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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大名著成人版合集》


貂蝉篇

宪帝时,三国之战,孙坚战死于襄阳。丞相董卓在长安得知消息得意非凡,心想:“终除心中大患,今后再也没人跟他作对了。”从此董卓便更加狂傲、无所忌惮,并自封称为“尚父”,以皇上的长辈自居。

凡是董氏宗亲,不问老少,皆封公侯。又在长安城二百五十里处,筑府建宫做为别邸,名为“媚坞”,“媚坞”的城郭构造型态皆彷长安城,有意跟朝廷互别描头。

有一次董卓在宫内大宴百官,席中吕布(董卓之义子)向董卓一阵耳语,董卓边听边得意的笑着,然后向吕布面授机宜。吕布立刻飞身扑向席间的司空张温,一剑便斩了张温,令在座的百官大大吃惊。

这时董卓笑着说:“大家别怕!张温暗中联合袁术,要对我不利,可是那糊涂的信差却把信误送到吕布家,所以……这就是跟我作对的下场。”司徒王允一听便大大不安,因为他也是看不惯董卓专权跋扈,也有欲除董卓重振朝纲之意,只是苦无机会而已,今日又见董卓杀鸡儆猴,岂有不惶恐之理。

明月当空,银光遍洒,司徒府花园里一位女子伫立在亭台栏旁。

──这位女子艺名貂蝉。貂蝉本为南方人氏,幼年丧父,随母投奔王允府上为奴,王允夫人见年幼的貂蝉很得己缘,便将貂蝉留为贴身丫环,并赐名为“貂蝉”(其本名无记载)。貂蝉虽名为丫环,实则王允夫妇视同己出,疼爱有加,并请师傅传学授艺。所以貂蝉长大后不但是有天生之丽质、花月容貌,更是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尤其是歌声舞艺实令人赞赏、陶醉──貂蝉平视着望向远方漆黑的花圃,娥眉深锁带着忧郁,隐隐约约彷佛有几声叹息。正好王允也为今天席间事件坐立不安,独自漫步花园,忽然听见貂蝉叹息之声,就走进亭台欲问究竟。

“这么晚了,你怎么在这里?你有甚么心事吗?”王允关心的问着。

正在沉思的貂蝉忽听人声不禁一惊,回头见是王允,随即盈盈一拜:“向大人请安!……奴家并无心事……”王允说:“那你又为何在此长叹呢?”貂蝉回答:“奴家承蒙大人收留、授学传艺,其恩惠并天比地,恐此生无以回报。今日又见大人赴宴回府后即心神不宁,眉头深锁。奴家猜想大人必有忧虑之事难以解决,而奴家力微又无法为大人分忧,故深深自责。”王允一听欣慰万分,突然福至心灵,符掌叫好:“好!好!我有办法了……”王允顿了一下,看着貂蝉继续说:“可是……可是要委曲妳了!”貂蝉说:“大人之恩奴家即使粉身碎骨也难报一二,只要奴家能为大人分忧解劳,大人尽管吩咐,奴家决无怨言。”王允便说:“好!跟我来。”貂蝉跟着王允来到书房,王允突然向貂蝉叩首一拜,吓得貂蝉跟着伏在地上颤声连连:“……大人请勿如此……奴家受不起啊……”王允不禁泪流满面,说:“奸臣董卓专权跋扈,图谋篡位,朝廷中文武百官皆奈何不了他。他又有一个义子姓吕名布字奉先,其人武艺高强、骁勇善战,让董卓有如猛虎添翼……”这时貂蝉掺扶起王允,王允继续说:“他二人皆是贪杯好色之徒,我想藉助于妳离间她们……不知妳是否愿意……”貂蝉含泪拜倒,坚决的说:“奴家全凭大人吩咐,只是……只是……”貂蝉此时竟哽咽难言。

王允伸手扶起貂蝉,问道:“是否还有难处?”貂蝉哀伤的说:“只是,此去奴家再也无法侍奉大人了……呜……”王允不忍轻轻的抱着貂蝉,拍拍她的肩背,无奈的说:“唉!天下百姓是有救了……真是苦了妳了!”他日,丞相府衙内堂的寝宫里,正泛着一片暖烘烘的绵绵春意。地上散乱着衣物,竟然还有撕裂的碎布片零散着。

貂蝉全身**、一丝不挂斜卧在鸳鸯绣被上,晶莹剔透、吹弹可破的肌肤显得非常耀眼。一双贪婪的大掌贴着貂蝉的肌肤,肆无忌惮的到处游走,从白皙的颈肩、怒耸的丰乳、平滑的小腹、柔嫩的大腿以及迷人的神秘丛林。

杀风景的是曼妙身体的旁边,竟然坐着一团“油肉”。肥胖的董卓少说也有两百公斤,满身的油脂四处冒窜,随着身体的动弹也微微颤动着。董卓眯着色眼、气喘嘘嘘的盯着貂蝉的**,双手随着目光,眼到手也到的抚摸、揉搓着。

董卓抱着貂蝉也一起趴下,压在身上,立即凑上嘴唇亲吻着貂蝉。貂蝉也彷佛是久积的相思苦,要在此刻一并爆发似的,报以热烈的回应。

董卓觉得刚刚酒醒了,现在却又醉了──醉在**中。两人尽情的拥吻、翻滚、爱抚……不久,衣裳散落一地。

董卓靠内侧仰躺床上,貂蝉面向他侧身紧贴着,把头枕在他胸口,惺忪似的媚眼看着握在手中套弄的ròu棒──董卓红头硕大、昂然坚挺的玉棒。貂蝉时而笑容嫣然、时而含情脉脉。顿然,貂蝉觉得一阵春心荡漾,Bī里在蠕动起来了,双手紧紧握住玉茎连续的套动着。

董卓扭着头看貂蝉的脸,只见她双眼含春、粉颈低垂、笑意洋溢,而自己的玉茎正握在她的手中,不断的套动着;再看她现在一丝不挂,胸前双峰微动,乳浪层层,一对紫葡萄又跟着在不断的轻触胸口。貂蝉雪白的大腿贴着董卓的下身,来回的磨蹭着,随着动作让平坦的小腹下,乌黑的绒毛若隐若现,真是愈看愈觉入迷。

董卓在欲火持续上升中,一手伸向貂蝉的乳峰上开始游抚;另一手则在貂蝉柔顺的背上划着。董卓的随着呻吟声越来越高,下身扭动的动作也越来越大最后几乎是整个yīn户就像毛刷一般,磨刷着董卓的大腿,yīn户里冒出的淫液也沾湿了他的大腿。

貂蝉的**似乎升到最高点,突然变成一个疯狂的荡妇般,一翻身、把**一分,扶着董卓的ròu棒对准自己的yīn户口,“嗯!”一声便直坐下去,“噗滋!”ròu棒毫无阻挡的全根没入。

貂蝉只觉得yīn道口有轻微的刺痛,但随即ròu棒抵顶花心的舒畅、充实立刻布满全身,由不得一阵寒颤。貂蝉身体遂稍向前伏,双手分支在董卓的两侧撑着,慢慢的抬起臀部、再慢慢的坐下来,让ròu棒在yīn道里“进进出出”。

董卓看着貂蝉上下在摇动着,胸前的**也前后摆动着,只稍撑着头,便可以看见两人下体交合处的情况。董卓真是觉得既舒服、又养眼,不由己的挺动着腰,配合着貂蝉的动作,而貂蝉的动作也越来越熟练、越来越快了。

貂蝉摆动的**,随着动作也有一下没一下的,擦拂着董卓的胸口,当肌肤被柔顺的划过时,两人都会同时一抖,也同时闷哼一声。貂蝉的yīn唇,随着ròu棒不断的吞吐着在翻动着,而每次总要带出一些淫液,把他们二人的阴毛全部沾得**的,显得光耀异常。

突然,貂蝉喘气连连,把身体挺直,甩动披散的发丝,把头往后仰着,喉咙里不断哼着气喘式的淫语。董卓尚未会意,随即感到穴中的ròu棒被一股股的热潮淹没,热烫得浑身一麻,双腿挺得笔直、ròu棒乱抖,一股热精猛然冲出,从马眼中直射入貂蝉的穴心深处。

“嗯!”一声充满幸福、满意的娇哼,貂蝉又软瘫在董卓的身上,觉得自己yīn道内又涌出了更多的潮液,加上董卓的ròu棒、精水,把Bī穴内胀的满满的,让充实的快感**久久不消……

太阳刚上山头,丞相府内的花园正是一片鸟语花香。花圃旁边的窗枱上,可以看到貂蝉的半截身影正在梳发整妆,倾国倾城的容貌,顿时让众花失色许多。

突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敲碎这片宁静,来人正是吕布。原来昨日吕布从王允府回家后,一直等着董卓的消息,直到早上吕布沉不住气,即想到丞相府一探究竟。不料,相府内的家叮旱貂蝉与董卓昨夜就同榻而眠了,听得吕布是怒发冲冠,立即奔向内院寝宫,远远就瞧见窗里正在梳妆的貂蝉。

貂蝉闻得骚动,料想必定是吕布,随即装腔作势皱眉轻泣,还不时以帕巾拭泪。吕布走近窗户,以询问的眼神看着貂蝉,貂蝉只是不语的摇摇头,并把头转向床铺,吕布顺着貂蝉的眼光看去,竟然看到全身**的董卓横卧床上,吐着浓厚的鼾声睡得正香。一时间吕布只觉得气血翻腾、全身颤抖,可是碍于董卓的威严而不敢发作,只有哀哀叹叹心有不甘的离开了。

次日,吕布趁着董卓上朝时,偷偷潜入相府,进到后堂寝宫寻找貂蝉。貂蝉一见吕布来到,即扑到吕布的怀里,哭诉着:“将军!自从大人将奴家许配给将军后,奴家就一心等着将军……没想到太师他……”吕布紧紧的抱着貂蝉,貂蝉继续哽咽的说:“……现在我真是生不如死……可是我只想有机会能见将军一面,跟将军表明心意,奴家就心满意足了……”貂蝉说罢,即奋力挣脱吕布,就往墙角撞去。

吕布一见貂蝉欲寻短见,立即飞身拦截,一把就抱住貂蝉,心疼的说:“你放心!我一定会就你出相府的。”吕布坚决的语气说:“我吕奉先今生若得不到妳,就不算是英雄好汉!”貂蝉把头埋在吕布的怀里说:“谢谢将军!奴家在相府里真是度日如年,希望将军怜惜奴家,赶快就奴家离开。”貂蝉略微抬头,继续关心的说:“可是,太师他权势至极,将军你也要小心,不要出差错让奴家替你担心。”吕布一听貂蝉语气关心自己,不禁一阵温暖浮上心头,低头一看怀里的貂蝉,竟看到貂蝉泛红的脸庞,眼睛里含着泪水,正仰着头含情脉脉的看着。吕布一阵疼惜,头一低就亲吻貂蝉的眼睛,伸出舌头舔拭貂蝉的泪水。貂蝉全身一软,娇柔的躯体就腻在吕布身上磨蹭着。

吕布的血脉开始贲涨,潜意识中的兽性本能,呼吸也因紧张、兴奋而更加急促着。随着热情的拥抱、亲吻,貂蝉跟吕布的体内的欲火越来越高;而身上的衣物却越来越少。

当吕布解除貂蝉身上的最后一件衣物,吕布退后半步,仔细的欣赏貂蝉那如磁似玉的**,看得吕布惊为天人,不禁又将貂蝉拥入怀中,开使亲吻貂蝉的脸庞、耳垂、粉颈、香肩。吕布时而唇磨、时而舌舔、时而轻咬,双手却也紧紧的抱着貂蝉,让貂蝉跟自己黏贴得水泄不通。吕布早已挺硬的ròu棒,更对着貂蝉的下体在乱撞着。

吕布嘴巴已在貂蝉的乳峰上;高耸的玉茎顶在貂蝉的股沟间,一跳一跳的拍打着、磨擦着貂蝉的股沟。激情中的貂蝉疯狂似的亲吻着吕布的脸颊、耳根、肩膀,甚至还在肩肉上留下轻咬的齿痕。

吕布把貂蝉放上床,坐在她身旁。此时的貂蝉媚眼微合、朱唇半开,满脸红热如映火炉,紧叠着双腿,一手遮掩着的yīn户,掌缘露出卷曲的绒毛;一手横在胸前,随着急遽的呼吸正在起伏着。雪白柔嫩的肌肤,光滑无瑕,在朱红的床褥垫衬托下,更有如玉器漆磁一般,看得吕布心马意猿、欲涨难忍。

吕布把貂蝉遮掩着yīn户的手移开,入目的是成熟女性的yīn户,茂盛、曲卷的绒毛中,露出两片丰腴的嫩肉,粉红色的边延到了中间却成为鲜红色的,藉着晶晶的反光,可以看出整个里面正是湿答答的。吕布忍不住往貂蝉的胯下摸去,貂蝉本能的稍稍一缩;这是动物为了保护重要器官的本能,但是她梢微一退后就停住了,因为他想到对方是吕布。

貂蝉眯着眼看着吕布的yīn茎,凶狠的挺硬着,青筋暴露,guī头腥红,正一抖一抖的在挑衅着。貂蝉伸出小手,轻轻的握住,只觉得又热、又硬,不禁上下轻轻套弄着,彷佛在安抚狂怒中的猛兽一般。

吕布将手掌覆在貂蝉胯间微微隆起的部位,感觉柔顺、湿润的触感,并微曲着中指压在yīn唇交缝处,轻微的揉捏拨弄着。貂蝉扭头、挪移、挺动着配合着,鸿沟中的蒂核也开始在膨胀、变硬,爱潮更是绵延不断,湿润了yīn户,也沾染了吕布的手掌,更濡染了一大片床单。

吕布似乎再也忍耐不住了,急躁的翻身压在貂蝉身上,扶着挺硬的ròu棒抵着yīn唇肉片的交缝处。被**给淹没的貂蝉,似乎动了一下想躲避,却觉得混身无力,只是“嗯!”轻哼一声,不知是在抗议,还是默许!

吕布扶着ròu棒在穴口转动几转,然后开始缓慢地向前推进,觉得穴口紧缩箍束不易进入。在吕布ròu棒的guī头,刚刚抵顶在mī穴口之时,貂蝉是有一点点紧张,甚至有轻微的刺痛感。但是,当吕布改插为磨时的温柔对待,貂蝉立即可以感受到这份疼惜之心,感激之心油然而起。

只是吕布这样磨磨蹭蹭,让貂蝉觉得Bī道内骚动得难受,简直比插入时的刺痛还难忍,遂把小蛮腰配合着ròu棒磨转之势,轻轻的扭动。谁知,貂蝉这一动,吕布的ròu棒竟然藉着淫液的润滑,“滋!”整个guī头就挤进洞口,刚好,guī头凹下的帽缘,正好“卡”在穴口。

“嗯!”吕布的guī头被热热的、湿湿的肉壁,紧紧的裹着;“啊!”貂蝉觉得Bī穴被撑得开开的,虽然隐隐作痛,却也充实得舒服。

吕布一见guī头既进了,心情一宽,在加点力道,把ròu棒慢慢的向里面挤,以最轻柔、最缓和的动作,企图让貂蝉在最没痛苦的感觉之下,领略到**的**仙境。也因此,让吕布ròu棒的神经细胞,可以很清楚的感觉董小宛Bī穴里的每一个凸点、每一道皱折。

尽管吕布是如此轻缓的动作,貂蝉还是难免有痛楚,但是这些刺痛很快的就被ròu棒充满的快感、兴奋所取代。而且yīn道深处滚滚的热潮,让子宫壁附近酥痒难当,恨不得ròu棒快顶着骚处,以解一解蠕痒之苦。貂蝉便不自主的挺举下身,扭动腰身,一阵阵的舒畅随之满全身、窜向四肢,另她是一阵抽搐、颤慄、呻吟……

当吕布的龟壳感到抵到最里端终点时,感觉整根yīn茎正被四周温暖湿濡的肉紧紧包住,虽然只有yīn茎被完完全全的包住,事实上他却像全身被包住般全身无力,闭着眼睛喘口气,静静的感觉这种人间美味,并且凝聚后继动作的精力。

“喔!”貂蝉被ròu棒充满的快感,挑动潜在的淫荡**,双手紧紧抱住吕布的背部,凑上樱唇吻,并且深深的吸住。冒辟疆的嘴唇被董小宛的舌头顶开,貂蝉的舌头继续伸入吕布的口中。就在这种热烈的“法国式接吻”下,吕布开始缓和的抽动ròu棒。

吕布彷佛全身的、精神力量都集中在yīn茎,**移动的yīn茎,不断的接收来自四面八方的压缩力道,让ròu棒似乎难耐压力似的要爆开来,使得冒辟疆**的速度越来越快。而貂蝉的腰臀也越扭越快,呻吟声也越来越大,一阵阵的快感,正慢慢地把她推向人间乐事的最高点。吕布觉得貂蝉的yīn道越来越湿滑,**也越来越顺畅,不由自主的像策马驰骋般的加快抽动,使得“噗滋!噗兹!”之声几乎连成一线,没有间断、休止。突然,吕布觉得ròu棒在膨涨、阴囊也一阵阵酸麻,一声低吼未了“嗤!嗤!嗤!”一股股的热精,便连续激射而出。

“啊……”貂蝉的子宫壁,彷佛受到强烈的撞击一般,一股股的温热jīng液接踵而至,烫得貂蝉的内脏如焚,抽搐不已。“嗯……”貂蝉又是一声淫荡的娇吟,yīn道壁有节奏又急促的收缩着,一股滚烫的热潮从子宫里急涌而出。**的刺激让貂蝉似乎晕眩,手指长长的指甲,不知不觉中在吕布的背上划出几道抓痕。

吕布软趴在貂蝉的身,还意犹未尽的缓缓扭动屁股,这种抽送不同于**,**所带来的是一触即发的舒服,而这种**后让ròu棒在mī穴里的抽送,却是能让双方维持一段长时间的舒服。

“呼……嘘……呼……嘘……”两人都深深调着呼吸,静静让汗浸湿他俩的皮肤。他俩都不想动,累、又倦,都夹杂着**后的轻松;他俩只想眼睛一闭,让**在半梦半醒中消退……

董卓篇

初平元年三月初一,雒阳,永乐宫,夜。

“啊……”帝室内,一声凄厉的长呼打破了寂静的夜空,惊动一群栖息在门外的夜枭。

室外的广场上,密密麻麻地战列着一群披头散发、散发身彪悍气息军士,其中一个身高九尺的髯须武将最惹人注目,手提一把八十斤重鬼头大刀,一双豹眼巡视着四周的情况。

片刻之后,帝室的大门大开,走出一个光着身子,身高亦有九尺高,一身肥膘乱颤的汉子,那汉子完全不在意外面寒冷,赤条条地走出温暖的房间,一条二尺长的yáng具伴随着他的走动,在空中摇摆着,上面沾染着的粉红淫液点点滴滴的落在冰冷的地上。

“华雄,都清理干净了?”那肥胖的汉子走到提刀武将的前问道。

“回禀主公,整个皇宫都已清理完毕,但未找到伏皇后以及一众嫔妃,属下失职!请主公处罚!”华雄单膝跪地后,恭敬的请罪。

“去告诉贾诩,如果找不到伏皇后,就自裁!”董卓一脸怒气的说道。

肥胖的裸男名叫董卓,名义上是朝廷地西凉刺史,实则乃西凉的一方霸主、土皇帝。

去年年末,董卓借着十常侍之乱,领着40万西凉铁骑进入雒阳,之后凭借着手里雄厚的兵力,屠尽都城内反对他的势力,将汉少帝扶上帝位,自封为西凉王。一时之间,整个雒阳尽皆落入了董卓之手。

经过几个月作威作福的生活之后,董卓淫虐残暴的性情展露无疑,但凡有反对他的人尽皆屠尽九族男丁,稍有姿色的女眷充作后宫,待他玩厌之后,充作营妓,供西凉狼骑淫乐。期间搜刮的金银珠宝他自己拿一半之后,尽皆散发给他手下的兵将。故董卓得到了40万西凉狼骑死心塌地的拥戴。

昨夜,董卓在玩过邹氏之后,将半死状态下的邹氏赏赐给了他手下的猛将张济,然后召来军师贾诩,问道:“孤来雒阳后,已玩尽各名门之女,但冥冥之中犹有未满之意,为何?”

“禀主公,还有一处未去!”贾诩半闭着眼睛,一脸阴沉之色,缓缓说道。

“何处?”董卓亦眯着眼睛,只流露出一丝幽兰的目光,犹如饿狼觅食之时的神色。

“皇宫。”贾诩依旧语气平静地说道。

“嘿嘿。是极!是极!”董卓一脸恍然,“孤这就过去,听说伏皇后这个寡妇很有一番风味!”

“主公,且慢!”贾诩伸出一只手拦下董卓,无视他逼视的目光,缓缓道:“整个雒阳还有一处未处于主公掌握之中,那就是皇宫。需要筹划一下,待除去御林军后,才能让主公尽兴淫乐!”

“恩,不错,这个事情就交给你和李儒那个小子来办,孤明天晚上就要让伏皇后臣服在吾之胯下!”董卓目露淫光,一脸狞峥的说道。

“遵命!今天晚上就委屈一下主公,属下已准备了十个十三、四岁的极品萝莉供主公享用!”贾诩躬身回道。

“哈哈!贾诩你真是吾之子房,快送来,刚才孤还未尽兴!”董卓发出一阵震天的狂笑。

待贾诩出门后,一队军士将10个十三、四岁的女子送到董卓房内那张巨大的床铺上。

片刻之后,房内就传来了一阵阵衣帛破碎声,以及少女特有的嘤咛啼哭之声,一直到两个时辰之后才停歇。

************“报……”深夜的帝室外,一声洪亮的报门声响起。

“何事?”华雄问道。

“军师找到伏皇后以及小皇帝了!”报门的军士回道。

“在哪?快带孤过去!”正抬头看着夜色的董卓,越过华雄,朝着报门的军士走去。

“主公,御花园的假山下有处密室,伏皇后一众人都在。”

“好!哈哈……快领孤去!”盏茶功夫之后,董卓来到假山下的密室,环视一下后,一阵喜意直冲心房。

“哈哈,老天真是带我不薄啊!汉灵帝那死鬼竟然收了那么多天香国色的女子,真是便宜了我!”董卓笑哈哈地说。

此时的密室中,汉灵帝时期的一众嫔妃都聚集在此,而且各个都有着不俗的姿色,其中最美丽动人的四人已经被贾诩挑出,并列在一众女子之前。

其一女子,二十五六岁,凹凸有致的修长身材,漂亮的脸蛋,雍容华贵的气质让她犹如鹤立鸡群,乃是伏皇后。

还有一女子,大概十六七岁,手里捧着一个貂蝉冠,高挑的身体,冰肌玉肤,清丽脱俗的气质,让她有着不输于伏皇后的魅力,犹如春花秋月,不相上下。

再有一女子,环抱一张焦尾琴,虽然容貌和身材不如前两位,但是她身上的淡淡的书香气息,却也深深吸引着董卓。

第四个女子,还是一个大概10岁不到一点的女孩,但是依着贾诩目光来看,却有着超越前三人的潜质,此时,小女孩虽然惊恐的依靠在伏皇后的身边,但是其翩若惊鸿,婉若游龙,荣曜秋菊,飘飖兮若流风之回雪的气质已经有所萌发。

“除了伏皇后外,另外两个女子叫什么?如此国色天香之女子,不会是无名之辈!”董卓一双狼目在她们身上乱扫。

“主公,手捧貂蝉冠的女子,名任红昌,并州人士,因司职之故,宫内人称其貂蝉,怀抱焦尾琴的女子叫蔡琰蔡昭姬,乃是大文豪蔡邕。那个少女叫甄宓,是冀州门阀甄家的小女儿,因去年探望她姐姐而入宫。”贾诩缓缓的道出了那四个女子的来历。

“恩,不错,那个叫甄宓的姐姐呢?应该也是一个美人,在哪里呢?”董卓贪心的问道。

“死了!”贾诩缓缓的吐出两个字。

“可惜!”董卓微露一丝惋惜的口气,“不过还有这么多的美人,孤满足了。哈哈!”

“来人,将东西抬进来!”贾诩对身边的军士门吩咐一下之后。

一群身强力壮的军士抬了一个长4米宽3米左右似床似椅的东西进来。

不等董卓开口询问,贾诩指着这个东西,开始介绍起来,“主公,此道具乃是汉灵帝设计,由马钧制作的极乐椅,人可躺在上面,由人摇动椅下的滚轴,并不需要太大的力气,就能让椅子可以上下摇动。而且椅子的靠背可以上下移动,主公使用的时候可选择。还有这4个类似门框的支架,可将女子悬空吊着,可调节体位的上下前后。总的来说可以节约主公的体力,却可以玩出更多的花样,尽享床第之欢!”董卓边听贾诩讲解该椅子的用处,边伸手试验,口中啧啧称奇,“汉灵帝那小子真他娘的会享受,不过他那小体格不行,弄了这20来个美人淫乐,却把自己玩死了,嘿嘿!”董卓说完之后,转首向伏皇后问道:“汉灵帝那小子,能坚持多少时间?不说的话,我现在就把小皇帝煮了!”伏皇后一看到极乐椅就知道晚上不可能幸免了,此时再听到董卓之言,气得浑身打颤,却又无奈,她们母子的性命都捏在董卓的手里,只有屈服了,当初她才12岁的时候,就被汉灵帝强虏进宫,她跟汉灵帝也没有太多的感情。

“先帝,25岁时,可以坚持百下**,27岁后不举!”在伏皇后说完这句之后,整个密室陷入了一片死寂,但是马上爆发出一阵狂笑声,夹杂着各色各样的嗓音。

“哈哈,那意思就是说你们已经守了2年多活寡了?哎,看来孤还是来晚了,我应该早点来拯救你们这群饥渴的女人!儿郎们,除了前面的四个,其他女人先关押起来。哈哈……”

“诺!”片刻之后,整个房间只剩下董卓已经伏皇后、貂蝉、蔡琰和甄宓。

“伏皇后,将孤的老二吹起来!”董卓大喇喇的躺到极乐椅上,叉开双腿,指着那条长长的绵软的老二,呼喝道。

“妾身,遵命!”伏皇后在皇宫里待了8年,已经学会了逆来顺受,她知道在权势面前,她只是男人们的玩物,她没有任何选择反抗的实力,因此她选择了承受,而且她看到董卓那巨大的yáng具时,内心里隐隐有一份渴望在燃烧。

伏皇后脸上挂着一丝迷人的笑容,莲步轻移,扭着腰肢,边走边将身上的衣物褪去,露出一对丰硕的**,大而坚挺,没有因为哺乳而下垂,再下面是丰腴的腰身和翘臀,再有就是一片浓密的阴毛,一条小溪隐在其中。

光着身子的伏皇后一改日常雍容华贵的气质,流露出的风情配上曼妙丰腴的雪白胴,看得董卓一阵口干舌燥,刚刚还是软趴趴的yáng具,竟然有了抬头的趋势。

“草!孤前几个月简直是白玩了那么多女人,跟这个伏皇后一比,简直都是草鸡。”董卓心里暗暗的想道。

在董卓微微分神之际,伏皇后已经跪到他的两腿之间,一双玉手握住董卓的yáng具,张开性感的红唇,低下头伸出香舌,用舌尖轻轻的有节奏地触碰guī头上的马眼,然后猛地将整个guī头含入,开始快节奏的吸允,一双玉手套弄起yīn茎。

“喔!#含!好口技,就这样!”董卓忍不住深深的吸了口气,爽呼一声。

伏皇后感觉到董卓的yáng具开始渐渐的勃起,巨大的guī头将她的小嘴撑地鼓鼓的。吞吐起来有些吃力,但是伏皇后依旧卖力的工作着,偶尔抬起头,用娇媚而又淫荡的眼神望着董卓,还不时的摇着腰肢,嘴里发出呜呜的呻吟声。

“哦,够淫荡,孤很喜欢,继续……”董卓享受着伏皇后的服务。

貂蝉正怔怔的望着伏皇后,仿佛不敢相信,雍容华贵的伏皇后还有如此淫荡的一面。而蔡琰从小都是受儒家思想熏陶,还真没有见过如此活春宫,一双妙目死死盯着伏皇后,带着一丝好奇。甄宓则好奇的看着眼前的一幕,如果不是晚上受了惊吓,而董卓长相又太恶,她一定会跑过去询问,他们在干嘛。

一炷香之后,伏皇后俏脸一片通红,**已经充满了她的双眼,mī穴里也已经流出了丝丝晶莹的yín水。

“好了,起来,坐到孤的上面!”董卓看伏皇后已经情动,于是俯下身,一把将伏皇后抱起,让她坐在她的肚子上,然后一只手握着完全勃起的yáng具,对准伏皇后的yīn户。

“坐下去!”董卓命令伏皇后。

“滋”的一声,董卓那巨大的guī头撑开伏皇后的yīn户,滑入了她那湿热紧凑的yīn道里面。

“啊……”伏皇后发出一声似痛似欢的莺啼,几年空虚的yīn道再次被涨满,guī头滑入时带来的快感,让她兴奋异常,双手抵住董卓的胸膛,腰肢本能的扭动起来,双腿死死的夹紧,以求让那刺激更加强烈,一双小嘴微微张开,发出一声声诱人至极的呻吟。

“哦……啊……嗯……”

“你们三个过来摇动这张床!”董卓呼喝着貂蝉三女。

“是!”貂蝉率先反应过来,她在宫里已经有好几年了,年纪小的时候也帮汉灵帝摇过极乐椅,如果不是汉灵帝后来不举,她也已经成为极乐椅上的一员。

“不过总归还是逃不过。”貂蝉眼里闪过一丝无奈,顺手拉了一下蔡琰,她一个人力气还是不够。而蔡琰也是稍稍迟疑了一下,选择了接收现实。

貂蝉和蔡琰开始摇动极乐椅之后,极乐椅开始做着波浪形的摇动。伴随着极乐椅的摇动,董卓那巨大的guī头每一次都能顶到伏皇后的花心。

“啊……西凉王,奴家要被你的大jī巴干死了!啊……又顶到奴家的花心了……奴家要的xiāo穴要被你的大jī巴干爆了!”巨大的快感冲击着伏皇后的神经,伴随这摇晃,伏皇后的一对**在空中不住的摇晃,伏皇后已经放弃了主动,被动承受**的快乐,性感的红唇含着一根手指,双眼迷离的看着董卓,此时在她的眼里,董卓不再是一脸恶像,而是威猛的猛男。

“西凉王,你好棒啊!奴家从来没有如此的快乐过!”

“哈哈……伏婉儿,孤比你那死了的前夫厉害吧!”董卓笑眯眯的看着伏皇后,喊着伏皇后的小名,接着就是猛地一阵剧烈而又快速的**,干得伏皇后浑身乱颤,xiāo穴的yín水更是飞溅而出。

“恩……奴家,要死了……啊……西凉王,你的jī巴有比他的大了4倍,干的我好舒服,我好快乐……啊……”伏皇后伏婉儿已经无力坐着,整个人无力的趴在董卓的胸膛上,吐气如兰,婉婉的说道。

“哈哈……孤看你多年未体验过**的快乐,就再送你一程!”董卓说完之后,猛吸一口气,双手把住伏婉儿的腰肢,下身猛地挺动起来,那巨大的yáng具在伏婉儿的xiāo穴里进进出出,带出一股股yín水,而伏婉儿的身躯宛如怒海中的一片孤舟,起伏不定,承受着怒海那磅礴的力量、激情。

“啊……丢了……奴家去了……奴家死了……王!奴家……啊……”终于在董卓的一轮威猛十分的**之后,伏皇后彻底的**了!

yín水伴随着尿液喷射而出,经过两人**撞击之后,溅射而出,喷在极乐椅边上貂蝉与蔡琰的脸上身上。

“嘿嘿,这么快就**了。孤还只是热身结束呢!嘿,看孤今天晚上如何干死你这个小浪妇!”董卓环抱着伏婉儿正颤抖不止的娇躯,意气风发的高呼。

“王!你太强了,奴家恐怕一人无法承受,请您雨露均沾!”伏皇后弱弱的哀求。

“嘿嘿……”董卓只是淫笑,并不答,起身后将伏婉儿的娇躯平放在极乐椅上。

“这次,孤让你知道什么叫泰山压顶!”董卓说完之后,握着巨大的yáng具,对准伏婉儿的xiāo穴,用力一挺,再次进入她那已经泛滥的xiāo穴内。

“啊……”**刚退去的伏婉儿,再次发出一声娇呼。

董卓缓缓的挺动着腰身,让yáng具慢慢的**,然后轻舒猿臂,抓住边上的貂蝉,三两下就将貂蝉剥了个精光。

“王!奴家还是处子,请您怜惜!”貂蝉此时也有些情动,螓首微垂,微弱的哀求。

“啧啧!真实玲珑有致,一对**不大不小,但是坚挺圆润,这腰身真实纤细,小翘臀不错,有弹性,哈哈……”董卓一边把玩着貂蝉的娇躯,一边品评着。

伴随着董卓粗大的手掌在貂蝉身上游移,貂蝉也面泛桃花,一双秋水般的双瞳更是能滴出水来,小嘴微微张开一线,时不时的吐出一丝如兰的香气。

“还是处女就如此容易情动,又能让别人也跟着情动。尤物啊!尤物!”董卓在心底呐喊!

“貂蝉,以后你就是孤的小妾了!孤会好好对你,只要你忠心对孤!”董卓不经意间说出了连他自己都觉得惊讶的话语。

董卓虽然每夜无女不欢,但每次玩过之后,不是将她们送给得力的将领,就是将她们充作营妓。

就是前几天他抓住的邹氏也只是玩了10天也就失去了性趣,送给了张济。

而这次竟然下意识的决定要貂蝉当他的小妾,只能说明貂蝉的魅惑力太大了。

“奴家听凭王的安排,奴家会好好服侍王!”貂蝉一副娇羞又诚恳的回道。

“哈哈……貂蝉,让孤给你开苞,让你体会到当女人的快乐!”董卓说完之后,将貂蝉放在伏婉儿的身上,抽出了他那根沾满yín水的yáng具。

“啊……我要……我要大jī巴……”伏婉儿感到下身一阵空虚,忍不住喊叫起来。

“浪妇!”轻骂一声后,在伏婉儿的大腿上拍了一巴掌,引来伏婉儿一阵痛呼。

“貂蝉,孤要进来了!”董卓拨开貂蝉下体的大yīn唇,巨大的guī头已经抵在yīn道口,那一层薄薄的处女膜,随时都可能会被无情的摧毁,撕破。

“请王怜惜!”貂蝉轻轻的呢喃一句后,轻咬牙关,等待着成为真正女人的那一刻。

处女膜在坚硬入铁的yáng具面前犹如一张薄纸,轻易的就被捅破。

“啊……”貂蝉虽然有了心理准备,但是当那痛楚到来的时候,还是忍不住痛呼出声。

因为董卓的yáng具实在是太大了,对于她这样的小处女来说,那简直是无法承受之重。

“嘿嘿……一开始会痛一点,等孤把你的xiāo穴开发完毕就好了,以后可以每天都享受**的快乐了!”董卓还算懂得怜香惜玉,待guī头抵触到貂蝉的花心之后,就停止了动作,只是慢慢地用guī头摩擦貂蝉xiāo穴的花心。

“好麻!好痒!痛……”貂蝉此时痛并快乐着。

“好紧啊!竟然还是九曲十八弯!极品啊!看来不能太过性急,要慢慢开发,老子的jī巴实在太大了,哎,第一次感到jī巴大了也是麻烦事!”董卓心里暗暗的打算着。

“貂蝉,今天晚上就到这里,这几天好好调养身体,过几天孤在临幸你!”董卓恋恋不舍的抽出yáng具,轻轻的抚摸着貂蝉的后背说道。

“奴家,感谢王的怜惜,待奴家伤好之后,一定加倍报答王!”貂蝉眼里含着泪花,语气诚恳的说道。

“哈哈……”董卓见佳人如此,不尤发出一声痛快的笑声,目光一扫,看到边上蔡琰和远处的甄宓,“看来以后孤不会寂寞了!”。

“蔡琰!该你了!”

袁绍篇

袁绍(?-202),字本初,汝南汝阳人,东汉末年群雄之一。官至大将军、太尉,封邺侯。出身名门望族,自曾祖父起四代有五人位居三公,自己也居三公之上,其家族也因此有“四世三公”之称。

汉灵帝光和六年,这一年,袁绍19岁,凭借着家族的深厚底蕴,担任刚刚成立的西园八尉之一的司隶校尉,加上他本就英俊潇洒的外表,成为众多官家小姐的梦中情人,可谓是年少得志,意气风发。

雒阳东大街的一座破败小宅院,花园内,正有两个年轻人如胶似漆的拥抱在一起。

“小萱!明天我就让叔父前来提亲,你就给我吧!”袁绍双眼通红,**之火熊熊燃烧着他的心。

“不行!本初,不能这样,要等我们成亲后才可以,那时候,才能……”名叫小萱的女子也是满脸绯红,也是情动十分,但是依旧把持着内心的那一丝底线。

“可是,我下面的弟弟涨得好难受啊!听医师说,如果得不到宣泄,会有问题的。小萱,你说该怎么办呢?”袁绍眼睛一转,开始诱导。

“真的吗?”小萱紧张的追问道。

“当然是真的,严重的话,以后都不能勃起了……”袁绍一脸正色的说道。

“可是我要保持清白之躯啊,本初?那怎么办呢?”小萱慌张的问道。

“其实也不是没有办法!”袁绍嘴角露初一丝阴谋得逞的笑容,一闪即逝。

“哦?什么办法?小萱愿意帮你!”小萱得知有办法后,赶紧询问。

“其实女人除了xiāo穴可以让男人**之外,还有别的办法哦?”袁绍说到此处故意停顿了一下后,接着说道:“例如,你这双娇嫩的双手,可以帮我打飞机,还有你也可以帮我吹箫!嘿嘿,吹箫就是用你的小嘴含着我的小弟弟,然后……”

“啊?”小萱惊讶的张大小嘴,忙伸手捂住,为难的说道:“本初,那东西好脏,而且好难看啊,我不要!”小萱回想起前几天袁绍掏出他那雄赳赳气昂昂的小弟弟,那摸样实在是有点的难看,不过看过之后,也就再也难以忘记。

“不会的,小萱,我来的时候刚刚洗过,一点都不脏,而且只要你试过以后,一定会喜欢上吃”它“的!来吧,快点试试看!”袁绍说完之后连忙褪下裤子,掏出已经血脉贲张的yáng具。

小萱看着眼前那丑陋的东西,一时显得有点手足无措,不知如何下手,一脸无辜的看着袁绍:“本初,我不知道该怎么做?”

“乖小萱,你先跪下来,然后用双手握住我的小弟弟。然后开始上下套弄。嘶……对……就是这样……小萱……双手再用力一点……”袁绍指导这小萱如何给他打飞机。

“本初,这个东西好烫哦……而且还在变大……好神奇哦!”小萱羞红着脸,小声的询问道。

“嘿嘿,这个可是个好东西,会是你以后最爱的宝贝,它叫yáng具,如果你喜欢可以叫它-大jī巴!”袁绍继续给小萱讲解性常识。

“yáng具……大jī巴……可是怎么那么像蛇啊?还有前面这个好像乌guī头哦……”小萱好奇的观察着手里的东西,虽然几天前刚刚见过一回,但是那次因为太害羞了,只看了一眼就自己捂住了双眼。

“嘶……那叫guī头,是能让你欲仙欲死的部位!”袁绍仰着头,大口的呼吸着新鲜的空气,心里暗想着:“女人的手给老子打飞机,比自己打感觉爽太多了!”

“哦。原来叫guī头啊,好形象哦!本初,这样舒服吗?”小萱轻声问道。

“爽!太他妈的爽了!早就应该让你来给我打飞机了!”袁绍憋红着脸,粗声说道。

“可是,小萱的双手已经没力气了,怎么办呢?”小萱抬起头,一脸歉疚的说道。

“啊……那就用你的小嘴帮我解决吧!很快的!只要你用小嘴含住我的小弟弟,然后跟刚才用手的方式上下套弄就行!小萱,快点,我现在好难受,快帮我吹出来!”袁绍正在兴头上,如何能放过如此良机,进一步的引诱着小萱。

“嗯,好吧!”小萱低头略一沉思,点头答应,然后低下螓首,张开她的小嘴,十分艰难的含住了袁绍的guī头。

“哦……爽!”袁绍感觉到guī头进入了一个湿热的口腔内,并抵触到了小萱的香舌,那刺激更甚刚才,忍不住大声呻吟出声。并开始主动出击,双手抱住小萱的脑袋,往自己的身子这一侧一拉,顿时大半根yáng具插入了小萱的嘴里。

“唔……唔……”小萱被袁绍的动作吓了一跳,感觉自己的小嘴被完全挤爆了,小脸被憋的通红,差点岔了气。想要对袁绍的动作表示抗议,但是却说不出口,只能在喉咙里发出呜呜的声音。无奈只能奋起余力,一双小手使劲的拍打着袁绍的大腿。

“草!操!真爽啊!”袁绍此时可不管小萱的反抗,如此轻微打击,反而激发了平时积累的兽欲,并在这一刻爆发。

顿时,袁绍的双手配合着腰身的挺动,一根yáng具在小萱的嘴里快速的进出着。

片刻功夫之后,袁绍终于忍不住,一股股浓厚的jīng液爆发而出,尽数射进小萱的嘴里,在袁绍shè精之后的后续**动作的配合下,这些jīng液大部分流入了小萱的喉咙,少部分顺着她的小嘴流到脖子、衣服上。

“小萱,对不起!刚刚我实在是控制不住!”精虫退去之后,袁绍恢复了先前的温文尔雅,一边帮小萱流出的泪水,一边开口道歉。

“呜呜……本初,你个大坏蛋,欺负我,以后不理你了!”小萱头一甩,捂着小嘴,嘤咛着跑回自己的闺房。

“小萱,明天我叔父会来提亲,你等着当我的新娘吧!”袁绍恋恋不舍的看着远去的倩影,大声的呼喊道。

小萱是他的初恋情人,当袁绍第一眼看见她时,就深深的喜欢上了这个温柔,善良,美丽的女孩子,小萱-卞萱。

袁绍在花园里驻足良久之后,恋恋不舍的转身出门而去。

花园远处的一处墙头上,一道凛然的目光正看着这一对年轻男女,当他听到袁绍最后一句话之后,心里已是怒火滔天,眼中闪过一丝杀机。

“袁本初,你竟然口爆了小萱,还想娶她,做你的白日梦去吧,小萱是我曹孟德的。我不会让你得逞!”那人心里暗暗的发誓。

此人姓曹,名操,字孟德,原复姓夏侯,因其父曹嵩过继给表亲曹腾。是时,汉灵帝宠幸宦官,而曹腾是深得灵帝喜欢的老资格宦官,因此作为曹腾的孙子,曹操也是西苑八校尉之一洛阳北部尉,与袁绍乃是同事,却因为彼此的家世属于对立阶层,因此两人总是明争暗斗,更杯具的是,两人同时喜欢上了一个女人-卞萱。

两天后的清晨,天气晴朗,雒阳的街道上响起了喜悦的锣鼓声、唢呐声。

卞萱出嫁了,她的花轿被抬入一座大宅院内,宅院的大门上的匾额写着两个龙飞凤舞的大字“曹府”。

原来曹操那日回家之后,苦苦哀求了曹腾一夜,并发誓此生非卞氏不娶。

曹腾是个年老的宦官,最希望看到的是后代子孙繁盛,这也是绝大多数宦官的心愿。于是曹腾答应了曹操的哀求,并在进入皇宫后,声泪俱下的苦苦哀求了汉灵帝一个时辰,汉灵帝无奈,下了一份圣旨。

于是,卞萱成了曹操的妻子。

当袁绍听到这则噩耗之后,摔碎了房间里所有能搬动的东西,之后整个人犹如失魂一般。

袁隗-当朝太傅,袁绍的爷爷,见到袁绍如此消沉,无奈也觐见皇帝,哀求皇帝给袁绍也指认一门亲事。

于是,一个月后,雒阳又有了一次盛大的婚礼,汉灵帝的侄女刘熏下嫁袁家。

又一个月后,袁绍调任北海太守,离开了这个让他伤心的地方。

“我还会回来的,拿回属于我的东西,曹阿瞒,你给我等着!”袁绍看了一眼身后高大巍峨的雒阳城,恨意深埋心底。

连年的天灾**,让大汉的社稷岌岌可危,张角的出现则是压垮骆驼的最后的那一根稻草。几百万的黄巾贼在中原地区横行肆虐,大汉的地方政治架构彻底崩溃。

虽然经过士族阶层的极力弹压,将黄巾起义之火熄灭,但是地方产生了多如牛毛般的地方割据势力,从此汉朝犹如东周末期,皇帝只是一个傀儡。到董卓进入雒阳的时候,皇帝最后那一丝尊严都荡然无存。董卓在雒阳称王称霸,**后宫。

在这个非常时期,远在北海的袁绍,意识到属于他的时代来临了,在麾下几个谋士的建议下,发兵讨董。不过老天爷似乎不怎么眷顾他,正当他审批着杨琳写的讨董檄文时,被告知远在小沛的曹操已经传檄天下了。

“哼!曹阿瞒,又让你抢先了,不过这个联盟的盟主依旧是我的,除了四世三公的袁家后人,谁有这个资格当盟主!”袁绍看着手里的檄文,脸上阴晴不定。

事情也确如他所预料,在酸枣会盟时,袁绍当仁不让的当上了盟主,不过这个盟主的约束力实在有限,除了孙坚那个愣头青之外,其他人的心里都打着各自的鬼心思。

正当他们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扑到虎牢关前时,中军帐内发生的一场闹剧彻底毁了速战速决的攻下虎牢关的可能性。

关东十八路诸侯睡了个大觉,转天日上三竿,再次聚集在中军帐时,被告知,华雄带着几十万的西凉军已经抵达虎牢关。顿时,中军帐内议论纷纷,有要求立即攻关的,有要求暂避锋芒,有骑墙观望的,犹如一个热闹的菜市场。

“竖子不足与谋!”唯有袁绍和曹操两人冷眼看着诸人的嘴脸,在他们的心中同时闪过这样一句名言。

正当他们议论正酣之时,一个传令兵带来的消息彻底让他们崩溃-华雄带着西凉军攻来了。

没有意外发生,一盘散沙的关东诸侯在如狼似虎的西凉军面前,犹如脱光了衣服的小姑娘,能做的只有接收蹂躏。几十万关东诸侯联军没有坚持一个时辰,就四下奔走。

“我不能死,我还有翻本的机会,冀州还在我手里,我一定要回去!”袁绍骑在宝驹踏雪无痕上,眼见着败局已定,遂决定采用三十六计之上计-走。

上天总算是眷顾了袁绍一回,他依仗着踏雪无痕的马力脱离了追兵的追击,经过一个日夜的亡命奔走,来到了小沛城。

“她应该在这里吧!”袁绍目光盯着城门,心里略带苦涩的想道,虽然已经过了6年时间,但心里的那份情并未淡去,“我要带她离开!”袁绍在小沛找了家客栈,略作休息之后,当夜色降临,他悄悄的摸到了曹操的府邸后门,然后翻墙而入,并在一个幽静的小院里,寻到了那个让他牵肠挂肚的身影。

袁绍难以抑制心中的激动之情,脚步缓缓的向那身影走去,在他看来,这个身影在落日余晖的映衬下,显得是那么的寂寥,孤独。

“小萱!看来你过得并不快乐!”袁绍在距离卞萱不到半米处,出口说道。

“啊?是谁?……是你?本初!”卞萱暮然听到陌生男子的声音,惊讶的转身,待她认出袁绍时,愣了片刻之后,两串珍珠似的泪水不受控制的流了下来。

“小萱,你知道吗?我有多么的想你!每次我和刘熏**的时候,总是幻想着你的娇颜,睡觉的时候也总是梦见你!小萱!”袁绍看到卞萱一副梨花带雨的表情,再也无法控制心中的冲动,一把抱住卞萱,死死地抱住,唯恐一个放手就会永远失去她。

“本初!本初!忘了我吧,我已经不是当初那个小萱了!我现在已经嫁给曹操了,小萱已经是残花败柳了!你这样不值得!”卞萱带着哭腔,一脸苦涩的说道。

“不!小萱,你在我心里永远是最美的!跟我走吧,我会给你幸福的!”袁绍一脸真诚的说。

“不,本初,你不了解的,当你知道了之后,你会将我弃之如履的!本初,你走吧!”卞萱一脸绝望。

“不会的,无论怎么样,我都不会放弃你!小萱,我要你跟我走!”袁绍轻轻的捧着卞萱的小脸,温柔的擦去她脸上的泪痕。

“呵呵……”卞萱嘴角露出一丝凄美的微笑,然后拉着袁绍到边上的石凳上坐下,眼中闪过一丝决然,然后缓缓说道:“本初,或许你还不知道,在董卓入京之后,曹操行刺董卓失败,而我则被董卓抓走,当时我刚刚生育完昂儿,董卓见我略有几分姿色与熟妇风韵,于是被他奸污了整整一天,之后的几天晚上更是被他折腾的生不如死,而且在他玩腻之后,被他赏赐手下的西凉军将领,那帮将领更不是人,四五个人轮番玩弄我,本来我都以为会被他们活活操死,幸好遇到一个好心人,我才得以逃离雒阳那个魔窟,本来我以为回到小沛就解脱了,谁又知道呢?曹操竟然知道我在雒阳的遭遇,在我回家的时候,马上被他拉入房间,供他发泄兽欲,在他发泄完了之后,竟然丢下一句话:逼都被人操烂了,松的都能塞进一个拳头了,婊子!在哪之后,他总是用尽各种方法折磨我。”

“本初,我这样的烂货,你还要吗?”卞萱脸上浮出一丝讥讽,好像已经知道的袁绍的选择。

出乎他意外的是,袁绍并没有嫌弃她,反而流下了男人泪,轻轻的拥她入怀。

“小萱,原来你受了那么多的苦难,真是难为你了,最可恶的就是曹阿瞒那奸贼,自己的冒失害得你沦入魔爪,却还怪你。如此宵小,如何配做男人!小萱,跟我走吧!我会一如既往的爱你!”袁绍深情的说道。

“呜……”卞萱的眼泪犹如决堤的洪水般,不受控制的溢出,整个脸蛋被完全打湿。

片刻之后,卞萱脸上雨转多云,露出一丝妩媚的笑容。

“本初,当初我一直没有把最珍贵的贞操给你,现在我也无法给你了,但是,我会用我最热情的方式来回报你!爱我吧!”卞萱缓缓的脱离袁绍的怀抱,然后轻轻的褪去身上衣裳,一具雪白丰腴的**暴露在空气中。

雪白饱满的**,两个粗大坚硬的奶头,圆润丰满的腰肢,光滑的大腿,以及那诱人的黑色丛林,绝对是完美的极品熟妇。

看得袁绍热血沸腾,**在压抑了多年再次爆发,犹如回到了几年前的那个小宅院内。

“本初来爱我吧!”卞萱已经**着身子半靠在石桌边沿,两条**轻轻的分开,一副蓬户为君开,只等君采摘的样子。

“小萱,我来了!”袁绍低呼一下,三下五除二的解除全身武装,一把抱住**的卞萱。

顿时,天雷勾动地火,**。

两人忘情的拥吻着,两人的双手在彼此身上摸索着,探求着。两个已经深知**乐趣的男女,都熟练的找到了彼此的性感点,用双手,身躯,嘴唇,舌头挑动着彼此的欲火。

袁绍一只手在卞萱的臀股间游走,一只手则用力的揉搓着卞萱硕大的**,在他五指的用力下,**变换着各种形状,那颗奶头更是充血十分,坚硬的犹如坚铁。

“我要!给我!本初!”卞萱被袁绍的双手弄得是娇喘嘘嘘,媚眼如丝,mī穴里更已是泛滥成灾。

“小萱,先来吹个萧!好怀念啊!”袁绍轻轻的捧着卞萱的脸,然后把她的头向下按,直到卞萱的性感的红唇触碰到他的guī头。

“呵呵!我要开始吃了哦!”卞萱妩媚地轻笑一声,然后双手把住袁绍的yáng具,张开小嘴,一下将yáng具含入嘴里。多年的**生活,让卞萱的技巧有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再也不是当初那个青涩的小姑娘,不知如何下手。

卞萱微微的仰视袁绍,露出一个淫荡的表情,含着笑容,双手快速的套弄着袁绍的yáng具,在她的小嘴里进进出出,她的香舌更是灵巧的舔弄着guī头上的马眼。

“哦!小萱,好棒!你的口技真不错。好!就是这样!”袁绍双手轻轻地捧着卞萱的螓首,嘴里赞叹道。

“呜呜……”卞萱听到袁绍的赞许,顿时更加卖力,嘴巴与yáng具摩擦发出一阵啧啧之声,丝丝晶莹的口水顺着袁绍的yáng具流下。

盏茶功夫之后,袁绍示意卞萱停下,然后抱着她的娇躯进入房间。进入房间后,袁绍温柔地将卞萱放在床上。

“小萱,69式知道吗?”袁绍轻声问道。

“恩!知道。”卞萱眼中闪过一丝欣喜,心里知道,袁绍并没有在意她的过往,要不然他是不会愿意去亲吻她那不知被多人暴操过的xiāo穴。

片刻之后,房间内春意盎然,两具**的身躯,在柔软的大床上,呈69式纠缠着。

“小萱,你知道吗?这几年我都梦想着,有一天我能触碰到你的xiāo穴。你的xiāo穴实在是太美了!让人着迷啊!”袁绍用手指拨弄着卞萱的yīn户,一双眼睛紧盯着那迷人的mī穴。

“本初!你真好!来操我吧!我好想要!”卞萱忍不住泪流满面。

“好,小萱,我来了!”袁绍爬起身,然后轻轻分开卞萱的双腿,单手抓着yáng具,用guī头在卞萱的yīn户上摩擦了几下后,腰部一挺,整根yáng具齐根没入。

“啊!”卞萱感受到下身被充满的快感,娇呼出声。

“多少年来了,终于拥有你了。虽然有点松,但xiāo穴内却那么的滚烫,刺激的guī头好舒服!”袁绍在插入后,细细体会着那份感觉。

“本初哥哥,用力!用力操!小萱下面好痒!”卞萱雪白的贝齿轻咬着玉指,一脸娇媚的索求。

“喜欢暴力点?那就承受吧!我的女人!”袁绍深吸一口气,一鼓作气,快速猛力的抽动起来。

“啊……就是这样……好舒服……用力……再用力点……好舒服……本初……哥哥……用力操我吧……小萱喜欢你这样操……用力……快点……在快点……”

“啪啪……”两具**的碰撞声。

“啧啧……”yín水飞溅声。

“啊……哦……啊……”卞萱的**声。

“呼……嗤……呼……嗤”袁绍剧烈的喘息声。

交织出一副优美、动人、引人入胜、勾人心弦、令人浴血沸腾的交响乐,**交响乐。

“啊……去了……去了……去……了”伴随着卞萱高亢地娇呼,第一次**来临,卞萱xiāo穴里分泌出大量的yín水,在袁绍剧烈的**之下,飞溅而出,打得袁绍小肚子一片湿滑。

“小萱,那么快就**了啊!才半个时辰都不到,看来今天晚上,你要被我操死了!”袁绍停下了动作,打趣着说。

“好美!好美的感觉!”卞萱呢喃着回味着**给她的快乐,待她回味过来袁绍的话语意思后,顿时含羞起来,“本初哥哥,你真坏!不过你也好厉害!小萱从没有这样快乐过!”

“哈哈!”袁绍大声的笑出声来,多年的抑郁一扫而空,连昨天的败军之辱都忘得一干二净。

“本初,你躺下来,让小萱主动!”卞萱看到袁绍如此意气风发,不知哪里来的勇气,竟然要求主动。

“好!”袁绍爽快的答应,双手抱起卞萱,让她跨坐在自己的身上,而他则惬意的躺在床上,双手把玩着卞萱那柔软富有弹性的**。

“嗯!”坐到袁绍的腰上之后,袁绍的yáng具更加深入的插入到卞萱的yīn道内,直抵花心,让卞萱忍不住鼻子里发出三分压抑,七分欢乐的娇哼,然后开始轻摇腰肢。

正式标准的观音坐莲的体位。

开始的时候卞萱还只是慢慢的摇动着腰肢和臀部,但是伴随着性快感的来临,为了获取更加大的快感,本能加速了节奏。

“哦……啊……”卞萱忍不住摇晃起螓首,一头乌黑的长发早已散乱,在空中悠扬的飞舞着。

“小萱,让我助你一把!”袁绍享受着性快感地冲击,配合着卞萱的动作,腰部发力,向上挺动起来。这样一来,给卞萱的快感更是加强了几分。

“啊……好快乐……好哥哥……小萱快乐死了……啊……啊……”强烈的性快感冲击着卞萱的大脑,本就柔软的体质,经过几番**,已经无力的主动摇动腰肢了,只能死死的趴在袁绍宽广结实的胸膛上,用她那葱葱玉指在袁绍的胸膛上抚摸。

“啪啪……”如此姿势,**时的**的撞击声更是清脆,每一次的**都带来一声清晰的撞击声,配上卞萱的呻吟声,强烈地刺激着袁绍的神经。

在性快感不断的积累之下,袁绍感觉到他的**顶峰即将到来。

于是他决定换一个姿势-“老汉推车”。

再袁绍继续**了近百下之后,终于到达了喷发的临界点。

“啊……”袁绍忍不住发出一声虎吼,腰部本能的激烈的抽动起来,然后一股股jīng液射入卞萱的花房。

而在袁绍shè精的那一瞬间,卞萱也达到了**。

两人喷发出的体液,犹如两股洪流,在狭小的yīn道内冲撞着,融合着,最后一部分jīng液冲入了卞萱的子宫。

“小萱!我爱你!此生不改!”袁绍趴在卞萱雪白的娇躯上,发自内心的深情说道。

“本初,我也爱你,你是我今生最爱的人!”卞萱同样深情的回应,不过她的内心同样感到一丝无奈,“本初,我虽然爱你,但是不能跟着你走,我还有昂儿要照顾,如果我跟你走了,昂儿怎么办?我想你也不会收留曹操的儿子吧,看来我们今生的缘分也就到此为止了,如果今天的一夕相处能为你生下一儿半女,我一定会将所有对你的爱恋都倾注到孩子的身上,如果生下的男孩,就要丕儿吧,一个人站于天地之间,不屈不挠!”

“本初,我还想要!”卞萱咬着嘴唇,娇媚无限。

“好你个小淫妇,看本大爷如何满足你!”袁绍当然是愿意为卞萱精尽人亡之人。

顿时,室内又掀起一场激烈、火热、惊天动地的盘肠大战,久久都不曾停歇。

到月落星沉之后,两个**男女终沉沉睡去。

这也是袁绍运气比较好,这次曹操出征带走了所有的良臣猛将,再加上曹操把卞萱安排在偏远院落的目的,是为了在他心情郁闷的时候,来虐待她发泄一番。

他不想让自己的意图被他人知晓,所以这个院落也就十分冷清,因此两人如此热火滔天的偷情,并未被人发觉。

十天之后,袁绍回到了北海。他回北海的第一件事情,召来手下首席谋士-田丰,问了一句话:“我要灭了曹阿瞒,当如何做?”田丰答曰:“上策,平定幽、冀、并之后,挟优势兵力一统中原,最后平定天下,在这个过程中曹操将无力可挡,此乃王道,不足之处是时间太长。中策,联合徐州陶谦、南阳袁术夹击,以我们三家的兵力,完全可以轻易抹杀曹操,但是这样做会失去天下士族的向心力,曹操在讨董过程中赢得了不少民心。下策,问西凉军借兵,这样可以旦夕之间就可以覆灭曹操,但是那样做付出的代价就太大了。”袁绍闭目沉思良久之后,睁开眼睛,露出一丝精光,斩钉截铁的说道:“取上策!”

曹操篇

话说曹操自从赤壁一败后,日夜思想复仇,无奈没有机会可乘,也只好搁起。

此刻曹操已经自封魏公,并加九锡,入朝不趋,出入羽葆,简直和天子仿佛。他在邺郡对着漳水建立一所铜雀台。这台共有五层,每层高一丈八尺,每层分五进,每进二十五个房间,每间里藏着一个绝色女子。

这房间里的陈设俱是穷极珍贵。铜雀台的两边还有两座台,一名玉龙台,一名金凤台。上面淩空用沈檀香木造成两座桥,和铜雀台里的陈设一样金碧交辉,十分华丽,金凤台和玉龙台的陈设一样。

曹操造这座铜雀台,行色上却和秦始皇的阿房宫性质一样,外表不同的是:一个是**;一个是公开。曹操何等的奸滑#蝴晓得一班文臣武将很不容易收买他们的真心。曹操起初造这座铜雀台是为自己而设,有许多文官武将背地里说他耗费民膏,纵自己的私欲。於是曹操忙叫人在铜雀台两边造了金凤、玉龙台,里面也是锦屏绣幕,每间房里有一个绝色的美人。

每逢朔日,曹操就将朝中所有文官,不论大小,一齐邀到玉龙台上去宴会一天,叫那些绝代美人一齐出来陪酒,谁看中谁,马上就去了愿。什么叫了愿?原来这个名词是曹操亲自出的。了愿者,随便那一个,只要有到铜雀台的资格,便有享受温柔乡的权利。按级别限制,自尚书以上,每月可以进玉龙台七次;尚书以下的,每月只能进玉龙台两次。

而金凤台却是一班武将寻乐的常葫。曹操深怕他们贪恋女色,破坏身体,每月不分高下的将士,只能留宿两宵;但是日间的欢聚却比文官来的多。这中间的铜雀台只有姓曹的和姓夏侯的可以进来任意胡行,其他人都不能乱越雷池一步。

这里面的女子都是抢来的,或是买来的,不是处女不要;买来的时候还要经过医生验证,处女膜是完整的才能选进铜雀台。而金凤、玉龙台里面的美女没有这样认真,只要面孔生的漂亮就可以入选。

曹操有四个儿子:大儿子曹丕,二儿子曹彰,三儿子曹植,四儿子曹熊,整天没有事做,专门在铜雀台廝混。曹操别出心裁,在宫中劫出大批的宫女来,在铜雀台上大宴群臣,命武将比武,文官作文,比较成绩,赏以宫女。

有一天,争执便开始了。曹操令所有在场的将军参加比箭,这时所有的大将军分为两队:曹家和夏侯氏俱穿红袍;外姓诸将俱穿绿袍。等一声令下,绿袍队中早有一人飞马到校场中心,挽弓搭箭,“飕”的一声,不偏不斜,正中红心。

众人忙仔细一看,却是李典。这时鼓声大震,李典十分得意,按弓入队。红袍队里此刻穿云闪电似的穿出一将,马到校场中心,翻身一箭,也中红心。曹操在台上一望,却是曹休。他十分得意的对众人笑道:“这真是我的千里马!”众官交口称讚。

绿袍又跃出一将,大叫道:“你二人的射法,何足为奇?且看我来给你们分开!”他说着,“飕”的一箭,亦中红心,三角式插在红心里。众人忙看射箭的是谁,却是文聘。曹操笑道:“仲业(文聘的字)的射法很妙。”

话还没说完,红袍队里,曹洪看得火起,拍马上前,弓弦响处,一支箭早到红心,鼓声大震。曹洪勒马校场中心,挽弓大叫道:“如此才可以夺得今天比赛的锦标!”夏侯渊一马沖到校场中心,大声喝道:“此等箭法何足为奇?看看我来独射红心!”他说完,扬弓搭箭,鼓声一息,那支箭“飕”的飞去,不偏不倚,正插在那四支箭的当中,众人一齐喝彩,鼓声又起。

夏侯渊立马校场中心,,十分得意。这时绿袍里的张辽看的眼热,飞马出来,对夏侯渊说道:“你这箭法也不算高。且看我的射法!”他放马在场内往来驰骋三次,霍的扭转身躯,一箭飞去,将夏侯渊那支箭蔟出红心。众人惊呆,齐喝采道:“好箭法!好箭法!”

曹操在台上望见,忙将张辽喊上台来,赐他宫女二名,金珠十粒,罗锦十匹。

张辽谢恩退下,刚刚下台,许褚厉声喊道:“张文远,你休想独得锦标,快将那两个美人儿分一个与我,大家玩玩,你说好不好呢?”

张辽冷笑一声说道:“今天夺锦标,原是凭本领夺来,你有本领何不早些出来比较?现在锦标已被我夺了,你有什么本领要分我的锦标呢?”

许褚也不答话,飞身下马,抢过来将香车里那个穿红裳的宫女抱出来,马上就走。张辽大怒,拔出宝剑,拦住去路,圆睁二目,厉声骂道:“锦标是魏王锡的,谁敢来抢?识相的快放下来;否则叫你死无葬身之地!”

许褚大怒,一手挟着那红裳宫女,一手掣出佩刀,厉声骂道:“张辽小贼!你可识得我的厉害吗?”张辽到了此时,将那股无名火高举三千丈,按捺不下,挥剑纵马来斗许褚,许褚慌忙敌住。他们两个认真大杀起来,慌得曹操连喊:“住手!”但是他们仍剑来刀去,恶斗不止。

曹操只好亲自下台,大声说:“谁不住手,便先将谁斩了!”他们听了这话才一齐住手。曹操笑道:“你们的器量也太小了,为了一个宫女以命相搏,孤家有一个公平的办法。”他说完,命众将随他一齐登台,每人赐他们一个宫女,十匹蜀锦。众将一齐舞蹈谢恩,那群文官一个个又上颂词赞章,一直到日落才结束宴会。每个人领着各自的美人欢欢喜喜回去。

不久曹操知道伏皇后要对付他,就命人将伏皇后杀了。又过了一个月,一天曹操被兽欲冲动,驾着轻车去铜雀台。到了铜雀台边下了车,侍从扶他登楼,走到第五层第四个房间门口,那些侍从才各自退下去。他正要进去,猛听得里面有人嘻笑着。

曹操一楞,暗想道:“玉珮的房间里,那个敢逗留嘻笑呢?”突然他耳朵里听到一声娇滴滴的声音说道:“你也不用说了,我自从和你上过床后,我的灵魂就被你摄去了,那老傢夥根本不能和你比。”

曹操一听,火冒三丈,往里一瞧,只见自己的爱妾玉珮和三儿子曹植拥抱亲吻着对方,接着曹植双手在玉珮丰满诱人的**上,放肆的抚摸揉捏,体会着玉珮年轻娇美**的肉感。而玉珮媚眼如丝的在曹植的耳边呻吟着:“喔!……好痒啊!……好弟弟……弄得姐姐痒死了……喔!……”她的双手正紧紧的圈在曹植的脖子上,不断地亲吻着他。曹植也热烈吻着玉珮,他的舌头滑进了玉珮嘴里挑弄着,轻轻地爱抚着玉珮的**。在外面偷看的曹操,一边看着里面的淫戏,一边掏出暴胀的jī巴在搓弄着。

这时曹植右手轻轻的滑向玉珮丰满性感的臀部摩擦着,然后滑向那长满黑色阴毛的yīn户,不停地抚摸着。

“三公子,快插进来嘛!……姐姐受不了了……”玉珮娇媚地喊着。

曹植在玉珮的催促下,将玉珮双腿大大的打开,她那覆盖着浓密阴毛的美丽yīn户,正毫不羞耻的对着曹植。曹植一看,马上把头埋进玉珮的两腿间,吸吮玉珮的阴部。

曹植的嘴唇在玉珮**的肉穴上吸舔着。并用双手拨开玉珮那粉红湿亮的yīn唇,不断的轻咬着玉珮敏感的阴核,溢出的yín水大量的沾在曹植的脸上,然后跟着也顺着屁股滴流在床上。

“啊!……好痒……三公子……你舔得姐姐好痒呀!……姐姐好想要你干我……用你的大jī巴干我……”

接着曹植把玉珮两条雪白修长的**,架在自己的肩膀上,一手拨开玉珮红嫩的yīn唇,一手扶着坚硬已久的大jī巴,充实有力地插入玉珮紧窄又多汁的穴洞里,玉珮下体的淫唇紧紧包夹着曹植火热的大jī巴。

曹植屁股一上一下用力的干着玉珮,猛烈捣撞着玉珮的花心。而玉珮则淫荡地配合着曹植的**,上下擡着屁股,口中淫叫道:“用力干……啊……快用你的大jī巴插干姐姐……啊”玉珮扭动着雪白的大屁股,对着曹植的大jī巴凑上来,好让她的肉穴跟曹植的大jī巴更紧密地配合着。每当曹植的jī巴插入时,玉珮两片小yīn唇就内陷紧刮着guī头,使的guī头和子宫壁磨擦得很利害,让曹植感到又紧凑,又快感。

曹植被夹得一阵趐麻,屁股用力疯狂地猛插了几十下道:“我的玉珮姐……啊……你的làang穴……夹得……我好爽啊……舒服极了……唷……喔……弟弟爽死了……”曹植边用力插干,边旋转着臀部,使得大guī头在穴腔里面频频研磨着花心的嫩肉,玉珮被插得浑身趐麻地双手抱紧曹植的后背,白嫩嫩的粉臀不停的扭摆向上地配合着曹植的插干。

玉珮拱起身子,狂暴地扭动着屁股,用又湿又热的yīn户紧紧地吸住曹植的jī巴,嘴里不住地**着:“啊……好弟弟……快点……用力……再重一点……干我……用力干我……用你的大jī巴……干死姐姐……喔喔……啊……哦……喔……爽死我了……”曹植奋力的**着玉珮的小yín穴,看着娇艳欲滴的玉珮水汪汪的媚眼望着自己,一副淫荡骚浪的模样,再加上那淫荡无比的**声,使他更用力地往前挺动整根大jī巴,顺着yín水狠狠地插着玉珮那湿润的ròu洞。

过了不久,曹植用尽全力狠干着,同时叫出:“玉珮……你的xiāo穴夹得我好舒服……我的……guī头又麻又痒……我要射了……”

玉珮一听曹植要射出来,赶紧将大肥臀疯狂地摇摆挺动,一股阴精也直泄而出,曹植的guī头被玉珮的yín水一烫,紧跟着jī巴暴涨,腰脊一酸,一股滚热的jīng液也猛射而出,曹植抽出jī巴,将jīng液喷在玉珮的肚皮上,俩人紧密拥抱亲吻着,就好像一对小夫妻一样。

曹植柔着玉珮的那对**问道:“姐姐!弟弟干得你爽吗?”

“嗯!三公子,你先离开,让姐休息一会儿,免得让那老不死的撞见……”

曹操听到这里,一脚将门踢开,喘吁吁的向他们说道:“好你们的,竟干出这样的事来。”接着用手指着曹植骂道:“你这畜生!枉你满腹经纶,这种禽兽的事你也干的出来,我问你:玉珮是我的什么人?又是你的什么人?”

曹植听他这一番话,非但不惧,反而是嘻嘻的笑道:“玉珮是你老人家的玩具,是孩儿的知音,玩具当然不及知音来得合契。你老人家造这铜雀台,本来就是供给我们玩耍的,又有什么限制呢?凡是做长辈的,如果疼爱儿女的话,什么东西都可以锡给他们,何况是一个玩具呢?”

曹操听他振振有词的一番话,只气得他鬍子倒竖,险一些儿昏过去,忙道:“倒是你这畜生讲得有理!我要请教你,什么叫五伦?”

曹植随口答道:“这个自然知道,君臣、父子、兄弟、夫妇、朋友。”

曹操冷笑一声道:“你既然知道五伦,玉珮是我爱妾,便是你的母亲,你就能和她勾搭吗?”

曹植笑道:“你老人家这些话,越说越没有道理;玉珮是你老人家的爱妾,却不是我的母亲,我又何妨子顶父职,替你老人家做一回全权代表呢?还有,你老人家已有我的母亲伴着,现在又在纳妾寻乐,正所谓不在五伦之内;孩儿和玉珮是知己的好朋友,确在五伦之内,我又有什么不合情理之处呢?请你老人家讲讲!”

曹操气满胸膛,坐在椅子上,只是发喘,一句话也答不上来。曹植又笑道:“你老人家现在也不用气得发昏,我的行为还算不上什么荒谬呢,大哥、四弟的玩意儿,我说出来,顿时还要将你老人家气死呢。”

曹操忙道:“他们有什么不是的去处,你快说出来。”

曹植笑道:“他们能做,我不能说,只好请你老人家亲自去看看。你老人家既然不肯割爱,我们为人子的,当然不敢强求,我下次绝对不再到这里了”他说完就怒冲冲起身出去。

曹操瞪着眼,望着他走了。此刻玉珮垂首流泪,没有话讲。曹操圆睁两眼,向她盯了一会儿,歎了一口气道:“唉!这也是我平生作孽过多,才有今天的报应。”

玉珮哭着说道:“曹植无礼,三番两次的来纠缠我,我早就要告诉你了。”

曹操冷笑道:“罢了罢了,不要尽在我面前做狐媚子,你们说的话我全听到了。”

玉珮听了,便撒娇撒癡的一头撞在曹操的怀里,哭道:“他来强迫我,做那些禽兽的事情,我却替你挣面子,没有答应他,但是他硬把奴家给奸污了。曹大人既然嫌弃奴家,奴家这就去死。”她说完扯起裙角,遮着粉面,就要向墙上撞去,慌得曹操一把将他抱住,说道:“刚才的话,你竟误会了我的意思。我并不是说你,是我儿子不知好歹,你何必多心呢?寻死寻活的作什么呢?”

曹操本来是满腔醋火,恨不得将玉珮一剑挥为两段,见她娇啼不胜的那种可怜的样子,不由的将那股醋火消灭的无影无踪,搂着她哄了一阵子,才将玉珮的眼泪哄住。

曹操是个毒比豺狼的傢夥,今天为何会忍气吞声呢?原来曹操四个儿子当中最疼爱的是曹植,而且他很爱面子,怕吵出去给别人耻笑。加上玉珮又是他最心爱的小妾,只好将今天的事放在肚皮里面闷气。

现在将曹植刚才提到的没有点破的事补述一下:原来曹丕表面上极其忠厚,内心和曹操一样阴险狠毒,什么见不的人的事情,全都可以干出来。

曹操有个妹妹叫曹妍,比曹丕大一岁,生得花容月貌,落雁沈鱼,小时候就和曹丕在一起廝混。等到他们渐渐地成人后,还是一起廝磨纠缠着。曹妍在十七岁的时候,情窦初开,被府上的家丁开苞后,已经很久没有被男人玩过,日思月思,盼望找个男人长期来安慰她的寂寞之心。无奈府中规则森严,除了家里的亲人,外面的三尺小童也不能乱进堂中一步,而上次的家丁被调到别处去了,所以没有机会和人勾搭。

有一天,曹妍在看史书。曹丕笑嘻嘻地走进来,手里拿着一朵玫瑰花,向她说道:“姑姑,我给你插到鬓上去。”曹妍见曹丕那种天真活泼的样子,不禁起了一种罪孽的思想,情不自禁的玉手一伸,拉着曹丕的手笑道:“好孩子,你替我簪上。”

曹丕便往曹妍身边一坐,慢条斯理的替她把花簪上,笑道:“好啊!姑姑簪上花后更加美丽了。”

曹妍一听这话,不禁脸蛋一红,微微一笑,星眸向曹丕一瞟,说道:“小鬼头,你竟和我没大没小。”

曹丕听她这话,不禁一楞,忙道:“姑姑!我这是老实话,不想你竟认真。既是这样,我们就此分手吧,你下次只当我死了,不要来惹我。”曹妍忙用手堵着曹丕的嘴笑道:“你这孩子,真是直性儿,姑姑和你开玩笑的话,你竟马上暴起满头青筋来,赌咒发誓的,何苦呢?”

曹丕道:“你自己认真,还说我不好,这不是冤枉人吗?”

曹妍伸手过来,将曹丕往怀中一抱,低声说道:“好孩子,姑姑最喜爱的人就是你了。”

曹丕笑道:“姑姑,你喜欢我,我也喜欢你。”

接着曹妍附在曹丕的耳朵说了一些话,顿时曹丕满面绯红,只见摇头道:“那可不行,被爹爹知道了,会被砍头的。”

曹妍急道:“傻瓜,这事是秘密,怎能给别人知道呢?”

曹丕道:“就算别人不知道,你是我的姑姑,怎么能干那种事呢?”

曹妍忙低声道:“呆子,不要扫你姑姑的性,你没看见你爷爷和你姑祖母常常在床上睡觉吗?”

曹丕听了很高兴,道:“那么,我们就到床上试一试。”他说完就把门关上。

接着两人都快速地将身上的衣服脱光,“小丕,姑姑的身体好看吗?”曹妍问道。

“好好看。”曹丕颤抖的回着,眼睛一直盯着姑姑的高耸的**和阴部。看到曹丕的羞态,曹妍爱怜的将他搂在怀里说:“你喜欢看,姑姑以后都光着身子给你看,好吗?”

曹丕被姑姑的**一抱,一股女人特有的幽香令他更加的兴奋,跨下的jī巴也不由得坚硬起来。

“看过女人的yīn户吗?”

“只有一次。”

“是吗,是谁的?”曹妍问。

“那是有一天,我偶然看到娘在洗澡。”

“是吗?姑姑的yīn户漂亮,还是你娘的漂亮呢?”曹妍挑逗的说。

“当时距离很远,娘的yīn户没有看清楚,而姑姑的当然是最漂亮的。”

“那姑姑现在教你认识女人的yīn户……你可要仔细看喔!”

只见曹妍将两条腿分开,立即清晰的见到隆起的yīn户,两旁长满茂盛的阴毛。

第一次看到姑姑修长的大腿和丰满的臀部,曹丕忍不住蹲了下来,靠近曹妍的臀部,仔细的欣赏眼前所看见的yīn户,整个呈现在他的面前,浓密的阴毛从小腹一直往下延伸,下面一条裂缝已经湿润,两片yīn唇微微的张开。

“想摸姑姑的身体吗?”曹妍露出淫荡的眼神,望着自己的亲侄儿。

曹丕得到姑姑的同意后,双手环抱住姑姑丰满性感的臀部,然后将脸贴在上面,擡起头望着曹妍火热的眼神,两人四目交接,引发最原始的**。

曹妍的粉脸凑了过来,两人紧紧地拥抱在一起,曹妍的舌头伸了进来,毫不犹豫的吻曹丕,曹丕也回应曹妍的行为,抱紧姑姑和她接吻,舌头轻轻的吸吮着姑姑甜美的香唇,曹妍舌头深入嘴里时,他也用舌头迎接互相缠绕,就这样沈醉在热吻中。

接着曹妍激动的握住曹丕滚烫的ròu棒,用力地上下套弄起来。

“啊!……姑姑……啊!”曹丕激动地呻吟。

曹丕伸出他的手,沿着姑姑的臀部然后向上移动,直到到达她的**,不断地揉捏她丰满的**,双手因为用力过猛,指尖陷入肉里。

“啊……好舒服……姑姑的**好……好柔软。”

曹丕把姑姑的rǔ头夹在自己的手指之间,不断地挤压,然后把她的rǔ头含在嘴里,饥渴地吸取着,舌头用力研磨着rǔ头。

“噢!乖侄儿!吸它,用力的吸吧,小丕!……”曹妍无力地呻吟着,她的rǔ头肿胀着充实在曹丕的嘴内。

曹丕更卖力地吸吮着姑姑的**,用舌头上下拨弄着因兴奋而肿胀的rǔ头,然后他的舌头由姑姑的胸部,开始往下舔,直到雪白的大腿内侧,然后用头挤进了姑姑的大腿,脸朝着姑姑的yīn户,他抱紧姑姑屁股,把脸贴在阴部上摩擦,不久阴部涌出大量的淫汁。

曹丕一边吸吮着,一边抚摸着姑姑的yīn户。曹丕分开姑姑的yīn唇,用他的手指搓,并且用他的舌头抵在姑姑那折叠的xiāo穴上,曹妍的喉咙开始发出深沈的呻吟声,并深深的抱紧曹丕的头,臀部努力的往上顶。

在曹丕舌头的猛烈舔吸和中指在又湿又浪的穴里搅动下,刺激得姑姑淫荡的不断扭动自己的下体,**不停:“啊!……用力舔我……姑姑受不了……”

突然,曹妍的**不断地痉挛,她的大腿不断地发抖着,她的臀部不断地撞击着曹丕,淫液不断外流,流到整个大腿根部。

曹妍见时机差不多,将双腿大大的打开,用双**荡地拨开那覆盖着阴毛的美丽yīn户,毫不羞耻地对着曹丕说:“现在,该是让我的宝贝侄儿体会插乾亲姑姑yín穴的时候了。来吧,孩子,干姑姑吧!”

曹丕爬到姑姑身上,曹妍两手握着曹丕坚硬的jī巴,导引着guī头对正她的yīn道口。由於yīn道口早已湿成一片,曹丕的屁股顺势向下猛力一挺,坚硬无匹的硕大jī巴就顺利地进入了亲姑姑的yīn道!

“哦,姑姑,我终於插进你的sāo穴了。”

曹丕将身体往前顷斜把嘴压上姑姑的红唇,和姑姑边干边热情地拥吻,两人的舌头开始互相吸吮,曹丕双手则猛力的压挤揉搓姑姑那硕大的**。

“喔……我的天啊……小丕的jī巴真好,插得姑姑好爽……嗯……再来……喔……”曹妍在曹丕的jī巴插入yīn道中时,紧缩穴腔的肌肉,将双腿围绕住曹丕的腰际,使两人的下部能紧紧的靠在一起,然后用yīn道的肌肉去夹紧自己亲侄儿的ròu棒。

曹丕发了疯似的压在姑姑**的**上,一边又吻又咬、一边又揉又掐肆意揉捏玩弄姑姑白嫩高耸的肥乳,同时屁股疯狂挺动,狂风巨浪般的**着姑姑的yīn道!

“哦……是的……哦……干得好……好舒服呀……快呀……再用力点……啊……”曹妍的淫声浪语使得曹丕更加兽欲如狂,他将胸膛整个压在姑姑的**上,两人紧紧的搂抱,使姑姑的大奶都快被压扁了。他的手向下移去,紧紧的抓住姑姑丰肥雪白的大屁股,用力的向上托起,大jī巴猛力的顶入姑姑yīn道深处,直抵子宫颈!

曹丕越来越快,越来越用力地插干姑姑,并且喘息如牛的叫着:“姑姑……操得你爽不爽?啊……你的xiāo穴真紧啊……哦……”在姑姑**下,曹丕竭尽全力猛烈地冲击姑姑的身体,将ròu棒插进姑姑身体的最深处。不久感到guī头开始发热,已经处於崩溃的边缘,想要爆发的**充斥全身。

“姑姑……我……快受不了了……好爽……啊……我要射了……”

忽然间一阵哆嗦,一股jīng液源源不断地喷射进姑姑的子宫内。遭到热液的冲击,曹妍全身彷佛触电般颤抖着,同时也泄了。之后两人相拥一起,瘫软在床上……

过了很久,房门开了,只见曹丕春风满面的向曹妍说道:“姑姑!这玩意的确有趣,我们没事的时候不防多试几次。”

曹妍一面理着云鬓,一面悄悄的笑道:“冤家,这种事岂能常干?万一走漏风声,你我都休想活命。”

曹丕道:“姑姑,你放心,今天的事,我不会告诉别人。”从此以后,他们俩人明修栈道,暗度陈仓。

有一天,曹植背着手,从中堂里走向后边,转了几处游廊,进入一座花园。

这时正当五月,骄阳似火,百合亭几棵石榴,已到怒放的当儿,喷火蒸霞的十分灿烂。曹植走到一块青石的旁边,探身坐下,默默地寻他的诗料。

猛地听到假山背后有一阵呻吟声,他大吃一惊,忙站起来蹑足潜踪的溜过来一望。不禁倒退数步。原来是四弟曹熊按着一个女子,在草地上干着。那女子的面孔用一块手帕遮住,看不清楚是谁。

这时听到曹熊说道:“妹妹!你sāo穴内好多浪水,真像作水灾一样。”

接着听到那女子娇声嗲语的嗔道:“四哥!都是你害我流得那么多,快……快把手指头拿出来……用你的大jī巴干我!妹妹等不及了┅┅”曹植再定睛一看,那妇女不是别人,正是自己的亲妹妹曹绮。见到里面的情景,使曹植眼睛睁得大大的,心脏“噗通噗通”的差点跳了出来。

只见曹熊全身**地站在曹绮后面搂着,把胸膛贴在曹绮滚烫**的背上,坚硬的jī巴顶着曹绮丰满的肥臀,左手按在曹绮坚挺的**上揉捏,右手绕过前面,搓揉着曹绮柔软、潮湿的yīn唇。

妹妹曹绮也转身把曹熊的脸搂入胸膛,握住曹熊火热的大jī巴套弄,而曹熊边用力吸舔曹绮的rǔ头,边慢慢把右手手指从ròu洞口插进抽出。

曹植在假山后面窥视着偷情的兄妹,右手抓出坚硬的jī巴,用力揉搓着脉动的棒身及guī头,强烈的兴奋使马眼流出晶莹的yín水。

曹熊插在曹绮yín穴内的手指用力地掏挖着,他的指甲还不时地在阴壁刮弄着,弄得曹绮刺激得身体剧烈的颤抖,yín水不断地往外流。

“喔……啊……四哥……好爽……爽死妹妹了……”曹绮颤抖地呻吟着,屁股兴奋地左右摆动。手一边用力揉搓着曹熊的jī巴,一边用长满阴毛的肿胀阴部摩擦曹熊的jī巴。

曹绮很快地转过身,挺起屁股淫荡地对着曹熊的jī巴:“啊……哥……干我!……快……”迫不及待地抓住曹熊的jī巴抵住穴口。

见到妹妹淫荡的模样,曹熊连忙扶正jī巴,瞄准妹妹的穴口,一咬牙往前就插,jī巴顺利地进入了妹妹的yīn道。

“啊……啊……好哥哥……你的大jī巴真大……哦……干得妹妹美死了……喔……大力干……啊……”曹熊一听到妹妹的淫声浪语,再也忍不住了,两手抓紧妹妹的肥臀,开始挺动屁股,并用jī巴狂暴地**他的妹妹。

曹绮不住喘气,屁股开始兴奋地向后挺动,配合曹熊的动作:“喔……太舒服了……真是……太爽了……呀……喔……”。

「我最喜欢干你了,妹妹!你的xiāo穴比娘的还紧。」曹熊怒吼着,下体猛烈地撞击着妹妹的白嫩臀部。

“只要哥喜欢……可以在任何时候干妹妹……喔……爽死了……”曹绮放浪地大叫着。

凝视着正在激烈**的弟妹,加上知道四弟和自己的母亲发生过**,曹植右手紧握胀到极点的jī巴继续猛烈套弄。

这时曹熊的屁股用尽全力粗暴地挺动着,粗大的jī巴在妹妹火热的肉穴里狠狠地**:“太好了,妹妹,我真的很爱你!喔……啊……我……插死你!……喔……我好舒服……啊……”曹熊兴奋地冲杀着,交合处满是淫味的浆液,满花园尽是呻吟声、喘息声和淫器官的撞击声。

jī巴进出肉穴的声音和耻骨碰撞屁股的声音,顿时成为一曲**的交响乐。

曹绮不住地吸气呻吟着:“用力……哦……用力……哥……哦……你弄得妹妹好舒服呀……快呀……再用力点……喔……啊……”曹熊也已到达爆炸的边缘,於是加快速度猛力地插弄着妹妹的sāo穴,重重的插到底,睾丸次次碰撞在妹妹的屁股上。

“啊……啊……妹妹,我要来了……”曹熊快支援不住,在妹妹肥大的屁股一阵疯狂地挺撞,作最后的冲刺。

曹绮媚眼微闭、红唇微张,全身火热趐软,由鼻子淫声浪哼地道:“来吧!嗯……射给妹妹吧……全射进来吧……妹妹也快泄了……啊……”曹绮的sāo穴一紧,yīn道抽搐一阵,暖流自子宫深处涌向曹熊的guī头,身体不住地颤抖着。

曹熊再也支援不住了,腰骨一麻,guī头开始发热,“哦……好妹妹……我不行了……我也射了……啊……”怒吼一声,竭尽全力地用劲将jī巴往妹妹的肉穴深处一插,jī巴全根没入妹妹的xiāo穴,让guī头顶住妹妹的花心,然后炽热浓密的jīng液瞬间全部射进了妹妹的子宫里。

知道弟妹双方皆已达到**,曹植强忍着满身欲火,把坚硬的jī巴塞入裤里,走到他们眼前,连连顿足道:“该死该死#涵教你们在这里干这种不知羞耻的事呢?”

曹熊一见曹植羞得满面通红,飞似的逃走。只留下妹妹曹绮一个人坐在地下,羞得将粉脸低到胸口,一声不吭。

曹植歎了一口气道:“家门不幸,出了你们这对不伦不类的畜生。”

曹绮坐在草地上,哽咽着答道:“你也不用怪我们,昨天我和四哥去找姑姑玩,看见她和大哥也在干这事,他们就教我们也做这种事。我倒不肯,四哥硬将我拖到这干了。”

曹植听了这话,比先前更加吃惊,仰面摇头,半响无语。曹绮站起来,也离开。曹植想:“这可该死,料不到大哥他们竟也干出这种禽兽行为来。他本来和我不和,我又何必去挖苦他呢!”曹植打定主意后,抱着不多事的宗旨,所以他们日夜寻欢,也没有人去干涉。

再说曹操被曹植这一气非同小可,顿时吐了几口鲜血,便一病奄奄的睡倒了。

加上头风病来临。病势日见沈重,百药罔效,不上三四个月就一命呜呼,临死前嘱咐大臣扶曹丕继承他的基业。

长板坡编

话说子龙在万马军中左冲右突,杀了曹兵无数,终于甩开追兵又杀回长坂坡。

此番杀回乱军之中为的是救护幼主以及恒、倪二位夫人。

子龙在难民之中策马急驰,一边高声急呼:“夫人!夫人在哪里?”

“赵将军!赵将……”

混乱中子龙听到一阵微弱的呼喊。扭头看去,见一垂危老汉倒在路旁,“将军!夫人在……”

老汉手指前方一座残舍,子龙更不答话,纵骑来到舍前,甩蹬下马,大步迈进屋舍,高声叫道:“夫人!子龙来也!”

昏暗中,只见恒氏夫人蓬头垢面的坐在那里,不见往昔的绝色姿容,见到子龙进来,不由惊喜一声。子龙心中一痛,上前扶起夫人,急切问道:“倪夫人与幼主何在?”

恒氏夫人掩面泣道:“姐姐与我在乱军中冲散,抱着幼主随难民向东去了。”

子龙心中焦急,忙掺扶夫人道:“夫人且上马,待末将护送夫人杀出重围。”

夫人甩开子龙手臂,跪伏在赵云面前肃容道:“贱妾早已抱下必死决心,怎会拖累将军?只求死前将军应允一事,贱妾死亦无憾!”

子龙大惊,忙道:“夫人何出此言?但有赵云在此,必保夫人平安!夫人有话且讲,赵云无不从命就是。”

恒氏夫人脸上骤现红云,羞涩道:“贱妾倾慕将军已久!但求与将军有一夕合体之缘,死亦瞑目也。”

说完夫人双手撩起子龙战袍,伸向男人生命之所在。

子龙又惊又怒,急声喝道:“夫人欲陷子龙于不忠不义乎?”

恒氏夫人面色一整,“贱妾死前遗愿如将军不允,亦非不忠不义?将军当知贱妾素来刚烈,君忍见贱妾抱憾终生乎?”

子龙一怔之间,恒氏夫人早已掏出男人傲然的棍物含在口中吸吮起来。子龙倒吸口气,异样的刺激让他浑身一震,温湿的小口包裹着男根,舌尖舔动端部实在舒爽已极,下体不禁直涨而起。

子龙羞怒交加,待要阻止,猛听一阵呼喊,一队曹兵杀将进来。见此情景,具都惊异不已,稍瞬挥舞刀枪攻将上来。子龙银枪连点,毙敌无数,余者知道厉害,四散逃命去了。恒氏夫人吐出阳物,解开自己下裙,伏在地上,回手摸住子龙男根,牵引着奔自己的穴口。

子龙无地自容,仰天长叹:“主公!赵云愧对天下人矣!”

说罢,虎目圆睁,事已至此,别无选择,挺动阳物,奋力一刺,恒氏夫人娇呼一声,巨大的坚挺尽根而入。

子龙感觉夫人下身早已湿滑不已,穴肉紧裹棒身,不住蠕动,感觉美妙已极。

强忍羞愤,赵云挺动下身,迅疾的**。但见恒氏夫人脸色红晕,娇喘连连,娥眉轻皱,神态迷人,端是倾倒众生的尤物。此时舍外杀声又起,无数曹兵又蜂拥进来。

子龙大喝一声,舞动银枪,同时腰部尽全力冲刺。霎时间,屋内风声呵呵!

兵器相交声、子龙嘶吼声、曹兵惨叫声和恒氏夫人的呻吟声混成一团!但见残肢断臂、血肉横飞……

子龙和夫人在此境况下,均感异样的刺激,快感连连,恒氏夫人很快达到**。只见她银牙紧咬,双目紧闭,满面通红,身子向后急挺,口中发出“哦……哦……”

的叫声。猛然夫人身子用力一挺,颓然伏在地上,浑身轻颤不已。

子龙只感穴肉夹紧自己的下身,穴芯不住吸吮棒头,无名液体直冲而出,快感不断袭来,眼见控制不住,急忙抽出物件咬牙急忍,终于控制元阳外泻。

此时舍内曹兵尽已杀死,赵云急喘着,恢复自己消耗的大量体力。恒氏夫人畅吟一声,回过身来,双眸深情注视子龙良久,心满意足道:“此生足以!”

说罢纵身撞向墙壁,子龙阻之不及,早已毙命。

子龙望着恒氏夫人的尸身,爱恨交集,虎目中泪芒闪现,猛一跺脚,奔出舍外,跨上战马向东急驰而去。

途中,子龙击溃数小股曹兵,但在无数的难民之中,实在难寻倪氏夫人的下落,不由心急如焚,猛然厉喝一声:“呔!常山赵子龙在此,可有人知倪氏夫人的下落?”

话音刚落,忽听一女子叫道:“子龙将军!幼主在此!”

赵云大喜,寻声找去,终在一残垣后面见到倪氏夫人,怀中抱的正是幼主阿斗。

子龙急忙跪倒,倪氏夫人喜极而泣,哭道:“天不亡我汉室!”

子龙颤抖双手接过幼主,揭开护身铠甲,将幼主紧紧缚在胸前,安置妥当,重披铠甲站起身来道:“夫人快快随我上马,末将保护幼主和夫人去找主公。”

倪氏夫人惨然一笑道:“乱军之中子龙如何护我一弱女子及少主?不必多言,快快护送幼主去吧!”

赵云怒眼圆睁:“但叫赵云一口气在,必保主母平安无事!”

倪氏夫人脸色一冷道:“将军乃盖世的英雄,岂可不分国家大义,置江山社稷于不顾而存妇人之仁?汉室兴衰及幼主安危皆系将军一身,切不可优柔寡断!难不成要我死在将军面前?”

子龙望着倪氏夫人刚毅的面容,心如刀绞,眼泪止不住流淌下来。猛然起身,重上战马,向夫人深施一礼道:“夫人稍待片刻,末将护送幼主后即刻前来解救夫人!”

言罢抖擞缰绳,纵骑而去……

子龙杀将一路,正值疲惫,忽听战鼓声声,前方大队曹兵如潮水般涌来。避无可避,赵云精神一振,银枪一抖,直奔曹军而去,迎面一将杀来,正是曹操座前大将于禁。于禁早被赵云神勇所聂,二人更不答话,双枪并举,战到一处。转瞬交手十余回合,子龙取不下于禁,暗自焦急,猛然银枪一抖,绝命一枪。

于禁眼见来势凶猛,招架不住,扭身躲闪,银枪在于禁坐骑上留下长长一道血痕。战马吃痛,于禁难以驾驭,落荒而去。子龙怒吼一声,犹如虎入羊群,扑进曹营军中,枪到之处,人仰马翻,尸横遍野。子龙歼杀曹军兵将无数,奈何越杀越多,四面八方全是曹军身影,前仆后继,层层不绝。

子龙仰天长啸,奋起神威,去势如虹,银枪如翻海蛟龙,刹那间连挑八员曹军猛将,曹军知道厉害,不敢上前进逼。子龙暗喜,杀出一条血路,奔当阳桥方向急弛而去。正自冲杀,只听轰然一声,子龙感到人马急坠,四周曹兵尽皆欢呼。

子龙心中一惊,原来落入陷马坑中,不由悲从心生,仰天长叹:“天亡我也!”

哪知白龙马与主人征战多年,灵性相通,知道主人有难,长嘶一声,四蹄用力,腾身一跃。子龙大喜,银枪驻地,用力一撑,人借马力,马借人力,一将一骑竟然奇迹般跃出坑外。四周曹军尽皆惊呼!从未见过如此神勇的将军和战马,不由心生怯意,纷纷后退。

却说有一员将名曰周冲,本是曹操座前的持剑将军。曹操有心爱宝剑两口名曰“龙泉”

、“巨阕”

分与两将持奉,周冲手持正是“龙泉”

宝剑。他早见赵云技艺高超,勇猛无比,势不可挡,不敢靠前,却又心有不甘,一直跟随其后,只望赵云力竭之时,占个便宜。眼见赵云失落坑下,心中狂喜,纵马上前,欲夺功劳。

那料子龙跃马而出,与他首当其冲。万般无奈,硬着头皮,宝剑一挥,迎头砍去。

子龙刚刚跃马出坑,但见寒光一闪,一股冷气袭来。赵云低头让过,劈手夺过宝剑,右手银枪一挑,早将周冲挑落马下。子龙左手持着“龙泉”

宝剑,右手持枪,精神大振,左冲右突,好一阵撕杀,远了枪挑,近了剑劈,所到之处,无不披靡。

却说曹操正与众官员在山头观战,曹操坐在车中,一眼望去,尽是曹军旗号,不由心中大喜,暗恃道:“不知可曾捉到大耳贼否?”

忽然有人来报,已捉到刘备夫人倪氏,曹操急忙吩咐带到车上。少顷,倪氏夫人被带到车上,曹操眼见如花似玉的美人匍匐脚前,不由色心大动。早先二位夫人曾在他军中之时,就欲染指,奈何当时一心想收服关羽,只得作罢,如今终于可一偿夙愿,岂不美哉!

曹操伸手将倪氏夫人抱在怀中,魔爪探入衣内,攀上乳峰,尽情把玩,不时哈哈大笑,得意非常!倪氏夫人眼见受辱难免,就欲咬舌自尽。忽听曹操惊“咦”

一声,停止动作。但见山下万马军中,一白袍将军纵横驰骋,如入无人之境,所到之处,曹军望风而逃。曹操大惊,急问左右:“此将军是何人?竟如此英雄了得!”

左右无人回答,曹操眼见白袍将军所经之处,曹军损伤无数,不由心中大怒,喝道:“还不速调弓弩手射歼此贼!凭的辱我曹家军威!”

倪氏夫人闻言大惊,忙道:“他乃刘皇叔之四弟赵子龙,欲擒皇叔,必先擒赵云。”

曹操闻言不由一震,早听过长胜将军的名号,不想竟厉害如此,忙吩咐下去,捉住赵云者重重有赏。众将听令,群情激奋,豪气顿升,曹军人山人海,重又将子龙困在当中,人浪一**扑向赵云。

倪氏夫人为分散曹操的注意力,主动伸手探入曹贼裆下,握住物件,温柔揉搓。曹操淫根骤然博起,不由褪了倪氏夫人和自己的下裳,搂住倪氏夫人**,傲立的肉杵寻到仙洞,用力一挺,尽根插入。倪氏夫人娇吟一声,倒在曹操怀里没了气力。

曹操大悦,搂住美人,狂顶起来。夫人娇躯只被顶的上上下下好不热闹,一会云鬓散乱,脸色润红,浑身香汗淋漓,模样越发的娇媚动人,只喜的曹操哈哈大笑,将夫人身躯趴伏车上,从后面重新猛力插入,奋力冲刺,直插的倪氏夫人娇声淫叫,叫的曹贼好不得意。

车旁徐庶自入曹营以来,一计未献。眼见军中赵云陷入苦战,心中焦急,有心助子龙一臂之力,眉头一皱,计上心头。转向车中曹操道:“丞相!赵云之勇决不下于吕温侯,如能得此神将,丞相天下定矣!但盼尔能有幸保全。”

一句话提醒曹操爱才之意,忙吩咐下去:“某要活赵云,不要死子龙,如敢伤我爱将毫发,众将与之一人偿命!”

军令到处,众兵将无不心胆俱寒,纷纷退避,无人敢前。

好个赵云,奋起神威,左右撕杀,只当曹营如履平地,只杀了个七进七出,终于突出重围,直奔当阳桥而去。曹操眼见赵云突围而出,心中大急,腰下越发用力,疾声高呼:“休要放走常山将,不捉子龙决不罢兵。”

曹军领命,穷追不舍。

倪氏夫人只被曹操顶的无力抗拒,呼吸困难,眼见子龙突围而去,心中石头落地,咬舌弃世而去。

曹操奋力急挺几下,终于喷涌而出,灌了倪氏夫人一个饱满,顾不得擦拭,急急跨上战马,率大队追了下去。子龙被曹军追的精疲力尽,眼见支撑不住,举目前望,见当阳桥即在眼前,桥头站立一骑,骑上一员黑袍将军,犹如天将下凡,神威无比。此正是:一身是胆赵子龙,忠义无双真英雄。

长坂坡前护幼主,赢得青史美名留。

话说张飞误信传言,闻听子龙投奔了曹军,勃然大怒,率领三十余骑亲信来到当阳桥头。猛将军知道敌众我寡,竟然粗中有细,如此这般安排一番。刚刚吩咐完毕,只听远处战鼓咚咚,人喊马嘶。张飞独自一人来到桥头,放目望去。

只见远处尘头大起,一骑如红色风暴急驰而来,后面成千上万的曹兵铺天盖地地追赶。定睛细看,马上浴血将军不是子龙更是何人?子龙眼见张飞立马桥头,心中狂喜,高声叫道:“翼德救我!”

张飞见此情景,心中已然全部明了,开口喝道:“子龙不必担心,张飞在此!”

说罢让过桥头,赵云急驰而过。张飞重又站住桥头等待曹兵到来。

转瞬间,曹兵追至桥头,但见一钢髯大汉立马桥头,威风凛凛,暴眼圆睁,犹如天神附体,又如凶神恶煞,手持丈八蛇矛,面无惧色,一人一骑,傲然卓立。

许楮、徐晃等众将俱都惊疑不定,又见桥那端的树林里尘烟四起,似有伏兵,不感轻举妄动,等候曹操座驾。

桥头曹兵越聚越多,举目一望,掣地连天。很快,曹操的军驾到了,他正自纳闷三军为何不前,但见桥头一黑脸将军挡住去路,桥那方树林内尘烟四起,似有伏兵,心下亦惊疑不定。

张飞见曹军越聚越多,红罗伞盖之处似曹操已到,正自奇怪曹军为何不见行动,转念一想,知是计谋起了作用,心中暗笑,扬声叫道:“燕人张飞在此!哪个敢与某一战?”

声响犹如暴雷,曹军一阵骚动,战马嘶鸣不绝。

曹操闻言,浑身一颤,记得当初关羽曾经言道:“我三弟张飞之能胜我十倍!万马军中取上将首级如探囊取物!”

当时曾记得将其姓名刺于战袍之上以示铭记。曹操撩起战袍,“张飞张翼德”

字样赫赫历目,敢是此人吗?吩咐去掉云罗伞盖,用目细细打量,越看越惊,心中暗叹:“真神人也!”

张飞见曹军久无动静,心中渐感不耐!猛然喝道:“呔!尔等战又不战,退又不退,是何道理!喝!喝!喝!”

暴吼三声,此声一出,天地为之色变,曹军尽皆感到耳鼓做响,战马受惊,四蹄翻动,“喀嚓”

一声,当阳桥梁裂断,河中流水瞬间停留三秒钟。曹操身旁持剑将军夏侯林早被张飞吓的魂飞魄散,但闻此声,心头一紧,张口喷出一口绿液,栽身马下,竟是吓破苦胆而死。

曹操大惊,拨马便走,左右护从紧紧跟随。一时间曹军纷纷拨马后退,渐渐溃不成军,兵将各个争先恐后,人马相互拥挤践踏,死伤不计其数,一退就是五十里。此正是:千古传奇猛张飞,虎牢关前逞一回。

当阳桥头一声吼,喝断桥梁水倒流。

曹操荒淫录

曹操荒淫录之一

一代枭雄曹操,是历史上知名的政治家,军事家,文学家,连性生活亦有与众不同的独特见解。他好色成性并不足为奇,奇是奇在以他的权势,要甄选倾国倾城美丽少女陪寝有如探囊取物,就使“夜夜换画”

都亳不困难,但他却偏偏专门注意别人的妻子,包括弃妇和寡妇。要被他看中,就不择手段为己有,完全不在乎穿别人的旧鞋,可谓色中怪杰也!

曹操,字孟德,小名阿瞒。

他的父亲叫曹蒿,本夏候氏,後来被中常侍曹腾收做养子,所以才改姓曹。

曹操少年时就风流惆傥,放浪无度,好游猎,喜歌舞!有权谋,多机变。

他的叔父对他的品行十分不满,曾屡劝兄长曹嵩严加管教。

曹知道後,一日,见到叔父,突然倒卧在地,诈作中风之状,其叔父慌忙告知兄长曹嵩。

执料当曹嵩赶到後,曹操却安然无事。

曹嵩十分惊奇,遂问道:“你叔父说你中风,怎麽完全不是这麽一回事呀?”

操佯作非常委屈地答道:“孩儿本来就没有病呀,不过叔父不喜欢我,故意在你面前诬枉我。”

曹嵩信曹操的话,以後叔父若再说曹操的过错,曹嵩全然不听,曹操於是益发恣意放荡,沉醉於声色,嗜好於权谋。

由於曹有雄才伟略,所以当时颇享盛名的学者许某就预言曹操是“治世之能臣,乱世之奸雄”。

闲话休题,且说十常侍诱杀国舅,大将军何进之时,曹操官拜骑都尉,是何进属下的爱将。

由於这个关系的缘故,曹操经常在何进府中出出入入。

有一次,他偶然看见何进的儿媳妇贾氏十分冶艳妖娆,不禁魂牵梦绕,念念不忘。

其时,曹操巳经娶妻。

前妻刘氏病故,现任妻子是卞氏。

每当他与卞氏行房时,脑海中却一直浮现何进儿媳妇贾氏的倩影,想她秋水汪汪的媚眼,想她饱满盈的乳峰,想她柳腰款摆的风姿。

何进被十常侍诱入後宫杀害後,何家上下骤然失去支柱,登时陷入惶恐不安的处境中。

曹表面上愤愤不平,誓要为何进报仇,暗地裹却藉着保护何府为名,伺机接触贾氏。

俗语说:树倒猢狲散!

更何况在兵荒马乱之中,何府业已飘摇欲堕,唯曹操马首是瞻。

曹操由是可以自由进出何府内堂,同贾氏眉来眼去。

恰好贾氏亦是风骚蚀骨的妇人,但碍於当时的礼教,虽见曹操相貌堂堂,但偷窥一眼,就脸红心跳,娇羞趋避。

这种道是无情却有情的姿态,更引得曹操心痒难熬。

他本是个“负天下人,不愿天下人负我”

的奸雄,怎禁得如此相思,於是把心一横,趁董卓带二十万西凉大军进驻京城,到处奸淫抢掠之隙,派自巳的亲信夤夜摸进贾氏卧房,将何进的儿子,贾氏的丈夫杀死。

而他见亲信得手後,却扮演英雄救美的角色,提刀闯进房中,将亲信斩为两截。

贾氏哪知就裹,对曹操的“仗义保护”

更加心存感激,进而敬慕崇拜。

曹见何府合家上下已七零八落,四处逃生,就乾脆接贾氏入自巳府中安置,频献殷勤,以图巳得美人芳心。

贾氏惭由感激,敬慕,进而私心爱恋。

曹看在眼裹,暗暗高舆,虽然恨不得马上与她合体交媾,但还是强自控制住,他要在怔服贾氏的身体前,先彻底怔服她的心。

过了不多时日,贾氏在见到曹操时,就心跳情热,媚眼喷射出爱欲的火焰,容态却显得娇羞而忸怩。

曹操知道时机到了,就柔情蜜意地对贾氏说道:“夫人,你住在敝舍已一月有馀,为了不使外人有闲话,操愿照顾你一生一世,娶你为妾,亦可以杜塞外人的悠悠之口,不知夫人之意下如何?”

贾氏羞赧满脸地说道:“贱妾已是孀妇,明公既不嫌贱妾残花败柳之躯,则贱妾能够为明公奉汤扫地,就心满意足矣!”

曹操喜道:“夫人天姿国色,又何须过歉,操能与夫人共赴巫山,长陪身侧,真是快活过神仙矣!”

说着,俯下身来,对看朱唇深深一吻,双手随即在她的那对**上轻轻揉捏。

当晚,曹操即与贾氏同床共寝。

贾氏服伺曹操宽衣解带後,见他不但身躯矫健伟岸,连下体那支ròu棒亦粗壮坚挺,不由私心暗喜,羞人答答地悄语道:“将军当真如天神临凡,贱妾福甚!幸甚!”

曹操这时已如强弩在弦,也急急为贾氏除去衣裙,见她**涨鼓如球,下阴芳草萋萋,一双**修长而匀称,喜得血热心跳,意兴勃勃地把她拦腰抱起,放在锦榻上啧啧赞道:“夫人好一副诱人的身材,不愧是珠圆玉润,玲珑浮凸!”

曹操喜道:“夫人天姿国色,又何须过歉,操能与夫人共赴巫山,长陪身侧,真是快活过神仙矣!”

贾氏虽然巳作人妇,但面对曹操一这个倾心爱慕的新男人,亦不胜娇羞,当曹操的手按在自巳的**时,娇躯亦微微发颤,桃腮胀红,埋眸半闭,但一双藕臂却情不自禁地搂住曹操的背脊,缓缓摩搓,呢喃道:“将军亦好一副强壮的体魄呀!”

曹握住贾氏那肉腾腾,弹力十足的**,全身热血更加沸腾,胯间**弹跳着硬硬地顶在贾氏的小腹上,贾氏不自觉地将双腿分张开来,一只玉手亦顺势环握着曹操的ròu棒,又怜又爱地搓捏着。

曹操越发亢奋,双手不住在贾氏润滑的肌肤上四处抚摸,并逐渐向下游移,终於滑到贾氏的叁角地带,捻弄她的阴毛。

贾氏的胴开始蠕动,羞耻之心随着渐次高涨的**而屏除。

曹操的一只手摸住贾氏光滑的圆臀上,一双手巳探进她的yīn户,并按着胀大的yīn蒂狎弄,喜孜孜地说道:“夫人,你出水啦,想男人了是不是?”

贾氏闻言,大感羞涩,“嘤咛”

声,将娇容贴在曹操的宽矿胸膛上,低语道:“将军取笑了!”

曹操见她半羞半喜,更加怜爱,霍地坐起身来说道:“夫人,操想看看你的玉门,刚才怃摸时,发觉你的谷实〔阴核之古称〕有异常人。”

贾氏慌忙想将**并拢,桃腮红到耳根,腻声道:“嗳呀,使不得,那……那地方有其麽好看的,莫污了将军的神目!”

此时,曹操业已跪坐在她的双腿之间,贾氏如何合得来?曹操不由分说地弓开她的yīn唇,凝眼注视。

但觉她虽是被开垦过的妇人,不过yīn唇仍然嫣红娇嫩,yīn道裹的肉芽更是红澧澧地怖满yín水,银丝纵横交错,诱人心神地缓缓蠕动。

看得他淫心勃发,淫兴横飞,竟伸手拨开那浓密的阴毛,赫然发觉她的yīn蒂果然大如男樱阳物,登时哈哈淫笑道:“果然不出我所料!”

贾氏羞得双手蒙住娇容:嗫嚅道:“贱妾已是破甑之身,将军请勿儿笑!”

曹操将她的yīn蒂包皮剥开,以指捺住胀红的阴核揉搓,笑道:“古性书有云:谷实〔阴核〕大者:媚而且淫。夫人谷实如此肿大,诚是天生尤物也!”

那贾氏被曹操按住这要害,全身如同触电,剧烈颤栗,急双手促住曹操手指,**收缩,失声娇呼道:“莫捺!莫撩!将军欲见贱妾出丑呀?”

曹操哪裹肯依,又夹硬急骤地揉搓着,刺激得贾氏嗯嗯呻叫,**抛动如浪涛起伏,颤声告饶道:“将军,将军,请快快放马过来,贱妾想……想入啦!”

她的yín水殷殷沁出,**如蛇般蠕动。

曹操哈哈狂笑地观赏着,越看越有趣,越看越兴奋,卒之扑倒在贾氏身上。

不消曹操自己动手,贾氏已将双腿张开,一只手轻捏着他的炮头,将它塞进自己的yīn户裹,跟着**向上一拱,那又粗又长的**已进入了大半。

曹操亦跟着屁股往下一扣,登时尽根而没。

刹时问,感到整条yáng具便被柔软湿润的肉墙暖烘烘地包容着,感觉到说不出的舒适惬意。

贾氏一来淫兴勃发,骚痒入骨,二来恐怕曹操嫌她早被一夫将孔儿搞大,所以一开始就闭气收紧阴肌,将曹的**箍到实实的。

哪知曹操却将**抵祝糊的花心,根部紧贴她的yīn蒂,是旋磨,并不**。

贾氏已经痒到入心入肺,但不敢太过风骚放荡,於是胆怯怯地问道:“将军文武兼优,智勇俱备,而且又高官显爵,要找一个二八佳人来陪寝,需金口一开,便有许多僚属绅民争相献女进贡,又何必要娶贱妾这残花败柳?”

曹操双手捧住贾氏胀红到烫热的桃腮微笑道:“操早知人人必然有此一问。”

哈哈,二八佳人虽好,但羞人答答有馀,风骚浪荡不足!哪及夫人你**丰盈,盛臀圆浑,床上迎纳又饶有趣致!操就喜欢放荡狐媚,又天生妖娆的尤物,干起事来才情酣意畅,淋漓盅致!贾氏嗲声道:“贱妾但恐有负将军所望!”

曹操骤然一抽一插,贾氏被他这重重一扣,顶到花心酥爽痉挛,情不自禁地“呵”

一声矫啼。

曹操又客密**数十下,贾氏舒服得**筛旋,阴肌抽搐,连声不停地**。

曹操这才巍然不动地压在贾氏的身上,调和气息,双手捧住贾氏的**,微微用力揉捏,邪笑道:“夫人,你现在已用自己的行动回答自己的问题了!”

贾氏娇喘细细地说道:“贱妾还是不明白将军的意思。”

曹说道:“若是换作娇怯怯的玉女,操越大力**,她就越呼痛蜷缩,哪裹还会像你这般汪呼**,阴肌扭绞,筛摆**,主动迎纳呢?再说,玉女虽然婀娜窈窕,楚楚动人,但怎及得夫人你乳盛臀,浑如肉床呀!”

贾氏莞尔笑道:“将军不止洞悉戎机勇决沙场,连床上敦伦,见解亦不同凡响!”

曹哈哈大笑道:“男女行房,在於共乐,灵欲交流,才能升天。这同沙场搏斗,静室焚棋一样,如没有旗鼓相当的对手,虽然所向无敌,却难免失去兴致。”

说着,双手托起贾氏的圆臀,又再度如挥鞭策马,驰骋沙炀一般狂抽起来。

贾氏听曹操这番谈论,再无顾忌,亦搂住曹操腰际,盘腿拱臀,婉转承欢,yín水一再,阴肌子宫如绞肠痧般扭拧,**声震屋揭瓦,蓦地咬牙切齿地迸叫道:“我死了!”

曹勒马探视,见贾氏双眼反白,手脚冰冷,看似没了气息,不由惕然心惊,手忙脚乱来也。

欲知贾氏生命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曹操荒淫录之二

却说曹操将贾氏当作怔骑战马,恣意狂抽猛插,而贾氏亦施展其浑身解数,盘腿拱臀,绞扭阴肌,迎纳曹操的冲刺。

曹操正庆幸这次真正遇到床上对手时,贾氏突然大叫一声,昏死过去。

曹操伸手一探她的鼻息,果然没了气,不由慌了手脚。

幸好他百战沙场,临危不乱,便按捻贾氏的人中,并为她推宫过血,又翘开她的牙关,灌了一杯热汤,贾氏这才悠悠苏醒过来。

曹操抹去额上把汗,温言问道:“夫人,好了些麽?刚才是怎啦,几乎吓煞我!”

贾氏吁了一口气,戚潋地微笑道:“多谢将军呵护,贱妾适才是快活到喘不过气,血脉逆转而昏死的。”

曹操问道:“以前可曾有过这般模样?”

贾氏道:“先夫哪有将军这般神勇!不过,有一次他吃了方士给他的金丹,再和贱妾行房。那次他浑若天神咐体般,干到贱妾丢了数次,亦是如此快活到昏死过去。是当贱妾返魂後,先夫却因虚耗过多元气,亦昏昏欲死,卧床多日,才淅渐复原,自此再亦不敢服其魔金丹春药了。”

曹操道:“这就是了,操亦曾看过甚麽玉房秘诀,知道女子在行房时,如若快活过度,就会暂时昏厥,亦许这就叫欲仙欲死了。”

贾氏问道:“将军这般威武勇猛,难道所御过的女子个个都比贱妾中用?从来没有女子被你干到昏死过去?”

曹操道:“这却没有。倒不是她们都比你耐插,不过她们都是拘束之人,行房时不敢放荡尽兴,瘫般任凭弄干,就算抽出骚兴来,亦强自克制,连**都是极力抑压。操见状自然索然无味,草草了事,但又不好出言怪责。这亦就是不喜娇柔到风都吹得倒的玉女,而爱像夫人这般珠圆玉润,骑得插得又风骚蚀骨的少妇的原因了。”

贾氏含羞道:“其贯贱妾亦不是有意放荡,媚惑汉子。但不知怎的,一挨插,就淫兴攻心,那裹就不克自制地抽搐律动起来。”

曹操道:“这就是所谓天生尤物,夫人毋须自责。”

贾氏道:“很抱歉,为了贱妾而坏将军稚兴。嗳!贱妾之性器,将军已看过,将军的伟器,贱妾尚未仔细鉴赏呢!”

曹操道:“经过一番扰攘,已经软了落来,有甚麽好看呢?”

贾氏微笑道:“这又有何难”

“贱妾很快便可今它重振雄风的。”

说着,盈盈下床,走到一木柜前,取出一瓶蜂蜜来。

曹操见她**行动,背影削肩隆臀,迎面乳颤毛抖,更有一番撩人的风情,不由看得痴了,直至贾氏以小毛扫将蜂蜜抹在自巳下体时,才诧地问道:“操闻蜂蜜内服可清心润肺,从没有说过外搽可以壮阳的。”

贾氏微笑不语,但将蜂蜜涂满guī头,yīn茎,卵袋甚至会阴股沟,才收起蜜糖答道:“先夫经常不举,贱妾一用此招,即屡奏奇效。”

曹操狐疑地注示贾氏的举动,不知道她葫芦里卖什麽药,却见贾氏已经伏在自己胯间,吐出香舌,先在他的股沟卷舔,并且逐渐舔至会阴,屎眼周围,也不避污秽。

曹操大乐,喜孜孜地说道:“有趣,有趣,真是难为你了。操昨试过被女子含弄下体,却从没有肯为操舔那污秽之地,原来是这般剌激快活!”

贾氏对他甜蜜地一笑,道:“若不搽上蜜糖,自然有点难堪,亦且索然无味。”

曹操道:“夫人对操如此深情,操着实戚激。”

贾氏将曹操会阴四周的蜜糖全部舔清光後,继而含着他的卵袋,以舌尖搅动袋中之核,突然张大口将整个卵袋吞进法,鼓动丹田之气吹拂。

曹操但觉阵阵湿热的和熙之气自卵袋输入,未待贾氏为他吹奏玉萧,那yīn茎已经不期然地膨胀挺动,不禁哈哈赞道:“妙极,妙极,真是其乐无穷!”

贾氏听他赞赏,更加心喜,于是吐出卵袋,由yīn茎根部向上舐舔,将蜜汁咕咕吞落肚,吃吃笑道:“这蜜糖混了刚才你我两人的精水,滋味更是特别,甜中带咸,香中有腥,非但将军你快活,贱妾眼观玉柱屹立,口吞绝妙津液,亦觉心跳情热。”

曹操打了个寒颤,道:“夫人,你且将娇躯倒转过来,亦让操得以一边欣赏玉门奇观。”

贾氏依言掉转身体侧卧,张开美腿,让yīn户展现在曹操眼前,仍然继续卷舔操之yīn茎,直至yīn茎上所搽之蜜糖全部舐完,才用手环握着搓捏,伸舌舔guī头。

正当她张口含进口中吮啜时,蓦地阴中传来阵阵激烈的刺激,原来操正在撩拨她的内外yīn唇,按捺她的谷实,不禁吐出口中yīn茎,“呵”

地娇呼起来,**狂摇狂摆,急急并拢双腿,颤声道:“将军请勿打扰,待贱妾好好为将军吹奏一曲。”

说着,又环握曹操之yīn茎,张口力吮guī头,乐得曹操哼哼呻叫,yīn茎弹跳。

又过了片刻,贾氏察觉之yīn茎越发硬胀发烫,龟嘴巳泌出精水,才爱不择手地将头枕在操之大腿上,把弄卵袋,轻捏guī头。

曹操这时已血脉贲张,精气壮旺,急欲将阳物插入贾氏yīn户中享受温软磨之乐,便坐起身将贾氏抱起,作势欲扑。

贾氏婉言道:“若将军不避忌,贱妾尚有一招,可令将军以逸待劳,这是贱妾经常与先夫常玩的把戏。”

曹操喜道:“操向来不信妄邪,你有奇招,一发使出来,要快活就上上大吉。”

贾氏遂将曹操身体摆正,背向曹操跨蹲在他下体上,拱上扣下套纳,一边观看操之阳物在自己yīn户中进进出出,一边撩弄操之卵袋。

曹操见贾氏**如满月,自己阳物在她yīn户裹之情景清晰可见,视官,感官俱受刺激,乐到双手不住揉牛糊的臀肉,哈哈淫笑道:“果然别开生面,操毋须花丝亳气力,就已舒畅无比。”

贾氏**抛得越来越急,口中不断哼出无字之声,半个时辰左右巳经兴到骚痒至入骨,反转身来,一样跨坐在操之下体上套纳。

曹操奇而问道:“这岂不是一样?”

贾氏娇喘着道:“大大不同,正面套纳,贱妾之谷实可以麽擦到将军的根部,能够煞痒解骚也!”

话音未已,玉体已经俯下,**压在曹操的胸膛上,吐出香舌进操之口中,吮啜不已,**则紧贴在操之根部,不停旋传磨,急剧套纳,咿呀呻叫。

曹操知她已兴极将丢,忙双手按祝糊的臀部下压,同时勉力拱起自已的屁股,让guī头直达她的花心。

贾氏似乎已陷入癞狂,把桃腮贴紧操之脸颊,再不亲吻,是号哭般呻叫,**急上急落,只腿蹬得笔直,倏地发出震天动地的解脱性**,阴肌频密抽搐,臀肉剧烈颤抖,四肢瘫软地伏在曹操身上咻咻喘息。

曹操虽亦感到十分快活,但仍未发,于是拍拍她的上臀问道:“你又升仙啦?”

贾氏闭目不语,是点头,良久才爬起身仰卧在曹操身侧吁喘。

曹操欲火正盛,伸手去摸她的玉门。

贾氐急以手掩住,颤声道:“摸不得,摸不得,酥麻到入骨啦!将军可以插入去弄干,贱妾掉转头来以逸待劳,迎纳将军的冲刺!”

说着,分张双腿,将曹操拉到自己身上,捏着他的阳物放进自已yīn户之中。

曹双手托起贾氏的**,二话不说,奋力**。本以为贾氏已接二连叁丢了,无力再作迎纳。哪知捣插了数十下,贾氏又呻哼呻叫起来,yīn道嫩肉再度拧绞翻滚,将他的阳物密密紧紧箍实,星眼斜睨地说道:“将军确是神人,贱妾又被你弄斡得骚兴复起了!”

曹喘叫道:“夫人亦非同常人,居然百战不疲”

“呵呵!你的阴肌挤迫到好舒服呀!”

贾氏yín水又源源出,**道:“将军,将军,你的棍棍插到贱妾的花心麻死了啦!噢噢!贱妾又快丢了!”

曹操狂性大发,觉得精关洞开,捧住贾氏的**又拧又揉,呵唷喘叫道:“干死你!干死你这淫**!呵呵,夫人,夫人,操要将热精进你的穴心了!”

贾氏五官扭曲地**道:“将军,再大力干几下,贱妾又要升天了!”

曹操guī头酥麻已极,咬牙切齿密抽数十下,卒之双腿一蹈,打个寒颤,一股热精如岩浆迸发般射进贾氏yīn户深处。

贾氏双手将他楼得紧紧的,娇声道:“将军,你就伏在贱妾身上甜甜蜜蜜地睡他一觉吧!”

自此之後,曹操就视贾氏加珠如宝,除了间中应付一下正室卞氏,几乎晚晚在贾氏房中过夜。

直至董卓废少帝立献帝,并收吕布乃义子後,情况才有了变化。

原来吕布部属秦宜碌之妻美而淫,曹操闻悉後,又垂涎叁尺,是苦於无从下手。

贾氏见近来与她行房时,不像平日那般带劲了,便委婉问道:“将军迩来神思恍惚,是否为董贼专权而烦恼?”

曹操急以手掩其口,低语道:“噤声!这话可不能随便说出口的,否则必招来灭门之祸!”

贾氏道:“将军恕罪,贱妾的失言!不过,以贱妾看来,将军除心急欲建功立业外,似乎辽有其他心思。贱妾蒙将军厚恩,苦无所报,恳请将军直言,贱妾愿为将军分忧。”

曹操经多时观察,知贾氏并非善妒之妇,便坦率地说出苦恋吕布部属秦宜碌之妻,却无计可施之事。

贾氏微笑道:“吕布助纣为虐,其部属亦是罪不容诛,所以将军欲谋其妻并不太过份。”

曹操道:“奈何董贼势大,吕布骁勇,操惟有空自痴想而已。”

贾氏赵:“且容贱妾叁思。”

曹操道:“运筹帷握,决胜千里,操视天下如探食取物。是欲谋人之妻,却徨无计!”

贾氏皱起黛眉,沉吟良久,才满脸堆笑道:“贱女巳思得一计,未知是否可行?”

曹操喜道:“夫人有何妙计,但说无妨。”

贾氏遂在曹操耳际悄语一番,曹操登时喜上眉梢,鼓掌赞道:“好计,好计,果然智赛吕后!”

因贾氏说出一番奸谋来,才令曹燥身侧又多了一个淫荡娇娘。

欲知贾氏有何妙计,请看下回分解。

曹操荒淫录之三

却说曹操觊觎吕布部属秦宜碌之妾,却苦於无计可施,贾氏遂在他耳际献策道:“吕布为人好色,兼且无义之辈,将军可派人散怖谣言,说是吕布和秦宜碌妻子有染,秦宜碌即使不深信,亦必然心中起孤疑,愤而弃妻。届时,将军岂不是便可予取予携?”

曹操大赞道:“此计甚妙!”

贾氏道:“以谣言间人夫妇而夺人之妻,必遭天谴,但秦宜碌与吕布甘为国贼董卓之鹰犬,所以贱妾心中才稍舒内咎之感。此计可一而不可再,愿将军亮察。”

曹操道:“这个自然!我方欲建功立业,收买人心,若不是吕布,秦宜碌之流趋炎附势,助纣为虐,操断然不会作出这不义之举。”

其时,曹操亦是在董卓帐下任职,因为他为人好狡机变,甚得董卓信任,所以以後才有机会潜入董卓内堂,意欲刺杀董贼。虽然被吕布撞破,但亦留下“孟德献刀”

的佳话,而成加他日後发诏书诃伐董卓的政治本钱。此是另话,暂且按下不说。

当下,曹操便以贾氏所献之计,派遣了亲信,四处散播吕布与秦宜碌之妻有染的谣言。

秦宜碌闻知後,心中大是恼怒,便向妻子横加谴责。

其妻莫名其妙被丈夫责骂一顿,矢口否认之馀,不免亦对丈夫不分青红宅白的指摘而暗生怨恨之心。

一日,天朗气清,曹操特意约秦宜碌到郊外狩猎。秦宜碌心中正烦闷,不疑有他,就欣然同往。

事前,曹操又模仿秦宜碌的笔迹,写了一封书柬,以重金买通秦宜碌的仆人,送给吕布,请他到秦府饮酒作乐。

曹操又趁秦宜碌骑马弯弓,追逐猎物时,在秦所带来的酒食中偷偷下了泻药。

当秦宜碌得意洋洋抬取猎物返来时,便曹操席地而坐,各自取酒食充片刻之後,秦即肚痛如绞,匆忙往草丛中宽解。

泻了几次肚之後,秦巳四肢乏力,便向曹操告辞,急急策马回府休息。

哪知返回府中路上,适逢吕布接柬来访,却寻不着秦宜碌,秦妻使人告知已同曹操到郊外狩猎。吕布大骂秦宜碌戏弄自巳,愤愤而回。

此时,秦宜碌眼见吕布的背影由自已府第急驰而去,当下醋意勃发,怒冲冲奔入内堂,不由分说地一顿拳打脚踢。

由於肚泻乏力,又兼惧怕吕布勇猛,再无气力和妻于吵闹,便写了休书,将妻子逐出家门,自以为一了百了,殊不知巳中了曹操和贾氏的奸计。

就这样,曹操又娶秦宜碌之弃妻为妾侍。因史书记操娶秦宜碌弃妻为妾,但并没有写出她的姓名,故笔者椎有以秦妻称谓。

据说曹操将秦妻迎入府中的当晚,为报答贾氏,便今二妇同床,陪他共寝。

秦妻亦是荒淫之妇,且患有被虐待狂之癖,每次和曹操行房,必求曹操将她的阴毛逐条逐条扯下。每扯一根,秦妻就高声娘叫。

扯了十数根之後,痛彻心肺,淫舆就跟着油然而生,阴精源源泄出。

当曹操趴在她身上**时,她一边请贾氏将她的秀发绑在床榻的屏风上,一边求曹咬噬她的rǔ头,用力牛糊的臀肉。

曹本就是占有欲极强的人,见秦妻如此癫狂,更加欢心,索性将她的只脚亦用绳索困绑,叉开吊在床尾的屏风上。

每干一下,嘴就咬她的rǔ头一下,双手亦同时大力牛糊的臀肉一把,狞笑道:“癫妇,操的大**顶住你的làang穴花心了,你很舒服吧?”

秦妻被曹操的阳物搔到阴中痒处,爽极狂典,秀发扯痛头皮,rǔ头、臀肉、双脚腿肌齐齐痛入骨髓,更加淫浪地嚎叫道:“痛死我了#含死我了!曹将军,你就当贱妾是你胯下的战马狂抽吧!”

曹操听她震天嚎叫,就如同在沙场杀而听到战鼓擂鸣,军威大振一样,握祝糊的一对**如揪马鬣,猛力**,亦哈哈狂笑道:“冲呀!杀呀!本将军单枪直捣敌营,问你投不投降?”

秦妻频频点头,秀发亦随即频频扯痛她的头皮,痛感刺激神经,yín水随骚兴勃发而下,圆臀抛上抛落如怒海孤舟,嚎啕**道:“将军枪头再大力顶撞贱妾穴心几下,贱妾就投降了!”

这时,贾氏亦不甘寂寞,竟爬到曹操身後,捧看曹操的屁股,又拉又推,同时将脸贴上去,伸舌去舔曹操的屁眼和不停抖动的卵袋,乐得曹操更加雄心高涨,握着秦妻的**又咬又捏,又不时牛糊的臀肉,挺着**亡命狂插,干到秦妻yīn唇翻出翻入,喷啧吱吱地发出声飨。

有时,当曹操弄干贾氏时,秦妻亦会一样会演推车手的角色。但为了讨得曹操的欢心,她还是别出心裁地用自己的**去按摩曹操的背脊,甚至用rǔ头去撩他的屁眼,用阴埠磨他的尾龙骨,以消除舒减曹操的疲劳。

不过,曹操虽然好淫人妻,但他对事业却从不因房中荒淫而稍有松懈,当她察觉董卓已尽失人心之时,便知道这是他争取军心,民心的大好时机。於是,他决定重重地赌他一铺,刺杀董卓。

很不莘,他刚拔刀想刺杀正在午睡的董卓,凑巧吕布有事来请示董卓,曹操好诈说想献窦刀与董卓,请吕布代收,然後急急逃走,连家都不敢回就只身逃出京城。

曹操逃到山东兖州,一边发韶书号召各路军阀共同合力讨代董卓,一边招兵买马,广纳文武贤士。

不久,司徒王允以美人计笼络吕布刺杀董卓後,曹操因讨贼有功,被献帝封为兖州牧。

可惜过不了多少时日,董卓的旧属李催,郭泛,张济,樊稠又再起兵攻陷了京城洛阳,将王允等人杀死,吕布寡不敌众,亦仓皇外逃,投奔另一军阀袁术。

曹操这时巳羽毛丰盛,又带兵杀入洛阳,挟天子而令诸侯。

眼见大权在握,曹操好淫人妻之心又再故态复萌。

有一次,他领兵去征讨张济,在鏖战中,张济被乱箭射死,张济的侄儿张缟请求投降,曹操答允,张绣便日日设宴招待曹操。

一晚,曹操酒後淫兴勃发,偷偷问左右侍从道:起这城中有比较漂亮的妓女吗?其侄儿曹安民深知自己这个叔父最喜珠凹玉润的少妇,便在曹操耳瞪悄悄说道:“昨晚小侄见到我们居住的隔邻,有一位少妇非币艳丽妖娆,查问後才知她是张绣的叔父张济的妻子,新寡在家。”

曹操听说後,想起和贾氏及秦妻那段淫乐的日子,不由一团欲火自小腹升起,立即令安民带领五十个甲士往张府,将张济遗妻带进驿舍裹。

安民知趣地将房门掩上,退了出来,喝令甲士在门外严加守卫,不准任何人擅入。

曹操挑灯细看,发现眼前这位素衣女子果然如文君新寡,一良白色衣裙更衬托出她欺霜傲雪,艳若桃李,当下欢喜得像是天上掉落一轮明月来。

於是握看她的纤纤玉手问道:“美人贵姓芳名。”

少妇娇娇怯怯地垂头答道:“贱妾是张济的未亡人邹氏。”

曹操听她声如黄莺啁啾,越发怜爱,又问道:“那你知不知道我是甚麽人?”

琊氏答逍:“久闻丞相威名,今晚幸得瞻拜。”

曹操洋洋自得地说道:“若不是为了你的缘故,我哪裹肯接纳张绣的请降?要我一举手,你们张家就灭族了!”

邹氏闻言,羞红看脸拜谢道:“贱妾代表张府门家上下感谢丞相的恩德。”

曹操双手将她扶起,淫笑道:“那你将如何谢我?”

邹氏哪裹不知曹操的言下之意,娇容火辣辣地胀红了,垂低头嗫嚅道:“那丞相又要贱妾如何谢你?”

曹操见她知情识趣,善於应对,心痒难熬地说道:“今晚得遇夫人,乃系天赐奇缘。俗语道:”

天意不可逆。“操今晚就要同你合体成亲,待大事一了就带你一齐回京都共亨富贵,不知夫人意下如何?”

邹氏急急检衽拜谢。

曹操於是拉她坐在床上,捧看她的秀颊凝望。

邹氏羞红着脸说道:“你这样凝视贱妾,是不是我生了一副薄命克夫相?”

曹操大笑道:“说甚麽薄命克夫相!依我看,是大富大贵之相,不然怎会遇到我?张济本就是短命贱骨头,哪襄配得上你,所以他才丧命於乱军之中!”

说着,就伸手去扯邹氏的罗带。

邹氏忸怩着说道:“应该是贱妾先服伺丞相宽衣解带才是。”

曹操心中更喜,邹氏於是替曹操除去外袍鞋袜,当脱到剩下一件内衣和内裤时,她的手不禁微微发颤,珠泪潸然夺眶而出。

曹操诧异地问道:“夫人,好端端的为何流起眼泪来呢?”

邹氏黯然道:“贱妾突想起先夫有一怪癖,若某晚指今贱妾为他宽衣,就是想同贱妾行房,否则,就自己动手。贱妾触景伤悄,还里丞相鉴谅!”

曹操问道:“那你在替他宽衣的同时,他是否亦替你轻解罗带呢?”

邹氏羞涩地点点头。

曹操道:“那亦让为你解带脱裙吧!”

顷刻问两人已一丝不挂,曹操骤然心跳加速,双眼如欲喷火地痴望昔邹氏一对雪白而盈的**,良久,才问道:“夫人玉峰满而坚挺,仁rǔ头却为何若处女般细小而妈红?”

邹氏飞红满脸地悄语道:“先夫亦时时这样说,怎麽,不好看吗?”

曹连声赞道:“好看,好看,简直是巧夺天工的极品。想必是张济这小于见夫人玉峰晶莹透剔如玉雕,所以舍不得揉捏狎弄!”

他开始握祝糊的**揉捏。

邹氏摇摇头嗫嚅道:“不是的,他每次都先吮吸把玩一段时间,而且,他还有一个不良癖好……”

说到追里,不由四肢发软地偎在曹操怀中,曹操急问道:“起他还有其麽不良癖好?”

邹氏道:“他……他……他每次都要贱妾同……同他私蓄的嬖娈童先在他面前互相狎玩调惰,这样,他才会勃起……”

曹操闻言,失声呼道:“世上哪有此等荒唐之事,今人奸其妻而自己则安然观赏取乐!然则夫人你也同意作此悖违变态之事吗?”

邹氏被曾操的一双毛茸茸的大手抚摸得连心都酥了,颤声道:“说出来丞相你可能不信,他还要我……”

曹操兴致勃勃地问道:“他还要你怎样呀?”

欲知邹氏说出什么悖违变态之事,且待下回再叙。

曹操荒淫录之四

却税邹氏见曹操既惊愕又性急地动问:不禁羞红着脸结结巴巴地答道:“他……他还要那娈童为贱妾……为贱妾舔阴,又要……又妥贱妾高声**,典床典席……如此,他才会产生冲动而勃起。”

曹操听她这般说,不禁亦枰然心动,续问道:“以後又如何呢?”

邹氏道:“这时,他便会像老鹰捉小鸡般将贱姿抓到床上,挺起**将贱妾的口当作牝户般**,直到贱妾几乎气绝,这才稍事休息,然後趴在贱妾身上,正式交媾。丞相若怜悄贱妾,切莫像他如此丧心病狂!”

曹操怜爱地说道:“操得夫人伴寝,如拥天上朗月,哪会这般暴殄人物!”

邹氏以手环握曹操巳经硬勃到发热的yīn茎道:“丞相耻笑先夫荒唐,但为何,听贱妾这样述说,就即刻亢奋勃起?”

曹操不防她有此一问,不觉脸上亦有点发热,尴尬地答道:“从夫人这般天姿国色的的美女口中说出这般诱惑旖旎的**,就使太监阉人,亦会感到血脉火张,更何况操是正常男子!”

邹氏柔声道:“夜色巳深,丞相明早还要断理戎机,待贱妾服伺丞相睡觉。”

邹氏经曹操一番摸乳揉臀,早巳yín水津津,曹操亳不花费气力就直插到底。

但觉她的牝户和贾氏及秦宜碌之妻相比,竟又别有一番慑人心神之处,yīn茎一经插进去,就像穿越层峦登蟑,皱纹百摺又柔软夹逼,尚末扭腰摆臀,yīn道就巳白动绞转吸啜,爽到他连连打冷震,guī头不住在她的yīn道中弹跳。

曹操由是更加亢奋怜爱,双手一时揉捏她的丰乳,一时又捧起她的**奋力疾抽。

邹氏为奉承曹操,更加放浪迎纳,将她以前诱惑亡夫张济的**一索演绎出来,叫得曹操心都酥了,他惟恐过早发,没了兴致,便停停打打,恣意爱抚甜吻。

邹氏虽是新寡,但亦旷日良多,兼且曹操天赋异禀,又富有御女的床上经验,所以曹操这时已经欲火中烧,闻言正合心意,就将邹氏抱起放倒,自巳则提枪上马。

这一战尤胜过驰骋沙场,力扫千军。

足足干了个多时辰,方在邹氏的嘶声嘶叫下喷射。

邹氏被弄干到**迭起,意酣情迷。娇喘片刻後才偎在曹操怀中,娇嗲地说道:“丞湘虽谬爱贱妾,但若久处驿寓,必为先夫之侄张绣所察觉,届时大家脸上都不好看。”

曹操紧紧楼住娜氏的**,让她的那吹弹欲破的丰乳贴在自己胸膛上,一手抚摸她柔滑的背脊,一手轻牛糊固浑的盛臀,痛惜地说逍:“既然如此,操明日就携夫人移居城外军营中。”

翌日,曹操果然将邹氏藏在密封的香车中,自己骑马伴随,在数百甲士的簇拥下,进驻城外中军帐。

又令虎将典韦在中军帐外另铺床褥,盏夜守护,文武百官如末经传召,不得擅闯,否则格杀勿论。

所谓“鸡蛋再密都有缝”,曹私蓄张济遗孀邹氏的的事被细作报与张济之侄张绣知道,张绣大怒,对其谋士贾诩道:“操贼酵我太甚,奸我婶娘,等如淫我母亲,绣必将此贼碎万段,方消我心头之恨!”

贾诩密告赵:“将军且勿张扬,为今之道,须佯作亳不知惰,先将我军移师城北,再伺机起事。”

张绣点头称善,随即求见曹操,禀告道:“近年末将所新收的降兵多有潜逃,且缺乏练,所以想咆兵城北,严加约束,望丞相巫察。”

曹操自恃兵多将广,十倍於张绣,所以并无疑虑,就爽快答应,心中则暗自庆幸:“我正不想你留在身边,使我那邹氏娘一惴惴不安。”

张绣移师城北後,便开始准备偷袭曾操之事,遂兴偏将胡车儿商议。

那胡车儿双臂能举五百斤,徒步日行七百里,是当世少有的超人。

但他自觉与曹操的虎将典韦相比,还是有所不如。

典韦力能驱虎除豹,所使的兵器是一双铁戟,重八十斤,有万夫不挡之勇,曹操甚是喜爱,称他是古之恶来〔商纣时的大力士〕。

当下胡车儿便向张绣献计道:“典韦勇猛也人,他的一双铁戟运转起来更加可怕。所以主公你明日可请他到营寨吃酒,务必今他扶醉而归。而我则趁机混在他所带来的军张绣听後非常欢喜,便号令全军准备弓箭,磨砺刀枪。”

到了第二日,贾翔奉命来请典韦,因双方交好,典韦不便推辞,好在相距不远,遂欣然前佐,至晚间才大醉而归。

这时,胡车儿已杂在众车士中,乘典韦醉卧,偷去他的双戟。

及至二更时分:曹操亦因和邹氏相对饮了几杯酒,豪兴勃发,更加助长**,双双上床脱光衣服大干。

邹氏本不善饮,但为了讨曹操欢心,陪喝了二杯,登时醉态呵掬,比起平日放荡百倍,干到欲仙欲死之际,两手搂紧曹操的腰际,双腿盘扣他的屁股,一味扭腰摆臀,催促曹操插深点,抽密点。

不料正当癫龙倒凤,**迭至时,营寨四下火起,人马奔走呼号。

曹操初初还以为是士兵不小心失火,并不以为意,难得邹氏今夜如此孟浪,更激发他的大丈夫英雄气概,所以亦趁着几分醉意,卖弄精神**。

俄顷,金鼓喊杀之声大作,曹操惕然心惊,急忙呼唤典韦,而邹氏兀自醉薰薰地搂着曹操的颈项,**道:“丞相,丞相,快,快插呀,贱妾乐死啦!”

曹操听不到典韦的回应,慌忙大力推开邹氏,穿上睡裤走出中军帐,见典韦犹在醉梦中叫道:“好酒!好酒,张将军,乾杯!”

曹操一把扯起典韦,喝问道:“营寨发生何事啦!”

典韦惊觉,猛地弹起身来,猛听到人叫马嘶,金戈撞击,慌忙寻找双戟,却哪裹找得到?

这时,张绣兵马已攻进辕门,典韦胡乱夺过部下甲士于中之刀,对曹操说道:“丞相快穿衣上马,末将智死保护丞相!”

眼见敌军如潮水般涌至,并有近百军马挺着长枪冲进中军帐,典韦一声狂啸,赤膊迎上前,奋力砍杀,浑加切瓜斩菜,刹时间砍到二十馀人。

但尽倚典韦有万夫不挡之勇,又怎禁得千军万马?但见迎面两侧枪戟如林,齐向他身上刺来。他身无片甲护体,全身上下被刺伤数十处,心中却怪勺己贪杯失职,已置生死於度外,将一把刀舞得密不透风。

又过片刻,典韦手上之刀已砍到刃口卷起,不能再用,便弃刀冲入敌军,顺手捉仲两士兵之腿当作双戟,转眼间又击毙十馀人。

敌军见典韦浑如血人,却依然如此神勇,俨若大神恶煞,一时间竟不敢迫近,在远处以箭射他。

万箭竞发,典韦顿时变成刺猥,但仍死守中军帐。

张锈策马奔到,催军从侧面杀上,典韦背後又连中数枪,才仰天悲呜而逝!

死了半晌,还没有一个敌军敢从前门冲进。

曹操全赖典韦挡住前门,才得以从寨後逃奔,其时有长子曹昂和侄儿曹安民随身保护。

最後,子,侄皆被敌军砍为肉酱,曹操亦右臂中箭,幸好其馀部将赶至,才幸免於难。

为了邹氏道个寡妇,弄至全军覆没,自己还几乎丧命,亏得他当日还敢嘲笑张济是凡夫俗子,不配有邹氏这样的美人,才会受天谴而死於乱军之中。

後来,曹操重整军马,攻打河北的另一军阀袁绍。

袁绍埔加军中,长子袁谭因与同父异母的弟弟争权,按兵不动,次于袁熙,叁子袁尚则领兵抗操,可惜卒之兵败。

曹操和卞氏妻子所生的长子曹丕在乱军中见一妇人有红光罩体,奇而起前询问,才知是袁熙的妻子甄氏。

曹丕见甄氏虽然披发垢面,但风度异於常人,遂亲自以衣袖为她拭脸,刹峙间骤然失魂落魄,为天人。而当他带甄氏拜见父亲曹操时,曹操见甄氏美貌芳姿犹胜邹氏百倍,便又萌出淫欲之意,是甄氏气质炮非常人,隐隐有圣母月后的慑人神,又兼儿子曹丕,曹植都有染指之意,所以不好妄动。

甄氏不止样貌浑若仙子,她的文学索养亦相当高,而曹植正好是当世才子,因此两人不免惺惺相惜,一而私恋暗定终生。

曹丕见父亲曹操和弟弟曹植都对甄氏虎视沈沈,便先下手为强,逼奸甄氏,再禀告曹操。

曹操见米已成炊,好斩断对甄氏的**之心,答应曹丕纳甄氏为妻。

後来,曹丕做了魏国的帝王,便封甄氏为后。

但曹植和甄氏馀情未了,叔嫂两人经常诗赋往来,甚而私会。

曹丕知道後,便对两人严加训斥,并自此冷落甄后。

不多久,甄后就投洛水自杀〔亦有传说她是忧郁而终〕。

曹植惊闻甄后死讯,十分伤心,特地作了一篇“洛水赋”

来拜祭纪念她,称她已化为洛水之神,史称洛神。

曹操挟天子而令诸侯後,可以说要风得风,要两得雨,但他又对另一美艳妇人念念不忘。这个女人就是历史上有名的才女蔡文姬。

蔡文姬又名蔡琰,文姬是她的字,父亲是东汉大学者蔡邕,在董卓专权之时,与曹操同殿为臣。

王允杀了董卓之後,蔡邕念宾主之谊,前去拜祭。

王允大怒,便连蔡邕亦杀了。

其时,蔡文姬已嫁夫卫仲道,曹操爱慕她的美税和学识,一直垂涎不已。

可惜由於兵凶战危,一直无法取得联系。

不久,卫仲道病故,蔡文姬归媳家守寡。

曹操正欲派人去接她,不料由於北方匈奴南侵,胡人左贤王见蔡文姬美艳多才,便将她掳劫到大漠,并纳她为妾。

蔡文姬在胡地十二年,替左贤王生了两个混血儿,但她仍念念不忘中原,写了一篇震古烁今的“胡茄十八拍”。

虽然时隔十二年,而蔡文姬又二度为人妻,但曹操仍然对她存有非份之想,特地派使者携带大批金银珠贸玉石去匈奴,将蔡文姬赎了回来,一偿十数年的夙愿。

不过,可能是蔡文姬在大漠十二年,被风沙侵蚀她美丽的容颜,又或者曹操发泻了对她的**後,已经玩厌了。

所以不久之後,他又替蔡文姬作主,将她改嫁与屯田都尉董祀为妻。

有人认为,曹操之所以将蔡文姬从匈奴赎回来,是敬重她的才华,并念及父亲蔡邕有同僚之谊。

但观看曹操的为人,却未必如此。他是一代枭雄,平生奉行“宁负天下人,不愿天下人负我”

的利己哲学,死在他手下的俊贤高士不知有多少,神医华陀就是其中最具代表性的人物。

正因为曹操一生好淫人妻,赤壁之战之时,孔明就利用他这种弊病来激柬吴周瑜兴兵抗操。

曹操大权在握後,搜刮民脂民膏,兴建铜雀台,广蓄民间美女,并令儿子曹植作了“铜雀台赋”志庆。

赋中有“揽二桥於东南兮,乐朝夕之与共”的词句,本来“二桥”是指铜雀台左右两座桥,而孙权之兄孙策、周瑜的妻子是姓乔的束吴美女,两女系亲姐妹。

孔明故意改“桥”为“乔”,来证明曹操挥军南下是为夺取“二乔”供自己淫欲,周瑜知曹操好淫人妻,所以才会中计。

孙权与二乔

自古吴越出美女,三国中两个绝世美女大乔小乔两姐妹,有着江南美女的白晰娇美,更何况出自名家大户,可谓当时人间绝品,俗话说,英雄爱美女,美女重英雄,自东吴孙坚创业以来,拓展地盘,孙策更是少年英雄,子承父业,号称为“小霸王”,他的少年好友周瑜足智多谋,尽心辅助,于是打下了长江以南的东吴天地,大乔嫁了孙策,小乔嫁了周瑜,真可谓是江山美人英雄尽得。孙策兄弟五人,以二弟孙权最为特别,此人金发碧眼,天生异样,传说孙坚长年在外征战,孙夫人寂寞难耐,曾引西方杂耍艺人入宫表演月旬,不久便有了孙权,生来形貌异伟,孙坚也曾怀疑,但不久便死于荆州与刘表之战,此事也就不了了之。

那孙权自小就神力无比,胯下阳物尽得西洋人遗传,一尺有余,少年便与侍女多行风雨之事,暗下流传其阳物持久不倒,于是私下多有浪女与之来往,孙权自见了乔氏姐妹后,心如猿马,乔氏姐妹白嫩丰满,更因富家女儿,洗澡尽是奶液浴身,长年累月,便出落的与凝脂一般,明眸皓齿,桃腮红唇,据传男子凡见之者无不心神迷荡,不能自已。

孙策周瑜都是年少英雄,正值正茂年华,与那乔氏更是恩爱倍加,何况二人重权在握,孙权很难找到机会,甚至连见乔氏的机会都没有。恨得他把自己屋里的6个侍女**裸地绑在后花园的石柱上,着实发泄了一天,直弄的雨露尽空方罢手。这一幕却被孙老夫人,也就是孙权之母看在眼里,老夫人对孙权疼爱有加,一是此子长年伴着他,甚为孝顺,二是孙坚死后,孙权为其母暗中搭桥,引富商许贡与其母私通,故老夫人甚爱权儿。

孙老夫人岂不知孙权心思,于是问道:“权儿因何作弄自己,你是皇室君储,理当通晓明理。”

孙权见了母亲,怨气顿生,责怪母亲为何当时不把乔氏嫁与自己,孙老夫人说道:“嫁你兄长及周瑜,可换来他二人全心开创基业,保得我族一生平安,如嫁你,兄弟二人为色反目成仇,遗患无穷。”

孙权当即给母亲跪下,哭诉道:“我得不到乔氏姐妹,不如立死。”

孙老夫人见状,忙安慰他道:“权儿,你兄及周瑜现正征战刘繇与太史慈,想那乔氏姐妹多日孤寂,现在正是机会。”

孙权听罢大喜,忙请母亲赐教,孙老夫人告知:“大乔今天我让她进内宫陪我安寝,也算是大儿媳尽的孝道,你今夜二更便来我处,我给你留门,然后你进来我就出去把门反锁,剩下我儿可尽风雨之事,至于小乔之事,以后再计,包在为娘身上,只是万不可它人知道。”

孙权破涕为笑。

当夜,那大乔果然来到内宫,陪婆婆用饭,饭后掌灯品茶,不几刻,老夫人生了倦意,大乔忙说:“婆婆少歇,让媳妇为你后屋备水沐浴。”

说罢起身进了后屋。

老夫人辞退丫环,忙将房门悄悄打开,隐匿在外的孙权闪身而入,老夫人向床底一使眼色,孙权会意,忙伏身钻入床下,放好床裙,谁也看不到他。夫人关了门,此时大乔备水已毕,来到前堂,请老夫人入盆沐浴,夫人道:“媳妇,你也劳累了,就和婆婆同浴吧。”

大乔受宠般地道了一福,于时婆媳两宽衣解带,孙权伏在床底,听到大乔解衣的声音,但床底只能看见大乔的一双脚,穿着凤绣锦鞋,三寸金莲,甚是诱人,古时女子之脚与贞操并重,观女人裸脚与观其赤体无异,那大乔解鞋脱袜,露出一双玉足,通体润滑,柔若无骨,在烛灯下似两个玉萝卜一般,孙权见了,yáng具骤起,心衬到,只见一双玉足便如此难忍,更何况见其**,遂屏住呼吸,不敢丝毫作响,两女除衣完毕,大乔便搀扶老夫人入内堂沐浴。孙权听得内屋关门响毕,聂手聂脚轻出床底,见床上大乔的肚兜红底金绣,忙拿起贪婪闻之,馨香异常,直沁心脾。

此时听到内堂水响,忙悄悄挨近堂门,用舌头舔湿纸窗,小指扣做一洞,入眼窥之,见两女已双双入盆,大乔正给婆婆轻搓后背,正面对孙权,想是老夫人故意安排的,孙权只见到大乔头部和两个臂膀,其余浸在水里,胸中也被老夫人挡住,见那两条玉臂白如羊脂,在水气朦胧中显得如仙女一般,黑发如黑,杏眼桃腮,一肌一容无不令人撩动心扉,孙权顿觉浑身燥热,yáng具高昂勃起,直抵腹脐,不由得悄悄净除衣裤塞入床底,全身**在外窥视。低头一见,只见yáng具暴粗胀足,青筋突起,如小兽般颤栗。

只听孙老夫人说:“唉,媳妇呀,我老了,泡一会儿就乏了,你先泡吧,我上床等你,今夜婆婆与你同眠。”

说罢起身出了浴盆。老妇人虽然近五旬,但皇家生活依然保持身体皎好,丰满白嫩,虽现老像,但也是徐娘半老,孙权不禁称赞,怪不得母亲与那许贡夜夜寻欢,果然是风骚的胚子。

老夫人披巾出盆,来到外堂,见孙权**,脸现红气,胯下yáng具已暴长尺余,已是淫欲难挡,便用指置口上做嘘状,悄然上床,只待那大乔上床,此时那大乔已经一人在盆,孙权见她两只锁骨时隐时现,托的玉颈甚为性感,微红的脸蛋娇美无比,如仙如妖,大乔此时也沐浴完毕,起身时孙权看到正着,见她胸丰臀圆,两只nǎi子饱满坚实,一双**曲线优美,通体白玉一般,私处三角地阴毛齐整,与肌肤黑白分明,灯光朦胧中似不食人间烟火一般的尤物,走动时玉体颤动,无不撩人欲火,孙权直盯盯地不能自控,听老夫人咳了一声,忙梦醒般钻入床底。

大乔上床,与婆婆说了会家常,老夫人便装做睡去,那大乔心想着夫君孙策,轻嘘短叹,半饷没有睡意,这可苦了孙权,卧床底不敢动弹分毫,汗如雨下,眼看美人就在头顶,且不敢造次。

过了一个时辰许,听得大乔轻微息吸,似已熟睡,忙悄悄爬出床底,跪在地上,只探出头来看向床上,见大乔平仰而卧,只穿肚兜,两只nǎi子将肚兜顶的突起,一件小摆束在腰上,挡住下体,古时女子并无内裤,只是小裙一般的织锦挡于腹间,白晰的肚腹露在外面,一起一伏,脐眼圆润,像只淫眼在诱惑你,白晰丰满的大腿在小摆的半掩下轮廓优美,私处如鸽子胸脯般弧线型,孙权耐不住,轻轻将下摆撩起,借着烛光看那大乔的私外,见阴毛柔顺,黑亮如漆,两边阴肉嫩白微红,弹力十足,更显少妇活力,双腿微合,两旁阴肉夹挤出了一条深沟形的阴缝,象张抿合的玉嘴一般,随着呼吸上下微动,似一活物,等着品尝男人的yáng具,大乔双臂合在腹中,孙权不敢冒然撩开肚兜,只是欣赏着大乔的私处和一双**。

老夫人此时已悄悄起身,向孙权打了个手势,便悄悄出门反锁了外堂。孙权这时少了耐性,大概欲火烧的太久了,多年和女人交合的经验让他知道制服女人的方法越简单越有效,他对自己的yáng具颇为自信,他的信念就是,只要占有了,就成功了。

他悄悄上床,大乔仍熟睡着,孙权先沾了下口水轻摸在大乔的阴口上,他这时还不想分开大乔的双腿,因为他知道女人在没有夫君的同眠下是很敏感的,那时不时还要费一些口舌和力气,如果一击就中,无疑主动权就完全在自己一方了,孙坚健在时经常夸奖孙权处事果断,善于快刀斩乱麻,这和他将来用计除掉兄长孙策和大督都周瑜如出一澈。

大乔的两只滚圆的nǎi子轮廓在肚兜下丝毫掩饰不住,孙权半跪在大乔身边,试着两手轻轻握住大乔的两只腿胫,左右分开,大乔的肉缝像紧闭的门一样慢慢敞开了,少妇的骚香让孙权心神激荡,大乔似乎有了点知觉,但仍在半梦半醒之间,孙权怕夜长梦多,左手两指分开大乔的沾有口水的yīn唇,烛光下大乔的阴门完全暴露出来,晶莹剔透,像润玉又像鸡血石般的颜色,那是令多少男人向往的地方呀,孙权简直喜出望外,马上就要归他自己享用了,他右手握住几乎难以控制的yáng具,稍向下压将已经溢出一些jīng液的guī头轻触到大乔的阴口上,他的yáng具太过粗大,还没有生育过的大乔只能在阴口上接纳他的guī头里圈,孙权吸了口气,身体下伏,腰上用力,使劲往里抵进,大乔弹力十足而又紧合的阴门让他的guī头一时僵在那里,只要再一冲便可长驱直入。

敏感的大乔终于醒了,她第一感觉就是有东西在抵自己的身体,这时她思维还未完全恢复,意识上以为是婆婆睡梦中无意接触自己的身体,就在这尚没有抵抗意识恢复的一霎时,孙权两手按住床板,屁股前送,膝盖借力,耳听“滋”

的一声,guī头终于挤进了大乔的yīn道。

大乔霎时感到下体一阵胀满,倾刻从朦胧中清醒,见是孙权赤身**,当时一下子惊呆了,好半天才叫了声:“二叔,你干什么?”

孙权已经进入亢奋状态,他得意地笑着一把扯掉了大乔的衣兜,两只饱满坚挺的玉奶带着惯性的颤动跳了出来,洁白光滑,粉色的乳晕衬着两只小巧的奶头,像两只刚成熟的樱桃一样,孙权张口就叼住一只,流着口水的嘴咂着大乔的**咂咂直响,大乔马上由惊恐变成了反抗,她这时全恢复了清醒和知觉,明显地感到下体被一只有力和粗壮的猛兽在进攻一样,势不可挡,直捣心腹。

大乔本能地想推开孙权,可娇生惯养的她哪是孙权的对手,孙权两腿一合将大乔的两腿夹在股中,肉感的大腿更刺激了他的**,他身体下伏两肘压住大乔的胳膊,肚子不停地在大乔身上挤摩着,弄的大乔呼吸都变了样,他大嘴不停地吮吸着大乔两只引以为傲的乳峰,大乔失声喊着:“婆婆来呀,快来人呀。”

孙权一下吻向大乔的嘴,大乔因发不出声脸憋的通红,鼻腔用力呼吸发出可怕的声音,这反倒激起了孙权的霸占意识,他有意压紧大乔的身体,身体与大乔完全重合一起,让她丝毫不得动弹,腰间用力而又大幅度地**,他节奏很慢,好象要细细体会大乔yīn道从头到尾的感觉,也让大乔把注意力转移到她的穴里。

大乔强烈地感到前所未有的冲击,每顶到深处孙权都有意左右摇动一下屁股,这样不但直向,连yīn道两侧也会感觉搅动般的冲击。大乔只能被动地接受这清清楚楚的现实,感觉孙权那巨大的ròu棒霸道地进进出出,似乎通到了心脏,胀满了整个腹腔,不自觉地诱发了自己全身的性感地带。身体的接纳和意识上的抵抗正交替地斗争着。让她渐渐感到只有被任人宰割的状态。

孙权松开口,用手揉搓着大乔的两只大号碗般大的**,说道:“嫂嫂,我一见你就喜欢你了,你本来就是我的。”

大乔喘息了一会儿,已经无力推搡他了,但怒目而视,气愤地说到:“你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你对得起你哥哥吗,他回来会把你碎尸万段。”

孙权不吃这一套,他又用力地一顶,大乔因冲击力而嗷了一声,震得腹腔一阵颤栗,孙权说道:“我哥是聪明人,不会找这个理由杀我,他是一方之王,怎会因此坏了名声,结果就是他若知道了会杀掉你,女人对他来说他想谁就能要谁。而你死的不明不白,家人也会株连,嘿嘿,如果你不说我不说,天知地知,就会一切从前的。何况他长年征战,你和寡妇有什么区别,反正我也是孙家人,亏待不了你。”

这些话切中了大乔的要害,那个年代贞洁比女人的性命还重要,现在木已成舟,公开事实只能是死路一条,而且家人会受牵连,如果顺从,不但能享权势富贵,而且将来也算是有了孙权的把柄。

孙权看出大乔已经动犹豫了,就趁热打铁,说:“嫂子,你那么年轻美貌,为何要浪费青春呢,我有个主意,我哥在时我绝不打扰你,我哥不在我们就可以幽会,你不说我不说,这里的利弊你应该比我清楚。”

他说这话时仍不停地**着。

大乔深知帝王家的权威,何况这时她也看出是孙权和孙老夫人合谋设下的局,自己一张嘴是说不过两张嘴的,更何况孙策敬老夫人如敬天一般。自己没有一处能站得住脚,下体被孙权有节奏的**已经yín水四溢,发出“呱叽呱叽”

的声响,孙策已经出征数月,大乔内心早已难耐,索性闭上眼睛,显出一付想早点结束这一切的意思。

孙权也看出了大乔的默许,他两手掐着大乔的腋窝,自己直立起来坐在床上,这样大乔就坐在他的腿上,两人面对面对坐交,大乔只有受摆弄的份,孙权此举就是想让大乔由被动变主动,大乔两臂自然地搭在孙权的两肩上,她偏着头,仍带着不情愿的怒容。

孙权心知肚明,开始加快了节奏,大乔的**在孙权的“地钉顶天”

的冲击下上下跳着,跳打着孙权结实的胸肌,孙权这时才看到大乔双肩浑圆,皮肤如奶油一般光洁,真是罕见的人间极品,大乔也明显地感到自己yīn道被撑的满满的,两股坐在孙权有力结实的腿上,一股男人的阳刚让她不自觉地配合着孙权的**,渐渐地,yín水如雨,粘在腿根和屁股上,这是她和孙策交合从没有过的,一种原始野蛮的**在这种节奏中瞬间升腾,象细菌一样迅速漫延全身。

借着烛光,孙权尽情欣赏着大乔,大乔因惊吓和兴奋已经有些出汗,散发出女人那种雌性原始的骚香,诱惑着男人全身的神经,丰满白嫩而又坚实的屁股在孙权的**下荡着,臀肉一**的,撩人**,蛇腰柔动,像条柔滑的蟒蛇缠身一般,让孙权舒服的如痴如仙,只盼着这一辈子都这样荡漾下去,细观大乔,双眼淫光毕现,如久渴之母兽,两鬓赤红,桃嘴尽张,红舌搅唇,涎液欲滴,只看得孙权难以自控,但觉腹间一紧,背后一热,似开闸泻洪一般,一股浓精喷射而出,嘘嘘有声,直射的大乔只觉五脏六腑被蚁咬一般,浑身不是自己的了,忍不住娇声呻吟直至失声荡叫。

孙权仿佛一下子升天到一个极乐世界一般,飘飘然腾云驾雾,积蓄已久的愿望一瞬间实现了,彼有英雄成就霸业的之感,全身一松,萎身倒在床上,大乔也惯性般地伏在他身上,两人倚偎喘息,jīng液汩汩,合着大乔的淫液,从yīn道里顺着孙权的尚未拨出的ròu棒延延流出,大乔不时抽搐一下,浑身似棉花般没了骨筋,那是一个女人性满足的极点……

这一夜,两人尽行鱼水之欢,大乔羞性已去,索性放情纵欲,尽献媚态,**、乳交、江南十八式尽数用尽,只弄的孙权倍授雨露。从此两人偷情如常,因此传说大乔之子孙休乃是孙权之子,此为野史俗说,无可考证。

常言道,这山望着那山高,孙权与那大乔偷情数月,便打起了小乔的主意,且不说淫遍天下美人,仅二乔便使天下众美女自叹不如,得二乔者,如登泰山而小天下。然小乔系周瑜之妻,平时与内宫来往甚少,且那周瑜少年英俊,风度翩翩,英姿勃发,更是让小乔一见倾心,小乔任性活泼,较大乔另有一番风情,故世人称此二女尽占天下美女之所长。

小乔深居简出,加上周瑜家规极严,令孙权无机可乘,更不可与大乔商量,那大乔妒意极强,搞不好弄巧成拙,鸡飞蛋打,周瑜兵权在握,万不可用强,只能智取。一连数日,孙权无计可施,这日无事,便到老夫人姘夫许贡家散心,那许贡是江南大贾,加之攻于心计,又有老夫人暗中做靠山,故有呼风唤雨之本领,见孙权来访,忙举酒相迎,席间见孙权闷闷不乐,追根问底,才知为小乔之事无奈。

许贡笑道:“二殿下不必烦恼,区区小事,许某可成全二殿下。”

孙权大喜,忙躬身请教,许贡道:“二殿下难道忘了,小乔与令妹孙尚香交好,每月初七都与令妹相陪,去那莲花山仙人潭洗七香浴,这便是殿下的机会。”

说罢附耳过去,如此这般地交待孙权,孙权喜出旺外,辞了许贡,回府准备去了。

那莲花山仙人潭有座天然温泉池,那小乔与孙尚香每月初七便会去沐浴还愿,所谓七香浴,是用七种名贵花卉泡制温泉池中,据说有怯百病、长生驻颜之功效。

这一日,孙权早早来到莲花山,找到佛庵住持妙慧尼姑,付与她香金100两黄金,叮嘱她在下泡七香时加上一味药,那是许贡给孙权的催情药,名叫“到死不忘”,传说此药专催女子发情,发情时谁与她交合,便永远不会忘,产生依赖,此药无色无味,专刺激女子yīn蒂、肛门,令其染瘾,对男子且无任何作用,妙慧贪财,一口便答应了。

长话短说,那小乔与孙尚香前来还愿,孙权便躲在供桌下细观小乔,果然有沉鱼落雁之色,较之大乔另有一番风情,高鼻樱嘴,白里透红,一笑带着两个浅酒窝,一对小虎牙更是惹人喜爱,眼波似水,胸满臀丰,走起路来如扭如飘,似神仙驾云一般,脖颈上露出一角花绣彩色刺青,如白玉上丹青妙笔一般。把个孙权看的如呆如痴,姑媳两还愿完毕,便由妙慧引着来到温池内,宽衣解带,美人入浴,远远便闻到那七花飘香,沁人心脾,心旷神怡。

那妙慧早已按孙权的吩咐把催情散化入池中,小乔与孙尚香除衣进池,耳闻鸟鸣,嗅着花香,懒洋洋地享受着,孙权此时已经暗伏在外,见那池边只有两个侍女伺候,便让妙慧召入庵中,自己闪身在门外窥视,见那小乔水雾中如凌波仙子,身上花绣刺青甚是夺目,如玉柱上盘凤一般,额上渗出微微汗珠,更显妩媚诱人,那尚香乃孙权同父异母,最受孙家疼爱,不想现在已出落的大家闺秀了,虽只十五六的年纪,也生得楚楚动人,与那小乔自是各有千秋,孙权在外看的兴起,两个玉女不时翻身嬉水,娇笑连连,更让孙权心似猿马,浑身燥热,索性脱了衣裤,潜在池边树丛中等那药力发作。

那药果然神奇,不出一刻,便见二女脸现淫象,气喘渐急,小乔对尚香说:“妹妹,我怎么浑身麻痒,心如羽拨。”

尚香答到:“姐姐说的是,我也如此,大概是仲春时节,百花初开,苞蕊芒重,药性太盛吧。”

刚说完,便觉得下体yīn蒂如有水蛭吸啄一般,麻痒可人,说不出的受用,又觉得肛门如有蚁入,与yīn蒂前后呼应,腹腔内顿感酥痒难挡,随即心跳如鼓,气喘如风,急盼有硬物直插穴内大搅一番。

那小乔也是如此,她忙对尚香说:“妹妹,快到我锦盒里取我的铜雀来。”

小乔说的铜雀,便是古时的女用淫具,那周瑜自是怕小乔独守空房寂寞,便找能工巧匠造一铜具,形似鸟雀,内有机簧,旋紧机括,能如男人yáng具般蠕动,故小乔总是随身携带,尚香从锦盒取来铜具,见此物近一尺长短,通体油亮光滑,与男性yáng具一般无二,乃纯铜所铸,底有旋扭,见小乔起身坐在池沿边,旋紧机括,将那铜雀顶入穴中,随即便听到吱扭吱扭的金属声响,如蚕虫般蠕动震荡,带着小乔两旁阴肉波浪般吞吐颤动。

孙权这才真个看到小乔**,光洁润滑,毫无瑕疵,如汉白玉雕成一般,**猛挺,rǔ头甚红,由背至胸刺有彩青,乃一青叶牡丹,形色如生,更显得那小乔如仙如妖,两颊也已赤红,乃性燥所至,小乔支起一腿,私处桃门尽让孙权收入眼内,阴毛淡黄,阴缝张开,两旁阴肉涨红,随那铜雀蠕动时起时伏,似活物一般,双目微闭,舌舔上鄂,娇声呻吟,淫液也顺着那铜雀汩汩而出,亢奋无比,嘴里吟到:“妹妹呀……妹妹呀,快来帮姐姐……喔……喔……”

尚香此时也亢奋起来,忙来到小乔胯下接过铜雀,见那小乔yīn蒂早已勃起似蚕豆般大小,便伸指弹去,小乔浑身一抖,似受了虐待般地淫叫着,一付解渴的样子甚是喜人,尚香舌舔yīn蒂,手操铜雀,把弄小乔yín穴,池边浪声叠起,勾人魂魄。

孙权这才知道,原来那小乔和自己妹子来此沐浴是假,寻欢是真,想是不敢找男人,两个高贵女子互相把玩,倒是别样情趣,这倒使他放宽心来,便**现身跳入池中,三划两蹬,便到了两女面前。

两女初时一惊,尚香见是二哥,倒似见了救星一般,撒娇道:“二哥快来呀,小乔姐姐中了风寒了。”

孙权忙道:“乔姐莫慌,孙权来助你。”

说罢搂小乔入怀,一下张口将她的舌头含入嘴中,只一含,便觉清凉爽口,馨香无比,如小鱼般在嘴里滑走,受用无穷。

那小乔早已不能自制,便是野兽来犯,也是求之不得了。遂抱紧孙权,两只**缠在他的腰上,那丰满的屁股上下揉蹭,嘴里嗔道:“权哥哥……你好坏……你欺负我……喔……喔……”

那孙权早已欲火焚身,动粗般地吸起小乔的**,用力吸抻,待抻到尽头时突然一松,便见那奶球上下抖跳,小乔随即身体一颤,尖声淫叫,孙权如法炮制,直将小乔的**吸抻的赤红,方把小乔放在池沿边。

小乔躺在池边上,两腿浸在池里,身体淫荡地扭动着,一副任人宰割的样子,孙权分开小乔两腿海豚般圆润的**,支在池沿上,小乔的美穴就在他的眼前,嫩白的阴肉透着粉红,晶莹剔透,yín水亮泽,两片小巧的yīn唇因抽搐而张合着,yīn蒂更是晶亮夺目,阴口上下挤弄着,像只媚眼抛着秋波,贱种般地招唤着男人的yáng具。

孙权看着小乔蚕豆般大的yīn蒂,早已垂涎三尺,女人yīn蒂外露而且形似豆状,**可见潜力巨大,随即含在口中,如含糠果,舌头搅动下,弄的小乔刺激难忍,身体几次曲立起来,颤抖着发出原始的颤音:“权哥哥……喔……嗷……快给我权哥哥……我要……嗷……嗷……好哥哥……妹妹要死了……喔……求你了……快狠狠地插我……”

这一下子勾起孙权野兽般原始的**,当下他站起身来,ròu棒如出水蛟龙,尚带着泉水下滴,锃亮如铁,如同一只见到猎物垂涎的猛兽,发起至命的一次冲锋。

尚香手里拿着铜雀,孙权露出水面的ròu棒着实让她吃了一惊,比铜雀尚长一截,也许当时打造时是按周瑜的尺寸订制的,刚才孙权和小乔搅缠在一起的淫相让她的饥渴达到了极点,但见孙权手攥ròu棒根部,似拿鼓槌般在小乔的yīn户上鞭打了几下,打在小乔yīn蒂上,惊的小乔身体一耸耸的,嘴里发出有些凄惨但又淫荡的呻吟。

孙权趁热打铁,guī头在小乔外阴缝上上下滑蹭几下,将guī头塞入阴口,两手支住池沿,身子向上一挑,但听得“滋”

的一声,伴随着小乔期盼般的嗷叫,ròu棒直没到底,余威直通心腹,这是小乔在周瑜身上没感受到的,似乎整个身体都被这粗壮的ròu棒给挑起来了,身体不由上屈,两腿夹祝猴权的腰,两臂一合,便拢住了孙权的脖颈,疯狂地迎合着孙权剧烈地插送。

两个人身体搅缠在一起,仿佛想把对方熔入自己的体内一样,忘我地嗥叫着,尽情地发泄着,旁若无人一般地肆虐着对方,抠后背,拍屁股,挤**,但听得那小乔淫声**“……啊……嗷……权哥哥……你好用力啊……顶死我了……舒服……啊……受不了了……要插透了……啊……嗷……”

弄的身体在冲撞中彭彭作响,把个孙尚香看得如醉如痴。

这样大干了大半个时辰,孙权乍然想起催情药尚有肛交作用,便把小乔放躺在池沿,小乔此时浑身酸软,肛门麻庠,但见孙权拨出ròu棒,两手抓起小乔双脚搭在自己肩上,孙权高大,小乔双脚上他肩上,屁股就离开了地面,孙权两手托住小乔两片浑圆弹性的屁股,ròu棒对祝糊的肛门,一点点用力向里挺,小乔惊叫起来,双手想推孙权,确苦于够不着,孙权双手微分她的屁股,露出了粉红的菊花,那是没被男人开发过的地方,孙权一挺,ròu棒进去了寸余,小乔因紧张和痛疼惨叫起来:“……好哥哥……不要呀……饶了我吧……啊……啊!”

孙权岂能放过如此良机,手拉小乔身体,腰往前送,一下直没入肛,小乔因痛疼一下子昏厥过去,身体一下软软地仰在池边,如同死尸,在孙权的抽送下被动地摇晃着,不消一刻,幽幽醒来,但觉感觉异样,须知yáng具入女人直肠,压迫女人膀胱子宫,同样能激起女人快感,且更有超一般**之感觉,小乔顿觉似有尿急,回荡心腹,但却排不出来,**更加升腾。

孙权左手不停拨弄小乔yīn蒂,右手三指直抠yīn道,把个小乔弄的连喊叫的力气都没有了,只是一个劲地全身痉挛,口淌涎水,眼光迷离,已入仙境,孙权时而抽出ròu棒,直插xiāo穴深处,时而直入肛门,等到有射感时,猛地插入yīn道,锤打连环般地进攻着,但听得小乔只有“喔……啊……喔……啊……”

的悲鸣声。

孙权大吼一声,两手死死抱住小乔屁股,小腹死死抵住小乔阴口,伴随着身体的颤抖和抽搐,将浓精有力地射进了她的花心,小乔因jīng液在子宫的冲击,剧烈地痉挛起来,身体条件反射般地屈起再屈起,嘴里发出惊人的吼声:“呕……呕……呕……”

孙权扭动了半饷,顿感浑身虚脱,慢慢放下小乔烂泥般的身体,轰地向池中倒去,ròu棒一下子从小乔穴中脱出,jīng液淫液像雨水出管一样汩汩流出,小乔身体还在痉挛着,突然一道亮晶的弧线喷发而出,那是女人**的极限,也是喷潮,伴随着小乔最后一点力气的低气呻吟,像彩虹般撒落在泉池里,后人传小乔池内撒津,其实指的就是她这次在逍遥中排津,故此后此泉池更名逍遥津,后来莲花山上建了一台,名日铜雀台,三国中均有此名,只是未说缘由,其实皆出于此。

那催情药果然名不虚传,小乔至此每每与孙权幽会不断,孙权乐得其所,乔氏姐妹均成自己胯下之物,真可谓夜夜洞房,日日花酒,孙权乐此不疲。

但好景不长,那孙策与周瑜用计大败刘繇,收降虎将太史慈,得胜凯旋。孙策天天忙于军政大事,未遐顾及儿女私情,但那周瑜何许人也,心细如发,很快从小乔的反常中发现端倪,细查之下,方知孙权乘虚**乔氏姐妹,周瑜气量本来就,一气之下大病不起,从此留下病根,但怒火不消,大丈夫此仇何能不报。

周瑜攻于心计,不是鲁莽泛泛之辈,深知此事涉及孙氏家族,且孙老夫人垂帘摄政,弄不好大仇未报,自己且人头不保,故此,周瑜定下一计,先从许贡下手,然后禀明孙策许贡**后宫,先借孙策之手解决孙老夫人,待此事妥后,孙权便孤立无缘,那时将事告明孙策,孙策必怒而杀孙权。

因此周瑜先将许贡抓捕入狱,那许贡熬刑不过,只得招了,周瑜禀明孙策,促孙策立即软禁孙老夫人,追查余孽,策果然大惊,但马上查处其母,违于孝道,恐天下耻笑,随告周瑜先将许贡处死,明日以打猎为名聚将从长商议。

然孙权绝非坐以待毙之人,早已探得许贡已招,决定先发制人,忙私下找来许贡家奴三人,委以重金,命其次日埋伏猎场,备好利器,箭镞涂毒,定要取那孙策周瑜性命。

果然,第二天孙策外出打猎,却被早已准备好的三个奴刺伤毒发而亡,孙老夫人作主,孙权继任国君。当时周瑜因赤壁战势远在水营,侥幸躲过一难。但好景不长孙权与那诸葛亮暗中达成默契,诱周瑜取南郡,结果中了诸葛亮的埋伏,周瑜气火攻心,呕血而死。

自此孙权高枕无忧,与那乔氏姐妹天天同居一室,品酒赏美,淫乐无穷。

铜雀台淫二乔

一、曹操妙计夺二乔周瑜夜探铜雀台

词曰:邺则邺城水漳水,定有异人从此起!

自古有异人必有异事,有异事必有异闻。

话说赤壁鏖战之后,冀州邺都的一个夜晚。

这一夜,月明风清,万籁俱寂。漳河水哗哗的,一波未停一波又起。铜雀台直直的,挺入云宵,似有万丈巍峨。

夜色中,铜雀台上盏盏灯光与闪闪星光交相辉映,真让人分不清是人境仙境,还是仙境人间。

忽然,月光下闪过两个人影,剩着夜色直入邺都城墙脚下。在漳水涛声掩盖之下,两人纵身一跃,便扒住城墙垛口,审视片刻,便敏捷地跃入城中,直向邺都西北的铜雀三台而去。

所谓的铜雀三台其实是由三座高台组成。左边为玉龙台,右边为金凤台,铜雀台高居二台之间,三台之间由浮桥相连,高高的矗立于邺都西北的城墙之上。

夜幕中的铜雀台层层叠叠,千门万户,在灯火映照下金碧交辉!台边重兵重围,好似铁桶一般。

但见两个黑影使出绝代轻功,飞檐走壁,很快便来到了铜雀台下。他们警觉的隐蔽在底层的台阶之下,转眼间便逃过守台官兵鹰一样的眼睛,飞一般得沿阶直上,直奔台顶而去。

两人不知攀登了多高,终于来到台顶。只见夜空中一个巨大的铜铸金雀在巍峨的殿顶上映着月光熠熠生辉。正殿的门额上写着“铜雀台”三个金色大字,正殿四周汉白玉的栏杆在夜色中闪着银光。

向下看看,街道市井与灯火交相映应,使整个邺都如棋盘一般尽收眼下,那人心里不禁暗自赞叹曹操的匠心和邺都精整的布局!而夜色中的漳河更象一条碧蓝的玉带一样横在邺都城南,使整个邺都美不胜收。

这时,守台的官兵渐渐地换成了妙龄的宫娥侍女,只在关键地段才偶见有士兵把守。两个黑影寻着士兵把守的路线,再向台顶背后转去。千转万回,又看到一座巍峨万丈的高楼,灯火辉煌的牌楼下写着“春深楼”三个大字。

那二人寻一隐蔽之处,飞身进入了春深楼的前院。两人沿阶而上,跨过一道道栏杆,来到正堂之前。堂前又挂着一块金字牌匾上写“春深阁”。两人再度腾身而跃,攀上阁楼高高翘起的斗沿之上,探下身体扶着窗口,舔破窗纸,房内春光便一览无遗。

春深阁内灯火通明,只见十多个坦胸露乳的妙龄美女正和着乐曲,扭着腰枝翩翩起舞。大堂正中的木几后面,一位粉面浓须的人曲膝而座。只见他年似五十有余,身着一件红色锦罗袍。

在他两边拥座着二个妙龄侍女,一个为他斟满美酒,另一个却将他的袍子向上撩起。原来那人跨间还伏着一位已呈半裸的美女正低头忘我地吮吸着什么。窗口上的黑影揉揉眼睛仔细一看,原来那女朗吸的竟是那人的yīn茎。

此时,那人的yīn茎已高昂的挺起,似有八寸之长。只见那女郎时而把那勃起的yīn茎深深含入口中贪婪地吸吮,时而又把它握在手中欢快的上下捋动。奇怪的是,那浓须长者却双眉紧锁,粉白的面颊上不停的淌着汗珠,似乎忍着万般巨痛一般。

“都督,中间这男人想必就是那曹贼了……”

“嘘……”窗上的二人屏着呼吸极低声的耳语着。

书中暗表,这两个黑影一个是江东大都督周瑜周公瑾,另一个则是东吴名将太史慈!而房内的男人正是汉丞相曹操。

这时,那女郎用她纤细的手指将那根精壮的yīn茎向下捋至尽头,那激情膨胀的guī头便突出地显露出来,那女郎低头将那浑圆的guī头纳入她的小口之中,进一步低头直到将那整根yīn茎尽根含入口内,然后再次纵情地吮吸起来。

她的头上下摇动着一次次地吮吸了很久,眼见那曹操勃胀的yīn茎进一步的挺立起来,春情勃勃的yīn茎在灯火照射下闪耀着光泽。他的手开始在那女郎的裸露的两股间有节奏的抚摸着,但曹操却始终未做进一步的行动。

他仍旧紧锁双眉,偶而还发出一声呻吟。但看起来又似乎无意将自己的快乐之根插进女郎的快乐之源行男欢女爱之事,只是任那女朗持续地吮吸着。

“这曹贼真怪,玩这么久了怎么还不……”

“嘘……且看他到底如何”周瑜和太史慈小声嘀咕着。

渐渐地,那女郎的额头上也开始流下汗水,但那膨胀的yīn茎却仍未达到那激情的**。这时,起舞的美女中又过来一个妙龄美女曲身伏在那男人这边,和那女郎一起交替吮吸着曹操的yīn茎。

这女郎吮吸了片刻,又把那根被口水和淫液滋润的yīn茎夹在自己的两个乳峰间,轻柔地抽弄着。随着动作的持续,这时那女郎似乎也开始动了真情,她的脸颊红红的喘息着。那yīn茎似乎也冲动到极点,浑圆圆的guī头象个饱满的肉球一样,兴奋地涌溢出晶莹的淫液。她女郎看着看着似乎便有些情不自禁了。

她起身跨在那人胯间,扶着那要直直挺立的yīn茎对准自己冲动的桃花源地曲身坐了下去。而曹操却似猛得一惊,他毅然地将那女郎推在一边,然后又抓着她的头发,将她的头按倒在自己的挺立的yīn茎上让她继续吮吸着。

“这曹贼真得很怪……”方才一直冷静的周瑜也终于忍不住低声嘀咕了一句。

终于,又持续片刻,那曹操的面颊和整个身体似乎都轻微地抽搐了一下,随即,他高度勃胀的yīn茎激情地一挺,一道白色的激流便喷射而出。那女郎更是眼疾手快,她握着手中冲动的yīn茎借着滋润的淫液快速的捋动起来,那曹操不禁发出一声快乐的低吼,刹时,充满激情地jīng液便随着他身体的搏动一次次地喷射出来。

窗外的人似乎也看得心潮澎湃。只见曹操快乐过后,又过来二个宫女为他端来一碗汤药,曹操接过一饮而尽。然后更衣,穿带完毕。此时,曹操头戴嵌金宝冠,身着紫色锦罗袍,玉带珠履侍者侍女紧随其后,只见他出了春深阁,直向后面走去。

春深阁后,铜雀台顶的西北隅又有一处小楼,牌匾上写着回春楼三个大字。

此时,那曹操直入回春楼,二个黑影也悄悄的尾随而至。只见众侍婢起身跪地迎候,庭堂中却独有两个女子非但不跪,反而向曹操怒目横眉。但见此二女,淡装轻抹,却玉肌花貌,有倾国之色。

窗外二人看见那二女子似乎猛得全身一颤,周瑜几欲跌落下来!

“都督,大乔、小乔二位夫人果然在此……”太史慈按奈不住情绪,小声嘀咕一句。原来,这二位女子正是孙权的夫人大乔和周瑜的夫人小乔两姐妹!

此时,众女起身侍立两边。

曹操笑着对二乔姐妹说:“爱姬,还生吾气否?”只见那大乔怒视着曹操说:“曹贼!汝趁赤壁鏖战之际,却使人夜袭柴桑,卑鄙之至,岂不愧对天下英雄!”这句话更让窗外的黑影闻声而颤!

但曹操闻言非但不怒反而笑着说:“爱姬此言极是!赤壁一战,天下人皆以为吾志在图取江东,岂料我心视江东为粪土,得爱姬为真意!吾为爱姬兵败赤壁,折损汉家百万兵马实乃吾之过也。阿瞒自此不仅愧对天下英雄,更无颜面再见汉家天子!”

“若汝果有悔意,可将吾二人即可送返江东,尚不误汝之英名”曹操闻言仰天长笑:“吾只图爱姬二人,何图所谓英名?吾若图名,赤壁之战焉能轮到那周郎逞强?!周朗自以为他的反间计、连环计、苦肉计无人能识,却未料我区区暗渡陈仓一计,便轻易得了心中至爱!为了我心中深爱的爱姬,那所谓英名又值几何?只要爱姬不负我心,纵将此百世英名送与周郎又有何惜!”

“呸!曹贼……休想!”曹操良久无语。但沉呤片刻,他终于朗声说道:“吾爱爱姬,但决不做强人之势!爱姬不从,吾愿等爱姬直到地老天荒!”

“呸!曹贼……”二女再骂,曹操已不再言语。但窗外的周瑜却似沸腾一般,怒目挣剑几欲直入庭堂之内与曹操一决死战!

“都督不可妄动!不可妄动啊!”太史慈强按着周瑜苦苦相劝:“望都督一切以主公和江东为重!都督武功虽强,但身在邺都曹营重兵之内,岂可逞一时之勇;曹贼虽然可恶,但依方才所言尚未对二位夫人非礼!都督可速回江东,携倾国之兵血此奇耻大辱!”太史慈反复劝谏,周瑜方平息了心中怒火!

“曹贼!吾誓杀汝!”周瑜内心咒骂着,不料,惊动了门外的侍卫。

“有剌客!有剌客!”随即,众多侍卫应声而来。

欲知后事如何,单听下回分解!

二、周公瑾命丧巴丘回春阁二乔思春

却说众多侍卫应声而来,太史慈顾不许多拉着周瑜纵身跃上回春楼顶屏息而卧。

“何事惊慌!?”曹操亦闻声而出。

“丞相,适才发现有剌客!”

“剌客?”曹操却似半信半疑。他迈步走向院内,环顾上下左右却哈哈一笑:“何来剌客?吾料是小小毛贼,有何惧耳?!”曹操令众官兵散去,便辞别回春楼跨过浮桥来到金凤厅。金凤厅位于金凤台中央,是曹操临时议事之所在。

这时许晃忽来求见。许晃说:“适才回春楼果有剌客,吾料那剌客必为周郎所派,丞相缘何轻易放过?”

“许将军好眼力!”曹操笑着说:“那剌客岂止是周郎所派,吾料是周郎也!”

“若是周郎,丞相何不擒之?”曹操纵声一笑:“吾视周郎,赵括耳,纸上用兵之辈!吾若擒之,如探囊取物,何足挂齿?吾不擒周郎,实为吾之爱姬也!”许晃似有所悟,暂且不提,再说大乔、小乔。

夜色是那样的宁静。此时的小乔已枕着漳水的波涛进入了梦境。但姐姐大乔却辗转难眠。她在心里默默地数着,由千里之外的江南来到这漳水岸边的邺都已经10多天了。至今她都说不清弄不明她和妹妹是怎样来到这里的。

她清楚的记得,那日小叔孙权曾对她说,破曹只在指日之间。在那个火烧赤壁的不眠之夜,听着对岸曹军的哭喊求降之声她曾和无数的江东父老一样为勇猛的江东将士喝彩祈祷。但天知道怎么回事,看似兵败如山的曹军竟幽灵似得夜袭了柴桑。于是,她和妹妹小乔便似做梦一样,还未收到捷报,便被曹军由江南掳到了这千里之外的邺都。

其实,自己也无所谓。大乔心里想着,自从孙策孙伯符死去之后,她便一个人生活惯了。而现在虽遭遇劫难,她却又和妹妹小乔团聚在一起。也许,这也是不幸中的万幸吧。但她很快又为妹妹小乔感到深深的惋惜。

她曾非常羡慕妹妹小乔。当初小乔初嫁时,孙策已经去逝,在那无数个独守空房的日子里,她总是莫名其妙地想起雄姿英发的周郎,幻想着他和小乔在床上翻去弄雨的样子。但今天,周郎犹在,小乔却和她一起来到了这陌生的地方。想到这里,她在心里禁不住的叹息一声:唉!自古红颜真的薄命呀!

忽然,梦境中的小乔呢喃似的呻呤起来!

“妹妹病了吗?”大乔伸手想唤醒梦中的小乔。但她的手伸出却又停下了。

因为,她听出这决不是那种带着病痛的呻吟。这是一种饱含着沉醉、快乐和诗意的呻吟!这是一种在过去无数个夜里曾经属于她和伯符的呻吟!看着睡梦中春情浓浓的小妹,聆听着小乔妹妹这女人最动情,最优美的旋律,她感觉自己仿佛又回到了过去那些**的时刻!

一时间,她似乎觉得自己再次被伯符紧紧地抱在怀里#糊不由得把纤细的手指伸进微微膨胀的两股间。穿过那片茂密的黑草地,便是长在她身上却归属于他的桃花源地。她的手继续向下摸索着,她久旱的桃花洞口竟被妹妹的呻吟催生出许多鲜润的欲液!桃花洞内一种深深的寂寞聚集在心头。当然,她知道这种一种怎样的寂寞,一种不同于一般的寂寞。

在以前,每逢这时,只有伯符才能为她解脱。这是一种最奇妙,最让她心颤的解脱#蝴将自己坚挺、火热仿佛带着无穷魔力的yīn茎深深地深深地插进她寂寞的桃花洞内。向她一次次地反复传送着那雄性的动力#糊也挺动身体配合着他贪婪地索取着,终于,随着这种能量的积蓄,泛滥的快乐把他们漂到了天上!

大乔的手随着她的心奇妙的摸索着她的桃花源地,妹妹的呻吟渐渐地换成了她动情的欢歌。

“怎么了姐姐……”大乔万万没想到,她没舍得唤醒妹妹,反而使自己陷入了这种迷情境界,此刻反倒把妹妹惊醒了。

“都是被你害的……”夜色掩盖下,此刻谁也看不清大乔的脸有多红。

“我害的……我在睡觉怎么能害姐姐?”小乔不解的问。

“还不老实!你刚才在梦里做什么了?”

“我……我……我梦到周郎了……”小乔的话开始不再流利。

“梦到周郎在做什么”大乔步步追问。

“姐姐……”小乔终于知道姐姐识破了她的春梦,撒娇般地捶打着大乔圆滑的肩膀。

“罢了,你不说我也知道。”夜,又恢复了宁静。但两双手却不约而同的伸向了对方的桃花源地。结果,两处桃花竟都是**的一片!

这边二乔思春暂且不提,再说那周瑜逃出邺都之后,连夜乘船渡过漳河一路马不停蹄地回到江东,直把铜雀台上所见所闻报与吴候。孙权闻言当即晕倒,待得醒来,急令周瑜连夜起举国之兵伐曹。

周瑜得令,立率兵马直攻南郡。不料出师未捷,却中曹操遗计,被曹仁毒箭射于马下。抚着臂上的箭伤,周瑜这时才知道曹操用兵之神!再回想到自己原先所谓的“赤壁之胜”,不禁羞愧万分!

更出人意料的是,伐曹未胜,刘备却乘机占了南郡!于是,伐曹无攻,又率军攻讨伐刘备。怎奈吴兵士气低沉,溃不成军,一战即败。周瑜纵马逃命,却听刘备官兵齐声大喊:“周郎妙计安天下,陪了夫人又折兵!”周瑜闻声便想到了受困于铜雀台中的大乔和小乔!脑海里好象看到了曹操正搂着小乔纵情狂淫!想到这里,他的心口一阵奇痛!转而,他又想到自己先败于曹操,又败于刘备,又使东吴蒙受奇耻大辱,有何面目去见吴候!想至此,大叫一声金疮迸裂,坠于马下。

众将急救,已不省人事,及至巴丘,徐徐又醒,复连叫数声而亡。寿36岁。

周瑜之死,火速传至邺都。曹操得报,又即刻使人告之小乔。顷刻之间,小乔就变作泪人一般#糊不相信,自己会这般命苦!就在那夜的春梦过后,她还坚信周瑜肯定会起兵来救她回江南。但这时,一切全都破灭了!

日子在泪水的浸泡中一天天度过。但眼中的泪儿流干以后,身下**的源泉又涌了出来。这夜,月光映照在回春楼内。床前银光遍洒,床上的姐妹二人毫无睡意。

“姐姐,你想男人吗?”小乔忽然向姐姐问话。

大乔没有回话,只是拉着妹妹的手摸向在自己的桃花源,手到之处,小乔也摸到了那与自己一样蜜汗般鲜滑的淫液。此时无声胜有声。小乔明白,已干旱多年的姐姐也在渴望雄性雨露的滋润。

“我想通了姐姐!”小乔缓缓却坚定地对大乔说:“我们的泪再多也多不过这漳河的水;我们的心再强也强不过这高高的铜雀台!这样下去,总有一天我们会老死在这台上!与其这样,还不如快快乐乐地过每一天……”大乔知道妹妹已度过了最痛苦的心路历程,焕发出一次新的生命。

“那曹操真得喜欢我们吗?”小乔忽然问:“听说这诺大的铜雀台就是专为我们姐妹建造的,这是真的吗?”小乔的问题虽让姐姐感到有点唐突。但大乔何偿不是也在暗暗地思量着这个问题。“临漳水之长流兮,望园果之滋荣。立双台于左右兮,有玉龙与金凤。揽二乔与东南兮,乐朝夕之与共……愿斯台之永固兮,乐终古而未央”其实她早就会背这首华美的《铜雀台赋》。现在二乔真得被他揽到了铜雀台上,但他却始终未对弱小的她们采取强硬行动。这竟让她在心灵深处对这个曾认为“可恶”的人产生了一丝好感。但世俗的束缚却使她始终不敢将这份好感说出来。今天,妹妹的问题又使大乔深化了心灵深处的这份好感。

她又想到了逝去的孙策。她爱孙策,但寂寞的心灵深处仍然期待着另一个爱她的人能早日出现在她身边!而今天,他已经出现在自己身边,但她却不敢接受!

这是为什么!为什么?大乔反复地问着自己。

大乔没说什么。小乔却又发问说:“姐姐,曹操说我们如不答应她,他也不找别的女人。他真得这样做了吗?”

“说是也是,说非也非”大乔低声说。

“这叫什么话?我不明白。”大乔说:“听说他只在头痛病发作时才找女人发泄以缓解头痛,但从不和她们做那事……”

“这我就不懂了,姐……”小乔疑惑地问:“找女人却不干那事又怎能够发泄?”大乔看似很难开口的样子。但犹豫片刻她还是原原本本的告诉了小乔:“听说是用口……就是让侍女为他做吹萧的事……”

“呸!”大乔话音落地,小乔便愤愤地骂了起来:“我看这曹贼是既想吃肉,又怕沾腥!”

“这话怎讲?”大乔似乎没听懂妹妹的话。

“不是吗?!”小乔反问了一句说:“他使奸计把我们从江南掳到这铜雀台上,本就是盗匪之举。但现在却又份做一幅正人君子的模样,说什么不强人所为了,什么不找别的女人了,现在他几天也不来看我们一次,你说他有多可恶!”

“难道你还愿他来吗?”大乔说。

“当然!”小乔一幅天不怕地不怕的样子。

“休得逞强!”大乔说:“他若真得来了,我们两个弱女子又能奈他如何?”

“奈他如何?”小乔嬉笑一声说:“凭我一个人的本事就能把他收拾得气喘嘘嘘,服服贴贴,软软乎乎,趴在床上下不了地……”

“嘘!疯丫头……”大乔听出小乔话中的怪味,急忙去捂她的嘴。

但不幸的是小乔话音刚落,门外便传来了朗朗笑声:“哈哈!人家都说“说着曹操曹操到”,二位爱姬吾来也!”二乔姐妹循声一望,门口处果是曹操来到,顿时惊得目瞪口呆!

上回说到曹操闻声而入,二乔姐妹一时惊得不知所措。“爱姬勿惊……爱姬勿惊……”曹操面带笑容连声说道。

“曹贼!夜深人静之时汝来此做甚?”小乔稍一定神,便历声责问。

“爱姬息怒,且听我言。”曹操见二姐妹不再恐惶,便接着说道:“爱姬自江南来到这邺都铜雀台上,虽无衣食之忧,但倍受颠簸流离之苦,实乃曹某之过也!尤其是小乔妹妹身受丧夫之痛,曹某更感同身受,自责万分!每念及此夜不能眠”。

曹操一番话说到了小乔内心的痛处,一向倔强的小乔竟泪如雨下!一直沉默的大乔爱怜地擦干妹妹面庞上的泪水。她注意到,此时一向以狡诈着称的曹操眼里竟也涌出动情的泪花,在烛光映照下闪着光华。她看着看着,也不禁悲从心生,抱着小乔相对而泣。

触景生情,曹操也禁不住失声而泣。他伸出胳膊,轻轻地将二位姐妹揽在怀抱。这一抱让沉湎于悲情中的大乔浑身一颤!

“这是孙策孙伯符的怀抱吗?”理智在她心里大声地告诉她:“不是!不是!绝对不是!”但这种温暖,宽厚,安全,又让人室息的感觉却又那样的相似。

她竭力地扭动着身体,想从中挣脱出来,但身体却变得那么无力,浑身上下的一切都好似在这一瞬间背叛了她,不再听从她的命令。在这种室息的境界中,时间也仿佛就此凝固了。

“曹阿瞒!我们姐妹的命运已经掌握在你的手里,今后你若敢辜负我们的情意,看我怎么惩治你!”好久没说话的小乔又打破了这份沉默。

“岂敢!岂敢!”曹操闻小乔所言,正色而道:“人言我曹某生性多疑,为人奸诈,其实情非得已。概因阿瞒身处乱世之中,宦海之内,每时每刻稍有不慎便性命难保。但阿瞒对爱姬之心纯洁无暇,天日可鉴!爱姬既然信不过曹操,吾愿对天而誓:日后阿瞒若有负于爱姬情愿死于乱刃之中!”又是良久地沉默。曹操深深地吸口气,轻柔地理了理小乔紊乱的秀发,又轻轻地擦干大乔面颊上的泪痕,柔声说道:“吾辈生于乱世,阿瞒常叹人生苦短,当对酒而歌。今夜难得相聚,阿瞒愿与二位爱姬共赴良辰……”言毕,轻揽二乔,共赴罗帐。

后人有诗叹曰:遥看赤壁火未了,却见铜雀锁二乔。世人不解斯中奇,千古胜负谁知晓!

却说罗帐之内,小乔早已春心萌动,此时被曹操一抱便全身发软偎于曹操怀中任凭摆布。大乔虽心存一丝理智,但曹操手到之处,顿时欲火上身,呈半推半就之势。曹操一边搂住小乔热吻不停,这边却沿着大乔的**下滑,越过她平坦的小腹直奔大乔的桃花源地而来。

而欲火冲动的小乔,更把她不安的手放在曹操的股间,隔着衣裤摸索着他执着挺立的yīn茎。曹操顺势腾出一只手,解开衣裤,放出春情勃发的yīn茎。淫欲高涨的小乔似乎在瞬间嗅到了这根散发着雄性气息的阳物,她毫不迟疑地伸手将他的yīn茎握在手中,轻快的捋弄起来。

很快,这雄性的气息和热吻便使她体内涌动的**沸腾了,她扭动着身体激情地呻吟起来!同时,她的桃花源内更涌溢出丰润的蜜汁。终于,强烈的淫欲使她不由得把手中勃胀的yīn茎执着地扯向自己的桃花洞口。

同样是欲火熊熊的曹操感觉到了他身下这个女人的需要,于是他握着自己冲动的yīn茎,将膨胀成鸡蛋大小的guī头抵在她滑嫩嫩的yīn道口上,向下一挺,那涌溢着淫液的guī头便进入了极度美妙的境界!

曹操知道他的yīn茎此时已进入了一个他渴望多年的女人的身体并和她血脉沟通,连为一体!于是,他更进一步的挺动身体,向这美妙境界的深处挺进!

终于,他感觉自己的一切一切已和她完全完全的溶和在一起,强烈的快感通过两股间这个奇妙的中心传向二人的**。随着快感的催动,他也发出了快乐的呻吟。

忽然,一道快感的波浪涌来,他浑身一颤,被舒爽浸透的yīn茎便在yīn道深处一次次射出了激流似的jīng液!曹操更加加速了挺动,jīng液便纵情地射入了yīn道深处。

他纵情的向她体内喷射着自己炙热的jīng液,随着他yīn茎有节奏的搏动,她的yīn道也动情的蠕动起来,象婴孩吸奶似得吮及着他正在shè精的yīn茎。他们如醉如痴地享受着这人间的至乐,忘情的呻吟着,快乐着……

好久以后,云消雨散。

曹操喘息着从小乔玉体内抽出他似软犹硬的yīn茎,耳边却猛然传过一声幽怨的抽泣。原来,他只顾和小乔欢乐却无意间将那大乔冷落在一边。曹操无限爱怜的抚摸着大乔娇美的脸庞,深深吻祝糊,接着便把他带着雄性魔力的手伸向她洁白的乳峰。

刹那间,大乔的呼吸便急促来,她感觉一种奇异的量充涨着她的**,渐渐地又涌向她的小腹并最终聚集在她的两股之间。在一种力量的催动下,一股股温泉般的欲液从她桃源深处涌溢而出。

曹操翻身上马,大乔曲身分开双腿,露出她饥饿的桃花源地。此时的曹操刚过**,yīn茎柔中带钢,意猗未尽。他将柔韧的yīn茎抵在她温润的桃花源间,轻柔地撕磨着,雌雄相接,顿时便迸发出爱的火花。

仿佛是一股热流,又好象是一种奇异的力量涌过他的yīn茎,为他暂时昏睡的yīn茎注入了一丝活力。借着这点活力,他俯身压下身体,那并未勃起却又带着几份柔韧的yīn茎便老马识途似得滑向她温润的桃花源。一瞬间,她饥饿的yīn道象寻到美食一般借着彼此滑润润的欲液,顺势吸入了yīn茎的guī头。两人连为一体。

蓬勃的春情让大乔急促的喘息着。虽说她今年已30岁,但是当年她和孙策仅仅过了三年的夫妻生活。如再除去孙策常年在外征战的日子,他们在一起过鱼水之欢的日子更是屈指可数。

现在,孙策离开她已经六年了,在这六年漫长的日夜里,她一直过尼姑般寂寞的生活,她那让无数英雄垂涎的桃花源地再也没有第二个男人进入过。于是,命运的蹉跎便把她塑造成一个奇特的女人:既有少妇虎狼之年高涨的**,又有处女般紧巧滑嫩的yīn道!

此时,曹操虽仅将guī头探入其内,却让**膨胀的大乔百感交集!一瞬间,她荒废已久的yīn道似乎被那雄性的力量进行了热启动,片刻短暂的窒息过后,那无比强烈的雄性力量便电流般地透过yīn道传向她的身体。她的全身轻轻地抖动了一下,激情涌溢的yīn道便快乐的蠕动起来。

这让曹操感觉为之一震#蝴感觉自己的yīn茎,不!是自己的身体溶入了又一个全新的境界。他几乎能感觉到体内沸腾的力量象潮水般地注入yīn茎,使他微微疲软的yīn茎在这种奇妙而全新的境界里再度复活,充胀起来。

他再次挺下身体,那冲动的yīn茎便突破重重阻力直入深处!一份久违了的强烈充胀和兴奋使大乔失声呻叫一声,她本能地扭动着身体想推开他,但曲起的双腿却又紧紧地勾住曹操的脊背,让他欲罢不能。

而此时的曹操也陷于极度的兴奋之中而不能自拨,他冲动的yīn茎并未全部进入,但强烈的感觉已一波一波地涌向他的身体。他一手抱着怀中的大乔,一手支撑着自己的身体,慢慢的停下来喘了口气息。他感觉,只要再深入一丝一寸,膨胀的yīn茎都会随时崩溃。

她紧巧而滑嫩的yīn道奇妙地纠缠着侵入的yīn茎,他的yīn茎快乐地颤动着再次涌溢出激情的欲液。她冲动的yīn道吸收了这来自异性的蜜汁更加兴奋而冲动,于是便更加兴奋地蠕动着,吮吸着这根雄性的使者。于是极度的快乐更汹涌,更强烈!曹操本能地再次挺动身体,他粗壮的yīn茎便尽根直入!直到勃胀的guī头抵祝糊炙热的花蕊!

他再次停下来,做个深深地呼吸,然后纵情地体验着yīn道对yīn茎的吮吸!如此,他们的**便通过这最原始的方式紧紧的连接在一起。他兴奋的yīn茎不断地涌溢出冲动的欲液滋润着她如饥似渴的花蕊,她则贪婪地吸收着,同时也涌溢出女性的蜜汗与他汇合在一起。

随着阴阳的溶汇和贯通他们媾连的**进一步释放出更多更强的能量,浑身上下的血液几乎疯狂般地涌动着,于是拥抱、喘息和快乐的呻吟便在这静静的夜里构成了一部爱的乐章!

第一缕晨曦映照着铜雀台飞翔的铜雀,爽朗的晨风夹杂着漳河水的气息呼啦啦地吹拂着回春楼粉色的罗帐。罗帐内一向闻鸡起舞的曹操破例没有起床练剑。

昨夜的纵情狂欢使他周身沉浸在一份深深的满足和疲惫中。而几度**的大乔和小乔,在甜甜的睡眠中脸上还带着一份醉人的微笑。

曹操满足的欣赏着二个**裸的美人。他扒开小乔两条粉白的大腿,露出她春水潆潆的桃花源地,只见凄凄芳草地下圆润的yīn道口内仍潺潺流水般地涌出他方才射入的jīng液。他又扒开大乔的两条粉退,那诱人的桃花源间也是芳草凄凄,小溪潺潺!曹操不禁心花怒放,他哈哈淫笑一声,疲惫的yīn茎竟然再次焕发出勃勃生机,高昂的翘立起来!

这时,二乔姐妹已从梦中醒来。大乔看到三人**裸的身体,禁不住羞红了脸庞。这一朵红云更为她增添了一份诱人的姿色。

其实,在曹操心目中,尽管二姐妹同俱国色天香。但他对大乔却似情有独钟。

一来是大乔与小乔相比独具一份淑女的温柔;二来是通过昨夜的男欢女爱,他觉得大乔的yīn户较小乔更加紧巧舒润,yīn茎插入简直宛如处女一般。反之,那小乔虽为妹妹,但yīn户却稍有宽松之感。

这让阅女无数的曹操深感意外。其实仔细想想,这也属正常现象。最简单的原因就是大乔已寡居多年,久未交媾的yīn道渐已恢复到少女般的闭合状态。而那小乔却不尽然,她与周朗做为少年夫妻恩爱有加,男女之事自然比较频繁,所以yīn户也就自然地稍为宽松。

再说曹操欲念再起,便让二女各自赤身俯着绣榻,翘起美臀,那诱人的桃花源地便凸出地呈现在他面前。曹操也赤身站在二女身后,提着雄姿勃发的yáng具,对着大乔紧润的yīn户便轻柔地插入进去。

尽管大乔yīn户内残存的jīng液使yīn户非常滑润,但她紧缩的yīn户仍让曹操的yīn茎感觉到一种无比奇妙地束缚。他屏着呼吸,缓缓地,一点点地向深处插入。直到完全进入后,他才停下来,然后紧紧抱住大乔的腰,让两股紧贴着大乔的美臀,尽情享受着女性yīn户内温热和舒爽的感觉。

这时,他又看到了同样俯在大乔身边的小乔。便又伸手抚摸着小乔那淫浪涌动的桃花源地。他轻轻地揉捏着小乔小小的yīn蒂,那yīn蒂竟很快勃胀起来。他再一捏,那小乔便无比享受地嗯……嗯……地呻吟起来。

那淫浪的样子不禁让曹操欲火中烧。他起身从大乔yīn户中抽出勃胀的yīn茎,又将浑圆的guī头儿抵在小乔诱人的穴眼儿上向前挺动身体,那散发着春潮的yīn茎便又徐徐插入小乔的yīn户。小乔的yīn道宽松又涌溢着欲液,于是那yīn茎便直抵深处。曹操同样在感觉yīn茎进入yīn道最深处时,停下来抱着小乔的腰部,感受着小乔体内不断涌来的淫波欲浪。

他微闭眼睛,静静的体验着两姐妹这同样的yīn道,却有不同的感觉!一个紧润舒爽,一个宽松却也不乏春情。忽然,他感觉自己失控地前后冲撞起来,原来竟是那不甘寂寞的大乔抱着他的腰前后推搡着他的身体,于是,他的yīn茎便借着这股动力忽深忽浅、忽歪忽扭地抽动起来。

曹操乐得哈哈大笑,回手抓住了大乔飘摆动的**,摸祝糊充胀的rǔ头儿,轻柔地爱抚着。渐渐地,一股欲火又在大乔体内悄然而起。于是,她一手推搡着曹操抽动,另一手却伸向自己的yīn蒂,渐渐地,伴随着那越燃越旺的欲火,她也难以控制自己的春情,难奈的呻吟起来声声叫春更让曹操欲火熊熊,他摆脱大乔地推搡加速了抽动。他叉开双腿站在小乔背后抚着小乔翘起的美臀,有力的抽动着yīn茎。他将yīn茎尽根抽出,再尽根而入,未经几下,小乔那欲浪高胀的yīn道便一次次收缩着达到**!

曹操转身把正在欲海中挣扎的大乔俯按在绣榻边上,再次从背后插入了yīn茎。

这次,他粗壮的yīn茎撑着她紧润的yīn道一步到位,guī头直抵花心#烘着yīn茎的进入,大乔舒爽地吟叫了一声。

她感觉一根灸热又富有魔力般激情的yīn茎执着地占据了她整个的**,不断地向她体同播射着异性的能量。这种能量使她的全身上下为之兴奋,为之冲动。

于是,她的yīn道饱含着这根奇妙的yīn茎禁不住轻揉地蠕动起来。这种蠕动像婴孩吸奶,又像干涸地土地渴望雨露的滋润。

这种奇妙地蠕动使灸热的yīn道像一个樱桃小口一样吮吸着曹操冲动的yīn茎!

这独特的刺激使曹操也不禁**地呻吟了一声。他将yīn茎从深处抽出来,只将guī头抵在yīn道边缘轻轻地喘口气息。

忽然,小乔却不知何时蹲在曹操身下,伸手握祝蝴露在大乔yīn道外面的半截yīn茎,一次次的捋动起来!这份加倍的刺激立刻使他攀上了激情的顶峰,他禁不住淫叫一声,汹涌的jīng液便喷勃而出。他急速地将冲动的yīn茎插入yīn道最深处,涌动的jīng液便一次次的喷射出来。曹操紧紧地抱着大乔的腰臀,他的腿微微颤抖着一次次地将jīng液射入大乔体内。

此刻的大乔也完全攀上了快乐的巅峰!那怒潮般激荡的jīng液一次次地冲击着她的心岸和**。随着这种冲击,她也一次次地向后挺动着身体,让他的yīn茎插入更深,让久未交媾的yīn道更加贪婪地蠕动着吮吸着这根给她带来无穷能量和快乐的yīn茎。

在这种如梦如幻,欲仙欲死的**境界中,世间的一切纷争、荣辱和恩怨都消失在这狂欢纵淫的快乐之中。

却说这日春光明媚,风平浪静。曹操携二乔乘龙舟游于漳河之中。环顾两岸但见太行远翠,漳水清波,邺都繁华,铜雀飞云,真是美人美景加美酒令人心旷神怡!对酒当歌,人生几何!曹操坐于船头纵情狂饮,二乔姐妹于两边左拥右抱,风情万种。

忽然曹操以手指着岸边一处庙宇对二乔姐妹说:“爱姬当对此跪拜致谢!”大乔问说:“此为何仙所居,要妾身拜谢?”曹操笑着说:“此乃西门大夫投巫之处也!”

“西门大夫是谁?”小乔问。

“爱姬未闻西门豹治邺之事乎?”曹操说:“春秋时,邺都初建,漳水时时泛滥,居民倍受其害。邺地巫妇竟以河伯娶妇为由,每年选民间妙龄少女数人投于漳水之中,可叹无数妙龄美女遭此残害,百姓苦不堪言!西门豹任邺令后,用奇计投巫除河伯娶妇之害,修民渠引漳水治邺,终使邺地大治。邺人感西门大夫投巫治邺之恩,于此建西门大夫祠。今爱姬乃当世之美后,过西门大夫祠自应代天下美女谢西门大夫投巫救美之恩德!”曹操一番话刚刚落地,一向善解人意的小乔已翩翩而拜。只见她面向岸边的西门大夫祠曲膝拜倒在船头,口中念念有词:“西门大夫在上,请受民女小乔一拜……”曹操心中暗自欢喜,心想:汝女可教也!

不料,那小乔一边拜着,一边却撩起下身素裙,回首向曹操妩媚一笑。曹操定睛一看,那小乔随着素裙撩起,一个又白又圆的美臀竟呈现在他面前,而美臀下部两股之间便是那圆圆润润,淌着蜜汁,无比诱人的xiāo穴。

心有灵犀一点通!曹操一见,顿时雄风又起。他哈哈一笑,跨步上前抱住小乔的细腰,接着退下自己的锦罗袍,抵着小乔美妙的穴眼儿挺身而入!

曹操在小乔背后狂抽猛插,大乔也不甘寂寞。她端起一杯美酒递给曹操,然后又为自己倒了满满一杯,她一边饮着美酒,一手伸向自己两股之间扶弄着骚动的桃花之源,轻声地呻吟着。顿时,漳河水上春波荡漾,龙船之上春意盎然。

此情此景,正所谓:一壶浊酒喜欢相逢,古今多少事,都付笑谈中。

三国轶闻(01)

自罗贯中着《三国演义》,世人皆信以为真,只道关羽乃豪杰英雄。却不知“食色性也”——囊日下邳城擒杀吕布,关羽数次告于曹操,求吕布一侍妾。操疑其女有色,自纳之,关羽不悦。吾非讥刺云长公,然人之本心如此,岂能捏造遮掩?道出“世情风俗”之原本,我辈方不负天下人。诸君只知云长当年为保皇嫂,屈膝降曹,竟不知其中那段真隐情也!

当年刘备屯兵小沛,曹操知备人中之龙也,恐其羽翼丰满,遂统大军二十万来取徐州。玄德本庸庸之徒,使张飞夜袭曹营。曹操先发制人,大破之。玄德弃小沛而投袁绍,徐州守将糜竺、简雍亦走。操驱使人马,径往下邳。

关云长保住二嫂,苦苦支持。奈何刘备全不以兄弟、妻子为念,独自走脱:真小人也!古人云:家室尚不能治,何以谋天下乎?

关公独守孤城,不得已,遂降。操素爱云长人才武艺,设宴相待。次日班师还许昌。关公收拾车仗,请二嫂上车,亲自护车而行。于路安歇馆驿,操欲乱其君臣之礼,使关公与二嫂共处一室。关公乃秉烛立于户外,自夜达旦,毫无倦色。

是夜,关羽正暗自思念兄长、三弟,忽听得房中窃窃私语。云长恐二嫂有事,又不敢失礼闯入闺中,情急之下,捅破窗纸窥之。只见二皇嫂一丝不挂,糜夫人正与甘夫人亲嘴。糜夫人本糜竺之妹,富态尊贵,白胖丰腴;甘夫人颇有诗风词韵,风流才女也。

二夫人久不得刘备眷顾,今又受流亡之苦,寂寞甚矣。遂褪去衣物,自相抚抱,以解饥渴。云长年近四十,尚未娶妻,见了此景不由面红耳赤,忙忙回避。

然壮年男儿,又无家室,怎不心动?复窥之,见二嫂抚抱甚密,不住亲吻,浪语淫相自不必说了。

关公不忍离去,俯身偷看,只觉气息急促,胯下火热坚挺。二嫂相交愈急,如鱼得水:甘夫人善解风情,调教糜夫人大呼小叫,启红唇,吐香舌,散云鬓,露肥白……贴胸交股,握乳搂臀,朱唇烈焰,星眼微睁。

览不尽的摄人魂魄风流态,听不完的撩人心脾浪语声。

云长一时没了主意,握了胯下“关王刀”,几欲闯进房中一阵厮杀。正在左右为难,忽见后房有一人影闪过。云长疑是歹人,按剑观之,却是曹操!关羽大惊,见操亦在偷窥。孟德轻唤关公曰:“云长禁话,速来。”

关羽曰:“丞相,来此何干?”

曹操轻声告之:“休要多言,且看皇嫂的春宫图。”

关羽不敢多问,遂与曹操一同观之。房中二嫂浪声愈淫,房外二人yáng具愈挺,大呼一声,四人俱射,精流满地。曹操笑曰:“云长可知其中的奥妙?我料二嫂不日必是公胯下坐骑。操已尽兴,云长好自为之,不可坐失良机。”即拂袖而去。

关公呆了半晌,热血沸腾,欲罢不能。苦守一夜,次日去见曹操,告曰:“关某愚墩,还望丞相指点迷津。”

孟德大笑:“云长世之英豪,竟无良策?”

云长愧曰:“某武夫耳,恳求丞相妙计。”曹操低声教之如此如此,可一亲二夫人香泽。云长大喜,拜谢而去。

不数日,已到许昌。曹操分拨一宅与关羽居住,又送金帛美女。云长谢过丞相,每日于二嫂门前曰:“嫂嫂安否?”二嫂问罢皇叔情形,曰:“叔叔自便。”

关羽方敢离去。一日,关公闻二嫂啼哭,速往问之,安抚良久,又令侍女尽心侍侯,方回。来日复与二嫂抚慰,送些锦绣布帛,贵重补品,以结其心。之后屡次安抚嫂嫂,和颜悦色,使其无忧。二嫂亦感云长情义,常令云长一同用膳,倾诉离情别绪,渐渐毫无介意,无话不谈。

曹操因关羽马瘦,赠之赤兔马。云长乘赤兔回府。糜夫人见之,忘情呼曰:“叔叔好丰采也!”云长慌忙答礼。

糜夫人自知失口,面红耳赤。甘夫人笑曰:“叔叔得此战马,如虎添翼,神勇无敌矣!”竟龋嚎绢要为云长拭汗,云长惊得无措,急忙双手接过,低头称谢。

旁人亦曰:“关将军神勇无敌,又与皇嫂亲同骨肉,实令人羡。”

当夜,关羽坐立不安,径往二嫂院中,于门外告曰:“嫂嫂安否?小弟在此伺候。”

二夫人曰:“叔叔请进,骨肉之亲,不必避嫌。”

关羽遂入,喝退左右侍女,曰:“今日蒙嫂嫂关爱,小弟感激不尽。”

糜夫人笑曰:“叔叔说哪里话,俺们女流,因见叔叔丰采,情不自禁也。”

甘夫人亦笑:“叔叔乃世之英雄,得叔叔萌护,实为万幸。向日几欲遭殃,若非叔叔自贬降曹,我等岂能活命?”

关羽俯首曰:“嫂嫂过誉,小弟不敢当之。”

甘夫人问道:“叔叔可曾娶妻?”

关羽曰:“经年奔走,不曾有妻。”

糜夫人笑曰:“休得回避,若有意中人,我与你嫂子为你做媒。”

关羽红脸道:“实不曾有,嫂嫂休要取笑。”

甘夫人调之曰:“闻得二弟曾向曹操求吕布一侍妾,有此事乎?”

关羽低头不答。糜夫人卧于榻上,轻笑道:“云长不必如此,人之常情而已。叔叔且看我与那侍妾,那个美貌?”

甘夫人笑道:“云长可曾窥得我姐妹闺中欢乐?”

关羽知事已败露,也不避讳,只得告之:“关某一时胡涂,望嫂嫂见谅。”

甘夫人曰:“叔叔不必如此,我姐妹二人愿与叔叔偷欢一晌,以报叔叔庇护关照之情!”

云长大惊曰:“这如何使得?嫂嫂休要乱谈!”

糜夫人早已褪去衣服,露出一身肥白香肌,媚眼如丝,娇声曰:“叔叔看我可比那吕布侍妾么?今日愿服侍叔叔,万勿推辞。”

甘夫人一手轻揽关羽手臂曰:“叔叔勿疑,休错过良宵。”拉着关羽来到床边,万种风情,只撩拨云长心动。

云长自思:“想我为大哥厮杀半生,尚孤身一人,诚为不易。今嫂嫂难耐寂寞,又无他人知觉,如何不暗暗行了好事,两厢欢喜?”于是一把搂住甘夫人曰:“嫂嫂想好了?关某此举嫂嫂万不可泄漏。”

甘夫人软倒在关羽身上,悄语殷情:“叔叔只管尽兴,妾愿以身事叔叔也。”

关羽此时已是按耐不住,抱住这娇小美妇,大口亲吻。关羽本是虎将,身高九尺,力大过人。

今搂住甘夫人,如拎小鸡,一把撕开全身衣服,提起夫人,只顾抚摸亲吻。

慌得糜夫人轻呼**:“叔叔何不解我饥渴,先要了甘夫人?”关羽即将甘夫人放在糜夫人身边,解衣上床,一把抓了糜夫人的肥白**,肆意把玩揉搓,玩得糜夫人浪哼淫吟。甘夫人也不示弱,竟翻身爬到关羽背脊,骑在云长身上抚摸舔吻,又把风流穴在云长背脊来回摩擦。

糜夫人被关羽揉摸良久,已是浑若无骨,娇声连连。云长遂举“关王大刀”一插而入,施展上阵杀敌的武艺神威,“猛砍狠劈”。

糜夫人是个丰腴白嫩的贵妇,平日里刘备均敷衍了事,哪有云长这般尽力?

发声**,早被二弟的“大刀”斩了七、八次,只叫:“叔叔好本事,你哥哥哪里比得你也!”关羽得了嫂嫂称赞,愈发努力,把过关斩将的高招一一施展。糜夫人浑然忘我,顾不得门外有耳,大呼小叫,淫声震天。

约有一柱香功夫,云长还不见软。甘夫人曰:“我可替姐姐少时。”关羽即拉下甘夫人,一顶到底,九浅一深,又战甘夫人。

纵然是甘夫人风流非常,也当不住关云长如此神威,那杆“关王宝刀”棒槌似的左冲右突、上撩下抡,实实酷似云长的“关家刀法”。甘夫人开始尚能支持,不多时也已浪语不绝,只管淫呼:“叔叔的刀法天下无双,快取了奴家的性命罢!”

关羽奋威冲阵,已斩了甘夫人十次!拔出宝刀,又杀糜夫人。糜夫人早就苦等多时,煎熬难当,张开肥腿只待受戮。关羽大喝一声,拼尽毕生气力,勇斗强敌,复操得糜夫人丢盔弃甲,水流满地。关羽又握住甘夫人的美乳不肯放手,二尺长髯搭在糜夫人**上,燎得夫人心痒难止。

饶是关羽神力无边,也已战罢一个时辰。胯下糜夫人已辨不出东南西北,只管**。关羽原本还可支持,忽然记起曹操密计——一不做,二不休,不如射个痛快#红虎吼一声,猛射出来!

糜夫人全身如受雷击,顿时两眼翻白,虫豸般软倒,昏厥过去。甘夫人急忙握住关羽yáng具,奋力舔吻,不多时,又显强硬。关羽复操甘夫人,如法炮制,亦斩得甘夫人泄身而倒。

自此,关羽同二皇嫂夜夜演那二凤戏龙。直至云长千里走单骑,寻到了刘备,娶妻生子,方才罢休。可笑那刘备小儿,只顾自己谋求霸业,全然不顾妻子儿女的性命,终不免落得个“绿帽子王”的美称,至死尚不知也!

三国轶闻(02)

刘玄德自徐州大败后,复起事于汝南,发兵数万来夺许昌。时曹操破袁绍于河北,闻讯大惊,匆忙南下,会战刘备。可笑刘备委实庸才,先至许昌反被前后夹攻,大败而去。堂堂帝室之胄,中山靖王玄孙,兵不满千,败走汉江。乃遣使说荆州刘表,得纳。表呼刘备为弟,相待甚厚,重用之。

刘表有二子,长曰琪,次曰琮。刘琮乃刘表后妻蔡氏之子,表甚爱之,欲立为世子。一日设宴,表问玄德。玄德曰:“自古废长立幼取滚之道,兄当深察之。”

表低头不语。表本懦弱,蔡氏精明,又有妻弟蔡瑁支持。

表闷闷不乐,正欲细言于刘备,不想蔡夫人已于屏风后走出,遂无语。那蔡夫人年纪三十五六,丰肥美妇也。惟恐琮不得立,日日纠缠。今观刘表烦恼问于刘备,急急显身止之。

备已知端倪,亦不复言——疏不间亲也!

时蔡夫人已有不悦之色,玄德惶恐不安,即起身辞别,告曰:“此兄之家事,备不便多言。就此告退,来日再与兄畅饮。”遂去。呜呼,玄德先曰不可废长立幼,后见夫人发怒乃顺风使舵。备为人伪善,可见一斑矣!

蔡夫人说刘表曰:“主公不可听信刘备。备本枭雄,今投主公诚不得已也。公如此重用,更以内事告之,需防他就中取利,占我荆州。”

表浑浑噩噩,哪里还敢争辩,只得唯唯诺诺。蔡夫人已安刘表,当日与刘表行房倍加努力。表已老矣,吃力不住,次日即瘫软。蔡夫人暗思:“主公已被我稳住。只是如何使得刘备不再进谗言?”左思右想,无计,只得请兄长蔡瑁商议。

瑁进内室,蔡夫人屏退左右。蔡瑁即从后抱住蔡夫人**,奋力揉捏,又把下体贴在夫人肥臀处,**的就要顶进去。夫人假意怒道:“好个没出息的兄弟,今日与你商议大事,就先弄了出来!”说罢,自知失口,忍不住轻展十指青葱,掩嘴媚笑。蔡瑁只当是骂他,听得一个“弄出来”,也笑起来。

蔡夫人笑骂道:“**怪物,你想到哪里去了?”

蔡瑁曰:“好妹子,哥哥一向不得粘身。今日天赐良机,刘表老儿不在,你我先自欢乐片刻。”

夫人笑曰:“昨日这老儿与大耳贼私相商议,欲废琮儿。我好歹将他稳住,又与他欢愉一夜。今日料想不得动弹,才有空和你相会。”

蔡瑁大怒:“刘备那厮不是善类!我早告于刘老儿,奈何老贼不听。若当真废了琮儿,我蔡氏一家危在旦夕。”

蔡夫人问曰:“哥哥可有良策?”

蔡瑁沉吟半晌,去夫人耳边低低说曰:如此如此,可令刘备就范。夫人听罢,先自嗔怪,复眉开眼笑,曰:“好计,如此行事,不怕大耳贼不从。”遂褪去衣服,露出肥白浑体,与蔡瑁行起好事来……

次日,刘表尚不能动弹。蔡瑁使人往刘备府中,只说有紧急军务,请备商议。

玄德闻刘表卧病不起,匆匆赶来。至襄阳府中,侍从引备至表内室。玄德怪之,曰:“吾与兄长议事,为何在内室?”侍从不答,忙忙离去。玄德坐不多时,蔡瑁及蔡夫人出。

玄德曰:“兄长为何不来?”

蔡瑁曰:“主公身体不适,又有东吴兵犯境,故请皇叔前来商议。”

刘备曰:“既是哥哥身体欠安,我当亲往探问。”遂起身欲往。

蔡瑁急止之,曰:“玄德公少坐片刻,吾去请来。妹妹可陪玄德片时。”即去。

刘备与蔡夫人坐了少时,蔡夫人先为刘备斟酒,笑曰:“叔叔一向可好?”

玄德不敢不接,慌忙赔礼道:“承蒙嫂嫂挂怀,刘备诚惶诚恐。”

蔡夫人曰:“向日主公曾与皇叔说起立嗣之事,叔叔记否?”

玄德暗暗叫苦,只得答复:“非是刘备无礼,吾为兄长基业计,不得不如此回复。嫂嫂若疑备,吾于兄长面前定当力保琮儿,他日亦不失封城之位。”

蔡夫人曰:“妾乃女流,不懂时政。我蔡氏一家自得富贵,久遭嫉恨。如琮儿不得立为嗣子,日后必遭灭门之祸。万望叔叔垂怜。”说罢,做出娇弱忧闷的风流媚态,去试玄德。

备本是织履小人,平日不会读书,只顾玩些伪善阴谋、奸险权术,最会察言观色。今见蔡夫人忧思苦闷神色中,隐隐透出几分淫媚挑逗,心里已十知七八。

玄德暗想:“此妇人虽是哥哥内子,却肥美可人、风流无限。哥哥年近六十还有这般福气,偏生不能消受。今日之事定是蔡瑁兄妹赚我就范,欲立琮儿为嗣。我想哥哥已是老朽,莫若与蔡氏交好,他日谋图荆州就易如反掌。”随口答道:“既是嫂嫂恳求,刘备怎敢违逆?待哥哥痊愈,定力谏琮儿为嗣子。”

蔡夫人欢喜曰:“若得叔叔提携,蔡氏一家感恩戴德也!”遂为刘备斟酒,又从贴身内衣里取香囊一个,曰:“妾愿将此护身香囊送与叔叔,万不可失信矣!”

刘备假意推辞曰:“这却段段不可,男女授受不清,嫂嫂要陷备于乱人伦之地乎?”

蔡夫人笑曰:“叔叔不必如此,你我亲如一家,无需避嫌。”将那撩人心脾的情物按在玄德手里,“叔叔收好,贱妾一门身家性命,就在叔叔身上了。”说罢,暗暗在玄德手掌中摸了一下。

刘备心知肚明,装作惶恐之态:“嫂嫂勿疑,备今后还需兄长与嫂嫂提拔。日后得志,必不相忘。”言毕,起身欲走。

蔡夫人竟一把扯住刘备衣袖,曰:“皇叔消停,主公少时便到,还有大事商定。”

刘备求之不得,曰:“若如此,备再等片刻。”

复与蔡夫人饮酒闲话。坐不多时,夫人起身曰:“叔叔先坐,妾去取些果脯菜肴。”遂起身绕过玄德,径往内阁。不料席间地滑,蔡夫人脚下一溜,惊叫一声,几乎跌倒。

刘备大惊,慌忙向前抱住夫人嫩腰,问曰:“嫂嫂受惊,可有伤痛?”

夫人惊魂未定,扯住玄德衣领,曰:“多亏叔叔相救,几乎摔倒!”也不动弹,故意靠在刘备身上,任他搂着丰腰,却把出秋波暗情,去摄刘备。

玄德故作失态状,连忙放开夫人,赔罪道:“嫂夫人赎罪,情势紧急,多有触犯。”

蔡夫人也不放开玉手,在刘备胸前轻轻抚拍一下,微微媚笑道:“叔叔也受惊了。少等片时,再来陪叔叔。”言俟,扭摆肥臀香躯,入了内阁。

刘备坐了一会儿,又见蔡夫人端着菜肴出了内阁。刘备暗想:“今日定是蔡氏兄妹赚开兄长,欲与我勾结。从与不从,皆难逃罪责。不若就与她私通,看能如何。”

玄德曰:“哥哥为何不见来?”

夫人曰:“你哥哥昨日去了外城查阅兵马,蔡瑁已去请他,这时就要到了。”

又为玄德斟酒。

玄德心道:“一不做,二不休,这便与她做起光来,省得猜疑。”于是举杯递与蔡夫人曰:“嫂嫂先请。”

蔡夫人接过,又在玄德手上捏了一把,一饮而尽,红脸笑道:“叔叔近日可与我那弟妹恩爱?”

玄德亦笑:“我那内人不懂甚么恩爱,不如嫂嫂这般贤惠。”

蔡夫人假意嗔怪:“定是你不用心。我那弟妹是知书达理的妙人儿,怎不懂恩爱之情?”

玄德道:“嫂嫂说得是,今日回去,定把嫂嫂之言相告。”

蔡夫人掩口失笑:“内室之事也好相告?弟妹岂不责怪?”

玄德笑曰:“是我胡涂了。不如明日请嫂嫂来我府中,也好与我内人叙聊。这几日备不兴事,内人多有怪责。”蔡夫人花枝乱抖,大笑不止:“玄德也是心直口快,我还不曾说,你就弄出来了。”

说罢,自知失口,羞惭满面。玄德亦觉尴尬。蔡夫人慌忙敬酒与玄德,急急掩饰。玄德此时饮酒半酣,性情乱矣,竟就着夫人的酒勺喝了。

夫人星眼暗送春情,媚笑曰:“玄德醉了?连杯也找不到也。”又舀一勺,玄德不辞,又就着喝了,顺势倒在夫人脚边,把嘴张开。蔡夫人媚哼一声,复舀一瓢,喂给玄德。

刘备血气汹涌,伸手捏着夫人小脚,满嘴酒水,闻起来也。蔡夫人轻声浪语,娇嗔道:“好个风流的皇叔,你家内人不与你兴事,就来找我?”

刘皇叔醉笑曰:“我家内人不解风情,怎似嫂嫂这千般温、万样柔?”慢慢去抚摸蔡夫人的丰腿。

夫人不理,任他抚弄。刘备撩开夫人裙底,去玩花蕊。夫人身子一颤,把酒都洒在玄德脸上,慌忙取出丝巾,俯身擦拭。刘备顺手抱住蔡夫人软腰,一口叼住夫人樱桃嫩嘴,恣意品尝香甜美唇。夫人却把一个香肥的美人身子,全压在玄德身上。

二人意乱情迷,不及宽衣解带,就在竹席上搂抱亲吻。蔡夫人只觉下体被坚硬物事顶住,情知刘备已然勃起,就欲解开小衣。刚刚脱去,只见刘备下面一挺,热乎乎的湿了一大片,那根东西随即软倒。

蔡夫人气得怒骂道:“我说弟妹为何不与你行房,原来你这堂堂皇叔,却是个”快枪手“。我还尚自温存,你就先倒也!”一时气血性情按耐不住,气得在玄德胯下扇了一掌,整衣而去。

那蔡瑁原是在门外偷窥,见了此景,忍不住放声大笑,乐不可支,曰:“刘备这厮是废了,还未入去,怎么先发了镖也!”也不去理睬刘备,径直去内阁寻蔡夫人。

到了内室,见那蔡夫人怒气不息,口里只顾骂道:“该死的刘备,使我蒙羞!”

蔡瑁大笑:“妹妹何必如此,我来与你消火也。”

夫人叫道:“哥哥快来,妹妹这厢已是支持不住了。”二人急急脱得一丝不挂,演起龙凤配来。

却说刘备尚躺在席间,仰天长叹:“我刘备帝室之胄,竟落得个快枪手的名讳。如此还有何面目见人!”当下羞惭不已,匆匆离了襄阳府——所谓来也匆匆、去也匆匆矣。

次日,玄德即上书刘表,自请新野县令,名为招兵买马,实为避蔡夫人之恶。

其后,玄德遍求名士,得贤人徐元直。元直教其床第之术。玄德自此方才大展雄风,成一代霸主。此皆后话,吾当徐徐告知诸位。

三国轶闻(03)

刘备自新野得徐元直后,熟谙房中之术、床上之功。哪消一月时光,已把甘、糜二夫人调教得服服帖帖,再无红杏出墙之念。玄德更出奇招,自创绝技,较之元直又胜多点—所谓人中之雄杰最能举一反三、触类旁通,但有名士指点便如鱼得水,以至于青天白日之时亦能兴云布雨,不在话下。

那刘备多感元直情义,常教甘、糜二夫人侍宴,与元直畅饮。席间,徐庶轻歌一曲,燎得甘夫人浪情顿生,引得糜夫人欲火不禁;二夫人居然宽衣解带,翩翩起舞;刘备甚喜,亦击掌和之。

不多时,四人捉对厮杀,君臣寻欢作乐—孟子云:君若与民同乐,则王矣—玄德公既能如此,何愁霸业不成,汉室不兴?

惜哉良宵夜短,欢愉不久。曹操知刘备新得徐庶,深患之,遂取徐庶母亲至许昌,令招元直。

徐母执意不从,操大怒,欲杀之。程昱急止,徐母方得幸免。

昱谓操曰:“徐母者,半老熟妇也,性情刚直,岂可逼迫?昱有一计,易如反掌可得元直也。”操大喜,问之。昱附耳曰如此如此。曹操甚喜,令速行此计。

程昱自此尝于早朝面刺曹操,操甚怒,削其爵位,扣其俸禄,不复用之。昱遂得以亲近徐母,倾诉衷肠:哀叹曹贼弄权,痛惜汉室衰败,惟求英杰出世,企盼忠臣除奸。

那程昱每三日登门造访徐母,送上厚礼,以结其心;又高谈阔论,才情横溢,尽显风流英俊。徐母甚爱之,以为膝下幼子也。一日,昱献补药一盒,名为“乌鸡百凤丸”,可滋阴养颜。徐母笑曰:“昱儿,这是何物?”

程昱笑道:“伯母不知,朝中太医与我交好,昨日送我此药。经常服用,可以健体养颜、强经活脉。伯母久居陋室,需得多多滋补。”

徐母甚喜,曰:“难得昱儿如此孝顺。也罢,我便服用,见汝孝心。”遂用之。

不出三月,徐母自觉身体康健,神清气爽,容光焕发,皮肤细嫩。徐母原是五十四岁的老妇,自得此药,渐觉返老还童,竟似四十二、三的丰韵熟娘,徐母甚是欣慰。一日,徐母思念爱子元直,不禁自抚酥胸,惊觉胸乳高耸、嫩软,颤颤燎心;又觉股丰臀肥,膀圆腰柔;徐母时时心中郁闷,忍不住要见徐庶一面。

忽一日,程昱求见。徐母问曰:“昱儿,这”乌鸡丸“甚是火大。我自服用至今,不觉气血上涌,烦躁不堪。”

程昱大惊:“伯母无恙乎?若身体不适,万不可再用此猛药厚味。”

徐母笑曰:“也无甚大碍,你休挂怀。只是吾甚思元直矣。”

程昱曰:“伯母不必过于担忧,吾当奏请丞相,速招元直。”

徐母大喜,急忙道:“如此甚好!汝可行之!”说罢,星眼微斜,脉脉含笑。

程昱又曰:“伯母自服药丸,竟显青丝童颜也。”

徐母娇羞,红脸道:“昱儿如何取笑吾也?吾老矣,怎有甚么青丝、童颜?”

程昱执铜镜笑曰:“伯母不信,自看来。”又去徐母头上拔发一根,曰:“伯母请看,这不是青丝么?”

徐母娇笑道:“果真如此!全得你良药妙方。昱儿可速报曹操:若元直来此,不得加害。”

程昱曰:“伯母放心,吾当力保元直无事。”遂去,尽告曹操,操大喜过望—此乃程昱囊日进献之计也。

徐母即修书一封,使人送至新野。时徐庶正与刘备及甘、糜二妇欢宴。闻听母亲被掳,元直大惊,急急启封视之:“吾儿徐庶,吾已被曹贼软禁,居于陋室。幸得汝友人程昱相助,方免一死。吾今日颇思孩儿,心急如焚,燥闷不堪。吾儿可速来,以慰母亲渴望之情。”徐庶叩头大哭:“母亲受苦,儿之罪也#浩此怎容徐庶不去。”遂别刘备欲赴许昌。

刘备慌忙拉住,泣曰:“元直弃我而去,莫非天丧我也?”泪流湿襟,不忍分别,“元直若去,谁再与我出谋划策、共享熟女?”

徐庶亦哭曰:“庶感主公恩情,岂忍抛弃?实为母亲受难,不容庶不往也。吾此去料难逃曹贼毒手,设誓终身不为曹贼献一计、设一谋,以报主公与我同乐甘、糜二夫人之情。”甘、糜二夫人亦扭臀揪乳,扯住徐庶大哭曰:“先生去了,谁为我等轻歌助兴?自此妾与主公不得知音、不能裸舞矣!”

四人生离死别,抱头痛哭。良久,刘备方劝慰二夫人,哭送元直去了。

却说元直离了新野,径奔许昌。行不数里,暗思道:“吾感皇叔恩义,怎忍如此离去?我想起此间有一大贤之人,就在眼前,何不荐之?”急于马上就草书一信,令从人速回新野交付玄德,他自己却去卧龙岗寻找诸葛孔明。

徐庶策马飞奔,不消一个时辰,已到卧龙岗。元直到了诸葛孔明住宅,正欲叩门,听得里面传出男女嬉戏之声。徐庶暗笑,于门缝中窥之,见诸葛亮正抱妻子坐于竹席上,兀自说笑调拨。

徐庶是有事的人,也不避讳,拍门大叫:“孔明在否?吾乃徐元直是也。”

诸葛亮正在兴头,听得徐庶叫他,情知是为了刘备而来。孔明早有扶汉安刘之心,奈何此时正值欢乐时刻,纵是故友相扰,也甚是恼怒。孔明放开内人,开门曰:“元直何事,如此搅扰?”

徐庶也不多言,将事情原本速速说了,现今只求孔明出山相助皇叔,兴旺汉室。诸葛亮乃世之雄才,岂有轻屈膝于他人之理?更兼方才恁般兴致,全被徐庶搅扰。孔明不由大怒曰:“君以我为享祭之牺牲乎!”说罢,拂袖而入。庶羞惭而退,上马趱程,赴许昌见母。

徐元直到了许昌,见过曹操、程昱,即刻往见其母。徐母见了爱子,甚喜,一把抱住,忍不住泪落涟涟,曰:“我儿从哪里来也?吾日夜期盼,终有今日矣!”

徐庶亦哭:“母亲大人,孩儿日夜想念。慈母受苦不少,皆儿之罪也。”言毕,搂住徐母丰腰,紧紧抱住。

徐母伏在徐庶身上,自觉那双日益丰腴之**,正被孩儿压在胸前。徐母自服“乌鸡丸”,不时心神恍惚,欲火难熬,今被元直贴胸挤乳,心口只感一阵荡漾,几乎窒息。徐庶亦觉母亲脸泛春光,颊露桃红,已知母亲服了那灵丹妙药,成了丰韵熟娘。庶于徐母腰际上下抚抱,纤柔无比;徐母亦欣喜陶醉,紧靠爱儿胸前,不愿离开。

母子二人良久方醒,屏退左右,进了徐母内室。徐庶再跪,曰:“母亲受苦,儿之大罪,虽万死不能推脱。”

徐母慌忙扶起,曰:“我儿快起,让吾好生看看。”遂拉起元直,坐于床边叙情。

元直以手抱母亲浑圆臂膀,柔声道:“母亲虽处恶境,容颜美貌不改,真奇迹也。”

徐母娇羞笑道:“全仗程昱的妙药,我方得滋补养颜。”

元直暗思曰:“我曾与程昱同窗,知这”乌鸡丸“乃滋阴养血、活经壮肾的良药妙方:男子服用,健身壮阳;女子服了,还童发春。母亲已服,怪道如此。不若如此这般,也是美事一件。”徐母笑道:“元直有甚烦恼么?”说罢,不由得轻动肥臀,扭摆作态。徐母略摇嫩腰、微甩**,早已情不自禁,竟于儿子面前卖弄春情。

徐元直是风流才子,怎不知母亲春情已发?遂挨着母亲的大腿暗暗摩擦,又把魔爪轻轻游过徐母丰腰。徐母情知儿子挑逗,也忍不住心中一荡,绞缠难当,不觉下面那多年未经人事的蜜洞一热,竟跑出水来。徐庶目不转睛看这老母起伏连绵之肥润乳峰,色眼几乎拔不出来,口中延津漫溢,心口惹火,腾腾按耐不止。

庶恨不能掀开老母那艳裹锦衣,一享丰润美乳、肥白香肉,只愿化作长不盈寸的灯草和尚,钻进母亲sāo穴中,送老母上路!

徐母乃女子,心细眼尖,早知元直所想,就把一双豪大耸挺的淫嫩老乳慢慢靠在元直臂上;又变了神色,转妙目放春色,启红唇吐淫声,令元直只觉香兰扑鼻、气短魂飞。徐母媚声道:“我儿,可想念为母么?”

似这般光景,徐元直哪有不想之理?连声叫曰:“想!想!想!梦绕魂牵,日夜挂怀。”

徐母又扭翘肥臀,去拱元直,曰:“我儿,为母想你,牵肠挂肚。我儿可速抚慰老母,以解吾相思之苦。”

话以至此,元直不能退却,加之眼前就有无限风光,怎容错过?元直一把搂过老母,对住母亲红唇一口亲了,伸舌舔吃母亲口红;徐母惊喜,伸出淫舌去吸儿子,嘴里延津不止,尽入徐庶口中。二人热吻甚久,庶顺手揉抓母亲豪大老乳,又抬腿压在母亲柔美肉腿上,胯下巨棒如枪,紧刺徐母小腹。徐母意淫神迷,欲火焚身,禁不住乱扭娇躯,尽显淫媚骚态,张淫唇浪语妖娆,吐红舌兰香熏染。

不多时,元直摸入母亲胸怀,抓住那肥大嫩软老乳玩弄不迭。徐母索性脱了衣服,任儿吮吸抓揉。徐庶早去了小衣,赤条条的抱住母亲,平放于榻上,又剥了母亲小衣。徐母已是软若无骨,只得一丝气息,娇哼道:“孩儿速来,快入了为娘罢。”

徐庶胯下**已勃发三千丈,按耐不住,拔开母亲肥腿,早见那片乌黑骚浪密林,其间一条清流汩汩流出,阵阵骚香侵人心脾。庶喘息不止,奋起ròu棒,举起灵根,手起一棍,早把母亲穿住。徐母大叫,一声高出一声,如波似浪,层层面面,此起彼伏,燎得徐庶心痒难止,真如万蚁抓爬。庶爆奸恶操,大喝一声:“我奸!我操!”

只见老母浑然忘我,发情发浪,口水横流,肥乳乱摆,口里只管大喊:“我的亲儿!为娘被你奸死也!快些发狠,送为娘上路罢!”

徐庶狂叫:“怕不操你?吾这便与汝送行!”说罢咬牙切齿,使出“御母棍法”,横冲直撞,上下开路。一路棒,打得老母欲仙欲死,叫喊掀天:“好孩儿,为娘不曾白养活汝!今日真见汝孝心也!”母子相奸,何其爽快!淫亵无比,燎人发狂!

此时此刻,徐庶与母亲狂欢之际,万万不曾想到:曹操——世之偷窥狂人——正于暗窗外入神窥探!

曹操亦被母子交欢之**惹得火烧一般,大呼一声,早射了五、六次,只见徐庶母子还不收工。操长叹曰:“吾虽老骥伏枥、志在千里,却是力不从心也。”

遂摇头而去。

三国轶闻(04)

刘备自失徐庶,终日惊慌,只恐曹操乘机来攻。猛悟徐庶临行之言,甚喜,即打点礼物,带了云长、翼德,同赴卧龙岗去寻诸葛孔明。

一路风景怡人,弟兄三个赏玩不迭,少时已到卧龙岗。玄德下马叩门,有一童儿来接,问曰:“将军哪里来?”

玄德拱手曰:“新野刘备,来访卧龙先生。”

童儿曰:“先生不在,出外云游去了,将军请回。”

玄德曰:“先生那厢去了?何时能回?”

童儿曰:“吾亦不知,或三五日,或一月余,行踪不定。”说罢,掩门入去。

玄德叹曰:“似此奈何?”

翼德怒道:“这个小儿,也不请我等喝杯水酒,这便自去了!”

玄德斥曰:“不可无礼!”

云长亦感不快,曰:“先生不在,我等留守无益,不若暂且回去,改日造访。”

玄德只好作罢,遂返。

光阴似箭,时值寒冬,天飘大雪。刘备欲使孔明见其求才之诚心,复与二弟再往南阳。寒风凛冽,摧枯拉朽,鹅毛纷飞,茫茫白野。弟兄三人走得幸苦,北风又紧,正在艰难之时,忽见前方有一个酒家。张飞甚喜:“这下好了,喝杯热酒,正好驱寒。”

刘备也喜,只是嘱咐三弟不可贪杯。三人进了酒店,唤店家打两角热酒来吃。

关羽、张飞是武勇之人,先自喝了起来。玄德只为求贤不遇,心中烦闷,哪里喝得下去?随便饮了几杯,催促关、张上路。

风雪甚大,好容易到了卧龙岗,刘备叩门。那童儿开门视之,笑曰:“又是汝等?”

玄德急曰:“先生可在?”

童儿曰:“正在堂上读书,可随我来。”玄德大喜,随童儿进了中门。

闻得草堂上一少年抱膝歌曰:“凤翱翔于千仞兮,非梧不栖;士伏处于一方兮,非主不依。乐躬耕于陇亩兮,吾爱吾庐;聊寄傲于琴书兮,以待天时。”

上前施礼曰:“新野刘备,久仰先生大名,前次不遇空回。今特冒风雪而来,得见尊容,实为万幸!”

那少年慌忙起身作礼曰:“将军莫非刘皇叔,欲见吾兄乎?”

玄德大惊曰:“先生不是卧龙?”

少年曰:“吾乃孔明三弟诸葛均也,家兄不在,出外未归。”

玄德叹息曰:“世外高人,非吾凡夫可以轻见也。”

均曰:“将军勿忧,吾兄不日便回。如今天寒地冻,将军可择春暖之时再访,万不可冻伤贵体。”

张飞曰:“那先生既不在,请哥哥上马。”

玄德问曰:“卧龙先生之平生韬略,可得相告乎?”

均曰:“不知。”张飞怒道:“问他作甚!风雪甚大,不如早归。”

玄德急斥之,复问于诸葛均:“既然卧龙先生不在,吾留书一封,望请转交家兄。”遂修书一封,起身告辞。

回到新野,刘备甚忧,寝食俱废。至夜,备与甘、糜二夫人共宿一榻。玄德心中有事,行房不力。甘夫人曰:“夫君有何烦恼?妾当与君分忧。”

备即告夫人寻卧龙不遇之事。甘夫人笑曰:“主公何等英雄,难道毫无良策?”

玄德愧曰:“吾甚愚墩,望夫人教我。”

甘夫人笑曰:“素知卧龙诸葛孔明年不足三十,因闻黄承彦之女貌陋却甚贤,使人求之。此非孔明不爱美女,乃是深谙才貌不可得兼也。曾听水镜先生言:”诸葛亮之才不让吕望、张良,且多风雅飘逸,姿容不俗。“似此怎无爱美之心?还不知有多少美人倾心于他。他非不欲,是喜贤内助而重于爱色也。”刘备大喜曰:“夫人一言,令我顿开茅塞。吾已知夫人之意。然如何才能诱得卧龙先生心动?”

甘夫人暗笑玄德愚鲁甚矣,顺势接口道:“此事不难,若君允诺,全在贱妾身上。”

备且惊且喜:“夫人之意,是要我将夫人献与卧龙?”

甘夫人抚玄德胸脯,娇笑曰:“只要主公能早成大业,妾虽万死亦不辞也。”

刘备感激涕零,抱住夫人,泣曰:“有贤妻如此深明大义,吾复何求?以夫人美貌才韵,定能说动诸葛,助我早建霸业。”言迄,搂住夫人,用心尽力,不在话下。

甘夫人一边应承玄德,一边暗笑其蠢笨:夫人久闻诸葛孔明俊雅英杰,心仪向往,只是无缘侍寝。今虽言献身,实欲与孔明相欢一场;皇叔却懵懂迟钝,更兼权欲熏心,何尝顾及妻子!只要大贤出山相助,莫说甘夫人,便把糜夫人一并献上,他亦不皱眉。

“小子感叹,世之霸主,多无情义。尝有越王勾践献绝世美人西施与夫差,后有汉王武帝送生女至匈虏。又有高祖刘邦,为求逃命,三番五次弃妻儿于马蹄下;项羽曾擒其父,欲烹之,邦曰:”可得分一杯羹乎?“如是种种,不胜枚举。”

今刘玄德亦一丘之貉:胸无点墨,身无寸勇,只知玩耍权术,收买人心;他何尝有甚么吞吐天地之大才?唯独有一套哭丧哀求的神功!小子纵观三国,唯有曹操孟德,身不满七尺而心雄万夫,涤荡中原而不骄,溃败千里却不馁;且诗情横溢,风流坦荡,不计女子出身,但有所爱,皆一视同仁——所谓居富贵扬威名而不能惑其心、移其志,虽爱美色好贪欢却不沉迷、不造作——此诚大丈夫也!

吾深敬之!刘备小儿遂择良辰吉日,同了二弟及甘、糜二夫人,复往卧龙岗拜见“伏龙”诸葛孔明先生。

不时已远远望见那片竹林,但看这一派好风光:树不多却茂盛翠绿,山不高却苍劲挺拔,水不深却清澈秀丽,茅庐虽简却小巧雅致。甘夫人称赞不迭,与糜夫人一路观赏,不由暗暗想道:“人称诸葛亮乃一”卧龙“,名不虚传,且看这仙居所在便知他与众不同。我今若果真与他交好,则甚美矣!皇叔愚笨,哪似这般能称我心哉?”又问糜夫人,曰:“姐姐可知这诸葛亮么?”

糜夫人笑曰:“常听人言,此人乃世之雄才。今观其居所,亦无他耳,似一村夫。”

甘夫人想道:“姐姐也与皇叔是一路人,虽出身名门,实无见识。”遂以言挑之曰:“姐姐可知那诸葛孔明之丰采么?”

糜夫人一边观景一边答道:“未知其详。”

甘夫人笑曰:“我曾听人言,诸葛亮身高八尺,面如冠玉,风雅俊秀,更有匡扶天下之才,调转乾坤之能。琴棋书画无一不通,天文地理无一不晓,才情并茂,乃真男子也。”

糜夫人笑曰:“妹妹这般说,那诸葛亮不但有绝世大才,更是俊美少年耶?”

甘夫人暗笑糜夫人上钩在即,于是趁热打铁:“姐姐,今日若见得孔明,见一面这奇人的丰采,也是一大幸事。我等苦居新野小地,何尝能与这等高士相会?”

糜夫人有些动心,曰:“如此也好,会他一会,看是怎样的人物。”

车辇缓行,路边芳草萋萋,百花吐艳,又有云长护住马车。二夫人说不尽的小鹿撞胸,一边看云长之英武,一边想那孔明之风采,不自主的心跳耳热,下面的花蕊就微微湿润了。

糜夫人靠着甘夫人,问道:“皇叔今日为何非要你我同往?”

夫人笑道:“我们同去不好么?正好去见卧龙先生。”

糜夫人手抚云鬓,又自摸嫩颊,自语道:“只恐那孔明眼光甚高,还不把我等脂粉女流放在心上哩。”

甘夫人笑道:“我等以礼相对,他怎会怠慢?姐姐不必多虑,我料那孔明如见你我,定会笑逐颜开。”说罢,轻轻抱住糜夫人,暗暗去调拨糜夫人的胸乳,思道:“糜姐姐甚是愚墩,诸葛亮怎会上心?不若弃了她,我自与卧龙相欢,令云长和糜姐姐欢乐罢。”于是,悄悄附耳告之曰:“縻姐,这一向可曾与二弟偷欢?”

糜夫人娇羞满脸,桃红扑面,伸出一根青葱指了甘夫人一下,娇嗔道:“你这妹子,又耍贫嘴!休要胡闹,若使主公知觉,云长如何做人?”

甘夫人笑曰:“我晓得哩。以我看,今日机会难得,不若寻个空,就与云长来一回。只需瞒过翼德,也无甚大碍。”

糜夫人一听云长,淫心大起,早把那诸葛村夫忘到九霄云外,哪里顾甚么颜面,冲口而出:“不需瞒翼德,也叫他与云长一起来罢!”

甘夫人笑骂道:“好个姐姐,连三弟也一并要了。”

糜夫人羞得倒在甘夫人怀中,死抓甘夫人的香乳不放,娇声道:“死妹子,再敢胡说,这便挤出奶来!”

甘夫人左手亦握住糜夫人**,右手反去抚弄糜夫人那肥厚花蕊,嬉笑道:“好姐姐,我只这一摸,你就倒了。”

糜夫人大惊道:“妹妹不可如此!”话音未落,只觉下面那蜜洞一滑,骚热难当,腾腾的流出一股yín水来。糜夫人情急之中,急用手去堵那sāo穴。不想这一捂,mī穴儿更加骚痒,一股热浪袭来,几乎把持不住,就势软在甘夫人身上,口里媚哼一声,下面早就湿了一大片。

甘夫人也吃了一惊,扶住糜夫人,速取条丝巾与她擦拭,曰:“姐姐今日是如何了?我只轻轻一摸,你就泄了?”

糜夫人哼道:“我来了月事,叫你不要乱动的。”慢慢褪了小衣,令甘夫人取过水囊,用丝巾蘸些清水洗涤下身。甘夫人遂为糜夫人擦洗下身,先用水冲洗一次,再用丝巾轻轻擦拭,惟恐又调出糜夫人的蜜汁来。她两个坐在车里,自是不觉那一股浓郁兰香已从糜夫人穴儿中飘了出来,透过车帘,传到外面去矣。

却说张飞因受玄德责怪,闷闷不乐,故一个人落在后面。正在烦躁之时,忽一阵扑鼻异香袭过。飞只当是野地花香,不以为然,可可那股香气中隐隐有一般燎人肺腑的滋味。飞大疑,心道:“好生作怪,这是何物?如何令我心中撩拨难当?”随那兰香紧走几步,发觉是从嫂嫂车上飘出。

张飞暗笑:“嫂嫂果真不同凡响,香飘万里。这满地花草亦不及嫂嫂也。”

又听得车中发出低低哼叫。飞恐二嫂身体不适,忙忙催马上前。欲问之,恐唐突,欲撩帘视之,又觉无礼。

正在焦急,忽车帘一斜,分明窥见车中那幅美景。翼德唬了一惊,连忙低头回避,偏听见糜夫人哼道:“好骚热!痒死我也!”又听得甘夫人笑道:“姐姐想起云长、翼德,这便骚热难止矣!”

张翼德忍不住圆睁环眼,直勾勾的看那糜夫人,但见白腿肥美,细嫩丰硕,下体茸毛中两片肉唇居然微张微合,滴出一条白带来。糜夫人轻开美嘴,那只淫舌吐得老长,只顾乱舔红唇,双手按在肥胸上不迭揉摸……

张飞看得目瞪口呆,口水长流,胯下那根“丈八蛇矛”犹如擎天之柱一般霍然矗立。飞甚惶恐,几欲从马上翻了下来,急忙去抓缰绳,不想却连同那“丈八蛇矛”一起死死抓在手里。翼德大痛,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方才忍住。

又欲窥探,猛然瞟见车马那头,二哥云长亦在偷窥!翼德大喜,心道:“常见糜嫂对二哥眉来眼去,原来已是故交。似此,我便看了嫂嫂风情,也不为过。”

于是复细心观看,只觉欲火冲天,恨不得立马撞入车内,对着二嫂试试那只“蛇矛”枪法如何!

此时,云长知张飞亦在偷看,心中甚喜,想道:“三弟也是性情中人,若能与嫂嫂、三弟一同欢乐片刻,真人生美事也!”弟兄两个心照不宣,只瞒着玄德,都在尽情观赏这一派美艳风光。刘备那厮天生愚鲁,只知赶路,怎知两位贤弟就要与他又戴一次绿帽?

片刻,已到诸葛亮住地。玄德唤那童儿,问曰:“诸葛孔明先生今日在否?”

童子曰:“先生昨夜已回,现正睡卧未起。”

玄德曰:“无妨,吾自恭候先生,汝休禀报。”转身吩咐云长、翼德道:“二弟可在此与你嫂嫂守候,吾自去拜见诸葛先生。”遂入中门。

甘夫人见玄德去了,心中暗想:“与其在此与云长寻欢,倒不如随着主公同见孔明。”于是对糜夫人说:“姐姐在此少坐,我去去便回。”

下了车,又对云长、翼德曰:“二弟好生护住縻姐姐,吾与主公一起进去。”

关、张二将不敢阻挡,由她去了。

甘夫人入了中门,见刘备还在草堂前静候,曰:“孔明先生尚卧未起么?”

备见甘夫人,面有喜色,轻轻道:“不可喧哗,只可静候。”与夫人一起,静心等待。

又过了一时三刻,方听得那孔明翻身起床,口中吟道:“大梦谁先觉,平生我自知。草菝春睡足,窗外日迟迟。”

玄德即上前拜曰:“新野刘备,特来拜会卧龙先生。”

只见那诸葛亮唤过小童,道:“何不早些禀报?皇叔少等,容亮更衣。”又等了许久,这才见孔明拨帘而出。

但见他身长八尺,白面微须,目若点漆,唇似抹朱,竹冠道袍,手持羽扇,飘飘然如神仙下凡一般。甘夫人看得呆了,竟失口曰:“丰采脱俗,真卧龙也!”

诸葛亮慌忙答礼,即请刘备夫妇入座。

孔明令童儿摆上茶水,分主客之位坐了。玄德拱手曰:“备乃庸庸之人,不自量力,愿匡扶汉室,与国除奸。怎奈愚鲁不堪,终不得治国安民之术。今日得见先生,恳请足下开备之混沌而赐教。”

孔明笑曰:“南阳野人,怎敢劳皇叔下问?若将军不弃,吾便信口胡言。今天下大乱:曹操挟天子以令诸侯,雄霸中原,文有谋臣,武有猛将,其势甚大,此诚不能与之争锋也;孙仲谋祖居江东,已历三世,地险民富,众心归一,此诚可以为援而不可图之。荆州乃用武之地,北通长安,西达益州,东连孙吴,兵家必争之所在也。将军若先取荆州为家,复西进成都,以成犄角之势。待中原有变,举两地之兵,会合东吴诸人,一齐北伐,则汉室可兴,霸业可成矣!”

刘备大喜,离席谢曰:“公未出茅庐,已知三分天下,真神人也!备闻先生之言,犹如醍醐灌顶,顿开茅塞!愿求先生出山相助,同扶汉室,共讨逆贼,以成百年之大业!”

孔明笑曰:“吾本布衣,今乃苟全性命于乱世也。将军盛情,亮已知晓,只恐吾资质甚浅,加之性情疏懒,实不能成事也。”

刘备叹曰:“先生不肯出山,莫非天亡我大汉乎?”

孔明转身谢曰:“非吾不欲助将军,实为亮才疏学浅,难成大事耳。”

刘备心想:“我既来此,怎可空手而回?也罢了,吾便再次施展这绝世”哭功“,不怕先生不助我兴邦立业。”

遂长叹曰:“孔明先生不肯相助,则苍生而何耶!”说罢放声大哭,泪湿袍袖。

诸葛亮亦敢其诚,俯首跪拜曰:“既如此,亮愿效犬马之劳。”

备大喜,即刻扶起孔明,喜道:“先生肯出山助我,此天不灭汉室也!”

甘夫人方才听得孔明那段吞吐天地之言词,又观卧龙之年轻俊美,春心早动,忍不住插嘴道:“若得诸葛先生相助,则我主幸甚!”

诸葛亮正与刘备寒暄,忽听见夫人这话,才猛醒身边还有一位巾帼女豪杰,遂侧目瞟看,果然美貌无双,内贤外秀。孔明微微轻笑,已知夫人眼中那丝倾心撩拨的春情,不动声色,只道:“夫人见识,令我等须眉汗颜。此乃主公鸿福也。”

玄德亦喜,取出礼品赠与孔明,君臣欢颜,自不必说了。

小子至此有话要说:刘备何德何能?竟可以说动绝世奇才诸葛孔明?匡扶汉室,涤荡逆贼,岂非自立为王乎?吾倒想起那周星驰前辈有过一段名言:“所谓”反清复明“,口号耳!与”阿弥托佛“有何不同?”不过掩人耳目,修饰门面,我好从中取利罢了。

吾不服刘备之能,只叹诸葛亮何等样人,也被大耳儿瞒过,甘心俯首称臣。

亮虽于蜀汉有擎天之功德,实则明珠暗投!鞠躬尽瘁,辅佐庸人,终劳累成疾,病逝武丈原,可惜可叹,宁不悲夫!且说刘备夫妇与孔明笑谈之际,云长已同翼德二人一起大战糜嫂嫂。休急躁,待我细细道来。

糜夫人见甘夫人随刘备进了草堂,独自一人着实无趣,于是叫声:“云长何在?”

关羽忙忙靠前曰:“小弟在此。”

糜夫人假意哼道:“吾方才行车路上扭了肩膀,云长可与我按摩少许。”

云长曰:“嫂嫂请下车,小弟这便伺候。”

糜夫人道:“不可,恐人议论。云长速上车来,就车上侍侯少时。”

关羽还要故意推辞,那张飞早已按耐不住,大声喝道:“糜嫂嫂休慌,二哥若不肯,小弟这便来了!”言迄,飞身上车,径直钻进去矣。

云长大惊曰:“翼德,不可无礼!”未等云长说完,糜夫人早淫欲难止,一把下了车帘。

张飞就势抱住糜夫人肥腰,喜道:“糜嫂,小弟年近四十,尚未成家。今日嫂嫂mī穴飘香,已被小弟闻了。趁着哥哥未回,先伺候嫂嫂欢乐欢乐!”

糜夫人顺势倒在张飞怀里,眉眼如丝,娇哼浪吟的喘道:“三弟,既然知道,还等甚么?快快服侍嫂嫂,正要见识你这黑厮的枪法!”

翼德胯下那“蛇矛”高举不止,连忙脱光衣裤,露出一身黑黝壮健。又剥了糜嫂那身香衣艳裳,如同土匪一般牢牢抓住糜嫂那对**不放。糜夫人**飙涨,色相横陈,淫声愈大。飞遏制不住火焰腾腾,拦腰搂住嫂嫂,抱了起来,挺起“蛇矛”,一枪挑了夫人。

糜夫人只觉翼德那根ròu棒坚硬如铁,滚烫如火,guī头一张一合,吐咬穴肉,如巨蟒似的。翼德久不亲女色,今日一战,自知凶险万分:稍不留意,就会步大哥后尘,落得个“快枪手”的诨名。遂呼吸吐纳、运气调息,不敢丝毫松懈;又化用平日杀敌时的枪法——力压强敌、避实击虚、看准势头、一刺到底,只待糜嫂嫂喘息,穴肉松弛,即狠狠一枪刺去。

夫人浪喊,mī穴紧缩,不少时又渐渐软了,翼德趁机又是一阵猛刺勇抽,枪法、棍法一并使出。糜夫人不禁又是一阵大呼小叫,骚发浪,口里乱叫:“好三弟,好枪法!嫂嫂平时不曾白疼你也!再刺!再刺!”

云长在车外,只听得里面淫声大起,张飞不住大叫:“嫂嫂,小弟枪法可精熟么?”

糜夫人则淫呼浪喊:“好汉子!好功夫!”云长暗笑,轻撩珠帘,只见翼德赤条条的,正战到浓处。

关羽笑道:“这个呆子,如此猴急。待我戏他一回。”

悄悄下马,故意将地上石板踏出声来。糜夫人正与张飞大战卧龙岗,眼见云长在外用力踏踩石板,心中大喜,遂做惶恐状,惊呼:“三弟,你大哥要来了,快些射了罢!”言迄,却伸出肥腿死钩住翼德壮腰。

翼德闻言大惊失色,连忙一阵猛插,激起那“蛇矛”饱涨漫溢,奋力一挣,挤压数年的jīng液全数射入糜嫂嫂的mī穴中!

张飞下得车来,两头乱张,只顾叫:“大哥何在?”看了半天不见刘备,又听得车内糜夫人**复起,情知中计,回身上车,见二哥已抱住糜夫人大干起来。

张飞大怒,曰:“二哥,你如何使计骗我!”急得一根“长矛”没处施展,一把扒开糜夫人粪门,大喝一声,一挺而入!

糜夫人惨叫一声,险些气绝,勉强哼道:“翼德不可如此,要害死我也。”

张飞哪里听得进去,只顾乱捅。云长那杠“大刀”却与翼德的“蛇矛”前后夹击,不时交相辉映,撞出点点火花!糜夫人早已痴了,分不清东西,只觉前后左右通畅无比,恨不能即刻死在二人身下,穴洞和直肠中如万马奔腾,你来我往,杀得夫人只说得一个字:“丢!丢!”美哉?丢也!

此时此刻,孔明与刘备及甘夫人,正在堂上喝茶。甘夫人笑曰:“久闻先生之妻甚贤,可得见否?”

孔明悄然一笑,曰:“内子貌甚陋,不便使见尊客。”

甘夫人笑道:“丈夫岂能以貌求妻乎?得一贤内助足矣。贱妾愿与尊夫人一叙。”

孔明推辞不过,只得唤出黄氏。那黄氏低头而出,孔明谓曰:“吾今已投刘皇叔门下,汝不必见外。”

甘夫人曰:“早闻这位妹妹心灵手巧,愿与畅谈。”

刘备那厮一边与孔明闲谈,一边偷偷看这黄氏,虽相貌不如那养尊处优之贵妇,但修内中慧,举止大方得体。更有一样妙处,那黄氏乳臀高耸,硕大无比,便是糜夫人之**巨臀亦不能及。

原来这黄氏自嫁与诸葛亮时,体弱多病,孔明遂与她配药服用,慢慢滋补。

数年后,黄氏体态渐渐丰满无比,孔明想要压止也是不能。黄氏虽称貌陋,也只是不似那白嫩娇弱的大家闺秀而已,其实绝非丑陋不堪,倒颇有些丰腴壮美之村姑风味;更有一番才情文墨,神采仪表不在孔明之下。

刘备看到好处,竟对着孔明面上,发起呆了。孔明暗笑,故作奇怪,曰:“主公不适么?”

备大窘,曰:“无他无他。”

坐不多时,孔明起身曰:“主公少坐,亮去更衣。夫人可陪皇叔夫妇片刻。”

甘夫人悄悄对黄氏曰:“吾亦欲更衣,便所何在?”黄氏告之,甘夫人亦去。

席间只剩刘备与黄氏,玄德只好把些话儿应付。玄德曰:“黄夫人何不敢抬头?”

黄氏脸红道:“贱妾丑陋,不敢惊了贵人。”

皇叔曰:“不然,吾观夫人,秀内中慧,风采照人。”黄氏羞惭,于席间扭身回避,却把一个肥硕无比的丰臀正正对着玄德,一只**肥美十足,亦看得分明。

玄德看在眼中,不住咽唾,ròu棒高举,忍不住色胆包天,竟靠了过去,低低问道:“夫人贵庚?”

黄氏不敢不答,曰:“三十岁矣。”

备喜道:“真妙龄也。”又道:“烦请夫人为我斟茶。”

趁黄氏俯身之时,玄德伸手去那**上轻轻一摸。黄氏大惊,曰:“汝欲何为?”

不想玄德死抓那肥乳不放,使出徐元直传授之手段,在那肥奶上动情处只一捏,早见黄氏呼吸急促,把持不住。玄德趁热打铁,又去黄氏臀上一捞,顺手摸进两片臀肉中,抠挖不迭。黄氏还想反抗,怎奈这徐庶所授之手段了得,片刻功夫就摸翻了肥穴,yín水汩汩不断,浑身燥热骚痒,双腿发抖,歪倒在刘备怀中。

玄德大喜,掀开黄氏上衣,握住**大口啃吃,细细吮吸rǔ头,只觉这山野村姑,别有一番风味,与贵妇大不一样。玄德得寸进尺,又去了黄氏小衣,猛舔那片肥穴,速速剥了裤子,把自己修炼已久的大**捣将进去……

三国轶闻(05)

玄德自得孔明,相待甚厚,常以师礼事之。关、张不悦:“量孔明不过一书生,未必有甚才学。哥哥何必如此?”

刘备曰:“智赖诸葛,勇需二弟。孔明于我如水也,贤弟勿多言。”诸葛亮亦知关、张二人不服,遂于博望坡笑谈之际,大败夏侯惇十万之众。至此,新野诸人方知其才智不让吕望、张良,不敢不听孔明将令。

曹操知诸葛亮已归刘备,又新破夏侯惇;刘表、孙权虎据荆襄,诚心腹之患也。即传令起大兵五十万,扫平江南:令曹仁、曹洪为第一队,张辽、张合为第二队,夏侯渊、夏侯惇为第三队,于禁、李典为第四队,操自领诸将为第五队:每队各引兵十万。又令许褚为折冲将军,引兵三千为先锋,薄福州。时刘表已病。

闻讯吃惊不小,欲令玄德辅佐长子刘琦为荆州之主。夫人与蔡瑁合谋,关闭内门掩人耳目,把守外门据住刘琦。琦于门外大哭一场,复回江夏;表望长子不至,亦大叫数声而亡——可怜刘表、刘琦父子祖居荆襄,终因懦弱无能,致使数十年之基业旦夕归他人矣!

刘表既死,蔡瑁遂立次子琮,与蔡夫人议献荆州。曹军已近襄阳,刘琮早将降书送至。曹操深患刘备,令曹仁、曹洪先往新野。孔明故技重施,复用火攻,杀得曹兵丢盔弃甲,即取新野百姓避于樊城。操大怒曰:“诸葛村夫,安敢如此!”

催动三军,漫山塞野,尽至新野下寨。传令军士一面搜山,一面填塞白河。

令大军分作八路,一齐去取樊城。孔明谓玄德曰:“事急矣!可趁曹操立足未稳,速弃孤城,取襄阳安身。百姓愿随者,便同过江。”次日即令云长安顿船只,两县人民号泣而行。可怜天见了!你看这:扶老携幼,将男带女,滚滚渡河,两岸哭声不绝;哭爹唤母,保妻护子,滔滔江水,一派战乱悲壮!为一人之故,兴兵屠戮,致使百万生灵涂炭,骨肉分离!

此皆曹操、刘备之大罪也!

玄德大恸曰:“为吾一人而使百姓遭此大难,吾何生哉!”欲投江而死,左右急救止。船到南岸,回顾百姓,有未渡者,望南而哭。玄德急令云长催船渡之,方才上马。军民十余万,大小车数千辆,挑担背包者不计其数。

忽哨马报曰:“曹操大军已屯樊城,使人收拾船筏,即日渡江赶来也。”

众将皆曰:“江陵要地,足可拒守。今拥民众数万,日行十余里,似此几时得至江陵?倘曹兵到,如何迎敌?不如暂弃百姓,先行为上。”

玄德泣曰:“举大事者必以人为本。今人归我,奈何弃之?”

“刘备这厮,何不早死?尚且如此惺惺作态!曹操虽奸雄,亦不致滥杀无辜。然百姓随着刘备,追兵一到,玉石俱焚。所谓破巢之下,安有完卵乎?备欲见仁德于天下,实为沽名钓誉,收买人心,全不顾百姓死活也!刘备岂不知?其心之忍,可见矣!”

当日玄德自与简雍、糜竺、糜芳同行。时已黄昏,至景山,玄德便教就此山扎住。至四更时分,只听得西北喊声震地而来。刘备大惊,知曹军已到,急急上马。备止二千人,如何当得曹兵势如山倒,大败而走。曹军追之甚急。亏得张飞刺斜里杀条血路,护着玄德望东而走,至长板桥一密林处暂歇。回顾左右,甘、糜二夫人及简雍、糜竺、赵云等众均不见踪影。

玄德不胜悲惶,叹曰:“十万生灵,皆因我遭此大祸,虽草木之人,宁不悲乎?”

“可笑甚矣:刘备知曹军一至,百姓难免遭殃,却扬言”不忍弃之“——莫不是情知难逃此难,故意使百姓做垫背?再,古人云:齐家、治国、而后平天下。刘备大败之时,妻子家眷均肯弃之不顾,如此小人还怎能庇护十万百姓?不足怜也,此乃刘玄德之罪孽矣!”只见糜芳那厮带箭而来,口中狂语道:“赵子龙反去投曹操也!”

玄德心中亦惊,曰:“不许胡说!大敌当前,岂可自乱军心?”

糜芳曰:“我亲眼见他投北去了。”

张飞急道:“他见我等力穷势孤,去降曹操,以求富贵。”

玄德叹曰:“子龙从我于患难之间,心如铁石,非富贵能动也。其中必有缘故,汝等不可妄言。”

翼德哪里肯听,叫道:“哥哥且少坐,待我去寻子龙,若当真降了曹操,这便一矛刺死!”玄德苦谏不听,自领了三、四十残卒去了长板桥。飞寻思一计,就令手下砍了树枝缚在马尾,来回奔走,扬起尘埃以为疑兵。

且说子龙自四更杀至平明,不见玄德、二夫人,心中暗想:“大哥把主母与小主人托付于我,今没于乱军之中,如何有脸面去见主人?不若拼死寻来,虽死无恨。”随军止五十余人。云遂往北。行不数里,撞见简雍卧于草丛,身带重伤。

云即令军士与马骑了,护送简雍去寻玄德。

子龙曰:“先生若见了主公,可告之:吾上天入地,好歹寻着主母与小主人;若寻不见,便死在乱军中也,也无颜去见大哥了!”简雍失惊,欲止之,云已去得远了。雍只得速回长板桥。

赵云一路冲杀,竟至长板坡,寻着甘夫人。夫人见了子龙,放声大哭:“吾与糜夫人被曹军冲散,幸得藏于百姓中,方才脱身。糜夫人抱着阿斗,已不知去向!”子龙亦甚伤感。

忽有曹仁部将淳于导押糜竺过此,云速杀之,护着二人径奔长板桥。早见张飞那厮立于桥上大喝:“子龙,你如何反我哥哥?”

赵云曰:“我因寻小主人不见,故几番冲杀寻觅。何言造反?”

甘夫人道:“三弟不得胡来,若非子龙,我与糜竺兄长已为曹军擒矣!”云将夫人与糜竺托于张飞,复回旧路,去寻糜夫人与阿斗。

“可怜!子龙如此忠勇英豪,竟也遭人诽谤。糜芳小人,无知无耻,后来内反荆州正是此人!”

今几欲送死赵云。张飞莽汉,不足道哉:与子龙情同手足,居然也如此猜忌,不问青红皂白妄加责怪;不是子龙效命,何得甘夫人及糜竺死里逃生?阿斗如何得回?刘备不能得天下,命也——手下诸人皆不能一体同心,相互忌讳,正如玄德一般是病,刘备为何不止张飞?口中虽说“子龙必不背我”,心中实有顾及,故不禁张飞,正为此也。赵子龙复至长板坡,见一曹将背剑而行,即杀之,夺了那口宝剑(青钢剑也)。

于一土墙后寻见糜夫人。时糜夫人已被曹军刺伤,抱着阿斗啼哭。子龙救下阿斗,请夫人上马。糜夫人曰:“不瞒将军说,刚才妾与三弟之妻,已被曹军伦奸!弟妹已陷于曹军,妾亦无脸去见主公。将军可速带阿斗行之,妾愿一死而已。”

赵云大恸曰:“使主母蒙此大羞,赵云虽死犹轻!但已寻见主母而不能救,云死难瞑目!还望主母速速上马,吾死战以保!”三番四次,夫人只不肯上马。

云厉声曰:“追兵若至,为之奈何?”

糜夫人曰:“休得多言!汝可速去,吾自有脱身之术。”

子龙喝道:“夫人要陷我于不忠乎?”

夫人亦喝道:“我已无意回转,汝可告知主公:吾愿投曹操,为之执帚!”

赵云大怒:“是何言也!如此不义之语,怎敢说得出来!罢了,吾这便自去!”

遂弃夫人,抱着阿斗去了。

不多时,曹兵至矣,拿住糜夫人,送于曹操。糜夫人已烦刘备终年藏头缩尾,不能享受富贵荣华,遂取媚于曹操,得幸。操为保其名节,只令军士传说:夫人已死,埋于枯井中;赵云亦恐有辱于刘备,只得隐瞒——此乃长板坡那段绝密轶闻也!

却说赵云怀抱阿斗,正奔走间,有一将拦住去路,乃曹洪部将晏明也。交马不三合,被赵云刺死。冲开条大路。复见一军截住,乃张合也。云更不答话,挺枪就刺。约十余合,云不敢久留,夺路而逃。背后张合赶来,被子龙回身一箭射中坐骑,扑腾倒地。云纵马走脱。注意:这个地方的处理与《三国演义》不同。

因考虑到校旱里的描写过于玄乎,故改成现在的样子。赵云拍马飞奔,已至景山。曹军一拥而上,早把子龙团团围住。前面一将,横斧大叫:“赵云休走,徐晃在此!”背后张合引兵亦至,二人夹攻,共战赵云。

鼓声喧天,兵士见围住赵云,皆蜂拥而至,欲生擒活捉,拿去请赏。云急拔青釭剑,手起一剑,衣甲如泥,血如泉涌。有走得近的,人头手臂如砍瓜切菜般的,骨碌碌飞将出去;有不怕死的,甲胄兵刃似瓦墙瓷器样的,哗啦啦碎落满地。

好宝剑!吹发得断,砍铁如泥。那剑身上更不沾一滴血污,杀了多时,竟似从未用过,一尘不染。这正是宝物配英雄,方显其绝世之能也!

徐晃、张合见众士卒不能取胜,一个抡大斧,一个摆长枪,双战赵云。时阿斗忽于子龙怀里啼哭。云心甚慌,只恐伤了幼主,情急下大喝一声,奋神威,直取徐、张二将;那根长枪上下飞舞,如簇簇锦绣,箭石弓弩水泼不进!遍体纷纷,如瑞雪飞雨,枪刺剑砍密不过风!徐晃走得慢了,早被子龙一剑砍了头盔,唬得二人胆战心惊,拨马败走。赵云趁机左冲右突,直过重围。众人不敢抵挡,自相践踏,死伤者不计其数。

曹操见之,惊问诸将:“此人是谁?”

曹洪飞马下山,大叫曰:“军中英雄可留姓名!”

云厉声应之:“常山赵云子龙是也!”勇气倍长,所向无敌。

操叹曰:“虎将也!吾不忍害之。”

遂令部下不可暗箭射之,只许活捉。赵云因此得命,连连杀死曹营名将五十余员,冲出大阵,直奔当阳。

“赵云于千军万马之中得以脱身,岂全仗武功盖世乎?虽有万人不当之勇力,亦有寡不敌众之时。且暗箭难防,终不免中伤。因曹操甚爱子龙英勇,不忍加害,虽令诸将活捉,实欲使子龙活命也!故赵云与阿斗,皆因曹操之义气深重,方能死里复生也。”

赵云既脱重围,情知曹操所为,即回首大喝:“丞相义气如此,云不敢忘也!这厢替小主人谢过丞相了!”言毕,飞马而去。

曹操观之,长叹曰:“效力其主,不忘感恩图报,真天下义士也!子龙品德不在云长之下!”后人有诗曰:“血染征袍透甲红,当阳谁敢与争锋!古来冲阵扶危主,只有常山赵子龙。”

赵云离了长板坡,径奔当阳桥,大呼曰:“翼德助我!”

飞已知其妻沦为曹军慰安之妇,怒气冲天:“子龙速行,吾当尽杀曹军雪恨!”

子龙去密林处寻着刘备,伏地而泣,玄德亦泣。此时赵云遍体血污,浑身如红布染缸出来的一般,战炮撕裂,身负箭伤。云解开盔甲,抱出阿斗。

玄德知糜夫人已没,心甚悲惶;又见子龙如此效死命,自己尚且疑心,实实惭愧。寻思无可抚慰,竟把幼子一抛!

慌得子龙忙忙接住。玄德骂曰:“为你这孽畜,几坏我一员大将。要你何用!”

赵云跪拜哭道:“云肝脑涂地,不能报答主公也!”

“此乃刘备造作之态也!子龙何等聪明,为何不知!”

再说文聘引军追赵云至长阪桥,只见张飞倒竖虎须,圆睁环眼,手绰蛇矛,立马桥上,又见桥东树林之后,尘头大起,疑有伏兵,便勒住马,不敢近前。俄而曹仁、李典、夏侯惇、夏侯渊、乐进、张辽、张合、许褚等都至。

张飞一见曹兵,想起妻子被奸,不由怒气勃发,厉声大叫:“呔!我把你个淫人妻子的畜孽,我即燕人张翼德也#涵敢与我决一死战?”声如巨雷。

曹军兵士多有奸淫民女者,都疑心自己奸之女就是张飞之妻。今闻之,尽皆股栗。曹操急拉去其伞盖,回顾左右曰:“究竟是何人无耻,敢奸污民女,败我声威?”

言未已,张飞睁目又喝曰:“燕人张翼德在此!淫我妻子者快来决死战!”

曹操见张飞如此气概,颇有退心。飞望见曹操后军阵脚移动,乃挺矛又喝曰:“淫便淫了,又不敢认,却是何故!”喊声未绝,曹操身边夏侯杰惊得肝胆碎裂,倒撞于马下——原来正是此人,背着曹操四处搜刮妇女,因见张飞之妻甚美,遂纳之淫乐。

后曹操闻之,亦取之自乐,甚是满足。今被张飞一喝,做贼心虚,夏侯杰先自吓得昏了,操亦回马而走。于是诸军众将一齐望西奔走。正是:黄脸淫贼,怎闻霹雳之声;病体嫖夫,难听虎豹之吼。一时弃枪落盔者,不计其数,人如潮涌,马似山崩,自相践踏。

张飞啐道:“吓!便宜汝了!那妇人蜜洞如蛇,我都不能支持,今番却让汝等去消受。倒看你能如何?”结果夏侯杰因与张飞之妻淫乐过度,不能抵挡那妇人淫欲而亡——此乃后话。长板坡之轶闻就此了结,且看下回。

三国轶闻(06)

刘备自当阳长板大败之后,退守夏口。孙权闻知曹操已至,急令鲁肃过江赴刘备处,探听虚实。孔明情知鲁肃所为何事,先已嘱咐刘备,又令刘琦公子暂且回避之。鲁肃入曰:“未知曹军其势何如,望皇叔指点。”

备曰:“我兵微将寡,望其风而逃,岂知虚实?除非孔明,方能告知。”鲁肃即请诸葛亮。三人共坐叙谈。

刘琦此时乃在内室窃听,约有一个时辰,三人聊罢多时,二侍女送上茶盏。

侍女退下,乃从内室经过。刘琦那厮因见一少女长得青春娇嫩,娉婷纯美,忍不住一时间春情发了,就顺手在那女孩微挺的妙臀上猛地捏了一把。那小妞一惊,“啊”的一声惊叫,惶惶的跑了。

刘琦看这小娘们妙臀乱扭,金莲慌踩,直如依人小鸟般的楚楚动人,那股浪情就发作了。看官原来不知,这刘琦虽是个迂弱之人,风月之事却颇为熟透;于是就弄得一身花柳病,早早夭折,这也是后话了。

偏生他是个玉面少年,善解风流。见那女孩惊慌失态,煞是可人,也顾不得甚么国家大事了,禁不住拎起衣襟,去赶那小蹄子。

那小娘子边跑边回头乱张,见刘琦这厮满面春风,越发近了。正没奈何,可可就和一个救星撞个满怀。“扑通”一声,两人倒在一处。那小娘们唬得面色如土,磕头如捣蒜般的只顾叫:“夫人饶命!夫人饶命!”你道这救星是谁?原来却是甘夫人。

刘琦见是姨娘,忙忙施礼:“见过姨妈,千万赎罪责个!”

甘夫人见了刘琦,肚里也知了八分,只是暗笑,故作恼怒的骂道:“好个不分尊卑的小贱人!公子是金枝玉叶,可是你敢勾引的?还不速去,慢了些便剥你这小浪蹄子的皮!”那小娘子哪里还敢多言,慌忙逃了。

刘琦尴尬,急忙掩饰。夫人佯怒曰:“公子也甚没样子,如何与这般下人来往?若你叔叔知晓,面皮上需不好看,怎肯轻饶?”

刘琦唯唯诺诺,连连作揖道:“姨妈教训得是,千万为我瞒了叔叔,侄儿再不敢胡作非为了。”言罢只顾施礼,却不时悄悄抬起一双俏目去窥夫人。甘夫人是个老淫妇,怎不知这小厮心事?

不过仍假意怒道:“你且如此不端,倘若你叔父见了,罚重了恐对不住你父亲,若不惩治又失了家法,如何是好?”

刘琦惶恐,下跪磕头道:“姨母开恩,只此一次,再不敢犯了。”

甘夫人暗笑,喝道:“你随我来,我有话说。”转身去了。

刘琦不敢不从,乖乖的跟了去。跟着甘夫人到了一间密室,夫人喝退左右侍女,又对刘琦道:“此处没有别人,你却写个文书,发誓不与这般下人勾搭,再按了手印。我见你叔叔面上,也不为难你了。”

刘琦就似得了救命稻草,哪里还敢废话,急急写罢文书,摁了手印,交与夫人。夫人收了,喝道:“你且在此跪着,我少时再与你说话。”进了闺房。

少顷,夫人又出。刘琦一见甘夫人打扮,与方才竟大不相同:身着薄薄一条白衫,头上首饰尽去,轻装软扮,如同闺中处女,楚楚动人;眉目之间自有一番微微浪情,轻拨人心。刘琦一见,只叫得苦:“罢了,是我胡涂,不该写那文书。姨妈这番光景,想必是要打我的情了。今时不比往日,我是寄人篱下。倘若奸情败了,叔叔怎肯甘休?孔明那厮亦不是善茬子,如何还容得我也!”事已至此,也没奈何了。

甘夫人尽露色相,微现妖娆,轻笑道:“我侄儿方才恁的怀春,为何见了姨妈就冷下来了?想是我还不如那小蹄子么?”

刘琦唬得出汗,连连道:“怎敢如是!侄儿不敢无礼。”

甘夫人笑道:“你也不必遮掩,我见汝看我之时,无端端的透出一丝浪意,不是想我,是为何呢?”

刘琦情知瞒不得了,只得说:“小侄非分,姨母赎罪。”甘夫人也不理他,只顾去看这妙人侄儿,眼见得刘琦端的是个玉面郎君眉清目秀,唇红齿白,丰姿飘洒,玉树临风;不似刘备蠢保呆木,不像孔明清高自傲;一身俊美赛潘安,万分风流比宋玉。

夫人看得有些发痴了,只管勾勾的去引刘琦。刘琦心想:“今日之事只怪我大意,却便宜这老淫妇!罢么,一不做,二不休!便是事发了,叔叔看我父亲面上,亦不敢杀我。如此,孔明那厮又能如何?”遂把心一横,站起身来,忍不住色胆包天,一把抱了夫人。

甘夫人且惊且喜,就势倒在侄儿那香肩上,一声娇哼、满身缠绵。刘琦也动了春情,看这怀中美妇,闭凤目,张樱唇,燎人心切。刘琦禁不住一口吻了那只小嘴,夫人却反口接了,四片烈火热唇贴得死死的,不停舔吃;夫人又把那只淫红香舌吐出,刘琦顺口吃了,延津乱流,早把夫人胸衣湿了一大片……

两个狗男女吻了良久,这才喘息分开。刘琦抱住夫人丰肥的嫩腰,喘道:“我的亲娘,小侄再不敢三心二意。方才被你一亲,险些把儿的魂都锁了去也!”

甘夫人软如面团,口喷浓浓兰香,娇喘轻吟,媚笑道:“你这不分尊卑的小畜生,我还未说一句,你就先把我弄了!”

刘琦慌忙抱定夫人,笑道:“只要姨妈休拿那封文书唬我,日后定当尽心伺候姨妈。”

夫人淫笑:“你这畜生,只管侍侯,多言甚么。我怕你不尽心,故而要汝写下文书。你若一心一意,我不去说,你叔叔哪里知道?”

刘琦这才死心塌地,暗想:“也是了,反正是一条船上的人,事到如今,死也够了,还怕甚么!”于是伸手去脱夫人薄衫。

甘夫人佯怒:“小畜生,你……”

刘琦不容她多话,早握住那双淫乳,胡乱揉摸;夫人情发,忍不得又浪哼起来,一身淫媚色相,撩拨得刘琦心口气闷。只看那甘夫人淫摇荡摆的媚态,便不由人不**冲天。刘琦慌了手脚,自己也不及脱衣,先剥去夫人香衫,细细看那身肥细淫肉,如波似浪,骚艳袭人。

小刘去夫人mī穴儿上一抠,就听得夫人“啊”的一声轻柔媚叫,手指再一转,便微微带着水了。刘琦性起,去了小衣,拔出那根肥壮白**,掰开厚唇,“扑呲”一下,入了进去也。

夫人一惊,又怒又疼,骂道:“这个小瘪三,我当你如何精于交合!还未与我温存一二,先就入穴,害我好不疼痛!”

刘琦被穴肉夹得头都昏了,喝道:“你知甚么!我这厢便送你上天!”抱起夫人玉体,搭在腿上,不问长短**约一柱香功夫,仿如初始之时,气力不减。

夫人先是嗔怒,后来穴儿慢慢湿了,见刘琦白**一如既往,不由暗自欢喜道:“好侄儿,是我错怪了。只是这般温和,哪里得交合之美?”

刘琦怒道:“你且休讥刺,看我送你飞天去也!”奋勇十倍,猛如虎狼,暴插恶抽数百次不见泄身。

夫人娇弱,只有出气,借着一丝儿喘息浪喊:“我的亲肉儿,顶死老娘也!果真厉害!厉害!”刘琦怒发不止,狂呼:“还未见我老底,怎敢说我无能?”把那根大白肥**使得风雨不透,似发情的公猪一般“泼辣辣”的又狂送了六、七百次。

夫人长声浪嚎,不知是哭是喜,发痴发傻的淫呼不止,只觉穴里不住湿热流汁,大约已泄了五、七次了。甘夫人不禁大呼:“我的好亲肉儿!快泄了身罢,你要弄死娘了!”

刘琦被夫人一喝,忍不住精门一松,“呼呼”的射出白浆来,直撩得夫人花蕊上痒得钻心,死死抱定刘琦粉颈,发抖道:“好亲儿!好亲儿!你疼得你娘好哩!”两个烂人作一处瘫在席上,死猪一样的再也不动了……

且说诸葛孔明,随着鲁肃,漂过大江,径往东吴。孔明天资绝伦,笑傲风月,乃舌战群儒,孙权不敢不亲见。孔明说动仲谋,连刘抗曹。孙权心中不安,急招周瑜。是夜,一班儿文臣武将都来周瑜府上询问都督:主战主降?周瑜老辣,速速回复了。少顷,鲁肃与孔明入见。

其时,周瑜正与妻子小乔温存。二人久未相逢,今日一见正是“小别如新婚”,缠缠绵绵,叙着些情话。那小乔年方三十岁妙龄,窈窕娉婷,花容月貌,柳眉秀目,粉面准鼻,嫩唇皓齿,略显丰腴:三国美人属江东,乔家二女配英雄。

那周郎看着娇妻自产下两个孩儿后,非但不曾臃肿,反倒越发细嫩丰软,楚楚惹人怜爱,一股柔情蜜意经不住抱住美妻,去亲那妙嘴。小乔闭目相迎,更比从前添了十分温存、千般柔美。

周瑜一时情不自禁,几乎把这一身英雄勇武,都溶化在爱妻身上了。两个低低私言,怯怯蜜语,早把躲在花园草丛中的孔明、鲁肃二人,看得发了呆也!

孔明、鲁肃早已进了周瑜府内,只碍着周瑜夫妇正在亲热,不好打搅。今观其亲热,早激起孔明无限遐想。看官你想,那诸葛亮乃世之俊杰,姿容秀美,满腹才情,自不在周郎下也;无奈娶了黄氏,虽是聪慧,实无这般娇媚动人、兰香欲滴。

孔明看在眼里,火往上冲,心道:“好尴尬也!且看着人家娇妻美妾,软坎温存,我那内子几时又会这般柔美之态?真个气杀吾了!”

孔明却在这里闷气,鲁肃早就看出来了,轻笑道:“我说如何?孔明老弟,你是看在眼里,怒从中来罢?”孔明不理,自低头窝火。鲁肃笑道:“何必如此,所谓”天涯何处无芳荨?“我只指一处地方,有比这小乔不差的绝世的美人?”

孔明啐道:“罢么!你这厮哪里来的这般情趣?”

鲁肃拉着孔明悄悄出了周瑜府邸,笑问道:“亏你自称”卧龙“,连这江东的大乔、小乔,也不知道?”

孔明恨道:“废话连篇!我如何不知,眼见这个”小乔“却在与他老公温存**也!”

鲁肃大笑:“小乔虽如此,尚有大乔独守空房,老弟为何执迷不悟也?”

孔明恍然大悟,拱手称谢:“是了,是了#猴策病故多年,大乔一向孀居,哪里曾有男子亲近?这大乔姿色容貌,料想不在其妹之下也!”

鲁肃笑道:“大乔夫人现今亦有三十二岁矣,正是丰韵妖娆之年华。似此苦苦守候,实也难为她了。今日我也犯个不忠不义的罪名,只要先生肯助我东吴破曹,这便凭着三寸不烂之舌,说动大乔夫人,与你相好,成君子之美!先生意下如何?”

孔明大喜:“诚能如此,小弟岂有他望哉?全听兄长安排就是!”

二人欢欢喜喜,就寻到大乔夫人府邸。鲁肃叩门,告曰:“鲁肃与诸葛亮,求见乔夫人。”不多时,仆人接入。二人随着仆从进了中门,入了堂屋,隐隐约约就看见一个美艳妇人,正坐于席上:想来就是江东又一美人、大乔。诸葛亮忍不住偷眼看那大乔,比小乔又是不同:“一双怨妇愁眉,多少辛酸苦楚!只为郎君早夭亡,禁不起许多寂寞。每夜独守空闺房,荒废了闭月羞花之容貌,冷落这沉鱼落雁之娇美。明眸妙目无端空含泪,如泉云鬓何曾常梳理?只盼郎君早回还,更哪堪这凄冷凋零!”

鲁肃当先施礼:“夫人赎罪。肃因军务缠身,又不敢造次,今日方能拜见夫人。今曹操大军已临江夏,故借得诸葛孔明先生一行,助我主吴侯以败曹兵。”

孔明亦作礼道:“夫人请安,亮应皇叔之托,借一叶偏舟,说合孙、刘两家,同心合力共破曹操。”

乔夫人轻启朱唇,慢吐娇音,曰:“久闻诸葛先生大名,未得一见仙颜。今日一睹丰采,三生有幸也。寒舍破败,真真怠慢了。贵客请坐。”这才微微抬起一双秋波美目,冲二人一笑。

孔明入座,先看这大乔,比小乔多了几分愁绪、少了许多欢乐。然终是丰韵不减,美貌不让其妹,更有一种病弱娇嫩的美妙,惹人爱惜不已。孔明笑道:“初次与夫人相见,委实少礼。亮乃庸庸之村夫,不懂礼数。夫人见笑。”

大乔看着孔明曰:“先生说哪里话来!先生大名,如雷贯耳。今幸得先生过江,指教二弟破曹。只望孙、刘二家解为唇齿,方可保这一方百姓。”

鲁肃曰:“夫人所言极是!吾等已会过周郎,决意与曹操大战一场。岂肯轻屈膝于他人,断送我江东河山!”

大乔略略喜道:“若得子敬、诸葛先生如此,则江东有望矣!”说罢,又连声道:“你们看我为何如此怠慢!坐了许久,也不曾上茶伺候。”乃轻声呼唤:“左右速速献上茶来!徐妹妹何在?不必回避,可出来见过子敬、卧龙先生。”

鲁肃一愣,心道:“哪里又来一个徐妹子?”就见那侧门珠帘一掀,走出一个年纪约莫二十六、七的少妇来。鲁肃定睛观看,果然美艳非凡,正是年少,比大乔夫人又多了五分青春。少妇晋见,万福作礼。

乔夫人道:“这里也没有外人,孔明先生特地过江,助二弟破曹。你不必回避,一并叙谈罢。”那少妇这才靠近夫人坐了。

看官你道此妇人为谁?她便是孙权之弟、孙翊妻徐氏。只因孙翊为人所害,徐夫人亦孀居于此。终日寂寞,就与乔夫人一起住些日子。妯娌二人孤苦难耐,正在聊天,就碰见孔明、鲁肃来了。徐氏到底是个晚辈,又守贞节,故而忙忙回避。

孔明道:“徐夫人乃贞烈女子,亮早耳闻。今日得见,亦是幸事也。”

徐夫人低头道:“不敢,贱妾是失节之人,苟且活命,岂望他哉!”

孔明曰:“不然,夫人能忍辱负重,而终报大仇,虽丈夫亦不及也。吾甚敬矣。”

徐夫人偷眼去看孔明,但见得一派气宇轩昂、丰姿飘洒,果然是人中之龙!

徐氏乃聪慧女子,颇通书史,又极善卜《易》。当下借故暂退,乃于室内暗卜一卦,是个“龙”形。徐氏心疑,一连三次都是如此。徐夫人心道:“我也孀居数年,恨不遇俊杰之士。今观孔明,真人杰也。只恐他雅量高致,不肯轻施才智哩。”慢慢又走出来,只是愁眉不展,更显得娇媚可爱。

鲁肃只顾与大乔夫人畅谈,哪里去管徐氏这个小妮子?偏生孔明却不喜大乔憨厚老实,倒看这徐夫人外秀内慧,举止投足,风雅微起。孔明心道:“也罢了,大丈夫三妻四妾是平常的,若与这般妙人儿情投意合,则甚美了。”遂近前,以言挑之:“徐夫人想来也是读书之人罢?”

徐氏正在那里惆怅郁闷,忽听得卧龙先生唤她,且惊且喜,忙回道:“是也,贱妾却读过几本书的。”

孔明道:“可曾读过《周易》?”就把他多年研习心得,一一说了。徐氏原是爱玩卜《易》的,听得孔明说了个头头是道,心中甚喜,暗道:“好人啊!果是名不虚传,我还未说,你就把我心事讲了。”随口答道:“先生大才,小女子佩服得紧。”

孔明道:“夫人苦居深闺,亦是难为。亮今日倒不避嫌疑,与夫人献丑了。”

两个暗自言语偷偷送情,先自撩上了。徐氏悄抬美目,看这孔明,柔声道:“我有一书,甚不解,愿先生赐教。”

孔明道:“就请夫人领吾去看。”徐氏会意,就辞了鲁肃、乔夫人,带着孔明进了厢房。

既入厢房,孔明问道:“夫人,可得见那书否?”

徐夫人不由暗自落泪道:“先生可见吾这孤苦之人么?贱妾可比苦卷一本,正要世间绝顶俊杰细细品读!”

孔明佯惊:“此话怎讲!夫人孀居于此,亮径入内室,已是不美。怎敢有此非分之想!”

徐夫人矫揉造作,泪如雨水:“先生是如此话说,我只一死而已,保贞洁也。”

说罢欲触墙自尽。

孔明大惊,慌忙抱住道:“万不可如此短见。夫人有话就说,何必自尽。”

不觉手已触到徐氏丰胸,徐夫人不及回避,就被他握住了。孔明不禁狂喜,却被徐氏挣脱,嗔怒道:“先生欲行非礼?”

孔明道:“不敢。夫人外秀内慧,亮早尽知矣。今日于席间已数次送情,夫人岂不知晓。此间更无六耳,亮见夫人如久旱禾苗得见大雨。吾妻虽贤,不似夫人美慧,愿与夫人解下连理,成人之美可乎?”徐氏见这孔明丰采过人,春心早动,被他在香乳上一握,下面那久未逢春的mī穴甚不争气,已是汩汩跑出汁来。

孔明大着色胆,一把抱住徐氏细腰,缆了过来,去抓徐夫人活活跳动的**,又把自己的龙根靠在徐夫人翘臀上,轻轻研磨起来……

徐夫人轻喘不止,早忘了这贞洁烈妇的德操,任着“卧龙”随意抚弄。mī穴儿愈湿,夫人神魂愈发迷乱,樱桃小口,长喷熏香,侵人心脾;更有美体娇陈,艳色满目。孔明**熏心,忍不住伸出舌头在徐夫人的脖颈上舔了起来。徐氏一阵呻吟,似哭似喜,病弱涟涟,越发惹人疼爱。

孔明也不住耳语道:“徐妹妹,美如天仙,吾得一亲香泽,真天配奇缘也!”

轻轻拨下徐氏春衫,去吃女人胸上两颗樱桃;顺手一操,抱起这少妇放在床上。

徐氏星眼微张,喜极泪流,守节数年的花蕊,终遇如意郎君,门户大开,接君入内以成好事也!

且说鲁肃与大乔在堂外喝茶,又上了酒菜,慢慢饮着。大乔是个老实人,虽不胜酒力,却不愿推辞,一杯一杯,喝得就有些醉了。鲁肃一见时机到了,渐渐坐近了乔夫人,亲自为大乔斟酒。又把言语**道:“夫人为何不另择佳偶?强似独守空房冷枕。”

大乔叹息:“吾乃孙策妻子,怎可**改嫁?”

鲁肃笑道:“不是这样说。夫君若在,自不可随便。今孙将军已仙逝多年,夫人尚且年少,不可自误前程罢?”

大乔趁着醉意道:“真如此,烦劳子敬与我做媒。”说完,竟伸手搭在子敬手上,醉笑道:“子敬真长者也,怪道公谨视为心腹兄弟。想必小乔妹妹也是与你好的。”

鲁肃笑道:“这从何说起!小乔夫人是周郎妻子,怎么敢和她相好?”

大乔醉红娇脸,如海棠春睡,媚声笑曰:“我妹妹好服气,有个如意夫君。可怜我早早孀居,更不能改嫁,白白耽误这好身段。”东倒西歪,就靠在鲁肃身上了!

鲁肃不容分说,情知千载难逢,速速一口吻住了大乔香唇,品尝不止,心中大喜:“好兴头,今日也让我吃吃这江东第一美人的嫩唇!真个好味道,好蜜唇!”

张开色嘴,吮吸乔夫人香舌。又抱住乔夫人一只丰肥美乳,淫抓荡摸,口水长流。

乔夫人只觉胸口如漆似胶,说不完的浓情蜜意惹人醉,迷乱芬芳招人倒,顺势搂着鲁肃脖颈,任这“长者”玩弄抚抱。

鲁肃不敢错过良宵,急忙剥去大乔夫人全身,又速速脱光自己,见这大乔一身肥白淫肉正随夫人酒醉,扭甩不止,那香肉一招一闪,如波似浪,简直就要把老鲁的心肝给吊出来也!古人云:浪、浪、浪#旱得中肯确切,不由我等不服!

老鲁发痴发呆,把住乔夫人那身嫩肥浪肉,揸开五指奋勇揉搓,只觉夫人的春情透过手指,直过全身。鲁肃将yáng具对准夫人肥厚yīn唇,缓缓送入,轻轻抽拉。

大乔醉哼浪吟,也不知如何得了这场好事,就便取乐,口里乱喊:“好夫君,今日得你光顾,贱妾好生舒畅!”

鲁肃笑道:“夫人不必过于欢喜,好戏还未演哩。这便伺候夫人仙人指路去俟!”就着隔壁孔明与徐氏男欢女爱之声,鲁肃加劲勇操大乔夫人。可谓风流才俊遇上苦怨闺妇,其乐何其融融也!

三国轶闻(07)

上回说到孔明、鲁肃因周郎与小乔相亲,忍不住性情如火,却径直去了大乔府邸,成就了两对好事。周瑜亦知之,即接入孔明、鲁肃,细问之,三人大笑。

是为“自古名士多风流”也。

且把这其中的闲话少说。看官听了,这部《三国轶闻》原不是甚么正经,乃是些道闻途说的野史,荒诞不羁。故而也不去多言赤壁之战直说那其间的趣事。?

自孔明、周瑜联手之后,曹操苦于无隙,遂令蔡中、蔡和及蒋干等人过江探听虚实。周郎将计就计,骗得蒋干送了书信与曹操,杀了蔡瑁、张允。

周公谨之谋如何瞒得诸葛亮?公谨心生妒恨,遂令孔明造箭十万,以为军令。

孔明奇谋借箭,周郎拜服之,定计“火攻破曹”。孔明谓周郎道:“曹贼奸诈,难以入局,需得妙计破之。”周瑜深然之,只等时机一到,便借个由头去赚曹操上当。

话分两头,且说这小乔因周瑜出战在外,苦守空房,实在寂寞难耐。每夜于床榻上自脱得一丝不挂,直把十指青葱去挖那mī穴,恨不得有根肉茎塞将进来,以解饥渴。这日,孙权造访。小乔因见孙权丰姿俊伟,按耐不住欲火焚身,就与他做起光来。孙权只恐玩了小乔,周瑜叛变,急急回避了。小乔不得情夫,实实难熬,她一个妇道人家,又不能随意外出,慌得每日抓耳挠腮,坐卧不安。

偏生有戏。忽一日,黄盖押运粮草回,顺道而来。小乔慌忙请入,询问夫君战况何如?黄盖道:“大都督正设计破曹,取胜已不远矣。”

小乔一时动情道:“可怜远水亦不解近渴。”

黄盖是饱经风霜之人,时年已有五十,听得此话,怎不知乔夫人心思?即以言挑之:“夫人何必如此,都督不日便凯旋而归,可交矧人相思之苦也。”

小乔自知失口,满面桃红,低头羞惭,煞是可爱美艳之极。黄盖看在眼里,喜上心头。原来黄盖**极强,每日皆操五次。其原配老妻不能当黄盖雄风,已死于盖之胯下。盖虽年老,精力未衰,乃纳妾五人,日日淫乐。今战事甚紧,黄盖已有多日不近女色,早是如火烧身。见得小乔这般娇羞熟美,岂有不动淫情之理?

黄盖老厮也顾不得恁地,竟一手去抓小乔圆臀,把在手中,摸捏不止。小乔一惊,嗔怒道:“汝欲何为?再敢轻薄,决不与你甘休!”

黄盖一手握住小乔肉臀,一手急忙脱去铠甲,露出一身精壮,笑道:“乔夫人且休怪,可见周郎有我这般壮实否?老夫不才,床底之术却不输少年。夫人久居空房,想也难受。今日更无六耳,老夫便伺候夫人爽快一番。”说罢就去抱小乔美腰。

小乔久旱肉身被这黄老英雄一抱,即刻就酥了一半,黄盖身上一股气息燎得小乔也忍不住欲火腾腾,不经意只觉xiāo穴一荡,骚水就流出来了。小乔大窘,奋力去推,可惜倒弄了个半推半就,那副美体不由自主已是贴在老黄下体。

老黄那根**高举冲天,直如战旗似的。一把脱去裤子,只见老虬盘根,圆实坚挺。小乔看在眼里,水往下流,胸前那双肥白嫩乳早被黄盖摸得涨大挺立。

老黄手法甚高,直伸入乔夫人酥胸,拉下胸衣,揉捏奶头,又一把搬过夫人柳腰,猛吸淫乳。黄盖顺手脱了小乔上衣,隔着小衣抓住妇人肥臀不放,从后向前直掏小乔mī穴。

小乔一阵迷乱,已知穴儿被袭,正要挣扎,老黄手快,撩起小衣已把两根手指插进mī穴中。小乔一挣,yín水愈发狂流,身体渐渐软如烂泥,只得任黄盖玩弄。

那sāo穴中自然飘出醉人兰香,黄盖昏头昏脑,就去吮吸蜜汁,叼着那粒肉豆轻轻一弹。小乔忍不住媚叫淫哼,乱扭蛇身,被黄盖握住肥乳按在席上。小乔那sāo穴内yín水不绝,喷涌而出;老黄大喜过望,接住穴儿,一饮而尽!

黄盖喝罢乔夫人骚水,心跳耳热,大叫道:“好兴头!曹贼只愿踏平江东,娶了二乔。不想今日我黄盖走运,不费分毫气力,就得了这绝世美人!也罢,便是死了,也甘心也!”说罢,挺起那等候良久之老肉茎,对准小乔美穴儿,“咕噜”一下就入了。

小乔此时淫欲难止,又羞又爽,正在半推半就之时,黄盖却不动了。小乔惊道:“如何不动?害得我左右为难,好不难受!”

黄盖笑道:“夫人休怪,只要夫人一句话,老夫这就伺候夫人爽快!”

小乔mī穴骚浪难忍,经不得黄盖撩拨,淫呼**:“快些动了,快些动了,我这里面湿热难熬哩!”黄盖听得夫人号令,遂奋起那根“大鞭”,猛操起来。

小乔如鱼得水,尽力应承,喜得黄盖把那锤炼已久的“鞭法”都融化在乔美人身上。小乔被老黄压得美如登仙,穴儿里那根老棒上下搅动,无一处不燎心,无一处不妥帖。夫人发骚发贱,大呼小叫:“好老汉,这根大鞭打得奴欲死欲活也!快些抽杀我罢,sāo穴里痒得紧哩!”老黄得了美人赞扬,更加努力,一趟钢鞭,湿润了久旱未雨的干渴洞,搅动了淫浪骚美的妇人情!

老黄操穴约有千次,小乔早是泄得一塌糊涂,连腰儿、穴儿都软得无力了。

黄盖这才松了精门,把一泡老精射在小乔那骚美蜜洞里……

黄盖玩了小乔,也不在意,径直押着粮草回了大营。却不料小乔虽得了好处,终究羞惭怀恨,早发了书信与周瑜。黄盖尚不知就里,先来周都督帐内纳令。周瑜哪里还问甚么青红皂白,大发雷霆道:“我把你这下贱如猪的老杂毛!大敌当前,你怎敢如此轻薄良家妇女?坏了我的军威,教我如何在军中立足?”

黄盖这厮终究老辣,笑道:“敢问大都督,却轻薄了谁家妇女?”

周瑜气得脸上发绿,举止颤抖,大怒道:“该死的老匹夫,看我先取你的**头,再和你细说!”喝令左右推出斩之。

黄盖大笑:“我便与你分忧,你还杀我。且看今后谁听你令!”

周郎几乎晕倒,大叫:“快快斩了!提头来报!”

众人纷纷告免,周瑜只不听。鲁肃情知其中原由,喝退诸人,密谓周郎曰:“公谨好胡涂!且借着这个机会就成了大事么?”

周郎怒气不息:“这老狗玩我妻子,怎肯与他定计?”

鲁肃笑道:“你也是昏了头!我那弟妹今虽被这老**了,岂不知黄盖家中尚有美妾五人,舞姬无数。你却借计占了他的,岂不是赚了?”

周瑜怒道:“我那小乔美貌绝世,亏杀我也!”

鲁肃笑曰:“小乔虽美,终是半老徐娘,怎比得那青春年少的女郎细嫩?再则破敌在即,可就此行了苦肉计,去赚曹操。”周郎其实早有打算,见得鲁肃说穿他心事,也就顺水推舟,喝令武士棒打黄盖一百大棍。又暗使人阴遣黄盖速行诈降之计,不然杀他事小,奸占他全家妻妾事大!黄盖闻之,大惊失色,慌慌写了诈降书,就此成了大事!是为:周瑜打黄盖,一个愿打,一个愿挨。

三国轶闻(08)

且说这黄盖使了“苦肉计”,阚泽、庞统又几番过江游说。曹操急功近利,终为所算。孟德只道大功告成,遂于大江战船上设宴欢饮。操本色中魔王,今又值欢喜之时,就令得军中舞妓全裸艳舞。

那班儿舞妓鱼贯而出,一个个皆是年方三十的丰腴美妇,乳肥臀突,浑若无骨,细腻圆润,娇艳诱人。那曹操手下一班儿武将都是离妻别子的壮汉,军中戒备森严,几时准他胡来?幸得今日丞相开恩,大摆肉筵,非但不加斥责,反倒喜笑颜开。

众将细细看那群丰肥妖媚的徐娘舞妓,只见得那说不尽的翘臀甩乳,股张穴开,色眼淫光,摄魂夺魄。偏生这班儿美妇又轻轻哼出一串娇啼婉转,坎坎浪情不绝于耳。

那曹操杯不离手,只顾饮酒,纵声大笑:“好兴头!这些美人儿一个也不许走了,少顷便伺候诸位将军。汝等随我苦战多年,今一统天下只在旦夕,且随孤同享欢乐、共娱太平!”

诸将振奋,大声高呼:“吾等自当为恩相效尽犬马,难报知遇之情也!”操大喜曰:“今日欢宴,不谈国事。众将只顾尽情欢乐,吾并不责怪!”

那些武将看这群美妇娇艳靡丽,早已是按耐不住,下面的大**腾腾顶出,连盔甲都掀了起来。

尤以那许褚、夏侯渊最是狼狈,两根大**直直把铠甲顶开,连着裤子都显出来也。曹操大笑:“虎痴妙才,汝等不必介意,只管上前尽兴。”二人谢了丞相,跑入舞妓群中,一人挟了两个美妇,也不顾左右何如,就去了盔甲,按在席间大干起来!

那剩下的徐娘见得许褚、夏侯二人yáng具恁地硕大,都暗暗叫苦:“苦也!早若是上前伺候,岂不得了这二位将军的眷顾?似这等大**,真真美死人了!”其余诸将见得二人爽快,也不肯落后,纷纷甩去盔甲,赤膊上阵!只顾往那群舞妓里专觅肥胖骚美的尤物,抱在怀中就似拣得金宝一般,不问天地大干起来。一时间曹操大船上淫声震天,**满江,一堆**肥穴**不绝,看得人应接不暇,**十分!

那三军将士亦不能自已,都忍不住狠抓大**,揉搓不止。可怜舞妓有限,不能尽其所需,那些武士只得“望梅止渴”。曹操见状,即令小校飞报曹仁,速遣精兵一千,径往江陵各处搜刮民女;又差夏侯惇速往旱寨押送自荆州掳掠妇女,来军前淫乐。

至黄昏时分,二将已将妇女三千余人押至。曹操大喜,急令众将士一齐共享。

众人欢声雷动,一拥而上,争先恐后,有抢得三四个的,有抢得一两个的,也有止拿得一个的。总之物荆葫需,绝无空手而回之理。一声令下,满船开战。

岂止是淫声塞江,就连江东那边都听见曹营这里的非凡肉宴!

