。

秦俊鸟趁着这个机会,抱起那一箱子丁家老酒,小跑着出了批发部。

小荷打发走了那个客人,再回来找秦俊鸟时,秦俊鸟早就已经没有了踪影,小荷一跺脚,恼火地说:“这个俊鸟溜的比兔子还快,以后让我逮到你,看我咋样收拾你。”

到了第二天,秦俊鸟拿着那一箱丁家老酒来到了饭店。

姜红光事先在饭店预定了一个雅间,秦俊鸟走进雅间时,姜红光正在和一个身材瘦小的中年男人说话,秦俊鸟不用猜也知道这个人就是姜红光说过的那个南方大客户。

姜红光一看秦俊鸟来了,急忙给他介绍说:“俊鸟,这位就是我跟你说过的黄老板,他这次专门从南方赶过来就是为了看你们酒厂的酒。”

秦俊鸟把那一箱从廖银杏的批发部里拿来的丁家老酒放到地上,走过去跟黄老板握了握手,笑着说:“黄老板,你好,一路上辛苦了。”

黄老板笑了笑,着浓重的南方口音说:“不辛苦,只要有生意做,有钱赚,就是跑再远的路也不辛苦。”

秦俊鸟说:“黄老板,我叫秦俊鸟,你以后就叫我俊鸟吧。”

这位黄老板就是黄树标,他是姜红光在南方的主要客户,是一个非常有实力的销售商,姜红光销往南方的酒有一半都是经过黄树标的手卖出去的。

姜红光说:“黄老板,你可别看我这位小兄弟年轻,他的酒厂生产的酒可是非常有历史的,他酿酒用的秘方可是古代流传下来的,而且经过了改良,酿出来的酒口感醇正,跟那些名优白酒不相上下。”

黄树标点头说:“只要秦老弟的产品是好东西,就不愁在南方没有市场。”

秦俊鸟接话说:“黄老板,正好我带来了几瓶我们酒厂生产的丁家老酒,你先尝尝味道咋样。”

姜红光冲着秦俊鸟使了一个眼色,说:“俊鸟,这酒先放着,黄老板风尘仆仆地赶过来,肚子一定饿了,这酒的事情等咱们吃完饭再说。”

黄树标看了一眼放在地上的箱子,说:“红光,既然秦先生已经把酒拿来了,那我就先尝一尝。”

姜红光看了秦俊鸟一眼,说:“那好吧,黄老板要尝尝,你就给黄老板打开一瓶。”

秦俊鸟把箱子打开,从里面拿出一瓶丁家老酒来。

秦俊鸟把酒瓶打开,给黄树标倒了一杯酒,笑着说:“黄老板,这就是我们酒厂生产的丁家老酒,这酒究竟咋样,我不多说,你喝过就知道了。”

黄老板接过酒杯,低头浅浅地尝了一口,闭着眼睛细细地品了一下,说:“这酒的味道果然不错,入口醇香,回味无穷,是难得的好酒啊。”

秦俊鸟高兴地说:“黄老板,我们酒厂的酒都是用高粱酿制的,绝对不掺一点儿假。”

黄树标又喝了一口酒,砸吧砸吧嘴说:“这酒真不错,要是到了南方一定会很受欢迎的。”

秦俊鸟说:“黄老板,以后我这酒在南方的销路可就指望你了。”

姜红光这时插口说:“黄老板,我没说假话吧,这丁家老酒是好东西吧。”

黄树标说:“红光,我正是因为相信你才来的,我要是不相信你的话,也就不会从南方跑过来了。”

姜红光哈哈一笑,说:“黄老板,这酒你也尝过了,接下来咱们该给你接风了吧。”

黄树标说:“正好我也些饿了,咱们吃饭吧。”

吃完饭后,秦俊鸟和黄树标商定了价格,黄树标给秦俊鸟下了一笔很大的订单,让他在一个月内交货,秦俊鸟在心里估算了一下,这笔订单至少能盈利五万多块钱。而且这只是黄树标下的第一笔订单,以后还会有第二笔,第三笔……,想到这里,秦俊鸟的心里就一阵激动,照此下去,这钞票就会源源不断地送上门来,这酒厂可就真成了摇钱树了。

不过黄树标一下子要这么多丁家老酒,酒厂必须得全力生产才能满足他的订单。秦俊鸟打算明天就赶回村里,把这个好消息告诉丁七巧,并且把厂里的生产安排好,尽快把黄树标的订单赶出来。

秦俊鸟回到夏丽云家时,夏丽云正在吃晚饭。

夏丽云看到秦俊鸟回来了,笑着说:“俊鸟,你吃过饭没有?”

秦俊鸟说:“我和红光大哥他们一起吃过了。”

夏丽云说:“俊鸟,你跟姜厂长出去吃啥好东西了?”

秦俊鸟说:“还不是鸡鸭鱼肉那些东西,不过我们今天主要是去谈生意的。”

夏丽云好奇地说:“你们谈啥生意啊?”

秦俊鸟说:“姜厂长给我介绍了一个南方的大客户,他专门从南方赶过来,我跟谈了一下我们酒厂的酒在南方销售的事情。”

夏丽云说:“咋样,你们谈成了没有。”

秦俊鸟说:“我和那个南方来的黄老板已经谈好了,他已经下了订单。”

夏丽云说:“恭喜你了,这个黄老板我知道,他可是一个很有实力的销售商,你要是能跟他长期合作的话,肯定有赚不完的钱。”

秦俊鸟说:“是啊,这个黄老板可是个财神爷啊,有他在我们酒厂的酒就不愁卖了。”

夏丽云说:“看来你这趟县城没白来,可惜我没能帮上你啥忙。”

秦俊鸟说:“小夏,你千万别这么说,你已经帮我很多了,我打心眼里感激你。”

夏丽云笑着说:“俊鸟,你就别安慰我了。”

秦俊鸟犹豫了一下,说:“小夏,有个事情我要跟你说一下,明天我就得回村里了。”

夏丽云愣了一下,说:“你咋这么快就要走啊。”

秦俊鸟说:“我们酒厂接到黄老板这么一个大订单,我得回酒厂安排生产,酒厂虽然有些库存,不过还不够,必须得加快生产,才能够按时交货。”

夏丽云情绪有些低落地说:“俊鸟,你这一走,啥时候还能再来啊。”

秦俊鸟说:“啥时候回来不好说,不过你放心,只要我来县城,我一定会来看你的。”

夏丽云说:“你再住几天吧,厂里不是还有七巧姐吗,你给她打个电话,让她安排一下不就行了,你来县城的这几天,厂里没有你,不也是好好的吗。”

秦俊鸟说:“我不能再住了,酒厂的事情重要,耽误不得,这是我和黄老板第一次合作,到时候要是交不出货,酒厂的损失可就大了,这事情大意不得。”

夏丽云觉得秦俊鸟说的有道理,说:“你干的是正经事儿,我就不拖你的后腿了,郭老板这边我会上心的。”

秦俊鸟说:“那个郭老板不是啥好人,我看你就别在他的身上下功夫了,现在有了黄老板这个大客户,郭老板那边无所谓,你不用去找他了。”

夏丽云放下手里的筷子,说:“俊鸟,你明天就要走了,今天晚上咱俩要好好地痛快一下。”

秦俊鸟说:“今晚你想咋样我都依你。”

夏丽云说:“我这就收拾碗筷,你先去洗澡,等洗完澡了,老老实实地在床上等着我。”

秦俊鸟伸手在夏丽云的丰满的上摸了一把,笑着说:“我等着你,你快一点儿,咱俩得抓紧时间。”

夏丽云也伸手在秦俊鸟的裤裆摸了一下,说:“我马上就来,今晚就看你这个东西争不争气了。”

秦俊鸟一边解着裤腰带一边向卫生间走去,说:“那我去洗澡了。”

夏丽云把碗筷收拾干净,又把上次穿过的那种透明的内衣和换上,秦俊鸟要走了,她想跟秦俊鸟尽情地享受一下这个夜晚。

夏丽云坐在床上等了几分钟,却不见秦俊鸟出来,她站起来向卫生间走去,等她走到了门口,卫生间里传来了“哗”“哗”的流水声。

夏丽云看了一下卫生间的门,门是虚掩着的,她轻轻地推开门,秦俊鸟正赤身裸体地在冲澡,他一看夏丽云把门推开了,急忙伸手把的东西护住。

171.第171章 回村

夏丽云笑着说:“俊鸟,跟我你还害啥羞啊,你的那个东西我又不是没有见过,它有啥本事我早就领教过了。”

秦俊鸟说:“我正在洗澡呢,你先到床上耐心等我一会儿,等我洗完了,咱俩到床上去玩个痛快。”

夏丽云向秦俊鸟的看了一眼,抿嘴说:“我不走,我要跟你一起洗。”

秦俊鸟说:“那你把衣服脱了,你穿着衣服咋跟我一起洗啊。”

夏丽云走进卫生间里说:“我不脱,我要穿着衣服跟你一起洗。”

秦俊鸟在夏丽云的胸前扫了几眼,笑着说:“不脱就不脱,反正你穿着这种衣服跟没穿一样,这样穿着也挺好看的。”

夏丽云把卫生间的门关上,伸手在秦俊鸟的胸膛上摸了一下,说:“俊鸟,我帮你洗咋样?”

秦俊鸟摇摇头,说:“不用了,我自己洗就好了,洗澡这种事情咋好让你帮我呢。”

夏丽云说:“这有啥的吗,你还怕我洗不干净啊。”

秦俊鸟说:“当然不是了,我有手有脚的,让你帮我洗澡,这实在有些说不过去。”

夏丽云笑了一下,说:“跟我你还客气啥,我又不是啥外人,你就要走了,今晚就让我好好地伺候你一回。”

秦俊鸟想了想,点头说:“那我就好好地享受一下,尝一尝你给我洗澡到底是啥滋味。”

夏丽云说:“俊鸟,你在家的时候你媳妇帮你洗过澡吗?”

秦俊鸟说:“村子里的女人脸皮比纸还薄,她咋会给我洗澡呢,平时让她给我搓背她都不好意思,就更别说洗澡了。”

夏丽云得意地说:“这么说我还是第一个给你洗澡的女人了。”

秦俊鸟说:“如果不算小时候我妈给洗澡的话,你应该是第一个给我洗澡的女人。”

夏丽云说:“我真是太高兴了,看来我比你的媳妇强,她都没有给你洗过澡,我一定要给你好好地洗一洗,把你从里到外洗个干净。”

秦俊鸟伸手在夏丽云的两个肉峰上揉了起来,夏丽云被他摸得身子微微颤抖起来,身子软软地靠在秦俊鸟身上,就跟没有了骨头一样。

秦俊鸟咽了几口唾沫,说:“我真是弄不明白,你有啥可高兴,又不是啥了不起的事情。”

夏丽云说:“这说明我比你媳妇对你还好,她做不到的事情,我能做到。我对你这么好,你想咋样回报我啊?”

秦俊鸟笑着说:“你都帮我洗澡了,那我帮你也洗一洗咋样。”

夏丽云说:“好啊,我先帮你洗,你再帮我洗,这样才有意思嘛。”

夏丽云说是要帮秦俊鸟洗澡,可是她的手在秦俊鸟的身上摸了起来,秦俊鸟很快就被她刺激得有些受不了了,两个人就在卫生间里狠命地弄了起来。

两个人以往都是在床上折腾,在卫生间里弄这种事儿还是第一次,两个人都觉得有些新鲜,所以两个人比平时更来劲儿,变换着各种姿势,一直到两个人都有些体力不支了才出了卫生间去床上睡觉。

第二天吃过早饭后,秦俊鸟来到廖银杏的批发部,他就要回村里了,想跟廖银杏打一声招呼。

秦俊鸟走进批发部时,廖银杏正在批发部里弯腰扫地,秦俊鸟向四处看了看,批发部里只有廖银杏一个人,看情形小荷不在批发部里。

廖银杏看秦俊鸟来了,把手里的笤帚放下,笑着说:“俊鸟,你来的正好,顾连举给我打过电话了。”

秦俊鸟高兴地说:“银杏,是不是顾连举那边有啥消息了?”

廖银杏说:“顾连举联系了几个在外地做生意的好朋友,不过他的那几个朋友都没有给他回话,你还得等一段时间。”

秦俊鸟有些失望地说:“我都等了好几天了,还得等啊。”

廖银杏笑着说:“俊鸟,你不用心急,做生意就是这样,三年不开张,开张吃三年。你再耐心等一段时间,等有好消息了,我一定第一时间通知你。”

秦俊鸟点头说:“那好吧,这么多天我都等了,再多等几天也无所谓。”

廖银杏点头说:“这就对了,做生意得沉得住气才行,顾连举虽然神通广大,可他也不是神仙,啥事情不是说办就能立刻办成的,也得看机会。”

秦俊鸟说:“银杏,下午我就要回村子里去了,我过来就是想告诉你一声。”

廖银杏愣了一下,说:“俊鸟,你不在这里等顾连举的消息了吗?”

秦俊鸟说:“我出来这么多天了,就七巧姐一个人在厂里我有些不放心,我想回去看一看。县城里有你在,顾连举那边有啥消息了,你给我打电话就成了。”

廖银杏说:“也好,你出来的时间也不算短了,也该回村里去看看了。”

秦俊鸟说:“银杏,顾连举那边的事情你就多心,等生意做成了,我不会亏待你的。”

廖银杏说:“你放心地回去吧,顾连举那边就交给我吧。”

秦俊鸟跟廖银杏又闲聊了一会儿,他看时间差不多了,就出了批发部,向客运站走去。

秦俊鸟在客运站买了车票,登上了返乡的汽车。

秦俊鸟回到村里时已经是下午四点多了,他下车后快步向酒厂走去,离开酒厂这么多天了,他一直都惦记着酒厂的事情,生怕酒厂遇到啥麻烦。

秦俊鸟走到酒厂的大门口时,酒厂的工人还没有下班,他先回到自己的屋子里换了一套衣服,然后来到了酒厂的生产车间。

车间里,锤子正和几个工人在低头干活,他们并没有注意到秦俊鸟,直到秦俊鸟走到几个人的近前,锤子才看到秦俊鸟,他没有说话,只是冲着秦俊鸟笑了一下,然后跟几个工人继续干活。

秦俊鸟在车间里逛了一圈儿,车间里一切都很正常,跟他没走的时候一个样子,秦俊鸟这时才放下心来。

秦俊鸟出了车间向办公楼走去,他刚刚走到办公楼的门口,就看到丁七巧急匆匆地从办公楼走了出来。

丁七巧停下脚步说:“俊鸟,你回来的正好,你在厂里照看着,我出去一下。”

秦俊鸟好奇地说:“七巧姐,咋了,出啥事儿了?”

丁七巧说:“没出啥事儿,我就是有些不舒服,想早点儿回家。”

秦俊鸟点头说:“那好,你回去吧,身体要紧,我不在酒厂的这些天,就你一个人忙活着厂里的事情,一定累坏了吧,现在我回来了,你回去好好休息几天吧。”

丁七巧也不跟秦俊鸟客气,说:“那好,酒厂的事情就就交给你了,我回家了。”

丁七巧没有跟秦俊鸟多说话,快步向酒厂大门走去。

秦俊鸟目送着丁七巧走远了,这才走进了办公楼。

秦俊鸟刚走到自己的办公室的门口,陆雪霏就从自己的办公室里走了出来,她的手里还拿着一摞文件。

陆雪霏一看秦俊鸟回来了,笑着说:“俊鸟,你啥时候回来的?”

秦俊鸟说:“我刚回来。”

陆雪霏说:“俊鸟,你这次去县城有啥收获没有?”

秦俊鸟笑着说:“当然有收获了,我这次跟人家签了一个大订单,有了这个大订单,我们厂里的酒就不愁没人买了。”

陆雪霏高兴地说:“太好了,我正愁这几天生产出来的酒没地方放呢,有了这个大订单,我们以前积压的那些酒都可以卖出去了。”

秦俊鸟微微点了一下头说:“雪霏,明天你去清点一下仓库的存货,到时候把数目报给我,我好安排厂里下一步的生产。”

陆雪霏说:“我知道了,明天下午我就把准确的数目报给你。”

秦俊鸟说:“我走的这几天,厂里出啥事情没有?”

陆雪霏咬着嘴唇想了一下,说:“你走的这几天厂里没出啥事情,就是前几天有人来找过你。”

秦俊鸟说:“谁找我?”

陆雪霏说:“你妈和你嫂子,她们来找过你两次。”

秦俊鸟说:“她们没说找我有啥事儿吗?”

陆雪霏摇摇头,说:“她们没说,不过我看你妈好像很生气的样子。”

秦俊鸟当然知道孟水莲为啥来找他,也知道她为啥生气,她肯定是为了秦俊河的事情。

秦俊鸟说:“这事儿我知道了,你去忙你的事情吧。”

陆雪霏说:“那好,我回办公室了。”

秦俊鸟推门走进了自己的办公室,虽然他走的这些天办公室一直都是空着,不过办公室里非常干净,比他走的时候还要干净。

桌子上擦得一尘不染,桌上的文件也堆放得整整齐齐的,看样子天天都有人来给他打扫。

秦俊鸟不用猜也知道,能给他天天打扫办公室的人,不是丁七巧就是陆雪霏,除了她们两个人找不出第三个人来。

秦俊鸟坐到办公桌前想着孟水莲来找他的事情,他知道孟水莲虽然把他当成亲生的儿子一样对待,不过毕竟秦俊河才是她的亲生儿子,尽管孟水莲平时嫌秦俊山和秦俊河不争气,不给他们好脸色看,可两个人说到底还是她身上掉下来的肉,她咋会不心疼呢,她肯定会为秦俊河离开酒厂的事情跟秦俊鸟大闹一场的。

172.第172章 送排骨

秦俊鸟想来想去,决定晚上去看一看孟水莲,与其让她来厂里找自己,还不如他主动找上门去把秦俊河的事情给解决了。

秦俊鸟打定主意,起身出了办公室。

秦俊鸟刚走到村口,就看到孟庆生开着拖拉机迎面驶了过来。

孟庆生把拖拉机开到秦俊鸟身边停了下来,他从拖拉机上跳下来,笑着说:“俊鸟,这些天在村子里一直都没看到你的人,你干啥去了。”

秦俊鸟说:“这几天我去县城了,不在村子里。”

孟庆生说:“俊鸟,你不在酒厂里好好当你的厂长,跑到县城里干啥去了。”

秦俊鸟说:“我去县城当然是为了酒厂的事情,我这个厂长要是天天都窝在酒厂里的话,那酒厂生产出来的酒一瓶也别想卖出去,用不了多长时间我这个酒厂就得关门了。”

孟庆生说:“看来你这个酒厂的厂长当的也不容易,每天忙里忙外的,够你心的。”

秦俊鸟说:“庆生哥,你开着拖拉机干啥去了?”

孟庆生说:“我去乡里卖猪肉去了。”

秦俊鸟好奇地说:“庆生哥,你养的猪不都是卖给屠宰场的嘛,你咋还自己卖上猪肉了。”

孟庆生叹了口气,说:“前天晚上我家猪圈的围墙倒了,把一头猪给砸伤了,所以我把这头猪给杀了,把猪肉拉到乡里去卖了。”

秦俊鸟看到拖拉机上拉着一个大猪头,猪肉剩了很多,看样子这一头猪没有卖出去多少。

秦俊鸟说:“庆生哥,你这猪肉咋剩了这么多,现在天气这么热,这些肉放不了多长时间就会变臭的,你可得抓紧时间把这些猪肉都处理了。”

孟庆生皱着眉头说:“我也正为这事儿发愁呢,咱们乡里的人也太不识货了,这么好的猪肉摆在那里,可就是没有几个人来买。”

秦俊鸟说:“是啊,真是可惜了,这么好的猪肉咋就没有人买呢。”

孟庆生说:“这些肉我就算是拉回家也吃不了,要不我分给你一些咋样。”

秦俊鸟说:“庆生哥,这不太好吧,我看这猪肉你还是留着自己家人吃好了。”

孟庆生说:“就我家里那几口人咋能吃得了这么多猪肉,这猪肉要是再不吃就得扔了,你想要啥地方的肉,我给你割。”

秦俊鸟说:“家里就剩我一个人了,我也吃不了多少,我看还是算了吧。”

孟庆生说:“你厂里有那么多人呢,你吃不了,还可以给你厂里的人吃嘛。”

秦俊鸟没有办法,只好点头说:“那好吧。”

孟庆生说:“这头猪是我今天中午才杀的,肉还新鲜着呢,你现在拿回家正好可以做菜吃。”

秦俊鸟想了一下,说:“庆生哥,这肉我就不要了,你给我称五斤排骨吧。”

孟庆生说:“中,我给你称五斤排骨。”

秦俊鸟把身上的口袋都翻遍了,不过只找到了两块钱,他的钱全都放在了换掉的那件衣服上,他换完衣服后忘了把钱掏出来了。

秦俊鸟说:“庆生哥,我身上没带钱,回头我把肉钱给你送过去。”

孟庆生笑笑,说:“啥钱不钱的,这排骨你拿回去吃好了,我不要钱。”

秦俊鸟说:“你把猪养这么大也不容易,我咋能白吃你的猪肉呢,这钱我一定要给。”

孟庆生说:“钱的事情先不说,我给你称排骨。”

孟庆生拿起刀,给秦俊鸟砍了五斤排骨,用秤称了一下,然后用塑料袋把排骨装好。

秦俊鸟从孟庆生的手里接过排骨,看了一眼拖拉机上的猪肉,说:“庆生哥,这些猪肉你可得赶紧想办法,趁着肉还新鲜尽快把它出手了。”

孟庆生点头说:“我一会儿回村子里再问一问,看看谁家想要买,我便宜一点儿卖给他,不能让这些肉剩下了。”

秦俊鸟说:“庆生哥,我还有事儿,先走了。”

孟庆生也登上拖拉机坐好,冲着秦俊鸟挥了挥手,说:“我也该回家了,你忙你的事情去吧。”

秦俊鸟拿着排骨来到了孟水莲家的大门口,孟水莲正一个人坐在院子里择菜。

秦俊鸟走进了院子,孟水莲听到脚步声抬头向大门口看了一眼,她一看是秦俊鸟来了,扔下手里的菜,起身进了屋子。

秦俊鸟跟在孟水莲的身后也进了屋子,孟水莲盘腿坐在炕上抽着旱烟袋,脸拉得很长,看都不看秦俊鸟一眼。

秦俊鸟知道孟水莲正在气头上,他走到她的身边坐下,说:“妈,这些天你过得还好吧。”

孟水莲没好气地说:“你来干啥。”

秦俊鸟笑着说:“妈,我来看看你老人家,这是我给你买的排骨,你不是最爱吃排骨吗,我给你买了五斤,一会儿我给你把排骨炖上,让你老吃个够。”

孟水莲吐了一口旱烟,说:“把你的排骨拿走,我可不敢吃你买的排骨。”

秦俊鸟说:“妈,你这是咋了,我啥地方惹你老生气了。”

孟水莲看了秦俊鸟一眼,说:“你自己做了啥你自己心里清楚,就不用我说出来了吧。”

秦俊鸟说:“妈,你先消消气,生气会伤身子的,要是再把你气病了可咋办啊。”

孟水莲说:“你还在乎这个吗,你最好把我给气死,这样我两眼一闭,眼不见心不烦。”

秦俊鸟说:“妈,看你老说的,啥死不死的,多不吉利啊,你老才多大年纪啊,这享福的日子在后头呢。”

孟水莲说:“你少拿这些话来哄我,你要是真心疼我的话,就不该把你二哥从厂子里赶出来。”

秦俊鸟说:“妈,我没有赶他走,是他自己要走的。”

孟水莲说:“你要不是拿那些难听的话挤兑你二哥,你会走吗?”

秦俊鸟说:“妈,我没有拿话挤兑二哥,是他不好好干活,我就是说了他几句,可能是我的话说的重了一些,可我真没有赶他走,是他非要走不可。”

孟水莲说:“俊鸟,我知道你的心里有怨气,可俊河他毕竟是你的二哥,你就是看在我的脸面上,也不该那样对你二哥。”

秦俊鸟说:“妈,你不用为这事儿生气了,我今天其实就是为了这个事儿来的。只要二哥他能保证以后在厂里好好干活儿,不再偷懒,我可以让他再到酒厂来上班。”

孟水莲的脸色缓和了下来,说:“你说的是真的?”

秦俊鸟说:“妈,我啥时候跟你说过假话。”

孟水莲说:“那好,一会儿我就把你二哥找来,我让他当着我的面给你保证,”

正在这个时候,杜红喜和姚核桃走了进来。两个人见秦俊鸟在屋子里,互相看了一眼,脸上都露出兴奋的神情。

孟水莲在墙上磕了磕烟袋锅,说:“核桃,你来的正好,你去把俊河找来,”

姚核桃说:“妈,俊河不在家。”

孟水莲看了姚核桃一眼,说:“他干啥去了?”

姚核桃犹豫了一下,说:“他去外村了。”

孟水莲说:“这眼看着天就要黑了,他去外村干啥去了?”

姚核桃说:“我也不知道他去外村干啥去了,他走的时候没高跟我说。”

孟水莲说:“你不用瞒我,他肯定又去外村打麻将了,这个不争气的东西,一天到晚就知道跟那几个狐朋打麻将,我咋生了这么一个败家子。”

姚核桃没有接话,孟水莲说的没错,秦俊河的确是去外村打麻将去了,他是吃完早饭走的,到现在一直没有回来。

秦俊鸟说:“妈,既然二哥不在家,我看就算了,等他回来直接就让他去酒厂上班吧,现在厂里正好缺人,只要他以后好好干,以前的事情就算过去了。”

孟水莲高兴地说:“那好,我听你的,这事儿就算过去了,明天我就让俊河去酒厂上班。”

秦俊鸟把手里排骨放到桌子上,说:“妈,你还没吃晚饭吧,我这就给你做排骨吃。”

孟水莲说:“有红喜和核桃在这里,咋能让你做饭呢,你把排骨给她们,让她们去做。”

杜红喜走过来,从秦俊鸟的手里接过排骨,笑着说:“妈,你昨天还说想吃排骨,今天俊鸟就给你买来了,你老可真是有福啊。”

孟水莲也乐得合不拢嘴了,她点头说:“是啊,难得俊鸟还能记得我爱吃排骨,要是俊山和俊河有他一半的孝心就好了。”

姚核桃接过话茬说:“俊山和俊河咋能跟俊鸟比啊,他们俩就是加起来也不如俊鸟的一个手指头。”

孟水莲说:“他们兄弟俩都是让我给惯坏了,早知道他们两个会像今天这样,我当初就该好好管管他们。”

杜红喜说:“妈,俊鸟好不容易来看你,不说那些扫兴的事情了。”

孟水莲说:“你说的是,我该高兴才是,我这三个儿子,总算有一个是有出息的,我也该知足了。”

杜红喜说:“妈,我给你做糖醋排骨咋样?”

孟水莲说:“中,就做糖醋排骨,把这些排骨全都做了,咱们和俊鸟好好地吃一顿饭。”

杜红喜说:“哎,我这就去做,一会儿我把我家那只公鸡也杀了。”

秦俊鸟急忙说:“大嫂不用了,这都有排骨了,公鸡还是你们留着以后吃吧。”

173.第173章 家丑

杜红喜说:“俊鸟,跟我们你还客气啥,这只公鸡早晚得杀,今天吃也是吃,留着以后吃也是吃,反正也不差你这一个人。”

孟水莲也说:“俊鸟,你大嫂说的是,那只公鸡早就该杀了,一天到晚不少吃食,还不打鸣,留着也是浪费粮食。”

姚核桃说:“我家里还有两条鱼,我去把鱼拿来熬鱼汤喝。”

秦俊鸟说:“咱们这几个人吃不了那么多菜,我看还是少做几个菜吧,做多了也吃不了。”

孟水莲说:“俊鸟,她们愿意做就让她们去做吧,吃不了剩下了明天可以接着吃,咱们家人口不多可也不少,有你大哥和二哥在,这些菜剩不下的。”

孟水莲都这样说了,秦俊鸟也就不好再说别的。

孟水莲说:“红喜,你一会儿回家的时候顺便把俊山找来,咱们这一家人好不容易在一起吃顿饭,他是大哥,这饭桌上少了谁都不能少了他。”

杜红喜说:“妈,找他干啥,他来了又得喝酒,到时候喝醉了,回家又要跟我闹了,我看还是别让他来了。”

孟水莲笑着说:“他有多大能耐我还不知道吗,他咋敢跟你闹呢,你只要一瞪眼,他还不老实得跟绵羊一样,他最听你的话了,你让他咋样他就咋样,比那电视里演的木偶还听话。”

杜红喜有些不好意思地说:“妈,俊鸟在一旁,你说这些干啥,多难为情啊。”

孟水莲说:“俊鸟,又不是啥外人,我还没老糊涂,这家丑不可外扬的道理我懂,我跟俊鸟说说不算外扬。”

姚核桃说:“是啊,大嫂,全村子的人谁不知道大哥最听你的话了,你让他趴着,他都不敢躺着,在我们面前你就别装可怜了。”

杜红喜说:“核桃,你把话说明白了,我啥时候装可怜了。”

姚核桃笑呵呵地说:“大嫂,跟我你就别再演戏了,有些话就不用我在这么多人的面前说出来了吧,我怕到时候你的脸上无光。”

杜红喜说:“我不怕,有啥话你就说出来好了,我没干啥见不得人的事情,我倒要看看你能说出啥花样来。”

孟水莲接话说:“你们两个别说这些闲话了,还是快点去准备饭菜吧,时间也不早了,让俊鸟早些吃完饭,也好早点儿回去。”

杜红喜说:“好嘞,我这就回家去杀鸡。”

孟水莲对姚核桃说:“核桃,你先去烧一锅热水,等一会儿把鸡杀完了好退鸡毛用。”

姚核桃挽起衣袖,点头说:“妈,我这就去烧热水。”

杜红喜这时看了秦俊鸟一眼,她的脸上带着一丝复杂的表情,秦俊鸟慌忙避开她的眼神,把目光投向了窗外。虽然秦俊鸟看不懂杜红喜脸上的表情,不过杜红喜心里是咋想的他很清楚,不过不管她咋样,秦俊鸟知道自己必须得跟杜红喜保持着距离,绝对不能跟她和杜红喜做出啥让人戳脊梁骨的事情来。

杜红喜这时转身桃出了屋子,姚核桃也跟着走出去烧热水了。

屋子里只剩下了秦俊鸟和孟水莲,孟水莲又给自己点了一袋烟,大口地吸了几口。

秦俊鸟被孟水莲吐出来的烟呛得咳嗽了几声,他把身子向旁边挪了一下,离着孟水莲远了一些,这样呼吸能好一些,也不会被烟呛咳嗽了。

孟水莲看了秦俊鸟一眼,说:“俊鸟,红喜和核桃去酒厂上班的事情你可得上心啊,不能一直这么拖着。”

秦俊鸟有些为难地说:“妈,这事儿还得等上一阵子,现在厂里缺男工,不缺女工,她们现在来厂里我实在没办法安排。”

孟水莲一脸担忧地说:“俊鸟,不是妈难为你,是妈实在放心不下她们两个人。”

秦俊鸟有些不解地说:“妈,你有啥不放心的?”

