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忆的妻子 - xp1024.com
《失忆的妻子》


失忆的妻子(01-05)

(一)失踪我叫刘铁龙,是某电器公司的技术部的员工,跟我的妻子在同一单位上班,我们有个3岁的儿子虎儿,我们夫妻之间虽然也有小的吵闹,但总体来说还是非常恩爱的,尤其在对虎儿的关爱上可以说是无比默契的。

我的妻子洪小洋,今年30岁,年轻漂亮,是公司比较令人瞩目的几个美女之一,她是公司的售后服务部经理,在面临升职的诱惑面前,她不甘心受公司副总王圣雄的威胁,跟我一起投奔公司另外一个副总林玉,这样林玉跟我们结成了同盟,在她的鼎力支持下,妻子小洋成功接任公司公关部总监,进入公司高层,同时我也由一名普通的技术部员工升任售后服务技术科科长。

正当我跟妻子春风得意之时,却突然飞来一场横祸。

晚上,妻子加班,下午下班后我打车先回家了,虎儿虽然有我妈照看,可自己还是想多抽出一些时间陪虎儿一起玩,孩子三岁了,正是好玩的时候呢。不知不觉已经是夜里11点了,虎儿已经躺在我身边睡着了,可妻子还是没回来,我给妻子打了一个电话,手机关机,再打给公司,值班人员却说妻子在1个小时前就已经下班了,正在我心中不安的时候,我的电话响了。

“喂,刘铁龙先生吗?”

“是我,请问您是?”

“我是交警三大队事故处理中心,在在三环与华山路交叉口北300米发生一起车祸,车辆是牌照为“冀AT6506”的红色凯美瑞,请问您是车主吗?”

“什么,车上的人怎么样?我老婆呢?”我顿时感到心中被猛击一下,“事故现场我们暂时没有发现受伤的人员,您不要着急,先来现场看看再说吧!”

我心急如焚,急忙马不停蹄地赶到事故发生地,只见现场一片狼藉,地面散布着一些车体碎屑,我家那辆依稀可辨的红色轿车前部现出一个凹坑,明显是发生了碰撞,车辆驾驶室里面也发现了点点滴滴的血迹,老婆肯定是受伤了,“警察同志,没有发现受伤人员吗?”

“刘先生,很抱歉,我们也是接到群众举报赶过来的,可能受伤人员已经被送往医院了吧,奇怪的是肇事车辆已经不见了,可能是逃逸了,我们正在调查,根据现场遗留的碎片,肇事车辆可能是一辆蓝色小轿车,其他的情况还需要进一步了解。我建议您先到周围医院查一下,看有没有你妻子的下落。”

第二天,我把水城所有的医院都跑了个遍,然而妻子却杳无音讯,这令我心乱如麻。回到家里,孩子虎儿老是哭叫着要妈妈,更让我坐卧不安,我只有哄孩子说妈妈出差了。“怎么办呀?老天爷,您帮帮我吧!老婆,你在哪儿啊?你让我们爷儿俩怎么办哪?”,我躺在床上看着孩子可爱的脸蛋,想起我跟妻子孩子在一起的幸福时光,禁不住泪流满面。

想起以前看到过的一则新闻,肇事者杀人灭口,将伤者转移到荒郊野外令其自生自灭,这更让我心中升起一种不祥的预感,我不敢往下想了,但越是这样,我越是担心。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我三天两头往公安局跑,然而调查却陷入困境,没有找到肇事车辆,没有发现有用的线索。我动员了所有的亲戚朋友,印发了两万份寻人启事,寻找妻子,依然无济于事。公司此时也表现出了罕见的大度,在没有找到洪小洋本人之前,暂时由其他人员代理其职务,但各项工资待遇照发不误,由我代为领取,如果查明确已不幸伤亡,可按工伤进行补偿。我还能说什么呢?

日子就这样一天天在苦闷和彷徨中度过,不知不觉三个月已经过去,这段时间,孩子由我妈代为照看,我除了上班,就是找人,没有心思做其他任何事情,对于妻子的失踪,我的感觉越来越糟,我甚至认为妻子的尸体正躺在某个大家并不知道的角落,我的情绪处在最低沉的状态。

在家里,年迈的母亲经常劝慰我,然而我心绪难平。在公司,副总林玉给了我不少帮助,无论是请假找人还是工作上什么事情,她都很支持我,我心里对林姐非常感激,尤其是在我最脆弱的时候,她这样对我无异于雪中送炭。

(二)怜爱这天下午下班后,我无精打采地走出公司大门,正往前走,突然一个熟悉的女声在我身后响起,“小龙,下班了?”

我扭头一看,“哦,林姐,你有事吗?”

“怎么,这么消沉,如果没事的话,一起吃饭吧,咱们聊聊,走吧,坐我的车。”她那坚定的语气令我无法拒绝,我们一起乘坐她的奥迪A4找了一家阳光小店。

菜很快就上齐了,望着热气腾腾饭菜,我却提不起食欲来,林玉用爱怜的眼神看着我说,“小龙啊,我跟小洋是无话不谈的好姐妹,在工作上我们都相互支持,现在她下落不明,在生活上也要我们也要相互支持,你说是吗?”我看着林玉,点了点头。

“那好,听我的话,拿起筷子,吃饭,要大口大口吃,啊?”听着林玉那温柔的声音,我仿佛偶般按照她的吩咐,吃起饭来。

“小龙,今天我们好好谈谈,要把心说敞亮了。服务员,来两瓶红酒!”

我们边吃边喝,林玉象讲故事一样娓娓道来。

“小龙,我丈夫两年前死了,他生前是公司的总经理,这大家都是知道的,可你知道,他是怎么死的吗?我又为什么会当上这个副总吗?”

虽然我的情绪不高,但听到林玉这样的问题,我也禁不住疑惑地摇了摇头。

“哼!”,林玉冷艳的脸上掠过一丝冷笑,饮了一大口酒,将酒杯在桌上一顿。

“我这个丈夫死在了他那个情妇的肚子上,情绪激动猝死的。哈哈,真是好笑。他死的时候,我都已经怀孕六个月了,可我却一直被蒙在鼓里,后来我生了一个男孩,就是小宝。老爷子是公司大股东,由于他儿子对不起我,看在我给他们孟家生了唯一孙子的份上,我就当上了这个副总。”

“小龙,你知道两年来,我是怎么过来的吗?我一个人带着孩子,有什么难处自己撑着,没有人帮我,虽然衣食无忧,却是孤单寂寞。人常说寡妇门前是非多,我怕别人说闲话,也怕老爷子对我不满,说的好听,让我找个好男人嫁了,可我真要这么做了,恐怕我这个副总的位子也就坐到头了,孟元星那个骚货,还有王圣雄那个王八蛋对我也是虎视眈眈哪!”

我心里一惊,虽然知道公司几个副总之间不和,但没想到里面勾心斗角这么厉害,更没想到林姐会承受这么大的压力。林姐帮助我们固然有拉拢自己力量的想法,但她不也很可怜么?一个女人感情受骗,还要一个人带孩子,唉!随着林玉心声的吐露,我不禁升起同病相怜的感觉。

不知不觉两瓶酒喝完了,话也说够了,心里面说亮了,我也平静了,我们一起走出了饭店。

我驾车要把林玉送到家里,林玉却说,“小龙,你喜欢我吗?”,我没有回答。

“你讨厌我吗?”,“不,不,我当你是我的大姐,你很漂亮,大家都说你是冷美人,可我觉得你一点也不冷,你是面冷心热,我感激你还来不及呢?”

“这就好,今天我不想回家,你送我去酒店,今天我要你陪我。”

“这——,嗯,好吧!”

说心里话,对林玉这个公司副总,大家都是敬而远之的,因为在工作上很严厉,对男人从来不假辞色,虽然她也是个绝色美女,但很少有人产生亵渎她的想法,我对她也仅是感激而已,不敢有非分之想。然而现在美人相邀,又受人恩惠,让我无法拒绝。

觅到一处偏僻酒店,又订了一间大客房,我们一起宽衣解带,沐浴就寝,今天晚上的一切行动都是林玉在主动引导,而我只能默默接受。我已经三个多月没有做过了,没有那个心思,但身体聚集的性欲确是存在的。

房间的壁灯比较亮,将林玉身上照得纤毫毕现,虽然林玉已经是一个两岁孩子的母亲,但是身体却保养的非常完美,这与她经常打壁球,锻炼身体是分不开的,身体没有一丝赘肉,加之生活水准高,营养得当,肌肤细腻,实在是外观不如近玩。

我只觉得她那具洁白曲线玲珑的温热身体趴在我身上,她一边亲吻我,一边双手在我的胸膛上抚摸,在我的大鸟上捋动,两只丰挺的洁白乳房垂在我的肩颈,轻柔地摩擦着,我们的舌头纠缠在一起,这样的亲密接触很快激起了我的热情。

我忘情地回应着她,双手用力揉搓她的屁股,结实而富有弹性的触感,仿佛一股电流迅速传过我的脊柱,我用嘴更用力的吸吮,用手从她的颈部往下,顺着光滑的背反复的按摩,一直到她的臀沟,我的指尖轻轻地刺戳她的阴缝,她禁不住呜咽般地闷哼一声,脸上蒙上一层红晕,眯缝的双眼泻出朦胧的水光,似已万分陶醉。

不一会我的下身已经勃硬如铁,粗长的棒体轻轻地顶着她的小腹,她仰起上身用手掌撑在我的胸上,然后抬起屁股,扶着我的肉棒对准了自己的水帘洞,然后轻轻地用龟头在洞口缝隙来回划动,我低头瞄去,只见她的下身光洁如玉,竟然是白虎,我的肉棒敏锐地感觉到温热湿滑。

哦,她已经十分动情了,肉穴泌出的粘液瞬间已将我的棒身浸润得油光水滑,感觉龟头顶在了一个又软又韧的窍穴,我情不自禁地挺起下身。哦,肉棒一下子进去了小半,林玉娇媚地“嗯”了一声,我能够觉察她的舒畅,她旋即压下身段,我的肉棒整个被肉穴紧紧裹住,啊,真爽啊。

现在,我什么都不想,只想占有这副美妙的身体。我揽下她的脖子,吻住她微微开启的红唇,与她开始了激烈的肉搏。

这时,我们两个嘴唇相贴,激烈热吻,她上身伏在我身上,下身上下耸动,发出“扑哧”“扑哧”的水声,我觉得快感如潮,她也闷哼不断,下身分泌的淫液已经打湿了我的阴毛和股沟,这样持续十几分钟,她趴在我身上一动不动。

一会抬起头,只见她的额头已经被汗水打湿了,一缕秀发贴在脸上,更觉妩媚,她的背上也已渗出了一层细汗,摸之水滑,她喘着气说,“好舒-舒服——”,我知道她已是有些累了,于是我翻过身来,将她压在下面,用双手托起她的头吻她的唇、脸、颈和耳朵,下身发起一轮狂抽猛插,直肏得她全身肉紧,呻吟连连,一会儿我又用胳膊挎起她的双腿腿弯,把粗长的大鸡巴进行大幅度活塞运动,肉体碰撞声、淫液摩擦声响作一片,自己想要把几个月憋在身体里的欲望完全释放出来,我不知疲倦地一次次重复着简单的动作。

她的呻吟已经慢慢地变成了哼叫、尖叫,脸上露出似痛苦和极度刺激的表情,呼吸中也充满了颤音,也许是怕自己的叫声太大被外面听到,她居然将枕头蒙在自己的脸和嘴上,不知过了多久,我也已经大汗淋漓,然而这样的酣畅的发泄让我心中的郁闷得到极大发泄。

我情不自禁地叫她,“姐姐,我爱你,我爱你,我要永远这样爱你,你喜欢吗?”这时她突然抛开枕头,仰起头哼叫一声,两眼呆滞,“我——到了——”,我觉察到自己的阴茎被她的肉洞有节奏地紧握,一股粘滑的热液冒了出来,她高潮了,然后她瘫软在床上,可我并没有停止抽插的动作,继续挖掘,继续激情碰撞她的肉体。

过了一会,我将她的身体翻过来,让她跪在床上,从后面肏她,我要耗尽自己的一切力量,所以没有任何保留地发起一波又一波冲击,她的头低埋在被褥里,高高翘起的臀部一片抓痕,精致的菊花下面,光洁的阴部一片水渍,闪着油亮的水光,阴唇被我的大鸡巴突进抽出,十分红润淫靡,这样又肏了几百下,我直觉一阵酸麻,禁不住快感的刺激,又一次大力插入,然后搂紧她的腰部,将积攒了几个月的精液一股股全部喷射进美妙的肉洞深处,她也受到刺激连忙反手紧紧抓住我的胳膊,毫不放松,就这样定定地感受高潮的余韵,任由汗珠从上到下流淌,我们真的感觉好爽,好惬意。

过了一会,我们倒在床上紧紧搂在一起,胸腹相贴,享受着难得的温存,然后在些许疲累和酒意中睡入梦乡。

早上,在迷糊中感到有只手在摸我的鸡鸡,我立刻捉住了那只柔软的小手,“姐姐,干什么,你摸我干什么,让我摸摸你,这样才公平——”,边说着我也向她光滑的下身摸去,“不要啊,痒!小龙,我不敢了,你放过我吧!咯咯!哈哈”

“不行,偷偷摸摸的行为必须惩罚!”

“怎么惩罚?”

“你既然摸了鸡鸡,就用鸡鸡惩罚!”我边说边向她恶狠狠地扑去,从床上追到床下,又从床下追到床上,终于我象老鹰抓小鸡一样把她摁在床上就地正法,她当然是心服身服,五体投地了。

激情过后,她靠在我怀里,柔声道,“谢谢你,小龙,你是两年来我的第一个男人,今天我真的非常快乐。以后,也不要拒绝我,好吗?”

我沉默了一会,说:“姐,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你,虽然小洋现在失踪了,可我毕竟是有家的人——”,“小龙,我不会强求你,我这辈子也不会再嫁人了,只是希望你能经常陪陪我,你能答应吗?”,我点点头道:“好,可这样你不是太委屈自己了吗?”,“没办法,只有这样才能跟他们斗下去。”我知道她说的是公司里的那些人。

“小龙,你放宽心,我一定帮你找到小洋——。”林玉又在安慰我,我的心情确实好了很多。

这时旭日东升,一缕的阳光透进窗内,金黄亮丽的颜色让人精神为之一振。

突然我的手机响了,我接通手机,传过来一串似曾相识的声音,“喂,龙哥,你知道我是谁吗?我有你老婆的消息!”。

(三)失忆听到这个消息,我的心一下子激动起来,“你,你是章银华,我老婆在哪里?

在哪里?你快说!”

“嘻嘻,还没忘了我,算你有良心。你别急嘛,一会到学校门口的新新茶社来找我,记得别忘了支付报酬哦,嘻嘻。”然后电话挂断了。(注:章银华是刘铁龙曾经的女友,见征文《红娘变新娘》,报酬是指寻人启事承诺提供有效线索的将给予1万元的赏金)“姐,有小洋的消息了,我得赶紧去一趟,你在公司帮我请个假吧——”,林玉脸上掠过一丝复杂的神色,很快从床头柜上的手提包里掏出一叠钱,“小龙,别急,这个钱你可能用得着。”

“姐,那我就不客气了,回头还你。”我接过钱,急忙向大长街小学赶去。

章银华如今已为人妇,身材比起刚认识那会儿有些发福,不变的是那双笑眯眯的桃花眼,见面之后,她不紧不慢的态度令我上火,“我老婆在哪儿,麻烦你快点告诉我,好不好?这是一万元报酬。”

她接过钱,又把钱推给我,笑着说道:“好了,逗你玩儿呢,龙哥,我能要你的钱吗?看把你急的,我告诉你,小洋姐现在老装机厂仓库,可是情况不太好。”

“她到底怎么了?”

“这——,你去看看就知道了,都是王光那小子搞的鬼。”

水城装机厂是一家倒闭了好几年的国企,它在城东区有一处面积很大的仓库,经过改造现在已经被租出去了,听说里面很乱,有居住的外来人员,有手工作坊,甚至还有暗娼活动。当章银华领着我,经过弯弯绕绕象迷宫一样的区域后,终于来到一排相对独立的房子前面。

“龙哥,这一排五间房子都是王光那小子租的,小洋姐就在里面,我就不出面了,以后的事你自己处理吧,王光那小子有背景的,我不想让他知道是我带你来的。”章银华指点一番后,回身溜走了。“这个小骚狐狸,心眼儿真多,人还是不错的,回头还是要专门谢谢她。”我心里想。

我走近房子,贴近窗户往里面看,因为有纱帘看不清楚,整个房子只有两个门,一个大卷闸门,还有侧面一个小门,我走到侧门,推了一下,门虚掩着没有上锁,我悄悄地走进去把门顺手带上,发现五间房子实际上里面是相通相连的,空间很大,中间用帆布隔断。

进去后第一眼望去里面看摆设像是一间ktv舞厅,掀起帆布进入左边的隔断,里面停放着一辆蓝色的沃尔沃轿车,车前部明显有碰撞痕迹,回头走进右边的隔断,帆布后面是一间活动板房,有门有窗,突然我听到里面好像有人在说话,一缕光线从窗户透出来,我凑到窗前,隔着玻璃里面的一切看的清清楚楚,看到的一切也令我大吃一惊。

只见正对着窗户的一个大床上,一个身体精壮,满脸横肉,豹头环眼的年轻小伙子,正赤身裸体抱着一个同样赤裸的女人猛肏,男人粗壮的阴茎野蛮地抽插着女人那汁水淋漓的肉洞,女人浑圆的屁股被撞击得臀肉直颤,模糊地传出喘气声和呻吟声。

由于女人面部朝下趴在床上,所以看不清楚脸孔,女人的腰上挂着腰链,脖子上垂着项链手腕上缠着手链,脚踝上扣着脚链,随着那曼妙身段的抖动闪耀着银白的亮光,床边一把椅子上坐着另外一个小伙子,长得眉清目秀,文质彬彬的,身上穿着一套陈旧但很干净的牛仔服,旁边桌子上放着一盘热气腾腾的包子,桌旁男子正在说着什么,听不清楚。

这时候,那女人被裸男翻过身来,脸庞转了过来,虽然有所预感,但看到妻子那熟悉的面孔,还是让我既惊喜又愤怒,喜的是终于找到妻子了,怒的是妻子居然跟其他男人在这里寻欢作乐,并且三个月不跟家里联系。我一脚把门踹开,大步冲到床前,从后面勒住那裸男的脖子,脚下使力,将他摔倒在地,然后用脚狠踢他的屁股,那男的“哎呀”一声,忙嚷道:“你是谁,怎么乱打人哪?”

我怒不可遏地吼道:“我操你妈!我是谁?我是她老公,你是哪个王八蛋?

我打死你,打死你!”

那男的一听我是这女人的丈夫,急忙连滚带爬地抓到衣服,穿上裤头,踉跄着向门外跑去,我顺手抓起桌上的瓶子、茶杯砸过去,看他转眼间不见了踪影,我也没有追他,转身走到妻子跟前,妻子那全裸的前挺后翘的迷人身段依然还是那么充满诱人的魅力,三个月不见,除了头发长了些,其他没什么变化。

这时她脸上一副迷茫不解的神情,迟疑了片刻问道:”你是谁?我怎么觉得你这么面熟,好像在哪里见过?”,我在屋子里逡巡打量一遍,一边翻弄这桌子旁的摄像头和笔记本电脑,一边嘲讽道:“洪小洋,别装蒜了,我是谁?才三个月就忘了,我们的孩子虎儿你没忘吧!啧啧,看看,干这种事也不忘录像,还请人观看,呀,仨月不见真让人刮目相看哪!哼哼!”

我转身一把将那清秀小伙的衣领揪起,厉声道:“小子,这到底怎么回事?

你在这里干什么?说!不然,我对你不客气。”

那男孩被这突如其来的变化弄得目瞪口呆,这时才回过神来,两腿一软跪倒在地,仰头哀求道:“大哥,叔叔,我们错了,你饶了我吧,我都告诉你。”

“别废话,快说,看你像个老实人,只要实话实说,我就不难为你。”

“是,是,叔叔,你错怪这位大姐——阿姨了,阿姨她——她已经失忆了——”,我诧异地问道:“怎么回事,她怎么会失忆?”

我仔细地盯着小洋的眼睛看了有足足两分钟,终于相信,小洋真的不认得我了,她真的失忆了。看着妻子那迷惘的眼神,我心如刀割,禁不住抱住妻子裸露的肩膀将她拥在怀里,“小洋,好老婆,你受苦了,我对不起你,我没有照顾好你。”,心里想着眼泪落在她光洁如玉的背上。她的身体依然温软,可她的心里是否经历了一场严寒?

(待续)(四)奸禁“叔叔,都怪王光我们俩,一切都是那场车祸引起的——”

通过这小子的“供述”,我明白了事情的来龙去脉:原来这小子叫陈小兵,今年20岁,是本市江海大学经济管理系二年级学生,刚才跑出去的是他的大学同学王光,今年21岁,两个人因为都很喜欢摇滚音乐,所以经常在一起玩,关系非常铁。

王光家庭富裕,陈小兵家境贫寒,他爸爸死得早,去年妈妈又得了一场病,医疗费花去四万多元,其中一半是家里的积蓄和小兵勤工俭学攒的钱,剩下的都是向王光借的,因此陈小兵总觉着欠王光的人情,什么事都听王光的,正所谓“吃人家的嘴软,拿人家的手短。”

三个月前的一天,两个人参加完一个同学的生日晚宴,心情非常好,王光酒喝得有点高了,开着他那辆沃尔沃跑车狂飙,在三环和华山路口北边撞翻了一辆红色小轿车,两人把车停下来,看到红色轿车内的女驾驶员已经昏迷,觉得非常害怕,小兵要赶紧送小洋去医院,而王光不同意,说自己是酒后驾车,如果伤者有个三长两短,自己要坐牢的,所以提议把伤者抬到自己车上,回去视情况再定。

于是两个人把小洋载到他们的出租屋内,又去药房买了药品、绷带等物品,给小洋止血包扎,陈小兵专门查阅学习了有关治疗头部受伤的书籍,按书抓药,就这样摸索着治疗,前半个月内小洋时昏时醒,后半个月终于可以下床活动了,这也算是小洋命大,但他们发现小洋什么都不记得了,他们既不敢把小洋放走,也不敢让小洋出事,一直就这样照顾着,小洋的身体状况也越来越好。

有一天,王光找了一部毛片一起看,过后忍不住欲望膨胀,就强奸了小洋,陈小兵当时觉得不好,但王光坚持要陈小兵参与,陈小兵就这样在王光的怂恿下失去了处男之身,小洋那时候就像一个半痴呆女,没有任何正常人的性保护意识,所以也不知道反抗,有了开始,以后他们就经常跟小洋发生性关系。两个人经常在晚上和早上跟小洋做爱,特别是上个月,除了小洋的例假那几天外,他们几乎天天都做,现在王光的新鲜劲儿过去了,又挂上了新女友,来的很少了,而陈小兵却依然如故。

我一边看着电脑里面的录像,一边“审讯”陈小兵,不容他有任何虚言和隐瞒,看着妻子在他们的疯狂抽插下,充满了陶醉和享受的神情,我既觉得心酸,又觉得愤怒,好在两个小子还算正常,除了是二对一外,没有什么变态的举动,妻子并没有受到凌辱。本来担心妻子会受到其他伤害,看来我的担心完全是多余的。这两个小子虽然也算是成年人,但是毕竟社会阅历少,阴险邪门的残酷手段是没胆子做的。

陈小兵无疑是个嫩手,而王光一看就是个风流人物,各种性爱姿势都很娴熟,陈小兵跟着他慢慢地也都学会了,录像片段很多,总共有二十多个视频文件,我断断续续看了一些片段,两个人每次对小洋的奸淫竟然长达一个多小时,尤其是陈小兵,看着这么一个温文尔雅的清秀小伙居然有那么旺盛的精力,每次要做半个小时才射,刚射完不一会就会再现雄风,二十岁的年轻人真的是强啊!

陈小兵的动作是青涩的,但鸡巴粗长,比起我引以为傲的大屌有过之而无不及,在他那粗大阴茎的抽插下,妻子常常被弄得高潮迭起、媚态尽显,我真的有点嫉妒了,看得出来,他对妻子很关心,做爱时总是一边不时地吻她,一边不停地说“我爱你”,而王光则是污言秽语,说一些诸如“骚屄,爽不爽?”“我肏死你”之类的话,纯粹一个禽兽。

正是因为陈小兵对妻子的这种“关爱”,也许还有陈小兵对我俯首帖耳的态度吧,我居然对陈小兵有了好感。在妻子处于这种孤立无援的环境中,任何一点关心都显得尤为宝贵,如果没有陈小兵尽心尽力的救治与照料,那么结果会怎样,实在是不堪设想。比较之下,王光自私自利、缺乏爱心的表现则令我深恶而痛绝之。妈的,看我怎么收拾他。

就在“审讯”接近尾声时,妻子突然喃喃说道:“虎儿,虎儿,虎儿——,孩子,我的孩子!”她的眼神突然发亮,转眼盯着我说:“你是谁?刚才你为什么说我们的孩子虎儿——,你是孩子的爸爸吗?我是谁?虎儿,虎儿!我是妈妈,虎儿在哪里?啊,嗯,头疼!”,随即她双手抱着头蹲在床上,揪着头发,浑身颤抖。

我急忙过去抱住妻子,“小洋,小洋,你是虎儿的妈妈,你想起来了吗?我是你爱人小龙啊!怎么,头疼的厉害吗?”,这时候陈小兵从地上爬起来,来到我跟前低声说道:“叔叔,阿姨经常头疼的,不过最近发作的次数越来越少了,我可以帮她揉揉头部吗?这样她会好过一点。”

我看了他一眼,点点头。陈小兵爬到妻子身边,温柔地用两只手握成拳头轻轻地在妻子的太阳穴至脑后侧按压,果然,这样妻子的疼痛看起来舒缓了许多。

这时候,门“吱呀”一声地开了,进来了一女两男三个人。我抬头一看,居然是公司副总王圣雄、林姐还有那个小子王光。不等我开口,只见王圣雄一把将王光推倒在我面前,厉声道:“混账东西,跪下给你刘叔赔罪。”

“等等,王总,你这是什么意思?你跟这王八蛋是什么关系?”我问道,王圣雄尴尬地干笑一声:“他是我儿子,这个——这个——,小龙你能不能——”,“王总,别说了,你的意思我明白,但你想过没有,这小子酒后驾车将我老婆撞成重伤,然后又将她拘禁在这里,后来又多次强奸我老婆,就他干的这些事,判他十年八年的都不过分,我老婆这是命大才活了下来,你想让我不追究,我能答应吗?我老婆现在已经失忆了,能不能恢复还很难说,我怎么跟家里人交待,你倒是说说看?”我义愤填膺,慷慨激昂,痛斥其非。

王光吓得趴在地上抖做一团,王圣雄脸色一阵青一阵红,最后只好以哀求的眼神向林玉求救,林玉叹了口气,走过来对我轻声道:“小龙,事情我都知道了,你跟我来,我有话跟你讲。”

我狠狠瞪了王光一眼,跟着林玉走出了房间,觉得他们听不到我们谈话,我问道:“姐,你怎么来了?”

林玉道:“公司刚开完会,王圣雄接到他儿子的电话后,死乞白赖地求我跟你说说好话,我一是担心小洋的情况,二是怕你冲动起来出差错,这才赶了过来。”

顿了一下,林玉接着说:“小龙,你相信姐吗?”

“姐,我当然相信你,你说怎么办?决不能便宜了那小子!”

