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个女人的浪漫生活 - xp1024.com
《四个女人的浪漫生活》


偶遇的烦恼(1)

每个人一生中都有过对钟爱的异性进行意,不管是情人还是周围的朋友、同事,或者是根本不认识的人。男人们大多发生在二十五岁以前,女人们大多发生在三十五岁以后。王霞四十岁,正是处于意异性的时候,况且,她的性生活非常贫乏,甚至可以说根本就得不到性生活的快乐。虽然是已经结婚近二十年的有夫之妇,但谁也不会想到她却活得特别痛苦,好似一个活寡妇。所以,对男人意是再正常不过的事了。王霞昨天去超市,看见一位男士,虽然说不上特别帅,但特别有气质。那个男士足有180厘米的个头,宽宽大大的肩膀,有一幅女人们特别想躺,躺进去就有一种安全感的胸膛。那个男人在王霞前面结帐,王霞就在他后面。王霞打量一番那个男人后,立刻就被那个男人所吸引,她不由地向前靠了靠,似乎将胸脯都贴在了那个男人的身上。那个男人转身看看,王霞不好意思地后退了一公分。那个男人结了帐急匆匆走了,等王霞算完帐走出超市时,那男人已经开车向车场外驶去。王霞失望地望着远去的汽车叹口气,等回过神来,便立刻将车号记下来。那个车号特别好记——12521。昨天夜里,特别喜欢看电视的王霞没有一点心思看电视。她吃过晚饭,很随意地转换了几个台,便关了电视,钻进被子睡了。外面传来震天响的炮,震得王霞根本睡不着。其实,王霞本身也没有想睡着的意思,她的心里乱得很,特别是超市那个男人,那高高大大的身影总在她眼前晃悠,使她不得不胡思乱想。她想象中,突然有一天,那个男人和她又在大街相遇了。他站在远处紧盯着王霞看,看得王霞不好意思了,他便走到王霞的面前对她微微一笑:“你真漂亮。”她羞涩地低下头,没有说话。他又求着她说:“我们一起去吃饭吧?”她点点头,还没有说话。他轻轻地拉了拉她的手,和她一起去了酒店。王霞想象着吃过饭,那男人会求她:“去我家吧,我爱人不在。”如果不是这种方式,那一定是那个男人说:“去你家吧,我爱人在家,不方便。”但不管采用那种说法,她都会答应的。再后来,他们就躺在一个床上,紧紧地拥抱着她,不断地亲吻着她的全身,使她感到少有的快意和爽感,也有一种少有的燥热,脸上感到滚烫滚烫的,身上止不住地擅抖着,嘴里欢快地呻吟着,下面感到一股潮水般地涌动。那男人特别体贴地从上吻到下,从下摸到上,突然,她感到有只手要放在她的,她使出全身的力量坐起来,将那只手推开。王霞大喊一声:“不能这样!”那个男人消失了。王霞眼开眼睛,看看周围,她看见了那熟悉的电视、熟悉的电脑、熟悉的特别是那张她最熟悉的婚纱照。王霞感到是在自己的家里,又放心地躺下了。她感到汗水浸湿了被子,全身仍然特别地燥热。她自己失态地笑笑:“又犯神经了。”王霞看看表,已经早上六点钟了,她起身披上浴巾向浴室走去。这是王霞的习惯,每当她意一番,全身焦躁不安的时候,她不会象其它女人一样去用手解决问题,她感到那样不卫生,也有害于身体健康,她的解决办法就是洗个澡,冲冲全身,特别是要多冲一冲,用水龙头的压力刺激肌肉的敏感处,在快感中渐渐减轻焦躁的痛苦。水龙头里的水哗哗地流淌着,一会儿从头上流下来,通过脸面,形成一条条水道,与泪水混合在一起,有的水珠流进她的嘴里,她用舌头抿一抿,咸咸的,仿佛从水龙头里流出来的水也成了咸的。一会儿压力特别大的水冲刷着她最难受的地方,就那样不断地冲着。

偶遇的烦恼(2)

洗过一个小时之后,她什么也不穿,什么也不披,慢慢地走出浴室,静静地坐在沙发上,让水珠自动地凉干,静静地享受着一丝不挂、裸露全身的快感。王霞倒一杯咖啡抿一口,仰天靠在沙发上。漂亮能干的王霞怎么也没有想到她的这一生就是这样度过。她小的时候,有理解,有抱负。男人们的理解和抱负是干什么惊天动地的事业,当什么让人尊敬的这个长那个长,成什么让人学习的这个家那个家。她的理想和抱负就是嫁一个她爱的爱她的男人,培养一个聪明伶俐的孩子,不缺吃不缺穿,美美满满,幸幸福福。人生总是和人的理想抱负唱对台戏。她不想干什么大事业,却靠自己的努力创建了一个灰砖厂,总资产达到1500万元,她想有个幸福的家,但丈夫一点也不爱她,连最起码性生活方面的施舍都不给她。一年最多在中秋节和春节回来两次,每次也就是三天,最多超不过五天。就是这可怜的三五天,他都不能和她好好地睡睡,每天晚上去走亲访友,回来都在一两点,进门二话不说,倒头就睡,任凭王霞推过去,拉过来,他总不挨王霞的身。如果王霞要求强烈,他就会象疯狗一样折磨她。到底为什么?王霞总找自己的原因,但怎么也找不出来。但细细想想,还是有些头绪的。刚结婚那时候,自己对性生活一无所知,甚至以为和男人抱抱都会怀孕有孩子,一提到性生活都感到羞耻,所以,李冬平要求***时,她总是躲躲闪闪,象被的一样,没有任何情感投入,自己一动不动,任凭李冬平摆弄。说来这人也奇怪,王霞越不想做,李冬平越想做,一次不行,还要第二次,没等王霞从痛苦中缓过神来,李冬平又爬在了她的身上,使王霞更加痛苦。生了儿子***鹏,王霞的确对性生活的认识有了提高,虽然不会象别的女人那样主动,但也不那么严重地反感了,但李冬平却变本加厉地折磨她,每次爬到她的身上,除了正常的动作外,还使劲地对她折磨。有时用牙咬她,有时用手拧她,除了人们能看到的地方,王霞全身被他咬遍了,拧遍了,***、经常是红肿的,背上、胸上、腿上,经常是红一片紫一片,这一片还没有彻底好了,又有新的伤痕出现了。本来,她想把李冬平对她的折磨告诉父母亲或者兄弟姐妹们,但这种事又使她难以启齿,唯一采取的办法就是能躲则躲,能忍则忍。大哥在外地建了一座工厂,需要自己人去照料,李冬平自告奋勇去了。刚走了的时候,没有了折磨,王霞感到特别轻松,全身心地投入到厂里的事务中。但李冬平每年只回来两次,一次是新年,一次是中秋节,而且每次回来只有两三天,有时正好遇上王霞来事,所以,这些年,王霞由过去对性生活的厌烦变成了现在对性生活的渴望。特别是走在路上,看见成双成对的,或者看见帅气的男人,都会使她联想到那种事,想控制自己也控制不住。自己也想去外面找一个情人,那怕是一夜情也行,但想想现在社会上流行的那种病,想想那些有过一夜情的人最后的悲剧,想想自己的家庭,也就忍下来了。但昨天看见那个男人,不知是怎么回事,有一种特别的愿望,就想和他在一起。一阵手机铃声打断了她的沉思。王霞一看来电,是在妇联当主任的同学宋平的。宋平:“这么晚了还不起床?太阳都晒着了。”王霞:“我才不爱睡懒觉呢,早就起来了。”宋平:“过年也没有聚聚,这都十六了,咋样,一起聚聚?”王霞的心里乱乱的,也不知道如何说话。宋平:“咋,怕我宰你?你放心,我请客?”王霞:“你们当国家人的,还不是经常宰人,请客的送礼的,我就经常让你们这种人宰,所以,也不怕你宰。多被宰一次和少被宰一次都无所谓。你既然说了,那我只能响应了。”

