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教坛说(1-7) - xp1024.com
                第一章

  我叫李狗蛋,原本是扬州城内一个小混混,无父无母,吃喝没钱,嫖赌不会,
好吧,其实就是个乞丐。七岁那年遇到了一个人,机缘巧合下,他成了我师傅,
我的人生发生了巨大改变。

  师傅叫赤岩,是圣教三大护法之一,受伤是因为八大武林世家的联合追杀。
师傅武艺高强,在他表演用食指像插进馒头一样慢慢插进石头,我就深信不疑。
但八大家族也不是好相与的,师傅以寡敌众,自然只有负伤败退的份儿。

  说起八大家族,是由原四宗东方、西门、南宫、北郭四大家族,和新四宗皇
甫、百里、夏侯、尉迟四大家族组成。八大家族共进退,背后有武氏皇太后撑腰,
几年来以肃清武林邪教为由,联合武林正道和官军大肆扩张,隐隐自立为正道盟
主。

  圣教经过几次正面冲突,元气大损,转入地下发展教众,将剩余大部分实力
转移到长江以南。师傅便是在转移时和八大家族中的三家族长遭遇,击伤了两位
家主后,已身负重伤无法过江,只能躲在扬州城外。

  我发誓,当时我只是想看看他躺在树下有没有死,身上有没有值钱的东西可
以祭一祭五脏庙。所幸,在我悉心照料下,半月后,师傅已能下地走动,但他说
自己伤及内腑,余寿恐不足十载。接下来便是强行逼我入教,传授我教义和武功,
命我发誓至死效忠圣教。

  在神功和银票的威胁下,我屈服了,拜入他老人家门下,成为大自在拜火圣
教第七代弟子,以及炽火长老唯一入室弟子。因为李狗蛋的名字十分不雅,日后
行走江湖颇不方便,总不能互通姓名,说:「在下姓李,名狗蛋,叫我狗蛋就行
了。」于是师傅替我赐了一个名字,叫做自成,希望我自己能替圣教成就一番事
业。

  不过我也不吃亏,至少跟着师傅可以衣食无忧,比起每天要饭强上百倍。师
傅第一次替我行气拓穴,就发觉我是练武奇才,按照他老人家的说法就是天生纯
阳体质,穴窍粗大,正适合练他的阳刚武功。功成以后自能刚猛无匹,以一当百。

  我闻言大喜,自然倍加苦练,却发觉每次运功皆有一团阳气汇集下重楼无法
散去。随着内功修炼时间愈长,这种灼热爆裂的感觉愈强。直到有一天,我行功
完毕,下体和往常一样暴胀七寸,却丝毫没有回软的迹象,隐隐的还有一种要炸
开的感觉。

  师傅只是看了我一眼,老神在在道:「阴极则衰,阳极则损,你这是阳极征
兆,久之将爆体而亡。」

  我一听急了,「师傅,救救徒儿。」

  师傅一掌按住我小腹,直觉得一股热气直冲下重楼,阳具渐渐缩成一条小蛇
挂在裆下,但灼热感犹在。「看来你的功夫进步比为师想象中要快,走,换身衣
裳,和为师进城一趟。」

  扬州城的夜景依旧如白日版热闹,处处可闻觥筹交错,杯盏碰撞之声。不论
是天香阁、四海楼这样的大酒楼,还是道边杂牌的小酒肆,都坐满了憨享美酒佳
肴的汉子。师傅却瞧也不瞧这些酒楼饭馆,领着我径直走到一处富丽堂皇的阁楼
门前。

  怡香院,扬州城最大的妓院,这可不是一般人可以进去的。我暗道:「师傅
要来的不是这里吧?」

  似乎为了印证我的想法,师傅笑看着我说:「到了。」

  不知道我是怎么走进怡香院的,里面的一切对于我这个刚满十岁的懵懂少年
实在是太震撼了。无数衣着光鲜暴露的姐姐穿梭在各个酒桌间,嬉笑间,那胸前
深深的沟壑重重地敲击着我的胸口。我似乎能听到心脏快速的跳动声,下身也有
再次抬头的迹象。

  师傅早已看出我的窘境,抓着我的掌心传过来一丝清凉的真气,平复了我燥
热的身体。

  「哟,这位大老爷好面生啊!是第一次来我们怡香院吗?快快里面请,我们
这的姑娘个个貌美如花。包您不虚此行……」迎接我们的是个满脸胭脂的大妈,
像刚从面缸里面爬出来一样,厚厚的脂粉就像一张面具,似乎随时都会因为谄笑
掉落下来。

  师傅笑道,「有劳安排一下,找个功夫好点的姑娘。」言罢直接摸出五十两
白银,那老鸨媚笑着接过了,顺手就塞进腰间的胯兜里。

  「哟,瞧您说的,进门就是客,一定让您回味无穷。嗯?这孩子是?大爷来
消遣还带着小少爷,似乎不方便吧?」

  好吧,终于发现我的存在了,我自然不甘示弱,挺了挺胸脯道:「小爷已经
十岁了!」

  我在同龄人中个子算拔尖了,但实际也只顶着那老鸨的肩头,见她只是媚笑
不语,心头颇不是滋味。

  师傅似乎也有点不耐烦了,「妈妈还是赶紧安排一下,我们赶时间。」

  老鸨自觉失态,我们这一老一少颇奇特了点,但立刻领着我们来到二楼后进。

  这里安静了许多,前进酒席间吵闹嬉笑声完全影响不到这里的安宁。只是隔
间女子的腻叫声就像野猫的叫声一样,挠人心窝,我脸不由得阵阵发热。

  老鸨推开一扇房门叫道:「玉莲,来客人了。」

  我和师傅随后踏进屋内,屋内布局颇为简洁,一张圆桌,四把高椅,矮脚橱
柜,铜镜妆台,还有那张挂着粉色纱帐的绣榻。

  蓦地,我被榻上那位女子吸引了,朱唇贝齿,月眉丹眼,青丝如瀑披肩,白
色轻纱罩在身上却挡不住纤细窈窕的身段,白色绸缎绣金花的诃子包裹着她最后
几处神秘的私地。

  她慵懒地从榻上起身,走到师傅面前盈盈一福,媚道:「玉莲见过大爷。」
声音如丝入耳,叫人全身酥软。

  这是我出生到现在见过的最漂亮的女子,刻意而为的媚相,令我这个十岁的
少年都有一种无法抑制的冲动。

  老鸨瞧见师傅面容平淡,完全没有客人急色的反应,还以为师傅不满意,急
道:「大爷可还满意?」

  师傅也不答话,又拿出三十两白银,挥了挥手,叫老鸨赶紧滚蛋。

  老鸨自知多言,临走前嘱咐玉莲好好招呼客人,顺手把门关上,跑去前进招
呼生意了。

  玉莲取出茶盏,给师傅和我各斟了一杯茶水,俏声问道:「大爷是先听曲、
还是饮酒呢?」

  师傅嘿嘿一笑,「不用麻烦,上床吧。」

  玉莲嗯了一声,却看到我正盯着她胸前沟壑,痴痴一笑:「大爷,少爷在这
……」

  师傅「哦」了一声,随即看着我道:「脱衣服。」

  「啊?」我大吃一惊,瞧着师傅坚定的眼神,我也不敢造次,片刻就脱个精
光。身型还是十岁孩子模样,不过下身已经高高挺立起来,七寸长棍高高暴露在
空气中,有点凉飕飕的。

  玉莲惊异地看着我的下身,似乎不敢相信这是一个小孩应有的阳具,霞飞双
靥:「大爷,您可是叫奴婢侍奉小少爷?」

  「把少爷伺候好了,我另有奖赏。」师傅端起茶盏,一饮而尽,沉声道:
「臭小子,发生么呆,还不赶紧办事,不想活了?」

  玉莲一时懵了,完全猜不透我们这一老一少的关系。原以为老者是仆从,被
我这小少爷怂恿着来偷逛妓院;现在看来,似乎我这个小少爷还是被迫的,难不
成是爷爷带孙儿逛妓院?

  我扯了扯玉莲的水袖,她这才恍然,红着脸领我至榻边坐下。

  玉莲瞅着我裆部高高耸起的阳具,尖处龟头肿胀通红,瞥了我一眼,似乎讥
讽我年纪轻轻却这般淫色。

  玉莲跪在我两腿间,纤纤玉手轻握我的肉棒,我不由得一阵哆嗦,下身又硬
几分。

  「玉莲先给少爷吹箫。」娇艳欲滴的红唇,一分一分将我的肉棍纳入口中,
温润湿热的小舌不断舔吮我的龟菱敏感处。

  「啊——不,不行了,我要尿尿……」初尝房事,我如何禁受得起青楼好手
的挑弄,刚被吮吸几下,就觉得尾椎一紧,龟头射出一道道液体,无比舒坦。

  玉莲恍若未闻,犹自将我尿出的浊液吞下,螓首前后耸动,将我阳具吮吸干
净。岂知,这一番清洁,我下身燥热感再临,阳具在她口中二度胀大。

  她缓缓将挺立的肉棒吐出,上面沾满了唾液,恰似剥皮的新鲜山药一般闪亮
滑腻。

  「玉莲姐姐,你弄得我好舒服。对不起,让你喝了我的尿。」我满脸歉意。

  玉莲闻言,回身看了一眼正在闭目养神的师傅,低声羞涩道:「少爷,奴婢
不敢自称姐姐,折煞我了。那个不是尿,是男子的……精液。只要把男子的那个
……精液弄出来,就会舒服。」