孟水莲说:“你别看红喜和核桃表面上都挺通情达理的,她们两个背地里都不是啥好东西。”

秦俊鸟愣了一下,抬眼向门外看了看,杜红喜回家杀鸡去了还没有回来,姚核桃也在厨房烧热水,孟水莲刚才说的话除了秦俊鸟没有第三个人听到。

秦俊鸟压低声音说:“妈,这种话可不能乱说啊,这话要是传到大嫂和二嫂她们两个人的耳朵里事情可就闹大了。”

孟水莲也向门外看了一眼,说:“俊鸟,你别看我上了年纪,我的脑袋还没有笨到那个地步,我知道啥话该说,啥话不该说,这话我就是跟你说,换了别人,打死我,我也不会吐出半个字的。”

秦俊鸟说:“妈,我看大嫂和二嫂对你老挺好的,对你多孝顺啊,你就别疑神疑鬼的了。”

孟水莲皱着眉头,叹息着说:“这村子里早就风言风语的了,说她们跟别的男人勾三搭四的,我就怕她们万一要是闹出啥见不得人的事情来,让我这张老脸往啥地方放啊。”

秦俊鸟说:“妈,你别听村子里的那些吃饱没事儿干的女人嚼舌头,她们一天到晚就知道传这些没根据的瞎话,要是不编出点儿啥花边新闻出来,她们就闲着难受,我看这些女人就该狠狠地扇她们几个耳光,看她们以后还敢不敢乱嚼舌头。”

孟水莲说:“俊鸟,这里就咱们两个人,当着你的面我没啥好隐瞒的,你这两个嫂子都不是啥省油的灯,她们没结婚的时候就跟别的男人搞过破鞋,她们的底细我早就打听清楚了。”

秦俊鸟有些意外地看着孟水莲,说:“妈,你说这话是真的?”

孟水莲说:“这种事儿我咋能骗你呢,要不是咱家太穷了,你这两个哥哥又太不争气,我才不会让他们娶这两个女人当媳妇的。”

秦俊鸟有些不太相信地看着孟水莲,小声地说:“妈,听你这么说,这事儿是真的了?”

孟水莲叹了口气,猛吸了几口烟袋,说:“俊鸟,谁让咱家穷呢,你爸死的早,我好不容易把你们兄弟三个拉扯大,你那两个哥哥又好吃懒做,不走正路,好人家的闺女谁愿意嫁到咱家来受苦啊,我也是实在没法子才让他们娶了红喜和核桃,我总不能眼看着他们都打光棍吧。”

秦俊鸟说:“妈,大嫂和二嫂没结婚的时候干过的那些事情大哥和二哥知道吗?”

孟水莲说:“他们当然不知道了,这种事情我咋能让他们知道呢,他们要是知道了还不得闹翻天了啊。”

秦俊鸟说:“妈,这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他们早晚会知道的。”

孟水莲拉住秦俊鸟的手,用哀求的语气说:“俊鸟,你大哥和二哥两个人好不容易娶上媳妇,这事儿我知道瞒不住,不过这不要紧,等红喜和核桃生了孩子就好了,到时候他们就是知道了也晚了。我现在怕的是红喜和核桃跟别的男人干出啥丑事儿出来,要是那样的话,咱们一家人还咋在村子里住下去啊,你可不能看俊山和俊河的笑话啊。”

秦俊鸟点头说:“妈,你放心吧,我不会看大哥和二哥的笑话的,我不是那种没良心的人。”

孟水莲说:“这也是我为啥想让红喜和核桃去你酒厂上班,她们要是去了你的酒厂上班,白天的时候就不能去别的地方瞎跑了,也就不会跟别的男人勾搭了。”

秦俊鸟想了一下,说:“妈,这事儿我会尽快办的,你别太着急了。”

就在这个时候,门外传来了脚步声,秦俊鸟和孟水莲一听有人来了,马上闭嘴不说话了。

姚核桃快步走了进来,她发现两个人的表情都有些不自然,显得有些慌乱。刚才她在门外听到了秦俊鸟和孟水莲的说话声,不过因为离得有些远,所以两个人说了啥她没有听太清楚。

姚核桃看了一眼秦俊鸟,笑着说:“妈你和俊鸟说啥呢,咋我一进来,你们就不说话了。”

孟水莲笑了一下,顺嘴编了一个瞎话说:“我和俊鸟没说啥,就是说了一些以前他小时候的事情,”

姚核桃来了兴趣,她好奇地问:“妈,俊鸟小时候的事情我还从来没听你说起过,你给我也说说咋样,我想听听。”

孟水莲说:“俊鸟小的时候就是比别的孩子淘气一些,时间过得太长了,有些事情我记得不太清楚了。”

姚核桃见孟水莲不愿说,有些不太高兴,撅了一下嘴,说:“看来你还是把我当外人,这媳妇就是不如儿子亲,这种事情也跟我保密。”

孟水莲说:“核桃,你要是愿意听俊鸟小时候的事情,我以后再给你讲,你先把排骨剁了,趁着现在天还没黑,赶紧把饭菜做好。”

姚核桃说:“那好,等吃完饭你就给我讲俊鸟小时候的事情,到时候你可不能说话不算啊。”

孟水莲说:“看你说的,我咋会说话不算呢,你要是愿意听,我天天给你讲,讲到你听烦了为止。”

姚核桃高兴地说:“我就是给我天天讲,我都不会烦的,俊河小时候的事情我倒是没少听,这俊鸟小时候的事情我还真没听过,我想一定有意思。”

孟水莲说:“核桃,水烧热了没有?我估摸着红喜已经把公鸡杀了。”

姚核桃说:“水烧热了。”

174.第174章 吃饭时放屁

这时屋外传来了杜红喜的声音:“核桃,快出来帮忙啊。”

姚核桃应声说:“大嫂,你别急,我来了。”

姚核桃说着小跑着出了屋子。

杜红喜拎着刚杀完的公鸡走进了院子里,姚核桃在房门后找了一个大木盆,杜红喜把公鸡放到木盆里。

姚核桃又去厨房里拎了一个装满热水的水壶出来,把水壶里滚烫的热水向公鸡上浇着,很快热水就把公鸡身上的毛给烫掉了。

孟水莲这时从屋子里走出来,她站在门口,手扶着门框,抬起右脚来,把烟袋锅在鞋底上磕了几下,把烟袋锅的烟灰磕干净了。

孟水莲向大门外看了一眼,问杜红喜:“红喜,俊山咋没跟你一起来啊?”

杜红喜说:“俊山刚从酒厂下班回来,正在换衣服,一会儿就过来。”

孟水莲说:“红喜,这公鸡是你杀的?”

杜红喜笑了一下,说:“妈,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看到血都眼晕,我咋敢杀鸡啊,这鸡是俊山杀的。”

孟水莲说:“你和核桃抓紧把公鸡收拾干净了,一会儿放到锅里炖上,再放上几个土豆,一定要多炖一会儿,这样鸡肉才好吃。”

杜红喜说:“妈,这里有我和核桃在,你就放心吧,我保证把公鸡炖的香喷喷的。”

孟水莲说:“那好,这里就交给你和核桃了,你们动作麻利一些,别让俊鸟等得太久了。”

杜红喜和姚核桃把公鸡收拾干净了,杜红喜去厨房拿了一把菜刀,用菜刀把公鸡的肚子割破,把公鸡那些不能吃的内脏都清理出来扔掉。

秦俊鸟也从屋子里走了出来,他看到杜红喜和姚核桃在给公鸡开肠破肚,走过去说:“大嫂、二嫂,这种活儿还是让我来吧。”

孟水莲接话说:“俊鸟,这种脏活咋能让你伸手呢,有你大嫂和二嫂在,你就等着吃鸡肉好了。”

姚核桃也说:“俊鸟,你歇着吧,这些活儿我和大嫂就能干了,不用你动手。”

孟水莲说:“这里有你大嫂和二嫂就足够了,咱们到屋子里去坐着吧。”

姚核桃说:“是啊,俊鸟,你和妈再等一会儿,这鸡肉很快就会炖好的。”

这个时候秦俊山哼着小曲走进了院子,他看到秦俊鸟也站在院子里,脸上露出巴结的笑容,说:“俊鸟,你啥时候来的。”

秦俊鸟也笑了笑,说:“我刚来不一会儿。”

孟水莲说:“大家都到屋子里坐吧,你们兄弟有啥话到屋子里去说。”

秦俊鸟和秦俊山跟着孟水莲进了屋子,三个人在屋子里东拉西扯地闲聊,说的都是村子里的一些鸡毛蒜皮的事情。

自从秦俊山到了秦俊鸟的酒厂上班以后,他对秦俊鸟的态度就发生了很大的转变,毕竟秦俊鸟现在的身份跟以前不一样了,秦俊鸟是老板,秦俊山只是他手底下一个干活的工人,以前是他给秦俊鸟脸色看,现在秦俊鸟不给他脸色看就不错了。

杜红喜和姚核桃把公鸡的内脏清理干净后,把公鸡剁成了碎块,然后放到灶上的大锅里炖了起来。

姚核桃又回家把那两条鱼拿来,用刀刮掉鱼鳞,把鱼的内脏掏干净,熬了一个锅鲜美的鱼汤。

杜红喜和姚核桃很快就把饭菜做好了,秦俊鸟坐在屋里都闻到了糖醋排骨的香味儿。

杜红喜这时走进屋子里,用围裙擦了擦手,对秦俊山说:“懒鬼,你咋还坐在这里不动,赶紧放桌子吃饭,你想累死我啊。”

秦俊山冲着杜红喜嘿嘿傻笑了几声,说:“红喜,你别生气,我这就去放桌子,你要是累了,就坐下来休息一会儿,剩下的活儿我来干就好了。”

孟水莲看着秦俊山在杜红喜的面前一副低三下四的样子,气得把脸扭动了一边,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

秦俊山把桌子放上,杜红喜和姚核桃把饭菜端了上来,桌子上摆了满满一桌子的菜,不仅有鸡鱼排骨,两个人还炒了几个家常菜。

秦俊山看了一眼桌子上的饭菜,咽了几口唾沫,咧嘴笑着说:“妈,今天是啥日子啊,咋做了这么多好菜啊,不光有我家的公鸡,还有鱼有排骨,这些菜都是我爱吃的。”

孟水莲瞪了秦俊山一眼,没好气地说:“看你那没出息的样儿,见到好吃的东西就找不着北了,真是个吃货。”

秦俊山一脸无奈地说:“妈,你一天到晚为啥总看我不顺眼,我干啥都不对,你就知道骂我。”

孟水莲说:“我骂你是为你好,我咋不骂别人呢。”

秦俊山小声嘟囔着说:“你倒是想骂别人,别人也得让你骂才行。”

孟水莲不再搭理秦俊山,她走到桌边坐下,拿起一双筷子递给秦俊鸟,说:“俊鸟,你一定饿了吧,趁热快吃吧。”

秦俊鸟说:“妈,你也吃啊,这排骨是我特意给你老买的,你老尝尝味道咋样。”

孟水莲夹起一块排骨放到嘴里咀嚼起来,边吃边说:“好吃,这排骨可真香,我好久没吃到这么好吃的排骨了。”

秦俊山一看孟水莲吃得这么香,馋的有些受不了了,他拿起筷子也夹了一块排骨放到嘴里大口地吃了起来。

杜红喜皱起了眉头,看到秦俊山这副嘴馋的样子,她恨不得马上找个地缝钻进去。

秦俊山吃完了一块,又夹起一块大块的排骨吃了起来,他一边吃一边吧嗒着嘴,而且满嘴吃得流油。

孟水莲虽然也很反感秦俊山这种见到好吃的东西就吃个没完的样子,可是她又不好说啥,因为嘴馋不算是啥大毛病。

孟水莲对杜红喜和姚核桃说:“红喜、核桃,刚才让你们两个受累了,一会儿你们要多吃一些,把力气补回来。”

杜红喜笑着说:“妈,看你说的,我和核桃做这几个菜累不到哪里去,这排骨是你老最爱吃的菜,要说多吃,也是你老多吃才对。”

姚核桃说:“是啊,我们天天都在家里做饭,今天就是多做了几个菜,比平时多出了一些力,说不上啥累不累的。”

孟水莲说:“我年纪大了,吃不了多少东西。你们年轻人要多吃一些才是,把身体养得棒棒的,这样才能有力气干活。”

杜红喜说:“妈,我知道你老口味轻,我是按照你老的口味做的,所以没放多少盐,你老吃着还合胃口吗。”

孟水莲点头说:“这排骨的咸淡正好,我吃起来挺合胃口的。”

杜红喜说:“你老吃着合胃口就好。”

孟水莲说:“红喜、核桃,你们别光看着我吃啊,你们也吃。”

杜红喜说:“这排骨是俊鸟给你老买的,我们吃不吃都无所谓,你老趁热快吃,就别管我们了。”

孟水莲说:“这排骨是俊鸟给我买的,可我一个人也吃不了五斤排骨啊,你们就别看着了,赶紧吃吧,再不吃的话,这排骨可就要凉了。”

秦俊鸟这时也说:“是啊,大嫂、二嫂,你赶快吃吧,这排骨是我给妈买的不假,不过这里边也有你们的份,你们就别客气了。”

秦俊山把嘴里的肉咽了下去,伸出舌头舔了舔嘴唇上的油,给杜红喜夹了一块排骨,说:“红喜,你就别不好意思了,俊鸟说的对,大家都不是啥外人,妈一个人吃不了这么多排骨的,你们就敞开肚皮吃吧。”

杜红喜白了秦俊山一眼,咬着牙说:“你以为我像你一样啊,就知道吃,跟饭桶没啥区别,我的脸都被你给丢光了。”

秦俊山委屈地说:“我好心好意让吃排骨,你不领情也就罢了,咋还骂人啊。”

杜红喜说:“这排骨又不是你买的,我为啥要领你的情啊,要说领情,我也是领俊鸟的情。”

孟水莲说:“吃饭就好好吃饭,你们两个都少说几句吧,又不是七八岁的孩子,整天吵来吵去的。”

杜红喜和秦俊山互相看了看,都闭嘴不说话了。

几个人围在饭桌旁坐了下来,端起饭碗吃起饭来。几个人吃着吃着,秦俊山忽然放了一个声音很响的屁。

所有人都听到了秦俊山的放屁声,秦俊鸟笑了一下,微微摇摇头,继续低头吃饭。

姚核桃用手捂着嘴,想笑又不敢笑,只能硬憋着。

杜红喜抬手打了秦俊山一下,捂着鼻子说:“大家正在吃饭,你这个时候放屁,让大家咋吃饭啊,你恶心不恶心啊。”

秦俊山满不在乎地说:“你管天管地,还管人拉屎放屁啊。”

杜红喜拉下脸来,没好气地说:“你要是再这样,就别吃了,别人都好好的吃饭,就你毛病多。”

秦俊山说:“我干啥都不对,在你们眼里我就连那狗都不如。”

孟水莲气哼哼地说:“吃饭还堵不上你的嘴,你从小到大干过啥正经事儿,我为了你差点儿没把心碎了。”

秦俊山看了秦俊鸟一眼,撅着嘴说:“妈,我到底是不是你儿子啊,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你咋能这么说呢,你多少也得给我留点儿脸啊。”

孟水莲冷哼一声,说:“我这么说你算是轻的,难听的话我还没说呢。你咋说也是二十好几的人了,咋就一点儿也不知道好歹呢。”

175.第175章 想死你了

秦俊山苦着脸说:“妈,你还让不让我吃饭了,我不就是放了一个屁吗,招来你们这么多话,早知道会这样,这个屁我就憋住不放了。”

姚核桃这个时候再也憋不住了,她“噗”的一声笑喷了出来。

孟水莲被秦俊山气得脸色发青,身子直发抖,她恨铁不成钢地说:“你看看你这个样子,连一句正经的人话都不会说,我不知道上辈子造了啥孽,生出了你这么一个不争气的东西。”

秦俊山说:“妈,你老说我不争气,我咋不争气了,我又没偷没抢,又没干啥伤天害理的事情,你这么说我,也太伤人了。”

孟水莲狠狠地瞪了秦俊山一眼,说:“你还敢跟我顶嘴,你是没偷没抢,你说说你这些年往家里挣回过几个钱,你咋说也是个成了家的男人,咋就不能把心思用在正经地方嘛。”

秦俊山说:“妈,这挣不到钱你能怪我吗,咱这穷山僻壤的,想挣钱哪能像城里人那么容易。再说了不光是我一个人挣不到钱,俊河不是也挣不到钱吗,你咋不说他呢,就知道说我。”

杜红喜伸腿踢了秦俊山一脚,冲他使了个眼色说:“把你的嘴闭上,你要是把咱妈气病了,我看你咋办。”

秦俊山耷拉着脑袋,一脸不满地说:“不说就不说,就让我憋屈死好了。”

几个人继续吃饭,秦俊山果然没有再多说一句话,杜红喜和姚核桃对秦俊鸟格外的热情,这个给他夹菜,那个给他端饭,把秦俊鸟当成大爷一样伺候着,这让秦俊鸟感到有些尴尬。两个人当着孟水莲的面一点儿顾忌也没有,秦俊鸟毕竟是她们的小叔子,她们这么做实在是有些太露骨了。

秦俊山在一旁瞪着眼睛看着,虽然心里又生气又嫉妒,可是有杜红喜在常蝴又不敢说啥,怕惹杜红喜不高兴。

孟水莲当然也知道这两个儿媳妇对秦俊鸟献殷勤,心里头有一些不安分的想法,不过她并没有说啥,没凭没据的,这种事情她也不好胡说,所以她只能装作啥都没看见。

秦俊鸟硬着头皮把这顿饭给吃完了,尽管他非常厌恶杜红喜和姚核桃两个人,可是他也没有啥好办法,杜红喜和姚核桃不管咋说也是他的大嫂和二嫂,抬头不见低头见的,他就算是再不待见她们,表面上还得装出一副和和气气的样子。

吃完饭后,秦俊鸟跟孟水莲又闲聊了几句,这时候外边的天色已经逐渐暗了下来。

秦俊鸟向窗外看了一眼,笑着说:“妈,时间也不早了,我该回家去了。”

孟水莲点头说:“那好,我就不留你了,你现在有那么大一个酒厂要管,手头上的事情多,我们都是闲人,不能扯你的后腿。”

孟水莲把秦俊鸟送到了大门口,杜红喜和姚核桃也跟在孟水莲的身后来送秦俊鸟。

秦俊山虽然不愿意送秦俊鸟,可是大家都来送秦俊鸟,他也只好跟着大家来了。

秦俊鸟回头说:“妈,你回去吧,哪天我再来看你老。”

孟水莲说:“俊鸟,我们刚才说的事情你可得抓紧啊,妈等你的消息。”

秦俊鸟说:“妈,我心里有数,我回去就办这件事情,你老不用担心。”

秦俊鸟冲着孟水莲挥了挥手,快步向龙王庙村走去。

秦俊鸟回到家里时,天色已经黑了下来。

秦俊鸟走到门前,从裤兜里掏出钥匙刚要开门,这时有人忽然在身后抱住了他。

秦俊鸟吓了一跳,手里的钥匙差点没掉在地上,他颤声说:“谁?快放开我!”

抱他的人笑着说:“我不放,你走了这么多天,我都快要想死你了,今天我要好好抱抱你,啥时候我抱够了再放开。”

秦俊鸟听出来了,抱他的人是葛玉香,秦俊鸟心里暗自苦笑,这个葛玉香真是甩不掉的狗屁膏药,不管啥时候都来缠着他。

秦俊鸟慌忙向陆雪霏的屋子里看了一眼,陆雪霏的屋子里还亮着灯,屋子里人影闪动,看样子陆雪霏还没有睡觉。

秦俊鸟就怕这个时候陆雪霏忽然从屋子里走出来,要是让她看到葛玉香正在抱着自己,那可就全完了。

秦俊鸟说:“玉香,你啥时候来的?”

葛玉香说:“我下班就来了,我一直在厂子的门口等你,好不容易才把你给等回来了。”

秦俊鸟向陆雪霏的屋子里望了几眼,压低声音说:“玉香,你快放开我,有啥话咱们去屋子里说。”

葛玉香把抱着秦俊鸟的手松开,笑着说:“俊鸟,你去县城的这些天想我了没有?”

秦俊鸟笑了一下,违心地说:“想了,当然想了。”

葛玉香说:“你既然想我了,今天从县城回来,为啥不马上来找我。”

秦俊鸟说:“我不是不来找你,是我的事情实在太多了,根本抽不开身。”

葛玉香说:“又没有人拿绳子绑着你,你咋会抽不开身呢,你要是真想来看我的话,就是事情再多,你也能挤出时间来看我,在你的心里头,根本就没有把我当成一回事儿。”

秦俊鸟说:“玉香,你咋能这么想呢,我不是不去看你,是我真没有时间,这几天我忙得四脚朝天的,这么大一个酒厂我啥地方都得心,你得体谅我的难处。”

葛玉香看了一眼房门,说:“你把门打开,有啥话咱们还是到屋子里去说吧。”

秦俊鸟这时把门锁打开,开门走进了屋子,葛玉香也跟着走进了屋子里。

秦俊鸟把屋里的电灯拉亮,说:“玉香,你这么晚了来找我有啥事情吗?”

葛玉香走到炕边坐下,抿嘴说:“我来找你还能有啥事情,你不是明知故问吗,今晚我就睡在你这里不走了。”

秦俊鸟说:“玉香,今晚你还是不要住在我这里了。”

葛玉香撅着嘴说:“我为啥不能住在你这里,你这里是不是还有啥别的女人啊。”

秦俊鸟急忙解释说:“玉香,你想多了,我今天太累了,所以我想好好地睡上一觉,你还是改天再来吧。”

葛玉香从上到下把秦俊鸟打量了一遍,说:“我看你现在挺好的,也不像是有多累的样子。”

秦俊鸟有些无奈地说:“玉香,你也干了一天活了,还是早点儿回家去休息吧。”

葛玉香大声说:“我不走,今晚我就要睡在这里,你就是拿鞭子赶我,我也不回去。”

秦俊鸟慌忙伸手捂住葛玉香的嘴,有些担忧地说:“玉香,你小声一些,小心被人听到。”

葛玉香说:“这里就我和你两个人,你有啥可怕的,我看你的胆子比那芝麻还小。”

秦俊鸟说:“谁说这里就我们两个人,陆雪霏就在隔壁的屋子里,她还没有睡觉呢,要是让她听到了咋办。”

葛玉香向陆雪霏的屋子里看了一眼,笑着说:“俊鸟,你把陆雪霏这个女大学生弄到你的隔壁来住,你心里是不是在打她的主意啊。”

秦俊鸟有些不高兴地说:“玉香,你胡说啥,我可不是你说的那种人。”

葛玉香说:“我就是跟你说个笑话,没想到你还当真了。”

秦俊鸟说:“这种笑话你以后还是不要说了,陆雪霏是没有地方住,我才让住到隔壁的屋子的,我对她没啥非分之想,你别把我往坏处想。”

葛玉香说:“好,我以后不说了,你是好人,你天底下第一的好人还不行吗。”

就在这个时候,门外忽然响起了陆雪霏的声音:“俊鸟,你在家里吗?”

秦俊鸟向门外看了一眼,有些紧张地说:“雪霏,我在家里,你有啥事儿吗?”

陆雪霏说:“俊鸟,我方便进来吗?”

秦俊鸟慌忙向葛玉香摆了摆手,示意她赶紧找个地方躲起来,葛玉香并不想躲起来,可是她得为秦俊鸟着想,要是真让陆雪霏看到她在秦俊鸟的屋子里,那她和秦俊鸟的事情可就传扬出去了,这样一来肯定会给秦俊鸟带来很大的麻烦,所以为了秦俊鸟好,她只能躲起来。

葛玉香向四处看了看,她发现靠着南墙有一个很大的衣柜,那里边正好可以藏人,葛玉香一脸不情愿地钻进了衣柜里。

秦俊鸟看葛玉香已经藏好了,心里算是松了一口气,他走到门口把门打开,笑着说:“雪霏,你有啥事情进来说吧。”

陆雪霏端着一个菜盆走了进来,她笑着说:“俊鸟,这么晚了还来打扰你,真是不好意思。”

秦俊鸟笑了笑,说:“雪霏,你跟我不用说这些客气话,你有啥事儿就直说好了。”

陆雪霏把手里的菜盆端到秦俊鸟的面前,说:“其实我来找你也没啥事儿,冯婶刚才给我送来了一大块牛头肉,我一个人根本吃不了,所以我就把剩下的给你拿来了。”

秦俊鸟把鼻子凑过去,用力地嗅了几下,说:“这牛头肉可真香啊,这么好吃的东西你还是自己留着吃吧。”

陆雪霏说:“我已经吃了不少了,肚子里已经装满了,实在是吃不下去了。”

秦俊鸟说:“你今天吃不下去了,可以留着明天吃吗。”

176.第176章 送到嘴边的女人

陆雪霏说:“就算是留着明天吃,我一个人也吃不了这么多,再说这肉我都给你端来了,你还要让我再端回去啊。”

秦俊鸟只好从陆雪霏的手里接过菜盆,笑着说:“那我就收下了,谢谢你了,雪霏,有好吃的东西还惦记着我。”

陆雪霏抿嘴说:“俊鸟,我给你送好吃的东西,算不算拍你的马屁啊?”

秦俊鸟微笑着说:“当然不算了,咱们现在是邻居,本来就应该互相关照,你有好吃的东西给我送来,也是正常的事情。”

陆雪霏说:“我刚才听到了开门的声音,你刚从外边回来啊?”

秦俊鸟点头说:“是的,我去了一趟栗子沟,刚从那里回来。”

陆雪霏问:“俊鸟,你吃过饭了没有?”

秦俊鸟打了一个哈欠,说:“我在栗子沟吃过了。”

陆雪霏说:“我看你挺累了,还是早些睡吧,我走了。”

秦俊鸟说:“那好,有啥事儿咱们明天再说吧,你也回去睡吧。”

陆雪霏转身出了秦俊鸟的屋子,这时秦俊鸟提到嗓子眼的一颗心总算是落了下来,他把手里的菜盆放到炕边,然后走到门口把房门关好。

回到屋里后,秦俊鸟走到衣柜前,用手轻轻地敲了一下衣柜的门,说:“玉香,你出来吧,人已经走了。”

秦俊鸟的话音刚落,葛玉香就推开衣柜的门,从里边钻了出来。

葛玉香躲在衣柜里面大气都不敢出一下,早就憋闷得有些受不了了,她的脸憋得通红,大口地喘着气说:“我躲在衣柜里都快要憋死了,这可真不是人受的罪。”

秦俊鸟说:“玉香,这也是没有办法,你就多担待一些吧。”

葛玉香说:“只要能跟你在一起,让我干啥我都愿意,吃这点儿苦根本不算啥。”

秦俊鸟说:“我这心里总觉得有些不踏实,老这么偷偷摸摸的也不是回事儿啊。”

葛玉香看了一眼放在炕边的菜盆,笑着说:“俊鸟,没想到这个陆雪霏对你还挺关心的,有好吃的东西也不忘了给你送来,她是不是对你有那个意思啊?”

秦俊鸟这时脱了上了炕,说:“玉香,你就别胡思乱想了,人家就是给我送一盆牛头肉,你咋想得那么多啊。”

葛玉香说:“这男女之间的感情很多时候就是从送东西开始的,一开始不觉得咋样,可这时间长了,说不定就勾搭上了。”

秦俊鸟有些不快地说:“你这话说的也太难听了。”

葛玉香说:“我就不信,你天天面对着陆雪霏这样的姑娘,心里会一点儿想法都没有。”

秦俊鸟说:“这世上好看的女人遍地都是,我不可能看到一个就喜欢一个吧。”

葛玉香说:“你是不能见一个就喜欢一个,可是这送到了嘴边的女人,你要是不要的话,那也太对不起自己了。”

秦俊鸟有些急了,说:“我没想的那么流氓,我对陆雪霏啥心思都没有,信不信由你。”

葛玉香笑着说:“咋了,你生气了?”

秦俊鸟摇摇头,说:“我没生气。玉香,我看以后你还是不要到我家里来了,刚才差点儿就让陆雪霏给发现了,让人提心吊胆的。”

葛玉香的脸色一变,有些不高兴地说:“你为啥不让我到你家里来,我要是想你了咋办?你咋能说出这么狠心的话来呢。”

秦俊鸟想了一下,说:“我看你以后还是不要在这个时候来找我了,最好还是像以前那样,晚一点儿来找我,那个时候陆雪霏已经睡着了,这样你就不用躲躲藏藏的了。”

葛玉香说:“有这个陆雪霏住在旁边真麻烦,要不你再给她找个别的地方住,这样咱们见面就方便多了。”

秦俊鸟摇头说:“这可不行,她一个姑娘家,在这村里又没啥亲戚朋友,你让她去啥地方住啊。”

葛玉香撇了撇嘴,说:“我看你就是不想让她搬走,村子里这么大的地方,还能没有她住的地方吗?”