偶遇的烦恼(3)

宋平:“那就好,识时务者为俊杰,不然,你那厂子可就难开了。”王霞:“哈哈,露真相了吧,那好,今天我全包。”宋平:“中午在女子会馆见,250房间,我已经定好了。”王霞:“你这是设好套让我钻呀?行,和你没说的,这个套我愿意钻。咋找了这么一个房间?让人心里总觉得不舒服。”宋平:“人家定出去了,别相信那一套,吃一顿饭也成不了250。再说了,现在人们适其道而反之,专门就找那种特殊的号。你看见过有个汽车牌子就是sb250吗?那才叫个派。就咱俩也没意思,你看再叫上几个,也热闹。”王霞:“你一个人宰我还不行,还要捎带几个呀,不会是有那位大领导让你请客,你抓我的大头吧?”宋平:“冤枉我,人嘛,你定,这行了吧。”王霞:“你都说了,我还说什么?”宋平:“那好,中午见。”王霞放下电话,想来想去不知道叫谁,不是她没有朋友,而是她的朋友太多了,因为她开朗大方,都愿意和她交朋友,不管是生意上的,还是邻居等,不管穷人还是富人,不管是年龄大的还是年龄小的。王霞正想着,外面有人敲门。王霞从猫眼里一看是二单元二层的李秋梅,也就不避讳自己穿没穿衣服,就给她开了门,因为李秋梅经常到王霞家串门,彼此不分你我。李秋梅看着王霞光着身子,笑一笑。王霞也不好意思地:“这样舒服,老吴睡着了?”李秋梅坐在沙发上,自己拨个香蕉吃:“没有,和我生气呢,我辛辛苦苦伺候他,他还成天唠叨,动不动让我改嫁,那不是明着给我难堪吗?”王霞:“老吴也是一片好心,这就是你,换了别人,谁能这样好的伺候一个瘫痪不能动的人呀?”李秋梅把香蕉皮扔在茶几上:“人要讲良心,那几年,虽然日子过得不好,他对我还是挺好的,我就是跟着他一起去死,我也不会改嫁。”王霞笑笑:“忠诚的爱情。”李秋梅:“你别笑,我是真心的。”王霞突然想起来中午吃饭的事:“我知道。哎,秋梅,中午跟我们一起吃饭去吧,有我的同志,妇联主任。”李秋梅不好意思地:“我不去,老吃你的,再说,人家是当官的,我一个平民百姓,在一起也不自然。”王霞:“宋主任是个好人,不会看不起穷人的,再说,说不定以后还真有用得着的地方呢。别说了,你回去把老吴安顿一下,十一点在楼下等我。”李秋梅走了,王霞又给陈丽娜打了个电话。陈丽娜是她的好朋友,在她厂子的时候,帮过她,不然,她的厂早就倒了。说起来,陈丽娜帮王霞也是讲义气,看不惯那些是官不是官,不是官还有的小权的人,成天吃拿卡要,欺负老实人。陈丽娜可不管那一套,想说就说,想做就做。当王霞的厂子遇到坎的时候,陈丽娜就去了有关人员的办公室,一会儿功夫就拿着批条出来,高兴地对王霞说:“办成了。”陈丽娜办成事也没有收过王霞一分钱,收过一份礼,她喜欢王霞的人品。王霞一般要聚会,肯定首先想到陈娜。陈丽娜接过电话二话没说就答应了,并认真地说:“你叫我,我当然得去,你也别和我说都有谁,我不管那么多,我吃就行了,不过,今天,我请客,你也不用和我争。”王霞:“不用,我已经说好我请了。”陈丽娜生气地:“咋老你请,我就不能请你们?是怕我的钱不干净吧?”王霞:“看你说的,我已经答应我同学了,不能光说空话吧。快准备准备吧,去了少说点你那酸溜溜的话,人家可是政府官员。”陈丽娜:“政府官员也要吃饭,她们也喜欢男人,她们。”王霞还等陈丽娜说完就挂了电话。

四个女人一台戏(1)

