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女皇后媚娘传 - xp1024.com
《圣女皇后媚娘传》




“啊……不要……我要坏了。”我趴在床上,屁股高耸起,一根巨大的ròu棒不断地在我的密穴抽插,一个高大俊美的男子正骑在我的身上耸动著结实的窄臀。大床剧烈地震动著,被单上满是jīng液和yín水的痕迹。尖挺的rǔ尖被用力拔起,又痛又麻的感觉使我产生一种被凌虐的快感,不自觉地收缩著下身的xiāo穴分泌出更多的yín水,感受著插在里面的ròu棒变得更大更硬。

“你这骚妇,被男人插有这麽爽吗?把我的ròu棒吸得那麽紧?说,喜不喜欢我这样插你?”男人将ròu棒抽出,又狠狠地进入,快速的捣弄著里面的软肉,一时间,一汩汩透明的汁液喷洒而出。

“啊……好棒……我好喜欢你插我……好舒服……啊……再来”我无助地扭动著屁股,迎合著那凶狠的抽动,感觉自己像一只飘荡在海面的孤船,只懂迎合波浪的翻滚而动作著。男人的气息呼在耳朵边,引起一阵阵酥麻。我的双手使劲地抓著床单,来不及吞咽的口水顺著嘴角缓缓流下,拉出一条银流,到了下巴,又一滴滴地落在床单上。浓郁的体香充满整个房间,男人的呼吸更重了。

“将军,不要……停啊……媚娘受不了了……快射了吧,射给媚娘”用力地收缩起xiāo穴,身子早已到了欢愉的极限,现在我最想要的,就是男人快点shè精。

“啊……好yín,骚货,既然你那麽想要,我就射给你。”猛地一个旋转,杨宇使我面向他,双腿被他的手压在双rǔ上,我红著脸看著他的ròu棒不断地在我的xiāo穴里进出,xiāo穴不由缩紧,感受著他在体内的律动带来的强烈快意,脑袋闪过一道道白光,浑身颤抖地潮吹出一波波的yín液,使ròu棒更是舒爽,在xiāo穴里竟有些微微颤抖。

“小荡妇,真让人受不了。”他加快冲刺,不断地用坚挺顶向我的子宫深处。xiāo穴深处的软肉似一张饥渴已久的小嘴,不断地使劲吸允著他的巨棒。他突然俯身用力吸著rǔ上的红缨,大口吞咽著rǔ汁,一股强有力的激流喷射入子宫。

“啊……”我再度被送上了云端。xiāo穴吞咽不及的jīng液顺著ròu棒流出体内,好不香豔。

整个将军府的人都知道,将军有多爱她的妻子蒋温柔。故在蒋温柔难产而死後,现在整个将军府的人都十分清楚,我这个长得非常像蒋温柔的她的妹妹,蒋媚娘,有多受将军的宠爱。但我对这个男人,却是充满复杂的感情。

龙域是个崇拜武力的国家,杨宇武力非凡,16岁开始带兵打仗到处征讨,征战以来没有败仗,19岁被封将军,24岁被封上将军,在龙域百姓心中他就是一个下凡的战神,深得人心。加上他生得玉树临风,相貌堂堂,剑眉薄唇,英俊性感,多少女子暗地里芳心相许,欲得嫁到将军府去。可惜杨宇本人不解风情,一向是无视各家美女的暗送秋波,但自去尚书府两次见过尚书府大小姐蒋温柔後一见锺情,第二天竟上门提亲。就是那时,我在门缝中第一次看见英俊的他,只黯然大姐的福气,能嫁给一个军功凛凛的将军。而就在明天,我这个妾生的不受宠的女儿,就要被送入宫中参加圣女选拔。运气好的话就能当上圣女,为家族沾光,但若然被淘汰,我的下场就只有沦为宫女,再等我出宫,那时已青春不再。我很清楚,一个不再年轻的庶女回到家族,就只能是被当成玩物转手於各权贵手中,下场简直是生不如死啊。他强壮的臂弯圈住姐姐的,他们的笑声在大厅上久久不散,可又有谁知道,在yīn暗的尚书府一角,有一个小女孩正为明天焦虑不安。

高潮过後带来一阵阵疲倦感,我慢慢进入梦乡。可能是睡前若有所思,梦里,如记忆深处,往事从我进宫起一幕幕不断重现。



车轿将我送到宫门,这是我第一次坐轿,也是我第一次出门。眼前映入一座繁华壮观的宫殿,威严的石狮双眼有神地盯视前方,门口站了一排排守门的兵将,往里面能看见几点!紫嫣红的色彩,该是迎接进宫参选圣女的姑姑。

神色复杂地看著大门上方雄浑有力的提笔,龙宫。跨过这道坎,我就正式进宫了。娘亲曾说,一入候门深似海,里面充满争斗,稍微一个不谨慎,将会死无葬身之地。

进了龙宫,就没有回头路。跨过门槛,此时我的脸上充满恬淡的微笑。我知道自己属於那种清纯的脸蛋,配上这样的笑容,越发会像一个纯真不知世事的少女。而这样的人,在这种地方,往往能活得更久一些。

娘亲,您在天上,定要保佑孩儿。只有当上圣女,您的女儿才能出人头地,不至於以後被薄情的父亲当礼物送到权贵手中堕落。

当今皇帝上官浩然登上帝位已有五年,现年三十二岁,英俊风流,後宫被宠幸的女子数不胜数,然而真正得到册封的女子却是少之又少。直至现在,後宫仅有生育过大皇子的将军之女杨氏和生育有二皇子的左丞相之女邵氏分别被册封为德妃和丽妃。婕妤、美人、才人各有三人。皇後还没册封,现由德妃暂时掌管後宫内政。

大皇子上官熹十六岁,相貌极像他的父皇上官浩然,只是眼睛偏像德妃的凤眼,平时待人温和有礼,凤眼所至,如春风扑面般柔和却带有几分诱惑,宫女莫不脸红耳赤,身子不自觉变得柔软,盼君怜惜。偏这个温柔斯文的男子处理政事时能做到温和中施压收放自如,恩威并施,很得大臣的支持。

二皇子上官烈十三岁,相貌却完全集齐皇帝和丽妃的优点。既有皇帝的风貌挺拔,又有出自皇朝第一美人丽妃的倾世魅惑,整一个风华绝代的妖孽。刚过十二岁,就不断有美丽的宫女自荐床席,望得一夜风流。二皇子自开荤後对美貌女子多来者不惧,性欲很强,宫殿内夜夜笙歌。

由於龙域崇尚武力,龙域中的男儿莫不以参军打仗,成为一名英勇保家卫国的将军为荣。而龙域的女儿呢,就以身当圣女为荣。

龙域的人相信,圣女是龙域千挑万选中选出的龙域最优秀的女孩。只有用圣女的rǔ汁喂哺过五年的皇子才是受上天祝福的,才有能力统领龙域中的土地。圣女在民间的声望很高,百姓心中,历代圣女都是女神的化身,默默庇佑著龙域领土的繁荣。

圣女选自民间,年龄在十三至十五岁的少女才有资格报名,只有新帝刚登基这几年间才选一次。几十年才有一次机会参选圣女,而最後能当选当圣女的却只有三人。竞争十分激烈,但挡不住少女心怀向往的热情,报名者上万,再经各城郡挑选送入龙宫进行复选。这些进入龙宫复选的少女都是千挑万选选出来的美人,就算最後不能当选圣女,也是可以留在宫中当宫女的。

对於普通人家而言,这是天大的福分啊。可拥有官职的大官可不这样想。家里女儿当上圣女当然是好事,但毕竟是万中选三,机会甚微,当选上是无上光荣,选不上在宫里当宫女那可不划算了。宫中宫女众多,当今圣上宠幸却不给册封,倒不如用女儿与权贵联姻来稳固权势。不过依然有大官死心不息这个光耀门楣的机会,嫡女不舍得,可以把庶女送进去。我冷笑,就像我那尚书爹爹。

我甜甜一笑,将手中一包沈甸甸装满银子的钱袋塞进负责我生活饮食的姑姑的手里:“媚娘初来龙宫,以後劳烦姑姑照顾了。”

那姑姑笑著将钱袋快速放进怀里,眼睛眯得只剩一条缝儿:“姑娘放心,姑娘美貌天仙,气质胜人,明天复选第一关定能脱颖而出。日後若姑娘胜出当选上圣女,还望姑娘提拔。”

“那是一定,一定。”我从姑姑眼里看到自己真诚无比的样子,颇有点感伤於自己的虚假。在被领去安排的房间後,我谢过姑姑,小心关好门窗,脱下衣裤,进行这三年来每日的功课。

娘亲以前是青楼的花魁,曾救下一名黑衣刺客。待那人醒来以後,才发现原是江湖几百年来闻名世间的百花楼的後人。百花楼中人全为女子,她们房术精通,与一秘笈相辅能於床上吸人精血,将其转化为自身武学修为。长期下去,与之交欢的男子会精尽而亡。男人爱煞百花楼女子精湛的床术,又活在怕精尽人亡的恐惧之中,日积月累,这恐惧化为怨恨,大批人马聚集,一夜之间,百花楼遭到灭门之害。那刺客那天出门刚好避过难关,逃过一劫,於是隐性埋名。现在被以前欢好过的一男子认出,深怕报复,也只能先下手为强了,怎料刺杀失败,还被其重伤。黑衣刺客讲完来历,以一本《女子修体秘术》赠给母亲,叹气道:“吸人精气的秘笈我不欲传给你了,那虽然能使你平白无故得到强大的武功修为,却容易使你惹上杀生之祸。我走了。你好自为之。”说完消失於黑夜。

娘亲没把这当一回事,仅是随手与其他野史杂书一起放置。她当时正与爹爹浓情蜜意之中,情郎山盟海誓会如珍宝一样待之,宠其一世,她就只顾投身热恋,无暇旁顾其他。

世间情薄,美人代出。我刚出世,娘就是失宠了。爹爹娶进一个比娘更美的女子。从此娘亲神伤,直至我十岁,就脱离人世。我开始拿出那本《女子修体秘术》自行修习。

要抓住男人的心,就要先抓住男人的身。娘亲怎把这书给忽视了?从听到这段往事後,我就知道,娘亲错过的,是件宝贝。美貌是上天赋予的,我就要利用好这本钱,後天再作出努力。我不想像娘亲一样,只是凭借美貌享受到最初的宠爱,就又因别人的美貌被冷落。我要从心底去征服男人。

也不知是否我天赋凛然,我所修习的秘法已经到了第三重境界。

第一重境界可使女子双眼透露出魅意,令男子与之相看不禁心旌摇荡;

第二重境界,得使女子一颦一笑皆牵动起男子心中的痴迷热恋,一想到佳人就心痒难耐;

第三重境界,也是最後一重境界,此时魅惑能收放自如,肉体经修习秘术变得柔软敏感,稍加轻抚就能勾出情欲,全身显出诱人的粉红,大汗越加淋漓,身体越发释放一股玫瑰的清香,勾人心魄。

我的手开始抚摸著手中的玉rǔ,不停地旋转著雪白上的红梅。

“啊……好舒服啊……”我长得很清纯,然而xiōng部却很大,在我用力的拉扯下,玉rǔ大范围地晃动著。我低下头,再用力把xiōng部往上推去,舔向rǔ肉,再细细地咬著。我不敢太出力去咬,就怕咬出红痕,明早还要验身呢。xiōng部得不到满足,我越来越大地感受到身下的痒处。

“嗯……好想要……xiāo穴好想要……啊”xiōng前被流出的口水沾湿,rǔ尖更是一抹亮泽,xiāo穴流出涓涓细流,我左手继续摇摆玉rǔ,右手伸进嘴边,伸出舌尖舔舐手指,直到迷茫的双眼微睁,看到食指和中指都是晶莹的液体,方从xiōng前,徐徐划过肚子,再到xiāo穴处,狠狠地往里面一插。

“啊……”一股股汁液喷射出来,高潮的欢愉占据所有感官世界。身子一下子疲软下来,但习惯使然,我的手指仍在不停地勾挖著内壁,穴内的细肉训练有素地夹著两根手指,一松,一缩,再松,再缩。

“嗯……嗯……”无意识地卷缩著身体,我发出猫一样的呻吟,断断续续……



白天纵情过後睡了很久,晚上怎麽眯眼都没有睡意。月光倾泻进屋子,静谧的夜晚,风吹来远处御花园百花的香味,淡淡的,我突然决定往外面走走。

我自小就喜欢静,走了片刻发现小路旁边有一隐秘处视角很好,它处一高地,能把御花园全景纳入眼帘,两棵高树间留下一点空隙容人歇息观看,周围尽是小树环绕,能很好地遮住自已。也走的累了,倒不如坐在那儿赏花歇歇。

风很柔和,轻轻地吹在脸上,知了在树上有节奏地鸣唱。一切都那麽使人惬意,这样的宁静只有小时候依偎在娘亲怀里才有过的。真好,真好。靠著大树,我不知不觉地睡著了。

“啊,殿下好棒……饶了奴婢吧……奴婢不行了。”

“不行干嘛还紧紧地咬著本皇子的ròu棒不放?yín妇,看我不插死你。”

“啊……殿下轻点……嗯……嗯……”

好吵啊,谁在叫,还让不让人睡觉啊。三更半夜在发春吗?我被一声声尖叫吵醒,眼睛不情不愿地睁开,脑子还在一片混乱之中。

发春?发春!!!突然一阵惊雷,这里是御花园,谁人敢深夜在此yín乱?猛地睁大双眼,一根粗黑的棍子正使劲往肉穴捣弄。一个风华绝代的妖豔美男衣衫未脱,双手抱起一个没穿衣服的美女,双手穿过两腿,大手掰开穴口,结实的臀部一下又一下地撞击著,剧烈的肉体撞击使两人结合处发出“吱吱”的响声。由於两人野合的位置与我隐藏的地方离得很近,yín液的味道传来,我的双脚一阵发软。

不用去摸我也知道现在自己的脸一定很烫。xiāo穴处一阵瘙痒,却原来是湿了。我虽习了修体秘术,然而还是第一次看到男女燕好的画面。天啊,我有点害怕地想,这样一根粗壮的yín根如何能塞进女子窄小的细缝里面。我定定的看著两人激烈的动作,心里不断传出呐喊:“快跑,快离开这。”我知道,这位长相美得似个妖孽的男人,就是二皇子。帝皇家的豔事哪里是随便能被人看的,一旦被发现,就算不死,我也得脱层皮。但我们相距太近,此时偷跑难免目标太大,很容易被发现。我陷入两难的境地。

在我眼前的男女早已变换了姿势,许是手抱久了有点累了,男子狠心把女人推倒在草地上,任小草在女人白嫩的肌肤上留下点点斑痕。两手再掰开女人的大腿,就著那茂密的森林进攻:“好舒服,给我叫,给我叫!**得你舒不舒服?大半夜来勾引本皇子,是不是sāo穴很痒,要本皇子来给你cāocāo疏通。”

“殿下cāo得奴婢好舒服……啊……殿下好会止痒啊……好硬……好大”女人的xiōng部暴露在空气中,强烈的欢愉使她不断地挺起傲人的xiōng部,像是要宣泄什麽,几滴汗水划过沾湿硬挺的rǔ尖,随著男子的抽插,绵rǔ晃动,甩向一旁的花卉。

晶莹的汗珠犹如清晨沾湿在花上的露珠,夙闻当今皇上甚喜喝云山的龙井,而泡茶的水则必取晨间御花园花间的露珠。我有点恶意地猜想,这老子要是知道儿子为其泡茶的露珠作如此加工,也不知道再喝这龙井茶有何滋味?但纵是我使劲地胡思乱想其他,眼前的yín靡画面仍是影响到我。

男子胯下的ròu棒沾满yín液,随著在深红的肉穴进进出出,能清晰地看到它青筋环绕的狰狞,耳边传来女人不断的呻吟声:“殿下的大ròu棒好会抽……嗯……塞得奴婢的xiāo穴满满的……好会搞……啊”。

眼睛不知不觉变得柔媚,似是要眨出水来。下边变得好空虚,水流越来越多地往外挤,有种尿湿裤裙的感觉。好痒,好痒啊,我伸出食指往小洞探去,如陷进一滩沼泽,手指受内壁不断地攀附吸紧,饥渴地似要吞进外物。

不够,还不够,我再挤进一根手指,不停地玩弄xiāo穴。我听著那两人抽插的声音,以前虚空的想象中男根突然见到了实体,我便用手指抚慰下体,边清晰地在脑海中描绘出一根粗黑的ròu棒,它野蛮的挤进xiāo穴,要插烂它一样,轻轻退出,再重重地插进去。插烂它。用硬棒插烂它。速度越来越快,越来越快。

“啊,好会干,好棒啊……来了……要来了……啊……”女人全身战栗,双腿无力地垂下,高潮席卷全身,但紫黑色的ròu棒仍快意地在她的xiāo穴中进进出出著。强有力的插入结实的撞上她的花心,使她难耐的低吟著。

“这麽快就没力气了,我还硬著呢。”说罢,用ròu棒下方的两个肉团磨蹭著女人的菊花,充满暗示,“你放心,本皇子今晚一定会干翻你,包你一个月都不会再穴痒了。”

我瘫倒在树边,随著女人高潮的尖叫,我也到达了顶端。身上随著泄欲过後散发的浓烈的玫瑰香气引起我强烈的不安。他们会不会凭著突然飘来的浓烈香气发现我?

这时。两个巡逻的士兵经过。

“大哥,怎麽好像有声音从御花园那边发出?”

“深夜谁会去那里,你多心了。”

“我真的听到有声音啊,真的。要不我俩去看看。”

脚步声越来越靠近这里。我慌了神哪里还记得有个皇子,只管静悄悄地撒腿逃开。深夜在御花园自慰被发现,我的脑袋掉十次都不够。

上官烈也听到越来越近的脚步声。该死,明天定要找理由将这两个士兵抓起来打一顿。迅速拖起地上的美人往旁边看,正看到那里有两棵大树的隐蔽处能遮住身影,快步走去。想看看那巡逻的士兵走了没,却看到有个宫装女子沿著小路跑离御花园。

上官烈直到现在才发现此处的空气散发一股浓烈的玫瑰香气,同时又有一股女子泄欲後的味道混在其中。他发现自己因巡逻士兵到来扫兴软下的ròu棒,又再雄赳赳地挺了起来。眯起双眼,刚刚有个女人在此处偷窥过,并在此自慰起来?

有趣,太有趣了。

看那女子身形窈窕,凭他猎豔的经验看来此女必是美人。上官烈看著女子消失的方向,伸下手感受著男根兴奋的搏动,眼睛闪过意味不明的光芒。

命运的齿轮开始转动,而我,仍毫无知觉,只在为今晚没被巡逻士兵发现的庆幸中,沈沈地入梦。



“姑娘,该起床了。一刻锺後就要到储秀宫大厅集合了。”房门被敲得砰砰直响,“姑娘,起床了,姑娘。”

“知道了,请姑姑稍等片刻,媚娘一会儿就梳妆好。”我一下子全醒了,等一下将进行圣女选拔赛第一轮了。由於这次进宫参选的人太多,宫里分不出那麽多人手出来伺候,我们这些来竞选圣女的早在入宫前就要求能自己梳妆打理。

打开门,暖洋洋的阳光洒在身上,新的一天开始了。时间很紧,我和姑姑迈进门口的时候,刚赶上集合的时间。

“恭迎姑姑。”在我们全体的叫喊下,一位宫装美女带著三个进行身体检查的嬷嬷走出来。

我想如果我面前有块铜镜的话,定能照到自己脸上一青一白的颜色。精致的妆容,得体的步伐,端庄的气质,就像画里走出来的人一样,谁能想到就是这个貌若仙子的人,昨天和二皇子在御花园中行那yín秽之事。我的脑海里不知不觉回忆起那首娘亲在我幼时唱给我听的童谣:“两只老虎,两只老虎,跑得快,跑得快……”,昨天幸好逃得快。

据说今天来的这位姑姑是大皇子生母德妃娘娘身边的贴身大宫女,却竟然会跟二皇子有一腿,是巧合,还是已经私通很久?宫里果然专出妖孽啊!女人颤抖著臀部用xiāo穴狂套著男子紫黑的大ròu棒,xiōng部也难耐得磨蹭著男子坚硬的xiōng膛,一个个充满肉欲的画面,我的脸不禁红透。

“喂,快脱啊,等一下检查的姑姑就走过来了。”旁边一个参选圣女的女子摇了摇我的手臂,我才发现在我发愣的时候,大家已经脱光了衣裳,大厅遍布春光。

我友好地往她笑了笑,迅速也脱去衣裳。硕大却又坚挺的rǔ房,腹部平坦无一丝赘肉,纤细的腰围,光滑的长腿,瞬间很多人的眼光都看了过来。我红著脸低下头去。

检查其实很快,主要是看看女子是否口有异味,身有胡臭,xiōng过於平坦,腹有肥肉,身体有斑点或斑痕,不是处子之身。要是存在上述情况,这第一轮就要淘汰了。

陆陆续续传来呜咽声,这样的检查虽迅速,但人无完人,能做到具有气质美貌,又符合其检查要求的,少之又少。这样下去,十个之中能留下一个已经是不错了。

检查的嬷嬷已经走到我的面前,她们的手在检查时不可避免地触摸到我的肌肤。自从修习那本《女子修体秘术》以後,我的身体就变得十分敏感。粗糙的手指在肌肤上时不时地摩擦,我早已气喘吁吁。

检查完毕,一位嬷嬷在我的绵rǔ上重重一捏,霎时间rǔ波荡漾。

“啊……”始料不及,我咬不住嘴里的呻吟吐露出声,眼睛凝烟。

三位嬷嬷相对一笑,小声道:“姑娘天生尤物,身体敏感度极高,加上天生丽质,以後前途似锦时请莫相忘。”

发生的事情太过突然,我傻傻地点了点头,看著三位嬷嬷在名册上打了个勾後转身走向还没检查的女孩。

我穿好衣服,身体检查完通过後要在离开时答一道题,据说是德妃娘娘出的。我从姑姑的手中拿过题纸,只见上面写著:“用一句话概括你心中的‘男欢女爱’是怎样的?”