  我似懂非懂:「你比我大,当然是姐姐,姐姐也不要叫我少爷了,我叫李自
成。姐姐是我见过最好看的女孩子。姐姐,我下面胀的好难受。」

  她面颊通红,估计青楼之中,也唯有我与她姐弟相称,「好弟弟,姐姐帮你。」

                第二章

  她先脱了罩身纱衣,又解了白绸长裙,下身仅有一条服帖的白丝亵裤包裹出
平坦的小腹和圆润的翘臀。

  她瞅着我冒火的眼睛,嗤笑道:「弟弟没看过女孩子的身体吗?」

  我摇摇头,殊不知,口水已经顺着嘴角滴到被褥上。

  她抿嘴一笑,媚态横生,双手自后背解开两条带子,白底金花的绸缎诃子滑
落下来。白皙圆挺的一对嫩乳傲然绽放,尖峰那一点艳红便如雪山上的红莲一般
勾人心魄。

  初见女子酥乳,我脑子「嗡」的一声炸开了,半晌都听不到任何声音,直到
玉莲放下帐子爬上床榻才回过神来。

  「好看吗?」玉莲媚笑着,也不知道是不是在笑我失态。

  我点点头,她抓住我右腕,将我手掌按在那只丰满的嫩乳上,恰似握在了一
块白玉上,却又如嫩羊之脂般松软。我不禁用力捏了几下,她「嘤」一声舒爽的
娇嗔,媚眼迷茫。

  我心头如遭锤击,再忍不住,双手一并抓向那对娇艳的酥乳,她痴痴一笑,
顺势躺倒,我便趁机趴在她身上。

  我双手不断地揉捏那对丰满的玉乳,总觉得还不过瘾,一口咬住右边那只乳
头,粗鲁地吮吸,右手也没闲着,继续搓揉她的左乳。

  玉莲闭目承受着我的蹂躏,不住娇唤,直叫人心里痒痒。

  渐渐的,那对玉乳似乎满足不了我的欲望,一团热气聚集下体,我本能地耸
动那坚挺的肉棒,压在她小腹摩擦,却始终驱赶不走那燥热的感觉,反而愈演愈
烈。

  玉莲看出我窘境,贴着我耳畔妮声道:「弟弟别急,姐姐帮你弄出来。」

  她叫我先起身,尔后抽出双腿,缓缓褪下那条被我淫液蹭湿的亵裤,露出一
片稀疏卷曲的茅草地。

  我疑惑的问道:「姐姐下面怎么长头发了?咦?怎么没有小鸡鸡?」

  她扑哧一声笑出来:「你长大以后下面也会长头发,姐姐要是有小鸡鸡,又
怎么帮你弄出来呢?要把你的小鸡鸡放到姐姐的小穴里才会舒服。」

  她分开双腿,果然芳草下面有一道沟壑,又双手拉开裆部,露出一个粉嫩的
小洞,洞口盈盈有透明的液体溢出。她霞飞双靥,媚声道:「弟弟,快,把小鸡
鸡插进姐姐的小穴里来。」

  我「嗯」了一声,下体早已胀得难受,对准那个肉洞便要插进去。没想到,
洞口湿滑泥泞,连续插了几回都滑到腹上,一直未能进入。

  看着我急红了脸,玉莲温柔地握住我的玉茎,对准那小穴口,缓缓引入。

  刚进入一个龟头,我脑中似有灵光闪过,本能驱使我用力一挺,整条肉棒奋
力挤开坚实的肉壁,尽数刺入穴中,下腹和她耻骨紧紧撞在一起,总算舒服地喘
了一口气。

  「哎哟——弟弟,轻点。」玉莲玉体绷紧,眉头微皱,美眸水汪汪的。我担
心弄疼她了,赶紧想退出来,却被一双素手按住臀部,不让我有任何动作。

  秘道内层层叠叠,似有一张小嘴啄吸我的龟头,我亦紧挺阳具,好好感受下
身这张小嘴的伺候。

  过了半晌,玉莲身子渐渐酥软下来,面颊潮红,微嗔道:「弟弟真的只有十
岁吗?怎么生的如此好本钱。」

  我迷惘地看着她,显然不明白她所指何意。

  她扑哧一笑,解释道:「弟弟的宝箫……就是小鸡鸡,为何这般硕大坚挺?」

  我不解道:「嗯?很大吗?那话儿不都是这样?」

  她掩面笑道:「不是所有男人都这么大的,弟弟这尺寸可以说是万中无一了。
等你再长几岁,定是御女高手,少有女子可以抵挡这只宝箫,只会被肏得欲仙欲
死。」

  我点点头,似懂非懂,听起来也不是坏事。

  玉莲抚慰我的臀部,轻声道:「好弟弟,可以动了,只要在姐姐小穴里插进
插出就会舒服的。」

  我依言缓缓抽出,仔细体味肉壁对龟头的包裹研磨,比起方才用嘴吮吸更是
另一番奇妙感受。待到龟菱触及唇口,又复插入,秘径湿滑窄紧,似要将玉茎挤
出,须得破开层层阻挠方可深入。

  试做几回,我便寻得其中三昧,抽插愈发熟练起来。将肉棒退出直到龟头夹
在肉唇之间,再一下猛刺到底,如此反复。每每退出时,粗大的肉棒都能带出黏
腻的淫液,插入时,却好像要把龟蛋一齐挤进蜜穴去。

  玉莲露出古怪的表情,双头用力的抱着我的头颈,我乘机埋头贪婪地吮吸鲜
美的乳头。她双腿交叉缠在我腰间,腰肢上挺,款款摇摆,配合我抽送。我自然
全力以赴,用力的抽出插入,下身耸动越来越快。

  「啊——嗯——就是这样……不要——不要停——」玉莲痴迷地呻吟,美眸
含露,颊如赤霞,娇唇愈发红艳。

  我心有所感,吻上那娇艳欲滴的朱唇,顿觉一条鲜嫩可口的小舌灵活地探入
口中,贪婪索吻。

  我不甘示弱,舌头强伸进她小巧檀口,她乖巧地吮吸,贝齿轻轻厮磨。我呼
吸顿时急促起来,原来男女交吻竟是这般美妙的事情。

  玉莲突然「啊——」的长声娇唤,用力抓住我双肩,腰身挺起,玉体僵硬再
无动作。我被她一吓,顿时停了动作,只感受到秘道尽头喷溅出一股股清凉的汁
液,浇在龟头上不甚舒爽。

  这时,一道密语传入心中,正是师傅用传音入密的法子给我传法。我一听便
知是一套行功法子,依言运功,顿觉玉茎似乎自己活了一般,马口吞咽着方才那
团液体的精华部分,一股暖流直达丹田,正是内功精进的征兆,好不畅快。

  说是运动法门,实际却很快,待我吸完那团精华时,玉莲也才刚刚长吟完毕,
媚眼惺忪,美美地瘫软下来,大字型躺在榻上。

  我下身依旧胀紧难受,按住她不盈一握的腰胯,再度挥枪上马,冲杀起来。

  玉莲软弱无力道:「弟弟,好弟弟——啊……你太强了,让——姐姐歇一下
吧……」

  我充耳不闻,但觉其岔开的双腿不利于抽插,抓着她一对脚踝,按向肩头,
将下身挺出来,便又用力插入。

  她隐隐抽泣,无力地承受着我的肆虐,双手死死抓住床褥。

  不知又插了几百下,酥麻的快感在龟头凝聚,腰眼一紧,我连忙提臀深深刺
入,龟头顶在秘道里的小嘴上大力喷射出来。

  她被我一激,娇嗔连连,花心收缩,又泄出身来,这已经是今晚第四次了。

  我按照师傅所教运功之法吸取精华,下身终于没了燥热之气,原本狰狞恐怖
的阳具缩回一条小蛇挂在挡下。

  我这才发觉全身大汗淋漓,但精气神十足,丝毫没有疲惫感,师傅所传行功
之法颇有奇效。

  但玉莲可惨了,蜜穴口吐着粘稠的白汁,唇肉红肿难消,原本粉嫩的小蝴蝶
变得鲜艳夺目。她面色凄白,鼻息无力,面颊犹挂着泪痕,早已累得连眼睛都睁
不开了。

  我偷偷拉开帐子瞟了一眼师傅,知道他已是入定状态,这才悄悄躺下,抱着
玉莲睡下。

  再睁眼时,天已渐亮,但屋内还是不能视物。温热的鼻息扑打着我的面部,
虽然看不见,但我知道玉莲正瞅着我。

  「姐姐,你醒啦?」

  她「嘤」了一声算是答应,沉默半晌,她低声叹道:「弟弟太坏了,昨晚把
姐姐搞得快死了。」

  我一听连忙赔罪,她却「噗嗤」笑出声来,说是从未有过如此畅快的体验,
这应该就是她说的肏得女子欲仙欲死吧。

  我与她低声聊了许久,得知她和我一样是孤儿,早不记得父母长相,从小是
在青楼长大的,十五岁开始接客,如今已过了两年。她虽入行不久,但妈妈都说
她房中秘术练得甚好,寻常汉子通常都不能使她泄身便缴枪投降,今日遇到我,
竟初逢败阵。

  我听着,心中得意,左手偷偷在她椒乳上掐了一把。

  她娇嗔一声,右手来拿我下身,却摸着一个坚硬火热的肉棒,不由身子一颤,
「弟弟怎的又想要了?」

  我谄道:「因为姐姐太漂亮了,我实在忍不住嘛。」

  她嗤笑着,似乎很是受用,「别给姐姐戴高帽,诶?别……疼!」

  我翻身压上,正握着阳具寻找到她迷人的桃源口,她一把捂住穴口,娇羞道:
「弟弟,不成了,人家吃不消了,姐姐用手帮你弄吧。」

  我又复躺下,下体高高耸起,玉莲侧卧在旁,纤手轻柔地拿捏着我的宝贝。
不多时,马眼泌出些许淫液,亦被她用熟练的手法涂抹整个棒身。她指甲时不时
刮挲我敏感的龟菱,或二指夹住棒身上下套弄,湿滑的触感配合绝妙的手法,直
叫人飘飘欲仙。

  我也不闲着,上下其手,一手搓揉着那只风韵的乳峰,一手摩挲着她腿根芳
草丛中那神秘的肉缝。蜜唇果然余肿未消,尚有余热停留,我食指方要探入,她
便夹紧腿根不肯放行,我只好刮弄那道鲜嫩的唇缝。

  不一会儿,她鼻息急促起来,下身湿腻难堪,淫液沾满了我的左手。我将沾
有淫液的指尖点在她微热的面颊上,淫笑道,「姐姐,你看,这是什么?」

  她微微一嗔,乖巧地张嘴将手指吞入,吮吸干净。

  眼看着天即将大亮,我却还没有泄身迹象,玉莲哼了一声,俯身跪在我胯下,
螓首一沉,樱桃小口将怒挺的玉茎含住,一面吮吸,一面将粗壮的棒身吞入,发
出「啾啾」的响声。

  她将肉丸握在手中轻轻抚摩,将宝箫吞到极致,每每龟头顶着柔嫩的喉咙了
才吐出来。酥麻的感觉逐步凝聚,我耸动腰身,将她小嘴当做蜜穴一样抽插,玉
莲配合着我的挺动,喉中轻轻娇吟。