刚十一点十分,王霞就下了楼。李秋梅已经站在楼下等着,看见王霞下来便上前拉着王霞的胳膊:“王霞姐。”王霞领着李秋梅走出小区大门,站在马路边拦了一辆出租车。司机刚问过王霞去哪里,陈丽娜的电话就来了。陈丽娜好象很生气:“咋回事,你请客,到现在还不来,是不是耍我吧?”王霞拿起电话:“就你嘴多,早去一会儿就不行呀,还是大姐呢,一点没有大姐的风度。”陈丽娜:“我这人也是的,自找没趣,好吧,我等着,再过二十分钟不来,我就走了。”“你想走就走,也没人拦着你呀?”王霞笑着放下了电话。路上行人虽然没有前几天多,但也还不少。路旁的门面房都已经开张,虽然客人并不是十分多,但老板还是热情地招呼着每一位路过的行人。李秋梅走到半路:“王霞姐,我不想去了。”王霞不满地:“咋,又开始耍脾气呀?”李秋梅:“不是。你们都是有文化的,我啥也不懂,你们说话,我也插不上,再说”王霞:“你别说那么多客观的,我知道你心里想什么,就是没有钱,在别人跟前低人一等,是不是?”李秋梅喃喃着:“也不完全是。”王霞:“你心里那点小九九,还能瞒了我?啥也别说了,一切都由我呢。”李秋梅:“姐,你真是一个好人,我就服你。”王霞:“好了,好了,别吹我了,别把我吹晕了住医院,我还想多活几经。”王霞和李秋梅进了250房间。坐着的陈丽娜忙站起来,指指王霞背后的门:“王霞,你看这”王霞看看门上的号码:“我认识,250,这就咋啦,别一惊一乍的,谁想要这个数字还要不上呢,我的同学托人占了这个房间,不信你问问服务员,别不知足。”陈丽娜:“好,不说了,反正什么时候都是你的理,我这当大姐的老是错。”王霞拉过李秋梅指指陈丽娜:“陈丽娜,工作嘛”陈丽娜拉过李秋梅的手:“大姐,别听她说什么工作不工作,我没有正式工作,是鸡。”李秋梅瞪大眼睛:“啥机?”陈丽娜:“这也不懂,我就直接告诉你吧了,我就是专门陪男人睡觉挣钱的那种鸡。”李秋梅不由地松开陈丽娜的手,多打量了她一番。王霞瞪陈丽娜一眼:“别成天胡说八道的,就没有个正型。”李秋梅仍然看着陈丽娜。陈丽娜不能不说是一个美人胚子,二十多年前,那肯定是背后跟着一大堆男孩,那五官、那身材,那一点都不比电影明星差,白白的皮肤,嫩嫩的,一头金黄色的卷发,上穿裘皮大衣,脖子里挂着粗粗的白金项链,手上戴着翡翠手镯陈丽娜见李秋梅看她的那眼神:“姐,咋,见了我们这种人害怕呀?”李秋梅不好意思地:“没,没有。”王霞:“丽娜姐,别对人家秋梅姐呀姐的,人家比你小。”陈丽娜不相信地:“比我小?”李秋梅:“我刚38,长得老面。”陈丽娜不好意思地:“是比我小,对不起,我还以为你48了呢。”王霞:“说什么呢,秋梅再显老,也不至于那么老吧。秋梅家庭负担重,老公那年出车祸瘫了,家里有一个上初中的孩子,一点收入也没有,就靠捡破烂为生,如果你有条件济点。”陈丽娜:“哎,是个可怜人。秋梅,那你为啥不象我一样做呀?那可净钱了,再说,你和老公也没有性生活了,你总得解决吧”王霞打断陈丽娜的话:“闭嘴,你以为都象你呀,成天就把男人挂在嘴上。”陈丽娜摆摆手:“好好好,不说了,哼,如果女人都象我就好了,地位也提高了,不愁吃不愁穿的,那点不好?”

四个女人一台戏(2)

陈丽娜还想说话,宋平在服务员的引导下进来了。王霞拉住宋平的手:“这是我们区的妇联主任,我的老同学,宋平。”宋平分别和大家握握手,王霞一一介绍着李秋梅、陈丽娜。王霞把宋平拉到座位上:“你怎么才来,你们这些当官的都是这,七点开会,八点到,九点到了也不迟到。”宋平:“别动不动就我们这些当官的,第一我不算是当官的,第二,我看也没有一个当官的对不起你吧?”王霞:“我就知道你护着他们,好,我不说他们,就说你,别老养成那拖拖拉拉的毛病,干事痛痛快快的,要给群众带个好头。”宋平:“别老教训我,照你那一套,怕我永远当不了妇联主任,快点菜吧。”王霞点点头:“这也是,啥人有啥福,象我这样勤勤恳恳的人就当不了官,不说了,说了人家又烦了。服务员,把点好的菜给老板念念。”宋平:“别老板老板的。”王霞:“咋,怕失了你的身份?我告诉你吧,说你是领导,你还没有老板吃香呢。不信,你问问服务员。”服务员拿着菜单点点头:“就是大领导来了,也从来不说自己是领导。上一次,我们叫了一声领导,那人把我们骂死了,还一直问我们,你看我就领导那点水平吗?”四个人哈哈大笑了。王霞:“听见了吧?”宋平没好气地向服务员摆摆手:“别念了,就按老板点的上吧。”陈丽娜:“主任,你也别生气,现在这世道,说香的已经不吃香了,不说香的说不定特别吃香了,就说这领导,过去很吃香,老百姓都服,现在呢,自己都感到吃香,老百姓表面上还点头哈腰的,一扭身就骂娘。这个也不怨你,是有人坏了一锅汤,王霞也好,服务员也好,都不是针对你的。”李秋梅也附和着:“是是是,不是对你的。”王霞捶打宋平一下:“她们才说得对,我的大小姐。”陈丽娜:“王霞,你咋又犯错误了,现在的小姐是什么人?我们主任是什么人?以后注意,不能叫小姐,也不能叫同志。”宋平也被说得笑了。王霞为难地:“现在都不知道用什么词好了,新词咱又不懂。”服务员端上菜,四个人就互相招呼着吃起来。大家一边吃一边聊,陈丽娜突然问了宋平一个不好回答的问题:“宋主任,你们在单位讲笑话吗?”宋平笑笑停住手中的筷子:“和咱们在一起一样呀,笑话当然也讲呀?”陈丽娜:“也讲带色的吗?”宋平不好回答,也就没有回答,只是笑了笑。王霞瞪陈丽娜一眼:“看你”陈丽娜:“这有啥呀,我们都是女人,什么悄悄话不能说呀,你说对吧,宋主任?”宋平:“对,对。”陈丽娜歪头看王霞一眼:“就你封建。”然后转过头,向着宋平:“宋主任,你把你们上班时候讲得那些笑话给我们讲讲吧。”王霞:“你越来越胡闹了。”宋平喝一口酒:“王霞,别老那样训人,丽娜姐说得对,我们都是女人,没啥不能说的,也放松放松嘛。好吧,我今天也就开放一次,不过,不能是我一个人讲,每个人讲一个。”陈丽娜鼓起掌来:“同意,同意。”王霞不高兴地:“我不会讲,秋梅也不会讲。”宋平:“你别代表别人说话,你怎么就知道秋梅就不会讲呢?大家随意的,自己有笑话的就讲自己的,自己没有的就讲听来的。”“都得带色的。”陈丽娜示意服务员出去吧,然后对宋平说,“不能损坏咱宋主任的形象,再说,她们还小,我们对下一代要负责。”宋平指指陈丽娜:“你呀,让人嫌,也让人爱。”陈丽娜:“主任先开始吧。”

四个女人一台戏(3)