“是不能便宜他们,可现在事情已经这样了,我们要争取最大的利益,而不是为了惩罚他,这样对小洋好,对整个家庭也好,在路上我都已经想好了,我的意见是让姓王的出500万,赔偿小洋的损失,另外对小洋的后续治疗也要他们负责,同时以后在工作上姓王的也不能再跟我们作对。小龙,你看呢?”

我想了一会,只得点头同意,目前好像没有别的什么好办法。回到屋子里,林玉把这个意思告诉了王圣雄,王圣雄虽然觉得肉痛,也只得接受,否则自己的宝贝儿子一旦被抓,这辈子算完了。王圣雄踢了王光一脚,骂道:“混账东西,还不谢过你刘叔,回去看我怎么收拾你!”

王光哭丧着脸不迭地向我道谢。我摆摆手,不跟他废话,而后忙去帮小洋穿上衣服,搀起她,顺手将桌子上的电脑掂在手里,对陈小兵道:“小子,我们还没完,你跟我走吧。”

转身又对王氏父子说:“我老婆被录像了,电脑我拿走了,电脑里面的东西我会全部删掉,如果有一天,我在外面发现有关我老婆的资料被泄露出去,后果你看着办。”我是怕这家伙留存其他视频或者备份资料,从而对我的家庭造成不利影响。

出了装机厂门口,我想了一下,对陈小兵说:“小子,在这件事情上,你是从犯,我知道你没钱,但你也要为此付出代价,我对你只提一个要求,今后五年内,你要为我打工,我让你干啥,你就得干啥,没有钱就为我做事,明白吗?另外我不希望这件事让别人知道,把手机号留下,回头我会跟你联系的。”陈小兵神色黯然,连连点头,留下了电话号码,然后对我们鞠了一个躬,低着头走了。

(五)住院从装机厂出来,在去医院的路上,我一直牵着她的手,也许是夫妻之间长期形成的默契,妻子虽然失忆了,但她依然对我表现出了一如既往的温顺,没有丝毫的抵触和排斥,我能够觉察出她对我的信任和依赖,这一点让我感到十分快慰。

“妻子可能暂时想不起我了,但我却能够感觉到她对我的爱,不枉我对她的一片心意。”望着妻子白玉一般的脸庞和两只呆呆出神的眼睛,心中不禁想到。

“妈,小洋找到了。”“一个朋友在街上偶然碰到的。”“现在情况还好,我正在去人民医院,嗯,你跟洪叔说一声,嗯,再见!”到医院之前,在电话里我半真半假地把情况对妈妈讲了,顺便让她告诉小洋的叔叔洪四海。

提起洪四海,洪家真的是命运多舛,小洋十岁那年,父母双亡,随后一直跟随叔叔洪四海一家生活,叔叔待她视若己出,洪四海名为其叔,实则为父。三年前洪四海的妻子因病去世后,洪四海精神受到打击,之后小洋经常跟堂弟洪小江(现在就读于本市旅游专科学校)安慰他,劝他再找个伴儿,但一直没有介绍成功。此次小洋的失踪,让洪四海着急万分,前前后后不知道跑了多少路,不久前也急出病了,现在还是要尽快告诉他为妥。

到了医院之后,先挂号,找了神经内科专家周医师进行诊疗,做了几项体检,最后诊断结论是:病人出现外伤性局部神经单位受阻,自我意识缺失,有失忆症状表现,语言、逻辑思维等功能完好,病情稳定,CT透视表明脑部有一微小淤血肿块,正在不断消融,建议病人留院观察一星期。

周大夫身着白大褂,坐在桌旁严肃的问道:“患者病了这么久,应该早点送医院的,做家属的一点都不操心。前期都吃过什么药?”,“是,是!”我小心地赔笑道,“一直在服用『脑路通』。”

“这个药倒是不错,以后还可以服用,这样吧,我再加两味药,三种药一起用。”,我心想道:“陈小兵这小子还算是用心,选的药没有错。”

周大夫提起钢笔“刷刷刷”地写了三行龙飞凤舞的草字,抬头吩咐道:“先去交费,办住院手续,然后再去取药!像这样的病,你们应该尽量多与病人讲话沟通,找些跟她熟悉的人帮助病人恢复回忆,要让病人尽量保持心情愉快。”

我双手接过诊疗单子,点头道:“好的,好的,麻烦问一下,我老婆什么时间能恢复记忆。”

周大夫顿了一下,道:“这个不好说?快的数月,慢的数年,还有的——,要看病人脑部恢复情况,你先不要考虑这个问题,认真配合治疗,会好起来的,去吧!”

“谢谢您,周大夫。”

按照大夫的要求,我很快就办妥一切,把妻子安顿在一个病房。病房内共有两张床位,小洋的床位在外侧靠窗的地方,另外一张是空着的,暂时没有病人入住,靠近门口带有一个独立卫生间,总体上条件还不错。

“老婆,你现在感觉怎么样?”我关心地问道,妻子曲起双腿,胳膊环抱着双膝静静地坐在床上,闻声抬起头疑惑地问:“我?我是你老婆?嗯,我感觉你很熟悉,你好像是我老公,那我叫什么名字?”,我心里不禁哀叹一声:“老婆呀,我本来就是你老公。看来,妻子的病还得费些功夫。”

随即耐心地回答:“你叫洪小洋,洪水的洪,海洋的洋,我叫刘铁龙,是你的老公,我们有一个孩子叫虎儿——”,“我知道虎儿,虎儿是我的孩子,他在哪儿?”提到虎儿,她满脸洋溢着兴奋之色。

这时候,突然听到孩子的叫声“爸爸、妈妈!”,我扭头一看,只见老母亲正抱着虎儿站在门口,虎儿张开双臂,伸向我们,哭喊着妈妈,小洋看到虎儿,翻身跳下床,赤脚冲到门口,接过孩子,将虎儿搂在怀里,在他胖嘟嘟的脸蛋上亲着、磨蹭着,嘴里不住呢喃着:“我是妈妈,我是妈妈。”

“妈妈,我想你,你去哪儿了?爸爸说你出差了,是吗?”虎儿脸上挂着泪珠,明亮的大眼睛却充满了笑意。看着这一幕,我心潮翻滚,鼻头酸涩,呼吸停滞,情不自禁地走过去,与她娘俩揽在一起,三个人的头抵在一起,我不知道该说什么,只知道自己真的很爱他们。

“妈妈,你哭了,大人哭鼻子羞羞羞,你不要哭了,好吗?”妻子这时也是眼圈通红,泪流满面,虎儿用两只稚嫩的手在她脸上抹来抹去,可能是虎儿的手上蹭了许多泥灰,老婆白玉般的脸上登时一片狼藉,“妈妈,嘻嘻,妈妈变成大花猫了。”

“来,妈妈给你洗手。”我松开手臂,妻子抱着孩子转身进了卫生间,对着镜子看着自己的脸,妻子也笑了,她挤出一点洗手液,均匀地涂抹在孩子的小手上,轻轻地在孩子手上揉搓着,我站在妻子后面看着,脱口说道:“给孩子洗手也是一种幸福。”。

实际上这句话是妻子以前在家说过的,不过情形完全不同,那是在我推脱家务妻子埋怨时说的,而此时却是内心有感而发。妻子身子一颤,停了一下,对着镜子里的我说:“老公,我相信你是我老公。”然后,伸着湿淋淋的右手在镜子的右上角上摸索着,问道:“这里是不是有我们的照片?”

“没错,是的,你还记得,在我们家梳妆台上,镜子的右上角有我们三口的合影照。”我欣喜地回应道。看来,妻子对有关虎儿的一切记得很清楚,母爱的力量真的是不可思议啊。

“亲家母,小洋呢?小洋,叔来看你了。”一声爽朗粗豪而又熟悉的男高音响起,“四海啊,你来了。”我急忙出去,迎来的是个身体挺拔、满脸刚毅的汉子——洪四海,妻子给孩子擦了手,又抹了把脸,也跟了出来。

我充满歉意地说道:“叔,您老现在身体有病,怎么也来了?”

洪叔一摆手,满不在乎道:“什么病不病,我这一看见小洋,什么病就都好了。小洋,你怎么不说话,这几个月去什么地方了?”

小洋站在那儿,茫然不解地道:“我以前见过你吗?好像是,我想想,想想。”

我急忙走过去,揽着洪叔肩膀道:“叔,来,有点情况,外面说。”

洪叔满腹疑惑地跟我走到外面走廊,我悄声道:“叔,小洋出了车祸,头部受了伤,有些事情记不大清楚了。”

“怎么回事?”

“我也是偶然从一个朋友那里得到了消息,在街上找到小洋,具体的情况谁也不清楚。”

我心想:“有些情况知道的人越少越好,还是瞒着他们吧,免得他们担心。”

我又叮嘱道:“叔,小洋现在需要静养,以后您每天陪她说会儿话,有助于她恢复记忆,但时间不要太长。”

洪叔脸色沉了下来,张了张嘴,好半天,才叹了口气道:“唉,也只有这样了。”

当我们走进去,我对小洋道:“老婆,我给你介绍一下,这是你叔叔——”,“妈的,怎么这么别扭呢!”我心道,再看洪叔,脸色已经完全黑了,他很快又定了定神,缓声说道:“小洋啊,我是你叔叔洪四海,当初你爹妈死的早,你才这么大,是我含辛茹苦把你拉扯这么大,供你念书,又成家立业。想当初——”(此处略去两万字)我心想:“叔哇,您这段词儿,都不知道说了多少遍了,我都会背了。不过,多跟妻子讲几遍,指不定就能帮她恢复记忆,姑且听之吧!”

中午在医院订了餐,大家吃过饭,让小洋休息了一会,洪叔接着讲过去的岁月故事,虎儿不知不觉趴在妻子怀里睡着了,我眼皮也有点沉了,却只能强打精神,支颊聆听,母亲倒是不厌其烦,坐在一旁全神贯注地听着,不时地还问上几句,妻子则是边听边想,默不做声。

眼见着天擦黑了,一壶开水都被洪叔喝光了,我的瞌睡劲儿过去了,孩子也支起了头叫道:”妈妈,我饿了。”,妻子轻拍着孩子对洪叔道:“叔,我相信你说的都是真的,你是我亲叔。”洪叔眉开眼笑道:“小洋,小龙,亲家,今天咱们聊的真痛快。这天也不早了,我也该回去了,明天我再来,啊哈哈哈!”

送走洪叔,用了晚餐,我又要送母亲和虎儿离开,虎儿却死活不肯走,非要跟妻子在一起,妻子也想陪陪孩子,只好让母亲一个人回家。我跟妻子携着孩子的手,在医院的小花园里散步,我把过去我们共同经历的趣事一一跟妻子讲了,妻子不时点头,仿佛在回想着,思索着。

很快到了熄灯休息的时间,妻子搂着孩子沉沉睡去,我也渐入梦乡。

睡梦恍惚似醒非醒间,我听到一阵呻吟声,“嗯——嗯——”,我缓缓睁开眼,妻子好像在梦呓,“冰,嗯——,冰,嗯——”,看着妻子头上的汗珠,是啊,这是八月份,天还很热,虽然有空调,但有孩子在,没敢把温度调低,我急忙扯掉床头上的毛巾,轻轻走过去替妻子擦了擦汗。

妻子侧过身去,右手伸进裆部轻抚着,“小兵,小兵!”轻轻的呓语如雷声在我耳中轰鸣,手中的毛巾悄然落地。

失忆的妻子(06-10)

(六)温情春梦中的妻子脸上布满红晕,神情似苦又乐,嘴里嘟哝着“小兵,肏我,嗯——,嗯——,快”。

我呆立在妻子床前,心里象打翻了五味瓶,很不是滋味,想道:“老婆做春梦,居然会梦到陈小兵,俗话说『日有所思,夜有所梦』,难道她看上那小子了?

竟然还吐粗口,妈的,一定受了王光这混蛋的影响。以前我跟妻子默契地把做爱叫『狠狠爱你』,床上用语『弄』,放浪时也『插』一回,没想到——。”

“唉,看来妻子变了不少,这三个月对妻子的影响太深刻了,回头再仔细地把王光的录像看一看,也许能发现点什么。不管发生什么,妻子永远都是我的女人,谁也别想夺走!”

想到这里,我扫视四周,房间除了呼叫器,并没有安装监控,门已经反锁上了,我把孩子抱到另外一张床上,脱光自己的衣服,“是的,我不允许自己的妻子想着别人,即使在梦里也不行,我要用行动来阻止她。”看着自己结实的肌肉,我心里道:“我一定可以的。”

躺在妻子身畔,闻着她身上茉莉花般的清香,我轻轻地把手伸进她如同睡衣一样宽松的蓝条病号服,由于妻子晚上睡觉都不戴胸罩,因此很轻松地揉捏到那圆润丰满的玉乳,手指拨弄柔韧的花蕾,妻子从春梦中醒来,反射般地隔衣按住了我的手,转身看到是我,我脉脉含情地轻声道:“老婆,我想要,狠狠爱你。”

妻子迟疑了一下,默默放开双手,然后松开自己的衣扣,褪下自己的裤子。

外面夜色深沉,借助窗外光线,我看到妻子身上一片白花花的肌肤,轻轻地扯下她的碎花小内裤,露出一抹乌绒,内裤已经有了一些粘湿。我伏在她身上,感受她那光滑细嫩的柔软肌肤,哦,虽然已经同床共枕三年有余,但妻子给我的感觉依然如此美妙,也许是久别胜新婚的感觉吧。

妻子如同鹤颈的手臂绕在我的脖子上,呼吸有些急促,我也早已勃硬如铁,轻轻扭腰转臀,寻觅那桃园仙洞,妻子也分腿屈身迎凑,硕大的龟头感觉到湿滑的凹处,微微用力,妻子轻“啊”一声,我已身处妙境。此刻心情正如一句诗词所述:妻子娇声啼不住,鸡巴已过重重关。(原句:两岸猿声啼不住,轻舟已过万重山。)我能够感觉到妻子美穴温润的紧握,诱得肉棒更加膨胀硬挺,一边静静地感觉这里的妙处,一边与妻子激情湿吻,妻子的香舌依然那样柔软灵活,呼吸的热息变得更加急促,我如山的身躯缓缓起伏,纵深的抽插和坚实的重压让妻子感受深沉,当轻风一遍遍吹过,她已不自禁漂浮入云,为了不使呻吟出声,她紧紧吸吮我的唇瓣,只能发出“嗯嗯”闷哼。

我要更加满足她,我要击溃那欲望的重压,我要让她飞的更高,我开始快速抽动,可是病床却“咯吱”“咯吱”发出过于清晰的响声来,那边床上虎儿翻了一个身,我急忙顿住,妻子好像也意识到了,睁大眼睛看着我,我轻声道:“洗手间!”,妻子点点头。

我帮妻子穿上那双粉色的达芙妮高跟凉鞋,然后抱起她,转战洗手间。用脚带上门,打开壁灯,洗手间的灯光明亮而又柔和,我把妻子放在盥洗台前,在镜子的映射下,妻子显得更加妩媚艳丽,云雨中的妻子满眼含春,羞中带媚,脸红如霞,唇若涂脂,贝齿微露,欲诉衷情,满头乌发象瀑布一样散在如雪似玉般的肌肤上,掩映着两只挺拔雪白的玉兔,两颗蓓蕾象雪中寒梅傲然挺立。

忽然瞥见妻子腰间闪耀的腰链,让我不禁联想到晨间王光奸淫妻子的一幕,兴奋的心情顿时注入了一丝怒意,妻子身上除了项链是我们爱情的见证外,那腰链、手链和脚链就是妻子受到淫辱的证明,本想把它们摘掉,可又一想摘掉又能怎样,事实已经发生,掩耳盗铃有什么用呢?再说,这样妻子显得更加性感,只要是男人,谁不希望自己的妻子“外面象贵妇、家中象主妇、床上象荡妇”呢?

“想什么呢?老公,你要把我弄得舒服一点喔!”妻子探手握住我的怒屌,腻声地撒娇,“已经这么硬了,还傻愣着干嘛?!”

“老婆这么迷人,我真是看也看不够、想也想不够呀,既然老婆姐姐吩咐,小生这厢就来!”看着镜子里妻子挑逗的眼神,我长舒了一口气,恭维了妻子几句,开始行动了,“老婆,趴在台上,屁股再翘起些!”

妻子应声低伏在盥洗台上,脊背上的曲线沟壑一直延伸到浑圆洁白的丰臀下面,妻子两只修长笔直的美腿两边岔开,脚上踩着粉红色的高跟凉鞋,还有闪亮的脚链——,妈的,我激情勃发,扶着妻子细柔的腰身,把坚硬的大棒抵在那片汁水淋漓、乌草丛生的沟壑之地,然后发动了火车,大鸡巴就像车轮上的机械臂反复运动,不断加速,小腹与屁股快速撞击,鸡巴被握得很紧,运动中仿佛有种吸引力,富有弹性的感触,就像一股强大电流不断给我更大的动力,随着随着“扑哧”“扑哧”的抽插声、“呜嗯”“呜嗯”的呻吟声、“呼呼”“呼呼”的喘息声,我穿越隧道,跨过河流,迈向平原,奔腾不息。

妻子玲珑曼妙的身躯也不断前后移动,那双玉乳也随之激烈晃动,犹如两只奔逃的小白兔,我一边抓兔子,一边在后面狂奔,不一会,妻子的背上已经布满汗珠,如同油浸一样闪着水光,美丽的脸孔已被激情燃烧得扭曲,同样也被汗水浸透,她用牙齿咬着下唇,仿佛在极力抗拒欢愉的折磨,不时又像小鱼吐泡张口呻吟,开始时小声闷哼,逐渐音节已变得高亢,如同阵前的冲锋号,声声激励我心,催我奋进。我稍有停歇和松懈,她便喘叫“插我,狠狠爱我,快点!”,我更兴奋了,妻子的表现跟从前一样,仿佛从未失忆,“狠狠爱、弄、插、”我们的专门用语还记得这样清楚。

我不知疲倦地奋进,不知何时,当妻子发出一声尖鸣,我喷射了,火车到站了。我伏在妻子背上,汗水把我们黏在一起,激情的余韵在我们心间涌动澎湃。

“老婆,我爱你,没有你的日子,真的很难过!”我脸贴在妻子颈旁低语,“老公,我跟你在一起很踏实,从来没有别人能够给我这种感觉。”

实际上,我心里一直有个疑问,想知道发生了这场变故,妻子有没有改变,妻子现在心里怎么想,只有这样我才能确信妻子是属于我的。然而我又不知道该如何去问妻子,“你还爱我吗?”这太傻了,“告诉我这几个月你是怎么过的?”

这无异于再让妻子回忆这段难堪的经历,我倒是希望妻子能够忘掉这三个月,只记得以前的日子。

“老公,我也很爱你,我喜欢这样踏实的感觉。刚一见到你,感觉好像在哪里见过你,似曾相识,我知道我有丈夫,可我看不清楚他的样子,就象相片上蒙上一层烟尘,罩上了一层薄雾。当你跟虎儿在一起,虎儿叫你爸爸的时候,我一下子就想起来了,你就是照片里的那个人,虽然以前我们是怎么样的,我还是想不起来,但不管怎样,我终于找到了家,你跟虎儿就是我的家。”妻子温婉的话语让我心中如拨云见日,豁然开朗。

“老婆,不管在哪里,你永远都是我老婆,我会永远爱你。”

“老公,我也是,我也会永远爱你。老公,我现就要你狠狠地爱我。”

妻子反手握住我依然下垂的肉蛇,转过身媚声道,“我帮你硬起来。”

只见妻子蹲下身子,张开樱唇开始舔弄我的龟头。实际上,对于口交,以前我们只是偶尔为之,我把妻子舔舒服了,也会要妻子舔我,增加些情趣,如此而已,被舔者固然舒服,然而舔者往往却是嘴涨舌酸,还要品尝咸腥之味,所以不常用。

很快,在妻子手捋舌舔之下,我的阴茎也缓缓站立起来,然而看着妻子那口手并用,娴熟默契的动作,虽然下身很舒服,心里却不舒服,无疑这是妻子常给王光这混蛋口交使然,由于时间限制,录像我只是断断续续看了些零碎片段,但也看到了妻子为王光口交的画面。显然,妻子受到了威胁,如果不配合,不让妻子吃饭,虽有陈小兵关照,却也难以违逆王光之意。这是陈小兵后来交代的。

“老婆,好了,我行了,你坐到台上去。”

妻子会意,将洗漱用品推到一边,屁股支在台沿,两手后撑,头靠镜子,张开双腿如凤凰展翅,满脸媚态,眯眼瞅我,我手捏半硬的阴茎塞进妻子十分湿滑的肉穴,用胳膊挎起妻子腿弯,开始缓缓研磨,觉得下身越磨越硬,越磨越胀,终于完全崛起,然后开始铿锵有力地抽插,耳畔仿佛响起了那首交响乐《西班牙斗牛士》,“嘣,嘣,嘣,蹦蹦蹦,——”,妻子胸前双乳颤动,眯眼吐舌,媚声呻吟,勾人魂魄,我们都已沉醉在爱欲之河。不知几时,直到快感骤升,想要飞跃,我忙顿住,妻子却不依,一边扭臀挺腰一边浪叫,“老公,别停,肏我,用力肏,我快到了。”

“老婆,我不行了,换换姿势,你肏我吧。”我哀求道。

我坐在马桶盖上,妻子腾身骑在我身上,套住肉棒,两脚用力,上下起落,象骑马一样,高跟鞋“呱嗒”“呱嗒”,如马蹄声声,看镜子里妻子长发飞舞,那曲线玲珑的腰身竟是如此强健有力,过了一会,妻子动作愈快,呼吸愈粗,我却如何也抵不住那股酥麻快感,如喷泉勃发,我射了,而妻子依然在驰骋,终于我渐渐软缩了。

妻子停了下来,搂着我的脖子,妻子喘息着腻声道:“老公,你怎么不等等我?”

“老婆,我太爽了,你弄的我太舒服了,受不了啊。”

“老公,你让我攀登到一层半就下来了,不行,要你赔!”

“那你想到几层?”

“我要到三层。”

“啊?”

妻子如蜻蜓点水般在我额头啄吻,突然伸出舌头钻入我的耳中,汗水口水齐至,麻痒酸痒深入,哎呀,这妖精真要命。

玩弄了一会,妻子终于消停了,“老公,我真的好爱你,我要你永远这样狠狠地爱我。”

“老婆,我也是,我会永远爱你,我会永远跟你在一起。”妻子温情的告白让我又一次海誓山盟,“老婆,我的第一次不是你,但我希望最后一次是你。”

“讨厌!”,妻子嗔怪地轻轻推了我一把,那脉脉含情的眼神却透露出无限欣喜。是啊,我的历史妻子清楚,但我们一般都不会提对方以前的那种事,妻子曾经告诉我,离婚的女人会更加珍惜自己的家庭,所以不愿受到任何不利因素的干扰。

“老公,我永远都不要离开你跟虎儿,只要——,只要你不嫌弃我。”说到这里,妻子神色变得有些黯然。

“我就象做了一场梦,醒来的时候,头疼的厉害,除了虎儿什么都不记得了,有一天王光那小子欺负我,我反抗,可我打不过他,陈小兵跟着他也做了那种事。

后来,他们经常那样对我,也许是习惯了,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我知道自己是有家的人,可我找不到回家的路——”

“老婆,别说了,我不怪你,是我不好,没有照顾好你。”我心里很难过,在妻子最无助的时候,自己却无能为力,“我现在只希望你早点康复,我们一家快快乐乐地生活。老婆,我想这些事暂时还是不要告诉咱妈和叔叔他们,我告诉他们说你出车祸后走失了,这样免得他们担心。”

“我知道,我听你的。”

我跟妻子倾诉衷肠,然后互帮对方清理干净,上床休息。明天会更好,我心情甜蜜渐渐入梦。

(七)探病早晨,睡的正香,有只软乎乎的小手在揪我耳朵,我一睁眼,是虎儿,“爸爸,昨天晚上我跟妈妈在这边床上睡,可是我醒来的时候为什么却在那边呢?”

“哦,这个——”我还没找到好的理由,妻子却早已衣衫整齐,坐在床头“咯咯”直笑。

“邦”“邦”敲门声响起,“爸爸,我去开!”我松了口气,有人解围了。

我急忙麻利地蹬裤穿衣,妻子也急忙帮我拉展衣衫,刚站在拖鞋上,正扣着腰带,“呼啦啦”进来五人,抬眼看去,当前一人浓眉凤目,脸如满月,衣着典雅,一股浓香席卷而来,却是孟元星总经理到了,后面依次是杨秀、王圣雄、林玉几个副总以及司机小成。

“哟,刘铁龙,你这是伺候病人,还是病人伺候你?都几点了,才起床。”

“哎呀,不好意思,睡过点了。”对于这个作风泼辣的女人我是惹不起的,赶紧赔笑。

“她们是——?”妻子一脸迷惑。

“老婆,这都是我们公司的领导呀!”我应了一声,又忙解释道:“各位领导,小洋她出了车祸后,得了失忆症。不过,大夫说小洋的状态还不错,失忆只是暂时的,会治好的。”当看到林玉时,她眉头微皱,碰到我的目光,微微点头示意。

盯着小洋看了几眼,孟元星叹了口气道:“唉,可怜小洋妹子——,铁龙啊,让小洋安心治病,我给你一个月假期,你的任务就是照顾好她,小心伺候着,否则我可饶不了你。”

“谢谢孟总,谢谢孟总。”

这时王圣雄插言道:“几位领导对洪总监的病情十分关心,你们不用担心,有关治疗费用,公司将全部报销,啊哈哈。”

像是埋怨王圣雄抢了自己风头,孟元星白了他一眼,笑着继续道:“是啊,公司一定会全力支持的,关于费用问题,公司研究决定,全额报销,这也是出于对我们的员工的关爱,象小洋这样的员工是我们公司最宝贵的财富。”

我心道:王圣雄这家伙,真的是老奸巨猾,自己儿子惹的祸,让公司买单。

“小洋,你怎么样?你认得我吗?我是你林姐呀?”这时林玉盯着小洋问道。

“我想想——,不知道。对不起。”小洋极力思索,还是摇了摇头。

林玉也摇了摇头叹道:“唉,可惜,可惜!”转头对我眨了下眼睛说:“小洋有什么情况,多跟我沟通,看我能帮上什么忙。”

我点点头道:“谢谢林总。”

这时副总杨秀微笑道:“小龙啊,我看这病房条件一般,我帮你调个好点的,这样也便于照顾病人。”

杨秀接着打了一通电话,好像是跟医院领导通的话。杨秀是公司大家公认的热心人,人缘也好,门子也多,只是这个人听说脾气很倔,平日里不怎么打交道。

此时看着他那清癯的面孔,皱纹细微,我也不禁心存感激之情。

不一会周大夫领着几个护士走进了病房,大家七手八脚帮忙,很快换到了一个新的独立病房,一个病床、一个陪护床都比普通病房的宽大,厨房、卫生间等一应俱全,司机小成把百合、康乃馨等鲜花插在床头花瓶中,屋子里登时显得富有生气。

我跟公司领导又聊了一会,他们起身告辞,我出门送客,趁人不注意时林玉悄悄伸手在我屁股上狠狠捏了一把,我一呲牙差点叫出声来,往林玉脸上看去却面无表情,女人哪,真是惹不得!她贴在耳边悄声告诉我,王圣雄已经将500万打进我的卡里了,又微笑叮嘱多操心云云。现在对于这个象大姐一样的林总,我真有点摸不透了。刚才病房里面对林玉跟妻子,我的心里颇有愧意,感觉对不起妻子,虽然只是一闪间的念头。

到了中午,母亲做了饭菜,从家中带来,一起吃了,我劝母亲道:“以后不必在家里做饭了,这里有厨房炊具,一会去买些菜,以后想吃什么,我们自己做饭,不用再麻烦了。”

饭后,洪叔来了,仍然继续昨天的话题,说了大半晌才走。

我携妻儿到附近超市买了生活用品以及蔬菜之类,一路说说笑笑,很久没有这样了。晚上,哄虎儿睡着,继续跟妻子翻云覆雨,乐在其中。

快乐的日子总是过得很快,倏忽间过了五六天,每天母亲和洪叔都要来聊聊过去的故事,我每天享受男女之欢,同时跟妻子讲我们的夫妻韵事以及公司情况,唯一令我不爽的是妻子偶尔晚上还是会梦到陈小兵,妻子不说,我也只好不提。

在医院领导的关照下,专家组对妻子进行了会诊,结果也是良好的,在医院有针对性的治疗下,妻子大脑内的微小淤血肿块完全消失了,妻子显然也有了好转,渐渐记得以前的一些事情,虽然不多,但毕竟是进步了,令我感到欢欣鼓舞。

根据大夫意见,可以回家疗养了,药物可以减量服用,每星期复查一次即可。

这天下午,全家人正在兴高采烈地聊天,突然病房门开了,进来一位不速之客——陈小兵,后面还跟着一个中年妇女,看到陈小兵,我心里没来由一阵纠结,倒是后面的中年妇女让人有些赏心悦目,虽然已是半老徐娘,却风韵犹存,但见她一张鹅蛋脸,双目有神,皮肤白皙,丰韵娉婷,姿色宜人。看她短发齐颈,衣着素雅,上下看去是个利落人。

对于他们的到来,显然出乎我们意料,我有几分气恼,妻子看到小兵,先是一愣,又是一喜,脸色数转,然后看了我一眼,低头不语,洪叔与母亲面面相觑,不知所措,当看到那中年妇女时,洪叔眼睛一亮,不禁呆呆出神。

好一会大家都没有说话,终于陈小兵打破了沉默,指着我跟妻子对那中年妇女道:“妈,这就是我跟你说的恩人,没有他们的帮助,我都不知道该怎么过?”,我满头雾水:“这小子玩什么把戏?”

