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村女教师的风月回忆 - xp1024.com
《山村女教师的风月回忆》


小燕的故事

我现在是一名公职人员,也就是老百姓所说的当官儿的,这在常人看来或许风光无限,只有我自己知道个中的辛酸和不易。

为了保住现在的这个位置,我不仅要兢兢业业干好工作,还得如履薄冰搞好与上级的关系,而作为一个没有背景的漂亮女人,我最大的资本就是老天赋予自己的脸蛋。

我已经记不清楚,曾经上过哪些上级的床,与哪些领导发生过**上的关系,想必那些人也都已经记不得了,因为在我们这个手握权力的圈子里,跟人睡觉那就像是老百姓的家常便饭。

不小心扯远了,实在不好意思。这些官场上的事儿,并不是我要讲述的主题。我要为大家讲述的,是我曾经经历的事情,那会儿我还是一名山村教师。

在讲故事之前,我觉得有必要说明一下:我没有任何的写作经验,文学功底十分有限,如果你自认品味很高,就请不要再往下看,因为你可能会看得很痛苦,那可不是我所愿意看到的结果。

我写这本书的初衷,是想借机发泄一下。发泄什么?发泄我这十多年来心中积攒的秘密,承载着这些无人无处可诉说的秘密,我的心里就像被压着千斤重的秤砣,累到无法用语言来形容……

这些秘密不能对丈夫说,不能对情人说,也不能对朋友说,对儿子父母更不能说……我只能选择跟你们说,数量可能少得可怜的读者。管它呢,反正我又不想当作家,我只想在这里讲我的故事,把它们全部讲出来,心里应该能好受一些。

在这部小说里,我的名字叫俊凤儿,一个听上去很土气的名字,但这就是那个年代的起名风格。我出生在山西省某县某乡的某个小山村,这样子说你肯定觉得不满意,但是很抱歉,我在小说里就只能说到这么多。

那里是名副其实的穷山沟子,穷到什么程度我也很难描述,因为那个年代的大部分地方都很穷,基本没有什么可以让我用来参照的描述。

关于贫穷,我印象最为深刻的,就是小时候穿的衣服。有句形容衣服破的话怎么说来着?对,补丁摞补丁。其实那种衣服搁在我们那儿都算是好的,一般人家的小孩儿根本享受不到那样的待遇。

从记事起,我的衣服就是有破洞的,而且还是不止一处的大洞,直到过了十六岁生日,我娘才狠狠心咬咬牙,给我在衣服上面加上了补丁。

我娘舍得这么做,是因为在那个时候,我已经出落成了大姑娘,要是再不捂严实点,看着不得体倒是其次,招来村上的野男人惦记,可就是麻烦事儿啦。

村里还没出嫁的姑娘,一旦被野男人给惦记上,下场可能会是非常悲惨的,远的不说,就说我们邻居家的小燕,她就因为成天穿个破衣服,又露妈妈(**)又露屁股的,被村里的老光棍狗娃给惦记上啦。

某一天的傍晚时分,小燕个人先从地里回家,走到某个僻静无人的地方时,狗娃忽然从路边蹦了出来,而且二话没说就把她按在草丛里,给强奸了。

那个时候我们那儿都不懂法,村子里从来就不兴报案什么的,一般在发生了强奸这种事以后,女方家里大多都会因为考虑到保全自家名声,而选择默不作声,吃哑巴亏。

小燕家里正是这样做的,全家人关起门来嚎了三天,之后便跟什么也没发生似的,该干啥干啥,只是为了防止再发生类似的事件,小燕从那天起再也没出过家门,直到她嫁到几十里外一个更穷的山沟子。

你或许会说,这算什么悲惨,小燕不也照样嫁人了吗?

我想说的是,故事还没说完。后来,小燕突然从婆家回来了。

到了我现在这个年纪,脑子里只有很少的画面可以被形容为记忆深刻,而小燕回到我们村的那一幕就是其中之一,直到如今我仍然清晰地记得每一处细节。

那天村上正好过会,大伙都没去上地。在大队干部的组织下,村里凡是会点乐器的,会唱两句的,都被集中在一起,组成了临时小剧团。

村头搭建了一个非常简陋的临时舞台,业余选手们组成的小剧团就在那上面轮流表演,全村男女老幼都围坐在舞台前面观看。

用现在的眼光去看的话,那些表演简直就是垃圾,连三流水准也算不上,可大家都还是看得津津有味,叫好不迭,没有人走神,没有人瞌睡,也没有人吐槽拍砖,比起现在的春晚不知道有多受欢迎。当然,这不是因为春晚的水准不行,而是因为那个年代的娱乐太过贫乏。

就在大伙都在为上一个节目叫好,而下一个节目正准备上演的时候,小燕忽然出现在大伙的视线当中。

她的出现,说是忽然还不够准确,准确的说是吓了大伙一跳。

她蹦蹦跳跳出现在那里,嘴里叽里咕噜说着胡话,一看就知道是已经疯掉了。

身上光唧唧地什么也没穿,而且到处都是土灰和泥点,有些地方还粘着杂草和树叶。

头发又脏又乱,看上去就跟鸟窝一样。两个妈妈伴随着她的跳动一甩一甩的,仿佛两个掉在地上的发面团,我当时不知怎么就把目光移到了那里,看见左边那个妈妈的奶头居然没有了!