宋平放下筷子慢条斯理地讲起来:“有一个老板把一个很得力的女下属给辞了,人们都不得其解个中原由。老板的一个好朋友就问老板,为什么要辞了那么好的下属。老板告诉朋友,那天他生日,女下属说,老板,我给你过个有意义的生日吧,就在我家,反正我老公也不在。老板听了很高兴,就同意。晚上,老板跟着女下属回家,在客厅,女下属说,老板,你等五分钟再进来。女下属进了卧室。过了五分钟,老板就进了卧室。卧室里一片黑暗,正在老板不知东南西北的时候,一烛灯光亮起,几十个人唱着《祝你生日快乐》歌,灯光一亮,一个特大蛋糕展现在老板眼前,周围站着他的所有下属。老板一下晕了。”王霞:“多好的女下属,为老板过一个很有创意很有意义的生日,要是我也能晕过去。”李秋梅:“那么好的下属,为什么还要辞了她呢?”“为什么呢?你说说,你说说。”宋平看看王霞,再看看陈丽娜,看见她们都摇头,便神秘地说,“老板的朋友也问了这个问题,老板气急败坏地说,妈的,我以为有好事呢,早早脱了衣服,我是一丝不挂地进去的。”四个女人哄堂大笑起来。王霞:“宋平,没想到你也这么色呀。”陈丽娜:“霞妹,这你就是土老帽了,宋主任这才是水平呢,你以为领导们就不说色话呀,领导说得比咱们还色。”宋平也不好意思地:“就是个笑话,笑笑就过去了。王霞讲一个。”王霞:“我不会。”陈丽娜邪王霞一眼:“假正经。不想讲拉倒,我给你们讲一个,不过,我可没有主任讲得好。”宋平:“我看丽娜姐也是个***中人。”陈丽娜绘声绘色地讲起来:“一个老实巴交的农民,听到别人说城里的男人都找小姐,觉得自己不找,此生活得真是太窝囊的了。于是,有一天,他到城里卖了玉米便花100块找了个小姐,云雨了一番,感觉和家里的老婆没什么区别,就骂着娘回家了。过了几天,想想那辛辛苦苦得来的100元被小姐挣了去,就越来越觉得不是滋味,也对不起自己的老婆,几经思想斗争,终于决定和他的老婆坦白。他对老婆说,其实,人的一生都会犯几次错误的,是吧?老婆。老婆说,哦?哦!是啊,不过改了就好吧?农民说,嗯,不过也要如实向家里人坦白老婆吃惊地:啊?你都知道了啊?我我我就和邻居王光棍睡了三次,他还给了我100块钱呢。”四个女人又笑得前仰后合,李秋梅差点把嘴里的饭喷出来。陈丽娜挺起身对王霞:“这下该你讲了吧。”王霞看看表:“不用讲了,时间也不早了,不然,人家服务员还要下班呢,我看咱们今天就到这儿吧。”陈丽娜不满意地:“哎,真没劲。”服务员被叫进来,宋平、王霞和陈丽娜抢着结账,李秋平不知所措地把手伸进口袋,又无奈地抽出来。王霞拦住她们:“谁也别抢,说我请就是我请,谁再抢,我就急。”陈丽娜:“那好吧,就由王霞请客吧,不过,下一项目该我请了。”宋平奇怪地:“下一项目,还有啥呀?”“我们去泡泡脚,做个美容。”陈丽娜看见三个人都想推辞,便命令似地,“谁也别说话,谁反对,我和谁急。我今天也高兴,能认识你们两个妹妹,我请你们一次,也算是见面礼吧。”王霞和宋平互相点点头,便穿戴衣服跟着陈丽娜向外走去。

私生活的烦恼(1)

女子会馆是一个全功能、专为女性服务的休闲娱乐场所,不用出大门,就在女子会馆十层就有足疗、美容。陈丽娜本来要安排四个房间,每个人一介单间,特别是应该给宋平安排一个单间,但被王霞、宋平和李秋梅拒绝了。王霞看着陈丽娜还想坚持,便告诉她:“你和秋梅一个房间,我和宋平一个房间。我们老同学有好长时间不在一起了,这是个机会,一边做美容,一边聊聊,加深加深感情,不然,政府官员就把我这个老百姓忘了。你和秋梅也是第一次相见,互相了解了解,这是一次难得的机会。”陈丽娜无可奈何地耸耸肩:“大家不同意我的建议,只好少数服从多数了,那就按你们说的办吧。”陈丽娜把宋平和王霞安排在1005房间后,然后就领着李秋梅走了。服务生进来一边倒水一边问:“请问二位女士做什么项目?”宋平:“泡泡脚就行。这个正月里还挺忙,聊了上班,不是吃饭就是娱乐,一天都闲不住,怨不得好多人得过年综合症的。泡泡脚,轻松轻松。”王霞跟随着宋平:“那就泡泡脚吧。一切行动听领导的。”服务生偷偷笑一声便出门去安排了。宋平喝口水问王霞:“这个陈丽娜是做什么的?和你是什么关系?”王霞没有正面回答,反问宋平:“咋,你看有什么不对吗?是我的一位老朋友,我在建厂的时候帮过我,后来也一直处得不错。”宋平:“没有,我只是感觉她的性格太外向,太活泼了。”王霞松口气:“都是大老粗,想说什么就说什么,从不把别人想不想听放在心上,不象你们官员,说一句话就已经考虑好第五句话了。她是一个开放的人,啥也不怕,敢说敢当,就是宋平:“就是什么?”王霞吞吞吐吐地:“没,没,没什么。”服务生带来两个洗脚先生:“二位女士还满意吧?““这有什么满意不满意的,还没有服务就问我们满意不满意,你让我们咋回答,给捏好就行。”宋平指着一个比较帅点的服务生,“就你吧。”另一个服务生看看王霞。王霞本来不想要这个服务生,也不知是什么回事,总感觉他象她的老公李冬平,表面老老实实的,但一看就是那种心怀鬼胎的人,表面笑嘻嘻的,心里却藏着鬼,花花肠子不少。但障于宋平的面子,又不好意思说不行,就不耐烦地:“看什么看,还不开始,咱还等着我请你呀?”宋平看看王霞,感觉王霞今天特别高兴。因为王霞虽然开朗,但是个很有分寸的人,不管遇到什么事,总是很少发火。如果发火了,那她一定是遇到高兴事了。按规律,服务生是一边给客人做足疗,一边还要讲些笑话,逗客人高兴的。一般是只要客人开口说几句,就知道客人需要讲哪方面的笑话了,带色的不带色的,一清二楚。今天服务生就有点发愁了,两位客人谁也没有说一句话。他们问问客人,水温行不行,力度合适不合适,宋平和王霞还那么躺着,“嗯”一声就算应答了,连眼睛都不睁一下。客人的这种态度使服务生都感觉到奇怪,这种事是他们干这行以来从来没有过的。“女士,做完了。服务生向她们汇报着。王霞没好气地:“完就完了,说什么?”服务生很没面子地走出去。宋平伸伸臂:“王霞,你今天咋啦?说话总是那么冲?你可从来不这样的。你告诉我,是不是有什么喜事了。”王霞也感到有些失态,便放松一下,微微一笑:“没事。你别总拿老眼光看我,你以为我还是高中那个小姑娘呀,高兴了就给别人脸子。”“这事我忘了,现在是大老板了,那种别人一看就能看出来的表情应该没有了。”宋平笑一笑,“冬平经常回来吗?”王霞喝口水:“回来,经常回来。”宋平:“我看不象,你的脸上都带出来了。”