秦俊鸟说:“玉香,你也得为她着想一下,她一个城里姑娘能留在咱们这个穷山沟里就已经很难得了,我有责任把她的生活安排好,不能让人家太寒心了。”

葛玉香说:“我看是你舍不得让她走,你就是喜欢看她那张勾人的漂亮脸蛋。”

秦俊鸟说:“玉香,你非要这样说的话,我也无话可说,反正我问心无愧。”

葛玉香说:“我太了解你们这些男人了,嘴上说的天花乱坠,谁知道你们心里到底想的啥。”

秦俊鸟说:“玉香,我已经跟你说过多少遍了,我不会跟她咋样的,你咋就不相信我呢。”

葛玉香说:“俊鸟,我得给你提个醒,你离这个陆雪霏远一点儿,要是让我知道他跟她有啥事儿的话,我可不饶你。”

秦俊鸟说:“行了,咱们还是别说她了,这时间也不早了,咱们还是睡吧。”

葛玉香指了指那一盆牛头肉,说:“你先把这盆东西那走,我看到它心里就不舒服。”

秦俊鸟无奈地说:“好吧,我这就把它拿走。”

秦俊鸟穿鞋下了炕,把陆雪霏给他送来的牛头肉端到了厨房里,然后又回到了屋子里。

这个时候葛玉香已经把外衣脱掉了,她里边只穿着一个白色的背心,她那两个丰满的肉峰几乎都要把背心给顶破了,秦俊鸟看着她那两个诱人的肉峰,心里就跟有几万条毛毛虫在乱爬一样。

葛玉香一边用手拢住头发一边说:“俊鸟,你还是傻愣着干啥呀,快点上炕,我都等不急了,咱俩这么多天没在一起了,今天晚上一定好好地耍一下。”

秦俊鸟伸手在葛玉香那浑圆的上捏了一下,笑着说:“看你猴急的样子,哪里还像个女人啊。”

葛玉香说:“我又不啥害羞的小姑娘,用不着装模作样的,这男人和女人在一起不就是图一个痛快吗,没啥不好意思的。”

秦俊鸟笑着说:“是啊,这男人和女人在一起就是那么一点儿事儿,痛快一下也就完了。”

葛玉香咬着嘴唇说:“你说的倒轻巧,这事儿咋能说完就完呢,不把我弄得舒舒服服的,我是不会让你安生的。”

秦俊鸟在葛玉香的脸蛋上亲了一口,说:“你放心,今晚要是不把你弄得向我求饶,我就不睡觉了。”

葛玉香咯咯笑着说:“你有啥本事就尽管使出来吧,我看你能玩出啥花样出来。”

秦俊鸟说:“我这去县城可不是白去的,我跟那些城里人可学了不少新招,今天我就在你身上用一下,让你好好开开眼界。”

秦俊鸟把手放在她的肉峰上揉了起来,揉完了这个揉那个,在她的两个肉峰上来回交替揉捏着。

葛玉香很快就来了感觉,身子抖动着,两条腿紧紧地绞在了一起,嘴里发出一种让人听了就心里发痒的叫声。

秦俊鸟听到葛玉香的叫声后,心里的那把火彻底被葛玉香给点着了,他把葛玉香的背心拉了上去,葛玉香的那两个硕大诱人的肉峰就跳了出来,白花花的晃人眼睛。

秦俊鸟看着那两个滚圆的大,咽了几口口水,伸出两只手在两个东西上揉搓了起来。

秦俊鸟在葛玉香的两个东西上耍弄了一会儿,他觉得有些不太过瘾,就伸手去解葛玉香的裤带。不过葛玉香的裤带系的太紧了,秦俊鸟手忙脚乱地解了好一会儿也没有解开。

葛玉香看着秦俊鸟面红耳赤的样子,咯咯笑了几声,说:“看你那笨手笨脚的样子,你又不是第一次解我的裤带,咋鼓捣了这么半天,还没解开啊。”

秦俊鸟说:“你这裤带是咋弄的,以前我只要轻轻拉一下就开了,今天我拉了一百多下了,它咋还没开呢。”

葛玉香看了一眼秦俊鸟,在他的手上拍了一下,说:“这点儿小事儿都弄不成,还是我来帮你吧。”

葛玉香伸手几下就把裤带解开了,她将脱掉裤子,露出了里面的花裤衩。

农村的女人并不像城里的女人有那么多讲究,很多女人因为家庭条件有限,根本没有余钱买内衣,于是就扯上几尺便宜的花布自己动手做,葛玉香穿的花裤衩就是她自己做的。

秦俊鸟把手伸进葛玉香的花裤衩,在她那柔软的上摸了几下,又把手移到她的双腿间,感觉到她那里已经微微地潮湿了。

秦俊鸟把葛玉香的花裤衩脱掉,缓缓地把顶进了她的,然后在她的身上猛烈地摆动了起来,葛玉香的双手紧紧地抓着秦俊鸟的肩膀,嘴里发出一阵好像很痛苦又好像很快乐的声音。

两个人在炕上激烈地纠缠着,一会儿秦俊鸟在上面动着,一会儿又换成了葛玉香在上面动着,两个人不停地变换着各种动作,秦俊鸟累得像牛一样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全身挥汗如雨,就跟刚刚洗过澡一样。

两个人疯狂了大半夜,直到两个人都累得不想动了才算罢休。

秦俊鸟从葛玉香的身上下来,脑袋枕着她的肩膀,一只手抓着她的一个肉峰,就这样睡了过去。

177.第177章 仓库被偷

葛玉香还像以前一样,天不亮就起来,趁着夜色悄悄地回了家。

葛玉香和秦俊鸟在一起名不正言不顺,当然不能明目张胆的,村里人最忌讳的就是男女之间有不正当的关系,所以她必须尽量避开所有人的眼睛。

等秦俊鸟醒来时,天已经亮了。

秦俊鸟穿好衣服,然后洗了一把脸,把灶台里的火点着,给自己熬了一锅白米粥,就着昨天陆雪霏给他送来的牛头肉,秦俊鸟敞开肚皮大吃了一顿。

昨晚折腾了了那么长的时间,秦俊鸟有些累坏了,所以早饭他吃了很多,把陆雪霏给他送来的那些牛头肉全都吃了,那一锅白米粥也没有剩下多少。

吃过早饭后,秦俊鸟就去了办公室,现在厂里最重要的事情就是尽快把黄树标的这笔订单赶出来。

秦俊鸟走进自己的办公室,在办公桌前坐了下来,他背靠着椅子,翘着二郎腿,心里头想着订单的事情。

黄树标的订单是酒厂建成以来第一个大订单,这笔生意对于酒厂来说生死攸关,所以秦俊鸟必须得重视起来。

秦俊鸟读书不算太多,可是他却知道一个道理,机会来了就一定要抓住,而机会一旦错过了,恐怕就会永远的错过了。

秦俊鸟一想到酒厂以后的日子会越来越好,挣的钱也会越来越多,他的心里就是一阵难以抑制的激动,他想把这个好消息告诉丁七巧,让她也高兴一下,两个人为了酒厂付出了那么多的心血,现在总算是有了回报了。

秦俊鸟走到丁七巧的办公室前敲了几下门,办公室里没有人应声,看样子丁七巧不在办公室里。

秦俊鸟的心里有些纳闷,丁七巧平常一向都是很准时的,每天都是比工人们上班的时间提前十分钟来到办公室。今天不知道为啥还没有来,秦俊鸟只好又回到了自己的办公室。

秦俊鸟一直想把订单的消息告诉丁七巧,昨天他和丁七巧虽然见了一面,不过他还没有来得及说订单的事情,丁七巧就急匆匆的走了。直到现在丁七巧还不知道订单的事情。

秦俊鸟回到办公室里刚坐下,陆雪霏就推开门,急三火四地跑了进来。

陆雪霏气喘吁吁地说:“俊鸟,不好了,你快去看看吧,仓库里的酒被人偷了。”

秦俊鸟的脸色一变,站起身来说:“你说什么,仓库里的酒被人给偷了。”

陆雪霏点头说:“我刚才去仓库里清点存货的时候发现仓库里的酒少了一些,我找了好几个地方,也没有找到少的酒,那些酒肯定是被人给偷走了。”

秦俊鸟说:“酒被人偷走了多少?”

陆雪霏说:“具体的数字还不清楚,我估计大约被人偷走了一百多箱。”

一百多箱虽然不多,可也不少,这一百多箱要是拿到市面上卖的话,也能卖不少钱。

秦俊鸟说:“走,我们去仓库里看一看。”

仓库的大门敞开着,一群工人围在仓库的门前议论纷纷的,秦俊山和锤子也在人群里,锤子的眼睛一直在盯着仓库的大门,秦俊山的脸上似乎带着一种幸灾乐祸的表情。

大家看到秦俊鸟来了,都不说话了,都把目光投向了他,秦俊山的脸上也露出了一种很气愤的表情。

秦俊鸟走到仓库里察看了一下,仓库里的酒果然少了一些,而且有几箱酒横七竖八的放在地上,还有一箱酒应该是偷酒的人没拿祝氦在了地上,里面的酒瓶全都摔碎了,酒水流了一地。

陆雪霏说:“俊鸟,要不要通知派出所啊?”

秦俊鸟摆摆手,说:“先不用通知派出所,等事情弄清楚了再说。”

锤子这时走过来,看了看地上的几箱酒,说:“俊鸟,我看这事情已经很清楚了,还是给派出所打个电话,让派出所的人来破案吧。”

秦俊山也跟在锤子的身后走进了仓库,咬牙切齿地说:“是谁这么胆大包天,连咱们酒厂的酒都敢偷,要是抓到这个人,非把他送到局子里,让他吃窝窝头不可。”

锤子说:“俊鸟,我看这事儿不像是外边的人干的,很可能是我们厂里的人干的。”

秦俊鸟好奇地问:“锤子,你凭啥认为这事儿是厂里的人干的?”

锤子走到仓库的大门前,拿起大门上的铁锁看了看,铁锁和大门都完好无损。

锤子摆弄了一下大门上的铁锁,说:“俊鸟,你看这仓库的大门和门锁都是好好的,一点儿撬动的痕迹都没有,要是外人干的,他肯定得先把大门撬开才能进到仓库里,所以这事儿绝对不可能是外人干的。”

秦俊山点点头说:“是啊,只有我们厂里的人才有仓库的钥匙,外人要想进到仓库里,不撬锁的话根本没有别的办法,这事儿明摆着是我们厂里的人干的。”

陆雪霏说:“我们酒厂里有仓库钥匙的人,只有我和俊鸟,还有七巧姐,别人没有仓库的钥匙。”

锤子和秦俊山的目光都落在了陆雪霏的身上,两个人的眼中满是怀疑的神色。

陆雪霏觉得两个人看她的眼神有些奇怪,她很快就明白过来他们心里在想些啥。陆雪霏说:“你们这么看着我,不会是怀疑这酒是我偷的吧。”

秦俊山冷笑一下,说:“在事情没有弄清楚以前,谁都摆脱不了嫌疑,尤其是手里有钥匙的人。”

陆雪霏有些生气地说:“这个酒厂是俊鸟和七巧姐的,她们根本不会偷自己的东西,你的意思就是说所有人中我的嫌疑最大了。”

秦俊山说:“我可没有这么说,这话都是你自己的说的。”

陆雪霏说:“你说这种话可得拿出真凭实据来,你这是在诬赖好人。”

秦俊山说:“谁说好人,谁是坏人,就凭一张嘴说是没有用的。”

秦俊鸟插话说:“你们不用怀疑陆雪霏,她不会偷酒厂的酒的,我可以为她担保。”

秦俊山听秦俊鸟这么说,马上闭上嘴不说话了。

秦俊鸟这时忽然想起了上次廖金宝来偷酒的事情,不过他知道这次的事情不会是廖金宝干的,经过上次被抓的事情,他不会再来酒厂里偷东西了。

秦俊鸟知道偷酒的人显然是冲着他来的,他觉得这事儿还是不要闹得太大,如果偷酒的人真是厂里的人,惊动了派出所反而不好,毕竟大家都是抬头不见低头见的乡亲,要是就为了几瓶酒把人送进了局子里,完全没有必要。

秦俊鸟想到这里,对站在仓库门口的工人们说:“大家都回车间去干活吧,这里的事情我会处理的,大家抓紧时间生产,别耽误了正事儿。”

工人们一边议论着丢酒的事情一边向车间走去,秦俊山也跟工人的身后走了,临走前他又看了陆雪霏几眼,看样子还是在怀疑陆雪霏。

陆雪霏没有理会他,毕竟秦俊山是秦俊鸟的哥哥,陆雪霏就是再生气,也不好当着秦俊鸟的面发作。

锤子没有走,他又在仓库里仔细看了看,皱着眉头好像在想啥事情。

秦俊鸟看了锤子一眼,不解地说:“锤子,你咋还不走啊?”

锤子向四处看了看,走到秦俊鸟是身边,低声说:“俊鸟,我觉得这事儿有些蹊跷,一下子丢了这么多酒,偷酒的人肯定不是一个人,要是一个人的话,他一个晚上根本运不走这么多酒。”

秦俊鸟想了一下,说:“你说的有道理,偷酒的人肯定不是一个人。”

锤子说:“一会儿我去厂外察看一下,看看能不能找到啥线索,偷酒的人要想运走那么多酒,肯定得用马车或者拖拉机一类的运输工具,我们可以从这方面入手,顺藤摸瓜把偷酒的那个人抓到。”

秦俊鸟点头说:“你这个办法不错,就按照你说的做好了。”

锤子说:“那好,俊鸟,我先去厂外走一走。”

秦俊鸟说:“你去吧,要是有啥发现了告诉我。”

锤子转身向厂外走去,很快就走远了。

秦俊鸟这时对陆雪霏说:“雪霏,你把剩下的库存的白酒统计一下,统计好了把准确的数目告诉我。”

陆雪霏说:“我马上就统计,统计好了,我把报表给你送去。”

秦俊鸟说:“雪霏,刚才的事情你不用放在心上,我相信你跟这件事情没有关系。”

陆雪霏笑着说:“我没那么小气,有你这句话我就是受再多的委屈也不算啥。”

秦俊鸟说:“黄老板这笔订单对我们的酒厂来说很重要,从今天开始我们必须得加班加点把订单赶出来,你一会儿去食堂跟刘镯子说一声,让她中午的时候加两个肉菜,让工人们吃的好一点儿,这样干起活来也有力气。”

陆雪霏说:“我知道了,我这就去通知她。”

秦俊鸟说:“我先回办公室了,你有啥事儿去办公室找我。”

秦俊鸟回到办公室后,把跟他有过节的人都想了一遍,麻铁杆、刘秃子、蒋新龙,这些人的面孔一个个的出现在他的脑子里,可是想来想去,他还是拿不准究竟是谁偷的酒,他现在也是胡乱猜疑,根本拿不出啥有力的证据。

178.第178章 等着分钱

秦俊鸟坐在办公室里胡思乱想了一会儿,想的他脑袋都大了,但始终想不出一个头绪来。

就在这时,有人敲办公室的门。

秦俊鸟说了一声:“进来。”

办公室的门一开,陆雪霏拿着报表走了进来,她走到办公桌前说:“俊鸟,库存的数目我已经统计出来了,这是报表。”

秦俊鸟从陆雪霏的手里接过报表看了一眼,想了一下,说:“看来咱们的库存还是挺多的,黄老板的这笔订单咱们按时完成应该没有问题。”

陆雪霏笑着说:“是啊,虽然仓库的酒被人偷走了一些,不过那只是库存很少的一部分,只要咱们把生产进度好好安排一下,一定能保质保量完成订单。”

秦俊鸟高兴地说:“只要把黄老板的这笔订单完成了,咱们酒厂的利润就会成倍地增长,到时候酒厂就会有挣不完的钱,我们的日子也会比现在好过多了。”

陆雪霏说:“俊鸟,七巧姐,知道这个好消息吗?”

秦俊鸟摇摇头,说:“订单的事情我还没来得及跟她说。”

陆雪霏说:“我早上来的时候就没有看到七巧姐,她的办公室的门也是锁着的。昨天她走的也很早,平时我们都是一起走的,不过昨天我去她的办公室找她的时候,她已经走了。”

秦俊鸟说:“昨天我看她走的时候很急的样子,是不是她家里遇到啥困难了?”

陆雪霏说:“这个我就不太清楚了,七巧姐这个人是啥脾气你应该比我了解,她有啥事情都是藏在心里,从来不跟外人说心里话的。”

秦俊鸟说:“吃完中午饭,我去七巧姐家里看一看,七巧姐在村里没啥亲人,我们就是她的亲人,她的事情我们要多关心才是。”

陆雪霏说:“俊鸟,要不我跟你一起去吧。”

秦俊鸟说:“不用了,我一个人去就行了,你还是留在厂里吧,昨天仓库被人偷了,厂里现在不能再出啥差错了,一定要顺顺利利地把订单赶出来。”

陆雪霏说:“我听你的,我在厂里盯着,保证不会出一点儿意外。”

秦俊鸟说:“我不会去太长时间的,要是七巧姐没啥事情的话,我很快就会回来的。”

陆雪霏说:“那好,我去忙了。”

陆雪霏说完出了秦俊鸟的办公室。陆雪霏前脚刚走,锤子随后就来了。

锤子进来后,拿起秦俊鸟放在办公桌上的水杯咕嘟咕嘟地喝了几口水,然后用手背擦了一下嘴。

秦俊鸟说:“锤子,你有啥发现没有?”

锤子摇摇头,说:“奇怪了,真是不知道偷酒的人是用啥办法把那些酒运走的,我到厂子的周围转了好几圈儿,结果啥也没有发现,一点儿车胎的痕迹都没有。”

秦俊鸟说:“我看这件事情还是先放一放吧,你回车间去把工人的生产安排好,抓贼这种事情不是一天两天就能抓到的,还是慢慢来吧,狐狸尾巴总有露出来的那一天。”

锤子说:“那好,这事儿先就这样了,我回车间去了。”

锤子转身要走,秦俊鸟叫祝蝴说:“锤子,你回去把工人们都叫到一起,我有事情要向大家宣布。”

锤子好奇地问:“俊鸟,你要宣布啥事情啊?先给我透漏一下咋样。”

秦俊鸟说:“啥事情你一会儿就知道了,我现在还不能告诉你。”

锤子笑着说:“跟我你还保密啊,那好,我不问了。”

秦俊鸟说:“你先让工人们把手头的活儿停一停,到车间门口集合,我随后就到。”

锤子点头说:“那你快一些,别让大家等得太久了。”

秦俊鸟说:“我十分钟后就到,你去叫人吧。”

锤子说:“那好,我去了。”

秦俊鸟来到车间的门口,这时工人们都已经聚集在车间的门口了,大家七嘴八舌地猜测秦俊鸟把大家叫到一起是为了啥事情,有的说是抓到了偷酒的小偷,有的说是要给大家涨工钱了,说啥的都有,不过谁都没有说对。

锤子看到秦俊鸟来了,说:“俊鸟,你有啥事情赶快告诉大家吧,大家都等不及了。”

秦俊鸟把接到大订单的事情跟工人们说了,工人们听后都很高兴,个个摩拳擦掌,干劲儿十足。

锤子咧着大嘴说:“俊鸟,这回咱们酒厂可有希望了,接了这么大一笔订单,你小子可要变成财主了。”

秦俊鸟笑着说:“财主可不敢说,我和七巧为了开这个酒厂从银行贷了很多钱,等酒厂挣了钱以后,首先得把银行的贷款还上。”

锤子说:“银行的那点儿贷款算啥啊,这酒厂就是一个大大的聚宝盆,将来挣的钱肯定会越来越多,到时候说不定你小子口袋里的钞票都装不下了。”

在一旁的一个工人说:“是啊,俊鸟,你小子现在可是时来运转了,将来你要是发了大财,可别忘了我们这些人啊,你有肉吃,给我们这些人分一口汤喝就行了。”

秦俊鸟说:“只要大家好好干,到时候我是绝对不会亏待大家的,我有肉吃,大家也跟着吃肉。”

锤子说:“俊鸟是啥样人,大家的心里都很清楚,只要俊鸟能挣到钱,咱们这些人肯定都跟着沾光,大家伙只要把自己的活干好,到时候就等着俊鸟给咱们分钱吧。”

工人们越说越兴奋,就好像打了鸡血一样,看秦俊鸟的眼神,就像是在看花花绿绿的钞票。

秦俊鸟说:“我把这个好消息告诉大家,就是想给大家鼓鼓劲,大家回到车间以后抓紧时间生产,尽快把这笔订单赶出来,等货款到手了,我给大家发奖金。”

锤子说:“俊鸟,这生产的事情你就不用担心了,我们这些人别的没有,就是有把子力气,我们保证准时把这笔订单生产出来。”

秦俊鸟笑着说:“那好,大家就别在这里站着了,回车间去干活吧。”

工人们一边谈论着订单的事情一边向车间走去,秦俊鸟看了一下时间,已经快要到中午了,他觉得肚子有些饿了,就径直去了食堂。

吃过了中午饭,秦俊鸟出了酒厂,向丁七巧住的地方走去。

一个上午丁七巧都没有露面,秦俊鸟有些担心她,想去看看她咋样了。

秦俊鸟走到丁七巧住的地方的大门口,大门关着,秦俊鸟抬手用力地敲了几下大门,大声说:“七巧姐,你在屋里吗?”

丁七巧这时正坐在院子里给孩子喂奶,听到秦俊鸟的声音,她急忙把衣襟拉上,说:“俊鸟,我在院子里,你进来吧。”

秦俊鸟推开大门,走进了院子里。

丁七巧给秦俊鸟拿了一个小板凳,笑着说:“俊鸟,你快坐啊。”

秦俊鸟走到小板凳前坐下,说:“七巧姐,你今天没来酒厂,我过来看看你,你家里还好吧。”

丁七巧说:“我家里一切都好,就是这几天孩子拉肚子,又哭又闹的,所以我就没去酒厂,留在家里照顾孩子。”

秦俊鸟说:“孩子拉肚子可不是小事儿,你带孩子去医院检查过了没有。”

丁七巧说:“昨天晚上我带他去过了,大夫给打了针,还给开了药,现在好多了。”

秦俊鸟说:“这样就好,孩子要是还不见好的话,就送到县里的医院去,孩子的事情可马虎不得啊。”

丁七巧看了一眼怀里的孩子,说:“孩子已经好多了,不会有啥危险了。”

秦俊鸟说:“七巧姐,我有个好消息要告诉你,你听了以后一定会非常高兴的。”

丁七巧说:“你有啥好消息要告诉我啊?”

秦俊鸟说:“七巧姐,我这次去县城接了一笔大订单,这笔订单的数目可不小,而且这笔订单交货以后,还会有后续的订单的。”

丁七巧非常高兴地说:“这的确是个好消息,咱们的酒厂终于可以正常运转了。俊鸟,你这次可是功劳不小啊。”

秦俊鸟笑了一下,说:“七巧姐,你就别夸我了,这次多亏了有姜厂长帮忙,要不是他从中牵线,我也接不到这么大的一笔订单,要说功劳也是姜厂长的功劳。”

丁七巧说:“姜厂长虽然帮了忙,可这笔订单毕竟是你拿下来的,你就别谦虚了。”

秦俊鸟说:“七巧姐,跟我签订单的客户是一个南方来的老板,他叫黄树标,他可是一个财神爷,我们酒厂有了这个大客户,以后生产出来的酒就不愁卖了。”

丁七巧点头说:“是啊,有了这个南方大客户,酒厂的发展会越来越好的。”

秦俊鸟说:“厂子里生产的事情我已经让陆雪霏安排好了,从今天开始全厂全力以赴来赶黄老板这笔订单。”

丁七巧说:“俊鸟,这质量上你还多把关,不能太大意,要是质量上出了问题,影响了我们酒厂的声誉,那酒厂的损失可就大了。”

秦俊鸟说:“质量上我会盯紧的,保证咱们酒厂出去的每一瓶酒都货真价实,绝不弄虚作假。”

丁七巧说:“这几天我可能都要留在家里照看孩子,等孩子的病彻底好了才能去酒厂,酒厂的事情就交给你了。”

179.第179章 阴险用心

秦俊鸟说:“有我在,你就安心地在家里把孩子的病养好了,厂里的事情是小事儿,孩子的事情才是大事儿。”

丁七巧叹了口气,说:“我有这个孩子拖累着,厂里的事情只能指望你了,我这心里实在是过意不去。”

秦俊鸟说:“七巧姐,谁都要生儿育女的,咱们开酒厂挣钱为了啥,不就是为了孩子吗,要是没有孩子,咱们还有啥盼头啊。”

丁七巧感激地说:“俊鸟,你能这么想,我都不知道该说啥好了。”

秦俊鸟说:“七巧姐,厂里的事情我会处理好的,你啥都不用担心。”

这个时候丁七巧怀里的孩子忽然大声哭了起来,丁七巧哄着孩子,不过孩子还是哭个不停。

秦俊鸟知道孩子是饿了,他继续留在这里,丁七巧不好意思给孩子喂奶,虽然她那两个给孩子喂奶的东西秦俊鸟已经见过不止一次了。可是要她在秦俊鸟的面前袒胸露乳的给孩子喂奶,她还是有些害羞。

秦俊鸟不是傻子,他当然了解丁七巧的心里是咋想的,他不想让丁七巧为难。

秦俊鸟站起身来,说:“七巧姐,厂里还有事情,我该回去了。”

丁七巧说:“你咋刚来就要走啊,还是再坐一会儿吧。”

秦俊鸟说:“你这里没啥事儿,我就放心了,你好好地在家里照顾孩子,我走了。”

丁七巧点点头,说:“那好吧,厂子的事情要紧,我就不留你了。”

秦俊鸟离开了丁七巧住的地方,他回到酒厂后,忽然想起了秦俊河的事情,他昨天晚上跟孟水莲说好了,让秦俊河今天来酒厂上班,可是他刚才去车间的时候并没有看到秦俊河,看样子他今天没有来酒厂上班。

秦俊鸟知道秦俊河的脾气,他这个人没啥能耐,整天还嚷嚷着要干大事儿,装出一副雄心勃勃的样子,不过那都是嘴上叫得响,实际上根本啥事情都干不成。在某些方面他甚至还不如秦俊山,秦俊山虽然好吃懒做,不过还有自知之明,而秦俊河根本就不知道自己有几斤几两,像他这种眼高手低不能脚踏实地的人,到头来肯定一事无成。

秦俊河没有来酒厂上班,秦俊鸟必须得弄清楚原因,不然的话他跟孟水莲没法交待。

秦俊鸟把秦俊山找到了办公室,他想问问秦俊河到底是为啥没有来上班。

秦俊山走进办公室后,笑着说:“俊鸟,你找我来有啥事儿啊?”

秦俊鸟说:“大哥,俊河今天咋没来酒厂上班啊?你知道因为啥原因吗?”

秦俊山说:“俊河他昨天根本就没回家,咱妈让我去外村找他,可我找遍了好几个村子,都没有找到他,谁知道他跑到啥地方跟人家鬼混去了。”

秦俊鸟说:“他今天早上也没有回家吗?”

秦俊山说:“我没来酒厂的时候他还没有回来,他现在回家没有我就不知道了。”

秦俊鸟说:“俊河这么长时间不回家,咱妈咋说?”

秦俊山苦笑了一下,说:“咱妈能咋说,连俊河的人影都没找到,她气得骂了俊河整整一个晚上,害得我昨晚都没有睡好。”

秦俊鸟说:“大哥,你真的不知道俊河在啥地方吗?”

秦俊山说:“俊鸟,我真不知道,他以前常去打麻将的那几个地方我都去找过了,不过他没在那些地方。”

秦俊鸟说:“你再好好想一想,他还能去别的啥地方?”

秦俊山皱着眉头想了想,说:“我实在想不出来了,俊河和我不一样,他在乡里认识的人多,朋友也多,他到底去了啥地方,除了他自己,没人知道。”

秦俊鸟说:“这个俊河,正经事儿不干,一天到晚就是知道跟人家胡混,早晚有他倒霉的那一天。”

秦俊山说:“俊鸟,俊河他就是这样,不过他最怕他的媳妇核桃了,不出今天晚上他就会回家的。”

秦俊鸟说:“我就是担心咱妈,咱妈要是再被他给气病了,可咋办啊?”

秦俊山说:“我回家再劝劝咱妈,俊河是啥样的人,咱妈心里有数,她生气归生气,不过她很快就会消气的。”

秦俊鸟说:“这个俊河,咱妈没事儿最好,他要是真把咱妈气出个好歹来,看我咋样收拾他。”

秦俊山说:“俊鸟,你也别生气了,俊河他就是个好坏不分的混账东西,等他在外边吃了亏,混不下去了,他就老实了。”

秦俊鸟说:“好了,你回车间吧,等你回家的时候看看他回来没有,要是他回来了,让他尽快来酒厂上班。”

秦俊山出了秦俊鸟的办公室,秦俊鸟走到门口把门关好,一个人坐在办公室里想着仓库里的酒被偷的事情,他在心里隐隐有种感觉,他觉得这件事情很可能跟秦俊河有关系,他了解秦俊河的脾气,你能干出这种卑鄙的事情来。

蒋新龙开的棋盘乡大酒店。秦俊河和麻铁杆正在一个雅间里喝酒,两个人边喝酒边聊天,聊得热火朝天的。

麻铁杆跟秦俊河碰了一下酒杯,笑着说:“俊河,你这次出气了吧。”

秦俊河点头说:“这回算是出了一口气,不过仓库里有那么多酒,咱们偷出来的这几箱酒不过是九牛一毛,根本伤不了秦俊鸟的筋骨。”

麻铁杆喝了一口酒,砸吧砸吧嘴,说:“俊河,那仓库有那么多酒,咱们就是累死也偷不完的。”

秦俊河说:“这次便宜俊鸟那小子了,算是给他一点儿教训,看他以后还敢不敢对我大呼小叫的。”

麻铁杆夹了一口菜放进嘴里,说:“俊河,其实你要是想出气,还有别的办法,就是不知道你愿不愿意干。”

秦俊河好奇地问:“铁杆,你有啥好办法?说出来让我听听。”

麻铁杆说:“那我就直说了,你可以在秦俊鸟的仓库里放上一把火,把他那些酒全都烧了,这样他秦俊鸟可就赔光了老本,看他以后还在你的面前神气个啥。”

秦俊河说:“铁杆,这种馊主意你都能想得出来,俊鸟他再不好也是我兄弟,我要是把他的酒全都给烧了,那可就是把他给害了。”

麻铁杆说:“你把秦俊鸟当兄弟,他秦俊鸟把你当哥哥了吗,要是他真把你当兄弟的话,他就不会跟你说那些难听的话,也不会把你赶出酒厂了,你还是好好想想吧。”

秦俊河一脸忧虑地说:“放火可是犯法的事情,我可不想坐牢。”

麻铁杆看了秦俊河一眼,笑了笑,说:“俊河,让我咋说你好呢,你是一个聪明人,放火这种事情是犯法的事情,可只要你干的神不知鬼不觉,不被人发现,谁也不能把你咋样。”

秦俊河摇摇头,说:“我看还是算了,我可不干这种伤天害理的事情,我是恨俊鸟那小子,不过我还没有恨到那个地步。我这次偷酒也就是为了出心里的这口气,现在这口气我已经出了,我不想再把事情闹大了。”

麻铁杆叹了口气,说:“既然你不同意就算了,这事儿就当我没有说过,便宜秦俊鸟那小子了,让他再得意几天。”

秦俊河拿起酒杯说:“我们还是别说那个俊鸟了,一提起他的名字,我就来气,咱们还是想想咋样处理弄来的这些酒,这些酒不能总放在咱们手里,要是被别人知道了,咱俩谁都没啥好果子吃。”

麻铁杆满不在乎地说:“你这个人就是这样,前怕狼后怕虎的,在这棋盘乡,没人敢动老子一根手指头,那些派出所的人就是知道这事儿是咱们俩干的也不敢咋样。”

秦俊河苦笑了一下,说:“多一事儿不如少一事儿,你有你爸麻乡长在背后撑腰,可我没有,我还想好好过几天太平日子呢。”

麻铁杆打个一个酒嗝,说:“俊河,你放心,只要有我在,就没人敢把你咋样,那些派出所的人要是找到了你的头上,你就说这事儿是我让你干的,让他们来找我,我替你扛着。”

秦俊河松了一口气,说:“铁杆,你说的这些话是真的吗?你可别哄我玩啊?”