  很快我就到了那无法回头的一刻,她只觉得肉棒一下在口中暴涨三分,随即
明白将要发生什么事,刚想抬头,却被我双手死死按住螓首,只能快速吞咽,呜
呜作响。

  一连喷射了十数发,我舒坦地松开她,她连忙吐出阳具,大口喘息,一时气
急竟连连咳嗽。

  我心道不好,连忙替她安抚后背顺气,她总算回过气来,假怒地瞅了我一眼,
又看我无辜的眼神,噗嗤一声笑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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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和师傅随后踏进屋内,屋内布局颇为简洁,一张圆桌,四把高椅,矮脚橱
柜,铜镜妆台,还有那张挂着粉色纱帐的绣榻。

  蓦地,我被榻上那位女子吸引了,朱唇贝齿,月眉丹眼,青丝如瀑披肩,白
色轻纱罩在身上却挡不住纤细窈窕的身段,白色绸缎绣金花的诃子包裹着她最后
几处神秘的私地。

  她慵懒地从榻上起身,走到师傅面前盈盈一福,媚道:「玉莲见过大爷。」

  声音如丝入耳,叫人全身酥软。

  这是我出生到现在见过的最漂亮的女子,刻意而为的媚相,令我这个十岁的
少年都有一种无法抑制的冲动。

  老鸨瞧见师傅面容平淡,完全没有客人急色的反应,还以为师傅不满意,急
道:「大爷可还满意?」

  师傅也不答话,又拿出三十两白银,挥了挥手,叫老鸨赶紧滚蛋。

  老鸨自知多言,临走前嘱咐玉莲好好招呼客人,顺手把门关上,跑去前进招
呼生意了。

  玉莲取出茶盏,给师傅和我各斟了一杯茶水,俏声问道:「大爷是先听曲、
还是饮酒呢?」

  师傅嘿嘿一笑,「不用麻烦,上床吧。」

  玉莲嗯了一声,却看到我正盯着她胸前沟壑,痴痴一笑:「大爷,少爷在这
……」

  师傅「哦」了一声,随即看着我道:「脱衣服。」

  「啊?」我大吃一惊,瞧着师傅坚定的眼神,我也不敢造次,片刻就脱个精
光。身型还是十岁孩子模样,不过下身已经高高挺立起来,七寸长棍高高暴露在
空气中,有点凉飕飕的。

  玉莲惊异地看着我的下身,似乎不敢相信这是一个小孩应有的阳具,霞飞双
靥:「大爷,您可是叫奴婢侍奉小少爷?」

  「把少爷伺候好了,我另有奖赏。」师傅端起茶盏,一饮而尽,沉声道:
「臭小子,发生么呆,还不赶紧办事,不想活了?」

  玉莲一时懵了,完全猜不透我们这一老一少的关系。原以为老者是仆从,被
我这小少爷怂恿着来偷逛妓院;现在看来,似乎我这个小少爷还是被迫的,难不
成是爷爷带孙儿逛妓院?

  我扯了扯玉莲的水袖,她这才恍然,红着脸领我至榻边坐下。

  玉莲瞅着我裆部高高耸起的阳具,尖处龟头肿胀通红,瞥了我一眼,似乎讥
讽我年纪轻轻却这般淫色。

  玉莲跪在我两腿间,纤纤玉手轻握我的肉棒,我不由得一阵哆嗦,下身又硬
几分。

  「玉莲先给少爷吹箫。」娇艳欲滴的红唇,一分一分将我的肉棍纳入口中,
温润湿热的小舌不断舔吮我的龟菱敏感处。

  「啊——不,不行了,我要尿尿……」初尝房事,我如何禁受得起青楼好手
的挑弄,刚被吮吸几下,就觉得尾椎一紧,龟头射出一道道液体,无比舒坦。

  玉莲恍若未闻,犹自将我尿出的浊液吞下,螓首前后耸动,将我阳具吮吸干
净。岂知,这一番清洁,我下身燥热感再临,阳具在她口中二度胀大。

  她缓缓将挺立的肉棒吐出,上面沾满了唾液,恰似剥皮的新鲜山药一般闪亮
滑腻。

  「玉莲姐姐,你弄得我好舒服。对不起,让你喝了我的尿。」我满脸歉意。

  玉莲闻言,回身看了一眼正在闭目养神的师傅,低声羞涩道:「少爷,奴婢
不敢自称姐姐,折煞我了。那个不是尿,是男子的……精液。只要把男子的那个
……精液弄出来,就会舒服。」

  我似懂非懂:「你比我大,当然是姐姐,姐姐也不要叫我少爷了,我叫李自
成。姐姐是我见过最好看的女孩子。姐姐,我下面胀的好难受。」

  她面颊通红,估计青楼之中,也唯有我与她姐弟相称,「好弟弟,姐姐帮你。」

                第二章

  她先脱了罩身纱衣,又解了白绸长裙,下身仅有一条服帖的白丝亵裤包裹出
平坦的小腹和圆润的翘臀。

  她瞅着我冒火的眼睛,嗤笑道:「弟弟没看过女孩子的身体吗?」

  我摇摇头,殊不知,口水已经顺着嘴角滴到被褥上。

  她抿嘴一笑,媚态横生,双手自后背解开两条带子,白底金花的绸缎诃子滑
落下来。白皙圆挺的一对嫩乳傲然绽放,尖峰那一点艳红便如雪山上的红莲一般
勾人心魄。

  初见女子酥乳,我脑子「嗡」的一声炸开了,半晌都听不到任何声音,直到
玉莲放下帐子爬上床榻才回过神来。

  「好看吗?」玉莲媚笑着,也不知道是不是在笑我失态。

  我点点头,她抓住我右腕,将我手掌按在那只丰满的嫩乳上,恰似握在了一
块白玉上,却又如嫩羊之脂般松软。我不禁用力捏了几下,她「嘤」一声舒爽的
娇嗔,媚眼迷茫。

  我心头如遭锤击,再忍不住,双手一并抓向那对娇艳的酥乳,她痴痴一笑,
顺势躺倒,我便趁机趴在她身上。

  我双手不断地揉捏那对丰满的玉乳,总觉得还不过瘾,一口咬住右边那只乳
头,粗鲁地吮吸,右手也没闲着,继续搓揉她的左乳。

  玉莲闭目承受着我的蹂躏,不住娇唤,直叫人心里痒痒。

  渐渐的,那对玉乳似乎满足不了我的欲望,一团热气聚集下体,我本能地耸
动那坚挺的肉棒,压在她小腹摩擦,却始终驱赶不走那燥热的感觉,反而愈演愈
烈。

  玉莲看出我窘境,贴着我耳畔妮声道:「弟弟别急,姐姐帮你弄出来。」

  她叫我先起身,尔后抽出双腿,缓缓褪下那条被我淫液蹭湿的亵裤,露出一
片稀疏卷曲的茅草地。

  我疑惑的问道:「姐姐下面怎么长头发了?咦?怎么没有小鸡鸡?」

  她扑哧一声笑出来:「你长大以后下面也会长头发,姐姐要是有小鸡鸡,又
怎么帮你弄出来呢?要把你的小鸡鸡放到姐姐的小穴里才会舒服。」

  她分开双腿,果然芳草下面有一道沟壑,又双手拉开裆部,露出一个粉嫩的
小洞,洞口盈盈有透明的液体溢出。她霞飞双靥,媚声道:「弟弟,快,把小鸡
鸡插进姐姐的小穴里来。」

  我「嗯」了一声,下体早已胀得难受,对准那个肉洞便要插进去。没想到,
洞口湿滑泥泞,连续插了几回都滑到腹上,一直未能进入。

  看着我急红了脸,玉莲温柔地握住我的玉茎,对准那小穴口,缓缓引入。

  刚进入一个龟头,我脑中似有灵光闪过,本能驱使我用力一挺,整条肉棒奋
力挤开坚实的肉壁,尽数刺入穴中,下腹和她耻骨紧紧撞在一起,总算舒服地喘
了一口气。

  「哎哟——弟弟,轻点。」玉莲玉体绷紧,眉头微皱,美眸水汪汪的。我担
心弄疼她了,赶紧想退出来,却被一双素手按住臀部,不让我有任何动作。

  秘道内层层叠叠,似有一张小嘴啄吸我的龟头,我亦紧挺阳具,好好感受下
身这张小嘴的伺候。

  过了半晌,玉莲身子渐渐酥软下来,面颊潮红,微嗔道:「弟弟真的只有十
岁吗?怎么生的如此好本钱。」

  我迷惘地看着她,显然不明白她所指何意。

  她扑哧一笑,解释道:「弟弟的宝箫……就是小鸡鸡,为何这般硕大坚挺?」

  我不解道:「嗯?很大吗?那话儿不都是这样?」

  她掩面笑道:「不是所有男人都这么大的,弟弟这尺寸可以说是万中无一了。

  等你再长几岁,定是御女高手,少有女子可以抵挡这只宝箫,只会被肏得欲
仙欲死。「

  我点点头,似懂非懂,听起来也不是坏事。

  玉莲抚慰我的臀部,轻声道:「好弟弟,可以动了,只要在姐姐小穴里插进
插出就会舒服的。」

  我依言缓缓抽出,仔细体味肉壁对龟头的包裹研磨,比起方才用嘴吮吸更是
另一番奇妙感受。待到龟菱触及唇口,又复插入,秘径湿滑窄紧,似要将玉茎挤
出,须得破开层层阻挠方可深入。

  试做几回,我便寻得其中三昧,抽插愈发熟练起来。将肉棒退出直到龟头夹
在肉唇之间,再一下猛刺到底,如此反复。每每退出时,粗大的肉棒都能带出黏
腻的淫液,插入时,却好像要把龟蛋一齐挤进蜜穴去。

  玉莲露出古怪的表情,双头用力的抱着我的头颈,我乘机埋头贪婪地吮吸鲜
美的乳头。她双腿交叉缠在我腰间,腰肢上挺,款款摇摆,配合我抽送。我自然
全力以赴,用力的抽出插入,下身耸动越来越快。