私生活的烦恼(2)

王霞不相信:“这能看出来?今天你可看错好几个问题了。”宋平:“我是妇联主任,专管妇女工作的,女同志心里想什么,我都能看出来。别说我们已经相处了三十多年了。”“哈哈哈,你真长本事,能掐会算了。”王霞笑后又一本正经地,“真的常回来,过年回来好几天,刚刚走了。”宋平:“那是不是他走了,你想他了?”王霞:“有啥想的,都老夫老妻了,又不是新婚燕尔。”宋平长叹一口气:“越是老夫老妻,才越有滋味,才更恩爱。”王霞正想问宋平什么,一位服务生进来了:“二位女士,那位女士说,给你们每个人再叫一位保健师,做个推油。”宋平忙摆手:“不要,不要。”王霞也推辞着:“不要,你也不用告诉她,不用安排就行了,我们什么也不要了,及时地倒上水,我们就这样聊聊。”服务生出去了。宋平不满地:“这个陈丽娜,也真放肆,那是我们这种人做的吗?”王霞嗔怪地看宋平一眼:“别总拿官架子。你也得理解人家,人家也是好心,总想让咱满意嘛,特别是你,也需要男人安抚安抚。再没有男人挨你,我看你都要***了。”宋平没有回应王霞的话。说心里话,宋平老公欧阳江已经死了两年了,对男女这事要说不想,那是假的。两年来,还真没有一个真正的男人抚摸过她。被男人抚摸,特别是被自己喜欢的男人抚摸,那是她每天都向往的。想想欧阳江活着时候的生活,再想想现在的生活,这心里就别提有多伤感了。欧阳江和宋平是在汾城大学进修时认识的,那次是公费进修,是单位有希望的后备干部才能去的。欧阳江二十四五岁就已经是区里的一位副局长,进修是为了培养副区长,宋平还什么位位也没有,但凭着老父亲的面子,区里也让她去进修,说白了,就是为她担任团干部、妇女干部铺路子。报到时,宋平就站在欧阳江的后面,偷偷看了看欧阳江的简历,是一个局长,就这一点,欧阳江在宋平的心里占了一个位置,再抬头看看欧阳江,那才叫着一表人才,风度翩翩。顿时,欧阳江已经占满了宋平的整个心。宋平主动与欧阳江打招呼,相互留了电话号码,从此,宋平经常借口请教,到欧阳江的宿舍、教室找他。慢慢感情进一步升华,又是宋平主动求婚,得到欧阳同意,双方父母同意后,二人走进了婚礼的殿堂。结婚后,二人恩恩爱爱,感情有加,一年后生了一个女儿,成了家中的掌上明珠。宋平对公婆孝敬如亲生父母,与兄弟姐妹也相敬如宾。二人生活得美美满满,家庭幸福,事业也如日中升。两年后,欧阳江也由副局长升为局长,再后来,由局长升任为副区长,分管公安等部门。宋平也不甘落后,生过孩子,一上班,便提拔为团委书记,三年后,又升任为区妇联主任。在外人的眼里,宋平是幸福的,但宋平最幸福是别人不知道的。欧阳江在单位勤勤恳恳工作,为人处事极为随合,在家里对宋平也是关怀有加,最让宋平满意的是双方的性生活。欧阳江特别重视宋平的快乐与幸福,当宋平不需要的时候,欧阳江绝不会有一丝一毫的强求和抱怨,当感到宋平需要的时候,欧阳江总是尽一切努力做好,使宋平从中得到快乐。每次做完功课后,欧阳江总要紧紧地抱住宋平,说一些笑话,常常让宋平笑得很开心,使宋平在身体上感觉舒畅,在心里上也感到幸福。

私生活的烦恼(3)

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前年,一个三十九岁,一个三十八岁,正是人生的黄金时段,欧阳江却离开了人间。那天是个大雪天,汾城市下着多少年来少见的大雪。天丘山有几十辆车被困在山上,司机们没有吃没有穿,向110发出了求救信号。欧阳江带着几十号民警,背着热水和干梁向天丘山出发了。在半山腰,一位民警脚下一滑向山下滚去,欧阳江眼疾手快,一把将民警拉住,推到在地。民警爬在地上,稳住了脚跟,但欧阳江由于用力过猛,自己站不稳,一斜身,滚下山去。欧阳江走了,宋平的生活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由于女儿在校住读,宋平每天回到家就一个人,特别孤独,别说象过去一样有人抱抱、亲亲,就是说句话、闲聊一番都成了她的奢望。宋平还在呆呆地想着。王霞突然问她:“宋平,欧阳走了两年了,这两年你是如何过来的?”宋平还没回过神来:“哈,咋过?就那样过呗。现在经济也不是问题。要吃有吃,要喝有喝,我不象有的人,拿起筷子吃饭,放下筷子骂娘。”王霞从起来:“谁不知道你有钱,吃穿不发愁,我是说那事?”宋平不解地:“什么事?”王霞:“你是装疯呀还是卖傻呀?就是男人和女人的事。说白点,就是以前你和欧阳江才能干的事。”宋平:“王霞,你怎么也学坏了,不会是跟着陈丽娜学的吧?”王霞:“那有什么呀?也是正常的事呀?你虽然是在场面上的人,你在我跟前也别摆架子呀,好象你就不是女人,根本不知道那是咋回事?”宋平:“我说看着你今天不对劲,我没说错吧?看来李冬平真的回来了,而且回来做的工作让你非常满意。”王霞:“你别说我,我们还是说你吧。你别不识好懒人。我可是关心你,要换了别人,我连问都不问。一片好心,不领情就算了,还说别人一通。”宋平:“关心就关心这事呀?你是不是怀疑我在外面有人呀?”王霞:“那谁知道呀?经常在外面,今天你请明天他请,不是吃饭就是唱歌,与男人们在一起时间长了,有个情人也是很容易的。就凭你这条件,男人们进攻的目标?”宋平:“你只说对了一半,条件是有,可我不同意。我告诉你,欧阳对我不错,我不会背叛他,他走了,我再找个男的,我感觉对不起他。”王霞扭过头去:“这里不是你们妇联,别给我上课,也别表白你的那套忠贞思想。老祖宗都说‘饮食男女,人之大欲存焉。’还有‘食色性也。’凡是人的生命,不离饮食、男女这两件大事。性生活是人生的重要组成部分,我就不信,你就能超脱这个规律?”宋平:“我不给你上课,你就给我上课?过去那么多的贞女,难道是假的?为所爱的人守一辈子也有错?”王霞气愤地:“那是不道德的,是对人性的摧残。”宋平:“只要自己感觉快乐就行,就不算摧残。不能把什么事都看成是一个规律。”王霞爬到宋平的床上笑笑:“别说大话了,人都是一样的,性生活是离不开的。你说说,是不是搞地下活动,都是老同学,有什么不能说的?”宋平也心平气和地:“真的没有,你想想,我在这个位位上,能干那些事吗?一旦被人知道了,你说我还咋工作?”王霞想想:“这到也是。不过,也不能太委屈自己了,该找人放松放松,就得找人放松放松,不过,可得选好人,不能找那些下三烂的,那些人就是骗色骗钱,骗色还不怕,因为咱也骗了他,就怕骗了钱,再惹一身病。”宋平拍打王霞一下:“看你说的,我真没有,也没有想。就是有了,我这么高的素质,能让他们骗了我,我不骗他就是好的。”“别吹大话了,女人都是那样,头一热,就什么事也能干出来,那时候哪还想那么多。”王霞撇撇嘴,又爬在宋平的耳边,“那你难受了咋解决?”宋平用手指指一下王霞的额头:“净说点什么呀?我就没有那种感觉。我的老同学,你就放下你的一片好心吧,我没有那种,也没有搞地下活动。”王霞躺下:“哎,我也是瞎心。”