原本应该是奶头的地方,现在是一块发黄的烂疮,上面还在流着白色的脓水儿。

那景象实在令人作呕,我当时吐得稀里哗啦,跟我反应一样的还有很多人,不光是小孩,还有大人。

像这么恶心的场面,我这辈子也就只见过这一次。

后来,小燕被她爹娘给领回了家,没过两年就跌井里摔死了。(我们那里都是旱井,里面很多时候没水。)

再后来,听大人们说,小燕他爹去找亲家理论,结果直接被人家用锄头轰了出来。因为啥,还不是因为小燕不是处女,当然人家说的可没有这么文雅,什么破鞋之类的词语都算是好听的了……

出了小燕这档子事情后,我娘就天天的看着我,生怕我步上了小燕的后尘,可她最后还是没能看住,真是应了那句老话:越是怕什么,就越来什么,老天爷就爱作怪。

事情的起因还是那个已经死了的小燕。

对了,小燕那个丢了的奶头,听说是被她男人咬掉的,唉,那个年代的男人们,还远远没有学会容忍——非处女。

第001章 莲花婶子

今天省厅里派来了常规视察小组,负责领头的是一个五十几的副厅级干部,这人说话办事的方式虚逼的厉害,是我平日里最讨厌和最头疼的那种类型。

他前脚还在会上说到某某官员因为贪污和小三落马,并告诫我们单位的干部们从上到下都要注意作风问题,后脚就要我给他安排带特殊服务的且地理位置隐秘的高级风月场所。

满足上级领导的特殊需求也是我的分内工作,于是我把他领到了某家只对处级以上官员开放的私人会所。

这个满口喊着党风政纪的家伙,在吃饭时点了价格最贵的帝王全席,而且还在席间开了3瓶86年的拉菲,比起任何一位以往省厅派来的视察领导,他无疑都是更能吃,更能喝,也更能装逼。

吃饱喝足以后,他一口气叫了三个小姐,都是做秘密兼职的大学生,也不知道事前吃了什么特效药,以他的年纪和体力居然能表现得那么生猛。

我在隔壁房里做spa的时候,能清楚地听见那三个大学生小姐,被他给干得死去活来的,弄得我心里也是火上火下,差点没跟那个年轻技师发生点什么。

送走这个十二分虚逼的上级领导,我想着单位也没什么特别重要的事情,就直接让司机把我送回了家里,丈夫那个时间还在单位里上班,佣人最近因为有事请了几天假,也不在家,所以家里就只有我一个人,哦,对了,还有司机小陈。

小陈不仅是我的司机,也是我的兼职情人,按照现在时髦的说法,就是我的御用男宠。他那方面的本事很强,每次都能让我玩得尽兴。见丈夫不在家里,我就把小陈留了下来,我们从客厅开始干,随后转移到厨房,最后是卧室……

干完后,我俩在浴室里洗了个澡,小陈搂着我的肩头对我说:“凤姐,我发现越来越爱你了。”

我说小陈别说这种话了,我们就是互相满足的关系,你让我身体上感到舒服,我让你仕途上尽量顺利,以后别动不动就什么情呀爱呀的,那些玩意姐很早以前就不相信了。

小陈还想再说些什么,我摆摆手阻止了他,并指着浴室里的钟表告诉他:“我丈夫就要回来了,你麻利点穿好衣服,走吧。”

小陈摆出一副依依不舍的样子,抱着我从脖子亲到了脚跟,明知道他那样子是装出来的,我心里还是感到非常满足,被一个小自己一轮的男人亲吻身子,那种奇异舒服的刺激感可是非同一般的美妙。

小陈离开刚没多久,丈夫就回到了家中,由于我的原因,他近些年也当上了领导,是某家国有煤矿的副矿长,按理说也拥有了胡作非为的资本,但他每天哪也不去,就是在家守着我,如果我在家的话。

可以说,他在当官的里面是比较另类的一个,造成这个现象的原因,除了是因为他天生淡泊物质享受,也是因为他在心里对我爱的异常专注,也异常深沉。

我们结婚这么多年以来,他这份爱从来没有改变过,亦从来没有减轻过一丝分量,这让我常常会在跟别人做完爱后,生出一股让我很不舒服的内疚感。

但这份内疚并不会维持太久,而且很快会转化为鄙视嘲讽甚至痛恨,至于是为什么,我会在小说后面的部分里提到。

说到小说,我不禁感到有些头疼,原本以为这并没什么难的,可真坐到电脑跟前敲键盘时,才明白这行当不是想象中那么容易。

哪些该写,哪些不该写,哪些先写,哪些靠后……这都是我从未触及到的专业层面。就像是现在正在写的这一章,我本来是准备写过去的事情,可不知怎么就忍不住写下了上面那些,希望正在倾听我诉说的读者,能够敞开你那博大宽容的胸怀,原谅我这个水平有限的业余写手。