却听那妇女道:“这孩子,放暑假后一直在外面打工,前几天回家后,倒头大睡,不吃不喝,问他怎么了,死也不吭声,我好说呆劝,才从他嘴里把实话掏出来,说是上学你们给了不少帮助,放假打工又帮忙联系了工作,现在听说阿姨受伤住院了,想来瞧瞧,可又拉不下脸,不敢来。人家帮咱们这么多忙,你有什么脸面不来呢,想起我就来气,你这混小子!”

只见她举手一巴掌打在他肩上,喘着气又嚷道:“你爹死得早,是我教育不周,你要气死我呀,给你叔叔、阿姨跪下!”

陈小兵这番话说的不尽不实,我满脸疑惑向陈小兵望去,这时陈小兵正看向小洋,眼神竟有些热切,转眼瞥见了我的目光,急忙缩回视线,低头跪了下去。

妻子身体微颤,抬头张口想说什么,看了我一眼,却又没说出口。

我急忙道:“小兵,你起来,我也没有做什么,没有帮你什么忙。”心里却道:“你做的那些事,你妈教训一下也好!王光跪了一回,这下你也跪一回,我也当得这一跪,小子,你欠我的。”

这时候,那妇女举手又要打,洪叔赶忙起身过去拦着,握住小兵他妈的手,激动地说:“大妹子,别打,别打,孩子还小!”

“你别拦着,松手!”

洪叔把小兵他妈的手攥的紧紧的,又用胳膊揽住她的肩膀。

我心道:“好嘛,这是拦人呢?还是跟她跳舞呢?”

只见小兵他妈脸色通红,用力挣扎,僵持了十几秒钟,我大声咳嗽一声,洪叔猛然惊醒,确实有点过了,意识到这点,洪叔忙不迭松手,退后几步,脸色尴尬,讪讪道:“别激动,别冲动,别怪孩子。”

小兵他妈忙转过身去,侧坐在床沿,左手不住抚摸右手,看她手腕已经一圈淤红,我心道:“洪叔,您老年龄恁大,手劲倒不小,这下真给力啊。别激动,别冲动,我看你比人家更激动、更冲动吧,见了美女也不至于这样失态吧!”我揶揄地朝洪叔挤了下眼睛。

“你小子——”大家转头看去,洪叔急忙改口道:“你——你还不赶快把小兵扶起来。”

“谢谢刘叔——”

刚把小兵拉起来,洪叔瞪了我一眼道:“小龙,你才比小兵大几岁,也敢让人家叫叔叔,不害臊!”

转头又对小兵温声道:“小兵啊,称他一声大哥就行了。以后有什么难处,找大伯我,伯父一定帮你。”

“啊?我这就降了一辈,洪叔,你的企图暴露得也太明显了吧?”我心道,再看小兵他妈脸色更红了,“哦,有点意思,说我不害臊,洪叔你才不害臊哪!

看上人家老妈,你就激动成那样了,嘿嘿。”

这时候,小兵对着小洋道:“大姐,对不起,我——”

洪叔接口道:“小兵,什么也别说了,你爸不在了,你妈也不容易。以后你哥和你姐,还会帮你的,只要是我们能够做到的,一定象对自己家人一样帮你。

是不是,小龙、小洋?”小洋跟我急忙点头。

接下来,几个人相互介绍后,坐下来开始拉家常,原来小兵的妈妈叫东梅,跟小兵他爸都是郊区陈家沟的农民,小兵的爸爸五年前因病去世,那时候小兵才15岁,妈妈东梅37岁,为了孩子不受气,一直守身未再改嫁,生活得也挺难的。东梅对孩子管的比较严,小兵也很争气,从初中到高中再到大学,成绩一直名列前茅,上大学的学费都是靠小兵勤工俭学和奖学金,没有跟妈妈要过一分钱。

东梅去年一场病下来,家里积蓄都花光了,小兵贴了一点,又向王光借了两万。这些天,小兵的家正好赶上房屋拆迁,新房没有盖好前,暂时还要租房,东梅把过渡费领回来,想要把欠款还上,碰巧小洋病了,这就急忙赶了过来探病。

“大妹子,你把过渡费都还了借款,那你怎么租房呀?这样吧,大家都不是外人,我们家挺宽敞,三室两厅的房子,现在小江上学住校,家里就我一个人,房间都空着哪!”洪叔今天表现明显兴奋过度,说话心直口快,豪爽的不合时宜。

“不行,不行!”东梅和小兵几乎异口同声叫道,东梅脸红了一下,微笑着道:“谢谢洪大哥,不用麻烦了,我现在还年轻,还可以打工挣钱,我想找个保姆的活计做做,这样吃和住的问题都会解决的。”

我想了下,问道:“东阿姨,您看这样行不行,我现在孩子还小,小洋也需要照顾,我妈呢,今年已经六十多了,身体也不好,所以我早就想请个人了,如今正好,你就来我家做活吧,一个月800元,怎么样?”

“好!”“好!”,听到我的提议,小洋、洪叔、我妈都很赞成。我有两套房子,都是两居室,距离也不远,妈妈住了一套,我跟小洋住了一套,忙时孩子跟我妈,闲时跟我俩,现在到我们家做工非常合适。

实际上,我还存了另一个心思,洪叔也常来我这儿,这样可以给他们制造见面的机会,如果能够促成这两人,那就了却了妻子跟小江的一桩心愿。

“这——,那好吧!”对于我的提议,小兵母子俩觉得也好,因此就同意了。

“妻子这次失忆——,真是塞翁失马,焉知非福?失之东隅,收之桑榆,可惜老子亏大了,洪叔以后你要补偿我哟!”我心想道。

根据医生的意见,我们决定回家疗养,很快办完了出院手续,大家一起帮忙,拿上所需药物以及其他生活物品,分乘两辆出租车回家,妻子虎儿跟洪叔到我住的地方,我送妈妈和小兵母子俩到我妈那儿。

车上,老母亲坐在前面,我们仨挤在后面。东梅阿姨居中而坐,天很热,我把衬衫拉了一下,胳膊不小心碰到一团绵软,侧脸看去,东梅阿姨明澈眼神中闪过一丝愕然,白皙的脸上现出一抹红晕,一股淡淡的香甜的洗发水味道沁入心脾,我心中忽然闪过一丝绮念,瞟着陈小兵清秀的面孔,他正直视前方,我竟然感觉到莫名的兴奋,下面不自觉地勃硬起来。

(八)康复怕出丑露态,我正襟危坐,心中却闪过几多念头,这个令人心动的美丽熟妇年轻时怕也是个尤物吧?怪不得她丈夫死得早,妻子太漂亮了也不见得好啊,操心、费心!林玉的丈夫也是牡丹花下死,做了风流鬼了。跟小洋夜夜春宵,这几天下来,爽则爽矣,却是有些神乏体软了。

佛曰:红粉骷髅。看来不是没有道理的。唉,算了,东梅这盘餐还是不要多想了。

正胡思乱想间,车子“吱”的一声停住了,已经到家了。我们下车上楼,然后收拾房间,很快就整理好了床铺,东梅就在这里安置下来。

趁空,我将陈小兵叫到一边,悄声质问道:“陈小兵,今天到底怎么回事?”

陈小兵小心翼翼地道:“大哥,我做错了事,我对不起你们。那天分手后,我心里很愧疚,又想你们一定会到医院看病,摸了几家就打听到了你们在人民医院治疗。我在病房外面徘徊了很长时间,可我没脸见你们,就回到家里,心里很难过,我妈问我怎么回事,因为你曾经吩咐我不能把事情说出去,所以我不敢告诉她实情,只好编了一个理由,说你们在学习和生活上一直帮助我,如今病了——”。

“好了,好了,我知道了,你这样做很好。嗯,来之前为什么不给我打电话?”

“我没有你的号码。”

我这才想起来,我只是留下了陈小兵的电话,也没有打过,所以他不知道我的号。

我安慰他道:“小兵啊,我不怪你,以后只要你听哥的话,我不会亏待你的。”

他急忙点头应承道:“一定,一定。”

说话间天色已经渐渐暗了下来,我向他们道别回去。在路上,我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接通以后,居然是林玉,“小龙嘛?”

“嗯,姐,是我!什么事?”

“没事姐就不能找你?!这几天把姐忘到一边了吧!”林玉的语气有些不满。

“姐,不是,这小洋不是刚出院吗?”对于女人的埋怨我只有耐心解释。

“我不管,一会我在乡情会馆等你。”女人有时真的很无理。

“姐,小洋跟孩子还在家等着我,改天吧!”我温声劝道。

“你眼里就只有老婆跟孩子,才跟我好了有几天,这就——”一阵哭泣声传来。

“姐,对不起,姐,改天,我跟你赔罪。”我挂断了电话,对于这段露水姻缘,我现在颇有点悔意,我爱妻子,在医院里我就觉得有点对不起妻子,虽然男人偶尔采花没什么,但毕竟不能影响家庭。

我迈着些许沉重的步子回到了家里,妻子问道:“老公,你怎么了?”

“嗯,有点累了。伺候病人,很辛苦哦!”我苦声道。

“老公,你先歇着,我给你熬了些红枣粥,喝点吧!”还是妻子温柔,真好。

“爸爸,你看这辆小汽车,轮子掉了,爸爸修!”虎儿手举着一个玩具车。

对于孩子的要求,我无法拒绝,即使再忙再累。我接过汽车跟轮子,用打火机熔化了一点塑料,将轮子粘在汽车上。

“虎儿,宝贝,看看,是不是修好了?”我拿在手里得意地晃了晃。

“爸爸,给我,爸爸,给我。”虎儿急声道。

“看你,把孩子急的,快点吃饭吧!”妻子递过来一碗粥,白玉一样的黏糊的大米粥浮着两只鲜红的枣儿,清香扑鼻。

我把玩具还给孩子,接过粥,慢慢地品尝。

“嗯,嗯,不错,老婆你的手艺真是不错,看来你的厨艺一点没忘,你这病也快好了。”我赞不绝口,妻子温柔地看着我,感觉很温馨,好幸福。

第二天,洪叔和洪小江来了。小江,今年十七岁,看上去人高马大,跟洪叔长的很像,国字脸,八字眉,虎目生威,只是唇边的茸毛却显示出他的稚气,性格跟他爸一样,粗豪直爽。小江所在的旅游学校在假期专门组织学生到一些旅行社进行实习,昨天晚上刚到家,今天急忙赶了过来。

刚一见到妻子,就大叫:“姐啊,你怎么样了?”妻子对小江有点印象,却还是没想起来。

小江看到这样,问我道:“哥,姐的失忆症能好吗?”我安慰道:“会的,会的,小江不用着急,医生都说没问题。”

洪叔继续跟妻子讲过去的事情了,小江在一边听着。为了帮助妻子恢复记忆,我把家里的一些老照片都翻了出来,然后悬挂在显眼的位置,这样随时可以看到。

过了一会,我妈、东梅小兵母子俩也来了,家里一星期没住人,有点乱,东梅手脚麻利,一会功夫,屋子里收拾的干干净净,整整齐齐。小兵也坐在一边听洪叔讲,眼睛不时地瞄妻子一眼。很快,小江坐不住了,领着虎儿到一边玩去了。

老妈本来要帮东梅的,可东梅拦着不让我妈伸手,只好也听洪叔讲话。

东梅那丰腴而又利落的腰身不时在我身前转来转去,竟然又使我产生一丝绮念,我摇了摇头,进了卧室,关上门,突然想起王光的录像,连忙把那个笔记本电脑拿出来,带上耳麦,打开视频看了起来。

刚开始的几段视频,妻子有些浑浑噩噩,动作木讷,如同痴傻,看到王光只顾发泄兽欲,而妻子只是被动承受,我只感觉到愤怒,陈小兵小心翼翼对待妻子的动作,使我感到他是关心爱护妻子的。

吃过中午饭,小江、小兵带着虎儿一起出去玩了,洪叔在东梅的关注下显得更加精神了,继续给几个女人讲那永远也讲不完的故事。

我回到房间继续观看剩余的录像,后面的录像中妻子神智越来越清楚,并且语言和动作渐渐和正常人一样。按照吩咐,给王光口交的动作也越来越娴熟,王光还不时地教她说些淫声浪语。跟小兵的交媾中,妻子有时甚至主动让小兵肏她。

看到这里我的心里竟然隐隐心痛。我可以容忍妻子被强奸,我甚至可以容忍妻子在强奸中达到的性高潮,但我无法容忍妻子接受这种奸淫,或者期待这种奸淫,即便是在失忆中,也不行。不知不觉后面的录像也看完了,我有了一些正常的生理反应,但心里更多的是担心。

妻子的性欲明显增强了,妻子明显的喜欢陈小兵。我可以理解,但不能接受。

女人的性能力的弹性很大,十几分钟的抽插可以满足她,一个小时的抽插她同样可以接受,在两个活力少年的长时间的性活动中,妻子身体中潜在的性欲能力已经被激发出来了,就如同打开了潘多拉魔盒中的妖魔,那是十分可怕的。

我跟妻子这段时间夜夜春宵,妻子仿佛意犹未尽,让我心中有点不安。为什么妻子老是做春梦,又梦到陈小兵?这不是偶然的。女作家张爱玲说过:“通向女人心灵的最短途径是阴道。”这话虽然听起来粗俗,却是至理名言。

起码,我觉察出妻子对陈小兵是喜欢的,至于喜欢到什么程度,我不清楚,却很担心。女人的情感有时是不理智的,我这么认为。

我关上电脑,躺在床上,闭上眼睛,陷入沉思,我该怎么办?维护这个家,是我的终极目标。我是坚守,还是出击?如果不能阻止,就要引导,一切都要在我的掌控中。

接下来的日子,有了东梅在家带带孩子,做做家务,母亲轻松了很多;洪叔来的也勤了,不时找东梅说话;陈小兵和小江开学了,学校离家不远,不时回来看看;妻子一边遵照医嘱服药,一边在家人的提醒下努力恢复记忆,功夫不负有心人,过了十来天,妻子居然一个个逐渐想起我们以前的事情了。

我也感到轻松和高兴。唯一令我心烦的是林玉又给我打了几次电话,向我倾诉思念之情,但还是被我婉拒推脱了。

这一天下午,公司突然来电话通知我,说是林总有些工作上的事找我,让我到公司一趟。

唉,真的是躲不过呀!我打车到了公司,敲门进了林玉办公室。

“林姐,我来了!”我顺手掏出一叠钱放在桌上。“姐,谢谢你,这钱没用着。”

“嗯,小龙你的大驾真的很难请啊,我三番五次给你打电话,你为什么不来?”

看得出来,林玉脸色很难看,林玉抓住钱一把扔了过来,红红的一片纷纷扬扬散落一地。

“林姐,小洋有病在家,孩子还小,这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也有点急了。

“我——,你这个没良心的,姐怎么帮你,你都忘了?”林玉立刻阴转小雨,低声啜泣。

“姐,我没忘,可小洋现在更需要我,我也没办法呀。你先别哭!”我心中一软,急忙劝慰。

“小龙,姐想死你了!”一言未毕林玉扑进我的怀里,搂住我的脖子狂吻起来。

值此时刻,我已无退路,只好顺水推舟。我们激吻了一会,林玉心急火燎般扯掉我的衣服,解下我的皮带,褪掉裤子和内裤,拉出肉蛇舔弄起来,等我勃硬如柱,她扒掉自己上衣胸罩,搂起裙子,拱起腰臀,趴在桌子上急声道:“快插进来!”。

“天呀,想不到她居然穿了露裆丝袜。”我心里一惊。只见林玉两条修长玉腿如圆规般支在桌前,透过深紫丝袜泛出闪闪肉色,裆部白虎露肉,淫水如泉,不断滴答下流,我也不迟疑,直接上前趴上去,两手箍着她的柳腰,借着湿润软滑,一插到底,疯狂狂耸动起来。

“小龙,你慢点。”我依然狂猛。

“噢——,嗯——,啊——”她不断呻吟,扭动腰肢,胸前双乳不断在桌面上摩擦。

“啊——,舒服——”我节奏不变。

“快,使劲!”我也想快点完成任务。

在这样毫无顾忌的狂抽猛插下,不到十分钟,我已将林玉送达巅峰,只见她阴肉剧颤,浑圆闪亮的屁股猛顶,哼叫一声,软趴在桌上,我也加快节奏,竭力鼓劲,倏然阴茎暴涨,一股酥麻电流从我脊柱划过,我把全部的精液尽数尿入她的骚洞。

漫不经心地应付了林玉的温存和问候,我做样子拿了一份文件返回家里。

家里只有妻子跟妈正在聊天,“小龙,回来了,公司有事吗?”妻子轻声问道。

我心里没来由一阵慌乱,应了一声道:“公司有个关于技术服务的通知,要求我参与。嗯,怎么叔叔没来?”

“嗯,这——?”妻子迟疑了一下,皱眉道:“刚才我跟妈正在说这事,正好你回来了。”“什么事啊?”我有点奇怪。

“叔叔失恋了。”

“啊?到底怎么回事?”我不禁哑然失笑。

“叔叔看上东梅阿姨了,托咱妈给说媒,可没说成。”妻子顿了一下,转头看了妈一眼。

妈叹了口气道:“唉,人家东梅没相中四海。说是孩子还小,现在不想考虑这事。小兵今年有二十了吧?这年龄也不小了,看来是他们没有这个缘分哪!”

我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实际上我们几个都想促成他们的,可这种事也勉强不来的。

“哎呀,看来,东梅阿姨心气蛮高嘛,她想找个什么样的呢?跟小兵他爸一样的吗?小兵长得不像他妈,肯定象他爸,清秀英俊,温文尔雅。可茫茫人海,如何能找到跟他爸一样的人,一样的摸样,一样的脾性呢?”

我心里嘀咕着,不自禁地吟道:“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哪!”

“什么?”我妈一愣,妻子瞪了我一眼,扭头进了厨房。

“没什么!”我冲妈妈一笑,急忙进厨房帮忙。

假期没剩几天了,我抓紧帮妻子恢复,妻子记起了越来越多的事情,按照医嘱,妻子的药已经停了,一边提醒告诉妻子有关重要的事情外,一边弄了一些保健食物进行食疗。

这几天我跟妻子的性生活频率有所降低,妻子先前来了例假后中断了夜夜春宵的节奏,一方面妻子变得更加理智、有所节制,常体贴地劝我注意身体,另一方面林玉三番五次地吸引我的精力,也使我疲于应付。

我甚至想到夫妻保健品店里购买跳蛋、假阳具等辅助工具,却被自己的自尊心阻止,怕这样会降低自身在妻子心目中的重要性。我不想让妻子认为老公在性生活中是可以被替代的,那样的话她很有可能在未来的某一天,将这种工具更换成另一个男人的鸡巴。

也许有的女人就是这样想的,假阳具等于另一个男人的鸡巴,性欲跟爱情无关。但真的将二者分开,又是艰难甚至痛苦的。在中华民族的文化传统里,我们经受不起这种挑战和冲击。

一个月的假期不知不觉过完了,明天就要上班了。早上,把虎儿交给我妈和东梅看管,我带妻子到医院复查,今天到医院看病的人特别多,排队办手续、交费的人从窗口一直拉到大门口。中国人买房难、看病难、上学难,什么时候能够有所改观呢?我除了骂几句外,别无他法,只好让妻子坐在在旁边候医室长椅上等待,约莫折腾了一个多小时,终于搞定了一切。

回到候医室门口,只见妻子正跟一个衣着华贵、雍容典雅的老年妇女亲密交谈,那妇女慈眉善目、相貌平和,年纪大约跟妈妈相仿,看到我走过来了,妻子慌忙站了起来。

那妇人转眼看来,我投去询问的目光,妻子支支吾吾道:“这位是——是我的——嗯,一个——嗯,熟人。”又转身对那妇人道:“这是我丈夫刘铁龙。”

我微笑点头示意道:“您好。”

那妇人仔细地上下打量我几眼,点头道:“好,好。”好像在鉴赏一件艺术品。

“伯母,我们先走了。”妻子急忙道别,然后拉着我的胳膊往检查室而去。

“这个老太太是谁呀?”路上我好奇地问道。

“不是跟你说过了吗?熟人,熟人,什么事情都要打破沙锅问到底么?看,检查室到了。”妻子有点不耐烦了。我也只好闭嘴。

检查很快做完了,结果是完美的,各项生理指标都很正常,从医学上讲,妻子已经康复了,除了个别琐事记不清楚外,所有的往事基本上都能够想起来了。

我的心情是多么高兴,立即通知我妈、洪叔、小江、东梅到蓝月亮酒楼集合,我要热烈庆祝妻子的康复,妻子也很高兴。大家很快聚齐了,洪叔阴郁的脸上这时也云开雾散,露出了难得的笑意,虽说见了东梅难免尴尬,却依然侃侃而谈起来。

“爸爸,小兵叔叔为什么没有来?”虎儿突然提了一个令我难堪的问题,妻子面带微笑瞧着我,眼神竟有几分讥诮。

“你小兵叔叔学习忙啊!”话一出口,我自觉脸上一热,心道:“宝贝,你净给我出难题,我本想忽略他,这下回避不了了,看老婆那眼神,好像我小心眼了。”

“是啊,小兵学习是挺忙的,回头我跟他知会一声就好了。”东梅急忙附和道。

“什么回头再说,现在就说。”洪叔一副急脾气,拿起电话“滴滴滴”几下,就给小兵拨了过去,“喂,小兵吗,我是你洪伯父呀,你姐的病这下全好了,我们现在蓝月亮酒店庆祝,你也过来吧!什么?正在北郊开学习交流会,哦,下午回来呀!好好,嗯,再见!”

“小兵那边有个学习交流会,来不了!”洪叔跟大家解释道。

我转头冲妻子一笑,心道:“怎么样啊?”妻子还是那副微笑的样子,鼻子微微“哼”了一声,我心中一恼,叫道:“上菜了,有几天没吃肉了,都馋坏了,大家先碰一杯,然后开吃!”

一番祝贺声中,大家觥筹交错,盛宴开始。

(九)放浪中午餐后,各回各处,虎儿跟东梅到我妈那儿。

我跟妻子商议要买一辆新车,于是到别克4s专卖店买了一辆黑色商务车,宽敞舒适,回去路上,妻子兴奋的躺在后面座上,叫道:“老公,这里睡觉好舒服哦!”

我逗她道:“以后,晚上我回家睡,你就住车上得了。”

“住就住,你当我不敢呀!”妻子撅起了小嘴,反击道:“我再找个男的陪我,让你一个人在家寂寞难熬,看你怎么办?”

“你敢,看我不打烂你的小屁股!”我故作恶狠狠状。

“老公,我不敢了,我让虎儿来陪我,好不好嘛?咯咯咯!”妻子故作可怜,然后又是一阵娇笑。

我跟妻子一路笑闹着,又转到超市,进行采购,挑挑拣拣,买了很多生活用品,这样一个下午过去了。当我们到家的时候,天已经黑了。

不想再做饭了,于是妻子切了一个西瓜,我跟妻子分吃了半个,“吸溜”

“吸溜”吃完了西瓜,突然想起一件事,“老婆,知道这次我怎么找到你的吗?”

“谁告诉你的?”

“知道咱们怎么结婚的吗?”

妻子一愣:“你是说小章?”

“不错。虽然你们之间有些纠葛,可这次她毕竟是帮了忙,也没收任何报酬。

所以还是要谢谢她。”我静静地说道。

妻子想了下,道:“实际上,我现在已经不恨小章了,没有她我们也不会在一起。”

我又道:“是啊,我明天就要上班了,一会我想找小章专门致谢。你要不要一起去?”