不同的境遇(1)

宋平和王霞谈得热闹,陈丽娜和李秋梅也没有闲着,甚至比她们谈得还有味道。不过,不象她们是对等的互聊,而是陈丽娜唱主角,李秋梅就是相声那捧哏的,隔上半天哼一声,或者问一句,很少主动说话,也从来不表达自己的观点。服务生端着洗脚水进来,陈丽娜斜眼看了一眼,满意地点点头。李秋梅的脚刚被服务生摸了一下,便缩回去了。服务生:“大姐,是不是水烫。”李秋梅羞怯地:“不不不烫。”陈丽娜哈哈大笑:“小伙子,不是水烫,是你长得太帅,你大姐的心烫,烫得有些痒痒。”李秋梅害羞地低下头:“陈姐,看你说的。”陈丽娜:“秋梅,别那么羞羞嗒嗒的,都是过来人,别说摸摸你的脚,就是摸摸你的其它地方,你还害怕呀?能让他们摸摸也是你的快乐”李秋梅的脸更烫了:“姐,快别说了,你看人家还小呢,都是没结过婚的人。”陈丽娜:“好好好,不说了,你呀,这都啥年代了,都快四十岁的人了,还那么封建,看看这些小伙子,个个都这么帅,问问他们,他们什么都干过,什么样的女人没见过。”“大姐,我只会足疗,不会其它的”给李秋梅做足疗的小伙子笑笑,指着给陈丽娜做足疗的小伙子,“他是我们这儿的万能钥匙,能开万把锁。”陈丽娜看看给她做足疗的小伙子:“真的吗?我可是最难开的锁。”小伙子笑笑:“别听他瞎说。”“还害羞呀。好,做完足疗再做个推油,先考考你。”陈丽娜回过头对李秋梅,“秋梅,你是不是生活的不好。”李秋梅:“挺好的。”陈丽娜:“我是说性生活。”李秋梅没有正面回答,只是淡淡地对服务生说,“轻一点。”陈丽娜:“我看你比较苍老,一定是性生活不满足,你要知道,性生活也是滋养人的,就象润滑剂一样,没有性生活女人就会变老。”给李秋梅做足疗的小伙子抢着话题:“这位大姐说得对。就象汽车一样,跑得时间长了就得给车加油。”陈丽娜不满地:“你插什么嘴,这里还有你说话的份。”两个服务生偷偷笑着。陈丽娜:“秋梅,你有话就和大姐说,大姐什么世面没见过。我告诉你,女人就要懂得爱自己,疼自己,靠谁也不如靠自己。男人怎么了,他们能养小三,找小姐,会情人,咱女人咋就不能呢?都是人,都需要,那就得平等。现在不是有好多人说吗?没有性就没有爱,没有性就没有情,没有性人生就没有意义,爱不是只给一个人,或者只有一个人给你,人生需要许多种爱,父爱、母爱、姐妹爱、同事爱、朋友爱、夫妻爱、情人爱,也少不了一夜爱,需要就是对的。”李秋梅一言不发,对陈丽娜的话,她一句也没有听进去。她现在想,吴效功吃饭了吗?她走的时候把饭做好放在了他的床头,不知道还热不热。本来想陪陪王霞吃了饭就走,没想到还到这个会馆享受了一辈子想都不敢想的生活。李秋梅和吴效功是高中同学,一个年级,一个班,一个桌。高二时两人还只是一般同学,没有比别的同学近多少,虽然也没有比别人同学远多少。高三的时候正是加班加点,争分夺秒的时候,两人却悄悄地恋爱了,本来成绩都一般的两人,到第一个学期期末,竟到了全班的后面。老师着急,找他们谈话,家长着急,也分别谈心,但却无济于事。后来,不知那个爱打小报告的同学,将他们恋爱的事告诉了老师,老师心急如焚,软的讲道理,硬的打板子,总算把二人的心收回来一些,成绩也上去了许多,站在了自己应该站的位置,但还是与大学因几分之差失之交臂。两人都是普通工人家庭,与那些有钱有势的家庭相比可怜了许多,没有钱送礼进入大学,只好扔掉书包,胸揣十二年学到的知识回到了家中。那些年,好多工厂的工人下岗,第二产业也不发达,象找个工作,那比登天还难。好歹吴效功跟着一个亲戚跑运输,学会了开车。

不同的境遇(2)