周瑜本在大营思想如何破敌,猛听得江北欢声如雷,只道曹军强渡,急令鲁肃探之。去不多时,鲁肃大喜而回:“好华采也,好华采也!曹操那厮不知那厢收了一群妇女,就着江边,令军士淫乐哩!”

周郎大奇,心道:“莫不是曹操见我连日不出,设计诱我?”急急披挂了,引着众将往江边观望。果真见得北岸一片灯火,隐隐看见一群肉山肉海,正在那里鏖战,一片妇人的**淫呼不绝于耳。周瑜大怒:“我把你个**如猪的曹贼!”

这般苦楚,还在那里发浪!岂不是小觑我也!鲁肃曰:“也不知如何。可速告知诸葛先生,看他怎的安排?”

周瑜从之,令鲁肃速请诸葛亮来。少顷,孔明已至,观之笑曰:“此乃曹操得庞统连环计欢喜无限,在那里得意。也罢,且不要输与他了,可速令诸将依法效之。”周瑜闻之大喜,即令太史慈引军三千,往四处搜集民妇。那消半个时辰,已得民女一千。周瑜下令:“三军将士,取胜只在朝夕。今日可尽情享受军妓,来日大展神威。汝等淫乐可输曹贼,若有办事不力者,斩!”

江东诸人一听号令,个个奋勇,人人当先,直如虎入羊群,风卷残云一般将那些民妇剥得精光,就在大江边上猛干起来。听得江北恁地淫声浪呼,这边自是不肯示弱,奋力狂操,民妇浪声渐渐传到北岸。

曹操闻之,情知是周瑜叫板,大怒曰:“诸将有操穴不力者,尽斩!”诸将倍加奋勇,岂敢不从?一时间两江操穴对持,不分上下,从夜至昼,喊声不绝。

这等“赤壁肉战”,真个是百年难见的奇遇也!

之后不久,曹军终因淫乐过度,体力不支;又兼江东突发火攻。曹军本是操穴虚了身体,又着烈火一烤,汗流浃背,支持不住,纷纷溃败。周瑜趁机掩杀,大获全胜,将曹军所纳之数千妇女,尽数虏之,欢宴三日,以为骄荣!

话说这曹操大败,又遇张飞、赵云一路追杀,死者无数。可可走到华容道,又被关羽堵住。曹操惶恐不已,只道命休此处。时有程昱谏曰:“云长囊日归于丞相时,多有好处。丞相如何就忘了云长那段故事?”操猛醒,暗喜不已,遂缓缓上前告曰:“云长别来无恙?”

关羽马上欠身:“恩相可好?今日乃奉军师之命,不敢以私废公。”

操作哭泣状曰:“云长莫非忘却囊日之情?”

关羽叹曰:“丞相于我,恩情如海,怎肯忘怀?”

操曰:“云长可记吾忍痛割爱?”

关羽大惊失色,心道:“是了是了,吾一时胡涂,也曾做下这等错事。”

看官,你道这云长为何惊惶?这其中却甚有分教,妊桃细细说来罢。向日云长自下邳投了曹操,操待之甚厚,先送美女金箔,又送宝马赤兔。操只恐云长不安,又专请云长来府邸畅饮。云长时虽与甘、糜二夫人通奸,然终碍于情面,不敢时刻轻薄。

曹操知云长甚喜徐娘之类妇人,就暗暗做了安排。一日又请云长赴宴,饮酒数杯,操请更衣。云长郁闷,只顾饮酒。少顷,有一年纪四十五、六的中年美妇出见。云长时已酒醉,见得一个美妇人来了,满心欢喜,也不问长短,就一把抱住,亲吻那妇人香嘴。美妇也不推却,就任云长亲吻不止。

云长大喜,撩起衣襟,取出胯下宝刀,就在酒席之间,与那美妇行了好事。

事毕,云长问曰:“你是那家妇女,垂青关某?”

妇人告知曰:“贱妾乃丞相之妻刘氏。”

关羽大惊:“这岂不害死关某了?操了丞相结发之妻,哪里还有活命之理?”

刘氏曰:“此乃丞相之安排,令贱妾与将军作陪。加之贱妾不得丞相垂爱久矣,能侍侯将军片刻,也是美事。”

关羽惊得精门大开,湿透裤裆。少顷曹操出见,笑曰:“云长欢乐乎?”

关羽惊得下跪拜曰:“关羽死罪,丞相请速斩我头!”

操大笑:“无妨也,此我之所愿,只求云长尽心尽力,勿生他念。”

此事止有曹操及心腹谋士知晓。今日情势紧急,也顾不得了也。云长长叹道:“是我亏欠丞相,若不放行,横加杀害,岂有此理耶?”遂勒马回头,将曹操诸人陆续放走。此乃华容道关云长义释曹操之真实

三国轶闻(09)

话说周公谨赤壁大败曹操,全胜而回,趁机去取荆襄。然诸葛亮早窥之甚久,故于油江定计:先使周瑜与曹仁厮杀,他自己却借着两虎竞食,连下南郡、荆州、襄阳。周瑜不胜其愤,加之箭疮复发,于南郡城下大叫一声,撞到马下。

鲁肃亲往南郡,欲说孔明归还荆州,却被孔明使计骗了回去,无功而反。诸葛亮趁着孙、操两家无暇南顾,议取武陵、长沙、桂阳、零陵四郡,积收钱粮,以为根本。

诸葛亮亲统大军,先取了零陵。复命赵云领军三千,来破桂阳。

且把那闲话休提。零陵太守赵范不能当子龙之勇,早早纳降。赵范往赵云寨中,论起交情来。

原来二人同乡、同年、同姓,甚是相得,遂结为异姓兄弟。二人畅饮多时,赵范请辞曰:“哥哥消停,小弟这便往零陵城内安抚百姓,明日开城,再与哥哥一齐痛饮。”赵云甚喜,只是吩咐“小心”。赵范辞了子龙,自回城中去了。

不说子龙,单道这赵范。他回到城中,先往府邸去见家嫂。原来赵范兄长早亡,留下嫂嫂樊氏。赵模板是忠厚之人,故侍奉嫂嫂三年,并无越轨失德之事。

赵范此刻一路小跑,兴冲冲的来了,还未进得堂屋就在那里大叫:“嫂嫂,万千之喜也!”

就见那内室珠帘一晃,走出一个缟素丰腴的中年妇人来,果然有一番倾国倾城之色:玉肌花容,轻装淡抹,丰软柳腰,病态娇躯;星眼含情,朱唇皓齿,香嫩酥胸,臀圆股实。只可惜终无郎君眷顾,荒废了这一派风流情长的妙人。

樊氏微笑,细声道:“贤弟呵,何喜之有?”

赵范笑曰:“却与嫂嫂觅得一个好婆家!”

樊氏笑嗔道:“说甚么疯话!哪里为我寻得婆家?”

赵范曰:“嫂嫂可知那刘皇叔麾下的常山赵云否?”

樊氏曰:“莫不是当阳长板,携阿斗的赵子龙么?”

赵范笑道:“正是此人!小弟今日会他一次,论起交情,甚是相得,与他结为兄弟。嫂嫂道要寻个才貌出众、仪表非俗、又和家兄同姓之人。今观子龙哥哥,武功盖世,相貌英俊,与我家同姓。嫂嫂寡居终非了局,不若就与赵云结婚,成全一桩美事?”

樊氏羞惭,满脸桃红,佯怪道:“好个没计较的弟兄,怎么先就应下了?”

赵范笑道:“还未哩!先来告知嫂嫂,明日却请子龙来见。”

樊氏着实羞怯,慌慌回房去了。赵范甚喜,饮酒半夜,只等来日与哥哥提亲。

次日,赵云领军至桂阳城下,赵范接入,二人大笑,入府欢饮。

酒至半酣,赵云微醉。那赵范以言挑之:“哥哥贵庚几何?”

赵云笑曰:“云虚度光阴,已近四十岁矣。”

赵范疑心道:“哥哥可曾取妻?”

云笑曰:“常年奔波,一心只为皇叔大业,岂有私意?不曾有妻子。”

范心中甚喜,曰:“既如此,小弟倒为哥哥觅了一门好亲事!”

子龙时已醉,大笑:“贤弟说哪里话来?此等事怎可烦劳兄弟费心?云待皇叔大哥事业既成时,自当择女娶之。”

赵范亦大笑曰:“兄言差矣#鹤话说,家和万事兴。无贤内助,怎生励精报主?哥哥不可错过青春年华。吾观之,兄长武艺绝伦,仪表俊美,岂有女子不动心哉?此事全在小弟身上了。”

看官不知,这子龙虽是盖世豪杰,然大丈夫落叶归根,是想着一个安身之所的。哪里有丈夫终生不娶之理?只因赵云一心想着刘备的基业,故迟迟不肯完婚。

今日却被赵范一说,触动心事。子龙心想:“常言道,不孝有三,无后为大。想我赵子龙父母早逝,至今没有一个孩儿。我这般上阵血战,终难免一失。倘若坏了性命,赵云死不足惜,哪里留得一点骨血?我赵家如何再为主公效命?”赵范是个精细人,看着哥哥低头不语,情知有戏,就便说道:“哥哥听我一说,我有个远房女眷,丧夫三年,至今守寡。你想这一个妇人家,无依无靠,岂不难熬?若是有个兵乱之时,我一人怎的护得一家老小?今不如就与哥哥结下姻缘,嫁给哥哥做妻子,两厢都是好的。”

赵云皱眉道:“丧夫再嫁,失节也。云不敢为之。”

范笑曰:“哥哥好胡涂!难道她天生便是丧夫之命么?天有不不镧云,岂能怪罪?倘若能重新寻得如一矧君,结了秦晋之好,免了她后生孤苦也#糊又不曾带子,颜色未衰,哥哥不必推辞罢?”

赵云曰:“贤弟呵,如何教我为如此不义之事?”

赵范道:“哥哥你休痴迷!你常年上阵杀敌,就敢保没有一个闪失?若当真伤了性命,何人为你续后?”

云叹曰:“我赵云正是如此身披血刃,方不愿随意结亲也。终不然,令你这亲戚又与我做了未亡人乎?”

赵范无语,良久方道:“哥哥心地宅厚,我也不再相逼罢。”就与赵云又饮酒解闷。

他两个说话时,那樊氏却早在内室窥探。眼见得这常山赵子龙雄壮威猛,英姿俊美,又有一番侠骨情长,那寡居多年的怨妇心肠,如何不动也?樊氏不曾见过这般英雄,着实心神不宁,以手按胸,呼吸急促。只觉心热胸闷,面河邡赤。

一颗寂寞妇人心蠢蠢欲动,半点**情腾腾翻转!

赵范早已窥见嫂嫂在旁,暗暗使了个眼色,遂从袖中摸出一包粉末洒在赵云杯中。子龙饮酒甚多,醉卧席间,也不曾见。赵范举杯相迎:“哥哥再饮!”

子龙也不多问,一饮而尽。范见得子龙喝了那酒,就邀樊氏入席。

樊氏低头羞惭,慢慢入席坐了,先与赵云把盏。云怪问曰:“夫人是谁?”

樊氏曰:“贱妾乃是赵范兄嫂。”

云正欲起身施礼回避,就觉得浑身火热难当,只欲宽衣接待。子龙只当是饮酒过多,酒力发作。不想连下面那根“长枪”也忍不住高举冲天!云知中计,大骂赵范:“你这畜生!我说了不肯,如何设局害我?”

赵范赔罪笑曰:“哥哥休怪,不恁地,你不肯娶我孀嫂!”

云大怒,飞起一脚,踢得赵范鼻青脸肿,忙忙爬着跑了,大叫:“哥哥不必气恼,只顾与嫂嫂成亲罢!”

子龙怒气攻心,越发血翻,胯下长枪犹如冲天支柱一般挺了出来!樊氏见了,先是一惊,红了脸忍不住心头撞小鹿,跳个不停。她也顾不得脸面,只想与赵云就此龙凤双配!

赵云中了赵范的春药,淫心大作,几番忍耐压抑,怎奈这迷药厉害,哪里还经受得祝狐?见栈锂氏浑身缟素,丰腴淡雅,楚楚可心,子龙顺手一把操起这伊人美妇,先自一阵亲吻。樊氏惊慌,半推半就;云大喝:“贱人!还不乖乖从了?我赵云今中你暗算,已是不义,再敢做作,决不饶命!”说罢,抽出佩剑,把樊氏衣裳割了个干净。樊氏惊恐,任他如何。

赵云此时也由不得自己了,去了盔甲兵器,拿出那只长枪在樊氏身上不住撩拨。只见这妇人丰肌如雪,酥胸高耸,臀肥股圆,娇弱秀美。赵云也曾见过不少女子,未见如此娇媚风情的妇女,加之春药助劲,不由得伸手狂摸樊氏!樊氏爽快,轻轻呻吟;子龙抱住这妇人美体揉磨啃咬。

不多时,樊氏下身yín水汩汩,软作一团。赵云手举“长枪”,看准妇人来势,只一下!真个又快又准,刺个正着!樊氏穴里一堵,身子一整,先就不动了。赵云见那妇人甚是骚美燎人,心中大喜,笑曰:“我老赵虽不曾有过交欢之事,却也比三位哥哥不差也!”

于是信心十足,施展盖世“枪法”,挑得栈锂氏自开始便不叠口的淫呼浪嚎。

子龙不愧常山虎将,居然把这杀敌枪法化用于插穴之中;且他原本枪法阴毒过人,敌人上手不三合便是手下死鬼。如今遇上樊氏,自然把这一招施展得淋漓尽致。

看官,你道栈锂氏为何丧夫?原来栈锂氏自小就有一般房地功夫,游刃有余。

赵范兄长是个文弱书生,怎经得这妇人夜夜淫乐?故早夭亡。赵子龙与樊氏战不三合,心中大惊:“此妇人竟如此厉害,吾倒小觑了。也罢,让你见识吾的厉害!”

子龙到底是绝世虎将,樊氏不能抵挡,终大败,发声浪嚎,泄身八、九次,赵子龙还不歇气。樊氏哀告:“将军住了罢?贱妾穴儿已是没了水了!”

子龙笑曰:“甚好!看你再敢恁地么?”

樊氏几乎啼哭:“将军放了吾罢,不敢无礼了!”

赵云笑道:“也罢,我便纳你为妾,也不辱没你罢?”

樊氏不敢不从。那赵范却大喜过望,先与赵云赔罪,又择日完婚。于是子龙遂娶樊氏,又恐旁人议论,只说是远房表嫂。故有传闻:子龙终生未娶。此事直到刘备入川为主时,方才与樊氏、子龙正名。

且说这关云长,自夺荆州后,闻得二弟翼德、四弟子龙各取二郡。云长是个好胜之人,哪里坐得住?早早领了五百兵士来见玄德。孔明笑曰:“长沙非云长不能取也。吾闻那老将黄忠,虽年近六十,武艺超群,绝非等闲。云长万不可大意。”

关羽笑曰:“军师休虑,某自当提黄忠老儿人头来见哥哥、军师!”就领军去了。玄德恐云长有失,自与孔明提兵接应。

不必闲话了,那云长与黄忠大战三日,未见胜负。韩玄只当黄忠通敌,喝令斩之。亏得魏延杀了韩玄,救出黄忠。云长遂得长沙。那黄忠本是铁骨男儿,不肯投降,闭门不出矣。

此时玄德尚未到长沙,云长心想:“黄忠既不肯见我,不若我亲自去请?此人功夫绝顶,若能说降,助我哥哥,岂不为美?”擞诶自来了黄忠府邸。叩门之后,入见黄忠。那黄忠此时正于后院歇息,知云长至,也不相见,就在哪里装睡。

云长久等,不见黄忠起身,也知他性情刚烈,不忍相逼,欲回。此时就见屋中走出一个年纪五十上下、衣着鲜亮的白胖贵妇。那妇人见了云长,先自万福赔礼:“将军请了,吾乃黄忠之妻。”

云长见这黄夫人虽是五十老妇,但滋养甚好,肌肤白嫩,娇躯肥硕,姿色不减,风情依旧。云长最是喜爱老妇,见得黄夫人如此风流,心中一动,那颗色心就慢慢来了!

黄夫人引云长进了后院屋内,看着黄忠叹曰:“我家老头儿自来是这等怪脾气,将军休怪,我自当慢慢说与他听。”

云长拱手欠身道:“有劳夫人!若得黄老将军相助,我哥哥便如虎添翼!”

说罢暗暗撩起自己衣襟,故意把那根大**露给黄夫人看。

这黄夫人因黄忠上了年纪,久未行事。今见云长正值盛年,英雄俊伟,又有一番才华,甚是喜欢。忽见那云长微撩衣襟,猛的见得云长大**!吃了一惊,心想:“好粗一根!我那黄老儿虽说勇猛,几时有这样的巨灵根?这云长年纪尚轻,定比黄老头子勇猛十倍罢?”想着这里,黄夫人不由得有些心神恍忽。

云长自与糜夫人、甘夫人私通之后,常有与熟妇相欢,深知其郁郁寡欢,房事不兴。黄忠老儿是个刚烈汉子,自是不懂风情,必然床底之事甚是不通。这黄夫人比黄忠小了十岁,又如此美艳丰腴,定然是个**熟妇了!

关羽心中大喜,心想:“若得这个老妇通情达理,黄忠老儿必归我哥哥了!也罢,随便与我也得个艳遇,岂不两全其美哉?”遂以言语挑之曰:“黄老将军武勇非常,关某佩服得紧!不知夫人与他如今恩爱依旧否?”黄夫人大窘,面红过耳,半晌方道:“关将军这是说甚么话?闺中之事,如何随口就说出来也?”心里却如奔兔,跳个不停。

关羽见这黄夫人一派矫揉造作的媚态,心下更喜,竟壮起色胆笑道:“夫人不必羞耻,关某只怕黄老将军年老事不兴,故而问之:夫人如今还愿房事否?”

黄夫人羞得无地自容。关羽也不等她回答,大起胆子就席间一把将黄夫人搂了过去。夫人大惊,正要呼叫,早被云长一把捂着小嘴,轻声道:“老夫人不必惊慌,关某今日只想与夫人欢愉片刻,绝无加害之心!若夫人肯为我说服黄老将军,教他降我哥哥,关某日后天天服侍夫人快活!”

关羽哪里还等黄夫人回复,早将夫人按倒,抱住夫人肥腰乱亲粉脸。黄夫人被关羽压住,动弹不得,只觉得下面一根粗壮巨棒直直顶得那久未逢春的老穴痒得钻心,夫人还欲挣扎,已觉老làang穴一热,呼的滚出骚水来。

黄夫人是久未得人眷顾的**,哪里受得云长这般亲近,早被云长扒下一身绫罗绸缎,露出肥硕香肌,一股兰香侵人心脾。云长见这老妇如此年纪还这般骚美,甚是喜悦,抱住夫人**如“吃馒头”一般亲咬个不住;他自己却一手脱去衣裤,握着那杆“大刀”,高举不止,只待厮杀了!

黄夫人奋力挣扎,岂知越发骚痒狂乱,那经年未用的老乳yín穴被云长玩得如痴如醉,yín水泛滥,湿透了那身雍容华贵;又不敢十分**,恐使黄忠知觉,只得抓了一截衣衫塞在嘴里,整个肥躯却更加扭摆如蛇,越发显得**。

云长见老妇已经发浪,心中大喜,高举宝刀去斩黄夫人#蝴用力又猛,连连抽了百余下,黄夫人早是烂泥一般,只轻轻哼得。云长不敢多闹,急急shè精完事。

又为夫人穿好衣服,整理云鬓,这才谢了夫人,偷偷去了。

且说这黄夫人被云长操了一回,淫心不减,当即去后院找这黄忠。时黄忠还在亭中酣睡未醒,坦胸露乳,脱得赤条条的一丝不挂。看官不知,这黄忠自小裸睡惯了,到老亦不能改。

黄夫人见丈夫yáng具之大,比云长不差,忍不住淫心大起,又脱了全身衣裙,伸出玉手握住老公大**揉搓不叠。黄忠梦里只觉美人投怀送抱,骚痒非常,心中大喜,急忙屈身相迎;那黄夫人此时正跨坐于黄忠**上,上下扭动,自得其乐。

就见黄忠大**如铁,饱涨欲射。

夫人甚喜,下得马来,一口叼了老公的大刀,含在嘴里狂吸狠挤!黄忠梦里只觉美人阴穴如钳,紧紧咬住yáng具不放,奋力挺送,只听“扑呲”一声,一泡老精尽入黄夫人樱桃小嘴里。黄忠此时方醒,见夫人正舔自己yáng具,喜得黄忠大叫:“好夫人!好恩爱!方才不算,这便再与夫人欢乐一次!”说罢复操黄夫人,倍加尽力。

夫人亦喜,两个缠绵一个时辰,绞得死去活来。终是年老精衰,恋恋不舍的罢了。夫人劝黄忠降了皇叔,黄忠因得夫人如此器重,何敢不从?速速请降。黄夫人亦喜,日后可得黄忠、关羽两位虎将侍侯,实为喜从天降也!

三国轶闻(10)

且说黄忠自归刘备后,备相待甚厚,呼为“老将军”,以父兄之礼相见。忠颇感刘备恩义,兢兢业业不敢怠慢。刘备又得魏延,已有五员大将,更兼诸葛亮妙算,即可高枕无忧。

其时,张辽新破东吴,箭杀太史慈。自此许久,孙、曹两家均无暇西顾,荆州八郡太平无事,欢乐融融。刘备久经流亡之苦,难得如此轻闲,故时常宴请诸位文臣武将,共乐富贵。备本好色之人,新增许多舞妓美娘,率着弟兄们昼夜淫乐,好不热闹。

且说那黄忠自降刘备后,黄夫人日夜与黄忠行事。汉升老矣,岂能持久?不月余便支持不住。

黄夫人郁闷,思想着如何得与云长再询旧情。奈何云长坐守荆州重地,怎可夜夜相伴?苦得黄夫人终日老乳发痒,骚水横流,只得拉着黄忠勉强解渴;可惜杯水车薪,黄老将军终不堪这般费力不讨好,索性卷了铺盖,搬到兵营去了。黄夫人气恼,心中想道:“你这老厮却如此不晓事!看我自去寻个好汉子,气杀你也!”

然黄夫人是足不出户的贵妇人,哪里去寻那如意郎君?只得每晚趁着夜深人静,独卧榻上,脱得赤条条的,抚着那身肥嫩的好白肉在那厢自娱。她身体肥胖,又柔弱非常,稍弄得几下便气喘吁吁;再则,终不如壮男压身那般美妙。没奈何,也只好聊以恁地,心中十分焦躁。

这一夜,黄夫人又在床上以手玩穴,只弄得半晌功夫,就娇哼涟涟,软绵绵的倒在榻上。也是无巧不成书,偏生此时走过一个姘头。你道那人是谁?原来就是曾与甘夫人私通的刘琦公子。

栈镗头自与甘夫人相奸之后,刘备亦有觉察,碍着情面不忍处置,睁只眼闭只眼罢了。谁知这刘琦不以为然,反越发得意,仗着权势,到处勾搭徐娘少妇。

这一日,因闲得发慌,无意路过这黄夫人门前,就听得里面一丝娇嫩的妙语燎人心痒。刘琦是个色中老手,情知有戏,就翻身入墙,趴在窗边看这黄夫人自娱自乐的活春宫图。刘琦看得耳热心跳,胯下白**腾腾欲立。刘琦心道:“这黄老夫人好生风骚,许大年纪尚且如此浪情?若是与这老妇相交一番,也是别有情趣罢。”

这刘琦往日纵欲太甚,已是到了灯枯油尽之地步。然色心一起,怎的禁得?

便是拼着一死,也要做个风流鬼的。他见四处无人,悄悄开了窗户,跳了进来,直往黄夫人而去。

这黄夫人已如痴如醉,更分不清东西南北,直如梦中仙境似的。刘琦急急脱了衣裤,摸着夫人肥腿就钻上床了,把那根白**一摆,看准黄夫人的老淫làang穴就插了进去,连亲带抓的操起穴来。

黄夫人觉着那老阴穴舒畅无比,只当梦中与郎君交合,十分欢喜,屈身相迎,百般奉承。这老妇肥乳如球,被刘琦死死抱着,恨不得一口水吞了!黄夫人是个熟妇,阴穴松弛,又兼淫浪,只顾**:“快些抽了!千万别停!”须知如此徐娘是万不可猛操狠插,需得慢慢调教她淫欲发作,方可一鼓作气,令她泄身。

刘琦虽精通操穴之术,奈他性子甚急,上手就要干得浪妇服服帖帖,故而时常射得筋疲力尽也不得妇人多时便宜。他见黄夫人如此浪哼淫呼,越发急了,发狠乱捅,只求速速奸翻这老淫妇。

黄夫人身子肥硕,sāo穴丰厚,又得多年床上磨练,耐得久、经得操,只管死搂着身边这美貌少年,浪喊淫叫,勾他尽力;黄夫人自己却把那身肥膘搭在刘琦身上,不费分毫气力尚得这无边快活。刘琦那厮蠢笨,老妇越是逼他,他越是尽力苦干。哪消盏茶功夫,黄夫人还未来神,他自己倒先射了个痛快。

黄夫人哪里肯放,一把抱住道:“你今日若不与我好生伺候了,我便往皇叔那里告发!”刘琦亦不舍这骚美淫妇,复操黄夫人。又操有四、五次,刘琦只觉背脊疼痛,两腿抽经,连同胯下**和阴囊都抖个不停,耳中轰鸣,头晕眼花。

刘琦情知不好,正欲抽身,却着黄夫人肥腿死死压住,一双淫妇甩个不休;刘琦大叫一声:“罢了,便是死也要死得风流!”忽的回够锏照,发痴发狠,爆奸狂操约有百余次,日得黄夫人骚水如注,几乎流得干了!

黄夫人放声淫呼:“好公子!奸得你娘亲死了!”

刘琦奋力狂呼:“怕你不死?正要你与我一道!”

说罢就狠命把精门一松,精如利剑,直取黄夫人肥穴。刘琦大喝一声,眼前一黑,“扑通”倒在黄夫人肥奶上,“啪嗒嗒”的作响,再也爬不起来。黄夫人也浪嚎数声,只觉sāo穴yín水如开闸洪水,滚滚喷出,倾盆大雨似的泄个不停。

黄夫人嚎道:“好汉子,这便死了也是值的!真操奸得老身欲仙欲死也!”

嚎了几下,双眼翻白,死了过去!

直到次日,黄夫人方才醒来。伸手一摸,只觉边上冷冷冰冰的躺着一个苍白小生。黄夫人这才想起昨晚风流,大惊失色!拨开眼皮一看,刘琦那厮早已翻白,死罢多时矣!黄夫人唬得大叫不止,即刻昏厥于地。

家丁赶来,见夫人倒地,一美少年一丝不挂死在床上,只道他欲行强奸未遂,反被夫人杀死。家丁慌慌通告黄忠来看,忠速报刘备,曰:“刘琦欲奸内人,却自己精尽人亡,死在床上;内子奋勇相争,虽有被操之迹,却无被淫之实。请皇叔发落。”刘备暗喜刘琦已死,自己可名正言顺做这荆州之主,遂不多问,随即发丧了事。

且说刘琦已死,那甘夫人不免心酸。又值刘备喜新厌旧、昼夜贪欢,甘夫人更不得半尺男人。

夫人也是个好淫的风流女子,左右无人问津,她也想寻个情夫打尖。自刘琦死后,黄夫人惊恐过度,不久染病而亡。那黄忠虽不耐久,终是个虎气十足的猛将,平日里不曾上阵杀敌,何处发泄这一身好气力?每每忆起内子囊日为他吹箫之美事,想着如今娇妻已死,黄忠亦不由得悲从中来。

甘夫人看在眼里,心中甚喜,暗道:“不若就此与黄忠老厮相好?他是个盖世虎将,便是年老体衰,也比皇叔要强!”遂时时留心,刻刻注意,只盼寻个机会来。

时关羽、张飞俱在荆州,刘备欲见二弟,携同甘夫人、诸葛亮、黄忠、魏延亦至。当晚欢饮,不在话下。甘夫人亦有出席,与皇叔一道招待诸人。刘备、孔明不胜酒力,又有要事,喝了几杯先自退了,剩下甘夫人陪着。那魏延原是个不安分的人,酒席间因见甘夫人风流美貌,不觉动了淫心;此时,这一班儿舞妓歌女正尽露风骚的撩拨关、张二人,只想得他二人惠顾。

魏延色胆抖起,趁着诸人不曾知觉,奔至甘夫人身边,就着夫人的美乳猛摸了一把!甘夫人胸脯一疼,不觉叫了出来。关羽、张飞正顾着与舞娘**,也不曾听见。魏延大喜,伸手抱住甘夫人**,就要施暴。

甘夫人甚恶魏延无礼,大声呼叫。时黄忠因年老古板,不得舞娘眷顾,正在那里饮酒解闷时,忽见魏延正非礼主母。黄忠大怒,腰间擎出竹节钢鞭,去魏延屁股狠抽一鞭!魏延yáng具正挺,被黄忠一鞭打得几乎爆了出来,负痛难当,几欲昏倒。黄忠顾着甘夫人和关羽、张飞的情面,只得低声喝道:“小畜生!再敢无状,决杀不饶!”

魏延不敢与黄忠顶撞,只好自认倒霉,乖乖的躲走了。那甘夫人惊魂未定,花枝乱抖,竟然倒在黄忠怀里哭道:“多亏老将军,几乎被魏延那厮侮辱了!”

黄忠被美人抱住,不觉心花怒放,顺手握住甘夫人柳腰,慰藉道:“夫人休惊,但有老夫在,不妊毯延那厮无礼!”

甘夫人虽哭泣不止,心中却暗喜,扯着黄忠,变了一副娇媚之态道:“将军,此地人多耳杂,不是说话所在。你可随我来。”说罢,就在黄忠那根老迈“大刀”上暗暗一捏。

黄忠被夫人一捏,yáng具即刻硬了,心中猛跳不住,随着夫人进了内阁。甘夫人**之态尽显,黄忠不能抵挡,一把握住夫人丰臀,与她亲嘴。甘夫人大喜,自己脱了衣裳,把一双白玉似的淫乳在黄忠胸前揉擦。黄忠顿时魂飞魄散,口中只顾叫:“亲夫人,老将今日可报皇叔知遇之恩也!这便好生侍侯夫人!”

那关羽、张飞正在与一帮舞娘交欢,回头不见了黄忠与甘夫人。张飞大惊道:“罢了!这定是黄忠老儿背着我等,先去与嫂嫂快活了!快快去寻,不要输于那老厮了!”

关羽道:“说得是!”

二人撇开庸脂俗粉,到处找寻。不多时,已见甘夫人与黄忠倒在一处,缠绵无比。那黄忠一身老肉老皮,居然玩得夫人嗷嗷待哺,实在羡煞旁人!

张飞忍不住大叫:“嫂嫂不可独自与这黄老儿相奸,小弟也要与嫂嫂做回夫妻!”说罢跳了起来,按住黄忠背脊,奋力压下。

黄忠怎经得张飞神力?那根yáng具早被张飞弄得饱涨浴射,一个不小心,“呼哧”一下射得干干净净。黄忠大怒骂道:“你这绞事的黑厮,怎敢坏我好事?”

张飞大骂:“你这老匹夫,趁我不曾留心,就和我嫂嫂通奸?我是嫂嫂亲弟,怎么不行?”说罢推开黄忠,趁甘夫人花蕊未闭,举起那根黑长矛又操起来。

甘夫人此时尚未被黄忠干得泄身,故复得张飞操穴,颇为欣喜,不由叫道:“好三弟!你会疼你嫂嫂呢!”

张飞大喜:“多谢嫂嫂,且看小弟手段比那老鬼如何?”

操了三、四百次,张飞yīn茎如铁,支持不住也射了。关羽道:“你们二人都不行!看我的罢。”拔出红面关王刀再操甘夫人!

时甘夫人得张飞狠操,已泄身数次。那云长yáng具颇大,且深通操穴之法,夫人如何抵挡?又泄得一塌糊涂,口里只管浪哼哀告。云长哪里肯听,大喝:“偏三弟、汉升可以,某为何不行?”遂猛奸嫂嫂,比张飞黄忠又高出多点。

甘夫人只觉穴儿如火一般,疼痛干裂,原来骚水早已流尽,止有经液。夫人哭腔哀求:“云长可饶了嫂嫂罢,吾已快死了!”

云长大喝:“是甚么话来,关某还未知足!”操得甘夫人终忍不住这般伦奸,脱阴死了!!!

关张黄大惊失色,举止失措。思来想去,只得往刘备处请罪。刘备笑曰:“汝等可欢乐否?”

张飞大叫:“如何不乐?小弟被嫂嫂夹得**都坑谙了!”

玄德喜道:“好了,如今吾可以尽享天下熟女,再不必顾及夫人责骂矣!”

三国轶闻(11)

自甘夫人死后,刘备已是无妻。

周瑜急取荆州,借着这个当儿,就思得一计。想来看官已知的,便是假意招赘,实欲挟持。

话说周瑜速差吕范过江,与刘备提亲,议以孙权之妹招赘刘备,两家结此秦晋之好,共破曹操。刘备正值丧妻之痛,心中好歹有些伤感,曰:“此事如何行的?妻子尸骨未寒就欲结亲,大不义也!备实不敢为之。”

吕范曰:“皇叔此言差矣!堂堂帝胄,岂可顿废人伦常纲?我家贵人贤淑美貌,颇通书史,又喜武事。若皇叔情愿结婚,乃是天作之合,郎才女貌也!”

刘备起身避之曰:“万万不可!备年近五旬,郡主青春年少,恐不匹配,误了她的前程。公不必多言,此事刘备万不敢从命。”

吕范无奈,只得暂回寓所。是夜,玄德即请诸葛孔明商议。孔明得闻大笑:“此天赐美事,主公何辞为?”

玄德急道:“军师如何也这般说?备若行此事,定招天下人唾骂耻笑!岂可为之?”

孔明笑曰:“亮久闻孙权有一妹,极好武勇。吾教子龙与主公同往,万无一失。区区小计,定是周郎所为,怎的瞒得过我?一切只听亮安排,可保主公高枕无忧。”

刘备再三推辞不得,只得被孔明说动。次日即告别吕范,带了赵云及五百兵士,一同过江。行至半途,子龙密谓玄德:“军师与我锦囊三个,今可拆第一,看看有何妙计?”

玄德大喜:“原来诸葛军师早有计策授汝!快快看来!”子龙即拆锦囊,不提。

主仆二人到了江东,先买下猪羊彩礼,一路走一路大吹大擂,引得满街百姓来看,都只道刘皇叔要与东吴郡主结姻。玄德、子龙先去驿馆安顿少许,既往乔国老府邸拜见。

玄德风尘仆仆,到了乔府,叩门入见。乔国老见之大喜曰:“皇叔大驾,令寒舍蓬荜生辉也!”

玄德躬身谢道:“不敢,国老矜持,晚生艳羡久矣。今日得见,真三生有幸!”

拿出厚礼,赠与国老。

国老虽贤,终不能免那份贪心,见得刘备献上金帛珠宝,双眼放光,大笑:“礼重了!皇叔快快请坐罢。”又唤道:“大儿,还不出来见过刘皇叔!”就见得那珠帘一挑,走出一个娉娉婷婷的少妇来,淡妆轻抹,含羞带愁,屈膝作礼,口称万福。

玄德只觉眼前一亮,仔细观看,只见这妇人年纪三十六、七,丰腴白嫩,纤柔细腻,眉不文而清,眸不画而秀,红唇小嘴,酥胸妙臀。那妇人轻启美嘴,娇声唿曰:“皇叔作礼了。”

国老笑曰:“大儿不必见外,今日刘皇叔与你妹子结亲,已是一家人了!”

那妇人红粉扑面,低头不语,只立于国老左右。玄德看得呆了,若不是国老与子龙还在,几乎软倒在地!好容易回过神来,勉强问道:“国老见笑,晚生眼拙,竟不知这位伉俪为谁?”

国老笑曰:“此乃吾之大女。因孙策吾儿早夭,故孀居婆家。”

玄德慌忙起身作礼:“原来是大乔夫人!备眼拙耳笨,实实不曾得知!失礼如此,万望国老与乔夫人见罪!”

国老大笑:“皇叔哪里话也?小女与老夫得见尊容,乃天赐之良机,寒舍生辉已是为过。公何言失礼?”

二人又叙谈良久,那玄德也只把些闲话搪塞,不住偷眼看这大乔。

前回说了,这大乔曾与鲁肃胡涂一夜,至今尚且忐忑不安;今见得刘皇叔那双色眼滴熘熘的在自己身上转,不由心跳耳热,小鹿撞胸。大乔虽是谨守妇道,却也是个乖觉人,怎不知皇叔的心思?又羞又慌,碍着父亲又不得回避,只好勉强应付。

畅谈多时,刘备请辞。国老苦留不住,只得相送。那大乔也随着出了庭院。

玄德作礼道:“国老留步,晚生去了。”

国老笑曰:“皇叔慢行,老夫只待尊驾复临。”又唤大乔曰:“我儿,还不与皇叔见礼辞别。”

大乔无奈,只好近前低声道:“皇叔慢行,贱妾无礼处,望贵人多多包涵。”

那副娇羞模样,直如朝露春花,惹人怜惜疼爱。

刘备听得美人唤他,几乎连三魂六魄都飞到九霄云外,慌忙回到:“岂敢岂敢!夫人请回。备如得闲,还要来请教。”

国老甚喜,先自施礼,转身去了。那大乔不敢走在父亲前面,随后跟着。刘皇叔一时间忍不住春心发作,大着胆子追了几步,伸手一把,竟抢着大乔手里的一条绢帕,忙忙笼到袖中去了。

大乔失惊,却不敢叫喊,红着一张俏脸,急急的去了。刘备那厮看这美人扭摆丰臀,羞怯可人之媚态,经不住下面的大棍一挺,居然流出水来!

刘备与子龙到了馆驿,令子龙、孙干自去歇息。那刘备不自主的想这大乔,怎的堪堪一个绝世美人,偏生是个孀居寡妇?可怜这一派好颜色,没端的荒废殆尽!玄德苦得坐立不安,心乱如麻,绞痛得只好自握ròu棒,在那里玩弄,心里全是大乔丰臀美乳、俊庞俏脸。

玄德性急,只顾揉搓。不料此时,时当进膳,子龙与孙干正端了膳食送与玄德;也是无巧不成书,就在子龙、孙干进得门来,那玄德唬得精们一松,一股白汁“唿唿”的喷将出来,不偏不倚就洒在那盘膳食上!

子龙、孙干都看得呆了,眼见得玄德阳物高举,如朝天之柱,腾腾挺立,一条白色汁液从刘备胯下直至那盘膳食,拖了一道长长的痕?!

孙干还未回过神来,子龙已是大声高喊:“主公yáng具神勇如此!赵某钦佩万分!只盼主公不减床上雄姿,早舔一个龙子!”

孙干此时亦道:“主公威勐!此番想必江东群鼠定不能奈何我等!”

刘备大笑:“岂敢!汝等休得过誉!吾怎敢小覤江东豪杰?不过也不输他多点罢!想我自军师徐庶学得这一套床上绝技,何时曾得用过?今日却要于此地杀他个人仰马翻!子龙、孙干,你二人不可灭我威风——若有用得上时,万不可退怯!”

那子龙是个身强力壮的虎将,哪里放在心上?满口答应了。却不知这孙干是个文面书生,一时没了主意,只是暗暗叫苦:“罢了!此番如何比得上子龙和主公?定遭毒手矣!苦哉!”

不说刘备君臣,单说那乔国老得了刘备好处,先去吴夫人府邸报喜。这吴夫人便是孙权生母之妹,时年已是五十八岁,因国太身份,自与寻常老妇不同,养得白胖肥美,香体丰硕,肌肤细嫩,**巨臀。国老晋见,参拜后笑曰:“国太无恙乎?老朽特来贺喜。”

国太见这乔国老虽已年老,却健壮老虬,不禁浮想连翩,想得自己这许多年不得丈夫恩爱,实实饥渴难熬;好容易将孩儿们拉扯成人,自己却老丑不堪,岂得那往日青春美事?见那乔国老鹤发童颜,神色和悦,国太不由心中一荡,下面的老穴滴熘熘的就冒出一丝骚水来了!

国太故作自定,笑道:“国老何喜之有?”

乔国老笑道:“太太不知?休得瞒我!令爱与荆州刘玄德已是结亲矣!真个不知么?看不起老朽了,竟不告知,何也?”

国太大惊,早把那股骚水又吸回老穴去了:“国老此话是怎么说的?老身实在不知此事!恐是讹传?”

乔国老笑曰:“你不信,自去打听罢。”

国太忙忙唤人上街询问,大怒不止,喝道:“可速唤仲谋来!”

不必赘述了,孙权既来,早被吴国太骂了个狗血喷头,喝骂曰:“汝等好生做作,如此杀了刘备,我那宝贝女儿怎的嫁得出去也?国老那好女婿,枉自八十一州大都督,直恁无条计策去取荆州!?如此混帐,岂不招人耻笑!”孙权哪里还敢多言?唯唯诺诺,勉强搪塞。

吴国太道:“罢了,等我见过刘备,若不好任汝等处置;若中意了,我自把女儿嫁他!”心里却暗自欢喜,不住喝采:“妙啊!自闻刘皇叔举世枭雄,不得一见;若真是仪表出众,待我也试他一试!”

次日,刘备带了孙干、赵云,尚有那些披采挂红的侍从,都去甘露寺见这吴国太。那国太远远望见有一妙人:面如冠玉,眼若含星,大耳垂肩,双手过膝,峨冠博带,神采飞扬。想必便是刘备皇叔。走得近了,国太细看,只见端得一个活脱脱的风流才子、雍容君王!国太看得痴呆了,哪里见过如此豪杰?只便是亡夫孙坚,亦不曾有这般丰采,实实天上神仙,世间尤物也!

刘备下跪作礼曰:“荆州刘备,拜见吴国太夫人!”

国太几乎忘得一干二净,刘备拜了良久,她才醒来,忙忙道:“闲婿请起,如何多礼?”刘备脸红道:“国太说笑了,刘备还不曾与小姐成亲,如何就称备为婿也!”

国太爱惜甚重,也不顾男女授受,伸出白嫩肉手,亲自扶起,令立于座前,细细看了,笑道:“真吾儿婿也!此事甚好!”国太一双桃花眼上下不离玄德,直勾勾的看得入迷,那张肥嫩老脸哪里还顾什么羞怯,只管仗着长者的便利,细细观摩玄德这英俊,倒把刘备这色中恶鬼弄得面红耳赤了。

国太这老妇变了那副威严声势,居然俏着嗓子:“不知玄德公青春几何?”

刘备低头道:“备愚鲁不才,虚度四十七岁矣。”却忍不住悄悄?眼,暗自偷看这风韵老妇。

只见吴国太一派雍容尊贵,肥硕骚美,实在是淫心不灭的尤物。玄德暗喜:“如此好了!又得一个宝妇人!”遂大着胆子,?起头来,直视国太辣辣妙目,以眸送情。

那吴国太本是去看刘备,不想这刘备却自己?头看她。国太又惊又喜,也一时慌了方寸,那颗老淫心竟不住“砰砰”乱跳,胸前一对**上下叠起,越发显得肥大诱人。国太也知唐突,不由按住胸口,却更把那双**显得注目了。

国太心乱,碍着左右,怎可肆意?又急想得手,忙得不知所措,只苦了下面的老穴,“骨碌碌”的淌个不止,早连座垫也湿了大片,幸喜穿着长裙方不被看出;只是臀、穴湿漉骚痒,怎的也忍不住,遂不住轻轻扭转肥腰巨臀,聊以解痒,不料却被刘备看见,她益发心猿意马。

玄德亦感不雅,便为国太解围:“吾有心腹家将,求得见国太则幸甚!”

国太勉强笑道:“既是心腹,入见何妨?”肚里也知玄德为她遮羞,不甚感激,不由再度暗送秋波,欢喜不已。

少顷,赵云仗剑而入,委实雄壮威武。国太不觉眼前一亮,心道:“今日是得了甚么天恩?又来一个健壮男儿、俊美英雄?”只见子龙果然仪表不俗,浓眉大眼,重颜阔颐,堂堂一表,凛凛一躯,真勐虎一般,江东诸将不无惊惧。

国太下面骚水更多,只得翘起半侧老臀,娇语莺啼道:“此人为谁?”

刘备道:“此赵子龙也。”

国太道:“非当阳长板携阿斗者?”

玄德曰:“然。”

国太大喜:“真将军也!请赐酒!子龙真天神也!老身今日有幸得见荆州如此两位英杰,三生有幸矣!少停都不许走了,老身今日做东,一齐吃酒取乐。”

玄德、子龙拜谢。

不多时酒宴已备,国太下了上座,也不避忌讳,一把拉了玄德便往酒席,笑曰:“贤婿不需介意,今日已是一家亲人,该叫吾一声”娘“了!”

玄德此时与国太走在前面,左右相距十余步,遂大起胆子叫声:“娘亲,刘备今日便是你亲子了!”暗暗去扶吴国太,顺势搀住国太丰厚肥腰,只觉丰硕非常,细腻“可手”。

国太知玄德抚她,心中大喜,那老穴骚水越发滚滚,也亏得国太小衣均是纯棉丝织,吸得水、干得快,不然岂不光天化日就露了淫情也!?

这两个“痴汉”

“熟妇”,你我相搀到了酒席那边,国太一声令下,满座欢饮。席间,国太与玄德坐在一起,刘备只望勾上这个老妇,亲自起身,举杯贺曰:“祝国太寿比南山,多福多寿!”

国太早先已“酒不醉人人自醉”了,见得玄德恁般殷勤,岂不情开心扉,欢欢喜喜举杯相迎道:“皇叔客气,自家亲人,何须如此?”待玄德饮了,国太又道:“老身量浅,望皇叔代为饮了罢。”玄德如拣了狗头金,忙忙接过,一饮而尽。

二人也不顾满座众人,居然就在席间调起情来。总算酒宴毕了,国太又拉刘备赏花观景,玩了大半日,方才放玄德回去。

次日,国太也等得不及了,即令刘备与孙小姐成婚。那玄德暗思:“这位千金小姐倒是何等样人?堪堪听得人称女中豪杰、英武美艳,却实实不曾见过。”

那东吴也是国富民丰,那消许多时候,婚礼早已完毕,只待新人成亲。玄德披彩带红,旁边有一位红盖遮头的妙人儿,想必就是那文武双全的千金小姐,委实郎才女貌,决配佳人!你看那两边无数鼓手舞女,吹奏弹唱,无一不全;又有一班儿江东的谋臣武将,都来贺喜新婚贵人。真个喜庆欢天,乐声满地,一派繁华景象,岂是笔墨可绘也!

刘备携着孙小姐,入得殿堂,先拜见吴国太,再拜了婚证:孙干、吕范,又夫妻对拜。两边彩女洒些香花红粉,恭祝二人天长地久,白头偕老。国太喜不自禁,几乎都要亲自下座,同着玄德成婚!国太暗道:“今日是我女婿,明日就是我的人儿了!”乐得笑不笼口,只顾促存女儿、女婿,快快洞房成亲。

欢罢多时,刘备方与小姐入了洞房。那孙小姐是个好武之巾帼女杰,房中设了许多持刀仗剑的女将,唬得玄德汗流浃背,只道孙权设局,就要下手杀他,惊问夫人:“此为何也?”

孙夫人此时尚未揭盖,轻轻挥手,示意众女将退下,柔柔笑道:“夫君厮杀半生,还惧刀剑乎?”

玄德拭汗毕,也自好笑:“夫人见笑了,备久不争战,也是这般胆怯了。夫人休笑我。”

孙小姐道:“夜已深了,夫君还不为我揭了盖头。结婚许久,也不曾看我一眼。”

刘备听得夫人嗔怪,不由以手拍额道:“该死该死!夫人怪得是,吾真真胡涂了!”忙忙上前,轻轻捏着帘子,这才缓缓去了那红巾……

玄德凝神细看,红烛高照,这孙小姐果然美貌:但见年方弱冠妙龄,淡眉秀目,准鼻嫩脸,朱唇小嘴;秋波流惠,羞惭风流;玉手柳腰,丰乳翘臀。这小姐乃是好武之人,故身体丰满,健美殷实,却又有一番江南女子之柔情似水,善解人意的风雅,实是一个难得的妙人!

刘备也看得呆了,那大乔未有这般情趣,吴国太更显老迈笨拙。但只是夫人那双含星美目,就把老刘的心肝都取了出来,今日方知妙龄女郎原来如此可人,那些颜色衰?之少妇、老妇何足一提也#猴小姐虽是个女杰,却也吃刘备看得越发娇羞,低着头娇声道:“夫君好作怪,如此看着妾身,要吞了我么?你我已是夫妻,还如此恁地。”

玄德听得这小姐那阵阵莺啼婉转,却不像个练武的女豪杰,不想洞房之中,如此羞怯贤淑。玄德益发喜爱怜惜,慢慢坐在小姐身边,摸着夫人玉手道:“夫人好丰采,备从未见过夫人这般美貌巾帼,能娶得小姐,备真得天赐也!”

孙小姐脸红桃花,她亦看这刘备虽是壮年,却英姿如旧,才俊风流,怎不心动?不自主的靠在刘备身上,直如成婚许久的夫妇一般亲昵爱慕。刘备也喜,抱着小姐香肩,悄悄道:“夫人,夜晚了。**一夜值千金,你我圆了房罢?”

小姐一听,更加害羞,也不答话,只做半推半就。刘备下了帘子,先在外面自己脱光了,再入了红帘,看这小姐尚在含羞待抚,直如一朵怒放海棠。玄德爱得心疼,竟不忍急急上手,只是抱住小姐良久,才轻轻去吻她额头。小姐有些羞惭,但不避开,任玄德亲着,半闭妙目,坎坎含情。

玄德这才慢慢去脱小姐新衣,一件一件,过了一柱香,才脱了上衣,露出肚兜。玄德又去摸小姐小衣,小姐惊慌,用手轻轻一阻,随即不动。

玄德柔声道:“夫人休怕,今日你我成亲,美事无限也。”却也不敢造次,先去亲吻小姐嫩脸,小姐不动,靠在身上任他亲热;玄德又顺势去吻那片香唇,小姐先有些羞怯回避,不久便靠住玄德嘴唇,自己吐出香舌,让玄德含在嘴里细细品味,延津汩汩,都流了出来。玄德大喜,张开嘴接住小姐嫩嘴,一滴不剩,都喝了下去,贴着小姐耳朵道:“夫人,好香的妙嘴!”

小姐更羞,把脸埋在玄德肩上,被玄德隔着肚兜,握住那对丰乳轻轻揉捏把玩,只觉香气不断,那妙乳柔嫩活泼,撩撩的勾得玄德心痒,下面ròu棒实在忍不住,立了起来。小姐吃玄德把那对**玩弄得心神恍忽,眯眯的有些软了,渐渐躺在刘备身上,口里微微哼出几声娇柔媚声。

玄德偷偷去了孙小姐肚兜,直接握住嫩乳,拿两个手指去捏那涨大rǔ头,细细捏着揉搓,每每用力,就听小姐媚哼一阵,撩得刘备**几乎爆了出去,忍不住硬硬顶在夫人肚子上了。

小姐于男女房事也知一二,觉着下身有一硬物靠住,情知夫君yáng具来了,又羞又喜,慌的不知如何是好,一身英姿风流到了此时也只得瘫软在夫君身上,下面那从未开窦的香嫩花蕊开始湿了,不久便汩汩流出。

小姐只觉下身骚热难当,想要止住,更觉不忍;拿手一抚,越发流得多了,身子忽的软如烂泥,只觉美妙无比、逐渐孱弱,只盼夫君快来慰藉。刘备已知夫人情发难止,见小姐一手紧紧按住密处,心中大喜,伸舌去吮吸夫人奶头,就听得小姐“啊”的一声,比先前叫得骚浪了许多。

玄德还不急于撩拨花蕊,仍拿手在那香乳上不住刮弄爱抚,非撩得小姐情难自禁不可。小姐只觉上下一阵共鸣,欢快如潮,骚水越来越多,滚滚如开闸似的泄个不休,把身子都泄得虚弱了,一身美艳香肉干脆躺在床上,如待戮羔羊,仍人处置。

玄德自知机不可失,再不顾温情似水了,伸手忙忙去脱了小姐小衣,早见一片春水泛滥,骚香扑鼻,燎人心脾。玄德再不能自制,径直低头去喝那条小溪,贴着那一张一合的红嫩处子的花瓣,把嘴唇勐的对上,“唿”的一大口吸去,早喝了许多蜜汁。

小姐出乎意料,“啊啊……”的**起来。她亦不知如何这般骚浪痴狂,浑身抖个不止,蜜汁越流,她身子越浪,忍不住扭起那身骚美香肉,水蛇般卖弄风情,惹得夫君来弄她。

刘备吮吸良久,小姐已是软如水,浪如潮。玄德这才高举**,一举而入,力插到底,九浅一深。孙夫人是个处子身,不曾受过这般恩爱,第一下便失声淫唿,花心痒得张嘴要食,骚热得几欲喷出,又不到时机,只得扭腰送臀,急急要与夫君泄身。刘备技术精湛,左顶右靠,撩得小姐那xiāo穴里无一处不妥帖,无一处不舒服,花心饱涨待泄,只需连送数十下,便可泄身与他了。

玄德奋力,连连挺送,一连又送了百次,早闻得小姐浪嚎不休,情知是泄得一塌煳涂了,软软的抽噎着在那里喘息。这刘备还不射出,只顾抽送。小姐拼着一丝儿气息浪喊:“夫君快与了我罢,妾身支持不住了!”玄德一听夫人唤他,也只得勐挺一阵,然后一射到底……

二人瘫在一处,喘息许久方才恢复。刘备抱住小姐道:“夫人啊,刘备今番再无他念,一心一意只想着夫人。”

小姐娇弱无力,媚媚的哼道:“夫君好神勇!妾身真个险些把魂儿都散了去也!”二人恩爱无比,搂着又亲了一回,相拥睡了。

且说这吴国太,自玄德娶了小姐,每日只盼玄德觅个时机来与她相见。不想如今玄德一心一意只恋着小姐,哪里还记得她这老妇?急得国太整日抓耳挠腮,实实欲火难熬,一心想再寻个打情的主儿聊解饥渴,又哪得玄德这般称心?

这一日,玄德令子龙进送礼品与国太。那赵云刚进国太内阁,老妇那淫心就不自主的动个不停,心道:“这子龙也是雄壮的汉子,若得与他弄一回,虽不比玄德那般风流,那进进出出的本事怕是不输于玄德的。”遂故意扮出一副色情微动的模样,去勾这子龙。

赵云是个乖觉人,怎会不知?心想:“此番主公有令:不得输于江东诸人。我今若就这个便当,与国太一乐,却羞辱孙权那厮一场!也不枉我随主公多年劳苦,总算又得一件大功!”于是喝退手下,借着献礼当儿,勐的去抓国太巨臀!

国太一惊,不自觉喝道:“子龙欲何为?”正要挣扎,忽的回过味来,且惊且喜,就势倒在子龙雄壮身上。子龙也不多问,一手提起国太,三下两下剥个精空。

国太还有些羞耻,嗔怪道:“子龙无礼!如何这般性急?”

子龙喝道:“不必多言,某这便来与你通奸一场!”说罢去胯下取出那支“亮银枪”,?起老妇放在榻上,“扑呲”一下就送了进去。

国太舒爽涨痛,高声欲叫,早被子龙一口叼了那对肥大老乳,肆意舔咬;国太愈淫,浪喊不休,子龙只得又去亲住国太的老嘴,那老妇居然自己伸出舌头与子龙吮吸。赵云也不曾见过如此**老熟的肥妇,只觉骚浪无比,愈发开始勐操狠插。他身强力壮,又善枪法,自比玄德不差分毫,抓奶操穴,无不到位。

国太老乳老穴经年未用,今日一试,果然不敌少壮男儿,狂喊淫嚎,骚肉滚滚。子龙看得心里发狂,死命抽送了千余次!早把国太奸翻在床,约有半个时辰,国太来了六、七次,再不能行了,软搭搭的翻在床上,气喘如母牛,只管哼道:“子龙好本事,玩得我这身老肉都酥软了!真个虎将也!”

子龙正要离去,却被国太拉住,只喊:“子龙休去,再陪老身欢乐少时!”

子龙大奇:“你这老妇竟恁地贪欢?”奋起余威,复操国太,又干了数百次,直直插得国太欲起无力,欲言无声!子龙这才整理衣服,速速去了。好兴头!玄德得知此事大喜过望,笑道:“子龙好威风,如今孙权见你,也要乖乖叫一声干爹的!”

三国轶闻(12)

话说刘备、子龙双双得手,君臣不胜得意。那孙夫人是个贤淑温文的大家闺秀,只听了刘备如何,更不曾有什么多问,夫妻恩爱和睦,也是其乐融融。然日子一久,刘备终不免淫心复起,又想着那老骚国太,又念着孀居大乔,心猿意马的不得安宁。这一日,趁着夫人回国太处,便对夫人道:“我欲接大乔夫人来府上居住,也解她一人孀居之苦,夫人尊意若何?”

孙夫人是个老实的女孩,不曾有刘备这般鬼肠子,十分欢喜的道:“甚好甚好!嫂嫂孀居也是难为,接来住上几日,却是不错的。”刘备就与夫人各自乘车去了。

不说小姐,但道这刘玄德,独自一人去了乔国老家。国老自然欢喜,慌忙接入,看茶叙聊。刘备本是有鬼,哪里肯多话?聊不多时,刘备笑道:“我那夫人今日对我说:”何不接大乔嫂嫂来府上居住少日?一来与她散闷,二来我也多个伴儿。“备甚以为然,故驾车特来请大乔夫人往寒舍,小住数日便回,望国老放行。”

国老大喜:“皇叔与小姐如此义气,老朽是感激不尽#浩此还有何话说?”

急唤出大乔,又叫了十个侍女跟着,一同随着刘备去了。

少顷又回了府邸,刘备令一干人等先服侍大乔夫人,自己拣了一间干净的空房,令人扫了,再请大乔入住。

那大乔也是孀居多年,寂寞难耐,虽坚守贞洁,没奈何自己一副好身子,直直的盼望郎君慰藉。可惜孙策早亡,孩子年幼,哪里来男人与她分忧?这刘备前日虽是调弄于她,却不时浮想联翩,梦着玄德来强行非礼,她却半推半就,只待一番欢愉。

今日她又是惊慌,又有些期盼,撩拨动心,坐立难安:有心红杏出墙,又碍着那些伦常;无心偷食,又真耐不住这无边孤寂。

刘备不敢久等小姐回府,先就去了大乔那里,喝退侍女,关了房门,端上一桌酒菜与大乔喝着。这大乔前次是**与鲁肃,每每想来,兀自**激动。这回刘备也不逼她多饮,少时就与她挨挨擦擦,叙些**的话来。

玄德自己喝一口酒,又逼着大乔喝上一口,顺势缠住大乔丰腰把玩,又借着大乔喝酒的当儿,暗暗去捏她**。

大乔羞耻难当,又要故意半推半就,惹得刘备性起,就在席间来了个“霸王硬上弓”,死死握住大乔**大臀,再也不放。老刘那根**冲天破土,直撩起大乔小衣来,硬硬顶着乔夫人密处不松。大乔再也不愿孤独自守,索性也投怀送抱,任刘备玩弄肆虐。

二人趁着孙夫人一日未归,就在大乔房里死战了两个时辰!直到刘备精尽力竭、大乔混如烂泥,这才恋恋不舍的罢了。

自是,刘备自调教孙小姐与大乔,不多时二女也习以为常,乐得自在的“二凤戏龙”;那国太是迷上了子龙的“长枪”,不时令得赵云去那厢欢乐。

这一来一去,丑闻不断,就传到孙权那里。孙权大怒,喝令先点军一千人,去杀刘备、赵云!

刘备大惊,慌与赵云、孙夫人商议。赵云道:“主公勿忧,速速携着两位夫人先行。云自去夺了国太,亲自断后,万无一失!”

刘备心安,先与大乔、孙夫人引三百军去了。子龙提了二百兵士直如国太府邸,无人敢当。赵云就劫了国太,令兵士护着先去赶刘备,他自己却徐徐缓行,只恐东吴来赶。

且说孙权又得知刘备已与孙夫人、大乔走了,国太亦被赵云虏走,大发雷霆之怒,传大将周泰、蒋钦、徐盛、丁奉,点伍千兵士火速去追,一旦拿住,休问长短,尽皆斩首!

赵云只恐刘备着东吴抄了近路,拍马急追,至江边才见刘备等人。时东吴诸将飞马追至,四方围来。刘备大惊失色,唿曰:“如此则我母子、夫妻、君臣皆休矣!如之奈何也!”就见得江边一队船只排开,一人自船上跳下,大笑:“主公休惊,孔明在此恭候多时矣!”

玄德大喜,速令开船。于是国太、孙夫人、大乔这一班儿被劫的美妇都着荆州兵送了去。玄德自与孔明、子龙断后,不少时已放出二十多里。东吴兵只得望江兴叹,追之不及矣。

玄德既回故土,大赏群臣。因子龙救护有功,就令他速与国太完婚!孔明救应即时,特赐大乔为妾。玄德自己与夫人每日欢乐,又时常请得国太、大乔一齐**,不胜的天伦之乐也!

再说这周瑜,因计策失败,心中悔恨,又被刘备夺去了国太、大乔,他更羞愧。于是每日也不理正事,先是与夫人小乔日日淫乐,后又趁黄盖病故,霸了黄盖家中那五个年轻美妾。自是六个美人,天天与周瑜欢乐。

周瑜是有箭伤的人,怎经得起六女共夫?不多时便灯枯油尽,夭亡矣#豪前大唿:“既生瑜,何生亮?偏我不得他那般本事,骗得这许多美妇?”大叫数声而亡!

周瑜既死,那小乔终难耐寂寞空房,借着大乔的人情,也偷去了荆州,一同做了诸葛亮的小妾。刘备不时也请小乔来府中作客,同大乔一起欢愉无限!

三国一片**之所在,俱在此书中!汝等今日当知刘备缘何自织履小儿,得成西蜀霸王乎?全仗:徐庶密传之床上妙法、孔明亲授之房中奇功。不然,偏他为王?我等怎不能做得恁地一番事业?

如来强暴观音

相传在很久很久以前,伟大的佛祖领悟了世界的真谛,成就了不坏的金身。

成了佛成了圣。又传说在南海,有个貌美如花的女子,也领悟了一点门道,没有佛祖多,但是各有不同,于是她成了菩萨。

后来观音同学,被伟大的佛祖哥哥给点化了,成了佛门的接班人。

这个事情就发生在她给点化的时候。

某日,观音坐在莲花台上正在背诵佛祖给她的经书。这经书的名字却是大有来头,竟然是《欢喜禅》!观音面不红,气不喘地看着上面包含:人、妖、鬼、魔、神、怪、魍、魉、修罗等大千世界,3千3百3十3种生物,合计9万9千9百9十9种交合的姿势。

只见观音,面如温玉,肤如凝脂,一对明汪的眼睛中,有的只是圣洁。她的鼻子很小,自然的长在樱桃小口的上面的。合着五官都很和谐,只有用庄严才能形容眼前的这样一位女子吖。

观音穿着白色的轻纱,不知道是白色肚兜还是文胸,居然看不见她的rǔ头。

但是又能清楚看见她那纤细洁白又充满活力的手臂。观音的**的形状很合适的,不大不小,堪堪一手可握。

这个时候,伟大的佛祖进来了。

“呵呵,菩萨如此用功?”

“弟子,正在用心看佛祖给的经书,从百年前到现在不敢有所懈怠。”

“恩,很好,百年!那你应该熟记上面的姿势了吧?”如来正色的说道。

“是,弟子……弟子早……已熟记。”不知道如来如何这般问道,观音回答的有些勉强。

“好好好,这些弟子里面也最你够标志。哈哈,哈哈哈哈”如来放肆地笑道。

“佛祖,你……”观音这时候蒙了,不知道如何是好。

“告诉你吧,其实你看这淫荡的东西,这么久,你的心里早已不再纯洁了。别告诉我,你的下面还干着的吧?是不是很湿啊?是不是想男人了啊?哦……不是,只要是大**给你就足够了吧?小**”如来狰狞地说。

“你……居然,是这个目的?”观音这时候在明白,为什么这些年了,自己下面一直空荡荡,本以为是佛祖是考验自己的定力,可没想到。

“来人啊!”观音大喊道。她多么希望此刻有人进来,那么如来一定会估计颜面不辞而别的。

“哦,哈哈哈,这里已经被我的不动明王咒给定死了,哪里还有人啊?就想凡间里最流行的话一样:你叫啊,叫破喉咙也没人理你!”如来此时已经具有一个优秀强奸犯的品质了。

忽然如来一个串步冲向观音的身前,一把撕开她的衣服,只见里面一下弹出了2个雪白的**,在空中弹了几下。淡淡的乳晕上面是粉红色的可爱rǔ头。

如来不禁看得痴了,真是一对人间极品啊。

观音此刻的表情,就象一个快要被强奸的处女一样,那么的娇弱。

如来略施法术定住了观音的手臂,观音的手臂就突然在空中给僵直地定住了。

“不错不错,粉红的rǔ头,看来观音大仕还不懂如何自慰吧,那就太不解风情了,让老衲来好好调教你一番。”说着捏了捏那可爱的rǔ头。

观音此刻,身不能动,口不能言,唯有两行清泪默默的从眼中流出,轻轻地划过脸庞。

可是身体的反映却是最明显不过了,经过了时间第一**百年的洗礼,观音似乎已经明白将要发生什么了,在不甘心的情绪隐隐的带有一丝自己都说不明白的期待在里面。这个时候生理的反映已经出来,在如来这位淫遍3界的欢场高手的眼中,观音rǔ头隐隐地有些发硬了。

“哦,我们圣洁的观音,她那可爱的粉红色rǔ头居然发硬了,是想男人了吗?想老衲这根大佛钓了吗还是就单纯地想着男人的**狠狠地插进你的xiāo穴呀?”如来淫荡地问道。

随着如来的手掌不段揉捏,食指不断的在乳晕上画圆画圈,这个时候观音的呼吸声,已经明显的变地急促起来了。

突然,如来一口吸在观音的发硬的rǔ头上。观音彻底的迷失了,那种从rǔ头开始向全身蔓延的酥麻感觉已经浸头了自己的玉背。

看来真是向《欢喜禅》上说的那样:看操千次不如被操一次啊。

此时的观音,整个**已经开始发红了。

慢慢的,空气中弥漫着一顾淫荡的气味。

如来此时也毫不客气的全部撕掉了观音的衣服。露出她那洁白的**。

隐约的能看见两腿之间,那3界第一圣女的秘密花园。

寥寥可数的几根软毛,并不能挡住如来那不输于孙猴子的眼睛。只见如来一把分开观音的双腿,一口吸在观音的yīn户上,那未经人事的yīn户,何时经过此等场面。

观音此刻觉得好像全身有千千万万的毛毛虫在爬一样,混身上下都充满了一种渴望。

尤其是下面,被如来吸着的yīn户已经开始流出了aì液了。

这个时候如来咒语一念,顿时全身一片**。

他下面的东西很是恐怖,雄壮的guī头居然和他的头发一个形状,简直类似人间性病。

看到观音不解的目光,如来笑了笑,说道:“人间的套套,上面不是小突起吗?这东西可是3界第一凶器啊!”如来将自己的guī头靠近观音的yīn户,借着观音给调教出的aì液,顺利地滑了进去,遇见了一层阻碍。

他知道,观音这傻女人,这百年可能连自己的东西都没摸过。

“长痛不如短痛,师太,你就从了老衲吧?”这时候,只见他一顾作气一冲到底,那被称为3界第一凶器的如氏guī头气势汹汹地顶到了观音的子宫颈。此时观音顿时痛晕了过去了,如来也不慌乱,自己慢慢的**着,随着时间地流逝,观音的yīn道里面出现了很多的aì液,此时已经相当的润滑了。

这个时候如来使用法术,将观音给弄醒了。

观音一情形过来就觉得自己被如来搞得好爽。

“啊……佛祖的大几吧,快操我,快用力操我,顶死我,用力的操……”观音放肆的呻吟着。

连她自己都没有注意到,她居然可以开口说话了。想必是如来那贼和尚给干的。

如来这个时候抗起观音的双腿,做着9浅一深的正规动作,由于是处子开苞,那自然马虎不得。这可不比三界中那些罗刹女啊,什么天庭的交际女嫦娥之类的。

这可是他如来费了好大心思,才培养起来的长期饭票。

这9浅一深的动作,不是特别在里面摩擦,因此不会给处子造成更大的伤害,可是女人的yīn道不是前面的末梢神经更多一些吗?如来这个科学盲居然这个时候暗含了天地至理。给了观音最大的刺激。

很快的,观音就被带到了**了,如来并没有满足。

神的身体是凡人无法想像的,在后面的几天,观音一直沉淀在如来制造的**中,不能自拔。

到了后来,观音的位置就是靠近是靠近如来的,她每次都对如来露出了只有他们才懂的微笑。每次想起如来,就情不自禁流出了aì液,如来为了避免麻烦。

给了观音一个莲台,方便她aì液随时滋养莲花。后来红孩儿烧了孙猴子,为什么她的几滴水那么管用?因为连3界第一凶器都被这水治得服服帖帖的,那红孩儿一点小处男的虚火,还不水到就灭吗?

听说最近几千年,观音所坐的莲台长势喜人,大有超过杂交水稻的势头。

二郎神与嫦娥仙子

同在月光下,相见有几时。笑问奔月娥,今生可寂寞?一轮明月高挂空中,正是情人幽会的时刻。

此时,月宫中的嫦娥仙子对着镜子梳妆打扮着,乌黑秀丽的长发衬痲她如花似玉的娇容,只见的她淡雅脱俗,艳发于容,秀入于骨,妩媚动人,端的是闭月羞花,沉鱼落雁,诗曰:秋水为神玉为骨,直使天下娇娥尽低头。

自从她偷吃后羿千辛万苦得来的长生不老药后,返回天庭,玉帝本有心让她当自己身边的小秘,对这位天庭第一美女,善妒的王母为免红颜祸水,下令嫦娥独居月宫,长伴寂寞。于是,我们的嫦娥仙子在漫长岁月苦挨着,不止一次从月宫传出幽幽凄清的簘声,那是嫦娥在倾诉自己的幽怨。

可是,今夜的嫦娥眉目生情,満脸的春意盎然。令她心动的男人终于出现身边,叩开了她的心痱。一想起情郎,嫦娥陶醉地闭上星眸,想着他的笑,他的吻想着和他度过的每一个甜蜜的夜晚。

“娥……娥儿……”那熟悉的充满磁性的声音,嫦娥仙子忙睁开眼睛,芳眸射出了惊喜深情的光芒,不假思索地起身,一式飞燕投怀,让自己溶于那山一样堆壮的胸膛。那双强有力的手臂搂着她的小蛮腰,迫不及待地上下其手抚摩着,一副急色的样儿。

“二郎……”嫦娥仙子樱唇轻启,吐出娇音。

让我们把镜头上移,对准那个胆大妄为、肆意轻薄我们美丽的嫦娥仙子的男人,准备K他个鼻青脸肿,但见那男子一脸英气,金盔亮甲,奇异的是他的额间竟然一只神光闪闪的眼睛,他有三只眼!

在他背后,还有一条威猛的天狗,不问可知,这个男子就是天畀鼎鼎大名的二郎神君,那条狗就是他的招牌哮天犬。

自从上次蟠桃会上,嫦娥一舞仙曲就深深吸引了二郎神,而嫦娥也为二郎神的英伟不凡爱慕不已。神女有梦,襄王有情,二人背着众仙秘密约会,巫山**几度休,更见鸳鸯长春色!

“娥儿……好想你!……”二郎神垂头,狠狠封住嫦娥的樱唇,含着她的小香舌,吮吸着香液。

嫦娥“嘤宁”一声,便唇舌交缠,难舍难分。顿时,冷清的月宫增添了温馨的气息。

“啊……二郎……你……你的……”嫦娥仙子感觉到下腹有一处硬硬的物件顶着,火热撩人。嫦娥明白个郎想要什么,在渴望什么,她双腿也禁不住紧夹了一下,花径早已花露芬芳了。

“来吧……我的娥儿……”二郎神手一挥,一道光华闪过,二郎神与嫦娥的衣物已消失不见,剑憾的肌体与柔美的**相映,显得香艳无比。

“娥妹妹……你真美……啊……迷人……”二郎神轻抚嫦娥那柔软雪白的香乳,二团软肉浑圆丰满,大小适中。

“二郎……啊……哦……”嫦娥星眸迷离,小嘴呢喃着,身体不由自主进入状况,在二郎神的仙手下,她不时发出**蚀骨的轻哼声……

“呜……汪汪……”就在这时,汪汪的叫声打扰了二人的浓情蜜意。

二人凝目望去,正是二郎神那条哮天犬,它正冲着嫦娥吐着长长的舌头,馋涎欲滴的模样,那对狗眼直勾勾地盯着嫦娥的美丽**,色狗之态昭然。

嫦娥不由一声惊呼,慌不迭躲在二郎神怀里,生怕那条色态毕现的哮天犬扑上来。

二郎神又好气又好笑,想不到自已的哮天犬也有好逑之心。他一闪身,一脚就踹在哮天犬的脑门,叱喝道:“滚到外面去,小心我阉了你!”哮天犬吃痛之下,惶然逃出月宫,边跑边呜呜哽咽主人的无情,连免费镜头也不给它观看。

二郎与嫦娥此时郎情妄意,欲火攻心,难以忍受。所以说神仙一旦动情,就不可抑止,不然也不会发生董永与七仙女的故事。

“只慕鸳鸯不羡仙!……”嫦娥深情地望着自己的男人。

二郎神看着面前一具宛如白玉雕成的完美**,那傲然挺立的酥胸,平坦盈润的小腹,修长均匀的**,雪白的大腿根处仙草摇曳,散发着醉人的风情。

二郎神欲火高涨,兴奋不已,他双手轻柔地分开嫦娥仙子修长白嫩的**,然后握着粗硬的势物,对淮嫦娥早已经泛波的仙穴,臀部猛然挺入,“滋”的一声,尽根而入。

嫦娥“啊”的一声娇啼,“二郎……你慢慢地……妾身受不了……哦……”

“娥儿对不起,怪我心急!我会好好地……”二郎神听得嫦娥呼痛,慌忙止住势子,改为轻抽缓送,直到嫦娥紧颦的秀眉缓缓舒展,才放下心来。

“我的舅舅玉帝清我去降伏一只妖猴,那妖猴为天地所生,可厉害啦……不过还是让我擒下……哦……娥儿你那儿好紧……”二郎神吹嘘着他的神勇,没有透露他是在太上老君的帮助下才擒下那只妖猴的。

“哦……嗯……我的二郎真猛!”嫦娥送上檀口,二郎充分感受到佳人的青睐,越发加快了冲刺。

嫦娥仙子双腿自然分得更开,高高举起来在二郎神的腰间,勾着他的背,媚波荡漾,眼露爱意,婉转承欢。

这种迷人姿态,不管是哪个男人都为之心动,为之坚硬,为之奋进到底#糊感到下身无比的充实和满足,那久旷寂寞了数千载的仙穴正饱尝着男人的滋味。

“好美……好重……好粗……”

“娥儿……你的nǎi子让我吸下……好香……哦……”二郎神在嫦娥仙子身上如骑士般起伏,九浅一深或九深一浅,忽左忽右或重抽或轻插。

“啊……啊……哦……哦好……美……二郎……真……真的好美!”嫦娥的心花开了又谢,谢了又开,嫦娥虽说是神仙之体,也耐不住骁勇的二郎神君的一**冲击。

“啊……顶到心了……妾……妾身又出来了……又……”嫦娥娇喘不已,二郎看着嫦娥不禁雨露的样儿,邪笑一下道:“娥儿,你转过身来!”被二郎神征服了身心的嫦娥柔顺地翻转**,俯身于二郎神的胯下。

“郎君……你想做什么?”

“娥儿……你的**好美!”二郎神情不自禁赞叹一声,双手搭在嫦娥仙子那洁白粉嫩的**上,下体贴近,用力一抵,“滋滋”,那胯下的巨物就从臀后直入花心,抵近嫦娥仙子的子宫口。嫦娥“哦”声连连,快畅不已。

“娥儿,这种滋味你可尝过?”二郎神欢笑道,他伸出舌头舔着嫦娥雪白的美背,双手从后搓揉着嫦娥的**。

“二郎……你……哦……坏死了……哦……从哪儿学来的?”初尝这种滋味的嫦娥,在异样却快美的刺激下,狂热地扭动**迎合。

“娥儿,我是看到……”二郎神附在嫦娥耳边低浯几句,嫦娥哦声之余,“啐”了一下娇嗔道:“亏你是上仙,却去看哮天犬……啊……二郎……这下好深……美死了!”她欢悦无比急促娇喘着。

神仙**可不像我们凡人,二郎神抱拥着嫦娥,时而飞翔,时而旋转。满空是桂花花瓣的飘舞,在他们的结合部溅出的琼浆都变成鲜花怒放,异香扑鼻,那情景煞是动人。

此时的月亮在凡人眼中是朦胧和皎洁的,谁又知道上面正上演着神仙美眷的活春宫呢!

话说被二郎神踹到月外看风的哮天犬心怀不忿,它认为自已虽只是一条狗,但好歹也是一条天狗,跟着二郎神跑东跑西,鞍前马后,没有功劳也有苦劳。

按人间的说法,好歹也算是一位狗神了。它一想起主人二郎神君正抱着那位天庭第一美女嫦娥仙子颠鸾倒凤,风流快活,那根狗鞭躁动得越发涨大,它忿然张开大嘴冲着月亮狂狺,从此就留下“天狗吃月”的传说。

还是趁主人无瑕顾及自已,下界找会乐子吧。哮天犬打定主意,化作一俊秀书生,青光一溜,就下了凡间,来到了东海的一个群岛,在这群岛有十几个蛮夷部落,其中一个部落女酋长叫卑弥呼(母系社会)。生的美貌无比,周围的一些部落垂涎其美色,联合起来想掳走卑弥呼。

哮天犬怜香惜玉,帮助卑弥呼打退了敌人,卑弥呼有感哮天犬救命之恩,委身相许,哮天犬自称东方神洲人氏天照(它的主人二郎神就是东方神洲的人)。

卑弥呼得此眉清目秀郎君,满心欢悦自不必说,二人如胶似漆,恩恩爱爱,哮天犬天生异禀,常常让卑弥呼死去活来,方肯罢休。

天上一日,地上三年。

二郎神君和嫦娥仙子云收雨歇之后,察觉哮天犬不知踪影,私下凡间,急忙念动咒语,召唤哮天犬。

哮天犬感知主人召唤,知事不可为,慌忙告知卑弥呼:自已乃是天庭的天照天神(它还挺虚荣),欲返回天庭。

卑弥呼含泪不舍丈夫,言已怀有身孕,哮天犬哭别卑弥呼,回到主人身边。

二郎神闻知其在凡间化作人形,娶妻生子,大怒挥刀,切掉了哮天犬淫根以示惩戒。

后来,卑弥呼产下一子,狗头人身,天生神力,聪慧伶俐,他率领部落四处征战,统一了群岛,他自称天皇,下令尊称自已父亲为天照大神,母亲卑弥呼为神武皇后。

(注:卑弥呼为日本皇国神史中的人物。传说中一个有作为的女性,但其夫却无人知其真实的来历,幸好大少慈悲为怀,经过长期的科学考证查出了日人来源,日人应感恩啊!)

看了此篇文章各位兄台应该知道日本人是怎么出现的了!

智淫火焰山

话说唐僧师徒欲过火焰山,须求得牛魔王之妻——罗刹女的芭蕉扇儿,方能过去。

孙悟空自告奋勇前去求取扇儿,不料那罗刹女心恨悟空托观音收服红孩儿,死活不给。

孙悟空百无他法,只得趁牛魔王赴宴之机,偷取牛魔王座骑金晴,将身变作牛王模样,打着兽,纵着云,不多时,已至翠云山芭蕉洞口,叫声:“开门!”那洞门里有两个女童,闻得声音开了门,看见是牛魔王嘴脸,即入报:“夫人,大王回家了!”此时,罗刹女正坐于香榻之上暗自伤心,夫君被那千娇百媚的狐狸精迷惑,终年不归,留得自己独守空闺,孤影自怜,孩子又被观音夺去,偏又那天杀的孙悟空欺上门来,思前想后,罗刹女好不烦恼,二串珠泪顺着香腮滚落。

骤听得女童言夫君回来,罗刹女顿时心花怒放,烦恼烟消云散,她夫妻二人原本情感深厚,于是罗刹女忙整云鬟,急移莲步,出门迎接。

这牛魔王下雕鞍,牵进金睛兽;弄大胆,诓骗女佳人。罗刹女虽是地仙,肉眼也认他不出,看夫君容貌如昔,风采依旧,不由得欢喜,即携手而入。着丫鬟设座看茶,一家子见是主公,无不敬谨。

孙悟空牵着罗刹女细软雪白小手,笑言道:“夫人久日不见,身体可好?”罗刹女闻言,故意道:“夫君宠幸新婚,抛撇奴家,今日是那阵风儿吹你来的?”孙悟空见罗刹女此言,知其不忿牛魔王使其独守空闺,便越发温言相加道:“只因玉面公主招后,家事繁冗,朋友多顾,是以稽留在外,却也又治得一个家当了。”又道:“近闻悟空那厮保唐僧,将近火焰山界,恐他来问你借扇子。我恨那厮害子之仇未报,但来时,可差人报我,等我拿他,分尸万段,以雪我夫妻之恨。”罗刹女听得“悟空”二字,想及那毛猴三番二次前来讨取芭蕉扇儿,钻进自己肝儿,使自己吃尽苦楚,不由得泪如泉涌,悲从心来,一头扑进夫君怀中,呜咽道:“夫君啊,那悟空早已来过,妾身的性命,差点让他给害了!”孙悟空搂着玉人,故意发怒骂道:“那泼猴几时过去了?”罗刹女道:“还未去,昨日到我这里借扇子,我因他害孩儿之故,披挂了轮宝剑出门,就砍那猢狲。他忍着疼,叫我做嫂嫂,说大王曾与他结义。”孙悟空道:“是五百年前曾拜为七兄弟。”罗刹道:“被我骂也不敢回言,砍也不敢动手,后被我一扇子扇去;不知在那里寻得个定风法儿,今早又在门外叫唤。是我又使扇扇,莫想得动。急轮剑砍时,他就不让我了。我怕他棒重,就走入洞里,紧关上门。不知他又从何处,钻在我肚腹之内,险被他害了性命!是我叫他几声叔叔,将扇与他去也。”孙悟空又假意捶胸道:“可惜可惜!夫人错了,怎么就把这宝贝与那猢狲?恼杀我也!”罗刹女见夫君暴怒状,芳心甚慰,毕竟是夫妻同心,关怀之情,溢于言表。

忙笑言道:“大王息怒。与他的是假扇,但哄他去了。”悟空连问:“真扇在于何处?”罗刹女抿嘴一笑:“放心放心!我收着哩。”回过头来,叫丫鬟整酒接风贺喜,遂擎杯奉上道:“大王,燕尔新婚,千万莫忘结发,且吃一杯乡中之水。”孙悟空不敢不接,只得笑吟吟,举觞在手,与罗刹女饮将起来。酒至数巡,罗刹女觉有半酣,色情微动,就和孙悟空挨挨擦擦,搭搭拈拈,携着手,俏语温存,并着肩,低声俯就。

俗话说:“情为乱性之物。”那悟空开始还假意虚情,相陪相笑,没奈何,也与他相倚相偎。

二人猜拳行令,壶酒已尽,灯光下,悟空看罗刹女,少妇风情,仪态标致,但见:云鬟低挽,脸泛红光,俏丽脸蛋,似吹弹得破,樱唇频动,鼻儿玲珑,十指纤纤,犹如精雕的美玉,一对玉臂丰腴而不见肉,美美而若无骨。

悟空本心只想骗取扇儿一用,没有想到佳酿催情,一股邪火直腾腾从下腹窜升,再衬上罗刹女久年未与夫君相好,越发卖弄风情,酥胸半露松金钮,面赤似夭桃,身摇如嫩柳,星眼朦胧,软声细语。更是让悟空难以自持,暗自窃笑,“我老孙也有这等艳福,如此绝世佳人,老牛却不知道痛惜,让我老孙捡这个大便宜。”悟空趁着一丝清醒,问罗刹女:“夫人,真扇子你收在那里?早晚仔细。但恐孙行者变化多端,却又来骗去。”罗刹女听到夫君提及此事,俏脸一阵飞霞,扭捏道:“夫君好坏……明知人家……嗯……”话越说越细,低不可闻,悟空听来却是一头雾雨,他虽然能变作牛魔王身,却不知其夫妻情事。看着罗刹女那如花似玉的娇容,他贪恋美色,不由地一把扯过罗刹女,搂入怀中,递过一杯酒,令罗刹女饮一半,罗刹女见夫君如此体贴,心中欢喜,樱唇轻张,啜了一口,那杯口处胭脂红让孙悟空心旷神怡,慌不迭抑头一口落肚,咂着嘴儿回味无穷。

“夫君。好热啊……”罗刹女嗯唔着,玉鼻轻哼,悟空闻声知意,宽去罗刹女上衣,露出那酥胸**。

此时悟空酒兴十分,双手捧着罗刹女粉嫩的俏脸,低低道:“爱死我了!”说着,轻轻将嘴递过去,吻上罗刹女那小嘴,罗刹女丁香轻吐,热情的和应着孙悟空的舌头,炽烈地交缠起来,哼哼直叫。

悟空淫兴大发,下面阳物坚挺高耸,直抵罗刹女胯下,罗刹女感受到夫君的冲动,伸出小手一握,唬了一跳,那物犹如一根火棍一般,直烙得手心发热,长有尺许,粗满一围,那尘首亦如拳头般大小,罗刹女不由惊讶道:“冤家,几年不曾见,何时你的变的这般大物件了?”悟空本是天地灵气所生,石猴出世,那阳物怎能不壮?他见罗刹女疑惑,忙掩饰道:“为夫幸得一道友赠送一仙方,使得阳物壮大,能日驭百女而不泄。”罗刹女春情大发,双手抱紧悟空不放,悟空将手探出,挑开罗刹女下衣,摸那牝户,早已玉露四溢,满手滑腻,悟空已势发不可收,双手一揽罗刹女,就往香榻行去,解去罗刹女裤儿,但见罗刹女玉体雪白,**高耸,玲珑似玉,洁白的双股间,那一缕青草,晶液闪亮,可爱之极,悟空分开了罗刹女玉股,立身胯间,将那阳物,照准花心一顶,只听“滋”的一声,阳物没入。

“好痛,夫君慢点。”罗刹女皱着秀眉,弱不禁插,双手搂于悟空腰间,叫其暂不抽送。缘因花径许久未经风雨,再悟空阳物甚巨,一时也适应不过。

悟空初弄罗刹女,但觉佳人花径紧贴,快美无比,觉得舒服,兴念正狂,答道:“知道了,心肝,定会叫你快活。”那管的她痛疼,忙松开她双手,腰上发力,只管狂耸。

罗刹女见夫君情发若狂,内里虽痛,也只有咬牙忍受,不觉已是**百下,罗刹女苦尽甘来,双眼微闭,樱唇启开“呀呀”乱语,悟空知她兴起,越发地狠命抽送,正是“金箍捧掉进芙蓉洞——翻江倒海”。罗刹女久旱逢甘露,柳腰频摆,**上顶,不住迎合着悟空的冲刺。

孙悟空愈干愈狠,一气抽动三千多下,每次都尽根送底,弄得罗刹女心肝亲肉迭迭乱叫。一时间,呻吟声,嗯嗯声,在翠云山芭蕉洞里春色浓浓,一个是大罗上仙,齐天大圣,一个是千年得道,有名地仙,这一番好战!

孙悟空将身紧贴,压紧酥胸,在罗刹女体内,东捣西撞,耸抽挑顶,尽现一代棍王风采,自随唐僧取经以来,何曾有如此快活,佳人如玉,春色曼妙,其中滋味,就让悟空慢慢体味,你我看官也只能在旁边打打手枪而已。

罗刹女几年独身,贞节无比,夫君回头,自是婉转娇啼,曲意承欢,却不知**于猴头胯下。巫山**,花开花谢,被中翻淫,罗刹女牝内涌波涛,丢之无数次,罗刹女觉夫君阳物在体内,悍勇无比,钻伸缩进,堪称如意。不由暗暗感激那位送仙方的道友,做了件千年的好事。

“夫君啊……妾身花心已碎……不堪再战……乞和如何……”罗刹女四肢瘫软酥麻,娇喘吁吁,挂出免战牌。

悟空尝此甜头,那肯收手,令罗刹女转过身,伏于榻上,然后双手提着罗刹女的**,对着花心,用力狠扎,大抽大送,罗刹女娇声乱啼,禁不住又丢了几次后,悟空方才把猴精畅甜甘美地射在罗刹女的子宫里,无数猴子猴孙也各寻各的去处。

云收雨歇,二人交胸贴股肉在一处。

“夫君,你弄得我好舒畅。”罗刹女雨后海棠,玉容丰艳,将粉脸贴在悟空胸前,娇声言道。

悟空**已泄,自是想起此行目的,问她一句道:“不知夫人将扇儿藏于何处,为夫甚不放心。”罗刹女嗔道:“大王,与你别了二载,你想是昼夜贪欢,被那玉面公主弄伤了神思,怎么自家的宝贝事情,也都忘了?”悟空干笑道,捧着她的粉脸亲了一口,说道:“夫人啊,为夫记性不好,说来听听,好让为夫帮你保管,以免那猴头夺取。”罗刹女见夫君如此说,便含羞用纤指一指双股间,口吐真言,光华闪后,一个杏叶儿大小的物件从她的下身处飞落掌心,悟空恍然,没想到罗刹女竟然将芭蕉扇儿藏于如此隐秘之处。

罗刹女将宝扇递与孙悟空,解说道:“只将左手大指头捻着那柄儿上第七缕红丝,念一声哃嘘呵吸嘻吹呼,即长一丈二尺长短。这宝贝变化无穷!那怕他八万里火焰,可一扇而消也。”孙悟空闻言,切切记在心上,却把扇儿噙在口里,那扇儿虽然放于罗刹女私处,却带着一股甜香。悟空心中一荡,回味起罗刹女的好处来。然而思及重任在身,不能久留,把脸抹一抹,现了本象,厉声高叫道:“罗刹女!你看看我可是你亲老公!就把我缠了这许多丑勾当!不羞!不羞!”罗刹女一见是孙行者,顿时玉脸飞红,羞愧无比,直叫“气杀我也!气杀我也!”看着自己赤身**,榻上狼籍,一生清白毁于猴头之手,愧对夫君,直欲寻死!

孙悟空也不管她死活,径出了芭蕉洞,正是:无心贪美色,偏又寻花蕊,骗奸罗刹女,得意笑颜回。

猪八戒与嫦娥

高耸的望月山上,一声呤哦传来,“自古多情空留恨,此恨绵绵无绝期。”听其声悲凉,感慨万千,不觉令人奇怪,如此深夜,怎会有人不辞辛苦,来到绝顶,做此风雅之事?凝目打量,一人正衣衫飘飘,立于一大青石之上仰头望月。看他的背影,身躯雄壮,透着那么一股超然不凡的气质,可以肯定,此人一定是一俊逸之士。

“娥儿,你还好吗?”那人幽幽叹息着,缓缓转过身。

呀!不会吧?不敢置信地,瞠目结舌,他、他、他竟然是一肥头大耳长嘴的怪物,背影和正面的强烈反差刺激着一旁好奇观望的猿猴,尖叫着就往丛林里窜去,生怕成为怪物的腹中之餐。

那怪物苦苦一笑,面目流露出无可奈何的神情,低语道:“想我堂堂天蓬元帅,竟然落到如此境地。我也曾是翩翩美男,也曾有红颜知已……呀……娥儿……

娥儿……”他抬起头,又望向半空皎洁的月儿,似乎离他很近,又似乎很远,近的似乎可以看见她美丽的娇颜,远的让他感到往事不可追。一阵心痛又涌上心头,他不怪她,他真的不怪她。他闭上眼睛,又陷入了那挥之不去的回忆。

“天蓬。”娇滴滴的呼声传入他的耳中,他洒然地转过身,迎上那热烈倾情的目光,来者是水府的水波仙子,她飞奔而来,一头飘逸的长发在身后飞舞着,细长弯弯的眉毛,黑白分明的美目闪动着迷恋。

“水波妹妹。”天逢看了一下四周,没人,张开了双臂,水波仙子面带了喜悦之情,香风扑鼻,投入他的怀里。天逢紧紧的抱着她,感受着水波仙子那发育成熟的丰满身体,那双坚挺、丰满的**压在他的胸膛上,可以感觉得到是那么的巨大、柔软,还有上面挺立的rǔ头,无不说明这是双完美的**。

“水波……”天逢心中一烫,不由回想起昨夜刚将这对**的主人破瓜,好一番**。水波在自己身下初献新红,婉转承欢,那副娇媚的样儿让他回味无穷。

他一手搂着她的香背,一手压在她圆滚翘挺的屁股上。压在她臀部的手稍微一用力,就能感觉出那浑圆丰满的美臀所体现的十足弹性,软软的,好爽手,这也是他最欣赏的地方。水波仙子和天蓬紧贴着的下腹被一硬硬的物件顶着,不问可知,准是爱人那害人的玩意。

她凝视着爱人俊秀刚毅的脸庞,心中的一点点幽怨不翼而飞,昨夜以处子之身许他,今早就无怨无悔。一向清冷的水波仙子呢喃着,娇躯火热了起来,她双手无力地搭在天蓬的肩头,幽秘处隐隐潮涌。从少女到少妇后,她变得容易情动了,当然只是在爱人抚摸的时候。

“妾身一切都与君了,君不要负我!”水波对天蓬低语道。

天蓬忙甜言蜜语灌入她的耳中,什么天上地下,非你不爱,别的仙子再美也美不过你,我是瞅也不瞅她们一眼的。听着天蓬的情语,水波幸福地地靠在爱人怀中,开心不已。

天蓬一边说着话,一边轻轻的扯掉水波的胸围,把玩着她雪白丰挺的**,手到之处感觉又柔软、又温暖、又滑腻,简直舒服极了。水波仙子星眸半闭,任由爱人的摆布,琼鼻发出迷人的哼声。天蓬欲火上升,轻巧熟练的褪去水波的小亵裤,双手从水波小巧细腻的脚腂到秀美的小腿,上移至修长丰腴的大腿,但见一丛青草掩着神密的桃源胜地,天蓬伸出手指轻轻拨弄一下,“嘤”,水波情不自禁地娇吟着。

“水波,可以吗?”水波仙子她紧闭着的星眸悄悄地张开了一线,看着爱人那充满**的眼神,她咬了咬樱唇,方才吐出一个字“嗯”,就羞得忙偏过头去,她可不想让爱人认为她是一个**荡妇。

天蓬按耐不住欲火,解除身上的战甲,露出自己的一身健美的身体和早已挺立起来的玉茎,俯下身去,分开她雪白修长的双腿,握着玉茎对准她微张的mī穴口,缓身下沉。

“哦……痛……轻点……”虽说是已经让爱人开拓过一次,但是水波还是忍不住皱着眉儿呼痛,进入她下身那滚烫火热的家伙似乎比昨晚还粗大一些。

“亲妹妹,一会就好……”天蓬低下头,埋进她雪白的酥胸,含住了她微颤的嫩红蓓蕾,用力地吮吸起来。

“哦……”水波仙子感觉爱人的舌头在自己的rǔ头上转动,好痒,好痒,她不得不喘息,不得不就身迎合。她双腿缠在爱人腰上,**款摆,这时她也不想自己神仙的身分,只想与爱人就此融为一体,永远也不要分开。

“好妹子……亲妹子……”天蓬此时有如有如猛虎出柙,粗壮的玉杵在水仙的玉体飞快地出没,不时还带出晶莹的玉液。在天河河畔,回荡着一对神仙男女寻欢作乐之声。

正是:玉肌频接,耳畔吁吁气喘。

香唇紧靠,口内轻轻津送。

搔头斜溜鬓发松,腰肢款款春浓。

话说天蓬与水波仙子一番风流后,就以巡视天河为名,离开了多情的水波仙子。他想独自到处走走,在他心里,他只是喜欢水波仙子,其实他的心里早已有了一个人,自从在蟠桃会上见到她的风姿,他就情难自己,不能自拔了。

不知不觉,天蓬来到了月宫,他想转身回去,可是脚步却不由自主地带着他往内里行去。广寒宫的温泉池传来撩水的声音,是谁?是鸟还是鱼,还是?想到这,天蓬不由一阵冲动,不顾后果地潜声过去。声音更加清晰,天蓬躲在一处屏风后,探头望去。

震惊,绝对是震惊,他的心一下子揪紧了,“怦怦怦”狂跳起来,一团香雾缭绕中,池水荡漾。

一个赤身**的女人背对着他,在漂洗一头长及腰肢的秀发,池水及到她的臀部,她光滑柔嫩的肩背上滚动着晶莹剔透的水珠;她偏低着头,把秀发浸在水中,两手一上一下交替的理顺着湿漉漉的长发;从她臂弯处,依稀可以看到挺耸的**随着她的动作在晃动。那女子一边理,一边哼唱着小曲,可惜她背对着他,看不见她的面部。满池的花瓣在水气的流动中散发令人心旷神怡的清香,伴随着那女子的曼歌,构成了一幅绝美的图画。

是她,就是她,除了她,还能有谁有如此的动人!天蓬心中狂呼道,他全身的血液都快沸腾了,目不转睛地盯着,盯着,祈祷她的回头,哪怕是一刹那。果如天蓬所愿,那女子甩着长发,扭过头来,露出了一张绝美绝伦的脸孔,柔嫩粉白的瓜子脸上,柳眉、琼鼻、樱唇,一双有着长长睫毛的眼睛紧闭着,在她的身后飘扬着乌黑的秀发,加上挂在发丝上亮晶晶的水滴,宛如夏夜的星空一样美丽和迷人。

是她!就是她!我心中的女神!天蓬热泪满面,无数次在梦中相会,不尽的相思。没想到今日一睹玉人沐浴,是上天可怜我一片真情,给我这个机会吗?不能放过,绝不能放过。我要对她表白,我要……

一旦下定决心,**就控制着天蓬的身体,他毫不犹豫的向她靠近。一步,二步,三步,越近,天蓬的心越是跳个不停。

“谁?!”终于她听到了他的声息,四目相视,面面相对,随之而来是一声尖叫。

“是你!……天蓬元帅,你……怎么进来的?你……你出去!”那女子惊恐之佘没有忘了用手遮住自己的胸部,一脸的愤怒和羞红。然而,那怎么也遮不住的曼妙的身体,软若无骨晶莹剔透的双臂,那无法用语言形容的少妇风情,在**攻心的天蓬眼中却是那么地诱惑。

“嫦娥仙子,自从蟠桃会一见,我对你朝思幕想,难以自己,今天,你就成全我吧!”说罢,摇身一晃,收起身上战甲,天蓬顿时变成天体,一丝不挂的天蓬“扑通”一下跳进水里,向嫦娥逼近。

三、嫦娥**“你……你别过来……我要喊人……来人啊!”嫦娥喊将起来。

“没用的,嫦娥妹妹,我已将这儿用了法术,什么声音也传不出去,什么人也出不去,今天你我就了却这相思债吧!”

“我是有夫之妇,我的丈夫是后羿,我是广寒仙子,你……你敢!”嫦娥看着面前迫近的男人,慌乱道。

“为了你,纵使我堕落凡尘,我也决不后悔!”天蓬坚定地表示着自己的决心,他不理会嫦娥的恳求和抗拒,张开双臂把她紧紧抱在怀里,就往池畔走去。

“放开我,你这个魔鬼……!”嫦娥这时也不顾**着身子,不停的挣扎、反抗。她用手抓,用脚踢,用嘴咬,然而她的反抗对于统帅十万水军的天蓬来说,微不足道。

不久,她已经气喘吁吁、浑身瘫软了,不再挣扎,只是闭着眼睛,眼睛里涌出两行珠泪,顺着莹白如玉玉的腮边下流,看的天蓬心中好痛,他想放开她就此离开,可是面对N年的心愿就要达成,他又怎么能放弃。

“娥儿,你听我说,我是真心爱你的……”

“呸……无耻!……”她把脸扭向一边。

“你会了解我的,娥儿!”天蓬开始爱抚着怀中的玉人,高耸的**,平坦洁白的小腹,滑腻浑圆的臀部,充满了对男人的诱惑。白皙、修长、柔嫩的**,充分展现女人迷人的魅力;纤纤玉足,绝对让每个男人爱不释手。还有被黑色密林覆盖住的让人魂牵梦绕的幽谷,依旧如处子般美丽、夺人心魂。浑身上下女神般的高贵和神圣,又不失成熟女人拥有的风采和诱人的妩媚,她绝对是绝世尤物!

嫦娥忍受着强暴男人的抚摸,他的手指从她脸庞爱怜地下移,到她的胸部,再到……(好多年了……好熟悉的感觉……)

一些模糊的念头出现嫦娥的记忆,和后羿一起射太阳,在丈夫求得王母的长生不老仙药的那一夜,自己和丈夫的激情放纵,自己贪心地服下全部的灵药飞翔在空中,丈夫奔跑在地上那痛苦的眼神……长居深宫的寂寞……

“哦……啊……后習……”嫦娥忘情地轻呼,修长的双腿曲起又伸直,在天蓬稔熟的手法挑逗下,她选择了逃避麻醉自己。面对多年的夙愿,面对朝思暮想的女人,面对渴望的消魂蚀骨的**。天蓬毫无顾忌地分开嫦娥仙子的双腿,就此沉陷于那一动人的欢愉。

“啊……不要……哦……”嫦娥凄然泪落,几千年的贞洁就此失落,她的花径一阵阵的痉挛,一阵阵的收缩,很久没有经过雨露的滋润,她现在的痛苦不亚于处子的第一次。

“哦……嫦娥妹妹……好紧……”天蓬看着嫦娥的神色,欣喜成为她几千年来第一个男人,他享受着玉茎上传来的花径夹紧的连绵不觉的快感,动情地一下一下地冲刺着,全面地占有和征服嫦娥的**。紧锣密鼓,急风骤雨,狂蜂摧花,顾不得怜香惜玉,男性的粗犷和女性的柔弱本性在此时表露无遗。

“不……哦……不……啊……”此时,嫦娥时而呻吟,时而抗拒的表情,更让天蓬如痴如醉,发誓永做裙下之臣。

“啊……”嫦娥仙子双腿夹紧又放松,在被强暴中进入**。

“哦……”天蓬在心愿得偿中,一泄如注,是那么舒畅,那么淋漓尽致!

有词为证:欢情浓畅处,自不知梦境襄王;乐意到深时,胜过了阳台神女。

云收雨歇,清醒过来的嫦娥看着下身的斑斑秽迹,不由的痛哭失声,她痛恨地盯着天蓬道:“你玷污了我,我一定让你付出代价!”当天,嫦娥直奔灵霄宝殿,向玉帝哭诉天蓬元帅的调戏和强暴,玉帝震怒,将天蓬交由天庭特别法庭审判,判决如下:天蓬元帅,手握十万水军,不思回报天庭之厚爱,反而淫欲攻心,私入广寒宫,不顾嫦娥仙子再三反抗,将其污辱。天蓬所犯下的罪行实属不可饶恕,不可不严惩。因此,本法庭宣判,天蓬元帅强奸罪成立,开除神职,打入凡间,投入畜牲道,永世轮回。

当天,水波仙子闻知,探望天蓬于天牢,狠狠扇了他一记耳光,然后痛哭失声地离开了。

猪八戒外传

话说八戒随唐僧取经,鞍前马后,得成正果,恳请佛祖大发慈悲,恢复了他天宫俊郎的本相,受封多情使者。八戒返回高老庄,寻得爱侣高翠兰,小两口恩恩爱爱,畅游爱河,倒也是一番人间快活。

一日,八戒突然念起师父和师兄弟来,决定赴花果山一行,探望他们,顺便邀请他们到高老庄做客。八戒对高翠兰商量此事,高翠兰依依不舍,她历尽苦难好容易与爱郎重合,青春年少,情感日浓。闻及此事,翠兰投进八戒怀中,扭腰摆臀,女儿情态,难以表述。

八戒拥着娇妻,那丰腴的少妇**,让他又是一阵欲火上升,虽说是日日快活,夜夜春霄,欢好无数,八戒总对娇妻迷恋不舍。翠兰这一扭动,八戒食髓知味,憨然一笑,轻偎俏脸,上下其手,高翠兰星眼流动,娇吟不已,鬓角还微微的有着几滴的香汗,一缕打湿的秀发贴在耳根处,少妇风情,诱人到极点。

须臾,一具香喷喷**妙相横阵,那雪白丰挺的**,她平坦光滑的小腹,那浑圆翘挺的美臀,圆润光滑腻滑白皙的修长大腿,更让八戒百看不厌,百摸不厌的那芳草地,蜜汁露滴。

八戒双眼一亮,抚摩翠兰大腿的手指上移,直取花心,到嫩穴里去采摘“花蜜”。

翠兰受到八戒手指的侵袭,反应比较激烈,颤抖的素手紧紧抓着他作恶的手指,娇喘连连道:“好老公……不……不要用手……哦……我要……我要……”翠兰再也说不下去了,八戒满意地看着老婆羞涩的表情,尽管和自己欢好,翠兰依旧那么羞于出口,他在翠兰下身的手指越发加大了力度和冲度,旋转着,扣弄着。

“老婆,你要什么呀……说啊……”八戒在翠兰耳边调笑着。

“啊……啊……哦……老公……我要……我要你疼……”翠兰忍受不了来自下身的快感和骚痒,红着脸儿,终于放荡地开口。八戒长笑一声,双手扶着爱妻的细腰,捧着她的**,对正自己的尘柄,提身而起。

“滋”的一声。

“哦……老公……”翠兰一声娇啼,檀口一口咬住八戒的肩头,美目紧闭,脸上露出不知道是痛苦还是舒适的表情。

进入桃源,一如以往的紧窄,舒爽温热的感觉传来,八戒越发亢奋,他坚定地挺入,继续探索那奇妙的世界。每一步走动,翠兰就会呻吟一声,那婉转百媚的神情使八戒感受到征服爱妻美丽**的快感。

“翠兰,哦……你……好美……”

“哦……老公……你好能……干。嗯……妾身……不行了……哦……”翠兰双手挽着八戒的脖子,弱不禁风的样儿,她感觉老公的玉杵如同灵蛇一般,不停地点弄着花蕊,她的身子颤抖着,被八戒架着的雪白大腿上蜜汁如雨。

翠兰感觉内里一阵灼热,她的心花开了又谢谢,谢了又开,被八戒弄得骨酥体软,不堪采摘。

“啊……又出来了……哦……老公啊……不行了……再不能……累坏了……”翠兰在八戒耳边软语道。

八戒见爱妻可怜见样儿,遂放她一马,温柔地将翠兰放于床榻。翠兰幸福地望着自己的老公八戒,他英俊潇洒,温柔体贴,能有如此夫君,实是自己前生修来的福份啊!

“老婆,我想了一下,还是去花果山一下,不然那猴子会杀上门来,说我见色忘义的!”八戒对翠兰言道,虽然都已成佛,八戒对师兄孙悟空惧怕仍在。

翠兰只好叮嘱老公早去早归,勿让芳心掂念。

话说八戒一路行云,瞬息已至女儿国,八戒降低云头,俯目下视。下界依然是莺声燕语,花香脂香飞扬。八戒的心中一动,不由想起那千娇百媚的女儿国主来,她对师父唐僧痴情一片,只可惜师父榆木疙瘩一个,铁石心肠,不解内情,空辜负了女儿国主一番美意。

八戒不由心头一热,“看一下女儿国主如何,好去给师父报个信。”八戒找到理由,就按下云头,直趋女儿国皇宫。

话分二头,此时。

女儿国主正坐在皇家花园凉亭,她素手托着香腮,春水含愁,满怀心事。一园的奇花异草也引不起她半点的兴致。

“帘卷西风,人比黄花瘦……”女儿国主轻启珠唇吟道,她痴痴地看远方,陷入那令她痛苦又甜蜜的回忆。

那从大唐万里迢迢取经的俊男子,乍一见面,她整个心都陶醉了,为了他,她放下女王的身份软语相求,与他并肩携手,低声昵语。水中的倒影,成双结队的金鱼,相伴相依的鸳鸯,都是自己畅诉情怀的借喩。女儿的心思也察觉到那俊秀男儿对自己也并非毫无情意,只是他取经心坚,舍下自己不顾。

“唐僧哥哥,如今你在哪里?不知你可曾念着小妹?”悲从心来,二行情泪顺着玉容凄然而下。

“国主,请您保重凤体,回宫歇息吧!”一旁的女相劝道。

“你们回吧!朕想静一静。”女儿国主挥挥手。忠心的女相看着自己的陛下痛苦的样子,很后悔当初不应该放那唐僧过关,不然国主也不会如此忧伤。

“国主不回,吾等也不回!”女相坚持说。

“你……哎……何苦……”女儿国主无可奈何,只好站起身。

就在此时,天地突然低暗下来,一阵怪风平地而起,鬼哭狼嚎,飞沙走石,好不怕人,还夹杂着怪笑声。

“保护国主!”那女相机警,拔出剑来,然而那怪风却将她卷走,宫娥们也不知去向。

更为怪异的是,那女儿国主所处之地,却秋毫无犯。

面对此等怪异,女儿国主不由花容失色,颤声道:“你……你……你是何方妖物……你来做甚?”怪笑声起,风止。凉亭前一团黑雾凝集成人形,但见此人尖嘴尖耳,红鼻,身高不足一米,偏又文士打扮,故作风流,令人做呕。

“久闻女儿国主花容月貌,国色天香,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小生空空洞钻地大王特向国主问安了!”出于女性的直觉,女儿国主感到那怪的目光如同有形之物一般,在自己身上巡视,她有种感觉,仿佛那厮在用心剥着她的一层层衣物。

她心中惊慌,但勉力支撑着,怒声道:“朕是女儿国主,上应天命……你快快回去……休得无礼!”那厮却不理会,径直上前,淫邪地笑着,那红鼻还故意耸动几下道:“好香,不知是否国主的女儿体香?如此美景胜地,国主可肯大方地将玉体与在下一观乎?”话罢,那怪上前,双手张开,欲抱国主。女儿国主大骇,急欲奔开,奈何身如被束住一般,动弹不得。

“国主不要再挣扎了,你我是天注良缘,小生一亲芳泽,幸何如之!”那钻地大王得意洋洋,一把托住女儿国主的娇躯,在女儿国主的玉容上香了一口,就让她仰躺在石桌上。

钻地大王一副急色鬼的样儿,急急地为女儿国主宽衣解带,一把撕去女儿国主的胸围,一对雪白的坚挺的**立刻破围弹出,那二点樱红象征着女儿家的圣洁。落于钻地大王的眼中动人心魄,赏心悦目。钻地大王顺手一抺国主的胸部,放于鼻端一闻,露出陶醉的神情。

“你……你……这妖怪……我唐僧哥哥不会饶了你……他的徒弟也不会放过你……来……来人啦。”

“叫吧,大声叫吧!……本大仙就喜欢你这样的……调调……”女儿国主又羞又愤,又气又恨。她悲苦万分,“唐僧哥哥……你知道吗?……我为你保着的清白就要让这妖怪给玷污了……唐僧哥哥……小妹……来世再见了!”女儿国主决心以死拒辱,以保清白。

那妖怪见女儿国主一脸的坚决,忙念了一个字“定”。

女儿国主的小嘴微张,轻咬着香舌。

“想死?没那么容易,本大仙还没爽过的呢!国主,等你尝过本大仙给你的滋味,你就会什么人也不想了,就只想和本大仙长相厮守了,呵呵……”钻地大王去掉女儿国主的凤裙,国主那散发清香的娇躯呈现无遗,那雪白的酥胸,那平坦光滑的小腹,那美丽修长的**紧紧并拢,她那芳草如茵的桃源一览无馀,“啯”的一声,那妖怪吞下一口馋涏,眼珠子都快掉了出来,没想到女儿国主的身体这么绝美。

妖怪乃是色道高手,并不着急分开国主的**,却用手抚摸她大腿内侧,感受她大腿上那滑腻细嫩的肌肤和柔软的感觉,并不时用手指抚弄她的下体。

“唔唔……唔……”

“啊……对了……差点忘了……本大仙有几粒仙药送与国主……包你欲仙欲死……和本大仙共享人生极乐……”那妖怪伸手从怀中掏出个药瓶,喂塞了两颗到国主的小嘴里,喂她吃了下去。女儿国主想要拒绝,可是身不由已,那药方一下喉,女儿国主就感到全身火热难耐,一股就不出的骚痒在全身窜行。

“不……我不……绝不屈服……不……我不会向妖怪屈服!”国主的心语。

那妖怪看着刚烈的国主玉容坚决。不由大为惊讶,一般寻常的女子,一粒下喉便会浪声妙语,任他摆布。而今,女儿国主却顽强地支撑着,不过也只是时间早迟而已,妖怪对自己的仙药深有信心。

钻地大王也忙着脱去衣物,他虽然矮小,但胯下之物却是十分狞恶。他爬上石桌,双手分开国主的**,那含苞之处,已然玉露欲滴,春潮涌动,看来,在药物的刺激下,女儿国主生理上的关防背叛了她的心理。

“啊,看看,看看……在我的胯下没有不淫荡的女人……你也不例外……来吧……国主……把你的身心奉献给我吧!”妖怪邪恶地说道,胯下之物在国主的眼前晃荡,充血的guī头似乎在宣告女儿国主的悲惨结局。国主闭上美目,绝望地等待。

妖怪的巨物在国主的大腿处冲撞,却迟迟不进,妖怪故意这样做为,以配合仙药的功效,企图使女儿国主全身心地堕落。

女儿国主花心处的花蜜越来越泛滥,目睹此景,钻地大王相信女儿国主的心理就要全面崩溃,他开始行动了,他双手抚摸过她的**,放肆的捏着那两粒鲜艳的rǔ头,下身抬起,正待全力进入。

说时迟,那时快。一声怒喝,一声雷响,一声惨叫。

“醒醒……贤妹……贤妹……醒醒……”好熟悉的声音,一辈也无法忘怀的声音,迷糊中的女儿国主睁开双眼,映入眼帘的是那张魂牵梦萦的俊脸,我是不是在做梦?我是?女儿国主咬了咬自己的舌头,“呜”,痛,不是梦。

“你回来了,你终于回来了……可是我……我……”女儿国主伤心欲绝,等待多年的人儿出现在自己面前,可是自己却已被妖怪玷污了。她恨不得自己死了才好,莫让他看见自己悲惨的情形。

“没事的,贤妹,妖怪已被我除掉了……你还是冰清玉洁的女儿身……”那俊脸扶着女儿国主下得石桌,指着地上一物言道。但见地上一头巨狼倒毙,头顶几个孔洞,腥气扑鼻。

女儿国主闻得自己尚未被玷污,精神大振,看见妖怪死状,不由心底一阵害怕,她娇声道:“唐僧哥哥,快把那厌物丢了。”那唐僧闻言,衣袖一挥,那巨狼尸身已灰飞烟灭。

“贤妹……那妖物已让我清了……你……你怎么啦?”唐僧一把扶住喘息不已,玉脸粉红的女儿国主。

“唐僧哥哥,我被那妖物灌下药物……现……现在……我……呀……我要……我要……你”见面时的狂喜延缓了药物的发作,然而,见到情郎的女儿国主情火攻心,更是一发不可收拾,那一股股的欲火,已不知在她的体内烘烧了多久,烧的这天仙般的绝色少女欲火狂升,她再也无法控制自己了。

“哦……啊……受不了啦……唐僧哥哥……快快……我要……”

“啊……我……我不是……我……我……”那个唐僧支支吾吾,迟疑着。

女儿国主的双腿紧夹,蜜汁如珍珠般下滴,她双手紧拥情郎,就往石桌上倒下,**,一点就燃。

“啊……好痛……哦……唐僧哥哥……好……就是这样……”一声破瓜娇啼,拉开了肉战的序幕。

将冰清玉洁的完美娇躯完全交给了爱郎,女儿国主羞涩与幸福交织,欲火与痛苦并进,她扭动娇躯,娇哼不已,下身那之处含苞之处,一缕鲜红沾在刚占有它的玉杵上,标志着女儿国主成为了少妇。那唐僧伏在女儿国主身上,温柔地吻着她的小嘴,暗暗庆幸自己刚好赶到,否则花落他家,遗憾终身。

“哦,哥……用力些……哦……好痒……啊……”

“哦……贤妹……”女儿国主此时如同一个荡妇般放开了自己的身心,扭腰摆臀,恣意迎送。那唐僧见此情景,听着动人的呻吟,嗅着醉人的体香,也极力配合,紧紧抓祝糊娇弱不堪一折的纤腰,开始由慢而快的**起来,玉杵深深进入女儿国主体内,每一次都尽根而入,直低花蕊。

“啊……我的唐僧哥哥……你让小妹美死了……哦……”女儿国主肆无忌惮的**着,娇躯像被投入火焰中燃烧一样,周身颤抖着。

她只觉得口和呼吸加速,又像是在喘,她拚着命的在扭动,那修长雪白的大腿死死地夹着唐僧的熊腰,葱葱玉指更是铹誓涯驮谧ピ谔粕成稀D翘粕烦?

着胯下绝美的**,恣意地攻陷着她的花心,鞑伐得她香汗淋淋、喘叫不已。那种舒畅、那种美,已不是用文字与语言所能形容的。

“哦……好热……出来了……哥……我还痒……我还要……”

“贤妹……今天哥就陪你到极乐世界吧……哦……好舒服……”女儿国主在妖怪的药物催逼下,不知疲倦地索要着。而那唐僧也似乎精力充足,游刃有术。二人交胸贴股,融为一体。整个花园也变得春意浓浓。

几天后,依旧在那个凉亭,一对情人紧紧依偎在一起,窃窃私语。

“唐僧哥哥,你什么时候回来?”

“贤妹,我会随时回来看你的。我去去花果山看看我的大师……呃……大徒弟……就回来……”

“唐僧哥哥,你不要又忘了我……我……等你。”(不知道是唐僧还是八戒的,请看这句话……)

“贤妹……我忘了你……也不忘了我们那天……”

“呀……你还说……唔……哥哥……你的手……啊……”

悟空插观音

南海普陀山胜境,只见那汪洋海远,水势连天。祥光笼宇宙,瑞气照山川。

千层雪浪吼青霄,万迭烟波滔白昼。水飞四野,浪滚周遭。水飞四野振轰雷,浪滚周遭鸣霹雳。孙悟空一个觔斗落在地上,只见四周山峰高耸,顶透虚空。有千样奇花,百般瑞草。风摇宝树,日映金莲。五百年来,竟是丝毫未变。悟空四顾无人,静悄悄的只闻鸟语蝉鸣。面前一片紫竹林,当中一条小路蜿蜒曲折,消失在林中深处。悟空也不顾忌,大步入林。周围景色美不胜收,正是绿杨影里语鹦哥,紫竹林中啼孔雀。

孙悟空无心欣赏美景,穿过竹林,眼前出现一座禅院。走进禅院,只见香烟袅袅,雅意盎然,但也是渺无人踪。悟空一直向前,七转八折,过了几个花丛,几道月门,一片竹林,眼看得前面已经无路,他听见不远处水声潺潺,便循声走了过去。转过一片竹墙,只见一个一个方圆达十丈的大石天然温泉水池呈现眼前。

只见石池贴着山壁那边由石隙间喷出一道热气腾腾泉水,池中热气蒸腾,池边尽是不知名得奇花异草。泉水中漂浮着百花花瓣,受热气一蒸,花露香气更是浓郁。

温泉水暖,飞珠溅玉,花露散馥,花雨飘香。

温热的泉水内,水雾朦胧中,一个女性的美丽背影正捧着池中热水往身上淋浇。乌黑浓密的秀发沾满了水珠,披散在她湿漉漉冰肌玉骨般光滑裸背上。白玉般的幼嫩肌肤,此刻因热气蒸腾而微微泛红,当她的手臂抬起,可以看到**圆滑的弧线沉甸甸地怒放在胸前,水波荡漾间,女体玲珑浮凸的美妙曲线引人心头狂震。孙悟空看得神魂颠倒,心忖运气这么好,莫非恰好碰上观音出浴。

他悄悄除去身上的衣服,两足微一用力,一个倒头葱,插进温热的泉水里。

在他钻入水中的刹那,他已经变成一尾金鱼,往那美女潜游过去。只三两下,悟空化成的金鱼游到那美女身边。他斜眼偷窥,那裸女正是佛门四大菩萨中唯一的女性——南海观世音菩萨。出浴中的观音此时已不复平时宝相庄严,肃穆自持的神情,一副慵懒随意的样子。她雪肤滑嫩,玉鼻挺直,明亮的双眼好像也迷濛着一层湿润的雾气,娇艳的檀口发出舒服的歎息,轻轻的吐出一口气,芬芳馥郁,竟分辨不出是花香还是体香。

她仰着优美的脖颈,伸出一双光滑洁白的玉臂,不停捧起水泼在胸脯上。这个动作更加凸显出她的白皙丰满、份量傲人的**。呼吸间,双峰动荡有致,上面那两颗如花生米大小的樱红rǔ头微微上翘,鲜红的乳晕美丽诱人。和饱满的酥胸呈现鲜明对比的纤纤细腰简直不堪一握,玲珑分明。从侧面看,雪白的小腹平坦结实,滑润的背肌和丰臀一览无遗,分外诱人。由於观音的下半身泡在水中,所以影影绰绰看不清楚。但是仅仅是这些,已经让孙悟空看得眼珠子都差点掉了出来了。

此刻这景象激起悟空一腔欲火,倏地现出真身窜到观音身旁,两手一紧从背后将观音抱了个满怀,紧紧的贴祝糊的背部,一只手把她的**纳入掌握里,另一只手向下探到她温暖平滑的小腹,脸颊贴上她嫩滑的脸蛋,邪声笑道:“小心肝,你可想死我了。”事出无备,观音先是骇然,但听到是孙悟空的声音,松了一口气,旋又想起,自己身无寸缕,俏脸霞飞,按住悟空放恣的手,低呼道:“死猴子,是你么?你终於来了。”悟空也不答话,紧紧抱着观音,拨开观音拦着他的手,抓住观音那一只手掌都容纳不下的丰满坚挺乳峰,大力揉了起来,弄得她柔软的**不断变形,另一只手则在观音的柔润的腰腹之间四处抚弄。观音满面红晕,娇声喘道:“讨厌,你一来就不安份,毛手毛脚的……啊……啊……”却是孙悟空吻上观音的颈子,舌尖巧妙地吞吐,轻点观音颈后白皙的皮肤,嘴唇微微触过,那麻痒的感觉令观音浑身酥软,心中一阵悸动。

悟空的嘴唇缓缓从观音的颈后上移,到了她的耳后,他先是用舌头舔弄几下观音白玉柔软的耳垂,观音喉间发出几声娇腻的声音,羞得满脸发烫。悟空突然张嘴咬祝糊的耳垂,观音顿时被逗弄的浑身震动,“啊……啊……”地嘤咛起来,声音微带颤抖。悟空那火热粗大的ròu棒,早已坚硬翘起,紧紧顶在观音腿裆之间。

私处感受到男性的雄伟,观音只觉下体阵阵酥麻,双腿之间已感到一阵湿润。

孙悟空有些粗暴的把观音的身体扳了过来,那对高耸入云的傲人双峰马上映入孙悟空的眼帘。雪白丰满的乳峰随着观音的呼吸在她美好的酥胸上颤巍巍的抖动,上面两粒樱红的rǔ头好似鲜艳夺目的红宝石,孙悟空见状忍不住用手指拨了一下那饱满的乳粒,观音轻呼一声,身子不禁为之颤抖,喘了口气,媚眼如丝的看着悟空,一张樱桃朱唇斜翘,浮现出动人心弦的诱人笑意,她咬着嘴唇腻声道:“死猴子,偏会胡闹。”声音柔媚动人,好像吃了酥糖一般,又酸又甜,直腻到人心里面。孙悟空看得是两眼发直,低头向她的唇上吻去,他的舌头很快便窜进她的口中,肆意翻搅。观音那滑腻腻的丁香小舌也主动吐了出来,被悟空好一阵吸吮,香津暗度,两条舌头不停的在一起缠绕翻卷。观音的琼鼻轻微的翕动,不时发出醉人柔腻的哼声,凤眼中射出迷离的艳光,一双白玉莲臂紧紧的搂住悟空的脖子,春葱玉指轻轻刮划悟空背后脊椎。

孙悟空双手穿过观音腋下,绕过她那不堪一握的腰身,两臂微一用力,就那么把观音贴身抱了起来,一边痛吻着她,一边涉水向池边走去。观音两腿盘起,紧紧箍住悟空结实的腰身,上半身和悟空的胸膛贴在一起,让悟空坚实的肌肉挤压着自己丰挺圆滑的肉球,酥麻的感觉登时由此传遍全身。她满面潮红,浑身酸软无力,如棉花般偎在悟空的怀中。“啊……”当孙悟空的嘴离开观音的樱唇,观音发出一声娇吟,轻不可闻。

悟空把观音的身子放在池边的一块大石上,观音的**还紧紧盘在他的腰上。

悟空微微挺起上身,他眼中放光的盯着观音洁白娇嫩的肌肤上又挺又圆、不断弹跳的诱人**,无比骄傲的挺立着,随着观音那带喘的呼吸,微微的跃动着。

在这对硕大的美**上原本花生米大小的rǔ头已经胀成腥红的樱桃,异常饱满。

孙悟空看得心神摇曳,俯下脸去,把整个头埋入了那深深的乳沟,入鼻是浓烈的**,夹杂着沐浴后淡淡的清香。观音感到悟空火热的嘴唇印到自己娇嫩的胸脯上,发出激情的娇吟,她癡迷地抱住悟空的头,让他尽情地吻着自己也为之骄傲的饱满酥胸。孙悟空抬起头来,他的嘴唇不住地摸挲着观音光滑的肌肤,吻着她柔软坚挺的乳峰。他伸出舌头仔细的舔观音丰胸上的每一寸肌肤,就好像要找到什么宝藏一样,可是他偏偏漏过了那红葡萄般的乳粒和周围一圈鲜红乳晕的方寸之地,只是绕着它打圈。

观音只觉身体里的快感浪潮汹涌澎湃,从胸口一波一波扩散到四肢百骸,浑身火热难当,rǔ头涨的满满的,好像要冲破肌肤一般直直立着。她的心里一股空虚难耐的感觉,娇声喘道:“你……你……啊啊……坏……蛋……再、再用力些……啊……”孙悟空吻她**的力道越来越重,光用嘴唇和舌头似乎已经不够,他开始用牙齿轻吻那高耸的峰峦,观音轻皱柳眉,嘴里无意识的发出嗯、嗯的喘息。

突然,悟空一张嘴,将观音右乳的rǔ头噙入嘴中,牙齿忽轻忽重的磨啮那茁壮的乳粒。他也不放过另一边的rǔ头,一只手又挤又捏的捻着那颗樱桃。这突袭令观音的**掀起不小的波动,娇躯一震,全身的力气似乎都不翼而飞,一声娇呼,侧过头,乌发披散开来,肩膀不住颤动,失神地低喃着:“我、啊、哈啊……啊……好美……呃、呃……”悟空的另一只手也没有闲着,趁着观音意乱情迷之际,向下滑过她玲珑分明的雪白腰身,摸到了她的股间秘境。观音的胯下腿根之处早已湿了一大片,悟空的手掌在她乌黑浓密的阴毛上和潮湿的yīn唇上来回磨蹭,略屈的手指往她股间探而复返,同时以指甲搔动周遭的嫩肉。

观音身体上下同时受到夹攻,几乎心也酥了,她的玉颊滚烫,绵密的气息忽然有些急促,灼热的情焰在她心中熊熊燃烧,颤声道:“不要……你、你……嗯啊……噢……”孙悟空的手在观音的下体摩挲半晌,一根手指突然插入观音的蜜洞,搅动起来。悟空只觉得那ròu洞里温暖湿润,柔嫩的肉壁紧紧绷祝蝴的手指,富有弹性,他的手指在里面又扣又挖,出入**。

观音在他指头抽动之下,股间就像火烧一般,身子已酥了一半,难过的不停扭动,不住滴汗,勉力喘道:“你……你的手、你乱来……啊……哈……嗯、啊、啊、啊……”随着悟空的手指用力,第二根手指,接着第三根也挤了进来,深深插入。

观音已是失魂落魄,深插之下,原本是一条细缝的yīn道被撑开,顿时头脑一阵空白,柳腰扭动,只能连声娇啼,声音渐趋高扬,羞红着脸叫道:“……呃……好好……啊……啊!”悟空的手指在观音的mī穴里摸索扣弄,很快他就摸到肉壁内侧有一处珍珠般大小、茁壮挺立的肉芽,他知道那就是观音的yīn蒂。他用指甲巧妙的刮蹭那充血饱满的yīn蒂,在指缝间摩擦挤压那鲜嫩的肉芽。观音顿时如遭电击般张大了小口却没有呼出声音,涨红的玉容上倍添了几分丹蔻的韵色,娇躯也大幅度短促地起伏着。她喘个不停,mī穴深处aì液狂涌而出,一时间被潮涌而来的快感吞噬了,神智渐渐丧失。

突然观音觉得下体一阵空虚,勉强睁眼一看,原来悟空把手指从xiāo穴中抽出,他伸着手指举到观音眼前,那手指上沾满了观音体内流出的淫汁,散发着一股奇异的芳香,悟空笑道:“身为堂堂仙界四大菩萨中的一位,世人都奉若神明的观世音菩萨,骨子里竟这等淫荡,瞧你下面湿的多厉害!”说着手指伸向观音的嘴边,观音扭动几下身体,脸上既有几分不依,又含着几分羞赧,凤眼水汪汪的,吐出香舌先轻轻的舔了舔那沾满自己aì液的手指,接着檀口轻启,将整根手指含在嘴中,就那么吸吮起来,一边吸,一边眼中还射出勾魂荡魄的艳光瞧着悟空,若非亲见,谁又能想到平时淡雅高贵,宝相庄严,总是以大慈大悲、救苦救难、普渡众生的形象出现在大家面前的观音菩萨,此刻竟然一副春情勃发,荡意媚人,艳绝无伦的美态。

此时,悟空的下体早已经坚硬如铁,粗大的ròu棒直直的向上指着,ròu棒表皮筋络纠结,巨大的guī头顶端微微有些润湿,龟冠处的肉箍高高鼓起,金芒耀眼。

他的手指从观音的膝盖向上,划过观音光滑如玉的大腿,稍稍用力就将她的双腿分开。他挺直身子,粗壮的阳茎正指着观音。观音看着面目狰狞的巨大ròu棒冲着她微微颤动,张牙舞爪好像马上就要扑过来,她伸出纤纤素手捧住雄伟的ròu棒,十根水葱般的玉指轮番交错的刮着guī头和棒身,感受着棒身发出的灼热,咬着嘴唇,柔声歎道:“小乖乖,在五行山下憋了五百年,让你受苦了,真是可怜,也不知憋坏了没有,还能不能像以前一样威风。”边说边满脸荡意的瞄着悟空。

悟空在山下压了五百年,此情此景哪里还有闲情再磨下去。他双手托住观音柳腰,guī头对准了**的ròu洞,提气凝力,坐马沉腰,缓缓地钻了进去,一股强大的挤压感马上从guī头处传来。观音娇嫩的ròu洞是如此的紧窄温暖,让孙悟空觉得自己的ròu棒被mī穴里温热湿滑的嫩肉层层包裹,不禁舒服地呻吟出来。尤其出奇的是,观音yīn道里的层层嫩肉和之间的褶皱,构成一个“九转连环”,一道道紧紧箍住悟空的ròu棒,又像无数条舌头在摩擦舔弄悟空的ròu棒。幸亏悟空胯下的如意金箍棒也是海内奇兵,才不至於一败涂地。他一边向里钻,一边左右转动ròu棒,利用ròu棒上的那道金箍和血脉筋络的突起充分磨擦观音嫩滑的肉壁,带来更大的刺激。

观音虽然早有准备,但是悟空的粗大还是让她大出意外,她感觉自己的mī穴都快被撑爆了,ròu棒不停的旋动让花穴内接触的地方好像有无数个火花爆绽,滚烫的快感一**从股间传遍全身,她整个人都快眩晕了。她忍不住呼出一口长气,凤目迷离,檀口大张,身体绷的笔直,脸上、颈部、乳峰乃至全身都渗出细密的香汗。悟空的ròu棒进到还有一小半棒身露在外面的时候停下了,再向前进阻力陡然加大,悟空凭自己的经验知道,那就是子宫了。

观音感觉到他的停止,勉力喘道:“全、全进来……进来了么?”悟空十指牢牢的扣住观音的纤腰,低喝道:“还有一下。”随着喝声,悟空腰臀发力,大guī头突破宫颈口,整枝ròu棒打桩一般全部钉进观音的肉穴,沉重的阴囊撞击在观音的**之上发出清脆的“啪、啪”声。

观音猛的向后一仰头,乌黑的长发瀑布般向后甩去。一下子她感觉自己的娇躯象被一道霹雳击穿了一样,整个身心都透出一种被解脱的喜悦。她的四肢象八爪鱼一样缠上悟空,娇美的**向他挤压磨擦着,纤腰香臀更是不住地轻扭,yīn户逢迎着他的**。

火热粗壮的ròu棒,贯穿下腹,那股趐趐、痒痒、酸酸、麻麻的快意滋味,使她娇吟不绝:“哎……啊……好……好厉害……啊……”孙悟空冲刺的速度并不很快,但每次出入都是旋转着进,旋转着出。每次ròu棒抽出都带出大量的yín水以及里面鲜红的嫩肉,插入时则将粉红娇嫩的yīn唇一起塞进秘洞,ròu棒在涌出大量淫液的yīn道上穿插,发出“兹兹”的声响。强大的旋转力让观音丰满润滑的玉体随着他的动作扭糖似的摆动,眼前天旋地转,一股绯热的感觉从身体里掠过。

他双手紧捏着观音傲人丰满的**,力道时轻时重,直弄得观音不自觉地浪态百出,星眸朦胧,脸上身上泛出**妖艳的桃红色,圆润的粉臀不由得挺起来,哀声叫道:“啊……我……我……嗯嗯……不……真的不行了……你、你……你转的……好……好棒……我……啊……”悟空兴致越发高涨,深吸一口气,yīn户里的yáng具顿时暴涨,直顶得观音美目翻白。他逐渐加快了**的节奏,百十下过后,就发觉观音的yīn户里像抽搐般的颤动,yín水更是泉涌,使得yáng具在里面抽动时都发出唧唧的声音,配合着观音上面小嘴不停的浪吟,一上一下两处淫声合在一起,骚媚入骨。而她粉嫩的花心则慢慢张开,将一个guī头前端包裹起来,时松时紧地吸吮起来,让他感到全身异常的舒畅。

忽然,他觉得观音的双手死死抓祝蝴的后背,好像要抠进肉里,yīn道里夹住ròu棒的力量增大了许多,好像要夹断他的ròu棒一样,他在观音的身体里面每动一下都异常困难。悟空知道这正是观音**的前奏,不过他生就一副遇强愈强的性格,毫不惜香怜玉的双手抓紧观音波浪般晃动的丰满乳峰,将观音一对浑圆挺硕的**捏得几乎变形,一根根手指像要嵌进她胸脯一般,一份份雪白的乳肌从指间被挤冒出来。悟空将真气灌注ròu棒之中,登时又粗大了两分,低叱一声,ròu棒直进直出的强行**起来,下下直抵观音娇嫩的花心。

观音只知奋力地扭动柳腰,耸动丰臀,迎合着悟空的**,口里忘情地淫叫:“啊……好舒服……啊……顶、顶到……肚子啦……啊……不……行了……”突然,她感到自己的嫩穴里热流急涌,整个人有说不出的舒服畅快,全身一阵剧烈的抽搐,螓首频摇,突然一声娇呼:“啊……啊……好舒服……要……嗯……要泄了……”悟空也感觉到观音的花心传来巨大吸力,紧跟着一股浓浓的阴精从花心浇出,直浇在他的大guī头上。他强压住狂涌的精意,依然丝毫不停顿的全力冲刺着。

已经一次**的观音喘息未定,就感觉好像有一根烧的通红的铁柱在自己的下体高速出入,粗的要撑破自己紧窄的花径,深的每一次都顶中娇嫩的花心,力道重的好像要刺穿她的身体,悟空十指大力捏着她胸前双峰,好像要将那丰挺的**捏爆。虽然观音也感到有几分痛感,但很快被翻江倒海般的快感淹没。

“……唔啊!啊、啊……顶、顶到花心了……”观音搂紧悟空的后颈,藉以挂住向后倾仰的身子,失神狂乱的呻吟回应着狂风骤雨般的冲刺,子宫口象饿了多时的婴儿一样,不停地吸着悟空的guī头,想要获得更多更大的快感。

悟空环抱观音纤腰,结结实实地冲击这撩人的玉体,观音浑身香汗淋漓,原本就光滑如玉的肌肤几乎连抓都抓不住。此时连观音都记不清自己已经承受了多少波冲击,只知陶醉倾倒,热烈反应。

突然她玉体一阵痉挛,花心处再次阴精泉涌,语不成声的尖叫:“啊、啊……不行啦……又、又要丢了……啊……”同时花道嫩壁拚命收缩,想要夹住悟空的ròu棒,但在悟空的强力抽刺中,没两三下就溃不成军,只能语无伦次的淫叫。

“……好、好大力……花心快被……顶、顶坏了……啊、啊……哈……”观音已经无力迎合,像没有了骨头一般任由悟空驰骋,雪白的**上香汗和蒸汽融在一起显得香艳**。

悟空也觉得精关越叩愈急,知道**在即。他更是毫无保留,结实的小腹不停地撞击着雪白的耻丘,发出啪啪的响声,一轮密如雨点般的狂插之后,他好像全身的力量都集中在ròu棒上,一插到底,坚硬的大guī头冲破观音子宫颈口,整个进入子宫,然后如火山喷发般,灼热滚烫的jīng液劲射到娇嫩的宫壁上,观音的yīn道瞬时一阵抽搐,一股股温热腻滑的淫精也迎了出来,全身绷紧,接着就像全身力气都被抽乾了一样瘫了下去。悟空俯下身去,吻上了观音不住娇吟的小嘴,将舌头伸了进去,吸龋糊的香津,观音也拚命地回应着他的舌头,鼻中发出荡人心魄的颤吟。

**之后,两个人的身体仍然紧紧相连,观音整个娇躯贴在悟空身上,酥胸急剧地起伏,那对颤颤巍巍浑圆挺翘的**在悟空胸膛上来回摩挲,一张娇艳朱唇则不住地张合,吐气如兰,星眸迷离,粉颊潮红。半晌才睁开美目,媚眼如丝地望着悟空,玉鼻中发出满足的哼声,腻声道:“臭猴子,臭猢狲,关了这许多年还不老实,趁人家沐浴时闯进来,还、还用强佔了人家的身子!你、你该当何罪!”孙悟空一只手托起她嫩滑的脸蛋,邪笑道:“我臭么?那你怎么还抱住我不放手,至於强奸么……”悟空把嘴凑到观音圆润的耳边,轻声道:“刚才你好像比我还享受呢!嘿嘿,五百年了,你的身子还是那么精彩!这些年来也不知便宜了那个混蛋。”观音听了脸色微变,娇嗔道:“你这个死没良心的,人家为了救你出来多大心血,如今你却怀疑人家水性扬花,难道只许你做情天大圣,却要让人家为你独守空房?”说完观音美目微红,珠泪欲滴,便要推开悟空。

孙悟空原本是石中灵猴,本就没有所谓道德礼教观念,后来学艺时才有了一些这方面观念,但也十分淡薄。因此虽然他喜欢和观音一起,却也不欲勉强她为自己守贞。何况悟空自己也到处留情,怎能苛求观音,观音对自己也的确是比对别人多付出满怀真心,旁人难及。悟空紧紧搂住观音,不让她离开自己的怀抱。

双手更是不停地在她丰满的娇躯上抚摸着,嘴里说些赔礼抚慰的话。

观音刚刚历经数次**,浑身乏力,挣扎两下挣不脱悟空怀抱,加上她和悟空五百年未见,着实舍不得离开,悟空又是低声赔礼,又是在她的玉体上下其手,挑动春情。所以她恨恨的在悟空肩上咬了一口,说道:“这次就饶了你,以后可不许再说这种话了。嗯,你的手摸的人家好舒服,不要停嘛……啊,你又不老实,怎么摸人家那里,啊……”过了半晌,观音轻咬嘴唇,美目脉脉含情的瞟着悟空,呢声道:“色猴子,脑子里不想好事。对了,你怎么有空到我这里来,你不保护师傅取经么?”悟空闻言脸色微微一沉,停手说道:“我差点忘了,”指着头上的金箍质问道:“你让我认那尼姑为师傅也罢了,为什么要给我带这劳什子东西,还传那尼姑鬼咒让她念来害我。”观音一脸委屈,歎口气声道:“人家怎么忍心让你受苦,不过这是佛祖提出放你出来的条件,人家也是怕你撒手不管,半途而废,只好答应。小冤家,你就忍忍吧,只要你护着玄奘到了西天取得真经,修了正果,那金箍自然便会消失。”悟空沉思片刻,摇摇头沉声道:“不对,此次西天取经有许多说不通之处,西天路上诸多艰险,为什么佛祖要让一个娇滴滴的小尼姑前往,他又怎么肯让我出来作那尼姑徒弟,他又怎么能肯定我一定会按他想法行事?”观音知道悟空心思缜密,理由定要站的住脚方能让他相信,柔声道:“佛祖会放你出来一是因为人家在佛祖面前替你求情,为你说尽了好话,佛祖给人家一点面子;一是你大闹天宫后,仙界元气大伤,镇妖力量大显薄弱,佛祖也需要你帮仙界降妖除魔;而且你和那玄奘还有些关系。”悟空一怔,观音接着说:“你可还记得当日你被佛祖生擒时有一个尼姑在佛祖身边?”悟空眉头微微皱起,轻哼了一声道:“我当然记得,我有五百多年时间来回忆每个细节。说起来,那尼姑倒和我这个师傅有几分神似。咦,莫非她是……”悟空似是想到什么,怀疑的看着观音,观音大有深意的回视悟空,答到:“你想的不错,那尼姑就是佛祖座下最有天份的二弟子:金婵子,当日一战中能生擒你,她在其中立了头功,但是也因此她惹上尘缘,转世投胎成为凡人,这次西天取经她注定要历经磨难,方能修成正果,此事因你而起,解铃还需系铃人,只有你保她取经成功,她才能功德圆满,这也是你修为更进一层的关键所在,所以佛祖才不虞你会拒绝这个任务。”孙悟空一边听着观音温言软语,一边陷入深深的回忆当中,当日天宫大战的刀光剑影、杀气沖天一幕幕闪回眼前。当自己冲破佛光阵,面对如来的时候,他看见了那个一直站在如来身边,容貌秀丽不可方物的小尼姑。她看着自己破阵后在佛祖洋洋自得的样子,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她那一笑好美,看的他整个人傻了似的呆在当场,正是因为这一呆,如来乘虚而入,他才会失手被擒。否则以他当时的功力状态,无论如何也不会在一招之下,被如来毫发无伤的击败。

悟空正想的入神,突然肩头一疼,原来是观音在他肩上狠狠咬了一口,只见观音脸上晕红流霞,丽色生春,将嘴凑到孙悟空耳边,娇嗔不依的说道:“死猴子,在我这里不许你想其他的女人!”她媚眼如丝,樱唇含笑,孙悟空只看得心中一荡,霎时间意乱情迷,下身雄风重振。

上一轮**后,悟空并未把ròu棒从观音的xiāo穴中抽出,是以对他下体的变化观音立时生出感应,秘穴被撑的涨涨的,花心软肉被大guī头顶的一跳一跳的,又酸又痒,yín水源源不绝的从股间渗了出来,两人下体的毛发黏黏的纠结在一起。

观音轻声呻吟:“哼,你这个大淫棍,哎唷,你那宝贝儿又不安份了!”这一句话似嗔似怒,如诉如慕,说来娇媚无限,听起来说不出的舒服受用。悟空按捺不住,翻身抱紧观音柳腰丰臀,大进大出的抽动起来。

**过后,啊的一声长长的满足歎息,观音伏在悟空怀里,呢喃道:“美死我了,你刚才为什么不让我死了算了?死猴子,人家真舍不得让你走。”悟空伸手轻轻梳理她的乌黑秀发,邪笑道:“你们既然知道我是个淫棍,为什么还放心让我保护那尼姑去西天,你们就不怕我监守自盗,坏了她的修行吗?”观音的一双**用力夹了一下,吃吃笑道:“傻瓜,你可知玄奘在救你之时,那六字真言已经化成她那里的封印,护祝糊的清白。除非如来佛祖那般级数的仙界佛门宗师亲临,或者你持有他们的看家宝贝,方能破去封印。你以为好容易么?”悟空顿时语塞,双目精光闪动,紧紧吸住观音的眼神,好半晌后,他突然伸出有力的双手,紧箍着观音的蛮腰,手掌在她丰臀摩挲着,把脸凑到她耳旁,轻啮着她圆润嫩滑的耳珠,微笑道:“你一定知道其它法子的,是不是?告诉我!”观音眼波流动,懒洋洋的回道:“人家才不会助纣为虐,帮你这淫棍去坏别的女孩子清白。”悟空闻言心中大定,报复性的吻上她的香唇,一对手恣无忌惮地在她动人的**上下活动着,掌心到处,一阵阵引发观音春情激荡的热流,涌进她体内。

观音被逗得春情勃发,不可遏止,不住喘息扭动逢迎,悟空在她耳边柔声道:“心肝,告诉我,等下一定让你欲仙欲死。”

“嗯,不嘛……”观音娇媚的呻吟着,舒服的长吐一口气。

悟空的手蓦然加剧地再次进行挑情的活动,肆意逗弄这成熟的怀春美女。观音被逗弄的凤眼迷离,香汗淋漓,身下大石湿了一大片,也不知是汗水还是yín水。

终於观音再也忍受不住,体内的欲火到了爆发的边缘,她感到悟空粗大滚烫的大**就在她的玉门外徘徊,激呼道:“别、别逗我了……求你快干吧!我说便是……啊……”蓦地发现悟空已异常坚实的破体而入,一股强烈至无可抗拒的快感蔓延全身。

山坡上,玄奘焦急的等在那里。她已经不知后悔多少次不该告诉悟空紧箍咒的事情。说来也奇怪,她救了这个徒弟不到三天,心中却对他有种奇妙的感觉,好像他们已经认识了好几百年,正是这份牵挂让她欲走不能。好几次她狠下心不再等悟空,可走出几里地后,却又忍不住回到原地继续等候。她不停的对自己说待那顽劣徒弟回来后,定要严厉责罚他。但是,她没有想到,何以以她多年禅定工夫,早已心如止水,此刻却无法遏止自己的心中烦躁。

天空中突然风起云涌,玄奘尚未回过神来,一条人影已经落在面前,正是去而复返的孙悟空。他一落地,便翻身拜倒,恭声道:“弟子孙悟空知错了,请师父原谅。”玄奘又惊又喜,紧走两步,忽又想起自己身为师父应有的矜持,她强压住心中激动,淡淡道:“你回来做甚,我这里留不下你。”悟空只是低头不答话。

此时空中传来观音清越柔和的声音:“玄奘,我现下身在南海,无暇分身。悟空经我一席教诲,已经知错。你不妨再给他一个机会罢。”玄奘闻言赶紧向南方拜倒,诚心诚意的磕头称是,好半晌才起身对悟空说:“既然菩萨肯为你说情,我便饶你这一遭,以后万万不可再犯了清规戒律,否则必不饶你。时间也不早了,上路吧。”悟空低头谢过,心中却在暗笑,刚才观音被他干到四肢酸软无力,只怕几天都下不了床,不得已才用千里传音之法。不过他才不去点破,过去挑起行李,跟在玄奘马后,上路西去。

西游记捆绑版

话说西天道上,有七个妙龄女子,聚在一处修炼,得天地之灵气,采日月之精华,修得半仙之体。怎生得?闺心坚似石,兰性喜如春。娇脸红霞衬,朱唇绛脂匀。蛾眉横月小,蝉鬓迭云新。若到花间立,游蜂错认真。

七个女子,大的不过双十,小的只有二八,芳名唤作慕容红、罗小橙、黄赛玉、沈绿珠、方青儿、兰美贞、肖阿紫。

七个女子,平日里聚在一处蹴鞠玩耍,倦怠了就到汤泉里洗浴。那泉有来历:自开辟以来,太阳星原贞有十,后被羿善开弓,射落九乌坠地,止存金乌一星,乃太阳之真火也。

天地有九处汤泉,俱是众乌所化。那九阳泉,乃香冷泉、伴山泉、温泉、东合泉、潢山泉、孝安泉、广汾泉、汤泉,此泉乃濯垢泉。

有诗为证,诗曰:一气无冬夏,三秋永注春。炎波如鼎沸,热浪似汤新。

分溜滋禾稼,停流荡俗尘。涓涓珠泪泛,滚滚玉团津。

润滑原非酿,清平还自温。瑞祥本地秀,造化乃天真。

佳人洗处冰肌滑,涤荡尘烦玉体新。

那浴池约有五丈余阔,十丈多长,内有四尺深浅,但见水清彻底。底下水一似滚珠泛玉,骨都都冒将上来,四面有六七个孔窍通流。流去二三里之遥,淌到田里,还是温水。真是个天生造化,地设佳所。

却说这一日,佳人们玩耍蹴鞠,正是得兴。有诗为证:飘扬翠袖,摇拽缃裙。飘扬翠袖,低笼着玉笋纤纤;摇拽缃裙,半露出金莲窄窄。形容体势十分全,动静脚跟千样翙。拿头过论有高低,张泛送来真又楷。

转身踢个出墙花,退步翻成大过海。轻接一团泥,单枪急对拐。明珠上佛头,实捏来尖涘。窄砖偏会拿,卧鱼将脚歪。平腰折膝蹲,扭顶翘跟翙。扳凳能喧泛,披肩甚脱洒。绞裆任往来,锁项随摇摆。踢的是黄河水倒流,金鱼滩上买。那个错认是头儿,这个转身就打拐。端然捧上臁,周正尖来卒。提跟惨草鞋,倒插回头采。退步泛肩妆,钩儿只一歹。版篓下来长,便把夺门揣。踢到美心时,佳人齐喝采。一个个汗流粉腻透罗裳,兴懒情疏方叫海。

言不尽,又有诗为证,诗曰:蹴荬当场三月天,仙风吹下素婵娟。汗沾粉面花含露,尘染蛾眉柳带烟。翠袖低垂笼玉笋,缃裙斜拽露金莲。几回踢罢娇无力,云鬓蓬松宝髻偏。

佳人们玩罢,正要去温泉洗浴,忽然来了个和尚。和尚是谁?

灵通本讳号金蝉,只为无心听佛讲,转托尘凡苦受磨,降生世俗遭罗网。

投胎落地就逢凶,未出之前临恶党。父是海州陈状元,外公总管当朝长。

出身命犯落江星,顺水随波逐浪泱。海岛金山有大缘,迁安和尚将他养。

年方十八认亲娘,特赴京都求外长。总管开山调大军,洪州剿寇诛凶党。

状元光蕊脱天罗,子父相逢堪贺奖。复谒当今受主恩,凌烟阁上贤名响。

恩官不受愿为僧,洪福沙门将道访。小字江流古佛儿,法名唤做陈玄奘。

那唐僧端着一个紫金钵盂,走上桥头,应声高叫道:“女菩萨,贫僧这里随缘布施些儿斋吃。”那些女子听见,一个个喜喜欢欢抛了针线,撇了气球,都笑笑吟吟的接出门来道:“长老,失迎了,今到荒庄,决不敢拦路斋僧,请里面坐。”三藏闻言,心中暗道:“善哉,善哉!西方正是佛地!女流尚且注意斋僧,男子岂不虔心向佛?”长老向前问讯了,相随众女入茅屋。过木香亭看处,呀!原来那里边没甚房廊,只见那……

峦头高耸,地脉遥长。峦头高耸接云烟,地脉遥长通海岳。门近石桥,九曲九湾流水顾;园栽桃李,千株千颗斗穠华。藤薜挂悬三五树,芝兰香散万千花。

远观洞府欺蓬岛,近睹山林压太华。正是妖仙寻隐处,更无邻舍独成家。知有一女子上前,把石头门推开两扇,请唐僧里面坐。那长老只得进去,忽抬头看时,铺设的都是石桌、石凳。

长老暗自思忖道:“这去处少吉多凶,断然不善。”众女子喜笑吟吟都道:“长老请坐。”长老没奈何,只得坐了,少时间,打个冷禁。

众女子问道:“长老是何宝山?化什么缘?还是修桥补路,建寺礼塔,还是造佛印经?请缘簿出来看看。”长老道:“我不是化缘的和尚。”女子道:“既不化缘,到此何干?”长老道:“我是东土大唐差去西天大雷音求经者。适过宝方,腹间饥馁,特造檀府,募化一斋,贫僧就行也。”众女子道:“好,好,好!常言道,远来的和尚好看经。长老稍坐,待我们洗浴完毕,自去办斋。”说话间女子们一窝蜂般转到后院去了,止留得三藏在屋里端坐。不一时,唐僧腹中饥饿,走又走不得,进又不得进,徘徊了半日,只听得后院嬉笑之声,唐僧慢慢循声走去,放眼一望,只见屋后又有三间亭子,亭子中近后壁放着一张八只脚的板凳。两山头放着两个描金彩漆的衣架。那些女子一齐脱了衣服,搭在衣架上。但见……

褪放纽扣儿,解开罗带结。酥胸白似银,玉体浑如雪。肘膊赛凝胭,香肩欺粉贴。肚皮软又绵,脊背光还洁。膝腕半围团,金莲三寸窄。中间一段情,露出风流穴。

那女子都跳下水去,一个个跃浪翻波,凫水顽耍。唐僧念道:“善哉!善哉!出家之人,不该觑探女流,这顿斋不化也罢!”没奈何,甩手走了。

唐僧回到林中,八戒问道:“师父啊,可曾化得斋饭?”唐僧紫涨了面皮,道:“本有七个女施主要布斋,奈何在后面没完没了洗浴,为师等不得,只好出来。”说话间,恼了一个人,谁?正是那五百年前大闹天宫的齐天大圣孙悟空。

那行者暗嗔道:“好个女菩萨!竟把我家师父晾起来,自己在里边洗澡玩耍。待老孙施展手段,摆布你们,才知道老孙厉害。”正想间,八戒听得里面有七个女子,兴冲冲地说:“师父,我去催催她们快些洗便是!”说完往里便闯。

行者暗想:“八戒此去,定和那丫头们一番周旋,若是女子们起身溜了,着实不济。待我去助他一力,只送他一个绝后计,教丫头们动不得身,出不得水,多少是好。”好大圣,捏着诀,念个咒,摇身一变,变作一个饿老鹰,但见:毛犹霜雪,眼若明星。妖狐见处魂皆丧,狡兔逢时胆尽惊。钢爪锋芒快,雄姿猛气横。会使老拳供口腹,不辞亲手逐飞腾。万里寒空随上下,穿云检物任他行。

呼的一翅,飞向前,轮开利爪,把那衣架上搭的七套衣服,尽情叼去,径转岭头,现出本相来见唐僧、沙僧道:“你看。”那沙僧迎着对三藏笑道:“师兄原来是典当铺里拿了去的。”唐僧道:“怎见得?”沙僧道:“你不见师兄把她些衣服都抢将来也?”行者放下道:“此是后院女子们穿的衣服。我用眼睛一望,见那女子本是七个妖精,怕八戒拿她们不住,就变做一个饿老鹰,叼了她们的衣服,这些女娃子都忍辱含羞,不敢出头,蹲在水中哩。现八戒已去和她们周旋,我等快随师父上路罢。”沙僧闻言道:“七个妖精,不知二师兄拿不拿得住,待我去帮他一把。”行者道:“你只去采些山间柔韧老藤,在后洞口埋伏,那女子受八戒调弄,定不顾廉耻,一发逃将出来,你那时便抓一个缚一个,抓两个缚一双,我陪师父到山前等候,到时自然给你请功。”沙僧喜滋滋地去了。

且说八戒抖擞精神,欢天喜地举着钉钯,拽开步,径直跑到那里。忽的推开门看时,只见那七个女子,都蹲在水里,口中乱骂那鹰哩,道:“这个匾毛畜生!猫嚼头的亡人!把我们衣服都叼去了,教我们怎的起身!”八戒忍不住笑道:“女菩萨,在这里洗澡哩,也携带我和尚洗洗何如?”那女子们见有男子闯入,恰如油锅里撒了一把盐,登时尖叫连连,乱成一团。

大姐慕容红作怒道:“你这和尚,十分无礼!我们是在家的女流,你是个出家的男子。古书云:七年男女不同席,你好和我们同塘洗澡?快些滚出去!”八戒道:“天气炎热,没奈何,将就容我洗洗儿罢。那里调什么书担儿,同席不同席!”呆子不容说,丢了钉钯,脱了皂锦直裰,扑的跳下水来,女子们心中烦恼,一齐上前要打。不知八戒水势极熟,到水里摇身一变,变做一个鲇鱼精。女子们骂道:“和尚哪里去了?”只听见那边兰美贞惊叫一声,原来八戒潜入水中,只在那女子们腿裆里乱钻。

女子们护着羞处,就都摸鱼,却拿他不住。东边摸,忽的又渍了西去;西边摸,忽的又渍了东去;滑傣蜱的,把这七个女子的玉穴都戳弄个遍。原来那水有搀胸之深,水上盘了一会,又盘在水底,不一会儿,把丫头们都盘倒了,喘嘘嘘的,不知是走是留。

慕容红大骂道:“好你个不知羞耻的和尚,变成鲇鱼羞辱我们!”正骂间,不防八戒现了真相,劈手抱住,按在水里,只把慕容红淹得咕嘟嘟呛水。

女子们慌了手脚,也顾不了羞耻,只是性命要紧,便用手侮着羞处,跳出水来,一个个赤条条地,都向亭外跑去。

刚跑出亭外,正遇见沙僧拦住,大喝道:“妖精哪里跑?”少女们虽会些武艺,奈何赤身**缩手缩脚,惊叫声中,方青儿被沙僧一把掳住,反扭祝韩手,用藤条捆绑了,其他女子趁乱逃走。

方青儿破口大骂:“淫僧放手!男女授受不亲,你绑我作甚!”一边用两只光脚拼命踢踹。

沙僧笑道:“好个没开苞的小莲蕊,待我把你脚也绑了,看你如何踢蹬?”说着把方青儿双脚倒扳,捺于臀后,捆做一团。可怜方青儿无法挣扎,一个高挑身材的女郎,竟被绑得象个没脚蟹一般。

再说八戒按住大姐慕容红,在水中一顿猛灌。慕容红虽有些水性,哪里抵得住八戒天蓬元帅出身?两人象两条鳗鱼在水中扭动沉浮,八戒觑个破绽,一把揪住慕容红的长发,另一只手就在她腹下多肉处乱抠。俗话说:女儿家让人揪住了辫子,就是海龙王的水性也反抗不得。慕容红连呛了几口水,想要屏住呼吸,腹下却痛痒难当,只觉一阵头晕目眩,便昏厥过去。八戒见她不动了,这才把她捞上来,**地横抱在怀里,走出池来。

只见洞口沙僧也擒住了一个丫头,正按在地上用藤条绑缚哩,八戒喜道:“师弟哪里摘来的藤条?也借我些捆捆!”沙僧道:“都是大师兄神机妙算,让我摘了藤条在这里埋伏,正好这群女子跑出来,我便顺手抓了一个。藤条尚有许多,师兄尽管用便是。”八戒便捡了些柔韧结实的,把慕容红扶起,双手反背,抹肩头,拢二臂,三缠五道的,五花大绑地捆缚了。

可怜慕容红昏迷不醒,任由着八戒绑缚。一边方青儿看在眼里,急得直叫:“大姐!快醒醒!混账妖僧,你们敢绑我大姐,一会儿等我那些姐妹们把你抓祝洪尸万段!”八戒沙僧也不理她,把慕容红捆绑妥当了,把方青儿也拽起,一人一个扛在肩头,喜孜孜地向唐僧请功去了。

再说那些女子躲过沙僧的拦截,一个个赤条条的,跑入院中,侮着那话,走入石房,拣几件旧衣穿了,径至后门口,点齐人数,少了大姐和五妹。

罗小橙跺脚道:“定是被那长嘴妖怪捉去了!姐妹们,拿好兵刃,我们去前山找他们算账!”五个女子各挺刀枪,杀将出来。

悟空见沙僧和八戒擒住了两个女子,正欢喜间,忽见其余五个女子横眉怒目,手持兵器冲出洞外,为首的是二姐罗小橙,手执双股剑;三姐黄赛玉,使一杆素樱枪;四姐沈绿珠,拿一口绣绒刀;六妹兰美贞,提着一条七星软鞭;小妹肖阿紫,手中一对娥眉刺。五个女子柳眉倒竖,杏眼圆睁,冲到近前大骂:“何处妖僧,快放了我们姐妹!”方青儿见救兵到了,喜出望外,喊道:“姐姐们救我!”悟空笑道:“五个丫头不知天高地厚,光着屁股跑就跑了,又穿上衣服回来送死,待俺老孙把你们一个个生擒活捉了,脱光衣服,和这俩绑在一堆受用!”罗小橙啐道:“泼猴!看剑!”举剑便砍。

行者忙挺棒相迎。但见:裙钗本是修仙体,为姐怀仇恨泼猴。行者虽然生狠怒,因师路阻让娥流。女流怎与男儿斗,到底男刚压女流。这个金箍铁棒多凶猛,那个霜刃青锋甚紧稠。

劈面打,照头丢,恨苦相持不罢休。左挡右遮施武艺,前迎后架骋奇谋。

悟空暗道:“好武艺!世间这般年轻女子,有此武功,真世间罕有矣!”三姐黄赛玉见二姐久攻不下,恐二姐失手,急挺素樱枪,上前助战。两女夹一男,直杀得天昏地暗。沈绿珠、肖阿紫上前,自有八戒、沙僧敌住。兰美贞提起软鞭,向唐僧冲去,唐僧大叫道:“徒弟救我!”悟空见师父危急,忙拔下几根毫毛,向空一掷,道:“变!”毫毛化成一群小猴,围住兰美贞,胡抓乱挠。

兰美贞鞭长莫及,打这个,又来了那个,一会儿抱腿,一会儿搂腰,甩不掉,打不脱,一失神间,七星软鞭被人家劈手夺去。兰美贞在这些姐妹中本来武功就弱,此时没了兵器,更是心慌意乱,待要转身逃脱,早被小猴将双腿抱住,扑地按倒。

小猴们将兰美贞裙带子解了,打散云鬓,剥去绣鞋,衣衫儿扯得粉碎,又剥得身无寸缕,用她的七星软鞭做绑绳,倒背手儿缚了个结实。可怜兰美贞刚穿好的衣裙,又被脱得光光的,气得她银牙咬碎,却又挣扎不得。

罗小橙见美贞被擒,心慌意乱,使个破绽跳出圈外,慌忙败退。只剩一个黄赛玉,怎是行者对手?未及三合,被行者一棍打在膝盖上,扑倒尘埃。行者上前踩住,夺了素樱枪,丢到一边,拔根毫毛变作一根金丝软索,晃一晃,抖一抖,把黄赛玉也绑了个观音坐莲。

余下三女人单力孤,四散逃亡,八戒求功心切,举钉耙直追,转过山头,却误入一个阵中。那呆子忽抬头,不见天日,即抽身往外便走,那里举得脚步!原来放了绊脚索,满地都是丝绳,动动脚,跌个禋踵:左边去,一个面磕地;右边去,一个倒栽葱;急转身,又跌了个嘴躭地;忙爬起,又跌了个竖蜻蜓。

也不知跌了多少跟头,把个呆子跌得身麻脚软,头晕眼花,爬也爬不动,只睡在地下呻吟。三个女子返回来,她三个都会些武艺,手脚又活,把八戒扯住,顺手牵羊,扑的掼倒在地。众女按住,将绳子捆了,押回洞中,悬梁高吊起来。

这吊有个名色,叫做“仙人指路”。原来是一只手向前,牵丝吊起;一只手拦腰捆住,将绳吊起,两只脚向后一条绳吊起。

三条绳把八戒吊在梁上,却是脊背朝上,肚皮朝下。那八戒忍着疼,噙着泪,心中暗恨道:“我老猪这等命苦!只说是乘胜抓她几个女子,岂知道落了火坑!师兄啊#嘿来救我,还得见面,但迟两个时辰,我命休矣!”那罗小橙和沈绿珠把罗衫都解了,只穿着短裙、肚兜,手执皮鞭将八戒乱打:“教你抓我姊姊!打你个长嘴的妖怪!”八戒被打得在空中晃来晃去,只是叫苦不迭。

肖阿紫道:“我们虽擒了这个长嘴妖怪,却也有四个姐妹折在他们手中。我见那雷公和尚好生厉害,若是打上门来,我们几个恐怕抵挡不住。不如小妹去金光山黄花观走一趟,把舅舅金光道人搬来助阵,我舅舅法力无边,自能降伏妖猴,救出众姐妹。”罗小橙点头道:“阿紫妹妹说得有理,且从后门出去,一路小心,切莫中计。”阿紫道:“两个姐姐看好这个妖怪,且把大门紧闭,那雷公和尚前来叫战,我们不理便是。等我舅舅到了,自有理论。”阿紫换上薄底小快靴,将娥眉刺插在腰间,收拾妥当,径直去了。

且说行者见八戒久久不归,心头焦躁,说:“莫不是让那几个丫头给擒了去?沙师弟且护好师父,看住这几个女子,老孙去打探一下。”说完,化作一个痴苍蝇儿,随风飞去了。

到得洞口,只见石门紧锁,里面传来女子叱骂声和八戒的呻吟。

大圣道:“果是着了那几个丫头的道儿!”好大圣,摇身又一变,又变成一只小蟋蟀儿,顺着门缝爬了进去。

只见八戒被吊在半空,打得直哼哼,两个女子只穿着肚兜和绿纱裙儿,**着肩膊,各拿着一根皮鞭,轮圆了揍八戒哩。大圣正要挺身相救,转念想:“不用打!常言道:一打三分低,待我用个法儿,让这俩丫头昏睡便是。”想罢把毫毛拔下几根,丢入口中嚼碎,喷将出去,念声咒语,叫“变!”即变做几个瞌睡虫,飞到二女的粉腮上。

沈绿珠正打着八戒,忽然觉得手软头低,一阵困意袭来,闭眉合眼,丢了皮鞭,便要去榻上睡去。罗小橙也觉得困倦难耐,四肢慵懒,她猛然一惊:“不好,妹妹要睡,难道是那妖怪的暗算?”她强挣精神想拉起沈绿珠,那沈绿珠早已睡的不醒人事。罗小橙只觉一阵强大的睡意袭身而来,再也支持不住,眼皮似有千斤般沉重,双眼一闭,倒在床上,什么也不知道了。

悟空现了本相,笑道:“倒也,倒也!”八戒见救星从天而降,喜道:“猴哥,快放我下来!”行者将八戒吊绳松开,八戒抖了抖身上的绳索,说:“猴哥,还有一个妮子溜了,说是要到金光山黄花观去请什么金光道人来对付你呢?”悟空道:“八戒,你先把这两个丫头捆绑妥当,押解她们与师父会合,我去追那条漏网之鱼去也!”说完化作一道金光去了。八戒道:“师兄小心!”他目送行者离去,捡起地上的绳索,转过身看着两个昏睡不醒的美女,笑道:“再叫你们打我?看我这次怎么绑死你们……”不知过了多久,当罗小橙昏昏沉沉地从睡梦中醒来,只觉得浑身发冷,四肢麻木难禁。她睁开惺忪的睡眼,见自己和师妹沈绿珠的衣裙已不知何时均被解去,此刻两人一丝不挂地被双双捆绑在床榻上,动弹不得。罗小橙骇极欲呼,嘴里却被塞了布条棉丝之类,鼓鼓囊囊地说不出话来。

她“唔唔”地闷叫了两声,蠕动着**的身子左右扭摆,想挣开绑缚,那手脚上的绳索却缚得甚紧,挣扎了半日,绳索非但没有松脱,反而愈挣愈紧,勒得她骨软筋酥,再也没法反抗。斜眼看师妹,见沈绿珠星眸半闭,芳唇微启,睡的正香,浑然不知已被脱光绑缚。她打量了一下周围,见那长嘴妖怪早已不知去向,地上凌乱地丢着一些自己和师妹两人的衣衫。罗小橙心中焦躁,却又做声不得,只有恨恨地等待。

不多时,只听见石门“吱吱呀呀”地开了,一阵女子的怒骂声中,慕容红、黄赛玉、方青儿、兰美贞四个姐妹反绑着双手,**着娇躯,被推推搡搡地押了进来。

八戒、沙僧各执一条皮鞭,在后面随意抽打,走的慢的,粉臀上早挨了一道,打得四女翘嘟嘟的粉臀上满是血印。

四女来到洞中,见罗小橙、沈绿珠也被**绑缚,禁不住悲从心头起,一个个伏在床边,呜呜咽咽地痛哭起来。罗小橙见大姐和三个妹妹都被折磨成这般模样,心如刀绞,只恨手脚被缚,樱唇被堵,无法出言安慰。

沙僧和八戒齐动手,把慕容红和兰美贞搭起,在洞中石柱上背靠背缚了,却将其他二女,一个观音坐莲,一个驷马攒蹄,双双绑成一团,缚在床榻两头。

唐僧走进洞中,见六个女子都被绳捆索绑,珠泪横流,念佛道:“阿弥陀佛!悟能,缘何将这六个女菩萨捆绑此间?快些解了她们绳索,衣服还了,放她们去罢!”八戒道:“师父,你面前这些女子,莫当做个好人。她们都是妖精,要来骗你哩。”三藏道:“你这呆子,当时倒也有些眼力,今日如何乱道!这些女菩萨有此善心,将身子洗干净了,要做斋饭斋我等,你怎么说她们是个妖精?”慕容红哭道:“师父!我们七姐妹确是良家女子,在这西天路上结拜修炼,只因贪了这泉子,才住在这荒郊偏远之地。这泉水有些时辰,若时辰过了,其水便冷。我们姐妹贪图洗澡,误了斋僧大事,请老师父海涵,饶了我们!”三藏踌躇不语。

沙僧笑道:“师父,你那里认得!当年我老沙在流沙河里做妖魔时,若想人肉吃,便是这等。或变金银,或变庄台,或变醉人,或变女色。有那等痴心的,爱上我,我就迷他到河里,尽意随心,或蒸或煮受用;吃不了,还要晒干了防天阴哩!师父,你若人妖不分,定入她们套子,遭她毒手!”那唐僧那里肯信,执意要饶了这些女子。

八戒冷笑道:“师父,我知道你了!你见她们那等容貌,必然动了凡心。若果有此意,俺八戒去伐几棵树来,沙僧寻些软草,我做木匠,就在这里搭个大床,你与她们几个圆房成事,岂不快活?何必又跋涉,取甚经去!”那长老原是个软善的人,那里吃得他这句言语,羞得个光头彻耳通红,拂袖道:“罢罢罢!这几个我也道不出是人是妖,先在此看管,待悟空回来,再由他辨识罢。”说完转回后洞去了。

那室中只剩八戒沙僧和那六个女子,八戒笑道:“师弟啊,这正是时来逢美色,运去遇佳人!这西天取经路上,凄风苦雨,吃苦受罪,百般苦处。幸而今日擒住了这几个如花似玉的丫头,我们也温柔一场。如今师父走了,大师兄也没有回来,我们就在此把这六个女子分了做耍罢!师弟,你一路挑担辛苦,就给你个床铺,在这床上和这三个女子做耍,俺老猪要那柱子上绑着的两个,和这个床上睡着的。”沙僧道:“二师兄此言差矣!我们师父是金蝉长老转世,十世修行的元阳,他自然不肯破身,可大师兄一路降妖捉怪,风里来,雨里去,若是不给他留上两个,岂不显得兄弟情薄?俺只要床上躺着的两个,其余驷马攒蹄捆着的,就留给大师兄吧!”八戒笑道:“那猴子只惦记那小妹,已化作金光急乎乎地追了去,料想现在已把那雏儿剥光了,不知躲在哪个洞里尝鲜哩!你推三阻四的,莫不是下面家伙软了,不听使唤?若如此俺老猪一人全包了,你去洞口陪师父站岗。”沙僧本是个直性人,被八戒一激,紫涨了面皮道:“俺老沙当年在流沙河,也曾习得采阴补阳熬战之法,若干起男女交合之事,也不输给了你!”八戒笑道:“好好!看我们谁撑到底!”说完脱了直裰,解去裤子,抱住慕容红,将双脚上的绳索解了,架起粉莲般的两条**,恣意纵送起来。

慕容红啐道:“不要脸的和尚!好经不去取,反来摆布老娘!”八戒笑道:“贼婆娘!由你嘴硬,一会儿让你哭爹喊娘!”说完一顿大棒抽送,痛得慕容红银牙紧咬,珠泪涟涟。

沙僧见八戒入了道儿,也不怠慢,脱光了僧袍,爬上床来,捺住罗小橙的酥胸,下面使个老僧撞钟,往里便入。罗小橙羞恨交加,象条白鱼般扑棱起来。沙僧一边摆布罗小橙,却腾出一只手,在沈绿珠的胯下抚摸。

沈绿珠腹下受触,在昏睡中悠悠醒转,猛一睁眼,见一胖大黑和尚正在身边,骑在二姐的身上前后耸动!沈绿珠大惊,慌忙夹紧双腿,正想坐起,却因双手反缚,坐起一半,腰间一软,又重重倒下。

沈绿珠蠕动了几下,斜眼看四周,见众姐妹一个个都被脱得赤条条地,捆得象肉粽子般,东倒西歪地靠在一起挣命;自己擒住的那个长嘴和尚,此刻正架着大姐慕容红的两条大腿发狠哩。

大姐那冰清玉洁的人儿,被摆布得直翻白眼,娇喘连连;二姐罗小橙那心高气傲的脾性,此刻也无奈地在卧那胖大和尚的胯下受辱。沈绿珠明白这是中了和尚的**计,姐妹们这才尽数被擒。环顾一遍,不见小妹肖阿紫,沈绿珠心中多少有些期盼,希望小妹能搬来救兵,让金光道人能救众姐妹出水火。

不提盘丝洞中春光大战,单表悟空化作金光,片刻间追上了肖阿紫,见这小姑娘正急匆匆地往前走哩。

行者道:“我若打她啊,只消把这棍子往迎门一照,就叫做泰山压顶,成为一团香泥。可怜,可怜!打便打死她,只是低了老孙的名头。常言道,男不与女斗,我这般一个汉子,打杀这个美貌丫头,着实不济。不要打她,待我戏她一戏,管教她乖乖自缚。”好大圣,捏着诀,念个咒,摇身一变,变作金光道人的模样,在道边凉亭里喝茶。你看他怎生打扮——戴一顶红艳艳戗金冠,穿一领黑淄淄乌皂服,踏一双绿阵阵云头履,系一条黄拂拂吕公绦。面如瓜铁,目若朗星。准头高大类回回,唇口翻张如达达。道心一片隐轰雷,伏虎降龙真羽士。

肖阿紫看见舅舅在此,宛若天上掉下救星,溺水捞着稻草,慌忙抢进亭来,双膝跪倒,哭道:“舅舅救救孩儿!”悟空装模作样将她搀起,道:“乖女儿!不消哭!有何大事?”阿紫道:“我们姐妹七人在家中洗澡,被那个长嘴大耳朵的和尚把我们拦在濯垢泉里,先抢了衣服,后弄本事,强要同我等洗浴,也止他不住。他就跳下水,变作一个鲇鱼,在我们腿裆里钻来钻去,欲行奸骗之事。见我们不肯相从,他就伙同了一个黑和尚,行凶做法,要伤我们性命。大姐姐和方青儿都被拿去,若不是我们有些本事,几乎遭他们毒手。我们姐妹不服,与他敌斗,想救出大姐,却又被一个雷公脸的和尚擒住两个。现在剩下的两个好姐姐不知存亡如何,我特来请舅舅出山相助,望舅舅大显神通,与我们做主!”悟空闻听,变了声色道:“不好办,那雷公脸和尚是那五百年前大闹天宫的齐天大圣,颇有些手段,我恐斗他不过。”肖阿紫急道:“这却如何是好?”悟空道:“不用打,不用打!常言道,一打三分低,我有一计,救你们姐妹。你跟我来。”肖阿紫相随其后。

行者入房内,取了一条三丈长的乌梢麻青绳递于肖阿紫,道:“你用这绳把自己绑缚了,我自会去救你的那些姐妹。”阿紫惊道:“为何要绑缚奴家?”行者说:“我曾在灵台方寸山习得变化之法,待把你绑缚好了,我变作那猴头的模样,押解你回盘丝洞,那些和尚料定不能分辨,我趁机擒住唐僧,让他放人。那猴头虽然神通广大,但他师父落在我手中,还不老老实实听命。只是乖女儿要受些皮肉之苦。”肖阿紫喜道:“舅舅妙计!只要能救出六个姐姐,就是把奴家捆死了,也是心甘情愿。”说完转过身去,背过双手,任行者绑缚。

行者暗喜,用麻绳做个套儿,先把她双手手腕绑在一起,再从前胸绕了几道,直把肖阿紫胸前一对玉兔勒得高挺起来。肖阿紫求饶道:“舅舅缚轻些,奴家实在是痛楚难熬!”行者道:“乖女儿,吃不得苦,绑不牢,骗不得那些和尚,若是被他们看破,我们性命难保。”肖阿紫无语,任由绑缚了。

行者将阿紫上身捆绑妥当,说:“乖女儿,还要脱了衣裳。”阿紫脸一红,说:“怎么,还要脱衣裳?”行者说:“你想那猴子,五百年前曾大闹天宫,顽劣无比,如今擒住你这娇俏佳人,少不得动手动脚。若不将你的衣裙撕碎,怎么显得真实?”说罢抱住阿紫,要解衣服。

阿紫忸怩道:“舅舅是我长辈,袒身相见,多有不便。”行者说:“想当年我姐生下你,襁褓之中是我看护,拉屎把尿都是舅舅操办,你那些话儿我都看过,又何必忸怩?快些脱了吧,救人要紧。”肖阿紫没奈何,被行者解去裙带,剥去罗裙,脱去鞋袜,光着白嫩光滑的两条粉腿儿,站在行者面前。

肖阿紫告饶道:“好舅舅,给女儿留一条内裤罢!此去路途遥远,若是遇见路人,也好遮羞。”悟空道:“不中!不中!要脱就全脱,免得多事!”说完把肖阿紫腰间的最后一条淡紫色短裤也强行扯了去,肖阿紫春光乍泻,羞得“嘤”地一声,低下头去。

行者又取来一根绳索,在中间打个绳结,一头拴在阿紫的腰间,将绳索从阿紫胯下勒过。那绳结正好压在阿紫的花心里,阿紫“哎”了一声,羞得晕生双颊,呻吟道:“啊……啊……舅舅,不要,好难受……”行者将绳索的另一头在阿紫的后腰勒紧打结,拍拍肖阿紫的粉臀:“乖女儿,忍着点,走两步看看!”肖阿紫刚一迈步,绳结就在胯下摩擦,刺激得她一缕清泉奔涌而出,浑身酥软难当。

肖阿紫哭道:“舅舅,我走不了!这绳索捆绑却还罢了,胯下的这个绳结着实难熬!”行者脸一板:“若是吃不得苦,救不得那些丫头,我也无法。”说完假意拂袖便去。

肖阿紫心急如火,双膝跪倒:“舅舅莫去,孩儿知错了,孩儿忍住便是。”说完站起身来,一步三挪地走去了。行者现了真相,在后跟随,暗暗发笑。

可怜肖阿紫一个情窦未开的清纯少女,在山路之上受这绳索摩擦的煎熬,怎见得:皱娥眉,紧咬银牙;努樱唇,眼含泪花。身酥体麻,堪恨麻绳勒胯下;玉足难移,可怜荆棘扎脚丫。为救姐妹脱罗网,却遭行者无情耍。这正是自古红颜多薄命,羞恨难当泪满颊。

且说肖阿紫吃尽千辛万苦,终于走回盘丝洞,胯下已是春水淋漓,不能自持。

三藏正在洞口打坐,见行者归来,还押解着一个**下身的妙龄少女,大惊道:“悟空为何施暴?”行者笑道:“这女娃子听说师父取经虔诚,要跟你去西天呢!”肖阿紫扭头看,见舅舅已经变化成孙悟空的模样,连忙大叫道:“舅舅还不快快动手!”唐僧诧异:“徒儿,你何时又有了这么个亲戚?”悟空笑道:“半路上认的。”肖阿紫见悟空迟迟不动手,顿觉有几分不对,厉声斥道:“你到底是谁?”行者笑道:“认不得你孙爷爷了?”肖阿紫方知中计,破口大骂道:“不要脸的猢狲!竟敢耍奸弄计蒙骗本姑娘,我和你拼了!”说完扑上前来,伸脚就踹。

悟空笑呵呵地伸手捞住肖阿紫的脚腕,另一只毛手就伸到姑娘的胯下抚摸。

肖阿紫又气又急,抽脚又抽不回,恨得她杏眼圆睁,樱口直啐。

悟空道:“师父在此,我不好摆布你,且进洞去,和你姐妹相见罢。”说完放了手。肖阿紫闻听姐妹们都在洞中,心中牵念,双脚一得自由,便如渴马奔泉般呱唧呱唧跑进洞去了。

唐僧疑道:“徒儿,这七个女子到底是人是妖?你一路降妖捉怪,且与为师说来。”悟空微笑:“此天机不可泄露,到时自有分晓。”说完陪三藏进洞去了。

肖阿紫跑到洞中,只见自己的六个姐姐都被捆绑在洞中,一个个东倒西歪地,遭受着八戒和沙僧的戏弄与凌辱。

大姐慕容红双手反绑在柱后,两条**却被高高吊起,大劈叉分开,坦露着腹下的黑晕;二姐罗小橙反绑双手跪在床尾,沙僧站在她后面,双手环住罗小橙的柳腰,在后面肆意凌辱;三姐黄赛玉被绑成观音坐莲,盘腿坐在床头上,和罗小橙面对面,眼睁睁看着二姐受辱,羞得面红耳赤;四姐沈绿珠侧卧在床榻边,手脚被缚,象条白鱼般蠕动翻滚;五姐方青儿驷马攒蹄,手足被反拢在臀后,双拳紧握,脚丫乱摆;六姐兰美贞和大姐背对背反缚在一处,杏眼紧闭,哀哀待辱,八戒正用两只黑手,在她的胸前肆意揉摸。

六个女子见肖阿紫也被反绑着双手走进来,最后的一点获救的希望也随之落空,七个姐妹面面相觑,不由得放声大哭起来。八戒见又进来一个清纯靓丽的女孩,比其他六女更胜一筹,赶忙弃了兰美贞,扑上前来,不想肖阿紫身段十分乖滑,围着床跑来跑去,八戒竟捞她不着。

八戒叫道:“师弟帮忙,给我拦住这个妮子!”沙僧闻言,也弃了罗小橙,两人一起围堵肖阿紫,阿紫虽有本事,哪里躲得过?没跑两圈,就被沙僧拦腰抱住。

两人一齐动手,把肖阿紫的上身衣服也撕得粉碎,在一阵尖叫声中,肖阿紫也和自己的姐姐们一样,被脱得身无寸缕……罗小橙被堵着嘴,喊叫不得,其余五个女子齐齐大骂,叫喊声、哭泣声、呻吟声、怒骂声,响彻洞中。

悟空陪着三藏走进来,三藏高呼佛号:“阿弥陀佛!大家静一静,听贫僧一言。”八戒和沙僧见师父进来,忙停了手脚,一边侍立。七个女子也住了口,一排妙目看着唐僧,等待最后的宣判。

唐僧道:“西天路上,妖魔横行,七个女菩萨身居荒野,贫僧不得不防。今你们七人已悉数被我的徒弟所擒,待贫僧问你们一问,若是人,自当放你们离去;若是妖,我的徒弟也给你们一个了断。”众女齐声应道:“我们都是凡人,请长老饶命!”八戒慌忙道:“这些妖精善于变化,故意弄这些妖娆之态迷惑师父,师父莫要上当!”沙僧也说:“师父,俺老沙刚才和那女娃儿行床第之事,但觉幽寒清冷,深不可测,此女绝非**凡胎!”唐僧问:“悟空,你待怎讲?”悟空呵呵笑道:“师父啊,说到这些女子,有分教:灵霄殿上寻常见,蟠桃园中几度闻。正是天宫七仙女,为试佛心下凡尘。”悟空话音未落,只见空中香花飘洒,祥云遍布,洞中多了一人,正是王母。

那些女子见行藏道破,均收了幻相,归附在王母身边。

王母笑道:“我受西天佛祖之托,派我的七个女儿下凡试探唐僧。演绎了一回,果见圣僧心如止水,见色不迷,足以西天取经。只是八戒沙僧被色所迷,沉沦苦海,不宜再往,拟投入猪胎,六道轮回去也。”唬得两人连忙跪倒,磕头如捣蒜,祈求王母开恩。

唐僧也求情道:“他们俩虽心志不坚,但一路上挑担牵马,也有不少苦劳。万望王母以取经大任为重,饶他们一次吧。”王母含笑将衣袖一抖,七个仙女霓裳竞舞,格格娇笑声中,全都不见。

八戒看着空空荡荡的盘丝洞,恍如南柯一梦。悟空道:“呆子,想什么?快些牵马去,把饭吃了,好走路!”师徒四人收拾妥当,一路西行而去。书中暗表,取得真经之后,唐僧、悟空都成了佛,唯有八戒沙僧因半途破了淫戒,虽然也经历千辛万苦,却只落得个净坛使者和金身罗汉。足见**害人,诸君不可不引以为戒。

嬉游记

“玄装听封,本皇御赐你“唐三藏”之名,望你早日取得西天真经。”穿著龙袍,一身九五帝皇之气的中年男子说道。

“等等!前面的部分咧?孙猴子大闹天庭和我出生放水流的剧情跑哪去了?”殿下光头的年轻人诧异的问道:“直接从第十二回开始演会不会太赶了点?”

“你以为有人想看猴子被压在山底下的虐待动物戏和你那个抄袭人家摩西的戏码吗?”

“说的也是……不过“三藏”到底是……?”

“问得好,根据寡人的了解,这三藏指的是……”

“基……”玄奘后面那个音还没出来,当朝天子李世明就给他来了个迎头棒喝:“口一藏!”

“呃?”

“膣一藏!”

“啊!”

“尻一藏!!”

“啊呀!”玄装一阵天旋地转,倒在殿下。

“我记得这三藏不是这么解释的……”玄装做著最后的反抗。

“那是人家玄奘的事情,你是玄装。”李世明举起手来,说道:“不接受的话,我就送你一记不正宗如来神掌。”

““大”和“衣”差这么多喔……”玄装嘀咕著。

“总而言之,你安心上路吧。”李世明说道。

行行復行行,这天三藏来到盘丝岭……

“等一下,又跳到七十二回是怎样?!”三藏对著天空大吼。

“讨厌啦,人家想早点出场和圣僧在一起嘛……”一个艷丽的少女从树后走出,笑瞇瞇的说道。

少女丰满的胸部将肚兜高高的顶了起来,纤细的腰上仅仅束著一条彩绫,薄纱下的一双美腿隐约可见。虽然是万里之外,她的衣著却是正宗的唐装,三藏僧袍下毕竟也是个男人,不禁也看得呆了。

“小姐妳是……”

“人家是可爱的蜘。蛛。精。啊。”少女摆出可爱的姿态,但却大方的表露出自己非人的身分。

“妳是妖怪!”三藏大惊,连退了好几步:“妳们不是有七个吗?怎么只有妳一个?”

“圣僧好像吓错重点了吧?不过呢,这是因为人家趁妹妹们不在的时候,偷偷出来和圣僧相会啊……”蜘蛛精大姊慢慢靠近三藏,依进他的怀中。

“我叫做银丝,人家好想要圣僧的jīng液喔……”银丝抚著三藏的胸膛,慢慢将他的袈裟脱了下来。

(姊姊这么年轻,那妹妹几岁啊……真是的……妖怪哪来的年轻啊!)三藏胡思乱想著,同时说道:“这位姑娘,贫僧是出家人,不可以做这种事情……而且姑娘要我的jīng液也没有用啊,对不对?!”

“圣僧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吗?”银丝顺顺滑落耳边的黑髮,一边剥掉三藏的衣服,一边解释著:“圣僧你是十世修行的圣人,当了十辈子处男,jīng液的浓度无人能出其右,我们妖怪只要吃到一点点,修为就能增加几千年,还有机会修成正果呢!”

“所以啊~把jīng液给人家嘛……”解释完毕,三藏的衣裤也通通被银丝给剥光了,她扯下三藏遮蔽股间的最后一块布,红著双颊赞嘆著:“好大喔……这就是传说中的九环锡杖吗?真的好厉害……看这九个珠珠……进来的话一定很舒服的吧……”

“妳哪听来的传说……不要舔!”三藏扭著身体想摆脱银丝的纠缠,但蜘蛛精又怎可能把到口的猎物放走,她轻易的压制了三藏,再度将巨大而且有著天然突起的ròu棒放进自己温热的小嘴里。

“嗯……好大……好好吃……”银丝享受著ròu棒的气味,温软的双手抚弄著嘴巴无法容纳的部分,带给三藏前所未有的感觉……至少这十辈子没遇过。

“啊……人家要了!”银丝解开大红色的肚兜,将青春的**暴露在三藏面前,挑逗著他的神经,ròu棒也因此更加生气蓬勃。

“嗯!啊啊……好大……”银丝骑跨上三藏的ròu棒,将它导引进入它好几辈子都没机会进入的女性内部。

“磨得……好舒服……从来没有这种感觉……啊……圣僧的棒子好好……哦……直冲到底了……”银丝艰难的用蜜壶吞下ròu棒,还故意让三藏看到他们的结合部位。

“圣僧……我们合为一体了……圣僧的ròu棒在人家的里面……让人家好舒服喔……”银丝媚笑著,拉起三藏的双手挤压著自己的**。

“姑娘……啊……还是不要吧……贫僧……哦……呜……”三藏还想再说,但快感让他语无伦次。

“嗯……圣僧……妾身会先让你舒服得像登上极乐世界,然后圣僧一定要给妾身您蛋蛋里的所有的jīng液喔!”银丝利诱著。

“哪有这种……事……喔……居然会夹……这到底是……”

“住手!”一声清脆的断喝让银丝和三藏都往声音来源看过去,只见一个金髮红眼的少女从云端跳了下来,怒气冲冲的看著他们。

“悟空?来得好,快点救救为师……”

“哼!师父的jīng液是我孙悟空的东西,谁也不准和我抢!妳这只妖孽是哪来的啊!”

“悟空妳什么时候也……”三藏没想到大徒弟居然也意图染指自己的jīng液。

“哼!不然你以为我齐天大圣为什么会跟在你这个秃驴身边啊?”少女扯扯自己的虎皮衣裙,说道:“如果不是还有jīng液的价值,你早就变成我的新衣服了。”因为位置关系,三藏可以清楚的看见悟空虎皮裙下的春光,虽然早就知道这只母猴子妖怪没有穿内裤的习惯,但这也是他第一次看到这个景象。

“才不管妳是什么东西呢,现在圣僧的ròu棒子是妾身的了。”银丝继续扭动著腰,让结合部位发出淫荡的水响,气得孙悟空额头冒出青筋。

“可恶!老娘不发威你给我当病猴!”少女悟空一脚踢了过去,虎皮裙飞扬,将娇嫩的蜜处完全曝露在三藏眼前。虽然这一踢威力不大,但却仍能迫使银丝往后跳开,离开三藏的ròu棒,阻止她榨取jīng液的工作。

随著银丝的凌空翻转,一条yín水构成的银色丝线从她的mī穴中与三藏的ròu棒前端延伸出一条完美的螺旋,之后,真正的蜘蛛丝喷涌而出,若不是悟空闪躲得够快,只怕一招之间就已经被她黏在地上了。

“好妖孽!”悟空起掌劈开丝线,却只见到更多的蜘蛛丝,她撕开几层蛛丝之后,才看到被蜘蛛丝捆得结结实实、只剩下头和ròu棒露在外面,像结草虫一般被吊在树上的三藏。

“师父!那妖孽呢?”悟空正打算上前解开三藏的束缚,或者是趁机吸乾三藏的jīng液,总之她还没踏出两步,脚下的丝线就突然一软,在她还没来得及跳开之前,银丝已从另一边扑了过来,将她压倒,同时用丝线把她的手脚捆了起来。

“呼呼呼……堂堂齐天大圣也会栽在这么点计谋底下啊?”银丝媚笑著,拉开孙悟空的虎皮衣,露出底下白嫩的乳峰与肌肤。

“不愧是花果山禀天地精华出生的灵胎,就算被压在五行山底下五百年,身体也一样这么漂亮呢!”银丝赞嘆著,啜了那微微颤抖的**一口,然后换过一边又是一口。

“啊……讨厌……妳这妖孽……啊啊……不要吸……哦哦……啊呀……臭妖……”悟空原本英气十足的漂亮脸蛋因为快感而扭曲,娇媚的样子一如当年艷冠天庭的齐天大圣,不管是正在玩弄她的银丝或者被吊在一旁的三藏,都深深的被她所吸引。

“别装了,妳都已经湿了……”银丝探向悟空因双腿被束缚而大大张开的股间,之后将满是淫液的手放到悟空红透的脸庞前。

“妳!你这妖孽……”悟空扭动著身体,但她的纤腰也被丝线缠住,根本无法挣断被妖力强化过的蛛丝,反而让湿润的yín穴更显高突,就像故意要勾引人一般。

“我会让妳好舒服的……嘻嘻!”银丝趴在悟空身上,沾满她aì液的手在她的肌肤上滑动,将淫液涂抹在她的**上,同时说道:“妳知道吗?我可以把妳的aì液提炼成春药唷,而且是很强很强的春药。”

“妳……无耻……啊……好热……妳……我的胸部……妳做了什么……”

“嗯……效果似乎快了点呢……我懂了!妳是不是因为被压了五百年,所以慾求不满啊?出来以后又只能跟著这个明明有好ròu棒却又呆得像石头的和尚,想必很辛苦哦?”

“胡……胡说……啊……妳……咬我……啊……好痒……我……那里好热……怎么会……好想要……”悟空难耐的扭著身体,因慾火而朦胧的眼中映出银丝的手,她正捧起一把丝线,灌注妖力,让它们变成棍状,形状和三藏的ròu棒如出一辙。

“让妳这个嘴硬的小淫女尝尝师父ròu棒的感觉……虽然是假的,可是也很灵活唷!”银丝不由分说的就将蛛丝ròu棒刺入悟空艷红的肉唇之间,将她的祕肉完全分开之后,再缓缓抽出沾满aì液的棒子,如此不断重复著。

“啊啊……师父……啊……师父的……”悟空淫叫著,五百年来的空虚寂寞一旦找到出口,就忍不住完全爆了开来,即使知道进入自己的只是虚幻的棍状物,贪淫的雌性肉穴仍然紧紧包夹著它,渴望著无法得到的jīng液滋润。

“好色喔……妳这猴子当年应该不是打遍天庭,而是淫遍天庭吧……说!妳在天庭和几个神乱搞过?”

“我……才没有……啊……不要停……不要抽出去……我还要……啊……快点给我……穴穴好痒……哦……”悟空摇著头,万缕金丝也跟著不断甩动著,但蜘蛛精可没有那么简单就让她如意,她握著棒子拍打著她的脸颊,说道:“不老实讲,我就不给妳,让妳被这些春药活活折磨死……对了!妳现在的yín水都已经被我变成春药了,不必感谢我,呵呵。”

“妳……妳……”悟空气得说不出话来,就算有满肚子怨气,但yín穴里的搔痒却更为实在,逼得从未低头的她只能乖乖就范。

“我……和很多人……做过……”

“很多是多少?”银丝拿著ròu棒逗弄著悟空的mī穴入口,挑逗著肿胀敏感的阴核,要她把自己的淫史一五一十的说出来。

“我不清楚……啊……真的……大概有几万个吧……啊……因为……和天兵……天将做的时候……都是一大群人……上人家……所以……没有办法……算……啊……”

“一大群啊……真是只色到极点的母猴……除了这个以外呢?没有和大神做吗?”

“不……不多……因为我讨厌他们……啊……”被迫回想过去淫史的悟空,在吐露出自己**过去的同时,身体也被越来越强烈的慾望支配。想起过去被成群天兵天将玩弄,整整八八六十四天徘徊在**境界中的情景,以及为了不被八卦炉烧死而连续自慰七七四十九天、以淫液抵御炉火的往事,就让悟空觉得更加飢渴,恨不得再找一大群男人来蹂躏自己。

“只有这样吗?……对了!妳不是当过弼马温吗?人间有种猴子叫马猴,妳不会连天马都上了吧?”银丝将棒子戳进悟空的穴里,但只浅浅进入一些,接著转将起来。

“啊啊啊……呀……啊……不要……给我吧……给我……”悟空大叫著:“我说……我……和马也……做过……因为那时候……我……没有人来找我……人家很无聊……就让马……舔我……结果马就……硬了……然后我……就和马……搞了……”

“这么色啊?那妳上了几匹?感觉怎样?”

“是人家被上……哦……应该……整马厩的公马都……上过人家吧……牠们的ròu棒都……好大好大……人家的xiāo穴……都快被挤破了……牠们……很有力气……每次都撞得人家全身麻麻的……而且……jīng液也很多……只要几匹射进来之后……肚子就会像怀孕一样……”悟空老老实实的招了出来,只求银丝能用棒子满足她。

听著悟空的淫史,银丝自己也觉得需要了起来,其实不只是她,被她的丝线捆成一根人柱的三藏也一样,若不是血液正确流向ròu棒,只怕现在已经喷出大量鼻血来了。

“嘻嘻……看妳那么老实,就让妳也来尝尝圣僧ròu棒的味道吧,当然jīng液没妳的份……除非妳乖乖的,那我可能就会分一些给妳这色母猴哦。”银丝说道,同时用强化过的丝线将悟空绑出后世称为“龟甲缚”的样子,将她的双手反绑在背后,密密缠裹之后才连接到她的脚踝上,让她只能维持跪姿,还刻意挤压她的**,就像要挤出奶一般,痛得悟空只能咬牙苦撑,但同时却也让她有种异样的快感。

当然,银丝手上的道具ròu棒此时也完全没入悟空的mī穴,藉著妖力不断扭摆著来刺激她。

“起来吧,这就是妳师父的真正大ròu棒喔。”银丝把悟空整个人提了起来,对妖精来说,抓著区区几十公斤重的悟空走路并不算什么粗活。

“师父的……ròu棒……”悟空脸颊磨蹭著三藏巨大的肉肠,感受著突起的摩擦与**的气味。

“悟空……舔吧!”银丝命令著,昏昏沉沉的悟空居然也真的开始舔著三藏的ròu棒。

“悟空啊!徒弟啊!不要这样,为师……哦……”但不管三藏怎么摆师父架子,对ròu棒垂涎许久的悟空却仍旧热情的舔著ròu棒。不久,银丝也不落人后的吮著他的棒子,两个美丽的女孩偶尔还会为了争夺ròu棒上的主权而用嘴唇与舌头打著香艳的战争。

“嗯……师父的棒子……好好吃……”悟空仔细的舔著ròu棒,用柔软的舌头清扫著每一处的起伏,迷迷濛濛之间,她似乎看见ròu棒前端的开口处有一滴小小的水珠,她不假思索地马上舔掉它,但吞下这有著淡淡腥味的黏液之后,她的身体竟有了奇异的反应。

银丝的蜘蛛丝纵使经过强化,依旧不敌悟空的怪力,之所以绑得祝糊,是因为许多灌注蜘蛛精妖力的极细丝线穿入她的体内,隔断悟空灵力流动所致,但此时这些丝线却如同三伏骄阳下的白雪,被另一股巨大而神圣无比的灵力、或者说是佛力所吞噬,加上悟空本身的灵力,区区丝线再也困她不住了。

“怎么会!”银丝大惊,悟空的身上不但冒出圣洁金光,而且捆住手脚的丝线也被她像撕纸屑一般扯断,一察觉这个异变,银丝立刻往后跳开逃跑,但悟空的动作更快,手一伸就抓祝糊的藕臂,在银丝要使出遁法逃脱的同时,背后又出现了另一双手臂,紧紧的缠住了她。

短短一瞬间,银丝从猎人变成猎物,她回头一看,悟空的俏脸正得意的看著她。

“分身术……”银丝绝望的说道,她很清楚自己现在的情况和刚刚的悟空一样,妖力被佛力封锁,比体力又绝对赢不过“两个”悟空,想逃也逃不掉了。

“哼哼……我知道了……是师父的前列腺液!”(怎么突然之间来了个那么专业的名词?)被捆得成了个倒过来的“卜”字的三藏暗想著,不过一双色眼还是继续盯著眼前的“三”个女孩的**瞧。

“就算只是前列腺液,里面也有一点点精子,所以我才能得到这些功力,可惜这一点点力量撑不久,不过也够把妳这个妖孽打垮了!”悟空说道:“我刚刚受的耻辱,现在要妳加倍奉还!”

“如意金箍棒!”悟空不知从何处抽出一根长近九尺的金属棒,正是当年她赖以大闹天宫的宝贝,支配四海的定海神珍铁!

“变!”悟空措起樱唇,照金箍棒吹了一口气,棒子立刻变成两根,同时变形成双头yáng具的模样。

“妳……居然用这个会把yín水变成春药的怪东西来凌辱我……现在我就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我这个棒子是中空的,可以把我身体里面的春药通通喷回妳的**穴里去,看妳会变成什么淫妇!”悟空说道,同时将另一根金属棒递给背后的自己。

“别以为分身就没有力量,这可是我用观音赐给我的毛所化身的另一个自己,连妳的春药棒子也能完全复制哦。”悟空一边说著,一边将金属ròu棒插入自己已经被放入一根棒子的mī穴。虽然她可以选择将它拔出来,但为了报仇,她宁可多用些力量去让蛛丝转而缠在金箍棒上。

“这个棒子当然也是照师父的ròu棒做的,妳这个**的妖精,就乖乖的被它干死吧!”两个悟空挺著巨大的金属yáng具,同时将棒子对准银丝的前后庭,毫不怜香惜玉地将ròu棒整根刺入。

“啊啊啊!”银丝放声惨叫,娇躯也不住颤抖著,但随著yín水春药的注入,她紧皱的眉头舒展了开来,紧咬的牙关之间也慢慢迸出**的娇呼。

“哼……淫妇!”悟空揉捏著银丝比自己还大的胸部,女性的竞争心让她对这胸部特别有意见,同时也有些部分是因为现在还缠在自己胸脯上、蹂躏著乳肉的那些理不尽的蛛丝所致。

“说!妳到底和多少怪物搞过!”悟空用力扯了扯她的rǔ头,痛得银丝滴下泪来。

(报应报应……)三藏嘴里验证佛理,胯下的ròu棒却满是烦恼,看到美少女主演的同性姦淫秀,一根ròu棒更是胀得青筋毕露。

“我……人家才没有那么淫荡……”

“骗人!像妳这种妖孽,除了吸收男人精气以外,一定还和其他妖怪之类的东西乱搞,不然妳这两个yín穴怎么都那么松垮!”

“人家才没有松垮!”银丝委屈的反驳著,实际上悟空说的确是违心之论,银丝的前后庭都有著强大的阻力,每次进出都会让悟空自己享受相当强烈的快感,yín水自然也越流越多。

“人家这几百年来也只和妹妹们做而已……哪有可能松垮……呜呜……”

“哦?那这之前呢?”

“人家……忘记了……”其实银丝并没有忘记,只是还是小妖时被迫委身于众多大妖的往事太过令她伤心,实在不愿意回想。

“哼,大概是当其他妖怪的xìng奴隶吧?这有什么好掩饰的!”悟空无情的戳破银丝的谎言,虽然她没有这种经验,但交游广阔的她自然知道一些大妖怪有养小妖当xìng奴的兴趣,以银丝的模样,加上盘丝岭又不像花果山那么荒凉,因此她一下子就猜到过去的她曾经当过xìng奴。

“一出生就拥有超过千年妖力的妳怎么会了解小妖怪的痛苦!妳怎么可能知道妖力被锁,只能在别的妖怪胯下被当成性玩具、被任意玩弄到像破布一样的感觉!!”

“我是不晓得,所以呢……我现在就要让妳再度变成那个样子,把妳干到像破布一样,这样我就会了解了!”悟空抓著她的**,加速了动作,而背后的分身也同时加速了动作,巨大的快感让银丝几乎无法呼吸,只能喷洩出aì液,然后被悟空偷偷延伸过去的丝线变成春药。

作茧自缚的银丝很快就沉溺在淫慾当中,这点悟空也是一样的,分身术带给她双倍的快感以及双倍份量的春药,响亮的yín水与肉击声成了最佳的催眠,让她心中的怒气与报復感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纯粹的喜悦以及放荡的渴求。

“嗯嗯……我要……干我……插死我吧……”唾液沿著银丝的嘴角流下,她有些讶异的发觉悟空带给她的不是自己当xìng奴隶时的屈辱,反而是有些温柔的佔有。

比妹妹们更强势的攻击,让很久没有居于被动的银丝渐渐开口恳求悟空更进一步的佔据。这时,什么自尊和立场已经不重要了。

“啊啊……好悟空……妳干得我好舒服……我要……插我……来姦死我……我愿意被妳姦死……我的两个穴随妳……搞……哦哦……又要洩了……又洩了……啊啊啊……好爽哦……撞到底……更深点……插穿我吧……插穿我……”

“好一个淫妇,就算我……想把妳当xìng奴隶……也这么爽……真是个天生的……嗯……淫奴……穴奴……”悟空双颊晕红,脸上的快感也不见得比银丝少几分,金箍棒姦淫银丝的同时也蹂躏著她的yín穴,因此她自己其实也**连连,只是嘴硬不说而已。

“啊啊啊……洩……洩了……没……没错……请干死……妳**的穴奴吧……人家……是妳的穴奴……只要妳要……穴奴身上的每一个穴……哦……都是……嗯啊……妳的……任妳玩……喔哦……”银丝身体又是一阵颤抖,喷出了大量淫精。

“呼呼……嗯……我当然……会……嗯……让妳……永远当我的……淫奴……”两个悟空火热的身体紧贴著银丝同样灼热的娇躯,感受著自己的**。

看著三个、或者应该说两个女孩的激情淫戏,三藏的一腔热血不断往胯下与头上集中,终于在一阵天昏地暗之后,失去了意识。

“哼啊……哈啊……又洩了……妳洩了几次……啊?”悟空疲累的问著。

“第……二十次……还是……二十三次……吧……穴奴……已经……洩得……记不清了……”银丝喘著气,又来了一次**。

“嘿嘿……错了……应该已经……二十九次了……哦……妳以前……洩最多次……是几次啊……”悟空努力撞击著银丝的双穴,在彼此的穴中挤出大量的yín水。

“三百……多次吧……那次……人家真的以为……会死……可是主人还是……继续姦淫人家……还把人家……给其他小妖……搞……”银丝气喘吁吁的说道。

“哦……那还能玩很多次呢……偷偷告诉你……我……以前的纪录……是六千多次哦……比起我……妳还差得远呢……”

“六千……多……啊……”银丝娇躯抽动了几下,软软的瘫在悟空怀中。

虽然两个妖怪都有著惊人的性史,但这样的**法也同时消耗著彼此的妖力,因此仅仅数十次**,两人就已经感到筋疲力尽了。

“妳们……真是好大的胆子!”三藏的声音突然传来,悟空与银丝往声音来源处一看,本该被捆住的三藏居然挣脱束缚而且悬浮在半空,双手合十,一副威武莫名的样子,连原本手无缚鸡之力的身体都冒出壮健的肌肉来。

“你……你怎么会……”本想抱怨他打断**的银丝,也被这奇怪的模样唬得说不出话来。

“竟然打老纳jīng液的主意,妳们这两只淫荡妖精,就让老纳用十世修持的金刚ròu棒打醒妳们!!”年轻的三藏居然自称“老纳”,悟空她们其实很想笑,但她们马上看见三藏的背后浮现九道人影,每一个都是满脸皱纹、却又满身肌肉的老僧,九个老僧各自摆出奇怪的姿势,胯下的ròu棒却都一模一样──同样的巨大、硬挺,而且有著九个突起。

“十世合一!”九个老僧的影像逐渐与三藏重叠,最后一个影像消失的同时,原本闭著眼睛的三藏突然睁开眼,胯下的ròu棒也冒出万丈金光。

“老纳的佛**今天就要姦妖**,乖乖接受佛法的洗礼吧!”

“这和佛法有什么关系……啊!”悟空还想说话,三藏的黄金ròu棒却已经贯入她的后庭,灵力所至,连银丝背后的分身也跟著消失,不过金箍棒却仍留在她的后庭中。

变成肌肉男的三藏轻易的推倒两个女孩,接著大喊一声:“看我贯穿天际的螺旋力!”力量所及,三藏的巨根直接在悟空的尻穴内扭曲、变形,形状竟如同开香槟的开瓶器一般,最可怕的是直线长度没有改变。

“啊啊啊……怎么会……啊……师父!不要!”悟空尖叫著,但被这ròu棒一插,她什么力气都使不出来,只能任凭三藏蹂躏。

“唔……啊……”连结著两个女孩的金箍棒忠实的将动能传递给银丝,看著悟空哭成泪人儿、却又充满快感的脸庞,银丝根本不需要去问悟空有什么感觉。

“师父……人家……不敢了……啊……原谅我吧……屁股麻掉了……啊……”虽然悟空不断求饶,但三藏却仍不停姦淫著她的后庭,不停将她推上**。

“老纳得彻底让妳反省一次!紧箍咒!”与平时完全不同的三藏按著悟空头上的金环,这个配件在银丝眼中只是一个和她的金髮颇为相配的装饰,但被催动紧箍咒的悟空却马上翻白眼晕了过去。

“上上下下左右左右……”三藏念毕咒语,说道:“现在妳的敏感度是平常的十倍,就给我乖乖洩精吧!”

“啪!”的一声,三藏一掌打在悟空的翘臀上,把她痛醒了过来,才刚醒来的她马上被十倍增量的快感冲击得喷出了淫精,与银丝相贴的身躯也剧烈颤抖著。

被姦得死去活来,洩得让银丝担心可能会死的悟空很快就完全败在黄金ròu棒底下,三藏将悟空拉开,抱起银丝,将那刚才还在悟空后庭中冲锋陷阵的ròu棒刺入尖叫不已的她yín穴内。

“啊!不!要死了……啊……”虽然没有十倍增量,但已经被悟空摧残许久的银丝仍旧不敌黄金ròu棒的威能,只能抱著三藏的大光头,拼命忍耐著带有痛楚的强烈快感,但yín水阴精却仍像黄河溃堤一般流洩出来。

“啊啊……师父……”

“圣僧啊……”两个美少女在野外趴跪在地上,被一个双手各拿一根金属双头龙的光头肌肉男从背后轮流姦淫,这画面实在是诡异到了极点,不过反正丝线已经把周围搞成了个大茧,再诡异个十倍也没人看得到。

“哦……啊啊……呀……师父……不行了……洩……又要洩了……”香汗淋漓的悟空全身颤抖著,一双不算太大却柔软有弹性的美乳跟著身体的动作而前后晃动著,她的yín穴被ròu棒侵入,后庭也被金属双头龙蹂躏,娇嫩的祕肉被粗暴的冲击不断翻搅著。在她的身边,有著一头绵长黑髮的蜘蛛精翘著屁股趴著,艷丽的脸庞贴在地上喘著气,刚刚才被同样方式蹂躏的xiāo穴此时正被金属棒摧残著,**的花蜜还像喷泉一样从金属棒的另一端喷将出来。

三藏让悟空洩了几次之后,才拔出ròu棒塞到银丝的嘴里,而另一根棒子则转向悟空的小嘴,虽然这才刚从自己的后庭中拔出来,但已尝过多次的悟空仍旧乖乖张嘴容纳它,然后照著三藏的命令爬到银丝的臀后,用棒子的另一头充满银丝的后庭。

“嗯嗯……啊……唔……啊呀……哦喔……嗯……”女孩的喘息声不断从茧中传出,整整绵延了一天一夜,两个淫荡的女妖精终于还是臣服在三藏的胯下,而三藏居然连一次都没射出。

“功德圆满,善哉善哉。”看著自己巨根上属于两个女孩的乳白黏液,三藏合掌说道,这时ròu棒上突然喷出大量蒸气,而三藏的肌肉也迅速缩小,恢復原先的模样,整个人像断线人偶一般直接砸在两个已然晕倒的美丽妖精身上。

“唔……好软的东西……比馒头软……”三藏迷迷糊糊的捏著某团柔软无比又弹性十足的物体,慢慢睁开眼来,但出现在面前的并不是馒头,而是白里透红的女性肌肤。

“啊!”三藏冷汗直冒,快手快脚的爬了起来,这才发觉自己居然趴在两个裸女的身上睡觉,而且这两个裸女全身都沾满yín水,那个三藏只敢瞥一眼的地方也还留著被侵犯的明显痕迹。

“罪过罪过……难道贫僧犯了淫戒?”三藏吓得拼命念经,而这么一折腾,被搞晕的两个女孩也醒了过来。

银丝摸了摸自己沾满yín水的平滑小腹,除了平抚mī穴的疼痛之外,也确定了另一件事情,她爬到三藏身边,抱著他的大腿,娇弱不胜的嗔道:“圣僧……你居然抢走人家的阴元……”

“啊?”悟空被这一提醒,也摸了摸小腹,嘟著嘴说道:“师父明明是出家人,却抢了人家的内丹!”悟空的修为远高于银丝,因此失去内丹的感觉并不甚强烈。

内丹和阴元是同一个东西,只是悟空是大罗天仙,所以叫内丹,而妖怪的内丹只能叫做阴元或阳元,是阴或阳取决于妖怪的性别。这东西是由人、仙、妖、魔的修为所凝聚的,一旦失去,虽然功力不减,但长年苦修的成果却就此化为乌有,因此内丹对修道者而言,是必须绝对珍藏的宝贝。

虽然内丹被夺,但悟空也发觉自己和它并非完全失联,自己的修为仍然存在,只是不在自己的体内,而是在三藏的大ròu棒上。

银丝也发现同一个情况,两个女孩仔细检验著三藏的棒子,无视已经完全僵硬的三藏,将他的ròu棒翻来覆去的检验,果然在棒子上发现两个本来不存在的圆形突起。

“讨厌……把人家的内丹放在棒子上……师父好色!”悟空红著脸,套弄著逐渐硬挺的ròu棒。

“现在……人家真的不能没有圣僧了……”银丝媚态十足的吻著ròu棒,说道。

“师父!不准动!”发觉三藏意图的悟空对著ròu棒吹了一口气,三藏的身体马上变得比ròu棒更硬,只得眼睁睁的看著两个女孩玩弄他的棒子。

“悟空姊姊……我可以叫妳姊姊吗?”银丝舔著ròu棒,娇羞地问道,悟空楞了一下,答道:“好啊,我的好妹妹。以后我们就是吃同一根ròu棒的姊妹啰!”

“嗯……”悟空吻了吻银丝,艷红的眼瞳中满是爱怜。

“姊姊!”一声娇叱从另一端传来,银丝定眼一看,吓了一跳。

茧的一边已经被溶开了一个洞,六个衣著类似、高矮不一的美丽少女站在当处,刚刚的叫声则来自其中身材最矮小,身材和个普通小女孩没什么两样的黑髮少女。

“墨吟妹妹……妳们怎么来了……”银丝像是偷吃被抓到的小孩一般躲到三藏身后。

“银丝姊姊居然趁我们不在的时候偷溜出来吃圣僧的jīng液……”六人中穿著一件雪白肚兜、身材最高的少女嘟著小嘴说道:“姊姊好狡猾!”

“不是的……彩雪妹妹……我只是……”

“反正现在妳们的姊姊是我的妹妹了,妳们也乖乖当我的妹妹吧!”悟空非常不识相的插话道。

“妳是谁啊……”

“老孙就是堂堂的齐天大圣孙悟空!”悟空非常自豪的说道。

“原来妳就是孙悟空,你对姊姊做了什么事?”彩雪怒喝。

“做了……很舒服的事情啊,就像妳们平时做的那种事情。”悟空故意搓揉著银丝的胸部,让她发出淫荡的娇声。

“呜……”墨吟扁著小嘴,虽然不愿意承认,但也知道满脸喜悦的银丝此时并未被胁迫或控制。

“怎样?相信了吧!”悟空带著银丝走向她们,试图将她们也纳入自己的后宫,之前听到银丝说她们七个一直玩著女性之间的**,她就已经打定主意要彻底的玩弄她们了。

“嗯……圣僧耶……”趁著悟空她们离开三藏的时候,一个身穿黑衣的少女握著三藏的ròu棒,以足以让任何男人瞬间shè精的技巧套弄著:“人家是白骨精,圣僧请将jīng液给人家吧!”

“可恶!”在悟空还没转身护主的时候,一只钉耙已对著白骨精打了下来,白骨精啐了一声往后跳开,气冲冲的看著破坏她搾精大业的猪耳**少女。

“悟能!快解开为师啊!”三藏急呼,但俗称八戒的少女悟能却只是瞪著白骨精说道:“师父的jīng液是人家的!”

“怎么又是这样?”三藏大惊。

“自从在高老庄捨弃高若兰这个名字之后,人家就已经决定要得到师父的jīng液了!”悟能说道。

“哼,不过就是只nǎi子大了点的猪,也想染指圣僧的jīng液啊?”白骨精不屑的说道:“人家可是可以满足圣僧“任何”需要的女孩喔,不管圣僧喜欢什么样的美女,人家都可以变成那个样子,而且保证真实呢!”

“啊……这就是圣僧的大ròu棒啊……真的好舒服!”一团红影从上方掉了下来,精准的让三藏的大ròu棒刺入自己的yín穴中,灼热无比而且如同有生命的yín穴立刻压榨著三藏,让他不自觉的呻吟出声。

来人全身上下只穿著性感无比的鲜红肚兜,虽然脸上春情洋溢,但从她梳著两个包包头的髮型以及略小的胸部,却可以看出她还只是个小孩。

“红孩儿,妳也来抢啊!”悟空大叫。

“悟空姑姑,人家会分一点给姑姑的。”红孩儿扭著腰加强刺激,但没几下就被一股冷水泼了满身。

“什么人!”红孩儿被水柱冲得掉了下来,怒气冲冲的看著新出现的另一个少女。

穿著深紫色长袍、有著墨绿色长髮与蓝色眼睛、全身溼透的少女,阴阴的看著红孩儿,说道:“人家也要……师父的jīng液……”

“怎么连悟净都这样啊!”三藏抱怨著,但ròu棒传来的酸麻却让他隐隐觉得jīng液似乎要喷出去了。

“嗯……圣僧的ròu棒好大……”又一个少女出现在三藏胯下,另一个少女也从土里钻了出来,显然是靠土遁混进来的。

“金角,人家也要!”头上装饰著银色小角的女孩对著另一个和她面貌相同的女孩说道。

“银角也来吧,ròu棒很好吃喔。”

“可恶,ròu棒是我的!”

“是我的!”

“师父!”又有几个女孩冒了出来,整个茧里变得一团乱,女孩们闹轰轰的冲往三藏的胯下,抢著享用三藏的ròu棒,被这群**女妖精不断玩弄的ròu棒强烈的颤动著,一股jīng液只凭著三藏的意志阻拦留在体内,不过看来情况也不太乐观。

“啊啊啊啊啊啊啊!!!”三藏狂叫著,一股悟空与银丝都非常熟悉的强烈金光再度席捲全场,把所有人都震飞了出去。

“唉!为何世上总有如此多妖魔,老纳也只得捨命陪美女,用老纳的佛**渡化妳们了!”再度变身成肌肉男的三藏说道,语气中满是悲天悯人的慈悲之意。

“慈、悲、喜、捨,乃四无量也,老纳今日便以此四无量来渡化妳们吧!无量佛**!”

“不要!师父!”悟空惊叫著。

“圣僧不要啊!”银丝也尖叫著。

但除了她们俩个以外,其他没经歷过三藏威力的女孩们还是期待的分开双腿迎接黄金巨根的进入,丝毫不知道自己即将被蹂躏。

“快逃!”

“啊!”悟空与银丝想逃,但全身却再也提不出半点力气,之前的金光已在茧中造出妖魔无法破解的佛力结界,加上内丹被三藏反向利用,因此悟空她们根本没有能力逃离自己内丹的束缚与佛力结界。

“啊啊……好爽啊……圣僧……”

“师父……好师父……悟能洩了……”

“悟净……妳好湿喔……”

“悟能不要……师父……啊……悟净也洩了……”悟净的淫精大量涌出,把悟能与墨吟的脸蛋整个打湿。

“不愧是水妖……水好多……”红孩儿舔著悟净的**,吮著其中的乳汁。

“啊……银角……人家好舒服……有感觉到吗?”

“嗯!金角……人家已经洩好多次了,圣僧好厉害……啊……”

“嗯……小青牛妳也来啊……”

“金翅鸟妳不要叫人家小青牛啦!……啊……圣僧……”

“圣僧……玉兔……玉兔……的穴穴好痒……不要只戳人家的屁屁……啊……”

“师父……小闰要师父多搞几下……龙的ròu棒……没有师父的好啊……哦……”整个茧中充满女孩的莺声燕语,以及yín水拍击**的声响,一个个女孩臣服在三藏的胯下,重复著晕倒、清醒、再晕倒的过程,直到她们的内丹与阴元被三藏吸走为止。

每吸走一人的阴元,三藏的ròu棒上就多一个突起,最后他扑上悟空软绵绵的娇躯,将已吸收所有人阴元的巨大ròu棒刺入她的yín穴中。

“啊啊啊啊!!!人家会洩死的……”等到三藏再度恢復意识,眼前出现的景象让他更为震惊,十几个**裸的少女横七竖八的倒在地上,活像大屠杀的现场,只是地上完全没有血,而是满满的yín水阴精。

“我到底做了什么事啊……”三藏低头看看自己还留著某个女孩阴精的ròu棒,诧异的发觉ròu棒上多了许多突起。

“师父……你又……”

“我们的阴元不见了!”其他妖女们立刻发觉了这件事,所有人的眼光通通集中在三藏的ròu棒上。

“师父,你要负责!”

“嗯!圣僧要负责!”

“人家的身体和灵魂都是圣僧的了……”

“我什么都不记得啊!”三藏哀嚎著。

“不管!在圣僧把阴元和jīng液交出来之前,我们赖定你了!!”

“这就是所谓的八十一难吗……八十一难……难道……还有一大堆妖怪等著我!”

“应该吧!”女孩们不约而同的回答道。

“咕咚!”大受打击的三藏,当场晕倒。

取得三藏真经的旅程,还长得很。

第一回 猴王出世

诗曰:混沌未分天地乱,茫茫渺渺无人见。

自从盘古破鸿蒙,开辟从兹清浊辨。

覆载群生仰至仁,发明万物皆成善。

欲知造化会元功,须看西游释厄传。

感盘古开辟,三皇治世,五帝定伦,世界之间,遂分为四大部洲:曰东胜神洲,曰西牛贺洲,曰南赡部洲,曰北俱芦洲。这部书单表东胜神洲。海外有一国土,名曰傲来国。国近大海,海中有一座山,唤为花果山。此山乃十洲之祖脉,三岛之来龙,自开清浊而立,鸿蒙判后而成。真个好山!

势镇汪洋,威宁瑶海。势镇汪洋,潮涌银山鱼入穴;威宁瑶海,波翻雪浪蜃离渊。木火方隅高积上,东海之处耸崇巅。丹崖怪石,峭壁奇峰。丹崖上,彩凤双鸣;峭壁前,麒麟独卧。峰头时听锦鸡鸣,石窟每观龙出入。林中有寿鹿仙狐,树上有灵禽玄鹤。瑶草奇花不谢,青松翠柏长春。仙桃常结果,修竹每留云。一条涧壑藤萝密,四面原堤草色新。正是百川会处擎天柱,万劫无移大地根。

那座山,正当顶上,有一块仙石。其石有三丈六尺五寸高,有二丈四尺围圆。

直直地竖立着,像极充血勃起的阳茎,顶端浑圆,似乎正在涨大一般,茎上的血脉筋胳也是浮凸胀张;三丈六尺五寸高,按周天三百六十五度;二丈四尺围圆,按政历二十四气。圆头上有九窍八孔,按九宫八卦。四面更无树木遮阴,左右倒有芝兰相衬。盖自开辟以来,没受天真地秀,日精月华,感之既久,遂有灵通之意。内育仙胞,一日迸裂,产一石卵,似圆球样大。因见风,化作一个少年,浑身晶莹剔透,五官俱备,竟是一俊美少年,四肢皆全。当下便会站立,拜了四方。

目运两道金光,射冲斗府。惊动高天上圣大慈仁者玉皇大天尊玄穹高上帝,驾座金阙云宫灵霄宝殿,聚集仙卿,见有金光焰焰,即命千里眼、顺风耳开南天门观看。

二将果奉旨出门外,看的真,听的明。须臾回报道:“臣奉旨观听金光之处,乃东胜神洲海东傲来小国之界,有一座花果山,山上有一仙石,石产一卵,见风化一少年,在那里拜四方,眼运金光,射冲斗府。如今服饵水食,金光将潜息矣。”玉帝垂赐恩慈曰:“下方之物,乃天地精华所生,不足为异。”少年目运金光,四下观看,却见一群猴子跳树攀枝,采花觅果;抛弹子,邷么儿;跑沙窝,砌宝塔;赶蜻蜓,扑八蜡;参老天,拜菩萨;扯葛藤,编草帓;捉虱子,咬又掐;理毛衣,剔指甲;挨的挨,擦的擦;推的推,压的压;扯的扯,拉的拉,青松林下任他顽,绿水涧边随洗濯,好不快活。心痒难耐,不消多时,金光已息,少年已化成一石猴。

那石猴在山中,却会行走跳跃,食草木,饮涧泉,采山花,觅树果;与狼虫为伴,虎豹为群,獐鹿为友,猕猿为亲;夜宿石崖之下,朝游峰洞之中。真是“山中无甲子,寒尽不知年。”这石猴自来便胆大心细,与伙伴们玩耍之时,发现了一绝妙之处,那里:翠藓堆蓝,白云浮玉,光摇片片烟霞。虚窗静室,滑凳板生花。乳窟龙珠倚挂,萦回满地奇葩。锅灶傍崖存火迹,樽罍靠案见肴渣。石座石床真可爱,石盆石碗更堪夸。又见那一竿两竿修竹,三点五点梅花。几树青松常带雨,浑然像个人家。

此处有石碣,碣上有一行楷书大字,镌着“花果山福地,水帘洞洞天。”自有此福地之所,众猴便推此石猴为王,一个个序齿排班,朝上礼拜,都称“千岁大王”。石猴高登王位,将“石”字儿隐了,遂称美猴王。

美猴王领一群猿猴、猕猴、马猴等,分派了君臣佐使,朝游花果山,暮宿水帘洞,合契同情,不入飞鸟之丛,不从走兽之类,独自为王,不胜欢乐。然一日,众猴欢娱歌唱之时,却有一老猴突地倒地,就此不醒。美猴王看到老猴逝去,忽然忧恼,堕下泪来。众猴慌忙罗拜道:“大王何为烦恼?”猴王道:“今日虽不归人王法律,不惧禽兽威服,将来年老血衰,暗中有阎王老子管着,一旦身亡,可不枉生世界之中,不得久住天人之内?”众猴闻此言,一个个掩面悲啼,俱以无常为虑。

只见那班部中,忽跳出一个通背猿猴,厉声高叫道:“大王若是这般远虑,真所谓道心开发也!如今五虫之内,惟有三等名色,不伏阎王老子所管。”猴王道:“你知那三等人?”猿猴道:“乃是佛与仙与神圣三者,躲过轮回,不生不灭,与天地山川齐寿。”猴王道:“此三者居于何所?”猿猴道:“他只在阎浮世界之中,古洞仙山之内。”猴王闻之,满心欢喜,道:“我明日就辞汝等下山,云游海角,远涉天涯,务必访此三者,学一个不老长生,常躲过阎君之难。”噫!

这句话,顿教跳出轮回网,致使情天大圣成。

美猴王独自登筏,尽力撑开,飘飘荡荡,径向大海波中,趁天风,来渡南赡部洲地界。到得南赡部洲地界,持篙试水,偶得浅水,弃了筏子,跳上岸来,只见海边有人捕鱼、打雁、挖蛤、淘盐。看得见人,与花果山兽类迥异,内心里莫名得兴奋,感到亲切。径直走近前,向人作揖,不料吓得那些人丢筐弃网,四散奔跑。将那跑不动的拿住一个,剥了他衣裳,也学人穿在身上,摇摇摆摆,穿州过府,在市尘中,学人礼,学人话,偶尔弄个把戏,装个虎。倒也快活无忧。只是但朝餐夜宿,一心想访问佛仙神圣之道,觅个长生不老之方,却是不得。不觉**年余。

美猴王参访仙道,无缘得遇,行至西洋大海,他想着海外必有神仙。独自个依前作筏,又飘过西海,直至西牛贺洲地界。登岸偏访多时,忽见一座高山秀丽,林麓幽深。他也不怕狼虫,不惧虎豹,登山顶上观看。忽听得有歌唱之声,入林细看,乃是一个樵子,在那里举斧砍柴。但听其唱:“……相逢处,非仙即道,静坐讲黄庭。”美猴王听了喜不自胜,忙近前叫道:“老神仙!弟子起手。”那樵汉慌忙丢了斧,转身答礼道:“不当人!不当人!我拙汉衣食不全,怎敢当“神仙”二字?”猴王道:“你不是神仙,如何说出神仙的话来?”樵夫道:“那乃一神仙教我的。那神仙与我舍下相邻。他见我家事劳苦,日常烦恼,教我遇烦恼时,即把这词儿念念。一则散心,二则解困。”猴王道:“但望你指与我那神仙住处,却好拜访去也。”樵夫道:“不远,不远。此山叫做灵台方寸山。山中有座斜月三星洞。那洞中有一个神仙,称名须菩提祖师。那祖师出去的徒弟,也不计其数,见今还有三四十人从他修行。你顺那条小路儿,向南行七八里远近,即是他家了。”美猴王有心相请樵汉引路,又见樵夫砍柴紧要,故与之相辞。出深林,找上路径,过一山坡,约有七八里远,果然望见一座洞府。挺身观看,真好去处!但见:烟霞散彩,日月摇光。千株老柏,万节修篁。千株老柏,带雨半空青冉冉;万节修篁,含烟一壑色苍苍。门外奇花布锦,桥边瑶草喷香。石崖突兀青苔润,悬壁高张翠藓长。时闻仙鹤唳,每见凤凰翔。仙鹤唳时,声振九皋霄汉远;凤凰翔起,翎毛五色彩云光。玄猿白鹿随隐见,金狮玉象任行藏。细观灵福地,真个赛天堂!又见那洞门紧闭,静悄悄杳无人迹。

忽回头,见崖头立一石牌,约有三丈馀高、八尺馀阔,上有一行十个大字,乃是“灵台方寸山,斜月三星洞”。美猴王十分欢喜道:“此间人果是朴实。果有此山此洞。”看勾多时,不敢敲门。且去跳上松枝梢头,摘松子吃了顽耍。

少顷间,只听得呀的一声,洞门开处,里面走出一个仙童,真个丰姿英伟,像貌清奇。那童子出得门来,高叫道:“甚么人在此搔扰?”猴王扑的跳下树来,上前躬身道:“仙童,我是个访道学仙之弟子,更不敢在此搔扰。”仙童笑道:“你是个访道的么?”猴王道:“是。”童子道:“我家师父,正才下榻,登坛讲道。还未说出原由,就教我出来开门。说:”外面有个修行的来了,可去接待接待。“想必就是你了?“猴王笑道:”是我,是我。“童子道:”你跟我进来。

“忽回头,见崖头立一石牌,约有三丈馀高、八尺馀阔,上有一行十个大字,乃是“灵台方寸山,斜月三星洞”。美猴王十分欢喜道:“此间人果是朴实。果有此山此洞。”看勾多时,不敢敲门。且去跳上松枝梢头,摘松子吃了顽耍。

少顷间,只听得呀的一声,洞门开处,里面走出一个仙童,真个丰姿英伟,像貌清奇。那童子出得门来,高叫道:“甚么人在此搔扰?”猴王扑的跳下树来,上前躬身道:“仙童,我是个访道学仙之弟子,更不敢在此搔扰。”仙童笑道:“你是个访道的么?”猴王道:“是。”童子道:“我家师父,正才下榻,登坛讲道。还未说出原由,就教我出来开门。说:”外面有个修行的来了,可去接待接待。“想必就是你了?“猴王笑道:”是我,是我。“童子道:”你跟我进来。

“这猴王整衣端肃,随童子径入洞天深处观看:一层层深阁琼楼,一进进珠宫贝阙,说不尽那静室幽居,直至瑶台之下。见那菩提祖师端坐在台上,两边有三十个小仙侍立台下。美猴王一见,倒身下拜,磕头不计其数,口中只道:“师父!师父!我弟子志心朝礼!志心朝礼!”祖师道:“你是那方人氏?且说个乡贯姓名明白,再拜。”猴王道:“弟子东胜神洲傲来国花果山水帘洞人氏。”祖师喝令:“赶出去#蝴本是个撒诈捣虚之徒,那里修甚么道果!”猴王慌忙磕头不住道:“弟子是老实之言,决无虚诈。”祖师道:“你既老实,怎么说东胜神洲?那去处到我这里,隔两重大海,一座南赡部洲,如何就得到此?”猴王叩头道:“弟子飘洋过海,登界游方,有十数个年头,方才访到此处。”祖师道:“既是逐渐行来的也罢。你姓甚么?”猴王又道:“我无性。人若骂我,我也不恼;若打我,我也不嗔,只是陪个礼儿就罢了。一生无性。”祖师道:“不是这个性。你父母原来姓甚么?”猴王道:“我也无父母。”祖师道:“既无父母,想是树上生的?”猴王道:“我虽不是树生,却是石里长的。我只记得花果山上有一块仙石,其年石破,我便生也。”祖师闻言,暗喜道:“这等说,却是天地生成的。你起来走走我看。”猴王纵身跳起,拐呀拐的走了两遍。

祖师笑道:“你身躯虽是鄙陋,却像个食松果的猢狲。我与你就身上取个姓氏,意思教你姓“猢”。猢字去了个兽傍,乃是古月。古者,老也;月者,阴也。老阴不能化育,教你姓“狲”倒好。狲字去了兽傍,乃是个子系。子者,儿男也;系者,婴细也。正合婴儿之本论。教你姓“孙”罢。”猴王听说,满心欢喜,朝上叩头道:“好!好!好!今日方知姓也。万望师父慈悲!既然有姓,再乞赐个名字,却好呼唤。”祖师道:“我门中有十二个字,分派起名到你乃第十辈之小徒矣。”猴王道:“那十二个字?”祖师道:“乃广、大、智、慧、真、如、性、海、颖、悟、圆、觉十二字。排到你,正当“悟”字。与你起个法名叫做“孙悟空”好么?”猴王笑道:“好!好!好!自今就叫做孙悟空也!”

第二回 师姐妩媚

话表美猴王得了姓名,怡然踊跃;对菩提前作礼启谢。那祖师即命大众引悟空出二门外,教他洒扫应对,进退周旋之节。众仙奉行而出。悟空到门外,又拜了大众师兄,就于廊庑之间,安排寝处。次早,与众师兄学言语礼貌、讲经论道,习字焚香,每日如此。闲时即扫地锄园,养花修树,寻柴燃火,挑水运浆。凡所用之物,无一不备。在洞中不觉倏六七年。

一日,悟空正自修练入神,听得欢声笑语,张目开来,众师兄簇拥着一女子走来,但见那女子面赛芙蓉,眉目如画,明眸皓齿,一顾一盼,眉目传情。悟空自出世以来,自与兽鸟为伴,到得南赡部洲,虽见人形,学人言,然求道心切,女子妇人均未真正入眼,今一见如此丽人,眸含秋水,心上莫名地一阵悸动,眼中突地一亮。

此丽人乃菩提第九辈俗家之徒,法名颖慧。颖慧修行时间不长,但却常来看望菩提老祖,与老祖众徒中大多相识,今一到福地,便受到了师兄弟们的盛情迎接,与众寒暄入内,到得院中,却见一瘦小猴子立于当地“金鸡独立”闭目修行,正感好笑,那猴子突地睁眼望来,眸子亮芒一闪,颖慧忙避开炯炯目光,心上突突乱跳起来,好不奇怪。

祖师登坛高坐,唤集众徒,将颖慧介绍与之,随即开讲大道。真个是:天花乱坠,地涌金莲。妙演三乘教,精微万法全。

慢摇麈尾喷珠玉,响振雷霆动九天。

说一会道,讲一会禅,三家配合本如然。

开明一字皈诚理,指引无生了性玄。

孙悟空在旁闻听,喜得他抓耳挠腮,眉花眼笑。忍不住手之舞之,足之蹈之。

忽被祖师看见,叫孙悟空道:“你在班中,怎么颠狂跃舞,不听我讲?”悟空道:“弟子诚心听讲,听到老师父妙音处,喜不自胜,故不觉作此踊跃之状。望师父恕罪!”祖师道:“你既识妙音,我且问你,你到洞中多少时了?”悟空道:“弟子本来懵懂,不知多少时节。只记得灶下无火,常去山后打柴,见一山好桃树,我在那里吃了七次饱桃矣。”祖师道:“那山唤名烂桃山。你既吃七次,想是七年了。你今要从我学些甚么道?”悟空道:“但凭尊祖教诲,只是有些道气儿,弟子便就学了。”祖师道:““道”字门中有三百六十傍门,傍门皆有正果。不知你学那一门哩?”悟空道:“凭尊师意思。弟子倾心听从。”祖师道:“我教你个“术”字门中之道,如何?”悟空道:“术门之道怎么说?”祖师道:“术字门中,乃是些请仙扶鸾,问卜揲蓍,能知趋吉避凶之理。”悟空道:“似这般可得长生么?”祖师道:“不能!不能!”悟空道:“不学!不学!”祖师又道:“教你“流”字门中之道,如何?”悟空又问:“流字门中,是甚义理?”祖师道:“流字门中,乃是儒家、释家、道家、阴阳家、墨家、医家,或看经,或念佛,并朝真降圣之类。”悟空道:“似这般可得长生么?”祖师道:“若要长生,也似“壁里安柱”。”悟空道:“师父,我是个老实人,不晓得打市语。怎么谓之“壁里安柱”?”祖师道:“人家盖房,欲图坚固,将墙壁之间,立一顶柱,有日大厦将颓,他必朽矣。”悟空道:“据此说,也不长久。不学!不学!”祖师道:“教你“静”字门中之道,如何?”悟空道:“静字门中,是甚正果?”祖师道:“此是休粮守谷,清静无为,参禅打坐,戒语持斋,或睡功,或立功,并入定坐关之类。”悟空道:“这般也能长生么?”祖师道:“也似“窑头土坯”。”悟空笑道:“师父果有些滴一行说我不会打市语。怎么谓之“窑头土坯”?”祖师道:“就如那窑头上,造成砖瓦之坯,虽已成形,尚未经水火煅炼,一朝大雨滂沱,他必滥矣。”悟空道:“也不长远。不学!不学!”祖师道:“教你“动”字门中之道,如何?”悟空道:“动门之道,却又怎样?”祖师道:“此是有为有作,采阴补阳,攀弓踏弩,摩脐过气,用方炮制,烧茅打鼎,进红铅,炼秋石,并服妇乳之类。”悟空道:“似这等也得长生么?”祖师道:“此欲长生,亦如“水中捞月”。”悟空道:“师父又来了!怎么叫做“水中捞月”?”祖师道:“月在长空,水中有影,虽然看见,只是无捞摸处,到底只成空耳。”悟空道:“也不学!不学!”祖师闻言,咄的一声,跳下高台,手持戒尺,指定悟空道:“你这猢狲,这般不学,那般不学,却待怎么?”走上前,将悟空头上打了三下,倒背着手,走入里面,将中门关了,撇下大众而去。唬得那一班听讲的,人人惊惧,皆怨悟空道:“你这泼猴,十分无状!师父传你道法,如何不学,却与师父顶嘴?这番冲撞了他,不知几时才出来啊!”此时俱甚抱怨他,又鄙贱嫌恶他。悟空一些儿也不恼,只是满脸陪笑。原来那猴王,已打破盘中之谜,暗暗在心,所以不与众人争竞,只是忍耐无言。祖师打他三下者,教他三更时分存心,倒背着手,走入里面,将中门关上者,教他从后门进步,秘处传他道也。

当日悟空与众等,喜喜欢欢,在三星仙洞之前,盼望天色,急不能到晚。及黄昏时,却与众就寝,假合眼,定息存神。山中又没打更传箭,不知时分,只自家将鼻孔中出入之气调定。约到子时前后,轻轻的起来,穿了衣服,偷开前门,躲离大众,走出外,抬头观看。月明清露冷,八极迥无尘。深树幽禽宿,源头水溜汾。

你看他从旧路径至后门外,只见那门儿半开半掩。悟空喜道:“老师父果然注意与我传道,故此开着门也。”即曳步近前,侧身进得门里,却听得喘息声声,似是女子所发,刚刚满心欢喜,一心求道,竟没听到此种异响,心下奇怪,蹑手蹑脚走到祖师寝榻之下,只见被褥起伏不已,呻吟喘息声阵阵粗起,其间还夹杂女子尖锐“啊,啊……”之声。悟空自出世以来,何曾见过男女欢好之事,故而近在咫尺,仍是懵懂不知,还道是祖师犯病,忙上前掀起被子。

“啊!”悟空大叫一声,却见师姐颖慧香汗淋漓,肌股相接,左手抚乳,右手弄穴,屁股不停耸动,雪白的肌肤,柔滑细嫩,成熟的躯体,丰润魅人;修长的**,圆润匀称;浑圆的美臀,耸翘白嫩。她面容端庄秀丽,暗藏妖媚风情;傲然挺立的饱满**,更是充满成熟的韵昧。

悟空此刻惊得口不能言,目不能眨,痴痴看着鬓云乱洒的颖慧,怦然心跳。

“好师弟,你果然来了?”清脆入耳,音似念奴,竟是说不出的娇媚温柔。

悟空一怔之际,已被颖慧伸出细嫩润滑柔若无力的小手,牵住衣袖,拉倒在了床边。

悟空本能的想远远躲开,可全身却像是被冰封了般那里动的了分毫。他真是心里惊恐万分,本找师傅学艺,不想却见到师姐美体,且就在鼻前,只好闭目。

忽觉鼻间闻到一股如兰似麝的幽香,湿热气息不停喷在脸上,悟空再也闭不得眼睛。眼皮微睁,只见颖慧一张芙蓉美面几乎贴在自己脸上,竟然连上面细密的毛孔都清晰可见,艳若鲜血的红唇倍感娇艳,仿佛正自绽放的骨朵,直引得的他想凑上去咬一口。没来由地一股欲火自腹部升起,瞬间冲上头脑,发散四肢。

颖慧直直地瞧着这猴师弟的窘样,美目含笑,将其拉到身边,他却闭目自守,真是可爱的紧,待到他再张星目,两道金光直刺入目,下体蜜道忽地流出淫液,颖慧脸色微变,娇羞不已,不知缘由,再看处,身边的猴子竟化身为一俊美青年。

剑眉朗目,俊俏轩昂,虽穿道袍,却显不出地懦雅风流,温文尔雅。颖慧心内大喜:“好师弟,怎这么俊呢。”悟空尚不明白自己何以发生变化,只觉欲火充盈四体,忽地齐齐聚回小腹,下体直直挺起,双目写满疑惑,师姐之问哪能听得。

颖慧略使神通,悟空已躺得床上,一把抓住悟空衣衫,轻轻一吹,一身道袍徐徐飞走。悟空如今只着一条短裤,大部分躯体裸露在美人面前,却叫他有些面红,奈何颖慧还不满足,叉开一双浑圆白腻腿子跨坐在他腰上。悟空只觉师姐双股如棉,肌肤温软,一触之下尽感骨酥体麻,不禁露出陶醉神情。

颖慧缓缓伏下身来,把面容压的极低,几与悟空脸面相贴,双目满是迷离神色,直媚的仿佛要滴下水来,长长的睫毛呼扇呼扇的竟已触到了悟空的额头。瞧得悟空痴迷模样,颖慧嫣然一笑,竟吐出了丁香般的小小香舌,环着下唇轻轻扫舐微干的红唇。

端庄秀丽的面上现出如此媚态,悟空那里受得了这般挑逗,下身立刻有了反应,竟然就直挺挺的抵在颖慧股心,兀自颤抖不休。敏感处受了刺激,颖慧自然有所察觉,忙提起翘臀向前拱坐了一步,稳稳的骑在悟空胸膛之上,转回手臂顺着身侧向他两腿之间缓缓摸去,忽然一把抓住昂扬之物,对着身下的人眨巴眨巴眼睛,幽幽说道:“这样可好嘛!”那巨物那承得住这般大力,直把悟空弄的龇牙咧嘴,疼痛中居然还有丝丝快美之感,爽得口不能言,却是回不了佳人的话语了。

“你可知我为什么在这吗?”颖慧温软的小手隔着薄薄的布料轻轻抚摸,把小嘴凑到悟空耳边问。悟空痴痴望着身上美人的雪般**,只觉今晚一切都有些莫名,哪里还能说出话来。颖慧自顾自地说:“你一定不知道,不过没关系,只管享受就好了。”颖慧一双雪般硕乳高高突起,两颗豆般大小的樱桃清晰可见,两堆雪肉间一条深深沟儿正自随着颖慧呼吸一松一窄,只看的悟空垂涎三尺,哪里还控制得了那深深的**,忙伸出手来,一把抓了,狠狠的揉捏起来。那娇嫩之物那堪这般粗鲁动作,颖慧呜咽一声,收回抵在悟空胸膛的双手,发力拽祝蝴双腕,不让他肆意忘形,伸出艳红的香舌,轻轻在他眉眼上来回舔弄几下,含糊不清说道:“这般急麽,哪像个雏儿呢!”一滴粉红液滴从艳红的左乳樱桃滴落下来,正正落来悟空胸膛之上,瞬间沁入皮肤消失的不见了。悟空只觉胸膛上什麽东西给人点燃了,瞬间就烧遍全身,阵阵燥热之意纷纷涌到身下,那本就昂扬之物暮的涨到极致,短裤的阻隔使他倍感疼痛,猛然间发力挣开颖慧双手,把手伸到胯下拉掉了短裤。

那巨物脱了束缚,猛然间一跳就拍打在前方那肥硕香臀之上,直打的啪的一声,甚是悦耳。颖慧忽觉臀上一疼,一条硬挺火热之物逼了上来,直撩的她一阵酥软,脸儿好似火烧,全身好像被抽干了力气,只得把双手撑在悟空耳畔,撑支着身子喘息。

趁着颖慧瘫软,悟空撑起身子把头脸全都埋在那双肉丘之上,火热的舌头探入深沟之内,直欲把里面的香气全都吞噬乾净。香气入鼻,沁人心脾。

颖慧扬起螓首,圆滑的下颚抵在悟空脑门,张着小嘴急急喘息,乳间传来的酥麻之意越趋猛烈,身下浓重的男儿气息直熏的她头脑发胀,**渐盛。低头瞧瞧悟空已近迷乱,她甚感欣慰,双手摸向悟空那充满男性阳刚之气的健体,顿觉心醉神迷。

悟空早没了心智,只是全副心神吸舔那嫩嫩美肉。胯下那事物涨的不成样子,却是发泄不得,无师自通地一下下急挺腰臀,直把那粉红的棒首往美人股心里钻,仿佛那里有甜美蜜糖,引得巨物贪婪采撷。

颖慧只觉私处给什麽热烫之物连连撞了几下,一下就软了身子,本想擡起股臀躲闪,谁知一时竟是提不起力气,只得凝眉苦忍那醉人的酥麻。那讨厌之物竟是如此执着,忽的一下正正抵在自己蛤口之上,仿佛知道找对了地方,再不离开,但却不入,只是急急旋动棒首不住研磨,弄的颖慧直欲仙去。

悟空狠狠研弄几下,但是不得法,欲火更盛。口鼻这才恋恋不舍的离开香软的双峰,双手顺着曲线缓缓滑下,停到软腻的臀肉上抚弄一阵。颖慧温软的柔荑扶住本已激动不已的玉茎凑了上去,一通挑弄,鸽蛋大小的肉菇已分开两片肉唇,挤进了一个温湿所在。悟空只觉那玉蛤犹如火布般紧紧包裹,里面千层万褶的媚肉好像不适应异物进入,一紧一慢的缓缓蠕动,仿佛要把巨物挤出去,直爽得阵阵抽搐。

突如其来的巨大冲击立刻使颖慧迷失了自己,渐渐沈湎肉欲之中,只见她星眸凝幻,朱唇一张一合,似在叹息又似在倾诉,面颊烧红似火,胸前两团突起竟已经挺拔的不成样子,两只春葱似的手儿紧紧抓住男儿臂膀,不知不觉间指甲都陷到了肉里,迷乱中呻吟道:“亲我,亲……亲我”悟空听得呼唤忙停住下边动作,擡头狠狠印住娇艳的唇瓣,只觉美人檀口津液涔涔,忍不住伸出舌头想要品尝一番,谁知刚到唇边就被一片香软的小肉芽给迎了进去,两条舌头痴痴缠在一起,再也分不清你我。

悟空头擡的时间长了,颇觉疲累,张开左臂把颖慧身躯搂在怀里,让饱满的双峰紧抵胸膛之上,右手向下环祝糊躲躲闪闪的柳腰,猛的腰间发力向上一挺,身下巨物一下就全根顶入。颖慧正自吻的**,忽觉身下仿佛给那讨厌东西给贯穿的,直疼的她秀美微蹙,“啊,太深了……”大叫出来。

悟空听得呼声,头脑方才清醒了些,看着眼前玉人玉渚横流的悲惨摸样,心中怜意渐起,忙停了下身动作,直起腰来,坐在玉床之上,一手搂着她的纤腰,一手揉搓这一双兔儿般的**,再次吻上她的小嘴,细细呵护起来。

颖慧得了男儿抚慰,疼痛稍减,花茎早已泥泞起来,丝丝雨露由交接之处洋溢而出,直涂的悟空棒身有如雨淋。颖慧只觉身下那作恶之物尺寸甚是巨大,竟撑的自己私处一丝空隙也无,身子一动就牵得它在腔内一阵搅扰,即酥且麻,爽利异常。她尝了妙处,怎还耐得住,叉开修长美腿盘在悟空腰上,臀部轻旋,只想那巨物给自己更大的刺激。

悟空觉出她的躁动,欣然提臀相就,双手下移,托起美人双股就是一顿起落,只觉那腔内仿佛有千百小嘴齐齐吸吮茎身,舒爽异常。这姿势不及深入,悟空觉得放不开手脚,於是翻身把颖慧压在身下,双手捧起她双腿,跪坐其间,挺腰抽送,却是倍感快美,忍不住加快了速度,直抽的美人玉蛤红浪翻飞,汁水淋漓。

颖慧只觉的阴内爽美之意点滴积累,竟已有些压制不住了,忙伸出藕臂圈住男儿脖颈,擡头献上香唇,直想就这样挂在男儿身上不再下来。忽觉得悟空这一记陷的极深,也不知道给碰到什麽地方,暮的身子僵直,急急的打起摆子来了。

“啊,啊,采着蕊了,啊,啊……”悟空瞧她这般**摸样,虽不知蕊为何物,但知其定是**无比,忙凝住腰身,直直的抵在那奇妙的嫩物之上缓缓的研磨,想细细品味美人蕊心形状,谁知那妙物甚是狡猾,躲躲闪闪的从不给正面捉到,偶有触到之时竟似火苗般瞬间灼的茎身欲化,爽利非常。悟空甚是苦恼,发起狠来猛地一挺,这次竟是整根都没入那玉蛤之内,一下就迫的蕊儿不能动弹。这下终於窥其全貌,只觉那物如果核般,似软实硬,其上还有一副小嘴,一张一合透出无穷吸力,甚是讨人欢喜。

颖慧花蕊被擒,直快美的香魂欲化,暮然间直觉阴内酥透麻透,再也忍耐不住,一股股花露自花心喷薄而出,竟似决堤的河水,即急又多。

悟空正与那蕊儿逗弄的兴起,谁知那妙物突然张开小嘴,一下咬住自己马眼,急急的就泻出股股花蜜来,茎首给花蜜一淋,直烫的悟空想要仙去,忙下头,去瞧两人交接处,只见美人蝶翼般细密的茸毛柔顺的贴在耻丘两侧,上面还粘着几滴晶莹花露,瞧来甚是淫艳。平坦白皙的小腹一鼓一鼓的,节奏有如打鼓般急,暮的再也控制不住**,把腰一挺,就泄的一塌糊涂。

颖慧只觉一股洪流猛的冲到自己花心之上,打的花心微感疼痛。给那热流一烫,花心瞬间麻遍,不一刻连半边身子也给麻了,不禁啊的一声,螓首仰到极致,脊背挺直,又跟着泄了一次,美得全身麻软。

悟空忽觉一股大力穿身而过,待到反抗,已然不及,软倒在床。

悟空究竟受何大力,性命何如?且看下回分解。

第三回身世之谜

且说悟空与师姐慧颖**正欢,忽有一股大力袭来,抵抗不及,晕了过去。

忽地涌泉穴炽热无比,一股无名之火自涌泉穴烧起,直透泥垣宫,所经之处,便觉五脏成灰,四肢皆朽,痛苦万分,直欲就死,自下腹处缓缓流出一道金色神气,顺着无名火蔓延路径缓缓而动,所到之处清凉无几,那无名之火业已消失得无影无踪。

悟空舒服得正要狂叫,一股阴风吹来,自囟门吹入六腑,过丹田,穿九窍,骨肉消疏,四肢便欲自解,骇得悟空六神无主,自下腹处再次缓缓流出一道金色神气,瞬息充盈全身,再不觉阴风阵阵。

阴风刚消,突觉电闪雷鸣,一道电雷自脑门贯入,瞬时全身麻痹,头痛欲裂。

“吾命休已!”悟空念头刚起,自下腹处再次闪出一道金光,与雷电相迎而上,刹时云开雾霁,全身俱已活动自如。

悟空睁眼相看,尚睡在祖师寝榻之上,已然恢复猴身,师姐早已无在。祖师坐于凳上,注视着自己,慌得悟空急急下地,跪于祖师身前,连呼“祖师责罚”,浑身**竟也未觉。

菩提祖师面含笑意道:“不必慌恐,我命慧颖如此。”悟空叩头道:“此间更无六耳,止只弟子一人,望师父大舍慈悲,传与我长生之道罢,永不忘恩!”祖师道:“汝乃天地灵根,我刚用“三灾利害”强加汝身,汝俱已躲过。”悟空听说,沉吟良久,回想刚刚之烈火阴风和雷电,道:“师父,我常闻道高德隆,与天同寿,水火既济,百病不生,却怎么有个三灾利害?”祖师道:“此乃非常之道:夺天地之造化,侵日月之玄机;丹成之后,鬼神难容。我用天降火灾烧你。这火不是天火,亦不是凡火,唤做“阴火”。自本身涌泉穴下烧起,直透泥垣宫,五脏成灰,四肢皆朽,把千年苦行,俱为虚幻。我又降风灾吹你。这风不是东南西北风,不是和薰金朔风,亦不是花柳松竹风,唤做“赑风”。自囟门中吹入六腑,过丹田,穿九窍,骨肉消疏,其身自解。我用雷灾打你,耐不过,就此绝命。修道者当此之一就此魂飞魄散,汝吸纳天地万物灵气,全数化解,已成神体。你今有缘,仔细听之,当传与你长生之妙道也。”悟空叩头谢了,洗耳恭听。

祖师云:显密圆通真妙诀,惜修生命无他说。

都来总是精气神,谨固牢藏休漏泄。

休漏泄,体中藏,汝受吾传道自昌。

口诀记来多有益,屏除邪欲得清凉。

得清凉,光皎洁,好向丹台赏明月。

月藏玉兔日藏乌,自有龟蛇相盘结。

相盘结,性命坚,却能火里种金莲。

攒簇五行颠倒用,功完随作佛和仙。

此时说破根源,悟空心灵福至,切切记了口诀,对祖师拜谢深恩,即出后门观看。

但见东方天色微舒白,西路金光大显明。依旧路,转到前门,轻轻的推开进去,坐在原寝之处,故将床铺摇响道:“天光了!天光了!起耶!”那大众还正睡哩,不知悟空已得了好事。当日起来打混,再见慧颖,心襟激荡,怕出丑态,急急低头,暗暗维持,子前午后,自己调息。

祖师复登宝座,与众说法。谈的是公案比语,论的是外像包皮。忽问:“悟空何在?”悟空近前跪下:“弟子有!”祖师问道:“你这一向修些什么道来?”悟空知祖师定要传与神通,道:“弟子近来法性颇通,根源亦渐坚固矣。万望师傅多传弟子一些神通。”祖师道:“你既通法性,会得根源,已注神体,传与你些神通亦不难,只是你比他人不同。”悟空奇道:“我也头圆顶天,足方履地,一般有九窍四肢,五脏六腑,何以比人不同?”祖师笑道:“你虽然像人,却比人少腮。”原来那猴子孤拐面,凹脸尖嘴。

众人听之,一齐哄笑。悟空转头看去,师姐慧颖痴痴盯着自己,莞尔一笑,竟如鲜花绽放,美不胜收。悟空下体忽地一挺,忙伸手一摸自己下巴,思念转与他处,笑道:“师父没成算!我虽少腮,却比人多这个素袋,亦可准折过也。”祖师说:“你这猢狲,口齿玲俐。也罢,你要学那一般?有一般天罡数,该三十六般变化,有一般地煞数,该七十二般变化。”悟空道:“弟子愿多里捞摸,学一个地煞变化罢。”祖师道:“既如此,上前来,传与你口诀。”遂附耳低言,不知说了些甚么妙法。

这猴王也是一窍通时百窍通,当时习了口诀,自修自炼,不到半日,将七十二般变化,都学成了。悟空习得如此神通,喜不自胜。看天色已晚,想想离开时慧颖师姐那妩媚的眼神,不禁想起昨个的**之战,当下浑身软了半边,急急地想找到慧颖再行得好事。思念一转,摇身变作一只小蜜蜂,扑翅扑翅向后院飞去。

温热的清水内,水雾朦胧中,一个女性的美丽背影正捧着盆中热水往身上淋浇。乌黑浓密的秀发沾满了水珠,披散在她湿漉漉冰肌玉骨般光滑裸背上。白玉般的幼嫩肌肤,此刻因热气蒸腾而微微泛红,当她的手臂抬起,可以看到**圆滑的弧线沉甸甸地怒放在胸前,水波荡漾间,女体玲珑浮凸的美妙曲线引人心头狂震。孙悟空看得神魂颠倒,心忖运气这么好,莫非恰好碰上慧颖出浴。

在他钻入水中的刹那,他已经变成一尾金鱼,往那美女潜游过去。浴盆窄小,只一下,悟空化成的金鱼游到那美女身边。他斜眼偷窥,浴中的慧颖此时已不复平时肃穆自持的神情,一副慵懒随意的样子。她雪肤滑嫩,玉鼻挺直,明亮的双眼好象也迷蒙着一层湿润的雾气,娇艳的檀口发出舒服的叹息,轻轻的吐出一口气,芬芳馥郁,竟分辨不出是花香还是体香。

她仰着优美的脖颈,伸出一双光滑洁白的玉臂,不停捧起水泼在胸脯上。这个动作更加凸显出她的白皙丰满、份量傲人的**。呼吸间,双峰动荡有致,上面那两颗如花生米大小的樱红rǔ头微微上翘,鲜红的乳晕美丽诱人。和饱满的酥胸呈现鲜明对比的纤纤细腰简直不堪一握,玲珑分明。从侧面看,雪白的小腹平坦结实,滑润的背肌和丰臀一览无遗,分外诱人。雪白浑圆的白腻双腿微微叉开,内里影影绰绰看不清楚。但是仅仅是这些,已经让孙悟空看得眼珠子都差点掉了出来了,金鱼摆尾,直往女体羞处钻,轻轻吻了吻那私密所在,慧颖轻轻“啊”地一声,方才警觉,待要抓住这捣乱分子,灵活小巧的金鱼已绕到了臀后。

此刻这景象激起悟空一腔欲火,倏地现出俊男真身,一下子窜到慧颖身旁,两手一紧从背后将慧颖抱了个满怀,紧紧的贴祝糊的背部,一只手把她的**纳入掌握里,另一只手向下探到她温暖平滑的小腹,脸颊贴上她嫩滑的脸蛋,邪声笑道:“好师姐,你可想死我了。”事出无备,慧颖先是骇然,但听到是孙悟空的声音,松了一口气,旋又想起,自己身无寸缕,俏脸霞飞,按住悟空放恣的手,低呼道:“死猴子,是你么?你终于来了。”悟空也不答话,紧紧抱着慧颖,拨开慧颖拦着他的手,抓住慧颖那一只手掌都容纳不下的丰满坚挺乳峰,大力揉了起来,弄得她柔软的**不断变形,另一只手则在慧颖的柔润的腰腹之间四处抚弄。慧颖满面红晕,娇声喘道:“讨厌,毛手毛脚的……啊……啊……”却是孙悟空吻上慧颖的颈子,舌尖巧妙地吞吐,轻点慧颖颈后白皙的皮肤,嘴唇微微触过,那麻痒的感觉令慧颖浑身酥软,心中一阵悸动。

悟空的嘴唇缓缓从慧颖的颈后上移,到了她的耳后,他先是用舌头舔弄几下慧颖白玉柔软的耳垂,慧颖喉间发出几声娇腻的声音,羞得满脸发烫。悟空突然张嘴咬祝糊的耳垂,慧颖顿时被逗弄的浑身震动,“啊……啊……”地嘤咛起来,声音微带颤抖。悟空那火热粗大的ròu棒,早已坚硬翘起,紧紧顶在慧颖腿裆之间。

私处感受到男性的雄伟,慧颖只觉下体阵阵酥麻,双腿之间已感到一阵湿润。

孙悟空有些粗暴的把慧颖的身体扳了过来,那对高耸入云的傲人双峰马上映入孙悟空的眼帘。雪白丰满的乳峰随着慧颖的呼吸在她美好的酥胸上颤巍巍的抖动,上面两粒樱红的rǔ头好似鲜艳夺目的红宝石,孙悟空见状忍不住用手指拨了一下那饱满的乳粒,慧颖轻呼一声,身子不禁为之颤抖,喘了口气,媚眼如丝的看着悟空,一张樱桃朱唇斜翘,浮现出动人心弦的诱人笑意,她咬着嘴唇腻声道:“死猴子,偏会胡闹。”声音柔媚动人,好象吃了酥糖一般,又酸又甜,直腻到人心里面。孙悟空看得是两眼发直,低头向她的唇上吻去,他的舌头很快便窜进她的口中,肆意翻搅。慧颖那滑腻腻的丁香小舌也主动吐了出来,被悟空好一阵吸吮,香津暗度,两条舌头不停的在一起缠绕翻卷。慧颖的琼鼻轻微的翕动,不时发出醉人柔腻的哼声,凤眼中射出迷离的艳光,一双白玉莲臂紧紧的搂住悟空的脖子,春葱玉指轻轻刮划悟空背后脊椎。

孙悟空双手穿过慧颖腋下,绕过她那不堪一握的腰身,两臂微一用力,就那么把慧颖贴身抱了起来,一边痛吻着她,一边跨出浴盆,向床上走去。慧颖两腿盘起,紧紧箍住悟空结实的腰身,上半身和悟空的胸膛贴在一起,让悟空坚实的肌肉挤压着自己丰挺圆滑的肉球,酥麻的感觉登时由此传遍全身。她满面潮红,浑身酸软无力,如棉花般偎在悟空的怀中。“啊……”当孙悟空的嘴离开慧颖的樱唇,慧颖发出一声娇吟,轻不可闻。

悟空把慧颖的身子放在床边,慧颖的**还紧紧盘在他的腰上。

悟空微微挺起上身,他眼中放光的盯着慧颖洁白娇嫩的肌肤上又挺又圆、不断弹跳的诱人**,无比骄傲的挺立着,随着慧颖那带喘的呼吸,微微的跃动着。

在这对硕大的美**上原本花生米大小的rǔ头已经胀成腥红的樱桃,异常饱满。

孙悟空看得心神摇曳,俯下脸去,把整个头埋入了那深深的乳沟,入鼻是浓烈的**,夹杂着沐浴后淡淡的清香。慧颖感到悟空火热的嘴唇印到自己娇嫩的胸脯上,发出激情的娇吟,她痴迷地抱住悟空的头,让他尽情地吻着自己的饱满酥胸。孙悟空抬起头来,他的嘴唇不住地摸挲着慧颖光滑的肌肤,吻着她柔软坚挺的乳峰。他伸出舌头仔细的舔慧颖丰胸上的每一寸肌肤,就好象要找到什么宝藏一样,可是他偏偏漏过了那红葡萄般的乳粒和周围一圈鲜红乳晕的方寸之地,只是绕着它打圈。

慧颖只觉身体里的快感浪潮汹涌澎湃,从胸口一波一波扩散到四肢百骸,浑身火热难当,rǔ头涨的满满的,好象要冲破肌肤一般直直立着。她的心里一股空虚难耐的感觉,娇声喘道:“你……你……啊啊……坏……蛋……再、再用力些……啊……”孙悟空吻她**的力道越来越重,光用嘴唇和舌头似乎已经不够,他开始用牙齿轻吻那高耸的峰峦,慧颖轻皱柳眉,嘴里无意识的发出嗯、嗯的喘息。

突然,悟空一张嘴,将慧颖右乳的rǔ头噙入嘴中,牙齿忽轻忽重的磨啮那茁壮的乳粒。他也不放过另一边的rǔ头,一只手又挤又捏的捻着那颗樱桃。这突袭令慧颖的**掀起不小的波动,娇躯一震,全身的力气似乎都不翼而飞,一声娇呼,侧过头,乌发披散开来,肩膀不住颤动,失神地低喃着:“我、啊、哈啊……啊……好美……呃、呃……”悟空的另一只手也没有闲着,趁着慧颖意乱情迷之际,向下滑过她玲珑分明的雪白腰身,摸到了她的股间秘境。慧颖的胯下腿根之处早已湿了一大片,悟空的手掌在她乌黑浓密的阴毛上和潮湿的yīn唇上来回磨蹭,略屈的手指往她股间探而复返,同时以指甲搔动周遭的嫩肉。慧颖身体上下同时受到夹攻,几乎心也酥了,她的玉颊滚烫,绵密的气息忽然有些急促,灼热的情焰在她心中熊熊燃烧,颤声道:“不要……你、你……嗯啊……噢……”孙悟空的手在慧颖的下体摩挲半晌,一根手指突然插入慧颖的蜜洞,搅动起来。悟空只觉得那ròu洞里温暖湿润,柔嫩的肉壁紧紧绷祝蝴的手指,富有弹性,他的手指在里面又扣又挖,出入**。慧颖在他指头抽动之下,股间就象火烧一般,身子已酥了一半,难过的不停扭动,不住滴汗,勉力喘道“你……你的手、你乱来……啊……哈……嗯、啊、啊、啊……”随着悟空的手指用力,第二根手指,接着第三根也挤了进来,深深插入。慧颖已是失魂落魄,深插之下,原本是一条细缝的yīn道被撑开,顿时头脑一阵空白,柳腰扭动,只能连声娇啼,声音渐趋高扬,羞红着脸叫道:“……呃……好好……啊……啊!”悟空的手指在慧颖的mī穴里摸索扣弄,很快他就摸到肉壁内侧有一处珍珠般大小、茁壮挺立的肉芽,虽不知道那就是慧颖的yīn蒂,但悟空用指甲巧妙的刮蹭那充血饱满的肉芽,在指缝间摩擦挤压那鲜嫩的肉芽。慧颖顿时如遭电击般张大了小口却没有呼出声音,涨红的玉容上倍添了几分丹蔻的韵色,娇躯也大幅度短促地起伏着。她喘个不停,mī穴深处aì液狂涌而出,一时间被潮涌而来的快感吞噬了,神智渐渐丧失。

突然慧颖觉得下体一阵空虚,勉强睁眼一看,原来悟空把手指从xiāo穴中抽出,他伸着手指举到慧颖眼前,那手指上沾满了慧颖体内流出的淫汁,散发着一股奇异的芳香,悟空笑道:“好师姐,瞧你下面湿的多厉害!”说着手指伸向慧颖的嘴边,慧颖扭动几下身体,脸上既有几分不依,又含着几分羞赧,凤眼水汪汪的,吐出香舌先轻轻的舔了舔那沾满自己aì液的手指,接着檀口轻启,将整根手指含在嘴中,就那么吸吮起来,一边吸,一边眼中还射出勾魂荡魄的艳光瞧着悟空,若非亲见,谁又能想到平时淡雅高贵的慧颖,此刻竟然一副春情勃发,荡意媚人,艳绝无伦的美态。

此时,悟空的下体早已经坚硬如铁,粗大的ròu棒直直的向上指着,ròu棒表皮筋络纠结,巨大的guī头顶端微微有些润湿,龟冠处的肉箍高高鼓起,金芒耀眼。

他的手指从慧颖的膝盖向上,划过慧颖光滑如玉的大腿,稍稍用力就将她的双腿分开。他挺直身子,粗壮的阳茎正指着慧颖。慧颖看着面目狰狞的巨大ròu棒冲着她微微颤动,张牙舞爪好象马上就要扑过来,她伸出纤纤素手捧住雄伟的ròu棒,十根水葱般的玉指轮番交错的刮着guī头和棒身,感受着棒身发出的灼热,咬着嘴唇,柔声叹道:“小乖乖,越发粗壮了。”边说边满脸荡意的瞄着悟空。

悟空双手托住慧颖柳腰,guī头对准了**的ròu洞,提气凝力,坐马沉腰,缓缓地钻了进去,一股强大的挤压感马上从guī头处传来。慧颖娇嫩的ròu洞是如此的紧窄温暖,让孙悟空觉得自己的ròu棒被mī穴里温热湿滑的嫩肉层层包裹,不禁舒服地呻吟出来。尤其出奇的是,慧颖yīn道里的层层嫩肉和之间的褶皱,构成一个“九转连环”,一道道紧紧箍住悟空的ròu棒,又象无数条舌头在摩擦舔弄悟空的ròu棒。悟空无师自通,一边向里钻,一边左右转动ròu棒,利用ròu棒上的那道金箍和血脉筋络的突起充分磨擦慧颖嫩滑的肉壁,带来更大的刺激。

慧颖虽然早有准备,但是悟空的粗大还是让她大出意外,她感觉自己的mī穴都快被撑爆了,ròu棒不停的旋动让花穴内接触的地方好象有无数个火花爆绽,滚烫的快感一**从股间传遍全身,她整个人都快眩晕了。她忍不住呼出一口长气,凤目迷离,檀口大张,身体绷的笔直,脸上、颈部、乳峰乃至全身都渗出细密的香汗。悟空的ròu棒进到还有一小半棒身露在外面的时候停下了,再向前进阻力陡然加大,悟空凭自己的经验知道,那就是子宫了。慧颖感觉到他的停止,勉力喘道:“全、全进来……进来了么?”悟空十指牢牢的扣住慧颖的纤腰,低喝道:“还有一下。”随着喝声,悟空腰臀发力,大guī头突破宫颈口,整枝ròu棒打桩一般全部钉进慧颖的肉穴,沉重的阴囊撞击在慧颖的**之上发出清脆的“啪、啪”声。

慧颖猛的向后一仰头,乌黑的长发瀑布般向后甩去。一下子她感觉自己的娇躯象被一道霹雳击穿了一样,整个身心都透出一种被解脱的喜悦。她的四肢象八爪鱼一样缠上悟空,娇美的**向他挤压磨擦着,纤腰香臀更是不住地轻扭,yīn户逢迎着他的**。火热粗壮的ròu棒,贯穿下腹,那股趐趐、痒痒、酸酸、麻麻的快意滋味,使她娇吟不绝:“哎……啊……好……好厉害……啊……”孙悟空冲刺的速度并不很快,但每次出入都是旋转着进,旋转着出。每次ròu棒抽出都带出大量的yín水以及里面鲜红的嫩肉,插入时则将粉红娇嫩的yīn唇一起塞进秘洞,ròu棒在涌出大量淫液的yīn道上穿插,发出“兹兹”的声响。强大的旋转力让慧颖丰满润滑的玉体随着他的动作扭糖似的摆动,眼前天旋地转,一股绯热的感觉从身体里掠过。他双手紧捏着慧颖傲人丰满的**,力道时轻时重,直弄得慧颖不自觉地浪态百出,星眸蒙胧,脸上身上泛出**妖艳的桃红色,圆润的粉臀不由得挺起来,哀声叫道:“啊……我……我……嗯嗯……不……真的不行了……你、你……你转的……好……好棒……我……啊……”悟空兴致越发高涨,深吸一口气,yīn户里的yáng具顿时暴涨,直顶得慧颖美目翻白。他逐渐加快了**的节奏,百十下过后,就发觉慧颖的yīn户里像抽搐般的颤动,yín水更是泉涌,使得yáng具在里面抽动时都发出唧唧的声音,配合着慧颖上面小嘴不停的浪吟,一上一下两处淫声合在一起,骚媚入骨。而她粉嫩的花心则慢慢张开,将一个guī头前端包裹起来,时松时紧地吸吮起来,让他感到全身异常的舒畅。

忽然,他觉得慧颖的双手死死抓祝蝴的后背,好象要抠进肉里,yīn道里夹住ròu棒的力量增大了许多,好象要夹断他的ròu棒一样,他在慧颖的身体里面每动一下都异常困难。悟空知道这正是慧颖**的前奏,不过他生就一副遇强愈强的性格,毫不惜香怜玉的双手抓紧慧颖波浪般晃动的丰满乳峰,将慧颖一对浑圆挺硕的**捏得几乎变形,一根根手指像要嵌进她胸脯一般,一份份雪白的乳肌从指间被挤冒出来。悟空低叱一声,ròu棒直进直出的强行**起来,下下直抵慧颖娇嫩的花心。

慧颖只知奋力地扭动柳腰,耸动丰臀,迎合着悟空的**,口里忘情地淫叫:“啊……好舒服……啊……顶、顶到……肚子啦……啊……不……行了……”突然,她感到自己的嫩穴里热流急涌,整个人有说不出的舒服畅快,全身一阵剧烈的抽搐,螓首频摇,突然一声娇呼:“啊……啊……好舒服……要……嗯……要泄了……”悟空也感觉到慧颖的花心传来巨大吸力,紧跟着一股浓浓的阴精从花心浇出,直浇在他的大guī头上。他强压住狂涌的精意,依然丝毫不停顿的全力冲刺着。

已经一次**的慧颖喘息未定,就感觉好象有一根烧的通红的铁柱在自己的下体高速出入,粗的要撑破自己紧窄的花径,深的每一次都顶中娇嫩的花心,力道重的好象要刺穿她的身体,悟空十指大力捏着她胸前双峰,好象要将那丰挺的**捏爆。虽然慧颖也感到有几分痛感,但很快被翻江倒海般的快感淹没。

“唔啊!啊、啊……顶、顶到花心了……”慧颖搂紧悟空的后颈,借以挂住向后倾仰的身子,失神狂乱的呻吟回应着狂风骤雨般的冲刺,子宫口象饿了多时的婴儿一样,不停地吸着悟空的guī头,想要获得更多更大的快感。悟空环抱慧颖纤腰,结结实实地冲击这撩人的玉体,慧颖浑身香汗淋漓,原本就光滑如玉的肌肤几乎连抓都抓不住。此时连慧颖都记不清自己已经承受了多少波冲击,只知陶醉倾倒,热烈反应。

突然她玉体一阵痉挛,花心处再次阴精泉涌,语不成声的尖叫:“啊、啊……不行啦……又、又要丢了……啊……”同时花道嫩壁拼命收缩,想要夹住悟空的ròu棒,但在悟空的强力抽刺中,没两三下就溃不成军,只能语无伦次的淫叫。

“好、好大力……花心快被……顶、顶坏了……啊、啊……哈……”慧颖已经无力迎合,象没有了骨头一般任由悟空驰骋,雪白的**上香汗和蒸汽融在一起显得香艳**。悟空也觉得精关越叩愈急,知道**在即。他更是毫无保留,结实的小腹不停地撞击着雪白的耻丘,发出啪啪的响声,一轮密如雨点般的狂插之后,他好象全身的力量都集中在ròu棒上,一插到底,坚硬的大guī头冲破慧颖子宫颈口,整个进入子宫,然后如火山喷发般,灼热滚烫的jīng液劲射到娇嫩的宫壁上,慧颖的yīn道瞬时一阵抽搐,一股股温热腻滑的淫精也迎了出来,全身绷紧,接着就象全身力气都被抽干了一样瘫了下去。悟空俯下身去,吻上了慧颖不住娇吟的小嘴,将舌头伸了进去,吸龋糊的香津,慧颖也拼命地回应着他的舌头,鼻中发出荡人心魄的颤吟。

**之后,两个人的身体仍然紧紧相连,悟空舒服地躺在慧颖这香喷喷的床上,慧颖整个娇躯贴在悟空身上,酥胸急剧地起伏,那对颤颤巍巍浑圆挺翘的**在悟空胸膛上来回摩挲,一张娇艳朱唇则不住地张合,吐气如兰,星眸迷离,粉颊潮红。半晌才睁开美目,媚眼如丝地望着悟空,玉鼻中发出满足的哼声,腻声道:“臭猴子,趁人家沐浴时闯进来,还、还用强占了人家的身子!你、你该当何罪!”孙悟空一只手托起她嫩滑的脸蛋,邪笑道:“我臭么?那你怎么还抱住我不放手,至于强奸么……”悟空把嘴凑到慧颖圆润的耳边,轻声道:“刚才你好象比我还享受呢!悟空紧紧搂住慧颖,不让她离开自己的怀抱。双手更是不停地在她丰满的娇躯上抚摸着,嘴里说些甜言蜜语。”

慧颖刚刚历经数次**,浑身乏力,挣扎两下挣不脱悟空怀抱,呼吸处满是悟空充满阳刚的气息,情不自禁地紧紧抱住了悟空。

搂着师姐美妙的**,软玉在怀,悟空忽地想起昨夜的事来,甚是奇怪,问道:“师姐,昨晚你怎么会睡在师傅床榻之上。”慧颖稍稍直起上身,两只粉臂支在悟空精壮似铁的宽广胸膛上,道:“你倒先问起我来了,你怎么偷偷摸摸到祖师床榻之外呀。”悟空望着如花的美颜,忍不住吻了一口慧颖的粉额,道:“那日传道,祖师当众打我三下,教我三更时分存心;倒背着手,走入里面,将中门关上,是教我从后门进步,秘处传道也。”

“好师弟,你果然是个天地灵根呀!师傅知你定能打破他的盘中之暗谜,便命我代他躺于榻上。”慧颖听得悟空解释,知这合体男子心思巧妙,芳心更觉甜蜜。

“这就怪了,师傅既知我能破解他的暗谜,怎么安排你在他榻上。”慧颖美目瞪了他一眼,道:“还不是为你!”

“为我?”悟空听得甚是不解。

慧颖抚摸着悟空的俊脸,悠悠道:“师傅知你乃石里长成,天地所生,便派弟子去了解了你的身世,怀疑你是情杵所化。”悟空停下抚摸慧颖丰臀的双手,奇道:“情杵?”慧颖道:“女娲娘娘补天,你肯定听到过吧。你乃补天所余石块所化。”悟空乍听到自己的身世,心中一喜,道:“没想到我竟是女娲补天的石块所化,定是吸收了天地精华,但情杵是什么呀?”慧颖蜜壶内一紧,马上感受到悟空**又有所抬头,原来上一轮**后,悟空并未把ròu棒从慧颖的xiāo穴中抽出,道:“傻瓜,那石块就是情杵呀!”

“啊?!石头是情杵?”短短几句话,一句比一句让悟空惊讶。

慧颖似笑非笑地道:“师傅一说出来,我也不信,破石头怎么可能是情杵呢!不过,被你这坏蛋占了便宜后,我是彻底相信了。”悟空仍是不解,星目大睁,满目疑惑。

慧颖妩媚一笑:“昨个被你这臭猴子……”欲言又止。

悟空看着妩媚如花的师姐,坏坏地挺了一下龙根,道:“被我怎样?”感受到下体的坚挺,慧颖白了身下悟空一眼:“讨厌!”声音柔媚动人,好象吃了酥糖一般,又酸又甜,直腻到人心里面。又正色道:“那石头是女娲娘娘之物,当年她补天时,找到了这个石块,浑然天成,形状奇怪,状似男人的……,女娲娘娘是爱不释手,补天时一直带在身边,没有舍得用它来补天,补天完成后,就把它放到了东胜神洲的一座仙山之上。”悟空猜想那石头定是像男人的yīn茎,端庄的师姐不好意思说出,顿时邪笑道:“那石头形状像男人的什么呀?你怎么不说明白呀?”慧颖看着他那不怀好意的邪笑,娇嗔不依的说道:“像什么我哪知道?你个坏猴子!”她媚眼如丝,樱唇含笑,孙悟空只看得心中一荡,霎时间意乱情迷,下身雄风重振。

上一轮**后,悟空并未把ròu棒从慧颖的xiāo穴中抽出,是以对他下体的变化慧颖立时生出感应,秘穴被撑的涨涨的,花心软肉被大guī头顶的一跳一跳的,又酸又痒,yín水源源不绝的从股间渗了出来,两人下体的毛发黏黏的纠结在一起。

慧颖轻声呻吟:“哼,你这个大淫棍,哎唷,你那宝贝儿又不安份了!”这一句话似嗔似怒,如诉如慕,说来娇媚无限,听起来说不出的舒服受用。悟空按捺不住,翻身抱紧慧颖柳腰丰臀,一对手恣无忌惮地在她动人的**上下活动着,掌心到处,一阵阵引发慧颖春情激荡的热流,涌进她体内。粗壮有力的龙根大进大出的抽动起来。

慧颖被**得春情勃发,不可遏止,不住喘息扭动逢迎,凤眼迷离,香汗淋漓,身下大石湿了一大片,也不知是汗水还是yín水。一股强烈至无可抗拒的快感蔓延全身……**后,两人肌股相接,紧紧相拥,享受着温存,突地,悟空大叫一声:“坏了,糟糕!”悟空大叫糟糕,所为何事,且看一回分解。

第一回 为了心愿悟空窥淫戏

一天孙悟空在花果山闲来无事,坐在水帘洞中看到自己的孩儿们在外面嬉戏,自己坐在洞中不禁想起当年一根金箍ròu棒大闹天宫,后来又随唐僧师徒四人从东土一路奸淫掳掠、风流倜傥来到西天取得《般若菠萝密**棍经》。

可是现在却无所淫事,很是心烦,突然间灵机一动想起了嫦娥,这可是让悟空想了五百多年都未完成的心愿,这样一来悟空心意已决,说时迟那时快瞬然间一个觔斗云就来到了广寒宫门前,孙悟空鬼头鬼脸的来到了嫦娥的闺房就要破门而入,却听到:“嗯……嗯……嗯……慢一点……你有点弄疼人家了!!!”

悟空悄悄来到窗前,偷偷往里观看,只见嫦娥抬起头,对上二郎的嘴,正在热烈地亲嘴咂舌。

嫦娥一身素白的长裙,越发称托着她的美丽与不凡,天界的仙子的确不是盖的,二郎神这小子将手伸到她的裙结处,熟练的解了结扣,将嫦娥的长裙脱了下来,一具雪白无暇的**呈现在悟空的眼前:他娘的,里面什么都不穿,看样子这对狗男女有很长时间的关系了!悟空又嫉又妒,心里在盘算着办法!

这时,二郎神和嫦娥还在亲亲热吻,二郎神的手上下抚弄着嫦娥的粉背,而嫦娥也被二郎神挑逗的春情大发。

“二郎,怎么这么久都没来看人家啊?是不是有了新欢了?”

“哪里有什么新欢,我只不过两天没来,你这个小**就耐不住性子了?”

“就是忍不住吗,人家好想你的长毛大傻**啊!”(註:长毛大傻**指的是神仙的jī巴)

这时屋内,二郎神已经扒光了自己身上的衣物,一只手抚摸着嫦娥的嫩乳,大嘴则在另一个**吸吮着,不时的还从rǔ头里流出一些白色的分泌物,我靠,这浪货,是不是连孩子都养了,还有奶!悟空愤愤地想到。再看此时嫦娥的两个大nǎi子就犹如五百年前孙悟空在天庭的果园偷吃的蟠桃一般模样。

“噢……舒服……好爽啊!!!啊……就这样……继续……唔……二郎……噢……不要停……!噢……你的……啊……你的口技真是一流啊,是不是受过专业培训的,I服了YOU了……把我的nǎi子都快嘬爆了!!!……啊……再吸……啊……”与此同时二郎神另一只手探到嫦娥的下体,撩拨着嫦娥的大BīBī,慢慢的将一根手指插入嫦娥的yīn道,反覆的活塞运动,他使出了看家本领——一指禅,弄得嫦娥的yín水一泡一泡的直往外流。

“噢……好功夫……用力一点……啊……就这样……上面也不要停……继续……噢……弄的好舒服……啊……再深一点……”二郎渐渐的将两根手指头插入嫦娥的yīn道,又慢慢的将三根手指头插入……

最后,整只手塞进了嫦娥的yīn道。

“噢……你的戒指弄疼我了!”

“贱货,那是我的手镯!”

“二郎,不要用手了,我快要疯了……啊……我受不了了……”悟空实在没想到,嫦娥的làang穴如此伸缩自如,神通广大,太神奇了!!!一定是名器:占鱼嘴!

“二郎,好哥哥……求求你不要在这样戏弄我了!!!……噢……好T。M。D难受,只求你别再用你的手了……我已经忍不住了……啊……求你快用你的长毛大傻**干死我的大骚Bī吧……快干吧!!!……已经痒的我受不了了!!!……快给我止一止痒吧……相公……相公……我要……操我吧。”此时的嫦娥,雪白的**呈现出一种淫糜的粉红色,而二郎神也早已忍受不住嫦娥的淫声浪语,急忙将手从嫦娥的yīn道中抽出来,抄起自己的长毛大傻**,抵在了嫦娥的骚Bī上,一捅而入。

“啊……我要死了!!!……爽死了!!!……二郎的大jī巴要让我快活死了!”随着嫦娥的一声尖叫,二郎的大jī巴整根没入嫦娥的yīn道内,(大家要问我二郎神的jī巴到底有多大,而嫦娥的大BīBī到底有多深?我也不知道。神仙操BīBī真是别有一番情趣!!!)

“啊……用力……噢……太舒服了!!!……再操大力一点……再深一点……啊……我要被你干死了……快……快……快!我来给你喊口号!”这时的二郎神在嫦娥的鼓动下更加卖力的操着嫦娥。

悟空实在是看不下去了,这时,耳中又传来了二郎神的床上号子:“一二三四五俺他娘的操Bī好辛苦!!!但还是要使劲往里杵!!!六七**十俺他奶奶的一定要坚持!!!坚持!!!再坚持!!!俺他姥姥的要坚持操你万小时!!!”站在外面的悟空看到二郎神和嫦娥**的模样心中大怒,又想起了五百多年前在花果山十万天兵天将都拿他不住,对他无可奈何,可是后来二郎神借助他的宠物—啸天犬和太上老君的帮助,使孙悟空吃了一大亏,被压在五行山下五百年啊!五百年没Bī操,悟空的金箍ròu棒都长了草了,现在正好借这次机会报当年之仇。

想到这里,悟空下定了决心,抽身离开嫦娥的居处,一个觔斗云来到天庭,对看门的天兵天将秉明要拜见玉皇大帝,鉴於悟空取经期间的优良表现,玉皇大帝在大殿接见了悟空。

玉帝问:“大圣怎有此闲情雅致来此看望朕!”悟空说“我是有一件事关天庭颜面的事要向玉帝禀报!”

“什么事?”玉帝问。

悟空走到玉帝的身前,冲着玉帝勾勾手指头,玉帝将耳朵凑了上来,悟空就把刚刚在广寒宫看到的情形一五一十的说给玉帝听,只不过将男欢女爱说成了二郎神霸王硬上弓,这是什么原因,地球人都知道!

“什么,有这样的事?”玉帝听完龙颜大怒,马上喝人到广寒宫把二郎神拿到了天庭,就在玉帝审问二郎神的同时,悟空乘着旁人没注意使出乾坤大挪移瞬间又回到了广寒宫。

一进门,悟空就看到一丝不挂的嫦娥正战战兢兢的坐在床上发呆,悟空刚刚看完一场活春宫,早已压不住心头的欲火,冲上去一把将嫦娥揽入怀中。

“小嫦娥,你可想死俺了,俺都想了你有他娘的五百多年了!快来,给俺亲一个!”嫦娥见状大叫到:“孙悟空你知道你现在在作什么吗?”

“俺当然知道。”悟空说:“俺要干了你,做什么,**!也叫日Bī!”悟空不容分说就在她脸上乱亲,亲的嫦娥春性大发,毕竟大圣的状告的太快了,她还没有得到满足,二郎神就给天兵天将揪走了,唉,可怜的二郎神,走的时候,jī巴还支稜着!(註:支稜——方言,指还是又直又硬的!^-^)

这时,嫦娥哪里还感到害怕,有了无法无天的孙大圣,谁还敢惹!只想到如何取悦大圣,好让他帮忙躲过这一劫!

嫦娥的嗲劲儿来了,冲着大圣媚声说到:“大圣慢一点,你把人家的脸弄的好痒!慢慢来吗!”悟空闻听心中大喜,马上褪去身上的衣服,这时嫦娥看到悟空的跨下之物犹如绣花针一般,笑嘻嘻的说:“大圣果然名不虚传,yáng具都与常人与众不同,如此精緻的玩意怎能与我行周公之礼”。

悟空回答到:“娥妹你真的不知道?”。

嫦娥听完惊讶的叫道:“难道是能长能短无坚不摧定穴神针金箍ròu棒!!!”

“你说对了,就是这个宝贝!”悟空答道。

瞭解完实情后的嫦娥顿感xiāo穴犹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又如黄河水氾滥一发不可收拾,yín水满床流。

这时,哪里还用大圣要求,嫦娥自己就迫不及待的身手抓住了大圣的金箍ròu棒,咂了咂小嘴,喃喃的道:“宝贝,宝贝!”毫不迟疑的将金箍ròu棒吞入嘴里,在嫦娥的巧舌吸吮之下,大圣的金箍ròu棒开始蠢蠢欲动,颤颤巍巍的站了起来。

“小美人儿……快,弄得俺好舒服,是不是没事就练啊?”嫦娥顾不上答话,只是摇了摇头,继续她的品嚐!

预知后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第二回 了心愿悟空战嫦娥

上回说到嫦娥正在品嚐悟空的定穴神针金箍ròu棒,经历了几百年的锤炼的悟空,也渐渐无法忍受心目中美神的吹箫技术,只不过短短的一分钟,一股股的浓精喷射了出来,嫦娥在毫无防备的情况下,被悟空的jīng液灌的直打饱嗝儿,真是一点都没有浪费。

“哇,噎死我了,什么定穴神针金箍ròu棒,我靠,你早泄啊!”嫦娥翻着白眼儿说道。

“意外,嘿嘿,纯属意外!俺实在是思念你太长时间了,所以才……”悟空陪着小心,忙作揖赔不是,心里暗恨自己,“日他娘的,毁了俺的名头!”悟空急忙上前将嫦娥放倒在床上,分开嫦娥的两条嫩腿,也顾不上嫦娥的Bī门刚被二郎神操过了,低下头,伸出长满细毛的舌头(猴儿的舌头长毛吗?^-^),对准嫦娥的Bī门就舔了下去,本以为味道肯定难闻的悟空,竟意外的发觉,从嫦娥的Bī门里传来一阵香气,悟空尝尝Bī里流出来的水儿,味道也挺好,没有人间女子那种酸酸涩涩的味道。

“怎么你那里是香的?”悟空很纳闷的问嫦娥。

“人家也不知道,下面一流水儿,就会发出这种香味!”这回看样子是捡到宝了,真是滴滴香浓,意犹未尽啊!悟空心头暗乐。赶紧继续为嫦娥服务,只见他的舌头忽而舔舔yīn蒂,忽而舔舔嫦娥的小屁眼儿,把个嫦娥美的直哼唧。

“还说人家的舌功厉害,哦……,我看……你的舌功……才真的历……害呢……哦……对了,就是那里,你舔的人家真舒服……”

“啊……,什么东西插进去了……好爽啊……”嫦娥突然大叫了一声。

怎么回事?原来悟空将他的七十二般变化施展到舌头上,这时的舌头,已变得又硬又粗,舌尖部分的细毛,让悟空默念咒语,变成了一把小毛刷,直插进嫦娥的yīn道。

舌头在嫦娥的Bī里横冲直撞,小毛刷顺着舌头的进退不停的扫着嫦娥的Bī腔,瘙痒的感觉使得嫦娥浑身的毛孔急剧收缩,身体也随着悟空舌头的进出而不停的颤抖,这时候的她,可是连叫也叫不出来了!悟空舌头忙着,手也在不停的抚摸着嫦娥的娇躯。嗯,滑如凝脂,洁白如玉,手感真的很不错。

“哦……大圣,你的舌头前面是……什么东东,搞……得人家好……痒……”

“那爽不爽啊?”

“爽!!!!!”

“那俺再给你来点更爽的,嘿嘿!”说着,悟空将尾巴运功变软,变长,从后面探到嫦娥的身上,来回轻扫嫦娥的娇躯,嫦娥这时不光是里面痒,连同身上都是瘙痒难耐,她扭动着身躯,口里不停的哼着:“猴儿哥(怎么听着像猪八戒?呵呵),你这么搞人家,哎呀……这可是实在受不了了啦!”

“那你还不赶紧给俺服务一下!”说着,悟空撤出了舌头。

嫦娥急忙爬了起来,将悟空的金箍ròu棒纳入口中,还时不时抬头看看悟空,看那意思是让悟空给噎怕了,随时准备撤退。可这回,悟空可没让她失望,他的金箍ròu棒随着嫦娥的头部活塞运动,呼呼悠悠的立了起来,虽然还不是很雄壮,但也是有了一定的规模,嫦娥放下心来,专心的侍弄着悟空的宝贝,但见她,时而将悟空的整条猴儿鞭吞入嘴里,时而伸出舌头舔舔悟空的马眼,把个悟空舒服的:“小嫦娥呀,你的水平真不是盖的,弄得俺真是爽,来,舔舔俺的□眼儿……”嫦娥听罢,也不嫌髒,将小嘴凑近悟空火红屁股掩盖下的□眼儿处,伸出舌头,舔来舔去。

“俺有痔疮吗?”

“没有没有,你的屁眼儿,好好漂亮哦,也没有异味!”

“那还好。”

“为什么要这么问呢?”

“因为自从俺随师傅取经回来后,还没有洗过呢!!!”

“是吗,还真没舔出来,根据我的品嚐,你这没洗过的的屁眼是十锦水果味儿的!”

“好了废话少说,既然你爱吃俺的屁眼,就快让俺快爽爽!!!”嫦娥卖力的舔着悟空的屁眼儿,手还在撸着那条金箍ròu棒。

“小**,你舔的俺好舒服……,一会你猴儿哥俺一定要让你爽翻天!”嫦娥一会儿舔屁眼儿,一会唆勒(註:方言同舔含)一下悟空的卵蛋,一会儿又不甘寂寞的舔舔悟空的ròu棒和guī头,嘴里还哼哼着:“左三圈,右三圈,脖子扭扭,嘴巴动动,不动我就够不着……”

“好了,俺忍不住了,小心再舔又噎着你,快,把腿分开,宝贝来也!”悟空忍无可忍了,提枪上马,将ròu棒直插入嫦娥的Bī腔。

“哇……,你插错地方了,呜……呜……呜……,好痛啊!你怎么插人家的小屁屁?哪里有一上来就插那里的,一点水儿都没有,疼死了!”

“嘿嘿,俺一向喜欢先插那里的,你不习惯俺就改改风格好了!”悟空一边解释,一边暗想:“娘的,好逊,今天怎么老是出错!!!”悟空急忙将ròu棒从嫦娥的旱道里拔出来,将它纳入水道,先来个疾风骤雨七十二插。

“啊……,大jī巴可来了,猴儿哥,你可是真够生猛的,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好……,人家爱死你了,快快……”随着嫦娥的**,悟空的金箍ròu棒也越来越粗,越来越长,每次深入都直捅嫦娥的子宫,抽出时,带着嫦娥的两瓣yīn唇大开。

“我靠,什么东东这么硬,顶的俺小肚子疼,哇……不会吧,你的小豆豆怎么像一根小jī巴似的,这么大!”

“人家一……性奋……就……这样子啦,你……不喜欢……吗?”

“喜欢,喜欢,小嫦娥,想不想尝尝上下夹攻的滋味儿啊?”

“想到是想,可……就你一个人……怎么搞?”

“你就等着爽吧!”悟空说着,默念咒语,将尾巴变得粗硬起来,从两腿之间,甩到前面,找到嫦娥的小屁眼,还在Bī上面沾了点yín水儿,抹在尾巴头儿上,慢慢插进嫦娥的屁眼儿里。

“啊……什么东西……好啊……,连屁眼儿……都……有,好……美啊……,猴儿哥,你……真有办法……,爽死我了……”

“怎么样,俺不是盖的吧,俺老孙身上宝物多多,包你爽!”在悟空上下夹攻之下,嫦娥没支持多一会儿,就有要丢盔卸甲的感觉,她可不想这么快就投降,赶紧放松yīn道,使其变得宽松,悟空察觉嫦娥的意图,急忙将ròu棒加长加粗,现在,悟空的ròu棒已经像一门六零迫击炮粗细了。

“噢……,不行了,你太厉害了,我……实在……是坚持不住了,我……要来了,啊……啊……,你的jī巴绝对是世界妇女保护对象,我……要死了……快……,再快一点……”悟空加快了进攻的节奏,将jī巴与尾巴的配合,发挥到了及至,jī巴插,尾巴撤,尾巴插,jī巴撤,嘴里嘟囔着:“一四七,三六九,jī巴尾巴插到头儿,嗨呦,嗨呦!”嫦娥这时候只有一个感觉,那就是爽,她的yīn道急剧收缩,好像要将悟空的ròu棒夹断,而她的屁眼儿也随着yīn道的收缩有节奏的收缩着,一股股阴精随着悟空的**喷了出来,淋到悟空的ròu棒头儿上,浇的悟空打了一个冷战,随即,随着嫦娥的**,也将猴儿精灌满了嫦娥的子宫。两人的**持续了有五分钟。

“呜,泄死我了,猴儿哥,我怕以后再也离不开你的jī巴了!”

“离不开最好,回头给俺生他一打猴儿崽子!”

“可是,二郎神如果在玉帝那里胡说八道怎么办?”

“有俺老孙在,怕他个球,大不了俺再闹一次天宫!”

“猴儿哥,你对我真好!”

“对你好,那咱们再来一炮怎么样?嘿嘿!”

“你好坏呦,就知道打炮儿,来就来,谁怕谁啊!”二人再次缠战在一起……

自从这天起,悟空和嫦娥就过起了夫妻般的生活,两人的主要活动当然是在床上。

而二郎神呢?二郎神也够癡情的,将一切罪过都一力承担下来,只说是自己对嫦娥用强,真是可怜,嫦娥与悟空快活逍遥,二郎神却帮助他们顶缸,他虽说与玉帝沾点亲戚,但玉帝为了保存天庭的颜面,不得已判了二郎神宫刑,将其jī巴割掉,打入六道轮回,让其转世投生去也。

没有了这个威胁,悟空与嫦娥更是明目张胆的淫宿双栖,有了悟空,谁敢过问,嫦娥也乐得享用悟空的ròu棒,淫荡本性表露无疑。

如此这般,过了一段时日,这一天,悟空因事回到花果山,又发生了一段有趣的故事,欲知后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第三回 庆乔迁悟空帮解忧

上回说到悟空因事回到花果山,什么事情呢?原来自从取经途中与牛魔王和铁扇公主干了一架以后,双方消除了误会,恢复了正常邦交,又开始称兄道弟起来,而牛魔王与铁扇公主在凡间重新搭建了一座牛棚,邀请悟空前来温居!

这是一个阳光淫媚的早晨,大地万物随着清风淫糜的摇曳着,小鸟在天空上淫声浪语,从东头飞到西头,再从南头飞到北头跳着动人心弦的俄罗斯艳舞。

“哈哈!!人逢淫事精神爽!!憋了俺五百多年的欲火终於得到了解放!!俺他娘的爽歪了!!!”悟空伸了伸懒腰从树上爬了下来,(唉!!!……这么多年悟空老家的起居条件还是没有得到很好的改善),看到猴子猴孙早已预备好的什锦水果盘顿时觉得腹中甚是飢饿,於是抓起一个桃子就吃了起来。

悟空吃的正美的时候,一只老猴儿来到悟空的身前,作了一个揖说道:“大王,牛魔王派人来了,说要给大王引路!”

“这么早就来了,他奶奶的老牛就是这么沉不住气,急着献宝啊?让他滚进来!”过了片刻只见一个黑头牛怪摇摇晃晃的走了过来,冲着大圣唱了一个大诺,说到:“参见大圣,您老身体安康?”

“好着呢!!!,俺身体倍儿棒,吃吗吗香!!!你家大王这么早就派你过来接俺,是不是有什么好节目,先给俺透露透露!!!!”

“这小的可不知道,咱家大王肯定会有一个惊喜给大圣,大圣您去了不就知道了吗?”

“娘的,故作神秘!好,咱们这就动身!小的们,将俺给牛大哥的礼物带着,出发!”一路无话,且说悟空一行来到了插天山,各位说了,铁扇公主他们不是住在芭蕉洞吗?怎么搬到插天山了?原因还是在悟空身上,因为悟空将火焰山的火给灭了,他们夫妻二人下岗了,没办法,在插天山开了一个夫妻店,作什么买卖?

先保密,一会儿再说!呵呵!

插天山前是一片面积有二十平方公里的开阔地带,牛魔王与铁扇公主的新居就坐落在这片开阔地上,金碧辉煌,可是比原来的芭蕉洞强的太多了,悟空抬头观看,蓝底的牌匾上五个斗大的金字——“米盖尔牛宫”熠熠放光,进得门里,是一个大广场,怕不得有两三万平米,四周还搭建了不少看台,广场内还有两座木质挡隔,不知有何作用!

“你们大王的新居还蛮大的,前面带路,要不一会儿俺非得迷路不可!”

“是!!大圣,请跟小的来!”走了足足有一炷香的时间,终於来到了后进的房屋,悟空一看,这里可比前面差远了,一大溜的牛棚,关着也不知有多少的公牛,迎面几间青砖瓦房,牛魔王和铁扇公主二人正站在台阶前等候着悟空。

“牛大哥,大嫂,二位好啊,俺老孙这厢礼过去了!”

“哈哈哈,贤弟,别多礼,快快请进!”进到屋内,分宾主落座,悟空问道:“大哥和嫂子一向可好?搬入新居,真是可喜可贺!”牛魔王看着铁扇公主露出了一丝苦笑:“贤弟,这次找你来,温居是一个方面,主要还是要请你帮大哥一个忙!”

“帮什么忙?大哥尽管说,小弟但凡有能力,一定帮忙!”牛魔王遣退了左右,这时屋内只剩下了他们三人。老牛又看了一眼铁扇公主,铁扇公主的脸上掠过一丝红霞,悟空看在眼里,十分的纳闷。

“大哥,你倒是快说啊,要俺帮什么忙?”

“咳……咳咳,不瞒你说,贤弟,哥哥我这些年来,**老力衰,根本不能满足你嫂嫂的需要,我呢,就想到了你……”

“不会吧,大哥,你难道要我……”

“不是不是,我只是想你走南闯北的,经历的比我多,看你能不能帮我想个办法?”悟空内心暗道可惜,虽说铁扇公主上了年纪,可是从外表却一点都看不出来,还是那么的漂亮,悟空有心对牛魔王说,俺替你代劳了吧!就怕伤了兄弟的感情。

怎么才能既了了自己的淫心,又不会落下什么后遗症呢?悟空低头苦思。

突地,脑中灵光一闪:有了,如此这般,就这么办!

“大哥,俺想到了一个办法,不知大哥是否愿意一试?”

“什么办法,你快说!”悟空於是将自己想出来的办法,告诉了牛魔王夫妻二人,听得老牛二人连连点头。

“兄弟,真有你的,这种办法也就你想的出来,呵呵!咱们今天晚上就试一试!”晚上,牛魔王遣退了所有闲杂人等,他们三人来到了前院的大广场,原来这里就是他们夫妻二人的生财基地——米盖尔斗牛场,后面养的那些公牛,就是为了斗牛使用的!斗死的公牛还可以卖钱,这两口子自从下了岗,开了这个斗牛场,可是财源滚滚来啊!套用老牛的一句话,这就叫前店后厂,赚钱不忙!

月黑风高,但这个大广场却是灯火通明,只见老牛变出原形,那时一头高如小山般的大青牛,只见它……(此处省略若干字,要不该挨骂了,呵呵!)。

“我靠,大哥,你变得这么大,想撞死我们呐!你不会变小点?”

“呵呵,别急,别急,我忘了,马上变小点!”说着,牛魔王已经变成与普通斗牛差不多大小了。

再看这时的铁扇公主,只见她浑身**,一丝不挂,皮肤雪白,没有一点赘肉,两个大nǎi子颤颤巍巍的,下体是倒三角型的一片阴毛,手里拿着一块小小的红布,哇,好香艳!悟空的眼珠子差点掉出来。

“嘻……嫂子,你怎么拿了这么一小块红布啊?这怎么斗俺牛哥?”铁扇公主还有点不好意思:“叔叔,这不是红布……是……”

“不是红布是什么?拿来俺瞅瞅!”说着,悟空劈手将红布夺了过来,嗯?

怎么又一股子味儿?悟空还伸出舌头舔了舔,有点儿鹹“嫂嫂,这是什么?怎么还有一股子鹹味儿?”

“叔叔,这是人家的小裤裤,有水儿流在上面,当然有点鹹了!”

“噢,原来如彼,嗯,鹹得有道理!那我们开始吧!”只见铁扇公主迈步走向场内,挥动起她那条红内裤,老牛见到红色内裤,马上双眼泛红,冲着铁扇公主就冲了过来,铁扇公主晃动身躯,轻盈地躲过一旁,老牛刹不住车,一下子就将尖角插进了木质挡隔上,急切之间也拔不下来了!

悟空急忙上前,对着老牛说道:“大哥,俺给你喊号子,你再拔,听我口令啊!”

“开始了,请注意,倒车,请注意,倒车……”弄得老牛哭笑不得,好不容易将角拔出来,悟空又道:“我们开始第二个节目!”老牛收了变化,与悟空站在一起:“这么快就完了?”

“那只是让你热一下身,下面才是正式的!”说着,悟空拔下两根毫毛,变成两条皮鞭,与老牛一人一条,铁扇公主走了过来:“嫂嫂,委屈你了!”

“没关系,你还不是为了我们啊!”说着,还挑逗地瞟了悟空一眼,看的悟空心里痒痒的。

说罢,悟空二人将铁扇公主面向木质挡隔,将她的双手绑到了上面,此时的铁扇公主是光溜溜撅着屁股冲着二人,小BīBī清晰可见,搞得悟空差一点把持不住,只好冲着牛魔王使了一个眼色,二人早已经明确分工,牛魔王举起鞭子,抽向铁扇公主的屁股,而悟空则拿着鞭子把靠近铁扇公主的小BīBī,顺着那条小缝儿,来回的磨。

“啊……好疼啊……,老公,你小一点力气嘛,哦……,叔叔你怎么弄人家……那里,好痒啊……,啊……哦……啊……哦……,又疼又痒,这种感觉还真……特别……叔叔你……这是从哪里学来的?啊……哦……好……缺……德……啊……!”

“嘿嘿,嫂嫂有所不知,俺在天庭的时候看了一部FILM,是一个JP叫麻生早苗的人演的,听说叫什么**,俺就学学,看看对你们有没有用,感觉怎么样?挺好的吧!”

“啊……哦……,感觉……还不错了啦,哦……叔叔,你再往里插一点,哦……对……好……啊……!”悟空又回头问牛魔王:“大哥,怎么样,有感觉没有?”

“有一点了,比以前强多了,可还是差一点!”

“大哥,你要是不介意的话,俺就先插一会儿嫂嫂,你在一边看看,俺知道有的人看到别人操Bī,就会非常性奋,尤其是别人操自己的老婆的时候,怎么样,试一试吗?”悟空这么说当然是有私心的了。

牛魔王沉吟了一下,感到自己的脑袋有点发绿光,可是也没有别的办法,谁让自己的老**不争气呢!只好不情不愿的答应了。

悟空性奋的掏出自己的金箍ròu棒,来到铁扇公主面前,低声对她说:“嫂嫂,俺可是想操你很久了,来,尝尝俺ròu棒的滋味!”铁扇公主早就被两人挑逗的淫性大发,哪里还顾及老公还在一旁,急忙将悟空的ròu棒吞入口中,头部做着活塞运动,ròu棒还时不时从嘴里滑出来,没办法,谁让手还绑着了呢?只好伸头去够,屁股一撅一撅的,顺着小BīBī还直流汤儿,老牛看着这淫糜的场景,越来越靠近两人,自己还掏出自己的老鸟儿,对着二人打手枪。

悟空被铁扇公主吹得很是舒服,经过与嫦娥的锻炼,当然不会早泄了,当感觉差不多了的时候,悟空抽出ròu棒:“嫂嫂,俺可要操你了!”

“噢……YESFUCKME!哦……快来吧!”呵呵,俺嫂子还会说外语!看看,掌握一门外语多重要!悟空来到铁扇公主的身后,将ròu棒顺着湿润的BīBī直插了进去。

“噢……好,你的大jī巴真好,FUCKMEPLEASE!!!啊啊啊……快点,我好长时间没有**了,快操我啊……啊啊啊……快一点……啊啊啊啊啊啊啊……快……加油……孙悟空……加油,孙悟空……加油!”她倒给悟空加上油了,可见飢渴的够呛!

悟空左三插,右三插,快速挺动着屁股,他是准备让铁扇公主先好好美一下“嫂嫂,你的小BīBī还有够紧,真看不出来你都有了这么大的一个儿子了,夹得俺好舒服!”

“啊啊啊啊啊啊……好,快一点,叔叔……有所不……知,自从……嗯……生……了我……儿红孩儿……,我这块良田……就荒芜……了,老牛……犁外面的……地还有一套,到了人家……这块地,就……举**投降了……,等的人家花儿都谢了,弄得人家……这些年来……好痛苦啊……真……哦哦哦……希望这次能治了他的……啊啊啊啊……毛病……哦……让我以后不要……再用……小黄瓜!!!!!”

“唉,嫂子还真是可怜,俺一定帮忙帮到底!”说着,悟空运功将ròu棒变得又粗又长,并加快了进攻节奏。

“啊啊啊啊啊啊……啊……,叔叔,你真厉害……,啊到底儿了……好爽啊……我爽的心花儿也开了,哦哦哦……厉害……,爽死我了……”

“兄弟,我jī巴硬了,你这个办法还真管用,我也要参加!!!!”听到牛魔王兴奋的声音,悟空急忙回头看,我靠,老牛的jī巴还真硬了,只不过有点细小,但估计已经比以前强多了,这从他兴奋的语气里就能够猜得出来,悟空抽出粗长ròu棒:“哥哥,你的那玩意儿,现在插进去,就好像是洗衣机里的绞衣棒,探不到底啊,不如这样,俺还插嫂嫂的小BīBī,你来插嫂子的屁股眼儿,咱们给嫂子来个夹心三明治怎么样?”

“你怎么那么多鬼主意,好就依你!!!!”说着,悟空探身从铁扇公主胯下钻了过去,别忘了她还是撅着屁股的姿势哦!

面向铁扇公主,将尾巴运功变硬,直挺挺的杵在地上,当成了一个支架,将ròu棒凑近BīBī,调整了一下角度,重新狠狠地插了进去,铁扇公主正因为ròu棒的离开感到内部空虚,这下又美了:“哦哦……jī巴又回家了,好……,快点操我!!!!”

“大哥,上啊!!!”

“来啦!”说着,牛魔王赶紧上前,将小**插进铁扇公主的屁眼儿里。

“噢噢噢……老牛插人家屁眼儿,也不提前舔舔,一点水儿都没有,好疼啊,你以为人家撅着屁股,Bī水儿还能倒流啊,可疼死我了!!!!”

“嘿嘿嘿,我太兴奋了,一时给忘了,要不我抽出重来?”

“算了算了,已经插进去了,还抽出去干嘛!!!你加把劲儿,把老娘搞舒服了就饶了你,要不,回去睡牛棚!!!”

“遵命,领导放心,我会努力的!”说着,老牛开始与悟空配合,悟空插,牛魔王抽,相当的默契,二人在做妖怪的时候就经常这样合作,只不过站着干还是头一次。

“噢噢噢……啊啊啊……你们两个怎么这么会干呢……操的我好舒服,嗯嗯嗯……小Bī和屁眼儿一块儿爽……啊啊啊啊啊啊……人家还是头一次……啊……操死我了……”两棵**在铁扇公主的两个眼儿里进进出出的忙活着,铁扇公主撅着个屁股,手紧紧抓着木板,两个大nǎi子随着二人的**在胸前直晃,媚眼迷离,嘴里淫声浪语不绝於耳,久旷的身心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啊啊啊啊啊……老牛,你今天……也够厉害……,叔叔,你的大jī巴真是解渴啊……快点干……哦哦哦哦哦……啊啊啊啊……不行了,我……我要……上天了……啊……”随着久违的**的到来,铁扇公主翻着白眼乐晕了,身躯也松软了下去,多亏悟空的尾巴顶着,才没有被她压垮,而与此同时,悟空和牛魔王也在铁扇公主加快收缩的两个小洞里忍无可忍的泄出了牛精和猴儿精,将两个洞洞灌的满满的,而铁扇公主也被二人的阳精烫醒过来。

“啊啊……真是舒服啊!悟空的办法还是真管用,一开始,我还以为你那我们公母俩找乐儿呢!!!!”

“俺哪敢拿哥哥、嫂嫂找乐儿!管用就好,大哥,感觉如何?”

“不错,不错,很久没有这么拉风了,呵呵!!!你快乐吗?我很快乐!!!哈哈!”自从这次起,这三个人就爱上了这种快乐的三人游戏,牛魔王也变得不来三人行就根本硬不起来了!!!!可悟空不可能长期呆在这里啊,怎么办呢?不用担心,这里牛鞭这么多,怎么会没有用的呢?呵呵!只不过,牛魔王的两根黑黝黝的大粗角,很快变成了翠绿的颜色了。

悟空办完了这件事,又思念起嫦娥来了,毕竟嫦娥可比铁扇公主要年轻漂亮的多,於是告别了牛魔王和铁扇公主,准备返回天庭,三人洒泪相别。

预知后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第四回 逛天庭三藏入圈套

上回说到悟空辞别牛魔王夫妻二人,回到了天庭,与嫦娥继续过着双宿双栖的奸宿生活。

这一天,忽闻下人来报,说是唐三藏来到了天庭,正在觐见玉帝,悟空闻言,心中暗喜:想当年,去西天取经的路上,这个秃驴凭藉着观音菩萨给的紧箍,老子一犯点事儿,就念什么紧箍咒,弄得俺苦不堪言,成天一副道貌岸然的样子,自从取完经书,受到如来佛祖的禅封,已经有多年不见了,这回俺老孙一定要想个办法揭穿他的假面具!嘿嘿!!

要知道,这个猴儿可是有睚眥必报的习性,否则也不会总是受不了激将之法啊!

拿定主意,悟空急忙唤过来嫦娥,低声对嫦娥如此如此,这般这般的嘱咐了一通,嫦娥低声答应着:“猴儿哥,你这样做是不是有点缺德啊?呵呵!这个唐僧要是中了你的圈套,那他一世的美名就全都毁了!不过,我倒是真想看看他是否能顶的过去!”悟空嘱咐完嫦娥,急忙抽身离开广寒宫,架起觔斗云来到金銮宝殿,也不等人通秉,直接闯了进去,只见三藏宝像庄严端坐在玉帝的左手边,二人正在欢叙。

“师傅,您来了怎么也不通知俺一声,这么多年没见了,师傅一向可好啊?”三藏抬头观看,一看是悟空,忙双手合十:“阿弥陀佛,善哉善哉!斗战胜佛一向可好?不要再叫贫僧师傅了!!!我们都受过如来佛祖的册封,你我师徒名分已经没有了!!!”

“哈哈,俺老孙叫的习惯了!一会儿,到我那里叙叙旧吧!”

“好好,等贫僧与玉帝谈完,咱们就去!”悟空在一边抓耳挠腮的等了有小半个时辰,终於等到三藏与玉帝告辞,急忙上前对三藏合十作揖:“师傅,咱们走吧!”

“你这泼猴儿,还是那般的性急,走走走!”二人告别玉帝,出了金銮宝殿。

“师傅,俺还要到嫦娥的广寒宫走一趟,上次答应替她在凡间带来两只白兔儿,可俺回去一思量,这白兔儿也是生命,让俺捉回来,不就失去自由了吗?现在又提倡“保护自然,珍爱生命”,所以,俺就没办,现在要去给她解释一下,您跟我一起去吧!还能帮我解释解释!!!”三藏一听,非常欣慰,我这个徒弟还真是长进了!欣然答应。他可没想到这一来,就逐步迈进了悟空的圈套。

来到广寒宫,悟空装模做样的让人通秉,下人回到:“祈秉大圣,天庭新近开了一家“快来爽迪厅”,仙子和七位仙姑同去祝贺了!”

“师傅,那咱们改天再来,还是现在去一趟?”

“总是听说什么“迪厅”,怎么天庭也开了一家?走,顺便看看去!”悟空心中暗乐,急忙带领唐僧来到了“快来爽迪厅”,要说这个迪厅的老闆那可不是一个简单的人物,谁啊?喏喏,那不正在门口迎客呢吗!

离着老远,老闆就看到了悟空和三藏,赶忙跑了过来:“稀客稀客,师傅和猴儿哥大家光临,我这里可是蓬荜生辉啊!”谁啊?还没看出来,是——猪八戒!呵呵!这个圈套的重要人物。悟空早就知道八戒对嫦娥垂涎三尺,否则也不会被贬入凡间,就要求嫦娥施展美人儿计,要求八戒一起来对付三藏。因为有八戒在场,三藏说什么也不会相信这个没有头脑的呆子会同悟空一同算计他!戒心也会放松。

“八戒,这家迪厅是你开的?行啊,你也下海了?”悟空问道,同时对八戒使了一个眼色。

“是啊,是啊!咱老猪不是吹,这个迪厅可是天界独此一家的,设备先进,音响一流啊!快快请进!”

“八戒,你还是真不赖啊!”三藏说着,迈步随着八戒步入迪厅。

进门只见装饰豪华……(描述省略,跟这边的差不多啦!)

进到里面,只见嫦娥和七仙女几人正在和一个人聊天,三藏仔细一看,认识,是沙僧。心里想,这是怎么了,师徒四个在这里碰头了!

原来沙僧早就被八戒给请来看场子了,你想,天庭就这么一家迪厅,没有沙僧这样膀大腰圆的主儿给看着点儿,太白金星那帮痞子还不总得来收保护费?再者说,沙僧最近迷上了七仙女当中的老二,全靠八戒帮他搞定了,两人现在正是情浓的时候,一天不插上两回Bī,就浑身没劲儿,这回也让悟空请来帮忙了,悟空也没使什么劲儿,只是问沙僧:“操Bī美不美?”

“当然美,大师兄这么问是什么意思!”

“既然操Bī这么美,你说师傅也没尝过滋味,是不是也应该让他来试试?”

“对,还是大师兄知道疼师傅,要我怎么办?”就这么简单,脑子里面有水的沙僧就被悟空说动了!