妻子叹了口气道:“算了,我不介意,人家还不好意思呢!你去吧,早去早回。”

说完妻子拿了一件新外套给我,我把有些脏的衣服扔在沙发上,换上了新外套,妻子这时也脱掉了里外衣服,穿上了睡衣,看到妻子的美乳,我忍不住上前抓了一把,“讨厌,快去吧!”妻子推了我一把,然后又在我脸上亲了一口。

我出了大门,大步流星向外走去。到了楼下,拨通了手机,信号不太好,声音大点,跟章银华约好了地方。到了地下停车场,一摸口袋,突然想起刚才换衣服,忘记拿钱包和驾照了。

无奈只有返回家中,到了家门口,大门居然没有关紧。“不对呀,刚才下楼明明关好门了,怎么——?”心里犯着嘀咕,我拉开门,轻轻带上,转眼看到客厅桌上的半个西瓜只剩一小块了,嗯?怎么一会功夫妻子又吃了这么多。

正要喊妻子一声,忽然卧房那边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我心里“咯噔”一下,“这么晚了,会是谁呀?”心里疑惑,我不由地悄声从客厅绕到卧室门口,由于客厅灯光照不到这里,因此这里光线很暗,卧室的门开着大半,侧身往里面瞧去,明亮的灯光下,一男一女,一站一坐,看的一清二楚,女的是妻子,正低头坐在床沿,男的是陈小兵,靠墙站在妻子面前。

只听妻子柔声劝道:“小兵,天不早了,你也该回去了。你哥很快就要回来了。”我松了口气,妻子没什么对不起我的。

“不,我不!姐,你知道吗?你知道我这些天是怎么过的吗?”陈小兵语气坚定而激动,“自从龙哥把你带走后,我心里一直都想着你,有龙哥在,有些话我没法说,现在趁着龙哥谈事去了,我要统统说出来。姐,你就别哄我了,刚才在楼下龙哥打电话,我都听到了。咕!”灯光下陈小兵的喉结在上下滚动。我的心里却如鼓声擂动,这小子。

“小兵,你还小,有些事你不明白。”妻子还在劝。

“姐,我知道以前在仓库干的那些事,是我不对,我不该那样对你,我也应该阻止王光的,我真的感觉对不起你,那时候我的心很乱,既担心,又害怕,不知道该怎么办。可我心里很清楚,我很喜欢你,不,准确地说是我爱你。我愿意一辈子保护你,我恨王光,我恨我自己那时没有站起来保护你。”

一直以来,我认为陈小兵只不过是一个盲从王光做了坏事的毛孩子而已,心地善良却又胆小懦弱,看来我错了。

“姐,我说的都是真心话。我爱你!”说完陈小兵“扑通”跪了下去,“你住院时我在病房门口徘徊很久,我担心你,你在家里时我默默地关注你,我留恋你。我真的离不开你,这几天心里真的很难受。”原以为陈小兵只不过是一时糊涂,没想到居然如此痴情,震惊之余,心里又无比担心。

“小兵,快起来,姐不怪你。以前的事情就让它过去吧,现在是风吹满天乌云散,你也别想太多了。真是傻孩子,快起来!”妻子急忙弯腰去搀。我知道妻子就是心软。不好!只见妻子白晃晃的两只美乳透过领口,泻出媚人春光。

“姐,我爱你,我要你!”这时陈小兵顺势站起,一把将妻子抱在怀里,倾轧在床上。这小子想干什么,我心里很急,身体却呆若木鸡。

“小兵,你放开我!”妻子挣扎着,陈小兵趴在妻子的脖子上亲吻着,双手在妻子的胸脯上、大腿上抚摸着,揉搓着。

“小兵,你——你放——。”妻子喘息着,声音越来越小,“兵,你——哦——噢——”,妻子渐渐放弃挣扎,双手由推拒转为搂抱,慢慢地搂着陈小兵的脖子与他激吻。

如果妻子反对的声音能够再大一些,如果妻子的抗拒的时间能够再长一点,我一定会义无反顾地冲进去,一拳把这小子打倒在地,拯救妻子于水火之中。可是妻子的态度没有那么坚决,这让我举步维艰,难以选择。

“嗯,——哦——啊——”妻子的呻吟依然美妙如斯,却令我勇气渐消,他让妻子如此舒服,我心中只有醋意和怒气。

妻子配合他褪掉了自己的睡衣睡裤,身上仅余一件精致的小内裤,平贴在妻子洁白的小腹下面,两只秀挺的玉乳上面,嫣红的蓓蕾颤抖着翘起,在灯光映射下散发出水光,那是陈小兵吮吸时留下的唾液所致。

“唉,傻弟弟,真拿你没办法。”妻子在陈小兵脸颊上吻了一下,伸出洁白纤柔的手臂帮他将衣服一件件脱掉,陈小兵的身体肌肉结实,身材挺拔,粗长的鸡巴如武士手中的重剑,在灯光的映照下活力四射。

妻子在他两块胸肌上轻轻摩挲着,陈小兵也情不自禁的低吟一声,短暂的停顿后,陈小兵再次紧紧地搂住了妻子,两人缓缓地躺倒在我的床上。我只觉心脏嘣崩直跳,一股血气在我的心中聚集。

两人再次激情湿吻,发出唧唧声响和呼呼喘息声,陈小兵右手捏住妻子的小内裤往下扯,妻子轻轻抬起屁股,陈小兵一侧身一把将内裤扯到妻子膝盖处,然后用脚一蹬,妻子顿时全身光洁溜溜。

瞬间我看到妻子一绺乌黑发亮的阴毛下面已经水光淋漓,阴户上端的豆豆已经微微露头,陈小兵毫不迟疑地挺身而上,粗大的肉棒在妻子的肉缝上来回磨蹭了几下,身子一沉,只听妻子一声轻吟,陈小兵的肉棒已经全部冲入妻子的阴道。

陈小兵开始的节奏十分缓慢,一边抽送一边亲吻妻子的嘴唇,又轻声地说“我爱你”。

这时妻子却突然紧紧抱住陈小兵的腰说道:“小兵,姐不许你以后说我爱你。”

陈小兵喘着气道:“我想说。”

“不要说!”妻子坚持道。

“那我该说什么。”

“说——我肏你,什么都行。”妻子媚声道。

“那好吧!”陈小兵应了一声,妻子松开双手,油光水亮的粗大鸡巴继续在妻子的肉洞口进进出出。

“我肏——,姐,我说不出。”陈小兵为难道。

“说!肏我,姐喜欢听。”妻子的声音更媚。妻子什么时候变得这样放浪,闷气之余更觉吃惊。

“姐,我肏你,肏你!”陈小兵的动作开始剧烈起来,鸡巴在插弄时发出“扑哧”“扑哧”的连绵淫声,两人肉体碰撞的啪啪作响。

“好——弟弟,啊——好爽——。”妻子的开始发出淫声浪语,呻吟的腔调也逐渐拔高。

陈小兵就像一台不知疲倦的机器,反复冲击,这样持续了十几分钟。

“啊,——天——啊啊”妻子的声音颤抖着发出连续的上声调,妻子身子猛然拱起,然后一软,达到了高潮。

然而陈小兵还没有停止,他将妻子翻过身来,让妻子撅起屁股,扶着妻子的腰身,从后边继续狂抽猛插,又是十几分钟,妻子开始肆无忌惮的呻吟和哭叫,持续的高潮已经使她魂飞九天,如痴如狂,再没有一丝平日里淑女的踪影。

妻子那一波波高亢的呻吟声刺激着我的神经,我的心里热血沸腾,如一团火在熊熊燃烧。

当波涛平息时,妻子胸脯起伏如潮,媚眼如丝地凝望着陈小兵,无限爱怜地轻抚着陈小兵红彤彤的脸庞,良久才媚笑道:“好弟弟,姐喜欢你,以前的事姐不怪你,姐也经常想起你,梦到你。”

陈小兵喜道:“真的吗?姐,你怎么想我的,你梦到我什么了。”

妻子舔了下嘴唇,继续笑道:“姐就是想经常见到你呗,姐梦到你在做坏事呢,你是姐心里最可爱的人呢!”我心里如同刀扎,老婆,我没他可爱吗?

“姐,既然这样,我们为什么不能在一起,是因为大哥吗?你爱大哥吗?”

陈小兵问道。我也想知道,急忙侧耳倾听。

“姐当然爱你哥,姐也喜欢你啊,不行吗?傻弟弟!”妻子在陈小兵脸上捏了一把。我郁闷:妻子这是什么意思?

“姐,我真很爱你的,你能接受我的爱吗?”陈小兵又问。

“不要这样,小兵,你爱的人不应该是我,你还小,你会找到更适合你的女孩的。”妻子敛住笑容,满脸恳切地劝道。妻子的回答让我有了一丝安慰。

“姐,那我爱你的奶子,爱你的屁股,爱你的腿,可以吗?姐,你这身材特别是腿,真的很美,要是穿上丝袜就更美了。”被妻子婉拒,陈小兵转移话题。

“当然了,你姐我也算是个美人呀!”妻子露出一丝骄傲和得意,又炫耀道:“今天姐就满足你的要求,看看姐的风采。”

妻子赤身跳下床,在衣柜里翻出了一套丝袜,利落地穿上,呀,居然是我最喜欢妻子穿的那套深蓝曼纹吊带丝袜,只见丝袜的掩映下,妻子的笔直而又修长的大腿,若隐若现地透出肉色,诱人之极,妻子没有穿内裤,仅穿了束腰和袜子,乌黑的阴毛,浑圆洁白的屁股勾人魂魄。

陈小兵顿时傻眼了,“姐,你——你真是太——勾人了。我爱死你了。”

妻子白了他一眼,得意地道:“瞧你那傻样!怎么样?受不了了吧!咯咯咯。”

接着伸手捉住陈小兵渐渐硬起的阴茎。

陈小兵则俯下身从上到下抚摸妻子套着丝袜的大腿,不住抚摸不住赞道:“姐,你就是性感女神!”

过了一会,妻子弓腰扭臀,摇晃着屁股道:“傻弟弟,别只动手呀,来呀,来呀,来肏姐姐呀!”妻子的腔调骚媚而不嗲气。

陈小兵又开始一轮抽插,妻子又是一番浪叫。

“姐,我最爱你了。我肏你,我爱你。”陈小兵边耸动,边倾诉。

“肏我,不要说爱我,我现在不是你姐,我是骚屄,我是妓女,我是不收费的妓女!”妻子一边把屁股向后用力地顶着陈小兵的阴茎,一边放浪形骸地抗议着。

我惊呆了,妻子哪还有一点贤妻良母的影子,哪还象一个兰质蕙心的优雅白领?妻子的疯狂让我认识到了妻子的另一面。

陈小兵也仿佛受到了刺激,双手紧握妻子的屁股和腰身,毫不停歇,动作狂猛,妻子则语无伦次,意乱神迷,十几分钟后又达到了几次高潮,陈小兵最后腰身一挺,将精液又一次全部灌入了妻子的身体深处。

良久地回味,妻子长舒了一口气,喃喃道:“真舒服啊,好久没有这样了!”

我站在门口,心中的火焰燃烧的更旺了。“我没有让妻子满足吗?我该怎么办?以前自己曾经想过这个问题,为什么却总是不敢面对?我要把妻子让给陈小兵吗?现在已经不能回避了。”在看似文弱的陈小兵面前,我第一次感到困惑和无力,然而我岂能甘心。

心里的愤懑和郁闷已经将我膨胀到爆炸的边缘,不能呆在这里了,再呆下去,我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什么不理智的事。

我抓起沙发上的外套,掏出钱包,将衣服摔在地上,然后冲了出去,“咣”

地一声带上了门。

当我奔到楼下时,隐约听到妻子的哭喊从上面传来,“老——公——,小——龙——,你——回——来呀——”

(十)反思我没有驾车,直接冲到小区门口,拦了一辆出租车。

“兄弟,去哪儿?”女司机问道。

“青云小区!”随口无意识地就说出了我家的老房子地址(妈妈现住的地方),是啊,有什么事,总是妈妈能给我最先的安慰,当心情不好时,我总是不自觉到她那儿去。

“男人哭吧哭吧不是罪,——”刘德华的歌声现在听来却是如此的烦人,我为什么要哭?

“把音乐关掉,难听死了!”我的声音有点失去理智。

女司机脸色骤变,但还是关掉了音响。

突然间,手机响了,一看显示是妻子,我按了拒听键。过了一会,手机又响了,正要再次按拒听,一看却是章银华,我接通电话,她的声音透露出不满:“你在哪儿?怎么还没到?”

“我,我头疼的厉害,去不成了,对不起,改天给你赔罪,再见。”随口撒个谎,我挂断了电话。

几分钟时间,就到地方了。我随手掏出一张50元的,“甭找了。”女司机惊喜间,我已推开车门,扬长而去。

到了家门口,手机又响了,一看是妻子,我直接关掉了手机。

正要敲门,门却开了。东梅一身睡衣,站在门口,头发黑润润的,散发着香甜的味道,象是刚洗过澡不久。

“小龙,快进来。刚才小洋还打电话问你来着,天这么晚了,怎么两口子吵架了?”看到我的脸色不善,东梅小心翼翼地问道。

我没有回答,闷声道:“虎儿呢?”

“他们睡下了。”我点点头,知道妈妈跟虎儿一向睡的早。

“我刚洗过澡,看一会电视。要我叫醒他们吗?”东梅问道。

我摇摇头,憋着一肚子郁闷和怒气,感到十分烦躁。

客厅里电视机里正播放着日本发生地震的消息,画面上一片狼藉和凌乱,我的心更乱。

很自然地无意识地走到隔壁卧室里,躺在了床上。客厅里的灯光照在洁白的墙面,反射进来,光线暗淡,却感觉那么清晰。这是结婚前一直住着的房间,十年了,房间里几乎没怎么变。

东梅在门口停顿了一下,打开了灯。“把灯关上!”我的声音仿佛在下命令,现在我不喜欢亮光。

灯又灭了,东梅迟疑了一下,来到床前,低头轻声地问:“小龙,怎么了?

要不要跟小洋说一声?”一缕香甜扑鼻而来,以前这样的味道曾经几次激起过我的绮念,但都被我撇开了。

这时东梅提到小洋,刚才陈小兵两人的激情一幕又不禁浮上心头,心中的愤懑如同烧开的热油,滚滚沸腾,这股香味透过过鼻子如同一瓢清水注入我的心间,热油瞬间“刺啦”炸开,我猛然间拉住东梅丰腴的手臂使劲一拽,东梅低呼一声倒在床上,随即我就象一头发怒的雄狮扑到她的身上,用力撕扯她的睡衣,东梅两手死死地揪紧衣领和下摆,坚决地抵抗我的攻击。

“别这样,小龙,放开我!”东梅低声哀求。

“让你儿子搞我老婆!让你儿子搞我老婆!”我一边低吼道,一边更用力地撕扯着她的睡衣。

“什么?小兵他——”她明澈的眼神由恐慌转为吃惊,突然感觉东梅松开了双手,她放弃了抵抗。

我很快将她剥光成一只白羊,一只丰满而不臃肿的白羊,东梅两只硕大的乳房盘踞在胸前,堪比日本绝世女优的豪乳,两粒暗红的蓓蕾如紫色葡萄微微颤动,充分展现了珠圆玉润的魅力,两条长腿结实丰满,大腿根部浓密的阴毛遮住了秘处。

我已经没有了思维,只想发泄心中的愤懑和郁闷,我快速褪光了自己的衣服,张口将一粒葡萄吞噬进去,我用力的吸吮,双手抓捏揉搓她的另一只乳房和肥美的臀部,用身体去磨蹭她的肌肤,东梅除了双手略显粗糙外,全身皮肤细腻如脂,触感柔软如棉、润滑如丝、温润如玉。

她的身体散发出诱人的香甜,使我忍不住想舔过她每一寸肌肤,我把头埋入她的乳间深深地吸气,然后抬起头看着她的眼睛,她有些羞涩,刹那间我竟错以为身下的玉人是一个未经人事的少女,见我盯着她看,她的脸色更是一片嫣红。

我的下身已经勃硬如柱,微微挺身,肉棒已经顶在一个温润的窍穴,龟头已经微微探入肉缝之间,湿滑的触感清晰入脑,她睁大了眼睛,羞涩中的目光中夹杂了一种期待。我毫不犹豫,下身用力一耸,肉棒已入温软的妙境。东梅唇间一声轻“嗯”如同娇莺婉啼,更激发了我的冲动。

刚开始我动作轻缓,却每次贯穿到底,想要肉棒更深层次的了解她的奇妙风情,而每一次的贯穿都会引来她婉转的轻吟。渐渐地我已经无法自控,加快了节奏,大幅度的抽插,仿佛一只大船从平静的港湾驶入了波涛汹涌的大海。

我的狂放和凶猛让她陶醉而又紧张,她一边用下身迎合着我的激烈,一边慌乱地用双臂搂紧我的颈项,弓起上身吻住我的嘴唇,用力吸紧,她的唇丰满多肉、滑润多汁、美妙绝伦,引的我热情相迎。也许是久未品尝的甘美深深刺激了她的神经,她的呻吟如同颤抖着的叹息,捂着嘴唇鼻子却依然无法抑制地发出抑扬顿挫的脆鸣。

卧室的门完全敞开着,客厅的电视还在播放节目,发出的声音时而清晰时而模糊,随着画面的切换,反射的光线映在卧室的墙上忽明忽暗,然而我们早已顾不得这些了。

我依然勇猛如狮、疯狂如虎,没有多余的动作,多余的姿势,只是压着她抽插、亲吻和抚摸,撅着屁股用力地挖掘,想要掘出一汪清泉熄灭我心中的火焰,不知过了多久,我终于把她送上巅峰,她呜鸣一声,张口咬在我的肩头,我不由紧紧地顶在她的深处,只觉痛楚中喷出一股又一股欢畅,心中的愤懑和郁闷也随之被渐渐抽离。

随着情绪的舒缓,我的思维又重新回归。我轻抚着她的乳房,柔软如棉,温暖如春,心里却冷静下来。“我都干了些什么呀,东梅这些日子对虎儿、妈妈等一家子上上下下关怀殷勤,就像一家人一样,虽然陈小兵干了那样的事,可与东梅何干哪?我怎么能这样对待她?”几乎是刹那间我就陷入了深深自责。

沉默了许久,怀着歉意的目光看着东梅,我涩声道:“东梅阿姨——”

“叫我东梅就好。”东梅忙止住我。

“东梅,我——,我不该这样对你——。”我的心是真诚的,语气同样恳切。

东梅按住我的嘴唇,急道:“不,不!是我们对不起你,小兵他竟然作出那种事,我——我真不知道该怎么才好——,你能原谅他吗?他还是个孩子,不懂事。”东梅恳求的眼神露出一丝彷徨。

“唉!”我轻轻叹了口气,心道:可怜天下父母心啊。

“这件事,我也有责任。”此刻我的心平静无波,清醒而理智,脑海瞬间转过无数念头,安慰她道。

是啊,回想自己难道就没有责任吗?

在妻子记得我和家人以后,我为什么还要跟林玉勾三搭四,几次三番地跟林玉巫山云雨,我何尝全心全意的爱护妻子呢?只允许丈夫风流,不允许妻子偷欢,我是那种大男子主义的无理粗人吗?妻子至今还不知道这件事,我是有愧于妻子在先的。

陈小兵是个孩子,是啊,东梅说的不是道理,虽说陈小兵已经有二十岁了,但对于一个没有过恋爱,没有经历过男欢女爱的花季少男来说,与妻子结下的那种特殊关系对他来说,也许就是一种刻骨铭心的爱恋,他单纯,却又是血气方刚的。

面对妻子的诱惑,不要说他,象我这样经历过几个女人的熟男恐怕也抵挡不住,而妻子在欲求不足之时,对于陈小兵的一颗赤子之心,拳拳爱意,又是多么的难以拒绝啊!如果我是妻子,我能么?也许,这事受伤害最大的就是陈小兵,一时情迷陷于其中而不能自拔,我应该帮助他而不是仇视他。

对于妻子旺盛的欲求,这个问题也不是没有解决的可能,可自己为什么没有认真对待?恐怕自己内心深处还是不敢面对吧,但不管怎么说,自己没有去想法解决,自己是消极的,对事态的发展是听之任之的。如果过于压制妻子的欲望,恐怕会适得其反,如果把这看成是洪水的话,那么大禹治水在于疏导而不在堵截,我又该如何疏导?也许,我该给妻子开辟一点自由的空间,也许吧。

“以后我会管好小兵的,唉!是该给他说媳妇了——”东梅叹了口气,温柔地把脸放在我的肩上,好像在对我表明态度,又像是在为陈小兵开脱,更像是在说这件事的解决之道。

“东梅,我不怪小兵了,你说的对,他还小,还有很多路要走。”我拍了拍她的背,光滑绵软。

“小龙,谢谢你,谢谢!”东梅情不自禁仰头在我脸上亲了一口,又把嘴唇贴在我的嘴上。

我自然不能拒绝,我们又一次翻滚到一起,激烈磨蹭,抵死缠绵,在一片水乳交融的气氛中,共同趟过那道爱欲之河,达到了完美的彼岸。东梅的温柔顺从让我尝尽男人美妙,体味到男人的豪情,东梅啊,你是我所经历的女人中最温柔最标准的贤妻良母。

想着东梅,想着妻子,想着陈小兵,我眼皮渐重,悄然入梦,睡意朦胧间,东梅隐约拿了枕头和被褥出去了。

清晨,妈妈和孩子的说话声惊醒了我,我激灵一下翻起了身,看到卧室的门紧闭着,身边伊人已不在身边,我松了口气,又躺了下来。

“东梅啊,怎么睡在外面啦?”妈妈疑问道。

“哦,晚上电视有个好节目,我看的入了神,索性把被褥搬到这里躺着看,后来小龙来了,正好让他到屋里睡。”东梅解释道。

“这孩子,怎么回事,怎么不回那边睡去?”妈妈有疑问。

“好像喝了酒了。”东梅撒了小小的谎。

“是女人都会编谎话。”我心笑道,却是一片轻松。

“砰砰砰”敲门声,接着是妈妈的叫喊声:“小龙啊,起来没有?”

我忙应了一声,穿了衣服,开门出来,揉了揉惺忪的睡眼。

“怎么回事,为什么喝酒?年轻人一样要爱惜自己的身体。”妈妈的唠叨我不烦。

“妈——,我没事,几个朋友在楼下聚会,喝高了点。”我看了妈妈一眼,转脸笑着瞧向东梅。

东梅坐在沙发上面无表情,看我瞧她,脸色一红,站了起来,温声道:“我去做饭。”扭头进了厨房,十足一个新媳妇模样。

饭很快做好了,还很烫,东梅一碗一碗盛好,放在桌上晾着。

“爸爸,爸爸,我要看黑猫警长!”虎儿手持一支玩具手枪对着我道。

“好,好,爸爸给你放碟子。”看着虎儿,我的心中充满爱意。

“他正是无忧无虑的时候,不管怎样,我都要给孩子撑起一片蓝天,不让孩子受到任何伤害。妻子是爱我的,即便她有过失,我也要原谅她。”我已经下定了决心。

打开了碟子,“眼睛瞪的大大的,——啊哈,黑猫警长!啊哈,黑猫警长!”

熟悉的歌曲,熟悉的旋律,老动画片了,现在的孩子也喜欢看,真的是经典之作。

“爸爸,爸爸,你看,为什么螳螂叔叔让螳螂阿姨吃掉自己呢?为什么呢?”

虎儿看着我,眼睛一眨一眨的。孩子什么都不知道,又什么都想知道。

“嗯,螳螂叔叔让螳螂阿姨吃掉自己,是他心甘情愿的,是因为叔叔非常非常爱阿姨啊!”我耐心地给孩子解释。

“爱,有时也是一种牺牲和奉献。就比如,如果只有爸爸离开,才能让妈妈得到快乐和幸福,那爸爸就一定会离开的,因为爸爸爱妈妈呀。”

“我不要爸爸离开,也不要妈妈离开,还有奶奶,我们要永远在一起。”孩子的话是天真烂漫的,却如同一针强心剂注入我的心里。我心里非常镇静,非常清楚,为了这个家庭,我应该有所牺牲,只要能够留住妻子的心。妻子还是爱我的,我何必斤斤计较,我可以适当地成全她们。

“小龙,说什么哪?怎么跟孩子说这些,什么离开才会快乐,我老婆子离开,你快乐吗?不像话!”我打的比方好像激怒了妈妈。东梅眉头微皱,沉默不语,利落地将菜盘碗筷发放到位。

“好了!是我不对,吃饭,吃饭。”抱着孩子,给孩子喂饭,尽管平时都是妻子、妈妈甚至还有东梅做,但给孩子喂饭真的感觉很好,需要的只是爱,细雨润无声的爱。

吃过饭后,给孟总打了个电话,又延请了一天假,现在我要回家,当然是昨天离开的那个家,也许我不该离开,但我真的控制不了自己,我不是大智慧者,我做不到淡定。

我抱着虎儿,东梅也跟了来,到了家门口,我抬手摁响了门铃。

失忆的妻子(11-13)

(十一)出路门开了,妻子一夜间憔悴许多,眼睑红肿,泪痕宛然,进了门,东梅知趣地领着虎儿到书房玩去了。我走进卧室,床铺已被收拾得整齐洁净,看不出昨晚的一点淫靡遗迹。

我静静地坐在床边,妻子关上卧室的门,轻声坐在旁边,两眼含泪怯怯地涩声道:“老公,都是我不好,对不起,你能原谅我吗?”

看着妻子那凄楚的模样,我心中已没有了昨日的纠结和激动,我叹口气,揽住了妻子的肩膀,轻声道:“为伊落得人憔悴,衣带渐宽终不悔。老婆,你是爱我的,对吗?”

妻子更如梨花带雨,点点头道:“老公,我爱你,我真的不能没有你。”

顿了一下,妻子又道:“老公,我什么都不瞒你,我都告诉你,只请你原谅我。昨天,你刚走,他就来了。他说他爱我,那时候,我鬼迷了心窍,心中象着了火,然后就——,就跟他做了那种事,这件事都怪我不好。”

我心道:唉,傻老婆,到现在你还替他开脱,昨天的事我都看到了。陈小兵嘛,算了,看在东梅的面子上,我也不与他计较了。

“老婆,你跟他在一起很舒服,是吗?”我毫不掩饰,单刀直入地问她,我不想再打哑谜了。

“我——不——,我是——是的。”她满脸通红结结巴巴道,先是摇头后又点了点头。

“你喜欢和他在一起,是吗?”我紧追不舍,针针见血。

妻子点点头,却又解释道:“老公,我爱你,我只是有时候晚上才会想到他。”

“老婆,我在床上不能满足你,是吗?”我露出了底牌。

“不是,老公,对不起,我不知道,我是个坏女人,每一次我只想要的更多,自从失忆后我就变得有些贪得无厌。对不起!”妻子充满自责。我的心中早已有了答案,但听到妻子婉转的答复,还是不由一痛,也许这就是自尊心受到了伤害,仿佛我比妻子矮了一截。

“老婆,我知道了,我愿意成全你,也许以后你们还可以经常在一起。”我说出了这样的话,心里反而更加平静,虽然我不情愿,但似乎并没有什么办法,这种事也无法跟好朋友商量,我已经默许给她一些自由空间了。

“不,不,老公,我错了,求你别这样,别离开我。”妻子以为我要在说反话。

“老婆,我当然不会离开你,你让我离开我都不会离开的,我是说真的,没有跟你说笑,我可是有条件的,你跟他的约会不要瞒着我就行。”我满脸真诚,妻子含泪的眼中充满惊愕。

“老婆,说起来,是我对不起你才对,知道林玉吗,在你失踪的时候,我焦急万分,千方百计寻找你的下落,公司的工作也受了影响,林玉帮了我很多,我很感激她,所以,我跟她上了床,每次见到你,我的心里都感到愧疚,我凭什么责怪你。我也很不是东西,不是吗?”我依然满脸真诚,只是我的话让妻子更加吃惊。

“老婆,你能原谅我吗?”我还是很真诚,这也是我向妻子坦白的最佳时机。

妻子眼中惊愕渐渐退去,面无表情沉默了许久,才毅然对我道:“老公,林玉可能对我们不怀好意,以后不要理她,好吗?以前的事,我们谁也不要追究了,忘了他们吧。我们还继续好好的过日子,好吗?”妻子的回答正是我想要的。

我点点头,道:“好,好。”然后把妻子紧紧搂在怀里,心里却想,林玉虽然有些痴缠,但却未必有什么坏心眼,妻子可能是处于女人之间的排斥吧。

妻子把头靠在我的胸前,喃喃地道:“老公,你知道我们女人最在意的是什么吗?不是吃到最美味的,不是穿到最漂亮的,也不是得到最大的性满足,而是得到自己爱人的理解和爱护,这比什么都重要,我想即使拿我的命去换,我也是愿意的。”

妻子顿了一下又道:“女人有时候也有性幻想,就跟你们男人一样,就跟看到好吃的会流口水一样自然。陈小兵在我眼里,只不过是个大男孩,一个不懂事的大男孩而已。我以后不会再见他了,除非他找到了女朋友,我已经跟他说清楚了。离开他,痛苦的不是我,而是他,虽然只是暂时的,可是如果离开你,我们两个都会很痛苦的,对吗,老公?”