毕业后,二人同病相怜,平时无所事事,就捡起了高三时的那点被堤坝拦住的感情,不断地添柴浇油,使感情进一步升华,你来我往,终于走进了婚礼的殿堂。结婚时,双方家长虽然不同意,但没有阻挡住他们的真情实感。所以,没有华丽的仪式,没有象样的家俱,连最基本的生活品都没有,草草办了一场当时也算是最穷酸的婚礼。结婚后,两人仅靠吴效功给亲戚跟车的那点钱来维持最基本的生活。连生孩子时,李秋梅都没有见过一点点肉丝丝。后来,吴效功又是靠着亲戚介绍,给人开出租,每天辛辛苦苦跑一天,吃不上喝不上,还能挣个百十来块,总算改善了家里的生活,特别是满足了孩子上学。吴效功也是一个很能干的人,他在家里是一把手,除了挣钱,还管钱,每花一分钱,他都要算来算去,考虑该花不该花。尽管在这些方面,吴效功很霸道,但李秋梅也特别赞许。终于积攒了五万块钱,吴效功考虑跑私用车,因为私用车不用上交费用,挣得多,来得快。他们左算右算,买了一辆小型面包车,当天就开出去到街边排队等买卖。吴效功人老实,与人打交道不会占别人的小便宜,更别说宰客了。跑了一个月车后,顾客们都愿意找他,就是他不在的时候,都要打电话问清楚,什么时候回来,如果时间长那就另行找车,如果时间短会等着他回来。收入一天一天高了,钱一天一天多了,李秋梅看着存折上的钱数不断增加,心里就别提有多高兴了。每到晚上,她都要做好饭,温杯酒,等着吴效功回来。当然,夜深人静后,她也会把吴效功最想要的给他,以使他减轻困乏,提高精气神。因为吴效功告诉他,每当累了的时候,特别想那事,一旦做了那事,那就精神倍增,全身有使不完的劲。人总算不过天。那天是个十五,月亮照进了家里。李秋梅已经抄好菜,特意还买了一桶高度原浆酒,早早安顿好儿子,铺好自己的被子,拉灭灯,静静地等吴效功回来。已经深夜一点多,仍不见吴效功回来。她早就想打个电话,问候一下,但她习惯了不给他打电话,怕他开车分心。实在等不急了,她给他打了一个电话。接连打了四五次都没有人接,她的心里忐忑不安起来,在地上走来走去的,一会儿去凉台看看,一会儿到楼下看看。两点多的时候,家里的电话响了,是交警队来的。电话里的人告诉她,马上到第二人民医院去。李秋梅手里拿着电话,头都炸了,不知道如何是好。还是儿子提醒她,她们娘两个才跑到医院。李秋梅跑到医院就傻了眼:吴效功开车出事了,能不能活过来,大夫也说不清。老天爷也有发善心的时候,吴效功的命得救了,但却落下了下肢瘫痪,终日卧床不起。李秋梅哭过,也想过死,但想想吴效功对她的一片真心,想想还小的儿子,便擦擦泪,振作了精神,一心一意过下去。除了照顾吴效功,经常拿着一个小钩钩,到垃圾堆里捡垃圾,以此来养活全家三口人。陈丽娜告诉她的一些道理,她想过,但她不能,她不能对不起吴效功,就是再受苦再受累,她都不会。“秋梅,你想啥?是不是想我说的话的道理呀?”听到陈丽娜问她,李秋梅才回过神来:“没没没”“秋梅,听姐的,女人有条件活得更好,活得更潇洒,天下有难倒男人的事,却没有难倒女人的事。”陈丽娜早就看出了李秋梅心不在焉,“你就说我吧,条件比你差多了,但我活得比你滋润多了。”“姐,我真羡慕你这种开朗的性格,什么也敢说,都敢说自己是鸡。”李秋梅笑笑,“我可不敢开这样的玩笑。”陈丽娜很正经地:“秋梅,我不是开玩笑,我说的是真的。”李秋梅又笑笑:“还逗我。”陈丽娜:“王霞最了解我,除了她,你是第n个知道我干这事的女人。别人做了不敢承认,我做了就做了,想做就不怕别人说。那是一种工作,一种为人服务的工作。”李秋梅吓得说话声音也低了:“那老公知道吗?他就愿意?”陈丽娜自言自语地:“他想管,他管不了啦,我到也希望他管。”李秋梅:“为什么?”

不同的境遇(3)

陈丽娜:“你想听?”李秋梅:“随便吧。”陈丽娜:“那我就给你讲讲我家的事。我们是打工认识的,没有领结婚证就有了孩子,所以也就没有举行仪式。想起来这辈子都冤枉,连排排场场的婚礼都没有。他后来跟人到云南做买卖,当时我也不知道做的是什么买卖,后来,他被抓了,我才知道他倒卖毒品,判了无期徒刑。我没有工作,带着孩子生活,那真不是人过的。”李秋梅:“我能理解。”陈丽娜:“有一天在马路上,有个人一直跟着我,他对我说,我们做个朋友吧!我骂了他一句流氓,但他也不气不恼。他又说,我早就喜欢你了。我看看这个男人也不象什么坏男人,我就说,你了解我吗?他说,他跟了我好长时间了,我家的情况他也了解,知道我一个人带着孩子生活。说心里话,自从赵海生被抓以后,我就没有接触过男人,每到晚上就感到寂寞,总希望有个男人和我一起睡,那怕抱抱我都行。我跟那男人就去旅馆开了房。那是我几年里最幸福的一天,他对我特别有激情,一下点燃了我的***,我尽情地享受着,也尽情地让他享受着。第一次完事后,我全身还在燃烧着,我求他第二次扑灭我的***。临分别,他给了我五百块钱。我本来不想要,但他坚持给我,因为他也得到了有生以来最美的一次享受。再说,我也需要钱。我就毫不客气地收下了。我们互相留了电话,他就经常找我。”李秋梅吃惊地望着陈丽娜:“你了解他吗?他有家吗?”陈丽娜:“你为啥那么大惊小怪的?我们慢慢就了解了,他有家,妻子还是个很漂亮很能干的女人。自己是一个小商人,跑东跑西,倒腾点食品,收入不多,也算能过得去。”李秋梅:“哦。”陈丽娜:“经过一段时间后,我也想开了,为什么不做呢?自己需要那种生活,他们能给你,自己需要钱,他们也能给你,这是一举两得的事,不做是傻子。后来,我也想开了,反正女人都是那么回事,一次也是做,十次也是做。所以,除了他,我还与别的男人来往,只要给钱就行。”李秋梅:“那也得看什么样的男人吧?没感情做起来都让人恶心。”陈丽娜:“看哪有什么用?你的目的是要钱。刚开始,对那些长得难看的,非常害怕被警察抓住,显得特别紧张的男人很讨厌,因为从他们那里得不到快乐,后来,也就无所谓了。是不是看不起姐了?”李秋梅:“没没没有。”陈丽娜:“看起看不起我已经无所谓。人就是这样,钻了牛角就什么也不行,想通了,什么也无所谓了。”足疗做完后,陈丽娜又要做推油。李秋梅:“姐,你做吧,我就不要了。”陈丽娜:“你是不是怕花钱?姐全包了,就做一个吧。”李秋梅坐起来喝口水:“我不做了。”陈丽娜脱了身上的衣服,只留下了和裤,然后躺在床上。李秋梅看着陈丽娜的姿势,顿时身上出了一身汗,感到头晕脑涨:“姐,我头晕,这里不露一点气,我先出去坐坐。”陈丽娜笑一笑摆摆手:“我知道你为啥头晕,吓的,去吧,也不强求你。”李秋梅走出去。陈丽娜对服务生说:“好好伺候大姐,伺候好了,不会亏待你的。”服务生给陈丽娜全身涂上油开始推,推得很认真很细腻。陈丽娜不时还引导着他推,特别是她的胸部和下部,总是让服务生反复推摩,使服务生都不好意思了。陈丽娜推油结束后,给了服务生二百块钱的小费,临走还留下了电话:“这是我的电话,你把你的电话也告诉我吧,以后再找你服务也方便。”服务生犹豫半天才把自己的电话号码打到陈丽的手机上。陈丽娜走出房间的时候,王霞和宋平、李秋梅早就坐在大厅等她。王霞看见陈丽娜走出来,便上前说:“你架子真大呀,让宋主任等了你半天。快去结帐吧。陈丽娜微微一笑:“做了个按摩,真舒服。”