麻铁杆说:“我说的当然是真话了,你不用害怕,那些派出所的人也就吓吓那些村里人,在我的面前他们连大气都不敢喘。”

秦俊河羡慕地说:“铁杆,还是你威风,有个当乡长的爸,在乡里你就是太子爷,没人敢惹你。不像我,我爸死的早,从小到大,我没少让人欺负。”

麻铁杆说:“现在咱们是哥们了,以后有人再敢欺负你,你就跟我说,看我不打断他的狗腿。”

秦俊河高兴地说:“铁杆,你可真够义气,你这个朋友我没交错。”

麻铁杆说:“俊河,一会儿我带你去乐呵一下,让你开开眼界咋样。”

秦俊河看了一下时间,说:“时候不早了,我一个晚上都没有回家,我媳妇肯定等急了,我得回家去看一看。”

麻铁杆笑着说:“俊河,你的胆子咋这么小啊,连媳妇都怕。”

秦俊河说:“不是我胆子小,我都一晚上没睡觉了,我这眼皮直打架,我得回家睡觉去了。”

180.第180章 兄弟之别

麻铁杆说:“俊河,这大白天的,你回家睡觉能睡着吗?我看你还是别回去了,那个家有啥好的。”

秦俊河说:“铁杆,我跟你不一样,你没结婚,没有媳妇管着。我不行,我这一晚上没回去,回到家里我媳妇非得跟我闹翻了不可。”

麻铁杆说:“这些女人都是活人惯的,我就不信她还敢反了天了,她要是跟你闹的话,你不会大嘴巴抽她啊,他狠狠地打她几回,她就老实了。”

秦俊河笑了一下,一脸难色地说:“咋说也是自己的媳妇,你让我咋忍心下手啊,要是把我媳妇打伤了,还得花钱治病,这么做太不值得了。”

麻铁杆说:“看你这个没出息的样儿,连自己的媳妇都管不住,我都替你脸红。”

秦俊河说:“那是你没娶媳妇,你要是娶了媳妇就知道了,这女人是用来哄的,不是用来打的。”

麻铁杆说:“我就是娶了媳妇,也不会像你这样,到时候我想咋样就咋样,她要是敢管我的事情,看我不打的她满地找牙。”

秦俊河说:“你家有钱有势,想找啥样的女人都能找到。可我们家小门小户的,娶个媳妇太不容易了。我媳妇要是跑了,那我这下半辈子就得打光棍了。”

麻铁杆说:“这天底下的女人多得的是,旧的不去新的不来,你又不缺胳膊不少腿的,就算跟她离婚了,你还可以再娶一个年轻漂亮的媳妇吗。”

秦俊河说:“这女人遍地都是,可是谁愿意跟我这个穷光蛋啊。”

麻铁杆说:“俊河,这我可就要说你几句了,那个傻头傻脑的秦俊鸟都能开酒厂当老板,你脑子这么灵通,现在混得还不如那个秦俊鸟,看着人家大把地挣钱,你就不眼馋啊。”

秦俊河一脸沮丧地说:“眼馋有啥用,你是不知道,这年月挣钱有多不容易啊。俊鸟那小子是运气好,认识那个叫丁七巧的女人,要是没有那个丁七巧帮忙,俊鸟他还不是跟我一样,天天扛着锄头修理地球。”

麻铁杆说:“俊河,就算你现在比不过秦俊鸟那小子也不用泄气,不是还有我吗,以后你就跟着我干,我保证让你吃香的喝辣的,有花不完的钞票。”

秦俊河的眼睛一亮,激动地说:“铁杆,那以后我就跟着你混了,你让我干啥我就干啥,我绝对不说半个不字。”

麻铁杆拍了拍秦俊河的肩膀,笑着说:“俊河,一会儿我带你去快活一下,你愿不愿意跟我去啊。”

秦俊河好奇地说:“快活一下?咋快活啊?”

麻铁杆说:“我听说赵大牙的旅店里来了几个外地的漂亮女人,我带你去尝尝鲜咋样,那些女人一个比一个水灵,一个比一个勾人,只要给她们钱,她们啥都愿意跟你干。”

秦俊河愣了一下,说:“你是说去找那些女人睡觉啊?”

麻铁杆笑嘻嘻地说:“咱们男人找女人当然是为了弄那种事儿了,难道还是去跟她们谈情说爱啊。”

秦俊河把头摇得像拨浪鼓一样,说:“铁杆,我还是不去了,我是有媳妇的人,咋能在外边找野女人呢,我不能做对不起我媳妇的事情。”

麻铁杆说:“俊河,昨晚偷酒的时候我看你的胆子挺大的,现在一下子咋变得这么胆小怕事了。”

秦俊河说:“不是我胆小怕事儿,是我不能做对不起我媳妇的事情。”

麻铁杆说:“这天底下的男人哪有几个不偷吃的,你跟别的女人睡觉,只要不让你媳妇知道就成了,等你回家的时候,随便编几句谎话也就应付过去了。”

秦俊河说:“那些都是千人骑万人跨的女人,她们的身上不干净,要是被她们传染上啥病了咋办,我劝你还是别去了。”

麻铁杆说:“那些女人虽然不干净,不过比村里的女人干净,你也不看看村里的那些女人有多脏,她们一年都洗不了几次澡,那里更干净不到哪里去,尤其是身上那股怪味儿让人闻了就想吐,更别说碰她们了。这些外地来的女人都洗得干干净净的,身上还带着香味,跟她们在一起弄那种事儿,别提有多舒坦了。”

秦俊河说:“你说的也不是没有道理,不过我媳妇可是非常干净的女人,她每次跟我弄那种事儿之前,都把自己洗得干干净净的,还逼着我也洗干净。”

麻铁杆说:“你跟媳妇都结婚那么长时间了,天天对着她那张脸,你就不嫌腻歪啊,这找女人就跟吃饭一样,你不能总吃一道菜,有时也得换换口味。”

秦俊河说:“这天底下没有不透风的墙,要是让我媳妇知道我在外边跟别的女人乱搞,她还不得跟我拼命啊。我还是咬咬牙,忍一忍好了。”

麻铁杆说:“算了,你不愿意去,我自己去,错过这么好的机会,你以后会后悔的。”

秦俊河和麻铁杆吃完了饭,麻铁杆去了旅店找女人,秦俊河一个人回了家。

秦俊河回到家里时,天色已经黑了下来,他走到门口拉了一下门,门没有拉开。

秦俊河轻轻地拍打了几下门板,笑着说:“核桃,快把门打开,我回来了。”

姚核桃正在厨房里做饭,门是她故意在里面锁上的。

姚核桃在家里等了秦俊河一个晚上,可是一直不见秦俊河回来,所以姚核桃非常生气。

刚才秦俊河走到大门口的时候,姚核桃在屋里看到他回来了,她就把房门锁上了,想出出心里的这口气。

姚核桃走到门口,没好气地说:“死鬼,你还知道回来啊,你咋不死在外边啊。”

秦俊河笑着说:“我要是死了,你可就成了寡妇了,没有我在你身边,你一个人过日子也没啥意思不是。”

姚核桃说:“你要是死了,我高兴还来不及呢,到时候我肯定放鞭炮庆祝三天。”

秦俊河说:“核桃,你知道你说的都是气话,你快把门打开吧。”

姚核桃说:“我不开,你有能耐就一直在外边睡,家里没有了你,我正好可以清净一下,省得你缠着我,弄得人家连觉都睡不好。”

秦俊河说:“核桃,你要是再不把门打开,我可要踢门了,到时候把门踢坏了,还得花钱修,多不划算啊。”

姚核桃这时走到门前,把门锁打开,连看也不看秦俊河一眼,转身进了屋子。

秦俊河推门走了进来,他一看姚核桃进了屋子,也跟在她的身后进了屋子。

姚核桃进屋后,一坐到炕上,拉下脸来,冷冷地说:“我当初真是瞎了眼了,嫁给你这个没用的东西,一天到晚就知道赌钱,啥正经事儿都不干。”

秦俊河陪着笑脸说:“核桃,我知道错了,我昨晚手气不好,输了钱,我想赢回来,所以就多玩了几把,还好我把输的钱赢回来了。”

秦俊河说完从衣服口袋里掏出一叠百元面额的钞票放在炕上,然后一脸讨好地看着姚核桃。

姚核桃的眼睛一亮,紧忙拿起那些钞票踹到了衣服口袋里,脸色缓和下来说:“没用的东西,你除了知道打麻将,还知道啥。”

秦俊河笑嘻嘻地说:“我还知道跟你睡觉,跟你在炕上弄那种事儿。”

姚核桃被秦俊河给气乐了,抬手在他的胳膊上打了一下,抿嘴说:“看你那点儿出息,你就知道炕上那点儿事儿,天天晚上弄,你就不嫌烦啊。”

秦俊河说:“核桃,你不生我的气了吧。”

姚核桃说:“想让我不生你的气也行,你得告诉我,你昨晚到底干啥去了。”

秦俊河说:“我不是说了吗,我去打麻将去了。”

姚核桃说:“你骗鬼去吧,我可不是傻子,你一撅,我就知道拉啥样的屎。”

秦俊河说:“看把你能耐的,你又不是我肚子里的蛔虫,你咋能知道我拉啥样的屎,再说了你就是知道我拉啥样的屎又能咋样。”

姚核桃板起脸来说:“俊河,你跟我说句实话,你是不是到外边找野女人鬼混去了。”

秦俊河说:“核桃,你咋能这样想呢,我这个人虽然身上毛病不少,可是在这种事情上我可从来没做过对不起你的事情。”

姚核桃半信半疑地说:“我可得把丑话说在前头,要是让我知道你在外面有了别的女人,咱俩这日子就算过到头了。”

秦俊河正色说:“红喜,我这辈子除了你这一个女人,是不会碰别的女人的,我要是碰了别的女人,就让我生疮流脓,生个儿子没。”

姚核桃瞪了秦俊河一眼,说:“你胡说啥呢,你这张嘴咋没个把门的呢,可不能拿咱的儿子说事儿。”

秦俊河连连点头说:“核桃,我听你的,我以后绝对不拿咱的儿子说事儿了。”

姚核桃说:“虽然咱们现在还没有儿子,那你也不能说这种不吉利的话,将来要咱们要是真生了儿子,儿子身上如果有啥毛病的话,就赖你。”

秦俊河说:“红喜,看到你我这心里就痒痒,咱们抓紧时间生个孩子吧,咱们俩结婚的时间也不短了,你这肚子里咋还没有个动静啊。”

181.第181章 越大越喜欢

姚核桃撅着嘴说:“我也想生孩子,可这生孩子又不是我一个人的事情,要是你那个东西不争气的话,别说是生孩子了,就是连个蛋我也生不出来啊。”

秦俊河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裤裆,笑着说:“核桃,我这东西咋会不争气呢,它有多厉害,你又不是不知道。”

姚核桃伸手在秦俊河的裤裆那里摸了一下,抿嘴说:“你这东西一到了晚上就把我折腾得要死,可要想生出孩子来,光靠你这东西是没用的。”

秦俊河说:“男人生孩子不靠这东西还能靠啥,你说话也不过过脑子,咋还没睡觉就说上梦话了呢。”

姚核桃说:“我听别人说过,男人能不能生孩子,跟你那里弄出来的东西有关系。”

秦俊河皱着眉头说:“我和你几乎天天晚上都弄那种事儿,我这里都弄出来那么多东西了,按理说你应该早就怀上了,可是你这肚子咋还没大啊。”

姚核桃说:“我咋知道,是不是你那里弄出的东西不行啊?”

秦俊河说:“我又不是太监,我这里弄出的东西咋能不行呢。”

姚核桃说:“要不我们哪天去大医院检查一下,看看你的身子到底有啥病没有。”

秦俊河说:“我这身子好好的,壮得就跟头牛一样,咋可能有病呢,你就别瞎想了。”

姚核桃说:“你的身子要是没毛病的话,可咋生不出个孩子来呢。”

秦俊河苦着脸说:“这事儿真是怪了,你说咱俩都年轻力壮的,要是放在别人身上想生十个孩子都没啥问题,咱俩为啥半个也生不出来。”

姚核桃说:“反正咱俩还年轻,生孩子这种事情再等上两年也没啥,到不定到时候就能生出来了。”

秦俊河说:“核桃,我倒是无所谓,就是我妈老在我耳边唠叨生孩子的事情,我这耳朵都快要听出茧子来了。不管咋样,我们也得生出一个来,要不然我们别想消停。”

姚核桃气呼呼地说:“你妈想要孩子,让她自己去生去,生不生孩子是咱俩的事情,她跟着瞎掺和啥。”

秦俊河说:“核桃,你咋能这么说呢,咱妈也是为咱俩好,这两口子在一起过日子,哪有不生孩子的。”

姚核桃瞪了秦俊河一眼,说:“你妈说的话你句句都听,我说的话你也一句也没听过,你既然这么听话,那你还跟我过啥,你跟你妈过日子去好了。”

秦俊河说:“核桃,你跟我结婚也不是一天两天了,我是啥样的人你还不知道吗,我啥时候听过我妈的话,我还不是都听你的吗。”

姚核桃说:“那好,你要是真听我的,那以后你就不许再说生孩子的事情。”

秦俊河点头说:“好,我听你的,我以后不说生孩子的事情了。”

姚核桃说:“这就对了,我是你媳妇,跟你过一辈子的人是我,又不是你那个多管闲事的老妈。”

秦俊河伸手在姚核桃的脸蛋上摸了几下,说:“这几天都把我给憋坏了,核桃,你就让我痛快痛快吧,我实在受不了了。”

姚核桃说:“不行,我今天身子不方便,还是等明天吧。”

秦俊河眼睛盯着姚核桃的两个肉峰,舔了舔嘴唇,说:“核桃,我等不及了,我现在就想要你。”

姚核桃向门外看了一眼,一脸顾虑地说:“这个时候大哥大嫂他们还没有睡觉呢,要是让他们听到动静了,多不好意思啊。”

秦俊河笑着说:“我们都小点儿声,不让他们听见就成了。”

姚核桃没有再说话,秦俊河知道她这是同意了。

秦俊河高兴地把姚核桃抱上了炕,把手放在姚核桃的两个肉峰上揉了起来,姚核桃抓住秦俊河的手,说:“俊河,你先把手拿开,我还没吃饭呢,这事儿等吃完饭了再说。”

秦俊河说:“等弄完了再吃饭吧,我现在全身就跟火烧一样难受,我等不了了。”

姚核桃说:“你每次都这样,想弄的时候就心急火燎的,一分钟都等不了。”

秦俊河说:“核桃,这种事儿就是一会儿的事儿,不耽误你吃饭,等咱俩舒坦完了,你想吃啥好吃的东西,我给你买去。”

姚核桃说:“你天天都想弄这种事情,咋就没够呢。”

秦俊河说:“这种事情咋会有够吗,这男人的东西只要还能用,这种事情就不会耽误的。”

秦俊河又把手放在姚核桃的两个肉峰上揉捏了几下,他觉得隔着衣服没有手感,就把姚核桃的外衣脱掉了。

姚核桃的里面穿着一个白色的胸罩,秦俊河看着姚核桃那两个半露在外的雪白肉峰,眯缝着眼睛说:“核桃,你这两个东西可真大啊,我每次看到这两个东西,真想把它们一口全都吞下去。”

姚核桃伸手在秦俊河的上打了一下,咯咯笑着说:“死鬼,这种不正经的话你也能说得出来,你就不脸红啊。”

秦俊河把手伸进姚核桃的胸罩里,用力地捏了一下,说:“我跟自己的媳妇亲热合理合法,有啥可脸红的。”

姚核桃微微皱了一下眉头,说:“你轻一点儿,都把我捏疼了。”

秦俊河嘿嘿一笑,说:“核桃,那天我在大力家看了一本书,那书上说的全是教男人和女人咋弄那种事儿,那上边还有插图呢,可好看了,我在那上边学会了不少以前不知道的新招,一会儿我教教你咋样。”

姚核桃说:“那种书你也看,真不要脸,我才不跟你学呢。”

秦俊河说:“那种书咋了,这天底下的男人和女人在一起有哪个不弄那种事儿的,你们女人就是脸皮薄,那书上都说了,这种事儿就跟吃饭一样,是人活着最基本的需求,没啥可害臊的。”

姚核桃说:“我看你别的本事没有,就知道在这种事情上思,说起这些事情来一套一套的,比那些学校里的老师还能讲大道理。”

秦俊河说:“核桃,我都饿了这么多天了,你就让我饱饱地吃一次吧。”

姚核桃一脸不情愿地说:“那你快点儿,我饿了,你弄完了,我好吃饭。”

秦俊河迫不及待地把姚核桃的胸罩的卡扣解开,把胸罩拿掉扔到一边,姚核桃那两个雪白丰满的肉峰颤悠悠地暴露在秦俊河的眼前,秦俊河的呼吸一下子变得急促起来。

姚核桃急忙用手挡住两个肉峰,满脸通红,害羞地说:“我这两个东西都被你给摸大了,你还是摸别的地方吧,别摸这两个东西了。”

秦俊河眼睛盯着姚核桃的两个圆滚滚肉嘟嘟的东西,喘着粗气说:“摸大了才好呢,你胸前的这两个东西越大我越喜欢。”

秦俊河把姚核桃挡在胸前的手拿下来,一低头把嘴凑到一个肉峰上吃了起来……

姚核桃的身子这时已经软的跟棉花糖一样,任由秦俊河在她的身上抚摸耍弄着。

秦俊河在姚核桃的身上抚弄了一会儿,不过他觉得不太过瘾,就伸手把姚核桃的裤子脱掉,把她的裤衩拉到膝盖上,然后急不可耐地在姚核桃的身上猛烈地抽动了起来。

姚核桃一开始没啥反应,不过很快她就有感觉了,身子不停地扭动着,双腿也夹得紧紧的,嘴里哼哼唧唧地叫着。

秦俊河听着姚核桃的叫声,弄得更起劲了,而姚核桃的叫声也一声高过一声。

就在这两个都很投入的时候,屋外忽然传来了孟水莲的叫声:“核桃,你在家里没有?”

姚核桃一听孟水莲来了,急忙把秦俊河从她的身上推下去,从炕上坐起来,神色慌张看着秦俊河说:“俊河,快把衣服穿上,你妈来了。”

秦俊河一脸不高兴地说:“她啥时候来不好,偏偏在时候来,人家正在兴头上呢,全让她给搅和了。”

姚核桃拿起自己衣服裤子穿了起来,一边穿一边说:“俊河,你咋还不穿衣服啊,你想光着见你妈啊。”

秦俊河不情愿地拿起自己的衣服慢腾腾地穿了起来。两个人的衣服还没穿好,孟水莲在外边已经有些等不及了,她推了几下门,门已经被秦俊河在里边锁上了,孟水莲没有推开门,她恼火地说:“俊河,你快把门打开,我有话跟你说。你要是再不开门的话,我可要踢门了。”

姚核桃连忙说:“妈,你别踢门,我这就来给你开门,马上就来。”

姚核桃一边扣着衣服扣子一边走到门口去开门,孟水莲气哼哼地站在门外,手里还拿着一根烧火棍子。

孟水莲没好气地说:“核桃,俊河在屋里没有。”

姚核桃陪着笑脸说:“在,他刚从外边回来。”

孟水莲阴沉着脸走了进来,手里紧紧地攥着那根烧火棍子。

秦俊河正在屋里系裤带,看到孟水莲走进来了,很不自然地笑了一下,说:“妈,你来了,快坐。”

孟水莲没有坐下,劈头盖脸就问:“俊河,我问你,你昨晚干啥去了?”

秦俊河说:“昨晚我去朋友家打麻将去了。”

孟水莲强忍着怒火说:“俊河,你啥时候能懂事啊?放着正经事儿你不干,跑去跟人家打麻将,你这么做是想把我气死啊。”

182.第182章 去了一块心病

秦俊河把裤带系好,有些不耐烦地说:“妈,我的事情你能不能不管啊,我现在已经成家了,我不是三岁小孩了,我知道自己该干啥不该干啥。”

孟水莲瞪起眼说:“你现在翅膀硬了,敢跟我顶嘴了是不是,到啥时候我都是你妈。只要我活着一天,你就别想胡来,除非我死了。”

秦俊河说:“妈,你说啥呢,我啥时候胡来了。再说了我又不是鸟,咋会有翅膀呢。”

孟水莲说:“你少跟我耍嘴皮子,我在跟你说正经事儿呢,没跟你说笑话。”

秦俊河说:“妈,我的事情你就不要管了,我现在这日子不是过得好好的吗。”

孟水莲说:“我不管你,你还不无法无天了。”

秦俊河说:“妈,你来找我到底是为了啥事儿啊?我以前出去打麻将,也没见你管过我啊,这次咋发这么大的火啊?”

孟水莲说:“我来找你为了啥事儿,你心里明白,少跟我装糊涂。”

秦俊河想了一下,说:“你是为了我不去酒厂上班的事情来的吧。”

孟水莲说:“你知道就好,你为啥不去俊鸟的酒厂上班了,放着钱不挣,你瞎折腾个啥?”

秦俊河走到炕边坐下,看了孟水莲一眼,说:“我不愿意在酒厂干了,我在那里干的憋气。”

孟水莲说:“你在酒厂的事情俊山都跟我说了,俊鸟是有不对的地方,他不该说那些没轻没重的话,可你就有理吗?人家都在干活,就你们两个人偷懒,就算俊鸟骂你们几句也是应该的。”

秦俊河说:“妈,反正我是不去酒厂干了,我跟俊鸟以后进水不犯河水,他当然他的老板,我过我自己的日子,咱俩各活各的,反正他不待见我,我也不待见他,眼不见心不烦。”

孟水莲气得脸色煞白,手指着秦俊河的鼻子,身子颤抖着说:“你这个混账东西,你想气死我啊,你要是敢不去酒厂上班,看我不打断你的腿。”

秦俊河说:“妈,你就别骂我了,你一见到我的面就骂我,我到底是不是你亲生的儿子啊,你对我咋跟后妈一样,连个好脸色都没有。”

孟水莲说:“你要是走正路的话,我会骂你吗,你看看人家俊鸟,人家比你还小几岁呢,现在都开酒厂挣大钱了,你再看看你自己,整天在外边跟那些不三不四的人瞎混,你混出啥名堂来了。”

秦俊河说:“妈,你是不是老糊涂了,我咋会不走正路了,我一没偷二没抢,家里有吃有喝的,你老不能睁着眼睛说瞎话吧。”

孟水莲被秦俊河气得直翻白眼,她咬牙切齿地说:“你敢说我说瞎话,看我不打死你这个没大没小的东西。”

秦俊河慌忙站起身来,脸色一变,说:“妈,你看好了,我可是你儿子,你忍心下手吗?”

孟水莲懊悔地说:“都是我小时候舍不得打你,才把你给惯坏了,”

孟水莲高高地举起烧火棍子,摆出要打秦俊河的架势。

姚核桃在一旁冷眼看着,根本没有一点儿要拦的意思。

秦俊河吓得急忙向后退了几步,双手护着脑袋说:“妈,你这是干啥呀,我都这么大了,你还真打我啊,要是把我打伤了,还得花钱治病,多不划算啊。”

孟水莲说:“想让我不打你也成,明天你就给去俊鸟的酒厂上班,要不然我今天非好好地教训你一下不可。”

秦俊河小跑着躲到姚核桃的身后,把脑袋伸出来说:“我不去,好马不吃回头草,我就不信离了那个酒厂,我还能饿死不成。”

孟水莲愤怒地说:“你这个不听话的畜生,我今天不打死你,我就对不起死去的你爸。”

孟水莲对着秦俊河的脑袋猛地一棍子打下来,秦俊河吓得一缩脖子,躲过了孟水莲打来的棍子。

孟水莲这一棍子没打到秦俊河,不过差一点就打到了姚核桃的身上,姚核桃急忙躲到一边,棍子从姚核桃的肩头擦过,“砰”的一声打在了门框上。

秦俊河没有了姚核桃的遮挡,整个人全都暴露在了孟水莲的棍子下。

孟水莲因为用力过猛,身子一时站立不稳,眼看着就要跌倒了。姚核桃手疾眼快,急忙伸手扶住孟水莲,孟水莲这才站稳身子。

孟水莲一看这一棍子打空了,怒瞪着秦俊河,破口大骂:“你这个畜生,我让你躲,我看你能躲到哪里去。”

孟水莲骂完,举起手里的棍子又向秦俊河打了过来。

秦俊河一看孟水莲现在气得恨不得一棍子把他打死,他当然不能等在原地挨打,好在他离门不算太远,他一个箭步冲到门口,用身子撞开门,神色慌张地跑出了家门。

孟水莲见秦俊河跑了出去,也跟着追了上去。

姚核桃这时拦住孟水莲的身前,说:“妈,你还是别追了,你老都这么大年纪了,咋能追得上他啊,再说了你这腿脚不便,要是不小心摔倒了可咋办。”

孟水莲气哼哼地看着秦俊河跑远了,把手里的棍子往地上一扔,气喘吁吁地说:“不知道我上辈子造了啥孽了,生出这么一个东西来,他咋一点儿也不让我省心呢。”

姚核桃劝孟水莲说:“妈,你老消消气,别跟俊河那个混蛋一般见识,他是啥脾气,你老又不是不知道,他要是能听你老的话他早就听了,也不至于变成现在这个样子了。”

孟水莲叹了一口气,流着眼泪说:“俊河变成现在这个样子,将来我要是死了,咋有脸去见你爸啊。”

姚核桃说:“妈,你先别着急,这事儿交给我吧,俊河回来,我跟他说,保证让他老老实实地去俊鸟酒厂上班。”

孟水莲点头说:“那好,核桃,这事儿就交给你了,无论咋样,你都要让俊河回酒厂继续上班,不能再让他像现在这样到处瞎混了,时间一长了他会跟那些坏人学坏的。”

姚核桃说:“妈,你放心吧,有我在,他掀不起多大浪来。”

孟水莲愁眉苦脸地说:“核桃,那我先回去了,等俊河那个混账东西回来了,你一定要想办法让他去酒厂上班。”

姚核桃把孟水莲送走了,又走到厨房里去做饭。

饭做好后,姚核桃端着饭菜向屋里走去,这时秦俊河探头探脑地走了进来,他小心翼翼地向屋里看来几眼,不过屋里并没有啥动静。

姚核桃没好气地说:“你还知道回来啊,我还以为你今晚不回来了呢。”

秦俊河笑嘻嘻地说:“这里是我家,我当然要回来了,我妈她走了没有?”