师徒四人见面欢叙,三藏哪里知道早就被三个徒弟暗中算计了,还沉浸在重逢的喜悦当中,八戒对手下暗暗打了个手势,DJ赶忙放了一首摇滚乐曲,只听大厅之内响起了震耳欲聋的音乐声,闹得三藏直捂耳朵。

“徒弟们啊,这是什么音乐,这么大声音?弄得为师心神不宁的!”

“师傅,这叫摇滚乐,您老没看到嫦娥仙子她们正在跳迪士高吗?”八戒连忙解释。

可不是吗,嫦娥和七仙女她们正在舞池里狂扭呢!

“师傅,俺给你两粒药丸儿,一粒清心止烦,一粒可以安神,您快吃了吧!”悟空递上了两粒药丸,三藏想也不想,拿过来就吞进了嘴里,其实,这哪是什么清心安神药丸啊,一粒是摇头丸,一粒是强力春药,也亏的悟空想得出来。

吃了药丸,三藏闭目养神,可是过了一会儿,就感到心里像着了火一样,一股莫名奇妙的火焰升腾了起来,只想站起来和嫦娥她们一起扭动,头也不自觉地跟随着强烈动感的音乐声摇动着。

“师傅,要不要下去锻炼锻炼?”悟空引诱着。

“这不太好吧,为师是出家之人,哪好去做这种疯狂的举动!!”哼哼,伪君子!悟空心头暗骂,看样子,药效还没有行开,就再等一会儿,过一会儿,俺就要你好看!

随着时间的推移,三藏越来越感到无法忍受,下体也因为春药的刺激越来越坚硬,看着嫦娥她们的充满野性和诱惑力的舞姿,竟忍受不住的泄了阳精,搞得裤裆湿了一大片,可小弟弟却还是坚挺着。这一切被悟空看了个满眼。

“师傅,下去活动活动吧,您看,八戒和沙僧已经开始了!”三藏再也无法忍受,“噌”的一下就蹿了出去,凑到女人堆里开始疯狂扭动着,那姿势要多难看,有多难看!各位,你们见过穿着袈裟蹦迪还不停摇着光头的和尚吗?呵呵!

悟空见三藏投入的表情,心中已经乐翻天了,赶忙走近了嫦娥:“开始吧!”嫦娥闻听,急忙点头,会同七仙女将三藏围在中间,八戒和沙僧则撤到外围,几位美女围绕着三藏,霓裳飘飘,丰胸肥臀摇曳,中间一颗八百度的大灯泡儿,要多诡异有多诡异!也很香艳!

三藏忘情的舞着,他已经被药性迷的丧失了理智。嫦娥与众仙女开始解带宽衣,一具具**的**突兀的展现在三藏的眼中,摇头丸的迷幻作用也达到了顶峰,三藏此时双眼圆睁,唾液顺着嘴角不停的流下来,双手前伸,好像要抓住什么,只是嫦娥她们不停的变幻着方位,让他什么都抓不到!这也是悟空的主意,他要好好的先折磨一下三藏,在他实在忍无可忍的时候,才能够让他得逞,那样,三藏清醒起来就不容易了!嘿嘿,好狠的猴子!

八戒和沙僧在众美女脱衣的时候,就已经按耐不住了,一个是色中恶鬼,一个是新开斋的和尚,急色的他们也脱光了衣服,凑到众人当中,开始上下其手,混水摸鱼去了。

悟空在一边观望着,众位仙女也被如此淫糜的场面搞得春情大发,yín水儿从八个密洞中汩汩的流出,舞姿也越来越慢,越来越柔,媚眼如丝的看着几个男人。

“扑通……”一声,三藏不知被谁流的水儿弄得,滑倒在地上,这下可不得了了,几个女人不约而同的扑了上去,都想吃了三藏这棵嫩草。

欲知后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第五回 痛失身三藏殒命

上回说到几个光着屁股的仙女将三藏团团围住,都想啃了这一棵保留了几百年清白的嫩草,这时,悟空急忙上前,对诸位仙女说道:“各位,俺师傅可是一只老童子鸡,你们这么多人上来,非得把他给搞死不可,那咱们的罪过可就大了!这样吧,就让嫦娥和大姐来服侍俺师傅吧!那边还有两位猛男在着急呢,呵呵!如果他们应付不了,还有俺老孙在这压阵呢!快来瞧,快来看,抢晚了,可就没货了,俺这可是赔本赚吆喝!哈哈!”几位仙女哪敢不从悟空的安排,想当年在蟠桃园,悟空的定身术一施展出来,她们就呆呆的丝毫不能动弹,被这个猴子上下其手,吃了不少的豆腐,可就是不来真的,搞得她们一身的火气上不来下不去的,最后还是大姐想出来的办法,摘了不少的毛桃,串成一串儿塞到小洞洞里面,拉啊拉的,才勉强将火气给压了下去!那些立功的毛桃还被她们送上王母的寿筵,让那些神仙一个不剩的都给吃了,还嚷嚷着还要,搞得她们忙活了一天,将那一园子的毛桃都摘了下来,塞了送,送了塞的,到最后,每个人的小洞洞里面的桃毛儿摘出来,一人编了一副手套儿!

至今想起来还有些后怕!欲火焚身的滋味可是不好受啊#航下里连忙作了一下分工:嫦娥和大姐陪三藏,二姐和六妹陪沙僧,三姐和么妹陪悟空,剩下的两个只好不情不愿的陪八戒了。

八戒赶忙关了迪厅的大门,几对狗男女就在迪厅的大厅之内,开始了**的一幕大戏。

先来说说三藏,被春药的药性刺激的已经被迷失了本性的三藏,现在只想找个地方钻探石油,可又不得其门而入,好在有嫦娥和大姐这两个老手引路,只见嫦娥趴在三藏的两腿之间,伸出红舌,仔细的舔着三藏的小师弟,从guī头到马眼,舔得那叫仔细!然后又将小弟弟深深吞入口中,直到嗓子眼儿,经过悟空的调教,嫦娥的口活儿是越来越棒了,纤手握住三藏jī巴的根部,小嘴上上下下的做着活塞运动,小和尚沾满了嫦娥的唾液,是越发显得挺拔俊俏了!嫦娥还在手边放了两个水杯,一杯热水,一杯冷水,含一口热水吃吃jī巴,再含一口冷水吃吃jī巴,我靠,好厉害,冰火九重天!!!这技术还真不是盖的!!

大姐又在干什么?她啊,捧着那对大nǎi子,一个劲儿的往三藏的嘴里送,三藏也没让她失望,张开了嘴,将两个奶头轮流吸入嘴里,吸啊舔啊的,搞得她**不已:“好和尚,有点意思,真会吃奶!就是不知道一会儿崩锅儿的时候还成不成!!!”(註:崩锅儿=打炮)

三藏的小弟弟被春药和嫦娥的双重刺激,早就硬的不能再硬了,嫦娥迫不及待的爬了上去,来了一个霸王硬上弓,将三藏的jī巴纳入自己的穴里:“哦,好烫!烫得我好舒服,童子鸡真好吃”说着,开始轻摇慢晃,摇动着肥白的屁股,旋啊旋啊:“小和尚好,真是不比猴儿哥的差多少!!好……好……哦……哦……摇啊摇……我……摇……到……外婆桥……啊啊啊啊啊啊啊!!!”大姐不堪刺激,忙将自己的肥穴凑到三藏的嘴前:“来啊,和尚哥哥,快来尝尝我的sāo穴吧,她可比奶奶好吃多了!快来嘛!”被迷失了本性的三藏闻言,张嘴就咬上了那粒小豆豆,又是嘬又是咬:“啊啊啊……对了,就是那粒……哦哦哦哦哦哦……你不要咬嘛,很疼的!!哦哦哦哦哦哦……,好……啊啊啊啊……流水儿了,快吃进去,很补的……啊啊啊啊啊啊啊……好好干,姐姐一会儿给你买糖吃!!!!哦哦哦哦……!!!”虽然三藏刚刚发射了一枚空包弹,但毕竟是初次真枪实弹,被嫦娥摇了没有多久,就一泄如注,缴枪投降了!!!两个淫荡的仙子没有得到满足,如何肯放过三藏,可怜的三藏在迷迷糊糊之间,只好任由她们两个摆佈,小和尚也是硬了软,软了硬,辛苦啊!

放下三藏,再来看看其他人。

在悟空发下命令的同时,大家统一开始了行动,八戒和沙僧就省事了,刚才随着几位仙女的脱衣舞撩拨得早就把自己剥的赤条条的了,按耐不住的他们冲上前去,将四位仙姑搂抱着,带到一边,手脚一通忙活,虽然八戒也已经受封,但他那副尊容可还是老样子,现在,他不知道从哪里找来的一把长把儿细刷子,插在自己的长鼻子里,毛刷对准四姐的小BīBī,刷埃孩的,四姐痒的咯咯咯地浪笑着:“呵呵呵,好痒,你这个醃臢的蠢货,哪里学来这么一手儿弄死人的把戏?就不学好!”

“姐姐,俺这也是迫不得已,谁让俺老猪的鼻子长,挡了俺的嘴巴和舌头,没办法为姐姐服务,俺心里不落忍,为了姐姐的性福,俺只好出此下策了,再者说俺的舌头要是长过了嘴,那不就成了长舌妇了?”

“这个呆子,嘴倒是蛮甜的,不过,你说错了,不是长舌妇,而是长舌猪,咯……咯……咯……咯!”

“好啊,你感骂俺老猪,看我收拾你!!!”说着,八戒将毛刷用力的在四姐的BīBī上刷着,就见一丝丝透明的液体慢慢的从Bī里流出来,过了一会儿,水儿越来越多,连刷子都湿了:“你的水儿还是真多,骚的可以啊你!!!!”

“哦……哦……你怎么这么埋汰人家,不来了啦,哦……哦哦哦……猪哥哥,猪爸爸,不要再搞了,人家的水儿都快流乾了,你还不上来?啊……啊……啊啊啊啊啊……真是受不了!”这时候五妹正蹲在八戒的身前皱着眉头帮助八戒吹箫,八戒的jī巴属於那种短小精悍型的,大家听说过牛鞭、马鞭、驴鞭、虎鞭,可曾听说过猪鞭?为什么没听说过,就因为太小,收集不易!!!呵呵!扯远了,题外话!!!八戒又不喜欢洗澡,弄得jī巴上异味儿薰天,五妹能不皱眉吗?可又不敢得罪他,毕竟是悟空的师弟啊!!!

“人家都说胖人身上三件宝:冬暖、夏凉、jī巴小!你的jī巴也太小了吧?难怪高家大小姐一定要找人收服你了!!”五妹揶揄着八戒。

“他娘的,你敢看不起我!看我怎么收拾你这个浪货!!”八戒被这几句话激得狂化了,他将四姐和五妹用绳子捆绑了起来,当然用的是正宗日本绳艺,将她们的四个nǎi子用绳子勒的突出出来,绳子在小BīBī上结了一个大结,摩擦着Bī门,然后把下几根坚硬的猪鬃毛,狠狠的插在两人的奶奶上,又拿起皮鞭不停地抽打着两人的屁股,而那把刷子则不停的搔着两人的脚心,两位仙子又痛又痒,一会儿哭,一会儿乐,不停扭动着身体躲闪着八戒的鞭子,这回可不得了了,绳结不停的磨着BīBī,水儿不受控制的流了出来,难受那叫难受,四姐抱怨着:“你这个小浪蹄子,好不好去招惹这个猪猡,现在倒好,难受死了!”

“我也不是故意的嘛!!#涵知道他这么不禁逗!!!我也难受啊!!”

“你还说不是故意的,你不知道男人是下体动物吗?你这样批评他的小**,虽然他不是男人,只是一头公猪,猪也是有自尊的!!”

“人家知道错了嘛!!现在怎么办?”

“看我的!!”四姐说着,费力的挪动着娇躯,蹭到八戒的身前:“猪哥哥,五妹不是故意的啦,你大猪有大量,绕了我们吧,我让你插她屁眼儿好不好?我五妹的屁眼儿可还是处女呢!!别再整我们了!!!求求你嘛!!!”说着,还用嘴去够八戒的jī巴,伸出舌头轻舔。

“哼哼,看在你的份上,我就饶了你们这次,她的屁眼儿真是处女?”

“如假包换!!!”

“那好,我给你们解开绳子,记住,可别再让你猪爷爷生气了!!!”

“不敢不敢!!!再也不敢了!”八戒降伏了两位仙子,内心非常高兴,解开两人的绳子,急急忙忙的挺枪上马,将自己的迷你jī巴插进了五妹的屁眼儿里,本来还以为会很疼的五妹,做好了千般准备,可是八戒都已经插进去了,她还没有感觉呢!还在说:“猪哥哥,你插的时候一定要小心点,人家可是第一次啊!!”

“别废话,俺老猪已经插进去了,怎么样,每弄疼你吧?”说话的同时,八戒将九齿钉耙反转过来,将把儿插进四姐的小BīBī里,四姐满足的哼了一声。

不敢相信的五妹急忙回头,可不是,真插进去了,不禁感谢上苍!!八戒在五妹的屁眼儿里勇猛的驰骋着,为自己的持久感到高兴,平时自己打手枪没有两三下就泄了,今天真刀实枪的干了这么久都没事,看样子还真要感谢“伟哥”的功效了!!!手也不停的运动着,四姐这回可是爽了。

“啊啊啊……猪哥哥,你……不光是……jī巴棒,连你的……钉耙都……这么牛Bī……,啊啊啊……操死我了……哦哦……哦……哦……快点干……我好美啊……”这是四姐的**。

“哦哦哦……jī巴插屁眼儿,真是好,我以前怎么就没发现呢?猪哥哥,你真行!!!”五妹不甘示弱,急忙违心的恭维着八戒。

八戒此时威风八面,尽情驰骋在杀场上,突然感到心口一阵剧痛,八戒缓缓软倒在五妹的背上,怎么回事?心脏病复发!八戒由於身体过於肥胖,早就患有高血压、心脏病,经过这次的刺激,心脏无法忍受强大的压力,马上中风,八戒去了……一缕幽魂晃晃荡荡的直奔阎罗王处报到去也!!!!!

两个浪荡仙子还不知情,仍然在恭维着八戒,反正她们也没有什么感觉,有乾等於没干!五妹突然感到八戒的jī巴雄壮了很多,自己有了感觉,可是八戒就是不动,不得以之下,只好自己挺动屁股来寻找快感!!!

“噢噢噢……猪哥哥的jī巴又大了,好……爽……啊啊啊啊啊啊……!”唉,八戒泉下有知,不知是幸或不幸,在死后,jī巴才觉醒,可怜的八戒!

这一幕幕淫糜的场面一直持续到次日天光放亮才告结束,大厅里,横七竖八的卧倒了一大批**的身躯。

突然,人堆里有一个人动了起来,谁啊?三藏!!

药性过了的三藏,柔柔眼睛,从人堆里晃晃悠悠的站了起来,只感到下体一阵酸软无力,急忙低头察看:“啊!!!!!”一声惨叫从三藏嘴里传出:“我干了什么?我到底干了什么?”昨日发生的一切,在三藏的脑海里像放电影一样重放着“这个泼猴儿,一定是记恨我,才设计陷害我,天啊!!我该怎么办?”失落的三藏在大厅内踌躇着,他看到了八戒:“怎么,八戒也这样了?”

“八戒,八戒……”三藏试图唤醒八戒,但八戒再也不会回答他了,试探着摸了摸八戒的鼻息,吓得三藏急忙缩回了手:“八戒死了,自断心脉而亡!好徒弟,师傅没有看错你!看来你也是被猴头设计的!好,死得好!!!”如果三藏知道八戒是中了马上风死的,不知内心会作何感想!!!

三藏犹豫着:“看来,我也要学学八戒了,清白已失,我还有何面目立於这清朗的世界!!!”下定了决心,三藏盘膝坐在地上,双手合十,面向西天的方向:“阿弥陀佛,佛祖慈悲,饶恕了弟子的错误吧!弟子只有一死以明志!!!”说着,三藏施功震断了心脉,一缕冤魂直奔西天而去。

唉,西天取经的路上,三藏偏听八戒的挑拨,一直对悟空有成见,现如今二人同时西归,不能不说是冤孽啊!

醒来的悟空和沙僧等人,见到三藏和八戒的遗体,不禁也有一些唏嘘,嘱咐好众人,悟空丝毫没有报复的喜悦,毕竟这些后果不是他所想的!!

埋葬了二人,悟空为了排解心中的郁闷,将嫦娥和七仙女众人狠狠得操了一遍,心情也好多了,这时的他下定了决心:俺要淫尽天庭所有的美女!

欲知后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第六回 恩怨了了王母遭难

三藏去了,八戒也去了,悟空在去西天取经路上的两个仇敌都被悟空算计到了极乐世界,他现在有些不知道再去干些什么!成天与嫦娥和七仙女廝混在一起,操Bī取乐!终於有一天,悟空烦了,告诉了几个淫荡仙女一声,驾起觔斗云闲逛去也!

悟空在天庭东逛逛,西溜溜,成天与各路神仙们打屁,忽一日,经过当年开蟠桃宴的大殿,悟空想起当年,如果不是因为这个什么蟠桃宴,老子还在优哉游哉的做俺的齐天大圣,哪里会造反天宫,受那西天取经之苦?更不会受那三藏的醃臢气!要说起因,还就是这个王母娘娘闹得!越想越生气,悟空乾脆就直奔王母娘娘的寝宫,想要找机会捉弄捉弄她。

说着话的功夫,悟空来到了太和宫(我也不知道王母娘娘应该住在哪里,就编一个了!),只见宫外守备森严,天兵天将把守住了每一个入口,巡逻队在不停的巡视,好一幅如临大敌的场面。这哪里防备的了悟空?悟空默念咒语,摇身变成一支蜜蜂,从天兵天将的眼皮底下,大摇大摆的飞了进去。

只见,宫门前停了一辆银灰色豪华的“劳斯*莱斯”,闹了半天是玉皇大帝在此,所以才搞得这么紧张啊,悟空心道:这大白天的,玉帝老儿到这里来干什么?不行,俺得进去看看!振翅飞了进去。

进得宫内,就发现里面静悄悄的,不见一个侍候的宫女丫环,连带刀侍卫都没有,悟空心中暗喜,这倒方便俺的行动了!嘿嘿!急急忙忙向内进飞去,刚刚飞到寝室的门外,悟空就听到里面传来一阵说话的声音:“圣上,今天怎么有空到妾身这里来了?”

“啊,朕今日突然感到有些心情烦闷,感到好像有什么事情要发生,第一个就想到了皇后你这里,所以过来看看!”

“圣上,这天庭之上还有谁人这么大胆,赶来惹事生非?想当年那个什么神通广大的孙猴子,不是照样被佛祖压在了五行山下,受了五百年的活罪吗!连那个猴头都不行,现在谁还敢?”悟空听到王母娘娘的话语中,又戳到自己的痛处,只恨的牙根发痒,这个老泼妇,俺老孙今天一定要你好看,你要是年纪小点,俺非操爆你不可!

“既然皇后这里没事,那朕就先去别处看看了!”说着,玉帝起身就往外走来。

“圣上,已经来了,就多坐一会儿吧!”

“不了,朕还是有点心跳,到别处看看吧!”

“那……臣妾恭送圣上!”很不甘心的,王母娘娘起身跪送。

玉帝带着一大票人马走了,宫里宫外霎时冷清了下来。

悟空悄悄地飞进了屋里,只见王母正呆愣愣的坐在床沿上发呆,嘴里还自言自语着:“唉,一点都不体谅人家,这么长时间都不宠幸我,下面都要长死了!唉!”悟空仔细观看,只见王母皮肤白净,有着一股不见日光的惨白颜色,可能是深锁禁宫,不见日光的缘故吧#旱实话,虽然已经有了几千岁的年纪,但从外表却绝对看不出来,她只像一个40岁左右的贵妇人,气质高雅,长得还很漂亮,与嫦娥和七仙女她们的青春样貌相比,有着另外一种勾人心魄的魅力。

而这时更让悟空惊讶的一幕发生了,只见王母慢慢将手摸到自己丰满的胸脯,缓缓的揉动着,嘴里发出低低的呻吟声:“圣上,你真是不知道怜惜人家,这么好的地方,你这么长时间都不来光顾!哦哦……害得人家只能这样自己……哦哦……安慰自己……啊……”说着,王母将身上华丽的宫装慢慢脱掉,悟空在一边看得是鼻血直淌,只见王母一身白肉,没有丝毫赘肉,两个大nǎi子傲然挺立,奶头儿还挺小,下腹一片黑萋萋的阴毛,将làang穴遮得是丝毫都看不到,双腿挺直,还真看不出是年岁这么大的人了!手指随着衣服的剥落,滑向自己的阴部,王母一幅飢渴的表情。

“噢……圣上,你真的不再宠幸与我了吗?”手指终於插入了自己的yīn户之中,王母在淫心作祟之下,已经是不顾廉耻,她的手指快速地**着自己的làang穴,嘴里还不停的癡喊着:“噢……圣上的龙根好厉害……,臣妾真的好想你……”也真是有够癡心的!

看着王母娘娘幽怨的神情,悟空突然计上心来#蝴展翅飞出寝室,来到屋外没人的地方,现出原形,掐动咒语摇身变为玉帝的模样,慢慢踱着方步重新迈进寝室。

“皇后,你……”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悟空,故作惊讶。

“啊,圣上,您怎么去而复返啊?”看着进来的玉帝,王母略带惊慌和羞涩的问道。

“皇后,你……这是?”呜咽着,王母低声说道:“圣上,臣妾实在是忍受不住对陛下的相思之苦,所以才会有如此不雅的举动,请陛下惩处!”说着,**着跪倒在地!

走上前,悟空搂住王母“唉,这也不能怪罪於你,朕也有不是,这一段时间,确实冷落了你!”

“圣上……”王母感动得将头埋进悟空的怀里,低声啜泣着。

“好了,朕就是突然想到此点,才遣退了左右,回来安慰於你的!快起来吧!”悟空心中暗自偷笑着说道。

“是,圣上!”王母双颊绯红的站了起来,还真是挺诱人的:“陛下,臣妾帮您宽衣!”

“不用,不用!”悟空急忙阻拦,因为他的尾巴可是不能变没的,一让王母看到,立马穿帮︰“还是朕先来安慰安慰你,也算是向你道个歉吧!”

“圣上,不可……,啊……”王母要想阻拦,悟空早已不由分说地将她仰面推倒在床上,俯身下去,一只手狎玩着王母的大nǎi子,另一只手则轻抚着她的阴毛:“圣上,你这是怎么了,平时你可是从来不这样的!”

“朕这是为了补偿於你啊!怎么,不喜欢?”

“不是,臣妾真的是好感动啊!”王母说着,抬起身,给悟空来了一个热吻。

悟空暗笑:这回俺老孙不玩儿死你,俺就不姓孙!

悟空分开王母的两条腿,将手指沾了点王母自摸时流出来的浪水儿,狠狠的插了进去!

“噢……圣上,怎么用上手指了?您原来可不这样啊!”

“朕要你尝试一下新鲜的花样!”悟空边说边活动着手指头:“皇后,你也要放开点啊!”王母心中暗想:圣上准是与西宫那个浪蹄子学的!我得放浪一点,否则还是收不回圣上的心!圣上也是男人,喜欢看女人在自己的身下降伏,虽说他yáng具短小,而且历来是一个快枪手,我一定要让他认为能够给我最大的满足,让他能够时时与我欢爱!快枪手也比没得搞强啊!聊胜於无!

想到此,王母放下了羞涩,全力配合悟空手指的**,嘴里也发出另类的呻吟声:“噢……圣上,臣妾感到好幸福啊!啊……快来宠幸您的爱妃吧!”

“爱妃,你来尝尝朕的ròu棒棒吧!”悟空说着,从裤裆里将jī巴掏了出来,他可没敢脱掉裤子!

王母惊讶的看着悟空,玉帝原来可从来没这么要求过,再看悟空的ròu棒,王母的表情又转为疑惑:“圣上,您的龙根怎么变得越加雄壮了?”口气中除了疑惑还有一些惊喜!

“噢,朕最近找到一个壮阳的偏方,叫什么“男士营养液”,喝了以后还真是见效,连爱妃都看出与往日不同了!”王母闻听悟空的解释,也未细想,只是呆呆的看着悟空的jī巴发愣。实在的,悟空的jī巴比玉帝的要大了将近一倍!王母看着这么大的一根货色,下面的小嘴是口水长流,食指大开!淫心大过了疑心!哪里还顾得细思?

悟空暗中抹了一把冷汗,心道:好险,差一点就露馅儿了!刚才悟空是因为欲火上扬,所以也没有细加考虑,就想让王母吹箫,以至於露出了一个大大的破绽!好在王母与玉帝也多日不曾欢爱,玉帝甚至很少过来,才让悟空逃过此劫!

王母伸手握住悟空的jī巴,嘴巴凑了过去,刚刚凑近,一股子尿骚味儿传了过来,皱了皱好看的细眉,王母不甚情愿的张嘴将悟空的jī巴吃进了嘴里,她现在可不敢得罪悟空(玉帝),就这么的含在嘴里,也不活动。悟空连忙告诉王母jī巴的吃法,生涩的,王母活动着小嘴儿,牙齿还不时刮痛悟空的jī巴,也带给悟空另外一种享受!比之嫦娥等人的口技,王母就逊色很多了,但她的嘴巴好像还是处女啊!悟空闭着眼,享受着#蝴不准备故意忍耐,他要**王母娘娘!

“握住的手也要上下活动,对……嘴巴含紧一点再动,你还真是聪明,一交就会了,嗯……舔得朕很舒服……,下面那两粒也要舔舔,好……!”在悟空的指导下,王母的动作越来越娴熟,虽说很不习惯,但为了讨好悟空(玉帝),她也顾不得了,此时悟空在王母的攻击下,已经到了临界点:“好……朕要出来了……啊……”随着悟空的大吼,一股股阳精喷射出来,王母刚待要躲闪,悟空死命按祝糊的脑袋:“不许躲,吃了它们!”王母躲不开了,阳精除了一部分喷进嘴里,大部分喷洒在她的脸上和胸脯上!

就在此时,只听得门外传来:“陛下驾到!”悟空和王母顿时愣住了!

毫不知情的玉帝一迈进房门,傻了!只见另外一个跟自己一模一样的玉帝挺着yáng具站立在床前,而王母也在傻愣愣的看看自己又看看另外一个自己,脸上还顺着脸颊一滴滴的流淌着一种白浊的液体!

玉帝大怒:“何人如此大胆,胆敢冒充朕!快快从实招来!”

“哈哈哈,玉帝老儿,你看看俺是谁!”悟空此时已经豁出去了!变回了原形。

“你你你……”玉帝气得说不出话来:“这是为什么?”

“为什么?你们两个人最清楚,要不是当年因为你们,俺老孙哪里会受那五百年餐风露宿之苦?究其祸首,就是你们造成的!你偏听偏信,容不得俺老孙不受你管教,一开始弄一个什么弼马温来糊弄你家孙爷爷,被俺反出天宫,你们派天兵天将那帮废物打不过我,又许诺封了俺齐天大圣,可是,你这个王母举办什么蟠桃宴,也不请俺老孙,害得俺二度反出天宫,这才惹来如来佛祖的镇压!你们说,俺老孙应不应该报仇!你们不知道吧,连唐三藏和猪八戒,老孙也已经将他们搞定了!哈哈哈!”悟空说的有些失去了理智!

“我我……我要和你到如来佛祖那里评理去!”

“走就走!”听完了悟空与玉帝的陈述,如来佛祖面沉似水,两旁站立的金刚和菩萨不敢发出一言。

“孽障,不想你经过取经的磨难,不但没有丝毫悔改,反而变本加厉,做出如此秽乱宫廷的行为!你该当何罪?”

“反正已经做出来了,俺也打不过你,你说怎么办就怎么办吧!”悟空面不改色的回到!一副就知道你会这么说的姿态!

佛祖妄动了无名,将大手张开:“我佛慈悲,我就将你打入六道轮回,让你转世到人界,做一个普普通通的人,但我不会封印你的记忆!你的法力会完全消失,只会留下曾经是多么威风的记忆!到时你会知道那是一种什么样的痛苦!”悟空昂然而立,就好像事不关己一样。

“佛祖,我也有责任!”说话的是观音:“我本来以为这个泼猴儿已经改了,可没有想到他反而做出如此行为!还请佛祖一并惩处我未能督导的责任!”

“那好吧!我也罚你进入人界,广积公德,另外也要对这个孽障再次负起督导的责任!你可有怨言?”

“弟子无怨无悔!一切唯祖师之命是从!”

“好!那你们去吧!”佛祖说着,大手一翻,一阵黑暗将悟空与观音遮挡了起来!

齐天大圣篇

九霄云外,天庭,瑶池。

云雾缭绕,仙乐飘飘,舞姿绰约。

如此良辰美景,本应心旷神怡,心情舒坦才是。可是,此时这瑶池的主人西王母却怎么也乐不起来。

“唉!这已经是第一百零八个告状的了!我都快烦死了!”

“您也用不着烦。这种事对孙猴子他们三个来说是再正常不过的了。倒是如果哪一天,突然没有人来告他们三个的状了,那倒奇了。您啦,还是省着点心吧。她们闹一阵就没事了。”

说话的是坐在西王母对面的一位白衣女子。只见她凤眼柳眉,瑶鼻檀口,雍容华贵中隐隐透着一股妩媚,倾城之姿中约约含着一丝妖娆。她全身白衣如雪,如云秀发上披着一副白纱,左手净瓶,右手拂尘,正是美冠三界,法力无边的玉观音!



话是这么说,可是这隔三差五的跑来一个人,哭哭啼啼地诉上半天,说的又总是老一套,无非是遭人抛弃,失恋之类的,罪魁祸首也总是孙悟空猪八戒沙悟净他们三个。(不好意思,好像他们三个在做唐僧徒弟之前并不是叫这几个名字的,这应该都是他们的法名,不过我一时也想不起他们在“出家”前叫什么名字了,还是用这几个名字吧。^-^)以前还只限于一些妖界女子,可是最近居然还惹到天界众仙女来了!这不今天紫霞仙子也来哭诉了半天。你也知道我最疼爱这紫霞了,看着她那痛不欲生的样子,你知道我有多难过吗?那可恶的孙悟空居然在盗了紫霞的红丸后就一走了之!更过分的是还把紫霞四马躜蹄的晾在床上,幸亏我派去找她的侍女发现才帮她解开绑缚!你说这气不气人?唉!!”

这死猴子,胆子倒是越来越大了,也越来越放肆了。一向笑盈盈的玉观音也不由地皱起了眉头。

“最近听月宫的侍女说,好像那猪八戒也正在打嫦娥的主意;沙悟净更是在频频骚扰各龙宫的公主。你说……,这还像话吗?”

西王母越说越气。

观音的柳眉皱的更紧了。“看来是要治治他们了。”

“啊哟。他们可不好对付啊!那孙悟空当年大闹天宫,他的本领就不用说了。猪八戒和沙悟净也都是天界的元帅和将军。要对付他们,我看除非你和如来佛祖出马才行。”

说完,西王母热切地望着观音,只希望她一口应允。

观音微微一笑,道:“我只说要治治他们,也用不着大张旗鼓的,也不能做的太过。我看,不如……”

瑶池里,两位三界妇女界最高领导人的一番嘀咕计划,就此决定了孙悟空猪八戒沙悟净等人的命运。同时受到“牵连”

的,还有人间的一位绝世美女。这位唐朝第一PPMM恐怕做梦也想不到她今后数年的“悲惨命运”

就这么被决定了!

东海傲来国东,花果山,水帘洞。

洞外,许多猴兵猴将正在舞着枪弄着棒,吆喝声,兵器碰撞声不绝于耳。洞前的瀑布从高处倾泻而下,落在下面的水潭中,激起漫天的轰响。不过,就是在这种轰天的杂音中,以太上老君的法力和修为,他还是能清楚地听到从水帘洞中传出的一阵阵呻吟和娇喘当然,间或还有几声男子的怒吼。

这孙猴子,不知道又在摧残哪家少女了。可恨啊,那孙猴子有什么好?就这么值得那些女子前赴后继地去给他绑给他上?想我太上老君怎么说也是天界的一大重臣,怎么这种好事就轮不到我呢?害得我只能天天对绿梅一人下手,早就没了新鲜感,哪像这孙猴子,几乎是一天一换,现在已经不知道捆了多少三界的女子了。唉……

“呔!你这死老头,又来我们花果山干吗?”

一声怒喝把太上老君从沉思中惊醒。举目四望,只见才片刻间,四周就已聚满了猴子,个个穿盔戴甲,手拿兵刃。此刻正全对他怒目而视。

太上老君自然不会把这些小猴子放在眼里,不过打狗还要看主人,那孙猴子可不是好惹的。想当年……

当下笑容满面地作了个揖,道:“太上老君奉王母娘娘之命,特来邀请齐天大圣前往天宫参加蟠桃会,还请诸位通报一声。”

“蟠桃会?哈哈,兄弟们,又有好东西吃啦!哈哈……老头,你在这等着,待我去通禀大王。”

水帘洞中。

一进洞,先是一个偌大的大厅。厅顶及厅四周嵌着许多夜明珠,把整个大厅照得如同白昼。在大厅的正对着洞口的地方,摆着一张石桌及石椅,石椅上铺着一张崭新的虎皮,旁边树着一杆大旗,上面的“齐天大圣”

四个字赫然可见,威风凛凛。

在石桌石椅左手边不远处,又有一个门户。走进去,是一条不长不短的走廊,顶上也镶嵌着几颗夜明珠,是以能清楚地看到,在走廊的两侧,是左右各五间一共十间牢房!走近一看,可以发现每间牢房的设施都差不多:厚重的石门被一条粗大的铁栓在外面横腰闩上,门两侧的石壁上各装着一个大铁环,一条粗铁链穿过铁栓两头的小孔,被一把大铁锁锁在铁环上。看这石门和铁链铁栓的质地,应该都是来自东海龙宫的千年寒石和千年寒铁了。这石门和铁链铁锁的原材料乃是几千年前从外太空落下的陨石,本就坚硬无比。当年东海龙宫请来天界至宝巨灵神的开山斧,配以东海龙王的三昧龙火,再辅以天界工部诸巧匠的技术,穷一百年之功,才造出了这些石门和铁链铁锁铁栓,再放到东海海底的“寒泉”

中浸泡一千年,终成为天下至坚至硬之物。这些石门和铁具本是东海龙王用来镇守自己的藏宝库的,想不到居然被孙悟空给搞来了。其实想想也没什么,想那东海的定海神针都给了孙悟空当兵器,这些石头和铁链又算得了什么?只是东海龙王又要哑巴吃黄连了。

这用天下至坚至硬之物作成的石门和铁链铁锁铁栓,三界中能光凭蛮力或法术硬破的,当不超过十人,而在女子中,除了玉观音,西王母外,怕是再也找不出一人来了。兼且由于制造过程中的各种神器的熏陶以及“寒泉”

的千年浸泡,使得在石门和铁具的表面形成了一层防护罩,即使是高级法术也对它们不能起丝毫作用。所以如果想用巧法打开铁锁,或者是变成飞虫之类的从方孔处逃走,那都是不可能的。

这水帘洞吸天地之精华,聚众物之灵气,自然也是一块宝地。洞中的石料虽然比不上那东海的千年寒石,却也是无比坚硬之物。想当初孙悟空开戳这几间牢房时,也是借了几件天界至宝,加上自己的如意金箍棒,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鼓捣成功。这牢房四周的石料虽然没有用来作石门的千年寒石坚硬,却胜在厚度在这四周全是这种石料不知道有多厚的山腹中,要想避开正面的石门而从石壁上打主意,那也简直是痴心妄想!更何况,给关在这几间牢房中的人,又岂会任由她自由行动?孙悟空费尽心思搞来了这千年寒石和寒铁,自然还有配套的设施或刑具啦。像此刻关在牢房中的几位女子就正受着这样的待遇。

虽然一共有十间牢房,但此刻却并没有都利用起来。凑近石门上的方孔往里查看一下,就会发现只有两间牢房里有人左边第一间和右边第二间。两间牢房里关着的都是那种万里挑一的美女,身材相貌都是上上之选。左边牢房的那个年纪稍微大些,大约二十来岁,此时正被四马倒躜蹄地吊在半空中。在她的**娇躯上,横着竖着密密麻麻地分布着无数麻绳。一道道绳索把她的肩部,胸部,手臂,手肘,手腕牢牢地捆缚着。同样被重重捆绑的双腿向上曲起,一条绳索把她的手腕和脚踝紧紧捆在了一起,一根从洞顶垂下的铁链绑住了这根绳子,把她吊在了半空中。在她的耳垂,**,yīn唇,大腿内侧这些敏感的地方,都夹着木夹,木夹上还用细线吊着一个小铁块。在重力的作用下,夹子的力量被进一步加强,她受到的痛苦也更加严重。她的头低垂着,秀发披散,只是偶尔抬一下头调整一下酸疼的脖子。小嘴里塞着一个有许多小孔的圆球,用细绳绑在脑后,由于小嘴被圆球撑开,以至于唾液无法下咽,都从小孔里流了出来,形成一条银亮的细线,直垂而下。或许已经被这样吊绑了不少时候,她的全身都已有点发紫了,她的意识似乎也已有点模糊双眼紧闭,臻首低垂,只是不时地从被堵着的小嘴中发出一两声不知道是痛苦还是快乐的呻吟。

右边牢房里的女子年纪要小一些,大概十**岁左右。同样是全身被重重捆绑,小嘴里也塞着那种圆球,不过她此时受到的折磨并不是木夹,而是骑木驴。

这木驴的形状就和真的驴子差不多,只是四只驴蹄换成了四个小轮子。这几个轮子连着中空驴腹中的一系列齿轮机关,最后连到驴背上的两根木棍上。这两根木棍一大一小,一粗一细,上面布满了大小疙瘩,形状极似男人的yáng具。只要这木驴一移动,四个轮子带动齿轮机关,这驴背上的两根假yáng具就会被牵引着一上一下的伸缩。倘若此时驴背上坐着一位女子,那她将会受到天下最淫荡最痛苦同时也最刺激的惩罚。而现在,那位十**岁左右的少女就正坐在这令无数女性心惊胆颤又爱又怕的木驴刑具上。

木驴背部靠近驴尾的地方竖着一个十字架,十字架的横木大概和少女的腋窝平行。此时少女就被牢牢地反绑在这十字架上。她的双手架过十字架的横木,然后紧贴着十字架的竖杆往下垂,一道道小指粗的麻绳把她的小臂及手腕紧紧地捆在竖杆上。她的玉颈上缠着一条白丝巾,丝巾的另一头拴在了十字架的交叉处。

酥胸上下及小腹处也捆满了麻绳,把她紧紧地缚在了十字架上,一动也不能动。她的小腿被向上折起,紧贴着大腿,几道麻绳把大腿和小腿绑缚在一起后,又向上延伸,挂在了十字架的横木两头。如此捆缚,使得少女除了乖乖地承受这木驴酷刑外,别无它法。

此刻,少女的xiāo穴和肛门里正插着那两根假yáng具。大的插在xiāo穴,小的插入了肛门。少女的前后两个洞虽然已经过开发,但给这两根带着许多疙瘩的假yáng具插进来,仍是十分的难受。更何况,这两根假yáng具还在不停地抽动?

倘若是一般木驴,须由人在后面推动或是用牲畜在前面牵拉,才能启动这刑具。但这具木驴却好像活物似的,不用推拉,竟能自己移动!而且速度不定,时快时慢,有时还停上一会。相对地,那被轮子牵动的两根假yáng具的伸缩速度自然也会随之变化。对此刻骑在上面的少女来说,这种变速的**比起那种匀速的抽动来更加难受更加刺激,因为她不知道身下的假yáng具什么时候快什么时候慢,往往在她正要达到**的时候,假yáng具抽动的速度反而减慢甚至停了下来,那种极度空虚的难受简直要令她发狂;可是有时候她刚刚达到**后,假yáng具却越插越快,往往会在极短的时间里再度把她送上顶峰。坐上这木驴才一个时辰左右,她就已经**了十几次,全身早已泻得筋疲力尽。在上一次的激情中,她甚至泻得连大小便都失禁了!现在木驴的背上,满是她的yín水和大小便。可是,随着木驴的再次加速,她知道,她的又一次**就要来临了。

“呜呜呜呜!!!……”

少女全身突然一阵剧烈的抽搐,双目紧闭,被堵着的小嘴里发出了一阵荡人心魄的呻吟声。这呻吟声,带着一丝痛苦,但更多的是那飘飘欲仙的满足感。

“呜……呜……嗯……”

随着**的逐渐平息,少女的呻吟也缓了下来。

啊!怎么回事?!怎么……怎么屁股那里怪怪的?啊呀,不会是因为泻得太多,以致于……以致于尾巴露出来了吧?哎呀,太……太羞人了。

果然,在少女的屁股上,赫然出现了一条狐尾!想来这狐狸精道行尚浅,几次**下来,竟然现了原型了。

哎呀,木驴又动起来了!啊……我……我受不了啦!哟……慢点……嗯……

大圣啊,你快来救救我啊!我不能再泻了啦!哟……!!!少女一边强忍着潮水般涌来的快感,一边想大声呼救。可是塞在小嘴里的圆球堵住了她的呼喊,旁人听到的,只是几声淫霏的呜呜声而已。

走廊的尽头,是一个大厅。面积虽然没有外面的议事厅大,却也宽敞之极。

借助同样镶在洞顶的夜明珠,可以发现,这个大厅简直就是一个刑室!大厅的四周墙壁上,挂满了各种各样的刑具,绳索和铁链。在各个角落,还摆着一些比较大型的刑具。虽然由于有大量夜明珠照明的关系,这个刑室并没有显得那么阴森恐怖。不过,即使如此,相信任何一个女子走进这里,都会被吓住吧。因为这个刑室可不是一般的用来审讯犯人的刑室,像一般监狱里都会常备的老虎凳,烙铁什么的,这里都没有。它的特色是:“犯人”

都是女性,刑具也都是针对女性专门开发的,例如木驴,灌肠什么的。据说天庭为了惩罚那些行为不端的仙女,刑部专门设了一个“圣女堂”,里面便有许多这种针对女子的刑具。想孙悟空神通广大,从那里搞几件刑具下来自是轻而易举的事,说不定其中还有他自己发明的刑具呢。在KB三人组里面,他的刑具发明可是一绝。

而此刻,太白金星此行的目标,外面那狐狸精正苦苦等待的救星孙悟空就正在这刑室里干着他的KB大业。

“大圣,奴家不行了!已经……已经是第八次了!噢……啊……我……我要死了!噢!!!……”

“你这只骚狐狸,就不行了?我可还没够呢!你这作姐姐的怎么反而不如妹妹啊?白儿在外面可是已经泻了十二次了呢!你还不过才八次而已嘛!一开始不是说要和我大战三百回合的吗?怎么就丢盔弃甲了?”

“大圣……是……是奴家错了还不行吗?我……哟……我投降啦!大……大圣神勇过人,奴家……奴家甘拜下风。哦……大圣……轻点啊……呀……”

(外面太白金星又羡又妒:传说这孙悟空那话儿厉害之极,技巧也是一流,看来果然不差。难怪有那么多美女趋之若骛了。想老儿我……唉……)

大厅的中央,摆着几个奇形怪状的刑具。其中有一个类似于断头台的木制装置,门形骨架的下端固定在了地上;在它的中部,是一个可以上下调节的手颈枷;在最上面,有一个横梁,上面固定着几个铁环,可以用来挂连一些其它的刑具;在它的下方,还连着一个脚枷,同样可以在两个滑槽间前后移动调节。总的来看,这个刑具就像是两个“口”

字形拼在了一起,一个口字中间装了一个手颈枷,而另一个口字中间则装了一个脚枷。

此时,刚才那大叫投降的“骚狐狸”,就正被锁在这刑具上。

手颈枷和脚枷,五个大小圆孔,锁住了她的四肢和脖子。手颈枷被调到了比较靠下的位置,配合着脚枷,把她锁成了一个很羞人却很适合交合的姿势:两腿大大的叉开,臀部高高地耸起,xiāo穴和菊花门都很明显地暴露着;倾斜俯下的娇躯被固定得丝毫不能动弹,两只硕大的**左右摇摆着,荡出一阵眩人的春光。

她的秀发被束成一束,用一条白丝巾扎好,丝巾的另一头绑在那横梁的铁环上,使得她只能高高地昂着头。也因为如此,我们可以清楚地看到她的面目:果然又是一个沉鱼落雁的绝色美女。与外面的两名女子相比,她显得更成熟更妩媚,身材更是一级棒,实在是一个令男人无法抗拒的尤物。

在她的后面,一名男子正在她的xiāo穴里快速地**着。抽出时非常慢,插进去时却又快又狠,每次都撞击得那女子呻吟连连。虽然那男子每次都插到了顶,可是,他的yáng具却几乎还有两三寸露在外面!从这露在外面的部分,可以发现这男子的yáng具竟然有婴儿的手臂那么粗!如此又粗又长的yáng具,难怪那女子要叫“苦”

连连,也难怪外面的太白金星嫉妒得要死了。

不错,这男子正是闻名天下,称霸三界,赫赫有名的KB三人组之首,齐天大圣孙悟空是也。你看他面如冠玉,剑眉星目,身形挺拔,浑身散发着一股逼人的气势,真不愧“美猴王”

之名也!如此的相貌,如此的身材,再加上那么厉害的yáng具,这就实在难免有那么多三界美女疯狂的投怀送抱了。也正因为如此,那些和他有过一段情尝过甜头的三界美女们,才无法承受被抛弃的事实,以致于告到了西王母那里去罢。不过,不和任何一个女子缠绵超过七天,是KB三人组的惯例,好像还从来没有过例外。想那紫霞仙子位居天界四大美女之列,也只是令孙悟空留恋到了第七天的最后一刻而已,更别说其他美女了。

此刻,他一只手揉捏着那女子的高耸的乳峰,一只手在她身上游走,在她全身各个敏感点上徘徊着;下面的话儿更是毫不留情,每一次撞击都插到了女子的花心,直捣黄龙。更绝的是,他还能自由的控制着guī头四下旋转,不断地摩擦着女子yīn道里的各处。如此猛烈的攻击下,难怪那女子又要缴械投降了。

“啊……大圣……奴家……奴家又要泻了!噢!!!!呀……第九次啦,大圣……大圣饶过奴家吧。奴家……甘愿作大圣的女奴一辈子……哟!”

“嘿嘿,刚才白儿也又泻了一次呢。她可是第十三次啦!你不会比她差吧?再来几次吧!”

“不!!不要!!奴家投降了!那木驴上的假yáng具哪能和大圣您的圣物相比啊?要是白儿来,说不定第五次都挨不到呢!”

女子的恭维说得孙悟空心怀舒畅,毕竟,有哪个男人会不愿意听到这句话呢?

“好吧,这次就饶了你。不过,既然你一开始说了大话,当然要受点惩罚。这样吧,我去找蓝儿,你就在这里尝尝犀牛的滋味吧!”

“不!!不要啊!大圣,我……我实在是不行了!求求你,饶了奴家吧!我……我不要被那犀牛插啦!”

女子一边大叫着,一边惊恐的扭着身子,奋力挣扎着,只是全身被木枷锁的牢牢的,如何能动?

孙悟空哈哈一笑,道:“别怕,不是真的犀牛啦!不过也挺厉害的哟!”

一边说着,一边抽出yáng具,拿起一旁的丝巾擦拭了一下,然后从一个角落里拿来了一具木制刑具。

那刑具的形状果然像只犀牛,四蹄上装了四只木轮,头部的犀牛角换成了一只硕大的上面布满大小颗粒的假yáng具。这假yáng具虽然没孙悟空的那话儿粗长,但也够任何一个女子受的了。

那女子头部被锁在木枷里,动弹不得,自是无法看到身后的事。她只感到孙悟空那硕大滚热的yáng具终于撤了出去,正觉得无比空虚时,忽觉下身又是一痛,一个冰冷的的东西插了进来,并很快开始**起来。

“呀……是什么啊?!快……快停下啊……哎哟……噢……”

原来,孙悟空把那根犀牛角插进了她的xiāo穴,又在那木犀牛身上施了个小法术,木犀牛马上开始前后移动,带动着那犀牛角也**起来。

那女子已泻了几次身,xiāo穴里早已泛滥成灾,是以那假yáng具在她xiāo穴里**的甚是欢快,那女子的呻吟也越来越欢畅起来。

“果然是只骚狐狸,叫得这么大声,别带坏了我在外面的孩儿们。”

孙悟空一边说着,一边取过一条丝巾,塞进了女子的小嘴里,然后又用另一条丝巾把她的嘴蒙了起来。

“呜呜呜呜……”

木犀牛移动的速度突然加快,插得那女子连连叫唤。原来,这只木犀牛的移动速度也是可变的。看来这女子有苦头吃了。

孙悟空轻轻地拍了拍那女子的脸颊,道:“你在这好好享受吧,我去看看那两个小妮子。白儿都快现原形了。”

说完,就这么**着走了出去,留下那女子在那里又是哀求又是呻吟的叫唤着。

孙悟空走到那两间关着人的牢房门口看了一下,那已经泻了十三次的白儿从那小孔里看到了他,顿时全身剧烈地扭动起来,嘴里呜呜呜的不停叫着什么。

孙悟空微微一笑,从耳朵里掏出什么东西,吹了一口气,那东西顿时变大,原来是一串钥匙。孙悟空打开铁锁,取下铁链和铁栓,拉开了沉重的石门。

KB三人组是哪三人?哈哈,不用我说,大家也知道了吧?

不错,就是孙悟空,猪八戒,沙悟净三人是也。其中老大孙悟空堪称三界KB第一人,绳艺及**技术炉火纯青,尤擅长刑具发明,任何一名美女和他在一起呆七天,保证天天有新刑具享受,时时有新惊喜等待。他的英俊潇洒更是令各位美女倾心,即使一开始不喜KB,也会心甘情愿被他捆绑。不过到了七天后,任你原来对**如何反感,也一定会被孙悟空调教得食髓知味,彻底地爱上KB。

像天界四大美女之一的紫霞仙子便是一个很好的例子。(要不要写一个外传?呵呵。)

其他二人,技术虽比孙悟空差上一点,却也是**界中数一数二的人物。其中猪八戒尤精于绳艺,单说绳上功夫,就是孙悟空也要对他说声佩服。

至于沙悟净,为人随和中庸,是以**技艺也是各方面平衡发展,用孙悟空的话说,是“什么都懂,却什么都不精通”。哪位美女要享受全方位服务,找沙悟净准没错。

哎哟,不能再说了,再说就要全曝光了。呵呵,还请待下回分解。

却说那太白金星在外面等了许久,里面的淫声霏语不断传出,直挠得他心痒痒,那孙悟空却左等右等一直不出来。不由得心中有火,向身边的一猴兵粗声问道:“那通报的怎么还没到?怎么还不见你家大王出来?”

那猴兵嘻嘻笑道:“我家大王正在里面忙着呢,现在有谁敢去打扰?怕是要等到大王出来才能给你通报了。”

太白金星急道:“那怎么行?我身负王母娘娘重托,可不能耽搁。你们不敢,便让我去!”

说完就朝水帘洞走去。

旁边一猴将大喝道:“大胆!大王办事时最恨别人打扰,你这老儿不要命了?兄弟们,把他拦住!”

四周众多猴兵猴将齐齐吆喝一声,刀枪齐举,顿时把太白金星围了个水泄不通。

太白金星怒道:“大胆!我可是天界重臣,王母娘娘派来的特使!你们居然敢如此对我?!”

手中拂尘一挥,摆出防御姿势来。

旁边一个猴将冷笑道:“在这里就是我们大王最大#蝴的话就是圣旨!你太白金星算得了什么?惹恼了我们兄弟,照打不误!”

“是啊是啊!照打不误!”

周围众猴一阵附和。这众多猴兵猴将大多参加了当年的花果山保卫战,对天庭本就无甚好感,加之主子孙悟空十分护短,哪里还会怕他太白金星?

太白金星气怒交加,拂尘扬起又放下,终究不敢动手。只因他知道这孙悟空无法无天,三界中除了如来和观音,怕是任何人都不放在眼里。要是惹恼了他,又去大闹一次天宫,自己可担当不起。可是,自己堂堂天界重臣,居然被一群猴子如此欺负,倘若传了出去,自己还有什么脸目见人?当下心里矛盾异常,拿不定主意。

正在这时,水帘洞中传出了孙悟空的声音:“外面在干吗呢?怎么如此吵闹啊?”

原来孙悟空刚打开牢门,正准备替那白儿解开绑缚,就听见外面一阵喧闹,心中不悦,是以出言询问。

太白金星抓住机会,连忙高声叫道:“大圣,我是太白金星啊!特奉王母娘娘之命,前来请大圣赴蟠桃宴的。”

孙悟空走近白儿,一挥手,那木驴便停了下来。早已筋疲力尽的少女顿时全身一松,似是长舒了一口气。

孙悟空一边帮她解开那堵嘴圆球的细绳,一边回道:“蟠桃会?不是半个月前才吃过的么?王母的蟠桃熟得可真快啊!”

太白金星干笑几声,道:“大圣有所不知,其实这次蟠桃会是观音菩萨和王母娘娘联合举办的,就只请了大圣兄弟三人,实是有要事相商。”

孙悟空奇道:“兄弟三人?难道……”

“不错。天蓬元帅和沙将军也应该接到了邀请,大圣怕是好久没和他们一聚了吧?”

太白金星似乎看到了曙光。

“不错,怕有半年了吧。”

这时那白儿口中的圆球已经取出,大量的唾液随着流了出来。她剧烈的咳嗽了几声,哀怨的道:“大圣,你怎么现在才来救我啊?我……我都已经泻得现了原形了!100年的修为就这样没了!呜呜……”

说完便低声抽泣起来。

孙悟空连忙替她擦去泪水,笑道:“傻瓜,大圣岂会让你吃亏?来,这里有两颗外面那老头炼制的仙丹,你吃下去,不但可以补回那泻掉的100年修为,还能增加百年左右的道行呢!”

说着,从右耳掏出一物,一吹,那物顿时变大,原来是一个紫金葫芦。他拧开盖子,倒出两颗丹丸,递到白儿嘴边。

白儿欣喜若狂,她辛辛苦苦修炼了这么久,也就1200多年的道行,现在却突然凭空多得了百多年的修为,哪能不喜?当下便连忙把那两颗丹丸吞了下去。

外面的太白金星却气得直跳脚,连自己的任务也忘了,大怒道:“好你个孙猴子,我辛辛苦苦炼制的丹药你偷了也就罢了,想不到你却这样拿来送人情?!我……我……”

我了半天,却说不出个所以然来。不知道是气糊涂了,还是对孙悟空终究有点忌惮。

孙悟空冷笑一声,道:“老儿,你炼那么多丹药存在那里有什么用?还不如给老孙用来博佳人一笑。哼,难道你不愿意么?”

太白金星听他十分不悦,心中一惊,想道:这孙猴子喜怒无常,倘若惹火了他,今后就没安宁日子过了。况且今日还有任务在身呢。一念及此,只好强压怒火,讪笑道:“

哪里的话,如果是别人,我自是不许,但对大圣,小老儿哪敢说个“不”字?只望大圣赶紧收拾一番,随老儿去赴那蟠桃会吧。”

孙悟空大笑几声,道:“算你老儿识相!好罢,老孙今天就跟你走一趟。你先在外面等着,我收拾一下。孩儿们,给我好好招待招待客人!”

外面众猴齐齐应了一声,放下刀枪,立刻给太白金星端上了花果山特产的各种水果。太白金星眼见任务就要完成,也是心中大喜,顿时忘了刚才的不快,美滋滋的吃起猕猴桃来。

却说那白儿吞下丹药后,只觉丹田处立时涌出一股热流,直通全身筋络,来往循环了几次后又重回丹田。热流过处,只觉得浑身舒畅,飘飘欲仙,全身的疲劳和疼痛顿时消失的无影无踪。她知道是刚才的灵丹发挥了药效,大喜道:“大圣,这药果然很厉害呢!我……我不知道怎么感激大圣呢!”

孙悟空笑道:“不用说什么客气话了。现在你是我的女人,享受几颗仙丹也没什么嘛!反正这仙丹多得是,大不了让那老儿再炼几炉就是。(外面太白金星顿时口吐白沫,晕倒在地。)来,我先给你松绑吧。你和两位姐姐先在这玩耍一下,我去天宫赴了那蟠桃会便回来。”

白儿撒娇道:“我也要去!”

孙悟空笑道:“那可不行,我可得给王母娘娘一个面子。况且你也进不了南天门啊!”

手上开始解起绳子来。

白儿也知自己狐妖之身,是进不了南天门的,本也只是撒撒娇而已,是以也并不沮丧。本待趁机讨个好处,还没开口,却突然“啊”

的一声叫了出来。

原来她被绳索重重捆绑了许久,全身早已麻木,虽然刚才吃了两颗仙丹,稍微舒坦了些,但这时孙悟空解开绑缚时,仍是觉得又疼又麻又痒,难受之极。

孙悟空一边看着她痛苦的样子,一边解着绳子,下面那话儿不由的又挺了起来。要知这KB中,亲自用麻绳将一个美女重重捆绑起来自是令人兴奋无比,但这帮美女解缚时的那种**滋味却也差不了多少。孙悟空喜欢捆绑美女时的那种感觉,也很享受帮美女解开绳子时的快感,这也是他每次都要亲自替女伴解缚的原因。

那白儿也果然有被虐潜质,叫了几声疼后,竟也开始体会到了绳子离开身子时的那种快感,开始**起来。

孙悟空哈哈笑道:“不错不错,你姐妹三人真是天生媚骨,潜质无穷,值得调教。”

那白儿一边呻吟着,一边回过头来,腻声道:“大圣,你轻点啊!奴家……奴家都受不了了!哟……”

直刺激得孙悟空那话儿挺的更高了。

“你这骚狐狸,要不是答应了那老头,我现在就把你就地正法!”

孙悟空一边狠狠地说着,一边解开了绑着白儿双腿的麻绳,把她吊着的双脚放了下来。

失去了脚上几根绳子的上提之力,双脚下垂的白儿的全身重量顿时都集中在了胯下的两个穴洞处,两根假yáng具的突然深入让白儿大声**了起来。

孙悟空也不理会,继续给她解开绑着双手和上身的绳子。

白儿嗯了几声,突然想到一事,问道:“大圣,这绳子怎么如此坚韧,凭我一千多年的道行都挣不断它?”

“哈哈,你那一千多年的修行就想挣断这绳子?差远了!这可是天宫刑部圣女堂专用的。那些比你道行不知道要高多少的仙女们都拿它没办法,你就更不用说了。绑你的这种麻绳还不是最好的呢!”

“是吗?怪不得其他两位姐姐也都挣脱不了呢。咦,那最好的绳子哪去了?我……我好想试试哟!”

要是平时听到这白儿的浪语,孙悟空一定先打她几下屁股,再趁机调笑几句。

可是这时的孙悟空却反常的没什么动作,只是呆了一下,然后道:“

最好的叫“缚凤索”,我留在紫霞那里了。”

白儿惊道:“呀,连紫霞仙子都挣不脱的绳子嘛?好厉害哟……”

却没发现孙悟空刚才露出的些许不自然。



那“缚凤索”的材料来自天宫的神牛筋、神马尾以及原用来编织云霞的冰蚕丝,由织女亲自编成,再用东海冷泉侵泡,不仅柔韧无比,而且对一般法术免疫。三界中,倘只论女子,怕只有玉观音能破掉它,连西王母都拿它没办法。原是圣女堂用来对付法力较高的仙女的,当年托塔李天王的义女玉鼠仙子关在圣女堂时就是用它捆的。嘿嘿,不过现在被俺老孙得了,圣女堂要再做一根,怕还要花上不少功夫吧。”

“那么厉害呀!可是……,这么好的东西,大圣为什么要丢在紫霞仙子那里呢?”

孙悟空手上一停,喃喃道:“是啊,为什么我当时不把她解开,随便把绳子拿回来呢?我又不是怕她……”

白儿回过头来,看着孙悟空的异样,皱了皱眉,忽然笑道:“哈哈,我知道了!原来……原来大圣怕紫霞缠着你不放,所以才不帮她解开绳子的吧?”

孙悟空心道:我是怕她缠着不放吗?这么多年来,每到分手时几乎每个女子都会纠缠一番,我又怎么不怕她们?是怕吗?自己大可以像以前一样,挥挥衣袖一走了之啊,难道她还拦得住我不成?可是……我又为什么不替她解开绳子呢?

甚至连堵嘴和蒙眼的丝巾都没除去。是怕她那令人心碎的眼神吗?还是怕她那小嘴里留人的话语?……也不知她现在如何了,这次西王母叫自己去,是和她有关么?想到又可以见到她,孙悟空自己也不知道是害怕还是期望……

紫霞啊紫霞,你终究不愧是天界四大美女之一啊,俺老孙这次要不陷进去,怕要花些功夫呢!唉,自己尚且如此,八戒和悟净怕也好不到哪里去了吧?也不知道他们把嫦娥和龙女追到手了没有。这次正好问上一问。想到这,手上的动作顿时加快了起来,三下五除二的解开了白儿身上剩下的绳子。

故事发展到这里,也该把这部校旱中的一些设定说一下了。

三界:天界,妖界,人界。另有冥界介于这三界之间,因为它管的是人间的生死,却又受天界的管辖,长得却又像妖。^-^另外四海龙宫也算是天界的一份子,其中的东海龙宫更是和天庭关系密切。

天界四大美女:玉女,紫霞,嫦娥,龙女。

其中玉女为观音爱徒,不但美貌气质直追玉观音,一身功力法术更是尽得观音真传。年方二八,乃天界众男首选追求目标。

紫霞则是西王母关门弟子,不仅西王母对她宠爱有加,就是如来佛祖对她也极是喜爱。是以她能身兼西王母和如来两家之长,倘单论修为法术,实是四美之首。美貌不输于玉女,只是一向冷若冰霜,对男子从不假以颜色,令众男望而却步,是以排名才落于玉女之后。

嫦娥就不用介绍了吧?倾国倾城的大美女,但一向在月宫深居简出,美貌不为众人所晓,是以影响了排名。虽然法术修为较低,但一身歌舞绝技却令其他三美望尘莫及。她的歌舞每次都是天界重大宴会的压轴戏。

龙女乃是东海龙王之么女,深受众龙王喜爱,是以从小就被各种奇珍异宝包围,悟性奇佳,几乎学遍了龙宫各种绝技。活泼顽皮,喜笑爱闹;虽有些微骄傲刁蛮,但本性善良,是深受天界众人喜爱的小精灵。

呵呵,看到这里,是不是心里有点痒痒啊?唉,可惜本校旱的主题是西天取经,怕是没多少四大美女的戏份了,可惜可惜啊。^-^不过我会想办法把她们也拉进来演几场的,大家拭目以待吧,呵呵。

却说孙悟空解开了白儿全身的绑缚,把她从木驴上抱了下来。那白儿早已力尽,那还站得住脚,整个身子软软的靠在孙悟空身上。软玉温香抱满怀,孙悟空那本已软下来的话儿又挺了起来。

白儿感受到了异样,吃吃一笑,凑在孙悟空耳边轻嗔道:“大圣你好坏啊!奴家可不行了呢!”

孙悟空呻吟一声,使尽九牛二虎之力才使自己没有马上上马。一手搂住白儿,一手打了个响指,白儿那羊脂白玉似的娇躯顿时被覆盖上了一层白纱,隐隐约约间却更是动人。

白儿上下打量自己一番,嘻嘻笑道:“大圣,这衣裳好好看呢!”

说完,不顾身虚体弱,风情万种地转了个圈。

孙悟空哀叹一声,差点就要扑上去,只是想起马上就可以见到两位兄弟和紫霞,又强自把欲火压下。

“白儿,你要是再胡闹,我就把你再锁到这木驴上去!”

白儿吃了一惊,连忙停下道:“不要!我可经受不住了。”

孙悟空拿出一串钥匙,递给她,道:“这是这些牢房的钥匙,我走后,你先去把你二姐放下来,她已经被吊了两个时辰了。至于你大姐,嘿嘿,她浪的很,你看着办吧。”

白儿把玩着手中的钥匙,嘻嘻笑道:“要我去放她们吗?嘻嘻,好好玩呢!”

一双灵动的眼珠转啊转的,不知在打些什么鬼主意。

孙悟空爱怜的拧了下她的脸蛋,道:“恶作剧不要太过火哟!我不在这里,到时出了什么事,可没人来救你们。好了,我也该走了。”

说完,走出了牢房。

白儿在他后面做了个鬼脸,跟着他跑出去,见他收拾妥当,出了水帘洞,不由的欢呼道:“耶!现在我就是这里的主人了!我也可以尝尝当女王的滋味了!”

扬了扬手中的钥匙,兴冲冲地又跑了回去。

走廊尽头的刑讯室里,那位身材惹火的“骚狐狸”

正在经受着背后假犀牛的鞭鞑。硕大的假yáng具地不停**,已使得她在刚才极短的时间内又泄了几次。四肢紧锁,要挣脱已经不可能了,因此她也早以放弃了抵抗,此刻,她正筋疲力尽的紧闭着双眼,默默的“享受”

着xiāo穴中假yáng具不知疲倦的“服务”。

“紫儿姐姐!紫儿姐姐!”

紫儿睁开双眼一看,原来是小妹白儿。此刻,她就站在她的面前,双手背在后面,正笑嘻嘻的看着她。

“嗯……”

紫儿有气无力的应了句,心中奇怪怎么不见孙悟空。

白儿负在背后的双手移到了前面,手里的钥匙扬了扬,哗哗作响。

紫儿顿时大喜,呜呜呜的叫了几声,身子扭了几下,示意白儿把她放开。

白儿嘻嘻笑道:“姐姐,你是想要我把你放开吗?嗯,打开这枷锁的钥匙现在就在我手上哟!可是,我看你现在挺享受的嘛!啧啧,你看看,你这里都流了好多了耶!”

白儿似乎并不急于帮她解开束缚,而是在极力的调笑着她。说话间,白儿的手指在紫儿的裸背上沿着脊椎骨慢慢滑下,最后停在了她的菊花洞处,手指轻轻的在洞口抚摩着。

“呜呜呜呜……”

紫儿早已被挑起了**的身子哪里受得了这种挑逗,又正碰上那犀牛一阵急剧的移动**,两相夹击下,她竟当着自己妹妹的面泄身了。

“啧啧。我说吧,姐姐你还真是淫荡呢!哟,你看你这里都泛滥成灾了呢!还当着妹妹的面泄身,好羞羞啊!”

白儿一边轻笑着,手上却毫不含糊,不但右手的手指继续在紫儿菊花门处来回抚摸,左手也开始向紫儿的**进攻了。

不要!快停下!我……我受不了了!

紫儿已经知道白儿要趁机玩耍羞辱她,只是苦于全身被锁,无法反抗,就是想说几句求饶的话也不成。

白儿把粉脸贴在紫儿的背上,轻轻的磨蹭着,轻轻的道:“

大姐,你不是一向很喜欢这种感觉吗?全身被紧紧捆绑,身子被别人控制着,身不由己地受着各种折磨……你不是很喜欢么?你不但喜欢被人捆绑,还喜欢绑别人呢!你还记得吗?小妹刚修炼成功那年,你和二姐骗我说要为我祝贺,把我给灌醉了。醒来时,我才发现已经被你们戴上了手铐脚镣,全身也被紧紧绑住。你们不顾我的哀求,想尽各种方法折磨我,淫虐我……虽然如今每次想起来我都会觉得心跳,可是……当时的那种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感觉还真是可怕啊。就是那次,你们让小妹喜欢上了被人捆绑的滋味,小妹很感谢你们……,可是,那种感觉我也一直想让你们尝尝呢!以前小妹法力低,斗不过两位姐姐,所以每次都只能被你们绑。可是现在……嘻嘻,大圣给了我一个好机会呢!哟,大姐你不要害怕嘛!小妹最多只是也让你们尝尝以前你们让小妹尝过的“甜头”罢了。反正你不是很喜欢的吗?嘻嘻,大圣很快就会回来,所以,小妹要抓紧时间了哟!嗯,先把二姐也抓过来。”

看着白儿蹦蹦跳跳地跑了出去,紫儿只觉得又是惊恐又是期望。她知道自己这妹妹虽然看上去可爱温柔,但发起飙来比谁都狠。她也知道小妹一直对当年的事怀恨在心,一直想寻机报复,所以这些年来她从来不敢让白儿捆绑她,她只会找二妹蓝儿。可是,到底还是被她等到了机会啊。真不知道她会怎么对付自己和二妹呢!这里刑具这么多,看来自己可有苦头吃了。

惧怕担心的同时,心中的被虐**却也得到了极大的满足。想到待会就要接受无数的折磨,心存报复的白儿又绝不会手下留情,到时任凭自己怎么挣扎求饶都没有用……,紫儿不由的一阵兴奋,配合着假yáng具的**,不顾一切的大声呻吟**起来。

既然已经躲不过,那就好好享受吧。小妹啊,快来折磨凌辱姐姐吧!快来尽情的报复我吧!哦……

白儿如何报复两位姐姐暂且不提,且说孙悟空穿戴收拾妥当,头上紫金冠,身上黄金甲,脚下步云靴,本已英俊潇洒的美猴王更显得威风凛凛器宇非凡。如此人物,就是太白金星见了也不由的折服。

“才半个月不见大圣,想不到大圣又比以前英俊了许多啊!”

虽然有拍马屁的嫌疑,但太白金星还是说出了自己的想法带着一丝妒忌。

“哈哈,老儿,半个月不见你,你拍马屁的功夫也进步不少啊!”

孙悟空一边打趣着,一边给身旁的猴兵猴将们安排自己离去后注意的事情。

太白金星已不知被他损了多少回,早已习惯,是以也不以为意。等他吩咐妥当,两人便腾云驾雾,直朝南天门而去。

两人法术高深,速度奇快,片刻功夫便已到南天门外。

按下云头,正待前行,忽听一人唱道:“烤鸡翅膀,我最爱吃……”

孙悟空大喜,闻声望去,只见远远的有两人走来。一人身形较胖,肩上不知扛着个什么东西;另一人身形较高较瘦,肩上似也扛着一物。那唱歌的便是那稍胖之人。

孙悟空哈哈大笑,高喊道:“哎!!!那边那两个杀(沙)猪的!怎么这么慢啊!”

“老大??!!!”

那两人先是一愣,继而狂喜,手舞足蹈的跑了过来正是KB三人组的另外两人:猪八戒和沙悟净是也。

时隔半年后,KB三人组终于又汇合了。

KB三人组重逢暂且按下不提,却说西王母和玉观音定下妙计,意欲给KB三人组一个“小小的”

教训,一方面派太白金星去邀请三人,另一方面自然也要细细准备一番。

瑶池,贵宾楼。三界最美的两位女子玉观音师徒现在就下榻于此。

宽敞豪华的会客厅里,玉观音正端坐在主位上悠闲地品着茶,一身白衣的玉女则小鸟依人地靠在她身上。

“师父啊,你叫徒儿来干什么啊?我正在安慰紫霞姐姐呢!”

玉观音微微一笑,道:“这事和你紫霞姐姐也有关。你应该知道紫霞为什么这么伤心吧?”

玉女可爱的皱了皱鼻子,道:“我知道啊,还不是为了那个该死的孙猴子#蝴好坏哟!害得紫霞姐姐这么伤心!要是有机会,我一定要好好教训他一下!”

“是吗?现在就有个机会啊。我和王母娘娘想了个惩戒孙悟空的妙法,不知道你想不想参加啊?”

玉女雀跃道:“好啊好啊!我要参加!”

玉观音微笑着放下手中茶杯,轻轻地拍了拍手,两名美貌仙女各端着一个上面盖着红绸的大托盘走了进来。

玉观音笑道:“玉儿,王母娘娘已经派人去请孙悟空了,等他一到,这个计划就可以开始实施了。但现在还需要一个重要的角色,就不知道你能不能胜任了。你揭开红绸看看。”

玉女早就好奇之极,听得此言,连忙把那两块红绸掀了开来。

“啊!这……这……”

玉女的小脸顿时像熟透了的苹果,嫣红之极。

原来,那两个托盘里放着的,竟是一整套黑色皮质束具以及其它一些怪形怪状的物品!玉女年纪虽小,但素来随着玉观音来往三界,见多识广,是以已经认出这些物品的用途。

“师……父,你……你不会是……要……要我……”

玉女只觉得浑身发热,脸上的红霞越发的艳丽了。

玉观音道:“不错,现在就缺一个人来穿戴这套刑具了。”

“可是……可是,为什么要……要找个人来穿它们呢?为什么……又要我来……来穿呢?”

“你仔细看看那套皮具,看看是否在哪里见过?”

玉女的好奇心又浮了上来,忍住羞意,仔细查看了一下那套皮质刑具。

“咦。真的好像见过耶!嗯……,对了,是在如来伯伯那里见过,他当时还说这是新鲜事物,三界中只有他那里才有呢!”



不错,这就是我从如来佛祖那里借来的。那孙悟空痴迷KB,尤喜刑具。倘若被他知晓哪处有他不知道的新式刑具,他定会赶去一观。我们这次的计划就是要引诱他去如来佛祖那里“取经”。可是口说无凭,要让他相信佛祖那有值得他去求教的东西,还得有实物才行,所以……”

“这样啊……可是,如果让他取到了经,那岂不是便宜了他?”

玉观音微微一笑,道:“你道这经是那么容易取得么?孙悟空三人出道以来,几乎没遇到什么大敌,是以才如此嚣张。可是这西去取经路上,有的是旗鼓相当的对手等着他们。只要他们一上路,这苦头可是少不了的。我们就是要让他们知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挫挫他们的锐气。”

“可是……师父你随便找个人来穿戴一下不就行了吗?为什么一定要徒儿来……来穿呢?”

“傻玉儿。骏马宝剑虽然不凡,可也要配给英雄名将才能更充分体现它们的威力啊!那孙悟空阅尽天下美女,寻常女子根本入不了他法眼。这套束具虽然制作的精美绝伦,想象丰富,可是如果没有一个能令孙悟空动心的女子来穿戴它,那它一定会失色不少的。如果到时吸引不了他,影响了我们的计划,那你紫霞姐姐的仇可就报不了啦!”

“这……”

玉女看了看那套皮质束具,道:“可是,那……那东西看起来好吓人哟!”

虽然极想为好友报仇,可是,看着那散发着霸道淫霏气息的黑亮皮具,她却怎么也鼓不起勇气来。

“玉儿”

就在玉观音想要再度劝说玉儿时,一道清冷的声音传了进来:“菩萨,不要难为玉儿了,让我来吧!”

人随声到,正是紫霞!

她双眼红红的,眼角处隐约可见几道泪痕,似是刚擦干眼泪。昔日容光焕发的俏脸憔悴了许多,往昔的冷艳也已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丝令人心碎的幽怨。此时的紫霞,像极了深闺怨妇,哪里还有昔日“冰山美人”

的一丝影子?

唯一能让人想起她昔日“冰山美人”

称号的,可能还是她那依旧坚定清冷的声音吧:“菩萨,让我来吧!”

你终于还是来了啊!要是再不来,我都不知道怎么来劝玉儿了呢!

玉观音嘴角掠过一丝几不可察的笑意,虽然早在预料之中,不过,此时紫霞眼中的那份坚定,还是让她感到了一丝震撼。

两人的眼神在空中相交,传递着旁人所不知晓的信息:你真的决定了吗?……就为了那孙猴子,值得吗?

我已经决定了!为了他,也更为了我自己。我……我想留在他身边。

可是你能留在他身边吗?你难道还不知道他的规矩?

所以我才来作最后一次努力啊!这一次,我一定会成功的!

你为他付出了这么多,他却弃你如敝履,你不觉得太委屈自己了吗?

委屈?只要能留在他身边,受点委屈又何妨?

是吗……可是……唉,我还真是不明白你们啊……

菩萨,这就是爱啊!为了那刹那间的灿烂,就算面对的是熊熊火焰,明知道有去无回,我还是会毫不犹豫地纵身而入的。

飞蛾扑火吗……爱??有这么大的力量吗?

玉观音素来恬静的脸上浮现出了一丝迷茫,平静无波的心湖也蓦地荡起了涟漪,不断地向着四周扩散着……

“喂!你们到底在干吗啊?”

一旁的玉女好奇地看看师父,又转过头望望紫霞,终于受不了那种带着一丝诡异的气氛,大叫起来。

“紫霞姐姐,你真的要……要穿这东西吗?我……我看它好可怕哟!”

各有所思的两人终被惊醒,玉脸上不约而同地掠过两朵红云,只是玉观音的那抹嫣红更浅,消失的更快而已。

紫霞深深地看了玉观音一眼,随即对玉儿笑道:“玉儿,姐姐谢谢你的帮助。只是,这终究是我自己的事,最终还是要由我自己来解决。况且……你年纪还小,这套皮具太霸道,不是你能经受得住的。”

说完,又转而向玉观音道:“菩萨,时间不多了,现在就开始吧。”

玉观音叹了口气,道:“

既然你主意已定,我也不多说什么了。这两位仙子是我从“玉女堂”

借过来的,“竹兰梅荷”四使中的竹使和兰使两位,就由她们两人帮你吧。”

两位一直静静地站在一旁的仙女一齐走了过来,盈盈行礼:“竹儿/兰儿见过紫霞仙子。”

竹儿是左边的那位,身材高挑,穿着一身绿衣;右边的兰儿身形娇小,却比竹儿显得更为丰满,穿着一袭白裳。无论容貌,身材,气质,两人都是万里挑一的上上之选,不愧是闻名天下的“圣女堂”

四使中人。

紫霞忙还了个礼,道:“这次要麻烦两位姐姐了。”

兰儿道:“紫霞仙子不必客气。你和大圣的事我们也略有知晓,我们一定会尽力帮你的。”

竹儿也道:“客气话不要多说了,既然仙子已准备妥当,我们现在就开始吧。不过……不知就在这里还是另寻他处?”

玉观音道:“就去楼上的客房吧。玉儿,你带她们到你房间去。如果感兴趣的话,你就留下看看吧。”

玉女羞得满脸通红,却又不想拒绝,急急地应了一声,连忙带着三人上楼去了。

看着消失在楼梯转角的四人,玉观音的嘴角浮现了一丝笑意。

孙悟空埃猴悟空,别人只道你怕如来佛祖,却又有几人知道,真正能握你于手掌心的,还是我啊……

四人到了楼上玉儿的房间,虽说这里不可能有外人闯入,玉儿还是回身把房门关了起来。

竹儿和兰儿把手上的托盘放在桌上。竹儿道:“紫霞仙子,你真的想清楚了吗?这皮具非同寻常,霸道之极,连我等姐妹都受不了呢。”

兰儿接道:“是啊。菩萨要我们先熟悉一下,我和姐姐一试……现在想起来都好吓人哟!”

嘴里说着怕怕,脸上的神情却又带着几分向往。

紫霞抿了抿嘴,一咬牙,道:“我决定了!我们开始吧。”

竹儿兰儿对望一眼,然后齐道:“既然如此,那……请紫霞仙子先脱下衣裳吧。”

“为……为什么要脱衣裳啊?”

紫霞还没说话,玉女倒先羞红了双颊。

兰儿噗哧一声,笑道:“脱下现在的衣裳,才好换上这件啊!”

说完,指了指桌上的那套皮质衣具。

虽然早已做好各种思想准备,不过,真要在他人眼前脱衣解带,**相对,紫霞却还是犹豫了半晌。

罢了罢了,为了那冤家,什么委屈也甘受了……

罗带轻解处,最是**时……

却说那紫霞强忍羞意,在三人面前脱下了罗裳。衣饰尽去时,一具羊脂白玉般的无暇**呈现在了三人面前。

雪白的肩颈下高高耸起一对丰盈的椒乳,圆润的顶点上两粒玫红色的樱桃可爱娇艳的动人,在微凉的春夜里它们突挺硬起,纯洁却又撩人。往下是纤细的腰肢,可爱、小小的脐眼点缀其上。肚脐眼下的桃花源处,青草漫布,庭穴幽深。

一双光滑修长的美腿就如白玉一般,惹人遐思……

竹儿等人都是万里挑一的美女,素来自负,但此时见了紫霞那上天恩赐的动人**,却也只能自叹不如。

“好美……”

竹儿和兰儿都是两眼放光,除了羡慕和嫉妒,更多的,似乎是见到美味猎物时的欣喜和贪婪……

这么美的身体,待会穿上那皮具时,会更加的相得益彰,美丽动人吧……

“那么,我们开始了哟!一旦开动,就不会停下来的,明白了吗?”

“嗯……”

“另外,在这过程中,我们是支配和被支配的关系,如果有不敬之处,还请仙子担待。不过,我们不会手下留情的哟。”

“……嗯……”

(对不起,从现在开始,大家可以忽略在一旁观看的玉女了。^-^)

“那么,就从这紧身衣开始吧。”

竹儿从桌上的一堆刑具中取出一件黑色发亮的无袖皮衣来。那紧身衣的式样和一般的衣服差不多,区别只是腰部非常窄细,上部**处开了两个小洞,在背后有一排拉链。

兰儿道:“紫霞仙子,这些皮具都被如来佛祖施了法术的。从这第一件皮具穿上你的身体开始,你的法术就将受到限制。在它们面前,你和一个凡间弱女子差不了多少。你要做好思想准备啊!”

看到紫霞点了点头,竹儿马上开始给她穿戴起那件紧身衣来。

冰冷的皮具附上身体,紫霞不由得哆嗦了一下。

兰儿握祝糊的椒乳,帮助它们穿过那剪开处。挖剪处比较小,只能露出两颗樱桃及周围的一部分,在皮革的挤压下,紫霞的椒乳开始挺立起来,两颗樱桃似乎也更红更硬了。更让她害羞的是,那紧身衣下部的细带紧紧地兜住了她的阴部和肛门,深深勒进yīn唇的冰冷皮带使得她颤抖得更厉害了。

“收腹!挺胸!”

竹儿的声音变得严厉起来。

紫霞忍住羞意,依言深深地吸了口气,本就纤细无比的腰肢变得更加不盈一握了。

“嗤!”

竹儿抓住机会,迅速拉上皮衣背后的拉链。兰儿早已拿着一把校壶在旁等候,拉链刚拉上,就只听“咔嚓”

一声轻响,一把校壶把拉链锁在了位于它顶端的一个橡皮锁扣上。

听到上锁的咔嚓声,紫霞不由得一阵心慌。拉上拉链后的皮衣绷得非常紧,特别是腰肢处,几乎勒得她透不过气来。几乎是条件反射的,紫霞马上开始调动体内的真气,以此来抵挡那被紧束的难受感觉。然而,她却惊恐地发现,平素充盈无比的真气此刻竟然荡然无存!暗地里施了几个法术,竟然也没有一个成功!

难道……兰儿说的是真的吗?

深深的无力感……紧身衣的绷紧带来的强烈的紧束感……多么熟悉的感觉啊……和那冤家在一起时,他可是经常带给自己这种感觉啊……

“好了,现在要开始真正的束缚了!”

随着第一把锁的关闭,知道紫霞已经完全失去抵抗力的竹兰二使终于肆无忌惮地露出了那面对可口猎物时的贪婪目光来。

“先戴上项圈吧。”

兰儿取过一个光亮的项圈,外层是金属质地,里层是皮质的。在圈的外侧有几个对称的D形环,活页和锁都做得非常巧妙。

兰儿拨开紫霞玉颈处的秀发,轻轻地给她戴上了项圈,只听“咔嚓”

一声,项圈合拢了。一眼看上去,除了几个D形环和一个校壶孔外,整个项圈浑然一体。

项圈有点紧,也非常宽,圈住了紫霞整个颈项。而且项圈前部似乎高一些,直托住了紫霞的下巴,使得她只能高昂着头,否则就会呼吸困难。

还没等紫霞适应这个项圈,竹儿忽然抓住了她的双手,粗鲁地把它们扭到了背后。

“十指交叉握好!”

随着一件件刑具的穿戴,竹儿的语气越发地严厉了。

紫霞依言交叉十指握紧后,兰儿从桌上取过一件巨型手套似的刑具来。

“这叫做紧束单手套。戴上它之后,我保证你什么也做不了!”

兰儿笑得有点异样。

紫霞轻颤了一下,但随即微闭双眼,任由两人给她戴上刑具。

依旧是冰冷的触觉,悉悉索索的,那紧束单手套一直从她紧握的双手处套到了上臂。不过虽然皮具把她双臂套得严严实实,但是却并不是很紧。

忽听得竹儿笑道:“你以为这就好了么?”

手腕处跟着一紧,似乎被什么东西固定了起来。

原来那紧束单手套的最前部类似于一个小圆袋,刚好能把人紧握的双手包裹在内。向上在手腕处就忽地变窄,并在外面装有一条收紧皮带。刚才竹儿就是系紧了那收紧带,并扣好了扣环。

在手腕以上,有许多小孔,上面横来竖往的穿了许多皮绳。竹儿在扣好扣环后,便开始拉紧这些皮绳。从手腕处一直到上臂,皮绳越拉越紧,最后在顶端打结系牢。随后而来,手肘上下各两条一共四条皮带也一一收紧扣牢。

到了此刻,紫霞才感到这紧束手套的厉害。皮绳和皮带的收紧,迫使她双臂在背后紧紧地靠在了一起,双肩极力后扳,痛苦之极。本已丰满无比的酥胸也因此而显得更加茁挺诱人。由于皮衣的压制,胸口处传来了强烈的压迫感,露在外面的两颗小樱桃也早已挺的笔直。

“好……好紧……,松点……哎哟……”

“怎么?就受不了了?厉害的还在后面呢!”

看着紫霞痛苦的表情,竹儿和兰儿只觉得一阵兴奋。刚才还高贵美丽遥不可及的美女,现在却在她们的束缚下哀声求饶,真是……太美妙了啊……

只是,紫霞的求饶多少有点本能反应,并不是出自她的真心。因为,与那强烈紧束感随之而来的,是同样强烈的快感。已被孙悟空调教成功的紫霞口上说着不要,但其实内心深处却是极为欢迎和享受的。

在手套的最上部,还有几个金属环扣和几条大小不一的皮带。两条最宽的位于最外侧,它们从后面绕过紫霞的肩膀,再从前面交叉绕过胸部,最后回到起点处,引入扣环扣好。靠里一点,是三条稍窄一点的皮带,最内的一条直接向上,穿过紫霞项圈上位于颈后的那个D型环,再往下拉回手套处,同样引入一个扣环扣好。而另外两条皮带则分别从紫霞的腋下穿过,直接扣在项圈两侧的D型环上。

这样,整个项圈和紧束手套几乎连为一体。项圈的前后都有皮带拉扯着与紧束手套紧紧相连,使得紫霞的头既不能太后仰,又不能太俯前,难受之极。

竹儿一边调整着紧束手套上的各个装置,以保证紫霞无法挣脱;一边问道:“紫霞仙子,你……你应该已经和大圣享受过鱼水之欢了吧?”

“是……是的。”

“那……后面呢?我是说……后庭……?”

早已红霞满面的紫霞一听此言,更是羞的无地自容。犹豫了半晌,才轻轻地点了点头。

竹儿邪邪地笑道:“那我们就放心了。兰妹,前面用四号的,后面用二号。既然已经都开发过了,相信紫霞仙子一定挺得住的。不过插入尿道的要细一点,毕竟仙子是第一次用嘛。呵呵……”

紫霞蓦地一惊,道:“你……你们要干什么?!”

竹儿笑道:“也没什么,只是给你加一个对女人来说最为管用的刑具罢了。哟,不要怕成那样嘛!等下保你欲仙欲死,喜欢还来不及呢!”

紫霞正要说话,却已被兰儿拿过来的一件刑具吓得胆颤心惊,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

原来那是由一条黑皮带连接的三件东西:首先映入她眼帘的是一根黑色橡胶制成的比儿臂只细上少许的假yīn茎,长度几乎是普通yīn茎的两倍,上面布满大小疙瘩;在离它不到一寸的地方,也是一根普通yīn茎粗细的黑色橡胶棒,而且是顶端细,向根部逐渐变粗,看起来更向根黑色的大胡萝卜,可靠近皮带的部分又突然变细了很多,在它的上面也有很多小疙瘩;紧靠着那硕大的黑色假yīn茎另一侧的也是一根橡胶棒,但只有小拇指粗比小拇指略长一些,,因其顶部突然变粗,让人觉得更象按比例缩小的yīn茎。

这三根粗细不等的橡胶棒被从根部固定在那条黑皮带上,皮带的一端有金属搭扣,另一端是一条丁字带,丁字带的两端与普通腰带没有什么区别。

紫霞冰雪聪明,和孙悟空在一起时也见识过不少刑具,一见眼前的刑具,再联系刚才竹儿说的话,那还不知道它是何用处?当下惊恐地奋力挣扎起来。但双手已被紧束手套捆了个结结实实,那还有丝毫动弹余地?

“不!不要……”

只是,此时哪还由得了她啊……

紫霞的哀求声丝毫打动不了竹兰两人,只能使得她们更兴奋而已。

兰儿道:“竹姐,我说先不要堵祝糊的嘴吧。不然现在怎么能听得到她的哀求声呢?呵呵”

竹儿连连点头:“自从进入圣女堂后,我不知捆绑过多少三界美女,但从来还没有像这一次这样兴奋过呢!真是不虚此行啊!紫霞仙子,以后只要你需要,尽管叫我们两人,我们一定会让你满意的。”

说话间,紫霞只觉得有一种冰凉的、油腻腻的液体被涂抹在了自己的肛门和整个阴部。因为项圈和紧束手套的限制,她不能低下头来看个究竟,但是一旁的玉女却是看的清清楚楚:原来那皮衣位于阴部和肛门的地方都开了孔,竹儿和兰儿正通过这两个孔一前一后的在她下体处涂抹着什么。

液体冰凉的感觉使她的身体不由的抽搐了一下,因为敏感区域受到了侵犯,竹儿和兰儿两人的抚摸又非常有技巧,她的身体也变得越来越兴奋起来。片刻功夫,yīn道口便不但有那种油腻液体,更有她不断分泌出来的淫液!

“噢”。

正在她沉醉之际,那根象胡萝卜一样的黑色橡胶棒突然插进了她的肛门,虽然已经经过开发,又涂了许多润滑液,但橡胶棒实在是太大了,更别说上面还带着那么多小颗粒!巨大的痛苦随着橡胶棒的插入潮水般涌来,通过神经直冲脑部。

几乎同时,那最粗的假yīn茎也被硬塞进了她的yīn道口,而且两根从不同入口进入的橡胶棒都在不断地被强行向她身体的深处顶进。强烈的痛苦和快感中,她感到那根胡萝卜形状的橡胶棒最粗的部分已全部进到了她的身体里边,由于肛门内直肠中有异物,生理的本能使她肛门的括约肌刚好紧紧勒住那段露在肛门外的突然变细的部分。以前被孙悟空插过肛门塞的她知道,如果没有外力帮她把这根被插入肛门的橡胶棒拔出的话,单靠她自己的力量是无论如何也不可能将它排出体外的。

同时,从下腹部传来的震颤使她隐隐地感到那根进入yīn道的橡胶棒似乎已碰到她的子宫了。当她还没来得及适应被插入体内的两件异物时,她又一次感到了一阵来自下体的疼痛。这一次位置靠前一点,好象是尿道口那个地方。看来那根较细的橡胶棒已经被深深地插入她的尿道里了。她现在已经可以肯定这根橡胶棒是为阻止被插入者排尿而特意使用的。

不甘心就此陷入如此难堪的处境,紫霞再次徒劳地扭动了几下身体,但下体的膨胀感不但没有丝毫减弱,反而变得越来越明显了。同时因为她的动作,插在yīn道和肛门里的两根橡胶棒一阵滑动,满布其上的大小颗粒来回摩擦着yīn道和直肠,一阵阵快感潮水般涌了上来,直刺激得她“啊”

的一声叫了出来。

“嘿嘿,我就说嘛。这可是对付女人最好的刑具哟!只要戴上了这个,就是功力再高也妄想做出大的动作!”

丁字带上横着的皮带箍在腰间并在身后扣住了,两腿之间用来连接那三根粗细不等的橡胶棒的皮带的另一端,则被通过两瓣屁股之间向后用力拉去,连接到后腰处的皮带,紧紧扣上。收紧的皮带使她不但放弃了靠自身肌肉的力量将进入体内的某根橡胶棒意外地排出体外的念头,同时她还觉察到两腿之间那条皮带内侧在贴近自己yīn蒂的位置似乎装有类似软毛刷的东西,感觉也象是橡胶制成的,并且那东西已随着皮带的紧拉恰好顶在了她的yīn蒂上。她只有稍微一动,即使只是收缩一下肌肉,那软毛刷也会立即和她敏感的yīn蒂“亲密接触”

几下,让她顿时全身发软,yín水长流。

此时,她感到自己下体的所有肌肉都紧张到了极点。那三只进入体内的橡胶棒使她感到一种从未经历过的排泄**,可生理的本能又使她不由自主地抵御这种感觉,于是阴部和臀部的肌肉便不断地收缩。如果是正常的排泄,直肠中的粪便和尿道中的尿液就会随着肌肉的收缩回到人的大肠和膀胱里去。但她这时感觉到的并不是真正意义上的排泄,而是下体的几个腔口被同时插入异物造成的。那几支插入她体内的橡胶棒由于体外皮带的拉扯而不会真的象粪便一样随肌肉的收缩更加深入体内,反而继续滞留在各自的入口处并在肌肉紧缩时对身体产生更大的刺激,排泄的**就更加强烈了。这种感觉越强烈,肌肉就越不由自主地用力收缩,形成了一个恶性循环。紫霞绝望地感到自己已经无法控制肌肉的这种规律性的运动了,更可怕的是她发觉两腿之间那条皮带也随着下体肌肉的运动而不断地滑动起来,带着那软毛刷似的东西顶在自己的yīn蒂上不断地摩擦着。每一次摩擦都使得她整个身体都感到一种难以形容的燥热与冲动。渐渐地,她觉得异物最初给她造成的疼痛感已经逐渐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从下体传来的烧灼般的兴奋与冲动,并迅速向全身扩散着,使她感到身体的每一块肌肉都绷紧了。若不是全身被紧紧束缚着,她的身体一定会发疯般地痉挛甚至蹦跳起来。尽管如此,她的腰部、臀部和双腿还是由于异物插入体内所造成的刺激而不停地扭来扭去,倘若不是兰儿扶着她,她此刻一定已经瘫在地上了。

看着紫霞又是痛苦又是快乐,欲仙欲死的模样,竹儿不由得一阵得意:“我说的不错吧?任何女人,就算以前再如何厉害,一旦穿上它,还不都得变成温顺的小猫?”

说完,又从桌上取过几件刑具,扔给兰儿一件,道:“兰妹,你把她腿绑上,我来给她戴口塞和头套。”

“好咧!”

用来捆绑紫霞双腿的,是一件“丰”

字形的皮制束具。这个“丰”

字的横有六条之多,每一条横都能将紫霞的双腿紧紧的缚在一起,并从脚踝处一直绑到大腿根部。

紫霞坐在地上,并拢双腿,任由兰儿熟练地一一扣上每条“横”

的扣环。与此同时,竹儿也没有闲着。她的手中拿着一套组合式口塞,它的下部是一个类似于忍者面罩的东西,上面连着一个实心口球。竹儿先把紫霞的发髻解开,让她的秀发披散开来,然后把那口球塞入她的小嘴,硕大的口球把她的上下颚撑了开来,宽大的面罩把她鼻子以下的部分全都牢牢兜住,连在其上的皮带绕到脑后,紧紧扣好。另一根皮带则连着面罩的上部,贴着她的脸颊在鼻梁上合成一根,紧贴着头顶绕到脑后,和下面的皮带一样嵌入锁环中,再用一把校壶锁上。在这根皮带位于鼻梁上方处,还挂着一个用松紧皮绳连着的鼻勾。竹儿用力把它拉下来,下面的两个钩子勾入紫霞的鼻孔,然后放开。由于皮绳的弹性,鼻勾顿时被向上拉紧,把紫霞的鼻子勾了起来。

“呜呜呜……”

虽然被鼻勾勾着的鼻子非常难受,但是已被堵上小嘴的紫霞此时也只能发出几声轻微的呜咽声而已。

接着,紫霞只觉得眼前一暗,一个皮制头套当头罩了下来。这个头套除了在鼻孔出开了个孔之外,完全是密封的。在竹儿把它下部的收紧绳拉紧后,紫霞不但看不见了东西,就连听觉似乎也被剥夺了。

“好!再夹上这个就大功告成了。”

早已把紫霞双腿绑好的兰儿取过两个用细银链连在一起的乳夹,夹在了紫霞露在皮衣外面的rǔ头上。

“呜呜呜……”

强烈的疼痛感立刻从rǔ头处传来,紫霞疼得一阵剧颤。剧烈的动作又带动下体的橡胶棒和软毛刷,带来了更加刺激的快感和一连串的连锁反应……

她终于有点后悔当这副刑具的“模特”

了……

一直默不做声在一旁观看的玉女早已看傻了,直到兰儿出声唤她才猛的清醒过来。而此时,她却无比尴尬和羞愧的发现,自己的下面早已泛滥成灾了……

“我……我……”

兰儿知她脸皮薄,佯装没看到她早已湿了的裙子,笑道:“玉妹妹,来,给你个好东西。”

从兰儿手里接过来的,是一个小黑盒子,上面有一红一绿两个按钮。

“这是什么啊?”

“你按一下那个红色的按钮试试。”

兰儿一脸坏笑。

玉女看了看兰儿,犹豫不决。但是好奇心马上战胜了一切……

“是这个吗?”

她按下了那个红色按钮。

“呜呜呜!!!!”

随着红色按钮的按下,一直在地上轻轻颤抖的紫霞忽然全身一阵阵剧颤,在地上不停地翻滚起来,好像受到了巨大的刺激似的。

“紫霞姐姐,你怎么了??!!”

玉女顿时吓得花容失色,立即扑了上去。

“不要着急。她是太快乐了!告诉你哟,你手里的这个控制器,可以控制正插在她身体里的某些东西哟!只要按下红色按钮,你的紫霞姐姐就会欲仙欲死,变得就像现在这样哟!”

“那……那怎么停下啊!我看紫霞姐姐她……很痛苦耶!”

“傻丫头。你还小,不懂的。你不是痛苦,是快感!哎呀,不要脸红嘛!反正……嘻嘻……你以后也会经历的哟!”



好了,我们的任务也完成了,该去向菩萨交差了。你就在这里“照顾”紫霞仙子吧。这个控制器就交给你,红色是开,绿色是关。现在你的紫霞姐姐就在你的控制之下哟!呵呵”

“我……我……”

就在那红色按钮按下的同时,深深插入紫霞前后两个洞穴的橡胶棒剧烈颤动了起来,橡胶棒的头部还不断地旋绕着。早已迷失于紧缚快感中的紫霞哪还堪如此刺激?当下里直被两根假yáng具折磨的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不顾一切的大叫求饶。只是,已经被堵得严严实实的小嘴还怎么发得出声音?玉女等人又怎能听得到她的求饶?就算听到了,她们又会就此放过她吗……

至少玉女此时就十分矛盾……

“红色的是开,绿色的是停……现在就由我来控制紫霞姐姐了吗?我控制紫霞姐姐??!!为什么这么兴奋啊……不行不行,我怎么能这样呢?……可是……,这个机会好难得呢,反正紫霞姐姐又不会感到痛苦,是……快感耶……”

于是,玉女一会儿按下绿色的按钮,一会儿又按下红色的按钮,犹豫不决。

却只苦了紫霞,听不见看不到,又全身紧缚身不由己,就连橡胶棒什么时候开什么时候停都不知道,只能被动地承受着一切……

不过,在最初的惶恐不安过后,那种久违的令人兴奋的被支配感又回来了。

“悟空,是你吗?你……你终于回来找我了吗?我……我好想你啊!!你再也不要走了好不好?我……我什么都依你……,就算像现在这样被你支配,被你控制也无所谓。我……我愿意永远当你的奴隶!来吧,快来欺负我吧!把我押回你的花果山吧!我愿意被你囚禁一辈子……,只要能和你在一起,什么都好……”

“噢!!轻点!不要这么用力嘛!你总是这么粗鲁……啊!后面……后面不要那么快啊!慢一点……哦……哟……我……我要飞了……噢!!!”

却说孙悟空兄弟三人在南天门外相逢,俱是欢天喜地,忙着细诉兄弟之情。

只苦了太白金星,走也不是,留也不是,尴尬之极。

孙悟空半年不见两位兄弟,本是十分想念,现下一见,只喜得抓耳挠腮,尽显猴儿本色。不过,初时的狂喜过后,孙悟空很快发现了一个大问题。

“我靠!八戒你肩上扛着的这根圆圆的东西是什么啊?你的九齿钉耙呢?还有你,悟净,你肩上那像树枝一样的东西又是什么啊?你的日月杖呢?”

那KB三人组的老二猪八戒长得极胖,肥头大耳,整日笑嘻嘻的,加之面目忠厚,给人一种很讨人喜欢的印象。而老三沙悟净则长得高高瘦瘦,英俊白净,典型的白面书生模样。听孙悟空一问,两人对视一眼,先是哈哈大笑,然后由猪八戒回道:“

老大,终于有你不知道的东西了呢!嘿嘿,我的这个东东叫做“穿天洞地威力无穷自动追踪弹药无限霹雳火箭筒”!至于老三的那个嘛……你自己说!”

沙悟净把那树枝样的东西一把捞在手中,右手动了几下,发出咔咔的声响,然后洋洋得意的道:“我这东东的名字简单多啦。改进型M4A1,弹药无限,点射和连射两种射击方式;加挂超强威力榴弹发射器,可发射破甲弹高爆弹等多种弹药;体积小,重量轻,威力大,实乃家居必备之良品也……”

“Kao!I服了YOU!!!”

孙悟空听得直翻白眼。“哪里搞来这些东东的啊?”

“哦,前些日子菩提老祖到我那高老庄打麻将,输了个精光,差点连裤子都脱了。最后没办法,就拿出这两个东东来,说是什么未来新式武器,高科技和强**术的结合。我和老三试了试,确实威力无穷庄后的树林被我们炸了个精光,天上的鸟儿也被老三打下了无数。于是我们当下就把菩提老祖的裤子还给了他,留下了这两个东东。”



沙悟净笑道:“

这是菩提老祖的售后服务。他教了我们两句咒语,可以暂时把我们原来的兵器存放在什么“异空间”里,想要的话,一念咒语,兵器就回来了。嘿嘿,老大,我给你试试。”

只见沙悟净伸出右手,嘴里念道:“契克契克恰克恰克……变!”

眨眼间,沙悟净的手上便多出一根禅杖来,正是他的成名兵器日月杖。

猪八戒也兴奋地跑出来献宝:“老大看我的!契克契克恰克恰克……变!……咦,怎么没用啊?我的不是这句吗?……依摩拉刹!!……怎么又不是啊?难道是……芝麻开门!……嘛里嘛里哄!……天蓬变身!$%^老大快看啊,我成功啦!!”

“老儿,你给我听好了!我不认识这两个白痴!不要把我和他们扯在一起!”

“哎,老大!等等我们啊!!!”

三人一前二后的先后进入了南天门,只留下太白金星目瞪口呆地站在门口,口里喃喃地道:“

这就是鼎鼎有名的“KB三人组”吗?我是不是在做梦啊?”

三人也不管那太白金星,吵吵嚷嚷地在天宫里乱窜。四周虽然都有守卫,却都识得三人厉害,不敢上前劝阻。正无法间,太白金星总算赶了上来。

“大圣,还是让老儿给三位带路吧?”

“用得着吗?这天宫我三人都来了不知多少次了,难道还不识路不成?”

“大圣误会了。三位有所不知,这次蟠桃会王母娘娘就只请了三位,而且有要事相商,不便惊动他人,是以并没有像往常一样在瑶池举办,而是在贵宾楼……”

“不会吧?这么复杂?不会是什么诡计在等着我们吧?”

太白金星打个哈哈,道:“大圣多虑了。具体有何事,我也不知。等大圣见了王母娘娘和观音菩萨,自然便会知晓。”

孙悟空忽地停住脚步,道:“菩萨也来了么?”

“是。这次请大圣三位前来,便是菩萨的主意。”

“是吗……我怎么好像有种不祥的感觉啊……”

三人被太白金星带到贵宾楼的会客厅里时,丰盛的蟠桃宴早已准备妥当。客厅里平时摆放的桌椅都已被撤走,换上了几张小矮几,矮几的后面都摆着蒲团,以便客人盘膝而坐。

正对着大门的主位上,是西王母和玉观音的座位;在两侧各有两个矮几,除了玉女之外,就是他们兄弟三人了。太白金星果然没有说错,这场蟠桃宴并不是公开的,除了几位倒酒上菜的侍女,并无其他人等。就连太白金星也是覆命后便马上离去了。

两位三界中极有份量的人物在座,三人倒也不敢放肆。恭敬地见过玉观音和王母娘娘后,依次入座。

孙悟空和玉女坐在一起。他终究是浪子心性,一见到娇俏动人的玉女,便什么规矩都忘了,笑嘻嘻地招呼道:“玉女妹妹,你好啊?好久不见了呢!”

玉女本是十分好奇地打量着他们三人,听得此言,想起紫霞正是为他哭红了双眼,愤愤地冷哼了一声,扭头不理。忽地想起紫霞此时的状况也正是因为他,不由得又霞飞双颊。

孙悟空心知她是因为紫霞的事而怪罪于他,也不以为意,只是奇怪为何没看到紫霞。当下里四周张望。

坐在另一侧的猪八戒素来贪吃,见了席上如此美酒佳肴,哪还不食指大动?

只是碍于西王母和观音在座,不敢立即动手,只急得左顾右盼,坐立不安。

西王母看在眼里,心中暗笑。见酒菜已上好,笑道:“时候不早了,先吃吧!边吃边说。”

猪八戒早已按耐不住,听得此言,立即手脚并用地开动起来。孙悟空虽然满肚子疑问,却又不好开口,也只好埋头猛吃。倒是沙悟净还知道客气,吃得斯斯文文的。

酒过三巡,终于该引入正题了。

首先发难的终究还是忍不住的孙悟空。

“两位菩萨,不知道这次叫我们兄弟三人来此何事啊?”

“是啊是啊,开门见山吧,不用兜圈子了。”

早已把桌上酒菜消灭光了的猪八戒一边抚着涨得老大的肚皮,一边附和道。

西王母微微一笑,看了旁边的玉观音一眼,道:“

既然大家都这么爽快,我也不说废话了。今天叫三位来,是和你们商量“西天取经”的事宜。”

三人大奇,齐问道:““西天取经”?什么东东?”

玉观音道:“是这样的。下界大唐王朝有位圣僧要去西天如来佛祖处取经,需要几位护卫,不知道三位感不感兴趣呢?”

“护卫??!!”

三人对望一眼,忽地不约而同地狂笑起来。

“哈哈哈”

“护卫?!让我们三人当护卫?!哈哈!太好笑了!!”

“是极是极!除了菩萨和佛祖,谁敢让我们当护卫?!哈哈!”

玉观音早就料到三人会有此反应,盈盈一笑道:“我也知道三位神通广大,武艺超群,要请得三位做护卫,自是极难之事。不过……此次陪同大唐圣僧前去西天,可是有莫大的好处的哟!”

孙悟空哈哈笑道:“好处?我们兄弟三人还缺什么么?”

玉观音也不回答,转向沙悟净和猪八戒道:“悟净,八戒,素闻你二人捆绑技术超人一筹,不知道你们会几式捆绑术?”

两人对望一眼,傲然回道:“古今中外,三界之中,一共十八式式捆绑术,我们二人莫不知晓!”

玉观音笑道:“才十八式么?不知道你们有没有听说过《三十六式捆绑**》这本书呢?”

“什么??!!”

刚才还一脸骄傲的两人一听此话,顿时大惊失色。

猪八戒道:“此书乃传说中KB三大宝典之一,可是从来没有人见过。菩萨……菩萨知道它的去处么?”

玉观音还没回话,孙悟空已经急道:“菩萨,你……你知道《KB刑具大观》这书的下落么?”

沙悟净也急道:“还有《无上KB宝典》呢?”

玉观音微微一笑,道:“这KB三大宝典如今都在如来佛祖的藏经阁里,你们想要么?”

“想!当然想啊!八戒,悟净,不如我们现在就去西天雷音寺吧?”

“是极是极!我原来还以为这几本书都只是传说呢,没想到都是真的。大哥,二哥,我们快走吧!”

当下三人也顾不了理会玉观音和西王母两人,站起身来就欲离开。

“坐下!”

玉观音看在眼里,又好气又好笑,却也暗喜三人终于上勾,佯怒道:“你们也太没规矩了吧?哼,如果那几本书如此好拿,还要你们三人陪同大唐圣僧去西天取经干吗?”

孙悟空素来冷静,刚才一时失态,只因忽然听到心仪宝书下落的缘故。这时听得玉观音此言,稍微一想,哪还不明白玉观音是要以自己三人护送大唐圣僧去西天取经为条件?当下和猪八戒沙悟净两人商量起来。那玉观音和西王母眼见计策就要成功,均是大喜过望,也不去催他们三人。

三人嘀嘀咕咕地商量了一阵,忽地孙悟空叫道:“啊哟,我们只顾着三本宝典有了下落,却没想过此事到底是真是假,可不要到时候好不容易到了西天,却发现是个骗局啊!”

玉观音笑道:“不用急,现在就可以让你看一个样品。你不是自诩KB刑具第一人么?我现在就让你看种你从来没见过的刑具!”

说完,轻轻拍了拍手掌。

掌音才落,大厅侧门的珠帘一掀,两位如花似玉的美女抬着一件用丝缎包裹着的物事走了出来。丝缎包裹的很严实,丝毫看不到里面是何物。不过,从“它”

的不断蠕动挣扎来看,应该是一个人!

孙悟空隐隐察觉到了什么,却没出声。倒是猪八戒大叫道:“这……这是什么东西啊?”

乍见紫霞身上这套刑具时,孙悟空已经感到了一丝震撼。待到此刻静下心来细细察看时,更是对这套刑具的巧妙构思佩服得五体投地,自然也更坚定了他去西天取经的决心。

“真……真是极品啊!!这……这不会是如来佛祖设计的吧?”

紫霞幽幽地道:“是啊。三界中,除了他老人家,我看怕是没有别人能设计出这种东西来了。”

话语中也不知道是称赞还是埋怨。

孙悟空细细摸着皮具,道:“这种皮具不知道是用什么材料做成的,质地坚韧柔软并具,又很有手感,而且还加了法咒,实在是做刑具的上等材料啊。”

紫霞忽地呻吟了几声,腻声道:“悟空,求……求求你……快帮我解开这刑具罢!那……那东西又……又开始动了!我……哟……快啊!!”

孙悟空嘻嘻笑道:“好好好!我这就给你解开。嗯,看这套刑具,可知你实在是受了不少苦了。”

当下取过钥匙,开始一件件地替紫霞解开刑具。

当手脚上的刑具终于卸下时,紫霞只感到一阵前所未有的轻松。束缚已久的手脚终于得到解放,这种放松的感觉,再加上麻痹的手脚开始有了知觉、阻塞的血液重新开始流通时的那种酥麻和骚痒,更是让紫霞感受到了莫名的快感和兴奋。

这种感觉,就像是在九天云霄上自由自在地飘浮,飘飘欲仙(哈哈,其实她本来就是仙女嘛)、欲生欲死,实在是……太美妙了!!!

就在紫霞正陶醉于那种美妙感受时,孙悟空已经替她解开了下体贞操带的校壶,正在把几根橡胶棒徐徐地抽出来。虽说已经被这几根假yáng具肆虐多时,但是此刻抽出它们时,棒上的那些大小颗粒摩擦yīn道和直肠时所带来的强烈快感,还是令紫霞不由自主地呻吟了起来。

“哟!!慢……慢点!噢……”

孙悟空此时却已经无暇欣赏紫霞荡人的**声了,因为他的心神已经全部被手中的这套贞操带给吸引住了。

“好家伙!居然连女人的那个地方嗯,应该叫尿道吧都不放过,实在是……高!!我以前怎么就没想到呢?还有这棒子,似乎是可以摇摆伸缩的呢!嗯,好像没有法术加在上面啊!难道真的自己会动?……”

自诩三界中刑具第一的孙悟空此时就像一个拿到了心爱玩具的小孩一般,忘乎所以地陶醉其中,细细地研究着手中的这套自己从来没有见过、有些部分甚至连想都没有想过的精巧刑具。看来,玉观音的计策已经完全成功了。

“悟……悟空,快……快抱我去一下茅房!我……我忍不住了!”

原来紫霞的下体被那贞操带束缚多时,肛门和尿道里都插着橡胶棒,许久下来,不但颇受刺激,更积累了许多存货。这下得了解放,顿时尿意、便意全涌了上来,差点便要忍不住地当场释放。本想马上跑去茅房,却苦于全身刚脱束缚,酸软无力,只能忍住羞意地向孙悟空求救了。

悟空这才从沉醉中醒来,见紫霞憋得满脸通红,大笑道:“啊哟,我倒忘了这个了。嗯,我马上抱你去。嘿嘿,霞儿,好像……我还是第一次看你如厕哟!哈哈”

只笑得紫霞羞红了双颊,差点就像找个地洞钻进去。

孙悟空像抱婴儿似的把紫霞抱入了房中附设的厕所里(对不起,用“茅房”

实在是太……就用个现代点的名词吧……),本还想“观看”

一番,却硬是被死活不依的紫霞赶了出来。孙悟空倒也不喜这个,所以也就乖乖地退了出来,继续研究那套刑具。

忽地听到厕所里一阵轰响,孙悟空先是一呆,继而哈哈哈地狂笑起来。

“不准笑!!!你……你再笑我就不理你了!!!你还笑??!!”

原来是紫霞肚内存货实在是积累太多,这下一下子释放出来,难免有点“惊天动地”。女孩子家遇上这种事实在是再害羞没有了,偏偏孙悟空还在外面不给面子的狂笑,可想而知紫霞是如何的羞不欲生了。

好在孙悟空思及紫霞如此境地全是为了他,当下里马上停止大笑,走进厕所,温柔万分地替紫霞把全身擦拭干净,再把她轻轻地抱到了床上。

紫霞见他眼中满是柔情,也是十分感动,又庆幸自己的一番努力总算没有白费,兴奋满足下,一双小手主动攀上了孙悟空的脖颈,小嘴凑到了他耳边,轻轻吹了口气,腻声道:“悟空,我要……”

在此刻,天下恐怕再没有哪句话能比这几个字更令孙悟空热血沸腾了。几个月来的挣扎、思念全都得到了解放,此时此刻,孙悟空只有一个念头:她要我!

她以后永远都是我的了!我……可不能再辜负她!

得妻如此,夫复何求?

“紫霞……我来了……”

难以忘记初次见你,一双迷人的眼睛,在我脑海里,你的身影挥散不去。

握你的双手感觉你的温柔,真的有点透不过气。

你的天真,我想珍惜,看到你受委屈我会伤心,哦……只怕我自己会爱上你,不敢让自己靠的太近,怕我没什么能够给你。

爱你也需要很大的勇气,只怕我自己会爱上你,也许有天会情不自禁,想念只让自己苦了自己,爱上你是我情非得以。

“悟空……”

“嗯?”

“你还没睡吗?”

“嗯。你不也没睡吗?嘻嘻,是不是想再来一次啊?”

“你啊……坏死了!!!”



是吗?不知道刚才是谁在大声的喊我“好悟空”呢?哈哈”

“你!!!我……我……”

“哈哈,没话说了吧?嘻嘻,我的功夫可不是盖的哟!嗯,三界中要是我自认第二,怕是没人敢认第一吧?”

“你还真自大耶!嗯……不过我还真的不知道别人的功夫怎么样呢?什么时候我也去试试别人的……哎哟!你干吗啦??!!”

“我不准!!!从此以后你都只是属于我孙悟空一个人的!其他任何人都不准碰你!哼!!!记住啦!!!”

“嘻嘻,悟空……我发现你真的好霸道呢!不过……我喜欢哟!”

“哼,原来你是耍我的!好,看我怎么惩罚你!!!”

“哎呀!不要啦!人家全身还酸疼着呢!不要……不要……哎哟,你绑轻点啊!我……我的手!哟……呜呜呜……”

“紫霞,来,在我走之前,让我再好好地爱你一次吧!”

被孙悟空紧紧反绑双手、蒙眼堵嘴的紫霞在听到这句话后,顺从地停止了挣扎虽然这挣扎也只是半推半就的。

是啊,我的爱人,就让你再好好地爱我一次吧!

孙悟空把紫霞翻了个身,让她以狗趴式的姿势趴在床上,双手从下面抓住紫霞的双峰,一边揉捏着,一边把硕大的yáng具哧溜一声插入了紫霞的xiāo穴。

“呜呜呜……”

虽然已经被孙悟空插过很多次,但是紫霞还是无法适应他那称得上是巨大的yáng具。想起待会自己的肛门马上也会被这根yáng具无情地插入,紫霞不由地一阵颤栗,虽然有点惧怕,却也带着一丝兴奋和期盼。

嗯,干过这么多女人,紫霞的xiāo穴不说是最棒的,也是一流啊。特别是她的肛门,几番开发下来,真是称得上极品了!哈,白儿那骚妮子的**也不错,人也可爱,待会走之前去看看她吧。

到底是风流美猴王,虽然已经把紫霞看作了他的妻子,但毕竟风流惯了,这不,下面正干着一个,脑子里却又想着另外一个了。

这天夜里,楼上的三个房间里都是干得热火朝天。孙悟空知道此去西天取经得颇费些时日,还不知何时才能再和怀中佳人见面;紫霞更是清楚整个计划,知道孙悟空这一去,没个三年五载怕是回不来,是以更是抓紧机会和情郎亲热。至于猪八戒和沙悟净两人,却是对久经训练精通sm的竹兰二使颇为满意,所以也是整夜忙的不亦乐乎。

整夜缠绵,略过不提。

却说第二天日上三竿了众人才懒洋洋地爬起床来。那紫霞一边为孙悟空穿衣系甲,忽地道:“悟空,我……我有件事要和你说。”

孙悟空一边在紫霞身上上下其手占便宜,一边笑道:“有什么事便说罢!”

紫霞被他摸得浑身发软,整个身子都倒在了孙悟空怀里。咬了咬嘴唇,坚定地道:“我想去圣女堂!”

原来紫霞知道玉观音和西王母此次惩戒孙悟空有大半原因是因为她,而孙悟空之所以会上钩愿意去西天取经也是因为看了她穿戴的刑具样品,可以说,整个计划中她是非常重要的一环。想到自己正在参与捉弄心上人的计划,却又不能告诉他,紫霞就会时时地感到一阵阵愧疚特别是昨晚孙悟空对她表露真心后。

为了惩罚自己,同时也为了训练自己以满足孙悟空sm爱好的目的,她想了一夜后,终于下了这个决定。

孙悟空自然不知道紫霞的想法,他只知道,紫霞喜爱sm的程度是远不及他生命中的其他女子的。紫霞喜欢或者说接受sm,更多的是为了他。所以当此刻他忽然听到紫霞说要去圣女堂时,那份震惊是无法形容的。

“紫霞,你怎么突然想起这个了?你不用为了迎合我而……”

“不!”

紫霞忽地用小手掩住了孙悟空的嘴,“我不完全是为了迎合你!我……我是真的想去圣女堂看看。我承认,最初我完全是因为爱你才接受sm的,可是,这些日子下来,我发现我确实是喜欢上了它。可是我还不够勇敢,还不能放下所有矜持来完全接受它,所以……我想去圣女堂,我要让自己在那里完全接受它、爱上它,就像爱你一样。我也知道在这点上我不如你的其他女人,所以我才要训练自己,我要让你满意!我要牢牢地抓住你!”

说到后来,语气已是越发坚定,目光也是越发妩媚。

孙悟空却是被她的这番话震惊的半晌说不出话来。在瞠目结舌了半天后,他的第一反应就是立即紧紧地搂住紫霞,不停地亲吻着她的脸蛋,口中不停地说着:“紫霞,我的好紫霞!”

紫霞见他如此反应,也是欣慰之极,不枉自己一番苦心。当下一边享受着情郎的爱怜,一边道:“悟空,你从西天回来后,就到圣女堂来接我罢。到时候,你一定会看到一个全新的我的!”

孙悟空感动地道:“我会的,我也期待着那一天的到来。只是这段日子要苦了你了。你放心,我很快就会回来的。”

“嗯……”

紫霞舒服地窝在孙悟空怀里,她却知道,“这段日子”

绝不是孙悟空所想象的那么短短几个月,而是一年甚至数年!!!

“什么???!!!紫霞姐姐,你……你真的要去圣女堂吗???!!!”

楼下的会客厅里,当紫霞向玉观音和竹兰二使提出想去圣女堂的想法时,反应最强烈的莫过于玉女了。

其实,不止玉女,在场的所有其他人都惊讶不已。

要知道,这圣女堂原是天庭用来惩处三界中犯戒女子的刑堂,素有“女人的地狱”

之称。里面用来对付女子的刑具和法子可说是数不胜数,任何三界女子,只要进了这圣女堂,都会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再泼悍的女子也会变得服服帖帖的。

所以现在也有些三界显贵人士把它用来作为训练女奴的地方,不管你进去前是什么样,反正出来后都绝对是一等一的女奴。有小道消息称,几年前西王母忽然性情大变,由原来善嫉易妒的泼妇变为现在温柔善良的贤内助,便是因为被再也无法忍受的天帝用计擒住后送进圣女堂调教后所致。想想连西王母这样的女人都能在那里面被训的服服帖帖的,那还有谁能避免呢?所以现在三界中的女子都是谈圣女堂便色变,更别提像紫霞这样自愿进去的了。

“是的,我是自愿要去圣女堂。还望菩萨和两位姐姐成全。”

“什么啊?紫霞姐姐,就为了这孙猴子,值得吗?”

玉女也急得口不择言了。

旁边的孙悟空双眉一挑,正待说话,忽地紫霞喝道:“玉儿!!!悟空是我的情郎,你侮辱他便等于侮辱我!你不要胡闹了!”

“你……你……居然为了他……,你从来没对我这么大喊过!我……我恨你!”

玉女显然大受打击,一边哭着一边跑了出去。

紫霞强忍着不去追她,道:“我已经和悟空商量好了,在他去西天取经的这段时间,我就待在圣女堂。等他回来了再来接我。还请菩萨和两位姐姐帮忙。”

玉观音看了看孙悟空,又看了看紫霞,叹道:“好吧,既然你自己都决定了,我们也不好多说什么。不过,你也知道圣女堂是个什么地方,你去了后也不可能受到什么优待,一切都得按照那里的规矩办,你可得做好思想准备啊!”

紫霞点头道:“嗯,我已经都想过了。菩萨请放心。”

“那好。竹儿,兰儿,待会送走孙悟空后,紫霞便交给你们了。孙悟空,你们三个跟我来,关于取经的事,我们还须细细商议。”

“是!”

看着孙悟空三人跟着玉观音进了后堂,紫霞眼中充满了依恋和不舍。她倒并不担心在圣女堂将要受到什么调教,为了孙悟空,她什么苦都能忍受。只是,亲爱的人儿就要远去,这一别不知要多少时日,那份刻骨的相思,却是紫霞怎么也经受不住的。

正暗自魂伤之际,忽听得一旁的竹儿道:“紫霞仙子,我们赶着回去覆命,不如我们现在就准备吧?”

紫霞回过神来,向竹儿两人歉意的一笑,道:“好吧。两位姐姐,从现在开始,紫霞就把自己交给你们了。还望两位姐姐怜惜一二。”

说到后来,想起自己可能要面对的遭遇,不禁霞飞双颊,羞涩无比。

兰儿嘻嘻笑道:“紫霞姐姐,我进入圣女堂以来,像你这样自愿进入圣女堂的女子,在三界中你是第二个呢!你放心,我们一定会护着你的。”

紫霞先是感激的笑了笑,随即疑道:“你刚才说我是第二个自愿进入圣女堂的?那……第一个是谁呢?”

“这个啊,我不清楚。只是在聊天时听那些辈分高的姐姐们提起过,很久以前曾经有过一位三界女子自愿进入过圣女堂,训练了半年后就离去了。详细情形可能只有长老们才知道。”

“哦”

紫霞黛眉微皱,不知在想些什么。

“好啦好啦,不要聊啦,快点动手吧。”

一旁的竹儿似乎有点不耐烦了。

兰儿调皮的吐了吐舌头,道:“知道啦,竹姐,看你兴奋的!”

竹儿确实是很兴奋。在她的体内,施虐因子似乎比受虐因子差不上多少。每次捆绑折磨美女的时候,她都能感到一阵阵颤栗和兴奋。像紫霞这种级数的美女,更是能激起她的施虐**。所以刚才紫霞拜托她和兰儿的时候,她故意没有表态,就在兰儿承诺会照顾紫霞的时候,她却在心中暗笑:紫霞啊紫霞,这可怪不得我,是你自己自愿的哟!你放心,我一定会好好“怜惜”

你的!

这时,只见兰儿解下一个挂在腰间的皮袋,右手伸进袋子里,口中喃喃地念了几句咒语,那皮袋忽地变大了许多,里面鼓鼓囊囊的,似乎装了许多东西。兰儿在里面鼓捣了一阵,忽地嘻嘻笑道:“哈,这几件刑具好像还没用过呢,就是它啦!”

说完,随着一阵叮叮当当的声响,一件件刑具被她从皮袋里拿了出来摆在桌上。

紫霞虽早已打定了主意,做好了充分的思想准备来面对这一切,可是当那些古怪的刑具真的一件件摆放在她面前时,她还是感到了一阵阵恐惧。自己……真的就这样交出自由吗?一旦这些刑具上身,到时候想后悔也来不及了啊!

竹儿看出了她的犹豫,笑道:“怎么?紫霞妹妹,看到这些刑具害怕了?后悔了?”

紫霞玉脸一红,挺了挺胸,道:“我才没有呢!来吧!我准备好了!”

竹儿眼中闪过一丝得意,道:“那好,我们可不会客气的哟!”

说完,从桌上拿过一件金光闪闪的刑具来。

这刑具由几个部分组成:两个臂环;一条头尾与臂环相连的锁链,锁链的中间部分是一段小指粗细的条状物;在这段条状物与锁链相连的部分,又有另外两条锁链连了出去,一直接到一个项圈上。整个刑具应该是用黄金打造而成,金光闪闪,富丽精致,乍一看还真不像刑具,倒像是人间的阿拉伯妇女常戴的首饰。

见紫霞好奇的打量着这副刑具,竹儿得意的笑道:“

你可别小看了这副刑具哟!这是每个进入圣女堂的女子都必须佩戴的“入门”

刑具。这两根金条将插在你的琵琶骨里,能暂时抑制住你所有的功力;这个颈铐和这两个臂环就是“困仙圈”,一旦套上,你所有的法力都会暂时消失。所以,任何人一戴上这套刑具,立即就会变得和普通凡人一样:没有武功,也没有法术,只有乖乖地受刑的份了!怎么样啊,紫霞妹妹?还要继续吗?”

紫霞闭上双眼,尽量使自己不去想那幅可怕的刑具,颤声道:“快来吧!不要再问啦!我不会后悔的!”

话已至此,竹儿和兰儿也不再多说,各自拿了那刑具的一部分,走到紫霞身前,互相看了一眼,然后各自伸出一指,只听得一声娇喝:“破!”

两道气劲从二人的指头迸发出来,直射紫霞的双肩。

这两道指劲射来,紫霞虽早有心理准备,却还是忍受不住。闷哼声中,忽觉双肩一凉,两条金链如标枪一般射入了她已经被指劲打通的琵琶骨。竹儿兰儿二人行动迅速,那金链链头一穿出紫霞肩膀,立即被她们一抓一拉,金链抽动之下,那段金条跟着钻入琵琶骨,卡在了里面,长度大小刚好合适。整个动作一气呵成,熟练之极,也到了现在,紫霞的惨叫声才堪堪发了出来。

琵琶骨被封,紫霞立即觉得全身功力尽散,浑身虚弱下,双膝一软,就要向前跪倒。尚幸竹儿兰儿两人就在一旁,伸手一架,把她扶了起来。

竹儿一边驱动法术,帮助紫霞止血疗伤,一边道:“紫霞妹妹,不要怪我们,我们已经尽量减轻你的痛苦了。要是别人,我们从来都是一条条锁链分开穿的。今天我们特意同时行动,让你只受上那么一下苦呢。”

紫霞脸色惨白,轻声谢道:“谢谢两位了。”

转头看去,只见两边肩头血迹斑斑,两条金链前面进,后面出,将琵琶骨牢牢锁了起来。现在别说运功,就是稍微动上一动,也是疼痛难忍。

兰儿安慰她道:“紫霞姐姐,过了这就好了。我们会帮你清理伤口的。以后慢慢你就适应了,除了不能运功,没什么大碍的。”

竹儿把紫霞扶到一旁的椅子上坐下,一边让她休息,一边继续给紫霞佩戴刑具。现在那连着金条的金链,链头已经穿过了紫霞的肩膀,链尾固定在臂环上。

竹儿把那臂环套在紫霞上臂,一握,“咔嚓”

一声上了锁。那臂环的一侧有个小突起,竹儿把链头从后面拉过来,将最前面的链环伸进那个突起,用力一压,只听得“咔嚓”

一声响,链环也被锁了起来。这样,没有钥匙的话,紫霞就不可能将这金链金条从她肩膀里拉出来。

在这同时,兰儿也已经把另外一边的臂环锁上。这时整套刑具还剩下一副项圈。这幅项圈也是由黄金打造,极为精致。项圈前端稍宽,戴上后能起托起下巴的作用。在项圈的前后左右,各连着一个“D”

型环,用来挂各种链条。项圈的前面牵出两条金链,左右分开,各自连到两边卡在琵琶骨里的金条尾部,就像臂环一样,项圈锁住紫霞的脖子后,金条头部引出的链条也从后面汇合,钻入项圈后部的一个特殊装置,“咔嚓”

一声锁了起来。

至此,紫霞的功力和法力已经全部消失。琵琶骨被锁,脖子和手臂上又戴着禁锢法力的“困仙圈”,她空有浑身本领现在也施展不出来了。此时的紫霞,已经完全是一个身不由己、比普通凡人还不如的弱女子了。

对着这种极品“弱女子”,竹儿是无论如何也不会放过的。此时的她,已经越来越兴奋,看着眼前的紫霞,她似乎已经能看到在不久的将来,紫霞在她的皮鞭下痛苦呻吟,在她的“胯下”

婉转承欢,在她的调教下日益成熟……哦,紫霞妹妹,我一定会好好“怜惜”

你的!!!

竹儿清楚地感觉到,自己的下体已经开始泛滥了……

西游传奇

隋末唐初,正是太平盛世,百姓安居乐业,一派繁荣景象。唐太宗李世民英明神伟,日理万机,正是一代明君。没想到由于李世民在隋末战争中,杀伐过重,违背天意,因此无意中竟然被妖孽缠身,几至病入膏肓,幸亏最后在高人指点下,左右亲信拼死保护,终于起死回生。从此,唐王李世民为了挽回昔日杀孽,开始笃信佛教,上行下效,由此中原佛风日盛。

这一年,唐王决定召集海内得道高僧,举办法会,选出最精通佛法的高僧,将封为“圣僧”。一时间佛教各流各派无数高僧争相赶来,聚集长安,辩论佛法。

这场辩论历时百天,终于推举出第一高僧,而这位高僧法号玄奘,年纪不过弱冠,尤为出奇的是她还是一位尼姑,只不过日常做男僧打扮。唐太宗李世民听手下回报这位海内第一高僧玄奘法师竟是一位少年尼姑,不由得啧啧称奇。于是决定在法会上亲眼见见这位击败无数有道高僧的少年尼姑。本年九月初三日,黄道良辰,开启做七七四十九日水陆大会。太宗及文武百官,国戚皇亲,高僧名士,都来赴会,拈香听讲。

这一天晴空万里,法会会场人山人海,场中有一高台讲坛,正是主讲僧宣讲的地方。正对讲坛的就是唐王就座的高台。四周都是达官贵人,高僧名士,足足有几千人,这时,唐王已经就座,远远望见那位玄奘法师年纪轻轻,长的眉清目秀。众人拜过唐王,玄奘开讲。刚刚讲了几句《受生度亡经》,坛下突然听人高喊,“你只会谈小乘教法,可会谈大乘么?”

大家正听的入神,突然被人打断,定睛一看,在法坛边有两个游方僧人冲着玄奘喊话。场中顿时一片议论。这场法会由于唐王御架亲临,又有无数朝中显贵前来捧场,会常耗周自然禁卫森严,闲杂人等难以靠近。加上场中法坛处更是众目睽睽,谁也不知道那两个游方僧人是什么时候出现的。这时,只听几声吆喝,几个护卫军士围了上来,就要将两个游方僧人拿下。

“且慢,”

玄奘法师喝住军士,紧走几步,下了讲坛,双眼直视那两个僧人,只见为首的那个身穿破衲,赤脚光头,相貌长的甚是平常。后面那个一副侍童打扮。那僧人也仔细的看玄奘法师,玄奘法师中等身高,身披藏青色僧衣,外罩一件绣金线大红袈裟,头戴一顶僧帽,容貌端庄秀美,声音文静柔和,竟是一名男装打扮的女修真。玄奘看定那游方僧人,说道:“贫僧自修法以来都讲的是小乘教法,却不知大乘教法如何,还请这位师傅示下。”

游方僧人扫了一眼全场,提高声音说道:“你这小乘教法,度不得亡者超升,只可浑俗和光而已。我有大乘佛法三藏,能超亡者升天,能度难人脱苦,能修无量寿身,能作无来无去。”

此言一出,场内登时一阵骚动。李世民听的仔细,站起来高声道:“你好大的口气,可敢上台一讲吗?”

游方僧微微一笑,“这有何难。”

说完携着侍童的手,两个人竟然就那么缓缓浮起,飘到高坛之上。

此时四方祥云生起,那两个游方僧人现出金身,前面那个面如满月,托了净瓶杨柳,玉环穿绣扣,金莲足下深,竟是南海观世音菩萨,侍童身材纤细,低眉垂目,立在菩萨身后,正是木咤尊者。两人脚踏祥云,金光绕体,渐去渐远,转眼已经消失在空中,远远传来一句话:“欲得大乘佛法,前往大西天天竺国大雷音寺我佛如来处,能解百冤之结,能消无妄之灾。取回真经,可以修成正果。今日留下二宝赠与取经人。”

满场几千听众,嘴里念着阿弥陀佛,全部下拜。再抬起头来,只见台上留着两件宝贝,一是九环锡杖,一是锦襕异宝袈裟。这时,场中众人有幸亲眼见到菩萨显圣,俱都兴奋不已,议论纷纷。玄奘走向唐王,俯身拜倒道:“陛下,菩萨显灵,乃大吉之兆。贫僧愿去西天求取真经,祈保我王江山永固。”

唐王大喜,上前将玄奘扶起,这时,李世民才有机会细看玄奘,玄奘长的端庄文秀,给人一种纯真圣洁的味道。握着玄奘的双手,只觉得玄奘的手指修长,柔若无骨,白皙的脖颈上平滑无比,没有喉结,李世民心中登时有一种说不出的骚动,他眼睛紧紧盯着玄奘道:“好,难得大师愿为国出力。朕就封你为圣僧,三日后出发往西天取经。愿圣僧马到成功,到西天取回真经,佑我大唐。”

深夜,唐宫后殿禅堂中,只有李世民和玄奘法师对坐其中。此刻,玄奘正在给唐王单独**。静静的禅堂中只有玄奘柔和优美的声音在回响。李世民表面上端坐在玄奘对面,好象听法听的入神,实际上双目却盯住玄奘秀美的面容不放。

玄奘白嫩的双颊,隐隐透出健康的天然红晕,比之任何涂脂抹粉更能令人动心;在自然弯曲的眉毛下,点漆般的美眸比任何宝石更清亮炫人;虽然滑腻的光头上看不到一丝头发的影子,但是这不仅无损她的美丽,还强调了她完美无瑕的脑壳轮廓和秀美修长的粉项。虽然看不见裹在肥大僧袍下的身躯,想来也是纤细可人。

尤其那股端庄圣洁的样子,更是让人想将这不可侵犯的外壳粉碎。想着想着,唐太宗李世民竟然发起呆来。

“陛下,陛下”,接连几声甜美的声音呼唤,李世民才惊醒过来。一边装咳掩饰自己的失态,一边柔声问玄奘:“圣僧讲的太好了。孤有一事不明,听说圣僧自幼就入了佛门,可有此事?”

玄奘见问,柔声娓娓道来。原来,玄奘乃其母梦佛而生,虽为女身,却为了应梦,自幼出家,持斋受戒,在金山寺藏经阁中不理外务,苦读佛经,诚心事佛,一读就是十几年,心中竟然一丝凡念也不曾有过,这会还是头一次下山入世。唐太宗点点头,心中想起在会场近看玄奘那惊艳的感觉,当时就暗自下定决心无论如何也要占有这动人的美女。现在不由得庆幸那时用“上西天取经须选良辰吉日,圣僧在此期间可为朕单独**”

的理由,将玄奘召入宫中。“圣僧如此虔诚令人敬重,西行之事事关重大,法师这几天可以焚香沐浴,以示隆重。”

“谢陛下。”

说完,玄奘低头缓缓退下。李世民这个花丛老手望着玄奘白皙修长的脖颈,心里竟然控制不住,心猿意马起来。

深夜,李世民坐在禅堂内的蒲团上,等待玄奘的到来。禅堂中充满了淡淡的檀香。明天就是玄奘出发的日子。这几天李世民绞尽脑汁如何得到玄奘。他为人颇为怜香惜玉,不愿意用强,但因为玄奘事佛之心至坚至诚,而且久居佛寺不通外务,一时也想不出好办法让玄奘心甘情愿献身。眼看玄奘出发在即,李世民也不能改口不让玄奘西去,只好用出下策:用药。昔日隋炀帝杨广荒淫无道,向海外术士征求各种奇巧春药供他玩弄女人。杨广死后,还有少量药物剩在长安,李世民这次迫不得已,便要利用这些药物。现在禅堂中漂浮的檀香便是其中之一,叫做“软玉香”,女人闻到,就会全身无力,让人为所欲为,更能挑动春情。李世民更在茶中下了“合欢散”,喝了就是贞女也要变成荡妇。而且这两件宝贝只对女人起作用。想到一会就能让美女僧人在自己身子底下娇啼婉转,李世民觉得一股热气从小腹直向上升。此时,门被推开,沐浴后的玄奘缓缓走进,她的玉脸俏秀无伦,既娇柔甜美,又是端庄圣洁。刚刚沐浴过的白嫩双颊,隐隐透出薄薄红晕,比之任何涂脂抹粉更能令人动心。待玄奘就坐,李世民手一伸,道:“圣僧请用茶。明日一早圣僧就要远赴西土,此去路途遥远,也不知几时能归,今晚请圣僧再给朕讲一次经文。”

玄奘遵旨坐下,喝了两口茶,开始讲经。讲了一刻钟,玄奘只觉得今天讲经很快就讲得口干舌燥,一会工夫连喝了两杯茶水。禅堂之中密不透风,玄奘感到浑身暖暖的,满室檀香闻起来十分舒服,时间一久,身上竟变的懒洋洋的,连小手指头也不愿意动上一动。玄奘从未觉得念经时如此无力,连声音都懒得发出。

这屋中怎会如此之热,玄奘抬头看向唐王,只见李世民正专心致志听讲,她犹豫了一下,开窗透气的想法终究没有说出口。她发现自己竟然无法集中精力在经文上,这可是对佛祖的大不敬,自己研读佛经以来这还是从未有过的事。想到这里,玄奘不由得想挺直身子,集中精力。没想到,身子刚刚动了一下,她就觉得两腿之间有一丝痒意。本能的要挠一下,突然想到此刻正在君王面前,不可失态,硬生生忍住不去碰它。可是谁想越不去想它,两腿之间就痒的越厉害。渐渐的不止腿根,就连胸前、臀侧、颈下、耳垂、头顶也开始发痒。这股痒意越来越强,无论玄奘如何静心凝思,即使是十几年的坐禅工夫,竟都不管用。终于,玄奘再也忍不住,她悄悄的挪动双腿使劲蹭了蹭,谁知不但没有止痒,那又麻又痒的感觉反而更加厉害,一发不可收拾。同时,从小腹升起一股异样的热气,瞬间蔓延全身,就象身体里有一把火在烧,玄奘觉得脸上热血上涌,烫的厉害,喉头发干,胸部发涨,两颗rǔ头硬的挺立起来,双腿之间有说不出的空虚之感。玄奘的定力被这又酥又痒又烫的感觉冲的溃不成军,再也支撑不住,就要软倒在地。

李世民一直在一旁仔细观察,从玄奘喝茶以后,慢慢的脸上开始发红,接着浑身微微颤抖,扭来扭去,一双剪水明眸中好象蒙上了一层雾气,呼吸急促,念的经文早就不连贯了。李世民知道时机成熟,凑到玄奘跟前关切的问到:“圣僧身体可好,看起来不大舒服的样子。”

玄奘拼命忍住身体里传来的一**快感,垂眼说道:“陛下,贫僧身体不适,请允许我先行告退。”

李世民好不容易得到机会,怎么舍得放手,一只手拉住玄奘的手,另一只手扶住玄奘的肩膀,嘴里说道:“让朕看看。”

玄奘强撑了半天再也忍受不住,身子一软,倒了下去,李世民手上稍稍用力,便来了一个温香软玉抱满怀。唐王将玄奘紧紧的抱在怀里,只觉得软绵绵的,柔若无骨,鼻子嗅到一股淡淡的清香。贴近了看玄奘,她白嫩的脸蛋上一层红晕,平时端庄文静的她此刻明艳不可方物,看到这里李世民的龙茎立刻充血硬了起来,正顶在玄奘的臀缝之中。李世民的双手也不老实起来,一只手从肩上滑到玄奘的腰部,一只手竟趁探进宽大的僧袍中。

玄奘平生从未和男人这样接近,讲经以外绝少与其它男人说话,平时认识的都是一些断绝了七清六欲,一心拜佛修身的年老高僧。被唐王一抱,顿时心神大乱,加上闻到一股男人的气味,身上的快感越发不可遏制,后来竟然发现有一只手伸进僧衣,摸向自己的躯体,又有一只粗硬滚烫的活物一动一动的顶到双腿之间去了,不由得啊的一声叫了出来,她觉得受到压迫和摩擦的下腹部嫩肉一起在跳跃,而且双腿间秘密的缝沟里溢出热热的液体,六神无主。李世民趁玄奘失神之机,解开她外面的僧衣,露出她美妙绝伦的身体。玄奘自小遵守清规戒律,心里觉得不妥,刚刚要开口抗议,却被李世民借机侵占了她娇艳的樱唇,她发现自己的嘴被紧紧的咬住,男人独有的粗重的鼻息喷在自己的娇嫩脸蛋上,心中愈发悸动不已。突然,她发现一条柔软之物正要挤近自己的嘴唇,她试图用牙齿挡住,却已经来不及了,唐王的舌头伸了进来,紧紧的和玄奘趐软无力的香舌纠结在一起,旁若无人的舔舐着她檀口中每一个角落。玄奘只觉得脑中轰的一声,一股快感的热浪席卷全身,和身体内原有的酥痒火烫融在一起,她全身禁不住抖动起来,双腿间分泌出大量汁液,濡湿了整个裆部,她差一点大叫出来,但是嘴被堵住,最后变成“嗯……啊……”

的喘息声。

李世民趁玄奘意乱情迷之机,将玄奘全身僧衣除下,只剩下上身的亵衣还松松的挂着,下身也只剩一条亵裤,双手无力的搭在李世民的肩膀上,整个人斜躺在他的怀里。李世民一只手伸进亵衣,摸上玄奘光滑圆润的**,尽情摸捏揉搓;另一只手在玄奘温滑绵软的小腹上摩挲。玄奘的皮肤已经变的异常敏感,被男人的手触摸的地方,虽然麻痒稍减,但是被爱抚的地方传来阵阵热力直达身体深处的某个地方,刺激得yīn道中aì液不断涌出,两腿间湿成一片。而她的檀口中,滑嫩的小香舌开始笨拙的,但也是十分激情的回应著男人灵活的舌头。玄奘自幼入了佛门,长年与青灯古佛为伴,几乎是与世隔绝,加上她向佛之心极为虔诚,对男女间的情事可以说一窍不通,就连在梦中也不曾动过春心。面对平生从未经历过的欲潮快感和身体对此的种种反应,理智已经快被淹没,她集中起尚存的一丝清明,挣扎着躲避李世民的一双怪手和嘴唇,却不知她无力的扭动只会让自己敏感的身体受到更充分的刺激,反而给予李世民更大的方便。李世民将嘴从玄奘的嘴唇上挪开,玄奘终于可以出声,呻吟到:“这感觉好奇怪,啊……陛下,不要,不要,啊呦……”

李世民用嘴把玄奘上身原本就快掉了的亵衣叼开露出那形状优美的峰峦,只见那雪白的乳峰上嫣红的两点极为诱人,李世民禁不住重重的吻了下去。玄奘觉得一股欲浪从胸口直冲上头部再炸了开来,直把她的三魂七魄炸的飘飘荡荡。突然李世民停在玄奘小腹上的手抓住玄奘的亵裤一撕,玄奘只觉得阴部一凉,身上最后一件遮蔽物也没了。玄奘觉得一股欲浪从胸口直冲上头部再炸了开来,直把她的三魂七魄炸的飘飘荡荡。突然李世民停在玄奘小腹上的手抓住玄奘的亵裤一撕,玄奘只觉得阴部一凉,身上最后一件遮蔽物也没了。李世民的手已经伸入玄奘两腿之间覆在她的桃花源上,李世民只觉得触手处滑腻娇嫩,最妙处是抚摩之处皆滑不留手,竟然是一根毛发也没有。李世民心中称奇,凑近了仔细观看,在玄奘光溜溜的大腿根部那yīn户就象欲绽未开的一朵鲜花娇艳欲滴,两片yīn唇一张一合,缓缓翕动,里面不断有yín水渗出,下面早湿了一大片。李世民禁不住用手去轻轻玩弄,挖扣揉压。“不要,啊……求求你,不要,啊……啊……”

玄奘羞不可抑,然而随之而来的快感也让她语不成声。李世民看在眼里听在耳中,再也忍耐不住一只手解开腰带,露出早已硬的发痛的阳物,分开玄奘双腿就要进入。

玄奘美目看到唐王胯下露出的丑陋东西,心中大慌急声叫道:“陛下,不要……”

但是此时李世民早已欲火焚身,挺起ròu棒对准玄奘的阴穴狠狠插下。

玄奘浑身一震,两人同时啊的一声叫了出来。只不过李世民的叫声中居然夹杂着痛苦和惊怒,他的ròu棒顶在一片又厚又韧的肉膜上好象撞上了一堵石墙上,“石女”

唐王脑海中闪过这个念头。他却不知玄奘乃西天佛祖二弟子金婵子转世,命中注定要历经磨难西天取经,才能成就正果,重返仙班。诸佛为了护住玄奘在西行前不受侵害,自金婵子转世就成为石女。李世民从玄奘身上翻落,原本坚挺的ròu棒现在萎靡不振,望着面前鲜美的女体心有余而力不足。

李世民的ròu棒撞上玄奘的阴膜的瞬间,玄奘的耳边好象隐隐约约有佛号响起,顿时玄奘的欲火降了许多。她勉力撑起上半身,眼神中充满迷惑和无助,她颤声道:“陛下,你对我做了什么,为何要如此?”

李世民心中暗自懊恼无福消受美人,但他何等精明,听了此话转念间已有对策,“圣僧可知朕曾经被妖孽所伤,至今未能痊愈,有时旧伤复发便会作出一些自己也控制不住的荒唐之举,还请圣僧大发慈悲救我。”

玄奘不通事务,半信半疑道:“如何才能救你?”

“上次我被妖孽所伤后仍有妖气残留在身体里无法排出,圣僧精通佛法,若能助我将妖气逼出,则大唐百姓幸甚,江山幸甚。”

李世民眼也不眨就说出一篇谎话。“妖气只能从此处排出,惟有象圣僧这样多年修行的人方能办到。”

李世民指着下体垂头丧气的阳物对玄奘说。

玄奘从未见过男人的阳物,她又是好奇又是惧怕的盯着那软绵绵的东西,怯怯的问:“真的行吗,可我不会……”

“没关系,我教你。”

李世民不容分说,拿住玄奘一双香软玉手贴住自己的阳物。玄奘又羞又怕,手里捧着李世民的玉茎拿也不是放也不是,十根玉指轻轻触碰棒身和顶端,“要象这样动才对”

李世民见玄奘总是犹豫不决的样子,忍不住出声指点,他让玄奘十指交错,由ròu棒根部到guī头顶端缓缓揉搓,力道由轻到重。李世民只觉得已经软软的阳物逐渐有了知觉,慢慢硬了起来。“手上再用些力,很好,现在用嘴来弄吧。”

李世民轻声道。

玄奘闻言又羞又急,“陛下,那地方,那地方……怎能用嘴来吸”

李世民看着她脸上香汗欲滴,极之娇艳,心中搔痒难耐,嘴上却回道:“圣僧若不肯大发慈悲,前番努力便要付诸流水,昔日佛祖能够舍身喂虎,割肉饲鹰,莫非圣僧连这样一点小难也克服不了吗,那又如何能够去西土取真经呢。”

玄奘听得此言,脸上烫得直要冒出烟来,无可奈何,将脸凑近李世民的下体,犹豫的用嘴碰碰ròu棒的顶端。玄奘生涩地吻着唐王的下体,虽然努力,却不得要领,始终不敢把它含进嘴里,只是不断拙劣地舔吻。但这种稚嫩的技巧另有一番刺激,那就是难以满足,勾引得李世民心痒难搔,下身真如烈火中烧,直想把玄奘立时压倒,主动大干一场。可惜玄奘是个石女,不能如愿。

李世民装作虚弱道∶“女圣僧,手上再用点力……嗯……现在要吸一下……对了……嗯嗯……你做的很好嘛……用嘴吸一吸才行的。”

说着,李世民一手还滑到玄奘那如绵缎般的背脊上轻柔的抚弄着,不时还用指甲轻轻刮弄着她的背脊骨,另一只手则在胸前**轻揉缓搓,顺便还溜到秘洞处逗弄那颗晶莹的粉红豆蔻。玄奘口中吞吐,已经羞得不知如何是好,加上李世民的动作,不断逗弄她身上最敏感的部位,越发春情难耐,闭紧双眸,突然开口把整支ròu棒都吞了进去,那温柔的接触,令李世民不由得呻吟着,玄奘轻轻的刺激着guī头,而舌头舐着那guī头上的裂缝,然後她将整支ròu棒吞入後,又吐了出来,当碰到guī头时,她会特意用滑嫩的舌头去触动它,玄奘来回作了多次,鼻息已经热呼呼地喘个不停,开始在李世民的指示下,卖力的**起来,甚至还将整个肉袋含进口中,以舌头转动袋中那两颗肉球……她嘴巴的动作愈来愈快,似乎已抓到要领,为了令舌头能灵活的转动,脸一会儿向左一会儿向右不停的转动着,隐约可见她流出的汗水,她的嘴、她的舌,正传出啾啾的**之声,在玄奘生涩的舐技下,快感迅速布满李世民全身。

他遏止不住自己的激动,ròu棒完全勃起,撑的玄奘双颊鼓鼓的,他双手按着伏到自己胯下的光头,就好象那是yīn道一般,阳茎快速的冲刺。玄奘嘴里被塞的满满的,发不出声,只觉得嘴里一个滚烫的东西火龙一般正在高速进出,她身不由主受阳物的刺激,满怀羞意,一时间被潮涌而来的快感吞噬了。李世民彷佛把玄奘上面的娇艳嘴儿当成了下面的湿润嘴儿,约莫**了盏茶时候,觉得ròu棒被温暖湿润的口腔紧紧包裹的舒适快感不断增强,看到圣洁守戒的女圣僧**着身子专心致志的替他吸吮ròu棒,他觉得一股精意涌出,双眼一瞪,叫道:“嘿嘿,圣僧救我,圣僧救我!”

忽地抓祝糊的光头,腰部猛地一挺,怒不可遏的大ròu棒直冲进玄奘的喉咙深处,灼热的阳精破关冲出,急劲地喷了出来。玄奘觉得自己好象被一股火焰击中,但是头被紧紧按住,动弹不得,她喘不过气来,几欲晕去,那股阳精竟大半吞入肚中。狂泻过后,李世民将软下来的ròu棒抽离玄奘的樱唇,娇艳的红唇和guī头有着一条黏丝相系,被唾液滋润过的ròu棒前端闪闪发光。玄奘整个人瘫软了下来,趴在地上,只剩下阵阵浓浊的喘息声,一道白浊的jīng液从她嘴角流出,几滴散落在她的眼皮和脸上。

深夜,玄奘躺在自己的床上辗转反侧,经过一晚的剧烈运动,身体现在还疲软不堪。想到当晚和唐太宗李世民作的淫事,身体产生的那种快感,心里有一种犯罪的感觉。想到明天就要起程前往西土,心中又有一些兴奋。正在迷迷糊糊之时,房门吱的一声被推开了,一个人走了进来。

门被推开后,进来的人白衣淡妆,杏眼瑶鼻,气质高贵,宝相庄严,正是南海观世音菩萨。她走近床前,神情复杂的看着玄奘优美的睡姿,轻声叫到:“金婵子,金婵子。”

玄奘正在熟睡,昏昏沉沉的感觉有一个声音从远方传来,她勉强睁开睡意朦胧的双眼,看到一个模模糊糊的白影站在床前,她摇摇头让自己清醒一些,凝神细看,竟然是观音菩萨,赶紧爬起来向观音拜倒。观音将她扶起来,柔声道:“你明日就要出发。此番西去,前途多艰,为了保你一路平安,我特意……望你好自为之。”

玄奘恭敬的听完,再次拜倒称谢,等她抬起头来,观音已经芳踪渺然,屋中直余下淡淡清香和床头一堆物事证明观音来过。

长亭外,古道旁,天高云淡。正是数村木落芦花碎,几树枫杨红叶坠。李世民望着玄奘绝世容颜,心中惋惜不已,如此美女,奈何入了佛门,想起昨夜她为自己**,虽然技术生涩,但是她佛门修真的身份却让自己产生一种打破禁忌的快感,想想自己虽然已经有了三宫六院无数佳丽,却没有人让自己有过如此享受。

他紧紧握住玄奘柔若无骨的纤纤玉手:“西天路远,更多虎豹妖魔,圣僧一路保重。”

玄奘柔声道:“我走之后,陛下保重身体,切莫再为妖邪所乘。”

李世民老脸一红,颇为尴尬的一笑,含混答应:“我会小心,这一去日久年深,山遥路远,切记‘宁恋本乡一捻土,莫爱他乡万两金。’”

说完,取过取经文牒,用了通行宝印,又送了化斋的金钵,行路马匹等一应物事。玄奘谢过,转身上路。

李世民望着她渐远的背影,想起那晚的种种风流,心中茫然若失。

玄奘辞别长安,一路饥餐渴饮,夜住晓行,马不停蹄,到了大唐的山河边界。

由于她有李世民的取经文牒,李世民又下旨地方官员加以照顾,所以路上倒也平平安安,十分顺利。

这一日,秋深时节,鸡鸣得早,只好有四更天气。玄奘迎着清霜,看着明月,走了数十里远近,见一山岭,荒林野草,乱石林立,一条小路已经荒废许久。突然一阵腥风刮过,一只斑斓虎抡爪扑来。玄奘脸色大变,旁边响起一声暴喝,一条人影闪电般扑出,迎上猛虎搏斗起来。只见一个猎户打扮的汉子手持钢叉,叱喝连连,身手敏捷,与猛虎战在一处。他两个斗了有近一个时辰,汉子窥准一个破绽,一叉搠出,将老虎钉在地上。

这边玄奘与那猎户通名报姓,谢过救命之恩。原来那猎户姓刘,与妻母居住在山中,打猎为生,听说玄奘要西天取经,他豪爽的笑道:“你既是唐朝来的,与我都是乡里。此间还是大唐的地界,我也是唐朝的百姓,我和你是一国之人。家母平时也吃斋信佛,你跟我来,到我舍下歇马,给家母讲讲经,明朝我送你上路。”

玄奘闻言,满心欢喜,谢了伯钦,牵马随行。

深夜,山中格外清冷,寒夜露重,玄奘想到马上就要离开唐朝国境,竟有些睡不着,起来到院落中散步。刚走了两圈,听到主人房中有些异声传来,似是有人在低声喘息叹气。她有些好奇,就寻声而去。到了跟前,原来那阵阵喘息声是从刘猎户屋中传来。玄奘忍不住扒在破旧的窗边,借着月光,看了起来。

屋中破旧的木床上,刘猎户和他妻子健壮、结实的身躯紧紧交缠在一起,剧烈的运动着。刘猎户两手抓着刘妻的**,正一次又一次地用yáng具挺进她花瓣的深处,一丝不挂的刘妻,晕红着双颊,双手死死搂住刘猎户的粗腰,忘情的享受丈夫的ròu棒带来的冲击。只见刘妻随着ròu棒进出的节奏,左右摇摆着丰润的臀部,使jī巴不断摩擦着肉壁,早已充血发硬的rǔ头像中年妇人般的呈暗红色。

“哼……里面痒死了……啊……喔……太舒服了……啊……亲哥哥……再快一点……喔……喔……”

刘妻忍不住快感的冲击,低声嘶叫起来。ròu棒撞在花心上的砰砰的声音混合着汗水yín水涌出飞溅的汩汩声,在寂静的夜色中听起来格外淫荡。

“好爽……干死你,臭婆娘,美不美啊,说啊……”

“喔……美死了……用力干啊……喔……”

听着屋内刘猎户夫妇的淫声浪语,玄奘脸红耳赤,心头如同有一头小鹿般狂跳不止,全身不停的颤抖。眼见得屋内床上大战愈来愈激烈,玄奘明知不对,却舍不得挪开步子。她手臂碰了一下自己的胸部,一股难言的快感传过身体,她险些迷失其中。不过,毕竟玄奘禅心坚定,她在理智越来越薄弱之际,咬了一下舌尖,默念几声佛号,用尽全部力气忍住快感,屏息静气逃离刘猎户的屋子,飞快的跑回自己的房间。倒在床上她的心仍然在咚咚直跳,有一种做贼的负罪感觉,伸手一摸胯下,早已湿了一片。

清晨,玄奘作完早课,站在院落外呼吸新鲜的空气。晨雾下,远处的群山显得郁郁葱葱。突然,玄奘的眼睛被一座不起眼的小山头吸引住了,那山头也没有什么出奇,只是玄奘一看向它,身上就会有一种强烈的异样感觉。这时玄奘身后传来脚步声,刘猎户问了声早,说道:“圣僧起来真早,不知昨夜睡的可好?”

玄奘想起昨夜偷看到刘猎户夫妻激烈**的场面,心里一阵发虚,连忙道谢并指着那山头问道:“不知此峰唤做何名?”

“那是五行山,据说是几百年前从天而降,传说山下镇压着一个怪物,只不过没听说谁见过那怪物。”

刘猎户答道。玄奘闻言心中一动,想起那晚观音对她说过,“五行山下,护经人出”

的话,心中有了主意。

玄奘站在五行山峰顶,眼前是一块巨石。那巨石看起来,简直就像是一个男人的阳茎,而且还是一个充血勃起的阳茎,它高高地竖立着,好像正在涨大一般,茎上的血脉筋胳也是浮凸胀张。巨石根部有两颗大圆石并排贴在一起,就好象男人的睾丸。巨石之上不知是谁帖上了一张金色的柬贴,上书“唵、嘛、呢、叭、吗、吽”

六字真言,隐隐有金光万道,瑞气千条。那纸看起来薄薄的一张,在强劲山风中不住飘摇,似乎随时都会被狂风卷走,但那大风却是无论如何吹它不掉。

玄奘想起观音嘱咐的办法,看看四周无人,便登上圆石,借着圆石,又爬上巨石顶端。那揭贴不偏不倚正贴在巨石阳茎的guī头开口处。玄奘先是默念一阵佛经,然后一双玉手撩起僧袍,解开纤腰上的罗带,除去亵裤,蹲下身子,下身对准金字柬贴。她俏脸涨的通红,双手拈着僧袍微微颤抖,似是正在用尽全身的力气。五行峰顶山风正劲,没有了衣服遮蔽,她的雪白粉嫩的大腿、臀部被风一吹,凉飕飕的。那冷风竟似沿着腿股沟穿过两腿之间的桃花源,从下身一直吹到她的心里,她忍不住打了个寒噤,娇躯象是受惊的小鸟一般轻轻地颤抖著,又好像是真的受不了山顶的寒意一般打著寒战。

此处地势空旷,四周一览无余,虽然地处僻静除了玄奘别无他人,但是玄奘在这样的空处露出身体最隐秘的部位,她只觉得四周有无数双眼睛正在窥视她,光洁的皮肤在寒风中暴露的久了,早已起了一片细密的疙瘩,似酸似麻,那风象针刺一般吹在娇嫩的皮肤上,瘙痒入骨。她恨不得赶紧尿完,好止住那种难以抑制的麻痒,可是她此刻偏偏一丝尿意也没有,心中又羞又急,脸上烫如火烧,寒风中额头上竟然沁出一层细细的香汗。这种办法虽然是观音所传,但自己总害怕对佛祖稍有不敬。玄奘一面拼命想要逼出尿意,一面诚心诚意的念着佛经,暗暗祈祷:“弟子今日行此大不敬之事,全属迫不得已,还请佛祖恕罪。”

终于一道白线自玄奘股间射出,落花溅玉般浇在那真言柬贴上。那尿液仆一落到纸面上,柬贴化成若有实质的金光,竟自流动盘旋起来,由慢及快,越转越快,最后象有生命一般,一股脑钻进玄奘股间蜜壶。玄奘只觉得原本冰冷酸麻的柔臀玉股一下子被一股暖意包围,而且越来越热,沿着原来冷气经过的路线,从xiāo穴,沿yīn道,直奔心房,最后这股热流便散到四肢百骸之中。她舒服的啊的一声哼了出来。低头看去那柬贴化成的金光盘旋在股臀之间,不断变幻,越来越弱,最终消失在双腿间。看看自己的下体似乎也没什么变化,玄奘却感觉已经有什么事在她身上发生了。

西天大雷音寺,如来佛祖正在大雄宝殿中讲经,四周密密麻麻坐满了大小佛众、菩萨、罗汉、金刚、飞天、揭谛、诸天、侍者,一直坐到殿外两道大门之外的地方。殿中静悄悄的,只有如来的声音清亮柔和的流动。正在讲经的如来突然顿了一下,低垂的眉毛扬了一扬,殿内外的神佛察觉到如来的异状,都把目光投在如来身上。如来淡淡道:“那人终于出来了。观音,你的计划进行的怎样了?”

下面班列中的观音踏前一步,恭敬的回道:“一切都安排好了,佛祖尽可以放心。”

如来眼光凝注东方,轻轻叹了一口气,也不知是喜是忧。

天宫大殿,玉皇大帝放下手中的快报,从龙案后走了出来,脸上微现愁容,就在玉阶上来回踱了起来。阶下满殿文武面面相觑,旁边一个须发皆白的老臣,正是太白金星,恭声道:“陛下还是放宽心罢,既然是佛祖的意思,想必佛祖会有万全之策。”

玉皇大帝无可奈何的点点头:“也只好如此了。”

这时,从山体里传来低沉的隆隆声,玄奘也似乎感到脚下山顶一阵晃动。她赶紧从巨石上爬下来,退开几步。不一会,从那巨石顶部突然向上射出一道金光,直入云霄,金光越来越耀眼,到最后玄奘竟然被刺的睁不开眼。过了好一会,金光渐渐弱了下来,最后直至消失。玄奘睁开眼,她的面前多了一样物事。那团物事忽然发出声音:“多谢师傅搭救。”

玄奘吃了一惊,定睛细看,方才发现那不是什么物事,而是一只猴子。

那猴子尖嘴缩腮,金睛火眼。头上堆苔藓,耳中生薜萝。鬓边少发多青草,颔下无须有绿莎。眉间土,鼻凹泥,十分狼狈,指头粗,手掌厚,尘垢余多。浑身赤条条的,看起来十分狼狈。那猴子却是毫不在意自己的狼狈,一双眼睛精光闪烁,上下打量玄奘。

这只猴子不是别人,正是昔日大闹天宫,惹出无数烦恼的“齐天大圣”

孙悟空。他冲玄奘咧嘴一笑,喃喃道:“他们怎么会找了个雏儿来。”

玄奘也在打量孙悟空,看着他貌不惊人,心中犯疑,此人真的是那晚菩萨所说的能降妖伏魔,保护我西天取经的护经人吗?

孙悟空看出她的心思,说道:“我是五百年前大闹天宫的齐天大圣,只因得罪了玉皇大帝,被佛祖压于此处。那个观音菩萨,领佛旨意,上东土寻取经人。她劝我归依佛法,尽殷勤保护取经人,往西方拜佛,功成后自有好处。故此只等师父来救我脱身。我愿保你取经,与你做个徒弟。”

说完,伸一伸懒腰又笑道:“我被压在这破石堆下五百多年,也该好好收拾收拾。”

不待玄奘答话,一跳消失在山边。玄奘连忙紧走几步,向下一看,只见那猴子的背影以惊人的高速向山下一条小河奔去。玄奘只好追着孙悟空过去,等到她娇喘吁吁,香汗淋漓的来到小河边,刚才那只又脏又瘦的猴子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个男子,个子既不高,也不壮,没有一丝赘肉的身体透出结实与灵活,谁也想不到这样的身体下面蕴藏着骇人的爆发力。他的五官也大致有了人形,只剩下脸上到处都有一层不算茂盛的汗毛,脸部轮廓还隐约有猴的样子。要不是他的眼睛里还是那样精光四射,玄奘几乎认不出这个人就是刚才的猴子。

原来孙悟空当日神功未成就妄动内息,连番大战后,被如来一招制住,镇压在五行山下,一身真气几乎被打散,浑身真气乱走,接近走火入魔的境地,所以整个人变回猴形。这五百年来,他忍住五行煎熬,借五行之气,默默修炼,终于逐渐恢复旧观。今日出困,脱胎换骨,修为比起大闹天宫前更进一步。

孙悟空冲玄奘呲了呲牙,说道:“我叫孙悟空,师傅你叫什么?你好好一个女孩儿家怎么会当尼姑,还要去西天取经?”

玄奘见到孙悟空前后变化如此之大,惊讶的嘴都合不拢,心中也闪过一种奇怪的熟悉之感,但是她随即回复心神,镇定的回答孙悟空的问题。突然她的眼光落在孙悟空的下体,哇的一声惊叫转过身去。

原来孙悟空此时仍然是赤身露体,腹下有一只明显的肉柱,宛若儿臂般,**地朝天直竖着,肉柱上筋脉浮凸,而且在guī头四周的冠状沟处有一圈发出金芒的肉环,仔细看去那金芒正在隐约流动。玄奘背对孙悟空,耳根泛红,又羞又急的说道:“你怎么没有衣服,那里还这么难看的样子。”

孙悟空摸摸自己的ròu棒,嘻嘻笑道:“师傅难道从没见过男人的身体吗?嘿嘿,俺困在这秃山中有五百年了,憋也憋死了,见到师傅这样花容月貌,自然会有反应,师傅莫怪则个。师傅若是心痛弟子,可否借身体给老孙泻泻火。”

玄奘听得此言,心中忐忑不安,急忙叫到:“不行不行,万万不行。”

孙悟空怪有趣的看着玄奘,打个哈哈,道:“师傅莫急,俺老孙说笑的。”

玄奘闻言松了一口气,心里仍在揣揣不已。又道:“你还不快穿上衣服再说话。”

悟空看着玄奘笑道:“山下压了五百年,俺衣服早烂光了,师傅想不到么?”

听的此言,玄奘的脸红的更加厉害。她找到自己的行李,翻出一件行者袍,反手递给孙悟空,让他穿上。孙悟空伸手摸了摸玄奘玉手,啧啧笑道:“师傅好白的手,好软好嫩。”

玄奘啊的一声,忙不迭收回手,走开一旁。直到孙悟空穿好衣服,玄奘这才怯怯的转头过来。孙悟空见玄奘白皙修长的脖颈,完美光滑的头颅,端庄秀美的面容,羞意未散的脸庞上满是红霞,他突然有一种亲切熟悉的感觉,好象很久以前自己就和她有一种奇妙的关系,他不由自主的把谑笑收住,作出一付恭敬样子说道:“师傅,我们该上路了吧。”

当晚,玄奘和孙悟空找了一家农家住下。用了斋饭,孙悟空喂了马,收拾好东西,转身来找玄奘。玄奘正在专心致志的做着晚课,默诵佛经。孙悟空等了一会,看她半天不完,打断玄奘道:“师傅,这帽子着实不错,可否让老孙戴戴。”

玄奘转头看见他手上的物事,那是一顶嵌金花帽,玄奘想起这是观音在唐宫那晚所赠之物,当时观音也告诉她这帽子的种种妙用。她本想阻止孙悟空,但想到白天孙悟空竟似有些野性未驯,稍一犹豫,孙悟空已经把帽子戴到头上,洋洋自得的出去睡了。

次早,悟空起来,请师父走路。玄奘着衣,教孙悟空收拾铺盖行李。斋罢,方才起身。玄奘上马,悟空引路,不觉饥餐渴饮,夜宿晓行,又值初冬时候,但见那:霜凋红叶千林瘦,岭上几株松柏秀。未开梅蕊散香幽,暖短昼,小春候,菊残荷尽山茶茂。寒桥古树争枝斗,曲涧涓涓泉水溜。淡云欲雪满天浮,朔风骤,牵衣袖,向晚寒威人怎受?师徒们正走多时,忽见路旁唿哨一声,闯出六个人来,各执长枪短剑,利刃强弓,大咤一声道:“那和尚!那里走!赶早留下马匹,放下行李,饶你性命过去!”

玄奘见那几人个个身强力壮,颇为骠悍,己方只有孙悟空一人,心中担忧,走上两步,行了一礼说道:“各位好汉,我们是东土大唐的出家人,要往西天取经,身上并无银钱,还请各位好汉高抬贵手,放我们过去。”

那几个强人见玄奘玉面红唇,柔声细语。虽然头顶光滑无发,却无损于她的端庄秀丽。他们何曾见过这样的美人,再听到她甜美的声音,俱都两眼发直,看的傻了。

半晌其中一个才回过神来,淫笑道:“娘子长的这般动人,何必还要受苦吃斋念佛,不如从了我,让你享受那欲仙欲死的味道。”

其余几个强盗也跟着嘴里不干不净起来。孙悟空见状,上前嘿嘿一笑,说道:“想要碰我师傅,凭你们也配,先问问俺老孙看。”

几个贼人瞧瞧孙悟空瘦弱的身子,不屑一顾的哈哈大笑,一个贼人抢先奔出,手持钢刀一招力劈华山,喝道:“看我宰了你这个猴头下酒。”

孙悟空正眼也不瞧他一眼,动也不动,只喝一声:“滚!”

玄奘看到孙悟空也不躲,惊的说不出话来。眼看悟空就要死在刀下,她不忍看下去,想闭上双眼。听得那贼人一声惨叫,睁眼看时,那贼人摔到地上只是叫,却动不了了,而那边孙悟空毫发无伤。那几个贼人看的清楚,那一刀离悟空还有尺远,悟空连一根小指也没动,只张了张嘴,自己的同伴就莫名其妙的摔出去,躺到地上动弹不得。吓的他们四肢酸软,一下子勇气全无。

“给我躺下。”

悟空挥挥手,那几个人觉得凭空一股大力涌来,紧跟着自己就被摔了出去,趴在地上也是动弹不得。悟空把手一晃,多了一条铁棒,足有碗口粗细。悟空看着铁棒,念道:“棒儿,棒儿,五百年没开荤了吧,今天让你发发利市。”

说完信手挥去,一个个尽皆打的脑浆迸裂。他收了铁棒,转身冲着玄奘邀功一般洋洋得意,笑吟吟道:“师父请行,那贼已被老孙剿了。”

却见玄奘面容沉重严肃,双手合十,痛心的说:“你十分撞祸#蝴虽是剪径的强徒,就是拿到官司,也不该死罪;你纵有手段,只可退他去便了,怎么就都打死?这却是无故伤人的性命,如何做得和尚?出家人扫地恐伤蝼蚁命,爱惜飞蛾纱罩灯。你怎么不分皂白,一顿打死?全无一点慈悲好善之心!早还是山野中无人查考;若到城市,倘有人一时冲撞了你,你也行凶,执着棍子,乱打伤人,我可做得白客,怎能脱身?”

悟空一怔,他五百年前,据花果山称王为怪、大闹天宫的时节,也不知打死多少人。哪里想过这许多。轻哼一声道:“师父,我若不打死他,他却要侮辱你哩。”

玄奘怒道:“我这出家人,宁死决不敢行凶。我就是被擒,也只是一身,你却杀了他六人,如何理说?”

说着,想到自己的徒弟一味伤生,坏了戒律,又不服自己管教,心里悲怨不已,眼中珠泪盈盈欲滴。

悟空看到玄奘噙着泪光的一对秀目,烦躁不已,他向来最怕女人的眼泪。他不耐叫道:“好了,不过打死几个小贼,值得惩般绪咶恶我么。”

玄奘闻言更气,竟是拿他无可奈何。突然,她想到观音传她的一段佛咒,妙处无穷,虽然观音曾嘱她不可轻用,但此刻也管不了这许多,就念了起来。

“南无阿弥陀佛……”

玄奘默默的念那紧箍咒,孙悟空见玄奘竟然念起佛来,初始觉得颇有些可笑,这个师傅怎的如此迂腐。这念头刚一产生,悟空就觉得自己头部突然一阵剧痛,这股剧痛来得毫无前兆,痛起来却是痛彻心脾。悟空的脑袋曾经太上老君的炼丹炉中炼过,也在五行山中历经煎熬,早已是钢筋铁骨,就连当日天宫刽子手行刑也斩不下他这颗头颅。哪知这次竟如万针攒脑一般,痛到了他的脑袋深处。把他痛得打滚,抓破了嵌金的花帽,痛得竖蜻蜓,翻筋斗,耳红面赤,眼胀身麻,直叫道:“头痛!头痛!”

玄奘刚念了两句,身体里似乎有一种奇异的感觉泛起,见到咒文如此神效,也是大吃一惊,观音那晚只是告诉她把嵌金的花帽其实是一个金箍,给徒弟戴上后,若是徒弟不服管教,便可念那段紧箍咒,自会让徒弟服服帖帖。她也不曾想到会有此时情景,一时间也忘了念下去,那感觉也跟着消失,就好象没发生过。

紧箍咒一停,悟空的头痛也突然消失。悟空觉得蹊跷,自己的脑袋怎会毫无来由的痛起来,他怀疑的看着玄奘:“刚才你念的是什么东西害的我这般头痛?”

玄奘见他有些恶狠狠的,心里有些后怕,壮着胆子挺起胸脯答道:“我念得是紧箍经,何曾害你?”

悟空道:“你再念念看。”

玄奘真个又念,悟空真个又痛,只教:“莫念!莫念!念动我就痛了!这是怎么说?”

玄奘道:“你今番可听我教诲了?”

悟空也不理她,伸手去头上摸摸,只摸到头上有一金箍,似一条金线儿模样,紧紧的勒在上面,取不下,揪不断,已此生了根了。

孙悟空手里迎风一晃,招来铁棒,棒头一摆,冲着玄奘喝道:“还不替我取下来。”

玄奘见他凶形恶煞的样子,口中又念起来。这一念,痛的孙悟空跌倒在地,丢了铁棒,连手都举不起来。玄奘看到他痛成这个样子,心内突然产生一种莫名的揪心的难过,似是不忍,似是怜惜。可是她刚一停,孙悟空竟要从地上翻起,挣扎着向她扑来,慌得玄奘口中又念了起来。可是玄奘越念体内那种难过之感就越强,后来竟然化作一股温暖而麻痒的火焰从下而上,遍及全身。象是一种莫名的渴求,仿佛千万只蚂蚁一点一点的咬噬上来,直进入她的心里。这时悟空再也忍受不住,高叫道:“再莫念!再莫念!”

玄奘方才停了下来,而那难过感觉也开始一点点消退。只见孙悟空喘着粗气,对玄奘道:“师傅,你这法儿是谁教你的?”

玄奘双手合十,道:“是观音大士所传。”

悟空闻言大怒,将身一纵,叫道:“那个观世音妖妇#糊怎么那等害我!等我上南海打她去。”

话音未落,身影已经冲天而起,瞬间消失不见。

南海普陀山胜境,只见那汪洋海远,水势连天。祥光笼宇宙,瑞气照山川。

千层雪浪吼青霄,万迭烟波滔白昼。水飞四野,浪滚周遭。水飞四野振轰雷,浪滚周遭鸣霹雳。孙悟空一个筋斗落在地上,只见四周山峰高耸,顶透虚空。有千样奇花,百般瑞草。风摇宝树,日映金莲。五百年来,竟是丝毫未变。悟空四顾无人,静悄悄的只闻鸟语蝉鸣。面前一片紫竹林,当中一条小路蜿蜒曲折,消失在林中深处。悟空也不顾忌,大步入林。周围景色美不胜收,正是绿杨影里语鹦哥,紫竹林中啼孔雀。

孙悟空无心欣赏美景,穿过竹林,眼前出现一座禅院。走进禅院,只见香烟袅袅,雅意盎然,但也是渺无人踪。悟空一直向前,七转八折,过了几个花丛,几道月门,一片竹林,眼看得前面已经无路,他听见不远处水声潺潺,便循声走了过去。转过一片竹墙,只见一个一个方圆达十丈的大石天然温泉水池呈现眼前。

只见石池贴着山壁那边由石隙间喷出一道热气腾腾泉水,池中热气蒸腾,池边尽是不知名得奇花异草。泉水中漂浮着百花花瓣,受热气一蒸,花露香气更是浓郁。

温泉水暖,飞珠溅玉,花露散馥,花雨飘香。

温热的泉水内,水雾朦胧中,一个女性的美丽背影正捧着池中热水往身上淋浇。乌黑浓密的秀发沾满了水珠,披散在她湿漉漉冰肌玉骨般光滑裸背上。白玉般的幼嫩肌肤,此刻因热气蒸腾而微微泛红,当她的手臂抬起,可以看到**圆滑的弧线沉甸甸地怒放在胸前,水波荡漾间,女体玲珑浮凸的美妙曲线引人心头狂震。孙悟空看得神魂颠倒,心忖运气这么好,莫非恰好碰上观音出浴。

他悄悄除去身上的衣服,两足微一用力,一个倒头葱,插进温热的泉水里。

在他钻入水中的刹那,他已经变成一尾金鱼,往那美女潜游过去。只三两下,悟空化成的金鱼游到那美女身边。他斜眼偷窥,那裸女正是佛门四大菩萨中唯一的女性——南海观世音菩萨。出浴中的观音此时已不复平时宝相庄严,肃穆自持的神情,一副慵懒随意的样子。她雪肤滑嫩,玉鼻挺直,明亮的双眼好象也迷蒙着一层湿润的雾气,娇艳的檀口发出舒服的叹息,轻轻的吐出一口气,芬芳馥郁,竟分辨不出是花香还是体香。

她仰着优美的脖颈,伸出一双光滑洁白的玉臂,不停捧起水泼在胸脯上。这个动作更加凸显出她的白皙丰满、份量傲人的**。呼吸间,双峰动荡有致,上面那两颗如花生米大小的樱红rǔ头微微上翘,鲜红的乳晕美丽诱人。和饱满的酥胸呈现鲜明对比的纤纤细腰简直不堪一握,玲珑分明。从侧面看,雪白的小腹平坦结实,滑润的背肌和丰臀一览无遗,分外诱人。由于观音的下半身泡在水中,所以影影绰绰看不清楚。但是仅仅是这些,已经让孙悟空看得眼珠子都差点掉了出来了。

此刻这景象激起悟空一腔欲火,倏地现出真身窜到观音身旁,两手一紧从背后将观音抱了个满怀,紧紧的贴祝糊的背部,一只手把她的**纳入掌握里,另一只手向下探到她温暖平滑的小腹,脸颊贴上她嫩滑的脸蛋,邪声笑道:“小心肝,你可想死我了。”

事出无备,观音先是骇然,但听到是孙悟空的声音,松了一口气,旋又想起,自己身无寸缕,俏脸霞飞,按住悟空放恣的手,低呼道:“死猴子,是你么?你终于来了。”

悟空也不答话,紧紧抱着观音,拨开观音拦着他的手,抓住观音那一只手掌都容纳不下的丰满坚挺乳峰,大力揉了起来,弄得她柔软的**不断变形,另一只手则在观音的柔润的腰腹之间四处抚弄。观音满面红晕,娇声喘道:“讨厌,你一来就不安份,毛手毛脚的……啊……啊……”

却是孙悟空吻上观音的颈子,舌尖巧妙地吞吐,轻点观音颈后白皙的皮肤,嘴唇微微触过,那麻痒的感觉令观音浑身酥软,心中一阵悸动。

悟空的嘴唇缓缓从观音的颈后上移,到了她的耳后,他先是用舌头舔弄几下观音白玉柔软的耳垂,观音喉间发出几声娇腻的声音,羞得满脸发烫。悟空突然张嘴咬祝糊的耳垂,观音顿时被逗弄的浑身震动,“啊……啊……”

地嘤咛起来,声音微带颤抖。悟空那火热粗大的ròu棒,早已坚硬翘起,紧紧顶在观音腿裆之间。

私处感受到男性的雄伟,观音只觉下体阵阵酥麻,双腿之间已感到一阵湿润。

孙悟空有些粗暴的把观音的身体扳了过来,那对高耸入云的傲人双峰马上映入孙悟空的眼帘。雪白丰满的乳峰随着观音的呼吸在她美好的酥胸上颤巍巍的抖动,上面两粒樱红的rǔ头好似鲜艳夺目的红宝石,孙悟空见状忍不住用手指拨了一下那饱满的乳粒,观音轻呼一声,身子不禁为之颤抖,喘了口气,媚眼如丝的看着悟空,一张樱桃朱唇斜翘,浮现出动人心弦的诱人笑意,她咬着嘴唇腻声道:“死猴子,偏会胡闹。”

声音柔媚动人,好象吃了酥糖一般,又酸又甜,直腻到人心里面。孙悟空看得是两眼发直,低头向她的唇上吻去,他的舌头很快便窜进她的口中,肆意翻搅。观音那滑腻腻的丁香小舌也主动吐了出来,被悟空好一阵吸吮,香津暗度,两条舌头不停的在一起缠绕翻卷。观音的琼鼻轻微的翕动,不时发出醉人柔腻的哼声,凤眼中射出迷离的艳光,一双白玉莲臂紧紧的搂住悟空的脖子,春葱玉指轻轻刮划悟空背后脊椎。

孙悟空双手穿过观音腋下,绕过她那不堪一握的腰身,两臂微一用力,就那么把观音贴身抱了起来,一边痛吻着她,一边涉水向池边走去。观音两腿盘起,紧紧箍住悟空结实的腰身,上半身和悟空的胸膛贴在一起,让悟空坚实的肌肉挤压著自己丰挺圆滑的肉球,酥麻的感觉登时由此传遍全身。她满面潮红,浑身酸软无力,如棉花般偎在悟空的怀中。“啊……”

当孙悟空的嘴离开观音的樱唇,观音发出一声娇吟,轻不可闻。

悟空把观音的身子放在池边的一块大石上,观音的**还紧紧盘在他的腰上。

悟空微微挺起上身,他眼中放光的盯着观音洁白娇嫩的肌肤上又挺又圆、不断弹跳的诱人**,无比骄傲的挺立著,随著观音那带喘的呼吸,微微的跃动著。

在这对硕大的美**上原本花生米大小的rǔ头已经胀成腥红的樱桃,异常饱满。

孙悟空看得心神摇曳,俯下脸去,把整个头埋入了那深深的乳沟,入鼻是浓烈的**,夹杂着沐浴后淡淡的清香。观音感到悟空火热的嘴唇印到自己娇嫩的胸脯上,发出激情的娇吟,她痴迷地抱住悟空的头,让他尽情地吻着自己的饱满酥胸。孙悟空抬起头来,他的嘴唇不住地摸挲着观音光滑的肌肤,吻着她柔软坚挺的乳峰。他伸出舌头仔细的舔观音丰胸上的每一寸肌肤,就好象要找到什么宝藏一样,可是他偏偏漏过了那红葡萄般的乳粒和周围一圈鲜红乳晕的方寸之地,只是绕着它打圈。

观音只觉身体里的快感浪潮汹涌澎湃,从胸口一波一波扩散到四肢百骸,浑身火热难当,rǔ头涨的满满的,好象要冲破肌肤一般直直立着。她的心里一股空虚难耐的感觉,娇声喘道:“你……你……啊啊……坏……蛋……再、再用力些……啊……”

孙悟空吻她**的力道越来越重,光用嘴唇和舌头似乎已经不够,他开始用牙齿轻吻那高耸的峰峦,观音轻皱柳眉,嘴里无意识的发出嗯、嗯的喘息。

突然,悟空一张嘴,将观音右乳的rǔ头噙入嘴中,牙齿忽轻忽重的磨啮那茁壮的乳粒。他也不放过另一边的rǔ头,一只手又挤又捏的捻着那颗樱桃。这突袭令观音的**掀起不小的波动,娇躯一震,全身的力气似乎都不翼而飞,一声娇呼,侧过头,乌发披散开来,肩膀不住颤动,失神地低喃着:“我、啊、哈啊……啊……好美……呃、呃……”

悟空的另一只手也没有闲着,趁着观音意乱情迷之际,向下滑过她玲珑分明的雪白腰身,摸到了她的股间秘境。观音的胯下腿根之处早已湿了一大片,悟空的手掌在她乌黑浓密的阴毛上和潮湿的yīn唇上来回磨蹭,略屈的手指往她股间探而复返,同时以指甲搔动周遭的嫩肉。观音身体上下同时受到夹攻,几乎心也酥了,她的玉颊滚烫,绵密的气息忽然有些急促,灼热的情焰在她心中熊熊燃烧,颤声道:“不要……你、你……嗯啊……噢……”

孙悟空的手在观音的下体摩挲半晌,一根手指突然插入观音的蜜洞,搅动起来。悟空只觉得那ròu洞里温暖湿润,柔嫩的肉壁紧紧绷祝蝴的手指,富有弹性,他的手指在里面又扣又挖,出入**。观音在他指头抽动之下,股间就象火烧一般,身子已酥了一半,难过的不停扭动,不住滴汗,勉力喘道:“你……你的手、你乱来……啊……哈……嗯、啊、啊、啊……”

随着悟空的手指用力,第二根手指,接着第三根也挤了进来,深深插入。观音已是失魂落魄,深插之下,原本是一条细缝的yīn道被撑开,顿时头脑一阵空白,柳腰扭动,只能连声娇啼,声音渐趋高扬,羞红着脸叫道:“……呃……好好……啊……啊!”

悟空的手指在观音的mī穴里摸索扣弄,很快他就摸到肉壁内侧有一处珍珠般大小、茁壮挺立的肉芽,他知道那就是观音的yīn蒂。他用指甲巧妙的刮蹭那充血饱满的yīn蒂,在指缝间摩擦挤压那鲜嫩的肉芽。观音顿时如遭电击般张大了小口却没有呼出声音,涨红的玉容上倍添了几分丹蔻的韵色,娇躯也大幅度短促地起伏着。她喘个不停,mī穴深处aì液狂涌而出,一时间被潮涌而来的快感吞噬了,神智渐渐丧失。

突然观音觉得下体一阵空虚,勉强睁眼一看,原来悟空把手指从xiāo穴中抽出,他伸着手指举到观音眼前,那手指上沾满了观音体内流出的淫汁,散发着一股奇异的芳香,悟空笑道:“身为堂堂仙界四大菩萨中的一位,世人都奉若神明的观世音菩萨,骨子里竟这等淫荡,瞧你下面湿的多厉害!”

说着手指伸向观音的嘴边,观音扭动几下身体,脸上既有几分不依,又含着几分羞赧,凤眼水汪汪的,吐出香舌先轻轻的舔了舔那沾满自己aì液的手指,接着檀口轻启,将整根手指含在嘴中,就那么吸吮起来,一边吸,一边眼中还射出勾魂荡魄的艳光瞧着悟空,若非亲见,谁又能想到平时淡雅高贵,宝相庄严,总是以大慈大悲、救苦救难、普渡众生的形象出现在大家面前的观音菩萨,此刻竟然一副春情勃发,荡意媚人,艳绝无伦的美态。

此时,悟空的下体早已经坚硬如铁,粗大的ròu棒直直的向上指着,ròu棒表皮筋络纠结,巨大的guī头顶端微微有些润湿,龟冠处的肉箍高高鼓起,金芒耀眼。

他的手指从观音的膝盖向上,划过观音光滑如玉的大腿,稍稍用力就将她的双腿分开。他挺直身子,粗壮的阳茎正指着观音。观音看着面目狰狞的巨大ròu棒冲着她微微颤动,张牙舞爪好象马上就要扑过来,她伸出纤纤素手捧住雄伟的ròu棒,十根水葱般的玉指轮番交错的刮着guī头和棒身,感受着棒身发出的灼热,咬着嘴唇,柔声叹道:“小乖乖,在五行山下憋了五百年,让你受苦了,真是可怜,也不知憋坏了没有,还能不能象以前一样威风。”

边说边满脸荡意的瞄着悟空。

悟空在山下压了五百年,此情此景哪里还有闲情再磨下去。他双手托住观音柳腰,guī头对准了**的ròu洞,提气凝力,坐马沉腰,缓缓地钻了进去,一股强大的挤压感马上从guī头处传来。观音娇嫩的ròu洞是如此的紧窄温暖,让孙悟空觉得自己的ròu棒被mī穴里温热湿滑的嫩肉层层包裹,不禁舒服地呻吟出来。尤其出奇的是,观音yīn道里的层层嫩肉和之间的褶皱,构成一个“九转连环”,一道道紧紧箍住悟空的ròu棒,又象无数条舌头在摩擦舔弄悟空的ròu棒。幸亏悟空胯下的如意金箍棒也是海内奇兵,才不至于一败涂地。他一边向里钻,一边左右转动ròu棒,利用ròu棒上的那道金箍和血脉筋络的突起充分磨擦观音嫩滑的肉壁,带来更大的刺激。

观音虽然早有准备,但是悟空的粗大还是让她大出意外,她感觉自己的mī穴都快被撑爆了,ròu棒不停的旋动让花穴内接触的地方好象有无数个火花爆绽,滚烫的快感一**从股间传遍全身,她整个人都快眩晕了。她忍不住呼出一口长气,凤目迷离,檀口大张,身体绷的笔直,脸上、颈部、乳峰乃至全身都渗出细密的香汗。悟空的ròu棒进到还有一小半棒身露在外面的时候停下了,再向前进阻力陡然加大,悟空凭自己的经验知道,那就是子宫了。观音感觉到他的停止,勉力喘道:“全、全进来……进来了么?”

悟空十指牢牢的扣住观音的纤腰,低喝道:“还有一下。”

随着喝声,悟空腰臀发力,大guī头突破宫颈口,整枝ròu棒打桩一般全部钉进观音的肉穴,沉重的阴囊撞击在观音的**之上发出清脆的“啪、啪”

声。

观音猛的向后一仰头,乌黑的长发瀑布般向后甩去。一下子她感觉自己的娇躯象被一道霹雳击穿了一样,整个身心都透出一种被解脱的喜悦。她的四肢象八爪鱼一样缠上悟空,娇美的**向他挤压磨擦着,纤腰香臀更是不住地轻扭,yīn户逢迎着他的**。火热粗壮的ròu棒,贯穿下腹,那股趐趐、痒痒、酸酸、麻麻的快意滋味,使她娇吟不绝:“哎……啊……好……好厉害……啊……”

孙悟空冲刺的速度并不很快,但每次出入都是旋转着进,旋转着出。每次ròu棒抽出都带出大量的yín水以及里面鲜红的嫩肉,插入时则将粉红娇嫩的yīn唇一起塞进秘洞,ròu棒在涌出大量淫液的yīn道上穿插,发出“兹兹”

的声响。强大的旋转力让观音丰满润滑的玉体随着他的动作扭糖似的摆动,眼前天旋地转,一股绯热的感觉从身体里掠过。他双手紧捏着观音傲人丰满的**,力道时轻时重,直弄得观音不自觉地浪态百出,星眸蒙胧,脸上身上泛出**妖艳的桃红色,圆润的粉臀不由得挺起来,哀声叫道:“啊……我……我……嗯嗯……不……真的不行了……你、你……你转的……好……好棒……我……啊……”

悟空兴致越发高涨,深吸一口气,yīn户里的yáng具顿时暴涨,直顶得观音美目翻白。他逐渐加快了**的节奏,百十下过后,就发觉观音的yīn户里像抽搐般的颤动,yín水更是泉涌,使得yáng具在里面抽动时都发出唧唧的声音,配合着观音上面小嘴不停的浪吟,一上一下两处淫声合在一起,骚媚入骨。而她粉嫩的花心则慢慢张开,将一个guī头前端包裹起来,时松时紧地吸吮起来,让他感到全身异常的舒畅。

忽然,他觉得观音的双手死死抓祝蝴的后背,好象要抠进肉里,yīn道里夹住ròu棒的力量增大了许多,好象要夹断他的ròu棒一样,他在观音的身体里面每动一下都异常困难。悟空知道这正是观音**的前奏,不过他生就一副遇强愈强的性格,毫不惜香怜玉的双手抓紧观音波浪般晃动的丰满乳峰,将观音一对浑圆挺硕的**捏得几乎变形,一根根手指像要嵌进她胸脯一般,一份份雪白的乳肌从指间被挤冒出来。悟空将真气灌注ròu棒之中,登时又粗大了两分,低叱一声,ròu棒直进直出的强行**起来,下下直抵观音娇嫩的花心。

观音只知奋力地扭动柳腰,耸动丰臀,迎合着悟空的**,口里忘情地淫叫:“啊……好舒服……啊……顶、顶到……肚子啦……啊……不……行了……”

突然,她感到自己的嫩穴里热流急涌,整个人有说不出的舒服畅快,全身一阵剧烈的抽搐,螓首频摇,突然一声娇呼:“啊……啊……好舒服……要……嗯……要泄了……”

悟空也感觉到观音的花心传来巨大吸力,紧跟着一股浓浓的阴精从花心浇出,直浇在他的大guī头上。他强压住狂涌的精意,依然丝毫不停顿的全力冲刺着。

已经一次**的观音喘息未定,就感觉好象有一根烧的通红的铁柱在自己的下体高速出入,粗的要撑破自己紧窄的花径,深的每一次都顶中娇嫩的花心,力道重的好象要刺穿她的身体,悟空十指大力捏着她胸前双峰,好象要将那丰挺的**捏爆。虽然观音也感到有几分痛感,但很快被翻江倒海般的快感淹没。

“唔啊!啊、啊……顶、顶到花心了……”

观音搂紧悟空的后颈,借以挂住向后倾仰的身子,失神狂乱的呻吟回应着狂风骤雨般的冲刺,子宫口象饿了多时的婴儿一样,不停地吸着悟空的guī头,想要获得更多更大的快感。悟空环抱观音纤腰,结结实实地冲击这撩人的玉体,观音浑身香汗淋漓,原本就光滑如玉的肌肤几乎连抓都抓不住。此时连观音都记不清自己已经承受了多少波冲击,只知陶醉倾倒,热烈反应。

突然她玉体一阵痉挛,花心处再次阴精泉涌,语不成声的尖叫:“啊、啊……不行啦……又、又要丢了……啊……”

同时花道嫩壁拼命收缩,想要夹住悟空的ròu棒,但在悟空的强力抽刺中,没两三下就溃不成军,只能语无伦次的淫叫。

“好、好大力……花心快被……顶、顶坏了……啊、啊……哈……”

观音已经无力迎合,象没有了骨头一般任由悟空驰骋,雪白的**上香汗和蒸汽融在一起显得香艳**。悟空也觉得精关越叩愈急,知道**在即。他更是毫无保留,结实的小腹不停地撞击着雪白的耻丘,发出啪啪的响声,一轮密如雨点般的狂插之后,他好象全身的力量都集中在ròu棒上,一插到底,坚硬的大guī头冲破观音子宫颈口,整个进入子宫,然后如火山喷发般,灼热滚烫的jīng液劲射到娇嫩的宫壁上,观音的yīn道瞬时一阵抽搐,一股股温热腻滑的淫精也迎了出来,全身绷紧,接着就象全身力气都被抽干了一样瘫了下去。悟空俯下身去,吻上了观音不住娇吟的小嘴,将舌头伸了进去,吸龋糊的香津,观音也拼命地回应着他的舌头,鼻中发出荡人心魄的颤吟。

**之后,两个人的身体仍然紧紧相连,观音整个娇躯贴在悟空身上,酥胸急剧地起伏,那对颤颤巍巍浑圆挺翘的**在悟空胸膛上来回摩挲,一张娇艳朱唇则不住地张合,吐气如兰,星眸迷离,粉颊潮红。半晌才睁开美目,媚眼如丝地望着悟空,玉鼻中发出满足的哼声,腻声道:“臭猴子,臭猢狲,关了这许多年还不老实,趁人家沐浴时闯进来,还、还用强占了人家的身子!你、你该当何罪!”

孙悟空一只手托起她嫩滑的脸蛋,邪笑道:“我臭么?那你怎么还抱住我不放手,至于强奸么……”

悟空把嘴凑到观音圆润的耳边,轻声道:“刚才你好象比我还享受呢!嘿嘿,五百年了,你的身子还是那么精彩!这些年来也不知便宜了那个混蛋。”

观音听了脸色微变,娇嗔道:“你这个死没良心的,人家为了救你出来多大心血,如今你却怀疑人家水性扬花,难道只许你做情天大圣,却要让人家为你独守空房?”

说完观音美目微红,珠泪欲滴,便要推开悟空。

孙悟空原本是石中灵猴,本就没有所谓道德礼教观念,后来学艺时才有了一些这方面观念,但也十分淡薄。因此虽然他喜欢和观音一起,却也不欲勉强她为自己守贞。何况悟空自己也到处留情,怎能苛求观音,观音对自己也的确是比对别人多付出满怀真心,旁人难及。悟空紧紧搂住观音,不让她离开自己的怀抱。

双手更是不停地在她丰满的娇躯上抚摸着,嘴里说些赔礼抚慰的话。

观音刚刚历经数次**,浑身乏力,挣扎两下挣不脱悟空怀抱,加上她和悟空五百年未见,着实舍不得离开,悟空又是低声赔礼,又是在她的玉体上下其手,挑动春情。所以她恨恨的在悟空肩上咬了一口,说道:“这次就饶了你,以后可不许再说这种话了。嗯,你的手摸的人家好舒服,不要停嘛……啊,你又不老实,怎么摸人家那里,啊……”

过了半晌,观音轻咬嘴唇,美目脉脉含情的瞟着悟空,呢声道:“色猴子,脑子里不想好事。对了,你怎么有空到我这里来,你不保护师傅取经么?”

悟空闻言脸色微微一沉,停手说道:“我差点忘了,”

指着头上的金箍质问道:“你让我认那尼姑为师傅也罢了,为什么要给我带这劳什子东西,还传那尼姑鬼咒让她念来害我。”

观音一脸委屈,叹口气声道:“人家怎么忍心让你受苦,不过这是佛祖提出放你出来的条件,人家也是怕你撒手不管,半途而废,只好答应。小冤家,你就忍忍吧,只要你护着玄奘到了西天取得真经,修了正果,那金箍自然便会消失。”

悟空沉思片刻,摇摇头沉声道:“不对,此次西天取经有许多说不通之处,西天路上诸多艰险,为什么佛祖要让一个娇滴滴的小尼姑前往,他又怎么肯让我出来作那尼姑徒弟,他又怎么能肯定我一定会按他想法行事?”

观音知道悟空心思缜密,理由定要站的住脚方能让他相信,柔声道:“佛祖会放你出来一是因为人家在佛祖面前替你求情,为你说尽了好话,佛祖给人家一点面子;一是你大闹天宫后,仙界元气大伤,镇妖力量大显薄弱,佛祖也需要你帮仙界降妖除魔;而且你和那玄奘还有些关系。”

悟空一怔,观音接着说:“你可还记得当日你被佛祖生擒时有一个尼姑在佛祖身边?”

悟空眉头微微皱起,轻哼了一声道:“我当然记得,我有五百多年时间来回忆每个细节。说起来,那尼姑倒和我这个师傅有几分神似。咦,莫非她是……”

悟空似是想到什么,怀疑的看着观音,观音大有深意的回视悟空,答到:“你想的不错,那尼姑就是佛祖座下最有天份的二弟子:金婵子,当日一战中能生擒你,她在其中立了头功,但是也因此她惹上尘缘,转世投胎成为凡人,这次西天取经她注定要历经磨难,方能修成正果,此事因你而起,解铃还需系铃人,只有你保她取经成功,她才能功德圆满,这也是你修为更进一层的关键所在,所以佛祖才不虞你会拒绝这个任务。”

孙悟空一边听着观音温言软语,一边陷入深深的回忆当中,当日天宫大战的刀光剑影、杀气冲天一幕幕闪回眼前。当自己冲破佛光阵,面对如来的时候,他看见了那个一直站在如来身边,容貌秀丽不可方物的小尼姑。她看着自己破阵后在佛祖洋洋自得的样子,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她那一笑好美,看的他整个人傻了似的呆在当场,正是因为这一呆,如来乘虚而入,他才会失手被擒。否则以他当时的功力状态,无论如何也不会在一招之下,被如来毫发无伤的击败。

悟空正想的入神,突然肩头一疼,原来是观音在他肩上狠狠咬了一口,只见观音脸上晕红流霞,丽色生春,将嘴凑到孙悟空耳边,娇嗔不依的说道:“死猴子,在我这里不许你想其他的女人!”

她媚眼如丝,樱唇含笑,孙悟空只看得心中一荡,霎时间意乱情迷,下身雄风重振。

上一轮**后,悟空并未把ròu棒从观音的xiāo穴中抽出,是以对他下体的变化观音立时生出感应,秘穴被撑的涨涨的,花心软肉被大guī头顶的一跳一跳的,又酸又痒,yín水源源不绝的从股间渗了出来,两人下体的毛发黏黏的纠结在一起。

观音轻声呻吟:“哼,你这个大淫棍,哎唷,你那宝贝儿又不安份了!”

这一句话似嗔似怒,如诉如慕,说来娇媚无限,听起来说不出的舒服受用。悟空按捺不住,翻身抱紧观音柳腰丰臀,大进大出的抽动起来。

**过后,啊的一声长长的满足叹息,观音伏在悟空怀里,呢喃道:“美死我了,你刚才为什么不让我死了算了?死猴子,人家真舍不得让你走。”

悟空伸手轻轻梳理她的乌黑秀发,邪笑道:“你们既然知道我是个淫棍,为什么还放心让我保护那尼姑去西天,你们就不怕我监守自盗,坏了她的修行吗?”

观音的一双**用力夹了一下,吃吃笑道:“傻瓜,你可知玄奘在救你之时,那六字真言已经化成她那里的封印,护祝糊的清白。除非如来佛祖那般级数的仙界佛门宗师亲临,或者你持有他们的看家宝贝,方能破去封印。你以为好容易么?”

悟空顿时语塞,双目精光闪动,紧紧吸住观音的眼神,好半晌后,他突然伸出有力的双手,紧箍着观音的蛮腰,手掌在她丰臀摩挲着,把脸凑到她耳旁,轻啮着她圆润嫩滑的耳珠,微笑道:“你一定知道其它法子的,是不是?告诉我!”

观音眼波流动,懒洋洋的回道:“人家才不会助纣为虐,帮你这淫棍去坏别的女孩子清白。”

悟空闻言心中大定,报复性的吻上她的香唇,一对手恣无忌惮地在她动人的**上下活动着,掌心到处,一阵阵引发观音春情激荡的热流,涌进她体内。观音被逗得春情勃发,不可遏止,不住喘息扭动逢迎,悟空在她耳边柔声道:“心肝,告诉我,等下一定让你欲仙欲死。”

“嗯,不嘛……”

观音娇媚的呻吟着,舒服的长吐一口气。

悟空的手蓦然加剧地再次进行挑情的活动,肆意逗弄这成熟的怀春美女。观音被逗弄的凤眼迷离,香汗淋漓,身下大石湿了一大片,也不知是汗水还是yín水。

终于观音再也忍受不住,体内的欲火到了爆发的边缘,她感到悟空粗大滚烫的大**就在她的玉门外徘徊,激呼道:“别、别逗我了……求你快干吧!我说便是……啊……”

蓦地发现悟空已异常坚实的破体而入,一股强烈至无可抗拒的快感蔓延全身。

山坡上,玄奘焦急的等在那里。她已经不知后悔多少次不该告诉悟空紧箍咒的事情。说来也奇怪,她救了这个徒弟不到三天,心中却对他有种奇妙的感觉,好象他们已经认识了好几百年,正是这份牵挂让她欲走不能。好几次她狠下心不再等悟空,可走出几里地后,却又忍不住回到原地继续等候。她不停的对自己说待那顽劣徒弟回来后,定要严厉责罚他。但是,她没有想到,何以以她多年禅定工夫,早已心如止水,此刻却无法遏止自己的心中烦躁。

天空中突然风起云涌,玄奘尚未回过神来,一条人影已经落在面前,正是去而复返的孙悟空。他一落地,便翻身拜倒,恭声道:“弟子孙悟空知错了,请师父原谅。”

玄奘又惊又喜,紧走两步,忽又想起自己身为师父应有的矜持,她强压住心中激动,淡淡道:“你回来做甚,我这里留不下你。”

悟空只是低头不答话。

此时空中传来观音清越柔和的声音:“玄奘,我现下身在南海,无暇分身。悟空经我一席教诲,已经知错。你不妨再给他一个机会罢。”

玄奘闻言赶紧向南方拜倒,诚心诚意的磕头称是,好半晌才起身对悟空说:“既然菩萨肯为你说情,我便饶你这一遭,以后万万不可再犯了清规戒律,否则必不饶你。时间也不早了,上路吧。”

悟空低头谢过,心中却在暗笑,刚才观音被他干到四肢酸软无力,只怕几天都下不了床,不得已才用千里传音之法。不过他才不去点破,过去挑起行李,跟在玄奘马后,上路西去。

却说孙悟空服侍玄奘西进,行经数日,正是那年关岁末,腊月寒天,朔风凛凛,滑冻凌凌,去的是些悬崖峭壁崎岖路,迭岭层峦险峻山。玄奘在马上,遥闻唿喇喇水声聒耳,回头叫:“悟空,是那里水响?”

悟空道:“我记得此处叫做蛇盘山鹰愁涧,想必是涧里水响。”

飞喷碎玉,一泓水响吼清风。流归万顷烟波去,鸥鹭相忘没钓逢。

玄奘走的甚累,对悟空道:“悟空,我们在此处小憩片刻可好?”

悟空看看天色近午,两人自早上出来未曾停下,便回道:“也好,我这里有些干粮,师父不妨拿些填填肚子。”

两人就在这涧边空地上歇下用食。过了一会,玄奘只觉溺意甚急,然而四周荒郊野岭,却哪里去寻茅房。悟空见玄奘俏脸涨红,颇有焦急难耐的样子,心中猜着了大半,故意咳了一声,道:“师父,老孙内急的厉害,那边有片树丛,我方便一下,去去就回。”

说罢一头钻进树丛中不见了。好半晌,悟空才从树丛后转了回来,一副如释重负的样子。玄奘忍了半天,早就坐立不安,好不辛苦,看见悟空回来,急忙迎上去,嗫嗫嚅嚅地道:“悟空,我、我去方便一下,你看着行李。”

说罢,也不待悟空回话,绕过树丛,走的远远的,找了一处干净地方小解。

悟空自观音告诉他破掉玄奘身上封印的法子后,一直心痒难耐,无奈那法子太过凶险,悟空虽然胆大,却也不敢轻易尝试。如今玄奘小解,偷窥的念头顿时在悟空心中升起。他拔了根毫毛,变成自己做在那里,真身则摇身一变,变做一个蜜蜂儿,飞了过去。

悟空飞到玄奘身後不远的树丛後,从树叶缝隙中往前窥去。玄奘回头看看,见没有人,只道他还在守着行李,便解开腰带,褪下僧裤,提起僧袍,那僧袍下摆恰好将她圆润的香臀隐约遮掩起来,可是一双羊脂白玉般的大腿,就完全一览无遗了。玄奘慢慢弯腰,蹲了下去,僧袍后摆跟着上提,当她那白皙的臀部露出来时,悟空的心差不多跳了出来。玄奘的臀部比腿更光滑、更白皙,犹如新鲜的水豆腐,特别是那浑圆的屁股高高翘起,好像要挑逗悟空仔细鉴赏一般。

悟空看的心神摇荡,借着草丛枝叶隐蔽,悄悄飞到跟前,停在玄奘臀部边上的一根草茎上。只见面前两瓣呈优美的桃形、圆润结实的白嫩**,臀腿交接之处毫无赘肉,呈现完美的弧线,白皙的皮肤毫无瑕纰,看來是白璧一样纯洁。再向里看,悟空发现自己不自觉的摒住了呼吸,眼睛几乎都直了起来。她腿间的丰腴三角洲光洁无暇,没有一丝的杂色,寸草不生,皙白如玉,看上去滑不溜手。

那肥厚无毛的大yīn唇白中透著粉紅,肥腴的夹著一条细缝,鲜艳如花的薄薄小yīn唇从缝隙之间微微探出,隐约可以看到那芽型的阴核稍微撑起。

过了一会,只见玄奘粉嫩的玉股微微颤抖,似乎可以感觉到那对玉桃的绷紧。

原本相叠的小yīn唇突然绽开一线,暴露出一丝殷红,悟空可听到她深深的倒吸了一口气,晶莹的小瀑布从她红艳的蜜壶中倾泻而出,滴答有声的沥落在草丛中,一阵温热的暖气袭向悟空的脸。随着尿液的排出,玄奘的紧张也慢慢舒解,他却看的莫名的十分兴奋,胯下ròu棒硬的发痛,差点从草枝上摔下去,现了原形。

眼看玄奘小解将完,忽然那涧当中响一声,好象平地里起了一声雷,紧跟着推波掀浪,涛声大作,伴着一阵奇异的啸声。悟空暗叫不好,流光遁影般赶回行李处,正看见一道身影消失在山涧中。再看时,行李虽然还在,他的白马连鞍辔却已经不见踪影。悟空冲到涧边,向涧中观看,水面仍然波动不已,清澈的水下一条颀长的影子一闪即没。

玄奘跌跌撞撞从后面跑过来,双手还提着衣襟。她满面晕红,气喘吁吁的道:“怎么了?出了什么事?啊,我、我的马呢?”

悟空也不言语,他打个唿哨,跳在空中,火眼金睛,用手搭凉篷,四下里观看,更不见马的踪迹。按落云头报道:“师父,我们的马断乎是让涧中的妖怪吃了,四下里再看不见。”

玄奘的玉脸刷的苍白,颤声道:“有妖怪,那可如何是好,悟空,你有什么法子么?”

悟空双眼盯着水面,沉思半晌回道:“那妖怪看起来甚象一条龙,师父莫急,待老孙去讨个公道。”

言罢也不等玄奘答话,束一束绵布直裰,撩起虎皮裙子,揝着金箍铁棒,抖擞精神,径临涧壑,半云半雾的,直钻入涧中。

悟空进得水中,才发现这看似普通的山涧原来深不见底。他捏着避水诀,一直向下扎去,直抵涧底。悟空左右扫视,涧侧有一石穴,悟空转头向那石洞滑去。

石洞门口布有一个结界,似若有形,将涧水完全挡在洞外,形成一道透明的帘幕。

从洞外看进去时,一条过道蜿蜒曲折,也不知通向哪里。悟空径直跨过结界,走进洞中,只见过道两旁每隔不远就散落一些酒杯大小的龙鳞,闪烁着蒙蒙白光,照亮过道。

悟空沿着走道向里走去,转了几个弯,眼前出现了一片开阔天地。四周石笋林立,钟石吊垂,间或还有绿色藤蔓缠绕其上,颇为整洁,显然是有人精心维护。

悟空正在东张西望,突然前面一声清叱,三道速度快至肉眼几不可见的晶芒破空而至。悟空视若未见,毫不在意的径直前行,那三道晶芒擦身飞过,钉在身后石笋上。

随声从石柱后转出一个俏美少女,身着淡紫衣衫,身材娇小玲珑,五官清秀绝伦,她瞪着清澈明亮的一双大眼,对悟空喝道:“大胆泼贼,竟敢擅闯本姑娘的洞府。”

悟空也不理她,只是四下打量,忽然他的抗舛ㄔ谠洞Φ孛娴囊欢寻?

辔上,正是他们之物。悟空侧过头来意味深长的看着她,那少女显然也发现了这一点,被悟空看的很不自在,俏脸微红,嗔怒道:“有什么好看,不过是一匹马罢了。”

悟空嘿嘿一笑,道:“说的轻巧,你修炼要吃活物我不管,可我们却失了唯一的脚力,你还是还我们马来。”

俏丽少女闻言语滞,秀脸通红,娇艳欲滴,连白嫩的脖颈上也隐隐可见红晕,她咬着嘴唇,露出整齐洁白的贝齿,强词道:“马我是吃了,也还不出来,那便怎样?”

悟空闻言仰天打个哈哈,双手一摊道:“我也不能怎样,只好拿你上去交给我师父,由她发落你。”

少女脸色一变,充满戒备的神情,皓腕一翻,一对精光四射的短刃出现在手中,冷冷道:“想抓我,先问过我手上的兵器!”

话音未落,强大的气势以她为中心向外扩散,身后隐约浮现出一条龙影。悟空此时早已收起铁棒,他招招手故作不屑道:“我道是什么东西,原来是条刚刚脱胎换骨的小母龙。那些小孩子过家家的玩意儿,老孙还光屁股的时候就玩腻了,尽管放马过来。”

紫影一晃,那少女急掠而出,怒喝道:“狂妄的猢狲,受死吧!”

话音未落,短刃刺向悟空胸腹之间。悟空只觉得一股强大的龙气扑面而来,逼的他几乎喘不过气来。那少女动作迅捷无比,却又漂移不定,刺出的右手短刃充满一击必杀的气势,后面的左手刃暗含杀机。这一击竟封住悟空前后左右的角度变化。

眼看短刃已经碰到衣襟,悟空狂笑一声,拔地而起。那少女眼前一花,悟空已经不知去向,她也不抬头,凭着龙族天生灵觉,左手刃毫不犹豫向上挥出。砰的一声真气交击,悟空借势浮起再沉下,又一拳击出,那少女被震的退出两步,也借机转身,右手刃迎出,真气互撞,又是砰的一声巨响。

悟空在空中不断飞腾纵跃,一拳一掌的劈向少女,那少女的双手刃则忽挑忽戳,两人转眼就交手七八招。悟空开始有些不耐,忽的高高跃起,双手合十,全力下劈。少女只觉得一股凌厉无匹的气劲当头直压下来,知道厉害,双手短刃全力交叉劈出,同时身子向后急退。轰的一声巨响,地面被震出了一个大坑,碎石飞溅。少女虽然已经用上卸力,但是仍然被震的两臂酸麻,向后直摔出去。

少女知道不敌悟空,鼓起余力,向悟空射出手中短刃,身形连闪,退进旁边石笋林中。她连转几个弯,正要穿过石林中的一个小空场。面前突然多了一条人影,拦在身前,正是悟空。少女收足不及,险些撞了上去。悟空目光炯炯的看着她,咧嘴笑道:“莫跑,莫跑,咱们还没打完呢。”

少女见悟空就站在面前,自己都可以感受到他说话发出的气息,心中一阵慌乱,她伸出右手扶住旁边石笋,慢慢镇定下来,问道:“你想怎样?”

悟空回道:“随我去见我师父。”

那少女轻叫一声:“你休想!”

说完右手用力按了一下石笋上某处,悟空只听一声响,脚下原本坚硬的石地突然消失不见,地上多出一个大洞,悟空没有借力之所,立刻向洞里掉去。他人在半空,暗掐法诀,内息流转,整个人硬生生停住。那少女见状一惊,手指也捏作法诀,在空中划出一个不规则形状,低喝一声:“疾!”

地洞中顿时卷出一片青光,悟空被青光一摄,觉出有一股吸力扯住自己向下掉落,加上身在半空,无处借力,登时摔了下去。

原来那少女久居此处,闲来无事,布下这处法阵机关,没想到此时竟派上用场,眼见计策成功,心中大喜。却不防下落的悟空伸手搭向坑边,她连忙一脚飞出,要踢开悟空的手。眼看就要踢中,悟空手臂突的暴涨,扣祝糊的脚踝一拉。

那少女啊的一声惊叫,猝不及防之下,被悟空拉下陷阱。地面随后恢复原状。

两人重重摔在陷阱中,为防陷阱中还有什么厉害的埋伏,早在中计时悟空全身就布满真气,现在看看四下无事,心里绷紧的弦慢慢放松。这个陷阱方圆三四丈的样子,顶上四壁泛出蒙蒙青光。“嗯……”

那少女一声娇吟,悟空这才注意到那少女还在自己怀里,刚才掉落时,她正好压在悟空身上,还好她身子较轻,倒没受罪。悟空同时发现靠在他怀里的少女身体软绵绵的,乌黑的发梢不时蹭到自己的脸上,鼻中嗅到少女身体特有的淡淡清香,其中还夹杂着一种说不出来的异香,似有若无,撩人心脾,加之两人独处在一个狭小的空间,悟空不禁有些冲动。那少女也发现情况不对,侧身一肘撞向悟空面门,另一只手反手戳向他的胸口,悟空也不闪避,双臂一紧,将少女箍在怀里。那少女见悟空受了两击竟然若无其事,心中大慌,再挣扎时,却被悟空铁一般的胳臂抱住,挣脱不出。悟空神力惊人,自是不在意少女的挣扎,而且少女扭动的样子,就象她情动撒娇,柔软的身子不断厮磨悟空的胸膛,使得悟空欲火上升,下身渐渐坚硬起来,正顶在那少女腰臀之间的敏感地带。那少女也感到那“东西”

的硬度和灼热逼人,不由得啊的一声轻呼,惊慌更甚,拼尽浑身力量要再挣一下,却蓦然发现自己的力气象沙漏中流出的沙子一般迅速消失。

她不知悟空胯下金箍棒乃昔日东海“定海神针”

所化,那“定海神针”

是龙族天生的克星,如今悟空亢奋怒挺的金箍ròu棒紧贴在龙女砩希巧倥匀唤钏?

骨软,全身无力。悟空从少女衣襟下伸进去,穿过腋下,探到胸前,尽情抚摩她柔滑细嫩的肌肤。另一只手抓住紫衫,阴劲暗运,一抖手,少女上身衣衫尽去,只剩下一件粉色的小肚兜。悟空有些粗暴的扳过她娇小的身子,只见少女楚楚可怜,就象被惊吓到的小鹿一般,钻石明眸中噙着泪水。柔弱白嫩的香肩上挂着细细的丝带,连着小肚兜,勉强遮住胸前两点。少女显然已经发育的不错,薄薄的肚兜紧贴着身体,肚兜下峰峦微微起伏,隐约可以看见小巧rǔ头形成的突起。

孙悟空可不是什么不欺暗室的君子,美色当前,自然一马当先,一张大嘴印向了她那小巧玲珑的樱唇,少女想要逃开,只恨身上无力,还是被悟空攻占。她咬紧牙关不让悟空舌头进来,可惜功亏一篑,两片嫩滑的香唇被悟空舌头强力突破,游进她的樱桃小口,吮吸着她口中香津。孙悟空一只手伸进肚兜内在少女身上敏感地带四处肆虐,另一只手也不闲着,迅速去掉自己身上累赘的衣物。

少女被悟空吻上嘴唇,脑中顿时一片空白,娇躯僵硬,好像一个木头人,只能发出急促短暂的呜哼声。她虽然心中不情愿,但也无可奈何,尤其是原来顶在自己后腰的又大又硬的家伙转到前面,紧紧贴在自己敏感温软的小腹上,那种粗大、坚硬、滚烫的感觉让她手足无措,ròu棒不停散发的热力让自己的小腹也逐渐热了起来,慢慢的好象在小腹中形成一团火,强烈的灼烧感刺激着自己的敏感地带,身体似乎发生了奇异的变化,腿间的花穴不由自主的渗出黏滑的汁液,沿着光滑的腿根流开,浸湿了贴身的小衣。少女感到不但自己反抗的气力消失殆尽,连反抗的意志也薄弱到即将消失。

突然,少女觉得胸前一凉,上身最后遮蔽物也被剥去,她猛的回过神来,才发现不知什么时候,她的丁香小舌已被悟空捕获,半强迫半自愿的被吸入悟空嘴中,与悟空的舌头交缠在一起。悟空依依不舍的从她的嘴唇上移开,调笑道:“好香的小嘴,就是天天含着也不过瘾!”

少女光洁的脸蛋上染上两抹诱人的红晕,她兀自嘴硬的说道:“你还不把我放开,否则、否则我要你好看!”

悟空听了不禁笑出声来,“是么?你现在已经很好看了,待会你若想再好看些也未尝不可。”

说着眼光瞄向那少女的**酥胸,意味不言自明。

那少女赛雪欺霜的肌肤上,一对呈完美的桃子形状的乳峰小巧玲珑,两粒小小尖尖的嫣红rǔ头十分醒目的镶嵌在**处,俏皮的向上挺翘,充满青春活力。

少女看到悟空不怀好意的眼光,心中惊惶,颤声道:“你、你想怎样?”

悟空也不答话,把少女放平在平坦的地面上,伸手覆盖住少女的胸膛,那**触手处柔软光滑,又不失弹性,刚好一手包住一个,悟空双手互轻互重,技巧十足的揉搓起来。

未经人事的少女哪里受的了这样的刺激,一**快感不断的冲击着她身体,忍不住便要叫出声来,在悟空双手挑逗之下,不一会少女白嫩**就硬了起来,看起来涨大了许多,原来嫣红秀气的小蓓蕾现在则亭亭玉立,成长为晶莹殷红的肉芽。随着孙悟空轻重缓急的不同手法,少女的身体就象不受自己意志控制一样激烈反应,下体中越来越急的分泌出大量蜜汁,小衣上濡湿了一大片,紧紧黏在腿根处。但她强忍住身上快感,鼻翼翕动,紧闭双眼,秀气的眼睫毛不住抖动,拼命阻止自己发出愉悦的声音,不让悟空发现自己的身体正在享受他的爱抚。只是她还是压抑不住快感,鼻中发出低低的“嗯、嗯”

声,回应着悟空的动作。

悟空自是早已看穿她幼稚的想法,他右手一直向下,滑到少女裤腰处,要趁少女浑身无力之际解开她的腰带。他更是俯下身去,大嘴痛吻少女空出来的**,先是用舌头仔细的舔弄那娇小的乳桃,白嫩的肌肤被唾液沾湿后,光洁如玉,反射着淫糜的微光。他张嘴将整个乳峰包了进去,嘴唇和牙齿从乳根处向**开始吸吮,对整个乳峰进行刺激,到峰顶的尖鈘ǔ头时,牙齿微微用力觯崆嵯?

上拉拽。少女再也忍不住,喉间发出低低的娇吟,“呃、呃……你、你不要……不……啊、不要……”

随着悟空头部缓缓上移,少女的身体不受控制般向上弓起,象是把自己娇贵的乳峰主动送到悟空嘴里一样,带着臀部也抬了起来,这又恰好方便了悟空右手褪掉她的下裳。

少女蓦的警觉自己下身几乎**,怎奈身上无力,只能扭动身子不让悟空轻易得手,不曾想看在悟空眼里却另有一番风味。悟空把自己身上最后的衣服脱光,放开少女**,轻轻分开她的**,露出那隐秘所在。只看到少女两片玫瑰色的娇艳yīn唇紧紧粘合在一起,表明这里从未有人染指过,粉红色的蜜肉夹着一条浅浅的细缝不时渗出晶亮的蜜汁,形成一条蜿蜒的小溪。在那软玉凝成的腹下三角地上,一小丛乌黑细致的阴毛,被yín水浸透,顺从的贴在微微坟起的**上。

悟空屏息细看眼前美景,心道这青涩的少女竟另有一股诱惑力。他只顾看的出神,却没有动手挑逗,少女本已被逗弄的快感连连,好似被抛到风口浪尖,这一停就使她欲潮积在体中,十分难过。她不由得睁开双眼,映入眼帘的正是悟空胯下威猛无比的金箍ròu棒,它青筋暴露,红热无比,粗长硬挺棒身上的炫目金箍,光芒流动,充血的guī头,微微冒着热气,斜斜指向上方。

她啊的惊叫一声,连忙闭上双眼,悟空因笑道:“怕什么?它虽看起来有些丑陋,却能让你快活赛神仙哩。”

说着抓起少女双手强按在那ròu棒上来回套弄。

少女自是头一遭碰到男人的yáng具,双手机械的任凭悟空摆布,只觉得那怒棒在她手中似有生命一般微微颤动,虽然悟空手并未用力,然而她的手就象被磁石吸住一般紧紧握住悟空ròu棒,那生涩的手法让悟空兴奋无比。悟空伸出食指突然刺入少女私处,直到遇到阻碍方才停住。少女遭此突袭,如受电击,啊的一声尖叫出来,浑身剧抖不止,mī穴中大量淫汁泉涌而出,沿着悟空食指流了他一手,再滴滴答答的落到地面。

悟空随即开始抽动手指,少女的yīn道又紧又窄,阴壁上的软肉紧紧箍着悟空的手指,十分舒服。少女觉得那异物在股间秘处中飞快的出入,强烈的快感冲击的她神志迷糊。悟空手指了**数十下,猛一拔出,俯头下去,用嘴吻上少女的玉门。他牙齿轻咬两片软肉,舌头灵巧的拨开yīn唇,伸到少女特有的紧窄蜜道中肆意搅动。

少女腮生红霞,娇啼声又高了几度,“啊、啊……啊……怎、怎么能……那里……你、你不、不要……啊……”

虽然嘴上说不要,少女的双手却紧紧抓住悟空的头发。悟空粗糙的舌头在湿润的mī穴中来回搜索几次以后,终于找到那颗诱人的红豆,从未被打扰过的红豆如圆润珍珠般,在急剧的刺激下羞答答的长大变硬。悟空曲起舌头,力贯舌尖,对准刚刚发芽的红艳阴核连弹数下,少女感到一股强大的电流从下体传遍全身,整个身体猛然一僵,双腿死死的夹住悟空的脑袋,娇吟一下转为喷火的声音:“啊……啊……我、我尿了……啊……”

声音中带着哭腔。

悟空觉得一股奇香扑面而来,阴腔深处流出一股温暖的汁液,少女竟被他的舌头弄到**泄身,他大力吸吮,含了满嘴,抬起头来,只见少女俏脸通红,明亮的大眼睛中蒙上一层湿润的薄雾,樱口急剧的喘息。悟空俯头吻住少女香唇,趁机将口中蜜汁渡了过去,少女身不由己的伸舌迎合。

半晌唇分,一条黏稠的光带在两嘴间延伸开来。悟空在少女耳边轻笑道:“刚才弄的你可舒服?那不是尿了,只不过是你舒服到极点时的自然反应罢了,待会还有更好的给你。”

少女脑中思绪纷乱,心中一片混乱:“我……我不能这样……我的身体……怎、怎会如此反应,但是……真、真的……好舒服……”

她却没有注意悟空粗大的下身趁机抵着她的密处,稍一用力,小半个guī头挤开狭窄的肉缝,将两片浅红的yīn唇大大撑开。

少女突然回过神来,发现一个个头远超前两次的大家伙正在自己的玉门外横戈待发,那少女眼光盯着悟空下身,看得心悸神驰,心跳得如打鼓一般,惶急道:“不、不成的……你那里这么大,怎么进的去……会、会坏掉的……”

悟空箭在弦上,哪里还管她,双手从后面托住少女圆隆丰润的粉臀,娇嫩臀肌被五指压得凹陷下去,悟空腰部用力一挺,怒棒深深插入泥泞的花径,碰到那处薄薄的阻碍时稍事停顿,便一鼓作气直捣黄龙。

那少女蓦的惨叫出来,“啊……好痛、痛啊”,她只觉得一支巨大的铁棒毫不客气撕裂了自己,象是要把自己劈成两半。紧接着,那支铁棒在自己的秘处一进一出的,随着铁棒出入的韵律,撕心裂肺般的痛楚一**的从交合之处穿来。

少女嘴唇大张,两眼发直,眼泪和汗水不受控制的流满玉脸,不停的发出痛苦的哀叫,她拼命挣动身子想摆脱悟空的攻击,但她的扭动却给了悟空更大的快感,反而激起悟空更强的冲击。她真希望自己立时就可以晕厥过去,然而不知为什么偏偏自己很清醒,直到她的下体麻木的再也感觉不到任何痛楚,她的脑子变的昏昏沉沉的,身体机械的随着悟空的动作反应。

突然,她浑身痉挛,象被电流穿过一样打了一个寒战械奶弁此坪醵荚?

一瞬间离体而去,取而代之的是海潮般涌来的快感。少女仍然无力的躺在那里,依旧樱唇大张呻吟不断,但是原来疼的苍白的脸上现在布满红晕,娇艳无伦,一对钻石明眸中蒙了一层薄雾般水汪汪的,就连“嗯、啊”

不断的呻吟听起来也格外柔媚动人。她秀发凌乱,全身不断的扭摆着,只不过刚才是躲避,现在则是主动的迎合,浑圆丰满的雪臀不住划着圈,私处热的好象要熔化了一样,夹的悟空的ròu棒弄得他全身沸腾。

悟空坚挺巨大的yīn茎在她紧密柔软的花径中强横的挤进拔出,将少女柔嫩的玉门撑的大大的,粗大的不成比例的棒身每一次抽出,都将她花道中的嫩肉卷出来,还有破瓜时的鲜血和粘稠的yín水也被大股大股带了出来,沾在她雪白的大腿肌肤上红艳的惊人。悟空每一次推进都更深入她的花心内部,小腹间相撞发出清脆的“啪啪”

声,少女雪嫩的股间都被撞的有些红肿。她浑身的肌肤不由自主地发烫,体内一阵阵的电流四处流窜,双手无意识的抚摩自己的新剥鸡头,嘴里急促的娇吟中带着浓重的鼻音。

悟空下体不停的挺动,让肉柱在娇嫩的mī穴中快速的**,少女被汹涌的快感刺激的狂乱起来,**缠住悟空结实的腰身,口中不知叫着什么,下身更是用力挺动。突然她**轻颤,肉穴猛烈收缩,肉壁紧紧包裹着肉柱,滚烫的阴精从花道深处喷涌而出,把悟空的guī头浇个正着。

悟空低吼一声,整枝怒根贯入少女花房,硕大的guī头撞开紧窄的花心顶到最深处,迎着那股阴精大力磨了起来。那少女“啊啊”

高声娇喘,浑身的皮肤早已充血染成粉红色,渗出晶莹的汗珠不住掉落下来。悟空的guī头顶在她体内深处的敏感部位一劲儿的旋转,那滋味说不出是麻、是痒、是酸、是痛,舒畅的感觉,就是她做梦也没想到过。

**后的少女身上散发出一股淡淡的奇香,层层叠叠湿暖的嫩肉,不停的挤压着悟空的yáng具,ròu棒和阴穴之间紧密的没有一丝煜丁N蚩找槐叱中欢系某?

击着少女的身体,一边暗道:“龙族女人的身体果然与众不同,还好自己跨下金箍棒是龙族天生的克星,否则怕是要费上好一番功夫才能尽兴。”

少女早就被快感冲击的身在何地都不知道了,只是不知深浅的一味迎合。

不知经过了多少次**,少女隐约感到被悟空前所未有的重力坚实的一击,似乎要把自己的五脏六腑都顶出来,紧接着滚烫的精泉从铁棒顶端劲射而出,重重打在自己娇嫩的花心和花壁上,自己好象被高高抛到浪尖,又重重摔了下来,玉嘴大张想喊出声来,喉间却一丝声音也发不出。那灼人的精流一波接着一波,似乎永远也不会枯竭,道道热力汇成强大的热流自股间秘处升起,进丹田,过气海,上泥丸,流经四肢百骸,奇经八脉,越流越快,最后竟然带动她自身真气,在体内各处做周天循环,生生不息。

悟空终于射完憋了许久的阳精,看着少女脸上享受极致快感,不知是痛苦还是快乐的表情,心中一阵得意。忽然他的眼光被少女酥胸吸引过去,在少女左胸心口部位,正不停颤抖跳跃着的雪白娇俏椒乳上,不知何时浮现出一条金龙的印纹,金龙只有方寸大小,却栩栩如生,而且纹路时隐时现,好象摆尾欲动一般。

悟空见状心中一动,暗忖想不到自己竟然会在这荒郊野岭碰到了龙族王女。

好久,那少女喘息方定,看着悟空的眼光中爱恨难分。悟空把少女拥在怀里,用手拨弄着她鲜红如玛瑙般的乳蒂,嘴巴贴着她圆润的耳朵,轻轻吐着热气,少女的耳根最是敏感,脸上显出不堪挑逗的娇羞神情。悟空柔声道:“你叫什么名字,是哪家龙王女儿,怎么会流落到这等荒山来的?”

那少女闻言一怔,略显惊惶的看着悟空,低声回道:“你怎猜出我的身份?你、你究竟是谁?”

悟空轻笑道:“你怕什么,”

说着拇指按在那方金龙纹印上缓缓揉动,少女随之玉体轻摆,鼻中不自觉的发出“嗯、嗯”

的娇媚哼声,悟空扫了一眼金龙接着道:“胸口龙纹,那是龙中王族才有的标记。西方属金,嗯,你定是西海龙王敖闰之女吧。”

用自己半硬的ròu棒磨擦着少女光滑圆翘的臀部,又在她耳边调笑道:“你受了我‘定海神针’之气打通郁结的经脉,还猜不出我是谁么?”

少女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原来你就是他们说的那只无法无天,顽劣无比的泼猴啊。东海的敖雪姐姐……”

话音才落她就发觉自己说错话了,连忙伸出玉手捂住自己的小嘴,脸上露出惊怯的神情。悟空看着她娇憨的样子,倒也不忍心责怪她。少女看看没事,才又期期艾艾的问道:“我听说你好象被……被关在五行山下,怎么又到这里来了?”

悟空不在意的答道:“也没什么,我护送东土大唐取经人到西天如来老儿那里取经,路过此地罢了。”

“啊”

那少女一声惊呼,俏目大睁,就要坐起来,谁想她浑身酸软不堪,只得伏在悟空的胸膛上,急声道:“你们就是取经人,我、我一直在等你们。”

话音充满惊喜,竟有些微微颤抖。

悟空大奇,一问方知原来这少女正是西海敖闰龙王三公主敖玉,因为昔日天宫选秀,到西海选拔美女的天官竟然向西海龙王索要贿赂,敖玉年轻娇纵,竟然纵火烧了玉帝御赐的明珠,龙王敖闰大惊,为了保住西海龙族,敖闰不得已告他忤逆,于是敖玉天庭上犯了死罪。也是机缘巧合,龙女敖玉碰上观音,观音想那东土来的凡马,怎历得这万水千山?怎到得那灵山佛地?须是得这个龙马,方才去得。于是她亲奏玉帝,讨敖玉在鹰愁涧流放,专为求经人做个脚力。

敖玉死罪虽逃,活罪难免,被天庭打回龙形。她就在鹰愁涧等候那取经人,借天地灵气重新修炼,好不容易再成人形。却碰上悟空,不过这一场交合着实使她受益匪浅,从悟空金箍ròu棒射出的元精对于龙族女子最是有益,她的修为也因此更进一层。

听完敖玉的叙述,孙悟空仰天打个哈哈,笑道:“既是如此,那你就跟我们一起上西天去吧,嘿嘿,我正愁从哪里给师父再找一匹坐骑呢。走,咱们这就上去见师父。”

便欲起身。敖玉伸手拉住悟空胳臂,指着周围青光蒙蒙的陷坑道:“等等,让我先解开这无极青光井的封锁法术。”

悟空傲然一笑道:“何必那么麻烦。”

说完牢牢挽住龙女的小蛮腰,敖玉娇慵无力的靠在他怀里,白玉般柔软的双峰紧紧压在悟空胸膛上。只见孙悟空轻吸一口气,空着的手一翻,向上猛力一推,狂飙顿起,四下里青光一阵晃动,跟着一阵劈啪的清脆响声,就象一只瓷碗摔到地上碎成无数片。转眼间,两人已然脱困而出。

敖玉知道悟空神通广大,也不以为意,转头便欲寻衣换上,谁知离开悟空怀抱,刚走了两步下身就传来剧烈的疼痛,竟立足不稳险些摔倒。幸亏悟空一伸手及时拉祝糊,只见她柳眉轻蹙,显是正强忍痛苦,一回头看见悟空询问的目光,敖玉脸上一红,没好气的说道:“看什么,还、还不是你干的好事!疯猴子,也不知怜惜人家……”

说到后来声音已经低了下去,细如蚊呐,玉脸生春,眼中波光流动,贝齿咬住红唇,娇媚无限。

悟空一愣便反应过来,蹲下来细看敖玉下体,经历刚才的狂暴后娇嫩的花穴红肿不堪,悟空抬头看去,少女的脸上红的好象能滴出血来卟豢裳觥K辶?

女笑笑,运起腹中元气对着她股间秘处轻轻呵出。敖玉只觉得原本疼痛难忍的地方,被悟空的一口气吹上,痛苦竟慢慢退去,舒服无比。那里本就是敏感之地,这会又生出反应,逐渐湿润,晶莹的液体开始渗了出来。悟空看在眼里又有些欲火难挨。

敖玉眼见悟空的那话儿又挺直变大,心中又爱又怕,低声哀求道:“不成,不成,我真的不成了。再来一次的话我一定会死掉的!”

悟空明白敖玉刚刚破身,确是禁不住自己,安慰她道:“没关系,不会有事。时间已经不早,师父怕是等的急了,我们上去再说。”

太阳西斜,其时已近黄昏,玄奘在山涧边已经等了两三个时辰,心急如焚。

也不知那是什么怪物,悟空千万莫要失手才好。已经过了近三个时辰了,悟空他、他怎么还没回来。唉,早知道就不让他这样卤莽下去了,不过一匹马而已,他要是打不过那妖怪可怎么办呀。玄奘忍不住在那里胡思乱想起来。

正没主意时,水面一阵剧烈的波动,波翻浪跳,紧跟着一道水柱冲天而起,玄奘被唬的连退数步。水光散尽,悟空神采奕奕的立在她面前,玄奘大喜,快步上前,刚走了几步,却惊见悟空身边站着一个娇柔甜美的少女,体态轻盈,亭亭玉立,秀目顾盼生波,和悟空手拉着手,并肩立在一起。

玄奘见悟空和那少女之间似乎颇为亲密,心中泛起一种奇怪的感觉,自己看到他们这样好象有点不是滋味。少女见到玄奘竟然是一个娇滴滴的美貌尼姑,显然也是吃了一惊。悟空当先拜倒,少女醒过神来也赶紧跪下,玄奘指着少女问道:“悟空,你可找到那怪?这位是……”

悟空一五一十的将事情告诉玄奘,其中自然略去了他和少女之间关系。听完,玄奘看着跪伏在地上连头也不敢抬的敖玉,不太相信的问道:“这真的使得么?”

悟空一笑,转头看了一眼敖玉。敖玉跪在那里,全身轻轻颤抖,周围缓缓升起一阵烟雾,越来越浓,逐渐将她全身都笼罩住。玄奘瞪大美目,只见烟雾散去后,一匹通体雪白、没有一丝杂色的白龙马立在那里,昂首一声低嘶,神骏无比。

玄奘犹豫半晌,翻身上马。那马通灵性,不待驱策,起立向前缓缓弛去,在崎岖蜿蜒的山路上如履平地。玄奘喜不自胜,把刚才的些许不快暂时忘掉。悟空咧嘴一笑,挑起行李,追在后面直向日落方向而去。

齐天大圣H游记

话说从前有个灵明石猴,来历非凡,乃是至人娘娘,造人圣母——女娲补天留下的一块灵石,也是五方土之精华,也是受过圣人炼化,所以不知何时,内孕灵胞,终迸出个石猴。他也天生福缘深厚,领悟生死无常的道理,就游四方,访仙人,终学得一身神通。艺高人胆大,他就抢龙庭,夺了定海神针——如意金箍棒;乱地府,改了阴间宝典——生死簿;闹天宫,偷蟠桃,偷仙丹,打败天兵天将;立下英雄业绩。最后还是如来佛祖亲自出手,让他在五行山下,潜修五百年,又保唐僧走过十万八千里,西天取经,终成正果,封斗战胜佛。

这个猴子就是齐天大圣——孙悟空。他原身是女娲娘娘炼出的石头,自然和女娲娘娘有了渊源,说是女娲娘娘的孩子也不为过。如来佛祖看在圣人的面子上,也不好真把悟空怎样,该给的面子还是要给的。而且佛祖早就打算通过孙悟空和女娲娘娘搞好关系,先是派出得意弟子须菩提给孙悟空当师傅,又不许孙悟空张扬出去,又暗地买放,用佛手化作五行山,帮助孙悟空修炼。佛手所化五行山,水火金木土,五行元素力量充沛,在此修炼,不但可以完善自身五行,而且修炼速度是别处的五百倍。还让悟空得了好处,还将他的大罪轻轻揭过,还给了娘娘和天庭的面子,佛祖的人际关系学至少是博士后的水平啊!最后还送一场天大功德给孙悟空,取经回大唐,顺理成章给了个公职——斗战胜佛,就算有了正式单位。

孙悟空从此就是真正的逍遥日子,大神通者都知道他的来历,就是太上老君,玉皇大帝,如来佛祖都要给他面子,何况众仙。没有能力知道他出身的,也看在斗战胜佛的名头,不敢招惹他。猴子本是越拘束就越要生事的主,这下没人敢管,走哪里人都恭恭敬敬的,倒觉得无趣了。

这日,他坐在大雷音寺侧殿房顶上,扔莲子,用嘴接吃耍子。下面往来的佛祖、菩萨、金刚、罗汉、比丘、比丘尼,也视而不见,丝毫没有亵渎佛祖胜地的气愤感。悟空忽然仰天大叫:“好无趣啊!”

这一声起得突兀,而且佛力十足,如雷音滚滚,传遍西方极乐世界,在一片佛号梵音中,倒是突出。须菩提佛祖听出悟空心中的郁闷,心头一颤,虽然碍于辈分,他不敢和悟空相认,更不敢师徒相称,但师徒一场,总有些情分在——悟空也对他格外尊敬,比对如来还尊敬。

须菩提上前一步,袒右臂,绕佛三匝,进言曰:“启禀佛祖,斗战胜佛乃肉身成佛,七情六欲未净,五蕴火太盛,不想法点化,恐生是非,我佛慈悲。”

如来佛祖开金口,吐纶音:“须菩提,你着相了。由爱而生忧,由爱而生怖,若离于爱者,无忧亦无怖。斗战胜佛天赋异禀,机缘奇特,他命中当有大际遇,功德成就不在你我之下。”

须菩提退后不语。

人无聊的时候就爱回想过去的事情,孙悟空也是如此,他想起当年在花果山逍遥快活,一窝老猴小猴,天天开心。后来取经途中还回去重修花果山,再整水帘洞,又找回往日的影子。如今也算是高级公务员了,何不回去看看,正所谓人得志时不还乡,如锦衣夜行。猴子一向坐言立行,雷厉风行的性格,猴尾巴一翘,跳到半空,一个尖利的呼哨,一片金色的云朵从天边呼啸飞来,正接在猴子的脚下。悟空指着东方:“宝贝,走。”

云彩快得拖出一道金色长虹,直奔东胜神州而去。

极乐世界的修炼者们心里共同松了一口气,这个猴子可算走了。说实话,整天看见他大大咧咧的把佛教胜地不当回事,心里确实不得劲。你说人家虔诚地五体投地,恨不得把心都挖出来奉献给佛祖,你却又是大呼小叫,又是吹流氓口哨,简直是极大的反差。偏偏还不能和他计较,如今见他走了,心里好象一块大石落地,竟然有百分之八十的佛弟子境界提升一大截,齐声称颂:“我佛慈悲,斗战胜佛功德无量。”

孙悟空可不知道他这一走,获得西天无数好感。他架着筋斗云,慢慢悠悠地在天上飞着,说是慢,已比普通云路快了许多,出了西牛贺洲,来到南瞻部洲,看到了当年镇压自己的五行山,没了佛祖的六字真言加持,山上的五行力量散的干净,已是一座普通的山。想当初自己每日在山下,怒火煎熬,只想好好修炼,出去好找如来报仇。是一个女人悄悄来到这里,点化了自己,明白了事情的前因后果,放下了仇恨,祛除了心魔,也不再计较这女人两次出主意和自己作对,还和她在五行山下共同修炼了一段日子。一想到这里,大圣就觉得小腹发热,小如意金箍棒立起老高。同时想起她,又让大圣恨得有点牙根痒痒,这个神通广大的女子表面看一身庄严圣洁,却最爱耍弄自己。怕在取经路上沾花惹草,设计在小棒子上套上金箍,虽然成佛后除掉了,毕竟十四年受制于人,是心高气傲的齐天大圣一辈子的窝心。还有她几次沿途设怪,增加取经难度,最后还出馊主意,以什么九九归真为借口,又平添一难,让经文落水,导致取经一事不得圆满。虽然当时大圣用什么天地本不全,经书也是如此安慰唐三藏那个呆子,实际上齐天大圣是个完美主义者,怎能容忍。不就是有两次取经途中要偷偷和我搞搞,安慰一下独居海外,寂寞妇女的心,我没答应么。性方面不满足的女人就容易心里变态。

正好今日有空,就去日日。嘎嘎,大圣一跺脚,筋斗云变向,冲向南海普陀山。

如今的筋斗云,浑身佛光灿灿,瑞彩缭绕,加速时还能拖出金色长虹,让人一看就知是高级大神过境,很是张扬。孙悟空发现了这一点,跺跺脚,骂道:“蠢货,我要偷偷地进去,你整这么卖骚的样子干哈,发春哪!”

筋斗云委屈地涌动涌动,收了佛光华彩,变做一朵普通的白云,不过在底部还是偷偷留了一个小小的,象猴头的标志,以示与凡云的不同。

接近普陀山,大圣摇身一变,变成海鸟,飞落星星湾,抖羽甩头,看清周围没人,慢慢接近紫竹林,又变成一只小翠鸟,飞了进去。这里,大圣可是轻车熟路,一边飞,一边想,她现在在里面做什么呢?是在潮阴洞里和善财童子搞,财政预算;还是在小月池里温泉沐浴?想着想着,下体的小棒子又硬立起来。幸好一只鸟的小棒子立起来也有羽毛挡着,不容易被人发现。真出神,忽听一声沉喝:“那鸟儿,不得乱飞,扰了菩萨沐浴,就是死罪。”

悟空一看,这不是那黑熊精嘛,端个叉子,当巡山护法,呸,就是一打更的,还干得劲劲的。悟空今非昔比,根本不鸟他,一泡鸟屎拉他脸上,然后趁他闭眼抹脸之机,隐身入内。

近竹林,闻水声,小月池乃一弯清池,一个泉眼流出温泉,一个出水口流入莲花池。捧珠龙女一身素纱,侍立池边,捧着菩萨的衣物。善财童子行者打扮,双掌合十,等候菩萨吩咐。池中浸坐一美妇,身材丰腴,凹凸有致,肌肤细腻,欺霜赛雪,眉如弯月,目似朗星,朱唇一点,面泛红霞。有俚语为证:手足小巧腿修长,皮肤白细滑又光,胸膨腰束屁股圆,娇嫩柔软体生香。好一个活色生香的大美人,好一个端庄美艳的活菩萨。

菩萨坐在水中,池水刚刚好浸在胸前,水波荡漾,胸前两个浑圆丰挺,香软滑腻的大nǎi子也随波浮沉,雪白得晃眼的**上两粒鲜红的rǔ头更是勾人心魄。

善财童子看到这样让人喷血的画面,怎能忍住,年青的热血顿时抬起头来。旁边的龙女发现童子眼睛直勾勾地盯着观音性感成熟的**,嘴角都有口水的痕迹,一副色鬼相。龙女丽质天生,十**岁的模样,平时也和童子有过**勾当,如今见他贪看观音美色,不禁醋海生波,暗施龙爪手,抓向童子高高隆起的裤裆,轻轻一攥。童子疼得差点叫出声来,回神看向龙女。龙女刚要骂他,却感觉手心里的家伙是前所未有的滚烫坚硬,心中一荡,贴着童子耳边说:“小色狼,菩萨你也敢想,跟我来,姐姐帮你。”

一手轻轻放下菩萨衣物,一手就牵着童子的小头。童子看菩萨浸泡得全身皮肤微红,双眼似睁似闭,好象泡得舒服,进入半睡状态,也就放心了,任龙女牵着他,蹑手蹑脚走入竹林深处。

观世音菩萨肉眼虽闭,心中法眼无碍,周围发生的一切事情,全在心中明白映现。童子的下体反应,她也知道,只是想起当年的那个人,怎么也对别人生不起兴趣,只是对年轻人的冲动和渴望感到好笑和一点点欣喜。龙女和童子这时已找到一僻静常葫,激情地亲吻抚摸,互脱衣物。两人都是皮肤洁白光滑,温凉如玉,而且下体都没毛,小白龙对小白虎。两件宝器,如玉杵对玉臼,不染污物。

龙女分开晶莹如玉,光滑修长的大腿,骑在一棵倒伏的竹子上,小手紧握竹子,连声娇呼:“弟弟,快来。”

童子站她身后,双手捧住龙女雪白浑圆,充满弹性的小屁股,对准那微张的鲜红色肉缝,火热坚挺的ròu棒一插到底,爽得两人仰头长吁。童子不过几下抽送,龙女的妙处就水声大起,拼命迎合起来。

悟空在暗处也看到两人肉戏,看龙女娇躯乱扭,叫声婉转,想起龙女的好处。

早在西天取经路上,他就尝过龙族女人的味道。就是九头虫盗国宝舍利那时候,龙公主和龙母两人侍奉自己,换取活命的机会,那一夜,几度**;那一夜,忘记是谁。龙族的女人,天生水性,淫荡,身段难以想象的柔软,绝对的水嫩光滑,而且床上主动大胆,配合度高,特别是xiāo穴水分充沛,热紧嫩滑,敏感度好,容易**,水花四溅。那次要不是自己把如意金箍棒运到小弟弟上,还真顶不住。

也是那次,练成了大校烘意,变化无穷,天下无敌的定穴神针。

悟空本是为**而来,看了活春宫,更是激情难捺,回头奔向温泉池边。菩萨神识早被龙女和童子吸引过去,看了年轻人的激烈**,一种熟悉的酸麻的感觉慢慢从小腹蔓延到全身。一个成熟的美艳女人,光着性感的身子坐在水中,雪白的肌肤泛起微红,面上生出红晕,双手在自身上游走揉捏,借以平息**饥渴的冲动,白净优雅的兰花指流连在胸前玉峰,腹下幽处;平时说佛语纶音的小嘴哼出蚀魂荡魄的春音。悟空见这边菩萨也春情萌动,干脆就显出身形,出现在观音面前。

菩萨正爱抚自身,忽觉面前光线暗下来,而且柔软的嘴唇上顶着一个圆圆的,硬硬的,还有点烫的东西。她倏然睁开美目,向上瞧去。面前这人,雄赳赳,气昂昂,光着身子,掐腰站在水中,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神气,圆溜溜的眼睛正充满笑谑之意,肆无忌惮地打量着自己。一看到他,观音的心就跳个不停,不是那个冤家——齐天大圣孙悟空,还会是谁?菩萨顾不得想他是从何而来,到这里所为何事,从刚才就在假想和这个冤家在五行山下**,如今真人出现在面前,真是如梦幻一般,当初那些羞人举动,现在早已不在乎。悟空见菩萨有点发愣,就使坏地把顶在观音嘴唇上的小如意金箍棒又向前顶了顶。不曾想,观音突然舒玉手,启朱唇,温柔地握住小棒,含进口中,用心地吞吐吮弄起来。悟空有点发傻,当初这可是她怎么都不肯的事啊,为此俩人还闹了别扭,以至于很长时间的冷战。现在菩萨光着洁净如玉的身子,跪在身前,用心的做**。从上看下去,三千柔顺的青丝覆盖光洁的后背,纤细的腰肢下是浑圆光滑硕大的屁股,视觉享受一流。能让一位菩萨给自己顺服地做**,齐天大圣的心里得意满足的不得了。

他突然抽出ròu棒,观音不知所措,悟空用guī头顶住观音额头的红痔,一点点下滑,用ròu棒去感受她细嫩的肌肤,ròu棒滑过光洁的额头,如黛的眉毛,明净的眼睛,小巧的瑶鼻,性感的香唇,滑嫩的脸蛋,发烧的耳朵,再回到她的嘴里,轻轻地挺动。观音失而复得,更是用心,加以滑嫩香舌在guī头上缠绕搅拌,舔弄吮吸,柔软洁白如莲花花瓣一样的小手还配合着撸jī巴杆,搓蛋蛋。齐天大圣孙悟空爽得直吸气,投桃报李,他拔三根毫毛,吹口仙气,变成三个小猴子,潜入水中。一个负责摸观音的奶奶和小腹,一个负责摸观音的后背和屁屁,一个负责舔摸观音的xiāo穴。三个小猴子的小猴爪掌肉细嫩,柔若无骨,超级灵活,上面还有一层细细的小绒毛,带给观音无与伦比的感官刺激,简直就是超级淫具。小猴子又与大圣心神相通,很快观音就呼吸粗重,全身桃红,突然她用力吞入ròu棒,全身哆嗦,xiāo穴里喷出热流,大圣知道她已经**了。

大圣从她半张的口中抽出ròu棒,将她拦腰抱起,走到池边,将她放下,让她略微休息下。同时按欢喜佛的密法在她全身爱抚,帮助她恢复体力,激发潜藏的**。很快观音又发春音:“死猴子,又学坏招式了,快来,受不了。”

悟空就翻弄她跪在水里,上身伏在池边,来个后入式。观音高耸雪白丰满,浑圆光滑的香臀,鲜嫩红艳的yīn户还泛着水光,毫不设防地向大圣开放。大圣把着难捺春情,微微摇晃的水滑腰肢,挺起滚烫硬涨的小如意金箍棒,一棒插进xiāo穴,直捣花心。

这一下,爽得矜持端庄的菩萨都不禁大叫一声,声音中充满着幸福的喜悦。这一声,如同发令枪,齐天大圣孙悟空,生性刚勇,棍法大开大合,长抽猛插,杀得菩萨水声阵阵,春音绵绵,直感觉一道道电流酥麻全身。

这头悟空大干菩萨,重续旧情。那头龙女与童子云收雨歇,说了会知心话儿,怕菩萨醒来,有所传唤,匆匆回来。近池边,就听见有男女交合的声音,这声音俩人再熟悉不过,心中大疑,会是谁呢?龙女拉着童子悄悄走过去,啊!竟然是菩萨?!平日里那个白衣素裹,庄严圣洁的菩萨,现在竟然光着身子在水池里被人操着,平日里如清澈明亮如星辰的眼睛现在眯成一线,里面全是欲火春情;平日里讲经说道,念咒作法的嘴唇现在喊着全是:“……啊……大jī巴好厉害……啊,操得好舒服……猴哥哥……干死我吧……”

这是谁这么大胆,敢操菩萨;又是谁能有这么大神通,能把菩萨操成这样,淫声荡语。悟空一抬头,俩人认出来,这不是老熟人,齐天大圣孙悟空嘛,他怎么来了?不过菩萨的春宫还是从来没看到过,呵呵,俩人心有默契,不语。

悟空早发现两个小家伙,一拍观音屁股,低声说:“小**,你的弟子来了。”

观音闻声,略微恢复下神智,忙惊呼:“不要啊,不要让他们看……”

她话未说完,悟空用力耸动几下,她又迷茫了。悟空继续顶动,用腰力暗劲将菩萨顶上岸,菩萨软语求饶,他也不理,菩萨只好向前爬卸力,结果不知不觉就爬向龙女和童子藏身的位置。两弟子目瞪口呆地看着菩萨象大白羊一样摇晃着越爬越近,看得是越来越清楚,那媚眼如丝,那红霞满面,那不住翕张的瑶鼻,那半开半闭呼吁香气的红唇,还有那不停随着动作摇晃的雪白丰满的**房,还有身上细密的香汗,还有那在下身出没的jī巴。这美艳**的浪妇春情,看得二人腰酸腿软,刚要回避,却被大圣“咄”

一个定身法,定住不能动弹,只好继续欣赏悟空的大ròu棒在菩萨的屁股后面飞快地进出搅动,继续观看菩萨被操得**迭起,浪语不断。

看得龙女下体又流出水液,沿大腿流到足底,看得童子的裤裆又支起小帐篷。

悟空用力操两下,命令观音去含童子的小jī巴。观音意乱情迷之下,竟然真的跪着被操的同时,伸玉手解开童子的裤子,掏出笔直硬挺的jī巴,含进檀口,纵情地裹弄。正好观音叫春叫得口干舌燥,含个还沾着水珠的光滑的童子jī巴,还真有点解渴。童子见平时亦师亦母的观音菩萨含自己的yáng具,兴奋刺激得快晕过去了。

悟空解了两人的定身术,一把撕下旁边龙女的裙子,龙女又惊又羞,两条发亮的水迹在大腿内侧清晰可见。悟空哈哈一笑,又是一个小**。悟空用力操观音两下,猛地拔出ròu棒,扑倒龙女,一家伙操进去校寒穴,真紧哪,还是龙族女人好啊,又配合又好操。

旁边观音正到紧急关头,忽然失去大jī巴,忙把手中童子的jī巴向下体牵引。

童子大喜过望,跑到观音身后,扶着观音水渍渍,超有弹性的大屁股,奋勇向前,不要命般卖力地抽动起来。童子一边操一边感觉象做梦一般,每次做春梦,梦到要操菩萨都会半道醒来,裤子湿一滩,没想到今天真的操到菩萨了,一直心中的女神,更是疯狂的摇动jī巴,戳弄不停,速度高达每小时240公里。

观音短时间内,被两个不同男人干,心中也升起异样的刺激快感,她思念孙悟空时,也想过和童子互慰一番,马上念头就消散了,今日竟然真的和自己的弟子搞上,还得到这样的快感,难道我真是一个坏女人?旁边的龙女则没有任何心理负担,龙性**,是可以和任何生物交配的,龙女就是老龙和他姐姐的产物。

大圣又是年轻一代修行者的偶像,如果出去说和齐天大圣搞过一次,绝对有面子,让无数人羡煞,于是龙女更卖力迎合大圣的抽干。

虽然刚经过童子ròu棒的开发,又有充足的aì液分泌润滑,大圣的粗大ròu棒还是让龙女有迎纳不了,快窒息的快感,顿时放情尖叫。刚才在竹林里怕人听见,不敢叫春,现在菩萨都被操,就可以放声叫了。龙女的叫春引起菩萨的注意,她看见大圣操得龙女摇头甩发,娇乳乱抖,发浪发春的样子,顿时想起自己也是这个样子,春情涌动,xiāo穴一阵发紧。童子干到心中的女神,修行的师傅,平日里的慈母,本就刺激得不得了,下体突然传来一阵无上快感,不禁全身毛孔大开,玉杵喷出玉液,热流尽泄观音玉壶之中。观音被童子的疯狂高速**带得临近最高点,还未到完全顶点,童子的jī巴就软了下去,让她欲火焚身。

正好龙女被大圣干到一个**,一声尖叫,xiāo穴狂喷,娇躯乱抖,全身无力,瘫软如泥。大圣拔出沾着龙女体液的大jī巴,推开趴在观音身上的童子,又插回观音的**xiāo穴内。观音如天降甘霖,欣喜若狂,忙抛动已经酥软的身子,迎合起来。

齐天大圣孙悟空和观世音菩萨,两人干得天昏地暗,身上佛光灿灿,两人交合之处,体液金光四溅。终于在观音最后的高声尖叫中,孙悟空虎吼一声,猛地把金鞭插进观音**的最深处,尽情释放积蓄已久的热情,玉液夹着金丹打进观音菩萨稚嫩却饱受风雨摧残的花房。观音回光返照般来了力气,四肢紧紧缠住悟空的身躯。两人在这一刻,身心合一,进入大圆满,大欢喜的极乐境界。无力软倒在地上的龙女和童子羡慕不已,立志有一天也要这样。

云收雨歇,孙悟空抱着观世音菩萨进温泉池泡着,让潺潺的暖流洗刷两人的身体。观世音菩萨舒服得长长地呻吟一声,满足的春意尽露无遗,慵懒地说:“好舒服哦”。

孙悟空摊开手脚,伸展成个大字型,全身浸泡在水里,只露出猴头枕在池边的玉石枕上,火眼金睛半睁半闭,懒洋洋地说:“小**,多长时间没弄了?怎么不知道找个人安慰一下。”

观世音菩萨柳眉一轩,脱口骂道:“放你的猴屁,你以为老娘是烂菩萨,谁都可以上的……”

孙悟空挨了骂,却一脸笑容,丝毫不以为忤。观世音一愣,眼神软化下来,伸出纤纤素手抚摩悟空的面颊,温柔地说:“死猴子,你别怪我,只有在你面前我才会发发脾气,也不知怎么的,看到你我就控制不住情绪,我给赔不是啊。”

孙悟空笑笑不语。观世音继续说:“想我一生冰清玉洁,怎么就便宜了你这个冤家。当年你还是一只野猴子,看人家的眼神就这样肆无忌惮,让人家的心都乱了。后来和你拌几句嘴,你就不搭理人家,还给人家脸色看,你就不知道让让我吗?不过,现在你变了,变的不和人家吵了,知道让让我了,我,我好开心。”

说完娇羞万分地依偎在孙悟空宽阔有力的胸膛上。

孙悟空低下头,金光闪闪的眼睛火灼灼地注视着菩萨娇红的面容,低沉地说:“这么多年,我想了很多,表面上的嬉皮笑脸那是做给别人看的,也是我的本性。其实内心我已经思考,我到底喜欢什么,我应该做什么。当我坐在大雷音寺殿顶,坐得比如来老儿还高的时候,我心里最想的,就是一个白衣女人能陪我坐在一起。”

观音菩萨生平第一次听到悟空认真的深情告白,心情激荡,一股幸福的电流从心房涌变全身,竟然再次发光,类似于极度**的快感席卷二人的身心,乃至灵魂深处。孙悟空的身体也相应发光,一声雷响,头上现出一团光影,朦胧飘渺,难辩何物。观世音菩萨头上也现一物,气势磅礴,高有数十万丈,枝干虬劲,上面栖息着无数神龙——不是四海龙族那种龙,而是早已消失的上古神龙。传说中这种神龙,睁眼天地明亮,闭眼天地昏暗,有无上大神通。观世音菩萨盘腿跌坐,手捏莲花印,全身放大光明,背对悟空,坐在他大腿上,下体莲花香穴自然吞没悟空的ròu棒。孙悟空但觉一种类似于如来佛祖的浩瀚佛力涌入全身,甚至把身体添满,又从自己心中向外绽放。孙悟空头上的光影分出一团,渐渐清晰,竟然是一棵小型的龙树。不知道过了多久,两人头上的异象收回体内。

观世音菩萨垂目敛神,虽然下体依然和大圣相交,却是宝相庄严。孙悟空也是心有所悟,沉思不语。良久,菩萨睁眼流泪,悲声说:“冤家,你入佛门时间尚浅,不知世上并非只有一位佛祖,也并非只有一处佛土,更不是只有现在有佛。我本是上古大佛——龙树,只为普渡众生,自降果位来辅佐释迦牟尼佛祖。今日和你了解心结,道行大进,即日就要闭关巩固修为。你虽然有些神通,可离佛祖之境界差得太远,我今天把自己的境界和感受与你分享,希望你能早登神位。”

孙悟空骨碌碌转转眼球,心知观世音菩萨闭关势在必行,只是舍不得自己,就问:“那今天还能做不?”

菩萨扑哧一声笑了,转啼为喜,小手拍悟空肩膀一下,娇嗔:“死猴子,得了莫大的好处都不关心,就想着做。”

菩萨所言非虚,大圣这次确实得了莫大的好处。龙树佛祖的神通境界可是比如来佛祖更胜一筹,如今把神通和境界的种子给了大圣,大圣的修炼路途有了指点,就好比跑卡丁车有了作弊器。大圣也感觉到刚才菩萨本象发出的神通威势不次于如来老儿,现在自己也有可能达到那个境界,心情大好。

善财童子端来仙藕仙酒伺候二人进食,龙女为大圣擦身搓背。龙女被大圣刚才的神勇征服,竭心尽力地服侍,柔软白嫩的小手搓摸过大圣的胸膛、小腹,大圣的小金箍棒居然又雄赳赳、气昂昂一立冲天。龙女又羞又喜,喜的是大圣在自己的爱抚下有了反应,说明自己在大圣的心中有点地位;羞的是,刚才大圣强来,自己还有借口配合**,现在当着菩萨的面,可怎么好……可不做的话,心里又痒得难受。心理活动复杂,龙女的手不禁停下动作,玉面娇红,任大圣的jī巴直对面前,呆视不语。

菩萨是过来人,怎么不明白龙女的心理,哼了一声:“小浪蹄子,还没挨够啊?”

龙女低头羞怯不语,小手却直放在大圣的小腹上。

大圣哈哈一笑,一把搂过柔软喷香的娇躯,大手胡乱揉搓饱满热弹的**:“小骚菩萨,怎么还吃醋啦。要不用你的小嘴给我洗洗jī巴?善财,过来,给你师傅擦澡。龙妞,给大爷的定穴神针好好洗洗。”

观世音扭身不依,大圣却大手一张,凌空把善财童子摄过来,按在水里,让他给观音擦澡。观音扭动身体,却被大圣抱住,挣脱不开,也就顺从了。龙女听大圣说好好“吸吸”,立刻心领神会张开水嫩的小嘴,低头含住悟空的大ròu棒吞吐服务起来。大圣眉宇舒展,赞叹:“爽,真棒,龙女的小嘴和xiāo穴一样很棒。”

得到大圣的赞美,捧珠龙女更加卖力服侍,舔、吮、磨、裹……观世音在旁边侧眼看着捧珠龙女光着雪白干净的小肉身子,低头卖力吹箫,如云的青丝在水中无力飘荡,胸前两个雪白玲珑的玉兔随着身体的起伏欢欣跳跃,荡起诱人的波。

心中暗骂:“小**。”

却忽然想起自己刚才好象也是这样服侍大圣的,不禁又羞红满面。

大圣被捧珠龙女吮得性起,大手拍拍龙女粉嫩嫩颤微微的小屁股,喝声:“小妞,过来给大爷操几下。”

龙女乐孜孜,乖乖地和上身来,献上水光光的校寒穴,小手轻轻地扶住大圣的肩。大圣双手合祝糊水滑的小腰,对准向下一按,怒耸的大jī巴就渐渐没入龙女的校寒帘洞。刚一入穴,龙女就忘情地扭动呻吟起来。

菩萨在一边看着大圣和龙女**,心里痒痒难捺,就翻过身趴在水里,让童子擦后背。可是眼睛看不到,耳朵里听得真切,心里更痒。善财童子今天可是过得惊心动魄,首先托大圣的鸿福,居然插了观音菩萨的xiāo穴,简直就是一生难忘的际遇。可是射过童子精后,心里又一阵迷糊,以后怎么面对菩萨。现在手里触摸着菩萨光滑丰腴,温暖性感的身体,心里又是激动又是彷徨,童子下面的小肉柱偷偷地抬起头来。观音菩萨偶尔一回头,看见童子的下体硬立,调皮地弯起小腿,玉趾轻轻碰下小肉柱,笑问:“善财,你这里‘肿’了?”

童子被观音发现了窘态,脸色通红停下擦背的动作。观音轻笑一声,分开大腿,让童子站在她两腿中间,继续擦后背。于是童子的肉柱就不可避免的顶在观音的屁股上。童子弯腰擦背,下体不时碰在观音菩萨的柔软丰满,富有弹性的屁股上,在光滑的屁股上滑来滑去,弄得两个人都心痒痒的。耳边再听着龙女毫不压抑的叫春,火气都快喷了。终于,童子一不小心,硬实滚烫的guī头滑进观音的臀缝,半个guī头已经挤进观音的xiāo穴。啊!两个人同时叫了一声,一种久旱逢甘雨的快感涌上全身。童子爽是爽,却很紧张,为自己的失误而紧张,擦背擦到干xiāo穴,也不知道观音会怎么怪罪。观音等了半天却等不到童子的后续动作,心中暗恨,银牙一咬,**向后一坐,xiāo穴吞没整个玉杵。啊!干到底了。童子如同得了将军令,一手抓紧观音的一片雪臀,不要命地操起来。观音爽得娇叫:“好爽,用力操我,啊……”

悟空坐着,龙女坐在他腿上“观音坐莲”,观音趴跪在水里,胸前大奶被悟空揉搓着,身后是童子拼命地**,一时春色无边。正是人间仙境一样的景致,却传来一声:“观音妹子,故人来访,就这样欢迎人家吗?”

这声音珠圆玉润,清脆悦耳。随着声音,从竹林里走出一位宫装美人。美人,绝对的美人,任何男人,只要心理生理正常,看到她想到的第一个词,就是美人。

她的眼睛象秋天的湖水一样清澈,象夜晚的星星一样明亮,顾盼之间,流光溢彩,象荡漾的水波。她的牙齿雪白整齐,象玉石、象贝壳、象珍珠。小巧性感的红唇,微微一笑,倾倒众生。她的身姿如风中舞柳,摇曳生姿。膝下围绕淡淡的云雾水气,如象牙白玉雕就的白净秀美的小脚丫若隐若现,迷死人了。

捧珠龙女惊呼:“云华夫人!”

心里一阵紧张,竟然达到一个**,泻软了身子,无力再动,倒在大圣怀里。观音菩萨听声就知来者是谁,被闺中好友看到自己和徒弟苟合,心里也是一阵紧张,相应的xiāo穴一阵痉挛紧缩。善财童子感觉自己的小弟弟象被一只柔软温暖的小手忽紧忽松地握捏,太刺激了,不禁混身哆嗦着射出童子精。

大圣还未爽够,就被这个女人搅了局,心中气恼。他管你是云华夫人还是雨华夫人,猴头一甩,脑后飞出一个金色光圈,在空中一变成五,套住云华夫人的脖子、手腕、脚踝,定祝糊的身形。

云华夫人未料大圣敢向她出手,一愣神间,已然被制。不过她也不是普通的神仙,自然有点特殊的能耐。她一声轻笑,身体化为云雾,从五个金圈中脱身而出,再重新回复人形。

大圣生性好强斗狠,怎能让一个女流之辈小瞧了自己。只见大圣吸一口气,闭上金睛。平空一个雷响,震得云华夫人娇躯一颤,大圣头上现出一棵万丈古树,上面栖息无数上古神龙。神龙古树传出的苍凉浩大的气息压制得云华夫人一动都不敢动,树上飞下三条神龙,一条将云华夫人的双手缚在身后,另两条缠祝糊的两条修长**,向左右拉开,把她摆布成个“人”

字型。这次神龙的威严压制,云华夫人无法再变化,连话都说不出来,只能摆着羞辱的姿势,悬在半空。

大圣摆平搅局人,心情又好了起来,一把将旁边的观音抱进怀里,大手用力搓揉她的大奶,下面的小金箍棒自然顶进她还未满足,半张的xiāo穴里,大力地挺动起来。待观音一次激情过后,才一边慢慢顶动,一边问起旁边这个女人的来历。

不问不知道,这个女人在历史上还是很有名的。她是王母娘娘的干女儿,天宫正式有封号的神女。家住在巫江,擅长上古道术,变化多端,传说她早晨是一朵彩云,夜晚是丝丝细雨——悟空暗想:怪不得刚才变化云雾这么自然,原来是天生本体的神通。也怪不得这小娘皮身段这么柔软,这么浪。此女天生水性,在历史上还有一段传说。大概两千多年前,战国时期,楚怀王到巫江地区视察工作。

(其实就是公款吃喝玩乐,从古至今这样人都不少)楚怀王卖相不错,又是一国之君,被云华夫人看中了,就现身在大王面前。两人**,一对既合。神女风采迷倒了大王,这丫美得回京城一通狂吹,又有一大群无耻大臣捧臭脚,说什么天命所授,神女归心……后来楚怀王的儿子——楚襄王也来巫江视察工作,其实就是期待他老爸的那种艳遇。(丝毫没考虑父子俩人搞一个女的,**不?禽兽!)谁知神女没看上他,嫌他长的就违章,反而看上了随行的大臣——一代才子,宋玉。人家这小伙长得唇红齿白,风度翩翩,更没天理的是师出名门(他老师是屈原),满腹才华。云华夫人和宋玉俩人在梦里,颠鸾倒凤,几度**。宋玉醒来,告诉楚襄王,这厮还不信,要宋玉描述一下梦里的场景。(其实这丫的是自己没搞上,想听听荤段子解解干渴)宋玉也不含糊,自古名士多风流,讲就讲,谁也不觉得搞女人多坷碜。

宋玉略一思索,写出:“夫何神女之姣丽兮,含阴阳之渥饰……”

一篇大作《神女赋》和另一篇《高唐赋》。因为云华夫人搞的这几个人太出名,所以后来男女之间的**就用“**”

二字来形容。(嘎嘎,我太有才了)

悟空一听,这娘们还真不是一般的风流货色啊,顿时起了兴趣。云华夫人此刻却是难受,她本奉母命来知会观音菩萨开天界妇女大会,刚近普陀山,就感觉一种充塞宇宙,通天彻地的大威能弥漫。她好奇,悄悄潜入紫竹林,却看到四人**的一幕。她乃上古得道,没受什么礼教熏陶,并不觉得有何不妥。只是看见闺中好友和龙女被操得声嘶力竭,脸上那种发自内心的快乐,她的心里燃起了一团火。她天生水性,又千年未与男人交合,这下性发,再难抑制。她本想出面吓唬取笑观音一下,然后要挟提条件,就可以顺理成章地插一脚。谁知齐天大圣性如烈火,不容人触逆,上来就动手将自己困住。云华夫人地位尊崇,艳名远播,何时受过这等委屈。不过从来没有的捆缚,暂时失去了动作的能力,却有一种另类的快感悄然而生。看着好友观音菩萨在大圣的胯下,承欢受露,娇啼宛转,春音浪荡,云华夫人的xiāo穴早就分泌出大量的aì液,流过yīn唇,沿着光滑细嫩的大腿,流过膝盖、曲线优美的小腿、灵秀玉足,竟滴进温泉池,发出“叮咚”

声响。

观音在大圣的ròu棒轰击下,满足得连一根手指都懒得动,听到异样声响,发现云华夫人的端倪,轻轻取笑道:“好姐姐,让你看小妹的笑话,你怎么也下‘雨’了?”

云华夫人羞红了脸,无颜以对,娇躯又动弹不得,只好紧闭双眸,暗咬银牙,忍受体内欲火春情的煎熬。

观音见云华夫人如此,心下又是不忍,转而央求大圣:“悟空,云华姐姐是我最好的朋友,你不在的这些年,多亏她时常来陪我,你就要了她吧。”

大圣见还有这等美事,也不虚伪地推辞,一个响指,云华夫人的衣衫尽落,露出天人一样美丽的身子。神龙缠绕她的四肢,悬在大圣身体前方,**雪臀,一览无遗。

大圣舒铁臂,一把揽过云华夫人的杨柳细腰,一只大手托住云华夫人的丰满高耸,粉嫩雪白的翘臀,微一用力,两人的小腹就紧贴在一起。好柔软,好光滑的小肚皮。大圣火热滚烫硬硬的guī头正顶在云华夫人的流淌着口水的xiāo穴口上,还未有动作,云华夫人已是嘤咛一声,小喷一次。云华夫人只感觉一种难以用语言形容的**蚀骨的快感吞没全身乃至灵魂,从来没有过的感觉。极度的快感,竟然让她在法力被制的情况下,用力向下一坐,水唧唧的xiāo穴吞进一个大jī巴头。

大圣和云华夫人两人同时感觉灵魂一震,爽到心窝里。

大圣和此女又不是很熟,今天的交合是纯粹的肉欲关系。大圣毫不怜香惜玉,暴风骤雨一般的开动跨下大棒,猛烈轰击云华夫人的娇嫩肉穴。云华夫人的xiāo穴千年未尝肉味,刚一开张,就遇上齐天大圣这般刚猛,竟有难以承受的无力感觉。

软**的感觉,被猛烈轰击,无法反抗的感觉,下体传来一波猛似一波的快感,种种感觉交织在一起,让云华夫人感觉自己的灵魂都飘荡起来了,越来越高。

大圣此时却在心中暗暗赞叹,云华夫人不愧是天生水性,**之体,见过发浪喷水的,没见过这么会喷的。ròu棒高速运动,摩擦发热,xiāo穴里喷水就象淬火一样,凉爽刺激。还有这小肉身子趴上去,就是一个软活。普通女子**时,身体都会不自觉的紧张,只有**经验极丰富或者功夫高深的才能全身尽最大能力放松,全心享受**的快感。云华夫人却是天生体质,男人趴在她身上,如坠云里雾里,全身接触到的皮肤都能感受水嫩光滑,享受无上的快感,要不是大圣神通了得,早迷失了。纵然这样,大圣还是能感觉得到,云华夫人的xiāo穴水分充沛,更是旋转蠕动,xiāo穴深处还有象旋涡一样的吸力,极品宝穴啊!

大圣生性不服输,低喝一声,使出独门绝技“定穴神针”,直插入xiāo穴旋涡深处,立刻激发云华夫人娇躯剧震,一种极度的快感让两人意识深处“轰”

的炸响,俩人的神识一起飘忽。恍惚之间,大圣看到一个破碎的连续画面。

一位面如黑铁,小腿无毛的精壮男人抗着一根铁棍,皱着眉头站在一条大河边上。那根铁棍有些面熟,这不是没发光时的金箍棒吗。这个男的又是谁?难道是——大禹!大河波涛汹涌,奔腾向前,却被一座座黑色巨岩生生挡住去路,拍打激起千层浪,无奈而还。大禹高声叫道:“瑶姬,你为何挡我去路?”

半空响起银铃般的笑声,云华夫人在岩石上出现,她衣袂飘飘,秀发飞扬,娇喝:“大禹,奴家偏偏要和你捣乱,只要你能打开我的‘玉门关’,把你的水灌进去,我就让你顺利治水。”

大禹心知和这个天之娇女无理可讲,大吼一声,变化成一只应熊,猛地将铁棍插进水流旋涡,定祝寒势。天上的云华夫人顿时娇躯一颤,面颊飞红。大禹挥舞熊掌,大力拍击黑色巨岩,一声声巨响如天上雷鸣,传出多远。天上的云华夫人随着大禹的一下下轰击用力,身体也一颤一颤,媚眼如丝,春目流波。大禹变化的应熊神力无敌,连破巫江三峡。在破最后一峡的时候,大禹抬爪擦擦汗,却发现云华夫人已经无力地倒在岸上边,红霞满面,口角流涎,rǔ头硬立,xiāo穴浪水潺潺,分明是爽到了极点的样子。大禹心念电转,明白了云华夫人的伎俩,失声叫道:“瑶姬,你竟然使用‘化体神通’!”

瑶姬柔弱地抬起头,脸上满是得意加满足的笑容,开心地说:“是啊,我就是把自己变成山石,你插的,你干的,全是我的身体,现在你的铁棒还插在我的xiāo穴里呢。大禹哥哥,我好开心。”

大禹看着她情深款款,娇柔无力的样子,心疼地搀扶起她,哽咽:“瑶姬,你这是何苦?”

就在此时,大禹的妻子追寻开山的声音来给大禹送饭,恰好看见大禹抱着满足的瑶姬,忠诚的妻子无法忍受丈夫的背叛,跑开了。

大圣的神识回到现实,云华夫人正娇柔无力地趴在他怀里,小嘴半张,娇喘细细,红若朝霞的脸上满是细微的汗珠。大圣在她耳边轻呼:“瑶姬……”

下体一顶,云华夫人娇躯一颤,又喷一次。大圣连唤三声,云华夫人连喷三次。两人又达到大极乐,大欢喜境界。云华夫人xiāo穴浪水狂喷不止,竟喷出本命真水。这本命真水是开天辟地时就有的水之精华,妙用无穷。大圣的小金箍棒,定穴神针在这神水的冲刷下,一声雷响,露出真面目。大圣拔出,带出一片水花,在亮光下仔细观看。紫色的质地,紫气缭绕,正是开天辟地之前的鸿蒙紫气,放出金光灿灿,正是玄黄功德圣光。上书三个古怪符号,正是上古神纹“量天尺”。

大圣仔细观看,观音菩萨和云华夫人却齐声惊呼:“先天圣器!!!”

大圣大咧咧地问:“这是啥宝贝?”

二女齐齐露出你很小白的眼神,这可是圣人都要枪夺的宝贝。先天圣器,不沾因果,换句话说,就是打死人白打,他不会和你结仇,变鬼来报复你,他的亲戚朋友也不会来找你,好不好?而且这宝贝可以寄托执念,斩去分身,乃斩尸成圣的捷径法门。只是从未听说这种宝贝,也不知是和来历。不过就凭这上古神纹,就一定是大神通者所为。

悟空心大,虽然得了件宝贝,却也不放在心上,心里还是怀念自己原来的那根旧铁棒。大圣心念方动,宝贝已经变化成原来的金箍棒,让他开心不已。

观音菩萨和云华夫人相识多年,姐妹相称,这次真的成了姐妹。观音要闭关,悟空要回花果山,瑶姬还有找人开会的任务。一日**之后,三人分别。正是:神仙岁月好不好,个中滋味谁知道,**几度成佳话,大圣功德在小鸟。

云华夫人告别普陀山,架起云光,直奔东海蓬莱而去。大圣要回东海花果山,俩人顺路,就结伴而行。经过一日相处,大圣对这个女人产生了好感。当一个女人的身体彻底给了你,而且让你分享了心灵深处的秘密,恐怕很难有距离感。云华夫人乃封神前期得道,那时候人类还没多少呢,自然不会受什么礼教熏陶,她真情真性,不拈酸吃醋,又痴痴缠缠。大圣很喜欢她这点,于是就借她的云路,一路上刻意放慢脚程,亲亲摸摸,性起就在云中做一场。东海碧波,众生欢跃,不知承受多少神雨仙露。

到了蓬莱仙境,大圣和八仙不是很熟,又不屑与之交往。(因为八仙的老师是太上老君,而太上老君曾帮二郎神降伏大圣,还拿烟熏坏大圣的眼睛,呵呵,猴子是很记仇的。)大圣说:“瑶姬,此处地近东海龙宫,好久未见那条老泥鳅,我去他那里扰杯酒喝。你自家去,我耍子去也。”

猴子性急动作快,未等云华夫人说话,身子一纵,化作一道金光,没入汪洋大海中,不见踪影。

云华夫人跺跺小脚,恨恨地说:“这死猴子,多陪人家一会儿都不肯。”

转身进了蓬莱仙境。蓬莱仙境外有大型幻阵,正是举世闻名的“海市蜃楼”。平常人误入其中,糊里糊涂就出来了,根本无法深入。就是普通神仙,也很难穿过阵法,直入仙境。云华夫人自然不是普通人物,本身就是玩幻阵的祖宗,能将自己身躯幻化成山河,连大禹都看不出来,这等后世幻阵自然不放在眼里。况且她是八仙中荷仙姑的好友,常来常往,早就熟知过阵法门。她也不惊动阵法,身躯随风化做一团迷茫云雾,竟然融入“海市蜃楼”

之中。

东海八仙可是中国神话中的知名人物,不说妇孺皆知,家喻户晓,也差不多少。汉钟离、张果老、吕洞宾、铁拐李、曹国舅、韩湘子、荷仙姑、蓝采和,这八位神仙得道有早晚,地位有高下,虽然并称八仙,实质貌合神离。

云华夫人来到荷仙姑的小楼下,正看她临窗独静坐,素手托香腮,娥眉微微蹙,凝眸望春光,竟是一副少女思春的典型画面。云华夫人“咯咯”

一笑,惊醒了荷仙姑。荷仙姑见是云华夫人,转愁为喜,竟然不走门户,直接翻身从窗口跃下,如一片花瓣样轻盈落地,热情地抓住云华夫人的手:“好姐姐,可想死小妹我了。”

云华夫人故意上下打量荷仙姑,直看得她不好意思,羞红了脸低下头,才笑着说:“琼妹,是谁惹得你春心荡漾啊?”

(荷仙姑本名叫何琼,民间误传为荷花的荷。)

荷仙姑一阵忸怩,不过她也习惯了云华夫人的直来直去,当初云华夫人以王母之女的身份折节下交她一个小小散仙,就是两人都是直性子,互相知心。荷仙姑架不住云华夫人盘问,说出原由。

今日,蓝采和哭哭啼啼跑来,荷仙姑问他何事委屈。原来蓝采和在岛上玩耍,发现一只异种蝴蝶,特漂亮。蓝采和好喜欢,就祭起法宝“花篮”

去捉。谁知这异种蝴蝶颇有灵性,竟能提前感知危险,一个假动作急转变向加横向漂移,逃出生天,飞走了。也是事有巧合,曹国舅正坐在花丛中寻找灵感,想作首好诗,却被落空的花篮砸中,灵感一下全没了。曹国舅气得跳脚大骂,蓝采和人小力微,也不敢辩解,末了还被曹国舅一牙板在额头上打出个大包。蓝采和捂着头嚷:“哎呀,好疼呀!”

八仙中荷仙姑和蓝采和得道最晚,年纪最小,荷仙姑一直把蓝采和看做是弟弟一样照料,这时看小弟委屈,自然而然把他抱进怀里,柔声安慰。舒玉掌,御仙光,带着一丝清凉,覆在他额头,为他疗伤。安慰了一阵,却发现怀里的蓝采和不哭了,呼吸却粗重起来。低头一看,紧挨着自己胸前的蓝采和的脸通红滚烫,眼睛紧闭。一惊,难道他还受了别的伤。荷仙姑又感觉蓝采和身上有一硬物顶在自己柔软的大腿根上,是什么呢?她伸手一摸,是个小肉柱,硬硬的,热热的。

这是什么呢?

也不怪荷仙姑迟钝,她虽然名为仙姑,实际上得道至今仍是云英未嫁,处女之身,对**一事,平日里不思不想,加之对蓝采和一直是姐弟情怀,所以反应迟钝,情有可原。她正出神分辨手中物事到底为何物,却感觉手中硬物突然喷发,她一惊,突然醒悟到这个就是男性勃起的阳物,忙触电一样缩回手。她刚一收手,蓝采和就象受惊的兔子,翻身跳出窗外,跑没影了。

荷仙姑没想到一向当弟弟看待的蓝采和竟然对自己起了男女之情,好象一杯纯净的水里放了点糖,有点甜,但是和从前的感觉不一样了。她又想起自己是八仙中唯一的女性,法力又不高,一向没什么发言权。原本除了蓝采和,其他人都有点怪怪的,吕洞宾一喝酒就要舞剑给她看,韩湘子一到有月亮的晚上就吹长笛,汉钟离总眯缝个眼睛冲她笑,张果老总让她帮忙照顾毛驴,铁拐李总故意摔倒,趁她扶起的时候摸小手;就曹国舅还比较正经,蓝采和有一天偷看他的法宝“牙板”,说上面雕刻个女人,很像荷仙姑。天啊,身边都是些什么人啊!荷仙姑觉得心里好乱,正凭窗远眺,刚好被云华夫人看见了。

云华夫人捂嘴笑道:“傻妹子,大家都是做神仙,怎么你就做得这么郁闷。世间万物,逃不过阴阳二字,天地分阴阳,男女分阴阳,阴阳和合,本是正理。象姐姐我,该玩就玩,该开心就开心。正所谓大道万千,顺逆由心。只有不违本心,率性而为,才能证得大道。”

因荷仙姑未谙男女之事,云华夫人从前也未和她讨论过这方面话题。今日荷仙姑得闻此理,不禁睁大美丽的大眼睛,追问:“姐姐,你说的是真的吗?金丹大道不是要清心寡欲,一心求道吗?”

云华夫人笑道:“一时也与你这傻妮子说不明白,你且与我来,眼见为实。”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按下云华夫人如何教荷仙姑证道不题,且说齐天大圣孙悟空去东海龙宫拜访老邻居东海龙王。从前大圣法力不足,境界低微时,入水须掐避水诀,如今他境界法力突飞猛进,更受了云华夫人的本命真水,沾水既溶入水中,动静自如,驾御水的能力比起龙族也丝毫不逊色。悟空感觉到自己的变化,心中欢喜,使出神通,或掀起巨浪,站在浪头冲浪;或聚水成山,山上花草树木俱全,再轰然倒下;很是玩耍一阵子,才直奔龙宫而去。

离龙宫大老远,巡逻的虾兵,看守的蟹将齐齐叩拜行礼,口宣:“拜见齐天大圣佛爷。”

悟空大咧咧挥挥手:“都起来吧,老龙王呢?”

一个小头领上前回话:“回大圣佛爷,在南海随观音大士修行的公主放假回家,大王正为她接风哪。”

悟空咧嘴一笑:“来得早,不如来得巧啊。正想讨杯酒喝就能赶上饭局,你等不用通报了,我自己进去就行。”

晃晃悠悠大圣就进了后宫。

大圣熟门熟路来到后宫,高声喧叫一声:“老贤邻,俺老孙来看你来啦。”

也不待龙王迎接,推门就进去了。进门一看,东海龙王赤身露体,光着个老腚,正压在龙母身上,胯下的小鸟半硬不软,刚塞进龙母的xiāo穴,逼肉一夹,又给挤出来,累的老龙满头满身是汗。捧珠龙女却在旁边孝顺地帮父王撸jī巴,推屁股,好好侍侯,也累够戗。

大圣神目如电,一眼看去,心中就了然当前局势,哈哈大笑:“老泥鳅,你的小泥鳅还没硬起来啊?今天佛爷慈悲,帮你一把。”

龙王一家三口看是大圣驾临,如久旱逢甘雨,危难遇天神,欢欣鼓舞,喜不自胜。当年大圣闯龙宫正赶上龙王办事,一下被吓出毛病了,办事时经常起而不久,久而不坚。后来老龙发现只有看别人办事,自己才能硬起来,就暗地麻烦大圣几次。所以大圣和龙母也是老情人了,今日重逢,大家又可以欢畅淋漓地做,自然开心。龙母更是主动地躺在饭桌上,自己分开双腿,双手揽住自己白藕样的腿弯,毫不遮掩地腆出红嫩发亮的làang穴,嘴里乱叫:“好大圣,好佛爷,快来干奴家吧,奴家下面痒死了……”

龙王拱手羞愧地说:“又要麻烦大圣了。”

大圣一挥手,豪爽地说:“自家人,不用客气,你让开,我先操你老婆几下。”

大圣毫不客气,撩衣亮棍,一式“青龙入水”,直捣龙穴,猛操几百下,龙母一声长吟,**了。大圣再接再厉,继续猛干,直干的龙母大呼小叫到喃喃低语,浪水滚滚加**连绵。龙母外貌似四十许人,正是熟透的果实,浑身都散发着成熟性感的魅力,热情主动,配合积极。大圣再次体会到龙族女人的好处,他杀法骁勇,长出直入,对这种人妻熟妇,多余讲究什么花样招式,直接用实力征服她。

大圣棍法了得,杀得龙母浪水滚滚,**连连,直呼:“好爽,好爽,好久没这么爽了。”

旁边的老龙王看着自己妻子在大圣胯下承欢,完全不掩饰被大圣操的快感,多少有点尴尬,不过也有点兴奋。几百年了,没见过这么激烈刺激的交欢了。今天本来女儿回来,一家欢宴,谁知女儿道行大进,魅力也大增,几个眼神,龙王就来了感觉,刚摸摸女儿的大腿,就被龙母接过,说是好久都没做了。可是龙王一上龙母的身,下身就半软不硬,真不争气。现在看大圣干龙母,两人干的热火朝天,有声有色,老龙那疲软的龙枪竟然渐渐抬起头来。

旁边的捧珠龙女看大圣干自己的母亲,自然能联想到在大圣身下被操的那种极度快感,顿时觉得体内空虚,口中干渴,情不自禁伸出小香舌舔弄自己的嘴唇,白玉一样的小手也伸进自己的衣裙中疼爱自己起来。

老龙王侧眼看见女儿雪白细腻的双腿交缠扭动,明显性起,心痒难捺,窜到女儿身后,一把扯下龙女的下衣。龙女春葱一样雪白粉嫩的手指,还插在下面流水的xiāo穴里,仰头眼神迷离地叫:“父王……”

老龙那受得了这个,热血冲头,一把将女儿按趴在桌面上。龙女自动翘高雪白干净的小屁股,挺出粉红水亮的小嫩穴。龙王握住前所未有的坚硬的老jī巴,一下就戳进女儿的校寒穴里,也溅起一片校寒花。一时间,大圣、龙母、龙王、龙女四个人在后宫大厅**的4P,母女同桌被操,淫声浪语,高呼低叫在厅堂里回荡。

却说云华夫人与荷仙姑携手入了东海,云华夫人使了个隐身法护住二人,竟是与大圣前脚跟后脚入了龙宫。云华夫人发现大圣,就跟着他来到后宫。云华夫人与荷仙姑就趴在窗外,将里面**的一幕,尽收眼底。云华夫人还好点,直是眼红耳赤。荷仙姑就惨了,从不识**,直接到**的4P,一时间真接受不了,脑子里“轰轰”

响,身子软得没一点力气。云华夫人看荷仙姑脸色变幻,呼吸急促,精神恍惚,红晕满面。就使坏地出手,照荷仙姑丰满高耸的胸脯一抓。却见荷仙姑低呼一声,软倒在地,下衣隐现水迹,竟然**了。云华夫人又好气又好笑,怕被人发现,就扶着她悄悄出了龙宫。走时给大圣留个讯息,来蓬莱找她。

神不知鬼不觉,云华夫人扶着仍沉浸在**后余韵美感中的荷仙姑,回到她的小楼。云华夫人是过来人,知道她此时的感受,让她躺在床上,轻轻抚摩她的身体,让她尽情享受难得的快乐。荷仙姑渐渐清醒过来,有点后怕,刚才那种迷失神智的现象对神仙来说是很严重的,很容易走火入魔,一旦出事,千前道行,化为飞灰。幸好云华夫人引导得当,不但没事,还前所未有的舒服,荷仙姑心中顿生感激之情。荷仙姑坐起身,抱住云华夫人,美丽明亮的大眼睛表达真切的感情。云华夫人笑着用额头顶着她的额头说:“你呀,真没出息,看见点事自己就不行了。”

她不说倒好,她一说荷仙姑又想起那**的场面,好象还能闻到那**的气息,听到喜悦的春音,身上的欲火“腾”

地又烧起来了。她发现怀里的女人身体是那么的柔软,那么的温暖,那么的滑嫩,那么的芳香,抱着很舒服,一点都不讨厌。她还想更舒服一点,不自觉探出象花瓣一样柔软芳香的小嘴,吻在云华夫人的嘴上。云华夫人也蒙了,她还从来没被女生吻过,不过女生干净柔软的嘴唇吻起来很舒服,还有呼出的香气,让人迷醉。她能感受到荷仙姑的真切情意,于是也投桃报李,伸手在荷仙姑的身上摸索起来。这下了不得了,云华夫人怎么说也是有经验的,更身为女人,熟知女性的快乐源泉,不自觉的更助长了荷仙姑的欲火春情,这下不好收拾了。

大圣操得龙母爽到极点,昏了过去。老龙也恰好干翻了女儿。大圣起身要走,老龙王要送。大圣笑说:“俗礼就免啦,难得你这么硬,还是多疼你自己老婆吧。”

龙王“嘿嘿”

笑着,一边说:“那我就不送啦,大圣慢走。”

一边把硬硬的老jī巴插进龙母的làang穴。一插进去,就感觉到久违的火热缠绵,紧嫩弹滑,老龙慢慢地品位。龙母回过神来,看见身上趴的是老龙王,又感觉下体是久违的充实,一时情动,抱住老龙王:“广哥,还是你最好。”

老龙微笑,心想:“这都得感谢齐天大圣啊!”

大圣本想干完龙母在干干龙女,接到云华夫人的传音,不知何事,就一个筋斗翻到蓬莱仙境。大圣倒是不懂什么阵法,不过他身怀神器,“定海神针”

啊,连大海都能定住,何况一个小小阵法。只定住难以察觉的一刹那,大圣就进去了。

大圣鼻子闻闻,就找到云华夫人的踪迹。他来到小楼时,只看见荷仙姑的床上,两个**的女人,象两条白花花的美女蛇,交缠在一起,急促地互相亲吻爱抚,空气中弥漫一种甜甜的暗香,色色的味道。大圣看见其中一个女人正是云华夫人,旁边那个女的是谁?也怪大圣平时心高气傲,寻常人等根本不放在眼里,何况一个小小散仙,所以不识得荷仙姑。其实荷仙姑身子白皙,皮肤细嫩,象莲花一样白嫩透红,还散发一种荷花清香;虽然是处女之身,已经发育成熟,**鼓胀,腰肢苗条,屁股挺翘,**修长,加之表情纯纯的,动作稚嫩,别有一番韵味,也是难得的美人。

云华夫人在姐妹**中是主动地位,所以神智比较清醒,她发现悟空在床头观看,妩媚一笑,白玉一样的手还沾着荷仙姑的aì液,一边分开荷仙姑同样白玉一样的大腿,一边轻轻揉搓荷仙姑的mī穴。同时暗示大圣脱下裤子,抓住大圣早就雄起的凶器,用小舌头舔弄湿了,向荷仙姑的xiāo穴引去。

荷仙姑现在神智早已迷乱,被好姐姐爱抚得混身的骨头都酥软了,舒服得连眼睛都睁不开,虽然舒服,可是总感觉差那么一点点。忽然她感觉下体有点疼,她以为是云华夫人弄疼了她,就哼了声。可是还疼,她忍住羞涩,低声说:“姐姐,疼……”

原来是悟空的小金箍棒尺寸太大了,荷仙姑的处女xiāo穴容纳不了。云华夫人伸玉指弹了一下悟空的大jī巴,秀目使个眼色。悟空吸口气,小金箍棒变小了些;云华夫人比量一下,再小些。终于到荷仙姑能承受的尺寸,悟空早已等不及,就想一棍捣进去。云华夫人却是防他这样猴急,伸手攥紧棍袋,只许大圣浅进浅出,逐渐深入,憋得大圣火盛。女人第一次一定要尽量做得温和舒服,不要让她留下心理阴影。大多数女人讨厌粗鲁男子,拔枪就干,干完就睡。尝试着温柔,会发现让女人**其实挺容易的。

被身上的云华夫人挡住视线的荷仙姑去不知发生了何事,只觉得下体进入一物,出出进进,带给她一种异样的快感,一浪接一浪,一波接一波,她好象听到自己的身体在欢唱,好象听到自己的灵魂在呐喊,好象自己光着身子在天上飞,越飞越高,飞过月亮之上。突然一种爆炸式的快感,轰碎了她的意识,她苦心修炼的道心一片空白,什么都没有,她却感到莫名的喜悦,好象这才是她一直追求的世界。一声雷响,大圣双手操起荷仙姑的白嫩的大腿,ròu棒插在她的莲花香穴里,xiāo穴里金光灿灿。荷仙姑躺在床上,双手作莲花指,头顶、眉间、xiāo穴各生一朵荷花,放出柔和的清辉。云华夫人娇呼:“太清神光!”

荷仙姑本是三清圣人之一,太上老君的传承,只是所传不全,今日在大圣的帮助下,进入先天道境,大欢喜,大圆满,得窥道之秘奥,修成完整的圣人神通,太清仙光,从此步入大罗金仙境界,实力跃居八仙第一。

荷仙姑睁开美目,刚才神游之时,她已明了前因后果,她感激云华夫人,感激齐天大圣。千言万语抵不过实际行动,她不顾自己刚刚破身落红,也不顾自己刚承受完大圣的恩泽,感觉到大圣的ròu棒还在xiāo穴里硬挺,她主动收缩yīn道,扭动腰肢,服侍起大圣来。

大圣见她这样可爱,也放开刚才憋着的火气,ròu棒渐渐恢复尺寸,戳干起来。

这下荷仙姑可招架不住,她可没见识过男人的那里还会变化的,十二分满足的感觉,让快感排山倒海一样吞没了她的意识。大圣小干几下。荷仙姑就泻昏了,象校豪狗一样瘫在床上,张手张脚再无反映。大圣无奈,旁边的云华夫人早就看得全身冒汗,眼中冒火,成全了姐妹,也不能渴了自己不是。俩人一对既合,又大干起来。

话说蓝采和今天早上来找荷仙姑诉委屈,被荷仙姑抱在怀里安慰。他的头紧压在荷仙姑的**上,充分感受到女性特有的丰满柔软,温暖娇嫩,而且还有一种特别的清香直往鼻子里钻。他不禁起了男性的反应。毕竟蓝采和虽然长得象小孩子,实际上已经不是小孩子了。没想到荷仙姑神经大条,还伸手握住蓝采和的男根,虽然隔着裤子,依然能感受到荷仙姑的手是那样温暖、柔软、光滑。蓝采和一动不敢动,生怕荷仙姑察觉自己在享受她小手带给自己的快感。只是荷仙姑下意识地撸弄几下,一种消魂蚀骨的快感就从尾巴尖传上来,小腹的热气控制不住的喷发了。蓝采和害羞地跳窗逃跑。回到自己的住处,换了衣裤,想回去跟荷仙姑解释道歉,又怕她正在气头上,不原谅自己。犹豫踌躇了大半天,终于舍不得荷仙姑对自己的好,磨磨蹭蹭地向荷仙姑的小楼走来。

还没等到小楼,就听到男欢女爱的声音,蓝采和蒙了,他可知道这声音代表啥事,难道琼姐姐她……他不敢再想,飞身上楼。映入眼帘的场景让他全身起火,朝思暮想,魂牵梦绕,尊敬爱戴的神仙姐姐——荷仙姑**娇躯,手脚大张倒在床上,大大分开的大腿中间还有aì液发亮的痕迹,红嫩的xiāo穴鲜艳地象要滴血,明显是刚被人操过。而旁边就有一个男人背对着自己,操着床上另外一个女人。

蓝采和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就是你,敢碰我喜爱的神仙姐姐,你,你,你去死吧!蓝采和祭起法宝“花篮”,灌注全部功力,不带丝毫风声,化作一道彩光,砸向大圣的后脑勺。

这一花篮,是蓝采和全力施为,威力非同小可,就是一座大山,也能砸得粉碎。可是砸到大圣后脑,却声息全无,如小鸟撞山,自行坠地。蓝采和定神细看,才认出这个胆大包天的男人是齐天大圣,顿时吓得魂飞魄散,别说他一个八仙末尾,就是八仙齐上,也不是大圣的对手啊。他转身要跑,大圣头都没回,竖起猴尾巴,在空中画出一个金光闪闪的咒文,咒文飞落蓝采和身上,顿时把他定住。

齐天大圣倒是不怪他,反而对他能为荷仙姑向自己出手有点欣赏。云华夫人在耳边说了荷仙姑与蓝采和的姐弟复杂的感情和关系,大圣有了主意。大圣继续干着云华夫人,猴尾一挥,蓝采和如被人控制的牵线木偶般自行走到床前。离近了,他更看得清床上的情景和三人的模样。荷仙姑紧闭双眼,微皱眉头,嘴角却噙着十分满足的笑意,秀发凌乱,娇喘细细,一片春天气息,光洁如玉的身体毫不保留地向自己展示,太美了。如果不是不能动,如果不是顾及旁边的齐天大圣,蓝采和肯定自己早就扑上去为所欲为了。

大圣看出蓝采和的花花心思,暗中解了蓝采和的禁制,吩咐云华夫人掏出蓝采和的小jī巴,摸几下就硬挺挺的,拉住对准荷仙姑的小香穴。蓝采和枪临重地,却不敢动作。大圣哈哈一笑,大手照他屁股一拍,蓝采和的童子鸡全入荷仙姑的荷香穴。

荷仙姑本已有点恢复清醒,只是没睁开眼睛,感受身下床传来的震动,听着云华夫人的**春音,她也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只是闭着眼睛,好象自己也被大圣疼爱着。渐渐地,下体又流出水来,感觉有点空虚,想要点东西填补。恰在此时,蓝采和的童子鸡插进来。荷仙姑一阵大爽,象条件反射般,四肢紧紧缠上蓝采和。蓝采和以为荷仙姑已经认可自己,用这样方式表达热情,感动得立刻卖力地耸动小腰,抽动小jī巴,干心中的琼姐姐。

蓝采和一边干,还一边开心地叫着:“好姐姐,琼姐姐,我终于和你**了。我爱死你了,我天天晚上都想着你打手枪。”

荷仙姑此时才发现和自己**的不是大圣,而是一向的小弟弟蓝采和,心里顿时一阵迷茫。她身受大圣厚恩,本已准备此生忠心大圣一人。这是处女自然的心理。谁知转眼就和小弟弟交合,而且自己的身体也有快感,难道自己是个淫荡的女人?难道自己喜欢小jī巴?荷仙姑脑子一阵迷糊,看看身边的好姐妹被大圣干得欲仙欲死,心里想,算了吧,他是齐天大圣,斗战胜佛,自己只是一介小仙,配不上的。少女初为人妇,心理波动比较大,喜欢胡思乱想,而些许负面情绪,被蓝采和的卖力挺动带起的快感,很快就冲没了。

她想起蓝采和和自己同命相怜,互相照顾,感受到蓝采和对自己的真情真意,也感动地回应他,嘴里“哦哦啊啊”

地呻吟着。

听着荷仙姑妩媚的春音,蓝采和感觉象做梦一样,平时心中的好姐姐,现在就在自己的身下,自己可以真切的摸着她滑嫩的肌肤,可以搂起她丰腴的大腿,可以戳干她香嫩的xiāo穴,这都得感谢大圣啊!

蓬莱仙境,天高云淡,日朗风轻,从来都是一片清闲自在的仙家气象,今日的蓬莱风景中却多了一种暗香,多了一种呻吟。

荷仙姑与蓝采和姐弟之爱托大圣与云华夫人之福,终有圆满。齐天大圣问云华夫人下一步去通知谁,云华夫人想了想,说:“人间有名的女仙,基本都通知到了,该回天上了。”

大圣一边把玩她光滑粉嫩的**,一边说:“这几日,俺老孙的神通道行大有长进,连续融合了上古佛学,太古神通,圣人道学,隐约能看到未来。俺陪你去天上走一遭。”

看官须知,大圣本体乃五彩灵石,修习的本是类似巫族的功法,只求本体强大,神通威力,不问天道,不知未来。如今大圣与众女欢战,领悟了大道境界,竟然有汇融圆通,自成一道的趋势。当年,被人计算,屡屡碰壁,正是不明大道,不能把握命运的原因。现在可以预见未来,实在是了不起的突破。

云华夫人倚在大圣怀里,伸手去揪大圣的连腮胡须,娇笑:“你个死猴子,这次跟着我,让你占个大便宜。你还没占够啊?”

大圣晒笑不语,问明云华夫人下一个目标,抱祝糊,身子一纵,已是步入虚空。上下左右为宇,古往今来为宙,宇宙之浩瀚,无边无际。大圣再一闪身,已出现在太阴星上,这次的女主人公正是世界登月第一人,广寒仙子——嫦娥。

抬头仰望,月亮之上,皎洁明亮,冷冷清辉,洒播地上。一种自亘古存在的荒凉气息弥漫在整个太阴星上,一座广寒宫,巍峨漂亮,却冷清空旷。除了宫外吴刚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的砍树声音,月亮上几乎就没有别的声音了。从一处阁楼的窗户向外望去,正好能砍到整株桂花树,窗户内站着一位抱着小兔子的妇人,她冰肌玉骨,亭亭玉立,肩若削成,腰若约素,神情冰冷,宛如冰山,正是当年抛弃丈夫后羿,独自飞天的嫦娥仙子。“嫦娥应悔偷灵药,碧海青天夜夜心。”

如今后悔又有什么用呢?让一个人饿着,是很残酷的;更残酷的是,让她知道食物的美味,又让看着,却不让吃。

偌大个广寒宫,只有一个女人,嫦娥;一个男人,吴刚;还有一个玉兔,小玉儿。人少,又没什么人来,所以嫦娥也懒得打扮梳妆,常年就是光着身子,顶多穿个肚兜,再披一件透明的纱衣。看着吴刚用力挥舞,肌肉虬结的手臂,那滚动着大粒汗珠的脊背,那粗壮有力的熊腰,嫦娥不禁有了异样的情愫。她开始幻想吴刚扔下斧头,粗野地抱住自己,紧紧地压在树身上,那粗糙厚实的大手用力揉搓自己的**,用他那高高隆起的裤裆里的玩意用力地顶着自己的两腿之间……

……想着想着,嫦娥的眼神开始迷离,双手不自觉游走在自己的身上。怀里抱着的玉兔察觉主人情动,跳到地上,摇身一变,变成一个冰雪可爱的十五、六岁模样的小女孩。嫦娥自己爱抚有点无力,沉声说:“小玉儿,快来。”

小玉儿乖巧地蹲在嫦娥两腿之间,张开可爱的小嘴,伸出粉嫩光滑的小细舌,舔弄嫦娥的桃源洞口。她熟练而富有技巧的舌技,让嫦娥迅速地攀上高峰,而一丝丝纯粹的太阴星力就顺**流进小玉儿的嘴里。

悟空和云华夫人在半空中把这场面看在眼里,云华夫人捂嘴俏笑,悟空嘀咕:“这年头女人都怎么了,背地里都这么骚,这么浪?”

云华夫人打他肩膀一下,小声说:“死猴子,你的机会来了,还不下去。”

悟空“嘎嘎”

一笑,一道金光落入小楼。嫦娥虽然得到**,还是觉得一种难言的空虚,驱之不去,心下暗叹,毕竟还是真正的大jī巴好啊。眼前金光一闪,出现一个精壮威武的男人,络腮胡须,双眼金光灼灼,全身透着一种强悍气势。

嫦娥惊觉,忙扯扯肚兜,说:“嫦娥见过大圣。”

大圣一笑:“俺老孙见仙子寂寞难捺,最近悟得一个欢喜禅法,特来与仙子试试。”

嫦娥慌乱地说:“玉帝有命,一应男仙不得皇命,不得擅入广寒宫,大圣不怕玉帝怪罪吗?”

其实这话她自己说完也觉得是屁话,如今的大圣佛爷还鸟他玉帝是谁。

大圣圣躯一振,露出雄壮身躯和胯下硬棒,散发出浓厚的雄性气息。嫦娥刚经历一次**,正是空虚难忍,很快心理上就放弃了抵抗。大圣移步上前,一把抱住嫦娥。嫦娥惊呼一声,然后就认命地闭上眼睛,任凭大圣为所欲为了。

嫦娥的身体微微发凉,很干爽,大圣抱在怀里就觉得很舒服。她的肌肤特别的细腻,根本看不到汗毛孔,特别光滑,就象上好的瓷器和丝绸。大圣难得地细心抚摩嫦娥的身体,从上至下,细细把玩。嫦娥刚才期待的粗糙的大手终于降临了。很快,嫦娥的欲火春情蓬勃燃烧起来,光溜溜的身体在大圣的怀里焦急地扭动起来,柔软修长的玉手抓住大圣的手就往xiāo穴那里拽,嘴里不好意思说,鼻子里直哼哼。

吴刚被王母娘娘罚在广寒宫外砍桂花树,何日树倒,何日重返天庭。名为砍树,其实是看守嫦娥,不许别的男仙来骚扰嫦娥。当年天蓬元帅醉戏嫦娥,就是这丫挺告的密。要不广寒宫人这么少,嫦娥又这么渴,天篷正忙,玉帝是怎么知道这事的?可是,一个正常的男人,整天面对一个美艳无双,饥渴的女人,要说没想法,说出赵本山来都没人信。就像今天,他虽然在砍树,依然能感觉到小楼上那熟悉的火辣的目光射在后背上,然后又听到隐约的熟悉的呻吟,弄得他也一肚子火气。吴刚暗骂:“这骚逼娘们,叫也不小点声,早晚干死你,干死你个小**……”

吴刚这么小声骂几句,感觉能好点,其实他也知道自己这纯属心理安慰。真让他干嫦娥,他还得顾及玉帝和王母。这也不怪嫦娥不掩饰春音,这么大地方就这么俩人,又都出不去,掩饰又能绷多久,还不如叫出来痛快点,另外她觉得让吴刚听见,也有一种变态的快感。

吴刚正骂着,忽然闻到一阵香气,耳边传来玉佩叮咚。回头一看,一位衣着华丽,气质高贵的宫装美人曼步走到身前。吴刚不认识此人,却从此人能无声无息接近自己,说明神通了得,不敢怠慢,躬腰施礼:“罪人吴刚见过仙子,不知仙子尊姓大名,来广寒宫所为何事?”

来者正是云华夫人,她见大圣去安慰嫦娥,树下的吴刚长得精壮,就过来戏弄一番,免得这个莽汉坏了大圣的好事。她轻轻摇摇手里的绢扇,说:“吾乃西王母之女,云华夫人是也。今日来拜访嫦娥仙子,是传母后的玉旨。”

吴刚知道嫦娥此时应该在自慰,觉得被这么高贵的夫人看到不好,就说:“广寒仙子可能正在小憩,待我去通报一下。”

云华夫人忙说:“啊,那还是不要打扰嫦娥仙子了,我等一下吧。你继续工作好了。”

此话正中吴刚下怀,他回身继续砍树。可是身边多了一个高贵美丽的女人,一种不同于熟悉的桂花香味的奇特女人香直往鼻子里钻,勾引得他裤裆里的家伙控制不住地膨胀起来。可是他不敢冒昧,只能苦苦压抑自己的**。正在吴刚饱受煎熬的时候,后背上忽然贴上一个热乎乎,软绵绵,香喷喷的肉身子,一个银铃般的声音在耳边响起,送来让人迷乱的奇特香气:“好人,你不想抱抱我吗?”

吴刚强忍着最后一丝理智,挣扎着说:“我乃一介小神,仙子身份高贵,恐惹人闲议。”

云华夫人笑道:“这里冷冷清清,哪有人来,就是有人来,谁又能告得了我的状?看你憋的,假正经……”

同时还微微摇晃丰满的胸部,在吴刚的后背上磨蹭。

吴刚再也忍不住了,翻身一个熊抱,把云华夫人紧紧压在桂花树上,粗糙的大手贪婪地在她柔软的娇躯上摸索,急咻咻地扯开自己的腰带,在云华夫人的下身乱顶。

云华夫人被他的猴急弄的直想笑,慈悲地玉手一挥,两人的衣衫尽落,赤诚相见。吴刚乱顶乱撞,居然寻找到芳草萋萋遮掩的桃源洞穴,硬得象铁枪一样的大黑jī巴,一下子全杵进去。突然的袭击,爆发的快感,让吴刚难以自制地低吼。

云华夫人感觉吴刚的大jī巴特别地硬,而且一进到身体,就猛烈地喷出激情滚烫的热流。

云华夫人一愣,暗想:“难道刚才他shè精了?不会吧,怎么这么大的体格,是个银样蜡枪头,不禁用?”

刚要出声,却发现吴刚的大jī巴射了之后,硬度长度丝毫未减,依然火热,心中窃喜。忙轻轻扭动腰肢,呼唤他的行动。

吴刚感动得想哭,都忘记多少年了,天天被那个嫦娥卖骚勾引,憋得腰生疼,今天终于尝到女人的滋味了。不过常年**带来的坏处就是,吴刚射得很快;不过吴刚天赋过人,射完不用歇气就继续奋战。

这可乐坏了云华夫人,美孜孜地享受xiāo穴又充实,又隔段时间就被浇灌一次,好新奇好美妙的感觉。很快她就被吴刚干得淫声大起:“啊……啊,好哥哥……干得奴家,啊,好爽啊……”

与此同时,嫦娥被大圣按倒,趴在窗户上,双腿大大分开,雪白的双峰不停摇摆,荡起勾魂的波浪。大圣站她身后,双手钳祝糊细滑的腰肢,小金箍棒深深贯入嫦娥的xiāo穴,正由慢到快地**。嫦娥久旷多年的xiāo穴终于迎来第一位访客,而且这位访客还很有耐心和爱心,温柔地照顾到每一个角落。嫦娥的xiāo穴又湿又紧,还带有丝丝的凉意。嫦娥表面冷似冰山,内里却是火热。大圣看着这个平时冷艳的熟妇现在火热地在自己胯下逢迎,感觉极爽,干得就格外有劲。嫦娥很快就被大圣高超的棍法降伏了,失神之前的一瞥,她看到桂花树下,吴刚正猛烈地把一个美丽白嫩的女人挤压在树身上,下体飞快猛烈地耸动,啊,这下可以彻底放心地被操了。

于是嫦娥就开始享受大圣的大棒。嫦娥本身阴性体质,又久居广寒宫,受太阴星力淬炼,一身阴寒仙力,天界第一。而齐天大圣本性阳刚,又是火性,二人交媾,正是阴阳相吸,水火交融。大圣体内的佛力、仙力、龙力,原力等等力量通过嫦娥体内,循环往复,纯净过滤,渐渐混成一体,竟成一种新的力量。一声雷响,大圣脑后显现一团混沌气团,内有一尺、一树、一石;嫦娥体内绽放清辉,如水波般迅速笼罩太阴星,又迅速收回嫦娥体内。从此嫦娥真正的与太阴星合为一体,彻底掌握太阴星力,就是星的主人,而不再是居客。大圣感觉两人体内的力量回流轮转,成为一个阴阳太极,阴阳轮转越来越快,终于轰的一声,达到快乐颠峰。嫦娥一声尖叫,战栗着身体,xiāo穴喷出一股冰凉的玉液,yīn道却变得滚烫,冰火两重天啊。大圣一声虎吼,腰胯用力前顶,ròu棒顶到嫦娥xiāo穴最深处,尽情射出玉液金丹。

嫦娥无力地软到在窗边,一动都不动。旁边一直观战的玉兔精,过来服侍主子擦身抹汗,躺回床上,盖好被褥。转身到大圣面前,又羞怯又恭敬地说:“请大圣佛爷随我去沐浴休息。”

大圣正感叹人妻的味道就是好,就听到玉兔精的招呼,他转头看了眼玉兔精,感觉有点眼熟,眨眨眼,想起来了。西天取经的路上,有一个假公主要招唐僧为驸马,后来被大圣识破,是个玉兔精,正要打死,是太阴仙子求情,放了,正是眼前这个小妖精。大圣哈哈一笑:“你是那个想和唐僧干事的小妖精。”

玉兔精不好意思地说:“多谢大圣佛爷原谅当年小玉无知,请让小玉侍侯大圣佛爷沐浴。”

大圣随小玉来到一处大房子,房门上有三个大字“广清池”,进去之后是占据整个房间的大温泉池子。小玉脱光衣服,温柔细致地用身子为大圣揉胸摸腿按脚,做全套细致地按摩服务。最后按到大圣的ròu棒,她的小嘴太小,含不下,就用细嫩光滑的小舌头细致地舔弄一番。大圣躺在温暖的水中,垂目看着一个十五、六岁的漂亮小女孩温顺地为自己服务,心里极爽,太他妈的**了。大圣让小玉调过身来,小嘴继续为自己舔yáng具,白玉一样干净美丽的小屁股正放在自己胸前,好好欣赏一下少女的yīn户。同样干净的yīn户没有一丝绒毛,中间一条红线,好美。

大圣想品尝一下稚嫩少女的味道,就伸舌头舔一下她的小屁股。小玉身子一颤,情不自禁缩一下。大圣觉得有趣,就一下下舔着,还舔到红线小肉缝,这一下,小玉彻底崩溃了,xiāo穴喷出洁净的水柱,无力瘫倒在大圣身上。大圣抱着她一起躺在水里,亲亲她的小嘴,看她的小脸变得火红,好笑地问:“小妖精,侍侯得大爷挺舒服,你经常这么做吗?”

小玉害羞地闭着双眼说:“广寒宫没有别的人来,这是我第一次侍侯男人。其实我心里一直喜欢大圣佛爷……龙女和我是好朋友,她跟我说了,大圣的那个……是很棒的。”

大圣挠头,这帮仙界新生代,这样事也可以互相分享啊。他有点喜欢小玉的娇憨可亲,体贴温顺,就问:“那你想不想试试啊?”