妻子这番话情深意长,我点点头,也从迷雾中醒悟过来,惭愧之余,更多的是对妻子的理解和感激,是啊,自己怎么能让他们继续那样,自己还是不了解妻子啊。

“所以,以后不要再说傻话了,好吗?”妻子紧紧地搂着我的腰柔声说道。

“老婆,我——,我爱你!”我的心里充满了对生活的希望。

我们就这样默默地相拥着,良久良久。

接下来的几天,我们的生活波澜不惊,又恢复了往日的静谧和甜蜜。我跟妻子依然如鱼得水,相处甚欢。我上班了,妻子也在为上班做准备,为了排除寂寞,虎儿也搬住到了这边,东梅也搬了过来帮忙照顾孩子,妈妈完全解放了,六十多岁的老人终于不再带孩子了,终于可以去街心公园与那些赋闲的老人一起打牌、唱歌了。

林玉还是会不断骚扰我,但我总是机智地在人多的时候出现,或者编造一些工作上的理由予以躲避。当你全力提防某个人的时候,她就无法得逞,即便对我这个耳根子软的家伙也是如此。

然而,生活总有许多诱惑不时出现,让我无法抵抗。东梅就是这样,这个让我颇为动心的熟妇,在跟妻子摊牌之后,我曾暗自发誓不再沾惹她,可在一个午后,趁着妻子带着孩子外出之机,我们又一次滚倒在床上。

清醒的意识,明亮的光线,我跟东梅温柔缠绵,波涛汹涌,潮起潮落,极尽其欢。

欢愉之际,我悄声问:“东梅,你高兴吗?”东梅点点头。

我又问:“东梅,你为什么愿意跟我这样?”

东梅害羞的像个小女孩,红着脸说:“我喜欢你,想跟你在一起。自从那天晚上跟你好过之后,自己的感情就像打开了闸门的洪水一样,喷涌而出,怎么也控制不了。”

我笑着戏谑地问道,“我跟小兵他爸比起来,你更喜欢谁。”

她捶了我一下说,“小兵他爸已经走了,离我越来越远了,也许哪一天我就忘记了。现在我的心已经被你困住了。”

女人就是这样,一旦迷恋上你,温柔极处,她便愿意付出她的一切。东梅便是这样我清晰地感觉到她就像我的小妾,一个温柔体贴的小妾,在她身上我感受不到任何压力和紧迫,只有轻松和自如。

如此这般,在半月时间里,我跟东梅在家中、在别克商务车宽敞的后座上又碰撞出一次次火花,燃烧的激情快慰我心。虽然妻子欲求不满,但再也没有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来,倒是让她找到了好的发泄精力的方法——跳芭蕾和健美操。这样也好,省出来的都贴补给东梅了。

正如俗语所讲的,“常在河边走,哪能不湿鞋”,我跟东梅的暧昧行为让妻子有所察觉,虽然没有确实的把柄被抓住,但东梅和我眉来眼去的眼神毕竟与众不同,妻子终于露出了女人的敌意,虽然只是淡淡的。妻子最近好像故意跟东梅作对,时不时要刁难一下。

“老公,你看,东梅阿姨又用我的洗发水和面油了,都四十多岁的人了,用的着这样吗?”妻子不满地抱怨道。

我心里“咯噔”一下,东梅是个很细心的女人,自从到了我家,更换了以前的个人用品,象洗发水等之类的,换成了跟妻子一样的,就是为了避免亲热的时候,留下什么痕迹。这叫“灯下黑”。

“哎呀,别跟小气鬼似的,人家天天在家干活,为谁辛苦为谁忙,用一点你的东西,用得着这样大惊小怪吗?再说了,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嘛!这个跟年龄有关系吗?”我挖苦妻子道。

“不行,就是不行!”妻子大发娇嗔,故意让东梅听到的。

这样一来二去,东梅感觉到很难堪,就提出回到我妈那里。我也不好说什么,只得同意了。

又过了几天,实在想过去看看,却让我听到了一个苦闷的消息。

我们三口到了我妈那里,洪叔、小江等人都在,东梅忙着张罗着饭菜,稍后大家聚在一起吃午饭,饭菜很丰盛,味道很可口,在大家边吃边唠、言谈正欢的时候,我妈说要告诉大家一个好消息。

“什么好消息?”妻子跟我都急忙问道。

“你们猜呢?”妈妈还卖了个关子。

“妈买彩票中大奖了。”妻子笑着道。

“不对,你们净想美事。”妈妈否认道。

“那是什么好消息?你就直说吧!”我急道。

“好吧,看你急的。你东梅阿姨同意跟四海的事啦,怎么样?没想到吧。”

妈妈的话如同当头一棒砸在我头上,我感觉大脑一阵眩晕。

“哦——,好——,哦——”大家一片欢呼和掌声。

我心中酸楚,真正体会到什么叫“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但也只得强颜欢笑,附和鼓掌叫好,妻子更是兴奋地在我和虎儿脸上狂吻,洪叔咧着嘴笑着,眼睛乐的眯成了一条缝,东梅低着头,红着脸,默不作声。

我想问她为什么,可咫尺天涯,众人就像大山横亘在眼前,无法逾越。

三天后,东梅与洪叔结婚了,婚宴订在蓝月亮酒店。

路上,再次听到刘德华的那首歌,男人哭吧哭吧不是罪,这首歌真是太好了,感人肺腑。

婚宴没有很多人,还是三天前的我们这些人,加上陈小兵和他的女朋友张琼。

张琼是个亭亭玉立很有气质的姑娘,长相说不上漂亮,却十分顺看,身材挺高,比妻子还要高点,听说跟陈小兵是同届不同系的同学,两人年龄相仿,姑娘十分迷恋陈小兵,而且听说她爸还是市某某领导,具体搞不清楚。

再次看到陈小兵,我已没有了恨意,我甚至自嘲地心道:小兵,我差点就成了你的便宜老爸。然而我已无暇顾及这些,我想知道东梅为什么要嫁给洪叔。

终于趁上厕所的时候,我逮到一个时机,没有第三人在,我们都站在卫生间外的盥洗台前洗手,看着镜子里一身新衣的东梅,我抛出了疑问。东梅只淡淡说了一句:“我还能怎样,我喜欢你又怎样,如果不嫁给他,我早晚都要离开。”

说完扭身去了,只留下目瞪口呆的我。

“是啊,东梅喜欢我,她嫁给洪叔,才能留在这个家里。啊,刘铁龙,你真是个混蛋,你不能给她幸福,你又为什么要招惹她,为什么?为什么?啊!”

我心里感到揪心的痛,看着镜子里英俊挺拔的自己,感觉自己是那么的讨厌,我一拳打在镜子上,“哗啦”一声镜子如碎玉坠地,只觉得血液从我的手背滴答流下,在地上涂上点点鲜红,痛只在我的心里。

“先生,怎么回事?”服务员闻声而至。

“怎么回事,你们的镜子掉了,把我的手砸流血了,还怎么回事,把你们经理叫来!”我怒吼道。

一个中年微胖男子,西装革履,飞奔而至,满脸赔笑:“先生,对不起,我们服务不周,请多原谅。”

转身对身后服务员厉声道:“你们怎么搞的?还不快点给这位先生包扎一下,小心炒你们鱿鱼。这位先生今天的餐费免单,你们小心伺候,脑子放机灵点!”

“算了,别吵他们了,也是我自己不小心!”我急忙见好就收。

等稍事包扎,微胖男子献上名片,躬身退去。

我回到订餐房间,大家都等着我开席呢。我忙道歉:“不好意思,出了点小问题。”

“哎呀,老公,你的手怎么流血了?”妻子一声惊呼,东梅也不禁投来关切的目光,陈小兵不敢瞧我,目光瞟了我一下,绕到了妻子身上,又缩了回去。张琼的眼光则始终围着陈小兵转,我心道:真是个痴情的姑娘。

“老婆,没事的。今天的餐费我已经付过了,大家尽情地吃,来,开始吧!”

我故作轻松道。

“小龙,今天是我结婚,怎么能让你买单呢?”洪叔不乐意了。

“我们都是一家人,不说两家话,洪叔,客气什么呢?”我劝解道。

“我咋感觉不对呢!”洪叔还在嘀咕。

我心道:“洪叔,没有我,你能娶到东梅?见鬼了。唉,以后怎么相处呢?”

我心中惆怅,却只能强颜欢笑,跟大家谈笑风声。妻子表现的格外反常,用兴高采烈、眉飞色舞来形容恰如其分。是因为见到陈小兵了?人家都有女朋友了呀!是因为东梅嫁给洪叔,嗯,是啊,夙愿得偿,威胁解除,一举两得,唉,妇人之心哪。

不知道宴会怎么结束的,不知道怎么回的家。我喝多了,可心里却是如此的清醒,借酒浇愁愁更愁啊!可还得装出一副笑脸,妻子却是真高兴。

一到家里,就撕下端庄的面具,兴奋地把我跟她脱得精光,张口就噙住了我的肉蛇,吞吞吐吐,吸吸溜溜,就像吹气球一样,转眼间就把我鼓动起来。

然后翻身骑在我身上,把早已湿淋淋的肉缝对准肉棒,就压了下来,开始由慢到快,纵马驰骋,只见她长发飞舞,美乳晃动,激情浪吟,腰肢疯扭,屁股狂耸,充分展示了这些日子健身的成果,也许是酒精麻醉的原因,我居然异常持久,妻子持续二十分钟,接连两次达到高潮,我却如定海神针铁岿然不动。

妻子缓了口气,起身穿上了那件珍藏的深蓝曼纹吊带丝袜,半躺半靠在床头,只见她媚眼如丝,神态骚浪,媚声道:“老公,我漂亮吗?快来呀,来嘛!嗯?

嗯?”连声撒娇,勾人魂魄。

我这时已没有了思维,眼球充血,只觉肉光烁烁,乌草菲菲,淫水闪闪,眼里紧盯着妻子张开双腿间的微微敞口的红润肉洞,心里仿佛响起了一个声音:“刘铁龙,你什么都不要想,这才是你唯一的出路,唯一的出路!!”

我冲了上去,瞬间被一股股湿暖紧紧包围,不能挣脱。

(十二)约定对于东梅嫁给洪叔的事,我心里是有怨气的,如果不是妻子挤兑东梅,东梅何至于如此?我的心里是清醒的,可身体的表现却又是不理智的、任性的,酒精的麻醉已经使我打开了心灵的壁垒,平日里的矜持和斯文已经被我摔到了地上,妻子也喝了酒,更加助长了她的兴奋情绪,这些都足已使我们在深闺房事中,一改往日的温柔和矜持,把心中的原始欲望赤裸裸地表现出来。

我象一只下山猛虎,挺着粗长的肉棒,扑到妻子身上,耸身插了进去,妻子“噢”的一声媚吟,四肢象章鱼一样紧紧地缠在我身上,我撅起屁股一阵猛干,边干边叫:“我肏,我肏,我肏你个小骚屄!我肏肿你的小骚屄!”

妻子这时也不甘示弱,边呻吟边浪叫:“——啊——,嗯——,大——大鸡巴老公,我——我夹——,我夹断你——你的大鸡巴——,嗯——,好爽——,哦!”立刻感到妻子的阴道内壁一股股地收缩,裹紧我的大屌。

“我肏肿你,肏烂你,小骚屄!”我下身狠劲挺动,又快又猛,次次深入。

“我——哦——好爽,夹断你!啊——噢——,磨掉你——大鸡巴,只要——功夫深,铁——铁棒磨成针,嗯——呀——,呜呜!”妻子禁不住快感如潮,已经语不成声,胡言乱语,大声浪吟,状如小儿哭闹。

“小骚屄,我肏你,就像马儿肏毛驴,让你跟我叫板!我肏!”我仰起上身,挎起妻子的腿弯,下身对准妻子湿淋淋的阴户,快抽狠插,加紧进攻,粗大的肉棒闪着水光,突进突出,带着红润的阴肉翻卷,淫水已经打湿了妻子的屁股和我的大腿。

妻子已经无法完整的语言来与我争论了,只见她喘息着,汗珠顺着她的脖颈流淌下来,她那纤瘦合度的腰身在我的撞击下已经来回晃动,一双如玉碗挺拔的乳房也随之剧烈颤动,动人魂魄。

今天我感觉自己象战神一样勇猛,不知疲倦的发起一波波冲击,妻子则在我的身下婉转承欢,如泣如诉,状甚诱人。

“我日,我肏,我——哦——”

我感觉下面龟头发麻,脊柱一股电流划过,快要到了。我毫不控制,加快节奏,使劲猛肏,精液一股股喷涌而出,我的阴茎不断地鼓胀波动,继续抽动。

在我快速的抽插下,妻子淫叫一声,也同时达到欢愉的巅峰。直到阴茎疲软,我才停止抽动,我能感觉到我们的心跳“砰砰”地发出相同的律动。我紧紧地拥抱着妻子,吻她,抚摸她,妻子也温柔地回应着我。

“老公,我爱你,就像老鼠爱大米,嘻嘻。老公,今天你怎么这么疯呀?”

妻子眯着眼抚摸着我的大鸡鸡笑问道。

激情过去,反而使我脑子清醒了许多,心中对妻子的埋怨也淡了,我调笑道:“看到你那风骚样,是个男人都会疯的,你看我是不是得了疯牛病了,哞!”我趴到妻子乳房上狠吸一口。

“呀!死老公,喊我妈,再给你吃咪咪!啊,哈哈,痒,啊——”,我又吸又添,妻子一阵乱叫。

“好你个骚屄,敢占老公便宜,今天老公插得你爽不爽啊?嗯?”我边调笑着边把一根手指轻轻地插进妻子那微微敞口的粉红肉洞,不一会一股白色的精液冒了出来,我随手用床头纸巾擦拭一下。

“哦,老公,你好猛哦!我真的很喜欢哟!”妻子向我媚笑道。

“老公,我可以问你个问题吗?”妻子娇声问道。

“什么问题?有话直说。”

“老公,你喜欢东梅阿姨吗?”妻子依然嬉皮笑脸。

“当然喜欢——,不是,你什么意思?”对于妻子的问题,我脱口而出,突然意识到这是妻子在套我的话,真狡猾。

“喜欢就是喜欢,干嘛否认呀!”妻子还在套我的话。

“你说的哪里话,东梅阿姨是个好人,现在又嫁给了洪叔,好感总是有的,其他的你可别乱说啊!”我急忙辩解。

“老公,你对东梅阿姨动心吗?如果东梅阿姨没有嫁给洪叔,你会喜欢他吗?”

妻子追问道。

“老婆,你怎么了?我对东梅阿姨真的没什么!”我有点急了。

“老公,那在咱们家的时候,你为什么总是盯着东梅看,如果你喜欢她的话?

我不会怪你的。”

“没有!”我态度坚决,心想:我能相信女人这话?当我是傻瓜呀,哼!

“可以有!”妻子循循善诱。

“真没有!”我把话堵的死死的。

“老婆,你别再问了,这样吧!我出个谜语,你猜出来了,咱们再说,好不好?”我转移话题。

“什么谜语?”一听猜谜语,老婆来了兴致,我知道老婆好奇心特强,喜欢猜谜语,却经常猜错,女人嘛,就要投其所好,攻其所短。

“听好了!咳,说是——掀开热被窝,就往腿上摸,掰开两条腿,就往眼上搁。猜一日常生活用品,嗯!”我知道对于平时端庄大度的妻子来说,这样看似下流的谜语她是羞于关注的。

“呀,你个色狼,出的什么狗屁谜语!”果不其然,妻子找不到头绪,抓住我的鸡鸡狠捏。

“老婆,你轻点,就是眼镜盒嘛,你想歪了,别怪我呀!好,再换一个。嗯,男人腿长,打一食品名称。”老婆揪着我的鸡鸡,苦思冥想半天,还是想不出,“老公,提醒一下呗。”妻子讨好般地在我的鸡鸡上亲了一下。

“好,答案远在天边,近在眼前。”我盯着她的手道。

“我知道了,是手撕鸡。”妻子眼睛一亮,兴奋地拉扯着我的鸡鸡。

“啊?老婆,你烧鸡吃多了吧!这么简单都答错,不对,答案是蛋糕。腿长的男人,当然蛋蛋就高了嘛!哈哈!”看着妻子那副自以为是的样子,我兴奋笑道。

“不行,再来,换别的。”妻子不干了。

“好,你听好了。天生一个仙人洞,无限风光在险峰。这是哪个风流人物写给谁的诗?”我从妻子肉洞中抽出手指,把透亮的淫液轻涂在妻子花蕾般的乳尖上,淫笑着问道。

“这首诗听起来耳熟,是谁写的呢?怎么想不起来?风流人物,是不是西门庆写给潘金莲的?”妻子按住我的手,喃喃低语。

我晕,我真的很无语,只得耐心解释:“老婆,这是毛泽东主席写给江青的呀!他老人家当得上风流人物这个评语,数风流人物还看今朝嘛!”

“什么?我还以为——。对,我想起来了,不错,是毛泽东写的,刚才我只想着那些下流人物了,都怪你,净出些下流题目。毛泽东也真是的,还国家领袖呢,怎么写这种诗?”妻子一阵埋怨,连国家主席都埋怨上了。

“唉,老婆,国家领袖也是人嘛!也有七情六欲嘛!毛主席一生娶了三个妻子,生有5个子女,你又不是不知道,再说了,江青当年在庐山游玩的时候,确实有仙人洞这么个景点。是你想叉了,怪谁呢?”我不禁替毛主席他老人家叫屈。

“好了,我说不过你。现在我也想到了一首好诗,送给你的,你一定要记清楚了。千锤百炼结姻缘,烈火焚烧无数遍,粉骨碎身浑不怕,你的鸡鸡只能留在我里边。”妻子这时候一边把她修长洁白的左腿跨在我腰间,一边很郑重地对我道。

“老婆,你这是——?”我疑惑道。

“老公,不管以前怎么样,以后你就是我的私人财产,以后不经过我允许,你这根鸡巴不得借给她人使用。要不然,你让我心痛,我也会让你心痛的。知道吗?”我彻底无语,看到妻子那严肃的眼神,我只得点头。

“乖老公,老婆疼你,睡吧!”妻子在我脸颊上亲了一口,揽着我的头,脸贴脸,闭上了眼睛。

看着妻子那绝世的容颜,迷人的娇躯,骚媚的风情,我心中既骄傲,又失落。

“得到了这个美人,已属不易,还是别再惦记东梅了——,鱼和熊掌不可兼得——”胡思乱想间,我与妻子交颈而眠,逐渐沉入梦乡。

经过昨夜的放荡不羁,我与妻子的性生活也渐渐变得无拘无束了,以前只能臆想的那些淫词浪语、无耻花样在床第之间已经不再可畏和陌生,而这样的转变使得我们的欲望也得到了最大程度的释放,我觉得妻子更加迷人了,那魅惑的眼神,那柔媚的屁股,那挺拔的胸部,还有——,都让我见之便心猿意马,想入非非。

也许是妻子故意在诱惑我,也许是我的精液的浇灌,让她更加像一个成熟的蜜桃,散发甜美的芬芳。我思忖着如何让妻子更加惬意和快乐,我要建设一个新的爱巢。

半月后,妻子上班了,开始了她那雄心勃勃的公关工作计划。而我在自己的岗位上也干的有声有色,自任技术服务科副科长以来,凭借着自己过硬的技术,也获得了同事们的认可,就连科长程元功也对我赞不绝口,没人敢说我是凭关系走门子当上的这个职务。

几天后,妻子召开了上班以来的第一次会议,相关部门都参加了。其中就有我所在的技术服务科,由于程科长请了病假,所以我出席了会议。到了会议室,签了到,只见妻子庄重的坐在会议桌中间的主席上,美丽的脸庞面无表情,一身米色的裙装,显得简单干练,头上卡着我给她买的雕凤银丝发卡,又显示出女人的秀美。

“小真,人到齐了吗?”妻子问这旁边的一个清秀少女,那是妻子的秘书。

“洪总监,都到齐了!”小真忙答道。

“嗯,技术服务科程科长怎么没来?”妻子抬头看了我一眼,一脸认真地问道。

“哦,程科长病了,请了一星期假。”看到妻子那一丝不苟的样子,我连忙答道。

“嗯,以后不要替会。”妻子的话好像命令。

“我知道了。”我忙答应,唉,妻子在家,我想怎样都行,在单位人家是领导,公私分明啊。

“现在我们开始开会,今天召开这个会议,主要是关于如何做好下一步公关工作,对外树立公司良好形象,对内搞好各个部门团结合作,提高工作效率,这个会议经过公司董事会批准的重要会议,所以把大家都叫来——。”

妻子的语声,清新悦耳,十分动听,讲话内容条理清楚,寓意深刻,给人以高屋建瓴、高瞻远瞩之感。我心道:“老婆真不简单哪,确实有一套,这些高深的话,我就讲不出来。老婆在床上表现跟在工作上的表现真的是完全不同啊!”

想到这里,嘴角露出了一丝坏笑。

突然妻子叫到了我的名字,“刘铁龙,在想什么呢?针对公司的这个公关提升计划,你们技术服务科,怎样结合自己实际情况,做好相关工作,你简单谈一下!”妻子声音那么严肃,一些与会人员禁不住掩嘴偷笑,这不是将我的军嘛!

老子也不是吃素的。

我稍稍定了定神,镇定说道:“有关我们技术服务科如何配合此次公关计划做好工作的问题,我想刚才洪总监已经讲的很清楚了,说的很好。我想从两个方面简单讲一下。一个是对外,做好对客户的技术服务,进一步提高服务水平和效率,让顾客满意;另一个方面是对内,就是如何与销售、公关等其他部门搞好协调沟通,提高工作的效率。我想主要是要从加强信息化和提高人员素质的角度着手去做。具体的想法,还要我们部门人员在一起商议一下。”

妻子满意地点了点头,脆声说道:“好,这样的思路很好,回去商议后把你们的工作方案报上来。现在其他部门也发表一下意见——”。

会议持续了很久,我对妻子的表现,十分吃惊,同时也很骄傲。心想:“没想到,我刘铁龙的老婆居然是这样出色的领导者,思路清晰,满腹锦绣,真是才貌双全啊,以前只知道老婆气质高雅,聪明睿智,怎么没发现还有这样运筹帷幄的将帅之风,这要是放在过去也是穆桂英一般的巾帼英雄。

实际上,并不是只有我有这样的感觉,凡是初次与妻子共事的员工都有同感,会后就有同事对我讲:“铁龙,你老婆这么强,你吃得消吗?”

我得意洋洋的道:“她再强,也是我老婆,也得给我生儿子,还得给我烧饭洗衣服。”

“你真行!”

“哈哈哈”

然而,生活并非我表现的那样惬意。

自从东梅跟了洪叔,东梅将虎儿也带了去,说是喜欢孩子,我跟小洋上班,我妈年纪大,洪叔对孩子也很喜欢。由于洪叔所在的厂效益一般,并且业务很少,所以基本上不加班,两个人一起带孩子倒也自在,有时候,两人还会把孩子带过来,一家人团聚其乐融融。

生活并不像表面那样平静,如果被表象所迷惑就错了,那就会犯很多错误。

这天下午,我到一个客户那里做好了技术服务,提前下班,然后去洪叔家里看孩子。11月份的天气已经有点冷了,当我到家的时候,东梅与孩子刚洗完澡,脸上红扑扑的。孩子坐在客厅里看动画片,我跟东梅到书房说话。

东梅反手关上房门,然后一头扎进我的怀里,紧紧地搂着我的腰,刹那间我呆住了,我有些不知所措,虽然东梅婚后半个多月,我们也见过几次,可她总是那么不喜不悲,难以捉摸,我以为她找到了新的归宿。

妻子的那首诗让我不敢过于接近东梅,然而东梅身上那股诱人的香甜却又让我有些情难自禁,男人真的经不起诱惑,柳下惠坐怀而不乱,我真的做不到。不知不觉,我的下面就硬了。我该怎么办?难道,我要再次背叛妻子?

垂眼看去,东梅已经在低头啜泣,委屈的泪水打湿了我胸前的衣襟,她的脸依然丰润白皙,美丽的容颜透出一股幽怨,我的心痛了,我不知道,除了妻子,难道我真的爱上了这个女人?我无法拒绝,我怜惜地用手拭去她脸颊上的泪水,轻声道:“东梅,别哭,我——我对不起你。”

东梅抬起头,如梨花带雨,她猛地吻住了我的嘴唇,稍稍犹豫,我张开了嘴,一条柔软的香舌伸了进来,我们激情的湿吻,如蛟龙缠卷,不知持续了多久,我只觉的自己的肉棒已经沁出了粘液,东梅的眼神迷离,露出对情欲的渴望,我知道那意味着什么。

(十三)怀孕我们从陶醉的眩晕中稍稍清醒,几乎是不约而同地帮助对方脱衣,隔着衣服便能感到她躯体的温软,没有了睡衣的遮蔽,触觉更加温热、柔软、滑润,看着她那珠圆玉润的胴体,一丝不挂矗立在我面前,尽管已经多次接触,我还是感到一阵迷醉。

两只硕大如木瓜的巨乳,强力地吸引着我的眼球,我情不自禁地张嘴噙住了那顶端的紫红花蕾,吮吸着、舔弄着,她闭上了眼睛,双手按在我的脖颈上抚摸着,她的喘息声变得更加粗重。

待到那肉粒儿渐渐胀大,我吐出了怒放的花蕾,伸着老长的舌头,蹲下来舔弄她肚脐,她娇柔地呻吟着,我两手紧紧抓捏着她丰美的臀瓣,揉搓着,再往下闻着乌黑茂盛阴毛散发的阵阵沐浴露的清香。

我的舌头已经触着她的阴户,毫不犹豫地把舌头伸进了她的缝隙搜索舔舐,那里早已水淋淋的,任凭淫水打湿了我的下巴,我继续深耕细作,她的呻吟更加娇媚婉转,一双柔软的手插进我的头发紧搂着。不一会,她低吟道:“小龙,快来吧,他——他——。”

我知道东梅的意思,也不再磨蹭,踢掉已褪到脚踝的裤子,挺着粗长的肉棒,抱起她躺倒在床上,压着她耸身缓缓插了进去,我很温柔地对她,好像她是我的新娘,对于这个女人除了第一次,我生不出粗暴的念头。

即便到后面,她已是十分的迫切和需要,我也是随着她搂着我腰身双手的节奏快速运动着,让她能够随心所欲,这种体贴入微的方式显然深深地影响了她的内心,这也是一种爱的流露,不是么?它的意义绝非仅仅在于性交本身。

当我的激情随着她的节奏释放,她的渴望和爱意也得到了最充分的表达和满足。

东梅是保守的,除了传统的男上女下,她从不肯接受别的性爱姿势,我敏锐地察觉到即使是这样,她依然会得到满足,特别是当她并拢双腿,我从中间挤入她的裂缝时,她会非常的动情。

东梅又是开放的,她可以为了跟我在一起而嫁给洪叔,尽管她不情愿,我想如果换做是小洋,她怕是不会如此吧!不是说她不爱我,而是她会选择不同的方式,比如说促使别的女人离开,因为她向来是不服输的。

也许是心境的不同,也许是她的温柔,我居然觉得她仅仅通过那婉转柔媚的呻吟就让我感到了很大的满足,与妻子在一起仿佛要燃烧起来、爆炸开来的感觉是那么的不同,如果回到旧时代,我可能会愿意让小洋做我的小妾,而让东梅做我的妻子,东梅是安稳的,闲适的,温馨的,细润的,最贤妻良母的——。

潮起潮又落,当波涛平息时,东梅斜倚在我的臂弯里,一双丰腴而略显粗糙的手在我的胸前轻轻地摩挲着,我拿起她的手,轻声道:“东梅——”。

“嗯?”她的语音温软更胜她的肌肤。

“你的手一定要保养好,天慢慢的冷了,不要用冷水洗碗,啊?”我细细的叮咛。

“哦,你也要注意保暖。对了,前天,我逛街的时候,给你买了套保暖内衣,不知道合适不?我拿给你试试!”东梅挣脱我的怀抱,扭动着赤裸的身子,走到墙边衣柜旁,看着她的丰满白皙的臀瓣,我呆呆出神:别有风情啊。

“看什么呢?”东梅两手托着装衣服的袋子递到我面前,红着脸,嗔怪着。

“我真想永远这样跟你在一起。”我几乎是脱口而出。

“那,那以后你常来看我。”东梅的脸更红了。

“我会的。”我没法拒绝。

我打开包装袋,穿上衣服,左扭扭,右转转,呵呵,正好!不大不小,就像量身定做一般。“东梅,好眼力!”我不禁赞道。

“我给你洗衣服时,量过的。”东梅柔声道。

“谢谢你,东梅,你对我真好。”我明白东梅对我的好。

“你呀,别把谢字挂在嘴上,心里记得就好了。”东梅嗔怪地白了我一眼。

保暖内衣贴在我身上,非常舒适,只是裆部凸起的一坨显示出我的雄风,我低头看着自己裆部,调侃道:“东梅,你看我这样是不是很性感?”