对了,还有一点要说一下,就是在以后的小说里面,我可能会经常控制不住,写下一些现在发生的事情,如果你不喜欢,可以直接把它们跳过,或者选择转身走开。当然我更希望你能全程陪伴着我,听我诉说每一件值得诉说的事情。

……

在我十八岁那年的夏天,我们家发生了一件怪事,按照村里惯常的说法,就是我娘被鬼魂缠上身了。

那天傍晚放学后,我背着书包回家,离家门还有十丈远时,就看见院子里挤满了人影(那会的院子没有围墙,只有一圈用树枝搭的篱笆,能从外面直接看到里面。),而且还听见一片乱哄哄的动静。

“出事了!”我顾不上和同伴小花打声招呼,就甩开膀子往自己院门跑了过去。

“叔叔婶子给我让让。”跑到被人堵死的门前,我气喘吁吁地大声说道。

“呀,是俊凤儿回来了,俊凤儿,你娘被鬼魂缠上身了。”

“什么?!”

一听这话,我的脑袋瓜立刻炸了。鬼缠身我是听说过的,知道这事可大可小,处理好了,大家都能平安无事;可要处理不好,不光是本人会倒大霉,连带家人甚至全村都要跟着遭殃。

天知道,这种烂事怎么会发生在我娘头上,她可是一个善良得不能再善良的老实妇女。

好不容易挤到院子中央,我终于在那里看到了我娘,只见她披头散发,衣衫不整,看上去十分狼狈,而且两眼无神,表情呆滞,仿佛魔怔了一般。

我娘边上站着身披红布的莲花婶子,她一面念叨着一长串很难听懂的咒语,一面用手里的笤帚拍打着我娘的身子。

莲花婶子是村里唯一的神婆,我很早就从大人们口中得知,她的从业经历颇具有传奇色彩。她在三十岁那年生了一场大病,乡镇卫生院的医生看了以后,说是已经没得治了,叫她回家数着日子等死。

她是个无儿无女的单身寡妇,在村上也没什么够近的亲戚,身后事全得靠她自己着手准备,所以从卫生院回到村里后,她赶紧找人挖坟地,做棺材,还亲手缝了寿衣,并提前穿在身上,免得到时候还得劳烦别人,如果别人有那个好心的话。

谁知万事俱备,只差一死的她,后来愣是好了过来,见她也没看病求医,就自动痊愈了身子,村上人都觉得非常好奇。

有人去问她这是怎么回事,她自称是被王母救了一命,而且王母还传授了她一身法力,命她以后为村里驱鬼降魔,保佑全村人的平安祥宁。自那以后,她在我们村成了一个地位超然的人物,从她嘴里说出的话比大队书记都管用。

第002章判官也好色

莲花婶子为我娘施法的同时,我爹在一旁聚精会神地看着,丝毫没有发现我这个闺女的到来。

“爹,我娘被谁缠上了?”我拎着书包走到他的跟前。

他扭过头来扫了一眼,不大耐烦地说道:“能有谁,隔壁家的死鬼小燕,都死了两年多了,也不赶紧投胎做人,净给活人找**啰嗦。”

“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我又问道。

“晌午睡起来的时候,都折腾了一下午了,真是叫人**火气。”我爹说道。他这人脾气不好,说话总爱带把子,我从小就听惯了,倒也不觉得有什么。

随后我不再跟我爹说话,专心看起莲花婶子施法,只见她不停地绕着我娘转圈,手里的笤帚也一刻不闲,按照她的说法,这叫打鬼。

一想到传说中女鬼的恐怖模样,我的身上就起了好几层鸡皮疙瘩,尽管我曾经听班上的老师说过,这个世界上根本就没有什么鬼神,可生活在这个人人讲迷信的村子里,由不得我不相信鬼神是确实存在的东西。

直到天色已经擦黑,莲花婶子才停了下来,而我娘还是那副呆呆的模样,并不见她有什么好转。

“莲花妹子,这是咋回事嘛?咋就不见桂英好呢?”我爹走上前去,满脸焦急地问道。

用袖子擦了擦汗,莲花婶子对我爹说:“小燕闹得太凶,打是打不走的,不过事情已经弄清楚了,就是解决起来有些麻烦。”

我爹道:“不怕麻烦,就怕没法子。说吧,需要我干什么。”

“这事主要不是用你。”莲花婶子一脸神秘,把目光投向了我,“要想把小燕送走,得靠你家俊凤儿。”

“什么意思?”我和我爹一起说道。

莲花婶子道:“小燕刚刚跟我说了,她是因为想你家俊凤儿,才故意从阴间跑上来的,还说是想把俊凤一起带下去,陪她在地下作伴。”