这是什麽题目?我觉得搞笑,什麽是男欢女爱?想起父亲的薄情,想起娘亲的执著,这不就是这世间的男欢女爱了吗?多麽可笑!

反正第一轮选拔已经通过了,我不甚在意地提笔写上:“男欢女爱,男人贪欢,女人索爱。”

把纸交还给姑姑,我潇洒离去。

明天通过第一轮选拔的人才开始换新的地方入住,今晚我还在昨天的那小房子住。不管怎麽说,折腾了一个早上,我也累了,得回去休息了。

老天爷总爱开玩笑,忙著睡觉的我怎麽也没想到,这张随笔所写的纸条,竟使大皇子注意到我了。



“啊……坏人……别太用力……rǔ头都被你捏碎了”女人心疼地看著男人拉扯自己的rǔ头,那麽用力,雪白的rǔ房上都是鲜红的掌痕。

左手一个又一个的巴掌拍向rǔ房,男人骑在女人身上,快乐使得他满脸扭曲。右手提著丑陋的男根,狠狠冲进女人的ròu洞,待寻到那块敏感的软肉,就用guī头旋转地摩擦它几遍,复又猛地扎根在女人的子宫深处。

“玩那麽多女人就你最骚。平时正正经经一副贵妇样,脱下裙子就连那娼妓都没有你风骚。嫌我太用力,那我拉扯你那rǔ头的时候,干嘛流那yín水流得那麽欢,拼命咬著我的yáng具不放。”男子越说越不不服气地将一根手指插进xiāo穴,在ròu棒进攻的同时使劲刮著内壁。”

“弟弟,住手……不要……我不行了……哦……别再刮了……姐姐要泄了……嗯”女人在承受不住太剧烈的快感,慌忙把手伸到两人结合的地方,想将男人的手指拿出来,却意外抓中男人跨中的两个肉球。

“yín妇,插死你。抓到老子的蛋了还叫不要。当婊子还要立贞房。**,就要你泄,cāo死你。”拉起女人的腰身,将她的私处提到她眼睛的上方,逼她亲眼目睹自己硕大的ròu棒是怎样奸yín著她的xiāo穴的。

肉体的交合发出“噗嗤噗嗤”的巨大水声,太爽了。他强奸著皇帝的女人,他的姐姐,她的肉穴正箍紧他的肉棍,这种禁忌乱伦的快感使他时刻勃起男根,脑海叫嚣著:“干翻她,用ròu棒cāo烂她的yín穴。”

上官熹听著母亲房内的yín声浪语,知道定又是自己的舅舅进宫来“探望”她了。大厅空荡荡的,伺候的人早已被遣出门外。母妃是个难耐寂寞的人,父皇一个月才来这里歇息一两次,又怎能满足得了母妃。

这里伺候的人都是心腹,他也不怕母妃的事会传到父皇那里去。从小母妃就很疼他,她想要放纵一下,就随她吧。朝廷有规定,皇子不得与外戚有过多来往,他是不能未经禀报就去将军府的。舅舅常进宫“探望”母妃,他遇上了也可以趁此与舅舅探讨一下最近朝廷里发生的事情。

他对皇位势在必得,太子尚未确立,母妃娘家的势力是他争当太子的雄厚助力。

走进来的母妃的贴身宫女杏儿拿了一叠纸进来,似是也听到里面的“战斗声”,怔怔地站定在那里。

“那是什麽?”

“禀殿下,这是德妃娘娘给通过圣女选拔第一轮的女子出的考卷。”杏儿弯下身来,恭敬的语气,动作上却是故意摆好角度让自己的rǔ房进入上官熹的视线,眼儿含媚地递送著秋波。

上官熹调笑著用手指撑起女人的下巴,这也是一个销魂的yín妇,以前来母妃这干过她几回了。他对男女之情不像二弟那般热衷,夜夜笙歌,却也并不排斥。男人都有生理需求,兴致来时,他也不介意拉过女人到床上发泄一下过多的欲望。

“过来,帮我吹箫。伺候好了,本殿今天就在这干你几次”他突然把杏儿的头往他胯下一按,脸上仍是温文尔雅的样子,嘴上却毫不含糊地吐露出yín秽的话语。

上官熹看著杏儿解开他裤子的下摆,脸上因为兴奋而通红。她的手不断地套著上官熹的男根,时不时地伸出舌头舔舐著上面的皱褶。男性的味道是那麽浓郁,她的脸上一片陶醉。

“放进嘴里吸它。用你的手揉我的两颗蛋”他的ròu棒开始硬起来了。下完命令,他突然有兴趣翻开一下那堆放在一旁的考卷。

她的母妃会出什麽题目呢?说起来,自登上皇位後父皇就忙於整理政事,他终於想起要选圣女了。龙域有个传统,皇子要喝圣女的rǔ汁五年,他可不想几十岁再喝奶啊。

用一句话概括你心中的‘男欢女爱’是怎样的?这是什麽题目?他一张又一张地翻著答案。

毫无新意,许是限制一句话描述,答案都是一个回答模式,大约都是回答男欢女爱就是男女欢乐相爱。净是字面解释而没有自己独特的见解,太过无趣了。

身下越来越快活,这骚妇的嘴上功夫越来越厉害。恨不得立刻推她到地上就地正法,正要将女人按到地上,他的眼睛看到一张纸。

字写得婉约清秀,写出来的东西却有一种潇洒的风味:“男欢女爱,男人贪欢,女人索爱。”

甚得他心。参选秀女的人总算有没那麽呆板的人。是叫蒋媚娘吗?

拉起杏儿的裙摆,来不及脱下,将肿痛著叫嚣要发泄的肉棍猛地插进她的肉穴,一下又一下地撞得她的xiāo穴喷射出晶莹的yín液。

“有点松了,昨天被二弟插坏了吗?”他甚至没太多表情,双臀前後晃动,突然看著女人说了一句。

“爷……啊……这都是为了你啊……奴婢是为了你才去接近二皇子的……你……嗯……你嫌弃奴婢了吗?”杏儿快被插得说不出话来了,只知道爱慕地看著干著她的男人。她整个身体都快乐地在收缩不已,期待男人更放任的对待,用那又硬又烫的虎鞭抽打她的肉体。

“怎麽会呢?只要你能勾搭上我二弟有机会呆在他身边,帮我监视他平时的举动。他日我登位必封你为妃。”上官熹突然朝著杏儿温柔一笑,如千树万树梨花开。杏儿只觉身心全被男人占据,就算为他去死她也愿意。

上官熹觉得就像是他的肉体和灵魂分开一样,他的灵魂正在肉体上方冷冷地观看这场yín荡的交欢。女人能带给他肉体上的欢乐,却无论如何也走不进他的心。女人之於他来就像玩物,就是一种工具。

不就这样吗?男欢女爱,男人贪欢,女人索爱。

下一章就到女主破处啦,到底帮他破处的男主是谁?大家猜猜……这里卖个广告,欲知後事如何,请听下回分解。

6-10



下午,主事姑姑将通过第一轮选拔的人再次集中到储秀宫的大厅宣布明天的分居安排。不像在早上站满了密密麻麻的人,现在站在这里的人大约与我估计的差不多,大约是十分之一的比例,一千三百多人中能幸运地留下来的只有一百二十四人。

但就在这一个下午的时间,我就能很清晰地感受到其他参选圣女的人对我的敌意。我没料到今天被验身的嬷嬷赞叹的几句话还是被传了开来。集队前,三三两两的少女结伴嬉笑,却没有人走过来跟我说话。甚至是我笑脸走上前去,她们也退後几步转过头去,对我不予理睬。

人群中我看见今天验身时提醒我脱衣服的那个女孩,她也通过第一轮了。她神色复杂地看著我,在我们的眼睛对上时,她迅速地低下了头。

我知道自己的美貌,本想装得单纯一点来降低他人的排斥感,但有时候真真是人算不如天算。我静静地站在原地聆听姑姑在面前讲话,宫廷是寂寞的,我早就知道,不是吗?我的心开始沈淀下来,既成事实,唯有淡然处之还显风度。

就这样走回去。皇宫其实很漂亮,但面对这些富丽堂皇的宫殿楼阁,就像看一只再平凡不过的杯子,对上眼我只有纯粹的欣赏,而没有狂热。它们走不进我的内心深处。在骨子里,我仍与皇宫隔著一条深长的鸿沟。

眼中映入一间屋子窗台上的一株植物,它其实并不起眼,就好像路边的一棵小草一样。它之所以会吸引我,是因为这些草上长有黑刺,数量并不多,但这足以证明它的独特。

它并不是普通的草,我在那本《女子修体秘术》的附录上曾见过它。它叫迷离,产地为以前的多罗国,这个小国一年前已经改名为多罗城,正式归入龙域的领土。迷离很稀有,因为它很难种,一千棵种子埋进地里,也不见得有一颗种子能发芽成活。它样子极像草,与草一样,它也没有什麽特别有用的功效。这种难种又没有用处的植物灭绝得很快,到如今怕是连多罗国也很少有知道它的人。

我很惊讶它为什麽会出现在龙宫里面。很少人不知道不代表我不清楚,《女子修体秘术》有介绍,迷离这种草汇入水中能迅速释放草汁,使水变成茶水状,而它会立即变白,片刻後枯萎。这种用迷离草泡过的水会变成一种欲毒,喝了之後会使人如吃春药一般欲火焚身,通常女子服用後都是会丧失理智,这辈子只知道如荡妇一样与男子交合,而男子在服用这些水後的一个时辰内没有与女子结合,将直接七孔流血而死。没错,男子服用过这些水後一个时辰内与女子行房是可以解毒的,可关键是这欲毒会从jīng液流出而传到女子体内。

世界的荒唐事是很多的。我至今还记得《女子修体秘术》上面的注解:“欲毒从男子身上过渡到女子身上,毒性沈积在女子体内,一个月後才会发作。解救之法有两种。一是每月月圆之夜有两名男子的jīng液连续射入体内就可以延缓毒性发作期,将其推到下个月,这种方法能解一时之困。二是有五名男子的jīng液连续灌入体内,欲毒方可全解。

没想到能真实看到迷离草,也不知道是何人所有,她知不知道迷离草的毒性。这种东西太危险了,我转身离开,怕惹上祸端。而在我刚离开,一对男女走进小屋。

上官浩然脸色发红,身下的东西早已硬得不得了。他怎麽也想不到他也有被下药的一天。地上的女人是前多罗国的公主,一年时间的千依百顺让他放下戒心。没有女人不爱他,他的俊朗,他的权势,女人没有不倾倒在他的裤裆底下的。他也从她的眼里看到了爱慕,不是吗?但这个女人竟然在给了他一杯茶後就立刻退出门口锁上大门。他的影子发现异常後把她敲昏了,破锁而入後把女人扔在地上。

影子下跪:“属下救驾来迟,请龙主赎罪。”

身下的棍子已经硬得发痛,下春药吗?这女人有何企图?“叫侍卫来将这女人压到内务府关押,严刑审问。你去附近找个漂亮一点的宫女回来。快!”

看著影子离开,上官浩然关门脱下身上的衣服,粗喘出大气,用力地搓著男根。

我愣愣地看著在大白天从天而降的蒙面男,刚准备说什麽就被拦腰抱起。

“啊……救……唔唔。”我放声大喊救命,嘴巴却被他的大掌用力捂住。刺客吗?我眼睁睁地看著自己在那个蒙面男的跳跃之下往我之前走过的路快速跃去。看著前面那间种有迷离草的房子,我心里涌上不详的预感。

蒙面男把我扔进那间房子後就迅速关上了门。我的眼睛对上一张俊酷的脸。很好看的一个男人,他的五官鲜明而深刻,像雕刻一般。他的鼻子高挺,他的嘴唇薄而性感,但他的眼睛,却是用一种很露骨的眼神火辣辣地盯著我。

“啊”我贴著门,浑身颤抖,双手用力地想打开门,但怎麽拉都打不开。桌子上的杯子装著像茶一样的液体,但漂浮的叶子,是迷离草!

我能够猜想出眼前这个光裸著身体的男子经历了什麽事,他那雄赳赳的男根正挺立在双腿之间微微颤抖著,ròu棒的顶端冒出些rǔ白色的液体。

他一步一步向我走来,我却快速退後。“别过来,不要……你别靠近我,”我深深明白这欲毒的厉害,我不要做他的解药。

但男人很快抓住并抱住了我。他温热的xiōng膛贴上我的绵rǔ,越是挣扎越增加了xiōng与xiōng的摩擦,尖刻的快感从rǔ尖传到脑里,我的身子渐渐软了下来。

“真受不了了。”男人将我扔上床,用床幔将我还在抵抗的双手手绑在头顶上方後,就迫不及待地撕裂我身上的衣服。瞬间一片碎布掉到床下,我们的身体赤裸裸的贴合在一起。他的阳刚,我的娇弱。他的健壮,我的幼小。他身上那股清新好闻的男性气息传到鼻子,我害羞到极致,身体早已粉红一片。

“嗯”他那硬硬的ròu棒抵在我的羞处缓缓蠕动著,我忘记了挣扎,只感受到那徐徐流出的热液沾湿了他的热铁,痒痒的。

“小儿真骚。”他的唇贴了上来,舌头霸道地伸了进来,舔遍嘴里的每一个角落,又嬉戏逗弄著我的舌头。

快透不过气来了,头昏沈沈的,他的手突然用力地往rǔ房上一握。

“啊……”高亢的尖叫,xiāo穴潮吹出一滩yín液算是把他的ròu棒都润湿了。我感觉到羞辱,我竟然在一个陌生男子的爱抚下到了高潮,但我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好舒服。

他的手更加用力了,温热的大掌不停地挤揉著rǔ肉,变出各种奇特的形状。这不同於自己的手摸在xiōng脯的感觉,他的手布满了茧,轻轻擦过肌肤,就带来一阵酥麻。

我挺起xiōng脯,不由自主地摇摆著上半身,rǔ头涨涨的,我想要他的手狠狠地捏住它。

“小儿别急,我已经等不了了,先让我插了,我再好好弄你的奶头。”他将我的腿腾起在半空,用嘴埋进我的羞处使劲地吸允著,发出“吱吱”的响声。我的腿在半空中打颤,我只能看到他乌黑的发,他那性感的薄唇正亲吻著我的私密处,想到这里我全身迅速堆积快感。

就在我准备高潮时,他抬起头邪肆地笑了,嘴巴晶亮晶亮地。“好甜,够湿了。小儿,我等不及要插你了。”我看著他举起青筋环绕的肉棍,正要往xiāo穴塞去。

那肉棍比起二皇子的还要巨大,它怎麽能塞进我的xiāo穴,我会被撕裂的。我又剧烈挣扎,往後退缩著身体,奈何双手固定在床上。

“啊……不要”下身犹如被炙热的铁插入,他的坚硬消失在我的xiāo穴里。尖锐的疼痛让我哭出泪来,xiāo穴被撑到极致,穴内的细肉却熟练地收缩推挤迎接外物的入侵。我能清晰感受到那体内的火龙越发坚硬巨大。



双手被绑在床上,我知道任我怎麽逃也逃不开了。情急之下,我只能将唯一能活动的双腿紧紧圈抱著他的健腰,妄想通过这样来让他停下来。我泪眼婆娑地对上他的眼睛:“好疼,我不要了……啊……停啊。”

双rǔ被两掌罩住,rǔ头被麽指和食指捏著,向外像画圆圈般拉扯。我眯上眼欲罢不能地承受著身上的男人用那种不顾死活地力道直直撞著我的细缝,箍紧在他腰上的双腿无力地放下,随著撞击不断地在空中晃动。

“女人的第一次都是有点疼的,本来我还想在里面呆一会让你缓冲一下疼痛的。小儿竟然勾引我。啊,好舒服。”他的喘息声是那麽地急促性感。

在男人的撞击之下,我的痛苦其实已经渐渐消失了,xiāo穴深处甚至有点痒痒的开始享受ròu棒的深刺了。但听他这麽说我就委屈了,我什麽时候勾引他了。我睁大眼睛盯著他,似乎要把他盯出一个洞来。

“还看,还想勾引我吗。你那眼睛明明就写满了让人来狠狠地cāo你,干你。你的腿都把我绞得那麽紧了,不就舍不得我的ròu棒吗?”他似乎越说越兴奋,双目因欲望而发红,只知道用臀部做最原始的律动。

大床因床上的人的激烈放纵而剧烈地摇动,木板摩擦声就像在为他的挺动打著拍子。“嘎……吱……嘎……吱……”我明明心里面很清楚被他要了我会是什麽下场,我会从他身上染上欲毒。甚至是若当上圣女,我要如何向皇子解释自己已经不是处女之身了?都是少男少女,能看到双rǔ,离通过女人的yīn道也不远了。圣女其实也是皇子们的一种共妻,拥有非凡的地位,却要辗转在皇子们的床榻之上。但此刻我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也许是他的英俊,也许是他粗俗yín语中那股淡淡的宠溺,我早已在他怀中瘫软了身体。我是对他有好感的,我想。事情到了这步已经回不了头了,就当是演练一下床技?

我放松了心情决定服从身体的欲望,任那一波波的快感蜂拥而来。还浸著泪水的眼睛流露出勾魂的诱惑,小脸红扑扑的,眉宇轻皱,xiāo穴明明喜欢在里面肆虐的肉棍疯狂的拍打,嘴上偏要大喊;“太用力了,我受不了了……啊……轻点……插破了。”

“哪里插破了?”明知顾问,他硬是要逼我说出yín荡的语言。他看著我有惊豔,有怜惜,但下身却加快了抽动的频率。

“下边……嗯……xiāo穴……xiāo穴要破了。”我娇羞地垂下眼帘,毕竟是第一次在男人面前说著yín声浪语,xiāo穴缩得更紧了。半是紧张,半是想惩罚一下这个在我身上兴风作浪的人。

上官浩然好不容易才制止住想要shè精的冲动,xiāo穴里面似有无数张小嘴在饥渴地吮吸著他的ròu棒。他上过数不清的女人,也有天生名器的女人,但从没让他试过那麽舒服的。穴内的细肉层层叠叠,却又光滑而敏感,一插进去撑起细肉,就像迷恋又矜持般,内壁下意识地一箍紧一放松,再箍紧再放松,缓缓流出涓涓yín液润湿男根,温热而舒爽。他总是情不自禁地把ròu棒抽离,再狠狠地cāo进她的嫩穴,这是一个天生的尤物。

不知不觉间眼睛带出一丝丝怜惜和宠溺,刚进来时看见一个纯洁得像是误落凡间的小仙女,他就在心里暗骂著影子怎会带来一个这样纯净的女人来。他难道看不出自己就是服用了春药的反应吗,这样弱小的身板怎能承受住他强烈的欲望?但他舍不得她走,他喜欢这个女人,他要她。靠近她,抱住她颤抖的身躯,她能否感受到,他也在颤抖。

颤抖,因为渴望,因为兴奋,因为征服。

扒开她的衣服,硕大的rǔ房跳进他的视线。她的奶很大,跟她的外表一点都不配。但上了她以後,他才发现,这个女人,本来就是浪荡与纯洁的混合体。

纯真的外表,害羞的表情,浪荡的肉体,勾魂的双眼。

叫著不要,却下意识地双腿勾住他的腰。xiāo穴湿得一塌糊涂,仍叫唤著不要太用力。

矛盾的混合体,像是罂粟般吸引人,明知是毒。这个女人会是他一生的劫数。他知道,但他放不开手。

那就一起堕落吧,让她和他一起堕落。

“xiāo穴破了吗,我看看。”上官浩然将一根食指沿著ròu棒伸进她的穴里,胡乱地摸索一通後在佳人的喘息声中捞出已经沾满yín水的手指。他的ròu棒已经停止律动,把手指伸到她面前,狂放轻笑:“小儿,没破啊,我检查过了。不过这是什麽?”