东梅“扑哧”笑了,也调笑道:“性感什么?不知羞!让我拿掉它算了。”

边说边伸手一把抓住了我的卵蛋,微微用力。

我夸张地“哎呦”一声,叫道:“你要拿掉它,以后我拿什么爱你呀?”

东梅红着脸,眼睛仿佛要滴出水来,脉脉含情地看着我轻声道:“你说呢?”

她松开手,在我脸上轻轻一吻。

“爸爸,爸爸,我饿了,姥姥,在干什么呢?”虎儿在外面叫着。

听到虎儿的话,我心道:唉,这什么关系嘛?东梅有那么老么?

“姥姥这就来,宝宝,别急,姥姥给你拿火腿肠,等着啊!”东梅一边大声应着,一边穿衣服,对那边话音刚落,忙低声催促我道:“你也快点!要不先到卫生间洗洗澡,把衣服也拿过去。”

东梅麻利地穿好了衣服,然后开了门出去,把门又带上。

“来,宝宝,跟姥姥到厨房找好吃的!”听到厨房的关门声,像是进了厨房了。

趁这个空当,我急忙夹起衣服,开门出去,闪进了卫生间,把门锁上。

看着镜子里自己精赤的上身,结实的肌肉,我的心里没来由一阵慌乱,我想到了妻子,如果妻子知道了我跟东梅的关系,她会怎样对我?洪叔、妈妈又会怎么样?热水在身上喷洒、流淌,镜子里渐渐一片模糊,我边洗边想,许久也没有任何头绪,我舍不得东梅,我斩不断这样的柔情,这样偷偷摸摸的行为能够持续多久,我心里没底,我的不安也许就来自于此。

洗过澡后,我换上了东梅买的那套内衣,穿好衣服后,坐在沙发上看电视,而东梅则在一旁哄着虎儿玩耍,孩子就是这样,除了吃饭、睡觉以外,就是玩了。

看着孩子玩的高兴,我心里不禁涌上一阵温情,呆呆地看着他们,我不禁出了神,恍惚间,我甚至以为东梅就是妻子。

“叮咚”一声门铃响了,接着传来洪叔的叫声:“东梅,我回来了!开下门。”

东梅拉开门,洪叔进来,我忙起身招呼,洪叔看到我挺高兴:“哟,小龙,过来看孩子呀?”我忙应道:“今天下班早,就过来看看!”

洪叔边换鞋子边指着虎儿道:“看看,孩子怎么样?是不是胖了,我跟你婶子照看的还行吧?”

我附和道:“那是,我跟小洋把虎儿交给您二老,一百个放心,让你们受累了。”

洪叔踱到茶几旁,端起水来饮了一口,抹了把嘴,笑道:“小洋就是我亲闺女,虎儿就是我亲外孙,你说这话就见外了。我呢,今年小五十了,还天天上班,就不用提了,你婶子可是天天二十四小时形影不离带着虎儿,小家伙活蹦乱跳的,一天下来,确实够累人的。”

我点点头,笑着对东梅道:“婶子,你说,想要我怎么谢你呢?”

东梅脸上一红,埋怨洪叔道:“不用你表功,人家也知道!”又瞪了我一眼道:“怎么谢我,你心里有数就成,不用跟我耍嘴。”

我伸了下舌头,忙正色对洪叔道:“叔啊,婶子今年42岁了,过几年年龄大了,可怎么办呢?在城里生活没有经济来源可不行。我想过了,正好我同学在社会保险局工作,我想给婶子办个城镇职工基本养老保险,将来可以领取退休金,就解决问题了,现在的费用由我跟小洋出。”

“好,好,好,还是小龙想得长远,每个月交钱,我也出一份。”洪叔不迭叫好。

东梅什么都没说,看了我一眼,扭身进了厨房,临去秋波那一转,我看到了她眼中的喜悦、欣慰、感激——“小龙,一会在这儿吃饭,咱爷俩喝两杯,我这就跟小洋打电话,让她也过来!”洪叔对我道,然后拨通了电话,“小洋吗,下班了没有?小龙现在我这儿呢,一会过来一起吃饭吧!——什么?要去跳芭蕾,这么紧,——哦,——哦,那好吧,嗯,就这样吧!”

“小洋说,这段时间健身俱乐部请来了省剧团一个老师,正在组织她们搞一个芭蕾舞剧的排练,演员都是业余的,听说元旦前后,还要参加演出呢!”洪叔解释道,“我们小洋啊,从小就喜欢舞蹈,以前在学校的时候经常参加比赛,还得过不少奖呢!”

对于妻子的多才多艺,我是知道的,妻子的舞蹈跳的好,我也是知道的,妻子唱歌也是一绝,特别是民族歌曲,尤其擅长,与彭丽媛有一比。有时候我调侃妻子说,你当演员都行啊,肯定迷倒一大片粉丝。妻子却回应道,做演员难,做女演员更难,其中的苦处你知道吗?我默然,唉,什么都有他妈的潜规则!

对于年底演出的事,妻子好像提过,我没在意,看来妻子倒是挺认真的,算了,谁没有自己的业余爱好呢?实际上,我的爱好也很多,比如象棋、溜冰、跆拳道、园艺栽培等,这些我都喜欢。

在大学那会儿,我的象棋技艺,全校都数一数二,还有溜冰,就在学校溜冰场,通过激情澎湃、潇洒迷人的表演,我迷倒了第二任女友(两位),认识她们的第一天,她们就一个个臣服在我的胯下,我常常让她们跟我一起搞三人行,我成了班上唯一同时拥有两位女友的男生,但也正因为如此让我们都承受了不小的外界压力,最终使我们分道扬镳。

我的毕业成绩是优异的,然而思想品质一栏被老师作出如下评价:品行不端。

妈的,毕业后我为什么一直应聘受阻,概源于此,如果不是后来小洋帮忙,恐怕我还要一直失业,那时小洋还是赖春生的妻子,也许是彩凤随鸦、明珠投暗的压抑,时任人事部专干的小洋,在倾听了我充满愁怨的诉苦后,居然对我这个品行不端的弃儿产生了同情和怜悯,力排众议,录用了我,美其名曰:用人所长,其短无碍。

后来,小洋升任售后服务部经理,在工作上经常照顾我,我更是心存感激,对于这个可亲而又漂亮的女上司,我在暗中默默地关注她,久而久之竟然产生了异样的爱慕情愫。

有一次,一个顾客在购买一款柜机空调两个月后,却要无故退货。对于这种无理要求,小洋当然予以拒绝,那名顾客竟然召来几个无赖撒泼闹事,把公司两名保安打伤,危急时刻,我挺身而出,三两下就把他们撂翻在地,从小学就开始练习的跆拳道不是白给的,现在我还是本市跆拳道协会的成员呢。

在公司院落的花圃、绿化带里,我经常帮助后勤部的朱师傅做些园艺栽培、剪裁之类的活计,在做好自己本职工作后,一方面借此可以活动一下筋骨,另一方面还可以放松自己的精神,特别是感受绿色草木的勃勃生机,会让人神清而气爽。我曾给小洋送了几盆红豆杉、小石榴等盆景,妻子表示很喜欢。我和小洋互有好感,就是这样一点一滴积累起来的——“小龙,别多想了。开饭了,帮忙端菜去!”洪叔的话语把我的思绪拉回来,我忙站起身,到厨房端菜。

洪叔把饭锅拿到餐厅,开始盛饭,我进了厨房,只见东梅正把炒好的菜铲到盘子里,看着东梅腰系围裙的厨娘形象,我走到她身后,伸手在她的丰臀上摸了一把,笑道:“婶子,好香呀,这是什么菜?”

东梅转头瞪了我一眼,低声斥道:“别动手动脚的,小心老洪看见。”然后又高声道:“什么菜,你尝过之后不就知道了吗?”

我正想继续戏弄她,突然东梅脸色一白,把炒锅放在砧板上,弯腰对着垃圾篓一阵干呕,我急忙扶着她的胳膊道:“东梅,怎么了?哪里不舒服?”东梅缓了口气,摇了摇头,轻声道:“我——我可能是有了。”

“啊!”我不禁大吃一惊,忙指着自己胸口低声问道:“这——这——,是我的?”

东梅幽怨地瞪了我一眼,点了点头,拨开我的手,端起菜朝外走去,我连忙拿起筷子,端起其余菜盘跟了出去,刚出厨房,东梅正跟洪叔走了个对脸,洪叔问道:“东梅,我看你脸色不大好,是不是病了?”一面伸手在东梅额头探了探。

东梅侧脸躲开,轻声道:“没什么,可能是有点累了。”

我此时心里如五味杂陈,忙道:“婶子,要不,我带你到医院检查下——”

“不用,真的没什么,休息一下就好了。”东梅斩钉截铁地说。

我心道:“怎么办?东梅怀孕了,孩子该怎么办?”

突然,“叮咚”“叮咚”门铃响了,洪叔打开门,一看是小江和陈小兵,问道:“小江、小兵,你们怎么——?”两人进了门,小江解释道:“爸,这两天学习不太忙,今儿个就回来了,刚到楼下,就碰上小兵哥了——。”转头看到我,忙笑道:“哟,真巧,姐夫也在啊!”

陈小兵看到我,先是一愣,又左右瞟了两眼,忙道:“明天周末我们没课,所以就提前回来了。大哥,你好,那——谁呢?”我点点头,接口道:“小洋今天去跳操了,没有来。饭刚做好,一块吃吧!”心里却道:臭小子,还惦记我老婆呢?

五个人围着餐桌落座,洪叔把他的珍藏的“五粮液”拿了出来,边倒酒边笑道:“今天,你们可有口福了,这瓶酒可是我的老战友送我的,已经存了两年了,今天咱家的爷们都在,你们都尝尝吧。”

陈小兵问东梅:“妈,你怎么了?脸色不太好——”。

东梅忙道:“没什么,刚才做饭,有点累了。”我心里却道:小兵,老天爷让我送给你个弟弟或妹妹,你知道吗?

大家开始吃饭,东梅喝了半碗粥,就带着虎儿休息去了。我们四个人开始划拳行令,玩的不亦乐乎,我抛却心中疑虑,举杯畅饮,小江和小兵也无拘无束,抬手干杯,不知不觉,喝光了一瓶“五粮液”,又喝光了一瓶“酒鬼酒”,每个人平均半斤,我们都有了些醉意,想说什么话就说什么话。

小江僵着舌头道:“爸,你——知——知道,我最高兴的是——是什么吗?”

洪叔搂着小江的头道:“孩子,你说,是——是什么?”

小江眼睛发直地瞅着小兵道:“小兵,我高兴——极了,我爸娶了你妈,以后,咱俩就是一家人了,我爸是——呃——是你爸,你妈是我妈,我姐是你姐。”

小兵摆手道:“小江,你——你说的不对,我妈嫁给你爸,可不——不等于你爸就是我爸,你爸是你爸,我爸是我爸,你姐是你姐,不——不是我姐,小洋姐,在哪儿呢?”说完后,左看右看找人。

我接道:“小兵,别——别找了,小洋以后就是你姐,不要再做梦了,你不能喜欢她,她是我——我老婆,她是你姐!你必须记——记住了!”

小兵坚持道:“她不——不是我姐,我就是喜——喜欢她,我有了女朋友还是喜——喜欢她。”

洪叔道:“小兵啊,叔对你就——就跟对小江一样啊,你就是我的孩子,小洋就——就是你姐,你喜欢她,我们一家人都很喜欢她。”

小兵又道:“我喜欢跟——跟你们喜欢不一样——”

我怒道:“你个小屁孩,什么不——不一样。你喜欢你妈,我也喜欢你妈,洪叔也喜欢你妈,那——那一样吗?嗯?——”

洪叔跟小兵摇晃着头齐声道:“不一样——”

我又道:“我今天也很高兴,婶子她——她怀孕了。”

洪叔睁大眼睛高声道:“东梅怀——怀孕了?啊?真——真的吗?太好了,看——看来我要老来得子了,我也——高兴,小江、小兵,哦,小——龙,你们要有弟弟和妹妹了——哈哈哈”

我也笑道:“婶子怀孕,这孩子——”。

我话没说完,卧室门“忽”地一下开了,东梅三两步走到我们跟前,怒声道:“别喝了,都睡觉去,吵死人了!”一边说一边夹手把我们的杯子夺了过来,“小兵,快去,老洪、小江,还有你,小龙。”说完狠狠瞪了我一眼,从来没有见过东梅发怒的样子,我的酒意霎时醒了几分,刚才差点说漏嘴,好险!

我跟洪叔他们踉踉跄跄,各找房间熏熏入梦了,恍惚间好像东梅跟妻子又通了电话,说今晚不回去了云云。

一觉醒来,外面天色蒙蒙亮,昨晚我一个人睡书房,这时感觉口渴的很,赤着脚下了床,轻轻地打开门到厨房倒了杯水喝了,经过客厅刚要回房,忽然听到东梅房间传出说话声,由于房间装修简单,隔音效果不好,因此,很容易听到声音。

“别这样,老洪,他们都在家呢?”是东梅在低语。

“甭管他们,夫妻之间做什么都合乎情理。”洪叔在说话。

“那你快点吧。”

“好,——噢,东——梅,真——好。”

“呜,嗯——”东梅发出轻微呻吟声。

大约过了两分钟,洪叔闷哼一声,一切都平息了。

“今天怎么这么快?”洪叔声音有些悻悻。

“你呀,什么时候都快!”

“年轻那时候,我身体棒着呢,一次能坚持半个钟头,现在不行了,岁月不饶人哪!唉!”

“老洪,别多想了,少年夫妻老来伴,老了有个伴就行了。”

“是啊,是啊,对了,东梅,昨晚小龙好像提到你怀孕了,是真的吗?”

“嗯,不过,我不想要,我们都一大把年纪了,等孩子长大了,你七十、我六十,我们能养得了吗!”

“要,我们要,我的身体还行,你也不老嘛,再说,我只有小江一个孩子,你要是能再给我生个女孩,那就两全其美了,回头我就去找战友搞个生育指标。”

洪叔满心欢喜。

“这——,不太好吧?”东梅好像很矛盾。

“就这样吧,抽时间让小龙开车送你到医院检查下。”

“嗯,好吧。”

这时,听到另一间卧室有些动静,我急忙进了房间,轻轻关上门,心里想:洪叔、东梅要生下孩子,我该怎么办?将来会不会露馅呢?算了,到时候再说吧。

早上起床后,东梅已准备好了早餐,几个人吃了,洪叔要我跟他一起送东梅到医院做检查,东梅死活不肯,解释说不是什么了不得的大事,要大家各忙各的,只让我送她到医院看看就行了,洪叔只得答应,小江和小兵则面面相觑,不置可否。

等他们几个出门之后,我跟公司请了假,带了东梅和虎儿到市妇幼保健院检查,结果显示胎儿一切正常,已经快一个月了,而洪叔结婚才二十天,差了整整一个星期。

在医院楼梯的角落里,东梅拿着体检的单子,轻声地问我:“小龙,这孩子还是别要了,要让他们知道这是我们的,那可怎么办?”

看着东梅柔情似水的目光,我下定了决心,毅然道:“东梅,你是我的女人,我要保护你。洪叔想要孩子,我也想要,你不也喜欢孩子吗?那就要吧,以后出了什么事,我兜着,你别担心!”说完,我一手抱着孩子,一手把东梅揽在怀里,东梅也抱住了我,轻轻在虎儿脸上亲了一下。

失忆的妻-子(14-16)

作者:front695字数:23478*********第十四章帮忙从医院回来,我提出让虎儿上幼儿园,这样东梅会轻松很多,而东梅却不肯,说自己身体好,老家的女人临生产前还干农活呢,再说自己也很喜欢虎儿,孩子在家里个子长得快云云,把我说得都快没词了。

本想答应她,可脑海突然转过来另一个念头,遂劝道:孩子上幼儿园,可以有许多玩伴,也培养了孩子的集体观念,另外,以后孩子由你接,也方便我们见面嘛。坐在后座上的东梅转眼间满脸羞红,终于默不作声了,或许是想到了我们曾经在车上颠鸾倒凤的旖旎情景吧。

由于回家正好路过市社会保障局,我便找了在那里工作的大学同学王绮丽,王绮丽现在已经是社保局副局长了。实际上与其说王绮丽是我的同学,不如说她是我大学好友周帅的女朋友,王绮丽与我同届不同系,跟周帅从大一到毕业、再到结婚生子,是同学当中为数不多“修成正果”的一对。

周帅号称“大头金刚”,身材高大,孔武有力,在学校里是拳击队的活跃分子,由于家境富裕,与王绮丽门当户对,毕业后又分到了市公安局刑警大队,现在已经是三中队队长了。在学校的时候大家还经常在一起吃饭,毕业后,也许是工作的原因,也许是各自发展的差异,我们平时联系的也少了,离最近的一次见面也有半年了。

在我的直觉里,王绮丽对我评价不佳,周帅曾告诉我王绮丽认为我太花心。

如果不是为了东梅,我是不愿求王绮丽办事的。当我见到王绮丽的时候,王绮丽正优雅地靠在老板椅上,一头波浪卷发略显紫红,红润的鹅蛋脸上一双迷人的丹凤眼露出一丝笑意,还没等我开口,就开门见山问道:“刘铁龙,平时电话都不打一个,现在找我,肯定是有事,什么事就直说吧?”

半年不见,王绮丽看起来更加妩媚成熟了,不过这与我无关。本来还想聊点闲话,热热身,活络一下气氛,再提正事,可既然人家直接,咱也别藏着掖着了。

我忙笑道:“哎呀,平时你们忙,我怎好意思打扰?今天还真有事找你,你可得帮我个忙啊!”

王绮丽点点头,道:“你说吧,能帮的一定帮。”

“是这样,我婶子今年42岁了,我想给她办个保险,你看——?”

王绮丽歪头笑道:“这个倒问题不大,我可以帮你这个忙,那你怎么感谢我呀?”

我一拍胸脯道:“绮丽,你说吧,想吃什么?想要什么?尽管开口,我无不从命。”

王绮丽直起身,一掌击在桌面上,笑道:“刘铁龙,这可是你说的,现在呢?

我也有件事,要你帮忙。”

我疑惑道:“同学,你堂堂副局长要我这平头百姓帮什么忙啊?我也是那句话,只要能帮上的,我一定帮!”

王绮丽敛起笑容,沉吟了片刻道:“上周我跟周帅离婚了,协议离婚,孩子青青归我,财产分割我七他三,都已经办妥了。”

我惊诧道:“什么?!为什么?”心里想:要是早知道她跟周帅离婚,我就不来找她帮忙了。

王绮丽苦笑道:“离婚的原因是他在外面包了二奶,孩子都满月了,我才知道,我受不了这个,就提出离婚。可这些我爸妈还不知道,我爸是市公安局政委,如果他要是知道了,他不会放过周帅的。周帅答应把孩子给我,条件是不让我爸找他麻烦。”

我禁不住问道:“你答应了?”心里却想:唉,这个老同学怎么这样呢?可又一想我自己不也——王绮丽点点头道:“我想过了,事情既然这样了,就是杀了他又能怎样?不管怎么说他也是青青的爸爸。”

“既然你们已经离了,那还要我怎么帮忙?”我疑惑地问道。

王绮丽微微摇了摇头道:“我请你帮忙,主要是为了周帅和我爸。我想让你和我演一出戏,目的是为了让我爸相信,我离婚是因为我和你有了感情,我跟周帅感情已经破裂——”

听到这里,我急忙摆手道:“别!别!别!这忙我帮不了,你还是另请高明吧!”

王绮丽满脸诚恳地求道:“铁龙,你就帮帮我吧,我真的没有别的办法,如果仅仅是说吵架之类的,我爸肯定还要居中说和的。”说完,眼睛湿润了。

我最看不得女人掉泪,心肠一软,思虑片刻道:“那好吧,不过,你可得给我保密,千万不能让小洋知道。另外,你要跟周帅先打个招呼,别穿帮了!”

王绮丽点点头道:“一定,一定,谢谢你,铁龙。”

我心思一转,又道:“绮丽,你爸不会打我吧?”

王绮丽白了我一眼,嗔道:“哎呀,你这人怎么这么磨叽,有我在,没事的,就这样说定了,你等我电话吧。”转身拨了个电话,不一会,一个带眼镜的小伙子进来了,王绮丽吩咐他把有关东梅保险的手续给办了,我也随即刷卡缴费,很快搞定。

最后,王绮丽笑眯眯地把我送到大门口,微微用力跟我握了一下手,那纤柔温润的触感不禁使我心中一动。东梅正在车上等我,看到王绮丽这个婀娜多姿的美少妇热情的表现,不禁用警惕的目光看了王绮丽一眼。

路上,东梅疑问道:“她就是你的同学?”

我笑道:“嗯,不像吗?你想什么呢?”

“没什么。”

“她刚离婚,挺可怜的。”

“女人离婚,也有她自身的原因,你呀,以后最好少见她。”

“怎么,吃醋了,人家刚才还帮了你的忙,你就——”

东梅一只手已经拧在我腰上,嗔道:“什么吃醋?我是为你着想,别『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被人家卖了还替人家数钱呢。”

我“哎哟”一声,求饶道:“好了,我听你的,别闹了,正开车呢!”

路过洪叔家附近的昌盛洗车行,想到车子有点脏了,我把车开进操作间,拉住手刹后下车,东梅抱着虎儿到一边玩去了。我拨通了周帅的手机,问他离婚的事,“老同学,别来无恙乎?刚才我见到王绮丽了。”我边说边来回踱着步子。

“哎呀,兄弟,你是不是已经知道我们离婚的事了?”

“嗯,她说你在外面包了二奶,她在忍无可忍的情况下才跟你离了婚。老同学,这是真的吗?”

“唉!一言难尽哪!这样吧,你在哪儿呢?我现在找你去,中午咱们俩一块喝两杯。”

我低头一看表,时间已经11:10了,于是应道:“好吧,我现在在昌盛洗车行洗车呢,四十分钟后,我在大学街赖记拉面馆等你。”

车子很快洗好了,我正要叫东梅他们上车,扭头一看,只见虎儿正蹲在一棵大树下面聚精会神地看着什么,我走过去一瞧,呵呵,原来一只小蚂蚁正在一颗小石子上爬来爬去,虎儿撒了一泡尿,正好包围了小石子,小蚂蚁怎么也离不开石子。

虎儿叫道:“爸爸,小蚂蚁!”我笑问道:“小蚂蚁在干什么呀?”

“小蚂蚁是在搬家吗?奶奶说过蚂蚁搬家要下雨,是吗?”虎儿黑漆漆的眼睛望着我。

我抬头看了看天,天空灰蒙蒙的,应声道:“现在已经是深秋的季节了,虽然蚂蚁不是在搬家,却可能真的要下雨了。”

把东梅和孩子送回家,外面淅淅沥沥地下起了小雨。我打开了雨刷,缓缓开车向大学街方向驶去。当我到了拉面馆,一看表11:40,周帅还没到。左右看看,吃饭的客人没几个,我要服务员安排了一个单间,刚坐下,突然进来一人,我一看,却是章银华,我调侃道:“老板娘,今天没有上课吗?”

“龙哥,你少来啦,自从上月你请我吃过一次饭后,就再也不露面了,我可是很想你的。”一边说一边走到我身旁,伸手揽着我的脖子,在脸上轻轻一吻,“龙哥,什么时间咱们俩再好好地叙叙旧,好吗?”

我拨开她的手道:“哎哟,大美女,算了吧?要是让你老公知道了,他还不得拿菜刀劈我呀?再说,你不怕他吗?这个人可是名副其实,很赖的。”

“龙哥,这你就有所不知了,现在老赖可是赖不起来了,唉,他病了,慢性肾炎,最近病情有所恶化,我看哪,就等着那一天了,算了,别提他了。倒是你,小洋姐对你管的严吗?你不会是妻管严吧?”

“我没什么,小洋对我很放心的。哎,美女,这老赖有病,我看你跟没事人似地,到底怎么样了?”

“我们俩怎么回事,你不清楚吗?我就是看上他的钱了,谁知却——?唉,都怪那个林玉,我跟老赖走到一起,都是她安排的,说是只要——”说到这里,章银华捂住了嘴巴,好像说了不该说的话。

“小华,你说的我都知道,林玉让你跟老赖结婚,是为了小洋吧?”我心里震惊,表面却十分镇静,故作不以为然的说道。

“龙哥,你都知道了,对不起,我对不起小洋姐,咱们俩刚认识那会儿,林玉说只要我能跟老赖结婚,她就给我五十万,哪怕事后再离婚也行。我觉着好像林玉跟小洋姐有什么仇恨,我就答应了。实际上,我现在已经后悔了,我因为财迷心窍却错过了我所遇到过的最好的男人。”

“林玉安排这一切究竟是为什么呢?小洋究竟跟林玉有什么过节呢?难道是女人之间的小肚鸡肠或者是——”我百思不得其解,心里难以相信,几年来被我们视为靠山的林副总会与妻子有过节。

正在想着呢,周帅夹着一个公文包从外面进来了,“哟,小龙,跟老情人会面呢?我说怎么偏偏挑了这么个地方,原来你是别有用心哪,哈哈——”

“大头,别胡说了,人家已经是名花有主、嫁为人妇了。”我顿着脸道。

“这年头,小媳妇都兴找情人,改革开放的又一成果,啊?”周帅说罢朝章银华一挤眼。

“周哥,我听龙哥说起过你,别老是开人家玩笑。好了,想吃什么?我去安排。”

我随意点了几样,章银华拿着菜单出去了。

“老同学,怎么回事啊?老实交代吧!”

“唉,兄弟,怎么说呢?小孩没娘,说起来话长。毕业后,我们结婚生孩子,都挺顺利,最近一年多,王绮丽跟变了个人似地,家务也不做了,孩子也不照看了,下班后去经常去参加舞会,好像是跟市里面一个领导有些不清不楚的——”

周帅开始诉苦了。

“打住!大头,你别好像、大概的,夫妻之间就怕猜疑,还公安呢?”

“不是好像,就是的,我也不怕你说,监视手段都用上了。我心里别扭的很,公安局隔壁有家星星艺术画廊,你知道吧?”