一听这话,我背上直冒冷气,我爹则是火冒三丈:“放他娘的屁,她个人成了死鬼不算,还想拖上我家俊凤儿,老子说啥也不答应,我**她……”

“斗旺,你他娘的能不能留点口德。”见我爹大有骂遍小燕家祖宗八代的态势,她爹忍不住在旁边吼了一句。

“留你妈个逼,听听你家闺女想的缺德事,老子不指着你的鼻子骂就算不错了。”我爹怒不可遏地吼道。

“你再给老子说一遍?”小燕她爹底气不足地还道。论单打独斗,两个他也不是我爹的对手,论家族势力,我家在本村是第一大族,双方真要是闹起来,吃亏的肯定是他那边。

“说?……老子不说了,老子要揍你!”我爹说完就要冲向小燕她爹,后者为了面子只能硬撑,眼看就要闹得不可开交,莲花婶子在一旁发话了。

“斗旺!你这么大的人了,怎么连个轻重也分不清,现在是救你家老婆重要,还是打架重要?”

闻言,我爹一下子老实起来:“当然是救桂英重要。莲花妹子,我不闹了,你接着说这事该咋办吧,不过我提前跟你说好,小燕她想带走俊凤儿,可是万万不行!”

听到我爹说出这番话,我心里不知有多感动,连害怕都给暂时忘记了,从小到大,我还是第一次感受到,他是如此在乎我这个不带把的女儿。

莲花婶子笑了笑,道:“瞧把你给吓得,有我在这坐镇,还能叫你没了闺女?”

跟着又道:“我刚才已经跟小燕谈判好了,给她烧一个跟俊凤一样的纸人下去就行,除了这个,我再专门做一场法事,贿赂一下阴间的判官老爷,给她谋一个早日转生的机会。”

“吊毛。”我爹大笑道:“我还说是什么麻烦嘞,原来就是烧个纸糊的小人,这还不简单?我现在就去找老驴头订做一个。”

老驴头是我们村里做纸扎的匠人,手里做出来的纸人纸马就跟真的一样。

“你先别高兴得太早,成与不成还是两说呢。”莲花婶子道:“阴间的判官都富得流油,求他们办事可没那么简单,首先做这场法事用的供品,就不能准备得太过简单,起码得纸钱多少多少张,蜡烛多少多少根……。”

等她说完,我爹道:“这些都不是问题,明儿我就给你送去。”

我心说这就完了?也没用上我呀?莲花婶子真是的,说话以前也不想想,人家听了以后什么感受。谁知,我这正在想着,莲花婶子又补充了一句。

“这法事连做三天,俊凤儿也要在场,还不能离开一步。”

我爹道:“这是为什么?她又不懂你那行当。”

“你懂什么,俊凤儿长得好看,有她在那儿候着,判官心里指定高兴,他老人家一高兴,这事才会好办。”莲花婶子解释道。

“我的娘,判官也好色啊!”不知是谁说了这么一句,逗得其他人哈哈大笑。

莲花婶子见状皱起眉头:“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判官老爷也不例外,不懂就不要在那乱嚼舌头,小心他老人家半夜到你家敲门。”

她这话说得有理有据,有因有果,登时吓得大伙再也不敢吱声。我直到现在也弄不明白,一个连名字都不会写的文盲,怎么能随口说出诗经里的句子。

不久,莲花婶子带着法器(笤帚和红布等)离开了我家,挤在我家院子里的村民也各自散去。把仍然神志不清的我娘搀进屋子里,爹他连晚饭都没来得及吃,便忙着出门去张罗那些东西。

……

第二天的下午时分,我爹和我来到莲花婶子家,他放下准备好的供品就回家去了,我单独在那里留了下来,按照莲花婶子的要求,我将要在那里住上三天。

学校肯定是去不成了,来这之前,我已经让小花替我请了假,估计这三天里会很无聊,我特意带来了学习的课本,计划着自习一下后面的新内容,免得去了学校跟不上老师的进度。

“婶子,我都需要做些什么?”我随口问道。

“你呀,什么也不用做,只要呆在这就行。”莲花婶子一面布置供桌,一面冲着我笑道,不知道为什么,我总觉得那副笑容有些奇怪,可又说不上来是怎么个怪法。

第003章 谁在偷腥

在莲花婶子做那法事的时候,无所事事的我抄起一条小板凳,坐在上面,捧着从家带来的课本学习起来,那会我是全年级成绩最好的学生,把学习看得比其它什么都重要。

等天大黑下来,莲花婶子才做完法事。这场法事有个说法,叫作“请判官”,我觉得好奇就问她,后面两天的法事都是什么名堂,她对我说明天是“求告”,后天是“送判官”。

那会的我虽然文化水平不高,但肚子里好歹也有点墨水,对那些有趣的说法稍加琢磨,就已能基本明白其中的含义,只是心里还稍微有一点疑惑,觉得不吐不快。

“婶子,既然第一天已经请了判官,干嘛还要等到第二天才求告?”