看著她别过脸去,他色情地把手指伸到自己的鼻子下闻了一下:“啊,好香。”他的ròu棒不经意顶了她的花心一下,在她张口轻呼的时候,他把手指伸进她的嘴里。

“试一下,我在干你前就尝过了,很甜呢。”他在她口里抽插著手指。他的欲棍早已烫得发硬,但他咬牙控制住了。小儿这麽久都没人帮她插穴,他要她痒得受不了了向他求饶。

“好热,你动啊。我好难受。”她就这样娇娇地看著你,一副都是你不对的表情。他感觉到她开始磨蹭著软腰,她的腹部搓著他腹下硬硬的yīn毛。

他低头含住她的大半个绵rǔ,像饥渴了多年一样来回吸吮舔弄,吮出青紫的痕迹,舌尖触过rǔ头来回地扫荡。“求我,yín荡点求我我就给你。”



我晃动著全身抗议,奈何他就这样将头深埋在我的rǔ沟里。他的口水舔得rǔ肉发亮,我早已舒服得蜷缩著脚趾。哪有人这样,点起火来就不管不顾了。

我的xiāo穴习惯了硬物的侵袭,现在那硬物离开了,空虚和瘙痒让我的穴口抽搐出寂寞的水花,叫嚣著不满和难耐。我的意志模糊,回想那天在御花园看到的情欲戏码,终是屈服在欲望之下,向他求饶。

“xiāo穴里面好痒啊……嗯……要……快点插进去……我要你的大热棒。”我贴著他的下身,用湿润的穴口对著他热铁的顶端,山不就我,我来就山。

“叫我然,yín妇。自己把穴送上门来让我插,看来你真是非常痒了。我的jīng液可是有止痒的作用,等我插过你後就射出来让你消消那股痒劲。”他满意地将两手固定住我的腰间,火龙埋入xiāo穴深处,像大夫舂药那样,举棒深入,誓要把“药”舂碎。

“然……啊……好深……好棒”我被“震”得像是全身毛孔都舒张开来,发钗早已掉落了一半,头发也就披散一半成了麻花状,跟著xiōng前的玉兔一样上下甩动。玫瑰的香气不知不觉充满了房间,甜甜的,诱惑著人的性欲。突然,他的ròu棒撞到了某一个点上,我全身颤抖,xiāo穴一紧,咬得ròu棒又扩大了一圈。

“对,叫我然。好骚,好yín。爽不爽?我让你爽不爽?xiāo穴这麽拼命要箍紧我的ròu棒,给人干有这麽爽吗?”说完,他将我双腿都抬到他的肩上,仿佛狂化的野兽,一下比一下猛烈,一下比一下快速,专门往那块敏感的软肉袭击。

我听著他的yín声浪语,一方面觉得羞涩,一方面却情不自禁地从xiāo穴涌出更多的浪潮,让他的进入更顺畅。汗水顺著他强健的身躯不断滴下,融合我身上的汗珠,在我身上划过一道道水痕,没入柔软的被褥。“

“别……别顶那里……嗯……那里不行……不要”那块软肉在他持久的冲刺下将快感放大性地席卷全身,过多的欢愉让我的脑子一片空白,身体好像不是自己的一样,我对它完全失去控制,像失禁一样,xiāo穴来回地收缩,喷发出一股强劲的巨流,磨合著两人结合处,顺势流下,冲洗著後面娇豔的菊花。

“顶,怎麽不顶……啊……太骚了……天生就是浪货……初次就能潮吹了,这麽小的穴套著我的大ròu棒,不但不会裂开,反而缩得我的ròu棒紧紧的……cāo,太舒服了。”他继续埋头苦“干”, 将透明的花蜜变成白沫黏在两股之间,那卵蛋继续不停地拍打著我的菊花,肉体的碰撞声让人心跳不已。

我实在无法抵御这狂猛的浪潮了,我想解脱。

“大ròu棒好会抽……嗯……xiāo穴好涨……受不了了……啊……然……快……快射给我”我的手被绑在床上都有点麻了,拼命缩紧下面夹紧那个作恶的凶器,有报复,有渴望,也有想得到解脱的释放。这个男人,都那麽长时间了,他不知道要休息吗!爱他的持久,却又埋怨他的持久。我想要他的jīng液,狠狠灌满她的花心深处,止住我身上的燥热,熄灭我心里的熊熊欲火。

“这麽想要我的jīng液,依你,小儿,都依你。”他探头舔舐著我xiōng前的硕大,复又大口大口地啃吸我的rǔ晕,牙齿轻轻擦过rǔ头,就轻咬一番。身下的阳物精准地探入目的地,这时已经像是脱缰的马儿,横冲直撞,放肆地加速,再加速。

“啊……啊……恩……”被这强力的抽插弄得几乎窒息,要不是手还固定在床上,我都怀疑自己要被撞飞了。yín乱的快感酥酥麻麻的从下体传来,在那紧致的包围中,我描绘著他ròu棒的轮廓,那麽地粗,那麽的长,那撞击又那麽地有力。

“接住,都接住了。都给你”他的小腹一绷紧,xiāo穴里的ròu棒就像有生命似地颤抖著,顶端发射出有力的激流,就这样直直喷射进子宫。

“啊……唔”如一只小兽频临毁灭的呼声,感受著热流的喷发,我再次到达了高潮。

她的xiōng随著呼吸在不断地打颤,圆润的性感,是男人的最爱。身上到处都留下了他的吻痕、指印,甚至口水,目光锁定在他们结合的地方,那里的花瓣已经充血肿胀,在那xiāo穴外面,一股rǔ白色的液体正缓缓流出。视觉上的刺激使得他身下的阳物又再度“撑旗”,在还没退出的xiāo穴内快速膨胀。

上官浩然觉得这辈子从没像今天那般急色。相对於他长期锻炼的精壮躯干,她娇小得像个娃娃。他明明清楚这是她的第一次,他已经干过她快一个小时了,她需要休息了,但这仍然不能冲淡身体的渴望。

对上她紧张惊讶的脸,他苦笑:“小儿,我又想要你了。”他开始慢慢挺动他的窄臀,他看到眼前的人儿的眼睛慢慢染上迷雾。

又是一场巫山云雨的开始。他的小儿啊,看著她情动,他的心里是多麽地满足。加快摆动的节奏,怎麽样,也要不够,他的小儿。

帝皇的心里,爱开始播撒下种子,只等成熟。



从早上直到月亮高挂在天空,那场欢爱才结束。上官浩然尽管还想要,但怀里的小人已经沉沉地睡下了。这对刚经历第一次的她来说已经是极限了。

“做”来“做”去,他才发现,原来他还不知道她的名字。她看起来就跟他的皇儿一样大,他的小儿,她会不会嫌弃他年纪太大而不喜欢他?他的眉头在想到这里时不觉皱了起来。但无论怎样,她逃不开,从她闯进他的生命开始,她就是他的。

门外传来敲门声:“龙主,您的贴身太监高公公正着急地在到处找你。宫外传来消息说您的母后仁泽太后在苏门避暑山庄晕倒了。随驾的太医回话说太后因年轻时中过剧毒,身体受过重创,尽管当时毒解开了,但身体上的内部伤害却是永远地落下了病根。现在太后上了一定的年纪,身体更是大大不如从前,小病小痛就能让她倒下。现在唯有服用凤都的国宝天山雪莲,方有可能从根本治好太后的病。”影子跪在地上,心里替帝皇着急。

凤都和龙域是大陆上的两个大国,其国家之繁盛,文化之昌行,军事力量之雄厚,远非是旁边的小国们能够比得上的。这两个国家发展几百年,早就扎根在这个大陆,他们国主都称得上是世间的大霸主。但一山岂能容二虎,凤都和龙域都极想吞并对方,统一这个大陆。也许表面看起来没什么,暗地里却是充满战斗和角逐。两个国家都在不断地征战吞并周边的一些小国,壮大自己,为了最后的决斗。

在影子的印象中,凤都的君主宇文圣也是一名了不起的帝皇,就算是比起他们龙域的龙主也是丝毫不差。凤都的前君主宇文无极一生只娶了他的皇后,夫妻两人十分恩爱,在皇后生下宇文圣之后,他就惊恐妻子再受生育之苦宣布以后不再添丁。宇文圣自一出生就不用经历皇子的夺位之争,登上太子之位。快乐的日子总是并不长久的,在宇文圣九岁那年,他的父皇和母后就中毒而死了。下毒的宫女当场自杀,线索追踪下来,竟然找不到凶手。这时,九岁的宇文圣还来不及收拾悲伤,就被众臣推上了皇位,成为凤都的君主。皇帝还小,三位顾命大臣掌握朝政,皇帝的话还不如那三位顾命大臣说的有用,君威受到严重的压抑。那时,龙域趁凤都内乱开始想要掀起两国的大战,念头刚动,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十三岁的宇文圣以看杂耍为由邀请三位顾命大臣进宫后,连同身边忠心耿耿的贴身侍卫把三位顾命大臣当场抓起来收监。手段干净利落,在把三位大臣的党羽还来不及反应,宇文圣立即向天下颁布当年先皇先后毒发身忙的真相,三位顾命大臣是谋朝散位的真凶,从现在起谁敢为他们求情平反,谁就是他们谋反的同伙,将凌迟九族。正义的声讨,残酷的律法,当场镇住了很多被三位大臣收买过,彼此关系还有待加深的人,现在收手还来得及。他们审时度势,民心是向着宇文皇族的,当务之急,乃是摆明立场,听从皇帝的安排,将还在反抗的三位大臣的心腹全部歼灭。一时间,君威得到重振,宇文圣成为凤都真正的君主。在他的统治之下,朝廷政治清明,百姓安居乐业,龙域不得不把攻打凤都的念头放下。两国重新进入势力僵持般的发展。

两国表面和平,底下形如水火。这样的关系,使龙主要得到凤都的国宝天山雪莲去救治太后,必要付出一些代价。

上官浩然陷入沉默之中,他当然知道现在的局势,但他必须去凤都一趟。他的母后是先皇皇后的侍女,在一次先皇醉酒后被其临幸,才有了他。先皇对母后并不喜欢,母后又身份卑微,他们母子在宫中受尽欺负。就在一次,当时得宠的孙妃竟然还命令宫女按住年幼的他,想将毒药灌入他嘴中。他永远都不会忘记,母后当时像发疯冲过去把那药都喝了,又低头跪下,求孙妃饶过他的性命。再然后,是孙妃得意地笑着离开,他的母后口中不停地吐着鲜血,他哭着跑出去叫太医。从那起,他看清了龙宫的黑暗,他开始去争取父皇的注意,他开始用心着手培养自己的势力来助他坐上龙主的位置。

他永远无法去忘记他的母后对他的恩情,这趟凤都之旅,他必须立即动身了。凤都和龙域隔了好一段距离,而母后的病等不得了。

他迅速穿上衣服,轻抚小儿的发,他的眼里充满不舍。他会回来的,她要等着他啊,他的小儿。末了,他放下手,硬着心肠转身消失在夜色之中。

命运的作弄,他还不知道,等他再踏上龙域这片土地,他的小儿,已经成为他儿子们名正言顺的女人,圣女。

他还不知道,他会在后来听到对那个向他下药的女人的供词时听到吐血,他把他的小儿置在了如此yīn险yín靡的处境上。

他还不知道,他有一天要亲眼看着他的小儿被他的两个儿子压在身上,吐着他曾经要她说的yín声浪语。

他还不知道,所以,他注定错过。

剧情需要,今天没“肉”吃……但“肉”吗,以后会有的……



我醒来的时候,能肆意动弹的,只有手指头。努力地直起身子,下身一片酸痛。身边的男人已经走了吗?

一段露水姻缘啊。我的泪沾湿了脸庞,我才发现,我没有想象中的不在乎。心中对他的好感在一丝丝抽离,哪怕是骗她,也该是一点安慰。他就这样走了,挥一挥衣袖,留下我一个人。包围着我的,是全世界的孤单,还有对那欲毒的害怕。我以后,该怎么办?

疲惫的身体,疲倦的心,我离开这间小屋,回到自己的住所。在冷水的冲洗下,我不断地逼自己冷静下来。媚娘,媚娘,你不能在这里就倒下。你忘记了吗?你的愿望,你要在这个龙宫里活着,活得好好的,有一天,定要让那些曾经将你踩在脚下欺负过你的人付出沉重的代价。

这一天的夜没有星星,只有一轮孤清的月,冷冷的月光,洒在我冰冷的身躯。龙宫,好冷。

如今每个进入第一轮圣女选拔的人身边都安排了一个伺候小宫女。派到我身边服侍的小宫女名叫灵芝,她相貌清秀,在我眼里,她有一种温婉的美。但在其他人心里,却显然并不是这样想的。灵芝的额头上有一小块烫伤的疤痕,因有头发的遮挡,一般情况下是看不见的。但只要她抬起头来,疤痕就会出现在人们的视野中。龙域的人认为破相的人在身边是不吉利的,所以与我被分配在一起住在锦绣居的聂双双,一大早就叫嚷着要换一个宫女伺候。

是的,灵芝她原来并不是派到我身边伺候的宫女。刚开始派到我身边伺候的宫女,名叫芙蓉。对得起她的名字,这个芙蓉的面貌当真是花容月貌,但我并不喜欢她,她的眼睛,有谄媚,有野心,这样的人伺候在身边,我还需每天防备着,这种人,很少有忠心的。于是,我带着芙蓉,很高调地走向正与主事姑姑争论得脸红耳赤的聂双双。

果然,聂双双看到我身边的芙蓉,怒火更是燃得旺盛。“李姑姑,今天你不给我换了这个丑女,我势必将这件事告诉父亲。我告诉你,这一天不换,我俩没完!”

聂双双的父亲是当朝的右相,右相年老得女,平时将她宠得上天去,捧在手里都怕化了。在这样的蜜罐里长大的孩子,从小要风得风,要雨得雨,性格刁蛮任性,尽管生得如花脸蛋,龙城里倒真没有人敢上门提亲的。有权有势的,娶妻当娶淑,这个时代不兴野蛮妻子类型的。缺乏权势的,在右相一句“癞蛤蟆也想吃天鹅肉”的怒吼之下,就被右相家的门卫给扔了出门。

说真的,这次她竟然会出现在参选圣女的行列里,我是挺吃惊的。她是怎么说服她父亲的?

李姑姑脸上红一片青一片,换成是其他人,她早就一个巴掌扇过去了。她是二皇子的奶娘,宫里人见了她哪一个不是恭恭敬敬的?她如今是彻底火了,但她心里明白,这聂双双是右相的宝贝女儿,她是不能得罪的。也不知道底下是哪个人分配了有疤痕的宫女给了眼前这难缠的主,这不是给她找罪受吗?等她回去查清楚,定要狠狠打她几十大板。如今宫女们都分配下去了,她已经把要用来给这些通过第一轮选拔的姑娘们当伺候宫女的人的名单上报给了德妃娘娘。要变动,只能私下调换伺候的宫女。但是,这个破相的,谁愿意换呢?

“别想那么多了,我就要她。”聂双双指着我身边的芙蓉,看着我,是嫉妒的眼光。

这是挑衅!但我并不想和她争,我把不想要的芙蓉让给她,还可以卖给那李姑姑一个人情,何乐而不为呢?

“好,我和你换。”我一副不愿意的样子,但对上李姑姑的眼睛时,我却答应了,很有点是为了她才答应的感觉。果然,李姑姑的眼神多了分感激:“既然蒋姑娘愿意,那芙蓉就去服侍聂姑娘,灵芝去服侍蒋姑娘。”

看着芙蓉眼里的兴奋,她是极愿意的。聂双双是右相的爱女,当不成圣女也是极可能成为龙主的妃子的。“芙蓉,去吧。”我一说完,芙蓉就快快乐乐地向聂双双跑去了。

聂双双高傲地轻哼了一声,一副“你也不过如此”的样子,就关门回房了。倒是李姑姑客气地说了声:“今日之事要多谢姑娘了,以后有什么吩咐,只要不太过分,尽管开口,愿为效劳。”

我谢过,也开心地回房去了。

铜镜照出的美人让我也有点动心了,经过情事后,我在气质上集清纯,妖艳,冷傲于一体,美得复杂而神秘。我有点出神,不知不觉,身后的灵芝已经接过我手里的梳子,为我慢慢梳理起头发来。

“为什么愿意换我?”她问。她已经呆在角落一个早上了,定定看着我外,一声也不吭。我也就任她这样安静在那。现在她终于上前出声了。

“我喜欢你更胜于芙蓉。”我说。

“我脸上有疤,大家都说身边有破相的人是会倒霉运的,你不是想要当选圣女吗?你不怕有我在身边影响你使你选不上圣女吗?”她的眼睛有一种火光在燃起,我没看到。

“我不信这些。”我的脸上是自信。我会靠自己的力量当上圣女的。

“你不是处女了。”就这样一句话,我瞪大了眼睛,回头惊恐地看着她。我动了杀心,她是怎么知道的?

她就像没事人一样,但她全身的气息已经变了,她用一种看猎物的眼光看着我,像是要把我吞了一样。“我是邪医凌轩,只要你陪我上床,我可以帮你修复处女膜,让你重新变回处女。”她把面具摘下,面具下的,是一张书生般清俊的娃娃脸,但邪气充斥她的脸,魔魅般吸引人的视线。

她是他。她是个男人。早就听说邪医凌轩医技出神入化,稍死没多久的人都能被他给救活。但他这人救人只凭心情,心情好时,不花分文就可以得到他的医治,心情不好时,任你捧上金银珠宝权势利诱怎么苦苦哀求,他也不会帮你看病,甚至还可能给你放把毒,让你痛上加痛。这样下来真是得罪不少人,但凌轩除了医术高明,他的易容术和武功也是十分了得,他行踪不定,爱到哪就走哪,仇家只能憋着一把火,无功而归。

我低头,眼里都是挣扎。让我重新变回处女,多大的诱惑啊。

不知不觉中我已点了头,再然后,我的下巴被抬起,入眼放大的是他得意的笑容。

11-15

十一

他的手环抱住我的腰,温热的手掌不断地摩擦着我的背。他俯下身,我就眼睁睁地看着他煽情地咬开系着衣服的细绳。不一会儿,两只玉兔就跳跃出来,顶端的粉红上隐隐能看见昨晚留下的牙印。

“别,现在还是下午呢。等天黑了吧。”我的脸通红着,身上还留有男人在上面肆虐的痕迹,现在又要跟另一个男人上床了,我的心里是羞愧难堪的。

“羞愧我看见那些痕迹吗?”他往我脸上印上一吻。“我不介意有男人上过你了。我的医术使我一眼就能看出你才刚破处。但不管,现在我就想要你。”熟练的手法,很快,我就赤裸裸的。他把我抱起往床上扔去,自己站在床边,迅速地脱去衣服。

他长年四处走动,书生的娃娃脸下,是阳刚的身体。他就这样跳上床,贴身与我赤裸相对。我无措,那性感的清新男人味,那结实的肌肉,都暗示着我他的健壮,他的力度。我浑身发热,害怕却又期待着,身下的湿意让我磨蹭着双腿。

“好壮观嘛。”他的眼睛热烈地盯着我的xiōng部,用手推挤着它,看着它波涛汹涌,眼神不断变暗。他的鼻子凑上,划过我的肌肤,我抓紧被单,就看见他抬头邪笑我的紧张。

“啊……嗯……”他伸出红色的舌头,把左rǔ房全舔湿,再到右边的rǔ房。他的牙齿轻磕rǔ尖,咬咬又吸一下。

我迷失在这样的爱抚中,他却停了下来。他的坚硬就在我眼前,他的手还抓着我的奶,他到底想干什么?

“你想怎样?”

“cāo你的奶”硕大在他手上变换各种形状,他的话透露的yín靡让我心跳。

他两手抓住我的rǔ房夹住他的阳刚,那热度烫得我轻哼。他开始在我的xiōng间进出。一抽一插,再抽再插。阳刚上的毛发摩擦我的柔软,那升起的热度点燃我全身的兴奋。

“ròu棒冲上去时舔住它,快。”

我听话地伸出粉红的舌头,不仅是舔,在ròu棒触及嘴唇边上甚至还用力一吸。双手托住他的两个小球揉捏着,看着他脸上的陶醉,我更是玩得卖力。仿佛什么东西都忘记了,只记得要玩弄这个男人,让他弃械投降。

“啊……好棒……”他的喉咙滚动,身体向后倾斜。汗水一滴滴划过发髻,后又划下他的xiōng膛。他松开我的rǔ房,按住我的头,把粗长横冲进我的小嘴,快速挺进几十下。

“啊”大量的白液灌进食道,又苦又涩的味道让我迅速把他的ròu棒从嘴里拿出来,然而他还没射完,jīng液喷上我的脸,yín靡的景象,我惊讶地发现,他那本应是疲软下来的阳物,又精神地抬起了头。

他的手探进我的xiāo穴,我才发现我下面早已“泥泞不堪”了。如此顺利地进入,如进自家后花园一样,那一挑一刺,我躺在床上无力地咬着手指头,想要止住那羞人的呻吟。

“明明就是yín荡,这样做就能把快感止住?你能控制自己发浪的身体吗?”他的手加快速度,弯起指尖,刮弄里面的壁道。快乐让我如上云端,而这让人疯狂的快感还没到尽头,我摇摆着细腰想要跟上他的节奏,我脑海里只剩下他的手指,那能让我不断地快乐着的东西。我迷失在升高的快感,没发现他已经在把阳物对准了穴口。

十二

“啊……不要”他的粗长,毫无预兆地就冲了进来,龙头蹭著我的花心慢慢地旋转,撩拨著我的欲火,美妙的快感让我身体不断升温发热。

“真是个宝贝,这么容易就满足,身体不断地分泌出yín水,泡着我的yáng具,这么喜欢大ròu棒吗?”男人慢条斯理地律动,在说到最后一句的提问时,他转动著腰身,粗大的龙头重重顶了一下我的花心,之后又继续慢条斯理地在通道挪动。

“快点……快……我要……”突然的重击让我回忆到昨晚ròu棒像打桩一样重打在子宫的快感,一种空虚的骚痒渐渐升起,男人的动作已经满足不了我体内的需求, 我不自觉地蹭著男人的腰,把渴望说出口来。

“快什么,你要什么,说清楚啊?不说清楚我怎么知道呢?”他把头埋进我的rǔ沟,嘴巴用力地吮吸着嘴边的rǔ肉,“吱吱”的声响刺激着我的神经,他倒是气定神闲。

“动一下你的大ròu棒。快点,动快点。”我双手圈抱着他的头,舒服地将他的头更挤进我的xiōng部,内壁渗出更多的yín水,身体的空虚让我放逐了自己的灵魂,彻底去追求性爱的快感。

“好,我动。动快点是吧。”他低沈暗哑的声音刚响起,身体就无穷活力地运转着插在我体内的阳物,肉与肉的摩擦让我只能以尖叫换得喘息。但渐渐地,一股更多的痒意使我浑身像被蚂蚁咬一样,不舒服地扭动着身子。我的眼湿了起来。

“宝贝怎么了,怎么上面和下面的水都这么多?”他那可恶的笑,他明明就知道,他是动快点了,但就是浅浅插进又又快速抽离出去,花心处得不到“安抚”,我只能这样快乐并空虚着。我心里更委屈了。

“我要你插进花心里面,里面受不了了,好痒。”果然,在我盛满泪水吐出他要的话后,他才冲进xiāo穴的深处。男人怎么就那么喜欢听女人说这些浪语呢?