我点点头,应道:“我知道,你说。”

“一个偶然的机会,给犯罪嫌疑人画像,画廊里,我认识了一个女孩,叫姗姗,不知怎么地,她喜欢上我了,经常跟我联系,虽然我也喜欢她,可我一个有妇之夫,当然不能祸害人家了,就婉言拒绝了,唉!这姑娘——她执着的很。我跟王绮丽一闹别扭,她这就趁虚而入了,也怪我意志不坚,我们俩住到一起,很快她就怀孕了,我本不想要的,可她非要生下来,结果就成这样了。王绮丽权力欲望大的很,不是居家过日子的主儿,算了,既然这样了,就离婚吧,可怜,孩子青青,唉!”说到这里,周帅眼圈红了。

我真的很无语,到底谁是谁非,怎么说的清呢?只好劝道:“老同学,别伤感了,经常看看孩子,别让孩子伤心就行了。”

周帅点点头,涩声道:“我会尽最大努力,我不缺钱,但我的心只有一个,我怕给不了青青完整的父爱。”

“老同学,今天我去找她办事,结果她——”,我把今天的事原原本本地叙述了一遍,“你看怎么办?我总觉不太好。”

周帅苦笑着说道:“兄弟,现在无所谓了,现在她就是嫁给你都行,除了青青,我也管不了那么多,她这么安排,我应该感谢你,至少我不是很为难了。”

停顿了片刻,接着道:“兄弟,我名下有处小别墅,在龙亭水库附近,实际上这是我跟王绮丽的共同财产,现在要出手,一共六百多平米,240万,两年前我买的就是这个价,怎么样?要不要?”

“好吧,我先看看房子,总可以吧!”

很快,饭菜上齐了,我跟周帅吃了,一起去看房子,临走前付账的时候,我对章银华道:“回头咱们再联络吧!”章银华眉笑颜开,朝我招手喊道:“龙哥,我等你哦!”

龙亭水库位于水城南部,距离我上班的公司只有半个小时的车程,是个休闲散心的好场所,每逢春暖花开季节,水面碧波万顷,湖畔桃花竞放,游人如织,常年有闲人垂钓,夏天在此游泳嬉戏、摸虾捉蟹的人,多了去了。

站在位于高岗上房子的大落地窗前,远眺烟波浩淼,虽是深秋季节,满目枯黄,依然令人心旷神怡,回头看房子内部,装修得大气而不奢华,文雅而不繁复。

除了院子外,房子只有两层,但各种设施齐全,除厨房、卫生间、卧室外,有小舞台可以搞家庭娱乐节目,如KTV、舞会等,有带有锅炉加温设施的小游泳池可供冬日游泳,有各种健身设施的健身房。

“嗯,真是不错。”我不禁赞道,“这样吧,老同学,我很满意,回头我让小洋看一下,买房子毕竟不是小事情。”

“好,那就一言为定,我等你电话。”

“哎,对了,小洋失踪以后,我曾经报了案,现在小洋回来了,也恢复记忆了,你帮我把案给销了吧。”

“这是小事一桩,不过,你得亲自跟我去一趟。”

于是,我跟周帅到公安局找到了案件的经办人,把小洋失踪归来的事情都作了说明,将案子给结了,由于只是一起简单的交通肇事,当事人又安然无恙,对于财产损失我们不再追究,因此事情很顺利地就了结了。

告别了周帅,雨已经停了,我本想去公司接妻子回家,一看时间才四点多,离下班还有一个小时,就到公司附近的街头公园休息一下。

我靠在绿地旁边的长椅上,仰望着雨后明净的天空,心里却怎么也平静不了。

章银华的话让一个疑问始终萦绕在我心头,挥之不去,林玉跟妻子有什么误会吗?

这几年,林玉没少帮助我们,也不像是有什么仇怨,如果真有仇怨,那林玉的心思就太可怕了,居心叵测呀。

难道是因为我吗?也不对呀,那时候林玉跟她丈夫孟元成才刚结婚,感情很好呀。搞不懂,找时间一定得再问问章银华。不知不觉间,一个小时过去了,我起身离开,心里暗暗下了一个决定。

到了公司,正好下班,妻子神采奕奕地从办公楼走过来,我摁下车窗,问道:“老婆,看你这么兴奋,有什么好事吗?”

妻子叉着腰,朝我眨了下眼,笑问:“你猜呢?”

“又出新成果了?看来这月会发很多奖金!”我笑答。

“什么奖金不奖金的,你呀,心都在钱眼里呢。今天孟董事长来公司视察,对公司近阶段的工作很满意,尤其是对公关部『效能提升计划』的成功十分赞赏,另外呢?——嘻嘻,保密,以后再告诉你!”妻子掩抑不住心中的喜悦,激动地说道。

“老婆,你说话怎么还留一半呢?我是你老公,又不是外人。我这里也有一个好消息,你想听吗?”

“什么好消息?”

“你不说完,我就不告诉你。”我绷着嘴,斜视着妻子,笑道。

“哼,不说拉倒!好稀罕么?”妻子拉开车门,一屁股坐在副驾驶座上。

“好,好,我说,东梅阿姨怀孕了,洪叔高兴坏了,坚持要生下孩子呢。”

我主动地坦白。

“真的?太好了,不知道是男孩还是女孩?将来他们能养得了吗?”妻子又是喜又是愁的。

“我们、还有小江可以帮他们呀!”我急忙劝道。

“到时候,再说吧!”妻子瞥了我一眼,点点头。

“老婆,另外再告诉你件事,我那个同学叫周帅的,离婚了,他有套别墅要出手,要价240万,今天我去看了,挺不错的,抽时间去看看吧。”

“老公,我相信你,只要你看中了,我也没意见,你拿主意吧!”妻子明眸善睐的眼睛,深情地望着我,温声道。

我心里既感动又惭愧,对于帮助小梦和王绮丽的事,我却不知如何开口,只好略过不提。

我想到后天就是小洋的生日,笑问道:“老婆,明天是什么日子呀?”

“什么日子?哦,我把自个儿的生日都忘记了,谢谢老公还记得。咯咯!”

“老婆,明天我们到丽都娱乐城庆生吧!那里的菜品不错,还有KTV,饭后大家唱唱歌。”

“亲爱的——,我听你的——,咯咯!”妻子娇声应着,笑着在我脸上吻了一下。

吃过简单的晚餐,我送妻子到工人体育馆跳操,车停在体育馆门口,妻子下了车,向我挥挥手,然后朝体育馆行去,我正要启动车子离开,转眼看见一个高个子长发男子紧随妻子之后,在进门的一霎那,右手在妻子肩上轻拍了一下,妻子回头,先是一愣,随即笑颜如花,然后两人一起边说边走了进去。我想可能是一起参加排练的人员吧!

忽然,我的手机响了起来,一看是林玉,我接通电话,林玉热情洋溢的话语传了过来,“小龙,现在在哪儿呢?我这阵子出差,你也不跟我打个电话,我还有点想你了,现在就到姐这儿来!另外,有个事情想请你帮忙,我在老地方等你,你快点呀!”

“林姐,好的!我这就过去。”想到今天的事情,还得跟林玉保持密切关系,才能便宜行事,我急忙就赶了过去。

所谓老地方就是林玉自己独居的一座小别墅:单门独院,三层小楼,装修别致,颇具日本乡村格调。我听公司小真说林总狡兔三窟,房子很多,但经常住的地方就是她的晚晴别墅。

当我开车快到晚晴别墅时,突然看到一辆车停在别墅院门口,从敞着的车窗望去,居然看了一个熟人,王光,这个混蛋!我的鸡巴不禁硬了起来。

(十五)窥探看到王光,我就不免想到那些奸辱妻子的视频,心里除了愤恨还有一种莫名的刺激,虽然我不喜欢这种刺激,但它确实存在,尽管我们之间的纠纷用500万买断了,可这种感觉却越发清晰,如同一棵长在心里的生命力旺盛的荒草,怎样也除之不去。

只见里面的保安打开了门,那个保安好像是个叫阿九的退伍兵,体格健壮,黑不溜秋的,以前来时见过几次。阿九示意王光进去,越野车缓缓驶入,门又重新关上了。看到保安连问一句话都没问,我确定王光也绝非第一次来这里。再结合章银华的话,我想如果是这样的话,王光与林玉的关系恐怕不简单。一瞬间,我就做出了一个大胆的决定。

我没有停车,直接调头将车子停在数百米外一个隐蔽的树丛里,然后拿出手机,突然手机响了,一看是林玉的电话,我禁不住笑了,真是心有灵犀呀!

“喂,小龙,你在哪儿呢?”

“姐呀,你别急,我堵车了,再有半小时就到你那儿啦!”

“小龙,真对不起,姐刚才接到公司通知,要去参加一个紧急会议,改天我再约你,好吗?”

“姐,我很想你,已经好多天没见到你了!”

“小龙,乖啊,下次姐一定把你伺候的舒舒服服的,听话,我要开车了,挂了,拜拜!”

听到如此热情的告白,我摇头笑了笑,心道:“这是真的吗?”

把手机调到静音,然后跑到别墅围墙左侧,因为来过几次,所以比较熟悉里面环境,知道左侧围墙里外两边都有大树,可以爬树翻过墙去,并且便于隐藏。

这时天已经黑了,虽然别墅墙边都有灯,但毕竟比白天光线要暗。我避开监控探头的角度,跳到院内,正打量四周,院子里静悄悄的,不见一个人影,忽然一团黑呼呼的东西快速窜到我跟前,一个威猛的藏獒正虎视眈眈地望着我,我一惊后又把心放下了,低声呼道:“黑虎,过来!”

我给它喂过食的,怕什么。那藏獒摇着尾巴靠在我身前,亲昵地在我腿上蹭来蹭去,我用手抓几下它的脖子,又拍了下它的屁股,低喝道:“乖孩子,去玩吧!”黑虎屁颠屁颠地就跑开了。林宅守卫不可谓不严,却于我无用。

我顺着管道攀上二楼,沿着窗沿移动到一间房子的窗外,我知道林玉应该在这里了。透过没有完全闭合的窗帘,果然看到了林玉,还有一个男人的背,看头型,应该是王光。林玉身着淡青色睡袍,慵懒地半依在床上,漫不经心地看着正对着床前的54寸大电视,就在她身下这张宽大的床上,我和她曾经颠鸾倒凤,温柔缠绵。

“我不是告诉过你吗?没有我的电话,不要过来,你这是怎么了?”林玉的声音清晰可闻,好像在生王光的气。

“有些事情,比较急,电话里面又讲不清楚,所以……老大,你别生我的气了,我以后再也不敢了!”王光拘谨地站在那里,一动不动,看着林玉的表情,害怕说错话。

“你还当我是你们的老大吗?干什么事情总爱自作主张!上次搞了那个小骚屄,我还没跟你算账呢!”林玉扭过头来,满脸寒霜。

“那是个意外,再说那个骚屄不是跟你有仇吗?”王光嗫喏着辩解道。

“你闭嘴!我跟她有仇,可谁让你那么干的?退一步说,你事后为什么不报告?为什么不报告?如果刘铁龙报警了,你知道会是什么后果吗?你最少得在笼子里圈10年,可怜我平时那么宠着你,做事一点脑子都不长,如果不是我打圆场,你就完蛋了,还埋怨500万给的太多,你回去问问你老爹,他比你明白?

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林玉越说越激动,气呼呼地直起身子指着王光鼻子训斥,睡袍下面的双峰因为呼吸的急促显得更加挺拔。

“扑通”一声,王光跪倒在林玉身前,哀声道:“我错了,是我辜负了您的栽培,您饶了我这次吧!”

“不行,阿猜,拿家法来!”林玉厉声道。

只见一个脸蛋秀丽、身穿仆妇服饰的女孩,从外面应声而入,手里持着一根黑色藤条,这个女孩子我见过两次,专门做家务的,另外还有个叫谭姐的中年妇女,专门照顾林玉的儿子斌斌的,却没看见。

王光无奈的脱下衬衣,露出白皙而宽厚的背,林玉夺过藤条,左一下、右一下,“啪啪”两声脆响,王光背上已经留下了两条鲜艳的红痕,王光疼的瑟瑟发抖,却闷声不吭。也许是感到下手重了,林玉的情绪渐渐平息下来,温声说道:“阿光,你恨我吗?”

王光忙道:“不,不,不,都是我不好,老是给您惹麻烦。”

“阿猜,拿止痛膏来!”只见阿猜递过一个白色小瓶子,林玉倾倒一些白色油状糊糊在掌中,用一根纤纤玉指,蘸了些轻轻涂在红痕上,王光的身子又抖了一下。

“很痛吗?上了药就不痛了。”林玉小心翼翼,动作十分轻柔。

“说吧,找我什么事?”

“我们搞的神仙丸好像漏风了,您看是不是暂停计划?”

“你们怎么这么不小心!你告诉阿豪,必须立即停下,一定要谨慎行事,等风声过了再说吧!”

“是,我明白!”

“现在我也累了,要放松一下,阿光、阿猜过来伺候着!”

只见林玉脱下睡袍,一丝不挂地仰躺在床上。王光也脱光衣服跪坐在床上,抱起林玉的一条腿将一个脚趾含在嘴里,吃的吸溜有声,津津有味,同时双手用力在林玉的腿上推拿按压,动作娴熟自然,看来是久经练习的。舔遍了林玉的每一个脚趾,王光又顺着脚掌心、脚后跟、小腿向上探索,然后是阴部按摩,舌挑阴蒂,林玉舒服得不住呻吟哼叫,“阿光,做得好……嗯……”

那边阿猜从洗浴间出来,裸露着两只丰乳,只穿一件白色内裤,跪趴在林玉胸前,一边舔吮着林玉的奶头,一边按揉着另一只乳房,林玉边哼着边用双手按他们连个的头。过了一会,林玉那没有一根毛发的丰润肉缝已经淫水横流,沾湿了床单。

“阿光,插进来,快!”林玉已经情欲上头了。

王光站起身,粗壮的肉棒高高翘起,马眼已经流出了眼泪,轻轻地挽起林玉的双腿,将肉棒在肉缝上磨蹭两下,便一下捅了进去。

“哦……好……宝贝,快……”林玉舒服得声音发颤。

王光开始了一轮狂风暴雨般的抽插,只见肉棒冲入突出,阴肉翻进卷出,淫水反射着肉色的光泽,阿猜按摩着林玉的乳房,又用舌头舔弄着林玉的耳朵和颈项,最后跟林玉唇舌相接,热情湿吻,林玉也抓着阿猜的乳房一阵乱揉,屋子里的气氛显得格外淫靡。

我已经被晚上所发生的事震惊了,林玉在我心中曾经是那么的“冷艳”“纯洁”,可现实告诉我以前的感觉才是错觉,更令我吃惊的事情还在后面呢。

王光干了一会,已经有些累了,速度缓了下来,林玉腰部向上拱了两下,忽然间推开阿猜,将王光按倒在床上,采用女上位套弄起来,一边操弄,一边吩咐阿猜道:“去书房把那个骚比的影像拿来,放一放助兴,哦……爽……”

阿猜转身出去,我急忙从窗外跟去,到了隔壁一间房子,窗帘开着,阿猜开了灯,只见书房里靠近书架的位置放着一个保险柜。

阿猜走过去,蹲在保险柜前,往保险柜上的数字按钮上输入密码,由于侧对着窗户,我把阿猜输入的数字看得一清二楚,哈,45685200,我暗暗记在心中。只见保险柜一个格子里放着许多储存卡,阿猜拿出其中两个,然后锁上了保险柜,关了灯,走出了房间。

我也返回来,继续窥视着卧房。

阿猜把一个储存卡,放在电视机一个卡口内,很快电视内便播放出了视频图像,一个女人头埋在床上,一个男的采用后背位对其狂抽猛插,两人的性器特写十分清楚,粗长的阴茎大幅度抽插湿淋淋的淫穴,阴囊随着抽插动作不断拍打着女人的阴蒂,肉体撞击的啪啪声,女人的呻吟喘息声,不绝于耳。

不用多看,我也知道这里面的主角是谁,因为我已经不止一遍地看过了。但每每看到这一幕,都让我感到屈辱和愤怒,男的是陈小兵,女的自然是小洋了。

“小骚屄,看起来很爽啊!啊……阿猜,你也来,大家一起爽。”林玉浪叫道。

阿猜上了床,脱了唯一的内裤,我看到了一只已经微微翘起的小鸡巴,如同火腿肠一样,红彤彤,小巧玲珑,微微颤动。刚开始,我以为自己看错了,上面是两只丰满的乳房,下面是一根袖珍阴茎,集中在一个人身上,这个数次见面、腼腆爱笑的小姑娘,妈的,难道是……人妖。除此以外,没有其他任何解释。

就在我惊愕难平时,阿猜羞涩地朝林玉笑了笑,林玉居然张口一下将袖珍阴茎吞了进去,吞吐数次,阿猜转到林玉背后,将阴茎对着嫩菊摩擦着,顶弄着,不一会就将香肠捅进了林玉的菊门,阿猜将两只丰乳压在林玉背上摩擦着,下身又不停地在插弄着,这时王光又恢复了体力,朝上猛耸肉棒,林玉在双管齐下的操弄中,很快就到了巅峰。

“小光,到床边去!”达到高潮的林玉岔开双腿,仰躺在床边,媚眼如丝,慵懒微笑,宛若一位女王。王光站在床下揽着林玉的双腿,继续肏弄,林玉边呻吟着,边笑着朝阿猜使了个眼色。

阿猜连忙下床转到王光身后,揽住了王光的腰,王光正肏得兴奋,马上就要达到巅峰,顾不得很多,阿猜一鼓作气插进了王光的屁眼,这时候王光也象电击一样,兴奋达到极点,嘴里发出“哦呵”声,阿猜的小按摩棒继续给他的肛门带来充实感。

然而当高潮过去,王光一把推开阿猜,恼怒道:“你干什么?”阿猜一惊,站在那里不知所措,林玉喘息着劝道:“阿光,大家在一起玩,一起高兴,你不愿意?”声音里虽是疑问,更象命令。

王光哀声道:“老大,我可是男人,玩不了这个的。”

“什么男人不男人的,你要认……我这个老大,今天就听我的,在这里,没有什么男人女人,你们都是我的人。阿猜,你继续。”

阿猜,看了一眼王光,还是靠了上去,拦着王光的腰,一阵猛肏,王光想要走开,最终没敢移动。王光的表情这时候要多难看,有多难看,哭笑不得,我心中也不禁产生了一丝快意,活该!当阿猜呻吟着将精液射入王光的后门时,王光已经迫不及待地冲向洗手间。

“哈哈哈,阿猜,你看阿光的那样子……哈哈!阿光,把屁股洗干净了!哈哈!”林玉轻抚着额头大笑不止,阿猜也跟着羞笑着。

视频已经播放完了,林玉吩咐阿猜播放另一张储存卡,阿猜换过卡后轻轻走到床边蹲下身子趴到林玉股间为她清理阴唇流出的精液。

电视随即出现了影像,里面的场景好像是一间舞蹈教室,除了暗红色的木地板,别无他物,墙壁周围固定有一圈不锈钢栏杆。

忽然里面出现一个人,啊,是妻子小洋,只见她身着黑色紧身衣,身材凸凹有致,发髻扎成一盘,扣在后面,两条光洁笔直的长腿,泛出眩人的白光,站在场地中央,亭亭玉立,显得气质不凡。

不一会又出现一个男人,长头发,40岁左右,一张说不上英俊却又很阳光的脸,一身打扮显得很有艺术家的特质,正是妻子在健身俱乐部门口遇到的那个男的。他正在画面中指导小洋搞练习“高甩腿”动作,只见妻子舒展双臂,旋转身体,每转一圈甩一下腿,动作酣畅流利,给人以美的享受。我无心观赏,心里却存了个疑问,林玉是在一直监视妻子吗?

这时王光从浴室出来了,头发湿漉漉的,看到电视中舞蹈的小洋,不禁露出了色色的目光,林玉瞥了王光一眼道:“怎么?都搞了几个月,还不知足?”

王光眼睛不离屏幕,叹气道:“没想到这骚屄还会芭蕾这样的高雅艺术,没想到!”

“哼,你们想不到的多着呢,姓洪的小骚屄跟我有仇,如果抛开恩怨不说,她确是个人才,一个值得佩服的女人,有些方面我也不如她。算了,跟你们说这些也没有。哎哟,阿……阿猜,你轻点……”林玉好像被阿猜舔到了敏感点,不觉呻吟出声。

“老大,我不明白,找人做了她,不是一了百了吗?您还支持她做公关部总监,您费这么大劲,连我家老爷子都难以理解。”

“你们知道什么呀?如果只是杀个人那太简单了,仇怨不同,报仇的方法自然也不同。小光,你摔过东西吗?”

“当然了,您什么意思?”王光露出疑惑不解的神色。

“摔东西自然要把她先举起来,再用力摔下去,这样才能摔的很碎,很碎!

我就是要先把洪小洋先抬举起来,然后让她身败名裂,失去所有珍贵的东西。”

听到这里,我不禁吸了一口凉气,外面的天气冷,我的心里更冷,林玉这娘们心理真的很阴暗,以后她要对付小洋,我该怎么办呢?她们究竟有深仇大恨,让林玉如此挂怀?我是一定要帮小洋的,得想想办法。

“阿光,你回去吧,跟阿豪说清楚,有时间我会去找他。路过门口把阿九叫上来!”

“好的,老大,那我先走了!”王光穿上衣服,身影很快从门口消失。这时候林玉的胯间已经被阿猜舔干净了,但淫水却不住地又渗了出来。

电视屏幕上,那个男的正指导妻子跳舞,我总觉得哪里不对,仔细看去,才明白,原来男的在矫正妻子动作的时候,不时地、有意无意地按捏妻子的大腿、腰臀等部位,妈的,该死的家伙。不过,揩油这种事情没法说,在所难免,除非妻子不要他指导。

“哼,肖仲良这家伙也不是什么好鸟!”林玉也注意到了。

突然有人敲门,阿猜开了门,阿九进来了,只不过,身上的保安制服已经没有了,浑身黝黑的肌肤闪烁着油光,肌肉虬结起伏,充满了爆炸感,十足一个肌肉男。阿九是爬进来的,令人感到滑稽的是脖子上挂了个金色铃铛,移动时带着“铃铃”声,这让我想起了小时候放牛时的情景,当他爬到床边的时候,仰头叫道:“我尊敬的主人,请您吩咐。”

阿九的神色无比恭敬,仿佛一个信徒在对他的神灵顶礼膜拜。我惊呆了,这是干什么。

林玉点了点头,庄严地颁下谕旨:“阿九,我的宠兽,你可以行使你的交配权了,我愿布施自己珍贵的身躯满足你的愿望。”阿猜迅速从抽屉里拿出一根银色的铁链,一边扣在床头的一个好像装饰物的金属环中,另一边扣在挂铃铛的项圈中,然后手持黑色藤鞭,在阿九结实的臀部轻抽了一下,嘴里迸出欸乃沙掰等发音,好像在用泰语跟阿九吩咐着什么。

只见林玉轻舒玉臂,翻转玉腿,撅起玉臀,伸指在骚屄上轻划了一下,发出“嗯”的一声闷哼,回首露出诱惑众生的媚笑,阿猜在阿九屁股上又抽了一记,阿九半立起来,趴到了林玉的背上,胯下那黝黑粗壮的鸡巴,如同黑驴阳物,妈的,这家伙真的很猛啊,陈小兵也有所不及。

阿九低吼一声,开始耸动腰臀,粗巨的阳具随即没入林玉的肉缝,撑起一个大大的O型粉红色水洞,林玉发出一声亢奋的尖叫,双手抓紧了床单。真正的肉搏开始了,与王光相比,阿九才是真正的性交大餐,林玉是皇上,阿猜是跟前侍奉的太监。鞭子的抽打声、阿九的喘息声、林玉的淫叫声此起彼伏,不绝于耳,蔚为壮观。

我的下身也已经硬的不成样了,手心里都是汗水,过了一会,屋子里忽然静了下来,林玉、阿九一动不动,像是一座性交的雕塑,阿猜拿着手机递到林玉耳边,轻声道:“洪小洋。”声音很轻,但我却听到了。

只见林玉深吸一口气,道:“小洋,有事吗?”

“哦,有紧急会议,那11点在公司会议室见面吧!”挂断了电话,林玉吩咐阿猜道:“快点!”阿猜还没举起鞭子,阿九已经疯狂地抽插起来。

一看表,10点钟了,我已经在墙上呆了两小时了,胳膊已经有些酸麻了,我已无心再看这淫荡的游戏,于是夹着鸡巴开溜了。

当我刚出别墅围墙的时候,给我的电话也来了,“老公,在哪儿呢?公司里有紧急会议,一会你也要参加。”

“哦,我在外面呢。你健身结束了?我现在就去接你。”放下电话,跑到存车的地方,启动汽车往美型健身俱乐部驶去。

20分钟后就到了健身房,我打了妻子的电话没人接,连忙到里面找她,练习舞蹈的地方在三楼一个大厅堂里,我上了楼,只见寥寥几个窈窕淑女正随着音乐的优美旋律翩翩起舞,虽然脸蛋都不算漂亮,但是身材都蛮好的,前后逡巡了一遍,却没发现妻子,问了一下打扫卫生的女服务生,才知道可能是去浴室洗澡了,想想也合理,跳操是很累的,出了一身臭汗,沐浴一下绝对有必要。

按照服务生的提示,我向后面走去,由于天已经晚了,所以健身的人员基本上都已经回家了,转了一个弯,在拐角处看到了标有浴室牌子的大门,大门内有并排有两个入口,左侧为男用,右侧为女用,我虽然不是正人君子,但还不至于潜入女浴室。

随意进到了男浴室,却突然发现一个男的正踮着脚站在浴室盥洗台上,透过一个墙缝朝女浴室里面看,他眯着一只眼睛看得是那么入神,以至于我走到他身边,他还没有觉察到,“老兄,干嘛呢?”

那人一个趔趄,险些从台上跌下来,我一把扶住他,看到他的全貌,我不禁一惊,原来是他,就是那个芭蕾舞指导肖仲良,这家伙看上去优雅有度,内心绝非纯良之辈。

“咳,这个,这个墙坏了,我找人修修去。”说完,肖仲良慌忙灰溜溜地走了。

他在看什么呢,我也忍不住好奇,上台踮起脚朝墙缝看去,只见里面蒸汽氤氲,一个女人正在穿衣,由于浴室内有一个个挡板,因此只能看到部分身体,从侧面看去,隐约可以看到肢体修长,乳房丰挺,依稀是妻子的摸样。我急忙跳下盥洗台,跑到门口,呼喊道:“小洋,老婆,你在里面吗?”

“我在,好了,别喊了,我马上就出去!”妻子声音很慌乱。

随着脚步声响,妻子转了出来,眼睛水汪汪的,脸蛋红红的,头发没干,散发出一股茉莉花香,我上去拥住妻子,一边走一边在她嘴唇上、脸颊上、脖子上虎吻了一番,“哎呀!宝贝,快走吧,开了会回家再亲热吧!”妻子娇嗔道。

“老婆,你真漂亮啊,我现在就想肏你!”我现在对妻子已经可以很没礼貌了,妻子在我鸡巴上抓了一把,居然还有些硬,刚好走到舞蹈大厅,妻子调侃我说:“是不是看到哪个美女了,这么激动?”

“哪有啊,这里就数你最漂亮!”

“哈哈哈,就会耍嘴皮子。”女人哪,说点好听的,准没错。

我驾着车,随着音乐曼声歌唱,妻子坐在旁边眯着眼睛,好像很享受这种感觉。半小时后,到了公司门口,突然想到下午下班的时候,妻子说的话,“宝贝儿,你不是说有个秘密要告诉我吗?什么事呀?”

妻子仿佛沉醉一样,恍惚了一下才应声道:“董事长认我做干女儿,我答应了!以后我要称呼董事长干爹了!”