  「啊——嗯——就是这样……不要——不要停——」玉莲痴迷地呻吟,美眸
含露,颊如赤霞,娇唇愈发红艳。

  我心有所感,吻上那娇艳欲滴的朱唇,顿觉一条鲜嫩可口的小舌灵活地探入
口中,贪婪索吻。

  我不甘示弱,舌头强伸进她小巧檀口,她乖巧地吮吸,贝齿轻轻厮磨。我呼
吸顿时急促起来,原来男女交吻竟是这般美妙的事情。

  玉莲突然「啊——」的长声娇唤,用力抓住我双肩,腰身挺起,玉体僵硬再
无动作。我被她一吓,顿时停了动作,只感受到秘道尽头喷溅出一股股清凉的汁
液,浇在龟头上不甚舒爽。

  这时,一道密语传入心中,正是师傅用传音入密的法子给我传法。我一听便
知是一套行功法子,依言运功,顿觉玉茎似乎自己活了一般,马口吞咽着方才那
团液体的精华部分,一股暖流直达丹田,正是内功精进的征兆,好不畅快。

  说是运动法门,实际却很快,待我吸完那团精华时,玉莲也才刚刚长吟完毕,
媚眼惺忪,美美地瘫软下来,大字型躺在榻上。

  我下身依旧胀紧难受,按住她不盈一握的腰胯,再度挥枪上马,冲杀起来。

  玉莲软弱无力道:「弟弟,好弟弟——啊……你太强了,让——姐姐歇一下
吧……」

  我充耳不闻,但觉其岔开的双腿不利于抽插,抓着她一对脚踝,按向肩头,
将下身挺出来,便又用力插入。

  她隐隐抽泣,无力地承受着我的肆虐,双手死死抓住床褥。

  不知又插了几百下,酥麻的快感在龟头凝聚,腰眼一紧,我连忙提臀深深刺
入,龟头顶在秘道里的小嘴上大力喷射出来。

  她被我一激,娇嗔连连,花心收缩,又泄出身来,这已经是今晚第四次了。

  我按照师傅所教运功之法吸取精华,下身终于没了燥热之气,原本狰狞恐怖
的阳具缩回一条小蛇挂在挡下。

  我这才发觉全身大汗淋漓,但精气神十足,丝毫没有疲惫感,师傅所传行功
之法颇有奇效。

  但玉莲可惨了,蜜穴口吐着粘稠的白汁,唇肉红肿难消,原本粉嫩的小蝴蝶
变得鲜艳夺目。她面色凄白,鼻息无力,面颊犹挂着泪痕,早已累得连眼睛都睁
不开了。

  我偷偷拉开帐子瞟了一眼师傅,知道他已是入定状态,这才悄悄躺下,抱着
玉莲睡下。

  再睁眼时,天已渐亮,但屋内还是不能视物。温热的鼻息扑打着我的面部,
虽然看不见,但我知道玉莲正瞅着我。

  「姐姐,你醒啦?」

  她「嘤」了一声算是答应,沉默半晌,她低声叹道:「弟弟太坏了,昨晚把
姐姐搞得快死了。」

  我一听连忙赔罪,她却「噗嗤」笑出声来,说是从未有过如此畅快的体验,
这应该就是她说的肏得女子欲仙欲死吧。

  我与她低声聊了许久,得知她和我一样是孤儿,早不记得父母长相,从小是
在青楼长大的,十五岁开始接客,如今已过了两年。她虽入行不久,但妈妈都说
她房中秘术练得甚好,寻常汉子通常都不能使她泄身便缴枪投降,今日遇到我,
竟初逢败阵。

  我听着,心中得意,左手偷偷在她椒乳上掐了一把。

  她娇嗔一声,右手来拿我下身,却摸着一个坚硬火热的肉棒,不由身子一颤,
「弟弟怎的又想要了?」

  我谄道:「因为姐姐太漂亮了,我实在忍不住嘛。」

  她嗤笑着,似乎很是受用,「别给姐姐戴高帽,诶?别……疼!」

  我翻身压上,正握着阳具寻找到她迷人的桃源口,她一把捂住穴口,娇羞道:
「弟弟,不成了,人家吃不消了,姐姐用手帮你弄吧。」

  我又复躺下,下体高高耸起,玉莲侧卧在旁,纤手轻柔地拿捏着我的宝贝。

  不多时,马眼泌出些许淫液,亦被她用熟练的手法涂抹整个棒身。她指甲时
不时刮挲我敏感的龟菱,或二指夹住棒身上下套弄,湿滑的触感配合绝妙的手法,
直叫人飘飘欲仙。

  我也不闲着,上下其手,一手搓揉着那只风韵的乳峰,一手摩挲着她腿根芳
草丛中那神秘的肉缝。蜜唇果然余肿未消,尚有余热停留,我食指方要探入,她
便夹紧腿根不肯放行,我只好刮弄那道鲜嫩的唇缝。

  不一会儿,她鼻息急促起来,下身湿腻难堪,淫液沾满了我的左手。我将沾
有淫液的指尖点在她微热的面颊上,淫笑道,「姐姐,你看,这是什么?」

  她微微一嗔,乖巧地张嘴将手指吞入,吮吸干净。

  眼看着天即将大亮,我却还没有泄身迹象,玉莲哼了一声,俯身跪在我胯下,
螓首一沉,樱桃小口将怒挺的玉茎含住,一面吮吸,一面将粗壮的棒身吞入,发
出「啾啾」的响声。

  她将肉丸握在手中轻轻抚摩,将宝箫吞到极致,每每龟头顶着柔嫩的喉咙了
才吐出来。酥麻的感觉逐步凝聚,我耸动腰身,将她小嘴当做蜜穴一样抽插,玉
莲配合着我的挺动,喉中轻轻娇吟。

  很快我就到了那无法回头的一刻,她只觉得肉棒一下在口中暴涨三分,随即
明白将要发生什么事,刚想抬头,却被我双手死死按住螓首,只能快速吞咽,呜
呜作响。

  一连喷射了十数发,我舒坦地松开她,她连忙吐出阳具,大口喘息,一时气
急竟连连咳嗽。

  我心道不好,连忙替她安抚后背顺气,她总算回过气来,假怒地瞅了我一眼,
又看我无辜的眼神,噗嗤一声笑出来。

                第三章

  早晨我们离开时,玉莲似有不舍,师傅答应说,过些时日还会再来光顾,她
才恢复笑颜。师傅又额外给她百两白银,她再三推辞不过,还是收下了。

  回去以后,我问了师傅很多问题,男人是不是射出精液才是最舒服的,女人
又怎样才是最舒服的,那运功法门又是怎么回事?

  师傅给了我一个爆栗子,这才一一解答。原来我练的师傅独门武功炽火焚天
诀有锁阳之效,所以阳气一直沉积在下重楼,如不找女子阴精滋养,便会伤及经
络,强练下去更会爆体而亡。但师傅又说因为炽火焚天诀的法门,我昨夜射的只
是阳液,并不含阳精,精华还是集聚在下重楼,那套运功法门是吸取女子阴精滋
养元阳,防止元阳爆发,危及性命。

  师傅见我满脸惊恐,笑道:「自成不用担心,为师只有你一个入室弟子,怎
么会害你呢。锁阳之效和练童子功有异曲同工之效,待到你功法成熟,自然可以
打开阳关,行阴阳和谐一道。」我无奈地应了一声,师傅又抛出诱饵,说只要练
功进步得快,自然会常带我去找玉莲姐姐。我闻之大喜,不过后来才知道,师傅
所说的进步,乃是功法压不住阳气暴涨,玉茎难以复原的时刻。于是,我更加苦
练神功,期待和玉莲重逢的缠绵的时刻。

  春去秋来,朝廷发生一件大事,武太后废了皇帝,自立为王,改国号为周。
与武太后有联系的八大家族如日中兴,正式成为武林正道大统。

  这些我都不想管,师傅的身体每况愈下,又过五年,终于撒手人寰,留给我
的只有圣教暗号和一块令牌。令牌通体黑色,隐隐金光流动,看来绝非凡品,正
书「大自在拜火圣教」,背面为火焰图案,上书「炽火」二字,想必是师傅的护
法名号。

  根据师傅的遗愿,如今八大家族对圣教打击已渐渐淡漠,正是时候回归圣教
总坛,为圣教事业做贡献之时。

  我虽然舍不得玉莲姐,但带她进入武林更不安全,师傅遗命不可违,我只能
来和她做最后的告别。

  「真的要走吗?」玉莲姐凄声道。

  我「嗯」了一声,却不敢看她。

  「六年了,我的好弟弟也长大了,好男儿志在四方,应该出去好好闯一番事
业。」玉莲姐拉开矮橱,取出一只绣花锦盒,里面竟是厚厚一叠银票,「自成,
这是你师傅历次给我的银票,我都没用,你出门在外总需要花销,这里一共八千
三百两银票,你拿好。」我一惊,怎么也不肯收下。

  玉莲姐怒道:「你就不把我当姐姐了吗?」我只能收下,感激道:「姐……,
等我找到师傅的门派,安定下来,一定回来接你。」玉莲如今已二十有三,体态
较以往风韵几分,颇有美艳熟妇姿容。她星眸含泪,一把抱着我腰身,抽泣道:
「自成,这一别不知几时才能相见,今晚陪我好吗?」我心有所感,怜惜地将她
搂在怀中,待她抽泣稍歇,这才吻去她两颊的泪痕。

  玉莲霞飞双靥,我知她情动,正要抱起她去榻上,却不想她已解开我的腰带,
「弟弟坐下,姐姐先替你吹上一曲。」我依言坐下,她温柔地褪下我的长裤,羞
涩地看着我高高立起的玉箫。我今年也十六了,不在是那个懵懂的小孩,因为和
玉莲房事做的早,下身耻毛颇多,肉棒也长到九寸,比之以往更是粗壮一指有余。

  玉莲跪在我胯下,娇嫩的小嘴含住龟头轻轻厮磨,而后慢慢吞下肉棒,及至
喉咙,才吞进过半,还有偌大一截露在外面。她吐出肉棒,媚眼如丝地看着我:
「弟弟,你的玉箫实在是太大了。」我淫笑道:「姐姐不就喜欢我这粗大的玉箫
吗?」玉莲微嗔,纤纤玉手握住宝箫快速套弄起来,肉棒在她手中迅速发热,不
多时,马口便泌出滴滴淫液。她用舌尖接过,粘稠的淫液拉出长长细丝,淫靡的
气味飘散开来。