“好爽啊。早说不就行了吗,你的身体可比你的嘴巴要诚实多了。宝贝下面的小嘴不断地吐水,都成汪洋大海了。里面的肉壁不断地缠住我的ròu棒,像要绞断我似的,那么地饥渴。来,想我怎么做,说出来。叫得越浪,你才能越舒服。”他把我的双腿扯开,猛插猛干着我xiāo穴,可怜我被上下摇得剧烈晃动起来。

“好舒服,好厉害……啊……大ròu棒cāo得小làang穴要泄了……嗯……用力……再用力一点。”他正插在我的敏感点上,过多的快感让我抽搐全身,达到了高潮。

“荡妇,就这么浪……干了那么一会就高潮了。给我夹紧你的yín穴,别松懈了。哥哥还没插够你呢。”他的话就在耳边,耳朵传来的热气让我抖了一下身子。他似乎也发现了耳朵也是我身上的敏感点,就故意吸咬着我的耳朵,逗弄之间又往里面呵出一口热气,看到我身体又是一抖后发出低沉的笑声。

“别……嗯……”我躲开,却被他压住身子,他的xiōng膛是那么的坚硬,不规律地挤压着我的绵rǔ。刚高潮后的身体比之前还要敏感,怎么能忍受他恶意的挑逗?男人下身还在疯狂地运动,xiāo穴只能不断地持续泄着水花,高潮的感觉在无限地蔓延。

“饶了我吧,我不行了。”穴里收缩的速度让我害怕,运动着的ròu棒在里面更是肿胀了。

“啊……要出来了……yín妇,夹好你的làang穴,要漏了一滴jīng液,我就在这干死你。”他疯狂地在穴里作几十下抽动,全身绷紧,似乎真要射了。我被他的威胁吓怕了,只能用力收缩xiāo穴里的ròu棒,做好“一滴不漏”的准备。

“干。cāo穿你的yín穴。”下身往穴口一抵,热液全激射进子宫。

“啊……”我尖叫,然后意识模糊,竟晕了过去。

十三

凌轩这个死邪医,他既然明明知道我才刚破处,竟然硬是拉着我在床上“运动”了三天。这派来伺候我的”小宫女”,明明就是我一直在“伺候”他吗!

他的手抱着我的腰,下巴顶在我的肩膀上,用手摸着我的头,沿着柔顺的发丝,缓缓抚掠下来。我无力地瘫软在他身上,尽管擦了他的药后私处已经一点都不疼了,但过度欢愉留下的疲倦,让我整个人懒洋洋的,动也不想动。

明天就是圣女选拔赛第二轮了。第二轮主要是比琴棋书画。但不是全比,只是选这其中的拿手项目参加罢了。我的琴技一般,棋艺不懂。书写和画画都不错,但人才济济,我还是没太大把握能脱颖而出。最后一招,只有出奇制胜了。

我推了推他靠在肩上的头,转过头去,双手圈住他的脖子,眼睛眨巴眨巴地看着他:“我想你帮我。”我已经想到出奇制胜的方法了。

“我要准备修复处女膜的素材,很快,这两天我就帮你弄好。”

“不是这个,我想要一种能让甜味消失的粉末。”我相信他能成为邪医,这种东西应该能弄出来。

“哦?你要用来做什么?”他挑起眉。

一听这个我就知道是有戏了。眉飞色舞不足以表达出我的快乐,我高兴起来就亲上了他的脸颊,却发现这个都跟我上过床的男人脸红了。

“我想好了。我小时候曾经看过一本杂书,它里面讲了一段传奇。相传有一个叫华塑的国家,这个国家里有一位帝皇的妃子是以才学出名的,她画的画很传神,就像真的一样。她画的花,能吸引蝴蝶和蜜蜂的围绕。”

“那是故事,不是真的。再说,这跟你向我要的东西有什么关系呢?”他边说着,手一边在抚弄我的发,却被我拍开了他的手。

“我还没讲完呢。”将要讲到我的伟大构思,我神气起来,忘了自己还有求于他。“我当然知道这是个故事,但我有办法能让这个故事的妃子身上发生的事发生在我的身上。在第二轮选拔塞上我打算选画画,就画花。我打算在我的绘画材料上加上蜂蜜,不怕蝴蝶和蜜蜂不来。”

“而你又怕那股蜂蜜的甜味泄露你作弊,所以你向我要药粉?”

“没错。”这时我又突然记起有事要求人家,低姿态地用头蹭着他的手臂:“你会帮我吧!”

他从怀里掏出一个药瓶,我抢过,收进自己怀里。

“不假吧?你给了我可不能再要回去了。”

“我给了人的东西从不收回。”

得到承诺,我跳出他的怀抱,今晚的任务完成。“都睡了吧。”没再看他,自个儿跑上床,打了个哈欠,困死了。没看见男人嘴上诡异的角度,我很快睡死了。

凌轩觉得怀抱里一空,人就跑开了。看着蜷缩在被窝里的人儿,他突然发现这趟龙宫之旅是那么地好玩而有趣。从17岁出师成名以来,8年里,他走遍大江南北,什么样的女人没见过?温柔的,腼腆的,放浪的,忧郁的,妖艳的,纯情的,贤淑的……但他却从没见过有哪一个女人,像她这样的,风情万种。在床下,她可以是个清纯的仙女; 在床上,她可以是个浪荡的yín娃。

她明白自己想要什么,她用他与她原来的宫女交换,调走自己不喜欢的宫女,还让主事的李姑姑欠了一情。

她亲切,没有因被安排了破相的宫女而对他责罚;她忧郁,她看着镜子时有难掩的哀愁。

她有求于你,她会撒娇,她这时像只可爱的小狗,楚楚可怜地看着你。她不用求你了,她会淡漠,她挥开你的手,她挣脱你的怀抱,她就自顾自地,上床睡觉去了。

用蜂蜜吸引蜜蜂和蝴蝶,让自己的画显得更逼真吗?连他都不得不说妙。她还有点小聪明。

他本来是想走的,他发现了她后,那想要迈开的步伐就再也踏不出去了。

他要留下来,她是这么地有趣,他怎么还舍得离开?上床,搂住她,他习惯了抱着她入睡,软绵绵的,很舒服。他闭眼休息,留着精神,看着她明天创造“奇迹”。

又一个美男掉坑了……今天还是没肉吃……

十四

当画完成的时候,奇迹出现了。蝴蝶和蜜蜂围绕着画中的花团团转,所有人都看了过来。胜负已经很明显了。

德妃走到那位画的作者的面前,她的脸是惊讶的,她作为将军府里出来的,其实对琴棋书画并不太懂。她今天来这里看看,仅仅是走过场而已。但任凭她怎么不懂,也是知道能吸引蝴蝶传播花粉,吸引蜜蜂采蜜的画该是画得多么的传神。

面前的少女粉面桃腮,一身冰肌玉肤在阳光下折射出半透明的光晕。她完成了一个奇迹,但她脸上沉静如水,不骄不躁。德妃脸上是嫉妒的,这样的才学和美貌,在后宫中将引起多大的翻腾啊。她爱的龙主会不会喜欢上她?但她很快又释然,不觉中紧握的拳头放下,这是一个参选圣女的人,也就是说会是她皇儿的女人。

看情敌和看媳妇的眼光是不同的。看情敌,越看她越觉得她可恶,面目可憎;但看媳妇,她就越看越满意。很好,这样的美人,是配得上她的皇儿的。

德妃连连点头,对上主事姑姑说了一句:“很好,很好。”那主事姑姑就知道面前的少女是通过第二轮选拔了。德妃娘娘都连声说了两句好了,这人,能差吗?

德妃正想离开,她没兴趣往后看了,剩下的就让那主事姑姑代选吧,她有点累了。人群中一句“且慢”传出,她皱眉留步,往回看是谁这样没规没距的。

大喊的人正是那右相的爱女聂双双,从小到大,谁人在她面前如此抢过风头?“她肯定是作弊的,怎么可能有画出的花能吸引蝴蝶和蜜蜂!没错,她作弊,她一定是在作弊。”她越说越肯定,那高声尖叫的样子,一点也不像大家闺秀。

主事姑姑只觉得自己的头上要冒烟了,又是这个聂双双,她就不能少惹一点事吗?“回娘娘,此女是右相的爱女,聂双双。”

自古将相都是有点分歧的。将军重武,看不起手无抓鸡之力的读书人,丞相这些文官在他们眼里是看不上的,但偏偏他们的官位却比自己高。而作为读书人出身的丞相,同样也看不起武夫出身的将军,他们只会蛮力,只适合上场打仗,却不懂如何把握朝政,为民生国策献谋献计。

德妃很想教训一下这个无礼的女子,但就算暗地里对丞相再有意见,也是不能把针对放在明面上。她脸上不动声色,脑子却是转了好几个弯了:“你说她是作弊,你可有证据?”

聂双双脸上一怔,她是心里嫉妒再加上不服气,就这样大声喊了出来。要拿证据,她哪有?身后的芙蓉走上前,小声在她耳边道:“小姐,可能是颜料的问题,加了糖或蜂蜜也不一定呢。”

聂双双如梦初醒:“对,有可能是那颜料加了糖和蜂蜜也说不定呢!一定是这样。”

旁边的人轻呼,这要真是这样,这欺瞒作弊之罪,在这种场合,被打死也不为过啊。

德妃也脸一沉:“来人,试一试这颜料是不是甜的?”若是敢欺骗她,定要杖棍打死才能泄心头之恨。

身边的杏儿上前,伸出手指往颜料一抹,再将手指伸进嘴巴。所有人都盯着她,屏住呼吸,就等着她把结果告诉大家。

“回娘娘,并不甜。”杏儿低眉轻声回到。

聂双双呆立,众目睽睽之下,她的脸是丢大了。

德妃放心了。她有点幸灾乐祸的感觉,这聂双双就活该。她不能明着来惩罚聂双双,打一下她身边的狗也是可以的。这也是在她脸面上扇了一巴掌了。

“来人,聂双双的伺候宫女毫无法纪,教唆主子,将她拉下去杖打二十大板。”侍卫上前把芙蓉拉下,老套的“饶命啊,娘娘”叫得凄绝。但现场没有人出声。聂双双仍在呆立,此时,她的脸是那样的苍白。

德妃在一群人簇拥之下离开了,第二轮选拔还在继续。谁都没有看见,那被德妃钦点已然通过了第二轮选拔的少女,她冷眼看完了这场闹剧,低垂的头,隐藏着嘴上弯起的弧度。

接下来的第三轮选拔,也就是最后的选拔,大皇子和二皇子要出现了~~~~~~~

十五

我看着那该是伺候我的“小宫女”,他就这样似笑非笑地在床上坐着,我心里毛毛的。这家伙,一肚子坏水!

“不错吗!龙域的传奇才女,画的花就像真的一样,吸引来蝴蝶和蜜蜂的追逐。”

我在心里不停地在叫着“忍耐,忍耐,媚娘,你要忍住”。自第二轮选拔之后的整整一天,这家伙就这样不停地打趣逗弄我。我的底细他还不全知道!就要看我听得不舒服了,脸上一阵青一阵白地,他就像看到什么好玩的东西一样掩嘴偷笑。

谁来告诉我,这个像喜欢恶作剧的小孩一样的男人,就是江湖传言那个又冷又酷的邪医凌轩?抚头,掩饰上翻的白眼。

我正要夺门而出,拿他没办法,就不能躲开他吗!

“站住,谁让你走了!你不是要我帮你修复处女膜吗?”回过头来,发现他的表情变正经了,显然是商量事情的神情,我停下步伐。

“对啊,你什么时候帮我弄?”这种事情当然越快越好,我已经等不及了。

“做这个小手术需要你是昏睡状态的。”他说。

这没问题啊,我也不想和他坦诚相对,看着他怎样为我修复处女膜。抬头,怎么不说下去?“然后呢?你说啊。”

“我身上的麻醉散用完了,现在身边没材料,我也做不了。只怕等我去凤都采完药,你的事情已经来不及了。”

拉着他的袖子,我是真急了,没有麻醉散他还答应给我修复处女膜?“我知道你有办法的,你说啊!”

熟悉的那抹坏笑又出现在他嘴角:“有啊,我早就想好了。”他的嘴巴贴近我的耳朵,温热的气息吹进里面:“只要你跟我上床,我有把握能让你晕过去。我射出来的东西还能给你当润滑剂,在手术中防止弄伤你的xiāo穴呢~”

热气不断涌上脸颊,这色胚!整天就想把我往床上拐。推门冲出去,受不了了,身后传来他的呼叫:“媚娘,今晚我等着你。”

今天有点发烧,不舒服,只能更那么多了……明天见……

16-20

十六

这个矫情的女人,明明是做好了要“献身”的准备了,却坐在离他最远的椅子上,一直低着头,玩弄着自己的手指。

凌轩不得不自己走过去,将她捞进自己的怀里。她的脸红红的,眼睛满是不知所措的迷茫,他低笑,脸凑近她的,到了几乎贴在一起的位置:“小荡妇,怎么?害羞了?我还记得在床上你是那么地浪呢~”

她轻轻啊了一声,好像是想要抗议,就被热烈地激吻,小嘴微张,一根外来的强悍的舌头伸了进去,嬉戏着她的舌头,来不及吞咽的口水,沿着她的嘴巴徐徐而下。

凌轩看着她在热吻中沉沦,她的小手已经不由自主地勾上了他的颈项,方便他在她温热的小嘴内不断地探索。她的眼睛是湿润的,充满着魅惑。凌轩知道,她也对自己充满了渴望。他的大手开始在她身上滑动摸索,在她一下下轻微的颤抖之下,她的衣服一件件脱落。白玉般的身体出现在眼前,玲珑有致的曲线,让他想起曾经在她身上获得的满足,他身上的灼热变得更硬了。

她对他的吸引力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大了?他曾经御女无数,但能让他情绪起伏这么大的,确实只有眼前的她。她甚至给他时并不是处女,但她的味道是那么地清新又纯洁,偶尔透露出来的魅惑使她浑身一股矛盾神秘的美。他突然说不清这是什么感觉,他有点烦躁了,他把头埋在她的rǔ沟,用舌头狠狠地吮吸着嘴边的rǔ肉,直到rǔ房被吸出红紫的印记,听着她有点压抑的呻吟,男性的满足和骄傲让他的心情渐渐又平和起来。他的手也爬了上来罩住她的柔软,将它抓成各种形状,又拍它几下,让它晃出迷人的颤动。

她无助地呻吟,他的嘴巴那温热的濡湿,他的手那放荡的亵玩,让她的xiōng口又涨又痛,那感觉是疼痛,又是快感。他从不抚弄她的rǔ头,她的rǔ尖寂寞地痒痒着,她开始难耐地扭动身体,想要把rǔ尖送到他的嘴里,她的口中同时吐出满是渴望的哀求:“也要,舔舔。”

凌轩把头抬起,他喜欢听她的哀求,那代表着她在他怀中的沉沦。他装作不懂:“也要?哪里要,哪里需要舔舔。”

她好像有点懊恼,竟没有做声,自己伸手到xiōng部上,那青葱玉指就这样在男人的眼前夹起那颗粉红的突起,拉扯着,蹂躏着。她自己到达了一个境界,她半闭着眼,享受着自己的手指带来的快乐,嘴里吐露甜腻的呻吟“啊……嗯……好舒服”

凌轩觉得自己身上的欲火是被彻底点燃了。他怎么也没料到眼前的人竟然会主动寻找自己的快乐,但那yín靡的景象却深深吸引着他的视线。“真是一个yín妇。”

他把手探到她的私处,拇指和食指捻住她的花核,中指穿过那流淌着aì液的穴口,长驱直入,一下子顶到她的最深处。他能感到她身子一下子的绷直,她的头激动地后仰,她的手抓紧成拳头:“不~”花液冲刷他的手指,她到达了第一个高潮。

“舒服吗?”他问。

但她不出声,似乎是铁了心与他对抗着。凌轩知道她可能怀疑他中午说的话,其实也是,要做麻醉散他身边其实还是有一点材料是可以做成的,他只是不肯而已。他迷恋上她的肉体带来的畅快,他还想再干她,不断地cāo,让她哭出声来,让她晕眩过去。

对付不听话的她,他有的是办法。他离开在柜子里拿出一瓶药,倒了颗药丸出来后,又转身回到她的身边,拉住她高潮后无力的身子,把药丸往xiāo穴塞入。

药丸在穴中迅速溶化。他邪笑,静坐在床边,等着她开口求饶。

十七

好热,好热,全身都在发烫,热量像是无法宣泄出去。我在床上不断地翻滚,不时地用身子磨蹭着被子,都没用!一波波水流从mī穴流出,药丸溶解的地方,内壁饥渴地收缩着。我难受地抓住他,在肌肤相触的地方,一丝丝清凉,是那么舒服。往他身上爬去,用力地拉扯开他的衣服,当身体赤裸相贴的时候,柔软与阳刚的契合,使我快意的同时又逐渐地不满足着。“还要,更多。”我的手抚摸着他的曲线,嘴亲吻着他的前xiōng,伸出粉红的舌头,逗弄他身上的红豆。

他开始发出低低的哼声,像是野兽的咆哮,滚烫的巨大“抬起头”来,抵上了湿润的洞口。我难受,他也得和我一样难受!下身继续挑弄他的巨龙,我的手抓住他xiōng前的红豆,配合着小嘴,拉扯着,玩弄着,直到它红肿地突起。

“妖精。”凌轩看着眼前的她,痴痴笑了。他放的药丸,可是平常春药的加强版,就是淑女“吃”了 一颗也会变成荡妇。他想看她求饶,她却硬是用理智抵挡着春药,死命做最后的抗争。这样的倔强,他开始欣赏起来。如此的可爱,才值得他为她在龙宫的逗留。

也罢,也罢。他清楚药效,知道她现在该是多么的不舒服,心软了下来,如此良宵,该是彻夜的欢愉,怎么尽用来斗气。

他捧起她的脸,舌头顺着她微张的嘴闯了进去,深吻着,像是要夺走她的呼吸,夺走她的心跳一样,他要她的世界只剩下他的气息。

“媚娘……媚娘”看着她那红得像涂了一层胭脂的脸蛋,他的喉咙滚了滚,一时之间,竟觉得自己就像也中了春药一般。他的手滑下,左手抓住她的玉兔,右手伸出两根指头,一举冲进她“泥泞不堪”的湿地。粗糙的手指一路顺畅地通过,就在里面抽插起来,搅起透明的水花。

她颤巍巍地想要张嘴说些什么,但出口的总是“啊”和“嗯”的碎音,腰身早已欢快地拱起,配合着手指的律动,让它进去得更加深入。在手指越来越快的频率中,她身体一僵,他抽出手指,她像是尿尿一样,潮吹出一滩液体,打湿了床单。

凌轩把手指往鼻子一凑,玫瑰的清香,与她的体香一样,她的花液也是玫瑰味的。他色情地在她面前舔着手指上残留的花液,陶醉的表情,边说着:“真香,太香了。”突然,他发现他的“命根子”被一双娇嫩的小手包裹在里面,他看向她,发现她偏过了头去,只让人看见她粉红的颈项。半晌,幽幽的甜腻女声响起,她转过了头,这次,她的眼睛对上他的,瞳孔里闪着欲望,像个吸精的女妖:“好空虚,喂饱我吧。用你的大ròu棒。”

凌轩觉得一阵雷鸣劈过,电流冲刷着身体,他的ròu棒正以前所未有的速度变硬,变烫,变粗。忍无可忍,无需再忍。他挺起棍棒,让颤抖吐露着白液的顶端对准mī穴,以可怕的力道直接贯穿她的身体。贲张的脉络被里面层叠的软肉紧紧包裹,几乎让人麻痹掉的极度兴奋,让他驱动身躯激烈地在密道中摩擦出更多的火花。

“好涨……好长……啊……插得太深了……”ròu棒的巨大,mī穴的娇小,它们是那么地契合。欲jīng在花穴里九浅一深的抽插,把力度都留在那一“深”里,巨棒冲进子宫,直直撞在花心上,她的大腿大张,脚趾快乐地卷曲起来。

“小yín娃,你应该喜欢才是,你听,你的穴妹妹,不正被cāo得爽快地呐喊吗?”男性阳物在细缝中穿梭,他爽快地拉着花核,让她收缩得更紧:“听到了没,她正欢快地“噗嗤噗嗤”直叫呢!”