小玉娇羞地把小脸埋在大圣怀里,偷偷点点头。大圣没看到她点头,但是发现她偷偷地用嫩嫩的膝盖内侧磨蹭大圣的ròu棒,小膝盖滑滑的、凉凉的,知道她情动了。大圣把玩一阵她干净细嫩的小身子,让她尽量放松,然后好好舔舔少女的小肉缝,张开了一点,如半启的朱唇,太迷人了。大圣让她在上面,自己坐下去,这样女方比较容易掌握深度。

小玉雪白干净的小脚踩在大圣腿上,蹲在大圣小腹上方,白净微凉的小手抓住大圣的大ròu棒,对准自己的嫩嫩的xiāo穴。事到临头,小玉反而犹豫起来,她暗想,这么大个ròu棒,自己的xiāo穴能放进去吗?还不撑坏了。正想着,就感觉手中的ròu棒变细,抬头看看大圣,知是大圣体贴成全,鼓起勇气,大胆地把ròu棒放进xiāo穴入口。大圣好整以暇一边把玩她圆圆的充满弹性的小屁股,一边暗地运动ròu棒,如觅食灵蛇一样在小玉xiāo穴里游走。小玉感觉下体穿来神奇的快感,一点都不痛苦,简直舒服得象在天堂一样。大圣控制着功力,也干得小玉香汗淋漓,娇喘细细,受用不尽了。大圣和小玉同为妖族出身,力量本源相近,小玉这次获益非浅。

几个回合下来,小玉就彻底满足,无法再承受大圣的恩泽。大圣也就难得的温柔,不再动,抱着她娇小玲珑的小身子,静静地躺在水中休息。小玉累得眼睛都睁不开,嘴里还呢喃地说:“当初大圣佛爷还没成佛就那样英勇,我回到月宫还一直忘不了你……”

房门一响,瑶姬和嫦娥二女联袂进来。

原来吴刚体质特殊,边干边喷,在云华夫人的压榨下,终于榨干了最后一滴jīng液,彻底放空了积压千年的**,倒在树下昏昏大睡。云华夫人在嫦娥住处唤醒她,两人来广清池沐浴,却正好碰上大圣。小玉看到主子进来,忙躲出去。大圣正好还未解渴,摇身一晃,变成两个大圣,分别按倒一女,就在池边大干起来。

云华夫人被大圣压在池边,两条雪白修长的大腿高高举起,承受大圣重达深处的轰击;嫦娥肘膝着地,趴在池边,大圣在她身后,抓住雪白丰满的臀部,用力的轰击她的私处。二女的脸蛋紧紧贴在一起,彼此可以闻到好友粗重的气息,听到女友媚到骨子里的春音,感受兴奋火热的温度。两个大圣让二女一仰卧,一俯卧,叠在一起,在自己被操的同时还能看到对方的密处被大圣粗大的ròu棒轰击的景象,这让二女更加兴奋,密处喷溅的汁水都溅到对方火红娇容上。嫦娥就是原来身为人妻的时候也没有过这么**的际遇,如今被大圣这样搞弄,心理生理上都受到极大的刺激。

大圣分身二人,却感受到双倍的快感,兴奋之余,他的ròu棒开始无规则的颤抖,这下更让二女疯狂。嫦娥最先发出高亢的叫声,其声飘渺,直冲九天之上;紧接着云华夫人也发出**的欢叫,其声宛转,绕梁三匝,绵绵不绝。这时干嫦娥的大圣猛地吻住云华夫人的嘴,干云华夫人的大圣猛地吻住嫦娥的嘴。大欢喜、大圆满的极乐反复冲刷着四人。

许久,大圣二身归一,三人散落广清池,沐浴干净后,回到嫦娥的房间。嫦娥仙力大长,地位骤变,以后出入月宫自如,再不受限制,开心得不得了。她格外感激大圣,又感激云华夫人牺牲自己摆平吴刚,以后自己就有了要挟吴刚的把柄,一时扬眉吐气。什么桂花糕、桂花酒、桂花糖……一应月宫特产,纷纷呈上,供大圣享用,就是自己成熟性感,冰冷火热两重天的**也不吝惜,任大圣予取予求。

这几日,云华夫人和齐天大圣粘在一起,屡屡遭受大圣滋润,大棒讨伐,感受到无比甜蜜性福满足的同时,也确实有了难以承受雨露恩泽的感觉,骤然增加的神力在体内澎湃饱涨,急需觅地静静修炼,好稳定下来。不得已,云华夫人回天庭向王母娘娘复命,然后潜修一段时间。嫦娥不舍二人离去,又怕耽误了云华夫人的修行,只好洒泪相送,却又挽留大圣。大圣淡然一笑:“古语云,知足者常乐。欢乐悲苦,随缘随心,不可沉迷,不必留恋,无乐而乐,方为极乐。”

二女睁大美目看着他,没想到这只胆大强大又好色的猴子可以说出这么深奥的话语,要不是知道他的本性,还真以为是佛门高人呢。大圣与二女分手,飞离月宫,向下界飞去。忽然发现前方一条滚滚大河,波涛汹涌,巨浪涛天,无边无际。大圣奇怪,天界怎么会有这样的大河,转念想起,这不是天河嘛,想当年,自己还在岸边放过马呢。想起当年无知幼稚,放浪情怀,大圣顿起寻旧之心。大圣运起神通,飞渡天河,饶是他云路飞疾,也是好一阵子才看到河的那岸。大圣神目如电,发现岸边有两间小屋,好象里面还有人烟。大圣暗想,当年没听说有人住在天河边上啊,这里水势凶险,虽然没有妖怪,可是湿气逼人,寻常神仙呆久了也觉得麻烦。大圣改变方向,飞近窥探。

小屋不大,一间是住处,一间是工作室。一个青青篱笆围成的小院,一条白石子铺成的小路。不象天界神仙洞府,倒象人间农家小院。工作室内,几张别致的织床,一个风韵优雅,性感成熟的少妇正在理丝飞梭,辛勤劳作。大圣拍拍头,这女人是谁呢?

只听室内一声长叹,少妇放慢下手中的动作,自顾自说话:“八个月了,这件八宝云霓天衣还是没有灵感,怎么向太上老君交代呢?牛哥哥,你在我身边多好啊,可以帮我出出主意。啊……牛哥哥,奴家好想你亲亲我的奶奶……就这样,啊,大力点……”

这个少妇估计是小苗田干旱得时间太长了,饥渴难忍,竟然自说自话地就在机房里自我安慰起来。只见她美丽的凤目眯缝着,透出迷离茫乱的的神情,一双白皙灵巧的小手,正隔着衣服大里揉动自己的**,嘴里发出粗重的喘息,小鼻子剧烈地翕张,很是忘我投入。

大圣看得有意思,就变做一只蚊子,趴在窗户上慢慢欣赏,饥渴少妇的自慰春宫。不过他还是没想起来这女的是谁。少妇隔着衣服对咪咪是又抓又捏,渐渐地整齐的衣裳从肩头开始脱落,露出浑圆白腻的香肩,白嫩幼滑的胸部,只见那对浑圆挺翘,丰满洁白的大奶已经被蹂躏得满是红印。白嫩的奶奶上,斑斑红痕,竟让人有几分想犯罪的冲动。

少妇一边哼哼:“……啊,好牛哥,抓得人家好舒服哦……现在你要疼爱小妹妹了……哦……”

一边撩起长长的裙子,十指修长灵活,春葱一样白嫩的小手,伸向少妇神秘的花园。

大圣发现窗口的角度不好,就飞到织床上,近距离仔细观察,嘎嘎。长裙撩到了少妇的腰间,少妇美丽的下体完全暴露在眼前,那曲线微突,绵软宜人的小腹,线条性感的腹沟,绵密的草坪明显修剪过,两条白花花的大腿左右分张,中间是深红色张开的yīn唇,张开的yīn唇象绽放的花朵,花心正流出甜甜滑滑的花汁。

少妇明显很熟悉自己的身体,白嫩的小手熟练地揉搓yīn唇内外,不时还蜻蜓点水的在yīn唇上方的悄悄探出头的小珍珠上磨几下。少妇越来越兴奋,右手的中指和无名指竟然滑入穴口,抠进xiāo穴里面。少妇成熟透了的身体一阵轻颤,嘴里叫道:“啊!牛哥哥……你进来了,好大啊……你的最大了……用力操我,呃……”

大圣看得火起,太他妈惹火了,这小骚娘们,不操操她一下,都对不起观众啊。大圣使出个隐身法术,就是传说中的透明人。来到少妇身边,轻轻抚摩她的耳朵、脖颈、后背等等敏感地带。少妇正沉浸在自己的假想世界,和情郎颠鸾倒凤,对忽然增加的快感没有丝毫察觉,还扭动身体追求更多的快感。少妇的身体慢慢倒向大圣的怀里,大圣开始放肆地把玩这成熟惹火的**。少妇纤细的手指明显不能和真正的ròu棒相比,鬼使神差地她的手摸到大圣胯下的硬棒子,少妇立刻焦急欢欣地用小手上下磨搓。大圣暗自赞叹,所干过的女子当中,此女的小手是最棒的,出奇的灵活,手的肌肤还细腻光滑,手肉还丰满软弹,紧贴ròu棒上下套弄,竟然不输于xiāo穴套弄的舒爽。少妇确定了是真实的ròu棒,更是饥渴地将大圣按坐在织凳上,自己跨在大圣腰间,其实她眼睛还是半睁半闭,眼神还是恍惚迷离,根本没意识到自己面前的虚空真的有个男人被她骑在身下。少妇的小手握住大圣笔直朝天的ròu棒,对准自己yín水滴答的xiāo穴,用力地坐下去。硕大坚硬滚烫的guī头顷刻塞进去一半。久违的充实感冲击了少妇的神经,爽得她浑身激灵一下,竟然恢复几分清醒。

恢复了点理智的少妇,立刻认识到自己手中握的,xiāo穴里塞的男人的jī巴不是自己幻想的,而是真实的存在,而且这个男人不可能是自己的情郎,这个人是谁?少妇惊恐地睁大眼睛,收手蜷腿,惊呼:“什么人?快出来!”

大圣没想到此女在如此情况下,还能恢复清醒。大圣不想用法术欺负一个女人,就显露身形,笑呵呵地说:“这位大嫂,俺看你想男人想得厉害,才来做好事配合你一下。”

少妇定神细看,眼前这人略显瘦小,可是威风凛凛,**的身体突显胯下高高耸立的大ròu棒,那圆圆大大红的发亮的棒头还有几丝白色的粘丝扯的老长,连着她的阴门。少妇忽然满面羞红,从织床上下来,整理衣衫仪容,敛襟万福施礼,口称:“贱妾织女,见过齐天大圣斗战胜佛大人。”

大圣不管她如何认识自己,刚才的欲火还在升腾呢,刚才虽然只进去半个guī头,大圣已经发觉织女的yīn户里是包裹严密,如高弹丝网,极品xiāo穴啊。他伸出大手摸向织女的衣服,嘴里说:“好啦,刚才看你做得开心,大爷看得都来火了,来和大爷做一场。”

织女眼中闪过一丝慌乱,手忙脚乱地躲闪拒绝。大圣只以为她女人抹不开面子,就自顾自攻城掠地,扒衣脱裙,很快把这个成熟性感的少妇扒成光溜溜的大白羊。大圣手段高超,几下,就逗弄得她红晕满面,rǔ头硬立,xiāo穴流出潺潺口水。大圣的ròu棒已经顶紧xiāo穴洞口,准备挺入,织女仍在歇斯底里地尖叫:“好大圣,饶了我吧,我不能对不起我的牛郎啊,放了我吧。”

大圣兴致勃勃,被她叫得很不爽,仔细观看,织女虽然春情勃动,拒绝的神情却是坚决,不似作伪。于是大圣再次停止攻势,问她:“你到底咋回事?到底想不想做?”

织女眼中流下眼泪,悲切地说:“请大圣先放我下来。”

大圣依言放她下来。

织女再次整理好仪容,给大圣讲了一个中国人基本都知道的故事。天上的仙女与凡间的放牛郎相爱,成亲生子,王母娘娘拆散爱侣,将他们分隔在天河两岸。

织女哭泣着说:“我被王母娘娘下了仙术禁制,无法远离河边,其他神仙也不敢向王母求情。本想为太上老君作件衣服,顺便看能不能求求他说情。我只想做一个普通女人,想和自己的丈夫孩子在一起,呜呜呜呜,这样都不可以吗。”

大圣乃是性情中人,细一感应,织女住处附近果然有仙家禁制。这禁制对大圣来说,相当于不存在,对织女这样的技术人员就不弱于铜墙铁壁。大圣怒,一个虎跳跳到半空,从耳后抽出金箍棒,迎风一晃,长到丈二长短,大叫一声:“给我开!”

一棒劈下。织女祝葫上空一层金色光膜想肥皂泡一样一现即灭,金色的光点四散飞逸。

大圣回到屋里,见织女先是喜悦的笑容,转而战战兢兢的愁容。大圣知她心思,就拍着胸脯,豪气干云地说:“织女你不用怕,这件事是俺老孙做的,俺老孙为你做主。奶奶的,俺早就看那个老娘们不顺眼,俺这就去帮你出头。”

织女感动地双膝跪地,呜咽地说:“多谢大圣佛爷慈悲,为贱妾做主。贱妾感激不尽,大恩大德,容图后报。现在贱妾不想与王母娘娘论理,只想见见自己的丈夫和孩子。”

大圣一晒,这简单,我这就带你去。织女喜不自胜,着意收拾下自己,更添几分姿色。她已掌握大圣的性情,怕大圣等得急噪,没敢太收拾。整个人象带着露水的鲜花儿一样飘到大圣身后,抱紧大圣的腰。大圣喝了声:“走。”

一道金光划向天际。

这段天河是当初西王母,也就是王母娘娘用**力划成,浩瀚茫茫。象织女这样的小仙飞不到一半就得掉落水中,可大圣就不一样了。往年有喜鹊搭桥,指明方向,织女依稀记得牛郎来的方向,大圣按织女指引,很快看到河那岸边的小屋。一路上,织女的丰盈充满弹性的大胸在大圣后背挤压磨蹭,勾引得大圣又想起她衣衫半裸,醉人风情。大圣就奇了怪了,怎么小女孩一个个就那么开放,这少妇还能想着贞洁。

看到同样的河边小屋,织女不禁泪眼朦胧。夫妻二人分隔两岸,在水一方,却不约而同的建造了和凡间祝葫一样的农家小院,可谓夫妻连心。大圣神目如电,已经先织女一步看清小屋内的情景,摇头暗叹。小屋房门一开,跑出两个小孩,一个大点儿,一个小点儿。织女跳下云头,欢呼:“大毛!小毛!”

两个小孩看见织女,立刻张手舞脚地跑向她,嘴里嚷着:“娘,娘……”

织女激动地把孩子紧紧抱在怀里,眼泪噼里啪啦地往下掉,哭得说不出话来。

大圣在旁边看着也是唏嘘,他是个没爹没娘的孩子,从来没有过这种骨肉亲情的感受。这时房门再开,一个面貌俊秀,高大健壮的青年走了出来,惊讶地说:“娘子?!”

他快步迎上,把娘仨都抱在怀里。

织女泪眼婆娑,抬头喊声:“郎君……”

却看见牛郎身后的房门,走出一个半裸的女人,出来就飞快地架一朵彩云飞走了。织女感觉好象天塌了半边,眼前黑呼呼的一片。她用力眨眨眼,希望是自己看错了。没错,是有一个半裸的仙女,衣衫不整,春光大泄,架一朵彩云,不过没有飞走,而是可笑地停在半空。

织女不想也知道是身后的大圣所为,一时有点恨大圣,恨他让自己看到残酷的事实,可转念一想,却是怨不得别人,只怪自家夫君不争气。牛郎感觉怀里的娇躯由火热变得僵硬,立刻发现半空的仙女和远处的大圣。牛郎反应敏捷,立刻给织女跪下,嚎啕大哭,坦白交代。

原来牛郎当年初来仙界,一穷二白,放牛的技能因为没牛荒废了,想种地,仙界哪来的土地让他种,整日里冒着生命危险弄点天河里的鱼虾糊口。后来一个神秘的高贵的女人晚上来到他身边,说明只要牛郎和她春风几度,以后保证牛郎生活安逸。牛郎不考虑自己还要考虑孩子的生活,踌躇犹豫之后,就和那个神秘女人那个啥了。神秘女人说话算话,常常救济牛郎。后来神秘女人干脆让身边的侍女来召唤牛郎去一个宫殿里幽会,而几个侍女也就暗地偷腥,和牛郎有了一腿。

牛郎哭诉完毕,织女呆立当场。大圣在远处听得真真切切,手一招,那个半裸仙女飘到大圣面前。大圣解除定身术,直接问她:“你主子是谁?”

仙女吓得魂不附体,翩翩跪倒,磕头如捣蒜,哀呼:“大圣饶命,小婢说了就没命了,大圣饶命啊……”

大圣懒得逼供,口念一声:“咄!”

目射金光。仙女被金光一罩,立刻神情恍惚地说:“小婢是西王母座下侍女,今日给牛郎送吃用来了。”

大圣问:“西王母就是那个和牛郎**的神秘女人?她为啥这样做?”

仙女呆呆地说:“听姐妹们说,王母看见织女和牛郎在凡间**,知道牛郎天赋异禀,床上功夫了得。西王母都几百年没跟玉帝做过了,想男人想得不行,才设计将夫妻二人分开,她好独享牛郎。”

牛郎和织女在旁边听到事情原由,悲愤交加。织女拉着牛郎跪在地上,坚定地说:“求大圣做主。”

大圣心中暗叹,这男人光有精力,没有能力也不行啊。好好的小伙,被人弄上天,干事给钱,还真应了他的名字,牛郎。大圣点点头,说:“牛郎,你过来,俺传你点功夫,以后也能照顾自己,保护老婆。王母那老太婆知道你和俺有关系,也就不敢动你。”

牛郎大喜过望,重重磕头。大圣一指点在他额头,一道金光传入牛郎脑海,神识传功**。大圣说:“这套仙家棍法脱胎于俺的大圣棍法,为你量身定造,可名为‘牛郎棍法’。你与你娘子先小聚,俺老孙去为你俩讨个公道。”

牛郎织女目送一道金光远去。

大圣这次毫不停留,一溜筋斗云直奔王母寝宫,如今大圣神通了得,远胜往日,一路闯来,无一神仙发现。大圣来时,已经将那个侍女藏在袖中,这正是镇元子大仙的“袖里乾坤”

的神通。按侍女指点,大圣找到王母,意外的是,玉皇大帝也在。大圣感觉可能有事,就潜伏起来。别说大圣鬼祟,百分之九十九的人都有这样的心理,只是没有大圣的神通罢了。

只见玉皇大帝衣衫整齐,神情威严,端坐一侧,王母娘娘倒是穿一件性感肚兜,身披薄纱,数层轻纱下,丰腴成熟的**若隐若现。王母娘娘半倚半坐在床上,充分显示女人成熟优美的性感曲线。大圣砸嘴,这老娘们,倒越老越勾人啊。

王母娘娘貌似四十许丽人,正是成熟透了的果子,全身都散发女性的魅力。大圣暗中欣赏,玉皇大帝却是一本正经,不敢多瞧,他可知道眼前的女人用如狼似虎来形容都不充分,胃口大得让玉皇大帝感到恐怖。只是最近听说圣人女娲娘娘授意王母娘娘开什么天界妇女大会,事关天庭稳定,不得不来试图打探些消息,对王母明显泛滥的春情荡意,却是不敢招惹。

王母娘娘自家知自家事,看玉皇大帝畏缩的样子,叹息一声:“师兄,想当年,我说不要,你偏偏整日整夜缠着人家要,现在人家想要,你又不想要了。”

玉皇大帝腹诽,当年,当年你的胃口也没这么大啊,脸上却赔笑:“嘿嘿,那时候,那时候不是年轻么。”

赶忙转移话题“女娲娘娘到底为什么召开大会啊?”

王母娘娘心灰意懒地挥挥手:“女娲娘娘交代过,这都是些女人的事,你们老爷们少跟着掺合。陛下请回吧,臣妾累了。”

玉皇大帝灰溜溜地走了。大圣摇身一变,变成牛郎的模样,推门进去。王母娘娘欢呼:“阿牛,你怎么来了?”

她刚才欲火燃烧没得到满足,正好牛郎就来了,真是瞌睡碰上了枕头,色狼遇到了美女。立刻下床痴缠上来。大圣也不客气,迅速扒光了两人,把她压倒在床上,挺起大棒就操进她的yín穴。

齐天大圣孙悟空变化牛郎,来会王母娘娘,老情人见面,无需多言。大圣被织女撩拨起来的欲火尚未散去,王母娘娘体内的闷骚春情正浓郁。王母娘娘熟练地躺在宝玉卷云床上,肥肥的屁股压在床沿,大大地分开大腿,双手挽住自己腿弯,亮出鲜红发亮还流着浪水的sāo穴,嘴里欢叫着:“阿牛,快来啊,快来干我……”

大圣劲腰一挺,金棒斗立,震碎下衣,粗大的ròu棒威猛无比地直接捣入王母娘娘的sāo穴,一插到底,紧接着就猛烈地抽动,狂操几千下。爽得王母娘娘大呼小叫,好在侍女们都退出去了,好在房间有消音禁制,否则估计整个天宫都能听到王母娘娘的**声。大圣有心整治王母娘娘,干了一会儿就停下来,不顾王母娘娘的焦急催促,还拔出yáng具。王母娘娘哀求:“好阿牛,快点干我,求你了,快干我啊!小骚逼快痒死了。”

大圣好整以暇地说:“总这么玩有点不刺激,换个花样吧。”

王母娘娘刚解点渴,还期待更爽,脑子乱得很,顺口就说:“好阿牛,你想怎么地都行,只要你快上来。”

大圣暗掐一个法决,五条上古神龙变化五条绳子飞出。本来以大圣目前的功力,一条绳子就够了,他担心王母娘娘功力深厚,有变化,就保险点,用五条,保证王母娘娘绑上就不能反抗。五条绳子瞬间把王母娘娘绑成一个屈辱的姿势,双手反剪背后,双腿弯曲跪在地上,高高撅起保养的雪白粉嫩的大屁股,乖乖等操的样子。王母娘娘从未试过这种玩法,平时高高在上,颐指气使的脸紧压在地面上,让她感到受辱的同时,竟然有些另类的刺激快感。她没有发现自己的一身法力已经在被绳子捆上的同时消失地无影无踪,相反她还用低沉而带有磁性地嗓音,娇叫:“好阿牛,好人,快来干人家吧,别折磨人家了。”

齐天大圣孙悟空把脸一抹,现出本象,一边高叫:“你个骚娘们,看看操你的人是谁。”

一边挺起胯下坚硬硕大,压紧王母娘娘的穴肉,等她回头的瞬间,用力干进去。王母娘娘突然发觉有异常,牛郎的声音怎么变了?回头一看,正按着自己雪臀,用坚硬顶着自己软肉的男人好眼熟。一圈富有魅力的络腮胡须,圆溜溜精光四射的眼睛,天不怕地不怕的表情,天啊,不正是老冤家对头齐天大圣孙悟空吗。王母娘娘立刻想到自己现在屈辱的样子,被大圣看到还顶着,就想挣扎。就在这时,大圣的ròu棒入洞,带起难言的快感。王母娘娘发现自己的法力已经消失,自己的挣扎是那样的无力,同时清醒地感受到大圣的ròu棒在自己体内出入带起的滔天快感。王母娘娘的心情激烈扭曲矛盾,她认为为了自己天界第一女仙的矜持,应该反抗大圣的强奸,可是她的身体的反应却是全力扭动,追求快感的意味大于反抗。心情的矛盾,**的背叛让王母娘娘的快感一浪接一浪,头脑都晕晕的。

大圣操的很爽,这个老娘们的sāo穴火热干净,水分分泌的恰到好处,始终保持足够的润滑又不影响摩擦的快感。而且凌辱这个从前总是牛逼烘烘的高高在上的女仙,实在是心里很爽。而且王母娘娘的**充分成熟,又有点受虐体质,让大圣从心理到生理都可以尽情放纵,开足马力狂轰乱炸,好爽。大圣操纵神龙绳子,把王母娘娘摆布成各种屈辱的姿势,随心所欲地操她。一会儿想骑马一样,一手拉回绑在王母娘娘脖子的绳子,让她美丽的头颅被迫后仰,一手大力地拍打她丰满富有弹性的臀部,打得满是红印,一边挺动下体狂操她的sāo穴,操得她直翻白眼。一会儿把她吊在半空,双腿分成“一”

字型,大圣上面双手大力揉搓抓捏她的雪白高耸的大奶,下面jī巴操得她sāo穴yīn唇翻出。这场面热火朝天,激烈欢畅。

话说玉皇大帝出了王母娘娘的宫门,走在半路上,忽然想起一件事,匆匆回来。他走近王母娘娘的寝殿,隐约听见里面传来异常的声音。他让侍从们退得远远的,独自蹑手蹑脚走到窗前,从窗缝向内窥探。只见王母娘娘**着丰腴雪白,性感成熟的**,全身潮红得被按趴在屋中的八仙桌上,双手和双脚被奇怪的绳子绑在桌腿上,丝毫没有反抗力量的被身后的男人用力的操着。玉皇大帝看得眼热心跳,曾几何时,这是自己的梦想啊。一直以来王母娘娘的强势就让他感觉不爽,所以自己就移情那些柔弱美丽的仙子,干王母娘娘就兴致缺缺。这个男人是谁?怎么能这么摆布王母娘娘?等下要请教一下,高人哪!不过王母娘娘毕竟是玉皇大帝的妻子,男人和仙界统治者的脸面还是要的。玉皇大帝一脚踢开窗户,跳了进去,大喝一声:“大胆狂徒,做此大逆不道之事,还不乖乖束手……呃……”

他话未说完,大圣回头冲他龇牙一笑,吓得玉皇大帝差点没坐地上。他怎么也没想到干自己老婆的竟然是齐天大圣孙悟空,这可是天界第一嚣张,第一狠人哪。他哆哆嗦嗦向后蹭,皮笑肉不笑地小声说:“呵呵,那个,原来是大圣啊,您继续忙,我,我路过……”

大圣斜瞟他一眼,继续操王母娘娘,鄙夷地说:“看你那傻逼样,我操你老婆,你都能看得兴奋,老jī巴都顶帐篷啦。”

大圣“啪”

的一声把jī巴从王母娘娘sāo穴里拔出来,伸手揪过尴尬的玉皇大帝,一把撕碎他的裤子,露出怒起狰狞的小皇帝。

大圣说:“你老婆现在你想怎么操就怎么操,你操不操?”

玉皇大帝呼吸粗重,多年的梦想就在眼前,可是一个男人要另外一个男人的帮助,当面干自己老婆,感觉怪怪的。大圣“嘎嘎”

一笑:“你不干,我走就没机会啦”

玉皇大帝看着束手束脚毫无反抗能力的王母娘娘,**极度膨胀,妈的,不干白不干,他抓紧王母娘娘腰间嫩肉,jī巴头顶紧王母娘娘的穴口,全力干进去。

大圣也不闲着,心念一动,神龙绳子随应变化,王母娘娘被悬空吊起,悬在两个男人中间。大圣的ròu棒顶在王母娘娘的后庭菊花上,他要给这骚老娘们开个苞。

王母娘娘刚才已经彻底被大圣征服了,从来没有这么酣畅淋漓地**,好像把骨髓里的精力都释放出来了,全身十万八千个毛孔都爽歪歪。玉皇大帝的进入,她其实知道,不过让丈夫看见被大圣奸淫,面子上抹不开,就装昏迷。她感受丈夫久违的ròu棒是出奇的雄伟,充满火热的激情,芳心窃喜,就闭着眼偷偷享受。

可是大圣的ròu棒顶紧她的菊花,实在让她感到恐慌,那里可是尚未开垦的处女地啊,以大圣的巨大,还不得插爆疼死。王母娘娘顾不得享受丈夫的ròu棒,挣扎扭动,嘴里哭叫着:“大圣饶命啊,那里干不得啊!”

大圣不管她,先吸口气把ròu棒变细,大约食指粗细,借着王母娘娘sāo穴流出的浪水,慢慢顶入,一边顶入,还一边旋转。王母娘娘哭叫声越来越低,取而代之的是骚媚到骨子里的春音。她没感觉到痛楚,反而有一种充实的快感从下体升起,好奇妙的感觉。神仙不食人间烟火,所以肠道里干净爽滑,大圣干着也放心。

王母娘娘的谷道和yīn道一样水液充足,火热紧密,干着比sāo穴还爽。大圣渐渐放开ròu棒尺寸,开心操弄起来。王母娘娘浑身战栗,**一个接一个,嘴里说不清话,胡言乱语:“好师兄……好大圣……干死我了……我要死了,呃……”

玉皇大帝就受不了,王母娘娘的sāo穴火热紧握,绵绵密密,每一下快感都直冲脑门。大圣在后庭加入后,王母娘娘**连连,火热紧握程度更是增加,还喷出滚烫的aì液。玉皇大帝干个几千下之后,再也绷不住了,一声大吼,下体紧紧顶住王母娘娘的yīn户,最后收缩耸动几下,喷射出男人的激情。王母娘娘受到jīng液灌溉,心情激荡,也来了**,yīn道连绵收缩,象给yīn道里的ròu棒按摩一样,挤压出最后一滴眼泪。玉皇大帝累得浑身大汗,头晕眼花,毕竟岁数大了,做得实在太激烈,昏倒在床上。

大圣看王母娘娘满足地差不多了,就收回绳子,摇身一变,变出三个大圣,同时操王母娘娘的sāo穴、菊花、玉口,一个冲锋,达到最**,三股jīng液射入王母娘娘**深处。王母娘娘也爽得昏倒。大圣凝神默查体内变化。

王母娘娘原号西王母,先天金属性,和玉皇大帝同为鸿钧老祖座下弟子,洪荒得道。从她一下划出一道隔绝牛郎织女的天河就能看出她多么神通广大,不是大圣用上古神龙变的绳子还真制不祝糊。同样大圣干王母娘娘也得到她的先天本名金光,加上云华夫人那里的本名真水,观音那里的上古龙树,立刻发生变化。

金生水,水生木,木生火,大圣的本命真火立刻壮大,神力暴涨。

大圣拍醒床上昏睡的夫妻二人,说明自己的来意,告诫王母娘娘不要破坏牛郎织女的幸福家庭,更不许再找他们的麻烦。玉皇大帝瞪大了眼睛,爆出一句:“织女?那是我和她的孩子啊!”

王母娘娘愣了,追问。玉皇大帝说出缘由。大意就是当年玉皇大帝和王母娘娘生下一女,因为天庭局势不稳,就托付给可靠仙人照看。后来局势稳定,玉皇大帝就找到那个仙人。为了不让这个小生命陷入皇家险恶的争斗,也为自己保留一点骨血,他自己藏下这个秘密。王母娘娘羞愧万分,自己居然抢了自己亲生女儿的男人,造孽啊!齐天大圣孙悟空看事情有了结果,估计以后牛郎织女两口子不会被欺负了。

齐天大圣飞回天河岸边,向牛郎织女讲明了事情的来龙去脉,两口子哑然。

世事无常,命运难测,莫不如是。牛郎沉默半响,忽然向大圣提出一个奇怪的请求——请大圣和织女**一次。原来牛郎总觉得背着妻子和别的女人**,背叛了妻子,虽然织女大度地表示过去的就算了,可他心里还是有负担。他想不如让妻子和大圣也做一次,以后夫妻之间就没有隔阂了。他苦苦哀求:“师父,为了徒儿以后的家庭幸福,你就和织女干一次吧!”

大圣倒是有些心动,刚干完王母娘娘,再干她女儿,而且还是徒弟的老婆,想想都有点变态加刺激。回味一下,王母娘娘的sāo穴和织女的xiāo穴真有几分相似,都那么绵密包裹,火热痴缠,不同的是织女的xiāo穴里面丝滑,特别会拉丝。可是刚帮助人家解决问题,就干人家老婆;而且刚收了徒弟,就干徒弟老婆;传出去有损齐天大圣的美名。大圣心意已决,大手已挥,坚定地说:“夫妻恩爱,贵在交心,你被迫出轨,也是为了孩子,情有可原,织女不会怪你。过去已经过去,今后好好过日子是正经,不要胡思乱想。师父是顶天立地的好汉,不会做那样让人瞧不起的事。”

牛郎见大圣态度坚决,不敢再多言,诺诺退下去准备孩子的吃食去了。大圣回头看到织女的眼睛里竟是有几分幽怨。这女人啊,想和你干的时候,死活不从;说不和你干,又流露那种眼神。大圣想起她火热自慰的场面,心中一荡,走过她身边的时候,偷偷在她丰满高耸的胸脯上摸了一把。不曾想织女居然暗暗挺起胸,让**更高耸些,让大圣摸得更充分,还抛给大圣一个千娇百媚的媚眼。大圣感觉心里特爽,这个女人虽然没干上,可是当一个人妻摆明车马任你施为的时候,感觉真是……贼毙,是一种纯精神上的快感。

大圣在牛郎家逗留几日,指点牛郎修行。牛郎在天上多年,受天界气息熏陶,早已是半仙之体,大圣偷了一筐最大个的蟠桃,让牛郎全家当饭吃。这天大圣正指点牛郎武艺的时候,半空一声清唳,一只青鸾缓缓落下,青鸾上下来一个女童,语音清脆,宛如莺声燕语:“齐天大圣斗战胜佛孙悟空孙老爷是在这里吗?”

齐天大圣孙悟空闻声望去,这个小女童明眸皓齿,眉眼如画,好一个透着清秀伶俐的妙人儿。大圣说:“你是谁家童子,找俺老孙何事?”

女童盈盈一礼,说:“我家娘娘派我来召大圣,有要事哩。”

牛郎在旁边插话:“你家娘娘是哪位神仙啊?竟然敢说召见我师傅。”

织女白了他一眼,暗怪牛郎,只看这女童一身不弱于天仙的修为,以青鸾为座驾的气派,就知道她身后的主人定是神通广大之辈。不看清情况就冒然说话,怎么不懂祸从口出的道理呢?

女童年纪不大,却是好修养,笑盈盈地看了牛郎一眼,恭敬地对大圣说:“我家娘娘就是居住三十三天外的至人圣人——女娲娘娘。”

啊,这个消息让大家感到意外。圣人啊,那是什么样的存在。天下若棋局,众生皆是棋子,圣人就是下棋的人。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圣人不仁,以百姓为刍狗。任你再强再狠的英雄好汉,圣人心念一动,即化飞灰。这样对神仙来说都像是神仙的人物,找大圣做什么呢?天心难测,圣人的心思就像天心一样不可捉摸。

牛郎织女眼巴巴地看着大圣怎么答复。大圣收起手中的铁棍,耍个棍花变小,藏在耳内,懒散地说:“好啊,正好三十三天之外,俺老孙还真没去过,就去开开眼界。你带路吧。”

女童飞上青鸾,拍拍青鸾的脖子,青鸾一声清唳,展翅飞起,美丽的长尾优雅地摆动,留下一路纷纷飘洒美丽的光雨。大圣回头看看牛郎织女难舍的表情,哈哈一笑:“牛郎,俺老孙要走啦,好好修炼,照顾好你老婆,男儿当自强。俺老孙去也——”

一声唿哨,纵身化做一道金光,直奔天外而去。

当年盘古开天辟地,未开辟的地方仍为混沌,地水火风激荡,寻常仙人触之即化齑粉,就是大罗金仙也不敢轻惹。大圣争强好胜,不愿在小女童面前示弱,仗着自己神通大进,凭修为硬闯混沌。好大圣,体外显佛光金光灵光,又现上古龙树,先天异宝金箍棒之原身量天尺护身,硬是随女童在混沌里穿梭九天九夜。

开始大圣还和女童有说有笑,后来大圣咬牙硬撑。女童开始对大圣的行为感道好笑,死要面子活受罪;后来对大圣的修为大大吃惊,暗地佩服,再后来是在不忍心大圣受折磨,又知道大圣不会听自己的话,上到青鸾背上来。女童眼珠一转,计上心来。女童和青鸾之所以能在混沌中穿梭无碍,全因为有女娲娘娘的符咒护佑。女童故意皱眉说:“大圣,我法力低微,我驾青鸾飞得太慢了。娘娘要是等着急了不高兴,可就麻烦了。不如大圣你来控制青鸾飞行,一定飞得比我快。求大圣帮帮小青,免受娘娘责罚。”

同时摆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

大圣这次知道自己的力量极限,也有意停止,就是没有借口。如今女童小青送给他这么好一个梯子,大圣心中暗喜,就答应了。这样乖巧懂事的小女童,谁不喜欢?大圣驾青鸾,速度果然不同。青鸾不再慢慢飘飞,而是化做一只青色光箭,飞驰电掣。

又是一天,两人终于穿越了混沌,眼前一脉巍峨漂亮的神仙洞府,小青说:“最高处那个阁楼就是娘娘的祝葫了。”

不敢直飞进去,着陆后由小青引导,一路穿门转户走进娲皇宫。到了女娲娘娘的祝葫,小青先进去禀报,然后出来引大圣进见娘娘。大圣进门就看到一个女人,准确地说是半个女人,因为这个女人从臀部以下是蛇身。可是尽管如此,丝毫不能遮掩她那女性的魅力。古丽清秀的脸庞,浑圆挺拔的**,纤细的腰肢,丰满的臀部,她就是静静地盘坐在蛇尾上,没有一丝一毫想象中圣人的气势,就好像一个平常普通的女人,却是让人一眼望去就心生爱慕眷恋,不能自拔。

大圣生平第一次佩服一个人,这样的人已经不在乎神通法力,人家胜出的是境界。大圣恭恭敬敬地深施一礼,唱道:“孙悟空拜见至人娘娘。”

女娲娘娘微微一笑,声音柔和甜美:“悟空,你本是我当年补天炼出的一块五彩灵石,意外获得灵性,还修炼到今天的程度,真是难为你啦。”

悟空能感受到女娲娘娘真诚的发自内心的关怀,心下感激,跪倒磕个头:“悟空在此谢过娘娘造身之恩。”

女娲娘娘微微摇摇头,乌黑亮丽的长发像波浪一样舞动,说:“造你身躯是我,点化你灵智却是另有其人,此事以后再说。如今天地浩劫将近,天界女仙闺怨重重,我本意开会化解,不曾想你这滑头插科打诨竟化解大半,功德不小啊。”

悟空方知自己所作所为全在娘娘心中,难得的脸红,讪讪地笑着不吱声。女娲娘娘语气一变,由轻松转为严肃:“天地浩劫,万物生灵皆无法避免,圣人以下,躲不过去,即为飞灰。凡是预感到浩劫的,无不竭尽全力争取一线生机。你身上的功德足以让你斩出分尸,道行大进。你可愿意接受我的考验吗?”

大圣最近道行精进,也隐约感受到来自天地万物的杀机,知道女娲娘娘所言非虚,又感受到她真诚的善意,就点点头。女娲娘娘说:“你是和女神女仙**增加的功力,看来这条路比较适合你,等下我也用这个方法,你别不好意思,人类都是我造出来的,小孩子的那点事,在大人眼里算不得什么。”

大圣猴脸一红,拱手:“全凭娘娘安排。”

女娲娘娘玉手一翻,变出一个葫芦,扔在地上,葫芦嘴冒出一柱青烟,青烟中显现一幡,上面千奇百怪的妖族古老的文字符咒,还有各种各样妖怪刺绣。女娲娘娘说:“第一步,战胜所有召集来的妖怪。”

青烟弥漫整个房间,大圣很快就感受不到女娲娘娘的气息,好像凭空消失了。

烟雾中青光一闪,出现一个身姿曼妙的美人,款款走近大圣,启朱唇,喜孜孜吐一团和气,开香口,娇滴滴唤一声:“小妖青吉叶见过大圣。”

随后还抛来一个媚眼。

大圣闪金睛,早看出这女子是一个野鸡精,不过变化的倒真是个美人。大圣说:“你是娘娘召来的?”

野鸡精娇滴滴地说:“娘娘让小的们来侍候大圣的,大圣我们快来吧。”

说着就上前为大圣宽衣解带,同时也不吝惜娇躯,在大圣身上挨挨蹭蹭,方便大圣揩油。大圣的手游走在野鸡精**光滑的娇躯上,果然凹凸有致,特别的滑嫩。

大圣摸了没多一会儿,野鸡精就身上火热酥软,xiāo穴口滑滑腻腻的,小嘴里娇呼:“大圣快来,快干我吧!”

大圣觉得挺好玩的,挺起jī巴就操进她的xiāo穴。野鸡精的xiāo穴里也格外的滑嫩,**声也好听,高如云雀清唱,低如小燕呢喃,时而婉转动听,时而高亢激情,而且伴随大圣进攻的节奏,变化丰富。大圣觉得有趣,就变着花操她。没多久,野鸡精就瘫软如泥,无力再战了。

这时烟雾内青光一闪,出来一位曲线玲珑的美人,是青蛇精。她体软如绵,光滑似缎,紧密地最大限度的贴紧大圣的身体,全心地与大圣交合。大圣把玩操弄一会儿,把她紧缠的娇躯干得手脚四张,软卧地上。

青光一闪,出来一位妖艳火辣的美女,是蜘蛛精。大圣对她没什么好感,直接按倒,分开大腿,就是一式“老汉推车”

干到底。结束战斗后,任她仰倒,沉浸在**余韵里,手脚微微抽搐。

青光,又现一位娇小可爱的猫女,蹲在大圣面前为他舔ròu棒上的淫汁,两只小小嫩嫩的手捧着ròu棒,粉红的小舌头“吸溜吸溜”

舔得还很开心,圆溜溜的大眼睛眯成月牙,开心地看着大圣的表情。大圣让这个小东西逗弄得心情大好,就温柔得把她送上高峰。

接下来是白鼠精、狐狸精……变化的各种各样千娇百媚的美人,以各种方式与大圣交欢。大圣连连放到众妖,吸取到各种妖族精华,胯下的定穴神针受到充分的磨炼。大圣都不记得自己和多少美人做过,只是放眼望去,身体周围远近倒在地上的全是女人,各种玉体横陈,娇躯裸现,弥漫的青烟稀薄了很多,房间似乎消失了。

大圣等了一会儿,没有新的美女出现,忽然感觉体内有一种蓬勃的力量要涌出体外。大圣忙跌坐入定,默查体内状况。一声雷响,震得周围空间都跟着动荡,大圣头顶升起一团一亩大小的五彩祥云,上面站着一个羽盔金甲,大红披风,气宇轩昂,战天斗地的齐天大圣美猴王孙悟空。

女娲娘娘的声音响起:“悟空,恭喜你斩出恶尸。”

两位大圣齐齐起身,躬身施礼:“谢娘娘恩德。”

女娲娘娘说:“你还要接受考验吗?”

大圣坚定地说:“要。”

女娲娘娘现身,从蛇尾升起一团青烟,蛇尾变成雪白光滑,修长性感,曲线曼妙的女人的腿。没等大圣看清楚,娘娘身上又幻化出一件肚兜,一件半透明薄纱裙。奇怪,娘娘也没做什么动作,就是站在那里看了大圣一眼,大圣就心中升腾火焰,急急火火地靠近娘娘。娘娘姿势优美地反手解下肚兜,露出丰满迷人的胸部,那雪白浑圆,丰满高耸,上面点缀一点樱红。娘娘将肚兜抛向大圣,盖祝蝴的头。瞬间,大圣感觉来到另外一个世界。女娲娘娘略显羞涩地说:“这是山河社稷图,我们在这里面,不会受到任何外界的干扰。”

大圣不在乎干扰,现在他只想好好和娘娘亲近。女娲娘娘看他一边靠近,下面的小头还直摇头晃脑,不禁“扑哧”

笑出声来,捂着嘴说:“就是这么个小家伙,占了这么多便宜,还想来占我的便宜。来,让我来亲亲它,等下要乖乖的哦。”

女娲娘娘蹲身弯腰,伸出柔软的小手,温柔地握住大圣硬挺的大jī巴,上下撸弄,还献上柔软的红唇轻轻地亲上红亮的大jī巴头。先轻轻地亲,然后慢慢地启朱唇,让大jī巴滑进口腔。大圣这一下爽得直吸气,看美丽的女娲娘娘给自己**,还翻起美丽的眼睛笑意盈盈地看自己,心理刺激太强了。女娲娘娘用小手小嘴硬是让大圣的ròu棒又爆涨一寸,然后双手扶握自己的大奶,像热狗一样,把大圣的大香肠夹在**之间,娥首低垂,小嘴噙祝韩峰间突出的大guī头,上下套弄。

大圣感觉ròu棒被温柔严密包裹,难得的温暖感觉从心底升起。只有最心爱的人才会尽心尽力,全心全意为自己乳交。一种温暖舒服的快感,让大圣身心舒泰。

女娲娘娘做了好久,**都红通通的了,大圣也没射出来。大圣看她辛苦,心下不忍,温声说:“娘娘,歇一歇吧,我够舒服了。”

女娲娘娘一边做,一边用鼻音说:“没事,我不累,我想让你舒服地射出来。”

大圣心一软,发慈悲心,放松精关。这时女娲娘娘又出新招,小嘴含住大guī头,加上小舌攻击。女娲娘娘把自己的随身法宝“绣球”

化入小舌,小舌变得像灵蛇一样,在狭小温暖紧窄的口腔里,从各个角度轰击摩擦大圣的定穴神针。大圣一阵强烈的快感从尾巴尖窜起,沿脊柱直达头顶心,又迅速从前身下窜到小腹,胯下大ròu棒开始猛烈的涨缩,猛烈地喷出玉液金丹。女娲娘娘尽量吞咽,还是有一些来不及,喷到她清丽的容颜上。

大圣长出一口气,忽然感觉天地之间,有无数的莫名其妙的力量向自己汇聚,很快就在自己身体里面涨满,要爆出来了。大圣忙跌坐入定。一声雷响,响彻天边,连三十三天外都是一阵动荡。大圣头顶又现一团一亩大小的光明祥云,云上是头顶光如圆月,满面胡须,慈眉善目,身披金黄色袈裟的大圣,身前身后,神龙盘旋护法。

女娲满额头细细汗珠,高兴地笑:“恭喜你又斩出善尸。”

大圣起身不语,他连斩二尸,心下明悟,把握到大道之机,女娲心里也明白。

两人都明白的事,语言就不重要了。能让大圣连斩二尸,女娲很有成就感,高兴地说:“悟空你身负七大功德,方能斩出善尸。你体内的量天尺,由玄黄之气和鸿蒙紫气组成,本身就是开天辟地,孕育万物两大功德;你本体是补天石,又怜悯圣人,得了我补天的部分功德;西天取经,教化众生乃功德第四;解观音心结使之成佛功德五;解牛郎织女陈年怨恨,解嫦娥出囚笼功德六;解天界女仙及万妖性苦闷饥渴,化天地戾气功德七。不简单啊不简单,你还要接受考验吗?”

大圣让善恶二尸跟着自己,然后笑眯眯地看着女娲娘娘说:“要。”

女娲娘娘看他笑得贼贱兮兮,娇笑着扭身飞出山河社稷图,大圣率两分身追出。青光一闪,四人出现在女娲娘娘住处小楼内。女娲娘娘看大圣三人都淫荡地看着自己仅剩一件薄纱裙的**,故意原地旋转一圈,乳波臀浪,还有若隐若现的秘处,让大圣看直了眼睛。大圣正待扑上去,好好**。却发现女娲娘娘娇躯一晃,变做一个身高万丈的巨型美人。大圣知道这是娘娘故意弄的情调,也“嘻嘻”

一笑,摇身就长,长到和娘娘一般大小,三个身高万丈的大圣把一个身高万丈的女娲娘娘围在当中,六只大手在她身上摸索游走,三张嘴在她身上亲吻舔吸。三位大圣本是一体同心,分工明确,技术高明,很快逗弄得女娲娘娘春情难抑。

女娲宫内的女妖们刚被大圣宠爱得软倒在宫内地上,正好吃惊地仰望半天中的超大超清晰的女娲娘娘和三个大圣的活春宫。女娲娘娘享受之时,玉掌一翻,变出一个小巧的鼎炉,上面散发苍茫荒凉的远古气息。娘娘张嘴把鼎炉吞入口中,气喘吁吁地说:“好悟空,别玩了,快来干我吧。我已经把乾坤补天炉化入身体,来开始你最后的考验吧。”

大圣毫不迟疑,挺起长达千尺的特大号大jī巴,插进女娲娘娘的密布雨水的密谷。恶尸大圣则将jī巴插进女娲娘娘的后庭臀缝,善尸大圣将jī巴插进女娲娘娘檀口。三位大圣同时**,女娲娘娘一声闷哼,**三个洞同时火热蠕动。大圣感觉无上的快感直冲灵魂深处,以往这个时候就进入大欢喜,大圆满境界了,可是现在这种快感竟然还可以无限拔高。大圣一边更卖力地动着,一边享受快感。

可是快感是有尽头的,渐渐感受到煎熬,好像回到混沌之中,无比凶悍的地水火风猛烈激荡,把一切都搅成混沌;又好像那隐约的记忆,五方土在乾坤补天炉内被焚烧炼化成五彩灵石,那种脱胎换骨的痛苦。大圣想起很多事,当猴子时开心的玩耍,齐天大圣的叛逆嚣张,西天取经的种种磨难,当然还有成佛后的几个女人。回味啊,观音的极易潮湿,九九八十一环紧扣的宝瓶穴;龙女的水花飞溅的小làang穴;云华夫人瑶姬的能释放甘露,迅速恢复男人精力的**穴;荷仙姑散发催动**,芬芳迷人香气的香穴;嫦娥的**时一边火热yīn道肉壁挤压,一边激射冰凉花汁的冰火宝穴;玉兔小玉儿的处女小嫩穴;织女的拉丝xiāo穴;王母娘娘的火热尽吞,绵密蠕动的sāo穴,还有女娲娘娘的……

想到这里大圣回过神来,自己居然在**时走神,前所未有的事啊。他低头看向女娲娘娘。此时,善恶分身不见了,只有大圣一人趴在女娲娘娘身上,下体激烈地耸动。女娲娘娘的眼神温柔慈祥,温声说:“悟空,你快乐吗?”

大圣问自己快乐吗?毫无疑问身体是有快感的,可是自己的心灵呢?大圣回答不出来。

女娲娘娘又问:“你觉得自己应该是什么样子的?”

大圣也回答不出来,虽然他刚回忆完一生,可他仍然不明确到底哪个时期的自己才是自己真正想做的自己。

女娲娘娘温和地鼓励说:“悟空,不要放弃,你一定能行的。”

大圣感觉像在干自己的母亲,自己是一个技巧粗劣的小孩子,而仁爱伟大的母亲一直在指点和鼓励。大圣郁闷懊恼地用尽全力操弄女娲娘娘,女娲娘娘终于放声大叫:“啊!悟空,干得好,啊……”

大圣干脆就什么也不想,专心地进攻。大ròu棒在女娲娘娘的xiāo穴里高速进出,带出滴滴洁白浪水,在半空中就化成云雾。女娲娘娘的肉穴温和持久地蠕动挤压,带给大圣的快感越积越高,像涨潮时的海堤。终于快感又达到顶峰,大堤决口了。

大圣像被闪电劈中,脑海一片空白,全身哆嗦,jīng液喷射进女娲娘娘的xiāo穴深处。

jīng液喷涌,像喷泉一样连绵不绝。大圣感觉自己的精气神好像都随着jīng液射出去了,身体渐渐无力了,在他合上眼帘,彻底沉沦入黑暗的时候,他听见女娲娘娘在耳边说:“到底你应该是什么样子的?”

娲皇宫内众女妖看空中的巨人**终于停止,三个大圣依次变小,好似被娘娘吸收进了体内。女娲娘娘变回常人大小,从口中吐出乾坤补天炉,置于房中,她默默在一旁运功加持。

不知道过了多久,可能是一瞬间,可能是亿万年。乾坤补天炉自动打开,倾倒出一物。此物放五色毫光,表面阴阳流转,内蕴紫气,竟是一块五彩灵石,不过已脱离后天,转入先天。女娲娘娘有点紧张地注视着。“噼啪”

石头传出一声轻响,随后“噼啪”

连响,小小石头像泥塑一样拉长变形,最后变成一个相貌清秀的短发少年,面容还略带猴形,身着一件水云青白色道袍,没有丝毫力量波动,就像一个平常普通的少年。他抬头对女娲娘娘微微一笑:“我想明白了,我只做我自己,我就是齐天大圣孙悟空。”

此言一出,宇宙震荡,三十三天外混沌暴乱,地水火风激烈百倍;天上地下,所有苍生,以自己所能做到的最前程的礼节向一个方向朝拜。

玉皇大帝惊问:“发生何事了?发生何事了?怎么会这样?”

王母娘娘慵懒地说:“管它发生什么事,就是圣人也不能耽搁老娘取乐。不就磕个头吗,也没人看见,屁大个事。哦,师兄快来,人家还要嘛……”

一双雪白丰腴的玉臂把玉皇大帝拉倒回大床帷幔里,帷幔摇晃……

西天佛祖停止讲经说法,默然不语。座下大弟子须菩提顾不得礼仪,还未朝拜起身,就惊惶地问:“世尊,刚才是什么事情?”

如来说了八个字:“圣人出世,众生朝拜。”

须菩提迟疑地问:“是哪位圣人,事先没动静啊?”

如来沉重地说:“是孙悟空。”

须菩提又惊又喜:“是悟空?!”

忽听大雷音寺外一阵天塌地陷的混乱响动,殿内众佛探头张望。只听见一个熟悉的声音高叫:“秃驴们,俺老孙又回来啦……”

新西游记(01)

一天孙悟空在花果山闲来无事,坐在水帘洞中,看到自己的孩儿们在外面嬉戏。自己坐在洞中不禁想起当年一根金箍ròu棒大闹天宫,后来又随唐僧师徒四人从东土一路奸淫掳掠、风流倜傥来到西天取得《般若菠萝密**棍经》。

可是现在却无所淫事,很是心烦,突然间灵机一动,想起了嫦娥,这可是让悟空想了五百多年都未完成的心愿。这样一来悟空心意已决,说时迟那时快,瞬然间一个筋斗云就来到了广寒宫门前,孙悟空鬼头鬼脸地来到了嫦娥的闺房就要破门而入,却听道:“嗯……嗯……嗯……慢一点……你有点弄疼人家了……”

悟空悄悄来到窗前,偷偷往里观看,只见嫦娥抬起头,对上二郎的嘴,正在热烈地亲嘴咂舌。

嫦娥一身素白的长裙,越发衬托着她的美丽与不凡,天界的仙子的确不是盖的。二郎神这小子将手伸到她的裙结处,熟练地解了结扣,将嫦娥的长裙脱了下来,一具雪白无暇的**呈现在悟空的眼前:“他娘的,里面什么都不穿,看样子这对狗男女有很长时间的关系了!”悟空又嫉又妒,心里在盘算着办法。

这时,二郎神和嫦娥还在亲亲热吻,二郎神的手上下抚弄着嫦娥的粉背,而嫦娥也被二郎神挑逗得春情大发。

“二郎,怎么这么久都没来看人家啊?是不是有了新欢了?”

“哪里有什么新欢,我只不过两天没来,你这个小**就耐不住性子了?”

“就是忍不住吗,人家好想你的长毛大傻**啊!”(注:长毛大傻**指的是神仙的jī巴。)

这时屋内,二郎神已经扒光了自己身上的衣物,一只手抚摸着嫦娥的嫩乳,大嘴则吸吮着另一个**,不时地还从rǔ头里流出一些白色的分泌物。

“我靠,这浪货,是不是连孩子都养了,还有奶!”悟空愤愤地想道。再看此时嫦娥的两个大nǎi子,就犹如五百多年前孙悟空在天庭的果园偷吃的蟠桃一般模样。

“噢……舒服……好爽啊!……啊……就这样……继续……唔……二郎……噢……不要停!……噢……你的……啊……你的口技真是一流啊!是不是受过专业培训的,I服了YOU了……把我的nǎi子都快嘬爆了……啊……再吸……啊……”与此同时二郎神另一只手探到嫦娥的下体,撩拨着嫦娥的大BīBī,慢慢地将一根手指插入嫦娥的yīn道,反复地活塞运动,他使出了看家本领——一指禅,弄得嫦娥的yín水一泡一泡地直往外流。

“噢……好功夫……用力一点……啊……就这样……上面也不要停……继续啊……噢……弄得好舒服……啊……再深一点……”

二郎渐渐地将两根手指头插入嫦娥的yīn道,又慢慢地将三根手指头插入……

最后,整只手塞进了嫦娥的yīn道。

“噢……你的戒指弄疼我了!”

“贱货,那是我的手镯!”

“二郎,不要用手了,我快要疯了……啊……我受不了了……”

悟空实在没想到,嫦娥的làang穴如此伸缩自如,神通广大,太神奇了,一定是名器:“鲇鱼嘴”。

“二郎,好哥哥……求求你不要在这样戏弄我了……噢……好TMD难受,只求你别再用你的手了……我已经忍不住了……啊……求你快用你的长毛大傻**干死我的大骚Bī吧……快干吧……已经痒得我受不了了……快给我止一止痒吧……相公……相公……我要……操我吧。”

此时的嫦娥,雪白的**呈现出一种淫糜的粉红色,而二郎神也早已忍受不住嫦娥的淫声浪语,急忙将手从嫦娥的yīn道中抽出来,抄起自己的长毛大傻**,抵在了嫦娥的骚Bī上,一捅而入。

“啊……我要死了……爽死了……二郎的大jī巴要让我快活死了!”

随着嫦娥的一声尖叫,二郎的大jī巴整根没入嫦娥的yīn道内。(大家要问我二郎神的jī巴到底有多大,而嫦娥的大BīBī到底有多深?我也不知道。神仙操BīBī真是别有一番情趣……)

“啊……用力……噢……太舒服了……再操大力一点……再深一点……啊……我要被你干死了……快……快……快!我来给你喊口号!”这时的二郎神在嫦娥的鼓动下更加卖力的操着嫦娥。

悟空实在是看不下去了,这时,耳中又传来了二郎神的床上号子:“一、二、三、四、五,俺他娘的操Bī好辛苦……但还是要使劲往里杵……”

“六、七、八、九、十,俺他奶奶的一定要坚持……坚持……再坚持……俺他姥姥的要坚持操你万小时……”

站在外面的悟空看到二郎神和嫦娥**的模样心中大怒,又想起了五百多年前在花果山十万天兵天将都拿他不住,对他无可奈何,可是后来二郎神借助他的宠物——啸天犬和太上老君的帮助,使孙悟空吃了一大亏,被压在五行山下五百年啊!五百年没Bī操,悟空的金箍ròu棒都长了草了,现在正好借这次机会报当年之仇。

想到这里,悟空下定了决心,抽身离开嫦娥的居处,一个筋斗云来到天庭,对看门的天兵天将禀明要拜见玉皇大帝,鉴于悟空取经期间的优良表现,玉皇大帝在大殿接见了悟空。

玉帝问:“大圣怎有此闲情雅致来此看望朕?”

悟空说:“我是有一件事关天庭颜面的事要向玉帝禀报。”

“什么事?”玉帝问。

悟空走到玉帝的身前,冲着玉帝勾勾手指头,玉帝将耳朵凑了上来,悟空就把刚刚在广寒宫看到的情形一五一十地说给玉帝听,只不过将男欢女爱说成了二郎神霸王硬上弓,这是什么原因,地球人都知道!

“什么,有这样的事?”玉帝听完龙颜大怒,马上喝人到广寒宫把二郎神拿到了天庭,就在玉帝审问二郎神的同时,悟空乘着旁人没注意使出乾坤大挪移,瞬间又回到了广寒宫。

一进门,悟空就看到一丝不挂的嫦娥正战战兢兢地坐在床上发呆,悟空刚刚看完一场活春宫,早已压不住心头的欲火,冲上去一把将嫦娥揽入怀中。

“小嫦娥,你可想死俺了,俺都想了你有他娘的五百多年了!快来,给俺亲一个!”

嫦娥见状大叫道:“孙悟空你知道你现在在做什么吗?”

“俺当然知道,”悟空说,“俺要干了你,做什么,**!也叫日Bī!”

悟空不容分说就在她脸上乱亲,亲得嫦娥春性大发,毕竟大圣的状告得太快了,她还没有得到满足,二郎神就给天兵天将揪走了,唉,可怜的二郎神,走的时候,jī巴还支棱着!

(注:支棱——方言,指还是又直又硬的!^_^)

这时,嫦娥哪里还感到害怕,有了无法无天的孙大圣,谁还敢惹!只想到如何取悦大圣,好让他帮忙躲过这一劫。

嫦娥的嗲劲儿来了,冲着大圣媚声说道:“大圣慢一点,你把人家的脸弄得好痒!慢慢来吗!”

悟空闻听心中大喜,马上褪去身上的衣服,这时嫦娥看到悟空的跨下之物犹如绣花针一般,笑嘻嘻地说:“大圣果然名不虚传,yáng具都与常人与众不同,如此精致的玩意怎能与我行周公之礼?”

悟空回答到:“娥妹你真的不知道?”

嫦娥听完,惊讶地叫道:“难道是能长能短、无坚不摧、定穴神针、金箍ròu棒……?”

“你说对了,就是这个宝贝!”悟空答道。

了解完实情后的嫦娥顿感xiāo穴犹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又如黄河水泛滥一发不可收拾,yín水满床流。

这时,哪里还用大圣要求,嫦娥自己就迫不及待地伸手抓住了大圣的金箍ròu棒,咂了咂小嘴,喃喃地叫道:“宝贝、宝贝!”毫不迟疑地将金箍ròu棒吞入嘴里,在嫦娥的巧舌吸吮之下,大圣的金箍ròu棒开始蠢蠢欲动,颤颤巍巍地站了起来。

“小美人儿……快,弄得俺好舒服,是不是没事就练啊?”

嫦娥顾不上答话,只是摇了摇头,继续她的品尝!

预知后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新西游记(02)

上回说到嫦娥正在品尝悟空的定穴神针金箍ròu棒,经历了几百年的锤炼的悟空,也渐渐无法忍受心目中美神的吹箫技术,只不过短短的一分钟,一股股的浓精喷射了出来,嫦娥在毫无防备的情况下,被悟空的jīng液灌得直打饱嗝儿,真是一点都没有浪费。

“哇,噎死我了,什么定穴神针金箍ròu棒,我靠,你早泄啊!”嫦娥翻着白眼儿说道。

“意外,嘿嘿,纯属意外!俺实在是思念你太长时间了,所以才……”

悟空陪着小心,忙作揖赔不是,心里暗恨自己:“日他娘的,毁了俺老孙的名头!”

悟空急忙上前,将嫦娥放倒在床上,分开嫦娥的两条嫩腿,也顾不上嫦娥的Bī门刚被二郎神操过了,低下头,伸出长满细毛的舌头,(猴儿的舌头长毛吗?

^-^)对准嫦娥的Bī门就舔了下去,本来以为味道肯定难闻的悟空,竟意外地发觉,从嫦娥的Bī门里传来一阵香气,悟空尝尝Bī里流出来的水儿,味道也挺好,没有人间女子那种酸酸涩涩的味道。

“怎么你那里是香的?”悟空很纳闷地问嫦娥。

“人家也不知道,下面一流水儿,就会发出这种香味!”

这回看样子是捡到宝了,真是滴滴香浓,意犹未尽啊!悟空心头暗乐。赶紧继续为嫦娥服务,只见他的舌头忽而舔舔yīn蒂,忽而舔舔嫦娥的小屁眼儿,把个嫦娥美得直哼唧。

“还说人家的舌功厉害,哦……我看……你的舌功……才真的厉……害呢!哦……对了,就是那里,你舔得人家真舒服……”

“啊……什么东西插进去了……好爽啊……”嫦娥突然大叫了一声。

怎么回事?原来悟空将他的七十二般变化施展到舌头上,这时的舌头,已变得又硬又粗,舌尖部分的细毛,让悟空默念咒语,变成了一把小毛刷,直插进嫦娥的yīn道。

舌头在嫦娥的Bī里横冲直撞,小毛刷顺着舌头的进退,不停地扫着嫦娥的Bī腔,瘙痒的感觉使得嫦娥浑身的毛孔急剧收缩,身体也随着悟空舌头的进出而不停的颤抖,这时候的她,可是连叫也叫不出来了!悟空舌头忙着,手也在不停地抚摸着嫦娥的娇躯。嗯,滑如凝脂,洁白如玉,手感真的很不错。

“哦……大圣,你的舌头前面是……什么东东?搞……得人家好……痒……啊!”

“那爽不爽啊?”

“爽!!!!!”

“那俺再给你来点更爽的,嘿嘿!”

说着,悟空将尾巴运功变软,变长,从后面探到嫦娥的身上,来回轻扫嫦娥的娇躯,嫦娥这时不光是里面痒,连同身上都是瘙痒难耐,她扭动着身躯,口里不停地哼着:“猴儿哥(怎么听着像猪八戒?呵呵),你这么搞人家,哎呀……这可是实在受不了了啦!”

“那你还不赶紧给俺服务一下!”说着,悟空撤出了舌头。

嫦娥急忙爬了起来,将悟空的金箍ròu棒纳入口中,还时不时抬头看看悟空,看那意思是让悟空给噎怕了,随时准备撤退。

可这回,悟空可没让她失望,他的金箍ròu棒随着嫦娥的头部活塞运动,呼呼悠悠地立了起来,虽然还不是很雄壮,但也是有了一定的规模,嫦娥放下心来,专心地侍弄着悟空的宝贝,但见她,时而将悟空的整条猴儿鞭吞入嘴里,时而伸出舌头舔舔悟空的马眼,把个悟空舒服得:“小嫦娥呀,你的水平真不是盖的,弄得俺真是爽,来,舔舔俺的腚眼儿……”

嫦娥听罢,也不嫌脏,将小嘴凑近悟空火红屁股掩盖下的腚眼儿处,伸出舌头,舔来舔去。

“俺有痔疮吗?”

“没有没有,你的屁眼儿,好好漂亮哦,也没有异味!”

“那还好。”

“为什么要这么问呢?”

“因为自从俺随师傅取经回来后,还没有洗过呢!!!”

“是吗,还真没舔出来,根据我的品尝,你这没洗过的的屁眼是十锦水果味儿的!”

“好了废话少说,既然你爱吃俺的屁眼,就快让俺快爽爽!!!”

嫦娥卖力地舔着悟空的屁眼儿,手还在撸着那条金箍ròu棒。

“小**,你舔得俺好舒服……一会儿你猴儿哥俺一定要让你爽翻天!”

嫦娥一会儿舔屁眼儿,一会唆嘞(注:方言同舔含)一下悟空的卵蛋,一会儿又不甘寂寞地舔舔悟空的ròu棒和guī头,嘴里还哼哼着:“左三圈,右三圈,脖子扭扭,嘴巴动动,不动我就够不着……”

“好了,俺忍不住了,小心再舔又噎着你,快,把腿分开,宝贝来也!”

悟空忍无可忍了,提枪上马,将ròu棒直插入嫦娥的Bī腔。

“哇……你插错地方了,呜……呜……呜……好痛啊!你怎么插人家的小屁屁?哪里有一上来就插那里的,一点水儿都没有,疼死了!”

“嘿嘿,俺一向喜欢先插那里的,你不习惯俺就改改风格好了!”悟空一边解释,一边暗想:“娘的,好逊,今天怎么老是出错!!!”

悟空急忙将ròu棒从嫦娥的旱道里拔出来,将它纳入水道,先来个疾风骤雨七十二插。

“啊……大jī巴可来了,猴儿哥,你可是真够生猛的,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好……人家爱死你了,快快……”

随着嫦娥的**,悟空的金箍ròu棒也越来越粗,越来越长,每次深入都直捅嫦娥的子宫,抽出时,带着嫦娥的两瓣yīn唇大开。

“我靠,什么东东这么硬,顶得俺小肚子疼,哇……不会吧,你的小豆豆怎么像一根小jī巴似的,这么大!”

“人家一……兴奋……就……这样子啦,你……不喜欢……吗?”

“喜欢,喜欢,小嫦娥,想不想尝尝上下夹攻的滋味儿啊?”

“想倒是想,可……就你一个人……怎么搞?”

“你就等着爽吧!”

悟空说着,默念咒语,将尾巴变得粗硬起来,从两腿之间,甩到前面,找到嫦娥的小屁眼,还在Bī上面沾了点yín水儿,抹在尾巴头儿上,慢慢插进嫦娥的屁眼儿里。

“啊……什么东西……好啊……连屁眼儿……都……有,好……美啊……猴儿哥,你……真有办法……爽死我了……”

“怎么样,俺不是盖的吧,俺老孙身上宝物多多,包你爽!”

在悟空上下夹攻之下,嫦娥没支持多一会儿,就有要丢盔卸甲的感觉,她可不想这么快就投降,赶紧放松yīn道,使其变得宽松,悟空察觉嫦娥的意图,急忙将ròu棒加长加粗,现在,悟空的ròu棒已经像一门六零迫击炮粗细了。

“噢……不行了,你太厉害了,我……实在……是坚持不住了,我……要来了,啊……啊……你的jī巴绝对是世界妇女保护对象,我……要死了……快……再快一点……”悟空加快了进攻的节奏,将jī巴与尾巴的配合,发挥到了极至,jī巴插,尾巴撤,尾巴插,jī巴撤,嘴里嘟囔着:“一四七,三六九,jī巴尾巴插到头儿,嗨呦,嗨呦!”

嫦娥这时候只有一个感觉,那就是爽,她的yīn道急剧收缩,好像要将悟空的ròu棒夹断,而她的屁眼儿也随着yīn道的收缩有节奏地收缩着,一股股阴精随着悟空的**喷了出来,淋到悟空的ròu棒头儿上,浇得悟空打了一个冷战,随即,随着嫦娥的**,也将猴儿精灌满了嫦娥的子宫。两人的**持续了有五分钟。

“呜,泄死我了,猴儿哥,我怕以后再也离不开你的jī巴了!”

“离不开最好,回头给俺生他一打猴儿崽子!”

“可是,二郎神如果在玉帝那里胡说八道怎么办?”

“有俺老孙在,怕他个球,大不了俺再闹一次天宫!”

“猴儿哥,你对我真好!”

“对你好,那咱们再来一炮怎么样?嘿嘿!”

“你好坏呦,就知道打炮儿,来就来,谁怕谁啊!”

二人再次缠战在一起……

自从这天起,悟空和嫦娥就过起了夫妻般的生活,两人的主要活动当然是在床上。

而二郎神呢?二郎神也够痴情的,将一切罪过都一力承担下来,只说是自己对嫦娥用强,真是可怜,嫦娥与悟空快活逍遥,二郎神却帮助他们顶缸,他虽说与玉帝沾点亲戚,但玉帝为了保存天庭的颜面,不得已判了二郎神宫刑,将其jī巴割掉,打入六道轮回,让其转世投生去也。

没有了这个威胁,悟空与嫦娥更是明目张胆地淫宿双栖,有了悟空,谁敢过问,嫦娥也乐得享用悟空的ròu棒,淫荡本性表露无疑。

如此这般,过了一段时日,这一天,悟空因事回到花果山,又发生了一段有趣的故事……

预知后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新西游记(03)

上回说到悟空因事回到花果山,什么事情呢?

原来自从取经途中与牛魔王和铁扇公主干了一架以后,双方消除了误会,恢复了正常邦交,又开始称兄道弟起来,而牛魔王与铁扇公主在凡间重新搭建了一座牛棚,邀请悟空前来温居!

这是一个阳光淫媚的早晨,大地万物随着清风淫糜的摇曳着,小鸟在天空上淫声浪语,从东头飞到西头,再从南头飞到北头,跳着动人心弦的俄罗斯艳舞。

“哈哈!!!人逢淫事精神爽!!!憋了俺五百多年的欲火,终于得到了解放!!!俺他娘的爽歪了!!!”

悟空伸了伸懒腰从树上爬了下来,(唉!!!……这么多年悟空老家的起居条件还是没有得到很好的改善)看到猴子猴孙早已预备好的什锦水果盘顿时觉得腹中甚是饥饿,于是抓起一个桃子就吃了起来。

悟空吃得正美的时候,一只老猴儿来到悟空的身前,作了一个揖说道:“大王,牛魔王派人来了,说要给大王引路!”

“这么早就来了,他奶奶的老牛就是这么沉不住气,急着献宝啊?让他滚进来!”

过了片刻只见一个黑头牛怪摇摇晃晃地走了过来,冲着大圣唱了一个大诺,说道:“参见大圣,您老身体安康?”

“好着呢!!!俺身体倍儿棒,吃吗吗香!!!你家大王这么早就派你过来接俺,是不是有什么好节目,先给俺透露透露!!!!”

“这小的可不知道,咱家大王肯定会有一个惊喜给大圣,大圣您去了不就知道了吗?”

“娘的,故作神秘!好,咱们这就动身!小的们,去将俺给牛大哥的礼物带着,出发!”

一路无话,且说悟空一行来到了插天山,各位说了,铁扇公主他们不是住在芭蕉洞吗?怎么搬到插天山了?原因还是在悟空身上,因为悟空将火焰山的火给灭了,他们夫妻二人下岗了,没办法,在插天山开了一个夫妻店,作什么买卖?

先保密,一会儿再说!呵呵!

插天山前是一片面积有二十平方公里的开阔地带,牛魔王与铁扇公主的新居就坐落在这片开阔地上,金碧辉煌,可是比原来的芭蕉洞强得太多了,悟空抬头观看,蓝底的牌匾上五个斗大的金字——“米盖尔牛宫”熠熠放光,进得门里,是一个大广场,怕不得有两三万平米,四周还搭建了不少看台,广场内还有两座木质挡隔,不知有何作用!

“你们大王的新居还蛮大的,前面带路,要不一会儿俺非得迷路不可!”

“是!!大圣,请跟小的来!”

走了足足有一炷香的时间,终于来到了后进的房屋,悟空一看,这里可比前面差远了,一大溜的牛棚,关着也不知有多少的公牛,迎面几间青砖瓦房,牛魔王和铁扇公主二人正站在台阶前等候着悟空。

“牛大哥,大嫂,二位好啊,俺老孙这厢礼过去了!”

“哈哈哈,贤弟,别多礼,快快请进!”

进到屋内,分宾主落座,悟空问道:“大哥和嫂子一向可好?搬入新居,真是可喜可贺!”

牛魔王看着铁扇公主露出了一丝苦笑:“贤弟,这次找你来,温居是一个方面,主要还是要请你帮大哥一个忙!”

“帮什么忙?大哥尽管说,小弟但凡有能力,一定帮忙!”

牛魔王遣退了左右,这时,屋内只剩下他们三人了。老牛又看了一眼铁扇公主,铁扇公主的脸上掠过一丝红霞,悟空看在眼里,十分地纳闷。

“大哥,你倒是快说啊,要俺帮什么忙?”

“咳……咳咳,不瞒你说,贤弟,哥哥我这些年来,**老力衰,根本不能满足你嫂嫂的需要,我呢,就想到了你……”

“不会吧,大哥,你难道要我……”

“不是不是,我只是想你走南闯北的,经历的比我多,看你能不能帮我想个办法?”

悟空内心暗道可惜,虽说铁扇公主上了年纪,可是,从外表却一点都看不出来,还是那么的漂亮,悟空有心对牛魔王说,俺替你代劳了吧!就怕伤了兄弟的感情。怎么才能既了了自己的淫心,又不会落下什么后遗症呢?悟空低头苦思。

突地,脑中灵光一闪:有了,如此这般,就这么办!

“大哥,俺想到了一个办法,不知大哥是否愿意一试?”

“什么办法,你快说!”

悟空于是将自己想出来的办法,告诉了牛魔王夫妻二人,听得老牛二人连连点头。

“兄弟,真有你的,这种办法也就你想的出来,呵呵!咱们今天晚上就试一试!”

晚上,牛魔王遣退了所有闲杂人等,他们三人来到了前院的大广场,原来这里就是他们夫妻二人的生财基地——米盖尔斗牛场,后面养的那些公牛,就是为了斗牛使用的!斗死的公牛,还可以卖钱,这两口子自从下了岗,开了这个斗牛场,可是财源滚滚来啊!套用老牛的一句话,这就叫前店后厂,赚钱不忙!

月黑风高,但这个大广场却是灯火通明,只见老牛变出原形,那时一头高如小山般的大青牛,只见它……(此处省略若干字,要不该挨骂了,呵呵!)

“我靠,大哥,你变得这么大,想撞死我们呐!你不会变小点?”

“呵呵,别急,别急,我忘了,马上变小点!”说着,牛魔王已经变成与普通斗牛差不多大小了。

再看这时的铁扇公主,只见她浑身**,一丝不挂,皮肤雪白,没有一点赘肉,两个大nǎi子颤颤巍巍的,下体是倒三角型的一片阴毛,手里拿着一块小小的红布,哇,好香艳!悟空的眼珠子差点掉出来。

“嘻……嫂子,你怎么拿了这么一小块红布啊?这怎么斗俺牛哥?”

铁扇公主还有点不好意思:“叔叔,这不是红布……是……”

“不是红布是什么?拿来俺瞅瞅!”说着,悟空劈手将红布夺了过来,嗯?

怎么又一股子味儿?悟空还伸出舌头舔了舔,有点儿咸。

“嫂嫂,这是什么?怎么还有一股子咸味儿?”

“叔叔,这是人家的小裤裤,有水儿流在上面,当然有点咸了!”

“噢,原来如彼,嗯,咸得有道理!那我们开始吧!”

只见铁扇公主迈步走向场内,挥动起她那条红内裤,老牛见到红色内裤,马上双眼泛红,冲着铁扇公主就冲了过来,铁扇公主晃动身躯,轻盈地躲过一旁,老牛刹不住车,一下子就将尖角插进了木质挡隔上,急切之间也拔不下来了!

悟空急忙上前,对着老牛说道:“大哥,俺给你喊号子,你再拔,听我口令啊!”

“开始了,请注意,倒车,请注意,倒车……”

弄得老牛哭笑不得,好不容易将角拔出来,悟空又道:“我们开始第二个节目!”

老牛收了变化,与悟空站在一起:“这么快就完了?”

“那只是让你热一下身,下面才是正式的!”说着,悟空拔下两根毫毛,变成两条皮鞭,与老牛一人一条,铁扇公主走了过来:“嫂嫂,委屈你了!”

“没关系,你还不是为了我们啊!”说着,还挑逗地瞟了悟空一眼,看得悟空心里痒痒的。

说罢,悟空二人将铁扇公主面向木质挡隔,将她的双手绑到了上面,此时的铁扇公主是光溜溜撅着屁股冲着二人,小BīBī清晰可见,搞得悟空差一点把持不住,只好冲着牛魔王使了一个眼色,二人早已经明确分工,牛魔王举起鞭子,抽向铁扇公主的屁股,而悟空则拿着鞭子把靠近铁扇公主的小BīBī,顺着那条小缝儿,来回地磨。

“啊……好疼啊……老公,你小一点力气嘛,哦……叔叔你怎么弄人家……那里,好痒啊……啊……哦……啊……哦……又疼又痒,这种感觉还真……特别……叔叔你……这是从哪里学来的?啊……哦……好……缺……德……啊!”

“嘿嘿,嫂嫂有所不知,俺在天庭的时候看了一部FILM,是一个JP叫麻生早苗的人演的,听说叫什么**,俺就学学,看看对你们有没有用,感觉怎么样?挺好的吧!”

“啊……哦……感觉……还不错了啦,哦……叔叔,你再往里插一点,哦……对……好……啊!”

悟空又回头问牛魔王:“大哥,怎么样,有感觉没有?”

“有一点了,比以前强多了,可还是差一点!”

“大哥,你要是不介意的话,俺就先插一会儿嫂嫂,你在一边看看,俺知道有的人看到别人操Bī,就会非常性奋,尤其是别人操自己老婆的时候,怎么样,试一试吗?”悟空这么说当然是有私心的了。

牛魔王沉吟了一下,感到自己的脑袋有点发绿光,可是也没有别的办法,谁让自己的老**不争气呢!只好不情不愿地答应了。

悟空性奋地掏出自己的金箍ròu棒,来到铁扇公主的面前,低声对她说:“嫂嫂,俺可是想操你很久了,来,尝尝俺ròu棒的滋味!”

铁扇公主早就被两人挑逗得淫性大发,哪里还顾及老公还在一旁,急忙将悟空的ròu棒吞入口中,头部做着活塞运动,ròu棒还时不时从嘴里滑出来,没办法,谁让手还绑着了呢?只好伸头去够,屁股一撅一撅的,顺着小BīBī还直流汤儿,老牛看着这淫糜的场景,越来越靠近两人,自己还掏出自己的老鸟儿,对着二人打手枪。

悟空被铁扇公主吹得很是舒服,经过与嫦娥的锻炼,当然不会早泄了,当感觉差不多了的时候,悟空抽出ròu棒:“嫂嫂,俺可要操你了!”

“噢……YESFUCKME!哦……快来吧!”

呵呵,俺嫂子还会说外语!看看,掌握一门外语多重要!悟空来到铁扇公主的身后,将ròu棒顺着湿润的BīBī直插了进去。

“噢……好,你的大jī巴真好,FUCKMEPLEASE!!!!啊啊啊……快点,我好长时间没有**了,快操我啊……啊啊啊……快一点……啊啊啊啊啊啊啊……快……加油……孙悟空……加油,孙悟空……加油!”她倒给悟空加上油了,可见饥渴得够呛!

悟空左三插,右三插,快速挺动着屁股,他准备让铁扇公主先好好美一下:“嫂嫂,你的小BīBī还有够紧,真看不出来你都有了这么大的一个儿子了,夹得俺好舒服!”

“啊啊啊啊啊啊……好,快一点,叔叔……有所不……知,自从……嗯……生……了我……儿红孩儿……我这块良田……就荒芜……了,老牛……犁外面的……地还有一套,到了人家……这块地,就……举**投降了……等的人家花儿都谢了,弄得人家……这些年来……好痛苦啊……真……哦哦哦……希望这次能治了他的……啊啊啊啊……毛病……哦……让我以后不要……再用……小黄瓜!!!!!”

“唉,嫂子还真是可怜,俺一定帮忙帮到底!”说着,悟空运功将ròu棒变得又粗又长,并加快了进攻节奏。

“啊啊啊啊啊啊……啊……叔叔,你真厉害……啊到底儿了……好爽啊……我爽得心花儿也开了,哦哦哦……厉害……爽死我了……”

“兄弟,我jī巴硬了,你这个办法还真管用,我也要参加!!!!”

听到牛魔王兴奋的声音,悟空急忙回头看,我靠,老牛的jī巴还真硬了,只不过有点细小,但估计已经比以前强多了,这从他兴奋的语气里,就能够猜得出来,悟空抽出粗长ròu棒:“哥哥,你的那玩意儿,现在插进去,就好像是洗衣机里的绞衣棒,探不到底啊,不如这样,俺还插嫂嫂的小BīBī,你来插嫂子的屁股眼儿,咱们给嫂子来个夹心三明治怎么样?”

“你怎么那么多鬼主意,好就依你!!!!”

说着,悟空探身从铁扇公主胯下钻了过去,别忘了,她还是撅着屁股的姿势哦!面向铁扇公主,将尾巴运功变硬,直挺挺的杵在地上,当成了一个支架,将ròu棒凑近BīBī,调整了一下角度,重新狠狠地插了进去,铁扇公主正因为ròu棒的离开,感到内部空虚,这下又美了:“哦哦……jī巴又回家了,好……快点操我!!!!”

“大哥,上啊!!!”

“来啦!”说着,牛魔王赶紧上前,将小**插进铁扇公主的屁眼儿里。

“噢噢噢……老牛插人家的屁眼儿,也不提前舔舔,一点水儿都没有,好疼啊,你以为人家撅着屁股,Bī水儿还能倒流啊,可疼死我了!!!!”

“嘿嘿嘿,我太兴奋了,一时给忘了,要不我抽出重来?”

“算了算了,已经插进去了,还抽出去干嘛!!!你加把劲儿,把老娘搞舒服了就饶了你,要不,回去睡牛棚!!!”

“遵命,领导放心,我会努力的!”说着,老牛开始与悟空配合,悟空插,牛魔王抽,相当的默契,二人在做妖怪的时候就经常这样合作,只不过站着干还是头一次。

“噢噢噢……啊啊啊……你们两个怎么这么会干呢……操得我好舒服,嗯嗯嗯……小Bī和屁眼儿一块儿爽……啊啊啊啊啊啊……人家还是头一次……啊……操死我了……”两棵**在铁扇公主的两个眼儿里进进出出地忙活着,铁扇公主撅着屁股,手紧紧抓着木板,两个大nǎi子随着二人的**在胸前直晃,媚眼迷离,嘴里淫声浪语不绝于耳,久旷的身心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啊啊啊啊啊……老牛,你今天……也够厉害……叔叔,你的大jī巴真是解渴啊……快点干……哦哦哦哦哦……啊啊啊啊……不行了,我……我要……上天了……啊……”

随着久违的**的到来,铁扇公主翻着白眼乐晕了,身躯也松软了下去,多亏悟空的尾巴顶着,才没有被她压垮,而与此同时,悟空和牛魔王也在铁扇公主加快收缩的两个小洞里,忍无可忍地泄出了牛精和猴儿精,将两个洞洞灌得满满的,而铁扇公主也被二人的阳精烫醒过来。

“啊啊……真是舒服啊!悟空的办法还是真管用,一开始,我还以为你拿我们公母俩找乐儿呢!!!!”

“俺哪敢拿哥哥、嫂嫂找乐儿!管用就好,大哥,感觉如何?”

“不错,不错,很久没有这么拉风了,呵呵!!!你快乐吗?我很快乐!!哈哈!”自从这次起,这三个人就爱上了这种快乐的三人游戏,牛魔王也变得不来三人行就根本硬不起来了!!!!可悟空不可能长期呆在这里啊,怎么办呢?不用担心,这里牛鞭这么多,怎么会没有用的呢?呵呵!只不过,牛魔王的两根黑黝黝的大粗角,很快变成了翠绿的颜色了。

悟空办完了这件事,又思念起嫦娥来了,毕竟嫦娥可比铁扇公主要年轻漂亮得多,于是告别了牛魔王和铁扇公主,准备返回天庭,三人洒泪相别。

欲知后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新西游记(04)

上回说到悟空辞别牛魔王夫妻二人,回到了天庭,与嫦娥继续过着双宿双栖的奸宿生活。

这一天,忽闻下人来报,说是唐三藏来到了天庭,正在觐见玉帝,悟空闻言心中暗喜:想当年,去西天取经的路上,这个秃驴凭借着观音菩萨给的紧箍,老子一犯点事儿,就念什么紧箍咒,弄得俺苦不堪言,成天一副道貌岸然的样子,自从取完经书,受到如来佛祖的禅封,已经有多年不见了,这回俺老孙一定要想个办法揭穿他的假面具!嘿嘿……

要知道,这个猴儿可是有睚眦必报的习性,否则也不会总是受不了激将之法啊!

拿定主意,悟空急忙唤过来嫦娥,低声对嫦娥如此如此,这般这般地嘱咐了一通,嫦娥低声答应着:“猴儿哥,你这样做是不是有点缺德啊?呵呵!这个唐僧要是中了你的圈套,那他一世的美名就全都毁了!不过,我倒是真想看看他是否能顶得过去!”

……

悟空嘱咐完嫦娥,急忙抽身离开广寒宫,架起筋斗云来到金銮宝殿,也不等人去通禀,直接闯了进去,只见三藏宝像庄严端坐在玉帝的左手边,二人正在欢叙。

“师傅,您来了怎么也不通知俺一声,这么多年没见,师傅一向可好啊?”

三藏抬头观看,一看是悟空,忙双手合十:“阿弥陀佛,善哉善哉!斗战胜佛一向可好?不要再叫贫僧师傅了……我们都受过如来佛祖的册封,你我师徒名分已经没有了……”

“哈哈,俺老孙叫的习惯了!一会儿,到我那里叙叙旧吧!”

“好好,等贫僧与玉帝谈完,咱们就去!”

悟空在一边抓耳挠腮地等了有小半个时辰,终于等到三藏与玉帝告辞,急忙上前对三藏合十作揖:“师傅,咱们走吧!”

“你这泼猴儿,还是那般地性急,走走走!”

二人告别玉帝,出了金銮宝殿。

“师傅,俺还要到嫦娥的广寒宫走一趟,上次答应替她在凡间带来两只白兔儿,可俺回去一思量,这白兔儿也是生命,让俺捉回来,不就失去自由了吗?现在又提倡‘保护自然,珍爱生命’,所以,俺就没办,现在要去给她解释一下,您跟我一起去吧!还能帮我解释解释……”

三藏一听,非常欣慰,我这个徒弟还真是长进了!欣然答应。他可没想到这一来,就逐步迈进了悟空的圈套。

来到广寒宫,悟空装模做样地让人通禀,下人回到:“启禀大圣,天庭新近开了一家‘快来爽迪厅’,仙子和七位仙姑同去祝贺了!”

“师傅,那咱们改天再来,还是现在去一趟?”

“总是听说什么‘迪厅’,怎么天庭也开了一家?走,顺便看看去!”

悟空心中暗乐,急忙带领唐僧来到了“快来爽迪厅”,要说这个迪厅的老板那可不是一个简单的人物,谁啊?喏喏,那不正在门口迎客呢吗!

离着老远,老板就看到了悟空和三藏,赶忙跑了过来:“稀客稀客,师傅和猴儿哥大驾光临,我这里可是蓬筚生辉啊!”

谁啊?还没看出来,是——猪八戒!呵呵!这个圈套的重要人物。悟空早就知道八戒对嫦娥垂涎三尺,否则也不会被贬入凡间,就要求嫦娥施展美人儿计,要求八戒一起来对付三藏。因为有八戒在场,三藏说什么也不会相信这个没有头脑的呆子会同悟空一同算计他!戒心也会放松。

“八戒,这家迪厅是你开的?行啊,你也下海了?”悟空问道,同时对八戒使了一个眼色。

“是啊,是啊!咱老猪不是吹,这个迪厅可是天界独此一家的,设备先进,音响一流啊!快快请进!”

“八戒,你还是真不赖啊!”三藏说着,迈步随着八戒步入迪厅。

进门只见装饰豪华……(描述省略,跟这边的差不多啦!)

进到里面,只见嫦娥和七仙女等几人正在和一个人聊天,三藏仔细一看,认识,是沙僧。心里想,这是怎么了,师徒四个在这里碰头了!

原来沙僧早就被八戒给请来看场子了,你想,天庭就这么一家迪厅,没有沙僧这样膀大腰圆的主儿给看着点儿,太白金星那帮痞子还不总得来收保护费?再者说,沙僧最近迷上了七仙女当中的老二,全靠八戒帮他搞定了,两人现在正是情浓的时候,一天不插上两回Bī,就浑身没劲儿,这回也让悟空请来帮忙了,悟空也没使什么劲儿,只是问沙僧:“操Bī美不美?”

“当然美,大师兄这么问是什么意思!”

“既然操Bī这么美,你说师傅也没尝过滋味,是不是也应该让他来试试?”

“对,还是大师兄知道疼师傅,要我怎么办?”

就这么简单,脑子里面有水的沙僧就被悟空说动了!

师徒四人见面欢叙,三藏哪里知道早就被三个徒弟暗中算计了,还沉浸在重逢的喜悦当中,八戒对手下暗暗打了个手势,DJ赶忙放了一首摇滚乐曲,只听大厅之内响起了震耳欲聋的音乐声,闹得三藏直捂耳朵。

“徒弟们啊,这是什么音乐,这么大声音?弄得为师心神不宁的!”

“师傅,这叫摇滚乐,您老没看到嫦娥仙子她们正在跳迪士高吗?”八戒连忙解释。

可不是吗,嫦娥和七仙女她们正在舞池里狂扭呢!

“师傅,俺给你两粒药丸,一粒清心止烦,一粒可以安神,您快吃了吧!”

悟空递上了两粒药丸,三藏想也不想,拿过来就吞进了嘴里,其实,这哪是什么清心安神药丸啊,一粒是摇头丸,一粒是强力春药,也亏得悟空想得出来。

吃了药丸,三藏闭目养神,可是过了一会儿,就感到心里像着了火一样,一股莫名奇妙的火焰升腾了起来,只想站起来和嫦娥她们一起扭动,头也不自觉地跟随着强烈动感的音乐声摇动着。

“师傅,要不要下去锻炼锻炼?”悟空引诱着。

“这不太好吧,为师是出家之人,哪好去做这种疯狂的举动……”

哼哼,伪君子!悟空心头暗骂,看样子,药效还没有行开,就再等一会儿,过一会儿,俺就要你好看!

随着时间的推移,三藏越来越感到无法忍受,下体也因为春药的刺激越来越坚硬,看着嫦娥她们的充满野性和诱惑力的舞姿,竟忍受不住地泄了阳精,搞得裤裆湿了一大片,可小弟弟却还是坚挺着。这一切被悟空看了个满眼。

“师傅,下去活动活动吧,您看,八戒和沙僧已经开始了!”

三藏再也无法忍受,“噌”的一下就蹿了出去,凑到女人堆里开始疯狂扭动着,那姿势要多难看,有多难看!各位,你们见过穿着袈裟蹦迪还不停摇着光头的和尚吗?呵呵!

悟空见三藏投入的表情,心中已经乐翻天了,赶忙走近了嫦娥,说道:“开始吧!”

嫦娥闻听,急忙点头,会同七仙女将唐三藏围在中间,八戒和沙僧则撤到外围,几位美女围绕着三藏,霓裳飘飘,丰胸肥臀摇曳,中间一颗八百度的大灯泡儿,要多诡异有多诡异!也很香艳!

三藏忘情地舞着,他已经被药性迷得丧失了理智。嫦娥与众仙女开始解带宽衣,一具具**的**突兀地展现在三藏的眼中,摇头丸的迷幻作用也达到了顶峰,三藏此时双眼圆睁,唾液顺着嘴角不停地流下来,双手前伸,好像要抓住什么,只是嫦娥她们不停地变幻着方位,让他什么都抓不到!

这也是悟空的主意,他要好好地先折磨一下唐三藏,在他实在忍无可忍的时候,才能够让他得逞,那样,三藏清醒起来就不容易了!嘿嘿,好狠的猴子!

八戒和沙僧在众美女脱衣的时候,就已经按耐不住了,一个是色中恶鬼,一个是新开斋的和尚,急色的他们也脱光了衣服,凑到众人当中,开始上下其手,混水摸鱼去了。

悟空在一边观望着,众位仙女也被如此淫糜的场面搞得春情大发,yín水儿分别从八个蜜洞中汩汩地流出,舞姿也越来越慢,越来越柔,媚眼如丝地看着几个男人。

“扑通——”一声,三藏不知被谁流的水儿弄得滑倒在地上,这下可不得了了,几个女人不约而同地扑了上去,都想吃了三藏这棵嫩草。

预知后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新西游记(05)

上回说到几个光着屁股的仙女将三藏团团围住,都想啃了这一棵保留了几百年清白的嫩草,这时,悟空急忙上前,对诸位仙女说道:“各位,俺师傅可是一只老童子鸡,你们这么多人上来,非得把他给搞死不可,那咱们的罪过可就大了!这样吧,就让嫦娥和大姐来服侍俺师傅吧!那边还有两位猛男在着急呢,呵呵!如果他们应付不了,还有俺老孙在这压阵呢!快来瞧,快来看,抢晚了,可就没货了,俺这可是赔本赚吆喝!哈哈!”

几位仙女哪敢不从悟空的安排,想当年,在蟠桃园,悟空的定身术一施展出来,她们就呆呆地丝毫不能动弹,被这个猴子上下其手,吃了不少的豆腐,可就是不来真的,搞得她们一身的火气上不来下不去的,最后,还是大姐想出来的办法,摘了不少的毛桃,串成一串儿塞到小洞洞里面,拉啊拉的,才勉强将火气给压了下去!

那些立功的毛桃,还被她们送上王母的寿筵,让那些神仙一个不剩地都给吃了,还嚷嚷着还要,搞得她们忙活了一天,将那一园子的毛桃都摘了下来,塞了送,送了塞的,到最后,每个人的小洞洞里面的桃毛儿摘出来,一人编了一副手套儿!至今想起来还有些后怕!欲火焚身的滋味可是不好受啊!

私下里连忙作了一下分工:嫦娥和大姐陪三藏,二姐和六妹陪沙僧,三姐和幺妹陪悟空,剩下的两个只好不情不愿地陪八戒了。

八戒赶忙关了迪厅的大门,几对狗男女就在迪厅的大厅之内,开始了**的一幕大戏。

先来说说三藏,被春药的药性刺激得已经被迷失了本性的三藏,现在只想找个地方钻探石油,可又不得其门而入,好在有嫦娥和大姐这两个老手引路。

只见嫦娥趴在三藏的两腿之间,伸出红舌,仔细地舔着三藏的小师弟,从guī头到马眼,舔得那叫仔细!然后,又将小弟弟深深吞入口中,直到嗓子眼儿,经过悟空的调教,嫦娥的口活儿是越来越棒了,纤手握住三藏jī巴的根部,小嘴上上下下地做着活塞运动,小和尚沾满了嫦娥的唾液,是越发显得挺拔俊俏了!

嫦娥还在手边放了两个水杯,一杯热水,一杯冷水,含一口热水吃吃jī巴,再含一口冷水吃吃jī巴,我靠,好厉害,冰火九重天!!!这技术,还真不是盖的!!

大姐又在干什么?她啊,捧着那对大nǎi子,一个劲儿的往三藏的嘴里送,三藏也没让她失望,张开了嘴,将两个奶头轮流吸入嘴里,吸啊舔啊的,搞得她**不已:“好和尚,有点意思,真会吃奶!就是不知道一会儿崩锅儿的时候还成不成!!!”

(注:崩锅儿=打炮)

三藏的小弟弟被春药和嫦娥的双重刺激,早就硬得不能再硬了,嫦娥迫不及待地爬了上去,来了一个霸王硬上弓,将三藏的jī巴纳入自己的穴里。

“哦,好烫!烫得我好舒服,童子鸡真好吃!”说着,开始轻摇慢晃,摇动着肥白的屁股,旋啊旋啊,“小和尚好,真是不比猴儿哥的差多少!!好……好……哦……哦……摇啊摇……我……摇……到……外婆桥……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大姐不堪刺激,忙将自己的肥穴凑到三藏的嘴前:“来啊,和尚哥哥,快来尝尝我的sāo穴吧,她可比奶奶好吃多了!快来嘛!”

被迷失了本性的三藏闻言,张嘴就咬上了那粒小豆豆,又是嘬又是咬。

“啊啊啊……对了,就是那粒……哦哦哦哦哦……你不要咬嘛,很疼的!!哦哦哦哦哦哦……好……啊啊啊啊……流水儿了,快吃进去,很补的……啊啊啊啊啊啊……好好干,姐姐一会儿给你买糖吃!!!!哦哦哦哦……!!!”虽然三藏刚刚发射了一枚空包弹,但毕竟是初次真枪实弹,被嫦娥摇了没有多久,就一泄如注,缴枪投降了!!!两个淫荡的仙子没有得到满足,如何肯放过三藏,可怜的三藏在迷迷糊糊之间,只好任由她们两个摆布,小和尚也是硬了软,软了硬,辛苦啊!

放下三藏,再来看看其他人。

在悟空发下命令的同时,大家统一开始了行动,八戒和沙僧就省事了,刚才随着几位仙女的脱衣舞撩拨得早就把自己剥的赤条条的了,按耐不住的他们冲上前去,将四位仙姑搂抱着,带到一边,手脚一通忙活。

虽然八戒也已经受封,但他那副尊容可还是老样子,现在,他不知道从哪里找来的一把长把儿细刷子,插在自己的长鼻子里,毛刷对准四姐的小BīBī,刷埃孩的,四姐痒得咯咯咯地浪笑着:“呵呵呵,好痒,你这个腌臜的蠢货,哪里学来这么一手儿弄死人的把戏?就不学好!”

“姐姐,俺这也是迫不得已,谁让俺老猪的鼻子长,挡了俺的嘴巴和舌头,没办法为姐姐服务,俺心里不落忍,为了姐姐的性福,俺只好出此下策了,再者说俺的舌头要是长过了嘴,那不就成了长舌妇了?”

“这个呆子,嘴倒是蛮甜的,不过,你说错了,不是长舌妇,而是长舌猪,咯……咯……咯……咯!”

“好啊,你感骂俺老猪,看我收拾你!!!”说着,八戒将毛刷用力地在四姐的BīBī上刷着,就见一丝丝透明的液体慢慢地从Bī里流出来,过了一会儿,水儿越来越多,连刷子都湿了。

“你的水儿还是真多,骚得可以啊你!!!!”

“哦……哦……你怎么这么埋汰人家,不来了啦,哦……哦哦……猪哥哥,猪爸爸,不要再搞了,人家的水儿都快流干了,你还不上来?啊……啊……啊啊啊啊啊……真是受不了!”

这时候五妹正蹲在八戒的身前皱着眉头帮助八戒吹箫,八戒的jī巴属于那种短小精悍型的,(大家听说过牛鞭、马鞭、驴鞭、虎鞭,可曾听说过猪鞭?为什么没听说过,就因为太小,收集不易!!!呵呵!扯远了,题外话!!!)八戒又不喜欢洗澡,弄得jī巴上异味儿薰天,五妹能不皱眉吗?可又不敢得罪他,毕竟是悟空的师弟啊!!!

“人家都说胖人身上三件宝:冬暖、夏凉、jī巴小!你的jī巴也太小了吧?难怪高家大小姐一定要找人收拾你了!!”五妹揶揄着八戒。

“他娘的,你敢看不起我!看我怎么收拾你这个浪货!!”

八戒被这几句话激得狂化了,他将四姐和五妹用绳子捆绑了起来,当然用的是正宗日本绳艺,将她们的四个nǎi子用绳子勒得突出来,绳子在小BīBī上结了一个大结,摩擦着Bī门,然后拔下几根坚硬的猪鬃毛,狠狠地插在两人的奶奶上,又拿起皮鞭,不停地抽打着两人的屁股,而那把刷子则不停地搔着两人的脚心。

两位仙子又痛又痒,一会儿哭,一会儿乐,不停扭动着身体躲闪着八戒的鞭子,这回可不得了了,绳结不停地磨着BīBī,水儿不受控制地流了出来,难受那叫难受,四姐抱怨着:“你这个小浪蹄子,好不好去招惹这个猪猡,现在倒好,难受死了!!!”

“我也不是故意的嘛!!#涵知道他这么不禁逗!!!我也难受啊!!”

“你还说不是故意的,你不知道男人都是下体动物吗?你这样批评他的小**,虽然他不是男人,只是一头公猪,猪也是有自尊的!!”

“人家知道错了嘛!!现在怎么办?”

“看我的!!”四姐说着,费力地挪动着娇躯,蹭到八戒身前:“猪哥哥,五妹不是故意的啦,你大猪有大量,饶了我们吧,我让你插她屁眼儿好不好?我五妹的屁眼儿可还是处女呢!!别再整我们了!!!求求你嘛!!!”说着,还用嘴去够八戒的jī巴,伸出舌头轻舔。

“哼哼,看在你的份上,我就饶了你们这次,她的屁眼儿真是处女?”

“如假包换!!!”

“那好,我给你们解开绳子,记住,可别再让你猪爷爷生气了!!!”

“不敢不敢!!!再也不敢了!”

八戒降伏了两位仙子,内心非常高兴,解开两人的绳子,急急忙忙地挺枪上马,将自己的迷你jī巴插进了五妹的屁眼儿里,本来还以为会很疼的五妹,做好了千般准备,可是八戒都已经插进去了,她还没有感觉呢!还在说:“猪哥哥,你插的时候一定要小心点,人家可是第一次啊!!”

“别废话,俺老猪已经插进去了,怎么样,没弄疼你吧?”说话的同时,八戒将九齿钉耙反转过来,将把儿插进四姐的小BīBī里,四姐满足地哼了一声。

不敢相信的五妹急忙回头,可不是,真插进去了,不禁感谢上苍!!八戒在五妹的屁眼儿里勇猛地驰骋着,为自己的持久感到高兴,平时自己打手枪没有两三下就泄了,今天真刀实枪地干了这么久都没事,看样子还真要感谢“伟哥”的功效了!!!手也不停地运动着,四姐这回可是爽了。

“啊啊啊……猪哥哥,你……不光是……jī巴棒,连你的……钉耙都……这么牛Bī……啊啊啊……操死我了……哦哦……哦……哦……快点干……我好美啊……”这是四姐的**。

“哦哦哦……jī巴插屁眼儿,真是好,我以前怎么就没发现呢?猪哥哥,你真行!!!”五妹不甘示弱,急忙违心地恭维着八戒。

八戒此时威风八面,尽情驰骋在杀场上,突然感到心口一阵剧痛,八戒缓缓软倒在五妹的背上,怎么回事?心脏病复发!八戒由于身体过于肥胖,早就患有高血压、心脏病,经过这次的刺激,心脏无法忍受强大的压力,马上中风,八戒去了……一缕幽魂晃晃荡荡地直奔阎罗王处报到去也!!!!!

两个浪荡仙子还不知情,仍然在恭维着八戒,反正她们也没有什么感觉,有干等于没干!五妹突然感到八戒的jī巴雄壮了很多,自己有了感觉,可是八戒就是不动,不得以之下,只好自己挺动屁股来寻找快感!!!

“噢噢噢……猪哥哥的jī巴又大了,好……爽……啊啊啊啊啊啊……!”

唉,八戒泉下有知,不知是幸或不幸,在死后,jī巴才觉醒,可怜的八戒!

……

(沙僧和悟空的性戏场面,这里就不再细表,因为沙僧在西游记里就没有什么戏份,我也不准备让他转世了,至于悟空嘛,他的好戏还在后面,这里就不再一一赘述,望见谅!!!)

这一幕幕淫糜的场面一直持续到次日天光放亮才告结束,大厅里,横七竖八地卧倒了一大批**的身躯。

突然,人堆里有一个人动了起来,谁啊?三藏!!

药性过了的三藏,揉揉眼睛,从人堆里晃晃悠悠地站了起来,只感到下体一阵酸软无力,急忙低头察看:“啊!!!!!”一声惨叫从三藏嘴里传出:“我干了什么?我到底干了什么?”

昨日发生的一切,在三藏的脑海里像放电影一样重放着:“这个泼猴儿,一定是记恨我,才设计陷害我,天啊!!我该怎么办?”

失落的三藏在大厅内踌躇着,他看到了八戒:“怎么,八戒也这样了?”

“八戒,八戒……”三藏试图唤醒八戒,但八戒再也不会回答他了,试探着摸了摸八戒的鼻息,吓得三藏急忙缩回了手,“八戒死了,自断心脉而亡!好徒弟,师傅没有看错你!看来你也是被猴头设计的!好,死得好!!!”

如果三藏知道八戒是中了马上风死的,不知内心会作何感想!!!

三藏犹豫着:“看来,我也要学学八戒了,清白已失,我还有何面目立于这清朗的世界!!!”

下定了决心后,三藏盘膝坐在地上,双手合十,面向西天的方向:“阿弥陀佛,佛祖慈悲,饶恕了弟子的罪孽吧!弟子只有一死以明志!!!”说着,三藏施功震断了心脉,一缕冤魂直奔西天而去。

唉,西天取经的路上,三藏偏听八戒的挑拨,一直对悟空有成见,现如今二人同时西归,不能不说是冤孽啊!

醒来的悟空和沙僧等人,见到三藏和八戒的遗体,不禁也有一些唏嘘,嘱咐好众人,悟空丝毫没有报复的喜悦,毕竟这些后果不是他所想的!!

埋葬了二人,悟空为了排解心中的郁闷,将嫦娥和七仙女众人狠狠得操了一遍,心情也好多了,这时的他下定了决心:“俺要淫尽天庭所有的美女!”

预知后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新西游记(06)

三藏去了,八戒也去了,悟空在去西天取经路上的两个仇敌,都被悟空算计到了极乐世界,他现在有些不知道再去干些什么!

成天与嫦娥和七仙女厮混在一起,操Bī取乐!终于有一天,悟空烦了,告诉了几个淫荡仙女一声,驾起筋斗云闲逛去也!

悟空在天庭东逛逛,西溜溜,成天与各路神仙们打屁,忽一日,经过当年开蟠桃宴的大殿,悟空想起当年,如果不是因为这个什么蟠桃宴,老子还在优哉游哉地做俺的齐天大圣,哪里会造反天宫,受那西天取经之苦?更不会受那三藏的腌臜气!要说起因,还就是这个王母娘娘闹得!越想越生气,悟空干脆就直奔王母娘娘的寝宫,想要找机会捉弄捉弄她。

说着话的功夫,悟空来到了太和宫,(我也不知道王母娘娘应该住在哪里,就编一个了!)只见宫外守备森严,天兵天将把守住了每一个入口,巡逻队在不停地巡视,好一幅如临大敌的场面。这哪里防备得了悟空?悟空默念咒语,摇身变成一只蜜蜂,从天兵天将的眼皮底下,大摇大摆地飞了进去。

只见,宫门前停了一辆银灰色豪华的“劳斯。莱斯”,闹了半天是玉皇大帝在此,所以才搞得这么紧张啊,悟空心道:“这大白天的,玉帝老儿到这里来干什么?不行,俺得进去看看!”振翅飞了进去。

进得宫内,就发现里面静悄悄的,不见一个侍候的宫女丫环,连带刀侍卫都没有,悟空心中暗喜,这倒方便俺的行动了!嘿嘿!急急忙忙向内进飞去,刚刚飞到寝室的门外,悟空就听到里面传来一阵说话的声音:“圣上,今天怎么有空到妾身这里来了?”

“啊,朕今日突然感到有些心情烦闷,感到好像有什么事情要发生,第一个就想到了皇后你这里,所以过来看看!”

“圣上,这天庭之上还有谁人这么大胆,赶来惹事生非?想当年那个什么神通广大的孙猴子,不是照样被佛祖压在了五行山下,受了五百年的活罪吗!连那个猴头都不行,现在谁还敢?”

悟空听到王母娘娘的话语中,又戳到自己得痛处,只恨得牙根发痒:“这个老泼妇,俺老孙今天一定要你好看,你要是年纪小点,俺非操爆你不可!”

“既然皇后这里没事,那朕就先去别处看看了!”说着,玉帝起身就往外走来。

“圣上,已经来了,就多坐一会儿吧!”

“不了,朕还是有点心跳,到别处看看吧!”

“那……臣妾恭送圣上!”很不甘心地,王母娘娘起身跪送。

玉帝带着一大票人马走了,宫里宫外霎时冷清了下来。

悟空悄悄地飞进了屋里,只见王母正呆愣愣地坐在床沿上发呆,嘴里还自言自语着:“唉,一点都不体谅人家,这么长时间都不宠幸我,下面都要痒死了!唉!”悟空仔细观看,只见王母皮肤白净,有着一股不见日光的惨白颜色,可能是深锁禁宫,不见日光的缘故吧#旱实话,虽然已经有了几千岁的年纪,但从外表却绝对看不出来,她只象一个40岁左右的贵妇人,气质高雅,长得还很漂亮,与嫦娥和七仙女她们的青春样貌相比,有着另外一种勾人心魄的魅力。

而这时,更让悟空惊讶的一幕发生了,只见王母慢慢将手摸到自己丰满的胸脯,缓缓地揉动着,嘴里发出低低的呻吟声:“圣上,你真是不知道怜惜人家,这么好的地方,你这么长时间都不来光顾!哦哦……害得人家只能这样自己……哦哦……安慰自己……啊……”说着,王母将身上华丽的宫装慢慢脱掉,悟空在一边看得是鼻血直淌,只见王母一身白肉,没有丝毫赘肉,两个大nǎi子傲然挺立,奶头儿还挺小,下腹一片黑萋萋的阴毛,将làang穴遮得是丝毫都看不到,双腿挺直,还真看不出是年岁这么大的人了!手指随着衣服的剥落,滑向自己的阴部,王母一幅饥渴的表情。

“噢……圣上,你真的不再宠幸与我了吗?”

手指终于插入了自己的yīn户之中,王母在淫心作祟之下,已经是不顾廉耻,她的手指快速地**着自己的làang穴,嘴里还不停地痴喊着:“噢……圣上的龙根好厉害……臣妾真的好想你……”也真是有够痴心的!

看着王母娘娘幽怨的神情,悟空突然计上心来#蝴展翅飞出寝室,来到屋外没人的地方,现出原形,掐动咒语摇身变为玉帝的模样,慢慢踱着方步重新迈进寝室。

“皇后,你……”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悟空,故作惊讶。

“啊,圣上,您怎么去而复返啊?”看着进来的玉帝,王母略带惊慌和羞涩地问道。

“皇后,你……这是?”

呜咽着,王母低声说道:“圣上,臣妾实在是忍受不住对陛下的相思之苦,所以才会有如此不雅的举动,请陛下惩处!”说着,**着跪倒在地!

走上前,悟空搂住王母:“唉,这也不能怪罪于你,朕也有不是,这一段时间,确实冷落了你!”

“圣上……”王母感动得将头埋进悟空的怀里,低声啜泣着。

“好了,朕就是突然想到了此点,才遣退了左右,回来安慰于你的!快起来吧!”悟空心中暗自偷笑着说道。

“是,圣上!”王母双颊绯红地站了起来,还真是挺诱人的:“陛下,臣妾帮您宽衣!”

“不用,不用!”悟空急忙阻拦,因为他的尾巴可是不能变没的,一让王母看到,立马穿帮:“还是朕先来安慰安慰你,也算是向你道个歉吧!”

“圣上,不可……啊……”王母要想阻拦,悟空早已不由分说地将她仰面推倒在床上,俯身下去,一只手狎玩着王母的大nǎi子,另一只手则轻抚着王母的阴毛。

“圣上,你这是怎么了,平时你可是从来不这样的!”

“朕这是为了补偿于你啊!怎么,不喜欢?”

“不是,臣妾真的是好感动啊!”王母说着,抬起身,给悟空来了个热吻。

悟空暗笑:“这回俺老孙不玩儿死你,俺就不姓孙!”

悟空分开王母的两条腿,将手指沾了点王母自摸时流出来的浪水儿,狠狠地插了进去!

“噢……圣上,怎么用上手指了?您原来可不这样啊!”

“朕要你尝试一下新鲜的花样!”悟空边说边活动着手指头,“皇后,你也要放开点啊!”

王母心中暗想:“圣上准是与西宫那个浪蹄子学的!我得放浪一点,否则还是收不回圣上的心!圣上也是男人,喜欢看女人在自己的身下降伏,虽说他yáng具短小,而且历来是一个快枪手,我一定要让他认为能够给我最大的满足,让他能够时时与我欢爱!快枪手也比没得搞强啊!聊胜于无!”

想到此,王母放下了羞涩,全力配合悟空手指的**,嘴里也发出另类的呻吟声:“噢……圣上,臣妾感到好幸福啊!啊……快来宠幸您的爱妃吧!”

“爱妃,你来尝尝朕的ròu棒棒吧!”悟空说着,从裤裆里将jī巴掏了出来,他可没敢脱掉裤子!

王母惊讶地看着悟空,玉帝原来可从来没这么要求过,再看悟空的ròu棒,王母的表情又转为疑惑:“圣上,您的龙根怎么变得越加雄壮了?”口气中除了疑惑还有一些惊喜!

“噢,朕最近找到一个壮阳的偏方,叫什么‘男士营养液’,喝了以后还真是见效,连爱妃都看出与往日不同了!”

王母闻听悟空的解释,也未细想,只是呆呆地看着悟空的jī巴发愣。说实在的,悟空的jī巴比玉帝的要大了将近一倍!王母看着这么大的一根货色,下面的小嘴是口水长流,食指大开!淫心大过了疑心!哪里还顾得细思?

悟空暗中抹了一把冷汗,心道:“好险,差一点就露馅儿了!”刚才悟空是因为欲火上扬,所以也没有细加考虑,就想让王母吹箫,以至于露出了一个大大的破绽!好在王母与玉帝也多日不曾欢爱,玉帝甚至很少过来,才让悟空逃过此劫!

王母伸手握住悟空的jī巴,嘴巴凑了过去,刚刚凑近,一股子尿骚味儿传了过来,皱了皱好看的细眉,王母不甚情愿地张嘴将悟空的jī巴吃进了嘴里,她现在可不敢得罪悟空(玉帝),就这么地含在嘴里,也不活动。

悟空连忙告诉王母jī巴的吃法,生涩地,王母活动着小嘴儿,牙齿还不时刮痛悟空的jī巴,也带给悟空另外一种享受!比之嫦娥等人的口技,王母就逊色很多了,但她的嘴巴好像还是处女啊!悟空闭着眼,享受着#蝴不准备故意忍耐,他要**王母娘娘!

“握住的手也要上下活动,对……嘴巴含紧一点再动,你还真是聪明,一教就会了,嗯……舔得朕很舒服……下面那两粒也要舔舔,好!……”

在悟空的指导下,王母的动作越来越娴熟,虽说很不习惯,但为了讨好悟空(玉帝),她也顾不得了。

此时,悟空在王母的攻击下,已经到了临界点。

“好……朕要出来了……啊……”随着悟空的大吼,一股股阳精喷射出来,王母刚待要躲闪,悟空死命按祝糊的脑袋,“不许躲,吃了它们!”王母躲不开了,阳精除了一部分喷进嘴里,大部分喷洒在她的脸上和胸脯上!

就在此时,只听得门外传来:“陛下驾到!”

悟空和王母顿时愣住了!

毫不知情的玉帝一迈进房门,傻了!只见另外一个跟自己一模一样的玉帝,挺着yáng具站立在床前,而王母也在傻愣愣地看看自己,又看看另外一个自己,脸上还顺着脸颊一滴滴地流淌着一种白浊的液体!

玉帝大怒:“何人如此大胆,胆敢冒充朕!快快从实招来!”

“哈哈哈,玉帝老儿,你看看俺是谁!”悟空此时已经豁出去了!变回了原形。

“你你你……”玉帝气得说不出话来,“这是为什么?”

“为什么?你们两个人最清楚,要不是当年因为你们,俺老孙哪里会受那五百年餐风露宿之苦?究其祸首,就是你们造成的!你偏听偏信,容不得俺老孙不受你管教,一开始弄一个什么弼马温来糊弄你家孙爷爷,被俺反出天宫,你们派天兵天将那帮废物,打不过我,又许诺封了俺齐天大圣,可是,你这个王母举办什么蟠桃宴,也不请俺老孙,害得俺二度反出天宫,这才惹来如来佛祖的镇压!你们说,俺老孙应不应该报仇!你们不知道吧,连唐三藏和猪八戒,老孙也已经将他们搞定了!哈哈哈!”悟空说的有些失去了理智!

“我我……我要和你到如来佛祖那里评理去!”

“走就走!”

……

听完了悟空与玉帝的陈述,如来佛祖面沉似水,两旁站立的金刚和菩萨不敢发出一言。

“孽障,不想你经过取经的磨难,不但没有丝毫悔改,反而变本加厉,做出如此秽乱宫廷的行为!你该当何罪?”

“反正已经做出来了,俺也打不过你,你说怎么办就怎么办吧!”悟空面不改色地回道,一副就知道你会这么说的姿态!

佛祖妄动了无名,将大手张开:“我佛慈悲,我就将你打入六道轮回,让你转世到人界,做一个普普通通的人,但我不会封印你的记忆!你的法力会完全消失,只会留下曾经是多么威风的记忆!到时你会知道那是一种什么样的痛苦!”

悟空昂然而立,就好像事不关己一样。

“佛祖,我也有责任!”说话的是观音,“我本以为这个泼猴儿已经改了,可没有想到他反而做出如此行为!还请佛祖一并惩处我未能督导的责任!”

“那好吧!我也罚你进入人界,广积公德,另外也要对这个孽障再次负起督导的责任!你可有怨言?”

“弟子无怨无悔!一切唯祖师之命是从!”

“好!那你们去吧!”佛祖说着,大手一翻,一阵黑暗将悟空与观音遮挡了起来!

新西游记(07)

一片漆黑笼罩住悟空,由于秽乱天庭,悟空被佛祖打入了六道轮回,在时空的黑洞之中,悟空却丝毫无惧,悟空的本性本属叛逆,对所有的规条,均不屑一顾,如此的惩罚,在旁人来看会是生不如死的残酷,但悟空却毫不在乎,他面不改色,微闭着双眼,仿若老僧入定般的自然,其实,悟空的内心却是不平静的,他忆起了与三藏师徒四人一同去西天求取真精的一幕一幕……

话说大唐贞观年间,太宗皇帝英明,百业兴旺,人民富足,佛法兴盛,而在长安最出名的高僧,就是三藏#旱起三藏成为高僧的经历,确实也很悲惨……

三藏的父亲姓陈,是当朝的状元,娶了当朝宰相的女儿为妻,夫妻二人成婚之后,感情非常好,恩恩爱爱地度过了一个月的蜜月,这一天,当朝太宗皇帝颁下圣旨,命其至江夏府上任,夫妻二人接旨谢恩后,急忙收拾行装,拜别双亲,赶紧离开了京城。夫妻二人商量了一番,而此时的陈夫人已经有孕在身,为免舟车劳顿,决定坐船前往!

这一个决定,就决定了结局的悲惨#蝴们雇了一条黑船,船老大张三,是一个专门劫财劫色的大盗,手下有几名弟兄,都有一身不错的功夫,等到天黑的时候,张三一声令下,众盗贼一同动手,将陈知府及一众下人全都宰了,陈尸于江中,只留下了陈夫人和几个稍具姿色的婢女!

陈夫人悲痛之余,见到几个强盗色迷迷的眼神,心知将要受辱,将心一横,涌身就要跳入江中,追随夫君去,可一介弱女子动作也快不到哪里,被张三一把揪住,张三以淫亵的眼光盯着陈夫人:“哈哈!想死可没那么容易!”

“大哥,不好了,我们这次可是惹祸上身了,这是官差!”

“什么?”张三一听也有点含糊!

“我是当今宰相的女儿,我的夫君是当朝头名状元!今受圣上册封,至江夏府上任,你们这帮狗贼,敢杀官差!还不乖乖把我们放了!投案自首是你们唯一的出路,否则只有死路一条!”陈夫人义正词严地说道。

张三心知此事无法善了,狠下心来,将一众手下聚齐,装作要和大家商讨此事如何了结,突如其来地抽出佩刀,将他们全部快刀砍死,这才转过身来对着陈夫人淫笑道:“现在,知情人全都死了,我想你的相公也没有人认识,不如你就从了我,我们一同到江夏府风流快活去吧!”一边说着,一边用刀将仅存的几个婢女的人头砍下!

陈夫人被血腥的场面吓得魂不附体,哪里还能出声?张三淫笑着,伸手搂住陈夫人的纤腰,一把带入怀中,将长满胡须的大脸,在陈夫人的嫩脸上蹭,陈夫人一阵恶心,就要嚼舌自尽,突然想到腹中的胎儿,她停住了动作,心想:“罢了,为了这个冤家,也为了给相公留后,我……我认了吧!”两行清泪顺着脸颊滑落!

张三见她不再挣扎,以为她怕死,心中暗喜,要知道,他一个盗贼,平日里所见大都是粗俗不堪的村姑野妇,哪里见过陈夫人这样的官宦小姐,细皮嫩肉,娇美非凡的?下体早已蠢蠢欲动,此时见了,那还不淫心大动,手已经不老实地抚上了陈夫人的酥胸,陈夫人娇躯一颤,就待反抗,但哪里是张三的对手?被他一手搂紧,一手摸胸,半点挣扎不得!不由得泪水滚滚,无奈,为了保住孩子,只好双眼一闭,听由张三的摆布吧!

张三的脚用力在船上跺出一个大洞,促使江水流入船舱,然后抱起陈夫人匆匆上了岸,在江边眼看着船沉没,江水湍急,将方才发生的罪行遮掩得不露丝毫痕迹,这才横抱着陈夫人离开。

直走了有二十里,才来到一个镇甸,找了一间客栈住了下来,进到房间,张三嘱咐小二儿不要打搅,急色地将陈夫人放倒在床上,可怜的陈夫人连大喊救命都不敢,深怕这个莽夫危害了自己和肚中的胎儿!只好掉了牙往肚子里吞,忍受了,为了这个孩子,她甚至还准备配合张三!这是多么伟大的母爱啊!

张三三把两把脱掉了身上的衣服,露出一身古铜色的肌肤,胸毛黑压压的一片,陈夫人偷眼打量,下了一跳,心道好大的家伙!只见张三的阳物足足有一尺长短,黑乎乎的,剑拔弩张的,冲着她摇晃!

赶紧闭上眼,陈夫人心中暗暗念佛:佛祖保佑,他这么大的东西,可千万不要伤害我肚子里的孩子啊!

正在内心忐忑的时候,剥得如赤条鸡似的张三已经扑了上来,他扯掉陈夫人的外衣,解下了大红的肚兜儿和身下的衬裙,一具雪白诱人的**顿时呈现在张三的眼前,张三呆愣愣地看着,嘴越张越大,唾液顺着嘴角还一滴一滴地流着,要多恶心有多恶心。

身体突然暴露在空气中,而且是暴露在有杀夫之仇的仇人面前,陈夫人感到万分屈辱,虽说早已下定决心以身饲虎,但毕竟是初次将身体给丈夫以外的人参观,她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身上泛起了一阵红雾!泪水还是不受控制地淌了出来!

张三是个粗人,哪里会什么前戏,被陈夫人的**早已引得欲火高升,大jī巴硬得跟棵铁枪似的,一跳一跳的,他现在只是想发泄!手扶着大jī巴抵在陈夫人的yīn道口上,也不管那里还干涩无水儿,狠狠地插了进去!

“啊……”没有经过润滑的yīn道,被火热的yīn茎强行插入,有一种撕裂的感觉,那条yīn茎又是那么的粗壮,比之自己的相公的家伙要大上一倍,你要陈夫人如何忍受得了?火辣辣的痛楚,使得陈夫人惨叫出声,不解风情的张三虽然因为插入也损伤了自己的yīn茎,但这点痛苦完全被陈夫人紧窄的yīn道夹击得不算什么了!

他兴奋地**着,根本不去理会陈夫人的哀鸣,陈夫人咬着嘴唇,尽量不发出痛苦的呻吟,她知道,痛苦的声音,会加强张三的暴虐本性,那样,她只会越加痛苦!

慢慢地,随着yīn道分泌的增多,痛苦在逐渐减退,张三yīn茎的好处一点点体现出来,陈夫人感到无法控制自己的声带,甜美的呻吟声难道是出自自己的口中吗?我这是怎么了?心理的羞怯,始终赶不走那越来越强烈的快感!陈夫人只好心中安慰自己,我本来为了保住孩子,也要配合他的!有了借口,她终于放松了心神,放浪地迎合着张三的**,嘴里的呻吟声也越来越大!

“啊……呃……相公,你……真棒!”迷离之中,她将张三已经当成了自己的丈夫!

张三是越插越来劲,他本来就是以持久见长,虽说欠缺温柔,但货又好,又能坚持,在打家劫舍的时候也把几个骚浪的女人迷得够呛!这陈夫人本是个闷骚的女人,与相公欢爱的时候,由于相公的疼爱,不舍来粗的,经常是欲求不满,一个月的新婚生活,她也仅仅得到过有限的几次**,这次找到借口,又有张三这个狠货的耕耘,她终于放开胸怀,好好地浪了一回!

张三见自己将一个高贵的女人干得嘴里**,心中充满了成就感,所以不惜体力地越干越猛,陈夫人终于在一阵儿颤抖中,达到了自己的第一次**,花心的yín水激流,冲到张三的guī头上,打得张三一激灵,他加快了动作,陈夫人也持续着**,终于,张三忍耐不住了,将滚烫的阳精直射进陈夫人的子宫!

“噢……好相公……你烫死……我了!”陈夫人被持续的**刺激得早已迷失了自我,还以为自己是与自家相公欢爱!紧接着就昏了过去!

张三气喘吁吁地从陈夫人身上爬了起来,看着这个被自己在床上征服的高贵女人,他有自信,这个女人将离不开自己的jī巴了!带着胜利的微笑,用一根细线将两人的手脚连在一起,防止陈夫人逃走,就倒在陈夫人身边,搂着她沉沉睡了!

第二日,陈夫人醒来,想到自己昨日的放浪,羞愧难当,同时,又对昨日的**感觉刻骨难忘,就在张三的威胁引诱之下,以为了自己肚中骨肉为借口,答应由张三假扮自己的相公,同赴江夏上任去了!

时光荏苒,到了江夏的第八个月,陈夫人生下了一个儿子,就是三藏,张三虽有怀疑,但以为陈夫人已经彻底臣服于自己的胯下,也没往心里去!于是,除了处理必要的公文以外,日日与陈夫人欢好!对仆妇下人也不避讳,淫声浪语终日充斥在后院,三藏就是在这样的环境里长到了十岁!

十岁的孩子,对这种事说懂不懂,只是非常好奇,三藏时时到父母的卧房偷窥,见到父亲总是骑在母亲身上,将**插进母亲的下面,然后就动啊动的,母亲就会发出一阵令人脸红的叫声!然后父亲就会尿尿,母亲就会大叫#蝴感到很奇怪,同时也有一些嫉妒父亲!什么原因,连他自己也不明白!

终于有一天,三藏偷窥的时候被母亲发现了,陈夫人在送走张三以后,将三藏喊了进来,将前因后果与他讲了个明白,三藏傻了,他无法承受,但理智告诉他,这是真的#蝴对母亲的牺牲深感愧疚!

陈夫人以他年纪尚小为借口,阻止了他现在报仇的打算,吩咐他到京城找到外公,细述一切,然后再来报仇!哪知这些话被张三听到,张三舍不得陈夫人,就要杀了三藏以斩草除根,亏得三藏机灵,跳进了河里才逃得性命!

被相国寺的和尚救起的三藏,暂时住在了寺里,他迷上了佛法,终日苦读,在他18岁的时候,俨然已是一代高僧风范!此时的他才告别方丈,进到京城,找宰相发兵报了大仇!而他的母亲本来要自尽殉夫的,在三藏的跪求之下,终于打消了念头,出家为尼了!

三藏为父报仇的一切,在当时传为美谈,可是三藏总是在深夜无人的时候,忍受着无尽的煎熬!为什么?小时候,母亲在张三身下辗转呻吟的身影,总是浮现在自己的眼前,明明知道不应该,可是三藏还是按耐不住自己(典型的恋母情结,呵呵)!这也是为什么将来在去西天取精的路上,能够忍受住女妖的诱惑的一个原因!

母亲,在三藏的心理留下了不可磨灭的印象!以至于,他只会在想到母亲的时候,阳物才会勃起,其他女人在眼前,即使脱得精光,也不能让他的jī巴抬起一点点头!弄得众女妖都以为他是因为不举才当了和尚!也就有了,取精途中流传的一句话:三藏是金禅转世,只要与他欢爱一次,就可以长生不老!弄得众女妖蜂拥而至,也美坏了悟空与八戒等人!

就在三藏的名声越来越大的时候,皇宫之内出了一件大事!

预知后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新西游记(08)

上回说到正在三藏的声望如日中天的时候,皇宫之内出了一件大事!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原来,太宗皇帝在南征北讨进行统一大业的时候,由于长年的鞍马劳顿,小弟弟被马鞍硌得丧失了勃起的功能,说俗一点,就是阳萎!这下可不得了了!宫中的御医和民间的名医,纷纷受命入宫,三四百位名医围观皇上的小弟弟,其间也开出了不少的所谓祖传秘方,像什么肾宝、虎鞭药酒等等,甚至还有伟哥,但对圣上的小弟弟就是不起一点作用!

好在太宗皇帝生性仁慈,没有对他们进行惩处,否则,要是换了昏君杨广,这帮名医估计全都要脑袋落地了!也亏得太宗皇帝的仁念,也才感动了佛祖!暂且放下不表!

话说太宗皇帝在后宫的地位是每况愈下,见到那些嫔妃,赶紧就低头而过,好像皇上是她们!男人的命根子,可是他在女人面前的尊严啊!现在群医束手,又叫皇上怎么办呢?那些嫔妃也甚是着急,皇上至今无后,今后皇家的道统要如何承续?所以嫔妃们也想尽了各种办法!

今天西宫娘娘亲自来请皇上,说是找到一本书,书中教了一些房中之术,可能会对圣上有所帮助#旱实在的,太宗皇帝已经让他们给整怕了,天天有嫔妃说找到什么秘方,可就是不起甚么作用,害得皇上的小弟弟被她们天天揉来揉去,都要撸破了皮了#葫以,一听西宫又要搞,可着实有些害怕了!

“噢,爱妃啊!朕今天还有事要处理,明天再说好不好?”

“不好嘛!圣上,我可是找了好久,才找到这个秘术的,你一定要答应人家嘛!人家可是第一次要求您的!”西宫搔首弄姿地说道。

自从圣上不举,所有的嫔妃好像都学会了撒娇,出发点当然是好的,希望能够刺激得圣上龙根抬头,那可是大功一件啊!也可以多承雨露,生出太子的几率要大上很多了,到时候,母以子贵,母仪天下,多么拉风啊!

皇上无言以对,确实西宫是头一次要给自己诊治!无奈只好答应#烘着她直赴西宫!

进得寝室,西宫屏退所有宫女侍卫,开始给皇上大跳脱衣舞,霓裳飞舞,随着衣服的件件脱落,一具诱人的身躯暴露在皇上的眼前,也确实给皇上带来了新奇的刺激!太宗皇上的欲火腾楞就燃烧了起来#轰说小弟弟不举,但男人的本能还是有的!

西宫见圣上双眼充血,知道初步挑逗起了一定的作用。急忙上前,帮皇上脱下身上的龙袍!可此时,他们并不知道,正有几双眼睛在看着他们的一举一动!

“阿弥陀佛,这个皇上还真是可怜,佛祖,我们是不是帮帮他?”说话的是大慈大悲的观音菩萨#糊正与佛祖和另外几位菩萨脚踩祥云,站在天空中观看着这凡间的肉戏!(难道神仙都是偷窥狂?呵呵!以后大家办事的时候可要小心被神仙们看去啊!不过有暴露倾向的可就高兴了!嘿嘿!)

“阿弥陀佛!善哉善哉!不要着急,先看看再说吧!”佛祖头都没回,双眼死盯着下界的这对男女,心不在焉地回答着观音的问题!(看来佛祖也是人啊!

哈哈!有不敬的地方还请佛祖原谅,阿弥陀佛!)

观音无语,只好继续向下观望!

此时,西宫娘娘已经将太宗皇上剥得像一只白条鸡了,她伸手抓住皇上软塌塌的龙根,迟疑了一下,就毫不犹豫地将其含进口中,太宗皇上大吃一惊:“爱妃,虽然它不太管用,可你也不要咬断了它啊!朕还怎么去撒尿?”

“圣上……唔……这就是……臣妾跟您说的秘方!”西宫见含着龙根说话不清楚,将它吐了出来说道,“圣上,这是西天的一个手抄本,上面管这样做叫做**,据说对男人的那个东西的勃起最有效了,因为圣上的龙根始终无法抬头,也就无法插进下面的洞洞里,所以含着它,圣上的龙根就好像插进下面去一样,臣妾想这样试一下,可能会对圣上管点用!”

太宗皇帝听罢,非常感动:“爱妃,亏你想得出来!那就试一试吧!”

“噢……好久没有这种温热的感觉了!”太宗皇帝在西宫重新将龙根吞入口中的时候,心中默想:“唉,有多久了?好像有五六年了吧!真是对不住这些嫔妃们,唉!”内心想着,默默叹了口气!

天界诸神又有反应了,人界的一切,在他们眼中毫无秘密可言,包括你内心的思维,太宗皇上的想法,当然逃不过细心的观音法眼!观音越发同情太宗皇帝了,她看了聚精会神观看的佛祖和众神一眼,将到了嘴边的话又给吞了回去!还是过一会儿再说吧,这帮色狼!心里暗暗骂着!

“皇上,你的龙根有点反应了!”随着西宫惊喜的呼声,只见沾着西宫唾液显得油亮的阳物确确实实比刚才大了一点,太宗皇帝心中也挺高兴!

“哈哈,爱妃,还真有你的,快继续!”他还真是有些迫不及待!西宫点点头,急忙继续帮助太宗皇帝**,使劲儿地嘬啊,舔啊……也不知道过了多久!

直到她吮得腮帮子都疼了,再起身一看,太宗皇帝的小弟弟还是刚才那个样子!

西宫不由得痛哭失声!太宗皇上也暗自愤恨自己的兄弟不争气(可能是兄弟相煎的报应吧),他也只好低声安慰着西宫娘娘!

观音此时看着人界发生的这一幕,不禁也流下了眼泪,再看佛祖众人,好像人人跃跃欲试的样子,裤裆处虽有长袍的遮挡,但很明显地突出了一块出来!观音故意咳嗽了一声,将失了神的众仙唤醒了过来!表情都有一些尴尬!

“祖师,弟子想要帮帮他们,不知佛祖可有良策?”

“嗯……阿弥陀佛!贫僧处现有一部《般若菠萝密**棍经》,应该可以治愈太宗的毛病,实在不行,贫僧那里还有新近发明的几种医术——试管婴儿和克隆术,总会找到一个办法的,如果还是不行,那就让太宗皇帝借种吧,贫僧那里还有半夜遗精时留下的种子,也可以给他,如果嫌不新鲜,那现场制作,也没问题!但不能这么容易地给他,贫僧要考验一下他所派之人的定心和恒心!你下去告诉他一声,让他派个佛门弟子前来求取吧!”

“是,弟子遵命!”

领了法旨的观音,幻化成一个蛤蜊头和尚,来到长安寻访取经之人,她相中的人就是三藏,而三藏为了大唐的未来着想,毅然接受了这个任务!太宗皇帝经过观音的点化,也如云开见日,认三藏为御弟!恳请三藏代为求取真经!

观音见事已订妥,于是为三藏物色了三个徒弟,那就是悟空、八戒和沙僧。

三藏不日自长安启程,太宗皇帝亲来送行,他在宫内的时候就已经给三藏准备了一样纪念品,这时,内侍端来了饯行酒:“御弟啊!”说着,太宗皇帝从怀里掏出了一个小纸包儿,打了开来,只见里面是一种黑色的东西,你要记住一句话:“宁舍异乡千万金,勿忘家乡jī巴毛啊!”三藏热泪盈眶的跪倒,双手接过了这沉甸甸的心意,发誓道:“陛下,贫僧一定不负所托!保证完成陛下接种的大愿!迟则五年,快则两载,贫僧必返!圣上如果下体毛发长全,就是贫僧返回之时!”事后果然,太宗皇帝的下体一直毛发不生,直到三藏返回之前,才重又茂盛!此是后话,暂且不表!

三藏与太宗二人洒泪分别,带着一个跟随,骑着圣上御赐的白马踏上了漫漫征途!三藏哪里知道,这一路之上,他所遇到的全都是凶狠的女妖,目的只是要寻求与他的一夜情,因为传言在三藏离开长安之后就从天界传了出来,那就是:“三藏是金禅转世,如果与他欢爱一次,而且得到**的话,就可以陆地飞升,长生不老!”

这些都是佛祖传出来的,目的是考验三藏的定力!

三藏刚刚离开长安不足三日,就落到虎精的手里,差点被做成人肉叉烧包,好在得到太白金星的帮助,逃了出来,也只是损失了跟随,行囊和度牒一样也没有遗失,胆战心惊地走了数日,终于来到了五行山下!

预知后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新西游记(09)

上回说到三藏来到了五行山下,离着远远地就听到有人高声呼喊:“师傅!师傅!你可来了!”三藏寻声望去,却什么都看不到!以为自己听错了!还是继续前行。

“师傅!你怎么不答应俺老孙呢?我在这里!在山底下压着呢!”

三藏这回可听清楚了,急忙靠近山脚,果然看见一个像是猴子的东西被压在山下,可奇怪的是,这个猴子是仰面被压,山离地还有两尺的距离,再仔细地一看,可不得了了,只见这个猴子浑身**裸的,两手两脚被寒铁链固定在地上,全凭借一根长枪在下腹部支棱着,顶在山的正中心,山才没有砸在他的身上!这是什么妖术?看罢此景,唬得三藏掉头就要跑!

“师傅,不必害怕!俺老孙是齐天大圣,因为大闹天宫,所以被如来佛祖压在此山之下已经有五百年了!前几日,观音菩萨经过,告诉俺老孙,说师傅你要到西天求取真精,深怕一路之上妖魔鬼怪伤害了你,所以度化俺老孙保你上西天去觐见如来!”原来,这正是齐天大圣孙悟空!

“可你怎么会是这样受罚?”三藏听罢,稍减恐惧,好奇心却促使他发问。

“唉!”悟空叹了一口气说道,“想俺老孙五百年前大闹天宫的时候,全凭了跨下和掌中的如意金箍棒,搅得天庭是人仰马翻!哪知道,被二郎神的啸天犬咬了一下,俺下面这根枪就一直支棱着,影响了俺的行动,被太上老君一乾坤圈打在头上,被俘遭擒!什么刀砍斧劈火烧,都奈何不了俺!于是太上老君那个老儿,将俺投进他那八卦炉内淬炼了七七四十九日,本以为能够将俺老孙炼化,哪曾想,俺老孙不但没有受到丝毫伤害,反而炼成了火眼金睛,而且下面的这根枪也淬炼得伸缩自如,如意万变!对了,师傅,可不可以先将俺老孙放了出来,俺再详细地向您老人家汇报工作?”

“噢……阿弥陀佛!贫僧听得入神竟把此事给忘了!可要如何解救与你呢?贫僧手中无有斧凿,怎样才能把你放出来呢?”三藏犯难了!

“师傅!不必担心,你凑近前来观看!”

三藏闻言急忙上前观看。

“师傅,你看在俺的长枪根部,佛祖贴了一道敕文在,使俺的家伙,不能软倒!支撑着这座大山!您把它揭了下去,俺就可以脱困了!”

“不行不行!贫僧一将它揭下,那山还不压死你啊!”

悟空闻听内心感激,确认三藏的心地良善:“不怕,师傅!你一揭下符咒,俺老孙手脚上的铁链就会失去作用,俺老孙自然有法子不损分毫地出去!您不必担心!”

三藏听说,心想本也无法,只好姑且一试了#旱话间,三藏对着悟空的jī巴跪了下去,嘴里还念念有词!吓了悟空一跳!再一听三藏嘴里说出的话,悟空不禁差一点笑出声音!

“阿弥陀佛!佛祖慈悲,如果您确实想让悟空成为我的弟子,就让我能够揭起这个符咒!佛祖啊!贫僧手无缚鸡之力,确实需要一个本领高强的徒弟,您老人家最好答应,否则的话,贫僧诅咒你永世不举!阿弥陀佛,善哉善哉!”

悟空心道,还善哉呢!师傅你可够狠的!哈哈!如果佛祖不举,那会是什么样子?嘿嘿!这个时候,佛祖在西天打了一个喷嚏,心中恼恨,心想这是谁在骂我!急忙掐指一算,原来是三藏!佛祖哭笑不得,要知道,那个时候诅咒是管用的!佛祖被人诅咒也一样要应誓!佛祖见三藏发此毒誓,心中惴惴,急忙派遣八大金刚前往五行山,揭掉符咒(看来是男人就怕不举啊,哈哈!)!

这边三藏刚拜完,刚要上前揭下符咒,一阵清风吹过,只见符咒飞上了半天空!天空中若隐若现的出现几位神人,只听:“我等受佛祖法谕,揭此符咒!命悟空保三藏西天取经!”

三藏闻言急忙往空叩拜!众神驾云返回交旨不提!

“师傅!您往后走得越远越好!俺老孙就要出来了!”

三藏慌慌张张地朝后退去,直走出有五里地,才听悟空说够远了!只听“咔啦!”一声大响,只见前面的大山已经一分为二!砂石尘土漫天飞舞,三藏重又上前,半空中一声唿哨,只见悟空赤条条地从天而降,跪倒在三藏面前!

“多谢师傅!弟子孙悟空前来报到!”

“快快起来!”三藏急忙搀起悟空。

“师傅!”悟空捂着下体说道,“弟子不雅,赤身露体!怎么办?”

“没关系!贫僧的包裹里还有几件替换的衣物,你去看看是否合体!”

悟空急忙叩谢,欢天喜地地打开包袱,见里面有几件洗得发白的衣服,随便挑了一件穿在身上,虽然略显宽大,但也总算免去了**的尴尬!

穿好衣服,师徒二人找了个干净的地方坐下,悟空继续给三藏讲述他闹翻天宫的经历。

“师傅!俺老孙跳出太上老君的八卦炉之后,撤出金箍棒,杀得天兵天将抱头鼠窜,连玉帝老儿都吓得钻进了王母娘娘的裤裆里,俺老孙见那王母的裤裆鼓出一大块,也没有细想,让那玉帝老儿逃过了此劫!可是,老孙的下体经过那八卦炉的历练,搞得坚硬如铁,就想发泄,正想扒了王母的衣服搞她几个回合,哪里知道,一边的宫女奋不顾身地脱衣上前接战,这才保住了王母的清白!”

三藏听到此,直念:“阿弥陀佛!罪过!罪过!”可还是忍不住要继续听下去!

“后来,俺老孙挺动俺的ròu棒,就在那天宫正殿之上,将那几个宫女干了个死去活来,您也知道,神仙是不许干那种事的,那几个宫女在被俺老孙干过后,本来玉帝要嘉奖她们奋不顾身护主,要给她们颁发十字勋章的!可是怎么也找不到她们了!原来,她们几个被俺老孙干得尝到了滋味儿,偷偷下界去了,您说好笑不好笑!”

悟空说着,哈哈大笑了起来!三藏也忍不住莞尔!

接着,悟空继续:“后来玉帝差人请来了佛祖,佛祖要俺翻出他的手掌心,俺老孙心想,俺一个跟头就是十万八千里,还翻不出你的手掌心吗?于是,就跟他打了这个赌!俺翻了跟头出去以后,发现来到了天边,边上还有几棵肉色的柱子,刚刚巧,在两棵柱子之间有一个洞,俺的ròu棒正好能够放进去,俺生怕那佛祖狡赖,于是就将ròu棒放进洞里,想在那个洞里放些阳精,留做记号!哪知道,那佛祖见俺如此,反手就将俺打下天界,压了一座五行山在俺身上,由于没有泄出阳精,俺只好拿ròu棒顶住这座大山!事情的经过就是这样了!”

三藏听罢,沉吟了片刻:“悟空,你也太顽谑了!连佛祖都敢耍弄,今后可不许再如此了!”

本以为自己说的是好话,哪里知道悟空勃然大怒:“俺老孙难道是谁都能说的吗?这世上只有俺学艺的师傅——菩提祖师能够这样说我!你还嫩点儿!俺老孙也不用赔你去西天了,你自己去吧!俺回花果山去也!”说着,驾起筋斗云腾空而去!搞得三藏在这里乜呆呆发愣!

话分两头,各表一支,暂且放下三藏在此发愣不说,单说那齐天大圣。这悟空一个筋斗就来到了东海的上空,忽然想起了老龙王那如花似玉的小夫人,悟空的jī巴支棱了五百年啊,早就忍无可忍了!心想,干脆先到龙宫享受一下吧#旱着,掐动避水诀,瞬间来在了龙宫之外,虾兵蟹将哪一个不识悟空,吓得是魂不附体,早就作鸟兽散了,谁还敢进去通禀!悟空理也不理地径直闯了进去!

悟空闯进龙宫,里面不见半个人影,想也不想悟空继续往里走,来到后面卧房,就听见:“噢……大王……你好厉害啊……噢噢噢……快一点嘛!快……啊啊啊啊啊……”

悟空听得这些声音,哪里还不知道里面在做什么运动!心想:“嘿嘿,老龙王这个老梆子,还真是人老心不老啊!看样子,老孙来得还真是时候啊!俺也来插上一脚!”想着,推门进到屋内!这一看,悟空乐了!怎么回事?

原来,龙王的小夫人正在摆弄着龙王的老枪,脸上不带一丝表情,可嘴里还在不停的“啊……哦……你好厉害”地叫着!而老龙王正埋首在她的胯下,用舌头和手指疏通下水道呢!小夫人对老龙王的老枪兴趣挺大,将它扶正,然后看它往哪边倒,倒也玩儿得不亦乐乎!

“哈哈!好啊!赶早不如赶巧,老龙王,让俺这邻居也来爽爽怎么样?”

听到这熟悉的声音,老龙王吓得一激灵,急忙抬起那张沾满了yín水的老脸,可不,除了那孙猴子还能有谁?急忙堆起笑脸,说道:“噢,原来是大圣啊!祝贺你脱困了啊,今天怎么有空到我这里来啊?”

“俺看你力不从心,特来帮忙!怎么样,够朋友吧!”

“噢……是……”老龙王结结巴巴,可又不敢不点头!心中暗骂:“这个泼猴儿,当初就因为霸占了我的夫人,我才到玉帝面前告状,只是说他抢了我的定海神针铁,可没敢说这个原因,丢脸!不过,听说观音渡化他保着唐僧去西天取精,怎么跑我这里来了?不行,我得问清楚,好不容易这脑门子的绿光刚刚消退一点,又来搞,我这老脸往哪搁!”

想到此,老龙王强自安下心神,问悟空:“听说大圣保了三藏去西天取精,怎么有空到我这里来了?”

悟空对着老龙王一边说着原因,一边脱光了衣服,冲着床上的小夫人走了过去!那个小夫人一见悟空,两眼发亮,早就忍不住yín水儿长流了!毕竟五百年未曾与悟空欢好了,她根本不理会老龙王还在身前,急急忙忙蹭到床沿,高举起两条腿,露出湿乎乎的小洞洞,严阵以待了,媚眼儿瞟着悟空!

悟空忍耐了五百年,那根jī巴也硬了五百年,就是没洞钻啊!苦啊!这时见了小夫人的骚劲儿,举着枪就冲了上去!给她来了个一杆儿进洞!

“噢……大圣的jī巴……可来了,人家想了你五百年了!底下的小缝儿都快长死了!哦哦……真好!哦哦哦……”

看着这对奸夫淫妇公然在自己面前宣淫,老龙王咬碎了牙龈,可又惹不起悟空,只好任由脑门上冒出绿色的汗珠儿!心里也在快速思索对策,忽然,眼前一亮,计上心来!

“呵呵,大圣真是威猛更胜当年啊!不过我听说,佛祖已经散布谣言,说那唐僧是金禅转世,任何女子只要与其交合一次,哄得他的阳精,就可长生不老!听说不少女妖都在打唐僧的主意啊!而唐僧必须保得童身,才能取到真精!大圣不去可太可惜了!这一路之上,可是艳福不浅啊!”悟空闻言停住了**,正在想老龙王的话,身下的女人可不干了,只见她运足腰力,扭动屁股,使劲儿追着悟空的jī巴,嘴里说着:“别停嘛!哎呦……人家快要来了啊……快一点嘛……”

悟空回过神来,继续着**的动作,有点心不在焉!心想,果如龙王所说,那俺老孙岂不……嘿嘿嘿!想到高兴处,悟空决定赶回去,继续保三藏去西天取精!也加速了对身下女人的攻势!欲求不满的女人,在悟空的攻势下,没多一会儿,就大泄特泄了!

“啊啊啊……真好!我要……来……啊……来了……啊……好美……好久没这么爽了……呕……”竟然晕了过去!

悟空见女人晕厥,继续加快动作,终于女人在昏迷中被悟空又给操还阳了:“啊……大圣,你怎么越来越厉害了!……又操到花心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好!我要……啊啊啊……大圣,你的jī巴怎么又大了……哎呦……插死我了……好……快快……真是如意金箍ròu棒啊……啊啊啊……哦哦哦哦哦……操死我吧!……”

女人的阴精泄出了不知道有多少!最后,两人同时达到了**,悟空将jīng液狠狠射进女人的子宫(龙有子宫吗?怀疑中)!等激情过后,悟空退出ròu洞,回头一看。

“我靠,老龙王!百年难得一见啊!你的jī巴怎么也硬了?哈哈哈!”

老龙王尴尬极了,确实,看了眼前的淫戏,那条老枪终于在沉睡了五百年以后有了动静!悟空遭难之前,老龙王就靠观看二人床戏提神,不曾想,五百年后还是会有反应!难道不看他们,我就难振雄风了吗?悲哀啊!

悟空不理老龙王的沉默和小夫人那哀怨的眼神,径直穿衣告辞,准备赶回三藏的身边!在他走了之后,老龙王狠狠地干了小夫人一回不提!

再说三藏,在悟空走了之后,呆呆地坐在大石上想着心事,有点不知所措!

这时,从大路上走来一个人!

预知后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新西游记(10)

上回说到三藏正在大路之上发呆,突见前面颤颤巍巍走来一位老妇人,三藏心地善良,急忙上前搀扶,老妇人就势坐到了三藏的包袱上。

“长老啊,真是谢谢你啦,这人一老啊,真是不顶事!长老,您这是要去哪里啊?”

“阿弥陀佛!贫僧要到西天面见我佛,求取真精!”

“此去西天,路途遥遥,多的是妖魔鬼怪,只凭长老一人恐怕无法到达吧!我看您还是回去吧”

“唉!实不相瞒,贫僧刚刚收了五百年前大闹天宫的齐天大圣为徒,哪里知道,只是数说了他两句,他就负气而走,贫僧答应了我主太宗皇帝,即使千辛万苦,舍去这一身臭皮囊,也是一定要到西天的!”

“长老休急,老身会看面相,您这徒弟是一定会回来的!这齐天大圣我也有耳闻,他神通广大,只是秉性顽劣,本性甚淫,只要有他死心塌地的相助,长老一定会夙愿得尝的,老身这里有一件宝贝,只要长老哄得他穿在身上,就一定能够降伏祝蝴!”

老太太说着,从随身携带的包袱里拿出了一条裤子,三藏抬眼细观,嗯?有点奇怪!这条裤子怎么有三条裤腿?

“老人家,这条裤子怎么做得这么奇怪啊?”三藏问道。

“呵呵!长老莫惊!因那猴子本性至淫,这条裤子是投其所好,他见有一条专门保护子孙袋的裤腿,一定会迫不及待地要求你赠送于他,你只要想好办法让他看到就行了!我现在教你几句咒语,附耳过来。”三藏急忙上前,老妇人在他耳边低低地念诵了一遍,三藏听得不住地点头!

“只要他一穿上这条裤子,你就念动咒语,保证他不敢起二心!”

“阿弥陀佛!老人家,他不会将裤子脱掉吗?甚至是将我打杀,这样对他能起作用吗?”

“不必惊疑#蝴只要穿上这条裤子,就再也脱不下来了!而且你只要念动咒语,他就无法靠近你,所以你会非常安全!”

“阿弥陀佛!感谢老施主!”三藏合十躬身!等到再抬起头来,已不见了那位老妇人!急忙抬头观望,只见祥云霭霭,半空中,一尊真神显现出来,不是旁人,正是大慈大悲的观世音菩萨!三藏紧忙拜倒在地,望空顶礼膜拜!

“你只要谨记刚才的咒语,一定能收服泼猴儿!吾去也!”观音说罢,驾祥云径回南海。

三藏拜罢,抬头早已不见菩萨身影,不过这回心里有了底了,于是静坐在路边等候悟空的归来!正说着,悟空已然落到三藏面前。

“师傅,俺回来了!”

“悟空,你跑到哪里去了?”

“哈哈!俺老孙到东海龙宫与那老龙王喝了杯茶!”

“你倒逍遥,为师到现在还水米未进呢!”

“那俺去为师傅化些斋来!”悟空说罢,就要起身!

“不必了,为师包裹里还有些干粮,你替为师拿出来吧!”

悟空闻言,急忙上前打开了包袱,果然有些干粮在里面,拿了干粮正要转身的悟空,突然被观音所赠的裤子所吸引!

“师傅,这条裤子可是有趣得很!”

“噢,那是为师出家前母亲为我所作的,一直是留作纪念的,既然你喜欢,为师就将它送给你吧!”三藏心中却在念佛,“阿弥陀佛!佛祖恕罪,贫僧犯了谎诫!”

悟空闻言大喜,急忙冲三藏唱了一个大诺:“多谢师傅!”欢欢喜喜地拿起那条裤子,找地方更衣去了,可怜的悟空哪里知道,自己已经掉入了一个陷阱!

三藏见换好了裤子的悟空走了出来,急忙盘膝坐倒在地,双手合十,嘴里低低地念念叨叨:“阿弥陀佛!硬硬硬硬,直直直直,硬直硬直!”

此时悟空只感到第三条裤腿里好像有一只小手正攥着自己的jī巴做着活塞运动:“师傅,你这条裤子还真是一件宝贝啊!嗯,弄得俺老孙很爽啊!”

三藏也不理他,只顾接着往下念:“抓一抓,捏一捏,快点出!”抓住悟空jī巴的小手又是抓又是捏又是撸,悟空心想:这回可不怕没有女人了,有了这条宝贝裤子,俺老孙可不愁了,哈哈!

就在悟空将要出精的时候,那只小手却死死地攥住了悟空的jī巴,让悟空满枪的jīng液无处宣泄,憋得悟空那个难受啊!“啊……憋死俺了,师傅,这条裤子有古怪!”三把两把悟空将裤子撕得稀巴烂,怪了,那第三条裤腿却幻化成一个金箍,严丝合缝的套在了悟空的jī巴根儿上,正在死死收紧着,“别紧了,俺的jī巴要断了!”

悟空憋得满脸通红地望向三藏,只见三藏正襟危坐地盘坐于地,嘴里还念念有词地咕哝着,悟空哪里还不知道是三藏搞的鬼!撤出金箍棒,就要上前干掉三藏,哪里想到,在三藏念动咒语的同时,悟空就感到浑身酸软,美妙异常,根本使不出半点力气,金箍棒是拿出来了,可是根本就拿不动了!好可怜啊!

“师傅,别念了!俺老孙认栽了,你比俺牛Bī!求求你,别念了!”

三藏看悟空拿出金箍棒的时候,确实有些害怕,可一看悟空根本没有力气舞动,就彻底地放了心,听到悟空服软,慢慢地止住了咒语:“阿弥陀佛!你服了吗?”

在三藏停止咒语的霎那,悟空只觉得那个金箍已经放松,趁着三藏问话的机会,撤出金箍棒照定三藏的顶门砸来,唬得三藏急忙又将咒语念动,悟空眼看就要宰了三藏,可惜,咒语一起,只好无奈地从空中摔落在地,金箍棒砸到了自己的脚面。

“莫念,莫念,师傅,俺再也不敢了!”心中那个恨哪!

“孽障,竟敢起杀师的念头!再敢如此,为师定要活活憋爆你!”

悟空唯唯诺诺地点头答应,自此以后,悟空死心塌地地保护三藏求取真精。

“师傅,是谁给你的这件宝物?肯定不是你自己的!”悟空心有不甘,要看看到底是谁这么缺德,如此整治于他。

“是观音菩萨!怎么,你难道还要找菩萨报仇吗?”

悟空一听是菩萨,只好打消了报仇的念头,毕竟菩萨对他有再生之德,虽说摆他一道,但也功过两抵了!

师徒二人言归于好,赶紧收拾好行李包裹,取道向西行去。

这一天,二人来在了黑风山下,因天色已晚,前面又有高山拦路,只好先寻觅借宿的地方!

“师傅,前面黑压压的一片房舍,好像是一座寺庙!待俺老孙前去借宿!”

“慢来慢来,你这副嘴脸,这一路之上已经不知吓煞了多少良人,还是为师的前去吧!”

三藏骑马在前,悟空挑着担子在后跟随,等到了近前才看出这是一家好大的寺庙,二人抬头观看,匾额上蓝底金字,写着的那是“观音庵”!

“阿弥陀佛!悟空,这里是尼姑庵啊!我看咱们还是另找地方吧!”

“师傅,尼姑庵也是佛门弟子所立,为何不能借宿?我们只要找一个遮风挡雨的地方休息一晚就好,前面就是大山,我们到哪里在去找寻其他的地方?您让开,我来敲门!”

“咚咚咚”的叩门声,在这寂静的黄昏有如雷鸣,庵内传来慌乱的脚步声:“怎么大晴天打雷?”叽叽喳喳的女人声音听得悟空心头大喜,本来他也不是非要在此借宿,只是听说这里是尼姑庵才想借机尝尝鲜!

“阿弥陀佛!”一声娇柔却又不失威严的禅唱响起,庵内慌乱的声音立即消失,“佛门弟子岂可这样没有定力?看看是谁在敲门!”

“弟子领命!”

“吱呀”,随着山门的开启,一个样貌清秀的尼姑,走了出来:“是……妈呀!妖怪!”

看了悟空,小尼姑再也矜持不了了,吓得转身就跑!

“哈哈哈!小尼姑,不要跑,俺老孙不是妖怪!”悟空在后面哈哈大笑。

“悟空,休要放肆!还是为师来讲吧!”三藏急忙上前。

此时庵主也已经走到山门口:“阿弥陀佛!两位大师请了!”

“阿弥陀佛!庵主,贫僧冒昧!贫僧是东土大唐陛下差往西天拜佛求精的,刚才那位是我的徒弟,打扰庵主了,还请恕罪!”

“原来是大唐高僧啊!可贫僧这里是尼庵,向例不可留宿男人,还请长老谅解!”

“喂!尼姑头儿,俺们只要有个遮风挡雨的地方就成,什么马棚、柴房都可以!”

看了悟空的相貌,庵主丝毫没有变色:“既然如此,看在同为佛门弟子的份上,二位就请在柴房委屈一晚吧!”

“阿弥陀佛,善哉善哉!多谢庵主!”三藏合十道谢,“不知贫僧是否方便朝拜菩萨?”

“当然可以!请随贫尼来!”庵主撤身请三藏及悟空入内。

众人来到大殿外,三藏说道:“悟空,将我的包袱打开,我要换件袈裟!”

悟空急忙打开包袱,却只见祥光环绕,瑞气千条,映照得四周尼姑脸上表情阴晴不定,犹以庵主脸上为最!任谁都看得出来,包袱里的袈裟,肯定是一件宝物。三藏对着袈裟合十叩首,这是在长安时,观音菩萨送与他的!

换过袈裟,三藏进得大殿跪在菩萨的金身前,嘴里念念有词,庵主也在案前相陪,而眼睛却死死盯住三藏的袈裟!这一切全都落在悟空的眼里。

“哼哼!看来这个尼姑头儿要打师傅袈裟的主意了,嘿嘿,有俺老孙在,恐怕你是要赔了夫人又折兵啊!看在你长得还不赖,俺老孙就不必先奸后杀了!”

三藏拜完菩萨,庵主起身上前搭话:“唐长老,贫尼法号金蟾,请入客室奉茶!”

三藏急忙合十答谢,师徒二人随在金蟾师太身后走出大殿,等到了客室分宾主落座,金蟾师太盯着三藏的袈裟说道:“唐长老,冒昧地提一个请求,能否将您的袈裟留给贫尼看上一晚?贫尼自十岁出家以来,迄今为止已有二十个年头,尚是头一次看到如此珍贵的佛门器具,不知长老是否能够应允?”

三藏听罢,低头沉吟良久。悟空在一旁插言:“师傅,一件袈裟而已,您就答应了师太吧!”

三藏扭头瞪了悟空一眼,回身对庵主说道:“不是贫僧不舍,实在是因为此袈裟是菩萨所赐!既然师太如此喜爱,就留下让师太观赏一晚吧,贫僧师徒二人明日绝早就要起程,还望到时赐还!”说着,三藏将袈裟脱下双手递与师太。

金蟾师太双手颤抖地接过袈裟,心下狂喜,接着三藏师徒二人告辞,返回柴房休息去了。

进得屋中,三藏埋怨悟空:“你这个泼猴儿,本来我想推辞的,被你一说,不借给她就显得咱们小家子气,要知道人性本贪,明早她要是不还怎么办?”

“呵呵,师傅放心,一切包在俺老孙身上,俺老孙一晚不睡也要盯牢您的宝贝袈裟!”

“哼,如果出了什么差错,为师可是要念那‘紧箍咒’啊!”

“保证没问题!”悟空可是怕极了那个“紧箍咒”了!

服侍三藏睡下,悟空摇身来到庵主办公室的房顶上,只听到屋内传来一阵叹息声。

此时正好来了一位小尼姑,悟空仔细一看,正是早上开门面相清秀的那位:“师傅,天已经晚了,徒儿特来伺候师傅安寝!”

“噢,是爱色啊!进来吧,唉……”

“师傅,为何如此唉声叹气的?”

“徒弟啊,你有所不知,为师出家这么长时间,还真是没有见过这样的宝贝袈裟,想到穿在我的身上的漂亮样子,我怎么能够不心动?可惜是人家的,怎么才能变成我的呢?唉……”

悟空在外面听到,心想果不出师傅所料,这个尼姑起了贪心了,我要如何整治于她呢?

正在此时,只听那个叫爱色的小尼姑说道:“师傅,您先别想那些烦心的事了,俗语说得好:车到山前必有路,有路必有丰田车(嘿嘿,我得找丰田老板要广告费去),让徒儿先伺候伺候您,咱们再想办法!”说着,小尼姑靠上前去,双手摸上了师太的僧衣,将僧衣解开,我靠,金蟾师太里面是赤条条的,真空啊!一具雪白的女人**呈现在悟空眼前,**的身躯加上光秃秃的头顶,另有一番诱人的景象,悟空在外面看得直流哈喇子,小尼姑解除了师太的武装,自己也将衣服脱掉,里面照样真空,看来这一间尼庵流行真空装!

金蟾师太双手抚上爱色那青涩的椒乳,揉捏着,爱色也使劲揉搓着师太那对大nǎi子,两个尼姑开始进行那假凤虚凰的游戏!嘴里发出令男人烦恼的呻吟声。

悟空看到此景,不禁目瞪口呆,哪里想到爱色口里的所谓“伺候”是如此!

不过,这也是一个惩戒她的好机会!

悟空趁着二人意乱情迷的时候,悄悄进入屋内,在爱色将金蟾师太放倒在床上的同时,快速念咒将爱色定住,然后施展五鬼搬运**,将其挪到房顶,自己摇身一变,变作爱色的模样,分开师太的两条大白腿,低头吻上了那已经潺潺流水的sāo穴。

“哦……好爱色,你今天可要卖卖力气啊,为师可是有好久没有得到过快乐了!”

悟空在她胯下含含糊糊地答应着,将双唇张开,含住了师太的yīn蒂,吮了起来,师太的身体不受控制地抖动着:“啊……别含那里啊……好你个爱色,明明知道为师那里一被碰到就要真家伙,看我一会儿怎么收拾你!啊……啊……啊……受不了!”悟空哪里想到这个什么庵主还有这样的毛病,心中不忧反乐,更加卖力地吸吮着师太的yīn蒂,手还扒开她的两瓣yīn唇,将手指伸进sāo穴里面抠抠索索的,师太欲火中烧,疯狂地扭动着身体:“啊……啊……啊……要死了你……我受不了了……啊……我要大jī巴……黑风大王……你在哪里啊……哦……爱色,快点……找个什么东西……啊……帮……为师……插几下……实在……是……受不了……”悟空听闻什么黑风大王,心里就知道是这个师太的老相好,再听师太淫叫要插她,正中下怀,将下体因变化隐去的jī巴幻化了出来,师太只顾闭着眼**,哪里顾得上看悟空在干什么?她sāo穴里的浪水儿,犹如滔滔江水,绵绵不绝地流出,将身下锦被打湿了好大一块,悟空将jī巴狠狠插进师太的sāo穴之内。

“啊……好爽!爱色……什么……东西啊?”

“师傅!”悟空学着爱色的腔调说道,“这是我从外边成人商店买来的假jī巴,老板说这个东西跟真的一样,还能根据需要变大变小,而且还有温度呢!怎么样,好不好?”

“好……哎呦……太好了……你可真是我的好……徒弟……再让它大一点……对……太爽了……这就比得上黑风大王的jī巴了……快……”悟空此刻已经将jī巴变到最粗最长了,听说此刻才与什么黑风大王的一般粗壮,心头也不禁佩服起来,那个黑风大王倒是有两下子,不说别的,光是这个jī巴能够比得上俺老孙就不简单!心中起了惺惺相惜的念头,也是因为这个念头,那个黑风大王才躲过了死劫,此是后话,暂且不表!

悟空jī巴上的金箍此时已经幻化成一丛毛圈儿顶在jī巴头儿上,在那师太的Bī腔里面扫啊扫的,弄得师太的里面是酥痒难挨#糊拼命地扭动身躯:“啊……爱色……那个假jī巴上面有什么啊……弄得我好痒……也好……舒服……哦……哦……这可是……比黑风……大王的那个……还……要……棒……啊……”悟空也不搭理她,自顾自地狠命进攻,jī巴带起的yín水儿溅了一床,突然,悟空感到师太的Bī腔里面传来一阵强大的吸力,使劲将自己的jī巴往里面拉,yīn道也变得更加紧窄:没想到,这个金蟾师太的Bī还真是不赖啊!俺老孙可有日子没有找到这么好的Bī了!

“啊……啊……”随着师太叫声的高昂,悟空也感到快感阵阵袭来,终于在师太浑身颤抖之中,悟空也将猴儿精尽情喷洒进金蟾师太的骚Bī!烫得师太一抖一抖地昏了过去!

悟空自从被三藏戴上金箍以后,也有好久没有发泄过了,此刻也感到有些疲累,于是也不管什么,搂住师太倒在床上睡了起来!

“啊……怎么是你?”不知过了多久,师太先醒了过来,看到搂着自己睡觉的是一只精赤条条的猴子,吓了一跳,待仔细一看,原来是悟空,想起悟空带给自己有史以来无比的**,也不禁有些羞涩!此时的她哪里还想图谋什么袈裟,只想怎么将悟空拴在自己的身边,好让自己随时得到满足!

“晚上的事情你都知道了?”悟空在师太醒来之前就已经醒了,只想看她如何处理,听到她的问话,点了点头!

“我不再贪心了,那件袈裟你拿走吧!啊……袈裟呢?”惊慌的叫声响了起来!

悟空急忙回身观看,果然,放着袈裟的那张桌子上空空如也,袈裟已经不翼而飞。

预知后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新西游记(11)

上回说到三藏的袈裟,在悟空与金蟾师太欢好的时候突然失踪,悟空心下大急,他是怕极了三藏的紧箍咒,但他也知道这不会是金蟾师太所为,于是,定下心来询问师太:“刚刚俺老孙在操你的时候,你嘴里说着什么黑风大王,他到底是什么货色?”

师太俏脸一红答道:“他是离这里有八百里远近的一座黑风山的山大王,手下有七八百名小妖,他长得身高过丈,膀阔三亭,力大无穷,几年来,贫尼经常与他谈经论道!”说到这里,脸上更红了,“他隔三差五地就会到我这里来,会不会是他趁着我们……的时候偷走的?”

“哼哼,估计就是他了,想在俺老孙跟前卖弄,没门儿!俺这就去阉了这个混账东西!”

悟空也不告诉三藏一声,驾起筋斗云直奔黑风山扑去!

金蟾师太见状大念“阿弥陀佛”不止,暗暗后怕,幸亏没有贪下那件袈裟,否则的话以悟空现在的表现,哪里还会有命在?放下师太暗自庆幸不表,且说齐天大圣——孙悟空!

悟空将腰一扭,即来到一座险峻的高山之下,他睁大火眼金睛仔细观瞧,只见黑雾缭绕,妖气弥漫,心知已经来到了地头!忽然,远远的听到阵阵**声传来!

“啊……啊……大哥,你可真够牛Bī的,连我都……哦……受不了你的……大……jī巴,那个什……么师太……还真行啊……对……快一点……就是那里……哎呦……你个臭长虫……怎么钻我屁眼儿里去了……啊……啊……!”

“嘿嘿,那个臭婊子竟敢背着我偷人,老子一怒之下本想将那个直娘贼的衣服拿走,哪里想到却拣回了一件宝贝袈裟,哈哈,过两天我要开一个佛衣会!让你们也开开眼!”

“好啊!啊……大哥……再用力一点……啊……”

听到淫秽的对话,悟空哪里还能不明白,就是那个什么大哥偷走了俺师傅的袈裟!心里想着,手中并不怠慢,撤出金箍棒,直奔发话的地方杀去!

临到近前,悟空大喝一声:“好你个偷衣贼,竟敢打你家孙爷爷的主意,不要走,吃俺老孙一棒!”说着,纵身到半空,举起手中铁棒照定下面几个惊慌失措的妖精打去。

黑风妖正在快活,哪里想到半路上杀出个程咬金,也来不及提裤子,探身抓起身旁的铁枪急忙招架:“啊……怎么铁枪变软了?”正在疑惑之中,两厢兵器相碰,没有想象当中的声音,只听得:“哎呦!”一声,一蓬血雨自天而降,原来,黑风妖误将蛇妖当作了兵刃,那蛇妖还不立马丧命!黑风妖心道不好,急忙施出遁身法,卷起身边的兵器,驾一阵黑雾跑了!

只可怜那刚刚还在承受雨露滋润的狐狸精,被悟空劈头一棒打死在原地,地上还残留着狐狸的淫精!等到下完手,悟空却又有些后悔,唉,怎么没留下这只骚狐狸乐和乐和呢#恒了,正事要紧,还是找寻袈裟要紧!

悟空寻迹找到妖怪的洞府,只见上书三个大字:“黑风洞”,悟空在洞外大声叫骂:“兀你个泼妖,还不赶紧将袈裟还来,惹得你孙爷爷性起,将你一门妖精杀得个精光!”

早有小妖进去通禀:“大王,祸事来了!外面来了一个雷公嘴的和尚,要大王还袈裟,不然就要杀进洞府里来了!”

“贼和尚,欺负到俺头上来了!小的们,取兵器来!”黑风怪披挂整齐,擎着铁枪闯出洞门!

悟空见妖怪出洞,也不答话,举起手中金箍棒上前就打,妖怪只觉一阵金风扑面而来,急忙横枪招架,只听得“当啷”一声大响,两厢兵器相撞,震得妖怪两手发麻,铁枪也有点变形,吓得他是赶紧扭头往回就跑:“好大的力气!”

悟空在后面直追,可惜被妖怪化作黑风遁了,又没有抓到!只恨得悟空牙根生疼!无奈之下,只好先回观音庵禀明三藏!

且说三藏清早醒来就不见悟空,正在纳闷儿,抬头见悟空从天而降,跪伏于三藏面前:“师傅,请恕罪!您的袈裟被黑风山的妖怪偷去了,俺老孙刚刚才从那里回来,那个妖怪不是俺老孙的对手,可是脚底下着实机灵,被他躲了,俺回来禀告师傅一声,这就回去寻回袈裟,请师傅不要动气!”

三藏听罢一呆,这时也不好再说什么,只好点头叮嘱:“悟空,自己注意安全!”就是这么简简单单的一句话,将悟空的心完全收服#涵说三藏不会收买人心来着?

悟空见三藏并未怪罪,反而叮嘱自己小心,那还不感激涕零?当下悟空又嘱咐金蟾师太好好照顾师傅,这才又驾云直扑黑风洞而去!

刚刚来到山下,就见一个小妖手拿一封书信向前行来,悟空上前将其一棍打死,原形显露,却是一只狼精!取过书信一看,只见上面写道:“金蟾小亲亲,在你房中不告取得袈裟,请见谅!现拟开一佛衣会,望能惠顾,袈裟之下颠龙倒凤,不亦快哉!你的黑风大鸟儿敬上!”

看罢书信,悟空顿时计上心来!只见他将身子一扭,摇身化为金蟾师太的模样,迈动脚步直奔黑风洞而去!

待来到了洞前,小妖早已看见,进去通禀了黑风妖,妖怪急忙出迎:“哈哈哈,金蟾小亲亲,你来得倒也快!”

悟空做足金蟾师太的举止,娇滴滴地说道:“大王,你可害苦了贫尼了!你可知道,那唐三藏的徒弟是齐天大圣——孙悟空,今天一早,可是把我快给逼死了!要我还他的袈裟,大王,你就快点还给我吧!要不,贫尼小命儿不保!”

“哈哈,怕什么?一切有我呢!来来来,进洞一叙!”说着,妖怪将悟空请进山洞。

在洞内正中央的一张石桌上,端端正正地摆放着三藏的那件袈裟,悟空上前就待抢夺,不期然正被妖怪一把抱住,一张臭嘴就往悟空的“小嘴儿”亲来!下意识的悟空就要推拒,哪曾想,悟空变为女人后,身体也有了女人的反应,那推拒的双手却搂上了妖怪的熊腰!

悟空心道:也罢,俺老孙一直是只知道操女人,这回尝尝做女人挨操是什么滋味!想到此也不推拒了,开始尽情享受妖怪的侵袭!

“啊,小亲亲,你的小屁股怎么那么红啊?”看到悟空的红屁股,妖怪非常之奇怪:“我记得你的小屁股白白的、翘翘的很是迷人啊,怎么几天不见变成了这幅模样?”

“哦……大王,这些日子以来,你一直没有找贫尼快活,弄得人家欲火旺盛无处宣泄,这才起了好大一个痔疮!弄得屁股都要烂了,这不,前几天我还托人买了‘马应龙’,可惜不怎么管用,又试了试什么‘荣昌肛泰’,还是不成,看样子只能是大王的jī巴才能给贫尼消去毒火了!”

“噢,原来如此!全怪我,这回一定包你满意!”

悟空心下暗自警惕,急忙将身体变化中出现的破绽一一解决。妖怪自己将jī巴搓得又粗又长,吐了一口唾沫在手心,抹上了悟空的xiāo穴,各位说了,悟空的xiāo穴在哪里啊?俺也知不道,全凭各位想象了!

“我靠,好大的家伙!”随着妖怪的jī巴插进xiāo穴,悟空心道:“难怪那个骚尼姑说俺jī巴最大的时候才跟他的家伙一样,这条热狗又粗又热,插进来还是真舒服!”

悟空嘴里学着女人的**:“啊……啊……好舒服……”心里也不禁暗暗羡慕女人,怪不得天下间有这么多淫荡的女人,原来作为女人是如此的享受,两腿一分躺在床上,美了就叫几声!可他娘的不像男人,在上面累得跟死狗似的,还要尽力让女人得到满足,拼死拼活半天,不注意射早了,就会让女人说什么真没用的话,唉,男人好难啊!

随着妖怪**力度的加大,身为女人的悟空感到快感越来越强烈:“啊……他妈的……好……挨操……也挺幸福的……加大力……加油……妈的……你快一点……怎么回事?娘的……挺大的个子……怎么这么没用……!”妖怪听到悟空的言语,惊得是目瞪口呆,哪里想到平时斯斯文文的小尼姑,到了床上会变得如此粗俗!不过也另有一种异样的感觉,于是妖怪不敢再藏私,使出了吃奶的劲儿,拼命地插着悟空的xiāo穴,悟空嘴里依然不依不饶地数落着妖怪,这妖怪不堪重负,**的动作越来越慢,jī巴越来越软,操,愣叫悟空给数落得阳萎了!

“娘的,真他妈没用!本来还想变成女人尝尝滋味儿,却碰上你这么个没用的家伙,真是讨打!”说着,悟空变回原形,撤出金箍棒就朝妖怪打去!

妖怪本已经被悟空说得阳萎了,此时哪里还有力气还手?只好闭目等死!就在此时:“悟空,还不住手!”

悟空急急收住手中金箍棒,抬头望去,只见空中早已现出一位大仙,来的是谁啊?正是那救苦救难的观世音菩萨!

“菩萨,俺老孙正要找你,你怎么给了我师傅一个那么缺德的东西来坑害俺老孙?”

“咄!你这个泼猴儿,不如此焉能降伏于你!休得多言,我可是也会念那紧箍咒啊!”

“啊……莫念莫念!俺老孙认了,如今你要替这个偷衣贼求情,又是为了哪般?”

观音瞥了一眼妖怪,眼神特意在妖怪那软了以后还有十寸长的jī巴上瞄了一眼,答道:“悟空,我那里还缺少一个守山的人,我看这个妖怪倒是挺合适,所以,我要收了他!”

精明的悟空早就看到了菩萨的眼神,奸笑道:“嘿嘿,菩萨该不是看上了……啊……哈哈”

“休要胡说!”菩萨脸也有点红,对着妖怪说到:“孽障,还不随我返回南海?”

妖怪在生死之间被菩萨救回一命,此时,赶紧乖乖地随侍在菩萨身边。“悟空,我走了!好好保护唐僧取经去吧!记住,今日之事,不许随意宣扬,否则,哼哼……”

“不敢不敢!菩萨请尽情享受!”目送菩萨远去,悟空取回袈裟,一把火烧了妖洞,驾云返回观音庵!

此时三藏早已等得不耐烦了,见悟空将袈裟取回,也是非常高兴!听悟空说菩萨也曾帮忙,连忙对南叩头,感谢菩萨!

师徒二人经历此劫后,也是越发的和睦,临行之前,悟空又狠狠地与那金蟾师太干了一炮儿,那金蟾师太对悟空是恋恋不舍,而悟空也迷恋师太那一身的白肉,此后,在给三藏化斋之时,总会借机到此与那师太**一番,终于导致那师太珠胎暗结,为悟空生下了一只小猴儿崽子!师太再也无法在庵中厮混,只好还俗,而悟空也不再找她,致使其郁郁而终!悟空的私生子将会在后文或是转世后的部分提及!

此一回到此结束,预知后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新西游记(12)

话说三藏与悟空师徒二人经历了观音庵一劫之后,继续西行,这一日来到了一座险峻的高山之前,只见山脚下寸草不生,山峰直插入天,流云自山腰飘过,好一座大山。

三藏胯下白马虽是太宗皇帝所赠宝马,但终归是尘间俗物,爬这么一座高山甚是吃力,全仗悟空在后扛住,才没有失足落山,好不容易爬上山去,三藏已是满头大汗,吓的!山间只有一条小道,一边是高耸入云的石壁,一边是深不见底的深涧,地势非常险恶!

忽然听得“哗啦”一声水响,自山涧里纵出一条白色恶龙,三藏唬得自马背之上摔落于地,悟空急忙上前搀扶,防止三藏滑落深渊!恶龙更不理睬,只一口就将三藏所骑白马连同鞍辔吞入口中,缩身落回涧内!

“悟空啊!这是什么妖物,吓煞为师了!”三藏惊魂未定,口中不住念佛!

“师傅休慌,俺老孙模糊见到那是一条白龙!”

“唉,悟空啊,他将我的白马吃了,这可让我怎么行路啊?”

“哼哼!这个孽障,竟敢当着俺老孙面前抢走白马!待俺前去会他一会!”

说着,悟空撤出金箍棒,念了一声:“长……长……长……”将金箍棒变得又粗又长,伸进涧水之内来回搅动,想那金箍棒本是东海之内的定海神针铁,正是降伏水族的利器,白龙哪堪搅弄,化作人形飞在了半空!

“咄,是谁这么大胆,胆敢打扰人家休息!”语声娇滴滴的!

悟空在白龙飞出山涧的时候已经侧身躲在一边,听得这软绵绵的声音,身子骨立马轻了一半,急忙抬头向空中望去,只见云雾缭绕里现出一个身披白纱,身材玲珑剔透的妙龄少女,白纱里好像没有别的衣物,身上的毛发和一对**若隐若现,好不迷人,往脸上看,只见眉目清秀,柳眉上翘,杏眼圆睁,脸带薄怒,好一条母龙!

悟空腾身而起,来到白龙身前:“好你个妖龙,竟敢吞吃俺老孙的白马,快快还来!”眼睛上上下下猛吃豆腐!

“哼哼,想要回白马?除非把人家的肚子剖开,否则,这辈子都休想了!”

“哈哈!不还白马也行,只要你陪俺老孙……啊……俺就饶了你!”悟空淫心大炽,双眼色迷迷地瞅着白龙!

“美得你这个猢狲,也不打听打听人家是谁,就敢如此嚣张!我可是东海龙王的三公主,因违犯天条才被打在此处受苦的!想打我的主意,你拿命来吧!”

说着,伸手取过配剑,照定悟空面门就刺!

悟空提起金箍棒接架相还,耳中只听“当啷啷”一声大响,白龙手中宝剑早就飞入半空,她愣愣地捧着震痛的双手看着悟空,悟空哪能放过这个机会,上前一把揪住白龙的手,施展定身术将其定住,然后带着白龙直投山下而去!

三藏在下面看得一头雾水,只好闭上双眼,盘坐于地,默默念诵经文不止!

且说悟空携带着丝毫不能动弹的白龙女来到山下,在靠近山涧的地方,悟空找到一块大青石,将白龙女往石头上一放,自己就将衣服完全脱光,悟空贪婪地将手摸上白龙女的娇躯,呵,那手感,真是棒极了!

悟空伸手将白龙女身上所谓的衣服——白纱脱掉,一具**的少女身躯就毫无保留地呈现在悟空的眼前,白龙女紧闭的双眼里流出了耻辱的眼泪,泪水顺着莹白的面颊缓缓滑落!

悟空可是不管那一套,手指玩弄着白龙女粉红的蓓蕾,又将舌头凑了上去,不停地舔弄,毛茸茸的舌头刷过少女敏感的胸脯,奇痒难耐,少女发出了阵阵压抑的娇喘,两粒小豆豆也挺立了起来,渐渐地,一股异样的感觉从少女的胸部传来,虽然明知这种感觉在这种情况下不应该出现,但正常的生理反应却出卖了白龙女,强自忍耐着,小脸憋得通红!

手滑过洁白的胸部,一直向下……向下……白龙女浑身起了一层龙皮疙瘩,只觉得那双手正在向自己的要塞挺进,自己却无法抵挡!不过这种感觉还是真有点舒服,唉,反正已经这样了,就认命吧!

悟空将手摸上了白龙女那腹下的一丛芳草,草丛淡淡地发出金黄的光芒,他爱不释手地抚摸着,大拇指却在龙女yīn道附近的小豆豆处轻柔地拨弄,龙女身形虽然被定,但在这样的刺激之下也不禁微微颤动,yín水儿不自觉地潺潺流出,将身下的大石打湿了一大片,龙女当然与普通人不一样了,就连yín水儿也比普通人多上好几倍!

龙女闭上眼,享受着这从来没有过的感觉,内心升腾起一股无名的欲火,只见她面颊潮红,细细的汗珠自额头滑落,身躯之上也呈现出一股红润的颜色,悟空轻轻地将手指慢慢地插入龙女的yīn道,从来没有异物插入的yīn道受到攻击,一阵轻微的疼痛传到龙女的大脑,她知道自己处女龙的生涯即将结束了!忍不住,早已停止流淌的眼泪再次流了出来!

悟空的手指,缓缓地做着**的动作,很慢也很轻柔,连悟空自己都感到惊讶:原来俺老孙可是不管三七二十一,上来就是直接肉搏啊,今天怎么了?难道因为她是处女吗?对,想俺老孙一直以来干过的,除了破鞋还是破鞋,哪里干过一个真正的处女?俺可要好好品尝一下处女的滋味儿!

随着悟空**速度慢慢地加快,龙女渐渐感不到什么痛感了,只是觉得自己xiāo穴里的水儿是“哗啦哗啦”地流,说不出来的感觉侵袭着她,只是感到很爽!

心里盼着悟空的手指不要停顿,就这样一直运动下去!但,她失望了,就在她的感觉越来越强烈的时候,那个该死的手指竟退了出去,空虚、失落,百味杂陈,龙女恨不得掐死悟空!

就在这时,她突然感到自己的手竟然能够活动了,但其他部位还是没有活动能力!

不要说,这是悟空的杰作,他见到龙女已经沉迷于快感的诱惑,就将龙女的手部解开了咒语,以方便一会儿的行动!但见他将头伸到龙女的胯下,用舌尖挑逗着龙女的yīn蒂。

龙女刚刚从手部恢复活动能力的喜悦中惊醒,就被悟空突然的袭击打蒙,只觉得下体酥痒,快感不绝,手也不知不觉地死死按住悟空的脑袋,悟空心下暗自欣喜,用舌头更加卖力地舔弄着龙女的yīn蒂和yīn唇,龙女的yín水儿不停地流着,悟空也不停地喝着!

“呃……”悟空的头好不容易脱离龙女的按压,抬头打了一个饱嗝:“小妹妹,你的水儿可是真多啊,知道俺老孙还没吃饭,就给俺来一个水饱!哈哈!”

龙女闻言大羞,更加不知所措,悟空见此情景哪里还不知道龙女春心早已大开:“小妹妹,俺可是要让你品尝一下人间极乐之境是什么滋味儿啊!”话音未落,悟空举起自己那早已硬得生疼的jī巴,对准龙女水流潺潺的洞穴,就插了进去!

没有想像当中的惨呼,悟空的jī巴也毫无阻挡,顺利地直插到底:嗯?难道又是一只破鞋?急忙又将jī巴拔了出来,悟空细细观瞧,jī巴上确实沾染了丝丝血迹,而且还有鲜红的处女血自龙女的洞里往外流,悟空这才放心,又将jī巴插入!

“啊……好疼……”料想当中的惨呼声此时才传来,悟空知道这是因为第二次插入的时候碰到了破瓜时的伤口造成的!“乖乖,别害怕!头一次是疼点儿,俺老孙慢一点,一会儿就没事了!”

说着,悟空轻抽缓插,jī巴慢慢地活动着,龙女微蹙双眉,强自忍耐着……

如此过了一会儿,龙女的双眉渐渐舒展开来,眉眼中也显出丝丝媚态,悟空知道时机已经成熟,急忙加快了**的速度,龙女此时的感觉正是苦尽甘来,她恨不得悟空的jī巴插得越快越深越好,嘴里想要嘶喊,却由于悟空的定身术发不出半点声音。

悟空见状急忙解开定身术,龙女下意识地将手脚缠上悟空,嘴里发出了淫糜的呻吟:“哦……哦……哦……哦哦哦……真舒服……这就是男人……哦……哦……们……常说的……哦……哦……操……哦……哦……Bī吗?哦……哦……好啊……”悟空见龙女已经沉醉于**的快感中,知道她已经臣服于自己的胯下,于是更加卖力地**着:“小妹妹,怎么样?感觉舒服吧!俺老孙可是操Bī的高手儿啊,今天一定要让你欲仙欲死,噢,处女龙的Bī就是紧,夹得俺老孙也很爽!”

龙女的快感越来越激烈,终于,在悟空的一通急抽快打之中,龙女一生中的第一次**降临了:“啊……啊……啊……好……奇妙……的感觉……啊……我……要……死了……啊……啊……啊……”龙女竟被这头一次的**整昏了过去。

悟空急忙放缓**的节奏,他可不想就此草草结束,他要的是全身心地征服这个漂亮的龙女!果然,在悟空缓缓的**中,龙女又慢慢地苏醒过来,她完全被肉欲所征服,不再羞涩,不再抵抗,全身心地投入到与悟空的肉搏战当中……

……

“啊……好累啊!”终于在将龙女搞到虚脱的时候,悟空才将jīng液射进了龙女的子宫,而此时,龙女已经得到了至少五次**!悟空看着身下这个用充满依恋、敬慕的眼光看着自己的龙女,心中得意非常!“小妹妹,爽不爽啊?”

“好爽!要不是我还要等一个人救我出苦海,我一定要跟着你!你以后会不会常来看我?”

“会的,当然会的!俺老孙哪里舍得你这么一个娇滴滴的小美人儿!”

龙女依依不舍地套上白纱裙,拖着疲惫而又欢娱的身躯,一步一挪地走向水边,又看了悟空一眼,这才满眼泪水地跳入水中!

“唉!”悟空叹了一口气,转身飞上山道。

“悟空,怎么这么久?白马找到了吗?”三藏在此等候了两个时辰,早已经等得有点着急了!

“师傅,白马已经被白龙吃了!”

“啊,那可怎么办呢?”

正在此时,天边传来一个声音:“去西天取经的唐三藏在哪里?我奉观音法旨,前来收服妖龙!”

“阿弥陀佛,贫僧在此!是哪一位啊?”

空中现出一位年约十七八岁的少年行者:“我乃观音座前木咤童子是也!奉观音法旨前来收服白龙!咄!兀那白龙还不现身更待何时?”

山涧里一声水响,白龙女疲惫地现出身来:“木咤童子,此来为何?”

“取经人在此,还不快快上前参见!”木咤将手指向三藏处!

龙女一看悟空也在,心中大喜,急忙上前跪倒在三藏面前:“师傅恕罪,我实在不知您就是取经人!我经菩萨点化,在此等候于你,好保护您去西天取经,以赎我之罪孽!”

“原来如此,你起来吧!可惜了我的白马!”

“不妨!”龙女说罢,将身前探,霎时间一匹俊伟异常的白马现身于三藏面前!

“我师算定你会有此劫,早已命令白龙化作白马驮你去西天取经!”

“阿弥陀佛!多谢菩萨恩典!”说罢,三藏对空遥拜!

这可美坏了悟空,就知道以后时刻可以与龙女厮混,喜得他是抓耳挠腮!

自此以后,在去西天取经的路上,白龙马时时变化出原身与悟空交合,一路之上好不旖旎!

本回到此结束,预知后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新西游记(13)

三藏骑着白龙马,悟空在前面开路,直向西天方向行去。这一天傍晚,来到了一座山村跟前,师徒正在行进间,前面突然急匆匆地走来一人,他低着个头,嘴里低低地嘟哝着什么,与前面的悟空正撞了个满怀:“唉呦呦……可撞疼我了!这是谁啊?”这人揉着摔疼的屁股,从地上站了起来,抬头一看“妈呀……妖怪!”磨头就跑!

悟空笑嘻嘻地看着他失魂落魄的样子,招招手:“你给我回来!”只见那人双腿不受控制地倒退回来!

“阿弥陀佛!悟空,不要戏弄他!”三藏自马上跳了下来。

“呵呵,师傅!这人肯定心中有事,您来问问他!”

“为师也看得出来!阿弥陀佛!这位施主莫惊,我们是去西天取经的和尚,那是我的徒弟,虽说他长得难看一点,不过不是妖怪,施主放心!”

惊魂未定的人听罢三藏的解释,再看三藏的人品,这才放下心来:“这位师傅,小的还有事情,先告退了!”说罢急急忙忙就要离开,却被悟空一把给揪了回来!

“嘻嘻,什么事情啊?”

那人对悟空实在有些害怕:“啊……是我家员外的事情,你快放手!”

“呵呵,不说清楚你就别想走了!”

“唉……好吧!”那人实在是挣脱不了,只好将事情的原委对悟空说明。

原来这人叫做高升,此地名为高老庄,全庄以高姓人家居多,他是本庄首富高员外的家奴,这高员外膝下无子,只有一个女儿叫高翠兰,人长得是有闭月羞花之貌,沉鱼落雁之容,老两口一直想要找一个倒插门的女婿,好能够继承高家的香火。

忽一日,附近山上的一伙强盗来袭,强盗头子也耳闻高家小姐的美貌,此次主要就是来强抢翠兰小姐做压寨夫人的!

只见身形彪悍的强盗闯进了高府,将上前拦截的家丁打得是鸡飞狗跳,强盗头子直直闯进内宅,高老员外和夫人急急上前拦阻,却被强盗头子一巴掌打倒在地:“老丈人,快快将俺的夫人请出来吧!俺还要与他成亲呢!”

二老早就被强盗吓傻了,此时听得强盗是来抢夺自己的宝贝女儿的,齐齐抱住强盗的双腿哀求:“大王啊,我们只有这么一个女儿,你要金银珠宝尽管拿,求求你放过我那女儿吧!”

“哈哈哈!金银财宝俺也要,你的女儿俺也要定了!”

二老就要跟强盗拼命,但哪里会是身强力壮的强盗对手?被几个小喽罗按倒在地五花大绑地捆在了一边!

“老丈人和丈母娘要如此看着女儿成亲,俺也没有办法!小的们,速速去请夫人下来!”

众强盗四下搜寻,终于在那茅厕之中将躲在里面瑟瑟发抖的翠兰小姐抓了过来!看到自己的双亲被绑,小姐哭哭啼啼地就要上前,却被强盗头子一把拦住:“啧啧,还真是个我见犹怜的小美人儿呢!想要救你的爹娘,你就乖乖地听话,做俺的压寨夫人,如果不听的话,俺就将你爹娘亲自斩了,再将你先奸后杀,你自己选吧!”

自知难以逃脱强盗的淫辱,翠兰小姐只好含泪答允强盗的要求,强盗高兴得哈哈大笑,命令手下放了二老,两位老人一解脱,哭着上前抱住小姐,一家三口儿抱头大哭!

“哭什么哭?惹恼了老子,老子可要你们好看!这样吧,就在这里,立即成亲!小的们,给俺布置起来!”

喽罗们听得大王发话,赶紧忙碌了起来,高员外一家也屈服于强盗的淫威之下,不敢再哭出声来,只是低声地啜泣着!

俗话说:人多好办事!不一会儿,喜堂就布置得了,强颜欢笑的二老接受了强盗和小姐的跪拜,在一个充当喽罗的司仪一声“送入洞房!”的话声中,强盗头子发了话:“不用了,老子今天就在这喜堂之上与新娘子洞房!你们这帮小子都给俺滚出去!上外面喝酒去!去去去!”说着,连打带踢地将一众手下赶了出去!

翠兰小姐听得要在喜堂洞房,心内更加感觉屈辱!当二老也要随着众人退出的时候,强盗发话了:“老丈人和丈母娘留下!”二老不解地看着他,强盗将眼一瞪,二老腿就一颤,只好乖乖地留了下来!

“哈哈,俺今天要当着二老的面和夫人洞房!”

闻言吓了一跳,二位老人急忙哀求:“大王,万万使不得啊!”

“什么使不得?俺说怎么办就怎么办!哪来的这么多废话!小心老子兴起,把你们都宰了!”

二老懦弱的本性再次占了上风,只好屈从于这近乎疯狂的命令之下!

翠兰小姐心下悲凉,无奈二老的性命掌握在人手,她一个弱质女子又有什么办法呢?唉,听天由命吧!

强盗走上前去,一把抱住翠兰小姐,张开带有异味儿的臭嘴照定翠兰小姐的小嘴就亲,翠兰想躲又不敢,宝贵的初吻就这样被强盗夺去了,泪水顺着翠兰的脸颊滑落,可是她又不敢出声,任凭那强盗肆意妄为!强盗使劲儿地嘬着翠兰的香舌,那有些腥臭的唾液顺着翠兰的舌头滚进她的喉咙,不得已地吞下!

高员外两口儿看着女儿被凌辱,却无能为力,只好闭上双眼,来他个眼不见为净!

看到二老的举动,强盗放开翠兰的小嘴儿:“不许闭眼,给老子睁大双眼看着!”

二老只好张开那充满愧疚目光的眼睛看着眼前的一切!

“嘶啦”强盗将翠兰的衣服扯下,一具光滑的少女身躯展现在几人的眼前。

自从三四岁起,自己的身子就从来没有在人前展露过,翠兰小姐好不悲哀!

高员外夫妻二人现在也就是四十来岁,那高员外平时循规蹈矩的,也不拈花惹草,可是男人心永远是悸动的,虽说没有行动,但他会有想象!现如今,虽说是自己的亲生女儿**裸地站在面前,但那也是女人——少女啊!高员外的小腹下面立时升腾起一股子欲火!而高夫人早就双手掩面泣不成声了,哪里还能注意到自己的老爷双眼也泛出血丝了呢?

强盗看着高员外的表情暗自好笑,这也是他的计划,他要让这一家子都抬不起头来,好供他来摆布,为自己的将来,打下一个外围的基础!

他三把两把脱光自己的衣服,毫不怜惜地将翠兰小姐拉到怀里,双手用力地揉搓着那对刚刚发育完成的**,翠兰的奶头儿受到刺激立即挺立起来,强盗张嘴含住,又是吸又是咬,翠兰的感觉是又痒又痛,也不敢反抗,悄悄低头,一根黑黝黝的足足有六寸长的大ròu棒就顶在自己的小腹那儿,直挺挺的,硌得小腹生疼,吓得她急忙闭上双眼,心中直念“阿弥陀佛!”这样的大家伙放进自己的xiāo穴,怎么受得了!

相反的,看到了如此雄伟的家伙,高夫人的眼睛发亮,四十上下正是如狼似虎的年纪,高员外早已不能令她满足,现如今这样的jī巴摆在眼前,她不禁暗羡女儿福缘不浅!夫妻二人各怀心事,各盯一人,倒也其乐融融,忘了自己现在的处境!

强盗偷眼看到二人的表现,心中高兴,也不再迟疑,将翠兰小姐就地放倒在地,分开了两条粉腿,就将自己的jī巴顶在了穴口儿,翠兰心一横,把眼一闭,认了!

未经过润滑的xiāo穴是那样的干涩,强盗的jī巴费了半天劲,也只是捅进去一点,jī巴还挺疼,他急忙抽了出来,吐了口唾沫在手上,然后抹上了jī巴,这一次,在唾液的润滑下,jī巴很顺利地插了进去,强盗使劲儿一顶,jī巴突破了翠兰小姐的最后一道防线,直贯子宫!

“哎呦……妈呀……疼死我了……不要啊……疼……呜……呜呜……呜呜呜呜……”疼得她哭了起来!

看着胯下美人儿梨花带雨、无助的表现,强盗更加兴奋,不管不顾地将jī巴在小姐的穴里来回地**着,高员外夫妻听到女儿的哭喊,也感到非常凄惨,但他们又能够做些什么呢?

渐渐地,哭喊声减弱了,女人的性本能占据了上风,翠兰也感到没有那么疼痛了,相反,随着强盗的**,一阵阵难以言明的快乐感觉逐渐侵袭了自己的大脑,叫声也由高亢转为低低的呻吟:“哦……哦……哦……”她开始感受**的乐趣!

高员外看着眼前的真人秀,老jī巴也不由自主“腾楞”地直了起来,而高夫人也看得是“媚”眼如丝,胯下的座椅垫湿了一大块!

“哈哈!老丈人,怎么,忍不住了?来,你来两下!”强盗看着夫妻二人说道。

高员外他们大吃一惊,欲火消退不少:“不不不,这怎么可以?大王,您就饶了我们吧!”

“不行!我的话就是命令,还不快上!让你老婆我丈母娘来陪我!不然我就将你们通通宰了,然后剥光了扔到外面,叫别人看,你们是因为自己一家乱来,羞愧难当才死的!”

无奈,又有着一丝罪恶的兴奋感,夫妻二人分头走向强盗和自己的女儿!

翠兰不敢相信地看着自己的父亲,眼神中有丝丝迷茫,这还是自己的爹和娘吗?也知道不能违背强盗的意愿,只能听之任之,再说毕竟是自己的父亲,而不是那可怕的强盗!眼中不禁对趔趄不前的父亲现出了鼓励的神色!得到女儿的暗示,高员外哪还不就坡下驴,走上前去,轻轻抚摸了一下女儿的头,低声说道:“孩子,对不起你了!”翠兰含泪摇了摇头,捏了父亲的手一下示意不要紧!

高员外却会错了意,只道女儿要他快来!提起又硬了起来的老枪插进了女儿那湿润紧窄的yīn道!翠兰小姐刚刚开苞,对强盗那粗大的jī巴实在是有些害怕,现如今父亲的jī巴只有四寸半左右,粗细也正好,感觉还不错!心中想,反正已经插进来了,爱怎么样就怎么样吧!

那一边,强盗早就提枪上马了,将高夫人摆成跪伏于地的狗爬姿势,jī巴自后直接插了进去。“啊……好大……”高夫人的穴内空前的充实,心忖即使在自己丈夫年轻的时候,也没有如此壮观的jī巴,也就不管不顾地享受了起来!

一时间,喜堂之上淫声浪语一片,爹和女,丈母娘和婿进行起那最原始的缠战!好不**!

一边是:“哦……爸爸……你真棒……原来……是这样美……啊……加油……爸爸……快点干你的……女儿吧!”另一边是:“啊……好……女婿……你的……jī巴……真是……宝……贝……娘我好久……没……有……这么……享受……过了……快……快……快……”就在此时,从房上跳落一人:“强盗,快快出来受死!”声若雷鸣!

听到这个声音高员外吓得颤巍巍地射了!高夫人也吓得一激灵,晕了过去!

只有强盗和翠兰小姐,还能够保持清醒,强盗也不穿衣,提起哨棒就闯了出去!

“你是什么人?竟敢坏了老子的好事!”

“你家爷爷叫做猪肛裂,你那些孝子贤孙全都让我打发回姥姥家去了,就剩下你一个,俺老猪特来超度于你!”

强盗闻言大怒,提棒上前,老猪撤出了九齿钉耙,只一下,就将强盗打翻在地,接着再来一下将其打死!

屋内的翠兰小姐借机将衣服穿好,又将父母的衣服也给整理好了,这才叫醒父母,几人自屋内迎将出去!

这翠兰小姐收拾好自己和父母的衣服,迎出了屋外,只见外面站立一个黑大汉,足足有一丈高下,膀大腰圆,手执一支丈二的九齿钉耙,威风凛凛,脚下是那已经脑浆迸裂的强盗头子,院内四下是强盗们的尸首,这阵仗将刚刚饱受蹂躏的翠兰小姐吓得面色惨白,高员外心知是这个黑大汉救了自己一家,急忙上前称谢!

“壮士,多谢你救了我们一家!小老儿这厢有礼了!”话落,带着全家跪倒于地!

“哈哈哈!小事一件,老丈不必多礼!”这猪肛裂急忙上前搀扶,两只小眼睛滴溜乱转地盯着翠兰小姐!也难怪,翠兰小姐刚刚从少女变为少妇,虽说收拾了一下,但是云鬓蓬松,脸颊泛红,一双眼睛像要滴出水来,加上不恶的容貌,再兼这个猪肛裂是个色中恶鬼,哪里能够让他错开眼珠?

高员外请猪肛裂入内,喊了两声没见反应,就知道这个壮士被女儿的姿色所迷,心下老大不痛快。高声喊了一声,才将此人喊醒,一众四人迈步进了内堂。

“壮士高姓大名?家住何处啊?”高员外坐定后问道。

“哦……”收回看着翠兰小姐的眼光,猪肛裂答道:“小可家住福云山云栈洞,姓猪名肛裂。”

“哦,那壮士家中还有何人呐?”这回问话的是高夫人。

“孑然一身,并无任何亲人。”

“哦,这样啊!翠兰你先陪着猪大哥说说话,我和你爹有点事情商量。猪壮士,老身先失陪一下。”

“嘿嘿,您忙,您忙!”老猪巴不得他们都走了!

且说高员外夫妇二人进到内进:“员外啊,刚刚发生的事情,咱们今后怎么见人啊,我看这个姓猪的人不错,又壮实,家中又没有什么亲人,我看不如将他收个上门女婿吧!”

“这……”高员外犹豫着。

“怎么,你刚刚连亲生女儿都给干了,还想以后都霸着她啊?女儿已经不是清白之身了,以后咱们怎么办?我看这个姓猪的傻里傻气的,不一定能懂得男女之事,借此机会不是正好吗!”

“这……好吧,就听夫人的。”高员外违心地答应了。说实话,尝到了女儿的滋味儿,他确实还想继续与女儿的**交往。

二人迈步出去,见到翠兰小姐和猪肛裂谈笑正欢,心下也不禁颇感欣慰。将要收老猪作上门女婿一事一说,那老猪喜得是心花怒放,忙不迭地答应了下来,翠兰小姐含羞跑进了内宅!亲事就这么说定了。

成亲当日,那猪肛裂披红戴花,将翠兰小姐迎娶入洞房,翠兰小姐含羞带怯地坐在床上,老猪掀开了遮挡住美颜的盖头,心中欣喜!

“相公,我有一事必须先向你讲明。”

“哦……什么事情?”

咬咬牙,翠兰小姐将遇强盗时发生的一切毫不隐讳地全都对老猪说了出来。

老猪心下感动,也说道:“娘子,其实发生的一切我都看到了。谢谢你对我的信任,我也有所隐瞒,其实我本来不叫什么猪肛裂,我是天上的天蓬元帅,因酒醉后调戏嫦娥,被玉皇大帝打下凡尘,但错投了猪胎,弄成了一幅见不得人的嘴脸,后遇菩萨点化,要我在此等候一个可以救离我脱离苦海的人,我才会到此的。既然我们已经成亲了,那么如果我要离开一段时间,你会不会等我啊?”

“啊……原来如此!既然相公不嫌弃妾身这残花败柳,妾身当然会等相公。不过,你现在的模样怎么说难看呢?”

“唉,这不是我的真实面貌。”

“那,我要看看。”

“我怕吓坏了你。”

“不当事。”

“那……我可就现原形了!”说着,这老猪将身一摇,再出现在翠兰小姐面前的是一个身高过丈,噘嘴大耳的猪头怪物!

“啊……”真是吃了一惊,翠兰小姐目瞪口呆,老猪急忙又变回黑大汉的模样:“怎么样,没吓坏你吧?夫人。”

“嘻嘻嘻,你刚刚那样子还真好玩儿!再变一个我看看!”

放下了悬着的心,老猪欢天喜地地与翠兰小姐调笑着。他一会儿变树,一会儿变石,一会儿变美,一会儿变丑,逗得翠兰小姐喜笑颜开。

……

可是这一切全都被窗下伏着的高员外看到了。他暗自悔恨,原来招进门来一个妖怪。不过,也心中喜悦,自己可以找来服妖圣手,降伏这个猪头怪物,到那时,翠兰还不是自己的掌中物?想罢,不再观瞧,抽身走了。

……

再说翠兰和老猪,经过了一番嬉戏,翠兰突然面颊带红地说道:“相公,天色不早了,我们……歇息吧。”

“哈哈,好好好!”老猪急忙点头。

二人脱衣上床,翠兰仔细地打量脱光了衣服的丈夫,只见他身上皮肤黝黑,身材颇为壮实,只是一个大肚囊显得甚是碍眼,那肚子鼓出身体一大块,再看下体,一根yáng具早已经直挺挺地立正敬礼了。

老猪的yáng具也是颇具规模的,比那个强盗的jī巴还要大上一号,guī头还是那种粉红色的(难道老猪还是处男猪?),翠兰看得是眼红耳热,羞答答地钻进了被窝儿,老猪虽说也看到过翠兰的**,但如此近距离的审视还是第一次。看着眼前娇美的俏娘子,搞得老猪是欲火高涨,急急忙忙地爬上了床。

虽说翠兰小姐已经被强盗和老爹干过,可是那是被迫的,也没有得到什么**,只是感到有些快感,所以说她还是毫无经验的,而老猪更别提,在天庭的时候,只是言语上有些冒犯嫦娥,就被打下凡间,更是新手一个。二人在被内一通忙活,可是就是不能搞定。

“娘子,我们在被子里面黑灯瞎火地捣鼓了半天也不行,我看还是把被子掀开吧。”

“好吧。”翠兰还是感到有些羞涩,“那你把灯吹熄了吧。”

“好。”老猪赤条条下地吹熄了灯火,一片月光洒向了锦床。

翠兰将被子拉开,露出了自己那雪白的**,老猪见到那鼓鼓的**,黑黑的芳草,按耐不住地冲了上去,伸出长嘴就啃,可是鼻子太长了,嘴巴够不到,急得老猪火烧火燎。

“相公,你不会将头偏一点儿吗?”翠兰小姐提点着老猪,老猪这才恍然大悟,急忙将头侧躺在翠兰的胸脯,这回可是够着那向往已久的**了。

嘴里含着翠兰的奶头,老猪含含糊糊地说道:“娘子……啧啧……你还是……啧啧……让俺老猪……啧啧……变回来时的样子吧!啧啧……这样实在是……啧啧……不得劲儿……啧啧啧……”享受着,翠兰小姐闭着眼:“不嘛!我就要你的本来面貌,要不然,我总以为是被别人欺负!你就忍着点嘛,这样不也挺好的嘛!”

“好好好……啧啧……就听你的!”老猪只好忍耐着,亲了一阵子翠兰的nǎi子,老猪感到腮帮子有些发木!急忙将手掏向翠兰的阴门,湿嗒嗒地沾了一手的yín水儿,赶紧将自己的jī巴摇了摇,撸了撸,使其变得粗硬,爬到翠兰的身上,将jī巴对准翠兰的xiāo穴插将下去,翠兰见老猪如此性急,有些害怕他会弄疼了自己,急忙要推,哪里还来得及?老猪的jī巴已经直直地插了过来。

“嗯?怎么回事?怎么没有感觉呢?”翠兰小姐纳闷儿,“明明看到插下来了!”

老猪这时可是非常尴尬,怎么了?他的jī巴是不短,不过还是超不过肚子,这一往上趴,肚子顶在翠兰的肚子上,这jī巴可就悬空了,根本够不着。

“娘子……嘿嘿……俺的肚子……有点碍事儿……这……”

明白过来的小姐抿着嘴儿笑!心想:我也看过猪配种,好像都是母猪在前面撅着屁股,公猪在后面干,嘻嘻,看来我也只好向母猪学习了。呸呸呸,怎么说自己是母猪呢!呵呵!

“相公,别着急,我改变一下姿势吧!”说着,不顾害羞,翠兰小姐爬起身来,掉转身子,将那雪白的屁股对着老猪,老猪只见一个白晃晃的大屁股对准自己,菊门四周的褶皱和下面那一条细缝儿挂着晶莹的液体,亢奋异常,他急忙跪在翠兰的身后,将jī巴对准xiāo穴慢慢地插了进去。这回还真是顺利,肚子正好架在翠兰的屁股上,jī巴和xiāo穴的位置对得刚刚好!

翠兰刚刚还在害怕老猪会不顾及自己的身体,现在见老猪如此温柔地插入,那感觉幸福极了,自己的相公虽说是丑陋了点,但是知道自己失了身,还和自己的父亲有了**的行径,尚能够如此温柔的对待,真是高兴。我要让他也感到幸福!

想罢,那根jī巴已经慢慢插进了自己xiāo穴,空前的充实感觉侵袭着翠兰小姐的大脑,她既然下定决心要让自己的男人得到满足,也不管那还略微有些疼痛的xiāo穴,自动地以自己的屁股向后迎去,老猪缓缓地**着,深怕弄疼了自己的美娇娘!

二人都是同样的心思,都顾及着对方,自然而然地在行动中就表现了出来。

随着痛感的消除,老猪这慢慢地**动作已经给翠兰带来了丝丝快感,只是有些不尽兴,她将屁股迎合动作加快,当老猪的jī巴往外抽的时候,翠兰的屁股就顺着往后顶,弄得老猪的jī巴刚刚抽出一点点,就又被翠兰的xiāo穴吞了进去,即便老猪这只菜鸟儿也知道翠兰现在起性了,于是就加快了**的动作。

“娘子,我可要加快了,你受不了就说一声。”

“嗯……”在老猪一阵快似一阵,一下重似一下的**动作下,翠兰感到自己像是漂浮在云端,还在往高处飞……“啊……好相公……我……我……呜呜呜呜……”地哭出了声音。

“娘子,怎么了?是不是我弄疼你了?”老猪见状急忙停下。

“呜呜……不是……我是太高兴了……谢谢你……相公……我们继续吧……”

二人沉浸在欲的海洋里!

自此以后,夫妻二人异常恩爱,看得高员外妒火中烧,也加快了找法师降伏老猪的念头。老猪在宰了几个法师之后也明白是老丈人在搞鬼,就对翠兰小姐说明了,翠兰知道父亲的心思,于是和老猪二人自闭在一座小楼里,让高员外也无计可施,只能加快请法师的脚步。

这高升正好碰到三藏,又遇上悟空这么一个好管闲事的主儿,就将老猪是个妖怪,迷惑住了小姐之事一说,那悟空正好闲得难受,就应承了下来,要帮助他们降妖。

这翠兰小姐从丫环处得知父亲请来了齐天大圣来降伏自己的夫君,急忙告诉了老猪,那老猪一听是双眼落泪,翠兰大惊:“相公,怎么了?”

“夫人,咱们做不成夫妻了!那齐天大圣正是我所等待之人,观音渡化我保护唐僧去西天求取真经,那孙悟空正是唐僧收的大徒弟,我的师兄!我不能不遵从观音的法旨。”

“嘻嘻,我当是什么事呢。原来如此啊,相公不必烦恼,你且随他们去吧,我会在这里等你,再说,妾身也……有了……身孕了,正好有孩子来陪我啊!”

“啊,我要当爹了!太好了,夫人,你等着我,我取经回来再与你相会!可是你要防着点老丈人啊!”

“放心吧!有我娘看着他呢!”

老猪于是到前堂拜见了三藏,言明前因后果,自此,猪八戒诞生了。鉴于与翠兰小姐的深情,所以才有后来猪八戒一遇到困难就要散伙回高老庄的缘由!

而翠兰小姐十月怀胎生下了一个大胖小子,孩子长得可不是猪仔的模样啊!

师徒三人告别高老庄,径赴西天而去。临走之前,悟空听得八戒的讲述,狠狠地将高员外的子孙带一脚踢烂,让他以后不振,再也无法打自己女儿的主意。

也保住了翠兰的清白。

欲知后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新西游记(14)

上回说到悟空收服了猪八戒后,师徒三人继续西天的行程,一路之上又收服了另外一个徒弟——沙和尚,这也不再细表!

师徒四个这一日来到了一座高山之下,三藏闹着口渴肚饿,悟空只好吩咐八戒和沙僧好好看护着师傅,他去化些斋饭,话落悟空腾身而起!

三藏与八戒沙僧正要席地坐下,只见悟空又自天而落。

“师傅,俺老孙刚刚在天上又仔细观看了一下,这座山峰有些古怪,透露出一股子妖气,不得不防!”说着,自耳内撤出金箍棒,围着三藏三人所坐之处划了好大一个圆圈,“师傅,你们三人就在圈内等候俺老孙,切切不可迈出圈子一步!八戒、沙僧听到没有?”

“哪里来的什么妖怪!真是多心!”八戒在下面小声地嘟囔着,嘴里却说:“放心吧,猴儿哥!”

得到满意的答复,悟空这才二次腾身找寻斋饭去了!三藏师徒三人,在圈内落座,垂首等待!

话说这山峰之内,还真是有一个妖怪,这妖怪是千年白骨成精,对外号称是白骨夫人#糊早已经听说这三藏去西天取精的事情,更听得传言,如果与三藏有那一夕之风流,就可以长生不老,永作人形,甚至可以白日飞升,作那不死的神仙!更知道三藏必将从此处路过,所以早早将小妖派了出去,打探三藏的行踪!

这一日,听得小妖来报,说三藏师徒已经来到山下,白骨夫人急忙化作一阵黑烟前来观看,哪里知道刚刚来到山前,就被悟空发现,然后见悟空在地上鼓捣了一阵才起身飞走,这白骨夫人不知道怎么回事,但也被悟空的身手所阻吓,见他走了,这才放下了心,同时见三藏身边还有两个人站立伺候,看样子也是不好相与的主儿,急忙暗自思量对策!

忽然眼睛一亮,这白骨夫人将身一摇早已经变作一个四五十岁的老丈,手提一个竹篮,迈步离了藏身之地,向三藏等人走去!

来到了近前,妖怪向三藏合十问讯:“阿弥陀佛!长老自何处而来啊?”

三藏见一老者问话,急忙合十还礼答道:“阿弥陀佛!老施主,贫僧自东土大唐而来,奉我主之命要去西天拜佛求精的!”

“噢,老朽自少信奉我佛,长老既来自大唐,还请长老到蜗居一行,待老朽给长老们弄些斋饭以尽地主之谊吧!”

八戒闻言首先叫好:“师傅,就到老人家那里走上一遭吧!俺老猪可是饿坏了!”

“八戒,你难道忘了大师兄的吩咐了吗?”沙僧在后面反对!

三藏在一旁举棋难定,妖怪见状就要迈步凑近,刚刚走到悟空所画的圈子,就见一道金光扑面而来,吓得妖怪急忙撤身躲闪,而师徒三人正在争论,丝毫没有发现异状!

“唉,就听八戒的吧!我们先去老丈家里打扰一下吧!悟净,你留下等悟空回来再去吧,省得悟空回来不见人心焦!”

“是,师傅!”沙僧和八戒同声答应!

妖怪心中暗喜:“那两位长老,请随我来!”

“呔……你个妖怪,竟敢打俺师傅的主意,不要走,吃俺老孙一棒!”话音未落,悟空自天而降,一棒将妖怪打翻在地,一股黑烟却滚滚远遁!悟空持棒就待追赶!

“悟空,你怎么将老人家一棍打死了?阿弥陀佛!善哉善哉!”

“师傅,俺老孙刚刚见妖气弥漫,所以隐身一旁,根本没有前去化斋,这个什么老丈就是妖怪变化而成,不信你来看!”说着悟空将地上的尸首转了过来,只见那森森白骨!

“啊……这人怎么刚死就化成了白骨了?”

“这您还不明白吗?他是一个妖怪!”

“哼哼……什么妖怪!还不是你使的障眼法!”八戒好端端的一顿吃食泡了汤,心下埋怨悟空!

“真的吗?”三藏心里犯疑!

“当然是真的,俺老孙这双火眼金睛可不是吃素的!”

“既然如此,你还是快快前去化些斋饭来吧!”

“好嘞,俺老孙去也!”悟空心知妖怪并未除掉,于是又在一旁隐起身形,静候妖怪二次送上门来!

那妖怪化作黑烟逃过一劫,在不远处躲躲闪闪地看着这边发展,心中暗惊悟空的厉害!见悟空再次驾云远去,再次化身为一个年轻女子,东瞧西看地走向三藏等人!

“啊……妖怪!”娇滴滴的声音发颤,手哆哆嗦嗦地指着八戒和沙僧,腿一软,坐倒在地,妖怪将戏演得很足!

“阿弥陀佛!姑娘,不必害怕,我们是去取精的和尚,不是什么妖怪!”

八戒在一旁色迷迷地看着妖怪,红红的脸蛋儿,长长的辫子,大大的眼睛,鼓鼓的胸脯,结实的身材!好一个山妞儿,要是俺老猪上去搞她一下,肯定很过瘾,虽说八戒对翠兰小姐一片深情,可是也架不住有这么长时间不沾荤腥的生活啊!那条猪鞭这几日都快让老猪自己给搓把烂了!

“噢,是这样啊!对不起了大师!小女子有一事相问,不知道几位大师是否见过一位老丈呢?”

“啊……”三藏吓了一大跳,心道:难道刚才悟空真是杀错了人?略一沉吟,眼睛看向了八戒!

八戒乍听也是吃了一惊,见三藏看向自己,急忙灵机一动,走上前去说道:“姑娘,我看到你的父亲向这个方向去了!”说罢,将手指向前面一条荆棘丛生的小道,“要不,俺老猪带你去找?”说完,用期待的眼睛看着妖怪!

这妖怪哪里还不明白八戒的想法,暗暗冷笑,就要将计就计地先除掉八戒,点点头:“好吧,只是劳烦师傅了!”

八戒狂喜,跟师傅使了一个眼色,告诉三藏自己来搞定!三藏无奈,只好应允,八戒这才欢天喜地地带着妖怪所变的姑娘,向那条小道走去。

悟空在上面看得暗自觉得可乐,决定跟在八戒身后看看这个呆子想要干些什么。

八戒引着妖怪就往小道的深处走去,来到一个比较空旷一点的地方,八戒停住了脚步,转身面对妖怪,嘿嘿淫笑着:“姑娘,你先陪你家猪爷爷快活快活怎么样?”一步一步地走向妖怪!

妖怪心中暗乐,却装作害怕的样子向后退:“你……你……你要干什么?我可要喊了!”

“嘿嘿,如此清静的山谷,你就是喊破了喉咙,也不会有人来救你!叫啊……嘿嘿!”

“救命啊……救命啊!”凄厉的叫喊声响彻山谷,妖怪真是会做戏!

八戒带着满脸的淫笑,走到还在后退的妖怪身前,一把揪住了妖怪的衣服,手上一使劲儿,“嘶啦”一声,将妖怪的衣服扯下来一大片,露出来里面健壮的身躯!

八戒的哈喇子顺着嘴角往下流:这个小姑娘,身材一级棒,古铜色的肌肤,大大的nǎi子,哈哈,俺老猪喜欢!想着看着,手里更不怠慢,三把两把将妖怪的衣服完全脱光,一个赤条条的女人身躯暴露在八戒眼前,八戒一个虎扑,将尚在尖叫的妖怪压在了身下。

妖怪手脚并用,对八戒又踢又打,弄得八戒也有点手忙脚乱,急忙用力将妖怪按住,弄得她面朝下趴着,一手急急忙忙解开自己的裤带,掏出自己的jī巴,就要来个霸王硬上弓!

悟空在云端看得好笑,他早就知道妖怪是一堆枯骨所变,否则的话,他早就上了这个妖怪了,哪里还轮得到八戒?他决定暂时不收拾妖怪,先让八戒美了再说,到时候,看着八戒对着一堆白骨,想着自己刚才所为,那个表情……哈哈……

急忙掩嘴,悟空差一点笑出声来!

再说八戒,笨手笨脚地好不容易才将自己的jī巴,对准了妖怪的BīBī,也不管有没有润滑了,一杆儿就往里面杵。

“啊……你这个强盗……哪里是什么和尚……啊……疼死我了……不要啊……”

八戒不管不顾,只想自己发泄,在妖怪身后用力地操着。

“哼哼哼……我操死你……这个小婊子……你的骚Bī怎么这么奇怪?硌得俺jī巴生疼!哎呦,跟他妈的直接操到骨头里一样,妈的,不管了,操骨头就操骨头!嗨呦……嗨呦……嗨呦……俺使劲儿操啊……”

悟空在天上实在是忍不住了,捂着嘴就笑!

妖怪此时见八戒正在操自己上瘾的时候,暗地里将手抬起来,尖尖的指甲闪着蓝光,就照八戒的咽喉划去……

悟空见状不好,撤出金箍棒自天而降,一棍打在妖怪的头部,看了看没见到上次的黑烟,悟空以为已经将其干掉了!回头再看八戒,还在浑然不觉地干得正欢呢!

“八戒!你在干什么?”

八戒闻言吓得一激灵,憋了好久的猪精全都泄了出来!

“啊!猴儿哥,你怎么在这里!哎呦,我靠,怎么都流我裤子上了?”

“哈哈哈哈!”悟空笑得上气不接下气,“八戒,你看看你操的是什么?”

八戒刚才光害怕了,现在再一看身下:“我操,怎么变成骨头了!”说着,还挠了挠头。

悟空笑道:“这还是刚才那个妖怪,你不是说干的是骨头吗?没错,她就是一个白骨精!”

“啊?原来是这样啊!猴儿哥,嘿嘿,你可别跟师傅说啊,太丢人了!”

“好了,俺不说!你赶快回去吧,俺老孙还要去化斋呢!”这一回,悟空可是真的去化斋了,不过看了八戒的春宫表演,悟空也欲火熊熊,借化斋之机,又到观音庵找金蟾师太泄泄火!这一来,可就耽误了点时间!

再说那妖怪,见悟空当头打来一棒,急急忙忙借土遁走了,回到白骨洞,强自按下惊魂未定的心情,心道,这猴子真是厉害,不过,这一次,他应该确信已经将我打死了吧!不行,我还是要去看看!

想罢,妖怪又悄悄来到三藏等人的休息处所,正好看到八戒回来通报三藏刚刚悟空又如何识破妖怪的诡计,这回真是去化斋去了等等!这才放下心来,妖怪默运搜神**,侵入三藏的大脑,想要看看如何才能够品尝到三藏的滋味儿!

嘿嘿,原来如此!唐僧啊唐僧,原来你有如此深的恋母情结啊!这一回,我就变成你母亲的形象,看你如何逃脱我的手心!

白骨夫人通过心灵感应术查得三藏内心有着深厚的恋母情结,打定主意一定要与三藏春风一度。此时悟空刚刚离开,白骨夫人更不怠慢,急忙依三藏脑海里母亲的形象变作一位四五十岁风情万种的尼姑,妖妖娆娆、莲步轻移地走向三藏等人。

三藏正在闭目打坐,耳闻八戒的声音:“阿弥陀佛!师太,您这是干什么去啊?”急忙睁眼观瞧,“啊……”惊呼出声,三藏双眼发直,死死盯住那走过来的尼姑!心里如同大海的波涛滚滚翻腾:像!太像了!

妖怪偷眼看得三藏的表情,心下暗乐:这回看你还不上钩!

“你是……”三藏看着妖怪,声音发颤地问道。

“江流儿(三藏幼年遭难时的名字),你难道不识为娘了吗?”妖怪说道。

“啊!您真是母亲大人?”三藏惊喜交加地问道。

“唉,可不是为娘吗!”

“您怎么上这里来了,还一个人?”

“俗语说,儿行千里母担忧啊!为娘借着历练的机会,不远万里来到此处,这才见到你啊!”

“真是辛苦您了,唉……”

八戒和沙僧见到母子二人正在叙旧,急忙走到一边躲避,好让这母子好好叙叙,直走到看不到两人的地方才停下。二人互相对视一眼,不由也有些唏嘘。

再说妖怪,见八戒二人躲得远远的,心头大喜,暗思:真是天助我也!急忙拿出万般温柔,靠近三藏,将三藏的脑袋搂进怀里,手轻轻抚摸着三藏那颗光灿灿的光头:“孩子,真是苦了你了!”

三藏此时埋脸在母亲的怀里,仿佛又回到了童年的时光,此时此刻哪里还记得自己已经是四大皆空的出家之人?万般委屈在此刻得以发泄,泪水不受控制地流淌着,双手紧紧搂住母亲的身躯:“娘……”三藏和妖怪就这么地互相搂着。

手摸着母亲那娇柔的后背,头埋在母亲那丰满的双峰之间,感受着这一番温情。

突然,一股异样的感觉袭上三藏的心头,幼时母亲在张三身下辗转娇啼的一幕一幕在眼前闪现,三藏只觉得自己的jī巴在充血胀大,急忙要将自己脱离母亲的怀抱。

妖怪知道三藏的反应,心中高兴,哪里能够让三藏脱身?她使劲儿地搂着,还不时地用自己的nǎi子蹭着三藏的脸颊。

三藏很快就迷失在自己母亲的魅惑中……jī巴硬得像是一根铁通条。

“孩子,你下面什么东西顶得为娘生疼?”

“这……”三藏非常尴尬,就要脱离开自己的母亲。

“啊……你这个坏孩子!小的时候你就经常偷看妈妈和那个该死的张三,都这么大了还是这样,娘知道你心里一直在想什么!……罢了,今天,娘就满足你吧!”

“可是,母亲大人,孩儿已经出家为僧了,不应该再有这种念头,‘淫’是佛门第一大戒啊!”

“孩子,你六根尚未清静,尚有心魔阻路,如果不打破心结,如何才能修得大统?为娘这就了却你的心事吧,也算为娘对你的补偿!”

一番似是而非的大道理,早就打动了三藏那颗蠢蠢欲动多年的淫心。当下,就坡下驴地任由妖怪将自己的袈裟脱掉,妖怪也急忙将自己剥成赤条条一具大白羊。

三藏震撼地看着母亲那一身细皮白肉,与自己印象中的身体丝毫不差,多年来,母亲的身体保养得非常好,没有一丝赘肉,两颗**还是那样白嫩,两粒樱桃还是那样鲜红,岁月好像丝毫没有在母亲的身上有所体现,小腹下面还是那样光脱脱的没有丝毫毛发,一条细缝清晰可见,这样的情景在自己的梦中不知道出现了多少次,让三藏魂牵梦绕,如今的一切,难道是真的?三藏揉了揉眼,凑近母亲的身体,就要伸手去摸,以确定自己是否在做梦……

妖怪见三藏已经被自己魅惑,心头大喜,多年的长生甚至成仙的愿望已经离自己越来越近了……看到三藏靠近,妖怪等不及地就伸手将三藏那粉红色的jī巴揪住,三藏猝不及防,子孙根被抓,只好顺着母亲的手行动,妖怪抓着三藏的jī巴,自己顺势仰面躺倒于地,手里攥着三藏的jī巴就朝自己的Bī里入,眼看着,三藏多年的童身就要丧失在妖怪之手……

“咄,泼妖,竟敢加害俺师傅,来来来,休走,吃俺老孙一棒!”却是那齐天大圣回来了!

船要入港,夙愿将偿的妖怪哪里想到就在此时被悟空发觉?猝不及防之下,被悟空当头一棒打得是魂飞魄散,成了那孤魂野鬼!这也是贪念作祟,本来已经修炼成精了,这一回却是偷鸡不成反蚀一把米!

那三藏正要将jī巴插进母亲的骚Bī里,心情正在激动之中,被悟空一棒打散了美梦!三藏心里那个羞愤实在是难以表述!看见身下的母亲迅快地变为骷髅,心里也明白自己是上了妖怪的当了!可是,现在的情形被悟空发现,这可如何是好?

悟空丝毫没有觉察出三藏的变化:“师傅,那个妖怪使了什么妖法,差一点让师傅操了妖怪,哈哈,想起来真是好笑!”

正在犹豫间,三藏闻得此言,恼羞成怒,自己的这点事情亏着八戒和沙僧不曾看到,否则的话,这为师者的尊严哪里放?这个泼猴儿的嘴风不好,不要满处宣扬,罢了,只好将错就错,将其赶走就是了!想罢,三藏匆匆收拾利落,站起身来,怒视悟空。

“阿弥陀佛!你这泼猴儿,竟敢打杀为师的母亲,再加上前面杀死的两人,你的杀孽太重了!罢罢罢……为师也不敢留你,你还是回你的花果山去吧!”

“师傅,俺老孙杀的可都是妖怪!不是什么人啊!”

“贫僧是肉眼凡胎,看不出你杀的是什么妖怪!你快快离开此地吧,否则,为师可是要念那紧箍咒了!”

“莫念!哼哼,你当俺老孙不知道缘由吗?好,俺老孙走人就是了!师傅放心,俺不会到处宣扬师傅今日之事的!好歹师徒一场啊!师傅多保重,俺老孙去也!”话落,悟空早已驾起筋斗云直回花果山去了!

三藏如愿赶走了悟空,而此时八戒与沙僧也返回寻找到了三藏,闻听悟空已走,都是大吃一惊,八戒埋怨三藏:“猴儿哥是火眼金睛,他肯定看出是妖怪变成了老夫人,这才杀了他,您却把他赶走了,这事您可是办得不咋地!”沙僧也在一边应和。

三藏哪知八戒等人也站在悟空一边,只得解释道:“你们有所不知,为师岂有不知那些都是妖怪?只是那猴子杀孽太重,为师此举只是要蹾他几天,让他少造些孽,等过些时日,再找他回来就是了。”

“噢,原来如此啊!”八戒和沙僧两个蠢材被三藏一番话语蒙骗。

师徒三人略略收拾了一下,骑马上路了。

这一日,师徒三人来到了一座山前,三藏立马收缰,对八戒二人说道:“为师有点饥渴,你们二人一个去化些斋饭,一个前去探探路径,这座山有点险恶,为师心下有些不安。”

八戒二人也未深思,急忙答应,八戒前去化斋,沙僧前去探路,二人腾云驾雾的去了。

三藏下马,信步往前走去。却误入黄袍怪的波月洞,被妖怪所擒。八戒与沙僧回来不见师傅,找到此洞,与那妖怪激战,却不是那妖怪的对手,这些不再一一细表。且说那三藏在洞府之中的遭遇。

三藏被绑在洞内,突然从里间走来一位二十四五岁的艳丽妇人,三藏以为是妖精幻化,急忙闭目念经。

“长老,不要害怕,我不是妖精!我是那离此有八百里远近的宝象国的公主——百花羞,三年前,被妖怪摄到此地,被逼与其成亲!还求长老能够救我!”

三藏闻言,睁开眼睛细看,确实不见此女有何妖气,急忙细问缘由。

那公主含羞忍辱地将自己的遭遇一字不漏地说了出来。

“长老,不怕您见笑,也不是我不识羞耻,那妖怪在三年前将我抢来此地,当日就强行将我奸污,我是欲死不能啊#蝴将我浑身衣服全都撕光,还给我下了禁制,让我没有办法自尽,就这样,将我日夜奸淫,说实话,他的那个玩意儿十分厉害,我虽然是被迫与其交欢,却也渐渐迷恋上他的家伙,我也想尽办法想要逃跑,可是路途遥远,我一个妇道人家如何能够脱离苦海啊……呜呜呜呜……”

说着,公主忍不住哭了起来。

三藏心下恻然,含泪劝解:“公主不必如此!贫僧也想帮忙,可是也是身陷囹圄,自身难保,如何才能救你呢?”

“长老休怕,我现在就将你放了。他要找人,我自有办法应付,大不了我主动地让他来糟蹋我,现在我和他连孩子都有了两个了,我还要什么羞耻啊!”说罢,公主将三藏解开绳索,将三藏自山洞后面密道放了出去。千叮咛,万嘱咐,要三藏禀明国王,派兵前来营救于她。三藏感恩,忙不迭地答应,为了保险,公主就地修书一封,并将随身所带玉佩交与三藏作为信物。

那三藏惶惶然如丧家之犬,找到了八戒和沙僧连夜直奔宝象国而去。

再说公主的遭遇,妖怪打退了八戒和沙僧,回到洞内却不见了三藏,心内大怒,公主前来坦承是自己所为,妖怪闻言怒目注视着公主,公主也不畏惧,妖怪喊道:“让两位少洞主进来!”

稍倾,两个十五六岁的人身怪面的少年走了进来行礼:“父亲,找我们来有什么事情?”

“哈哈哈!孩儿们,我知道,你们经常在我操你们母亲的时候偷看,也是,咱们这里只有你母亲一位挨操的主,除此之外,一个女人都没有,你们年龄也不小了,罢了,今天就让你们成为真正的男人吧!”

说完,扭头对公主喝道:“贱人,还不给我将衣服脱光!”

公主万万没有想到妖怪会如此惩罚,站在哪里都傻了。妖怪不耐烦地上前,三把两把将公主衣服扒掉,两个妖精孩子瞪着血红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自己的母亲。公主只觉得大脑一阵麻痹,眼神空洞,意识好像已经离自己远去。

“孩儿们,还不上!”

这妖怪们哪里懂得伦常?闻听自己的妖爹发话,急急忙忙扯脱自己的束缚,挺起已经不小的jī巴,两个小子冲上前来,将呆愣的母亲放倒在地,争先恐后地就要插入,二人只顾争抢,弄了半天,谁也没有真正插进去。

“你们两个小子,你们母亲的身上不是有前后两个洞吗?争什么争?一人一个,别打架!”

两个小妖这才恍然,急忙分配好分工,一个钻到母亲身下,将jī巴插进了母亲的屁眼儿,另一个将jī巴插进了仰面向上的母亲的骚Bī。

妖怪此时对操Bī的天生优势就显露了出来,虽说是头一次操,可是两个小子的配合却是相当的默契,上面的插,下面的收;下面的插,上面的收。公主的身躯在两个儿子的上下夹攻中,也渐渐有了反应,眼神也由空洞变得灵活了,眉眼间像是要滴出水来!

经过了几年妖怪的调教,公主的身体变得异常敏感,原来只是妖怪的禁脔,只得妖怪一人享用,虽说身上的所有洞府,妖怪都曾浏览周游过,但同时被侵占两处洞穴还是头一次!

此时的公主也不管是挨谁的操了,只想追求那一浪高过一浪的快感#糊疯狂的扭动着身躯,嘴里声嘶力竭地叫喊着:“啊……啊……啊……啊……太好了……使劲儿插……操死我这个……不要脸的公主吧……对……啊……怎么是自己的儿子……不要啊……这是……**啊……啊……别抽走……儿子们……快点操……操死你们的妈妈吧……”公主有些神志失常,她完完全全沉醉于**的肉欲之中!

妖怪见到面前的淫戏,也忍受不住了,他掏出jī巴,走上前,将jī巴插进了公主的小嘴……

如此的淫糜,如此的**,一家四口就在这洞府之中上演了一幕无遮大会……

这一回到此结束,欲知后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新西游记(15)

上回说到百花羞公主被自己的丈夫和儿子尽情玩弄,Bī里插着一根儿子的jī巴,屁眼儿里插着另外一个儿子的jī巴,嘴里还叼着自己妖怪丈夫的jī巴,公主哪里尝到过这种滋味儿?两个儿子在她的身下一抽一插,老妖也将她的嘴当做了骚Bī一样地**着。

“你这个**,是不是看上那个和尚小白脸儿了,嗯?他妈的,是不是嫌弃老子的jī巴不够你吃啊?这回让两个儿子的嫩jī巴插你这浪Bī是不是满意了?”

老妖一边使劲儿插着公主的嘴巴,一边狠狠地问道。

“唔唔唔……”公主嘴里有货,哪里能够回答!只是一个劲儿地摇头、扭动屁股。

两个小妖在母亲的身下玩儿得兴奋异常。“哥哥,妈妈的骚Bī真紧,老爹的jī巴看样子不太大啊!”弟弟在哥哥耳边嘀咕着,两个小妖虽说只有三四岁的年纪,但妖怪早熟,现在看起来也有十五六岁了,jī巴也与平常人差不多了。

哥哥听到拼命点头。两个小崽子偷偷看向老妖的jī巴,我靠,还真够瞧的。

这老妖身材胖大,俗语云:胖人身上三件宝,冬暖夏凉jī巴小,在老妖身上还是真体现出来了。老妖身材过丈,但那个jī巴在硬直了起来以后也只有四寸长短,粗细也只是比人的大拇指稍粗一点有限,仗着公主的小嘴儿也不大,放在里面正合适。

两个小妖低头暗乐,jī巴也不闲着,虽说年龄还小,但两个人的jī巴确实要比老爹强上很多,都有六寸上下,公主的骚Bī和屁眼儿空前地充实!

公主现在横下了心,也不顾羞耻了,只想尽情享受身体里那两条年轻健壮的jī巴,她卖力地吮着老妖的jī巴。

近年来,尤其是在公主生了两个孩子以后,老妖每一次操公主的时候,公主都像一根木头一样,没有什么反应。也难怪,未生孩子之前,公主的骚Bī很紧,jī巴小点还不甚显眼,公主也每次都能够得到满足,但生了孩子,骚Bī变宽,变松,jī巴小,进洞以后就像火柴进了火柴盒,那公主是什么感觉没有,哪里还能够有所表示?

这一回可不一样了,公主小嘴儿的吸力极强,老妖的jī巴感受到了空前的紧张,那种紧窄、收缩都是插在公主骚Bī里所无法比拟的!

“好**,吸得老子好……比你下面那个大礼堂好多了!……哎呦……够劲儿……不行了,老子要……射了……啊!!!!!!!射了……”老妖没有坚持多久,就在公主的小嘴儿里一泄如注了!

公主十分满意自己的表现,如愿以偿地让老妖很快交货,自己可以尽情享用儿子的jī巴了#糊望着老妖,将嘴里的jīng液一滴不剩地吞了下去!

“啊……好儿子……快点操烂……你们……妈妈……的骚Bī吧!……啊……啊……啊……啊……好……屁眼儿……也流水儿……了……快一点啊……你们的老爹……刚才堵住了妈妈的嘴……好……哦……哦……妈妈……想**……都……叫不出……声音……来……啊……哦……这回可是……美死……妈妈了……”

随着公主的淫声浪语,两个小妖也濒临极限,毕竟是头一次真正操女人,刚才光顾着注意妈妈给老爹**了,精力没有放在下面,现在可不一样了。很快,插屁眼儿的小妖先泄进妈妈的屁眼儿,另一个也好不到哪里去,紧接着也忍无可忍地将jīng液射进了妈妈的骚Bī。

公主刚刚有点享受,两个儿子就不争气地交了货,急得公主直喊:“别射,千万别射,再忍会儿,妈妈这就要到了……啊……你们怎么这么不听话……还是射了……不行,快给我!”说着,爬起身来,也不管两个儿子的jī巴刚刚从自己的屁眼儿和骚Bī里拔出来,一手攥住一个,又是舔,又是揉,就想让它们尽快重振雄风,再来操自己。

两个小妖没有令母亲失望,jī巴很快再度硬了起来,母子三人又开始新的一**战!这且放下不再细表,再说那三藏师徒。

三藏带着八戒和沙僧借着夜色逃离了碗子山波月洞,三人紧赶慢赶,终于在天色大亮的时候来到了宝象国!找到驿馆,赶忙梳洗了一下,就来到了宝象国的金銮大殿,门官向内通报:“启秉万岁,殿外有东土大唐唐王驾下的三藏法师,要去西天取精,特来我国倒换通关文牒。”

国王急忙宣招。

三藏整整衣装,也不敢带同八戒沙僧二人,自己独自迈步进殿。那国王见了三藏如此的人品,心内喜欢,急忙赐座。二人谈笑甚欢。

三藏想起公主的嘱托,急忙将公主的亲笔信函和玉佩一同取出呈现给国王。

那国王目睹心爱的女儿的笔迹,泪落如雨:“法师如何得见小女?”

三藏于是将巧遇公主的缘由对国王细说了一番。国王闻听三藏尚有两位本领高强的徒弟,急忙派人请进,待得八戒沙僧上殿,那国王也被唬了一跳,但深知能人异士多有奇形怪状之相,也就放下了心。急忙筵请二人搭救公主。

那八戒被国王一番阿谀奉承之词弄得晕淘淘的,也不想想自己是否是那妖怪的敌手,就擅自答应了下来,在那大殿之上卖弄神通,驾云直奔妖怪老巢去了,沙僧不放心,禀明了师傅,在后面追着八戒去了。

国王见二人均有腾云驾雾的本领,不禁心中高兴,更加热情地款待三藏,二人就在大殿之上等候八戒的消息!

这八戒和沙僧到得妖怪洞府,也不叫门,上前将洞门打破。那老妖还在和两个儿子一起操公主呢,这下惹得老妖大怒,穿衣拿兵器出洞,与二人战在一处。

妖怪厉害啊,将八戒和沙僧杀得是骨软手颤,不得不暂时退避。那沙僧临走,被妖怪祭出的法宝砸得一下子摔了个狗吃屎,小妖们上前拧胳膊就给捆了个四蹄倒攒,妖怪提溜着沙僧得胜回洞!

八戒夸下了海口,也不好意思回去,就近找了个地方准备先忍耐一晚。

回到洞内,老妖在春意盎然的公主那里获悉一切,心中大怒,当下就要宰了公主,可是两个小妖哪里肯依,都说这罪魁祸首应该是三藏一行,老妖心中也就动了。

“儿子们,好好‘照顾’你们的娘,待为父我前去耍一耍那和尚去。”老妖说罢,驾一阵狂风直奔宝象国而去。

待到了城门边,老妖收云降落,摇身变为一个三十上下年岁的年轻壮士,进得城门直奔王宫。

此时三藏还在与国王高谈阔论,浑然不知自己已经大祸临头!

突见门官来报:“启奏陛下,门外有一号称陛下女婿的人前来求见!”

国王吓了一大跳,自己的女婿?那不就是妖怪吗?急忙将一干武将招到自己的身边,然后才召见。三藏也急忙躲进武将中。

可随着门官进来的却是一位雄赳赳的大汉,国王狐疑地看着三藏。

“启奏我王,草民是碗子山里的一名猎户,三年前见到一个女妖加害公主,被我一箭射伤,那公主落地时却磕伤了脑袋,失去了记忆,草民不知她是公主,于是与她结成了夫妻。近日,公主突然恢复了记忆,这才告诉草民自己是公主。那个妖怪本来是要杀了公主后再变成公主的模样,前来蒙骗我主,再慢慢予以加害,好谋夺陛下的江山!哪里知道,这妖怪胆大包天,前几日发现了我们的踪迹,又不是我的敌手,竟幻化成了一个和尚,带同几个小妖前来蒙骗陛下!现在,您身边的和尚,就是妖怪!大家保护好陛下,待我来让她现出原形!”国王早就被妖怪的一番话给唬住了,三藏刚要解释,那妖怪已经念念有词地对着三藏默念咒语,喝了一声:“疾!还不给我现形!”

三藏只觉得头脑发懵,身子走样,浑浑噩噩地早已不知自己身处何地。

可是在国王和众位大臣的眼里,三藏已经起了相当大的变化。

三藏此时的光头上渐渐长出了三尺青丝,面部轮廓也变得异常柔和,脸型化为椭圆形状,剑眉化作弯弯细眉,耳鼻口也变成绝色女子所特有的杏眼、隆鼻、娇口,身材也变成了丰满的妇人形状。一袭袈裟变作了黑色半透明的轻纱,内里玲珑曲线毕露。

众人看得傻了眼。

“陛下,这就是妖怪的原形。”妖怪心内暗自得意。

“啊……怎么回事?”国王看着眼前的一切,真是如同雾里看花!突然发现三藏的衣内身躯有些异样,“贤婿啊,你说这是个女妖,怎么他下面还有男人的那个玩意儿?”国王此时已经认可了妖怪的身份。

“噢,启奏陛下,这是一个来自东南沿海某个妖国的妖怪,在那里他们有一个别称,叫做‘人妖’,其实,他们本身是男人,但经过特殊的培养,将身体的其他部分全部转变为女人形态,只有那一根枪没有隐去,因为还有其他用处。”

“什么用处?”

“就是男人可以操这个人妖,当然是操屁眼儿,前面这个人妖还可以再来操一个真正的女人,这样可以获得极大的乐趣!”

“噢,原来如此。”国王的眼神里流露出一股淫淫的目光,这哪里能够逃脱妖怪的神目。

“陛下,请屏退左右,草民还有下情待禀。这里有我在,不会有事的。这个妖怪已经被草民迷失了心智,现在只会听命于我了。”

“好,你们退下吧。”国王挥挥手,手下众人“呼啦”全部退了下去。

“陛下,您想不想尝尝妖怪的滋味儿?”

国王不禁心动,可又有些不好意思。妖怪急忙施放出了一种催情粉雾,国王嗅到后只觉得欲火如炽的在心底燃烧起来。急忙对着妖怪点点头。

“不过,陛下,您还需要找来一位娘娘,这样才会有意思。”

被欲火焚身的国王不假思索地喊来了西宫娘娘,那娘娘一进大殿,就被妖怪施放的催情药物所迷惑,身躯发烫,嫩脸通红。再看到国王和另外一个女人(三藏)就在一边,急忙上前施礼。

“陛下,不知陛下有何差遣?”说着,用媚眼瞟着国王。

国王此时实在是忍受不住了,见娘娘已经到达,匆忙说道:“爱妃,朕要你来服侍!快快将衣服脱光吧。”

“啊?在这里?可是……”娘娘虽说也是春情泛滥,但女人的羞耻还是让她有所顾忌。更何况,边上还另有一男一女两个人呢。

“嗯!”国王一瞪眼,娘娘吓了一跳,心知不能违背,只好含羞忍辱地将衣服脱掉。

“去,把那个美人儿的衣服也脱了!”国王下着命令,也等不及娘娘前来帮忙宽衣,自己手忙脚乱地将衣服扒光,露出了养尊处优的白胖身躯。妖怪见状更不怠慢,也将自己的衣服除去,两个男人的jī巴都差不多长短,妖怪心理也平衡不少。

“啊……她是男是女?怎么还有一条……”娘娘见到三藏虽说是女人身体,但还有着一根甚为壮观的jī巴,不禁惊呼出声。

“你管他是男是女,听话就好。你看他的jī巴可是比朕的jī巴要大要硬啊,今天要让你爽翻天呢!快将他的jī巴捋直了!”

“这……是!”深宫中的女人欲求都得不到满足,此时还不借势尝鲜?故作羞臊地走上前去,伸出莹白的小手,攥住了三藏的jī巴。

那三藏虽被妖怪迷住,但前几日与白骨夫人的一段未完成孽缘,还在心中鼓荡,此时一只软软的小手摸上自己的男根,jī巴“腾楞”一下就硬了起来。

娘娘摸着胀大到七寸的jī巴,爱不释手,只见她一手撸着三藏的jī巴,一只手掏向自己的骚Bī,摸着自己的Bī豆儿,嘴里开始哼哼唧唧地叫了起来,要说也不至于,但妖怪的迷雾此时已经被国王和娘娘完全吸收,自然就做出了此等下贱的动作来了。

那国王光着身子,自己撸着自己的jī巴,迅快地来到三藏和娘娘面前,只见娘娘的骚Bī里已经晶晶莹莹的流出了不少yín水儿,上前在娘娘的Bī里掏了两把,将那水儿抹在了自己的jī巴上,然后转到三藏的背面,将jī巴对准三藏的屁眼儿就插了进去。

三藏此时已被迷惑,丝毫感受不到屁眼儿那里如撕裂般的疼痛,国王的jī巴在三藏紧窄的旱道里横冲直闯,感觉那个爽啊!

那娘娘此时也是忍受不住**的煎熬,拉住三藏,让他压在自己的身上,伸手引导着将三藏的jī巴插进了自己的骚Bī。三藏突然前扑,令那国王的jī巴脱离了三藏的屁眼儿,他急了:“怎么回事,啊?你这臭女人,竟敢跟我抢女人!”

说完,扑了上去,将jī巴对准三藏的屁眼儿再度插了进去!

娘娘身上趴着两个人,压得她有些喘息困难,但xiāo穴里充实的感觉又刺激着她的感官,“呋……呋……哦……”的喘着粗气,想叫却出不来声音。

三藏在jī巴插进xiāo穴以后,男人的本能让他不停地在娘娘的骚Bī里**着。

虽然背上还有一个国王压着,但此时的三藏好像力大无穷似的,丝毫感受不到疲累。

宝象国王宫之内,三人叠罗汉似地在一起交合着,乍一看,好像是国王正在一箭双雕,可是凑近细瞧,就发现中间的那个女人怎么还有一根jī巴?而且这根jī巴正在**着最下面的那个女人。

妖怪此时迈步上前,将自己的jī巴也插到了娘娘的嘴里,他好像让女人**上了瘾了,娘娘早就说不出话来了,此时再有jī巴挡路,只剩下喘气翻白眼儿的份儿了。不过这种刺激还真是头一次感受,虽说辛苦一些,她也是甘之如饴,乐此不疲了。

三藏毕竟是童子鸡一只,在娘娘有节奏的收缩自己yīn道的同时,将童子精毫无保留地奉献给了娘娘,也使得她在未来的岁月里,永葆青春。这也算是因祸得福吧!

那国王在三藏的旱道里感受到三藏前面jī巴发射时的抖动,也将jīng液射进了三藏的屁眼儿,妖怪就更是不堪,没有两下,就被娘娘将精华嘬了出来。

可怜三藏的第一次,就这样失去了,还是被女人和男人同时搞定的。自此以后,尝到了甜头的三藏也开始修炼欢喜经,而且还成为了双性恋者。这是后话,咱就暂时不提了三藏被妖怪变为人妖,饱受几人的蹂躏,也失去了童子之身,这一切,都被白龙马看到了,但她又能怎么办呢?论本领,她在几人当中是最低的,连八戒和沙僧都对妖怪无能为力,更何况是她了。她也只好默默地看着三藏的遭遇,好在三藏此时已经被迷失了本性,丝毫感觉不到什么痛苦。

渐渐地,夜深了。经过多次的奸淫,大殿之上的几人总算是停止下来了,春雾的药力也过了,西宫娘娘早已经被几个男人干得昏睡了过去,国王也是累得够呛,只有妖怪的精神还好。国王急忙吩咐侍从,准备好怡心殿给驸马休息,同时摆上酒宴招待远道而来的驸马爷,感谢他识破妖怪的本来面目。

“驸马啊!今天真是多谢你了,朕也有点累了,就不陪你了,你自己招呼自己吧。”

“父王请便。”妖怪躬身送走了国王和娘娘。

“哈哈哈!臭和尚,这回知道你家大王的厉害了吧!”看着三藏,妖怪转身狂笑着走向怡心殿。三藏此时不仅是没有意识,而且浑身上下除了jīng液就是yín水儿,好可怜啊!

白龙马见妖怪进入了怡心殿,急忙念动咒语,变为悟空初见时的模样,匆匆忙忙地进入大殿,来到三藏身边悄声呼喊:“师傅醒来!师傅醒来!”那三藏却一动不动,昏睡如死。

白龙马(现在该称呼为白龙女了)暗自垂泪,然后,将三藏摆放得舒服一些后,快步走出大殿,她已经决心亲自上阵,暗杀妖怪,杀了妖怪以后,其法术自然消解。

龙女自厨房拿了一壶美酒,手举一个托盘,迈动莲步直奔怡心殿而去。

那妖怪整治了三藏,心情大畅,在那大殿之上饮酒取乐,龙女进来的时候,妖怪正要找人前来助兴,龙女盈盈迈步上前,将酒壶放下。妖怪见进来一位风华绝代的年轻女子,不禁睁大了双眼。

龙女蹲身施礼:“驸马爷,你请用。”

模棱两可的话语搞得妖怪淫心蠢动,妖怪就是妖怪,体力恢复的就是快。

“哈哈,小姑娘,你可是这宫内的侍女?”

“正是。”

“你可会歌舞?”

“婢子在宫内倒是学过。”

“好好好!快快给你家驸马爷舞上一回,必定重重有赏!”

“是,待婢子到后面装扮一下。”

“快去快去!”妖怪目送龙女步入后殿,自己拿起面前的酒壶倒了一杯,坐在那里等候。

时间不长,龙女裹着一袭黑色的纱袍来到妖怪的面前。

“驸马爷,婢子献丑了。”龙女说罢,来到大殿的空旷之处,只见她轻摇娇躯,身子像是蛇一样地扭动着,随着动作的由缓到急,龙女身上的黑袍也渐渐地向下滑落,先是露出雪白的肩膀,接着露出了一种细肩带式的东西(类似现在的胸罩儿!^-^)。上身的衣物滑落到腰部的时候,妖怪的眼睛渐渐瞪得大了。

龙女的上身是一件小小的仅仅能够遮祝韩峰的布块儿,仅靠两条带子系在脖子上,才不至于滑落,而黑袍渐渐离身,她的腰部完全显露,圆圆的肚脐儿暴露在空气中,下身穿着一条由草编织而成的裙子,裙子下面露出两条嫩嫩的大腿,随着腰肢的摆动,两条大腿自裙子内忽隐忽露!

“哈哈,小美人儿!这个舞蹈好,我怎么就没有看过呢?”

“驸马爷,这是夏威夷的草裙舞。”龙女摆动着腰肢,扭动着屁股,渐渐靠近妖怪。

“好,真是好!”妖怪沉醉于龙女的放浪舞姿中,龙女越靠越进,见妖怪完全被自己的舞姿迷惑,她知道时机已经成熟,抽出早已备妥的软剑,照定妖怪的咽喉刺去。

妖怪也不是吃素的,虽说事起突然,他还是于匆忙中将桌子举起,挡住了龙女这要命的一剑,龙女劲儿使得太大,剑插在桌子里一时之间拔不出来,妖怪缓过手来,对着龙女就是一脚,龙女急忙撒手,闪在一边。

“哇呀呀!你到底是谁?竟敢谋杀你家驸马爷!”妖怪嘴里发问,手脚也不闲着,继续攻击龙女。

龙女手忙脚乱地招架着:“咄,你个妖怪,竟敢将我师傅变作人妖,我大师兄可是鼎鼎大名的齐天大圣孙悟空,识相的,快快解救我师傅,否则的话,等我大师兄来了,你就不好办了!”

“什么?你大师兄是孙悟空?”妖怪急可可地问道。

“不错!怎么?怕了?还不赶紧乖乖地放了我师傅!”

“什么?哈哈哈!就是那个弼马温亲自来了,我也不怕!小妞儿,你给我留下来吧,陪你家驸马爷乐呵乐呵!”说完,妖怪加紧了攻势,龙女本来就不是对手,在妖怪一阵急攻之下,一个措手不及,被妖怪一脚蹬在了小肚子上,“噔噔噔”后退了三四步,仰面摔倒在地上。

妖怪一个饿虎扑食,扑上去压在了龙女的身上。

“嘿嘿!这回看你还往哪里跑!”妖怪边说边撕扯着龙女的衣服。龙女身上那几块可怜的细布,三把两把就被妖怪扯掉了,龙女拼命地挣扎着,终于找到了一个机会,一脚踢在了妖怪的命根子上,把个妖怪给疼得跳起来八丈高。

“你这个贱货,竟敢踢你家大王!”龙女正要挣扎起身,又被妖怪压在了身下,此时的龙女身上已经是没有片缕遮体了,妖怪顶住龙女的双腿,扶正自己的jī巴就要往里插,龙女现在也只有闭目任命了。奇怪的是,妖怪忙活了半天,也没有插进去。突然……

“啊……”妖怪一声惨叫,接着,大手狠狠地打上了龙女的胸脯:“你这个**,老子的jī巴硬不了了,呜呜呜呜……”打着骂着,妖怪竟然像小孩子一样哭了起来,“硬啊,他妈的!你给老子硬啊!”

龙女看着妖怪一个劲儿的低头拨楞着自己的jī巴,心中也暗自好笑,哪里想到自己歪打正着地将他下面给踢废了。

“呜呜呜呜……看样子没戏了。你这个妖女,臭婊子!jī巴不管用,你让我怎么回家安慰我夫人,搞不好以后她来个红杏出墙,给我弄个好大个的绿帽子,呜呜……呵呵,好在我还有两个儿子可以满足她,肥水不流外人田嘛。”

龙女见妖怪受到阳萎的现实刺激,神志有些不清,急忙悄悄爬起身来,趁着这个机会溜了,大殿上只有妖怪还在那里自言自语!

再说八戒,在山里呆到半夜,实在忍受不了饥渴了,也顾不上失陷的沙僧,一个人悄悄返回王宫。来到宫内,正好经过白龙马的马厩边,只听得“师兄!二师兄!”的叫声,惊奇地发现,白龙马竟然口吐人言。听着白龙马将三藏的遭遇叙述一遍,八戒也没了主意,心知自己几人绝对不是妖怪的对手。

“那咱们只好散伙了,我还是回高老庄与我那翠兰小亲亲好好过这下半辈子吧!”

“那怎么成?别忘了,我们还有大师兄在啊!”

“噢,对了,看样子只好去请猴儿哥了。可是当时师傅将人家赶走,这回恐怕……”八戒心有疑虑。

“没关系,大师兄不是那样的人,你想想办法,一定能够请回大师兄。”

“好吧,我去试试。”八戒说完,驾云直奔花果山而去!

来到了花果山,八戒按落云头,早已被那巡山的小猴儿发现,报了上去,悟空闻言当然一猜便知是谁来了。急忙请八戒进来,毕竟当时八戒曾经为自己在三藏面前美言。

“猴儿哥,俺老猪也不瞒你……”八戒原原本本将三藏的遭遇对悟空言明。

悟空闭着眼听着,没有丝毫表情。

“猴儿哥,咱们赶紧去救师傅吧。”八戒讲完,期待地看着悟空。

“他将俺老孙赶走的时候,怎么就没一丝情谊?现在让我去救他,没门!”

“这……”八戒知道悟空尚在生气,不禁暗自思忖对策,“猴儿哥,你说得也是,可是那个妖怪却是对你有不敬的地方……唉,还是不说了!”

“他说了什么?八戒,快快讲来!”

“他说你是遭了瘟的弼马瘟,在天庭的时候是一个芝麻大的小官儿,只能看着天马,那些高档消费常葫都写着:弼马瘟与狗,不得入内,弄得你只好将火儿发泄在天马的身上,被你操了的马,因为满意你的服务,所以才会这么听你的话。”

“气死俺老孙了!八戒,咱们这就去宰了那个满嘴里跑火车的妖怪!”说完拉着八戒驾云返回宝象国。

再说沙僧,他此时在干什么?沙僧正在享受那无边的艳福!百花羞公主在妖怪走后,又被两个儿子操了半天,终于两个小崽子累了,趴在母亲的身上就睡着了,可是公主的体质和淫心非同常人,欲求不满了多年,好不容易稍微得到了点补偿,那肯就此罢休?使劲儿摇晃着两个儿子未果,想起了被关在后洞的沙僧,她就这么一丝不挂地走向后洞!

沙僧被绑在后洞,正在无聊,突见一个美丽的裸女走了进来,身上、嘴边还满是男人的jīng液,jī巴立马立正。公主走上前,扒开沙僧的裤子,将jī巴掏了出来。

“哇噻,好大啊!我的最爱!啧啧啧……”用那沾满儿子和丈夫jīng液的小嘴儿亲了起来,沙僧目瞪口呆,心说:哪里来的一个花痴?不过也不错,关着也是关着,飞来的艳福啊!阿弥陀佛,佛祖慈悲!

公主此时已经坐到了沙僧的身上,开始玩儿倒浇蜡烛。紧窄的yīn道,夹得沙僧好舒服,沙僧的jī巴又粗又长,公主也感到异常的充实和满足。她疯狂地扭动着,追求着酣畅淋漓的快感。

“啪啪……”的撞击声响彻后洞。“好爽啊!摇啊摇,我摇到外婆桥,外婆教我打炮,我说外婆我要,我要,我要,我要嘛!”公主哼着歌谣,使劲儿地晃着,“啊……”在一声尖叫声中,她瘫软在沙僧的身上。

“喂,我还没到呢!给我解开绳子!”沙僧没得到释放,急忙说道。

公主颤颤巍巍地伸手,解开了沙僧身上的束缚,沙僧抱着公主的白屁股站了起来,jī巴还在公主的Bī里插着,翻过身来,将公主压在了身下。

就在此时,那两个小崽子醒来寻声找到了后洞,见自己的母亲被一个和尚压在了身下,嘴里还不停地**着,顿时妒火中烧,喝了一声双双扑奔沙僧,好沙僧连头都不抬,jī巴还在动,伸出右手,抄起一边的禅杖,来了一个横扫千军,两个小妖尚无什么法力和武力,被沙僧一杖扫得直奔两边的墙壁,变做了两张照片贴在了墙上。

沙僧看也不看,放下禅杖,继续着操Bī好快活的游戏。

悟空与八戒来到宝象国王宫,找到怡心殿,那个妖怪还在那里捧着自己的jī巴发愣,被悟空一棍子打死在地。连悟空问他是否曾经辱骂他都不回答,那种傲慢的态度正坐实了八戒的谎言。可怜的妖怪,死得不明不白!

“猴儿哥,我们去救师傅吧。”悟空看着八戒,没有回答。

八戒急忙拉着悟空走向大殿,看着倒在地上变成了人妖的三藏,悟空心中暗乐,让八戒取来一杯清水,悟空含在嘴里,默念咒语喷向三藏。

只见三藏渐渐恢复原形,睁开了眼睛,羞愧的表情立即出现在脸上。虽说神志被迷,但发生的一切,三藏还是非常清楚的。他知道是悟空救了他,一种异样的感情充斥着三藏的心头,好像悟空现在要他做什么,他都会答应,他不知道,自己的双性恋倾向已经彻底完成。

“悟空,我错了。你惩罚我吧!”三藏低头羞涩地冲着悟空说道。

悟空看见三藏此种的表情一愣,不知道三藏怎么会有如此女性化的动作和表情,没有答话。

三藏以为悟空不曾原谅他,急忙接着说:“悟空,我是真的不知道操Bī这么爽,你要是还不消气,为师的就将屁眼儿让你操,解解气,别走了,咱们还是一起去西天吧。”

“哈哈哈!师傅,你怎么……”看着三藏的表现,悟空不禁哈哈大笑,他也清楚,三藏操人和挨操都上了瘾头!

“为师知道错了,早知道操Bī这么美,我还守着童身干什么,咱们师徒四个今后在路上,一定要操遍天下美女!哈哈哈!”解脱了的三藏如是说。

“好啊!师傅,我也赞成!”沙僧自天而降,手里还牵着一丝不挂的百花羞公主。

师徒四人此番重聚,定下了西天取经的淫心。

“呵呵,几位大师,都怪朕不识妖怪的真面目,让唐长老受精了!”国王带着东宫和西宫两位娘娘一同现身,“为了补偿,朕决定将小女和两位皇后献上,以壮四位长老的行色。”

“哼哼,算你识相!”悟空瞪了国王一眼,“你的女儿在此,你们也好久不见了,我们只要两位娘娘就行了,你们爷俩好好叙叙吧。”

看着自己女儿那浑身jīng液的淫糜样子,国王早就忍不住了,闻言就坡下驴,上前牵住女儿的手,开始自上而下地问候着自己的女儿,不过不是用言语,而是用舌头,他也不管是谁的jīng液,也不嫌脏,就这样地舔着公主,一直舔到脚趾缝儿。

公主对自己父王的问候显然很满意,嘴里不停地哼着,她现在成了一个人尽可夫的风骚荡妇。

为了庆祝师徒四人的重聚,三藏他们当然不会放过两位娘娘,两个人招呼一个,将她们按倒在地!

“悟空,你跟为师一起操这个西宫娘娘吧。上次为师神志不清,但也感到这个**挺骚,这回要好好爽一爽了!阿弥陀佛!”

“好啊。”悟空闻言,点头答应,自己先扒光了衣服,又将娘娘剥成一只大白羊。三藏省事儿,根本还没穿衣服呢。师徒二人将娘娘夹在了中间。那娘娘想起昨日的放浪,早就浑身发软了,急切地盼望着再来一次,被二人一夹,她想也不想,伸出两手攥住了两根长枪。

“两位长老,可要怜惜一下奴家啊!你们的两根jī巴好粗壮、好可爱啊!”

“嘿嘿,欲求不满的表现。师傅,这是一个浪货,看俺老孙的,在这上面,你可要喊俺老孙师傅了!”

“是极是极。为师亦步亦趋,唯你马首是瞻!”三藏挺着jī巴回答。

“jī巴硬了吗?”悟空问道。

“硬了。”三藏老老实实地回答。

“那好,师傅,咱们冲!”说罢,悟空与三藏同时使劲儿,两棵jī巴不偏不倚一同插进了娘娘的骚Bī。

“啊……疼死我了!BīBī裂了,哪有两jī巴插一个Bī的!唉呦,不行啊……”

娘娘疼得鬼哭狼嚎。

“嘿嘿,师傅,你还真听话啊。咱们俩都插一个,怎么动啊?”

三藏伸手挠挠头,嘿嘿傻笑。

“你在她身后,虽说你jī巴够长,能插她的Bī,可是,总不如插屁眼儿省事吧?”

“对了!唉,真是得做一行,学一行啊!”三藏急忙将jī巴抽出,对准娘娘的屁眼儿插了进去。

“哎,这就对了,刚才差一点死在你们两个的jī巴下。”

师徒二人终于分配好了所管辖的洞府,在悟空的“抽……插……”口令下,两人由生涩到熟练的开始了下半身运动!

娘娘在悟空和三藏的身下(上)辗转娇啼,三藏表现得十分勇猛,悟空暗暗点头,心说:孺子可教也!两人配合渐渐默契,可美坏了娘娘。

“啊……好爽啊!……(竟敢用我的伊卡露?广告,嘿嘿)两位……长老真棒……对,操我……唐长老,使点劲儿吗……屁眼儿好痒痒……对了……对了……啊……好极了……孙长老……你的jī巴还会长个儿?……唉呦,顶到Bī腔里面去了……好……啊……jī巴头上是什么……刮得人家好舒爽……唉呦……到了……泄了……美死我了……”在娘娘的**声中,三藏实在是忍不住了,将jīng液射进了娘娘的屁眼儿。

……

八戒和沙僧与东宫,国王和公主此时也在不停地忙碌着。天黑了又亮了,如此这般,几人直操了三天三夜,都差一点精尽人亡,这才罢手。

休息了几日,三藏等人又踏上了西行的征程。走的时候,国王和王后公主等人殷殷叮嘱:“几位长老,下回再来啊!别走了就把我们给忘了,一定要来啊,骚Bī们还等着呢!”(怎么像是妓院啊?呵呵)

这一回到此结束,欲知后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新西游记(16)

山水秀丽,佳人云集,这就是三藏师徒四人来到女儿国的第一印象。坐在顺流而下的船上,两岸是旖旎的风光,路上的行人都是女子,燕语莺声耳闻,秀色大饱眼福,四个人八只眼睛根本不够用的。再加上撑船的也是一位娇羞俏丽的美人,四人只是觉得一颗淫心蠢蠢欲动。

悟空至此已经隐隐然成为了一行的领袖,其他三人现在是唯悟空马首是瞻,离开欲火山也有一段时间了,天天穿行于深山大泽之中,众人好久没有尝到肉味了,悟空又何尝不是饱受肉欲的煎熬?

看着撑船的女子,年约十**岁,一身皮肤由于头上日头晒,脚下水气蒸,黑里透着健康的红色,圆圆的脸蛋儿,两只会笑的大眼睛也在好奇地盯着这几个异类,可惜的是僧多粥少,从此女的体态来看,应是处子,哪能经得起四人的蹂躏?此地应是某国的辖区,闹出人命恐怕不太好讲,悟空无奈地看着三人,耸了耸肩,意思是暂时忍耐一下吧,到了城里还怕没有女人玩儿么?

偏偏那个女孩子不识趣,盯着四人笑嘻嘻地开了口:“你们就是外面人说的男人吗?”

“是啊!怎么,小姑娘,你们这里没见过男人吗?”四人感觉好奇,欲火渐渐压下,只想听听这里的风土人情。

“嘻嘻,我们这里叫做女儿国,自国王到普通百姓全部是女人。”

“那你们都没有见过男人吗?”

“是啊,上了年纪的可能见过,到了年纪轻一些的就再也没有见过了,边境的驻军见到男人就会将他们赶走,我还奇怪你们怎么通过边境的呢!”

“噢,原来如此,我们是从山里走小道过来的,没见到边防军啊。”

“山?那座什么欲火山?”

“是啊,有什么不对吗?”

“所有进过那座山的人没见有活着出来的,你们本领很大是不是?”小姑娘停下了手里的桨,崇拜地看着四人。

“当然本领大了……”这个时候跳出来的肯定是猪八戒,只见他摇头晃脑地说道:“要说那座山当真是凶险得很,我们四人也是费尽了九牛二虎之力,才走了出来。”

“那座山有什么东西?这么凶险?”小姑娘好奇心越加的重了。

“嘿嘿,其实也没什么,只是离山越近,心中的欲火越旺,一般人经过肯定要精尽而亡。”

“什么是欲火?怎么叫精尽而亡?”从来没有接触过异性的姑娘接着追问。

“欲火就是……”猪八戒挠着头,也不知道如何解释,求救的看着三藏,四人里就三藏的学问高,其他三人都是只明其意,无法表达。

“阿弥陀佛!欲火就是男女之间的造物运动!”三藏想要隐讳的表述,哪里想到姑娘根本不懂,还在继续追问。

“唉,跟你说明白一点吧!欲火就是当一对或多对男女,都想要与对方的生殖系统亲密接触的时候,产生的一种非常原始的**!什么?生殖系统是什么?唉,简单的说,男人的生殖系统最主要的器官就是胯下的一根香肠,女人的生殖系统就是两腿之间的一个烤箱!怎么?还不明白?得了……”三藏干脆将自己的jī巴掏了出来,“看见了吗?这就是男人的那根香肠!你把裤子脱了,我告诉你女人的烤箱在哪里!”姑娘没有接触过异性,根本就不知道脱了裤子给异性看有什么不妥,旺盛的求知欲使得她毫不犹豫地将下身脱了个精光,结实的小腹没有一丝赘肉,光滑滑的不生寸草,只是站着,就可以清楚地看到那一道细缝儿,三藏的jī巴立即硬挺了起来,冲着小姑娘摇头晃脑。

姑娘惊奇地指着那根变得硬硬的、长长的jī巴说道:“啊,你还会变戏法?刚才还是小小的、好可爱的一条小虫虫,怎么一眨眼就变成了一根大棍子?好玩儿!”走上前就摸三藏的jī巴。

jī巴在姑娘略显粗糙的手掌抚摸下变得越发的强悍,三藏强自忍耐,那双手由于整日里撑篙,上面遍布老茧,乍一下根本感觉不到是女子的手掌,三藏的jī巴被老茧摩擦得有些疼痛,急忙拉住姑娘的手:“姑娘,别玩儿了,你不是要知道女人的烤箱在哪里吗?躺下,我来指点给你看!”姑娘有些不舍地松开了手,温顺地躺倒在舱里。

小船由于没有人掌舵,在河心慢慢地飘荡着。悟空和沙僧见到师傅的兴致很浓,识趣地驾云到半空中聊天去了,猪八戒却毫不自觉地在一边准备饱饱眼福。

三藏也顾不得猪八戒在一边免费参观,手指伸出,拨弄起姑娘的yīn唇:“这就是烤箱的入口,里面就是烤箱的内部,用来容纳男人的这根香肠,入口上面这粒小豆豆就是烤箱的开关,香肠放进去以后要不停的运动,当男人和女人都感到烤得火候差不多了的时候,开关报警,女人就开始大声吟唱,男人的香肠烤出汁来,女人的烤箱流出汤来就表示香肠可以拿出锅了,女人就要负责将男人香肠上的汤汁舔食干净,注意是舔食,不能用牙咬!明白了吗?”

三藏一边解说,手指还在不停地在姑娘的yīn蒂上摸来摸去,异样的感觉将姑娘刺激得有些神志不清,红霞满脸,浑身酥软,一阵阵似电击的酥麻感觉,只是觉得有些舒服,自那未经人事的yīn道内缓缓流出了透明的淫汁,嘴里发出模糊的呢喃声:“这是什么感觉,好奇怪,好舒服……可是感觉还差一点什么……哦……”

“是不是感觉里面空荡荡的?”

“嗯……对,就是空荡荡的感觉!”

“你那里是烤箱嘛,当然要放进去东西才对,香肠放进去烤好以后,就是热狗!要不要试一下?”

“好啊,我要试!”姑娘已经步入三藏的陷阱。

“不过提前声明,头一次使用烤箱,在开封的时候会有一点疼痛,你可要准备好了!”

“没关系,一点疼我还受得了,在河里撑船也总受伤!”

“真是一个勇敢的姑娘,好,我来了!”

三藏将硬挺的jī巴慢慢靠近姑娘的yīn道口儿,憋了很久的jī巴早已经有透明的粘液渗出,jī巴头儿在姑娘的yīn道口来回地磨蹭着,姑娘那尘封了十九年的禁地里,yín水儿也渐渐地越流越多,三藏的jī巴上沾的粘液在蹭动的时候经常带起丝丝透明的液汁,阳光照耀之下,三藏做出了一道大菜——拔丝jī巴头。

三藏见火候差不多了,俯身在姑娘耳边低语:“姑娘,我可要将香肠放进去了!你准备好。”

“嗯,放进去吧,我准备好了!”姑娘现在只是觉得里面空落,就希望有东西去填充。

三藏将jī巴对准姑娘的yīn道,借助yín水儿的润滑,jī巴头毫不费力地闯了进去。

“哦,好胀!”姑娘只觉得一个庞然大物撑开了自己yīn道,感到一股子从来没有过的酸胀,yīn道口儿就好像要裂开一样,口部酸胀,里面空虚,姑娘也不知道是否应该继续。

三藏可不管那一套,在姑娘还没有回过神来的时候,腰部用力,jī巴一鼓作气地狠狠插了进去,姑娘“啊”地大叫了一声,一根火热的硬物已经毫不留情地直插到底,三藏没有感到戳破了处女膜,想来应该是姑娘常年劳作,处女膜在运动中早已撕裂,jī巴泡在姑娘的yīn道里,感受着处女那紧窄的yīn道包夹的滋味。

姑娘由于处女膜早已撕裂,并没有感到什么疼痛,但窄窄的yīn道突然被三藏的jī巴插入,那股子胀痛也不是一个初经人事的小姑娘所能承受的,语带哭腔的推着三藏:“不要了,好难受啊,胀痛得要命,我不要试了,快把你的香肠拿出去吧……呜呜……”

“告诉你了,香肠第一次插进去会有些疼痛的,现在拔不出来了,必须等到烤出汁来才能拔出来,我现在先不动,过一会儿就不疼了,等你好一点了,我再接着运动!”

“真是上当,你可千万不要动啊,等我说动的时候再动!”姑娘听三藏说拔不出来,暗恨自己的好奇心,现在也没别的办法了,只好放松浑身肌肉,不去想下面的痛楚,这样一来却深合初次的要领,渐渐地痛感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股股酸、麻、胀的滋味儿,yīn道壁开始有节奏地收缩:“哦,不疼了,好奇怪的感觉啊,你动一下试试!”

三藏见姑娘有苦尽甘来的意思,急忙慢慢运动着自己的jī巴,姑娘此时感觉三藏的jī巴慢慢地动一下,那阵子酸麻的感觉就稍微减轻一点,继而刺激大脑的是一阵说不出感觉的快乐,嘴里低声吟唱,附和着三藏的动作速率:“哦……真的不疼了……还好舒服……就这样慢慢地……”

处女的第一次绝对不能急进,娇嫩的yīn道如果急抽猛打,不但不能给处女带来快感,相反,会使女人产生惧怕,三藏深谙此理,只是采取轻抽缓插的动作,慢条斯理地活动着,那姑娘渐渐地感受到**的乐趣,只觉得随着三藏的**,自己就会感到阵阵快感袭来,嘴里低声“嗯、呀”地呻吟着,yīn道随着三藏的**有节奏地收缩着。

三藏体力不是很好,这样的速度对他来讲再好不过了(看来三藏适合给处女开苞?呸,我还合适呢,呵呵),见姑娘没有什么不良反应,也就乐不得地继续慢腾腾地鼓捣着,猪八戒在一边看得实在不怎么得劲儿,一只乌龟趴在一个女孩子身上,他恨不得上前帮忙,欲火中烧之下,也只有掏出jī巴在一边撸了起来。

三藏慢慢动着,jī巴可以清楚地感觉到姑娘花房的颤动,慢有慢的好处,最起码可以感受到女人yīn道里的变化,姑娘的yīn道在三藏插的时候在尽量地扩张,像要将jī巴整个吞进去,而在抽的时候却是紧紧地收缩,像是要缠住jī巴,不让它出来,yīn道壁也是随着**的动作有规律地颤抖着。

就这样干了将近半个时辰,姑娘的呼吸越来越急促,yīn道壁的抖动越来越强烈,三藏知道姑娘就要得到生平的第一次**了,于是稍微加快了**的速度,姑娘只觉得那根香肠的速度一下子加快了很多,自己不但没有排斥和疼痛的不良反应,反而希望他顶得再大力一些再快一些才好:“啊……好……舒服……再快一点……再狠一点……好……舒服……这样子真的很舒服……”

三藏如她所愿地继续加快加大力度,姑娘高声呻吟起来:“啊……好啊……这样是不是……你说的……啊……开关报警了……啊……报警……报警……”三藏差一点为了自己的解释付出阳萎的代价,一边的八戒听得此言却是实在忍受不住了,本来撸得差不多就要射了,这一下子可好,jī巴立马缩水,软了,躲在一边捂着猪嘴“嘿嘿嘿嘿”地偷笑着。

三藏强自忍耐住,决心以行动制止姑娘的胡言乱语,果然,此时的姑娘已经被快感包围住,嘴里只知道“哼哼唧唧”的了,顾不上再说话了,花心之内的吸力越来越大,三藏也越来越是不堪,紧紧的yīn道夹缠得jī巴好不舒服,突然,随着姑娘的一声大叫,花心之内一股花汁激射了出来,烫在三藏的jī巴头上,三藏一激灵,将满腔jīng液一古脑地射了出来。

“啊……飞了……美死了……真舒服……啊……”姑娘被jīng液射得浑身直颤,初次品尝禁果,就与三藏共同达到了**。

三藏将jī巴静静地泡在姑娘的yīn道里,过了一会儿,待得姑娘的激情稍歇,对姑娘说道:“现在该出锅了!”将已经有些软化的jī巴拔出了姑娘的yīn道,凑到余韵未息的姑娘嘴边:“现在舔干净了上面的汁液!”姑娘听话的将三藏jī巴上残存的jīng液和自己yīn道里流出的淫汁丝毫不落地舔进自己的嘴里。然后,晕晕沉沉地睡了过去。

两人的这一番疯狂,足足有将近一个时辰,三藏感觉口渴了,对八戒说道:“八戒,取点水来我喝!”

八戒应了一声,取出钵盂舀了一钵盂河水,自己先喝了几口,递给了三藏,三藏将里面剩下的河水喝了个涓滴不剩,也躺倒在船舱,睡了起来。

过了不知道多久,三藏被一阵阵肚痛惊醒,坐起身来,见八戒在一边也是哭着脸捧着肚子:“八戒,你也肚痛?”

八戒点了点头:“难道是这河水不净?”

姑娘在此时也醒了,见二人的形状哪里不知道是什么原因?捂着嘴,笑道:“你们可是喝了这母子河水了?”

“母子河水?”二人大吃一惊,急忙求教。

“因为我们这里没有异性,所以生孩子全靠这河水了,想要孩子了就喝上几口河水,过一段时间就会怀上身孕的,真该恭喜你们两个——怀孕了!嘻嘻!”

三藏和八戒哪里想到喝口水会惹上如此麻烦事?操人操到自己怀孕,真要笑掉大牙了,急忙喊来悟空想办法。

悟空和沙僧正在云端聊天,忽然闻得三藏的呼唤,二人急忙降落在船头:“师傅,何事如此惊慌?”

三藏苦着脸,将前因后果一一对悟空说明,悟空和沙僧面面相觑,强自忍耐住笑意,和颜悦色地对着姑娘问:“姑娘,难道就没有解救的办法吗?”

姑娘笑着说:“办法倒是有,离这里东南方向八百里远近,有一座玉泉山,山上有一口‘落胎泉’,我们这里的女子喝了河水以后,如果不想生孩子,就会到那里求取泉水来堕胎,不过现如今那里有一个极其凶恶的道人在看管泉水,见到我们这里的女子前去,就要她们和他玩儿刚才的**游戏,很多女子和他玩儿了以后都不想再回来了,弄得我们女王十分头痛!你们和他都是男人,想来有办法解决,如果能取回水来,别忘了,给我留点啊!”

既然能够解决三藏二人肚中骨肉的问题,悟空心里就有了底数了,不禁调笑起二人来:“师傅、八戒,你们确定不要肚中的骨肉了吗?那也是一条生命啊,再者说,我们这可是非法堕胎啊,被查到可是要坐牢的!”

三藏和八戒明知道悟空是在调笑二人,也只好苦着脸承受着,沙僧笑着对悟空说:“大师兄,你就别再取笑他们了,我和你一起去吧!”

“哈哈哈,好,沙师弟咱们走,师傅,你们两个在这里好好歇一歇,千万别动了胎气!我和沙师弟去去就回。”言罢,悟空和沙僧笑着驾云径奔东南而去。

三藏和八戒果然乖乖地躲在船舱里一动不动,船姑看着悟空和沙僧会腾云驾雾,愣愣地看着他们远去的方向,也没有说话,一时间,船上倒是安静了下来。

再说悟空二人,驾起云头,哪里消得片刻的功夫,二人早就看到一座不高的山峰,说是山,倒不如说是一座山丘。

山前一片空场,空场上建有一座简陋的道观,道观前用竹篱笆围着一口井,井前方一座石椅,上面坐着一位相貌凶恶的道人,只见他年约五十上下,满脸横丝肉,微闭双眼斜靠在石椅背上,身上穿着的道袍半解,露出了胸前一片黑压压的胸毛,身前地上蹲着一个半裸的妇人,埋头在道人的胯下,头部有规律地上下起伏着,道士身后另有两位艳妇在为道人捶背,好一幅艳福齐天的景象。

悟空二人按落云头,直直降落在道人的身前,笑嘻嘻地打量着道人,那吹箫的妇人还不知道背后正有两人在看戏,仍然嘬起香唇,吞吐着道人的ròu棒,悟空看道人的ròu棒仅仅有区区二寸长短,看了看沙僧,二人相视一笑,那道人却还是一副闭眼享受的样子,于是,悟空二人也不理会他们,拎着带来的水桶,直奔井边,放下吊桶就打水。

沙僧在一边戒备着道人的反应,待得悟空刚刚降水打到井边,正要往桶里倾倒,沙僧只觉得眼睛一花,一根长长的有如长蛇一般的东西绕过了他的身前,在悟空脚髁上一缠,向后一带,将悟空带了一个趔趄,手一松,那就要到手的水桶又“扑通”一声落入了井里。那长蛇便又“唏唏索索”地撤了回去。

沙僧仔细看其撤回的方向,却正是道人的胯下,心里暗自吸了一口冷气:怪不得这女儿国的女人不肯回去了,原来此道竟有能和大师兄的如意金箍ròu棒相媲美的家伙,而且看来还是经常修炼的那种。见悟空被绊得正要发怒,急忙上前将所见低声对悟空说明。

悟空扫了一眼,心里暗自佩服道人功力的深厚,也不与沙僧多话,径自走向道人:“老道,看不出你还有两下子,俺老孙见猎心喜,怎么样,要不要比划比划?”

道人懒洋洋地睁开双眼,不屑地看了看悟空,鼻子里“哼”了一声,就又将眼睛闭了起来。

悟空看他表情心头暗乐,这样也好,你轻敌就是我的机会。他装作火冒三丈的样子对老道喊道:“喂,你他妈的是不是聋子?老子说话你没听到吗?敢看不起你家孙爷爷,好大的狗胆!”

老道被悟空骂得沉不住气了,瞪开了双睛,狠狠盯着悟空,嘴里咬牙切齿的说:“小子,你吃了熊心豹子胆了?敢对你家道爷出言不敬,好,今天道爷就让你成全了心愿,说,怎么比?”

悟空见道人心气浮动,深以为得计,揶揄的口气说:“老子看你的家伙够自如,想要和你比试一下!”

“怎么比?划下道来!”

“好,第一咱们比试长度,谁的长谁就赢;第二咱们比试运用程度,谁的灵活谁就赢;第三当然要比试操妞了,谁最先让女人**谁就赢,三局两胜,老道意下如何?”

“好,还算公平,道爷一会儿让你知道是怎么死的!”挥手喝退三个女子,道人站起身,这一站起来,足足比悟空高了半个身量:“来吧,咱们说比就比!你们三个派一个进去拿尺子来,一会儿好量长短!”那个吹箫的女子应了一声急急忙跑进了道观,没多大工夫,里面传来一阵叽叽喳喳的声浪,随在吹箫女身后又出来了一大帮姿色不恶的女子,想来是听说有热闹可看跑出来的。

“爷,尺子拿来了!”

“好,小子,咱们开始吧!”话音落地,老道脱下半开的裤子,将家伙露了出来,抖一抖迎风就长,悟空不甘落后,也将虎皮裙脱下,将饱经战阵的如意金箍ròu棒取出,喝了一声:“长!”那jī巴与老道不分前后的长了起来。

老道见悟空的jī巴竟然也是伸缩自如,心知遇到了敌手,当下不敢怠慢,凝神运气,将一根话儿变得有如铁枪一般“嗖嗖”猛长,一边的女子们充满崇拜的眼神死死地盯住老道的jī巴,嘴里在不停地为老道加油:“大鸟道,加油!大鸟道,加油!”刺耳的声浪充斥着这一片寂静的山谷。

道人憋足了力气,却装作行若无事的样子,回头对众女来了一个飞吻,眼见众女的眼神中出现了诧异、不敢相信和崇拜的眼神,但看的却不是自己,道人急忙回头看向悟空,当即差一点背过气去。

只见悟空优哉游哉的一手掐住jī巴根儿,另一只手叉腰,那根jī巴早就超过三丈长了,再看看自己也就将将刚够上三丈,与悟空相差了一个鸡位,可是已经是自己的最高纪录了,看样子这一阵想要扳回来是不太可能了。

正要喊停认输,吹箫的女子早就拿着尺子奔上前去,抓住悟空的jī巴丈量了起来,其实哪里是丈量啊,老道心知她只不过是为了摸一下悟空的大家伙,心里那个气啊!可是又知道不能生气,再生气的话,下一阵还是要玄。

深吸了一口气,老道冲着悟空说道:“没看出来,你这个小和尚还有这般本领,这一阵道爷认栽!咱们比下一项。”

悟空乐呵呵地收了变化,那吹箫女恋恋不舍地放开手,悟空摸了她的nǎi子一把,感觉肉感十足,不禁对她留上了心:“老道,咱们比下一项?呵呵,好,这一项你来定规矩!”

道人低头沉思了片刻:“这样吧,咱们比试一下不借助任何外力,将井里的水凭借jī巴的力气打上水来,谁打得多谁赢,又比技巧,又比力度,如何?”

“好!”悟空毫不示弱地答允了,“你先来!”

道人也不客气,到了井边将吊桶取出,解开系着的绳索,将桶放到井边,站到离桶约有四五步开外的地方,将jī巴运足神功,只见老道的jī巴,变得柔软异常,好似一条长蛇卷向桶的把手,在上面绕了两圈固定住以后,jī巴开始变长,慢慢探进井里。

井水离地面有一丈五上下,老道的jī巴正好合适,到了水面jī巴一拐弯,将桶按进了水里,jī巴灵活得如同人的手臂,一个来回就将水打满,运功喝了一声“起”,老道还是真的就将一满桶水打了上来,并无一滴洒漏,老道得意洋洋地看着悟空,将jī巴收拢了起来,众女子又开始喝彩。

悟空早已拿定了主意,虽说暗自佩服,却也没有丝毫不安的感觉:“嘻嘻,老道厉害,这一回,俺老孙认输,咱们比较下一场!真人秀!”

老道一愣,也不好说什么,毕竟没有规定不可以认输,虽说自己比悟空多耗费了一些力气,但此时此刻也不能服软,只好点头。

“咱们第三场比试只要是谁能最先让身下的女人得到**,谁就赢了,记住是真正的**,这些女人都是你的人,我就让你占一个便宜,但是假的**可是瞒不过我这老鸟儿!”

道士光棍得很:“放心,道爷绝对不会要她们作假的,休要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让你先挑一个!”

悟空不客气地选了那个吹箫的女子,那女子大喜,看也不看道人,就跑到悟空的面前。老道无奈,其实这个女人一直是他最喜欢的,配合也最好,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想收也晚了,只好在女人堆里选了一个比较容易得到满足的女人,两对儿男女摆开阵势,就在这道观之前,即将上演一幕肉搏大戏。

众人摒住呼吸,只见悟空和道人两对儿同时倒向地上,只不过悟空那对儿是男下女上,道人那对儿是女下男上。

这就要看出悟空技高一筹了,女人上位容易达到**,那吹箫女子看了悟空的家伙早就想要尝试一下,这也就造成了骚Bī春潮泛滥,泥泞不堪,使得悟空的jī巴毫不费力地插了进去。反观老道,由于采取的是正常体位,身下的女人根本没有准备,xiāo穴还是干涩涩的,使得老道不得不先拿和尚轻叩门扉,待得湿润了才闯关而入,这一来一去就耽搁了一阵子功夫,悟空那里早就真刀实枪地比划上了。

吹箫女看了悟空的家伙就已经心痒难耐,可是见他第二阵认输又有些忐忑,等悟空的jī巴真正插入的时候,她才知道悟空刚才是在隐藏实力,那一根jī巴如同长蛇一般直直地钻进了骚Bī,头儿部还在不停地活动,如同一根手指在Bī里面抠抠唆唆,将所有能够接触到的地方统统扫了一遍,头上还有一丛细毛在不停地刷,美得女人差一点上来就泄了,急急忙忙稳住心神,倒要看看悟空的本领。

悟空从女人yīn道的颤动就知道刚才女人差一点就要**,暗道一声:“可惜!”

心知女人也不是没见过世面的雏儿,打起十二万分精神,腰部用力,将一根jī巴舞得忽快忽慢,运用定穴神针七十二式,务求在最短的时间内迫使女人缴枪投降。

沙僧早就得到悟空暗示,趁着众人忙着观看欢喜禅,他提着水桶驾云而遁,解救三藏和八戒去了。

那道人好不容易闯关成功,哪里还顾得一边的沙僧?

只是知道将jī巴在身下女人的骚Bī里运动,九深一浅,急抽猛打,可是有一点他忘了,平时没有外人在场,这些女人还放得开,此时边上有人,这女人就紧张,yīn道里面也是干涩涩的,浑身绷得紧紧地,那yīn道里面也是万分紧窄,老道一通忙活,倒差一点让自己先射了出来。而所有女子之中只有悟空身下的女人比较开放,人越多越发骚,与悟空配合起来倒是相得益彰。

如此情形老道偷眼看得清清楚楚,暗自叹了一口气,知道自己非输不可,同时,也起了惺惺相惜的念头,准备承认失败要和悟空把臂言欢,就在张口的一瞬间,那吹箫女子已经是忍无可忍,大声呻吟了起来:“啊……我……不行了……”

接着就瘫软在悟空的身上。

老道抽出jī巴,面上带笑走向悟空,悟空戒备地望着他,但是感觉不到任何敌意:“你真是厉害,老道我是输得口服心服,水你随便取用,我只是希望咱们能够化敌为友,好好交上一交!”

悟空见其话说得诚恳,不似有诈,也佩服他那磊落的胸襟,二人把臂言欢,仰头大笑。

欲知后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新西游记(17)

上回说到悟空和道人不打不相识竟结为好友,二人欢叙,大有相见恨晚的感觉,悟空不禁有些不舍离去,好在此地离女儿国并不遥远,于是邀请道人到女儿国盘桓一阵,道人欣然答允,此时悟空已得知此道人道号为——性因(性淫)。

女儿国的行程正是有了性淫道长的跟随才变得丰富多彩起来。

道人嘱咐了几位妇人一声,见吹箫女子不舍悟空,于是大方地让她跟随,美得妇人欢跳雀跃,道人苦笑着对悟空说:“看来此女已经对你生情,这也看出你的本事了,此女性情淫荡,名字叫做曹咎来(操就来^-^),带到女儿国也可以给你解解闷儿!”

悟空苦笑,又不好驳了道人的好意,想那女儿国美女众多,带了此女恐怕也是累赘,灵机一动:俺老孙不如如此如此这般这般。好,就这样,带着就是了。

悟空想好了对策,欣然答允,要知道悟空想的是何对策,在这里卖一个关子,敬请往下观赏。

二人夹带着操就来,又打了一大桶井水,化一阵狂风就来到了三藏等人所在的渡船,三藏和八戒喝了沙僧取回的井水,正在舱内的便桶中排泄,臭不可闻,悟空三人急忙掩鼻,摒住呼吸,沙僧早就躲得远远的了,那船娘却饶有兴致地看着二人出恭,想来是好奇,要看看男人是怎样拉屎撒尿的,竟然不顾臭气熏天,使得悟空等人不得不佩服她的忍耐力。

好不容易三藏和八戒总算是将胎打掉,恢复了清白男儿身,心情自然欢畅,见悟空带来了一位道士和一个女人,连忙追问。悟空耐着性子解说一遍,船娘在几人谈笑声中继续驶往前方目的地——女儿国。

天色渐暗的时分,终于船到岸边,几人下了船,老道颇有积蓄,自然少不了打赏,船娘一天收获不小,既懂得了男女之爱,又收到了不少赏钱,千恩万谢地驾船回家了。

一行六人一马,施施然地走向城门,守城女兵见来了几个奇形怪状的异类,急忙上前盘查,少不得又费了一番口舌,这才被送到金亭馆驿休息,内有女官迎了出来,是一位年约四十上下、风韵犹存的中年妇人,头戴高冠,身披玄氅,显得异常雍容华贵,几人心中暗自赞叹,不愧是接待外国使团的官员!

三藏上前施礼:“阿弥陀佛!贫僧是来自东土大唐的僧人,受我王嘱托,要到西天拜见我佛如来求取真精的,今日路过贵国,想要倒换关文,还请女官上报王上!”

女官早就听得报告,也不吃惊,肃手将众人请进馆驿,安排妥房间,这一回几人的住处可是非常舒服,一人一间不说,甚至连白龙马都是独自一间马厩,为什么?馆驿里没有其他人。一间客房都有两个侍女服侍,弄得几个山野村夫大叫艳福、享受。整个一个乡下人进城。

晚膳过后,操就来就要缠上悟空,悟空将她叫到一边,低声说道:“你看见那个肥头大耳的了吗?”

“看见了,走了一路了,怎么看不见?干什么?”

“他是一个非常温柔的男人,而且异常雄壮彪悍,你不想试一试吗?”

操就来本就是一个水性杨花、极度淫荡的女人,闻言不禁心动。

悟空见有门路,急忙趁热打铁:“他还会作诗呢,不信,我将他前些日子做的一首诗念给你听:操妞日当午,汗滴床上褥。谁知其中苦,让他杵一杵。”操就来边听边乐,心说这个胖子看样子还挺有意思,倒要试上一试,悟空见状心喜,急忙跑到八戒房内,对八戒说到:“呆子,晚上有好事!”

八戒余悸尤存,听到好事两个字,心中哆嗦:“猴儿哥,什么好事?”

“看见我带回来那个妞儿吗?怎么样,漂亮不?”

“漂亮!”

“嘿嘿,那妞儿不光是漂亮,而且在床上还是一个荡妇,晚上,我让她来找你……”

“这个……说句不怕你笑话我的话,这个地方透着邪气,白天喝点水就弄了一个未婚先孕,这晚上再操妞儿,我怕……”

“哈哈哈,八戒,你是害怕了,算了,我找沙僧去!”悟空施展欲擒故纵之计。

八戒果然上当:“慢着,猴儿哥,白天看师傅泄火,我还是真有点那个了,豁出去了,行,晚上你让她找我来吧!”

“这就对了,有妞儿不操那不是傻冒吗!等着吧。”悟空心中暗乐,不过总觉得自己像是妓院里的龟奴,为了摆脱操就来,龟奴就龟奴!

夜深了,操就来摸索着来到了八戒的房间,八戒光着身子,露出大肚囊,挺着那根jī巴,望着房顶正自摸呢!

“哎呦,怎么?忍不住了?嘻嘻嘻……”操就来浪笑着,眼睛盯住八戒那根将近八寸长短的jī巴,暗道:jī巴虽说比不上老道和孙悟空的,但也算是差强人意了。

八戒见美女入室,急忙站起身来,大头、小头一块儿冲着操就来点头哈腰:“来了,您呢!屋里请。”

操就来掩嘴笑着迈步进了屋内,八戒猴儿急得上前就要给操就来宽衣:“看不出你富富态态的,遇到这事还挺心急,别撕,再撕衣服破了!我自己来,脱衣服我最拿手了。”操就来抓住衣襟,还是真怕八戒兴起将自己的衣服撕破了。

八戒拥着脱光的女人急急地走到床边,自己一屁股坐到床沿,面向操就来说道:“听说你吹箫的技术不错,快给你家猪爷爷吹一吹!”

操就来桃花眼瞟了八戒一下,也不多说,径直墩身下去,将已经硬邦邦的jī巴拿在手中,伸出舌头在guī头上舔了舔,八戒美得一激灵,操就来眼睛盯着八戒的反应,将jī巴吃进了嘴里:“嗯,好大一根冰棍儿,好吃!”嘴里含着东西,弄得说话也是含含糊糊地听不真切。

八戒只觉得自己的jī巴被暖暖的口腔包住,很舒服,女人的舌头很灵活地在jī巴上来回舔食着,随着口腔里一股一股的吸力,自己根本就不用活动也能够享受到操Bī的乐趣。

“哎呦,你的肚子太碍事了,人家脑袋活动两下就撞上一次,真是的,你可是该减肥了,挺大的男人,这么大的肚子,就好像孕妇!”

这下子可不得了了,正好戳在八戒的伤心处,一把揪住操就来的头发,将她提溜起来,瞪大了一双小眼,恶狠狠地对操就来说道:“骚娘们儿,不许在我面前说‘怀孕’两个字,记住了!”

忽然听到外面传来阵阵笑声,八戒急忙走到窗边,打开窗子向外观瞧,就见悟空、沙僧和性因道长正在窗根底下躲着偷笑不止,原来三人跑过来偷看,见到八戒如此避讳怀孕二字,实在忍不住笑出声来,见八戒发现了,也不再藏着掖着了,指着八戒,三人大笑了起来。

八戒看着三人,再想一想刚才,不禁也笑了起来,悟空笑着说:“好了,八戒,我们走了,你忙活吧!”三人大笑着,走了。

八戒关好窗子,回身走到床边,操就来不明所以地看着八戒,八戒有点儿不好意思,就将自己和三藏在船上的糗事讲述了一遍,操就来脸上的笑意越来越明显,到最后也是掩着嘴偷笑不止。

“好了,别笑了,咱们赶紧办正事要紧,你看,一耽误,jī巴都软了!”

操就来心知适可而止的道理,急忙服侍八戒仰面躺倒在床上,自己也跨了上去,趴伏在八戒两腿之间,伸舌头将八戒的jī巴舔了个遍,当然也没放过那两个卵蛋,使得八戒很快重振雄风。

然后自己跨坐了上去,将jī巴对准自己的骚Bī,坐了下去,其实操就来是藏了私心的,知道八戒那个大肚子办事的时候肯定碍事,趴在自己身上,肚子顶着肚子,jī巴够不着Bī口,到时候不定又怎么样呢!这样正好,仰面向上,肚子不碍事。

八戒还是头一次这样操Bī,也说不清到底是谁操谁了,反正这样挺舒服,又不用自己活动,累出一身臭汗,好,以后操妞儿就这样操。

jī巴包在操就来暖暖的yīn户里,暖洋洋的很舒服,女人上下摆动着屁股,jī巴在yīn户里一入一出的,八戒本来应该可以看到那番迷人的景象的,可惜了,那个肚子阻挡了视线,操就来算上此次也只是第二次在男人身上驰骋,性具接触的紧密可不是其他体位所能比拟的,闭着眼享受着这不同的感觉,汗珠开始随着动作的加快也开始流淌,操就来心想:男人也不容易,这样真的很累。

八戒躺在那里,眼睛也只能看见操就来的头部,见到那副累样,不禁说道:“你趴在我身上,我来搞两下!”

操就来也不客气,身子一伏,趴在了老猪的肚子上,八戒肚子用力,jī巴上挺,来回地**着。由于有了肚子的高度,性器的结合仍然紧密,稍微抬高一点屁股方便八戒的**,女人随着八戒的动作波浪起伏,渐渐地攀上了性的顶峰,这女人**强,**来的快,否则的话,悟空与老道比试的时候,也不会找上她了!

八戒明显感到了女人yīn道里传来的阵阵有规律的收缩,这还是有生以来头一次让女人得到**,一股自豪感犹然而起:我老猪终于学会干女人了。更加卖力地耕耘着,女人的**仿若浪头,一浪接一浪,嘴唇发白,身上发红,女人陷于半迷离状态。

终于,经过了半宿的奋战,老猪交货,女人昏迷,这一幕盘肠战役结束了。

天亮了,二人自沉睡中清醒,操就来自此缠住了八戒,八戒也喜欢操就来的一插就到**,二人在女儿国的一段时光倒是非常美好。

“八戒,起床了,咱们该到王宫去了!”

三藏一行四人径直奔赴王宫,准备拜见女王陛下,到得王宫门前,见有两位女官正在相候,却原来是馆驿的女官早已经上报,故此女王陛下专程派人在此迎接。

三藏道句“辛苦”,随着两位女官迈进王宫,由于害怕悟空等人相貌丑陋,惊吓了女王陛下,所以三藏只是单独前往。

走过前殿,后面即是女王大会文武百官的正殿,三藏整整袈裟,低头迈步进入正殿,眼角的余光瞥见两旁站立的百官果然全都是女性,而且是一个赛着一个的漂亮,官职越高越美丽,难道这里选择为官者是“以貌取人”吗?三藏不禁暗自纳闷儿。

女官上前跪倒在地:“启禀女王陛下,现有大唐高僧唐三藏觐见!”

“宣!”一把珠圆玉润,温柔动人的声音传入三藏的耳鼓,听起来是那么的舒服,光听声音就知道此女肯定是国色天香,三藏不禁有了抬头观望的念头,但又被自己强自按捺了下去。

“高僧,我家女王陛下有请!请随我来。”女官来到三藏面前低声说道。

“有劳了!”三藏亦步亦趋,紧跟在女官身后来到离女王十丈远近的地方站定了身形,对前方深施一礼:“阿弥陀佛!女王陛下福体安康,贫僧有礼了!”

“唐朝高僧不必多礼,来人,赐座!”

三藏谦逊了两句,也就老实不客气地侧身对着女王坐了下来,这女王自侧面观看三藏,只见其大耳垂肩,面白如玉,一双眼睛微闭,双手合十抱在胸前,确实不愧为有道高僧:“高僧,为何不敢面对本王?”

“丑陋容颜,深怕吓坏陛下!”

“恕你无罪!且转头一观!”

三藏巴不得女王早点说出此话,正要看看这个女王是何容貌,闻言急忙转过头来,望向女王陛下。

两人这一对上眼,不禁都愣在了那里,怎么回事?原来三藏仅从声音就听出应该是一个美女,但乍一看,只见女王面罩一层黑纱,头戴王冠,只露出一对清澈的秋水,浑身上下被王服遮挡,根本看不出长得到底是何模样,心道:我操,捂得这么严实。

而女王看见三藏的仪表,眼前不禁一亮,这三藏放在当代,绝对可以称得上是一个靓仔,绝对可以蒙骗到不少小姑娘,但见他面如冠玉,唇红齿白,双眼有神,那五官放在脸上显得是那么的协调,并无半分瑕疵,女王呆呆的看着三藏,两人都忘了说话,也忘了这是什么场合,就这样王八看绿豆,大眼瞪小眼,大殿之上一时间静悄悄的。

“咳咳……”宰相位置上一个绝色女子轻咳了几声,这才将二人惊醒。

蒙着面的女王看不出表情,淡淡地说道:“圣僧可否将一路之上的故事讲给本王和众位大臣听?”

“好啊……”三藏于是将路上所遇到的一切惊险艳遇娓娓道来,从收悟空、八戒、沙僧,到车迟国斗三妖,再到欲火山,这一路讲来不禁已是日头落山,王宫门外的悟空三人早就不见了踪影,给饿跑了。

听完了三藏的述说,女王和一众大臣才醒起已经一天水米没沾牙了,一时间大殿之上“咕噜噜”的肚鸣声音四起,上自女王,下自群臣,不由得相视娇笑了起来,女王急忙吩咐摆宴,招待大唐的高僧。

“对了,圣僧,为何不见你那三位徒弟?”

“启奏陛下,小徒三人生的丑陋,怕污了陛下的法眼!惊吓着陛下和列位大臣!”

“无妨,宣他们一起来此赴宴!”

不多时,悟空三人随同一位女吏来到,刚看到,众人确实感到有些害怕,但见那猪八戒,见面前一溜的宴席排开,桌上素斋丰盛,哪里还顾得客套?找了一个方便的地方一坐,甩开了腮帮子就是一通猛啃,眨眼间,一桌子的素斋就报销了,看得女王众人目瞪口呆,从来就没见过这么能吃的人。

就在众女笑做掩口葫芦的时候,三藏低声对悟空说道:“悟空,这个女王一直面罩黑纱,怎生想个办法好让咱们一睹庐山真面目?”

悟空看了女王一眼,转头对三藏说道:“小意思,您就看我的吧!想当初保您取精的时候,菩萨送给我三件护身法宝。”

“哪三件?怎么没听你说过?”三藏勾起了好奇心。

“嘿嘿,一直没用上,我也就忘了提了,这三宝可不得了,菩萨说这一路上会有很多女妖捣乱,怕俺老孙应付不了,其实有一件宝贝一直在用,这三宝就是:如意伸缩金箍**一根,救命jī巴毛三棵,强效春药一大包!待俺老孙给她们来点春药尝尝,保证让您如愿以偿。”

趁着大家围观八戒的吃相,悟空将春药取出一点,扬手泼洒到空中,无色无味的药粉立马消失在空气中,悟空冲着三藏使了一个眼色,原来三藏怕被春药迷到出丑,展开大袖捂住了鼻子,悟空对三藏摆了摆手,意思是这种春药只是对女子起效,三藏这才放心。

女王此时发现不对了,自己这些人光顾着看八戒了,把正主儿给忘了,急忙招呼宰相邀请三藏等人入席。

宾主落座,女王举起酒杯:“难得大唐圣僧到此,我们表示欢迎,来,满饮此杯!”说罢,撩起黑纱一角,将杯子送到口边,三藏不眨眼地盯着,但见露出来的是白嫩的肌肤,尖尖的下颌,红润的双唇,小巧的嘴巴,天,只看到这么一点点,就要把三藏迷晕了,完了,那粉嫩的香舌在酒入喉咙之后,还伸出来舔了舔珠唇,三藏看得发傻。

“圣僧,不舒服?怎么流鼻血了?”

“噢,没事,没事!”急忙低头擦拭干净,看也不看,仰头将杯中酒一饮而尽,心中不停念叨,让春药来得再猛烈些吧!

说来话长,其实这春药的药性还是真的很烈,过了半盏茶的时间,这些女人感受到一种出奇的燥热,那还不是平时天气中的感觉,而是由内心深处发散出来的一种莫名的烦躁、莫名的希望,女人们个个脸泛桃花,眼睛都要滴出水来了,手脚也好像不受控制,不知道放到哪里好。

女王伸手将蒙面的黑纱一把扯了下来,三藏等这个机会好久了,那还不眼珠子长到女王的脸上?这一看,行了,那眼睛就差长到上面去了,但见那女王:眉如柳黛,杏眼桃腮,肤如凝脂,嘴角含春,好一副美女容貌,确实,这个女儿国里,仅就目前所见,无疑是此女最美。其实又何尝是三藏一人失态,悟空三人同样是目瞪口呆,三人身前都凸起了一个大包。

三藏见状,暗道不好,急忙轻声咳嗽了一下,提醒三位徒弟不要和我争,那三人这才醒悟过来,心中不约而同地骂道:妈的,这时候又摆出师傅的架子了。

最后悔的是悟空:早知道,就不让这个秃驴尝到女人的滋味了,这倒好,有了好看的,他先把上了,俺们可是只能喝点他的刷锅水了,操!

众女被春药所迷,可怜又不知如何发泄,只是撕扯着自己的衣物,不多时,殿上已经是一片活色生香,一阵阵女人的肉香钻进了四人的鼻孔。

悟空暗自咂舌:菩萨的春药还是真厉害,这么一点就让这百官同时裸奔,呵呵,算了,女王就让他独占好了,这么多美女,搂上俩仨也将就了。他可没有想到,这菩萨的春药是让他对付妖精的,用来给凡人,那还不是药到生效?

“女王陛下,你们这是?”三藏抓住机会,明知故问。

“噢,圣僧,我也不知道,只是感觉心里好热!”

“你们难道连自慰也不会?”悟空插话道。

“自卫?什么自卫?谁打我们?”

“哈哈,此慰非彼卫也!是安慰的慰啦!”

“噢,自慰?应该是自己安慰自己?那应该怎么做?”

“女王陛下,您就不必学自慰了,让俺老孙的师傅来慰藉你就行了!不过你的百官可是就要学习一下了,我们只是剩下三个,一个人照顾个两三个还成,太多了,jī巴也不会分身术!”

“jī巴?什么是jī巴?”女王听到这个名词感到新鲜,急忙追问。

“这个……”悟空立马哑火,喏喏地道:“jī巴是什么,一会儿让俺师傅给你看!”冲着三藏一使眼色,三藏巴不得地上前搂着女王进入后殿,这是下一回的节目,咱们暂时放下不表。

好大圣,蹿上桌子,大喝一声:“停!”大殿上叽叽喳喳的声浪立时停了下来:“俺老孙知道你们心里有股子火,烧得自己很难受是不是?”

“是啊,好难受啊……”叽叽喳喳的声音又响了起来。

“不许再喧哗,听俺老孙的,保证让你们解决!”

百官立即望向悟空,果然不再喧哗,悟空满意地点了点头,转身对八戒和沙僧说道:“你们看自己的能力,选上几个,告诉我!”八戒和沙僧大喜,很快地选中了目标。

悟空又对众女说道:“你们听好了,一会儿我们三人会从你们当中选出来几个来进行安慰,让你们心中的火焰熄灭,但大多数人我们无法照顾,只好以后再说,可是也不能看着你们火焰焚身而死,怎么办呢?我会教你们一些自己解决的办法,你们要注意听,仔细看!”

说到这里,悟空将裤子脱掉,露出了毛茸茸,红通通的jī巴,对准了众女:“你们看好了,这根宝贝叫做——jī巴,跟我念一遍——jī巴!”

众女哪里见过这种宝贝,异口同声地说道:“jī巴!”声音整齐嘹亮,悟空很满意,只有八戒和沙僧躲在后面暗自窃笑。

悟空接着说:“这个宝贝是专门用来扑灭你们心中那股子火焰的,可惜每个男人只有一根,一次安慰两三个已经是极限了,那么其它人怎么办?”说到这里,悟空俯身自桌子上拿起一样东西,举在手里问众女:“这是什么?”

众女一愣,但立即同声说道:“黄瓜!”

“呵呵,答对了,其它人就靠它来安慰自己了!怎么安慰?很简单,你们自己尿尿的地方知道吧?”众女点头,“那么就把它插到尿尿的眼儿里面去,不明白?好,你过来!”悟空指着一个离自己最近的女官。那女官既好奇,又有点紧张,早已一丝不挂的身上泛起一阵红雾,但还是听话的走了过来。

“躺倒在这张桌子上,对,两腿分开,好,呸!”悟空啐了一口唾沫在黄瓜上,抹匀了,“你们看仔细了!”说罢,将黄瓜慢慢插进女官的yīn道:“刚刚插进去会有一点点痛楚,但过一会儿就好了,怎么样,疼不疼?”女官摇头,这春药已经将众女的痛感降到了最低。

“噢……”随着黄瓜插到深处,女官感到心中火焰愈加旺盛:“不好,心里火焰越来越厉害了!”

“呵呵,这就对了,这棵黄瓜要动!”说着,悟空开始活动起那根黄瓜,黄瓜在女官处女的yīn道里来回**着,带出来的不仅仅是yín水儿,还有那处女的鲜血,果然,黄瓜运动起来了,女官感到了一股异样快乐的感觉,心中欲火慢慢减轻,快乐的感觉越来越强烈。

“啊……好舒服,原来弄下面会这么爽啊……”

“呵呵,爽吧?自己来吧!”悟空说着,将黄瓜交到女官手里,这女官接到黄瓜,立即加快动作,狠命地**起自己来。

“看到了吗?除了左右宰相、兵马元帅和先锋、再加上宫廷总管,其余的人一人一根黄瓜就地自己解决!”

众女见示范女官那副舒爽的样子,春药的作用再次涌上了心头,不约而同抢到桌子前,蜂拥狂抢黄瓜,为了一根黄瓜甚至大打出手。

“猴儿哥,这么点黄瓜可是不够分呐!要是因为抢黄瓜抓破了脸可就不好看了!”八戒在一边提醒。

“嗯,说的对!停,大家不要抢,看我这里!”悟空说完,伸手揪了一根jī巴毛下来:“这可不是普通的jī巴毛,这是菩萨送给我的救命法宝,左相,你过来,将这根jī巴毛放到嘴里嚼碎了,可别咽啊!嚼碎了以后吐出来给我,俺老孙自有妙计!”

左相只想尽快解决这里的问题,好跟着三个男人去灭火,也不嫌脏,将jī巴毛放到嘴里嚼了起来,嚼碎后,吐到了悟空手里,悟空攥着细碎的jī巴毛,掐咒念道:“变!”霎那间,一根根黝黑的假yáng具出现在眼前,在悟空站立的桌前堆了一地。

“好了,不要抢了,一人一根,左相负责分发!”

很快,众女一人分配了一根假yáng具,大殿之上众女横躺一地,将假yáng具插进自己的处女穴中,一时间是血流满地,哼哈之声四起,这正是“女儿国初次拜女王,众女官皇宫喋血。”

贾宝玉番外篇

“一二三谷满仓一二三四五家中进老虎一二三四五六七生个儿子象老七”四面环山的贾家村,自古荒僻。相传祖先是两个贾姓兄弟,当了逃兵,躲到这儿,繁衍生息,成了此地一方大姓,村子因而得名贾家村。

村里流传着几句顺口溜,那个“老七”指的是以前村里一个教书先生的孙子,名叫贾瑞的,这贾瑞在族中同一辈里排行第七,貌丑,一事无成,终生不娶,败家子一个。平生就有一样奇处,便是他的**子特大,异于常人。

他平日既不干活,空得很,仗着这样一个宝贝,成天偷鸡摸狗,勾引妇女,不管老的少的,美的丑的,外姓的本家的,村中女人没少遭殃。此后,村中便一直流传着许多关于他的风流趣事。

贾瑞十三岁那年,与十几个伙伴一道上山砍柴。大伙儿用柴刀敲击着扁担,“咣当,咣当”一路热热闹闹往白谷山去。半途中,一个伙伴尿急,一说,大家忽然也觉得想尿尿。于是,排成一排,全都掏出小**,十几道尿柱划一道弧线,落下坡去。

有道是:江山如此多**,数风流之物,还看今朝大家觉着有趣,嘻嘻哈哈,一边尿尿,一边你看看我的,我看看你的。忽然发现只有贾瑞的尿射得特别高,也特别远,大家尿完时他还久久没完。

于是嘻嘻笑着都围了上来,人群中也不知谁“咦”的惊叫一声,大家同时也都发觉贾瑞的那东西与众不同,累累垂垂,根处还长着奇怪的黑毛。大家于是“哄”的一声,纷纷刮脸羞他,嘲笑他,又把他推下坡去,不让他跟大伙一道砍柴。

有道是:天降大**于厮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小贾瑞被推到坡下,衣裤都弄脏了,脸上也沾了带尿的泥,见大家不理他,撇下他孤单单一个人,不禁“呜呜”委屈地哭了。

正哭着,听见耳边一个细细的声音:“小瑞瑞,干嘛哭啦?”小贾瑞抬头一看,是刚嫁到村里的一个新媳妇。她正含笑望着自己,嘴里含着根水草,脸白嫩嫩的,唇鲜滴滴的。

小贾瑞看了她一眼,脸不知怎么就红了。那新媳妇笑道:“我知道了,一定是跟人打架了是不是?”小贾瑞抽抽泣泣:“才不是呢!”一边流泪,一边委屈地将刚才的事讲给她听。

那新媳妇听了,白嫩的脸上微微红了起来,安慰小贾瑞:“别哭了,你先跟嫂子去打猪草,嫂子再帮你砍柴,你爷爷就不会骂你了,啊?”小贾瑞点点头,顿时高兴起来,跟着她到一个小山凹找猪草。

路过一处小溪,新媳妇儿叫小贾瑞蹲下,掬了一把水替他洗脸,小贾瑞感觉她的手轻柔地从脸上拂过,好新鲜,好舒服的,一种奇怪而亲近的感觉,正在乱想,听那新媳妇笑道:“好了!起来吧!”领着小贾瑞到一畦菜地,放下篮子,挽起裤脚,露出雪白的脚丫,又褪高衣袖,见小贾瑞呆呆的看着她,笑道:“呆站着干吗?帮嫂子拾猪草,啊?”弯下腰,拨开菜叶,去捡地下的草。小贾瑞就跟在她后头,蹲下干活。昨天才下过雨,地里还有些新湿,吧唧得脚丫凉爽舒服。又有微风吹来,飘起新媳妇的花衣裳角,很耀眼好看,草儿嫩,菜叶绿,泥土的气息也很好闻。

过了一会儿,小贾瑞累了,直起腰休息。见新媳妇儿还在干活,她薄薄的花布衣裳,弯着腰,裤儿紧绷着两瓣屁股,衣裳落下些,裤腰处露出雪白的一截,靠下边微微凹下,是露在外边的屁股沟儿。

小贾瑞霎时脸涨得通红,眼直直的盯着那儿看。新媳妇听见后面没动静,扭过半边脸,向后笑了一下:“累啦?”又回过头,屁股尖儿向前挪了挪。小贾瑞下边登时腾的热涨起来,撑得裤头鼓鼓的,一时又惊,又怕,又难受,带着哭腔叫了声:“嫂子!”新媳妇儿停下活儿,问:“咋啦?”