  她放荡地瞥了我一眼,媚眼充满爱意,俯首将玉茎含入口中,螓首上下耸动,
喉间发出朦胧的娇哼。温暖湿润包裹了肿胀的玉茎,小舌灵活地舔吮着龟菱,贝
齿时不时轻轻啮咬龟头,微微的痛楚混合着强烈的快感阵阵袭来,我放松身心享
受,忍不住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

  玉莲吞吐愈发卖力,即将喷发的前一刻,我按住她的螓首,锁住精关,将玉
茎从她口中退出来。她满嘴黏腻,布满晶莹液滴,美眸疑惑地看着我。

  我横抱起她走向床榻,她惊呼一声缩在我怀中,我哈哈大笑:「别浪费了,
弟弟喂给你下面的小嘴。」她「嘤」了一身,自脱了衣裳,又来伺候我宽衣,我
上下其手,揉捏着她敏感部位,惹得她娇喘连连,花了好大功夫才把我脱成赤身。

  她惊呼一声,冷不防被我从后面按倒,上身压在床上,膝盖顶着榻边,白皙
圆润的翘臀就挺在身后。

  「咦,怎么湿成这样?」我用食中二指分开她的穴口,蜜穴内淫液充盈,滑
落下来,沾湿了黝黑的芳草地。

  她回首腻声道:「还不是你。」我不怀好意地用龟头拍打她的蜜唇,她娇吟
不断,肉臀后挺想将玉茎吞入,却被我死死按住不能动弹。

  玉莲娇媚道:「弟弟,别逗姐姐了,快给我吧。」我故意问道:「给什么?」
她霞飞双靥,「当然是弟弟叫人欲仙欲死的宝箫啦。」我拿捏着她蜜唇上的宝珠,
她浑身一颤,酥软下来,「姐姐这么想我肏你吗?」她已是不堪挑逗了,哭叫道:
「是,姐姐要你肏我,弟弟,快肏死我吧。」我不再戏弄她,双手撑住她盈盈一
握的腰肢,挺起雄壮的玉箫,对准翕合间不断吐出透明淫液的蜜穴,腰身一沉,
用力插了进去,直到小腹撞到她肥美的肉臀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她「啊——」的娇吟出来,却不是疼痛,是舒爽的叫唤。

  我缓缓抽出,再用力刺入,几日不见,姐姐的小穴又归紧窄,反复开垦几次
方可抽插自如。我快速抽送,小腹撞击她的肥臀,激起阵阵臀浪,看得我心旷神
怡。

  她不住浪叫,反手抓住我的后臀,似乎要我轻点,但她大腿贴着床牙,玉臀
不能闪避,被我枪枪刺中花心。不多时,玉莲的淫液便洒满身下,交合处更是白
沫翻腾。

  火热的蜜穴里蠕动愈来愈快,收缩愈来愈强烈,我知道她高潮在即,尽力冲
击。玉莲浑身一震,瘫软下来,蜜穴内阵阵紧箍,阴精源源不断地奔泻出来。

  我停下动作,运起功法照单全收,一分都没有浪费。等到她稍缓过气来,我
将她抱上床榻,俯身压上,下身再度插入。

  她媚眼迷蒙地看着我,「自成,姐姐好快活。」我轻咬她的耳垂,低声道:
「姐姐今日怎生如此不济?」她不答话,娇艳的双唇深深吻住我,我任由她灵巧
的舌头搅动我的牙齿,「啾啾」吮出津液四溢,好久才分开,俏生生道:「人家
今晚想全心服侍弟弟嘛。」我笑道:「长夜漫漫,今晚保证姐姐明早下不来床。」
她娇羞地「嗯」一声,我将她双腿盘在腰间,玉茎款款抽送,行那九浅一深之道。
六年来,我和姐姐学了不少房中之术,各类奇淫技巧也尝试过不少。这九浅一深
之术虽然不如方才动作剧烈,但其中却有妙不可言之处,她扭动身子得不到爽快,
我偶尔一下深刺更能满足她的胃口。

  抽送了几十回后,她已是霞红满面,娇喘连连,下身拼命耸动却得不到想象
中的冲击,空虚难耐。

  我知她心痒难消,决议不再逗她,一下抽出肉棒,殷红迷人的宝穴口「啵」
地喷泻出如白粥般浓稠的淫液。

  我两指粘取稍许,放入口中品尝,一副沉醉美味模样。她羞红了脸,双手捂
住下身,不肯再让我品尝。

  我抱起她的玉臀,将她反转过来,她知我心意,跪趴下来,双臂支撑着上身,
圆润的玉臀高高翘起,左摇右摆,似小狗一般引诱我。

  我呵呵一笑,一巴掌拍在她右臀上,留下五指红印。她娇喘一声,宝穴口泌
出一道水线,沿着粉嫩的腿根滴淌下来。

  我呵斥道:「贱人,下面全湿了。就怎么想挨肏吗?」手上左右开工,在雪
白硕大的玉臀上留下道道掌痕,看似红印遍布触目惊心,实则一粘即走,伤皮不
伤肉,过了明日自然红印全效。这是从《奇巧淫技》中所学,淫虐之法若是运用
得当,更能增加房中之趣。

  玉莲浪叫道,「对,我是贱人,弟弟,快肏我吧。」我一把握住她坠下的奶
房,用力一捏,「叫大爷。」乳房被我拿捏变形,她几乎疼的要哭出来,「是,
大爷,快肏我这个贱人吧。」「哼,骚货。」我冷哼一声,两手拨开那片茂盛的
草地,狰狞的龟头对准吐涎的嫩穴,奋力一刺,直插到底。肉棒冲过重重阻碍,
破开花心,直入玉宫,花蕾包裹着龟菱不住紧缩。

  她如何受得了这般突如其来的刺激,极致的痛苦带来极致的快感,尖叫一声,
宝穴内再度泄出阴精,重重地喷溅在龟头上。而后双臂一软,瘫软在床上,面颊
深深埋入绣花枕,大口喘气。

  坚硬的阳具扔插在湿腻的蜜穴中,感受着她高潮后的余韵。肉壁律动渐渐平
复,双腿颤抖也趋于平息,我温柔地趴在她身后,轻吻她苍白的面颊。

                第四章

  半晌,玉莲恢复过来,发觉还夹着我坚硬的玉茎,面颊微热,又撞见我温情
的眼神,竟如少女般羞涩难堪起来。

  我舔吮着她敏感的耳垂,粉嫩如雪的脖颈,轻声道:「姐姐,舒服吗?」玉
莲双眸微闭,享受着此刻温存,腻声道:「姐姐舒服死了,嗯?别——」我下身
款款抽动,坚硬的玉茎在那迷人的宝穴口进出,带出丝丝稠液。

  她反手按住我的臀肉,哀声求饶道:「好弟弟,休息一下,姐姐下面不行了。」
我略一思索,邪笑道:「便依姐姐的,不弄下面了。」她正惊讶今日我为何如此
听话,便发觉我沾着淫液的指头正对着她娇嫩的菊门画圈,惊道,「弟弟想采了
姐姐这朵菊花?」我「嗯」了一声。是的,我与姐姐尝过书上各种秘术,唯独不
肯给我玩弄后庭,我也不好强求。

  玉莲眉头微皱,似乎在做激烈的心理斗争,但很快就舒展开了,释怀道:
「今夜过后,我俩不知何年才能相见,你若想取,姐姐这便给你吧。」我闻言大
喜,伸出舌尖轻轻点缀娇红的菊花,她初尝被人舔弄这私密部位,颇为不适,
「弟弟别舔,那儿脏。」我舌尖刺入菊蕾,又再度拔出,这一下就叫她酥麻不已:
「姐姐是干净的,身上没有一处是脏的。」她热泪盈眶,满是爱意道:「好弟弟
……」我怜惜道:「姐姐,弟弟先用手指帮你拓展下,待会插进去就不会难受了。」
得到她首肯后,我一遍又一遍将大量淫液涂抹在菊蕾,伸出食指轻轻插入,只觉
得里面紧窄火热,令人心颤。玉莲无力地承受着,菊道阵阵收缩,似要将我的手
指挤出去,待到食指没根插入,她已是湿汗淋漓,轻声呜咽。

  我缓缓抽出食指,她身子一阵哆嗦,连跪的力气都没有了,大字型趴在床上。

  我乘热打铁,双手拨开姐姐深深的臀沟,将紧缩的菊蕾拉成一个圆孔,坚挺
难忍的龟头一寸一寸刺入那粉嫩娇羞处。

  即便有手指打头阵,我的玉茎还是太大了,刚进入一个龟头,她难受得抽泣
起来,菊道奋力收缩,我不敢强硬插入,只能等菊门收缩稍缓再做打算。

  待她稍稍适应后庭的满胀感,我又刺入一些,菊道再度收缩。如此反复五六
次,硕大的玉茎已经进入大半,我怕伤着她,不打算再深入,开始缓缓抽送。

  起初玉莲全身僵硬,完全不堪耸动,几十下抽送后,终于适应了我的粗大,
渐渐有了感觉,蒙在枕中的喉咙发出含糊的呻吟。

  菊门虽不如蜜穴那样舒适,炙热的肠壁紧密地挤压玉茎,感觉却更加强烈。
我追逐着快感奋力加速,玉莲不堪地连连娇喘,双手抓着被褥扭成一团。

  美妙的一刻终于降临,我玉茎暴涨,火热的阳液在后庭激射。她被我一激,
宝穴阵阵翕合,淫液飞溅,畅快地泄出身来。

  我心满意足,提臀退出玉茎,发觉玉莲娇嫩的菊花此时已扩成一个合不拢的
小孔,向外吐着白浊的稠液。我嬉笑着拉着玉莲的素手感受后庭的大小,她娇羞
的将头埋入枕中,半天不理我的哄闹。

  我将她翻身,平躺下来,她亦双手捂脸,似洞房花烛夜的新娘一样,不敢看
我。

  我用力分开她的双腿,拉成一字型,刚刚射过的阳具依旧坚挺如新,驾轻就
熟地重入那泥泞小道。

  玉莲「嘤」了一声,无力道:「不成了,弟弟,让姐姐歇一歇吧。」我见她
美眸紧闭,秀眉微颦,俊秀的面颊布满细密的汗珠,蜜穴无力收缩,采伐后庭对
她刺激实在太大了,只得忍住继续抽插的欲望,将她拥入怀中稍寐。