“哪有……不是这样……”她把手挡住眼睛,好像这能把自己隐藏起来。但其实她的身体是粉红色的,她的rǔ尖在空中挺立轻颤,她的嫩穴正紧紧痴缠体内的ròu棒。她的肉体,早就出卖了她的灵魂。

十八

我说服着自己其实并没有那么yín荡,但当我视觉被手遮盖那一刻,我清楚地听见了肉与肉拍打的声音,如打桩一般沉重的鸣音,直直打进我心里。我感觉自己的灵魂都被撞飞开来。

“不诚实的小家伙。”他停下冲刺,把ròu棒从我体内抽出。yín液一滴一滴地从ròu棒上滴落,我痴痴看着,他的阳刚是那么地强壮,离开了它,xiāo穴深处空虚得在发痒。

好像要,好像要,身体像是潜藏了无穷的欲望,我的手爬上了rǔ房,盖住,再用力地抓着,让它在手中放浪地变形。“轩……给我……我要……”

“真不乖。才离了你一会儿,就自己发浪起来。”声音浑厚而沙哑,他捏了我的xiōng一把,就居高临下地对着我说:“跪起来,趴下,把屁股抬高,让我能看见你的làang穴。”

这样的姿势是带着屈辱的,加上他嘴上那粗俗的语言,但我的身体却软了下来,为他的动作语言暗示的即将来临的欢乐而兴奋不已。牙齿咬住落在嘴里的头发,把脸枕靠在绣花枕头上,口水禁不住要沿着发丝流出,凝聚成一滴滴水珠。“好空……快来吧。”

他的呼吸沉重,但他还是没有下一步动作。“用手掰开你的yín穴,叫得再诱人一点。媚娘,你知道的,我最喜欢你的声音了。”

“大ròu棒哥哥……快点进来吧……嗯……xiāo穴妹妹真的受不了了……啊……插进来……狠狠插进xiāo穴里”依着他的指示,我撑开xiāo穴,当xiāo穴里面一点的温热的内壁接触到空气,它深深收缩了一下,必定落入了他的眼里。

“小làang穴饿那么久,是该吃点东西了。小荡妇,我这就来cāo你。”他捧住我的臀部,强悍地顶入,硕大把我的xiāo穴填得满满的,高温的灼热熨烫着敏感的软肉,巨大的刺激,使她又登上了欲望的顶峰。

“啊,穴妹妹流了好多水啊,ròu棒哥哥把她cāo得开心得流泪了。不哭,不哭。”这家伙,就这么胡乱地歪曲着事实~想要我“不哭”,得要他管好他的“小哥哥”吧!

他嘴上貌似是“劝慰”,但下身仍在有力地抽送。高潮过后的xiāo穴水分充足,壁上层层叠叠的软肉仍带有抽搐的吮吸,他怎能放过如此良机,来放纵他野兽般的欲望。他的动作疯狂而肆意,在同一个姿势的蛮横冲刺中,他玩得我高潮迭起,呜咽着在身下求饶。

……

“够了……轩……轻点……轻点啊”

“不行了……啊……停……要坏了……”

“啊……那里不行……太深了……会插坏的……”

“啊……嗯……啊”

……

我刚开始还能哭叫出一个个短句来,但自迎来一个个高潮后,我的嗓子只能沙哑地轻哼着。他只射过一次,但还没等我休息够,他又能精神饱满的“卷土重来”了。花穴外部早已捣弄得红艳艳的,透明的汁液被搅成白沫,在两人私密的交接处下方,被单上尽是白色的浆液,染成花的摸样。

我尖叫,他撞得更深。“快乐吗,我的小yín娃。那么喜欢大ròu棒哥哥,哥哥就好好疼爱你的xiāo穴妹妹~“

我低喃,他也撞得更深。“yín妇,把你的快乐叫出来。说。大ròu棒干得你爽不爽?让你这么荡,xiāo穴夹得那么紧,都这么满意了怎么还不叫出来~”

我的泪水早已划过脸颊,全身因过多的高潮而颤抖痉挛。我无数的样子都是他放荡的借口,他只是一遍一遍找着理由,再一遍一遍地加大戳顶的力度。肚子被顶得涨得突起,他的速度逐渐地飞快,穴肉被拉出又迅速地撞回去。他巨硕的顶端终于也喷发出浓浓的白浆,随着他的轻颤,过多的白浆随着他的根部流出,粘在黑亮的毛发上。

我与他一同走向高潮,但我已经累得无法再喊出心里的快慰。一道白光,我终是体力不支晕了过去。

凌轩看着她紧闭双眼上长长的睫毛,要不是室内留下的浓烈的玫瑰香和情欲气息,怎么也想不到,眼前熟睡着的清纯仙子会是床上蛊惑魅人的小荡妇。他心里开始有了不舍,他正要“包装”她送到别的男人的床上!但能怎样?他看得出来,她的执念太深,她是铁了心要选上圣女的!压住心里的怪异不舒服,开始为她修复处女膜。他游戏人间,却是情窦初开,他还不清楚,他心里那种所谓怪异的不舒服感,人们称它为,妒忌。

十九

一大清早,两个皇子都被自己的母妃召见。带路的姑姑踩着轻快的步子,熟悉地在前面领着皇子走过弯弯曲曲的小路。

先看这边。

大皇子走进母妃的重华殿,德妃娘娘正眯着眼享受着宫女杏儿在她的肩膀做着的按摩。

“母妃,这么早,怎么就急着要找皇儿?太傅还在书院等着儿臣呢!”上官熹坐在一旁的椅子上,温和的语气中暗藏着丝丝不满。

德妃睁开双眼,看着眼前相貌堂堂的儿子,回想那蒋媚娘的娇态和才学,越发事觉得两人是天作之合。她的嘴上露出盈盈笑意:“你以后必定会为我今天找你而感谢我的!”

上官熹端起桌上的热茶,砌了下茶杯,闻着茶的清香,脸上有点陶醉。云山的铁观音,这可是贡品啊,那精致的茶叶,那精致的茶香,那精致的茶味,它一切的一切,都让他喜欢。父皇给他的那些茶叶,他早已喝完了,却没料到,她母妃那还有。

德妃觉得自己被严重忽视了,他的儿子,在她的面前,看着一杯茶发呆(她是这样认为的),把她都给忽视了。她的声音顿时拉高了几倍的音调:“上官熹!”

上官熹知道自己的母妃是真的生气了,这才正襟危坐,放下了手中的茶杯。“母妃,你那既然有多余的云山铁观音,就把它给了皇儿吧。反正你也不怎么喝~”

德妃忍住翻白眼的不雅举动。她的皇儿,平时那样温文尔雅,举止得体的一个人,却是有喜欢品茶的爱好,一遇上上好的茶叶,就忘乎一切,和他的父皇如出一撤。明明就是他想要我手中的铁观音,却又要找台阶说我那有多余的茶叶,我不怎么喝它。他怎么知道她不喝?就算她再不懂品茶,就凭这云山铁观音喝起来比其它茶叶泡的茶要更香,茶味更清新,她也是喜欢喝的。也不想想,如果他不是她的宝贝皇儿,她能把龙主赐的一点点云山铁观音拿出来,就为伺候着她?

德妃心里感叹母爱果然是最伟大的:“惦记我的茶叶就直说。真是。我这的云山铁观音确实有点剩,就给了你吧。”说完,她自己都感觉有点肉疼。

“谢母妃。”上官熹得了想要的,就切入正题了:“母妃,找我什么事?你说。”

德妃眼睛笑弯成一条缝,说到这个就让她欣喜:“皇儿,你也知道,皇宫正举办圣女遴选。你母妃我去看了一下,有位姑娘真真是入了我的眼了。我希望你在第三轮圣女选拔中能点名选她当圣女。你亲自选,就可以名正言顺地让她被派来先伺候你三个月。只要她这三个月内怀了你的孩子,我恳求龙主把她指配给你,她就是我的媳妇了。也不用去给上官烈这小子哺rǔ了。”

“怎么,她哪点让母妃这么喜欢了?”上官熹充满好奇。

总不能说这姑娘长得极顺她的眼吧~她想了一下:“她的画画得很好,她画的花可是能吸引蝴蝶和蜜蜂的缠绕呢!”她把她那天的经历细细道来,说到那右相之女的失礼表现时,她更是适得其时地掩嘴一笑。待她说完,她双眼兴奋得似要眨出火花似的:“听着,今天下午第三轮选拔你定要亲自去开口指明要她!“

“她叫什么?”他无所谓,一个女人而已。就应了母妃这一次吧。

“蒋媚娘。”

“哦?”上官熹的眼睛闪过诡异的色彩,又是她吗?那个蒋媚娘。突然之间,他自己也提起想过去看看的兴致了。

而再另一边。

二皇子也踏进他母妃的丽华宫了。

20

大殿之中,在专门搭建的高台之上,一群身着彩衣的宫女包围住,中间一个匍匐在地上的女子,随着一旁乐师的弹奏缓缓而起。原先低垂的脸抬高,露出美丽精致的面容,倾世魅惑,她正是皇朝第一美人丽妃。她舞动着轻盈的腰身,如一只翩翩起舞的蝴蝶,灵动,活泼。

上官烈毫不吝啬地鼓掌,他的母妃的舞,是他见过跳得最好看的。只是母妃急忙找他,竟是为了让他看她的舞?

丽妃被掌声惊动,一眼看到是自己的皇儿来了,她的脸上与那重华殿的德妃神情如出一辙,都是掩不住的兴奋。丽妃平生有二爱,舞蹈是小爱,权势是大爱。

她爱舞蹈。她从小就爱看跳舞,那一跳一跃之间,她看到了生命一串串美丽的音符。之后她去乞求她爹爹,让他找来龙域最好的舞姬来教她跳舞。她是天生就该学舞的,她很快就青出于蓝,在舞蹈中,她不仅得到了跳舞的快乐,在别人赞叹的目光中,她的虚荣感更是得到了充分的满足。快乐时烦心时,跳舞已变成她的一种习惯。

她爱权势。身在左相之家,大家族里的勾心斗角让她从小就明白权势的重要性。你有权有势有地位,人人都会对你马首是瞻,就像她,左相家的嫡长女。你没权没势,你就什么也不是,人人都争着来欺负你,就像她记忆中她那已经自杀身亡的庶出的妹妹,她的生身之母早死,她的父亲膝下儿女众多,早就不记得有她这个人了。奴才们见她好欺负天天都将她作为一个粗活丫头使唤,百般折磨之下,她就想不开自杀了。

所以说,权势是一样多么重要的东西。她渴望权势,她要做世间最尊贵的女人,她要活得万民景仰。她有惊人的美貌,她有赫赫的家世,她自信自己定会得到龙主的宠爱,有朝一日登上皇后的宝座,却哪知道会遇上她!她是她命里的克星,与她美貌家世相当,与她各自给龙主产下一子,她们之间充满争斗,她一直是她心里的一道坎。但后来,她德妃何德何能,竟能让龙主给予她掌管内政的权利!平起平坐她尚是不服,德妃如今却一人做大,她恨得牙痒痒的却无可奈何。但昨天传来的消息让她精神一振。

她已经打听到了,右相的爱女聂双双进宫参选圣女了。若是她的皇儿能让那聂双双迷上他,就能借此拉拢右相一脉。如此一来,她的皇儿争夺太子之位胜算将大大提高。她不会总输给德妃的,一日还没立下太子,她就还有机会。

“我就明说了,相信你也清楚,圣女选拔已经进行到第三轮了。右相的爱女聂双双也进了第三轮选拔赛了,我希望你能亲自去点名要了她。”

“你想拉拢右相?”

“没错。皇儿,这对你争夺太子之位大大有利。而且,那右相之女长得是貌美如花,你不是对美女最是感兴趣吗?”

上官烈低头沉默,一阵诡光闪过眼睛。半晌,他抬起头来:“是吗?也好,我会去看看。”

殊途同归,两位皇子在其母妃的怂恿下,决定前去观看圣女选拔第三轮比赛。这在以前从没有过皇子去探看比赛的前例,两位妃子不说,底下的宫女嬷嬷更是没有提醒过他们,他们以为去看的才艺表演大赛,会是多么的活色生香。

21-25

圣女皇后媚娘传21

发文时间: 9/6 2010——

今天是最后一场选拔,成败就看它了。在衣袖之下掩藏着,我的手不住地颤抖,但脸面上我仍是柔和的微笑,无论再怎么紧张,我知道,只要我一露出丝毫怯意,我就会被毫不犹豫地被淘汰掉。哪怕输人,也不能输阵,架势无论如何都要摆出来。

进入第三轮的只有十个人,在队伍中看见聂双双,我一点都不奇怪。凭她爹的权势,我敢说,这次当选圣女的名额中肯定会有她。无意中与她的眼睛相对,回应我的,是她狠狠的一瞪。有些人就是这样,她们就像是天生的不合盘,天生的敌对,永远难有和平相处的时候,如我跟她。我别过头不作理会。

我们一行人在嬷嬷的带领下来到一间大房子,里面有好大一张床。我心里感到十分奇怪,不解这床有何用处。转过头看见其它人脸上也是充满惊奇,想来也是琢磨不透这大床的用处。但奇怪归奇怪,我们都没有出声询问,只是看着那嬷嬷,想她会自己出声解答。

嬷嬷从怀中取出一个木盒在我们眼前打开,十粒金丹置于其中,随着盒子打开,芳香扑鼻:“这第三轮测试就是它了。”

“它?”聂双双惊呼不解。这里敢惊叫出疑问之声的,也就只有她了。

“没错。现在,十位姑娘的任务就是吃了它,它会选出圣女的。”

我们从盒子里各拿出一颗金丹放进嘴里,金丹入口即化成液体,流进肚子。嬷嬷确定我们都吃了金丹,再没说一句,就带着空盒子离开了。清晰地听见房门被从外面锁上,我们互相看着彼此,都不知道接下来该做些什么。

我靠在床上,大家都没有要聊天的意思。时间就这样慢慢地过去,无聊之中,我就昏昏沉沉地睡过去了。

xiōng部好胀痛,从来没有过的感觉,好像有什么东西要从rǔ尖上泄出。酥酥麻麻的痒意划过xiōng部的肌肤,好舒服,舔得好舒服。再来,还要。xiāo穴中的肉壁紧绷着,敏感地叫嚣着空虚的难耐,yín水大量外泄,它想象着曾经咬过吞咽过的ròu棒,它充满了对扎实冲撞的渴望。我的小腿不断地摩擦着,希望私处下裙裤的皱褶摩擦着穴口,能减轻体内的空虚。好热,全身都在发烫,口干舌燥,还没来得及从嘴巴散发的热气,拂过鼻子,带来点点湿润。

“啊……啊……好棒……”

“……嗯……哦,哦……去了……啊啊啊啊啊啊啊”

“……啊……嗯……”

睁开眼睛,眼睛所及让我的瞳孔一缩。除了我以外,每个人身上的衣服都脱下了。她们全身红艳艳的,用双手不断地抚慰着自己的身体,欲望折腾着这些未经人事的少女,她们边吐露灼热的气息,边难受地翻滚。她们忘记了矜持,让小手顺应着欲望的安排,有的揉捏着饱胀的rǔ肉,有的曲缩起手指,忘我地在那水帘洞进出着。

人体盛宴,就在这洁白的床单上展开yín靡的序章。身体无声的渴望,周围诱惑的呻吟,仿佛有一张张无形的手,推拉着人们一起放荡,一起堕落。

一个人终究还是无法战胜身体的寂寞空虚感,三三两两的女体开始拥抱在一起。压在我身上的女子仍在埋头舔舐我的rǔ肉,半睁半眯着眼睛,看到的竟是那聂双双!她的眼睛充满了迷雾,激情的红晕浮现在脸上,盯着她红艳的娇唇划过顶端的红梅,再陶醉地把它吸进嘴里,我的脚趾愉快地卷起。她的膝盖摩擦着我的花穴,潺潺的yín液流出,我激动地抚摸她全身,划过后背,穿过细腰,到那芳草萋萋处,两指一伸就一举闯入她秘守的阵地。

太多太多的快慰,难以言喻,这时我们都已经忘记了所有的不快,我忘了推开她,她忘了推开我,我们都成为了欲望的奴隶,全世界只剩下欲火焚身的挣扎。

而那边,同样经历着欲火洗礼的,还来自于在隐秘处偷窥着的两双眼睛的主人。

“妖精。”低沈的男音,带着欲望的沙哑,旁人还来不及听清那低喃,就又随风飘去,似从没说过。但只要看他夹着腿的坐姿,又不难想象出什么来,比如说,男子的压抑。

圣女皇后媚娘传22

发文时间: 9/9 2010——

身旁的嬷嬷战战兢兢地立在一旁,她怎么也想不明白,为什么这两位皇子会同时出现在这?难道是两位妃子对她遴选圣女放心不下,所以要派两位皇子前来视察?她自问在宫中行事小心谨慎,难道?难道??她忽略了什么?是她曾经做过的某件事让两位妃子都对她的办事能力产生了质疑吗?嬷嬷心里乱糟糟的,冷汗渐渐沾湿发髻,但两座“活佛”在此,她连擦汗都不敢。

突然,上官熹打破沉默:“吴嬷嬷,你指给我看,哪一个是聂双双?”

上官烈看了眼他皇兄,他今天也是来指明要聂双双的?什么时候,德妃娘娘也终于放下将相间多年的摩擦了?她就这么想让她皇儿登上皇位?

嬷嬷听到吩咐后身子颤动了一下,就急忙走到上官熹跟前,指着面相娇艳的聂双双:“殿下,就是她了。”

沿着手指的方向,那两个女郎还在“肉缠”着,她们的动作愈发剧烈起来。穴口被聂双双的膝盖磨蹭得越来越快,媚娘紧咬红唇,唇齿却不断泄露出快乐的低吟。她的双眼似被大雾遮住了,水嫣嫣地,却没有焦点,她机械地跟着穴口的刺激加快手指抽擦的律动,一个支点,让聂双双围绕着它前后摇晃。

上官烈看着聂双双,就是从她那里开始传出那芬芳诱惑的玫瑰香气。那一夜,那个窈窕的背影,似乎与她逐渐重合。是她?是她!先入为主,上官烈认定自己终于找到了那晚的伊人,他甚至懒得再去瞄一眼聂双双身下那魅人的尤物。原来,原来她就是右相的女儿!

上官烈内心激动,但他仍小心翼翼地询问:“皇兄,你想要她?”

上官熹不作正面回答,笑:“我看你似乎有点喜欢她?你若喜欢,你就要了她吧!”他的目标从来都不是聂双双,但他在看到上官烈的时候,他就知道定是丽妃要他来选聂双双来了。右相的爱女,这个身份,丽妃那贪权的女人又怎会不心动?他是大皇子,是兄长,这不就是个很好表示“嫌让”的机会吗?是以,他故弄玄虚,一副好像也有点看上了聂双双的样子。

上官烈有点不明白为何上官熹会突然那么爽快,但得到想要的,他的心定了下来:“其实里面还是有挺多好看的美人,大哥何不从中挑一个?”

上官熹看着媚娘,紧盯着她被情欲染得粉红的身子,撩人的呻吟声细碎地从嫣红的嘴唇中吐露。不知怎地,他的眼里只能看到她,不知怎地,他竟然有种感觉,她就是他感兴趣的女人,他母妃叫他来索要的娇娃──蒋媚娘。

他觉得看着她时,他的心会变得柔软起来,像是经历了清泉的洗涤。

“聂双双身下的女子叫什么?”

“回殿下,她是蒋媚娘。”

心中想法得到印证,袖口下,上官熹握拳控制住兴奋:“她会送到我府上的,对吗?”他看着吴嬷嬷的眼神,带着不容拒绝的威严。

“对。”嬷嬷心里叫苦,她哪敢说不?两个皇子前来各自挑了一个,她就只有自己挑选剩下来的资质最好的一名留下等待龙主的指派了。

腿间的热度还没有消退,上官熹不方便站起来离开,只能让嬷嬷退下。

上官烈同样坐在凳子上不动,也没有要离开的意思。

密室里,两兄弟都没有说话,陷入各自的沈思之中。气氛安静得诡异。

圣女皇后媚娘传23

发文时间: 9/11 2010——

大皇子府邸一间精致的小房里摆放了一个好大的浴缸,一个赤身裸体的少女浸在其中已有三天。凌轩看着缸里的少女,在圣水的浸泡下,她身上的杂质渐渐化为黑水从毛孔渗出。如同得到生命的第二次改造,她的肌肤现在晶莹剔透,摸在手上……他只要一想到替她每隔三个时辰替换圣水时触到的那种光滑和弹性,他都会感觉心神一颤。早就知道了,这个女人,她是个妖精,魅人的妖精!

他的眼睛不禁往缸里的风光看去,那本来就圆润坚挺的xiōng部,似乎更加地饱满。他定定地看着上面的红蕊,他的呼吸急促了起来。圣水泡了三天后,她的rǔ房,将分泌出rǔ白色甘甜的rǔ液,他开始变得口渴起来……

“灵芝姑姑,圣女醒了没有?”小宫女在门外小心地问道,她不敢走进去确认,每次有其它人想要进去的时候,灵芝姑姑的脸就会快速沈下来。实在是,实在是好可怕啊~~~

小宫女的话让凌轩停下臆想,因为!他的心正酸得冒起了泡泡。她不属于他,她的娇美身段,她丰满的浑圆,她甘甜的rǔ汁,一切的一切,都是为另一个男人准备的。他心里突然闷得厉害,他不知道怎样去发泄出这种像是嵌在心上的不舒服感。

凌轩用力打开门,又用力地关上,门发出“啪啪”的巨响。他想要快速地离开这里,他想自己变得“正常”起来。越过门前的小宫女,他狠狠地瞪了她一眼。都是她!让他想起了不愉快的事!