“我下边涨得难受!”

“涨着?那就解个手吧。”

“我不想尿尿,就涨得慌!”新媳妇听了,往他下边一看,见那儿顶得裤子高高的,轻轻的抖呢。脸一红,走上来,嘴里说着:“让嫂子瞧瞧”手就乱了,在那一碰,底下藏的活物歪了歪身,要躲呢,脾气不小!

新媳妇的脸变的好难看,声音都不一样:“瑞瑞别怕,嫂子有办法,啊?”牵着小贾瑞到旁边小山坡上,角落里,要小贾瑞解下裤子,先看看。

裤子落下了,新媳妇要晕,惊叫了一小声,嫩白的手轻点在上头,小心的样,好象碰的是一条蛇。脸烧的嫩红,要滴出水来,头发垂下一缕,象心一样乱飘。

小贾瑞呆站在那儿,腰下直通通地耸着根东西,临着风,身子要发抖。

新媳妇喃喃道:“嫂子帮你变小些,啊?”嗓子眼变了腔,就象夜里去偷黄瓜。手去腰旁,在解裤带儿!才一褪下,小贾瑞说:“嫂子你尿裤儿啦?”

“没有哪。”

“那怎么你的花裤衩湿了呢?”新媳妇“噗哧”一笑,脸在发烧,眼睛水水的。

又将花裤衩褪下。小贾瑞看见了一个雪白雪白的屁股,白嫩白嫩的大腿儿,几乎如透明一般,隐隐透着青根,中间黑黑的一片,真奇怪,竟是那样!下边烧得越胀,急叫:“嫂子,它又大了些,胀人呢!”新媳妇道:“马上就好,甭急,你先躺下,啊?”小贾瑞便顺着她的话,躺在松松的土上。新媳妇的身子云一样压过来,遮住了蓝蓝的天,又矮了下来,看清了她的脸。翘着的东西碰到了肉,滑滑腻腻,是她的屁股。茎身就贴在那块肉上,一个好凉,一个好烫!

新媳妇伸了手下去,老半天,仿佛黑夜里穿针头,终于对上了,美美地坐了下去。

小贾瑞要喊叫,东西进了热水里,暖融融的真舒服。新媳妇则皱了皱眉头,新鲜上市的货,碰上了大主顾!比家里的那根大了不只一圈的东西,一下坐不到底,涨满的感觉让心底别提多踏实。

一下,两下。新媳妇开始腾悠悠的一起一落。骑着的和躺着的,两张脸都变了形。躺着的,丑得更不能看,骑着的,嘟嘟的一团,娇得更让人心疼。

三下,四下。所有的感觉都要在脸上写了出来。新媳妇的俏脸要哭了一样,终于趴在了小贾瑞的胸上,喘着气,身子酸的提不起劲。

小贾瑞小猴儿上树梁,翻在了新媳妇的身上。大**子戳在新媳妇的毛丛里,僵硬地死顶着。停在里面,一涨一涨的,喘息的野兽找不到方向。

新媳妇就将他的屁股一推一按,小贾瑞黑懵懂里见了天光,这一下的痛快,就象小孩刚会了新玩具。又象脱了缰的野马,踢撒得欢。新媳妇忍不住咿咿呀呀的叫唤,手脚缠上来,雪白的大腿压在他背上。小贾瑞陷进一片泥地里跋涉着,挣扎得象头小牛,乱冲乱撞,把新媳妇的魂儿丢到了天上这时候叫唤也没有人听见,野地里,只见白色一团,蠕蠕的在动,有人尖叫一声,一只白白的大腿举在空中,一抖一抖的。远处几只小鸟飞过,四下里看不到人影,也没有声息,只有山坡上的长草无风自动。

新媳妇大张的嘴,久久没有闭上。直到身上爬起一个人,僵直的身子才慢慢变软,涣散的眼神才开始聚拢,看清眼前呆站着一张塌鼻裂嘴的小脸,这个丑弟弟,从今后要当个宝了。

小贾瑞说:“嫂子,它真的变小了耶。”新媳妇“噗哧”一声,忍不住直笑,全身颤动,扯带起小丘上鼓着的草一耸一耸,小贾瑞好奇地蹲下,翻看那样东西,小手怯生生的摸触,痒得让人捉不着。

一会儿一股校寒渗出溪口,躺着的人耐不住了,拿起小贾瑞的一只手,送进衣裳底下去,在那儿,小贾瑞又见识了许多惊奇,凹下的是肚脐,平滑的是小腹,鼓起的是奶,豆腐一样,热暄暄的,抓捏开去,又弹回原样。这一回小贾瑞不用教了,小牛耕地,象模象样的。

小贾瑞毕竟年小体弱,躺在地上,不爱起来。新媳妇则象喂饱了的母鸡,那股精神劲儿,就要“咯咯”欢叫了似的,拽叶断枝,一会儿柴堆得小贾瑞挑不动。

两人捆好了柴,提了猪草篮子,踏着软软的田梗回家去。

回去的路上,两个人说着话。

“小瑞瑞,喜欢嫂子吗?”

“喜欢!”

“喜欢嫂子什么?”

“嫂子的逼!”

“还想干嫂子的逼吗?”

“想!”

“那以后,嫂子打猪草,你砍柴,来不来?”

“来!”从此,小贾瑞开始了他的性福生活,最后也遭了报应,终于落在了一个厉害妇人的手上,丢了性命。

正所谓:淫荡是淫荡者的通行证,风流是风流者的墓志铭。

童年-贾宝玉篇

宝玉十岁那年,上午在村子了转了半天,跑到村里的戏院时,那个阴暗的角落里,已有十几个小孩围坐在焦大前了。

正值冬日,阳光从破窗射进来,照在十几个小脑袋上,从后面望去,后脑勺细黄的发边镶着一轮微微的金光,焦大面朝这边,正得意地笑着,露出一口稀落的黄牙,几处乌黑。

宝玉知道他已经开始讲故事了,悄悄走过去,从兜里摸出几根烟头,放在焦大面前,那里已堆了一大摊烟头。

几个小孩看了他一眼,静悄悄的,谁也没吭声打招呼,又将目光集中在焦大脸上,气氛很神秘。宝玉也知道规矩,屏着呼吸,在旁边坐下,听焦大说些什么。

虽然是严冬,焦大只穿着一件破烂的大袄,有几处裸露出焦黄黑瘦的肌肤,跻着一双破军鞋,裂口处脚趾探出一动一动,一只飞虫绕着他上下飞舞,最后停在他嘴角的唾沫上。

焦大见十几双眼专注地盯着他,不禁有些得意,他焦黑的手抖抖地伸向破口袋里,掏出几根烟头,用白纸一包,搓成一棍,点燃了,烟在一束阳光下升腾散开。

焦大是村里的孤老头,烟瘾很大,专捡别人扔在地上的烟头抽。据说他早年参过军,打过仗,以前还是国民党的一个团长呢。

他肚里装着许许多多的故事,有打仗的、有古代的、有动物的,吸引着村里的小孩捡来烟头换故事听,但最神秘的、让小孩捡最多烟头来换听的,却是黄色故事。什么小贾瑞打猪草呀、什么河里洗澡**被猫刁走呀、什么谁摸黑偷进寡妇屋里呀、谁在地里野合被人看见呀,着了魔的一帮孩子成天四处找烟头,攒够了就到戏院的一堆废弃木料旁,要求焦大讲故事。

这次讲的是焦大自己的故事,他当团长的时候偷的一个女人。宝玉到的时候故事已讲了一半,听到的第一句是:“她的水很多,哗啦哗啦的,湿了一床”一个年纪稍大的孩子忍不住问:“她的逼长得什么样?”这下几个小孩呼吸都不敢出,脸憋得红红得,他们最好奇的就是女人的那个东西。

焦大舔了舔嘴唇,说:“女人的逼都长得差不多,她的就是毛更多一点,肉更厚一点。”那个年纪稍大的孩子又问:“女人长得差不多的逼又是怎样的?”焦大想了半天,终于说:“女人的逼跟上面的嘴差不多,只不过上面是横着的,下面是竖着的,还长胡须。”十几个小孩“啊!”的一声,都吃惊地叫起来。宝玉脑袋里就塞进一张嘴,长着胡须,还一张一张地动,一下子有点迷糊得要晕了。

正在这时,宝玉听到他奶奶的呼唤声,该吃午饭了。奶奶倚在门边,直等他走近才开始骂:“死到哪去了?那么好玩的?饭都不知道吃了?”又在他后脑勺用力一戳,宝玉矮身一笑。心里却热乎乎的,他渐渐喜欢奶奶的这种疼爱方式了。

宝玉的父母亲都已开始吃了。母亲正要板起脸,却见奶奶叮叮颠颠的在后戳骂宝玉,宝玉却一路笑嘻嘻过来,也忍不住好笑,骂了声:“野种!成天就知道到处疯跑!”宝玉见父亲停下碗盯着自己,不敢再笑,乘了饭,沾着凳角,低着头一个劲儿扒饭吃菜。

一撇眼,见母亲张着嘴一口一口的嚼着,不由想起焦大说的女人下边长着胡须的嘴,一阵古怪的感觉让他走神,米饭漏出不少。

母亲王氏见了,忍不住又数落:“你看看你,坐没坐相,吃没吃相,真是个野种!”宝玉无疑是父母亲的亲生儿子,一直不明白妈妈为何总爱骂他作“野种。”他却不知道,这里还有个小秘密。

原来宝玉的父亲贾政算是村里的文化人,读完高小,娶了邻村教书先生王家的女儿,一连生了三个女儿,却没生个儿子,家里隐隐的不活气。

十年前的一天,贾政和他老婆王氏带上午饭到黄坑陇田里爬草。黄坑陇离村里十几里路,是村子里最远的一处田地。队里的人大都只种晚稻,为省事。但贾政家中等着张口吃饭的人多,于是种了两季稻,指望多收成些。

两人一地里挑着东西,很少搭话,到了地里,绿茫茫的一片田里空无一人,整个山谷就贾政与妇人,静得可怕。

贾政卸下化肥,在空地上清理出一块干净的地方,调理肥料,妇人先下田爬草了。

这天热得跟什么似的,才**点钟,日头已毒辣辣的,田里的化肥经这么一晒,漫起一股气味,窝在田里,使人气闷难受,两人都没什么说话,只顾闷头干活。

实在忍不住了,才直腰站一会儿,望望四周,直想到岸上休息一会。好不容易熬到中午,该吃饭了,两人歇了活儿。

贾政爬上岸,赤脚踏着温热松软的田埂,一种疲惫之后那股轻松劲儿令他感到无比的惬意。走到小溪去洗手脚,才一入脚,冰凉的溪水从脚底浸透上一股凉意,十分舒畅。

贾政忍不住一下歪在溪水里,任溪水从身上、耳边流过。冰凉的溪水浸泡全身,头上是悠悠白云,贾政似乎又回到调皮的孩童时代,一改平日的稳重正经模样,孩子气地“噢哦”直叫,把妇人逗得吃吃直笑。

贾政望着妇人,见她衣裤都沾了泥,头发纷乱,有几处掉下来遮住了眼睛,白嫩嫩的脸被太阳晒得晕红,带着点疲倦,比平日添了一股动人的味儿,裤脚高高掠起,露出雪白的腿儿,在清清的溪水里分外白嫩。不由性起,一手水泼向她身上。

妇人笑嗔道:“你作死啦,没大没小的,象什么样。”两人俱已三十出头,婚后很少这么嬉闹。贾政笑道:“这儿没一个人影,要那模样干吗?”说着又掬起一手水扑向她脸上,妇人笑骂着,一边躲避,一边也将水掠向他。贾政玩得兴起,渐迎着水儿靠近她,一把将妇人掀翻在水中。妇人忙手忙脚,乱舞乱踢,口中早呛了一口水,爬起身,咳嗽着,笑骂着。

贾政笑道:“先别骂,你看看你那模样。”原来妇人一身穿着薄薄的衣裤,给水一浸,**的紧紧裹住全身。没带乳罩,上衣贴着那乳,整个如裸露出一般,下边裤子包着两瓣屁股,更是不堪入目。

妇人忽然一阵害羞,脸上飞过一片红晕,别过身子去整理。贾政自结婚后从未见她如此情状,一时恍恍惚惚,感觉一股冲动汹涌而至,一把推翻妇人,两人就在岸边草地上翻天覆地弄将起来。

事毕,贾政扶起妇人。那妇人身子依旧是软的,红晕遍颊,如醉了一般。

累过之后,吃起饭来特别香,贾政碗中菜吃光了,还只顾大口大口扒饭。忽然碗中多了块沾着饭粒的肉,耳边听得妇人的骂:“就给饿死啦,象从梁山上放下来的。”贾政含了一口饭,鼓着腮帮,向妇人望去,见她已低头吃饭,感觉心头热乎乎的一阵受用。

吃饱饭,两人找一处树荫,将稻草铺上,软软的躺在上头。贾政靠近妇人。

手伸进衣裳下扪弄她的**。那只大手长着厚茧,粗糙干热,沾着些稻草屑儿。

时而轻轻逗弄那乳,惹得妇人身子骨俱是痒的,时而又把rǔ头紧紧一撮,妇人一痛之后,那处却**辣的久久余下股蚀骨的舒服劲儿。两人早已疲倦,一会儿迷迷糊糊的就睡着了。

贾政先醒来了,见妇人兀自酣睡,两颊如醉,鼻尖上细细的渗出汗珠,黑发沾着稻草,纷乱地散着,十分迷人。下边那物于是一点点的涨大,悄悄从背后将妇人搂过,推开妇人双腿,隔着薄裤顶着妇人私处。妇人给他一拨弄,便醒了,迷迷的侧头望了他一眼,兀自闭眼要睡。贾政便让妇人夹着那物,将身子紧贴妇人后背,也闭眼不动。

不一时妇人因两腿间那物火热滚烫的偎着,中间早渗出水来。贾政发觉了,却只顾装傻不动。

妇人忍耐不过,轻唤了声:“喂!”贾政不应。妇人偷将手在贾政大腿捏了一把,见他还没反应,便两腿夹着那物微微蠕动。贾政攒着妇人**的手不由一紧,疼得妇人痛叫一声:“死鬼!”将那手甩开,下边夹着那物一用力,贾政却不觉痛,反而如心尖尖一紧,有股不可名状的快感,笑喘着,咬住了妇人耳朵。

妇人便两腿夹紧,不住的扭动搓移。贾政大喝一声,手一使劲,搂着妇人从身上翻过。两人在道上滚了几滚,那曾注意到,一下滚到田里去了。

妇人弄得满身泥浆,便欲上岸,却被贾政一把拽住,急急地去扯她裤子。妇人一边挣扎一边叫骂。那当得他力大,“嘶啦”一声,裤子被他拉下,就按在泥地里狠命地干起来。

妇人身子在烂泥中,不住扭动,便如一个泥人一般(呵呵,泥人大大,笑)。

贾政那棍一样的东西,插进拔出,也分不清是妇人的淫液还是泥浆,夹带着,鼓捣得起劲。两人象泥地里的牛一样,搅得一片田地狼藉糟乱,妇人竟破天荒地达到了**,趴卧在泥水里,起不来。

也许是这次贾政雄性颠峰创造的奇迹。十个月后,妇人生下了盼望已久的男娃宝玉。

那时正是春末季节,宝玉的族堂兄刚在街上打散了一对交尾的狗。产房里就响起一阵婴儿落地的哭声。这小孩一下地,手拳得紧紧的,哭声嘹亮,小**竟是硬挺的,一副精气十足的光景。外婆一把接过,喜得合不拢嘴:“亲家,你看,你看!是个男娃!”贾母早已一手抢着接过,更喜得不知如何作嘴,竟忘了手里还拿着剪脐带的剪刀,一边小心捧着摇着,一边直念佛:“阿弥托佛,我贾家总算有后了,小祖宗罗,哦哦哦”一边说快拿衣服过来:“小心凉着了!”一边才匆匆放下剪刀,接着又指指点点小孩的长相。一下又叫他父亲快来。

贾政在外听见生了儿子,喜得傻傻直乐,上上下下跑动,不知如何忙是好。

一回头把倒澡盆的撞了,水流了一地,裤子都弄脏了。几个姐姐听说生了个弟弟,都挤进来了,乱糟糟的直嚷着争着要看小弟弟,围得满屋子转不动。王氏躺在床上,听着忙闹一团,望着传抱争看的小儿子,疲倦而满足地一直微微笑着。

这小宝玉长得粉妆玉琢,钟灵清秀,竟比他几个姐姐还水灵些。几个姐姐将他打扮成女儿模样,活脱脱一个惹人怜爱的小女孩。他照见镜子中自己的样子,嘻嘻直笑,穿着到处疯跑。连贾政也喝止不住。因贾母宠爱备至,异常的调皮,在家中便象个混世魔王,花样百出,约束不住。

一次,小姐姐探春正坐在马桶上尿尿,宝玉从外头进来,将一枝芦苇管藏在背后,悄悄走近,突然用芦苇管去戳那白白的小屁股。探春忙下地,尿了一裤儿,又羞又急,大声哭叫:“爸,你看看弟儿!”贾政才应了声:“什么事?”宝玉一溜烟跑了。下次碰见探春时,将手刮脸羞她:“羞羞羞,这么大还尿裤儿!”探春气得眼瞪圆圆的,却拿他没法。

几次姐姐们洗澡,他在外嚷着也要洗,待得姐姐们肯时,他跳进澡盆乱扑腾一气,一个劲儿捣乱,弄得几个姐姐光着身子,澡洗不成,满屋子俱是水,王氏知道了,也只笑骂一声:“野种!”骨子里透着的却是溺爱,王氏将他的调皮归结到那次野地里怀上的。

过了年不久,春寒料峭。最是孩子们贪睡的时节。这一日,贾政夫妇才刚起床不久,宝玉没添衣服,竟自个起床,跑到隔壁姐姐们睡觉的房间,爬上床,一下扑在棉被上。几个姐姐齐声叫唤,小宝玉越发得了意,竟颤颤的站起在上头乱跳起来。踩着的俱是姐姐们的脚,曲曲叉叉的,便摔倒了,却又不痛,咯咯笑起来。底下小姐姐探春给他踩到脚,痛叫起来,小手扯过宝玉,在他屁股上使劲拍打了几下。宝玉挣脱了,在棉被上滚开去,隔着被子擂她的脚。大姐元春说:“弟儿,外边冷,快进被窝里热热身子。”说着让开身子,掀起被角,探春立刻叫:“不准他进来,死皮赖脸的!”宝玉笑道:“偏要进来。”身子一骨溜就钻进被里,双脚一下乱扑腾,搅进一阵冷风。二姐迎春说:“弟儿别胡闹!”宝玉却将一双冰冷的小脚往探春脚上挨去,探春双腿急缩,口中叫了一声。

元春道:“弟儿不要捣乱,我讲个故事给你听。”宝玉就爱听故事,一听说,叫:“快讲!快讲!”头往元春胸乳间挨去,闻到一股温软芬芳的气味,这才安静了。

元春挪了挪身子,十分舒坦的样子,说:“从前,有个孩子很调皮”探春立即插嘴道:“他的小名叫石头!”宝玉道:“不是#蝴的名字叫你。”探春道:“对,他的名字就叫你!”宝玉道:“不是我,是你!”探春道:“大姐讲的是男孩,我又不是男孩。”宝玉道:“胡说,大姐又没讲一定是男孩,大姐是不是?”元春道:“你们别吵,哎呀,你们一吵,我故事都忘记了。”宝玉双脚乱蹬,叫道:“骗人的,骗人的!”口中嚷嚷,缠着元春,小脑袋拱在她身上,乱磨乱钻,元春领口给弄松了,露出一瞥白肉,痒丝丝的,红着脸直笑。

忽听得院子里一个人叫:“阿政嫂!”王氏在厨房里应了声:“唉!”院子里的人道:“你家石头要不要报名读书,他们说今年开春办个幼儿班,赖大家几个孩子都已经报名了。”王氏尚未答应,房间里宝玉倒先大叫:“要要要!今天就去报名读书喽!”兴奋得噢噢直叫。他在村里的街上经常看到大一点的孩子背着黄军包神气十足,羡慕已久。一时早将听故事忘了,跳下床,元春拉也拉不住。

童年-李纨篇

呵呵,如果换一个时空际遇,贾母也许还是个疼孙子的奶奶,贾政也许还是个正经严厉的父亲,但未尝不会是个农民,而那个女人堆里长大的宝玉,带着些呆气和污浊,带点好色,你我身上都藏着他的影子,但大观园却只能在梦里,可望不可及了。古镛2003月4月2日

童年-可卿篇

放学了!宝玉从教室里冲出来,顺着斜坡飞快地跑下去。耳边的风呼呼叫,感觉整个人就要飞起来。秦钟紧跟在身侧,书包“啪啪”响,拍打着他的背胯,始终见着半个蓝袖子手臂,在旁边一摆一晃。

到了平地,两人刹不住脚,村里的鸡鸭鹅狗和小孩满街惊跑。终于到了十字街口,宝玉慢下来,胸口发闷,眼前发黑,却硬挺着,气喘吁吁道:“我赢了!”秦钟整张脸儿发红,喘着气,说不出话。

两人到了秦钟家,老远,见屋前的土坪上,铺了一张大竹席,席子上,秦钟的姐姐可卿脱了鞋,穿着袜,半蹲着,往上铺一张圆圆的薄面片。那是这一带农家点心,淀粉做的,掺着藕粉,晒干了,掰碎,在锅里的热沙中一炒,出来一块块酥脆的面卷,拿来招待客人。小孩则常装了一口袋,满足馋得不行的嘴巴。

两人欢呼一声,往厨房里跑。这东西吃多了,便不稀罕。倒是出锅时热热湿湿的吃,很可口。

锅里的一张薄片正好了,秦钟的母亲用筷子在蒸锅里一转,揭起一张,覆在大铁勺背面上。秦钟毛手毛脚的,就去抓,被他母亲一支筷子敲在手背:“馋鬼!就知道吃!这是好的。”说完,笑吟吟的从旁边一堆破损的面片里,先盛了一碗给宝玉,也给秦钟盛了一碗:“吃了一碗,就要干活!”宝玉和秦钟一边往嘴里扒,一边连连点头。小孩子喜欢干这活,举着大铁勺,送到外边晒席上,让人小心翼翼揭下了,又跑回来。送进送出的,中途乘人不注意,便撕下一块偷吃,别提多美了。

阳光下,可卿穿着花布薄衫,等着呢。宝玉举着大铁勺来了。

“怎么缺了一角?”可卿眯着眼,笑嘻嘻的瞟着宝玉。大铁勺上,十分明显的缺了一大块。宝玉后悔撕得太多了,不好意思地笑。

可卿却自己撕了一块,放到嘴里,红红的唇在动:“反正都破了,就吃了吧。”又撕了一块,塞在宝玉嘴里,宝玉分不清哪是面片,哪是可卿嫩嫩的手指,一起含了。结果一只手指抠在嘴里,舌头舔得有些发麻。

秦钟看见了:“好呀,你们俩偷吃!”可卿抽出手,也撕了一块给他,就没声了。

宝玉看见可卿胸前衣扣露了一隙,白白的,没有吱声。可卿拍了拍他的头:“小鬼,好吃吗?可不许再偷吃了哦。”她的衣袖好宽,腋下有淡淡的毛,宝玉看了还想再看,可卿却把手放下了。

宝玉喜欢在席子上,干干净净的,面前铺开了一个一个薄面片,让人高兴。

可卿就在身旁蹲着,鼻子上冒着细汗,白袜子上边的腿,又白又嫩,屁股绷得紧紧的,往后尖出。宝玉想起秦钟一次跟他说的:“好大好白哟!”秦钟一直跟姐姐同睡,可卿小便时,就被他偷看到了。其实可卿很瘦弱,屁股比许多女人都要小,怎么会“又大又白呢”?宝玉现在却发现了,确实不小!

虽然腰很细,但那很细的地方一到了屁股,却一下往两边宽出,葫芦似的,沉甸甸全在后头。

怎么会这样呢?宝玉想不通。可卿铺好一张薄面片,顿了顿身子,直腰站起来,胸前衣扣处,折了一下,露出更多的肉,白鼓鼓的,是nǎi子吗?宝玉心怦怦的跳,眼睛移不开,被可卿发觉了。低头往胸前一看,本来太阳晒得晕红的脸儿更红了,对宝玉说:“哼!小鬼!”宝玉早一溜的拿着铁勺跑开了。

再来时,可卿揪宝玉的耳朵:“你说,刚才看到了什么没有?”脸颊如醉,神情怪怪的。

宝玉哭丧着脸:“真的什么也没看到!”可卿说:“哼!骗人!”手揪着他耳朵不放。秦钟出来了,可卿轻声说:“以后再找你算帐!”手就放下了。

秦钟直呆呆的说:“宝玉又偷吃了吗?”见两个人都没吭声,手上就撕了一块:“那我也吃。”晚上,宝玉和秦钟一起在灯下做作业。可卿进来了,宝玉心怦怦跳:“她会不会找我算帐?”可卿却绕过他们,到了里屋,一会小便的声音就传过来。秦钟将书一放,拉着宝玉的手:“快来!”两人凑到里屋门边,探了半个头进去。可卿已经完了,正站起来,宝玉只看到白白的一闪,就被裤子遮住了。可卿的手停在腰旁,系着裤带,腰胯提起些,nǎi子往前耸,样子好诱人。

两人做了个鬼脸,蹑手蹑脚的走回来。秦钟轻声问:“大不大?”宝玉摇头:“没看清。”秦钟遗憾地说:“她这次太快啦。”宝玉点点头,往里屋看了一眼,可卿就站在门口,吓了一跳,忙低头写作业。

可卿笑吟吟地走过来:“哟,好认真呀,让我看看你们的作业。”四只小手几乎同时盖在本子上,可卿笑得腰肢乱摆:“好稀罕么!人家还不爱看呢!”秦钟说:“姐,别笑磕过去了!”村里的老头贾郝就是在前年笑磕过气,突然死的。

可卿扭着腰,挨上前,说:“看我撕你的嘴!”隔着宝玉去抓秦钟,秦钟歪开身,脑袋远远的躲开。可卿往前探,整个身子压在宝玉背上,nǎi子就在宝玉耳边,有股说不清的淡淡香气,宝玉只要一转头,就可以叼住一个,脑袋不由就晕晕忽忽起来。

可卿抓不着秦钟,手收回来,却在宝玉脸上狠狠拧了一把:“你也不是好货!”宝玉知道她说的是中午的事,红着脸不敢吭声,脸上**辣的疼,却还想可卿再拧一下。

可卿却没有再拧了,退坐在床边,双腿直摇晃,盯着宝玉看,脸上红红的,似笑非笑,没有说话。

宝玉不能再写作业了,脑子里乱着一团。老半天没写出一个字。只看见可卿脚上的蓝花布鞋,一踢一踢的。

晚上宝玉回去,睡不着,脑子里塞了一团棉絮一样,轻飘飘的,说不清有什么实在东西。后来就做了一堆乱梦,醒来时胯下潮粘乎乎的,没换内裤,一整天两腿间都很不舒服。

夏天到了,家家忙农活。宝玉在家中是娇惯着的,没事,折到秦钟家来了。

秦钟一家都到田里收稻谷了,只留一向娇弱多病的可卿在家晒谷子。

宝玉却不知秦钟也去了帮忙,上下找了一遍,见不着人,就到秦钟房里来。

屋里也静悄悄的,好像没人,门却开着,宝玉到了里屋,见床上躺着一人,心里笑:“好小子,还午睡呢!”悄悄走近,就要弄他。手伸到脸旁,却呆住了,原来不是秦钟而是他姐姐可卿。

她睡得很酣,仰躺着,细细的喷着呼吸。因是大热天,一张脸儿,两颊醉红,鼻尖渗着细汗,十分娇艳动人。没盖被子,手脚伸开,裤带处漏了一截肚皮,白白的,鼓鼓的,下边,薄裤摺叠,两腿交汇处微微坟起。

宝玉心怦怦乱跳,嗓子眼发干。秦钟曾给他说过,女孩那儿是:两边隆隆突,中间一条槽。估计也是偷看的他姐姐吧?

空气越来越热,外头楼下的声音传来,远远的、零零碎碎的一两声,越发显得这屋里静悄悄。宝玉浑身燥热,走到屋外看了看,太阳刺眼,路面上不见人影,一颗心止不住狂跳起来。关了门,轻手轻脚的回到里屋,可卿还是那个姿势,睡得很香。腰旁的裤带打着松结,似乎很容易就解开。

宝玉胆子大了些,屏着呼吸,一边偷看着可卿脸上动静,一边悄悄解她的裤带,老半天,不知道怎么弄,裤带竟变成了死结。宝玉急了,不再去看可卿,低下头专心解裤带,好不容易解开了,宝玉却发现无法把裤子剥下来,除非抬高可卿的屁股。可卿会不会被弄醒?

宝玉喘着粗气,心头已快发疯了,凑近可卿脸旁一看,没什么动静,手就伸到她腰背上,抬高了,去脱她裤子。

可卿的呼吸声忽然停了一下,宝玉吓了一跳,往她脸上看去,见她神色一切如常,稍稍放下心来。直等到可卿又开始了呼吸声,才继续把她裤子褪到腿弯,雪白的腿儿露出来了,底下还有薄薄羞羞的裤衩,宝玉的心又开始忍不住狂跳,先从裤衩两边拨开看,除了鼓着的白肉,什么也看不清。

宝玉这时已把可卿看作死人一样,什么也不管了,拉着裤衩往下扯,终于全部露出来,可卿两腿间光溜溜的什么也没穿了。宝玉的心已停住,看见可卿那儿清光光的,一道红白的竖缝,缝隙靠上边是一髻肉疙瘩儿,紧闭成一团。手指拨开,那儿如婴儿的小嘴,柔嫩无比。

宝玉屏着呼吸,一动也不敢动了。天啊,那儿既不象焦大说的一样,是个长胡须的嘴,也不象秦钟说的一样,两边隆隆突,中间一条槽。只象婴儿的小嘴在睡觉。

宝玉一时只想尽快将那儿盖住,手抖抖的开始把可卿裤子往上掠,快遮住时,又忍不住将嘴凑上去在那儿亲了一下,仿佛沾上了尿一样,擦了擦,嘴唇上留下一种怪怪的感觉。

帮可卿穿上裤子时,却怎么也无法回复到跟刚才一模一样,那儿松皱草乱,也不知可卿醒来后会不会发现?却不管了,跑回家,久久回味适才情景,心里既紧张又兴奋,又仿佛有很大收获似的,连着几天,一直想着这事。心里终究发虚,很长一段时间里,不敢再到秦钟家去。

这一天,秦钟端着饭碗,串门到宝玉家。碗里高高地推着香菇鸡肉,宝玉母亲见了,笑着说:“哟,你家来客人啦?”秦钟笑嘻嘻地往宝玉碗中拨菜。

有人给可卿来说亲了。宝玉到她家时,可卿正坐在屋前的长凳上,见了宝玉瞟一眼,没说话。宝玉凑上去,笑嘻嘻的逗她:“要出嫁喽,要出嫁喽!”可卿转过背去,宝玉又转到她前边,被可卿用力推开,才发觉她心情不好,态度异常。

宝玉呐呐的不知说什么好,看见眼泪从可卿脸上流下来了,心中发慌,仿佛一切都是他惹出似的。宝玉一碰她发边,手就被可卿死死拽住,接着就看见可卿的头发不住颤动,终于听到哭声很大传来,屋里秦钟的母亲跑出来:“这孩子,真不象话,有什么好哭的,谁都不是要出嫁?!”可卿出嫁那天,宝玉是送亲的小童,端妆台的,走在最前面,宝玉心里模模糊糊的很难受。看着那顶轿子,红布遮盖住,却仿佛能看见可卿伤心地坐在里面。

可卿过年回家时,心情却似乎很好,常对人笑。花布新衣裳穿着,胸脯高高鼓挺,红唇鲜艳。

见了宝玉照样抓揪耳朵,宝玉却觉得她跟以前不一样,隔了什么似的。她为什么不伤心呢?她应该伤心的,宝玉想看见她伤心的样子,却失望了。

大年初十那天,宝玉家来了很多客人,就到秦钟家借宿。在房间里,可卿出嫁后首次与宝玉单独在一起。

可卿坐在床沿,叫宝玉到跟前。宝玉笑着摇摇头。可卿从怀里拿出些糖果,递给宝玉。宝玉心想:“还当我是小孩子么?拿糖果来哄我。”不屑去接。

可卿很失望,呆呆盯着宝玉:“宝玉,你又长高了!”手伸出去,终于把宝玉拉到身前。

宝玉使劲往外挣,可卿叹了口气:“宝玉,你不喜欢姐姐了么?”宝玉不忍心,就留在可卿怀里,她胸前软堆堆的,脸儿似乎更娇艳了。

宝玉越发长得俊秀了,可卿摸着他的脸,问:“宝玉,你还喜欢姐姐么?”宝玉迟疑地点了点头,可卿激动地一把将宝玉紧紧地搂在怀中,将脸贴在宝玉脸上厮摩,直到秦钟回屋,两人才分开。

可卿回娘家后,还是与秦钟睡在一处,今晚就变成了三人挤一床。可卿在外侧,秦钟在中间,宝玉在里面。可卿独自床另一头,脚朝着宝玉和秦钟。

宝玉和秦钟说着悄悄话,可卿不干了,也要听。秦钟说:“那你就睡过来。”可卿不愿意,反叫两人睡过去。

两个男孩子自尊还挺强的:“为什么你不过来,还要我们过去?”于是不动身,两人继续说着话,宝玉一边心想可卿一个人确实好寂寞呀。

说着说着,两人就睡着了。半夜,宝玉被尿憋醒,起床小便,摸黑回到床前,听见可卿的声音,轻轻的:“宝玉。”宝玉“唔”了一声。可卿在黑暗中说:“你到这来,陪姐姐说话。”宝玉浑身发抖,钻进了可卿身边的被窝。软软的、香香的,好舒服,身子还在抖,颤声问:“可卿姐姐你睡不着吗?”可卿鼻间“唔”了一声,手搂过来,将宝玉揽进怀中,宝玉感觉她凉凉的嘴唇碰在额头上。

可卿凉凉的唇又到了宝玉脸上,眼睛、脸颊、鼻子、最后是嘴唇。宝玉感觉她的唇好软,呼吸好烫,手不小心碰在可卿胸脯上,就来了另一只手,拉着他进了衣服底下,软软的肉团在手中。

可卿喘着的呼吸到了耳边,宝玉迷迷糊糊,手在底下乱抓。可卿的腿渐压在了宝玉身上,在他耳边细声说:“用力!”宝玉心想:不怕疼吗?手指就更用劲挤,可卿“嗯”的一声,将宝玉更紧的搂着,压得他差点喘不过气来。

一会儿宝玉感觉一只手在裤腿间摸索,捉住了小**,使劲捏弄,宝玉叫:“疼!”可卿轻了些,在他耳边吃吃笑,一下咬住了他耳垂。

宝玉晕头涨脑,在她怀里乱拱,可卿喘息声越来越重,一下推开宝玉,解开衣扣,贴上来时已是热蠕蠕的肉,宝玉无师自通,嘴里含上了一个奶,吸着,可卿拼命将他的脑袋紧按住,嘴里大声喘着气。接着又弓起身子,把长裤脱了,宝玉在下边的小手碰到的全是肉。

手一到可卿腿间,就被她两腿紧紧夹住了,那里潮热一片,宝玉想起看过的那个婴儿般的小嘴。手就想摸摸看,可卿感觉到了,松开了腿,牵着宝玉的手伸进内裤,粘乎乎的一片,宝玉吓了一跳,想抽出来,却被可卿紧紧夹住。

同时上面的嘴也被可卿包住了,听见可卿如哭如泣的呻吟传来,搂着他不停的浑身轻扭。手背越来越湿,终于,可卿身子一抖,停下了,搂着宝玉渐渐睡着。

第二天起来,秦钟大呼小叫,说:“宝玉,你怎么跑那头去了?”宝玉迷迷糊糊的:“啊?”对原来的行文有些倦了,可卿篇和李纨篇尝试换一种写法,不知效果如何,呵呵!

童年-李纨篇

窗外有鸟叫,鸟儿不知道在哪里,叫声却一声声传来。风吹着树叶,哗啦啦响,树顶摇得厉害,身子一折一折的,很有弹性,怎么也吹不断。树的上头呢?

是蓝蓝的天空,飘着白云。

宝玉坐在靠窗的位置上,夏天的下午,没精神听课,眼睛就老看着窗外。耳边忽听得贾蔷的笑声,回过头,李纨老师一声不响地站在面前,班上的同学哄笑起来。

李纨老师教的是语文课,兼任班主任。对班上的学生要求很严,学生都有点怕她。宝玉却例外,总爱捣点乱,因为李纨是他堂嫂,宝玉在她面前就有撒娇的资格。

李纨的脸绷得紧紧的,很严肃的样子:“宝玉,刚才课文讲到哪啦?”宝玉抓抓后脑勺,向旁边小不点望去,小不点幸灾乐祸,皱着鼻子,后排的秦锺呢,看了一眼李纨,低下了头。

李纨说:“别看他人,自己说!”宝玉嘻皮笑脸,眼睛溜来溜去,班上同学又都笑起来。

李纨脸儿有些白:“站到门口去,下课前不许回座位!”宝玉有些迟疑,李纨的声音听上去很严厉,于是挪手挪脚地挨到了门口。李纨不再理会他,接着开始讲课。

宝玉记得李纨在家里见着的时候是很亲切的。李纨刚嫁过来的时候,不但塞给他糖吃,有时堂兄贾珠不在,还拉上宝玉陪着一起睡觉呢。换了地方,就不一样了,宝玉委屈得有些想哭。

放学了,同学都走了。宝玉还呆呆的站在门口,低着头,不吭声。李纨收拾好书本教案,来到宝玉跟前,穿着白袜子布鞋的脚停在宝玉眼底下。李纨的声音变得柔和起来:“怎么了,宝玉。放学了还不回家?!”宝玉不吭声,眼泪在眼眶里打滚。李纨摸了摸宝玉的头:“那就去嫂子家,嫂子煮水饺给你吃,啊?”宝玉甩了甩头,眼泪飞出去。

李纨说:“你看你看,还哭了呢!这么大的孩子也不怕羞。你说,老师错怪你了吗?上课不注意听讲,老看着窗户外面,嫂子错怪你了吗?”一边手拨着宝玉的脸蛋,将他下巴抬起来了。

宝玉知道自己较劲的不是这事,心里堵得慌,嘴里含含糊糊的应了声。李纨说:“你说什么?再说清楚一点?”宝玉又不吭声了。

李纨就拉着宝玉去了她家。

自从贾珠死了之后,李纨带着四岁的贾兰搬到学校住,许多人张罗着要给她再找一个,都让李纨拒绝了,守着个小儿子,母子俩孤零零住在学校,很少串门走动。

宝玉印象中的嫂子是很漂亮的,白白的脸,红红的唇,刚过门那阵很害羞,除了跟宝玉亲,和贾家族里的人很少说话,整天躲在房里,不是与贾珠在一起,就是看书。

宝玉喜欢到她的新房,一切干干净净、色彩鲜艳,很舒服。李纨常抱着宝玉坐在膝盖上,一边讲故事,一边拧宝玉嫩嫩的脸儿。李纨身上总是香喷喷的,让宝玉留恋。

这两年,李纨看上去瘦了一些,嘴唇也不那么红了,脸变得很苍白,安安静静的,比以前更寡言少语了。宝玉只有在学校停水的时候,才看到她到村里来挑水,弓着腰挑水的背影很让宝玉心里发酸。有时见了宝玉,也不像以前那样亲热了,只无声地笑一笑,算是看到了。

自从她搬到学校后,宝玉还是头一次到她家,有些新鲜陌生的感觉。贾兰在门口玩泥巴,李纨叫他喊宝玉叔叔,他就黑眼珠盯着宝玉,好像在判断是不是真的要叫。

宝玉这时眼泪已经干了,笑了一下,眼泪流过的地方绷着脸,很不舒服,于是拿手擦了擦。李纨见了,抿嘴一笑,拿了块毛巾替他擦脸,宝玉又觉得李纨还是以前那个新嫂子了,胸间馥郁着暖洋洋的感觉。

李纨做饭,宝玉牵了贾兰的手去玩,学校楼后边是个大操场,贾兰跑着,宝玉在后头跟。

中午做好的水饺,水热了就下锅,很快就好了。李纨走出门,不见了宝玉和贾兰。喊了几声,没人答应,转到楼后,操场也空无一人。

李纨想,一会儿功夫,去哪儿了呢。顺着墙跟走,转个弯,宝玉和贾兰蹲在那儿。李纨骂了声:“该死!”忙缩了回来。

原来宝玉和贾兰,一大一小,正蹲在那大便呢。刚才一闪眼,李纨已瞧见宝玉两腿间光溜溜的一根长东西,往前耸着,竟然不小。李纨不禁有些红晕上脸,心头有些麻痒丝丝的。躲在墙这边,怪怪的不是事儿。

估量着他俩差不多了,李纨探了个头,见宝玉和贾兰面对面对着,裤子却没拉上,在那比大小呢。李纨有些好笑又有些好气,啐了一口,宝玉一回头,看见了,慌手慌脚将裤子拉上,脸涨得通红,贾兰露个小**,还在那笑呢。

李纨忍着笑,微红着脸,走过去,在宝玉耳上揪了一下,就去帮贾兰穿好裤子:“快去吃饭!”宝玉早先跑回厨房了。

李纨回到厨房,宝玉低头不好意思地坐在那。李纨怕他害躁了,对宝玉说:“宝玉,你先帮兰儿盛一碗,用小碗!”贾兰大叫:“我要大碗!”李纨说:“好好好,你用大碗!”宝玉满屋转着找勺。李纨笑:“好啦,宝玉,别找啦,就在桌上搁着呢。”村里人大多叫宝玉的小名“石头”,只有可卿和李纨爱叫他“宝玉”。李纨十分文气,嫁到这村里后,一直象个外来客人,对人总客客气气的,宝玉听她叫自己名字时也感觉着客气和文气。李纨因为文气,也就带点洁癖,看不惯村里人的脏样,也亏了贾珠恰好是个高中生,他死了之后,李纨一直没改嫁,也许就因为这点吧?

可卿呢,就因为喜欢。喜欢叫宝玉因此就叫了。

想起可卿,宝玉心里头有些偷了东西的感觉,心有些跳。可卿春节后就回家了,听秦锺说老生病,她从小体弱,生病也不奇怪。宝玉却有些想着她。

宝玉还在发呆,李纨已盛好几碗水饺。推了一碗到宝玉跟前。宝玉捧起碗,见李纨似笑非笑的看着他呢,脸上一红,不敢看她,闷头吃起来。

两下吃完了,就要回去,李纨怕他家里等着,也不留他,任他去了。

宝玉老实了些,但有时老毛病犯了,李纨也不太管他。宝玉放了学,有时就带贾兰玩,李纨洗衣做饭,倒比以前方便了许多。宝玉有时就在这吃上一碗,有时则把贾兰领回家,转身就跑,李纨也喊不住。

这一天,宝玉下午放了学,又到李纨家。见厨房关着门,贾兰也没在门前。

诧异中,走近了,听见屋里贾兰在笑。李纨的声音:“乖乖的,别闹了。”接着有撩水的声音。

宝玉暗笑:“嫂子帮贾兰洗澡呢。”李纨家厨房的窗户漏了一隙,宝玉是知道的,凑上去一看,心不禁怦怦跳起来。

原来李纨不仅帮贾兰洗澡,自己也解了衣裳,贾兰嬉闹时,李纨就拧干了毛巾,在自己身上擦洗,毛巾在后背衣下一耸一耸地,一会弯腰侧身,前边衣裳敞开,垂下两只淑乳,rǔ头尖尖,往下摇晃。

贾兰嘻笑一声,往李纨的**抓去,李纨笑骂了一声:“乱淘气!”将身一躲,整个胸部露在宝玉眼前,雪白堆堆的。

宝玉咽了口唾沫,气都不敢喘,头皮绷得紧紧的。忽听得贾兰口中叫:“宝玉,宝玉,嘻嘻嘻。”两手在空中抓指。

宝玉大惊,以为贾兰看到自己,从窗上退下来,转身就跑。屋里听到声音,李纨问:“谁?!”宝玉早跑远了。连着几天,心里发虚,不敢到李纨家。见李纨上课时表情没有异样,宝玉心中才渐渐安定下来。

这天,宝玉下了课想走,却被李纨叫住。宝玉心中狂跳,不知她要对自己说些什么。却见李纨慢慢将东西收拾了,走过来,冲宝玉一笑,却不说话。宝玉更是紧张,舔了舔嘴唇,挨着。

李纨含笑看了宝玉一眼,神情似乎有点儿异样,说:“怎么不到嫂子家了,啊?”宝玉垂头,脚下踢了踢,轻声说:“家里忙。”李纨“噗哧”一笑:“忙?忙到你这小鬼头上啦?”宝玉明知说谎,满脸通红。李纨拿手指戳了一下他的额头:“小鬼心眼还不小?!”宝玉不知她说哪件事,脸儿更红。手被李纨牵着,拉犯人一样到了她家。贾兰在那欢呼:“宝玉!宝玉!”李纨白了贾兰一眼:“也不叫叔叔。”锅里有好吃的,李纨笑吟吟看着宝玉一口一口慢慢吃。宝玉却不知嘴里什么滋味,只尽量表演给李纨看。

星期天,宝玉跟家里人说了声,就跑到学校玩,学校空荡荡的,只有李纨,贾兰和一个打扫卫生的老太婆。

李纨搬了一把长凳,跟贾兰面对面拍手玩呢。太阳很好,照得人脸上红扑扑的。李纨看上去有点象初嫁时的样,脸儿娇艳好看,皱着鼻子逗贾兰,贾兰嘻嘻笑。

宝玉坐到李纨扫背后,看她母子俩玩。李纨穿着水红色薄衣裳,身上散发热香,很好闻。头发挽起,露出脖子后的发根,透着白,太阳晒着,耳垂通红。身子往前一倾一倾,宝玉笑看着。

忽然注意到每当李纨往前倾,衣裳就被拖上腰部,裤带处露一截腰,雪白雪白的。那儿肉色脂腻,说是腰,也可以说是屁股,裤腰遮着,更是诱人。宝玉的血直往上冲,当时就涨红了脸。呆在后头不吭声。

李纨听见宝玉后头没声了,转头看了一眼,还没怎地,后来又看一眼,觉着了,眼里有些迷糊起来,张了宝玉一眼。

宝玉死死撇着,脸挤在一块,原来腿间耸起一根,压伏不住。李纨再跟贾兰玩时,心里飘浮,有些走神。

宝玉在学校呆了一整天。吃了晚饭,外头却忽然下起了大雨。雨气迷布,把人裹在屋里出不去,宝玉就和李纨贾兰一起在厨房里呆着。屋里竟有些清冷,几人都坐到灶前,等雨停。

宝玉心中活动,模模糊糊的,竟有些盼这雨不要停。结果会如何呢?住在这儿吗?宝玉不知道,只是有一种朦朦胧胧的希望。李纨呢,抱着贾兰不说话,偶尔眼光与宝玉一碰,竟似看出宝玉想些什么,心里有股微火烘着,动了动腿,中间竟有些湿了,心里暗骂自己荒唐。

雨没有停,反而越下越大,几人坐不住了。李纨本有一把伞,却在卧室里搁着,跑去拿,也得湿一身,因此就没说。

原来李纨的厨房是间土房,在教学楼的隔壁,单独在一处。卧室却在教学楼二层,用一间教室隔出一半,另一半放着学校的体育用品。

李纨终于站起来,说:“呆着不是办法,跑回去吧,宝玉你也来!”宝玉心中一跳。贾兰很兴奋,口中“噢噢”叫,把两人都逗乐了。

仔细收拾好东西了,李纨抱着贾兰先冲进雨中,跑起来,宝玉看出李纨嫂子也是女人了,男人不那么跑。

宝玉跟着到了楼上,短短几十步,三人却都湿透了。刚跑完,嘴里喘着气,兴奋了,相互对着笑。李纨此时更象宝玉和贾兰的大姐姐,拍完了宝玉的头,又拍贾兰的小脑袋,命令:“换衣服!”李纨给了宝玉自己的睡衣,宝玉有些迟疑,李纨说道:“在屋里穿,怕什么羞?”自己背对宝玉去解衣服钮扣,宝玉心怦怦跳,就这样脱吗?李纨很快将衣服脱了,背上除了一根带子,全裸着,白嫩嫩的肉,比宝玉想象的还要细软。李纨弯腰又将裤子脱了,抬腿从裤角里抽出时,屁股圆溜溜地翘着,雪白的大腿肉颤颤的动,宝玉心想:“嫂子一点也不瘦啊。”李纨手弯到后背,要去解乳罩,这时却迟疑了一下,转头向宝玉说:“宝玉你转过身去。”神情竟有些扭捏。宝玉满面通红,其实他早该转过身去了。

宝玉脱短裤时,唰的一下拉下,腿就往睡裤里套,一下伸不进,急忙中差点摔倒,李纨的声音在后面笑:“急什么,还怕人看到吗?”宝玉知道她看见了,不好意思地笑。

回过头,李纨已经穿好了,白色花绸睡衣,比平时添了股女性的娇媚。贾兰呢,自己脱得光溜溜的,站在裤子中间,小**翘着,等人给他穿衣服。

宝玉和李纨都笑了,李纨帮他穿好,几人就上了床,拿被子扑住脚。贾兰要李纨讲故事,宝玉也听着。李纨讲的故事宝玉都听过,只是在这雨夜中,挤在床上,听着李纨的声音,感觉很温馨。

贾兰听着听着就睡着了。李纨一不说话,屋里忽然好静,窗外雨声滴答,气氛变的有些怪。李纨和宝玉互相看着,一时不知做什么好。

宝玉这两年有些大了,脸儿俊秀,有大男孩样。洗澡那天宝玉偷看,李纨是有几分猜着的。雨夜里让宝玉睡一床,难免心中有些漂浮,身上懒懒的不自在。

一眼瞥见宝玉抠着指甲,腼腆的样子。有些好笑,说:“宝玉,先去小便,上床睡觉!”宝玉一骨碌爬起身,象被解放了似的,下了床,在床角便盆里尿起来。手扶着**,那儿沉沉的竟是半软半硬,看起来好大。

宝玉自觉地爬到李纨的脚那头,李纨也没说什么。等宝玉扯上被子盖了头,李纨才轻轻地起身,转到后边也尿起来。下边痒丝丝的,似乎有些粘液,随尿冲出,李纨觉得鼻子喷出的呼吸有些热,下胯凉露着,感觉跟平日不一样,用手触了一下yīn唇,脸晕晕的热起来。

宝玉听见李纨小便淅淅沥沥的声音,气都不敢喘,身子抖个不住,李纨上床后觉着了,问:“宝玉你冷吗?”宝玉说:“不冷。”声音却在颤抖。

李纨说:“把被子盖好了,别凉着。”宝玉在被里“嗯”了声,李纨“啪”的一声把灯拉灭。

宝玉头从被中露出来,望着黑黑的屋顶,感觉既新鲜又刺激,睡不着。留意听着,李纨那边一点声息没有,宝玉身子放松了些,不像刚才那么僵硬。

一会儿听到李纨的细细呼吸声传来,宝玉更自在了,胸口晕乎乎的享受今天这样的氛围。身子转向外边,碰到了李纨的脚,宝玉挪了挪身,还是碰着李纨的脚,却不再动了,身子僵着要睡。

实际上却睡不着,宝玉在等一分一秒过去,许久,胸口的那只脚越来越热,象是要烫人。

宝玉稍稍离开些,头转一转,脸碰到李纨的赤脚丫,却一点也不觉臭,宝玉的头微微动了动,脸擦在李纨脚上,肉贴肉的感觉很舒服。李纨睡得很香,脚也就没拿开。

宝玉胆子渐渐大了,手伸在耳旁,放在那只脚丫上,过了一会儿,轻轻摸起来。李纨的脚光滑干净,很好摸。

宝玉控制着自己的鼻息,醒着,却象睡着了一样,轻轻的喷着呼吸。手往下摸,是李纨宽宽肥肥的睡裤,宝玉的心跳了起来,一个念头逼上来,自己先喘不过气来。

手就从李纨睡裤里伸进去,在小腿肚上摸了摸。手抽出来了,才回味到,李纨嫂子的腿肚子好光滑啊。

时间一久,宝玉又蠢蠢欲动,手从李纨的睡裤里伸进去,这次更往下,过了膝盖,到了李纨的大腿,越往下肉感越肥,一点一点的似乎永不到尽头,光腻腻的叫人颤抖,睡裤呢,因为宽松,跟着往下滑。

宝玉抽出手歇了歇,眼睛望着黑屋顶直喘气。听见李纨睡熟的鼾声传来,喉咙唾沫咽了一下又一下。终于下了决心,手从李纨的睡裤里伸进去,这次很快越过了大腿,宝玉整个身子挨进被子中央,头稍稍将被子顶起,手中褶皱潮热,已碰到李纨的大腿根,保荷的裤衩边就在那儿,指尖挨到了毛。

宝玉竟有些想哭的感觉,什么也不管了,手从裤衩伸进去,毛扎扎中湿湿软软,分不清是什么东西,一挖,手指陷下,脑袋就有些晕晕乎乎。

李纨的身子一抖,宝玉大惊,要抽回手,却被裤脚卷着,一下抽不出来,慌得一颗心跳出体外。

李纨其实早醒了,或者说根本没睡着。宝玉的手第一次从大腿里伸过来时,李纨又惊又羞。这个小人儿,胆子真不小!

忽见宝玉将手抽了回去,李纨心里停歇了些,却再也没有睡意了,身子麻在那,不敢一动。生怕宝玉发觉了,两下都羞。

等了半天,宝玉没有动静,李纨又有些觉得宝玉胆子好小。下边如有小虫在爬,痒丝丝的湿润起来。喘在那儿好难挨。

却见宝玉又卷土重来,一只小手越过大腿,竟往腿间爬来,李纨咬着下唇,死挨着,宝玉一拨动那儿,却再也控不住了,身子抖了一下。倒把宝玉吓得缩回去了。

李纨这回见的宝玉身子往里侧着,心里又好气又好笑,有心捉弄他,身往里翻,腿一抬,压在宝玉身上。

宝玉气都不敢喘,死呆呆被压着。久了,身上沉沉的好难受,转个身,腿在胸上,两腿间的那东西也被压着,却不好立即再转身。被压伏的**不屈不挠,弹身而起,如苏醒的活物,从李纨腿侧冒出来。

李纨却觉着了:这小人儿,竟懂得硬了,似乎还不小。腿儿挪一挪,在上头碰了碰。却见宝玉似乎忍不住了,坐起身来,在那喘着粗气。

李纨暗笑:“看你要怎样。”过了一会儿,忽觉得腿间轻动,宝玉似乎下了床,身上一轻,背后的被子被人掀开,一只手到了腰后,李纨心怦怦跳:“他竟胆大了!”上边的睡裤被一双小手一捋一捋扯了下去,露出半边屁股,凉凉的。一会宝玉又掰抬起自己下身,把压着的一边也褪下了。由于睡裤和裤衩都是很宽的松紧带,竟被这小人儿轻易得逞了。

之后却再不见宝玉动静,李纨羞露着屁股,心中暗恨。

过了一会,终于有只小手伸过来,在腿间探摸着,想是找地方。而后就有热蠕蠕的**在在下边挨挨擦擦,点点触触,顶了几次,不是没对着地方,就是进不来。倒把李纨下边逗得花蜜糊糊的。

宝玉似乎很无奈,停在那不知如何是好。李纨只装睡,把牙咬碎,恨不得一把抓过那件东西,塞进来。

宝玉呢,似乎终于黔驴技穷,手伸过来,掰李纨的身子,李纨顺势倒过来,变成仰面朝天,嘴里发出细细的鼾声。

宝玉就将李纨裤儿全脱下了,小心抬开她双褪,跪上床,拿那件东西在中间戳弄,李纨悄悄打开双腿,ròu洞敞开,等他进来。

宝玉一下终于戳对地方,整根东西忽溜一下全进来,身子控不住,扑在李纨身上,忙往两侧撑开。李纨只顾一味装睡。

无奈下边是痒的,被宝玉抽动起来,水儿不断涌出,实在难以守着,只把牙死死咬住下唇,不让发声。

宝玉虽然年纪小,那件东西差不多有贾珠大,捅在里边,十分过瘾。李纨恨不能把宝玉搂上身,紧紧贴慰,能做的,只有悄悄将腿儿收紧。

宝玉却见李纨下边越插越紧,十分爽快,两手撑在床上,小心不去碰李纨的身子,屁股摆动,张嘴吐舌,象热天的狗儿,嗯喳嗯喳的狠弄。李纨稍稍扭动上身,他也没发觉。

一会儿宝玉感觉喉间升上一股津液,一下收不住,从口里流出来,忙用手去擦,身子却歪压在李纨一只腿上,慌忙重新跪好。

这一歪,却李纨的魂儿要去。原来宝玉只知道来回耸弄,不会斜冲侧刺。这下可好,东西在李纨里头转了个圈,搅了一回,把李纨里头一直挨不着的痒处着实照顾了一番。

宝玉弄久了,力气跟不上,东西也就歪歪斜斜的开始横冲乱撞,李纨忍不住两手在暗处乱抓,一不小心,抓在贾兰的腿上,贾兰睡梦中痛叫出声,倒把宝玉给吓了一跳,停着身子不敢动。李纨就快要到丢的时节,手指抠着床垫子,死等着。

贾兰却没醒,宝玉忽悠悠又动将起来,到最后,口中生津,随着屁股眼一阵收缩,喷出第一道jīng液,软扒在李纨腹上,底下还不断有小股jīng液淌出,流出李纨穴口。李纨呢,自始至终,未发一声。

宝玉悉悉索索地帮李纨穿上,也不知道将她腿间揩净,就缩进被里,不再动弹,还以为李纨熟睡着,不曾发觉呢。

第二天,宝玉揩揩眼睛,装着没事一样,找了机会,跑回家重睡。李纨看他装出的样子,心中暗恨,又有些好笑。

以后,两人又偷弄了几次,渐渐的,宝玉已察觉李纨是装睡,也不说破,两人彼此心照不宣,这种关系一直维持了几年,直到宝玉上了初中,到了县城,方才断了。

宝钗篇

宝玉挟着两本武侠书,从图书馆大楼出来,时值盛暑,太阳**辣的,阳光直射过来,不禁感觉着刺眼,用手挡住。在这一动作的瞬间,宝玉忽然想起上午贾雨村的惊人提问,不由独自一人笑出声来。

上午,宝玉在宿舍自己的床沿,提起一只脏兮兮的皮鞋细看,想是不能再穿了,晚间的舞会穿什么去呢?

正发呆间,忽听得上铺贾雨村叫唤声,便问:“什么事?”贾雨村正看一本书,停下道:“我想问你个问题。”宝玉大奇,这贾雨村博览群书,平素总是人家问他问题,今日竟向自己请教了。于是笑道:“什么问题?竟教博士不耻下问。”贾雨村笑道:“是一个关于女性的问题。”宝玉登时释然,众所周知宝玉可是有名的女性专家,若是关于这方面的问题,那是问对人了。

宝玉双手一盘,笑道:“问吧。”贾雨村一推眼镜,一本正经的问道:“请问处女膜是否与笛膜差不多?”宝玉闻言大笑,连连咳嗽,见贾雨村兀自不解望着他,于是忍笑道:“好,好,我告诉你,但你的牛头牌皮鞋今晚可得借我一穿。”贾雨村连连点头:“好说,好说。”于是宝玉便有鞋穿了。

想到这,宝玉望望脚下光亮的皮鞋,忍不住又想发笑。忽听得脚步细碎,一女生款步而来。宝玉不觉眼前一亮,见她脸庞微丰,肤色极白极嫩,气质绝佳。

走近些时,阳光照得她耳朵晶莹剔透,如镶了一轮光晕般,耳旁有一颗小痣,逗人注目。

宝玉正呆看间,不想那女生走来竟冲他点点头。宝玉一楞,不认识呀,心中奇怪,一时心痒难搔,回身快步赶上,叫道:“喂!”那女生转身道:“什么事?”口气却冷冰冰的。

宝玉一呆,张口结舌,问道:“我们原来认识吗?”那女生冷冷道:“久仰大名!”宝玉暗自苦笑,所谓久仰大名,自然是自己风流好色之大名了。只见那女生头也不回的走远了。

宝玉是个痴人,喜欢的女孩一要皮肤白,二要皮肤嫩,每一想若把她们衣裳剥了去将是怎般的一个情形啊,心头就要发疯。

刚才那女生肌肤胜雪,体态丰盈,添上那股子冷冰冰的神色态度,竟是分外逗人遐想,正是宝玉心目中的绝品。一时由不得宝玉神魂颠倒,旧病又犯。恍恍惚惚间回到宿舍,一头撞进,忽觉左眼边一黑乎乎的物事飞来,忙侧头避开,却是舍友薛蟠躲在门后练哑铃,若非反应快,额头必定有所青肿。薛蟠冲他嘻嘻一笑,宝玉心头有事,也不与他罗嗦,倒在床上,动也不动。

过得两日,便是周末了。宿舍里的人纷纷作鸟兽散,贾雨村也去了城里逛书店。宝玉忽想起薛老师叫他今日去他家吃饭,忙急急赶去。

薛老师是他高中时的语文老师,现在调回省城老家了。到薛老师家时,开门的是个十二三岁的小姑娘,正是薛老师的女儿宝琴,见到他,偷偷一笑,侧身让进,回头大声叫道:“爸,宝玉哥哥来啦!”宝玉不知她搞什么鬼,只听得薛老师在里头应了一声,从橱房里出来,腰上系着围裙,双手甩着水,笑道:“今儿有你认识的人,快进去看看。”说着向他女儿房中一指。宝玉走到门边,见三个陌生女孩坐一堆,并无认识的人。

心中正奇怪,身后听得一个柔柔的声音:“请让一让。”宝玉忙让开,一个女孩捧着果点擦身而过,宝玉大吃一惊,竟是前两日在图书馆前遇见的那个女生。只见她淡淡的看了他一眼,一点也不吃惊,仿佛早知道他要来似的。

宝玉硬着头皮进去,见四处坐满,只得闷闷的挨着那女生坐下。心想难道薛老师说的“今儿有你认识的人”便是她么?可自己与她才前几日见过一面呀。心中奇怪,又不便发问。

见她们几个女孩似乎很熟,聊得挺有劲,插不进嘴,只得低头一个劲儿啃花生瓜子。不一会儿,猛发觉自己跟前高高一堆瓜壳果皮,碍眼的很,活像个贪吃鬼,一时不自在起来。于是独自一人跑到外间阳台呆着,好不容易见宝琴从房中走出,忙叫住问那女生是谁?宝琴抿嘴一笑:“你不认识她?”便走了开去,宝玉恨得咬牙切齿。

一时开饭了,大家都围在一张大圆桌坐下,那女生正坐于宝玉对面,微微含笑。薛老师指着那女生笑道:“你真认不出她?”宝玉又细看那女生,实在想不起来,红着脸说:“对不起……你是……嘿嘿。”毕竟没认出来。

薛老师哈哈大笑:“你忘了我有个侄女么?”宝玉猛的醒悟,张大嘴巴,指着那女生,半天叫出声:“好你个小不点!”猛又觉得不妥,人家早已是大姑娘了,更不知是否还是原先的脾气,脸上不由一红。

果然,那女生只点点头,淡淡一笑,叫了声:“石头。”就不再言语。

石头是宝玉的小名,原来,那女生名叫薛宝钗,与宝玉从小学三年级到初一都是同班同桌,后来随家迁到省城。那时,因她长的瘦小,同学都叫她小不点,脾气却很倔,一点也不让人,常跟宝玉打架,宝玉就揪她耳朵,对她耳旁那颗小痣印像极深。打架归打架,日子久了两人感情还挺好,转学时宝钗还哭得一塌糊涂呢。不料多年不见,当年的小不点竟变成了这样一个丰润动人的大姑娘,怪不得宝玉怎么想也认不出来。

宝玉见她果然不比小时活泼,便不好太过热情亲近。直到饭后,宝钗一人站在阳台上,宝玉才凑过去,问道:“你怎么就认得出我?”宝钗轻轻一笑,还是那天那句:“久仰大名嘛。”宝玉脸一红,想来自己在学校的诸般情状,她是一清二楚了。

那日之后,宝玉知道宝钗与自己同在一个学校,每日格外留意,却过了许多天也没见着她,心中郁闷。直到有一天晚自习后,与薛蟠在校外醉了酒,两人相扶回来,路过球场,灯光灰暗中,见前边一女生依稀便是宝钗。宝玉因多日没见着她,又喝了酒,在后叫道:“喂!站住。”那女生一转头,果然是宝钗,却恼他态度轻狂,理也不理的走了。

宝玉心知卤莽,下一次在薛老师家再见到宝钗时,就有些避她。虽见她表情平淡,也没提起过那晚的事,却终究心中有鬼,当着她的面很有些不好意思。宝琴见了,忽闪着大眼,对薛老师说:“爸,宝玉哥哥有点怕钗姐姐呢!”薛老师便含笑望着他俩。两人不由大羞,宝钗红着脸,笑骂着就去追打宝琴了。

这一闹两人倒不敢生疏了,开始有说有笑,一如回到从前。

这天下午,几人在薛老师楼下打羽毛球。宝玉见宝钗一改平日淑静矜持,脱下外衣,换上球裤球鞋,将头发扎在脑后,竟分外娇俏灵动,由不得心头一阵胡思乱想。当下打起精神,两人一来一往竟是分外得心应手,甚是尽兴,宝琴等倒大半成了观众。

两人回到学校,待要分手,宝玉的真魂儿似乎又回来了,笑道:“小不点儿,你今天羽毛球打得好呀,下星期咱俩比划比划如何?”宝钗不假思索道:“好呀!”一笑转身而去。

宝玉看她走远,心中甚是兴奋,呆气来了,朝空中霍霍有声,连挥数拳,倒把门卫吓了一跳。

一个月后,宝玉和宝钗已甚是亲昵,有时大着胆去摸宝钗露在外边的玉臂,宝钗也不恼。这一天到宝钗家玩,家中只有宝钗一人,宝玉心下不由乱跳。两人聊了一会天,宝钗便下厨准备午饭,丢下宝玉一人在房中胡思乱想,坐立不安,一会儿打量宝钗闺房中女孩家东西,一会儿耐不住挤在厨房盯着宝钗呆看。宝钗给宝玉瞧得脸红了,低头轻笑:“象只大马猴。”宝玉心头一荡,一时呆了,憋了半天忽道:“有水吗?我……我喝水。”宝钗笑了,倒水给他,宝玉心知自己对宝钗太着紧了,才会这般举止失措。

饭后,两人呆在房里,一时不知该说什么,宝钗坐在床边,低头不语。宝玉四下看她房中布置,忽想起两人小时情景,不禁伸手直摸脸颊,宝钗一瞥之下见了,笑问:“你干什么。”宝玉一下开窍了,笑道:“八年前这里被你抓了,现在还疼呢!”宝钗笑道:“活该#涵叫你欺负弱女子呢?”宝玉连叫冤枉,算起旧帐:“明明是你先将我的铅笔仍到地上,还赖我欺负你?”宝钗吃吃笑道:“还不是前一日你把我耳朵揪痛了?”两人细细翻起旧帐,俱感无限温馨之意。

宝玉摸了摸脸颊,声称要报八年前一抓之仇,伸手去扭宝钗耳朵,宝钗红了脸,一笑避开,宝玉再上前去,脚下却不稳,一下扑倒在宝钗身上。

宝钗惊呼一声:“你?”身子被压在被上,急拿眼去看宝玉,宝玉却不敢看她,双手就势一抱,将头埋在宝钗耳发间,心下狂跳。

宝钗浑身发软,叫道:“不要这样,宝玉。”拿手去推宝玉,却哪推得动?

宝玉身下压着个软软弹弹的身子,鼻间闻着**蚀骨的温香,魂消天外,浑不知身在何处。

宝钗又推叫道:“宝玉,宝玉!”宝玉怕压疼了她,方依依不舍的松开,侧身坐起,脸儿烧得**辣的。

宝钗坐起身来,红晕双颊,嗔望宝玉一眼,低声说:“这样不好。”宝玉见宝钗并没有太大责怪于他,心头大喜,唤了声:“小不点儿。”宝钗望他一眼,低头不语,丽色醉人。

宝玉呆望着她,一向最受不得这般醉人美色,心痒难搔,遂挨近身,拾起宝钗的右手,停在腿上,触摸把玩,这却是宝钗平日允许他的。

宝钗也不挣脱,任宝玉将手细观轻抚,忽手背碰着一热乎涨跳之物,吓了一跳,急将手缩回,惊问:“什么东西?!”宝玉紫涨了脸,却是不小心碰着了宝玉身下那蠢蠢欲动的宝贝,宝钗一忽便也猜着了几分,两颊烧红,啐道:“你不是好人!”起身便要躲出房门,宝玉急了,拦腰一抱,宝钗跌落怀中,仰面朝上,距宝玉脸庞不及数寸,呼吸相闻,待要惊呼,宝玉见她丰唇轻颤,再也忍耐不住,一低头,将唇印上,宝钗扭首“呜呜”数声,挣脱不过,身子一下软了下来,宝玉右手在她腰背臀腿上下乱摸,触手温软丰盈,令人魂消。

两人双唇分开,宝玉固然耳热心跳、呼吸急促,宝钗也不免酥胸起伏、娇喘连连,一时俱作声不得。

宝玉俯首细看宝钗,只见她眼波流转,娇羞无限,不由越看越爱,伸手去拨弄宝钗耳边细发,宝钗羞望了宝玉一眼,将脸藏进宝玉怀中,小拳头不住捶打宝玉胸脯,宝玉顿时魂飞天外,心神俱醉。

一瞥眼间,见怀中玉人腰身缩伏,丰臀高起,裤腰处露出雪白的一截,靠下边微微凹下,竟是露在外边的一截屁股沟儿,忍不住探手摸去。宝钗身子猛的一缩,便浑身不住的颤抖,宝玉觉得胸口有一团肉乎乎的在动,猛然想到那是宝钗的丰乳,顿时口干舌燥,手顺着那儿往下挤去。

“啊!”的一声,两人不由同时叫出声来,宝玉的右手卡在宝钗裤内,触手柔腻,中见凹处一片湿热,竟是贴肉而下,内裤和外裤都在外边紧紧包着。

宝玉咽了一口唾沫,心头往宝钗下边的地方一想,一股念头腾的一下烧起,无法无天,手竟死力往前一挤,指间湿滑娇嫩一片,想是到了宝钗私处。只听得宝钗娇吟一声,身上一沉,宝钗的身子软软的直往下坠。

宝玉的手还停宝钗的股间,托起宝钗的身子,将她俯身放倒在床上,方将手抽出,不由分说便去解她裤带。宝钗心知不妥,颤声叫道:“宝玉,不要呀!”宝玉哪里理会,见她丰臀高耸,脱下裤子后更不知将是怎般一个奇异景象,不由得口干舌燥,双目喷火,下边涨得坚硬似铁。一时裤带已解,宝玉将她臀部抬高,跪着支起,双手一剥,听得宝钗惊呼一声,眼前白花花一片,不由一阵头晕目眩。定了定神,方才细看,宝钗的屁股比想象中的还要庞大,白花花,圆滚滚,极嫩的肌肤下隐现青脉伸张,中间两处鲜红欲滴,却是屁眼和yīn唇,yīn唇下边鼓处稀蔬覆着黑毛。

宝玉血脉贲张,几欲扑上去狂吻狂添。却忍不住急急掏出下边涨痛的宝贝,凑近中间鲜红处一浸,宝钗“啊”的一声,如被电击,屁股轻轻颤动。宝玉也是欲颠欲狂,右手扶着宝贝,不管三七二十一,往前一耸,两人大叫一声,宝贝却贴着yīn唇往旁滑开,压得宝玉一痛,宝钗却软得撑不住,扑倒在床,想是没有对准地方。

宝玉一手扶起宝钗,一手去探摸yīn道口,却只觉手指陷进一团烂泥之中,摸摸挖挖,弄得宝钗吟声不绝,总算找着一处,扶着宝贝凑进,搅了两搅,没想竟忍不住要射,暗道声:“不好。”忙退开屏息忍住,不料宝贝却软了下来,半软半硬,沉甸甸的垂着。

宝玉心中懊恼,贴着宝钗躺下,气喘吁吁,一会儿将宝钗搂过,喘着气说:“好姐姐,帮帮我。”宝钗此时星眼迷离,有气无力道:“宝玉,我……我好难受,咱们不要了好不好。”宝玉不答,牵过宝钗柔若无骨的小手搭在下边宝贝上,同时手上一紧,两人**的呻吟一声,宝玉的脸儿贴上了宝钗滑腻娇嫩的脸颊,脖颈处痒丝丝的吹着宝钗温热的气息,胸口处软弹弹的顶着宝钗丰胸,下边似有似无的圈着宝钗的小手,感觉到宝贝坚定不移的一点一点膨大,这种趋势似乎永无止境。

宝钗感觉手上捉着个活物,热刺刺、骄腾腾的似要脱手而出,心下乱跳,又惊又怕。一会儿发觉衣下伸进一只手,缓缓向上胸乳爬去,碰着胸罩时却向背上拐去,在宽背上转得一个圈,一下绕到臀股尖悠了悠,顺着大腿滑行直下,末了拖回指稍滑到在花心探了探,然后贴着腹部急上,一下冲进胸罩,结结实实满满盈盈将整个酥乳握了握,宝钗整个身子都被唤醒,浑身战栗不已,腿间已湿答答的一塌糊涂。

宝玉移过脸,在宝钗翕张开合的丰唇上一印,舌头探进,一阵搅动,找着宝钗香舌,吸咂舔顶,一时下边宝贝热涨不已,难以约束。于是,起身分开宝钗双胯,对准穴口,直刺而下。

下边坚堵难进,宝贝划开宝钗两瓣yīn唇,直滑到上端,压在阴毛上,更加蹦跳直硬,宝钗身子扭动,已是难挨难忍,宝玉扶着宝贝,对着凹处,挺腰一冲,只听得宝钗喉间“呃”的一声,这次却是贯革直入,宝玉停了停,吸了口气,再往前挤,听得宝钗“啊!”的一声痛呼,宝玉缓缓抽出,带出一股血水,鲜艳触目,顺着股间流下。

宝玉心中爱怜无限,附在宝钗耳边轻唤了一声:“好姐姐。”宝钗浑身无力,斜望他一眼,神情难描难画,似惧似怨。宝玉终究忍不住再将宝贝投入穴口,缓缓推进抽出,看宝贝一点点没入,又看宝贝一点点拉出,不一时感觉精关难守,发狠的狂耸狂抽,宝钗娇呼声中,一股浓浆激喷而出,身子软在宝钗身上。

也不知过了多少时候,宝贝一软,滑出穴口。头上轻痒,却是宝钗轻轻拨弄他的头发,见宝钗似羞似嗔,嘴角微微含笑,宝玉心足意满,再唤了声:“好姐姐。”像个撒娇任性的小弟弟,将脸埋在宝钗娇软如绵的胸间,只想永远这般下去。

晚饭后,空气闷热的很,屋里呆不住,宝玉于是拉了宝钗的手到村子里散步。

傍晚是整个村子最热闹的时候,吃完了饭,大家都跑到了屋外,男人们围着一堆说说笑笑,或是坐在门口抽烟。女人则大都聚在溪边洗洗刷刷,拉着家常。最疯的是孩子们,追追打打,玩的不亦乐乎。

村里的人见了他俩,都忍不住停下来好奇地张望。看得宝钗不好意思,要挣脱了宝玉的手,宝玉却恶作剧,死死地拽着,一边蛮有兴味的回看他们。

宝钗咬着宝玉的耳朵,低声道:“你快放手啦。”宝玉笑道:“别这样,让人看到还以为你在当众亲我呢!”宝钗白了他一眼,果见有几道怪怪的目光向他俩看来,跺脚恨声道:“你到底要怎样?!”宝玉见她轻嗔薄怒,分外动人,忽凑近她耳旁,低声道:“我们有几天没亲热啦?”宝钗见宝玉在众目睽睽下忽然问起这羞人的事,脸上一红,啐道:“谁爱睬你!”却一下想起与宝玉胡天胡地、颠倒缠绵的情景,心头不由一荡。

自从与宝玉有过那事之后,她禁不住宝玉的歪缠,又与宝玉偷弄了几次,已渐渐尝到个中**滋味,欲罢不能了。这几日在舅舅家住,因她面薄,怕人发觉,两人除了匆匆之间的亲嘴搂抱外,一直未做那事,纵是宝玉不想,宝钗自己也有些渴了。

宝玉见宝钗一脸红晕,默默不语,明知晚间约了玉钏,却不禁色心大动,正胡思乱想间,忽觉脸颊一凉,宝钗娇呼一声:“哎哟!下雨了!”听得“噼劈啪啪”声响,好粗好急的雨点!砸得人脸上辣辣生痛。天一下暗了下来,传来隐隐闷雷声,看阵势立时就要来一场大雨。

宝玉忙拉了宝钗往家里跑去,那雨追着就来了,还没到村里的小学,身上已湿了一半。两人只得躲到学校屋檐下避雨,却见这雨越下越大,漫山遍野狂卷肆掠,整个村子在雨中孤零零显得的无依无靠,雨气弥漫,雨幕已遮得几米外看不清东西,一会儿檐下的水沟就满了,风将雨水吹斜,檐下无处藏身。

宝玉去推教室的门,却都锁着,幸好许多窗户玻璃都是破的,宝玉从窗户钻进教室,忙去叫宝钗。宝钗皱着眉,她长这么大还从没爬过窗户呢。无奈这雨太大,淋得浑身湿透,衣服贴在身上冰凉凉的,很不舒服,于是挨到了窗下。

宝玉伸手去抱,宝钗身子丰满,沉的很,一时哪抱得动?只把宝钗身子上拽了些,隔着窗,薄衫下两团颤乎乎的丰乳压在宝玉眼鼻间,衣裳上提,露出一大截雪白的腰身,宝钗又羞又急,要挣开宝玉,口中叫道:“算了,反正身上都淋湿啦!”宝玉心下惭愧,莽劲上来,一手紧搂宝钗上身,一手掰着她丰臀,往里使劲拖拽,宝钗惊呼声中,总算将她弄进了教室。回过神,才发觉一只手陷在宝钗股间,怨不得她惊叫连连,原来忙乱间,宝玉竟是拿着她的娇嫩处往里使劲的。

宝玉失声一笑,宝钗红了脸,狠狠地瞪他一眼,仿佛在说“你还笑!”忽伸手死劲掐了他一把。宝玉正笑个不停,一痛之下,呲牙裂嘴,不知是痛是笑。宝钗见了,才“扑哧”一声也笑了起来。

两人进了屋,心情立时不一样,室内还残留着白天的余温,身上一下舒服多了。待向外看时,见雨势急骤,铺天盖地,煞是惊人。但妙就妙在外头虽是急风骤雨,却与里头没有丝毫关系,此时看着外边只觉得倍加有趣,似乎这场大雨将外界隔绝,天地间只剩下他们两人一般。

宝玉心下蠢蠢欲动,环看了教室一眼,再向宝钗瞧去,见一身紧贴的湿衣勾勒出她起伏有致的身子,衣下高高的丰乳呼之欲出,两腿交汇处,薄布陷下,压出一处诱人的坟突,全身裹不祝浩的透出一股丰盈之意。湿漉漉的头发贴在她嫩白的脸颊上,兀自往下滴水,衬着乌溜溜的眼珠子,鲜亮动人中透着股水灵劲儿,竟不是宝钗,忽然是个水精灵儿了。

宝玉色心大动,竟想剥去这水精灵儿的衣裳,瞧一瞧她衣下的身子。遂挨到宝钗身边,低声道:“好姐姐,快脱了衣裳,我替你拧干,免得免得浸坏了身子。”说到后来,心头热望,已是语带涩音。

宝钗如何不知他动的哪根筋?小拳敲他一下,袖上的水滴溅在他脸上,笑声啐道:“呸!难道就不会白白被你瞧了身子么!”宝玉一时呆傻了,涎着脸道:“我可以转过身去嘛!再说,我又不是没”话尤未完,嘴唇早被一只小手紧紧按住,宝钗啐道:“你还说!我不许你说!”宝玉感觉唇上凉凉的在动,伸舌乱舔,宝钗忙抽了手,却听得身后“砰砰”的巨响,一惊之下,转头瞧去,原来是窗户被大风吹得开合不定,外头风雨竟是愈演愈烈,不歇不止。

才回过神来,却不知何时已被宝玉挨近了身,将她挤在墙上,一双手笨笨的去解她胸前扣子,两人身上湿衣紧贴,宝钗只觉得全身冰凉,胯下却探进一根火热之物,原来宝玉见了她这般模样,早就忍不住旗帜高举了。

宝钗一只手悄悄伸下去,猛的一捏,宝玉“哎哟”叫唤一声,宝钗红着脸偷偷一笑,将脸埋在宝玉脖颈处,也不言语,任宝玉将上衣除去,露出雪堆似的嫩白身子。

宝玉低声道:“好姐姐,帮我把衣服也脱了吧。”宝钗也觉他衣裳湿湿的,贴着人很不舒服,却嫌两人离窗户太近,笑道:“才不呢!”提着自己衣服,躲到教室角落里去了。

宝玉轻笑一声,跟了过去,道:“看你还能躲到哪去?”宝钗挺胸道:“谁躲了?怕你呀?!”宝玉见她酥胸颤动,再忍不住,一下扑将过去,将宝钗按在课桌上,便去剥她裤子,宝钗吃吃笑着,双脚乱蹬,给他添乱。

宝玉气喘吁吁,好不容易将她长裤脱去,宝钗静静的躺在桌上,不言不语,两腿搭下,如剥去壳的果肉一般诱人采摘。宝玉有心要惩罚她,便将她连拉带抱地移往窗下,底下宝贝晃头晃脑,不时压碰在宝钗身子上。

宝钗任他摆布,直到了窗下,外头光线照得她雪白身子无处躲藏时,才惊叫:“宝玉#豪人你要干嘛?”宝玉不答,又让她手扶窗沿,脸朝着外边,宝钗更惊,低叫道:“不要会给人看到啦”她被宝玉一番折腾,连扯带碰的,此时惊羞之间,底下却莫名其妙yín水直流。

外头雨气飞溅,模糊光亮下,宝钗一身的雪白肌肤,流水一样柔滑起伏,臀部高起,鲜红的内裤格外触目,宝玉偷偷将手探进她底裤,冰凉爽滑,摸出一手黏乎乎的水来,心头疯意织张,掏出一根暴跳滚烫之物,就往宝钗裤下送去,宝贝抵在她裤内,不能深入。

饶是如此,宝钗已抵受不住,只觉自己这般情形姿势,低腰翘臀的,后边被那火热之物贴顶着,实是说不出的淫秽放荡,不禁声息大乱,口中直叫:“宝玉,不要!”腰身却已扭动,臀部忍不住向后耸顶,直想让宝玉一入为快。

宝玉几次与宝钗偷弄,她向来都是矜持寡言,默默挨忍,只在快活不过时喉间发声,从未见她如今日这般反应激烈。那热涨的东西顶在一片冰滑娇嫩处,更是说不出的爽快畅美,想是被雨水浸泡久了,与她平日的温软脂腻颇为不同,别具一种冰爽之感。

在底裤的紧勒之下,宝玉那物分外坚挺,头部浸入娇嫩处,露出一大半颈身在外,张弓待射之势,更平添许多雄壮之感,只觉得这一重鞭击下,宝钗未必便能承受得了。转念间,淫兴愈张,遂抬高了宝钗胯臀,挺腰直刺,只听得“扑”的一声,竟是爽爽美美的进去了,宝玉只觉宝钗里边较平日凉滑紧就,这火热的东西进去,熨贴得如吮冰淇淋,畅快难言。

宝钗被他火热的东西捅进里边,屁股上又贴着冰湿的裤子,强烈刺激之下,浑身发抖,皮肤立刻布起一粒粒鸡皮疙瘩。

宝玉感觉着宝钗yīn户的凉滑,怕是寒气侵进她体内,不敢久玩,于是发力的狂抽狠耸,不一时感觉宝钗yīn户内热气喧腾,这般摩擦之下,翻起一阵阵白沫,宝玉停下直喘气,下边宝贝却坚硬如故,丝毫没有泄意,宝钗吟声不绝,软搭搭的撑不住。

宝玉扶着她东倒西歪的身子,翻倒在课桌上,踢开凳子,褪下宝钗底裤,也解了自己裤子,随手在宝贝上揩了揩。然后扛起宝钗两只丰腴的大腿,将宝贝重插入她私处,借着微光,看下边宝贝出入,又是一翻狠弄。

但见唇肉翻飞,**出没,宝钗已唤不出声,只模模糊糊听得她喉间“哼”

“呃”不绝,宝玉兴发如狂,打椿似的重重插了几下,宝钗一时忍不过竟挺腰而起,口中娇唤,两手乱抓,扯得宝玉腰臀旁一痛。

宝玉咬牙狠耸,猛觉宝钗手一松,惊呼一声,下边淋下一股热乎乎的水来,宝玉快不可言,屁股眼一阵阵收缩,蓦地喷出一股又一股精水,瘫倒在宝钗身上,桌子移了开去,险些被推翻,两人俱不想动弹,一时喘气不已。

良久,宝玉感觉背上一痛,宝钗恨声道:“宝玉,你要把我弄死了!”宝玉懒懒地一笑,心想多日久渴,今日这番大战,总算补偿了些回来。

两人起身,揩抹干净,拧干衣裤,外边依旧下着雨,却小了许多。宝玉将宝钗**的身子搂在怀中,把玩她娇挺的胸乳,宝钗乖乖的缩在他怀里,两人俱不作声,彼此感觉着对方温热滑腻的身子,宝玉下边宝贝又一点一点慢慢涨大,宝钗伸手打了一下,似乎余恨未消,宝玉一笑,两人俱感心意足实,柔情无限。宝玉一时间把晚上约了玉钏的事给忘得一干二净。

过了半日,雨势稍歇,虽是更晚了,天色却较方才更亮些,远处听得有人叫唤声,两人忙穿了衣裤,见窗外操场上玉钏和英巧两人撑了伞,裤脚高高挽起,涉水而行,口中一边呼唤两人名字。

宝钗见外边积水深及漆盖,不由暗暗吃惊,宝玉附耳低声道:“别怕,待会我背你吧。”宝钗轻声笑道:“好哇!可别腿软了背不动。”话一说完,自己先感到不好意思,飞红了脸颊,宝玉刮脸羞她。当下与玉钏她们一道回了家中。

元春篇

元春回来了!要经过省城。

宝玉从小卖部打完电话回来,脸上还是兴奋的神色。宝钗正与玉钏英巧剥豆荚呢,回头一眼见了,笑问道:“什么事呀?这么高兴。”宝玉口没遮挡:“我大姐回来了!咱们明天回省城!”话一说完,见玉钏和英巧都低下了头,心头不禁一黯。

宝钗却很高兴:“回家?好啊,宝琴一个人在家闷得慌,前天还打电话催来着呢!”宝玉呆呆的,似乎没听清:“哦?”宝玉在旁边坐下,玉钏咬着唇不说话,只一个劲儿低着头剥豆荚,宝玉心中有些酸,默默看着。

下午在厨房,碰见玉钏进来喝水,宝玉忍不住叫了声:“钏儿”玉钏背对着他,不吭声。

宝玉叹了口气,走过去掰她的小肩膀,柔声说:“钏儿我,我可要走啦。”玉钏转过身,埋在他怀里,宝玉拂了拂她的耳边细发,见她眼旁是泪,粘湿了几根头发,心痛不已,却又不知如何安慰,只用手轻轻拍着她的背。

一会,玉钏扬起倔强的小脸儿,说道:“今晚!今晚我全给你!”眼儿盯着宝玉。

宝玉避开了,摇摇头。玉钏不服气似的望着,宝玉叹口气:“以后也许?”玉钏的眼泪重又流下,宝玉不忍看,躲了。

这一晚宝玉将自己关在屋里,翻来覆去的睡不着。第二天辞行时,玉钏还没梳洗,倚在自己房门远远看,宝钗喊:“表妹来省城玩!”她也只是嘴角懒懒的笑。

宝玉两人走到没人时,宝钗忽然道:“都怪你!”宝玉心一跳,知道宝钗早已看出自己与玉钏之间的异样了,默默无答,一路到了省城。

宝钗倒也没多为难宝玉,神色如常,宝玉稍稍放下心来。在学校住下了,专等元春到来。连着几夜,宝玉都睡不着,翻来覆去,尽是儿时与元春在一块的情景。

童年的天总是很蓝,大地空旷开阔。宝玉记得自己的小手总被元春牵着,姐姐的手儿很轻柔,出了汗,两人的手粘粘的,却舍不得分开。站在大风里,元春的头发衣角不断拂在宝玉脸上,宝玉就这样一年年长大。

元春比宝玉大七岁,宝玉小时候,母亲王氏忙着家务,一般由元春带着。二姐迎春内向,三姐探春性犟不让人,只有元春,温和明理,又最疼宝玉,吃饭穿衣,换洗衣裤,几乎包了。长姐似母,形容元春最贴切不过了。

宝玉最爱在清晨,钻进姐姐们的被窝里,靠在元春软软的胸肋间,觉得姐姐身上有股香气,很好闻,迷糊中还能睡个回笼觉。

元春去田里山上干活时,也常带着宝玉,元春做事,他就玩耍。山上的野草,田里的泥鳅,河里的小鱼,忙个不亦乐乎。有时元春小便,就让宝玉在一旁守着,看有没人来,宝玉很骄傲,四处环顾得象个哨兵。有时看见了矮草丛里元春花衣裳下的白屁股,就嘻嘻笑,元春一边蹲着,红着脸白他一眼,自己也笑了。

有一次,元春走着走着,突然尿急了,放下手中东西,当着宝玉的面就蹲下小便,宝玉第一次惊奇地看到,姐姐下边还有一张小嘴儿,“嘶嘶”声响,喷洒着清亮的水,有些流到了嫩白的两腿间,既陌生又新鲜。

回家路过溪边,宝玉玩水,元春就撩水擦脸、洗脚,裤角挽高了,腿儿好白好亮。元春也帮宝玉擦脸,清凉柔软的感觉从脸上拂过,宝玉有时分不清是元春的手还是溪水。

元春性子外柔内刚,宝玉虽常歪缠着她,可只要她稍沉下脸儿来,就变得很听话。宝玉对儿时记忆最深的一幕,就是在昏黄的灯下,元春捧着本书,陪自己写作业时的情景。那时灯光照在元春神情专注的脸上,宝玉觉得她特别好看。

元春要走了,去深圳,那年宝玉刚读小学五年级。走时,宝玉只觉得一个劲儿心酸,默不作声,跟了她十里路。元春走一步,他跟一步,让他回去,他就停着不吭气,赶他呢,就往回跑,才一走,他又跟了上来。结果宝玉没哭,元春倒被惹得哭了一路。

元春先在一家外资公司打工,后来升了领班,又成了高级白领,前些年嫁到了香港。中间只有一次春节回家探亲,算起来,宝玉已有四年多没见到元春了。

四年时间,大姐会是什么模样?这两三年,宝玉迅速发育,长高了许多,心想改天见了,定会吓她一跳!

元春到时,没让宝玉接飞机,只叫他在丽华酒店候着。毕竟是姐弟,元春才下车,宝玉就迎上去了:“姐!”一声叫出,竟有些脸热心跳。

元春却眯着眼片刻,嘴角渐渐笑了:“石头!”伸手摸了摸宝玉脑袋。元春皮肤娇嫩丰润,太阳下照得红白通透,似能拧出水儿来。一身淡黄绸套裙,风中飘着,显得丰满而盈巧,宝玉的头被元春一触,鼻尖就有些发酸,使劲忍住了,笑了一下。

当下也不让酒店服务生提行李,自己抢着拿了,元春笑笑,也随着他,一边不住打量宝玉。

上次见宝玉时,他还只到元春肩膀,一股孩子气的清秀。现在却比自己还高些,完全是个清朗俊逸的大男孩了。笑起来,丰唇皓齿,亲切而帅气。提着行李,轻松有余,步履生风,腰劲十足,看着让人欢喜。

宝玉开始提着行李,尚觉轻松,后来越提越沉,手臂酸痛,死忍着,一边还跟元春说着话,很轻松样子,到了房间,手臂抽筋似的硬了,一放下,整个人竟喘倒在地。元春这才看出来了,把宝玉笑成个大红脸。

宝玉不好意思地站起来,不想裤儿掰着屁股,“嘶啦”一声,裤裆竟裂了,洗下的短裤没干,里头什么也没穿,晃里晃当的东西溜出来,累累垂垂,元春正笑呢,忽然看见,晕红了脸,啐了声:“死宝玉!”侧了头过去,嘴角还忍不住偷笑。

宝玉手掩裤裆,傻了。还是元春反应快:“快到床上去,把裤子脱了,补一补。”喊来服务生,竟还真有针线,元春取了条自己的睡裤让宝玉先穿上,宝玉哭笑不得,只得套上了,轻飘软绵,竟十分慰贴舒服。

小时候宝玉就常穿元春的衣裤,没想到今儿这么大了,还得穿一次,想到自己贴肉穿的正是姐姐平日的睡裤,感觉竟有些异样,下边不由自主地撑了起来。

元春正含笑看着宝玉呢,忽见那儿无声无息高起,怎会不知是哪回事,脸火烧似的烫起来,转过身去,心“扑通、扑通”直跳。小时候元春没少侍候宝玉穿衣换裤,宝玉的东西她是常见的,没想长大后竟变得这么吓人,看那顶高的状态,比自己丈夫的岂止大了一号?

元春把头发拨到耳后,挺了挺腰身,定了定神情,淡淡道:“石头,把破裤子扔过来,姐给你缝一缝。”拿过针线,两手晾开,先将线头放入唇边抿了抿,对着针口穿进去了,动作十分娴熟好看。

宝玉却有些迟疑,每次自己换下裤子,忍不住闻一闻时,裆部都有股怪怪的气味。

元春回过头,催促:“快!”宝玉无奈,扔了过去。元春低了头,开始缝起来。仿佛又回到小时候,元春坐在桌前缝补,宝玉在一旁呆看。

宝玉胸口一股暖洋洋的气流,晕晕的十分受用。挨近了,元春的头发是盘着的,一脖子雪白的肌肤在眼下,听得她轻声说:“在学校,谁帮你洗衣服啊?”宝玉说:“没别人,自己呗。”元春用鼻音笑:“你从小到大是个懒鬼,还会洗衣服?”宝玉笑:“放上洗衣粉,乱搅罢了。”元春吃吃笑:“找女朋友了没?”宝玉心想:“宝钗可不会帮我洗衣服,至少现在。”一边笑:“她待会也要来看你。”元春转过脸:“哦?”由于宝玉挨得近,差点碰着,两人热热的鼻息一触,都忙躲开。

元春微笑:“宝玉大了,都找女朋友了,长得什么样?”宝玉脱口而出:“长得有些象你。”说完,有点儿犯迷糊,宝钗跟元春还真有点象哩。

元春娇笑:“象我?那可就太一般了。”宝玉喉间发痒,终于说了:“象姐姐才好呢,我最喜欢姐姐的样子了。”元春转过脸,眉梢微蹙,疑问中带股笑意:“果然大了,会哄女孩子开心哩。”宝玉默不作声。元春缝好了,低头咬针线,忽然扑鼻而来一股气息,骚糊糊的,正是那风干的jīng液味儿,僵了一僵,不由脸晕起来。宝玉早吓得跑去上卫生间了。

出来,见元春神色如常,才猴头猴脑的走了过去,两人一时相对无言。

元春笑了笑,轻快的拍了拍身前的椅子:“坐这儿,让姐好好看看你。”宝玉坐下了,夸张的把脸儿献上。元春打了一下他脑袋,笑道:“胡闹!看也不用这么近!”宝玉笑了笑坐好了,元春一只手儿摸上脸来,怔怔的望着,叹了口气,却不说话。

宝玉也看着元春,她脸上不知是哪儿,有股酷似自己的神情,白玉盘脸儿,丰容动人,十分熟悉也有些陌生。肌肤嫩白,保养得很好,但眼角却偷偷有一丝纹理爬开,面容中更有种难以察觉的倦意,使这张脸平添了一股楚楚动人的少妇风韵。

这些年,元春很少回家,却没少帮着家里,先是家里从农村搬到城内,然后迎春、探春出嫁,宝玉上大学,元春总有钱汇来。她一个孤身女子,远在外地,一切都能顺利么?元春没提,家中也就少问,只觉元春聪明能干,有什么事也能自己料理好。

宝玉静静看着,忽然有种怜惜关切的情愫荡漾起来,不由张口唤了声:“姐!”手覆压在元春玉笋似的手儿上,柔握不舍,那只手还停在自己脸颊上。

元春心神一荡,也是柔情难抑。收回凝视的目光,眼波闪了闪,嘴角露出一丝牵强的微笑:“我的石头儿终于长大了。”宝玉心中一惊,为她眼中飘过的一刹那凄清,问:“姐,你在香港还好吗?”元春淡淡道:“有什么不好的,有吃有穿。”接着,又笑了一下,站起身,道:“好了,你的那个小女朋友什么时候来?我先洗个澡行不行?”宝玉笑道:“姐,你洗吧,她来了让她等会儿。”元春取了些洗漱用品,进了浴室。宝玉坐在床头,席梦思软软的陷下。环看屋里,主要以淡黄色为基调,氛围温馨雅致,屋里有两张席梦思,均为白色套被黄色褥子,落地窗用淡黄绒布遮垂到地,从露出的一角可以看出外边的一层,是白色纱巾。

听着浴室里哗哗的水声,宝玉胸臆中有种亲人久别重逢的甜意,微笑着,回忆起小时候的一些事情。

“宝玉!宝玉!”叫声传来,宝玉恍惚间以为宝钗到了呢,下了地,才听出是元春在浴室里叫,于是应了一声。

元春道:“我忘了拿浴巾,在包里,你帮忙取了递给我。”宝玉应了声“噢”,随即想起,问:“浴室里没有吗?”元春道:“我不用他们的,自己带着有。”宝玉取了浴巾,忽然心怦怦狂跳起来。姐姐在里头,一定什么也没穿吧?眼前就浮现出元春光溜溜的身子来。

到了浴室门,叩了叩,心儿提到嗓子眼,门开了,元春只露出一张脸儿、一只沾着泡沫的手臂和半个裸露的肩头,笑:“发什么呆?”宝玉慌递了过去,姐姐的皮肤真白,在眼前晃得很,那个裸露的肩膀,肌肤滑嫩,骨骼均匀,有种白玉和丝绸混合的质感。走回床边,再听到水声,却静不下了,水声一阵阵,全泼洒在心底,撩得人心慌不安。宝玉只觉得自己鼻间喷出的呼吸好烫,身子狂躁起来。来回走动,不知要做些什么好。

恰这时宝钗来了。元春早定好的房,宝玉把地址号码都告诉了她。

宝钗停在门口,先瞄了一眼宝玉,眼睛越过他往里看,宝玉轻声说:“姐姐正在洗澡。”宝钗表情松了些,被宝玉拉到床边坐下。

一会,宝钗推开他:“热的要命,净瞎闹。”宝玉的手却只顾在宝钗衣裳下活动着,喘着粗气,眼儿有些发直,鼻息喷在宝钗脖颈处,火热滚烫。宝钗明知他姐姐在浴室,随时可能出来,身子却不由自主,酸软得提不起劲,腿间一热,涌出股水儿,痒丝丝的夹收不住,软在宝玉怀中。

宝钗今天穿的是碎花绸裙,宝玉往上一撩,剥下她内裤,就插进来,按着她身子,狠狠耸动。停在宝钗上方的脸,肌肉扭抽,一前一后来回移动。

宝钗红晕遍颊,咬着唇,不敢发出声响,眼儿直盯着宝玉,身子努着股劲,那种神经紧绷的快感十分致命,感觉自己渐渐烂在下边,一任宝玉戳弄。软软的席梦思摇动,只听见自己和宝玉的鼻息声。

过了一会,宝玉忽然仰起头,张大了嘴巴,牙齿接着咬上了,底下加快疯狂抽动,一下比一下冲,宝钗只觉下体被重重撞击,身子要弹飞开去,整个席梦思要被摇散了似的歪曲开来。身子一空,顺着歪斜着的席梦思滑落到床下,一阵yín水喷涌而下,丢了身子。宝玉也被连着扯下,压在宝钗身上,身子一抖一抖,在那狂喷jīng液,滴得到处都是。

两人还不及爬起身,浴室门扣轻响,元春出来了,两人一阵手忙脚乱。元春笑了一眼,又躲回浴室了。宝钗羞得要哭,狠狠拧了宝玉一把。宝玉有些发呆,竟不知痛,神色恍惚,和宝钗一起把席梦思整好了。

元春从浴室里出来,见屋里齐整干净,床上被褥叠得有棱有角,地上也被收拾了一遍。

当下也没说什么,只含笑问了声:“宝玉,她就是你的小朋友么?”一边走着,一边用半干的毛巾拨甩湿发,换了身白色衣裙后,整个人鲜亮动人,袅袅婷婷的一股少妇味。

宝钗不好意思地低头笑了笑,却被宝玉在背上推了一把。

元春歪头斜看了一眼,见她穿一身碎花青衣裙,有些紧小,却显得清纯朴素。脸儿丰润,气质内敛,是那种含蓄娴静的女孩,却不知她刚才怎会跟着宝玉胡闹。

有意无意中,笑了一下,宝钗羞得藏缩到宝玉身后,暗中又拧了宝玉一把,宝玉反正破了脸,却有些惫赖,冲元春呲牙咧嘴,嘻嘻直笑,被元春狠狠白了一眼。

几人在屋里呆了一会,宝玉提议上城里最热闹的东街口逛逛,顺便在那吃午饭。元春本来没什么兴致,却很喜欢宝钗,想买些什么送给她,于是几人就下了楼,打了辆车,往东街口去。

元春坐在前头,宝玉和宝钗坐在后面。宝钗因刚才羞人的事向宝玉找帐,两人在后头絮絮叨叨、轻声细语。元春见了,嘴角含笑,只装着听不见,往窗外瞧去。

相隔数年,省城又建了不少高楼,路也宽敞许多,道旁的绿化带新而规整,好多地方似曾相似,却焕然一新。元春心头不禁有些茫然,这次之所以回来,就是太久没有回家了,想念记忆中那些糟杂破旧却又十分温馨热闹的感觉,可是一切似乎都悄悄的变了。

香港那个家,先生这几年把生意上的事全推给了她,整天优哉悠哉的,会朋友、逛酒吧,回家很少说话。公婆呢,除了吃饭打麻将是什么事都不爱搭理的人。元春除了做事,似乎跟那个家没太大关系,总算她还精明能干,一家子表面上保持着对她的客气和尊重。时间一长,就有一种长期在外做客的孤独感,身心疲惫,空空落落,倒象丢了什么东西似的,夹杂着一丝对未来的茫然和恐惧。

这次下决心回来一趟,究竟能找回什么,元春现在自己也不清楚了。

“姐,到了!”宝玉拍了拍元春的肩膀,把她从沉思中唤醒了。

元春向司机摆了摆手,几个人下了车,先找了个地方吃饭,逛了半天商业街。

元春给宝钗买了几件衣饰,自己挑了几样小东西,就给宝玉嚷嚷着催回酒店了。宝玉怕元春刚回来,累着,回酒店坐了一会,就忙送宝钗回去,留下元春一个人休息,约了明日一块去鼓山玩。

鼓山位于省城东郊,为省城著名的风景区。几个人赶到山脚时,已近中午。

暑期的游人特多,狭窄的山道上挤满了人,夏天游人穿得都很少,衣裳薄透,姑娘们更是色彩鲜艳、花枝招展,望眼看去,弯曲的山道上五颜六色、热闹非凡。

元春今天穿的是休闲宽幅T恤,布料上是女性睡袍上常见的那种柔美花纹,内地较少见,看上去感性娇媚。前胸**尖尖,宽衣下显得娇俏逗人。下边穿着弹力薄裤,贴肉紧绷着大腿,将两瓣屁股和大腿的丰满曲线勾勒无遗,头上戴一顶太阳帽,换了个人似的,把宝玉看呆了。

只有帽沿下的那张脸孔,还是宝玉认识的。那张脸笑了一下:“宝玉,傻看什么!”透着股调皮和得意,领先上了台阶。

宝玉迷迷糊糊,天啊,这是我姐姐元春么?回头看了一眼宝钗,宝钗也在抿着嘴笑呢。

元春今儿刻意想放松一下心情,爬起山阶来也特别轻快。宝玉被甩在后边,向上看上去,就见两瓣翘臀在T恤的半掩下一左一右的挪移,后背随着步子歪出一道道褶皱波纹,显得腰部丰盈动人。透出股比这天气还火热的弹力和性感。忽然,脑中闪现一张画面:元春趴卧在山阶上,两手撑地,臀部高高翘起,宝玉自己站在后面,狠狠的弄耸宝玉回过神,吃了一惊:自己怎会有这股荒唐的念头?所幸四下一看,人群熙攮,表情各异,谁也不曾注意自己脑中想些什么念头。

到了山腰的涌泉寺,几个找了个块大石头坐下休息,宝玉从袋里取了矿泉水递给元春和宝钗。元春还好些,宝钗却累得香汗淋淋,解开了衣领的一个扣子,敞开来吹着风,脸儿红扑扑的,湿发贴着耳鬓,显得带点狼狈的娇艳。

宝玉正呆看呢,忽听得有人叫:“宝钗!宝钗!”随着声音看去,一个穿着无袖小背心的短发女孩从那头跑过来,一边叫着,一边格格笑。定睛一看,原来是宝钗同班的史湘云,这女孩宝玉见过几次,特别活跃,常跟男生一块玩,据说有次喝醉了酒还和四、五个男生同睡一屋,第二天醒来,既不害怕也不害羞,支使这个给她端水洗脸,那个给她买早餐油条,一屋人侍候了她半天。

史湘云蹦过来,拉着宝钗的手:“你们刚上来吗,我都从山顶下来啦。”忽闪着眼睛看了元春一下,又见宝玉在一旁呆看,叫:“宝玉!你真不是东西!”宝玉吓了一跳:“怎么啦?”史湘云说:“你看宝钗这儿全是汗,你也不帮着擦一擦,怎么做男朋友的!”宝玉顺着她手指,果然看见宝钗前胸衣口处,雪白的肌肤上爬着几道汗水,竟真的扯了纸伸手去擦,被宝钗啐了一声,将手打开,史湘云哈哈大笑。

宝钗反身追着她拧,两女挤在一块,一会在那嘀嘀咕咕半天。宝玉和元春含笑看着她们。

完了,史湘云奔过来:“宝玉!我把宝钗带走了啊,坐我家的车回去!”宝玉见宝钗含笑站在那,知道她一向怕爬山,于是笑:“哼!把我女朋友拐走,你可得赔一个!”史湘云笑咪咪地将脸凑上:“我怎么样,哈哈!”宝玉见她眼鼻聪丽,小背心前两只小乳均匀逗人,不由心神一荡,笑:“好吧,就你了!不许赖!”说笑了一会,宝钗和湘云先下山去了,宝玉凑到元春身旁:“姐,咱们继续爬到山顶去!”元春笑了笑,拍拍宝玉脑袋,转身先上石阶了。宝玉拎着东西紧跟在后头。

走着走着,突然宝玉怪喊几声,一下从元春身旁穿过,抢在前头,转过脸,得意地冲元春笑。元春抿了抿嘴,暗笑:“宝玉虽大了,猴性还不改。”宝玉急走了一段,累得气喘吁吁,依在道旁一块竖起的石上,无力地朝元春笑。元春走上来,也停在宝玉身旁,胸前一起一伏,喘息不定。

宝玉将头歪在她肩上,嘴里说:“不行了,不行了,姐姐借我靠一靠。”元春腿脚发软,喘笑着推他:“死宝玉,还靠我呢,姐姐腿软得都撑不住了。”宝玉站直了,指指肩胸:“那你靠我好了。”元春笑:“好,累死你!”竟真的将身子半依在宝玉左胸,头一仰,幸福地半闭了眼:“嗯,好舒服啊!”胸前两个rǔ头在衣下尖起来。

宝玉忍不住心跳了几下,伸指在元春鼻上一刮:“舒服吧!”元春闭着眼笑。宝玉小心地将一只手搭在她肩上,两人一刹那都有种晕忽忽的感觉。

元春脸儿红起来,宝玉真想上去亲一口。这时忽听得路上一个小男孩的声音:“妈,你看他俩多亲热啊。”两人慌忙站直身子,分开了,却见那男孩手指着上面一对男女,正在搂抱亲吻呢。

宝玉和元春眼神一触,均有些不自然。没有说话,接着往山顶爬去。

到了山顶,有个男孩正焦急地四顾张望,见了宝玉,走过来一笑:“能帮我们照张相吗?”指了指崖边站着的一个女孩。

宝玉点点头,帮他们按了一张。那女孩甜甜地笑着走过来:“谢谢你!”瞟了一眼元春,又说:“你女朋友真漂亮,跟你很配哦!”宝玉戏搂着元春肩膀,嘻嘻笑:“是么?谢谢你夸奖。”元春推开他,笑:“胡闹!”一个人走到了崖边。

山顶的感觉就是不一样,四面环顾,群山起伏,半个榕城尽收眼底。凉风吹来,浑身一畅,有种闷在水底探出头来喘口气的快感。元春久久望着山脚下,拼命呼吸享受这一刻。山顶的风不断地吹在她身上,使长头发飞起来,宽宽的T恤猎猎飘闪。

不知何时,手中停握着宝玉的一只手,就象小时候常牵着他一样,两人站崖顶,一起被风吹,一起被感动。久久的沉浸在一种似有似无的柔情中,懒得说话。就连不知不觉中,身子贴到了一块,也不愿动弹。

元春有两滴清泪,在眼旁滴落,被宝玉的唇接住。柔情荡漾中,宝玉下边的东西暴硬,夸张地顶在元春的股缝中。

元春觉得自己的身子要被这一阵风儿吹化,软软的倚在身后那个年轻火热的男性躯体内,股后有一处,滚烫地传过一道电流,麻痒迅速的从下体向全身蔓延,身子止不住颤抖起来。听得耳边一个男声**地“唔”了一声,一双手将自己的腰部死力圈紧,身子要被揉碎了,致命的快感一波接着一波,下体热湿开来,一股水儿虫子一样在大腿内侧爬下。

忽然,那双手移到胸前,狂乱地一阵揉搓,胸前**象花朵被揉碎一般,扭曲得不成形状,**辣的留下一股蚀骨的舒服劲儿。那手又移到了腰旁,扶着双胯一停,满把满把地向后抓拧着股肉,接着又绕到了大腿内侧,小心地滑着手探摸,最后猛地扣进了她的腿间,元春感觉整个身子都被那只手提起来,魂儿飞出去,涌出一股水儿,湿了半条裤子。

醒过神来,宝玉喘着粗气,在脸旁。元春心中一惊,侧过头,宝玉慌乱地避开她的眼神。元春停心静气,呆了一会,忽然转过身,神色怪异,也没理会宝玉,急急地往山下走去。宝玉吓呆了,土头黑脸,远远跟在后头。

天色已经有些暗,元春深一脚浅一脚,刚才那阵奇异的接触,让整个天地摇摇欲坠,一切混乱得不可收拾。心中有一种说不出的害怕。可是心底下,更深的一个地方,却似有一股忽悠悠的莫名的悲喜,一不小心,漫上来,就变成无法收拾的狂乱的喜悦,收控不住。

不知不觉,到了山脚。山脚的出租车都被人拦走,剩一堆人,站在那等最后一班公交车。

元春停下来,不禁有些茫然,回头见宝玉失魂落魄地远远站着,不敢走近来。就像小时候,他做错了事情,怕她责骂一般。元春心下怜惜,刚才自己的神色举动,一定把他彻底给吓坏了。

走到宝玉身前,伸手碰了碰他的脸颊。就像母亲的手,一旦伸出,孩子就要落泪,宝玉哭了:“姐!”元春搂过他的头,到胸前,柔声说:“吓坏了吧?”宝玉的头在她胸上点了点。元春轻声说:“姐姐不对。”宝玉摇了摇头。

忽然间,元春感觉那久已失落的东西又回来了,忍不住搂着宝玉贴进怀中,心中溢满亲情和爱恋。在宝玉耳边,自言自语般,轻声说:“傻孩子,你对姐姐做任何事姐姐都不会怪你的!”宝玉闻声一震,抬头看着元春,元春温柔无限,轻叹了口气。

在公交车上,人群挤得转不动身。元春面对面,挤在宝玉怀里。宝玉小心翼翼地回避着她身上敏感的部位,无奈车身晃动,两人身子挨挨擦擦,下边还是止不住硬了起来。

宝玉转过脸,看着窗外,苦苦忍着。一会却感觉肩头一阵轻动,一看,元春将脸侧着枕在他肩上,望着他,嘴角微微含笑。宝玉又惊又喜,轻轻搂上她的腰身。下边一热,奔突突的跳顶几下。咬着牙,紫涨了脸,静静挨着。

一会儿,下边却悄悄有只手,在他涨硬的东西上,轻轻的摸了摸,宝玉咽了口唾沫,低头看向元春。元春嘴角依旧微微带笑,静静侧枕着他肩膀,望向窗外。

侧着脸的元春,肌肤滑嫩,眼鼻分明,匀巧生动,似一个温柔动人的少女,沉浸在梦中。两人默默相依,暗淡的微光中,有种难分难舍的缠绵与温柔,晕忽忽的回荡。

底下那只手,温柔而灵巧,一会轻捏一下guī头,一会安抚似的抚摩几下。然后又探到最底,兜住了整个阴瓤,捧若珍宝,小心翼翼地揉动。伸上来,隔着裤子把整根yīn茎扯一扯,似乎要探测它全部的形状。终于,带点犹豫地,无声无息把裤链拉开,伸了进去,接触到火热滚烫的yīn茎。

没有布料的阻隔,手上肌肤那种女性的柔滑立刻使宝玉的yīn茎跳跃了几下,更加筋根暴露,茎身笔挺。那只手受惊了似的,呆了呆,才开始上下左右周圈探摸了一遍,握着整根东西套弄起来。

宝玉的呼吸粗重起来,搂着元春的手越来越用劲,接着手又滑了下去,在她丰臀上使劲抓捏,元春咬着唇,两腿夹紧,手上也略加使劲,终于,宝玉的yīn茎抖了几下,元春忙把茎身压进他短裤内,那处热忽忽一大股浓浆喷涌,湿了整个裤头。宝玉浑身虚脱似的,软软的站不住,幸好四周全是人,才不致倒下。

公车路过酒店,两人下了车,在楼前的露天排挡,要了扎啤和炒面,宝玉早就饿坏了,狼吞虎咽地吃起来,一盘炒面不够,又要了一份。两下吃完了,抬起头,元春似悲似喜的望着他。接下来,该回房间了,两个人忽然害怕起来,僵在那儿,谁也不敢吱声吭气,仿佛这儿还是安全的,房间里,是一个不可想象的深渊。

元春轻轻说:“你打车回去吧。”宝玉一时喘不过气来,忽然想起:“我的钥匙在上面!”元春点了点头,两人忽然轻松起来,提了东西,回酒店房里去。

电梯里,两人默默无语,任电梯无声无息地将两人托起,有种不由自主的晕眩感。在那儿,元春房间里,谁都不知将会发生什么事。只是一步步,控不住身子,向那走去。

两人进了屋,服务生随手将门带上,“咔哒”一声,走廊里照进来的光亮被门收了回去。屋里漆黑一片,与外边世界隔绝开来。空气忽然凝固了,黑暗中只听见两个人粗重的喘气声。

宝玉浑身打颤,手一抬,碰在元春腰间,隔着薄衫,肌肤的脂感传来,丰润软腻,脑袋一下大了起来,脸上肌肤一块一块,抽筋似的硬了。

元春的腰抖了一下,像被电着了一样,手扶墙上,喘着气说:“宝玉!开一下灯。”宝玉“嗯”了声,隔着元春,一只手在墙壁上摸索。元春感觉宝玉身子掩过来,脚下被挤得站不住,随势背靠在墙上,宝玉跟上一步,胸前软软弹弹,压着了元春的胸乳。手就从墙上掉下来,落在元春的肩后,那儿正是圆领T恤的上方,裸露的肌肤细嫩脂腻。

两个人的呼吸忽然停顿了一下,随即喷出的热气打在对方脸上,宝玉颤声叫了一声:“姐!”黑暗中双手一圈,搂进一个火热软活的肉身子,那身子正不停的发抖。

她远比想象中的娇小,腰部凹陷,手在那一紧,听见她鼻间梦呓般的一声娇吟。宝玉头一低,压到一个温软潮热的唇瓣,脑袋轰的一下炸开,不辨东西南北,就在那张脸上到处狂吻,手中使劲,要把怀里的身子揉碎。

元春如被抽掉了筋骨一般,浑身发软,有种失去意识的无力感,沉沉的从宝玉手中落到地上去,宝玉双眼灼干,喷着热气,跟着跪到地上,发觉元春双膝支起,坐着缩在门后的角落里。

宝玉挨过去,也坐到地上,两人挤在黑暗中的角落,就象小时候有次躲避大雨,一起挤在一个山凹的小洞里,感觉藏了在世界的角落,谁也找不到他们姐弟俩。

宝玉将手放在元春的膝盖上,元春的手伸过来,两只手碰到了,静静的绞在一起。元春颤声说:“宝玉,你真的那么喜欢姐姐?”宝玉“嗯”了一声,紧紧的握着她的手。

元春半响没吱声,咽了口唾沫,轻声说:“我们不可以你知道的。”宝玉孩子似的倔强:“不!”欲火又被点燃,脸凑上前,热热的呼吸喷在元春脸上。

元春闭上眼,头无力地后仰,想:“他一定要这样我。”宝玉的唇落下来,碰在元春鼻子旁,一移,又亲在元春嘴角,像是碰到了小鱼的嘴,微微张动的触感从唇上传过来,一股甜意留在心间。

元春两手停住了他的脑袋,宝玉往前一挣,两人的唇正对着接在了一块。以那为一个支点,身子渐渐激动地翻转,宝玉跪在了元春身前,分开她的双膝,压在元春身上,如坠入一团温香软绵的棉絮中,手脚抓搂着,却使不上力气。元春往旁歪倒在地上。

宝玉吐着粗气,不由分说,就扒扯着元春的裤子。元春蜷在地上,像一尾喘息的鱼,往前蠕蠕的挣动,裤子脱了壳一般,被褪到脚跟,又掉了出来。宝玉的手碰在她裸露的屁股尖上,元春惊叫一声,又往前缩了一步。

宝玉已渐渐适应了房间的黑暗,看见白晕晕的一团东西,摇摇晃晃的往前挪移,俯下身,唇跟上去,在上边舔吻。元春呻吟一声,像被钉住了的虫子,不再爬动,伏在那,身子簌簌发抖。

此时两人彻底被欲火烧着了,元春翘臀晃动,而宝玉跟在后边爬舔。将她两腿分开,脑袋从元春腿间探进去,歪头向上,撩舔元春的yīn唇。元春的阴部竟光溜无毛,唇肉丰美,一股女性体味让宝玉更加颠狂。

元春跪膝翘臀,屁股微微颤动,yīn唇大开,往两旁耷拉,随着宝玉的吸舔,不住往下滴水,全被宝玉接住。双膝一软,大腿压在宝玉脸上。

宝玉挣扎出来,把裤子脱了,不及解衣,就压贴上去。两人都是上身穿着衣服,下体**,宝玉扶着早已暴硬的东西,稍稍推开元春紧贴的双腿,猛地冲过去,元春的身子向前一抖,两人大叫一声。

元春一呆,迷迷糊糊中,不敢置信:“天啊,就这样进来了吗?”腿间一夹,宝玉的粗大与滚烫真真实实的停在那。

宝玉终于进入了姐姐的身体,兴奋得全身起了一阵鸡皮疙瘩,带着哭腔叫了声:“姐姐!”手按着元春胯侧,底下收腰动胯,狠劲一耸,又哭叫了一声“姐姐!”,下边随着一耸。叫一声,耸一下,喘息声越来越急,一下比一下快,一下比一下重。

元春从未被如此大力地**过,宝玉的东西又比丈夫大了几号,被他从后边冲过来,听他一声声“姐姐”、“姐姐”的叫唤,彻底守不住了,感觉淤积多年的烦闷被痛快淋漓的冲洗,软趴在那,yín水淋漓。每当宝玉的东西抽回去,就屏息缩伏,等着下一次更有力的撞击。最后,忍不住了,在他冲进来的一瞬间,臀部向后迎顶,配合他的冲撞,随着两人肌肉的相接,“啪啪”声响,汁液飞溅。

两人结合的动作简单频繁,立刻攀向了**。宝玉哭叫一声,下体使劲挤着元春屁股,停在元春体内,茎身跳跃哆嗦,好一会儿,才狂喷出一股股jīng液,打在元春体内。元春趴在那动弹不得。

两人腹背相贴了好一阵。茎身收缩,溜溜的滑出穴口。宝玉一手掰扶上元春肩头,轻唤了声:“姐姐。”元春“嗯”了声,好象一直在那想心事。宝玉往她耳后亲去,才沾着一点,元春忽然爬起身,披头散发,跌跌撞撞向浴室门口摸去。宝玉的心有些刺伤,躺在那不动。

元春在门口停了停,唤了声:“宝玉。”宝玉应了一声。元春等他过来,在他脸上轻轻拍了拍,才进了浴室。一会里头灯亮了,宝玉在门上推了推,门关着,叫了声:“姐!”元春停一会儿,才应:“别进来。”宝玉大着胆子叫:“我也要洗。”随即一阵心跳的等待。

门开了,宝玉一脚踩进去,“啪”的一声,灯又灭了。黑暗中宝玉碰到了元春光溜溜的身子,才说了半句:“姐。”元春轻声打断:“别说话。”一双手到他胸前,解开衣扣,脱下了,又将喷头打开,帮他上下擦洗。纤手流过他身子,温柔而娴熟,抬臂分腿,搓洗抚弄,侍侯得宝玉晕晕忽忽,如在云端里飘。

宝玉知道,元春以前一直是这么帮自己洗澡的,忽然有股冲动,也要替她洗上一回。从她手中将香皂取过,抹上了元春光滑的脊背,绕到她身后,顺着脊背往下,先是凹腰、然后是翘臀和丰润的大腿,直到脚后跟,触手滑腻,峰峦起伏。又站起来,从肩脖往前,到了丰耸的酥胸,元春一直静静的站着,任宝玉笨手笨脚的上下忙乎。偶而两人肌肤相接,俱是说不出的舒服。

到了元春酥胸,那儿娇嫩颤动,元春的rǔ头已硬挺起来,宝玉的手滑到那,似乎没注意,继续往下到平滑的腹部,绕了一圈,忽然溜上来,在**细细搓洗,终于一只手撮着rǔ头,揉捏不舍。元春喘息转急,手在下边一捞,宝玉长长的一条,稍稍垂着,向前摇晃,已有八成硬了。

宝玉的手到了元春的私处,就要摸洗,元春弯下腰,将手掩在那儿,喘着气说:“别我自己来。”宝玉喘息着,掰开她的手,她的私处丰隆坟起,细嫩鼓滑,果然纤毛不长,并非剃去了阴毛。底下丰肉簇拥,肉唇褶叠,宝玉恨不得打开灯,扒开来细看一番。

元春被摸得浑身酸软,弓着腰伏在宝玉身上,两只颤颤的丰乳在他背上打滑。宝玉口干舌燥,顺手一搂,两人一起跌坐在浴缸上。

元春光屁股坐在宝玉怀中,两人俱是全身**,肌肤相接的致命触感令人难以忍受。宝玉的yīn茎一下暴涨,在元春大腿根指指点点。元春禁不住那股诱惑,手伸下去,将那祸根送到穴口,屁股轻抬,坐了进去,两人同时“啊”的一声叫出来。

宝玉被元春坐满胸怀,小腹往下,肌肤相贴,没有一丝缝隙,那种与姐姐亲密无间的贴合感,让心底十分踏实满足。双手搂着元春腹部,死力贴紧,下巴停在她光滑的肩上,脸儿迷醉地在她腮帮挨挨擦擦。

元春娇喘着,侧过头,两人嘴唇相碰,点点触触,若即若离,如鸟儿喂食。

下体随着元春身子侧转,交接处微微蠕动,一波又一波酥麻的快感传来。

宝玉将脑袋从元春腋下探进,脸挨着姐姐丰乳,嘴捉住一个跳跃的rǔ头,品咂吮吸。元春手臂圈着弟弟脑袋,脸晕晕的由着宝玉吸添,浑身酸软无力,止不住对宝玉的爱怜横溢,手指掰摸着宝玉的耳边。

姐弟俩以前在一处,也曾有过许多花样百出的嬉戏,却如何比得上今日这般的**?这种情形,以前只在宝玉梦里偷偷有过,不料今日忽然成真,宝玉几疑身在梦中,久久的留连。两人痴缠倦恋,亲为姐弟而身得交合,俱有种无法形容的跨越禁忌的刺激和快感,直到宝玉大腿麻痛,才让元春上下起落,坐丢了身子。

两人爬了一天山,又纠缠了半天,都疲倦不堪,净了身子出来,宝玉浑身酸软地躺在床上,见元春还在暗处悉悉嗦嗦,模模糊糊叫了声:“姐。”眼皮困倦,就要合上。

元春不言不语,爬上来,已穿着睡裙,将脸贴在宝玉胸上,乖乖缩伏,宝玉又惊又喜,轻轻摸着她的柔发,渐渐睡去。

第二天直睡到中午,宝玉醒来,昨夜种种,象梦一般不可置信,却点点滴滴,确凿无疑。见身边空无一人,屋里环看了一眼,也没人,止不住一阵恐慌,叫:“姐姐!”没人回答,却听见浴室门轻响,元春长发宽裙,走了出来,脸上微红,似嗔似羞,望向他。

宝玉大喜,起身向前,将元春搂进怀中,她竟不怎么推拒。宝玉心头迷醉,手在她身后背臀上下轻摸,感觉绵软舒适,宽宽的罩裙下既没带乳罩,也没穿内裤。宝玉睡过一觉后,精神充足,下边登时怒举。

宝玉将她裙低一掀,元春双手惊掩,却见宝玉已低头钻进,脸埋在她私处舔拱,裙布盖住了他上半身,衣下簌簌而动,元春身子麻了半边,手软软的搭在他脊背拱起的裙衣上,喘息不已。

一会,宝玉由上往下,在元春裙衣底下钻上来,使劲一挣,从领口处冒出个头来,喷着粗气。裙衣包着两人身子,看上去就象一个人长了两个头一般。两个头在上边纠结,唇粘在一块,而衣底下,两个**的身子,胸对胸,腹对腹,四只手环抱在一起,情景即古怪又刺激。

两人双唇分开。元春的脸火烧似的烫,感觉两人这般情形当真是无法无天,与宝玉挨擦厮摩中,下体淋漓,只想将身子摊开来,让宝玉狠插一番,两腿夹着宝玉**,使劲搓磨。

宝玉下边一阵酥麻,忍不不住要射。忙将手从元春腰后滑下,掰着她股儿不让动,停了一会,泄意才消。把元春推坐到桌边,将裙衣掀至腰部,下边摸索,扶着宝贝对着穴口,刺了进去,元春下体湿润,娇娇的承受,吊着宝玉后背,头无力地后仰,长发垂下去,左右飘摇。

宝玉看见姐姐不堪承受的娇态,愈加兴奋,臀部晃动,只听见“啧”

“啧”声响,**挤插着湿润ròu洞的声音,如小儿咂奶。

两人都看不见交合处,只听到声音传来,如颠似狂。

宝玉忽“波”的一声抽出,将脑袋从衣下挣扎出来,掀高裙衣,终于看见姐姐那儿淫糜一团,双唇大开,中间肉色粉嫩,汁液粘连,不住收缩颤动。忍不住挺起**,往那猛插下去,棍身被ròu洞吞没,拉出来,翻起一片肉浪,棍身已变得**的。

宝玉屏声静气,看着**出没,久久不泄。元春忽用双腿将他腰身夹紧,嘴里娇呼:“快!快!”宝玉狠耸几下,元春浑身一硬,两腿耷拉下来,宝玉喷出几滴清汤,洒在元春私处。

越过姐弟界限后,接着两天,除了下楼吃饭,两人一直守在屋里,与世隔绝般,亲密缠绵,宛如新婚。

这天上午,姐弟两人纠缠在一块,元春骑在宝玉身上,眉间微蹙,一起一坐。忽听得敲门声传来,两人吓了一跳,元春问:“谁?”宝钗的声音:“姐姐,是我。”两人手忙脚乱,两下分开。宝玉将随身衣裤拿了,躲到浴室。元春匆匆收拾了一下屋里,将门打开,宝钗微笑着进来,说:“姐姐还在睡觉吗?”元春心下羞惭,揉了揉眼睛:“哦,刚起来不久。”腿间一股滑滑的粘液留出,忙夹了夹双腿,走到床边坐下。

宝钗坐在桌旁,笑着说:“我今天去学校,没见着宝玉,还以为他在你这呢!”说着环看了一眼屋里。

元春呆笑:“嗯,昨天下午他来过,吃了晚饭走的。”顺着宝钗的视线看去,不由心惊,前两天跟宝玉胡闹,到处折腾,屋里实在乱的很。

宝钗说:“姐姐这两天没去哪玩?”盯这元春看。元春的样子乱得很,慵懒随意得有些过分。

元春觉得她眼神聪慧,清澈透亮,竟有些难以承受,下体还残存着一股空落落的感觉,神色恍忽间,不知自己说了什么,空气中响着自己干巴巴的声音。

两人说话间歇,屋里一下空的难受。宝钗一双眼珠黑亮亮,似有所思。元春忽然掩饰什么似的随口说:“哦,我明天要走。”宝钗说:“是吗?什么时候?”什么时候?元春想起去香港的班机:“下午。”忽然之间,觉得自己真的要回去了。

宝钗睁大眼睛:“啊?那你不回老家啦?”元春止不住一阵心伤,语带哽音:“对,不回了。”宝钗似带奇怪地看了她一眼。

元春身子微微颤抖,生怕自己控制不住失态。终于,宝钗站起来,微笑:“我明天来送你。”眼向床边瞟了一眼,笑容似乎一滞,接着又笑:“那我先走了。”元春点点头,送到门边。关上门,忽然没了一丝力气,倚在门后喘息不已。

走回来,向床边打量一圈,没看出什么异样,软软的坐在床边。却没注意到床边的柜子下,有一条宝玉脏兮兮的蓝色内裤。

宝玉出来,吓了一跳:“姐姐你怎么了?”元春的脸色苍白虚弱,非常难看。元春将头无力抵在宝玉怀中,没有说话。

元春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忽然作出回港的决定,只是一霎那,随口说了出来。也许是宝钗这次突然一来,打破了姐弟俩那种与世隔绝般的感觉,一下子又回到活生生的现实中。就像一道光亮射进黑暗中,梦一片片的破碎了。

第二天,宝钗来了,替元春送行。三人一块吃的午饭,宝钗一个劲微微笑着,陪元春喝了不少酒。双颊晕红,最后竟有七、八分醉。宝玉要送她回家,宝钗招手叫了辆车,坐进了,却将宝玉推在外面,说:“你别送了,你姐姐下午两点的飞机呀。”宝玉不放心地:“你没事吧?”宝钗笑:“没事!一会到家了。”宝玉点点头,车身开出,顺着狭道卷起一阵落叶。车窗落下,宝钗泪流满面……

王熙凤篇

话说是日贾敬的寿辰,府里忙着贺寿,一直到天晚,亲戚们方才散去。凤姐带领跟来的婆子丫头并宁府的媳妇婆子们收拾完了,颇感疲乏,于是独自从里头绕进园子的便门来。但只见:黄花满地,白柳横坡。小桥通若耶之溪,曲径接天台之路。石中清流激湍,篱落飘香,树头红叶翩翻,疏林如画。西风乍紧,初罢莺啼,暖日当暄,又添蛩语。遥望东南,建几处依山之榭,纵观西北,结三间临水之轩。笙簧盈耳。别有幽情,罗绮穿林,倍添韵致。

凤姐正自看园中的景致,一步步行来赞赏。猛然从假山石后走过一个人来,向前对凤姐说道:“请嫂子安。”

凤姐吃了一惊,将身子望后一退,仔细一看,原来是贾琏的堂弟贾瑞,就说道:“这是瑞大爷不是?”

贾瑞说道:“嫂子连我也不认得了?不是我是谁!”

凤姐道:“不是不认得,猛然一见,不想到是大爷到这里来。”

贾瑞道:“也是合该我与嫂子有缘。我方才偷出了席,在这个清净地方略散一散,不想就遇见嫂子也从这里来。这不是有缘么?”时值盛夏,凤姐衣衫并不多。贾瑞一面说着,一面拿眼睛不住觑着凤姐。

凤姐是个聪明人,见他这个光景,如何不猜透**分呢,因向贾瑞假意含笑道:“怨不得你哥哥时常提你,说你很好。今日见了,听你说这几句话儿,就知道你是个聪明和气的人了。这会子我要到太太们那里去,不得和你说话儿,等闲了咱们再说话儿罢。”

贾瑞道:“我要到嫂子家里去请安,又恐怕嫂子年轻,不肯轻易见人。”

凤姐假意笑道:“一家子骨肉,说什么年轻不年轻的话。改日再见吧。”

贾瑞听了这话,再不想到今日得这个奇遇,那神情光景亦发不堪难看了,身上已木了半边,慢慢地一面走着,一面回过头来看。

凤姐故意把脚步放迟了些儿,见他去远了,心里暗忖道:“这才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呢,哪里有这样禽兽的人呢。他既然如此,几时叫他死在我的手里,他才知道我的手段!”于是凤姐儿方移步前来,转过了一重山坡,回到自己的住处,不表。

那贾瑞不曾走远,心中想着凤姐的俏模样,愈发心痒难捱,心道,今日贾琏不在,岂不是大好机会?转了一个圈子,又溜了回来。

此时,天色已暗,乌云遮月,荣府里四下静悄悄的。贾瑞来到凤姐的屋后,突然发现两个人影爬在另一间小屋的窗前向里面偷看,却是贾蓉、贾蔷两个。

贾瑞心道,“他们在此做什么?莫非……”心中突然明白,随即躲到假山后轻轻咳了一声。

贾蓉、贾蔷两个听见人声,吓得面如土色,一溜烟儿地跑掉了。贾瑞赶忙来到窗户前,透过小孔向里一看,立即惊呆。原来这是凤姐洗浴的地方,屋子正中央一个大木桶里坐的正是凤姐。贾瑞心中“怦怦”直跳,透过雾气,可以看到凤姐小半个肩头,肌肤如雪,滑腻如脂,比穿着衣服时更增添了妩媚。

贾瑞正在感叹,凤姐突然站起,柔软纤细的腰肢、白皙丰满的臀部让贾瑞几乎醉倒。贾瑞感到裆下火热,随伸手将那话儿掏了出来,握在手里。

凤姐将一条大腿蹬在桶边,身躯弯下,慢慢洗着,臀部的轮廓更加显得迷人。

贾瑞赶忙将小孔上的窗纸又撕去一些,两只眼睛同时观看,凤姐的娇躯更加清晰,甚至透过臀缝看到了几根小毛。

凤姐洗罢了大腿,轻移莲步迈出木桶,向西边的一张软床走去,她的胸脯硕大细嫩,随着脚步一颤一颤的。凤姐躺在软床上,轻摇羽扇,闭目养神。

那贾瑞撸动yáng具一泄如注。

数日后,凤姐正与平儿说话,只见有人回说:“瑞大爷来了。”凤姐急命“快请进来。”

贾瑞见往里让,心中喜出望外,急忙进来,见了凤姐,满面陪笑,连连问好。

凤姐儿也假意殷勤,让茶让坐。

时正值夏季,凤姐又在家中,故而只披了件薄纱,酥胸微露,打扮妖娆。贾瑞见了亦发酥倒,斜了眼问道:“二哥哥怎么还不回来?”

凤姐启动樱唇,道:“也不知什么原故?”

贾瑞笑道:“别是路上有人绊住了脚了,舍不得回来也未可知?”

凤姐心下明了,假意叹道:“也未可知……男人家见一个爱一个也是有的。”

贾瑞向前凑了凑,笑道:“嫂子这话说错了,我就不这样。”

凤姐笑道:“象你这样的人能有几个呢,十个里也挑不出一个来。”

贾瑞听了喜得抓耳挠腮,调笑道:“嫂子天天也闷的很。”

凤姐假意笑道:“正是呢,只盼个人来说话解解闷儿。”

贾瑞笑道:“我倒天天闲着,天天过来替嫂子解解闲闷可好不好?”说着,大起胆子握住凤姐滑腻的小手,双眼盯着她的俏脸儿又道:“包管嫂子从上倒下都不会闷。”

凤姐挣脱了他的手,心中暗骂,脸上却笑道:“你哄我呢,你那里肯往我这里来。”

贾瑞看着凤姐一张一合的樱唇,直想亲上一口,道:“我在嫂子跟前,若有一点谎话,天打雷劈!只因素日闻得人说,嫂子是个厉害人,在你跟前一点也错不得,所以唬住了我。如今见嫂子最是个有说有笑极疼人的,我怎么不来,——死了也愿意!”

凤姐一边暗中计较,一边笑道:“果然你是个明白人,比贾蓉他们两个强远了。我看他那样清秀,只当他们心里明白,谁知竟是两个胡涂虫,一点不知人心。”

贾瑞听了这话,越发撞在心坎儿上,由不得又往前凑了一凑,觑着眼看凤姐带的荷包,然后又问带着什么戒指,擦什么胭脂,双眼直往她若隐若现的胸脯上溜。

凤姐悄悄道:“放尊重着,别叫丫头们看了笑话。”心中却已经有了计教,伸出玉手轻轻推了推贾瑞的脸,却故意拉了拉衣襟,反倒露出小半个**。

贾瑞见凤姐胸部白皙细嫩,浑身酥倒。

凤姐目送秋波,笑道:“你该走了。”

贾瑞口水都快流出来,说:“我再坐一坐儿。好狠心的嫂子。”

凤姐使个眼色,又悄悄道:“大白天的,人来人往,你就在这里也不方便。你且去,等着晚上起了更你来,悄悄在西边穿堂儿等我。”

贾瑞听了,如得珍宝,忙问道:“你别哄我。但只那里人过的多,怎么好躲的?”

凤姐道:“你只放心。我把上夜的小厮们都放了假,两边门一关,再没别人了。”

贾瑞听了,心内以为得手,喜之不尽,忙忙地告辞而去。

凤姐面带微笑,目送他离去,随即阴沉了脸,骂道:“好个不知羞耻的东西。”

原来,凤姐虽然表面风流、泼辣,对贾琏却是一片痴心,一向洁身自好的。贾瑞虽也英俊,凤姐却是瞧不上眼的。

却说那贾瑞,盼到晚上,果然黑地里摸入荣府,趁掩门时,钻入穿堂。果见漆黑无一人,往贾母那边去的门户已倒锁,只有向东的门未关。贾瑞侧耳听着,半日不见人来,忽听咯噔一声,东边的门也倒关了。贾瑞急的也不敢则声,只得悄悄出来,将门撼了撼,关的铁桶一般。此时要求出去亦不能够,南北皆是大房墙,要跳亦无攀援。好容易盼到早晨,只见一个老婆子先将东门开了,进去叫西门。贾瑞瞅她背着脸,一溜烟抱着肩跑了出来,幸而天气尚早,人都未起,从后门一径跑回家去。原来贾瑞父母早亡,只有他祖父代儒教养。那代儒素日教训最严,不许贾瑞多走一步,生怕他在外吃酒赌钱,有误学业。今忽见他一夜不归,只料定他在外非饮即赌,嫖娼宿妓,那里想到这段公案,因此气了一夜。贾瑞也捻着一把汗,少不得回来撒了个谎。

此时贾瑞犹是未改,也想不到是凤姐捉弄他。过后两日,得了空,便仍来找凤姐。凤姐反故意抱怨他失信,贾瑞急得赌身发誓。凤姐因见他自投罗网,少不得再寻别计令他知改,故又约他道:“今日晚上,你别在那里了。你在我这房后小过道子里那间空屋里等我,可别冒撞了。”

贾瑞知道,这是凤姐洗浴的地方,也是前日偷窥凤姐的地方,道:“果真?”

凤姐道:“谁哄你,你不信就别来!”

贾瑞道:“来,来,来。死也要来!”

凤姐道:“这会子你先去罢。”

贾瑞料定晚间必妥,此时先去了这里凤姐忙叫贾蓉、贾蔷两个来,据实告知,又如此这般安排好。

贾蓉笑道:“婶子好计啊,只是不知如何谢我们兄弟呢?”

凤姐笑道:“少不得,都有好处。只是,勿让他人知晓。否则,大家脸上都无光。”

贾蓉、贾蔷两个应诺。

出来后,贾蔷道:“真要如此?”

贾蓉知道兄弟的心思与自己一般,心里也是垂涎凤姐的,只是辈分不同,不敢造次,就道:“我自有计较。等到晚上,我们来个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就由不得她了。”

贾蔷会意,高兴离去。

那贾瑞只盼不到晚上,偏生家里亲戚又来了,直等吃了晚饭才去,那天已是掌灯时候。又等他祖父安歇了,方溜进荣府,直往那夹道中屋子外来等着,热锅上的蚂蚁一般,只是干转。左等不见人影,右听也没声响,心下自思:“别是又不来了,又哄我一夜不成?”

正自胡猜,只听屋内有人道:“外面可是瑞大爷?”声音娇媚,正是凤姐。

贾瑞欣喜若狂,道:“嫂子,快开了门,想死我也。”裆下那话儿立即挺了起来。

凤姐哪里敢开门,笑道:“你且脱了衣衫,我方让你进来。”

贾瑞见月明星稀,四下无人,料无大碍,随脱光衣衫,又端起那话儿,笑道:“嫂子且看,比琏二哥如何?”

凤姐不知他说什么,自门缝里偷偷一看,随即满面羞红,那贾瑞一身白肉,倒也白净,那话儿一尺多长,又黑又亮,果然比贾琏还要粗大。

凤姐年轻,本是**旺盛之人,因贾琏出门在外,已经两月未行夫妻之事,今见贾瑞那话儿,忽然心中一热,一股暖流直传到下体。

贾瑞催促道:“嫂子快开门,我自为嫂子解闷。”

凤姐一阵慌乱,心道:“贾蓉、贾蔷两个也该来了。”她的计较是自己诱使贾瑞前来,等他脱了衣服,贾蓉、贾蔷两个立即冲出来捉弄他一番,让他从此不敢再犯。只是不知为何贾蓉、贾蔷还不现身?

“莫非,他们两个忘了?”凤姐一时想不明白。

只听贾瑞叫道:“好嫂子,亲嫂子,想死我了。快开门,我们好风流快活。”

凤姐听到“风流快活”四个字,心中一阵烦躁,假意道:“好啊……我也想着你哩。”故意拖延道:“你且等我脱了衣服。”

那贾瑞闻听凤姐脱衣服,口水都流了下来,使劲一推门,那门反锁着,张开一条缝。贾瑞凑过去,向里一看,果见凤姐俏丽的身子,正坐在床头,就说:“嫂子快脱,不然,我要破门而入了。”

凤姐听他推门,心下大急,这门年久失修,只恐他三推两推会闯进来,只得道:“我脱,我脱。你不要着急嘛!”知道他在外面偷看,便慢慢宽衣解带,只盼贾蓉、贾蔷两个快些来。

贾瑞只道凤姐害羞,一边催促,一边用力推门,“吱吱”乱响。

凤姐脱去外衣,露出玫瑰红色的肚兜,却不肯再脱。贾瑞这里一使劲,居然“哗”的一声把门推开。

凤姐一声惊呼,还未曾说话,贾瑞已经扑了上来,不管皂白,便如猫捕鼠的一般,抱住凤姐叫道:“亲嫂子,等死我了。”说着就亲嘴,满口里“亲娘、亲爹”地乱叫起来。

凤姐心中叫苦,假意应承道:“慢点,猴急什么?”心下暗骂贾蓉、贾蔷还不来?

贾瑞不理会凤姐,把她放倒在床上。凤姐大惊,欲待喊叫,又怕惊动府里的人,毕竟是自己邀贾瑞到这里来的,唯恐说不清楚。因而,屋子里反倒是只有贾瑞的声音。

贾蓉、贾蔷其实早已经来到门外,但没有冲进去,虽然他们对凤姐垂涎三尺,但这时看到凤姐被别人玩弄,却感一阵莫名的兴奋,下体硬了起来。

贾瑞用嘴巴吸吮著凤姐柔软的樱唇。凤姐羞愧难当,拼命地在贾瑞怀里扭动着,使力推着,无奈力气小,哪里推得动。只得牙齿紧闭,不让贾瑞的舌头进去。

贾瑞将舌尖轻舔她的面颊,舌头往她牙齿探去,两人鼻息相闻,凤姐终于无力抗拒。贾瑞的舌头长驱直入,搅弄凤姐的舌尖,凤姐的双唇被紧密地压着,只得任其舔弄。

贾瑞的手也不闲着,已从凤姐的肚兜伸进去,一把抓住了渴望已久的松软白皙滑嫩的**,轻轻抚摸,来回磨擦rǔ头,凤姐几乎要晕倒,心想,只得想办法拖延,避免**是上策。于是,一个翻身反而将贾瑞压到身下,捧起他的脸一阵狂吻。贾瑞大喜,将凤姐的香舌一吸一吐,两人舌头交缠在一起。凤姐的欲火渐渐荡漾开来,下体分泌出大量汁液,情不自禁地任贾瑞轻薄。

贾瑞的下体早已经变得坚硬无比,便侧过身体抱住凤姐。手慢慢地上滑,解开凤姐的肚兜,露出她的丰满玉体。嘴巴压在凤姐尖挺的胸部,轻轻的咬着凤姐粉嫩的rǔ头。

凤姐的脸更红了,心跳不禁加快了,贾瑞则是粗暴的一把拉下凤姐的裤子和内裤,凤姐“啊”的轻叫了一声,本能的用手捂住了自己的下体。贾瑞则把赤身**的凤姐拉到炕边,左手把凤姐的手缚住,右手毫不留情地将凤姐剥光,衣裤扔到一边。

“喔……不要……”凤姐神智渐渐模糊,但还未完全失去理智,不断喘息挣扎。

贾瑞看了看凤姐黑亮柔软的阴毛和两条白嫩的大腿,心中一阵激动,把凤姐翻过来放在炕上,凤姐**的臀部就暴露出来。她的屁股绝对是人间极品,不仅白皙、光滑,而且富有肉感。贾瑞手指一摸,凤姐的yīn户已经发潮,显出湿湿的一条小缝。贾瑞手指用了点儿力,向里一捅,触到两片柔软滑腻的肉瓣,轻轻地来回磨擦。

凤姐浑身发抖,嘴里发出令人**的呻吟。毕竟是女人,而且是**极强的女人。

贾瑞站直了身子,双手抱起凤姐的肥臀,jī巴照准凤姐的xiāo穴捅了进去。

“啊!”凤姐一声尖叫,心中明白这次是捉鸡不成反而失把米了。待要挣扎,无奈下体正舒服,哪里还有力气,嘴里迷糊的叫着:“蓉哥,快来,我就要被人……”

贾瑞加紧抽送,次次顶到花心,凤姐闭上了眼睛,紧咬双唇,最后一道防线终于崩溃了,除了呻吟再也说不出话,只得尽情享受被奸的乐趣。

那贾瑞对凤姐垂涎已久,欲火高胀,突然得到凤姐诱人的**,心情兴奋紧张,加之凤姐yīn户温暖滑腻而又窄小,竟然忍不住一下泄了出来,喷到凤姐雪白的屁股上。

贾瑞shè精后,凤姐的神智有些清醒了,看见眼前发生的情景,羞愧难当,正要穿上衣服。忽见灯光一闪,有人举着个捻子照道:“谁在屋里?”凤姐赶忙缩到床角。

贾瑞一见,却是贾蓉、贾蔷两个,真臊的无地可入,不知要怎么样才好,回身就要跑,被贾蓉一把揪住道:“别走!没的说,跟我去见太太!”

贾瑞听了,魂不附体,只说:“好侄儿,只说没有见我,明日我重重谢你。”

贾蓉道:“你若谢我,放你不值什么,只不知你谢我多少?况且口说无凭,写一文契来。”

贾瑞道:“这如何落纸呢?”

贾蓉道:“这也不妨,写一个赌钱输了外人帐目,借头家银若干两便罢。”

贾瑞道:“这也容易,只是此时无纸笔。”

贾蓉道:“这也容易。”说罢翻身出来,纸笔现成,拿来命贾瑞写。他俩作好作歹,写了五十两,然后画了押,灰溜溜的穿了衣服逃走。

贾瑞走后,贾蓉、贾蔷忙看凤姐,那凤姐因衣衫被贾瑞脱掉,全身**,躲在炕角,羞愧难当。月光照在凤姐雪白的身子上,愈发显得迷人。贾蔷叫道:“婶子,婶子!”

“呜……别过来!”凤姐急道,“快拿衣服给我。”

贾蓉一脸奸笑,道:“婶子,我的好婶子,亲婶子,大热天,既然脱了,何必再穿上呢!”

贾蔷却拿过凤姐的衣服,道:“婶子,侄儿给你穿上,好不好?”

凤姐看到此景,心中明了,道:“你两个小蹄子竟敢如此大胆,留神你叔叔剥了你们的皮!”

贾蓉笑道:“婶子只管说去,到时我们兄弟说不得也要告诉叔叔一件事,一件风流韵事。”

凤姐大惊,道:“别,不要告诉你叔叔!”

贾蓉笑道:“那就看婶子的了,只要原了我们兄弟的心愿,我们自会为婶子保密。否则,太太、老太太要是知道了……”

凤姐急道:“不要告诉太太,我……我答应就是……”

贾蔷道:“我们兄弟说什么,婶子都要照着做。不然……”

凤姐无法,只得道:“好,我都答应。”

贾蔷道:“爬过来,跪到床边,敲起屁股!”

凤姐犹豫了一下,只得照办,慢慢爬到床边,头向里跪下,屁股轻轻敲起。

贾蓉举着个捻子照着,昏黄的灯光掩饰不住凤姐雪白的躯体,贾蓉、贾蔷为凤姐的美色迷住,足足呆了半晌,恍若梦中。

贾蔷道:“刚才那位瑞大爷伺候得婶子舒服不舒服?”

“呜……”凤姐道:“是……有一点。”

贾蓉道:“什么有一点?他的jī巴大不大?”

凤姐只得道:“大……”

贾蔷道:“比琏二叔还大?”

凤姐只得道:“是……比他大……”

贾蓉道:“我们还大,想不想知道?”

凤姐无语。

贾蔷忍耐不住,率先脱光衣服扑了上去,抱住凤姐的美臀狂吻。贾蓉丢了捻子,将衣服脱光,爬上床去,允吸凤姐的**。凤姐被两人前后夹击,心中羞愧,却不敢有半点反抗。

凤姐的脸这时泛起了红晕,力气在一点一滴的失去。贾蓉低下头去,亲吻凤姐的粉颈,然后用舌头舔起来,从乳沟向下到**下方、腋下,再绕回到颈部,咬住**狂亲;贾蔷的手在凤姐大腿上抚摸,又用力柔捏她的丰臀,连凤姐的秘密部位也不放过。

凤姐微微有些抵抗,但动作不大,过了一会儿渐渐停了下来,不再挣扎,偶尔还会顺着贾蓉的爱抚扭动腰部。凤姐已经有**了,虽然强忍着,但堤防终究会崩溃……

贾蓉、贾蔷不给凤姐任何的喘息机会,不断用下流的言语挑逗她。

满脸通红的凤姐不敢说话,咬着下唇忍耐着,但终究抵挡不住,口中发出呻吟声:“呜……啊……不要……嗯……”

“对嘛!就要叫出来!再大声点!”贾蓉笑道。

贾蔷也说:“婶子,想不想让我们兄弟插插你啊?嘻嘻……大jī巴让你爽到天边呀!”

凤姐全身已经香汗淋漓,早已无力答话,只能任由贾蓉、贾蔷摆布。

贾蓉、贾蔷将凤姐放倒。贾蓉挺着大ròu棒道:“婶子,尝尝侄儿的货色怎么样?”说完“扑”的一声插进凤姐的yīn户,九浅一深,抽动起来。贾蔷看见时机成熟,用他硕大的yīn茎顶进凤姐的樱桃小口内,来回蠕动。

贾蓉、贾蔷体力很好,一直玩了凤姐大半夜,才将jīng液射在凤姐的体内,放她离去。

凤姐含羞忍辱,发誓要报复。

却说贾瑞,自那夜后满心都是凤姐,想想凤姐的模样儿,恨不得搂在怀内,夜夜不能合眼。只不敢往荣府去了。贾蓉两个又常常来索银子,他又怕祖父知道,正是相思尚且难禁,更又添了债务,日间工课又紧,他二十来岁人,尚未娶亲,迩来想着凤姐,未免有那指头告了消乏等事,终日疲惫,不觉就得了一病:心内发膨胀,口中无滋味,脚下如绵,眼中似醋,黑夜作烧,白昼常倦,下溺连精,嗽痰带血。诸如此症,不上半月都添全了。于是不能支持,一头睡倒,合上眼还只梦魂颠倒,满口乱说胡话,惊怖异常。百般请医疗治,诸如肉桂,附子,鳖甲,麦冬,玉竹等药,吃了有几十斤下去,也不见个动静。过得一月,这病更又沉重。

代儒也着了忙,各处请医疗治,皆不见效。因后来吃“独参汤”,代儒如何有这力量,只得往荣府来寻。

王夫人见说,便命凤姐秤二两给他。凤姐自被贾瑞奸后,常常懊悔羞愧,贾蓉、贾蔷又常来骚扰,只因把柄落在他们手里,凤姐不敢反抗,但心中始终怀恨,于是,回说:“新近都替老太太配了药,那整的太太又说留着送杨提督的太太配药,偏生昨儿我已送了去了。”

王夫人道:“就是咱们这边没了,你打发个人往你婆婆那边问问,或是你珍大哥哥那府里再寻些来,凑着给人家。吃好了,救人一命,也是你的好处。”

凤姐听了,也不遣人去寻,只得将些渣末泡须凑了几钱,命人送去,只说:“太太送来的,再也没了。”又包了一包东西,说是专门送给瑞大爷的。

贾瑞听说凤姐送东西给自己,欢喜异常,忙赶走下人,关了房门,打开一瞧,竟是一面镜子。那镜子反面写着“风月鉴”三个小字,不知何意。向反面一照,只见一个骷髅立在里面,唬得贾瑞连忙掩了,骂道:“混帐,如何吓我!”又将正面一照,只见凤姐站在里面招手叫他。

贾瑞仔细观瞧,果真是凤姐,就说:“嫂子如何在这里?”

那镜子中的凤姐道:“自那夜别后,奴家无日不思念大爷,瑞大爷可是把我忘了?”

贾瑞道:“嫂子说哪里话来,我一日也不曾忘记。”

凤姐道:“还不快进来?”

贾瑞心中一喜,荡悠悠地进了镜子,那凤姐款款相迎,急忙替贾瑞宽衣解带,自个儿也除去衣衫。那天晚上灯光暗淡,贾瑞不曾细看,今日方才得窥凤姐的身子,真如仙女下凡一般。

两人携手上床,**搂抱着,舌头搅在一起。贾瑞感到无比幸福。他从凤姐的唇吻到脖子,从脖子吻到酥胸,含住rǔ头允吸着。凤姐的rǔ头立即硬起来,口中也发出诱人的呻吟。贾瑞的嘴吻过她的小腹,吻过她的肚脐,一直到她的神秘xiāo穴。她的xiāo穴果然和她的嘴一样小,阴毛稀少宛若少女。贾瑞甚至担心自己粗大的yáng具能不能顺利放进去。

贾瑞触到凤姐的阴部,那里早已有些湿润了,yáng具在摸索着,找着了去处,“滋……”一声,插进去小半截。

“啊!可真紧啊,真舒服。嫂子,我终于又等到这一天了!”贾瑞更加兴奋,又一使劲,终于钻进去大半根。

凤姐双腿一紧,贾瑞只感觉yáng具被她的yīn户紧紧地裹住,但并不生涩,而是软绵绵的,来回抽动了几下,才把yáng具连根插入。

凤姐秀眉微微皱起,“嗯……”了一声,浑身抖了一下,轻声地呻吟着,扭动着柔软的腰,一对雪白的**在胸前晃动着,让贾瑞更加刺激,遂使出浑身解数,左三右四、九浅一深,花样百出。

**一番。凤姐仍送他出来。

贾瑞到了床上,哎哟了一声,一睁眼,镜子从手里掉过来,仍是反面立着一个骷髅。贾瑞自觉汗津津的,底下已遗了一滩精。

贾瑞喘了会儿气,心中到底不足,又翻过正面来,只见凤姐全身**还招手叫他。

贾瑞道:“嫂子又唤我做甚?”

凤姐道:“你不想试试后面?”说着,转过身子跪在床上,扭动丰臀,回头一笑,轻轻招手。

贾瑞又进去,翻身上床,跪在凤姐身后,双手抚摸着她的屁股,顺着股沟摸到她的yīn户,轻轻拨弄着阴核。

凤姐平时就怕被摸这里,一摸就流水,片刻功夫,yīn户已经湿漉漉的了。

“好快啊!”贾瑞赞叹着,挺起yáng具插了进去。

红楼梦的真故事

薛姨妈的小女儿,十四岁的宝琴将房门稍微的推开,映入眼中的是一对**的男女!仔细一看,是自己的妈妈正在和表哥宝玉**!

薛姨妈已经三十多岁了,但是姿色却还是非常的美艳绝伦,岁月并没有在她的身上留下摧残,相反的使她的**更散发出一股成熟的妇女味,浑身雪白如凝脂的肌肤,是如此的光滑而没有瑕疵。小腹平坦结实,胸前高耸的两只浑圆的**房,如同刚出炉的馒头,是如此的动人心魄。纤细的柳腰却有圆鼓鼓肥美的大屁股白嫩无比,两条白皙修长的**真让男人心神荡漾。

因是宝玉与薛姨妈两人是侧面对着宝琴,她无法看到薛姨妈,但却可以看到诱人的女性特有的xiāo穴。

“好阿姨,今天就让我们好好的玩一玩吧!”宝玉说着,就在薛姨妈的脸庞上狂吻起来。

“小声点,当心吵醒宝琴!”薛姨妈勾着媚眼轻声的说着,但是她的小手已经在大ròu棒上开始套动,抚弄着。

宝玉受不了这种诱人的挑逗,急喘喘的说道:“好姨妈!大ròu棒已经胀得难受,快给它舒服,舒服一下嘛,快点嘛!”

“我就知道!小色鬼,忍受不了啦?嘻……嘻……”嘻笑中,那对肥满的美乳,正抖动晃摇不已,瞧的令人心脉贲张,看不出薛姨妈竟是如此的风骚入骨,实在淫荡无比,媚眼一勾,嘴角含笑,有着说不出的妩媚性感!

薛姨妈两手紧握住大ròu棒,一连串的套动后,见它已经达到八寸长,就格格一笑:“小**!这么快就大了。好啦,姨妈我就给你个舒爽吧!”说罢,低下头,左手握着大ròu棒套弄着,美艳的樱桃小嘴张开,就把guī头含在嘴里,连吮数口,右手在下方握住两个蛋丸,便是一阵的手嘴并用。

吸了一阵子后,棒子已经膨胀到将近一尺来长,小嘴再也含不住了,她只好恋恋不舍的吐出guī头,伸出舌尖在guī头上勾逗。左手狠命的套动大ròu棒,在guī头的马眼口就流出几滴白色的液体,她用舌尖在马眼舐着,又用牙齿轻咬宝玉的guī头肉,双手不停在蛋丸上抚弄,捏柔着,如此一捏,一揉,一套又一吮,那ròu棒更是硬涨得更粗!

“喔……好阿姨!……你吸得真好!……姨妈的小嘴真灵活……喔……”宝玉舒服得哼出声音来,屁股开始往上挺,似乎要将大ròu棒挺入薛姨妈的口中才甘心。

“喔……爽死了!……含的好……好舒服呀!……阿姨……喔……”薛姨妈的舌技使得宝玉的哼叫声不断。

她一边含着大ròu棒,一边淫荡地看着他的舒服样,一阵的拚命吸吮着guī头,似乎对男孩的guī头特别偏好。

“亲儿子!你的大ròu棒……好粗……好长……我爱死它了!!……我要一直含着它!……吸它……大ròu棒好棒……宝玉……你舒服吗?”薛姨妈吐出guī头,双手不停的在ròu棒和蛋丸上不停的捏弄,她春情荡漾的问着。

“好姨妈……亲阿姨……快吸……大ròu棒……舒服……快……”正当宝玉无比的舒服时,她却不吸吮ròu棒了,他急忙用两手按祝糊的头往下拉,屁股挺起,大ròu棒硬涨的直在她的香唇上摩擦不已。薛姨妈知道宝玉快到**了,于是她先以舌尖舐着马眼,嚐着男孩特有的美味,舐着那guī头下端的圆形棱沟肉,然后小嘴一张,就满满的含着它。她的头开始上上下下不停的摇动,口中的大ròu棒便吞吐套弄着,只听到“滋!滋!”吸吮声不断。

大ròu棒在她的小嘴中抽送,塞得薛姨妈的两颊鼓涨的发酸发麻,偶尔,她也吐出guī头,小巧的玉手紧握着,把大guī头在粉颊上揉着、搓着。

“喔……好爽!……好舒服!……亲妈妈……你真会玩……大ròu棒好……酥……快……别揉了!!……啊!……我要射了!!!……”宝玉舒服得两腿抖动不已,直挺着yáng具,两眼红的吓人,两手按住薛姨妈的头,大ròu棒快速的**着小美嘴。薛姨妈配合着ròu棒的挺送,双手更用劲的套弄ròu棒,小嘴用力猛吸guī头、马眼。

“哦……哦……我要射了!!!!……喔!!……爽死了!!……喔……”只见宝玉腰干挺动几下,全身舒服的一抖,高兴的shè精了!一股浓浓的jīng液在薛姨妈的口中,薛姨妈皱着眉头将jīng液吞入腹中,然后她无比淫荡的双手抚着宝玉的双腿,关切的问道:“宝玉,你觉得怎么样?还舒服吗?”

“舒服!……舒服!……好妈妈……你的吹箫功夫真好!”

“是因为宝玉你对姨妈好,我才给你含的。想不到你薛姨妈单靠小嘴就能让你痛痛快快的泄精吧?以后你是不是更要对阿姨好,照顾阿姨啊?……”

“是的。好阿姨!亲妈妈呀!……宝玉以后就是你的亲儿子了。我一定像孝顺妈妈一孝顺你!……不!我要比孝顺亲妈妈还要更孝顺你!……好妈妈呀!”宝玉一边说着甜言蜜语,一边不断的趁机抚摸挑逗薛姨妈,尤其是拼命的摩擦她鲜嫩的xiāo穴。

“是吗?宝玉你可不能花言巧语的骗阿姨哟!”薛姨妈毫不在意的听凭宝玉一双魔手上下骚扰,因为既然都已经上过床了,那又何必在乎这些小动作呢!再说她还没满足,正想藉机鼓励宝玉整兵再战呢!

说话间,宝玉刚刚shè精后的大ròu棒又迅速恢复了元气,摇晃着又大了起来。

只见薛姨妈双手又握住大ròu棒不停的抚弄着,芳心似乎很高兴,笑逐颜开。

“亲儿子,你好壮喔!……shè精了ròu棒还没有软!真不愧是我们大观院里的掌上明珠,命根子呀!宝玉,快!快点给阿姨插进去!!”

“好啊!亲阿姨。你快骑上来吧!让宝玉的ròu棒给你个爽快。”宝玉兴奋的回应道,两手在她的浑深细皮嫩肉乱摸一番,大力的在她两只雪白的**峰上,一拉一按,手指也在鲜红的两粒rǔ头上捏柔着。

“啊!宝玉!你坏死了!……还说要像亲生儿子一样孝顺阿姨,现在就要欺负姨妈了。你这个小坏蛋坏死啦!!”因为刚才为他含弄ròu棒的时候,她的yīn户就已经骚痒得yín水直流,欲火燃烧不已。此时**又受到宝玉按按揉揉的挑逗,使薛姨妈更加酸痒难耐,她再也无法忍受诱惑。

“哎呀……阿姨的xiāo穴……痒……嗯……人家要……要你把大ròu棒放进làang穴里了嘛!……”说着,宝玉已经起身,分开双腿跨坐在薛姨妈的小腹上,用右手往下一伸,抓住粗壮的yáng具,扶着guī头对准yín水潺潺的yīn户,闭着媚眼,肥美的大粉臀用劲的往下一坐。

“喔……好美……哼……嗯……亲儿子!……薛姨妈好爽……你的大ròu棒太棒了!!……哼……xiāo穴好涨……好充实……唔……哼……”宝玉那一尺来长的大ròu棒尽根插入肥嫩的yīn户内,让薛姨妈打从骨子里的舒服,她这个欲火难耐的个久旷怨妇,沉醉在这插穴的激情之中,贪婪的把细腰不住的摆动,粉脸通红,娇喘不停,那浑圆的大美臀,正上下左右,狂起猛落的套弄大ròu棒,肥嫩的桃源洞yín水流个不停。

(已经完成的部分:1薛姨妈、2李纨、3邢夫人、4司棋、5袭人、6宝琴、7莺儿。)

红楼梦的真故事(二)

“这样真的快乐吗?”宝琴心里胡思乱想着,内裤里却泛出激情的春液。

回到房里,眼望着书却一点也看不下去,满脑子全是刚才那一幕。忍不住掀起裙子,又将那纯白湿濡的内裤直脱至膝头,露出那片长满茸茸细毛、饱突的**;再下面,两片粉红色的嫩肉,泛着水花轻盈地颤抖着。

宝琴伸出手指在那穴缝里浅浅地挖扣,“啊……!”一股奇特的感受如电击般散放全身,又是一道淫液汨出。

“……好美……好妙啊……”她低吟着,那手指已经在穴肉儿上轻柔地抚慰起来,接着又深入嫩穴里捣弄一番,弄得手指全是滑滑腻腻的淫液,一丝丝的快感阵阵涌上心头。

继而,她拿起桌上的大楷毛笔,先将那笔毛在娇美的嫩肉上恣意擦摩,弄得阴核、yīn唇都痒得难受,那灰白的羊毛也浸淫得晶亮。于是她轻轻剥开那瓣花朵儿,把笔头向紧小的嫩穴里塞入。

因为是作画用的笔,直径约有两公分,虽不算粗却也不易进入。于是宝琴便将原先已褪至膝部的裤脱下,索性把裙也脱了,裸露着下体躺在床上,将两腿张开,这时试着再将毛笔塞入,果然,那粗家伙倒岔着毛进入她娇贵的**内。

宝琴细嫩的处女**感到一丝的胀痛,却敌不过那花心深处火热的**更令她难受,于是那握着毛笔的手开始缓缓地向内挺送。才塞入五寸多,便抵着一片肉,正是代表玉女贞节的处女膜,但是它却是宝琴在求乐过程的一大障碍。

她试着去顶弄,可是不但弄不破,而且弄得她疼痛不已,她只好把那毛笔在yīn道里来回地抽送挖弄,饶是如此,也令宝琴感受到无比的舒美快慰,因为笔上的无数根毛在她的yīn道肉壁上又刮又刺的,弄得她好不舒畅,不由得也娇滴滴地浪吟起来:“……啊……啊……喔……哦……啊……啊……嗯……唔……好美啊……啊……哎唷……唉……嗯……嗯……好……爽……哎唷……美死我了……”手更是不停地顶送着。

到后来把两手都用上了,直握着那枝毛笔捣了数十下,才无比快美地泄了,那是她有生以来第一次丢精,真是甜美难忘。

她酸软无力地躺了好一会才起身,这时看到刚才那枝心爱勇猛的毛笔:毛全岔了,坏得不成样了,果真效命了。再看穴口儿,方才一番捣弄后,那肉缝儿还微张着,流汨着淡乳白色的精水。更糟的是,有许多断落的笔毛掉得穴里穴外都是,于是她便穿上裙子到浴室去清洗一番。

红楼梦传

是年荣国府大小姐元春晋封为凤藻宫尚书,加封贤德妃。恩准省亲。于是荣国府大兴土木,从荣国府东边起接宁国府花园,转至北边,一共三里半大。雕梁画栋、移山引水,大造省亲别墅,直到十月将尽,幸皆全备。于是贾政择日上本奏请贾妃省亲,朱批次年正月十五上元至日,恩准省亲。

展眼元宵在即。自正月初八,就有太监出来指点如何如何,贾赦等督率匠人扎花灯焰火之类,直至十四方俱停妥。这一夜荣宁两府上下都不曾睡觉。

到了十五日五鼓,荣宁连府自贾母起皆大妆起来,贾赦等在西街门外,贾母等在荣府大门外,直至贾妃在一大群太监共女护卫下坐着八人大轿进了大门,直入大观园内。贾妃在轿中止见园中香烟缭绕,花彩缤纷,处处金碧辉煌,心中不禁暗叹奢华过费。

元春进了大观园,一手挽贾母,一手挽王夫人,三人满心里皆有许多话,只是都说不出来,只管呜咽对泣。邢夫人,王熙凤,迎春,探春,惜春三姐妹都在旁边围着,垂泪无言。

好半天元春方才忍悲强笑,安慰众人道:“当日送了我去那见不了天日的地方,好不容易今天回家,一家人不说说笑笑,反倒哭起来,明儿我回去了,又不知多早晚才来。”大家不禁上前劝解,母女姐妹深叙别离之情及家务私情。又请了薛姨妈宝钗黛玉过来,各叙阔别寒温。

过了半晌,元春见各人都不曾睡觉累极了,就劝大家回去休息晚上再聚。各人便散去,只留元春一人在房。

此时贾政于帘外问安,元春垂帘请安。贾政说:“园中所有亭台轩馆,都是宝玉所题,如果有什么不好的就另请赐名吧。”元春听到宝玉能题,便含笑说:“果然有进步。”于是请贾政叫宝玉进来然后自行歇息。

原来贾妃未入宫时,自幼亦系贾母教养。后来添了宝玉,贾妃乃长姐,宝玉为弱弟,贾妃极其怜爱宝玉,且同随贾母,刻未暂离。宝玉三四岁时已由元春手引口授,教授了几本书数千字在腹中了,其名分虽然是姐弟,其情状犹如母子。

此时小太监引了宝玉进来,行完礼。元春携手揽于怀内,又抚其头颈笑道:“比先竟长了好些——”一语未尽,泪如雨下。

宝玉在其怀中亦哭道:“大姐姐,我好挂住你啊。”元春抱着宝玉说:“姐姐也时时念着你。”两人抱头对泣了一会,相互说了别后的一些情景。

宝玉紧紧搂着元春,头靠在元春的胸前,抬起头看见元春微红的眼睛,长长的睫毛尚挂着滴泪珠,圆圆的脸蛋上一行泪痕,若是带雨梨花,分外叫人怜爱,不禁伸手擦去元春脸上的泪水,又发现元春胸前的衣衾被自己的眼泪弄湿了,于是解下自己的汗巾帮擦起来。

宝玉只觉得手碰到了一团温软,鼻中闻到一缕清香,不禁得心中一荡,胯下之物不由得跳了一下。原来宝玉已得警幻仙姑的教导,并且跟袭人多次尝试,男女之情房中之术早已熟习,如今美人在抱香玉在前,又想起警幻仙姑说自己是天下古今第一淫人,如今姐姐就在怀中,为何不将此成熟美人淫他一淫呢?

于是宝玉便猴在元春身上,一手在元春的背部轻抚起来,一手伸到元春的颈后,弄起元春的秀发。看到元春樱红的嘴唇,不禁老毛病发作起来,伸出舌头舔了舔那绯红的胭脂,一阵甜香直入心田,丹田一阵潮热,那阳物直腾腾的竖起来将棉裤顶了个帐篷起来。

元春被宝玉舔了嘴唇,心中一乱:宝玉又胡闹了。弟弟的行为性情自己早已熟知,但几年不见这心爱幼弟,就随他闹吧。双手抱住宝玉的腰,微笑着看着宝玉那俊俏可爱的脸,不禁亲了一下。

宝玉得到了元春的鼓励,更加兴奋,一口亲上元春的小口,舌头伸进元春口中四处冲突,追逐起元春的舌头起来。在背部的手慢慢的抚下来在元春的臀部轻揉起来,另一只手从脑后撩至耳后,滑过了那嫩白的脸膛,停在尖尖的下巴上,又慢慢滑下雪白的颈部。

元春在宝玉的挑逗下,那深宫怨妇的**被挑起来,身上一阵潮热,双手在宝玉身上摸了起来,一手摸到宝玉胯下,**的硌手:我的宝玉难道长大了?

宝玉轻轻的解开元春的袍子,褪下元春的长裤,揭开元春的内衣,一口含住那洁白的**,舌头不住的在那小巧的rǔ头上打转,一手伸进小衣里,中指直达元春的xiāo穴口。

元春全身一阵酥麻,不禁呻吟起来:“噢,宝玉,我的宝玉——”宝玉此时**高涨,全身发热,于是放下元春脱光自己的衣服。元春看到宝玉那雪白的身子,就连那高高昂起的yáng具都是雪白的,那巍震震的巨大yáng具就在眼前,由于充血而显得白里透红,“啊,我的宝玉真的长大了。”宝玉扯下元春的小衣,分开元春的双腿,将那白玉鞭顶在玉洞口,看了看显得有点娇羞的元春,“大姐姐,我来了。”腰间一用力,玉茎就着yín水冲进了xiāo穴。元春只觉得空虚的洞中被撑得满满的,舒服极了。

宝玉觉得棒棒插在一个暖暖的小洞中,洞中的小嫩肉还在不停吮吸着茎头,感觉跟袭人这丫头的xiāo穴非常不同,于是依着警幻仙姑的教导九浅一深左三右五的弄将起来,腰散发千斤之力,挺着**的白玉鞭,犹如出闸之猛虎,猛刺yīn户。

元春直挺柳腰极力逢迎,宝玉遂加力顶送直插花心,霎时五六百下,干得元春双眉微颦,咿咿呀呀的好弟弟宝弟弟地叫个不停,浑身舒畅无比,一阵眩昏,花心已开了,只见yín水已湿透枕席。

宝玉插得兴起,将元春的双腿提起放置肩上,双手轻抱纤腰,尽根插入,把那阴中塞得满满的,又大干了一轮。把那元春入得花容失色星眸朦胧,酥胸荡伏气喘吁吁。

宝玉干了良久,只觉得一阵舒坦,茎头一酥,那白玉鞭抖了几下,阳精便若箭雨一般直冲花心。元春被那热浪一冲,大叫一声:“啊!!我的宝玉啊!!”全身一软,躺在床上一动也不动。两人相拥了许久才起来收拾了一下,叫来丫环装点起来一起去赴家宴了。

且说荣宁二府因省亲而乱了差不多一月有余,个个身疲力倦,唯独只有宝玉一房最为空闲。这天一早,袭人的娘亲回过贾母,接了袭人去,晚上才回,于是宝玉就在房里和晴雯麝月秋纹茜雪等丫头们掷骰子、玩大小、吃胭脂、吸舌头、香脸蛋的弄个不亦悦乎。

正当弄得没什么兴头,丫头来报:“东府珍大爷来请过去看戏放花灯。”宝玉听了便叫换过衣服,回了贾母,过去看戏。哪知过到贾珍那边,那戏文极不对胃口,而且弟兄子侄姐妹婢妾混作一团相互调笑,宝玉只得坐了一坐,便走开各处闲耍。

走着走着忽然想起平日逛过的那间小书房内挂着一轴美人,画得很得神,便想去望慰望慰那美人一回,想到此处便往书房走去。刚到窗前听闻屋内一片喘息之声,不禁吓了一跳:那美人难道活了不成?壮起胆子舔破那窗纸往里一瞧,那轴美人倒不曾活,却是那茗烟按着个女孩子在干警幻仙姑所教导之事。

只见那丫头仰坐在交椅上,双腿分靠在扶手两边,亵裤已褪下,脚上穿着双淡绿色的绣花鞋在那摇摇曳曳的;茗烟踞在丫头身前,两手分开那女子的衣裙摸着那雪白的**,胯下玉棒正在那xiāo穴里忙进忙出的干个不停。宝玉刚想出声,忽然里面说起情话来。

茗烟道:“小心肝,我干得如何啊?”那丫头娇喘连连:“哒哒干得我好舒服啊!”

“我的棒棒又如何啊?”

“哦,亲哥哥的棒棒又大、又长、又热,塞得妹妹我满满的!”

“妹妹的xiāo穴又湿又滑,是哪位爷开的红花啊?”

“是珍大爷前年开的。”

“那你今年多大了?”

“小妹十七了。”

“那你跟蓉哥儿来过吗?”

“去年蓉哥儿也是在这儿上我的。”

“哦!!那珍大爷跟蓉哥儿哪个干得好些呢?”

“珍大爷粗手粗脚,弄得人满痛的。蓉哥还差不多,不过比不上小哥你好,温温柔柔的抽、斯斯文文的干,弄得奴家舒服极了。到底还是跟宝二爷的人。”

“那我的棒棒好,还是大爷的棒好呢?”

“当然是哥的玉棒强啦!又粗又硬,弄得奴家腰酸腿痛脚抽筋。小妹听蓉二奶奶房里瑞珠姐说,宝二爷那宝贝竟是雪白雪白的,七、八寸长,酒杯儿粗,弄个一两个时辰都不泄,真有其事吗?”

“这倒是真的,上年在学堂里,二爷跟秦相公相交好,他们在私下弄的时候我看到了,白里透红的,比我的还要好上几十倍呢!”

“那真是好宝贝啊!!若能弄上一宿真个是死而无憾了。”

“这还不容易,明儿我引了二爷过来就行了。”宝玉听着听着,听到茗烟居然给自己拉起皮条来,不禁得好气又好笑,心想这还得了,一脚踹了门进去,把那两个吓得搂衣而抖。

茗烟见是宝玉,急忙跪下哀求。宝玉一脚踢去,“你这小兔崽子,青天白日的这么干,珍大爷知道了,你是死是活?”再看那丫头,白白净净的倒有动人之处,在那可羞得脸红耳赤地整理衣裙,宝玉跺脚道:“还不快跑!”一言提醒了那丫头飞快跑去了。宝玉又赶出去叫道:“你别怕,我是不告诉人的。”急得茗烟在后面叫:“我的祖宗,这是分明告诉人了。”宝玉问:“那丫头叫什么名字?”茗烟大笑道:“说起名字来还真是一片新鲜奇闻,据她说她娘生她的时候梦见得了一匹五色富贵不断头万字花样的锦,所以她的名字就叫万儿。”宝玉听了笑道:“如此说来想必她将来有些造化,等明儿我说来给你做媳妇好不好?”茗烟也笑了,问道:“二爷怎么不在前面看戏?”宝玉说:“看了半日,闷极了,不知干什么好。”茗烟笑道:“不如我们到城外逛逛怎样?”

“太远了,让他们知道又要闹起来,不如到熟悉相近的地方一会就回来。”茗烟道:“熟近地方?这可难了。”宝玉笑道:“依我看,咱们竟找你花大姐姐家去,瞧瞧她在家做什么。”茗烟听说,拉了马两人从后门就走了。

袭人家离这不远,不过一里半路,转眼已到门前,茗烟先下马叫袭人的哥哥花自芳。此时袭人之母接了袭人和几个外甥女儿、侄女儿来家,正在放焰火花炮玩,听见外头有人叫“花大哥”,花自芳忙出来一看见他们,唬得惊疑不定,连忙抱下宝玉,进了院嚷道:“宝二爷来了!”袭人听见,忙跑出来一把拉住宝玉问:“你怎么来了?”宝玉笑道:“我闷得慌,故来瞧瞧你做什么呢!”袭人听了才放下心来,嗨了一声:“你也太胡闹了,来做什么呢?”花自芳说:“已经来了,也不用多说,爷还是进去坐坐吧!”袭人拉了宝玉进去,宝玉见房中三、五个女孩子,见他进来,都低着头,羞红了脸,花母便拉了她们出了院中和茗烟、花自芳一起放起花炮来。袭人让宝玉坐在炕上,拈了几个松瓤,吹去细皮递给宝玉。

宝玉见那嫩白的果仁衬着纤纤玉手,再细看樊腰素口,胯下之物又蠢蠢欲动了,便对袭人说:“袭人姐姐,宝弟弟又想你的妹妹了。”袭人瞪了宝玉一眼,“我的小祖宗,这里怎么行呢!”宝玉指了指胯下,“这又该如何?”袭人掩口笑道:“那二爷自个儿想法子了。”宝玉笑了笑,“那我想出的法子你依不依啊?”袭人白了宝玉一眼,“反正在这里是不能脱衣服的。”宝玉说:“不脱就不脱,借你的樱桃小口一用。”袭人先是不肯,经不起宝玉“姐姐前姐姐后”的哀求,松开宝玉的裤带掏出那**热烫烫的白玉鞭,先用舌头舔了舔guī头,用舌尖挑了挑马眼,张开小口慢慢的含住半截,开始吞吐含吸;左手捋着另一半玉棒,右手纤指玩弄起阴囊,轻逗起那两个小蛋蛋。

宝玉只觉得小口紧紧湿湿的,跟xiāo穴比起来又另有一番风味,眼里看着美人吹箫,耳边听着外边嘻哈玩乐的笑声,心里一阵爽快,那guī头被袭人来了几下深喉,喉咙夹住guī头,宝玉一阵舒畅终于泄了。

袭人吞了阳精,快手快脚的为宝玉整好衣服,一起出院子玩了一阵,花自芳打点车马送了他们回了东府。

黛玉初试听说贾家要宝玉娶宝钗,震怒之下,黛玉决定用自己的身体报复,将处女之身献给宝玉以外的男人,她选中的竟是——薛藩薛藩在黛玉的带领下,偷偷地进入黛玉的闺房,回房之后便自动解衣,他道:“你不打算掌灯吗?”黛玉道:“如果掌灯,家里就有人知道,会来找我。”薛藩有些失望,道:“我好想看看你的身体,不掌灯,这里黑漆漆的,什么也看不见,男人看着女人的**会更兴奋的,呵呵。”黛玉细声道:“你说话别太大声,你不知道我们是偷情吗?”

“偷情?嗯,很有味儿的说法。”薛藩也乖乖地脱去装备,两人便在黑暗里各自把自己脱得赤条,薛藩又道:“你喜欢温柔还是爱粗暴?”黑暗里,听不到黛玉的言语,只听到她急急的娇喘,想必是紧张过度!

“你给我的感觉,总是一个很野的女孩,我想,你大概比较欣赏粗暴的男人!”薛藩前行两步,把她**的**抱在怀里,感到她的丰满柔软,她的心跳很急,全身也在增温,外面侵入的春的寒气不能把她突增的温度降下去,她的身体的温度虽很高,她的身体却有些僵紧,在薛藩把她抱住之时,她根本不懂得回应。

“无论是多野的女孩,在献上她的第一次之时,心里都会与怯怕结缘,让我把你的怯怕的门锁解开吧,我的母狗!”

“啪”的一声,响在黑暗里,薛藩感到脸上被黛玉甩打得火辣辣的痛,他愤怒地抱起黛玉,摸索着走到床前,把她抛到床上,黛玉刚想挣扎着起来,却被扑上来的他紧紧地压着,身体动弹不得,她在他的肩上狠咬了一口,怒道:“别叫我作母狗,否则我杀了你!”薛藩的手碰确到她的仿似无毛的嫩穴,那里略略地湿润了,他道:“你咬得老子好痛!”他手持着硬挺的巨棒顶在黛玉的嫩洁的私处,道:“你感到我欲火和粗壮了吧”

“痛叫吧,我的母狗!”他的臀部突沉下去……

“我绝不痛叫,你这混蛋……啊!”一声长呼出自黛玉之口,表明了她的无限的痛苦,薛藩的巨大撕开她的花道、撞破她的花膜,直入她的花心深处,粗暴地顶撞着她柔嫩无比的花心……

“呀啊……痛……痛……我好痛……你出去……不准再动……不要啊……”痛苦的感觉侵蚀黛玉的整个身心,即使是参飘那种骚得不能再骚的且有着深而宽的花道的湿润巨穴,受到薛藩的巨棒的入侵之时,也感到难以忍受的胀痛,何况还是处女的且有着狭长的还未湿透的花道的黛玉?

黛玉扭动着臀部,欲图躲避薛藩的攻撞,却发觉根本不济于事,那根她无法想象的又粗又长的火烫ròu棒依旧猛烈地在她的嫩穴里**,她感到自己紧紧地包容着它,而它几乎把她的花道撑裂,在薛藩的**中,那东西似乎总有着什么东西刮擦着她的花道嫩肉,仿佛有什么东西陷入她的嫩肉很深,她的花蒂也好像总被他的巨棒的某处柔软的突起顶碰着,痛苦的感觉掩诱略微的快感,此刻的她,能够感到,除了痛苦还是痛苦,无限的痛苦令她失去理智地叫喊……

“你大概想让全世界的人都知道你在跟我交配!”

“我痛……你无耻……你这禽兽……我要杀了你……”黛玉感到无比的痛苦的同时,也感到无比的羞耻,她怎么也没想到这个入侵她的男人,竟把她与他之间的**交流说成是动物性的“交配”?她为此而感到愤恨,她黛玉绝不承认这是在“交配”,哪怕她与他之间没有任何感情,她也想象着这是在“**”,毕竟,这是她的第一次,且在开始时,是她自愿的。

薛藩不管她的痛苦与挣扎,他知道她在哭泣,然而,这些反而刺激到得他更兴奋,他发了狂地在黛玉的初道里**,享受着她的肉穴给带给他的紧凑无比的磨擦和快感!

黛玉的mī穴越来越湿润,黑暗里,却不知是淫液还是处女鲜血在润泽着她的花道?也许两者都有。

“你停下来……停下来……啊……我好痛……我裂开了……痛啊……”薛藩冷笑道:“你不是很野很坚强吗?怎么就这么一点小痛都忍不了?”黛玉哭道:“你又不是女人……啊……求……求你……别太快了……我……我快受不了……”

“这是你自愿的!”薛藩更是发狠地挺耸,黛玉的脚突然去踢他的胸膛,却踢不动他,她就哭得更大声,“你滚开……滚开……”

“啊啊……我……不是自愿的……我不知道你……你的……这么粗大,而且还这么长……啊……呜呜……娘……你骗……昨天我问你……第一次会不会很痛?你说……呜呜……除了之外……其他的男人都不会很粗巨,痛啊……你骗了……呜呜……他的比我弟的还要大……我好痛呀……娘……”薛藩粗鲁地道:“你妈的,你烦不烦,做这种事居然叫起娘来了,老实说,你娘过来也救不了你,我照样把她干得呱呱叫……嘿嘿……你娘像你一样也是个大美人,我以后也帮你爹安慰一下你娘,哈哈,黛玉,你不是说我是一条怕死的狗吗?我是软骨头?现在你应该知道谁更硬了,我干死你,老子说过,硬起来的时候,绝对能插爆你!母狗,大声地叫吧,老子才不怕……”黛玉的叫喊变得越来越迷糊,薛藩身上所发出的香味,令她把无尽的痛苦渐渐地忽略,在她的处女初夜的痛苦中,一种异样的快感爬遍她的全身,她的心开始变得迷糊,不懂得是痛苦在折磨她还是快感在冲激她……

“嗯噢……喔啊……”她身上的不见疲惫的男人长久地**着她,一种要尿的感觉传至她的脑中枢,她感到自己的mī穴里汹涌着某种液体,一种舒爽的感觉令她不自觉地迷糊呻吟……

……

薛藩在**中听到敲门声,外面传来一个女声,“小姐,你在里面干什么?为何发出那样的叫声?”黛玉在迷糊中听到紫鹃的声音,脑海一清醒,就喊道:“紫鹃……唔……”薛藩急忙掩住了她的嘴巴,一边不住地挺耸臀部,一边学着黛玉的声音道:“紫鹃,你进来再说。”紫鹃道:“你反锁了门,我进不去。”

“我忘了,你等一会,我就开门。”薛藩知道黛玉已经到达最后,他发了狂地**着,把她推向迷失的深渊,最终令她在痛苦和快感中晕睡过去,他站起来就朝着门口的方向走,因为长时间处在黑暗里,他的眼睛已经能够辨别方向,他打开门,紫鹃从外面进来。

“为什么不亮灯呀?”薛藩迅速地反锁了门,抱起紫鹃,她立即感到不对劲,嘴里惊喊道:“你是谁——谁?”

“你来的真是时候,黛玉坚持不住了,你就来顶替。”薛藩及明地掩祝糊的嘴,恢复了他原来的声音道。

他的手在紫鹃身上一阵摸索,道:“你真是个可爱的人儿,有着肥壮挺翘的玉股,纤细坚韧的腰身,像黛玉一样的**,嘿嘿,对不起,你不该在这时候出现在这里,我的心向来不是很软的,就像我下面顶着你的小腹的家伙一样,我的心向来都很硬。你叫紫鹃是吧?”紫鹃不能言语,全身却抖个不停,不知是因为害怕还是因为气愤?

薛藩把她压在墙上,左手掩在她的嘴上,身体紧压着她的火辣的娇躯,令她无法抗拒,右手粗鲁地撕碎她的裤子,然后,他的右手扛起她的左腿,被**冲激的他没经任何的前奏,巨棒便硬挺地顶在紫鹃毛茸茸的**……

紫鹃的双手突然轰在他的胸膛,把他轰退一步,但他的左手仍然紧压在她的嘴唇,令她无法呼喊,他的身体再一次压祝糊,右手再次把她未落地的左腿托着。

紫鹃料不到此人的力量如此之大,突感下体一阵撕裂般的疼痛,双手的轰打之势变为无力的推拒之势,所求的并非是要攻击入侵她的男人,而是要把这带给她初次痛苦的男人推离她的身体,可怜的女人!

她的花道已经容纳了一个她从未见过从未了解的男人的粗巨阳根,她连这个男人长得怎么样也不知道,只知道这男人长得很高很壮……

薛藩在进入她的花道之时,发觉她的mī穴口比一般的女子要略大些,因此,即使是干燥无比,他也能从中寻到一丝缝隙,从中找到突破点,让他巨大的男根顶开她的比黛玉略为宽大——黛玉有着比一般女子略小的美好——的花道,就在他的睫头撞触到她的花心之时,他的虎躯也相应的一震!

他感到她的花心口在同一瞬间扩张,从她的花心里面仿佛有着肉针狂刺而出,刺入他的尿道口,同时那些细小的肉刺生出一种强大的吸力,吸得他的身体惊震,惊讶之中,他的阳根抽出三分之二,让剩余的三分之一置在她的花道之内,被他的嫩肉避紧紧地包夹着。

他感到温度的液体从他的巨棒流到胯间,再流淌在他的双腿内侧,他知道,紫鹃在这么短的时间内不可能流出如此多的淫液,这流着的,必然是她的处女鲜血!

他感到一种变态的满足:又干了一个处女!

但这个处女却与以前的女人不同,在他的**的记忆中,给他印象最深的有两个女人,其中一个是宝钗,另外一个便是此女。在此之前,他从来没有遇到过能盘吸他的巨棒的阴穴,此刻惊遇,有点措手不及。

紫鹃她这阴穴名为“鸭嘴”,表面看去,似乎比一般的女子略大,花道却有一般的标准,最厉害的是她的花心,在触碰男人的yáng具的瞬间,花心口会暴张,从里喷吐出细小的肉针,这些肉针能够刺入男人的玉径的径口,产生很大的吸力,会让不知情的男人在瞬间被吸吮得喷射阳精……

若非薛藩的强悍,早就被她吸得阳精尽射了,他也不懂得这些,只是觉得很奇妙,兴奋地道:“你是我遇到的最妙的女人,我要把你的宝穴操烂!”他开始缓慢地在她干燥的花道**,紫鹃无力挣扎,从心里的防线上,她已经被攻陷,怎么的挣扎都变得多余,偌大的痛苦令她的全身发软,她不能言语,也不能动作,双手推势变成了抓势,紧紧地抓在薛藩的背上,十指几乎陷入他的背部肌肉……

薛藩顶耸的速度由慢变快,兰花的香味从他的身上发出,这种能够迅速挑动女人**的香味,使得紫鹃的**渐增,她的花道渐渐地湿润,花心生出的吸力也越来越大。

不管紫鹃如何抗拒,快感伴随着痛苦,同时遍布她的身心,她已经无法思考,十六年的处子本是想留给宝玉的——他的手捂紧她嘴,却没有掩祝糊的鼻,从她鼻孔里喷出的热气一阵比一阵急……

紫鹃的左腿开始发麻、酥软,无力再支持她的躯体,薛藩在她柔软潮湿的**里猛烈地**着,感到她的重心往下压,他道:“如果你不叫喊,我可以不掩住你的嘴,反正你怎么都已经被我夺了贞操,你挣扎叫骂也不济于事。黛玉她知道我是谁,是她亲自引我到这里和她交配的,你撞上了,我就找上你,因为她没有完成她的任务就睡着了。我放开你之后,你好好地与我配合,温柔些,至于以后,你要对我如何,你可以问黛玉,她会告诉你我是谁的,并且她知道我一般都在哪里出入。你认为如何?”其时,紫鹃已经有些沉迷于他的ròu棒的**,听他如此说,知道一切都太晚,便使劲地用嘴压他的手掌,薛藩知道她是要点头,便把压在她的嘴唇上的手掌略略的离开一些,为防她叫喊,没有让手掌离她的嘴太远,一会之的,见她只是大口大口地喘气,明白她的确认命了,就道:“我抱你到黛玉身旁。”薛藩的双手托在她的肥嫩的玉股,按压着她的软滑,巨棒仍深深地插在她的花道里,顶着她的花心,享受着她那美妙的花心吸力带给他的快感……

“嗯……喔……喔……”在薛藩的走动中,紫鹃的臀部上下耸动,套滑着他的巨棒,嘴里轻轻地呻吟。

“你终于可以**了,嘿嘿,早该如此了,你却憋了这么久,这一叫,是不是身心舒爽呀?”薛藩听到紫鹃美妙得淫哼,心里大是受用,托在她玉股的双手故意往上使力,然后又放开,这个动作,顶得紫鹃全身酥麻,难以忍耐。

紫鹃被薛藩侮辱,强忍住呻吟,可被作恶的薛藩全力一顶,痛得呼出声来,下一刻,她就被薛藩放到床上,她感到她的头枕着黛玉的腹部,她的双腿被薛藩扛在肩膀,深埋在她的宝穴里的ròu棒又开始迅速地进出,她再也无法忍耐,跟着ròu棒的节奏淫叫着……

“喔呀……啊……我……我快不行了,你……噢呀……饶了我吧!”奇特的兰香弥漫整个房间,紫鹃进入一种迷茫的状态中,她的花心的吸力突然增加几倍,薛藩受到这种吸力的吸吮,进入shè精前的亢奋状态,下体似乎抽搐地闪动**着,会阴传来阵阵麻酸,浓烈的热情像喷泉一样注入紫鹃的花心……

他扑倒在紫鹃的丰满柔软上,发觉紫鹃不知何时昏睡过去了,他把紫鹃的身体移动,让她和黛玉平躺在一起,他就站起来摸到地上的衣服,辩识出属于自己的,穿好了,站在床前……

红楼梦新编

一日中午,宝玉觉得身子倦怠,便告诉袭人她们说:“我有点困了,要睡一会儿。”袭人和晴雯就为宝玉宽衣解带后服侍他卧下。然后她们自己把衣服、裤子和鞋袜全部脱了,光条条、一丝不挂的跪在床边,两人分别将宝玉的脚含在嘴里,用自己的嘴和舌头开始给宝玉做睡前按摩。目的是让宝玉在舔弄的按摩中进入梦乡,这是宝玉在睡觉前袭人她们八个丫鬟必须做的事。

由于是午睡只能校函一会,所以一般只做足部按摩。袭人和晴雯轻轻瓣开宝玉的脚趾,用舌头熟练地来回的舔着宝玉的每一个脚丫,用嘴来回的含着每一个脚趾,然后又从脚趾舔向脚心,这样好比是用嘴代替手进行按摩。袭人和晴雯又将自己的**移向宝玉的脚,用**为宝玉做按摩。宝玉在两个女人的舔弄按摩下慢慢地进入了梦乡。

袭人和晴雯见他睡了,便起身起来分别吻了一下宝玉那软软的jī巴后就坐在床边说起话来。

晴雯对袭人说:“我每当含着宝玉的jī巴或者舔着他的屁眼时我的Bī和屁眼就痒了,很想他马上来**我的Bī和屁眼。”袭人说:“是呀,我也是这种感觉,你别看我平时这么温柔、端庄,一但我的Bī和屁眼被男人**的时候,我就特别的淫荡,这个时候我就想宝玉狠狠的**我、打我、虐待我,把我看成是一条母狗而不是女人。特别是每天早上起来他尿尿时我光条条跪在他面前张开嘴吃他的尿,我就很高兴,我是一条母狗了。”晴雯接着说到:“还有,他要拉屎时我瓣开他的屁眼把屎舔出来吃了、有时张开嘴让他直接拉到我的嘴里然后吃了,我就会去亲他的屁眼和屁股。”袭人说:“傻丫头,我们每次不都是这么做的吗?老太太把我们两许配给了宝玉做小妾,还有她们六个丫头做陪嫁。而我们八个下贱的母狗又是宝姑娘、林姑娘她们的陪嫁。所以我们一定要把宝玉服侍好,供他玩耍,讨他欢心。我们要瓣开Bī、屁眼、龚起屁股让爸爸打,做他的xìng奴,这是我们做女人的责任,要让宝玉在性生活上得到最大的满足。”一个丫鬟光条条地走过来问袭人:“姐姐还有什么事需要做的吗?”袭人说:“宝玉睡醒后可能要**我们大家,你们几个现在把Bī和屁眼洗干净,等着宝玉来**”六个丫鬟每人端了一盆水蹲在那里开始洗自己的Bī和屁眼,袭人和晴雯也各自端了一盆水洗自己的Bī和屁眼。

袭人对六个丫鬟说:“大家要把自己的Bī和屁眼瓣开洗,手指要伸进屁眼里面去洗干净,一个女人不把自己的Bī和屁眼洗干净,男人就不会来**你,就是**你他的**也不会很高。”丫鬟们洗了后来到袭人和晴雯面前龚起屁股瓣开屁眼和Bī接受检查。

一个丫鬟说到:“你们看,宝玉的jī巴硬起来了。”袭人和晴雯看见宝玉那根软软的jī巴慢慢地硬了起来,只见jī巴越来越硬而且还在动。

晴雯说:“宝玉又在梦里**女人的Bī和屁眼了。”袭人和晴雯俯下身用舌头轻轻地舔着宝玉的jī巴和卵蛋,这时只见一股白色的jīng液从jī巴里射了出来,然后jī巴动了几下后就慢慢地软了下来。袭人和晴雯将jīng液舔吃后又把宝玉的jī巴舔干净。

不一会儿宝玉醒了,袭人就服侍他起床。

宝玉见八个光条条的姑娘围着自己,说到:“我今天睡得真香。”并把在梦中和七仙女**Bī的事说给她们听。

只见袭人她们听得淫欲四起,有的摸向自己的小Bī、有的揉搓自己的**,晴雯含着宝玉的jī巴,将宝玉的手指捅进自己的屁眼里面。

宝玉的jī巴受了刺激,一下涨得粗大坚硬。晴雯用嘴上下套弄着,并且舌头不亭的舔弄着宝玉的jī巴头。而宝玉的左手摸着晴雯的屁眼和Bī,右手伸进袭人的Bī和屁眼里,袭人和晴雯的Bī里早已湿了,yín水从Bī里顺着大腿流了出来。

宝玉说:“想不到平日温柔、端庄的袭人也这么淫荡,yín水流了我一手。”袭人说:“宝玉我是你的女人、是一条母狗,女儿的Bī和屁眼想宝玉来**我。”其它丫鬟也说我也要宝玉的jī巴。

这时袭人和晴雯分别含着宝玉的jī巴和卵蛋,宝玉的嘴吃着一个丫鬟的Bī,另一个丫鬟把宝玉的屁眼瓣开舔着屁眼,另两个丫鬟分别将宝玉的脚趾捅时自己的Bī里,宝玉的两只手分别摸着另两个丫鬟的Bī和屁眼。这样宝玉的两只手、两只脚、嘴、jī巴和屁眼都没有空,八个光条条的女人被一股又痒又麻的感觉从各自的下体传遍全身,呼吸也急促起来。

袭人和晴雯同时说到:“宝玉:快来**我的小Bī和屁眼吧。”宝玉说:“哪现在你们该怎么做。”八个女人马上跪到地下排成一行,屁股翘得很高,双手背过身来把自己的屁眼和Bī瓣开并且说到:“宝玉快来**我们的Bī、屁眼。”宝玉站起来从袭人开始,把jī巴**进袭人的Bī和屁眼里,来回的**,袭人娇媚无比,接着便发出了令人消魂的呻吟:“哦……啊……我的小Bī好……好痒……啊……宝玉我爱你,我是你的女人、是你的xìng奴、是你的母狗,我是世界上最下贱的女人。啊、啊、宝玉狠狠的**我的Bī,我和我的母亲都是你的女人。”宝玉问:“你妈妈是怎样让我**的?”袭人说:“我妈妈光条条、一丝不挂跪在你的面前,瓣开Bī和屁眼供你**,你把jīng液射在了我母亲的Bī里,我妈妈才生下了我。”宝玉问:“你妈妈是怎样生下你的?”袭人说:“我母亲光条条、一丝不挂的躺在你的面前,叉开双腿、瓣开自己的Bī生下了我这个小Bī,我和我的母亲这一辈子都是你的母狗、你的xìng奴。”袭人将雪白的屁股更高高地翘起,突出已yín水泛滥的Bī和屁眼,迎合着宝玉大jī巴的**Bī。

宝玉渐渐觉得jī巴浸泡在淫液里,被温暖的肉壁紧紧包围着,十分舒适,他用一只手狠狠地捏着袭人的**、另一只手抓着头发把头提了起来。当要shè精时宝玉就把jī巴拔出来,又对着晴雯性感的屁眼**了进去。

就这样宝玉把八个姑娘来回的**了一遍。

当宝玉再一次**袭人时,晴雯爬到宝玉的屁股后面把屁眼瓣开舔着屁眼,其他丫鬟有的含着卵蛋、有的舔屁股、有的和宝玉接吻、有的亲他的**,有的舔他的脚。

袭人和晴雯她们梳得整齐的头发已经蓬乱,柔软的秀发沾着汗水贴在脸上,脸庞被欲火烧得红红的,丰满的**有节奏地晃动着,喉咙里发出淫荡的呻吟。

宝玉的动作越来越凶猛,大jī巴的**Bī一次比一次深,直抵Bī心。

“啊……啊啊……大jī巴……**到我的……Bī心……了……妹妹的……Bī……爽死了……啊……噢……啊……哼……用力……**……啊……啊……**烂小Bī吧……啊……啊啊……**烂小骚吧……啊……噢……噢……我……我不行了……啊……要泄……泄了……我……死……了……”袭人四肢一阵紧缩,身体抽搐着,达到了**。宝玉在八个女人的包围下终于shè精了。

大清早,宝玉和黛玉正陪老太太说话,凤姐走了进来,先给老太太行了礼,然后道:“东府里珍大嫂子让我过去逛逛,我已回过太太,现给老太太告假。”宝玉听了,立时闹着要跟去,老太太道:“就你爱玩。凤姐儿,你带上他,可得给我看紧了。”宝玉对黛玉说:“妹妹,我们一块儿去吧。”黛玉在宝玉的耳边说:“我今天来月经了,你自去和她们玩。”宝玉说:“平时你来月经,我也是照样**你的Bī和屁眼,今天怎么就不行了呢?”黛玉说:“今天我流得很多,内裤都穿上了。你知道我们十二金钗平时都不穿内裤和乳罩,这主要是便于你随时搞我们、**我们,平时来月经我都是只带月经带,但今天不穿内裤月经就会流出来,不信你看吗。”黛玉把裙子撩起来露出内裤,宝玉伸手一摸说到:“都湿了。”黛玉说:“月经都把我的屁眼打湿了,我马上要回去换月经带和内裤”。

宝玉只好换了衣服,和凤姐俩坐上了车,像往日那样,凤姐将宝玉搂在怀里,宝玉的头靠在凤姐高耸的胸脯上,手不自觉的就抓住柔软的**轻轻地抚摸着。

双手伸进衣服里面,用力搓揉着肥大的nǎi子,手指捏住rǔ头用力的捻动。凤姐一阵骚痒的感觉从**传遍了全身,身子有点发软,心里竟是盼他再用力些。

宝玉抚摸着肥嫩的**,感觉rǔ头一点点发涨发硬,心下大喜。一边用手指逗弄着rǔ头,腾出另一只手掀起裙子,伸进去摸骚Bī,凤姐的Bī已经渗出了淫液。

宝玉叫凤姐把衣服和裙子脱了,因凤姐没穿乳罩和内裤,就一丝不挂地跪在宝玉面前,叉开双腿任宝玉摸自己的Bī和大奶,而凤姐把宝玉的裤子脱了,含着他那根又大又粗的jī巴,凤姐把屁股拱得很高,瓣开屁眼、Bī说到:“宝玉来打我的Bī、打我的屁眼、打我的屁股。”宝玉抬起手就向凤姐的大屁股打去,只听见“啪,啪,啪”的响声从车里传出。车外的丫鬟听见响声就知道是宝玉在打凤姐的大屁股。

这时凤姐的一个贴身丫鬟撩开车帘问宝玉到:“宝二爷要不要皮鞭,”宝玉一边打一边说:“这车上小了,不要。”宝玉打了一阵后就从车上的小盒子里把两根假jī巴拿出来,凤姐看见后马上把自己的Bī和屁眼瓣开,让宝玉把两根假jī巴捅进自己的Bī和屁眼里来。

俩人正意乱情迷,车停了下来,宁府到了。凤姐匆匆穿好衣裙,Bī和屁眼里还捅着两根假jī巴便携着宝玉下了车,尤氏和秦可卿早领了众人等候。

尤氏见了凤姐,看见她的头发有点凌乱,便知道她和宝玉在车上**了一翻,又见她双腿夹着走路,似乎怕什么东西从腿间掉下来似的。就先嘲笑一阵,并伸手把凤姐的裙子向上一撩,就看见她的下身夹着两根假jī巴。

凤姐说:“鬼丫头进了屋看我不打烂你的屁股,”然后进上房入坐。

可卿献上茶,宝玉问:“今日大哥哥不在家?”尤氏道:“领着蓉儿出城去了。”可卿道:“宝玉你的jī巴这么大,刚才在车上可把凤姐给美死了。”说着,下面的Bī从裙子下滴出水来,双腿不自觉的夹了夹。

宝玉见可卿毫无廉耻,这样送上门来的骚娘们儿岂能放过,一把就将她拖过来,抓祝糊的头发,将大jī巴插进樱桃小嘴。

可卿跪在地上,含着jī巴用香舌舔弄起来,舔得宝玉又酸又痒。

宝玉叫尤氏拿了一把剪刀来,从背后将可卿的衣服剪开后衣服掉在了地上,可卿上身裸露了出来,两个雪白的nǎi子在不停的晃动,宝玉又用剪刀把她的裙带剪断后裙子也掉了下来,宝玉看见可卿白嫩的肥屁股,叫丫鬟把皮鞭和针拿来。

宝玉用皮鞭狠狠地朝可卿白嫩的光屁股上打去,不多一会可卿白嫩的屁股就出现了很多鞭印,然后又用缝被面的大针狠狠的刺她的屁股,一共刺了三十几根针,每根针都刺进去了一大半,可卿的肥屁股上刺满了针。而可卿还是淫邪地把jī巴含在嘴里,并用舌头不断地舔弄着,Bī里流了一地的yín水。

凤姐和尤氏早把自己的衣裙脱了,一丝不挂来到宝玉面前为他宽衣解带,然后凤姐和尤氏跪在地下瓣开宝玉的屁眼开始舔弄起来。

可卿扭动着雪白的屁股,Bī已经**的了。

“你的Bī又流那么多水,真是个欠**的淫妇。”宝玉说到。

可卿吐出jī巴,娇媚地说:“好宝玉,你既然知道,就把你的大jī巴**进来嘛。”可卿顺势趴在地上,叉开双腿,高高地翘起了粉嫩的大屁股,浪声道:“宝玉,侄媳妇的Bī淫得不行了,求宝玉可怜可怜,用大jī巴狠狠的**我吧。”宝玉故意逗她:“不行啊,在车上我才和凤姐**了好久,累得很。”可卿眼珠一转,道:“这样吧宝玉,你躺在床上好好休息一下,累的活儿让我来干。”宝玉道:“你的花样还真多。”说罢,就在床上躺下。

可卿双腿跨在宝玉身上,手扶着大jī巴对准Bī口坐下去,jī巴被连根吞没。

然后,她一上一下颠动着雪白的屁股,大jī巴在Bī内进进出出,片刻工夫,骚水大量涌出来,弄得俩人下体一片狼籍。

“哦……啊……啊……我的……小Bī……好爽……噢……哼……大jī巴……**得我……美死了……啊……啊啊……”宝玉说到:“**死这个小淫妇。”抓住可卿的头发,将jī巴塞进她嘴里**。

可卿喊不出声,只得拼命扭动身子。

宝玉舒服得大声呻吟:“哦,你可真是个荡妇,太舒服了……啊啊……**得好……”**了一柱香的时候,交换体位,可卿仰天躺着,双腿成大字向上抬起,Bī和屁眼正对着宝玉的jī巴,宝玉的jī巴对着可卿的屁眼就一**到底。

可卿大叫一声说:“啊,宝玉的jī巴真凶,”这时凤姐和尤氏跪在宝玉的屁股后面,瓣开宝玉的屁眼舔弄着,凤姐用一只手摸着宝玉的卵蛋。

可卿的Bī和屁眼被宝玉的jī巴来回交替的**着。

四人都激烈地蠕动着,屋里的丫鬟们也脱光了衣服围着宝玉她们自摸。整个房间里充满**的气氛,不断回响着淫声浪语:“哼……噢……我的Bī……爽到天了……啊啊……”宝玉把jī巴从可卿的Bī里拨出来,拉着尤氏将身体翻过来,变成狗爬式,从后面进行**Bī,左冲右突,jī巴在Bī中更深的进入。

尤氏扭腰摆臀迎合着,尖声**着,“啪、啪”**Bī声,和淫浪的叫声混合着在室内回响。

“啊……啊……哦……好哥哥……亲丈夫……好宝玉大jī巴**得……妹妹……我的小Bī……好爽啊……哦……噢……**到我的Bī心了……啊……啊啊啊……喔……你的jī巴……真大……啊……哦……用力……用力**……**烂我的小Bī……”尤氏的大脑一片空白,只知机械地扭动身躯,声音也渐渐减弱,在喉咙发着“咕、咕”的呻吟,在宝玉持续有力的**Bī下,终于达到激情的顶点。

俩人双双达到**。宝玉被滚烫的阴精一刺激,马眼一酸也想shè精,随即想到还没**过凤姐的Bī,怎么可以就此泄精,便忍住了。

尤氏浑身颤抖着倒在地上,不停地抽搐,随即瘫软着一动也不动了。

宝玉放下尤氏,爬到凤姐身上,吻住了她的红唇,舌头伸进小嘴搅拌着。然后又去吻她的耳垂,沿着脖子吻下来,来到高耸的乳峰。使劲揉搓着肉球,奶头含进嘴里又吸又咬,爱不释手地玩弄着。

“凤姐姐,你的nǎi子好大,真是一对**啊!”凤姐在宝玉的玩弄下,又开始哼哼唧唧,要大jī巴**进Bī里,就像一条发情的母狗。看到她淫荡的模样,宝玉也忍耐不住,于是开始又一轮**Bī。凤姐摆动柳腰,小肚子不断向上挺着,双手紧紧抱着宝玉的屁股。

可卿和尤氏在一旁看着,不觉又分泌出大量的蜜汁,她们爬到床边摇晃着粉臀,娇声道:“宝玉我的Bī也要吃大jī巴。”宝玉伸手抚摸着两个女人的Bī,见她们的小Bī和屁眼都有些红肿,不禁诧异道:“你们还没够吗?真是天生淫荡的母狗。”

“是,我是欠**的淫妇,母狗,我的小Bī就是想要男人**”宝玉才将jī巴**入可卿和尤氏的Bī里,凤姐又叫起来:“不要……不要拿走大jī巴……我要**Bī……快**我的小Bī……”宝玉左右为难,一个丫鬟说到:“不如你们三个并排跪着,让宝玉轮流**Bī。”

“好,就这么办。”三个美妇人并肩跪着,高高翘起雪白粉嫩的屁股,沾满淫液的Bī大大的张开,露出粉红色的ròu洞,等待着jī巴的**Bī。

宝玉一手抱一个屁股,一会儿**凤姐的Bī,一会儿**可卿的Bī,一会儿**尤氏的Bī,忙得不亦乐乎,三个美妇扭腰送臀,争相迎合,淫声浪语不断,不久相继达到**。

终于,在凤姐的尖叫声中,宝玉将阴精射入她的Bī里。

四人抹拭干净,穿好衣服,走出房门便看见丫鬟宝珠裙子撩到腰际,露着光溜溜的下身,一个小厮在后面正干着她的小Bī,见她们出来,赶忙分开,垂手肃立。

可卿道:“你们先**着,等完了进去和她们一起收拾一下。”宝珠应了一声,两人又**起Bī来。

宝玉好奇地问:“你们府里的女子都不穿裤子吗?”

“岂止裤子呢,连内衣也不穿的,这样**起Bī来比较方便。”

“这法子好,我屋里的丫鬟就不穿裤子和乳罩,以后我也叫她们内衣也不穿。”宝玉又对凤姐说:“今后东房、西房的丫鬟也不许穿内衣,我好随时随地**她们,**她们的Bī和屁眼。”

“哼,吃着碗里的还想着锅里的,便宜了你。”凤姐说到。

一边说笑着,到了花厅,尤氏早已命人摆好宴席。吃过饭又玩了一会儿牌,至掌灯时分,才起身告辞,回到荣府。

袭人见宝玉回来,忙上前迎接,换过衣服,又端上茶,方问:“今儿玩得可好?”于是宝玉将今天在宁府里的事给袭人她们细说一遍,袭人听着吃吃的笑,不觉情思荡漾,Bī痒了起来。她伸手搂住宝玉的脖子,娇声求欢:“都是你说的那些事,让我的Bī也湿了,好二爷、好宝玉,你也给我**一下嘛。”宝玉在她nǎi子上摸了一把说:“不行啊,今天我可累得狠了,我要睡了。”袭人无奈,只得服侍宝玉睡下,照例用嘴给他做了睡前按摩,然后含了一会牙儿、舔了一会屁眼后自己也去歇息了。

第二天晌午,宝玉在路上遇着宝钗和她的两个贴身丫鬟,就和她们向凤姐这里走来。

路上宝玉问宝钗:“你们穿内裤、乳罩没有?”宝钗说:“都没有穿,里面是空心的。”因平时府里都是些丫鬟,男人们都在外面做事去了。宝钗和两个丫鬟就将裙子撩起来露出雪白的屁股和流着yín水的Bī给宝玉看,宝玉用手摸着宝钗雪白的屁股,然后又摸向骚Bī,发现Bī水流了很多。

宝玉说:“我才摸你,Bī水就流了这么多”宝钗说:“我在路上看见你我的Bī就痒了,这个时候Bī当然要流很多yín水嘛!”宝玉说:“想不到平时端庄、贤淑的大家闺秀也这么淫荡”宝钗说:“宝玉,我们女人平时看起来很高贵,一但光条条叉开Bī被男人**的时候就变成了一个下贱的荡妇,而且自己都想成为下贱的xìng奴。宝玉,我就是这样的女人,我是你的女人、是你的xìng奴,我这光条条的身子是你**我妈妈的Bī后生出来的,我的母亲一丝不挂、光条条的睡在你的面前,叉开双腿,瓣开她的Bī和屁眼,供你的大jī巴**”宝玉说:“你的妈妈除了让我**她的Bī、屁眼还怎么做?”宝钗说:“我妈妈光条条的跪在你的面前,拱起屁股让你狠狠的打她的光屁股,然后瓣开Bī、瓣开屁眼让你打她的Bī和屁眼。她又跪起来把两个**拿给你打,然后又把自己吊起来,叉开两腿,你用皮鞭狠狠地鞭打我的母亲,我妈妈在你的面前是一个**,是一条母狗,是你下贱的女人。我妈妈光条条、一丝不挂跪在你的屁股后面瓣开你的屁眼,用她的舌头舔你的屁眼。”这时宝钗和两个丫鬟都把自己的衣服和裙子脱掉了,光条条,一丝不挂的和宝玉一边说着话一边走着。

宝玉一只手伸进宝钗的Bī里,另一只手打着宝钗的光屁股,而宝钗的手也伸进宝玉的裤子里,捏着又粗、又大、又硬的jī巴。

就这样一路来到了凤姐的院里,也没让小丫鬟通报。一进屋,见凤姐、黛玉、平儿、探春、惜春、元春、史湘云、尤氏、秦可卿等十二金钗都在里面。

宝玉道:“我们大家来做游戏。”黛玉她们说到:“好啊,做个什么游戏呢?”凤姐说:“我们来猫捉老鼠。”宝玉说:“怎么捉法?”凤姐说:“我们把你的眼睛用布蒙上,你来捉我们,捉到后猜是谁。”黛玉说:“我们姐妹们都把衣服脱掉,一丝不挂的让你来摸,看你摸不摸得出来是谁?如果摸出来了就打那个人的屁股,没有摸出来就打你的屁股。”宝钗说:“你要用嘴亲、用舌头舔。”史湘云、探春她们说:“你要舔我们的Bī才认得出来。”宝玉说:“这还不容易吗,你们的身子、**、Bī、屁眼、屁股、我早已摸熟了的,也不知舔过多少次了,那我们现在就开始”凤姐她们就在院子里把自己脱得一丝不挂,光条条的,然后又把宝玉的衣服裤子也脱掉,把宝玉的眼睛蒙上后说声开始,宝玉就开始捉迷藏了。

只见史湘云、平儿来到宝玉的后面用手摸了一下宝玉的光屁股,宝玉马上转过身来去抓,但没有抓住。

惜春、尤氏摸了一下宝玉的jī巴后也溜走了。

这时黛玉过来捏着宝玉的jī巴,宝玉马上抓住黛玉。先摸她的脸,又摸向**。感觉两个**不大不小、柔软而富有弹性,而宝玉的jī巴在黛玉的揉捏下已变得粗大而坚硬起来。这时宝玉拥抱着黛玉并吻着她的嘴,舌头伸进嘴里,黛玉也张开嘴用舌头迎合着宝玉。两个人就这样一丝不挂、光条条的站在那里狂吻了一会后,宝玉又用嘴含着**吸吮着,只感觉一阵阵少女的体香不断地传来。

这时宝玉已基本猜出了一个大概,是宝钗、史湘云、探春、惜春、黛玉她们几个之一。但宝玉心想只摸**摸不出是谁,于是又向下身摸去,宝玉蹲下来摸着黛玉的Bī,黛玉也配合着宝玉把双腿叉开,宝玉瓣开黛玉的Bī伸出舌头开始舔着,仔细地、轻柔地吸、舔著Bī,温软的舌头在湿润的Bī上快速、灵巧地滑动,施展口技,不断挑逗,仔细舔著小Bī、Bī毛、大腿根部边缘,让黛玉发出声声娇喘呻吟,从声声淫荡**中,终于听出是黛玉。

大家见宝玉认出了黛玉都为他鼓起掌来。

黛玉高兴的爬在地上,叉开两腿,屁股翘得很高说到:“宝玉来打我的光屁股、Bī,”这时一个丫鬟拿来一根竹片递给宝玉,宝玉用竹片捅了一下黛玉的屁股说到:“这是什么?”黛玉说:“这是我的屁股,是供你打、供你摸、供你玩耍的,”宝玉就拿起竹片向黛玉的屁股打去。

黛玉说到:“宝玉打重点,把我这个下贱的光屁股打烂。”宝玉就狠狠地朝黛玉的屁股上打去,每打一鞭屁股上就出现一条鞭印,不多一会整个屁股就布满了鞭印。

这时宝玉又捅了一下黛玉的屁眼,黛玉马上把屁眼瓣开并且说到:“这是我的屁眼,是供你**的、供你打的。”宝玉又拿起竹片打向黛玉的屁眼,打了十几鞭后宝玉说又该打哪里。

黛玉翻过身来仰躺着,双腿向上叉开,双手瓣开Bī说到:“宝玉打我的Bī,我的Bī是供你玩耍、供你**的、供你吃的、供你打的。”宝玉又拿起竹片打黛玉的Bī,打了十几鞭后说到:“该打**了。”黛玉马上爬起来跪好,挺起胸脯说到:“宝玉这是我的两个nǎi子,也是供你摸的、供你捏的、供你玩的、供你打的,你打的时候,我的两个**还要为你跳舞。”宝玉每打一鞭,黛玉的**就跳一下,打了左边又打右边,然后左右**一边打一下,黛玉的两个**就不停的来回的跳舞。

宝玉在打黛玉时,凤姐和平儿跪在宝玉的面前含着他的jī巴和卵蛋,史湘云、惜春她们跪在宝玉的后面瓣开屁眼舔着。

宝玉说第一个老鼠抓到了,现在该抓第二个老鼠了。姑娘们高兴地说好啊,又开始捉迷藏了。

姑娘们看着宝玉那又粗、又大、坚硬无比的jī巴,每个人的骚Bī都流出了很多yín水。

宝钗马上走过去抓住宝玉的jī巴,并跪在地下把jī巴含在嘴里。

林黛玉和凤姐一看也马上跪在宝玉的胯下,黛玉把宝玉的卵蛋含着,凤姐舔着宝玉的下身。

史湘云、探春、惜春跪在宝玉的屁股后面,瓣开屁眼舔着。

其他姑娘也围了上来,有的和宝玉接吻,有的舔宝玉的**。她们把捉迷藏的游戏早抛到九宵云外去了,完全沉侵在淫荡的性生活中。

红楼戏梦

假作真时真亦假,无为有处有还无也。

这东南一隅有处曰姑苏,娼门外十里街仁清巷有个古庙,人称葫芦庙,庙旁住着一家乡宦——甄费,字士隐,年已五十有一,嫡妻封氏,三十四岁,家奴霍启四十二岁,小妾爱草二十二岁,是士隐的侄女兼义女。

家中有两个十三岁的丫环娇杏、夭桃,乃霍启与爱草所生之双胞胎。

甄士隐膝下无子,只有一女,乃夭桃十岁时所生,乳名英莲,年方三岁。

甄士隐三十娶妻,jī巴短小,长度仅一寸左右,大拇指粗细。士隐在爱妻的嫩穴中耕耘了五年,颗粒未收,于是将三弟的女儿甄爱草过继为义女。爱草七岁被他开苞,与她的继母封氏共同努力了一年,仍无结果,士隐于是到金陵求师练壮阳功,家中事务交由家奴霍启张罗。

一日半夜,霍启起床小解,只听夫人房中有呻吟之声,心想主人不在,难道夫人偷汉子?想着贴在门扇的窗格上,舔破窗纸向里一望,不由得jī巴登时硬翘起来。

只见屋里桌上蜡烛通明,封氏和爱草光溜溜地在床上淫戏,封氏仰躺着,爱草爬在后娘身上,头埋在两条雪白的大腿间,吸流吸流声音不断,封氏“唔唔”地哼哼着,身子抖个不止,手里捏着一根蜡烛插在爱草的细小的大腿中间,弄得小丫头不时仰头张嘴“啊啊”的叫唤。

霍启活了二十七年,尚未尝过女色,心里虽然纳闷,但看见娘俩那雪白粉嫩的身子,jī巴本能地竖得又硬又直,不由得用手捋起来。

谁知他一不小心碰开了房门,跌进房中,吓得娘俩叫了一声,霍地坐起来,爱草又“啊”了一声。霍启一不作二不休,索性冲到床前,把抱在一起瑟瑟发抖的娘俩扯开,分别靠躺在被窝上,这下可看了个仔细。

十九岁的封氏身材修长,溜肩细腰,两只nǎi子像小包子,却有两只粉红的大奶头,脐下细毛绒绒,鲜红的yīn唇湿漉漉的半张半闭;再看八岁的甄爱草,娇小玲珑,**却和封氏的nǎi子一般大,小奶头扁平,粉色的乳晕又大又凸,雪白的阴部光洁无毛,像小馒头一样,中间一条细细的红缝紧紧包着白白的蜡烛,蜡烛已经坐断,一半垂在外边,一半戳在嫩穴里,所以她刚才痛得叫了一声。

娘俩却是一惊一怕,一惊一喜,又一怕一羞,惊的是二人淫戏被人撞见,怕的是霍启会不会强奸她们,又惊见他的jī巴有五寸多长,比蜡烛还粗;喜的是自己的嫩穴被这样的jī巴硙,一定爽翻了;又怕的是这么粗长的jī巴不知xiāo穴眼受不受得了;羞的是自己赤条条的居然还想这些。

想着想着,娘俩不由得淫汁汨汨,爱草居然就丢泄了。

霍启只见丫头双眼紧闭,两条细弱的大腿紧夹,小屁股拼命向上抬高,身子反弓,“啊”地尖叫一声,浑身扭动,然后又跌躺在床上,两腿分开,通红的穴缝淌满淫液,女孩呼呼喘着,两手搓着大大的乳晕。

封氏也喘着,一手抠住女儿的穴缝,一手就攥住霍启的jī巴,拽到自己的穴口。霍启一手掐住封氏的蜂腰,一手握住jī巴对准湿糊糊的穴眼,腰间用力向里一顶,只听封氏叫道:“啊……亲爹……啊……痛……”她拼命张开双腿,双手用力想推开霍启。

霍启欲火中烧,哪里管她,双手抬着她的两腿抓祝糊的细腰往床外一拉,封氏的屁股已悬空在床沿外,霍启一口气就抽提了几十下。

“啊啊啊……不……啊啊……不行……啊……不……痛……啊……戳穿……啦……唔……啊啊啊……”

爱草瞪大眼睛,趴到床边,只见后娘的xiāo穴被霍启的jī巴塞得满满当当,沾满穴中yín水的jī巴抽拽着得鲜红的肉唇内外飞舞。

“叔叔你要戳死俺娘啦!”

“一会……该……戳你啦……”

“啊?!”封氏已甘自苦来,渐渐适应霍启的jī巴了:“啊啊啊……大jī巴……大……啊……好大……啊啊……捅……到花心……啊啊啊……爹……爹……啊……啊……插死啦……啊啊……”

霍启呼哧着,双手抓住封氏两只小nǎi子又捏又搓,又是一百多抽。

封氏初尝这么大的jī巴,花心扭曲,眼看就要丢了,她双手乱抓,喘着道:“女儿……快……快……自己……撑……撑……你的小……穴穴……啊啊啊……娘……啊……娘……要死啦……啊……要……丢啦……”

霍启只觉她的穴内阵阵抽搐,穴肉紧包自己的jī巴,再看小嘴张得大大的,身子和刚才爱草一样反弓,“啊啊”叫了两声,一股热流喷在自己的jī巴上。

霍启又用力抽提了一百下,插得封氏两眼翻白,连丢两次,泄得四肢瘫软。

霍启还要再插,封氏告饶道:“亲爹……亲……冤家……不要啦……真的要插死奴家啦……唔……啊……啊啊……快停……啊……女儿……”

“娘,不……我怕!”小丫头躲在床角里,摇着插在嫩穴里的蜡烛,怯怯地说。

霍启“卜”的一声拔出jī巴,封氏闷哼一声,鲜红的穴眼中汩汩的流出黄白的阴精,红红的yīn唇慢慢合拢。霍启把浑身绵软的封氏放在床上仰躺着,封氏将女儿拉到身边:“不怕,乖女儿,痛也就痛一下。”

小姑娘看到刚才后娘的骚样,心里又想又怕,终于躺倒在床边。封氏对霍启说:“冤家,先舔舔她xiāo穴上的豆豆,用手指插一会,把xiāo穴弄大一点再用你的jī巴插。”说着一手捏住女儿右边的乳晕,舌头舔弄她左边的小奶头。

霍启遵言,蹲下把两只细细的大腿分开,手指拨开肉缝,幼女的阴部尚未发育完全,大小yīn唇还不明显,只有一条细小的肉沟,由于蜡烛的硙弄,使肉缝的边缘有点红肿,yīn蒂像粒红豆。霍启拔出蜡烛,伸舌舔起来。

“啊……娘……我要尿尿……”爱草由于紧张再被他舔在尿道口上,只觉膀胱一紧,刷地一股尿液喷在霍启嘴里。封氏吃吃地笑起来,爱草和霍启弄得满脸通红。

霍启也顾不得许多,更用力地舔弄小姑娘的嫩穴,手指插入xiāo穴眼中抠挖不止。两人弄得小丫头呻吟连连,穴口yín水唾液粘粘糊糊的,闪闪发亮。霍启站起来,握着jī巴就要插入,封氏连忙止祝蝴,张开嘴巴含住jī巴套弄几下,用舌头将唾沫涂在guī头上,用手扶着jī巴顶在爱草的xiāo穴口,研磨几下,慢慢向里顶。

女孩张大嘴巴,头拼命后仰:“唔……慢……啊……啊……痛……啊……”

霍启的jī巴只插进guī头,停了下来,觉得**的xiāo穴确实比封氏更紧。

小姑娘喘了几口气说:“娘……进去了吗?”

“乖乖,再忍忍,快进去啦。”

霍启又将jī巴向xiāo穴里推,硙得爱草眼泪盈眶:“啊……啊……戳到小肚子啦……啊……停……啊啊……停……”

封氏伏在女儿的小肚子上,舔着丫头的yīn蒂,手指搓捏着爱草的奶头。

过了一会,小姑娘不仅不再喊痛了,还开始哼哼唧唧起来,霍启见机也慢慢**起来,插得爱草开始**:“唔……唔……好大的jī巴……”

霍启道:“比老爷怎样?”

“大……大……多啦……啊……插穿小肚子啦……唔……啊……用力点……唔……唔……快……快点……”

霍启缓缓抽了十几下后,用力一下就是五十多抽,又快又狠,硙得爱草“啊啊”乱叫,两只细腿乱蹬,很快到达**。霍启又狠插二百五、六十下,小姑娘被弄得要死要活,一个**接一个**,连丢了三次,脸蛋儿红得发紫,不一会儿就被硙晕过去,封氏急忙嘴对嘴给女儿接气。

霍启的jī巴在嫩穴不停地抽搐收缩下,被夹得存了二十七年的阳精猛烈地喷射。霍启哆嗦了几下,“卜”地拔出jī巴,封氏见女儿缓过气来,忙掉头含住jī巴,舔弄干净。

三人上床睡下。

第二天日上三竿,三人方醒来,霍启少不得又把封氏红肿的xiāo穴硙了一番,封氏丢泄一次。见爱草的嫩穴肿得不成样子,封氏只得用嘴把霍启的jī巴含出精来方才作罢。

母女俩被霍启硙得两条腿都合不上,三天没法下床。

甄士隐在金陵待了半年,霍启就将二女硙了六个月,而且把不满九岁的幼女甄爱草的小肚子硙大了。真的有种!

甄士隐练功后,jī巴长到两寸,急急回家,见到腆着大肚子的爱草,由二女口中拷出前因后果,不由喜从中来,将心惊肉跳的霍启叫来,罚他以后只许硙娘俩的屁眼。

奇哉!原来在金陵时,师傅教的壮阳功要求他硙渊时,一定要另有一只yáng具插在女人的屁眼里,女人吸那男人的阳气,士隐再吸此阴阳二气,可使士隐的jī巴再长大。

当晚,甄士隐、霍启、封氏、甄爱草四人全都脱得光洁溜溜,开始了无遮大会。甄士隐、霍启坐在椅子上,封氏、爱草跪在地上的软垫上为二人品箫。娘俩被霍启硙得发紫的小渊很快就淫汁四溢,滴滴达达流在软垫上,尤其是爱草,已经凸起得比封氏还大的nǎi子,充血后变得更大,铜钱大的乳晕上鲜红的奶头直挺挺的,让甄士隐、霍启四只手在她的nǎi子上揉搓个不停。

甄士隐、霍启先为二女的屁眼开苞,封氏仰躺在桌上,叉开双腿;爱草个头矮,站在小凳上,爬在桌上。士隐、霍启将粘满二女唾液的jī巴,分别顶在娘俩的菊花样的小屁眼上用力插入。

只听爱草喊:“小屁眼插破啦!”

封氏喊:“叔叔的jī巴好大!”

爱草喊:“爹爹的jī巴好粗!”

封氏喊:“我的小屁眼插爆啦!”

士隐搓着封氏的小nǎi子,霍启摸着爱草的大肚子,二人猛插狠硙封氏喊:“戳到心口啦!”

爱草喊:“插到嗓子眼啦!”

甄士隐、霍启抽提了一百余下,娘俩先后各丢一次。

封氏被硙晕过去,爱草脚软得站不住了。霍启坐在椅子上,抬着九岁幼女的小屁股,将jī巴插入小屁眼,小姑娘长出一口气后,士隐挺着jī巴塞进她的小渊中。士隐站在地上,挽着她的细腿狠硙嫩穴;霍启坐在椅子上抬着她的白屁股,向上猛戳她的嫩屁眼;小姑娘两只手捧着大肚子,被两只jī巴硙得仰着头呼呼直喘,张开小嘴“啊啊”直叫。

不到四百抽,爱草连丢五次,两眼一翻白,被硙昏了。

士隐将幼女阴精尽数吸取,拔出jī巴,果然又长粗大了一些。霍启也拔出jī巴,将爱草放到在桌上。

士隐躺在床边被靠锦褥,霍启把已苏醒的封氏抱到床上,跪骑在士隐大腿上扶着她的腰,将士隐的jī巴插入她的xiāo穴;封氏伏在士隐身上,大屁股上下套弄jī巴,哼哼道:“官人的jī巴好粗啊!”

霍启在她身后对准小屁眼一戳而入,封氏“啊”地尖叫一声,一下软在士隐身上,已经丢了一次。士隐、霍启一起用力把她硙得开始还“啊啊”直叫,后来只有哼哼,再后来连泄四次以后,便浑身瘫软一声不吭地晕死过去。

士隐、霍启抽提了几百下后,霍启先一阵颤抖,将阳精射在封氏的肛门里,士隐又是尽数吸取了封氏的阴精后,在狠硙了几十下,方拔出jī巴,见jī巴又大了一些,心中称赞法师教的功夫好。

四人**无度,即使甄爱草即将临盆,士隐、霍启仍然要硙她的小渊、小屁眼。

这一日,士隐正插得过瘾,幼女惨叫几声,士隐觉的她穴内有东西顶他的jī巴,忙抽出jī巴,只见“叽哩咕噜”从小丫头的穴眼里挤出两个女婴,这两个双胞胎便是娇杏、夭桃。

士隐四十岁时开始每逢单日采阴,逢双日shè精给封氏、爱草,这样又过了三年,jī巴长到了四寸,但娘俩仍是不结果。倒是霍启的jī巴长到六寸,把娘俩的小屁眼撑得又大又松。

娇杏、夭桃已经五岁,甄士隐、霍启、封氏、甄爱草平素淫媾并不避开这对双胞胎。两个**颇似乃母,十四岁时甄爱草的nǎi子比二十二岁封氏的nǎi子还要大一倍,她两个女儿的小nǎi子现在已经开始凸起,走路也开始扭腰晃臀。

士隐看在眼中、记在心里,开始打她们的主意,便对霍启、封氏、爱草说,要为两**破瓜,还允许霍启今后可以硙封氏、爱草的小渊和娇杏、夭桃的小屁眼。

霍启虽然心有不满,但是可以再硙封氏、爱草的渊和娇杏、夭桃的小屁眼,便答应了。

封氏、爱草知道可以被霍启那五寸多长的大jī巴硙渊,心里自然也高兴。

这一日吃过晚饭,六人洗过澡,聚在卧房。士隐搂着娇杏、夭桃、爱草在床上坐着,霍启按着封氏趴在桌上,jī巴插进她的xiāo穴,硙弄起来。爱草伏在士隐大腿上吮咂着jī巴,士隐左手捏着娇杏的小奶头,右手抠着夭桃的嫩肉缝,一会儿咂娇杏的小舌头,一会儿舔夭桃的小nǎi子,弄得两姊妹咯咯笑个不停。

士隐将娇杏、夭桃放倒在床上并排仰躺着,小腿儿朝外叉开,与爱草分别掰开姊妹俩的穴沟,开始舔弄她们的yīn蒂。这下娇杏、夭桃不笑了,都屏住气,不时“唔”的一声,小腿子乱抖,只一会儿两个女孩的身子都紧绷起来,拼命地扭来扭去,嘴里“啊啊啊啊”的叫个不停,细小的穴眼里不住地泌出淫汁。

士隐见是时候了,便躺倒在床上,爱草扶着娇杏分开腿跪坐在他头上,士隐拨开她白嫩嫩的小屁股,舌尖点在小豆豆上,不时还用舌尖刺一下她的小屁眼,弄得娇杏连连颤抖。爱草又扶着夭桃蹲在士隐大腿根部,握住jī巴对准夭桃淋漓的嫩穴,让她慢慢向下坐。

“娘呀……好痛……”

“乖女儿,一会儿你就会欲仙欲死!”

“啊……”夭桃的处女膜被捅破了,**双腿一软,一屁股坐下去,又是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整根jī巴戳进紧窄的嫩穴里,痛得小丫头“哇”地哭出来,纤小的身子爬在士隐身上一动也不敢动。

爱草忙爬在夭桃屁股后面,舔着顺着jī巴淌下的鲜血和她的小屁眼;士隐将两根手指一下捅破娇杏的处女膜,娇杏也“哇”地一声爬到夭桃身上,士隐也忙将娇杏处女血吸进嘴里。

霍启听见孪生女儿被破瓜的惨叫,将一股怒气发泄在封氏身上,扳祝糊的大腿,狠命**:“硙死你个小**!”

已经泄过一次的封氏也用力向后挺动屁股:“啊啊啊……啊啊……插烂……小骚渊……啊……硙死我吧……啊啊啊啊……啊啊……”

爱草的骚液早已流满大腿,她一手抠着自己的xiāo穴,一手捏搓娇杏、夭桃的小奶头:“宝贝们,娘顾不得你们啦!”说完爬到霍启脚边,抬起他的脚放在自己**的阴部,霍启的大脚趾一下戳进爱草的肉渊中,爱草“啊”地一声就丢了。

封氏此时也被硙得两腿发软,软软地趴在桌上,身子一阵紧抖,又再丢泄一次。霍启任封氏瘫软在地上,抱起爱草,使她仰躺在桌上,jī巴戳入又热又湿的xiāo穴,上来就是百余抽,顶得爱草两只大nǎi子在胸前晃个不停。

娇杏、夭桃耳听爹娘的淫声浪语,嫩渊中插着jī巴或手指,不一会儿也骚性大发,穴中热痒难耐,两只小屁股扭起来。士隐便挺动下身,接连一百多插,舔得娇杏哼哼乱扭,戳得夭桃哇哇大叫,原来两姊妹的穴心极浅,士隐的舌尖拨弄娇杏的花心,jī巴顶戳夭桃的嫩蕊,很快娇杏、夭桃就被他搞得身子僵直,小屁股紧紧夹着。

“啊……啊……啊……要死啦……啊……”

“啊……啊……啊……戳死啦……”

两姊妹一阵颤抖后,将处女阴精泄了出来,士隐自然将她们的处女精悉数收去。士隐将瘫软的娇杏、夭桃并排仰躺在床上,jī巴插入娇杏的嫩渊,一手揉搓娇杏的小奶头,一手抠摸夭桃被戳成红洞的嫩穴。这时霍启把爱草也硙晕过去,走过来要硙夭桃的小屁眼。

士隐心想霍启为夭桃的屁眼开苞,自己也不能吃亏,一定要为娇杏的屁眼破瓜,见他已经顶在夭桃的肛眼上,忙拔出jī巴向娇杏紧窄的屁眼插进去,只听两个**同时惨叫一声,痛晕过去。

士隐、霍启抽动着沾满鲜血的jī巴,一连一百五、六十插,霍启见夭桃的小脸儿发白,方知不好,急忙停下来,给女儿补气,直到脸蛋变红才放心。娇杏尚未醒来,但脸色还红润,霍启便把娇杏抱着坐在怀里,jī巴又插进她的屁眼,士隐抬着她的腿,两人又开始狠抽狂插起来。

直到五岁的娇杏被硙醒,丢一次晕过去,又被硙醒,又丢一次晕过去,两人才泄在她的yīn道和直肠里。

自此,士隐对封氏、爱草很少光顾,只贪恋娇杏、夭桃那紧窄的嫩穴。

功夫不负有心人,终于在娇杏十岁时把她肚子弄大了,生下甄英莲,不用说英莲也是随着士隐的jī巴应声出穴的。

且说士隐在英莲三岁的一天晚上梦见一僧一道,手里握着一块宝玉,说给他一个有命无运的种子,以后和这宝玉又有一段孽缘。

转眼英莲三岁半了,没想到竟也是一个淫种。一日士隐正在硙夭桃,娇杏和封氏磨镜子,霍启把大jī巴插在爱草的两只大nǎi子中间乳交,这三岁的女婴本来要吃爱草的奶,竟含住霍启的jī巴吸吮起来,而且竟很快吸出阳精来。

士隐让她吸自己的jī巴,只觉她嘴里的小舌头舔拨马眼,竟伸进马眼中,士隐尾骨一麻,阳精喷涌而出,英莲又“咕噜”咽下去,大家都咋舌称奇。

甄家隔壁葫芦庙里寄居着一个穷儒——贾化,字时飞,号雨村,他原也是诗书官宦之族,家道中落,正欲进京求取功名,寄居庙中读书,平日靠卖字为生,士隐也常与之来往。

这一日,士隐送来赠与雨村进京的盘缠,就上集市去了。

雨村正在桌前坐着看书,英莲与邻居家小孩玩捉迷藏,躲到雨村的桌下。雨村本不以为异,忽然发觉她在摸自己的裤裆,而且很快解开裤带,英莲掏出雨村的jī巴,惊叫:“叔叔好肥的jī巴!”

雨村原想制止她,哪知道她竟张开小嘴,一口就含住大jī巴吸吮起来,吸得雨村直打冷战,jī巴一下变得足有八寸长,粗得女孩的小嘴儿都盛不下,她便用嘴唇啜住guī头,喉中“唔唔”地哼着,用小舌头钩舔马眼,两只小手还不停地揉雨村的卵袋,雨村被她弄得两腿直抖。

正在这时,娇杏来找女儿,一进门就看见这一幕。娇杏长到十三岁,从没见过像雨村这么粗大的jī巴,裤裆一下就被xiāo穴里涌出的淫汁弄得湿透了,雨村目瞪口呆地望着两腿发软的娇杏蹒跚到桌前。

英莲道:“娘,叔叔的jī巴特别大呢!”

娇杏道:“早听我家主人说先生博学,不知能不能教教奴家?”

不等雨村回答就坐在他腿上,翻弄桌上的书本。英莲将娘的腰带解开,把裤子褪到小腿下,雨村正不知如何是好,娇杏已经抬起屁股,英莲扶着大jī巴对准娇杏**的嫩穴口,娇杏手扶桌面,屁股向下一坐,“噢”的一声,急忙撑住桌子,雨村也闷哼一声,原来大jī巴只插入一半就捅到娇杏浅浅的花心,而且粗大的yáng具塞满她的小渊,胀的她呼吸急促,脸蛋通红。

雨村任凭她所为,娇杏缓了几口气,才慢慢地又蹲又坐,艰难地套弄着大jī巴:“喔……先生的jī巴……真大……好粗……啊……顶死……奴啦……喔……喔……啊……”她才套弄了几十下,就丢了。

雨村只觉她紧紧暖暖的窄穴里不停地收缩,在她背后见她两腿紧夹,上身僵直,头向后仰,尖叫一声,两腿一软,向下一坐,“啊”地又一声尖叫,便趴在桌上,一动不动了。

雨村不知所措,英莲早钻出桌子,道:“叔叔别怕,俺娘泄晕了,你在硙她几下,她就醒啦。”说着拉住雨村的手从娇杏衣襟下伸进去,握祝糊两只尖挺的nǎi子。

雨村站起身来,将娇杏按着趴在桌上,jī巴并未拔出,紧接着几十下猛抽猛提,次次没根,将花心都顶进子宫里了。娇杏被硙得啊啊叫唤着醒来,双手向后推拒,告饶道:“先生……啊……啊……先生……硙穿……奴的小……穴穴……啦……啊啊啊啊……啊……不……不行……戳死……奴……家……啊啊……”娇杏狂喘不止道:“啊……先生……硙……小屁眼吧……啊……啊……”

雨村拔出jī巴,插入她的小屁眼,觉得没有xiāo穴紧窄,问道:“小丫头,怎么你的屁眼比小渊还松弛?”

娇杏喘了口气道:“老爷……的小……jī巴硙小……穴……啊……爹的……大jī巴……硙屁眼儿……啊……啊……还……还是……先生的鸡……jī巴大……啊啊……顶到……嗓子眼儿……啦……啊啊啊啊……硙爆了……啊……又……又……不……啊……死……啦……啊……啊……”

话音未落,她已经浑身哆嗦,瘫软在桌上,两只**房被压得扁扁的。雨村又硙了十几下,见娇杏没了声息,忙拔出jī巴。

英莲抓住大jī巴,道:“她没事,该我啦!”

雨村见娇杏的xiāo穴和屁眼儿被自己硙得成了两个大洞,汨汨地淌着阴精。雨村兽性大发,双手抱住英莲的头,大jī巴撑开她的小嘴,guī头直捅到她的喉咙眼里,噎得小女孩翻着白眼,连连咳嗽,满脸鼻涕眼泪。雨村哪管得了,在她喉咙里**了十几下,大股大股的jīng液由幼女的喉咙直射进她的食道里,方才抽出软了的jī巴来。

再看被呛晕过去的英莲嘴唇红肿,倒在地上,雨村这才有些后怕。

贾雨村怕甄家找上门来,忙收拾行李,告别和尚,急匆匆进京去了。

且说娇杏、英莲半晌后醒来,偷偷溜回家,将息了数日,将士隐等人瞒在鼓里。

又是一年,正值元宵佳节,夜里士隐命霍启抱着英莲去看社火花灯。看了一个多时辰,霍启内急,找了个僻静角落解裤小便,小花痴英莲捧着他的jī巴把尿一滴不剩全吞进肚里。霍启看着英莲粉嘟嘟的小腮帮被大jī巴撑得一鼓一鼓的,大guī头被小香舌钩弄得奇痒,不由欲火高升,想着自己的两个孪生女儿五岁时被士隐开苞时的惨状,不如报复在士隐的独生女儿身上,他也不管英莲是不是自己的外孙女,只想把她那四岁的小嫩瓜儿捅破。

霍启抱起英莲,让她坐在一堵断墙上,扒光她的下衣。他以前经常舔她那白嫩嫩、光溜溜的小肉沟,知道她那里每时每刻都是湿漉漉的,现在一摸,果然不出所料。

英莲本以为他要舔她的渊缝,不想他竟挺着大jī巴,对准自己的嫩穴一捅而入。霍启以为英莲会哇哇大叫,可是只见她小嘴张开,呼呼粗喘。那下面的嘴儿更奇妙,刚插入时松软,渐渐穴肉收紧,死死夹祝蝴的jī巴,而且穴内嫩肉不住蠕动,jī巴不**亦奇爽无比。

霍启把她抱起,让她的两腿夹着自己的腰,用长棉袍把她包在自己胸前,双手托着她的小屁股,刚用力戳了几十下,不满五岁的幼女喔地一声就泄了,晕晕地趴在霍启胸前,穴内仍不停扭曲。

原来英莲有一口极品穴,嫩穴被戳几十下就会丢泄,一泄就晕,只有插入后庭才会醒来,这是后话。

霍启得了英莲这尤物,决定索性离开甄家,于是扬长而去。

士隐见霍启、英莲一夜未归,使人遍寻不见,只找到幼女的裤儿,便知有不测,封氏、爱草、夭桃、娇杏哭涕不止,士隐也大病一场。

不想当日葫芦庙中炸供,油锅火溢,将一条街烧得火焰山一般,甄家亦是一片瓦砾,所幸人口无伤。士隐跌足长叹,与封氏商量,和爱草、夭桃、娇杏且到田庄安身。偏值连年大旱,盗贼四起,民不安生,一家人战战兢兢,勉强度日。

一日,一群盗贼突然闯入,将士隐绑在柱上,在院中铺满棉被,把封氏、爱草、娇杏、夭桃剥成四只白羊,五、六十人开始**。只一会儿封氏、爱草、夭桃、娇杏的穴眼、屁眼、嘴巴,都被插入或长、或短、或粗、或细各式各样的jī巴;每个女人的双手也不得闲,一手还得捋弄一只jī巴。爱草、夭桃、娇杏的六只大nǎi子也没放过,乳峰夹着jī巴进行乳交。封氏的两只小nǎi子更惨,被几只大手搓得很快肿大了一倍。

更有等不及的盗贼抓祝糊们的白腿,将大腿小腿弯起来,在腿窝抹上油,jī巴插在腿缝里进行腿交!

封氏、爱草、夭桃、娇杏哪曾见过这阵仗,嘴儿被塞满,只能“唔唔”地哼哼,偶尔大jī巴抽出小嘴,便听得一连串“啊……啊……啊……啊……”、“硙死啦……”、“插爆啦……”、“戳烂啦……”等淫叫。

更何况这其中还有十几只八、九寸长的粗jī巴,封氏年长穴稍宽松些,娇杏的两口淫眼被雨村的大jī巴硙过,所以尚扛得住猛硙爱草、夭桃就惨啦,况且二女又是连泄连晕型选手,一轮没硙完,已经丢泄了十几次。封氏、娇杏也泄了五、六次。

三轮硙完,封氏丢了十二次,娇杏丢了十五次,爱草泄了三十五次,夭桃泄了三十八次,四人浑身沾满黄黄白白、粘粘糊糊的阳精,阴部麻木,nǎi子青一块紫一块,奶头红肿,四肢散了架一般瘫软在被汗水、yín水、阴精、阳精湿透的被子上。

封氏、娇杏半睁着糊满jīng液的眼睛,爱草、夭桃已不醒人事,夭桃更是脸蛋儿惨白。

强盗们尚不满足,又牵来一匹马、一只狗,让封氏、娇杏把两只畜生的大**吸硬,把昏迷的夭桃弄趴在一堆被子上,小屁股向后上方翘着。狗前爪搭在她肩头,狗**戳进红肿的屁眼儿里,大狗开始呜呜地抽送。

又把爱草四肢朝上绑着,使她抱着马肚子,把马**插入她的xiāo穴,登时胀裂穴口鲜血淋漓,马儿后腿一用力,大**立刻戳穿yīn道,直捅到她心口窝,可怜爱草昏迷中惨叫一声,一命呜呼!

那边厢夭桃早被硙醒,尖叫着想把狗推开,那狗**是有倒刺的,不泄是拔不出来的。

强盗们正要如法炮制封氏、娇杏,只听得外面喊有官兵来啦,他们才四散逃去。

士隐将爱草掩埋,变卖田庄,带着封氏、娇杏、夭桃投奔岳丈封肃。可怜夭桃被**成病,每日必得有大物将xiāo穴、屁眼塞满才安逸,否则就会见男人就脱裤子,所以士隐常备些萝卜、黄瓜、茄子等给她使用,封氏、娇杏亦终日暗暗流泪。

勉强过了一年半,忽一日士隐在街上碰到一个唱《好了歌》的跛足道人,竟和他一去渺无音讯,只剩得封氏、娇杏、夭桃,日夜作些针线发卖度日。

封肃见娇杏、夭桃才十五岁,且有几分姿色,便先奸了女儿,然后把两个丫头轮流奸了一遍,自此隔三差五必来鬼混一番。封氏、娇杏、夭桃也乐得有个jī巴充充空虚。

这日,娇杏在门前买线,忽听街上喝道之声,众人都说新太爷到任,她隐在门边看时,不由发了个怔,觉得轿中那官好生面熟,进房后也就丢过不在心上。

至晚间,正待休息,耳听一阵敲门响,许多人乱嚷:“本府太爷差人来传人问话。”封肃听了,唬得目瞪口呆,不知有何祸事。

红楼春梦(01)

贾珍睡醒一看,尤三姐睡在身侧仍然未醒,尤二姐却是一早醒了,正用手支着下颔,睁着一双黑漆漆的眸子目不转睛的盯着他看。见贾珍醒了,幽幽的长叹道:“姐夫要走了吗?”

贾珍见尤二姐说话时,雪白腻滑的nǎi子随着呼吸时的胸口起伏而在眼前有节奏的颤动不已。贾珍抬手握在手里揉捏把玩,沉默片刻后才说道:“怎么?舍不得?”

尤二姐听了,眼里涌起一层水雾,低下头好一会子才轻轻点点头。

贾珍心中感动,左手搂着尤二姐,右手捏着尤二姐饱满的nǎi子,柔声说道:“傻丫头!”

尤二姐枕在贾珍宽厚的胸膛上,什么也不说,只是低声的抽泣。

贾珍用双指夹捏着尤二姐的奶头,双指逐渐用力,尤二姐轻呼一声,身子顿时软了,呼吸也跟着变的急促起来,朱唇轻启,发出低低的呻吟声,空灵明亮的眸子随之变的迷惘而朦胧。

贾珍毫不怜惜的继续用力夹捏着尤二姐的奶头,不急不躁的说道:“昨天晚上不是疼的厉害,我若是这会子不走,只怕我又该忍不住了,你又呼痛,经受不住……”

尤二姐饱满的nǎi子随着呼吸的节奏上、下起伏,双腿不自觉的绞拧在一起,两只雪白的膀子反搂着贾珍的脖颈,先是点点头,然后马上又摇摇头。

贾珍见尤二姐娇俏可爱,伸手就在尤二姐的屁股上大力的拍了一记,笑道:“傻丫头,又不是走了不再回来,今个儿去西府琏二爷府上,你若是想琏二爷,可以随我一道去西府。”

尤二姐不觉红了脸,俏目之中闪过一丝喜色,手捂着屁股,娇嗔道:“姐夫你坏死了,每次都喜欢打人家这里。”

贾珍逗趣道:“让爷瞧瞧可打红了没有?”

尤二姐乖巧的点头应了声,温顺的转过身去,将曲线玲珑的雪臀凑到贾珍的眼前。借着灯光,尤二姐玉股的左侧果然浮现出一个红红的掌印。

贾珍见尤二姐的雪臀粉嫩无暇,不由动了顽心,低头吹气,尤二姐“咯咯”笑道:“姐夫,好痒……”

两人正嬉闹间,一只雪白纤细的手臂悄悄从贾珍背后伸过来,在贾珍**的胸膛上温柔的抚摸着,一声带着几分娇谑的的声音自旁边响起:“姐夫和小姨子偷情,可让我逮住了,你们说该怎么罚呢?”

尤二姐奇道:“怪道#函的好好的,怎么偏这会子醒了?”

尤三姐忍着笑,故作一本正经道:“本来呢是睡的好好的,可是有人偷情偷的忘乎所以,发出的淫声浪语声音实在太大,想不醒都难!”说着,又对贾珍和尤二姐道:“你们姐夫、小姨子的,该怎么偷情就接着怎么偷,我睡我的,别管我,你们继续……”

尤二姐啐道:“死蹄子,越发上脸了,昨天也不知谁的**声最大,害得瑞珠那丫头捂着耳朵听了一晚上,刚才进来的时候,我瞧瑞珠那丫头站都站不稳,细一问她才知,昨夜她的小衣都湿了,又不敢回房换,难受了一晚上,今早才得空换了小衣。”

尤三姐伸手在尤二姐的奶头上拧了一把,说道:“还有脸说我呢,为何你这里这么硬的?”

尤二姐听了,不觉连腮带耳通红,尤二姐虽是姐姐,却比尤三姐来的脸嫩:“死蹄子,今个不好好的治你,越发长脸长到天上去了,看我不揭你的皮……”

说着也如法炮制,在尤三姐的奶头上重重的拧了一下。

尤三姐本在抿着嘴笑,待尤二姐在自已奶头上重重的一拧,痛的尖叫一声,见姐姐接着作势欲拧,吓的尖叫着滚进贾珍怀里,忙不迭的把娇小的女体缩成一团,笑道:“好姐夫救我,姐姐她疯魇了,得了失心疯,要揭奴儿的皮呢!?”

谁知尤二姐却把手伸进了尤三姐的双腿之间,待指尖感受到一阵温热湿润,才恨恨的收手,说道:“早知你佯睡躲着听了半天,出了这么多水,动春心了不是?!”

贾珍不禁莞尔,右手搂着尤三姐,道:“整个东府上下,就数你最没王法,成天价儿变着法的欺负你姐姐,快去服侍你姐姐,侍候舒服了权当是陪罪。”

尤三姐嗔道:“姐夫!每次都是奴儿认错陪小心,上赶着哄人开心,姐夫偏心也这个偏法……”说着,还是低头偎入尤二姐的怀里,先用丁香妙舌在尤二姐的奶头四周轻柔的舔弄,再用柔软的舌尖拔弄尤二姐已经发硬的奶头,然后用贝齿噙着尤二姐的奶头,来、回吮咬着尤二姐的奶头,贝齿噙咬的力道逐步加重。

只见尤二姐慢慢闭上眼睛,用手抚摸着尤三姐的的头发,随着尤三姐慢慢加大吮吸噙咬奶头的力道,尤二姐边发出轻柔的呻吟声,呢喃的说道:“好妹妹、好妹妹……”

突然,只听尤二姐“啊”地轻呼一声,双腿不自觉的绷紧,小蛮腰猛地向上一挺,柔软的身子向上弯折成弓形,在空中停滞了片刻,才软软的跌落于床上。

尤三姐吐出姐姐的奶头,用舌头舔着红润欲滴的嘴唇上的一抹血丝,看到尤二姐媚眼如丝,浑身软的跟泥似的,不由得卟哧笑道:“姐姐这会子该说天爷,真真的舒爽透了,奴儿还要尤三儿再咬一下。”贾珍见尤三姐把尤二姐**时的淫声浪语学的维妙维肖,又好笑、心里又上火。

尤二姐半响才回过气来:“狠心的尤三儿,怎么就下口那么重,差点没被你这狠心短命的冤家咬掉,再咬那么一遭,只怕姐姐这可怜人儿就只有半条命的份了。”

尤三姐笑道:“罢、罢、罢,说的我心都软了,就算我能狠下心去,只怕姐夫也舍不得,真那样,姐夫可真要揭奴儿的皮了。”

贾珍在旁说道:“你们姐妹先玩着,爷先走了……”

尤二姐、尤三姐同声急道:“别介,好好的干吗要走啊?”

贾珍说道:“没有爷,你们姐妹也玩的挺好,干吗不走?”

尤三姐急道:“爷能操我们。我们姐妹玩的再好也不能象男人那样操啊?”

贾珍忍着笑:“看你们姐妹玩的这么开心,爷都不好意思再打扰,即然发浪想让男人操,爷就急人所急,留下吧!”

尤二姐马上醒悟过来,伸手捏了一下尤三姐那饱满坚挺的nǎi子,抿嘴笑道:“傻尤三儿,是你着急发浪,急着让男人操,可别拉上我,不关我的事……”

尤三姐犹自不觉,紧跟着说道:“我浪我的,姐姐她这会子痛,爷先操奴儿吧!”侧身看看尤二姐,又补了一句:“等会爷操奴儿操得爽舒,一定要射在姐姐的身体里。”

尤二姐心中感动,边抚摸着尤三姐的nǎi子,边柔声说道:“傻尤三儿,干吗对姐姐这么好,说的人眼泪都上来了。”

贾珍说道:“亲姐妹的当然好了,这也要哭?就听尤三儿的,先操妹妹、再操姐姐,成全了你们姐妹的情份。”

尤三姐“波——”地在贾珍脸颊上亲了一口:“奴儿就知道姐夫最疼我和姐姐。”说罢,翻身爬上尤二姐身体,骑坐在尤二姐浑圆的小蛮腰上,扭身对贾珍说道:“姐夫,你看姐姐现在浪成什么样了?”

贾珍这才注意到,尤二姐雪白的玉靥沁上一层薄薄的红晕,这层淡如映波霞彩的红晕,一直弥漫到玲珑起伏的**下端,波光迷离的美丽杏眼半睁半闭,眼神里的渴望似可以拧出水来;修长的双腿难受已极的绞缠在一起,双手不知何时抚摸着妹妹的nǎi子,下意识的用双指夹提着尤三姐嫣红的奶头,用力的向下拉扯成长长的笋形。

“啊!——”尤三姐发出又是痛苦又是快意的呻吟声,身子不受控制颤栗般抖动着,盘在尤二姐腰畔的双腿下意识夹紧姐姐的蛮腰,乌黑的长发披散开来,飘散在凝脂玉润的背上,黑白分明的强烈对比,分外刺目。

尤二姐半睁半闭着美眸,腻声道:“死丫头,敢编排人议论短长,就可知应在今日。”

尤三姐瘫软在尤二姐身上,央告道:“好姐姐,再也不敢了,今个儿就饶了这次吧……”说着,奶头又传来被拧后火辣辣的痛楚,使得尤三姐又忍不住“哎哟、哎哟——”痛苦的呻吟。

尤二姐的美眸里似乎欲喷出火来,说道:“要告饶吗?看你的样子似乎很享受。”

贾珍注意到尤三姐虽痛的厉害,俏脸胀的通红,却有一种莫名的兴奋劲儿。

尤二姐说罢,又用双手夹住尤三姐奶头,使劲向下拉扯,尤三姐一边不住的央告,一边扭动着身体,双眼紧闭,发出不知是痛苦还是快乐的呻吟声。

玩了好一会,尤二姐看到尤三姐的奶头已肿胀不堪,才恨恨的收手,关切的问道:“痛不痛?”

尤三姐媚眼如丝的望着贾珍,边用手轻轻抚摸自已肿胀的奶头,边撒娇道:“姐夫,你看看姐姐这手重的,都拧肿了,碰碰都痛的厉害。”

贾珍只顾欣赏眼前这对姊妹花互相亲呢的虐乳,一时没解过来。尤二姐在旁啐道:“真真的没见过你这样的,痛成这样了还不忘使狐媚子勾引主子,可见是天生的小淫妇。”

贾珍回过神来,闻言笑道:“倒没见过你们姊妹这样的,有时候亲厚似一个人,有时你一句、我一句互相斗嘴,你们既这样儿,爷就要好好的调教一番。”

尤二姐伸手搂着尤三姐的脖子,说道:“好妹子,瞧见这阵仗没,主子要连我们一道罚哩!”

尤三姐说道:“一道罚就一道罚,你要怕就我一个人来好了。”

尤二姐伸手捏着尤三姐的两个奶头,轻笑道:“这会子又充好汉,就怕待会儿主子惩罚起来它们两个会遭殃咧……”说着,低头在尤三姐奶头上“波”地亲了一口,笑道:“它们两个小宝贝可怜见的,平日里粉嫩尊贵的可从没遭过罪,姐姐先亲亲它们,一会可别象你主子那样哭天抹泪的就阿弥陀佛了!”

尤二姐、尤三姐姊妹俩是天生的怕疼,可偏又喜欢疼痛带给她们的那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快乐,这种即喜欢又害怕的矛盾心理,让她们即兴奋、期待,又踟蹰不已。

平日姊妹俩个中,姐姐尤二姐虽然脸嫩矜持、温柔和顺,骨子里却有一种坚忍的性情,妹妹尤三姐,自有种柔中带刚的娇憨小女儿之态,虽姿色容貌略胜于乃姐,但对疼痛的忍耐力却是乃姐占优。每每贾珍和二尤姊妹玩这种吊奶头的淫虐之戏,第一个讨饶的必定是妹妹尤三姐,故尤二姐才有此语。

尤三姐不以为意的“哼”了一声:“假心假意的,没人领你的情!”

尤二姐抿嘴笑道:“谁让主子变态来着,喜欢瞧咱们姐妹俩个儿一起肩并肩的吊奶头受罚,第次主子听见我们的哭叫声、呻吟声,欢喜的跟什么似的。”

贾珍忽然大力在二尤姊妹的屁股上拍了一记,命令道:“还在这乱嚼舌根磨牙,还不快点……”

尤三姐拉着尤二姐的手,妩媚的横了贾珍一眼,腻声温驯的说道:“知道了主子,没的又打人家屁股。”

说着,姊妹俩个手拉着手,“咭咭”笑着,就这么光着身子从床上跳下来,径自走到床边立着的一个、两边各立两根相同大小、有儿臂粗、漆着黄色雕花云纹、在高过头顶处横卧着一根同款式的圆木,形似‘门’字形的木架下边。

木架下垂着一排形似流苏的细绳线,贾珍从木架下挽起一根细绳线,打了个活扣套在尤二姐的奶头上,然后拉紧。细绳线立即将尤三姐的奶头拉紧,细绳线拉扯奶头时的痛楚,让尤三姐忍不住“啊”地轻呼出声。为了缓解奶头的痛苦,尤三姐被迫向上垫起脚跟,只用脚尖着地。

贾珍对尤二姐如法炮制,一切妥当后,又用皮套固定好二尤姊妹的手腕,现在,姊妹俩都只能被迫用脚尖着地,支撑全身的重量。

做完这一切后,贾珍悠闲的坐在楠木圈椅上,端起几上海棠花式雕漆填金云龙献寿小茶盘里放着的成窑五彩小盖钟,悠哉、悠哉的喝了一口略带苦味的六安茶,他知道,每每玩这个吊奶头的淫虐秘戏,二尤姊妹坚持不了多久。

果然,贾珍的茶还未喝完,二尤姊妹就发出痛苦的呻吟声,全身的重量都压在脚尖,时间略略一长就再也无力支撑,二尤姊妹的身子开始不由自主向下坠,身子越向下坠,绵线拉扯奶头的力道就越大,二尤姊妹丰满的nǎi子慢慢被拉成长长的笋形,二尤姊妹痛苦的呻吟声也就越发大了,身子也跟着开始不受控制的颤动。

为了缓解这种难以忍受的痛苦,二尤不得不重新垫起脚跟,可惜没一会,因脚趾酸软无力而又重新坠地,nǎi子再一次重新被拉成长长的一条。如此反复了几次,二尤姊妹体力用尽,再也无力用垫起脚跟的办法暂时缓解nǎi子被细绳线拉扯时的痛苦,绝望的任由身子向下坠去,眼睁睁看着自已可怜的奶头被拉成可怖的长条,锥心的疼痛一阵紧似一阵。

尤三姐首先“嘤嘤”哭泣起来。尤二姐咬牙苦苦忍着,眼泪在眼圈里打转,看到尤三姐边哭身上的肉不住的颤抖着,说道:“刚才说什么来着,现在可算是现在我眼里,明明最经不住痛,偏偏喜欢抢着受罚,真真的贱骨头哩!”

尤三姐哭泣道:“不用你管,我偏喜欢被爷辖治,就算活活痛死,也由得人去……”话未说完,只听尤二姐“嗯”地一声,呻吟声中已带着极轻微的哭音。

尤三姐得意的说道:“就算你比别人强,也犯不上说一次打趣一次,也不知是谁报在谁眼里,可见这满天神佛是有的。”

尤二姐一边轻一声、重一声的“哎哟”痛极呻吟,一边断断续续的忍痛道:“死蹄子,别叫我替你脸红……就是哭也没你的声大……”

坐在一旁的贾珍不禁莞尔。贾珍到现在也没搞明白,明明是一个妈生的的亲姊妹,却处的即相妒又相得。

姊妹俩个说了几句就顾不上斗嘴,只听见“嘤嘤”的哭泣声。毕竟,虐乳时的巨大痛苦压倒了斗嘴的闲情逸致。贾珍倒是很享受这种不堪虐乳痛苦的哭声,贾珍调教姊妹俩个时,最喜欢听的就是姊妹俩儿吃痛不住的哭声,对贾珍而言,姊妹俩儿的哭泣声是世上最动听的天音妙乐。

听到二尤姊妹的哭声,贾珍不由得心中动火。贾珍走到二尤姊妹身后,伸手在尤二姐的屁股上来、回抚摸着,手上略微用力,尤二姐的身子向下猛地一坠,奶头被绵线拉扯的力道立即加大,尤二姐立即哭出声来:“好主子,奴儿疼的厉害,奶头快被扯掉了,饶了奴儿吧!”

贾珍喝道:“死促狭的小淫妇,把腿分开,爷要摸摸再决定是否饶了你这小淫妇。”

尤二姐一边忍着痛,一边分开双腿,贾珍探入尤二姐的双腿之间,指尖感受到一股温热的湿润,细细品味了半日,方抽出手放在嘴里尝了尝,说道:“一会子就出了这么多水,这味道也好吃,真真是个能浪出人的火来的小娼妇咧!”

尤二姐哭着肯求道:“奴儿是爷的小娼妇,主子快解奴儿下来,奴儿疼得实在受不了,这气都似喘不上来,偏又晕不过去。”

贾珍充耳不闻,径自走到尤三姐身后,命令道:“小淫妇,你也和姐姐一样分开双腿,露出sāo穴和屁眼……”

尤三姐本哭的甚是伤心,闻言反倒并拢了双腿,口中说道:“爷即然摸了,理应都摸,这会子即然只摸了姐姐的,合当死活由我去,没的又来撩拔人家。”

贾珍笑道:“这当口还有闲心说这个,爷瞧你是嫌不够……”说着,双手扶持着尤三姐的小蛮腰,用力向下一拉,只听尤三姐“娘啊——”惨叫一声,身子痉挛般不受控制的颤动,然后半晌没了声音,双腿也不自觉的分开。贾珍伸手一摸,一股热流顺着双腿根向下流淌,待抽回手已是摸了一手湿漉漉的yín水。

贾珍再看地下,已有两滩湿渍,尤三姐身下的湿渍明显比尤二姐身子下的湿渍大一些,贾珍知道,这是从二尤姐妹双股间、顺着双腿滴湿地下的yín水。

贾珍瞧的心头火起,解开小衣,掏出胯间早已粗硬不堪的jī巴,双手扶着尤三姐屁股,用力向里一顶,尤三姐轻轻“嗯”了声,贾珍只觉尤三姐的双股间淫湿腻滑无比,只轻微用力,jī巴就刺入了尤三姐的花蕊中。

尤三姐故作浪语,道:“好姐夫,大姐这几日正供着娘娘,你也该忌两日,倒为我们姊妹脏了身子。快解开我们,离了这里才是正经。”

贾珍一面大动,一面顼喘吁吁的答道:“你们就是娘娘,我那里还管什么娘娘!”尤三姐越是**浪语,贾珍越是丑态毕露。

尤三姐扭动着屁股,昵声道:“姐夫,你答应的是不会忘了吧?”

贾珍笑道:“小蹄子放心,这就去操你姐姐。”说罢抽出沾满yín水的jī巴,走到尤二姐身后,说道:“小淫妇,你妹妹让爷接着操你昵!”

尤二姐迷乱的说道:“好爷,快操奴儿吧!奴儿这上面、下面,都似蚁咬虫爬痒的难受……”

贾珍挺着粗硬的jī巴,一面刺入尤二姐的花蕊内,一面说道:“乖奴儿,你的恩物来了!”

事毕,贾珍让浑身瘫软的二尤姊妹入内室休息,自已披了件亵袍,坐在外间吃茶歇息。一会,听到门外丹犀上有人高声宣报,说是小大爷来了。贾珍命人让贾蓉进来说话,只听门外帘子一响,接着一路靴子响,进来一个十七、八岁的少年,面目清秀,身材俊俏,轻裘宝带,美服华冠,正是贾蓉。

贾蓉见到贾珍,垂手说道:“给父亲大人请安!”

贾珍鼻子里“哼”了一声,问道:“不在房里好好待着陪侍可卿,巴巴的跑我这来做什么?”

贾蓉答道:“儿子今个来是可卿的意思,一大早,可卿就急着打发儿子过来给父亲大人请安,说是父亲前阵子忙于修造大观园事宜,未能得空给父亲请安。”

刚才父亲又正忙着,也不好进来打扰,是以现在才得空进来请安问好。贾珍喝道:“捡要紧的说,平日倒也没见你这么孝顺,有什么要紧的话就直说,不用在你老子面前绕圈子。”

贾蓉仍然不急不躁,轻声细语的说道:“父亲教训的是,是可卿让儿子过来请父亲过去,说是父亲有好一阵子未到天香楼了。”

贾珍听了半晌,没言语,好一会子才缓缓说道:“我知道了,回去告诉你媳妇,等我到荣国府办完事就去。”

贾珍想了想,又补充道:“你晚上也别跑了,和你媳妇一块在天香楼等我回来。”

贾蓉会意,忙应了声“是!”,又说道:“还有一件事,前些日子和琏二叔叔从铁槛寺回府的路上,琏二叔叔对儿子夸说‘二姨如何标致,如何人好,言语温柔,无处不令人可敬可爱。’还说‘人人都说你婶子好,据我看,那里及你二姨一点半星儿昵?’听琏二叔叔的口气,竟是把二姨夸上了天。”

贾珍说道:“在铁槛寺为你爷爷扶枢殡殓,贾琏就对你二姨百般撩拨,眉目传情。你二姨她也十分有意,只是碍于人多,无从得手罢了。合当我是瞎子,看不出来她们二人打情骂俏咧。贾琏把你二姨这般夸赞,不会是打讨你二姨做二房的念头吧?”

贾蓉笑道:“父亲所言极是,琏二叔叔他确有此意,还对儿子说,人人都说他们家的夜叉婆齐整,如今据他看,连给二姨拾鞋也不配,只是琏二叔叔担心父亲不许,特意托儿子前来作个媒。”

贾珍说道:“即这么说,你去回了贾琏,他不稀罕他们家的夜叉婆,我可是很稀罕,平日看他们家的夜叉婆倒也娇俏动人,只是无缘得手罢了,现在有这么好的机会送上门,如何不要?只要贾琏许了这件事,你二姨的婚,我也断无不话之理。”

贾蓉喜道:“父亲是想吃个杂烩汤?”

贾珍笑道:“正是这个理!”想了想,又道:“对了,还有平儿那个丫头。平儿那个丫头也是个极清俊的上等女孩,比不得那等俗物蠢货。”说完,见贾蓉欲言又止,喝道:“有什么屁就放,难道说还要我请你不成?”贾蓉说道:“父亲即然吃了这份杂烩汤,儿子理应也沾沾这份喜气才是。”

接着半是抱怨,半是提醒说道:儿子可是把媳妇都送给父亲大人了。贾珍笑道:“你快去把此事办好,爹若得了好处,自然也少不了你的。”

贾蓉这才满意领命而去。

红楼春梦(02)

贾蓉出了门却并未走远,只是拐个弯,躲在离此不远的一间耳房后面。过了会,就看见贾珍收拾妥当后离府而去。贾蓉又等了会,贾珍屋里的帘子被打起,从里面探出一个人来,四下张望,贾蓉定睛细看,正是尤三姐。

贾蓉咳嗽一声,尤三姐寻声张望,看见贾蓉,用手里拿得绢帕抿嘴一笑,然后冲贾蓉招招手。

贾蓉早已对自已的三姨儿、二姨儿垂涎三尺,只因贾珍在内,不能畅意,现在贾珍外出,尤三姐又十分有意,把那贾蓉招惹得犹如饥鼠一般,那里还按耐的往。三步并做两步,急忙忙的窜进屋内,一把搂住尤三姐,说道:“我的心肝,可真真的急死我了,我们先亲个嘴吧!”

尤三姐红了脸,忙推他,骂道:“蓉小子,我过两日不骂你几句,你就过不得了。越发连个体统都没了。还亏你是大家公子哥儿,每日念书学礼的,越发连那小家子瓢坎的也跟不上。”说罢,恨恨的走到炕上坐着,转过脸不理他。

贾蓉涎着脸跟过去,跪在炕上告饶,尤三姐顺手拿起个熨斗来,搂头就打,吓的贾蓉抱着头滚到怀里求饶。

尤三姐突然蹙着眉,咛嘤一声,贾蓉忙问其故,尤三姐揉着胸口,道:“狠心的短命鬼,才受了你爹半天折腾,略略好些,你这会子一闹,又碰疼它了。”

贾蓉说道:“可要紧么?让我瞧瞧!”说着,伸手就去解尤三姐的衣裳。

尤三姐在贾蓉手上打了一下,嗔道:“你热孝在身,我虽然小,到底是你姨娘,你眼里太没有我姐姐了,回来告诉爷,你吃不了兜着走。”

贾蓉说道:“象咱们这宗人家,谁家没风流事,别叫我说出来。连那边大老爷这么利害,琏三叔还和小姨娘不干净呢。凤嫂子那样刚强,瑞叔还想他的帐。那一件瞒了我!”贾蓉还待信口开河胡言乱道,尤三姐急得一把捂往贾蓉的嘴,说道:“好小爷,说得就是这个,说得更厉害了。你一般有老婆、丫头,只和我们闹,知道的说是顽,不知道的人,再遇见那脏心烂肺、爱多管闲事嚼舌头的人,吵嚷的那府里谁不知道,谁不背地里嚼舌说咱们这边乱帐。”

贾蓉笑嘻嘻的说道:“我的好姨娘,你也不用怕,爹都许我沾沾这份喜气,咱们关起门来,各门另户,谁管谁的事,都够使的了。”

尤三姐这才意识到不妥,羞得抽回手,想到贾珍许他吃杂烩汤之语,忽然想到:“我即和贾琏有情,以为他是终生之主,况且是姐夫有意娉嫁,岂有不依允的理?偏偏这贾蓉也是个俊俏少年。只有一样,我即失了脚,先已和他爹有了一个‘淫’字,在男人家看来,若是沾了一个‘淫’字,凭他有什么好也不算了,可这三个我都舍不得,难道说,我真真的是个淫荡的女人吗?”

想及此处,不由得心乱如麻。尤三姐忽又想到:“难不成我得了琏三爷,也要学他们男人家那样,和他们父子一道吃这份杂烩汤不成?只是不知蓉小子和他爹比起来,那一个的jī巴更厉害?”

尤三姐念及此处,只觉得俏脸发烫,心里暗责自已:“尤三姐啊,尤三姐,你真真的不可救药了,这种外面野男人才有的混帐念头,岂是女儿家能有的?”

贾蓉见尤三姐不觉的就红了脸,不往下说,低下头来只管弄衣带,那一种娇羞怯怯、轻嗔薄怒之情,竟难以言语形容,贾蓉只觉自已的身子都酥软了半边,不自觉的抓住尤三姐的手,说道:“三姨儿,若是胸口疼得紧,就让蓉儿替三姨揉揉,略进孝心吧!”

尤三姐听了,俏脸沁上的红霞,更是一直漫沿到脖颈深处,头垂得更低,玉靥犹如火烧了一般,羞得不论如何都不敢再看贾蓉一眼,好半天才轻轻的点了点头。

贾蓉解开尤三姐衣裳,接着除去中衣,待脱去葱绿色抹胸,略动一动,尤三姐便蹙着眉头叫嗳哟,贾蓉忙停下手,问道:“这会子怎么疼得这么厉害?”

尤三姐忍着疼:“胸口疼得很!你好生的细细瞧瞧,打坏了那里?”

贾蓉听说便轻轻的伸手进去,将抹胸除去。贾蓉低头看时,只见尤三姐大白免一般的两团颤微微的nǎi子,正中两点嫣红、连同顶端的蓓蕾皆肿胀不堪。玉瓷一般的nǎi子上密布着纵横交错的青紫,都有指阔的伤痕高起来,看着显得触目惊心。

贾蓉微感吃惊:“我的娘,怎么下这般的狠手,就打到这步田地?”

尤三姐在贾蓉额头上戳了一记,幽幽叹道:“不要指着我说,要问就问你那狠心短命的爹去#蝴兴头上来就由着自已的性子,不管不顾的,只顾着自个儿高兴,手也没个轻重,专捡奴的nǎi子打,要把奴打得痛哭求饶,他才高兴哩。我求他,他也不理我。”

贾蓉咬着牙:“三姨儿,但凡听侄儿一句,也不到这个份上,幸而没把三姨的nǎi子打坏,倘若真的打坏了,可叫小侄怎么样呢?”

尤三姐嗔道:“就只心疼它吗?可见你平日里没把三姨放在心上,怨不得人说你们男人家没个好东西,今日听了你这话,就知再也不错的。”

贾蓉笑道:“三姨儿,这是那里听来爱多管闲事嚼舌头人说的混帐话?nǎi子长在三姨身上,心疼三姨的nǎi子也就是心疼三姨,三姨连这个理也不懂得?”

尤三姐见贾蓉目不转睛盯着自已的nǎi子,恨不得化在自已身上,不由得“扑哧”笑道:“蓉小子,告诉三姨儿,是三姨儿的好看,还是你媳妇的好看?”

贾蓉叫起了撞天屈:“三姨儿这不是存心难为小侄么?天可怜见的,小侄到现在碰都没碰一下,三姨儿这话小侄如何能回答的出!”

尤三姐娇嗔道:“听听这话,委屈的跟什么似的。三姨儿今个成全了你,许你碰一下再回。”

贾蓉大喜,刚要伸出手去,只听尤三姐又道:“不许用手,要用舔的!”

贾蓉苦着脸,说道:“那小侄不是成狗了吗?”

尤三姐说道:“我们姐妹,金玉一样的人,没的让你们父子这样的现世宝沾了去,你不愿意为三姨儿当条狗,自必有人抢着当。”说着,尤三姐起身要走,唬的贾蓉连忙拦住尤三姐,说道:“我的好三姨儿,小侄也没说不愿意为三姨儿当狗啊?三姨如何要走?”

尤三姐指着贾蓉的鼻子,问道:“蓉小子,你今个给三姨儿说个清楚,你是三姨儿我养的一条狗吗?”

贾蓉色迷迷的死盯着尤三姐说话时不住轻微颤动的雪白nǎi子,咽了口唾沫,狠狠心说道:“我是三姨儿养的一条狗,求三姨儿赏小侄一口奶吃罢!”

尤三姐这才转嗔为喜:“我的儿,难得你有这番孝心,三姨儿今个就成全你这番孝心,赏你舔一口罢!”

贾蓉大喜,道:“谢三姨成全小侄这番孝心!”说罢,果真象狗一样趴在尤三姐的胸前,伸出舌头,仔细地舔着尤三姐的奶头。

尤三姐只觉贾蓉滑腻的舌头在自已奶头四周游动着,所到之处肿胀不堪,不久奶头立即传来清凉之感,尤三姐不由得闭目发出微微的喘息声。

贾蓉拚命用滑腻的舌头在尤三姐奶头四周舔着,嘴里发出含糊不清的赞叹:“三姨儿的nǎi子依小侄看,比可卿的强太多了,她的nǎi子那里及得上三姨儿的这么腻滑饱满?!”

接着,贾蓉连舔尤三姐的nǎi子,连声价的夸尤三姐的nǎi子如何丰满,如何手感绝佳,奶头颜色如何粉嫩可爱,全身上下无一处不令人可敬可爱。

尤三姐道:“这就奇了,人人都说东府小蓉奶奶的品格、容貌,举世罕有,似我这样的蠢笨人如何比得?”

贾蓉气喘吁吁的边舔边说:“我屋里的那个,外面看着倒是齐整,内里的,单说这nǎi子的雪白腻滑程度,怎也比不上三姨儿一星半点的好。”

尤三姐拧着贾蓉的脸,说道:“我才说大家公子哥儿,每日念书学礼的,倒叫狗吃了去,如今看来竟是我错了,不过也保不齐象外面的混帐男人,哄我开心罢咧!”

贾蓉又是抱着尤三姐“嗳哟”乱叫讨饶,又是赌咒发誓,只说若是存心欺骗三姨儿,只管教天雷劈了去、生下的儿子没屁眼等语,尤三姐这才大感满意。

尤三姐伸手又拧着贾蓉耳朵,娇嗔道:“笨狗,谁许你停的?再接着舔!”

贾蓉连声说道:“是、是、是!三姨儿也知道小侄是笨狗来着,笨狗这就**。”说着,贾蓉又抱着尤三姐的nǎi子又亲又舔。

尤三姐一边用双指夹挤着奶头,一边“咯咯”笑道:“我的儿,你这会子就象吮乳的小儿一般,莫非小时候没吃过我姐姐的奶?”

贾蓉吐出奶头,委屈的说道:“可怜我蓉儿打小就没了亲娘,大姨娘的奶水又没福份吃,三姨儿不提便罢,提起来让人神伤。”

尤三姐安慰道:“罢、罢、罢,都怪三姨不好,好端端的说起这个来。”说着拭去贾蓉眼角沁出的泪水,柔声劝解道:“三姨儿许你一件事,三姨若是嫁给了琏三爷,有了孩子,三姨儿这第一口的奶水,一定给蓉儿吃,权当是补偿你自幼没吃到亲娘奶水。”

贾蓉兴奋的说道:“三姨儿这话我可就记住了,日后三姨儿若是反悔,侄儿可不依!”

尤三姐昵声道:“丑话说在前头,三姨可是我条件的。”

贾蓉苦着脸说道:“我就知道天底下那有这等好事便宜我,三姨儿的条件想来万难做到。”

尤三姐俏脸一紧,气道:“我都还没说,你怎知做不到?若不愿意,你现在就给三姨儿滚,我也不稀罕有你这样的的笨狗。”

贾蓉急的忙拉住尤三姐,说道:“三姨儿都说了,小侄是条笨狗,三姨儿就是有一千个条件,小侄也无有不从的。”

尤三姐这才转怒为喜:“三姨儿的条件不多,就只三个。这第一个条件嘛,就是——你即是我的狗狗,就该有个狗样儿……”见贾蓉不明所以,抿嘴笑道:“真真的笨死啦!你学几声狗叫给三姨听听!”

尤三姐见贾蓉有些犹豫,柳眉一竖,问道:“你莫非不愿意?”

贾蓉见尤三姐星眸微嗔,漆黑的眸子中柔波流转注定自已,心中一软,连忙乖乖的趴在炕上,对着尤三姐“汪、汪——”的叫了几声。

尤三姐乐不可支,抚摸着贾蓉的脸,叹道:“人有人样,狗有狗样,好乖的狗狗!”

贾蓉又是连着“汪、汪——”叫了几声,权作回应。

尤三姐点头说道:“我只单养着你这条笨狗狗可也寂寞,我们有姊妹俩个,要是把你媳妇、咱们东府大名鼎鼎的小蓉奶奶给二姐姐当母狗养着,我就让二姐姐记你的好儿!”

贾蓉傻乎乎的问道:“就只单记好而已?”

尤三姐眼波流转,娇嗔道:“傻子!这也不明白?”

贾蓉欢喜的不知说什么好,只是望着尤三姐呆笑不已。

尤三姐嗔道:“我就不明白,三妹妹那里就那么好的?得了三妹妹高兴的连话也不会说了?”

贾蓉半晌才回过神来,说道:“只要三姨儿言出必践、不是戏言,小侄也代可卿回了三姨儿,此事越快越好。”

屋里隐隐传来一声轻笑。尤三姐斜睨了屋里一眼,对贾蓉说道:“蓉小子,你可想好了,我和三妹妹这是把你们夫妻当狗狗养。我还罢了,尤其是三妹妹,一直渴望着能牵着小蓉奶奶这样品貌俱佳的母狗,和我在园子里散步,你要是降不住你媳妇,就只当我把三妹妹许给你当做是顽笑话。”

贾蓉正色道:“即有这个机会,小侄那有降不住的理?小侄今个也对三姨儿说句心里话,小侄想那三姨儿想出了一身的病,我这话只对三姨儿说,从未告诉过别人。”

尤三姐说道:“我看你把三妹妹放在心里也不是一、三天了,难得今个说了实话。”

贾蓉奇道:“三姨儿早看出小侄心思,小侄怎么不知道?”

尤三姐说道:“看你平时就对二姐姐那副色迷迷的馋样儿,看到二姐姐口水就顺着嘴角向下流,自已尚不自觉,别人那有看不出来的!”

贾蓉笑道:“三姨儿,小侄刚才还没尽兴昵!”说罢,双眼目不转睛盯着尤三姐上、下晃动不已的nǎi子。

尤三姐“哧”地笑道:“你看二姐姐的目光,就象你现在这样!色迷迷中透着那么一股傻乎乎的劲,也不怕寒碜?!”

贾蓉笑道:“但凡看到三姨儿的人,满天的神佛也会动了绮念,何况是我这样的凡夫俗子。”说罢,将身子俯在尤三姐的怀里,噙咬着尤三姐嫣红的奶头,然后用舌头来、回扫动着。

尤三姐闭目呻吟道:“轻点,蓉小子,你咬疼我了!”

贾蓉也不说话,只管用牙齿轻重间隔、有节奏地噙咬着尤三姐的奶头。

尤三姐的呻吟声越发大了,扭着身子,腻声道:“你坏死了,逗得人家心里跟着了火似的。”

话未说完,贾蓉的牙齿就放开了尤三姐的奶头,改用舌头在尤三姐奶头四周细心地舔着,然后问道:“三姨儿,这样是否舒服些?”

贾蓉抬脸一看,尤三姐却是泪流满面,唬的贾蓉连忙问道:“是不是咬疼了三姨儿?”

尤三姐只是默默的流泪,此时虽不是嚎啕大哭,然而越是这等无声之泣,更觉气噎喉堵,越发利害。听了贾蓉这话,心中虽然有万句言语,只是不能说得。

不管贾蓉在旁怎么问,尤三姐只是摇头不说,急得贾蓉直跳脚。

半日,尤三姐方抽抽噎噎的问道:“傻子,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你是大家的公子哥儿,我只是个遭人嫌的‘拖油瓶’罢咧,值得你这样吗?”

贾蓉一把搂住尤三姐,说道:“只要三姨儿愿意,从今以后,小侄愿意为二姨儿、三姨儿一道活着,死了,我们也一道化成烟去。”

尤三姐一把捂住贾蓉的嘴:“什么死呀、活的?也不忌讳?”

贾蓉握住尤三姐的手,拭去脸上的泪水,柔声说道:“答应我,以后不许再说自个是什么劳什子‘拖油瓶’”!

尤三姐点头叹道:“也不知怎么,看你那么温柔的舔着它,心里就发酸,忍不住就想哭。”

贾蓉说道:“除了爹、大娘、可卿外,就是二姨儿和三姨儿了,小侄自是要疼的。”

尤三姐伏在贾蓉怀里,抽噎的说道:“有你这句话就成了,三姨儿会记住你今个说的话,如果你以后存心哄我,就当我瞎了眼,再怨不得人的!”

贾蓉还欲再说,却已被尤三姐冰凉的唇堵住,悄然间,一条滑腻的小鱼带着香存的芬芳游进了贾蓉的嘴里,舌尖轻触,温柔的互相缠绵。唇分,俩人怔怔的凝视着彼此。贾蓉痴痴的凝望着尤三姐,泪光中依稀看见尤三姐点漆双眸,在柔波盈盈流转中温柔的注定自已。

攸然间,贾蓉搂住尤三姐,用尽全身的力气,将雨点般的吻落在尤三姐的唇上、额际、发间、脖颈处。尤三姐轻闭双眸,发出轻微的喘息声,在贾蓉耳畔柔声说道:“如果上天可怜见我和姊姊是俩苦命人儿,红颜弹指芳菲去,将此刹那变成永恒,我愿与蓉郎携手今生。”

贾蓉断断继继含糊说道:“我也是,三姨儿,给我吧!”

尤三姐轻轻“嗯”了声,道:“这会子全身都还怪疼的,君若怜惜,就……轻些……不要……啊……”尤三姐攸地一声惊叫,余下的衣物已被贾蓉近乎粗暴的撕毁,身子被贾蓉用力翻转过来,四肢着地,跪趴在炕上,贾蓉用双膝分开尤三姐的双腿,胯下粗大的jī巴就往里面捅。突然,贾蓉惨叫一声,双手捂着下体退了出来。

贾蓉这才看见,尤三姐胯下锁着贞操带,jī巴正巧顶在贞操带上镶着的铜环上,急切间顶得生疼。

尤三姐歉然道:“都是我糊涂,忘了告诉你,这里被你爹锁住了,没你爹的应充,你那里进得?”

贾蓉咬牙切齿说道:“那里有这样的怪事,许他满山放火,就不许别人屋里点灯?”

尤三姐抿嘴笑道:“你好大的胆子,教人听到,小心你爹揭你的皮?!”

贾蓉阴着脸说道:“听见又怎样,小侄正在兴头上,偏又使不得,心里正不舒服呢!”

尤三姐笑道:“这有什么难的?你若是把你爹和我的事办好了,这贞操带我就让你爹解下来,转戴在你媳妇底下,哄得高兴了,我就让人操,不高兴了,就急死你们俩个!”

贾蓉阴笑道:“那有这等好事?他今日不许我吃到嘴,我就想法子让他也吃不着大娘,大家都扯来才能算,否则,拚得大家都不得趣也说不得了。”

尤三姐眼睛一亮,问道:“有什么好法子,说来听听?”

贾蓉笑道:“咱们琏二爷屋里那位婶子是个厉害人,心里歹毒,嘴甜心苦,两面三刀,上头一脸笑,脚下使绊子,明是一盆火,暗是一把刀,琏二婶子都占全了。爹不知抽那门子疯,想要吃琏二婶子的杂烩汤,没有我从中帮衬,指着琏二爷降祝蝴们家的夜叉岂非白日做梦?琏二爷也算是个好的,又那里见得她?”

尤三姐笑道:“听你的意思,只要你把屋里的夜叉拿下,你爹就把大娘许给你,这我可不信!”

贾蓉道:“我就知三姨儿不信,我也不是凭空胡说,当然是有根有据的,”说着,贾蓉苦着脸,看着自已胯下粗大不堪、青筋毕露的jī巴,接着说道:“三姨儿,我这里似着了火似的,偏又无从泄得,又如何是好?”

尤三姐嫣然笑道:“死了张屠夫,就吃得浑毛猪不成?你呀!枉你平日家混放着小聪明,偏这会子糊涂。你眼前明放着这么个聪明、能干、漂亮的三姨儿,还能让你饿着?”

贾蓉被尤三姐惊人的美态迷得晕头转向,连连说道:“小侄要三姨儿一边去火,一边再细细的说。”

尤三姐握住贾蓉粗大的jī巴,上、下套弄一会,纤纤柔荑又略略放松了些,才堪堪握住贾蓉jī巴,只觉手中正握住一根不断膨胀、又粗又硬的火热凶器,惊讶的说道:“它如何这等厉害?比你爹的那根厉害多了!”说刚说完,尤三姐只觉手中凶器的硬度又强了三分。

贾蓉得意的说道:“三姨儿说得正在理上,小侄这根家伙,万中无一,就连可卿也是又爱又怕,每次和她弄一会子,她就开始哭,每每都是她求我,说是再弄下去,一定会把她的xiāo穴弄坏了,哭得我心软,才肯放了她。”

尤三姐伸手在贾蓉胯下昂立、粗大的jī巴上打了一下,撅着嘴嗔道:“它坏死了,你也坏死了,你们父子俩个都是天下一等一的坏人。”

贾蓉神秘的说道:“知道吗,三姨儿?!爹都好些日子没有碰过大娘,大娘独守空闺,寂寞难耐,爹每每略沾沾大娘,大娘那次不是欣喜若狂,缠着爹再不放的。可惜爹是个得新忘旧的人,现在迷上琏二婶子,早已把大娘忘在脑后,只要爹得了琏二婶子,爹再无不许的,咱们关上门,还不是想怎么弄就怎么弄。”

尤三姐高兴的说道:“果真如此就好,你等会把事办利索了,咱们去把大姐姐讨了来好好调教!”

贾蓉兴奋的说道:“三姨儿这话越发撞在我心坎上了,我早有这等心思,每每看到大娘在外人面前端庄持重的贤淑模样,我心里都冒火,只是爹看得紧,一直不曾得手罢了。”

尤三姐恨恨的说道:“大姊姊每次看见我和姊姊,都是一脸不待见的模样,每次看到大姐姐眼中那等无言的不屑样子,真真的要把我气死。”

想了想,尤三姐又担忧的说道:“不过,大姐姐好歹是你爹的正妻,东府名正言顺的大奶奶,你爹舍得?”

贾蓉不以为然说道:“有什么舍不得的?!爹现在想那琏二婶子都想疯了,比我都还急,有道是利令智昏,只要事办妥当,关起门来存了爹的脸面,那里会顾上我们?!”

尤三姐说道:“我最见不得大姊姊平日里一副端庄持重的贤淑模样,好象天底下只有她是好的,我和姊姊就是骚的。真要是成了,你狠狠的弄她,我就想看看大姊姊到底骚到什么程度。”

语音刚落,就听贾蓉呻吟道:“三姨儿,我被弄得快要出水了。”

尤三姐扭动着娇躯,腻声嗔道:“不嘛!我不准你射出来,你要是没我的准许就射出来,它以后就休想……”说着,在贾蓉的jī巴上用力捏了一把,接着说道:“……使死……”

贾蓉哭丧着脸道:“若不射出来,浑身就象被火燎了一般,难受得紧……”

尤三姐柔声安慰:“乖蓉郎,二姨儿给你套上这个就好了。”说着,从炕上摸索出一件三个环箍连在一起的奇怪物件,顺着贾蓉jī巴撸套上去,说道:“这下好了,没我的准许,想射也射不出来。”

贾蓉问道:“这是什么古怪的劳什么?”一边放开精关,果如尤三姐所说,怎么也射不出来。

尤三姐得意的说道:“这叫牡奴环,专给雄性狗狗戴的。”

贾蓉一边苦忍,一边问道:“难不成还有牝奴环不成?”

尤三姐捏着贾蓉的俊脸,说道:“狗狗真真的聪明,那牝奴环是两枚乳环加一枚阴环,是留给你媳妇戴的,再给你们夫妻俩一人戴一个颈环,外加一个毛绒绒的狗尾巴,才叫真真的好看。”

贾蓉听得目瞪口呆,半晌才道:“好是好,可现在小侄浑身着了火一般,却是如何是好?”

尤三姐强忍着笑意,说道:“有什么好不好的,和主人说话要用求的,求主子让你这贱奴射出来!?”

尤三姐雀跃道:“以后我要天天过主子瘾,你这贱奴答不答应?”

贾蓉说道:“贱奴一千个答应,一万个答应,只求主子开恩,让贱奴射出来吧!”

尤三姐说道:“你猴急巴巴的干什么?你不是做梦都想沾二姊姊的身子吗?要不要让我和二姊姊一起帮你套弄出来?”贾蓉听得呆住了,半晌才结结巴巴的说道:“三姨儿,你该不会是哄我吧?会有这等好事?你用力掐我一下,我该不会是做梦吧?”尤三姐用力在贾蓉的脸颊上掐了一下,掐得贾蓉“嗳哎、嗳哎”叫个不停,然后“咯咯”笑道:“当然是真真的,瞧你这傻样儿,不知道的还以为东府的小大爷患了失心疯。”

贾蓉大喜之下,似乎人真的傻了一截,问道:“三姨儿一定是哄我开心的,二姨儿如何还不出来?”

尤三姐强忍着笑意,说道:“你叫两声,二姊姊就现身了。”

贾蓉四肢着地,在炕上转着圈,兴奋的“汪、汪”叫着。

还没等贾蓉叫完,尤二姐的大笑声已传了出来,只见帘子一响,尤二姐站在帘子外,笑得直不了腰。

尤三姐对尤二姐嗔道:“姊姊!你怎么才现身,我都快给他烦死了。”

尤二姐边笑边摇头叹道:“尤三啊,以后这种顽事还是适可而止,传出来就不好听了。”

尤三姐撒娇道:“那我可不依,姊姊不是很想和尤三一道,象真真的主子那样,牵着东府小大爷和可卿妹妹,平日里看着尊贵的主子、奶奶,象狗一样被我们牵着,在园子里的月色下散步吗?!”

尤三姐的娇嗔美态与尤二姐温柔丽色,贾蓉越看越爱,越瞧越喜,在旁看得眼都直了,不知怎生奉承讨好这二位姨娘才过得去,复又烦恼不已。

经尤三姐这么一形容,尤二姐的呼吸立即急促起来。好半晌,才说道:“好是好,就怕小大爷和可卿妹妹不听我们的,闹个没脸,大家都不好看。”

尤三姐跺足嗔道:“姊姊,你就是平日太老实了,才会事事受人欺负,有我帮你,怕什么!?”

贾蓉急道:“两位姨娘再不帮小侄出火,小侄这就一头碰死算了。”

尤三姐娇嗔道:“有你的、就有你的,急什么!”

尤二姐摇头笑道:“你呀、你呀,男人家受不了这个的。”

尤三姐说道:“还没近身就帮他说话,以后恋奸情热,我这个做妹妹的只怕要旧人哭了。”

尤二姐走到尤三姐身边,亲亲热热的说道:“瞎说!现在不说这个了,你要前面还是后面?”

尤三姐走到贾蓉身前,蹲下身子,边将贾蓉的jī巴的含在嘴里套弄,边“咭咭”笑道:“要后面是女孩子家的,我当腻了女孩子,我要学着当野男人。”

尤二姐用手指刮着脸羞她,见贾蓉粗大的jī巴将尤三姐的小嘴塞得满满,只发出“嗯嗯”的呻吟声,尤三姐将贾蓉的jī巴含在嘴里,吞吐不定,不觉十分有趣,走到贾蓉身后,用手抚弄了贾蓉的双丸,问道:“小大爷,二姨儿抚弄得可好?”

贾蓉前面的jī巴在尤三姐红润的双唇间进进出出,马眼被尤三姐的舌尖来、回扫动着,自已胯下双丸又被尤二姐冰凉滑腻的手指抚摸着,那里说得出话来,半晌才回过神,感叹道:“我的娘呀,真真的太爽了,小侄被两位姨娘侍候得魂都要飞了,要是夜夜如此,只怕换个神仙当,小侄也不愿去。”接着又提醒道:“三姨儿,等会别忘了,把那劳什么牡奴环放松些。”

尤三姐吐出贾蓉jī巴,恨恨的又打了一下,说道:“不准射、不准射……”

接着,又自顾自说道:“若是不射出来,只怕你们这些男人死的心都有哩!”

红楼春梦(03)

贾蓉缠得尤三姐无法,只得让他将阳精射在嘴里,看着浊白的阳精顺着尤三姐的嘴角向下流,又把贾蓉看得呆了,只顾着怔怔的出神。

尤二姐又觉好笑,又觉可叹,尤二姐先是用舌尖帮妹妹把嘴角的阳精舔尽,然后又舔着贾蓉jī巴上沾染的些许阳精,手握着贾蓉粗壮的jī巴,细细品尝了一下贾蓉阳精的味道,感觉味道还不错,还欲再舔,却发现贾蓉jī巴上沾染的阳精早已被自已舔尽,不觉遗憾,叹了口气,正待放手,忽然腰间一疼,却是尤三姐在自已身上用力一拧。

尤三姐微嗔道:“我不依,姊姊偏心,只顾着舔蓉哥流出来的的脏东西,我也流了不少,怎么不舔我的?”

尤二姐低头一看,尤三姐双跨间流出的yín水,顺着双腿向下蜿蜓流淌,白皙的双腿根部已沾满了不少晶莹的yín水,尤二姐看罢又好气、又好笑,只得说道:“好尤三,等会子姊姊再帮你舔尽,你就兴兴头的就急这会子不成?”

尤三姐轻“哼”一声,调转脸,撅着嘴不说话。

尤二姐无奈,“波”地在尤三姐的玉靥上亲了一口,说道:“死促狭的小淫妇,算我怕了你。”说完,低头就要去舔。

旁边的贾蓉看着,略略垂软的jī巴又硬了起来,贾蓉在旁延着脸说道:“我帮二姨儿将三姨儿的屁眼舔乾净吧!”说着,就要用手分开臀肉,就要将头埋进尤三姐的臀肉中。

尤三姐满脸绯红,娇嗔道:“蓉哥儿,那里怪脏的,你真的愿意……帮姊姊把人家那里舔乾净么?”

贾蓉笑道:“这等美事儿如何不愿意?以后但凡三姨儿要大解,只管喊了我去,我帮二姨儿把三姨的屁眼舔乾净……”

尤三姐说道:“你即便有这心,我也不敢叫堂堂的东府小蓉大爷象赖皮狗一样趴在地下,亲近人家的那种地方,若传了出去,教人知道小蓉大爷为了尤三这么个**女子脏了身子倒不值什么。”

贾蓉笑道:“这有什么值不值的?我本就打定主意要求了二姨儿和三姨儿收下做狗的,刚才两位姨又准了我,即是二姨儿和三姨儿承欢膝下的一条狗,能时时亲近打扫两位姨的屁眼,将两位姨的屁眼清洁乾净,在小侄看来是最兴奋开心的事儿,不是俗话说的闻着臭,吃着香。”

尤三姐抬眼看天,只娇哼了一声,半晌才说道:“要说呢你这心也诚,按理说呢我该应下来,可我总觉得你这话里头还少点什么?”

贾蓉一呆,随即反应过来,说道:“倒是小侄疏漏了,小侄即是二姨儿、三姨儿的一条狗,可卿自然就是二姨儿和三姨儿的一条母狗。”

尤三姐听说这才斜倚在贾蓉的怀里,用涂着鲜红丹蔻的手指,在贾蓉胸前的肉粒四周打着转,媚眼如丝的说道:“蓉小子你这话我可听住了,是你巴巴的上赶着给我们姊妹做夫妻犬奴的,到现在我也没强迫你一星半点的。”

贾蓉边听边点头,扭脸看见一旁的尤二姐用手指刮着脸羞他,於是笑道:“蓉奴突然想着一件事,难道说二姨儿就没帮三姨儿舔过吗?”

尤三姐听他连称呼都改了,更感得意,娇嗔道:“她那有你那么听人话的?人家每次大解后,要二姊姊帮我舔净,二姊姊巧不巧的总是推说有事。”贾蓉还欲再说,尤二姐嗔道:“这会子还有闲心说这个,我们这里混闹,误了他爹的正事,闹得大家都没脸!”

贾蓉无奈,只得汕汕的放弃在二姨儿和三姨儿的屁眼上舔上几口的美差。

尤三姐却是心有不甘,见贾蓉起身要走,连忙说道:“慢着!”

贾蓉笑嘻嘻问道:“三姨儿还有什么吩咐?”

尤三姐冲贾蓉招招手,贾蓉过来后,尤三姐滚进贾蓉的怀里,一只手拧住贾蓉胸前的肉粒,用力向怀里旋拧,疼得贾蓉浑身一颤,半晌才呻吟出声:“我的娘,三姨儿怎么下这般的狠手,疼死我了。”

尤三姐另一只手却突然探入跨下,握住了贾蓉粗大的jī巴,抿嘴笑道:“怪道,拧上边,下面却起了反应。你是男人家,为何你这里这么敏感?”

贾蓉此时又疼又爽,那里还顾得上说话,却听尤二姐笑道:“我知道,因为他们男人家都是天生的贱骨头。”

话音刚落,尤二姐和尤三姐笑做一团,贾蓉听了不以为耻反倒为荣,连连点头称是,一脸的沾沾自喜洋洋自得。

尤二姐颇为无奈的叹息道:“想你爹何等的精明强干,不承想生出你这么个儿子来。”

尤三姐却笑道:“这才是现世报,他爹整日价的变着法的玩弄我们,我们就玩狎他的宝贝儿子。”

贾蓉听了更是骨头都酥了,点头说道:“三姨儿说的是,我爹把我生出来,就是上天安排我蓉奴替我爹还债,让两位姨消气解闷的。”

尤三姐拉住尤二姐的手,说道:“二姊姊你听听,这可不是我说的,一天大是一天,还这么涎气赖脸的,倒还望着我们说。”

尤二姐在贾蓉的额头上戳了一记,嗔道:“你呀!叫我们说你什么好?男人家就该有个男人家的样儿,这种话跟在这里说说也就罢了,若是在外面乱嚼嘴,教你爹听见谁也救不了你。”

贾蓉听话的点头称是,尤二姐无奈向尤三姐叹口气,尤三姐却笑道:“二姊姊你替他们贾家着的是那门子急,上的是那门子火?依我看呀,说他是白披了一张男人皮也不为过。”

尤二姐嗔视尤三姐一眼,刚要说话,尤三姐抢着说道:“二姊姊若是不信,我尤三现在就征明给你看。”

说罢,伸手在贾蓉跨下双丸摸索了一阵,用一只手握住其中一只,然后象挤捏鱼丸一样,轻轻一挤,将其挤捏出来,挤握於外,紧紧的攒住。不一会的功夫就微微肿胀起来,贾蓉的呼吸也跟着急促起来。

尤三姐用涂着鲜红丹蔻的纤细手指,先是在贾蓉微微肿胀的双丸上轻轻的抚摸着,贾蓉的呼吸声越发急促,然后,冲一旁看得目瞪口呆的尤二姐得意的挤挤眼,用三根手指在肿胀的双丸上轻轻揉捏,只见贾蓉像是得了急症一样,浑身象筛糠一样抖个不停,口里的呻吟声不绝於耳,一股浓稠的jīng液喷了尤三姐一手。

然后贾蓉就象条死鱼一样一动不动挺直身子躺在炕上,半晌才回过神来呻吟道:“天爷,爽死我了!”

尤二姐与贾蓉同时回过神来,轻轻拍拍自已的胸口,刚才提在嗓子眼的心这才放下来,只觉心跳得厉害。见尤三姐还在抚摸着贾蓉跨下的双丸,知道尤三姐还在想什么法子把贾蓉跨下的双丸分别绑起来,好好淫虐一番。

於是尤二姐在尤三姐的屁股上拍了一记,嗔道:“这会子还闹?”回头又对贾蓉说道:“正经事不忙,却在我们队伍里混闹,误了你爹的事,仔细你爹揭了你的皮!”

尤三姐听尤二姐如此正色,反倒不好故意扫了贾珍的兴,只好暂且放弃。

贾蓉穿戴好全身的衣物,又和两位姨娘淫嬉一番,才依依不舍的辞了二尤姊妹,出了甯国府,顺着甯荣街,来至荣府。

大门石狮子前,和门口的小廝说笑了几句,便往贾琏、凤姐儿夫妇住处来,穿夹道从李纨后窗下过,遂越过西花墙,出西角门进入凤姐院中。

走至堂屋,只见小丫鬟丰儿坐在凤姐房中门槛上,见贾蓉来了,连忙摆手儿叫他往东屋里去,贾蓉会意,忙蹑手蹑足往东边房里来,丰儿跟在贾蓉的后面,一边为贾蓉打起猩红毡帘,才入堂屋,一边嗔道:“我的好爷,巧不巧的偏这会子来,今个儿幸亏我守在二奶奶这,若是蓉大爷这会子闯进去,二奶奶还不得揭了我的皮?!”

贾蓉忙问何故,丰儿抿嘴一笑,摆手儿示意贾蓉不要说话,只听那边先是隐隐传来一阵笑声,接着便听到几人的淫笑声,和凤姐的喘息声,再听了一会又似有哭泣求饶声。贾蓉心中明瞭,回头看见丰儿,俩人会意的一笑,贾蓉笑道:“光天白日的怎么就干起这个了?”

丰儿说道:“还不是我们那位爷,自打去了你们东府几趟回来,也不知怎么就招得我们爷整天价眼馋肚饱的。我们二奶奶看了,就说二爷从你们东府回来难保乾净,还说要我和平儿姐姐,细细的查查二爷身上有没有相好的丢下的东西:如戒指、汗巾、香袋儿,再至於头发、指甲、都是东西。一席话说的我们二爷脸都黄了,吓得二爷只管望着平儿姐姐杀鸡抹脖使眼色儿。”

凤姐的厉害,整个荣、甯二府是无人不知,除了贾母、大老爷、大奶奶、老爷、太太少数几个,再没有不怕凤姐的,是以贾蓉听了也跟着紧张起来,急问道:“可有查出来?”

丰儿说道:“平儿姐姐只装着看不见,只对二姐奶说道:”怎么我的心就和奶奶的心一样!我就怕有这些个,留神搜了一搜,竟一点破绽也没有。奶奶不信时,奶奶亲自翻寻一遍去。‘二奶奶听了,只说:“傻丫头,他便有这些东西,那里就叫咱们翻着了!’二爷在旁边听平儿姐姐这么说才暗暗的松了口气。”

贾蓉在旁也同样松了口气,丰儿轻笑道:“看今个小蓉大爷的神情,可知平儿姐姐从二爷身上搜到的那一绺青丝,定是从你们那边得来的。”

贾蓉立即想到尤二姐和贾琏在床上鬼混时,不定怎么恋奸情热,要不然怎么尤二姐的青丝为何落在贾琏身上,贾琏还懵然不知,还得平儿替他瞒脏?继尔想到尤二姐雪白的身子,在贾琏的身下碾转呻吟,贾蓉心里就一阵翻滚,心里说不得的腻味。

丰儿笑道:“平儿姐姐要我看见小蓉大爷,问小蓉大爷要怎么谢我们呢?”

贾蓉放下心中的不快,故意说道:“这就奇了,这是你们琏二爷的把柄,他们好就好,不好就抖露出这事来,与我何干?”

丰儿冷笑:“即然小蓉大爷这么说,我就去把小蓉大爷这话回了二奶奶。”

说罢,丰儿起身就走。

贾蓉一把拉住丰儿,笑道:“死促狭小淫妇,怎么说走就走?我和你们二奶奶说下,把你要过去不就完了,全当是回谢了,你说这样子的谢礼可好?”

丰儿这才缓和过来,说道:“你要是个没良心的东西,过了河就拆桥,就知明儿还想我替你们瞒着二爷,让琏二爷抓你们的现行,闹得大家都没脸。”

贾蓉见丰儿姿色虽略逊于凤姐、平儿,此刻含嗔带怒却也娇俏动情,贾蓉上前搂着丰儿,在丰儿丰润中又略带青涩的屁股上用力捏了一记,笑道:“他们闹他们的,我们先说我们的。”

说罢,低头向丰儿吻去,丰儿刚说了一句“小蓉大爷,你……”便被贾蓉堵住,口里只发出“呜呜”的声音,娇小的身子在贾蓉怀里不停的挣扎。

贾蓉只管用力搂紧,不许她挣脱,丰儿毕竟是女儿家,身单力薄,只挣扎了一小会便没了力气,伏在贾蓉怀里喘息,贾蓉一边与丰儿亲嘴,一边撩起丰儿的红绫裙子,扯下里面的小衣,用力揉捏丰儿的屁股。

贾蓉感到丰儿亲嘴的动作生涩,细密的贝齿只管咬得紧紧的,便笑道:“难道说你们二爷从未疼过你这蹄子,亲个嘴也不会?”

丰儿委屈的说道:“我们那里敢和二爷浪?与平儿姐姐一同来的共有四个,被我们奶奶打的打、撵的撵,就只剩下平儿姐姐一个人,我们要是和二爷浪,被她知道又不待见。”

贾蓉笑道:“象你们奶奶那么个厉害人,那有不看得紧的?!你放松快些,不用把牙关咬那么死。”

丰儿依言放开牙关,贾蓉这才吐出舌头,与丰儿的香舌交缠,又伸手在丰儿的屁股上来回抚摸着,然后将手指慢慢的插入丰儿的屁眼,另只手指抵摸在丰儿的两片花瓣中间来回抚摸,丰儿只觉自已的肛部被异物插入后,感觉即怪且胀,贾蓉粗大的手指只来回略略插动几次,耳边传来贾蓉的笑声:“丰儿,你这浪蹄子的小屁眼怎么夹得如此之紧,爷要用力才能**的动。”

丰儿羞意大盛,屁眼强烈收缩之下将贾蓉的手指夹得越发紧了。

贾蓉将手指用力向屁眼深处插去,指尖触到一团物事,又说道:“丰儿,爷触到你这骚蹄子肛里的大便了,爷闻闻臭不臭?”

说着丰儿只觉自已的肛门一空,先时肛里的满胀感立即消失,心里好象随着贾蓉将手指从自已的屁眼抽出来,而感到空落落的不受用。

贾蓉将手指放在自已的鼻下来回嗅着,口中说道:“嗯!好象臭臭的,丰儿和爷说实话,今天有没有大解?”

丰儿羞得俏脸绯红,用虫鸣蚁语般的声音羞涩的说道:“大鱼大肉的吃得肝火大,这几日还没得空大解呢!”

贾蓉说道:“不妨碍,爷把你要过去后,只要得空就让你尤二奶奶、尤三奶奶替你这骚蹄子灌灌肠,把你肛肠里的大粪清理乾净。”

丰儿羞道:“你坏死了,两位奶奶也不跟好人学,只管跟着小蓉大爷使死,好端端的干吗用那个什么灌肠清理……那个……什么的……”

贾蓉说道:“小蹄子,爷这是为你好,如若不把你肛肠里的屎粪清理乾净,爷如何为你肛交?”

丰儿又是羞涩又是奇怪:“这就奇了,我只听说那里是用来大解的,前面才是女儿家与男子阴阳交媾的,爷要如何为奴婢使那个什么肛交的来着?”

贾蓉知丰儿虽略通人事,但对肛交这等淫嬉仍是一知半解、所知不多,贾蓉说道:“傻丫头,你这小屁眼,除了用来拉屎放屁外,与前面的小洞洞一样,都是老天爷赐给男爷们的恩物。”

丰儿细想了一会,摇头说道:“怪脏的,奴婢每日用它……那个什么……若是污秽了爷的那里,如何使得?”

贾蓉笑道:“如何使不得?!爷抚摸你的小屁眼,你这小蹄子这里为何湿润得这么厉害?”随着贾蓉的指尖在丰儿小屁眼四周抚弄游走,丰儿前面裹住贾蓉手指的两片花瓣已变得滑腻不堪。

丰儿羞得伏在贾蓉的怀里不敢抬头看他,好半天才轻声嗔道:“小蓉大爷坏死了,以后若是人家每次大解,都是这样感觉怪怪的,还不真真的把人厌烦成什么样。”

贾蓉上下其手正待立即就要了丰儿,忽然听见里面有人说道:“凤哥叩见主子……”

贾蓉听出了这是凤姐的声音,奇的是凤姐从无叫人主子的,难道说凤姐也和自已一样,暗地里也偷偷认了什么人做主子不成?象凤姐那么一个霸王似的厉害人,有谁会有这么大的能耐和胆子敢认下凤姐做奴儿?心中暗道奇怪,不觉停下了手,留神细听。

只听接着有人咳嗽一声后,淡淡的“嗯”了一声。

凤姐恭敬的道:“主子大喜,主子一路风尘辛苦。前个儿奴婢听见头起报马来报,说今个主子从关外大驾归府,奴婢就预备了一杯水酒为主子掸尘贺喜。”

那人奇道:“这可奇了,我何喜之有?”