“傻闺女,第一天才是给判官老爷发请帖,他老人家收到请帖后不得准备准备呀,等他把手头的公务都安排妥当喽,再来到咱家时怎么的也跑到明天去了。”

莲花婶子面带微笑徐徐讲来,一副能通天地鬼神的自信表情,自始至终都挂在她那张脸上,令我轻易不敢怀疑她那话的权威性。

“我去做饭,你就在这呆着。”莲花婶子挽起袖子往灶房走去。

看书已经看得心生厌烦,我把它们通通放回书包,走出摆供桌做法事的堂屋,来到了院子里面。

外面满天繁星,夜风清凉,犬声偶闻,昆虫鸣唱,一派宁静迷人的乡土景象,顿时看得我心旷神怡。

“诶呀!……俊凤儿,你咋从屋里跑出来了?”忽然,耳中传来莲花婶子的喊声,我扭头一看,只见她表情紧张地跑出灶房,手里头还拿着一把切面刀,看来今天晚上要吃汤面。

那时是1986年,一缕改革开放的春风,在迟到了好多年后,终于吹进这个贫穷偏远的山村,令这里村民的生活水平稍微有了些改善,不然哪能吃上汤面这种高级饭。

“咋了婶子?我就在院里溜达溜达。”我对莲花婶子的紧张不是很能理解。

“忘了婶子交给你的任务了?你得一直在堂屋里头候着,免得判官老爷来了看不见你。”莲花婶子带着责备的口气说道。

我问:“你头里不是告我说判官老爷明天才能来嘛。”

她愣了一下,答道:“那都是婶子估摸的……做不得准,兴许老爷他手头正好没事,早些过来咱家也是说不定的,你快赶紧回堂屋,别耽误了正事,你娘可还没好呢。”

我总觉得她前后互相矛盾,可又说不出反驳的话来,再加上她把我娘抬了出来,我心里纵有一百万个不情愿,也只能听她的话,乖乖回到那间无聊的屋子。

“好闺女,真听话,你娘好了肯定更加疼你。”莲花婶子笑着说道,说完扭头回了灶房,一想到这都是为了我娘,我心里的郁闷登时纾解了大半。

我这个不带把的闺女,向来不招我爹待见,照他一贯的说法,我就是个赔钱货,从小到大,疼我爱我的一直都是我娘,现在能为她做点事情,我感到非常高兴和自豪。

走到堂屋门口时,忽听到两声猫叫。我条件反射般回头看了一眼,只见四下里空荡荡的,啥也没有,我心说这猫真够鬼的,明明听见它就在附近,咋就不见它的影子呢。

喵喵~~~~

我刚要进屋里去,背后又是两声猫叫,这一遍我听得真切,肯定那猫就在篱笆墙外面。

喵喵~~~

就跟吃了春药似的,那猫越叫越急,越叫越惨,听得我心里直打颤,倒不是害怕,是难以忍受。看着地上有个土坷垃,我弯腰捡起朝外面扔了出去。

“滚到别家去吧,这里没你的同伴。”我认定这猫是来走窝(交配)的,便在丢出土坷垃的同时,这样小声说道,谁知话音还没落下,院外传来一声异响。

“哎呀……”

那是一个男人的声音,把我给吓了一大跳,这好端端地,哪冒出一个男人?奇怪的是,猫叫停下了。

“猫妖?”脑中闪过这个可怕的想法,我的身子开始忍不住地打起颤来。

“去找莲花婶子。”

我心里正这样盘算着,她却已经走出了灶房,不知是害怕被她责怪,还是恐惧院子外的‘猫妖’,我一闪身就躲进了屋内,藏在半掩的门板后,同时悄悄把头探出少许,观察着院内的情况。

这一看,恰好瞧见莲花婶子,正往堂屋这边瞅过来,由于我站的角度刁钻,她并没有发现我在偷看。

随后,她往篱笆墙那边快步走去,每走两步就回头看看堂屋,好像对我感到特别的不放心,眨眼的功夫,她就走到了篱笆墙跟,并在那里探头探脑地往外看。

突然,一道人影从墙头蹿出,吓得我差点没叫出声来,而莲花婶子却显得非常镇定,似乎早就知道那人躲在墙外,趁着天上倾洒而下的明亮月光,我看到那人正抱着莲花婶子乱啃一通。

“我的娘,他们在亲嘴儿。”看到那幅羞人的情景,我噌地一下收回了脑袋,不敢再看下去,“什么狗屁猫妖,原来是偷腥的男人,我丢出去的土坷垃,肯定把他吓得不轻。”

尽管我已经和小炮亲过嘴,不再是啥也不懂的涩妞,可亲眼看到别人干这种事,还是忍不住臊得要死,我摸了摸自己的脸颊,发现那里烫的吓人。

对了,小炮是我自己在村上处的对象,长相和人品都很好,家里的经济条件也不错,唯一的缺点是脾气有点冲,还因此得了个小火炮的外号,不过他对我很温柔,所以在我眼里,他唯一的缺点也可忽略不计。