  她看来是太累了,不一会儿呼吸平缓起来,殷虹的小嘴微带笑颜,进入美妙
的梦乡。

  我深怕惊醒她,下身的坚挺依然插在宝穴中不敢乱动,运功吐息片刻,也觉
眼皮沉重,便睡下了。

  等我醒来天已微亮,红烛不知何时也已燃尽,空余红泪滴挂烛台上。

  下身传来轻微的摩挲,舒适难喻。我低头一看,却看见萋萋芳草丛中,那艳
红的一汪泉眼。泉上一朵娇艳的菊花奋力绽放,微微红肿,还未能回复到原有大
小。

  玉莲趴在我身上,口中喊着我的玉茎温柔吮吸,私处正对着我的脸。我情不
自禁伸出舌尖,在那粉嫩多汁的肉缝上轻轻划过,她浑身一颤,贝齿差点咬住我
的龟菱,羞涩道:「弟弟,你醒啦?」「姐姐早课作得这般认真?」我笑道,拍
拍她圆润的玉臀。

  她乖巧地献上一吻,而后躺下,搂着我的脖子,嗔道:「还不是因为你,插
了人家一整夜,害的人家做了一夜春梦。」「哦?」我嬉笑道,「梦到什么了?」
她瞥了我一眼道,「还能梦到谁?当然是我最亲最爱的好弟弟!」我呵呵大笑,
还以深深一吻,她双眼微迷,奋力吮吸我的舌根,直到她气息不畅了才分开。

  「再过一个时辰城门就开了,弟弟要走了吗?」她凝视着我,很是不舍。

  我点点头,她思索半晌,道:「弟弟昨晚没尽兴,姐姐再服侍你一回吧。」
玉莲纤纤素手划过我的腹脐,捏住我的玉箫轻轻套弄,挑逗道,「弟弟,你的宝
箫可真烫!」是可忍孰不可忍,我抓着她的玉臀,扶着跨坐在我腰上。她心领神
会,二指夹着火热的玉箫,引进下身湿腻的销魂窟,挺起腰肢,画着圈儿缓缓挺
扭起来。

  玉莲对观音坐莲之法颇有心得,可惜遇上了我,在我巨大的玉箫冲击下,她
动了不到四十下便软倒下来,大口喘气:「弟弟,你的实在是太大了。」我轻柔
的将玉莲放平,抓起她两条修长玉腿压向螓首,然后挺起狰狞的龟头,「嗞」一
声插进肉缝中。

  髋骨并拢,穴肉尽数挤在一处,比之菊蕾紧凑不妨多让。我享受着穴内层峦
叠嶂的压迫感,耸动腰身,快速抽插起来。

  面对我凶猛的攻势,玉莲也不避让,反而奋力挺起腰身,方便我进入,结果,
才插了三十多下,她便长长的娇喘着泄了身。

  我停下动作,吸纳了溢出的阴精,感受着蜜穴里高潮后的律动。

  我松开玉莲的双腿,她无力的跨开两边,下身中门大开,活像一直翻身的蛤
蟆,好不羞耻。我抓着她的胯子,深深刺入,牢牢顶住她的玉臀,旋腰让玉茎在
蜜穴内辗转研磨。

  玉莲顿时叫了起来,声音都腻了,「啊……嗯……弟弟,顶着心窝了,好难
受,又好舒服,好像下面的喉咙都被堵住了!」我笑而不言,缓缓将玉茎退出,
然后猛地一刺到底,然后弓起身子,下身急动,玉茎在宝穴内狂进狂出。白皙娇
嫩的乳峰随着冲击剧烈跳动,我心有所感,俯首衔住一枚乳头用力吮咬。

  玉莲高亢地娇唤起来,我担心惊动周遭,忙抓过一件衣物,也不管是她的亵
裤,堵住了她的小嘴,她只能呜呜不断。

  芬芳的蜜液被粗大的玉茎阵阵汲出,下身交合处白沫翻腾,一片狼藉。火热
的蜜穴蠕动愈来愈快,收缩也愈来愈强烈,我知她高潮在即,放开心思追随着那
迷人的快感,酥麻感渐渐凝聚,终于在她一泄如注后,我也将灼热的阳液射出,
撞击在她柔嫩的玉宫中。

  我摘掉亵裤,她口中呓语,已是神知不清的征兆。我连忙渡一口真气过去,
她才平静下来,胸口起伏如常。

  我拔出缩软的玉茎,玉莲穴口潺潺地留出浓稠的浆汁,我取了湿巾轻柔地擦
拭干净。见她恬静地睡下,拉过被子给她盖好,轻叹一口气,穿好衣裳,小心翼
翼的开上房门。

  我不喜欢分别时难依难舍的感觉,希望姐姐醒来后可以原谅我的不辞而别。

                第五章

  扬州城南,一行十几里便是号称天堑的长江,果然一眼望不见对岸,气势恢
宏。

  码头上伙计大声吆喝,忙着搬卸货物,文士旅人则立于船头交谈吟诗,等待
起船渡江。

  我深知出门需低调,若是过于张扬,就算正道人士没盯着我,总有一些不长
眼的地头蛇会来找我麻烦。

  我当下的目的只是为了依照师傅遗命,联络上圣教的弟子,进入总坛。多一
事不如少一事,便没选那些财主富商才会包下的画舫,而是花了几纹铜钱,找了
个运米的货船捎我到对岸。

  江面凉风习习,我虽酣战一宿,但采补充足,精气神更是充沛,顿觉脑子也
灵光起来,思索起师傅的遗言。

  按理说圣教遭受巨大打压,被迫南迁,如今风声已过,即便势力没有回归北
方,也不会离长江太远,若是设立分坛,亦必选大城所在,我且去姑苏之地碰碰
运气。

  上岸后,未避免无故盘问,和官家人发生冲突,便没走官道,尽挑些偏僻难
行的山道小路,正好磨练磨练轻功脚力。

  第三日中午,天气闷热难受,我运起轻功奔走了两个时辰便弄得一身湿汗,
大呼过瘾,这才慢慢赶路。

  突然惊觉前方树林里有人声,粗一估计至少有五六人,以我自己的处境推断,
躲在这偏僻林子里的人肯定心中有鬼,我不禁心生好奇,悄悄地摸过去。

  五个汉子手持钢刀不怀好意地将一名少女围在中间,少女文质弱弱,左顾右
盼,不知所措。

  我心道,原来是劫财,也许是劫色,或许两者共有之,不知道这姑娘姿色如
何。我运起内功,目力顿时强化几倍,少女正巧扭头看过来,我不禁心头一颤。
稍作比较,竟把玉莲姐给比了下去。

  这是何等美丽的一个女子,年岁估计不足十五,满头青丝输成两条马尾长辫
分立后首,自然飘洒,发尖及腰。黛眉凤眼,鼻挺唇红,五官虽还未长熟,但已
是绝色的美人胚子,于稚嫩中透着一股说不出的妩媚风情,若是长大几岁,便真
是个祸水红颜。长裾宽松,看不出身段如何,相必绝非凡品。最惹我注目的,是
那和年龄不成比例的胸前凸起,这样一对硕乳长在十四五岁的小姑娘身上,简直
是暴殄天物。

  我远远瞧着,不觉食指大动,这两日一直未碰女子,下身的燥热冉冉升起。
这等美女若是被这几个蟊贼糟蹋了岂不可惜,我急忙现身,足下风起,眨眼越过
十丈,闯入阵中。

  「哼,我们长江五鬼在此办事,小兔崽子少来搀和,不怕大爷的钢刀给你喀
嚓了?」为首的大汉逞凶道,手中比划着砍头的动作。他额生肉瘤,胡子腌臜,
甚是可恶,其余四人相貌奇异,也绝非善类。

  「长江五鬼?」我心道奇怪,看他们步履轻浮,绝非江湖好手,估计是这一
带的恶霸,拉帮结伙威吓路人的蟊贼。

  这五人的功夫我全不放在眼里,右臂一伸,将少女挡在身后,「尔等小贼,
竟敢在此作恶,小爷我今天便要替天行道,收拾你们。」

  「哈哈哈——」那五人完全不知我底细,恣意狂笑,那肉瘤汉子道,「兄弟
们看我剁了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兔崽子。」

  他欺我两手空空,将一口钢刀武得呼呼作响,向我劈来。我毫无畏惧,这些
年来一直与师傅对练,这些江湖杂耍如何入得了我的法眼。

  我左脚虚探,双掌前伸,只消其钢刀一进入我双掌势内,便是夺刀杀人的必
杀一击。

  突然,背心一麻,其后周身大穴尽数封闭,我刚提起的真气瞬间溃散,两眼
一黑,已不知身外之事。

  再度醒来,只觉得前额胀痛,我隐约记得最后一把钢刀直劈我面颊,然后我
就不省人事了。

  我尝试着起身,却发现手脚都被粗绳绑缚,无法动弹,想运功挣脱,又发觉
主要行功大穴被制。

  正当我一筹莫展之际,就听见屋内另一边传来我很熟悉的声音。这是女子交
合时的呻吟,娇媚而甜腻,尤其这屋内女子的娇喘,恍若天籁。

  「难道她也被抓到这里了?」我惊觉,挣扎着抬起脖子,却看到了不可思议
的一幕。

  屋子另一边的床榻上,一名少女骑坐在男子身上,上下颠簸,好似骑马疾驰
一般。由于她是背对这我,只能看到白皙圆润的玉臀在男人下腹上沉浮,那一截
黝黑的肉棒在女子臀缝间时隐时现。

  床榻横七竖八躺着四个下身赤裸的汉子,我定睛一看,正是方才长江五鬼的
老大和其余三鬼。他们印堂黝黑,面容惊恐,下身的阳具如死蛇一般长长地瘫软
在裆下,马眼吐着黑红的精血。

  我竟是被那少女偷袭的,那少女会如此邪法,将这些大汉的精血全部吸干。
师傅似乎和我提到过类似的淫邪人物,但那也是十几年前就销声匿迹的魔头了。

  正在我思索少女可能为何人时,床上那汉子「呜呜」地奋力叫喊,明显被点
了哑穴。只见他两腿不断的踢蹬,腰身上拱,将少女高高顶起,又重重落下,如
此反复五六遍,终于没了声息。