姚核桃走进了屋子,把饭菜放到饭桌上说:“你妈她早就走了,你跑出去没多久,她就走了。”

秦俊河放心地走了进来,抱怨说:“我妈来的真不是时候,咱俩的好事儿都让她给搅了。”

姚核桃说:“幸好你妈来了,要不然我得被你给折腾死,你看你刚才那个样子,恨不得把我给撕碎了。”

秦俊河说:“谁让你饿了我那么多天,我当然要一下子都补回来了。”

姚核桃抿嘴说:“不害臊,我看你早晚得死在这上边。”

秦俊河走过来抱住姚核桃,伸手在她的两个肉峰上揉了起来,说:“核桃,我妈她走了,咱俩还是把刚才没弄完的事情弄完吧。”

姚核桃在秦俊河的怀里挣扎了几下,不情愿地说:“不行,刚才都弄了那么长时间,你咋还要弄啊,我饿了,我要吃饭。”

秦俊河说:“核桃,你再忍一会儿,等我把那里的东西全都放出来了,你再吃饭。”

秦俊河不顾姚核桃的反对,强行把她抱上炕,然后把她的衣服脱光了,在她的身上狠命地动了起来。

再说孟水莲刚从秦俊河家回来,秦俊鸟就来了。

秦俊鸟担心孟水莲会为秦俊河的事情动火,以前孟水莲为秦俊山和秦俊河了不少心,落下了病根,他怕孟水莲被秦俊河气得旧病复发,所以过来看看她。

孟水莲笑着说:“俊鸟,你咋来了。”

秦俊鸟说:“妈,我来看看你老,俊河的事情你可千万别生气,要是气坏了身子就不值得了。”

孟水莲叹了口气说:“俊鸟,还是你通情达理,不像俊河,我说啥他都听不进去,就是铁了心不回酒厂去。”

秦俊鸟说:“妈,这事儿你也别太着急了,俊河他不是说不回酒厂吗,那你让他到外边去闹腾好了,俊河是啥样的脾气,你老还不知道吗,等他在外边吃了苦头,闹腾不下去了,他自然而然就会回来的。”

孟水莲点点头说:“现在就只能这样了,这个俊河不知道是中了啥邪了,放着好好的酒厂不去,还胡闹个啥,我看他是脑子进水了。”

秦俊鸟说:“还有一件事情,我跟你老说一声,你让大嫂和二嫂准备一下,过几天就到酒厂来上班吧。”

孟水莲高兴地说:“好,我明天就跟她们说去,俊鸟,妈该咋谢你啊,你可是帮妈去了一块心病啊。”

秦俊鸟笑着说:“妈,我是你儿子,跟我你就别这么客气了,都是一家人,这是我应该做的。”

183.第183章 走夜路

孟水莲说:“俊鸟,你能这样想,妈真是太高兴了。”

秦俊鸟说:“妈,你老以后还是少一些心,我们几个都是大人了,你总不能为我们心一辈子吧。”

孟水莲说:“我也想好好享享清福,把手撒开,啥事儿都不管了,可是你那两个哥哥是啥德性你应该知道,他们两个实在是太不争气了,我要是不管着他们,他们两个还不知道变成啥样呢。”

秦俊鸟说:“妈,不管咋样,你得保重好自己身体,不能再被气病倒了。”

孟水莲笑着说:“我的气早就消了,我要是真那么爱生气的话,我早就被俊山和俊河那两个混小子给气死了。”

秦俊鸟说:“妈,你这样想就对了,你老好好地把身体养好,别的事情不要管太多了,你老有个好身体比啥都强。”

孟水莲说:“俊鸟,一看到你我这心气就顺畅多了,俊山和俊河是没啥指望了,妈以后可就指望你了。”

秦俊鸟说:“妈,你放心,有我在,你老的日子一定会越来越好来的,会有享不完的福的。”

孟水莲乐得合不拢嘴说:“好,妈就等着以后就跟你享福了,到时候我顿顿饭都吃香的喝辣的。”

秦俊鸟又跟孟水莲聊了几句,孟水莲有说有笑的,秦俊鸟看孟水莲的心情好多了,也就放心了。

秦俊鸟说:“妈,我回家去了,哪天我再过来看你。”

孟水莲说:“俊鸟,你吃过饭没有,要不你吃完饭再走吧。”

秦俊鸟说:“不了,我来的时候已经吃过饭了。”

孟水莲说:“那好吧,你回去时小心一些,山路不好走,一定要多留神。”

秦俊鸟从孟水莲家里出来,一个人快步向酒厂走去。

等到秦俊鸟走到酒厂的门口时,天已经黑了下来。

秦俊鸟来到家门口,掏出钥匙刚要开门,忽然听到从陆雪霏的屋里传来了一阵说笑声。

秦俊鸟好奇地向陆雪霏的屋子里看了几眼,只见屋子里人影晃动,陆雪霏正在和一个女人聊得热火朝天,秦俊鸟站在门口听了一下,那个女人的说话声很像冯寡妇。

在龙王庙村陆雪霏跟冯寡妇的关系最亲近了,自从陆雪霏搬到这里酒厂来住以后,冯寡妇经常来看她,还给她送一些好吃的东西,而且冯寡妇每次给陆雪霏送来的好吃的东西,秦俊鸟都能跟着沾光吃到。

秦俊鸟在门口听了一会儿,陆雪霏和冯寡妇到底在说些啥,他没有听清楚,不过他能猜出来,两个人说的肯定都是一些女人间才能说的悄悄话。

秦俊鸟推开门,走进了屋子,把电灯拉亮,走到炕边坐下,隔壁时不时就传来陆雪霏和冯寡妇的笑声,秦俊鸟听到两个人笑得这么开心,心里很好奇,心想不知道两个人有啥高兴的事情,从刚才能一直笑到现在。

就在这个时候,屋外传来了开门的声音,接着是一阵细碎的脚步声,随即冯寡妇走了进来。

秦俊鸟急忙站起身来,笑脸相迎说:“冯婶,你咋来了,快坐。”

冯寡妇笑着说:“我来看看雪霏过得咋样,顺便再来看看你。”

秦俊鸟说:“雪霏在这里过得挺好的,有我在,没人敢欺负她,你就放一百二十个心吧。”

冯寡妇说:“有你在旁边照看着雪霏,我当然放心了。”

秦俊鸟说:“雪霏是城里来的大学生,是我们酒厂的宝贝疙瘩,我不会亏待她的。”

冯寡妇说:“这厂里的事情我也不懂,只要雪霏在你这里不受委屈,干得顺心,我这里心里也就踏实了。”

秦俊鸟说:“雪霏现在刚刚毕业,工作经验不多,等将来她熟悉了厂里的业务,我会重用她的。”

冯寡妇说:“雪霏是个好姑娘,又是大学生,有她帮着你,你也能少心。”

秦俊河说:“是啊,她一个城里来的姑娘,不怕在咱们这山沟里吃苦,确实很难得。”

冯寡妇说:“俊鸟,我听雪霏说你媳妇秋月去县里学习了。”

秦俊鸟点头说:“她去县里的会计学校学会计去了。”

冯寡妇一脸羡慕地说:“这秋月也太有出息了,她要是学成回来就是大会计了,不像我们这些头发长见识短的村里女人,斗大的字不认识一箩筐,都是睁眼瞎。”

秦俊鸟笑了笑,说:“这当会计也没啥了不起的,不过就是算算账,冯婶你就别夸她了,等她学完了回到厂里,只要不把账算错了,我就谢天谢地了。”

冯寡妇说:“秋月脑子那么灵通,咋会算错账呢。你娶了这么一个又能干又好看的媳妇,这可是你上辈子修来的福气,你可得好好对秋月啊。”

秦俊鸟得意地说:“冯婶,我对秋月好着呢,我能娶到秋月是我的造化,我咋会对秋月不好呢。”

冯寡妇笑着说:“俊鸟,你媳妇走了这么多天,你想不想她啊?”

秦俊鸟笑着说:“说不想是假的,不过我这些天实在太忙了,根本没有多少时间想她。”

冯寡妇说:“也够难为你的,这么大的一个酒厂啥事儿都得你去过问,你可要悠着点儿,别把自己给累坏了。”

秦俊鸟说“我还年轻,累一点儿没啥大不了的,只要酒厂能够发展的越来越好,我就心满意足了。”

就在这时屋外传来了陆雪霏的声音:“冯婶,你在俊鸟的屋里吗?”

冯寡妇应声说:“我找俊鸟来说几句话。”

陆雪霏说:“我收拾好了,我们走吧。”

冯寡妇说:“那好,你等着我,我这就出去。”

陆雪霏在秦俊鸟的屋外等着冯寡妇出去。

冯寡妇向屋外看了一眼,说:“俊鸟,我不跟说了,我得走了。”

秦俊鸟好奇地说:“冯婶,你要和雪霏这是要干啥去啊?”

冯寡妇说:“没啥,我就是有些想雪霏了,想让她去我家里住一晚上。”

秦俊鸟说:“天黑了,你们两个人走夜路不太安全,要不我送送你们吧。”

冯寡妇说:“不用了,酒厂到村里没多远的路,要是真遇到了坏人,我扯着嗓子喊上两声,全村的人都能听到,到时候那个坏人想跑都跑不了了。”

秦俊鸟说:“那好吧,你们路上注意一些,别太大意了。”

冯寡妇出了秦俊鸟的屋子,陆雪霏正等在门口,她走过去拉起冯寡妇的手,说:“冯婶,我们快走吧,我浑身痒痒的厉害,等到了你家,我一定要好好洗一个澡。”

冯寡妇笑着伸手在陆雪霏的鼻头上拧了一下,说:“我知道你爱干净,早就把热水给你烧好了,等到了家里,我陪着你一起洗,保证把你洗得干干净净的。”

陆雪霏和冯寡妇边说话边走出了酒厂,两个人说笑着向村子里走去。

秦俊鸟的酒厂是在一个半山坡上,而通往村里的路是顺着山势建的,越往村里去地势越低,所以在山路上俯视着村子,正好能看到整个村子的情形,村子里家家户户都亮着灯,星星点点的,看起来很祥和安静。

酒厂通往村里的山路并不是直的,因为中途有一座高高隆起的山丘,所以通往村里的路只能绕过这座山丘。

山丘下的这段路黑漆漆的,一点儿光亮也没有。

走到山脚下时,陆雪霏紧紧地握着冯寡妇的手,心怦怦直跳。

这时一阵风忽然掠过,把山丘上的树林吹得飒飒作响,树林传出了几声猫头鹰的怪异叫声,乍听来让人有些毛骨悚然的。

陆雪霏向左右看了看,打了个冷战,说:“冯婶,这山里到了晚上咋这么黑啊,一点儿亮光也没有。”

冯寡妇安慰陆雪霏说:“这山里就是这样,你不用害怕,咱俩快走几步,等走过这个山头就好了。”

陆雪霏战战兢兢地说:“冯婶,我咋听到身后有脚步声呢,是不是有啥人在身后跟踪咱俩啊。”

冯寡妇是在山里长大的,所以胆子大一些,她停下来,回头向身后看了一眼,说:“后边没啥人,你听错了吧。”

陆雪霏说:“我刚才明明听到脚步声了,而且就在咱俩身后不远的地方。”

冯寡妇说:“我看过了,咱俩身后啥都没有,你就别疑神疑鬼的了。”

陆雪霏颤声说:“冯婶,该不是有鬼吧。”

冯寡妇笑了一声,说:“没想到你这个大学生也怕鬼,那电视上不是说了吗,这个世界上根本就没有鬼。”

陆雪霏说:“冯婶,我这心跳得厉害,我看咱俩还是快点走吧。”

冯寡妇说:“好吧,就依你,这还没咋样呢,就把你吓成这个样子。”

陆雪霏说:“冯婶,你的胆子可真大,要不是有你在身边,打死我,我也不敢一个人走这条路。”

陆雪霏的话音刚落,忽然从山丘的树林里窜出一条人影,这个人影快步向陆雪霏和冯寡妇追了上去。

陆雪霏这时又停下来,她竖起耳朵听了听,说:“冯婶,我又听到脚步声了。”

冯寡妇也停下脚步,仔细地听了听,这回她真真切切地听到了身后的脚步声。

冯寡妇压低声音说:“雪霏,快跑,咱俩遇到坏人了。”

184.第184章 装睡

陆雪霏非常害怕地说:“冯婶,我现在双腿发软,跑不动咋办啊?”

冯寡妇拉起陆雪霏的手,有些慌乱地说:“跑不动也得跑,我拉着你跑。”

冯寡妇说完,拉着陆雪霏飞快地向村子里跑去,在身后跟踪她们的那个男人见她们两个跑了起来,在她们的身后紧追不舍。

陆雪霏和冯寡妇当然跑不过那个男人,眼看着就要被男人追上的时候,幸好陆雪霏和冯寡妇这时跑到了村口。

男人一看到村子里的灯光,有些害怕了,立刻停下来,不敢再追了。

陆雪霏和冯寡妇向村子里飞奔去,男人只能站在两个人的身后不远处眼睁睁地看着她们跑进村子里。

男人就算是胆子再大,也没胆量进村里干坏事儿,要是惊动了村里的人,不被打个半死才怪。

陆雪霏和冯寡妇一口气跑到了冯寡妇家的门口才停下脚步,两个人都累得气喘吁吁的,连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了。

两个人靠在冯寡妇家的大门上休息了一会儿,调整了一下呼吸,两个人刚才拼命地奔跑,消耗了很大的体力,这个时候两个人都有些体力不支了。

等到两个人都恢复了体力后,陆雪霏拍了拍胸口,心有余悸地说:“冯婶,刚才真是吓死我了。”

冯寡妇说:“刚才真是太险了,幸亏咱俩跑得快,要是被那个坏人给追上了,后果会咋样,我连想都不敢想。”

陆雪霏说:“我原来以为山里的坏人少,没想到咋也有干这种伤天害理的事情的人啊。”

冯寡妇说:“啥地方都有坏人,这山里边娶不上媳妇的光棍多得是,他们想女人都快要想疯了,要说这些人既可怜又可恨。”

陆雪霏说:“冯婶,你看到那个坏人长啥模样没有啊?”

冯寡妇摇头说:“天太黑了,那个人到底长的啥样我没看清楚。”

陆雪霏说:“冯婶,你说那个坏人会是谁呢?”

冯寡妇说:“管他是谁呢,只要咱们没啥事儿就好了。”

陆雪霏一脸忧虑地说:“他今天想祸害咱俩没有得逞,万一他以后又去祸害别人咋办啊。”

冯寡妇把大门的门锁打开,推开大门,说:“咱俩又不是公安局的人,管那么多干啥,那些是公安局该心的事情。”

陆雪霏说:“这种坏人要是不抓祝蝴的话,这附近村子里的女人就要遭殃了。”

冯寡妇向村外的方向看了一眼,说:“那个坏人已经跑远了,现在就算是想抓他也来不及了。”

陆雪霏想了想,说:“冯婶,明天你跟村里的女人说一声,让大家晚上出门的时候小心一些,最好不要一个人出门。”

冯寡妇赞同说:“你说的这个办法不错,我明天就把这件事情告诉村里所有的女人,让她们都提防着那个坏人。”

陆雪霏说:“冯婶,咱们洗澡吧,刚才跑了这么一路,我的衣服都被汗水浸透了,难受的要命。”

冯寡妇说:“我这身上也是一股汗臭味儿,我去倒热水,咱们现在就洗澡。”

陆雪霏和冯寡妇走后,秦俊鸟并没有马上睡觉,他在屋子里坐了一会儿,然后拿着手电出了屋子。

秦俊鸟在厂里转了转,厂子里很安静,没有啥异常的情况。

自从厂里的酒被偷了以后,一到了晚上秦俊鸟就要在厂里转上几圈,以防偷酒的人再来厂里捣乱。

秦俊鸟拿着手电来到了酒厂的大门口,向大门附近的地方照了几下,酒厂的大门虽然在里边锁上了,不过大门要比酒厂的围墙矮了很多,如果外人想要进到酒厂里,最容易的办法就是从大门跳进来。

秦俊鸟在酒厂的大门口仔细查看了一下,大门的锁完好无损,大门外静悄悄的,只是偶尔传来几声风吹树叶的“沙”“沙”声。

就在秦俊鸟转身刚要走时,大门口忽然闪过一个人影,秦俊鸟吓了一跳,将手电向人影照去,大声喊了一句:“谁?你是人还是鬼?”

那个人影咯咯笑了几声,说:“我是人,是有血有肉的大活人。”

秦俊鸟听着这个声音觉得有些耳熟,可是他一时想不起来是谁了。

秦俊鸟沉声说:“你既然是人,就别躲躲藏藏的,赶快给我出来,不然的话,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这时一个人从酒厂大门前的树后走了出来,秦俊鸟把手电的光束照在这个人的脸上,借着手电的光芒看清楚了这个人的脸,这个人是姚核桃。

姚核桃觉得手电的光芒有些刺眼,她抬手挡住手电射来的光束,笑着说:“俊鸟,是我,你咋连我的声音也没听出来啊。”

秦俊鸟皱了一下眉头,说:“这么晚了,你来有啥事儿啊?”

姚核桃说:“我来找你,是有事情要跟你说,你把大门打开,我进去跟你说。”

秦俊鸟说:“我要睡觉了,你有啥事情,还是留着明天再说吧。”

姚核桃说:“不行,这事儿我现在就要跟你说,你快点儿把门打开。”

秦俊鸟把手电关掉,打了一个哈欠,说:“你有啥事儿,就在这里说吧,等你说完了,我也好回去睡觉。”

姚核桃说:“俊鸟,你要是不给我开门的话,我可要叫了,到时候让外人听到可就不好了。”

秦俊鸟有些不耐烦地说:“你来找我到底有啥事儿啊?不能现在就说吗?”

姚核桃说:“你把大门打开,我就告诉你。”

秦俊鸟没有办法,他又不能在这里跟姚核桃僵着,要是她真叫了起来,让外人听到,还以为他把姚核桃咋样了呢。

秦俊鸟只着头皮把门打开,可大门刚打开的那一瞬间,秦俊鸟就后悔了,因为现在厂里就剩下他一个人了,姚核桃就算是喊破喉咙,估计也不会有外人听到的。

姚核桃扭腰摆臀地走进了酒厂,她向四处看了看,见陆雪霏的屋子里黑着灯,咂咂嘴说:“俊鸟,酒厂里就你一个人在啊,你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真是够可怜的啊。”

秦俊鸟没好气地说:“你不是有事儿要说吗,我现在把大门打开了,你有啥话就快说吧。”

姚核桃笑着说:“俊鸟,好歹我也是你二嫂,我到你家里来了,你咋说也得让我进你的屋里去坐坐吧。”

秦俊鸟虽然满心不愿意,可是他又不好跟姚核桃撕破脸皮,咋说姚核桃也是他的二嫂,就算他从心里往外厌恶姚核桃,也不能做得太过分,有孟水莲在,他就算不看僧面也得看佛面。

姚核桃也不等秦俊鸟说话,大摇大摆地走进了秦俊鸟的屋里,然后一坐到炕上,笑呵呵地看着秦俊鸟,嘴巴却闭得紧紧的。

秦俊鸟一脸不高兴地说:“你有啥事情快说吧,时候不早了,我还要睡觉呢。”

姚核桃说:“你媳妇不在家,晚上没人给你暖被窝,你能睡得着吗?”

秦俊鸟说:“我在跟你说正经事儿呢,没跟你说笑话。”

姚核桃说:“俊鸟,你别总用一副臭脸对着我,我又没欠你钱,你就不能冲着我笑一笑吗。”

秦俊鸟一脸无奈地说:“姚核桃,你到底想说啥,我可没有心情跟你说这些废话。”

姚核桃的脸色微微一变,有些委屈地说:“俊鸟,我真是不明白,我究竟做错啥了,让你这么讨厌我。”

秦俊鸟说:“姚核桃,有些话还是不要说出来的好,我给你留着脸面呢,我要是真说出来了,谁的面子上都不好看。”

姚核桃说:“俊鸟,你为啥要这样对我,我对你可是真心的,你说这些话也太伤我的心了。”

秦俊鸟冷冷地看着姚核桃,把房门推开说:“你还是快走吧,我忙了一天,累了,我要上炕睡觉了。”

姚核桃说:“我不走,今晚我就要睡在你这里,你喜欢我也好,讨厌我也好,反正我是不会走的。”

秦俊鸟说:“你就是赖着不走也没用,我是不会碰你一下的,你就死了那条心吧。”

姚核桃咬着嘴唇说:“俊鸟,你真是个胆小鬼,现在这里就你我两个人,你要还是一个男人,你就证明给我看。”

秦俊鸟不在接姚核桃的话,他脱鞋上了炕,拉过被子躺下来,把眼睛一闭,打起瞌睡来。

姚核桃一看秦俊鸟对她无动于衷,心里的火气顿时上来了。她气鼓鼓地看着秦俊鸟,一咬牙说:“俊鸟,你竟然这样对我,那也就别怪我了。”

姚核桃说着开始脱自己的衣服,很快她就脱得光溜溜的,一抬腿上了炕。

秦俊鸟依然闭着眼睛,对姚核桃不闻不问。

姚核桃光着身子在秦俊鸟的身边躺下,伸出双手紧紧地搂着秦俊鸟,秦俊鸟还是没有任何反应,就跟个死人一样。

姚核桃笑着说:“俊鸟,你睁开眼睛看看,我已经把衣服全都脱光了,你现在想跟我干啥都成。”

秦俊鸟还是在装傻,根本不理会姚核桃的挑逗。

姚核桃有些沉不住气了,她一翻身骑在秦俊鸟的身上,把他身上的被子扯掉,双手抓祝蝴的肩膀,用力地摇晃了几下,说:“俊鸟,我知道你没有睡着,你睁开眼睛好好看看我,我保证你看了不会后悔的。”

185.第185章 生意上门

秦俊鸟仍然闭着眼睛,而且还故意打起了呼噜。

姚核桃有些恼火地看着秦俊鸟,伸手推了秦俊鸟一下,说:“俊鸟,你别以为这样我就没有办法对付你了,我今天就睡在你的被窝里不走了,有种的你别跑。”

秦俊鸟还是没有睁开眼睛,无论姚核桃说啥,他都装作没听到。

姚核桃被气得直翻白眼,她咬牙切齿地看着秦俊鸟,憋了一肚子火没地方撒。

姚核桃看了秦俊鸟的裤腰一眼,伸手要去解秦俊鸟的裤带,她的手刚刚碰到秦俊鸟的裤腰,秦俊鸟忽然一弓身子,姚核桃的双腿正骑坐在秦俊鸟的身上,她没想到秦俊鸟会来这么一手,她的身子顿时向上弹了起来,一时之间失去平衡,从秦俊鸟的身上摔了下来。

姚核桃在炕上滚了几下,她的脑袋撞到了墙上,顿时撞出了一个大包。

姚核桃捂着脑袋,痛苦地呻吟了几声,气急败坏地说:“俊鸟,你想撞死我啊。”

秦俊鸟这时轻轻地翻了一个身,背对着姚核桃,还是一言不发,发出一阵如雷的鼾声。

姚核桃气急败坏地说:“俊鸟,你今天敢这样对我,我保证你以后会后悔的。”

姚核桃拿起自己的衣服穿了起来,很快她就把衣服穿好了。

姚核桃怒冲冲地下了炕,瞪着眼睛看着秦俊鸟,恨不得一口把秦俊鸟给咬死。

秦俊鸟还是没有任何的反应,假装睡得很香甜的样子。

姚核桃弯腰从地上捡起秦俊鸟的一双鞋子,狠狠地扔在了秦俊鸟的身上,大声说:“秦俊鸟,你给我听好了,今天这笔账我给你先记着,以后我再跟你慢慢算。”

秦俊鸟这时睁开眼睛,脸上带着得意的笑容说:“我还要睡觉,就不送你了,你一路走好。”

姚核桃愤怒地说:“你最好一觉睡过去,永远都不要醒了。”

姚核桃说完一甩衣袖,气哼哼地走了。

姚核桃走后,秦俊鸟坐了起来,想起刚才姚核桃恼羞成怒的样子,秦俊鸟的心里别提有多舒坦了。

姚核桃要是赖着不走,秦俊鸟还不知道该咋办好,幸好他这招起到了作用,把姚核桃给气走了。

秦俊鸟重新把酒厂的大门锁好,把房门也从里边锁上,他这才安心地睡下了。

到了第二天,秦俊鸟刚从炕上爬起来,他拿着脸盆正准备打水洗脸,这时锤子走了进来,他的手里还拎着两瓶丁家老酒。

秦俊鸟放下脸盆,不解地说:“锤子,你咋这么早就来了?”

锤子把手里的那两瓶丁家老酒放到秦俊鸟的面前,说:“俊鸟,你看这是啥?”

秦俊鸟笑了一下,看着锤子手里的丁家老酒说:“锤子,你到底要跟我说啥呀,这是咱们厂生产的丁家老酒,你拿它来做啥啊?”

锤子说:“这两瓶丁家老酒是我表弟昨天来我家看我时,在乡里给我买的。”

秦俊鸟愣了一下,说:“你说啥?这两瓶酒是你表弟在乡里买的?”

锤子点头说:“没错,我表弟亲口跟我说的,这两瓶酒是他在乡里的一个小商店买的。”

秦俊鸟皱着眉头说:“咱们酒厂生产出来的酒都是销往县城的市场的,根本没有投放到乡里的市场上。”

锤子说:“俊鸟,我怀疑小商店里卖的丁家老酒很可能就是咱们酒厂被偷的酒。”

秦俊鸟想了想,说:“你表弟买这两瓶酒花了多少钱?”

锤子说:“他说买这两瓶酒他才花了不到十块钱。”

秦俊鸟说:“这个价钱比在县城的批发价还低,看来小商店里卖的酒肯定不是从县城转手过来的。”

锤子说:“那里的酒卖的这么便宜,而且又不是假酒,肯定是我们酒厂被偷的酒。”

秦俊鸟说:“你表弟走了没有?”

锤子说:“他本来打算今天早上回去的,不过他把他给留住了。”

秦俊鸟说:“既然你表弟没走,那让你表弟带我们去那家小商店看看。”

锤子说:“我也是这么想的,所以才没有让他走的。”

秦俊鸟说:“这事情不能耽搁,咱们一会儿就去乡里。”

锤子说:“那好,我回去叫上我表弟,咱们马上就走。”

秦俊鸟匆匆洗了一把脸,穿好衣服,和锤子还有锤子的表弟骑着自行车去了乡里。

锤子的表弟把秦俊鸟他们带到一家很不起眼的小商店里,这家小商店主要经营日用百货。

锤子的表弟指了指小商店说:“我就是在这家商店买的酒。”

锤子说:“老五,你就别进去了,这事儿跟你没啥关系,你回家去吧。”

锤子的表弟点头说:“哥,那你们去吧,我回家了。”

秦俊鸟和锤子来到商店门口时,商店刚刚开门,一个涂脂抹粉的女人正弯腰在门口扫地。

女人一看有客人上门了,笑着招呼秦俊鸟他们说:“你们要买点儿啥东西啊?”

秦俊鸟向货架上看了看,只见货架的中间的显眼处果然摆着几瓶丁家老酒。

秦俊鸟假装不知道店里有丁家老酒,问女人:“你这里有丁家老酒吗?”

女人说:“有,你想买几瓶啊?”

秦俊鸟说:“你这里有多少瓶啊?”

女人上上下下打量了秦俊鸟几眼,说:“我这里多着呢,你想买多少瓶啊?”

秦俊鸟说:“你这里有多少瓶,我就买多少瓶。”

女人的眼睛一亮,说:“我这里现货还有二十几瓶,其余的货都在别的地方放着,你要是全都要的话,我可以带着你去拿。”

秦俊鸟说:“好啊,你的酒我全都要了。”

女人眉开眼笑地说:“那我们就说定了,一会儿我带你们去拿酒。”

秦俊鸟说:“大姐,麻烦你快一些,这酒我们有急用,不能等太长时间。”

女人说:“兄弟,你放心,我不会耽误你的事情的,我这就去找人帮我看店。”

小商店后边就是女人居住的地方,女人在后面扯着嗓子喊了几声,很快就传来一个男人抱怨的声音:“你喊啥呀,跟号丧一样,我还没死呢。”

女人没好气地说:“你一天除了吃饭睡觉还能干啥,快到前边看店去,我今天运气好,一开门就谈成了一笔大生意,我现在要带客人取货去,你在家把店给我看好了,要是出了啥差错,看我回来咋收拾你。”

男人打了几个哈欠,不耐烦地说:“你整天唠叨个没完,烦都被你给烦死了,你快走吧,这样我耳根子也能清净一些。”

女人说:“我当初真是瞎了眼了,嫁给你这么一个好吃懒做的东西。”

男人不说话了,“噔”的一声放了一个很响的屁,以示对女人的话的抗议。

秦俊鸟和锤子虽然离得远,不过他们听得非常清楚,两个人相视笑了一下。

很快女人又回到了商店里,她笑说:“两位兄弟,咱们去拿酒吧。”

秦俊鸟和锤子跟着女人出了商店,秦俊鸟在女人的身后偷偷打量着她。

女人的个子中等,身材匀称丰满,大,挺,是那种让男人见了就会流口水的女人。尤其是女人走起路来扭腰晃的,非常的勾人。

秦俊鸟暗自咽了几口唾沫,把目光从女人的身上收了回来,他冲着锤子使了一个眼色,示意他注意观察周围的情况。

锤子朝着秦俊鸟点了点头,看了女人一眼,脸上微微笑了一下。

女人把秦俊鸟和锤子带到了一个废弃的罐头厂前,秦俊鸟向四处看了看,罐头厂所在的位置比较偏僻,很少有人会到这里来,看情形就知道女人把酒藏在这里是为了避人耳目。

女人走到大门前,掏出钥匙把大门上的铁锁打开,然后推开大门,走进了罐头厂。

秦俊鸟和锤子也跟在女人的身后进了罐头厂,女人这时走到离酒厂门口不太远的旧厂房前,她抬手轻轻地在旧厂房的门上敲了几下。

没过多久,旧厂房的门开了一条缝,一个男人鬼鬼祟祟地从里面探出头来。

女人说:“大头,快把门打开,有生意上门了。”

叫“大头”的男人一看是女人来了,眼睛盯着女人高耸的胸脯,脸上露出一种不怀好意的笑容,他说:“呦,老板娘你亲自来了,看来这生意可不小啊。”

女人笑着说:“等我把这笔生意做成了,你就不用守在这里了,可以回家跟你媳妇钻被窝了。”

叫“大头”的男人又咧嘴笑了笑,把厂房的大门打开,说:“我就是一辈子不见我家那个黄脸婆,我都不会想她的,更别说跟她钻被窝了。”

女人说:“这话要是让你媳妇听到,她还不伤心死啊。”

叫“大头”的男人说:“她要是真死了,那我可就烧高香了,天天对着她那张苦瓜脸,我连吃饭都不香。”

这时叫“大头”的男人的目光落在秦俊鸟的身上,他的脸色一变,颤声说:“你是秦俊鸟?”

秦俊鸟也在看着“大头”,一开始离得远秦俊鸟没有看得太清楚,现在离近了,他觉得这个“大头”有些眼熟,以前好像在哪里见过,他想了想,不过没有想起来在啥地方见过这个“大头”。

秦俊鸟点头说:“我是叫秦俊鸟,我们好像不认识吧。”

秦俊鸟的话刚说完,叫“大头”的男人忽然一抬脚向厂房外跑去,很快就不见了踪影。

186.第186章 罪魁祸首

秦俊鸟和女人都是一愣,叫“大头”的男人看到秦俊鸟就跟耗子见了猫一样,逃也似地跑了。

秦俊鸟这时忽然想了起来,这个叫“大头”的男人经常跟麻铁杆在一起鬼混,是麻铁杆的一个狗腿子,他以前经常帮着麻铁杆干坏事儿。

秦俊鸟过去见过这个“大头”几面,不过印象不太深,要是他一见到秦俊鸟就跑了,秦俊鸟还真不一定能想起他是谁来。

女人看着叫“大头”的男人跑远了,一脸困惑地说:“这个该死的大头不知道中了啥邪了,咋说跑就跑了。”

秦俊鸟看了女人一眼,说:“别管他了,我们还是快点儿看货吧。”

女人点头说:“好吧,货就在厂房里,你们跟我来。”

秦俊鸟和锤子跟在女人的身后走进了厂房,锤子走进厂房没几步就停了下来。

女人看了锤子一眼,没有太在意,跟秦俊鸟继续往里面走。

厂房里很宽敞,不过因为年久失修,里面破旧不堪,地面上乱七八糟地堆放着很多东西。

在厂房里的一个角落里堆放着很多箱丁家老酒,秦俊鸟大略数了一下,厂房里的酒大约有八十箱左右。

秦俊鸟一看酒的包装就知这些酒正是酒厂里丢的那些酒,看样子女人这些天已经卖出去了不少。

女人说:“我所有的酒都在这里了,你不是说全都要了吗,你现在可以找人把这些酒搬走了。”

秦俊鸟说:“我们先看看货,要是没啥问题的话,我们这笔生意就算是成交了。”

女人笑着说:“你放心,我保证这些酒都是真货,我从来不干那种坑人的事情。”

秦俊鸟盯着女人的眼睛,忽然说:“这些酒是你的吗?”