在门后躲了没一会,我的好奇心发作了,不是好奇他们怎么亲嘴,而是好奇那个男人是谁,前面我说过,莲花婶子是个寡妇,那个跟她亲嘴的,肯定不是她的死鬼男人。

是谁呢?我在心中斗争了一阵,终于没有按捺住好奇,把头朝门板外伸了出去。

这时,两人已经亲罢嘴,莲花婶子正在低声说话,因为距离有些远,我听不清她说的是什么。

那男的仍和她面对面隔墙站着,从我这个角度只能看到他的肩膀和手臂。

根据他肩膀和手臂上的动作,以及莲花婶子的奇怪反应,我敢肯定,他那双手正在耍莲花婶子的**。我之所以敢这么肯定,是因为我对这样的场景并不陌生,小炮也常常会在某个僻静旮旯里耍我的那个。

等莲花婶子把话说完,那男的又抱着她亲嘴,不等我把目光回避起来,莲花婶子已经把他推开,并跟他低声说了句什么。

随即那男的转身离开,有那么一个短暂瞬间,我终于看到了他的面孔,并在第一时间就认出,那是我的本家三叔。

第004章 夜半抠b

我的本家三叔叫作王跃平,跟我爹是不在五服之内,血缘关系约等于零的本家兄弟,听大人们说,他是个惯爱勾引妇女的风月老手。

据说我们村上的已婚妇女,至少有三分之一跟他睡过觉,就是这样一个声名狼藉的烂人,却依然能在村上过得十分太平,为啥?因为他老子是我们村的书记。

莲花婶子的名声倒是一向很好,村上从没传出过她跟哪个男人私通的消息,可我刚才所看到的那幅偷情景象,完全可以很好地说明:所谓的名声,也就只是个名声,往往跟事实有所出入。寡妇门前是非多,这话绝对不是瞎掰的。

……

看清那人是本家三叔,我立刻把头缩了回去,这时莲花婶子要是过来堂屋,发现我躲在门板后面,一定会猜到我看见了他们的好事,那个时候该有多别扭呀,想到这里,我连忙跑到书包那儿,从里面拿出一本语文书,随便翻到一页,装模作样地念了起来。

还没把第一行字念完,莲花婶子就走了进来,我不禁暗叹自己真有先见之明,她看我正坐在板凳上念书,说了句俊凤儿读书还真用功呢,便扭腰摆臀地离开了堂屋,不片刻,灶房里传来做饭的声音。

经过刚才那件事情,我再看到她的时候,总觉得比从前风骚了许多,也许是主观意识作怪吧。

撂下作为临时道具的语文书,我手托下巴坐在小板凳上,开始进行毫无边际的胡思乱想,一开始是想三叔和莲花婶子的事,诸如他们是啥时候勾搭上的,有没有做过那种事情等等。

后来又想起我的对象小炮,想他跟我在一起的美好时光,想他将来骑着骏马去娶我的场景,甚至还想到洞房那一晚他要对我做的事情。

接着又想到我娘,想她现在正在干什么,是不是还跟下午一样,莲花婶子的法事能否起效。

……

吃过香喷喷的汤面,莲花婶子和我聊了聊,问我今年十几了,有没有心上人等等,关于心上人的部分,我没有跟她说实话,因为我和小炮目前还是地下恋情,只有很少几个要好的同学才知道。

我反过来问她,这么多年都一个人过,平日里有没有觉得灰(孤单)。当时,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就忽然蹦出这么一句,这个没过大脑的问题,立刻引起了她的怀疑。

她用满含怀疑的目光,在我脸上停留片刻,我努力克制住自己的心情,尽量装出一副懵懂的样子,不知是我的演技天生高超,还是她的观察力有限,最后我过关了。

一抹不自然的笑容,仿佛擦火柴一样,经过一个停顿后,出现在她的脸庞上,“婶子习惯个人过了,不觉得有什么灰的。”

很明显,我的那个问题,破坏了她的兴致。说完上面那句,她从炕上站了起来,安顿我早点睡觉,还说她就在西屋睡,夜里要是有事,锤墙就行,交代完,她转身走出了堂屋。

等她消失在视线里,我拍了拍脑瓜,自言自语:“王俊凤儿呀王俊凤儿,你咋是个冒失鬼,差点就露陷了……”

自责了一会,我看无事可做,就想早点睡觉。

插上门栓,铺好被子,再脱掉衣服裤子,我全裸着躺到了炕上。

本来还想看会书来着,可眼睛实在是犯困,我只好放弃这个念头,把拴在炕头的灯绳一拉,屋子随即陷入黑暗之中。

奇怪的是,一门心思想睡了,人反而变得清醒起来。

“真是作怪嘞。”我心里说道,“睡不着就想会小炮吧。”