  少女缓缓起身,下身吐出死蛇,用那汉子的衣物将下体污秽擦净,向我走来。

  少女仅着诃子,艳红的锦缎紧覆着一对硕大的肉球,压出一道深深的沟壑。
下身赤裸,稀疏的芳草平铺在阴阜上,将花蒂羞涩地遮住。她面带微笑,天真如
刚降生的婴孩一般,但我知道,她的功法绝不是她外表那般无邪。

  少女俯身盯着我瞧了有瞧,扑哧笑道:「你醒啦?」

  我无奈点头,试探道,「既然姑娘没事,在下不便打扰,可否松开我的绳子
让我离去?」

  少女咯咯咯直笑,花枝乱颤,眉宇间的青涩中愈发透出一种妖异的魅惑,
「不行,不行,我们还没做过,怎么能让你走呢?」

  我心头一惊,终于忍不住问道:「姑娘到底何方神圣?为何会这采阳补阴之
法?」

  她隔着裤子搓弄我的肉棒,玉茎在纤纤玉手地挑拨下,渐渐硬挺起来。「哼,
男人都是好色鬼,看着人家漂亮就要图谋不轨,真正到床上了,却又个个都是软
脚虾,不堪一用。」

  言罢,用力在我龟头上掐了一把,我吃痛大叫,她又咯咯媚笑,「这位小哥
哥倒也是正义人士,救命之恩无以为报,小女子就奉上这身子和哥哥共赴云雨吧!」

  我心道,「这小妮子说得好听,其实就是想乘着交合采补我的精血。」可惜
我现在无法动弹,立刻就被她压在身下,下身一凉,裤子已被褪去,阳具挣脱束
缚,挺立在空气中。

  「哇!」少女惊喜道,小指尖轻轻戳着我的马眼,一经刺激,玉茎更硬胀几
分,青筋密布,「哥哥宝箫好雄壮,唔,好烫。」

  我被挑逗得不行,下腹邪火正旺,若非手脚并缚,真恨不得立刻将这小妖精
压在身下好好凌辱一番。但想到那诡异的采阳补阴邪术,顿时又有力不从心之感。

  少女已经翻身跨坐在我下腹,两指夹着龟菱对准蜜穴口就要坐下去。

  我急道:「姑娘,我俩萍水相逢,初次相识就这般,不太好吧?」

  少女忽然用一双泪汪汪的眸子看向我,直瞧得我心酸,产生无尽怜惜:「哥
哥,难道不喜欢我吗?」

  我一时语滞,不知该作何答:「我、我……」

  少女银牙一咬,腰身一沉,已将玉茎尽数纳入腹中。

  「啊——」我俩同时呼出舒坦的轻哼。

  少女蜜穴窄紧异常,玉茎入内便如千环万套,紧紧箍住。蜜穴内似千百只小
手轻握,伴随着少女呼吸,温柔地抚弄。穴内湿滑温润,抽插起来竟是毫不费力,
果然人间宝穴。

  少女双目迷茫,激动得似要流出泪来,「好哥哥,你的好大,啊——好深,
太棒了……」

  我深知,若要对付损人的采补之术,首要一法就是不能泄身,性命攸关,我
硬起肉棒,收紧精关,奋力配合她的摇摆大力挺送。

  少女忘我地享受着肉棒,美眸微闭,呻吟连连,双手不停地在身上抚慰,诃
子上凸起两粒饱满的葡萄。水蛇般的腰身不断扭摆,蜜穴含着我的玉茎极力吞吐,
淫液粘黏着耻毛湿成一团。

  眼前的景象太具魅惑力了,比及玉莲姐在交合时更为香艳,我赶忙闭上眼睛,
心中默念师傅所传的功法要诀分心。

  「啊——好棒,太棒了……啊,要——要丢了……」猛地她上身极力后仰,
小腹抽搐间,蜜穴内喷射出一道道阴精,打的我龟头生痛。这女子阴精丰沛,可
惜我大穴被封,无法运功,否则定要将阴精吸个干净。

  我拼命忍耐,终于等到她先忍不住泄身,这下算是保住了性命,不由长吁一
口气。

  少女高潮结束,嬉笑着对我说:「哥哥好厉害,居然把人家弄丢了。」

  我无奈的笑笑,心想:「你要是不泄了,那我不就死定了。这小妮子的采补
功力也不过如此。」口上却说:「姑娘,你既然已经报恩,何不解开我的绳子,
大家就此别过?」

  岂料,少女竟使起了性子,坐在我依旧坚硬的阳具上,边摇边说:「不嘛—
—人家还没玩够,好玩的现在才要给哥哥看呢。」

  我心道坏了,方才一时大意,心神失守,这时少女蜜穴内突然产生无穷吸力。
那销魂蚀骨的快感瞬间在龟头凝聚,我再难忍耐,大喝一声,阳液难以自抑往她
玉宫中射去。

  我已经绝望地闭上眼睛,没想到刚出江湖,才三天就被一个小姑娘吸干精血
致死,真是天意弄人。

  一声轻「咦」打断了我的妄念,同时那彻骨的吸力也消失无踪。我疑惑地睁
开眼睛,一双晶莹的美眸子也同样疑惑地望着我。

  「怎么会没有精元?」少女疑惑地望着我,将依旧火烫赤红的玉茎退出体外,
又仔细瞧着我的脸庞,「难道是锁阳诀?」

  我摇摇头,「姑娘我不懂你在说什么。」

  少女道,「大傻瓜,你不是魔教的人吗?怎么练的什么功夫都不知道?你射
出来的体液根本没有一丝阳精,明明是锁阳诀的征兆。看你现在印堂金赤,明显
锁阳诀已经练到极为高深的层次,但要是再不泻火,就会丹田爆裂而死。」

  我奇道:「姑娘如何得知?」

  少女讥讽道:「你射到我宫内,我怎会不知?本以为你阳气旺盛,是难得的
补品,没想到白忙活一场。」

  她取过一块绸布,将下体擦拭干净,穿好衣裙,又点了我几处穴道,这才将
我手脚绳子解开。

  她起身道:「穴道半个时辰后自行化解,好心提醒你,赶紧找个高人帮你解
开阳关锁,不然你很快就会死的。呐,这令牌还给你。」

  原来她先前摸走了我的令牌,难怪知道我是圣教的人。

  我见她要走,急问:「请教姑娘芳名。」

  她咯咯笑道,飘然离去:「萍水相逢,你是魔教中人,我是淫教中人,江湖
飘零,倘若有缘再见,我就告诉你。」

                第六章

  苏州不愧江南大城,城内车船如龙,人声鼎沸,小桥流水,正是江南风情之
典范。

  进城三日,寻遍城内,也未能找到圣教的暗号标记,如此一来,何时才能找
到总坛?我正犯愁,恰巧听到喧闹声,人潮也朝对岸围去,似乎有江湖人士打斗,
我心生好奇,随之前去。

  人群围了三丈见圆的地面,场中立了一个妙龄少女,虽不及前日所见少女那
般美艳,也可称得上佳人。地上瘫着一个少年,兀自呻吟着,少女的纤纤玉足正
踩在他的胸口,压得他喘不过气。

  「哼,小蟊贼,居然敢偷本姑娘的钱袋,苏州城当差的都是废物吗?」少女
语出惊人,一句话便开罪了苏州官衙,却毫不在意,想必来路极大。

  那少年吃痛,左臂瘫在地上弯成一个诡异的角度,看来已被打断,右手奋力
抓着少女的脚踝,想把踩着自己的脚挪开。

  「呸,竟敢碰本姑娘的脚,凭你也配?」少女用力一踏,使上了内功真劲,
少年如何受得了,哇得喷出一口鲜血,头一歪便没了进气。

  「可恶,臭血竟然弄脏了本姑娘的裙子。」少女厌恶地看着自己绿水百褶裙
染上了星星点点鲜红的血印,擦也不是,不擦也不是,正踌躇不定。

  围观者议论纷纷,却不敢声张,看来这少女在本地霸道惯了,也不知是何来
路,只是被偷了钱袋,竟擅自将扒手活活打死。

  「官府办差,闲杂人等退避。」四个提着水火棍的衙役适时赶来,见到那少
女,领头人赶忙施礼,「见过『江南女侠』。」

  「江南女侠?」我默默记下了这个名字,看她模样也就和我同岁,似乎之前
没听说过江南还有这等人物,看来我江湖阅历还是太少了。

  江南女侠怒斥道,「好好瞧瞧你们管的苏州城,蟊贼都偷到本姑娘的头上了,
还有王法吗?回去我要找尉迟叔叔谈谈,看他不找太守撤你们职。」

  那领头的衙役满头大汗,连连求饶,赔不是,直到那少女骂累了离开,这才
松了一口气,恶狠狠对着众人道,「看什么看?官府缉拿窃贼,都散了,还愣着
干嘛?快把尸体抬走。」

  我瞧着好奇,找路边茶馆的小二打听,小二本不愿多言,经不住我赏钱的诱
惑,一五一十全道出来。

  原来那少女是八大家族之一,夏侯家的千金——夏侯璧。年芳十六,喜欢当
大侠的感觉,自诩「江南女侠」名号。在本地可是横行惯了,那扒手估计也是外
地人,偷谁不好,偏偏遇上了她。至于那尉迟叔叔正是八大家族之一,尉迟家的
家主——尉迟轩,同时也是苏州城的大财主,城内的买卖九成经过其手,传言其
富可敌国。

  我心头暗笑:「没想到还没找到总坛,就遇上了八大家族的后人,这泼辣无
礼的小娘们,连江湖名号都是自封的,我得好好教训一下,算是给师傅报仇的计
划讨点利息。」

  想归想,这里可是尉迟家的地盘,我只能远远缀着夏侯璧,伺机行事。

  夏侯璧一路疾行,径直走入一处门楼,我看着牌坊上书「玉泉坊」,不由苦
笑。

  这里是苏州城最有名的温泉之所,仅供女子沐浴,非百金无法入池,想必也
是尉迟家的产业。那夏侯璧刚杀了人,衣裙上沾染了血渍,来清洁一番也算合理。
我万万没想到的是,夏侯璧进去后,久久未出,待到华灯初上方才显身,衣裙焕
然一新。