小宫女惊呆了,她不知道为什么惹灵芝姑姑生气了。她只是问了一句话而已啊?为什么?呜呜呜呜~~~~~~~灵芝姑姑好可怕啊~~~~~~~

凤都的议政殿,两皇相见,强大的气势压得身边伺候的人全都低下了头,有种大气都喘不过来的感觉。

上官浩然不动声色地打量着宇文胜,心里正盘算要怎样开口去要别人的国宝天山雪莲时,宇文圣先一步开口了。

“千里迢迢,不知龙主为何事前来凤都找孤?”其实底下的探子早已把上官浩然的来因查清楚了,上官浩然的母后仁泽太后病危,他来,自然就是想求凤都的国宝天山雪莲去救太后。不过,宇文圣可不打算让上官浩然知道他已经摸清他的底,他在私底下培养的密探可是国家收集情报的秘密武器,是“见不得光”的。

“实不相瞒,孤母后仁泽太后身染重病,孤前来正是为求贵国的天山雪莲而来。”

“哦?陛下该知道,天山雪莲乃凤都国宝,异常珍贵,是百年难出一朵的好东西,相传它甚至可以起死回生。陛下以为,孤为何要将它给你呢?”宇文圣嘴上挪揄着,想要凤都国宝天山雪莲哪有那么容易?

“只要陛下将天山雪莲交给孤,孤就欠下你一份情。他人只要在你一句,我可以答应你任何一个要求。”为救母后,上官浩然豁出去了。

“这条件听起来挺诱人的。好,你得立书为证。”能让一国国君的“答应任何一个要求”,凤都无疑是拥有了一件强有力的武器。

“好。”时间紧急,他还得赶去苏门避暑山庄,母后的病不能再拖了。

拿着那张契约书,宇文圣看着上官浩然行色匆匆地离开。这份母子之情,让他又想起了小时候的幸福时光。许久许久,他的脸上尽是怀念之情。

圣女皇后媚娘传24

发文时间: 9/18 2010——

粉面桃腮芙蓉脸,抬头一剎那的眼神接触,你可以看到属于少女的纯真,又仿佛带了点勾魂的魅惑。你说她是仙子,不,她窈窕玲珑的身姿,xiōng前的巨硕勾勒出的诱人的rǔ沟,那都该是是妖精才有的。但你说她是妖精?不,在药水浸泡三天后,她身上的杂质俱除,此刻肌肤如玉,映衬着光洁的面容,风吹起柔软的墨发,宛如故事里腾云驾雾的美丽仙女。

小宫女们手捧托盘置于额头的高度,脸却低垂着,只是那耳朵的嫣红,却是透露了她们内心的激动。圣女,那传说庇护着龙域土地的女性,那种美,只是盯着就让她们神痴。真真是九天仙女下凡尘啊!也该是这样的女子,才配得上她们的皇子!

“圣女大人,德妃娘娘知道您如今“养好”身体,便赐下这几套宫装,让您晚上穿上它去给大皇子哺rǔ。”

闻言,媚娘的纤指抚上其中一套衣服,那光滑柔软的布料,竟是上好的苏绣!这样的料子千金难买,在家的时候爹爹又是托关系又是花了大价钱才得买到一块布料做成了衣服,在姐姐生辰时送给了姐姐。看着姐姐那彷如得了什么珍宝似的开心表情,她好奇之下曾偷摸过一把。

她永远都不会忘了那苏绣的触感,就因为那她以为神不知鬼不觉的一摸,在被一嬷嬷看见告发后,她被大娘吊到树上毒打了一顿。

她还能再回忆起她大娘脸上鄙夷的神情:“什么东西,这衣服是你能碰的吗?一个贱人生下的小贱人,也配碰那珍贵的苏绣?给我打,给我狠狠的打!

不配吗?她冷笑,看着几个托盘上的衣服,都是苏绣啊。总有一天,她要那些曾经将她们母女两人踩踏在地上的人付出代价。

媚娘放下触摸衣服的手,嘴唇扬起淡淡的弧度似在表示内心的满意,她对着那位说话的宫女轻点了下头:“有劳您帮我谢过德妃娘娘,媚娘必尽心尽力伺候好大皇子。”

把宫女都宣退下去,一个人独处,媚娘眼中竟是带着茫然。大皇子上官熹她从来没见过,那会是怎么样的人呢?男子十五岁已是长成男人了,xiōng前肿胀的饱满,想象有个男人会从那吸走身体分泌的rǔ汁,红晕就逐渐爬满她的脸……今晚,她该怎么办?

大殿之内,正中央的书桌上,男子手捧书籍看得入迷。一名宫女立于男子身旁为之扇着手上的折扇,她的脸该刚好在男子看不到的地方,她才敢如此大胆,那赤裸裸的充满了痴迷的眼神,盯着男子,饱含着对男子的爱恋。

媚娘不动声色地在门口观看了这一切,遂又好像什么都没看见,平静地走到男子跟前跪下。

“圣女蒋媚娘前来侍奉殿下。”媚娘低着头,从侧面看,大皇子上官熹该是长得不凡,也难怪得到宫女爱慕。

男子,上官熹听到声音后就下意识地看了看窗外。

“不知不觉已经夜深了。”圣女都是在皇子睡前前来哺rǔ的。

“抬起头来。”他的声音低沈而清冷,却又带着性感的诱惑。

于是,那精致的面容,就这样直直闯进了上官熹的心。他不是没见过美丽的女人,但眼前的人儿,亭亭玉立,却尽态极妍。她挺直了腰板,轻灵的眼睛看着你的眼睛,整体不骄不躁,气质高雅脱俗。但看她的衣着。

她没有穿肚兜!她身上仅有一层薄薄的轻纱覆盖!那根本不能遮住什么!

她若隐若现的肌肤,她饱满坚挺的硕大,她顶端上的一抹嫣红,她身下性感的黑三角。窗外有风吹进,吹拂起轻纱,如水波荡漾开去,他已经看见,她雪白的大腿。

他从没遇见过这样的,可以集纯真和魅惑于一体的美人。你看不清她是仙女,还是荡妇。但你自看见她开始,你就明白,无论她怎样,你都对她充满了渴望。

“红绫,把窗关好,你就退下吧。”上官熹突然有种把眼前的人儿藏起的感觉,他不想,她被除了他以外的人看见她的娇躯。

仿佛又重新了她那天的呻吟,他竟感到下身已渐渐要抬起头来。看着红绫走出门口,他终是忍不住了,一手拉过眼前的少女是她跌落在他怀里,看着她眼里一闪而过的紧张,他的心情不由变得欢喜。

圣女皇后媚娘传25

发文时间: 9/21 2010——

我不信他没察觉出我身上轻微的颤抖,但环在腰上的铁臂仍然执着地箍紧,看着他那望不到尽头的漆黑双眼,我深深感受到眼前男子的那股隐隐欲发的兽性。

我不敢去想为什么眼前的男子会如此像那个夺走了我初夜的男人,如果眼前的是大皇子?那他是???

“走神了吗?”

身体一僵,连声音,他们的都那么的相似。突然回想到那天醒来时枕边的空白,难以克制的羞辱就涌了上来。你不喜欢我,我总可以让你的皇儿深深地为我着迷!

轻轻地摇了一下头算是回答。我开始拉开束着身上轻纱的唯一绳子,当玉体赤裸裸地曝露在火热的眼睛面前,我的脸一片潮红,不自在地低下头去。轻纱尽管薄而露体,但总比什么遮盖都没有好!

我该说什么?殿下请吸吮我的rǔ头?还是殿下,请喝我的奶水?

我还没想好答案,那黑色的头颅已经主动凑上来咬住xiōng前的红梅。

“啊……好刺激……”脑中的想法脱口而出,感觉到rǔ汁的液体通过男人性感的红唇,强劲的吸力,他的饥渴,我的快感。

这具身体比以前竟更加的敏感了!男人的大掌抓住浑圆并狠狠一挤的时候,大量奶水划过奶头喷射摩擦的痒意,转眼间就让我两腿间滴下晶莹的yín水。

“这就是圣女吗?nǎi子大,奶水很甘甜。”他从双rǔ中间抬起头来,但两颊仍挤压着我的rǔ房,妖艳的两点红色徐徐流下两条白色的轨迹,最后交汇在一起,化成白色的水滴,从他的颈部滑进他被衣服包裹的身体。

越是外表上看起来斯文正直的人,yín乱起来就越来得魅惑勾人。我承认自己被他的男色给勾引了。不知从何而来的勇气,我吻上了他,闭上眼睛,舌头冲进他的口腔,轻巧地刮着他的内壁,挑逗他的牙齿。

但突然,我就被推开了。我还来不及委屈,就发现他的手抓起我的手罩住我的rǔ房,挑起我的么指和食指捏住奶头。

“别浪费了我的rǔ汁。给我捏紧了,漏了我就得惩罚你了。”他的嘴唇弯起,但他的语气却很认真。

我其实很想反驳rǔ房是我的,rǔ汁是我的,但我说不出口,因为很快,他双手抱住我的后脑勺就把他的舌头伸进我的嘴里搅动着。

原来吻也可以是这样的。专注,蛮横,带走你所有的呼吸,我都快要忘记所有,让自己的世界完全被他灼热的男性气息包围着,侵略的手指,却顺着湿润的甬道,一下子插进去大半根。

“唔……”想要尖叫,声音却被嘴巴封得严严实实,我激动地把捏住rǔ头的手放下,奶头得到自由,竟泄出一滩白液打湿了他xiōng前的衣服。

26-30

圣女皇後媚娘传26

发文时间: 9/25 2010——

“我不是故意的……啊……”还没来得及要辩解,天旋地转间,我已被横腰抱起往内室走去。

好大一张床!这床保守估计就是五个人躺在上面随意翻滚折腾都足够,而两个人,更加……我在想什麽啊~都是那死邪医!平日总向我传播些黄色思想,都被他带坏了!

“啊……干什麽……”娇嫩的臀部遭到拍打,由於我赤身裸体,大掌的高温,掌上因练武产生的茧,在那清脆的拍打声中,我竟能将它清晰感受出来。

“在我面前竟敢走神,你是第一个了~刚才叫你掐紧你的rǔ头你却让我的奶水泄出来,看我不好好惩罚你!”

拍打越是频繁,臀部的刺痛逐渐化为一股快感,双腿快要水满成溏,为防止他发现身体那羞人的反应,我剧烈扭动身躯想要躲开他的手掌,但上身的饱满却不合作地跟著晃动,一些时间,rǔ尖滴落几滴白色的rǔ汁,那甩向的方位,恰恰是他的大腿。

看著大腿黑色毛发上的rǔ白色“珠子”,我突然有种挖个大洞把自己藏住的冲动。这年头,怎麽想要变圣洁点都那麽难?

“躲什麽,我早就看见了。”大掌停下拍打的动作,改为穿过两腿之间,轻轻摩擦著湿润,而捻住花核的两根手指,却残暴的拉扯著。

温柔与暴虐的侵犯,只是更突显花核带来的快感,临近的小洞跟著撕扯的幅度,竟然如同有了呼吸一般,一吸一合,吞吐著寂寞的水珠。尝试过欲望的滋味,越来越痒的xiāo穴,我越发怀念男人的滋味。想要肉棍狠狠磨合xiāo穴的软肉,想要它深深插入子宫深处!

双手环绕男人的颈部,我正视著眼前冒著欲火的眼睛,撅起娇豔的红唇:“殿下,媚娘想要了。”

身下的硬挺早已“高高竖起”来,但心里总想要这妖精先开口索取,硬是忍住了满腔欲火。如今听到自己想要的,上官熹忙脱下身上累赘的衣服,迫不及待要“收服”这妖精了。

将媚娘的腿分开直到它们套住他精健的腰身,让长期习武练就的喷张的肌肉贴合她软绵绵的肉体,上官熹就埋头进那汹涌的波涛中,大口啃咬著rǔ肉。

“啊……好棒……”随著少女的呻吟,rǔ汁划下到上官熹嘴边,实在甘甜可口,然上官熹很快又抽身,直起xiōng膛。

也该是主菜了。粉红的洞口,经过之前的前戏早已水灾泛滥。那是女人最销魂的地方,它会紧缩,它会痉挛,45°直起的ròu棒轻颤,上官熹吞咽了一下口水,就控制著犹如婴儿手臂般大小的yáng具,往那隐隐冒著热气的小洞挪去。

圣女皇後媚娘传27

发文时间: 10/4 2010——

坚挺的yáng具一举突破薄膜冲进媚娘体内的最深处,一丝yín靡的血丝顺著两人的交合处流出,上官熹再看到身下的媚娘虽然泪眼模糊却紧咬双唇倔强地不喊出痛楚,心里更是对媚娘增添了几分怜惜。

ròu棒缓缓进五分又退五分,上官熹此时还没发现一向只是视女人为暖床动物的自己已经不知不觉地学会顾及到一个女人的感受,他现在心里只是单纯地希望能减轻媚娘的不适而已。

但乌龟速度的移动,磨出的是瘙痒,磨出的是煎熬。这床戏的主角二人均是有“经历”的人了,一根狰狞充满勃勃生气的ròu棒和娇嫩紧致的mī穴合在一起能产生多大的快感,他们心里有明白就会有多“冲动”。所以没过多久,他们就双双化为一头欲兽,只知道彼此索求去寻求那销魂的快感。

上官熹低头狂野地吸吮媚娘的小嘴,舌头将口腔的各个地方都舔刮调戏过一遍,带著甜甜玫瑰香的小嘴,真是越吻越有劲。此时的媚娘被吻得晕晕然,眼睛半睁著,含著魅惑的水汽,像一只发春的小猫。来不及吞咽的口水顺著她的嘴角划出银色的水痕,上官熹一激动就一个重顶,扎实地使ròu棒撞上xiāo穴内前所未有的深度。

“唔……”这一击把媚娘撞怕了。她挣扎著想要退後,她摇摆著腰肢,她的手肘支撑著想往後挪,花心强烈地收缩回应著那一记硬顶,穴肉像有自主意识一般稳固地套牢那根灼热的ròu棒,股股yín水倾泻而下,再多撞击几下她怕是要高潮了!

但上官熹显然不准备放过她。他的大手握住媚娘的细腰再不让她後退,窄臀就挥著有力的钢枪“冲锋陷阵”去了。

“你之前不是说要吗?本殿下现在就给你~给我接好了。”说著,胯间动作加速,越来越快,越插越深。

“啊……太强了……”白皙的大腿大张开来,男子乌黑的ròu棒一次又一次的埋没在粉红的xiāo穴撞击出“啪嗒啪嗒”的声响,平坦的小腹被顶出一个突起。媚娘的脚趾在半空中卷起,她小巧的脚腕伸直成一条直线,那种压抑,似乎是高潮随时都可能爆发开了。

果然。

“啊啊啊啊啊啊啊……”全身一瞬间紧绷又缓缓地松懈下去,媚娘的身体在高潮的洗礼下红通通的,俨然一个娇豔的小粉人。身上的体香突然变得浓烈,房间遍处可闻到玫瑰和情欲的混合味道。

上官熹气息急喘不定,媚娘泄出的yīn精从密实的小洞内打在他的ròu棒上,那带著一点点压力的温热的冲击,他立马就感受到自己下身那“兄弟”又坚硬的许多。他几乎是用尽全身力气来越发用力地拍打那夹紧他命根子的贪婪小洞,好让自己没再多余力去尖叫狂吼那销魂的感受。

“再给我出多点水。你泄了,本殿下还没射出来呢!”

“……啊……殿下……轻点……哦……插破了……”身下的媚娘哪能经受这般野蛮的侵袭。她才刚经历过高潮,全身上下特别是mī穴更是敏感的过分。她闭上眼睛就能想象到身下粗长的硬物是如何整根陷入她的xiāo穴。心灵的冲击,肉体ròu棒的敲打,她觉得自己既是沦陷在越卷越高的欲潮中,又带了点对自己身体过度敏感的恐惧。

她的xiāo穴深处,竟又涌上了熟悉的寂寞的瘙痒。它在渴求男人的肉棍,再深深地,狠狠地进入它。

男人总容易为一些敏感的词语而躁动。

“哦?插破了?哪里要被插破了?”上官熹看著被自己cāo得身子前後晃动不停的媚娘,肥硕的凝脂,迷人地跟著上串下跳。好一双玉兔啊。他俯身而上,还不忘说著yín秽话语来增添行房的乐趣。

“嗯……那里……那里……”说的话真是难以启齿,媚娘说不出口,只能用力收缩起内yīn来用行动告诉他。就是那里。夹著他的大热棒的地方啊~~~~

圣女皇後媚娘传28

发文时间: 10/5 2010——

“你是说你那làang穴吗……哦……它夹得我的ròu棒可紧呢,怎麽会插破?”上官熹说著就把手往两人的私密处结合的地方摸了一把,再将满手晶莹的液体抹在媚娘的脸上,粗糙的手指故意掠过媚娘的鼻子前:“闻到了吗?这可都是你那làang穴流出来的yín水哦~~可多了~~我的肉棍一插进去它们就一股股地从你那làang穴流出,我插得可顺畅呢?”

媚娘躲避著那特意伸在她鼻子前端的手指,她的脸由於涂满了液体,清清凉凉的。天啊,她有点恼羞了,怎麽自己还真是一个荡妇yín娃不成,涂在脸上的水一大把,身下还正被男人插得“有声有色”呢!

“嘎吱嘎吱”清晰可闻的肉体拍打声,媚娘的全身开始颤抖不已。

快感太多了……不行了……真的不行了……

“殿下……啊……殿下……饶了媚娘吧……真把媚娘给插坏了……殿下就射给媚娘吧……”媚娘用尽仅剩的一点力气使劲地甩著xiōng前的肉团,心道你不射给我精水,我也不能给你喝到我的奶水!

三番四次到嘴的rǔ肉都被甩飞去,上官熹也知道是身下的小女人在使性子了。上官熹伏起身子,将热铁往那yín洞脱离,勃起的昂扬傲然的挺立,他满意都看到媚娘那眼巴巴的馋意。

“想吃ròu棒,那就给我在床上抬高你屁股趴好!”上官熹君临天下的看著床上软趴趴的赤裸的妖精,剧烈的床事使她如今仍在大口地揣著气,呼吸带动著rǔ沟一起一浮都荡漾,这双豪rǔ,等会自当好好地“伺候伺候”它!

媚娘也不是第一次伺候男人,趴著干怎样的姿势最美她已经摸了个透了。只见她就原地翻了个身,正对著上官熹露出浑圆的屁股,恰恰是时隐时现私处的凄凄芳草,她干脆伸手拨开内里已cāo成豔红的穴瓣。

“殿下……快来嘛……快把你的大ròu棒插进媚娘的làang穴里去……媚娘里面好痒啊……”回过头来泪汪汪地看著男人,就像一只等著安慰的小狗,可怜兮兮来又无比的yín靡。

大掌罩住垂下的巨rǔ狠狠地掐出一滴滴的rǔ汁,肉棍整根没入在他眼前大涨开来的yín浪洞穴,上官熹的粗壮来来回回地摩擦著xiāo穴内壁娇嫩的软肉,不断升华的快感,他真的快要被xiāo穴逼出jīng液来了。

“小荡妇,给我叫,给我大声地喊出你呻吟来!”

“啊……嗯……殿下……再来……殿下干得媚娘好舒服啊……”

一个巴掌惩罚性地打在媚娘的臀部。“再yín荡点……喊得我不满意我就不射给你了……重新再叫过……”

“……呜呜……殿下……你好会干……媚娘的xiāo穴都被你干翻了……你cāo得媚娘的穴好舒服啊……”

“再来……”男人的呼吸声加重,肉棍撞击xiāo穴的速度也节节高升,显然这些yín语很合他的心意,让他被“鼓励”到了。

“啊……殿下……媚娘真不行了……你就快点射给媚娘吧……媚娘的xiāo穴好空虚好瘙痒啊……它好想要殿下将jīng液射给它……殿下……你这就射死yín荡的媚娘吧……”发丝间都是汗珠,媚娘这次可喊的是大实话,上官熹床上的天赋可并不比他的父亲差啊,都干得那麽久了还久久不射。xiāo穴吞吐的大动作连她自己都惭愧冒汗,怎麽夹这麽久都没让这肉棍吐出白沫来。

她不行了,可累死她了~~

“啊……唔……啊……啊……”她现在只剩下喊单音节词的力气了。

“哦……不行了……这次真要射给你这yín娃了”上官熹晃荡晃荡地把媚娘撞得也晃荡晃荡的上下起伏,这最後的十几下囤积的力量可不小,大热棍每回都插进子宫深处。

“啊……射了……用你的蜜壶都接住了……”终於,ròu棒在插进子宫那一刻颤动,浓浓的jīng液如激流射进。

好猛啊……

媚娘两眼一翻,就……

晕过去了。

圣女皇後媚娘传29

发文时间: 10/6 2010——

上官熹看著一动不动的人儿,愣了一下,怎麽就晕过去了呢?他的欲望可强著呢!低头看著刚射了精的yáng具又抬起头来,上官熹极想将它再塞进那水穴里去,然而当ròu棒贴近穴口,他又硬是下不了决心插进去。

她还是第一次呢!现在已经累得晕过去了,奈何自己还要折腾她?他实在狠不下心来。怎麽办?看著斗志昂扬的下半身,它早就做好了征战的准备了,不插她,却又苦了自己!

天人交战过後,上官熹穿戴好衣服。还是洗冷水澡吧。他回头看著床上横摊的裸女,心里暗想等以後把她的身体养得更结实以後,必要插她个几天几夜,插个够本!插个痛快!

他打开门,对一旁跪安的自己的贴身宫女吩咐道:“红绫,你进去给圣女清理一下身子吧。”他就随口一句,吩咐完以後就急急的赶去洗冷水澡了,他可没看到,那叫红绫的宫女在听完吩咐後红脸变白脸之快,轻手轻脚的,男人连翻带爬滚的跪倒在地,嫉妒的火焰都快把她给燃烧了。

浑身酸软啊~~这父子俩竟都一个德性?上完就走人了!