想着想着,我把手放在**上,情不自禁地揉起来,想象着那不是我的手,而是小炮的,一股很舒服的感觉,在骨头缝里来回游走,渐渐地,我感到下面湿润了,我把手指在那蘸了一下,放到鼻尖闻了闻,感觉是酸酸的。

之后,我用手指在那抚摸起来,一股酸麻感迅速传播开来,令我那一双小手开始变得欲罢不能,不知过了多久,抚摸的滋味逐渐平淡下来,我尝试着把食指伸了进去。

呼~~~~

一股无法言喻的感觉,从b那 直接射到心脏,让我的身子开始微微颤抖。

“抠抠吧。”我心里赧然道。自从去年某天晚上,我无意间抠到了那里,就再也无法忘怀,那蚀骨**的美妙。

“抠坏了怎么办?”另一个我在心里说道。那个时候的我,对**完全不懂,不知道这么抠,会不会有不良后果,所以心里不免感到害怕。

这样的天人交战,并没有维持多久。

我对生理刺激的追求,完胜对未知后果的恐惧。食指开始在b里缓缓抽动,使b里分泌出更多的液体,而食指由此变得更加如鱼得水。

嗯~~强烈的刺激感,让我发出一声呻吟,声音并不大,却差点把我吓死,我试着去控制,不让自己叫出声,但很快又叫了一声。

我只好把头钻进被窝,在那里舒服的小声叫着,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我的意识开始变得模糊,手指的动作也渐渐变缓,再后来,我睡着了,手指还在b里夹着。

……

“俊凤儿,俊凤儿……”

不知睡了多久,忽听莲花婶子叫我,听声音是在窗外,起初以为是做梦,我就没搭理她,后来意识到不是做梦,正要起身问她干啥,却听到另一个人的声音,是一个男人。

“莲花,你该放心了吧,我都快要急死了。”

那会我脑袋还昏沉着,只能听到说的是什么,却没听清是谁在说话,也没想明白,莲花婶子干嘛叫我。

“急**嘞?叫我再探探,万一俊凤儿醒了,听见咱们的动静,回头给传到村上,叫我以后咋样做人?”

莲花婶子说这话时,我已经醒了一大半,我顿时明白了她叫我的目的。

“呀,你可说对了,就是**急嘞。”窗外那男人笑道,这回我听了出来,那是王跃平的声音,我心说你个老色鬼,还真会挑日子,专门趁我在的时候来。

“俊凤儿,俊凤儿……”莲花婶子小声的,连着叫了好几遍,我屏住呼吸,不敢出声。

“没事了,进屋吧。”

“想死我了,你个小**。”王跃平道。

莲花婶子斥道:“你娘才骚,干你娘去。”

“我娘都啥岁数了,你就别糟践她了。”王跃平道。

“咋,就兴你糟践老娘?不是你哭着喊着求老娘,老娘能跟你上炕干那事?……”

说到这里,莲花婶子突然发出一声娇呼,再往后便是隔壁房门关上的声音,我猜肯定是急不可耐的王跃平,强行把她给拽进了屋内,也可能是抱。

带着莫大的好奇心,我把耳朵凑到墙根,不大会,就听见隔壁房里传来,嘎吱嘎吱的床摇声,和轻微朦胧的**声,听着听着,我又忍不住把手指伸进b里,抠了起

第006章 陪第判官睡觉

王跃平的老婆叫翠英,是村上有名的母老虎,王跃平在她跟前的时候,乖得跟孙子没啥两样,可有一点,任凭翠英如何打骂吵闹,他照样不改风流习性,真应了那句老话说的,叫狗改不了吃屎,猫改不了爬树。

见她来这里找王跃平,我不由觉得十分奇怪,心说难道王跃平昨晚没走,还留在莲花婶子家里?在我暗自揣测的时候,一旁的莲花婶子开口说话了。

“真要笑死人嘞,他怎么会在我家?他又不是我家汉子。”

翠英闻言冷哼了一声,把眼瞪得跟核桃似的,“不要脸的**,少给老娘装蒜了,昨天黑夜,有人亲眼看见,他进了你家院子,今早,村上谁也没看见他,要不是藏在你家,他能上哪?飞上天啦?!”

莲花婶子面不改色,扬起脖子回击道:“老娘是**,你是个什么货?你妈个逼,你管不住他,来老娘这里撒气,咋地,你觉得老娘是寡妇,好欺负是吧,告你说,别人鸟你,老娘不鸟你。”

“你个骚逼货,咋不敢接老娘的话?是不是干了亏心事,觉得心虚了?”翠英道。

“虚你妈逼,老娘怕个**?!”莲花婶子道:“他昨晚是来过我家,可他是来问事儿的,问完就走了,咋,进进院子就是干了?那你和旁人一天要干多少回。”莲花婶子道。

……

两人在那里唇枪舌剑,很快惹来一群看热闹的,男女老幼全都有,没多时,就把那里围得水泄不通,有的人说别吵了,大家和和气气坐下说,也有人在那煽风点火,恨不得两个婆娘能打上一架,他们好在一旁瞧稀罕。