女人的脸色微微一变,神情有些不自然地说:“这酒当然是我的了,要是别人的东西,我敢卖给你吗。”

秦俊鸟说:“这些酒到底是不是你的,我希望你能跟我说实话。”

女人的脸一沉,说:“你说这话是啥意思?”

秦俊鸟冷笑着说:“我是啥意思,你心里应该明白。”

女人说:“你要是真想买这些酒的话,就把钱给我,你要是不想买的话,那就算了,咱们买卖不成仁义在。”

秦俊鸟说:“这些酒我全都要了,不过这笔生意我不想跟你做。”

女人不解地看着秦俊鸟,说:“这些酒是我的,你不跟我做这笔生意想跟谁做?”

秦俊鸟说:“我知道这些酒不是你的,刚才走的那个人我以前见过他,他是啥人你心里应该比我清楚。”

女人愣了一下,有些心虚地说:“你说的话我听不明白,我带你来是卖酒的,别的事情我啥都不知道。”

秦俊鸟说:“你是个聪明人,只要你把你知道的事情告诉我,我是不会为难你的。”

女人说:“我还得回去照看商店,没工夫在这里跟你们再这里说这些胡话。”

女人转身快步向厂房的门口走去,不过她刚走到厂房的门口,锤子就伸手拦住了她。

锤子板着脸说:“在事情还没弄清楚之前,你不能走。”

女人向后退了几步,说:“你们想干啥,这大白天的,你们难道耍流氓不成吗?”

秦俊鸟这时走到女人的面前,笑了笑,说:“我希望你跟我们说实话,不然的话,我们就把你衣服扒了,让你光着身子走回家去。”

女人吓得脸色一变,说:“两位兄弟,有啥话咱们好好说,我把我知道的事情全都告诉你们还不行吗。”

秦俊鸟说:“这就对了,我们不想跟你动粗,更不想难为你一个女人家,只要你把你知道的事情全都告诉我们,我们马上就放你走。”

女人说:“你们可得说话算话,我要是把我知道的事情全都告诉你们了,你们可得放我走。”

锤子说:“那就看你说不说实话了,你要是跟我们说实话,我们保证不动你一下,你要是敢跟我们说假话,到时候就别怪我们翻脸无情了。”

锤子说完咽了几口唾沫,脸上露出坏笑,一双眼睛色迷迷地盯着女人高耸的胸脯。

女人吓得身子抖个不停,急忙说:“我保证说实话,我要是敢说半句假话,就让我不得好死。”

秦俊鸟说:“那好,我问你,这些酒你是从啥地方弄来的?”

女人说:“这些酒的确不是我的,都是麻铁杆弄来的,他让我帮他把这些酒卖掉,到时候挣来的钱,我跟他五五分账。”

秦俊鸟说:“你知道这些酒是麻铁杆从啥地方弄来的吗?”

女人摇头说:“这我就不知道了,不过我知道很定不是正道来的。”

秦俊鸟说:“你知道麻铁杆现在在啥地方吗?”

女人说:“我也不知道,他那天带人把这些酒搬过来,就没有再来过。”

秦俊鸟说:“你平时咋跟麻铁杆联系?”

女人说:“其实我跟麻铁杆也不太熟,他有啥事情都来找我男人。”

秦俊鸟想了想,说:“你男人跟麻铁杆是啥关系?”

女人说:“麻铁杆跟我男人是在赌桌上认识的,他们两个人算是朋友吧。”

锤子气愤地说:“麻铁杆那个王八蛋是啥东西你不知道吗?你咋能让你男人跟他那种人交朋友呢。”

女人苦着脸说:“我天天要照看商店,他在外边干啥,我一个女人咋能管得了啊。”

秦俊鸟说:“你以后还是让你男人离那个麻铁杆远一点儿,他可是个啥坏事儿都干的畜生,你男人要是跟他混在一起,早晚有一天得吃亏。”

女人连连点头说:“我听你们的,我回去一定把我男人给看好了,不让他再跟那个麻铁杆来往了。”

秦俊鸟说:“麻铁杆经常来你家吗?”

女人说:“来过几次,不过他每次来我家都拉着我男人去饭馆喝酒。”

秦俊鸟说:“你知道他们经常去啥地方喝酒吗?”

女人说:“他们经常去离我家不远的陆家饭馆,陆家饭馆的老板老板陆有发是个老实人,麻铁杆仗着他把是乡长,经常带人去陆家饭馆吃白食。”

秦俊鸟说:“我刚才问你的这些话,你跟谁也不要说,尤其是你男人,听到没有。”

女人说:“你放心,我的嘴紧得很,我不会跟外人说的。”

秦俊鸟说:“好了,你可以走了。”

女人看着秦俊鸟,小心翼翼地说:“大兄弟,你真让我走啊?”

秦俊鸟笑了笑,说:“我说话算话,该问的事情我都问完了,这里没有你啥事儿了,你回商店去吧。”

女人头也不回地跑了,一溜烟就跑得不见人影了。

锤子向女人跑去的方向看了几眼,说:“俊鸟,你就这么放这个女人走了。”

秦俊鸟说:“她把她知道的事情都告诉我们了,我们当然得放她走了。”

锤子说:“她要是说假话骗我们咋办?”

秦俊鸟说:“这个女人胆子小的很,你刚才那么一吓她,她敢不跟我们说实话吗。”

锤子说:“看来咱们厂里丢的酒是麻铁杆那个王八蛋偷的,这个狗仗人势的东西,咋老跟咱们酒厂过不去呢。”

秦俊鸟说:“麻铁杆这个狗东西真是心肠坏透了,这次咱们跟他新账旧账一起算,一定要好好地教训他一顿,看他以后还敢不敢干这种缺德的事情。”

锤子说:“俊鸟,咱们现在咋办啊?”

秦俊鸟说:“咱们去陆家饭馆。”

锤子说:“去陆家饭馆干啥啊?”

秦俊鸟说:“当然是去找麻铁杆了。”

锤子说:“要是麻铁杆不在陆家饭馆呢。”

秦俊鸟说说:“他要是不在那里,咱们就在陆家饭馆好好吃一顿。”

锤子流着口水说:“那感情好了,我好长时间没吃肉了,咱们要个猪肘子吃吧。”

秦俊鸟说:“咱们两个人要一个猪肘子咋够吃啊,要两个,咱们两个人一人一个。”

锤子眉开眼笑地说:“俊鸟,我这次没白跟你出来,不仅查到了是麻铁杆那个狗东西偷了酒厂的酒,还能吃到香喷喷的猪肘子,这也算是一举两得了。”

秦俊鸟和锤子一起来到了陆家饭馆,两个人刚走到门口,就听到麻铁杆在饭店里骂骂咧咧地说:“陆有发,我到你这里吃饭是给你小子面子,你别不识抬举,我不就是欠你几顿饭钱吗,看你那个小气样。”

这时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说:“我这个饭馆是小本生意,你欠我的饭钱加起来都有五千多块钱了,你要是再不给我结账的话,我这个小饭馆都撑不下去了。”

麻铁杆说:“陆有发,你少在我的面前哭穷,老子在你这里吃几顿饭是瞧得上你,你别给脸不要脸,追在后头要饭钱,要是把我惹急了,你这个饭馆就别想开下去了。”

陆有发不敢说话了。

秦俊鸟和锤子一听麻铁杆在饭馆里,两个人互相看了看,真是来得早不如来得巧。

秦俊鸟和锤子快步走进了饭馆。

麻铁杆坐在靠近门口的一张桌子旁,他正翘着二郎腿,嘴里叼着烟,一副蛮横霸道的样子。

跟麻铁杆坐在一张桌子的还有一个人,让秦俊鸟感到有些意外的是这个人竟然是秦俊河。

187.第187章 冤家聚头

秦俊河看到秦俊鸟走进来,他的脸色一变,心虚地把头低了下去,不敢正眼去看秦俊鸟。

秦俊鸟没想到秦俊河会跟麻铁杆混在一起,不过秦俊河和麻铁杆也算是臭味相投,他们两个人勾搭在一起也很正常。

麻铁杆这时也看到了秦俊鸟,他皱了一下眉头,撇着嘴看着秦俊鸟,眼神里充满了挑衅的意味。

秦俊鸟冷冷地看了麻铁杆几眼,没有说话,对他的挑衅置之不理。

就在这个时候,一个中等个子的男人迎过来,笑着说:“二位快请坐。”

秦俊鸟知道这个男人就是陆有发,看他的样子就是一个老实本分的人,平日里肯定没少被麻铁杆欺负。

秦俊鸟和锤子在离麻铁杆不远的地方找了一张桌子坐下,两个人故意选了一个距离麻铁杆比较近的地方,这样的话一会儿抓麻铁杆的时候也方便一些。

陆有发拿了一张菜单放到桌子上,客气地说:“二位兄弟想吃点儿啥啊?”

秦俊鸟说:“老板,你们饭馆里有猪肘子吗?”

陆有发说:“你们二位可算是问着了,后面厨房有刚出锅的猪肘子,还冒着热气呢。”

秦俊鸟说:“给我们一个人来一个猪肘子,让厨房的人切好了,再端点儿酱油和蒜泥上来。”

陆有发笑着说:“你们二位请稍等,我一会儿就把菜给你们端上来。”

锤子插话说:“老板,再给我们来二斤饺子,要猪肉大葱馅的。”

陆有发说:“二位还想要点儿啥东西?”

秦俊鸟说:“这些就够了,你让厨房麻利一些,我们可都饿着肚子呢。”

陆有发点头说:“我知道,我这就给你们二位把猪肘子端上来。”

陆有发说完走到厨房端菜去了,很快他就把切好的猪肘子端了上来,秦俊鸟和锤子就着酱油和蒜泥狼吞虎咽地吃了起来。

就在秦俊鸟和锤子吃得满嘴流油的时候,麻铁杆忽然一拍桌子,一脸不耐烦地说:“陆有发,我点的菜咋还没上来啊?”

陆有发走过来,满脸赔笑地说:“你的菜正在厨房做着呢,你再等一会儿,马上就好了。”

麻铁杆瞪着眼睛,看了秦俊鸟他们桌子上的猪肘子一眼,说:“比我们后来的人的菜都好了,我们的菜咋还没好啊,你成心跟我过不去是不是?”

陆有发急忙解释说:“我咋会跟你过不去呢,你点儿的菜厨房正在给你做着,就是费点儿时间,你再等几分钟,菜就出锅了。”

麻铁杆“啪”的一声又拍了一下桌子,拿腔作势地说:“你现在就把菜给老子端上来,老子现在就要吃,你要是不给我立刻端上来,我今天就砸了你的饭馆。”

陆有发一脸无奈地说:“你总得讲点儿道理吧,我又不是孙悟空,你想吃啥我就能马上给你变出来,你这不是强人所难吗。”

麻铁杆说:“你小子还敢跟我顶嘴,我看你是活腻了,今天我就让你知道老子的厉害。”

麻铁杆说完一脚踢翻了离他不远的一个椅子,随即又把桌子上的一个茶杯扔到地上摔碎了。

陆有发吓得脸色,连忙向后倒退了几步,心疼地说:“你这是干啥呀,咱们有话好好说,你咋能砸东西呢。”

麻铁杆撇着嘴说:“老子就砸了,我看你能把老子咋样,别说砸你几个破东西了,老子连你都敢砸,你给我放聪明点儿,不然我一把火烧了你的饭馆。”

陆有发不敢再多说啥,他怕麻铁杆会真放火把饭馆给烧了。他一家老小还全都指望着这个小饭馆过活呢,要是没了这个小饭馆,那他全家人就得喝西北风去。

秦俊鸟实在是有些看不下去了,这个麻铁杆真是有些太猖狂了,一点儿道理也不讲,陆有发不敢招惹他,秦俊鸟可不怕他,更何况麻铁杆偷了酒厂的酒,他现在是做贼心虚。

秦俊鸟这时站起身来,走到麻铁杆的面前,笑着说:“麻铁杆,你小子还没死啊。”

麻铁杆翻了翻眼皮,冷笑着说:“你说这话是啥意思啊?盼着我早点儿死是不是,就是你死了,我也不会死的,算命的说我能活一百二十岁。”

秦俊鸟说:“你说话就不会小点儿声啊,大呼小叫的,跟疯狗一样。”

麻铁杆忽然站起身来,瞪着眼说:“你骂谁是疯狗?”

秦俊鸟笑了笑,说:“我骂谁谁心里清楚,只有傻子才听不懂我骂的是谁。”

麻铁杆装出一副气势汹汹的样子,说:“秦俊鸟,你别找不痛快,你不过就是开了一个小酒厂,有啥可牛气的。”

秦俊鸟说:“我是没啥可牛气的,我不像你,仗着你爸是乡长,啥坏事儿都敢干。”

麻铁杆说:“你把话说清楚,我干啥坏事儿了?”

秦俊鸟说:“你干啥坏事儿了,你自己心里清楚,在我的面前你装啥假正经。”

麻铁杆说:“秦俊鸟,你说话可得拿出证据来,你要是拿不出证据来就是诬陷,我要是到法院去告你,一告一个准。”

秦俊鸟一把揪住麻铁杆的衣领,冷冷地说:“你少拿这种话来吓唬人,到时候到了法院,还说不定谁告谁呢。”

麻铁杆的脸色一变,有些胆怯地说:“秦俊鸟,你想干啥,这里可是乡里,不是你的酒厂,由不得你胡来,你快放开我。”

秦俊鸟说:“咋了,你怕了,做贼心虚了吧,你就是一个敢做不敢当的孬种。”

麻铁杆说:“谁做贼心虚了,你少诬赖好人。”

秦俊鸟冷笑几声,说:“好人,你要是好人的话,这天底下就没有坏人了。”

麻铁杆说:“秦俊鸟,你到底想干啥,我警告你,你要是敢动手打我的话,我保证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秦俊鸟一脸不屑地说:“打你也太便宜你了,这次吃不了兜着走的人不是我,而是你。”

这个时候锤子怒冲冲地走过来,他抬脚在麻铁杆的上狠狠地踢了一下,说:“俊鸟,还跟这个王八蛋费啥话,干脆把他送到县里的公安局算了,他偷了咱们酒厂的酒,犯的是盗窃罪,估计能判个几年,让这小子也尝尝蹲大狱的滋味,看他以后还敢不敢偷东西。”

麻铁杆痛得尖叫了一声,说:“你们凭啥要把我送到公安局去,我又没犯法。”

秦俊鸟说:“你说凭啥,就凭你偷了我们酒厂的酒,你小子这是罪有应得。”

麻铁杆听说秦俊鸟和锤子说要把他送到县里的公安局去,他有些害怕了,要是在棋盘乡还好说,他爸是乡长,派出所的人不敢把他咋样,就是他犯了啥事儿,派出所的人把他抓起来后,用不了几天就不声不响地把他给放出来了。

可到了县城的公安局就不一样了,他爸只是一个小小的乡长,在乡里还能吃得开,到了县城可就不行了,他一个芝麻大小的乡官,就是在县城里认识几个县里的领导,估计也不会有几个人买他的账的,到时候麻铁杆要是真被抓起来,在监狱里蹲上个三年五载的,那他可就惨了。

麻铁杆说:“偷你们酒厂的酒又的人又不是我一个,你们就是要抓也不能只抓我一个人啊,我可不想替别人顶罪。”

秦俊鸟一听麻铁杆承认了,追问说:“那好,你说,除了你之外还有谁?”

锤子也吓唬麻铁杆说:“小子,你今天最好跟我们乖乖说实话,不然的话,有你小子的苦头吃。”

锤子说完又在麻铁杆的上踢了几脚,麻铁杆痛得发出了几声怪叫声,陆有发吓得躲得远远的,根本不敢靠近他们。

秦俊河一直在旁边冷眼看着,眼看着麻铁杆就要把自己给抖落出来了,他急忙插话说:“俊鸟,你这是干啥,你快把铁杆放开,这里是乡里,铁杆他爸好歹也是乡长,你就不怕给自己惹麻烦啊。”

秦俊鸟看了秦俊河一眼,说:“二哥,你不在我的酒厂上班也没啥,可你咋能跟麻铁杆这种人混在一起呢,他是啥人,你又不是不知道,你咋这么糊涂呢。”

没等秦俊河说话,麻铁杆先喊上了:“俊河,你跟秦俊鸟是兄弟,你快帮我跟秦俊鸟说几句好话,我真要是被抓进去了,到时候你也好不了。”

秦俊河有些急了,狠狠地瞪了秦俊河一眼,说:“铁杆,你胡说啥呢,你被抓进去了,跟我有啥关系,你可不能睁着眼睛说瞎话。”

秦俊河说完又冲着麻铁杆挤了挤眼,示意他不要乱说话,更别把他给出卖了。

秦俊河搞这种小动作,秦俊鸟在一旁当然看得非常清楚,秦俊鸟没想到秦俊河会跟麻铁杆勾结在一起来偷酒厂的酒,咋说他们也是兄弟一场,虽然不是亲兄弟,可毕竟也是一家人,他竟然会跟外人合伙来拆秦俊鸟的台,这让秦俊鸟实在无法接受。

秦俊鸟虽然在心里很生气,可是他又不能把这层窗户纸捅破了,他只能装糊涂,因为他一旦较真的话,秦俊河到时候肯定好不了,他还不想把秦俊鸟送到监狱里去。

无论秦俊河做了啥,孟水莲对秦俊鸟有养育之恩,看在孟水莲的面子上,他不能把事情做得太绝了。

188.第188章 一家人

麻铁杆明白秦俊河话里的意思,他马上闭嘴不说话了。

秦俊鸟当然也知道秦俊河的用意,他说:“麻铁杆,我本来应该把你送到县里的公安局,让你蹲几天大狱的,不过我也不想把事情做得太绝了,只要你把偷酒厂的那些酒都还给我,这件事情我就继续追究了。”

麻铁杆说:“你可得说话算话,要是我把那些酒放在啥地方告诉你了,你可不能再找我的麻烦。”

秦俊鸟说:“其实那些酒放在啥地方,我已经知道了。”

麻铁杆的脸色一变,说:“你是咋知道的?”

秦俊鸟说:“你以为你把酒放在罐头厂,我就找不到了吗,你也太小看我了。”

麻铁杆说:“既然你知道了,还问我干啥?”

秦俊鸟说:“我问你,就是想看看你小子到底老实不老实,说不说实话。”

麻铁杆说:“你已经知道那些酒放在啥地方了,就没有我啥事儿了,我现在可以走了吧。”

秦俊鸟说:“你还不能走。”

麻铁杆愣了一下,说:“我为啥不能走?”

秦俊鸟说:“你偷了我们酒厂的酒,还卖出去了那么多,就这么让你走了,也太便宜你了。”

麻铁杆为自己开脱说:“那些酒不是我卖的,是焦二贵的媳妇卖的,你可不能冤枉好人啊。”

焦二贵就是小商店的那个女人的男人,焦二贵和麻铁杆的关系秦俊鸟已经从焦二贵的媳妇那里知道了。

秦俊鸟冷笑了一声,说:“那些酒虽然不是你亲手卖的,你也脱不了干系,你跟那个焦二贵说好了五五分账,你别想瞒我。”

麻铁杆苦着脸说:“其实卖那些酒的钱我一分钱也没有拿到,焦二贵说那些酒不好卖,他媳妇根本没有卖出去几瓶。”

秦俊鸟说:“你说这些话骗不了我,你偷了我那么多酒,那些酒已经被卖出去了很多,我的这笔损失咋算,你得陪我钱。”

麻铁杆说:“我现在拿不出钱来,不信你搜我的身。”

秦俊鸟挥起拳头,在麻铁杆的眼前晃了晃,说:“你要是没钱的话,我也不难为你,你就让我打几拳头,算作你赔偿我的损失了。”

麻铁杆说:“秦俊鸟,你快把手放开,咱们有啥话好好说。”

秦俊河一看秦俊鸟要打秦俊鸟,急忙过来劝解说:“俊鸟,我看你还是先把铁杆放开吧,这里是饭馆,有这么多人看着,闹起来对谁都不好。”

秦俊鸟没想到秦俊河会替麻铁杆说话,他看了秦俊河一眼,有些不高兴地说:“他偷了酒厂的酒,就应该赔钱给我,这事儿就是闹大了我也不怕。”

秦俊河说:“俊鸟,我说这些话也是为了你好,你要是真把铁杆咋样了,他爸会放过你吗,不管咋说,铁杆他爸是乡长,你就是不看僧面也得看佛面吧。”

锤子这时说:“俊鸟,我看这小子的身上是真没钱,要不然他咋会跑到饭店里来吃白食呢。”

秦俊鸟冲着锤子使了一个眼色,怒声说:“这事儿不能就这么算了,咱们酒厂的损失咋办,他偷了我们那么多酒,不能让他拍拍就走人了。”

锤子点头说:“你说的也是,咱们酒厂的酒也不是白来的,那可是咱们这些工人辛辛苦苦地酿出来的,这小子干了坏事儿,就应该让他吃点儿苦头,看他以后还敢不敢干这些偷鸡摸狗的事情。”

麻铁杆一听锤子的话,有些急了,他求饶说:“我以后再也不敢了,你们就行行好,把我当个屁给放了吧,我保证以后再也不踏进你们的酒厂半步。”

秦俊鸟说:“麻铁杆,你今天要是不把损失的钱给我,我是不会放过你的。”

麻铁杆说:“我现在身上真没啥钱,要不这钱我先欠着,等以后我有了钱再还给你,你看咋样啊?”

秦俊鸟说:“不行,我现在就要钱,你要是不给我钱的话,你就等着蹲大狱吧。”

麻铁杆说:“我真没有钱,要不我给你们打个欠条咋样,等以后我有钱了再给你们。”

秦俊鸟说:“好吧,你就给我打个欠条吧。”

锤子去找来纸和笔,让麻铁杆按照秦俊鸟说的写,打了一个欠条。

秦俊鸟把欠条收好,说:“我给你一个月的时间去筹钱,要是一个月之内你还不还钱的话,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麻铁杆有些为难地说:“一个月的时间有些太短了,你再多给我一个月时间吧。”

秦俊鸟瞪了麻铁杆一眼,说:“我给你一个月时间已经是仁至义尽了,你别得寸进尺。”

锤子板着脸说:“麻铁杆,一个月之内,你要是不还钱的话,我们就拿这张欠条去法院告你去,到时候你就等着被判刑吧。”

麻铁杆垂头丧气地说:“好吧,一个月就一个月,一个月之内,我一定把钱还上。”

秦俊鸟说:“我们对你已经算是够宽宏大量的了,就你干的那些缺德事情,我们就是把你送进监狱里也不过分。”

麻铁杆说:“我都给你打欠条了,你可以放开我了吧,你不放开我,我咋去筹钱啊。”

秦俊鸟说:“你警告你,你别跟我耍花样,不然的话,有你哭的时候。”

秦俊鸟放开了麻铁杆,麻铁杆看了一眼秦俊河,没有说话,转身就跑出了小饭馆,很快就不见了踪影。

锤子说:“俊鸟,这个麻铁杆可不是啥好人,他这一走,要是以后不露面咋办,我们向谁要钱去啊。”

秦俊鸟说:“麻铁杆要是敢不还钱,我们就去找麻乡长要,他能躲着不见我们,麻乡长可躲不了。”

锤子说:“欠钱的是麻铁杆,我们去找麻乡长要,他能认账吗?”

秦俊鸟笑了笑,说:“麻乡长会认账的,好歹他也是一乡之长,就算他心里不想认,可是表面上他还得认,他这个乡长本来就名声不好,要是再赖账的话,他还咋在乡里当这个乡长啊。”

锤子说:“我们真要是去找麻乡长要钱,那可就彻底把麻乡长给得罪了,到时候他会给你小鞋穿的。”

秦俊鸟说:“他虽然是棋盘乡的土皇上,在乡里想收拾谁就收拾谁,不过我可不怕他,他要是敢给我小鞋穿,我就让他脑袋上的那顶乌纱帽搬家。”

秦俊河接话说:“俊鸟,锤子说的没错,麻乡长的根基深着呢,想扳倒他可不容易,他在乡里当了十几年的乡长,上上下下的关系都买通了,你可不能跟他硬碰硬,到头来吃亏的可是你。”

秦俊鸟冷冷地扫了秦俊河一眼,秦俊河虽然说的有道理,可是秦俊鸟想起他跟麻铁杆串通在一起偷酒厂酒的事情就来气,真想狠狠地抽他几个大嘴巴。

秦俊河自知理亏,不敢在秦俊鸟的面前多说话了,偷酒厂酒的主意还是他想出来的,现在又在秦俊鸟的面前装好人,他自己也觉得有些脸红。

秦俊河在饭馆里再待下去也没啥意思了,他很不自然地笑了笑,说:“俊鸟,我还有事儿,先走了,你们继续吃吧。”

秦俊河说完急忙跑出了小饭馆,而且跑得比兔子还快。

锤子看着秦俊河的背影,吐了一口痰,一脸厌恶的表情说:“真不是个东西,跟外人串通起来偷自家兄弟的东西,这种胳膊肘往外拐的混蛋不会有啥好下场的。”

秦俊鸟说:“算了,这件事情就到此为止吧,只要那个麻铁杆把酒厂的损失赔偿给我们,这件事情就算过去了。”

锤子说:“俊鸟,你就能咽下这口气吗,我看那个麻铁杆不给他点儿颜色看看,他是不会老实的。”

秦俊鸟说:“现在酒厂的事情要紧,先放过他这一次,等以后跟他一起算总账。”

锤子说:“我听你的,先放过麻铁杆这小子,等以后再找机会收拾他。”

秦俊鸟和锤子在小饭馆里吃晚饭,两个人找了一辆车,把放在罐头厂的丁家老酒都拉回了酒厂。

两个人在走到酒厂门口的时候,秦俊鸟说:“锤子,一会儿回到厂里,别人问起来,你就说酒是麻铁杆偷的,千万不能说秦俊河也参与了,明白吗?”

锤子说:“你和秦俊河是兄弟,你都不计较了,我还计较啥,你放心好了,我不会把这事儿说出去的。”

秦俊鸟说:“这就好,秦俊河就算再坏,可他毕竟跟我是一家人。他可以不仁,我不能不义。”

秦俊鸟和锤子进到酒厂后,一些在外边干活的工人纷纷围拢过来,大家一看厂里丢的那些酒找回来了,都抢着问这些酒是咋找回来的。

锤子早就把话编好了,在大家的面前添油加醋地说了一番,把自己如何发现的线索,又如何跟秦俊鸟顺藤摸瓜找到了那家罐头厂说得天花乱坠,大家都听入迷了,当然他没有说秦俊河也参与其中了,他把所有的坏事儿都推在了麻铁杆的身上,工人们听后痛骂了麻铁杆一顿,把他家里的远近亲属捎带着也给骂了。

秦俊鸟这时说:“大家赶紧把这些酒搬到仓库里,有啥话等干完活再说。”

工人们急忙把车上的酒往仓库里搬,秦俊鸟也跟着工人们一起干,很快就把酒全都搬进了仓库里。

189.第189章 特殊按摩

虽然只找回了八十多箱酒,那二十多箱酒已经被焦二贵的媳妇给卖了出去,不过秦俊鸟的损失不算大,而且麻铁杆还给他打了欠条,那二十多箱的损失到时候全都能弥补回来。

到了第二天,秦俊鸟吃过早饭后就来到了办公室。

厂里最近在加班加点赶黄老板的订单,全厂上下的人都在忙着生产,他这个厂长当然也得跟工人们一样同甘共苦。工人们在车间里汗流浃背地干活,他咋能好意思在炕头上睡大觉。

秦俊鸟走进办公室里刚坐下,还没有坐热,陆雪霏就推门走了进来。

秦俊鸟抬头看了陆雪霏一眼,这一看不要紧,秦俊鸟不禁愣住了。

陆雪霏的上身穿着一件领子开口很低的白衣服,胸口露出一道诱人的,白花花的晃人眼球。

秦俊鸟看着陆雪霏那两个被衣服紧紧包裹着的肉峰,的东西微微动了几下。

陆雪霏的穿着一条紧身的牛仔裤,把她的身体衬托得修长而纤细,让人看着心里就痒痒,忍不住想去摸摸她那两条匀称的大长腿。

秦俊鸟把目光从陆雪霏的身上移开,他怕再这么看下去,他会控制不住自己。

陆雪霏故意把胸脯挺得高高的,似乎是在炫耀自己的傲人身材。

秦俊鸟偷偷瞄着着陆雪霏那两个浑圆饱满的肉峰,心里不禁荡漾起来。

陆雪霏也觉察出秦俊鸟看她的眼神有些不太对劲,不过她并不介意,反而为自己的吸引力而感到得意。

秦俊鸟看到陆雪霏穿得这么漂亮,好奇地问:“雪菲,你今天咋穿得这么好看,我差点都认不出来你了。”

陆雪霏冲着秦俊鸟甜甜地一笑,说:“俊鸟,我想跟你请几天假。”

秦俊鸟看着陆雪霏的笑容,有些痴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说:“雪菲,你要请假,有啥事儿啊?”