媚娘的眼泪逐渐在眼框里打转,然而当ròu棒贴近穴口,但到底是没有掉下来。瞄了一眼旁边垂头伺候的宫女:“你是?”

“回圣女大人,奴婢叫红绫,是殿下的贴身宫女。”

“殿下什麽时候走的?他……他有留下什麽话吗?”媚娘心里仍留有一片希冀,也许,也许他有什麽要紧事呢~

红绫眼里闪过嫉恨,大皇子从来都是不在女人床上留宿的,可昨晚她正欢喜大皇子离去,哪知不久他又折回来了。她今早进来服侍时还看到大皇子和她交颈而睡!

为什麽?为什麽?大皇子怎麽能喜欢上一个女人呢?他是她的,他是她的呀!他怎能对除了她以外的女人上心,他出门时还吩咐让她陪她在皇宫内走走散散心~

“殿下可是从来都不会与女人一起睡到天亮的。他昨晚进房宠幸圣女大人您後就立马离开了。殿下脚步匆忙,似乎……好像……并没有留下什麽话呀?圣女大人希望殿下说些什麽呢?”

这最後一个问句可是赤裸裸的带有种嘲讽的意味,媚娘的泪终是如雨倾下,埋怨上官熹的薄情,又委屈自己一连受到一对父子的抛弃。上次的事无人知道没什麽好说的,可这次,连一个贴身宫女都对自己冷嘲热讽的,真真好不痛心。

媚娘如是自爱自怜地哀泣,从激动到冷静,却用了一刻时间都不够。她斜眼看见红绫在一旁幸灾乐祸地偷笑,这分明是一个对上官熹有想法的人啊,她怎麽可以靠一面之词就乱下决定认为上官熹薄情呢?

事情应该由自己亲自所看所闻来决定啊。

“我出去走走,你不必跟上了~”媚娘想出去透透气,对著这叫红绫的宫女她总觉得心里不舒服。

低著头专注地观赏路边的花花草草,已经是夏末了,到了秋天,这龙宫大约又是另一番景象吧。

“蒋媚娘?”

抬头,聂双双?她怎麽也在这?这是冤家路窄!掉头就走。

“蒋媚娘!你给我站住!我在叫你呢!”

理她才怪,每次看到她就准没好事!越是叫我就走得越是快点,但哪知後面跟著的人是锲而不舍,从後而来的脚步声也越走越快。

麻烦!大麻烦!

“啊……不要……”果然遇到她就没好事。她绊倒就绊倒,干吗抓住我的衣服不放啊!我的上半身衣服竟被她撕开成一半!翠绿的肚兜根本藏不住我丰满的xiōngrǔ。随著上衣撕开的带动,巨rǔ竟跳跃出了粉红的rǔ头。那上面还留有上官熹的牙痕呢!

“你们两人在干什麽?”

我身体一僵,抬头,是上官烈!!!!!!!他的眼睛闪过了男人对女人的欲望。

老天啊~~~~~你在玩我吗??????我都被看光了??????

一把夺过聂双双手中还在抓著的我的衣服快速地勉强遮盖好自己的身体,出门遇瘟神,早知道就不出门了!!!!

上官烈看著狼狈逃离的媚娘,这麽熟悉的身影,果然是你!

圣女皇後媚娘传30

发文时间: 10/7 2010——

我拼命的往上官熹安排给我住的阁楼跑去。现在衣衫不整的,我左右回顾,就怕被红绫撞见去告诉一状,那还真是水洗都不清啊~

快到了~快安全了~

红绫???她干嘛站在我房门外,我怎麽进去呢???我著急地跺著脚,一不小心踢了一颗小石子出去。

完了!看著红绫往我藏身的方向走来,我的心跳越来越快。

扑通。扑通。

突然,我的腰上多了一双手把我整个人环住掉进了他的怀抱,我大惊回头看去,却没发现手上抓紧的衣服掉了下来。

“姐……”我惊叫,但还没等我把全话喊出,我的嘴已经被紧紧捂上。

“闭嘴。”沙哑的低喝声通过一道暖气呼进我敏感的耳朵。

我颤抖,却不知自己是在害怕被红绫发现自己,还是羞愧自己身体的敏感。

姐夫?杨宇?他怎麽会在这里?

“喊相公。”

什麽?

“喊我相公。”

还没等我想明白他的用意,阳刚的身体就已经覆盖上我的滚落在草地上。

我的脸朝下向著草坪,背後贴著他精壮的肌肉。从这个角度,我能清晰地看到姐夫的大掌揉搓著我的xiōngrǔ,饱满的沈淀被手掌抓成各种奇形怪状。

他是我的姐夫啊!他现在在干吗?

“啊……”好舒服啊。他捏得我好爽快!

“上将军!”红绫的声音在背後响起,我全身僵硬,杨宇却将我裹在怀中。

“娘子别怕。”他将我搂紧在怀里。

我一点即通。装作欢爱被人发现的害怕与羞涩,我低著头更加靠近杨宇的怀抱……

“相公,我……”欲言又止,那是最好的指控。

“还不给我滚!!!”到底是上过战场的,威严的声音,让人听了下意识地听从他的命令,起不了反驳之心。

听著慌乱的脚步声渐渐远去,我心下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却又禁不住红了脸。虽说是把人给糊弄走了,但这方法实在是……他是姐夫啊。

“我……”

“我……”

我们同时开口,却在听见对方的声音又停了下来。

沈默著,我始终能感受到有一道火辣辣的目光洒在我赤裸著的肌肤上。

“姐夫,我先上去换件衣服。你稍等。”低著头没看到他的表情,我转身快速往我的阁楼跑去。

今天发生的事情都太突然,我得借换衣服的时间消化消化。

31-35

圣女皇後媚娘传31

发文时间: 10/8 2010——

红绫心里受到的惊吓可不轻啊。谁知道上将军会如此放浪地与娘子在光天化日之下就那个啊。更倒霉的是,这事还被她给撞破了!

怎麽办?这次可把上将军给得罪了!

“啊……”

完了,撞到人了。

蒋媚娘?好哇,她正是因为找她才遇上这倒霉事的!红绫顿时那个火冒三丈,她已经把全部的错失都往媚娘身上揽了。

“蒋媚娘,你还真让人好找啊!殿下让我看著你,你却给我乱跑,你是不是不听殿下的命令了!你今天倒是给我说清楚了,要不我把这事捅到殿下那去,你可一定没有好果子吃!”

那被撞的人捂著被撞倒之处,只是冷冷地看著她。等到红绫说完,她才冷哼一声:“你可要再仔细看清楚,我是谁!”

红绫愣了,她还能是谁?不就是蒋媚娘吗?

等等,等等,刚才看还挺像的,这会儿多看两眼,怎麽又觉得也不是挺像了呢?好像感觉上没有平时给人那种眼前一亮的感觉,只是单纯的美丽而已。对!是气质上不对!

她不是蒋媚娘,那她究竟是谁?

这时,一个青衣小宫女携著花篮跑过来:“上将军夫人,您要我采的花都采好了。”

上将军夫人,蒋温柔?蒋媚娘的姐姐?她不是刚和上将军在那草坪之上行那伦理之事吗?她怎会在这里?

“夫人,不是这样子的,刚刚……刚刚我明明是看到上将军搂著一个女子唤她是娘子的呀……我实在不知道为何会在这里撞到你的!”红绫跪在地上哭喊。“上将军夫人您大人有大量,要原谅奴婢的过错啊。”

蒋温柔以前在家身为嫡女,被如同珍宝般呵护,从不曾被大声呼喝过。後来嫁给了杨宇,当上了上将军夫人,身份摆在那,就更是没有人敢把她不放在眼里。今天被这小宫女撞了还被她不分青红皂白骂了一顿,蒋温柔心里那个气啊,立马想要找人将这不识好歹的女人给拖出去给狠狠打她个几十大板。只是……

“你说上将军在幽会一个女子,还叫她娘子!”蒋温柔想起出嫁以来丈夫对自己越来越冷淡,目光有时候触及她时又好像透过她看什麽。她的心里平日种下的怀疑的种子一瞬间生根发芽。她竟是代替品吗?他透过她看著的人是谁?究竟是谁!!!

“你可知道事关重大!若是你敢欺骗本夫人,那下场恐怕是你所不敢想象的。”蒋温柔如毒蛇一般的眼光看著在她面前发抖打颤的红绫。“带路,我要去看看。”

一路上蒋温柔都闷著一张脸。

父亲知道媚娘当上了圣女特让她进宫去看看。她今天一大早跟丈夫说明原因准备出门,没想到丈夫也殷勤著要陪她一起,她是受宠若惊啊。他们夫妇二人来到媚娘的住处发现没有人在,想是媚娘出去了,就想在皇宫到处逛逛。丈夫提议她自己到外面看皇宫的奇花异草,而他去大殿下的藏书阁看看书。看什麽书!借口!她一转身他就去找别的女人了!让她找到那魅惑她丈夫的女人,必要她不得好死!

空荡荡的草坪,没有人。是了,人应该也走光了。红绫看著脸色发青的上将军夫人,她已经惊得说不出话来了。

“啊……姐夫”阁楼上传来女人的惊呼。

两人的目光立马齐齐直勾勾地转向阁楼之上。

圣女皇後媚娘传32

发文时间: 10/17 2010——

“啪”的巨响,蒋温柔猛地踢开了门,怒气冲冲赶著来抓奸的她此时已经全然忘记了什麽是大家闺秀该有的礼仪了。

“杨宇,你……”脱口而出的怒骂,却在看清屋内的状况时止住了口。

她的丈夫正在和她的妹妹媚娘在下著象棋!更重要的是,大皇子也在一旁津津有味地观看著!这哪有一点抓奸现场的感觉啊?

蒋温柔突然觉得自己就像是一把燃烧著熊熊火焰的火把,一瞬间,有好大一盆冷水扑过来,把她身上所有的火焰都浇灭了。

“你这是在干什麽!”没有过多的责备,但这质问的语气,任在场所有的人都能听出说话的人心里的怒意。

“我……”蒋温柔害怕了。旁边的大皇子殿下此刻也是黑著一张脸呢!她能在这个时候说自己这是上门来抓奸的吗?灵机一动,她的声音带著点点委屈:“相公,妾身不过是四处找你找不到,这一急吗,火气就上来了。相公……”她上前讨好地摇晃著杨宇的衣袖,“相公,原谅妾身吧!妾身以後再也不敢了。”

“是啊,姐姐也不是故意的。”清脆犹如黄鹂一般的声音,引得蒋温柔抬头想要感谢她的求情,却被眼前的丽人所迷住了眼。

刚才就顾著关注自己的丈夫和屋内位高权重的大皇子殿下,她其实并没有仔细瞧过自己名义上的妹妹。从很小的时候她就听到家里的女婢在窃窃私语说自己和媚娘长得像。她那时候心里是不屑的,一个妓女生的孩子,怎能和她比较,怎配和她比较!但有时候连她自己也不得不承认,那面容,就算不是全像,也有七八分相似。既生瑜,又何生亮!

冷眼看著自己的母亲是怎麽一步步逼死她的母亲,看著她越发孤苦无助的摸样,仿若一朵快要凋谢的浮萍,她才渐渐放心。母亲不出手,她也早晚会出手的,她看不得她好过,出身的差别,本就证明她们一个是天,一个是地!

但如今……本以为媚娘当上圣女靠的不过是运气,现在看来,这国色天香的样子,脸上一扫过去的暗淡,犹如凤凰般浴火重生,夺人眼目。大皇子落到她身上的温暖目光,如果不是受之吸引,又怎会这样?自己的相公也一反常态的眉宇柔和……

过去的种种一幕幕在脑海里打转,似乎一切都得到了解释,蒋媚娘!她原来就是她一直看不起的妹妹的替身!她紧紧咬紧牙关,道不清心里的恨意。

杨宇自从今天与媚娘碰面才完全明白自己当天竟然被现在的岳父,尚书蒋寒给耍了。当日在尚书府的小凉亭里他对亭里翩翩起舞的女子一见倾心後他就指著问身旁的蒋寒此女是谁,蒋寒给他的回答是他的大女儿蒋温柔!

一段错误的姻缘,怪不得,当他看著蒋温柔的时候却怎麽也找不到当初开始见面时那种心动的感觉!如今什麽都已经太迟了。他有了妻,媚娘成为了皇子的女人。

“你回去吧。”他的心很乱,此时此刻,他是半点也不想面对他的妻子。当时的欺骗,她是否也有份?

“相公。”蒋温柔紧紧盯著杨宇,却见他理也不理自己就背对著转身看棋盘,手起手落,已经下好一步棋。

上官熹显然也不想搭理蒋温柔,身为上将军夫人,她的行为实在过於粗鄙,他朝媚娘点了点头,示意她坐回位置上继续下完那盆棋。

无人理会,蒋温柔极度尴尬,看看大皇子也在,她才稍稍有点放心。先回去再从长计议!她一个欠身宣告後退,还是没人理会,她气无从发泄,只瞪了瞪身旁的红绫。

“你输了。”先是一道悦耳的女音,再是棋子打在棋盘上的清脆响声。

蒋温柔刚跨过门口的身子不禁晃了一下。

这句话,是对谁说呢?

圣女皇後媚娘传33

发文时间: 10/30 2010——

那天的事情似乎让我稍微出了口多年的恶气,然而兴奋仅仅是在刹那,我很快就发现事情的不对劲之处。

当日杨宇上尚书府来提亲的时候,我明明就看到他看著大姐时的和煦眼神,那眼底的温柔,本就坦荡荡地流露,不只是我,当时在尚书府中但凡是个女人都是充满羡慕和嫉妒的。这样的浓情蜜意,说要改变,也太快了些?而就算他真的厌烦了蒋温柔,也不至於像当日那样在外人面前如此奚落自己妻子的面子吧!这其中有什麽跷蹊呢?

再让我心里毛毛的是大皇子上官熙,他的表情与平时无异,还是那麽地温文和煦,可他的眼神……

“媚娘,你又在发呆?”感觉到环绕在腰身上的手一收,我就直直跌落到他的怀里。惊慌地抬头对上他那深邃的黑瞳,心里感叹一声男色害人,我又迅速低下头去,唯恐让他看见我脸上的红晕,我对男色的抵抗力实在是太低了。

可我忘了这主可不是盏闪油的灯,下巴被抬起的时候,我被迫正对著他的脸,他的眉,他的眼,他的钩鼻,他性感的薄唇都与我的一一相对著,这样的亲密贴近。星之火,可以燎原,我的脸由原先的绯红一点,一下子像煮熟了似的,好烫好烫。

“媚娘可是想到了什麽?怎麽脸这麽红?”他嘴里喷出的热气呵过我的红唇,湿湿润润的。“媚娘可是想到这几天的行房之事?怎麽?还没喂饱你?”

坐在他大腿上的翘臀很快就感觉到硬物的戳顶。“没有没有!”我弹跳而起立即表明自己的立场。这些天我终於想明白红绫那天对我说的话大约都是骗我想让我伤心的。上官熙如今日日夜夜都与我黏在一起,那想必对我还是有几分喜爱的,恩爱未衰时,男子会是最温柔体贴的情人,只要他还没对我生厌,就断不会表现得如此薄凉。我心里的担忧终是放下,带著不明原因的丝丝窃喜。可时间一久,只要他还没对我生厌,问题就来了。

就像现在。那总是向我竖立的ròu棒!到底是谁没喂饱谁,这一天到晚的“cāo练”,铁人也受不了!

“殿下,你不是要看奏折吗?看奏折要紧。”我想尽法子转移他的注意力。这个男人迷心政治,这几天的贴身伺候,我发现他天天都要看奏折,这不是龙主该做的事吗?奏折殿下来看,那龙主到底去干吗了?我心里暗惊,却聪明地没有问出口来。这些事情,他不告诉你,无论是不愿还是不能,我都要沈默得像不知道一样。

果然,一说到正经事他就消停下来了。虽然是眨眼之间就发生的事,我还是注意到他的眉宇突然在我提到奏折时皱了一下。

“殿下,怎麽了?”我轻声问道,手却在还没意识到的时候伸出去沿著他的眉线轻抚,我突然发现自己习惯了他温柔微笑的模样竟忍受不了看见他脸上有一丝哀愁。

他没有做声,却是直直地看著我半晌,我倔强地与他的眼睛相视,手却开始因为紧张而渐渐收紧。其实这也是我的一种试探,圣女之於皇子来说就好像是民间夫妻制中的平妻的身份,以後我是要以他为天过一辈子的。今天他若是不能对我坦诚相告,日後,我当以身相托。若能,当以心相许!

就好像是将自己的心脏取出来放在他手心任君处置。刹那间是天堂,还是地狱?我屏住呼吸,他是否会是我今生的良人?

圣女皇後媚娘传34

发文时间: 1/1 2011——

“你不懂的。”他说。

还是那如沐春风的笑,这一次却让我感受到了那份温柔背後的伤人。我还记得我刚开始向娘亲学读书写字的时候,娘亲那悲伤的眼睛。她说,媚娘,读书对女子而言不一定是好事呢。现在想来,这不无一定道理。读的书多了,视野开阔了,人就会对这个世界充满幻想和希望。小说里面描绘的夫妻,他们之间会相互坦诚,会互述心事。看得多了,我就忘记,这仅仅是一本小说,它不会在现实里面发生。

我低下头,不再多言。我很想扯起一抹微笑来表达自己的不在乎,但我突然发现自己身体的诚实,心痛得发酸,我的眼泪几近要滴落下来却又被我用力地眨回去,微笑在此时显得那麽地艰难。

我们没有再说话。他在那继续看奏折,我则麻木地站在一旁看著太阳渐渐落山,夕阳的余晖撒进屋子,一时间光残,影残,心残。

我爱他,他只爱我的身体。还能有什麽比这更伤人的?

皓月当空,我停歇在御花园的某大树下。凉风习习,我却像在接受风的抚慰,心情渐渐平静下来。小时候经常受到大夫人的嘲讽和姐姐的欺负,我习惯偷偷藏起来躲在大树下。时间一久,大树就成为我的朋友。它从来都不会欺负我,不会嫌弃我,它还能安静地聆听我讲话,再给予我无声的安慰。

粗大的枝干,靠在上面,它仿佛把天都撑了起来,使我安全感倍增。四处望去都没发现有人,我开始壮起胆来。进宫以来发生的事情太多,我心里埋藏了太多的无助和迷茫,我需要倾诉。

“大树,你相信爱情吗?”

“我爱上了两个男人,但是让我想不到的是,他们会是父子。”

“真的有一见锺情呢,看到他第一眼,我还没来得及抗拒,他就走进了我的心里。我知道他中了迷离草的毒,如果不立刻跟女子交欢的话他会死的,我想救他,但我也害怕救他。救了他,就等於把我推进地狱。欲毒会从男子身上过渡到女子身上,让毒性沈积在女子体内。”

“大树,女子总是多情的吧,明知道结果,我还是没有使用身上的迷香将他迷晕。我救了他,却害惨了自己。中什麽毒不好呢,偏偏是迷离草?”

我双眼无神地默背著《女子修体秘术》上的话:“一个月後才会发作。解救之法有两种。一是每月月圆之夜有两名男子的jīng液连续射入体内就可以延缓毒性发作期,将其推到下个月,这种方法能解一时之困。二是有五名男子的jīng液连续灌入体内,欲毒方可全解。”

泪爬满了脸,我摸著树干,像个无助的孩子:“我该恨的,但为什麽,直到今天,我都不曾後悔呢?”

“他是龙主!他竟然是龙主!可笑,我如今,却成为圣女了。他皇儿的女人,可笑!太可笑了!”

大树轻颤,我看天。

“刮风了?”

眼前一个身影仿佛从天而降,那风华绝代的妖豔的五官!

“你说的都是真的?”

月光照耀下,他满脸的震惊,我满脸的苍白。

圣女皇後媚娘传35

发文时间: 1/1 2011——

上官烈看著眼前的人,她的泪痕还没来得及擦干,满脸楚楚可怜的样子。他上前用手擦去那斑驳的湿意,盯著她紧咬的红唇,他突然有了亲吻的冲动。但他现在还不想吓跑这只已经被吓坏了的小兔子。

上官烈就地坐在媚娘身边,他的心到现在还是很乱。他紧紧地握住她的手,尽管他的理智告诉自己放开她才是最正确的选择。她是父皇的女人,她是他大哥的女人,他再插上一脚,这一切就更乱了。

他应该放手的,但为什麽,手还是不由自主地抓紧了。她爱他父皇,他大哥,而他,对她而言是那麽地陌生。

半晌,他幽幽说出一句:“如果,那个时候我选择的是你,那会怎样呢?”

媚娘看著他一愣,紧接著急急地想要把手挣脱出他的手,激动地哭喊:“没有如果!没有如果的!”如果有如果,她现在也许就不会为爱那麽痛苦了。这一瞬间她突然不想报仇了,她不报仇了,她觉得自己好痛苦。

“别哭。别哭了。”上官烈从来没遇到有哪个女人会在他面前歇里斯底地哭喊的,特别是这个女人还是自己喜欢的。他用力地抱住她,迫使她慢慢安静下来。

媚娘在上官烈怀里痴痴地想,如果抱著她的人是上官熹又或者是上官浩然那该有多好呢?心里脆弱的时候,她忘记了对抱著他的男人的戒备,她只是贪恋著他的xiōng膛带给她的温暖和安全感。此刻她觉得他好像大树,宽大,包容。

她的意识渐渐模糊,她睡著了,却有一个情窦初开的男子贪恋地看著她的睡颜。

就这样过了一夜。

当东方发白的时候,上官烈在一夜的挣扎中,终於下定了决心。他的唇映上她的:“媚娘,我要定你了。你不能死,我一定会帮你解毒的。”

上官熹看著自己的弟弟抱著媚娘回来的时候,只觉得有座火山从头顶迸发开去。一男一女一夜未归,犹如干柴烈火,他们都做了些什麽?