“哦,这……这好吗?”我心想,怪不得妻子今晚这么兴奋,原来攀上高枝了。

不过,总感觉有一点不妥。唉,周立波先生曾说过,现代中国被糟蹋的三个词语:“小姐、同志、干爹。”他娘的,祸兮福所倚,福兮祸所伏,好事不见得全好呀!不过,俗话说得好,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想得太多也没用。

泊好车,跟妻子一边说话,一边上楼,“不是说,要过几天,你那个方案才上会研究吗?怎么会这么急呢?”妻子看了看左右没人悄声说道:“董事长要去韩国出差一个月,本来一个星期后才走的,可时间突然提前到明天了,说是为李永博总统接见做准备。这件事你在外面别乱讲!”我点点头,这是机密啊!

到达会议室的时候,除了董事长孟宪章、副总杨秀以外,人基本到齐了,明亮的灯光下,大家都正襟危坐,翻阅公关部小真准备好的草案,妻子走到靠近主席的位置坐下。

而我走到靠近末席的位置坐下,我环视着圆桌旁的众人,碰到林玉的目光正朝我看来,她微微点头示意,我也翘起嘴角,给了她一个微笑,心里道:“你个荡妇,人前人后真是迥然不同啊!也许要不了多久,就会撕破脸吧!不过现在暂且故作不知,虚与委蛇吧!”

正想着呢,只见董事长、杨副总边说边笑步入会场,按序落座,大家的目光一时都被吸引过去,孟宪章长得浓眉大眼,脸如满月,与孟元星十分相像。虽然已经年近花甲,却精神矍铄,说话也中气十足。

“这么晚了,召集大家开会,我很抱歉!但事情紧急,时间不等人啊,不得已而为之,我相信大家都会理解的。洪小洋总监提出的《关于电器下乡的实施方案》,想必大家都已经看过了,这次会议的中心议题就是审议通过这个方案,首先,请小洋给大家讲一讲重点,然后请大家发表意见。小洋,开始吧!”董事长朝妻子挥了挥手。

也许是紧张吧,妻子满脸通红地开讲了,就方案的重要意义、实行步骤、人员组织、后勤保障、工作要求等方面,一一作了阐述,脉络清晰,条理清楚,令人佩服。

说到要点处,妻子的声音更是颤抖的很,董事长不住微笑点头以示嘉许,终于讲解结束,公司几位主要人物也交头接耳,交换意见。然后是举手表决,同意的请举手,大家纷纷举手,我也高兴地恨不得把脚也举起来。

小洋也激动得站起身来,董事长高声宣布,“方案通过!”

话音未落,妻子忽然发出一声压抑的呻吟,手捂着肚子,然后瘫坐在桌旁,头埋在桌上,突如其来的变故,使得会场热烈的气氛顿时安静下来,我三步并作两步,来到妻子身旁,拦住妻子肩膀,急声的问道:“老婆,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妻子转过头,用力攥住我的手涩声道:“带……我……回……去……”

她的手发烫的厉害,脸蛋红彤彤的,眼睛眯着,显得有气无力。这时候董事长喝道:“傻小子,还不快送医院!”我抱起妻子,冲出门去。

一路小跑,到了停车场,打开车门,把妻子放在后座上,突然感觉妻子的黑色长筒棉袜湿漉漉的,我吃了一惊,打开车内灯,撩开了妻子的裙子,妻子低呼一声:“不要!”把手捂住裆部。

而我已经看到了,在紫色的T型开档内裤中央,一个粉红色的蝴蝶紧紧贴附在妻子的阴部,左右连着两条透明的带子环绕着妻子湿淋淋的大腿,淫水顺着妻子莹白的指尖滑落。

(十六)错乱这淫靡的一幕让我几乎硬了一夜却得不到发泄的鸡巴重新又站立起来,我以最快的速度将车开出公司,停在离公司不远的马路拐角处的便道上,然后从驾驶座直接爬到后座上,摘下附在妻子阴部的粉色蝴蝶,借着明亮的路灯光线,我看到蝴蝶的背面上一根短粗的阳具在微微颤抖,向上蒸腾的热气微不可见,一股腥骚的气味扑面而来。

我拉开了拉链,隔着裤子直接将鸡巴顶到了妻子的裆部缝隙中,无需任何前戏,一耸腰,湿滑温热的感觉瞬间包围了我的下身,揽着妻子的双腿,开始了狂抽猛插,妻子也不加抑制地淫声浪叫起来,只见我的粗大在妻子紫色丁字裤中央的O形孔洞中不时地出入,妻子的叫声忽而高亢、忽而低沉,我几乎没有任何保留,挺着鸡巴对着妻子的屄洞用力猛肏,要一鼓作气将妻子推上巅峰。

也许只有几分钟的时间,妻子突然抱着我的头部,颤声的低呼:“小……小龙,我……爱爱你,肏我……呀!”

然后妻子吻住了我的脸颊,双腿紧紧地夹住了我的腰背,我的鸡巴感到肉洞有节律地一次次快速的紧握,一股股粘滑的淫水顺着鸡巴喷溅而出,弄湿了我的裤裆,哦!夹着我的鸡巴好舒服,我停顿了几秒钟,忙不迭地又抽送起来,这次是快速地把我自己的极乐挤了出来,也许是感到我的热流涌动,妻子动情地抱着我的头,将红艳艳的热唇如蜻蜓点水般地轻吻着我的嘴、脸、鼻……激情过后,我坏笑着问道:“宝贝,你到底搞什么名堂呀?老实交代!小骚屄!”

妻子揽着我的脖子不撒手,媚声的说道:“我就是骚屄,所以经常想让你肏我!想知道怎么回事呀?来,我……我告诉你……”

说完妻子拿起那个粉色蝴蝶,突然一把将上面的假阴茎塞到我嘴里,舌尖传来一股淡淡的咸味,那是妻子的味道。

“咯咯咯……”

嬉闹间妻子不好意思地将事情的经过简述了一遍,原来妻子有时难耐寂寞,看到了网上的性用品广告,就临时起意买了一个女用的遥控蝴蝶,今晚舞蹈训练完后,趁着洗澡偷偷地装到了裤裆里,我开车的功夫,她打开了震动开关。

进入会议室后,妻子想把那玩意儿关上,不知是由于受到手机屏蔽设备的干扰,还是其他什么原因,遥控开关居然失灵了,妻子是强忍着冲动的“折磨”,才艰难地做完了报告,真的是好险啊!

听完了妻子的叙述,我既感到紧张,又觉得惭愧,还隐隐觉得不安。

“老婆,宝贝,我对不起你!我是你丈夫,我却让你……唉!”

既然妻子食量大,我没有尽到自己责任,却还在外面偷情,另外,东梅的事情要是让她知道了,不知道又会产生什么后果。

想一想,我有时候自己也恨自己,为什么面对女人的诱惑,我却没有一点自制力,战胜自我何其难也!

“老公,别自责啦!我不怪你,都怪我太淫荡了,都是我不好,老公,我爱你!”妻子温声地安慰我。

“老婆,你在我心中是最好的女人,我也爱你!这一切都是我不好,真的是我不好!老婆,我以前说过的,如果你喜欢的话,你可以跟小兵有那种关系,我想我……我可以接受的。”我真的感到心中有愧,与其让妻子这样难过,还不如这样补偿一下她,如果这也算是一种补偿的方式的话。

“不,不,老公,我只爱你一个,我不想让你难过!我不会伤害你的……”

妻子的态度很坚定。

“真的,我说的是真的,因为我爱你,但爱不是自私的,我要满足自己,同时也要满足你,相信我,我们永远都不会分开。”我的语气是那样诚挚,妻子既感到有点吃惊,又很感动。妻子没有再说话,只是紧紧地搂住了我的脖子,脸贴着脸,我觉察到一滴滴温热的水珠落到了我的肌肤上,我知道那是妻子的眼泪。

在家里美美地睡了一个晚上,第二天早上,我跟妻子到周帅的小别墅看了一下,妻子也很满意,跟周帅约好房产交割手续,以后这处房子就属于我们家了,这也算是为妻子庆生了,但我们决定先不告诉家人,以免他们担心。

在去公司的路上,我问了关于林玉的事情,妻子只是低头说到公司上班之前她们并不认识,上班后关系也处得很好。我心里暗暗纳闷,这到底怎么回事,林玉与妻子有何仇怨,为何妻子却一无所知?难道妻子有什么事在瞒着我吗?既然如此,那么在谜团解开之前,对于林玉的事,我还是先不跟妻子说了,免得她又胡思乱想,再说还有我跟林玉这种不清不白的关系。

我只有紧盯着林玉,一旦她有什么不利于妻子的动作,我一定会设法阻止。

日间工作不提,到了下午下班时间,林玉来电又约我了,我说要跟妻子小洋过生日,改日再说。林玉说也要参加我们的Party,我解释说这次生日只是跟家人在一起,其他朋友就不邀请了。

林玉没有再坚持,我道了谢,挂了电话。这边刚撂下电话,妻子那边就来电说已经跟洪叔、东梅、小江都说好了,我跟母亲知会了一声,然后犹豫了一下,还是拨通了陈小兵的电话,告诉他小洋生日,欢迎他参加。

晚上7点钟,大家在丽都娱乐城聚首。小江先到的,然后是陈小兵携着张琼也到了,妻子看到小兵有点吃惊,也很高兴,眉梢掩不住的愉悦,嗔怪地瞪了我一眼,好像在说,都是你搞的鬼。陈小兵眼睛看着妻子,红着脸笑着没有说话,张琼也红着脸道了声:“姐,生日快乐!”

妻子兴奋地搂着张琼的脖子说:“妹子,你又变漂亮了,感觉跟上次不一样了呢!”

我仔细的一看,感觉张琼确实跟上次见面时不太一样,上次见面给人的感觉很清纯,而这次感觉她身上透着一股子新媳妇才有的那种媚态。白皙的脸透着红晕,眼睛亮晶晶的泛着兴奋的光芒,涂着淡粉色唇膏的嘴唇亮亮的,衣着打扮也有变化,原来简朴的全身牛仔装换成了上身米色毛线衫,下身黑皮短裙加紫色丝袜。

丰挺的双乳将线衫拱了起来,皮裙紧裹着浑圆的臀部,修长而又挺直的美腿引人遐思,身体曲线的起伏透着一种性感魅惑。

原来张琼也是如此的可爱,这说明了再普通的女人妆扮起来也有她美丽的一面,尤其是拥有青春活力的女孩更能释放出她的魅力。我心想,看来陈小兵这小子已经采过花蜜了,希望张琼可以拴住他的心,别让他得陇望蜀了。

接着洪叔、东梅带着虎儿,还有母亲都陆续到了。虎儿看到老母亲,亲昵地叫着“奶奶”,一个星期不见,母亲高兴地抱着虎儿,亲个不停。

人常说隔代亲,真是如此。

母亲笑着对东梅说:“小梅呀,你可是我们家的有功之臣哟,虎儿跟着你,养得又白又胖,比我强多喽!你看,虎儿好像又高了,我都有点抱不动了,唉!

一辈人赶着一辈人,我们这些老家伙怎么能不老呢?”

东梅不好意思地笑着说应该的,还瞥了我一眼,那眼神分明在说,还不是为了你。

老洪也笑着打岔道:“亲家母,这功劳也有我一份呀!”

“去!没你什么事。谁干活出力,我能不清楚?功劳都是人家东梅的!”母亲瞪了洪叔一眼笑骂道。

洪叔却乐得呵呵笑个不停,东梅受了表扬,比表扬自己更令他高兴。

大家说笑着进了包房,点了菜品和红酒,切了蛋糕,大家边吃边喝边聊,母亲直夸张琼,说小兵娶了好儿媳了,将来东梅有福气啦!妻子也笑着附和,不时地给张琼夹菜,弄得虎儿也提意见了,“妈妈,我也要!妈妈,我要吃那个!”

搞得张琼很不好意思,大家也哈哈大笑。

席间,大家都给了妻子礼物,洪叔、东梅送的是一件青色蚕丝马甲,母亲拿出了一只祖传的明代青瓷碗,小江递过一本书《领导厚黑学》,陈小兵、张琼提了一组三件套的彩色陶俑,背面刻着妻子我们三口的名字,寓意幸福长久,我送给妻子一片和田玉,上面用篆文铭刻四个字:平安喜乐。

最后,虎儿急着道:“妈妈,妈妈,这是我画的画,送给你!”只见一张纸上,歪歪扭扭画着手拉手三个人,虎儿指着中间的小孩说,“这是我!”指着两边的大人道:“这是爸爸,这是妈妈!我们永远在一起!”妻子高兴地亲了虎儿一下道:“宝贝虎儿最乖了,画的真好,谢谢你!”

我指着那本书问小江,“小江,你这是……”

小江煞有介事地对妻子解释道:“姐,你什么都好,就是心太善了,现在当领导的,哪个不脸厚心黑呀?我看你得心肠硬一些,免得以后吃亏。”

妻子莞尔一笑道:“谢谢你,我知道了,放心吧!以后,大不了,你姐就脸皮厚一点喽!”大家都跟着笑了起来。

谈笑间大家酒足饭饱,都吃好了。接着让服务员撤下饭桌,大家坐在一圈沙发上开始嗨歌,妻子点了首《知心爱人》,邀我同唱,妻子的歌唱得婉转动人,抑扬顿挫,情感充沛,我的嗓子一般,表现平平,幸而没有跑调,小江侃笑道:“姐夫,你跟我姐简直不是一个层次,就我姐这水准,我看上央视《星光大道》都没问题……”

我笑骂道:“臭小子,敢看不起你哥,有种咱俩比比!”

小江毫不示弱,梗着脖子应道:“好啊,求之不得,别看你是哥,我是弟,我今天一定让你心服口服!大家都看着啊,不许耍赖皮,姐、兵哥还有琼姐,你们仨当评委!”

“行了,行了,别耍嘴了!”

“唱歌玩的就是嘴巴!”

“行了,你先开始吧!”

小江来一首《忘情水》,然后我再来一曲《梅花三弄》,歌声落地,我高声道:“现在请评委打分!支持小江的举手。”

举手的只有妻子一人,我心中一喜:“哈哈,有胜算。”

“支持我的请高抬贵手!”我朝大家深施一礼。没人举手,不对,虎儿的小手高高举起,还是儿子亲啊。大家忍不住都笑了。

“好吧,一比一,平手!”我无奈宣布。

“虎儿不是评委,没有投票权,应该算我赢!”小江当然不接受。

“兄弟,你自我感觉太良好了吧!”我揶揄道。

“别争了,我看哪,你们俩一个半斤,一个八两,都不怎么样!”洪叔发话了。我跟小江只好偃旗息鼓,接受仲裁。

接着小兵、张琼,还有洪叔都唱了一首,这时侯母亲却提出要回去,说太吵闹,想回去休息了。

母亲一说走,洪叔、东梅带着虎儿也要走,正好跟母亲一路,最后只剩下妻子、小江、小兵、张琼我们几个年轻人。

又唱了一会,大家一起出去到大厅跳舞,大厅里人头攒动,人们随着劲爆的舞曲,疯狂地扭腰摆臀、舞动双臂,我们也加入进去,释放激情。直到发了汗,大家重回到包间,服务生上了水果拼盘、茶水饮料,说是过生日免费赠送一份水果、一壶红茶。

几个人吃了水果,饮了些茶水,又开始活动了,小江去了大厅,我跟妻子、小兵跟张琼在包间里随着舞曲跳慢三,虽然说包间空间不大,好在只有我们四个人,而且我们几个舞步都很娴熟,所以跳起来也算游刃有余,一曲终了,交换舞伴,又跳慢四。

搂着张琼的腰身,一股清香扑面而来,张琼比妻子略高一些,大概有一米七的样子,穿着高跟鞋只比我低一点,我看向她,也许是发现我在注视她,她的目光跟我碰了一下,连忙转到一边,她的脸是那样嫣红,她的眼神是那样羞涩,虽然她的舞步是那样的流畅,但我还是感觉她有一丝紧张。我一边带着她转动一边微笑着聊着。

“小琼,你的舞跳得真好!”

“你也是!”

聊了一小会,感觉她放松了下来,与她的舞步更加默契,如鱼得水。

与妻子擦肩而过,不经意间发现她紧紧搂着陈小兵,已经趴在了陈小兵的肩上,而陈小兵的一只手好像在妻子的屁股上摩挲。两人原本牵着的那只手都到了对方的腰背上,我心道:“太急色了吧,来而不往非礼也。”

我将头脸与张琼贴得更近了些,不时地偶尔碰触一下,她的皮肤那样嫩滑,与妻子一样,但却有不同的幽香。渐渐地我的鸡巴不由自主地勃硬起来,慢慢地顶到了她的小腹,我感觉到她的呼吸急促起来,她的手把我的手攥得更紧了。一股火气慢慢地从小腹往上蒸腾,心中呈现不同的绮念,身上热了起来。

我将另一只手滑向了她的臀沟,她的身体僵了一下,但却没有任何反抗,我能感觉到我的手指已经顺着她的脊背隔着皮裙压在臀缝里,那里似乎更热。我伸出舌头在她的耳后舔舐了一下,她几乎是呻吟了一声,我还要继续。

忽然,音乐戛然而止,我几乎是艰难地将身体从她那里移开。转眼望去,看见妻子与陈小兵恰恰分开,妻子的发丝有些凌乱,白皙的脸蛋也有些晕红,空气中弥漫着暧昧的味道。很快,音乐又起。我抱住了妻子,陈小兵也抱住了张琼,舞曲在响着,然而没人跳舞。

陈小兵几乎是拦腰将张琼抱起,将她压在了沙发上,开始了肉搏。妻子比我更主动,我还没来得及行动,妻子雨点般的吻已经落在了我的脸上,香滑的小舌搅动着我的口腔和心脏,旋转着、旋转着我们也倒在沙发上。

未几,我们已经互相将对方剥光,而陈小兵他们俩也已赤裸相见,在暗红色的灯光下,陈小兵挺着粗长的肉棒对着仰躺着裸体开始了冲锋陷阵,沙发上一米之隔,妻子已经急不可耐,揽着我的脖子喘着气道:“宝贝,来,插进来,好好爱我吧!”美人相邀,岂能等待。

看到妻子那早已淫水横流的肉缝,我低声笑道:“骚屄,刚才你们俩柔情蜜意,当我没看见吗?”妻子握着我的肉棒轻轻拉了一把,媚声讥笑道:“哼,刚才是谁偷摸人家小媳妇来着?”

“敢顶嘴,我看你下面这张嘴是不是也这样厉害?”

我将鼓胀已久的鸡巴上下滑动两下,猛一挺身,已经钻进了妻子紧致湿滑的阴道,妻子“哦”地一声低吟,我兴奋地大力抽插,那边厢陈小兵两人已经忘情地缠绕在了一起,随着陈小兵臀部的耸动,张琼“嗯啊咿呀”声不绝于耳。

我大力肏了几百下,妻子的呻吟渐渐高亢嘹亮。我将鸡巴稍稍抽离阴道口,然后猛然地用力顶进去,如此往复,一次又一次地顶弄着着妻子,向妻子发起冲击,不知不觉间,妻子在沙发上的位置已经挪到了陈小兵很近的地方。

情浓处,我大声问道:“小骚屄,我肏得你爽不爽,嗯?”

妻子颤声淫叫道:“爽……爽死了,用力肏,别停!快!”

“喜欢我肏你吗?”

“喜欢!”

“还喜欢谁肏你!”

“小兵,还喜欢小兵肏我!”

也许这些话都是床上随口说出助兴的淫词,然而却真实地反映了内心的最原始感受。

陈小兵好像是听到了妻子的浪语,明显更加兴奋了,加快了肏屄的频率,我也受到刺激,像是在比赛谁更强,我也加快了抽插的节奏,我大声问:“现在让小兵肏你,好不好?”

“好,小兵肏我!好!”

陈小兵一边肏着张琼,一边朝这边看来,他的脸上有了汗珠,由于兴奋变得有些扭曲,我一边肏着妻子,一边看着他问道:“你小子,是……不是还想肏我老婆?”

也许是色壮人胆,陈小兵居然面无惧色地盯着我的眼睛,大声说道:“我,我……就是想肏你老婆,你老婆的屄肏着就是舒服!”

“张琼的屄……屄,肏着舒服吗?”

“也舒服!”

“那咱俩换着肏,好……不好?”

“好……好!”

几乎是同时,我跟陈小兵交换着位置,都挺着大屌向身下女人扑去。妻子几乎是本能地搂紧了陈小兵,上边两个人热吻在一起,下边陈小兵粗大的肉棒一下子捅进了妻子的微微敞口的肉缝。

在这淫乱时刻,每个人都是不理智的,我同样压在张琼的身上,青春女孩的身体是少了些丰腴,多了许柔嫩,乳房同样丰挺,屄孔却更加紧致,我却管不了这许多,一边吮吸着张琼的乳头,一边将鸡巴塞入了她湿润的屄缝里抽插。

张琼微眯着媚光四射的双眼,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将纤细的双臂在我背上轻抚,张着粉红的小嘴低声呻吟,我情不自禁地吻向了她香唇,舌头与她缠绵相吸,鸡巴朝她屄洞里狠捅,我一只手摸着她的奶子,一只手揉捏着她的屁股蛋。

哦,青春的胴体,确实活力十足,两条长腿紧紧地夹住了我的屁股,随着我的抽插,两腿也上下起伏。

肏弄着,我在张琼耳旁低声道:“小琼,你真漂亮,我很喜欢你。”

张琼微不可察地轻“嗯”一声,双臂更紧地搂着我的背。

我舔弄着她的耳朵,更加用力地肏着她的嫩屄,嫩肉捋着我的鸡巴,酥爽的感觉传遍全身,仿佛一股股电流导过。

这时,那边的妻子随着小兵的一阵猛肏,淫叫着:“兵,你……鸡巴肏……我好……好……啊……到了呀!”达到了高潮,我知道妻子的肉洞又开始有规律地紧握小兵的肉棒了,果不其然,小兵发出“哦啊”的低呼,显然也处在极度兴奋中,“姐,你的那里还是会咬人,我……我肏你,我肏你的屄,啊,爽!”

小兵的屁股加快了节奏。

我将张琼翻过来趴伏在沙发上,扶着她的腰,从身后插进她的屄穴,开始又一轮的猛操,妻子从高潮中稍稍恢复,感觉新的快感在重新快速聚集,看到张琼就趴在身旁,禁不住双手捧住了张琼的脸,张琼抬起了兴奋得有些变形的脸,妻子吻住了张琼的嘴,两人也粘到了一处。

看到这一幕,我跟陈小兵都受到刺激,我一边肏张琼的屄,一边双手伸到前面抓捏其乳房,真的很有弹性,爽透了。很快,忽然感觉张琼浑身颤抖,似乎一股热流从其蜜洞喷了出来,她的一只手狠狠地揪住了我的大腿,她高潮了。

几乎同时,妻子高呼“飞了”又一次达到了她的巅峰,而我感觉自己的极限也快到了,我不再保留体力了,以最快的速度,发起冲刺,陈小兵一样加快了速度,从张琼的角度一定可以看到,陈小兵的鸡巴快速进出的疯狂,而从老婆的角度也同样能够看到我的肉棒猛肏的恣意。

肉棒抽插的扑哧声,大腿撞击屁股的啪啪声混作一处,“啊,啊!”这一次是我的吼声,积累的兴奋瞬间爆炸,炸得我瞬间大脑一片空白,只觉得自己不存在,身体仿佛都钻进了张琼的屄洞里,紧紧地顶着张琼的屁股,鸡巴一涨一涨地喷射着激流,直至全身的力气被抽离得干干净净。

我抱着张琼仰躺在沙发上,喘着粗气,摩挲着她的屁股。

张琼搂着我的脖子,眯眼看着我,另一只手还在抚摸着我的乳头,感觉从张琼的身体里淌下的精液沾湿了我的大腿,我毫不在意,眼瞅着陈小兵做着最后的冲刺,激情过后的我,心中莫名一阵泛酸,他扑在妻子身上,身体一动不动,但我知道其实是暗流涌动。

妻子抱着他的头,慢慢地扭过头来,见我正在看他们,连忙捧起陈小兵的头道:“小兵,好了!”陈小兵连忙站起身来,这时张琼也从我身上起来,寻找遮身的衣物,当大家都衣着停当,张琼将头埋在陈小兵的脖子里抽泣起来,对于一个小姑娘来说,这样的场面,确实有点突然,妻子朝小兵使了个眼色,小兵说:“姐,我们先走了。”我们点了点头。

他们俩走后,妻子捏着我的鼻子质问道:“老实交代,是不是看上人家小媳妇啦?”

我讨好道:“老婆,我还不是为了你的性福吗?”

“别假公济私了,你那是为了我吗?”

“那可不,是谁梦里叫小兵的,哈哈!”

“好,你……你,造反了,是不是?”

“哎呀!别,别,我错了还不行吗?”身上顷刻间挨了一顿花拳绣腿。

玩闹了一阵,一看时间10点多了,出去寻找小江,遍寻不到,正纳闷的功夫,一个服务生过来道:“请问是洪小洋小姐吗?”妻子一愣道:“我就是,什么事?”

“我们经理找您,请跟我来。”服务生客气道。我们跟着到了二楼最西头的一间屋子门口,服务生道:“请稍等!”然后进去禀告。不一会,那服务生出来对妻子说:“我们经理请您进去,这位先生请稍等!”

“干什么,我们是两口子,你搞什么名堂?”我怒声道,拉着妻子的手,闯进门去。

进了屋子,发现这是一个带套间的房间,外屋里只见烟雾缭绕,四个痞子摸样的大汉悠闲地靠坐在墙边,小江赫然蹲坐在地上,脸上还有一些淤青,看到我们进来,小江哭声道:“姐、姐夫,救救我!”小洋赶忙过去,轻抚着小江淤青的皮肤,转头怒声道:“谁打的?谁?”

“我打的!”循声望去,从套间里踱出一个人来,身量不高,四肢粗壮,光着头,脸型跟葛优差相仿佛,而目光透着一股子狠戾,后面还跟着一个浓妆艳抹的女孩在低声哭泣。

“灵灵,别哭了,你说怎么回事?”

“豪哥,这男的强奸我,我要告他!呜呜……”那名女子手指这小江哭道,脸上的粉底被眼泪弄得一塌糊涂。

“这,这怎么可能?”我跟妻子都觉得不可思议。

“姐,不是那样的,是她主动找我的,说是玩玩,我这才……”

“啪”的一声,妻子给了小江一个耳光,指着那个叫灵灵的怒声道:“你也不瞧瞧,她是什么样人,也值得你去玩!”

“姐,就兴你们在包间玩,我就不能……”小江辩解道。

“你……你……”妻子气得说不出话来。

“好了,好了,先别生气,弄清楚怎么回事再说吧!”我劝慰妻子,回头又对那个光头问道:“老兄,你想怎么样?你划下道来,我接着!”

“这小混蛋干了我女朋友,你说怎么办?”光头恶狠狠地威胁道。

“识相的,拿两万块钱赔礼,要真没有,把你老婆给我肏一回也行啊,嘿嘿嘿!”墙边的四个大汉也都嘻嘻坏笑起来。

妻子气得浑身发抖,我怒极反笑。

“哈哈,老兄,光棍眼里揉不得沙子,大家都是敞亮人,知道怎么回事!随便拿只鸡冒充女朋友,这也太假了吧?你要钱,我有,真有,但你要找麻烦,兄弟我奉陪到底,要不要给我哥们周队长打个电话呀?”我知道周帅是管这个片区的,娱乐行业谁不知道底细。

我拿出电话找到周帅号码作势欲拨,光头走近来,看到显示的周帅号码,脸色顿时一变,打了个哈哈,皮笑肉不笑道:“哎呀,误会误会,既然是周队长的朋友,那就不打紧了,玩玩就玩玩吧!今天你们的消费,打六折!”

我拱拱手,面无表情道:“多谢了,还是免了吧!”拉起小江跟妻子,扬长而去。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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