凤姐轻声笑道:“谁人不知元妃娘娘刚刚传下话,谁许主子以咱们旗人的规矩:父死娶其母,兄亡娶其嫂,许主子娶其姨太太并珠大嫂子。当年贾珠还有口气,主子就打这个主意,只贾珠没死不好公然开口。现在贾珠死了好几年了,又得了元妃娘娘的旨,主子大老远的巴巴的赶到我这里来,不就是打着将你珠大嫂子和姨太太一起娶进门,图个双喜临门的主意?再说了珠大嫂子也不到三十的年纪,姨太太今年才四十上下年纪,两位寡母皆生得肌骨莹润,举止娴雅,如何不是双喜临门的大喜事?”

只听那人叹道:“现在不要说双喜,就是一喜也没了。这薛家原本就是倚财仗势的金陵一霸,尤其是姨太太的独子薛蟠专横霸道,有名的呆霸王,平白的给他找个爹去,他如何肯依?珠大嫂子上头还有宝玉,怎也论不到我,纵是元春姊姊有这个话也不好强人所难。”

贾蓉在旁听了,不觉暗暗纳罕。那薛蟠还有些活络,因他幼年丧父,姨太太又怜他是个独根孤种,未免溺爱纵容遂至老大无成。虽也上过学不过略识几字,终日惟有斗鸡走马、游山玩水而已。

自薛蟠父亲死后,各省中所有的买卖承局、总管、夥计人等,见薛蟠年轻不谙世事,便趁时拐骗起来,京都中几处生意渐亦消耗,人称薛大傻子,以凤姐之能不难哄骗,真给薛大傻子平白找个爹去也不是不能的事。

那贾珠不到二十岁就玻豪后李纨就一直守寡,虽处於膏粱锦绣之中,竟如“槁木死灰”一般,一概不闻不问,只知道抚养亲子,闲时陪侍小姑等女红、诵读而已。都道是个恪守礼法的贤女节妇,谁知元妃娘娘竟传下这等话。

凤姐啐道:“到现在主子还要和奴婢瞒神弄鬼的,这府里上下谁人不知太太将宝玉看成凤凰似的,自已儿子的童真到现在还宝贝似的留着,自个还没舍得沾呢,如何舍得教旁人得去?那薛蟠更是不堪,向来入不了眼,跟乌脚鸡似的,上不了高台盘,有我帮你自是没有不成的事。更何况太太和姨太太都是一母所生的亲姊妹,这本就是亲上加亲的喜事,现在又元妃娘娘的话,你又与珠大嫂子不清不楚的,想来想去不给你给谁?”

那人闻言笑道:“这么隐晦的事都瞒不过你,可见府里上下都夸你是个脂粉队里的英雄,连那些束带顶冠的男子也比不过你竟是真的。”接着那人叹道:“珠大嫂子要我把她娶进门也不是一天两天的,前不久还和我说兰儿不能依贴母怀,叫我把她娶进府里我方便管教兰儿。”

凤姐“哧”地一笑:“她说得好听,依奴婢看还不是担心有狐媚子勾引了主子,把珠大嫂子忘在脑后。现在那一个不是三房五妾,今儿朝东,明儿朝西?要一个天仙来,也不过三夜五夕,也丢在脖子后头了,甚至於为妾为丫头反目成仇的也多了去了。再说了,贾珠和姨父死了好几年了,两位寡母好多年没近男人的身,日夜苦熬的,那有不急的。况且,宝丫头也快及笄的年龄了,主子还不得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

说到这里,凤姐忽然住口不说,那人问道:“说得好好的,怎么不说了?”

凤姐道:“主子还要奴婢说吗?这些都是主子私下里干得些见不得人的事,奴婢若是说了,怕主子怪罪下来奴婢担待不起。”

那人笑道:“你只管说,我倒要听听你这蹄子还知道多少。”

凤姐突然说道:“奴婢要主子好生心疼奴婢,奴婢才肯说,否则奴婢断不肯说,只管在主子面前领罪。”

那人“嘿嘿”笑道:“这我可不懂了,我倒要请教你,要怎样的心疼法?”

凤姐突然腻声说道:“主了坏死了,奴婢不依昵!”

接着就是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好似那人在脱凤姐的衣裳,然后不知那人做了什么,凤姐发出一声又似痛楚难耐,又似舒畅快意的呻吟声。

贾蓉在旁听得凤姐这千娇百媚的呻吟声,心里早就痒了起来,转身对丰儿说道:“这怎么说,屋子里那里就是琏二爷。”

丰儿白了贾蓉一眼,说道:“我又没说这屋子里是琏二爷,倒是你小蓉大爷浮躁了,才一进屋子就急巴巴的对人家使坏,那有那个心能静下来听人家把话说完的?”

贾蓉说道:“我怎么浮躁了?”

丰儿一撇嘴,说道:“自个想去!”

贾蓉仔细回想了一下,果然是丰儿要说什么话,却被自已急着搂着求欢,丰儿那里有机会说得出来?转念又想到,丰儿故意不说房里人并非是琏二爷,现在想来竟是要套自已的话,打着要把她要过去的主意。念及此处,贾蓉不由得心中暗叹这个丫头好深的心机。

想到这里,贾蓉不觉有些讪然,搂着丰儿央告道:“好丰儿,下回不会了,你告诉我,这屋子里的男人倒底是谁,我怎么听着耳熟?”

丰儿拧着贾蓉的耳朵,冲着墙上悬着待漏随朝墨龙大画努嘴,说道:“你把画揭开,自已看去。”

贾蓉揭开悬在墙上的画,发现画背后有个机括,拧开机括,发现机括后面有两个人眼大小的孔隙,透过孔隙看见那个人不由得大吃一惊。

红楼春梦(04)

透过孔隙贾蓉看见凤姐屋里,南窗下的炕上铺着大红毡,靠东边板壁立着一个锁子锦靠背与一个引枕,铺着金心绿闪缎大坐褥,旁边有雕漆痰盒。

炕上坐着一个身穿青底撒花绫裤腿,脚上着锦边弹墨袜,下面穿双厚底皂鞋的中年汉子,这人生得腰圆背厚,面阔口方,更兼剑眉星眼,直鼻权腮,贾蓉后不觉大吃一惊,因为这个与凤姐恋奸情热的奸夫的就是复职候缺新近上任的应天府府尹贾雨村贾时飞。

此人原是姑苏城仁清巷内的葫芦庙住着一名穷书生,因受乡宦甄士隐的资助,上京赴考,中了进士,做了官。后因贪赃枉法,不到一年就被革了职。后又到了扬州,做了巡盐御史林如海的幕客,教林女黛玉念书。此人靠着林如海的举荐,在贾政的帮助下新近补了个应天府府尹的缺。

这贾雨村若论起来也是荣府旁支贾代儒一脉的,与荣府虽是同宗同谱却向来关系生疏,最近复职选任金陵应天府后时常回到京师,不知怎地和贾琏打得火热,俩人称兄道弟,谁知竟与凤姐鬼混在一起。贾蓉向来与贾琏情宜交好,故此这贾雨村自然是认得。

吃惊之余,便欲回头问丰儿,才把头转过来那丰儿却将身子抵在贾蓉怀里,一只手斜插入贾蓉的轻裘内,隔着小衣不住的摩娑,另一只手反手勾住贾蓉的脖颈,张嘴噙住贾蓉耳垂上的软肉,含在檀口内用贝齿轻轻的噙咬。

色授魂与之际,只听丰儿娇声嫩语的叫了一声“小蓉哥哥”,迷醉之中见丰儿罗裳半解,里面水绿色抹胸半露半隐,坚挺的酥乳因呼吸急促而剧烈的上下起伏,一头黑鸦鸦的好头发早已披散开,粉面含春,此刻看来倒也俏丽动人。随口问道:“这会子要说什么呢?”

耳垂软肉无论男女均为人体极易被挑逗动情的地方,贾蓉的耳垂软肉被丰儿含在嘴里,先用柔软湿润的舌尖舔扫着,贾蓉的骨头早已酥了。待丰儿用满口细密的贝齿噙咬贾蓉耳垂上的软肉,细密绵长的痛楚更是化为一股难以言状的快意,从耳垂弥漫到全身,下面裘袍内的jī巴立即就硬了。

正在快意之际,丰儿忽然松了口,趴在贾蓉的耳边腻声道:“小蓉哥哥一定疑惑,这凤姐找个姘头什么人不好找,怎么偏偏这会子找上了贾雨村?”

贾蓉笑道:“如今想来竟是大不解,那《闹简》上有一句说得最好,‘是几时孟光接了梁鸿案’?‘孟光接了梁鸿案’这五个字最妙,难为她这‘是几时’,是几时接了?你说说我听听。”

丰儿笑道:“这有什么不解的?这一来她是平日里高高在上的主子奶奶,琏二爷又是那么一位不管腥的臭的一律拉到屋里来的主,她们夫妻只是外人看着和睦,内里早已貌和神离,即然琏二爷满足不了她,她在外面另找个姘头有什么不解的?这二来嘛,凤姐奉承的人那个不是风头甚健的主子爷,这位屋里的爷,听说和太太、姨太太她们早已是一家子,只是没公开罢了。”

贾蓉心中恍然,象凤姐这样出了名的势利眼,找上新贵自是不稀奇。贾蓉惊讶的是,象凤姐这样平日里高高在上的主子奶奶,多有强烈的被虐意识这种说法,在今日得到了证实。

而关于贾政接受贾雨村赵、周两位姨娘的馈赠,默许王夫人放在他屋里做他的屋里人,进尔有传闻说贾政之所以同意,是因为元妃娘娘其实是贾雨村的女儿,而宝玉则是王夫人为贾政留下的骨血,作为一种交换贾政才默许了此事。象他们贾府这样深宅大族,关起门来什么样的离奇的事也不为外人所知,除非象今天这样赶个巧宗,才能略窥一二,否则那有机会知道。

贾蓉想到此,因笑道:“我说呢,正纳闷‘是几时孟光接了梁鸿案’,原来是从‘小孩儿口没遮拦’就接了案了。”

丰儿害羞的娇嗔道:“人家才不是小孩儿家呢!”

贾蓉的眼光落到丰儿上下起伏浑圆坚挺的酥乳外,正要取个笑忽听屋里传来凤姐急促的喘息声,于是忙丢下丰儿又急忙忙的趴在孔隙上偷窥。

那凤姐儿仍是家常装扮,秋板貂鼠昭君套,围着攒珠勒子,穿着桃红撒花袄,石青刻丝灰鼠披风,大红洋绉银鼠皮裙,粉光脂艳端端正正的,双腿垫着磁瓦子跪在炕前。

略一细看凤姐桃红撒花袄上的斜襟扣子已是半遮半解,露出里面的葱绿抹胸,一只男人的手正探入凤姐的抹胸内,放肆的揉捏把玩,从外面可以清晰的看见在抹胸内的手型隆起不停变幻形状大小。

随着贾雨村在凤姐的抹胸内放肆的揉捏把玩,凤姐雪白丰腻的nǎi子忽隐忽现,直瞧得在一旁窥视的贾蓉口干舌燥,双眼发直。

凤姐似已瘫软在地上,两弯柳叶吊梢眉下的丹凤眼半睁半闭,粉面含春,丹唇未起却有细若游丝的呻吟声传来。

只听凤姐娇声说道:“好主子,奴婢身子乏的生疼,还搁住主子这么的揉搓,奴婢这身子倒叫主子给揉散了。”

贾雨村“嘿嘿”淫笑道:“身子乏么?待我给你好生揉揉,身子就不乏了。”说罢,那只在凤姐抹胸内作怪的手突然加快节奏与力道,在凤姐抹胸内使劲的揉搓动作,当即就让凤姐俏脸涨红,随着那人揉搓动作,凤姐高一声,低一声的喘息,似一瘫软泥向后倒去。

“奶奶……”贾蓉听得旁边有人娇呼一声,只听贾雨村说道:“傻丫头,还只管站着看,还不快过来扶着。”话音末落,过来一人将凤姐搂在怀里,仔细看时却是平儿。

贾雨村接着说道:“怎么着脸这么红,就象染了胭脂似的?”说着,伸手就往平儿的脸上拧去。就在那人的手刚碰到平儿的脸时,平儿略略躲了,想想又不好,就没再躲,任凭那人在脸上拧了一下。

这时凤姐幽幽缓过气,见到就在笑道:“刚才只管傻站着看热闹,我瞧这蹄子是动春心了,迈不动步,主子只管解了平儿这丫头的小衣,伸手一试就知道了。”

平儿听说,急道:“这话是说我呢?”

凤姐笑道:“不说你说谁?”

平儿道:“别叫我说出好话来了。”说着,将凤姐往贾雨村怀里一推,自顾自的起身站在一旁不理。

凤姐说道:“平儿疯魔了,这蹄子认真要降伏我,仔细你的皮要紧!”

贾雨村在旁笑道:“我竟不知平儿这么利害,从此倒伏她了。”

凤姐转向炕上坐着贾雨村嗔道:“都是你惯的她,,我只和你说。”

贾雨村笑道:“出门你是二奶奶,在这屋子里,在我面前平儿自是要降伏你,你可依得?”

凤姐娇嗔道:“我不嘛!奴婢偏不依主子,人前奴婢是主子奶奶,人后主子就把她惯到天上去了,每次偷偷来见主子,跪完大的还要跪小的,你们俩个就知道欺付奴婢。”

贾雨村说道:“你不服气也不行,今个我就要替平儿出气。”说罢,转身对平儿说道:“平儿你过来,看我替你怎么讨回脸来。”

平儿应了声,刚走到贾雨村身旁,还没等凤姐和平儿两人反应过来,贾雨村扬手一个耳掴打在凤姐的脸上。

由于事发突然,贾雨村耳掴的力道又势大力沉,直打得凤姐一愣,随即脸上浮现起五条清晰艳红的掌痕,接着就感到脸上一阵火辣辣的痛楚,凤姐似乎被打懵了几无反应,就那么直愣愣的看着贾雨村。

贾雨村边抚摸着凤姐的俏脸,边柔声问道:“打得痛不痛?”

凤姐听雨村柔声询问这才反应过来,只说了句:“奴婢……”就委屈起来,眼睛一红,妩媚的丹凤眼内蓄满了泪\\水,又不敢哭出来,只管极力压抑着即将夺目而出的泪\\水。

谁料贾雨村扬手又是一个耳掴打去,凤姐下意识的要躲,雨村厉声喝道:“贱人,不许躲!”

凤姐闻声身子一疆,果然不敢再躲,贾雨村又是一个耳掴打在凤姐的脸上。

不等凤姐反应过来,贾雨村反手一个耳掴打在凤姐另外一边的脸上,贾雨村左右开弓卯足了劲耳掴凤姐。

站在一旁的平儿似乎吓傻了,只管呆呆的看着贾雨村耳掴凤姐,嘴里喃喃的念叨:“我的爷,怎么下这般的狠手……?!”

很快她就发现,凤姐似乎越被耳掴越兴奋,瘫软的身子也蹦得笔直,为了让贾雨村打得更顺手些,还特意调整了脸颊的角度,使之能更方便的耳掴自已。眼睛只管闭着,丹唇内的呻吟声也一声紧似一声,叫得一旁的贾蓉心里也似猫抓的一样,伸手把也跟着迷迷糊糊的丰儿搂在怀里,狠狠的揉搓着丰儿坚挺的嫩乳,直揉搓的丰儿有六分的痛楚难当,四分的快意难耐。贾蓉口里喘着粗气,眼睛里似乎要喷出火来,透过孔隙死死盯着屋里面。

耳掴了一会儿,贾雨村似乎打累了,手上的速度也慢了,凤姐腻声说道:“主子是打累了么?”

贾雨村不说话,仍然大力耳掴凤姐。

凤姐接着说道:“主子不要因责罚奴婢而操劳太过,气恼伤着自已,奴婢愚顽痴蠢,也不是一时半会就能明白主子的教导的,主子责罚大半天了,也打乏了,没的累着自已,依奴婢说主子应该休息,等休息好了再打不是?!”

一席话,说的贾雨村倒笑了,说道:“也罢,就听你这小蹄子一回罢!”说着果然停下手……

凤姐见到贾雨村下意识的揉着手,知道是打疼了手,于是对平儿说道:“平儿你过平给爷揉揉手。”

平儿作为凤姐的心腹,闻弦歌而知雅意,听话听音,一听凤姐的话就知没好事,娇嗔道:“我不嘛!二奶奶有话只管说就是,我站在这听也是一样。”

贾雨村见平儿躲在身后,回头看去正巧碰上平儿偷偷向他看来的目光,俩人的目光一触之下,惊慌无措的平儿羞涩垂下了头不敢看他。

看着臊得耳根子并脖颈都红了的平儿,贾雨村大感有趣,合宅皆知平儿是贾琏的通房大丫头,却没想到这丫头还这么害羞,如此害羞的通房大丫头还是初是见到。

贾雨村禁不住上下细细打量平儿,只见平儿穿着水红绫子袄儿,青缎子背心,束着白绉绸汗巾儿,脖项处白皙细腻不在凤姐之下。看到平儿胸前涨鼓鼓的,贾雨村心道以凤姐的为人,平儿那有机会和贾琏亲近?听说平儿只要和贾琏略近些,凤姐就疑惑,如今更是沾也不叫贾琏沾一沾,平儿也是一肚子委曲不敢说,气得贾琏直抱怨命里怎么就该犯了‘夜叉星’。想到这里贾雨村不禁笑了起来,感受到贾雨村充满淫欲的目光,再听到贾雨村嗳味的笑声,平儿越发不好意思,直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贾雨村不禁哈哈大笑,凤姐醋意微露,啐道:“死促狭小淫妇,要浪也该在爷的面前浪,躲在背后又是什么意思?”

贾雨村笑道:“你可问她,倒象有老虎吃她呢!”

凤姐故做唉声叹气:“我就知道,多我一人在这不方便不说,还碍人眼,看来我若不知趣点,就真真的讨人嫌了。”说罢,凤姐装模作样的起身欲走。

平儿急忙说道:“你若真走了,留我一个人在他眼前做什么?”

凤姐啐道:“要我说正是没人才好呢!”

平儿说道:“你两个睦,又拿我来垫喘,我躲开你们就完了。”

凤姐恨声道:“我看你躲到那里去!”

平儿说道:“我自有我的去处……”说着,夺手就向外跑凤姐对贾雨村使个眼色,贾雨村会意一把拉过平儿,将平儿推进凤姐的怀里,凤姐顺势揽住平儿的腰,笑道:“我又不是鬼,这会子不说规规矩矩站住,怎么倒往前跑?”说着,伸手解去束着白绉绸汗巾儿,撩开平儿脖颈上飘舞的发丝,顺着平儿脖项处白皙的肌肤向上吻去。

平儿闭上双睛,嘴里发出呻吟之声,口里含糊的问道:“这会子奶奶要我站着做什么?”

话音未了,凤姐一口将平儿的耳珠含在嘴里,将平儿耳珠放在细密的贝齿中间来回轻轻的噙咬,然后用柔软湿润的舌尖上下舔扫,平儿的呻吟越发大了。

凤姐一边噙咬平儿的耳珠,一边伸手脱去青缎子掐牙背心,再解开上面穿着的水红绫子袄儿,隔着胸衣探手将平儿的两上nǎi子抓握在手里揉搓,趴在平儿的耳边轻声笑道:“你这骚蹄子,好好的快听我的话,解了小衣让爷瞧瞧,我从此以后疼你。”

平儿呻吟道:“你们做这些没脸的事,好好的又拉上我做什么?!”

凤姐笑道:“早知道你这蹄子断不会依的,有我在你不用怕你琏二爷,乖!自个乖乖的听话把小衣解了。”凤姐一边说一边用二根手指夹捏着平儿的rǔ头,忽尔大力拉扯rǔ头,使之痛楚难当。忽尔细细的轻手捻动,难言的痛楚又化为无边的快意。平儿酥软无力瘫软在凤姐怀内,只顾大口大口的喘息,那里能答上话来?

凤姐的手指只隔着单薄的胸衣捻动平儿一侧面的rǔ头,,清晰的感受到平儿被捻动这个侧面的rǔ头立即充血胀大了少许,然后nǎi子在凤姐的揉搓下也跟着膨胀了些许,虽是隔着胸衣不能见个真章,但在这种rǔ头膨胀充血硬立的情形下,敏感度大幅提高,单只与胸衣的摩擦从rǔ头传递到全身的快意随即升高,再加上凤姐用纤细修长的手指略微揉捏,平儿的喘息声也越发喘的厉害,丰满的胸部跟着剧烈的起伏。

凤姐对贾雨村笑道:“奴婢让主子瞧个好的……”说着凤姐一把扯掉平儿的胸衣,一对雪白丰腻的nǎi子立即弹跳出来,又因坚挺的质感,只略微颤动了几下,就挺在贾雨村的眼前。

贾雨村见平儿一双雪腻的nǎi子嫣红乳晕的中央,一边经凤姐一番揉搓提捻,犹如傲雪红梅般挺立在雨村面前,另外一边的rǔ头则明显小了少许,也不如旁边的rǔ头那么硬硬的挺立。

贾雨村笑道:“果然有趣!”

凤姐笑问道:“要不要奴婢为主子揉搓、揉搓?”

贾雨村拈须微笑道:“凭你这蹄子发揉搓罢,我才精爽些了。”说罢,解开长袍,半退下小衣,掏出早已硬粗不堪的的jī巴,平儿略略睁眼,瞧见眼前晃动一根青筋交集,比琏二爷的还要粗上几圈的大jī巴,又羞又臊又怕,挣扎起身就要跑。

凤姐那里容她就这么跑了,反剪了双手,从旁边拿来绵绳子反绑了平儿。抬头见贾雨村挺着粗壮的大jī巴下炕走到面前,贾雨村用大jī巴在平儿丹染霞沁的玉腮上左右蹭着,边蹭边笑道:“你说用什么法子揉搓才使得?”

平儿见贾雨村如此粗硬,周身青红血筋盘集,顶端一柄充血膨胀的蘑菇头,鼻端闻着浓烈的男人气味,又是害臊又是惊惧,吓得几欲晕去。

凤姐笑说道:“还是老法子,用筷箸。”

贾雨村笑赞道:“这才是正经!”

凤姐说毕,转身抱了一个大锦褥子来,铺在地上,然后又抬过来一张小楠木桌子,再让平儿直挺挺的反剪双手跪在楠木桌上,接着拿一把用西洋布手巾裹着的乌木三镶银箸连同牛皮筋递给雨村。

贾雨村接过后,先用牛皮筋将一双乌木三镶银箸两头绑好,然后伸手拍了拍平儿的nǎi子,说道:“你这小蹄子等会要是疼得紧,只管搂着你们奶奶。”

凤姐笑道:“使得!”说罢,抬身用另根绵绳子绑紧平儿跪在楠木桌上一双纤柔的秀足,然后坐在平儿的双腿之上,双手从肋下穿出,用力捏握平儿的nǎi子,使之向前挤出,只露出两抹晕红。

平儿本能的微微颤抖并抽泣起来,看着贾雨村用力拉开用牛皮筋绑好的乌木三镶银箸,不由得恐惧的摇头喃喃哭泣道:“我不要,主子爷你饶了我吧!”贾雨村拧住平儿的rǔ头用力向外旋拧,疼得平儿浑身打颤,大哭道:“主子、奶奶你们饶了我吧……”

贾雨村看到平儿疼得大哭,边用力旋拧已经变形的rǔ头,边柔声说道:“不要怕,不会太疼的。”

平儿的rǔ头被拧得越发的疼,只觉rǔ头火烧火燎般的疼痛,惊恐之中边哭泣边拚命的挣扎,身子已被绵绳子紧紧绑在楠木桌,又被凤姐则死命的搂压住,那里挣脱的开?

贾雨村低头在平儿的rǔ头上亲了一记,摇头叹息道:“马上就要对它用箸刑,可怜见小rǔ头。”说罢,将拉开的银箸放在rǔ头上,然后松手,银箸两边的牛皮筋立即拉紧,只听平儿惨叫一声,娇小的身子就象秋风中的落叶不停的瑟瑟抖动,披散的头发无意识的摆动。双腿之间一股热流喷出,沁湿了裙子后,喷射到凤姐的身上。

凤姐“哧”地一笑,撩开平儿的裙子,伸手入了小衣摸了摸,笑道:“我就知道这蹄子合我闹鬼,这会子湿润得厉害。”

贾雨村笑道:“我也摸上一摸!”

凤姐退下平儿湿漉漉的小衣,将平儿的裙子反撩放在腰上,贾雨村也有样学样,也探手伸入平儿的双腿之间,摸了摸,抽出手来,指尖荡漾开几缕粘稠的银丝,说道:“怪不得宝玉成日价的说‘女儿是水作的骨肉,男人是泥作的骨肉,我见了女儿便觉清爽’今日试之,女儿果然是水作的骨肉。”

平儿见贾雨村对自已做这么下流淫秽的动作,又模仿着宝玉的声调,越发觉得羞耻,双股间的yín水又泊泊的流了出来,正在惶急无措时,粘湿的双股之间湿漉漉已然微张的花唇,忽然有个灵巧湿热的东西在花唇四周游动,舔食花唇四周粘稠的yín水,唬得平儿向下看去,却是贾雨村不知何时绕到自已身后,低头趴在自已的双腿之间,分开臀肉,伸出舌头在那里忘情的舔食分泌而出的yín水。

羞耻至极的淫秽举动,这可是琏二爷都从未尝试过的羞人动作啊!?念及此处,加上贾雨村那犹如探穴素蟒般的舌头,平儿只觉脸上好似火烧了般,心内突突的乱跳,快意仿佛加剧了十倍,连那被银箸夹紧的rǔ头好象也没那么疼了,rǔ头上的痛楚到了极处,反隐约升起一丝奇异的快感,那快意缭绕在心头又转化为一丝莫名的兴奋。

贾蓉正瞧得口干舌燥、jī巴发硬之际,怀里的丰儿已被屋里的淫声浪语刺激的起了春心,只听丰儿低低呻吟一声,发烫的俏脸在贾蓉的背上来回乱蹭,坚挺而又不堪盈握的乳儿也跟着压在贾蓉的背上,双手从肋下穿出,探入贾蓉的小衣内,摸索到贾蓉已粗硬不堪的jī巴,一只手于后松紧交替环捏,另一只手握在贾蓉的guī头处来回的捋动,口中喘息道:“哥哥呀,我……我……”嘴里只顾着喘息,却又什么也说不出来。

凤姐把另外一双用牛皮筋绑好的乌木三镶银箸夹捏在平儿另侧rǔ头上,疼得平儿死去活来,下体的yín水却是流得更多。然后凤姐再度拿起银箸,一捏平儿的鼻子,平儿下意识的吐出丁香舌尖,凤姐忙用银箸夹在平儿的舌尖上,然后笑说道:“奴家要开始了……”

贾雨村挺起跨下的大jī巴抵在平儿的两瓣花唇外侧,轻轻向前一刺,只用guī头在花唇内寸许的地方研磨,然后抬头说了声“好!”。

凤姐拿出另一个西洋小布袋,里面并排插着二寸的银针,再用一小块松木制的木板垫在平儿的舌头底下,然后抽出布袋里插着的一根银针,用银针在平儿的舌头上刮了刮,尖锐的针头让平儿禁不住瑟瑟发抖,她已发不出哭音,只能发出含糊的“呜咆”声,妩媚的眼睛内蓄满了恐惧的泪花。

凤姐托住木板的手向上一顶,另一只拿着银针的手猛地向下一沉,尖锐的银针刺穿平儿的舌头,钉在舌下的松木板下。

平儿疼得浑身“突突”地颤动,贾雨村抵在花唇内寸许的肉壁内侧地方的guī头,顺势刺了进去,并借助平儿疼得浑身颤抖顺势套弄起来。等平儿余势已滞时,凤姐拿起另外一根银针刺穿平儿的舌尖,将其钉在木垫上,于是贾雨村只管挺着jī巴,借着平儿疼痛挣扎时的动作,毫不费力的套弄起来。

贾蓉再也按捺不住,一把扯开丰儿的衣裳,令其趴在自已的前面,对着屁股,分开双腿,对准丰儿的小làang穴刺了进去。刹那间贾雨村、平儿等人的夹杂着“呜咆”哭泣声的淫声浪语与贾蓉、丰儿的喘息呻吟声交织在一起。

凤姐很有耐心的用银针,将平儿不大的舌尖扎满银针,变成一个布满尖锐针尖的“针舌”,被刺穿的地方,渗出的血滴滴答答的流在舌下的木板上。更妙的是,因银针将其舌头钉住,平儿越是因疼痛而不由自主的挣扎,就越是痛楚难当。

而越是痛楚难当,就挣扎的越厉害,套弄起来就越爽利。

这边的贾蓉听到平儿“呜咆”哭泣声,就越是兴奋的厉害,拚死命狠狠的捣弄着丰儿的yín穴,直干得丰儿长一声、短一声的喘息呻吟。

贾雨村套弄的动作越来越快,凤姐见了只觉淫念大盛,自已悄悄解了裙内的小衣,伸出手指在平儿嘴里的肉壁内四处触摸,只教平儿又是干呕又是恶心不已。

只时的贾蓉此刻也顾不得偷窥了,只是死命的插刺丰儿yín穴。

贾雨村感到自已精关欲开,对凤姐大吼道:“快拿开小蹄子舌头上的劳什子!”凤姐会意,一一将平儿舌头上的银针拔了,贾雨村舍了平儿的yín穴,将jī巴抵在平儿的嘴里,身子一阵抖动,精关大开,一股混浊的jīng液射在平儿嘴里。

凤姐瞧平儿嘴角不停的流出混杂血丝和浊白jīng液,只觉十分有趣,于是抱住平儿吸吮嘴里混杂着血丝的jīng液,用力吸吮之下,平儿舌头上密布的针孔又流出血来,到后来已是少许jīng液,大半都是血。

平儿幽幽醒来,见凤姐满嘴都是鲜血,冲着自已嫣然微笑,恍若恶魔一般吓得又晕了过去。身旁的贾雨村倒是看得欲火狂升,挺枪又从背后刺入凤姐的的yín穴套弄起来。

贾蓉精关大开,阳精射出猛然惊醒,暗忖道:“我若是把他们几个奸夫淫妇告诉琏二叔,由琏二叔拿了凤姐的痛脚,只怕再也不能由人惯着她,由着她的性子来,那时平白在琏二叔面前矮了三分,还怕她不答应爹的要求?想着此,便悄悄穿了衣裳,丢下瘫软如泥的丰儿去寻贾琏捉奸。”

就在贾雨村奖阳精射在凤姐身上时,正懒洋洋的躺着休息,只听屋外有人骂道:“好淫妇!你偷汉子,还要治死主子,你们淫妇忘八一条藤儿,变着法儿的哄我,一齐杀了,我偿了命,大家干净!”原来是贾琏提着剑闯进屋来,看见几人衣衫不整,几近赤身**,大叫一声提剑向凤姐刺去,吓得凤姐哭道:“我才家去换衣裳,不防他却起了心思,我不从他们要拿毒药给我吃了治死我,把平儿扶了正……”

贾琏听了信以为真,提剑向贾雨村刺去,直吓得贾雨村魂飞魄散,心道:“我命休矣!”

红楼春梦(05)

贾琏提剑劈面向贾雨村刺去,唬得贾雨村魂飞魄散,由于事发突然贾雨村根本不及反应,下意识的双眼一闭,忽听有人尖细着嗓子喝骂道:“贾琏你越发反了,连朝庭命官你也敢杀?”

贾雨村正在惶急无措几欲闭目等死之际,忽听此言不由得精神一振,心道:“贾时飞、贾时飞啊!你也太没用了,一般的也唬成这般模样,我乃堂堂朝庭命官,借他贾琏三个胆子,他也不敢妄加杀戳朝庭命官?!”

贾雨村强自镇静,喝道:“大胆狂徒,你可知我仍朝庭命官,杀戳朝庭命官者,按大清律例卷三十《刑律?诉讼》之规定,杀戳朝庭命官不仅要被诛九族还要将你足足剐三天,全身要被肢解成三千八百八十八块……”

贾雨村对大清律早已谙熟到了张嘴就来的程度,如此疾言厉色的说来,倒真有几分不怒自威的官威,唬得贾琏一愣,手中的利剑也随之一缓,只收势不及,手中利剑擦着贾雨村的头皮刺了过去,锋利的剑刃撩断几缕头发,吓得贾雨村脸色发白差点没瘫在地上。

贾琏想到妄我平日此人称兄道弟、情谊交厚,没想到知人知面不知心,此獠居然淫辱妻妾,心念及此怒火攻心,那里能顾到这么多,于是抬手又要诛杀雨村。

贾雨村大叫一声:“慢着!你以为我辱你妻妾,我这里却有你与我文书,上面白纸黑字的写明你已将她们与我了,怎可事后悔约杀人?”

贾雨村一番义正言辞倒把贾琏说愣了:“我何曾写过什么字据与你?”

贾雨村七分的愤慨三分的痛心:“怎么就没有?你忘了,前个儿我们一起在锦香楼喝酒的时候,你亲手写给我的……”

贾雨村已经把贾琏说蒙了:“啊?!有这样的事,我怎么不记得了……”

贾雨村气愤的说道:“怎么没有?!你亲口对我说‘多早晚你那阎王老婆死了就好了’,我曾劝你道‘你老婆死了,再娶一个也是这样,又怎么样呢?’。于是你就对我说‘我命里怎么就该犯了夜叉星?不如我把我那厉害老婆休了让给我’,于是你就写下字据让我收下……”

此时贾琏已经被说傻了,贾雨村的话完全说到贾琏的心里,只是贾琏根本不记得自已曾经写下这么一个字据,半晌才干笑道:“也许是酒后戏言,你把那字据与我看看,若是没有签字画押是作不得数的……”

贾雨村从怀里掏出一张字帖儿,劈面掷给贾琏,怒道:“你自个瞧瞧是什么话……”

贾琏讪讪的展开看了,不看犹可,一看之下狂怒道:“匹夫!竟敢巧言欺骗我……”一把将手中的字帖儿撕得粉碎,拿起剑来就要寻雨村。

原来贾雨村掏出的字帖儿写着“巧者劳而智者忧,无能者无所求,饱食而遨游,山木自寇,源泉自盗”等语,贾琏识得这不过是抄写的几句《南华经》上的句子而已,那里是什么休妻妾的文书。

再看贾雨村这才发现贾雨村已经从炕上翻过南窗跑了,贾琏在后面提剑发力追赶又那里追得上。

贾雨村狼狈不堪的被贾琏抓个正着,理屈词穷无言以对之时,幸得人提醒,先以大清律例镇唬住贾琏拖廷时间,后又发现炕上南窗外有只纤细白嫩的小手对他招了招手,贾雨村会意,不动声色用子虚乌有的休妻文书拖住贾琏,然后翻窗逃跑,刚落地就见到西花墙上被人用石褚画了一个箭头,贾雨村知道是刚才那个出言相助之人所留,后面贾琏暴跳如雷提剑追赶,那里所他细想,慌乱中只顾顺着箭头所指的方向沿着西花墙跑,跑至西角门,西角门上又画了一个箭头指向后面的夹道。再顺着夹道向前跑去,出夹道便是王夫人正房的东边了,又看见墙根处另又画了一个指向西南的一个角门箭头,进了角门贾雨村才恍然大悟,原来这是梨香院。

原来这梨香院即当日荣公暮年养静之所,小小巧巧的约有十余间房屋,前厅后舍俱全,白空闲着好多年。

梨香院另有一门通街,贾雨村就走此门出来到荣府的后街,外面早已停了一辆彩漆绚丽,铸造华美由全白的驷马所牵曳的朱轮华盖车。

正在惶急无措间,朱轮华盖车里现出一个眉清目秀的青衣小厮,用清脆的嗓音说道:“我是紫檀堡庄宅里派来等老爷的。”

贾雨村大喜,正待上车,那青衣小厮却忙从车里跳下来,一边放了矮凳搀贾雨村上车,一边掀了车门帘让贾雨村走了进去,贾雨村心中赞道:“好机伶细心的孩子。”

那青衣小厮好似十分面熟,一时竟想不起何时见过,再略略细看,见他形容标致,粉面朱唇,身材俊俏,举止温柔只是怯怯羞羞中有女儿之态,鼻息间只闻得一股幽香,却是从青衣小厮袖中发出,闻之令人醉魂酥骨。

那青衣小厮好似十分面熟,只是一时竟想不起何时见过,再略略细看,见他头挽抓髻,短发拂额,面如冠玉,脸、脖颈、手腕等裸露在外的的部分如欺霜赛雪似的白皙,形容气质英俊美秀,举止温柔中又似带有怯怯羞羞的女儿之态,鼻息间闻得一股幽香,恍似从青衣小厮衣袖中发出,闻之令人醉魂酥骨。

贾雨村见他形容出众、举止不凡更兼骄婢侈童不禁呆了片刻,心道“这是那家的孩子,怎地以前竟从未能留意到,若是事了一定要与他耳鬓交接一番。突然醒悟道:这是什么时候,居然有闲情逸致想这些?”胡思乱想间,已被青衣小厮推进车里驾车而去。

车子走的极快,转眼间就出了市集,道路越发广阔。青石板铺成的平整道路极其干净,车轮飞快的碾过,不见尘土飞扬,转眼间就出了长街,高大巍峨的屋宇鳞次栉比,迤俪错落相望,不知有多少院落飞快的从车窗外后退而逝,而马车的速度始终不减,马车转过树林,稍向北一折,再指向正西,前面现出一大片院落,贾雨村放下心来,知道已驾车到了东郊离城二十里的紫檀堡,那片宅院是贾雨村的私宅。

华盖车徐徐停在宅院前,宅院占地百亩,房屋约有三、四百间,迎面五座兽头大门,迎面五座大门的门口蹲着大石狮子,每门相隔约四、五丈,高约在两丈以上,门作黑色,上面各有两个粗如儿臂大约尺五六的大铜环,上面铜钉密列,擦得湛亮,灿若黄金。

居中正门之上有一匾,匾上大书“敕造大观园”五个大字,门前列坐着几个华冠丽服之人,正门却不开,只从东西两角门出入。

华盖车从西边角门抬了进去,入内迎面便是突现出一座石玉牌坊,长约36丈,高约长的一半,共分五个门楼,宛如一整块玉雕琢而成。当中门楼之下有一横额,上镌着“省亲别墅”四个大约丈许的古篆字。

过了牌坊是一片半圆形五亩大的广场,四周植有不少树木,此时寒冬盛雪时节叶已全落,只枝头布满厚达数寸积雪,宛如玉树琼林丛生其间。

广场尽头乃是一座九开间的大厅,门外悬有一块赤金九龙青地大横匾,上写“荣禧堂”三个掌巢大字。环厅两侧种有不少修篁翠柏,厅窗牗甚多,因在隆冬时节门窗均已关闭,只在正门上挂有大红锦缎暖帘。

车子走了一射之地,来自大堂前停下,贾雨村端坐车内想到自已堂堂朝庭命官,差点丢了性命,被人撵得如丧家之犬一般,惶惶不可终日逃了回来,颜面尽失不说,这口气怎么咽不下?!贾雨村又气又恨,贾琏不念兄弟之情倒也罢了,更可恨的是凤姐那小娼妇事到临头居然反咬一口,把事情全部推到自已身上,贾雨村咬牙切齿之余,在心里大骂贾琏夫妇二人不是东西,做人忒不厚道,心里暗暗发狠一定要他们夫妇好看。

贾雨村心中正盘算着如何设法扳倒贾琏夫妇出口闷气时,忽听青衣小厮在车外娇声喝道:“还不快点把轿子抬来……”立刻有人应了声,青衣小厮转头隔着车窗对贾雨村说道:“还请老爷下车更轿。”

贾雨村下了朱轮华盖车,由青衣小厮领着,另换了小厮抬起轿子,并未进厅径由环厅旁侧一条丈许宽的松篁夹道绕走过去。走完松径到了厅后,眼界倏地一新,现出许多楼台亭树,一路上到处长廊曲槛,画栋雕甍,假山楼阁,亭馆掩映,吃雪景一衬,分外显得幽雅清丽,令人眼旷神怡,尘念为之一空。连绕过了二十多处桥廊亭馆,计程约有里许,方始绕到一条被冰雪覆盖的溪流。

越过两丈来宽一道溪上石板小桥,沿溪前行不远,猛觉一股幽香袭人,心神为之一振,眼前的空地上种着千百株梅花,无数五色缤纷、灿若云锦的梅花,在千姿百态中绽放妃红俪白、萼绿蕊黄娇美花容。

一栋屋舍建在千百株梅花中心,大约两亩大小一片空地之上,屋舍作五梅花形,围墙是大块青石所建,墙顶均为碧绿琉璃瓦覆盖,石墙四面开着数扇糊着各色云锦的窗户,青衣小厮领着贾雨村由溪径中走出,再由梅花雪海中穿出,行至屋舍的台阶下方停了轿子。

待轿子停稳,轿夫便歇下退了出去,贾雨村听见青衣小厮用娇嫩的嗓音说道:“请老爷下轿……”轿帘被打起,现出一张雪似的白的鸭蛋脸面,俊眼修眉中顾盼神飞,笑盈盈的向贾雨村伸出一只雪白的皓腕,贾雨村啊地一声轻嗯,只觉触手腻滑,不自觉的伸出手被青衣小厮扶下轿。

贾雨村抬头看看掩映在梅花雪海中的那栋屋舍粉垣,里面隐隐现出数楹修舍,墙内的天空中有千百竿翠竹遮映,屋舍前的横匾上写着“潇湘馆”三个大字,转头正要询问青衣小厮的姓氏,却见青衣小厮背对自已,贾雨村心中微感不快,却仍旧和颜悦色的问道:“你是那家的孩子?”

青衣小厮仍然背对自已,削瘦的双肩不住的耸动,恍若未闻一般。

贾雨村沉下了脸,当即便要拂袖而去。刚一抬步,却听那青衣小厮“哧”地一笑,耳旁听到青衣小厮娇媚的声音笑道:“阿弥陀佛,真真的的笨死了,我若不说你再也看不出来我是谁?”说着一手一把拉下包在发髻上的青布头巾,一头秀发流泻而下,自然而然的披拂于两肩,更兼得长身玉立,玉肤如雪,鸭蛋脸面,鼻似琼瑶,耳如缀玉,齿若编贝,唇似涂朱,两道柳眉斜飞入鬓,一双秀目明若朗星,睫毛长有二分,分外显出一泓秋水,这身男子的装扮分外的光彩照人。

“云儿!”贾雨村失声叫道,心中又惊又喜。

眼前这个年约十二、三岁,举手投足间英气逼人的少女赫然是史湘云,着男装时宛若是风流倜傥的俊美少年郎,在风流倜傥的男风中杂染了一些女儿家的抚媚,看到这个娇嗔可爱的少女,贾雨村情不自禁的联想到温庭筠《菩萨蛮》中“鬓云欲度香腮雪”的词句。

贾雨村做梦也没想到会是自已的义女史湘云,虽然狼狈不堪大失颜面,却怎也好过当场出丑。贾雨村脸皮极厚,脸上没有丝毫的不自然,贾雨村笑道:“扮个小子样差点认不出来,先前窗外发声及在墙上画箭头是不是你做的?”

史湘云一脸的洋洋自得,很是得意如神兵天降般的解救了雨村的危急。

贾雨村问道:“怎么会那么巧就出现在那里?”

史湘云娇哼了两声,美眸中射出不是我,你以为会是谁呢的讯息。

史湘云的眼睛如此会说话,几乎不用张口贾雨村就能从她的明眸中解读出来。

贾雨村知她还是小女孩儿的心性不禁莞尔,先时的不快冲淡了少许。

史湘云抿着嘴笑道:“我还要问呢,爹又怎么会从凤姐姐家的窗子里爬出来的,莫非爹喜欢爬凤姐姐家的窗子不成?”

史湘云是出身于金陵四大家族小史侯家的豪门千金,坊间传言她家是家大业大,连三百里阿房宫也装不下。也许在史太君做小姐时可能有这样的气派,但到了湘云出生的时候,昔日的风光气派早已烟消云散。

史湘云是父母的独生女,出生不久就父母双亡,由叔父忠靖侯史鼎抚养,而婶婶对她并不好。毕竟极少有人能做到幼吾幼以及人之幼,加上叔叔婶婶为人刻薄,所以她从小就少有人疼爱。而且史家是日趋败落,为了节省家里的花销,婶婶还总让她没日没夜帮着做针线活,弄得她苦不堪言。

贾雨村一次到史府上做客偶然间见到了这个一点儿也作不得主,被婶婶罚做针线活至三更半夜的可怜少女。但却不为女儿家的皮囊所累,不怨天由人,性格开朗豪爽,是以贾雨村一眼就喜欢上了这个虽家道中落不复为富,身为女子却有男儿般的开朗胸怀的小美人。

贾雨村认了史湘云为义女,史湘云从小就父母双亡,从没有体会过亲人的疼爱,认了贾雨村当爹这几年,心中早已把贾雨村当做自已亲生父亲。

史湘云的婶婶见贾雨村喜欢,抚养史湘云不过是看在同宗同族的亲戚上的脸面情份,现为贾雨村又认了史湘云为义女,又知他是灸手可热的新晋权贵,那有不巴结讨好的道理,于是做了顺水人情,以请了贾雨村府上的蒙师为借口,将史湘云放在贾雨村府中家学里上学。

贾雨村府上的义学原本是贾家的始祖所立,恐族中子弟有贫穷不能请师者,即入此中肄业,贾雨村是族中有官爵之人,从俸中帮助供给银两为学中之费,被人吹捧为族中有德之人,奉为塾掌专为训课子弟。

贾雨村府中家学并不限定男女学生,学中的青年子弟自是为象薛蟠这样诸如此类动了龙阳之兴之人,假来上学读书,实则不曾有一些儿进益,只图结交俊美的男学生提供了借口。

家学里的女学生自是族里各房里的小姐,史湘云的婶婶把史湘云送到贾雨村府中家学上学,无非就是为贾雨村调教族中各房里的小姐提供方便。

贾雨村与凤姐恋奸情热正在兴头上,不曾想被贾琏捉奸,狼狈不堪的跳窗而逃,若是旁人早已羞愧的无地自容,偏偏贾雨村此人脸皮极厚,闻言只是老脸微微一红,但马上神态自若亲热的搂住探春的腰,打着哈哈说道:“你爹与你凤姐姐亲热,不曾想被贾琏拿了痛脚,也怪你爹手气不好,出门没看日子,不过有爹的小宝贝在,任什么事都会化险为夷……”

史湘云在贾雨村怀里抬头娇嗔道:“这般羞人的事,也能被爹说得这般理直气壮,倒教女儿好生的佩服。”

贾雨村拈须微笑道:“那是,以你爹的命格岂能被人抓个现行?!”

史湘云依偎在贾雨村怀里,听贾雨村不以为耻、反以为荣,伸手在贾雨村的身上捶了一下,嗔道:“那有似爹这般涎皮赖脸的,依我说再别碰这个钉子去,太太离了凤姐姐饭也吃不下去的,那里就舍得了?况且平日说起闲话来,说爹如今也上了年纪,作什么左一个右一个跑进别人屋里去?。放着身子不保养,官儿也不好生作去,这会子回避还恐回避不及,爹倒拿草棍儿戳老虎的鼻子眼儿去了!”

贾雨村笑道:“你倒素习按理尊敬,越发敬出这些话来?刚见着就先派上了爹的一篇不是……”

史湘云说道:“爹思虑不周,作女儿的就该劝劝告才是。爹如今上了年纪,比不得年轻作这些事无碍,反招出这些没意思来,爹也是姨太太、侄女儿、女儿一大群,还这么闹起来怎样见人呢?再说了,为了凤姐姐这么做值得么?我也知道爹身边也没个人,有时也管不住自个,没了凤姐姐,爹身边不是还有女儿么?!”

贾雨村轻叹道:“可是总归你要出了阁出去的,等有了婆家……”

话未说完史湘云急道:“女儿不会嫁人找什么婆家的,女儿要一直陪在爹的身边。”

贾雨村笑道:“傻丫头,那岂不是要做一辈子的老姑婆?爹岂能误你终生……”

史湘云急急的说道:“爹若让女儿出了阁就是命该如此怨不得人的,若是留女儿在身边,女儿就只管谢了爹的恩典,再没有别的话,就象纨姐姐那样嫁给爹一生都陪在爹的身边。”

贾雨村又是感动又是吃惊,只管紧紧搂住史湘云,半响说不出话来。

史湘云说得又快又急,刚说了大半忙又咽住,忽然醒悟自已说话竟大有语病,自悔说的急了,由不得羞得满脸绯红,那里敢抬起脸来,只管伏在贾雨村的怀里羞得不敢抬头。

贾雨村听得这话如此亲密,似大有深意,忽见他又咽住不往下说,红了脸低下头躲在怀里只管用手指绕弄衣带,那种娇羞怯怯的少女美态竟无法形容得出,不觉心中一动,先时被人捉奸时的不快早丢在九霄云外。

细看之下,目光顺着史湘云雪白一段脖颈向下落在史湘云微隆的胸脯上,心道:“怪道前个儿听李纨说史湘云这丫头渐省人事,劝告自已要了云儿这丫头,说是府里内外上下有心人太多,别的不说,单说这宝玉就没日没夜的和云儿这些姐妹鬼混,若是一时不妨入了港,岂不是白将云儿抚养这么大,却没的白白便宜别人?。”

史湘云见雨村忽然没了声息,觉得奇怪,抬头叫了声“爹!”,雨村也忘了应,只管呆呆的瞧着自已的胸乳,只觉心中着慌,心口好似火烧了一般。史湘云不好意思起来,回身欲走才微一挣扎,却发现雨村的手牢牢的搂住自已的腰,先时没察觉还没怎样,这一注意只觉自已被雨村搂住腰部的肌肤分外的敏感,雨村环搂腰的大手传来一股热量,直透过衣裳传进腰部的肌肤深处,被这手掌传来的热量一薰,立即就没了挣脱的力气,软软的靠在雨村动弹不得。

贾雨村倒是毫无察觉史湘云的异样,心思电转无数个念头之下,下意识的伸手在史湘云纤腰与隆起臀肉上的柔腻肌肤来回抚摸,隔着衣裳虽有隔靴搔痒之感,却另有一种奇异的手感,只觉伸手抚摸处,透过衣裳仍能感受到,略带青涩的肌肤已隐隐有了女儿家特有的丰泽与腻滑的手感。

史湘云被贾雨村抚摸得身子火热、四肢绵软无力,虽然年幼对男女之事不大懂得,却也朦胧的知道此举大是不妥,害羞之下就想挣脱贾雨村的手掌,可贾雨村的手掌但凡游走在臀肉上,一种说不得的温柔细致感受,内心深处隐隐涌起五分异样的兴奋,二分的不安,三分的茫然。心里暗暗想到:难道说这就是代表爹他喜欢我么?转瞬间心中转过千百种念头,口中问道:“爹你做什么?”

贾雨村见她星眼微饧、香腮带赤、不觉神魂早荡,心内早已瞧得痒将起来,笑道:“傻丫头,你知道么,你是爹最喜欢的宝贝,任谁也比不上爹喜欢你的时候多……”

史湘云听了这话,不觉又喜又悲,所喜者自已在义父的心目中竟如此重要;所叹者义父待已之厚到了亲热厚密竟不避嫌疑的程度;所悲者得了这么一全疼爱自已视若已出的爹,既使没了兄弟姐妹,亲生爹娘也是没妨碍的!想到此间不禁滚下泪来,一面掩面悄悄拭泪,一面恨恨的嗔道:“爹是坏人,我不理你了。”

说完又是害臊又是感动扭身跑进了潇湘馆。

潇湘馆门两边都是游廊相接。,院中点衬几块山石,地上白石铺道间以苍苔,径外满植幽兰和各种香草,前面是从顶到底俱用大小竹筒竹干所制成屋舍。

潇湘馆通体不见砖瓦,共有六间,四明两暗,门在右偏,湘帘饵地。打起湘帘门内石地如玉,壁上悬有双剑一琴,另一青玉矮琴几上有个三足小玉炉,玉炉内幽香郁沉余烟犹袅,几侧遗有一素丝香囊,似是一曲初罢人去未久。

临窗有一金捕长案,对面各有一个古树根雕成的曲腕大椅,案上笔砚精雅,陈着画具,竹根大笔筒等物。靠墙一长排书架,正中是个丈许大圆玉桌,上设茶具旁列木墩竹凳等物。

另一窗前有四尺方圆树根雕成的矮桌,上设围棋,棋盘就画在桌上,旁有两个细竹丝编成的棋篓,内装用上等美玉雕成的黑白二色的棋子。

雨村走了进来时,史湘云站在一架地上放着玻璃大镜子前,对着大镜子里与自己形相一样的少女左瞧右看,见雨村进来,好奇的问道:“常听人说大富贵人家有一种穿衣镜,这别是我在镜子里头呢罢?!”

雨村笑答道:“是!”心中却想道云儿还真是个小孩子心性,刚才还在又是抹泪又是害臊的,现在却神态自若毫无迹象。心中这样想着,目光却落在史湘云娜婀纤柔的身子上,心中又想到现在的史湘云正是处于半是青涩半是成熟阶段,刚才回眸间,那种成熟悉女子特有的妩媚风情虽是一闪而没,却足以撩动男人的心弦。

史湘云又问道:“这个稀罕物以前怎么没见着?”

雨村说道:“可巧刚买回来就被你碰上了。”

史湘云又道:“这已经拦住,如何走出去呢?”说罢伸手一摸,镜子嵌在四面雕空紫檀板壁中间。

雨村说道:“这镜子原是有西洋机括可以开合……”话未说完,探春其力巧合撞开消息,掩过镜子露出门来。史湘云又惊又喜迈步进来。

史湘云素喜阔朗除左边四间屋子并不曾隔断,右边的两个暗间也前后通连,只中间有个做装饰的红色方竹隔栏,每边一个卧榻,上面悬着葱绿双绣花卉草虫的纱帐,卧榻上各有一床青缎靠背引枕,黑狐皮的袱子搭在上面,大白狐皮坐褥,并秋香色大条褥等物。

里面的当窗长案之上,一头放着一个插着山茶梅花大花瓶,另一头放着一个长方大玉盆,玉盆内植着百数十箭水仙,盆底铺着五色石子。

才一进来史湘云便觉热浪拂面,见里面放着两张卧榻,奇道:“为什么这里要放两个卧榻?”

雨村说道:“你大嫂子的两个妹子,大名李纹,次名李绮的与你宝姐姐、姨表兄薛蟠,薛姨妈、薛蟠之从弟薛蝌与妹子薛宝琴二家一齐而来,你们几个青年姐妹自然是住在一起。”

史湘云笑道:“怪道昨日晚上灯花爆了又爆、结了又结,原来应到今日?!”

只是等我改了大嫂子、姨太太的口,爹这做亲郎官的岂不是要怪人家让爹独守空房?雨村若有深意的说道:“谁说爹要独守空房?她们和你住一起,爹自然也是跟着一块住,你欢不欢迎爹住进来啊?”

史湘云听了欢喜非常因笑道:“女儿自然欢迎,大嫂子的两个妹子加上大嫂子,姨太太与宝姐姐、姨太太的侄女儿,倒象一把子五根水葱儿加两个鱼珠子,现在鬼使神差来了这些人,爹要是见了一定喜欢的无可不可。但只一件,我问了大嫂子,大嫂子的两个妹子已是极出众的,却不如宝姐姐,而这些人又都不及宝姐姐的宝琴妹子,到时爹看花了眼,不知爹会疼谁多一些?”

雨村抚摸着史湘云的头顶说道:“谁最听话,爹就疼谁多一些。”

史湘云扑进雨村的怀里撤娇:“一定是我最听话,爹要是不多疼人家,女儿不依昵!”

雨村大笑道:“听不听话可不是用嘴说的。”

史湘云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问道:“怪道,这会子竟越来越热了。”

雨村见史湘云仍旧一身青衣小厮的打扮,额头上已沁出细密的汗珠,说道:“屋里有火炉,穿这么多也不怕热着,快脱脱罢,也没见穿这么多做什么”居室一角放着象鼻三足鳅沿鎏金珐琅大火盆,探春说道:“谁愿意穿这么多来着,还不是大嫂子一个劲的罗唣……”史湘云一面说一面脱了青衣褂子,见贾雨村正目不转睛的瞧着自已,史湘云笑道:“你瞧瞧我里头打扮的。”

贾雨村见她里头穿着一件靠色三镶领袖,秋香色盘金五色绣龙窄小袖掩衿银鼠短袄,里面短短的一件水红装缎狐肷褶子,腰里紧紧束着一条蝴蝶结子长穗五色宫绦,脚下穿着鹿皮小靴,越显的蜂腰猿背,鹤势螂形。

贾雨村见了,笑道:“偏你爱打扮成个小子的样儿,原比打扮女儿更俏丽了些。”

看着男装打扮的史湘云,贾雨村不得不赞叹史湘云的身材果真极好。通常女子都喜欢做富于女人味的打扮,因为这样可以扬长避短。比如长发和联髻可以修饰脸型,长裙可以掩饰双腿的缺失,发鬓与前襟的装饰品可以转移他人的视线。

而男装则意味着以较少的装饰和简单的衣着线条,这样的打扮想要吸引人,除了须有极好的身材,还要有极其俏丽动人的容貌才行。而通常的女子多是三分容貌七分妆取胜。所以很少有女子敢于尝试男装,因为实在是太考校本钱。就算是容貌极其出众的女子,做男装打扮也至多被赞为别有风味,不太可能打扮起来比女装还要漂亮。

湘云就是这么一个例外,是那种打扮起来比着女装还要漂亮的少女。挺拔的身材、精致的五官,当然更重要的是湘云有着一泓秋水照人寒的秀目,湘云适合扮男装更是因为湘云在气质上有股英锐之美,所以打扮起来才分外的光彩夺目。

史湘云除了衣裳,全身上下的只穿着件红绸子小衣,见贾雨村坐在雕漆椅上,于是坐在贾雨村的膝头,问道:“爹要怎么赏我啊?”

贾雨村一只手搂着史湘云的腰,另一只手抚摸着湘云幼小的身子,心中赞叹湘云果然是天生衣裳架子,身材纤瘦而高挑,没有公侯小姐常见病恹恹的毛病,显得挺拔而结实。贾雨村边抚摸着湘云傲人的却偏又未发育成熟的小小身子,心中暗道:刚才抚摸云儿的胯骨时,似已开始悄悄地逐渐增宽,不再是未末留头的小丫头豆芽菜似的体格,外形已向蜕变为少女的方向转变。口中却呵呵笑道:“你要什么样的赏赐?”

史湘云扭股糖似的扭在贾雨村身上,撒娇道:“不嘛,不嘛,我要爹自个儿说了,人家才算是得了爹的恩典。”

贾雨村说道:“等明儿出门逛去的时侯,或买些好字画,或买些轻巧顽意儿,替你带些来如何?”

史湘云仍是扭在身上撒娇道:“谁要这些!我这么城里城外,大廊小庙的逛,也没见个新奇精致东西,左不过是那些金玉铜磁没处撂的古董,再就是绸缎吃食衣服了。”

贾雨村又道:“那爹去买些柳枝儿编的小篮子?”

史湘云说道:“不要嘛!”

贾雨村又道:“要不爹为你带些整竹子根抠的香盒儿。”

史湘云说道:“不要!”

贾雨村又道:“那胶泥垛的风炉儿可好?”

史湘云仍然一口回绝,贾雨村说道:“这爹就不懂了,你到底要什么?”

史湘云扭动着身子,在贾雨村怀里撒娇:“我什么都不要,我就要爹……”

贾雨村大笑:“难不成要把爹跺成八块不成?”

史湘云将小脸埋在贾雨村的怀里,口中说道:“爹你知道的,非要云儿说出来,爹是坏人呢!”

史湘云在贾雨村怀里来回的扭动,尚显青涩的小屁股却在不经意间,隔着衣袍在贾雨村跨间的jī巴处来回的扭动摩擦,一下子就让贾雨村时才蛰伏的大jī巴起了反应。史湘云好象也感觉到了异样,在贾雨村锦袍的遮挡下有个硬邦邦的东西顶在自已的小屁股的股沟处。察觉到这点的史湘云非但没害臊躲避,反而情绪亢奋用双手搂住贾雨村的脖子大说大笑,小屁股扭动的越发的厉害。

史湘云全身上下的只穿着件红绸子小衣,贴在贾雨村怀里时,胸前两侧象芽胞一样慢慢隆起的胸乳,紧紧的贴在贾雨村的胸前,虽隔着衣裳却能清晰的感受到,史湘云的胸乳已慢慢的逐渐发育膨隆为小丘,在史湘云的扭动挤压下变幻着**的形状。

贾雨村忽然发现史湘云穿着的那件红绸子小衣袖口甚是宽敞,透过宽松的袖口,可以清楚的看见史湘云有如婴孩拳头般大小,悄然隆起的白皙胸乳,两片嫣红的乳晕正中两点粉嫩欲滴的乳珠,在袖口处忽闪忽现。撩的贾雨村心口突突乱跳,身子莫名的躁热起来。

贾雨村忍不住伸手抚摸史湘云的胸乳,只觉触手在腻滑中摸到有,史湘云小小的胸乳中好似有个质地硬硬的圆珠子,伸手一捏,圆珠子就在史湘云的胸乳中四处滚动十分可爱。

史湘云白皙的俏脸上脸色绯红,透过袖口可以清晰的看见绯色,顺着脖子一直漫沿到微隆的胸乳,而史湘云更是将脸贴在贾雨村的胸口呢喃道:“爹……爹……”

贾雨村听湘云一口一个叫着爹,心中不禁自责起来,云儿虽不是亲生的,可也抚养了这么多年,待若已出就象自个亲生的一样,而自已此刻的所作所为就象禽兽一样让人不齿,可越这么想跨间的jī巴越是涨得厉害,心口的那股邪火烧得也越旺盛,难道说自已真的是天生的坏胚?

正在胡思乱想间,忽听湘云在夹杂着笑意的呻吟声中呢喃道:“爹!你捏人家好痛……”

红楼春梦(06)

贾雨村停下了手,问道:“这就奇了,我揉捏的并不重啊,如何会疼?”

史湘云扭动着身子撒娇:“就是疼嘛,爹一捏人家就疼得厉害!”

贾雨村说道:“这可是怎么说的……”说着伸手又在史湘云胸前堪堪隆起的乳珠上轻轻一捏,史湘云眉头微蹙呻吟了一声,腻声嗔道:“爹!”

看神情不似顽笑,贾雨村询问的目光盯着史湘云那双黑白分明的眸子,史湘云红着脸指着胸前微隆的乳珠道:“我也不知道这里竟是怎么了,只要略碰碰,这里就疼得紧……”贾雨村还没说话,史湘云又扭捏道:“是不是我不该问这样的……下流问题……”说完,象是用尽全身的力气似的,躲在贾雨村再也不肯把脸露出来。

贾雨村听了这才恍然,由不得笑道:“是不是常为这个烦恼?”

史湘云将头埋在贾雨村怀里用力点点头权当回答。

贾雨村心道史湘云从小就父母双亡,婶婶也从未给她解说过女儿家的事情,史湘云自然是无从得知女儿家长大了,身体发育后女儿家的身子会有所变化,说不好自已要又当爹又当妈,为云儿解说一二。

心中正在暗暗想着,史湘云却见贾雨村久不出声,从贾雨村怀里抬起头来,涨红着脸说道:“爹!云儿有事要问爹,云儿问了爹可不准笑人家?!”

看着史湘云郑重其事的样子,贾雨村不觉好笑,又不敢笑出声,于是忍着笑意说道:“好吧!爹答应你,不笑!”

史湘云说道:“你看这里……”说罢,史湘云伸手解开了身上那件红绸子小衣。

随着红绸子小衣被慢慢解开,贾雨村的呼吸立即就急促起来,深吸一口气屏住气息,搂住湘云堪堪盈握的蛮腰下意识中一紧。

只见湘云光洁的额前梳着整齐的流海,挺直小巧的鼻梁,削瘦的肩膀上是两道纤细的锁骨,胸前隆起的蓓蕾有如婴孩小小的拳头大小,正中间两点娇艳的乳珠,挺立如两粒硬硬的小石子迎风绽放煞是可爱,两条纤细修长的玉足紧紧的夹在贾雨村双腿边,双跨间隆起的小耻丘上萌芽出少许短而细的茸毛。

还没等贾雨村回过神来,史湘云指着自已乳珠下那些平平的小隆起,疑惑的问:“这些地方总是在疼,稍有触碰疼得更是厉害,是不是有什么不对劲儿?”

贾雨村用手指捻动着史湘云的乳珠及乳珠下那些小隆起,问道:“是这样碰碰就疼得厉害?”

史湘云蹙着眉咬着牙呻吟出声:“嗯!就是这样,你看一碰这会子就疼得厉害。”

贾雨村早知这只是女儿家身体发育过程中的正常现象,并非是有什么毛病。

他只是借机猥亵玩狎史湘云未曾完全发育的娇小的女体而已。

贾雨村用手指玩狎着史湘云还未发育成熟的娇小胸乳,另外一只手则在史湘云同样未曾发育的女体上下其手,仔细品味着小女孩特有触感,甚至与及笄少女的质感也完不同,那是一种只属于小女孩特有娇嫩触感的细腻肌肤。

史湘云额前的流海下,两道柳眉斜飞入鬓,一双明若朗星的秀目,宛若俊美少年郎英锐之美中,吃玉靥两侧淡染绯红一染,分外平增了几许女儿家的妩媚多情。史湘云的肌肤生得肌肤莹白如玉,身材纤瘦、高挑中显得挺拔而结实。胸前微微隆起的乳晕只铜钱般大小,正中镶着两点形似胭脂米粒却又硬若小石子般的娇红。

贾雨村在心中暗暗的把湘云这样未发育成熟的小女孩子与年及笄少女相较,与及笄少女相比,象云儿这类未发育成熟的小女孩,在触摸的质感完不同,小女孩的肌肤细腻、嫩滑,绝没有及笄少女那种略显粗糙的肌肤,显得那样的青涩,偏偏这份没有成熟的青涩质感,再加上湘云脸上的孩子气,分外能激发人血液中潜伏的兽性,让人忍不住去侵犯她,在疯狂的蹂躏中听她们低低的哭泣声。

贾雨村过足了手瘾后才说道:“云儿nǎi子中的一个或两个,有时会感到一触即痛……?”

史湘云急急说道:“有时是酸痛,有时却一天到晚都在疼……”

贾雨村轻柔的抚摸着史湘云的胸乳,说道:“这是女儿家身体在发育过程中十分正常的现象,并非是有什么毛病。以后随着身体的发育,云儿的小nǎi子会慢慢的发育长大。”

史湘云大叫道:“我知道,就象大嫂子、姨太太、宝姐姐她们那样大……”

贾雨村一证,心道:“难道说宝钗那丫头的很大么?”史湘云又问道:“是怎么样的长**?”

贾雨村一边玩弄着史湘云的小nǎi子一边耐心的解释道:“云儿的小nǎi子啊会一点点胀大起来……”

史湘云用双手在空中比划了一下,追问道:“是象这样鼓起来吗?”

贾雨村笑道:“你要这么着理解也无不可……”

史湘云不知又想到了什么,嗫嚅道:“可是……可是……它会不会……会不会……”

贾雨村笑道:“平日里那么罗唣,这会子倒吞吞吐吐起来了?”

史湘云被贾雨村一激,立即担忧的说道:“我在想万一要是我的小nǎi子象大嫂子、姨太太、宝姐姐她们那样长大,会不会有一天长到胀破了吗!”

贾雨村哈哈大笑道:“怎么会呢,傻丫头#狐长到了一定程度自然就不会长了,再说了,云儿的小nǎi子结实着呢,怎么会失去控制似的疯长呢?傻丫头,不要杞人忧天了。”

史湘云点点头,接着又继续问道:“还有,按理道说云儿的两个小nǎi子是同时开始生长的,按理应该左右大小一样,可是我却发现左边的一个大些,右边的那个小些,万一要是以后长得一大一小那该多难看。”

贾雨村惊讶道:“是吗?我怎么没觉得大小不一样。”

史湘云扭着身子撒娇:“就不一样嘛!你仔细瞅瞅……”

贾雨村呵呵地笑着,无奈的说道:“好、好、好,让爹再仔细摸摸看就知道了。”说着,又伸出双手一边揪着一个小rǔ头,细细捻动后又将湘云的小nǎi子握捏在手中揉搓,湘云浑身瘫软在贾雨村怀里,闭着眼睛轻一声、重一声的呻吟。

贾雨村上下其手将湘云的小nǎi子揉搓半天,也没摸出那边的大、那边的小,只好运用自已多年玩狎小女孩子的经验宽慰道:“其实两个nǎi子一个先起步,或是另一个长得得慢些,都是常见的现象。就算是一个可能先长大,但另一个最终也是要胀大的。到发育成熟了,云儿的两乳大小会一样大小。即使有点差别也不会很明显,除自己外别人是很难觉察的。”

史湘云用手指着自已的奶头,惊叫道:“爹!你看它里面流出奶水了,我听说只有怀孕生子的人才会有奶水,我是不是怀服了?”

贾雨村顺着史湘云用手指的地方,看到史湘云粉嫩的小rǔ头里面流出了注许白色的液体,猛然看去倒是极象是泌出了奶水。贾雨村知道这不过是小女孩子初发育时流出的初乳,并非是什么怀孕生子泌出了奶水。

史湘云将脸埋在贾雨村怀里,扭着身子,双腿乱蹬,哼道:“怎么会怀孕了呢?好丢人,没脸见人了……”

贾雨村被湘云那种小女孩特有的娇痴美态逗得不禁哈哈大笑,史湘云忽然将脸抬起来,用两个小拳头嗔道:“爹爹是坏人,人家都急死了,爹还有心取笑别人,我不依呢……”

贾雨村哄骗道:“可是老话说的,未孕而泌乳者其气血通畅,以后云儿出了阁,嫁人、生子才能用它……”贾雨村边说边用手掂了掂史湘云小nǎi子,接着说道:“来喂小宝宝……”

史湘云长舒了口气,拍着胸口说道:“吓死我了,我还以为我会死掉呢!”

随即又追问道:“照爹这么说,以后岂不是要经常流出来才好?”

贾雨村见湘云一副尤有余悸的模样,不觉好笑:象这样信口胡说的鬼话,也只有象湘云这样年幼不谙世事且自幼得他抚摸的小女孩子才会深信不疑。贾雨村用手抚摸着史湘云娇柔小的小nǎi子,反问道:“难道说云儿以后生小宝宝了要用奶娘喂乳?”

史湘云嗫嚅道:“那倒不是……我只是觉得,以后每每要人吸怪烦的,又麻烦……”

贾雨村说道:“这有什么麻烦的,叫袭人帮你吸不就成了,你们又都是女儿家也不用避违什么。”

史湘云惊讶道“是袭人姐姐啊?”接然又闷闷不乐的说道:“算了,还是我自已想办法吧!”

贾雨村想也不想脱口而出:“即然不喜欢袭人姐姐帮你,那爹来帮你吸出奶水成吗?”

史湘云好似专等着自已这样回答才对心思,闻言马上就搂着贾雨村脖子欢呼道:“好啊、好啊!我就喜欢爹帮我……”

贾雨村用尾指拔弄着史湘云的小rǔ头,打趣道:“爹帮就不嫌麻烦更不会烦的?”

史湘云在贾雨村的双唇上“波”地亲了一记,妩媚的斜睨了贾雨村了一眼,娇娇柔柔说道:“我就知道爹最疼我了,爹待云儿最好了,是不是呀,爹?”

贾雨村见史湘云眼波流转间自然的散发出女儿家天生的妩媚多情,心中大叫吃不消,这么小就会勾人了,长大了还得了?

史湘云见贾雨村只管呆呆盯着自已出神,娇嗔道:“刚才有办法不说,故意吓云儿,现在有办法了反倒不急了,爹要知道以后云儿能不能给小宝宝喂奶就指着爹的嘴呢!”说到最后,忍不住笑意伏在贾雨村的怀里“咯咯”直笑。

贾雨村被秀色天成的史湘云娇嗔美态与纯真无邪逗弄得心里犹如猫抓一样,那里还能忍得?

贾雨村板起史湘云削瘦的双肩,将她平放在自已的双腿上,顺势将她的上半身接在怀里,看着怀中的湘云本似如欺霜赛雪般的白皙的鸭蛋脸面上,现在却染上一层红霞,眉宇间的英俊美秀中偏又带有怯怯羞羞的女儿之态。

看到湘云小女孩子特有纤细的胸乳上两点可爱的嫣红,鼻息间闻得一股,从湘云娇娇柔柔小女孩子白皙细幼身体上散发出的幽香,贾雨村早已醉魂酥骨,一颗心早已不争气怦怦跳动。

贾雨村板过了湘云的俊脸,两人彼此默然凝视,湘云忽然用力紧紧搂住贾雨村,低声说道:“爹,我有点怕……”

贾雨村柔声问道:“傻丫头,怕什么?”

史湘云的秀目中涌起一层水雾:“我害怕有一天爹不要云儿了,我怕那一天真的到来,而我却无力抗拒它。”

贾雨村此时正清晰的感受到怀中的小女孩赤身裸袒的小小身子正在轻轻的颤抖,让人觉得她此时是如此的无助。

贾雨村在史湘云嘴唇上碰了碰,感受到湘云如水冰凉的双唇,心中涌起一阵柔情,再用力搂紧怀中颤粟不已的湘云,痛惜的说道:“云儿乖,有爹在哩!”

史湘云歉然道:“也不知怎么啦,忽然感到莫明其妙的害怕,心中很是惶恐……现在好啦!我没事了,爹你来吧,云儿永远是你的……”说着史湘云高高挺起纤细的胸膛,将温热的、散发出清咧**的的小小胸乳送到贾雨村的唇边。

贾雨村低头含住了史湘云的小rǔ头,先用舌头将湘云的小rǔ头四周的奶渍舔净,只觉舌尖伟来一股略带咸味的清香,细细回味之下贾雨村发现这股子少女初乳中又蕴含着一缕略见清淡的**,端的妙不可言。

贾雨村用舌尖舔净小rǔ头四周的奶渍后,又去吸吮湘云的小rǔ头,微一用力怀中的史湘云蹙着眉头“嘤咛”一声,一缕细细散发着清咧奶香味的少女初乳被吸吮出来,细加回味,只觉唇齿留香令人回味无穷。

少女发育期的初乳十分之少,只有少许的奶水泌出,贾雨村只吸吮了两口就再也无法吸取,贾雨村只好遗憾的去吸吮另一边,心中忽然想到,造物主果然十分神奇,必定要将女孩子的胸乳造成两个,那怕是象云儿这样未留头的小丫头也是一样,使人吸完一个还可以再吸另一个。

胡思乱想间史湘云另一侧的小rǔ头也被吸空,意犹未尽的贾雨村情不自禁的又调头去吸刚才吸空的小rǔ头,虽然什么也吸不出,可这种吸吮女儿发育期泌出的奶水强烈的道德罪恶感却又让贾雨村欲罢不能,在史湘云的两个小rǔ头上留连妄返、吸了又吸,直至rǔ头感到刺痛的史湘云呻吟出声,才让惊觉过来的贾雨村遗憾的罢手。

看着史湘云两个小rǔ头四周红红的吮痕,贾雨村知道随着女儿胸乳的发育成长,这种因小女孩子胸乳发育初时产生的泌乳现象会慢慢消失,贾雨村就觉得十分的遗憾,就象一件美好的物件,不管你怎么努力,你也只能抓祝狐的尾巴那样惆怅。

想到以后至多只能吸几次女儿的初乳,吸一次便少一次,吸吮女儿奶水时的奇妙快意就更让贾雨村无法遗妄,看着史湘云的小rǔ头,贾雨村心中冒出一个十荒瘳又大胆至极的念头,若是能想个什么法子能让云儿的小nǎi子不断泌出奶水,自已终日品尝女儿的奶水那真是一桩换个神仙也不当的美差。

想想贾雨村又不禁哑然失笑,若想让云儿的小nǎi子不停的泌出奶水,除非让云儿怀孕生子才有可能办到。

若是让云儿出阁那该眩涵做自已的东床快婿呢?想到自已费尽心机才抚养长大的女儿,落到别的男人的手中,贾雨村又是不舍又是愤愤不平。可是不许云儿落到别的男人的手中,那又该怎么办呢?难不成自已要了云儿放在屋里,自已做了自已的姑爷?

贾雨村哑然失笑,自已什么年纪了,怎地还做这荒诞不经的美梦?再说云儿虽是自个儿的义女,但这个名份一定,纵是有别的念头也不能够了,真那样做名声毁了不说,自已还真成了世人眼中的禽兽了。想到左也不行,右也不成,贾雨村心中不禁说不出的烦躁。

正思忖间,耳边传来一阵湿热,却是史湘云双手攀住贾雨村的脖子,小嘴贴在贾雨村的耳垂边,问道:“还有爹,我这里怎么长头发了?”

贾雨村一时没解过来,笑问道:“那里长头发了?”

史湘云腾出一只手,指着双跨间隆起的小耻丘上萌芽出少许茸毛,说道:“我这里长头发了,我一直不敢告诉人,我今个儿告诉爹,爹可不许再告诉别人……”

看着一本正经、郑重其事的史湘云,贾雨村也不敢笑,生怕史湘云脸上挂不住而大发娇嗔,伸手在史湘云耻丘上的茸毛摸了摸,触手之处只觉这些注许茸毛短且细,与成年女子乌黑发亮的耻毛大不相同,以贾雨村丰富的经验,史湘云耻丘上的茸毛还算不得是耻毛,随着史湘云年龄的增长,柔软的茸毛也会逐步变成成年女子乌黑油亮的耻毛。

贾雨村想了想,说道:“这并非是长头发,而是耻骨上的耻毛,这耻毛人人都有,并非是什么奇异之事。”

史湘云显然是不大相信贾雨村所说‘人人都有’,史湘云接着问道:“照爹这么说,难不成爹身上也长着这种‘耻毛’?”

贾雨村笑道:“当然爹身上也有。”

史湘云说道:“我不信,除非爹脱了衣裳让我瞧瞧才成。”

贾雨村正要撩衣解下系小衣的汗巾子,与湘云解说底下长头发的奥妙,忽听背后有人哈哈笑道:“好个没脸的丫头,这会子在与老爷做什么勾当,也不怕牙碜?!”

雨村与湘云二人听了不免吃了一惊,忙起身找寻,不是别人却是李纨领着鸳鸯、素云、碧云、紫娟几个穿红着绿的丫头,并教引嬷嬷金彩家的、奶娘麝月等人笑着走了进来。

众人见雨村、湘云忙笑着请安,然后湘云给李纨请安,又问嬷嬷金彩家的、鸳鸯姐姐、麝月姐姐、素云姐姐好,碧云、茜雪、紫娟等丫鬟们又给湘云请安,一时间燕舞莺歌好不热闹。

雨村与丫鬟们调笑惯了,故此雨村府上但凡有头有脸的丫鬟在私下里,不象别家皆敛声屏气、恭肃严整,照旧有说有笑,贾雨村也不会斥责她们放诞无礼,特别是素云原本就是跟着李氏过来的的大丫头,与鸳鸯一道做了雨村的通房大丫头。

麝月是鸳鸯的哥哥金文翔的嫂子,金文翔是府内的买办,琥珀原本和鸳鸯情谊交厚,自雨村做主给了金文翔做屋里人成了鸳鸯的嫂子,原本是浆洗的头儿,后来怀孕生子,因雨村素喜吸吮生得柔媚娇俏少女的奶水,琥珀奶水丰足,性情纯良,克尽职任为雨村喂奶,又有鸳鸯这层关系,所以雨村干脆把琥珀要到自已屋里专责奶娘之职,与小姑子鸳鸯一道伏侍自已。

而鸳鸯的哥哥金文翔自娶了琥珀后,也留在身边,原因无它,金文翔生的花朵儿一般的模样,最是风流俊俏,李纨很是喜欢,干脆禀明雨村将他们夫妻、兄妹一道留在屋里猥亵玩狎,又令他们兄妹的母亲金彩家的从旁伏侍,雨村和李纨与她们一家四口人一道**更乐趣。故此,鸳鸯与别的丫鬟们不同,是雨村府里有脸面的一等一的通房大丫头。

鸳鸯的母亲金彩家的是府中的教引嬷嬷,除要与鸳鸯、儿媳琥珀、儿子金文翔日夜小心伏侍雨村、李氏外,还要教导湘云与府里的丫鬟们学规矩。

碧云、茜雪、紫娟两个小丫鬟皆是贴身伏侍雨村、李氏的二等丫鬟,茜雪亦是雨村之婢,因雨村溺爱湘云,生恐湘云身边无竭力尽忠之人,雨村亦素喜茜雪娇柔俏丽,与紫娟两个对雨村之言向来言听计从,遂将茜雪与了湘云,成了专门贴身伏侍湘云的丫鬟。

请完安,李纨见湘云几近赤身**,便冲着湘云刮着脸羞她,因笑道:“这么冷的天也不穿衣裳,冻着不是顽的。”

湘云因见李纨刮着脸羞她早已红了脸,从雨村身上跳下来就要寻小衣穿上,金彩家的伸手拦住了湘云,笑道:“这会子又做什么急急忙忙的穿上衣裳?这里除了你们几个女儿家,就只有你爹一个男人,只要没有外人在,给你爹瞧上几眼有什么打紧的?!”

湘云问道:“嬷嬷不是常教引我们,女孩儿家的清白最是要紧,别说脱了衣裳,就是给男人看一眼都不许,现在为何嬷嬷又说可以裸袒身体给别人瞧?”

金彩家的笑着说道:“我的儿,那有这许多为什么?若是外头的野男人自然是断乎使不得,他是你爹,做爹的要瞧瞧女儿的身子自然是应该的,也是你尽了孝心不是!”

金彩家的这番教导,不仅贾雨村听了目瞪口呆,湘云也听得呆住了,好半天才说道:“那我以后但凡在爹面前就不用穿衣裳了……”说罢,弃了寻小衣蔽体的念头。

金彩家的又叮嘱道:“只有没外人在且只有你们女儿家时方可如此,不然这衣裳还是要穿的。”

湘云连连应允:“放心罢,我记下了。”

鸳鸯在旁笑道:“也不看现在是什么时节,就这么一会子,把皮不冻破了你的。”说着,又将火盆上的铜罩揭起,拿灰锹重将熟炭埋了一埋,拈了两块素香放上,仍旧罩了方才放心。

湘云与雨村父女二人亲呢狎亵,根本不觉火盆内已渐渐凉了,贾雨村是男人家自是浑然不觉,湘云仗着素日比别人气壮不畏寒冷,也不披衣,就这么赤身裸袒也丝毫不觉,听鸳鸯一提果觉一阵微风吹过,只觉侵肌透骨,不禁毛骨森然,由不得冲鸳鸯扮个鬼脸,说道:“鸳鸯姐姐,怪道人说热身子不可被风吹,这一冷果然利害。”

茜雪见湘云两腮如胭脂一般,便上来伸手在湘云的手上渥一渥,只觉冰冷,说道:“快来渥渥罢!”说罢,揭去青缎背心胸前的两片活襟钮子,里面穿着的银红袄儿也跟着一并解开,两团雪白腻滑的软肉颤微微的出现在眼前,湘云伸手进去,摸索到茜雪胸前两团丰腴饱满的nǎi子渥紧。麝月禁不住打个寒噤,说道:“好冷手!我说看冻着。”

湘云因笑道:“即这么着,我们就在熏笼旁坐着岂不更好?!”

茜雪笑道:“这倒也是,偏这会子这蝎蝎蛰蛰老婆汉像的倒忘了。”说罢众人抬来铸铜鎏金高达三四尺的巨大熏笼,然后覆盖于火炉之上与湘云、丫鬟们围坐在熏笼旁。

雨村坐在金彩家的身边,说道:“府里多亏了有你,姑娘们原是要着你学规矩的,如今看来,规矩学的不错,真真的说到我心坎里去了,说不得算是奇功一件。”

金彩家的口里念了一声“佛”,因笑着道:“只要无过就好,那里就敢居功了?!若是要论起来,也是老爷的不是。”

雨村一时没解过来,问道:“如何反倒成了我的不是?”

金彩家的“嗤”的一声笑道:“如今姑娘也一天大似是一天,女儿发育成什么样子,老爷好歹也是当爹的,岂能一无所知?”

雨村听了大感顺耳,情不自禁的拉住了金彩家的手,问道:“依你说该怎么做?”

金彩家的说道:“依我说以后云儿在老爷面前就不用再穿衣裳,老爷察看云儿的发育情况也会方便些,就是……”说着,压低嗓子说道:“就是以后老爷想要了云儿这丫头,心里也会清清楚楚的、一目了然……”

贾雨村听了捋须微笑不语,连声说道:“有理、有理……”

金彩家的声音虽低,到底还中让湘云听见了,饶是湘云再大方也经不住,臊得满脸通红,起身就要跑,却被坐身旁的金彩家的一把拉住搂在怀中。

金彩家的抚摸着湘云的头顶,笑道:“这会子又害臊了,刚来那会怎么不嫌害臊?”

湘云扭股糖似的在金彩家的怀中撒娇:“小时候的话又当不得真,还提它做什么?”

金彩家的笑道:“怎么当不得真?只要你当真,它便是真的。”

贾雨村奇道:“云儿小时候说的什么样的话不能当真?”

金彩家的还未说话,湘云抢先说道:“嬷嬷不许说!”

金彩家的还未怎样,史湘云无意间流露出来的小女儿娇嗔美态,于清纯中又夹染着小女儿初长成的妩媚风情倒是让贾雨村看的一呆,一时间也忘了追问。

金彩家的说道:“傻丫头,什么真不真的,别说是脱了衣裳让老爷看看、摸摸,就是老爷要了你也是应该的。”

湘云又是奇怪又是害臊,想问又不好意思问,但她是个心直口快藏不住话的人,终于还是好奇心战胜了羞涩,因问道:“这可奇了,头一回听说还有这话,嬷嬷教我这话是怎么说的?”

金彩家的说道:“这有什么难解的?!你虽不是老爷亲生的,老爷待你宛若已出,就和亲生女儿一样。即是老爷老爷亲生女儿,给老爷瞧瞧身子、摸几下甚至被老爷要了身子都是应该的,这一来是尽你的孝心,做女儿的伺待老爷本就是天经地义、理当如此。这二来你也是女儿家,女儿家身上的一切,比如说……”

金彩家的边说边在湘云的小乳珠是轻轻捏了一记,说道:“比如说这里……”

另外一只手探下去在湘云双腿间股缝里,手指从小牝穴两片肉唇处侧掠过,滑到小菊蕾处打了个转,指尖轻轻顶了顶湘云的小菊蕾,说道:“还有这里、这里都是属于老爷的,老爷要了它们自然也是应该的。”

金彩家的一番话说的湘云低头不语,只管抓紧茜雪的nǎi子下意识的玩弄,心中暗服不已,半晌才红着脸问道:“我记下了,嬷嬷还有什么样话要教我的?”

金彩家的笑道:“自然是有的,太太交待下来的规矩,这一会子只怕也说不完,我只叮咛一下就完了。”说着金彩家的转头又对茜雪说道:“老爷、太太即将姑娘交给你伏待,就是你的责任……”

李纨在旁笑道:“捡要紧的说罢,你这老货这一会子就说了两车话,别把云儿冻着。”

湘云笑道:“不相干,那里这么娇嫩起来了?!”说着,不自觉打了两个喷嚏。

李纨爱怜的说道:“看冻着,不是顽的。明个儿早起又该嚷不受用……”

金彩家的笑道:“即是太太发了话,我就长话短说了,姑娘身上的牝穴、菊蕾、小解和嘴等地方都是姑娘将来要尽孝心的地方,最是要紧,你伏侍姑娘每夜睡下之前,除了伏侍姑娘漱了口,还要在这此地方下功夫洗漱,姑娘家的这此地方一定要洗漱干净方可,以备老爷随时取用、抚爱。”

茜雪点头刚要说话,湘云因笑道:“嬷嬷这那里是在说茜雪姐姐,分明就是在编排我。”说罢亲热的搂住茜雪说道:“茜雪姐姐,我上次没让你帮我洗漱我的小屁屁,是我急着要出去呢,我下次一定听姐姐的话好不好?”

茜雪赶紧说道:“我可没有到嬷嬷那儿告你的状,是嬷嬷问我来着,我才说的。”

李纨说道:“茜雪是个老实丫头,别冤枉了她。”

湘云撅着嘴小声说道:“我又没说她,干吗要说我一个人。”

贾雨村在旁见湘云与茜雪在微微发抖,尤其是茜雪因胸前两团雪白坚挺的软肉裸袒在外,凉风顺着胸前敞开的衣襟直往里贯,更是抖成一团,因笑劝道:“不如你们脱了衣裳,裹着被互相取暖岂不更好?”

茜雪应了声,正待脱去衣裳,旁边的紫娟见茜雪反手反脚的不甚方便,忙上前帮着除去茜雪身上的青缎背心、银红袄儿,再解下白绫细折裙并里头的青绸掐牙亵裤,扯开塌上叠放的锦被,茜雪与湘云忙不迭的穿进被中**着身子并排躺着。

鸳鸯见她二人急忙忙的穿进被中,因笑道:“那里就冻死了她们了,略问问就娇嫩起来了。”

贾雨村说道:“傻丫头,这么冷的天别说她们女孩家禁不起,我这男人家也禁受不住。我和你们一比,我就如那野坟圈子里长的几十年的一棵老杨树,你们就如秋天才开的白海棠,你们这些娇娇弱弱的女儿家如何禁得起?”

鸳鸯啐道:“野坟里只有杨树不成?难道就没有松柏?我最嫌的是杨树,那么大笨树,叶子只一点子,没一丝风它也是乱响。你偏比它,也太下流了。”

麝月也笑道:“这话说的极是,不怕羞臊的才拿它混比呢。”

金彩家的因笑道:“天又短又冷,时气也不好,老爷、奶奶的身子最是要紧的,恐沾带了老爷、奶奶头疼脑热的倒是我们的罪过了,不如叫鸳鸯并素云、碧云、紫娟几个这里的丫鬟解了衣裳用nǎi子替老爷、奶奶渥一渥手脚的好。”

鸳鸯嗔道:“妈妈就知道偏帮,叫他自个儿渥去。”

金彩家的说道:“不许胡闹,我们做下人的,尤其是你们几个女孩,都是老爷打小看着长大的家生女儿,自打你们一生出来就注定是属于老爷的私人物件,没有对自己身子与自个想法的主张,老爷拥有你们女孩家的身子与自个想法,伏侍主子爷、奶奶是我们做下人的最大的快乐。”

鸳鸯叹道:“就这么一点子小事,妈妈都能扯出这么多的正经话,不愧是自幼伏侍主子的好奴才,原是我们做女儿的赶不上和。”

金彩家的也笑道:“我还要说呢,即是一点子小事还这么多话……”说着推了推身旁的麝月,说道:“你去劝劝你妹妹……”

麝月笑道:“这可奇了,妈妈叫鸳鸯解衣与主子渥手与我什么相干?”

金彩家的因笑道:“再不去连你们两个蹄子一块罚。”

麝月起身趴在鸳鸯背上笑道:“好妹妹,快依了妈妈罢,等会妈妈恼了,罚起来可不是顽的。”

鸳鸯无奈的对贾雨村嗔道:“怕了你了,连妈妈、嫂子都帮衬你,再不依只怕要揭我的皮咧!”

麝月对金彩家的招招手,笑道:“妈妈快来,我们一起帮帮鸳鸯这丫头。”

金彩家的也笑着走了过来,拿下了鸳鸯脖子上戴着花领子,身上的青缎子背心,麝月则站在鸳鸯背后,双手再从后面绕过去,解了身上的青缎子背心胸前活襟钮子,里面的水红绫子袄儿与活襟相连,解了胸前活襟钮子,胸前水红绫子袄儿也一并解了,胸前那对雪白坚挺的nǎi子立即颤微微弹跳出来。

雨村府上内宅里的小姐、丫鬟们身上所穿的胸前衣襟都是钮子扣着的活襟,里面的袄儿也与活襟相连相连,里面也不准穿束胸用的抹胸之类的内亵衣裤,只要解了背心胸前衣襟的钮子,里头的nǎi子就会弹跳出来,方便主子抓渥、把玩。

鸳鸯对贾雨村嗔道:“妈妈、嫂子这么帮衬你,再不渥渥,只怕冷了妈妈、嫂子的心。”

金彩家的在旁说道:“这丫头还是这么着,一点长幼尊卑的规矩都没……”

贾雨村摆摆手说道:“你也别管紧了她,只要不是在外头就无妨。”说罢与鸳鸯、麝月、金彩家的并李纨、紫娟、素云、碧云等丫鬟们坐在榻上。

鸳鸯双腿曲膝垫在屁股下,跪坐在贾雨村的右首,身子微微前倾以方便雨村抓渥、把玩**。麝月跪坐在贾雨村与李纨的中间,也解了胸前衣襟的钮子,露出里头丰满的nǎi子。

紫娟则跪在榻前脱了雨村脚上的朝靴,再脱了脚上的锦边弹墨袜,解了青缎子背心胸前活襟钮子的钮子,将雨村双脚放进胸前**之上,那边的碧云也同样跪在榻前,脱了李纨的双袜,同样解了衣襟将李纨的双脚放在**之上,素云则跪坐在李纨的左道边伏侍。

雨村将双脚放在紫娟**之上,教**的热气一薰,略显冰凉的双脚气血立刻活洛起来,用双脚按压紫娟的**,可以感知紫娟的**是那种小巧的鸽乳,不大却充满弹性,紫娟**的两个小巧的rǔ头在雨村双脚的脚底板划过,雨村不由得顽心大起,试图用双脚的脚趾去夹紫娟小乳上的两个肉粒,夹了几次却没夹到。

正待放弃与人说话,紫娟却不声不响的掰开雨村双脚的脚趾,将自已的rǔ头放在雨村的两个脚趾,然后一松手,雨村双脚的脚趾立即将紫娟小乳上的两个小巧伶珑的rǔ头紧紧夹住,雨村听得紫娟轻轻的娇哼一声,留意的看了紫娟一眼,心中暗道:“好聪慧的丫头!”心里暗暗的留了心思,底下双脚用力夹紧rǔ头,见紫娟轻轻的蹙着双眉,小心的用双手按住雨村的双脚揉搓自已的**。

雨村边用双脚享受着玩狎紫娟**的快意,边道:“我们也一块挨着吧!”

湘云看了那还不知雨村的心思,不禁羞得从被中探出身子,嚷嚷道:“她们都可以进来,爹不许进来。”

雨村看到从被中探出小半截雪白纤细身子的湘云,耳中听到湘云撅着嘴娇嫩声音,那娇嗔天真的表情却偏偏有种让人心血沸腾的魔力。

湘云无意间的言语动作,让雨村只觉得热血上涌,一瞬间心跳得似喘不过气来,心中大叫:“挑逗!这绝对是挑逗,云儿这丫头还这么小就如此的会燎人,长大了还怎么得了?我若不现在不要了这丫头,自古嫦娥爱少年,他日云儿必定会嫌我老了,若是恋着少爷,看上了那家公子,我岂不早趁早歇了此心?不成,我今日一定要了云儿这丫头。”

正待有所动作,忽听有丫鬟来报说是忠顺王府的长史官来了,正在荣禧堂候着主子爷呢。

雨村怒道:“下流囚攮的,偏你这会子来报,还不离了我这里!”唬得丫鬟退出,李纨招招手,那丫鬟会意在外面伺候着。

李纨说道:“是老爷的就是老爷的,老爷这会子急什么?再说现在老爷急吼吼的要了云儿那丫头,岂不吓着她?!不若老爷先去,等会我们再与云儿那丫头说,让她心里有个准备,老爷再要了她时,让鸳鸯、麝月这两个丫头陪在云儿身边,消除云儿心中的恐惧感岂不来得更好?”

雨村想想也平静下来,笑道:“那倒也是,女儿家的第一次自是难免会心慌害怕,尤其是云儿自小跟着鸳鸯、麝月长大,先说好再有这两个丫头陪着自是稳妥,”鸳鸯在旁嗔道:“我才不陪着主子爷做坏事呢!”

雨村哈哈大笑,用力捏了一记鸳鸯的rǔ头,说道:“这可由不得你!”

鸳鸯疼得尖叫一声,双手捶打着雨村,嗔道:“主子爷坏死了,下次再这样就不许主子渥奴的nǎi子了。”

雨村笑问道:“不渥你的,那渥谁的?”

鸳鸯瞟了金彩家的一眼,哼了一声没说话。

雨村说道:“没大没小的,我叫你娘好好的调教你这丫头。”说罢,起身欲走,麝月忽然唤道:“主子!”

雨村见麝月紫涨着脸心中奇怪,问道:“有话就快说,不然这可就走了!”

麝月又摇头道:“老爷还是先去吧,等主子回了来奴婢再说与老爷听。”

雨村知她的性子向来内秀,因急着欲见忠顺王府的长史官正待要走,金彩家的在旁说道:“这丫头奶水丰足,老爷今个儿又没吸这丫头的奶水,涨奶涨得厉害,早上两个nǎi子就教奶水涨得生疼,刚才来的时候还小声哭了一会儿,想让老爷先吸上几口奶再走,又怕误了老爷的事。”

雨村笑道:“这丫头也太内向了,即这么着为什么不早说?”说着用手挤了挤麝月裸露在外的丰腴的nǎi子,果见一道细细的水线喷了出来。麝月闭着双眼,嘴里发出舒服的呻吟声。

雨村关切的问道:“涨得厉害吗?”

麝月仍然闭着双眼,呻吟道:“主子爷快吸吧,奴婢受不了!”

雨村吸住麝月的奶头,用力吸吮着nǎi子丰足的奶水,或许是吸吮的急了,麝月发发出夹染着快意与痛楚的呻吟声,金彩家的在旁挤抚着麝月的nǎi子,以舒缓被吸吮时的痛楚,耳旁听到金彩家的说道:“太太也吸点吧!”说着,金彩家的将麝月另外一边的nǎi子放进李纨的嘴里。

金彩家的边挤压着麝月的nǎi子,边笑道:“太太什么时候再生一个,有了奶水让老爷吸吮?”

李纨妩媚瞟了雨村一眼,因笑道:“罢、罢、罢,我可不敢再生了,还是让翔儿与她再生一个罢!”

雨村吐出奶头,说道:“不若让文翔与他娘和鸳鸯她们兄妹生罢……”说着背后挨了一下,鸳鸯嗔道:“还不快去,小心人家等急了说老爷怠慢了。”

雨村无奈起身,说道:“你嫂子还涨着奶呢?!”

鸳鸯起身推着雨村,笑道:“不用你管,还有我呢!”

雨村只得去了。

红楼春梦(07)

雨村到了荣禧堂,见着忠顺王府的长史官已经在此处等候多时了,他身穿从三品服饰,忠顺王府的长史官虽说只是个从三品的官阶,不过以他的权势,可不仅仅是一般的三品官员所能相比的,从一品的大员,见了还得给他见礼,他还爱理不理。

雨村与忠顺王府的长史官素有交情,上次还为个叫琪官的伶人还劳烦过,雨村叫丫鬟献茶,未及叙谈那长史官先就说道:“下官此来并非擅造潭府,皆因奉王命而来,一则是上次我们府里有一个做小旦的琪官,本一向好好在府里,如今竟三五日不见回去,各处去找又摸不着他的道路,因此各处访察,本寻访不着后多亏了大人告知,与贾府那位衔玉的令郎相与甚厚方才寻着,此来专门给大人道谢。”

雨村笑道:“大人既奉王命寻人,学生自当遵谕承办,一点子小事何须言谢!?”

雨村心道上次因为是北静王府将这个叫琪官的伶人藏在紫檀堡,不仅将人藏在紫檀堡,还为这个伶人置了地、买了房,在那儿住下来了呢。自已与北静王府、忠顺王府素有交情,两边都是很重要的皇亲国戚,谁都不好得罪,只好推说宝玉知晓琪官的下落。今个看样子是寻着了这个伶人,不过亲自上府只怕不是道谢这么简单,且听他怎么说。

那长史官又说道:“这琪官随机应答、谨慎老诚,甚合我们王爷的心,我们王爷断断少不得此人,上次劳烦大人告知下落寻着了琪官,我们王爷甚是高兴,今个特意令下官专门请大人过府听戏。”

雨村微感吃惊:“专门请我听戏?”心中暗道,我前脚被人捉奸失了脸面,后脚王爷就请我听戏,这闹的是那出?不过人家亲自来请,也不不去。

雨村出了垂花门,早有众小厮们拉过一辆翠幄青紬车,雨村坐在青紬车上,放下车帘方命小厮们抬起,拉至宽处方驾上驯骡驶出府门。

忠顺王府在什刹海的左边,背倚后海,驾车到了忠顺王府,迎面就是汉白玉石的拱门,门额正反两面的石刻“静含太古”、“秀挹恒春”八字,旁边的粉墙桶瓦泥鳅脊,门栏窗棂皆是细雕新鲜花样,并无朱粉涂饰,一色水磨群墙,下面白石台矶凿成西蝙蝠式样。左右一望皆雪白粉墙,下面虎皮石随势砌去,不落富丽俗套。

忠顺王府花园亦被称为萃锦园,进了萃锦园,从独乐峰的正面绕过去,再从左向东穿行,进了一处名叫牡丹园的院落,垂花门里面就是王府的大戏楼。

王府大戏楼是座长方形全封闭的大厅,大厅中朝里面一面建成戏台,大厅的中央是空场,周围三面建二层楼廊,有楼梯上下。戏楼中央空场上面悬挂着数十宫灯,中央空场上放着二、三十张桌椅。

王府大戏楼的戏台靠墙建立,下面是丈许高呈伸出式三面观的台基。台基前部有四根明柱,与后柱一起支撑木制的天花顶,台板下面还埋有七口大瓮,天花顶和大瓮是供声音共鸣用的。戏台朝向观众的三面设柱头雕莲花的雕花矮栏杆,台顶前方悬园名匾:忠顺王府大戏楼长史官领着雨村进了戏楼下场门官座,雨村知道这是戏楼最好的地方,一般都设在楼廊上左右靠近戏台的地方。

此官座按照和上下场门对应的方位分上下场门官座,以下场门官座为贵。较官座次一等的座位是散座,设在楼下两边的楼廊内。其后靠墙处还有高座。大厅的中间是最普通的池座,戏台与楼廊的空地,摆有许多条桌,供府内下人看戏用。

伸出式戏台的两侧空地,称钓鱼台,也设条桌,由于靠上场门,大喧哗,是最次的座位。

这戏楼内的壁柱、梁枋、门窗、屏风及其它细小构件上运用的雕刻、彩绘等手段绘饰出各色戏剧人物。

官座内之间用屏风隔开,自成天地,不受打扰。一个干瘦老者戴圆形暖帽,帽顶有九颗硕大的冬珠,身着素色长袍。

雨村知道干瘦老者就是忠顺王爷,忙上前见礼,忠顺王摆摆手,笑道:“今个这个堂会是本王的私人宴请,时飞老弟无需多礼。”说罢,令人看座奉茶。

雨村告了声谢,便向椅上坐了。这时有丫鬟用小茶盘捧上茶来,雨村接了茶,又有人又捧过漱盂来,雨村漱了口,又捧上茶来,这方是吃的茶。吃了茶,忠顺王笑说道:“听闻时飞老弟过的不大愉快,所以本王特意摆下堂会,为时飞老弟压压惊。”

雨村知道说的是被人捉奸失了颜面之事,闻言由不得有此尴尬,只得说道:“且不说那贾家与薛、史、王四家皆连络有亲,一损皆损、一荣皆荣,扶持遮饰俱有照应的。不单靠这三家,他们四族的世交亲友本亦不少,如镇国公牛清、理国公柳彪、齐国公陈翼、治国公马魁、修国公侯晓明之,缮国公等六家与宁荣二家,当日所称”八公“的便是,余者更有南安郡王、西宁郡王、忠靖侯史鼎,平原侯等诸王孙公子,皆是本朝最有权有势,极富极贵的世家大族,下官只是贾族的远亲,虽是同谱,但他那等荣耀,我们不便去攀扯,故越发生疏难认了,倘若触犯了这样的人家,不但官爵,只怕连性命还保不成呢!”

忠顺王爷冷笑道:“百足之虫,死而不僵。本王知道他们向来结党营私、横行霸道惯了,军民人等早有不满,只是牵连甚广,一时也不便处理,这才隐忍至今。”

雨村说道:“愿闻其详……”

忠顺王冷哼道:“他们是功臣之后,当今圣上不愿落人口实,他们行为不法,早已是民怨沸腾,只等找人顶了他们四族的位子,就可以收拾他们了。”

雨村听了心中暗喜,是啊,有忠顺王这样深受当今宠爱的皇亲国戚在背后撑腰,我还怕他什么八公不成?怪不得王爷今个请我来看戏#韩方都是明白人,话说到这个份上,也不需要点破,当下也不说话,只管低头吃茶。

忠顺王见他明了,因笑道:“且不说这些令人扫兴的事了……”说着,令人拿戏目来,有丫鬟呈上锦册,并十二个花名单子,雨村推迟了一番,推迟不过只得点了出《牡丹亭》。

忠顺王因笑道:“把那几个女戏子带上来,等会可细看看,若是看走了眼可不要后悔。”

丫鬟忙退了下去,不一会就带上来七、八个年龄极幼的女孩子,雨村听忠顺王话里有因,忙抬头看去,这才发现皮前这几个女孩子俱都生得玉肤如雪、眉目如画,由不得看花了眼。

见其中一个女孩子穿着一件玉色红青酡色绒三色缎子斗的水田小夹袄,束着一条柳绿汗巾,底下是水红撒花夹裤,也散着裤腿。头上眉额编着一圈小辫,总归至顶心,结一根鹅卵粗细的总辫,拖在脑后。右耳眼内只塞着米粒大小的一个玉塞子,左耳上单带着一个白果大小的硬红镶金大坠子,越显得面如满月犹白,眼如秋水还清。

雨村看了,不由得点点头,暗赞果然生得十分秀美。

忠顺王见状不禁颇有些自得,因说道:“这孩子是我府上苏州采买来的十二个女戏子中的一个,她们从前都是清白人家的女儿,这孩子本名姓花,艺名叫芳官的,不过她还另外有个名……”说着,转头对芳官说道:“你告诉这位爷你叫什么?”

芳官倒也不怕人,抬头看着雨村说道:“我叫耶律雄奴……”不等雨村问其缘故,又自顾自说道:“王爷说咱家现有几家土番,亦常见官员人等多有跟从外国献俘之种,图其不畏风霜,鞍马便捷。既这等再起个番名,叫作‘耶律雄奴’。‘雄奴’二音又与匈奴相通,都是犬戎名姓。况且这两种人自尧舜时便为中华之患,晋唐诸朝深受其害。幸得咱们有福,生在当今之世,我们正该作践他们为君父生色。”就说我是个小土番儿。我听了也觉有理,王爷便叫我耶律雄奴。“雨村听了,不觉有趣,又问年龄才知年仅十一岁,再问所扮何角,芳官回道是是正旦,雨村倒是常看戏,知道芳官所扮正旦专门饰演贞烈的中年或青年已婚妇女之类的角色。”

忠顺王见雨村跃跃欲试,摆手笑道:“你只管试试,因宫里的一位老太妃薨了,当今敕谕天下:凡有爵之家,一年内不得筵宴音乐,庶民皆三月不得婚嫁。各官宦家,凡养优伶男女者一概蠲免遣发,我也欲遣发十二个女孩子,这学戏的倒比不得使唤的,他们也是好人家的儿女,因无能卖了做这事,装丑弄鬼的几年。如今有这机会,不如送与时飞老弟,以后若是时飞老弟玩腻了,或是留着使唤,或是只管配了府上家里的小厮们,不知老弟可有兴趣?”雨村听了心中大喜,那里还有不依的,忙谢了恩,忠顺王喝道:“还不快解了衣服给爷瞧瞧!”

身旁的文官却问道:“爷是单瞧上面还是上面、下面都瞧?”

忠顺王却问雨村该当如何,雨村问道:“单瞧上面怎么说?下面又怎么说?”

文官说道:“单瞧上面自然就是只单看她的小nǎi子,上面、下面都瞧,除了看她的小nǎi子外,还要同时看观看她的幼穴与小屁眼。”

如此淫荡猥亵的话,文官却说的十分自然,毫无羞涩、不妥之态,一脸理应如此的模样。雨村喜的都笑道:“即这么说,自然是先瞧小nǎi子,再看看下面的xiāo穴是怎么样的美法!”

文官点头“嗯”了声依命而行,上前先解了芳官三色缎子斗的水田小夹袄,再退去里面的小衣,只见里面的身子白皙纤细而柔软,胸前的一双小巧的nǎi子如小丘膨胀隆起,正中两点嫣红煞是可爱。雨村先用指甲在芳官粉嫩小巧的小奶头上刮了几下,芳官的小奶头随即挺立,更加的凸出,雨村越看越爱忍不住在上面亲了两口。

芳官虽不解为何抚摸玩弄自已的小nǎi子会如此兴奋,但也隐隐觉得高兴,后又见雨村亲吻自已的小nǎi子忽觉酥麻难当,却又不敢笑出声,只能把嘴抿着强忍着笑意。

那文官又见雨村的目光向芳官的下身瞟来,忙又去解了系在芳官腰上的柳绿汗巾,将芳官底下穿的水红撒花夹裤退去大半,露出雪白纤瘦的臀儿。然后令芳官弯下腰去,蹶着臀儿正对着雨村,再用双手分开芳官两边臀肉,将菊蕾与那一线丹痕与雨村看的分明。

雨村见她将如此淫秽的动作做的如此自然,知她们自幼受了调教,失了羞耻心,只知奉承主子为乐。雨村探身细细抚摸芳官纤瘦的臀儿,只见那臀儿白皙的肌肤下浮现淡淡的青筋。再看前面腰如细柳,自腹以下茸毛疏秀,一抹淡红色的丹痕没入粉弯雪股里。再看芳官生得秾纤合度、骨肉停匀,真是貌比花娇,身同玉润。再加胸乳细幼,宛如粉滴脂凝的天仙妙人。

雨村一只手指抚养着芳官没入粉弯雪股内的那一线丹痕,另外一只手指插入菊蕾中,两指并不深入只在入口处浅尝即止,双指略加用力研磨中间的那层隔膜,感受着其中的妙处,口中已连声价的赞好。

雨村一边抚弄着芳官着丹痕菊蕾,一边想到方才见文官脱去衣裙后用双手分开芳官的臀儿,举止神情毫无羞耻之意,动作自然熟练,显然是经过严格的调教,象文官、芳官她们这样年龄极幼的女孩子,多是年龄极小时就采买来。王府采买女孩子不比别家,挑选十分严格,既要模样好也要嗓子好,还要聪明伶俐、身段轻盈,最关键的是还有股子灵气劲儿。这番精挑细选出的小女孩自然不差,经过层层筛选、优中择优,十二个女孩子终于过关斩将脱颖而出。

这学戏的倒比不得使唤的,有专门的居所,专门增设定项的支出供给诸凡大校葫需,还专门有女人们带领管理,有教习们教演女戏,其生活待遇不谓不佳。

这些女孩子的任务只有一项:好好练功把戏唱好,在主子需要的关键时刻把主子伏侍好。小小年纪还在懵懂之间,就必须要学着装丑弄鬼取悦主子。想到这里不禁有些心惊,转念又想到,她们机缘巧合在王府里伏侍主子,可也算挣足了面子要足了强,长足了见识享够了福,也算得上是所得不差了,想到这里又坦然了。

因她们年幼更需要主人精心调教,其付出的精力花费的时间,更是无法计算,看来忠顺王为了拉拢自已,倒也下足了本钱。

那芳官吃雨村两指抚弄幼穴、菊蕾,两腮胭脂一般,眉稍眼角越添了许多丰韵,身子图不得,便软在雨村身上:“好爷,心跳的很。”

忠顺王在旁笑道:“谁许你尽力将臀肉分的如此之大的?”

文官因笑道:“不是爷时常告诫我们,要是爷们要看我们做奴的幼穴、屁眼,将我们的小屁股分得开些,会方便爷的观看。”停顿了片刻,又问道:“爷看的清楚吗?”

雨村见她青涩未足,神情言语懵懂天真,偏生这动作又是又是如此淫秽不堪,不禁将男人心底最深处的**勾了起来,闻言呵呵笑道:“不错、不错,看的很清楚……”

那芳官却问道:“好爷,您倒是说说,是奴的幼穴好看,还是奴的小屁眼好看?”

雨村见芳官粉嫩的小**光洁无痕,粉弯雪股内的丹痕说不得的可爱,小小的菊蕾有如深藏花骨朵中的花蕊,未及盛开却偏偏有种奇异的诱惑力。

雨村说道:“这可难了,一时竟是难分轩致!”说罢又将鼻子贴在芳官的幼穴与屁眼上闻了闻,说道:“相较之下,还是这幼穴味道好闻,不腥不臊的,竟是有种清新淡雅的香味”芳官跟着说道:“我竟不知怎么啦,只觉爷闻上去就心跳的很,浑身酥软!”

忠顺王笑说道:“你倒是会说话……”转头又对雨村说道:“我因她年幼恐破她身子会坏了她的xiāo穴便一直没上手,即送与了你,自是有老弟你取了这蹄子的童真。”

雨村也知是忠顺王存心拉拢,但面子上的功夫还是要做的,当下自是连声价的道谢。

看完芳官,再瞧芳官身旁的立着的六个女戏子,问及名字,乃是叫做玉官、宝官、菂官、艾官、荳官、葵官的,因内里有两个形如小童模样极小的,啊了她们出来说话,左边的小童头上两个丫髻,短袄红鞋,只差了涂脸,便俨是戏上的一个琴童。问及姓名、年龄,那小童说她是荳官,今年九岁,本角是丑行的小花面。

雨村见她身量年纪皆极小,笑道:“看你如此鬼机灵,怪道要唤作荳官。”

荳官说道:“也有唤作‘阿荳’的,也有唤作‘炒豆子’的。王爷反说琴童书童等名太熟了,竟是荳字别致,便换作‘荳童’。”

雨村再问另一个小童,知她今年才十岁,名叫葵官的,见她扮了个小子不说,还刮剔短发,问及原因,才知因她是净行的大花面,刮剔短发便于面上粉墨油彩,打扮时又省一层手。雨村令她摆了架式,见她手脚伶便更是喜欢,将葵官与荳官搂在怀里,一人脸上亲了一记,也令文官解了衣裳好好瞧瞧。

文官应了声,上前分别解了葵官与荳官全身的衣裳,拉着她们并排站在雨村面前让其观看。

雨村见荳官因年才九岁身量未足,除了粉弯雪股内的那一线丹痕外,全身犹如幼童一般,只下身的骨盆已开始悄悄地逐渐增宽。那大花面的葵官,因较荳官年长一岁,除下身的骨盆开始逐渐增宽外,胸前两点嫣红,已不似荳官犹如幼童般平坦,已如小芽胞一样慢慢探出头。

文官在一旁得雨村目光示意,命她们学着芳官的模样弯下腰去蹶起臀儿,再分别分开俩人的臀肉,问道:“爷是要先玩她们俩的幼穴还是屁眼?”

雨村想了想,说道:“还是先抚弄她们俩个的小屁眼吧!”

文官点头“嗯”了声,分开臀肉的双手朝上挪了挪,将俩人小屁眼四周的臀肉用力向两边分开,雨村左右手的手指分别插入葵官与荳官的小屁眼里,因雨村的手指粗大,俩人因年龄幼小,小屁眼竟也生得小巧粉嫩,这一插进去竟将二人小屁眼四周的皱摺撑平,葵官和荳官只觉屁眼一阵胀痛,不由自主的发出微微的呻吟声。

雨村将手指来回抽动了几下,那葵官和荳官的呻吟声也越发大了。因在王府中,雨村倒也不敢过于放开,只玩弄了数下,就抽出了手指。

身旁的文官与芳官对视一眼,俱都偷偷的抿嘴而笑。原来当雨村的手指分别插入葵官与荳官俩人的小屁眼里的时候,葵官冲荳官一笑,鼻子里轻轻“哼”了一声,荳官把头一扭看着别处。你道为何,原来雨村的手指不仅先插入葵官的小屁眼,而且又是后一个拔出手指,葵官难免得意。她们几个小女孩子平日里虽然要好,可也十分计较是先插还是后插入谁的小屁眼里,抚弄谁的幼穴与屁眼的时辰久一点,她们小女孩子的心思雨村又如何知道呢?!

看完葵官与荳官,文官自已解了衣裳,又令余下的玉官、宝官、菂官、艾官也有样学样,俱都解了衣裳并排站在雨村面前,雨村分别看了每个人的小乳、芽胞,文官又令她们弯腰蹶臀,再分开臀儿请雨村逐一品鉴每个人的幼穴与屁眼形状、色泽、气味等。

雨村因那文官是她们中领头的,较诸人年长几岁,小乳也发育得略微成熟些,捏握起来手感极佳。雨村一边揉捏着文官的小乳,别一只手轻轻拉扯着文官下体**上稀疏的耻毛,一边随口问道:“依你看,诸人中谁的幼穴与屁眼的形状、色泽、气味等俱佳的?”

文官因下体上的耻毛被拉扯,时有轻微的刺痛传来,玉靥晕红,微有喘息,但仍然认真的回答道:“比较而言,芳官容貌出众,幼穴与屁眼生得形状即美,气味也十分好闻。葵官与荳官却仿佛是对娇艳如花的姊妹花,一颦一笑带着几分天真的神气,惹人怜爱。尤其是荳官,因年幼说话神情举止都显得特别的天真幼稚,似这等美秀娇憨的少女幼穴中的气味最是清新好闻,焉能不令人爱之若狂?”

雨村问道:“若是与你相比又是如何?”

文官娇喘道:“我们这些女戏子自然是不能入爷的眼,不过是爷花银子钱买来学戏奉承主子的,供爷们在闲情逸致时玩赏斗乐的,就如同溜狗斗鸡般,不过娼妇粉头之流,爷家里下三等奴才也比我们高贵些,如何比得?再说一定要比,我们这里还有两上好的,只因她们待会要唱戏不得前来,等会唱完戏了,爷再细细比较后再定如何?”

雨村闻言笑道:“好个灵透孩子,回了府你就在我房里罢!”

这文官说话温蜿得体、不亢不卑,这句‘如何比得’不但不带卑屈词色,听上去反而隐有骨刺、柔中带刚,令雨村欢喜不已。

文官谢了雨村的恩典,又问雨村是否尝尝人肉酒壶,雨村诧异的问道:“何为人肉酒壶?”

文官抿嘴笑道:“爷往下瞧就知道了!”说罢,命玉官、宝官、菂官、艾官四人将芳官头冲下,双脚朝上倒扶在躺椅上,然后将芳官的双脚向两边分开,拿来一个酒囊,将酒囊前端细长的囊嘴插入芳官的屁眼内,然后挤捏酒囊,将酒囊内盛的酒缓缓挤入芳官的屁眼里。

雨村眼瞅着芳官的小肚子慢慢鼓了起来,随着芳官的小肚子越鼓越高,芳官也随之发出长一声、短一声痛苦的呻吟声,那玉官见芳官难受不已,便揉着囊嘴插入芳官的屁眼四周,好象这样便能减轻芳官的痛楚。

很快酒囊便挤空了,那芳官的小肚子也鼓了起来,玉官等人问文官是否还要继续挤,文官伸手按了按芳官的小肚子,说道:“再挤一个!”

玉官等人又拿来一个酒囊,将酒囊插好后,再度挤捏酒囊。芳官此时也顾不了许多了,扯着嗓子越发呜咽叫喊起来。酒囊挤到一半,芳官的小肚子已是高高的鼓起,象是怀胎十月的妇人,每挤一次酒囊,便有大半的酒液从芳官的屁眼内涌出,玉官等人又再挤了两下,那芳官此时那里忍受的住,已是放声大哭起来,手撕头撞直似要死了一般,文官等人也不惊慌,玉官、宝官两个一边一个抱住左右手,菂官、艾官前后头顶住。四人只说:“你再忍忍吧……”

文官亲自动手,挤着余下的酒液,已是从屁眼内涌出撒了一半,挤进去了另一半,那芳官直挺挺躺着,哭得死过去。

玉官等人拿掉芳官的屁眼内的空酒囊,将芳官抬上高椅上,文官引雨村去看,原来那高椅中间挖空,芳官的臀儿正好从中空高椅上露了出来。雨村伸手在芳官鼓胀的小肚子按了按,竟是其硬似石,文官示意雨村用力再按,雨村大力按下去,芳官的屁眼内便喷射出一股银亮的水箭,下面早有玉官等人用用小茶盘接了。雨村接了,因见捧过漱盂来还未问,文官说道:“因这第一杯略有些芳官那蹄子的屎腥气入不得口,下一杯方是吃的酒。”

雨村倒了,又按芳官鼓胀的小肚子,又从芳官的屁眼下接了一杯方吃了。玉官等人也给忠顺王接了一杯,忠顺王问道:“滋味如何?”

雨村喝了,说道:“内似有肉桂、山椒、菝葜、防风、桔梗、大黄、陈皮、白术、乌头、赤小豆等多味药材浸泡而成,是为屠苏酒,有祛风寒、清湿热及辟邪气等作用,酒质甘润醇美,用清澈纯净的惠泉之水酿制而成的,以少女肠胃暖酒,再以少女的屁眼为酒嘴,是乃天下一等一的好酒。”

忠顺王大笑,旁边有文官等人执壶把盏,雨村与忠顺王斟了两大海碗吃了仍觉不过瘾,又饮了数海碗,回头一看芳官原本鼓胀胀的小肚子已消下去了一半。

俩人喝的痛快,余下的酒就势赏给文官她们。不多时忠顺王招来一个玉面朱唇的美少年,一双黑白分明剪水双瞳,眼波流盼间隐含媚态,再衬着两道漆也似的剑眉斜飞入鬓,越显得英姿飒爽、光彩照人,细看之下竟是形容难以描画的俊俏,休说男子连女子中也少有如此绝色。

雨村呆了一会,心中明了,知他就是那个被拿回来的唱小旦的伶人蒋玉菡。

见他也望见自已,雨村说道:“有一句话借问,也是你们贵班中,有一个叫琪官的,他在那里?如今名驰天下,我独无缘一见。”

蒋玉菡笑道:“就是我的小名儿。”

雨村听说,不觉欣然跌足笑道:“有幸,有幸!果然名不虚传。王爷好福气,今儿初会便怎么样呢?”想了一想,向袖中取出扇子,将一个玉诀扇坠解下来递与琪官,道:“微物不堪,略表今日之谊。”

琪官不敢接望着忠顺王,忠顺王笑道:“无功受禄,何以克当!也罢,我这里得了一件奇物,今日早起方给他系上,还是簇新的,聊可表我一点亲热之意。”

琪官这才接了,撩衣将系小衣儿一条大红汗巾子解了下来递与雨村,说道:“这汗巾子是茜香国女国王所贡之物,夏天系着肌肤生香不生汗渍。昨日王爷给我的,今日才上身。若是别人,王爷断不肯相赠。”

雨村听说喜不自禁,连忙接了,只觉玉肌着手时滑如凝脂,鼻间隐闻一股子温香气息,又见他仿佛大病初回体惫不支神气,知他教忠顺王爷拿回来肯定少不得挨打受罚,不由添了怜惜之念,忙将自己一条松花汗巾解了下来递与琪官。

忠顺王不令其系着只叫琪官收好,然后半褪下琪官小衣儿,摸着琪官下体的玉茎对雨村笑道:“你瞧瞧,他很喜欢你呢!”

雨村一眼望见琪官下面硬挺着一根玉茎丹菌伞柄,微微两根青筋从白里透红的玉肉之中隐现出来,更显出玉茎丰润修直。更奇的是,琪官虽说是男子,却生得肌肤如女子般腻滑圆润,与寻常男子大不可同。

忠顺王一边抚摸琪官硬直的玉茎上昂起的丹菌,一边说道:“只要遇着他喜欢的男人,他这里就会有反应,他这里如此之硬可见是十分喜欢你呢。”

琪官给忠顺王道破心事,立时红生玉靥害起羞来。雨村见对方玉靥晕红,妙目微嗔时似愠还喜,更带着两分浅羞之状,越发心荡神迷,就想就势拥抱个满怀。

只是对方是忠顺王的的心肝宝贝如何敢动心思,闻言只得尴尬说道:“他是王爷您座前奉承之人,时飞如何敢夺王爷所爱?”

那琪官听后秀眉黛锁,虽说仍然笑语温柔,可那明眸波流中流露出淡淡的似喜似愁的神情,偏偏又在这淡淡的忧愁中隐蕴着无限深情蜜意。在这明灯之下,对着这等绝代妖娆、怎不意融魂痴,当时越看越是心醉,当时心里也起了一种说不出的感觉。

忠顺王对文官喝道:“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把爷们好生伏伺着!”

文官脆生生的应了声,忙指挥众人,玉官、宝官、菂官、艾官等四人捶腿的捶腿,揉捏肩膀的揉捏肩膀,荳官、葵官两个解开雨村衣袍,荳官将雨村的大jī巴含在嘴里,用涅滑柔嫩的丁香妙舌一下、一下的舔着,葵官则把雨村的大jī巴下的双丸含在小嘴里呑吐不定,然后用小手抚弄空出的另外一丸。

那荳官边舔边吸着雨村的大jī巴,边用一双懵懂无知的眸子看着雨村,再配合特别的天真幼稚的音容神态,雨村的大jī巴一下子就硬了。这下子因雨村的大jī巴粗大不堪,那荳官只能将雨村粗大的大jī巴顶上的丹菌含在小嘴里,即便这样,仅仅只是顶上的丹菌就将荳官小嘴撑得满满的。

雨村被众女伏伺的通体畅泰,一边呻吟一边断断续续对忠顺王说道:“王爷,您对下官如此厚爱,下官……下官定当肝脑涂地……报答王爷……”

那琪官也似荳官一般,跪在地上舔吸着忠顺王的大jī巴,弄得忠顺王三魂走了两魂,只能大口的喘息,看着雨村好生担心一口气没喘上来,就此闭过气去。

雨村见文官扶着芳官在一旁歇息,感应到雨村的目光,回眸时微露幽怨的神情。雨村情知冷落了她,招手叫她二人坐在自已腿上。

文官用舌尖舔了一下雨村的rǔ头,招起头来用目光询问雨村,雨村顺势拉了一下文官的rǔ头,文官娇呼一声:“爷!”就顺势软倒在雨村怀中,捶打着雨村的胸膛,娇嗔的说道:“爷坏死了!”,娇媚的声音让雨村的骨头都酥了,文官温顺的蜷缩在雨村的怀中,象小猫一样用舌尖来回舔扫着雨村的rǔ头。旁边的芳官虽浑身无力,但也支撑着身子,用舌尖舔扫着雨村另一边的rǔ头。

雨村双手一左一右抚摸着文、芳二官略显瘦骨伶仃脊背,心里正爽透时,忽闻一阵京胡、京二胡、月琴并笛子、唢呐、三弦等锣鼓钹铙的乐器声音,戏台上杜丽娘与丫鬟春香上了场。

红楼绮梦(01)

话说当日宝玉在可卿房中午睡,刚合上眼,便惚惚的睡去,犹似秦氏在前,遂悠悠荡荡,随了秦氏,至一所在。但见朱栏白石,绿树清溪,真是人迹希逢,飞尘不到。

宝玉在梦中欢喜,想道∶“这个去处有趣,我就在这里过一生,纵然失了家也意,强如天天被父母师傅打呢。”

正胡思之间,忽听山後有人作歌曰∶春梦随云散,飞花逐水流,寄言众儿女,何必觅闲愁。

宝玉听了是女子的声音,歌声未息,早见那边走出一个人来,蹁跹袅娜,端的与人不同。宝玉见是一个仙姑,喜的忙来作揖,问道∶“神仙姐姐不知从哪里来,如今要往哪里去?也不知这是何处,望乞携带携带。”

那仙姑笑道∶“吾居离恨天之上,灌愁海之中,乃放春山遣香洞太虚幻境之警幻仙姑是也∶司人间之风情月债,掌尘世之女怨男痴,因近来风流冤孽,缠绵於此处,是以前来访察机会,布散相思,今忽与尔相逢,亦非偶然。此离吾境不远,试随吾一游否?”

宝玉听说,便忘了秦氏在何处,竟随了仙姑,至一所在,有石牌横建,上书“太虚幻境”

四个大字,两边一副对联,乃是∶假作真时真亦假,无为有处有还无。

转过牌坊,便是一座宫门,上面横书四个大字,道是∶“孽海情天”。又有一副对联,大书云∶厚地高天,堪叹古今情不尽;痴男怨女,可怜风月债难偿。

宝玉看了,心下自思道∶“

原来如此。但不知何为“古今之情”,何为“风月之债”?从今倒要领略领略。”

便随了警幻来至後面。但见珠帘绣幕,画栋雕檐,说不尽那光摇朱户金铺地,雪照琼窗玉作宫。更见仙花馥郁,异草芬芳,真好个所在,但不知如何,竟有些熟悉似的,心下不禁讶异。

警幻见他有些出神,便笑道∶“宝玉,是否觉得曾经来过?”

宝玉一怔,道∶“正是如此,当初见林妹妹时也是……呀,仙姑是如何知道我的名字呢?”

警幻笑道∶“进去後再慢慢告诉你吧。”

说毕,携了宝玉入室。但闻一缕幽香,竟不知其所焚何物。

入座後,小丫鬟捧上茶来。宝玉自觉清香异味,纯美非常,但疑团在胸,忙道∶“还请仙姑告知先前之详情,这些与林妹妹有何关系呢?”

警幻点点头道∶“你一不问香,二不问茶,对妹妹倒是念念不忘,果然是我辈中人。好吧,我就告诉你实情。你本是女娲娘娘炼石补天时多出的一块,後来炼成人形,号神瑛侍者,在这太虚幻境你可是唯一的……”

还未说完,她便轻笑了起来。

宝玉悟得她言中之意,脸上不由一红,却仍追问道∶“那林妹妹呢?”

警幻道∶“西方灵河岸上三生石畔,有绛珠草一株,得你日以甘露灌溉,这绛珠草始得久延岁月。後来既受天地精华,复得雨露滋养,遂得脱却草胎木质,得换人形,号绛珠仙子──也就是你的林妹妹了。”

宝玉心下一震,道∶“原来如此!那林妹妹为何要下凡呢?”

警幻用手点了一下宝玉的额头道∶“明知故问!还不是你自己闯的祸?”

“我?!为什麽?我……”

“都是你思凡下界,绛珠说还有欠你的眼泪没还,便跟着去了。不仅如此,其他人也走得差不多了──都怪你四处留情。看看现在,我这里冷冷清清的,你说,怎麽补偿我?”

“我……”

“算了,今天该是可卿的,不过下次可别忘了。来吧,我先授你**之事,我的天下第一淫人!”

宝玉听了,唬了一跳,忙答道∶“

仙姑差了。我因懒於读书,家父母尚每垂训饬,岂敢再冒“淫”

字。况且年纪尚小,不知“淫”字为何物。”

警幻笑道∶“哟,想不到下去没几天,却学的一身道学气。你不知的话,怎会将这太虚幻境变成了你的后宫?现在只不过是你的本性未觉醒而已。你本为玉石,故而含玉而生,玉者欲也,整天挂在脖子上还说不知道!你到底还想不想与绛珠作一对神仙眷侣?”

“想啊,不过……”

“想就学呀!何况不止是绛珠一个,你不学的话如何去应付那些姐姐妹妹?──这可不同於当初在仙界。”

“原来她们都是……既是如此,还请仙姑多多指教。”

“都说明了,你也不用再叫我仙姑,还是跟以前一样叫警幻好了。昔日黄帝御女三千而成仙,彭祖八百而不老,可见房中术的妙用。黄帝问**之事後人载於《**经》中,今天我就教你其中的第一式──龙翻。令女正偃卧向上,男伏其上,股隐於床,女举其阴,以受玉茎。刺其谷实,又攻其上,疏缓动摇,八浅二深,死往生返,势壮且强,女则烦悦,其乐如倡,致自闭固,百病消亡。其意为女的仰卧,男的俯卧在上面。脚放在女性的大腿之间。女性将腰部抬起,以yīn户(口)承受玉茎。玉茎要刺激yīn蒂,攻击yīn户的上方。插入後,必须缓慢的抽动,进行八浅二深的方法。当玉茎变硬後拔出,稍为软化之後再插入。只要依据这种死去生还的原则,玉茎会变得强壮。而且,不但会使女性感到愉悦,还会因为yīn道的收缩除百病。”

宝玉仔细听着,警幻又详加解释,使他只觉豁然开朗,警幻又问道∶“怎麽样,都明白了吧?”

宝玉点了点头,警幻道∶“既是如此,你还是先去和可卿试试吧。要不是我说宫中无人,将她强留了下来,恐怕今天这就只剩下我一个了。你也要好好安慰她,我可是答应了带你前来相会才让她留下的呢。”

说着送宝玉至一香闺绣阁之中,其间铺陈之盛,乃素所未见之物。另有一位女子在内,其鲜艳妩媚,有似宝钗,风流袅娜,则又如黛玉。警幻推了宝玉入房便掩上门自去。

宝玉记起警幻前言,便上前问道∶“这位想必就是可卿仙子了,幸得警幻之助,今日能够得识仙颜,真是三生有幸。”

可卿抬起头看了一下,随即又低了下去,却有两颗珠泪沿着玉颊滚落到罗裙上。

宝玉一生最见不得女人哭,尤其是如此的美人,忙问道∶“不知仙子何事悲伤?”

她慢慢抬起头,只见泪痕犹在,更显得楚楚可怜。只听她道∶“想不到你没下去几天,就将我忘的一乾二净了,警幻倒是记得清楚,想必刚才已是重温旧情了。”

宝玉这才知她是在吃醋,笑道∶“这姐姐可错怪我了,姐姐既知我已下界,以往仙界的记忆当然不复存在了。”

可卿道∶“既是如此,你又为何知道警幻呢?以往你都是叫我卿卿的,所以我一听就知道你早就忘了我。”

宝玉道∶“我刚来太虚幻境,以往的事都是刚才警幻告诉我的,所以知道她呀,而卿卿这种闺房密语她又如何知道呢?再说警幻对你可是姐妹情深,一来就告诉我今天是你的了。”

可卿闻言,脸上已有喜色,道∶“原来是我错怪她了,还让你看到我这个样子……”

宝玉笑道∶“姐姐这个样子更添风韵呀,不过这泪痕的确与姐姐的仙子身份不合,待我来帮个忙。”

说着便搂祝糊的纤腰一同坐到床上,同时已轻轻地盖住了那小巧的檀口。

这是宝玉第一次和人接吻,以前虽有吃胭脂之举,但毕竟未解**,玩笑的成分居多,故而不敢多吻,不久便松了开来,却见可卿满脸飞红,娇艳无比。宝玉一见心下大动,便吻上了她的香腮,轻轻添去泪痕,然後再回到香唇。这次不再是蜻蜓点水,而是比翼双飞。

良久,宝玉发现手中挽着的娇躯渐渐地热了起来,鼻息也加重了许多,同时自己的玉茎也已挺硬如铁,想起警幻所授之事,心下不再迟疑,凑到她的耳旁轻轻道∶“卿卿,我要来了!”

她缓缓点了点头,却也羞得将头藏在宝玉的怀里。

宝玉心中一荡,再度吻上了她的樱唇,经过前两次热身,彼此都已熟悉,她也放下矜持,热烈地回应着。两个人渐渐地倒在了床上,宝玉的手也不再闲着,而是轻轻地替她宽衣解带,不久手中已多了一对新剥鸡头肉,只觉温比玉、腻如膏,方知前人所云“软玉温香”

诚不我欺也。

她身子一颤,但很快平息了,就在此时,紧黏着的双唇分开了,她呼了一口气,但马上就变成了轻吟,原来宝玉已经含住了那小巧的rǔ头。

宝玉含着吸着,更不时用舌尖舔着,很明显的,rǔ头大了起来,她的娇吟也是忽高忽低,却也动听迷人。宝玉的一只手在另一**上揉搓着,而另一只却已来到了那世外桃源,此地果然名不虚传,已是流水潺潺,邀人早渡。宝玉派遣了大将一员作为前锋,几度寻幽觅胜,却觉水势渐大,只得暂时退兵,再作计较。

可卿已是凤眼迷离,娇媚无比,见宝玉停了下来,便用她那春葱般的玉手拍了一下宝玉的背,道∶“到现在你还穿着这些累赘干什麽?还不……”

宝玉连声称是,很快脱去全身衣物,只见那玉茎已是威武雄壮,斗志高昂。

可卿看了,忙转过头去,宝玉便倒在她的对面,她刚想再转过去,却被宝玉拉住了,笑道∶“好姐姐,又不是第一次见,何必如此呢?”

可卿道∶“可是以前它好像没有这样可怕……”

“那是因为姐姐特别迷人呀!”

“你呀,就是这张嘴,才会将我们姐妹个个骗得服服贴贴,这会这麽说,说不定待会跟警幻也是一样呢!”

“说到底姐姐还是酸酸的,好吧,看我拿出真心来!”

说着便将她一双**分开,那早已蓄势待发的玉茎毫不犹豫地冲进了她的秘处,冲击带来的快感使她的娇吟充满了整个香闺。

虽然已是湿润爽滑,但仍觉处处险阻,那里如同活物一般将玉茎紧紧包住,温暖却又充满刺激。下体传来的趐麻、还有些说不出的感觉,使得可卿完全忘记了以前独守香闺的寂寞,全身心地追求那一阵强过一阵的快感。随着宝玉冲击速度的加快,她的呻吟也越来越大声,感觉自己就如同风暴中的一叶小舟,不停的由波峰跌入谷底,然後又冲向另一个高峰。

就在这时,宝玉的手和嘴也来到了她的双峰,而同时**的速度也加快了许多。在这多重刺激之下,她已是**迭起,口中不断叫着∶“好哥哥,你的本领越来越好了……啊……我……有好久……没这样快乐了。再……再快一点!”

“我也好快活,好姐姐……我今天会好好补偿你的……”

她那晶莹的玉体上已满是细小的汗珠,云鬓也随着不断的摆动而散了开来,铺在绣床之上,与那雪白的肌肤交相辉映,煞是迷人。

“我……我快……不行了,啊……啊……呀……”

随着一声长吟,她全身直抖,阴精狂泄。

宝玉从guī头受到的冲击知道她已达到**,忙加紧动作,一面道∶“好姐姐……我们一起来……啊……我……”

终於宝玉也同样达到了**,大量的精华涌入可卿的花蕊,与她的混合後又从交接处流到二人的身下。

过了好一会,宝玉才抽出那有些软化的玉茎,与可卿并头躺下,笑问可卿如何。可卿含羞道∶“或许是隔了好长时间,刚才真是舒服极了,你呢?”



我可是头一次尝此温柔滋味,“**巫山枉断肠”,果是人间极乐。”

“鬼才相信,难道太虚幻境的风流花主,到了下界便成了道学先生了?要的那样的话,刚才怎麽会将我……”

“那是先得到了警幻的传授,我在下界时可是清清白白的。”

“你会那麽好心,放过那些姐姐妹妹?骗人!”

说着,她便抬起手来轻轻打了宝玉一下,却不料打在命根上。那玉茎受此刺激,又再度竖起,倒是吓了她一跳,道∶“你……又想要了吗?”



难道姐姐不想吗?俗话说,“久别胜新婚”,莫辜负了这锦帐绣榻,美景良辰。”

接着又凑到可卿的耳边轻轻道∶“何况我这一回去,也不知道何日才能与你重会,何不纵情欢乐一番?”

可卿想想也是,於是便重整旗枪,再兴**,直至阳关三叠,这才云散雨收,相拥而眠。

次日二人起床梳洗完毕,齐往参见警幻。警幻见可卿那副慵懒的模样,便笑道∶“宝玉,你昨晚可真努力呀,害得连我都差点睡不着了。”

又转向可卿道∶“好妹子,这会儿不会再说我骗你了吧!”

可卿红云上面,施了一礼道∶“多谢姐姐成全。”

宝玉也道∶“警幻姐姐,多蒙指点迷津,我也多谢了。”

警幻道∶“今日时辰已至,下次还有相见之时。可卿,你先送他回去吧!”

可卿一直将宝玉送至初遇警幻之处,虽是缠绵缱绻,仍不免一别,不由得珠泪滚滚。

宝玉安慰道∶“听适才警幻所言,想必不久便有再会之日,更何况将来我也会与姐妹们一起回这太虚幻境,便能日日厮守了。”

可卿道∶“下界姐妹众多,恐怕你早就忘了我。”

宝玉道∶“不会,我会牢记於心,常诵於口,不敢或忘。”

“我也自恨无法与你在人间逍遥,不过我听警幻说你们府上也有一个叫……呀,时辰已到,你快回去吧。”

“等会儿,可卿,可卿!”

宝玉只觉眼前一切全部消失了,耳边却传来了袭人的声音∶“二爷,你作什麽梦了,怎会全是汗水?”

却说秦氏正在房外嘱咐小丫头们好生看着猫儿狗儿打架,忽听宝玉在梦中唤他的小名,纳闷道∶“我的小名这里从没人知道的,他如何知道,又在梦里叫出来?”

红楼绮梦(02)

却说秦氏因听见宝玉从梦中唤他的乳名,心中自是纳闷,又不好细问。彼时宝玉迷迷惑惑,若有所失。众人忙端上桂圆汤来,呷了两口,遂起身整衣。袭人伸手与他系裤带时,不觉伸手至大腿处,只觉冰凉一片沾湿,唬的忙退出手来,问是怎麽了。宝玉红涨了脸,把他的手一捻。

袭人本是个聪明女子,年纪本又比宝玉大两岁,近来也渐通人事,今见宝玉如此光景,心中便觉察一半了,不觉也羞的红涨了脸面,不敢再问。仍旧理好衣裳,遂至贾母处来,胡乱吃毕了晚饭,过这边来。

袭人忙趁住众奶娘丫鬟不在旁时,另取出一件中衣来与宝玉换上,含羞笑问道∶“你梦见什麽故事了?是哪里流出来的那些脏东西?”

宝玉迟疑了一下,不知该不该将实情告诉她,袭人又道∶“我是二爷的贴身丫鬟,也服侍了你这麽多年,有什麽事情不能让我知道呢?”

宝玉抬起头,看到袭人那红红的却更显得娇媚的脸,那胸前轻衫所遮不住的盈盈一握,真想不到袭人也真的长大了,已经是一个成熟的女人了。望着她那娇羞而又带着期待的脸,宝玉作出了决定。

“好吧,你过来,我告诉你。”

说着便把梦中之事细说与袭人听了,然後说至警幻所授**之情,羞得袭人掩面伏身而笑。

宝玉亦素喜袭人柔媚娇俏,便将她抱入怀中。袭人忙道∶“二爷,你要干什麽?”

宝玉笑着道∶“袭人姐姐,听了那麽多,难道你不想试试吗?不要装了,来吧!”

说着双手隔着轻衫捉祝糊的**。

她挣扎了两下便放弃了,而宝玉的手已开始活动起来,揉、搓、捏、摸,隔着衣服倒也另有一番风味,同时轻轻地吻着袭人那白腻的颈子,弄得她又酸、又痒,五味杂呈。宝玉顺手解开她的衣带,稍一用力,她的**就整个地落入了手中,第一次真正接触女人的**,那感觉真是爽极了。

袭人的**并不太大,但很有弹性,握在手中很是舒服,宝玉轻轻用手指去拨弄那粉色的樱桃,看着它渐渐地长大,变得更加迷人,双手不禁更加地用力起来。这一来却发现她的**中似乎有一个小硬块,便捏了捏,袭人轻叫了起来∶“二爷,轻一点,有点痛!”

宝玉再也忍不住了,便飞快地脱去两人的衣服,开始无所不至地爱抚她的全身,手也滑向了她那珍藏至今的处女禁地。先是在外围抚摸,见有aì液流出,便将食指伸入秘处,轻轻地扣挖起来。

“啊……不、不要再……那里好奇怪呀……哎!!”

最後的痛叫是因为手指碰到了她的那紧闭的门户,宝玉赶紧往回缩了缩,改为轻磨她的那粒红红的三生石。随着aì液的增加,她的呻吟也变得更加动听。

宝玉见时机已至,便抽出了手指,道∶“袭人姐姐,感觉如何呢?”

她的体内顿觉空虚,张开那双水汪汪的媚眼道∶“二爷,我刚舒服了一点,你怎麽就……”

“想要更舒服吗?那好,你跪好,将这翘起来!”

说着拍了拍她那丰满的臀部。

她强忍羞涩,依要求摆好姿势,宝玉便跪在她身後,一手抱祝糊的小腹,先用玉茎在她的花瓣上摩擦。很快蜜汁变得更多,而散发出的气息使得两人的**都更高涨了起来。

宝玉见已经足够湿润了,便将玉茎对准入口,双手抱紧她那平坦的腹部,正要插进去时,却听她道∶“等一下,二爷,我还是第一次,你……你要多多怜惜呀!”

宝玉笑道∶“放心吧,我也是第一次呢!对了,听说第一次会有落红的。”

便顺手拿了袭人刚解下的汗巾垫在她身下。再摆好姿势,轻轻问道∶“好姐姐,我要开始了,你准备好了吗?”

袭人轻得几乎听不到的“嗯”

了一声,宝玉如奉纶音,双手一紧,腰部用力,玉茎的前端便没入了她的秘处。

正要再向前进时,发现受到了阻碍,原来是禁地的守卫在做着最後的抵抗。

宝玉先试了试,发现还行,便道∶“袭人姐姐,你忍一忍!”

一用力,整根玉茎便全部进入了她的体内。

只听得袭人“啊”

的一声痛叫,宝玉忙停下,问道∶“袭人姐姐,你还好吧?”

袭人忍痛答道∶“没、没事,不过你先停一下。”

宝玉依言先停下,将玉茎稍为抽出了一点,却见在流出的aì液中混着丝丝殷红,正是“碧玉破瓜时”,不由心下大为怜惜。於是双手开始爱抚她的全身,而她的玉背也被一寸一寸地吻过。渐渐的,她的身子越来越烫,终於开口道∶“好了,我现在觉得好热好痒,你动一动吧!”

宝玉终於等到这一刻,马上便开始抽送起来,很快他就感受到了这件事的妙处。她那里是紧紧地包住入侵的玉茎,不留一点空隙,而自己那敏感的前端接受着任何一点哪怕是小小的冲击。随着宝玉进攻速度的加快,她也开始迎合宝玉的动作而摆动起来。这一来更让宝玉觉得上了天,赶紧吸一口气,止住泄意,开始大力进攻。

她的呻吟也随着进攻的节奏忽高忽低,终於在几次相连的高峰後再次拔高,而宝玉只觉得那里喷出水来,浇得guī头一阵发麻,知道她已经泄了,便将袭人翻了个身,变成龙翻的姿势继续努力地耕耘了数百次。只见袭人钗落发散,那头秀发随着动作在枕上摆动,嘴里也开始发出阵阵浪语。

“二爷,好宝玉,你真……啊……我又快不行了……”

宝玉也觉得渐至**,口中也跟着叫道∶“好姐姐,想不到你的花园是如此美好……早知这样……我早就该来游玩的……啊……我也快了……好姐姐!”

最後如疾风暴雨般的动作後,她又一次攀上了顶峰,宝玉也同时第一次尝到了**的滋味,两人就这样相互搂抱着,共同品味那飘飘欲仙的妙境……

过了好一会,二人才起来收拾,只见那汗巾上点点风流残痕,惹人怜爱,看到这,袭人的脸又红了起来。

宝玉笑道∶“袭人姐姐,这可是个宝物,将来要作传家之宝的。”

袭人啐了一口,赶紧找衣服穿上,刚下床就“哎哟!”

了一声,宝玉赶紧问道∶“怎麽了,是不是我刚才太……?”

袭人摇了摇头,道∶“不要紧,过会儿就好了。”

“袭人姐姐,你真好,我要你永远跟着我!”

袭人道∶“我也是求之不得的,不过我本来就是你的丫鬟,你也不必太过介意。我先出去了,免得惹人怀疑。”

看着她那步履阑珊的身影,宝玉的心中充满了怜爱……

宝玉正在回想刚才与袭人的鱼水之欢,忽然忆起一事,梦中与可卿离别时她曾说在府上也有个叫……莫非是指也有个名叫可卿的女子?不过自己从未听说过呀!还是问问别人好了,於是便叫道∶“袭人,袭人!”

刚叫出口,却又有些後悔,刚才那样,应该让她多休息才是。

“二爷,有什麽事?”

外面进来了一个人,却不是袭人而是晴雯。

“袭人好像有些不舒服,回房休息去了,要我去叫她吗?”

“不用了,晴雯你来得正好,我有件事要问你。你知不知道我们府上谁的名字叫可卿?”

晴雯想了想道∶“我们这府上是没有,至於东府上有没有我就不知道了。对了,有一个人一定知道!”

“好姐姐,快告诉我,是谁?”

“当然是咱们的管家二奶奶,这两府中的事大概没有她不知道的,你去问她不就行了?”

宝玉一听,喜道∶“不错,瞧我糊涂得连这都忘了。好姐姐,你正是我一刻也离不了的,我这就去吧!”

晴雯道∶“可卿到底是谁,让你这麽心急火燎的?──就算要去,也得加件衣服,天都已经黑了。”

“好姐姐,难得你想得周到。”

说着便搂祝糊,在她的粉脸上轻轻地亲了一口。

晴雯“噗哧”

的笑了一声,挣了开来,道∶“这种谢法你还是去找袭人吧,我去给你找衣服。”

说着便跑了。

宝玉心想∶“莫非刚才与袭人……被她知道了?”

不过晴雯虽然性格倔强,经常顶撞自己,但在丫鬟中却仍是最喜欢她,因为宝玉知道实际上晴雯对自己的关心不下於任何人,同时自己也不意摆主人的架子去压她。“如果是她的话,恐怕刚才的事就不会发生了吧!”

由此也想到了其他姐姐妹妹,府中女子众多,自己以前除了林妹妹外都是一视同仁,以後恐怕就得仔细考虑了。

宝玉换好衣服,前去找凤姐问个明白,却在路上遇见周瑞家的送一个老年妇人出去,便等她回来问道∶“周姐姐,你在送谁呢?”

周瑞家的抬头见是宝玉,忙笑道∶“原来是宝二爷,刚才那是刘姥姥,上代曾与太老爷在一处作官,偶然连了宗的。我刚刚带她见过了二奶奶。”

宝玉笑道∶“那凤姐还未休息吧,我去看看。”

便别了周瑞家的,往凤姐处而去。

在门口处却发现一个小丫头在打瞌睡,宝玉也不想惊醒她,便轻手轻脚地走了进去,却见大厅中并无人在,心中暗道奇怪。正打算回去,却隐隐约约听到一些奇怪的声音,顺着找去,原来是来自凤姐的卧房。靠近了声音也清楚了,却是行云布雨、男女好合的声音,心道∶“难道是琏二哥回来了?不对呀,明明琏二哥外出办事,至少要大後天才能回来,那这是……”

好奇之下,便更凑近了几分,却听里面有人道∶“婶子叫我晚上前来,对我这番努力可满意吗?”

接着是凤姐的声音∶“死蓉儿,你就不能少说点话,多干点事?……啊……你今天精神得很……啊……难道这两天都没跟你媳妇做吗?”

宝玉一听,原来是贾蓉,脑海中却不禁浮起其妻秦氏那袅娜纤巧的身影,不由得暗自嗟叹,却听贾蓉道∶“好婶子,我那女人在床上如同木头,毫无趣味,空有一副花容月貌,怎比得上婶子你知风情,识妙处……啊……你那里动得太厉害了……啊……我快受不了啦……”

宝玉一听便知里面**将尽,想到等一下撞见的尴尬,赶紧抽身离去,却在慌张之下被树枝挂了一下,也顾不上是否有人听见,便匆匆回到自己房内。

晴雯见宝玉仍是气息未定,笑问道∶“二爷,不过是去问个人,怎麽会弄到像落荒而逃似的呢?”

宝玉道∶“唉,一言难尽,你就当我没去找过凤姐好了。啊,对了,还有一件事,你觉得东府的蓉大奶奶怎麽样?”

“蓉大奶奶?好像很不错呀!长得有些像林姑娘,也算是一流的人才了。身为长房长孙媳妇,行事却温柔和平,对上素来孝顺,对晚辈也是慈爱有加,即使家中仆从也莫不说她的好话。不过她是东府的人,很少到我们这边来。二爷怎麽忽然问起她来了?”

宝玉摇摇头道∶“没什麽,天也晚了,你也早点去睡吧!”

晴雯道∶“那我就先服侍二爷睡下吧。”

说着便收拾好床铺,待宝玉睡後,便自往外间睡了。

当夜,宝玉却无法入睡,毕竟这一天内发生的事太多了,他好像一下子长大了好几岁,已不再是那个到处撒娇的宝玉了。这一天内所经过的事如走马灯般在他的脑海内盘旋,哪些姐妹是来自太虚幻境的呢?可卿又到底是谁呢?还有,宝玉实在无法将那个在贾蓉身下浪语不断的人与平日发号的管家二奶奶统一起来。

听到了这个,他不知道以後再面对凤姐时能否像从前一样,可是,如果不问凤姐话,只怕没人会知道可卿的事了。想来想去无法决断,却已昏昏沉沉地睡去。

早上起来,晴雯边服侍洗漱边道∶“刚刚二奶奶打发了一个丫头来,让二爷赶紧过去呢!”

宝玉道∶“她没说是什麽事吗?”

晴雯道∶“没有。我还特地仔细问了问,她说早上周大娘上去回话後,二奶奶便叫她来了。”

宝玉一听,心想∶“难道凤姐发觉昨晚我曾偷听了?不管怎样,也不可能永远避着她,倒不如去探个虚实。”

却听晴雯又道∶“莫非二爷昨晚干了什麽坏事,弄得二奶奶这麽早便派人来捉拿?”

说着便抿着嘴轻笑了起来。

“那你认为我干了什麽坏事呢?”

“二爷这样的人,能干出什麽坏事呢?”

“算了,你也不要瞎猜了,我还是去看看吧!”

思量再三,宝玉还是决定去见见凤姐,不料到了那儿一看,凤姐却不在,不由得心下奇怪。此时由内走出一人,道∶“宝二爷,你来了,二奶奶候你不至,便先回房去了。”

宝玉一看,原来是平儿,便笑问道∶“平姐姐,你知不知道凤姐叫我来干什麽?”

平儿笑道∶“我也不清楚,好像是有什麽东西要给你,你自己去见她吧!”

我应了一声,便往凤姐房间而去,心想∶“平姐姐是凤姐的贴心人,她说的应该没错,那……就不是昨儿的事了?”

想到这,不禁觉得心中轻松了许多。

穿过回廊,来到了凤姐的房门口,却见一个小丫头在那儿守着,正是昨晚打瞌睡的那个。却见她无精打采,脸上似乎还有泪痕,忽然抬头看见了宝玉,赶忙道∶“宝二爷,你可来了,二奶奶在等着你呢!”

宝玉看了她一眼,欲言又止,便推开门进去,却见凤姐正在窗前对镜梳妆。

还未开口,就听凤姐笑道∶“宝玉,你来了啦,先坐会儿。你也不早点来,我刚回来时被树枝擦了下头发,这不,正在重新梳理呢!”

宝玉便在桌旁坐了下来,仔细打量了一下房间,只觉布置得富丽堂皇,比之秦氏的房中,娇柔有所不及,华贵则有过之。

凤姐道∶“你东张西望些什麽?这地方又不是第一次来。”

宝玉道∶“没什麽。对了,凤姐你找我来有什麽事?”

“也不是什麽大事……我快好了,你等会儿……好了。”

说着便起身来到宝玉对面坐下。

宝玉看了看凤姐,只见她今日打扮得格外醒目,柳眉丹唇,显然都是精心描画过的。虽然时已入冬,身上衣物甚多,却仍掩不住那娇好的曲线,尤其那高耸的双峰,相信更是无人可比。想到这里,宝玉不禁暗骂了自己一声,怎可对着嫂子想到那里去了呢?心下却自知因昨日之事,使得自己如此心猿意马。

凤姐见宝玉先是盯着自己,後来像是想起了什麽,又偏过头去,心中有数,便道∶“宝玉,你昨儿来,怎麽没见我便回去了?”

“反正也不是什麽大事,我见凤姐你不在厅上,打算今天再过来,就先回去了。”

宝玉听她所问,知道重点便是昨晚之事。既然周瑞家的见过自己,说没来过自然不行,便给她来个半真半假。

“哦,是这样啊,那就没事了。我今儿叫你来,只是有件东西要交给你,你看!”

宝玉听了她前面之言,还以为已经过关,可一看那件东西,却吓了一跳,心知不妙。原来那是个荷包,缠丝飞绣,做得极是精致。

凤姐笑道∶“这个荷包你看怎样?别说是在外面,就算在我们府中,做得出的也是屈指可数。”

宝玉硬着头皮道∶“只是小巧些罢了,我看也没什麽特别。”

“宝兄弟,这你可就不对了。如此小巧,而又不失章法,一丝一缕均见妙思巧手,怎可说是没什麽特别的呢?能做成这样的,我们府上应该只有一个,那就是……”

“好了好了,好嫂子,我认输,我投降,这总行了吧!那个荷包是林妹妹做了送给我的。”

“你早承认不就行了吗?林姑娘的东西,弄丢了可不是一、两句话就可以交代过去的。我帮你找了回来,你拿什麽谢我呢?”

宝玉心知已经瞒不过去了,没料到会因为这个荷包而被她……这个肯定是昨晚被树枝挂了一下,掉了下来的。转念一想,下次可得小心了,林妹妹给的东西还是贴身收藏为好。可是目前这事怎麽处理呢?唉,没想到反而弄得自己像贼似的。

“凤姐你说怎麽谢就怎麽谢吧,我自当遵命。”

“那好,你先过来,替我捶捶背吧。”

宝玉只好走到她的身後,在她的粉背上轻捶了起来。捶了几下,凤姐道有些热了,便除下外衣,连胸前的罗衫也松了几个纽扣。这一来宝玉可就有些吃不消了,手上捶的是丰润娇体,鼻中闻的是诱人异香,更要命的是随着自己的动作,她那丰满的双峰跟着晃动,虽是隔着罗衫,却已是无比诱惑,下体早已是不由自主地高举了。

凤姐很快便发现了宝玉的变化,待他再捶了几下便道∶“我有些困了,不过刚才被你捶得我全身无力,还是你来抱我上床吧!”

宝玉一听,吓了一跳,忙道∶“这如何使得?好嫂子,你就饶了我吧!”

“刚才是谁说随我说怎麽谢的呢?”

“……好吧,不过这样就谢完了吧。”

“只要你这样做了,我就算你已经谢完了。”

宝玉只得抱起凤姐那诱人的娇躯,走向装饰华美的绣榻。虽然只是几步路,却差点弄得满头大汗。直到将凤姐放在床上,才总算松了口气,心想∶“终於完了,再呆下去的话肯定会出事的,还是赶紧走吧。”

可是凤姐动得更快,刚放下就反手捉住宝玉的命根。宝玉还没反应过来,凤姐的另一只手早已飞快地解下宝玉束腰的汗巾,其速度令人叹为观止。宝玉惊叫了一声,却听凤姐道∶“宝兄弟,你要是叫的话,我就叫得更大声,说你企图非礼我,你自己考虑吧。”

见宝玉已被镇住,便满意地笑了笑,低头看时,却惊叹了一声,原来宝玉的玉茎已经挺立如柱。

“刚才碰到我的身子时我便知道它的不凡,想不到竟是如此出类拔萃。早知这样,我就……”

後面的已经听不清楚,因为她的丹唇含住了宝玉的玉茎。

宝玉有些不知所措,但下身传来的快感,却是前所未有的,她那里温暖而潮湿,而且还在激烈而富有技巧地动作之中。不但是含、吸,更加上香舌的轻舔和贝齿的轻咬,很快宝玉便处於快要发射的状态。而此时凤姐的香舌又在敏感的前端沟处刮过,这使得宝玉再也无法忍受。温热的精华以排山倒海之势涌入凤姐的口内,虽然她已在尽力下咽,却仍有少量顺着她的嘴角流出,滴在那几近完美的胸上。

她连咽了几次,才将口中的乳白色液体全部都咽了下去,这才吐出玉茎道∶“宝玉,刚才的滋味如何?”

宝玉一想,本来是自己发现她的私情,结果却是自己被……想到这,就气不打一处来。於是上前将凤姐掀至床内侧,跟着便上去骑在她的身上,双手开始彻底地清除她身上的阻碍。

凤姐没料到会变成这样,忙道∶“宝玉,你……你想干什麽?快停……停手呀!”

“你不说我非礼你吗?反正都这样了,我就真的非礼你!”

说着早已脱光她全身的衣衫,将她的双腿分得开开的,让那早已恢复雄风、甚至比刚才更出色的玉茎对准秘处,毫不留情地插了进去。

凤姐虽是一时处於被动,但今天本来就是她引诱宝玉,再加上刚才的一番前戏,使得那里早已是aì液不断,不过宝玉的玉茎并非凡品,因此还是感到一些痛楚。宝玉想到刚才的事,将所有的气都发在那里,丝毫不同於前几次与可卿、袭人做时的温柔体贴,只是如同疾风暴雨般的不断进攻。

凤姐几时尝过如此激烈的攻势,很快便淫声浪语不断∶“宝玉,小祖宗,你快要了我的命了……啊……啊……你就不能轻点吗?”

宝玉根本不理她的浪语,只是一心投入攻击,更将前几次实战中的经验完全发挥出来,很快便使她达到了一次**。宝玉继续撞击着,而凤姐所泄出的阴精便随着玉茎的进出而流了出来,将床单湿了一大片。宝玉并不给她喘息的机会,抱祝糊翻了个身,双手抱紧她的小腹,玉茎又开始了紧密而有力的行动。

“啊……宝玉……你的本领真强……比你琏二哥要强得多……啊……”

宝玉见她**在空中划出一道道优美的弧线,便略往前移,将之擒入手中,不断揉搓。这样双管齐下,使得凤姐一次又一次地达到了**。直到她第四次泄身後,宝玉才射出了他今天的第二次精华。

红楼绮梦(03)

过了半晌,宝玉这才从刚才的迷乱中清醒过来,想到发生的事,不禁叹了口气,便下床穿衣。凤姐此时也恢复了不少,见宝玉要走,忙道∶“宝玉,你……你这就走了吗?”

“还不走,留在这干什麽呢?凤姐,我昨晚虽然看见了,又不会说出去,你又何苦……唉……”

“宝玉,那也是因为你琏二哥哥出去了那麽长的时间,我一时忍不住,才会被那死蓉儿骗了的。他说他媳妇可卿虽然长得美貌,却不解风情……”

宝玉陡然听见“可卿”

二字,不由一震,忙打断道∶“可卿?贾蓉的妻室名叫可卿?”

“是呀,我和她向来亲厚,不过要不是蓉儿说起,连我都不知道呢!只知她是秦业因老来无子,向养生堂抱的,不料秦业至五旬之上竟得了个儿子秦钟。”

“秦钟?我上次也听她讲过,据说人品俊秀,只恨无缘一见。”

“秦氏与她的小兄弟的感情却是极好的,你要见秦钟,跟她说一声不就行了吗?对了,昨儿珍大嫂子请我今日去逛逛,你正好与我一同前去,也就算我向你赔礼道歉了,如何?”

宝玉想想也好,便道∶“好吧,我回去换件衣服後再来。”

说着便拿起桌上的荷包,贴身藏好,又回头道∶“这两天的事,我们就算没发生过,大家都忘了吧!”

没等凤姐回答,便走出门去。

宝玉心事重重的走着,偶一抬头,却发现一个人正转过走廊,向外去了,背影倒是很熟悉,但一时也想不起来。宝玉也无心追查,就这样回到自己的房中。

晴雯看见宝玉这副模样,笑道∶“昨儿是落荒而逃,今儿却是没精打采,二爷,你这两天是和二奶奶是怎麽啦?──去了这麽久,我差点就去找你了……”

似乎觉得说漏了嘴,她赶紧停住了。

“我……这两天的事,你也都忘了吧!去给我找件衣服,我要和凤姐去东府那边。”

“好、好吧,我这就去。二爷,你没什麽事吧!”

“没事,你去吧!”

这些事实在是不好说,尤其是对晴雯,宝玉更是难以启齿。晴雯应了一声便去了,然而在她的眼睛里,宝玉却分明看出了担忧和关心。

宝玉与凤姐一同乘车去东府,两人都是满怀心事,因此一路无话。

一时进入宁府,早有贾珍之妻尤氏与贾蓉之妻秦氏婆媳两个,引了多少姬妾丫鬟媳妇等接出仪门。那尤氏一见了凤姐,必先笑嘲一阵,一手携了宝玉同入上房来归坐。

秦氏献茶毕,凤姐因说∶“你们请我来作什麽?有什麽好东西孝敬我,就快献上来,我还有事呢。”

尤氏、秦氏未及答话,地下几个姬妾先就笑说∶“二奶奶今儿不来就罢,既来了就依不得二奶奶了。”

宝玉因问∶“大哥哥今日不在家麽?”

尤氏道∶“和蓉儿出城与老爷请安去了,要天黑才能回来。可是你怪闷的,坐在这里作什麽?何不也去逛逛?”

秦氏笑道∶“今儿巧,上回宝叔立刻要见的我那兄弟,他今儿也在这里,想在书房里呢,宝叔何不去瞧一瞧?”

凤姐说道∶“何不请进这秦小爷来,我也瞧一瞧。难道我见不得他不成?”

秦氏便出去带进一个小後生来,较宝玉略瘦些,眉清目秀,粉面朱唇,身材俊俏,举止风流,似在宝玉之上,只是怯怯羞羞,有女儿之态,腼腆含糊,慢向凤姐作揖问好。

凤姐喜得先推宝玉,笑道∶“比下去了!”

便探身一把携了这孩子的手,就命他身傍坐了,慢慢的问他∶几岁了,读什麽书,弟兄几个,学名唤什麽。秦钟一一答应了。

宝玉见秦钟人品出众,秦钟见宝玉举止不凡,两人自是一见如故,你言我语的,十来句後,越觉亲密起来。一时摆上茶果,宝玉便说∶“我两个又不吃酒,把果子摆在里间小炕上,我们那里坐去,省得闹你们。”

秦氏笑道∶“宝叔既是爱清净,便到我房中如何?你侄儿今天不在,也没人会吵着你们。”

见宝玉点了点头,秦氏便叫了个小丫头领他二人去了。

此时既然只有二人,说话便也随便得多。宝玉道∶“素闻你俊秀不凡,今日一见,果然如此,简直使我自惭形秽了。”

秦钟道∶“姐姐曾多次讲起宝叔的风采,今日见了,才知闻名不如见面,正是名不虚传。”

二人惺惺相惜,於是相约明年一起读书。

正是融洽之时,秦氏推门进来,宝玉便问何事,秦氏道∶“你侄儿虽腼腆,却性子左强,不大随和此是有的。我恐他顶撞了宝叔,特地来请你千万看着我,不要理他,却不料你们却无需我多说了。”

宝玉笑道∶“我与他只恨今日才相见,何来顶撞之语呢?不过,你不用陪凤姐吗?”

“二奶奶她们正在玩牌呢!我因身体不适,便先回来了……我有一事不明,还请宝叔解我谜团。”

“是何事呢?”

“……嗯……”

旁边秦钟见秦氏有些迟疑,便道∶“适才与宝叔来此时,见厅外的梅花开得正艳,待我去赏鉴赏鉴。”

说着便出去了,还顺手带上了门。

秦氏见秦钟已走,便道∶“上回宝叔在我房中午睡,醒来时却叫着可卿,不知这是何人?”

宝玉忆起了当时可卿所说,既然警幻知道,想必秦氏也是太虚幻境的人,便道∶“我做了个梦。”

“梦?那可卿是……”

“是你。在梦中与我相会的就是你!”

“宝叔,你……你怎麽可以这样说呢?”

“你的名字难道不是可卿?”

秦氏低头不语,为何要问出来呢?在心底收藏一个小秘密不是更好?不过既然已经问了,就只有面对这结果,再说没有人支持一下的话,自己恐怕真的无法再忍受了。

宝玉见秦氏低头不语,心中却又想起了昨晚贾蓉和凤姐的事,有个这样的丈夫,恐怕会让她很困扰吧!於是便道∶“可卿,你为何不说话呢?”

“……宝叔,我……”

秦氏乍听宝玉已经改了称呼,不由得抬起头来。

“既然我已经叫你可卿了,你也不必再叫我宝叔了,就叫宝玉好了!”

“……宝、宝玉,我可以这样叫吗?”

秦氏只觉得自己是在梦中,是宝玉正带我去重温他的梦境吗?

“当然。可是可卿,你是否为了某些事而烦恼呢?”

宝玉在秦氏的眼中看到了惊喜,但同时也看到了悲伤。“我会竭荆葫能的,如果这样能帮到她的话!”

想到这儿,宝玉又不禁暗骂了贾蓉一声。

“……嗯,难道你都已经知道了?”

这种事居然已被人发现,秦氏觉得非常羞愧,尤其是宝玉,这个自己一直暗中倾慕的人。

“这事是他做错了,可卿,你也不必太伤心了。我会找个机会劝劝他的,让他不要再这样错下去。”

“可是,他不会听你的。这些天他更是……我真的快受不了了!我……我简直快要疯了!”

说着,可卿便伏在桌上低泣起来。

宝玉看着她那微微起伏着的双肩,对她的痛苦有了更深的体会。警幻是怎麽了,怎会让可卿是这麽一种身份?但无论如何,宝玉知道现在自己应该做什麽。

可卿的肩上多了一只手,耳边传来宝玉那温柔的声音∶“哭出来吧!那样会好受些。”

她移过头去,迎接她的是宝玉那真挚的目光,在那目光的交汇中,双方的情意均了然於胸,不再犹豫,她扑入宝玉的怀中。宝玉紧紧抱着可卿的娇躯,任凭那热泪顺着肩部流到身上,但他感觉这泪是流到了他的体内,不,是流到了自己的心上。

泪,会是什麽滋味的呢?宝玉突然想到了一个奇怪的问题。

过了好一会,可卿才止住哭声,抬起头来。“梨花一枝春带雨”,这正是宝玉眼前所见到的,然而在可卿的眼中,悲伤已经消失了。“宝玉,谢谢你,我好多了,我想我已经有足够的勇气去面对这一切!”

彷佛重新取回了生命的活力,说这话时的可卿显得光彩夺目,连脸上的泪看起来都像是一粒粒闪亮的珍珠。

看到可卿如此,宝玉心中也是大是安慰,然而却莫名地有些心悸。就这样放开她吗?

不,心中有个声音说∶你知道她的情意,了解她的意,你应该……

“不,我会给你更多的!”

宝玉冲口而出。

看着宝玉的双眼,可卿明白了他的想法,她微微仰起了头,然後掩起那美丽的双眸。宝玉轻轻舔去她脸上的泪珠,还有眼睫上那尚未成形的。泪,原来是有点咸的!终於,宝玉吻上了可卿那小巧的红唇,先是轻吮,後是慢舔,可卿也渐渐学会了回应,两人的舌头也交缠在一起。直到快喘不过气了,两张唇才分了开来,然而很快的,它们又再度结合了。

“这是梦吗?我好怕张开眼它就没有了。”

“不,这不是梦,而是比梦更美好的。看着我!”

盯着可卿那睁开的双目,宝玉道∶“我就站在你的面前,而且还抱着你。我要你!”

可卿眼中闪动着泪光,而宝玉也再次占有了她的朱唇。在深深的口舌交缠的同时,宝玉抱起可卿,走向了那张昨日才睡过的绣榻。

随着可卿身上衣服的逐渐减少,一直隐藏着的美好玉体慢慢地显现出来,柳腰、趐乳,一切都显得那样动人。可卿也放开羞涩,将自己引以为傲的玉体完全展现出来,她要将她最美好的奉献给最爱的人。宝玉也感受到了她的这种心情,便除下外衫,与可卿面对着躺下。

“可卿,你梦见过我吗?”

宝玉一边问,一边开始轻抚她那雪白的肌肤。

“……梦见过几次,可每次只梦到你亲吻我时就醒了……啊……你……”

“今天就不会那样了,我不但要亲你,还要……”

宝玉用动作来表达了他的意思。他的双手已经开始在那丰满的双峰上活动,不时用手指去轻捏她那小巧的rǔ头。很快,rǔ头就变得大了一圈,连颜色也变得深了一点。

“……啊……啊……嗯……”

可卿发出了声声轻吟,身体传来的感觉是陌生的,但同时也是美好的。以往无论是和丈夫贾蓉,还是那个令人作呕的“他”,那里都只有被抓、被捏所带来的疼痛,而这次,却能让她体会到多层次的美妙感受,随着宝玉手指的动作,她觉得全身都被加热了似的。

宝玉的一只手已经离开了山峰,向着溪谷挺进,而他的嘴唇则接替了手的位置,将之含入口中。他吸吮着长大了的rǔ头,似乎要从中吸出乳汁来,同时也没忘了舔弄那周围的乳晕。手指在茂密而湿润的森林中找到了入口,那里玉液正在不断涌出,似乎在欢迎客人的到来。宝玉试探着将中指插入那女性神圣的宫殿,而拇指和食指则在外面轻捏着那已经突出了的阴核。

可卿只觉得自己有些忙乱了,因为全身到处都传来了激烈的感受,让她不知去品味哪里的好。rǔ头上被宝玉轻轻咬了一下,然後用两排牙齿夹住轻磨,与此同时宝玉的另一只手移到了她那丰隆的雪股,而蜜洞中的手指也加快了进出的速度。

“……啊……啊……我……那里……忍不住了……啊──!!”

随着那声拔高的叫喊,可卿的身子开始了剧烈的痉挛,宝玉的手指遭到了彻底的冲刷,同时那里紧紧地收缩着,持续了好一会儿才平复下来。

“感觉好吗?”

待她的**完全过去了,宝玉才问道。

“嗯,我从没这样快乐过,那一刻,就像是升了天似的,我还是第一次有这种经历。”

第一次?也就是说她以前都没有达到过**了?想起贾蓉说的“不解风情,如同木头”

等等,宝玉不禁为可卿感到可悲。

“我会让你再体会到的,甚至会更加美好!”

说着,宝玉除去身上最後的衣物,将那等候多时的玉茎送入了它该去的地方。

“啊……啊……宝玉,我们终於在一起了!……”

可卿紧紧地搂住宝玉,承受着他一次次的撞击,而眼中却有闪闪的泪光。

就这样,宝玉用自己所知道的所有技巧,来使身下的可卿有更好的体验,使她一次又一次地攀上了顶峰,而可卿也用她那热情但不太纯熟的动作迎合着,因为他们都知道,今天是第一次,但也是最後一次!终於,在可卿又一次拔高的呻吟声中,宝玉也射出了他火热的树汁。

两人就这样互拥着躺了良久,这才起身收拾。宝玉道∶“可卿,我要走了,免得被人怀疑。可是,你要为我而保重!”

“我会的,宝玉,今天真是要谢谢你,让我有了一个多麽美好的回忆!”

“……可卿……”

宝玉再度吻上了她那微微颤动的红唇,同时紧紧地抱住可卿,彷佛想让两人的身体合为一个似的。

打破记录的长吻终於结束了,两人都有点气喘嘘嘘。“……我要走了……”

可卿轻轻点了点头,而眼泪却忍不住再度出现了。

“执手相看泪眼,竟无语凝噎。”

宝玉突然有不祥的预感,难道这次离别竟是……?“黯然**者,唯别而已矣!”

宝玉第一次感到那些不再是书本上呆板的文字,而是活生生的,是自己现在的感受。“我可以走吗?就这样丢下她一个人?”

宝玉这样问自己,然而总不能一直在这儿呆下去,他只有自己安慰自己∶这不过是暂时的,相距这样近,随时都能再来看看的。

“你去吧!有空的话过来看看我,虽然不能总在一起,但能看到你,知道你就在我的身边,我就已经心满意足了。谁让我们是……”

可卿似乎看出了宝玉的想法。

“那……你多休息呀!”

宝玉终於走出了房门,然而在那时的回头中,他看到晶莹的泪珠滑过了可卿的面颊。

秦钟却在离门不远的走廊处靠着,见宝玉出来了,便招了招手,将宝玉带到旁边的一个小房间中。关好门後便笑道∶“宝叔,刚才的滋味如何呢?”

“你一直都在外面守着吗?”

宝玉想起当时秦钟的反应,显然,他是知道可卿对自己的感情的。

“当然,否则要是有人突然闯进来,那还了得?不过,姐姐今天很快乐呢,毕竟宝叔是……”

“可卿曾经告诉你了吗?”

“虽然没有明说,但她每次回家,跟我谈得最多的就是宝叔你了,我还会不知道吗?不过今天也多亏了宝叔,姐姐最近总是愁眉不展,我问她是什麽事,她也不肯告诉我,我真怕她会憋出病来,现在总算是放下心了。”

“我也发现了,希望这样能帮上她。好了,我们到前面去吧,凤姐可能都快要去了。”

那天气已是掌灯时候,两人出来又看她们顽了一回牌。算帐时,却又是尤氏输了戏酒的东道,言定後日吃这东道,一面就叫送饭。

吃毕晚饭,因天黑了,凤姐起身告辞,和宝玉携手同行,尤氏等送至大厅。

二人回家,见过众人。宝玉先便回明贾母秦钟要上家塾之事,自己也有了个伴读的朋友,正好发奋,又着实的称赞秦钟的人品行事,最使人怜爱。凤姐又在一旁帮着说“过日他还来拜老祖宗”

等语,说的贾母喜欢起来。凤姐又趁势请贾母後日过去看戏。贾母虽年老,却极有兴头。至後日,又有尤氏来请,遂携了王夫人林黛玉宝玉等过去看戏。

宝玉本意是想再去见见可卿,却不料可卿身体不适,正在房中休息,不便前去,心下闷闷不乐。虽是平时爱好热闹,此时也提不起兴致,想起近日薛宝钗在家养病,未去亲候,意欲去望他一望。

路上闲言少述,且说宝玉来至梨香院中,先入薛姨妈室中来,正见薛姨妈正打点针黹与丫鬟们呢。宝玉忙请了安,薛姨妈忙一把拉了他,抱入怀内,笑说∶“这们冷天,我的儿,难为你想着来,快上炕来坐着罢。”

命人倒滚滚的茶来。

宝玉因问∶“哥哥不在家?”

薛姨妈叹道∶“他是没笼头的马,天天忙不了,哪里肯在家一日。”

宝玉道∶“姐姐可大安了?”

薛姨妈道∶“可是呢,你前儿又想着打发人来瞧她。她在後面的房中,你去见她吧。”

宝玉便依言去了。

来到宝钗房前一看,门却是关上的,正欲敲门,却听旁边有人轻“嘘”

了一声,转身一看,原来是莺儿。她做了个噤声的手势,将宝玉带到旁边的房中,这才道∶“宝二爷,你是来看小姐的吧#糊刚刚吃了药,睡下了。”

宝玉道∶“那你一个人呆在这儿,不闷吗?”

莺儿道∶“我在打络子呢!”

宝玉道∶“那你也替我打几根络子。”

莺儿道∶“装什麽的络子?”

宝玉见问,便笑道∶“不管装什麽的,你都每样打几个罢。”

莺儿拍手笑道∶“这还了得!要这样,十年也打不完了。”

宝玉笑道∶“好姐姐,你闲着也没事,都替我打了罢。”

莺儿笑道∶“那里一时都打得完,你还是说说打什麽吧。”

宝玉道∶“汗巾子就好。”

莺儿道∶“汗巾子是什麽颜色的?”

宝玉道∶“大红的。”

莺儿道∶“大红的须是黑络子才好看的,或是石青的才压的住颜色。”

宝玉道∶“松花色配什麽?”

莺儿道∶“松花配桃红。”

宝玉笑道∶“这才娇艳。再要雅淡之中带些娇艳。”

莺儿道∶“葱绿柳黄是我最爱的。”

宝玉道∶“也罢了,也打一条桃红,再打一条葱绿。”

莺儿道∶“什麽花样呢?”

宝玉道∶“共有几样花样?”

莺儿道∶“一炷香,朝天凳,像眼块,方胜,连环,梅花,柳叶。”

宝玉道∶“前儿你替三姑娘打的那花样是什麽?”

莺儿道∶“那是攒心梅花。”

宝玉道∶“就是那样好。”

莺儿便理了理线,开始打了起来。

宝玉一面看莺儿打络子,一面说闲话,因问他“十几岁了?”

莺儿手里打着,一面答话说∶“十六岁了。”

宝玉道∶“你本姓什麽?”

莺儿道∶“姓黄。”

宝玉笑道∶“这个名姓倒对了,果然是个黄莺儿。”

莺儿笑道∶“

我的名字本来是两个字,叫作“金莺”。姑娘嫌拗口,就单叫“莺儿”,如今就叫开了。”

宝玉道∶“宝姐姐也算疼你了。明儿宝姐姐出阁,少不得是你跟去了。”

莺儿抿嘴一笑。宝玉笑道∶“我常常和袭人说,明儿不知那一个有福的消受你们主子奴才两个呢?”

莺儿笑道∶“你还不知道我们姑娘有几样世人都没有的好处呢,模样儿还在次。”

宝玉见莺儿娇憨婉转,语笑如痴,早不胜其情了,那更提起宝钗来!便问他道∶“好处在那里?好姐姐,细细告诉我听。”

莺儿笑道∶“我告诉你,你可不许又告诉她去。”

宝玉笑道∶“这个自然的。”

红楼绮梦(04)

正说着,只听外头“啪”

的一响,将两人吓了一跳。莺儿赶紧放下手上的东西,打开门去看了看,不过很快就回来了。

宝玉问道∶“是什麽声音?”

莺儿道∶“可能是什麽碰到了窗子,不过我去看了,却什麽人也没有。”

宝玉道∶“不要管那麽多了,好姐姐,你还是继续说吧!”

莺儿道∶“好吧,我们姑娘的几件好处,真的是天下人都不如呢!第一,性格温存,不喜不怒,不论是好人歹人全都待得一样,心里辨得很清,也舒舒泰泰的,并无疾言厉色,从不会尖酸刻薄。”

宝玉只管点头。“第二,诗书上的功夫深得紧,二爷自然知道。第三,活计上哪一件不精,一样的花线儿,到她的手里便吐出光彩来。”

宝玉道∶“还有呢?”

莺儿笑道∶“她身上有异香,人家的衣服上要个香,她的衣服只要她穿几天卸下来,就馀香不散;若是常穿的,更香得紧了。第五件,她的眉眼鼻口,粉妆玉琢,哪一件不好?那声音的清脆,口齿的伶俐,哪一件不好?”

宝玉笑道∶“真个不差!不过,既然姐姐你说她常穿的衣服都香得很,那你天天和她在一起,不是也香了吗?”

莺儿笑道∶“我又不是衣服,怎麽会香呢?”

宝玉道∶“香不香,你让我香一下不就知道了吗?”

莺儿笑道∶“怎样是香一下呢?……唔……”

原来宝玉已经用实际行动告诉了她什麽是“香香”,他正细细地品尝着那显然并未被人碰触过的花瓣。那里有点甜,当然,也带着一些芳香,分不清哪些是胭脂的味道,哪些则是她自己的。宝玉在她的唇上轻轻舔过,然後渐渐向里面探索,莺儿先是紧闭的双唇也慢慢分开了,两人的舌尖也第一次有了直接的接触。

宝玉正想继续下去,眼角的馀光却看到了莺儿那涨得通红的粉脸,笑了一下,便分开了。

莺儿赶紧深吸了几口气,这才道∶“

这便是“香香”吗?可是我会透不过气来的。”

宝玉笑道∶“你应该用这呼吸呀!”

说着用手点了点她那小巧的鼻子。

莺儿的脸又红了∶“这样可以吗?”

“当然可以,我们再来试试!”

说着,宝玉便再一次索取了她的双唇。

这次便深入得多了,看得出来,她也在努力学习,并且让宝玉直接体会到了她的进步。口舌交缠了好一会儿,这才恋恋不舍地分开,而两人唇间连着的细丝似乎还在诉说着刚才的缠绵。

“舒服吗?”

宝玉笑问。

“嗯,很奇怪,但是的确很舒服。你呢?”

“我却不是很好。”

因为宝玉的分身又已经站立起来了。

宝玉是知道原因的,自从那次梦见可卿後,自己的**好像变得很高昂,只要有稍微的刺激,就会有很剧烈的反应。而且自那以後,自己几乎天天都会与人交欢,有时一天还会是好几次。偏偏昨晚不是袭人服侍的,而面对晴雯时他的心会变得平静下来,有点像和林妹妹在一起时的感觉。

“为什麽呢?是我做得不好吗?……呀,你的额头上有汗呢,我来给你擦一下吧。”

说着便拿出一条雪白的手绢,轻轻拭去宝玉额头那细小的汗珠。

宝玉觉得好像快控制不住自己了,他赶紧捉住莺儿的手道∶“你……你还是不要再擦了,我……我怕会伤害到你。”

莺儿笑道∶“擦汗又怎麽会伤害到我呢?再说……如果能让你快乐的话,我情被伤害。”

说到後来,她娇羞地低下了头。

“……你……你喜欢我?”

感受到她话中的情意,宝玉不由得一震,迟疑了半晌才问道。

她几乎听不见地“嗯”

了一声,随即藏到宝玉的怀里,在那里,她听见了宝玉那加快了的心跳,而自己的却更快。

“那麽,你意成为我的人吗?”

为了再一次确定她的心意,宝玉又问了一声。

“……”

莺儿用沉默代替了回答,而宝玉也暗自後悔问得太孟浪,居然对一个女儿家问出了这种话。她的回答不是在刚才的语言和动作中早就做出了吗?

“对不起,我不该这样问你。你不会怪我吧!”

莺儿依然没有回答,但宝玉从仍在自己怀中的娇躯知道了答案。不再犹豫,他抱起莺儿,走向了她歇息的地方。

放下莺儿後,宝玉再次探寻到了她的香舌,在接受对方热烈的回应的同时,他的双手开始一件件地替她宽衣解带。当这次热吻结束时,莺儿的身上只剩下一个小巧的肚兜,那是以绿色为底的,配上那雪白而又透出微红的肌肤,更是诱人之极。

“真美呀!!”

宝玉不禁发出了由衷的赞叹,莺儿羞得赶紧转向里侧,然而这样却使得那玉背雪股被一览无遗。宝玉也不再拖延了,快速脱去衣服後,便躺在了她的身後。两具火热的身体紧密地贴在一起,莺儿的身体起了一阵颤抖,而宝玉的手却已从肚兜的边缘伸了进去,握住了她那小巧的**。

“呀!”

全新的刺激使得莺儿叫出了声,而宝玉的另一只手则已经掀起了肚兜的下摆,盖上了她那少女的禁地。虽然有些湿润,但不出所料,那里也同样小巧,令宝玉不禁怀疑自己那庞然大物能否进得去。不过如果现在再退缩的话,是没有任何好处的,唯一能做的就是加强对她的爱抚,让她那里能够更润滑。

宝玉展开了一轮全面的攻势,特别是对几处最敏感的地方,更是诸多照顾。

效果是很明显的,莺儿已经是气喘嘘嘘了,还不时发出那更加诱惑的低吟∶“……嗯……啊……啊……”

在确定她已经可以接受了之後,宝玉将莺儿那侧着的身体放平,在她的耳边轻轻道∶“好姐姐,我要来了!”

她侧过头去,轻轻点了点头,而那紧张的神色却是难掩。宝玉取下莺儿手上拿着的那块手绢,将之垫在她的身下,并将自己的分身放好位置。为了消除她的紧张,宝玉再次来到了她的胸部,不同的是这次是用嘴来代替,在几乎用荆葫有的口技之後,她那紧张的神色已经缓解,而肌肤也不再绷紧。抓住机会,宝玉的玉茎开始了突进,并一举击破了她的防线。

“呀!唔……”

声音由高亢而变低的原因是她用手捂住了自己的嘴。

感受到她的痛苦,宝玉停住了动作,并将玉茎抽出了一点。一滴、两滴……

那代表着贞洁的鲜血滴在泄有汗迹的手绢上,散成了一朵朵艳丽的桃花。

看着莺儿正努力不让眼泪落下来,宝玉爱怜地安慰道∶“好姐姐,没事了,以後会好得多的。你也放松些吧!”

说着又在她的身上爱抚起来。

过了一会儿,莺儿觉得刚才那种火辣辣的撕裂感已经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趐痒和对体内那异物的好奇。那就是男人的东西吗?宝玉的那个正在自己的体内呢!

宝玉看见她那紧锁的眉头已渐渐舒开,知道痛楚已经告一段落,便道∶“莺儿,还痛吗?”

莺儿摇摇头道∶“我好多了,你……你这样很难过吧!”

宝玉笑道∶“难过倒未必,不过我们可以更舒服就是了,我要开始了!”

说着宝玉便慢慢在她的花园中抽送起来。

莺儿的那里生得比较浅,因此宝玉很容易就探到了她的花心。几番温柔的动作後,莺儿开始发出了那诱人的低吟,随着宝玉进攻速度的加快,她的声音也渐渐大了起来。

“……啊……二爷,我那里……啊……好奇怪……好像……啊……有什麽要流……流出来……啊……”

宝玉只觉得自己的guī头被冲得一阵趐麻,知道她已经达到了**,便停止了动作,让她仔细体会那**的馀韵。

过了一会,莺儿才缓过劲来,道∶“我……我刚才好像那儿喷出水来了,身子也变得软绵绵的,是不是我哪里不对了?”

说着她就快哭出来了。

宝玉笑道∶“当然不是,那是女子美到极点时的表现呀!你刚才是不是很舒服呢?”

“是、是的。”

“那麽,我们再来尝试一下如何?”

望着莺儿那又变红了的粉脸,宝玉又开始继续他那未竟的工作……

还沉浸在那欢乐後的虚脱中的两人,被突然传来的报时钟声吓了一跳。莺儿惊道∶“呀!都这时间了,小姐恐怕都已经起床了,二爷,我得赶紧过去了。”

说着赶忙开始穿衣。

宝玉道∶“可是,刚才我们那样,你……你受得了吗?”

“没、没事的。你不是来见小姐的吗?待我去看看小姐起来了没有。”

说着便匆匆出去了。

宝玉也起身收拾,看到那白绢上的片片落红,心中不禁有些儿後悔,叹了口气,还是将之收好。出去一看,旁边的门已经开了,想必宝钗已经起来了,便前去探望。

宝玉掀帘一迈步进去,先就看见薛宝钗正坐在炕上作针线,只见她唇不点而红,眉不画而翠,脸若银盆,眼如水杏。罕言寡语,人谓藏愚,安分随时,自云守拙。

宝玉一面看,一面问∶“姐姐可大愈了?”

宝钗抬头只见宝玉进来,脸上一红,连忙起身含笑答说∶“已经大好了,倒多谢记挂着。”

说着,让他在炕沿上坐了,即命莺儿斟茶来。

一面又问老太太姨娘安,别的姐妹们都好。一面看宝玉头上戴着丝嵌宝紫金冠,额上勒着二龙抢珠金抹额,身上穿着秋香色立蟒白狐腋箭袖,系着五色蝴蝶鸾绦,项上挂着长命锁、记名符,另外有一块落草时衔下来的宝玉。宝钗因笑说道∶“成日家说你的这玉,究竟未曾细细的赏鉴,我今儿倒要瞧瞧。”

说着便挪近前来。

宝玉亦凑了上去,从项上摘了下来,递在宝钗手内。宝钗托於掌上,只见大如雀卵,灿若明霞,莹润如趐,五色花纹缠护。

宝钗细细看来,只见正面写的是“通灵宝玉”

、“莫失莫忘,仙寿恒昌”,反面则是“一除邪祟,二疗冤疾,三知祸福”。看毕,又从新翻过正面来细看,口内念道∶“莫失莫忘,仙寿恒昌。”

念了两遍,乃回头向莺儿笑道∶“你不去倒茶,也在这里发呆作什麽?”

莺儿嘻嘻地笑道∶“我听这两句话,倒像是和姑娘的项圈上的两句话是一对儿。”

说着向宝玉眨了眨眼。

宝玉听了,忙笑道∶“原来姐姐那项圈上也有八个字,我也赏鉴赏鉴。”

宝钗道∶“你别听他的话,没有什麽字。”

宝玉笑央∶“好姐姐,你怎麽瞧我的了呢。”

宝钗被缠不过,因说道∶“也是个人给了两句吉利话儿,所以錾上了,叫天天带着,不然,沉甸甸的有什麽趣儿。”

一面说,一面解了排扣,从里面大红袄上将那珠宝晶莹黄金灿烂的璎珞掏将出来。

宝玉忙托了锁看时,果然一面有四个篆字,两面八字,共成两句吉谶,写的是“不离不弃,芳龄永继”。宝玉看了,也念了两遍,又再念自己的两遍,因笑问∶“姐姐这八个字倒真与我的是一对。”

莺儿笑道∶“是个癞头和尚送的,他说必须錾在金器上……”

宝钗不待她说完,便嗔她不去倒茶,一面又问宝玉从哪里来。

宝玉此时与宝钗就近,只闻一阵阵凉森森甜丝丝的幽香,竟不知系何香气,遂问∶“姐姐的是什麽香?我竟从未闻见过这味儿。”

宝钗笑道∶“我最怕香,好好的衣服,的烟燎火气的。”

宝玉想起莺儿所言,便问道∶“既如此,这是什麽香?”

宝钗想了一想,笑道∶“是了,是我早起吃了丸药的香气。”

宝玉笑道∶“什麽丸药这麽好闻?好姐姐,给我一丸尝尝。”

宝钗笑道∶“又混闹了,一个药也是混吃的?”

一语未了,忽听外面人说∶“林姑娘来了。”

话犹未了,林黛玉已摇摇的走了进来,一见宝玉,便笑道∶“嗳哟,我来的不巧了!”

宝玉等忙起身笑让坐。

宝钗因笑道∶“这话怎麽说?”

黛玉笑道∶“早知他来,我就不来了。”

宝钗道∶“我更不解这意。”

黛玉笑道∶“要来一群都来,要不来就一个也不来,今儿他来了,明儿我再来,如此间错开了来着,岂不天天有人来了?也不至於太冷落,也不至於太热闹了。姐姐如何反不解这意思?”

这里薛姨妈已摆了几样细茶果来留他们吃些酒水。宝玉道∶“不必温暖了,我只爱吃冷的。”

宝钗笑道∶“宝兄弟,亏你每日家杂学旁收的,难道就不知道酒性最热,若热吃下去,发散的就快,若冷吃下去,便凝结在内,以五脏去暖他,岂不受害?从此还不快不要吃那冷的了。”

宝玉听这话有情理,便放下冷酒,命人暖来方饮。黛玉磕着瓜子儿,只抿着嘴笑。

可巧黛玉的小丫鬟雪雁走来与黛玉送小手炉,黛玉因含笑问他∶“谁叫你送来的?难为他费心,那里就冷死了我!”

雪雁道∶“紫鹃姐姐怕姑娘冷,使我送来的。”

黛玉一面接了,抱在怀中,笑道∶“也亏你倒听他的话。我平日和你说的,全当耳旁风,怎麽他说了你就依,比圣旨还快些!”

宝玉听这话,知是黛玉藉此奚落他,也无回复之词,只嘻嘻的笑两阵罢了。

宝钗素知黛玉是如此惯了的,也不去睬他。

吃完饭後,黛玉因问宝玉道∶“你走不走?”

宝玉乜斜倦眼道∶“你要走,我和你一同走。”

黛玉听说,遂起身道∶“咱们来了这一日,也该回去了。还不知那边怎麽找咱们呢!”

说着,二人便告辞。

话说宝玉与黛玉二人离了梨香院,一同回去,路上宝玉道∶“好妹妹,有几日不见了,不知妹妹近日可好?”

黛玉道∶“你呀,这几日快活得很呢,还记得我这个妹妹吗?”

宝玉道∶“这可冤枉死我了,我又怎敢忘记妹妹呢?──实在是近日诸事无法脱身。”

黛玉笑道∶“你呀!……”

二人谈谈笑笑,不觉已来到了贾母处。贾母尚未用晚饭,知是薛姨妈处来,更加喜欢。因见宝玉吃了酒,遂命他自回房去歇着,不许再出来了。

来至自己的卧室。只见笔墨在案,晴雯先接出来,笑说道∶“好,好,要我研了那些墨,早起高兴,只写了三个字,丢下笔就走了,哄的我们等了一日。快来与我写完这些墨才罢!”

宝玉忽然想起早起的事来,因笑道∶“我写的那三个字在哪里呢?”

晴雯笑道∶“这个人可醉了。你头里过那府里去,嘱咐贴在这门斗上,这会子又这麽问。我生怕别人贴坏了,我亲自爬高上梯的贴上,这会子还冻的手僵冷的呢。”

宝玉听了,笑道∶“我忘了。你的手冷,我替你渥着。”

说着便伸手携了晴雯的手,同仰首看门斗上新书的三个字。一时黛玉来了,宝玉笑道∶“好妹妹,你别撒谎,你看这三个字哪一个好?”

黛玉仰头看里间门斗上,新贴了三个字,写着“绛云轩”。黛玉笑道∶“个个都好。怎麽写的这麽好了?明儿也与我写一个匾。”

宝玉嘻嘻的笑道∶“又哄我呢,不过,那样的话,好妹妹你给我做个香囊如何?”

黛玉笑道∶“想不到如今倒学会讨价还价了。”

宝玉央求道∶“妹妹你上次给我做荷包还是春天的事,好妹妹,你就答应了吧!”

黛玉笑道∶“那要看我有没有空闲,要是有的话,说不定会随手做一个的。时候不早了,我也该回去了。”

宝玉送黛玉出门,回来未见袭人,便问道∶“袭人姐姐呢?”

晴雯向里间炕上努嘴。宝玉一看,只见袭人和衣睡着在那里。不由一笑,当下安歇不提。

几日後宝玉与秦钟一同入学,虽得良友为伴,於姐妹处终觉不舍,便至黛玉房中来作辞。彼时黛玉才在窗下对镜理妆,听宝玉说上学去,因笑道∶“

好,这一去,可定是要“蟾宫折桂”去了。我不能送你了。”

宝玉道∶“好妹妹,等我下了学再吃饭。和胭脂膏子也等我来再制。”

劳叨了半日,方撤身去了。

黛玉忙又叫住问道∶“你怎麽不去辞辞你宝姐姐呢?”

宝玉笑而不答,一径同秦钟上学去了。只是日日与秦钟相伴,不由得挂念可卿的身体,却又无甚藉口可去探望,心中始终无法释怀。

可巧数日後是贾敬的寿辰,邢夫人、王夫人、贾琏、凤姐儿、宝玉等一同去了,贾珍并尤氏接了进去大家见过了,彼此让了坐。贾珍尤氏二人亲自递了茶,因说道∶“老太太原是老祖宗,我父亲又是侄儿,这样的日子,原不敢请他老人家,但是这个时候,天气正凉爽,满园的菊花又盛开,请老祖宗过来散散闷,看着众儿孙热闹热闹,是这个意思。谁知老祖宗又不肯赏脸。”

凤姐儿未等王夫人开口,先说道∶“老太太昨日还说要来着呢,因为晚上看着宝兄弟他们吃桃儿,老人家又嘴馋,吃了有大半个,五更天的时候就一连起来了两次,今日早晨略觉身子倦些。因叫我回大爷,今日断不能来了,说有好吃的要几样,还要很烂的。”

贾珍听了笑道∶“我说老祖宗是爱热闹的,今日不来,必定有个原故,若是这麽着就是了。”

王夫人道∶“前日听见你大妹妹说,蓉哥儿媳妇儿身上有些不大好,到底是怎麽样?”

尤氏道∶“他这个病得的也奇。前儿老祖宗来看梅花时还好好的,这几日便无法起床了。”

凤姐儿道∶“我说他不是十分支持不住,今日这样的日子,再也不肯不挣扎着上来的,待我去看看她。”

说着向宝玉使了个眼色。宝玉领会,二人便和贾蓉到秦氏这边来了。

进了房门,悄悄地走到里间的房门口,秦氏见了,就要站起来,凤姐儿说∶“快别起来,看起猛了头晕。”

於是凤姐儿就紧走了两步,拉住秦氏的手说道∶“我的奶奶!怎麽几日不见,就瘦的这麽着了!”

於是就坐在秦氏坐的褥子上。

宝玉眼见可卿病得如此,心下痛惜,只是旁边有人,无从说出,恰好可卿的眼光看了过来,二人目光相交,虽未发一言,却似交换了千言万语,宝玉眼泪不知不觉就流下来了。

凤姐儿心中虽十分难过,但恐怕病人见了众人这个样儿反添心酸,倒不是来开导劝解的意思了。见宝玉这个样子,因说道∶“宝兄弟,你忒婆婆妈妈的了。她能多大年纪的人,略病一病儿就这麽想那麽想的,这不是自己倒给自己添病了麽?”

当下着力解劝了一番,又低低的说了许多衷肠话儿,方与宝玉一起告辞。

宝玉推说身体不适,便先回荣府去了,凤姐心情不好,自去园中散心,不想二人此去,各有遇合。

宝玉正打算回去,却不料在路上看见贾环鬼鬼祟祟地去了王夫人的房间,心想∶“他不在东府中看戏,偷偷跑回来干什麽呢?”

好奇心一起,便悄悄跟在他的後面。

只见他很熟悉地绕到了一间房前,敲了几下,便推门进去,随即听见关门上闩的声音。这儿不是王夫人的丫鬟住的房间吗?贾环他来这儿干什麽呢?宝玉正想着,却听“吱”

的一声,旁边的门打开了。宝玉赶紧藏在柱後,只见一个人走了出来,原来是金钏儿,看样子她正要到别处去。

宝玉便在她走过身边时拉了一把,金钏一惊回头,却看见宝玉做了个禁声的手势,将她拉至一旁,这才问道∶“金钏姐姐,你去哪儿?”

金钏看了看宝玉,笑道∶“房里闷得慌,出来走走。二爷,你怎麽现在就回来了?”

“那里唱戏吵得很,我便先回来了。对了,我有一件事要问你,你隔壁住的是谁?”

金钏笑道∶“是彩云和彩霞呀!我和妹妹玉钏住在这间,她们俩住在那间。今儿彩云跟着夫人去了,我们正闲着没事干,玉钏去找香菱她们玩了。对了,二爷怎麽问起她来了?莫非是想来窃玉偷香?”

说着便轻笑了一声。

宝玉道∶“别说笑话了,就算是偷香我当然也是找你呀!──我是看到贾环偷偷摸摸地跑回来,去了那儿。”

金钏听到前一句话,不禁脸一红,又听到後面的,便笑道∶“原来是这样。二爷,你想不想看戏呢?”

“看戏?什麽戏?”

宝玉奇道。

金钏笑道∶“你先别问那麽多,要看就跟我进来!”

说着便领宝玉进了她的房间。

红楼绮梦(05)

来到房中,金钏先关上门,轻轻爬上床,回头使了个眼色,示意宝玉不要弄出声响,然後便面贴着墙壁向隔壁张望。原来这墙上有两个洞,可以从洞中看到隔壁彩云和彩霞房间的一切。金钏跪在床上利用下面一个小洞,并示意宝玉由上面一个洞向里看。

这样宝玉就相当於趴在金钏的背上,眼对着洞口一看,唷,隔壁正上演一出活色声香的好戏呢!

原来贾环正搂着彩霞说悄悄话,声音听不大清楚,但好在很快变成了动作。

只见他抱着彩霞连亲了几口,然後便迫不急待地拉她到了床边,开始为她宽衣解带。彩霞长得还不错,虽然比不上我房中的晴雯、袭人,但也算的难得的了。显然他们并不是第一次做这种事,彩霞也是主动配合,很快身上便一丝不挂了。

只见她发育得不错,胸前的隆起已初具规模,**上生着些稀疏的细毛,淡红的yīn唇在开合着,更显出少女的动人。

宝玉已看得欲念大动,一双手已开始不老实地在金钏儿身上活动起来,很快便将手伸进她的衣内,握住了她的**。她正看得津津有味,对宝玉的动作也未拒绝。宝玉揉着她结实的**,轻捏着她的rǔ头,金钏微微发出呻吟,使得宝玉差点要马上……又怕错过了好戏,便暂停动作,再度抬头由小洞中望去。

此时贾环也已脱光了衣服,那根yáng具也早就伸直变硬,虽然与宝玉的相差甚远,但对於这种小姑娘来说也是足够了。他跪在彩霞的双腿间,用手分开yīn唇,将yáng具塞入之後,便伏在她的身上开始抽送起来。

彩霞也渐渐以动作来回应,同时口中也开始发出“……嗯……啊……”

的声音。这声音混合着那yáng具出入的声音以及浪水的唧唧声,使得整个房间的气氛都变得更加**。

金钏已看得欲火上升,浑身发热,娇喘不已,那肥圆的臀部向後一拱一拱的正顶在宝玉的胯间。这时宝玉的玉茎也已经铁硬的了,於是便迅速脱光两人的衣物,紧紧抱住金钏的娇躯。她已经瘫痪了,宝玉吮着她的红唇,揉着她那结实饱满的**,尖尖红红的rǔ头也被弄得竖立起来。

金钏已经受不了了,轻轻在宝玉的耳边说道∶“宝二爷,别揉了,人家难受嘛!”

这句话又给了宝玉莫大的鼓励,本来就已**的玉茎又跳了一跳,便伏在金钏的身上,她倒是内行的自动分开那双莹白的**。宝玉的玉茎已顶到她的玉门,见她那鲜红的阴缝已经充满了浪水,於是取了块白绢放在她的身下,再对准入口小心地向里一顶。她微微的绉了一下眉头,眯着眼,有气无力的“嗯!”

了一声,十足表现着她那一股舒服劲儿。

在这一顶之下,玉茎已进去了大半,直觉得舒服极了,金钏的yīn户暖暖的、紧紧的包裹着宝玉的玉茎。金钏还是处女,所以宝玉也不敢过份的心急,怕弄痛了她,往後抽了抽再向前顶,不料金钏一场戏看下来,那私处早已是泛滥成灾,这下玉茎便由根而没,她不敢高喊,轻轻呼痛∶“宝二爷!人家那里会痛!……唉唷!……小力一点……”。

宝玉赶紧加强手上对她**的刺激,下身则缓缓抽送了约五、六十下,见金钏也不再皱眉了,便慢慢的由轻而重,由缓而急,她肥圆的臀部也自动的掀起,迎合着宝玉的动作。因为怕隔壁的贾环和彩霞听到这里神秘的浪声,两人的动作始终在悄悄的进行着,金钏虽然十分舒服,也只能在面部表露出来,不敢放肆**。

又经过一阵缓抽急送,金钏打了一个寒颤,里面一阵阵的阴精泄了出来,宝玉怜她是初次开苞,也就不为己甚,暂停一会,也让她休息休息。

再看那边,贾环早已是鸣金收兵,便搂着金钏儿躺下,一边双手在她的身上四处游走着,一边说着悄悄话。说着说着宝玉便凑在金钏的耳边问道∶“金钏姐姐,你怎麽会知道他们是在做这事呢?”

金钏也同样在他的耳边道∶“他们又不是第一次,有次弄的声音太大了,我开始不知道是什麽回事,到他们窗外才看到。後来我看他来得挺勤快,便挖了这两个洞好看戏呀!”

宝玉笑道∶“难怪你刚才都浪成那样了,看来是早就想了,是不是?”

金钏白了他一眼,道∶“你呀,真是没好心,人家的身子给你占了,反倒来说起这种风凉话来了,早知这样,开始就让你在外面稀里糊涂好了。”

说着便扭过身去。

宝玉笑道∶“好了,是我不对,我赔礼道歉,别闹了,我们还是珍惜这难得的时间吧!”

说着便伸手将她的双峰揽入手中,同时在她那光洁的玉背上细细舔过,很快她又发出那迷人的低吟。宝玉兴起,便将她放平,飞身上去,又开始了另一轮的激战。

这次显然她的快感要比前一次强得多,那开苞时的痛苦早被那令她欲仙欲死的滋味所代替。宝玉也感觉到了她的变化,知道她已经渐渐适应,於是相应地加快了节奏,每次都将玉茎抽至只剩头部,然後再齐根送入,更添加了guī头在她花心处的旋转摩擦。金钏如何禁得起这比刚才不知强了多少倍的刺激,花园一阵收缩,身子颤抖,张嘴便要叫出声来。

宝玉赶紧封祝糊的红唇,金钏只有从鼻孔中发出“……嗯……哼……”

之哼声,将宝玉搂得紧紧的,双腿抖动,花心深处如同黄河决堤似的,涌出大量的阴精,冲击着他的guī头。

“金钏儿姐姐,过瘾了吗?”

宝玉享受着这冲击的快感,笑着轻问。

“……过瘾了……嗯……宝二爷,你……你也舒服吗?”

金钏待**完全过後,这才有气无力的答道。

宝玉虽然还没到满足的时候,但见金钏初次欢会,已不胜情,便道∶“我也很舒服呢!”

金钏却也知道,便道∶“你……还来吧,我……我没事的。”

说着,粉脸上的红云却已到了耳根。

宝玉怜惜地望望她,又开始了新一轮的男欢女爱,不过不再是刚才那样的疾风暴雨,而是和风细雨般的轻抽慢送。然而这样也同样带来了快感,更有一分温馨与甜蜜,不久後她又再次达到了顶峰,这次宝玉也注入了自己的精华。

看着金钏那满足的笑容,宝玉那可卿的病情带来的忧虑也得到了缓解,安心地躺了下来。

过了一会儿,金钏才开始起身收拾,她拿出枕边的丝巾,轻轻地替宝玉擦拭着那上面还带有她处子元红的玉柱,那儿虽然因shè精有些软化,却仍然保持着高昂的态势。宝玉也闭上眼睛,仔细享受她那轻柔的服务。

金钏细细将宝玉那儿擦过之後,又转过身去,清理自身下体的风流遗迹,直到诸事处理完毕,这才搂着宝玉睡下,顺手拉过半幅红绫被,将二人那**的身躯盖住。宝玉也想多享受享受这香艳而又宁静的时刻,便安安静静地闭目养神。

不知过了多久,忽听有人推门进来,嘴上还叫着“姐姐”,宝玉知是玉钏回来了,便假装睡着了,看金钏如何处理此事。

金钏儿也醒了,一看是玉钏,“嘘”

了一声,轻声道∶“妹妹,你快关好门过来!”

玉钏这时刚看到了房内的情形,羞得满脸通红,正要出去,听见这话,她迟疑了一下,还是关上门,来到床边道∶“姐姐,这是什麽回事?他是谁?”

金钏道∶“嘘,轻声点,别吵醒他。他就是宝玉呀!你也都看到了,我刚和他……”

玉钏更是羞得不得了,低头道∶“那你还让他就这样睡着?要是被人看到可不太好。”

金钏笑道∶“你是我的亲妹妹,又有什麽关系呢?平日里你我的心事没有没谈过的,不如今日就让你也一并了了心吧!”

玉钏已是头低得无可再低,轻笑着道∶“啊呀!姐姐真是不得了,刚和人这样,就忘了自己是个女孩儿家了,这种话也说得出口?”

金钏道∶“我们是姐妹,自然无话不说。你的心事我也很清楚,至於宝玉,我知道他刚才还未满足。你也不要再扭扭捏捏了,宝玉,你也不用再装睡了。”

宝玉见已被识破,便笑着坐了起来,玉钏便起身想走,却被金钏拉住,回头道∶“宝玉,你也要表现出点诚意才可呀!”

宝玉笑道∶“遵命!玉钏妹妹,能和你同赴巫山,共效鸾凤,我求之不得,不知你意下如何?”

玉钏低头不语,金钏便将她的手放入宝玉手中,道∶“成了,她也答应了。不过宝玉,玉钏她年纪还小,更是初次经历,你可要小心护持呀!”

宝玉笑道∶“自当如此!”

说着便将玉钏揽入怀中。

宝玉知道她害羞得很,便先不急替她宽衣,而是亲吻她的额头、粉脸。虽然她双眼紧闭,看不到她的眼神,但她的呼吸却渐渐地急促起来。宝玉继续吻过她的双眼、面颊直至粉颈,绕了一圈後才正式亲上了她那小巧的双唇。只觉柔软嫩滑,几次探寻,终於将舌头伸入她的嘴中,尽力吸龋糊口中的玉液琼浆,然後再勾着她的丁香回到自己这边,从此再不放它离开。

一番长吻之下,玉钏的鼻息渐重,娇喘微微,渐渐地已到神魂颠倒的地步。

直到宝玉放开她的小嘴时,她才长出了口气,却发现衣带半解,宝玉的双手已深入衣内,还来不及开口,就早已在宝玉双手的攻势下瘫痪了。

宝玉轻而易举地替她宽衣解带,很快地一个美丽娇艳的无暇玉体就毫无保留地展示在他的面前。他细心地看着眼前的一切∶洁白如玉的肌肤,盈盈一握的双峰,还有那少女未完全发育的玉户,与金钏相比,丰满不足,却是更娇小可爱。

宝玉知道对於处女急不得,於是便与她侧身躺下,开始**的前奏曲──爱抚。他的一只手揉搓着她的**,而嘴中则含着另外一个,另一只手则游遍她的全身,最後终於来到了她那芳草萋萋的“鹦鹉洲”。随着宝玉的动作,她的花房中渐渐流出了蜜汁,而当宝玉的手指找到了那不大的花芽,并加以挑逗时,玉钏的身体无法控制地颤抖着。

宝玉见时机已到,便翻身压在她的身上,玉茎对准那期待已久的入口,轻轻一顶,已进去了一部份。看看玉钏并没有什麽不适的反应,再一用力,玉茎已无视她那微薄的抵抗,直抵她的花心。

“啊!……轻、轻一点……宝玉……好痛……你的太大了……”

宝玉见她蛾眉紧蹙,银牙紧咬,便停下了动作,安慰道∶“玉钏妹妹,没事的,这痛很快就过去了。”

金钏也在旁边道∶“妹妹,女孩儿家总得经过这一关的,过会儿就好了,我刚才不也是这样吗?不会有事的。”

过了一会,玉钏觉得疼痛稍减,趐痒之感渐生,便道∶“二爷,我好多了,你……”

宝玉闻言,便略动了动,玉钏又叫道∶“二爷……不要那麽用力……还……还有点痛!……”

宝玉知道难关将过,开始慢慢**起来,就这样弄了几十下,她的手已由推拒变成了紧抱。

知道她的快感已经超过了疼痛,宝玉开始加快了速度,她也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渐渐地也开始了迎合。然而玉钏毕竟是初经风雨,不堪久战,很快便支持不住,随着一声轻叫,花心中喷出一次次的阴精,那一瞬间,她的魂魄犹如飞到了九霄云外,只觉快美难言。

宝玉见她已达到了**,怕她年纪幼小,经不起多压,便搂着她翻了个身,变成女上男下的姿势,待她**平复後,又开始了挺动。

金钏目睹了这一场春宫好戏,也已按捺不住,便拖过宝玉的一只手,放在自己那又是汁水淋漓的秘处,宝玉知道她欲念已动,却分身乏术,便用手在那里扣挖起来,很快房中便又多了一个人的呻吟。

玉钏初在上时还有些羞涩,但毕竟刚才已经**一番,便渐渐起落起来,那津液由二人交合之处流下,顺着玉茎流到床上。宝玉也不断在下配合,不时直捣花心,不多时玉钏便再次泄身,再也端坐不住,倒在宝玉的身旁。

宝玉却意犹未尽,见金钏已是等待多时,便移师入内,再效於飞。金钏也是春心早萌,全力迎合,比之当初的**初试,更有一番酣畅淋漓的妙境。

几番癫狂之下,金钏已是一泄如注,宝玉也在几次快速有力的冲刺後,在金钏体内注入了自己的精华。望着这两个刚刚献身给自己的女子,宝玉心中柔情满溢,将她们再次揽入怀中。

红楼绮梦(06)

宝玉离开时已是黄昏了,然而在路上却再次看见了凤姐。她急匆匆地走着,好像也没看到宝玉,宝玉本来打算招呼她的,想想也就算了。不过宝玉总觉得有点怪怪的,回到房中见晴雯正在梳妆,便笑问道∶“晴雯,你是怎麽了,现在才起床吗?”

“才不是呢,刚才和麝月她们玩,头发都散了,便重梳了一下……总算弄好了,二爷,你看看怎样?”

宝玉笑道∶“我要是早一点回来就可以替你梳了,不过你做的也很好呀!”

突然灵光一闪,知道了自己刚才觉得凤姐怪怪的原因了,原来凤姐的珠髻有些凌乱,衣饰也有点散,难道她又趁此机会和贾蓉去偷情了吗?亏她还说和可卿是最亲厚的。

正想着,却听晴雯道∶“二爷,你在想什麽呢?”

宝玉回过神来,道∶“没什麽。晴雯,你还是和以前一样,没人时就喊我宝玉吧!”

晴雯笑道∶“那可不行,现在这屋里什麽时候缺得了人呢?你看,袭人回来了。”

宝玉见袭人已回,便不再多说,随便换了个话题与她们谈笑起来。

之後数日,听说可卿的病势渐重,宝玉放心不下,便藉凤姐再去探望之机一同前去,终於找到个机会与可卿单独相处。虽是只能说几句话,却已将二人的心意都表露无遗,宝玉又加意慰籍了一番,这才与凤姐同回荣府。凤姐见探望後秦氏面色好了不少,回复贾母和王夫人时便说说病情已有起色,心下却着实担心,不料秦氏竟真的有所好转,此是後事,暂且不提。

却说凤姐儿回到了家中,平儿将烘的家常的衣服给凤姐儿换了。凤姐儿方坐下,问道∶“家里没有什麽事麽?”

平儿方端了茶来,递了过去,说道∶“没有什麽事。就是瑞大爷使人来打听奶奶在家没有,他要来请安说话。”

凤姐儿听了,哼了一声,说道∶“这畜生合该作死,看他来了怎麽样!”

平儿因问道∶“这瑞大爷是因什麽只管来?”

凤姐儿迟疑了一下,便说道∶“前次探望蓉儿媳妇时被他撞上,竟想动手动脚,我正愁没机会治他呢!”

平儿说道∶“癞蛤蟆想天鹅肉吃,没人伦的混帐东西,起这个念头,叫他不得好死!”

凤姐儿道∶“等他来了,我自有道理。”

正说着,只见有人回说∶“瑞大爷来了。”

凤姐急命∶“快请进来。”

贾瑞见往里让,心中喜出望外,急忙进来,一见了凤姐,满面陪笑,连连问好。凤姐儿也假意殷勤,让茶让坐。贾瑞见凤姐这般打扮,亦发趐倒,便用言辞试探,凤姐也假意迎合。贾瑞见如此,又往前凑了一凑,凤姐悄悄道∶“放尊重着,别叫丫头们看了笑话。”

贾瑞如听纶音佛语一般,忙往後退。凤姐笑道∶“你该走了。”

贾瑞说∶“我再坐一坐儿。──好狠心的嫂子。”

凤姐又悄悄的道∶“大天白日,人来人往,你就在这里也不方便。你且去,等着晚上起了更你来,悄悄的在西边穿堂儿等我。”

贾瑞听了,如得珍宝,忙问道∶“你别哄我。但只那里人过的多,怎麽好躲的?”

凤姐道∶“你只管放心。我把上夜的小们都放了假,两边门一关,再没别人了。”

贾瑞听了,喜之不尽,忙忙的告辞而去。

见贾瑞走了,平儿便道∶“这瑞大爷今晚只怕要吃些苦头呢!”

凤姐道∶“若是他知错,就此作罢,我便放他一条生路;若是他再来,你便叫人去请蓉儿和芹儿过来,我自有计较。”

当下安歇不提。

却说贾瑞受了一夜风寒,却心有不甘,过後两日,得了空,便仍来找凤姐。

凤姐故意抱怨他失信,贾瑞便急的赌身发誓,又道∶“那日东府中的事,嫂子不会忘记吧!”

凤姐见提起此事,心下更怒,便又约他道∶“今日晚上,你别在那里了。你在我这房後小过道子里那间空屋里等我,可别冒撞了。”

贾瑞道∶“果真?”

凤姐道∶“谁可哄你,你不信就别来。”

贾瑞道∶“来,来,来。死也要来!”

凤姐道∶“这会子你先去罢。”

贾瑞料定晚间必妥,此时先去了。

第二日贾蓉来回凤姐,凤姐问道∶“事情办得如何?”

贾蓉便笑道∶“婶子放心,这回瑞老大回去至少也要躺十天半月的,何况还有借据在我们手上,以後有他好受的呢!──那芹儿却也作怪,要了人家的钱还不算,居然说不能让他白来,硬将瑞老大的後庭给开了。”

凤姐笑骂道∶“这麽说你倒是个好人了?还不是一样插了一脚!”

贾蓉笑道∶“那也是为婶子出气呀!我为婶子办了这件事,婶子有什麽奖赏呢?”

凤姐笑道∶“奖你的头!你不知道问你媳妇要奖赏吗?”

贾蓉道∶“她虽好些了,也还不能下床呢,如何奖赏?还是请婶子你……”

凤姐打断道∶“好了好了,今天就便宜你了。死蓉儿,你还等什麽呢?”

贾蓉闻言大喜,便与凤姐肆意欢会,一直到日头偏西,这才离去。

按下凤姐不表,却说宝玉闻得可卿身体渐好,大是安心,不几日传来贾瑞暴卒,他也毫不在意,只是天天与黛玉一起。谁知这年冬底,林如海的书信寄来,却为身泄重疾,写书特来接林黛玉回去。贾母听了,未免又加忧闷,只得忙忙的打点黛玉起身。

宝玉大不自在,争奈父女之情,也不好拦劝,只得洒泪而别。

因黛玉回去,剩得自己孤栖,也不和人顽耍,每到晚间便索然睡了。不料一晚睡至三更,却觉恍恍惚惚,似又见到可卿,只听她笑道∶“宝玉,我要先回太虚幻境了,你要记着来看我呀!”

说着便往前走,宝玉在後叫道∶“可卿姐姐,你等等,说清楚一点呀!”

可卿却一步不停,转眼便没了踪影。

宝玉大叫惊醒,却见袭人匆匆进来道∶“二爷,刚才东府传来消息,蓉大奶奶……”

宝玉一惊,赶紧翻身爬起,追问道∶“她、她怎麽了?”

袭人道∶“东府蓉大奶奶没了。”

宝玉一听,只觉心中似戳了一刀的不忍,“哇!”

的一声直喷出一口血来。

袭人等慌慌忙忙上来搀扶,问是怎麽样,又要回贾母来请大夫。宝玉笑道∶“不用忙,不相干,这是急火攻心,血不归经。”

说着便爬起来,要衣服换了,来见贾母,即时要过去。袭人见他如此,心中虽放不下,又不敢拦,只是由他罢了。

贾母见他要去,因说∶“才咽气的人,那里不乾净,二则夜里风大,等明早再去不迟。”

宝玉哪里肯依。贾母命人备车,多派跟随人役,拥护前来。一直到了宁国府前,只见府门洞开,两边灯笼照如白昼,乱烘烘人来人往,里面哭声摇山振岳。

原来彼时合家皆知,无不纳罕,都有些疑心。那长一辈的想他素日孝顺,平一辈的想他素日和睦亲密,下一辈的想他素日慈爱,以及家中仆从老小想他素日怜贫惜贱,慈老爱幼之恩,莫不悲嚎痛哭者。

宝玉下了车,忙忙奔至停灵之室痛哭一番,回到房中仍是伤心不已。转念一想,前几日还听说可卿身子渐好,如何这麽快便突然没了?想必其中定有隐情。

却说宝玉心伤可卿之死,又疑其中另有隐情,但此时东府中人声鼎沸,也不便询问,更重要的是根本就不知道该去问谁,因此上辗转反侧,一夜无眠,不觉已是天明。

刚洗漱完,就见袭人进来道∶“二爷,竟有件奇事呢!”

宝玉忙问端详,却原来秦氏之丫鬟名唤瑞珠者,见秦氏死了,他也触柱而亡。此事可罕,合族人也都称叹。贾珍遂以孙女之礼敛殡,一并停灵於会芳园中之登仙阁。小丫鬟名宝珠者,因见秦氏身无所出,乃甘心为义女,誓任摔丧驾灵之任。贾珍喜之不尽,即时传下,从此皆呼宝珠为小姐。那宝珠按未嫁女之丧,在灵前哀哀欲绝。

宝玉听了,不觉有些疑虑,瑞珠和宝珠都是可卿的贴身丫鬟,虽说可卿平日待人不错,恐怕也没到这地步,那会是因为什麽呢?难道……对了,一定是她们知道了什麽秘密,可卿之死决不是这样简单!想到此处,宝玉恨不得马上去问个明白,可是瑞珠已死,宝珠任孝女之职,今日来祭之人必定众多,想来也无机会问她,还是到晚上无人时再去吧!“我一定会查个水落石出的!”

宝玉对自己说道。

在焦急的等待中,时间一刻一刻地过去了,终於那一弯残月已悄悄地挂在天边,宝玉也来到了宝珠的房前。正要敲门,却听里面有些异响,宝玉心下奇怪,难道有人与我同一想法而先到了不成?於是便湿破窗纸,往里一瞧,原来竟是贾珍。他怎麽会在这儿呢?只听宝珠道∶“老爷,少奶奶刚死,你就饶了我吧!”

贾珍却笑道∶“瑞珠那小丫头死了,你倒机灵,自认为义女,我便让上下以小姐称呼。你这样一步登天,难道就不想回报我些什麽吗?”

说着便将她推倒在床上,跟着便扑了上去。

“不……不要!……老爷……”

宝珠极力抵抗着,却只能眼看着自己衣服的不断减少。宝玉在外面看到这样一副景像,早已按捺不住,就想冲了进去,恰在这时,却听见贾珍道∶“死丫头,叫什麽叫!你又不会少块肉,反而会有不少好处。我那媳妇儿死了,今天你就作次替身吧!”

宝珠哭道∶“老爷……不要……那件事打死我也不敢说出去,老爷……你就放过我吧……”

宝玉听出二人话中另有玄机,难道贾珍此前竟也以此禽兽手段对待可卿?於是便强按心中怒火,继续看了下去。

却见贾珍见宝珠仍是全力反抗着,自己一时也无法得逞,不禁大怒,抬手便“啪啪”

给了她几个耳光,喝道∶“叫什麽叫!我看上了你,这是你的福气,你竟然不知好歹,推三阻四,不想活了是吗?刚听了几句小姐就摆起小姐的架子了吗?你还以为你是真的千金小姐来了。趁早从了我,有你的好处,以後要什麽有什麽,不然的话,”

他哼了几声,又道∶“你还记得瑞珠是怎麽死的吧!”

“……老爷,不……不要杀我,我……”

宝珠颤抖着声音回答道。

贾珍见已吓住了她,便淫笑了几声,说道∶“既是如此,你就给我老老实实的,我自然不会亏待你。”

说着便开始一件件地脱下宝珠的衣服,宝珠虽是极端不,却又不敢再抵抗,只能发出声声嘤嘤低泣。

宝玉也在暗中思量,到底要不要想法阻止?可贾珍是当今贾家的族长,就算是自己出面,也未必能救得了她,更何况可卿之事现在还只是有些眉目,不可打草惊蛇。

宝玉再抬头望去,却见宝珠身上已只剩下贴身的小衣,蜷缩在床里侧,身子还在不段地发抖。贾珍见了,咽了口口水,道∶“想不到你这小丫头不但脸蛋不错,这细皮嫩肉的,却也不错呢!我早就应该上了你的,不过今日也还不晚。”

说着又淫笑了几声,便上前三把两把扯光她仅剩的屏障,两只禄山之爪早已抓住宝珠那还未发育完全的**。

只见他毫不怜香惜玉的揉搓着那对娇小的**,并不时抓捏着,很快宝珠的**上就多出了一道道青紫的印痕。她的低泣早已变成了痛叫,却又挨了一个耳光,只听贾珍低喝道∶“给我闭嘴,鬼叫些什麽!”

宝珠只得忍气吞声,任凭他在自己的身上肆虐,两行眼泪却早已流了下来。

贾珍根本不理她的反应,一只手伸向了她的下体,而替代的,那张几乎被胡须盖住了的嘴就凑上了宝珠的**。很显然他是用咬的,而且很用力,宝珠的**上马上便新添了几道深深的齿痕。宝珠的上齿都几乎将下唇咬破了,随着头在枕上的摆动,眼泪也已是满脸都是。

贾珍在她**上弄得多了,也觉无味,便更改阵地,改到她那只生着些稀疏细毛的yīn户上。他熟练地将中指插入yīn道之内,在外的手指则不断摩擦着宝珠的yīn唇。宝珠虽是心中不,怎奈身体却渐渐起了变化,yīn户中也开始流出水来,那小小的阴核也露了出来。贾珍见状,便将无名指也伸了进去,拇指和食指则在外捏着那有些害羞的阴核。

宝珠初经人事,哪禁得起贾珍这花中老手的如此手段,很快便气喘嘘嘘,随着贾珍手指的动作,她的身体开始了阵阵的扭动。贾珍见她已有反应,更是加快了动作,到後来乾脆换成嘴去舔动,终於宝珠在一次剧烈的颤抖後,处子元精便喷了出来,被贾珍全部吃进嘴里,仔细品味後道∶“哈哈,味道不错,果然还是个处女,正好让我滋补滋补。”

床上的宝珠却为自己身体的反应而感到羞愧,为什麽在这样羞辱的情形下,自己竟然会……正想着,却见贾珍正脱下衣服,露出那晃动着的物事。那东西已经站起,长不到四寸,粗如三指并拢,通体乌黑,前端却是暗红色,满布青筋,看起来甚是狰狞。

就算是宝玉也是第一次觉得这东西的丑恶,更何况是未曾经历的宝珠,简直被吓倒了。

贾珍用手握住yáng具摇了摇,道∶“小丫头,刚才老爷让你快活了,还不快过来服侍老爷?”

那声声淫笑,在这暗夜之中,听起来更是刺耳。

宝珠听得此言,吓得又往里面缩了缩,然而床上总共就只有这麽大的地方,她又能躲到哪里去呢?看着她那惊骇的模样,贾珍更是兴奋,那物事不觉又高了几分,强抓宝珠之手放於其上,道∶“还不快为老爷消消火!”

宝珠避之唯恐不及,可刚想抽回手,却又被贾珍牢牢抓住,只听他道∶“什麽!给我老老实实的,否则的话……”

说着又是几声冷笑。宝珠只得用那只小手在其上揉捏着,眼泪却又止不住流了下来,滴在她的手上,又流到贾珍的下体。

宝珠从未做过此事,不知该如何动作,只是一味套动而已。贾珍却是欲火如焚,就这样如何能使他满足?低骂了声“蠢货!”

用手捉住宝珠那早已散开的头发,往後使劲一带,只听宝珠“啊”

地叫了一声,贾珍却趁机将被松开的yáng具直接插入宝珠的口中。

那里有着腥、骚,还有男人的体味,混合在一起,更是中人欲呕。宝珠将头向後仰着,试图摆脱这可怕的东西,却哪里能够?贾珍双手抓祝糊的头发,又狠命一顶,直顶到宝珠的喉咙,弄得她差点翻了白眼。贾珍却毫不在意,就这样在她的口中**起来,嘴上却也不闲着∶“小淫妇,这张小嘴还不错嘛,待会我再试试下面那张,哈哈哈……”

宝珠早已放弃了那无谓的抵抗,就如木雕泥塑任凭贾珍肆虐,随着他的冲击身子也一晃一晃的。贾珍渐渐地加快了**的速度∶“……啊……味道还真不错……不过就是根木头似的……真是的,跟你主子一个样……啊……看来我得停下了……正好去替你开苞……哈哈……”

想是**将至,贾珍知道不能再这样下去了,他已经是一把年纪了,如果就这样射在宝珠的嘴里,他可没办法像年轻人那样很快再举。於是便停下动作,将那沾满了宝珠唾液的东西抽出,打算就此为她破身,不料却听“砰”

一声,似乎是什麽东西砸到了门上。贾珍一惊,那老汤便不可抑止地冲了出来,喷得宝珠满头满脸都是。

“哪个不长眼的东西,竟敢来此捣乱!”

说着,贾珍穿上衣物,冲了出来,却见四下无人,又气冲冲地回到了屋内。

宝珠仍然是刚才那副模样,连脸上的东西都没有擦去,贾珍恨恨地道∶“今天算是便宜你了,哼!”

说着便离开了。

宝珠呆了半晌,见贾珍真的走了,这才拿起汗巾,擦去脸上的污迹,没擦几下,便用汗巾蒙住自己的脸,就这样痛哭起来。哭了好一会,这才继续清理着,刚穿好衣服,却又听见房门的开关声,宝珠一惊抬头,道∶“老、老爷……啊,原来是宝二爷!”

原来宝玉躲在外面看着,眼见宝珠真的快要**,心知不可再等下去,便拾了块石头丢到门上,待贾珍出来查看时他早已藏好,直到贾珍真的走了後,他才再度於窗前观看,见宝珠这样,心中也自叹息,直到她收拾得差不多了,这才推门进去。

宝珠见进来的竟是宝玉,不禁大为诧异,但转念一想,便明白了,道∶“刚才是宝二爷弄出声音的吧!宝珠感激不尽。”

宝玉见她已猜到,便也不再否认,道∶“宝珠姐姐,我是有事要问你,因白天人多口杂,这才乘夜前来,还请姐姐见告。”

宝珠道∶“宝二爷有何事情,只要我宝珠知道的,自当全部说出。”

“那好,我要问的只有一件事,可卿到底是怎麽死的?”

“这……”

宝珠迟疑了一下,还是开口道∶“到这个地步了,我也就不再隐瞒了。少奶奶她……她是自缢而亡的!”

虽然已有些猜到,但听到宝珠这样说出来,宝玉仍然感到震惊,不由得退了一步,道∶“自缢而亡?!到底是怎麽一回事,你快说清楚!”

宝珠见宝玉那急切的样子,便将昨夜自己所看到的源源本本地说了出来。

昨晚快到三更时,我突然觉得内急,起来小解後却发现少奶奶不见了,我便叫醒瑞珠一同去找。这麽晚了,少奶奶想必不会走远,果然我们发现附近的天香楼中似乎有亮光,夜里也不便呼喊,再者也怕弄错了,我们便悄悄去了那儿。

果然我们刚上二楼便听见少奶奶的声音,只听她道∶“公公,不……不要这样,我……我要回去了!”

我们俩一惊,难道老爷也在这儿?便赶紧躲在窗下,接着便听到老爷说∶“又不是第一次,你还推三阻四什麽?好容易等到你身体好得差不多了,我又怎会放你回去呢?哈哈……”

却听少奶奶道∶“不、不行,我这些日子已经想过很多次了,我不想再这样下去。我是你的儿媳妇呀!求求你,你就放过我吧!”

又听见老爷笑道∶“是儿媳妇又怎麽样呢?你那丈夫不也是一样和他二婶子鬼混吗?况且这是第几次了?现在想抽身也太晚了!”

少奶奶道∶“虽然是这样,但我现在绝不会再让你们碰我的身子!你要是再逼我的话,我便死给你看!”

老爷却哼了一声,道∶“哪有那麽便宜的事!你以为你又是谁?轮到你说不行的吗?再说,你要是那样三贞九烈的话,恐怕早就不在这世上了,还装什麽贞洁!”

少奶奶又道∶“不错,以前我是怕了你,也不敢违抗,可是……现在,我不再害怕了。”

说着便听见脚步声,显然是朝门走来。接着就听见里面传来打声和衣服的撕裂声,然後好像他们撞到了我们藏身的窗户,将两扇窗户也碰开了。我们吓了一跳,瑞珠就“啊”

地叫了一声,知道不好,赶紧捂住自己的嘴。

里面的声音马上停止了,接着就有人走出来,我们知道不妙,便赶紧逃走,不想瑞珠太急了,反而跑错了方向。我刚发觉,回头看时,正看到……看到老爷将她推向旁边的柱子,可怜瑞珠她……她就这样死了#旱着宝珠又哭了起来,过了一会才止住哭声,继续说了下去。

我一看,当时就吓呆了,而老爷的眼光也正落在我的身上,跟着他便走过来,抬手便给了我一个耳光,道∶“死丫头,谁让你们来的!真是不想活了。”

我吓得直抖,道∶“老……老爷,我……我什麽也没……没看见,我……什麽都不知道。”

老爷背着手绕了几步,道∶“哼#恒你还机灵。”

接着用手托起我的脸,端详了一会,道∶“长得还不错嘛,哼!”

我听了他话中之意,更是害怕,向後一步一步地退着,老爷也不阻止,就那样看着。我知道不可能就这样脱身,心中只想多拖一会是一会,就这样僵持着一段时间,我突然发现似乎房中有什麽在晃动,从那扇刚打开的窗户一看,原来少奶奶她……她自尽了!

红楼绮梦(07)

可卿就这样死了?宝玉简直有点不敢相信,然而这的确是事实,而且是血淋淋的。以後的事就不用再问了,贾珍将可卿伪装成玻豪的,威胁宝珠不得说出真相,然後欲盖弥彰地大办丧事。

“宝玉,今天真是要谢谢你,让我有了一个多麽美好的回忆!”

这是满足的可卿。

“宝玉,谢谢你,我好多了,我想我已经有足够的勇气去面对这一切!”

这是亮丽的可卿。

“能看到你,知道你就在我的身边,我就已经心满意足了。”

这是深情的可卿。

“这些天他更是……我真的快受不了了!我……我简直快要疯了!”

这是痛苦的可卿。

还有那初次交谈时欲言又止的可卿、同凤姐去探望时脉脉含情的可卿、秦钟所说的暗恋已久的可卿、欢会时快乐无限的可卿、梦中特意来告别的可卿……

“女儿是水做的骨肉,男儿是泥做的骨肉。”

像可卿这样的女子,更是西湖的绿水、湘江的碧波做成的。

这样的可卿居然死了???

这样的可卿居然死了!!!

贾珍这个禽兽!!可是,我都干了些什麽?还以为自己带给她的是勇气和希望,然而这却带给她死亡!为什麽我不曾问个清楚?为什麽我会以为自己已经了解了她的痛苦?

不,宝玉的心中却有另一个声音说∶你就算知道了又能怎样呢?你能够帮她解脱这痛苦吗?

不能的,宝玉自己也知道这一点,就连爱我和我爱的人都无法让她们幸福快乐,那我还算什麽?如同全身都浸在醋中,宝玉有一种无力甚至是虚脱的感觉。

失魂落魄般回到自己房中的宝玉,第一个看见的就是晴雯那双明亮而充满关切的眼眸。我、我不配!涌起这个念头的宝玉低下了头,避开了晴雯的目光,快步走了进去。感觉到宝玉的异样,晴雯跟了进去,轻声道∶“二爷,你这是怎麽了?”

宝玉停了一下,还是向里走着,晴雯却已挡在他的面前∶“宝玉!难道对我也不能说吗?”

“……晴雯,我……我是不是很没用?”

宝玉抬起头,看着面前的那盈盈秋水。

“二爷,发生了什麽事,为什麽你会这样想呢?”

晴雯不禁为眼前这个看起来很陌生的宝玉而担忧了。

“可卿没了,我虽然知道是谁害的,却也无能为力。不,应该说是我害死她的!”

“可卿?!”

晴雯觉得有些熟悉,对了∶“难道二爷上次问的可卿竟然就是蓉大奶奶?!”

宝玉点了点头,也不再隐瞒,将事情源源本本地告诉了晴雯,同时也将自己送入了自我否定的深渊。“晴雯你说,这样的我算什麽?我怎麽对得起可卿?”

“宝玉……我相信可卿并没有责怪你,恰恰相反,她因为得到了你的爱而获得了新生,就算是最後的自尽也是她自己的选择,使得她可以摆脱尘世的痛苦。再说,可卿不是说你们还可以在太虚幻境再见面吗?如果她责怪你,又怎会特意来托梦给你呢?”

虽然宝玉所说的同样也对晴雯造成了冲击,她还是尽力地解劝着。

“是这样吗?可我却只能眼睁睁看着她就这样走了,我的温柔只是带给她更大的伤害!!”

“不是这样的。”

晴雯摇了摇头,道∶“宝玉,在你身边的女子都明白,只有你才能尊重她们,体贴她们,只有你才能带给她们快乐。”

“晴雯!……多谢你!”

宝玉的面颊流过了热泪,而帮他温柔地拭去的她的眼中,也同样闪动着泪花。在两双泪眼的互望中,映在窗上的二人的身影,渐渐地合成了一个。

这是宝玉梦见太虚幻境以来,第一个没有任何挑逗意义的亲吻,而怀中的她也显然是初次经历。时间并不长,然而那感觉却可以说是到现在为止最好的,清淡而隽永,令人觉得回味无穷。

“宝玉,你也累了,早点歇着吧!”

说着晴雯便快速走到里间去整理床铺,宝玉却知道她是不想让自己看到她那面上的飞霞。自己何德何能,姐妹中有黛玉这个知音,身边也同样有晴雯这样的聪慧而又深情的女子,但我这样就可以推卸掉自己的责任,仍然当什麽事情也没发生吗?

躺在床上的宝玉仍然是辗转反侧,无法入梦,与可卿那短暂而又甜蜜的相会仍是历历在目,恍惚之间,似乎又见到了可卿。宝玉一见,便道∶“可卿姐姐!我……”

可卿笑道∶“此处并非长谈之所,宝玉,你随我来!”

说着便将宝玉领至一香闺之中。

宝玉望着眼前的可卿,只见她风流妩媚之外,又添加了一种艳丽,一扫往日的病容,却也心下安慰,道∶“可卿姐姐,宝玉鲁钝,竟不知姐姐伤心之因,致使姐姐因此而……”

可卿笑着打断道∶“宝玉,此事你也不必自责。若非当日我与你欢会,只怕我才是早就一病不起了,现在这样不是更好吗?我回到了这儿,从此便不再是那个身心两处的可卿了!”

“可是,我始终还是於心不安,毕竟姐姐是因我而去的!”

“唉!”

可卿叹了口气,道∶“想不到当初我晚了一步,无法在你的身边,只得是这样一个身份,弄成了众姐妹中回来得最早的一个,将来大家都回来时,恐怕会被她们取笑呢!不过,宝玉,你这样做了,我也知道你心里有我,那就行了。”

宝玉望着可卿,很快两人便拥在了一起。这与当初在可卿房中初会时的感觉是不大一样的,那时是偷情的隐秘,此时则是深情的激动。可卿也紧紧地抱着宝玉,热烈地回应着,二人的唇也粘在了一起,当它们刚刚分开,又很快再度结合了。三次、四次,到後来宝玉也不知道有多少次了,但这样的接触已经不能使得他们满足,终於他们停了下来。

“可卿!”

宝玉轻唤了一声,可卿并没有回答,只是再度拥住了他,於是,两人携手走向那等待已久的地方,他们的气息都是那样的急促,而脚步也是那样的轻忽。

同入罗帷,宝玉又放下锦帐,使得望去如同雾里看花。放眼望去,可卿那波澜起伏的无暇玉体正毫无保留地展示在自己的面前,那挺拔的峰顶樱红依然,而幽静的深谷则已是春潮难平。宝玉被眼前的景色所迷住了,他不再是单用眼睛去欣赏,而是开始用手和嘴去更深入的体会,随着他的动作,可卿也渐渐发出那无比诱人的娇喘。

“……嗯……啊……宝玉,再用力点……啊……”

见可卿的蜜处已经是春潮泛滥了,宝玉却松开手,坐了起来。可卿正是春兴大动之时,渴望着那能给她带来更多快乐的进攻,却见宝玉突然收兵,忍不住嗔道∶“小冤家,这个时候了,还要来逗人!真是……”

说着便在宝玉那高举的玉茎上打了一下。

宝玉不意她忽有此举,“哎哟”

一声,便用双手捂住,可卿一见,忙坐了起来,道∶“宝玉,打痛了吗?快给我看看!”

说着便扳开宝玉捂着的手,仔细看着那曾深入自己体内的物事。

宝玉当然并不很痛,只是想逗逗她而已,不料这样却使得可卿的玉背雪股一览无遗,胸前的双峰则是隐约可见,别有一番风味。可卿细细查看,只见那玉茎雄壮犹胜往昔,哪有半点不妥?便知道宝玉是有意装的,想到自己现在的姿势,不由得羞不自胜,便在那上面狠狠地捏了一下。“哎哟”,宝玉又叫了出来,不过这次倒是货真价实的。

可卿恨恨地道∶“看你还敢不敢这样!”

说着,便装怒侧睡。宝玉赶紧央求道∶“好姐姐,开始是我不对,我这里向你陪不是了。不过这次是真的弄痛了,好姐姐,你就帮我揉揉吧!”

可卿“噗哧”

笑了一声,道∶“这才是了。好吧,可是下不为例呀!”

得到可卿小手的抚慰,宝玉的玉茎开始不安分地跳动起来,弄得可卿更是春心荡漾。

宝玉也不再停留於单方面的享受,同样在可卿的身上表达着他的爱意,终於两人都停下了这迂回的动作,改为更直接同时也是激烈的……

几番颠鸾倒凤之後,可卿已是全身趐软,星眸微开,**之意尽在其中,於是**暂歇,宝玉笑道∶“

易安词云∶“香冷金猊,被翻红浪”,用以状眼前之景,岂不正切?”

可卿笑道∶“

也是,那我也该“起来慵自梳头”了。宝玉,你也别赖着了,我还要带你去见警幻呢!”

二人调笑之时,已各自收拾,一同前往警幻住处。

警幻一见二人便笑道∶“你二人既是生离死别,大可再叙叙,何必急着来见我呢?”

宝玉道∶“倒叫姐姐见笑了,拜访来迟,还请恕罪。”

正说着,外面报道∶“可卿仙子来了!”

却见可卿走了进来。

宝玉细瞧,却似比上次见面时更有风情,忽然想起一事,忙向警幻道∶“警幻姐姐,现在有两个可卿姐姐,那我应该如何称呼呢?”

警幻笑道∶“这倒是个难题……这样吧,我这个妹子你就唤她的乳名兼美好了,你们意下如何呢?”

见二人均无异议,便笑道∶“其实都是自家姐妹,宝玉也不是外人,今天就算是家宴吧,为可卿回到这太虚幻境接风,如何呢?”

宝玉笑道∶“如此甚好,想到将来我与众姐妹都回到这福地,那时更是热闹了。”

警幻笑道∶“你呀,还是一样!”

当下命人摆上仙肴玉液,各人尽兴而用,席上更是谈笑风生。警幻因道∶“上次本说该轮到我,既然可卿已占了先,我便乾脆送佛到西,宝玉,你还是先去陪陪兼美妹子吧!”

宝玉见兼美芙蓉玉面更添嫣红,心下也是大动,便携了她告退,自去鸳梦重温。

宝玉和兼美回到房中,自然是行云布雨,由於是第二次,她也是更激烈的迎合着。俗话说∶“久别胜新婚”,何况二人此次别後,又不知道何时能再相见,不由得更加缠绵。

房中那引人遐想到低语娇吟终於也告一段落,两人紧紧搂着,品味着那**後的馀韵。

宝玉见兼美那满足的神情,再看看那更显娇艳的玉面,忍不住亲了一口道∶“

好姐姐,你现在看起来真是“面如芙蓉眉似柳”了,真真是爱杀我也!”

兼美啐了一口,道∶“你呀,刚才那样用力,弄得我现在都起不来,还说爱呢!”

宝玉笑道∶“

这姐姐可就冤枉我了。白乐天云∶“侍儿扶起娇无力,正是新承恩泽时。”

无力才是恩泽的表现呀!“

兼美笑道∶“

可是谁都知道,还有一个人是“回眸一笑百媚生,六宫粉黛无颜色”呢!”

宝玉道∶“话虽如此,可是我对诸位姐姐的爱意也是并无半分虚假呀!”

兼美笑道∶“我呢,也不跟她比,大家都知道你们的情意不同别个。我只问你,我和那个可卿谁好呢?”

宝玉笑道∶“

这可难倒我了,好在有句现成的诗,“梅须逊雪三分白,雪却输梅一段香”,正好用来形容两位可卿姐姐。”

兼美笑道∶“我就知道你不会正面回答的,你呀#恒了,你还是去找警幻姐姐吧,我知道她一定在等你的。”

宝玉捏了她一把,笑道∶“你这样亲手将我推出去,难道就不吃醋吗?我可是难得来一次的,不想我多呆一会儿吗?”

兼美道∶“你心不是早就去了吗?今儿是我偏了她的,你还是早点去吧!”

宝玉便起身着衣,走到门口又回身道∶“姐姐话中还是有点味呀!”

见兼美作势欲起,便笑着往警幻房中去了。

刚到警幻门外,却见可卿走来出来,只见她对宝玉使了个眼色,二人一起走到了旁边的树下。

宝玉问道∶“可卿姐姐,你怎麽会在这儿?”

可卿笑道∶“你呀,在那儿和兼美风流快活,可怜我们没人理睬,只好聚在一起聊聊了。知道你要来了,我当然得走了!”

宝玉笑道∶“警幻姐姐也等得心急了吧,兼美姐姐也催我快点来的,想不到你们姐妹的情分却是最好。”

可卿笑道∶“便宜都让你一个人占了,还这样说!快进去吧,当真要警幻姐姐再等不成?”

宝玉笑道∶“姐姐有命,岂敢不从?我这就前去。”

说着便别了可卿,自去警幻房中。

警幻一见宝玉便笑道∶“宝玉,你怎麽不多陪陪兼美?她盼了这些天才又见到你呢!”

宝玉笑道∶“是兼美姐姐叫我来陪陪你的呀!”

说着便搂住警幻,在她的脸颊上亲了一下,道∶“警幻姐姐你不也是等了很久吗?”

警幻笑道∶“这才有点像我们太虚幻境的神瑛侍者呢!比起上次来,道学气少了很多了。”

宝玉笑道∶“那要怎麽样才更像呢?哦,我知道了,是这样吗?”

说着他便吻住警幻的丹唇,尽展近日来的所学。警幻也是毫不示弱的回应着,那小巧的丁香也缠住宝玉的不放。宝玉见警幻如此,便更加努力地吻着,同时将她抱起,走向那等候已久的绣榻。

入得销金帐中,宝玉便开始替警幻宽衣解带,警幻却也在为他解衣褪衫,很快两人之间便是毫无阻碍了。看着眼前的景色,宝玉也是赞叹不已,只见那双峰高耸入云,峰顶景色却为之一变,更是无比诱人;下面深谷幽幽,自有那密林为屏,轻易不得入内,使人更添一探究竟之感。

警幻笑道∶“你还呆看些什麽?以前又不是没有见过。”

宝玉笑道∶“姐姐这玲珑玉体真令我有美不胜收之感,故而细细欣赏,不过岂有入宝山空手而回之道理呢?”

说着双手已攀上了那挺拔的双峰。

那里是丰满而又柔滑的,和凤姐那对引以为傲的**相比,虽然略小一点,形状却更加美丽。

一想起凤姐,宝玉似乎又忆起当日的交欢,不,那说成是战斗也许更合适。

唉,宝玉在心底叹了口气,将注意力转回眼前的玉人身上,双手也开始了热情的动作。

与以前经历的几人不同,警幻不仅享受着其中的乐趣,也同样在宝玉的身上爱抚着,当宝玉用嘴含住那峰顶的樱桃时,她的纤纤玉手也握住了宝玉那蠢蠢欲动的玉茎。

宝玉先是吃了一惊,不过马上想起当日的凤姐,便不以为意,自去吮吸那成长了的**,同时也享受着那随着警幻的动作而带来的阵阵快感。

“啊……宝玉……想不到……你这儿……比起当日在太虚幻境……也是毫不逊色呀!……啊……好久没有这麽舒服了……”

听着警幻的话,宝玉更加兴奋,探手至密林之中,只觉水声不断,显然她已经是情难自禁,双手也已有牵引之意,便顺势将那已经迫不及待的玉茎送入了警幻那期盼已久的密处。

警幻满足的“嗯”

了一声,双手便紧紧搂住宝玉,而那修长的腿也架上了宝玉的腰。对於宝玉的进攻,她并不是单方面的被动和接受,而是柳腰轻摆,花心暗磨,这些动作也使得宝玉的进攻更加猛烈了起来。宝玉这些日子所欢好过的女子大多为处子之身,初次的痛楚也影响了她们的快感,即使後来的迎合也是生涩的。而警幻却大有不同,显然她是经验丰富而又技巧高超的。

随着她的动作,宝玉觉得那深处似乎有一张小嘴在紧紧含住自己的前端,而且还在不断吸吮着。这也诱发了宝玉的好胜心,他也不再是单纯的来回,而是加入了研磨等各种技巧,同时也加紧了对她全身的爱抚和把玩。

渐渐地,警幻的呻吟声开始充满了整个房间,动作也渐有放缓的趋势,宝玉知道她毕竟是久未经历,已经是支持不了多长时间了,便将她抱起,吻上了她的樱唇。感受到宝玉的心意,警幻又开始起伏起来,在宝玉的配合下,不久便达到了**,一阵阵的阴精冲击着宝玉的玉茎,再流到两人的身下。

看着瘫软在床上的警幻,宝玉笑道∶“

警幻姐姐,你这可是“久旱逢甘雨”了,不知是否能够滋润你呢?”

警幻歇了一会才道∶“那麽长时间了,你以为这两点细雨便可以了吗?今天我不会那麽轻易放过你呢!”

宝玉笑道∶“那今天我会让你变成水淋淋的,以慰长时的孤寂,如何?”

笑谈中,二人已是同赴阳台,再兴**,这次不再是金戈铁马,而是和风细雨,一同细细体会交欢的妙处。从龙翻、虎步到鹤交颈、鱼接鳞,各种姿势一一演练,警幻已是花开数次,两人这才在最後的冲刺中同时达到了顶峰。

躺下的二人仍然是互搂抱着的,宝玉看着警幻肌肤上那细细的香汗,笑道∶“警幻姐姐,这下我可没说错吧!你现下真的是水淋淋的了。”

警幻啐了一口,道∶“我那两位可卿妹妹的风情如何呢?”

宝玉笑道∶“各擅胜场,不过都不如姐姐你花样多多呀!”

警幻笑道∶“我是想传授你各种秘诀,将来也好让那些姐姐妹妹满足,想不到你这小鬼,上次只教了一式,就已经都学得差不多了,还把我弄得……果然不愧是宝玉呀,看来我也可以放心了。”

宝玉笑道∶“多谢姐姐教习之功!对了,还有一件不明之事请姐姐见告。”

“什麽事呢?你就直说了吧。”

“我想知道哪些姐妹是来自太虚幻境的,这样也好有个照应。”

“这个……虽然你前生也是神仙中人,但现在毕竟已为凡人,天机不可泄漏呀!”

“好姐姐,你就告诉我吧,不然的话,提个醒也好呀!”

宝玉央求道。

“那……好吧,我太虚幻境原有十二金钗,她们都随你下界了,另外还有一人,虽然不在十二金钗之列,却也并不稍逊,在此地与你也仅次於绛珠,她也去了。”

“那她们究竟是谁呢?”

“这个我就不能明言了。十二金钗中可卿已经回来了,绛珠你是知道的,还有一人不久便会回府与你相会。至於其他人,其实你身边也不少了,算来半年间便该聚齐了。”

“回府?!难道是……是元春姐姐吗?那麽其他人又是谁呢?”

“宝玉,想不到你还是如此机灵,那我就真的不能说了,好在不久你便知道如何区分了。”

宝玉再追问,警幻却不肯再说了,反而笑道∶“宝玉,你那儿也是石头做的吗?这麽一会儿,又站起来了。来吧,让我来温暖温暖它。”

说着便将它合入手中,各种花招频出。

宝玉品味着这风味不同的舒爽,想到当日看到的宝珠之事,便问道∶“警幻姐姐,这又是什麽呢?”

警幻笑道∶“你呀,虽然正常的交欢已经懂得差不多了,可是也还有其他方式呀!比如我现在所作的便是手交法,也就是用手来使你满足。”

宝玉笑道∶“那还有其他方法吗?”

警幻笑道∶“

还有三种,如**法,即用上面的来代替下面的,它还有一个名字,叫做“吹箫”。”



哦,怪不得古人有诗云“二十四桥明月夜,玉人何处教吹箫”,原来典出於此!”

宝玉故作惊讶道。



你又来歪缠了,看来真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呀!”

宝玉赶紧赔罪道∶“好姐姐,是我说错了,你还是接着说吧!”

警幻笑道∶“你呀,谁都没办法真生你的气的。还有一种是乳交法,用双峰夹住玉柱,较之正常交合,收缩力会更大,此法常与上一法并用。”



那最後一种是……我知道了,是用後庭代替的吗?那“玉树後庭花”想来就是说的此事了。”



不错,陈後主创“玉树後庭花”之曲,後便成为**之音的代称,後人便以此为名,若对方为男子,则又称为龙阳、断袖,此事古已有之。”

“原来如此。姐姐,我还有一件事不明,据我看来,此四法均以男子享乐为主,而女子则并无快乐,甚至更是痛苦不堪,知之何益?”

“确是如此,故而非感情深厚且女子同意方可试行,如此情形又为不同。”

说着便与宝玉一一演练,宝玉想不到还有如此多的变式,细细品味之下,果然各有千秋,在警幻的精湛技艺之下,他终於再度射出那热热的精华。

红楼梦外传(01)

这一日中午,宝玉觉得身子倦怠,欲睡中觉。袭人服侍他卧下,坐在一边做针线。宝玉刚合上眼,便惚惚的睡去,悠悠荡荡,至一所在。但见朱栏白石,绿树清溪,真是人迹希逢,飞尘不到。

宝玉梦中欢喜,心想:“我若能在这里和姐姐妹妹过一生,纵然失了家也愿意。”正在胡思乱想,忽闻一阵香风拂面而来,那边走出一个女子,只见她云堆翠髻,笑靥如花,纤腰楚楚,袅娜蹁跹,乃是一绝色美人。

宝玉忙上前作揖问道:“神仙姐姐不知从哪里来,如今要往哪里去?也不知这是何处,望乞携带携带。”

那美人笑道:“我是太虚幻境警幻仙姑,司掌人间风月情债。今与你相逢,实非偶然,只因你是天下古今第一淫人。”

宝玉听了,唬的忙答道:“仙姑差了。我只是懒于读书,岂敢犯淫字。况年纪幼小,不知淫为何物。”

警幻道:“非也。天地分阴阳,然后生万物,若阴阳不和,万物如何化生,这淫字乃是天理。世上众人都是女娲娘娘与伏羲兄妹**所生,如今却视**为洪水猛兽,因人伦而违天理,真是数典忘祖,逆天而行。所以娘娘特命你下凡,在人间作**之事,为后人榜样。”

宝玉听了道:“原来如此。但不知这**之事怎么做呢?”

警幻笑道:“你本是赤霞宫中神瑛侍者,如今宫中众仙都为你纷纷下凡,成全你的**功德,凡所遇到的女子都是与你有缘之人。”

宝玉问:“那么男子呢?”

警幻道:“仙界下凡,也有投了男胎的。”

宝玉心中一喜,粗话便冲口而出:“仙姑的意思是说我想**谁就**谁吗?”

警幻道:“正是。但不可强暴,需知缘份是最不可强求的。”

宝玉道:“是,宝玉受教了。还有一事,要请仙姑赐教。”

警幻问:“何事?”

宝玉道:“只因我年纪幼小,不知男女之事,请仙姑教我如何**Bī。”

警幻点头说:“你跟我来。”

警幻将宝玉引至一绣房内,将全身的衣服脱了下来,躺倒床上。

宝玉见到这羊脂白玉的身体不由一阵眩晕,只见她**高高耸起,像两个白白的小山丘,上面点缀着红葡萄般的rǔ头,腰肢纤细,不盈一握,肥大的屁股雪白圆润,双腿笔直修长,大腿根处长着金黄色的Bī毛。

见宝玉发呆,警幻叹口气说:“痴儿,还不快脱了衣服过来。”

宝玉醒悟,忙脱光衣服,**裸的来到床前,双手抓住两只大nǎi子,轻轻地揉捏,手指陷入柔软的肉中。

警幻教他:“用力些,这样才舒服。嗯……用嘴吸奶头,用舌头舔……对,用牙轻咬,哦……你舔得我好舒服……现在来看看女人的Bī儿。”

宝玉分开警幻的双腿,将脸凑近Bī儿,用手指拨开肥厚的Bī唇细看。

警幻的Bī是粉红色的,鲜嫩欲滴,阴核已有些肿涨,像一颗红豆,十分可爱。

宝玉用舌头轻轻舔了几下,警幻笑道:“你弄得我好痒,再用些力。”

宝玉上上下下用力舔弄着阴核,渐渐地小Bī湿润起来,警幻发出了淫声:“嗯……哼……”Bī里流出了yín水。

“仙姑,你的Bī里流了很多水。”

“嗯……这表示女人动了淫心。你一边用手指在Bī里**,一边按摸阴核,对,就是这样,嗯……哦……”

宝玉左手两只手指在Bī里一会儿狠插,一会儿四处挖弄,右手中指有节奏地按摸阴核,弄得警幻淫心大起,扭动腰肢,不住的**:“哦……噢……我的小Bī痒死了,哦……不要停啊,用力……”一阵抽搐,阴精泄了出来。

宝玉忙用嘴接住,咕嘟咕嘟全吃进了肚。只觉一股热气从胃里冒出来,游遍四肢,然后凝结在小腹,钻进jī巴,好像要冲出来。低头一看,见大jī巴翘首昂立,坚硬如铁,不住的在颤抖,比平常的勃起不知粗大了几倍。

警幻伸出纤纤玉手,握住大jī巴,用力捏了几下,“哦,很硬很粗啊……”

“仙姑,我的jī巴涨得好难受。”

“把它**进Bī里,就会舒服了。快**进来吧。”

宝玉听了,用jī巴去**警幻的小Bī,却不得其门而入,只在Bī口撞来撞去。

警幻见状娇笑一声,用玉手扶住jī巴,导入Bī内。宝玉的jī巴被警幻温暖湿润的小Bī紧紧的包裹着,觉得十分舒服,一阵快意直冲脑门,他不知道往下该怎么做,就停身不动,享受jī巴被小Bī包围的快感。

“现在你把jī巴一进一出的**,这就是**Bī了。”宝玉便将**入Bī里的jī巴一下子抽出来,然后又用力插进。

警幻大叫:“啊……!这样子太刺激啦!不要全部抽出去。”

宝玉听了,在Bī里浅抽轻插了几下,问道:“仙姑,是这样**吗?”

“对,再用力些……哦……嗯……就是这样……”

渐渐的,宝玉**的熟练起来,在Bī内大力**。随着一片“噗嗤、噗嗤”的**Bī声,警幻yín水四溅,弄得两人的阴毛都**的。

她开始**:“啊……亲亲宝玉……噢……亲亲哥哥……哦……你的大jī巴……真硬……嗯……啊……妹妹……舒服死了……用力啊……噢……”

宝玉见她这么浪,不由得加快速度,更加用力**Bī。

“啊……好哥哥……哦……亲丈夫……哦哦……用力**吧……**烂妹妹……的……小Bī……噢……哦……”警幻一面**,一面扭动腰肢,雪白的屁股一上一下迎合着宝玉,宝玉狠命的**Bī,每一下都深入Bī心,**Bī速度也越来越快,只觉马眼一酸,一股浓浓的阴精喷射而出,浇在Bī心上。

“啊……啊……”俩人瘫软在床,大口大口的喘着气。

过了片刻,警幻坐起身,不知从哪里掏出一颗碧绿的药丸,对宝玉说:“这是我太虚幻境特别炼制的仙丹,吃了可以持久耐战,不想泄精时就不会泄,一夜可使数十女子满足,也不伤身体。”

宝玉笑道:“仙姑既然有如此宝贝,刚才为什么很快就泄了?”

警幻嗔道:“我若不让你吃了我的阴精,你的jī巴怎会如此粗大坚硬?平凡的jī巴怎能满足众多的女子?我是成全你,休要不知好歹,还不快吃了仙丹。”

宝玉忙作揖道:“仙姑别生气,宝玉给你赔罪。”伸手接过仙丹送进嘴里。

“嚼碎了再咽下,不然药力不能充分吸收。”

宝玉将仙丹细细嚼碎,与唾液和匀,慢慢咽下。

不一会,只觉得遍体清凉,周身舒泰,精力充沛旺盛。他看着警幻白嫩的**,越看越爱,过去一下揽住纤腰,将她扑倒在床,把自己火热的躯体压在上面,吻上了仙女的美唇。

警幻回应着他的吻,俩人嘴唇紧紧黏住,舌头交缠在一起,互相吸吮对方的唾液。然后宝玉的嘴唇慢慢下移,沿着脖子、肩膀、**……一路往下吻,一直到脚趾,吻遍了警幻每一寸的肌肤,最后停留在Bī缝上。宝玉张开警幻的雪白的大腿,用舌头拨开嫩Bī,在阴核上来来回回的舔弄着,一会儿又探入Bī里,舔着Bī肉,吸吮yín水。

警幻淫荡的蜜汁像泉水一般涌出来,她抬起粉嫩的丰臀,疯狂的扭动腰肢,将大腿张到最大,最隐密的嫩Bī完全暴露无遗,发出一声声**:“啊……噢……妹妹的小Bī……痒……痒死了……噢……妹妹……受……受……受不了……哦……好……好哥哥……快……用你的……大……哦……大jī巴……给我……我的……小Bī……止痒吧……啊……”

宝玉见她浪成这样,就用手握住早已暴涨的大jī巴,抵在Bī缝上来回滑动,笑道:“仙姑想要我的jī巴止痒吗?那你狗一样的趴着,淫荡的摇晃屁股哀求我吧。”

警幻马上翻过身,四肢着地,翘起丰满白嫩的屁股摇晃着:“啊……好哥哥……快……快来**我……噢……我要……”两片Bī唇大大张开,沾满了蜜汁。

宝玉大喝一声:“我来了!”大jī巴对准了小Bī,腰一沉,“噗嗤”尽根而入,随即大力**起Bī来,小腹撞着屁股发出“砰砰”的响声。

这时警幻的小Bī里涨得满满的,倒不急于达到**了,反而指点宝玉“九浅一深”等等的**Bī技巧。

宝玉是个极聪明的人,无论警幻说什么,他都一学就会,没多久,警幻在宝玉熟练的**Bī技巧下,越来越兴奋,又开始**:“啊……**得舒服……舒服极了……对……啊……妹妹……爽┅爽死了……啊啊……用力……啊……”

宝玉**了几百下后,又把警幻娇美的**翻过来,将两条雪白的大腿扛在肩上,抬起丰臀,笑道:“这就是老汉推车的姿势吗?”

警幻扭动细腰,用淫荡的声音道:“好哥哥,不要逗我了……妹妹的小Bī浪死了,快**进来吧……”

大jī巴很快**入小Bī,激烈地**Bī,yín水四溅。

“噢……啊……妹妹……要死……死了……哥哥的大……大jī巴……**得妹妹……爽……爽到天了……啊……啊啊……**到Bī……Bī心……了……哦哦……受……受不了……了……啊……啊啊……要……要泄……泄了……啊……泄……泄了……”警幻小Bī的Bī肉一阵阵的抽搐,大量的阴精喷泄而出。

警幻颤抖的身躯渐渐平静下来,她喘息着对宝玉说:“我……我舒服极了,太好了……我没看错你。”过了一会,警幻又笑道:“你没有泄吧,仙家的灵药功效如何?”

宝玉一边亲吻她的红唇一边道:“大jī巴还硬着呢,你想不想再爽到天?”

说罢,用jī巴顶了一下Bī心。

警幻“啊”地叫了一声,说:“好哥哥,我不行了。”

宝玉一笑,道:“这次就饶了你。”说罢,将大jī巴从小Bī里拔出来,只见上面沾满了白色的阴精。

俩人起身穿好衣服,警幻恋恋不舍地说:“你该回去了,我们的缘份已尽,以后没有机会再让你**我的小Bī了。”

宝玉搂住纤腰问:“几时能再见你?”

“待你功德圆满时,我会来接你重回仙班。保重。”警幻说罢,伸出手指在宝玉额上一点。宝玉“啊”地一声,醒了过来,细想方才之事,竟是南柯一梦,不觉有些怅然。

那边袭人见他醒了,忙过来服侍他起床。宝玉素来喜欢袭人温柔体贴,只因年纪幼小,只做些搂抱亲嘴的事,如今已解男女之事,岂肯放过她。待她走近,一把搂住腰肢,扑倒在床。

袭人尚未明白,笑道:“我的小爷,别闹了,我服侍你穿衣。”

宝玉拉着袭人的手,伸进自己的裤裆,放在jī巴上。袭人又羞又惊,想抽回手,不料被宝玉按住,变成在jī巴上来回按摩,那jī巴受了刺激,一下涨得粗大坚硬,竟像初生婴儿的小手臂一般,足有一尺多长。宝玉情知刚才梦中之事并非虚幻,这下更加来劲,阖身扑在袭人身上,双手解开她的衣服。袭人微微挣扎几下,也就不动了,问道:“二爷,你怎么了?”

宝玉遂将梦中之事细说一遍,一面说,一面将袭人的衣服剥了精光,双手揉搓着**,轻捏着rǔ头。那袭人听得面红耳赤,春情盟动,哪里经得起他姿意抚弄,一股又痒又麻的感觉从小Bī传遍全身,呼吸也急促起来。

宝玉伸手摸向她的小Bī,不料摸了一手yín水,将手举起细看,只见上面沾满了透明的黏液,他“嘿嘿”一笑,在袭人眼前摇晃着手指,说道:“想不到平日端异的袭人,也这么淫荡,仙姑说得真是一点不错,淫乃是天理。”

袭人听了羞不可抑,闭了眼睛不敢看,可是那种麻痒的感觉却越来越难忍,身体也不自觉的扭动起来。宝玉一手揉摸着袭人坚挺白嫩的nǎi子,另一只手在小Bī里探索。

“怎么样,你的小Bī是不是痒得难忍?要不要我的jī巴止痒?”

袭人早就知道老太太已把自己给了宝玉,将来必是他的小妾,讨他的欢心,得他宠爱是第一要紧的事,此时见他主动求欢,心里暗自高兴。

“我的好二爷,我早就是你的人,主人要怎么样,我怎敢说不字?”

宝玉摇头道:“凡事都有缘份,你若不愿意,我决不强求。两性**Bī应该是快乐的事情,如果强暴,又有什么趣味。”

袭人睁开眼睛,眼波一荡,竟是娇媚无比,接着便发出了令人消魂的呻吟:“哦……啊……我的小Bī好……好痒……啊……二爷,用大jī巴……给我……止痒吧。”袭人将雪白的双腿高高举起,突出已yín水泛滥的小Bī,迎向宝玉。

宝玉见她如此淫荡,也就不再客气,握住大jī巴对准小Bī口,“噗嗤”直**而入。

“啊……”袭人一声惨叫,吓得宝玉不敢动弹。只见袭人脸色煞白,大滴的汗珠滚落下来。宝玉虽然经警幻仙姑传授,却不懂给处女开苞之事。见袭人这副模样,还以为她生了急病,忙问道:“袭人,你哪里痛?要紧吗?要找大夫看看吗?”

袭人忍着痛,道:“不要紧。听说女人第一次都要痛的,你暂且停下不要动。”

宝玉这才醒悟,袭人那处女的小Bī,怎么经得起这样猛烈的**入。见她如此痛苦的模样,很是心疼,忙停止了**Bī。过了片刻,渐渐觉得jī巴浸泡在淫液里,被温暖的肉壁紧紧包围着,十分舒适,就好像回到幼年在母亲的怀抱里,于是将头埋入高耸柔软的**,陶醉在被包围溶化的感觉中。

袭人痛楚稍减,那种麻痒的感觉又强烈起来,小Bī中再次分泌大量的蜜汁,被宝玉的jī巴堵住,流不出来,觉得Bī里涨鼓鼓的。

“二爷,你把大jī巴拔出来些,我涨得怪难受。”

宝玉依言拔出jī巴,白色的蜜汁跟着涌出来,将身下的床铺也弄湿了,Bī毛上、大jī巴上,到处都是,yín水里夹杂着一丝丝殷红的血。

宝玉笑道:“袭人,你的yín水不比仙姑少啊,够淫荡的。怎么样,还要不要大jī巴**小Bī啊?”

袭人此时也顾不得羞耻了,决不能让到手的鱼儿溜走。她用手臂抱着叉开的双腿,急促地说道:“我已经是二爷的人了,请用大jī巴来**我的小Bī吧。”

宝玉再次将jī巴**入袭人的Bī里,这次不再那么鲁莽,而是缓慢地、轻柔地用三分之二的jī巴**着,袭人有了前次的经验,也不觉得怎么痛了,粉嫩的屁股一上一下地迎合着,动作渐渐激烈。

“啊……啊……舒服啊……我的小Bī……好爽……啊……噢……美死了……没想到……**Bī……这么美……用力……嗯……”袭人梳得整齐的头发已经蓬乱,柔软的秀发沾着汗水贴在脸上,脸庞被欲火烧得红红的,雪白的手臂紧紧抱住宝玉的屁股,丰满的**有节奏地晃动着,喉咙里发出淫荡的呻吟。

宝玉的**Bī动作越来越凶猛,大jī巴的**Bī一次比一次深,终于尽根而入,直抵Bī心。

“啊……啊啊……大jī巴……**到我的……Bī心……了……妹妹的……Bī……爽死了……啊……噢……啊……哼……用力……**……啊……啊……**烂小Bī吧……啊……啊啊……**烂小Bī吧……啊……噢……噢……我……我不行了……啊……要泄……泄了……我……死……了……”袭人四肢一阵紧缩,身体抽搐着,达到了**。

这时,门外一个人闯了进来,俩人吃了一惊,定睛一看,原来是麝月。只见她面红耳赤,衣服有些零乱。宝玉一笑,心里已经明白,麝月必是在门外偷窥,现在春心荡漾,按奈不住,便朝袭人使一个眼色。袭人起初有些羞辱的感觉,此时见宝玉要将麝月拖下水,自然心领神会,两人一起动手,将麝月抱到床上,剥得赤条条的,像个小白羊。

宝玉道:“麝月来得正是时候,袭人泄了精,该休息一下,大jī巴给麝月的小Bī****”于是,宝玉又开垦了麝月的处女地。俩个丫鬟轮流让他**Bī,每个都有三、四次**,最后在猛烈的**Bī中,把jīng液射入了袭人的Bī里。

当疯狂与喘息平息下来,三人拥抱在一起,宝玉抚摸着她们光滑的肌肤,爱怜地问:“你们舒服吗?”

麝月依偎在宝玉的怀里,羞怯的说:“我很好,很舒服。”

袭人道:“我愿意每天给二爷**Bī。”

宝玉吻着她们,道:“只要你们愿意,我每天都能让你们舒服。”

就这样,宝玉开始了他的**史。

红楼梦外传(02)

大清早,宝玉和黛玉正陪老太太说话,凤姐走了进来,先给老太太行了礼,然后道:“东府里珍大嫂子让我过去逛逛,我已回过太太,现给老太太告假。”

宝玉听了,立时闹着要跟去,老太太道:“就你爱玩。凤哥儿,你带上他,可得给我看紧了。”

宝玉对黛玉说:“妹妹,我们一块儿去吧。”

黛玉说:“我才不去呢,有什么好玩的。你自去玩罢了。”

宝玉换了衣服,姐儿俩坐上了车,像往日那样,凤姐将宝玉搂在怀里,哪里想到宝玉已不再是过去那个孩子了。

宝玉的头靠在凤姐高耸的胸脯上,心想:“仙姑叫我**,和两个丫头**Bī算什么,要是**二嫂子的小蜜Bī,那才是**呢。二嫂子的nǎi子挺得这么高,若是脱了衣服,拿去肚兜,不晓得会有多大呢,摸起来一定很舒服。”正在胡思乱想,一阵淡淡的少妇体香传过来,手微微一抬,便触到柔软的**,不禁有些心醉神迷,不自觉的就抓住轻轻地抚摸着。

凤姐先是吃了一惊,随后也不在意,只当他是闹着玩,任他抚摸。不料宝玉得寸进尺,双手伸进衣服里面,用力搓揉着肥大的nǎi子,手指捏住rǔ头轻柔的捻动。凤姐觉得有些过份,想叫他把手拿开,可是一阵趐痒的感觉从**传遍了全身,身子有点发软,话到嘴边没说,心里竟是盼他再用力些。

宝玉抚摸着肥嫩的**,感觉rǔ头一点点发涨发硬,心下大喜。一边用手指逗弄着rǔ头,腾出另一只手掀起裙子,伸进裤裆去摸蜜Bī,凤姐的小Bī已经渗出了淫液。

俩人正意乱情迷,车停了下来,宁府到了。凤姐匆匆整理一下衣服,携着宝玉下了车,尤氏和秦可卿早领了众人等候。尤氏见了凤姐,先嘲笑一阵,然后进上房入坐。

可卿献上茶,宝玉问:“今日大哥哥不在家?”

尤氏道:“领着蓉儿出城去了。你在这里陪我们挺闷的,各处去逛逛吧。”

可卿笑道:“前儿宝叔想见我那兄弟秦锺,没见着,今日可巧他来看我,如今大概在书房呢。”

宝玉听了就想走,凤姐道:“忙什么,把他带过来,我也见一见。”

尤氏笑道:“罢了。人家孩子斯斯文文的,你这破落户,别被人笑话。”

凤姐说:“普天下的人,我不笑话他也就罢了,竟有小孩子笑话我的不成?还不快叫过来。”可卿笑着走出去,片刻带进一个小后生,较宝玉略瘦些,眉清目秀,粉面朱唇,身材俊俏,举止风流,似在宝玉之上,羞怯怯的向凤姐作揖问好。

凤姐喜的先推宝玉,笑道:“比下去了!”又拉着秦锺的手问这问那,秦锺一一回答。

宝玉见了秦锺人品出众,竟有些痴了,心想:天下居然有这样的人物,可恨我为什么不能早些和他结交。秦锺见宝玉举止不凡,更兼金冠绣服,心中暗思:这宝玉怪不得人都溺爱,只恨我生于清寒之家,不能与他耳鬓交结。俩人都在胡思乱想间,丫鬟们摆上了果酒。

宝玉说:“我们又不吃酒,到别处去玩,省得闹你们。”

凤姐道:“也好,你们自去寻个清净地方。”

可卿想了想说:“不如就到我那儿去吧。”

可卿领着二人来到自己房里,说:“宝叔,我兄弟脾气强,若得罪了你,看我的面请多担待。”

宝玉道:“知道了,你去吧。叫下人没事别来打搅。”

可卿笑着出了门,顺手将房门带上,叫过一个丫鬟让她守着门,又吩咐其余下人散去,方去陪凤姐。

一股细细的甜香在房内缭绕,窗户上挂着厚厚的窗帘,屋内密密的不透一丝光线,只点着两只昏暗的灯,地板上也铺着又厚又软的毛毯。宝玉拉着秦锺的手,并肩坐在绣榻上说着闲话。慢慢的,秦锺的头靠向宝玉胸前,手臂环住了宝玉的腰,一时无话。

宝玉一只手搂着秦锺,另一只手抚摸着他的鬓发,又在他的脸庞上摩挲。秦锺身体动了动,宝玉不知怎么失去重心,倒在床上,秦锺过去抱住,也倒下了,俩人搂在一起,在床上滚动,脸贴着脸。

香气更浓郁了,墙上《海棠春睡图》中的美人懒懒的看着他们。秦锺朝宝玉仰起脸,闭上了眼睛,女孩子一般长长的睫毛抖动着,宝玉神智一阵模糊,手却情不自禁地捧住那秀美的脸,吻住了鲜红的嘴唇。吻着……吻着……一时天旋地转……

赤条条相对着,互相抚摸着对方光滑润泽的身体,都在心里说:没想到世上的男人还有这样细嫩的肌肤。秦锺的手摸过宝玉胸脯,向下摸去,捏住了jī巴套弄着,jī巴开始充血涨大,宝玉学着样子,抚摸秦锺的jī巴和睾丸。俩人摸来摸去,呼吸急促起来,两根jī巴也变得坚硬无比。

宝玉摸着秦锺翘立的jī巴,不觉有些吃惊,没想到表面像个娇怯怯的女孩儿的秦锺,竟会有这么粗大坚硬的jī巴。虽然自己的jī巴比他还大一点,但自己是吃了警幻仙姑的阴精,不然肯定比不上他。

秦锺见着宝玉的jī巴,如获至宝,兴奋的说:“宝叔,你的jī巴如此坚硬粗大,我还从来没遇到过,简直是超级大jī巴,可以把每个人都**得欲死欲仙。”

宝玉道:“你还没见识它耐久战的能力呢!可是我们俩个都是男人,怎么**呢?”

秦锺惊讶道:“原来宝叔还没和男人**过吗?我来教你吧。”

秦锺从梳妆台上拿了一瓶桂花油,倒出来些抹在jī巴上,对宝玉说:“这样搽了油,等会儿就不会痛得厉害。宝叔你趴在床上,将屁股翘起来些。”

宝玉依言翘起屁股,只觉得股沟、屁眼凉嗖嗖的,这才恍然:“啊,原来是要**屁眼。”

“是啊,男人就这么一个洞可**嘛!不过也是很舒服的。”说罢,秦锺爬上床,手握着jī巴对准宝玉的屁眼**了进去。他知道宝玉是第一次,所以动作很轻柔,jī巴只**进一点点,再加上桂花油的润滑作用,所以宝玉虽然有些吃痛,但只皱一下眉,忍住了。秦锺又往里挺一挺,柔声问:“宝叔痛吗?”

宝玉道:“有些痛,我能忍住。”

“没想到宝叔第一次**后庭是我**的,等于是给处女开苞啊,真令我兴奋。我爱死你了。”

“哦……你的动作很熟练啊,是不是经常**?”

“是,从小就被人**过,**得多了。”秦锺一边轻**浅抽,一边和宝玉说着话。“宝叔你吃了醋吗?那我以后不和别人**了。”

“不,我不吃醋。我不会只和你**,也不会这么要求你,这是让大家快乐的事,想要独占的人很是无聊。”

渐渐的,宝玉觉得痛楚消退了,取而代之的是又趐又麻的感觉,一阵阵快意从下身传来,秦锺缓慢的动作已不能忍受,喉咙不禁发出呻吟:“哦……你再快些……再用力些……噢……”

秦锺见宝玉发出了淫声,便加快动作,一阵猛过一阵。**了几百下,宝玉觉得快感直冲脑门,好像腾云驾雾一般。这时秦锺将jī巴拔出,伏在床上,说:“宝叔,现在换你来**我。”

俩人交换位置,秦锺早已身经百战,所以宝玉的大jī巴毫不费力地便长驱直入,暴风骤雨般在屁眼里猛抽猛**,秦锺配合着将屁股往后耸,让大jī巴更深地进入,屋里只听见“啪、啪”**撞击的声音。

秦锺像荡妇一般淫叫起来:“啊……啊……哼……好哥哥……**死我了……用力**……啊……我的屁眼……好美……啊……噢……啊……你的jī巴……真硬……**得我……美死了……啊……”乳白色的jīng液从翘立的jī巴中喷泄而出,秦锺倒在床上,大口喘气。

宝玉笑道:“这么快就泄了?我还未尽兴呢,怎么办?”

秦锺喘着气道:“哪里快了,都要过半个时辰了。宝叔你真行,还没泄。等我休息一下,咱们再**”此时,门外闪进一个人,说:“你们完了没有,怎么要那么多时间。”

宝玉扭头一看,原来是可卿。

秦锺道:“宝叔还没尽兴呢,你来干什么?”

可卿道:“二婶和婆婆要打发人来问你们要吃什么,我特地讨了这个差使过来瞧瞧。哟,宝叔你的jī巴这么大,可美死秦锺了。”说着,下面的淫Bī滴出水来,双腿不自觉的夹了夹。

宝玉见可卿毫无廉耻,这样送上门来的骚娘们儿岂能放过,一把就将她拖过来,按祝糊的螓首,大jī巴插进樱桃小嘴。

可卿也不觉脏,含着jī巴用香舌舔弄起来,舔得宝玉又酸又痒。秦锺绕到可卿背后,为她宽衣解带,很快她就被扒得一丝不挂。秦锺一手揉捏着丰满的**,一手伸向蜜Bī,拨开被耻毛覆盖的小Bī,手指在Bī缝里来回移动。可卿扭动着雪白的屁股,Bī里已经**的了。

“姐,你的骚Bī又流那么多水,真是个欠**的淫妇。”

可卿吐出jī巴,娇媚地说:“好弟弟,你既然知道,就把你的大jī巴**进来嘛。”

“不行,我才泄过,这会儿还软呢。宝叔,你来**这个骚Bī吧。”

可卿顺势趴在地上,叉开双腿,高高地翘起了粉嫩的大屁股,浪声道:“宝叔,侄媳妇的小Bī淫得不行了,求宝叔可怜可怜,用大jī巴狠狠的**我吧。”

宝玉故意逗她:“不行啊,我才和秦锺**了好久,累得很。”

可卿眼珠一转,道:“这样吧宝叔,你躺在床上好好休息一下,累的活儿让侄媳妇来干。”

宝玉道:“你的花样还真多。”说罢,就在床上躺下。

可卿双腿跨在宝玉身上,手扶着大jī巴对准Bī口坐下去,jī巴被连根吞没。

然后,她一上一下颠动着雪白的屁股,大jī巴在淫Bī内进进出出,片刻工夫,骚水大量涌出来,弄得俩人下体一片狼籍。

“哦……啊……啊……妹妹的……小淫Bī……好爽……噢……哼……大jī巴……**得我……美死了……啊……啊啊……”

秦锺看着忍耐不住低吼一声:“**死这个小淫妇。”抓住可卿的头发,将jī巴塞进她嘴里抽**可卿喊不出声,只得拼命扭动身子,宝玉舒服得大声呻吟:“哦……哼……你可真是个荡妇……太舒服了……啊啊……**得好……”

**了一柱香的时候,交换体位,可卿仰天躺着,秦锺趴在她身上**Bī,宝玉在后面**秦锺的屁眼。三人都激烈地蠕动着,屋里充满**的气氛,不断回响着淫声浪语:“哼……噢……我的小Bī……爽到天了……啊啊……”

“**死你这个淫妇……啊……哦……宝叔你用力,啊……”

“噢……啊……秦锺……你的屁眼……夹得好紧……好美……”

那边厢,尤氏和娘姨陪着凤姐抹骨牌,凤姐见可卿去了好一会儿也不来,不免心中挂念,便问尤氏:“可卿怎么还不来?要不要再打发人去瞧瞧?”

尤氏暧昧地一笑,道:“你想她干什么?他们小孩子家,自然喜欢在一块儿玩,不必理她。”

凤姐疑惑道:“平素我来玩她总是陪我,怎么今日却喜欢和小孩子玩了?”

尤氏支支吾吾:“这个……许是宝玉有事,脱不开身。”

“宝玉能有什么事要这么长时间?咦,该不是瞒着我什么?”

“哪里,谁不知道你是个精细人,怎么敢有事瞒你!”

“哼,你说奉承话就能骗过我吗?你带我去瞧瞧,究竟怎么回事!”

尤氏无奈,叹口气道:“也罢,我就领你去,可是你别吓着。”

“放屁!世上还有什么事能吓着我。”

尤氏对众人道:“我和二奶奶去一下,你们就自己玩,别跟着了。”

尤氏领着凤姐来到可卿房门口,见丫鬟宝珠守着,便问道:“少奶奶在里面吗?”

宝珠神情古怪地说:“是,在里面。大奶奶要领琏二奶奶进去吗?”

凤姐诧异道:“怎么你府里的丫鬟这么说话?好没规矩。”

“好了,别管那么多,进去吧。”

二人来到卧室,还未进屋,就听见里面传出来淫荡的呻吟声:“啊……噢……哼……用力**……狠狠地**……噢……哦……啊啊……**死我吧……噢……啊……”

凤姐好奇地从门缝往里看,只见可卿**的身子被两个人架着,一个男人在前面**她的小Bī,另一个在背后**她的屁眼,可卿被**得浪声连连,雪白的**狂舞乱扭,那两个男人正是宝玉和秦锺。

凤姐看得心惊肉跳,两腿发抖,站立不稳,便用手去扶门,不想那门是虚掩的,一个趔趄破门而入,不由自主地倒在地上。屋内三个疯狂的男女吓了一跳,停止动作,一起朝这边看过来。

可卿道:“婆婆你不和二婶玩,带她到这里来干什么?”

“她非要过来,我拦不住嘛。谁让你**这么长时间,这下好了,我想瞒也瞒不住啦。”

凤姐呆呆地望着她们,一时搞不明白这婆媳俩是怎么回事,媳妇公然和兄弟**,婆婆逮到媳妇和人通奸也不气愤。

可卿笑道:“婶子,我们府里向来的规矩,所有的男人女人都不是独占的,想和谁**就和谁**婶子素来和我好,我没告诉你是我不对,现在你知道了,也请你加入我们。”

尤氏道:“是啊,你就不要推辞了,保证让你爽得以后天天想来。”说罢,自己解开腰带,裙子掉到地上,露出了雪白的大腿和肥大的屁股,原来她只系着裙子,里面竟是光溜溜的什么也没穿。

宝玉回过神来,上前抱住凤姐道:“哈,这个规矩好!今儿我们既然来了,也得守规矩。我早就想**二嫂子的小Bī了,今日便遂了心愿。秦锺,快点过来帮忙。”

秦锺答应一声,两人一起动手,把凤姐脱得一丝不挂,凤姐身体软软的,随他们摆布,没有丝毫抗拒的意思,对宝玉说:“你可是早和他们串通好了,来算计我?”

宝玉大叫冤枉:“我哪里和他们串通了!我也是才知道的。”

尤氏道:“今日之事全属偶然,要不你珍大哥和蓉儿怎么舍得出门,还不得在这里恭候你的大驾。”

凤姐听她说得有理,点头道:“说得也是。罢了,我今儿豁出去了,就和你们玩个痛快!”

尤氏对可卿说:“你和你兄弟两个服侍你二婶,要让她彻底舒服。我嘛,就跟宝玉**一会儿。”说罢,上前搂住宝玉的脖子,娇声道:“宝兄弟,大嫂的小Bī早就痒了,用大jī巴给我止痒吧。”

宝玉伸手捏住了她的**,大力揉搓着。可能是经常得到男人jīng液滋润的缘故,尤氏虽然已人近中年,但**依然是那么浑圆结实,富有弹性,一点没有下垂。全身的肌肤光洁细腻,小腹也不像一般中年妇人那样脂肪堆积,只是微微隆起,肥大的屁股丰满圆润,比起袭人麝月她们别有一种成熟的风韵。大腿根处长满了长长的Bī毛,连小腹上都有。

宝玉饶有兴致的把Bī毛绕在手指上,对尤氏说:“大嫂,你的Bī毛好长啊。看,竟能在指上绕两圈。呆会儿**Bī的时候,说不定会带到Bī里去,磨得你更痒呢!”尤氏腻声道:“好兄弟,别逗大嫂了,快把jī巴**进来狠狠**吧。”说完就倒在地上,高高举起双腿用手抱住,只见突起的骚Bī不断流出淫液。

宝玉道:“大嫂果然不同凡响,单刀直入,够淫荡。那兄弟我也就不客气了,管教大嫂爽到天。”挺jī巴**Bī,“滋”的一声尽根没入。

尤氏“啊”的叫了一声:“宝兄弟,你的jī巴真是个宝贝,把我的淫Bī涨得满满的,我和那么多男人**过,没一个比得上你。”

原来尤氏的Bī天生就长得宽,又生过孩子,一般的男人根本就无法满足她的**,可卿知道此事,便将自己的兄弟推荐给他。秦锺天赋禀异,人虽长得柔弱,但从小jī巴就比别人大。尤氏一试果然满意,只是秦家老人健在,不能总霸着人家儿子,一年中让他住上一两个月,其余日子只能忍耐着。如今见宝玉的jī巴比秦锺还大,更可经常叫他过来**Bī,不必再苦苦等待,真是打从心眼里笑出来。

可卿姐弟俩将凤姐抱到床上,让她仰躺着,秦锺跪在两条雪白的大腿中间,手指拨开肥嫩的小Bī,把小Bī吸入嘴里,舌头上下移动舔弄着小Bī。可卿双手抓住胸乳揉捏着,把一个奶头含在樱桃小口中吸吮。凤姐在姐弟俩的抚弄下,**渐起,yín水开始泛滥。

宝玉心想快点将尤氏搞定,便可去**凤姐的小蜜Bī,于是抱住尤氏屁股猛抽猛**,记记**到Bī心,不一会儿,尤氏就浪声连连:“噢……啊……好兄弟……亲丈夫……你的大jī巴……**死我了……哦……哼……啊……我好爽啊……好舒服啊……噢……小淫Bī……爽死了……噢……啊……哼……用力……再快些……啊……**死我吧……**爆我的浪Bī吧……啊……啊啊……”

凤姐听着尤氏的淫声浪语,看着俩人疯狂的**Bī,欲火越发高涨,情不自禁的呻吟起来:“哦……哼……我的小Bī也好痒……啊……啊……快来**我……”

秦锺听了,抬头道:“琏二婶,那我就得罪了。”说罢,手握大jī巴**入蜜Bī,只觉得Bī洞窄窄的,Bī肉紧紧包裹着jī巴,十分舒服。

“二婶生过孩子,Bī口怎么还这么小?”秦锺问。

“哦……啊……我怎么知道?啊……噢……别人不这样吗?”

“有些人很松呢,大奶奶就是。”

可卿道:“肯定是二婶不常和二叔**Bī。”

“啊……啊……这个死鬼……一个月也……**不到三次……噢……啊啊……jī巴也没这么大……噢……好爽啊……”

尤氏疯狂的扭动腰肢,迎合着宝玉的**Bī,毫无顾忌地大声**,头发散乱着,双手双腿像章鱼的触须一样攀附着宝玉,淫液如泉水般从Bī里涌出,弄得Bī毛粘乎乎的黏成一大片,有些随着jī巴进入了Bī里,对肉壁更形成刺激。

“啊啊……哦……妹妹的……小淫Bī……爽到天了……噢……我……我受不了了……啊……啊啊……我……要泄……泄了……啊……”阴精喷泄而出,沿着股沟流到地毯上……

红楼梦外传(03)

宝玉将尤氏的身体翻过来,变成狗爬式,又从后面**Bī,左冲右突,jī巴在Bī中更深的进入。

尤氏扭腰摆臀迎合着,尖声**着,“啪、啪”的**撞击声,和淫浪的叫声混合着在室内回响。

秦钟不甘示弱,大力**着凤姐,凤姐也开始发出**:“啊……啊……哦……好哥哥……亲丈夫……大jī巴**得……妹妹……妹妹的小Bī……好爽啊……哦……噢……**到妹妹……妹妹的Bī心了……啊……啊啊啊……喔……你的jī巴……真大……啊……哦……用力……用力**……**烂小淫Bī……”

尤氏的大脑一片空白,只知机械地扭动身躯,声音也渐渐减弱,在喉咙发着“咕、咕”的呻吟,在宝玉持续有力的**Bī下,终于达到激情的顶点,浑身颤抖着倒在地上,不停地抽搐,随即瘫软着一动也不动了。

宝玉拔出jī巴,问道:“大嫂,你吃饱了吗?还要不要?”

尤氏喘息着说:“我……我不行了……你去……**……**她们吧。”

宝玉走到床边,见凤姐在秦钟的**Bī下浪态百出,哪里还是平日人见人怕、威严的管家二奶奶?旁边的可卿也早就淫浪不堪,一面揉着凤姐的nǎi子,一面用手指在自己的浪Bī里狠插,yín水沿着大腿的内侧流下来,床上湿了一大片。

宝玉从后面抱住可卿,揉摸着她的**,说道:“看你浪的,蜜汁流了这么多,小Bī一定痒得不得了吧?”

可卿正憋得难受,见了宝玉便如见到了救星,回过身来搂着宝玉的脖子,整个扑到他身上。宝玉站立不稳,抱着可卿一起滚倒在地,可卿顺势跨坐在他肚子上,蜜Bī把大jī巴连根吞没,雪白的**上下颠动。宝玉这回是真的有些累,乘此机会正好休息,便让可卿在上面套弄,只偶尔挺一下小腹。

两个美艳的少妇沉醉在淫欲中,娇美的**剧烈地运动着,丰满的**在胸前有节奏的晃动,淫浪的叫声此起彼伏:“哦……啊啊……噢……啊啊啊……用力……用力**……啊……哦……唔……哥哥的……鸡……jī巴……真大……**得……妹妹……妹妹……好爽……好……舒服……哦……唔……啊啊……哦……大……大jī巴……**到……妹妹……妹妹的……Bī心了……嗯……啊……啊……哦……**吧……**吧……噢……啊……用……用力……快……啊……噢……嗯……**……**死……妹妹……哦……嗯……啊……**……**烂……小……小淫Bī……哦……噢……唔……”

俩人双双达到**。宝玉被滚烫的阴精一刺激,马眼一酸也想shè精,随即想到还没**过凤姐的小Bī,怎么可以就此泄精,便忍住了,那边秦钟却已经第二次射出,倒在床上喘息着。

宝玉放下可卿,爬到凤姐身上,吻住了她的红唇,舌头伸进小嘴搅拌着。然后又去吻她的耳垂,沿着脖子吻下来,来到高耸的乳峰。使劲揉搓着肉球,奶头含进嘴里又吸又咬,爱不释手地玩弄着。

“凤姐姐,你的nǎi子好大,真是一对**啊!”

“可不,我看咱们东府里没一个比得上,不知道西府怎样。”

尤氏不知什么时候到了床边,在一旁说着也揉捏了几下,站起身穿好衣服道:“你们玩得尽兴了,就过来吃饭,我走了。”

凤姐在宝玉的玩弄下,又开始哼哼唧唧,要大jī巴**进Bī里,就像一条发情的母狗。看到她淫荡的模样,宝玉也忍耐不住,于是开始又一轮**Bī。凤姐摆动柳腰,小肚子不断向上挺着,双手紧紧抱着宝玉的屁股。

可卿在一旁看着,不觉又分泌出大量的蜜汁,她爬到床边摇晃着粉臀,娇声道:“宝叔,侄媳妇的小Bī也要吃大jī巴。”

宝玉伸手抚摸骚Bī,见她的小Bī和屁眼都有些红肿,不禁诧异道:“你还没够吗?真是天生淫荡的母狗。”

“是,我是欠**的淫妇,母狗,我的小Bī就是想要男人**”宝玉才将jī巴**入可卿的淫Bī,凤姐又叫起来:“不要……不要拿走大jī巴……我要**Bī……快**我的小Bī……”

宝玉左右为难,秦钟道:“不如你们两个并排跪着,让宝叔轮流**小Bī。”

“好,就这么办。”

两个美妇人并肩跪着,高高翘起雪白粉嫩的屁股,沾满淫液的小Bī大大的张开,露出粉红色的ròu洞,等待着jī巴的**入。宝玉一手抱一个屁股,一会儿**凤姐,一会儿**可卿,忙得不亦乐乎,两个美妇扭腰送臀,争相迎合,淫声浪语不断,不久相继达到**。

终于,在凤姐的尖叫声中,宝玉将jīng液射入她的Bī里。四人抹拭乾干净,穿好衣服,走出房门便看见丫鬟宝珠裙子撩到腰际,露着光溜溜的下身,一个小厮在后面正**着她的小Bī,见可卿她们出来,赶忙分开,垂手肃立。

可卿道:“你们先**着,等完了进去收拾一下。”

宝珠应了一声,两人又**起Bī来。宝玉好奇地问:“你们府里的女子都不穿裤子吗?”

“岂止裤子呢,连内衣也不穿的,这样**起来比较方便。”

“这法子好,以后凤姐姐也不许穿内衣,我好随时随地**你的小Bī。”

凤姐道:“那府里的人还不把我当妖精啊?就算别人看不出,还能瞒过贾琏吗?”

可卿道:“有什么好瞒的,琏二叔难道是个没见过世面的?他整日和我们府里的爷儿俩混一块儿,都不知偷了几回腥了!”

“哈!好啊#蝴也偷了你吧,你不说我还不知道呢!到底你们背着我**过几回了?”

“我哪儿敢呐。”

“可是你说的不知偷过几回了,难不成就放过了你?”

宝玉笑道:“得了,你还跟她算帐怎么的。要不回头我多**你几次,就扯平了。”

“那还有平儿呢?”

“平儿吗……不如把她也**了。”

“哼,吃着碗里的还想着锅里的,便宜了你。”

一边说笑着,到了花厅,尤氏早已摆好宴席。吃过饭又玩了一会儿牌,至掌灯时分,才起身告辞,回到荣府。

袭人见宝玉回来,忙上前迎接,换过衣服,又端上茶,方问:“今儿玩得可好?”

宝玉呷一口茶,仰着脸想了好一会儿才说:“袭人,我若是叫你以后不要穿内衣裤你肯么?”

“那我可不敢,倘被人知道了,我还有脸么?二爷怎么想来着?”

“我告诉你,今天我可是大开了一回眼界。都说东府里蓉儿媳妇温柔贤淑,没想到……”说到这,宝玉又喝一口茶。

“没想到什么?你快说呀。”

“你急什么,听我慢慢告诉你,秦可卿原来是个天字第一号的淫妇。”

“啊?!怎么会呢?莫非今天你和她……”

“嘿嘿,今天我不但**了秦可卿,还**了凤姐姐的骚Bī!”

“二奶奶?!我的天#糊你也敢惹呀!”

“她不也是个女人嘛,一样有需要的。不过你可不能在她面前漏嘴。”

“那还用你说,借我个胆子我也不敢呀。”

“我知道你嘴巴严实。听我跟你说……”

于是宝玉将今天在宁府里的事给袭人细说一遍,袭人听着吃吃的笑,不觉情思荡漾,小Bī痒了起来。她伸手搂住宝玉的脖子,娇声求欢:“都是你说的那些事,让我的小Bī也湿了,好二爷,你也给我**一下。”

宝玉在她nǎi子上摸了一把说:“不行啊,今天我可累得狠了,我要睡了。”

袭人无奈,只得服侍宝玉睡下,自己也去歇息。她躺在床上,想着宝玉说的事,翻来覆去难以入睡,脑子里尽是想像中的**场面,rǔ头渐渐发硬,小Bī里不自禁地流出淫液来。她伸手揉摸着自己的**,另一只手伸向小Bī,探索着yīn蒂。

“哦……喔……嗯……”白色的**在眼前晃动……

“啊……啊啊……嗯……大jī巴……我要……”手指伸进Bī里**着……

“哦……啊……快……用力……”神智已有些模糊……“啊……嗯……噢……不行……受不了……”肉壁一阵抽搐,大量蜜汁涌出来。袭人的头脑恢复清醒,然而一阵空虚寂寞向她袭来。

“真想有个大jī巴**入小Bī啊……我怎么搞的,这样就忍耐不住了,那些守寡几十年的寡妇可怎么过的,就像我们大奶奶……对啊,大奶奶年纪轻轻就没了男人,这些年如何熬过来的?现在还不算太晚,我何不到她那里串个门,找她聊聊去。”袭人披好衣服,怕惊动了别人,轻手轻脚出了门,朝李纨那里走去。不想这一去,又有一桩奇遇,暂且按下不表。

第二天晌午,宝玉闲着无事,心里又惦记起凤姐,就到了她院里,也没让小丫鬟通报。一进屋,见凤姐穿着桃红的衣裙,粉光脂艳,端端正正坐在炕上,平儿站在边上,炕沿边儿坐着一个姥姥,看那打扮像个村妇,不觉有些奇怪。

只听凤姐叫平儿拿二十两银子给了姥姥,又说:“改日无事,只管来逛逛,方是亲戚们的意思。”

那姥姥拿了银子千恩万谢的去了,凤姐瞅了瞅宝玉道:“你又来干什么?”

宝玉笑道:“我来看看你是不是听我的话,要是不听,就打屁股。”说着,上前掀起凤姐的裙子,露出两条白生生的**。再向上摸,便是暴露的小Bī和粉臀。

“好极了,姐姐果然是听话的好老婆,今天我好好的奖励你。”

“呸,谁是你的老婆了。”凤姐下炕大声嘱咐门外的小丫头,凭谁都不许进来,又关上门。

宝玉在身后一把抱住纤腰:“小淫Bī都给我**了,还不是我老婆么。”快速脱下凤姐的衣服,抱起来放到炕上。

平儿看得目瞪口呆,走也不是、留也不是,十分尴尬。

凤姐推了一下宝玉:“平儿还在呢,瞧你急的猴样。”

“哦,没关系,你们俩一起来,我还怕你一个人吃不消呢。”

凤姐道:“平儿你过来,把衣服也脱了吧。”

“我……我……”

“我什么?他爷们在外面胡混,就不许咱在家找乐子?难道你不想让大jī巴**小Bī?宝玉又不是外人,你就快点来吧,在我跟前装什么贞洁妇人。”

“要是让他知道了,那怎么办?”

“怕什么,天塌下来有我呢!你只说愿不愿意吧。”

宝玉过来抱住平儿,温柔地吻着她的红唇,抚摸着饱满的胸乳,轻声哄道:“平儿姐姐,我会好好的服侍你,来吧。”

平儿身子软绵绵的倒在宝玉怀中,闻着宝玉身上青年男子的气味,一股又酸又痒的滋味传遍全身。她虽然被贾琏收了房,可是贾琏见了凤姐,便如鼠儿见了猫,每回**Bī都是草草收场,轮到她也已经是残羹剩饭,何况十天半月也轮不到一次,如何吃得饱?若是始终未破身倒也罢了,偏偏她食髓知味,又天生是个**特强的人,只因忌惮凤姐,才苦苦忍耐。如今见凤姐偷情,欲分她一杯羹,便如久旱逢甘霖一般,不由又羞又喜。

宝玉见平儿的样子,心知她十二分的愿意,迅速的除去她的衣服,将她抱起放到凤姐身边并排仰卧,自己也脱了衣服,倒在两具雪白美艳的**上,左拥右抱,一手各抓一个nǎi子,使劲地揉搓。不一会儿,两个人nǎi子被揉得红红的,喉咙里开始哼哼唧唧,宝玉又探手摸向小Bī,在Bī缝里来回抚摸,小Bī分泌出大量淫液。

凤姐握住坚硬耸立的jī巴用力捏了几下,高高的举起丰满的双腿,腻声道:“宝玉……好兄弟……亲丈夫……快把你的大jī巴**进来吧。”

宝玉跪在凤姐的两腿间,用手拨开肥嫩的小Bī,大jī巴缓缓地**入湿润的嫩Bī。

平儿见了宝玉的jī巴大吃一惊,心中暗暗思忖:“没想到宝玉有这么大的jī巴,比我家二爷大了一倍还有余,**在小Bī里肯定爽得要命。只是不知道我的小Bī可经得住。”定神再看凤姐,已是秀发散乱,娇喘吁吁,高举的双腿不住的摇晃,丰润的屁股向上耸动,口中发出淫荡的呻吟:“哦……大jī巴……**……**死我了……心肝……啊……啊啊……**得我……爽……爽到天了……用力……再用力……**……**烂……小淫Bī……”

宝玉毫不怜惜地狠**着Bī,大jī巴在淫Bī里快速地进进出出,每一下都是尽根没入,**得凤姐媚眼翻白,浪声连连:“好人……心肝……狠狠的**Bī……噢……好哥哥……亲丈夫……**到Bī心了……啊……**爆我的肚子了……受……受不了……啊……啊啊……”

平儿在一边看得目眩神驰,口乾舌燥,一股一股的yín水从骚Bī里涌出来,顺着大腿往下流,她抚摸着自己的小Bī,口中也开始发出诱人的呻吟。

宝玉停下动作说:“平姐姐,你是不是浪得狠了?过来让我摸摸。”

“哦……我受不了……我的小Bī好痒啊……”平儿将雪白的屁股举到宝玉眼前,只见那两腿间的Bī缝,不断涌出透明的汁液,宛如山涧中流淌的小溪,浓密的Bī毛像雨後的青草地,一片湿润,肥厚的小Bī完全张开,粉红的小Bī唇一开一合地嗡动,闪耀着迷人的光泽。

宝玉见到这幅诱人的景像,忍耐不住,大jī巴从凤姐的蜜Bī中退出来,抱住平儿的屁股,“噗哧”连根没入。可怜平儿从来没有尽兴地同男人**过Bī,Bī口又小又窄,便如处女一般,如何经得起这超级大jī巴的全力一**,痛得大叫一声,浑身颤抖。宝玉见她痛苦的模样,也感觉到她的小Bī十分紧,晓得她吃不消,就放慢**Bī速度,九浅一深地**着Bī。渐渐的,平儿觉得小Bī里一阵阵快感伴着涨痛传来,她全身放松,享受着这从未有过的美妙的感觉。

“啊……哦……好哥哥……你的jī巴……真大……**得我……好舒服……哦……噢……”平儿被**得**连连,凤姐却只觉得Bī里空虚难忍。

“噢……小骚蹄子……怎么同我争起男人来。哦……我的小Bī……宝兄弟,快来**我的Bī……”

“哦……啊……对不起,二奶奶……啊啊啊……我不是故意的……噢……哦……我好爽啊……”

“凤姐姐,我第一次**平姐姐,你就让着点,等会儿我保证再**得你欲死欲仙。”

“不行,哪有主子让着奴才的……”

宝玉停止**Bī,正色道:“凤姐姐,我把话说清楚,在我这儿可没有什么主子和奴才,你们都是我心爱的女子,我对你们一视同仁,要让你们每一个人都得到最大的满足。谁要是在我面前摆主子的威风,那可休想再让我的jī巴**进她的小Bī。”

凤姐听了这话不敢吱声了,她已经深深的爱上了宝玉和他的大jī巴,如果以后再也不能被他**小Bī,真不知道该怎么办。

平儿歉疚地说:“都是我不好,宝二爷就先**二奶奶吧。”

凤姐生怕失去宝玉欢心,忙说:“不,不,还是先让平儿舒服。”

宝玉一笑:“这就对了。不管谁先谁后,我都会让你们满足的。”说罢,又大力**起Bī来。

这一下午,宝玉一直在凤姐房里,把凤姐主仆**得**连连,哀声求饶,最后把守门的小丫头也喊进来**一番才作罢。凤姐和平儿小Bī被擦破,小Bī又红又肿,疼痛不已,过了好几天才慢慢恢复。

红楼梦外传(04)

东府里尤氏又来请凤姐,特指明要宝玉同去,不料贾母这回有了兴致,遂携了王夫人黛玉等一起过去看戏。尤氏见了老太太不由暗暗叫苦,她原本是思念宝玉的大jī巴,请他过来一解饥渴,现在贾母到来少不得陪伴,便没有机会了。

席间贾母不见可卿,一问方知可卿泄病在床,凤姐说:“回老太太,我先去瞧瞧蓉哥儿媳妇。”

贾母道:“很是。我们都要去瞧瞧她,就怕她病人嫌闹的慌,替我们问个好吧。”

宝玉也要跟了凤姐去,贾母道:“你看看就回来,不许到别处去胡闹。”

凤姐、宝玉随着贾蓉到了可卿房里,只见里面静悄悄的,可卿病恹恹的躺在床上,脸色憔悴,丫头宝珠在床边站着。

可卿见了凤姐,就要起来,凤姐说:“快别起来。”紧走两步,拉住可卿的手说:“我的奶奶!怎么几日不见,就这么瘦了。得了什么病?”

宝玉上前问了好,坐在对面椅子上,贾蓉叫道:“宝珠,快倒茶来。”

可卿拉着凤姐的手说:“没什么,这都是我没福。不瞒二婶,只因前些日子贪欢过度,每日都和几个爷们**Bī,泄五、六次还算少的,伤了身子。经期来了他们也不肯放过我,无端就得了病,吃药也不见好,把我要强的心一分也没了,如今只怕是在挨日子了。”

宝玉瞧着可卿,想着那天的事,正自出神,听了她的话,十分难过,眼泪不知不觉流下来。

凤姐见了说:“宝兄弟,你忒婆婆妈妈了。她病人不过这么说,哪里就当真了呢。”

又问贾蓉大夫开了什么药,贾蓉涎着脸皮,上前搂住凤姐的柳腰道:“她这病也没什么,吃得好些补补就不怕了。只是侄儿身上的火没地儿出,求婶子可怜。”

说着便探手入怀,轻轻抚摸丰满的**。

凤姐挣脱他的搂抱,说:“不要,这是你媳妇的地方,你别这么着。”

贾蓉道:“婶子不是在这里被秦钟和宝叔**过Bī吗?侄儿怎么就**不得?莫非婶子不喜欢侄儿?”

凤姐飞红了脸,道:“这事你也知道了……只是现在做这种事,岂不是打搅你媳妇,让她心里更不好。往后机会很多呢!”

贾蓉说:“往后的事往后再说,婶子若是疼我,今儿就让我**一回小Bī。”

可卿在一旁笑道:“婶子,你就让他**一次吧,我不介意的。不过若在这里**Bī,只怕要浪出我的火来,你们到后面去吧!”

凤姐瞅着宝玉,心下踌躇。宝玉道:“凤姐姐,你自己拿主意吧,只要你愿意,我不会阻拦你的。”

可卿道:“婶子你去吧,宝叔就在这里陪我一会。”

贾蓉跨前两步,抱起凤姐走入后房,不大一会儿,隐隐约约传来凤姐的**声。

宝玉移到床边,搂住可卿,看着她消瘦的脸庞、失去血色的樱唇,感到一阵钻心的疼痛,眼泪又流下来。

可卿轻轻的抹去他的泪水,道:“宝叔不必难过,可卿只是一个淫荡下贱的女子,哪里值得宝叔为我流泪呢!”

“胡说,你们在我心里个个是美丽的好女子,都是我的至爱,怎会下贱!”

“宝玉!……有你这句话,可卿也不枉活了一世。”

宝玉俯下身子,把可卿紧紧地抱在怀里,俩人的嘴唇粘在了一起……

过了许久,凤姐和贾蓉互相搂抱着走出来,凤姐发丝散乱,脸上潮红尚未退去。

可卿笑着问道:“二婶,蓉儿服侍得你可舒服么?你的头发乱了,重新梳梳吧!”

凤姐说:“老太太那边要等急了,蓉儿先和你宝叔过去,我随后来。”

宝玉和贾蓉走后,凤姐输理了一番,又和可卿说了许多衷肠话才告辞出来,从边门绕进会芳园。只见黄花满地,白柳横坡,小桥流水,疏林如画。正看着园中景致,猛然从假山石后走过一个人来,向前对凤姐道:“请嫂子安。”

凤姐身子往后一退,说:“这是瑞大爷吗?”

原来是贾府家塾中司塾的儿子贾瑞。贾瑞说:“嫂子连我也不认得了?不是我是谁。”

凤姐道:“不是不认得,猛一见没想到是大爷在这里。”

贾瑞笑道:“合该是我和嫂子有缘,这些天我一直在东府,本想等过些日子再来,不料今日遇见嫂子。”

凤姐心道:“一直在东府里做什么?莫不是和尤氏她们干那个……”想着不由红了脸。

贾瑞看着她娇媚的模样,心中欲火直往上窜:“想必嫂子也知道这里的规矩吧。这里的女子我都**过了,只是她们哪有嫂子你好呢!”

凤姐哪有心思和他**Bī,但也不想得罪,因假意含笑说:“怪不得大嫂常说你人很好,知疼知热。这会子我要到老太太那里去,赶明儿你到我屋里来。”

贾瑞此时已色胆包天,道:“拣日不如撞日,嫂子若有诚意,咱们就在这里成其好事。”

凤姐说:“你急什么呢,光天化日的,被人撞见不好……”

“嫂子装什么正经?在东府里还忌讳什么?你就来吧!”说罢一手抱住凤姐腰肢,一手便扯她裙子。凤姐挣扎了一下,裙子掉在地上,露出了光溜溜的下身。

贾瑞在肥嫩的屁股上捏了一把说:“好鲜嫩的肉,嫂子和东府里的女人一样,连内衣都不穿呢!”

凤姐挣扎着:“不要……你放开我……”不料她扭动的娇躯摩擦着贾瑞的身体,使他更加兴奋,jī巴坚硬地矗立起来,冲出裤裆,撑开小Bī,顶在了Bī洞口。

凤姐只觉一阵酸麻,身子无力的瘫软着。

贾瑞见她不再挣扎,便将她拦腰抱起,放到一块大青石上,又除去她上衣,双手像揉面团一样抚摸着**,说:“嫂子的nǎi子真大,我从未见过这么大的nǎi子。”将暗红色的rǔ头含在嘴里,又咬又舔。

凤姐此时又羞又急,身体却十分敏感,况且才被贾蓉**过小Bī,Bī里还留有他的jīng液,如何经得起挑逗,这时rǔ头又硬了起来,Bī里分泌出大量淫液。

贾瑞的手伸向小Bī,摸了一手湿湿滑滑的东西,仔细一看后,淫笑着对凤姐说:“嫂子真的很淫荡呢!方才给谁**过小Bī?还没尽兴吧?这又流了这么多yín水。”

“不是……放开我……我不……”一大坨淫液“咕哝”一声掉出来,大青石湿了一大片。

“嫂子上面的嘴说不要,下面的嘴却想要得很呢!就让我好好的服侍服侍你吧。”说罢,贾瑞迅速脱了自己的衣服,扑在凤姐的娇躯上,抬起雪白的大腿,挺着jī巴**入了向往已久的蜜Bī。贾瑞猛烈地**着Bī,**得凤姐身体上下颠动,巨大的**也不住地晃动。

凤姐紧蹙双眉,美丽的丹凤眼失神地望着上面,脑子里一片空白。然而妇人成熟的身体却在背叛她的意志,渐渐的,在贾瑞的**Bī下,小Bī充血发涨,阵阵快意涌来。

“哦……哼……”凤姐呻吟着,不知不觉的,雪白的腰肢开始扭动,丰臀迎合着贾瑞的**Bī一上一下:“噢……呜……好舒服呵……哦……快点……”

贾瑞见她如此淫浪不堪,愈加兴奋不已,jī巴在Bī中快速的进出,每一下都**到Bī心,“噗哧、噗哧”的声音不绝于耳。

凤姐只觉得快感像波浪一样地涌来,就要将她淹没:“哼……哦……快呀……用力……啊……啊啊……”她已经忘记自己是被强暴的,只想满足原始的**,娇嫩的玉臂紧紧搂住男人的脖子,疯狂地舞动腰肢,Bī内的肉壁收缩着,要把jī巴吸到更深处,晶莹的yín水如小溪一般汨汨流出,随着**Bī四处飞溅。

贾瑞将凤姐白嫩的双腿扛在肩膀上,双手狠狠地捏着丰满的**,更深地**进凤姐的Bī里。

凤姐完全沉浸在肉欲中,大声的**:“啊……啊啊……好……**得好……哦……哼……**得舒服……啊……舒服……用力啊……我要……哦……呜……美死了……啊……啊……”凤姐一阵颤抖,达到了**。

贾瑞强忍着没有shè精,喘息着,看着凤姐瘫软的身子,得意地说:“怎么样,嫂子舒服吗?”

凤姐的神智已渐渐恢复,听他这一问,不由羞红了脸。

贾瑞道:“刚才是嫂子舒服,现在该轮到我舒服了。”说完,一把抱住凤姐的柳腰,将她翻过身来变成狗趴式,抬高她雪白的屁股。

凤姐以为他要从后面**Bī,忙用手撑住,屁股向后一顶,好让大jī巴更深地**入。

贾瑞抚摸着那**的小Bī,然后将手上的淫液抹在她小小的屁眼儿上,坚硬的jī巴在股沟、小Bī上摩擦。

凤姐在他的逗弄下欲火又起,忍不住低声呻吟:“哼……哦……不要啊……哦……我受不了……噢……嗯……快……快给我……啊……”

贾瑞道:“嫂子想要我给你什么啊?说大声点。”

“给我……给我大jī巴……噢……嗯……”

“淫妇!那就求求我,叫声好听的。”

凤姐耻辱地哀求:“是,我是淫妇……!啊……噢……好……好哥哥……求求你,哼……哦……用大jī巴……**我的小淫Bī……”

贾瑞挺起沾满yín水的jī巴,对准嗡然开合的小Bī,猛然**了进去,直入Bī心。

凤姐“啊……”的大叫一声,然后便随着jī巴的**Bī“依依呀呀”的呻吟起来。

贾瑞一下深过一下地**入小Bī,一面使劲揉捏着粉臀上雪白的嫩肉,手指插进屁眼不住的抽动,可怜凤姐彷佛受到前的夹攻,哪里忍受得住,不大一会儿,便浑身抽搐,又一次达到**。

贾瑞搂住纤细的腰肢,继续猛烈地**Bī,小腹撞击着粉臀,发出“砰、砰”的响声,每一下都**到Bī心,**得凤姐婉转哀啼,不住的求饶,这才将强忍许久的jīng液射入Bī里。

贾瑞拔出变得柔软的jī巴,穿好衣服,对凤姐道:“嫂子,兄弟**得你舒服不舒服?我还有很多招式没使呢!以后我再来找你,包你欲死欲仙。”说罢扬长而去。

凤姐趴在大青石上喘息着,望着贾瑞远去的背影,心中恨恨地发誓,一定要讨回这笔债。然后勉强爬起来整理好衣裙,拢好头发,回到绘芳园。那边贾母等人早已等得急了,见她来到,纷纷询问,凤姐随便搪塞了几句,便叫开席。

到了晌午,贾母要回去歇息,王夫人也跟着回府,凤姐便坐了首席。宝玉送贾母回来,待贾母睡了中觉,便觉闲得发慌。想起薛宝钗在家养病,应该去探她一探,遂一个人来到梨香院,先到薛姨妈房中,薛姨妈正和丫鬟莺儿一起作针线。

宝玉请了安,薛姨妈忙一把拉住,抱入怀内,笑着说:“我的儿,难为你想着来看我们,快上炕来坐。”又命莺儿倒了茶来。

宝玉上炕,半躺在薛姨妈怀里问:“宝姐姐呢,她身体可好些了?”