上官熹和上官烈的目光在空气中激烈交缠出火花,他们从来就缺乏兄弟间的友爱,当他们之间的关系再多了一层,变成了情敌的时候,他们之间的摩擦就更大了。

上官烈在短暂目光交流下先撇开了头。他径自越过上官熹走进内室,他把媚娘轻轻放在床下,定定地看著她,似乎世界只剩两人似的。

上官熹只觉得忍无可忍,他冲上前去,立马一拳挥向上官烈。但拳头还没落到上官烈身上就被上官烈一掌挡住了。

“想打架?我随时奉陪。”上官烈眉毛一挑,“别吵醒她。我们出去大厅打。”

兄弟俩走到大厅,没一会儿,大厅上传来男子搏斗的闷哼。媚娘抓紧手中触及的丝被,泪水从紧闭的眼眶溢出。

如果真的已经睡著了就好了。那声声闷哼,就如同有一个拳头正扎实地往她xiōng口捶去。爱她的人,她爱的人,她该怎样选择?

36-40

圣女皇後媚娘传36

发文时间: 1/2 2011——

事实上,大厅上到底发生了什麽媚娘至始至终都没能明白。大厅上自闷哼声过後就没发出过任何声响。

两位皇子是未来龙宫的接班人选,教他们习武的都是名师,媚娘因为紧张而有点急促的呼吸声在他们对打发泄冷静後就很快被发现了。兄弟俩都有种感觉,他们谈的话是不适合媚娘听的。他们默契地使用唇语交流,聊到天亮变成天黑,那也许就是他们两兄弟这辈子聊过最长时间的话了。

我锤锤脑袋,快要到了,还有三天,月圆之夜就要来临了。我会死吧?我甚至不怕死。我只是舍不得,舍不得这个世界的两个男人。还有三天,我就再也看不到他们了。

我不敢问上官熹和上官烈那个白天聊了什麽。我不敢想上官熹是不是都知道了。

一切仿佛从那天开始就都变了。上官熹开始逃避我,只要远远看见我的身影他就会转身离开。他白天还是在处理公务,但晚上他学会了喝酒,喝好多好多的酒。我想去劝他,但迎来的都是红绫冷漠的拒绝和刀割的眼神。

“蒋媚娘,你这个狐狸精!殿下都被你害成这样了,你还想再害他不成!”

我从每晚相依在他身旁变成默默地守候在他房门口痛苦地看著他大口大口地喝下一杯杯烈酒。

不敢奢求,不能奢求。他痛苦,我跟他一起痛苦。

我不知道上官熹知不知道,或者他已经默许了些什麽。上官烈的鲜花风雨无阻,每天清晨都会有一小宫女侯在门外替他送花过来给我。然而他不知道,这些花并没有让我开心,我看了只会感伤,我从来都不曾收到过我爱的男人给我送的鲜花。但我仍旧把花收下了,龙宫之中因为小事而死的人太多,我何苦增添一份罪孽?

上官熹躲著我,我躲著上官烈。但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我的逃跑技术没有他的追踪技术强烈,我从来都没有成功躲开他。於是我的白天就被他霸占了。他给我画画,他给我作诗,他绘声绘色地给我讲著他小时候的故事。

我害怕的动手动脚一直没有出现过。这个龙宫中传闻每夜无女不欢的二皇子,在我面前简直可以算得上是一个君子。我从刚开始挣扎著要跑开变成一个安静的娃娃。我最喜欢听他讲的故事。那里面有我爱的两个男人,那些故事被他说得很生动,那是我从来不曾触及的领域。

我开始习惯他在我身边。

“我的日子不多了。”我真诚感激地看著他,一个皇子每天的功课和要处理的事情不少,他白天却都抽出时间来找我,晚上定是要累坏了。看著他眼睛下淡淡的黑眼圈。“谢谢你,给了我最後这些日子的美好回忆。”

他看著我,我在他的眼睛中看到自己的影子。

“媚娘,我能亲一下你的额头吗?”他的声音带著渴求。想著他的好,亲一下额头也不算什麽,我轻轻点了点头。

我感受著柔和的吻落在额头上。

然後是灼热的气息吹过额头。他的声音带著坚定:“媚娘,你不会死的。”

我一笑而过。

天空的月是那麽孤清悲凉。我希望我什麽都看不见。上官熹正背对著我把他的头埋进红绫的xiōng口。红绫的衣裳早已脱落一半,女子娇媚的吟叫和男子粗重的喘息交织在一起。

我早已满脸泪痕。

如果不爱,就不会那麽心痛了。

如果不爱。

如果能不爱!

圣女皇後媚娘传37

发文时间: 1/3 2011——

连死都不怕了,我现在还能再怕什麽?

我以为这该是我这辈子最英勇的时刻。我一鼓作气地冲上去把红绫推到了地上。我以母鸡护著小鸡的姿势挡在上官熹面前,让眼前的“老鹰”吃惊地瞠目。

“蒋媚娘,你疯了吗?”红绫雪白的xiōng脯就这样曝露在空气中,我越看越火大。

我疯了吗?我没有。我要是真疯了,她xiōng口上肯定已经插上了一把刀。

我居高临下地看著她,模仿著上官浩然的威严,冷冷地开口:“红绫,我看你始终还没明白我是谁,而你又是谁!跟我抢男人可是要付出代价的。”

还没等她回过神来,我就一喝:“来人,宫女红绫辱骂圣女,趁大殿下醉酒妖惑殿下,给我拉下去责打三十大板。”

几个宫女侍卫闻声而进,也不等红绫穿好衣服就用力拖扯她出去。

“蒋媚娘,你不得好死!殿下,救命啊。救救红绫啊。”

上官熹始终没有作声。待最後出门的宫女关好了门,我转过身来。浓浓的酒气,他的眼睛却亮得有神。“这算什麽?你赶走了红绫,今晚谁来服侍我?你麽?我以为,凭我弟弟的床上功夫应该已经满足了你才是,怎麽,还没被喂饱?”

“是啊,我还没饱呢!”从他身上传来丝丝别的女人的味道,我快要失去理智了。迅速地脱掉身上的衣服,我推倒他在床上。

“上官熹,你是我的。我不准你碰其他女人!”我狠狠地吻著他,小舌绞紧他的舌头,这个可恨的男人,这个可恨的男人偏偏是我爱的男人!我的手发狠地拉扯他的衣服,我要洗掉他身上别的女人的气息。

挑逗的结果是,我身下的野兽也爆发了。他的手配合著我把他的衣服都褪了下来,当柔软贴上阳刚,如同干柴遇上烈火。

我的手开始抚摸他的肌理,我的唇在他的上半身吮出一块块青紫的印记。灯光的照耀下他的xiōng膛亮堂堂的沾满了我刻意流下的口水,他的rǔ头更是紫的发亮。

我不知怎地突然又是一股气闷,张嘴就来一句“就是那麽yín荡才会勾引那麽多女人!”我发狠地吮吸拉扯他的rǔ头,身体一晃一荡地用肚子摩擦他的yín根。听到他急促的呼吸声我就快乐,叫你敢勾搭别的女人!

“骚女人,你在说谁呢!”他的大掌牢牢地紧握住我的xiōngrǔ,我感觉到的自己的rǔ肉随著他用力的揉捏在厉害地变形著。酥麻的快意,我刚感觉出xiōng口有点异样,就低头看见几滴rǔ液甩落在他的小腹。“看你那浪劲,有哪些个女人还没怀孕就漏那麽多奶的?谁能骚得过你呢!”

“啊……”他的一只大腿抵进我的双腿之间,粗黑的毛发硬是蹭得我身体发软想要趴下。碰巧几根毛发的尖端刺到我xiāo穴外面的软肉,更是让我的内洞产生股股空虚的痒意。男女的身体结构使我慢慢处於交战下风。

眼看这场“驯夫记”要失败了,我把心一横,一根青葱手指消失在上官熹的菊花里。

圣女皇後媚娘传38

发文时间: 1/4 2011——

“唔……”上官熹的脸庞因为突然的疼痛而扭曲,冷汗汇聚成晶莹的水线划过脸庞,沈重压抑的呼吸声,他只觉得菊花处传来如同插入刀刺的疼痛。

他的眼睛闪著火花看著始作俑者,她敢?她竟敢!

上官熹回想起今天看到的一幕,上官烈小心翼翼地吻著媚娘的额头,尽管蒋媚娘当时低垂著头看不清表情,但她没有反抗那就是默许了。真是让人刺眼的一幕,水性杨花的女人,她莫非还喜欢上他弟弟了!

他用力将媚娘的手合起置於头顶上,他急躁地覆盖上她的唇,野蛮的吻著,又或者说是啃著,两根舌头激烈地交缠在一起,发出“啧啧”的水声。

像一只受伤的兽,他要发泄,他想毁灭。

他的左手仍在禁锢著媚娘的手,而空闲下来的右手则突然使力将身子撑起,发胀的龙身腾到了媚娘的小嘴前,他冷冷地道:“吞下它,给我看看你的本事。要不然本殿下就要叫别的女人进来了。”

看著娇嫩欲滴的红唇逐渐包住他青筋环绕的yáng具,她的表情就像是吮吸著什麽好吃的东西,带著陶醉和渴望,偶尔香豔的舌头从口中伸出舔食者他ròu棒的末端,顿时一种说不出的快感遍布上官熹的全身,他失控地摇曳著身体使肉棍更加插进她柔软的口腔。

事实上上官熹已经兴奋到在肉根在媚娘口中轻轻打颤了,他的嘴巴还是不轻易饶人。“吸得用力点……啊……顺便也把我的睾丸舔一舔……嗯……都把你伺候我父皇的本事拿出来,不然我就要换人了!”

媚娘最忍受不了的就是上官熹要跟除她以外的女人上床,她受刺激地加大嘴里的力道,“嗒嗒”的声音响起,你要她吸?她却要把你整个魂魄都吸出来!

身下的小嘴突然像是充满了吸力,上官熹感觉到自己快要到达顶端了。“果然够荡!难怪父皇会插你。不只是xiāo穴,你的嘴也称上一绝了。”他摆动臀部加快冲刺的速度,ròu棒的顶端插到媚娘的喉咙里。

“本殿下的ròu棒好吃吧,你看你吃得多有味啊!比起父皇的ròu棒别有滋味吧!”上官熹看著媚娘呼吸不畅的样子,她的脸红得就像涂抹了胭脂似地,媚眼蒙上一层薄薄的雾气。他越想起她躺在父皇身下也该是这般样子,就越有一股作贱她的冲动。

就在媚娘以为自己要窒息的时候,上官熹退出了分身。他把两根手指伸进媚娘的嘴巴挑逗著她的舌头:“吸。”

媚娘看著他目无表情的脸,她猜不到他的想法,只能以静制动地照他的吩咐吮吸他的手指。

如此又是片刻,上官熹终於把手指抽出媚娘的嘴巴。

他想干什麽?媚娘不敢问,但她的心头却隐隐涌上一股危机感。

上官熹的手一直往下探,摸到了双腿的秘密花园,轻易地摩擦出一片水花。等手都沾湿了,他才把它提到媚娘面前,任那透明的液体轻触到媚娘的鼻尖:“够湿了吧?”

这种问题媚娘怎麽能答他?媚娘还没把他的意图弄明白。

他也没等媚娘回答。

他的掌迅速覆盖媚娘的後穴,出其不意地把潮湿的手指刺进媚娘的深处。“後穴应该是真的第一次吧。本殿今天就给你开苞了它。”

残忍的笑,哪里有当日的温和。

坠落的天使,远比恶魔来得恐怖。

圣女皇後媚娘传39

发文时间: 1/8 2011——

手指的入侵带来的痛直击心脏,媚娘的冷汗如雨倾下,但她仅仅是“哼”了一声。她的手抚上男人的脸,轻轻地,从脸到颈滑下,然後坚定地箍著他的脖子,让自己的脸贴在他的xiōng膛。

眼睛偷偷往下看,这个角度能非常清晰地看见他的手指如何在她的後面的小花蕊肆虐。一拉一插,两根手指毫无规律地冲撞搅拌,带给她一阵阵辛辣和刺激。由於上官熹的手沾满了她的唾液和yín水,液体摩擦过内里的肠道,发出“兹兹”的声音。

好yín荡!媚娘有点受不了的摩擦了下屁股,不料正逢上官熹用力往里一顶。“啊……不要……”丝毫不逊於在xiāo穴处被插到高潮时的快感,让媚娘全身颤抖不已。

“口是心非的女人!真的不要吗,你舍得?这就是你的敏感点了吧,稍微插到就让你浪成这样,等你的後穴高潮了,岂不是要美死了?”上官熹加快速度集中往那一点冲刺,一滴滴晶莹的汁液顺著手指的拉扯喷发出来。媚娘的腰肢被他的手指顶得激烈摇摆,肥硕的rǔ房一晃一荡地摆动,上官熹越看越觉得下身的热铁越来越硬,那从没被开发过的後穴连他的手指都吞得艰难,如果是他的ròu棒呢?

“……啊……受不了了……殿下……受不了了……”媚娘的身体呈现诱人的绯红,她的後穴自己也分泌出一滩滩的yín液,她感觉到上官熹的手指浸入得越发地通畅了。快感在渐渐地积累,只等攀升到爆发的临界点。太舒服了。她的眼睛氤氲充满了情欲的渴望。

“哪里受不了了?”他的ròu棒摩擦著她的洞口。狰狞抵住柔软,只等一声娇娇的呼唤,它就要上前:“冲锋陷阵”去了。

“殿下……後面……後面的xiāo穴受不了了!快……快点进来吧~~~~~”主动地往那巨大的guī头套住小半截,那麽大,那麽硬的ròu棒,它将要入侵那从未有人探勘过的幽境。媚娘其实心里还是有点担忧,但她只要一想起过往那坚硬曾带给她的xiāo穴的无上的快感,她就有了尝试的冲动。

“真荡!怕是妓女也没有你那麽骚!”顺著进去的guī头一用力,冲破夹紧的软肉,上官熹一下子将整根ròu棒捅了进去。比前面的xiāo穴要绷紧得多,四周层层夹击,上官熹爽得有种毛孔全开的感觉。他兴奋地在甬道里横冲直撞,粗重的戳刺,仿佛要凭ròu棒把媚娘顶起来。

“啊……不要啊……好痛……”媚娘的小脸此时白得可怜。这跟她想象的不太一样,她还没尝到预想中的销魂的快感,就被刚破後穴的疼痛给吓怕了。她挣扎地晃动双腿想要抽离,却又马上被一双有力的大手箍紧腰,把她的下身往那根可怕的凶器上送。

“啊……啊……”似是呻吟,似是哭泣的声音,上官熹只觉得更是催动他的兽欲。他边畅快地咆哮,继续残酷的抽送,边攥紧她双rǔ,毫无顾忌地戳扯出片片rǔ白的液体。“忍一下,一会儿舒爽了以後,你都不知道又要怎样yín荡地求我了。”

肉与肉的碰撞发出激烈的“啪啪”声,媚娘想反驳怎麽可能会舒爽,但突然间从後庭传来的丝丝刺激的麻麻的感觉,让她的抗议声又吞回了喉咙。

她控制不住地仰头呼出像猫发春一样的鸣叫,原来紧抓著床单的手,开始无意识地抚摸上了上官熹的臀。

圣女皇後媚娘传40

发文时间: 1/8 2011——

“小骚货,不是说不要吗,怎麽又抱住我的臀部了?是不是连後庭也发痒了,开始懂得我的ròu棒的好处了?”男人低沈的笑显得那麽的得意他,他就是要让她的肉体臣服於他,让她明白谁才能真正满足得了她!

“……好棒……再来……再用力点……”他狂野的冲刺正朝著那特别敏感软肉,重重的捣入,短促的退开,再捣入,激起汁液四溅。肉体的拍打声,肉穴吃进男根的“噗叽”声混合在一起一遍又一遍地在她的耳边响个不停。她快要失去理智了。空虚不断地被填满,被搅拌出酥麻的快乐,她有一种飞上天空的感觉。

“喊得大声一点。用力点干什麽?说清楚!让我猜猜,是不是要我用力点干你的後庭,cāo到它不停地哭泣?” 大掌松开被拧得快要变形的硕rǔ,滑到她臀下,顺著xiāo穴喷出在穴口的一滩aì液,准确地找到洞口朝她的xiāo穴戳进去。再加一把火,他要让她为他疯狂。

前後都受到攻击,羞耻和理智早已离开媚娘的大脑,双腿间像火在燃烧一样,她快要被快感淹没掉了。还要,她还想要得更多。“对,用力地干我的後庭,cāo烂它,把它cāo坏去~~啊……好舒服啊……我快不行了……”

“这夜还长著呢。不行也得行。今晚我得让你明白,媚娘,只有我才可以满足你。只有我才可以满足你这个浪骚的女人。”他的嘴巴大口大口地吞咽她的rǔ汁,啜出“嗒嗒”的响声,啜得她的rǔ头变红,变硬,再变紫。

他喜欢她在床上的yín荡,却又忍不住酸酸地想她躺在他父皇身下的样子。是否也是那麽浪,是否也是张开了她的大腿,要男人的ròu棒狠狠地插她?

“说。谁的ròu棒更能cāo得你畅快?是我的,还是我父皇的?” 享受著那无上的死绞的快感,他狂吼,“你这个yín荡的妖精,你倒是说话啊?难道被干得连话也说不出了?”不顾她的抽搐,他蛮横的飞速狂捣,发动著强而猛烈的掠夺,尽情地攫取。

媚娘确实已经被ròu棒cāo得高潮迭起,连话都发不出来,只能娇喘出“哼哼啊啊”的呻吟。但一听这不像样的话顿时就火了,这种混账话,她当她是什麽随便的女人不成?她就愿意上他们两父子的床,活该被他这样子羞辱。

这如果不是因为意外,难道她其实自甘当一个yín荡的女人,随时都能张开大腿来让他们这对父子来糟蹋她?她边委屈自己因为救他父亲一命连带让自己也活不长,边伤心心爱的人还当她是妓女一般要她谈论谁的肉根更能让她爽快。这一想来一想去的,她突然猛涨了力气,又是一根手指刺进上官熹的菊花深处,让他体会一下她心里的痛。

圣女皇後媚娘传4後1

发文时间: 1/10 2011——

上官熹都已经进入想要射的最後阶段了,可是这个可恶的女人手刚得到自由就又插到他的痛处,让他疼得差点就软了下来。他气冲冲地看著这个作恶的女人,搞什麽东西啊!

但这一眼,他就又定住了。

他一直知道眼前这个女人是美丽的,但远没有现在美得惊心牵魂。她的眼,她的眉,她上扬的嘴角,她的表情充满了挑衅,她就差没在脸上刻著“看你能拿我怎样”的字样。此时此刻她该是嚣张极了的,但看著的她的眼角,源源不断地流著的泪窜成颗颗细珠从下巴处滑落。他的心脏似乎被抓紧了。

“哭什麽哭?有什麽好哭的?”前半句还带著粗声粗气的不耐,下半句语气却又软了下来,有点不知所措的感觉了。上官熹的手轻轻地擦过她的脸想要抹干她的泪水,手上的水偏偏越擦越多,到最後,连他的手也湿湿的。

女人,他不上心的时候怎麽美都是玩玩,等一上心了,就是掏心掏肺的悸动!

媚姬,媚姬,奈若何兮?

他再次把插在他後庭定定不动的手指给拔出来,她的身体靠在他身上僵硬得厉害。她也知道要害怕吗?

他把头埋在她的rǔ沟里,他累了。很累。

上次他在媚娘的逼问下怎麽也没有说出口。他手下有一个很得力的部下,交给他去做的事情无一不是令他非常满意的,让他很看好他。但这个部下,偏偏就在最近被检举说他贪污了白银10万两。手下不怕有贪官,作为一个统治阶级,他的部下必须既有正直的官,帮他在百姓面前作出现在朝廷励精图治,任用好官的现象。但他的部下同样也需要有贪官。这样的人越是贪心,越是拥护你的政权,从而保住自己的官位,让他能继续贪下去。任人为用啊。这笔银两说大不算大,但说少也不算少。他是有心要保住他,但偏偏这检举之人是他的二弟!

奏折上列出的证据确凿,这是上官烈给他的一种挑衅呢!他左思右想都想不出一个好的办法来,自然忧愁。奈何还没过多久,他又迎来一个打击。

媚娘是父皇的女人?????????那谁来告诉她,他们第一次的落红到底是怎麽回事?什麽迷离草,什麽解毒,什麽要几个男人同时干她才能活下去,他接受不了。特别是上官烈最後走时说的那句话。

“你不是想保住那个官员吗?共享吧!跟我一起共享媚娘!别忘了,她是我们的圣女,不是你的。你一个人救不了她!”

他几乎要做出猜想那是上官烈骗个故事来骗他的,但他讲话的语气却一点都不似在作假。怎麽才能弄明白真相呢?上官熹把头抬起目光扫过那精致的面孔,她有多少秘密?有多少瞒著他的事情?

他的手伸向她的下方,今晚他一定要把真相逼供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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