  我躲在暗处盯着她的一举一动,岂料她好像突然记起了什么要紧事,转身即
走,还用上了轻功,直往城门奔去。

  我心中一动,「莫非她有要事要去城外?却留恋沐浴被耽误了?」多想无益,
她既然要出城,那便是下手的最好时机,我赶忙跟上。

  夏侯璧的轻功实在不堪登堂,我一边提防被她发现,一边紧紧跟着,尚且游
刃有余,毫不费力。

  出城后,她便直往山上跑去,那方向赫然是寒山寺。「莫非她和人在寺里有
约?时间无多,现在天色大黑,要下手只有乘现在。」我心里默道,快奔两步,
大喊,「江南女侠,江南女侠,请留步——」

  夏侯璧听到有人唤她名号,诧然止步,疑惑地看着我,愕然拔剑出鞘,厉声
道:「来者何人?」

  我假装惊恐道:「女侠饶命,女侠饶命,我家公子仰慕女侠已久,方才城门
口见女侠,特派小的我将此礼物相赠。」

  她难得露出一丝羞赧,低声问道:「你家公子是何人?」

  这是我出城后就想好的计谋,夏侯璧自视甚高,喜欢别人叫她女侠,所以先
投其所好,果然受用。她心机全无,居然没发觉我一个下仆如何能追上她的轻功。
更可喜的是,她毫无戒备,还剑入鞘,凑近过来,盯着我手上一方鸳鸯绢帕。

  我瞅见她充满期待的眼神,心里暗笑,缓缓道:「我家公子正是苏州城的…
…」同时展开绢帕,掌心内劲一吐,藏于帕中的湮粉作烟雾散,顷刻洒满她面颊。

  她大吃一惊,这才发觉我来者不善,急忙拔剑,但手刚触及剑柄便两眼一黑,
瘫倒在我怀中。

  「嘿嘿,师傅留下的『逍遥迷幻散』果然神奇,虽然制昏时间很短,但是生
效极快,可惜配置起来太费功夫。」我感叹道,越发觉得师傅神鬼莫测。

  夏侯璧此刻安静的躺在我怀中,隔着衣裙也能感受到娇小肉体的温润细腻,
沐浴后的清香更是怡人心脾,我顿时有了反应。好在理智尚存寸,此地不宜久留,
我横抱起她,捎上她的宝剑,运起十成功力往山下跑去。

  这是我发现的一处废弃草屋,和寒山寺隔了整座苏州城,来人一时半会绝对
无法找到这里,是我早先选定几处藏身之所。

  我取了一段麻绳,将她双腕扣住,穿过横梁,拉着整个人吊起来。又点了她
腹沟两处大穴,保证她双腿仅能勉强站立,却抬不起分毫。一切准备完毕,见她
还没清醒,又用鼻烟壶在她人中处来回晃了几回。

  鼻烟壶中药味腥冲,她被一激,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陡然发现自己被吊着,
挣扎了两下,又发觉双腿麻木无力挪动。然后就发现了我,她本能地就要呼救,
却被我一剑抵在脖子上,将要喊出口的「救命」二字生生压了下去。

  「你到底是谁?为什么要绑架我?」

  我想起那少女离开前说的话,便答道:「我乃淫教中人。」

  夏侯璧没听懂我话中意思,皱着眉头问道,「银教?哪个银教?」

  我呵呵一笑,「我乃淫贼之教,专抓你们这些成名的女侠,做快乐的事情。」

  夏侯璧面如死灰,知道今日落入了一个淫贼之手,恐怕贞洁难保。她恐怕不
懂男女之事,但多少听过一些被淫贼害过的女子是何下场,自然惶恐。

  她强作镇定:「哼,你可知道我是谁?敢绑我?不怕死的很惨吗?」

  「夏侯小姐,好大的威风,自称江南女侠,功夫却是极差,就是你亲爹夏侯
铭亲自来了,我都不怕。」

  「你——」她没料到我会这样回答,一时语滞。半晌又苦苦哀求,「求求你
放了我吧,我一定让尉迟叔叔给你好多好多钱。」

  「钱?呵呵,我今日只要你的身子。」我长剑一挥,夏侯璧的腰带随剑飘落,
衣裙敞开,杏黄色的诃子和亵裤若隐若现。

  「不——不要啊……」她哭叫着,极力避让,但两腿无力,只能半蹲着。

  我故意吓她,放肆道,「小娘子别躲啊,刀剑无眼,万一伤到你就不好了,
留下刀疤什的,岂不毁了这美妙的身子?」

  她闻言,果然不敢再动,我刷刷几剑将她罩衫挑飞,仅余诃子、亵裤遮挡着
她最后的羞处。便将宝剑掷于一旁,围着她,细细打量起来。

  夏侯璧与我同岁,身子青涩未熟,不如玉莲那般丰韵,也比不上自称淫教中
人的少女妖媚。不过,八大家族的闺秀绝非凡品,肌肤白如皓雪,嫩脂滑若羔羊。
杏黄色的织锦诃子下面,圆润小巧的酥胸不盈一握,衬出腰肢的纤细。小腹平滑
直延伸到下阴,齐裆的短小亵裤紧紧包裹着精致挺翘的小肉臀,看起来弹性十足。

  夏侯璧被我瞅着心里发毛,双颊哭痕犹在,撇过脸不敢直视我。我压抑着凌
虐的冲动,决计好好逗弄她一番。

                第七章

  我从背后抱住她,她一豪门女子如何被异性轻薄过,顿时身子滚烫若火。

  我呵呵一笑,舔吻着她白皙芬芳的脖颈。一双魔手在她上身游动,隔着诃子
感受着她一对精小玉兔的弹性。

  夏侯璧哭叫着,扭动腰身想摆脱我的束缚,可惜被我紧紧抱着,她又如何脱
得开身,再说双手还被我吊着。

  小巧的肉臀不断摩擦我的下体,我立刻就硬了起来,左腿强行插入将她两腿
分开,将玉茎压在臀缝间,哪怕隔着我俩的裤子都能感受到玉茎的火热,她心生
异样,顿时就安静了。

  我银牙轻咬,拉着的绳带一扯,杏黄色的精致诃子脱离了她美妙的身体,掉
落地上。

  她惊呼一声,刚想开骂却被我强吻住樱唇,胸前一对粉艳的乳峰被我不断拿
捏,悄悄挺立起来,如雨后新生的嫩笋。

  强吻良久,我松开她的双唇,拉出长长的唾线,她双目迷离,已是春情涌动,
就连我脱下她的亵裤也没阻挠。

  夏侯璧下身湿腻,不止浸透了亵裤,就连我插在裆下的左腿也被沾湿了不少。
我抹了一把她蜜穴口的淫液,芬香怡人,不愧是处子,又将沾有淫液的手指展示
给她看,她羞涩至极。

  我开始脱下衣衫,露出粗壮挺立的雄伟玉茎,她从未见过男子玉茎,更加没
见过勃起的样子,一时竟看痴了。

  我见时机成熟,从身后扶着她的胯子,龟头顶着她臀缝下的蜜穴口,缓缓刮
弄,偶尔探入半个龟头便立马退出。

  她娇嗔连连,呼吸急促起来,玉臀左右款摆,虽很是享受,但内阴的瘙痒更
剧。本能驱使下,她不断后挺娇臀,想将我的肉棒吞入腹中,扑灭体内欲火。

  我偏不饶她,她进我退,她退我进,龟头始终摩挲这稚嫩的蜜穴口,就是不
进入分毫。淫液愈来愈多,自蜜穴口滴下,粘黏起稀疏的耻毛,化成涟漪挂落。

  夏侯璧带着哭腔无力娇嗔:「不……不要逗我了——帮帮我,我,我好难受
……」

  我邪笑道:「夏侯女侠这是在求我肏你咯?」

  她不懂肏的意思,但知道我所言绝非善事,她一时不肯回答。

  我微怒,用力一挺,龟头没入蜜穴,又飞快脱出,拉出一道淫汁。

  瞬间地胀满满足了她的需求,但顷刻间失去的空虚叫她不愿再忍受,叫道,
「是,我求你,肏……肏我吧——我忍不住了……」

  我大喝一声「好」,提臀猛刺,一下击穿处子膜,龟头直抵花心,她也成为
了我第一个破瓜的女子。

  她大叫着,只觉得一杆着火的金枪刺穿了自己娇嫩的下体,破瓜的剧痛令她
双腿瞬间脱力,全凭我一双手用力箍住腰身才能直立。

  既然是惩戒,我自不会等她适应这破瓜的痛楚,弗一插到花心,估算着她蜜
穴仅能容纳我阳具六分长度,便抽回玉茎,在她泥泞湿漉的蜜穴中大力抽送起来。

  「啊——好疼……轻——轻一点,慢……啊——太深了——疼……」她惨叫
连连,处子鲜血混合着起白的淫液被玉茎带出穴口,从两人交合处滴落,在地面
积成妖异的红白之色。

  小小肉臀迎合着我有力的撞击,「啪啪」作响,每回撞击都被压成扁扁的模
样。

  我干的兴起,抄起她的双腿,抱成婴孩端尿状,于方才不同,这下她的重量
全部压在了我的分身上,插入更有力,也更深。她不堪刺激,刚过五下便哆嗦着
泄出了阴精,我照单全收,发觉练武女子的元阴质地之纯绝非普通女子可比,心
中大喜。

  半晌,夏侯璧从高潮的余韵中缓过,发觉自己还被我端着,小腹内一根炽烈
的肉棒依旧兢兢业业地进出,羞涩道,「啊——羞死人了。」

  我呵呵一笑,下身用力一顶,压着她的花心研磨,「小璧儿,泄得舒服吗?」

  夏侯璧娇唤一声,腻声道,「舒服,小璧儿泄得好舒服哩!」

  「还想再来一回吗?」

  初尝男女交合的美妙滋味,她身心皆被我征服,细不可闻地轻吟一声,「嗯
——」

  我得她首肯,双手法发力,将她高高抛起,然后重重地落在我分身上。她惊
呼连连,不知是欢喜还是疼痛,亦或许兼而有之。

  我俩交合的淫靡之音弥散在这座孤单的野外茅屋中,已经是第三次了,我死
死抓着她的椒乳,下腹紧贴着她的小臀,她娇吟着又一次泄出了宝贵的阴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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