“好多了,只是精神还差点,现正睡着呢。”

“那我等她醒了再去瞧她。”又问:“哥哥不在家?”

薛姨妈叹口气道:“他是没笼头的马,哪里肯待在家里。”紧搂着宝玉,温柔地抚摸着他的脸和身子,“他若是及你一半,我也就不操心了。”

自从在梦中相遇了警幻仙子,宝玉心中已无人伦禁忌,对任何女子都一视同仁。本来他对姨妈也没什么想法的,但现在人躺在她怀里,头枕在她高耸的玉峰上,身体又被她不停地摩挲,更何况他**也比别人更强,自然而然的就有了反应。

薛姨妈却浑然不觉,依然在他的身上来回抚摸,不小心碰到胯下巨大的硬东西,不由得吓了一大跳。心中暗忖:“这是什么东西,难道是他的jī巴?不会吧,宝玉还小着呢,jī巴怎会如此巨大?”想着又伸手去摸,却被宝玉一把按在上面。

只听宝玉道:“姨妈你仔细摸摸,我的jī巴大不大?我也摸摸姨妈的nǎi子大不大。”宝玉的一只手毫不客气的攀上了乳峰。

薛姨妈少年时是远近闻名的大美人,现在虽已年近四十,却因保养得当,依然风姿绰约,不减当年,看上去如二十多岁的少妇。自丈夫过世后,她就带着一双儿女度日,未尝另外寻过男人,但内心的**并没有熄灭,如今被宝玉摸着**,一阵久违的快感传来,顿觉全身无力,软软的倒在炕上。

宝玉见姨妈很舒服的样子,心里高兴:“姨妈空守闺房这么多年,一定很难过吧?今儿就让外甥好好的疼你。”一面说,一面伸手解她的衣裙。

薛姨妈不觉羞红了脸,挣扎着道:“不行啊,宝玉,你是我的外甥,这么做是**啊!”

“姨妈这样的绝世美女,怎么也有凡尘俗念,这世上的人,谁不是女娲和伏羲**的结果呢?**是上苍赐给我们的最美的东西,我们正该好好的享受,方不负老天的一番美意。却不料一班俗人加上总总限制,使我们不能畅快的**Bī。就像姨妈守寡这么多年,阴阳失调,不但伤了身体,也是有违天理啊。请姨妈抛开俗念,和我一起尽情的享受吧!”薛姨妈暗忖,觉得甚有道理,不觉娇羞得低下头。

宝玉见她的模样,心知她不再拒绝,便搂着她的腰肢,温柔地吻着她的红唇,道:“姨妈,你不要害怕,我会疼你的。”

莺儿见此光景正想离开,却被宝玉一把抱住:“别走,莺儿也一起来吧!”

见莺儿没有拒绝,更是高兴,便将她按在炕上为她宽衣解带。不一会儿的工夫,主奴二人已脱得一丝不挂。

宝玉欣赏着两人雪白的**。薛姨妈肌骨莹润,身材曼妙,**高耸而富有弹性,屁股丰满白嫩,大腿根处芳草萋萋,整洁雅致;莺儿则纤细苗条,娇小玲珑,趐胸尚未完全成熟,惹人怜爱,柔软的细腰不盈一握,浅浅的Bī毛长得疏疏落落,露出里面粉嫩的小Bī。

宝玉越看越爱,脱下衣服,坐在中间,双手在二人的身上游走,抚摸着她们柔嫩细致的肌肤,一会揉捏趐胸,一会拨弄嫩Bī。两个女子也没闲着,四只手争相抚摸宝玉光滑的身子,拨弄他的睾丸,在昂首怒立的大jī巴上套弄。

宝玉跪着俯下身子,在薛姨妈火热的红唇上尽情地亲吻,舌头滑进她的嘴里搅动,又将她的香舌吸到自己的嘴里吸吮着,轻咬着,手在屁股和大腿间移动,沿着小腹往下抚摸着姨妈的嫩Bī,在嫩Bī上拨弄,有节奏的轻扣嫩Bī,又将两根手指插入Bī里抠弄肉壁。

宝玉的挑逗,点燃了薛姨妈内心深藏多年的**之火,如火山爆发一般不可抑止,只见她眼波流转,娇喘嘘嘘,嫩藕似的玉臂紧紧地搂着宝玉的脖子,雪白的**像蛇一样扭动,丰盈的大腿张到最大,晶莹的蜜汁从迷人的嫩Bī里涌出来,顺着会阴往下流。

莺儿钻到宝玉身子底下,用舌头舔着宝玉的睾丸,又将宝玉的jī巴含进樱桃小口,但宝玉的jī巴太大,她拼命张大嘴巴,也只能含住jī巴头。她用舌尖舔着马眼,不住的吸吮。忽然大jī巴小了一圈,莺儿不加思索的用手握住往嘴里送,竟可以放进大半根,便一下下的套弄起来,另一只手往下拨开自己的小Bī,摩擦着小Bī。

这时薛姨妈忍受不住,扭动着雪白的腰肢,屁股不断的向上挺起,口中**着:“哦……哼……给我……快……快**进来……啊……啊……我好痒……受不了……噢……呜……好宝玉……求求你……噢……”

宝玉见火候已到,从莺儿嘴里拔出jī巴,抬起薛姨妈的屁股,对准那春潮泛滥的嫩Bī,“哧”的一声尽根**入。

红楼梦外传(05)

宝玉的jī巴一**进蜜Bī,就被温暖湿润的肉壁紧紧的包裹,薛姨妈“啊!”

的一声娇呼,紧皱着双眉道:“好外甥,你轻点**,姨妈的肚子要被你**破了。”

宝玉柔声说:“对不起,姨妈。我弄痛你了么?我只道你生过两个孩子,Bī里必然宽敞,没想到这么紧。”

薛姨妈道:“你姨丈去世得早,我已经好久都没**过Bī,自然会紧些。你且慢点。”

“姨妈你放松点,我会慢慢的**Bī,等你适应。”

宝玉**Bī动作放慢,小心翼翼的**进,不敢全部**入,只**进大半根,再缓缓的抽出。抓住雪白的nǎi子揉捏着,咬住rǔ头吸吮,彷佛要从里面吸出奶汁来。

渐渐的,薛姨妈紧锁的眉头舒展开来,白嫩的屁股上下迎合,喉咙里发出呻吟:“哼……好舒服啊……哦……啊……用力……深一些……啊……啊啊……用力**吧……嗯……哦……再用力……啊……快活死了……”

“姨妈,舒服吗……接下来要你更爽……”

大jī巴在Bī里突然暴长,一下子顶住Bī心,宝玉开始快速**Bī,红色的嫩肉随着**Bī翻进翻出,晶莹的蜜汁如小溪一般源源流出。

薛姨妈双腿盘在宝玉的腰上,呻吟越发淫浪:“啊……啊啊……美死了……太爽了……哦……噢……好哥哥……你的jī巴……真大……啊……**得我……好快活……哼……哦……用力……**死我……啊……爱死你……爱死你的大jī巴……”

宝玉如暴雨般狂猛**Bī,把薛姨妈送上快乐的顶点。然后拔出jī巴棒,转身抱住莺儿稚嫩的身躯,将那小小的rǔ头含在嘴里,用舌头轻舔,jī巴撑开小Bī,一寸寸的进入,突破了少女的禁地。

莺儿起先看着他**薛姨妈,早已十分骚浪,况且见他的jī巴如此巨大,心中真是又惊又喜,不料jī巴**进来时并无饱满的感觉,不免有些失望,小Bī用力夹了夹,哀怨的道:“宝二爷,你的jī巴怎么中看不中用呢?”

原来这些日子里,宝玉在和许多女子的**Bī中,已将警幻仙子所授的密术练得纯熟无比,那根jī巴变化多端,直如齐天大圣的金箍棒一般,可大可小,可长可短,满足各人不同的需求。

他见莺儿还是个小女孩,心想jī巴需得小而短,才不会像上次**袭人那样把她**痛,哪知这莺儿已给人**过无数回了。

“我还道你是处子呢,原来你早就破了身。是谁**的?”

“是大爷。”

“原来是薛大哥。好吧,现在就让你知道我的真本事。”

宝玉深深的吸了一口气,jī巴在Bī里暴涨起来,变得又粗又长,然后温柔地一下下**Bī,动作不大,但每一下都直抵Bī心。

“啊!大jī巴**爆我的肚子了……!哼……我的小嫩Bī涨破了……”

当下莺儿只觉得Bī里塞得满满的,每一次的**入,小Bī深处便传来酸麻的感觉,口中**:“啊……哦……好哥哥……妹子的小Bī……被**得……舒服死了……哦……哼……**得我美死了……”

“莺儿,小蹄子,没想到你这么骚。”

“哦……啊……我是小淫妇……噢……呜……用力**啊……我要哥哥的jī巴……**死我……”

宝玉加快**Bī速度,大jī巴在小Bī里左冲右突,手抓住小小的淑乳,拨弄粉红色的rǔ头。

莺儿手臂紧搂宝玉,颠动屁股上下迎合**Bī,欢愉地娇呼:“啊……哥哥的jī巴……好粗好硬哦……哼……**得妹子爽死了……噢……哦……妹子要飞……飞上天了……”莺儿一阵抽搐,达到了**。

宝玉刚抽出jī巴,就被薛姨妈抓在手里,凑到嘴边,像母狗一样伸出舌头,仔仔细细的舔着,宝玉被她舔得浑身舒泰,按祝糊的头呻吟起来。

“哦……姨妈真会舔,我好舒服啊……姨妈守寡这么多年,真的没有过男人吗?”

“这……是没有……”薛姨妈犹豫的说。

“哈,姨妈撒谎了。你说实话吧,我又不会责怪你。”

“是这样……真不好说出口。那年我生日,你哥哥和我多喝了几杯,就做了那等事,只有这一回。”

“姨妈别不好意思,我还要说薛大哥不孝呢,怎么忍心让姨妈独守空房。”

等到jī巴舔干净了,薛姨妈抬头妩媚地道:“好宝玉,姨妈求你件事。”

“你说吧,我会尽量满足姨妈。”

“姨妈想要你用大jī巴**屁眼,行吗?”

“当然行啦!只是姨妈怎么喜欢**后庭呢?”

“不瞒你说,你姨丈的jī巴小得很,他自知不能让女人满足,所以喜欢**屁眼。姨妈跟他在一起久了,也就爱上了。方才我怕痛不敢说,不料你的jī巴会变小,想来不会太痛。”

“原来如此。姨妈你将屁股抬高些。”

薛姨妈趴在炕上,翘起雪白的屁股,宝玉摸着姨妈臀峰的嫩肉,手指插入屁眼缓缓抽动。薛姨妈随着手指的动作摇晃着,晶莹的汁液从Bī里涌出来,流在宝玉的手上。宝玉将yín水抹在姨妈的屁眼上,挺起缩小的jī巴**了进去。

“哼……太好了……你的jī巴真是个宝贝……”

宝玉一下下抽动,手不停的抚摸着姨妈的**、粉臀、腰肢、大腿,薛姨妈扭动着身体,**的背上沁出了汗珠,口中淫荡的呻吟着,像一条发情的母狗。

此时屁眼内的jī巴涨大了一圈,抽**也加快了许多,薛姨妈只觉得一阵阵快感直冲大脑,她向后挺着屁股,迎合宝玉的撞击,丰满的nǎi子在胸前乱晃,全身汗涔涔的。

“啊……啊啊……好哥哥……亲亲宝玉……你**得我……快死了……噢……哼……我受不了……从来没有……这么舒服过……啊……**烂屁眼了……哦……哼……”

jī巴再一次暴涨,宝玉全力冲击着,手指拨弄着rǔ头,又在嫩Bī上有节奏的按动,薛姨妈完全沉迷在淫欲中,激烈的扭动高高厥起的粉臀,在一阵**声中丢了阴精,无力的瘫在炕上。

宝玉回头抱住莺儿,抚摸着她的嫩Bī问:“骚蹄子,你的屁眼可给薛大哥**过?”

莺儿轻扭细腰,小Bī在宝玉的手上摩擦着:“没有,大爷只我**的小Bī。”

宝玉把她按倒,高兴地说:“今儿让我给你的屁眼开苞。”说罢分开两掰臀肉,将沾满精水和淫液的jī巴,**入那小小的屁眼,顿时觉得jī巴被紧紧的裹住。

“啊……痛啊……”莺儿的屁眼到底未曾开垦过,虽然jī巴已缩小,但还是发出一声尖叫。

宝玉见莺儿呼痛,便放慢动作,渐渐的莺儿觉得疼痛消失,一阵阵快意传来。

她身体轻轻的摇摆,享受着快感的冲击,喉咙里发出呻吟。

薛姨妈缓过劲来,爬到莺儿跟前翘起屁股,抵在她嘴边道:“小浪货,我要你一边挨**,一边给我舔Bī。”

莺儿伸出舌头,在薛姨妈的Bī上、屁眼上灵巧的舔着,把她流出的yín水和阴精都舔得干干净净,又将舌头伸进Bī里。

薛姨妈使劲夹着嫩Bī,不住的**:“哦……小**……舔得我好舒服……一定常为男人舔……嗯……怎么早没想到让你舔Bī……哼……”

宝玉大力抽**着,三人交合在激烈的进行……

薛宝钗从午睡中醒来,她张开秀美的双眼,见屋里静悄悄的没有一个人。她觉得有些口渴,便扬声喊道:“莺儿,倒茶来。”喊了几声却没人答理,心中不免奇怪:“这小蹄子,野到哪去了。”宝钗下炕披了件衣服,开了门叫:“莺儿、莺儿。”还是不见。隐隐约约传来一阵女子的呻吟,那样骚媚。循着声音来到母亲的房前,那呻吟越发清晰,宝钗听得心旌摇摇。伸手去推门,门关上了,转到窗户前,窗户紧闭。情急之下,捅破窗纸朝里张望,一幅**的春宫图呈现在眼前:只见母亲雪白的身体**裸的一丝不挂,丰满的大腿高高举起,张到最大,肥嫩的nǎi子有节奏的晃动,喉咙里发出淫浪的叫声。小丫头莺儿趴在母亲胸前,翘起白嫩的屁股,揉搓着母亲的**,吸吮着rǔ头。一个男人一面抚摸着莺儿的臀肉、嫩Bī,一面用粗大的jī巴**着母亲的嫩Bī和屁眼。那个男人不是别人,正是自己芳心暗许的表弟贾宝玉。

宝钗久久的伫立在窗前,看得意乱情迷,一股酸酸痒痒的滋味从小Bī传遍全身,小Bī不觉张了开来,yín水从小Bī里流出。她用力夹着小Bī,手不自觉的向胯下伸去,抚摸着小Bī。忽然,宝钗感到一阵惊慌:为什么我会这样,难道我是个淫荡的女子吗?不!不能再看下去了,我不要做淫妇荡娃!

宝钗逃跑似的回到自己房里,掩上门,扑倒在炕上,捂着脸过了许久,才慢慢平静下来。但是,那种酸痒的感觉经久不散,不仅内裤湿湿的粘在小Bī上,外面的裤子也湿了一大片。她想换衣服,然而从校糊就没有自己动过手,也不知道干净衣服放在哪里,只能作罢。

这时门外传来脚步声和说话声,“是宝玉!”她来不及思索,坐在炕上,用被子盖住下身。

莺儿脑袋探进来,见宝钗坐着,便向外面道:“宝二爷,我家姑娘醒了。”

宝玉推门进来,问:“姐姐睡醒了?身体可大愈了?”

宝钗见到他,眼前浮现出他赤身**的样子,心“砰、砰”的乱跳,勉强笑道:“已经好了,多谢宝兄弟记挂。你快坐。”又命莺儿倒茶。

宝玉在炕沿上坐了,闻到一阵凉森森甜丝丝的幽香,问道:“姐姐喷的什么香?我从未闻见过。”

宝钗道:“我最怕喷香了,好好的衣服,喷得烟燎火气的。”

“既如此,这是什么香?”

宝钗想了想:“是了,想是我早上吃了丸药的香气。”

“什么丸药这么好闻?好姐姐,给我一颗尝尝吧!”

宝钗笑道:“又混闹了,这药也能混吃的么?对了,我还从没赏鉴过你的玉呢,今儿倒要仔细瞧瞧。”

宝玉摘下玉递给宝钗,宝钗托于掌上,只见大如雀卵,灿若明霞,正面刻着八个纂字:“莫失莫忘,仙寿恒昌”。宝钗念了两遍,回头向莺儿道:“你不去倒茶,在这里发呆作什么?”

莺儿笑道:“我听这两句话,倒像和姑娘项圈上的话是一对儿。”

宝玉听了忙笑道:“原来姐姐项圈上也有字,我也赏鉴赏鉴。”

宝钗解开紧袄上面的扣,掏出金锁,宝玉托了细看,果然上面刻着:“不离不弃,芳龄永继”。因笑道:“姐姐这八个字倒真与我的是一对。”将锁还给宝钗,宝钗塞进紧袄里,因下面的璎珞难放,遂多解了几个扣,露出里面一截雪白的趐胸。宝玉看了竟痴了,手不自觉的就摸了上去。

宝钗素来端庄守礼,平日和男人连话也不多说一句,不想今天却被宝玉摸了胸脯,不由得心慌意乱,又想起方才母亲在jī巴下婉转呻吟的模样,只觉Bī里一阵酸涨,大量的淫液从小Bī里流出。心里想推开宝玉,身体却软绵无力的倒在宝玉怀里。

莺儿见了,抿嘴一笑,转身出去了。

宝玉心下大喜,探手入怀,摸到了柔软的**。只听外面莺儿说:“林姑娘来了。”两人一惊,忙分开了。

宝钗来不及将扣子全扣好,黛玉已摇摇的走了进来。见了两人的光景,心里有点酸酸的道:“哎呦,我来得不巧了。”

宝玉起来让座,宝钗勉强笑道:“这话怎么说?”

黛玉道:“早知他来,我就不来了。”

宝钗说:“这我就更不懂了。”

“今儿他来了,明儿我再来,如此错开了来着,岂不天天有人来了?也不至于太冷落,也不至于太热闹。姐姐如何不解这意思?”

宝钗笑笑无话,起身穿上莺儿送来的外衣。

宝玉已扫见她胯下湿了一块,心中明白,暗想:“宝姐姐平日不苟言笑的,竟然会流这么多yín水。”

这时薛姨妈摆上几样小菜,笑道:“我这里也没有什么好东西,你们随便吃点吧。”

宝玉说:“我想吃一盅酒,不必暖了,我爱吃冷的。”

宝钗笑道:“宝兄弟,亏你每日杂学旁收的,难道不知道吃了冷酒便凝结在内,以五脏去暖他,岂不受害?从此不可再吃冷的了。”

宝玉听这话有情理,便命人去暖酒。

黛玉只是抿着嘴笑,可巧小丫头雪雁给她送小手炉,便问道:“谁叫你送来的?”

雪雁道:“紫鹃姐姐怕姑娘冷,叫我送的。”

黛玉接过抱在怀里,道:“也亏你听她的话。我平日和你说,全当耳旁风,怎么她说了你就依,比圣旨还快些!”

宝玉知道黛玉奚落他,嘻嘻笑了两声。

酒过三杯,宝玉渐渐忘情,手伸到桌子底下,轻轻抚摸黛玉的腿,不料却被黛玉打落。又想起宝钗的趐胸和湿湿的裤子,不免心动,悄悄的伸过手去,在她的大腿内侧抚摸。宝钗一阵心跳,身体发软,怕被别人知道,只得强自抑止。宝玉得趣,正待摸向小Bī,脚却被踩了一下。扭头一看,那旁黛玉冷冷的瞅着他,连忙缩了手。

薛姨妈见了,赶紧扯些笑话哄着,又陪饮了一杯。等吃完了饭,又沏上酽酽的茶来大家吃了。

黛玉问宝玉:“你走不走?”

宝玉斜着眼道:“你要走,我和你一同走。”

黛玉遂起身道:“咱们来了这一日,也该回去了。”

二人便告辞回去,一路无话。

从贾母屋里出来,正待各自回房,那宝玉仗着酒劲一把抱住黛玉,央求道:“好妹妹,今儿你就答应了我吧!”

黛玉飞红了脸,挣扎着道:“你放手,叫人看见像什么。多吃了几杯就来欺负我,我告诉舅舅舅母去。”

宝玉吓得松了手,忙道:“好妹妹,是我错了。我若是欺负你,明儿掉进池子,叫癞头龟吞了,变个大王八。”

黛玉哧的笑了,转身往自己房去,走到门口,回眸一看,见宝玉痴痴的跟在后面,心里一动,在宝玉腮上轻轻吻了一下,随即挑帘进屋,关上了房门。

宝玉呆呆的站着,只听后面有人笑了一声,回头看时,原来是晴雯。

晴雯笑道:“我的小爷,你傻站着干什么?人家不理你,你就不会想点法子吗?”

“好晴雯,你有法子么?快说,我会好好的赏你。”

“我的办法不知有没有用呢!”

“有没有用,总要试过才知道。现在我先赏你一顿美餐。”说罢,上前抱起晴雯走入房内。

一番**Bī后,宝玉方问有什么办法,晴雯道:“林姑娘离不开紫鹃,二爷先把紫鹃收了,让她去下点工夫;而且林姑娘爱读书,坊间男欢女爱的书多得是,可以送些给她看,如此双管齐下,或许能有效果。”

宝玉大喜,夸赞晴雯是个女诸葛,又**入小Bī,直到晴雯**迭起,连连泄身方罢。

第二天,宝玉便让书童茗烟收罗了一堆**,什么《飞燕外传》、《如意君传》等等,然后叫袭人引紫鹃上门,乘机给她开了苞。

紫鹃得了甜头,遂一心要成就宝黛,不但替宝玉传递**,还时时借按摩为名,挑动黛玉的**。

不想到了十一月底,林如海病重,写书来接黛玉回扬州。宝玉虽然老大不愿意,怎奈父女之情,不好阻拦。于是贾母要贾琏送去,仍叫带回来。贾琏和黛玉择日辞了贾母,往扬州去了。

红楼梦外传(06)

这天,凤姐正和平儿闲聊,外面丫鬟进来回说:“瑞大爷来了。”

凤姐哼了一声,道:“快请进来。”

贾瑞得意洋洋的跨进门,见凤姐坐在炕上,身穿紧身小袄,益发显得乳峰高耸,不由得身子趐了半边。

凤姐假意,让茶让座,贾瑞更加认定凤姐对他有意,不顾平儿在旁,上前搂住凤姐,摸着**道:“哥哥不在家,嫂子可寂寞么?”又伸手去摸小Bī。

凤姐呻吟着说:“别这样,叫丫头们看了笑话。”

贾瑞听了,便往后退,道:“好嫂子,我想死你了,你就让我再**一回Bī。”

凤姐道:“大白天,人来人往不方便,等晚上我把上夜的小厮打发了,你悄悄的进来,我在房後那间空屋里等你。”

贾瑞听了,喜孜孜的起身告辞。

等贾瑞离去,平儿方问:“奶奶什么时候和瑞大爷搞上了?”

凤姐便将九月里,在宁府花园被强奸的事告诉平儿,平儿道:“奶奶就认了么?”

凤姐道:“等晚上他来了,我自有道理。现在你去把贾蓉和贾芸找来。”

等到了掌灯时分,贾瑞溜进荣国府,直往那小空屋走。到了门前,只见门虚掩着,推门进去,里面黑黝黝的没有一丝亮光。往前走几步,门“吱呀”一声关上了。忽然亮光一闪,蜡烛被点燃了。只见凤姐端坐炕上,平儿陪在一旁。贾瑞正想上前,不料被人从后面拧住了胳膊,用绳子绑了个结实,腿弯里一踢,不由自主的跪在地上,一看,竟是贾蓉和贾芸。

凤姐冷笑着道:“好个癞蛤蟆,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什么样,就欺负到我头上来了。今儿就叫你死在我手里。”

贾瑞吓得魂不附体,哀求道:“嫂子,是我混帐,求嫂子饶过我吧!”

“饶过你?说得倒轻巧,你的帐还没还呢!这样吧,你拿一千两银子来,我就饶了你。”

“嫂子明鉴,我哪有这么多银子。”

“拿不出,那可就不能怨我了。”

贾瑞捣蒜般磕着头:“求嫂子再给条活路。”

“好,那就再放你一马。”凤姐说着伸出一只脚:“你把我的鞋舔干净。”

贾瑞无奈的膝行向前,伸出舌头,舔着凤姐的绣鞋。起先是硬着头皮舔,过了一会竟有些兴奋,抬头道:“嫂子,你给我松了绑,反正我落在你手里,也逃不了。”

凤姐心想有理,遂叫贾芸解开绳子。贾瑞胳膊一松开,便捧着凤姐的腿,仔仔细细的将绣鞋舔了个遍。然后将鞋袜脱下,露出白玉般的脚,将脚趾含进嘴里吸吮。舔过每一根脚趾后,舌头灵巧的在脚心移动,凤姐被舔得痒痒的,不由得低声呻吟。

贾瑞舔过脚上的每个地方,连脚丫缝里也舔个干净,又换了另一只,舔着舔着,舌头往上移。石榴裙解开了,凤姐**的下身毕露无遗。贾瑞继续努力的舔着,凤姐的两条腿就像被口水洗过了,在火烛下闪着亮光。

贾蓉过来脱掉了凤姐的上衣,揉搓着肥嫩的nǎi子,含着rǔ头轻咬,贾芸也和平儿搂抱在一起。凤姐呻吟着,大腿不由自主的张开,小Bī里分泌出晶莹的蜜汁。

贾瑞凑到小Bī口,将yín水全部吸进嘴里,舔着小Bī。忽然,凤姐抬脚,狠狠的踹在贾瑞的胸口,贾瑞不防备,一跤跌在地上。

凤姐上前脚踩在贾瑞脸上,道:“好个贾瑞,你以为我就那么便宜了你么?蓉儿、芸儿,你们过来扒光他的衣服。”贾瑞被剥得一丝不挂,凤姐拨弄着他那半硬不软的jī巴,笑道:“舔脚也能叫你的jī巴硬起来,看来你喜欢这么做啊!平儿,把你的脚也给他舔舔,很舒服的。”

于是贾瑞捧起平儿的腿仔细的舔着。

那边三个人搂抱在一起,贾蓉的jī巴狠**着嫩Bī,贾芸玩弄着**,凤姐身体起伏,淫声不断。

贾瑞忍不住又硬起来,有些涨痛,不顾后果的想**入平儿的小Bī,被扇了一巴掌。贾芸将他按倒,凤姐冷笑道:“不让你吃点苦头,你就不知道厉害。”然后“啪、啪”的打了几个耳光,又捏起粉拳打在鼻子上,贾瑞鼻血流了出来,凤姐喝道:“把你的脏血吃了,不许掉地上。”

贾瑞哪敢反抗,只得把流下的血都舔进嘴里。凤姐用两根手指夹住jī巴,捏了几下,那jī巴呼的涨起来,**、紫乌乌的。

“哼,这jī巴还挺大的,只是我瞧着它恶心,不如割了吧!”

贾瑞大惊:“不,不要啊,求嫂子放过我,我给你做牛做马……”

“呸#涵要你做牛做马了,你也配!”凤姐将蜡烛拿在手里:“你那毛太多了,我先给去掉。”说着把火苗凑到阴部,浓密的jī巴毛在烛火中发出一股烧焦的臭味。

贾瑞痛得大叫,凤姐道:“不许喊!一个大男人,还吃不住这点痛么,你再喊,立时就阉了你。”

贾瑞吓得不敢吱声。

“这就对了,若是你乖乖的,我一高兴,说不定给你点好处。”

火苗继续舔噬着jī巴毛,贾瑞咬紧了嘴唇在忍受着。不大一会儿,jī巴毛被烧光了,jī巴和阴囊突兀在那里,显得十分丑陋。

凤姐放下蜡烛,把软软的jī巴握在掌心揉捏着,道:“这会怎么软了?”忽然,她妩媚的一笑,举起纤纤素手,搓揉自己肥嫩的**:“瑞大爷,你瞧我的nǎi子大不大,白不白?”

贾瑞望着她风骚的样子,一时忘了疼痛,舌头舔了舔嘴唇,道:“很大、很白。”

“你想不想吃奶啊?”

“想……想……”贾瑞喃喃的低语,jī巴又涨得铁硬。

“先给你吃点油,可不准喊哪。”凤姐脸带微笑,举起蜡烛一斜,滚烫的烛油滴落下来,滴在大jī巴头上。

贾瑞只觉一阵钻心的痛从jī巴上传来,jī巴又软塌塌的垂下。

凤姐朝阴部踢了一下:“哼,真不识好歹。”

“啊!”贾瑞痛得差点晕过去,不由得惨叫一声,瘫倒在地上。

“别装蒜了,快起来。你强奸我的时候挺像个男人的,现在怎么不行了?芸儿,把刀子拿来。”凤姐手拿雪亮的小刀,在贾瑞的jī巴上刮来刮去。

贾瑞吓得魂飞魄散:“不要!不要啊!我再不敢了。嫂子大人大量,饶了我吧,以后嫂子叫我做什么都行。”

“是吗?我要你做我的狗。不许再叫嫂子,要叫主人,听见没有?”

“是,是。我是你的狗,主人。”

“是一条母狗!”

“这……是,我是主人的母狗。”

“母狗的nǎi子怎么这么小,要想法子弄大点。芸儿把那边的夹子拿过来。”

凤姐拿起一只夹子,往贾瑞的小rǔ头上一夹,贾瑞痛得刚想喊,看见凤姐冷酷的眼神,只得忍住。凤姐又在另一只rǔ头上夹上夹子,然后点头道:“很好,现在主人要看母狗怎么被**,你快趴着,把屁股抬高。”

贾瑞迟疑了一下,凤姐大怒,从旁抓起一根皮鞭“唰”的一下抽过去,贾瑞的胸膛上立刻起了一道血印。凤姐狠狠抽打着:“竟敢不听主人的话,我打死你这条母狗。”

贾瑞在地上打滚,胸脯、背脊、屁股上暴起道道血印,“不,不要打了……饶了我吧,我服从主人……”贾瑞像狗一样趴下,撅起屁股。

“这样才乖。”凤姐拍拍他的屁股,扭头朝那边正在**平儿的贾蓉道:“蓉儿,你过来操我的母狗。”

贾蓉正猛**平儿的小Bī,哪里舍得放下,气喘嘘嘘的说:“婶子,你叫芸儿**吧,我这儿忙着呢。”

凤姐笑骂:“你可真会偷闲,连我的话也不听了,待会再找你算帐。”又叫贾芸:“芸儿,你给我狠狠的**”贾芸上前,分开贾瑞的两瓣臀肉,挺起jī巴,狠狠**进了贾瑞的屁眼。

贾瑞感到自己的屁股要被撕裂了,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他摇晃着屁股挣扎,想逃避但又不敢,只能痛苦的呜咽。

“好极了,用力**,**烂他的屁眼!”凤姐兴奋地高喊。

贾芸快速有力地**着,感到那屁眼儿十分紧密,道:“瑞大叔向来在外厮混,不想这后庭竟没被人**过,今儿让我拔了头筹。”他大为兴奋,越发有力的**着。

“啊!痛啊!”贾瑞干燥的屁眼感到一阵阵撕心裂肺的疼痛,扭动屁股悲惨地哀号着。然而嘴里惨叫着,jī巴却抑止不住的硬起来,一阵奇特的快感从痛苦中产生。

“jī巴硬起来了?原来你喜欢别人强奸你,真是天生的贱货!”凤姐看着看着,渐渐的感到身体燥热,小Bī酸痒。她揉搓着自己的**,手指捏着rǔ头,口中低低的呻吟,小Bī里涌出大量的yín水,顺着大腿往下淌。凤姐上前,抓住贾瑞的头发,两腿分开骑在贾瑞脸上,命令道:“母狗,快给主人舔Bī,要舔得我舒服。”

贾瑞忍着剧痛,伸出舌头努力地舔着,在小Bī上、屁眼上灵活的移动,越舔越兴奋,止不住全身发抖。

这时贾蓉已**得平儿连续**,他丢下平儿,过来吻着凤姐的红唇,在肥嫩的nǎi子上大力揉搓。

凤姐淫荡的呻吟着,她觉得尿道里酸酸的,小便有点急,然而又被舔得舒服至极,不想离开:“哦……你真会舔……舔得我好舒服……噢……你舔得我……要尿尿了……”贾瑞道:“主人,你尿在我嘴里吧,我都吃下去。”然后继续猛舔小Bī。

凤姐实在忍不住了,括约肌一松,尿水像瀑布一样,倾泻到贾瑞的嘴里。

贾瑞快速的往下咽,但还是来不及,部份尿水从嘴里溢出来。

此时,贾芸已射了精,他拔出jī巴,一股白浊的jīng液混合着血丝,从贾瑞的屁眼里流出来,尿水和jīng液都流到地板上,渐渐混在一起。

凤姐“啪”一巴掌打过去,怒道:“你这条母狗,弄脏了我的地方,我要你把地板舔干净!”

贾瑞毫不犹豫地趴在地上,一下下舔着地板。

贾蓉将凤姐放倒在炕上,扛起雪白的大腿,将jī巴**进嫩Bī里**起Bī来。

凤姐扭动腰肢,肥白的屁股上下迎合,口中**着:“啊……啊啊……用力**啊……哦……哼……我要哥哥的……jī巴狠**……啊……噢……妹妹的……小淫Bī要给**烂了……不要停……用力……我是淫妇……我要大jī巴……**死我……啊……啊……”

贾蓉受她的刺激,凶狠地**着Bī,没多大工夫,马眼一酸,jīng液喷射而出,jī巴随即软下来。

凤姐满脸幽怨的推开贾蓉:“真没用,这么快就泄了,以后我再不找你**Bī了。”

贾蓉歉疚的说:“对不起,婶子。要不,我给你用手弄一下。”

“不要。用手有什么趣味!”

这时贾瑞已把地板舔干净,见凤姐**不能满足的样子,忽又色胆包天,爬上炕抱祝糊,抚摸着细嫩的肌肤,舌头舔着乳晕,将粉色的rǔ头含在嘴里吸吮。

凤姐体内的欲火本无处发泄,此时被男人抱在怀里爱抚,更加淫浪不堪,玉臂搂住贾瑞的脖颈,两腿盘在他的腰际,**的小Bī摩擦他的小腹和jī巴,口中不住的呻吟。

贾瑞再也忍耐不住,涨得铁硬的jī巴狠狠的**进嫩Bī,直入Bī心。

凤姐一激灵,抬腿将贾瑞踢翻,跳将起来,如猛虎扑食般压祝蝴,跨骑在他身上,纤手将jī巴送入嫩Bī。接着扭腰摆臀,上下耸动,巨大的**不断的晃动,白嫩的屁股撞击着贾瑞的小腹。

“啊……啊啊……我**……**死你……哦……好美啊……啊……用力……再用力……太好了……**啊……大jī巴……**进我的Bī心……**烂小淫Bī……啊啊……哦……”

贾瑞只觉得jī巴被紧紧的包围,彷佛被小Bī咬住了,要吸进去一般。他抓住凤姐的**揉搓着,颠动屁股,让jī巴更深入的**进小Bī。俩人疯狂地**着Bī,过了许久,才双双达到**。

从此以后,贾瑞对凤姐死心塌地,百依百顺,凤姐时时将贾瑞招来,先对他施以凌虐酷刑,进行百般的折磨,然后是狂乱的**Bī,宝玉虽然知道,却也无可奈何,只由得她去。

转眼到了暮春,宁国府里秦可卿因病中乱交,死在公公贾珍的大jī巴下。那贾珍素来爱极可卿,此时痛不欲生,尽其所能,大办丧事。正忙乱时,扬州那边遣人来报林如海过世了,黛玉一时半会回不来。宝玉闻知,不免记挂。

这天亲友齐集,正待出殡,忽然人回:“北静王爷来祭。”

贾府上下急忙出迎,以国礼相见。原来北静王水溶乃当今皇上爱子,年未弱冠,生得形容秀美,一表人才。平素也不以王位自居,和贾珍、贾琏十分相好,曾秘密与可卿肌肤相亲,数度**Bī。听闻可卿辞世,不免悲伤,因此前来祭奠,聊表心意。

当下,水溶在灵前念了祭文,又烧了些纸,贾珍等在一旁还礼,谢了恩,然后来到厅内。水溶问贾政道:“哪一位是衔玉而生的令郎?何不请来一会。”

贾政急忙领着宝玉前来,宝玉见水溶面如美玉,目似明星,心里好生欢喜,抢上来参见。

水溶伸手挽住,仔细打量了一番,笑道:“名不虚传,果然如宝似玉。”又问“衔的玉在哪里?”

宝玉连忙递过去,水溶细细的看了,亲自与宝玉带上。

水溶向贾政道:“令郎如此人物,将来前途未可限量。小王与他一见如故,以后不妨常到寒第叙谈。”

贾政躬身答应。水溶将腕上一串念珠取下,递给宝玉道:“今日初会,小王将这串皇上亲赐的念珠作为见面之礼。”乘机在宝玉的手上轻轻捏了一下。

宝玉心领神会,谢过接了,也在水溶的手上摸了一下,水溶告辞回舆。等丧事一过,北静王府便来请宝玉。宝玉到得王府,被领进内室,水溶见他进来,摒退侍从,上前一把抱祝蝴说:“宝玉,我恨自己为什么没有早一点和你认识。”

宝玉回抱着他:“今日相见也不晚哪。”

水溶抖动着长长的睫毛,不停地吻着宝玉的额头、脸颊,最後吻住宝玉的嘴唇,将舌头伸入宝玉的口内搅动。宝玉回吻着水溶,抚摸着他的身体,慢慢的除下他的衣杉。

两具秀美的身躯**裸的,互相搂抱着倒在床上。水溶翘起雪白的屁股,急切的说:“宝玉,快将你的jī巴**进来呀!”

宝玉抚摸着水溶的臀肉,见他的屁眼小巧细致,竟比薛姨妈的后庭还要秀美些,心里喜爱无比,挺起jī巴缓缓**入,生怕**痛了他,不敢将jī巴放大,但是对水溶来说,已经是前所未见了。

水溶在宝玉的抽**下,只觉一阵阵快感传遍全身,jī巴随之涨硬起来,他摇晃着屁股,口中“咿咿呀呀”呻吟着。

过了一会儿,水溶将宝玉压在身下,在宝玉的后庭内**起来。

宝玉觉得他的动作十分纯熟,问道:“王爷,你的后庭那么小,想来没给几个人**过,怎么**别人时如此熟练?”

水溶笑道:“王府里尽是太监,只能是我**他们,他们拿什么**我?”

宝玉恍然,不禁暗骂自己蠢笨。两人长时间的交欢,尽兴后又拥抱在一起互相亲吻。

水溶爱抚着宝玉道:“我给你透露一件好事吧,你家就快要出一位贵妃娘娘了。”

宝玉瞪大了眼睛:“是大姐姐吗?”

“当然了,以后你就是我的小长辈啦,你可要好好的爱我。”

宝玉回想起元春当日在家时如何疼爱自己,不禁心驰神往。

红楼梦外传(07)

过了几日,正是贾政的生辰,宁荣二府人丁齐集庆贺,热闹非凡。忽有门吏来报:“六宫都太监夏老爷来降旨。”

贾政等人忙摆了香案跪接。六宫都太监夏守忠至檐前下马,满面笑容,走到厅上,南面而立,说:“特旨:立刻宣贾政入朝陛见。”说完,也不及吃茶,便乘马去了。

贾政不知是何兆头,忙忙的更衣入朝。贾母等阖家人等皆心中惶惶不定,只有宝玉料想是元春晋封之事,却也不便说破。过了两个时辰,赖大喘嘘嘘的跑来传命,请老太太领太太等进朝谢恩。贾母唤赖大进来细问,赖大道:“小的在宫外伺候,里面的信息一概不知。后来夏太监出来道喜,说咱们大小姐晋封为凤藻宫贤贵妃。老爷出来吩咐小的,速请老太太领着太太们去谢恩。”

贾母等听了心神方定,不免喜气洋洋,于是按品大妆起来,宝玉缠着贾母要跟她进去,贾母便携他一同乘轿入朝。

进得宫里,先磕头谢了恩,又到元春那里贺喜探望。元春见了祖母和母亲,心里十分高兴,又见宝玉长得如此俊美,更是欢喜异常。满腔爱意的将他揽入怀里,纤纤素手温柔地抚摸着他的脸颊和脖颈。

元春未入宫时,宝玉还少不更事,那时元春在他眼里,是一个温柔慈爱的大姐姐。而如今,宝玉用男人的眼光来看元春,只觉得她妩媚秀丽,风情万种,顾盼之间,美艳不可方物,怪不得短短几年,即从初入宫时的贵人,晋为贵妃。

自从第二位皇后驾崩,皇帝再无意思立后,如今后宫内以元春品级最高,想来统摄六宫,非元春莫属,可见皇帝对她的宠爱。只是皇帝已经是五十多岁的人了,总是精力不济,而元春正当妙龄,她的**能得到满足吗?

宝玉想着,不由得怜惜起姐姐来,他双手回抱住元春,恨不能立时疼爱她一番。只是他虽然已无人伦,但终究畏惧皇家威严,况又在众人面前,不敢过于放肆。可是他的jī巴却不争气的硬了起来,像一块生铁顶在元春的小腹上。

元春觉得小腹烙得发痛,伸手去摸,不由吓了一跳:宝玉的jī巴好大啊!比皇上的不知大了多少倍。如果把它**进小Bī,肯定舒服快乐。想着用力夹着小Bī,小Bī里滴出了yín水。忽然觉得这念头大逆不道,羞惭的推开了宝玉,为了掩饰,掏出手帕捂着嘴假意咳杖。

贾母等怕元春过于劳累,便起身告辞。元春上前搀着贾母和王夫人,含泪说道:“娘儿们见面不容易,这么快又要走了。圣上曾许我回家省亲,请父亲赶紧上表。”

宝玉也不说话,眼内满含爱意,痴痴的望着元春。贾母见了,素知这个孩子是痴的,以为他又是痴病发作,便道:“我们先下了,留宝玉多陪你一会。”

元春涨红了脸,想说什么,张了口又没说。

贾母等走净了,元春屏退内侍,只留一个从家里带来的心腹宫女玉钏儿。

宝玉紧紧抱住元春,凝视着她酡红的脸,柔声道:“大姐姐,宝玉好想你哦。你在宫里开心吗?”元春欲待挣扎,却是浑身无力,软弱道:“皇上待我很好,你不要记挂。”

“真的吗?为何姐姐眉宇间却有一丝哀伤?”

元春无言的伏在宝玉怀里,闻到一股青年男子特有的气味,不禁心醉神迷。

她搂住宝玉的脖颈,轻轻的呼唤:“哦,宝玉,宝玉,为什么你是我的弟弟?”

“我是你的弟弟不好吗?我很高兴有你这么一个姐姐的。”宝玉说完,吻住了元春的樱唇,用舌头慢慢的撬开她的贝齿,轻轻吸住舌尖。

元春没有反抗,任由他将香舌吸进嘴里,两条舌头缠绕在一起搅动。

宝玉沿着下巴、脖颈一路吻下来,然后解开了元春的衣襟,一对柔软白嫩的**显露出来。宝玉温柔的揉搓着丰满的**,手指拨弄着粉色的rǔ头。

元春全身颤抖,不住的喘气,rǔ头也涨硬起来。

宝玉舔着乳晕,在rǔ头周围划圈,将rǔ头含在嘴里吸吮、轻咬,一手探进裙子去摸小Bī。只觉得元春的Bī毛十分浓密,小Bī特别丰满,像个小肉丘似的,便对元春说:“大姐姐,你的Bī毛好多啊,**一定极盛,皇上这么大年纪,如何能满足你,真是苦了我的好姐姐。”

元春娇羞地低着头,一言不发。

宝玉拨开小Bī,轻抚着Bī缝,元春忍不住低声呻吟,小Bī内流出大量yín水,小Bī紧紧夹住手指,不断的嗡动。宝玉用两根手指插入春潮泛滥的Bī里,在肉壁上抠挖,元春扭动着肥臀,淫液像小溪一般流在宝玉的手上。

那玉钏儿看了好一会,见元春动了淫性,忙上前道:“娘娘啊,不能再继续下去了,待会儿万岁爷就要来了,万一被撞见可不得了啊。”

犹如一盆凉水浇在头上,元春从淫欲中清醒过来,她推开了宝玉,整理好衣服,柔声道:“宝玉,我们今生是无缘了,你回去吧!”

宝玉道:“我不,好姐姐,我决不放弃你。”

玉钏儿道:“娘娘,宝二爷,万岁爷不是许了让娘娘省亲的么?到那时,有的是机会,不急在这一时的。”

元春道:“玉钏儿,真有你的。你成全了我们,我决不亏待你。你若是想作皇妃,我今儿就和皇上说。”

玉钏儿红着脸道:“娘娘想哪里去了,我才不要做皇妃呢。娘娘这般受宠,不是也不满足么?我也不想年纪轻轻的终老在这皇宫里。”

元春道:“即如此,那以后我们一同侍奉宝玉。你可愿意?”

玉钏儿瞧瞧宝玉,微微点了下头。

宝玉大喜,一把抱住玉钏儿,吻祝糊的红唇。

玉钏儿挣脱了宝玉的搂抱,道:“皇上就要来了,二爷快走吧。”

宝玉无奈,只得告辞出来。想起省亲之日尚遥遥无期,不知何时才能重会,心中怅然若失。

且喜贾琏和黛玉遣人来报信,说是明日即可到家。宝玉细问来人,方知林如海丧事已毕,本该出月到家,因闻得元春喜信,故此兼程赶回,一路俱各平安。

好容易盼到明日午时,贾琏和黛玉方到,见面时不免悲喜交集,大哭一阵。

宝玉细细打量黛玉,觉得她越发出落得清丽动人。他将北静王赠与的念珠串拿来转赠黛玉。不料黛玉扔在一边道:“什么臭男人拿过的,我不要。”

宝玉拣起来,笑道:“好妹妹,我早就洗过了呢。这不算是北静王的,是我送你的东西,你也不要么?”说着,硬塞在黛玉手里。

黛玉只得接了,宝玉这才欢喜。

荣宁二府上下都在为省亲别院奔忙,独宝玉闷闷不乐。原来黛玉自扬州回来后,虽然表面看不出什么,可宝玉总觉得她心里有事,眉目间隐含一丝虑,问她,她吱吱唔唔的搪塞,问紫鹃,紫鹃也说不出什么。袭人、晴雯多方劝解,只说他是多疑了。宝玉也无计可施,只继续送些**过去,或乘机用言语挑逗,但终不能得手。

这天午时,天气炎热,府中静悄悄的,只听得知了在叫。宝玉睡不着中觉,独自在府里乱逛,一抬头,发觉自己来到了探春的闺房前。

大门虚掩着,竟没有关好,里面隐约传来女子的嘻笑声。宝玉心想:不知三妹妹在干什么,不如找她玩玩。推开虚掩的门走进去,返身将门关上插好门栓。

再往里走,里面的嘻闹声清清楚楚,原来迎春和惜春也在。宝玉来到窗户前向里看去,不由的大起兴致:地面上放着一个极大的浴盆,三姐妹都**裸的一丝不挂,挤在浴盘里洗澡。探春一手抓着迎春的**揉捏,一手抠挖她的嫩Bī,惜春低头洗着探春的小Bī,不住的往上面浇水,迎春舒服的靠在盆沿上呻吟。水洒了一地,旁边三个赤身**的丫鬟伺候着,往里加水。

宝玉看得淫心大炽,冲进去,顺手将二门关上,笑道:“三位妹妹,你们玩得真开心啊,我也来和你们一起玩如何?”

三春见宝玉进来大惊,从浴盆里跳起来,旋又想到自己浑身**,将手掩住了趐胸和嫩Bī。

宝玉不待她们开口,便上前左拥右抱:“不必遮掩了,我早就看了个够。我们是兄妹哪,这么害羞干什么?”

探春镇定下来说:“二哥哥说得不错,我们是兄妹,原不必害羞。哥哥要和我们玩,待我们穿了衣服好吗?”

“穿了衣服就不好玩了,我也脱光了,咱们玩一个从没玩过的游戏。”宝玉迅速脱下衣服,露出雪白的身躯,那大jī巴早已昂首怒立。宝玉抚摸着jī巴对三春说:“妹妹,你们可见过这个宝贝?”

三春围在宝玉身边,好奇地注视着jī巴,探春大胆的伸手去摸:“二哥哥,这不是男人撒尿的东西么?是什么宝贝了?怎么这么硬,还翘起来?”

“这叫jī巴,可不单是撒尿用的,还能让你们舒服得飞上天去,怎么不是宝贝。今儿就让你们尝尝它的美味,保证你们以后再也离不开它。”宝玉让丫鬟撤去浴盆,将地板擦干净了,大家搂抱着倒在地上。宝玉一面亲吻着、抚摸着,一面欣赏着娇美的**。

迎春身材丰满,骨肉停匀,肌肤美艳润泽,发育完全的**结实饱满,乳晕特别大,色泽粉红诱人,腰肢柔软,屁股肥嫩,细柔卷曲的Bī毛贴在嫩Bī上,显得十分整洁。

探春修长苗条,姿色秀美,顾盼之间,妩媚动人。肌肤光滑细腻,**盈盈一握,红艳的rǔ头,宛若一颗红樱桃,纤细的腰肢仿佛风中杨柳,屁股圆润,浅黄色的Bī毛稀疏的排列在嫩Bī两侧,露出里面粉色的肉。

惜春身形娇小,发育才刚开始,小巧的**微微隆起,上缀尖细的rǔ头,肌肤娇嫩,小Bī上稀稀拉拉长着几跟Bī毛,白嫩光洁的小Bī完全裸露着,如一颗水蜜桃般诱人。

宝玉在三春中间,一会亲吻这个,一会亲吻那个,两手揉奶摸Bī,逗得三春欲火燃烧,扭腰摆臀,呻吟不断,yín水直流。

探春第一个忍不住了,她仰天躺着,叉开修长笔直的**,露出迷人的嫩Bī,只见晶莹的蜜汁泉水般涌出。

“二哥哥……妹妹的小Bī……好痒……好难受啊……哼……哥哥想办法……给妹妹止止痒吧……”

宝玉跪在探春的两腿中间,深吸一口气,控制住jī巴,腰一挺,突破了处女膜。

探春感到一阵疼痛,不由紧皱双眉,毕竟她是初次开苞。宝玉将jī巴**入嫩Bī,一边用手轻扣阴核,不久,探春觉得痛楚消失,一股从未有过的酸痒从嫩Bī里传来,她不自觉的扭动屁股,让肉壁摩擦jī巴。宝玉见探春开始骚荡,便**起Bī来,一口气连**了几十下,**得探春全身趐麻,魂儿飘荡,屁股耸动,香汗淋漓。宝玉将jī巴放大,加快**Bī速度。

探春半闭媚眼,手臂缠住宝玉,挺腰抛臀,yín水混合着处女红潺潺流出,口中**:“哦……哥哥呀……你真好……啊……啊……你**得妹妹……舒服死了……噢……你的……jī巴……真是宝贝……哼……**得妹妹……爽死了……哦……妹妹的……小Bī……好美……**到……Bī心了……啊……啊……”

宝玉加大力度,狂猛**Bī,一下比一下深入,直**入Bī心。

探春还是初次开苞,如何经得起宝玉这般**Bī,已是娇喘嘘嘘,yín水狂流,她紧紧搂住宝玉,激烈的颠动屁股,口中不住的发出淫荡的喊声。

迎春和惜春在一旁看着,先是目瞪口呆,然后自己也开始骚浪,忍不住嫩Bī里又酸又痒的滋味,张大**,嫩Bī合着嫩Bī,互相研磨,yín水流了一地。过了一会,俩人作成69式,互相舔着对方的小嫩Bī,又咬又吸,还将一根手指插进Bī里抽动。

探春在宝玉的**Bī下,全身颤抖着,泄出了处女的阴精。

宝玉拔出涨大的jī巴,见上面还有一缕缕的血丝,他吐纳几下,又将jī巴缩小,来到惜春的面前,从她的脸颊旁边,**进迎春的嫩Bī。

迎春此时已yín水泛滥,骚痒难忍,jī巴**入也不觉得痛了,立即扭动腰肢,迎合着宝玉的**Bī。

“啊……啊啊……**得好……用力……好哥哥……**得妹妹……美死了……哦……妹妹的小Bī……好舒服……哦……再用力些……”

“二妹妹……你真骚……哦……你的嫩Bī夹得我……真舒服……”

宝玉放开jī巴,尽情**Bī,凶猛地**着迎春的嫩Bī。

“啊……啊……二哥哥……你**爆……妹妹的……肚子了……哦……哼……**啊……**烂妹妹的……淫Bī吧……啊啊……**死我……**到我的Bī心了……啊……啊……妹妹不行了……妹妹飞上天了……啊……啊啊……”

惜春眼看着宝玉的jī巴,在迎春的嫩Bī里快速的进进出出,每下**Bī都带出大量的yín水,沿着股沟往下流到地上,只觉得小Bī内越来越骚,越来越痒,她实在难以忍受,拼命扭动屁股,让小Bī在迎春脸上摩擦,yín水流了迎春满头满脸。

迎春全身抽搐着,达到了**。

惜春早已急不可耐,见姐姐身体瘫软下来,高高撅起小屁股,摇晃着说:“二哥哥,该轮到我了,快来**我的小Bī。”

宝玉一把将她抱起,jī巴顶在小Bī口,再慢慢的将她放下,jī巴一寸寸的没入少女的小Bī。

惜春只感到一阵撕裂的巨痛。“好痛啊!二哥哥,痛啊……”

原来宝玉**得忘乎所以,未将jī巴缩小,惜春虽然yín水泛滥,但她终究是未成熟的少女,如何经得起宝玉的jī巴。

宝玉立刻停止**Bī,柔声安慰道:“四妹妹,女子第一次都会痛的,你且忍一忍,马上就会舒服了。”说着将jī巴略缩小些,缓缓**Bī。

惜春的Bī内yín水不断流出,只一小会,就不觉得痛了。她扭动细腰,颠着小屁股,小Bī使劲夹着jī巴。

宝玉一时兴起,拦腰将她抱起,在屋内走动,舌头轻咬着小小的rǔ头,手扶**上下摆动,jī巴随着脚步在Bī里有节奏的进出。

惜春的双腿盘在宝玉的腰上,玉臂紧搂着宝玉的脖子,口中**。

这时,探春缓过劲来,淫欲又起。她从背后抱住宝玉,举起粉嫩的大腿,**的嫩Bī摩擦着宝玉的屁股,弄得宝玉的屁股也湿湿的,沾满了淫液。

“二哥哥……妹妹的小Bī又痒了……哼……我受不了……我还要哥哥的大jī巴……”

“三妹妹,你可真是个小淫妇,这么快小Bī又浪了。”

“是,妹妹是小淫妇……妹妹只想要哥哥的jī巴……哦……快呀……快**进妹妹的Bī里来……”

宝玉刚要将jī巴从惜春的嫩Bī里拔出来,惜春拼命搂着他大叫:“不要……不要拔出来……哦……妹妹也要jī巴……”宝玉左右为难。他灵机一动,叫探春躺下,然后将怀里的惜春垒在上面,两只诱人的嫩Bī一上一下并列着,他压住俩姐妹,挺起大jī巴对准惜春的嫩Bī,一**到底。

“啊……”惜春发出一声痛苦中带着欢愉的喊叫,Bī心一阵痉挛,差点晕厥过去。很快,她就被**得**不已。

宝玉在惜春的小Bī里**一阵,又拔出来**探春的嫩Bī,如此这般轮流猛**姐妹二人,那根大jī巴在嫩Bī内左冲右突,上下回旋,**得探春娇躯颤抖,颠狂不已,惜春扭腰送臀,淫声连连,乳波臀浪,此起彼伏。

惜春到底年幼,忍受不了如此**Bī,在大jī巴下抽搐着泄了又泄,退出了**Bī。

宝玉邀迎春再加入战团,迎春笑着拒绝,招来丫鬟代替。于是宝玉给三个丫鬟一一开苞,将探春主仆**得一佛出世,二佛升天。最后,众女争先恐後的用香舌舔弄大jī巴,为宝玉**,宝玉被她们服侍得舒爽无比,将jīng液射在她们的口中、脸上。

红楼梦外传(08)

不知历几何时,省亲别院的工程告竣,园中各种陈设悉已完备,从苏州采买的女孩子也排了二十出戏,小尼姑、道姑学会了念经咒。贾母等进园色色斟酌,点缀妥当。贾政方择日题本,当日便奉皇上朱批,恩准贾妃于中秋之日省亲。

皇帝回到后宫,对元春说:“爱妃,你父亲今天上了一本,朕已经准你省亲了。”

元春想到马上可与宝玉相会,不禁飞红了脸,忙跪下谢恩。

皇帝哪里知道元春的心思,看见她娇美的脸蛋上飞起两朵红云,越发显得妩媚动人。将她搀扶起来,搂在怀里不住的亲吻,又探手入怀揉捏着肥嫩的**。

元春的心早已飞到宝玉的身边,竟把皇帝的龙爪当成了情郎的手掌,rǔ头渐渐发硬,嘴里哼哼着,小Bī滴出了蜜汁。忽然,她看见玉钏儿在朝她使眼色,想起一桩要紧事,便娇声问道:“皇上啊,这次妾妃能与父母团聚,真是皇上的天恩。不知皇上给妾妃多少时间呢?”

“这个……朕是离不开爱妃的,只能给你一天。”

“皇上啊,妾好不容易回一次家,一天怎么能够呢,最少也要十天的。”

“这如何使得,皇妃如何能离宫这么长时间,祖宗规矩不容的。”

“祖宗的规矩里也没有皇妃省亲呀,这规矩还不是皇上说了算么。”元春在皇帝怀里扭来扭去的撒娇,惹得皇帝欲火上身。

“不行,你不在宫里,谁来陪朕哪?”皇帝扒下元春的衣衫,使劲揉搓着**。

“皇上对妾这般宠爱,妾真是三生有幸。可是后宫嫔妃哪个不指望皇上的宠幸呢,她们得不到皇上的雨露恩泽,早就对我心怀不满了,只怕背地里都骂我狐媚惑主呢!”

“谁这么大胆,爱妃说出来,朕即刻把她打入冷宫。”

“不要啊,皇上,您如果治她们的罪,岂不是我造的孽了?您就让我积点阴德,我回家的时候,使各位嫔妃雨露均沾吧!”

“爱妃真是个贤德的妃子。”皇帝已把元春剥得赤条条的,招手让太监给自己脱衣服。

“那说好了,十天。”

“太多了,朕只能给你三天。”

“不嘛,十天是最少的了。”元春撅起小嘴,玉手轻轻捏住了皇帝的jī巴。

“那给你加两天,五天,不能再多了。”皇帝按倒元春,一丝不挂的压在雪白的**上。

“妾也让一步,给七天吧,求你了,我的好皇上。”

“好,好,朕就依了你,行了吧。”皇帝急不可耐的**入元春的小Bī。

随着皇帝的**Bī,元春扭腰耸臀,上下迎合,嘴里还发出淫荡的呻吟。

各位看官,皇宫中美女如云,你道皇帝为何专宠元春?原来做妃子的无不畏惧皇帝,生怕一不留神得罪皇帝,轻则打入冷宫,永不见天日;重则赐死,一条白绫了此生。故此不仅平日小心谨慎,床第之间也是战战兢兢。皇帝也是男人,抱着个木头美人**Bī,有何趣味?纵然貌比西施,也是如同嚼蜡,得不到皇帝的欢心。

只有这元春,天性中带着一股淫荡,一颦一笑,勾魂摄魄,令人想入非非,**Bī时更是抛腰送臀,浪声不断,虽然她尽量克制,不像民间妇女般放肆,但已使皇帝领略到从未有过的性趣,方能“三千宠爱在一身”。

皇帝“呼哧、呼哧”**了几十下,便一泄如注,从元春身上滚下来,气喘嘘嘘的道:“小妖精,朕要被你吸干了。”

元春才刚起兴,她摸着皇帝软绵绵的jī巴,心里充满怨尤。无奈,只得努力打消体内的淫欲。

转眼即是中秋,一大清早,贾府上下就列队门外迎接。等了半个时辰,只见一队队宫女太监擎着仪仗,捧着香珠、绣帕等物,后面是八个太监抬着一顶金顶金黄绣凤鸾轿,缓缓行来。

贾母等连忙路旁跪下,几个太监飞跑过来,扶起贾母、王夫人等。鸾轿抬入大门,元春下轿入室,贾政等上前问安,然后至贾母正室,欲行家礼,贾母等俱跪止不迭。元春满眼含泪,一手搀住贾母,一手搀住王夫人,三人相对呜咽。

半日,各人止住泪水,元春归座,姐妹们一一参见。

元春左看右寻,不见宝玉,遂问道:“宝玉为何不进见?”

贾母道:“无谕,外男不敢擅入。”

元春命小太监快引进来,不等宝玉行礼,便将他揽在怀内。贾母、王夫人等只道她姐弟情深,而与宝玉有肌肤之亲的薛姨妈、三春姐妹不免私下猜测。

这时,尤氏、凤姐上来启道:“筵宴齐备,请贵妃游幸。”

元春起身,手拉着宝玉,同诸人来到园中。只见香烟缭绕,花彩缤纷,琳宫绰约,细乐声喧,说不尽的太平气像,富贵风流。元春问明各处匾联俱是宝玉所题,心中更是欢喜,遂赐园名为“大观园”,又挑了几处欢喜的楼馆赐了名,如“怡红院”、“潇湘馆”、“蘅芜苑”等等,同众姐妹诗酒联欢。诸般游乐,也不多叙。

席间,宝玉忽接到玉钏儿偷偷塞给他的纸条,背地里展开看时,只见上面写着:“晚赴怡红院”,宝玉心领神会,遂将纸条撕碎,悄悄的扔了。

晚上,曲终人散,元春在大观园正楼驻跸。在宫女服侍下,元春卸妆更衣,由玉钏儿搀扶着进入内室。

元春坐在床沿道:“玉钏儿,这里宫女太监围着,宝玉来此不方便,你看该怎么办。”

玉钏儿笑道:“娘娘怎么糊涂了,园子里尽是空屋,等他们睡了,咱们悄悄的去,再悄悄的回,谁也不知道。”

“你这丫头,真够机灵的,只是园子里路径繁复,别迷了路才好。”

“请娘娘恕奴婢自作主张。奴婢白天在园子已经仔细瞧过了,怡红院到这儿路最好走,奴婢已让宝二爷在那里等着。”

“好丫头,真不枉了我疼你。”

将近三更,众人俱已熟睡,玉钏儿领着元春悄悄的溜出行宫,怕露了行踪,也不提灯笼,藉着月光循着花径,往怡红院去。一路上,元春胆战心惊的生怕被人撞见,短短的路却仿佛走了很长时间,进了怡红院,那“扑腾、扑腾”乱跳的心才平静下来。走进卧室,里面点着两枝大蜡烛,却不见宝玉。忽然,一位绝色美人迎面而来,只见她粉面含春,目若秋波,元春一惊,忙问:“你是谁,为什么来这里?”那美人朱唇轻启,却不发声,定睛一瞧,原来墙上襄嵌着一面比人高出许多的大穿衣镜,那美人竟是镜中的自己。

元春低头暗笑自己心慌,怎么把镜子给忘了,忽觉有人从背后抱住了她,闻着那熟悉亲切的气味,元春心神俱醉。宝玉将元春拦腰抱起,吻祝糊的红唇。元春主动将软滑的香舌伸入宝玉的口中,宝玉含住了,如同一块冰糖含进嘴里,轻轻的舔、咬、吸。

一阵长吻之后後,元春方想起玉钏儿在一旁,她轻推宝玉,朝他使个眼色。

宝玉心领神会,放开元春,上前抱住玉钏儿,也是一阵热吻。玉钏儿向来冷脸相对男人,此时被吻得全身趐麻,手足酸软,无力的倒在宝玉的怀里。

中秋的明月高高的悬在天空,月光如水一般透过纱窗,倾泻在屋内,两位绝色美女沐浴在月光下,越发显得妩媚动人。宝玉温柔的为她们褪去衣衫,欣赏着她们娇美如花的**,抚摸着她们雪白细腻的肌肤。然后迅速脱下自己的衣服,三人互相搂抱着倒在床上。

元春和玉钏儿并排躺着,宝玉在她们中间,双手各抚摸着一人的**,元春的nǎi子丰满柔嫩,玉钏儿是饱满而富弹性,可说是各擅胜场。

宝玉将元春的rǔ头吸进嘴里舔咬,手掌压住另一只奶揉捏抚摸,元春向上挺着趐胸,尽量将nǎi子塞入宝玉的口中。

宝玉沿着胸脯、小腹一路吻下来,来到那迷人的嫩Bī处。轻轻分开白嫩的大腿,诱人的嫩Bī呈现在宝玉眼前。元春的Bī毛特别浓密,黑黝黝的一大片,往上一直延长到肚脐周围,但是排列得十分整齐,像修剪过似的。嫩Bī微微分开,露出里面粉色的Bī肉,暗红的yīn蒂隐约可见。宝玉手指拨开嫩Bī,伸出舌头轻舔yīn蒂,元春只觉一种又酸又麻的滋味从Bī里传来,先是全身绷紧,继而颤抖不已,她扭摆着肥嫩的屁股,嫩Bī里流出湿湿滑滑的淫液。

“哦……宝玉……你舔得……我好难受……哼……不要停……我的小Bī……好痒啊……”元春呻吟着,也不知她是痛苦还是欢愉。

宝玉继续埋头猛舔,将舌头伸入Bī内吸吮着aì液,吸得啾啾有声。

元春虽然得皇帝专宠,但是这真龙天子怎肯为女子**,平日里只有元春偶尔舔舔皇帝的jī巴,自己的嫩Bī可从未有人舔过,此刻,在宝玉的舔弄下,元春欲火高涨,亢奋不已,yín水如小溪般潺潺流出,弄得宝玉满嘴都是。

“啊……宝玉……好弟弟……亲丈夫……哼……我受不了……小Bī……痒死了……哦……快用……大jī巴……给我……止痒……哦……”元春用手臂抱住叉开的大腿,迷人的嫩Bī完全显露。

宝玉停止挑逗,手握翘首昂立的大jī巴,对准**的嫩Bī“噗哧”一声,直**入底,将元春的嫩Bī塞得满满的。元春顿时感到一股强烈的快感混合着痛楚直冲大脑。“啊!”她娇呼一声,差点晕厥过去。

“慢点啊,宝玉……”

“**痛姐姐了,jī巴太大了吗?你放松些,很快就会好的。”宝玉说着,双手搓揉肥白的大奶,摆动屁股猛**Bī。

谁都知道皇帝夜夜宿在凤藻宫里,元春的嫩Bī肯定经常挨**,此刻他的脑海中浮现的,是姐姐在皇帝的jī巴下淫荡呻吟的幻影,刺激着他爆发出原始的野性,顾不得什么怜香惜玉,猛烈的**着姐姐的嫩Bī,一心要让姐姐暴露出淫荡的本性,臣服于自己的大jī巴下。

元春感觉到硕大的jī巴在Bī里来回冲刺,一**的快感从Bī心里涌来,让她的大脑一片空白。她使劲夹着嫩Bī,不断向上挺胸耸臀,高声**,再也不必像在皇宫里那样克制淫欲。

“啊……姐姐真爽啊……哦……好弟弟……你的大jī巴……真厉害……**得姐姐……làang穴……美死了……啊……弟弟……真会……**Bī……姐姐的浪Bī……从来……没有……这么爽过……噢……”yín水像小河一样流淌着,顺着股沟流到床上,元春颠动雪白的屁股,狂扭腰肢,完全沉浸在淫欲中。

宝玉眼见她**百出,jī巴暴长,加速**Bī。

“大姐姐,你真是淫荡,哦,怪不得皇上这么爱你……哦……我也被你迷死了……我**……**你的小嫩Bī……”

“哦……姐姐……是淫妇……是**……啊……啊啊……姐姐的浪Bī……欠**……噢……好弟弟……亲丈夫……用力**……**烂……小淫Bī……啊……啊啊……我不行了……要死了……升天了……啊……”

一股滚烫的阴精从Bī心里喷出来浇在宝玉的大jī巴头上,肉壁不住的抽搐。

宝玉仍不停止**Bī,大jī巴在嫩Bī内盘旋冲突,一下下直**Bī心。元春前次**尚未平息,另一阵快感接踵而至,如潮水般将她淹没。

“啊……啊啊……**死我了……**烂小Bī了……呵……亲亲宝玉……小淫妇……升天了……噢……”元春狂舞腰肢,抛乳送臀,尖叫着攀上快乐的顶点。

“小淫妇姐姐,还想吃弟弟的大jī巴吗?”宝玉看着姐姐疯狂**Bī之後渐渐瘫软下来,故意用jī巴顶了一下。

元春“啊”的叫了一声,无力的道:“好弟弟,你饶了姐姐吧,我实在不行了。”

宝玉拔出jī巴,元春的精水从嫩Bī里涌出来,宝玉将嘴凑上去,全部吃进肚里,又卷着舌头,将嫩Bī里外舔乾净,只见Bī唇红肿着向外张开,不住嗡动,阴核依然充血肿大,便笑道:“大姐姐,你的小Bī还骚得很呢,只怕还没吃饱。”

“亲亲宝玉,姐姐真的吃不消了,你的jī巴实在太厉害了。”

“那我就让你先歇着。玉钏儿这会已经浪得很了,我先给她的小Bī止痒,姐姐要是骚起来了,我再来喂你。”说完,扑到玉钏儿娇躯上,揉着她浑圆结实的**。

玉钏儿刚才在一旁看着姐弟二人的**Bī,早已骚浪不堪,yín水往外直冒,Bī毛、小Bī、粉臀湿得一塌糊涂,此刻她紧紧搂住宝玉,扭动细腰,小Bī摩擦着大jī巴,嘴里哼哼着:“妹妹的小Bī……好痒……,我也要大jī巴……哥哥快**妹妹的小BīBī……”

“玉钏儿,你还是处女吗?皇上有没有**过你的小Bī?”

“没有。娘娘一个人,皇上都应付不了呢,哪会碰我们宫婢。整日在我面前**娘娘,从来也没正眼瞧过我。”玉钏儿半闭着媚眼,带着一股哀怨道。

“苦命的玉钏儿,整日看别人**Bī,滋味不好受吧?”

“可不是,小Bī又酸又痒,难受极了。谁叫我是奴婢呢!”

“我这就来补偿你,让你快活似神仙。”

宝玉将jī巴头抵在小Bī上研磨,玉钏儿如遭电击似的在抽搐着,只觉得全身酸麻,她狠命地夹着小Bī,再也忍受不了Bī里面空荡的感觉,高举**,哀哀的道:“宝二爷……不要再逗我了……哼……我吃不消了……救救我……哦……”

伸手抓住jī巴送到小Bī口,向前挺着屁股。

宝玉见玉钏儿欲火高炽,不再逗弄她,腰一挺,jī巴**进了又一个处女的蜜Bī。

“嗯!”玉钏儿娇哼了一声,破瓜的痛楚使她紧皱双眉,同时Bī里涨满的感觉,让她体会到无比美妙的滋味。宝玉来回抽动,jī巴摩擦着小Bī内的嫩肉,每次抽动都带出大股的yín水。

玉钏儿觉得那美妙的体验变成了强烈的快感,不断冲击她的大脑,虽然她不敢在元春面前过于放肆,此刻却不由自主的发出淫声:“哦……好厉害的……大jī巴……**得妹妹……爽啊……,妹妹的……小Bī……美死了……啊……啊……亲哥哥……好二爷……用力……”

宝玉加快速度**Bī,长驱直入地猛**玉钏儿媚眼如丝,秀发飞舞,**钩着宝玉的屁股,雪白的肥臀向上耸动,配合着宝玉的**Bī,口中高声**:“啊……亲哥哥……妹妹爽死了……小Bī……**烂了……哦……**啊……为什么……不早点**我……噢……**死我……妹妹……情愿死在……哥哥的jī巴下……啊……深一点……再重点……**死妹妹……噢……我要死了……啊……”玉钏儿紧搂宝玉,狂扭细腰,屁股猛烈的摆动,小Bī一阵阵抽搐,阴精喷泄而出。

宝玉伏在玉钏儿身上,亲吻着她的樱唇,温柔的抚摸着她的肌肤,jī巴**在小Bī里,等待她从**中平息下来。然后他将玉钏儿抱起走到一张椅子前坐下,让玉钏儿分开双腿,小Bī对准jī巴坐下来,jī巴深深的**进Bī心,刺激得玉钏儿又是一阵颤抖。

宝玉手臂扶着玉钏儿的丰臀,一会上下摆动,一会转圈,玉钏儿很快领略了其中妙处,摇晃着屁股,主动配合,热滚滚的淫液从Bī心冲出,浇在大jī巴头上,宝玉舒服得大声呻吟:“好玉钏,你可真够骚的……哼……不愧是大姐姐身边的人……哦……我好舒服呵……大jī巴被你吸进去了……嗯……咬得好紧……”

元春走过来,搂住宝玉的脖子,吻着他的脸颊、嘴唇,然后将rǔ头塞进宝玉的嘴里。宝玉吸吮着,用舌头在乳晕上划圈,腾出一只手摸向元春的嫩Bī轻捏阴核,不久便摸了一手yín水。宝玉一时兴起,将yín水全都抹在元春肥白的屁股上。

玉钏儿又一次丢精,她无力的瘫在地上。元春**一分,跨坐在宝玉身上,依样颠动屁股。

宝玉笑道:“大姐姐,我说你还没吃饱,没错吧?”

元春一边上下耸动,一边淫浪地说:“好弟弟,亲丈夫……姐姐爱死你的大jī巴……恨不得让它……一直**在姐姐的浪Bī里……永远不分开……”

宝玉被元春的风骚迷住了,起身一下将她按倒,抬起白嫩的肥臀,jī巴**入浪Bī狂**狠**,在元春快乐的尖叫声中,射出他宝贵的jīng液。

红楼梦外传(09)

一连几天,宝玉日夜陪伴着元春。白天大观园中饮宴游幸,吟诗作赋,夜晚怡红院内行云布雨,颠鸾倒凤,在宝玉高超的技巧下,元春各处的敏感带被充份发掘,淫荡的天性展露无遗,完全彻底的被同胞弟弟征服。

然而有人不高兴了,贾府内宝玉众多的情人,这几日难得与他一会。别人暗自嘀咕几句也就罢了,那三姑娘探春是出名的“玫瑰花”,不但妩媚艳丽胜过元春,风骚淫浪也不让乃姐,且聪明能干,大胆泼辣。她见宝玉和元春形影不离的亲密模样,早已猜到二人的奸情,只是念在元春既是姐姐,又难得出宫,礼应谦让。不料元春竟霸住宝玉,自己风流快活,不顾别人空闺寂寞,不由心中泛酸。

这天,探春招来迎春、惜春姐妹,对她们道:“二姐姐、四妹妹,这些天二哥哥再没有和我们**Bī,我的小Bī痒得难受极了,你们呢?”

惜春道:“我的小Bī也很难过,想要吃二哥哥的jī巴呢!”

迎春道:“我也是一样。可是二哥哥整天陪着娘娘,晚上也不来,有什么办法?”

探春冷笑道:“晚上自然也是陪娘娘去了。娘娘在宫里有皇上**Bī,回家还要独占二哥哥的jī巴,真是**。”

迎春瞪大眼睛:“真的吗?你如何知道?”

“好姐姐,你可真老实,怎么就看不出来呢?我已经跟袭人她们打听过了,二哥哥每晚都一个人溜出去,让袭人给留着门哩。”

惜春笑道:“好啊,我们姐妹的小Bī都给二哥哥**”

“好什么?如果大家一起**Bī,人多热闹自然好,可现在只有她一人快活,把我们丢在一边。”

迎春道:“那有什么法子,她是姐姐呀,再说也呆不长嘛。”

惜春道:“是啊,等娘娘回了宫,二哥哥又可以来和我们**Bī了。”

“不行,我的小Bī浪得等不及了,今天就得**一次。”

“你有什么办法吗?”迎春问。

“我们去盯住二哥,看她们在哪里约会,等她们**Bī的时候冲进去,这叫捉奸在床,然后就要求大家一起**Bī,量她们也不会拒绝。只是要悄悄的,别惊动了别人。”

惜春拍手道:“三姐姐的办法好,我同意。”三人计议停当。

等到晚间,见宝玉果然偷偷前往大观园,便在后面跟着,一直跟到怡红院。

宝玉推门进去,探春悄声道:“娘娘出来不方便,定是二哥先来,咱们不进去,且在一旁等等。”

三春遂在门外找个藏身之处,耐心等待。

等了好一会,方见玉钏儿和元春一前一后往这边走来。看二人神色从容,进了院内连门都不关,可知这些日子诸事顺利。

三春蹑手蹑脚潜入屋内,只听得嬉笑**的声音,女子淫浪呻吟的声音不绝于耳。循着声音来到卧室,从窗户往里看,只见三个赤条条的男女在大床上滚作一团:玉钏儿跨在宝玉脸上,小Bī对着宝玉的嘴,小手揉捏元春的nǎi子,元春把宝玉的jī巴含在嘴里吸吮,宝玉舌头舔着玉钏儿的小Bī,手指在元春的嫩Bī里抠挖。

元春吐出jī巴,双腿分开骑在宝玉身上,手扶着jī巴对准嫩Bī坐下去,待jī巴没入嫩Bī,便上下摆动屁股,玉手狠命搓揉丰乳,嘴里哼哼唧唧:“嗯……好美……好舒服……大jī巴……**进Bī心了……哎呦……真酸……真爽……啊……玉钏儿……快来……吃我的奶……对……就这样……哦……”三春在窗外看着,无不欲火中烧,小嫩Bī又酸又痒,流出大量的蜜汁,沿着大腿往下滴。

探春看得实在难以忍受了,对迎春、惜春道:“咱们进去,你们只听我的。”

三春破门而入,元春停止动作,吃惊的望着她们,颤声道:“你们要干什么?好大胆,快给我出去。”一时竟忘了嫩Bī里还**着亲弟弟的jī巴。

“娘娘,这儿不是皇宫,二哥也不是皇上,您不用摆架子了。”探春冷冷的道。

元春“啊”的一声,顿时羞得面红耳赤,她以为姐弟奸情败露,探春等是来捉奸的。为免身败名裂,她滚下床来,不顾身份地哀求道:“好妹妹,你饶过我吧,姐姐求你了。”

宝玉看着元春气急败坏的模样,心里暗自好笑。他自然知道探春她们不可能是来捉奸的,也猜到她们有什么不满,但他觉得这场姐妹间的好戏实在有趣,也不说破,只笑吟吟的旁观。

探春踏前两步,道:“这我可不敢啊,娘娘,哪有高贵的皇妃求民女的,我怕折了寿呢!”

“不,我不是什么高贵的皇妃,妹妹啊,我是你亲姐姐。”

“还是个不知羞耻的淫妇!”

“是,我是淫妇,没有廉耻,我都承认,只求妹妹放过我,你的恩德我一定报答。”

“哦?怎么报答呀?”探春忍住笑意,板着脸问。

“这……只要我能做到的,妹妹尽管提。”

“那还有二姐姐和四妹妹呢?”

“都一样,行吗?各位妹妹尽管说。”

“好,大姐姐痛快,我也不绕弯子,我今晚要和姐姐分享二哥的jī巴!”

“是哦,我也要二哥哥的jī巴**小BīBī。”迎春、惜春同声道。

元春一时楞在那里,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宝玉大笑着从床上下来,一把搂住探春的细腰:“三妹妹,你这个小**,瞧我待会儿怎么收拾你。”三下两下就把探春剥得像个小白羊似的:“你们还不快脱,要我来动手么?”

迎春、惜春相视一笑,很快便脱得精光。

元春瞧瞧这个,看看那个,才恍然:“原来……你们早就和宝玉……”

探春笑道:“大姐姐受惊了,妹子给你陪礼。可是二哥只陪你一个人,我实在是忍不住了。”

惜春道:“是啊,大姐姐,你摸摸我的小Bī,流了好多yín水。”

迎春也说:“我也好想二哥哥的jī巴。”

元春轻叹一口气:“宝玉,没想到你好花心,我们姐妹都成了你的情人。”

宝玉抱祝糊,柔声道:“大姐姐,你吃醋了吗?她们都是你的妹妹呀。宝玉爱你,但一样爱她们,我会让你们都得到快乐和满足。圣人不是说过,独乐乐孰与众乐乐?有人和你共同分享欢乐不好吗?难道你不爱她们?”

“可是,这么多女人你吃得消吗?当心你的身子呀!”

“放心吧大姐姐,你的弟弟是与众不同的,一次满足十几个人是小意思,你不相信我的能力吗?好了,闲话少说,谁的小Bī痒了?你们哪个先来?”

众女纷纷答应,惟恐落后。

宝玉让她们列成一排,叉开双腿高高举起,露出各人的嫩Bī,从元春开始,轮流**Bī,每人**几十下,然后交换体位,宝玉躺着,众女骑在他身上**,暂时轮不到,有相互磨镜的、有让宝玉舔Bī的、也有拉着宝玉的手摸Bī的。这一夜姐妹同乐,说不尽的旖旎风光。

快乐的时光总是短暂的,一转眼,回宫的日子就要到了。这天晚上,玉钏儿得到满足后,起身穿好衣服道:“娘娘、二爷,玉钏先到门外等着。”

“玉钏儿,好妹妹……”元春见玉钏儿对她如此体贴,感动得不知说什么才好。

宝玉看着玉钏儿的背影消失,吻住了元春的樱唇,舌头伸进元春的口腔,慢慢搅动。元春热情的回吻宝玉,两条舌头缠在一起,互相吸吮着对方的唾液。元春吻着宝玉的下巴、胸膛、肚脐,握住大jī巴仔细的舔jī巴头和肉沟,又将睾丸含在嘴里。

宝玉舒服的呻吟着,马眼滴出晶莹的汁液。宝玉拍拍元春肥嫩的屁股,让她跨在自己的脸上,那诱人的嫩Bī完全展露在眼前。宝玉的舌头灵巧的在Bī缝中游动,舌尖伸进Bī里,好像jī巴一样进进出出,元春的嫩Bī分泌出大量的蜜汁,流进宝玉的嘴里。

这样互相舔弄了好一会,宝玉起身跪在元春分开的两腿间,抬高她的屁股,涨大的jī巴慢慢**入**的嫩Bī,立时感到被温暖的嫩Bī紧紧包裹。连着这么多天被宝玉的超级大jī巴猛**,元春的小Bī还是那样紧密,一点都没有松弛。宝玉心想:这真是上天赐给的宝Bī,或许因为前身是太虚幻境中人的缘故吧。宝玉九浅一深的**起Bī来,一面还用手轻捏阴核。元春摇摆着肥臀,主动配合,充份享受着**Bī的乐趣,两人的性器紧紧的咬合在一起。

“哦……宝玉……你**得我……好爽……啊……Bī……美……美死了……用力……”元春狠命搓揉着自己的nǎi子,纤纤手指拨弄着艳红的rǔ头。

一气**了百多下,宝玉又让元春趴着,从后面深深的**入,开始了凶猛的**Bī,粉嫩的Bī肉随着**Bī翻进翻出。

“啪……啪……”**撞击的声音,和“噗嗤……噗嗤……”**Bī的声音交织在一起,应和着元春的**在屋内回响。

“啊……我的Bī……好舒服……哎呦……不行了……被你……**死了……我要死了……升天了……啊……”Bī里的肉急速的收缩,热呼呼的蜜汁烫得jī巴舒服无比。

宝玉拔出jī巴,大量的yín水混合着阴精跟着涌出来,顺着大腿往下流,把床上泄湿了一大片。

元春感到Bī里一阵空虚,急忙摇晃着肥臀道:“宝玉,不要抽出来,我还要,快来**我。”

“小淫妇,骚姐姐,你已经泄啦,先歇息一下吧。”

“不,明天我就要回宫了,不知道什么时候再让你**我的小Bī,今天我要和你**个痛快,被你**烂**死也是心甘情愿。”

宝玉摸着元春白嫩的屁股,道:“好,那今天我就让你爽到死。先换一种玩法。”

元春惊觉火热的jī巴挤入她的屁眼,一阵疼痛袭来:“啊……好痛啊……屁眼裂开了……痛死了……”

“你忍耐一下,马上就会尝到另一种快活的滋味了。”宝玉柔声说道,jī巴毫不停顿的在屁眼里抽动。

元春僵直的身体渐渐颤抖起来,一种奇特的快感从**深处传来。

“嗯……好难受……屁眼好涨……哦……受不了……”元春一面叫着,一面摇摆着屁股迎合,嫩Bī里止不住的流出大股yín水。

“怎么样……很舒服吧……哦……你的屁眼……夹得好紧……”

“啊……太爽了……没想到……**屁眼……也这么爽……好美……啊……啊啊……”元春沉浸在前所未有的快感中,全身香汗淋漓。

“狠狠的**……**烂屁眼吧……哦……不行了……我泄了……”

宝玉并不放过她,托着她的肥臀,让她坐在自己身上,jī巴再一次深深的**进红肿的嫩Bī,直入Bī心。

“啊……我的小Bī……要**烂了……哦……爽死了……”元春陷入半痴迷状态,双目失神,大脑一片空白,只知道扭腰颠臀,让jī巴更深的**Bī,白嫩的大nǎi子在胸前乱晃。

“哦……**死我吧……我是**……淫妇……用力……啊……啊啊……”元春尖叫着、狂舞着再次达到**,滚烫的阴精浇在大jī巴头上。

宝玉抱住肥白的屁股,腰力猛挺,狠**了几十下,将jīng液射入Bī里。姐弟二人双双瘫倒在床上,大口大口的喘气。

元春从极度的疯狂中清醒后,玉臂紧紧搂住宝玉,两行热泪滚落下来,哽咽着道:“宝玉,这几天是我最快乐的日子,我舍不得离开你啊,宝玉。”

宝玉轻吻着她的眼皮、秀鼻和红唇,抚摸着她光洁细腻的肌肤,一阵心痛:“我也舍不得你啊,大姐姐。”

“你有那么多情人,可不要忘了我。”

“宝玉怎么会忘了我的好姐姐呢,我们以后还会见面的。”

“不要叫我姐姐,宝玉,在我心里你是我心爱的丈夫,我再不是你姐姐,也不要做什么贵妃,只想做你的妻子。”

宝玉虽然与许多女子有肌肤之亲,也说过凤姐是他的老婆,但那只是说笑,从来没想过她们有谁会是他的妻子,在他心目中,妻子只能是他深爱的林妹妹。

然而此刻,他被元春的表白感动了,冲动地说:“元春,我的好妻子,我一定想办法,让我们夫妻团聚。”

“真的?!”元春惊喜的睁大眼睛,继而神色黯然:“再有法子,也拗不过皇帝呀,若不小心被他知道,只怕要祸及全族。算了,我不该有非份之念,我们能有几天的欢聚,也算是上天待我不薄了。”

“不,我会想出法子的,你要有耐心,相信我,”宝玉坚定的说:“我一定要让你得到快乐幸福。”

第二天,元春在太监宫女的簇拥下,起驾回宫。坐在鸾轿里,目光望着在恭送的人群中的宝玉,两行清泪不知不觉的挂在眼角。

回宫后,元春强装笑容见驾谢恩,皇帝见到她自然是欢喜异常,见她离宫几天,越发显得俏媚风流,更添爱意,当晚便留宿在凤藻宫。元春虽然心中只有宝玉,但也不想招惹祸事,只得曲意逢迎。

几天以后,贾政接到贵妃的懿旨:着宝玉迁入怡红院,家中姐妹一并居住园中。原来元春日夜怀念宝玉,想着怡红院里的浓情密意,若园中无人居住,日子久了岂不荒废?如单命宝玉入住也不妥,一来醒目惹眼,二来宝玉也离不开姐妹们,故此虽深知宝玉情人众多,也只能压住妒意,令姐妹们和宝玉一起居住大观园。

贾政、王夫人接了旨,便回明贾母,遣人到各处收拾打扫。宝玉既喜且忧,喜的是可以和姐妹们在一起,少了拘束,忧的是怡红院里处处留痕,奸情泄露。

正彷徨时,忽闻丫鬟来说:“老爷叫宝玉。”

宝玉听了,好似打了个焦雷,脸上转了颜色,杀死不敢去。贾母只得安慰他道:“好宝贝,你只管去,有我呢,他不敢委屈了你。想是娘娘叫你进去住,他吩咐你几句,不过不叫你在里头淘气。他说什么,你只好生答应着就是了。”

宝玉只得前去,一步挪不了三寸,蹭到这边来。金钏儿、彩云等众丫鬟见到了他,都抿着嘴笑。金钏儿一把拉住宝玉,悄悄的笑道:“我这嘴上是才擦的胭脂,你这会子可吃不吃了?”

彩云推开金钏,笑道:“人家正心里不自在,你还奚落他。”

宝玉只得挨进门去,原来贾政和王夫人都在里间呢。贾政一举目,见宝玉站在眼前,神采飘逸,秀色夺人,竟把素日嫌恶宝玉的心不觉减了一半。半晌才说道:“娘娘吩咐说,你日日外头嬉游,渐次疏懒,如今叫监管,同你姐妹在园里读书写字。你可好生用心习学,再如不守分安常,你可仔细!”

宝玉见不是那事,暗松一口气,连连的答应了几个“是”。王夫人拉他在身旁坐下,说了一阵子话,才告退出来。见金钏儿仍站在廊下,便向她伸伸舌头,一溜烟去了。

原来下人们虽在怡红院发现种种痕迹,但因平日素来见惯的,晓得家中几位爷都是风流成性,故没有声张,只换过被褥床幔等物也就罢了。

宝玉回到贾母处回明原委,见黛玉正在那里,便问:“妹妹要住哪一处?”

黛玉正心里盘算这事,见宝玉问她,笑道:“我心里想着潇湘馆好,爱那几竿竹子隐着一道曲栏,比别处更觉幽静。”

宝玉听了拍手道:“正和我的主意一样,我也要叫你住这里呢。咱们两个又近,又都清幽。”

到了二十二日,宝玉和众姐妹搬进了大观园。薛宝钗住了蘅芜苑,贾迎春住了缀锦楼,探春住了秋爽斋,惜春住了蓼风轩,李纨住了稻香村。登时,园内花招绣带,柳拂香风,不似前番那等寂寞了。

红楼梦外传(10)

这日,宝玉给贾母请安出来,见对面贾琏走来,二人彼此说了几句话,旁边转出一个人:“请宝叔安。”只见这人长挑身材,生得着实斯文清秀,倒也十分面善,想不起是哪一房的,叫什么名字。

贾琏笑道:“你怎么发呆?连他你也不认得?他是后廊上住的五嫂子的儿子芸儿。”

宝玉笑道:“是了,是了,我怎么忘了。”因问他母亲好。又道:“你倒比先更加出挑了,倒像我的儿子。”

贾琏笑道:“好不害臊!人家比你大几岁呢,就替你作儿子了?”

宝玉笑问:“你几岁了?”

贾芸答道:“二十一了。”原来这贾芸最伶俐乖觉,听宝玉这样说,便笑道:“俗语说的,‘摇车里的爷爷,拄拐的孙孙’。虽然岁数大,山高高不过太阳。自从我父亲没了,这几年也无人照管教导。如若宝叔不嫌芸儿蠢笨,认作儿子,就是我的造化了。”贾琏笑道:“你听见了?认儿子可不是好开交的呢!”

宝玉道:“今儿你先办事,明儿你闲了,到书房来找我,我带你到园子里玩耍去,别和他们鬼鬼祟祟的。”说着便走了。

第二天吃过饭后,贾芸便到贾母那边仪门外绮霰斋书房里来。见几个小厮在房檐上掏小雀玩。贾芸进入房内,坐在椅子上问:“宝二爷没下来?”

焙茗道:“今儿总没下来。二爷说什么,我替你哨探哨探去。”说着便出去了。

贾芸看着古玩字画,等了一会儿也不见来,再看别的小厮,都玩去了,一个人好不气闷。只听门外娇声嫩语的叫了一声“哥哥”。贾芸往外瞧,看是一位十六、七岁的丫鬟,一头乌黑亮泽的头发,鹅蛋脸面,细巧身材,十分俏。

贾芸含笑问道:“这位姑娘,你找谁?”

丫鬟低声道:“焙茗不在么?我替宝二爷传个话。”

贾芸道:“姑娘是宝二爷房里的吗?正巧了,请你带个信,就说芸儿来了就是了。”

丫鬟细看了贾芸两眼,道:“我就是来传话,宝二爷今儿不下来了,芸爷不如先回家,晚上我得空再回了他。”

“是吗?那我来得不巧了,明儿再来吧,有劳姑娘带信。请问姑娘芳名?”

“我叫小红。”小红说着,回头便走了。

贾芸看着小红摇摇的走出房门,一样东西从身上掉下来,落在地上,竟没发觉。贾芸上前拣起来,见是一块手帕,刚想喊她,却转了念头。望着小红远去的背影,贾芸微微一笑,将手帕放在鼻下细闻,那清雅的香气险些让他陶醉。这时焙茗走进来,贾芸把手帕放入怀里,将小红传的话说了一遍,然后往凤姐那边去了。

凤姐见贾芸进来,笑道:“怎么我刚想找你,你就来了。”

“婶子找我有事?”贾芸上前搂住凤姐的细腰,摸着她的**,“可是琏二叔没喂饱你?”

“胡说什么呢,仔细我撕烂你的嘴!”

“咦,你还嘴硬,让我摸摸小Bī有没有浪出水来。”一面说,一面手伸进裙子摸着嫩Bī。

“别胡闹了,我找你可是有正经事。”

“真的有事?什么事?”贾芸松开手问。

“园子里有几处要栽种花木,我想让你去。这是对牌,你先去领了银子,明天就进去种树。”说着,凤姐将对牌和领票递给贾芸。

贾芸见批了二百两,心中欢喜,抱住凤姐道:“多谢婶子疼我,我现在就让婶子舒服好不好?”

“大白天的干什么呢?做你的事去吧!”

贾芸也不敢勉强,便去银库领了银子,找花儿匠买树,不在话下。

且说小红回到怡红院,心神恍惚,忽然发觉自己的手帕不见了,满院的找,也没找到。晚上见了宝玉,回明贾芸的事,便闷闷的回至房中,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

正朦胧间,忽听窗外有人低声叫道:“小红,你的手帕在我这里呢!”

小红忙走出来看,不是别人,正是贾芸。小红不觉粉面含羞,问道:“芸爷在哪里拾到的?”

贾芸笑道:“你过来,我告诉你。”一面说,一面就上来拉她。

小红急忙回身一跑,被门槛拌倒,一下子惊醒,原来是梦。小红想着梦中情景,一夜无眠。

次日天明起来,正在那里出神,袭人招手叫她过去,道:“我们这里的喷壶还没有收拾了来呢!你到林姑娘那里去,把她们的借来使使。”

小红答应了,便往潇湘馆去。

走上翠烟桥,见不远处山坡上一群人在掘土,贾芸坐在山子石上,正向这里看,四目恰好相对。贾芸朝她一笑,从怀里掏出一块手帕放到嘴边,小红看那手帕像是自己的,心“别”地一跳,脸一红,扭身往潇湘馆走去。取了喷壶回来,无精打采自向房内倒着。众人只说她身上不爽快,都不理论。

过了几天,宝玉闲来无事,看见小红,想起了贾芸,便叫小红去将贾芸带过来。贾芸见小红说话时只管低着头,不敢正眼朝他看,心里暗喜,表面却不动声色,随着小红来到怡红院。宝玉让他坐了,又命端上茶,便和他说些没要紧的闲话,谁家的戏子好、谁家的花园好、谁家的丫头标致、谁家的酒席丰盛等等。

贾芸只顺着他说,说了半天,见宝玉有些懒懒的,便起身告辞。宝玉也不留他,只说:“你明儿闲了,只管来。”仍命小红送他出去。

出了怡红院,贾芸见四顾无人,停下脚步,又掏出那块手帕来,问道:“姐姐,这块帕子是我在园内拣的,姐姐可知是谁丢的?”

小红朝他溜了一眼,低声道:“是我不见了的,多谢芸爷替我拣了。”说着,伸手去拿,不想被贾芸紧紧握住。

“姐姐可拿什么谢我?”贾芸手上用力一带,小红身子站不稳,晃了晃便往前仆,被贾芸抱个正着:“姐姐,自那日见着你,我就天天想你,你可曾想到我?”

小红欲待挣脱,浑身却软弱无力,伏在贾芸怀里低低的说:“芸爷放手吧,若是被人看见怎么办?”

“你放心,现在没人。”贾芸四处瞧了瞧,又说:“那边有个亭子,我们到亭子里去吧!”见小红不说话,自然是默许了,心中大喜,将小红拦腰抱起,走过曲桥,进了亭子。

原来这滴翠亭四面俱是游廊曲桥,盖造在池中水上,四面雕镂格子糊着纸,四周围着长凳,中间一张大大的石桌和石凳。贾芸将小红放在石桌上,小红仰天躺着,羞不可抑,紧闭双眼,任贾芸摆布。

贾芸见小红娇羞的模样,越看越爱,俯下身子搂祝糊,吻上了少女的樱唇。

小红先是害羞,渐渐的身体发热,情不自禁的搂住贾芸的脖子,热烈的回应他的吻,俩人的嘴唇像是粘在了一起,舌头互相缠绕着。

贾芸见小红动了情,便动手去解她的衣裙,小红扭动着身子,彷佛在配合似的,很快就被脱得一丝不挂,饱满雪白的****在空气中,不停的颤动,粉红小巧的rǔ头已站立挺起;小腹平坦光滑,Bī毛细长卷曲,修长的双腿垂在石桌下微微张开,露出迷人的嫩Bī。

贾芸望着少女鲜嫩的**,忍不住吞咽下口水,抓住丰润的**揉捏着,低头吸住了小巧的rǔ头。“啊!”小红战栗着发出一声娇呼,一种从未有过的感觉迅疾传遍全身,大脑一阵眩晕,眼冒金星,手足酸麻。

贾芸抚摸着少女柔嫩的肌肤,舌头舔着rǔ头,在乳晕上画圈,小红紧闭着双眼,秀脸涨得通红,粉臀轻轻摇摆,嫩Bī酸涨不已,yín水溢出嫩Bī流在桌面上。

贾芸一面玩弄着**,一面伸手探入两腿之间,摸弄着充血的小Bī,轻捏肿涨的yīn蒂,小红扭动着身体,娇喘连连,yín水像小溪一样往下直流。

贾芸迅速脱掉衣服,将小红的**扛在肩上,使小Bī向前突起,完全裸露,手握jī巴,jī巴头抵住小Bī上下摩擦。

小红全身颤抖,口中发出呻吟:“嗯……不要……不要再折磨我了……哦……好酸……好难受……哼……我的小Bī……受不了……啊……”一股精水冲出蜜Bī,浇在大jī巴上,小红忍受不住极度的刺激,尚未**Bī竟泄了身。

“小红,你这么快就泄了……真是个淫荡的女孩……”

“不是……”小红娇羞万分。

“想否认也没有用啊,你的身体已经告诉我了。接下来我会让你更舒服。”

贾芸腰向前挺,沾满蜜汁的jī巴一寸寸的**入少女的嫩Bī。小红张口呼痛,樱唇再次被吻住,贾芸的舌头也伸进来搅动,jī巴在嫩Bī内缓慢抽**很快,小红的痛楚减退,一**快感将她淹没。她主动配合着贾芸的**Bī,粉嫩的屁股向上挺起,以便jī巴更深的**Bī。

“哦……太美了……小Bī好舒服……用力……再快一点……啊……**得再深些……哦……**到Bī心了……好酸……好涨……”

贾芸直起身子,两手按住小红的大腿,使嫩Bī张到最大,用力耸动屁股,jī巴快速地在Bī里进进出出,每一下都带出大量的yín水,发出“咕吱、咕吱”的声音。

小红此时已不再像个清纯的少女了,倒像是久经肉战的荡妇,她的头左右摇晃,双手揉搓着自己的**,拨弄着rǔ头,扭动腰肢,口中**连连:“啊……哥哥的……jī巴……好厉害……**得妹妹……要死了……哦……**死我……用力……小Bī……**烂了……啊……受不了……太舒服了……”

“小红……你真是……天生的淫妇……哦……小Bī真紧……好湿……好多的yín水……噢……”贾芸忍不住,喘着粗气呻吟着。

“啊……妹妹……是淫妇……哥哥的……大jī巴……**死妹妹吧……”

“我**……**死你这个……淫妇!哦……**烂你的小Bī……”贾芸红着眼,凶猛地**着Bī:“啊……不行了……我要丢了……给我……生个儿子吧……”贾芸猛烈地**了几下,高叫着将jīng液射入小红的Bī里。

小红被热滚滚的精水刺激着,浑身抽搐,同时达到了**,俩人紧紧地搂抱在一起。软塌塌的jī巴从嫩Bī里退出来,白浊的jīng液混合着丝丝血液也紧随着涌出,打湿了桌面,滴落到青石地上。

贾芸看着那缕缕血丝,惊讶道:“小红,没想到你还是个处女。”

“怎么?难道我在你眼里是人尽可夫吗?”小红又气又羞。

“不不,我以为你是宝玉的女人。”

“宝二爷身边的女子这么多,哪里会看上我这个丑丫头。”

“你哪里丑了,早晚会有那一天的,那时你可别忘了我。”

“我不要,我想做你的女人,你可不要辜负我。”

“傻丫头,今儿我们有这样的缘份,我也知足了,难道还能长久?”

“可是,我想和你做长久夫妻。”

“快别这么说,跟着我有什么好?”

“难道你另有心上人?你骗我?!”

“小红,有很多事你不明白的,我也是身不由己啊。”贾芸将她搂在怀里亲吻:“啊,时间不早了,快穿好衣服回去吧!”

小红整理好衣杉,依依不舍的吻别贾芸。

回到怡红院,才进大门,就见宝玉走出来,望着小红微笑道:“小红,你的头发有些乱了,我给你拢一拢。”

“不,不麻烦二爷了,二爷忙自己的事吧!”

宝玉上前压低了声音道:“你去送芸哥儿,怎么会弄乱了头发?连衣服也有些零乱?是不是他欺负你?”

“不是的,二爷,是我自己情愿的。”小红坦率的承认。

“你喜欢他?”

“我,我爱他。”

“是吗?芸儿很有福气啊!你也很好,以后常去找他吧,我喜欢所有的人都得到幸福。”

“二爷,你真好!”小红感激地说。

宝玉从怡红院出来,信步来到潇湘馆,只见屋内静悄悄的。走入里间,见黛玉脸上着一块手帕,睡在榻上,忙过来推她:“好妹妹,别睡了,我和你说说话。”

黛玉合着眼道:“我只略歇歇儿,你且去别处闹会子再来。”

“我往哪里去呢,见了别人就怪腻的。”

黛玉听了,“嗤”的笑了一声:“你既要在这里,那边去老老实实的坐着,咱们说话儿。”

宝玉闻得一股幽香,是从黛玉袖中发出,令人醉魂刺骨,便一把拉住,要瞧笼着何物。

黛玉笑道:“哪有什么香,或许是柜子里的香气,衣服上宣泄的也未可知。”

宝玉摇头道:“不是。这香的气味奇怪,不是那些香饼子香袋子的香。”

黛玉冷笑道:“难道我也有什么罗汉真人给我些香不成?我有奇香,你有暖香没有?”

宝玉一时解不来,问道:“什么暖香?”

黛玉点头叹笑道:“蠢才蠢才!你有玉,人家就有金来配你,人家有冷香,你就没有暖香去配?”

宝玉这才明白,笑道:“今儿不给你个厉害,你也不知道,从今儿可就不饶你了。”说着,便伸手向黛玉胳肢窝内两肋下乱挠。

黛玉素来怕痒,笑得喘不过气来,忙道:“好哥哥,饶我这回吧,我再不敢了。”

宝玉不再挠痒,却一下搂住黛玉的细腰:“妹妹,我……我……”他再也说不下去,只朝黛玉的樱唇吻去。

“不要……”黛玉无力的挣扎。

“为什么不要?妹妹难道不知道我的心?”宝玉敬黛玉如天人一般,不敢勉强她。

“可是,我不能……”二人怔怔的互相对视,忽然下人来报:“史大姑娘来了。”忙一起来到贾母这里。

只见史湘云大笑大说的,见他两个来,笑道:“二哥哥,林姐姐,我好容易来这里,你们可要多陪我玩。”

黛玉打趣道:“偏是咬舌头爱说话,连个二哥哥也叫不出来,只是爱哥哥爱哥哥的。”

宝玉笑道:“你学惯了她,明儿连你也咬起来呢!”

湘云道:“她再不放人一点,专挑人的不好。你自己便比世人好,也犯不着见一个便打趣一个。我指出一个人来,你敢挑她,我就服你。”

黛玉忙问是谁。湘云答道:“你敢挑宝姐姐的短处,就算你是好的。我算不如你,她怎么不及你呢?”

黛玉听了,冷笑道:“我当是谁,原来是她!我哪里敢挑她呢!”

宝玉不等说完,忙用话岔开。

湘云道:“这辈子我自然是比不上你,我只保着明儿得一个咬舌的林姐夫,时时刻刻你可听爱厄去。阿弥陀佛,那才现在我眼里。”说完扭身就跑。

宝玉在后忙说:“仔细绊跌了!哪里就赶上了?”

黛玉赶到门前,被宝玉叉手在门框上拦住,劝道:“饶她这一遭吧。”

黛玉扳着他的手道:“我若饶过云儿,再不活着!”

湘云见宝玉拦住门,料黛玉不能出来,便立住脚,笑道:“好姐姐,饶我这一遭吧。”

这时,宝钗来到湘云身后,也笑着劝道:“我劝你两个看在宝兄弟份上,都丢开手吧。”

黛玉道:“我不依。你们是一气的,都戏弄我不成!”

宝玉劝道:“谁敢戏弄你!你不打趣她,她焉敢说你。”

四人正难分解,有人来请吃饭,方往前边来,园里众姐妹也都过来相陪。吃过饭,大家闲话了一回,各自归寝。

红楼梦外传(11)

却说贾府上上下下数千人,哪一个不是一身情债?这又让人从何说起?不要忙,这一对夫妇,身上淫债累累,从他们说起,倒还是个头绪。

原来,这夫妇不是旁人,便是贾赫之子贾链,并其妻王熙凤是也。

却说这一天,贾链从江南归来,风尘仆仆地回到家中。各处请安毕,便回屋歇息。进门便看见娇妻熙凤正对镜梳妆。一张鹅蛋脸粉仆仆的着实可爱。忍耐不住,上前抱住就亲嘴。熙凤倒吓了一跳,待看清原来是丈夫后,一双丹凤眼立刻泛出春光来,娇嗔道:“该死的,一回来就干这种下流勾当。”

贾链笑道:“夫妇**Bī,怎能说下流?这几个月可想死我了!”边说边上下其手。

这熙凤是出了名的体态风流,一对大nǎi子让人百摸不厌。贾链双手用力的搓揉,只觉触手温软可爱,**大动,一根早就硬邦邦地顶在熙凤身上。

熙凤哪里受得住,淫声浪语不绝。

贾链更是忍不住,抱起熙凤就往床上一丢,解了熙凤的外衣,推开小衣,一张大嘴就含住了rǔ头不放。一会儿右手探入熙凤的嫩Bī,一摸,早已泛滥成河了。

贾链解开裤子,正想**Bī,忽然被熙凤推开,说:“不行,老太太那还等着我回话呢?”

贾链说:“好妹子,你就一会再去。”

熙凤说:“不行,你那劲头,没半个时辰完不了事。晚上吧,给你玩个够!”

说完,整理好衣服,笑笑就出去了。

贾链恨得什么似的,可又无法,只好躺在床上生气。忽然帘子一动,进来一个人,说:“二爷,您回来了。”

一看,原来是小妾平儿。贾链大喜,但素知平儿畏惧熙凤,一年里也**不了几回。只好假意道:“路上受了寒,现在肚子好疼啊。”

平儿唬了一跳,连忙上前观看,不防贾链一把抱住不放。平儿面红耳赤,道:“好歹是个爷,怎么说谎骗人?”

贾链陪笑道:“顾不及了,救火要紧。”说着就解平儿的衣裳。

平儿大叫道:“光天化日的,你……快放手!”

贾链怎能听见,一双手不停地动,平儿很快就只剩下最后的一件肚兜了。平儿紧紧地拽住肚兜,道:“你不怕二奶奶回来,我可害怕,好二爷,快放了我罢。”

但到嘴的肥肉,贾链怎肯放过,也不理会,右手在平儿的小Bī上一按,平儿淫叫一声,不由得松开了手。贾链见机不可失,一把扯下了平儿的肚兜,平儿就此一丝不挂了。

贾链放眼看去,真是好一身白肉。两个**虽不大,但却也别致。两个rǔ头便如两粒葡萄一般,随着呼吸摆动不停。贾链一口含住,右手捏着nǎi子,左手早伸到小Bī里去了。只觉汁水淋漓的。贾链俯下身,用舌头轻添平儿的yīn蒂,平儿只觉一阵阵电击由下身传来,话也说不出了,更别说反抗的念头了。只好随贾链任意玩弄。

贾链玩了一会儿,又立起身来看平儿的小Bī,只见一条Bī缝已完全打开,上面是一丛娇美的短毛,一颤颤地,伴随着平儿的淫叫声,更觉动人。

贾链再也忍不住了,扒下裤子,只见jī巴早已勃起,又红又粗象个萝卜。贾链抱起平儿的大屁股,看准了小Bī就一挺而入。平儿呻吟一声,身子就软了,双手不知不觉地抱住了贾链。贾链一口气连**了100多下,把平儿**得死去活来,叫声不绝,哪里还管得了熙凤不熙凤的,一个劲地说:“好二爷,好哥哥,快,快动,平儿要死了,要死了……”

贾链一听,兴致更高,**得越来越快,越来越深,数百下之后,一泻如注,滔滔的jīng液尽注于小Bī内。平儿夹紧了双腿,口中呻吟不断,二人相拥而卧。早把刻薄善妒的凤姐忘到九霄云外了。

却说熙凤在老太太房内,也是整天神不守舍的。只觉身上火烫,嫩Bī潮湿。

一心只想着贾链的大jī巴。好不容易敷衍完了老太太,连忙往家里赶。还吩咐下人说:“今晚什么事都不许回,二爷回来了,我要给他接风的。”

不料回到家中,竟是人去屋空。熙凤大疑,叫来平儿问道:“二爷呢?”

平儿做贼心虚,敷衍道:“谁知道呢,一回来就气冲冲地走了,今晚也不回来了呢!”

熙凤一听,不禁又悔又恼。心知贾链定是出去鬼混了。但也无法,只好打发了平儿出去,一个人躺在屋里生气。

气了一会儿,只觉欲火焚身,又想起男人的好来。口里低低地骂,手却轻抚着胸膛,一会儿rǔ头就硬了,嫩Bī里更是瘙痒难当。伸手一摸,yín水早浸透了小衣。熙凤呻吟了一声,手指不知不觉地就按在了嫩Bī上。抚弄了几下,更加不得了了,索性褪了裤子,用手指在嫩Bī内不停的抽送。还是不过瘾,熙凤起身拿了一条小黄瓜,塞进嫩Bī中,这回可爽了,只听淫声浪语不绝,在房内回荡不止。

熙凤越抽越快,yín水把床都浸透了。好一会儿,只听熙凤“啊”地一声,全身抽搐着夹紧,原来已经陷入了**了。

正在得趣,忽听门外有人说道:“奶奶,东府蓉大奶奶有请。”

熙凤一听,不禁笑道:“怎么把她给忘了。”起身收拾好了,就过东府来了。

原来这蓉大奶奶姓秦名可卿,生得貌美如花,偏又生就的风流性子,在两府内赫赫有名。她与熙凤意气相投,早就有了一手。

却说熙凤来到东府,可卿接着了。说:“今天二叔回来了,原想着二婶娘一定要大忙的。因此也就是这么一请,不想婶娘还真的过来了。”

熙凤叹一口气,将刚才的事说了。可卿听了,笑道:“那可真苦了婶娘了。现在身上还好吧?”媚光四露。

熙凤虽然刚刚**完毕,但此时见了可卿那可爱样,不禁又激起了欲念。笑着说:“那就要大奶奶疼我了。”

二人嬉笑不止,喝了几杯春酒,说些风话,一会儿就浑身火热了。可卿先退了衣裤,又来退熙凤的衣服,口里说道:“让我来服侍婶娘罢。”

很快,二人就一丝不挂了。相互抚摩着,可卿含了熙凤的rǔ头,一边吸允一边说道:“真真婶娘的nǎi子引死人。我是女儿家尚且如此,何况男人!”

熙凤一边呻吟,一边也抚弄着可卿的**——虽不如熙凤的大,却是温软光滑。口里还说道:“你二叔可就不这么想。”

可卿说:“不必想那些臭男人了,这合着我们快活罢。”说着就俯下身子,舔弄熙凤的嫩Bī。熙凤便坐在椅子上,举起双腿享受。好一会儿,二人才相拥上床,颠莺倒凤,情趣无限。

熙凤与可卿嬉戏,直到三更,方才散了,熙凤自过西府不题。

次日,可卿的夫君贾蓉回到家中。这贾蓉生得风流倜傥,平生最喜眠花宿柳,昨晚大赌了一场,手气甚旺,因此眉开眼笑地回来。却见娇妻还在大被高眠。问了丫头,才知道昨晚熙凤来过了。

贾蓉心里有数,走到床前,抱起可卿,只觉娇若无骨,更有阵阵浓香传来,沁人心肺。贾蓉心神俱醉,轻轻摇醒了可卿。

可卿睁眼笑道:“你这么早就回来了?”

贾蓉笑道:“给你个榧子吃!太阳都晒到屁股上了,还早呢!”

可卿“哎呀”一声,便要起床。贾蓉却按住不放。可卿道:“大白天的,让丫头们看见不好。”

贾蓉搂住亲了个嘴,说:“哪个不要命的,敢多一句嘴!”说着就爬上了床。

轻薄了一会子,贾蓉才道:“听说昨晚是二婶娘来了?”

可卿飞红了脸,说:“来了一会子,说了些话就走了。”

贾蓉的一双手在可卿的双峰上不停地游移着,说:“你又何必瞒我,看你今天的这个样子,就知道你们昨晚干的好事!”

可卿无言以对,更兼身上被丈夫玩得火热,只好不出声。

贾蓉边玩边说:“那么好的一个人,若能亲近,死了也瞑目了。”

可卿大惊道:“她可是你婶娘!”

贾蓉冷笑道:“婶娘算什么,公公还玩儿媳妇呢!”

原来,可卿与贾蓉之父贾珍早已勾搭上了,只不过一家人心照不宣罢了。可卿见贾蓉连这种话也说了出来,就知道他对熙凤是志在必得了,心下暗暗筹划。

贾蓉急道:“怎么样?”

可卿说:“就怕她不愿意,到时候,大家脸上无光。”

贾蓉笑道:“这个你放心,我有一妙计,不到她不上钩。”说着便向可卿耳语了几句。

可卿想了想,道:“这原可一试的,只是委屈了我——哎呀!”

原来贾蓉已经在用舌头进攻她的重要部位了,贾蓉气喘道:“好娘子,就当可怜可怜我罢。”边说边解裤子,说完,一根大jī巴已经在可卿的小Bī里了。夫妻二人如鱼得水,好不快意。

过了数日,可卿又请熙凤到东府一聚。而这几天贾链虽然也还在家,但总是鬼混的时候多,亲近熙凤的时候少。熙凤一腔欲火雄燃于心,正想念着可卿呢。

见可卿来请,自然一拍即合,当晚就过来了。

二人仍象以前那样,喝些春酒,说些风话,相互摸抚,不知不觉中竟已脱得一丝不挂了。可卿跪在地上,口里含着熙凤的rǔ头,手指轻抚熙凤的嫩Bī,耳朵里听着熙凤的淫叫,自己的小Bī竟也湿透了。

好一会儿,二人相拥上床。可卿从枕头下拿出一支羽毛,说道:“婶娘,这是番国进贡的‘千层羽’,可卿特地孝敬婶娘的。”

熙凤抬眼看去,只见那物事也不知是什么神禽的羽毛,一层盖一层的,每根毛上粉扑扑的不知有多少小毛。熙凤又奇又喜,道:“这真是漂亮。”

可卿笑道:“不但漂亮,还另有别用呢!”说完,便拿着羽毛在熙凤的rǔ头上扫过。熙凤只觉rǔ头上一阵阵瘙痒,不禁淫叫出声。

可卿拿了羽毛,在熙凤的嫩Bī上不停扫动。熙凤只觉奇痒钻心,竟比舌头舔快活百倍。原来这“千层羽”乃房事至宝,上面千层碎羽,作用在女孩儿的敏感部位,任你是千贞百烈,也要受不住的。

此时,可卿已将整支羽毛塞进了熙凤的嫩Bī里,不停地转动着。熙凤只觉全身千窍百孔都瘙痒无比,电击的感觉无时无刻,口里不停地叫:“好妹妹,行个好,放了我,我受不住了,哎呀呀……”

可卿置若罔闻,继续施为。

熙凤喊得天棚地裂的,只想有一根大jī巴在嫩Bī里**动。便哭着求可卿:“好妹妹,求你把个东西塞进来,让你婶娘好好快活罢。”

可卿道:“不知婶娘要什么东西?”

熙凤急道:“好妹妹,别耍我了,我知道你有宫里流出来的器具,就给婶娘用一用罢。”

可卿笑道:“那个东西早没了,再说,那东西再好,也比不上男人的东西。”

熙凤娇喘道:“现在,哪里有男人?妹妹,你还是用那个罢。”

可卿手上不停,嘴里说道:“若有男人,婶娘如何?”

熙凤不虞有诈,说道:“此刻若有,我死了也值了!”

可卿见状,知道熙凤已经失去最后的防线了,便说道:“请婶娘闭上眼,待我找东西服侍婶娘。”

熙凤依言闭上眼睛,一会儿,就觉得嫩Bī里有一根热乎乎的大jī巴**进来了。

一开始还以为是可卿的假jī巴,幸福得连连呻吟。等**了几下,就知道不对了,睁开眼一看,啊,床下站着一个男人,正用那大jī巴在**自己的嫩Bī呢!

熙凤大叫了一声,那男人抬起头,笑道:“让侄儿孝顺婶娘罢。”不用说,正是可卿的相公贾蓉了!

熙凤羞急难当,挣扎着啐道:“呸!你这也叫孝顺?”

一句话,吓得贾蓉不敢动了。但熙凤也没有下一步动作,反而闭上了眼睛。

还是可卿灵活,见状便推了贾蓉一下,道:“平日里只自夸分流手段好,现在都到那去了?不把婶娘服侍好了,我也放不过你的!”说完就打眼色。

贾蓉如梦初醒,连忙施展浑身解数,什么玉燕投缳,老汉推车,层出不穷。

再加上可卿在一旁也没闲着,不停地用千层羽撩拨熙凤的耳垂、rǔ头等敏感部位,夫妻二人把熙凤弄的死去活来,**一段接一段,都分不开天与地了。

可卿见此,自己也忍不住了,扑向贾蓉怀里,搂着脖子亲嘴。贾蓉一边挺动身子,用鸡马**着熙凤的嫩Bī,一边用手抓揉着可卿的**,真是各得其所。

一会儿,贾蓉躺在床上,熙凤和可卿面对面坐着——熙凤坐在贾蓉的jī巴之上,一上一下地套弄,可卿则把屁股对着贾蓉的头部,让贾蓉用嘴从后舔弄小Bī。

熙凤和可卿则相互亲嘴摸乳,一时间满屋春光无限。过了一会儿,贾蓉忍不住了,一声低喝,抱着熙凤的腰身,把一腔热精都射入他二婶娘的嫩Bī内,而可卿和熙凤也同时到达了**,两人的舌头相互缠绕,身体不停地收缩摆动,眼里流露出欢欣至极的神情。真是:天上无此乐,人间有奸情!

之后,三人心满意足,便相拥而睡。

自此之后,三人便做到了一处,只要有机会,熙凤便过到可卿房里,和贾蓉夫妇大玩三人游戏,其中种种淫荡荒狂,也不必细表。

却说这一天。熙凤从可卿处出来,已是夜深了。熙凤走在花园里,忽然要小解,便叫了随身的丫头等着,自己走入了花丛中。

此刻月淡云深,万籁俱静,熙凤找了个僻静处蹲下小解了,正要整衣,忽然听见后面假山处有响动。熙凤吃了一惊,喝问道:“是谁?”

两个人奔了过来,却是随身的那两个丫头,熙凤说道:“方才听到后面似有响动,莫非有人躲在那里?”

丫头笑道:“奶奶多心了,此刻夜已深了,此处又是内院,如何有人在?便是个田鼠黄兔,踩了枯枝,也不希奇。”

熙凤听见如此说,也就放下了。且玩了一个晚上,身上也觉疲累,便带着丫头们摇摇摆摆地回去了。

熙凤刚走,假山上便走了一个男人下来。只见那人二十多岁年纪,穿一身布衫,形容甚是猥琐。却是贾府私塾老师贾代儒的孙子贾瑞。

原来这贾瑞,虽然出身书香世家,却是不务上进,平日最喜和贾府的一班公子胡混。尤其喜爱女色,无奈即没脸子,又没银子,哪里有女人上手?贾瑞无奈之下,想到一个法子,便是在夜深时潜入贾府,趁着夜色向一些单身的女子下手。

贾府的女仆多如牛毛,更兼都是风流的多,贞洁的少。因此竟给他得手了数回,很是玩了几个女孩儿。没人嚷嚷,也没人发觉,因此贾瑞便越发大胆。

这夜他守在此处,半天也没有一个单身女孩走过。身上欲火正旺。忽然看见一个体格风骚的女子,走到他前面的草地上,脱了裤子就撒尿。月光虽暗,但那屁股又大又圆,却是看得清清楚楚。而那股水柱,从嫩Bī里喷射而出,吱吱作响的,更是撩人。贾瑞激动得不行,动作大了点,被那女人喝了一声,才知道原来是熙凤。又吓得缩了回去,见熙凤走了,才敢走出来。

贾瑞看着熙凤远去,甚是懊恼。熙凤那动人的体态就此长留在他的心中,导致了日后的惨死——这且按下不表。却说贾瑞此刻,满脑子里都是熙凤的大屁股,更想象着熙凤在床上娇喘呻吟的样子,一根大jī巴挺得直直的,不由自主地伸着手上下套弄着,心里欲火万丈。

正在如痴如狂之际,忽然听见附近有声响传来。贾瑞连忙躲进假山里。一会儿,只见一个女孩儿走了过来。那女孩怎生模样?却是:肌肤微丰,身材合中,腮凝新荔,鼻腻鹅脂,气度温柔。贾瑞一见大喜,心想上天果不负我,刚走了一个熙凤,又送来了这个美人。但见那女孩衣着不凡,恐怕不是普通的小丫头,所以一时忍隐不出,静观其变。

却见那女孩四处看看,便褪下了裤子——原来也是来这儿小解的。贾瑞透过假山的缝隙看去,就再次见到了那动人的情景。在不到一刻的时间里,又看到了另一个白嫩的屁股,贾瑞如何忍得住?确定四周无人后,一个猛虎下山,就向那女孩儿扑了过去。

那女孩刚尿到一半,吓得目瞪口呆,还没反应过来,就已经被贾瑞抱进了假山。

贾瑞迫不及待,已经又搓又揉地解着女孩的衣裳。女孩刚想起要喊人,就听见贾瑞冷冷地说:“别喊,想让大家来观赏你的大屁股、小嫩Bī吗?”

女孩才想起裤子还没拉上呢,叫了人来岂不是自己出丑?只好哭着求贾瑞:“求求你,放了我罢。”

贾瑞也不说话,搂着女孩便亲嘴,女孩只觉得一条舌头在自己嘴里放肆地纠缠着,想喊也喊不出了。贾瑞更不打话,三下五除二把女孩扒得精光,一边继续狂吻女孩,一边用力抓揉着温软可爱的**。直到女孩“恩恩”直叫,才放开了手。

那女孩被已被贾瑞弄得浑身酥软,贾瑞一放手,她就不由自主地倒在了假山的小道上。贾瑞此时已经脱了裤子,见状便上前抬起女孩的屁股,一顶,却没有顶入。贾瑞才知道原来女孩还是处女。连忙俯下身子,舔弄女孩的小Bī。只觉阵阵清香,从那小Bī里发出,贾瑞的jī巴此时已经暴涨到了极点,实在是忍耐不住了,见那小Bī里开始流出yín水,连忙吐了些唾沫上去,把小Bī口弄湿,再一次挺着大jī巴,这一回**进去了。

刚**进去一点儿,就觉得有一层东西阻挡了去路,贾瑞知道是处女膜。便垫了一块手绢在女孩的屁股下,憋足了劲,一冲而入。那女孩早知道难逃魔掌,只好一边哭一边任贾瑞**Bī。此刻只觉小Bī里一阵撕裂般的巨痛,忍不住大叫了一声,辛亏贾瑞早有预料,先一步捂住了她的嘴,使其叫不出来。

贾瑞停了一会儿,说:“别怕,疼过了就好了,待会儿有得你乐的。”过了一会,觉得小Bī里有点松了,便肆意**起Bī来。可怜那女孩冰清玉洁,就此遭色狼侮辱。真是:花径未曾缘客扫,蓬门今始为“狼”开。

贾瑞**了百余下,就忍不住了,双手抱着女孩的腰,一阵猛烈的shè精。女孩也感觉到小Bī内一阵热流激射,知道自己已经彻底被这个色狼占有了。不由悲从中来,痛不欲生。

贾瑞虽然射了精,却还觉得意犹未尽,便搂着女孩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女孩低头不答。

贾瑞道:“你若不听话,就别怪我狠心了。”

女孩抬起头,怒道:“你杀了我罢!”

贾瑞冷笑道:“想死,没那么容易!”说着就从假山里掏出一条蛇来——原来贾瑞恐有女孩不服,特意放了一条死蛇在这里,以吓唬自己的猎物。

但那女孩如何知道?见贾瑞手上的蛇头,差点吓得晕了过去。贾瑞把蛇放在女孩的小Bī上,淫笑道:“你也知道蛇是最喜欢钻洞的,你若敢不听话,我就把手放开,后果如何,你也该知道!”

女孩吓得连连摇头。贾瑞低喝道:“快说,你叫什么名字?!”

“贾迎春。”

“什么!”贾瑞虽然知道这女孩不是普通人,但也想不到竟会是贾府的二小姐。说也奇怪,贾瑞心里竟然没有丝毫的害怕,有的只是阵阵的自豪:“我竟然**了贾府的二小姐!”想到这里,那根大jī巴又跃跃欲试,大有东山再起之式。

迎春之前从没看过男人的jī巴,见了不禁有些害怕。

贾瑞淫笑道:“都给它**过了,还害什么臊!”说着,抬起迎春的头,示意迎春将大jī巴含住。迎春心里一万个不肯,但又害怕那条蛇,只好照做。

贾瑞看着迎春皱着眉头,一下一下地舔弄着自己的大jī巴,虽然有些笨拙,却别有风味。心里不由大乐。放下死蛇,双手抚摩着迎春的娇嫩的**,又想起了熙凤的大屁股,一下子欲火高升。大jī巴怒涨,几乎将迎春的小嘴塞满了。

贾瑞叫迎春朝假山洞口,迎着月光抬起双腿,口里说道:“让我好好观赏一下贾府二小姐的小Bī。”

迎春虽然已经**,但想着自己最隐秘的地方居然任人观赏,还是不禁臊得面红耳赤,恨不得立刻死了的好。

贾瑞看那小Bī,真是好一个嫩Bī!稀疏的Bī毛下,一条嫩红的Bī缝已完全打开,一个小洞处在最下方,似乎还挂着点点的血丝和jīng液。贾瑞便伸出舌头,轻轻舔弄Bī缝上端的yīn蒂。

舔了一会儿,发现小Bī里开始流出yín水,而迎春也忍不住呻吟出声了。贾瑞冷笑道:“贾府二小姐,原来也是个**!”

迎春羞愤难当,但小Bī里传来的瘙痒感实在是太强烈了。所以尽管不想,还是忍不住地呻吟。忽然,小Bī里一热,一根大jī巴把小Bī塞得满满的。迎春知道自己的小Bī又被人占领了。但有了一次经验,这次的感觉也就好多了。

上一次既是迎春的开苞大礼,贾瑞又没有足够的前戏,因此迎春并没有感觉到快感。这次则不同了,迎春只觉得那大jī巴一下下地**Bī,每一下都有不同程度的感觉。似乎在云端飞行一般。淫声浪语不绝,整个人渐渐陷入了无意识的境界,只知道快乐,快乐。

贾瑞深浅结合,**得正起劲。忽然想起一事,问道:“这么晚了,你为何还一个人在这里?莫非有什么奸情?”

迎春一边呻吟,一边答道:“不……不是。我……我是贪看……看景色,忘了时辰了。”

贾瑞笑道:“亏得如此,才成全了我。”说着便把迎春抱起,让她双手扶着假山壁,翘起屁股,自己则从背后**Bī。

贾瑞越**越用力,**得迎春都站不住了。正好假山上有一个洞口,迎春不由自主地将头伸了出去,靠在了石头上。**随着身体的摆动不停地摩擦着粗糙的石头,更是增添了快感。

迎春此刻已完全抛开了人世间的一切,只是切切实实地感到自己是一个女人。

嘴里则不停地喊道:“好哥哥,好哥哥,疼疼我罢。”

贾瑞淫笑道:“如何,可知天上也无此乐呢!”又说:“告诉我,你的小Bī就爱被人**,快说!”

迎春此时已接近**,想也没想就说道:“我的小Bī就爱被人**,爱被哥哥**,我爱——啊!”

贾瑞只觉得迎春小Bī里一股热流涌出,yín水流到大腿上,忍不住一声低喝,双手紧紧捏着迎春的**,把自己所以的jīng液全部注入迎春的小Bī里,两人同时到达了**!

贾瑞把jī巴从迎春小Bī内拔了出来,让几乎快瘫掉了的迎春用嘴舔得干干净净,才穿上衣服,扬长而去。

红楼梦外传(12)

迎春在花园惨遭贾瑞强奸,幸亏无人知晓。迎春也只好把血泪吞进肚子里,装做没事人一样。可惜事实就是事实,数年后迎春出嫁,就因为不是处女而受尽丈夫的虐待,红颜薄命,可为之一叹!

却说贾蓉自得了熙凤,每天回家的次数便多了,在外鬼混的时候也就少了,倒也其乐融融。无奈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只过了数月,就故态萌发了。

这一日,贾蓉在外赌了两天两夜,方才回家中歇息。走到房间门口,忽然听见房内传来呻吟之声。贾蓉心中一动,不敢冒次进去,忙舔破窗纸向内观望。

果然,房内的床上躺着一男一女,身上一丝不挂,正浩浩荡荡地干那好事呢!

贾蓉定睛看去,两个都不是外人:一个是自己的老婆可卿,另一个就是自己的父亲大人贾珍!

贾蓉今日是第一次亲眼看到父亲**自己的老婆,不禁心如鹿撞,屏住声息地睁大了眼睛观看。

只见贾珍双手搓揉着儿媳妇的**,屁股一前一后地动作着,口里还念念有词道:“小可人儿,小淫妇儿,我**死你罢了!”

可卿口里更是淫声浪语不绝,雪白的胸脯上一片通红,大腿上yín水流了一大滩。只听可卿娇喘道:“好哥哥,你就饶了奴家罢。”

贾珍听了,眉毛一扬,道:“你叫我什么?”

可卿连忙道:“是我高兴得糊涂了,一时竟忘了。”又叫道:“好老爷,好公公,好爹爹,你**死我罢,你**死我罢!”

贾珍听了,方展颜笑道:“早就和你说过了,我最爱听你喊我‘好爹爹’的,小淫妇儿,再给你爹爹喊几声。”一边说一边挺动大jī巴,在可卿娇嫩的小Bī里横冲直撞。

可卿“恩啊,恩啊”直叫,喊道:“好爹爹,儿媳受不住了,受不住了……”

贾珍听了,兴不可抑,忽然一下抱起了可卿,让她屁股朝天,然后便挺着大jī巴从可卿的屁眼处**入。

可卿显然已经不是第一次被**屁眼了,没有一丝痛苦,只是叫得更加的娇媚动人。一刻钟后,只见贾珍一阵猛烈地抽动,连脸上的肌肉也抽搐着,原来已是shè精了。

贾蓉在窗外看得真切,一根大jī巴早硬邦邦地顶起,只愿父亲快走,自己好上前“接力”。

两人却仍不分开,在床上躺了一会儿,贾珍才把大jī巴从可卿的屁眼里抽出来,只见上面汁水淋漓的,也不知是jīng液还是yín水。可卿自动自觉地跪在地上,将大jī巴含入口中,舔弄干净。

之后,贾珍才开始着衣,口里说道:“今日北静王府有白事,原是一早要去的,是我舍不得你,才拖下来的。现下已到了时辰,不得不去了。”

可卿微一沉吟,问道:“是谁没了?”

贾珍道:“是王爷的一个妃子,听说是王爷顶宠爱的,可惜就这么没了。”

说完就要出门,贾蓉连忙躲到一旁。却听贾珍又对可卿说道:“蓉儿若回来,就叫他立刻到我书房里来,不然,小心他的皮!”

可卿忙赔笑道:“他又怎么地了?”

贾珍冷哼道:“前几日我叫他到庄子里收一笔利钱,到现在还不回来。可不是又到外头鬼混了吗!”说完,抬腿走了。

贾蓉一听,不由得出了一身冷汗。原来,两天前他才受贾珍的吩咐,收了六百两银子,不过现在已经在赌场的钱柜里了。听见贾珍要追究,心里如何不惊?

连刚刚燃起的欲火也没了,象一条死狗般拖着脚进了房间。

可卿身上还没收拾干净。见丈夫回来,不由脸上一红,说:“你怎的现在才回来?老爷找你找得死急呢!”

贾蓉眼睛一亮,忙上前抱住可卿,把事情说了,让可卿替自己说情。

可卿听了,用手指狠命地在贾蓉脑袋上一按,说道:“我把你这狠心短命的冤家!上回好不容易替你把事情弄下去了,这回却又犯了,谁还替你出头呢!你就等着断手断腿罢!”

贾蓉一听,连忙跪下求可卿,嘴里“好姐姐,好娘子”的乱叫。毕竟是夫妻,可卿心里也软了,狠狠地踢了贾蓉两脚,说道:“还不快爬起来,让人看见了!”

贾蓉大喜,忙爬起来搂住可卿要亲嘴。

可卿挡住了,说:“虽则我愿意,但我琢磨着这回靠我是不济事的了,须得她出头,方可救你。”说着把两个手指头一举。

贾蓉心领神会,道:“二婶娘。”

可卿微笑点头,在贾蓉耳边轻轻说了计策,喜得贾蓉抓耳饶头的,一把抱住可卿道:“你真真是我的好娘子哩!”说着便把可卿抱上了床,云山雾水,一解方才在窗外偷墙角之苦。

到了晚上。可卿到书房里给贾珍请安。贾珍搂住就亲嘴摸乳,轻薄了好一会子。可卿笑道:“爹爹不要急,跟孩儿走,有好戏看呢!”贾珍连忙询问究竟,无奈可卿口紧得很,只说:“不要问,只跟孩儿走就是了。”

二人来到可卿房门口,在外面就听见了里面的娇喘**声。贾珍又惊又疑,却见可卿在窗纸上舔了个小洞,招手让他来看。

贾珍凑过去一看,不由得血脉贲张,大jī巴一下子就涨了起来。原来,房间内宝贝儿子贾蓉正按着一个身材极好的女人在**Bī。烛光下看得明白,那女人容颜娇艳,凤眼流情,不是自己的弟媳熙凤是谁?贾蓉张望见窗外似有人影,知道是父亲到了,连忙在熙凤的嫩Bī中狠狠地**了数十下,把熙凤**得yín水四流,淫叫连连。又站起身子,走到房间中央,让熙凤舔弄自己的大jī巴。

熙凤正要蹲下,贾蓉却挡住了,要熙凤站着弯腰舔弄。熙凤已被贾蓉玩弄得不辩东西,只好听从了他,把一双美腿钉在地上,弯了腰捧着贾蓉的jī巴舔弄。

殊不知这正中了贾蓉的圈套。熙凤的位置正对着贾珍,这一弯腰,一张腿,水淋淋的嫩Bī就对着贾珍打开了。

贾珍在窗外张望,那灰黑的Bī唇,嫩红的小Bī,波荡的**历历在目,如何能不兴奋?正在情不可抑之际,可卿贴了上来,帮贾珍脱了裤子,舔弄了几下怒张的大jī巴,就说道:“爹爹再不进去,可就晚了。”

一言提醒梦中人。贾珍那里还顾的上别的,推开虚掩的门就冲了进去。

进了门也不打话,直接就把大jī巴**进了熙凤的嫩Bī里。熙凤正舔弄得起劲,不防后面竟有人偷袭。等到发觉了,嫩Bī已经被占领了。只觉得嫩Bī里肿胀异常,竟是说不出的畅快。

原来贾珍天赋异禀,一根大jī巴足有六七寸长短,较常人更是要粗上一圈,再加上风流手段极高。当下把熙凤**得死去活来。而贾蓉在前方也不放松,抱住熙凤的头,大jī巴在熙凤的樱桃小嘴内进进出出的,竟把这当做了第二个嫩Bī。

可卿笑吟吟地关了门,脱了衣服站在一旁看父子俩玩熙凤。过了半饷,贾蓉首先在熙凤的嘴巴里射了精,熙凤此时已到达了最**的时刻,竟来不及把jīng液吐出,只喊道:“我要死了,快活死了,啊,死了罢,啊……”嫩Bī内yín水狂流而出,贾珍也忍不住了,抱紧了熙凤的腰身,一阵猛烈的激射,把大量的jīng液射入了弟媳的嫩Bī内。方才放开了手。

熙凤此时已全身瘫软,贾珍一放手,就软倒在地上,竟无力抬头看清楚**自己的人是谁。

这时,可卿走了上去,嘴里说道:“你们爷俩也真是,把这么一个妙人弄得这样!还不快把婶娘抱上床。”

熙凤这时才知道刚才**自己的竟是贾珍,也就是说,自己刚才竟被父子俩同时**Bī了!不由得羞红了脸。

贾蓉上来将熙凤抱上了床,贾珍笑道:“我与你们婶娘打小在一起玩耍,想着她不是一两天了,今日得偿所愿,死也心甘了。”

可卿笑道:“都是自己人了,老爷也不必说了。”说着,便上床抚慰熙凤。

熙凤原也是拿得起放得下的人物,况且贾珍的手段又的确高明,心下也肯了。

再看见可卿如此,也就不说什么了。

可卿双手轻抚熙凤的**,在熙凤耳边说一些体己的话儿。女人**后,最需要的就是这些,熙凤只觉得遍体舒泰,不知不觉地就随着可卿动起来了。

贾珍父子相视一笑,贾蓉倒了两杯人参鹿茸酒,父子俩就坐在一旁,边喝酒,边看两个绝色女子在床上互相玩弄。

看了一会,两人不由再次意动。贾珍向贾蓉说了几句话,贾蓉便应声而起,穿衣出去了。不一会,便带回来了一个人,此人是谁?姓贾名蔷,却是贾珍的侄儿,从小就养在宁国府,是贾珍和贾蓉两人的娈童。

贾蓉回来一看,贾珍已经加入了战场了,正在那儿**着可卿的小Bī,而可卿一条灵动的舌头,正不断地调弄着熙凤的嫩Bī,满室春意。

蓉蔷二人一见,两人的jī巴都硬了。

贾珍见贾蔷来了,便从可卿小Bī里抽出大jī巴,招手让贾蔷过来。贾蔷心领神会,脱了裤子,走上前去。

此时可卿已经走下了床,翘着屁股趴在了床边。贾蔷便从后面**Bī,将jī巴**入小Bī深处。**了一会儿,贾珍也提枪上阵,站在贾蔷后面,**进了贾蔷的屁眼。三人配合得天衣无缝,贾蔷挺前,贾珍、可卿便往后;贾蔷向后,贾珍、可卿便向前,竟是一丝不落。

熙凤在旁边看得呆了,又见贾蔷粉雕玉琢的,着实可爱,嫩Bī不由又湿透了。

贾蓉怎会放过,连忙上前,挺枪而进,**得熙凤淫叫不已。

贾珍见了,舍了贾蔷,挺着一条怒张的大jī巴,走到熙凤身前,双手捧着熙凤的两个**,夹着自己的大jī巴**起来。

房间里马上充满了淫声浪语,五个人战成了两团。这五人,伦理上关系复杂:有父与子;有夫与妻;有叔与侄,有公公与儿媳……但是,此时此刻,他们只有一种关系,就是靠大jī巴与小Bī连接起来的男女关系!

许久,贾蔷先在可卿小Bī里射了精。喘息未定,便走到熙凤身前,把沾着yín水jīng液的jī巴塞进熙凤的嘴里。

熙凤一人战三人,**了无数次,终于,三个男人先后发出喊叫,三股热精分别射在了熙凤的嫩Bī、嘴巴以及胸脯上。

一夜鏖战,至此才告一段落。

风流水浒传(1)

这一日,宋江行至清风山脚,看看天色将晚,无法上山,便自在山脚下找一块青石板和衣睡下,意欲第二天上山去见花荣,时至二更时分,听着有人说话声音。

那宋江是身有官司之人,睡觉自然很警觉,当下翻身起来把一口朴刀提在手里,靠在树后,只见四个脚夫挑一顶小轿正从山下路上走过。

这小轿正走到离宋江藏身的树不远处,轿里一个女声喊道:“落轿。”四人听言便将轿子放下,那女声言道:“焦大,你进来,我有话告诉你。”那焦大正是四个轿夫里身材最壮硕之人,闻言便钻入轿中,不一会,宋江便见那轿子就无风自动起来,侧耳听时,一声声女子娇喘之声随风传来,宋江伸头一看,只见那三个轿夫都把头伸在轿中。

宋江见左右无人,便绕到了轿后,轻轻揭开轿子后帘钻入轿中,此轿乃是官轿,甚是宽大,宋江钻入轿下,自后面张头一望,不禁大吃一惊。

只见一个美貌妇人背靠锦垫,衣衫尽解,水红色的肚兜扔在一边,一对雪白双峰和红晕的奶头看得宋江浑身发热胯下的jī巴急剧膨胀,在望下看,只见一根粗入儿臂,乌黑发亮的大jī巴在那妇人的xiāo穴里急剧**着,那妇人的小Bī之肉随着jī巴的**翻出翻进。

就在此时,只见那焦大一声低呼:“不行,射了,射了……”那妇人道:“别忙,不要射在里面……”焦大一听,赶紧抽出jī巴将jī巴伸到妇人的嘴边,只见那妇人小嘴一张将那焦大的jī巴含了进去,旁边一个脚夫一看妇人Bī眼大张,便将自己的jī巴刺了进去。

这些脚夫皆是苦力,都是数十日不曾洗澡之人,那jī巴在裆中早已是腥臭无比,可是那妇人嘴里含着焦大的jī巴却添的津津有味,那焦大也把那妇人的嘴当Bī一般**着。

“射了,射了……”随着焦大的一声,一个浓浓的带着一股腥臭味的jīng液便射进了那妇人的嘴中。

那妇人将焦大的jīng液尽数吞下后娇声问到道:“谁还来啊?”旁边两个脚夫不约而同到“我!”那妇人见其中一个脚夫jī巴硕长,骚气甚重,便道:“那就你先操吧,他先等等。”那脚夫听了,便把jī巴平端照那妇人的嘴中插去,宋江看到此处再也忍耐不住,解开裤子,掏出自己那八寸长的jī巴,蹲下身子轻轻揭起那妇人屁股下的帘子,只见一个又白又胖的屁股呈现眼前,那粉红的Bī眼被那脚夫的jī巴插的yín水直流,那妇人的屁眼色成黑色,一看就是个被人开过之处。

宋江边将自己的jī巴凑上去,先在那妇人Bī眼上沾了些yín水,边用双手将那妇人的屁眼扳开,腰上用劲,只听“滋”的一声,宋江那八寸长的jī巴就尽根而入。

那妇人嘴巴正吸着一根jī巴,Bī眼里也插着一根jī巴,此时突然有jī巴插入屁眼正是求之不得,那管是谁啊,更何况那根jī巴正插在自己的痒处,那妇人随着这三根jī巴的**,淫声浪语不决。

宋江在下面也是尽力而为,那大jī巴抽则至屁眼口,入则至jī巴根,那妇人随也与多人干过,可是象如此长的jī巴还是初次遇见,顿时,淫声浪语不绝,宋江在下面干的正快活之时,突然听的轿外一声锣响,宋江急忙将自己的jī巴从那妇人的屁眼中抽出。

只听外面一人喝道:“清风山三寨主在此,留下买路钱。”说着话,就听轿外“卡茬……啊哟……”之声不绝。

宋江从轿下伸头一看,只见那几个脚夫均被砍杀在地,其中两个裤子尚未提起,那jī巴凸自翘起老高,一个五短身材的好汉手提钢刀,此人不是别人,正是清风山三寨主人称矮脚虎的王英。

王英上前两步撩起轿帘一看,不禁一愣,只见轿内那个妇人衣衫尽解,两腿叉开,细长雪白的纤纤玉手,在妇人那坚挺丰满的**上尽情地揉捏抚摸另一只手更是伸出修长的玉指,在两腿之间的Bī眼上拼命地东拨西挑;洞Bī眼不断地流出yín水,把Bī眼附近的丛草地带弄得湿润不已。

在自己尽情的抚弄之下,那妇人双颊一片酡红,半闭半张的媚目中喷出熊熊欲火。那王英本就是个好色之徒看到此境那还按捺的住?

王英发出一声低吼,不由分说,脱光了全身的衣服,紧紧搂住了那女人,将自己那粗大雄壮的ròu棒,在妇人的yīn唇上不停地摩擦,把两人的欲念带到了最高点。

王英也久不曾沾女人了,此时伸手一摸那妇人的Bī眼里早已是yín水泛滥便将自己的ròu棒在那妇人的ròu洞里上上下下,拼命地**起来。

他的臀部也随着**的动作而一上一下地蠕动着,双手五指紧紧罩住那妇人的**,口中不断喘着气。

而那妇人的娇躯也随着上下蠕动,两手紧紧抓住轿里铺的褥子,仰着头,紧闭着双眼,如痴如醉地呻吟着。

予知宋江与王英诸事,请看下回。

风流水浒传(2)

上回书说到王英与那妇人在轿中战成一团,而那妇人的娇躯也随着王英的**上下蠕动,两手紧紧抓住轿里铺的褥子,仰着头,紧闭着双眼,如痴如醉地呻吟。

**随着jī巴插穴的节奏起伏着她灵巧的扭动肥臀频频往上顶,激情淫秽**着:“哎呀……好汉……你的大guī头碰到人家的花心了……哦哦……好痛快哟……我要丢给你……喔……好舒服……”一股热烫的yín水直冲而出,王英感到guī头被yín水一烫舒服透顶,刺激得他的原始兽性暴涨出来,王英也不再怜惜地改用猛插狠抽,研磨花心、九浅一深、左右插花等等招式来调弄她。

那妇人的娇躯紧紧的搂抱着王英,只听到那jī巴**出入时的yín水声“卜滋卜滋”不绝于耳,妇人感到大jī巴的插穴带给她无限的快感,舒服得使她几乎发狂。

她把王英搂得死紧大肥臀猛扭猛摇更不时发出**的**,“喔……喔……天哪……美死我了……好汉……啊……顶死我了……哼……哼……要被你插死了……我不行了……哎哟……又、又要丢了……”那妇人经不起王英的猛弄猛顶,全身一阵颤抖,xiāo穴嫩肉在痉挛着不断吮吻着王英的大guī头,突然阵阵yín水又奋涌而出浇得王英无限的舒畅。

王英将自己的大guī头顶住那妇人的花心深处觉得她的Bī眼里又暖又紧,穴里嫩肉把jī巴包得紧紧的,王英用双手抬高那妇人的两条美腿抬放肩上再拿个锦垫垫在她的肥臀下使妇人的xiāo穴突挺得更高翘。

王英握住大jī巴对准那妇人的xiāo穴猛的一插到底,他毫不留情的猛插猛抽更使出会让女人欲仙欲死的“老汉推车”绝技挺动,祗插得那妇人娇躯颤抖。

性技高超的王英不时将臀部摇摆几下使大guī头在花心深处研磨一番,这风骚妇人却不曾享受过如此粗长壮硕jī巴如此**的技巧,被他这阵阵猛插猛抽,那妇人爽得浑身颤抖受惊般的淫声**着:“喔、喔……不行啦……快把奴家的腿放下……啊……受不了啦……奴家的xiāo穴要被你插、插破了啦……好汉……你、你饶了我啊……饶了我呀……”那妇人的搔浪样儿使王英更卖力**似乎要插穿那诱人的xiāo穴才甘心,她被插得欲仙欲死、娇喘连连、全身舒畅无比,yín水顺着屁股下的褥子流了下来,“喔……**……真够骚的啊!啊!要射了!要射了!”那妇人一听王英要射了了,赶忙提起将自己的肥臀拼命上挺扭动迎合他最后的冲刺,并且用穴肉一吸一放的吸吮着王英大jī巴,妇人猛地一阵痉挛紧紧的抱住阿健的腰背热烫的yín水又是一泄如柱。

王英感到大guī头酥麻无比,终于忍不住jīng液急射而出,痛快的射入妇人的xiāo穴深处,妇人被那热烫的jīng液射得大叫:“唉唷……好汉……亲哥哥……美死我了……”俩人同时到达了性的**,双双紧紧的搂抱,片刻后王英抽出泄精后软软趴趴的jī巴,“**,给本大王舔干净。”说着话王英将自己那沾满两人秽物的jī巴伸到了妇人脸前,那妇人如今命悬王英之手哪敢不从,连忙爬过来,张开樱桃小嘴将王英的jī巴含在嘴里,不一会就将王英的jī巴舔了个干干净净。

王英提起裤子走出轿来喝道:“小的们,抬着轿子,上山了。”那帮随王英下山的小喽啰们一拥而上将轿子抬上了清风山,将轿子送进了王英的院内,那妇人此刻也穿好了衣服,下轿而进了王英的房间。

宋江在轿子里听外面渐渐的没了声音便将脑袋伸出轿子,想看一看外面的动静,不想刚刚把头伸出轿子就听人大喊道:“大王,轿子里还有一个。”

“完了!”宋江脑袋嗡的一下就大了。

“出来。”这声音正是三大王王英的声音。

只听旁边一个女人的声音说道:“大王,刚刚在你没有操我以前有人乘我不备操了我的屁眼,一定就是他,奴家的屁眼还不曾被人操过呢,本想让大王尝尝鲜,谁知让这黑厮先摘了去,大王你一定要为奴家的屁眼报仇啊!奴家的屁眼现在还疼那。”宋江心里骂道:“操,你那屁眼早被人操过了,怎么赖在我的身上。”宋江边在心里骂边爬出轿子,“小的们,给我捆起来。”两边的小喽啰上来抹双肩,拢二臂就将宋江五花大绑起来,宋江此时方抬头一看,只见房前站着三,四十喽啰,当间一人正是王英,旁边站着那美艳妇人。

王英吩咐道:“小的们,将这黑厮先绑在大厅上,让大寨主和二寨主来拿这黑厮的心肝做醒酒汤。”

“是。”两个喽啰过来就将宋江推到了大厅上,绑在了中间的柱子上。

不一刻,那清风山的大寨主和二寨主到了大厅,坐在了中间的虎皮交椅上,宋江定睛一看,中间这条大汉赤发黄须,臂长腰阔,江湖上人称“锦毛虎”燕顺的便是,旁边交椅上一人,白净俊俏,清秀模样,江湖人称“白面郎君”郑天寿的正是。

旁边的喽啰见两位寨主已到,便拿过一大铜盆水和一把剜心尖刀来,就要下手,宋江不禁一声长叹:“不想我宋江竟然死在这里啊!”燕顺亲耳听得“宋江”二字,连忙问道:“兀那汉子,你认识宋江?”宋江道:“不才正是宋江。”

“你是那里的宋江?”

“小可乃是山东郓城的宋江。”燕顺一听连忙过来解开绳索,请入虎皮交椅,与郑天寿纳头便拜,宋江叫起二人,燕顺让喽啰去叫王英,不想那喽啰回来报,“三大王正与那妇人在屋里日Bī。”燕顺道:“王英就这点不好,我们一起去看看。”说话间来到了王英房外,就听里面一阵阵女人的娇喘传出,宋江三人推门而入,只见屋内床上那妇人**着身子,两手扶着床架,弯着身体跪着,屁股高高翘起。

而王英则从她背后紧紧地抱着,两手五指紧抓着她那对坚挺的**房,粗红的ròu棒兀自从她高翘的屁股向ròu洞没命似的前后抽送着,那妇人低着头,眸子半闭,双颊一片晕红,微启的朱唇兴奋地发出间间断断的呻吟声。

王英那jī巴卖力抽动着,抓着她**的一双肉掌更加狂烈地爱抚着;灵活的舌头,也在她雪白的背部不断的舔着。不一刻只听那妇人“嘤咛”一声,全身起了痉挛。

王英便即紧紧抓着她的**,向前用力一顶,两人尽皆“啊”地叫了出来,双双获得了最大的满足,顿时两人身子一软,坐倒在床上,王英紧紧地抱着抱着那妇人**的娇躯,手指轻捻着她那晕红的rǔ头。

燕顺一看两人战事已毕,便将宋江的身份告诉了王英,王英一听连忙翻身而起,“小弟不识兄长,兄长恕罪啊!”宋江扶起王英,侧眼一看那妇人,那妇人与王英刚刚**过去,所以衣衫尚未穿上,那红晕的rǔ头还凸翘着,那双腿中间的Bī眼尚未关闭,宋江刚刚虽然操过这妇人的屁眼但是这妇人到底如何宋江并不知道,此刻看到如此春色jī巴顿是翘了起来。

王英一看道:“刚刚她说兄长插了她的屁眼,想必她的Bī眼兄长还不曾操过把,如果兄长不嫌弃的话,就请兄长一上。”宋江等都是江湖好汉,本不拘泥,听到此话宋江也不客气,便解衣宽带,掏出自己那八寸长的jī巴扑上身去,就着那妇人的yín水和王英刚刚泄的jīng液,一下给那妇人的Bī眼来了个一插到底。

那妇人虽然今天连战数人,精力有亏但毕竟也是久经沙场之尤物,宋江的jī巴虽然长大,可那妇人也是来者不拒,挺起Bī眼就与宋江杀在一处。

燕顺、郑天寿和王英一看那宋江果然是个好汉,一条黑缨大枪使开,左冲右突,下下入肉,根根到底,不多时就将那妇人插的Bī眼大翻。

看官要问了:那宋江是个矮子,身体矮小之人那jī巴能有多大?

却不知那宋江刚刚弄那妇人的屁眼时未泄精,现在精力旺盛,更何况在三个刚刚认识的兄弟面前,如何可以示弱啊#葫以宋江展开平生之床上技巧至弄的那妇人泄精连连,求饶不已。

宋江边插那妇人边问道:“夫人那里人啊?”妇人道:“我乃是清风寨知寨的老婆。”

“啊……”宋江一听连忙停止**,自那妇人Bī眼里拔出jī巴问道:“你是花荣的老婆?”宋江是暗叫一声苦啊!我本要投花荣,没想到却与别人日了他的老婆,这可如何是好啊?!

看官予知宋江,王英,花荣等人后事如何请听下回分解!

风流水浒传(3)

上回书说到那妇人说自己是清风寨知寨的老婆,“啊!”宋江一听连忙停止**,自那妇人Bī眼里拔出jī巴问道:“你是花荣的老婆?”

“那倒不是,那清风寨有两个寨主,武的便是花荣,那文的方是奴家官人,叫刘高,大王你怎么不插奴家了,奴家的Bī眼好难受啊,快点来啊。”宋江一听此妇人不是花荣之妻顿时放心,屁股前送,将jī巴又插入那妇人Bī眼之中**起来,宋江边插边向燕顺等三人言道:“此妇人虽不是花荣之妻,但也是花荣同僚之妻,我们玩玩也就算了,不要让花荣难做,等等干完了不如就放她下山吧。”燕顺等人尽皆答应。

宋江一看三人,那王英是刚刚和那妇人干完倒还罢了,那燕顺与郑天寿的胯下早就支起了帐篷,宋江看到此景不禁心想:这妇人不是花荣之妻,我又与他们是新相识,何不与他们做个人情,反正这**已被我们数人玩过,多被一个人操不多,少被一个人操不少,想到此处宋江道:“**,本大王的jī巴如何啊?”说着话宋江腰眼用力,jī巴前刺,马眼去频频碰触那妇人的花心,那妇人的花心被宋江这几下刺的**连连,双腿高举,“哎哟……哎哟……啊……对……对用力……啊……Bī眼……好舒服……唔……插……吧……你……嗯……撞到人……人家的花……花心上了……嗯……用力……干我……大王的大jī巴哼……厉……害……啊……再……用力顶……来吧……我……想……要……你……的……大……鸡……巴……插……我的sāo穴,快……快一点……嗯……嗯……嗯……我的Bī眼……好胀……啊……”那妇人的淫声浪语不绝,宋江就势问道:“不知夫人可能多人共战吗?”妇人言道:“奴家虽不是什么大家闺秀,但也从别人处学过鏖战之法,多人共战正是奴家所长。”这时宋江的睾丸正随着屁股的晃动不断地拍打在妇人的香臀上,“啪……啪……”的声音,听起来令那三人很是兴奋!但也比不上这句话让人兴奋。

宋江转头对燕顺与郑天寿道:“今日你我兄弟初次相会,当以义气为重,不如一起来操操这**,大家也正好可以切磋一下床上功夫,如何?”那燕顺与郑天寿看宋江与那妇人操Bī多时,胯下的jī巴早就涨的难受了,要不是顾忌大家是初次见面,恐怕早就掏出来了,现在听到宋江此话哪有不愿意之理,两个人边脱裤子边想:久闻宋江义气,今日一见果然是名不虚传啊。

两人衣衫脱尽,只见那燕顺胯下jī巴是短而粗,而那郑天寿胯下则是一根白腊杆的长枪,宋江将那妇人双腿高举肩头,使一招“龙舟挂鼓”,双手抱住那妇人屁股站在床边,那两人一看便各舞兵器杀气腾腾而来。

宋江双手用力扳开那妇人屁股,将屁眼露出,郑天寿将jī巴前探至宋江与那妇人jī巴与Bī眼的结合处轻沾yín水,将jī巴对准那妇人的屁眼猛一用力,只听“卜滋”一声,那jī巴就刺入那妇人屁眼。那妇人舒爽之下却一声闷吭,原来那燕顺站在床上早将自己的jī巴塞进了那妇人的嘴里。

至此,宋江三人各使本领与那妇人厮杀起来,宋江在前面狠抽猛插着Bī眼,郑天寿在后面配合着宋江的**,两人隔着薄薄的一层肉狠狠的采着这妇人的花心,两人虽是初次配合,但是因为两人都是习武之人,所以两人你来我往倒也弄的那妇人yín水四溅,呻吟连连。

“我……的……骚……穴……好……舒……服。我的……屁眼……被干……翻了……好……爽……顶到我……了……两个大jī巴……好厉害……我从来都……没有被这样……厉害的……jī巴……插……过……干过……啊……啊……我以后……都要被这条……jī巴……**干……啊……喔……sāo穴顶烂了……好爽……啊……”那妇人床上功夫虽然了得,可是到底比不上宋江与郑天寿都是学武之人腰力厉害,再加上今天一天已与数人大战,所以渐渐就有点招架不住了,可是宋江与郑天寿却越战越勇,就在宋江与郑天寿战那妇人Bī眼与屁眼不下之时突然听攻那妇人嘴的燕顺低吼连连:“**,……射死……你……射死……你……哦……”原来是燕顺的jī巴不敌那妇人的嘴,已经射了出来。

那妇人一边用手撸着燕顺jī巴的包皮,一边将燕顺所射的jīng液尽数吞下,燕顺jīng液既已射出,便由那妇人嘴中取出jī巴,低头看时,见jī巴已被那妇人舔的干干净净,便去穿衣服看宋江与郑天寿战那妇人。

再说郑天寿战那妇人的屁眼,由于那妇人的屁眼已是被别人干过多次了,所以并不是很紧,**起来也不是太费力,只是**了三,四百下以后突然闻到从那妇人胯下不仅有一股骚气,更有一股臭气,低头看时,只见自己的jī巴上竟然沾上了那妇人的大便,郑天寿一看不禁性趣大减。

这时正好燕顺已经在那妇人嘴里射完了,郑天寿就势从那妇人屁眼里拔出jī巴将jī巴伸到妇人的脸前,那妇人一看急忙将郑天寿的jī巴握着含进了嘴里。郑天寿的jī巴将那妇人两边的腮帮子撑得鼓鼓地,那妇人一边用舌头舔着郑天寿的guī头前端的马口,一面用手不停的套弄着郑天寿的jī巴,不多时就将他的jī巴舔的干干净净,郑天寿看jī巴已干净,便在那妇人嘴里狠狠**了几十下,将一股阳精也尽数射在那妇人嘴里。

此时看那宋江,也是强弩之末了,虽然还对着那妇人的肉缝狂抽猛捣着,但那妇人身体也令宋江获得了极大的满足,突然一股极度酥麻的感觉由guī头上升至全身,宋江便死死地抵住那妇人肥圆的屁股,身子一阵剧烈地颤抖将jīng液射了进去。那妇人欲让宋江不要在里面shè精,可是已来不及了,妇人只觉得一股灼热已极的jīng液冲入Bī眼,自己也不禁阴精大泄。

宋江起身抽出jī巴,让那妇人舔舐干净,也穿起衣服,王英见几位兄弟都已干过妇人,便叫喽啰:“来啊,将夫人送回山下大路。”说话间过来几个喽啰将妇人扶入轿子里,下山去了,至于那几个喽啰在下山的路上一人也与那妇人干了一回才将那妇人放回去,这都是闲话了。

单说宋江留在寨里,紧接就发生了花荣大闹清风寨,秦明夜走瓦砾场,宋江刺配江州后被晁盖等人救上梁山,立为梁山的副寨主。之后,因为杨雄,石秀,时迁三人上山时,路过祝家庄,结果时迁被擒,宋江闻讯即刻点起人马前去攻打祝家庄。

不料那祝家庄在中间,西边有一庄叫扈家庄,东边有一庄叫李家庄,那扈家庄有一员女将唤做“一丈青”扈三娘,手使双刀,甚是厉害,宋江虽然收了李家庄的“扑天雕”李应,但也被扈三娘将王英抓去了祝家庄。

宋江夜来越想扈三娘越睡不着觉,白天见那扈三娘时,那扈三娘面似芙蓉,脸如桃花,**高耸,腰身纤细,臀肥腿长,看她擒王英之时所用的腰力便知这扈三娘床上功夫了得,只是没有计策擒之,眼看一块肥肉却吃不到嘴,宋江不禁有些气恼。

宋江越想越气,“操,抓祝糊非操她个**不可。”想到此处,宋江再也按捺不住心中的欲火:“传令,发兵,夜打祝家庄!”宋江此时提兵前来取祝家庄,祝家庄的守城的士兵一看,一面准备御敌,一面去后面报告祝龙,祝虎,祝彪及扈三娘。不一刻祝龙,祝虎皆已到了城头,问祝彪及扈三娘时士兵却不敢明说,祝龙一听不禁火冒三丈,道:“我去看看。”士兵将祝龙领到扈三娘房外,祝龙还未敲门就听里面扈三娘一边娇呻连连,一边说:“你快点射出来啊,外面要打仗了。”

“别急啊,我这不正**着呢么。”祝龙一把推开房门,只见扈三娘双腿盘在自己三弟祝彪的腰间,帮着祝彪使力,衣服敞开,**高高耸立,那rǔ头翘的老高,祝彪一只手抓着扈三娘的nǎi子揉搓着奶头,一只手支撑着自己,胯下jī巴在扈三娘那Bī眼里急速的**着。

扈三娘与祝彪见祝龙进来,扈三娘忙道:“祝龙,你别生气,祝彪马上就射了,我们马上就去。”祝龙看到如此春色,不禁心中一动,扈三娘虽然自己也玩过,可还没有试过两人一起操的感觉,再说那城上还有祝虎把守,谅来无妨,想到此处,祝龙道:“我这两天刚好也火气过大,你也帮我去去火吧。”说着话,祝龙解开裤带,掏出自己的大jī巴就凑到了扈三娘的嘴边,要扈三娘给他**。

那扈三娘虽然被祝家兄弟都日过,但是却不曾给他们兄弟共同日过,也不曾让谁操过小嘴和屁眼,此时祝龙让扈三娘给他吸jī巴,扈三娘自然不愿意,可是此时的祝龙也是箭在弦上。

要知祝龙是否操了扈三娘的小嘴,宋江是否攻下祝家庄,请看下回分解!

风流水浒传(4)

上回书说到祝龙意欲让扈三娘给自己**。一来,扈三娘的小嘴还没给人操过,二来,那祝龙伸到扈三娘脸前的jī巴还没靠近,扈三娘就已闻到一股浓浓的骚气,谁知道他什么时候操过什么骚Bī,却要扈三娘的嘴给他清理,那扈三娘是什么人?不肯干的事那祝龙如何可以逼她!

就在两人僵持不下之际,爬在扈三娘身上的祝彪突然挺动连连,把一股阳精尽数射在扈三娘的Bī眼里面,扈三娘只顾着祝龙,竟然忘了提醒祝彪不要射在里面,此时不禁柳眉倒竖,“又不是第一次操我,怎么不抽出来射?”那祝彪一看扈三娘动了火气连忙解释:“刚刚太过兴奋,给忘了。”

“你怎么没忘了来操我,射完了还不赶紧拔出来,还想玩第二次?”说着话,祝彪连忙将自己的jī巴从扈三娘的Bī眼里抽出来,扈三娘将双腿又向两边叉了叉,把身子转向祝龙,对祝龙道:“想不想日了,不日我可就穿衣服了?”那祝龙看着扈三娘那高翘的**,雪白的大腿,那双腿间的肉缝尚未闭合,一股一股的yín水混着祝彪刚刚射进去的jīng液正缓缓的流出,如何还能忍住,大jī巴一抡,一招“天下太平”就将自己的jī巴就着扈三娘的yín水和祝彪的jīng液的润滑刺进了扈三娘的Bī眼里面。

那祝彪刚刚并未喂饱扈三娘这**,此刻祝龙的jī巴才刚刚好挠到扈三娘的痒处,扈三娘双腿高举,屁股一上一下的配合着祝龙的**,“顶……顶……深一点,再深一点……哦……顶我的花心……啊……爽……爽……用力啊……用力操我啊……啊……”且不说这里扈三娘让祝龙操的性趣勃起,只说那祝彪穿好衣服,顶盔贯甲,提枪来到城上与祝虎守城,祝虎一看只有祝彪来了,大哥祝龙和扈三娘又没来,就已是心知肚明了:不用说,肯定又在操那**,可惜自己没去啊!

就在此时,守城的兵士说:“大王,看。”顺声音看时,原来,宋江等梁山人马不识祝家庄的道路,误入埋伏。

祝彪一看此天赐良机,叫道:“牵马,我要去活捉宋江。”

“慢!三弟!”祝虎叫住祝彪道,“那梁山泊兵多将广,宋江虽中埋伏,但不可去厮杀,更何况你刚刚与那扈三娘在床上厮杀过一阵,此时去,万一有失,如何使的?”祝彪听此话也就做罢,眼看着梁山人马缓缓退回。

这边梁山人马退回,而那边扈三娘房里的战事也渐渐接近尾声,那祝龙虽也是个学过武艺的,但论本事,不论是床上功夫还是马上功夫却皆不如扈三娘,故此时祝龙虽然是第二个爬上扈三娘身子的人,却也未能让扈三娘进入**时就一泄如注了。

扈三娘让这祝家兄弟弄了个不上不下,心中不禁气恼,赶祝龙出房以后,唤进丫鬟伺候自己擦干净胯下的yín水与身上祝龙射的jīng液,可是自己Bī眼里面的骚痒却越来越甚,有心招祝虎来与自己再干一场可是又知道那祝虎也是个不如自己的银样腊枪枪头,至于其他庄客却又不入自己之眼。

正在欲火中烧之际,随身那丫鬟知道扈三娘此刻想要什么,便道:“姑娘,今天不是捉住了几个梁山贼寇吗?那几人个个身材壮硕,不如……”扈三娘一听,是啊!今天白天一战,捉了梁山好几个头领,其中一个叫“霹雳火”秦明的身材高大,听说还是花荣的妹夫,久闻那花荣的老婆及妹子的床上功夫了得,那这秦明应该不会差到哪去啊!想到此处便让随身丫鬟拿上一副绸缎来到后院关押梁山众人的牢狱之中。

祝家庄因梁山好汉武艺了得所以将他们一人一间分开关押,不想这正方便了扈三娘,扈三娘先将看守之人尽皆打发出去以后,便打开了号称“霹雳火”秦明的牢门。

秦明见牢门开处进来两个女子,为首之人正是日间所见的女将扈三娘,只见扈三娘先让丫鬟出去放风,扈三娘自己走到秦明的面前,秦明定睛看时,只见此时的扈三娘和日间所见可是大不相同啊!

日间所见扈三娘乃是战袍裹身,手持双刀,虽可见其是丰胸翘臀但是毕竟在战场之上,此时的扈三娘站在身前,一席薄纱之下那丰满的**上一点嫣红的奶头都似乎可以看见,在那短裙下,雪白的大腿深处在一步与一步之间似乎都清晰可见,看到此景,秦明不禁吞了口口水,胯下那根大jī巴也就跟着高高翘起。

扈三娘就是为此而来,秦明身上的变化尽皆看在眼里扈三娘心下暗喜:看来没来错,着秦明果然也是好色之人,今晚可以好好的干个爽利了!心中想着,扈三娘就走到秦明面前,纤手前伸直取秦明胯下翘起的jī巴。

秦明被捆在柱子上无处可躲,那jī巴被扈三娘隔着裤子抓了个正着。扈三娘一抓那秦明的jī巴,秦明的jī巴突然被女人触摸,兴奋之下又粗了许多,扈三娘一边隔着裤子搓揉着秦明的jī巴一边附在秦明的耳边道:“秦明,今天战场之上你就因为盯着我的胸脯看,而被我所擒,久闻你在床上和马上都被人称做“霹雳火”,今天你只要能弄的我爽,我就可以留你一命,如何?”那秦明是被擒之人,何况今天日间见了扈三娘那惹火的身材后,一时出神才被人所擒,此时突然有此好事如何不干,秦明连连点头。

扈三娘见秦明应允,便解开秦明的裤带,秦明的裤子一落,一根九寸多长,又粗又壮的大jī巴就呈现在扈三娘的眼前,那jī巴顶端的guī头大如鸡卵,油黑发亮。扈三娘一见之下那胯下的骚Bī里的骚水顿时而下。

扈三娘撩起短裙,秦明一看扈三娘短裙之下什么也没有穿,在那两腿之间一丛乌黑的Bī毛掩映下,一条鲜红的肉缝之中已经是yín水直滴了,秦明心道:“原来这也是个欠操的**,今天正好,管他明天怎么样呢?今天先操了这个**再说。”想到此处秦明也心下坦然,性趣高涨,将jī巴又向前挺了挺。

只见扈三娘抬腿盘上秦明的腰间,一双**把秦明与那柱子盘住,左手搂住秦明脖子,右手下伸抓住秦明的jī巴,将jī巴头对准自己Bī眼,屁股向下一坐,只听“卜滋”一声,秦明的jī巴有一半就已进入了扈三娘的Bī眼之中。

那扈三娘虽不是处女但那Bī眼也不是太大之处,而那秦明的jī巴却是男人中的异物,再加上娶了花荣的妹子后,又与花荣的老婆有一腿,那两个女人也是风骚之极,故此秦明的jī巴就又更加厉害,梁山之上多知秦明胯下一条“倒刺狼牙棒”在床第之间少有敌手,此时扈三娘虽凭一时淫性来战秦明,却也不是秦明那“倒刺狼牙棒”的对手。

扈三娘屁股用力之下感觉那jī巴才入一半,可自己的Bī眼已有满涨之感,扈三娘此刻也不管那许多,腰上使劲,屁股下沉,就在此时秦明亦腰力卯足,jī巴上刺,“哦!”扈三娘只觉好像一根烧红的铁棒穿过自己的身体直达花心,自己那花心被秦明的jī巴上的马眼采了个正着。

秦明此刻也感觉自己的jī巴刺中了扈三娘的花心,便趁扈三娘陶醉之时慢慢的转动着jī巴,扈三娘只觉自己的花心被秦明jī巴的每一次研磨都会让自己慢慢感觉到**的来临。

欲知秦明与扈三娘此战胜负如何,扈三娘如何追宋江而被“豹子头”林冲所擒后,被林冲枪战扈三娘屁眼。请看下回分解。

风流水浒传(5)

上回书说到扈三娘只觉自己的花心被秦明jī巴的每一次研磨都会让自己感觉到**的来临,但是那种让自己又痒又酸又麻的感觉却又让自己不得不去探索!

扈三娘慢慢抬起屁股,让秦明jī巴上的每根暴起的青筋都从自己那最敏感的Bī眼壁上刮过,当秦明的jī巴只剩guī头在扈三娘的Bī眼里的时候,扈三娘猛一抬屁股,只听“喯”的一声,就象从自己的Bī眼里拔开一个封闭自己Bī眼已久的塞子一样,扈三娘长长的出了一口气。

“爽啊!”扈三娘和秦明都同时说出了自己下身的感觉。

扈三娘又将自己的Bī眼对准秦明的jī巴往下一坐,由于已经有了第一次的插入所以这次倒没费什么劲就插到了底,此时扈三娘的yín水也已经沾满了秦明的jī巴,扈三娘感觉已经可以了便将屁股一起一沉的让秦明的jī巴在自己的Bī眼里**起来。

此时且不说扈三娘腰上使劲,Bī眼里的yín水长流而下将秦明与自己的阴毛尽数打湿,那秦明虽是被绑之人,但是腰部和jī巴配合起来还是能运动运动的,秦明只觉自己的jī巴被一圈又一圈的软肉所包围,那jī巴头上的马眼随着扈三娘屁股的起落一下下碰在一个软烂无比的花心上,让自己舒爽非常,这种感觉可比自己那婆娘强多了啊!

秦明感觉的到,扈三娘虽也是个**,但Bī眼却也是个值得一操的,再说操穴这种事本就是两个人一块用力的事,扈三娘固然腰力了得,但光凭她也无法让两个人同时**,秦明便在jī巴上边慢慢加重了上刺的力道。

扈三娘被这秦明jī巴的一下下上刺,操的直翻白眼,此时也不管隔壁关押的梁山好汉能不能听到自己的**了。

“哦……舒服……服……啊……顶……顶穿了……噢……我的骚Bī眼……啊……让……让你……你的……啊……噢……jī巴……顶……顶……穿了啊……用力……操我……我的骚Bī……啊……jī巴……鸡……巴……jī巴……好大……噢……噢……我……我……扈三娘还……还……从没被这么粗……粗壮的jī巴操……操……过……过呢……爽啊!……噢……噢……爽啊……”秦明上面听着扈三娘的淫声浪语,下面**着扈三娘yín水不绝的Bī眼,秦明附在扈三娘的耳边道:“扈三娘,怎么样,爽不爽啊?”

“爽……爽……不要叫我……扈三娘……叫我……**……骚Bī……噢……”秦明一听,“呵呵,看样子骚Bī是很爽了?”说话间秦明又对扈三娘Bī眼里的花心连着给了几下狠的,扈三娘一时被刺的Bī眼大开,那Bī眼里的Bī肉随着秦明jī巴的**带的直向外翻,“噢……不行了……噢……啊……我……我要……要……”秦明一听扈三娘说还要,连忙腰上用力,把全身的气力都放在了jī巴上,此时就听扈三娘道:“……我要……要……要泄了……噢……”秦明脑袋一晕,“原来这**是**了啊,此时命悬人手,可要配合好。”想到此处,秦明就快速**了几下,只见扈三娘两眼上翻,两腿紧紧夹住秦明的腰,Bī眼深处一股yín水如积蓄已久的水闸一般直冲秦明的guī头。

秦明的床上功夫在梁山上也是数得着的,此时为了讨得扈三娘的欢心,早就恨不得拿出浑身解数,现在扈三娘一泄身,秦明连忙放开自己的马眼,将一股又浓又烫的阳精射入扈三娘此时大开的花房之中,扈三娘刚刚**的花心又被秦明的阳精一冲,不禁“……啊……爽……啊……操……操死我了……啊……”的一声长长的**。

外面那放风的丫鬟听着里面的高声**,就知道扈三娘已经泄了火了,连忙拉开牢门,进来定睛一看,只见扈三娘尤自双腿盘着秦明的腰,便上前抱住扈三娘的腰,将扈三娘的Bī眼从秦明的jī巴上抱起来。

秦明的jī巴一离开扈三娘的Bī眼,“哗啦”一声,一股yín水混着jīng液就自扈三娘的Bī眼里汹涌而下,丫鬟连忙退让可是也被淋了一裤子,再看秦明,胯下那根巨大的jī巴仍然高高举着,丫鬟此时也顾不得害臊了,红着脸,将秦明的裤子提起。

蹲下时,秦明那jī巴正好在丫鬟的眼前,丫鬟只觉得一股男人的气息夹杂着一股女人sāo穴的味道直冲鼻端,这股味道引的丫鬟也胯下一阵酸痒,胯下那Bī眼里也一股yín水缓缓而下。

扈三娘此时扶着墙站在旁边,看见自己的丫鬟蹲在秦明的jī巴前两腿紧夹,心下顿时明白:嘻嘻,看来这个小蹄子也发骚了啊!扈三娘此时有心让自己的丫鬟也去试试秦明的“倒刺狼牙棒”,可时间却不早了,看来今天只好做罢了。

想到这里便伸手将丫鬟拉起道:“小蹄子,怎么,也发骚了?你放心,改天也让你尝尝就是了。”说着话又伸手在秦明的jī巴上撸了两把,这才罢休,那丫鬟站起来,将秦明的裤子系好后,扈三娘与丫鬟这两个**也就相互搀扶着回到房中休息了!

那扈三娘回到房中刚刚躺下,就听的外面一阵锣鼓声,紧接着门外一人来传话:“姑娘,宋江前来攻城,三位少爷请姑娘去城楼上观战。”

“知道了。”扈三娘一边答应着,一边就要起身,不想腰间一阵酸麻,竟向后就倒,丫鬟一见连忙扶住,扈三娘起身后,心想:这秦明果然不错,待我先去杀退梁山人马后,再去会会他,定要见个输赢。

此时的祝家庄门口已经是一场大战,祝家庄三子祝彪正在迎战梁山好汉“拼命三郎”石秀,那祝彪哪是石秀的对手,战不几合便枪法散乱,不能抵挡,正在忙乱之时,只听一女声高呼:“祝彪回寨,看我来擒此人。”声起处,一员女将手持双刀,直取石秀,众人看时,不是别人正是“一丈青”扈三娘到了。

宋江一看扈三娘出阵,连忙令旗一挥,梁山众好汉一起向前,来拿扈三娘。

谁知扈三娘毫无惧色,手起处,血如泉涌,刀落处,衣甲平过,不一刻,竟杀的梁山人马连连败退。

宋江在马上一看势头不好,连忙拨马便走,扈三娘一看宋江要逃,便舍去对阵之人,纵马来追宋江,宋江措手不及,便投深村处来,那扈三娘正赶上宋江,正要下手,只听旁边一人叫到:“那婆娘,休伤我哥哥,林冲来也。”随即一根丈八蛇矛就架住了扈三娘的双刀,宋江便趁此机会,纵马而逃。

宋江放马跑出一段路后,等了片刻,却不见林冲动静,宋江便又拨马回来,欲观战况。可是宋江来到刚刚遇林冲之处却不见林冲与扈三娘,宋江正在纳闷之时,突然听到,不远处的一丛乱草中,一阵气喘,呻吟之声传出。宋江下马后,轻手轻脚的走到草丛边,眼看着草丛外面扔着两把刀与一根丈八蛇矛,便轻轻拨开草丛,不禁为眼前的情景一愣。

只见扈三娘双手撑在地上,双腿跪地,战裙退在腿下,露出个雪白的屁股,而那林冲正半蹲在扈三娘屁股后面,双手用力将扈三娘两片屁股向两边扳开着,而将自己那胯下的丈八蛇矛在扈三娘的Bī眼里疯狂的**着,而且边**边道:“操,**,你这地方被多少jī巴操过,怎么这么松啊?早知你的Bī眼操起来是如此味道,刚刚还不如结果了你,操!”扈三娘此时如何敢分辩,林冲一旦操的不爽,起了杀心怎么办?算了,为了保住性命,只好牺牲自己屁眼的初次了,想到此处,扈三娘转头对林冲媚声到:“好汉,不知好汉可愿试试奴家的屁眼么?奴家的屁眼可还没被人开过呢,好汉如不嫌弃,扈三娘愿让好汉一试。”说话时扈三娘又将屁股向后送了送。

林冲正觉得扈三娘的Bī眼太松,干起来不太过瘾,现在听扈三娘这么一提醒,正是一语惊醒梦中人,连忙用手指沾了些扈三娘的yín水去探那屁眼,一探之下,果然紧闭,便将沾满扈三娘Bī眼里yín水的jī巴抽出,将guī头顶在扈三娘的屁眼上,腰部用力,说话间便要破了扈三娘屁眼的初次!

欲知林冲的丈八蛇矛战扈三娘屁眼结果如何,宋江如何夜挑顾大嫂sāo穴,日战扈三娘屁眼,请看下回分解!

风流水浒传(6)

废话少说,我们书接上回,上回书说到林冲将guī头顶在扈三娘的屁眼上慢慢的加大力量,只见那guī头顶开扈三娘的屁眼,就象一只穿山甲一般,仿佛前面就是有千难万阻也要钻进去。

扈三娘就觉的一根巨大的ròu棒,慢慢顶开自己屁眼的肉,进入了自己屁眼的深处,初次开苞的疼痛让扈三娘着实倒吸了一口凉气,有心不让林冲插自己的屁眼吧,又怕惹恼了林冲,不得已只好转头对林冲说道:“好汉,奴家的屁眼怎么样?可还能让好汉满意吗?”

“操,还真是紧。”

“好汉,奴家的Bī眼里的骚水甚多,好汉何不沾些再插?这样好汉省劲,奴家的屁眼也好啊!”林冲伸手往下一摸,可不是嘛!扈三娘的yín水已从Bī眼里溢出,顺着大腿直流,便顺手捞了一把,边往jī巴上抹,便说道:“真是个**,这骚水还真她妈多。”说话间将jī巴把yín水抹好,试一试,觉的有些润滑的感觉后,便腰间用力,将力量集中在guī头上,猛的向前一插,扈三娘刚刚觉的屁眼一疼,那林冲的丈八蛇矛已经尽数刺入扈三娘的屁眼里,并快速的**起来。

扈三娘想:反正也被人日了,还不如让自己也爽一下,想通以后,便将自己的屁股配和着林冲jī巴的**前后运动起来。

林冲此时只觉的自己的jī巴被一圈又一圈紧紧的肉包围着,随着自己的**频率的加快,那屁眼里的肉也渐渐的松了,林冲便放开扶扈三娘屁股的一只手,探身一抓,将扈三娘那对丰满的**房抓在手里揉弄起来,扈三娘的**在林冲的手中被揉成了各种形状。

没几下后,林冲就拉住那扈三娘在强烈刺激下高高翘起的rǔ头,每一下的拉扯就伴随着一下重重的插入,“啊……我……我……我的奶……奶头……奶头好爽……舒服……大力……大力插……插……插我……喔……啊……啊……屁……屁眼……被操……操反了……爽、爽……用……力……用力……噢……噢……”扈三娘在着双重的刺激下,疯狂的呻叫着,林冲也被扈三娘这一阵,一阵的**,惹的性起,只觉的腰眼一酸,马眼一松,就将自己的jīng液射进了扈三娘肛门的深处。

就在林冲正陶醉在**后的快感中的时候,只听旁边一人道:“好一对大胆的男女,光天化日之下竟敢如此。”林冲一听这个声音那还未完全退出扈三娘屁眼的jī巴顿时软了下来,原来宋江一看林冲已经shè精,该是自己这个寨主出场的时候了,便一语将林冲与扈三娘抓在当场。

林冲抽出jī巴顾不的擦拭满沾的yín水与jīng液,提上裤子,便跪在地上道:“我擒下此女,此女不服,要与我在此肉战一场,我乃不的以而为之,望哥哥明查。”此时刚刚在旁边还未系好战裙的扈三娘也跪地道:“经此一战,我愿归降梁山。”扈三娘这一跪,那未系好战裙又复落下,把个雪白的屁股撅的老高,宋江一看之下不禁心下一动道:“既然林冲是为对敌而如此那就算了,至于扈三娘要入伙梁山之事那要看你扈三娘日后的表现了。”扈三娘一听连忙将屁股又向高撅了撅,道:“请寨主观扈三娘日后表现。”宋江绕至扈三娘身后,将食中两指一并,就插入了扈三娘的Bī眼之中,扈三娘只是收紧Bī眼,让宋江尽量的感觉自己Bī眼的紧闭,宋江两指在扈三娘Bī眼里挖弄几下后抽出伸至扈三娘的嘴前。

扈三娘一看连忙张嘴将指头上沾的自己的yín水舔了个干干净净,宋江抬手至眼前,一看扈三娘已经舔食干净,只有指尖还留着一股淡淡的骚气,宋江深深的吸了一口,“骚啊,爽!”宋江心道。

“好了,你起来吧,你们与我一块去接应其他兄弟。”宋江上前将扈三娘扶起,乘机在扈三娘的**上又摸了一把。

林冲在旁边一一看在眼里,不禁心下佩服:大哥就是大哥,若是我,早就将这婆娘摁倒,操了再说,还是大哥定力好啊!可是林冲却没有看见在刚刚宋江蹲过的草丛里那一滩宋江所射的jīng液,否则以宋江之作风此时怎能放过扈三娘。

宋江,林冲和扈三娘三人上马出了树林,收拢各自的人马回到大寨,清点人数,又折了“拼命三郎”石秀,原来那石秀去赶祝彪,中了埋伏被祝家庄活捉了去,宋江此番拿了扈三娘也算两抵了。

宋江一边把扈三娘安排在自己所住房间的旁边住下,一边让喽啰去请号称“智多星”的吴用,不一刻吴用来到大帐。

宋江道:“军师,此番下山虽收了李应、扈三娘,可祝家庄一时无法可破,怎么办?”吴用听宋江一说,道:“我来见哥哥正是为破祝家庄而来。”说着话,吴用吩咐道:“将几位好汉请进帐来。”宋江抬头看时只见八筹好汉进帐来摁头边拜,其中有一人还是女子,只是低着头看不清楚面容,宋江经吴用介绍方知着八人便是在登州反出来,欲去投梁山的孙立一行人,那女的正是江湖人称“母大虫”的顾大嫂。

此妇人与自家男人“小尉迟”孙新在登州东门外十里处开店,如遇那有钱的便以自身美色诱入房中,待顾大嫂与其肉战过后,称其身疲力乏之时将人以奸情拿住,以谋暴利,故此此妇人床上功夫了得,自己男人早也压服不住。

宋江见了如此众多好汉连忙下座一一扶起,待扶至顾大嫂时,宋江一愣,只见那顾大嫂身上那间护胸向前微敞,一对又白又大的**傲然挺立着,从那深深的乳沟中散发出的一阵阵肉香让宋江胯下的jī巴顿时翘了起来。

顾大嫂面对着宋江的裆部,宋江jī巴的变化自然瞒不过她,顾大嫂心道:“我们初来乍到,无有功劳,难的寨主也是好色中人,我何不以我美色与床上功夫与寨主套套关系,久闻宋江乃义气之人,到时候只要他操了我,自然会对我夫妻另眼向看。”想到此处,顾大嫂抬头看着宋江主动请缨道:“我乃初到之人,今晚无事,我愿为寨主守护后寨,请寨主答应。”宋江此时jī巴正翘的老高,脑子里正想着怎样能把这女人先一步操了,听顾大嫂这么一说,连忙边答应边把顾大嫂扶起,扶起时自然不忘在那对大nǎi子上重重的摸一把,见顾大嫂只是媚眼一闪,宋江心下已经有数了。

宋江让吴用先去安排其余七人的住处,便借口带顾大嫂去看后寨的布置,将顾大嫂领至自己在后寨中的卧房里,一进房,宋江转身刚刚把房门插上,就感觉在自己的背后有两个又大,又坚挺的**贴了上来,紧跟着,一只手从自己的裤腰上探进裆中,将那根已翘起多时的jī巴握在手里轻轻的撸着上面的包皮。

宋江转过身子,只见顾大嫂已经是一丝不挂,一身丰满的肌肤,两个**好像两只大海碗一样扣在胸前,丰满但不下坠,那两腿之间一丛阴毛乌黑黑,油亮亮,在阴毛掩映之下,两片大yīn唇隐约可见。

顾大嫂见宋江盯着自己的Bī直看,便媚声地问道:“寨主看奴家的身子如何啊?”

“好……好……”宋江一边说一边将自己的手伸到顾大嫂的Bī眼上一摸,“操,这**早就yín水泛滥了。”宋江就顾大嫂退倒床上,分开顾大嫂双腿,让顾大嫂的Bī眼暴露无遗,宋江低头一看,只见此时顾大嫂Bī眼已经是泥泞不堪了,那茂盛的阴毛被yín水沾湿后贴在肚皮上,两片大yīn唇淫荡的向两边分开着,Bī眼大张,专等宋江的jī巴进去一探究竟。

当此情景,宋江如何还不上身,宋江一只手抓住顾大嫂一只**揉搓着,一只手扶住jī巴,将guī头在顾大嫂的Bī眼上沾了些yín水后,将guī头顶在顾大嫂的Bī眼上正要一举插入的时候,顾大嫂伸手抓祝何江的jī巴道:“寨主要日我不难,却要答应奴家一件事,若是寨主不应,奴家也让寨主一操,只是奴家不会配合寨主,若寨主应了奴家,寨主当也听说过奴家在江湖上床上的功夫,奴家自当让寨主在奴家身上尽兴,不光今日,就是往后奴家也让寨主随到随插,随处随插,如何?”宋江此时已是欲火烧身,忙催道:“什么事,快说,要不让我先进去我们再慢慢商量?”

“好,便依了你吧。”说话,顾大嫂手一松,宋江的jī巴“卜滋”一声,就尽数插进了顾大嫂的Bī眼中。

宋江长长出了一口气道:“白昼操Bī的感觉真是不一样,你要说什么,现在说吧。”宋江边说,边在顾大嫂的Bī眼里不停的**着自己的jī巴。

欲知顾大嫂要宋江答应何事后才会让宋江床上尽兴,宋江又如何一杆单枪战双Bī,大嫂、三娘皆**,扈三娘屁眼再次被操,嘴巴初次含jī巴,请看下回分解!

武松新传(0)

话说大宋徽宗皇帝政和年间,山东省东平府清河县中,有一个风流子弟,生得状貌魁梧,性情潇洒,饶有几贯家资,年纪二十六、七。这人复姓西门,单讳一个庆字。

他父亲西门达,原行走川广贩卖药材,就在这清河县前开着一个大大的生药。

现住着门面五间到底七进的房子,家中呼奴使婢,骡马成群,虽算不得十分富贵,却也是清河县中一个殷实的人家。

只为这西门大员外夫妇去世得早,单生这个儿子却又百般爱惜,听其所为,所以这人不甚读书,终日闲游浪荡。一自父母亡后,专一在外眠花宿柳,惹草招风,学得些好拳棒,又会赌博,双陆象棋、抹牌道字,无不通晓。坑蒙拐骗娶的十房妻妾分别为∶

◎吴月娘(元配)(妾。武大之妻,与西门庆合谋杀夫)

◎李瓶儿(妾。花子虚之妻与西门庆通奸害夫)

◎春梅(妾。卖身葬母,被西门庆买回)

◎卓丢儿(妾。原在钱庄管帐)

◎李桂姐(妾。原为妓女)

◎孟玉楼(妾。有好武艺,父亲为著名武师)

◎宋蕙莲(妾。下人阿福之妻,被西门庆霸占)

◎李娇儿(妾。某大官之女)

◎韩爱姐(妾。私塾先生之女)

西门庆与潘金莲由邻居媒婆王婆牵线与人勾搭上了,武大得知潘金莲与西门庆有奸情,便去捉奸,被西门庆一脚踢伤,后又被潘金莲用砒霜毒死。西门庆用十两银子买通作何九将武大火化,不留痕迹。武松回县后得知哥哥武大被潘氏西门庆害死,到县里告状。因县里上下官吏都与西门庆有来往,不允拿西门庆审问,武松只好自找西门庆为哥哥报仇。

武松新传(1)

话说武松一怒杀了西门庆,反手又要杀潘金莲,潘金莲一看武松要杀她,急忙说道∶“叔叔且慢,听嫂嫂说几句,说完叔叔要杀要剐,由了叔叔。”武松听完,想了一会,说道∶“好!”潘金莲忙道∶“叔叔,武大是我和西门庆杀的不假。我正年轻貌美,武大情况叔叔也清楚,西门庆年轻英俊,可我并不喜欢西门庆!我喜欢得是叔叔你啊!我日也想,夜也想,就是叔叔你,只要叔叔你陪我好一次!要杀要剐由叔叔!”说完金莲开始宽衣解带。

武松从小只对打架感兴趣,哪见过这种场面?只见金莲一张芙蓉粉脸,媚眼樱桃鼻子正,煞是迷人,真是人见人爱。一个上身**、下身只有丝质小裤的女人,那对大小适中、像对竹笋似的**,雪白耀眼,当中两点嫣红欲滴,令人垂涎。

只见金莲把小裤也脱掉,武松再看她已一丝不挂,**偎依,趐胸如脂,**高挺,那峰顶上的两粒紫葡萄下那圆圆的小腹之下,两山之间,一片令人回肠荡气的丛丛芳草,盖着迷人灵魂神妙之境,全部活色生香地呈现地在他的眼前,娇媚望他荡笑不已,丰满润滑玉体,扭糖似的摄动,紧紧的贴着。

武松周身血液沸腾,热流潮水般的涌向下体,他那一根yīn茎便“突”一下像旗杆似的直翘了起来,金莲把武松身上的衣物都脱掉了,他那根粗大的**就挺在金莲面前。然后金莲竟然情不自禁的伸手摸向武松的大ròu棒,金莲的手一上一下的握住武松的ròu棒搓揉着。

“喔!金莲……你的手好温柔……我好舒服……”武松轻轻地呻吟。

“我来亲吻它吧!”说完,金莲将大ròu棒塞进了自己的嘴巴中,于是,金莲摆动头部,可以清楚的感觉到那含在口中的大ròu棒是变得更加的粗大。

金莲张开那宛如樱桃颜色般的小嘴,一口便吃含进武松的整根ròu棒。(二叔的**真的好大!我的嘴巴竟吃不下他整条**!可是二叔**的味道好香喔!

二叔,金莲一定要让你得到最大的快感!)金莲不禁在心中这么想着,接着金莲便用嘴一上一下的含吃舔弄起武松的ròu棒。

“啊!嫂嫂……你的嘴巴好紧!好温暖喔!”这时金莲正用着嘴含弄着武松的ròu棒,听到他这么说,金莲更是爱怜疼惜着口中这根的可爱ròu棒了。“啧!滋!啧!”金莲不停的用着嘴上下含弄着武松的ròu棒,因此也不停的从金莲口中发出淫糜之声。

就这样子用嘴套弄了武松的ròu棒一会∶“二叔!金莲这样用嘴帮你弄,你舒服吗?”

“喔!嫂嫂,我好爽、好舒服喔!再来!嫂嫂。”看着武松因为**而如此舒服,金莲心中实在是很快乐。就这样吸吮了一会后,金莲将武松的ròu棒吐出,改而用舌尖轻舔ròu棒的guī头及其四周,并用自己的右手套弄着武松的包皮,左手抚捏着武松的睾丸及他浓密的阴毛。

“啊!嫂嫂!嫂嫂!我……我要射出来了!”金莲一听,连忙放慢舔弄ròu棒的速度,并且用手紧握着武松的ròu棒,藉此不让武松这么早就shè精出来。

“二叔,你这么快就想要射出来了吗?才不要呢,嫂嫂不让你这么早就射出来,嫂嫂要让你多享受一下我帮你**的快感!”

“啊!嫂嫂!可是……可是我实在是忍不住了……”武松的ròu棒虽被金莲温盈的手紧握而射不出jīng液,但从手中传来一阵阵抖动的ròu棒看来,武松真的是到了极限,只要金莲一放开手,武松大概马上就会猛烈的喷射出jīng液。金莲一手仍紧握住武松的ròu棒,以免武松shè精,另一方面金莲则起身靠近武松,主动献上香唇,就这样金莲与武松便吻了起来。

过了一会儿,金莲伸手带领武松的手往她自己的趐胸探进去,武松也就顺水推舟地摸进了她的胸前,搓揉起她那一对坚挺丰满的乳峰,就这样彼此疯狂而激烈地互相爱抚着。武松趴在金莲的裸身上面,一面狂烈地吸吮着她高耸的乳峰,一面挺动着屁股,企图把大jī巴塞进金莲的小中。但因武松干这事儿还是破天荒第一遭,一点儿经验也没有,jī巴头上那光滑滑的guī头,一直在她的肉缝口边顶来顶去,却怎么也不得其门而入。

金莲无言地躺在武松身下,看到武松像只没头苍蝇般地乱冲乱撞,“噗嗤”地给了武松一声媚笑,温柔地伸出她的小手,握住武松的jī巴,沾了些她洞口的yín水,用另一只手撑开她自己的肉缝,媚媚地道∶“二叔……嫂嫂的……洞……在这儿哪!让嫂嫂来引导……你吧!”武松的jī巴有了金莲的帮助,顺着她所分泌出来的yín水,很顺利地便顶进了那使他向往很久的小ròu洞里了。

才干进了一小截,却听到金莲惊呼道∶“啊……轻……轻一点嘛!你的……jī巴……太粗了……会把嫂嫂……这……xiāo穴穴……给……撑破的。”武松一面把脸紧贴着她的胸乳,一面色急地道∶“可……可是……嫂嫂……我好……好紧张……好……需要……你喔!嫂嫂……你看,我的……jī巴……都快要……涨到……极点了……”金莲以过来人的经验指导着武松道∶“好……二叔……你先……慢……慢慢地……动,等嫂嫂……小里……的yín水……多些,再……用力插……要……不然,嫂嫂可……承受不了……你的……大jī巴呐……”武松听了金莲这一解说,也就照她所说的**顺序慢慢挺动起自己的屁股,轻轻地抽送了起来,而金莲也主动地挺送着她的下体,迎向武松的大jī巴,他们双方都渐渐沉醉在**的欢乐中了。

过了大约半柱香时间,金莲的下体被武松粗壮的大guī头给磨擦得酸麻异常,舒服地流出了大量的yín水,肉缝里边也变得更宽阔、更湿润了,同时她也被阵阵趐痒的感觉逼得**了起来∶“啊……二叔……嫂嫂的……小……里……好痒……啊……啊……你可以……用力……插……进去……了……快……快一点……我要……你的……大jī巴……快插……我……快来嘛……”正在兴头上的武松听到金莲如此淫荡的**声,如奉纶旨般地应声把个屁股猛一沉,整根大jī巴就全军覆没地消失在金莲那柔嫩湿滑的肉缝中了。

金莲的yīn户很久已没有尝过如此插穴的美妙滋味,因此被武松这一插,只美得她不由自主地全身起了一阵颤抖,小嘴儿里更是淫声**着∶“啊……天呀……这种感觉……好……好美……喔……我已经……很久……没……没尝到……这插穴……的……滋味了……真是爽……爽死我……了……啊……啊……二叔……再……再快一点……嗯……哦哦……”武松越插越舒服,挥动大jī巴压着金莲的**,一再狂烈地干进抽出,不再视她为高高在上的嫂子,而把她当作一个能舒发自己**的女人,他们之间在此刻只有肉欲的关系,已经顾不了其它了。

金莲的小在武松插干之中不停地迎合着武松的动作,武松边插边对她道∶“嫂嫂……你的……小……好……温暖……好紧窄……夹得我的……jī巴……舒服……极了……早知道……这干穴……的滋味……有……有这么美……我……早就……来……找你了……”金莲躺在下面温柔地笑着道∶“二叔……以前……你大哥……还没……死呀……怎能来……插……插我呢……以后……我……我们……就可以……常常……**……嫂嫂的……xiāo穴穴……随时……欢迎你……来……插干……嗯……就是……这……这样……啊……美死……我……了……啊啊……啊……”武松插干了约有一袋烟的工夫,渐渐感到一阵阵趐麻的快感爬到了自己的背脊上,叫道∶“嫂嫂……我好……舒服……好……爽……啊……我……啊……我快要……忍……不住……了……啊……射……射出……来了……啊……”这是武松第一次真正体会到了男女之间**的**蚀骨快感,也因为是武松告别处男的第一次,抵受不了金莲那肉缝里的强烈收缩吸吮,而把一股股的jīng液劲射向金莲的花心深处了。

武松新传(2)

武松与潘金莲正沉浸在**的**中,忽听见有人在急促的敲门,两人急急忙忙穿好衣裳,武松开门一看,原来是卖水果的郓哥,武大死的事就是郓哥告诉武松的。

只见郓哥满头是汗,气喘吁吁的对武松说∶“武……武都头,县……县令知道你杀了……杀了西门庆,来抓你了!快……快跑!”说完郓哥又急急忙忙的走了。

武松一听,对金莲说∶“我去县衙自首!”金莲忙拉住武松∶“你不能去!我还要靠你呢!我们可以远走高飞,找没人的地方去隐居。”武松沉吟了一会∶“可现在我们出去就会被抓住的!怎么走?”金莲想了想∶“我们可以躲到西门庆家,他们一定想不到的!”

“好!”于是两人从后门出去,躲躲藏藏的来到了西门庆家。

回头再说西门庆剩下的一妻八妾一听到西门庆被武松杀了,顿时乱做一团,有哭的、有闹的。还是大娘吴月娘镇定∶“你们不要哭了,先办了官人的后事再说!”当晚在其它妻妾悲悲惨惨、哭哭啼啼之时,潘金莲的房内正春色无边。

只见金莲身上只穿一件银红蝉翼纱衫,内衬贴肉小嵌肩、下穿葱绿芙蓉,隐隐现出肌肤,脚上白袜红鞋鲜艳无比,配着圆圆的一个脸蛋,比往时更加白润俏嫩好多。头上梳着乌光漆黑的通心髻,两鬓烫贴插着成排的茉莉花,香气袭人,越显得她水肉骨白、格外动人,教武松这个刚破了处男身的壮汉看得目瞪口呆。

“你在看什么啊?看得这么入神?这样我会难为情的……”金莲把两手挡在胸前,可是却好像是故意强调胸部的大小,双手压下,挤出两道深深的乳沟。

武松伸出颤抖的手把自己衣服脱光,接着抱祝糊整个身体,右手轻轻的触在她rǔ头的位置,金莲似乎很陶醉地闭上眼睛。武松把金莲压在床上,用手抓住了她那粉红色的滑嫩rǔ头,用嘴吸、咬、舔、转……加上手指按摩……

“啊……啊……二叔……噢……啊……嗯……”不一会儿,武松已经感觉到金莲的rǔ头硬起来了。

金莲那快乐的**声和苦苦哀求的表情,让武松的**更加高涨。武松知道她已经进入状况,可是武松的手却丝毫没有松懈,“嗯……喔……嗯……”金莲似乎受不了了,把手伸进裙子里自己爱抚起来∶“啊……啊……嗯……”武松替她把裙子脱下,吓!只见一丛茂密的森林,她的手指则在充血勃起的yīn唇中移动……在武松眼前的是金莲勃起的两片yīn唇,粉红色的蜜肉夹着一条蜿的小溪,武松轻轻拨开两扇美丽的yīn唇,把出现的珍珠含在口中。

“啊……啊……不要……我……我……嗯……”金莲的一双美丽的腿把武松的头夹得更紧了。武松虽然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可是他知道自己这样做就对了,继续用舌头轻轻挑动着这颗让金莲欲仙欲死的小珍珠。

“不……我……我……啊……不……不行了……啊……”金莲突然两手抓起武松那早已挺直的大yīn茎,帮武松**了起来∶“唔……啧……真大……大jī巴……我最爱了……我爱死二叔的大jī巴了……”武松伸出舌头舔向yīn户,卷着金莲的yīn唇,不时也往里面伸去,“哦……好……对……对……就这样……对……好……好……”金莲一边淫哼,一边发出阵阵颤抖,于是武松的舌尖便更刻意在小那颗小小的肉豆上挑着、抵着、磨着。他们就这样以69式恣意的品尝着彼此的性器。

武松将金莲拉起,让她正面躺在床上,捉着两条美腿曲起推高,朝下看着这诱人的尤物。

“把你那……大起来的jī巴……”金莲做一次深呼吸,说∶“插入我的ròu洞里吧……”武松看她穴口已是yín水涟涟地阴毛全湿了,暂且饶她一遭,于是用guī头在阴门磨擦一阵后,把条沾满了yín水的大jī巴猛然用力狠狠地往小中干插进去,金莲发出像惨死一般的叫声∶“啊……啊……”同时粉脸变色,樱唇哆嗦着,娇躯抽搐不已。

武松的大jī巴全根没入金莲的小之中,又紧又窄,热热烫烫地包住武松的jī巴,使武松舒服得像灵魂飞上了高空飘荡一般。

金莲叫道∶“哎哟……哎……哎……痛死了啦……二叔……你……一下就全根插进来……你……好狠心哪……”武松闻言,这才把大jī巴抽出一半,然后再进去。**了十几下,金莲已经领略到舒服的滋味了,双手紧搂着武松,呻吟道∶“啊……唔……嗯哼……嗯哼……二叔……你……碰到……人家的……花心了……轻点嘛……”武松道∶“嫂嫂……你舒服么?”金莲道∶“二叔……不要……叫……人家……嫂嫂……叫我……金莲……叫我莲妹……就……就好……嗯……啊啊……”武松边插边道∶“好莲妹,亲亲肉妹妹,你的小夹得我好紧喔!唔……好畅快……”武松说着说着,越插越快。狠之下使她秀眼紧闭,娇躯扭颤,用鼻音**道∶“哎……呀……舒服死了……亲爱的……花心麻……麻了……要……泄了……要……呀……我要泄了……”武松的jī巴受到金莲**时的yīn户收缩吸吮,及在金莲的配合下将yīn道的肌肉紧夹包围,guī头一酸,不禁射出又热又浓的jīng液;金莲的子宫受到阳精刺激,也再度达到了**,两人将嘴唇紧贴在一起,丁香暗渡地热吻,享受**后的馀韵。

隔日,大家在月娘的带领下帮西门庆办理了后事。办完后清理家产,西门庆留下的财产共一百万两。月娘召集众人,没有身孕的如果想再嫁人可得五万两;有身孕的要为西门家留下子嗣,不得嫁人。当时吴月娘、孟玉楼怀有身孕,结果众人商量后没人想离开西门家。

吴月娘拿出一万两到县衙,要知县捉拿武松正法以报西门庆的仇,可她万万没想到,潘金莲竟会把武松藏在自己家里,并在日后掀起滔天淫浪!

武松新传(3)

这西门庆身边只有一个姐姐,叫做西门大姐,许与东京八十万禁军杨提督的亲家陈洪的儿子陈敬济为室。话说西门庆死后,西门大姐与陈敬济回到清河县,誓要捉拿武松为西门庆报仇;而武松和潘金莲却商量从西门家取出大笔金钱,然后隐居。

却说丧事半完一个月后,这天吴月娘领着众妇人到了新花园门游赏,或携手游芳径之中,或斗草坐香茵之上,惟有金莲却独自在假山前、花池边,用白纱团扇扑蝶为戏。

不防陈敬济悄悄走到她背后戏说道∶“金莲,你不会扑蝴蝶儿,等我替你扑吧!”那金莲扭回粉颈,惊道∶“短命鬼,若被人听着,你找死啊!我知道你也不要命了。”那敬济笑嘻嘻扑近她身来,搂着她亲嘴,却被金莲顺手一推,把他推了一交,金莲方这才走了。敬济见金莲去了,默默归房,心中怏怏不乐。

却不想这情景却被李桂姐在玩花楼远远瞧见了。李桂姐乃是妓女出身,西门庆死后**一直压抑着,今天看见敬济调戏金莲,春心涌动,便悄悄跟在敬济后头。见他进了房,便去厨房搬些煮熟菜蔬入房里来,摆在桌子上∶“姐夫,我和你喝两杯。”敬济见桂姐早暖了一注酒来,忙道∶“谢谢桂姐。”敬济赶紧搬了张凳子,让桂姐近火边坐了。桌上摆着杯盘,桂姐拿盏酒擎在手里,看着敬济道∶“姐夫满饮此杯。”敬济接过酒去,一饮而尽。敬济也端一杯酒递与桂姐,桂姐接过酒来喝了,却拿酒壶再斟酒放在敬济面前。

两人连喝了三、四杯,那桂姐也有三杯酒落肚,拱动的春心,哪里再按捺得住?欲心如火,只把闲话来说。敬济也知了八、九分,或许是酒精的催化,又抑或是敬济真的有一股冲动∶“我好想……好想……抱抱桂姐……可以吗?”桂姐微微一笑,主动上前将敬济搂进怀中。此刻,桂姐身上浓浓的酒气再加上浓郁的香水味,混合出一股让人难以抗拒的味道,敬济环抱着桂姐纤细的小蛮腰,桂姐则将胸脯紧紧地贴在敬济的脸上。

桂姐那双峰柔软、温润的感觉煞时间便征服了敬济,敬济隔着桂姐薄薄的上衣猛力亲吻着桂姐的**……桂姐十分陶醉在其中,她紧闭着双眼,缓缓地扭动着身躯,享受着从胸前传来的阵阵趐麻快感。

敬济将头凑过去仔细一看,先是丰满的**跳入眼帘,小巧的rǔ头依然呈现粉红色,雪白的nǎi子上有几条暗青色的静脉肆意散展。敬济瞪大了眼,仔细地看着桂姐的美乳随着呼吸起伏而淫荡地摇晃着,敬济越看越兴奋,便轻轻脱去她的丝质亵裤,一大片黑森林便清楚的呈现出来,那mī穴入口处有如处子般肥美,粉红色的yīn唇还渗出一丝液体,一股淡淡的yín水味冲入敬济的嗅觉。

敬济分开她细密的阴毛,露出粉红色的两片yīn唇,用舌头舔了舔,带出外流的淫液,然后把舌头对正yīn道口,用它的一端轻轻来回摩擦yīn唇,让它沾上润滑的淫液,不到一刻,桂姐喉咙里便发出微微的快乐的呻吟,于是敬济舌尖稍稍用力,挤压着桂姐可爱的裂缝。

“嗯……喔……嗯……”桂姐被逗得身子左扭右摆,还微微演起下体,让他更加方便舔舐。敬济好高兴,因为敬济发现自己的挑逗是成功的,桂姐穴里会流出蜜汁,而且也会那般风骚地**,所以敬济继续舔弄下去,并且将手指也插入桂姐的小里面,而且慢慢地把一根手指换成两根手指、三根手指。桂姐的反应随着敬济的手指数目增加而显得愈加激烈,敬济到最后干脆将整个手掌都插入她那淫骚的小里面。

桂姐的反应也达到了最**,她的身躯就像是毛毛虫般的蠕动蜷曲,而她的双腿更是用力地抵着床,令她下体悬空而起,缕缕yín水不停地由小渲泄而出,顺着敬济的手臂淌流出外。但是她在一阵猛烈的抽搐之后,就整个人瘫在床上。

桂姐从**的昏厥中好不容易才回过神来,当她看见敬济胯下那条勃起的大jī巴时,她很清楚知道,如果敬济今天没有真正插入她的话,是不会结束的!而且敬济也很清楚知道,其实桂姐也很希望自己可以好好地弄她,让她可以再度享受当女人的幸福!

桂姐要敬济躺下,然后她坐起来,用口含住敬济的大guī头,她的舌头灵动得让敬济不知道她到底有几条舌头,敬济的jī巴似乎被一个湿热的ròu洞紧紧缠住,并且还不时有舌尖会去舔弄敬济的肉沟及guī头,桂姐的手指还会轻轻地揉捏敬济的睾丸,让敬济爽得不得了!

敬济双手抓住床单,四肢用力地伸展,“嗯……嗯……嗯……”在毫无预警的情况下,敬济就在桂姐的口里射出了浓热的jīng液,她虽然有些讶异,但随即便毫不犹豫地大口大口将敬济的jīng液吞了下去。

第一次shè精后,敬济伏在桂姐的趐胸上,不出半柱香时间,被她混身上下所散发出的那股女人味所刺激,敬济那根软绵绵的yáng具居然又暴涨了起来。接着,敬济把桂姐光滑修长的右腿扛到肩膀上,又垫了个枕头到她的屁股下面,这样敬济可以更清楚地看到桂姐突起的yīn户。

敬济右手握住昂然勃起的ròu棒,左手将桂姐的大腿摆放到一个合适的角度,然后引导guī头靠近她的yīn户,正对着她湿润的yīn道口。敬济准备就绪,闭眼往前狠狠一挺,“啊……”在桂姐的娇呼声中,整支又热又硬的大yáng具便一气呵成地没根在水花四溅的yīn户里。

敬济静静享受了一会桂姐yīn道里软滑紧窄的舒服感觉后,又开始了轻抽慢插的工作,陪养等一下的体力;桂姐仍然是凑合着敬济的节奏,上下挺送着她的腰以迎合敬济的**。

“呼……呼……呼……桂姐……你的小……夹得我好紧……干得我好痛快啊……”

“啊……美……姐夫……你……是我的爱……人……我……爽……死了……呀……你是我的心肝……哦……”敬济喜欢桂姐的夹功,肉缝竟似一口没有生牙的婴儿小嘴,咬住了敬济的guī头,不肯放开片刻,敬济稍一用力将它拔出来时,就会发出“滋滋”的声音,好像插水一样。不但如此,桂姐还会自动地加紧动作,这种快感简直使敬济快要发狂了。

敬济毫不留情地在桂姐的肉穴内狠抽猛插着,令她不胜负荷地娇哼道∶“哦……美……姐夫……哦……爽……死……我了……你真行……哦……天呐……呀……我的……心肝……宝贝……你……你……是我所遇见过的……最利害的……一个男人……喔……”桂姐高挺着肥臀迎凑着敬济的guī头,敬济则猛力地往桂姐的肉穴深处勘探,好像要把桂姐的肉穴插通似的。啊!真是浪荡无边的淫妇呀!

武松新传(4)

“砰!”门突然被撞开了,正在**中的敬济和桂姐两人都大吃一惊,一个女人闯了进来!敬济和桂姐一看,原来是西门大姐。只见西门大姐只穿了一件浴袍,头发还是湿的。

原来西门大姐方才正在洗澡,经过一番冲洗,浑身轻爽多了,她便对镜自照着。老实说,她那身子实在迷人,白嫩的肌肤、丰满的身材,尤其那对**又大又挺,要命的是玉穴像包子般丰满,那可是英雄冢呀!

当她越看越得意时,忽听隔壁传来叫声,那是女人畅美的叫声,她可是个过来人,一听便知道隔壁在干什么了#糊不禁暗道∶“奇怪,隔壁是我和敬济的卧房,难道……”想到这儿,她便擦身、穿衣,来到卧房前。

她不动声色地从锁孔偷偷窥看房里面之紧张场面,这真是现世报,西门大姐刚好看到桂姐达到**时的情景,一时间她内心也荡漾不已,yín水沿着右脚流下来,在她右脚所立的地板上已沾湿了一大片,不过,她自己却没有发觉,只因她太专心偷看了。

当桂姐第二次**又来时,西门大姐已是忍禁不住了,她紧张得全身直抖,那是身心极度震荡的表现。她也想挨插,她急喘不已,她浑身轻抖……她再也站不住了,她靠在墙上喘着,耳边却不断传来听桂姐那阵阵的浪哼声,西门大姐更加难过,实在又急又恼,便一脚踹开门,吓坏了屋内的一对野鸳鸯!

西门大姐一进门便骂∶“你这个贱货,光天化日之下勾引我老公!”桂姐吓得在床上直发抖,可敬济一看西门大姐那红潮满面的娇靥,和从床上那个角度可以看到西门大姐的两股之间露出了一大堆黑黑浓浓的阴毛,毛茸茸里沾满了她流出来的yín水,就知道她想要了。

敬济想,西门大姐大概已被引动了淫欲,那就不怕她捏着小辫以后不好过,于是敬济便下床走到西门大姐身边抱住就亲,手也不老实地顺手把西门大姐身上的浴袍给脱了下来。

西门大姐感觉自己全身酸麻乏力,其后又发觉全身光溜溜地不着半缕,一阵羞意和怒气涨红了她的娇靥,不由气忿地娇斥道∶“敬济……你……你这是……干……什么……你偷人……还……这……这样……”敬济泛着一脸淫笑,轻佻地说道∶“老婆!我不干什么,就是要干你呀!”西门大姐又是斥骂着∶“你……你真……真不要脸……”不顾她的叫骂声,敬济当着桂姐的面前毫不客气地伸手摸上了西门大姐那两团肥乳,又揉、又搓、又捏、又抚地玩着一颗rǔ头,另一颗也如法泡制,西门大姐的两粒rǔ头被弄得像小石头般硬挺了起来。敬济边摸乳,边欣赏着她的**,又再次称赞起她近乎完美无缺的身子。

西门大姐被敬济大胆的揉乳弄得又羞又怒,粉脸羞得红红的,极力挣扎着想脱出敬济的掌握,可是任她用尽了力气也毫无用处,只能把娇躯微微扭动几下而已。

而这欲拒还迎的动作更是引出敬济的淫性,伏下头去一口含着一边那绯红色的rǔ头,舐吮吸咬起来,不时还用舌头拨弄着那硬挺的rǔ头,吸得它由原来的绯红色变成有些充血发紫的暗红色,像一颗泡水发涨的红葡萄般。西门大姐的乳晕部份是粉红色的圆型区域,这两颗美乳揉在手里弹性十足,含在嘴里更是滑软柔嫩,真是让敬济爱不释口。

西门大姐被敬济摸乳吮奶的动作弄得麻痒难当,娇怒地叫道∶“不……不要……啊……嗯……别……别咬……我的……奶……奶头啊……嗯……嗯……”敬济知道刚刚的**起了效用,不然以她平日的作风,早就开口大骂了,哪还会用这样有点撒娇味道的语气向自己说话?敬济摸摸西门大姐娇躯上的温度的确很高,欲念已侵袭着她的神经,羞怯、痛苦和舒畅的表情交织在她的娇靥上,形成一种奇异的感觉,使她无所适从。

敬济吃了好一会儿的nǎi子,再向西门大姐的下身攻击,抚揉着她那白白嫩嫩的大屁股,用一手揉揉粉妆玉琢的小腹和肚脐,再向下摸到了那一大片如丝如绒的阴毛。搓弄抚抓了好久,然后拨开浓密的黑毛,找到肥隆突出的**,摸上两片发烫的大yīn唇,一阵抚弄之下,**的yín水就沾满了敬济的手指。

西门大姐被敬济调弄得娇喘吁吁,一双粉腿扭来扭去地移动着,媚眼如丝地半开半闭,两片湿润火烫的性感红唇抖颤颤地显露出她**冲动的表徵。

西门大姐呻吟着∶“啊……哟……不……不要嘛……啊……你……你的……手……拿开……求……求求你……啊……喔……喔……”手指终于插进了西门大姐那浪水霪霪的小ròu洞之中,轻轻地搅动下,一阵yín水激射而出,流得她大屁股下的地面都湿了一大片,敬济渐渐在她的桃园春洞里挖抠了起来。

“啊啊……哟……嗯……嗯……哼……喔……喔……”西门大姐的小嘴里轻轻吐出淫糜的浪哼声,阴璧的嫩肉也一紧一松地抽搐收缩着,带点吸力地把敬济的手指夹住。敬济的嘴也放弃了她的**,疯狂舐吻起西门大姐娇躯上每一寸鲜嫩的肌肤,使她冰冷如霜的血液开始沸腾了起来,让她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刺激和淫乐。

在西门大姐不断的呻吟和颤抖中,敬济特别在她的**附近又吸又吻,伏着头用嘴唇含吮那多毛肥突的大小yīn唇,吐出舌尖舐吮吸咬着那颗涨成大肉粒似的小阴核,又不时把舌头插进她的yīn道里干弄着。

西门大姐的小嘴里低沉地娇呼道∶“噢……噢……不……不要嘛……不可以……你……啊……痒死了……痒死……了……哎唷……你……舐得……酸……酸痒……死了……喔……喔……求求你……别……别再……咬……那粒……豆豆了……啊……哎呀……不……不行了……要……要……泄出来……了……啊……”西门大姐语不成调地浪哼着,一股滑腻腻的淫液湿黏黏地狂喷而出,敬济大口大口地吞了下肚子里去,只觉香腥扑鼻,像是在喝着浓汤一样。

敬济边吞边道∶“亲爱的老婆,我这样舐得你舒服吗?”西门大姐口是心非地摇着娇首道∶“不……不舒服……你……不可以……当着别人……在我……身……身上……做……这……这种……事……”虽然她已被**动作逗得**大涨,但自小受到的严格家教和大姐的尊严,还使她昧着心意说出相反的话语。

敬济再接再厉地又把脸凑近她丰肥的大屁股,伸出灵活的舌头,不停地去舔舐西门大姐细嫩粉白的臀肉,鼻子也磨在她大屁股雪嫩的肌肤周围。西门大姐下身的体毛延伸到她的丰臀缝里,敬济用手先抚摸着在屁眼附近的阴毛,再以舌头和鼻子去触弄着它们。

西门大姐一阵羞耻的感觉和异样的兴奋,使她双腿的肌肉不住地抖颤着,娇躯炽热地不停打摆,心跳加速、娇喘急促,小肥穴不断地像泄洪般流出一阵阵的yín水,哼叫声也更像**也似的∶“哎……啊……啊……喔……喔……好……好爽……喔……喔……”**个不停。

敬济看见她那身骚浪娇淫的模样,知道这座冰山终于被征服了。

西门大姐在敬济不嫌污秽的舐吮一阵之后,早已把她的羞耻和恼怒之心抛到九霄云外了,这时她的叫声也变成∶“哎呀……我的……宝贝……的……好……啊……唷……亲……亲丈夫……亲……哥哥……我好舒服……好美……喔……啊……快……快……再……再用力……舐……啊……爽死……了……”显然的这场游戏是敬济胜利了,敬济已成功地激起了西门大姐的春情,使她欲火高昂,再难熄灭,不会再追究他偷情的事了,便道∶“桂姐!过来帮忙!”

武松新传(5)

上回说到西门大姐捉奸在床,被敬济高超的**技巧挑逗的迷迷糊糊。

“桂姐!过来帮忙!”桂姐一听敬济招呼便心领神会,伸手过去直接搓揉着西门大姐柔软的**,慢慢的,桂姐将西门大姐转过身来,让她轻靠在书柜上,挑逗个几下,舌尖颤抖玩弄着尖端的小豆豆。西门大姐咬着手指,紧皱眉,呼吸声急遽,但仍压低着。

见小豆豆逐渐由柔嫩变为挺立,于是敬济让出位置,由桂姐来接手。桂姐蹲下身去,一边抚摸着西门大姐下体,一边用舌头舔着她那多毛肥突的大小yīn唇。

“嗯……嗯……”西门大姐全身酸软,只懂不停地摇晃着脑袋。

桂姐站起来,在西门大姐耳边道∶“呵!你下面湿润得吓人喔!”边说,手仍在西门大姐的yīn唇外围抚慰着。

桂姐把头搁在西门大姐的肩膀上,但手却仍在西门大姐被撩拨得亢奋莫名的yīn户上渐渐滑下去,到达神秘的洞口,正用指尖轻轻在四周摸索着。

“呵!比我还要湿!”桂姐这时已经把手指插进西门大姐的小里轻微的抽动着,感到湿湿滑滑的,五指沾满了滑潺潺的液体。

“嗯……嗯……嗯……”西门大姐忽感到桂姐的手改由后方绕到前面来,么指揉着自己的阴核,插在里面的手指也深入了不少。跟着又感到桂姐热烘烘的yīn户凑了上来,两人黑黑的阴毛磨擦在一起,胸脯的豆豆也相互撞击着。

“唔……唔……唔……”两人眉头皱在一起,舌头更加快速的纠缠着,已经不管是否有人看到,**的喜悦掩住羞耻心,屁股夸张的摇摆着,汗水从乳沟溢出,地上洒满了一滴滴的yín水。

桂姐忽然张大嘴贴上西门大姐的嘴,两人顿时不能呼吸,但手指同时插入对方最深也最幽暗的尽头,“噗……噗……噗……”细微的声音从两人下体发出。

沿着大腿,惊人的水份源源不绝;而从手上滴下来的,到了地上,顿成了一滩滩的水洼。

“剥!”鲜嫩的红唇分开来了,但中间还拉出几条细细长长的液体,两人表情是心满意足,互相爱怜地望着对方。

桂姐∶“上床去,好么?”西门大姐轻轻地点了下头,敬济便拦腰将她娇软无力的躯体一把抱起,三人一起到了床上。两个春情焕发的女人肩并着肩地躺卧在床上,敬济欣赏着眼前这幅旖旎的画面∶西门大姐是属于小巧玲珑的那一型,没有像桂姐那样有着修长身裁;胸型也截然不同,西门大姐小而翘,而桂姐则是饱满鼓胀,肤质则一样的白里透红。

桂姐好像意犹未尽,忽然转身趴到西门大姐身下,用唇将西门大姐的左右yīn唇含住分别拉出后,再用舌头舔弄,西门大姐的两片嫩肉受到挑弄,不由得叫出声来∶“啊……啊……啊……啊……你……的……啊……舌功太……太……厉害喔……喔……害得我忍……不住……了!”西门大姐虽然到这时嘴里仍忸怩作态说不肯,但身体反应却不是这样,她身体在桂姐的舌头第二次接触到她的yīn蒂时便开始颤抖起来,yín水阵阵流出她的xiāo穴,当桂姐用舌头将西门大姐带点甜酸的淫液全部送进肚中时,她已控制不住,彻底放弃了矜持∶“好……好……爽……啊……喔……啊……”

“够了!该我了!”敬济在旁看得欲火高升。

敬济上前把桂姐推躺在床上,跪在旁边揉搓着桂姐的**,她的**丰满美丽、细腻光滑,略略有些下垂,但在**时抖动起来可以把人迷死。相比之下,西门大姐的**就略小一点,但更坚挺和富有弹性,上面点缀的两粒rǔ头呈玫瑰色,非常可爱。

桂姐把头靠过来,舔舐着敬济的阴囊,而西门大姐则吮吸着敬济的guī头。桂姐将敬济的睾丸含在嘴里,津津有味地咀嚼着,彷佛很好吃,然后她又用舌头去和西门大姐两人一起舔舐敬济的ròu棒。

“嗯,太棒了。”她淫荡地看着敬济说∶“味道好极了!”桂姐的舌头往上移动,舔过敬济的小腹、胸膛、脖子……最后停在敬济的左眼上,“我想看你干西门大姐的样子。”桂姐说∶“我要看你的大jī巴插进她的sāo穴,猛干她的样子。”

“遵命,桂姐。”敬济应着,轻轻地噬咬她的脖子。

“不过你不要在里面泄出来,好吗?我要你把所有jīng液都射进我的ròu洞里,小冤家!”桂姐悄悄地在敬济耳边补充道,手指还一边抠挖着西门大姐湿湿的裂缝,然后又往下吻去,再次加入舔吸敬济的ròu棒的行列。

看着桂姐和西门大姐不辞辛劳地努力工作的样子,敬济忽然感到这也许是世界上最淫荡、最刺激的享受了。她们的嘴唇和舌头交替地舔着敬济的ròu棒,偶尔她们的舌头会碰到一起,但很快这种接触便越来越频繁,变成两人嘴对嘴的吮吸起来,完全忘却了敬济的ròu棒才是主角。

幸好她们很快便回过神来,将两根柔软湿润的香舌纠缠的战场转移回敬济的ròu棒上,以ròu棒为分界线,一人舔舐一处,或将脸贴着敬济的ròu棒,纠缠着的舌头同时在敬济的ròu棒上翻滚,偶尔才吮一吮敬济的guī头。

噢!这种感觉更让人刺激,敬济的ròu棒很快便膨胀到最佳状态。

敬济轻轻拍了下桂姐,暗示了她一下,桂姐会意了,“我想你老公已经准备好了,西门大姐。”桂姐说。

西门大姐欣喜地坐起来,桂姐帮她跨坐在敬济热力逼人的ròu棒上,扶着ròu棒将guī头对正她的yīn道口,西门大姐身子一沉,乌黑发亮的巨大guī头立刻撑开她紧窄的yīn唇,滑了进去,他俩同时呻吟起来。西门大姐的yīn道由于刚才的**早已湿成一片,ròu棒很顺利地便齐根尽没了。

西门大姐抬降着屁股,用小吞吐着敬济高高竖起的ròu棒;敬济则伸手抚摸西门大姐丰满的**,温柔地揉搓着。他们俩都放慢动作,专心地感受着性器结合处一分一合所带来的快感。桂姐坐在一旁,看着敬济的ròu棒在西门大姐鲜嫩、窄小、润滑的yīn户进出。

“哇啊!好**的场面,太刺激了!”敬济听到桂姐这样说。

桂姐忍不住了,扭动着身体,伸手到敬济和西门大姐的结合处,沾着西门大姐秘穴流出的淫液去揉弄敬济的阴囊。这一下额外的刺激,使敬济差点就射了出来。

他们的屁股开始旋转、摇摆,敬济凑到西门大姐耳边低语∶“好好干我又大又肥的jī巴,宝贝。”西门大姐呻吟着,疯狂地扭动臀部,敬济不客气地拽祝糊的屁股,抬起臀部用力向上顶。她的身子随着敬济的冲击而上下起伏,雪白丰满的乳峰欢快地跳动着,十分养眼。

“喔,好的,就这样,狠狠地干你的西门大姐,小亲家!”桂姐说。

随着敬济速度的加快,西门大姐更加狂野。但她的身体突然升起,使敬济的ròu棒脱离了她的yīn户,正当敬济焦急时,桂姐的手握住了敬济孤立无援的ròu棒,然后敬济感到有温热湿润的东西包住了敬济的guī头,原来是桂姐的小淫嘴代替了西门大姐那尚未满足的肉穴。

桂姐吮吸了一会,又将它还给西门大姐,将它塞回西门大姐那正滴着淫液的yín穴。西门大姐迫不及待的往下一沉,重新让敬济的ròu棒回到她身体里,充盈的感觉令西门大姐快乐地大声呻吟。他们俩又开始机械地交缠起来,但比刚才更用力,也更快速,显然,由于桂姐刚才的打断,更加激起了他们的欲火。

“再用力点,心肝,干死西门大姐这个浪货。”桂姐说∶“她喜欢这样。”桂姐说的没错,西门大姐现在已经快乐得说起胡话来,不知天南地北的尖声淫叫着。桂姐坐在她背后,趴下来看两人的交合处,每一次敬济把西门大姐顶起来时,敬济都可以从他们俩的间隙中看到桂姐兴奋得扭曲的脸。桂姐边看身体边不断地起伏,左手紧紧得拽住敬济的小腿,右手在自己胯下抚摸,看得出她在自渎。

西门大姐的**似乎还没有到来,但敬济却有点忍不住了。敬济记得桂姐曾向他嘱咐,要他把生命精华倾注到她的sāo穴中,敬济只好忍耐,但是这当然很困难,因为西门大姐炽热、紧窄、多汁的yīn户不断地向敬济纠缠,弄得敬济牙关打颤,阴囊收缩,简直快要忍不住射出来了。

于是敬济放弃主动,让西门大姐按自己的意思做。西门大姐俯下身子,手按在敬济的肩膀上,将身体的重心前倾,使臀部起伏的频率能加到最快,坚挺丰满的双峰随着她的每一次起伏颤巍巍地抖动着,两粒小樱桃在敬济眼前飞舞,使敬济狠不得一口将它们咬下来。

“用力,好老婆。”敬济说∶“干我!好好地套弄老公的大jī巴吧!”西门大姐闭上眼睛,头往后仰,撅着屁股,一下一下地套弄着敬济的ròu棒。

敬济伸手够着她挺拔的双峰,用力地挤压、揉搓着。

“喔……喔……官人……快!官人……”她尖叫着∶“我要来了……喔……喔……干我……干我……官人……我不行了……喔……快了……快来了……”西门大姐的淫叫声声肉紧,身体剧烈地震颤,她疯狂地旋转屁股,yīn唇用力研磨着敬济的根部,身子完全伏在敬济的怀里,下体紧紧相贴,不住地摩擦着。

“喔……那就别忍了,你也泄出来吧,泄到我的jī巴上。”敬济吁吁不已。

西门大姐大力地起伏了几次,然后直直地坐下来,双手用力地挤压**,像要把它们压扁似的。西门大姐的yīn道收缩得是如此得紧密,彷佛如果敬济的ròu棒不吐出点什么来喂喂它,就要把敬济的jī巴揉烂、挤碎、箍断似的。但敬济只能强忍着,当自己的ròu棒是死物,所有的快感只是西门大姐的误传,因为待会儿敬济还要应付如狼似虎的桂姐呢,敬济要实践刚才的诺言,把敬济的所有残馀都留给桂姐!

“哦……射给我……官人……求求你,官人……快射给我……”可怜的西门大姐,她完全不知道敬济和桂姐的默契,还在苦苦地哀求。

“官人……小亲家……好老公……不要再折磨你这**的老婆了……快射出来……射到我热热的sāo穴里来……”西门大姐的哀求差点使敬济动摇,但桂姐马上伸手过来,掐住敬济的阴囊,这比什么警告都管用,敬济一痛之下,本已要喷出的jīng液迅速倒流。桂姐挪到敬济身边,搂住西门大姐,帮她用力揉搓**,用嘴温柔地吮吸、噬咬她热得发硬的rǔ头。同时桂姐的手指插在自己的yīn户里,臀部前后起伏,就如同西门大姐现在套弄敬济ròu棒的动作一般。

“哦……哦……小亲亲……用手指……用手指……”桂姐大叫着∶“用手指干我的yín穴!”桂姐的yīn户又热又紧,湿漉漉的,透明的液体顺着敬济的手指流下来,流了敬济满满一手。敬济的两根手指插在桂姐火热的ròu洞里,用力的**、搅动,想先把桂姐弄至**。

“干我……亲家……干我……把你的热精射在桂姐里面……”她喘息着,肌肤罩着一种朦胧的玫瑰色光泽,俏脸涨得通红。

桂姐紧紧地贴着西门大姐,两人的胸部互相倾轧、挤压,yīn户则不住地往敬济大腿上蹭。桂姐的手指伸到西门大姐的ròu洞内,用力地搅动,以使西门大姐加速泄出来,好让出jī巴插到自己的yín穴里。

“哦……天呐……太美了……干深一点……官人……射在小淫妇里面……哦……不行了……人家要来了……”西门大姐尖叫着∶“哦……泄了……”敬济捉住西门大姐两片屁股蛋,用力地抽动着,西门大姐的臀部左右摆动,yīn道急促地收缩着,紧紧吸住敬济的ròu棒,挺拔的双峰随着他每一次的冲击而颤抖。

一阵剧烈的震颤后,西门大姐瘫倒在敬济身上,紧缩的阴壁随着**的到来而剧烈地抽搐着。

“舒服吗?老婆。”敬济问道,一边仍慢慢地抽动着ròu棒。

“哦……官人,太完美了!我爱你。”她说着,温柔地搂着敬济。

敬济的ròu棒仍然处于亢奋状态,西门大姐显然觉察到了,说∶“不公平,你还没出来呢!”

“我知道。”敬济说∶“还有桂姐呢!桂姐现在一定很想我干她。是吗,桂姐?”桂姐搂住敬济,抚摸着他的屁股,“当然。快来吧,小冤家,该到我了。”桂姐有点不知羞耻地笑着说。

敬济将ròu棒从西门大姐紧缩、湿润的ròu洞中拔出,桂姐看了看粘满了西门大姐流淫液的大ròu棒,禁不住伸出舌头给敬济舔个干净。

由于桂姐的搅局,敬济刚才没有在西门大姐的ròu洞里射出来,此时敬济的jī巴胀得难受,迫切需要插插桂姐的yín穴,好好地发泄一番。敬济将ròu棒从桂姐正起劲地舔吸着的淫嘴里抽出,把桂姐的屁股转过来,想从后边插进去,桂姐却阻止了敬济∶“等等,冤家,刚才我舔西门大姐粘在你ròu棒上的东西时想到了一个更好的主意。”桂姐转过身,趴下来,头凑到西门大姐淫荡地大开的两腿之间,屁股对着敬济∶“干我!”她呻吟着,低头凑到西门大姐被敬济干得有些肿胀的yīn户前说∶“你想干哪一个洞都可以,宝贝,我只要你干我这个小淫妇,狠狠地干吧!”说完,桂姐开始舔西门大姐的小裂缝。

西门大姐的身体突然激灵了一下,跳了起来,显然刚刚经过敬济猛烈侵袭的ròu洞现在仍十分敏感。敬济爬到桂姐身后,并起两指戳进桂姐湿漉漉的yīn户中,用力搅动。桂姐的yīn道猛地收缩,阴壁紧紧地吸住敬济的手指,虽然嘴巴正在品尝着西门大姐的小yín穴,但还是忍不住呻吟出声。

敬济按住桂姐的屁股,从后边将ròu棒插入桂姐饥渴得直流口水的yín穴。这突如其来的充实感使桂姐停止了吮吸西门大姐的小,拱起背,似乎不能一下适应这种满胀的感觉。

“哦……太棒了!这感觉真好,心肝!”桂姐呻吟着∶“天呐!我爱死你的jī巴了。”敬济开始大力向前推进,guī头已经深深地刺进了桂姐的肉穴深处,这回轮到敬济呻吟了。桂姐的yín穴热得像个火炉,湿漉漉的,阴壁紧贴着ròu棒,并且不断地收缩、蠕动,挤压着敬济的guī头,快乐得敬济直喘气。

敬济开始前后抽动,小腹撞击着桂姐丰满性感的臀部,“砰砰”有声。与此同时,敬济看到桂姐又再去吮吸西门大姐的yín穴,桂姐显然知道舔哪个部位才能使西门大姐产生快感,西门大姐的眼睛紧闭着,牙齿紧紧地咬着下唇,享受着桂姐给她带来的快感。每一次敬济大力插入,都使得桂姐的脸完全贴在西门大姐的两腿之间,弄得两个女人淫声不断。

敬济猛烈地冲击着桂姐的yīn户,一下、两下、三下……不知多久,一股汹涌的暗流袭遍敬济全身,敬济的神经突然间变得异常敏感,压抑已久的jīng液不断地冲击着guī头,向敬济敲响冲锋的警钟。

“我要射了,桂姐,快……”敬济急道。

桂姐一言不发,只是加快了舔舐西门大姐yín穴的速度,同时屁股大力左右摇摆。敬济终于忍不住了,阴囊一紧,压抑了好半天的jīng液有如脱疆野马般怒射而出,重重地击打在桂姐的内壁深处。桂姐身体一哆嗦,一股热流悄然涌出,紧紧地包围着guī头,令敬济全身的每一个神经都受到强烈的冲击。

再看西门大姐,显然她也达到了**,双腿不住地痉挛,屁股往上挺着,用力摩擦桂姐的脸。敬济的喷射持续着,浓厚、粘稠、火热的jīng液源源不断地涌向桂姐的yīn道深处。敬济的小腹紧紧地贴着桂姐的屁股,ròu棒只是快速做着短距离的抽动,随着每一次抽动,就射出一股浓精。

“哦……老天!”桂姐叫道∶“太棒了,你干得小淫妇快要昏过去了!”

“我也想尝尝桂姐那里的味道,好吗,桂姐?”西门大姐撒娇道。

“好啊……不过得等你老公射完了再说。”桂姐正在兴头上,当然舍不得敬济马上拔出来。

“当然了,桂姐。”西门大姐微笑着爬到桂姐的两腿下面,仰头舔着桂姐和敬济的结合处,“哦……哦……太棒了……别停下……好好地舔桂姐的yín穴……别停下……”桂姐叫着。

敬济抽出ròu棒,扳过西门大姐的身子,将刚射完精但还没有完全软下来的ròu棒狠狠地插进她渴望的小yín穴中,“哦……好……舒服死了……”西门大姐满心欢喜。

桂姐由于敬济的shè精而引起的**还没有退,西门大姐的舌头就伸进了她的yīn户内。桂姐的yīn户已经被敬济得向两边掀开,阴核也暴露了出来,长长的、粉红色子弹形的样子,还滴着敬济射出来的乳白色的jīng液。西门大姐用舌头舔着它,轻轻地摆弄,又用牙齿噬咬,弄得桂姐的yín水一下子从yīn道汹涌流出,夹杂着敬济射进去的jīng液,洒满了西门大姐的脸。

刚才桂姐时持续的shè精已使敬济双腿发软有点站不住,这时再了西门大姐几十下后,令他感到腰部酸痛,看来敬济又要再发多一炮了。

敬济突然加快了抽动的速度,一瞬间,一股热流再次喷射而出。这两次的**间隔是如此地短,以至敬济竟完全无法控制,这一次射得比任何一次都要多,简直是呈一条直线似的猛烈地冲击在西门大姐阴壁上,再深深地打入子宫中。

西门大姐被敬济这突如其来的shè精给打懵了,很快便攀上了**,yīn道抽搐着,接受敬济的赐予,同时兴奋得不由自主地将脸紧紧地贴在桂姐的yīn户上,用力地疯狂摩擦。桂姐被这突然的摩擦一刺激,身子一颤,一股阴精便顺着阴壁流了出来。

最后,他们三人都筋疲力尽地瘫在一起。

武松新传(6)

上回说道敬济奸上了桂姐、搞定了西门大姐,但他老念念不忘金莲那苗条纤细的身子,好几次挑逗金莲都被金莲拒绝了,他哪知道金莲正跟武松打得火热!

这天敬济与西门庆结义十弟兄(第一个最相契的,姓应名伯爵,表字光侯,原是开绸缎应员外的第二个儿子,落了本钱,跌落下来,专在本司三院帮嫖贴食,因此人都起他一个浑名叫做应花子。又会一腿好气(毛求),双陆棋子,件件皆通。

第二个姓谢名希大,字子纯,乃清河卫千户官儿应袭子孙,自幼父母双亡,游手好闲,把前程丢了,亦是帮闲勤儿,会一手好琵琶。自这两个与西门庆甚合得来。其馀还有几个,都是些破落户,没名器的。

一个叫做祝实念,表字贡诚。一个叫做孙天化,表字伯修,绰号孙寡嘴。一个叫做吴典恩,乃是本县阴阳生,因事革退,专一在县前与官吏保债,以此与西门庆往来。还有一个云参将的兄弟叫做云理守,字非去。一个叫做常峙节,表字坚初。一个叫做卜志道。一个叫做白赉光,表字光汤。)中的应伯爵和谢希大一起喝酒。

酒过三巡,应伯爵藉着酒意∶“敬济兄,你真好福气啊!身边众多美娇娘,好福气!”谢希大接着说道∶“西门大哥已走了几个月,家里的嫂夫人们一定是围着敬济兄了!敬济兄好福气!哈!哈哈!”

“我呸!那些女人,一个个捏着小丫当处女!”

“哈哈!”应伯爵笑道∶“一定是敬济兄魅力不够了!”

“长度够么?”谢希大接道。

“哈哈……”两人说完,一阵狂笑。

“嗨#旱真的!”敬济道∶“西门大哥的夫人一个比一个漂亮,可惜是只能看,不能碰啊!”

“敬济兄一个也没上过?”谢希大说。

“只有一个李桂姐,还够风骚。”

“敬济兄有心玩玩其他的么?”应伯爵笑道。

“应兄有办法?”

“有!哈哈……”应伯爵笑道∶“但敬济兄也得分咱兄弟两人一杯羹啊!”

“好!没问题,只要应兄有办法!”敬济眉开眼笑的道。

应伯爵放低声音道∶“兄弟有一种药,女人吃了以后浑身无力,春情涌动,不能自制!”谢希大忽然接道∶“我有一个更好的办法……”先不说他们三人在此密谋,回头再说潘金莲和武松两人在西门庆家秘密藏身的事。

武松自从尝过鱼水之欢的滋味后,**越来越高,潘金莲吃不消了,便把自己的丫鬟梅儿拉下水,三人经常大被同眠,欢乐无限。

这天中午吃过饭后,三人共享鱼水之欢后沉沉睡去。

却说西门庆众多妻妾中,只有潘金莲和李瓶儿是他人之妻,两人因此关系特好,西门庆在世时因应付不了众多女子,金莲和瓶儿为了排谴闺中寂寞,经常发生同性关系°°磨镜子。西门庆死后,金莲有武松满足,早把李瓶儿忘了,可李瓶儿在西门庆死后却独守空房,无人安慰,春情难捺,潘金莲也不找她。

这天李瓶儿实在忍不住了,便来找金莲。她想给金莲一个惊喜,便悄悄的进入金莲的房间,可进去一看,“啊”地大吃一惊,忙捂住自己的嘴。只见∶交颈鸳鸯戏水,并头鸾凤穿花。一个将朱唇紧贴,一个将粉脸斜偎。

三条**裸的肉虫相拥在绣床上,武松胯下更有一件紧揪揪、红皱皱、白鲜鲜、黑黝黝的,正不知是什么东西。而李瓶儿不觉烘动春心,悄悄走进床前细看武松的yáng具。但见∶那yáng具有八寸许长大,红赤赤、黑糊糊、直竖竖、坚硬硬,好个东西,有诗为证∶一物从来六寸长,有时柔来有时刚;软如醉汉东西倒,硬似风僧上下狂。出牝入阴为本事,腰州脐下作家乡;天生二子随身便,曾与佳人斗几场。

李瓶儿看了良久,春色横眉,淫心荡漾,忍不住地俯身下去为武松品萧。但见∶纱帐香飘兰麝,娥眉轻把萧吹;雪白玉体透香帷,禁不住魂飞魄扬。一点樱桃小口,两只手赛柔荑,才郎情动嘱奴知,不觉灵犀味美。

武松在梦中突然惊醒,只见一妇人伏在自己胯间正吮吸着自己的yáng具,再往左右一看,金莲和梅儿还在梦中,吓得大叫∶“你是谁?”李瓶儿正在品萧品得过瘾,忽然听到男人的声音,慌忙中往后一退,坐到了地下。这时金莲和梅儿也惊醒了,只见武松横眉立目,而床下坐了一妇人,也吃了一惊。金莲再仔细一看原来是瓶儿,便笑道∶“瓶儿妹妹,这是怎么了?”

“金莲姐!我……我……”

“好妹妹,我知道了!小又想了?哈哈哈……”金莲笑道。见瓶儿红着脸在地上坐着,“松哥,还不赶快将我瓶儿妹妹扶上床?”金莲道,并偷偷捏了武松一把。

武松顿时省悟,赶忙下床去搀扶,因光着身子,yáng具还一跳一跳的,瓶儿一见,便越发无力了。只见武松抱起瓶儿便放到了床上,金莲爬了过来,很快地将瓶儿的衣服全部脱了下来。武松看见瓶儿一身媚肉,更是血脉贲张!没想到瓶儿的身材也是如此棒,也有着不输金莲的雪白肌肤,yáng具不禁跳得更加厉害。

金莲悄悄的在瓶儿耳旁说道∶“他就是我二叔武松!”

“啊!”瓶儿吓了一跳,但看见武松那比西门庆大得多的yáng具,滚圆赤紫的guī头胀得如怒目金刚,喜得一句话也说不出,只是脸红红的点点头。

“这是我妹妹李瓶儿!”金莲抬起头对武松道,并吩咐梅儿∶“你去把门闩上,别再叫人闯进来!”梅儿下床闩了门,回头再一看,只见武松已抱住了瓶儿在猛亲。起先,瓶儿还捶着他胸膛,欲拒还迎地抗拒着,渐渐地,捶得越来越轻了。终于,瓶儿也紧搂着他,香舌轻送,逗得武松春心大动!

他吻着,手也活动着,瓶儿再也无力抗拒了,武松便放心的大肆搜索,动作也尽量保持轻细温柔。他轻轻地脱去了她的外衣,更积极地搜索着。此时,瓶儿身上只留一件小红肚兜,这半裸的美女实在迷人,他搂着她,一手伸进肚兜内,一手伸进胯下腿缝,尽情的爱抚着,她也在他身上抚摸着,两人已是气喘吁吁。

武松见瓶儿两颊泛红,春溢眉梢,知道她的欲火已给自己点燃,于是便轻轻地卸下她最后一道防线。

瓶儿满面羞红地仰躺在床上,武松站在床前凝视着这上天的杰作∶白嫩的肌肤、纤细的腰儿、红红的小脸,既娇又艳!高挺的**,浑圆至极!两粒小小的rǔ头,似熟透的紫葡萄!平滑的小腹,如诱人岛!神秘的肚脐,多么迷人!修长的**,令人心跳!红红的玉洞,使人遐思!

“上床吧!”旁边金莲叫道。

武松这才回过神来,连忙跳上床。上床后,武松先躺到金莲和瓶儿中间,左拥右抱的和她们接吻起来,武松双手由她们背部一直抚摸至屁股,还特意把她们大小适中的臀部用力捏了几下,然后一面交替地吸吮着她俩的rǔ头,一面把手伸到前面去摸她们的小,一摸之下,发觉她们已非常湿润了,两片花瓣更微微张开,像等待着武松去插一样。

武松跨坐在瓶儿小腹上,抚弄着那凝脂般滑腻的胸部,用手将两个肥乳往中间挤压,形成一道深深的鸿沟,然后将yīn茎夹在其中摩擦。yīn茎在**间前后磨擦,沾满了湿热的汗珠,得到充份的润滑,渐渐地抽送得顺畅起来。瓶儿的脸斜向前方,乘guī头从乳沟中一下下冒出来,顺着武松的挺送而用舌头灵巧地舔着ròu棒前端,分毫不失。

柔嫩小舌的接触,带来一道道电流,飞快地从武松腿间窜过,令武松觉得全身肌肉为之紧绷,不由得轻哼起来。磨了一会,又把yīn茎从乳沟中抽出,用guī头开始磨擦瓶儿的**,瓶儿则在他的触碰下辗转呻吟。

金莲跪在一旁,搞不清楚到底自己要做些什么才能帮上忙,只好一手搓着胸前的**,一手探到yīn户上抠挖,眼睁睁地望着武松的jī巴乾咽口水。

“你为什么不去帮金莲舔舔呢?梅儿。”武松笑着对站在床边闲着的梅儿说道。

梅儿犹豫一下,然后弯下腰俯到金莲腿间,开始用舌头去舔她的yīn户。

“梅儿,你要尽量想办法让金莲觉得舒服。”武松说完后,又转对瓶儿道∶“瓶儿,你要和我联手,先帮这个小妇人泄出来,一会儿我再让你爽过够。”话音刚落,金莲已开始回应梅儿给她带来的乐趣,她抱着梅儿的鹅蛋脸往下压,自己则弓起身子,将胯间的两瓣红唇轻柔地贴上梅儿脸上的两瓣红唇。

武松松了一口气,拉着瓶儿退到床边观看,一面还不忘从后伸手握着她一对nǎi子慢慢搓揉,硬挺的ròu棒则夹在她股缝揩磨。

金莲侧过身子,拉过梅儿躺在她身旁,梅儿顺着金莲的动作倒在她怀里,主动地挺起胸部,两对丰满的**彼此摩擦,既像彼此较劲,又像是在向一旁的武松骄傲地展示。不止胸部,两个女人还开始交叠双腿,相互摩擦着身体的每个性感部位,变成一个滚动中的女性集合体。当她们揪扯着彼此柔嫩的rǔ头时,谱成了奇妙而悦耳的旋律,“嗯!嗯!”、“啊!啊!”、“喔!喔!”声音一齐响起,几乎分辨不出倒底是谁在呻吟。

武松侧头再看瓶儿,站在床边的瓶儿犹如女神般美丽,青春娇嫩的肌肤在灯光映照下显得特别白晰,一双粉搓玉砌的****裸暴露在空气中,傲立浑圆,在自己的搓揉下变换着各种不同形状;两颗浅粉红色的rǔ头很大颗,就像樱桃般娇艳,硬挺挺地在指缝中冒凸出来,令武松爱不释手。

武松手抚摸着**,眼却垂下观看瓶儿贲起的下体,只见瓶儿将双腿紧紧的夹在一起,只露出一大片漆黑而柔顺的阴毛,武松贪婪地又去抚摸妇人的yīn户,触手柔软温暖,他顺着阴毛向下探,终于给他摸到瓶儿的肉缝,武松知道裂缝下面便是女子最神秘的ròu洞,但因为瓶儿双腿紧闭,他未能一探桃源。

武松跪在瓶儿面前,用双手慢慢掰开她的大腿,瓶儿羞得双手扪着脸孔,靠在床沿将双腿张开,武松抓着瓶儿的脚再往上推前,令瓶儿的屁股微微提起,整个yīn户就暴露在武松面前。

“别看了,羞死人哩!”瓶儿羞不自胜地用手去遮掩。

“怕啥,怎会害起羞来了?别跟我说西门庆没舔过你的唷!”武松拨开她的小手∶“呵呵……浪水多得连阴毛都湿透了,好想我干你了吧……等会你就知道我的厉害了!”

“……还不是让你给弄的……还这样说我。”瓶儿满面通红。

武松抱住瓶儿双腿往前一压,张着口便对着小舐了起来。

瓶儿全身颤抖着,浪声叫道∶“松哥……不要……吃……xiāo穴穴……脏……脏死了……唉唷……快……快停住……要玩……不要……这样玩……”武松在瓶儿娇嗲带嗔的惶急声中将**的yīn户舔了个遍,这才放弃了她的小,抬身吻上她的唇。当武松的双唇贴上了她的小口时,瓶儿红唇已是灼热无比了,两个人四张嘴唇紧紧地黏在一起,瓶儿又软又滑的丁香小舌溜入武松的口中,武松也猛吮着她的香舌,贪婪地吸着。

武松将瓶儿吻得遍体趐软,躺在床上娇喘不已,知道这美人儿现在已欲火焚身,再不去干她,准会给她恨恨地咬上一口,于是站回床边,握起yīn茎准备直捣黄龙。

才一掰开瓶儿的双腿,哗……真美!两片大yīn唇好肥,夹起成一条小缝,好湿,湿濡到反着光泽。武松用手指撑开两片大yīn唇,迷人美景尽收眼底∶上面的阴核已呈勃起状态,对下两旁是又红又嫩的小yīn唇,再对下就是yín水泛滥的yīn道口了,整个yīn户看上去既艳丽又淫糜,令人恨不得马上干过痛快。

武松用中指揩磨一下她的阴核,瓶儿马上“啊!”地叫了一声,武松顺势用两只手指插入yīn道里。想不到yīn道四周的嫩肉将手指裹得这么舒服,武松抽出手指给瓶儿瞧∶“你看,都湿了哇!”武松用手指**一阵后,见瓶儿穴口已是yín水涟涟,两片小yīn唇更是一张一合地抖动着,是时候了,于是握着jī巴猛然用力狠狠地往小中插进去,瓶儿发出像惨死一般的叫声∶“啊!啊!慢点……太……太大了!”同时粉脸变色,樱唇哆嗦,娇躯抽搐不已。

金莲和梅儿忙回头看,只见武松看到瓶儿吃痛便顶住不再插,静静地享受着大jī巴被小夹紧的美感,双手仍抚摸着**,有时吻吻它,大jī巴在穴内轻轻地抖着,guī头也在花心轻磨着。

不一会,瓶儿适应了!瓶儿乐极了!瓶儿感到穴不再痛了!小腹也不再发烧了!心头也不再空虚了#糊只有欲仙欲死之感!瓶儿一声声的叫着∶“哎呀……哥……哥哥……我的亲哥哥……我的大jī巴哥哥……我……我美死了……我达到……人生最美的……境界了……哎呀……喔……喔……我美死了……哥哥……你真伟大……你……太能干了……你赐给我痛快……哎……哎呀……哎呀……太美了……哥哥……插吧……小被大jī巴……插穿了……我……我也不会怪你……哎……哎呀……美死我了……哎……我太痛快了……”金莲大概怕武松累着,心疼了,下床站到武松后面,双手把住武松的腰,尽管她自己已是骚痒难捺,下体已是源头活水而出,弄湿了那片倒三角的茅草地,但她依然忍饥助战。武松从瓶儿的yīn户往外拔出大ròu棒的时候,金莲就帮忙往后拉;武松往瓶儿ròu洞里插进时,金莲就按在武松屁股上用力推,以增大武松进的力度。

金莲这个举动也提醒了梅儿∶梅儿也应该帮一把,于是梅儿也忍受住自己的饥渴,走到金莲旁面,双手摁上男人的屁股。他们们分工明确∶武松进瓶儿yīn户的时候,梅儿就用力推前武松的屁股,增大武松插入时的力度;等武松全根进后,金莲就双手把住武松的腰往后拉,以使武松的大jī巴头子从瓶儿里抽出来;接着又轮到梅儿推武松,以使他进……

如此一百多下后,便使瓶儿yín水泉涌,全身抖动,渐入**地喘着道∶“喔……喔……真美……美死我了……哎呀……好哥哥……我舒服极了……我作梦也……想不到……真的想不到……想不到它会使我这么快乐……哎……哎呀……我……我实在……美死了……哎……哎哟……用力……用力……再用力……对……对……哥……哥哥……我愿给你一辈子……”疯狂的**已使每一个女人都不顾羞耻了,她们的心全灌注在武松那似虎如狼的勇猛大jī巴上。当然,最舒服的还是男人,他得舒服,她们的助战又使他毫不费力气,两头都是他美。

不久,瓶儿子宫一阵阵强烈收缩,接着全身一阵抖颤,一阵**的电流马上袭击全身,瓶儿疯狂的叫喊着∶“啊!我的亲丈夫……哎呀……心肝……小活不成了……要……要泄给哥哥的大jī巴……了……不行了……啊……天呀……”如此泄了三次,瓶儿全身软趴趴地昏迷了过去。

武松见瓶儿如此不耐战,知道她因西门庆死后久未实战,是以这么快就举旗投降了,便拔出yáng具,转个方向对着金莲。她本来站在武松后面把着武松的腰往外拉以增加他瓶儿的拽力,一边趁梅儿往前推的空档也色急地用手在自己阴核上揉着,现在见武松拔出了yáng具对着她,便急急平躺在床上,双腿八字型地大开着,好似欢迎着武松的大jī巴干进来。

武松眼前的金莲身体肌肤胜雪,圆润丰满的臀部,双腿平滑修长,一对**像刚剥开的荔枝果肉一般地细嫩柔软,却又颤抖抖地富有弹性,两个奶头像葡萄般凸起着,那惹人的身材不像已婚妇人,倒像是刚破瓜的少妇,真是完美无缺,光泽细嫩,而且那种少妇的成熟味道,更是叫武松心跳不已。

金莲的sāo穴洞口此时已是yín水四溅,浪态百出,武松压上去后,把那热烫的jī巴抵住金莲的yīn唇外轻轻磨着。武松磨了会儿,自己也欲火如焚,血脉贲张,那只大jī巴已大量充血,涨得有如一根烧红的铁条,于是对着湿润的yīn户,把坚硬的yáng具用力一插,全根被金莲yín水充盈的yīn户包了进去。

金莲那小被武松的大jī巴塞得满满地一丝丝空隙都没有,金莲躺在下面,水汪汪的媚眼流露出万种风情,她腰儿扭、臀儿摆,企图从武松身上求取由她的丈夫那儿得不到的**。在干穴的过程中,不停地发出“啪!啪!”的肉与肉碰撞声和“噗嗤!噗嗤!”yáng具插入yīn户挤出空气声。

金莲的花心一松一紧地吸吮着武松的大guī头,看来金莲小的内功还不错,武松边插边道∶“我的小亲……亲……我好舒服……加重一点力……加快点……你的小真棒……套得我的大jī巴……真爽……快旋……旋动你的大屁股……对……对了……就是这样磨我的jī巴头……”金莲浪哼道∶“啊……大jī巴……哥哥……啊……让我尝到这么好的……滋味……心肝……宝贝……插……插快一点……好美啊……快……快……再快一点……也……也用力一点……插死算了……我要……要上天了……我的……亲丈夫……xiāo穴穴要……泄了……泄给我心爱……的……亲丈夫了……嗯哼……”金莲已被武松插得浑身趐麻,媚眼如丝,花心颤抖,yín水不停地往外流,丰肥的粉臀一直挺送迎合着武松的**,娇喘呼呼、香汗淋漓。金莲的**声及那骚媚淫荡的表情,刺激得武松好似出闸猛虎逮到猎物般地狼吞虎咬,择噬而食,双手紧抓她那两只浑圆的小腿,用足力气,一下比一下又猛又重地狠着。

大guī头像雨点似地打在花心上,含着大jī巴的大小yīn唇,随着大jī巴的**不停地翻出凹进。yín水搅弄声、娇喘声、**声、媚哼声,汇在一起,交织成一曲春之交响乐,好不悦耳动听,扣人心弦。

金莲抵档了半个时辰后,终于不支而退,缴械投降了,只听她媚态十足地浪道∶“哥……好哥哥……哎呀……我的亲哥哥……哎……哎呀……美死我了……你这么能干……哎哟……哎……对……对……对了……再重一点……真好……实在……好痛快呀……大jī巴哥哥……你真利害……哎哟……顶得……顶得我……好舒服呀……哎……哎呀……快……快……快用力……我……我要去了……泄出了……”刚叫完便全身一抖,接着大屁股的阴精直泄而出了。

武松见她**已到,兼渐趋昏迷,便仅以guī头顶住花心四周轻磨着,待阵阵阴精直泄而出,眼见饥渴的金莲也被自己征服了,便把yáng具插了几下,拔出来,用她们的肚兜擦一擦,向梅儿爬过去。

梅儿早已在一旁看得全身发热,浪水直流了,要不是刚经人事不久,恐怕早就冲过来抢夺大jī巴了。武松看着梅儿结实而玲珑的**在她胸前起伏不定,平坦的小腹,引人遐思的三角地带充满了神秘感,令人向往,黑黑阴毛藏着刚开发的yīn户,微露着粉红色的yīn唇,还滴着浪水呢!

武松趴到梅儿身上,guī头在yīn户口一动一动地顶着,撬开她的yīn唇,徐徐插入。梅儿先是痛得娇呼不已∶“哎呀!”跟着一声娇叫∶“痛死我了#荷哥……你的jī巴太大了……我受不了……”梅儿一边娇哼着“受不了”,一边还把肥臀上挺,想把武松整条jī巴都吃尽到小里才算充实满足,但是她又感到小里被大guī头撑得满满的、胀胀的,是又痛又酸、又麻又痒,那使得自己更形肉紧起来。

娇小的yīn户被流出来的yín水弄得**又粘糊糊的,武松的大jī巴在梅儿毛茸茸、红通通的小里也感到渐渐地松了些。武松一面玩弄着她那一双肥嫩尖翘的**与红艳的rǔ头,一面欣赏着那细皮嫩肉、雪白娇嫩的**,也加快了大jī巴**的速度。

这种轻怜蜜爱、恣意挑动的攻势,渐渐地使得梅儿脸上的表情改变了,显出一种快感、惬意、骚浪而淫媚的神情,只见她双腿时而乱动,时而缩抖,时而挺直,时而张开,娇靥上两颊赤红,媚眼微,春上眉梢,大屁股也挺着直扭,知道她尝到甜头,渐入**了,武松于是开始用劲地狠插猛干起来。

大guī头次次猛捣花心,干得梅儿是欲仙欲死,眸射淫光,娇浪透顶,春情荡漾着叫道∶“啊!我好痛快!我……要……泄……身……了……喔……”梅儿被武松的大jī巴得媚眼欲睡,欲仙欲死,小里的yín水一泄而出,直往外冒,花心猛的一张一合吸吮着guī头。武松依然埋头苦干,直感到梅儿的嫩穴里阴壁上的嫩肉把大jī巴包得紧紧的,子宫口不断地吸吮着大guī头,真是妙不可言,爽在心头,不由暗赞∶尤物!真是天生的尤物!

“啊……亲哥哥……我好……舒服喔……真美……松哥……心肝……真美死……我……了……我……要……要……泄……了……”她在一阵扭动屁股、极力迎凑、尽情**后,小心猛收缩着,泄了一大堆阴精后,便四肢大张地抖颤着。

武松连续大战三女,令她们三人在自己胯下皆俯首称臣,娇呼自己亲丈夫,使自己如君临天下似地得意不已。武松又从瓶儿开始,继而金莲和梅儿,轮番地又再干多她们一次,才在yáng具的趐麻快感中把阳精射给瓶儿,让她享受男人jīng液喷洒的舒爽感。一阵绻缱,温柔地拥着她们三人,频频吻遍她们的娇躯,使她们美得浪趐趐地睡了。

隔天傍晚,西门大娘房里的丫鬟来叫金莲去付宴,是为了感谢西门庆丧事期间应伯爵和谢希大的帮忙。

武松新传(7)

在潘金莲铺宴的路上,不由对往事的回意,那是和叔叔多么快乐的时光呀,不知不觉回想到了过去,与武松做馒头!

武松淫协的望着金莲笑道:“我是替嫂嫂卖力的“揉面”,至于嫂嫂放的什么“香料”,只有她一人知道。”金莲红着脸道:“大郎,别听叔叔的,他早已尝过许多我的香料了,而且亲手帮我调出来,难道还不知道。”武松更淫协的望着金莲笑道:“嫂嫂这话说的不错,我是帮嫂嫂一边调,一边帮她尝香料的味道,太好吃了,尝了还想尝。但嫂嫂我还是不知道里面的配方,今后我一定要仔细研究研究,希望嫂嫂多多提供香料。”金莲轻“呸”一声,更羞赦的红着脸道:“叔叔真馋,下午调香料的时候就吃了那么多,人家香料多差不多都让叔叔尝完了,就差做馒头都不够了,还没吃饱啊。”武松一边听着金莲的话,一边忍不注偷偷的在俏金莲身上乱摸,金莲连忙用小手轻轻地拍打武松的淫手。

武松接着说“嫂嫂的香料我尝的有瘾,尝了还想尝。永远尝不够。”金莲轻“呸”一声“大馋猫,不给!”。

这时大朗听了多时,一时弄不清其中的奥秘,插嘴道“金莲,叔叔的话说的不错,你的香料确实味道不错,谁吃了都有瘾,以后叫叔叔都用点力,帮你都做一些香料来。”武松听了“哈哈”看着金莲笑了起来。

金莲听了脸象一块红布,胸前两个大白面馒头上下剧烈起伏着。“不理你们了,两个都不是好人。”大郎听了莫名奇妙。

武松的手又偷偷的乱摸到俏金莲的大腿根部的水密桃。金莲连忙夹紧大腿,不敢出声,深怕给大郎看到。

武松的用手搅着金莲的水密桃,金莲的下面被叔叔的手搅得天翻地覆,香液泛滥,全身颤抖,两片贝肉一张一合的紧吸着叔叔的手指。

武松淫协的说:“嫂嫂不要那么小气吗,是不是现在身上还藏有香料”。说完手指在金莲的下面一阵乱挖。

金莲张着迷茫的眼睛,轻喘着气道:“叔叔坏死了,我身上有什么东西都藏不注,都给你挖出来了。”武松道“嫂嫂不愧是个细心人,好东西都收藏的特别隐蔽的地方,一般人肯定找不道。”说着手不闲的扣挖着,蜜水沿着武松的手指不断地流淌下来。

金莲上身忍不注的颤抖着、下身在咕嘟咕嘟地流淌着,贝齿紧咬着湿润的婴唇,剧烈地喘气,使得胸前的白馒头也跟着跳动,羞红的俏脸让武松看了不由得下面烈火中烧,ròu棒顶起了裤子。嘴里还七荤八素的说:“嫂嫂的香料真多,用不完的,多给我一些尝尝鲜吧。”大郎也附和着兄弟说:“对对,金莲,多给一些兄弟尝尝带香料的馒头,我兄弟身体壮实,能吃能喝。”金莲娇喘着:“大郎,叔叔真的太能吃了,我简直受不了。”武松道:“嫂嫂真不错,下午她用两个最大的掺满香料的白面馒头犒劳我。但馒头吃饱了,我口渴了,特别想喝一点嫂子的香料”。

金莲这时身体剧烈地抽搐起来,底着头伏在桌上吃吃地笑着:“叔叔坏死了,全给你了。”武松感觉金莲的粉腿紧紧地夹紧手,一股热流喷射出来,金莲的香料全流到了武松的手掌里。

大郎埋头吃饭道:“金莲,这是什么话。叔叔下午帮你又是揉面做馒头,又是帮你调香料;出了那么多的力,晚上多吃点你做的香馒头和多喝点香料,有什么不行啊。”武松立刻附和道:“哥哥说得对啊,嫂嫂我晚上恐怕还要麻烦你多调一些香料来,另外在加两个你做的大馒头才够我吃呢。”金莲抬起红润的俏脸,撒娇地叫道:“今天香料没有了,叔叔饿了,要吃就吃白面馒头,不吃拉倒。”说完,想推开武松插在她下体内的淫手。

武松立刻顺势淫手上移一把握住金莲胸前柔软的**房,并不断地揉捏着,嘴里却说道:“嫂嫂为什么今晚没有香料了?我会努力帮你做的。”金莲被武松揉搓的浑身发酥道:“好叔叔,饶了我吧。今天嫂嫂做香料的底料给你弄完了。明天嫂嫂养足精神,一定陪你调许多许多香料来,保证包你喝足吃饱,行吗?”这时武大抬头问到:“对了,金莲别只顾我们吃啊。你今天做馒头、调香料也够累的,你吃饱了没有啊?”金莲听了俏脸更红,娇媚的目光背着自己丈夫的脸瞪了武松一眼道:“我下午就吃的很饱了。”武大疑惑的嘟囔着:“吃什么了,这们饱,连晚上一顿都不想吃了!”武松听了,又来劲的笑道:“嫂子说的一点也不错。下午时我们一起用力揉面做馒头和调香料,接着嫂子的肚子又空又饿,当时因为馒头未作好,我只好拿了一根香蕉给嫂嫂吃。”金莲听了不由得偷偷地伸出嫩手狠狠地掐了武松一下。武松吃痛得的用淫亵地目光看着金莲撒娇撒痴的俏模样道:“不过,大哥,我给嫂嫂吃的是一根又大又长的香蕉,一根可抵其它几根呢,可当饱了。不信,大哥问问嫂子吃了以后感觉怎样?”金莲听了轻“呸”一声“大坏蛋!”武大没听清楚金莲的话,问到:“什么?金莲,什么蛋,你下午还吃了大鸡蛋。怪不道不饿了。”武松听了乐呵呵地补充道:“我给嫂子吃的是两个热乎乎的大鸡蛋,还有嫂子最后喝了满满一碗又浓又稠热的白豆奶。”金莲听了叔叔满嘴的淫词,浑身发热,心里又想起下午和叔叔一起一幕幕窍魂荡魄的场面,不由得风情万种地看着武松。心想:反正自己和叔叔已是如胶示漆了,今天不如放开身心让自己放松一下,顺着叔叔的淫词继续听下去。

武大听了不解地问到:“兄弟,你那里弄来的大香蕉。”金莲笑着连忙插嘴道:“香蕉是叔叔自己带来的,一开始看上去香蕉并不大也不长,不过吃到嘴里,就感觉变得又大又粗又长了,所以可当饱了。叔叔对嫂嫂我可真好,怕嫂嫂光吃香蕉口渴,还特地为嫂嫂准备了一大碗白豆奶和两个大鸡蛋。”武松听了金莲的话,再也忍不注的将金莲的小嫩手拽过来,让它握住早已伸出来的ròu棒和两个大蛋,不注的揉捏自己下面一大团鼓鼓囊囊的东西。金莲也微笑着吃吃的揉搓着ròu棒。

武大接着道:“金莲,今晚还要你辛苦一下再多做一些香馒头出来,明天我要上街去卖呢。如果没有劲的话,叔叔可以在帮你一下,我累了我要去休息了。”金莲听了娇叫道:“不要!”武松接过话道:“大哥,你放心,我帮嫂嫂做出来的香馒头真是又白又大又香又圆又鼓。我一定帮嫂嫂把明天的香馒头今晚做好。”金莲一边揉着武松粗壮的小弟弟,一边笑密密地说道:“大郎,我身体也吃不消了。不象你小兄弟,长得这们粗壮有力,一点也不会安分呢!”武大听了道:“那就叫我大兄弟帮你多出点力,争取早点把香馒头做出来吧。”武松听了笑眯眯地望着自己的俏嫂嫂道:“嫂嫂请放心,晚上不用你花一点力气坐着指挥,小兄弟会在你上(嘤唇)下(yīn户)左(左奶)右(右奶)帮你忙的;嫂嫂饿了,我还有大香蕉给你吃,渴了我有豆奶给你喝!”金莲听了“呸!”的一声,手下用力捏了一把武松的大yáng具,笑的整个肉身乱抖地撒娇道:“谁要吃你的那些东西啦!大郎,你看叔叔老是想喂我东西吃,也不怕把我的肚子撑坏啦。”武大不满地说:“金莲,这就是你的不对了,叔叔好心让你多吃点东西有什么错?而且大香蕉是很当饱的,特别是豆奶对你来说是很补身子的啊。”武松听了下面的大家伙有意在金莲的小嫩手里用力跳了跳。

金莲连忙用小手打了一下叔叔这不听话的大家伙,俏脸更红了,一双勾魂的大眼睛恶狠狠地盯了武松一眼。心想:自己今天当着自己丈夫的面,和自己的叔叔说一些只有他俩知道的淫话,同时她还正帮叔叔揉搓着大yáng具;然而心里却有一种说不出的刺激。嘴上甜甜的说道:“是吗?叔叔的豆奶真的很补吗?不过我晚上实在吃不下叔叔的那根大香蕉了,请叔叔换根小一些香蕉的给嫂嫂吃,嫂嫂才不会吃撑着呢。”武松连忙说道:“嫂嫂要想吃小一些的香蕉也可以,只要嫂嫂用手花点力气,将我的大香蕉挤一挤,把里面的甜水挤掉一些,香蕉就变小了。还有嫂嫂,要不要在来点豆奶?”

“不要!坏叔叔!”金莲用小手在桌下面用力来回摇着武松的大yáng具,接着伸小手勉强将叔叔yáng具下面晃悠悠的两棵大鸟蛋紧紧握住,并上下掂着,好象在试一试它的分量。

武松下面的肉具被嫂嫂的小手摸捏的十分舒服。眼里看着整个下午被自己搂在怀里一刻也不停的滋润的香肉嫂子。得到自己滋润、吃饱的妙嫂嫂变得如此娇羞大方、关爱自己,心理痒痒的想等武大走后,一把将有一身妙肉的嫂嫂抱到自己的怀里,在一口将香肉嫂嫂全部吞进肚子,才能煞去对俏嫂嫂的浑身心火。

所以嘴里忍不住挑逗道:“嫂嫂,我晚上帮你做完香馒头会很饿的,请嫂嫂给我吃两个下午亲手做的大馒头,好吗?就是后来被你收起来得的那两个大馒头,我在上面还做了一个记号呢!以防今后找不到。”金莲“扑”的一声吃吃笑了起来:“叔叔,馋死了!真不要脸!偷偷做什么记号啦?我怎么不知道呢?”武松这时一只淫手已来来回回揉捏着嫂子胸前两个软绵绵、饱鼓鼓的大nǎi子的奶头,并轻轻地揉捏、拽拉起来。并笑眯眯看着又有些微喘的嫂嫂道:“嫂嫂应该知道记号的,我下午不是在你收起来的那两个大馒头的顶部安了两棵不大不消小的甜蜜密的葡萄吗?还有我用嘴啄了几口,还将里面啄了不少甜水出来呢。”武大听了连忙道:“金莲,有没有啊?如果有就赶快那出来,慰劳慰劳你叔叔吧?”武松听了望着金莲笑眯眯的,淫手在下面不停的揉搓着金莲饱鼓鼓的、淌着奶水的大nǎi子。

金莲被兄弟两个说的没办法,又不好当着自己丈夫和情哥哥的面将话挑明,只好撒娇撒痴地起来:“知道啦,大兄弟!”白嫩的小手用力搓弄着武松的那又粗又长又大的肉香蕉,“大郎,叔叔现在不是还没饿吗!不用那么着急吗!叔叔到饿的时候,他那么馋,馋猫鼻子尖,只要闻几下肯定就会找到馒头藏在什么地方,你不用为你的馋猫兄弟担心吧!”武松插嘴道:“不一定啊,嫂嫂。你收藏起来的好东西放得可隐蔽啦!比如你的香料藏的那么隐蔽、那么深,我每次多要摸索半天才能找到,而且费好大力,才能从里面扣弄出一点香料来。”金莲吃吃地笑道:“大馋猫,我的香料少,珍贵吗#葫以要把它藏在不易被你们这些大馋猫找到的隐蔽地方,否则,早就让你们这些馋猫给偷吃光啦。而馒头太大了,所以想藏也藏不住的。另外叔叔今晚在吃馒头时,我的香料可被你下午喝完了,你就随便找些解渴的东西喝喝,行吗?”武松这时用手将金莲的两个nǎi子揉挤出了一大片白色的乳浆,并道:“好的,嫂嫂,今晚如果香料用完了,我就喝点你馒头尖上葡萄里的蜜汁吧!”武大听了半天,觉得太累了,说了一句:“我要睡觉了,你们早点弄吧!早弄早休息。”就自己先回卧房去了。

金莲轻“呸”一声心道:“休息的了吗?一条大公牛带着一根高高举起的大棒子正等在旁边,随时准备袭击我呢。”金莲对武松轻声娇声道:“坏叔叔,不准在揉了,我身上的衣服多被弄湿透了。再揉嫂嫂等会就不和你做馒头了。你选吧?”说完小手放了武松的大yáng具,站起身来准备走。

武松听了连忙松手,底底的淫笑着对金莲道:“好好,不摸了,我的小香肉乖乖。我来帮你揉面做馒头吧,我会用力的。”金莲“呸!”的一声吃吃笑了起来:“谁是你的香肉乖乖!真不要脸,人家丈夫就在隔壁睡觉,你就不怕。不跟你谈了。”说着走道案板前,伸出两只白如凝脂手臂准备做馒头。

武松站起身来,轻轻地关上厨房门。转过身来,被金莲搓揉的大yáng具还挺在身前,他迅速脱光了衣服,一丝不挂的走向背对着自己的金莲。

武松人未到,那根大家伙已顶到金莲那柔软丰腻的肉臀上。金莲吃笑着举小手头也不回的轻轻地猛打这根侵犯她的坏蛋。娇道:“坏叔叔,用那么大劲往那顶啊?有劲快来帮我揉面。”

“是,香肉乖乖!我不是正在帮你揉面吗?”武松说完,赤条条从金莲背后更贴紧她,不但大yáng具贴着她,紧得就连挂在yáng具下的两只大卵蛋都贴在金莲的肉臀上,并不停的用yáng具和卵蛋在上面研磨着,并迅速的拨光金莲全身本来就不多的衣裤。

金莲被身后的东西弄得浑身发热,无心在做事情。就求饶道:“行行好吧,好叔叔,你弄得人家都快站不住了,快扶助我,赶快把面揉好,做好馒头,我可要休息了,真吃不消你,下午人家就被你弄死不知道几回了,晚上还要啊。”这时金莲已被拨得一丝不挂,而且武松的双手已从金莲的臂下穿过伸到金莲的胸前,一手一个照顾起金莲胸前的两个颤微微、软绵绵、饱鼓鼓的大nǎi子。

武松的手随大,金莲人娇小但nǎi子更大更鼓,武松的双手还不能全握住;武松对金莲的nǎi子不想有一丝的浪费,不得不在揉捏的同时,在上下左右的移动来照顾到金莲nǎi子的全部。

武松道:“好的,香肉乖乖!我来扶助你揉白面,让你不用花一点力气。”接着武松就弯下腰来,想将粗大坚硬的大yáng具从金莲的裤档中间穿过,可金莲羞得脸通红,两只丰腻的粉腿夹得紧紧的。

武松用威胁地口气道:“快放开!”

“不要吗!坏死了!”金莲嘴上随说不肯,但经不住武松在她身上上上下下、左左右右、前前后后的攻击,早就顺从的分开了双腿。

武松的大yáng具顺利的从金莲那迷死人的大腿根部通过;由于yáng具过长,以至于yáng具从金莲后面穿到前面,还长出一大节来。

金莲羞得又夹紧了大腿,只觉得自己的大腿丫处叔叔的大肉肠又热又硬,不由的娇羞满面。

武松可管不了那么多。一伸腰,下面的向上翻翘的**一用力,武松那强壮的**竟然娇小的俏嫂子给提离了地面;俏金莲满脸通红、喘着粗气,不敢睁眼看武松,娇庸的身子完全依赖于叔叔的那个大家伙的支撑,毫无一点抵抗力的被自己的叔叔给摸弄着。

武松在嫂嫂身上上面下面都揉了一会儿后,淫亵地问道:“嫂嫂,现在你感觉如何?靠着叔叔吧,我比你丈夫的家伙可大多了、有劲多了;你瞧,被你下面那两块香肉夹着它就特别来精神。”金莲被武松弄得浑身发烧,小手猛打叔叔的那强壮的正揉着她水一样晃动nǎi子的淫爪,嘴里忍不住呻吟起来:“嗷!不要在揉了,嫂嫂都快被你揉散了。”说着,柔软丰满的香肉身在武松那强壮如铁的身体里扭动起来。

这一扭,武松可舒服死了,因为金莲下面的水泠泠的鲍鱼正紧紧含着他的大肉肠,金莲扭一扭,那肥嘟嘟的两片鲍鱼肉便在肉肠上来回磨弄,特别是鲍鱼里包着的东西在肉肠上一徜,浑身只哆嗦。

鲍鱼里的鲜水不断地淌下来,将武松的大肉肠上涂满了蜜水,肉肠变得又滑又硬;金莲是越扭越哆嗦,下面的蜜水越多;只弄得武松将身体的每一部分狠不得与金莲的香肉粘在一起,没有一丝缝隙,快乐地拼了命与金莲贴在一起揉徜着。

金莲那还在揉面,自己完全成为武松怀里的一团又白又软又腻的面,武松用心用力的揉着怀里的这团香肉面,返返复复的不遗漏一处地方的揉着。武松动用了口、舌、淫手和大肉肠一起在金莲的香肉上忙碌着,只揉得金莲上面的奶水、下面的蜜水全身到都是。

武松新传(8)

金莲软的象豆腐,武松硬得象钢铁。这时武松又黑有粗的大肉肠涨大到顶点,恐怕金莲用她的四个小手都握不过来。金莲到底是被武松下午刚开过苞的女孩子,第一次就被武松这个大淫棍这样乱搞,被搞到女孩子快乐的极点,不知又泻了四五身,半死不活的,竟因为身体娇嫩扭不动而哭泣起来,看了真是让人不由得爱怜不已。

武松是个大情种,看了金莲的啜泣,不由得连忙将金莲的身体抱起转过来,让香喷喷的肉身坐靠着自己的怀里,双臂紧紧的搂着金莲一动一动那啜泣的身体,用嘴连哄带骗地安慰着金莲道:“噢,我的小乖乖,我会疼你的,我的小乖乖!”金莲难得在武松的怀抱里安稳的休息了一会儿,以往被抱在怀里时多是在被武松乱搞、乱摸。全身稍微平静下来,也不啜泣了。金莲娇慵地抬起她那双妙目深情地看了武松那俊脸,感激闭上那勾魂深邃的双眸,全身一丝不挂的颤抖着,胸前那一对软绵绵、饱鼓鼓的淌者奶水的大nǎi子也随着剧烈的娇喘而上下起伏。

武松连忙用手托住,生怕金莲的这对大宝贝有所损坏;同时武松感觉到金莲水淋淋的下面的鲍鱼也正张开双唇紧紧的吸在自己的肉肠上一吸一吸的跳动着,武松乐得肉具更长更粗更大,他知道嫂嫂现在的感受,连忙把肉具整根顶入嫂嫂那一边吮吸一边淌水的鲍鱼嘴里。

金莲的鲍鱼被武松的大家伙塞得满满的,就象饥饿的鲍鱼一口吃了根大肉肠,肉肠将刚才还有点外翻金莲的鲍鱼嘴一下子全顶进去了,没有一丝的缝隙;金莲被叔叔这一顶,下面又一哆嗦,同时自己下面的鲍鱼不受控制地含住整根的肉肠快乐的、有节周地吮吸着;金莲紧闭着双目羞红着双颊娇慵地躺在叔叔的怀里,她感受到强壮男人的保护,放心地静静的睡躺在武松强壮宽阔的怀抱里竟累得睡着了。

武松看着怀里熟睡娇媚的金莲,心想:金莲到底是个娇羞的女孩子,她把自己身体的每一部分最珍贵的东西都交给了我,让我好好的爱护,我一定要爱护她、保护她,天天给她带来快乐,决不许任何人欺负她,让她受半点委屈。金莲那迷人的睡姿和那随着呼吸而上下起伏的颤巍巍的**,让武松不由得看呆了,托住**的双手不由得又轻轻地揉摸起来。

就这样金莲睡了近一个时辰,武松竟也痴痴地望着金莲近一个时辰。过了一会儿,金莲睡醒了,睁开那亮丽的眼睛。竟发现叔叔正痴痴的盯着自己看傻了,而且叔叔这次没有乘自己熟睡时玩弄自己的身体,心里甜咪咪的,心想:叔叔虽然对我们女孩子淫荡无比,但他还是很爱惜她们身体的。

心里想到这,不由得俏脸一红,把身体又扑到武松的怀里,双手环抱着武松的脖子,胸前的两个跟水一样晃动的大nǎi子也贴在武松的怀里,撒娇撒痴道:“坏叔叔!坏死了,就会欺负我。一点不爱护我!”武松听了连忙说道:“噢,我的小乖乖,是我的错!是我的错!我认罚!我认罚!我愿意为嫂嫂做任何事情。”金莲听了俏脸笑眯眯,心想:叔叔对我真好,不但知道疼爱我,不管自己对错还处处让着我、保护我,特别是叔叔那个东西给自己身体带来的快乐更让人感到迷恋。而我自己一丝不挂的身子躺在叔叔的怀里,叔叔竟忍着不侵犯我的身子,真是不简单,不是深深的爱我就根本做不到这样。

想到这金莲不由偷偷瞄了一眼武松那涨的特长特粗的大肉肠,甜咪咪的说道:“好!我就好好罚你帮我做馒头。不然,明天大郎就没有馒头卖了。另外,不准你这东西在我身上乱来。”说完“啪”的一声,金莲在武松那威武耸立的大yáng具上打了一下,吃吃地笑出声来。

武松看到金莲又恢复过来了,而且又听到金莲的话,仿佛得到了金莲的谕旨,不由得又快活起来了。嘴上立刻道:“哦!我的好乖乖,你就可怜可怜我吧,给我一点你身上的好东西吃吧;我看着你吃不到,我会饿死的。你就不能看在我为你服务的份上给一点奖励奖励我吗!”金莲听了得意道:“哼!要想吃,可要看你的表现。是不是帮我尽快做好馒头,然后再说吧!”武松还是缠着嫂嫂道:“嫂嫂,就让我吃一点点吧,不然我做馒头就没劲,馒头就做不好了。”说着,双手又开始在怀里金莲身上乱摸起来。

金莲给缠得没办法,只好勉强答应道:“叔叔坏死了!只准吃一点点,就停止。”武松接口道:“我知道嫂嫂,还要留一点做馒头用。”

“呸”金莲狠狠地打了武松一下:“坏死了!不理你了!”武松又开始在金莲身子的妙处乱摸起来,一只手揉上面的nǎi子,一只手竟伸到金莲那热呼呼、水淋淋的大腿丫处的鲍鱼里。金莲被武松弄得没办法,娇媚丰满的身体让武松抱在怀里任意的玩弄,娇喘着象征性的抵抗着。

这时武松一手抱着金莲的上面nǎi子,一手从金莲的大腿丫处抄过去,轻轻地金莲抱起,放到做馒头的案板上。全身散发着清香的乳白色香肉身体,赤条条地躺在刚揉了一半的面上,金莲和身体下的白面一样,等待着武松用手来揉搓。

武松伏下身子双手紧握住金莲那水一样软的**房上,嘴吸上了金莲的嘤唇,并将舌头和金莲的香舌绞在一起吮吸着,只吸到金莲快窒息了挣扎才放过她。并淫笑着对金莲道:“哦!真是一个迷死人的小妖精。我真忍不住了。我要舔揉你身上的每一处妙肉,不放过一点地方,一定要舔死揉死你这妖精才行。”金莲撒娇地笑道:“弄死我,看你馒头怎么做?”武松正疯狂地在金莲的妙肉上舔着,一点也不放过,特别是武松是双手揉挤着金莲的淌着奶水nǎi子,一张馋嘴在拼命地吸着白色的乳浆。金莲的高耸的胸脯一边剧烈地起伏着,一边呻吟道:“哦!啊……啊,叔叔正是馋死了,这么大男人,还吸我们女孩子的奶水。啊,啊,哦!不要脸。啊!哦……哦!”金莲忍不住用小手死死抓住武松的头。

武松听了淫笑着看着嫂嫂道:“嫂嫂,你真是女孩中的极品啊,不但人漂亮,**大,而且没有生孩子,就有奶吃了,真是不简单喃!你的奶水又浓又香有多,跟你下面的鲜水一样有营养,我真是太喜欢吃了。嫂嫂,你以后下面的香料不够我吃的话,就用你的奶水喂我吃也一样啊。”一边说,一边嘴里轮流啄着金莲那柔软香甜冒着奶水的粉红色rǔ头。

金莲听了粉脸羞得通红:“不给!就不给你这个馋猫吃,啊!啊!哦!饿死你这个就会玩弄我们女孩子身体的坏蛋!哦!哦!”话未完,金莲的nǎi子和身子就立刻遭到武松嘴及舌头的猛烈攻击,剧烈地颤抖起来。

武松吸够了金莲的香乳,开始往下一路舔下去,一口将金莲的水淋淋、肥嘟嘟的鲍鱼整个含进嘴里,“嗷!……”金莲一声剧烈地呻吟,娇躯上挺蹦直,修长的粉嫩大腿夹紧了武松的头。

武松将头埋进了金莲的大腿丫里拼命地“吱!吱!”猛吸着金莲的鲍鱼,一张淫嘴贪婪地一刻也不离开金莲的鲍鱼嘴,长长的舌头在鲍鱼里翻浆蹈海的舔弄着,一会儿是水淋淋的小肉片,一会儿是硬邦邦的小核桃,一会儿是冒着甜水的小ròu洞。

金莲被叔叔舔得从鲍鱼开始一直通道全身象过电一样随着武松的舌头的移动而剧烈地颤抖着,粉嫩的大腿交叉起来更夹紧了武松的头,狠不得将武松的头塞进自己的鲍鱼里,嘴里不停“哎!哎……哦!哦!”的呻吟着。

豹子头林冲(1)

且说北宋朝徽宗十年,虽北有强辽虎视眈眈,西有西夏、吐蕃窥视中原,然东京开封府仍是一片歌舞升平。

时值仲夏,梧桐街张灯结彩,热闹非凡。名震天下的林家梅花枪第十二代传人林宁林提辖正在娶儿媳妇。

亲家公张天山原也是东京一个厉害角色,曾任大宋御林军的箭术教头,雄腰猿臂,百步穿杨,人称“小养由基”,但因年纪渐大,老眼昏花,体力下降,渐渐的不为朝廷所用。妻子早逝,膝下仅有一女相伴,名唤张霞,所幸从小聪明伶俐,善解人意,偏又长得体态窈窕,风姿袅娜,天生的一副美人胚子。

林宁与张天山都是同朝为大宋天子办事的,原也早就相识,一日两人在茶馆饮酒,林宁在担忧犬子林冲整天混迹瓦肆弄堂,不务正业,一味的使枪弄棒,好勇斗狠,颇有给他找个老婆之意。

言者无心,听者有意,张天山正是山穷水尽之时,度日维艰之际,再加上不得已的苦衷,就说了些“小女粗陋,恐有辱门风”之类的客套话,当下两人谈着就觉得投机,乘着酒意,就订下了这门亲事。

张霞静静地坐在洞房里,打扮得如春山妩媚,夫君林冲尚未进屋,想是在外招呼客人。

她悄悄揭开盖头,但见屋内陈设简洁,窗明几净,窗户上贴着几张大大的“喜”字,洋溢着喜庆的气氛。

她闭目沉浸在遐想之中,想起从此将与另一个陌生男人共度余生,不禁心下缱缱,她的思绪随着几案上的烛火袅袅飞扬……

那年,张霞年方十四,正自蓓蕾初开,明眸皓齿,流丽动人。

记得好象也是在这样的一个夏日里,阳光明媚地透过屋外葡萄架的缝隙泻进了幽静的庭院,张霞躺在红木榻上沉睡着,身上穿着一件玉锦罗衫,映衬着雪白的肌肤,俏立的**隐约可见,香腮晕红如贵妃醉酒一般。

她的下身系着一条水红纱裙,一双三寸金莲斜挎在木榻靠手上,盈盈一握,活生生的可爱。

张天山正从教场上回来,热汗淋身,猛然看见女儿那幅海棠春睡图,久旷的心海顿时起了波澜。由于他整天忙于公事,家中事务常常让邻家的刘婶帮忙,女儿的日常起居又有小丫环锦儿照顾,却不曾想到女儿竟长得这般大了。

他呆立着看了半晌,欲火飞升,胯下的阳物高举,坚硬如石,只觉得唇焦舌燥,下腹高涨,尿意频频。

虽然他常常出没花街柳巷,但萤火怎与日月争辉,再出色的妓女也不如这如出水芙蓉般的娇艳。

他慢慢的跪了下来,轻轻地卸下那水红纱裙,掀起里面的小衣,但见圆鼓鼓的白白**上覆盖着些许柔软的阴毛,阴牝肥大丰美,就如邻街王大娘家卖的面团似的丰润光泽。或许是天气炎热的缘故,她下体的肌肤显得潮湿,色如人乳,散发着淡淡的清香,如桃花绽放的小làang穴一开一合,仿佛婴儿之嘴嗷嗷待哺。

张天山终于抑制不住自己,颤抖着把那双充满老茧的手放在高高突起的**上摩挲,触手处温暖细腻,光滑如缎。

就在此时,张霞“嘤咛”一声从梦中醒来,在睡梦中她感觉有风沙掠过,刮痛了她娇嫩的肌肤,可没想,一睁眼却看见父亲正赏玩着自己最隐秘的地方,她一时吓得呆了。

从小就经过“三从四德”教条的灌输下的她对于父亲的敬畏是根深蒂固的,她羞红了脸,怯怯地道:“爹,你在干嘛?”此刻花影轻移,黄莺在葡萄架上清脆地啼鸣,那股处女的清香交杂着墙角传来的花香刺激着张天山的神经末梢。他欲火已然在心中燃烧,耳中哪能听得见女儿娇怯的声音,满眼尽是女儿那白里透红的脸蛋。

“好女儿,你莫叫,依了爹地,爹地什么都给你。”他脱下她的上衣,粗糙的手已是捏住了那勃勃而立的rǔ头,仔细揉搓着,只觉得湿热润滑,心旌摇荡。张霞感到脸颊滚烫,如火燎一般,通体燥热,一张小嘴已是挤出几丝呻吟,嘴角轻翘,更是惹人怜爱。

“我要邻居小梅家的那种丝缎,还要余杭产的。”那日见过小梅穿着一身绫罗,俏丽动人,张霞嘴上没说,心里却甚为妒忌,颇想也拥有这么一样。

张天山见女儿肤若凝脂,唇似涂朱,香乳挺立,迎风招摇,已是魂飞魄散,不知所以了。

“好、好女儿……爹地还给你买临安的宫花,金陵的玉镯……好霞儿,你真香!”此时就算是天上的星星,他也要把它摘下来送给她了。他松开了双手,解开了腰间的丝带,脱下长衫与内衣,露出了还算壮健的胸膛,上面的黑毛密匝匝的甚是吓人,张霞心下狂跳,血冲脑门,急忙闭上了眼睛,但随即又微微眯着,却见父亲那话儿已是高高翘起,顶得内裤像是支起了帐篷。

张天山抱紧女儿,只觉心痒难搔,已是将一张胡子拉匝的嘴凑上与她相接,咂舌之声不绝于耳,张霞丁香暗吐,香涎甘甜芳菲,沁人肺腑。

张天山如身在云雾之中,神仙也不过如此而已#蝴一手抱着女儿的纤腰,一手抚摸她光洁的胸部,到处都是酥酥软软,触感舒服,他可以感觉到女儿已经渐渐动情。

在这情场老手的撩拨下,张霞春情难耐,**有如火练,轻声呻吟,如莺啼鹂鸣,嘤嘤咛咛,双手已是抱住父亲雄壮的腰身。

张天山的嘴移至女儿的胸部,吸吮着她那两颗紫红的樱桃,恨不得一口吃进肚内,他的舌头轻抵着rǔ头,只那么一下,就让张霞感到无比的麻酥,她一阵的抽搐。

张天山的一双枯手已伸进女儿的下身,隆起的**有柔软的阴毛覆盖,触手之及,都让张霞不自禁的紧夹祝韩腿,脸如火烧,喘息声越来越大,丰腴的身体如蛇般扭动,显见得她的内心是骚动不已,她的手儿也伸过来抚摸着父亲那高昂挺立的话儿,只觉身在空中,轻盈如鸟,直欲飞去。

张天山分开她那修长曼妙的双腿,股间芳草离离,阴牝处光亮湿润,惹人爱怜,一脉清流正自从那**穴中渗出,色如人乳,香气熏人。

时当正午,树上知了乱鸣,张霞仰天躺着,两腿大大张开,粉脸娇艳,媚眼如丝,娇啼不断,小手纤纤的在小乳上不停地揉搓着。

张天山看到女儿那般的浪态,淫声不断,yáng具已是蠢蠢欲动,他一手扶着已是挺将过去,guī头刚抵一半,只听张霞已是痛得大叫,“啊!!爹……女儿痛死了……女儿不要了……”她的阴牝突然间被一个硬硬的东西塞进,顶得阴牝内奇痛麻辣,急忙伸手摁住了那根滚烫如火的yáng具,“爹,我那里要裂了,我要死了……”怎奈此刻张天山正在紧要的关头,岂有就此罢手之理,他已是猛然一掼,guī头尽入阴牝深处,直抵花心,张霞痛得珠泪翻滚,阴牝之内犹如刀绞般的疼痛难当,她浑身肌肉僵硬,贝齿紧紧咬着朱唇,屏住呼吸,“爹……可怜女儿蒲柳弱质……切莫再用力了……”张天山听了不禁有些自责,忙放慢节奏,轻抽浅送,款款温柔,渐渐地只觉得里面滑腻非常,想是已入佳境。

他眉飞色舞地腰肢大摆,弯腰细细看着阴器相接处,见那阴牝饱满丰润,yīn唇时开时阖,艳若桃花,阴毛上沾染了几许处女血,鲜艳夺目,映照着白白的阴牝,更显得奇诡无比。

处女奇紧的阴壁夹得他的yáng具舒畅欢美,快感自小腹丹田传到顶门玉枕,再回流至yáng具,他双眼紧闭,只管用力抽送,越来越快。

张霞初时疼痛,到了中途已是转为酸麻,她逐渐把持不住自己的矜持,放出了百倍的风情,粉臀轻抬轻放,体会那话儿在阴牝内的点、吮、抵、啄,真如青蛇吐信,咬得她是云鬓篷松,凤目斜睨,端的是奇淫风骚。

二人插送相接数百下,张天山老迈之躯渐渐不行,只觉双腿软弱无力,遂轻声呼道:“女儿,我要出来了……”阳物一阵收缩,一股浓冽的jīng液喷涌而出,有如湍流飞溅,射在花心深处溅起朵朵浪花,然后双手紧紧地抱着张霞的丰满娇艳的**倒在了红木榻上。

而张霞也随着那股热浪的流入而舒爽异常,雨散云消,两人搂抱在一起,交股叠肩,大汗淋漓。

自此以后,父女之间的情事自是层出不穷,乐此不疲。然而乐极生悲,张天山年迈体衰,怎耐得住这年华正茂的青春女子,几年下来,竟落得满身的疾病。

这才思想着要将女儿嫁将出去,否则这身臭皮囊未免会提早去见阎罗王。

张霞见窗外月影渐移,然而夫君林冲却犹未进洞房,她长叹一声,将身子斜倚在缎花被上,美目将闭未闭,一只小手托着香腮,显得风韵楚楚,丰腴的**焕发着无上的春意。

就在此时,已是醉醺醺的林冲已是撞开门扉,只见四对大红蜡烛燃得旺盛,那新人正躺在床上睡着,但见那柳眉斜飞入鬓,长长的睫毛掩映下的杏眼微闭,樱唇轻启,脖颈间白皙光洁,端的是一个美人儿。

饶是林冲素来不喜女色,也不免情动。

要知林冲为人豪爽尚侠,虽年已三旬,却至今未婚,为的就是天生的厌恶女子,反而对龙阳之事是如猫儿遇腥,苦逐不已。现今囿于父命难违,只好违心娶妻,还是磨磨蹭蹭的直到深夜才进洞房来。

但一见张霞之绝世风姿,登时淫兴大盛,只看得心旌摇荡,呼吸急促,他伸出手来轻轻地抚摸着那如粉琢玉雕的脸蛋,只觉滑腻非凡,“娘子,娘子……”张霞一下子惊醒过来,只见眼前一个锦衣男子,豹头环眼,燕颔虎须,八尺长短的身材,显得昂藏英武,不禁心下甚喜。

要知以前女子不过门是不知道夫君的相貌的,待得一见林冲之神采,她一下子就神为之夺,羞得低下了头,一张小脸红若彩霞,水灵灵的大眼睛已是秋波荡漾,“夫君来了……”千言万语也只在那一瞬之间,林冲已是轻舒猿臂,三两下就褪去了她一身的新娘装,露出光晃晃亮晶晶的身子来,但见**尖挺,玉润珠圆,小腹平坦,双股之间芳草萋萋,玉唇儿张缩不已,显是情切切意真真。

他贪婪地看着这肥美丰腴的可人儿,颤抖着双手脱去了长衫,露出强健的肌肉,在呼吸之间更是鼓成块块,雄壮英武。

“也不知那话儿怎么样?”张霞羞羞地闭上了眼睛,这新婚之夜可不能显得太过张扬,以免露馅,这是临行前父亲一再叮嘱的。她只感觉到,有坚硬的胡子渣正扎着自己娇嫩的粉肉,一根长长而潮湿的舌头正蜿蜒地往来于双峰之间,在这吸咂时她只有强自忍住直欲喷发的热情,全身香汗淋漓,娇喘不已。

“贱妾弱质,还请相公珍重……”她纤手一摸,竟触到了一根又粗又长的滚烫之物,小手儿颤颤,“这物这么长大,贱妾好怕……”娇啼婉转,显出不胜凉风的娇羞,林冲微微一笑,“娘子莫怕,林冲自当小心。”他摇了几下亮晃晃的长枪,yīn茎上青筋暴露,他将张霞抱起,自己跪在了床上,而张霞的两只纤手环环绕于他的脖子上,双腿自然而然的勾搭在他的腰间,林冲双手托着她的肥臀,把那阳物缓缓地送入了那**窟里。

张霞大痛,忍不住叫喊着,“疼,相公轻点……”虽然已非处女,但林冲阳物之巨大实非其父能比,登时将她的阴牝拓宽,在里面横冲直撞,势不可当,不一会儿,就见yīn道口流下些许血丝。

“好娘子,试试你相公的林家枪法吧。”当下已如狂风骤雨般的一阵猛攻,那阳物时常连根尽没,阴囊在外不时的挤压在yīn蒂之上,那张霞已是体酥声弱,欲仙欲死,好似身上的每一根骨头都被拆散一般。

林冲狂抽了数千下,将那话儿退了出来。只见张霞气喘吁吁的,全身香汗淋漓,已是被他弄得死去活来,瘫倒在床上,白生生的**刺激着林冲犹未退去的神经。

只见她两股之间茵茵绿草下一道峡谷豁然洞开,光光肥肥的yīn户内有yīn蒂高翘,如鸡冠微吐,似蓓蕾初绽。两片yīn唇分开,四周yín水四溅,显是经过一番搏斗,张霞先自泄了。

他触手一摸,那yín水粘稠,如蚕丝连绵滑润,带得满手都是。

他轻轻一笑,翻转她的身子,吐出一口唾液涂在她的后庭,沿着菊花蕾边圈了几下,张霞只觉得奇痒难当,“夫君,你是要……”她心下大惧,以林冲yáng具之粗大,要插入那小小的缝隙之中,肯定是要死的了,她惊道:“不、不……”可没等她说完,那根奇大无比的阳物已是生生的插入了她的肛门内,一股火辣辣的巨痛从后庭传来,她大叫一声,已是昏迷过去。

恍恍惚惚之中只感觉有一根铁锯在直肠内拉锯着,刮得内壁奇疼,慢慢的又转为酥麻,紧接着,有津液产生,润滑着那阳物的穿插,美妙的感觉霍然生起,她的双目不再茫然,放出了兴奋的光芒,尽管身下早已一片狼籍。

林冲由于久练武功,甚有长力,直插了再近千下,仍是犹有余力,**之间分外热情。

张霞只觉得后庭内如针刺般疼痛,直欲撕裂,已是鲜血模糊,血淋淋一片,惨不忍睹。

张霞不禁哀求着,“相公,不要再折煞贱妾了,贱妾快要死了……”

“那好吧,我再插下前面的吧。”他把阳物提拔出来,复又插入了那牝穴内,双手抚着那弹性十足的丰肥屁股不断发力,直抵得她**乱甩,如醉如痴,牝穴内洪峰涌现。

林冲再一阵的猛烈进攻,才将积蓄已久的jīng液尽数送入了那牝穴里,只激得张霞哆嗦不已,飘飘欲仙。

一时间鲛蛸账中花残月缺,粉褪蜂黄,腥红涓涓,燕语喃喃。

豹子头林冲(2)

次日早晨,林冲夫妇依例到前堂给父亲请安递茶,两人激战整夜,林冲身强体健倒没什么,却苦了张霞娇弱之躯,犹自下体疼痛,行走不便,蹙眉之际显得更是标致可人,饶是林宁原已不波的老井也起了些许微澜。

“你们下去吧,霞儿身体不好,你要多疼疼她。”林冲诺诺连声,带着张霞回到内室,免不了又是一番行云布雨,共效于飞。

林宁虽老,但多年习武,虎老雄威仍在,当下看见儿媳妇妖娆无比,体下阳物勃然而起。

正思想着该如何是好,一个穿着淡绿裙子的小女子端着茶叶进来了,却是随嫁侍女锦儿。

且说这锦儿,年方二八,正在春心勃发之时,生得姿容清雅,因未经破身,自有一番少女风致。

“老爷,请用茶。”声音清脆悦耳,然听在林宁耳中却不啻晴天霹雳,他一把将锦儿抱在怀里,老手轻狂,已是伸进她的裤裆内,把那牝户又摸又捏,霎时淫兴益浓。那锦儿下体猛然遭袭,不禁脸颊潮红,双手推却,“老爷,您莫这样……”林宁已是心魂荡漾,难以自制,哪管弱女无力,双手连环,卸去锦儿的裤腰,露出雪白双股,牵浩粉团一般。那牝户儿,红的红,白的白,yīn蒂如鸡冠微吐,**小窍紧闭,显出一道小缝隙,煞是喜人。

锦儿虽常见张氏父女做那事,但毕竟那时年幼无知,目下年纪渐长,已是知晓人事。

当下被林老爷一番轻薄,难免情动,更想那**滋味却是如何让小姐欲仙欲死。

林宁欲火高涨,全身运劲一挣,衣物尽去,这“霸王卸甲”原是祖传功夫,也让他运用得娴熟无比。

锦儿怯生生的看着那勃然大物,长约七寸,只恐自家牝户狭窄,不堪重负。

然就在她犹豫之际,林宁已是抹些唾液在那阳物之上,凑着那光光肥肥的牝户儿一顶,仅进寸许,就听得锦儿痛哭出声,“老爷,可怜锦儿则个,要死了一般……”林宁搂住锦儿粉白的脖颈,将那舌尖儿抵进她的小嘴,紧紧地吸咂着檀口丁香,体下阳物却是并不稍停,一连就是二十几抽,才得以尽数而没。

锦儿牝户如欲割裂般的痛楚,火辣辣般的疼痛,当下只是蹙蛾忍耐,直至林宁数百抽后,才苦尽甘来,婉转娇啼。

林宁只觉那牝户内阵阵紧缩,就如有一只小手儿轻握,湿润滑腻,不觉得又是狂抽乱送。锦儿也是呻吟声不绝,小手紧紧扣着林宁的双肩,生生划出几道血红。

林宁站稳马步,身似弯弓,臀部发力,一根yáng具在里面拱进拱出,伸缩不定,guī头抵在花心深处,就如鸡啄一般快活。

锦儿的花心就像要开放了,昏去又醒,浑身乏力,却又快美无比,终晓得小姐为何沉缅此中之故了。

“好锦儿,似你这般妙物,缘何你家老爷不曾碰你?”林宁边抽边问,他素来知晓张天山的禀性,岂容美物错过。

锦儿心魂俱散,只觉全身舒服畅意,不觉翘起秀美双腿缠在林宁腰间,气喘吁吁的道:“老爷,你不知道,我家老爷怎么会看上我,他与我家小姐早就……”说到此处,锦儿忽感不妥,忙闭上了嘴,只是唇间依然是呻吟不已。

那林宁老奸巨滑,一点即透,登时明了,腰肢用力,心下大骂,张天山这老东西,不是人!

林冲夫妻新婚燕尔,欢好月余,林冲的热情却渐渐显得有些淡了。

这日张天山兴冲冲的前来报讯,“东京殿帅府要招考八十万禁军枪棒教头,三日后在西郊校武场公开比武,冲儿枪法了得,可以去试一试,也好图个功名,封妻荫子。”林宁也点头赞许,“对,学成好武艺,卖与帝王家,冲儿,你就去吧。”林冲原也打算博个功名,好光宗耀祖,既然父亲吩咐下来,也是兴致勃勃。

是夜,正逢十五,月亮圆圆地挂在树梢头,林冲出外会友未归。张霞闲极无聊,走到中院纳凉赏月,她披着一件蝉翼薄纱,不施粉黛,淡雅清新,显得丰姿绰约。

就在她呆立沉思之时,传来一声“嗯哼”的咳嗽,她急忙回头一看,却是公公林宁站在身后。

“深夜风大,你穿这么少,可莫着凉了。”林宁的声调平缓温柔,充满爱怜之意。

“公公,不会的,今儿个天热,我出来吹吹风。您还没休息?”公公平日严肃,不苟言语,想不到却这般的体贴,她忙紧了紧身上的纱巾,公公的眼睛在暗夜里显得精光闪闪,奕奕有神。

其实林宁站在她的身后已是许久,这平静的小家庭里原本都是男人,自来了这个温柔美丽的儿媳妇后,他再也按捺不住潮涌的激情,经常悄立儿子的窗下,聆听他们**交媾的声音,然后回去自个儿在被窝里施展五爪功,安慰老去的情怀。

“没有,我睡不着……霞儿,冲儿对你好不?”林宁凑上前去,已是一把抓紧了她的小手,纤手滑润细腻,鼻间有一股淡淡的清香,想是从儿媳身上传来的,他心中荡漾,吞下一口唾沫,胯下阳物跃跃欲试,真是欲罢不能。

“啊,公公……”张霞被公公的举动惊呆了,螓首低垂,小脸晕红似火烧,“大哥对我很好……”只是这句话含在嘴里,嗯嗯哼哼的已是发不出声。

“好霞儿,你真是漂亮,公公第一眼看见你就喜欢你。”林宁就着这夜色静美已是一把抱起了那曼妙的**,温暖在握,实是心魂俱散。

“不,不……公公,这不好,大哥就要回来了……”未等她说完,小嘴已被林宁的嘴封住,长舌一渡,顶着她的丁香就吸咂起来。

“霞儿,冲儿的功夫比你老父亲的如何?”