陆雪霏抿嘴说:“我想回家一趟?我来这里这么长时间了,一次家都没有回去过,我想回家去看看我爸和我妈。”

秦俊鸟说:“你到厂里上班的日子也不短了,是该回家去看看二位老人了,这个假我准了,一会儿我找人送你回去。”

陆雪霏说:“不用了,我一个人走就成,这条路我熟,就不用麻烦别人了。”

秦俊鸟说:“我看还是找个人送你吧,山路不好走,你一个姑娘家走路不安全。”

陆雪霏说:“这条路我来来回回不知道走过多少遍了,不会有啥危险的。”

秦俊鸟点头说:“那好吧,你路上小心一些,我就不送你了。”

陆雪霏笑着说:“跟我你还客气啥,厂里的事情离不开你,你还是留在厂里抓好厂里的生产,黄老板那笔订单可马虎不得,必须得盯紧了才行。”

秦俊鸟把陆雪霏送到办公室的门口,看着她走远了,才回到办公室里。

秦俊鸟想起陆雪霏刚才穿成那个样子,心里不禁动了一下,那天陆雪霏和冯寡妇一起洗澡时光着身子的样子又浮现在了他的脑子里,秦俊鸟顿时觉得浑身一阵燥热,的那个东西直挺挺的,差点就把他的裤衩给顶破了。

秦俊鸟赶紧打了一盆凉水,把脑袋伸进脸盆里,好不容易才让自己冷静下来。

秦俊鸟吃过了晚饭,一个人躺在炕上翻来覆去的,到了半夜他还没有睡着,他的脑子里一会儿想着苏秋月,一会儿又想陆雪霏,两个人的影子总是在他的脑子里晃来晃去的。

就在这时,屋外忽然传来了一阵脚步声,秦俊鸟警觉地向窗户外看了看,窗户外边黑漆漆的,啥都看不到。

来人敲了几下门,压低声音说:“俊鸟,快开门,是我。”

秦俊鸟这时才放下心来,敲门的人是葛玉香,这么晚了,也只有葛玉香才会在这个时候来找秦俊鸟。

秦俊鸟走到门口把门打开,葛玉香一闪身,快步走了进来。

秦俊鸟把门关好,刚要转身,葛玉香忽然从身后紧紧地抱祝蝴,笑着说“俊鸟,我这几天没来,你晚上是咋睡的。”

秦俊鸟说:“还能咋睡,当然是闭眼睛睡了。”

葛玉香伸手在秦俊鸟的胳膊上用力地拧了一下,有些不高兴地说:“你这个人咋这样啊,你就不会说句好话哄哄我啊,我跟你这么长时间了,你对我咋还三心二意的。”

秦俊鸟痛得咧了一下嘴,伸手在胳膊上揉了揉,说:“玉香,我这几天厂里的事情太多,今天晚上恐怕不能跟你弄那个了。”

葛玉香把抱着秦俊鸟的手松开,一脸扫兴地说:“咋了,你不愿意跟我弄那种事情,是不是嫌我烦了。”

秦俊鸟转过身去,解释说:“我不是嫌你烦,现在厂里正在赶订单,这笔订单对厂里很重要,我现在脑子里天天都在想着订单的事情,没心情弄那种事儿。”

葛玉香撅着嘴说:“厂里的事情你白天可以处理,又不影响晚上弄那个事情。”

秦俊鸟苦着脸说:“我晚上跟你在一起弄那个累个半死,白天咋还有精神去干别的事情啊。”

葛玉香说:“这种事情不会把你累咋样的,弄完了你好好睡上一觉,等到了早上就恢复过来了,你想干啥事情都不会耽误的。”

秦俊鸟和葛玉香走进了屋子里,葛玉香脱鞋上了炕,迫不及待地把衣服脱了,露出她那两个雪白诱人的大肉峰,秦俊鸟看着那两个肉嘟嘟的肥大家伙,忍不住咽了几口口水。

葛玉香挺起胸脯,故意将两个圆滚滚的东西在秦俊鸟的眼前晃悠了几下,咯咯笑了几声,说:“你还傻看啥,我都把衣服脱了,你咋还跟个木头桩子一样。”

秦俊鸟笑了一下,把手放在葛玉香那两个丰满的肉峰上揉捏了起来。

葛玉香闭着眼睛,尽情享受着秦俊鸟的手上给她带来的快感,身子不由自主地抖动着起来。

葛玉香轻咬着嘴唇,用一种让人听了骨头都能酥了的声音说:“俊鸟,你用力一些,我喜欢你这么摸我。”

秦俊鸟的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他看着葛玉香那两个在他的手中变换着形状的肉峰,身上顿时血流加快。

葛玉香睁开眼睛,喘息着说:“我胸前这两个东西,你喜欢不喜欢?”

秦俊鸟用手指轻轻地弹了一下上面的肉疙瘩,笑着说:“这世上的男人没有几个不喜欢这个东西的。”

葛玉香伸手搂住秦俊鸟的脖子,在他的脸上亲了一口,说:“今晚,我陪你好好快活快活,我给你按摩咋样。”

秦俊鸟有些不太相信地看着葛玉香说:“按摩?你啥时候学会按摩了?”

葛玉香撇撇嘴说:“按摩这种事情有啥难的,我就是不学也会。我今天不用手给你按摩,我换个新花样,保证让你舒服到家。”

秦俊鸟把手从葛玉香的胸前拿开,在葛玉香高翘的上捏了一把,说:“你咋说上梦话了,这按摩不用手按,还能用脚按啊,看把你能耐的。”

葛玉香说:“亏你还是见过世面的人呢,按摩除了用手,弄别的东西也可以按的。”

葛玉香说完用手端着自己的两个肉峰,在秦俊鸟的面前摇晃了几下,乳波阵阵,看得秦俊鸟目眩神迷的。

秦俊鸟看着葛玉香那两个颤悠悠的,有些意外地说:“你的意思是说用这两个东西按摩。”

葛玉香得意地说:“咋样,你没尝过用这两个东西按摩的滋味吧,我今天就让你享受一下。”

秦俊鸟用手指在葛玉香的肉峰上弹了几下,说:“用这两个东西按摩,这种办法你都能想得出来,真有你的。”

葛玉香在秦俊鸟的后背上拍了一下,说:“你躺好了,我这就给你按摩。”

秦俊鸟按照葛玉香的说的,把衣服脱光,身子趴在炕上,两腿微微岔开,身体的形状就跟个“大”字一样。

葛玉香趴在秦俊鸟的身上,将她胸前那两个硕大的肉峰压在秦俊鸟的背上,然后轻轻地蠕动着身子,在秦俊鸟的背上摩擦了起来。

秦俊鸟身上被葛玉香摩擦过的地方就跟被电击了一样,那种快感简直难以形容。

秦俊鸟闭着眼睛享受着身体摩擦带来的美妙感觉,整个人就跟腾云驾雾快要飘起来了一样。

葛玉香说:“咋样,这种按摩比用手按摩舒服吧?”

秦俊鸟点点头,喘着粗气问:“玉香,你是咋想到用这种办法按摩的?”

葛玉香反问了一句:“你跟女人在炕上弄那事儿是跟谁学的?”

秦俊鸟说:“这种事儿我天生就会,用不着跟谁学。”

葛玉香说:“我们女人也一样,身上长着这两个东西,当然知道该咋样用这两个东西才能让男人高兴,根本用不着别人教。”

秦俊鸟说:“你这也算是自学成才吧。”

葛玉香说:“这也就是你我才用这两个东西给你按摩的,要是换了别的男人,他想都别想。”

葛玉香又用两个东西给秦俊鸟按摩了一会儿,秦俊鸟觉得有些受不了了,的东西硬挺挺的,肚脐眼下方更是憋得非常难受。

秦俊鸟一翻身把葛玉香压在身下,分开她的双腿,在她的身上猛烈地动了起来。

190.第190章 烫到胸了

秦俊鸟醒来时,葛玉香已经走了。

这时窗外已经升起了太阳,屋外还隐隐约约还传来了工人们的交谈声。

秦俊鸟看了一下时间,已经是早晨七点多了,这个时间正是工人们上班的时间。

昨晚秦俊鸟和葛玉香在炕上翻滚了一个多小时,葛玉香还想继续弄下去,不过被秦俊鸟给拦住了。

虽然葛玉香没有得到满足,可秦俊鸟不想累死在葛玉香的身上,他还有正经的事情要去做,不能把精力全都用到女人的身上。

葛玉香对秦俊鸟的应付了事很不满意,可是她也没啥办法,这种事儿得两个人都有热情才行,一个人就是热情再高,没有另一个人的配合,也是剃头挑子一头热,不起啥作用。

秦俊鸟从炕上爬起来,把衣服穿好,然后下炕穿鞋,想去打水洗脸。

秦俊鸟没走几步,就觉得脑袋疼得就跟快要裂开了一样,身子也摇摇晃晃的,就跟喝醉酒了一样。昨天晚上他和葛玉香弄得太频繁了,出了一身热汗后,可能有些着凉了。

秦俊鸟走到门口,眼前忽然一黑,身子一歪,眼看着就要跌倒。

这个时候刘镯子刚好走到秦俊鸟家的门口,她一看秦俊鸟要跌倒了,急忙走过来扶祝蝴,关心地问:“俊鸟,你这是咋了?咋连路都走不稳了。”

秦俊鸟打了一个喷嚏,瓮声瓮气地说:“我可能是感冒了,身上有些难受,两条腿不听使唤,就跟长在别人的身上一样。”

刘镯子看秦俊鸟的脸色煞白,嘴唇有些干裂,伸手在秦俊鸟的脑袋上摸了一下,惊讶地说:“俊鸟,你的额头咋这么烫啊,我看你还是去医院让大夫给看一下吧。”

秦俊鸟摇摇头,说:“我得的是小病,没啥大不了的,不用去医院。厂里还有事情,我得去处理。”

刘镯子说:“俊鸟,你不要命了,你都病成这样了,厂里的事情就是再重要,也没有你的身子重要啊。”

秦俊鸟笑了一下,声音虚弱地说:“我没啥,就是得了一点儿小病,我能挺得住。”

刘镯子说:“俊鸟,你可不能大意了,这人的身体要紧,厂里的事情还有别人呢,你万一要是真病倒了,有个好歹的可咋办啊。”

秦俊鸟说:“我没啥事儿,感冒不过是小病,我很快就会好的。”

刘镯子劝秦俊鸟说:“俊鸟,你还是在家里好好休息一下吧,你病成这个样子,就是去了酒厂也干不了啥事情,还不如在家里把病养好了。”

秦俊鸟还想去厂里,不过他没走出去几步,就忽然觉得头重脚轻,眼前直冒金星。

秦俊鸟知道自己病得不轻,所以他不得不改变主意,留在家里休养一下。

刘镯子说:“俊鸟,你都这个样子了,还是听我的,等你把病养好了,到时候身强体壮的,想干啥事情还不是手到擒来吗。”

秦俊鸟点头说:“好吧,我今天就不去厂里了。”

刘镯子笑着说:“俊鸟,你等着,我去给你煮一碗姜汤,给你发发汗。”

刘镯子把秦俊鸟扶到到屋子里,秦俊鸟走到炕边坐下,他觉得浑身上下非常难受,就跟被火刚刚烧烤过一样。

刘镯子走到厨房里,把灶台里的火点上,又在锅里添了水,开始给秦俊鸟煮姜汤。

刘镯子把姜汤煮好后,给秦俊鸟送到了面前。

刘镯子吹了吹碗里冒出的热气,说:“俊鸟,你快趁热把姜汤喝了。”

秦俊鸟接过姜汤,说:“镯子嫂子,真是谢谢你了。”

刘镯子抿嘴一笑,说:“跟我你还客气啥,这都是我应该做的,我也不懂医,只知道这些土法子,也不知道管用不管用。”

秦俊鸟一仰脖,把碗里的姜汤全都喝了下去,说:“镯子嫂子,你忙你的去吧,别把食堂的事情耽误了,到了中午,工人们还要吃饭呢。”

刘镯子说:“现在时间还早,厂里的事情误不了,我给你做完了早饭再走。”

秦俊鸟说:“饭我自己能做,就不麻烦你了。”

刘镯子说:“你看你这个样子,连走路都摇摇晃晃的,咋能自己做饭啊,你就别逞能了。”

秦俊鸟说:“镯子嫂子,我这心里真是过意不去,我病了,还得让你来照顾我。”

刘镯子说:“啥照顾不照顾的,咱村里人没那么多客套。早饭你想吃啥东西,我现在给你做。”

秦俊鸟想了一下,说:“我没啥胃口,你就给我煮碗面条吃吧。”

刘镯子说:“那好,我就给你做手擀面吧,手擀面清淡爽口,适合病人吃。”

秦俊鸟说:“镯子嫂子,你吃饭了没有,你要是没吃的话,就多做一些,你跟我一起吃吧。”

刘镯子说:“我在家里吃过了,我要是不吃饭的话,咋会有力气在食堂做饭啊。”

秦俊鸟说:“那好吧,让你受累了。”

刘镯子拿起围裙系好,把衣袖挽了挽,说:“你稍等一下,手擀面一会儿就好。”

秦俊鸟说:“你慢慢做,我不着急。”

刘镯子开始和面擀面条,很快就把一大碗热乎乎的面条端上了饭桌。

秦俊鸟吃了一大碗的手擀面,额头上冒出了汗珠,脸色也变得红润了。

秦俊鸟吃完面条后,笑着说:“这一大碗面条下肚,我好多了,病已经好了一半了。”

刘镯子说:“中午的时候,我再过来,我给你做点儿好吃的东西,给你补补身子。”

秦俊鸟说:“不用了,我的身子好着呢。”

刘镯子说:“你说这话可哄不了我,你的身子要是好的话,咋会得病嘛。就这么说定了,中午的时候我把好吃的东西做好,到时候给你端过来。”

秦俊鸟没有办法,只好点头说:“好吧,不过你可千万别做太油腻的东西,我吃不下。”

刘镯子说:“我知道,这伺候病人我又不是第一次了,我知道该做啥。你在家里歇着吧,我去食堂了,我保证让你在中午的时候吃上可口的饭菜。”

刘镯子走后,秦俊鸟一直都躺在炕上养精蓄锐,吃过热乎乎的面条后,他明显感到身子轻快了许多,精神也好了很多,不像早晨刚起来时没精打采的。

秦俊鸟在衣柜里找了一条干净的裤衩给自己换上,昨天晚上他跟葛玉香在弄那种事儿的时候,不小心流了很多东西在裤衩上,把他的裤衩弄得脏乎乎的,他穿在身上觉得很不舒服,所以他想把裤衩换下来洗了。

秦俊河把裤衩换好后放在了枕头下边,他打算一会儿把裤衩和几件脏衣服一起洗了。这几天他一直忙着酒厂的事情,根本没有时间洗衣服,正好趁着今天有病在家,把以前积攒下来的脏衣服全都洗干净了,要不然他都没有干净的衣服穿了。

秦俊鸟这时觉得有些困了,就拉过一条被子给自己盖上,在炕上睡了一觉。等他醒来时已经到了中午吃饭的时间,他的肚子饿得咕咕直叫,早晨吃的那一大碗面条早就已经消化没有了。

秦俊鸟从枕头下边摸出那条裤衩,然后拿起那些脏衣服,把它们都扔进了洗衣盆里,他想洗完衣服再去给自己做点儿东西吃。

刘镯子笑呵呵地推门走进来,她的手里还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牛肉炖萝卜,这碗牛肉炖萝卜是她特意为秦俊鸟做的,打算给他补补身体。

秦俊鸟正好端着洗衣盆要去洗衣服,刘镯子在这个时候刚好走了进来,等到两个人看到对方时,想停下脚步已经晚了,秦俊鸟手里的洗衣盆将刘镯子手里装满牛肉炖萝卜的汤碗给撞翻了。

碗里的热汤全都洒在了刘镯子的胸口上,她那两个丰满高耸的肉峰大部分都被热汤烫到了,刘镯子疼得一跳脚,嘴里发出痛苦的叫声。

秦俊鸟的脸色一变,看着刘镯子被烫到的胸脯说:“镯子嫂子,你咋样,没烫伤吧。”

刘镯子被烫得龇牙咧嘴,她慌忙抖了抖胸前的衣服,说:“烫死我了。”

秦俊鸟有些过意不去地说:“镯子嫂子,都怪我走路不长眼睛,把你给烫到了。”

刘镯子呻吟着说:“我给做的牛肉炖萝卜,你还没吃上一口,就全都撞翻了,多可惜啊。”

秦俊鸟说:“撞翻了就撞翻了,只要你没被烫伤就好了。”

刘镯子看了一眼自己的胸前被烫到的地方,一脸痛苦的表情说:“俊鸟,你家里有女人的衣服没有,给我找几件,我身上的衣服都被汤给弄湿了,我想把身上的衣服换了。”

秦俊鸟打开衣柜的门,说:“这里都是秋月的衣服,你看哪件合适就穿吧。”

刘镯子在衣柜里挑了两件自己能穿的衣服,她当着秦俊鸟的面就把外衣脱了,露出里面穿的黑色胸罩,她那两个半露在外的肉峰都被热汤给烫红了,胸口也有一大片地方被烫红了,看样子被烫的不轻。

秦俊鸟一看刘镯子把衣服脱了,吓得把脸扭到了一边,说:“镯子嫂子,你要干啥呀?”

刘镯子说:“你说我干啥,我的衣服都湿透了,我当然要换衣服了。”

秦俊鸟说:“那你在屋里换衣服吧,我到外边去走走。”

191.第191章 表里不一

刘镯子一看秦俊鸟要走,急忙拉住秦俊鸟的胳膊,说:“俊鸟,你不能走。”

秦俊鸟苦笑了一下,说:“镯子嫂子,你要换衣服,我咋好还留在这里啊。”

刘镯子有些不高兴地说:“你把我烫成这个样子,咋能说走就走呢。”

秦俊鸟有些为难地说:“你在这里换衣服,我实在不方便在旁边看着。”

刘镯子说:“我的身子你又不是没看过,你有啥不好意思的。”

秦俊鸟说:“镯子嫂子,这男女有别,你一个女人换衣服,我一个男人咋好在旁边。我先出去一下,等你换完了,我再回来。”

刘镯子说:“我愿意让你看,我的身子你想咋看就咋看,你想看哪里就看哪里。”

秦俊鸟说:“镯子嫂子,我咋能看你的身子呢,我可不能干这种事情。”

刘镯子气鼓鼓地说:“你不看,我偏要让你看。”

秦俊鸟说:“镯子嫂子,我还要洗衣服,你换衣服吧,我先出去洗衣服了。”

刘镯子忽然抱住了秦俊鸟,把她那两个肉峰在秦俊鸟的身上用力地磨蹭了几下,喘息着说:“俊鸟,你不让你走。”

秦俊鸟说:“镯子嫂子,你快放开我,你这是干啥啊。”

刘镯子说:“我不放,我要是放开你,你就不会回来了。”

秦俊鸟说:“镯子嫂子,这里是我家,我咋会不回来呢,你别要胡闹了,你的身子都烫成这样了,你还是把衣服换好,然后去医院让医生给你上点儿烫伤药。”

刘镯子说:“我知道你嫌我的身子不干净,我虽然不是啥好女人,可我以前干的那些事情都是被逼的,我也是没有办法,才让那些男人碰我的身子的。”

秦俊鸟说:“镯子嫂子,你想多了,你以前干了啥事情那都是你的事情,你还是把我放开吧,你这样抱着我,要是让别人看到了,就说不清了。”

刘镯子说:“你要是不嫌弃我的话,你就摸摸我的身子,你想咋样摸就咋样摸。”

秦俊鸟费了很大力气才把刘镯子抱着他的手拿开,他喘着气说:“镯子嫂子,我不能摸你,我要是摸你的话,那我成啥人了。”

刘镯子说:“你又不是没有摸过我,现在这里没有外人,你就是摸了我也没人会知道的。”

秦俊鸟说:“镯子嫂子,你的身子都被烫成了这样,我看你还是先去抹一些烫伤药,要不然被烫过的地方会起泡化脓的。”

刘镯子挺了一下胸脯,笑着说:“俊鸟,你要是摸我的话,比啥烫伤药都有效果。”

秦俊鸟说:“镯子嫂子,你咋说上梦话了,我又不是神仙,咋能摸你就会把你的烫伤的地方治好呢。”

刘镯子说:“我的身子被烫成了这样,你就忍心扔下我一个人走啊,你的心肠也太硬了。”

秦俊鸟一脸无奈地说:“镯子嫂子,不是我心肠硬,是我真不能留在这里,你还是让我走吧。”

刘镯子有些恼火地说:“你这个人真是死脑筋,我都把自己送到你的嘴边了,你只要张嘴就能吃到嘴里了,你咋还躲躲闪闪的,你到底是不是个男人啊。”

秦俊鸟说:“镯子嫂子,你啥都别说了,我当然是男人,正因为我是男人,我才这样做,我这么做是为了你好,也是为了我自己好。”

刘镯子说:“你要是真为了好,那就听我的话,我让你干啥你就干啥,我保证不会让你吃亏的。”

刘镯子伸手把胸罩的卡扣解开,她那两个肉峰随即暴露了出来,在秦俊鸟的眼前颤悠着。

刘镯子胸前的两个原本雪白的肉峰,被热汤烫了一下后,变得一半红一半白的,还好有胸罩包裹着,她的两个肉峰没有伤得太厉害。

秦俊鸟见状,急忙把眼睛闭上,说:“镯子嫂子,你这是干啥,你快衣服穿好了。”

刘镯子说:“我不穿,我就要让你好好看看我的身子,我就不信你不动心。”

秦俊鸟说:“镯子嫂子,你快把衣服穿上,别着凉了,我该洗衣服去了。”

秦俊鸟拿起洗衣盆,一溜烟跑出了屋子。

刘镯子想去追秦俊鸟,可是她刚跑出去两步,忽然发现自己的上身没穿衣服,只好又回到屋子里,把衣服穿上。

刘镯子穿好衣服后,再出来找秦俊鸟时,秦俊鸟已经不见了踪影。

刘镯子气得一跺脚,有些丧气地说:“我又不能吃了你,跑得比兔子还快。”

刘镯子无奈地回到了屋子里,拿起自己的衣服,出了秦俊鸟家。

秦俊鸟跑出了屋子后,一路来到古井旁打水,然后把衣服泡上,挽起衣袖就要洗衣服。

这个时候,燕五柳挎着一个竹筐从古井前的小路经过,她看到秦俊鸟站在古井旁,身旁还放着一个洗衣盆,停下脚步,好奇地说:“俊鸟,你在这里干啥呢?”

秦俊鸟笑了一下,说:“没干啥,有几件衣服脏了,我过来洗一洗。”

燕五柳说:“你一个大厂长,咋能自己洗衣服呢,你媳妇咋不给你洗啊?”

秦俊鸟说:“秋月去县里学习还没回来呢,这衣服当然得我自己洗了。”

燕五柳说:“你媳妇不在家里,你既要忙厂里的事情,还要洗衣服做饭,可真够难为你的。”

秦俊鸟说:“就是洗几件衣服,没啥难不难的,没结婚的时候我也是自己洗衣服,我都习惯了。”

燕五柳说:“要不我来帮你洗吧,你一个男人咋能干这种女人干的活呢。”

秦俊鸟说:“五柳嫂子,不用麻烦你了,我自己能洗。”

燕五柳走过来,笑着说:“跟我你就别见外了,你们男人洗衣服洗不干净,这种洗洗涮涮的活计还得我们女人来干。”

燕五柳快步走过来,蹲子就要给秦俊鸟洗衣服,秦俊鸟急忙拦祝糊说:“五柳嫂子,你的心意我领了,这衣服我自己能洗,你还是忙你的事情去吧。”

燕五柳抬头看了秦俊鸟一眼,说:“咋,你是不是怕我洗不干净啊,你放心吧,村里人谁不知道我燕五柳在家里家外都是一把好手,我保证把你的衣服洗得干干净净的。”

秦俊鸟看了一眼洗衣盆里的那条换下来的裤衩,脸上有些难为情。

秦俊鸟不是怕燕五柳洗不干净,他是怕燕五柳看到那条裤衩,如果没有那条裤衩,燕五柳要是帮他洗衣服,他当然乐不得,可是要让燕五柳看到了那条裤衩,他的脸可就丢大了。

秦俊鸟很不自然地笑了笑,说:“五柳嫂子,我不是那个意思,这些都是我的脏衣服,还是我自己洗的好。”

燕五柳说:“你这个人啥都好,就是太见外了。”

秦俊鸟说:“五柳嫂子,我不是跟你见外,我的衣服又脏有臭的,咋好让你洗呢。”

燕五柳说:“咱们乡里乡亲的,我帮你干点儿活也是应该的,脏点儿臭点儿没啥。等将来你发大财了,别忘了我这个嫂子就成了。”

秦俊鸟说:“五柳嫂子,你放心,我将来要是真发财了,肯定不会忘了你对我的好的。”

燕五柳笑着说:“有你这句话我就知足了,你也别站着了,快去帮我打水,你这些衣服太脏了,我得给你好好洗一洗。”

燕五柳坐到了一块石头上,埋头给秦俊鸟洗起衣服来。

秦俊鸟给燕五柳打了一桶水,然后站在旁边看着她洗衣服,心里非常担心燕五柳会发现那条裤衩。

燕五柳洗了一会儿衣服,觉得有些热,额头上也累得出汗了,她把手在洗衣盆里涮了几下,然后用衣襟把手擦干,将靠近领口的两个衣扣解开了,胸口一片白皙的肌肤也露了出来。

秦俊鸟居高临下从燕五柳的衣领处看去,正好看到了她两个雪白浑圆的肉峰,燕五柳的里面没有穿胸罩,所以秦俊鸟看得非常清楚,就连那两个嫣红的肉疙瘩都看得一清二楚。

秦俊鸟觉得自己的心跳在加速,浑身上下火烧火燎的,的东西也变得不老实起来。

燕五柳这时用手擦了一下额头上的汗珠,抬头看了秦俊鸟一眼,发现秦俊鸟正在看着自己,她好奇地说:“俊鸟,你看啥呢?”

秦俊鸟慌忙把头扭到一边,有些不好意思地说:“我啥都没看。”

燕五柳低头看了自己的胸口一眼,马上明白秦俊鸟在看啥了,她笑了一下,说:“我还一直以为你是一个老实人呢,没想到你跟别的男人没啥区别,表面上看着像好人,心里头坏着呢。”

秦俊鸟一脸尴尬地说:“五柳嫂子,你热了吧,我去给倒水喝。”

燕五柳摆摆手,说:“不用了,我不渴,你去帮我再打一桶水过来,我想洗洗脸,凉快一下。”

秦俊鸟点头说:“好,我这就给你打水。”

秦俊鸟走到古井的井口,打了一桶水上来,然后把水拎到燕五柳的身边,说:“五柳嫂子,水我给你打来了。”

燕五柳站起身来,走到水桶前,弯腰开始洗脸。

秦俊鸟站在燕五柳身后不远处看着,只见她的高高地撅起来,浑圆高翘,看得秦俊鸟心里头痒痒的。

192.第192章 我自己洗

燕五柳虽然是生过孩子的女人了,不过她的身材没有变形,保持得非常好,该大的地方大,该圆的地方圆,看着就勾人。

燕五柳这时看到了洗衣盆里的那条裤衩,秦俊鸟急忙走过去,抢在燕五柳之前把那条裤衩拿过来藏在身后。

燕五柳有些不解地看着秦俊鸟,说:“俊鸟,你这是干啥呀?”

秦俊鸟有些不好意思地说:“五柳嫂子,这是我的裤衩,你洗别的衣服吧,这条裤衩就不用你帮我洗了。”

燕五柳笑着说:“俊鸟,你有啥不好意思的,不过就是一条裤衩吗,我是过来人,啥东西没见过,给你洗条裤衩没啥。”

秦俊鸟说:“这条裤衩我自己洗就成了,让你洗不合适。”

燕五柳抿嘴笑了笑,说:“咋了,你还怕我把你的裤衩洗坏了不成。”

秦俊鸟有些难为情地说:“我不是那个意思,你帮我洗衣服就好了,我咋还能让你帮我洗裤衩呢。”

燕五柳说:“你的脸皮还挺薄的,你不让我洗裤衩,是不是你那裤衩上有啥见不得人的东西啊。”

秦俊鸟的脸一红,急忙说:“当然不是了,这条裤衩是我贴身穿的,实在不好让你帮我洗。”

燕五柳伸出右手,在秦俊鸟的眼前晃了晃,说:“既然那上边没啥见不得人的东西,你就把它给我吧,我不嫌它是你贴身穿的。”

秦俊鸟说:“五柳嫂子,你的好意我心领了,这条裤衩还是我自己来洗。”

燕五柳一看秦俊鸟坚持要自己洗,只好点头说:“好吧,你自己洗就自己洗,你以为我爱给你洗裤衩啊。”

秦俊鸟笑了笑,说:“那好,五柳嫂子,你忙着,我回家去拿洗衣盆去。”

燕五柳说:“你去吧。”

秦俊鸟回到了家里,这时刘镯子已经走了,秦俊鸟到院子里拿起一个洗衣盆,把裤衩放到洗衣盆里,又回到了古井边。

燕五柳看到秦俊鸟回来了,笑着说:“俊鸟,你媳妇走了多长时间了?”

秦俊鸟说:“走了两个多月了,很快她就要回来了。”

燕五柳说:“你媳妇走了这么长时间,你就不想她啊?”

秦俊鸟笑着说:“啥想不想的,我都习惯了。”

燕五柳说:“你媳妇不在身边,你晚上能睡着吗?”