所有人当中,就属我角色尴尬,既不是当事人,又不是瞧热闹的,还得傻傻站在那里,猴子似的给人指指点点。

他俩这架越吵越凶,闹到最后,就要互相开打,幸而在这个时候,老支书赶了过来,也就是王跃平的爹,翠英的老公公,我的本家爷爷。

“有话好好说,吵吵个蛋嘞,婆娘家家的,像个啥样子!”老支书双手背后,站在人前大吼道。

“爹,莲花她……”眼看自家的靠山来到,翠英的泪珠子噌地蹿了出来,数量虽然不多,但也算是声情并茂。

“闭嘴。”老支书不耐烦地打断了她,把目光对准了莲花婶子,“莲花,你说。”

他的意思很简单,就是“我不护短”。大人们常说,老支书办事有一套,在村上深得人心,从这件小事上,就能看得出来。

莲花婶子接下来竹筒倒豆子般,一股脑地把前因后果全部说了出来。

把个老支书听得是直摇白头,眼冒火星,叫他这个支书最闹心的,就是他那个风流儿子,这事儿村上谁都知道。

低着头思考了一阵,老支书提高嗓门,道:“想要把这事弄清楚也简单,就是不知道莲花愿不愿意。”

“老支书的意思是,进我家去搜搜吧?”

莲花婶子说:“行,没问题,不过我有言在先,要是一会搜不出来,翠英得给我当众道歉。”

“甭说道歉,给你磕头都行!”翠英抢白道。想来,她是有十分的把握,不然怎敢把话说满,我站在一旁,不免有些为莲花婶子担心,倒不是说,我跟她的关系有多近,我之所以会这么想,是因为还要靠她弄好我娘。

老支书显得谨慎很多,他使劲瞪了儿媳妇一眼,然后对莲花婶子说,你提的要求很合理,咱们就照这样办,等他说完,莲花婶子,从裤腰上解下钥匙,打开了门上的锁头。

“搜吧。”莲花婶子一脸冷漠地说道:“大伙都帮着看看,不要漏了什么地方。”

老支书和翠英带头进到里面,其他人哄哄着跟在他俩后边,结果,一伙人把个院子找了好几遍,也没看见个王跃平的影子。

“道歉。”老支书没好气地对翠英说道。

翠英支支吾吾,半天说不出口。

“**,快着点,一直站在这,就不嫌丢脸?!”老支书铁青着脸骂道。

翠英在旁人面前还能耍厉害,在她老公公面前哪里还敢。

“对……不……起。”结结巴巴把话说完,翠英气冲冲跑出了院子,老支书一声“大伙都散了吧”,院子里很快恢复了平静。

在事实的证明下,莲花婶子胜利了,可我老是觉得,王跃平就在这里,只是旁人没找见他。可他又能躲在哪呢?有啥地方是没有搜过的?茅坑里?不可能,那里头哪能呆人。干草堆?已经搜过了……忽然,我的目光停在一处地方——旱井。

那上面盖着一块洋灰板,刚才谁也没有掀开看过,王跃平要是真的还呆在这,就只能藏在那个下面。那口井的直径并不太宽,把手脚撑在井壁上,一个正常的壮年男人,完全能够做到。

“俊凤儿,判官老爷已经来了,你赶紧到堂屋跪着,我去准备准备家伙什儿。”莲花婶子在一旁催促道,她的声音显得有些焦急。

“噢,知道了婶子。”我收回目光,走向堂屋,一面走,一面想,就算能藏在那井里头,也肯定坚持不了多久。

“要心诚才行,可不敢乱动。”莲花婶子喊道。

进到堂屋里面,我跪在供桌前,装出虔诚的样子,大约等了三秒钟,我悄悄扭过些头,用眼角的余光瞥向外面,只见一道人影,从旱井里爬了出来,不是王跃平还会有谁。

“看来他们早就留了一手。”我回过头来,在心里说道。

眼看自己的推测得到验证,我很有料事如神的自信感觉,同时因为这事儿跟自己关系不大,我心里并不打算多管闲事,去把它告诉翠英或是旁的什么人,后来发生的事情证明,我这个选择非常愚蠢。

……

晚上,饭后。

莲花婶子对我说,判官要在这过夜,很可能要临幸你,你最好擦洗擦洗身上。

我一听就晕了。“临幸?啥意思?”我可以确定语文书上绝对没这个词。

“跟你睡觉呀,傻闺女。”莲花婶子笑道。

“啊?!……那怎么能行。”听了她的解释,我一下就红了脸。

“傻闺女,判官老爷愿意跟你睡,那是你上辈子修来的福气。”莲花婶子拍了拍我的肩头,道:“再说,也不是真睡,只是神交,不会坏了你的清白,你就把心放在肚子里,等着判官老爷临幸吧。”

“啥是神交,婶子?”我的心里七上八下。

“神交就是……神交呗,跟做梦一样,不是来真的。”莲花婶子解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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