“啊,公公,您怎么……”此时张霞一听之下已是魂飞魄散,一时间吓得也是全身酥软,任凭公公将她抱至他的屋内。

林宁把她放在榻上,轻轻脱去她的薄纱,但见玲珑剔透的**上凹凸分明,肌肤白若凝脂,如冰如玉般的晶莹,只看得他是心跳加速,呼吸急促。

林宁轻轻弹了下她娇嫩的rǔ头,然后低下头来细细的吮吸,这少妇的体香夹着**着实让他舒服畅快。

张霞被他这口中一含一放,一吸一吮,一种无边的快感随之即来,芳心可可,如欲仙去,她闭上眼睛,静静体会其中的滋味。

林宁在玩弄儿媳的rǔ头时,手指也未闲着,张霞的衬裤也是被他剥个精光,修长白嫩的**横陈于公公的眼前,两股之间的秘处芳草离离,嫩红细白之物隐约可见。

林宁把她的一条腿儿抱了起来,低头轻轻吻着那桃花源处,手指的捻动叫张霞好生酥麻,不由得发出呻吟之声。林宁三下五下除去自己的衣衫,胯下阳物也是昂扬愤怒,凛凛生威。

张霞羞红着脸,低低的呼道:“不……这不行的……”

“好霞儿,你就顺着老爹一回……让你见识一下老爹的功夫,要知道林家枪法绝不比你老父的差。”林宁迫不及待地分开她的两条腿,用手扶着坚硬如铁的yáng具伸进了那紧紧密密的**洞里,当下已是抽送不停。

张霞的阴牝被插得满满的没有一丝缝隙,每抽拉一下,阴牝处的嫩肉便或进或出,明明灭灭,煞是惹目。她柳腰款款,粉臀抬放,迎合着林宁的**,每一次都是那么的一往直前,一捅到底,令她芳心灿烂,在这轻抽浅送之间淫语浪声不绝于室。

林宁抖搂着精神,一口气**了数百下,气喘吁吁的已是满头大汗,可身下的张霞淫兴正浓,“好公公,你要插紧一些,快插……”浪语淫縻令林宁不知疲倦,只管埋头耕耘,奋力抽送,又抽了数百下,他下腹一紧,一股jīng液如离弦之箭一把把的射在张霞花心深处。

然而林宁虽泄,那小张霞却仍“啊啊”的乱叫,显然是还未尽兴,林宁低下头来,用手拨开阴牝处潮湿的浓荫,把那舌头伸了进去。

只见张霞浑身直颤,那紫亮的阴牝一收一缩的,而yín水便如春潮涌流,林宁张着大嘴把那些外泄的yín水一口一口的接纳,不时咂舌深吸,如饮甘醇。

果不出林宁所料,林冲在众多参赛的武士当中显得卓尔不群。

当见到儿子使出林家的看门绝招“梅花七出”把对手挑落马下时,他就知道现在的林冲已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了,长江后浪推前浪,他不禁抚须赞赏。

经过这两天与儿媳的**鏖战,林宁倍感体虚,虽然在回春堂拿了些补药,但终无济于事,他能够感觉到自己的身子已是如江河日下,一日不如一日了。

但张霞那如火的**却又是那么的诱人,以致于他一次次的越轨,一次次的发泄着原始的能量,就在昨晚,张霞趁着林冲睡熟之际,还和他在厨房里的灶台上大战了数百回合,几乎要榨干了他,但他乐此不疲。

这一天,林提辖家中贺客盈门,都来祝贺林家公子林冲出任八十万禁军枪棒教头,来者多为京师武界名流。

其中还有林冲至交御林军金枪班教师徐宁,长得相貌堂堂,六尺五六身材,团团白脸,三牙细黑髭髯,腰雄膀阔,使得一手钩镰枪法,极是了得,两人由武相交而终成莫逆。

林氏父子杯来酒干,喝得痛快不已。张霞在内室也是高兴非常,毕竟夫君出色,她脸上增彩。

她细细地抚摸着下面的牝户,yīn唇如菡萏般盛开,经过洗礼的牝户正成熟精美,充满热情。

“好女儿,在想什么?”却是张天山偷空溜进了她的内室,已是数十天未曾亲近了,这老儿急色得鼻涕直流。

“爹,你没良心……”一只大大的眼睛水汪汪的流转,软叭叭的倒在父亲的怀里,似嗔非嗔,脸色酡红,一轮明月透过纱窗把屋内照得雪亮。

张天山把女儿抱得紧紧的,面对面的深深的亲了下嘴,舌尖吐在她檀口里,两下翻飞,蜜成一团。这一番吸咂使得张霞面红耳赤,浑身骚痒,下身也不自禁地有了些晶莹淫液,浸湿了桃红夹裤。再过一会,那牝户里的yín水如细成涓涓,顺着两股之间流到了脚踝。

张霞忙从袖子里抽出一幅白绫纱巾,伸进内裤擦拭,但见上面潮湿一片,闻之腥臊中带有一股淡淡的清幽之气,如丝如缕,令人魂消。

张天山看她如此,已知情动,便用手来给她宽衣解带。

张霞羞道:“爹,这如何使得,羞人答答的,要是人家进来呢?”张天山哀求着,“好女儿,可怜爹爹已经好多天没吃肉肉了。”张霞一听,爱惜之心顿起,淫心勃动,“那你,你要轻点声哦。”张天山大喜之下,手足无措,好一会儿才把她的裤儿褪下。

但见月色撩人,一轮光亮晶莹地照在女儿那嫩生生的牝户上,如水银铺盖,似白蜡做成。

张天山一颗心嘭嘭直跳,小腹收紧,下身那话儿就如铁棒一般,跳动不停。

他忙不迭地从裤裆里掏出来放在手中,虽然不太长大,但却结实有力。

张天山把女儿放在床上,双手赏玩着那一对三寸金莲,可说是玉润珠圆。再看那牝户,鼓鼓的,白白的,就似那荔枝剥壳,细腻光滑,一对粉红色的唇儿掩映着一条细细的缝儿,隐约可见那yīn蒂翘立如风中颤抖的樱桃。

他忍受不住那种诱惑,手指轻伸,已是捻住那yīn蒂儿捏弄,手感滑腻,再将手指一伸进牝内,只觉得里面紧紧的,热热的,羊肠小道里甚是难行。

张霞轻声呼痛,他忙把手指伸出,却见那yīn唇儿又合上了,上面闪着光亮,在那些浓黑的毛儿映衬下,更是动人。而此时,张霞也开始轻轻地呻吟着,抑扬顿挫,间间关关,煞是好看。

她只觉牝户如火炙一般,yīn唇紧闭,一股yín水从那条细细的缝隙中流出,口中哼着,“爹,你快点,用力插吧,女儿好痒痒。”张天山腰肢一挺,阳物对准那缝儿,已是一杆见底,直抵花心。张霞闷哼一声,牝内奇痒,酥麻酸痛,百般滋味涌上心头。

张天山抽了数百抽,直插得女儿浑身津液冒流,通体舒畅,“亲亲老爹,你再用力些……”张天山一听这浪话儿,使出了浑身解数,用了十二分的力气,把那话儿就是猛送,只觉得那牝户把自己的阳物紧紧裹住,每一步都是那么艰难。

而张霞却是十分受用,牝内肌肉被那滚烫之物烫得酥麻快活,小腹紧缩,牝里又是流出了许多水儿,口中还大声呻吟着,“亲亲老爹,你可入死女儿了。”张天山听着那莺啼婉转,yáng具在牝中大进大出,阴器撞击发出“嘭啪”声。

张霞摇晃着,钗横鬓散,一对椒乳跳动不定。张天山再抽得数十下,阴囊收缩,知道自己要泄了,忙紧紧地抱着女儿滚烫的**,怒吼着射了出来。

张霞也是**一声,身子摇颤,就像要脱力似的,只感到牝内如热油灌顶,烫得神情恍惚,快美异常。

两人相拥着抚摸了一会,外堂暄嚣渐隐,但听得走廊处传来脚步声,张天山急忙穿上衣服,穿窗而走。

待得林冲娘子把门一开,却见林冲已是被一个人搀扶进来,来人蚕眉凤目,仪表非凡,正是林冲好友金枪手徐宁。

豹子头林冲(3)

且说这金枪手徐宁,他为人仗义,猿臂善射,身轻如燕,世袭三等大内带刀侍卫,平生最喜交结朋友,这豹子头林冲与他年纪相当,禀性相投,端的是无话不说。

只可惜有个毛病,便是贪杯好色,家中大大小小的女人无一漏过,只要一见到绝色女子,那是如蝇叮血,苦逐不已。好就好在他不好男风,却不似林冲那般男女兼收。

常说世间阴阳有对,乃天地而成,岂可逆天行事,长此以往,必遭横祸,也常劝说林冲,无奈林冲乐此不疲,全当耳边之风。

那日在内堂眼见林冲娘子国色天香,一身骨头都酥麻了,但想“朋友妻,不可欺”,心下恨恨,整日里心不在焉,精神困顿。

家中娘子禀性娴淑,相貌端庄,乃父为九门提督府团练使,也是名门之女。

“夫君这几日闷闷不乐,却是为何?”徐家娘子端上一碗参汤,轻声细语,极尽温柔。

徐宁懒懒地抬起眼来:“也没什么,可能是昨儿练武闪了,今日就不去随直了,要在家中歇歇。”他喝了几口参汤,眼见妻子眉目清秀,肤色白皙,胯下那物就蠢蠢欲动,他就势一抄,已是将她抱在怀中。

那娘子嘤咛一声,身体酥软,凤目迷离,自有一股少妇风韵。

徐宁搂着这软玉温香,如处芝兰之室,周身芬馥。那娘子轻吐丁香,婉转相就,两人着实的吮咂了一番。

“娘子,多时不曾亲热,却比往日清香了。”徐宁淫兴正浓,权且将这娘子当作那念兹在兹的可人儿,就着这焚烧欲火,将她解带宽衣,争见那牝户肥肥腻腻,小孔儿含春,牝毫嫩长。

这**窍妙就妙在虽已生产,却仍如处子般紧凑,每逢夫妇交媾,总似处子呻吟不绝,声儿娇柔,小窍含葩,也算是牝中名器。

当下徐宁翻身而上,把那阳物凑着那牝户,顶了数下,方才顶入,却觉蜿蜒难行,道路崎岖。

“好夫君,但且温柔些……”那娘子怡然甜美,怎管那鬓发零乱,竟将那颤抖椒乳直是钻捻,臀儿上凑,迎着那数千**,只听得汩汩有声,想是牝内yín水泛滥。

徐宁托着那双三寸金莲,雄腰并举,坚实的捣了数百下,直撞得那可人儿是遍体酥麻,口中淫声不断,称快不已。

徐宁把头凑近那粉白脖颈:“好娘子,夫君有一事相商,还望娘子能够答应才是。”那娘子正是情发之时,一双俏眼似闭非闭,下面臀儿乱颠乱耸,只觉那物儿自内及外,真如火割,却又这般的令人魂消。

“夫君但有所命,奴家自是无有不从……”只听得徐宁在她耳边细语了几句,那娘子登时脸红耳赤,张着那酡红的娇脸儿,颤抖着:“这不好,夫君,生生的叫人害羞……”徐宁奋力再耸,大开大阖之下是yín水四溅,连呼心肝宝贝。那娘子终究是水性女子,轻轻地点了下头,惹得徐宁是心花怒放,金枪再举,直把那娘子入得精疲力竭,昏迷不醒。

且说这林家老爷自从与儿媳妇有了一腿之后,日夜劳心劳力,几个月下来已是力不从心,根筋疏散。

已是数次未战先竭,弄得两人都不快活,后来张霞发火了:“你再这样,以后别再来了,弄得人好没兴致。”林宁命人四下打听,那京师第一楼玉堂春有一秘制春药“大力金刚丸”,乃根据宫廷处方而制,据说能令人颊间留香,胯下生津,於是花重金买了六颗,藏於内室,专等机会,要与小张霞大战几百回合。

这一日,林冲依例前去太尉府点卯,早早就出了门。林宁俟机溜进了儿子的内室,但见儿媳正临镜梳妆,一副楚楚动人模样。

“好媳妇儿,你这浪样真真要害死人了……”林宁手脚麻利,在那光滑细腻的肌肤上一阵摩挲,此刻他欲火攻心,实是难熬,一番轻薄早已是将张霞的脸吻得汗津津的。

“好公公,你可别再半途而废了,惹得人家心痒痒的,却不能尽兴。”张霞媚眼如丝,吐气若兰,娇怯怯的若不胜风。

林宁要来之前已是尽服四颗“大力金刚丸”,此时淫药攻心,再没往日的水磨工夫,匆匆褪去自家衣裤,露出了那根比往常大了好多的阳物,坚挺晶亮,波光潋滟。

小张霞一见好是惊讶,但也不容细想,配合着公公的动作脱下了遮体罗衫,就势躺了下来,但见她白生生的俏丽无双,嫩松松的肉儿,光篷篷的牝儿,肥肥腻腻的迎风绰立。

老林宁已是欲火燃烧,一挺阳物猛然插入那牝户,**不停。

那yáng具一进入,小张霞已是感觉热如火炭,直挺挺的坚如钢铁,在那牝内冲刷不完,倏长倏短,直捣得花心粉碎,酸痒难当。

“好公公,你今日不比往常,直入得人家要碎了……”这软语娇声,香气叠嶂,更是激得这老人是志在千里,气贯长虹。

张霞牝内渐渐生水,汩汩成流,舒畅甜美,惬意非常,心中淫念大作,不由得主动抬着粉臀迎合着,口中呻吟不绝,曲意逢迎。

老林宁越插越是上火,心想这宫廷异药就是够劲,我老人家已是许久没有这般有力雄伟了,只觉得那肥肥厚厚的牝户是插也插不烂,便发了狠劲儿,如此这般抽了数百下,张霞顿觉那guī头处喷来一股灼热之物,直浇灌在花蕊上,酥麻酸辣,快美无比。然而却不曾觉得那阳物有些许颓废,犹然坚挺有力,反倒是更加的滚烫灼人了。

当下老林宁气蕴丹田,意气风发,**起来比前番更是有力,更加深入,直插得张霞是淫声不断,**横蹬。张霞芳心大喜,腰肢款摆,花枝乱颤,把那光光肥肥之物直往上耸,每一下都是那样彻底,直抵得花蕊嫩肉生汁,此番感受,前所未有。

如是又插了近千下,老林宁又是狂吐阳精於那花瓣之中,虽是大汗如雨,却是不舍得停歇,仍是扭动不止。

张霞正在癫狂之际,只觉那灼烧之物烫得花心乱放,心下甚喜,直欲晕去。

但觉那阳物在牝中跳动不已,直至后来,却是牝内疼痛难当了,要知花儿虽美,却抵不过那般狂风骤雨摧残,当下只是咬牙忍痛,轻抬臀部凑合着**。

老林宁仍是雄威不减,拚命冲刺,再插了数百下,但觉胸中气血翻涌,体下有异精流出,腥味极浓,忙抽将出来,但见那鲜血喷涌,源源不绝,牵浩那决堤之水,泛滥成灾。

张霞正在难当之际,见那粗大阳物抽了出来,正自高兴,却听见老人大叫一声,倒在地上,阳物之中鲜血洋溢,不由得瞪目结舌,不知所以。

却见那林宁痛苦不堪,翻滚数下,双腿一蹬,昏迷不醒。张霞见状,情知不妙,她也不敢告知丈夫,急忙叫来在堂前侍候的锦儿,命她赶回家中,唤来父亲张天山。

俗语说得好,薑是老的辣,张天山赶到时,一看现场,已然知道是如何回事了。

他命锦儿打来清水给林宁清洗了一番,过了一会儿,林宁渐渐苏醒过来,见张天山坐在他的旁边,而己身正在寝室之中,已知是怎么回事了。

“亲家,咱们是自家人,闲话我也不多说了。我已命不久长,只盼你看在咱们多年知交的份上,多多的帮冲儿,他还不太懂事。”张天山点了下头:“冲儿是我女婿,也就是我的儿子,你放心的去吧!”却说林冲点完卯后,依例到校场走了一遭,到了下午无所事事,便走出堂门径自往西边走。在那儿原有一个好朋友,他自幼相交的一个至友陆谦就住在宝胜街的胡合里,长得白白净净的,虽然身材不高,但言语滑腻,体态妖娆,实是他的第一男宠。

“而今大哥已是公家中人,以后也得帮衬帮衬你的小谦谦呀!”陆谦放出诱人手段,化妆得如女子一般国色天香,露出款款温柔。

这歇身之处也是林冲出钱购置的,陆谦原也跟人做过生意,怎奈运气不佳,弄得血本无归,只好投靠有钱人家帮闲,但他也是有雄心有大志的人,岂肯要那份闲气,所以总是混得不好。后来还是林冲出面,时常拿些银两周济於他,两人实是水火交融,恩爱非常。

“也说得是,我以后为太尉做事,有机会也会提拔你的。”二个一同饮酒直至金乌西坠,林冲酒兴一发,两眼精光大盛,一双手已是在陆谦的身上摸索起来。

“我原以为大哥新婚后就不要玩这个了,没想到……嘻嘻嘻!”陆谦双眼直勾勾的看着林冲,小指如葱不住的在林冲脸上抚摸,轻笑浅吟,显得风情万种。

“好谦谦,来,大哥许久没弄你那美穴了。”两人嘴对嘴的亲了良久,林冲情热之下已是褪去了陆谦的裤子,粉白的屁股上纹着一朵红梅,上面站着一只黄莺。

“好哥哥,你来,只是要轻点哦!”陆谦故作娇羞状,张着娇柔的脸,把林冲更是激动得阳物大举。林冲拔出坚硬火热的阳物,顺手从桌子上拿起酒倒在阳物上,涂了几下,然后又在陆谦的肛门处沾了几滴,但见菊花蕾处暗红一片,纹理细腻,时张时缩,如冬日里红梅怒放。

林冲扶着阳物对准那肛门,徐徐放入,因为是熟门熟路,所以直插到了阳物没处,陆谦也不觉疼痛,而且还将身子款款后迎。林冲抱着那光光肥肥的大屁股一抽一插,好不惬意,只觉得那物儿紧紧凑凑,甜美快活。

“哥哥用力些,谦谦的xiāo穴好痒痒呀!”陆谦放浪起来了,那肛门缝中已是泄出些许兴奋之液,yín水流出沾满了他雪白的臀部。林冲欲火燃烧,更是卖力,两人插了数百回合,陆谦使出淫法内功,那股儿一夹一放,一吸一吐,仿做女声高吟不已,亲亲乖乖爹爹的直叫。

再插得数千下,林冲快美非常,周身通泰,一泄如注,雨散云收,两人缠绵在一起,脱衣共枕交颈而眠。

过了几柱香的工夫,陆谦的大门被人敲得震山价响,陆谦急忙穿上衣裳前去开门,却见一个七尺汉子正圆睁怒目望着自己。

“哎呀,是徐大哥呀,还不快快请进,稀客稀客。”来人正是徐宁,他从校场打听得林冲整日在这儿饮酒,便知林冲又起了龙阳之好。

“我不进去了,你快叫林冲出来,我和他有事相商。”他一向对此种小白脸不怀好感,专靠卖屁股为生,实是男人之耻辱。

“徐老弟,怎么找上这里来了,敢莫是有什么事儿?”林冲也已下了楼,见是徐宁,心下甚喜。

“走吧,走吧。”徐宁不由分说的拉上了林冲便走,他一点也不想多呆在这里,想想就噁心:“今日我做东,到我家中一叙。”两人相交契阔,原也不分彼此,当下策马扬鞭,已是到了徐宁家中。

“我说林大哥呀,像陆谦那种人你还是少交为妙……”还未待徐宁说完,林冲已是打断了他:“徐老弟,你不知这其中之妙,等哪日让你见识见识一下才好。”徐宁已是连忙把头摇得如捣蒜鼓一般:“那个我没路,你且再莫多说。”

“那好,咱们再乾了这杯。”林冲已是喝了再喝,一张豹子脸红得就似西红柿一般,身子已是摇摇欲坠。

“来,你先歇一会儿。”徐宁的眼中掠过一丝欣喜,把那林冲扶上了楼,却见徐家娘子打扮得俏生生的,双颊晕红,浑身不着寸缕,一副动人景像。

豹子头林冲(4)

却说林冲迷迷糊糊之中,有一双纤纤小手扶着自己,小脸儿红若朝霞,眉间秋波流转,别有千种风情,不禁心下大动,阳物高举。

当下就将那妙人儿美美的亲咂了一番,只觉软玉温香,触手滑腻光泽,特别是那物儿紧密温暖,令人神消。

接着一张小嘴檀香四溢,热气腾腾,顿觉胯下也是这般的烟火袅袅,于是腾身而上,望着那小孔儿一股劲地猛刺,“啁”的一声,已是尽根而没。

恍惚之中只听得细细的“哎哟”之声,身下yáng具**无比,自内而外皆是滚烫和舒畅。

初时还有些儿斯文,到后来,却是如野马狂奔,一气就是几千抽,但觉guī头就似要炸了,直欲魂飞魄散一般。

那女子也是处于颠狂状态,耸动那白白嫩嫩美臀,任那红红白白肥肥厚厚之物吞没着那如卵蛋一样的guī头。

林冲再次**数百下,只觉身下那物儿活蹦乱跳,宛若脱兔,接着一股阳精如滔滔江水泛滥成灾,粘粘稠稠之物灌满了那牝户。

当下,林冲清醒过来,已知这女子乃是徐宁娘子,愧疚之心难以言表,这可如何是好?但见那徐宁娘子满面酡红,牵浩那春睡海棠,夏日玫瑰,与自家娘子不遏多让,实是春兰秋菊,各胜擅场。

“林冲无礼,娘子多多原谅……”话犹未完,却听得楼下听见徐宁爽朗大笑,“林大哥,咱们情同兄弟,不必介意,兄弟如手足,妻子如衣服,大哥但要,尽管取去。”林冲感动得热泪盈眶,“兄弟对林冲如此,真不知何以为报。”只见徐宁下身**,走上楼来,抱住自家娘子已是刺了进去,“来,大哥,后面留给你吧……”那徐宁娘子美靥如花,体软如棉,双腿盘在徐宁腰间,款款相迎,后面那肛门处如菊花烂漫,着实诱人。

林冲此刻仍是热情似火,当下也是毫不客气,就着那妙物就是插将进去,只觉直肠内关山漫漫,艰险无比。

两人就站着夹住那徐宁娘子一前一后的**起来,那娘子美得是娇喘吁吁,浑身麻酥酥,辣乎乎,牝户内yín水肆虐,直肠内也是津液横生,骚水如潮,滴滴真似浇在自家心上,指望着那两根滚烫之物死抽,来平慰那颗灼热之心。

正所谓“**蚀骨正当时,抵死缠绵逞英豪。”眼见得三人均是处于极乐峰巅,阳物高昂,美牝灿灿,吞吐着那巨物,闪闪缩缩之间,心里痒似有数万只跳蚤儿一齐叮咬一般,跟着三人都是大叫起来,泄将出来,真是洋洋洒洒,江河汇流。

俗语说“乐极生悲”。林宁在过度**后怆然而逝后,林冲却直至晚间才得以知晓,痛不欲生,几度晕迷。

当下和老丈人张天山商量,操办丧事,直至次日凌晨才张罗完毕,此中细节笔者也是一笔带过,不再赘述。

林冲刚想歇息,外堂走来了一位昂藏汉子,龙行虎步,却是知交好友徐宁前来吊唁。

这徐宁一眼见到那林冲娘子一下子就酥软了一半。但见她一身缟素,牵浩梨花带雨,亭亭玉立,黛眉如春山妩媚,顾盼生情。

林冲娘子见徐宁一双色眼正直瞪瞪地看着自己,不禁晕生两颊,粉颈含春,将脸别过一旁。

“嫂子,徐宁在此有礼了。”徐宁眼瞅着这绝色女子,裆下那物已是翘得硬邦邦的,一柱朝天了。

“叔叔万福。”林冲娘子娇怯怯地还礼,一双妙眼却也睁见了那鼓鼓之物,只觉大腿之间一条小缝有汪汪细水柔情,忍不住低呼一声。

“徐兄稍坐,林冲已是身心疲惫,想去歇歇了。”林冲打着呵欠,实是困顿之极,他边走进内室边说着,“娘子多多担待,这是自家叔叔,不必生分。”

“大哥尽去歇息,徐宁替你守灵吧。”徐宁眼看那妙人儿凹凸有致的身子,胸部尖尖鼓鼓,如初笋乍立,惹人怜爱。

只听得林冲步子渐渐隐没于长廊之尽头,窗外凉风四起,已当子夜,冷气袭人。

却见那林冲娘子哆嗦几下,徐宁忙道:“娘子,今夜风急,寒夜难当,却穿得这般稀薄。”林冲娘子脸颊含春,“室外虽冷,但有火炉,尽可去寒,叔叔勿虑。”

“只是徐宁却是甚冷,还请嫂子过来偎我,帮衬取暖才是。”就在林冲娘子微愣之际,却是已被徐宁揽入怀中,芳香馥郁,闻之令人神消。

林冲娘子虽是情动,仍是推着,“叔叔自重,不可如此有失体统。”却觉得身下有一挺拔之物顶着小腹,且不停跳动,更是羞红满面。

“好嫂子,良宵苦短,你就来吧……”一面说,一面凑嘴伸舌细细舔着那尖翘的朱唇儿,只觉温暖甘冽,香艳无比。

那娘子小嘴被那舌头塞住,嗫嚅着:“这不……不好……,叔叔……哦……嗯呀……”小手儿被徐宁拿着握住了那滑腻之物,触手滚烫,再加上口中檀津正被吮咂搅拌,香舌吱唔,“别,别,别在这……”徐宁见她温顺,心下甚喜,将手伸进她怀中,细细拧着那柔嫩牝户,只觉热热嫩嫩,曼妙无双。

那林冲娘子虽是情急,但想着这毕竟是公公灵堂,心下大羞,然那徐宁安肯放过,已是三下两下剥去她的衣裳,提着那自家阳物急狠狠凶巴巴的就往那妙牝儿凑将进去。

“咝咝”声响中,就似那帛儿断裂,只觉那牝内滑顺,**之间痒酥麻辣,想是牝户甚紧之故。

于是徐宁只管入将起来,左右冲刷,却有红肉翻卷,yín水外泄。只觉那牝内既弯且窄,似有一物相吸,欲罢不能,当下横冲直撞,兴风作浪,直把那林冲娘子撞得是花容惨淡,感觉那牝儿就要开裂一般,连骨头都要酥了。

徐宁抽得甚慢,只觉其中妙不可言,竟是慢条斯理地体味个中趣味。

林冲娘子感觉他每入一下,牝内就如有一根毛刷在擦拭着一般,那guī头的尽处,花心灼痛,只是汗水涔涔,“叔叔快些,入死奴家了……”徐宁一口气入了一千来下,仍觉得那花心软软绵绵,熨烫着阳物,遂大开大阖,节奏放快,这徐家钩镰枪法端的了得,真的是花样百出,令林冲娘子丢盔弃甲,花瓣零落,快美无比。

当真是一个有情,一个有意,两般阴器是棋逢对手,将遇良才。一个是如狼似虎,一个是兵来将挡,两对风流眼俱往那风流处看,一个是酥胸起伏、百般妩媚,一个是阳物并举、千种花样,两下里一凑合,便是一拍即合,你情我愿。

林冲娘子心想,这徐宁也是了得人物,竟是这般出众,想夫君所交,当真皆是英雄人物呀,只觉他**之间轻重有别,或疾或徐,捏掏挠搔,力度均匀,尺度得当,甚合芳心,直喜得是芳唇颤抖,“好叔叔,真真美死人了……”那勇徐宁见这妇人骚媚撩人,便双手擒住那粉白双腿压在她那雪白胸脯上,那胯下亮着一条白白嫩嫩细缝儿,中间插着自己那物儿,缝隙中溢出几沫亮晶晶液体,闪烁不定。

于是一耸一挺,插送了数百下,才释放出粘稠之物,汩汩而流。

当下二人整理衣裳,方情尽而别,私下约定,过了头七,就让林冲带娘子过徐宁府中再叙旧情。

时光匆匆,转眼已是秋高气爽了,这日林冲兴味盎然,邀约朋友前去郊外踏青。

张霞慎偶感小羔,不胜凉风,就休闲在家,留了使女锦儿服侍,独自儿正坐在闺中纳鞋。

“嘣嘣”的几声门响,只听得门外有人在喊,“林教头,林教头可在家?”侍女锦儿打开门,一看,却是陆谦站在门口,打扮得丰姿俊秀。

“啊,原来是陆大爷,您没跟教头一块出去么?”这陆谦原也是在林家出出入入的,与锦儿却也甚熟。

当下亲热地捏了捏锦儿的小手,“好锦儿,多时不见,越发俊俏了。”锦儿羞得脸红,“啐”了他一下,“一大早就来跟人家打趣,没个正经。”这小锦儿情窦已开,整日见主妇做那事儿,其实也是心痒难搔。

“咱们这种人还有什么正经可言。”陆谦有些颓气,见那锦儿细腰袅娜,小嘴儿红红艳艳的,心下欲火勃烧。

锦儿叹了口气,“夫人在家,你还是走吧。”陆谦却是色胆包天,情急之下便双手抱祝糊,只觉那身子娇柔,清香扑鼻,别有一番风味。

“好锦儿,咱们轻点声就好,夫人又如何听得见。”锦儿默不作声,显是依了。

陆谦喜出望外,遂用手将锦儿那裤带解去,蹲下身来,把那脸儿贴近锦儿那牝户,但见那yīn户上蜿蜒着一片稀疏的黑色森林,那毛儿下面肥肥厚厚,娇娇嫩嫩,细肉儿在阴毛下隐约可见,草丛中散发着些许桂花香味和一股淡淡的腥味。

那阴牝儿正中央却有一条嫩粉线儿把那肉儿细分两半,就如明溪水蜜桃上的凹缝,两片花瓣翘立两旁,别致可爱。

而yīn唇儿一张一合之际,那小小yīn蒂却也一颤一抖,一伸一缩,煞是诱人。

陆谦久习龙阳,怎生见得如此的阵仗,一双眼睛睁得老大,不觉吞下几口唾液,身下那阳物儿高高举起,撑着裤子,支起个账篷。陆谦便将那唇儿分开,伸出舌尖,在那唇儿之间不停地舔吸。

只觉上面光滑溜溜,细腻肥美,略微带着一些淡淡腥味,而这味儿更是催化剂,燃起了腹中欲火,一把尘柄昂扬吐纳,更不知比平日大了几倍。

再吸咂了少顷,陆谦站起身子,一手抱着锦儿上身,一手紧紧地抱着头部,把那锦儿搂抱在胸前,而下身那阳物对准锦儿那窍门,一用力,猛地插将进去,一顶而没,直抵花心。

锦儿大叫,“死没心肝的,顶死人了……”陆谦却不管她,急急抽送,直把那锦儿抽得麻酥无比,身子抖个不停。

陆谦平日里只知那臀儿被插的滋味,这份感觉今儿个还是首尝,更是在兴头上。那阳物儿更是愈发雄壮,把那牝儿塞得满满的,直把那牝内插得如火如荼。

锦儿只觉那牝内疼中带痒,麻中带酥,尤其是那妙物儿抵在花心时,烫得是一阵哆嗦,浑身酥软,快美舒畅,整个人儿是浮在半空,美入心髓。

二人立于墙边抽送着,却不知那林冲娘子呼了几次锦儿,不见答应,已是步出内室,来到走廊。

当下却见那二人抵死缠绵,不觉晕生两颊,手足无措。

见那陆谦弓着双腿,咬牙切齿的向前猛力抽送,直把那锦儿插得大呼小叫,口中混杂不清的喊成一片,而那物儿却是生得白白红红的,长而且大。

不觉yīn户发胀,骚水立流,把那一条裤儿都湿透了,便如水浸一般。

两眼朦胧,香腮如霞,一颗浪心也随着那**动作而一起一伏。

跟着见那二人就将雨散云收,忙自将身子隐在花丛之中。

却听得那陆谦道:“好锦儿,真不知这般**滋味,难怪林教头娶妻之后,却也跟我稀疏了。”

“那是自然,你却不知我家娘子天姿妩媚,国色天香。”锦儿边整理身子,边指了下内室。

“几时得与你家娘子一会,就死何憾。”陆谦早就听闻林冲娘子的美名,色心大动。

“美的你了,你却是什么身份。”锦儿葱指点了下陆谦的额头,“不过也不是没有机会,看你如何谢我。”陆谦一听,双腿跪地,“好姐姐,你就帮忙则个。”锦儿“噗哧”笑了起来,“你们男人真是的,猫儿哪有不吃腥,果然如此。这样吧,你且耐心等着,我自有计较,包你成事。”她心下却也想有个归缩,眼前这男子也是个好的选择。

林冲娘子在一旁见二人窃窃私语,因是离得远,只听得“我家娘子”等断断续续的几句,想是提到了自身,不觉得牝户生水,两条**紧紧地夹着,魂儿悠悠的飘在风中,不知所以。

豹子头林冲(5)

光阴弹指,转眼七七之期已过,林冲出门谢孝归来。

方当清夜,林冲与娘子吃过饭,正端盏品着正宗极品雨前。

家人走进来道:“外面陆谦陆爷求见呢。”林冲道:“让他进来吧。”只见外面走进一个人来,方巾阔服,粉底皂靴,眼似桃花,脸色红润,却是知交陆谦。

两个叙礼坐下,林冲道:“我前已向高太尉求得虞侯一职,却是在富安千户底下干事,你且仔细办事,莫要折了我的面子。”陆谦站起身来,打了个躬,道:“林教头的大恩大德,容当后报。想陆谦穷困潦倒之人,得教头栽培,定不负教头期望。”二人谈得正欢,却有一衙门从人前来,说的是,高太尉得一龙须宝刀,不逊于湛卢鱼肠,锋利无比,要林冲前去耍些刀法与京师同僚观看。

陆谦忙起身告辞,林冲极力挽留,道:“我片刻即回,你且稍坐,咱们自家兄弟,且莫生分了。”陆谦诺诺答应着,眼见着林冲急匆匆出门而去。

有童儿端茶前来招呼着,陆谦却摆摆手,信步出得客厅,走进一方小天井,有几树梅花迎风招展。

转过四廊走到后花园,却见一绝美佳人俏立于花丛之中,容貌端丽,如花似玉,典雅非常。

陆谦再走近几步,却见那乌云斜挽,花落云鬓,两道鹅眉宛若春山妩媚,桃腮娇晕正是那出水芙蓉,最**是樱桃小口衬着朱唇沁香,柳腰款摆,指如春葱,弯弯三寸金莲更显得那风韵别致。

陆谦嗯哼一声,行了个礼,道:“嫂子,陆谦在此有礼了。”那妇人惊觉过来,忙道:“陆叔叔有礼了。”只见陆谦一身长衫飘逸,纸扇纶巾,自家脸上却是微微一红。

陆谦久慕林冲娘子国色天香,这儿个一见果真是风姿绰约,描不尽的风流人物,魂儿已然出窍,手足失措。

“月朗风清,嫂子好兴致。却不知赏的是什么花?”陆谦按捺不住欲火燃烧,放出浪子手段,眼儿溜溜,已是紧紧盯着那林冲娘子鼓鼓的胸部。

“这就是咱们这儿常见的合欢花呀。”那妇人说罢脸儿一红,见陆谦长相儒雅,眉清目秀,原也有些喜欢,虽见他无礼,却也不怪,芳心窃喜。

陆谦却是愈见愈发的喜爱,俗话说色胆包天,端的如此。

“此刻斗转星移,正当良宵,嫂子怜我良会之难,何不为欢此夜,成全则个。”他一颗心儿虽如鹿撞,却还是一把抱住这绝色佳人,手儿顺溜,已是摸进了那人见人爱的肥腻之物。

那妇人挣脱不及,嗔怒道:“贱妾岂是那淫奔丧节之妇,快快莫要如此,不然可要叫了。”陆谦情浓兴旺,道:“牡丹花下死,作鬼也风流。”当下一不作二不休,已是用嘴封住了那妇人的檀香小口,但觉香津恣扬,口舌生香。

却见那妇人不再挣扎,浑身娇软,凤眼迷离,显是情发,遂喜道:“亲亲嫂子,良宵苦短,我俩共赴巫山。”遂将那对小小金莲挟于腰间,耸挺着那胯下巨物。那妇人淫眼半眯,见那物儿颜色黝黑,guī头昂扬,心下只觉通体麻酥,将眼一闭,细心体味那**滋味。

陆谦褪去那妇人小衣,牝口紫红,嫩肉滑溜,正如初剥新桃,令人垂涎。陆谦将那阳物缓缓滑入那阴牝内,微觉艰难,想是未生育之故。

“冤家,你且轻柔一些,奴好生痛哩。”陆谦听得那软语娇音,不啻是人间罕闻,便上身微倾,轻抽缓送,脸贴着那妇人丰乳红沟,那嘴也不闲着,不停地吮吸着那美乳之上娉婷花蕾。

陆谦抽抽送送,依着那风月场中的手段捻拉挤提,只操得那妇人春潮高涨,yín水淋漓,花房湿润。那阳物穿梭于两股之间,或七浅三深,或不着边际,或直抵花心,捣得牝内哗哗作响,弄得那妇人快活难当,只管是哼哼叽叽淫声浪语。

陆谦越发的淫兴倍增,一边猛抽,一边问道:“亲亲嫂子,我可入得有趣么?”那妇人浑身上下酥麻无比,只是哼道:“冤家,你只入得我是要碎了一般,快快再猛力一些,奴家要死了方休。”陆谦见那妇人风骚入骨,愈发的勇猛,遂大开大阖,大耸大挺,力发千钧,次次尽根而没,如此狂抽猛送数百下,那妇人牝内yín水奔流,如山洪暴涨,川流不息。

那妇人只觉那牝内如有千万只虫儿乱咬,却又那般的舒服畅快,浑身热痒无比,穴儿忽闭忽开,牝肉外翻内陷,每每的将那巨物团团包围,骚水顺着那白生生大腿泄在地上。

陆谦搂着那妇人杨柳细腰,对着绽放花房一阵的乱顶,再顶得数百下,忽攒起一只金莲扛于肩上,那巨物来回抽动,如狂风骤雨般的恣虐着那粉团也似的花房。

那妇人只觉花心发麻,阴精汹涌,咬牙切齿,死命忍受。叵耐淫兴勃发,欲火炽热,又拱起那阴牝来承接着那一浪高过一浪的狂捣乱抽,登时是四肢发软,浑身颤抖,那牝户热津灌注,高高浅浅,一片沼泽。

两人抵死缠绵之际,浑不知另一株树后边,有一双火热的眼睛正滴溜溜的看着这场活春宫。那便是林家侍女锦儿了。

观望之时锦儿春心大动,心痒难搔,欲火升腾,周身燥热。锦儿悄悄地将小衣褪去,抚摸着颤抖的椒乳,越发难耐潮涌的春情。rǔ头已是发硬,硬而生疼,遂以手指拿捏,花心乱颤,畅美无双,最难受是那牝内骚痒之极。

却见她纤手伸至粉腿肥蚌之间,光腻腻红丝丝之阴牝早已yín水肆虐,瓣开瓣阖,说不尽的娇滴滴莲蕊怒放,道不完那花蒂儿勃勃生气。

锦儿将手捏按着那敏感之物,yīn蒂儿传来的快意舒爽如潮涌般地流遍全身。

她微伸二指于牝内抽送,那蜜缝一张一合,玉蚌一吐一纳,把小锦儿是弄得香汗淋漓,琼浆玉液是泄了许多次。

正当她欲火难当之际,见主妇那淫荡劲儿,自家是愈发的**得紧,忽觉下身一阵凉爽,湿漉漉一片,却是yín水横流,随着那二人的起伏泛滥了。

且说这时光荏苒,转眼正是三月天气,东京城内颇有热意。

林冲娘子这日却跟夫君说道:“夫君,记得去年我们在岳庙许愿,如今已是一年,贱妾想去还愿,不知夫君以为如何?”林冲寻思着这几日正好无事,就道:“如此甚好,咱们今儿就去。”当下吩咐下人打点些东西,雇了顶轿子,就往大相国寺边的岳庙去了。

林冲娘子迳去上香,林冲信步所至,走到大相国寺后座。

听得喧哗,却见一胖大和尚正自舞着禅仗,不禁喝了一声采,当下知道那人正是三拳打死镇关西的鲁提辖,现今已是出家为僧的花和尚鲁智深。有道是英雄惜英雄,两人自是一见如故,相见恨晚。

却不知那边厢自家娘子正是风月无边,欲海遨游。

那林冲娘子久嫁不孕,前来上香求子,待得宣疏化纸已毕,那庙中和尚了因前来稽首:“请娘子小房憩茶。”林冲娘子允诺,竟走向僧房。林部娘子仔细看时,四围尽是鸳鸯板壁,退光黑漆的门扇,门口放着一架铁力木嵌太湖石的屏风,正面挂着一幅名人山水,侧边挂着四轴行书草字。面前一对古铜烛台,点着光亮亮两枝蜡烛。中间一个蹲狮香炉,口中喷出香馥馥龙涎凤脑来。

这小房显得甚为清楚洁净,林冲娘子暗暗称羡道:“好去处,好受用。”正自观赏之际,了因和尚已是供上茶点,全不知里面已是放上迷药了。林冲娘子正自口渴,信手喝了那西湖龙井,入嘴清香,还道是茶叶正宗,不知喝下之后竟是目眩头晕,殿宇将顷,直欲跌倒下来。

那林冲娘子忙唤侍女锦儿,道:“我这会儿不甚舒服,你且去找师父借间房与我少憩。”那了因道:“前面便是我们的禅房,却是不便。不过,后面倒有一静室,无人往来,甚是僻静,可以安歇。我去开锁,你们自去随喜。如醒来叫门,我自开门就是。”锦儿一听便信了,扶持主母入卧,见那和尚锁了门,方始放心出殿玩耍。

了因乘便从秘道进来,见那妇人侧身而卧,两弯娥眉,玉脸含羞,恰如牡丹花开,观音再世,不禁魂消。

了因将她扳正身子,褪去底衣,但见那Bī儿如玉润珠圆般,裆下那柄阳物却是饱涨起来,约有七寸来长,粗犷异常。

这了因天生长物,又常年以药水相浸,端的了得。当下那了因将阳物相凑,感觉牝内酸涩,那物儿却只能进去二三寸,行进困难。了因将眼一望,那肥穴红莲半开,花心吐蕊。不禁伸手去摩挲一番,触手麻酥丰腴,益发地增添了他的淫性。于是吐了几口唾沫涂在那牝内,又挺进了五寸,着意的抽送了数百下,那牝内已是水润春泽,滑腻非常了。

只是他再入了数百下,见那妇人躺着只是死死的,任他驰骋,全不知这其中情爱。

了因心想:“其实事已至此,料得这女子不会声张,只把她唤醒,也好知我了因手段。”于是含了一口清水渡了进去。

过不一会,那妇人悠悠醒来,待得睁开双眼,一个和尚正骑在自家身上,而自己牝内却被塞得满满的,不禁怒问道:“叵耐你这和尚大胆,这种事也是做的么?”那了因笑道:“娘子且勿生嗔,了因与娘子前生有缘,今生来会。况且人生于世,当及时行乐,娘子何必拘此小节,放却了那大乐趣。”那妇人原也是水性女子,见事已至此,只是嗔道:“我却睡了几时?”了因淫笑道:“为时尚早,娘子稍安勿躁。”当下或急或徐,放任自由,只是抽拉不停。

那妇人感觉畅美,只是哼哼叽叽道:“再进去一些,如此才爽。”那了因巴不得这句话,将身子一沉,已是尽根而没,直抵花心乱颤处。那妇人嗯哼一下,道:“如今才挠到痒痒了,可再用力些。”那和尚感觉那牝内火热,直如火燎一般。于是搭起那两条**,拚着性命只是死抵死送。

那妇人气喘吁吁,云鬓篷松,神态妩媚,端的迷人。那妇人快美难当,伸手摸着那yīn茎,甚是生硬,吃吃笑道:“这铁榔头倒是了得,舂得人要死了般。”她在身下只是颠簸相迎凑趣,两人就这般一推一送,弄了数千下,那和尚神气越旺,两人缱绻缠绵这场,那妇人牝中辣涩,神思疲困,实是难当,只是道:“我要走了,以后如有机会,奴家再来就是,且歇歇吧。”那和尚见状,也思想着头场厮会,不可为时太久,于是翻身而下,仍是阳物高举,昂首气生。

了因再从秘道出去,转到前殿。等那妇人整理好衣裳,呼将前来开门,当真是全无破绽。

锦儿一俟那和尚打开门后,便问道:“夫人可好些么?”那妇人脸色酡红,道:“已是好了,咱们走吧。”走到前殿五岳楼前时,却有一群人喧哗着入将来,为首一人是个后生,脸色白净,獐头鼠目,长相甚为丑陋。要说这人是谁,正是东京城有名的花花太岁,专一爱淫垢人家妻女的高衙内。

那高衙内一见那林冲娘子,一身骨头尽要酥了一般。

只见林冲娘子一袭杏黄色衫,恰如锦风乍生,香裙香起,体态轻盈,有如洛神凌波,一双秋波水横横欲滴,袅袅娜娜是海棠春艳。

当下,只听得他一个唿哨,那些帮闲的一下子就围了上去。锦儿见势不妙,急忙脱身去寻觅林冲。

豹子头林冲(6)

且说这林冲娘子与那僧人春风一度,正当筋疲力尽之时,哪有心思与这高衙内理会,更何况这高衙内面相丑陋,更增嫌恶。只是道:“光天化日之下,你是何人,竟敢调戏良家妇女。”那高衙内只是痴痴地望着这妇人,当真是似广寒仙子下凡,姿容妍美,清丽不可方物,只是吃吃笑着道:“娘子,且上楼去,和你说话。”这妇人爱的是风流子弟,俊俏儿郎,岂肯理会这等纨绔弟子,红了脸道:“清平世界,是何道理将良人调戏?”正在纠缠之际,林冲已是及时赶到,把那后生肩胛只一扳过来,喝道:“调戏良人妻子,当得何罪?”恰待下拳时,认的是本管高太尉螟蛉之子高衙内,一下子先自手软了。

高衙内说道:“林冲,干你甚事!你来多管!”原来高衙内也不晓得她是林冲的娘子,若还晓的时,也没这场事。

那许多闲汉见闹,一齐拢来劝道:“教头休怪,衙内不认得,多有冲撞。”林冲怒气未消,一双豹眼睁着瞅那高衙内带着众人上马去了。林冲无奈之下引着妻小并使女锦儿转出廊下。

只见鲁智深提着那柄铁禅杖引着二三十个破落户,大踏步抢入庙来。林冲见了,叫道:“师兄哪里去?”智深道:“我来帮你厮打。”林冲道:“原来是本官高太尉的衙内,不认得荆妇,一时间无礼。本待要痛打那厮一顿,太尉面上须不好看。自古道:”不怕官,只怕管。“林冲不合吃着他的请受,权且让他这一次。”智深道:“你怕他本官太尉,洒家怕他甚鸟!俺若撞得那撮鸟时,且教他吃洒家三百禅杖去。”林冲见智深有些醉了,便道:“师兄说的是,林冲一时被众人劝了,权且饶他。”智深道:“但有事时,便来唤洒家与你去。”众泼皮见智深醉了,扶着道:“师父,俺们且去,明日再得相会。”智深提着禅杖道:“阿嫂休怪,莫要笑话,阿哥,明日再会。”当下引着众泼皮去了。

林冲领着娘子并锦儿取路回家,心中只是郁郁不乐。

且说这高衙内引了一班儿闲汉,自见了林冲娘子,又被他冲散了,心中好生着迷,怏怏不乐,回到府中纳闷。俗语说得好,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着!这高衙内只是日渐面容清减,了无生趣。

却说太尉府中一个帮闲的忝作千户,名唤富安,人称干鸟头,知道高衙内心思。

一日,见那衙内在书房中闲坐,便走向前去道:“衙内近日心中少乐,门下却有一心腹陆谦,长得是姿容秀丽,小子去将他唤来与衙内解渴如何?”那高衙内原也有男风之好,一听登时精神一爽,道:“那可好,你去快快叫来。”过不几时,一个身着红衣的男子走了进来,长得姿容清雅,体态妩媚,高衙内看着心中高兴,叫道:“快快来,让我瞧瞧。”说着一只色手已是在陆谦身上搓摩起来,只觉触手肥腴,想那胯下也自丰润可人了。陆谦好不容易得攀高枝,其实心下狂喜,也跟着放出风流手段,极尽挑逗之能事。

高衙内乐得大叫着,当下就将那陆谦推倒在春凳上,扯去裤子,面朝春凳,屁股朝天,露出那白白肥肥之物。要知陆谦久惯风月,这后庭原是精心调养,故是如桃花绽蕾,分外诱人。

高衙内手中吐了些许唾沫,涂在那菊花蕾上,跟着操起那不大不小不软不硬之物来,凑在那紧密的屁眼上就是一入。陆谦口中却哼哼叫着,“衙内好手段,入得人家好爽哟。”千穿万穿,马屁不穿,高衙内一听更是动得越发有兴,或大抽大弄,或慢抽缓弄,紧接着感觉屁股内滋润滑溜,进出如意,浸浸然有水从中流出,只觉麻痒有趣。

高衙内天生一副狗公腰,擅于颠簸,那两条细腿立定马步,一阵狂攻猛冲,不一会儿,气喘吁吁,魂飞魄散,快美之极。

那陆谦股中发热,胀得不行,只是叫着:“好衙内,亲亲里面好紧,弄得亲亲好是舒服。”那衙内兴发极致,打了个寒战,一泄如注。

当下二人雨收云散,陆谦见高衙内眉间犹有郁郁之色,显是心中有事,于是笑着道:“衙内莫非为那林冲娘子乎?”高衙内眼睛一亮,双手紧紧抓住陆谦的手臂,急道:“你有什么法子?”陆谦道:“林冲固是好汉,但他的娘子外似坚贞,其实风骚无比,陆谦略施小计,包管衙内得遂所愿就是。”高衙内一听,登时手舞足蹈,乐不可支,道:“此事若成,我包你一世荣华富贵。”且说林冲连日闷闷不已,懒上街去。巳牌时分,听得门首有人叫道:“教头在家么?”林冲出来看时,却是知交陆谦,喜道:“陆兄何来?”陆谦道:“正是几日不与兄相会,今儿想同兄去吃三杯解闷。”当下两个就走到樊楼内,占了个雅座,吩咐酒保上了两瓶好酒和下酒菜,叙起闲话。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那林冲娘子见丈夫出门,就拿起针线纳鞋,不到半个时辰,就听见大门被打得山响。打开门来,却是一个中年汉子,气喘吁吁的道:“我是陆虞候家邻居,你家教头和陆谦吃酒,吃到半晌,教头一口气不来,便撞倒了,叫娘子且快去看视。”林冲娘子听见大急,连忙央间壁王婆看下家,带着侍女锦儿跟着那汉子直走到太尉府前小巷内一户人家。

上至楼上,只见桌子上摆着些酒食,却不见自家官人,刚要下楼,屏风后走出一个后生,搔首弄姿,卖弄风流,正是那日在岳庙里罗唣自己的高衙内。只听得高衙内道:“娘子少坐,你丈夫来也。”林冲娘子羞道:“衙内自重,奴家已是有丈夫之人,你也不看太尉面上。”高衙内猛地一下子跪在当地,双手已是抱着那妇人双腿,道:“自那日一见娘子天颜,我便茶饭不思,魂牵梦萦的就是娘子,娘子可怜则个。”林冲娘子那三寸金莲一被捏住,不禁红云满布,欲退不能,道:“清平世界,如何能这样调戏良家妇人?”高衙内却不理她,沿着那曼妙双腿勾住亵衣,只是一拉。那林冲娘子啊了一声,感觉下体一凉,她的身子扭动着,颇想求助,却见锦儿早已逃跑,此时孤立无助,顿时珠泪翻滚,不知所以。

高衙内心中欲火炽热,探花手已是着实的摸着那光光肥肥的阴牝,感觉甚是柔软麻酥,当下着力搓摩,把那yīn唇儿夹于指间,顺着那条阴湿小道上下滑动。

林冲娘子原系水性杨花之女,羞耻二字早抛诸云外,只觉那牝户骚痒难当,热血上涌,好似要炸了一般,小嘴儿发出了哼哼不断的淫声。

高衙内本是花间浪子,采花高手,这种情状,焉能按捺得住?掏出那条五、六寸家伙只是在林冲娘子裆间乱拱乱窜。

此时林冲娘子已自将身上衣裳尽行褪去,酥胸高耸,雪白一片,两只小手只是在胸间不停磨擦。

高衙内只觉浑身火热,口干舌燥,见那妇人已是情动,便双手抱起那娘子,放倒凳上,定晴一看,那牝户高耸耸,鼓揪揪,一道鲜红的缝隙上阴毛柔顺地覆盖,端是妙物无双。

当下分开双腿,双手将那粉臀托起,阳物对准那妙物,只是一凑,已是紧扎扎地沉入那万丈深渊。

林冲娘子嗯哼一声,只觉牝户堵塞得满满当当的,那物儿在阴中一进一出,如蛟龙戏水,把那阴壁磨得痒入骨髓,恨不得那阳物把自己的牝户撑开,只有如此才能得以泄出心中欲火。

高衙内抽送得高兴,只觉那牝户有yín水外泄,越发的有劲头,忽而如霸王压顶,忽而如老树盘根,忽深忽浅,忽紧忽慢,实是快活难当。

林冲娘子浑身酥软,仿佛被抽了筋骨似的,不知不觉间已是泄了两次,只是哼着,“我要死了,衙内真坏!顶得奴家了……”粉脸酡红,如醉酒一般,一时间,满室皆春,淫声盈耳。

高衙内抽得高兴,只是叫着,“怎样才能天天如此,死了也甘心呀。”林冲娘子凤目迷离,朱唇吐艳,“心肝,今日一会已是缘份,以后再也不能了……”那高衙内岂能甘休,只是叫喊道:“你这牝内真是又紧又嫩,妙趣横生,再也离不开你了……”两人话到情浓,高衙内又是阳物高举,将那物凑了进去,抽送数百下,才又是一番大泄。温存一会,那妇人拿着纱帕,相互揩净了,整理好衣裳。

却听得楼下林冲怒吼着,已是蹬蹬蹬的冲上了楼梯,在门外高叫着:“大嫂开门。”那妇人听得是自己丈夫声音,当下一边开门一边使眼色,那衙内识趣,斡开楼窗,跳墙走了。林冲上了楼上,寻不见那高衙内,问娘子道:“不曾被这厮污了?”林冲娘子岂肯自家招认,只是道:“不曾。”林冲气得施展拳脚,把那陆虞候的家打了个粉碎。当下和娘子下楼,和报讯的锦儿接着,三人一处归家去了。

林冲回到家中,越想越是气愤,就拿了一把解腕尖刀,径奔到樊楼前去寻找陆虞候,也不见了。却回来他门前等了一晚,不见回家,林冲自归。

林冲娘子劝道:“你休得胡作,也不想想高衙内是我们能动得的?”林冲道:“叵耐这陆谦畜生,我对他情同手足,却也来骗我,只怕不撞见高衙内,也照管着他头面。”那娘子颇想息事宁人,只是苦劝,不肯放他出门。

陆谦只躲在太尉府中,也不敢回家。林冲一连等了三日,并不见他的面。第四日饭时,鲁智深径寻至林冲家相探,两人同上街来,吃了一日酒,又约明天相会,自此每日与智深上街吃酒,把这件事都放慢了。

这一日,林冲与智深同行到阅武坊巷口,见一大汉在那卖刀,见那刀清光夺目,冷气侵人,实是一把好刀。林冲一见心喜,就出了一千贯买了。

当晚不落手地看了一晚,夜间挂在壁上,天明醒了又去看那刀,喜爱得不得了,却不知已坠入了陆谦的计中。

却原来那日高衙内得了手后,食骨知髓,只是越发的爱那娘子了,整日价的只是思念那妇人,精神日渐憔悴。

陆虞候和富安两人私下一合计,当下就去找了高太尉。

高太尉仔细地听了,缓缓道:“如此因为林冲的浑家,却要怎地害他?——我寻思着,若为了可惜林冲一个人时,须送了我孩儿性命。这样吧,就依你们的计较,若救得我孩儿性命,我自抬举你们二人。”陆谦和富安喜得连忙跪下谢恩,才不晓得高太尉心中自有计较,寻思着那妇人国色天香,打算弄进府中,也好开开胃,泄泄火。

次日巳牌时分,高太尉令两人去寻林冲。那二人来到林冲门首,叫道:“林教头,太尉钧旨,道你买了一口好刀,就叫你将去比看,太尉在府里专等。”林冲一见那二人身着承局衣服,只却不识得,道:“我在府中不认得你。”两人说道:“小人新近参随。”说着却已来到府前,进入厅前,转入屏风至后堂,又过了三两重门,到了一个去处,只见周围都是绿栏杆。

那两人又引林冲到堂前,说道:“教头稍待,等我入去禀报太尉。”林冲拿着刀站在檐前等了一盏茶功夫,不见那二人出来,心下起疑,探头入帘一看,却见那檐前额上赫然四个青字,写着:“白虎节堂”。

林冲猛然惊醒,“这是军机要地,怎能无故闯入?”急待转身,只听得一声叫喊,却是高太尉喝道:“林冲,你又无呼唤,安敢闯入白虎节堂?你手里还拿着刀,莫非是要刺杀本官么?”当下不由分说,旁边耳房里冲出二十余人,把林冲横推倒拽,牵浩皂雕追紫燕,浑如猛虎啖羔羊。林冲只是嘴里叫冤喊屈,当下被推了下去。

豹子头林冲(7)

且说那林冲娘子正在家中修眉,侍女锦儿急匆匆地跑将进来,神色焦急,满脸惊惶。

“慌慌张张的干什么?成啥样子?”她有些嗔怪,但脸上仍是笑靥如春。

“夫人,相公出事了……”锦儿掩饰不住内心的恐慌,毕竟林冲是家中的主心骨,出了事,大家也好不到哪去。

“啊……是怎么回事?今早出门还好好的?”林冲娘子也是大惊失色,她素来锦衣玉食,养尊处优,几曾遇过这种事来?

“听说是被高太尉抓住了,要问相公带刀闯白虎堂,意图行刺本官之罪。”林冲娘子吓得一下子跌坐在椅子上,浑身发抖,心想,这下坏了,相公性命不保#鹤语说得好,“一夜夫妻百日恩!”他夫妻俩婚后伉俪情深,两情绻缱,正所谓如鱼得水,如胶似漆。本以为嫁了一个英雄丈夫,从此终身得托,富贵永享。

没想到……却是受自己所累,蒙冤入狱。

要知道林冲娘子冰雪聪明,心知肚明,晓得是高衙内要坏了林冲,好占了自己,心中越想越怕,全身冰凉。

锦儿一见主母如此模样,急忙跑了出去,唤了林冲娘子的父亲张天山来,三下两下,将那事说给张天山听。

张天山一听之下,也知此事难办,见女儿哭泣,恍如梨花带雨,别有一番动人风韵,心动之下,亦复怜惜。

张天山叹息一会,挥了下手,叫锦儿退下,说道:“女儿勿忧,天无绝人之路,我听人讲现今开封府滕府尹公正廉明,一体为公,想来也不致委屈了咱家冲儿。唉,怕只怕那高太尉不会罢休……”林冲娘子一听之下,羞红满面,嗫嚅道:“总是女儿做事不当,父亲总要想个法子才行,那,那高家……高家……”情急之下,却是说不出话儿来。

张天山叹道:“我那儿还有一些积蓄,总要上下打点,不要让冲儿在狱中受苦。我与当案孔目孙定向有旧,他为人甚好,一向周全人,人称他“孙佛儿”,我将些钱与他,让他周转一下。”林冲娘子一听丈夫有救,心下大宽,“还让父亲辛苦了,女儿真是不知如何是好……”说罢,小手在胸前轻拍数下,美颜乍开,桃花吐艳,更是惹人喜爱。

张天山一见之下,裆下阳物轻轻的跳动数下,许久不曾跟女儿交欢,数日不见,更是一副成熟诱人俏妇模样。他将手一伸,在女儿那俏脸上轻轻一摸,触手光滑细腻,粉脸儿吹弹得破。

那林冲娘子娇羞地低下了蛾首,道:“父亲住手,也不看这是什么时候。”张天山却是一把抱住了,口对口地做了个亲样,舌尖儿伸了进去,把那丁香吸了过来,相互搅拌,吮吸个不停。

林冲娘子只觉一阵酥麻,整个身子就似要化了一般,双手环住了父亲,丰润高耸的**紧紧贴在了他胸前,两下摩搓,欲火已是燃烧起来。

两人亲咂一番,磨弄一会,那妇人已是倒在床上,抱着老父的脑袋,按在那光突突的牝户上。张天山定晴一看,那牝儿已是流了不少水儿出来,yīn唇半开半合,一股yín水正自滴答地往下流,整个阴牝湿漉漉一片。

他就势将那嘴凑将上去,一股腥燥味和淡淡的香味扑鼻而来,他将那嘴用力吸咂着,双唇嗫着那yīn唇,两片肉片如菡萏初绽,酸中带甜,光滑湿润。他一时童心忽起,把那两瓣yīn唇儿用牙轻轻咬着,忽紧忽松,咬中带扯,那唇儿乱弹。

林冲娘子已是支撑不住那玩法,只是叫着,“父亲好狠心,轻些……女儿好痛哩……”口中叫着痛,身儿却是乱扭,显是情动之极。

只见一股yín水从牝内溢将出来,脂香四溢。耍了几时,两人已是欲火焚身,那林冲娘子叫道:“父亲……莫要再舔了……只是将那物进来吧……女儿好生辛苦……”张天山早就在等着这句话来,甩着自己的阳物,guī头张扬,左右摇晃,如饥似渴。他将女儿两股分开,一手持着自家阳物,一手摸着那妙物儿,伏下身子,把那根惹事家伙凑了进去,感觉满满当当的,煞是生疼。

林冲娘子“啊”了一声,酥胸上拱,蛾眉紧蹙,牝内一阵疼痒,整个牝户麻酥一片,不觉阴部紧缩,双手抚着椒乳,口中叫着:“我的心肝,疼死我了。”张天山抱着女儿的臀部,身子微微前倾,大力抽送,但觉那牝内似有魔力相吸,紧紧地裹着自己那阳物,时张时合,每次抽送之际,夹得物儿好生舒服,快美无边,顿时全身每一副毛孔都要炸开了一般,嘴内哼哼叽叽,显是沉浸欲海之中。

林冲娘子在下边左右晃动,臀部耸动,一手抚弄自己那美乳,一手伸至两具阴器交合之处,摸索着那惊乍乍之小嫩芽儿,媚眼儿半闭半合,感觉着那巨物在里面的**,虽触不到花心处,却将那牝内塞得满满的,紧凑无比。

如是这般,两人弄了足足数百下,甚是尽兴,张天山却才泄了,心中甚是得意,许久不曾弄得这般爽快了。

那侍女锦儿立于窗下良久,听得账内哼哼唧唧淫声浪语不断,不时传出“啊啊”的叫喊之声,心中虽是痒痒的,下腹处好似要小解一般。

过了片刻,听那似要云收雨散,方才装作初来一般,“夫人,已是将夜了,奴婢已是准备了些酒菜。”林冲娘子道:“先放着,我就要来了。”上边那嘴儿闲着,下边那嘴儿却被老父的阳物紧紧的封着,yín水肆虐之势得以暂歇。

次日,张天山打点钱物去开封府办事,往日衙门虽有故交,却无几人说些良心话。

但因人情世故本就良薄势利,许多人见林冲已是落魄之人,能避则避,嘴内虽是客气,其实却是早将他视为必死之人了。

张天山忙碌半天,神情委顿的回至家中。

林冲娘子察言观色,已知事情颇为难办,登时咬了咬牙,下决心去太尉府一趟,总要先将丈夫救回家再说,何况自己原是祸起之人。

这日黄昏,一顶朱红小轿被抬至太尉府中,旁边随侍着一个白净汉子,却是陆谦陆虞候。

等进了一扇小拱门,停在一个花园里,娇花笼浅径,芳树压雕栏,也有那月窗雪洞,也有那水阁风亭,端的一个好去处,这却是太尉府的后花园,平日里也就是高俅父子与众姬妾玩耍淫戏之所。

小轿里缓缓地走出了一个妇人,长发素挽,瀑布般的披肩而下,白裙紫带,夕阳下,碎金般闪射着诱人的光芒。柳腰纤细,盈盈不足一握,体态轻盈,直欲乘风归去。

立在台阶上的高太尉心头一震,终于明白自家儿子为何对这女子痴情如此。

他急步下阶,早已忘却太尉身份,一双枯瘦老手已是执住那纤纤小手,但见素手白净如玉,晶莹剔透,光滑细腻,只这一握,已叫这半百老贼心魂俱醉,神不守舍。

陆谦等人知趣,已是尽皆退将下去,诺大的花园里顿时就只能听见高俅急促的呼吸声和吞咽声。

“早闻娘子美若天仙,这儿个一见,才知世间竟有如此美丽之人。就算是东京城漱玉阁的李师师也及不上娘子的一根小指头。”高俅初见徽宗淫媾李师师,即惊为天人,叹为人间绝色,此时一见林冲的娘子,才知李师师与她相比,就如雉鸡比凤凰,一个人间,一个天上。

林冲娘子害羞地低下蛾首,香腮胜雪,平添红云。

“民女见过高大人。”她上前道万福,腰肢款摆,不胜凉风。

高太尉见状,忙上前揽祝糊,“娘子不用多礼,高俅备有薄酒,还请娘子同饮。”说着淫手肆意地在林冲娘子身上抚弄起来,却见她身体轻轻地颤了几下,本能地闪躲着,但随即适应过来,不再局促不安。

林冲的娘子见那屋凌空飞架在一汪清波之上,举目眺望,柳绿桃红,戏蝶翩舞,好个清幽所在,不禁心下暗自叹息。

高俅原系浮浪破落户子弟,往日里学的是风花雪月,今时傍的是当朝天子,俗语说“伴君如伴虎”,而他高俅却能将宋徽宗耍弄于掌股之间,得专富贵,实是他于人的心理摸得透彻之故。

“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趋炎附势是人之常理,眼见这绝色女子也是如此水性,高俅不禁得意地笑出声来。

林冲娘子一听到那干枯的淫笑,将头埋得更深了,露出脖颈那一片雪白,白皙清丽,直如透明一般。高太尉见那份娇羞美艳,愈显可爱,淫根乱动,已是迫不及待。

“好娘子,这是京城最有名的甜点雪芳斋“润口酥”,你尝一尝……”高俅拿着一块软红酥饼,凑向林冲娘子的樱桃小嘴边,鼻翼闪动间,更是清香怡人,一条干枯半老的身子已是麻了半截。

林冲娘子嗯哼一声,道:“太尉客气了……”此时,她的臀沟正有一支淫手在肆意的挑拨着,直激荡得她是牝水四溢,穴中麻痒。

“太尉,我家相公……”话犹未完,高俅的那手已是慢慢地伸进了林冲娘子的亵裤内,捏弄着那张合不定的yīn唇花瓣间突起之yīn蒂,舌尖轻轻地舔着她小巧玲珑的耳垂,胸间欲火焚烧,直透泥丸宫。

“且慢去说那事,只要你侍候我好了,嘿嘿……”此刻,林冲的娘子亦是**荡漾,白皙的脸儿泛出摄人心魄的光芒,秋波流转,吐气若兰。

高俅再也按捺不住了,抱起了林冲娘子放在了那那铺着杭州玉容坊雕花刺绣的绣塌上,缓缓地褪去她的衣裳,但见玉体横陈,妙曼媚生,阳春白雪般晶莹剔透。

全身**的林冲娘子肌肤细腻,于夕阳斜晖中显得熠熠生辉,**温润,凹凸分明。尤其是,那丰满酥乳间香津涔涔,无一处不散发着少妇成熟的风韵,令人神飞魄散。

高俅颤抖着双手,轻轻地摩挲着那浑圆双腿,却见那两腿之间芳菲一片,蓬门中开,竟然有一股淡淡的玫瑰花香散发出来,直扑这色中饿狼的鼻孔内,挑拨着他早已潮涌的欲火。

高俅喉咙间猛然咽下一口浓痰,无法再忍了,掏出那根枯藤就愣是往那桃源洞里凑,“噗噗”一声已是全根尽没,将那花心儿死死抵住,感觉着那牝内奇妙无双的温暖,然后开始迅速抽送,身上臭汗淋漓,嘴里发出老年人特有的喘息声和时断时续的呻吟:“好娘子……你的烂穴真是妙物……直夹得老夫是魂飞魄散呀……”那林冲娘子春心骚动,娇靥含霞,牵浩醉酒一般,更有那嫩嫩白白的屁股扭动着,如风摆细柳,摇曳不定。一对酥乳高高挺立着,颤动着,青丝飘逸,凤目迷离,小嘴儿挤出一丝丝若断若离的娇吟。

她死命地揪着那高太尉的脖子,**盘在他的狗公腰间,嘴里“嘶嘶”的发气,浑身酥软。

高俅见她那副骚样,却是故意捉弄她,径自抽出那根粘涎涎、湿答答之物,但见一股细流咨肆汪洋,猛然从那洞穴处喷涌而出,身下被褥已是潮湿。

高俅虽是抽出阳物,但一双牛眼如铜铃一般死瞪着林冲娘子那妙牝来。两片肥肥厚厚、鲜鲜嫩嫩的肉唇儿时张时合,中有一物,却如骊珠一般模样,柔软可爱,最奇的是:颜色忽红忽白,沾水即红,津去就白,正是人间妙牝,天下名器也。

林冲娘子情动之极,欲火难耐之下,突然爬将起来,已是扑向了高俅两腿之间,擒住那条老藤,疯狂地舔吸着。只这一番吸吮,直弄得高太尉是飘飘欲仙,如坠云中,随着一阵快感的来临,那物儿猛烈膨胀,丹田为之一松,一串串乳白之物如山洪倾泄,直喷入林冲娘子那樱桃小嘴之中。

林冲娘子躲避不及,被呛得俏脸通红,只觉口中腥燥难当,顿时,人性之中特有的羞愧涌上心头,忙吐出阳物,“太尉,你真坏……”只是这一声轻声软语,已是教这殿帅府太尉目瞪口呆,魂飞魄散。

就在二人又要再行颠鸾倒凤之时,有一人匆匆忙忙地从外面直闯将进来,脸色铁青,气喘吁吁的,正是那风流浪子高衙内。

豹子头林冲(8)

且说林冲蒙冤入狱,念及妻子性格羸弱,岳丈年老,均无力挽救自己于囹圄之中,常常暗夜哭泣,忧心如焚。

这日,牢差前来吆喝:“快快起来,有人来看你。”却见一胖大和尚和一青脸汉子走了进来,正是自己的知交鲁智深。

那青脸汉子不是别人,却是自己的徒弟曹正,人称“操刀鬼”,祖代屠户出身,杀得好牲口。旧日曾在自己门下习得一些拳棒,后来到山东做生意,竟有些日子不得消息了,想不到在自己落难之时,却也还记得师父。

“教头辛苦了,我这儿备些好酒菜,咱们哥儿仨好好喝上一回。”鲁智深从手中篮子拿出物什,酒香四溢,林冲多日不曾饮酒,当下将那些烦心事抛在脑后。仨人大快朵颐之时,林冲长叹一声,神情黯然,道:“今日林冲落难如此,实是心有不甘。只怕咱们兄弟今朝相会,此后就阴阳相隔,更无会期了……”鲁智深叱道:“教头休得如此,天子脚下,自有王法公理在。就算是到了山穷水尽,洒家一根禅杖也不是吃素的。”林冲忙道:“师兄莫要为了兄弟坏了国家法度,林冲倒不担心自己,怕只怕我家娘子要吃苦。”鲁智深和曹正二人互看了一会,曹正道:“师父,师娘处我自会找人照料,你且安心在此,外面我等打理一番,总要留得这条性命。俗语说“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师父还要多多保重才是。”他二人在外边多听得那林冲娘子风流姓名,却不敢告诉林冲知晓,眼下总是要先救他出去。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却说那林冲娘子在太尉府与高俅风流快活之时,想不到那高衙内得知消息,赶了进来,一双蛤蟆眼只是气鼓鼓地望着他们,不言不语。

高俅见状怒道:“慌慌张张的干什么,没个规矩,见了爹爹也不行礼?”高衙内一时气愤,匆忙赶来,见高太尉发火,积威之下,身子骨顿时软了下来,“爹,孩儿这儿有礼了。”眼珠子滴溜溜地尽往那林冲娘子白皙玉体上瞅。

林冲娘子眼见得如此情势,心想不妙,螓首低埋,寻思着要如何是好。

高俅脸色稍缓,慢慢说道:“你也一起来吧,也莫要为了这妇人坏了你我父子情份。”却见他双手一扳,将那林冲娘子已是压在身下,那条枯藤已是凑入那樱桃小口里,只是抵得急了,把那妇人顶得就要断气了似的。

高衙内喜得手足无措,已是趴在那娘们下身,舌头不停地舔着那阴牝户儿,将那牝户间的淫液舔得干干净净。舌尖儿拚命地往里顶,在那阴洞内一番搅拌。

那林冲娘子只觉得牝内阵阵麻痒,yín水儿狂泄不已,顺着那洞穴直流入了高衙内口中。

而那高太尉的阳物在她樱桃小嘴的吮吸之下,只感到头晕目眩,下体狂颤,丝丝缕缕之骚水从马眼处源源不断地涌往她的嘴里。

高衙内尽情地掰开那妇人双股,牙齿在那牝户间不停地咬、磨、蹭、刮,直把那林冲娘子的牝户儿搅得是芳魂悠悠,浑然不知天上人间,只是**儿乱踢,口中呜呜哼哼地叫喊着。

高衙内起身脱下裤子,露出一条硬邦邦的家伙,虽不长,却也是虎虎生风。

但见他把持着阳物,扳起林冲娘子的双股,顶开那两瓣花唇,已是全根淹没在桃源洞内。

林冲娘子颤动着那娇躯,配合着那**,柳腰款摆,喉咙处挤出一丝呻吟,发丝凌乱,披在那粉琢玉雕的脸上,更是显得淫糜不已。

高俅见那骚态,于是抽出他那条老藤,竟是楞生生的也插入了那紧密狭窄的桃花洞内,撑得林冲娘子是一阵巨痛,大叫一声,花容惨淡。

高俅父子二人乃虎狼之人,哪管得这娘子的苦处,两根硬棒儿在那阴牝内时相碰撞,一前一后,抽将起来。

这番大战又非比寻常,翻江倒海,疯狂**,一个是情场老手,一个是风流浪子,夹着个婀娜少妇,是意兴风发,尽情享受。

只是顷刻之间,林冲娘子已是泄了五六次之多,次次是泄得精爽,恰若神游物外,却似腾云驾雾般,小嘴儿挤出丝丝呻吟,竟也令人荡气回肠。

可怜那林冲虽是英雄一世,得以逃过生天,竟是拜得内人那裆下之功,实是滑天下之大稽了。

“太尉,这事万万不可。”陆谦闻得高太尉竟松口要那开封府尹改判林冲发配充军,急忙前往劝谏。

“林冲一代豪杰,这破家夺妻之恨他焉能不报,还请太尉收回成命,三思而后行。”高俅淡淡一笑,摇头道:“常言道,杀人不过头点地,得饶人处且饶人嘛。想这林冲此番死里逃生,怎能不念我手下留情?何况发配沧州此等远恶军州,就算回来了,不死也要脱层皮。量他也是无所作为。”他见那陆谦还欲待言,挥手命他下去,“行了,你不用再说了。我意已决,不要再闹个不痛快。”陆谦见高太尉脸色不太好,只好悻悻退下。

想陆谦原是豺狼本性,面善心毒,心想:“你官居殿帅府太尉,位高权重,就算是林冲想找你报仇也是不得机会。可我陆谦是什么人?在这东京城内原来也只靠着林冲才得以混下去。那林冲在这城中朋友众多,再加上他本人武艺超群,杀了我还不是只在指掌之间。”于是,他打听得是董超和薛霸押送林冲,素晓这二人乃贪财好色之徒,于是约得二人,假太尉之名,要这二人在半路上结果了林冲。

董、薛二人在他威逼利诱之下,终于在野猪林要下手杀害林冲,却不知鲁智深人粗心细,晓得林冲此去路上必是要遭暗算,出手救了林冲。

那董、薛二人被鲁智深一路监押不离,行了十七八日,近沧州只有七十来里路程。一路上都有人家,再无僻净处了。

鲁智深打听实了,就松林里少歇。

智深对林冲道:“兄弟,此去沧州不远了。前路尽有人家,别无僻净去处,洒家如今和你分手,异日再得相见。”林冲道:“师兄回去,泰山处可说知。防护之恩,不死当以厚报。”两人嘘嘘相别。

鲁智深转身回了东京城。到了东京,手下那些泼皮户儿告知那张教头家,却是在城东关帝庙旁。

鲁智深提着禅杖走了数里地,见前面有一座小院落,植着一棵垂杨老树,树阴中一遭粉墙竟是有些脱落。

他轻身一纵,跃了进去,却听得几声呻吟从那破纱窗中传将出来,那声音虽细,却是源源不绝地灌进他的耳中。

鲁智深原系提辖出身,也是见过世面之人,一听就晓是这是风月之声。

他矮身窗下凝耳细听,却听得一苍老之声:“心肝,我不行了,快泄了。”跟着一阵噼里啪啦,如暴风骤雨,紧锣密鼓般响了起来。

他探头一看,心头那股无名业火已是窜向脑门。

但见那林冲娘子浑身一丝不挂,口中哼哼唧唧,侬侬软语有如鱼龙妙曲,而那张教头骑在这妇人身上,双手执着那两条白生生**,上下齐动,凑得热闹。

却听得那妇人道:“好爹爹,你且再忍忍,奴家也快出来了,要作仙了。”摆臀晃乳,煞是淫荡,玩得甚是高兴。

张教头正自抽得兴致勃勃,抽得那妇人牝内yín水哧哧地响,猛然间背柱处发麻,一股灼热之火正要烧将起来,突然之间,猛听得一声怒吼,一个胖大和尚已是跃将进来,巨手一扬,已是抓住了张教头的脖颈处。

张教头年纪已大,猛然受惊,打了个哆嗦,一股阳精倾泄而出,两眼一瞪,竟是昏了过去。

那林冲娘子见鲁智深闯了进来,怒目圆睁,一张小脸儿当即变得死白死白,她浑身颤抖不已,嗫嚅着竟是说不出话来。

鲁智深叹息道:“我林冲兄弟英雄一世,竟娶了你这般不识耻妇人,实是坏了他一世英名。往日也只听说,今日亲见,我不能不理。贱人,你自行了断吧,免得污了我的手。”他禅杖一扬,举重若轻,竟将那堂前帷幕削了一块,轻飘飘地落在了那妇人面前。

但听得那妇人突然惨叫一声,泪眼涟涟,道:“叔叔见怪得是,只是一步错步步错,奴家命苦,却也绝不怨你。只求叔叔看在我家相公面上,饶过了我的父亲,小女子虽死无憾。”父女血源实是天性,这张霞虽是淫荡女人,却是至孝之极,临死之前,尚自要求得她的父亲性命。

鲁智深见那张教头也是风烛残年,垂死之人,望天长啸,道:“天啊,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他双袖一摆,“你去吧,从此人间只会知晓你是烈性女子,死后再无淫荡之名。”张霞惨然一笑,长跪当地,朝北拜了三拜,“相公,我去了。”鲁智深走出房间,但听得背后椅子蹬倒之声,过了片刻,转头一见那妇人挣扎数下,长舌一吐,已是玉殒香消,一缕芳魂望北而去。

其后,张天山疯了。而林冲终于是被逼上梁山,落草为寇,终成就一代英雄美名。

正是:一部英雄好汉史,多少美人痴情泪。

浪子燕青(1)

且说大宋道君皇帝宣和年间,元宵最盛。北京大名府是河北头一个大郡冲要去处,诸路买卖,云屯雾集,向来也是张灯结彩,仿如东京制造。

有一词单写此间元宵风景:虽居北地,也重元宵。未闻鼓乐喧天,只听胡笳聒耳。家家点起,应无陆地金莲;处处安排,哪得玉梅雪柳?小番鬓边挑大蒜,岐婆头上带生葱。汉儿谁负一张琴,女们尽敲三棒鼓。

这日,北京大名府卢氏员外家中热闹非凡,铺金点翠,正是繁华景象。卢员外大名俊义,世代经商,到卢俊义已是第三代,百年积累,已是河北首富。

卢员外正坐在主厅里看家人繁忙,先自饮了一杯龙井绿茶,齿颊含香,道:“哦,我那个人却在哪里?”话犹未了,阶前走来一人,“主人,小乙相候多时。”此人六尺以上身材,二十左右年纪,长得眉清目秀,十分腰细膀阔。带一顶木瓜心攒顶头巾,身穿一领银丝纱团领白衫,腰系一条蜘蛛斑红线,脚蹬一双土黄皮油膀夹靴。脑后一对挨兽金环,护顶一枚香罗手帕,腰间斜插名人扇,鬓畔常簪四季花。

这人乃是北京城中第一风流人物,天生百伶千俐,道头知尾,本身姓燕,排行第一,官名单讳个青字,北京城中人人皆唤作浪子燕青。

曾有一篇沁园春词单道这燕青的好处:唇若涂朱,睛如点漆,面似堆琼。有出人英武,凌云志气,资禀聪明。仪表天然磊落,梁山上端的夸能。伊州古调,唱出绕梁声,果然是艺苑专精,风月丛中第一名。听鼓板喧云,笙声嘹亮,畅叙幽情。棍棒参差,揎拳飞脚,四百军州到处惊。人都羡英雄领袖,浪子燕青。

卢俊义一见此人,顿时笑颜大展,道:“外间热闹,燕青小乙怎么今日不去玩耍?”燕青唱了个诺,道:“小乙正要禀明主人,有几位小舍相邀去看花灯。”卢俊义道:“如此甚好,只是莫要玩得太迟,怕府中有事,要你帮忙。”燕青忙道:“那是那是,主人放心则个,小乙自有分寸。”说着行了个礼,出了门去。

到得门外,已是有一群汉子等在外头,只说,燕青小乙让我等得好苦。要说这燕青交友无数,更兼他一身风流本事,吹拉弹唱样样皆能,难得的人又随和,出手大方,北京城中尽多破落户帮闲汉都随衬四周。

为首一人单姓王,小名小溪,生性轻佻乖巧,能说会道,平日里最会察言观色,甚得燕青喜爱,故此常常随侍左右。

王小溪兴冲冲道:“小乙哥,看花灯尚早,我打听个好去处,近日来了个小姐,正要找人梳笼。我想这等好事,自是要咱小乙哥去才是,就急急的约了你,莫要迟了。”燕青笑道:“哦,有这等好事,却在哪个地方?”王小溪笑眯眯道:“在新桥五里地灰桥市。”燕青敲了下他的脑袋,道:“却不是顾春楼么,那儿可不如何出众。”心下颇不以为然。

王小溪作了个砍头的姿式,道:“前两年顾春楼来了个女儿,名唤秋娘,长得花容月貌,今年刚交二八,父亲也曾是我朝的防御使,只是被金兵南侵时打死了,留下她只身无依,到北京投靠亲戚,却被亲戚给卖了。骗你我就是孙子王八蛋。”燕青“哦”了一声道:“如此可怜,我怎能趁人之危,这不是大丈夫所为,不去不去。”他连连摇头,他本男子汉大丈夫,虽然欢喜女色,却也秉持男儿本色。

王小溪急道:“小乙哥却不知,这女子虽然可怜,但已落娼家,如今鸨母待价而沽,已出到了五百两银子。怕只怕……”燕青道:“怕什么?”王小溪道:“怕只怕,到时候出价最高的人却是个糟老头子,岂不是白白糟蹋了这花朵也似的女儿。”燕青细细想了想,道:“且稍安勿躁,去看看再说。”当下,王小溪引路,一行人浩浩荡荡的前进。

其日天气晴明,众人绕河而行,走了约二里地,便是出了名的烟花之地桂花巷。只见十景长塘桃红柳绿,顾春楼前已是门庭若市。

却原来京城尽多富商巨贾、豪门子弟,时常里灯红酒绿、夜夜笙歌,听得顾春楼出了个貌美女子,长得是芙蓉模样,杏眼桃腮,端的是千娇百媚惹人怜,更是蜂拥而来,为的便是拔个头筹,回去好夸耀一番。

顾春楼前站着个壮健汉子,头戴一顶玄色纱巾,斜嵌着古玉玦儿,穿一领乌绫碎云宋锦花样的直裰,衬着一条水红花绉纱的褶子,脚蹬朱履,着白绫细袜,显得是富实人家打扮。

燕青眼见人多,眉头一皱,正思想着要退时,但听得前面一阵的喧哗,有一锦衣少年骑马,后面跟着十数个青衣,俱是军官打扮,大帽罩甲,有拿着琵琶胡琴的,也有带着弹弓气球的。路上行人纷纷闪躲在一旁,这锦衣少年扬鞭昂面,显是气焰逼人。

那壮健汉子一见那少年前来,已是屁颠屁颠的上前打千,道:“梁公子,小的在此恭候多时了。”燕青见那少年翻身下马,身手倒也利落,长眉鹰鼻,一双眼睛滴溜溜直转,只是邪气十足,加上脸色焦黄,显然酒色过度。

这锦衣少年梁公子人一落地,就径自往顾春楼里走去,嘴里道:“我说周谨呀,那事儿安排好了么?真有传说中的那样好?”周谨道:“一切都准备好了,专等公子了。”门外众人原本被挡在门外,见那公子进去,也是一窝蜂的跟着往内挤。

燕青摇了摇头,道:“瞧这阵势,那人却是志在必得,我想大伙儿都别在这儿了,咱们不如换个地方玩耍如何?”他在丽春院有个相好,心想多时不见,也好去厮会一番。

王小溪等人却劝道:“小乙哥,莫要灰心,既来之,则安之。就算是没能梳笼了那女子,可好歹也要看看到底是何等俊俏模样呀。”燕青想想,道:“好吧,只是莫要给我添麻烦,免得回家主人怪罪。”这些破落户儿当下连声称是。

词曰:今日何时?此中何地?思来想去令心碎。旁人说与不关情,关情惟有潸潸泪。

哭告皇天,尽人遮庇,如何独把奴生弃?告天天再不垂怜,拼游地下相回避。右调《踏莎行》要说顾春楼在这桂花巷中门面原也不算最大,虽也是深红大门、尺高门槛,却因少了官家背景,常常做不大,生意却比不得巷首的丽春院。

整座院子有两幢雕花楼,中间是架空的回廊相连。楼内建成套间,挂牌的姑娘都在二楼,分有客厅内室,那秋娘眼下就住在这里。

鸨母为此特意准备了个精致套间,熏香暖被,将她着意的打扮。

秋娘本姓鲍,父亲鲍赞原任京口防御使,只是崇宁元年,金虏南侵,父亲阵亡,母亲殉情,撇下她孤苦无依,流落北京,终不免沦落烟尘,每每念及于此,便是泪眼涟涟空向天。

只叹自己命薄运蹇,枉自书史琴画皆通,写作俱佳,更习得一手女工,描鸾刺凤,却是火炕缠绵的结果。

两年来拨阮调筝、清歌曼舞,被调教得是如花解语,比玉生香,年岁渐长,出落得美艳异常,直把鸨母是喜得打从屁眼里笑出声来。

有一首《西江月》为证:面似桃花含露,体如白雪团成。眼横秋水黛眉清,十指尖尖春笋。袅娜休言西子,风流不让崔莺。金莲窄窄瓣儿轻,行动一天丰韵。

这鸨母见女儿人物清秀娟丽,心想总要卖个好价钱,早就放出声去,只言秋娘自来卖艺不卖身,更是引得京城无行浪子接踵而至,均想采那花心,回去也好夸耀。

此时虽是上元佳节,秋娘却是愁思恹恹,懒对妆台,旁边有侍女春子,吩咐取过阮来拨着,想着自家身世,唱那一套新习的吴骚。

《北寄生草》不语花含悴,长颦柳怯舒。水壶迸裂蔷薇露,阑干碎滴梨花雨,珠盘溅湿红绡雾。怕襄王暮雨近虚无,为谁断送春归去!

春子送过茶来,安慰道:“秋娘姐,莫要伤悲,说不定是个浊世佳公子,岂不是你的造化。”她以为秋娘是烦恼梳笼的事,却不知是悲自家身世飘零,不觉又吊下两行清泪。

按下秋娘悲怨身世不题,却说那顾春楼前厅却是喧嚣不已,已有两拨人在那儿对骂了。

燕青本不耐这争风呷醋的风事,无奈王小溪等人一直拉住,才勉强在厅堂边角一张八仙矮漆桌坐下,见桌上摆着一瓶金华酒、一碟烧鸭子、一碟鸡肉、一碗鲜鱼汤,还有些松花酥饼,四季小菜。

他见王小溪等好热闹,便道:“我且在这儿小坐,你们可到前面瞧瞧去。”那些人巴不得这句话,都跑去瞧热闹了。

燕青眼见那两拨人旗鼓相当,对骂之间斯文扫地,他心下颇感厌恶,站起身来,径往后院里走。

进入几层门户,回廊弯转,松竹夹边,太湖石旁腊梅盛开,燕青耳尖,只听得一缕琴音,似断似续,宛转哀怨,令人魂销。他心下诧异,压下两枝红梅,凝目一望,二层红窗斜掩,帘幔虚卷,影绰窈窕少女。

更加上那唱词精妙,声清韵美,纷纷尘落雕梁;字正腔真,拂拂风生绮席。

若上苑流莺巧啭,似丹山彩凤和鸣。词歌阳春白雪,曲唱清风明月。

燕青听至曲将终时,道:“奇哉!奇哉!青楼花柳之地竟有如许人才,如韩娥之吟,秦青之词,虽不遏行云,也能解梁尘年簇。”他从身后抽出一管缠金丝龙笛,按宫引商,清音嘹亮,美韵恣扬,与那琴音交织缠绵,可谓是:穿云裂石响无踪,惊动梅花初谢玉玲珑。

那琴音稍稍一顿,忽然转高,便听得那女子唱道:“碾玉悬丝挂碧空,宫商角羽任西东。依希浩曲才堪听,又被风吹别调中。”渐渐,琴音低回,深情一往,正所谓千金易求,知音难觅。燕青脚踏宫步,已是到了楼前,阶前青白玉石砌成,盆栽芬芳,别样的诱人。

但听得“吱呀”开门声响,出来个青衣小婢,虽是年少,艳质娇姿,也是天生一副美人胚子。

那青衣小婢道:“适才莫非是公子吹笛,清幽亮丽,敢问公子高姓大名?”燕青揖手道:“小子燕青,方才闻琴音可爱,不禁手痒,唐突佳人,还请原谅则个。”那青衣小婢笑道:“燕公子莫谦让,我家秋娘姐好生赞赏哩。”正是:只因笛声引风流,惊动如花似玉人。

燕青道:“还请姐姐引见,实是三生有幸,燕青不忘姐姐高义。”他心想,侍婢已是如此,更何况那主,竟不知如何风流美貌。

那青衣小婢蹙着细眉,微笑道:“我却没什么好处,燕青公子如何谢我?”这小婢久处青楼,见惯风月,于那男女情事窥猎颇多,燕青风流标致,显是多情种子,心下对燕青也实是心仪。

燕青天生一副猎色胆,眼见有门路,心下大喜,已是执住那小婢,但觉纤纤小手,光洁滑腻,心痒难搔,道:“小子岂是忘情之人,定不忘姐姐成全之美。还没请教姐姐芳名?”青衣小婢笑道:“我叫春子,只怕公子过后就忘。”媚眼乱抛,秋波婉转,风骚可人。

燕青却不说话,只将那软香身子按在那红漆条柱上,长舌直入,咂吸不止,声儿唧唧作响。春子小嘴微张,丁香半吐,香涎甜美,沁人心魂。

燕青一手扶其腰肢,一手抚其胸部,只觉那里酥软非常,乳似蜜桃一般。

春子被他一翻抚弄,浑身滚热,舒泰无比。思量秋娘在楼上等候,忙双手推辞,道:“公子莫要乱来,只怕秋娘姐生气,等过些日子再来不迟。”嘴虽这样说,仍是嘤嘤叽叽,曼声呻吟,却是被燕青将手伸进亵衣内,一阵揉搓,通体燥热。

燕青将手探进春子裤内,但觉肥突突一片,牝毫未生,丰隆光滑,煞是动人。

他轻揉牝户,心中欲火旺盛,胯下玉茎已是硬如铁棒。

此时,那春子**勃发,小手儿触摸得那玉茎,不禁心生怯意,心想:“这物儿如此巨大,敢莫撑死人了……”口中便喊道:“秋娘姐,你怎来了?”燕青一听说,急忙松开,转头一看,四下无人,只见春子急着整理衣鬓,显是被这小娘们骗了。

他从怀里拿出一根羊脂玉凤头簪,递在春子手中,道:“这个与你,来日定不饶你。”当真是似嗔实喜。

春子笑嘻嘻的道:“公子自己上去,奴婢到外面看看去。”燕青大喜,抬脚便进了内室,蹬蹬蹬的上了楼梯。

浪子燕青(2)

燕青到了楼上,触鼻一阵清香袭人,精神为之一振。他将湘帘揭开,只见纤影袅娜,宫扇半遮,修眉俊眼,顾盼神飞,令人见之忘俗。

燕青上前一揖,低声道:“小可燕青,今日得觑秋娘小姐一面,实是三生有幸。”秋娘两年来在娼家也是阅人无数,几曾见过如此标致人物?芳心窃喜,今番得见檀郎,不负上天与我花容貌。她款款道:“方才听公子雅奏,知公子非那浪荡弟子,缘何也来此烟花之地?”燕青道:“惭愧,惭愧,听闻小姐清名,不才原想上元佳节瞧个热闹,却不曾想邂逅小姐,多承错爱,幸甚幸甚。”眼见这女子穿一件天蓝翡翠漏地凤穿花绉纱衫儿,下衬着绛红绉纱衲袄,系一条素罗落花流水八辐湘裙,紧罩着点翠穿珠莲瓣云肩宫袖。

燕青见她娇怯模样,楚楚可怜,走前一步,执住那纤巧柔荑,道:“只恨燕青无力,不能脱娘子于苦海之中。”秋娘心酸,泪水涔涔,道:“奴家命苦,亲人尽丧,沦落娼家为妓,实是生不如死。”哀哀之下,若孤鸿飘泊,惶惶复惶惶。

燕青原是怜香惜玉人,将手扶住那美娇娥,道:“且将今夕换明夕,娘子莫要伤了身子才是。”但见:晕红粉颊,却才梦醒扶来;淡绿眉弯,恰是晚妆重画。偷觑人一点秋波,内藏着许多羞态;泄露出三分春色,外安排无限风流。丁香未破雨中春,豆蔻初含枝上血。

他原本是风流浪子,乍见秋娘柔媚体态,万种风情,早是骨软筋麻,心窝里乱跳,将那秋娘已是横抱在怀。只见佳人轻喘,娇慵无力,显是芳心菲动,春情迭荡。当下将她放在雕龙镂凤的香榻上,那脸儿白里透红,光滑如缎绸,肤色如胭脂,紧闭着的眼睫毛颤颤巍巍,惹人怜爱。

燕青脱其中衣,仔细地揉摸那脂香四溢的肌体,见那胸脯微隆,细腻白皙,**尚未完全长成,盈盈一握,娇巧玲珑,燕青不觉兴起,把嘴凑将上去,一阵的吸咂,只将那舌头轻触,秋娘已是全身熔化了一般。燕青本是风月老手,却是不急不徐,慢慢褪其亵裤,yīn户丰满,几根绒毛披露其上,俏丽无匹。

左首铜博山香炉青烟袅袅,熏香一片,而自己手到之处,秋娘均如遭火炙一般,身子抽搐不已,喘息声愈来愈大,竟情不自禁的抚摸起燕青来。

燕青中指轻探,见双股之间的桃源洞口,娇娇嫩嫩,情毛柔软地覆盖在牝户上。而教人心喜的是,那阴牝竟是湿答答的一片,津津亮的yín水儿从中溢出,色如人乳,散发着些许腥臊,混杂着那南海异香,直叫燕青小乙是情关大开,玉茎勃举。

燕青立于榻下,细细观其媚态淫语,动人处美目似睁不睁,醉眼朦胧。

心动下,他一手握其**,一手扶着玉茎,对准那风流穴只是轻轻一顶,那秋娘本是黄花女,巨物顶撞下,只是哎哎直叫,双腿儿不由自主的夹得燕青紧紧的。

燕青低头一看,guī头仅入一半,再稍稍一入,这秋娘吃痛不过,只是叫道:“公子,可痛杀我也。”燕青也是心疼,道:“无妨,你且忍忍,第一次总要这般痛。”于是吐了些唾沫,涂在那高突的阴牝边,玉茎轻摇,或上或下,磨蹭着前行。不几时,秋娘自家阴牝深处涌出粘粘jīng液来,桃源洞口泛滥成灾,只是小嘴儿胡乱哼哼唧唧。

燕青借势一顶,guī头已自冲破情关,没将进去。

秋娘疼痛之下,已是叫喊道:“顶死奴家了,公子且慢些。”同时一股鲜血从那**穴中沁了出来,顺着那玉茎,染红了身下的绣榻。

燕青却不理会,将手抱其臀部,轻轻地**。

秋娘初觉疼痛,但到了百余抽后,只觉那玉茎在牝内横冲直撞,煞是有趣,实是受用无穷,全身舒泰之下,毛孔尽开,更要命的是那牝内奇痒难当,搔人心胸,不觉呻吟起来,叫道:“公子,好公子,只管入来,奴家痒死了。”燕青听其淫声不断,更是用力,但觉那阴牝内时紧时松,竟似有小儿吸奶般咂得他的玉茎是舒畅不已。

而那秋娘也是淫兴大发,竭力逢迎,两下里你来我往,直斗个天昏地暗。燕青使出浑身十八般武艺来,如猛龙过江,似狂蜂采蜜,招招尽往那花心处招呼,直把秋娘撞得是七窍生烟,冷气直吸。再大**了约半个时辰,秋娘阴牝内yín水淋漓,汪洋恣肆,一张粉脸儿只是痴痴的看着燕青,实是情深一往。

燕青抽不多时,只觉一颗心儿悬在咽喉处,一阵狂乱的神经躁动,玉茎在那阴牝内弹跳数下,一股jīng液奔流直出,全身舒畅欢美。秋娘在那股激流喷射下,牝内热火腾腾,一阵的眩晕,**一声,竟是昏死过去,良久方醒。

两人绻缱一番,那秋娘不觉落下泪来,泣道:“此番坏了娘的好事,只怕是死期不远了。”燕青叫道:“但有小乙在,决不教那老虔婆动你一根手指头。”他本是英雄情性,护花之心既起,焉能叫人坏了怀中美娇娘。

就在此时,楼板一阵的响,却是春子急急的赶来,道:“不好了,前面有个梁公子以一千五百两标得魁首,这就要来了,却如何是好?”她本是主仆情深,此时事发,却是后怕起来了。

燕青起身穿衣,道:“无妨,你且帮秋娘更衣,咱们一起下去迎他,看要如何?”却说这燕青不费吹灰之力,摘得鲍秋娘娇滴滴的花蕊,可前头那两伙人马却是战得许久,才分出胜负。

要说其中一伙人,为首的是北京城的有名人物,皇朝后裔,姓赵名葆辰,算起来是开朝皇帝赵匡胤这一脉的后人。只因赵匡胤帝位传于其弟赵匡义(即赵太宗),所以赵葆辰承其祖荫,一直世袭王爷,而今其父尚在世,人称他小王爷。

要说此人,那是吃喝嫖赌,样样皆精,不过有一样倒好,为人比较仗义,也好耍枪弄棒,专爱结交天下英雄好汉,故而也有人叫他小侠王。

赵小王爷有一手下人名叫鲁莽的,平时会得一手好棒法,深得赵葆辰喜爱,常常叫他随侍身边。

这日鲁莽得知元宵日顾春楼有一绝美女子要人梳笼,就撺掇着赵葆辰前来,原想北京城中谁敢与他争风,没料到,今日遇上对手了。

只听得对面那锦袍少年气焰嚣张,狂笑道:“这妞小爷我是要定了,给我听好了,谁敢开价,我就多他一百两。哈哈哈,看谁敢与小爷争?”赵葆辰脸色一变,刚要发火,鲁莽在旁道:“小王爷,今日咱们人少,莫要折了威风。咱们且让一让,以后再找回这场子。”要知道,这鲁莽名虽鲁莽,人却精细,眼见那锦衣少年人多势众,只怕到时争斗起来要吃亏,又想老王爷向来教子严厉,临行前千交待万交待,叫他们莫要生事,因此就力劝赵葆辰。小王爷低头沉思一会,点了点头,吞下这口气,没再与那锦衣少年扛下去。

那梁公子见赵葆辰退让,哈哈大笑,神清气爽,将手一招,就引着众人往后院走。心想,非将那小娘们好好的恣意怜爱一番不可。

走到后院时,却见一俊俏少年左手携着一美貌佳人站在楼前,玉树临风,绰约娉婷恰如一对璧人。

那鸨儿惊叫道:“女儿,你怎么下来了?这少年是谁?”王小溪等人原也跟着这梁公子进来,一见燕青,乐了,齐叫道:“这是我家燕青小乙哥,北京城哪个不知,哪个不晓?”梁公子大怒,道:“秋娘是我的,你焉敢碰我的女人,他妈的找死。”话音刚落,他身后立时跳出个壮健汉子,一势“白鹤撩翅”,却是他的手下周谨。

只听得他喝道:“早闻燕青一手相扑,北京城中罕逢对手,我却是不信。今日,你得罪我家公子,正好来较量较量。”燕青淡淡的笑道:“事出意外,燕青深为抱憾。这位公子花了多少钱,在下悉数奉还便是,何必伤了和气。”梁公子脸都气歪了,道:“他妈的,我就要人,却不要钱,今日有你没我,有我没你。”周谨听言,抡拳便打,燕青举手相迎,斗不几下,见周谨拳法散乱,脚步虚浮,暗暗一笑,双腿一势“秋风扫落叶”,登时将周谨踢出数丈远,口吐鲜血,一时半会起不来。

梁公子见状,更是愤怒,道:“你可知我是谁,我爹是大名府尹梁中书,他妈的,你是不要命了。”燕青心下一惊,道:“风月场中,我管你是谁?眼下人已为我得了,你要如何?”他却不知,这梁公子却是大名府尹梁中书的第三公子,其母小莲貌美,原系良家妇女,被梁中书看中,强霸为妾,后难产生下这遗腹子。梁中书常常思念于她,因母及子,给他取名叫忆莲,从小溺爱,一味的放纵他。

梁忆莲冷笑道:“你不讲规矩,有种你便要光明正大的来与我叫价,小爷若是输了,也是输得甘愿,哪像你这般偷偷摸摸的。”燕青道:“我们情投意合,我却不容人家碰她。”王小溪等人都冲了上来站在了他身后。

梁忆莲其实聪明,见今日讨不了好去,道:“好,今日识得你了,咱们会有见面的那天。”说罢,恨恨不已的带着手下人走了。

王小溪等人都围将上来,道:“小乙哥好是了得,竟生生的让你给得了。”说着,都挤眉弄眼,偷瞧着那如花似玉人。

燕青却是兴奋不起来,本不想生事,却又平添了仇敌,更不知会给主人惹下什么事端来,心下怅怅,好生后悔。

这时,走上一个汉子,头裹一顶万字头巾,身上穿着一领灰白色棉绒衫,腰间系着条红绢长带,脚上蹬着一双虎皮快鞋。

只听得他拱手道:“小人鲁莽,适才见燕青公子出手利落,好是了得,佩服佩服。”燕青还礼道:“过奖过奖,雕虫小技,不入法眼,惭愧惭愧。”鲁莽道:“我家赵小王爷有请燕青公子一叙,却不知方便与否?”说着,手指着坐在不远处一张太师椅上的年轻人,但见他白净脸皮,长眉入鬓,细细有几根髭髯,神情甚是洒脱。赵葆辰一向喜欢与好汉相交,见燕青人物俊美,拳法精湛,登时起了结交之心。

燕青缓步向前,道:“原来是赵小王爷,失礼,失礼。”赵葆辰笑道:“早就听说燕青公子风流潇洒,果然名不虚传。方才为我出了一口恶气,我心大快,不知燕青公子可愿到寒舍一叙?”言辞恳切,不胜拳拳之意。

燕青有些为难,看了看俏立身后的鲍秋娘,心想此事有些儿麻烦。

赵葆辰会意,笑道:“公子是担心这小娘子么?这样吧,我吩咐鸨母善待于她就是,谅她也不敢不听。”燕青大喜,道:“小王爷如此抬爱,小乙不知如何是好?”说罢转身对王小溪等人道:“你等且先回去取一千五百两银子来,我和小王爷去去就回。”王小溪等人喏喏称是。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却说卢员外家有个帐房,名唤李固,原是东京人,一年前因来北京投奔相识不着,冻倒在卢员外家门前。卢员外见他可怜,养在家中,因见他勤勉,能写会算,就教他管顾家中账务,零钱开支皆由他经手。

这日,因是上元佳节,家中也要办些过节庶物,一阵子忙得不可开交。

“李账房,夫人唤你支些零碎与我,去采些东西。”声音清脆,抬头一见,却是夫人侍女小翠。

李固笑道:“小翠,又要买些什么,可要哥哥陪你去?”言语轻佻,一双眼却尽是瞄着小翠胸前那一坨子肉。

小翠啐道:“无非是脂粉环钗的女儿用品,你又不懂。”李固见她嘴角微翘,鼻尖儿小巧可爱,神色间亦嗔亦喜,不禁阳根大动,手摸着那尖尖葱指,道:“我却不懂,只要你懂就行。我这儿有样东西你可要?”小翠把手伸回,道:“好没正经,看我不跟夫人说。你还有什好东西?”心下好奇,眼睛里透着些意思出来。

李固从账桌下的抽屉里拿出一盒东西来,道:“这是北京城最出名的烟雨楼润酥甜饼,你却要不要?”小翠一见,顿时喜笑颜开,伸手接了过来。她一向爱吃零食,尤其是甜食。

李固其实观察她许久了,投其所好,一矢中的。

李固见她笑靥如花,榴齿含香,已是心魂飘荡,早执了她的小手,道:“呆会儿,我多给你些零钱,免得你偷食落下把柄。”他向来知道,这些小婢女买那奁盒里的杂物时,时常虚报,也好给自家添些衣物,此刻将它捅将出来,正是威逼利诱之计。

小翠脸上有些失色,道:“你才偷食呢,我却怎么敢?”只是色厉内荏,颇没底气。

李固嘿嘿道:“没有没有,好了吧?我的好小翠。”说罢,已是双手一抄,将她抱在怀中。

浪子燕青(3)

却说李固心痒难搔,眼见小翠娇姿美艳,把她按在账桌上,就势将手伸进小翠裤内,只觉阴牝肥突,潮湿一片。兴奋之下,三两下就把她的衣衫尽褪。

却见小翠粉颈如脂如玉,小嘴娇艳欲滴,椒乳颤动,虽不大,却坚实挺拔,rǔ头紫红,就如两颗紫色玛瑙一般。更喜的是,腰肢纤细,粉臀儿丰满团团。李固失魂落魄下,已是双手并用,在那上面上下其手,摸了个遍,但觉周身丰腻异常,滑若油脂。

小翠轻轻的唱吟着,两腿交叠相磨,两股相交处湿答答的濡湿了桌子上的账本。李固情急之下,把那帐本一抽,扔在了地上。鼻子凑到了那湿润处,腥臊处自有一股儿女香,不觉伏下身来,用那不烂之舌抵触着那làang穴儿。小翠扭摆着**,嘴里哎呀呀的乱叫,yín水儿肆虐,两瓣yīn唇竟自翻了开来。

小翠情动之下,嫩嫩小手触摸到了李固的那阳物,不觉有些惊讶,原想李固瘦弱身材,那物事肯定不巨,只是贪他钱财,却不曾想他却有好本钱,那物事竟有六七寸长。心喜之下,不禁葱手套弄起来,只觉那茎体发烫,上面青筋毕露,已是硬如木棒,guī头高昂。小翠心喜之余亦复惶恐,心想:“这物事如此巨大,莫将奴那妙牝儿撑穿了。”李固被摸得兴起,已是分开她两股,但见那牝户高隆间,蚌肉外翻,呈紫红色向外张着,阖合之间竟似有青烟袅袅,就如那烟雨润酥饼般的诱人垂涎。李固双手架起小翠**,捧起自家那阳物,对准那妙牝儿,就是一顶。

小翠嘴里颤颤叽叽的叫将起来,妙牝儿一紧一闭,花枝乱颤,若不胜风。李固把她一只小腿儿架在臂上,捏着那尖尖巧巧三寸金莲,淫笑道:“小浪妇,我就爱你这小脚儿,真正有趣。”当下哼哼唧唧的,插了数百下,见小翠满脸通红,秋波乱晃,风情毕露,又道:“小淫妇,你这花心却是被谁采走的?”他的阳物一入小翠牝内,登知这小婢已非黄花女,早见她眉散乳高,果然也不是贞节之流。

小翠牝内阴精横流,淫兴正炽,一双脸儿是脸衬桃花,意乱神迷,喘息道:“这却不跟你说,你只管快些,尽是满嘴废话。”柳腰款摆,尽显风流家数。

正所谓:白云绕峰巅,奴仆对女婢。一只大鸟儿,入得人尽欢。

两人拥着再穿插数百下,只听得皮肉相撞之声不绝于耳。小翠双手用力抱住李固,玉体粘稠,金莲乱闪,妙目横斜,娇艳欲滴。

只是那一声声唤,引得李固神魂颠倒,又是狠命的抽了几十抽,不觉将那饱涨淫液泄了出来,却不忙抽,只是抱着小翠,亲嘴咂舌,道:“好小翠,今晚再来。”小翠哼道:“你倒想得美,晚上我要侍候夫人哩。”李固把阳物拔出,只见小翠阴牝口登时闭合,一汪浊流从阴隙里渗了出来,丝丝缕缕的,色如乳白。李固道:“夫人随嫁侍女就你和小黛,听说夫人有意将小黛嫁与东城米铺的江老二,可有此事?”小翠细看身下,嫩瓣儿被碾得粉碎,粘稠稠一片,便顺手拉过李固的衣裳擦拭,道:“嗯,听夫人说,是老爷的主意。这江老二替老爷办事一向勤恳,前些日子来府上看见小黛,就向老爷讨她,老爷就答应了。”李固心下大妒,想道:“我不也是一向勤劳,却也不见有什么赏赐。”脸上却不敢有何表示,只是道:“员外就是仁慈,对咱们下人自来宠爱。你不见燕青小乙那穿着打扮,哪里像个小厮了?”小翠嘻嘻笑道:“这你可是初来乍到了,小乙哥打小就在府上,老爷一向爱若亲生,嘿嘿,瞧你那副模样,也想和小乙哥争宠,下辈子了。”李固笑道:“那是那是,我可不敢这样想,这可是你说的。咱们做下人的,就是干事勤勉,替主人分忧,本本分分就好了,我是担心燕青小乙惹些事儿来连累咱家员外了。”小翠道:“小乙哥精明强干,向来做事谨慎,哪会出事。得,我可要走了,迟了夫人可要怪我。”说罢,整好衣裳,在账房中梳洗一番后走了。

李固见小翠对燕青推崇备至的样,心里更是不快,真是如鲠在喉。

过不多时,只听得门口有人喊道:“李固大哥可在?李固大哥……”李固听着有点耳熟,走到门首,道:“是谁唤我?”一看,却是燕青平日的一个小帮闲,道:“王小溪,有什么事在这儿大呼小叫,你不是跟燕青小乙玩耍去了?”王小溪嘿嘿笑道:“李固大哥,却是小乙哥唤我来支些银子,他在那边等着呢。”李固哦了一声,道:“要多少银子?”王小溪道:“整数,一千五百两。”李固大吃一惊,道:“这么多,却要做什么?我却要禀报老爷一声。”王小溪急道:“小乙哥那边急着用,你先支与我,再去禀报员外不迟,你又不是不知小乙哥的禀性来。”李固道:“总要有个出处吧,你跟我说说。”王小溪凑向前去,悄声道:“不瞒李固大哥,燕青小乙哥在顾春楼梳笼了个歌妓,差点儿没惹出事来。”李固大感兴趣,拉着王小溪到了门后,道:“却是怎么回事,你……说来听听。”却说燕青与小王爷等一行人走出顾春楼,往左行了二、三里路,见前面一座大石桥。赵葆辰指着前方柳绿浓阴中的庞大庄院,笑道:“燕青公子,那就是寒舍了。”燕青笑笑,过得桥来,见四下临水,岸边尽是依依垂柳,周遭粉墙,庄前有一条阔大板桥,当先站着一个华服汉子,三十五、六年纪,头戴一顶皂纱转角簇花巾,身着一领紫绣团胸绣花袍,腰间系着一条玲珑嵌宝玉环绦,足穿一双金线抹绿皂快靴,长得是仪表堂堂,气度非凡。

赵葆辰大笑道:“有劳杨公子在此相候,却不知是何时来的?”说罢,与那人执手言欢一会,转头道:“杨公子,我与你引见我北京城的一位英雄好汉,人称浪子燕青。燕青公子,这是从东京来的杨尚文公子,其祖上便是威震我朝的杨家将。”燕青眼睛登时一亮,上前揖道:“英雄后人,我辈自当景仰,燕青乃一介小厮,实是惭愧无地。”杨尚文笑道:“幸会,幸会。燕青公子英雄年少,前程不可限量。”赵葆辰笑道:“大家不用客套,到府内一叙,今日是不醉不归。”杨尚文牵着燕青的手,道:“小王爷叫人跟我说他府中有珍藏多年的老窖,兄弟我一生好酒,连连累了三匹马,赶了过来,就是为了尝尝这美酒。想不到却识得了燕青兄弟。”燕青见他豪爽大方,大为心折,道:“今日幸会杨大哥,燕青小乙亦大快平生。”却说这赵王府虽处北地,然一切均依东京仿制,气势巍峨雄伟,府内佳木葱笼,奇花异树,清流曲泻,实是人间美境。

燕青看得欢喜,口中微哦道:“绕堤柳借三篙翠,隔岸花分一脉香。”杨尚文颌首道:“燕青兄弟文武全才,却弃之于野,实是皇朝不幸呀。”他生性耿直,见不惯太尉杨戬奸诈霸道,忠言直上,终不容于高、童、杨、蔡四大奸臣。虽是世袭名门将官,忠良之后,却也不被朝廷重用,于去年被贬为京口(今浙江镇江)都指挥使,不能与北虏相抗,实是胸中沉郁。

燕青微微笑道:“小乙草莽中人,不识朝廷礼数,生性懒散不拘,只怕是今生今世也无望。杨大哥英雄了得,来日必能大展宏图。”他见杨尚文剑眉凝蹙,早知他心中不得志,这便是天巧星的脾性。

杨尚文苦笑道:“今日欢喜,就不说那些了。酒席已经摆好,咱们须尽欢才是。”说着,携着燕青,让他坐在左首。

酒至三杯,燕青道:“今日得会小王爷与杨大哥,实是三生有幸。小弟吹奏一曲,以祝酒兴如何?”赵葆辰和杨尚文击掌道:“如此甚好,愿闻小乙哥清曲。”燕青抽出缠金丝龙笛,当筵品弄,但闻笛音缕缕,缠缠绵绵,直冲云霄。

杨尚文听到酣处,忽然站了起来,和着节拍,唱道:“黯黯青山红日暮,浩浩大江东注。余霞散绮,向烟波路。使人愁,长安远,在何处。几点渔灯小,迷近坞。一片客帆低,傍前浦。暗想平生,自悔儒冠误。觉阮途穷,归心阻。断魂素月,一千里、伤平楚。怪竹枝歌,声声怨,为谁苦。猿鸟一时啼,惊岛屿。烛暗不成眠,听津鼓。”悲怆之情,自喉间发散,胸中那股沉郁苦闷随那笛音在梁间缭绕。

赵葆辰是他平生至交,知他被贬京口的心境,原想邀他来北京散散心,见他如此,已知心结日重一日了,道:“杨兄雄才大略,当有东山再起之日。今日上元佳节,咱们说说开心事吧。”他拉着杨尚文坐下,又道:“前日有汴京商人陆南山来此,说及汴京城中第一风流事,我且说与各位听听。”杨尚文道:“一时失态,小王爷莫怪,燕青兄弟见笑了。”燕青道:“英雄好汉,概莫如是,杨大哥壮志未酬,自是直抒胸臆,正是男儿本色。”赵葆辰道:“我说的乃是本朝中事,咱们是自家人,听听便罢,且莫张扬才是。”杨尚文与燕青点头称是。

赵葆辰道:“兄弟们可听说过汴京李师师?讲的便是她了。”杨尚文道:“嘿,她便是东京城中第一风流人儿,哪个不知。燕青兄弟可听说?”燕青道:“小乙虽居北地,却也有一些听闻,还请小王爷说说来听。”赵葆辰道:“这李师师原也不姓李,是汴京城染坊王寅的女儿,据说生下来时便不会哭。直到三岁时,其父将她带到铁佛寺,让那方丈摩顶,才放声大哭,声震屋瓦。”方丈喜道:“小小孩童,便与我佛门有缘。本朝人素称佛门子弟为师,故此人唤她师师。”

“四岁时王寅获罪入狱,不久死去。妓院的李媪将她抚养,渐渐长得是眉目如画,通体雪艳,其后延师学艺,教得能歌善舞。十三岁那年以青倌人姿态挂牌接客,名动汴京,一时间,朝廷命官、文人雅士、公子王孙及三山五岳之辈,无不以登其门为荣耀。”赵葆辰说至此时,稍稍一顿,挥手命下人出去,接着道:“此间却是真事,涉及当朝皇尊了。唉,当今皇上宠信高俅杨戬之流,其祸不远矣#旱的是那日,徽宗皇帝游幸方倦,正自闷闷不乐,高俅力劝皇帝出去散心。当下便着秀才服饰到了碧云楼,这便是李师师的所在了。”他呷了一口酒,道:“皇帝一见到这李师师,魂飞魄散,一见倾心,还留下墨宝,我与大家念念:浅酒人前共,软玉灯边拥,回眸入抱总含情。痛痛痛,轻把郎推,渐闻声颤,微惊红涌试与更番纵,全没些儿缝,这回风味忒颠狂。动动动,臂儿相兜,唇儿相凑,舌儿相弄。”

“诸君想想,皇帝狎妓,成何体统?何况还写此种淫词滥调,传至民间,更成人间笑料!”杨尚文和燕青面面相觑,心下大凉,道:“罢罢罢,来日我便写一辞呈,还归乡里,养儿怡乐,不问世事了。”燕青道:“早间这里还流传着一首《南乡子》,不知小王爷和杨大哥可曾听过?”说着,便念道:“闲步小窗前,见个佳人貌似仙;暗想圣情珲似梦,追欢执手,兰房恣意,一夜说盟言。满掬沉檀喷瑞香,报道早朝归去晚回銮,留下鲛绡当宿钱。”赵葆辰道:“我也听过,说的是武功员外郎贾奕,年少英俊,武艺超群,平日原也是李师师肚皮上的常客。自本朝皇帝来后,众人皆不敢来,他却趁便去了李师师处,重拾旧欢,竟吃起皇帝的醋来,写了这首词。后来竟传到皇帝耳中,一怒之下,将他贬至琼州(今海南岛)任可户参军,永世不得还乡。”杨尚文嘴里喃喃骂道:“昏君,昏君。”燕青劝道:“杨大哥,此话在此间说说无妨,往后且莫再提起,须防祸从口出。”杨尚文道:“那是,那是。多谢小乙哥提醒。”一语惊醒梦中人,冷汗淋漓下酒意全消,道:“杨某这便回京口,小乙哥有空来玩,当尽地主之谊。”燕青道:“小乙走南闯北,若是有暇,再与杨大哥一醉方休。”古人相交,但凡意气相投,便即倾盖如交,终生莫逆。燕青也是性情中人,好的是义气,道:“杨大哥要是不嫌弃小乙出身低微,小乙就认杨大哥为哥哥,只要大哥有命,赴汤蹈火,在所不辞。”杨尚文长啸一声,道:“今日便借王府一地,你我焚香结为兄弟,小王爷便是鉴证。”两人执手相看,竟看见彼此眼中诚挚的泪光。

浪子燕青(4)

却说这北京城卢员外府宅,端的是风轩水榭,月坞花庄,小桥跨曲水横塘,垂柳笼绿窗朱户,也算得是京城一景。

后花园里有一粉墙小径,曲槛雕栏,正向花木深处,此刻正当黄昏,春色向晚,古鼎香炉细烟缕缕,卢员外娘子贾氏正自打扮梳洗。

要说这贾氏,原系出身名门,父亲贾准累官至参知政事、枢密使、同中书门下平章事。于宋哲宗元符三年告老还京,膝下一男三女,这卢员外娘子正是第三女,自幼聪明伶俐,长得是眉清目秀,体态婀娜,颇得父母宠爱。

侍婢小黛把水放进澡桶,洒了些玫瑰花瓣,顿时满室生香,道:“夫人,水温刚好,让奴婢来侍候您。”贾氏“嗯”的一声,站了起来,但见薄纱蔽体,掩不住玲珑身段,她莲步轻移,皓臂挥处,一缕轻纱遂滑落在地,现出那羊脂玉般洁白的肌肤,欺霜赛雪,凹凸处风情万种。

小黛叹道:“夫人真是好看,可惜老爷……”她自小跟着贾氏,名为主仆,情同姐妹,自随贾氏嫁入卢府,见卢员外整日的使枪弄棒,打熬气力,于那风月事看得极淡,心下颇为夫人不平。

贾氏嗔道:“这可是你说的?还不把那物儿拿来。”小黛轻叹一声,从怀中拿出一根“角先生”,长约七寸,状若香蕉。

贾氏道:“你来,与我插入。”她粉臀轻抬,露出那丰盈美户,牝口微闭,香馥馥,光肥肥,就如刚出笼的小馒头般,别样动人。

小黛葱指轻搓贾氏yīn户,扣其牝中骊珠,贾氏牝内如蚁虫叮咬,欲火焚心,只是瑶鼻轻哼,娇躯摇晃,不胜娇弱,却不想中间那缝儿,已是yín水肆流一溃千里。

要知为何贾氏嫁与卢员外不久,却被冷落香闺,与女婢淫戏。其实贾氏却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个中情节且容以后细细道来。

贾氏嗯哼着伏在澡桶上,娇躯酥软,颤巍巍的也用手摩挲着小黛的牝户,紧揪揪、光溜溜,牵浩蓓蕾乍开,芳菲弥漫时。

小黛美目微眯,娇喘着道:“夫人真是好手段,摸得小黛好生痒痒……”她久住花丛中,原识个中滋味,只是纤手用力,直把那角先生往贾氏的阴牝内捅进抽出,来来往往之间,水花四溢。

贾氏颤抖着摆动美妙**,放出风流手段,直是叫个不停:“好小黛,真真顶得好爽哩……再进去一些,嗯哼……嗯,我要去了……啊,要死了……”贾氏摸着小黛那双温软纤手,便似摸着一团儿绒绒花棉般,所谓烈火干柴,心头欲火焚烧,就搂着她软软身躯,两张嫩脸儿紧紧贴在一块,磨磨蹭蹭,互相揉搓椒乳,口中咿咿呀呀的呻吟了起来,片刻间,小房内春潮泛滥,香气四溢。

贾氏的两团丰乳在烛火照映下,端的是白如玉,酥似绵,羊脂白玉般的晶莹可爱。与小黛交缠之间,四条修长**儿,捻动了几多春情,撩拨着腹内欲火,勾着两人脑门发胀,呼吸逐渐混浊,时而互相亲吻,时而啃啮在一块,两片香津儿搅拌着,肚脐对准了肚脐,阴牝对着了玉户,阴毛缠绵,**儿交缠蠕动,扭错交欢。

小黛乌发披散,花枝儿乱颤,口中微吟着:“夫人,好生有趣哦……”贾氏秀目微眯,呻吟着道:“好小黛,你的xiāo穴好紧……我要是男儿就好了,插死你……”却把角先生从自家穴儿拔将出来,反插入了小黛的阴牝内。两人的四只小手儿肆无忌惮的到处抚摸,四处游走,花心颤处,娇吟不已。

小黛见夫人高兴,便道:“夫人,跟老爷说说,我可不想嫁人,我还想服侍夫人呢。”她心下原自别有心事,也看不起那江老二的猥琐,还盼着夫人能帮她说说卢员外。

贾氏将那嫩葱儿伸进小黛的牝户内,关山重重,风云一片。微叹道:“你倒是好孝心,只怕是念着燕青小乙吧。老爷就是看出你一门心思,才急着将你嫁出去。要知道,他可把小乙哥当作自家儿子在养,你可也不识相。”贾氏其实心下颇有些酸溜溜的滋味,既妒燕青小乙得员外专宠,又复忌小黛能得小乙青睐。

正是:春水溶溶月一塘,莲蓬已被花郎采。

小黛珠泪欲滴,哭道:“夫人可怜小黛自小跟随夫人,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小黛实是不想嫁……”芳心欲碎,已是水漫金山。

贾氏哼道:“好了,好了。没得坏了我的好兴致。要知道外间可有多少女儿家想着嫁给江老二呢,好坏他也是员外重用的,你跟着他,吃香喝辣,好日子是有得过的,还哭什么?”她愣将角先生从小黛牝内抽出,在嘴里咂巴几下,又道:“你几时跟小乙哥勾搭上的,瞒得我好苦,要不是小翠告我,我还蒙在鼓里呢。”小黛叹道:“小翠真是多嘴。总是小黛命苦,遇上这个前世的冤家!”只是唇间眼角风情万种,痴痴的望着浮漾水中的玫瑰花瓣,当真是其词若有憾兮,其实乃深喜之。

那一夜,小黛服侍贾氏上寝,回到屋中,正自挑亮罩纱的青灯,却见燕青小乙披着一袭的月色款款而来。

只听得燕青道:“小黛妹子,咱们看荷花去。”此刻四野蛙声四起,皓月当空,正是风轻云淡,燕青小乙的眸子中有着一种暗夜的迷香。

小黛脸色一红,道:“夜色已深,孤男寡女的可不好意思。”燕青笑道:“如此良辰如此夜,正宜月下看荷,你去不去?”微风过处,竟遥洪窗外一树的琼花,小黛见碧绿的涟漪摇曳着微光,浮起暖暖细细的芬芳,不自禁的关上门扉,跟着燕青来到了那方池塘。

燕青却不言语,抽出一管洞箫,悠悠扬扬的竟吹了起来。

小黛微微偎依在他身旁,她听不懂箫声的呜咽和缠绵,只觉着月下青阶,风轻柳舞中有一种透明的心凉。

她的眼中已没有那藕池万朵,已没有那风入松林的感觉,她心醉于如此清夜如此人,而这也注定将成为她永生的梦魇。

闲话不说,归入正题。

却说这贾氏正在梳洗,被小黛搅得没了兴趣,悻悻然打扮一番走了出来。但听得前厅卢员外正自咆哮大骂,她心下大异,心想他一向好脾气,竟会发怒,尤其是在这元宵清夜。

不禁信步前行,到了前厅屏风后,从帘栊微往外张望。却见燕青小乙跪在当地,不发一声,身后站着数个大汉。

只听卢员外骂道:“平日怎么教你的?你全不把我放在心上,竟敢到青楼狎妓,还与人家争风呷醋,打架斗殴,往日教你拳脚可是要你这般争强好胜的?”燕青小乙只是将头在地上直磕,全不争辩,显是全无理处。

卢员外越说越气,道:“国有国法,家有家规。拿杖来!”贾氏在后听闻,不禁芳容失色,心想这可如何得了,不得将这大好男儿打坏了?

只见李固从卢员外后面走将出来,手中一根浑圆棍棒,乌黑精亮,卢员外将手一接,道:“把他裤子扒开来。”那些大汉忙上前三下两下扒下了燕青的裤子,贾氏看得一颗心儿乱跳,只见燕青臀部如白玉般洁白,更绝的是一身锦绣花瓣细碎如乱金披散。早闻燕青小乙浑身花绣,看来竟是蜿蜒直下臀部,可想见那上身诱人之处了。

却听李固道:“主人息怒,想燕青小乙也是年少气盛,还是多加教导才是,这样子打只怕坏了他的身子。”他却是假惺惺充好人了,想卢员外正在气头上,岂肯听人劝阻,更何况卢员外原不知此事,是李固听说小乙**,故意透露出来,好教燕青吃些苦头。

卢员外大叫道:“快快与我打,打狠一些。”他将棍杖扔在地上,气得坐在太师椅上,其实是心中酸楚,大有恨铁不成钢之苦。

当下执杖的大汉手脚麻利,噼哩啪啦十几下已是将燕青打得是皮开肉绽,血肉模糊。

燕青只是紧咬着牙,生生地忍着,浑身冷汗直冒,脸颊肉痉挛颤动,直至后来竟昏了过去。

燕青昏迷之中,恍恍惚惚听得有悲戚之声,微微睁眼一看,不是别人,却是小黛。

只见她两只眼儿肿得如桃儿似的,满面泪光,燕青忙要将身子欠起来,怎奈下身疼痛难耐,支持不下,轻轻的“嗳哟”一声,却把悲泣之中的小黛惊醒过来了。

小黛忙上前相扶,泣道:“你且躺着,要起来再伤了筋骨,那如何是好?”她自燕青被人抬了进来,就不曾离过寸步,只是“眼空蓄泪泪空垂,暗洒闲抛却为谁?”,一颗心儿只是缠缠绵绵,已是哭湿了好几条手帕。

燕青笑笑,道:“小黛妹子,只是皮肉之伤,不碍事的。员外手下留情,也是燕青应得之报。”小黛哭道:“打成这般模样,还算是什么手下留情,员外忒是心狠。”燕青道:“你不知道,员外实是不曾下狠手,还好这次只用棍棒。他还有一根来自云南苗族的千年老藤杖,当年跟洛阳白马寺明迦和尚过招,只是三下,就把明迦和尚打得吐血,要知道,那明迦可是打小练的童子功,一身横练功夫,端的了得,可惜那年我去了四川,没能亲眼得见,实是大大憾事!”他原是好武之人,一说到比武之事,就眉飞色舞起来,浑忘了身上杖伤。

小黛啐道:“莫要跟我说那等事,我可不爱听。可能也是员外特别疼惜你,我来时,还要我带来这个,说是给你敷的。”说罢,从怀里拿出一个玻璃小瓶,三寸大小,上面螺丝银盖,打开来,却有一股辛辣之气扑鼻而来,小黛忍不住打了喷嚏,道:“这却是什么药,这般呛鼻?”燕青笑道:“这就是云南白药了,专治外伤,是一等的金疮药。这药是昔年苗侗蓝天星给的,这瓶子却是从西番进来的,甚是罕见。”小黛道:“你且翻过去,我给你敷。”想起又要跟他肌肤相亲,不禁有些腼腆。

燕青看了看她,笑道:“好妹子,辛苦你了。”说着翻过身子,褪下衣裤,露出了一身白也练似的精肉来,但见上面花团锦绣,光彩夺目,这便是北京城第一能工巧匠郭姥姥的最终杰作了。

听闻当年郭姥姥在燕青身上刺完后,憾叹道:“从此再不复今日之功了。”自此收山,不再与人刺青了。可想见燕青这身锦绣之难能可贵。

小黛细细地抚摸着,擦拭着,一边却珠泪翻滚,道:“冤家,你在外边春风得意,却忘了小黛了。”燕青心下一颤,他原也知小黛深情一往,只是自己浪子脾性,怕是要辜负她的痴情了,当下道:“员外已将你许与老江,你跟他过会有好日子的。要是老江对不起你,我一拳打死了他。”小黛把脸贴伏在他的臀上,痴痴道:“我不要什么好日子,有你的日子才是好的。我不要做什么夫人太太,只要能与你在一起,就是做牛做马也是高兴。小乙哥,员外疼你,一向听你话,你跟老爷说说,要了我吧,我不求做你的妻子侍妾,就做你的婢女,也是欢喜的。”心碎之下,复变感伤,自伤身世凋零,一生孤苦无依。

燕青听见她的痴情言语,不禁魂销,喃喃道:“好妹子,好妹子,燕青何能何幸,怕只怕员外言出如山再无更改,何况……何况……”小黛掩祝蝴的嘴,道:“莫说,莫说,小乙哥,我都知道,小黛也只是说说而已。下个月,小黛就要走了,小乙哥,你莫忘了我才是。”小黛只觉身子滚烫,面上作烧,一缕香魂儿却是飘飘悠悠的,芳心儿碎成了千万瓣。

有词单道:永夜抛人何处去?绝来音。香阁掩,眉敛,月将沉,争忍不相寻?怨孤衾。

换我心,为你心,始知相忆深。

浪子燕青(5)

且说卢俊义打完燕青后,只是气鼓鼓的坐在厅堂,听得后堂细微脚步声响,便知是夫人贾氏来了。

贾氏施了个礼道:“丈夫万福。适才好大脾气,可把燕青小乙打个半死。”卢员外道:“你不知,我等一向对他期许甚深,怎知不争气,竟敢与人争风呷醋,这还了得?要知咱们生意中人,一向不与人争强好胜,俗语说得好:和气生财。他可倒好,净跟我惹事生非。”贾氏道:“你一向知道,我那随身侍女小黛对小乙哥有意,我想……”她虽是嘴里恨小黛,其实还是颇为疼爱她。

卢员外听了,道:“我便是知道这等事,燕青小乙还不曾历练江湖,我却还要他多多出门见见世面,怎能如此儿女情长?刚好江老二对她有意,我就许了,这事你不用多说了,就这么定了。还有什么事?”贾氏幽幽道:“自嫁你家一年有余,丈夫总是耍枪弄棒,房子里总是少来,是奴家做错什么了吗?”卢俊义忙道:“哎呀,这个却是为夫的不对了,这一年来我练功正在紧要关头,生分了夫人,还好,昨日我那太乙神功已经练至第七重了,这次番一定要好好疼惜夫人才是。”他原来练的家传绝艺,内功修为日渐高深,于那风月之事来得淡了。

此时见贾氏桃腮胜雪,白里透红,不禁情动,已是搂住贾氏,双手按在那酥胸上,只觉乳丰滑腻,胯下巨物横挑,跃跃欲试。

贾氏娇嗔道:“嘻嘻,也不看看是什么所在……”只是欣喜之下,纤腰款摆如长蛇扭动,小嘴儿如梦呓般呻吟,引得卢员外心中一片酥麻,胯下的阳物高举耸立,道:“夫人好生滑腻,我且摸摸你那小làang穴儿……哎呀,水儿都流出来了。”贾氏羞道:“我不来了,丈夫好坏……”嘴上说着,却是缓缓儿将那衣裳褪去,露出红纱抹胸儿,酥胸高耸,颤颤巍巍,着实叫人垂涎。

卢员外一把将她按在太师椅上,掀起了那抹红纱,用力抓住那白嫩嫩双峰。

贾氏“嗯哼”一声,全身酥软,心头涟漪一片,任丈夫在那上面细细揉玩。

卢员外边吻边舔,自**,沿着**儿,一直舔到那令人魂销的牝户。

贾氏如梦呓般的呻吟起来,两只玉手儿已是捏住了员外那昂然巨物,修长**儿绷得直直地,心肉儿麻麻酥酥,入骨三分,小嘴儿一阵的嗲叫,阴牝儿那条小缝隙已是不知流了多少yín水。

卢员外见贾氏淫叫不已,知其情动,遂提起那巨物径往阴牝内插入,这yín穴儿适才已被浪水滋润,畅滑无比,员外那阳物顺顺溜溜的便滑入了阴牝深处,直抵那淫窠底部,一抽一顶间,贾氏心花乱放。

如此一番拉锯穿插,贾氏挡不住员外神功无敌,体力渐渐不济,牝花儿开了又谢,谢了又开,yín水儿已是流了一拨又一拨,只是感到牝内浪潮汹涌,清爽欲醉。

但见她舒臂摆臀,妙穴儿伸缩吞吐,紧紧咬着员外那物儿就是一阵的啮咬。

要知这贾氏早年深得卧佛寺妙因师太淫道真传,床上功夫也算是北京一绝。

卢员外在她那一番吸弄之下,饶是他神功盖世,全身毛孔也是如吃了人参果般,酥松异常,爽畅丰美,六神早已失主,阳物在那牝内弹跳数十下,“唿……唿……唿……”的一阵发射,早把那股滚热浪潮尽数击打在那妙牝内。

贾氏服侍员外穿好衣服,坐在他怀里,螓首依依,幽幽道:“我的心肝儿丈夫,还常这样多好……”卢员外道:“也是,妙人儿今日好手段,那làang穴儿灼灼的竟会烫人。”贾氏一阵娇羞,道:“自我到卢家,至今仍未有子嗣,却怕听人闲话。听说法觉寺香火旺盛,尤其是送子观音十分灵验,奴家想去看看来。”卢员外点头道:“如此甚好,我叫李固看个好日子,也可求个好签。”

他自来信佛信风水,见夫人要去拜佛,心下很是高兴。

只是他夫妻二人淫戏正欢,却不知李固早在窗外窥探多时,这当儿忽然听到员外说到他名字,心儿一跳,初时以为发现了自己,忙将脑袋再低下数分。稍一定神,便知道不是露馅,自家不禁轻笑了一下,心想:“夫人要去法觉寺求子,这一向跟法觉寺本因和尚有交情,我可早去安排安排。”卢家一向与佛有缘,家中便设有佛堂,对僧侣尼姑也乐善好施,时常是李固经手,由是李固与北京城中各大佛寺均有交情。当下想着夫人凝脂玉骨,美不可言,不禁全身酥软。

卢员外心想:“也不知小乙如何?以他现在的功力,刚才那一顿打应该不会坏了他。”脚步轻移,已是走向了厅堂左侧内厢房,那是燕青的祝葫,还未进屋,就听见了袅袅娜娜的箫声了。

他不禁微微一笑,他向来钟爱这个小厮,名为主仆,情若父子,自己大他八岁,嗣下又无所出,早就将燕青当成自己儿子一般看待。

所谓爱之深,责之切。听得燕青在外乱来,实是心头痛恨,故而大打出手,心下却也有些担忧。

卢员外站在厢房外听了一会,见箫音清亮,显然腹中神气奕奕,已知无碍,心下释然。等到箫音终了,他喝采道:“小乙的箫是越发的精妙了,适才所吹的可是《阳关三叠》么,果然是一唱三叹,低回婉转。”曲为心声。燕青刚遭毒打,于病榻前竟还能吹出如此寥阔意境,可见燕青胸腹宽阔,非心胸狭隘之辈,卢员外自是心中大喜。

燕青见卢员外进来,急忙便要起身,卢员外摇手示意,命他躺着。燕青道:“主人,小乙让你费心了,以后再也不会了。”他与主人相处日久,原不需太多言语,只是心中歉疚不说将出来,就如鲠在喉不吐不快。

卢员外点点头,道:“你知我心意,甚好。你且将息几日,我打算要你出门一趟,历练历练。”燕青喜道:“这样最好,还是主人了解小乙,总是这样憋在家中都要疯了一般。”他素来喜欢奔波,多年来已是游阅大江南北,于各地风俗方言多有涉猎,他又有言语天赋,过耳不忘,天生的伶牙俐嘴,于卢员外南北生意实是大有臂助。

卢员外颌首:“最近时局甚乱,各地多有响马做乱,啸聚绿林,打家劫舍,咱们去年年终的货物在山东莱州境内被人劫掠,镖局子还死了好几个瓢把子,这次临安要运来几车江南绸缎,我想你去暗中卫护。”燕青道:“主人,小乙马上就南下,一定不会误了主人。”卢员外笑道:“不急,不急,总要下月才行,临安也尚未准备好,况且你伤势未愈,先养好身子要紧。”他见燕青兴奋,笑道:“你情绪正高,咱们手谈一番如何?”燕青道:“还请主人让三子,不然小乙不下。”卢员外博弈之术北京第一,燕青虽然聪明,于围棋一道却是甘拜下风,故而每次围弈总要员外让子。

卢员外食指在燕青额上一点,笑道:“你这小滑头,这次我高兴让你四子,你要再输了,看我不饶了你。”按下不题。

且说梁中书之子梁忆莲在顾春楼扫兴而归,第二日悻悻然在家中闷坐。

要说这北京大名府留守司梁中书,上马管军,下马管民,最有权势。这留守府也是盖得气势煊赫。黄顶碧瓦,飞檐雕栋共九重九进,亭台园林,曲涧回廊,仿的是东京皇家御制。

这日,阳光流丽温暖,斜洒在后花园的青砖平台上。梁忆莲慵懒地看着花圃中各式各样的花朵姹紫嫣红的怒放着,微风中花香若有若无的和着草叶嫩茎的青气,前面走来了一个少妇,身着一件明黄底子,蜂蝶戏牡丹的织锦襦袄,下面系了条秋香色的碎花罗裙,袅袅依依,风姿动人,这少妇不是别人,正是梁中书的第九个姨太太幼微。

要说这幼微原是河北梆子出了名的花旦,腔口板眼吞吐清晰,更难得那声韵清悠,一若梵音,听者均是魂消魄散。梁世杰见了欢喜得不得了,虽是有些儿惧内,仍是把她娶进了门。

要说幼微长得如何标致,且见得:亭亭如玉,更饶绕梁之音。楚楚如花,时做风骚之态。媚眼中善引淫人之魄,纤腰下惯消浪子之魂。赛过烟花妓女。胜似假扮娈童,美哉绝世梨园,允矣无双雌兔。

这幼微自一进门,没过三个月就与梁忆莲勾搭上了。要知这梁忆莲也是拿云捉雨的班头,偷香窃玉的领袖,那幼微又是四海纳贤的浪妇,多多益善的**,二人哪有什么廉耻之念,丫环奴仆多有知晓,只是瞒着梁中书罢了。

幼微笑嘻嘻道:“哎呀,我的公子爷,怎么如此好日子却在家闷着,敢莫闷坏了身子骨。”柳腰款款,媚眼儿乱抛。

梁忆莲正是无聊,见她闷骚放浪,早将她拉入怀中,两人亲吻起来,四唇相接,长舌互搅,丁香暗渡。梁忆莲把手从她的亵衣里伸了进去,触手滑腻滚热,不禁用力挤压。

幼微在他一番抚弄下,舒畅甜美,椒乳儿高翘,葱指儿一挑,去了他腰间裤绳,已是一把扯下了他的裤子。

但见梁忆莲的阳物坚挺粗硬,用手握着,饱满丰足,灼热无比。于是玉手儿搓揉拧捻,不时用着指尖触摸着guī头马眼,梁忆莲欲火旺盛,马眼处涌出些许粘液来,幼微用手沾了些,腻腻滑滑,却如锦缎一般,当下放进嘴里巴咂了几下。

梁忆莲情热之下,一把将她抱进内屋,摔在了那美人榻上,三下两下去了她的裙裤。

见那肥牝光突突、香馥馥、紧揪揪的样儿,只觉着桃源洞口热气腾腾,淫液翻江倒海,知其已是动情,急忙握着自家阳物,对准她的阴穴儿,只是一凑,便进了那知疼知热的牝户之中。

幼微的阴牝内经那灼热之物一阵**,娇枝乱颤,香气四溢,淫声不断,湿湿答答的粘液在那物一抽一送下,溅得满榻皆是。抽提数百下有余,幼微翻过身来,骑在梁忆莲身上,分开玉股,纤手盈盈,握着那挺拔阳物,递入菡萏花中,上下齐动,大呼爽快。

梁忆莲原本是风月常葫的常客,对那秘房淫技略知一二,当那阳物儿直抵花心深处时,便在那花蕊之中一吸一啄,直爽得幼微全身毛孔洞开,酣畅甜美,无以言宣。只见她嘴里哼哼叽叽的,淫曲儿不绝于耳,想她虽是花班出身,女儿家终是体力有限,耸弄数百下之后,已是香汗淋漓,娇喘吁吁,疲惫不堪。

梁忆莲便用手扶着那粉臀儿,在下面挺弄腰肢,这狗公腰发力,端的了得,直耸得那幼微欢快舒畅,阴牝内的yín水儿直顺着那挺拔之物滑将下来。

如此大约一柱香后,梁忆莲忽然道:“我说姨娘,我听说你那儿有一些催情物,却是什么模样?”幼微气喘吁吁道:“你这狠心的,放着自家的不用,又看着哪家的妞了?”她再蹲了数下,只见梁忆莲将手捏住了他的阳物,于是站了起来,半跪在他的两腿之间,张开小嘴儿,把阳物纳入口中,只觉那一浪接一浪的粘稠jīng液射入嘴里,当下如饥似渴的尽数吞下。

梁忆莲却不再说话,把嘴凑向她的阴牝处舔了起来,长舌翻卷,把这幼微是吸得哦哦娇呤,淫液汩汩喷涌,直泄入了他的嘴里。梁忆莲也是狮子大开口,如饮琼浆玉液般的吞下。

两人一番**抚弄下,搂作一团。

梁忆莲道:“却是看上了顾春楼一个女人,不过有些儿麻烦。那人原是我要的,却被那浪子燕青先得了手,想想好恨。我原想找顾春楼的老鸨,可这老虔婆却说有赵小王爷照应着,不好下手。”幼微边整理衣裙,边笑道:“哦,也曾听说北京城中浪子燕青的名儿,却不知是何等风流人物,也敢来太岁头上动土。”梁忆莲呸道:“他却是北京城第一富卢俊义的小厮,仗着卢家财富,为所欲为,看哪天不坏在我手里。”言语恨恨,咬牙切齿的一副要把燕青吞下的样子。

幼微嘻嘻笑道:“瞧把你恨的,这样吧,明儿我让香兰把那玩意儿拿来,节俭些用,那可是稀罕物。”梁忆莲嘿嘿道:“那是,那是,那玩意儿叫什么来着?”幼微哼道:“那个叫美人草,又叫美人酥,吃了包你三个时辰任你使唤。”

浪子燕青(6)

绿杨芳草长亭路,年少抛人容易去。楼头残梦五更钟,花底离愁三月雨。

无情不似多情苦,一寸还成千万缕。天涯地角有穷时,只有相思无尽处。

调寄《木兰花》单表顾春楼头秋娘情思缱绻,永日长思,盼着那可心人儿风流浪子。自被燕青梳笼后,鸨母虽有赵小王爷打了招呼,不敢用强,但脸色越来越发的难看。

往日里别的姐妹被梳笼后就要挂牌接客了,可秋娘闭门谢客,坚持只许卖艺不卖身,内心想着燕青能来赎她,跳脱此浪窠淫窟。鸨母看在眼里恨在心里,眼睁睁着许多白花花的银子就这样流走,常日里指桑骂槐,摔东西甩脸色,态度一日不如一日。

这日,鸨母异乎寻常的满带笑脸走进了秋娘的房间,道:“儿呀,这些日子娘心情不好,也没来看你,儿却在做些什么?”秋娘道:“春色恼人,无计消遣,只是焚香拨弦,聊以度日。”鸨母道:“我儿真是好风致!我看你生得如此容颜,才调清高,为娘的真是有福气呀。”她满脸堆笑,又道:“我儿,自古红颜多薄命,古往今来那些个有名的美人,又有几个嫁得好人家?儿呀,你也知道,自入这青楼,哪有不接客的?你执意如此,叫我这做娘的如何过日子,况且你如此任性,只怕以后遇着些坏人,也要弄出祸来。”秋娘泣道:“娘的话虽是言之有理,身在青楼自要做那等下贱营生,只是女儿终是心有不甘,娘若是心疼女儿,就为女儿传个讯儿给燕青,他必能为我赎身,到时自当由娘开口。”鸨母无奈道:“儿是我的心头肉,既是如此要求,我一定替你把燕青唤来,为娘的也盼儿得一佳婿呀。只是若是燕青不来,你便要由我做主。”秋娘叹道:“娘请放心,若是如此,女儿也无可奈何。”鸨母道:“好吧,咱们就这么定了。娘这儿煲了燕窝红枣汤,你且喝下补补身子。”秋娘接过那碗青瓷盅,香气扑鼻,喝下时入口清甜,过不些时,便觉着身子酥软,迷迷糊糊的竟睡了过去。

且说燕青这日坐在榻上,正自闭目运气疗伤,忽听得门外细碎脚步声,他也不在意,心想必是小黛前来看他。

鼻中传来一阵阵杏花香,闻着教人心神俱忘,情知不是小黛,只一睁眼,见笑靥如花,娇姿妩媚,却是主妇贾氏来了。

燕青一惊,忙要起身行礼,肩膀却已被贾氏按住,轻笑道:“你且躺下,受伤了还不静养,来,我看看伤了些么?”燕青忙道:“奶奶,已是好了许多。这,这就不必看了……”主人娘子毕竟不似丫鬟,脱裤露臀不成体统。

贾氏嗔道:“我带来了些好药,还不快快躺下,休要让我生气。”燕青喏喏道:“是,只是劳烦奶奶,小乙一介小厮,实是不好意思。”他仰身趴下,只是心头思绪百转,不知如何是好。

贾氏从怀里拿出一个绣花锦织香囊,道:“这是我祖上相传的疗伤圣药,外搽内服,活筋生肌,来,我与你敷上。”她秋波流转,巧笑嫣然,自有一种妇人风致。

燕青自榻前青铜镜里看了,尘根不觉一跳,暗呼不妙。再者贾氏声音婉转,如莺啼燕啭,媚骚入骨,燕青久惯风月,焉得不知。只是他素来忠义,不敢存此妄想。

此刻贾氏纤手滑腻乖巧,正沿着背脊蜿蜒直下臀部,虽是搽药,然小指儿葱葱,似有意,似无意,撩拨着他大腿之间敏感肌肤,他忍不住欲火勃烧,忙道:“主人可在?小乙忽然想起有件事要找他。”他自知身是小厮,不能与主人娘子翻脸,忙称有事,想支开她,或许主人在家,也好让她有些顾忌。

贾氏轻轻笑道:“嗯,员外到东城江老二的米铺去了,顺便商讨娶小黛一事。小乙哥,你真喜欢小黛么。”她情热之下,小手儿已是逗留在那阴毛旺盛处,见乌黑一片,肌肉壮健,煞是惹火,心头一阵发烧。

燕青强自忍着,道:“是,只是小乙无缘,不能与小黛妹子厮守一世。”贾氏哼道:“小乙哥却喜欢小黛什么,喜欢她年轻貌美么?喜欢她你还敢去**?”她嘴里说着心上却生气,发了狠竟在燕青的大腿内侧拧了一下。

燕青忍着痛,不敢作声,道:“是,小乙以后再也不敢了,员外责打的对。”贾氏幽幽道:“小乙哥,难得你喜欢女人,知疼知热的,可不似你家员外不解风情,却不喜欢……你可知道,可知道……你家奶奶好生寂寞……”她动情之极,已是握住了燕青小乙那根勃勃生机昂扬挺拔的阳火物儿,葱指尖尖,在马眼处点缀,轻轻捋了数下,褪下了它的包皮,哼哼道:“小乙哥,难得今日员外不在家,你帮帮奶奶,疼疼奶奶,奶奶难受死了……”她的语音娇腻腻、软绵绵地,全身酥软,已是瘫痪在燕青的身上。

燕青惊道:“奶奶,小乙却是不敢,小乙如此做了,天地不容,人神共殛。奶奶,快些起来,莫要让人见了……”贾氏却不理他,小嘴儿在他的背上亲吻着,纤手抚弄,丰乳摇摆,神情妖冶,嘴里哼哼叽叽的不成曲调。燕青吓得呆了,不知如何是好,动也不是,不动也不是,饶是他多谋善断聪明机智,也是无可奈何。

贾氏见他一丝儿也不配合,檀嘴微张,在他背上狠狠地咬了下去,只觉得燕青身子颤抖着,背上血肉模糊,却是不哼不叫,显是强忍着不敢喊叫。

贾氏此时淫欲正盛,牝户里aì液肆流,用力将燕青的身子微翻,玉手儿掰开燕青的双股,媚眼迷蒙间,小嘴儿噙住了那根巨杵,来回嗫弄吸吮,自家小手儿在牝内穿插不已,只弄得云鬓散乱,春潮四溢,淫性大发。

燕青只是躺着,任她折腾,只见贾氏两团肥**突,端的是白如玉,似凝脂,而身下阳物被贾氏吮弄之下,益发的强劲,赶忙闭上眼睛,不敢再看那冰肌玉体。

少顷,燕青只觉胯下那阳物被吮得煞痒难当,快感勃起,已知将泄,忙道:“奶奶,我这要出来了……”贾氏仍是痴痴迷迷的狂吸不已,如饮甘怡一般,但觉那灼热阳精喷泉似的,直教人心欢快美。

有道是:春兴将阑,芳**倦,美人别逞风光。自颠自倒,自吞自吐,个中滋味深长。

低首望巫阳,任沉浮,一似浪动帆张。眼看欲化,魂断难支,再商量。

《望海潮》贾氏将那蓬勃阳精尽数纳入嘴中,吞咽不及仍有溢出,遂用自家一条白绫汗巾擦拭干净,情动之下仍复用嘴儿衔着燕青那物儿一番的抚弄,娇腮晕红状若处子。

燕青道:“奶奶,快些回去,此事燕青绝不敢提,只盼奶奶念着我家主人好处,莫再陷小乙于不义了。”他虽是被动,心下仍是大痛,只觉生不如死,愧对主人深恩。

贾氏深情的看着他,依依不舍的说道:“小乙哥,过几日我要去法觉寺上香,你可陪我去?”燕青摇头道:“小乙伤势未好,实是有心无力,奶奶可叫别人。”要怎么摆脱主人娘子的纠缠,实是叫他伤痛脑筋。

贾氏整理好衣裳,只是痴痴地盯着他,道:“你这狠心的小冤家……只怕,只怕却由不得你了……冤家……”却说那鸨母见秋娘睡倒,心下大喜,举起手来拍了几下。厢门一开,已是走进了一个少年公子,穿着貂皮大衫,脚上蹬着一双青花皂底靴,长眉鹰鼻,正是北京城第一纨绔弟子梁忆莲。

鸨母一见得他,顿时眉开眼笑,迎上前去,道:“梁公子,那物儿果然好手段。却不知是什么,我这等娼家也没有?”梁忆莲却懒得理她,从怀里摸了大锭金子,缓缓道:“这个拿去吧,不要再说了,不然要你好看。”鸨母一见那大锭金子,已是心花怒放,忙走出厢房,顺手关上了门。

梁忆莲走到秋娘身前,见秋娘风姿绰约,娇靥如花,不禁生生吞下了几口唾液,只恨不得把秋娘生吞活剥,把那白乳儿,**儿,俏生生妙牝户儿啃得粉碎,胯下阳物已是跃跃欲试,直欲冲破裤裆。

他淫笑道:“美人儿,今朝叫你知道我的手段……”他低下腰,除下了秋娘的衣衫裙裤,露出了那白嫩嫩滑溜溜妙不可言的娇姿弱柳,眼前尤物,叫人心头乱颤,梁忆莲只觉心头似有万千虫蚁叮咬一般痒痒难当,阳物茎体高突,马眼滴水,是可忍,孰不可忍。

他迅速扒下了自己那身累赘衣裳,径直挺着气昂昂巨物杀向了这月牙床上的妙人儿。梁忆莲搂着秋娘,自上而下亲吻起来,那湿答答长舌舔得秋娘满脸皆是唾沫。可怜秋娘神智不清,梦里犹然以为是自家情郎,牝户内竟是aì液肆流,那rǔ头儿被他一番嗫弄,直挺挺的似两颗红樱桃般璀璨可爱,小嘴儿挤出了若断若续的呻吟**。

梁忆莲见她情热,遂掰开秋娘**儿,伸长了舌头嗫饮着自秋娘牝户中流淌直下的yín水,然后,伸直了舌尖顶入了牝户内,在那里面翻搅一番,抵住了牝户内肉壁,一阵的吮吸。

秋娘睡梦中以为是燕青小乙,嘴里哼叫着:“小乙哥,这可要弄死奴了……”

只觉牝户内翻江倒海,yín水儿不断流,狂泄不止,而心头好生火热,酥软麻痒,小手儿已是握住了梁忆莲的硬物,前后套弄,在粉脸上搓揉,最后送入樱桃小嘴里吮吸起来。

梁忆莲原本吸着那làang穴儿正爽,忽然阳物乱颤,被秋娘那一番嗫吸,心头大振,阳物已是涨大了好几倍。他淫笑道:“小**,到这时了还念叨着那小子……看我不插死了你!”言下恨恨,遂挺着那高壮粗硬阳物,分开了秋娘**双股,瞄准着那幽幽洞穴殷殷湿地,“噗哧”一声猛然刺入,秋娘虽在梦中仍是哎呀叫了一声,她牝户儿原本紧窄狭小,哪经得那巨物,只是适才yín水流得多了,那阳物穿插起来,倒是有些润滑,故而全根尽没。

秋娘在他一阵抽送下全身酥爽,只觉着骨头儿被碾得要粉碎了一般,媚眼放荡,嘴里只是痴痴叫着:“好哥哥,你只管插,要插死了才好……妹妹都要酥了,心要碎了……”梁忆莲哪当得这娇声莺语,恰如那恶虎扑食般,只是猛撞猛杵,心想:“此番用计,更不知何时再能插上,我不干你个翻天覆地,làang穴儿肿胀,誓不收兵!”

只是狠命地撞击,下下插入了那花心底处。

秋娘瘫倒在床上,凤目迷离,牝户内片片嫩肉儿时翻时合,娇姿似颠似狂,只是陶醉于那**时刻。梁忆莲再**数百下,力气渐渐不支,精关麻痒,他暗叫不妙,从旁边衣服内取出一药丸吞了进去。这原是大内春药“满堂红”,是梁中书与众姨太亵玩时所用,被他偷得数颗,一直没用,此次派上用场了。

梁忆莲昂首挺胸,“砰、砰、砰”只是猛捅,在抽送之间,丹田有一股热气溢将上来,他不禁“啊”的叫了一声,登时雄姿英发,又是数百下穿插。秋娘梦里不知疼痛,花心儿被人撞得粉碎,只是沉浸在麻麻酥酥之中,牝内阴精滋滋直喷,原本娇娇嫩嫩轻轻柔柔的牝户儿已是红肿一片,犹自哼哼直叫,将自个儿牝户直往上顶,凑合着梁忆莲的撞击,已是几度花开花谢了。

梁忆莲再抽送约半个时辰,只感到腰肢沉重,阳物隐隐生疼,遂发力再撞了数下,精关一开,亿万子孙已是奔流直下,和着秋娘的阴精儿从那秘房里渗了出来。梁忆莲叫了一声爽,把阳物抽了出来,带出许多血丝,他心知此番必给了秋娘巨创,不禁得意,洋洋而去。

过了几个时辰,直至鸡鸣,秋娘恍然醒来,只是头昏腰软,阴牝疼痛难当,竟是不能起床。她暗叫一声苦,情知中了计,珠泪翻滚,心中哀痛,心想:“原盼得觅得佳婿,此生有望脱离苦海,没想到……没想到……这却成了败柳残花,怎生配得了他?”厢门吱呀一声,鸨母走了进来,见秋娘不能起床,遂叫龟奴烧水,先给她洗脸。

只见她:面如金纸唇如蜡,鬓发蓬松腰儿乍。星眸紧闭懒难睁,玉体沉重似山压。

鸨母见她如此萎縻模样,也是心下暗惊,道:“儿呀,既已如此,你就放下架子吧,自古娼家哪有不接客的,适才做娘的在外面也听见了,想你也是尝得滋味,岂不是做了人上人仙中仙。”秋娘叹息道:“母亲害得我好苦,只求让女儿将养几日吧。”她万念俱灰,自怜命苦,从此便也死心塌地的接客了。顾春楼前自此车马阗门,络绎不绝。

浪子燕青(7)

“湘娥化作此幽芳,凌波路,古岸云沙遗恨。临砌影,寒香乱,冻梅藏韵,熏炉畔,旋移傍枕,又还见,玉人垂绀髻。料唤赏,清华池馆,台杯须满引。”小黛早晨醒来,便见窗台前书案上压着一张淡红小笺,笔走龙蛇,直欲破纸而飞。

她香腮晕红,识得这是燕青小乙写的,他平日里常将她比做那凌波仙子,神醉于她的清铅素面,娉婷丰姿。

她的心微微一疼,情知昨夜燕青曾来过,坐在她的床前默默地望着她,霎时间,小黛泪雨纷飞……

就在这时,门扉轻启,小黛美目余光,便知是燕青去而复来。

果然见燕青手中拿着一个松江纸盒,轻轻的走在她的身后,在耳边微语道:“妹子,你睡的好香,只苦了哥哥,坐了一晚上。”小黛闻着一股熟悉的清香扑鼻而来,是桂花香!

一大早的他就去买了她最爱吃的桂花酥吗?

就着晨光的熹微,燕青看见了她眼中闪动的泪花,他从后面伸手抱着她,纤腰袅娜,**温热,他不禁情动。

只听见小黛哼道:“哥,怎么不叫醒我来,竟坐了一夜。”她的心头隐隐约约的痛,这份痛沉埋在内心的暗角,蛰伏着,常常莫名的刺伤她。

燕青微微笑道:“看你睡得香,不忍叫你。妹子,你真好看……”他的内心其实也是有着一份疼惜和哀痛,同是天涯沦落人的伤感袭上心头,尤其是在三日前贾氏的戏辱,于他心中实是重创,有一阵子,他真想离开这儿。

小黛关切道:“哥,伤可好了,莫要乱动,再伤了元气可不好。”她缓缓的靠在他的怀中,只觉人生何憾,就这么一时半刻也好。

燕青亲吻着她尖巧的下耳垂,透着自然清凉的清香,道:“哥身子好,那点小伤不在话下,这些日子苦了你了,哥今天带你出去玩耍。”他深知时日无多,小黛马上就要嫁为人妇,今生今世恐怕再难相聚,只想在有限的日子里多陪陪她。

小黛笑道:“哥要带我去哪里玩,只怕奶奶要使唤我呢。”明知是苦笑,她仍是要笑。

燕青看见她眼中掠过的那丝无助和凄凉,很是难过,道:“我已经跟奶奶说了,你放心。我带你去景山玩一会,你不是曾经跟我说过,想去那儿看看么?”小黛道:“如此最好,哥,你陪我吃,好吗?”晨风轻拂,窗前树影摇曳,枝头缀着密若群星的浅黄花朵,风姿优雅,就如眼前的小黛,燕青心中一动,道:“哥不饿,要吃,就吃你……”小黛身子一颤,幽幽道:“小黛早就是哥的了,哥……哥来吃吧。”她美目乜斜,秋波流转间风情万种。

燕青将手伸进她的亵衣里,触手滑腻光洁,道:“好妹子,好妹子,你真是我的好妹子!”他的手顺着她玲珑的曲线往下,摸索着她富有弹性的丰腴粉臀,再往下就是草美水丰的yīn户了。

小黛顿时酥了,凤目迷离,娇姿乱颤,只是轻哼道:“哥哥,可真要了小黛的命了……”如藕嫩臂轻舒,缓缓地解下了自家的衣衫裙带,露出冰肌玉肤,泪眼涟涟的只是痴痴的看着燕青。

燕青柔声道:“好妹子……”将她轻轻放在那张碧玉月牙床上,手指慢慢地划拨着她那洁白光腻的肌肤,如水般柔软,如润玉温暖,每到一处,小黛都是娇哼一声,燕青心醉了……

回想往日两人欢爱场景,小黛的缱绻温情喋喋软语,犹在耳边,燕青不由得心潮澎湃,一时间百感交集。

他二人虽然相聚日短,但心心相印,情深一往,只因为都是奴才身份,婚姻大事由不得自己做主,正是身不由己。

燕青抚遍她的全身,泪水在眼眶里打滚,慢慢低下头来,用嘴亲着小黛的每一寸娇躯,恨不得将她吮到心底去。

小黛虽在身下,闭目也能感知他的温存疼爱,自己强忍着泪水,纤手一伸,擒住了燕青那根火爆阳物来,娇呤道:“冤家,来吧……”燕青心头酸痛,遂用手掰开小黛那嫩生生双股,挺着那阳物儿,缓缓送进了滑腻腻阴牝内,只是害怕自己阳物巨大,弄疼了她。

小黛情动之下,却是不耐,用手一把握住了他的阳物,粉臀往上一挺,但听得“扑哧”一声,阴牝深纳,燕青的guī头已是深深地抵住了她的花心,小黛娇呼一声,只觉得牝内一片酥软麻辣,登时想叫喊出来,只是强忍着咬住红唇,随之而来的是周身的甜美舒畅。

燕青却不急着动弹,阳物只在牝内慢慢研磨,自上而下,从左至右,这一番细磨,把小黛是磨得魂飞魄散,嘴里哼哼叽叽直叫,媚波横抛,**儿乱掸,小手儿紧紧地掐着燕青的臂肉。燕青见她骚兴大发,知她情动,一手玩弄着她那尖挺挺椒乳,一手抵在她的yīn蒂处,腰肢慢慢发力,仍是缓缓推挤。

小黛**着,心头儿灼热难当,好似有万千虫蚁叮咬难受得紧,只想飞天而去,免得受此椎心之苦。燕青在挺送之间,便觉得她的阴牝内暗涌波涛,骚水淋漓,突然间发力了,一阵的猛冲猛撞,招招勇猛如虎,却又章法有度,生生的把小黛插得好生快活,sāo穴内yín水四溅,恰如惊涛拍岸。

而燕青的每一次进攻冲刺都是刺入了她的要害,花心处蕊信零落,既叫人痛不欲生,又叫人舒服快美,小黛的双腿儿只好拚命地夹住了燕青的那根要命物儿,娇枝乱颤,香喘吁吁,淫语霏霏,这一番捣弄,直撞得小黛是星眸朦胧,酥软成团。

燕青舂捣数百下,小黛忍受不住,花心深处喷涌出一股股春潮,黏稠乳白的淫液从二人交合处的缝隙处渗透出来,燕青知她已泄,却不歇息,如椽巨物还是夯击着她的牝户。

小黛的牝户早是溃不成军,淫糊一片,只是娇躯儿已经不属于自己似的,哼哼唧唧,幽穴吐腻,燕青见她花容憔悴,仿佛病里西施一般,晨光及之,更是楚楚可怜,令人心生爱惜。

当下抽出阳物,却是蹲在她两股之间,张着嘴儿,吞纳着她如泉般涌出的稠稠浓浓jīng液,直至越来越稀,他把舌头又伸了进去,舔了个干净,这才罢休。

“哥,小黛这就死了也心甘情愿。”小黛全身软趴在燕青的怀里,一时间郎情妾意,雨稠云浓。

燕青轻轻扶摸着小黛的乌黑长发,纤细柔软,香汗扑鼻,道:“好妹子,你且歇一歇,我去安排车马,今日我陪你去游景山。”一番激情过后,小黛仍是百媚横生,风情万种,让燕青心旌摇荡,只觉天上人间,不过如此。

时当正月,北国冷凉,景山修竹亭行人寥寥。

燕青叹道:“金兵强暴,时常南下侵袭,你看这胡虏不除,游人寥落如此。”小黛道:“天气这般严寒,就算没有金人,也不会有游人如蚁的景象。”燕青嗯道:“你说的是,你看那些树都笼罩着雪花,真是一片冰雪世界。”他见小黛仍有寒意,随手脱下自己的乌云豹氅衣披在小黛身上。

小黛摇头道:“小乙哥,这不好,可不冷了你么?”燕青笑道:“我有内功,不怕冷,你先披着吧,来日我给你买一件猞猁狲皮裘,也好去寒。”小黛叹道:“小黛丫环之身,只怕穿不起这种贵重衣服来,你还是莫要买了。”燕青道:“你马上就要做夫人了,从今往后只有丫环侍候你了。”小黛脸色一沉,道:“哼,你是巴不得我快嫁给江二,这便遂了你的心。”燕青一言既出,就知失口,忙道:“我不是这个意思,小黛,你不要在意,哥在这儿跟你赔不是了。”小黛珠泪盈眶,道:“小黛哪有这福份,小乙哥,假如有来世,你会娶我吗?”燕青见她花容惨淡,心下难过,道:“妹子,来世我一定娶你,我一定明媒正娶,吹锣打鼓,把你迎进门。”他本多情浪子,眼见得小黛愁思恹恹,颇有些担心。

小黛白皙的脸颊上滚下数颗珠泪,泪眼朦胧中见燕青神彩飘逸,英姿飒爽,心中大痛,“可他不属于我,我要的是今生,而不是来世,哥,我的哥……”她嗫嚅着双唇,心旌动摇,神不守舍。

燕青心中感激,拥着她娇软的身子,刚想吻下去,突然听得远处有几声长啸,隐隐有刀戈之声,他抬头极目远眺,只见有数人骑马疾驰,后面有追兵呼啸着赶来。

燕青眼尖,见那数骑追兵身着胡服,所发之箭镝镝有声,已知是金兵。他心中大怒,此地虽是北京郊外,却仍属宋朝边界,胡虏竟敢如此嚣张!

耳旁听得小黛“啊”的惊叫道:“是大少爷!”燕青鹰眼锐利,恰如闪过一道寒光,见当先一人秀才打扮,身着鸦翅青锦衣,腰间系着羊脂玉闹妆,头带绣冠,一副富家模样,问道:“小黛,这就是夫人的长兄贾进么?”小黛点头道:“是,只是不知大少爷为何如此狼狈?”燕青身形纵起,在那冰雪枝头轻轻一点,借力使劲,在空中腾挪数次,已是稳稳当当的站在路中,其状似骏驹跃涧,神采奕奕。

他清啸一声,道:“来者可是贾进贾公子?”贾进正纵马逃命,猛然见空中落下一人,挡在当地,吓得一身冷汗,忙道:“小生正是贾进,壮士何人,请莫挡路。”燕青笑道:“贾公子勿惊,小子燕青,北京卢俊义员外是我的主人。”紧接着一辆香罗马车已是急急驶来,看来贾进是带着女眷。

贾进闻言大喜,释下心来,忙道:“燕壮士救我!”燕青点头道:“贾公子是我家夫人长兄,燕青便是粉身碎骨也要搭救的。”说罢从腰间取出一把弩弓,叫道:“今日叫胡虏见我燕青小乙的手段!”说时迟,做时快,只见当先追兵扑扑扑,已是倒下三人。

有分教:背缠锦袋,弯弯如秋月未圆;稳放雕翎,急急似流星飞迸。

追骑中一个锦袍金冠少年从中纵出,喝道:“愿闻壮士姓名。”要知女真族人历来敬仰英雄好汉,见燕青神射无对,跳跃腾挪处神意放纵,气定神闲,均是大为心折。

燕青喝道:“你不识我浪子燕青么?”那少年赞道:“好,浪子燕青,我识得了。今日已是迟暮,咱们日后还有见面之时的。”说罢拨马便走,行得数步,转头道:“我乃大金完颜兀术,来日必叫你南人识得我!”哈哈大笑声中,已是绝迹而去。

燕青见他气派豪爽,骑术精湛,心想:胡虏如此了得,难怪我大宋朝节节败退。

贾进见他沉思,已是走上前来,道:“早就听说北京浪子燕青一把弩弓百发百中,果然是名不虚传。唉,真是百无一用是书生呀。今日若无燕青小乙相救,必是死无葬身之地了。”他本文弱书生,见金兵长相凶恶,早是吓得魂飞魄散,手脚无力。

燕青谦道:“小乙一介小厮,贾公子不必客气。却不知贾公子为何被金兵追赶,要知边关金兵掳掠杀劫这种事情也是常事,你不会武功,怎么如此涉险?”贾进叹道:“唉,还不是我家小娘子非要回娘家一趟,她家在离此百里的石家庄,原也是大宋范围。哪知胡虏大胆,竟敢越过边界来打猎场,故而如此狼狈。”燕青顺着他的眼光看去,见香罗车中锦帐一掀,一个如花似玉的女子正自望向他来,见燕青目光如炬,凛凛威风,娇脸微红,忙放下帐来。

燕青道:“既来之,则安之,便到员外家一叙如何?”贾进喜道:“甚好,甚好。”说着目光斜睃小黛,见小黛脸色红润,少妇美貌更胜当年,不禁心下一荡。

燕青却不曾注意,小黛螓首低埋,显是若有所思。

浪子燕青(8)

诗曰:“莺歌燕舞太平年,少妇徘徊有情牵。风流总被风流误,却恨春光苦短长。”却说贾氏自那日与浪子燕青戏耍一番之后,情思难了,衷心缱缱,思想着这小冤家碍于员外恩重,不敢下手,长日里神思恹恹。

这日,就着临安灵隐寺方丈慧明禅师送来的正宗团茶,吃了两个糖点心,刚想打个盹儿。

小翠急匆匆的跑了进来,道:“奶奶,大少爷来了,还有少奶奶也来了。”贾氏喜道:“不是说要下月才来么?怎么今日不打招呼就来了?”她一向与长兄情深,一听这好消息就急忙起身。

小翠嘴快,道:“听说是在郊区遇见了金兵,幸好燕青小乙及时搭救,才得以脱险。”贾氏一听,大惊之下又复欢喜,嘴里直念“阿弥陀佛”,道:“北郊向来有胡虏出没,哥哥性子谨慎,怎么也行起险来?要是有个三长两短的,唉……”说着急忙穿上一套织金袍裙,插戴了珠子冠儿、鬓花钗子,领着小翠走向前厅堂。

但见厅堂喧哗,卢员外正与贾进寒喧道安,嘴上只是道:“些许小事,何足挂齿,也是奴才应当做的。”心中却是高兴,毕竟卢家有些生意也还须仰仗着岳家脸面。

贾进道:“时事混乱,也还须燕青小乙这种好汉相助才行,员外真是会调教人,几时也给我贾家调一个来。”卢员外颔首称是,谦道:“其实燕青也没什么本事,只是凑巧罢了。也是你大意,没将蒋方舟带在身边,要不然有他在,何惧胡虏猖狂。”贾方舟原名蒋方舟,原是江洋大盗,纵横长江两岸,心狠手辣,武功卓绝,罕逢对手。后来被同伙出卖给官府,下了死牢,那时贾准正是仕途得意之时,见他虽处难中仍是豪迈异常,颇想引为己用,便假公济私,把他救了下来。贾方舟感恩戴德,从此就改姓贾,投靠贾准做了家奴。

卢员外曾在枕边听贾氏吹嘘,说贾方舟拳法勇猛快速,无坚不摧,杀敌于无知无觉之中,他行走江湖时也素来听过“半步崩拳行长江”贾方舟的名气,心想言下当无虚。

贾进点头道:“是呀,只是家父常常带在身边随侍,贱内又催得紧,匆忙之下只好行险,谁知……”卢员外道:“贾少爷福大命大,一切均由天定。没有小乙相救,你吉人自有天相,定会逢凶化吉,遇难呈祥的。”贾进听了大喜,正要说话时,贾氏已从厅堂后走了出来。

贾氏一见到胞兄,已是珠泪翻滚,道:“哥哥也不念父亲年老,竟敢冒险,要是有个三长两短的,可不累了全家么?”贾进忙道:“妹子勿惊,也幸亏燕青小乙了得,退了胡虏,哥哥以后再也不敢了,妹子别哭了。”卢员外在一旁笑了笑,道:“夫人莫惊,我到后边交待一下,晚上为贾少爷接风压惊。”贾进道:“这个吩咐下人做就行了,员外何须亲自前去?”卢员外摇头道:“哎,往日都是李固去做,今日我叫他到南街缎铺去收帐,我看还是我去放心些。”贾氏道:“哥哥今日辛苦,原要吃些补才行。怎么不见嫂子?”贾进笑道:“适才受惊,小黛带她到内室去了。妹子,几日不见,你越发的俊俏了。”他眼见卢员外走得远了,向贾氏丢了个眼色。

贾氏会意,对着那些下人道:“你们都下去吧,没有我的招呼,都不用进来了。”却说那贾进娘子随着小黛进内室更衣洗漱,见布置淡雅闲适,虽不见豪奢,自有一种清贵之气,知道这是小黛寝室。

她指着香楠木桌上那株半开的老梅,道:“小黛妹子,今日真是多亏你了,要不然落入胡虏之手,真是生不如死了。”小黛忙道:“少奶奶也别跟小黛客气,小黛奴婢之身,可不敢与少奶奶姐妹相称。何况小黛手无缚鸡之力,怎能相救?一切都是小乙哥之力。”贾进娘子“哦”道:“早听说卢员外家有个浪子燕青,非常了得,今日一见果然是生得相貌堂堂,仪表非凡。小黛妹子可不爱死了?”小黛香腮晕红,道:“少奶奶就会跟我这等下人开玩笑,小黛可不敢想。”贾进娘子奇道:“咦,瞧你跟他兄妹相称,又私会景山,自是兄妹情深了,看卢员外把他器重的,定会随他心意了,还怕将来不成么?”小黛脸色阴沉,摇头道:“小黛命薄,今生不复他想,只求得过且过……”她心事重重,难对人言,今日索性畅快了,道:“我下月就要嫁与一商人,此乃员外之命,再无回旋之地了。”贾进娘子见她愁思绵绵,痛苦模样,也是心下难过,道:“小黛妹子且莫难过,世上不如意事十常**,总是有情人难成眷属……”恰在此时,窗外传来哀怨悱恻的笛音,乍一听,随着北风的飘浮若有若无,似断似续。其实却是缠缠绵绵,扶摇直上,小黛一听,顿时神色黯然,心知这是燕青小乙在吹奏《胡笳十八拍》,显然是日间所遇,心有感触。

贾进娘子奇道:“这是何人所吹,竟是这般好听。”小黛道:“这便是小乙哥吹的。你打开南窗,便可见到他。”贾进娘子闻言,信手推开窗户,只见对面太湖石牡丹台上,端坐着一个标致俊俏的后生,青冠薄衫,掩不住一种潇洒脱尘的风致。

贾进娘子芳心一动,红晕染颊,秋波流转,心中赞道:好一个风流汉子!

燕青按宫引商,正自望着小黛这边吹着,猛然间见轩窗一开,竟有一张花儿般美丽的脸颊闪现,细看却是贾进娘子。他一怔之下神色不改,手指婉转轻拂,转入徵调,笛声昂扬,似有一只高翔的飞燕,啭啭婉转,哀而不伤。

就在此刻,两目相视间,贾进娘子对他轻轻一笑,便关上了窗户,一颗芳心嘭嘭乱跳,忐忑不停。燕青眼中那股淡淡的忧伤,如流水般隽永地流荡过她的心帘,她低下头细想:与他相比,自家丈夫竟如烛光萤火一般轻描淡写。

燕青清啸一声,将短笛插入怀中,在太湖石上轻点了数下,纵向西首斜阳廊中,目光敏锐中见李固匆匆地向厅堂走去。他心想:也不知员外有何吩咐,这便见他去。

李固手中提着两盒子点心、一盒子糕饼、一盒子蜜枣,他收帐回来时听下人讲贾家大少爷来了,就乘便从店铺里拿了些糕点给贾大少爷当茶点。他素来善于察言观色,溜须拍马更是拿手好戏,此时心中只想着怎样奉承好了主子,嘴里不禁吹着小曲,浑没见燕青在假山石中穿行。

李固弯过心月形拱门,穿过三簇文竹中的碎石小径,见前面厅堂竟然无人,不禁心下大怒,这些下人竟然偷懒,这还得了?看我明儿不宰了他们。

也是合当有事,李固走到门前,见厅门紧闭,有些诧异,只听得有嘲谑戏笑之声从里面传出,那声音听着好耳熟,紧接着里面又是一阵乒乒乓乓的摇晃声,好似椅桌不住的乱动。

李固吓了一跳,心想:白昼喧哗,成何体统?

李固蹑着脚步,悄悄向窗眼里一瞧,只见厅堂太师椅上,一个裸身男子正按着贾氏干得正欢。但见:如椽巨杵,似吐水龙泉,巨杵直捣风水穴,飞泄龙泉倾倒淫江水。热腾腾烈火万丈,救不出坠阿鼻的毒龙;黑暗暗苦海千层,陷入了吃腥臊的色鬼。欲室里寻找极乐,肉窟中觅得醍醐。

只听见那男子道:“好妹子,多时不曾入你,这穴竟还是这般的紧。”贾氏道:“狠心的哥哥,因何这半年了也不来看妹子?早知你娶了那如花似玉女,忘了你苦命的妹子了。”那男子道:“妹子何出此言,要知你这夫君可是咱北京城中第一等好汉,妹子呀,你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只见贾氏纤手在那男子臀部狠狠一捏,道:“这还不是要怪你了,在妹子待字闺中时破了身,嫁过来时已是败柳残花,你道员外不知么?洞房花烛夜时,他将妹子入得好狠,妹子全身骨头竟要散了,可却不见元红。他卢俊义是明眼人,只是嘴里不说罢了,从那以后,他就来得淡了。你说,这还不是你害的?”那男子便是贾进了,他忍痛道:“哎呀,这却是我的疏忽了,如此岂不苦了妹子你了?”说着狠命地又插了数十下,只见贾氏嘴里哼哼叽叽的,兴发意浓,粉臀儿上抬,凑着那巨杵来回磨擦着。

李固从外面听了,如获至宝,心下欢呼,不禁手舞足蹈起来。

要知李固一向对贾氏心怀不轨,早有窥测之心,只是碍于主仆身份,不敢放肆。今日无意中得窥主子淫戏,竟有意外收获,岂不大乐?既是如此,拿着这把柄,往后还怕贾氏不从么?他高兴之下,又往窗眼中望去。

却见他二人已是搂在一块儿一阵的亲咂吮吸,贾氏那yín穴儿如婴儿嘴,一张一合,好似待哺一般。而一汪儿yín水汩汩渗流,丝丝缕缕,源源不绝。

贾进拍了拍贾氏的屁股,命她双手支在太师椅的扶把上,**分张,臀部高耸,而自己便站在身后,手扶着那杀气腾腾的巨物,对准那嫩牝一杵,“扑噗”一声,直直地插了进去。他二人本是轻车熟路,老马识途,不用招呼,已是撕扯起来。

这一顿好抽,但见光突突guī头一进一出,带着粘稠稠湿答答的液直往外流,直插得贾氏是香喘淋漓,琼鼻翕张,“啊……啊……”的叫个不停。

李固在窗外瞧得是阳物高举,已是五指齐动,搓揉起自己来了,一双牛眼瞪得好大,只是瞧着那妙物儿吞吞吐吐,内外交攻,妙趣横生,yín水肆虐地顺着那太师椅腿儿直淌在地上。

贾氏淫兴浓冽,妙牝儿一夹一吮,或点或吸,竟将贾进那巨杵裹在里面,活生生的套弄裹挟,直把贾进挟得是心魂飘荡,一根阳茎竟是要酥了一般。当下又是一番猛插硬抽,直抽得妙牝内的yín水哧哧答答的乱响,你来我往,好不热闹。

贾进经过一阵的冲刺,毕竟当不住贾氏的阴功,按捺不住,背柱一麻,一股股热腾腾阳精已是喷涌而出,尽数浇在了那花蕊深处。

而窗外李固也随着贾氏的**声精关大开,浓稠淫液笔直地射在了厢门上,在寒冷中瞬间冻成斑斑污迹。

燕青走到后花园,听得卢员外呼喝之声,叱咤在耳,便知是卢员外在练拳。

只见卢俊义目光炯炯,精神抖擞,步法矫健,拳出时力道刚猛雄浑,全身关节形曲力直,正可谓是神松意紧,气与力合。

燕青暗自喝彩道:主人功力日见老辣,只怕自己这辈子是赶不上他了。

卢俊义打到酣处,清啸一声,以一式“虎啸南山”收势,脸不红,气不喘,冲着燕青道:“小乙,拳术的妙用,贵在形、意结合,浑然一体,武术中常说的“有形无意都是假,技到无心始见奇。”就是这个道理。你随我苦心研练数载,这些奥妙均已掌握,我很是高兴。这套“十二式伏虎拳”原也算不上是什么上乘功夫,但每日演练一番,却能养气凝神,百病不生。”燕青道:“主人说的是。小乙从不敢忘,您常日教我,拳无拳,意无意,无意之中是真意。想小乙能练到员外这般火候,虽死何憾。”卢员外侧目打量他,缓缓道:“你杂学太多,不能专骛于武术一项,天性所然,不能强求。不过你善于动脑子练武,在武学上当有一番作为,盼你能克己为人,切莫耽误青春年华。”燕青喏喏称是。

盖卢俊义也是一方豪杰,眼光自有独到之处。后世流传“燕青十二翻”、三十八式“燕青刀”以及“燕青剪”,皆以燕青命名,可见功夫不负有心人,而燕青得以成名,卢俊义可谓不无功劳。此乃后话。

浪子燕青(9)

词曰:留春不住,费尽莺儿语。满地残红宫锦污,昨夜南园风雨。小怜初上琵琶,晓来思绕天涯。不肯画堂朱户,春风自在杨花。

调寄《清平乐》却说贾进这些日子住在卢家,时光荏苒,忽一瞬已是匆匆数日。

这日清晨,淫雨霏霏,春意浓浓。他信步所至,往左一拐走过月牙小门,到了后进一个小园子。

但见一个穿着素花绮罗襦袄和留仙裙的年轻女子手中正端着白玉托盘走了过来,不是别人,正是小黛。

贾进心中大喜,这几日来,他一直寻思着见见小黛,可这小丫头总是紧跟在贾氏后头,没有机会,今儿个可是天赐良机了。

他藏身青石柱后边,待小黛走近,突然自她背后抱住了她,笑嘻嘻道:“好小黛,今朝可跑哪里去?”口里说着,一双手也是不规矩地钻进了小黛的襦袄里去,搓揉着那两把饱满肥涨的粉团来。

小黛初时大吃一惊,一听到他的声音,急道:“大少爷,莫这样,让人看见了……”她身子微挣,却抵不过贾进的力量,心下既羞且惭,只是干着急。

贾进却不理会她,轻轻咬着她尖巧的耳垂,笑道:“好小黛,多时不见,出落得越发水灵了,来来来,让哥哥摸摸你的小蜜桃有没有更肥了?”说着已是将手伸进了小黛的下身,探到了那如满月般圆润的阴牝。

小黛手中拿着白玉托盘,里面装着要送去礼佛的四色茶点,生怕掉了,只是心中屈辱,叫道:“大少爷,你再这样,小黛要叫了……”贾进一摸到那圆润润温玉般的阴牝儿,早是身子酥了一般,哪管她嘴里喊着什么,中指一勾,已是挑拨着她的yīn蒂儿,嘴里念叨道:“小美人儿,哥哥要死了,你就成全哥哥了吧。”他顺手把小黛手中的托盘放在了身旁的栏杆上,就要解她的留仙裙带。

小黛将手把他一推,往后退了几步,气喘吁吁道:“大少爷,小黛已非贾家丫环,此生再无可能做这苟且之事,还请大少爷自重。”她的眼中噙满泪水,心中气苦难当,只恨老天不公,让自己出身就是奴才命。

贾进诧异道:“小黛,往日不是耍得很好么,怎么生分了?”然后又笑嘻嘻道:“还记得那个花开的日子么,阳明台前,石榴树下,我破了你的身子,那天你好娇媚好生让人怜惜……”小黛面如土色,浑身颤栗,粉泪双垂,忽然大声叫道:“不,我早忘了,早就忘了……”未等说完,她踉踉跄跄的已是跑出了园子。贾进望着她匆匆消逝的窈窕的身影,心中疑惑不解。

小黛一路小跑,声泪俱下,真不知自己要往哪里去才好。她顺着青石甬道从后庭跑到前庭,耳中尽是呼呼的风声,却没看见燕青正向她招手。

燕青见状,心中疑窦丛生,小黛今日如此失态,必有非常之事,只是员外有命,叫他去找贾进。

今见小黛衣衫不整,云鬓松散,只是心下纳闷,走进了园子里,却见贾进呆呆站着,只是望着栏杆上的白玉托盘。

他上前拱手道:“贾大少爷,员外唤你有事。”贾进口中诺道:“走吧。”贾氏前日里着李固挑了个时辰,要往法觉寺烧香求子,俗语道得好:不孝有三,无后为大。贾氏自入门来,肚子总是扁扁的不见起色,心下颇为着急。贾进听说了,就道:“这样甚好,我也去吧,也求送子观音佑我贾家后嗣昌盛,多子多福。”卢员外道:“哦,既是如此,那燕青小乙就不用去了,本来我还想唤他去随侍左右呢。”贾氏原也撺掇员外,要燕青小乙侍候身旁,道他多谋善变,其实心中总想寻个机会再亲近燕青一回,不过既是哥哥开口,也没啥法子,只是脸上不动声色,道:“我去唤我家嫂子,这样热闹些。”悄立一旁的小黛却道:“晨起时,奴婢听贾少奶奶说心口疼,也不知好了没有?”贾进道:“她一向如此,不去也罢,就在家中好好歇歇。”卢员外忙道:“啊,我着人去叫慕容先生过来,开个方子将养一番,他老人家医术精湛,妙手回春,没事的。”说罢,转头对燕青道:“你去走上一遭,必要叫慕容老先生亲自来。”他口中的慕容先生名叫几道,字安国,算得上京城第一名医,秉性刚直不阿,任是达官贵人也是不假颜色,因此间得罪了不少人。燕青素与慕容几道相熟,两人本是忘年之交,平日里常相博弈的。

贾进道:“如此麻烦燕青小乙走一趟了,那我们先走吧,赶早些也不会太拥挤。”贾进寻思着明日就要回家,要乘机再和妹子亲热一番,夫人不去,自是最好。法觉寺历来香火旺盛,人群鼎沸,卢员外自也点头道:“也是,我叫李固去北郊张庄收款,收完款后直接赶去法觉寺,看看要买些什么东西,直接吩咐他便是。”慕容几道打量着从锦纱帐中伸出的那只纤纤玉手,伸出食指平搭在脉上,过了一会,点点头道:“少夫人却不是心口疼,这是胃脘犯了病,只须一贴即愈。”说完,笔走龙蛇在纸上开了方子。燕青见上面写着:干姜、草豆、良姜各一钱,厚朴(姜制)、陈皮、砂仁、枳壳、甘草(炙)、茴香(酒炒)、香附等各五分,以上姜三片磨木香同服。

慕容几道道:“燕青小乙,这方子叫做“祛寒姜桂饮”,不是看你面上,这等小病我是不会来的。”燕青笑道:“不是慕容先生亲来,我家主人不会放心。先生辛苦,这些菲薄酬金就请给家中大人小孩买些物事。”慕容几道见端上来的盘子上放着三锭大元宝,摇晃着花白脑袋,道:“这个却不要,几时到我家中手谈一局,定要叫你饶三子才行。”他素来好弈,却不甚精此道,难得的是屡败屡战,契而不舍。一说到这里,顿时眼睛放光,拉着燕青,道:“这时我却有空,咱们就下一盘如何?”燕青笑道:“来日有闲,小乙定到府中,还想再喝上一盅府上的庐山云雾茶呢。”慕容几道叫道:“一言为定,我却要走了。”燕青送走慕容几道后,亲自走入厨房内熬好汤药,然后踅入客厢房内。但见贾进娘子用左手肘子支在床上,正待起身,一副病恹恹的俏模样,甚是惹人怜惜。

“夫人莫要起来,有要动了胃气,还需多在床上躺些时候才好。适才慕容先生说此病只须服上他的汤药,再多多休息,当可药到病除。”燕青见她容颜憔悴,神色郁郁,只当她是病来所致。

贾进娘子淡淡一笑,道:“劳烦小乙哥,我这病是生下来就得了的,已经习惯了。”她虽是说得轻描淡写,眉宇间却有一抹轻轻的忧郁之色。

燕青微感诧异,道:“夫人向来锦衣玉食,何以忧伤至此?敢莫是有人欺负了你,小乙无能,愿为夫人分忧。”贾进娘子见他关心,心中感激,自景山修竹亭见他从容退敌,英姿飒爽间风流蕴籍,已是芳心大动。此时见燕青体贴入微,心里有一个小小的声音说:“这不便是你魂牵梦萦的那人儿么?去,去,去,莫莫莫,负了这良辰!”她杏眼横媚,秋波流转,中间有着一分欣喜、一分忧郁、一分激动、一分欢爱,美目痴痴,只是望着燕青那虎目含春。她悄然道:“奴家这身子骨自个儿知道,无甚大碍。奴家只是,只是……昨日,你家夫人跟我说起要去法觉寺烧香,我知丈夫必要随了去,就找了个托词在家……小乙哥是聪明人,自当知晓才对。”贾进娘子踌踌躇躇着把话说完,玫瑰也似的嘴唇张合之间份外诱人。燕青实乃天巧星转世,一颗千伶百俐心,岂有不明白之理。眼见佳人嘴角轻颤,如颤颤的郁金香花瓣,而低低的语音是那花瓣上的露水。

燕青伸出手,轻轻拂拭她眼角的珠泪,感觉被无数的柔丝所包围。贾进娘子香肩微擞,绝望中缓缓地握住了他,这手指轻触的一刹那,她恍然忘却了自己,内心的冰在一寸寸地瓦解,情感在无边无际的放纵。冬日的骄阳透过窗子的轻纱漫滤进来,墙角的那檀迦花吐露了微微的香气,而这一切都好似在将她拉入那无尽的深渊。

当贾进娘子第一颗晶晶的眼泪从她花瓣般的面颊上滴落下来时,燕青就好象听见了那清脆的声音,有一种无法抑制的悲伤滴在了他的心上。他神魂飘摇,轻轻地说:“娘子好美……”这语调是如此的婉约,在静室里更是万分的柔腻,是晨间蜂蝶的轻语。

贾进娘子**轻颤,叹道:“轻粉易逝,红颜弹指,昨日乐游原上的好女儿,不过是今宵黄土垅中的一堆白骨。小乙哥……怜我!”燕青低下头,吮着她唇角的花香,吟道:“娘子……”他的手径直伸进了她的亵裤里,摸到了那垄肉阜,肥肥厚厚,光光滑滑,竟是寸毛不长。

燕青大喜,心想:“以前所遇女子,皆是毛发葺葺,唯独不曾见过白虎,今日却遇上了。”说来也怪,燕青虽是久历花丛,这风月场中也算是踱山越水的主子,然无论美妍胖瘦,身下之物尽是百草丛生。如小黛、秋娘这等顶尖人儿,也是草丰水足常葫。

当下,燕青再不多言,将她身子横抱,但觉体软如棉,吹气若檀,已是心醉,道:“好娘子,今日定叫娘子如意,也不亏了我浪子名声。”贾进娘子粉靥染霞,如露滴秋色,美目睥睨时风流蕴籍,媚不可当,她轻笑道:“早知小乙哥风流手段,只是奴家体弱,小乙哥轻怜则个。”芳心乱颤之下,胯下yín水早已丝渗出,染湿了亵裤。

燕青见她体态撩人,勾魂摄魄,裆下风流家私也是生猛弹翘起来,便一手勾着那柳腰一手摸捏起她白嫩之物,叫道:“还不知娘子姓名,可跟哥哥说说?”贾进娘子体酥情热,更加上燕青那物事顶在她的白腻腻大腿上,已是娇喘吁吁,椒乳随着喘息上下摇晃,道:“好哥哥,奴家闺名叫苏苏,你却不许和人说。”说着,丁香半吐,与燕青交缠在一起啃啄不休,心中畅快,美不可言。

燕青赞道:“好名字。苏苏,哥哥可要酥了……”他狂吻之下,伸手挑开她的衫扣,再轻轻地一摁一挤,但见两团雪白**弹将出来,**上红晕一片,娇滴滴的好生诱人。

燕青低下头含了起来,一阵阵地叮咬舔弄,口中呐呐道:“亲亲苏苏,你这小乳儿真是清香无比,着实讨人喜欢。”想这贾进娘子早已是欲火旺盛,那sāo穴儿yín水肆虐许久,怎堪燕青**手段,阴牝内灼热难当,却是不便直言,只是口中嗯哼乱叫,不住儿地抛送媚眼,淫调儿不断,两只**儿只在燕青腰间摆弄,一只小手儿径自伸向燕青裆下的巨物。

要说这燕青是风流人儿,怎不知贾进娘子淫兴大炽,骚痒难耐,只是心中欢喜,故意调戏于她,全不理会她,一只手玩着那**,一只手只是揉搓着那光滑肥腻的美穴儿。

贾进娘子在他怀里如蛇般骚动,心头便如有万针攒心般难受,粉唇儿轻颤,挤将出丝丝呻吟,只想化仙飞去,以免受这锥心的折磨。燕青见她难受,轻笑一声,遂用手掰开两条嫩腿,细细赏玩起来。

只见那光突突**上,有两片殷红物事,粉嫩肥厚,涓涓细流自那紧窄处泻将出来,浓稠粘白,令人神消。

贾进娘子尽管闭着眼,也知燕青正自观赏自家那美物儿,面红耳燥,阴牝儿更是吐出阵阵yín水,心想:“全叫他看将去了,也不知怎生丢人?”燕青情热之下,也是按捺不住了,提着自家那坚硬铁棒送入了那娇腻美穴之中,甫一插入,但觉内中暗潮汹涌,遂使出内家心法,定住心神,慢慢**起来。

他本是天巧星下世,异禀天赋,聪慧英武,有过目不忘之姿。早些年曾见过《黄帝内经》,也暗地里练过《大阴阳天地交赋采乐心经》,床上功夫也算是一等一的高手。

这贾进娘子虽是风流人物,平日也只是与丈夫交欢过,眼下子却怎当得燕青**儿撩拨穿插,心眼全开,肉穴儿yín水激溅。

燕青的每一次**都是狠狠地刺中她的花心,每刺一次,都叫她心魂俱散,只觉着生不如死却又是那么的畅美快活。

她的**儿拼命夹着那**物事,花枝儿乱颤,哼哼唧唧,再接受重击数百下,阴牝儿经受不了,自花心深处再次涌出阵阵阴精,粘糊乳白,淫縻万分。燕青早已心知,蟒首昂扬,鲸吞那乳白浓精,但觉神清气爽,自知功力更上一层楼。

他运转大小周天,然后睁开双目,目光如炽下,只见贾进娘子花容黯然,显是方才那一仗打将下来,她已是精疲力竭。

燕青爱怜地抚摸着贾进娘子略显憔悴的脸庞,欢爱之后委縻之中的她依然妩媚勾魂,状比病中西施,貌比恙中贵妃,更是叫人魂消。

幻想水浒(1)

背后突然传来一阵逼人的凛冽寒气,他及时弯腰低头,堪堪避过那足以斩段颈骨的一刀,并且毫不犹疑地趁机顺势旋身扫腿,对敌人的偷袭做出最合适的反击。

突如其来的一脚,使得敌人失去整个重心的平衡,乍然之间还没做出反应,杨富便已经拿起自己防身的长枪,一招“灵蛇出洞”,一把长枪,如迅雷般刺破那虽称绵密但却因心慌而有所漏洞的刀网,直挺挺的插入黑衣人的咽喉。“啊!”黑衣人临死之前的哀嚎,只叫了半声就哑了。

“好,卡!”一句话语在黑衣人死后响了起来,而原本该是一片死寂的气息,现在倒是到处都充满了声响。

导演满意地为今日的武戏桥段划上了句点,而武术指导与工作人员,也为这困难的武打场面能顺利完成而感到高兴,并且也大大松了一口气,大家不约而同地赞扬起杨富利落的身手,虽然是在原来的武师受伤后才临时加入的,但大家都觉得他作替身的演出相当杰出。

在场的导演及工作人员与杨富聊了几句以后,便因电影的即将杀青,赶紧接着进行男女主角谈情说爱的文戏拍摄工作了,而杨富因他所负责的武打桥段已经完成,便结束他的兼职工作,骑着自行车回家去了。

杨富是片厂附近兴德镇的居民,他本来是个孤儿,三岁时父母便因意外而双双丧生,举目无亲而被视为扫把星的他,孤苦伶仃无所依靠,后来被镇上开国术馆的好心老夫妇收养,视如己出。

现在的他,是兴德镇镇上国术馆的拳头师傅,只是懂得几套强身健体的粗浅功夫,对于老公公治疗伤筋断骨的扭伤、骨折的方法略有所知,平时仰赖教镇民几套防身功夫,以及治疗骨折、扭伤来赚取日常生活的花费。但是镇民所不知道的,是他一身得自于老婆婆治病医疗的好本领,以及老公公舞刀动枪的真功夫。

杨富回到了国术馆,看着空荡而静寂的大厅,心中五味杂陈。自从两年前养父过世,养母也积忧成疾,撒手西归,偌大的屋子只剩下自己独自一人,迎接自己的,不再是迷人的饭菜香,不再是亲切而真挚的话语,有的只是空虚与寂寞。

是时候该离开了,自己为了存钱做旅费,接下了有着双倍工资的替身武行工作,现在工作已经结束了,虽然旅费并不是相当足够,但自己也该离开这个伴我走过十八个年头的乡下小镇了,一个在心底刻下伤痛与甜蜜的小镇。

当天下午,杨富勉强打起精神,对上门的患者一一治疗以后,又特别地要求他们在未来几天要尽量休息。上门求医的镇民虽然觉得他比平日较为谨慎、啰唆,但也没察觉他心中想要离开的念头,反而向杨富说:“只要有你在,这点小伤还不是轻松就治好了。”杨富原本就想独自离开,不想事先知会镇民,以免自己的决定又会动摇,听了便只好笑笑地回答:“有我在,这点小伤准没问题。”同时心中暗下决定,再不走恐怕自己也舍不得走了。

自己最舍不得的,是从小青梅竹马一起长大的筱蕙了。在人口都外流到都市的情形下,原本平凡却热闹的小镇逐渐没落,附近几个相熟的人家也都搬到大城市里去了,同年龄的玩伴只剩下筱蕙与自己了,所以我们的感情相当深,甚至有点异样的情愫。

筱蕙与自己虽是要好,但由于是家中的长女,无论如何也不可能抛下父母,随我到外地创一番事业。筱蕙就要嫁了吧!听说恋爱的对象是个认真勤奋的好青年,希望筱蕙能够快乐,毕竟被爱是比爱人幸福多了。

镇民都离开了以后,杨富因为工作的疲累,随便吃了一点晚餐,便洗澡上床睡觉了。

杨富躺在床上静静地想着,自从养父母过世后,自己已经消沈了两年,这种家居的平淡虽然好,但这却不是自己所期望的,自己不正是希望要离开这个人口稀疏的小镇,轰轰烈烈的活一回,做一番不甘平凡的大事业吗?

想到这里,杨富再次恢复了以往的信心和活力,也许是过度疲劳,抑或是过于兴奋,不知不觉进入了梦乡。

就在睡得迷迷糊糊的时候,杨富感觉到有一个温热的**钻了进来,软软的、滑滑的,保养得很好的皮肤滑嫩细致、吹弹可破,杨富温柔地慢慢用手指触摸着,享受着与细嫩皮肤接触的愉悦感受,怀里的女人送上了火热的双唇,堵住了杨富的嘴,娇躯激烈地摩擦着他的身体。

两人的身子彼此交缠拥抱,那女人丰满而有弹性的两个肉球,更是被挤压成了两个椭圆,杨富渐渐的被女人热情的挑逗激起了深藏于内心的**,一把搂住身边的女人,热烈的回应起来。

杨富不发一语地用单手捧起她的脸,温柔而又粗野的吻了下去,表达自己的**与怜爱,强烈的快感使得她完全陶醉其中,他一边轻怜蜜爱着她的双唇,一边吞吐着她细小的舌头,握祝糊丰满而白晰的**,因为有些疼痛而有些颤抖,但是她却没有任何抵抗的意思。

杨富让她转身向下,没有赘肉的腰部则向上翘,慢慢地将双脚拨开,借着微弱的月光看到了裂开的肉缝和粉红色的小菊花。杨富用手指慢慢地将它撑开,薄而小的两片yīn唇,没有半点色素沉淀,几乎接近透明的粉红色,娇嫩欲滴的xiāo穴整个开展在杨富的眼前。里面数层的肉壁似乎感映到杨富贪婪的目光,不知不觉间已经有些湿润了。

杨富将已经挺立很久的ròu棒直接顶了进去,粉红色的细肉紧紧贴在guī头上的感觉真好,“噢!”从她的喉咙深处传来。紧缩的小洞,屁股不住的抖动着。被肉壁夹紧的ròu棒无法顺利的进入,好像被包着一样,只有guī头的前端进入洞内。

“啊!”杨富再度用力向前挺进。

“喔!”随着杨富激烈的抽送,她那丰腴嫩白的臀部,忽而左右摇摆研磨,忽而上下挺耸抽动;两个饱满丰硕,柔软可人的**,随着身体的动作,不断地摇摆晃动,那女人无法承受压力,她的身体几乎贴在了地板上。

突然觉得勇猛向前的ròu棒上,有些潮湿的东西,用手扒开大腿根部。使下腹部和她的臀部紧密结合。一直深入,直到顶到子宫口才稍微松了口气。几乎是灼热的肉壁,里面的肉壁好像为了压制粗大的ròu棒,而用力的收缩着。

“将屁股抬高。”说完后,就慢慢的将腰部向外退。感觉上,附在ròu棒上的细肉好像要被同时拉出来一样。

“哦!啊!”她的收缩力很强。一点间隙都没有的肉壁反而将杨富的ròu棒向内引。放弃长距离的抽送,改采取快速的短距离冲刺。

“噢!噢!噢!~~”每次都顶到深处,她的喉咙都会发出一点声音,听起来是一种在享受愉悦感觉的声音,并且随着抽送次数的累积,终于有些东西渗出来,使得滑动越来越顺畅,同时,腰部的动作也越来越大,从两人的中间,传来潮湿的淫秽声。很明显,她因为性的兴奋而变得潮湿起来。

杨富从后边伸出上双臂,从腋下穿过,握祝糊饱满而尖挺的**,十分有弹性,抚摸一阵子后,发现她的rǔ头已经完全硬了,就改用指腹摩擦rǔ头。

“啊!啊!啊!富”她的声音产生了奇妙的变化。包裹在yīn茎上的细肉也开始有细微的反应。向后拉出时,在yīn道口会产生很大的收缩力,不让他退出,当沿着肉壁向前推进时,整体会一起轻微的抖动,同时会产生一股向内吸的力量。

“啊!啊!啊!啊啊!”,拨开垂在耳边的头发,看着她淫荡的表情,那是一副本该是清纯秀丽的脸庞,却因为**的快感而显得抚媚动人。

突然闲,类似于麻痹的快感从腰部传遍了全身。猛烈的shè精感,想控制也控制不住。“哦”忍不住的大叫一声,冲击直达背部,享受达到**后的快感,真是舒服。

“啊啊啊啊啊!!!”她在身下的躯体整个弓了起来。两个人的aì液在她身体深处交汇了。林富温柔的再次轻吻着她的耳垂,不时用舌尖挑逗着她的粉颈。

“舒服吗?”

“嗯~~~”两个人仍然热烈的抚摸着对方的身体,不断的呢哝呓语。

良久,激情过后的两人躺卧在床上,彼此用手轻抚着对方的肌肤。这时候,杨富的眼中不再是被**影响的意乱情迷,而是出乎意外的带着理智的澄明。

“富……”

“筱蕙,别说了!”正当那名叫筱蕙的女人想要对杨富说些甚么话时,杨富马上打断了她的说话。其实不必筱蕙说出口,杨富也知道她所要说的是什么,自己也不下数次跟她提过要离开小镇的想法,今天自己与平日的我有很大的差别,相信她也知道我已经下定决心要离开了啊!

“筱蕙,让我们珍惜这珍贵的一夜吧!”筱蕙听到了杨富的说话,不自觉地将娇柔的身子依位在杨富的身旁,双手紧紧将杨富抱住,生怕等不到明天早上,杨富便要离开了她。这夜,两人默默无语,相拥而眠。

晨曦的日光从窗外洒入,刺目的光线令杨富从睡梦中醒觉过来,伸手往身旁一摸,原本应该是温香满怀,却不知为何扑了个空。杨富睁开双眼一瞧,娇嫩的可人儿早已不知所踪,若不是身旁凌乱的被窝还留存了淡淡的体香,杨富恐怕会认为这只是一场美丽而空幻的春梦吧!

杨富起身梳洗,发现桌上放着一张字条与一块古朴的玉佩。字条写着:“富,就让我们这样结束吧!这对你、对我,或许都是个最完美的结局,我的玉佩就送给你了,希望它能够代替我见证你的成功。祝你好运,我们永远都是最好的朋友。筱蕙留。”看着筱蕙留下来的字条,上面彷佛还有几许眼泪滴下的水渍,杨富珍重地将那个古朴的玉佩挂上了颈间,内心同时暗自立誓,一定要成就一番大事业,不会辜负筱蕙对自己的殷切期盼。

后来的几天,杨富并没有再与筱蕙见过面,只是用心打理国术馆善后的工作,把国术馆交给养父的另一个学徒,并将这两年他治疗断骨、扭伤的心得交付给他,作好一切准备后,由于事先已经与导演商量好要乘他们的汽车到大都市上海,杨富仅仅收拾了一些衣物与必要的旅费,便搭上了电影剧组的便车,朝着十里洋场出发。杨富终于踏出了他不平凡一生的第一步。

幻想水浒(2)

“轰轰”破旧的休旅车在崎岖的马路上艰苦的行驶着,一边跑一边还发出引擎年久失修的杂音,这正是杨富所搭上直达上海的便车。

原本应是十几辆休旅车的浩荡车队,却因导演一时兴起,想邀大家到附近的观光景点游玩几天,就变成了只有一部随时都有可能抛锚的车子,载着赶时间的人先行到上海去。

休旅车上的成员有六个人,除了因不想浪费时间在游玩上面的杨富外,尚有档期满档,急着要赶回上海的女主角李欣,以及她的两个壮的像大猩猩的保镖,和她的随行助理孟诗,还有两个司机,彼此交替的开车。

由于这部电影的杀青时间较之前预计的时间晚了几天,致使李欣在上海接拍的广告商等不到人,这知名品牌广告商扬言告李欣毁约,李欣的助理只好请两位司机日夜不停地赶路,而原本需要七、八天时间的车程,才开了将近三天便已离上海只有一天车程了。

但日夜不停地赶路可不是好受的,颠簸而并不平顺的路途,使得每个坐车的人都深感疲惫,三天来连觉也都没有好好睡过一觉。

“砰!”只听得一声巨大的声响自休旅车的引擎发出,跟着整台车子便慢慢地停止前进,几天来不停地赶路,终使得这老旧的休旅车抛锚了。

两位司机下车打开引擎盖加以察看,但由于本身也不是专业的修车技工,他们也看不出个所以然来,在尝试过各种方法都宣告无效的情形下,两位司机也束手无策了。

最后大家决定先到离这附近最近的城镇去,再请专业的汽车技工前来修理,于是大家便拖着疲惫的身体,靠着步行走了将近两个小时才到达那城镇。

到达附近城镇的时候已经接近黄昏,大家也不能再忍受没天没夜的拼命赶路,都不约而同地要求在这小城镇中好好休息一晚,在当地的旅馆中过夜。杨富在吃过晚饭后,因为等候排队洗澡的人太过多,便独自一人跑到街上去遛答。

晚上的街道空寂而冷清,路上连行人也不见几个,正当杨富觉得索然无趣,想要返回旅馆时,只见街旁矗立着一个小小的摊子,左右两旁写着:“神仙亦不如,算测无遗漏。”中间还有个大大的“贾”字,而里面有个佝偻驼背的老人,正在向他缓缓招手。

“小伙子,有没有兴趣来卜上一挂啊!不准可是免费的。”只听得那自称贾神算的老人向杨富招揽生意,杨富本来不欲多做停留,但想到自己也是闲的没事做,脚步不知不觉地向那算命仙移去。

那贾神算仔细地端详着杨富的五官面相,原本两眼无神、漫不经心的老人,忽然心跳急速,整个人不停地颤抖,冷汗直流,看的杨富感到莫名其妙。

“妖星……妖星……”那老人一边喃喃自语,一边像是强自鼓起勇气地向杨富说:“年轻人,你的未来一片混沌,一切都要独自去开创,但不管你要做什么大事,紧记“为所当为”这四个字啊!”老人说完,眼光有意无意落在杨富胸前的玉佩上,脸上的表情显得畏惧与害怕。

杨富见老人不再说话,便自顾自的独自走开,他一边走,一边想着老人的话,老人的话实在让他不明白。就在他快要回到旅馆时,突然有十几个年轻人从暗巷跑出,挡住了他的去路。

“兄弟,要钱还是要命!要命的就快将身上的钱交出来!”一个看起来是头儿的年轻人对杨富恐吓,而其它的人则在一旁叫嚣助势。

“我没有钱!”杨富向来对这种只会纠众勒索的小混混很感冒,面对这些年轻人,杨富一边冷冷地回答,一边以迅疾的速度往那领头的年轻人当头就是一拳,打得他鼻梁断裂,鼻血四溢。

其它年轻人见到头儿被打,一群人将杨富团团包围,准备对杨富饱以老拳。

杨富临危不乱,守住心神,用灵巧的脚步闪躲这群年轻人的拳头,并且看准少年们的破绽与空隙,一拳一拳打倒了少年,确实减少了少年的攻击人数。

突然间,银光一闪,有个少年趁机拿出了一把长刀,狠狠地向杨富砍去,杨富一个躲避不及,胸前被划出一条长长的血痕。杨富想不到这少年如此卑鄙,勃然大怒,空手就夺下了长刀,猛然痛殴那原本持长刀的少年,一拳直中腹部,打得他倒地大叫。

“给我滚!”杨富不欲再与众人纠缠,将长刀丢在一旁,斥喝着那群少年离开,众人见杨富不好惹,纷纷搀扶着倒下的同伴,悻悻然地离开了。众人离开之后,杨富不欲在路上多加耽误,以免又惹上其它事端,便马上走回旅馆了。

回到了房间以后,杨富才想起了那被长刀划伤的伤口,杨富看了看胸前,突然吓了一大跳,原本长长的伤口却连一丁点的血迹也没有,整个伤口的血全部融入了胸前的玉佩,彷佛就是被玉佩贪婪地吸蚀进去一般,而原本白晰无暇的玉佩,这时候却变的如血一般鲜红,透过窗户照进来的满月月光下,显得妖异诡谲。

杨富定下神仔细一看,玉佩上血红色的花纹衬着白色的底,彷佛有了生命一般,一只雄赳赳的赤色老虎栩栩如生地显现在玉佩上头。

赤虎那一双有若实质的眼神,看得杨富烦躁不堪,杨富正想把眼光从那玉佩上移开,突然一股热流从玉佩上传到了杨富全身,那股热流在杨富全身上下不停地流窜,弄得杨富整个人好不难受。

杨富只觉得整个身体的温度不断的升高,在这时候,从杨富本身的丹田涌出了另一股寒冷的气劲,两股气流,一热一寒,一阴一阳,好像要争夺领导权般,在杨富的身体展开了一股激战,纠缠的气劲彷佛要撕裂整个身体一般。

杨富整个人痛苦不堪,想按照养父教导的练气方法来导引气息,却因为首次遭遇两股气劲而不知如何下手,两股气劲在杨富体内交缠互绕,犹如敌对的双方誓要置对方于死地,彼此互不相让。

但本来势均力敌的两股气劲,随着玉佩不断地传送热流进入杨富体内,热流逐渐压倒了另一股寒流,逐渐地,寒流仅能守护着门台的一点清明,“轰!”杨富整个脑门终受不了热流一**的侵袭,整个人昏倒在床铺上。

在杨富昏倒不到一分钟后,杨富整个人又重新站了起来,只见他双眼闪烁着邪异的光芒,一边冷笑,一边喃喃自语地说:“没想到主人竟能支撑这么久,但既然主人不能完全接受我的力量,那我赤虎可得要好好地帮一下主人啊!”只见赤虎打开窗子,看清楚了没有路过的行人后,几个起落,马上又到了另一个窗子之前,并且手脚轻灵地进入窗子并未上锁的房间。只闻得一股处女香弥漫在狭小的房间,赤虎不禁暗暗自喜:“能让杨富大人功力大增的,看来也只有这女人的纯阴之体了。”只见床铺上躺卧着一个面貌清丽娇美的少女,原来是女助理孟诗,卸完妆、拿下粗框眼镜的孟诗,展露出一种大异于平常给人的老练印象,原来是如此年轻的美丽少女啊!

赤虎慢慢地走近孟诗,伸出手将女子的手紧紧握住,孟诗感到了痛楚清醒了过来,见到杨富突然出现在自己的房间,吓得想要惊声大叫,但只感觉一股热流自杨富手中侵入体内,整个身子变的又软又烫,声音也叫不出来了。

赤虎运功使得孟诗失去了反抗的能力,便慢条斯理地逐步裸裎她的玉体。孟诗的胸口平常都用白绫紧紧缠着,只有在睡觉时才会松开,卸开白绫之后,才见到一双浑圆饱满的**。已经发育丰满的胸部,呈现圆球般的柔和曲线,轻轻碰触胸前的**,**惹人怜爱地逐渐挺立,赤虎忍不住用手指重重的搓揉。

“啊,不要!”浑身乏力的孟诗丝毫不能阻止赤虎的轻薄,只能发出小小的声音表达感受,娇嫩的嗓音加深了赤虎的兽欲,一阵丝帛撕裂声划过了宁静的空气。少女的长裤被撕成了两半,露出里头白皙的美腿。跟着,赤虎将目标转移到少女那条雪白丝质的小内裤。

赤虎根本懒得斯文地将它褪下来,索性直接用劲扯碎,让少女无瑕的私处绽放出来。当最后一件蔽体物成了地上的碎屑,少女一身白皙晶莹的雪肤,丰满浑圆的**,以及娇嫩鲜美的**,就此完整暴露在赤虎饥渴的眼前。

孟诗幼嫩的肌肤一接触到空气时,立刻不自主地打了个寒颤,全身的汗毛都直立了起来。在内心熊熊燃起的欲火的催促下,赤虎缓缓托起了少女形状极为美好的脸颊,跟着将嘴唇贴到她的樱桃小口上。受到侵袭的女人,皱起眉头,本能地把脸移开,想要逃避色狼的入侵,但在赤虎的强势下,仍被赤虎用粗暴的舌头顶开贝齿,跟着纯熟地逗弄着里头滑腻的和舌。

“呜……”因为自己的初吻失陷,两道晶莹的泪珠沿着她白皙的脸颊滑下,喉咙里也发出了咽呜的啜泣声。“吸……苏……”赤虎尽情地攫取少女口中的蜜液,同时发出了淫荡的吸吮声,沿着两片薄薄的樱唇,将嘴唇慢慢移到了少女的脸颊上。

当滑过少女微肿的脸颊后,赤虎边亲边将双手重新移到少女柔软的**中,指尖在少女柔软的双峰间流连徘徊,并用食指和中指的指尖撩拨摩擦着那坚挺的rǔ头。

“啊……”气劲的催情效果,加上赤虎熟练的技巧,少女终于发出舒爽的哼声。

赤虎把头下移到少女的胸前,接着整个头都埋进了那道雪白的乳沟中。(哇……好香啊……)赤虎鼻中享受着从少女身上传来的香味。当迷上了这股迷醉的**后,赤虎情不自禁地伸嘴轻啜起少女的两颗乳粒。

“唔……啊……”少女承受不住如此剧烈的快感,不时发出了呻吟。“啾……啾……”由于快感实在太强烈了,少女稍稍弓起了身子,并不自觉地向前挺起胸部。

种种的反应,说明了她心中其实正渴求着这难以言喻的感受。

“……妳真是个小**啊……”赤虎察觉了对方的反应,不由得哑然失笑。于是猛地将手向下,伸入了少女神秘的禁地。“啊……”少女本能地叫了出来。

“果然……真的湿了!”少女两片神秘的秘唇间,早已经渗满了温湿的花蜜。

那姣好的形状,恍若一朵含苞的玫瑰花绽放似的妖媚,两片美丽的红色花瓣,更是浮现着透明的露珠,不仅如此,粉红色的肉缝还呈现出完全湿润的状态。

赤虎湿滑又软硬兼备的灵巧舌头,在孟诗敏感的下体,百无禁忌的**挑逗,使得她整个身躯不停的颤抖,内心的肉欲幻想,也被彻底的激发出来,她无法抑制的发出了呻吟,湿漉漉的yīn户也充血微开,自然的作好了交合的准备。

“差不多了……来吧……”赤虎快速伸手扶住少女纤细的柳腰,跟着用粗大的guī头去确认蜜壶的位置。“是这里吧……”赤虎立刻就找到了肉缝的入口。紧跟着,赤虎故意用guī头在yīn户外摩擦着,企图激发出少女已被撩起的浓烈**。

“唔……”少女忍受不住子宫所传出的空虚感,不由得发出了苦闷的呻吟声。

赤虎趁胜追击地挑逗着少女**的yīn户。“啊……喔……”少女下体不断传来刺激性地麻痒,不由得扭起腰来,只见她yín穴里泄出的淫蜜越来越多,就连赤虎的guī头都沾满了她那湿答答的yín水。

过大的刺激,使得她白皙的脸庞,因难为情而害羞得满面通红。“好极了!”赤虎露出满意的笑容,跟着使劲挺腰一送,粗大的ròu棒便顶开狭窄的肉缝,直朝里头尽根而入。“啊……”从少女的喉咙里发出了凄惨的叫声。由yīn户传出被撕裂般的剧痛,瞬间扩张开来,传遍了她全身上下。

“好痛……不要……痛……啊……”少女夹杂着痛苦的淫叫声在空气中传了开来,在交合处的下方,洒满了零零落落的红色斑点。然而赤虎却完全不理会她的反应,只是拼命用自己粗大的ròu棒,猛力**在少女**的yīn道。尽管少女的yīn道壁不时向中央紧缩,但赤虎仍旧在里头进行着最激烈的活塞运动。随着ròu棒一次次越插越深,赤虎那粗大guī头也直接撞击到少女脆弱的子宫口。

“啊……嗯……喔……”在yīn道被大ròu棒猛然撑开的短暂痛楚后,少女没多久便陷入了激烈的快感中。在一**欲焰的焚烧下,少女的思绪陷入昏沉的境界。“喔……啊……”实在太舒服了,由于全身乏力,孟诗只能不停地扭动着雪白的**及柳腰,同时将浑圆结实的屁股不住向上挺。藉由这些动作,少女似乎获得了更加强烈的快感。

赤虎**了百来下,喘道:“换个姿势。”将她双腿扛上肩头,就这样抱着那白皙滑腻的大腿猛插mī穴,顶得孟诗花心刺激无比。孟诗蹙眉娇吟,神情矛盾异常,难定苦乐,只有满身娇艳肌肤透着无穷**,一对乳峰像是装满奶水似地,随着赤虎的冲刺前后摇晃。至于股间情事,但见淫液不停泼洒,嫩穴肌理紧吸着赤虎的yáng具不放,像要榨干其中的精华。

两人沈浸在这麻痹的陶醉感中,久久不能自拔,而那紧实的yīn道壁,更是不停配合着赤虎冲刺的动作,不时忽深忽浅地吸吮着里头的ròu棒,最后的**中,赤虎瞬间到达了颠峰,用力将屁股顶入少女的yín穴,跟着把浓浊jīng液一滴不剩地送进她淫秽的体内。就在这时,少女温湿的肉壁也发生强烈痉挛,紧挟着逐渐失去力道的ròu棒。

“呼……呼……实在太爽了!”精疲力尽,赤虎依依难舍地将自己ròu棒从yīn道中拔出。“真是多亏妳了,杨富大人体内多余的火阳气劲才能完整泄出,真是辛苦妳了啊!”赤虎一边微笑地说,一边消除孟诗的记忆。就让它成为一个刺激而虚无的梦吧!

现在主人已将寒冰真气与烈阳真气融合为一体,本身的功夫大为提升,虽说还未寻得本命星的照应,但对主人的功业还是略有帮助啊!主人啊!就让我尽我最后的一点力量送你一程吧!到一个你所应到的地方啊!只见赤虎逐渐抽离于杨富的躯体之外,另外形成了一个犹如实质,却又虚幻的灵体。灵体不断地扩大,大到将杨富整个人彻底包裹住,杨富的躯体犹如陷入黑洞般,转眼间,杨富整个人消失于孟诗的房间,消失于这个世界。

察觉到这一切的贾神算,不禁黯然道:“又是一个纷扰不安的时局啊!杨富啊!杨富!你的消失,对这个世界的你是个结束,但对另一个世界的你,却只是一个崭新的开始。希望你能适可而止啊!”

幻想水浒(3)

“吼……”一声凄厉的虎啸从山冈上传出,林中的飞鸟纷纷惊吓走避,附近聚集在一起捕猎的猎户,同时间都听到了这声响。

“有点奇怪啊!这吊睛白额虎今日的叫声,与平日的不太一样,没有雄壮威吓的感觉,倒好像是死前的哀嚎。”老资格的林阿爹仔细分析说。

对于这山冈上已经吃掉三十余人的猛兽,究竟发生了何事,这群猎户议论纷纷讨论不休,但总是没个定见,却又无人敢前去察看。最后商议派人去县衙禀告知县,由知县黄正祺来定夺这件事。

黄知县平日就为这头吃人的吊睛白额虎深深头大,屡屡围捕却又没有成效,反而折损了很多人,悬赏都已经推高到惊人的一千两纹银了,却还是没有丝毫的办法。

他一接到通报,马上赶到了猎户聚集的场地,了解了事情的原由以后,见谁都不想冒着生命危险前去察看,便应许以十两白银相赠。

正所谓重赏之下必有勇夫,其中几个平日较为大胆的年轻猎户,见到知县大人许下了承诺,壮起了胆子,带着五股叉,往发出吼声的地方去一探究竟。

他们蹲低着身子,小心翼翼地拨开草丛,仔细一看,却大吃一惊。

只见那只吊睛白额虎,毫无生气地坐卧在地上,无疑是已经死绝的了,而旁边居然躺着一个二十出头岁,身材魁武的年轻人,紧紧挨着死去的吊睛白额虎,正在呼呼大睡。这样奇异绝伦的景象,怎能不令人吓了一大跳。

那个年轻人无疑便是杨富,原来赤虎帮杨富做了时空转移,不知怎么搞的(看来是作者恶搞),竟然从半空中掉下来,将那只正在享受日光浴的吊睛白额虎,给活活地压死了。

年轻猎户定下心来,赶紧派人前去通报知县。黄知县一听吊睛白额虎已经被除掉,大喜,心中的大石头也放下了。跟着便叫年轻猎户领路,前去会会那力毙猛兽(重力加速度),却又呼呼大睡的奇男子。

“何人知道这位年轻英雄的来历?”由于体内真气仍然在流转融合之中,身体犹未适应强大的真气,杨富的意识还在昏迷当中,在屡叫不醒的情形下,黄大人只好询问在场的众人,是否有人认识杨富。

众人你看我,我看他,大眼瞪小眼,无人知晓。

但见一名佝偻老人越众而出,弯腰向黄知县行礼,恭敬地说:“小人林旺,清河县人氏,恰巧与这位英雄同乡,识得此人。”知县大喜:“这位英雄名讳如何?”

“上武下松,行二,人称武二郎也。”黄知县一副醒悟的表情,欣然地说:“久闻武二郎大名,今日一见果乃真英雄也,来人啊,将武英雄扶回县衙休息。”捕快叫来凉椅轿,将杨富带回府衙休息,并且叫了几名身强体壮的猎户,将吊睛白额虎也给扛回府衙。

众人由景阳冈上回到县城,城门口早已挤满了大批的平民百姓,当他们知晓为患多时的吊睛白额虎终于死了,忍不住欢欣雷动,几十户曾亲身遭受老虎迫害的百姓,大仇得报,更忍不住高声痛哭,喜极而泣。大家纷纷争相目睹屠虎大英雄的庐山真面目。

黄知县见民众如此欢喜武松,府中又欠缺能为自己办事的优秀人才,便扬声说道:“今日武英雄为本县除大害,愿请武英雄为本县总都头,惩恶扬善!”虽然黄知县平常的风评极差,但百姓却乐昏了头。一时间,英明知县黄正祺以及打虎英雄总都头武松这两个名字,响彻在整个阳谷县县城,百姓为之欢腾。

正当阳谷县百姓欢欣之余,原本吊睛白额虎丧生之处,现在只剩下那一个自称林旺的老人。

如果有人在一旁观看,一定会大吃一惊,老人的身躯逐渐淡化,连微薄的阳光都可射穿。

只见那老人双眼紧闭,两只手掌相合,成祝祷状,喃喃自语道:“伟大的赤虎大人,属下的责任已经完成了。属下已经将杨富大人导入他的本命命格,现在只看杨富……不,是武松大人,能将这个纷乱的世局导向什么样的地步了。”说完后,老人的形体已经消失的无影无踪,没有留下半丁点的痕迹。欧……不,只留下了一根赤色的虎毛,在日光下闪耀着妖艳的火红。

知县将杨富安置于总都头自有的房间内,吩咐任何人不得入内打扰。

“武松大人!武松大人!”一股声音在杨富的意识中呼喊着。

“咦,赤虎你来了。有事耽误吗?我已经轮回十世了啊!”杨富本身的意识回答着那呼喊的声音。

“是的,请大人恕属下来迟。主人仙化之后,属下本欲照主人计划进行,但被龙虎山嗣汉天师发觉,遭他囚禁于璧玉琥珀之内。幸得主人天命所归,赤虎得主人天人之血相助,才得以脱出璧玉琥珀的囚笼。”

“原来如此,又是那杂毛老道搞的鬼。想我们众兄弟当年北抗辽蛮、南定方腊,功勋声威一时无二。谁知狡兔死、走狗烹,没想到那老道拥护赵宋天命,顾忌我们功高震主,竟然与大惠那老秃驴合谋我兄弟俩,不但逼得我自废武功,在六塔寺老死终身,更可惜鲁大哥他……”

“禀主人,鲁大人任侠好义,率性自为,真是我辈性情中人,可惜他以真诚待大惠,却遭大惠暗算身亡,这仇一定要他血债血偿。”

“恩,仇是一定要报的。现在一切如何了?”

“禀主人,一切已准备妥当。”

“办的好#涵道历史不可重来。今日我武松便重新由这阳谷县出发,天命不可逆,我却偏要逆天,什么忠孝仁义,全是狗屁,反正我这条命已是多出来的,我就要看你这赵宋王朝还能撑多久。”

“禀主人,还有何事吩咐吗?”

“恩,暂时就这样。为了逆转空间,以及补充我后世躯体的功力,你所花费的精神与气劲太多,就暂且在璧玉琥珀中休息吧!反正我俩能以意识相通,没有多大差别的。”

“谢主人,属下告退了。”话声尚有余音,杨富的胸前一闪,通白的玉佩又呈现出一个火红虎形,栩栩如生。

但见杨富身体发光,一红一蓝的气劲在体内不停地游走,终于,全部的气劲游走全身后,尽归于丹田之内。

“想我武松,轮回十世,今日藉后世躯体重生。虽说功力只有当年极盛时的五成,却远胜于我年轻时,只要加以锻炼也就足够了。哈,杨富是武松,武松是杨富,十世轮回,十世智慧,谁人能与我并肩!”武松“醒”了过来,整理一下衣裳,便走出了房间。守门的捕快看到武松走出房间,便马上领着武松前去晋见知县。

“武英雄,感谢你为本县除了大害,这是赏银千两,请收下。还有,虽然你是清河县人氏,但与我这阳榖县只在咫尺。我今日就参你在本县做个总都头,以后就跟着我办事,如何?”黄知县对武松如是说,话中明显要武松当他的心腹手下。

武松听了以后心想:“黄正祺是高俅奶妈的小儿子,靠着高俅的庇荫当上了知县,若能攀上高俅,那……恩,就暂时先做个总补,有几十来名手下可以使唤也好。”,便马上跪禀道:“若蒙知县大人抬举,小人终身受赐。”黄知县听了大喜,以为武松真心肯为他办事,便随即唤押司立了文案,当日便参武松做了总都头。

武松接任总补的当晚,全府衙的差役为武松洗尘,顺便庆贺他当上了总都头,众人纷纷向武松敬酒祝贺。

武松虽说因杀了老虎而当上了总都头,但却也有些桀傲的差役不甚服气,武松深知要领导人必要先服众,当下就起了立威的念头。

“拿木棍来!”只见武松拿着木棍,暗运功力。众人不知武松意欲如何,纷纷停下动作来,仔细地看着武松。而原本喧闹吵杂的庭院,忽然之间变的寂静无声。

“碰!”只听得一声声响,不见武松有所动作,整根木棍已经全部没入土中。

剎时间,整个庭院欢声大作,众人无不对武松这一手真功夫大为惊叹。

而其中武功较高者,更明白此中的难处。要以木棍贯地,必须刚柔并济,不似铁棍只需以强厚的阳刚内力加以施劲,更需要以阴柔内力防止木棍从中破碎,再由阳刚真劲使木棍坚实硬固,其难度高了不只一筹,而要全部没入土中,这就又难上加难了。

“来人啊!这里是九百两纹银,给每户受老虎侵害的人家送二十两去,剩下的,就由众兄弟分了它吧!”武松不仅以力服人,更知道要以德服人。

众人听的武松如此关爱受苦百姓,赏金十中有九都捐出来了,连自己少说也有五两银子可以领,一下子又多了半个月的薪水,对武松自是佩服的五体投地,忠心耿耿了。

隔天,武松的作为传遍了全县,他的武功让宵小盗贼不敢猖狂,他的仁德让平民百姓赞誉有加,黄知县反而也比不上他,武松在阳谷县打下了他的基础。而黄知县也不计较,反正武松是自己的心腹,再怎么样出名都对自己不会有坏处。

尤其在这件事发生后,他更是完全地相信武松。

幻想水浒(4)

那天夜里,武松不知怎么心神不宁,一直迟迟无法入睡,便走出房间,在月夜中漫步散心,并慰问正在守夜的差役官兵。

正当官兵为武松自己不睡觉,半夜跑来慰问他们而深深感动的同时。“磅!”一声巨响,一块半人高的大石头给破门扔了进来,大石高速掠过武松身边,把旁边墙壁砸出大洞。

在众人不知发生何事时,只见眼前数道黑影交错,一群打扮古怪的家伙忽然出现,全部头戴黑头套,身穿黑色紧身衣。

而为首的那个人,身上罩着丝袜状的锁子甲,手脚上还有黄铜作成的护甲,腰系短刀,微隆的胸口,体态轻盈,显示她是一名女子。

“刺客!快列阵!”武松一声大吼,把差役的意识从惊吓中唤回来,记起了武松平日教导的方法,每三个人纷纷排成一个三角状的小队。

那群黑衣人,见到了官兵训练有素地结成阵形,一时间都愣了一下。

“杀!”武松下达攻击的命令,誓要将这群黑衣人一网打尽。而他自己却不加入攻击,只是想验收平日训练的成果。

只见每三个官兵都各自找了一个黑衣人开刀,黑衣人虽然个个身手都比官兵好上很多,但是官兵们的配合好像天衣无缝般,不但能彼此互相呼应,更处处针对黑衣人的破绽猛攻。不到半刻钟,除了那为首的黑衣女子外,其它人都已受伤被擒。

“砰!”那名女子见势头不对,救不回失手被擒的同伴,发出了数颗烟雾弹,借着浓雾的掩护运用轻功逃走。

“押入大牢,严加看守。”武松见女子逃走,匆匆丢下一句话,便运起轻功随后追赶去了。

只见武松展开身法,轻松自如地跟在黑衣女子身后,不管黑衣女子如何奔驰躲藏,武松只是如鬼魅般紧紧跟随着。那女子终越过城墙,到了城西的森林中。

那女子见摆脱不了武松,便干脆自己停了下来。由于女子自知武功差武松还有一大截,便也放弃了做困兽之斗的打算。

“你是谁,到底想要干什么?”

“我……我叫武松!”但见武松一边回答,一边迅疾地到了女子身边,以迅雷不及掩耳的手法,点了女子身上大穴。

“你……”女子见武松突施偷袭,气急败坏却叫不出声音来,又全身大穴被封,站立不住,双膝一软,整个人软绵绵地倒进了武松的怀里。

武松将女子的面罩拿下,只见女子年纪绝不过二十,娇小可人,容貌清丽,短短的秀发显现出一股英气,鼻骨端正挺直,山根高超,贵秀无伦,亦显示出她意志个性都非常坚强。

武松一边将真气输入女子的经脉中,一边肆意地摸着女子极富弹性的肌肤,说道:“我要强奸你!”女子听了,雪白的脸庞不禁飞起红晕,秀眉微蹙,满脸发烫,脸上充满了惊惧与害怕。

武松也不多说,脱了女子的鞋袜、裤子,露出两条皎如白玉的修长美腿,真是勾魂荡魄。武松吞了吞口水,伸手要将女人两腿分开,女子羞愧难当,反而夹紧了双腿。

武松索性狠了心肠,猛力将两条美腿扳开,只见女子双腿大开,在明月的照耀下,一片芳草乌黑茂盛,隐藏着两片嫣红肉贝,一颗圆嫩珠玉有若胭脂,无端颤抖,惹人爱怜。

那娇嫩的肉缝微见湿润,泛着丝丝水光,尚未成灾,但已有一股蜜汁溢满洞口,欲滴未滴,衬得那饱满的耻丘色泽鲜丽,又软又嫩,似乎一弹就要渗出水来。

面对这么诱人的秘境,武松岂有不加爱怜之理,立刻着意爱抚起来。只摸得几下,那女人便唔唔呻吟,神态失常,不由自主地叫道:“啊、啊……”。原来武松不知何时已解开了她的穴道。

一叫出声来,女子更觉难堪,羞得急忙闭上嘴,但仍难忍下身快意,呼吸逐渐混浊急促,迷迷糊糊地呻吟着,只是声音不那么响,却更添香艳旖旎。顷刻之间,配合着催人**的真气在体内游走,女子已被武松抚弄得恍惚失神,处女蜜液流了满地。

她娇声喘息,强睁着迷蒙双眼,却见武松解下了裤子,那ròu棒已然挺起,雄赳赳地挺立抬头,女子不敢多看一眼。

武松迅速地褪去女子身上的衣物,片刻之间,女子已是一丝不挂,温润雪白的**宛若脂玉,尽收武松眼底,武松急忙也脱去衣衫,将她拥抱在怀,品尝那令人血脉贲张的娇躯。

女子精修武艺,练就了一身健美姣好的身材,颈子纤美,香肩柔润,胸前双峰更是丰盈挺拔,同那如柳蛮腰、圆中带翘的香臀搭配起来,着实令人垂涎。

那体态丰若有肌,柔若无骨,诱人之极,更难得的是一身肌肤香娇玉嫩,配合着或许是执行任务时所留下的刀疤,一种不完美中的完美,更是令武松血脉喷张,激起内心深处无穷的**。

这会儿女子光溜溜地给武松抱着,已是红晕满脸,羞态可掬。原本高雅清秀的脸庞,这时多了一分羞耻难当的神情,生出一种令人想入非非的诱惑力来。

武松看得欲火中烧,胯下那件行货随之暴胀,已然既粗且长,弥漫着无穷精力。那红热guī头顶在女子嫩窍之上,却不插入,只在那沾染着晶莹aì液,逗弄可爱红嫩的阴核。

女子被玩弄着敏感部位,登时呻吟不止,不多时便aì液淋漓,溢满股间。

武松在她耳边说道:“妹妹,妳要从前面来,还是后面?”女子霎时面红耳赤,羞涩中带着几分薄怒,咬着唇道:“不……不要……别折腾我……”武松道:“嗯,那么我从后面来,筱蕙最喜欢我这么干了。”女子一听,不由得芳心狂跳,正窘在那儿,武松已将女子翻了过来,让她趴在地上,抱起那雪嫩丰满的臀部,挺腰顶进女子体内。

武松对准了私处嫩穴,便揽着她的腰一抱,狠狠插入至根,挺腰狂顶。“呜……呜呜……”女子尝到破瓜之痛,只疼得死去活来,胡乱摇头,几乎叫不出声来。

武松甫一冲破禁地,便开始振腰猛干,ròu棒出入非常猛烈,嫩穴肌肉摩擦得发红,aì液狂洒。女子本来有气无力,又渐渐被插得心神飘荡,失声呻吟起来,上身微倾,两颗丰满的**便吊在那儿摆荡碰撞,节奏无常,香汗乱滴。

武松看得心痒,忙把那一对圆嫩雪白的**捧住,双手不停地搓揉**。女子登时娇躯震动,颤声喘道:“武松!不……不要这样,那里不要……”武松喘道:“怎能不要?这……妹妹的nǎi子这么大,又柔软……真看不出娇小玲珑的妳,居然有如此硕大的**啊!”用力一捏,便绷着一股弹劲,显见乳峰坚挺。像这样又大、又软、又挺的双峰实在难得,如何不令人着迷?

武松一边玩弄**,一边道:“妹妹,难怪妳这么浪,光看这对nǎi子,就知道妳的厉害……”那女子克制喘息,急道:“你……你别乱说!我,我哪里……”可是这时她正与武松大行人道,阴阳交合得紧密火热,已然失了处女之身,这短短数言说来,连她自己也不禁羞愧。

女子辗转娇啼,已是泪流满面,心道:“我……我竟然会这样……**……”一个猛烈的抽弄,又打碎了她的悲叹,令她高声呻吟,发出欲仙欲死的声音来。

该来的还是要躲不过,武松虽然干得兴奋异常,不愿罢休,也终于被女子的肉穴招待得快将收尾,一股热精蓄势待发,已冲至yáng具顶端。

武松把女子紧紧抱住,让她无处挣扎,两人喘声互相盈耳,浑身汗水交融,景象十分**。武松一边享受着女人的美乳,一边用力顶撞,阳精再度爆发。

“啊啊……”女子悲惨地叹息,含泪接受了武松的男子精华,直奔子宫的泄精,她的纯洁贞操彻底毁灭。女子受不住刺激,昏了过去。

武松意犹未尽,换了个位置,单膝跪地,将阳物送到女子唇边,轻轻将她拍醒,柔声道:“妹妹,快起来,我拔出来了,可以再来一次了!”女子悠悠转醒,犹觉下体疼痛未消,正要发作嗔怒,忽见那沾满精水的玉茎垂在面前,不禁脸上一热,道:“这……你……”武松趁她开口,将ròu棒塞进那樱桃小口之中,轻声道:“虽然拔出来了,可是也软了,需得快快硬起来才行,妹妹,又需委屈一下妳了!”女子嘴含阳物,一股腥味直冲口鼻,又是一番苦楚,想要挣扎,但是先前受了极大折磨,已是无力抵抗,无奈之下,只有瞪了武松一眼,羞涩地吸吮起ròu棒来。

这位女刺客武功不差,含弄吞吐之技却一窍不通,也不知如何用舌头舔弄,只有红着脸乱套一气。饶是如此,在那湿暖柔嫩的小嘴之中,武松依然感到快感如潮,宝贝很快地重振精神,渐渐胀得女子难以包含,只有将它吐出,喘了口气,道:“够了罢?我……呵……啊……我再也不能……”武松笑道:“很够了,瞧,这家伙比刚才还要大了。妹妹,多亏妳了,还舔得这么干净。”果然那ròu棒遍体通红,所有精水全被女子的丁香小舌舔去,多半都强咽下去了。

武松将女子扶起身来,让她双手撑住树干,一口气将yáng具顶入了女子的菊花穴。女子骤觉异物入体,而且连连冲撞,寸寸进逼,忍不住痛楚之意,才刚悲鸣起来,突然又觉惊恐:那痛苦的感觉却是从后庭传来。

武松捧着香臀直插菊穴,雄伟的阳物插入逾半,**结合处“滋滋”地冒着水泡,却是先前流至后庭的aì液起了润滑之效,同时增添了极其淫荡的味道。这一来却苦了女子,她奋力摆腰,想抵抗武松的入侵,强忍着后庭开苞之痛,一边呻吟,一边喘道:“武……武……你……”武松用力顶腰,将ròu棒深深插入,叹道:“哦……啊……好妹妹,妳这里真紧……”女子羞耻至极,“呃、呃”呻吟数声,勉强喘道:“错……错了……武松,快、快出来……”武松叫道:“啊呀,没错啊,进到妹妹的后庭去了啊。妹妹的菊花穴这样紧,这么舒服……”不但没有拔出,反而更加勇猛挺进,将菊花洞里搅得天翻地覆。

女人像条母狗似地伏地翘臀,给武松一轮狂插猛送,疼得眼泪盈眶,一股邪门的快感从紧缩的肌肉中传遍全身,更令她羞惭无地。她拼命克制呻吟,叫道:“……拔……啊啊、啊……拔出来……快拔出来!”对于初尝**的女人来说,这后庭之乐未免太过厉害,武松又是本钱雄厚,巨棒捣弄之下,刚刚开苞的她怎堪负荷?若非她身骨强健,早给弄得又晕过去了。

女人又气又羞,叫道:“不可以……不……呀!”惊叫声中,武松忽然抓住女人的双手,股间不断地向前挺进,把女人压在一棵老松树干上,依旧从后头攻入,水声啧啧,看来女人之前流出的aì液实在不少。

这时女人已被干得双脚发软,根本无法站立,只有抱着松树娇泣哭喊,神态狂乱,不管怎么呼叫,武松仍然无意拔出。就算插至极限,武松的阳物也只进入了六成,可是女人已然无法承受,身体似乎失却了主宰,唇边香涎流动,缓缓滴落,硕大的美乳在树干上挤压变形,印下各种柔软的水痕。

那后庭圆洞紧紧箍住武松的巨阳,似有一道肉环套住了那根宝贝,随着武松的抽弄不时收缩,又不断把ròu棒向内吸去。这种强烈的力道实在要命,武松刻意收慑心神,仍是被女人美妙的肛肉套得精涌难禁,偌有一条细针要从guī头钻出。

他亢奋绝伦,叫道:“妹妹,我……我快要射了……”武松干得实在畅快,阳关已经濒临爆发,更加全力抽动,一时咬牙切齿,愈来愈不能忍,终于在十来下抽动后,大叫一声:“妹妹,我去了!”滔滔阳精喷出,直灌进女人的后庭之中。

那女人娇躯一挺,霎时睁大眼睛,呜呜哀啼,颤声道:“啊……啊啊……”神情茫然,似乎不敢相信,腹中却已传来滚烫火热的充实感,就这样被武松射个酣畅淋漓。

这一下,武松的ròu棒终于软了下来,一拔离女人身体,便拉出了几条浓稠的白浊黏液,接着混杂着aì液、汗水的浓精从洞口缓缓溢出。女人呵了一声,又晕了过去,顺着松树滑倒在地。

武松掰开她两片臀峰,见那菊穴周遭的肌肉微有红肿,并不显著,不禁暗笑:“果然是一身绝好的功夫,身体也练得这么耐玩,果然比筱蕙还要出色,实在难得!”武松轻轻地摇醒女人,开口说道:“妳是蔡京那方面派来的吧!”女人听了以后,浑身一震,却是没有回答。

“我还知道妳是无双门下的弟子对吧!妳刚刚逃跑时所使用的轻功-云燕双飞,泄了妳的底啊!”女人软瘫在荒地上,交媾的余波仍令她剧烈喘息,难以启齿回答。她擦了擦眼泪和颊上汗滴,看着高远云霄,悠悠地叹道:“我……我没脸……再回师门了……”

“这是何必呢,只不过是失个身而已啊!对了,你家是有人死在高俅手上吗?”

“你……你……你怎么知道?”只见那女人一听到高俅的名字,整个脸上充满了愤恨的表情。

“第一:黄正祺是高俅的亲信,高俅虽与蔡京狼狈为奸,但一山不容二虎。又只有蔡京敢这样明目张胆地派人杀黄正祺,因为府衙的守卫他最清楚,根本就是一陀屎。”

“第二:黄正祺是个白痴,他文不成、武不就,蠢的像条猪……”

“嘻……哈……”只见女人因武松逗趣的**而发笑。

“咦!妳的笑容好甜好可爱啊!”武松眨了喳眼,调侃着女人。

“哼!”那女人见到了武松眼中的笑意,便闭上了嘴,但是内心却感到有一股甜甜的莫名感觉。

“说到哪了?对了,黄正祺是条蠢猪,他最多不过能帮高俅收收黑钱,怎能有多大的作为帮高俅威胁到蔡京呢?但这阳谷县知县可不一样,掌握着阳谷县年出百万的黄金产量,这个职缺可肥的很,怎能不叫蔡京动心呢?”

“第三……”

“还有第三啊!”女人心里对武松闻一知百的智慧大为佩服,但自己知道的源由也仅有第一项,怎么武松还会知道些什么呢?

“当然有第三,第三就是妳这蠢到极点的大白痴。胆敢杀害朝廷命官的罪,谅他蔡京就算当上太师也不敢轻忽,又不想和高俅翻脸,只好找一些被复仇之心蒙蔽的蠢蛋来干这档事了。妳看看他所用的人里面,都是一些废物,堂堂太师的手下会这么差吗?”

“这……”仔细想想,自己还真的是被蔡京那老狐狸给利用了。

“恩,无双门妳也不能回去了,静斋那老妖婆肯定饶不了妳,我看妳不如就跟了我吧!”要求一个刚刚被自己强奸,甚至连对方姓名都还不知道的女人跟了自己,敢情武松发疯了吗?

女子的心湖因为武松的一句话,泛起了一阵阵的涟漪。女子心想:“此人无论文韬武略都是卓越不凡,相貌体格又是不差,这样的人才世上罕有。而自己的初夜又被他所夺,已是他的人了,这……”女子的意志不断的纠缠。

“好吧!如果你答应我一个条件,我就从了你。”女子的眼中展露出坚定的意念。

“一言为定,我一定会将高俅那老混蛋给碎尸万段,顺便送上他那宝贝龟儿子当赠礼!”武松当然知道她所要的条件,一口马上答应下来。

“我亲爱的娘子,可以告诉我妳的芳名了吧!”

“好吧!我叫做潘金莲,是静斋师傅的关门弟子……”

“潘金莲???”只看武松大喊一声,便满口白沫地到在地上,昏了过去。

只留下不知所措的潘金莲楞在原地。

这……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

幻想水浒(5)

“太好了!爷!您终于醒了!”武松睁开眼,只看见潘金莲守在他的身边,脸上充满着一种如释重负的神情,双眼明澄清亮的眼神,隐约泛起几许小女人的娇羞。

爷?是称呼自己的吗?只看她对自己尊崇的敬称,及那副为自己担忧害怕的面容,她该是真心地爱上自己了吧!

“这里是?”武松坐起身来,仔细打量着这个陌生的地方。这是一个小卧房,不,或许也称不上是一间卧房,最最多多只可称为能供休息的地方。整个房间里,只有少得几乎可怜的家具,一张卧床,仅仅便只有一张可供睡卧的床而已。

“这里是妾身在阳谷县临时藏身的处所,虽然很简陋,但却极为隐蔽。因为爷突然昏过去了,妾身一时拿不定主意,府衙的补快又到处巡逻搜索,妾身不宜太过张扬,便自作主张先将爷带回来此处了。”

“对了,爷!您怎么忽然就昏倒了?”

“这……就……”武松怎么可能将事情的真相说出来,更何况这是一笔连自己都搞不清楚的胡涂帐。武松言不及义的胡扯了几句,大抵是说自己最近日夜操练府衙里的官差,一时间太过劳累所致,一番连哄带骗才勉强让潘金莲相信自己的话。

“来,过来让爷好好看看妳!”武松自然的适应了潘金莲对他的称呼,轻声唤着潘金莲,准备仔细地再看看她。

“爷,这……”潘金莲原本便坐在床沿,距离武松已经甚近,武松要她再靠近一点,岂不是要整个人靠在武松身上了。听到武松的吩咐,潘金莲心底还在犹疑难定,身子却已不自觉地慢慢贴着武松。

只见武松双手用劲将潘金莲抱起,让她整个人坐在自己的大腿上,两个人的面容彼此相对。没有第一次的不经意,双方首次认真地去观察彼此,两个人,四只眼,分别盯着对方瞧。

“真像,果然是同一个人啊!”只见武松嘴里吐出微不可闻的细语,两只眼睛直楞楞地盯着潘金莲的脸蛋。原本是乌黑柔长的青丝,现在是俏丽简单的短发,之前是娇媚抚艳的神情,今刻是温柔婉约的风采。一个同样的人,两种截然不同的风情,也难怪自己会在乍然之下看走了眼。

“爷……您……”紧靠着如此英伟俊朗的脸庞,妖异的双眼闪露出复杂的神情,潘金莲的心彷佛完全被看个透彻。放肆无拘的察视眼神,浑重阳刚的男子气息,炙热舒软的肌肤接触,潘金莲被武松不自觉发出的魅力影响,体内兴起了一股焚身的气劲,心中的淫欲由深处升起,脸颊飞舞着艳红的云彩,双眼充满着异样的朦胧。

武松彷佛没有察觉潘金莲的异样,脸上的表情没有半分的不同,只是自顾自地思索疑惑的问题。

“哦……”潘金莲见武松没有反应,不自觉地向前挪了挪身子,整个人贴在武松的身上。只见潘金莲不断地动着身体,整个人贴着武松不断地磨蹭,丰满而富有弹性的**,包裹在单薄的衣衫内,不停地轻碰重触武松**的胸膛。

有时是轻轻地以坚挺的乳首微碰摩擦,有时是重重地用柔软的**挤压揉动,而整个屁股更是自然地坐在武松的根部上,隔着裤子,借着微微的触感而上下摇动。

“毕竟是天生媚骨啊!”武松低声道。自己暗自将催情的气劲输入她的体内,本来以她的内力当可不受影响,但她却丝毫没法抗拒,看来无双门的冰心诀犹然无法改变她的本命性格啊!

武松一边用右手轻扶潘金莲的颈子,低头亲吻潘金莲的樱桃小嘴,不停地撷取那甜美可口的汁液,两个人的舌头不断地交缠碰触,一边用左手隔着薄衣搓揉着她柔软而丰满的nǎi子,**的弹性与坚挺让武松爱不释手。

**的感觉是如此的愉悦,精神上的感受更是让武松兴奋不已。被自己深深掌握的女人,“曾经”是自己相敬如宾的兄嫂,“曾经”是自己爱恋钦慕的对象,“曾经”是自己追杀刀砍的淫妇,爱恨纠葛,情深怨浓,种种奇异的感觉使自己的**高涨。

“好!”彷佛是决定了什么一般,武松脱去了自己的长裤,也伸手褪去了潘金莲单薄的衣物,潘金莲的整个身子彻底展现在武松的眼前,随着身体蠕动而不停晃动的**,因爱欲高涨而湿红微开的私处,甜美的密汁不停地自深谷中流出。

“我……我要……”武松扬起了挺立的yáng具,在丛密的xiāo穴前不断地磨蹭,xiāo穴前端的嫩肉因guī头的刺激而加深了**,潘金莲禁不住嫩穴空虚的感觉,忍不住轻声叫喊。

“喔……”武松用力向前顶入嫩穴,一口气将整个xiāo穴都给塞满,潘金莲感觉到xiāo穴的充实,yīn户自然地紧缩,周围的穴肉紧密夹住整个yáng具,传来阵阵舒坦的愉悦感。随着强力的抽送,潘金莲不由得摇摆起白晰的臀部,一前一后微微地跟着武松运动的节奏。

不伦的暧昧,禁忌的交媾,武松内心的**达到最高。他将潘金莲的身子拉近,由长程的输送转为短程的冲刺,快速的抽送动作带来莫名的快感。

“啊……啊……啊……”潘金莲由于武松激烈的抽送,忘情地张开小嘴哼叫起来,发出断断续续、哼哼呀呀的细语,硕大的**在激烈的晃动中不断上下摇晃,白晰娇嫩的肌肤在汗水的交衬下,粉白的躯体令人怜爱不舍。

武松不停地伸手捏着**,淡色的瘀青出现在嫩白的**上,随着武松逐渐残暴的动作,阵阵传来的刺痛,让潘金莲享受到了不曾有过的刺激与**,整个人不停晃动身子,彻底享受武松带给她的愉悦。

“嗯……喔……”就在两人享受着****的同时,武松暗暗运起一股古怪的内劲,由丹田缓缓导向正在活动的下阴之处,随即加快了活塞的运动。

“啊……”两个人同时达到**,武松将内劲蕴含于阳精之中,藉由**的喷射传进了潘金莲的躯体。

内劲转入了潘金莲的娇躯后,她只觉得说不尽的舒坦,整个内劲马上跑遍了她全身一十八个大穴,接连也引出了她本身的真气,最后整个停留在她的后背上。

只见后背隐隐发出了七彩的光芒,彷佛在后背上作画一般,潘金莲的后背上出现了一朵盛开的金色莲花。

潘金莲眼睛虽不能看见,但身体及精神却让她完完全全知道她背后所发生的事,娇艳欲滴,栩栩如生,世上竟有如此奇妙的情境,不禁又惊又喜地问:“咦?爷,这是怎么回事?”

“大欢喜菩萨咒!”这可是个自己轮回十世所得到的好东西啊!用了五千两黄金和十个未经人事的妙龄少女,跟那个吃人不吐骨头的西藏喇嘛换来的。

“男女交媾时,于**时由男方藉阳精将内劲输入女方,女方将吸收这份气劲而提升本身功力,并同时于背后会产生自己的本命相,至于作用我就不太清楚了。”其实大欢喜菩萨咒不但会提升女子本身的功力,更会使得被施术的女人彻底为男方献出一切,并以那男人的想法为圭臬,终生不违。这些话,武松当然不会说出口来。

“真的吗?我的本命相是莲花啊!”只见潘金莲运起内力,微微的金光自背后溢出,只感觉内劲的运行与以前相较,不但更为快速而且浑成深厚,虽然并没有立刻脱胎换骨,但只要多加运功修练,武功必可更上一层楼,内心对武松不由的又多了份感激之情。

只见武松轻悄悄地抚摸着潘金莲的刀疤,一道虽浅但长的刀疤,相衬于娇嫩细致的肌肤,显的邪异诡谲,武松饶有兴致地问道:“这伤疤是怎么一回事?”

“禀告爷,这是妾身在十六岁那年……”潘金莲听到武松问起了自己的过去,便将一切有关于自己从前的往事,一点不漏地告诉了武松,这个自己将托付一生的男人。

潘金莲原来是书香世家,父亲是一介清官,勤政爱民,好发不平,曾经就高俅强抢民女一事告上朝廷。没想到朝廷不但不闻不问,自身反而被加了顶贪赃枉法的罪名,父亲惨遭杀头,母女家人贬为奴仆。

母亲因积忧成疾,也后父亲一步而去,潘金莲被买作丫环,本想就此平凡过一生,没想到天生丽质,买她回家的老爷觊觎她的女色,在绵绵细语无效之下,竟拿出匕首要挟潘金莲就范,那个狰狞的的刀疤,便是在挣扎抵抗之下所划伤的。

“啊再来是不是妳那死鬼师傅刚好路过,适时解救了妳,同时怜悯妳崎岖的身世,就收了妳当关门的小弟子了。”武松不以为然地打断潘金莲的话语,心想这种遭遇早就听过不知多少次了。

“咦?爷您怎么知道呢?”只见潘金莲抬起头,两只眼睛楞楞地直盯着武松瞧,双眼犹挂着几滴因伤感而流出的眼泪。

武松看着带泪的潘金莲,一副柔弱的小女人样,微湿红肿的双眼像能说话般,道尽了自己多乖跌宕的遭遇,暗悔自己的粗心与不耐,忍不住将她拥入怀中,好好地抱着她。

“我说金莲啊!过去的就让它随风飘逝吧!人是不能永远活在回忆的伤痛之间的。既然现在妳已经跟了我,为了跟以前的不愉快道别,也算是给自己一个新的开始,从现在起,我就叫妳小莲好了。”武松轻轻地抚着潘金莲说。

“不管是金莲,抑或是小莲,妾身永远愿伴随在爷的身边。”小莲将头深深地埋在武松的胸膛,感受那份跳跃的热动,那份男人对自己的疼惜与爱怜。

两人不发一语地依偎在一起,直到此时,两人的心才完全地接受彼此,将这份的温柔及甜蜜,深深地烙印在彼此的心田。

良久,朝阳的第一道曙光自窗外漫入,唤醒了沈醉在曼妙情觉中的两人。

武松站起了身,想起了自己此行的原因,一边整理着衣裳,一边思考着如何安置莲儿。自己是住在府衙里的,虽说是独个儿住,但若带了莲儿一起同住,总是有些许的不方便。看来是要独自租个小宅院来住了。

“我回府衙一下!出来了整个半夜,想必知县大人也是极为着急了吧!我需回去刺探点口风。莲儿妳就先待在这里,不要到处乱逛,好好地练功吸收大欢喜菩萨咒的功力吧!”武松看着已然天明的窗外向莲儿道别。

“爷您自个儿可得小心点,跑了个刺客的后果可不易解决。”

“放心啦!我武松是何等角色,怎么会被这种小事给难倒。更何况黄正祺可都得仰赖妳家大爷我去保护他的生命安全啊!倒是妳自个儿可得多用功点。”武松捏了捏莲儿的脸蛋,不疾不徐地回府衙去了“二郎,你可回来了!”武松堪堪跨进府衙,黄知县的声音便已然传来,庆喜的声调,如释重负的神情,恰好表现出黄知县内心的真实感受。

“禀大人,贼人狡猾诡诈,被他走脱,武松搜寻未果,有辱大人厚恩,特来请罪。”只见武松单膝跪地,向黄知县请罪。

“二郎快快请起!”黄知县见到武松跪下,神色慌忙,赶紧将武松扶起。

“昨夜幸得二郎机警,将贼人一举擒拿,否则一切将不可收拾,虽走漏了一人,但仍是大功一件啊!”黄正祺彻底地对武松的救命之恩感谢万分。

一想起昨天夜里的事,黄正祺不由的心惊肉跳。昨晚自己好梦正甜,睡得昏沉沉的时候,被一声“磅”的声响吵醒,紧接着便听到兵器交加的声音,吓得和新娶的第三房小妾躲到床下,好半晌都不敢出声,生怕一出声头就被砍了。

后来属下们进来护卫,得知贼人除溜掉一个外,其余都悉数就逮,这才松了好大的一口气。黄正祺自家人知自家事,手下的差役武功普普,能捉下刺客的除了武松还有谁,整个人把武松当成了再生父母。

“二郎对此事有何看法?”黄知县知道武松不但武功高绝,思虑也是缜密周到,因此询问武松对刺客的看法。

“禀大人,小人不敢妄加断言!”武松的双眼闪漏着犹疑,直盯着黄大人瞧。

“你们先退下!”察觉了武松眼中的顾忌,黄知县将左右支退。

“你我名为主从,实为兄弟,有话尽量说吧!”

“小人斗胆,这事恐怕牵涉到高太尉与蔡太师两者之间的斗争啊!”

“此话怎说?”黄正祺的双眼发出一闪即灭的神光,武松心中暗凛,这老小子倒也不可小看,自己得加以提防,可不能阴沟里翻了船。

“大人掌握着阳谷县年出百万的黄金产量,这不但是个肥缺,更是一条绝佳的生财门路。蔡、高两人之间的斗争近来逐渐地浮出台面,在这一文一武的争斗中,金钱是不可或缺的,大人可是绝顶重要的啊!”

“嗯……”黄正祺静静地思索,心里下了一个大决定。

“武兄弟,我有件重要的事想拜托你。”

“大人尽管吩咐!”

“五月十四是蔡太师的生辰,离现在尚有一个半月的时间,我要你将我所祝贺的生辰纲,送往太师府,明天立即启程。”

“这……属下遵命!”

“那一切就拜托你了!”武松自府衙退下,心中不断地思量黄知县的目的,这绝不可能单纯是仅仅的送礼而已,但是自己却又看不出其中的阴谋,这死老鬼可真的比自己预料的高明啊!

武松回到房间,随意地收拾一下远行的衣物,便躺上床呼呼大睡,一直到深夜,武松才趁机通知莲儿要赴京城的决定,要她在阳谷县外相会合。

隔天,武松带着精的八名差役,护送着黄大人欲向蔡京祝贺的生辰纲一大箱宝物,一行九个……,不,一行十个人向着赵宋的王城东京开封出发。

幻想水浒(6)

“爷!”只见小莲身着紧身男装,在县城外的山冈与换上便装的武松等人相会。

白色细银边的劲服衬着玲珑窈窕的身躯,配上英气昂扬的俏发容颜,一双深刻动人的眸子,一抹勾人魂魄的笑颜,一种天生自然讨人喜爱的骄傲,好一个绽放千万风情的俏女子。

“……”武松众人看得痴了,一时间竟不能做出任何的反应,只是呆呆地朝着小莲瞧,每个人彷彿失落了自己的魂魄。

“咳……咳……”武松最先反应过来,藉着几声咳嗽声唤回其余八人的意识。

只见其他人神色尴尬地冲着武松傻笑,两双眼睛却不受控制地朝小莲直瞄,真怀疑在这个寂寥的山冈,怎会突然跑出这等艳丽绝伦的美人来,压根儿也联想不到她会是前天晚上逃逸无踪的女刺客。

知道自己的女人如此有魅力,是一件令自己非常自豪与满足的一件事。但看着这几个人连口水都快流出来了,一副标准的色鬼样,自己虽然待人大方,但也不是胸襟大到连女人都可以和兄弟分享的大乌龟啊!

“我来作个介绍,这是我家的小妹,以后大家客气点,就叫声嫂子就好了。”骑着骏马的武松一边向众人说着,一边运劲将小莲带起,让她安安稳稳地坐在自己的前头,软玉温香,抱个满怀。

得趁现在断了他们的歪念头,不然以后可有自己忙的了。

“啊……爷……”小莲闻言不禁发出一声娇喊。亲暱的举动,公开的宣称,里面还包含着几许微不可察的醋意,小莲感受到武松那份重视自己的感觉。原来一个被自己深爱的男人所佔有的女人,滋味是如此地甜蜜美妙。

“咦……啊……”几乎是同时间,其余八人发出了失望而难过的哀嚎。从小妹到大嫂,从云英未嫁到已为人妇,由喜乐的天际掉到痛苦的深渊,众人看着总都头与“大嫂”亲密的动作,只感觉一阵失落涌上心头。

“走,上路吧!美人儿可都是爱英雄的啊!”武松督促着众人启程出发,意有所指地对这群年轻人丢下一句话,便驱策着骏马缓缓向前行去。

“美人爱英雄?”众人思索着武松话中的内涵,我爱美人,美人爱英雄,英雄?英雄?

“我要当英雄!”乍然之间有人大喊,其他的人也纷纷醒悟,众人推着生辰纲,急急忙忙地向武松追去。武松高绝的武功,超群的智慧,无一不是众人学习的目标,若能获得总都头教授,出人头地指日可待,再也不只是当一名小差役了,到时候,美人儿还不是都投怀送抱。

众人跟随着武松缓缓而行,只见武松尽挑着一些荒芜而人烟罕至的小路行走,众人猜测是为了避开山贼,也就没有多问些什么了。

最后,武松选择了一个破落的旧庙落脚,打算先过一夜再说。一到休息,众人便拼命要求武松传授武艺,武松抵不过众人的死缠活求,便答应一路上传授他们适合的武功。

武松十世轮回,各门各派的武功见的多了,既自将其中武功去芜存菁,分别依照个人的体质及性向,来教授众人学习的方法。

“咦?”武松以真气探察八人中最后一人的经脉,却觉得气劲如泥牛入海,一去不还,根本没有激起他体内真气的反应,这奇怪反应令武松大感好奇。

“你叫什么名字?”

“回总都头,小人名唤吴巨!”

“你练的是什么武功,怎么不见丝毫气劲?”

“……回总都头,小人从未学过武功,在县衙里是个小打杂的。”只见吴巨神色紧张地小声说道。

“……”武松默默无语,心中却是气炸了心肺,不停地咒骂此事的主导者,那个比狐狸还要狡猾的黄正祺。

七个武功不算顶尖的官差就算勉强差强人意了,现在居然有一个连半点武功都不懂的小打杂,如果有山贼来抢劫的时候,乾脆直接双手奉上生辰纲算了。真是好一个精挑细选啊!

“禀总都头,那我……”看着其他七人欢喜若狂地演练练习新学得的武功,吴巨不由的心生羨慕,希冀自己也能有一副好武功。

“你不能学武!”一股冷水当头朝吴巨浇下。

“这……这……”吴巨听的有如青天霹雳,不愿相信。

“你本身未有根基,经脉已然僵固,就算现在学也难有大成,不如……”

“不如怎样?”本已心灰意冷的吴巨,听的还有转圜的余地,整个心儿兴奋地噗通噗通跳。

武松沈思了一会,猛下决定说道:“老子豁出去了!将相本无种!武功不行,我看你天资聪颖,我就教你兵法阵形好了。”原来那个最先想通武松暗示的,便是眼前的吴巨。

“将相本无种!”一句话彻底打入了吴巨的内心深处。自己家境贫瘠,书念的不多,连字都是母亲教授的,根本就没钱上私塾念书,本想自己要为奴为仆,庸碌过一生,现在有机会出人头地,令吴巨激动的直向武松磕头感激。

“这个拿去,不懂都可以问我。”武松从腰间掏出一本没有书皮的小册子,拿给了吴巨。

算你小子好运,老子前阵子太空闲了,把古往今来的战役兵法、计谋策略,做出了统整,保证这书是世上绝无仅有的。当然啦!不仅宋元明清历代的战役精华分析都罗列在上,甚至连蒋介石的北伐抗日,**的游击奇袭,全部兵法大家、智囊军师的心血都在上头。

只见吴巨心满意足地拿着宝书,到一旁去认真参详去了。

武松心中兴起了一个念头,自己得要培养自己的班底啊!这几个年轻人虽然武功未说很好,但是个个资质不差,只要勤加磨练,倒是可以好好考虑。

“爷,这……”小莲彷彿想到些什么,却犹疑不决是否该说。

“是不是发觉了一些小问题啊!”武松略带调侃地对着小莲说。

“岂止是小问题,根本是非常严重的一件事!”小莲不理会武松的调侃,语气坚定地说着自己的意见。

“黄正祺这老狐狸突然要爷运送生辰纲,又给了爷这样糟的护卫,这一路上要抢生辰纲的山贼岂少,而其中更不乏绿林强人,恐怕……”

“放心吧#蝴有他的张良计,我有我的过桥梯,咱们见招招,见机行事。”武松看了看正在用功的八人说:“至於这几个衙役,只要给他们点时间,他们必当能有所成就,根本不用怕那些山贼。武功太差,只不过是遇不着好的老师罢了!”

“那我们是否要走向东南到陶城埠,再由陶城埠搭船逆黄河而上直达东京,不但可减少赶路的时间,更可避开山贼的侵扰?”小莲为了预防万一,提出了一条省时又省力的路径。

“不,我们走陆路!”

“这……”

“由阳谷县到东京不过两百余里的路程,徐徐而行光走陆路十五日已足够,更何况搭船只要十日可到,为何那老狐狸给了我们一个半月的时间呢?”

“为什么呢?”

“示好吧#蝴急忙派我送生辰纲,这样蔡京至少会过了生辰才找他麻烦,到时候他就又升官了,不在阳谷县,蔡京就不会要他死了。”

“那个老狐狸奸诈狡猾,这样每个人都知道他将生辰纲交付给我了,万一出了事,他可以推说全由我负责,就有我当替死鬼了”

“难道……”

“不错,现在大概一半以上的山贼都知道我们要送生辰纲上京,正紧盯着我们不放。今天我故意走小路,明日再走大道上京。比较精明而实力较强的山贼,必定以为我们有所依恃,便不敢匆忙下手,这样我们至少有几天的清静日子。”

“别管他了,反正时间多的是,就让我们把这行程当作结婚蜜月,顺便让这几个小子好好地磨练一下。”武松亲暱地搂着小莲,在她的小耳旁轻轻细语,还不时有意无意用舌头轻舔小莲的耳珠,故意吹气进小莲的耳朵。

“嗯……”小莲看了看其他正沈迷於自我的众人,含羞地微微点了下头,缓缓将身子依偎在武松的怀里,享受着武松对自己的亲密动作。

隔天一大早,武松一行人回到了官道上,慢慢地朝东京前进,众人虽疑惑武松为何又走回大道,但养成了对武松唯命是从的习惯的众人,倒也没多说些什么,他们相信武松的决定永远是正确的。

漫长的官道上,旅人往来各地,只看见武松与小莲在马上嘻笑**,沿途欣赏着路上不同的各项景色,悠闲自在,无拘无束。背后跟着的众人,轮流推着载着生辰纲的推车,空闲的人便埋首思索自身武功的诀窍,或是两个两个谈论着武功的精义,丝毫不担心有山贼找上门。

“罗晓,少夫人口渴了,将水袋拿上来。”

“是,少爷!”只见罗晓恭敬地将武松的水袋呈上。

武松一行人为了避免路上不必要的纠纷,早在出发前就都已换上便服,现在就连称谓也理所当然地改了,现在倒真的成了携美出游的富家子了。

在一般人的眼中,这只不过是一对新婚夫妻出外游赏,背后跟着成群的家丁,谁又知道他们是负责护送生辰纲的呢?

“站住!”正当武松与小莲兴高采烈地谈论路旁那株奇特造型的杉木时,一大群傢伙突然挡在武松一行人的面前,不识相地打扰了他们的游兴。

“此路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若要……”一名看起来恶形恶状的中年男子,用他雄厚沙哑的声音,慢慢说出这年头强盗打劫的标准用语。

“罗晓,这些人就交给你了!”武松连正眼都不瞧上一眼,便下令罗晓将这群吵杂的蠢蛋处理掉,自己则待在马上与小莲卿卿我我,说笑谈情,好不快活。

“是,少爷!”罗晓看了看其他同伴,不禁摇了摇头。只见除了吴巨仍是拿着那本鬼书猛看外,其他六人却早已摩拳擦掌,脸上满是跃跃欲试的模样。

开玩笑,昨天得到总都头传授提点,功力虽说还未感觉有太大的进展,但光是气劲在体内运行的感觉,就与以前有天差地远之别,心中早就想找人来试招,现在有一群不知死活的山贼乐意当沙包,怎能不欣喜若狂呢?

“嗯,别下重手!”只见罗晓嘱咐了一声,便领着其他人上前对付这几十名山贼。众人闯入人群,犹如虎入羊群,或有飘逸腿法,或有雄浑拳劲,或有劈山刀,或有穿石剑,拳来脚往,刀剑交错,打的众山贼叫苦连天,纷纷求饶。

众人见自己随意一出招,内力往往劲随意至,每每出手都有一种新的意象,不禁大喜,手中更是不停地出招。

“咦?爷,怎么他们的功力在短短一夜中进步的如此神速?”小莲对众人功力大增而感到疑惑,忍不住询问武松其中的缘故。

“他们每人本身都已有数年的练气根基,只是师门所教授的方法过於繁琐,出招时无法贯劲而出,经脉闭塞,武功停滞不前。昨晚我以内力将他们闭塞的经脉冲开,同时根据每人行功方式的不同,教导他们不同的吐纳运劲方法,现在他们已经能做到劲随意至,功力自然大增。”武松不厌其烦地对小莲解说其中奥妙。

“这样小莲也要武功大增!”小莲半撒娇地对武松说。

“你不是有爷的大欢喜菩萨咒啊!这可是功力大增的好方法啊!”武松捏了捏小莲的俏鼻,故意调侃着小莲。

“……爷您欺负我!”小莲想起了当日的过程,脸上浮起了羞人的霞红。

“停手!”只见场面已全在掌握之中,武松大喝一声,罗晓一行人马上停下手来,只是警戒着不让山贼有逃跑的机会。众山贼四、五十人,每个人或多或少身上都带着伤,脸上更是惊慌地不停冒汗。

“你们走吧!我不想杀你们!”武松对这些山贼,没有杀意,只有同情。

这些山贼没有大恶行,若不是被逼上绝路,谁肯作这种杀头的犯法事,光看那几个拿镰刀比拿大刀顺手,拿锄头比拿大棒熟练的山贼,本来应该是安分守己的农人吧!

赵宋重文轻武,昏君贪官,国势不振,冗官、冗兵充斥,拖累了整个国家经济,农民的负担一日比一日重,老百姓的生活一天比一天苦,这是整个赵宋的错啊!

“罗晓,开路让他们走!”看着众山贼犹疑的眼神,武松再度表明了他的想法。自己无权叫他们改邪归正,弃恶投善,毕竟正邪、善恶,并不是如此地简单啊!

“多谢公子大德!”众山贼确认了武松的诚意,向武松一拜之后,搀扶着受伤较重的同伴,一溜烟全都不见了。罗晓等人也知道山贼的难处,所以对武松的决定并不加以反对。

“你们该知道自己的功力大增了吧!但你们还称不上说是高手,希望你们能勤加练习,好好提昇自己的功力,但切忌不可恃力横行,滥杀无辜。”

“是,少爷!”众人彷彿能感受到武松内心的念头,纷纷齐声答应。

“驾!”武松轻声催促着马儿,一行人又踏上了入京的路途。

幻想水浒(7)

此后几天,武松一行人缓缓而行,沿途欣赏湖光山色,而一天中往往也有四、五群冲着生辰纲而来的山贼,自动送上门来让罗晓等人练功。不过这也是些小喽喽而已,真正最强悍的山贼也已摩拳擦掌,准备吞下武松这一头肥羊。

“禀公子,前面约面十里处便是峄山,要绕道而行吗?”罗晓向武松提出询问,言下之意即是请求绕道而行。罗晓心想:不是自个儿没信心,而是双方的实力实在是太悬殊了。

峄山山寨,据说只是个拥有近千人的小强盗窝,而其中真正能作战的人数,扣除老落妇孺不算,仅剩下少少的三百人而已。

这样的山寨,全国少说也有数千个,原本根本没人重视,直到三年前峄山山寨的一次行动后,没有人再敢轻视这四个字所代表的能力。

三年前,将军周楼,亲自率领五百名官兵,护送梅良兴梅御史告老还乡。途中经过峄山山寨,竟有山贼挡道行抢,挡道的是一个女人、还有一百个人。

周楼不以为然,下令全力格杀山贼,没想到,这成了他一生最严重的错误。

在峄山山寨的一百人面前,所谓的五百名精悍官兵,根本挡不住山贼凌厉的攻势,如朽木般不堪一击,片刻就已受伤大半。

尤其是领头的女首领红火娘子,身着红色绸罗,使着一条墨色长鞭,火红的身影在人群中翩翩起舞,官兵也随着长鞭的起落而纷纷受伤倒地。

周楼呢?周楼作了他以后自认为一生最明智的抉择!

周楼本想凭藉个人武功力挽狂澜,寄望能够将胜负反转,但他那时却连动都不敢动一下。

他只感觉到一股有若实质的气紧盯着他,只要他稍微移动一下,他将丧生在接踵而来的无情杀招之下。虽然他无法看见是那个敌人囚制了他,他的脑中却自然而然出现了那名男子的形象,一个半边带着面具的孤冷脸庞。

峄山山贼没有杀了周楼,甚至连官兵都只伤不死,只带走了梅良兴的人头,和他所贪污的三万两黄金,及其他奇珍异宝。

后来朝廷每每在峄山山贼作案后,派出大军前来讨伐,但几乎每次把整座峄山都翻过一遍,却丝毫没有半点峄山山贼的踪迹,自此,红火娘子所率领的山贼,被冠上了“虚幻的峄山山贼”这个名字,声势响遍各地。

“峄山?就是那小有名气的峄山山贼吗?”武松不以为然地问着。

“禀少爷,这的确是传闻中的峄山山贼的根据地啊!”罗晓对武松的反应实在感到啼笑皆非。

“我听过峄山三规:只杀贪官污吏,只劫奸商恶贾,只抢生辰纲。附近的百姓对他们相当有好感呢!”小莲也略微听过峄山山贼的传闻,将自己所听到的也说出来。

“看来名声倒还不错。”武松喃喃自语,一副若有所思的表情。

“兄弟们,现在是你们证明修练成果的时候了,让我们光明正大通过峄山,武功岂是学假的,就拿他们来向其他强盗立威,……”武松说了一大串耸动的言语,“激励”众人勇敢前进。

武松决定了向峄山前进,自己绝不退缩转向。

“好!”武松的豪气感染了其他的人,大家收去了惊疑与害怕,不再考虑彼此间的差距,只打算大摇大摆地通过峄山,好好地争一口气,一时间忘却了对方实力远胜己方的残酷事实。其中小莲与吴巨虽略感不对劲,但毕竟还是没说出口。

真是一群单纯的笨蛋啊!武松在心中默默地嘲笑着。

众人一路上小心翼翼地走着,生怕峄山山贼会在他们不注意时,突然出现袭击他们。在这段树木林立的山道中,是山贼展开伏击最有利的地方。

“咦,来了吗?送一份见面礼吧!”武松察觉到峄山山贼的来到,内心计画着不为人知的邪恶计画。

武松默默运起内力,将全身内力凝聚在各个人身大穴。

“啊!”只见武松突然大叫一声,整个人竟然昏了过去,身子软绵绵地靠在小莲身上。

“爷!”

“少爷!”小莲和其他人不知武松为何突然昏倒,紧张地呼唤着武松。

躲藏着的红火娘子,见到武松一行人慌张不知所措的样子,马上把握着这个好时机,立刻下令发动突袭。

四、五十个峄山山贼蜂拥而出,将武松一行人团团围住。

“保护爷!”小莲在此时临危不乱,尽显巾帼不让鬚眉的英姿,吩咐大家小心应战,以保护武松为首要任务。

只见小莲、罗晓等八个人,团团护着吴巨及武松,每个人施展浑身解数,或拳或脚,或剑或刀,奋力杀退强敌。

峄山山贼虽然屡攻不破众人的防护网,但是如海浪般一**地攻势,却让小莲一夥人的气力快要消耗殆尽,再也撑不了多久了。

“唰!”只听的一道破空声发出,红火娘子不想属下再有伤亡,已经决定自己亲自出手了。

红火娘子一出手,便以长鞭直取小莲的短刀。她已看出小莲是众人武功最高的,亦是此圆阵的最强点,如果连最强点都可破掉,那圆阵便等同瓦解了。

只见红火娘子的长鞭卷住短刀,两人的内力藉着武器硬拼一招,“碰!”小莲的内力原本便不及红火娘子深厚,加上刚刚又几乎将气力消耗殆尽,力拼之下,短刀脱手,想要再战,身体却已失去了行动能力。

罗晓等人见小莲被擒,心慌意乱,招式不再随心所欲,而阵法也产生了破绽。

不久全部都被活活生擒了。

“全部带回山寨!”红火娘子一声令下,峄山山贼将武松等人及生辰纲带回了山寨。

红火娘子看了看众兄弟,身上有伤的居然有一大半,这可是能硬撼精悍官兵,以一敌五的骁勇战士啊!今日居然被这八个人弄得如此狼狈,看来得要好好招待一下这群贵宾了。

“哗!”一桶冷水从武松的头上浇下。

“咳!咳!”原本一直昏迷的武松,被突如其来的水给泼醒,不禁发出微微的咳嗽声。

武松睁开眼,发觉自己被紧紧绑在墙边,全身的穴道也被封住。

只见一名冷艳绝美,抚媚婉约的女子,身着红衣,风采动人,手里却极不相称地拿着个水桶,水桶的底部犹自落下几滴水珠。

“我问你,黄正祺与蔡京有何暧昧关系?”红火娘子发声问道。

看着眼前这个有点呆的落汤鸡,自己要不是想套取机密资料,,才不会闲着没事,自己一个人跑来拷问这个所谓的总都头。

这女人把我绑在这,又和我孤男寡女共处一事,难不成她……

武松脑袋里作着白日梦,双眼放肆不拘地盯着火红娘子瞧,一副急色鬼样,只差没有把口水流出来,完全不把眼前的情况当作一回事,丝毫不理会红火娘子的问题。

红火娘子见到武松既不回答,还露出一副猥遂的模样,那无礼的眼光,暧昧的笑容,还有那个不在乎的神情,让她不由得心头火起。

“唰!”红火娘子拿起随身的长鞭,往武松就是一鞭,打算好好整治他。

“砰!”武松竟然能运起内力,震断了囚绳,侧身躲过红火娘子的一鞭,长鞭堪堪打在墙上,发出巨大的声响。

武松回身顺手将长鞭一把抓住,用力一扯,红火娘子在遂不及防的情形下,长鞭硬生生地被武松夺走。

只见武松气贯长鞭,长鞭在武松的手上彷彿有了生命般,以波浪似的怪异路线,点向红火娘子的右颈侧,迅若灵蛇,且像可随时改变方向,含蕴着诡毒奇幻、莫可抗禦的霸道威势。

“啊!”红火娘子见到武松用长鞭组成的攻势,大吃一惊,整个人急忙闪躲长鞭,避开那异常霸道的攻击。谁知长鞭居然如影随形地跟着红火娘子,迅疾地点了红火娘子全身一十三个大穴。

看着倒卧在地上的红火娘子,武松不由得自鸣得意。实在是太顺利了,真是一切都照计画进行,也不枉自己装昏装色狼的牺牲演出啊!

原来从经过峄山,昏倒,被劫,被拷问,到让她生气失去戒心,现在制服了红火娘子,一切都是武松的预谋啊!之前的气存诸穴,也是为了能使对方的点穴手法失去效用而做的啊!

但他为何能够完全猜测到红火娘子的反应呢?

红火娘子惊讶地看着武松,丝毫想不到他竟完全不受点穴影响,反而利用自己精神波动,轻忽大意之际,轻易地将整个局势完全反转,一手控制大局。

武松看着娇艳欲滴,身材玲珑有致的红火娘子,脑中的思绪转了千万转。

武松不发一语,轻轻地褪去红火娘子的衣裳,温柔地轻抚那白晰光滑的诱人肌肤,并且顺势解去红火娘子的穴道,只用麻绳将她双手给紧紧绑在柱子旁,他可不喜欢动都不动的木偶啊!

“你……你要做什么?”红火娘子不敢置信地看着眼前的男子,随即用力挣扎,想要挣开麻绳逃离武松的侵犯。

红火娘子挣扎的同时,她并没有呼叫手下来帮忙,因为这可是隔音绝佳的囚牢,她知道这根本传不出任何的声响。

红火娘子被脱下外衣与长裙,全身上下只剩下一件肚兜及亵裤,微薄地捍卫着红火娘子的娇躯。

武松整个人将红火娘子给压住,不让她有任何的动作,享受着与柔嫩肌肤的亲密接触,并且将催情的内劲缓缓地送入红火娘子体内。

红火娘子感觉到有一股炙热的气劲由外入侵,不但一边得运劲抵抗它的侵袭,一边还得不断扭动身子,避开武松的毛手毛脚。

红火娘子无意义地挣扎,反而激起了武松内心爱欲的狂热,用双手隔着小肚兜搓揉着那丰满的双峰,充实的触感,硕大而有弹性,武松不由得轻舔乳首。

“啊!”自己的**被肆意捏揉,敏感的乳首更是被轻舔细含,许久未尝**的娇躯,感应到这大胆无礼的侵犯,传来了阵阵兴奋的快感。

红火娘子羞愧於身体的反应,连忙定下精神,想要排除这股淫念,不让淫劲侵扰身体。自己绝不可对不起穆郎,只有穆郎才能……

只见武松慢条斯理地将那已遮不祝韩乳的肚兜掀开,丰满而有弹性的椒乳形状姣好,不堪刺激的乳首早已坚挺硬立。

武松望着红火娘子倔强而泛红的面容,全身因抵抗劲力侵扰而香汗淋漓,在纯白亵裤上,也因汗水的不断产生,隐密私处的浓密黑毛逐渐浮现。

**与理智的角力啊!就让我来助你一臂之力。

只见武松一手仍旧爱抚、搓揉着红火娘子的**,另一只手却伸到了红火娘子的下体,来回轻轻地抚摸那迷人的私处。

“喔……啊……”身体最娇嫩的私处受到侵犯,一股羞愧与兴奋交杂的情感侵袭着红火娘子,阵阵的快感不断地自身体各处传来,红火娘子不自觉地娇哼出声,心神一荡,内劲溃散,迳自任凭淫劲跑遍了全身,意识已然朦胧。

武松察觉了红火娘子的溃败,用舌头撑开了红火娘子的贝齿,肆意撷取那甜美的密汁,火红娘子滑嫩的舌头不断地与武松碰触交缠,开始主动地迎合武松的吸吮。

“嗯……”武松褪去了火红娘子的亵裤,一片淫液横流的**景象显现而出,氾滥的春潮显示了红火娘子内心的淫念。武松用手轻揉着**中的小肉球,舒适的快感令红火娘子哼叫不已。

武松脱去身上的衣物,狰狞的ròu棒早已坚挺矗立着。

“不……求你不要……,这里只有穆郎才……”火红娘子看到了武松的yáng具,乍然意识一片清明,哀求武松不要插入,试图为爱人保持坚贞与清白。

红火娘子夹紧着双腿,身体一边扭动不断地哀求,一边却又呼喊着爱人的名字。红火娘子的行为,简直就是为已欲火焚身的武松,添加了催化剂一般。

“不……不要啊……”只见武松丝毫不理会红火娘子的哭喊,粗壮的双手用力扳开红火娘子紧夹的双腿,猛然将ròu棒一口气插入红火娘子的私处,紧密的肉穴完完全全含住了ròu棒,充实的快感不断地传来。

“喔……喔……”武松巨大的阳根来回不停地**,一次又一次撞击红火娘子的心花,一种快感与屈辱的交错,红火娘子不停地娇喘。

对不起了,穆郎!只见红火娘子忍受不住淫欲的折磨,放弃了个人的矜持,腰肢忘情地随着武松的动作而摇摆,不停地扭动着雪白的**及柳腰,同时将浑圆结实的屁股不住向上挺。

“嗯……喔……喔……”武松感受到红火娘子激烈的回应,更是一口气加快抽送的速度,干得红火娘子放声**。

“咿……喔……喔……好……”红火娘子享受到自爱侣别离后的激情,整个人不顾羞耻的弓起身子,高声呼喊,彻底享受冲撞花心的痛快。两人沈浸在这麻痹的陶醉感中,久久不能自拔。

两人不断地运动,随着时间地过去,两人的动作越来越快,刺激兴奋的感觉也越来越明显,“啊……”不久,阳精涌出,武松整个儿完全射入了红火娘子体内,而红火娘子整个人在一阵痉挛之后,软绵绵地倒在地上,只是不住地一阵娇喘。

只见武松亲密地抚摸着红火娘子如雪的肌肤,冷不防冒出两人见面后的第一句话:“小红,还舒服吧!”乍然听到这句话,红火娘子几乎惊讶得昏了过去,这声音,这称呼,自己是永远不可能忘的,这……

“穆郎,这……真的是你?”红火娘子惊喜地坐起了身,朝武松大喊,居然还哭了出来。

“嗯。”只见武松微微点了个头,将嚎啕大哭的红火娘子拥入怀中。暗叹自己真是做得有点过火了。

“你……你太过份了……”红火娘子用拳头轻轻地垂打着武松,心中百味杂陈,惊喜交加。武松轻抚着红火娘子的后背,任由她发泄自己的情绪。

“嗯……嗯……”只见武松用嘴封住了红火娘子的双唇,用行动表现自己的爱意,红火娘子也热情地回应,双手紧紧地抱住武松,不让爱郎从自己面前再一次消失。

“穆郎,你到底叫什么名字?”只见两人离开囚室,坐卧在室外的青草地上,红火娘子甜蜜地依偎在武松的怀里,观赏着天上弯如眉毛的皎洁明月。

“我的的确确叫武松,当年的化名是为了躲避官府的缉捕,后来没事了,名字也就改回来了。”

“那你怎么不跟人家说,连脸也只肯给人家看一半。连最后都还来个不告而别!”红火娘子煞有气地对武松埋怨。

“当年无意中救了你,后来知道你是暗黑指挥使,还帮你收拾了梅良兴那昏官贪吏,可是怕连累你,所以也就瞒着你了。”武松摆出一副理所当然的表情。

原来峄山山贼完全是宋朝皇帝一手培育出来的。名为山贼,实乃皇家最忠实强悍的禁卫军,首领由皇上指定心腹担任,这全国各地有上百个这样的组织分散各地,分立指挥使统率。

这些组织专门负责一些不为人知的命令,同时也为皇家积聚财富,反正都是一些不义之财,倒也没多大的差别,这就是皇上的大军永远也找不到峄山山贼的原因,也是为什么官兵们都只伤不死,大家都是自己人嘛!

“这又见不得光!”红火娘子嘟着嘴说。

“你啊,最讨厌了啦!上次害人家整整哭了好几天,这一次还把人家戏弄成这样,还连手下都受伤了几十个人。”

“对了,我的下属们没事吧!”武松想起了被擒的众人,相较起无法统率的禁卫军,这些才是自己的力量班底啊!

“都没事。哼!你新交的狐狸精倒还不错嘛!”想起了武松昏倒时她那副紧张的模样,红火娘子早已心中有数了。

“呃……这……”武松知道女人对这种事最为容易吃醋,当下便也不说些什么。

“对了,生辰纲可以还我吧!”这可是极为重要的一项呢!

“你说那箱石头啊,当然没问题!”

“石头??怎么可能!!”自己保护的生辰纲居然是一箱石头。

“对啊,刚抢来时就看过了,里头只有一大堆烂石头,我不相信,把石头翻了出来,却发现里面另有玄机。”

“对嘛!怎么可能只有石头!”武松一副理所当然样。

“对啊!玄机在这!还是跟大爷你大大有关呢!”红火娘子没好气地拿着一封信给武松。

“一封信?我?又是那老狐狸?”武松绝不会怀疑红火娘子说谎,他们可是共同经历了一段刻骨铭心的爱情啊!

更重要的,那份爱情还未变质。

武松接过那封信,上面题着武松亲启的字样,署名是黄正祺。

武松气沖沖地打开信,信中写道:二郎贤弟,愚兄今以价值黄金万两之物相託,特请送之往蔡公生辰祝贺,另已发信通知蔡公,勿迟,勿失,愚兄手笔。

“去他妈的万两黄金!一堆烂石头值个屁啊!”本来看东西只有一箱,里面必定是价值连城的宝物,谁知却是他妈的石头一堆。

现在的武松恨不得将黄正祺生吞活剥,一口给吃下肚。

“这不是摆明坑我吗?”利用自己担下这万两黄金的负担,这老狐狸太狠了吧!可恨自己又不能弃之不理遁入山林,自己可是要藉机打入权力核心,从中分化颠覆赵宋王朝,报仇雪恨啊!

武松无奈地望了望红火娘子,眼中充满着企求。

“唉,好吧!这可是机密啊!”红火娘子怎会不知武松的意思,小心翼翼拿出了一本小册子,仔细地翻了一翻。

“只有这一件有这样大的数目,不过非常扎手,我劝你还是另外想办法吧!”

“大名府梁中书?”

“嗯,蔡太师的女婿,保镖的是洪远镖局的总镖头——青面兽杨志!”

“还可以啦!”武松蛮不在乎地说,杨志的青龙十八击,他可还不放在眼里。

“还可以?负责劫镖的,可是我们指挥使中的第一人——晁盖大人啊!你们连我的几十个手下都打不过了,凭什么去抢那生辰纲啊?”红火娘子当然知道当时若是武松不装昏,胜败还在未定之数,但还是忍不住教他不要冒险。

其实武松经过了十世轮回,这几天又不停修练内力,功力早已远远超越她所知道的武松了。

“晁盖!”自个儿居然差点忘了这后世有名的生辰纲事件。

当然不像施耐庵那老小子所说,抢劫可不是这么容易的,只用那种下三流迷药就能解决。这个事件,双方可是总共死伤多达一千余人啊,只是皇帝老儿最后下了禁口令,这件事的真相才不为后人所知。

“这……这可麻烦了,要怎样才能跟晁老大来个黑吃黑呢?”武松这下可头大了。

幻想水浒(8)

“来来来,我敬大家一杯!”红火娘子双手捧着酒杯,礼貌性地向着武松一行人敬酒,抚媚的笑颜,娇艳的神态,身着紧身红衣的红火娘子,身体处处展现着诱人的曲线,举身投足散发着成熟的风韵与媚态。

只见偌大的厅堂里,武松等人围着圆桌并肩而坐,眼前的桌上满是丰盛可口的海味山珍,再配上纯正女儿红的醉人汁液,让人食指大动的气味漫佈在整个大厅之中。

尚且不理正在埋头畅然吃喝的武松,相较於红衣娘子的千娇百媚,笑脸迎人,除了吴巨以外的其他人,全身上下或多或少都绑着止血疗伤的绷带,脸上更是挂着一副莫名其妙的古怪神情,有着三分的愤怒,七分的无奈,以及一肚子的疑惑。

整个气氛有点僵持,有点沈重。红火娘子一双媚眼望了望正在大祭五脏庙的武松,在确认得不到任何的回应之后,红火娘子省略自己所必需要严守的机密以及生辰纲的事,慢慢地向大家解释一下事情的来龙去脉。

“……事情就是这样子了,我与二郎本是至交,昨日之事只是一场误会,今日的酒宴,就充作是向各位赔罪与洗尘的好了,请大家不要把昨日的事放在心上!”红火娘子略微为昨日打劫一事向小莲与罗晓等人解释,虽然说言词有点牵强而不合情理,但是以红火娘子现在紧紧贴在武松身上,硕大的**还有意无意地在武松胸膛磨蹭的亲密状态,两人的关系不言则明,众人也不再把昨日的遇袭挂在心中了。

把话说明之后,罗晓等人的心中再也没了芥蒂,大厅的气氛随着众人的有说有笑而显的热络起来。而在武松的默许之下,罗晓等人更是大口大口喝起女儿红来,由於武松怕罗晓等人会饮酒误事,之前的路上皆严格禁止喝酒,对於现在能喝到这平日武松严禁的甘汁琼液,罗晓等人不由的大呼过瘾。

但是当众人皆沈醉在这兴高采烈的欢愉气氛中,为众人所忽略的却是有人闷闷地强颜欢笑,手里却是不停地重複机械般的动作,斟酒,饮酒,灌酒。这样的一切落在有心人的眼中,却又是百般思绪涌上心头,有点好笑,有点爱怜。

一个是迳自喝着闷酒,连半句话都说不出口;另一个却是一股脑儿直往身上贴,刻意的亲密动作作个不停,女人真是爱吃醋的动物啊!

看着主子与那名红衣女子亲亲热热的模样,从头到尾都没正眼瞧过坐在身旁的自己,彷彿自己根本不存在一般,小莲的心不禁泛起阵阵的刺痛,自己最担心的事还是无可避免的发生了啊!

望着自己昨日被震伤的虎口,左手却不自觉地抚摸着后背,那一朵耀眼的金色莲花……,这些日子与主子相处的点点滴滴在脑中如走马灯般流转不停,那一切是多么的甜美,自己已是深深地恋上这个奇伟特出的男人了!

小莲的心中没有后悔,她知道自己侍妾的身份,早已知道自己是无法独自拥有这男人的,但是却料不到昨日仍是亲密爱怜的伴侣,今日却已完全忘却自己了,她只能默默地接受这一切,却是提不起一丁点向命运抗争的勇气。小莲一口接一口地饮着闷酒,喝的很多,多到能让小莲醉的不省人事,整个人失去知觉地趴在桌上。如果仔细地看着小莲,便能发现她的脸上却是依稀挂着两条泪痕,彷彿在透露着些许的不甘与害怕。

“真是个麻烦的小丫头!”武松见到小莲醉的趴在桌上,站起身来将小莲整个人抱起,准备带着小莲到房间休息,看到小莲脸上若有似无的两行泪渍,心中不由的揪了一下,双眼却是有意无意瞪了红火娘子一下,实质的眼光中带着些许的责备。

“……,勒!”红火娘子稍微楞了一下,轻轻地吐了下舌头,知趣地低了头,算是对刚刚明显过於刻意的亲密动作所引起的小风波,做了小小的认错与退让。

唉,贴心的红颜知己还是比不上放在手心掌上的小宝贝啊!

死小子,终於也有人制得住你了啊!看着武松拥着佳人离开的身影,红火娘子的俏脸却是显露出一股暧昧的笑容。难得也有能让二郎放在掌心呵护的可人儿,没想到那女孩的份量在他心中是如此地重啊!自己是真心为两人的幸福感到高兴……即便是带着点点的酸意。

武松轻悄悄地让小莲躺卧在床上,甚是爱怜地轻抚着小莲因喝酒而泛红的脸庞,安详的睡姿,恬静的面容,武松不由的被小莲所吸引,轻吻小莲那迷人而湿润的小嘴。

彷彿感到甜蜜的滋润,小莲在无意识中只是抬起双手,紧紧地拥住正要起身离开的武松,小嘴更是直接而大胆地挑弄,不停地索求武松的回应。

小莲不再让爷离开自己,即便只是在睡梦中,小莲也要跟爷在一起。

武松看见小莲如此地主动,撩人的**,不断地紧密接触,那还忍得住,把她抱了起来,痛吻香唇,同时一只大手在她全身上下轻轻的抚摸。由脸,经过颈部,滞留在胸前那一对丰满的**上,揉揉搓搓,又拈着两个rǔ头,使小莲的**涨的愈大愈硬。

“欧……喔……”小莲享受着爱抚,意识并未清醒过来,只是像在睡梦中接受着武松的宠爱,没有拒绝,反而是自己更热烈的回应,任由武松那双手抚摸身上每一吋的光滑白晰的肌肤。

武松那另一只手,沿着小肮向下摸索,隔着薄薄的亵裤,手掌摸磨着yīn户,小莲的全身,好似触电,一股颤抖从上而下奔过,又热又麻,yín水也不断地涌出流湿了亵裤。

小莲感受到**的快感,欲焰燃烧,满脸火红,娇羞的模样令武松狂暴地把她掀倒在床上,她的嘴被武松紧紧吻住,全身抖个不停。

武松动手解开衣裳,那雪白的肌肤便呈现在眼前,他迅速地遍吻她的耳、鼻、口、颈……,“啊……嗯……嗯……”小莲禁不住**的煎熬,哼出声音。武松不由分说地,用牙齿轻咬她的**,她只觉得,自**处传来一阵痛楚和酸麻酥痒,“哎……啊……啊……”小莲受不住挑逗,只好不停哼叫,只觉得一阵酸麻,渐渐地,双腿就展了开来,她的两腿渐渐弯曲起来,两膝外张,将yīn户抬得高高地。

武松一头埋进她的两腿间,对洞口亲了一下。用舌头在小莲的阴核和yīn唇上**,舌头在yīn户内壁不停的泸挖。小莲呼吸变快,嘴里不停发出呢哝细语,武松舌尖在小莲阴核处挑动,挑弄几下后,小莲的身体已随着武松的动作的节奏做轻微的摇动,yín水不断地从yīn道里流出,阴核也慢慢突起变的明显了。

武松见时机成熟,压到小莲身上,抓着yáng具,用guī头上下摩擦着小莲的yīn户,小莲的动作越来越大,声音也越来越大,杏眼似乎也微微睁开。武松抬起头来,摆好架式,屁股使力一挺,咕滋一声,一根粗大的yīn茎已进去大半,再使力一送,终於全根而没。

“啊……哎……唔……唔……”小莲被他用力一插,整个人突然清醒过来,觉得yīn道涨的满满地,yīn道壁被挤得直径外张,绷得紧紧,一种充实而麻痒的感觉袭上心头,小莲经武松疯狂的一起一伏,用力地突刺袭击,也快快然,兴致不少,满腔桃红色彩,双目微张只有一丝,还半开半掩的,鼻音唉唉唔唔,美妙非凡,另成一种音韵,甚为动人。

“欧……好……喔……好棒……”小莲口里不停的**,还把腰肢扭动,双臂围绕项少龙的肩膊,下面的屁股也不停的旋转迎合。武松也一面用手搓撚她胸前乳峰,以及用指头撚拨她的rǔ头,还不停地舐吮她的舌尖,尝尝她的脂香。

“嗯……嗯……”小莲口中气喘急迫,叫不出声音来,只有喉咙里,咯咯的含糊其辞一鼻里唉唔乱呻,极像大病的人痛苦的呻吟。惟是小莲相反的是极端快乐,而又气息喘喘,口里喊叫不出,变成了呻吟代表了愉快的声调与快乐的说话。

如此的双方互相缠战了许久,小莲主动地用屁股,用力地旋转迎合,摆动的腰肢也扭动更速,这时武松更加压住了身体,大施狂荡,弄得小莲的yīn户yín水滴滴,滋滋有声,与她娇媚无限的淫荡声,杂现并作。

武松将yīn茎用力挺着,直向小莲的花心着撞去,更加起一出一进之间,guī头与她的yīn道壁,互相摩擦,感觉到有一种似麻非麻,如痒的感觉,其味真有无穷的受用。

“唔……喔……欧……”小莲经武松这样出力的一起一落,抽猛力送,全身更无片刻的停止,不住的扭动柳腰,屁股儿旋转迎凑,口里越发叫得声高而又含糊。

“嗯……爷……欧……我……啊……”小莲只是兀自的将她那双玉手,紧抱武松的腰,口中呐喊着又声声乱说乱喊的叫个不停,其声音时高时低的,断断续续的,喊出了抖调儿来,双脚更是将武松绕个结实。

“欧……喔……嗯……欧……欧……”武松双手由两腋穿过,紧紧抓着双肩屁股奋力的上抽下插。当yīn茎抽到外面时,一股极端的空虚感涌上心头,可是yīn茎重重插入,直抵花心时,sāo穴内就觉得既饱满和充实,使得小莲禁不住全身抖动着,嘴上止不住浪呼直叫。

武松继续急急地抽送着,小莲扭动着又是一阵颤抖,在这时武松亦觉得她的yīn户里,有阵阵的yín水狂奔出来,沖洒得自己的guī头,似麻痹又非麻痹,像酸麻麻地竟忍不住了,两人同时泄了,紧紧地抱着,温存着,又抱祝糊,深深地一吻,好久,好久……

武松看了看一脸满足,却是犹自又沈醉在梦乡的小莲,脸上不由的露出怜爱的神情,静静地搂着她的娇躯,酣然入睡。

初昇的朝阳恣意地绽放热力,将清晨散佈在树丛草地的细珠朝露全数蒸发,清凉的微风自山际吹下,稍微减去了初夏的炎热与气闷。

“喝!”武松独自站在这十尺见方的练功场,不停地演练自身轮回十世所得的功夫。从一般人耳熟能详的少林伏虎罗汉拳、武当太极剑法,乃至一般人闻所未闻的天池黑鹰十三式、长白绕骨鞭,不管简单粗浅,不管困难精妙,武松全部一一施展,其中有正有邪,有奇有诡,招式的熟练与精妙令人眼花撩乱、叹为观止。

“唉,居然没有一招有用的!”武松不停地演练功夫,却是依旧找不到能够克制晁盖的武功,不由的慢慢停下了运转中的身影。

自己现今的武功,虽说是已达当年极胜时期的七成了,相较起二十来岁的自己可说是大有长进,但是以现今己身的功力要力敌天下有数的晁老大,实力却还是少上一筹,想要倚仗奇招妙式来取胜,却又是皆无法克制晁老大的鸳鸯双刀啊!

晁盖家传的鸳鸯双刀,长短不一,长为鸳刀,三尺三吋,短为鸯刀,二尺一吋,以奇铜玄铁精铸而成,为排名天下兵器谱第五的神兵利器,切石断金,削铁如泥,再加上晁家独传长子的凌云刀谱,刀法精妙绝伦、正圆奇诡各有擅长,晁盖藉以闯荡江湖十数年而罕逢敌手。

武松丧气地坐在一旁的草地上,脑中却还是不停地思索着要抢杨志生辰纲的事。说神兵利器自己也没有,招式却又是无法压倒晁老大,连最基本的内力也逊上一筹,手下更是差对方几百个人,要想用武力抢回生辰纲这一个主意,可是要胎死腹中了。

“嘿,原来爷您在这啊!”只见小莲一脸欢喜地一边向武松打招呼,一边轻巧地走向武松,手里拿着斑然冶艳的深紫色花朵,脸上却是一副新嫁娘的甜蜜模样。

哼!看来这丫头还真是单纯的可以啊!这小妮子早上一醒来,自己当然少不了安慰她几句,顺便解释一下昨天的事,听到我对她讲述我跟小红的关系与往事后,竟然可以感动地哭得泪流满面,直嚷着要去跟小红为她的不礼貌来赔理道歉,后来两人居然感情好到抛下自己,独自跑去山边採野花。女人真是有够善变的动物!

“来,坐到这里来吧!”武松温柔地说道。武松心底虽然偶而埋怨小莲几句,却还是对她极为疼爱有加。武松看着小莲脸上寄盼的神情,只好逢合地夸赞了一下:“嗯,蛮漂亮的花儿,是小红带你去摘的啊!”

“对啊!红姐带我到山边去採的,那里可是有一地的奇花异草呢!”小莲脸上洋溢着喜悦的神情,骄傲地向武松展示才刚摘来的朵朵鲜花。“爷您看,像这些罕见的紫色花,不单是长的好看,更可以……”

“更可以晒乾后煮茶,风味更是一绝,就是连最极顶的花茶也比不上,对不对?”武松刻意打断小莲的话语,却是显露出自身广博的见识。

“嗯,爷您好厉害欧,怎么连这个也知道啊?”小莲钦佩於武松见识的广阔,整个人却是紧密地依偎在武松的身旁。

武松一见得到小莲的钦慕,一边用右手将小莲亲密地搂入怀中,一边更是有意炫耀的说:“其实这紫菱花还有别的不为人知的用途,以紫菱花与断肠草及萩菉果调合成的汁液,只要一滴,便可以使人整整一日昏睡不醒,就是连前几天所发生的事也全都记不得呢!”武松凭藉着自己曾经转世为毒皇弟子的记忆,轻易地说出了有关紫菱草的秘方。

“那紫菱花岂不是成为做坏事的媒介了!”想到手中这美丽的紫色花儿居然被利用来为非作歹,小莲不由的为紫菱花有点不甘。

武松有点好笑地看着小莲的反应,慢慢地向她解释说:“要调配这名为醉一日忘一世的迷药可还真不容易,不但只在峄山这等偏僻山崖才有紫菱花及断肠草,就是那萩菉果,也是要十年才结一次果,一次还只生三颗,所以根本就只有极少数人才能用。”话中武松没说出的是,就是连他师傅毒皇,也是仅仅制有一瓶而已。

“……”武松隐隐约约把握到些什么,却是有点清晰,有点模糊。

“是欧,那现在是萩菉果的产年吗?”小莲本着打破沙锅问到底的好奇心,又是继续地询问着武松。

“嗯,这就要算一算了。”武松心下暗自盘算,天干十数,地支十二数,六十为甲子,师傅取到的日子是丙子年,现在却是辛酉年,今年居然刚好是十年一产的时机。

“对了,这真是天助我也!”武松彷彿想到些什么,高兴地跳起身来。

“咦?爷您怎么了啊,有什么好高兴的吗?”看到武松兴奋若狂的神态,小莲不由得出声相询。

哈哈,如果我能把萩菉果给拿上手了,那晁老大必将在黄泥冈栽个大大的跟斗啊!

武松并没有向小莲多加解释,他依稀记得在峄山邻近的天绝峰有着为数不少的萩菉树,如果顺利的话,这次可是真的只要动动手指就好了,自己居然学上了施老头那条阴谋诡武松决定了以后,马上找满肚子疑惑的小莲至山边採了一大堆的紫菱花及断肠草,将全部的汁液收集了一大瓶,之后回到峄山山寨,却是马上想要启程到天绝峰去。

罗晓等人经过昨天一日的轻松,早就已经蓄势待发,精神饱满了。而红火娘子出乎意外地没有说些什么,彷彿早就知道这时刻的来到,只是不断地要求武松要保护好自己,晁盖惊人的实力她自己可是太清楚了。

武松等人略为准备一番,便告别了红火娘子,出发往天绝峰去了。

看着武松离去的身影,红火娘子的思绪却是起伏不定,看着三年前的初生之犊,那一副冷漠外表下的赤子之心,现在却是隐然成为能够雄霸一方的人物。这三年来二郎变的好多,武功的深浅不但让自己看不出,就是那份眼神中不经意流露出的霸气,更是令人不由的心生敬畏,看来他将为天下揭起一阵波涛啊

幻想水浒幻 幻想水浒(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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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来来,我敬大家一杯!”红火娘子双手捧着酒杯,礼貌性地向着武松一行人敬酒,抚媚的笑颜,娇艳的神态,身着紧身红衣的红火娘子,身体处处展现着诱人的曲线,举身投足散发着成熟的风韵与媚态。

只见偌大的厅堂里,武松等人围着圆桌并肩而坐,眼前的桌上满是丰盛可口的海味山珍,再配上纯正女儿红的醉人汁液,让人食指大动的气味漫佈在整个大厅之中。

尚且不理正在埋头畅然吃喝的武松,相较於红衣娘子的千娇百媚,笑脸迎人,除了吴巨以外的其他人,全身上下或多或少都绑着止血疗伤的绷带,脸上更是挂着一副莫名其妙的古怪神情,有着三分的愤nù

,七分的无奈,以及一肚子的疑惑。

整个气氛有点僵持,有点沈重。红火娘子一双媚眼望了望正在大祭五脏庙的武松,在确认得不到任何的回应之后,红火娘子省略自己所必需yào

严守的机密以及生辰纲的事,慢慢地向大家解释一下事情的来龙去脉。

“……事情就是这样子了,我与二郎本是至交,昨日之事只是一场误会,今日的酒宴,就充作是向各位赔罪与洗尘的好了,请大家不要把昨日的事放在心上!”红火娘子略微为昨日打劫一事向小莲与罗晓等人解释,虽然说言词有点牵强而不合情理,但是以红火娘子现在紧紧贴在武松身上,硕大的**还有意无意地在武松胸膛磨蹭的亲密状态,两人的关系不言则明,众人也不再把昨日的遇袭挂在心中了。

把话说明之后,罗晓等人的心中再也没了芥蒂,大厅的气氛随着众人的有说有笑而显的热络起来。而在武松的默许之下,罗晓等人更是大口大口喝起女儿红来,由於武松怕罗晓等人会饮酒误事,之前的路上皆严格禁止喝酒,对於现在能喝到这平日武松严禁的甘汁琼液,罗晓等人不由的大呼过瘾。

但是当众人皆沈醉在这兴高采烈的欢愉气氛中,为众人所忽略的却是有人闷闷地强颜欢笑,手里却是不停地重複机械般的动作,斟酒,饮酒,灌酒。这样的一切落在有心人的眼中,却又是百般思绪涌上心头,有点好笑,有点爱怜。

一个是迳自喝着闷酒,连半句话都说不出口;另一个却是一股脑儿直往身上贴,刻意的亲密动作作个不停,女人真是爱吃醋的动物啊!

看着主子与那名红衣女子亲亲热热的模样,从头到尾都没正眼瞧过坐在身旁的自己,彷彿自己根本不存zài

一般,小莲的心不禁泛起阵阵的刺痛,自己最担心的事还是无可避免的发生了啊!

望着自己昨日被震伤的虎口,左手却不自觉地抚摸着后背,那一朵耀眼的金色莲花……,这些日子与主子相处的点点滴滴在脑中如走马灯般流转不停,那一切是多么的甜美,自己已是深深地恋上这个奇伟特出的男人了!

小莲的心中没有后悔,她知dào

自己侍妾的身份,早已知dào

自己是无法独自拥有这男人的,但是却料不到昨日仍是亲密爱怜的伴侣,今日却已完全忘却自己了,她只能默默地接受这一切,却是提不起一丁点向命运抗争的勇气。小莲一口接一口地饮着闷酒,喝的很多,多到能让小莲醉的不省人事,整个人失去知觉地趴在桌上。如果仔细地看着小莲,便能发xiàn

她的脸上却是依稀挂着两条泪痕,彷彿在透露着些许的不甘与害pà



“真是个麻烦的小丫头!”武松见到小莲醉的趴在桌上,站起身来将小莲整个人抱起,准bèi

带着小莲到房间休息,看到小莲脸上若有似无的两行泪渍,心中不由的揪了一下,双眼却是有意无意瞪了红火娘子一下,实质的眼光中带着些许的责备。

“……,勒!”红火娘子稍微楞了一下,轻轻地吐了下舌头,知趣地低了头,算是对刚刚明显过於刻意的亲密动作所引起的小风波,做了小小的认错与退让。

唉,贴心的红颜知己还是比不上放在手心掌上的小宝贝啊!

死小子,终於也有人制得住你了啊!看着武松拥着佳人离开的身影,红火娘子的俏脸却是显露出一股暧昧的笑容。难得也有能让二郎放在掌心呵护的可人儿,没想到那女孩的份量在他心中是如此地重啊!自己是真心为两人的幸福感到高兴……即便是带着点点的酸意。

武松轻悄悄地让小莲躺卧在床上,甚是爱怜地轻抚着小莲因喝酒而泛红的脸庞,安详的睡姿,恬静的面容,武松不由的被小莲所吸引,轻吻小莲那迷人而湿润的小嘴。

彷彿感到甜蜜的滋润,小莲在无意识中只是抬起双手,紧紧地拥住正要起身离开的武松,小嘴更是直接而大胆地挑弄,不停地索求武松的回应。

小莲不再让爷离开自己,即便只是在睡梦中,小莲也要跟爷在一起。

武松看见小莲如此地主动,撩人的**,不断地紧密接触,那还忍得住,把她抱了起来,痛吻香唇,同时一只大手在她全身上下轻轻的抚摸。由脸,经过颈部,滞留在胸前那一对丰满的**上,揉揉搓搓,又拈着两个rǔ头,使小莲的**涨的愈大愈硬。

“欧……喔……”小莲享shòu

着爱抚,意识并未清醒过来,只是像在睡梦中接受着武松的宠爱,没有拒绝,反而是自己更热烈的回应,任由武松那双手抚摸身上每一吋的光滑白晰的肌肤。

武松那另一只手,沿着小肮向下摸索,隔着薄薄的亵裤,手掌摸磨着yīn户,小莲的全身,好似触电,一股颤抖从上而下奔过,又热又麻,yín水也不断地涌出流湿了亵裤。

小莲感受到**的快感,欲焰燃烧,满脸火红,娇羞的模样令武松狂暴地把她掀倒在床上,她的嘴被武松紧紧吻住,全身抖个不停。

武松动手解开衣裳,那雪白的肌肤便呈现在眼前,他迅速地遍吻她的耳、鼻、口、颈……,“啊……嗯……嗯……”小莲禁不住**的煎熬,哼出声音。武松不由分说地,用牙齿轻咬她的**,她只觉得,自**处传来一阵痛楚和酸麻酥痒,“哎……啊……啊……”小莲受不住挑逗,只好不停哼叫,只觉得一阵酸麻,渐渐地,双腿就展了开来,她的两腿渐渐弯曲起来,两膝外张,将yīn户抬得高高地。

武松一头埋进她的两腿间,对洞口亲了一下。用舌头在小莲的阴核和yīn唇上**,舌头在yīn户内壁不停的泸挖。小莲呼吸变快,嘴里不停发出呢哝细语,武松舌尖在小莲阴核处挑动,挑弄几下后,小莲的身体已随着武松的动作的节奏做轻微的摇动,yín水不断地从yīn道里流出,阴核也慢慢突起变的明显了。

武松见时机成熟,压到小莲身上,抓着yáng具,用guī头上下摩擦着小莲的yīn户,小莲的动作越来越大,声音也越来越大,杏眼似乎也微微睁开。武松抬起头来,摆好架式,屁股使力一挺,咕滋一声,一根粗大的yīn茎已进去大半,再使力一送,终於全根而没。

“啊……哎……唔……唔……”小莲被他用力一插,整个人突然清醒过来,觉得yīn道涨的满满地,yīn道壁被挤得直径外张,绷得紧紧,一种充实而麻痒的感觉袭上心头,小莲经武松疯狂的一起一伏,用力地突刺袭击,也快快然,兴致不少,满腔桃红色彩,双目微张只有一丝,还半开半掩的,鼻音唉唉唔唔,美妙非凡,另成一种音韵,甚为动人。

“欧……好……喔……好棒……”小莲口里不停的**,还把腰肢扭动,双臂围绕项少龙的肩膊,下面的屁股也不停的旋转迎合。武松也一面用手搓撚她胸前乳峰,以及用指头撚拨她的rǔ头,还不停地舐吮她的舌尖,尝尝她的脂香。

“嗯……嗯……”小莲口中气喘急迫,叫不出声音来,只有喉咙里,咯咯的含糊其辞一鼻里唉唔乱呻,极像大病的人痛苦的呻吟。惟是小莲相反的是极端快乐,而又气息喘喘,口里喊叫不出,变成了呻吟代表了愉快的声调与快乐的说话。

如此的双方互相缠战了许久,小莲主动地用屁股,用力地旋转迎合,摆动的腰肢也扭动更速,这时武松更加压住了身体,大施狂荡,弄得小莲的yīn户yín水滴滴,滋滋有声,与她娇媚无限的淫荡声,杂现并作。

武松将yīn茎用力挺着,直向小莲的花心着撞去,更加起一出一进之间,guī头与她的yīn道壁,互相摩擦,感觉到有一种似麻非麻,如痒的感觉,其味真有无穷的受用。

“唔……喔……欧……”小莲经武松这样出力的一起一落,抽猛力送,全身更无片刻的停止,不住的扭动柳腰,屁股儿旋转迎凑,口里越发叫得声高而又含糊。

“嗯……爷……欧……我……啊……”小莲只是兀自的将她那双玉手,紧抱武松的腰,口中呐喊着又声声乱说乱喊的叫个不停,其声音时高时低的,断断续续的,喊出了抖调儿来,双脚更是将武松绕个结实。

“欧……喔……嗯……欧……欧……”武松双手由两腋穿过,紧紧抓着双肩屁股奋力的上抽下插。当yīn茎抽到外面时,一股极端的空虚感涌上心头,可是yīn茎重重插入,直抵花心时,sāo穴内就觉得既饱满和充实,使得小莲禁不住全身抖动着,嘴上止不住浪呼直叫。

武松继xù

急急地抽送着,小莲扭动着又是一阵颤抖,在这时武松亦觉得她的yīn户里,有阵阵的yín水狂奔出来,沖洒得自己的guī头,似麻痹又非麻痹,像酸麻麻地竟忍不住了,两人同时泄了,紧紧地抱着,温存着,又抱祝糊,深深地一吻,好久,好久……

武松看了看一脸满足,却是犹自又沈醉在梦乡的小莲,脸上不由的露出怜爱的神情,静静地搂着她的娇躯,酣然入睡。

初昇的朝阳恣意地绽放热力,将清晨散佈在树丛草地的细珠朝露全数蒸发,清凉的微风自山际吹下,稍微减去了初夏的炎热与气闷。

“喝!”武松独自站在这十尺见方的练功场,不停地演练自身轮回十世所得的功夫。从一般人耳熟能详的少林伏虎罗汉拳、武当太极剑法,乃至一般人闻所未闻的天池黑鹰十三式、长白绕骨鞭,不管简单粗浅,不管困难精妙,武松全部一一施展,其中有正有邪,有奇有诡,招式的熟练与精妙令人眼花撩乱、叹为观止。

“唉,居然没有一招有用的!”武松不停地演练功夫,却是依旧找不到能够克制晁盖的武功,不由的慢慢停下了运转中的身影。

自己现今的武功,虽说是已达当年极胜时期的七成了,相较起二十来岁的自己可说是大有长进,但是以现今己身的功力要力敌天下有数的晁老大,实力却还是少上一筹,想要倚仗奇招妙式来取胜,却又是皆无法克制晁老大的鸳鸯双刀啊!

晁盖家传的鸳鸯双刀,长短不一,长为鸳刀,三尺三吋,短为鸯刀,二尺一吋,以奇铜玄铁精铸而成,为排名天下兵器谱第五的神兵利器,切石断金,削铁如泥,再加上晁家独传长子的凌云刀谱,刀法精妙绝伦、正圆奇诡各有擅长,晁盖藉以闯荡江湖十数年而罕逢敌手。

武松丧气地坐在一旁的草地上,脑中却还是不停地思索着要抢杨志生辰纲的事。说神兵利器自己也没有,招式却又是无法压倒晁老大,连最基本的内力也逊上一筹,手下更是差对方几百个人,要想用武力抢回生辰纲这一个主意,可是要胎死腹中了。

“嘿,原来爷您在这啊!”只见小莲一脸欢喜地一边向武松打招呼,一边轻巧地走向武松,手里拿着斑然冶艳的深紫色花朵,脸上却是一副新嫁娘的甜蜜模样。

哼!看来这丫头还真是单纯的可以啊!这小妮子早上一醒来,自己当然少不了安慰她几句,顺便解释一下昨天的事,听到我对她讲述我跟小红的关系与往事后,竟然可以感动地哭得泪流满面,直嚷着要去跟小红为她的不礼貌来赔理道歉,后来两人居然感情好到抛下自己,独自跑去山边採野花。女人真是有够善变的动物!

“来,坐到这里来吧!”武松温柔地说道。武松心底虽然偶而埋怨小莲几句,却还是对她极为疼爱有加。武松看着小莲脸上寄盼的神情,只好逢合地夸赞了一下:“嗯,蛮漂亮的花儿,是小红带你去摘的啊!”

“对啊!红姐带我到山边去採的,那里可是有一地的奇花异草呢!”小莲脸上洋溢着喜悦的神情,骄傲地向武松展示才刚摘来的朵朵鲜花。“爷您看,像这些罕见的紫色花,不单是长的好kàn

,更可以……”

“更可以晒乾后煮茶,风味更是一绝,就是连最极顶的花茶也比不上,对不对?”武松刻意打断小莲的话语,却是显露出自身广博的见识。

“嗯,爷您好厉害欧,怎么连这个也知dào

啊?”小莲钦佩於武松见识的广阔,整个人却是紧密地依偎在武松的身旁。

武松一见得到小莲的钦慕,一边用右手将小莲亲密地搂入怀中,一边更是有意炫耀的说:“其实这紫菱花还有别的不为人知的用途,以紫菱花与断肠草及萩菉果调合成的汁液,只要一滴,便可以使人整整一日昏睡不醒,就是连前几天所发生的事也全都记不得呢!”武松凭藉着自己曾经转世为毒皇弟子的记忆,轻易地说出了有关紫菱草的秘方。

“那紫菱花岂不是成为做坏事的媒介了!”想到手中这美丽的紫色花儿居然被利用来为非作歹,小莲不由的为紫菱花有点不甘。

武松有点好笑地看着小莲的反应,慢慢地向她解释说:“要调配这名为醉一日忘一世的迷药可还真不容易,不但只在峄山这等偏僻山崖才有紫菱花及断肠草,就是那萩菉果,也是要十年才结一次果,一次还只生三颗,所以根本就只有极少数人才能用。”话中武松没说出的是,就是连他师傅毒皇,也是仅仅制有一瓶而已。

“……”武松隐隐约约把握到些什么,却是有点清晰,有点模糊。

“是欧,那现在是萩菉果的产年吗?”小莲本着打破沙锅问到底的好奇心,又是继xù

地询问着武松。

“嗯,这就要算一算了。”武松心下暗自盘算,天干十数,地支十二数,六十为甲子,师傅取到的日子是丙子年,现在却是辛酉年,今年居然刚好是十年一产的时机。

“对了,这真是天助我也!”武松彷彿想到些什么,高兴地跳起身来。

“咦?爷您怎么了啊,有什么好高兴的吗?”看到武松兴奋若狂的神态,小莲不由得出声相询。

哈哈,如果我能把萩菉果给拿上手了,那晁老大必将在黄泥冈栽个大大的跟斗啊!

武松并没有向小莲多加解释,他依稀记得在峄山邻近的天绝峰有着为数不少的萩菉树,如果顺利的话,这次可是真的只要动动手指就好了,自己居然学上了施老头那条阴谋诡武松决定了以后,马上找满肚子疑惑的小莲至山边採了一大堆的紫菱花及断肠草,将全部的汁液收集了一大瓶,之后回到峄山山寨,却是马上想要启程到天绝峰去。

罗晓等人经过昨天一日的轻松,早就已经蓄势待发,精神饱满了。而红火娘子出乎意wài

地没有说些什么,彷彿早就知dào

这时刻的来到,只是不断地要求武松要保护好自己,晁盖惊人的实力她自己可是太清楚了。

武松等人略为准bèi

一番,便告别了红火娘子,出发往天绝峰去了。

看着武松离去的身影,红火娘子的思绪却是起伏不定,看着三年前的初生之犊,那一副冷漠外表下的赤子之心,现在却是隐然成为能够雄霸一方的人物。这三年来二郎变的好多,武功的深浅不但让自己看不出,就是那份眼神中不经意流露出的霸气,更是令人不由的心生敬畏,看来他将为天下揭起一阵波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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