秦俊鸟说:“当然能了,她在不在身边,我都能睡得着。”

燕五柳撇了撇嘴,说:“你呀就是嘴硬,,你们男人有几个能离开女人的,我就不信你晚上没有女人给你暖被窝,你能睡得踏实。”

秦俊鸟说:“我当然能睡踏实了,没结婚的时候,我还不是一个人睡吗。”

燕五柳说:“你媳妇长的那么好看,你把她一个人放在县城里,你就能放心啊,你就不怕她变心,跟别的男人跑了啊。”

秦俊鸟说:“秋月跟别的女人不一样,她不会变心的,我了解她。”

燕五柳说:“你又不是秋月肚子里的蛔虫,你咋知道秋月不会变心啊,这人心隔肚皮,你就是了解她,又能了解多少。”

秦俊鸟说:“秋月是啥样的女人,我比谁都清楚,她是不会做对不起我的事情的。”

燕五柳说:“我劝你啊还是要多加小心的好,这女人长得太好看了不是啥好事情,她在外头抛头露面的,到时候她要是跟别的男人闹出啥丑事出来,你后悔都来不及了。”

燕五柳的话说到了秦俊鸟的心坎里,他这时忽然想起了那个高怀民,还有以前曾经纠缠过苏秋月的那个男人,像苏秋月那么好看的女人,哪个男人见了都会动心的。

秦俊鸟想到这里,心里开始不安起来,苏秋月这了这么长时间,他厂里的事情多,没去看过她几次,她在学校里究竟干了些啥事情,他根本一无所知,要是她真背着自己跟别的男人谈情说爱,给他戴了绿帽子,那他可真是哭都来不及了。

秦俊鸟心里虽然担忧,嘴上却说:“秋月不会跟别的男人闹出啥事情来的,她不是那种胡来的人。”

燕五柳笑着说:“你的心可真宽啊,她万一要是真弄出啥丢人现眼的事情,你可就成了活王八了,你咋还有脸在村里开酒厂啊。我要是你的话,肯定不会让她一个人跑到县城里去的。”

秦俊鸟说:“她要是真有那种心思的话,我就是把她留在身边也没用的,我总不能把她绑起来,不让出去见人吧。”

燕五柳说:“俊鸟,这女人就是女人,女人就应该在家里做饭看孩子,到外边抛头露面那是男人的事情。女人把家里的事情持好了,让男人安心在外边干事情挣钱,这才是女人应该干的事情。”

秦俊鸟说:“五柳嫂子,这都啥年月了,你没听那广播里说,男女都平等了,男人能干的事情,女人也一样能干,你的思想咋还这么封建啊。”

燕五柳说:“不管是啥年月,这女人也得安守本分,不能把尾巴翘到天上去。”

秦俊鸟说:“秋月是个好女人,她去县城是为了学会计,不会跟别的男人胡搞的。”

燕五柳说:“反正我是提醒过你了,你可要上点儿心,我是女人,我知道女人心里想的是啥,她今天跟你睡就跟你亲,明天她要是跟别的男人睡了,就跟别的男人亲了,早就把你忘在脑后了。”

燕五柳说的话虽然让人听起来感到有些不舒服,不过她说的话还是有些道理的。苏秋月本来就对秦俊鸟没有啥感情,如今她到了县城里的花花世界,县城里比他强的男人一抓一大把,她要是遇到了条件好的男人,动了心,是非常有可能的事情。

秦俊鸟走到井边打了一桶水,开始洗自己的裤衩,虽然他一脸轻松,不过心里头却很担忧。

很快燕五柳就帮秦俊鸟把衣服洗完了,她把衣服里的水全都拧干后,说:“俊鸟,你家里还有啥脏衣服没有,都拿来我帮你一起洗了。”

秦俊鸟说:“我家里头没有啥脏衣服了,所有的脏衣服都在这里了。”

燕五柳说:“那好吧,以后你有啥衣服要洗的,就跟我说一声,我来帮你洗。”

秦俊鸟说:“五柳嫂子,你家里的事情那么多,我咋好老去麻烦你呢。”

燕五柳说:“其实我也没啥事情,就是在家里带带孩子做做饭,给你洗几件衣服用不了多少时间。”

秦俊鸟说:“五柳嫂子,谢谢你给我洗衣服,我得回去了,厂里还有事情等着我去处理,你没事儿的时候到厂里来坐坐。”

燕五柳说:“有这句话,我以后肯定会去的,我还要去干农活,有啥话咱们以后再说。”

燕五柳走后,秦俊鸟端着洗衣盆回到了酒厂里。

晚上吃过晚饭,秦俊鸟来到了丁七巧住的地方,他想跟丁七巧说一下杜红喜和姚核桃来酒厂上班的事情。

秦俊鸟走到丁七巧家的大门口时,丁七巧正在院子里逗孩子玩,她看到秦俊鸟走进来,把孩子抱起来,向大门口走过来。

丁七巧笑着说:“俊鸟,你咋来了。”

秦俊鸟说:“七巧姐,我来是有个事情想跟你商量一下。”

丁七巧说:“你有啥事情就直说,跟我还客气啥。”

秦俊鸟犹豫了一下,说:“我打算让我的两个嫂子杜红喜和姚核桃到酒厂里来上班,我想征求一下你的意见。”

丁七巧说:“这是好事儿啊,你的两个嫂子能到厂里来帮你,对你对酒厂都有好处,就让她们来吧。”

秦俊鸟说:“我原本是不打算让她们两个到酒厂来上班的,可是我现在没有办法,所以只能先让她们到厂里来。”

丁七巧说:“她们是你的嫂子,是你的亲人,让她们来上班也算是人之常情,我能理解你,这事儿我没啥意见,就让她们来吧。”

秦俊鸟说:“七巧姐,我这心里真是有些过意不去,我先是把我的两个哥哥弄进酒厂来上班,现在又把我的两个嫂子弄进来。”

丁七巧说:“你不用过意不去,这也不是啥大不了的事情,你让她们尽快来厂里上班吧。”

秦俊鸟说:“我这两个嫂子可不是啥省油的灯,我就怕她俩到酒厂来上班会把酒厂给搅乱了。”

丁七巧笑着说:“有你在厂里,我相信她们两个不会干出啥过分的事情的。”

秦俊鸟说:“七巧姐你放心,要是她们两个敢不老实,你看我到时候咋收拾她们两个。”

丁七巧说:“好了,我们不说她们了,黄老板的那笔订单咋样了,到时候我们能不能准时交货。”

秦俊鸟说:“七巧姐,厂里的生产我都已经安排好了,保证到时候能准时交货。”

丁七巧说:“这样我就放心了,黄老板这笔订单对我们酒厂很重要,千万不能出啥差错。”

秦俊鸟说:“我一直都在盯着这笔订单,不会出啥问题的。”

这时丁七巧怀里的孩子哭了起来,丁七巧看了孩子一眼,说:“孩子可能是饿了。”

秦俊鸟知道丁七巧的意思,她要给孩子喂奶了。

秦俊鸟说:“七巧姐,我回酒厂了,有啥事情我们以后再说。”

丁七巧说:“那好,我就不送你了。”

193.第193章 名声重要

秦俊鸟出了丁七巧家,又向孟水莲家走去,这个时候天色已经渐渐地黑了下来。

丁七巧同意让杜红喜和姚核桃去酒厂上班,他想把这个消息告诉孟水莲,让她好安心,不用再为两个人的事情吃不好睡不着了。

秦俊鸟走进孟水莲的院子时,孟水莲正在院子里淘米做饭。

孟水莲看到秦俊鸟来了,笑着说:“俊鸟,你来了,快到屋子里坐吧。”

秦俊鸟有些心疼地说:“妈,你咋自己一个人做饭啊。”

孟水莲苦笑了一下,说:“我不自己做饭咋办,也没人给我做饭啊,我总不能饿着肚子吧。”

秦俊鸟向四处看了看,说:“我哥和我嫂子他们都干啥去了,他们咋不给你做饭啊。”

孟水莲放下手中淘米的东西,用围裙擦了擦手,说:“你那两个哥哥我根本指望不上,只要他们不给我惹事儿,我就是多受点儿累也心甘情愿,就怕他们不让我省心,隔三差五的就给我惹祸。”

秦俊鸟说:“我大嫂和我二嫂她们也得做饭吃饭啊,她们难道也不想着你老,过来帮帮你老啊。”

孟水莲说:“她们两个有的时候是过来帮我做饭,不过人家有自己的家,也有自己的事情,不能天天都过来。我现在还能动弹,就不用她们伺候了。”

秦俊鸟说:“她们是你的儿媳妇,伺候你老也是应该的。”

孟水莲叹了口气,说:“这年月世道变了,有钱的才是大爷,我一个穷老婆子,谁会把我放在眼里啊。”

秦俊鸟说:“妈,要不你搬到我的厂里去吧,我伺候你老,保证让你老过饭来张口衣来伸手的日子。”

孟水莲高兴地说:“你的心意妈领了,我在这里住惯了,舍不得这里,再说这里左邻右舍的人多,我也有说话的人,到了你那酒厂里我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

秦俊鸟这时话锋一转,说:“妈,厂里的事情我都安排好了,你让大嫂和二嫂明天就来酒厂上班吧。”

孟水莲说:“太好了,俊鸟,还是你对妈有孝心,她们两个人去了酒厂上班,我也就不用整天提心吊胆的了。”

秦俊鸟说:“妈,你老嘱咐的事情我咋会不用心呢,我是你儿子,给你分忧解难也是应该的。”

孟水莲说:“俊鸟,她们两个人去了酒厂以后,你可得替妈看好她们两个人,千万不能让她们在厂里跟那些男工人勾勾搭搭的。”

秦俊鸟说:“妈,你放心,有我在厂里,她们两个去酒厂上班,不会闹出啥乱子的。”

孟水莲说:“俊鸟,她们两个要是敢在酒厂里胡来,你就告诉我,看我咋收拾她们两个小蹄子。”

秦俊鸟说:“妈,等她们到了厂里以后,我会把她们安排在女工车间的,她们就是想胡搞,也没有机会。”

孟水莲说:“这就好,还是你想的周到,没有男人在她们身边转悠着,她们也就老实了。”

就在这时,院子外传来了脚步声,同时也传来了杜红喜和姚核桃的说话声。

孟水莲说:“她们两个来的正好,不用我去找她们了。”

秦俊鸟说:“妈,这个事情还是你跟她们两个人说吧。”

孟水莲点头说:“我听你的,我来跟她们说。”

杜红喜和姚核桃先后走进了院子里,两个人一看秦俊鸟在院子里,脸上都露出了笑容。

秦俊鸟看到两个人在冲着自己笑,立即把头低了下去,避开了两个人的目光。

孟水莲说:“红喜、核桃你们来的正好,刚才我已经跟俊鸟说好了,你们明天就可以去酒厂上班了。”

杜红喜高兴地说:“妈,你说的是真的吗?我没听错吧。”

孟水莲说:“这种事情我咋会说假话哄你们呢,俊鸟就在这里,你们不信的话,问问他就知道了。”

秦俊鸟接过话茬说:“妈说的没错,你们明天就可以到酒厂来上班了。”

姚核桃激动得跳了起来,胸前那两个丰满的肉峰也大幅度地颤悠起来,她喜笑颜开地说:“妈,我们去了酒厂之后一定好好干,不会给你老丢脸的。”

孟水莲笑着说:“我这张老脸不怕你们丢,你们只要不给俊鸟丢脸就好了。”

杜红喜说:“妈,我们不会给俊鸟丢脸的,到了厂里我们一定好好表现,少说话多干活儿。”

孟水莲说:“这就好,你们两个都是俊鸟的嫂子,可不能拖俊鸟的后退,让旁人看笑话。”

姚核桃说:“妈,我们不会的,我们跟俊鸟是一家人,我们到了厂里一定会给秦俊鸟争光的。”

孟水莲说:“那好,你们回去跟俊山和俊河说一声,明天就去酒厂上班。”

秦俊鸟看了一眼天色,说:“妈,时候不早了,我该回去了。”

孟水莲说:“俊鸟,到屋里去坐一坐吧,你来了这么长时间连口水都没喝上。”

秦俊鸟说:“妈,我又不是啥外人,这水我以后再喝。”

杜红喜故意挺了挺高耸的胸脯,说:“俊鸟,你留下来吃饭吧,我们这就给你做菜去。”

秦俊鸟说:“大嫂,我已经吃过饭了,你们就不用麻烦了。”

姚核桃说:“俊鸟,啥麻烦不麻烦的,我们明天就要到厂里上班了,你咋说也得让我们表示一下心意吧。”

秦俊鸟说:“你们要是真有心思的话,就把妈照顾好,我无所谓。”

杜红喜说:“你放心,我们一定把妈伺候好,从今天开始,妈家里所有的活儿我和核桃都包了。”

秦俊鸟说:“但愿你们能说到做到。”

秦俊鸟回到酒厂时,天色已经黑了下来。

秦俊鸟走到酒厂的门口把门锁打开,然后推开门走进了酒厂,这时他忽然看到一个俏生生的人影站在他家的门口。

因为天色很暗,秦俊鸟只能影影绰绰地看个大概,至于站在门口的人长啥模样,他根本看不清,从身形上看,他知道门口的人是个女人。

没等秦俊鸟说话,站在门口的女人已经向秦俊鸟走了过来,并且边走边说:“俊鸟,你咋才回来啊,害得我等了你这么长时间。”

听到这个女人的声音,秦俊鸟有些意外,这个女人竟是廖小珠。

秦俊鸟好奇地说:“小珠,你咋回来了?”

廖小珠说:“我离开家这么长时间了,挺想家的,正好我这几天放假,所以我就回来看看。”

秦俊鸟说:“这么晚了,你咋一个人跑到酒厂里来了,这里位置偏僻,到了晚上不安全,你一个姑娘家来这里太危险了。”

廖小珠笑着说:“你现在回来了,我就不危险了。”

秦俊鸟开了门,把廖小珠让进了屋子里。

进屋后,秦俊鸟把电灯拉亮了,说:“小珠,我这屋子里太乱了,你要是不嫌脏的话就随便坐吧。”

廖小珠的手里拎着一个布袋,袋子里装了一些吃的东西,她把布袋放到炕上,在屋子里随意看了看,说:“我看你家的屋子里挺干净的,比你没结婚的时候干净多了。”

秦俊鸟说:“我这屋子比那猪圈干净不了多少,你就别夸我了。”

廖小珠说:“俊鸟,你现在可是今非昔比了,开了这么大一个酒厂,肯定挣了不少钱吧。”

秦俊鸟说:“小珠,你就别笑话我了,我是咋开的这个酒厂,别人不知道你还不知道吗,要是没有七巧姐在,我现在还是一个抡锄头的农民。”

廖小珠说:“跟我你就别谦虚了,我又不跟你借钱。”

秦俊鸟说:“小珠,你吃过饭没有,要是没吃的话,我给你做饭去。”

廖小珠说:“不用做了,我买了一些熟食还有酒,咱们俩好长时间没见面了,一会儿咱俩一定要好好地喝几杯,来个一醉方休。”

秦俊鸟说:“那好,一会儿咱们俩就喝几杯,不过不能喝的太多了。”

廖小珠笑了笑,拍了拍秦俊鸟的肩膀,说:“喝多了也不怕,反正你家里就你一个人,我要是喝醉了,就在你家里睡了。”

秦俊鸟面露难色,说:“小珠,这不太好吧,家里就我一个人,咱俩孤男寡女的,咋好睡在一个屋子里啊。”

廖小珠有些不高兴地说:“我都不怕,你怕啥呀。再说我又不是第一次在你家里睡,我以前在你家里睡的时候,你都没说啥,现在咋变得这么胆小了。”

秦俊鸟说:“现在的情况跟以前不一样了,咱俩得注意一些影响。”

廖小珠不解地说:“有啥不一样的,你还是你,我也还是我,咱俩谁都没有变。”

秦俊鸟说:“我现在是结了婚的人,你还是一个没有结婚的姑娘,咱俩不能再像以前那样了,要是让别人知道,会在背后说闲话的,到时候你还咋嫁人啊。”

廖小珠满不在乎地说:“谁在说闲话就让他说去好了,我就当没听见,我就不信到时候我会嫁不出去。”

秦俊鸟说:“小珠,这女人的名声可是很重要的,你可不能由着自己的性子胡来。”

廖小珠说:“你不要婆婆妈妈的了,我又不是小姑娘了,该干啥不该干啥,我心里有数,不用你来教。”

194.第194章 屋里没别人

秦俊鸟有些无奈地说:“好吧,都依你,你想咋样就咋样吧。”

廖小珠笑着说:“这就对了嘛,这里就你和我两个人,没有人会看到的。”

秦俊鸟说:“你回村里来,金宝叔他知道吗?”

廖小珠摇了摇头,说:“家里的门锁着,他可能又去赌钱了。”

秦俊鸟说:“这个金宝叔咋还赌钱呢,他吃了那么大的亏,差点儿把你都害了,他咋一点儿也不长记性呢,真是好了伤疤忘了疼。”

廖小珠叹了口气,说:“我们还是喝酒吧,我今天不想说家里的事情。”

秦俊鸟说:“那好,我去拿杯子。”

秦俊鸟去厨房拿了两个玻璃杯子,又拿了碗筷。廖小珠把布袋里的熟食拿出来摆在炕上,两个人就坐在炕上吃喝了起来。

廖小珠给秦俊鸟倒了一杯酒,笑着说:“俊鸟,咱们俩好长时间没在一起好好说说话了,你想我了没有?”

秦俊鸟干笑了几声,说:“想,当然想了。”

廖小珠眼神火辣地看着秦俊鸟,抿嘴说:“你说的是真心话吗,不会是为了哄我高兴才说的吧。”

秦俊鸟说:“我说的当然是真心话了,我啥时候跟你说过假话啊。”

廖小珠说:“你要是真想我的话,那就亲我一口。”

廖小珠说着把脸凑到了秦俊鸟的面前,脸上带着甜甜的笑容,等着秦俊鸟来亲她。

秦俊鸟看着廖小珠白皙娇嫩的脸颊,有些为难地说:“小珠,我咋能亲你呢,你别闹了,咱们还是喝酒吧。”

廖小珠撅起嘴说:“你咋就不能亲我,这里又没有别人,你就是亲了我,也没有人知道。”

秦俊鸟说:“小珠,我真不能亲你,你就别为难我了。”

廖小珠有些不太高兴地瞪了秦俊鸟一眼,端起酒杯说:“你不亲就算了,真不知道你有啥可为难的,我又没让你干啥上天入地的事情,亲我一口又不能要你的命。”

秦俊鸟急忙岔开话题说:“小珠,凤凰姐和梨子姐她们过得还好吧。”

廖小珠说:“你只知道关心她们过得好不好,你咋就不关心一下我呢。”

秦俊鸟笑了一下,说:“我咋会不关心你呢,你这不是挺好的吗?”

廖小珠白了秦俊鸟一眼,咬着嘴唇说:“谁说我挺好了,你看我现在这个样子好吗?”

秦俊鸟认真打量了廖小珠几眼,说:“你是不是在县城里遇到啥不顺心的事情了,你跟我说说,别总憋在心里。”

廖小珠看了一眼酒杯里的酒,说:“跟你说有啥用,就算跟你说也是对牛弹琴,还不如不说呢。”

秦俊鸟苦笑着说:“你不愿意说就不说,不过你有啥事情可不能一直憋在心里,那样的话会憋出病来的。”

廖小珠把手里的酒杯跟秦俊鸟的酒杯碰了一下,然后一仰头,把酒杯里的酒全都喝了进去,浓烈的酒气把她呛得皱了一下眉头,接连咳嗽了几声。

秦俊鸟看廖小珠一口气把酒全都喝了,劝她说:“小珠,你慢点儿喝,酒喝太急了,很容易醉的。”

廖小珠说:“醉了就醉了,没啥大不了的。”

秦俊鸟说:“小珠,这我可就要说你几句了,这酒可不是啥好东西,少喝几杯还好,喝得太多了很容易伤身体的。”

廖小珠说:“酒既然不是啥好东西,你为啥还要开酒厂啊?”

秦俊鸟说:“我开酒厂也是没办法的事情,可这酒能少喝还是要少喝一些。”

廖小珠忽然伸出双手,紧紧地搂住秦俊鸟的脖子,把凑到秦俊鸟的耳边,说:“俊鸟,我问你,你觉得我咋样?”

秦俊鸟有些手忙脚乱地说:“小珠,你别这样,你快放开我。”

廖小珠的手搂得更紧了,说:“我不放开,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

秦俊鸟看着廖小珠近在眼前的丰润红艳的嘴唇,心里一阵怦怦乱跳。

一杯酒下肚之后,廖小珠的脸色渐渐红润了起来,一双水汪汪的眼睛里也带着几分醉意,使她看起来更加娇艳动人,看着就让人有些心里发痒。

秦俊鸟的眼光落在了廖小珠那高耸的胸脯上,廖小珠的两个圆鼓鼓的肉峰就跟那熟透的水蜜桃一样,虽然被衣服包裹在里边,可是轮廓清晰地,在秦俊鸟的眼睛晃来晃去的,秦俊鸟不由自主地咽了几口唾沫。

这多天没见廖小珠,秦俊鸟忽然发觉廖小珠的胸前的两团东西似乎比以前大了许多。

秦俊鸟心想这城里头就是养人,女人到了城里胸脯都能长大,那男人到了城里,的那个东西会不会也变大啊。

秦俊鸟故意板着脸说:“小珠,你要是再不放的话,我可要生气了。”

廖小珠笑嘻嘻地说:“我还没看过你生气是啥样子呢,现在正好可以看一看。”

秦俊鸟无可奈何地说:“小珠,你快把手放开,你抱着我,让我咋喝酒啊。”

廖小珠说:“还能咋喝,当然是用嘴喝了。”

秦俊鸟说:“小珠,你先把手放开,我想去。”

廖小珠说:“你啥时候想不好,偏要在这个时候。”

秦俊鸟笑了笑,说:“人有三急,这种事情我咋能控制得了。”

廖小珠有些不太情愿地放开手,说:“你去吧,快去快回,反正也用不了多长时间。”

秦俊鸟出了屋子,其实他说要只是一个借口,他只想冷静一下,他怕再继续面对着廖小珠,说不定会干出啥事情来。

秦俊鸟走到酒厂门口,背靠着酒厂的大门,尽量让自己的心平静下来,不去想廖小珠胸前的那两个诱人的东西。

廖小珠有些等得不耐烦了,她从屋子里走出来,向四处张望了一眼,说:“俊鸟,你干啥呢,你是还是拉屎啊,咋磨蹭这么长时间。”

秦俊鸟应了一声,说:“小珠,我马上就好,这就回去。”

秦俊鸟假装提了一下裤子,手在裤腰带上胡乱摸了几下,然后向廖小珠走去。

廖小珠这时才看到在酒厂门口的秦俊鸟,她不解地说:“俊鸟,你不是去厕所吗,咋跑到大门口了。”

秦俊鸟说:“去厕所能,难道到大门口就不能了,你可别忘了我可是个男人。”

廖小珠笑了笑,没有再说啥。

秦俊鸟和廖小珠又走进了屋子里,廖小珠接连又喝了几杯,秦俊鸟没有喝酒,只是在一旁看着廖小珠喝。

廖小珠说:“俊鸟,你咋不喝酒啊,快喝。”

秦俊鸟摆摆手,说:“我喝的已经够多了,我实在是喝不下去了。”

廖小珠不肯罢休地说:“你才喝了几杯,就喝不下去了,你要是不喝的话,我可要往你的嘴里倒了。”

秦俊鸟没有办法,只好端起酒杯,说:“我喝,我喝还不行吗。”

秦俊鸟只好拿起酒杯,把酒杯里的酒给喝了。

廖小珠这时又给自己倒了一杯酒,端起酒杯还要喝。

秦俊鸟伸手要去夺廖小珠手里的酒杯,说:“小珠,你喝得够多了,不能再喝了。”

廖小珠抓秦俊鸟的手,说:“我还能喝,让我再喝几杯。”

秦俊鸟说:“我看你还是早点儿睡吧,酒喝多了对身子不好。”

廖小珠说:“我不困,我现在还不想睡,我今天要跟你痛痛快快地喝一个晚上。”

秦俊鸟说:“小珠,听话,你好好睡一觉,这酒劲儿就过去了,你要是想喝的话,明天晚上我陪着你继续喝。”

廖小珠说:“咋了,你嫌我烦了是不是?”

秦俊鸟说:“我咋会嫌你烦呢,我这都是为了你好。”

廖小珠说:“你要不嫌我烦的话,就陪我再喝几杯。”

秦俊鸟这时站起身来,打了一个呵欠,下炕穿好鞋子,向屋外走去。

廖小珠放下手里的酒杯,大声说:“俊鸟,你要干啥去啊?”

秦俊鸟说:“我去隔壁的屋子里睡觉,今晚你就在这屋子里睡吧,这酒我不能陪你再喝下去了。”

廖小珠光着脚从炕上跳下来,挡在门口说:“俊鸟,你别走,我不让你走。”

秦俊鸟说:“小珠,时间已经很晚了,明天我厂里还有事情,咱们已经喝得够多了,我看咱们还是歇了吧。”

廖小珠说:“你咋这么扫兴啊,我还没喝够呢,你咋就要睡觉啊。”

秦俊鸟说:“小珠,我有些累了,有啥话咱们还是明天再说吧。”

廖小珠一看秦俊鸟坚持要走,身子一歪,说:“俊鸟,我有些头晕,你扶我一下。”

秦俊鸟慌忙伸出手去扶住廖小珠,说:“小珠,你小心一些,别摔倒了。”

秦俊鸟的胳膊不小心碰到了廖小珠的胸脯,他的胳膊就跟触电了一样,有种说不出的奇异感觉。

秦俊鸟有些尴尬地看了廖小珠一眼,廖小珠一点儿也不在意,好像没有发生过一样。

廖小珠忽然抓住秦俊鸟的手,身子顺势倒在了秦俊鸟的怀里,双手死死地搂住秦俊鸟的腰,把头埋在他的胸口,说:“俊鸟,你好好抱抱我。”

秦俊鸟说:“小珠,你喝多了,我扶你上炕睡觉吧。”

廖小珠说:“我没喝多,我的脑子清醒着呢。”

195.第195章 数钱

秦俊鸟想把廖小珠从他的怀里推开,可是他推了几下,都没能把廖小珠推开,廖小珠的手这时开始不安分地在他的身上摸了起来,秦俊鸟的心里忽然涌起一股异样的感觉,那感觉就像有几万只蚂蚁在他的心里乱爬一样。

秦俊鸟被廖小珠摸的有些招架不住了,他知道廖小珠是在勾引他,只要他愿意的话,现在他可以把廖小珠抱到炕上干啥事情都成,可是秦俊鸟知道他不能那样做,他对廖小珠虽然有过那种心思,不过现在他已经把这个念头给掐死了。

廖小珠虽然如花似玉娇俏可人,不过秦俊鸟已经娶了苏秋月,他不能做对不起苏秋月的事情。尽管苏秋月不在他的身边,可他也要把自己管住了。

秦俊鸟喘着气说:“小珠,你别这样,你快把手拿开,我们不能这样。”

廖小珠的手还在秦俊鸟的身上摸索着,微微喘息着说:“俊鸟,你为啥不能抱我,抱我你又不损失啥,你的胆子咋比那芝麻还小啊。”

秦俊鸟的心头动了一下,呼吸有些急促地说:“小珠,我不能抱你,你快放开我,你这样做不好。”

廖小珠摇头说:“我不放开,我就要抱着你,不管你说啥,我都不会放开的。”

秦俊鸟慌忙抓住廖小珠的手,不让她再摸下去,如果让她再摸下去的话,秦俊鸟可就要控制不住自己了。

秦俊鸟有些无可奈何地说:“小珠,你冷静一下,我和你要是真干出啥事情的话,那我可就成了猪狗不如的东西了。”

廖小珠还是不肯放弃,她有些气恼地说:“我就要跟你好,我今天要跟你一起睡,你哪里都别想去。”

秦俊鸟轻叹了一口气,说:“小珠,要我咋说你才能明白呢,我现在是有家有媳妇的人,咱俩不能做啥过分的事情,你能懂吗?”

廖小珠说:“秋月跟你是咋回事儿,你和我心里都明白,你少拿这个事情来哄我,你连秋月的身子都没碰过,她根本算就不上你的女人。”

秦俊鸟无奈地笑了笑,说:“小珠,你咋就不能好好静下心来想想呢,我就算是跟你咋样了,咱俩也不会有啥结果的,我不想害你。”

廖小珠说:“你不要我,想要我的人多的是,我现在就去村里找别的男人。”

秦俊鸟说:“小珠,你咋能这样想呢,你不能干傻事儿。”

廖小珠说:“我的身子愿意给谁,是我的事情,跟你没有关系,不用你管。”

秦俊鸟劝廖小珠说:“小珠,你要是这样做的话,将来一定会后悔的。”

廖小珠说:“那好,你要是想让我不后悔,那就留在这里,你要是敢走的话,我可是啥事情都能做出来的。”

廖小珠说着放开了秦俊鸟,慢慢地开始脱自己的衣服。

秦俊鸟一看廖小珠要脱衣服,急忙抓祝糊的手,把她敞开的衣襟拉上,说:“小珠,你不能脱衣服。”

廖小珠盯着秦俊鸟的眼睛,说:“我为啥不能脱衣服,我现在脱光了,我看你能不能扛得住。”

秦俊鸟说:“小珠,你就是真把衣服脱了也没有用,我的心里只有秋月,我是不会对任何女人动那种心思的,对你也不会的。”

听完秦俊鸟的话,廖小珠的眼中流出了眼泪,她有些伤心地说:“你为啥对我这么狠心,我这样对你,你咋就一点儿也不动心呢。”

秦俊鸟说:“小珠,你还是把衣服穿好吧,不管咋样,我都不能碰你。”

廖小珠用手背擦了擦眼角的泪水,抽泣着说:“我把自己的一颗心全都掏出来给你了,可是你的心却硬得跟快石头一样。”

秦俊鸟说:“小珠,不是我的心肠硬,我这么做都是为了你好,也是为了我好,以后你会明白我的苦心的。”

廖小珠满脸失望地说:“我知道你心里是咋想的了,我再死皮赖脸地缠着你也没啥意思,你走吧。”

秦俊鸟笑了笑,说:“小珠,你睡吧,我去隔壁的屋子睡了,你有啥事情就叫我。”

秦俊鸟说完出了屋子,来到陆雪霏住的屋子里睡下,不过这一晚上他都没有睡踏实,想着刚才的事情,心里虽然觉得有些过意不去,可是他只能这样做。

到了第二天,秦俊鸟起来后回到自己的屋子里,这时廖小珠已经走了。

秦俊鸟吃完了早饭,出了家门,这个时候丁七巧也恰好经过秦俊鸟家的门口。

秦俊鸟说:“七巧姐,你咋来酒厂了,你孩子的病好了吗?”

丁七巧说:“孩子的病已经好了,我让槐花嫂子帮我带着,我来看一下厂里的情况。”

秦俊鸟笑着说:“七巧姐,你能来太好了,现在厂里就我一个人,我还真有些忙不过来了。”

丁七巧也笑了笑,说:“现在我来了,你有啥需要让我做的,你就尽管吩咐吧。”

秦俊鸟说:“啥吩咐不吩咐的,这厂子是咱俩的,又不是我一个人的。”

就在这时酒厂门口传来了一阵女人的说笑声,随后杜红喜和姚核桃肩并着肩走进了厂子。

秦俊鸟看到两个人走了进来,脸色一变,虽然秦俊鸟很不愿意见到杜红喜和姚核桃,不过以后她们要天天在厂里上班了,他就是再厌恶她们两个人,也只能硬着头皮面对她们两个人。

杜红喜兴冲冲地走到秦俊鸟的面前,抿嘴说:“俊鸟,我们来上班了,我们没来晚吧。”

秦俊鸟说:“没晚,你们来的正是时候。”

姚核桃笑着说:“俊鸟,你打算让我们干啥工作啊?”

秦俊鸟说:“你们就去女工车间吧,那里现在正好缺人手。”

杜红喜点头说:“那好,我们就去女工车间。”

姚核桃说:“我们去女工车间之后一定好好干,不会给你丢脸的。”

杜红喜打量着丁七巧,说:“大妹子,我要是没猜错,你就是丁七巧吧。”

丁七巧点点头,说:“没错,我就是丁七巧。”

杜红喜拉着丁七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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