神秘的信(1)

李秋梅回到家已经晚上十一点多了。进门后,儿子小虎正在客厅茶几上写作业。李秋梅也没问儿子吃饭没吃饭就先来到吴效功的床前笑迷迷地:“实在对不起,回来晚了。”吴效功侧身躺着,头朝墙,对李秋梅进来毫无反映。李秋梅推推吴效功:“今天咋样?吃药了吗?”吴效功还是没有动一动。李秋梅自知回来晚了理亏,便亲切地:“本来吃完饭就要回来的,可王姐非要拉着我们去做个足疗,大家都是一起去的,我一个人走了也不合适,所以就回来晚了。”吴效功转过身来,带着讽刺的口吻:“晚就晚了,你多会都有理,我能把你怎么样?我也不能老跟着你吧?是我拖累了你,让你成天守着我一个活死人,你也该放松放松了,你有你的自由。”李秋梅感到吴效功说的不是心里话,便开玩笑地:“你成天喊着和我离婚,让我找别的男人,我现在出去找一找,有合适的就领回来,你应该高兴才是。”吴效功说话阴阳怪气地:“高兴,高兴,能不高兴吗?自己的老婆有别人养着,我当然高兴。”李秋梅听着吴效功的话不对劲,就生气地:“效功,我什么时候让别人养了?我就这一次回来晚了,还一直给你赔情道歉,你还没完了?看你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的,好象我真偷人养汉了。再说,我一直和王姐在一起,不信你给王霞打电话,看我都干什么了。”吴效功:“打也是白打,郭冬临的小品没有白演,有人会给你打马虎眼的。再说,现在的人谁不势力,现在我成了这个样,还不都向着你,和你一心给我撒个谎,那还不是小事?”“你,你,那你让我怎样证明才能相信我?”李秋梅也急了。吴效功:“那是你的事。”李秋梅流着泪:“效功呀,效功,我成天辛辛苦苦的家里家外跑,在外面,每天脏了累了都不说,还被人笑话。在家一口一口地喂你,只怕你吃不好喝不好,到头来,我却落了这么个下场。”吴效功:“我不是早就说过,你可以嫁给别人呀?我也没有拦着你,我也拦不住你。”李秋梅:“是的,你说过,可是你说的是心里话吗?就今天晚回来一会儿,你还这样给我头上扣屎盆子,如果我真跟了别人,你还不在你家亲戚和我家亲戚面前把我损死。”吴效功强调着:“我说的是真心话,咱离婚可以,你想咋就咋,我是死是活你孔雀用管。可你现在这个样,说起来伺候我,但背后却和其它男人混,我这心里就难受。”李秋梅:“我到底怎么了,你横挑鼻子竖挑眼的。你听到啥事了,你就直说,别这样折磨我,让我丈儿和尚摸不着头脑。”“这是你让我说的,我就说了。”吴效功从下面拿出一个信封,扔到李秋梅的面前,“我让你看看。我冤枉你了?你是不是和他约会去了?”李秋梅好奇地捡起信封,从信封中抽中一迭钱:“这,这是从哪来的?”吴效功没好气地:“别装了,你问我,我还问你呢?”李秋梅莫名其妙地:“我我我我不知道这是咋回事?”吴效功:“不知道心慌什么?说话都说不成了。”李秋梅无奈地:“我真不知道是咋回事?”吴效功:“里面还有信,你再看看,我不是小人,我没看你们那肉麻的信。”李秋梅看见钱就心里发慌,根本没有注意信封中还有一封信。她用颤抖的手抽出信,慢慢展开,细细读起来:“李女士,当你打开这封信的时候,感觉很奇怪,一定要问我是谁。我想你一定会慢慢想起来的。你还记得半年前在旅馆那件事吗?”吴效功瞪大眼睛:“看看,都一起去旅馆开房了,还在我面前装圣女,不过,这个人也够意思,半年了还想着给钱。”

神秘的信(2)

李秋梅没有理吴效能,又念起信来:“那件事,我终身难忘。那天因为太紧张,我没有及时问你的联系方式,等想起来的时候,你已经走了,回家后特别后悔。我经常打听你的消息,那天终于知道了你的情况。我知道你家庭特别困难,生活不富裕,我先留下一万块钱,略表我的一片感恩之心,以后我会帮助你的。一位老大哥。”吴效功:“都以兄妹相称了。”李秋梅:“这是谁送来的?”吴效功讽刺着:“就是你那位老大哥,四十五六岁,长得还不算老,看样子是个老板。秋梅呀秋梅,你好眼力,一下就挂了一位阔老呀。”李秋梅沉默片刻,突然大笑起来。吴效功被李秋梅的笑声惊呆了。李秋梅:“原来是他。”吴效功:“你笑什么?你在外面真有人了?”李秋梅又诡秘地笑一笑:“既然,你已经知道了,我就敝开窗户说亮话吧。我在外面真有人了,而且是一个有钱的大款。他开着一个公司,家里的钱少说也有几千万。”吴效功扭过头去,半天不说话。李秋梅越说越来劲:“而且他答应我,如果能嫁给他,他给我一套一百平米的房子。你不是早就想和我离婚吗?这下你终于如愿以偿了。到那时候,我就带着孩子一齐搬过去,也省得你烦我也烦。”吴效功扭过身来,低低地说:“你们说到我的事了吗?”李秋梅站起来:“你的事?你的什么事?哦,想起来了,就是你还得有人管,是不是?”吴效功点点头。李秋梅偷偷地笑着:“我提了,可他不答应,就因为这事,他走了。人家也有道理,哪有结婚还带着个老公的?养活我们娘俩个就够意思了,再养一个前夫,恐怕这世界上也少见。我为了你的事也和他闹翻了,再不理他了。这不,他等不及了,就答应考虑考虑你的事,不过,他说他的最底线是给你租个房子、顾个人。我也没有答应,我就是要吊吊他的胃口,送一万块钱,可能又想让我动心。”吴效功流下泪伸出手拉住李秋梅:“能顾个人就行了。说心里话,我不想让你走,可你跟着我这个半死不活的人,我也真不忍心。我想想别的女人活得光亮光亮的,我这心里也酸酸的。”李秋梅看着吴效功真动心了,不想再伤他的心,便紧紧拉住吴效功的手:“效功,你真相信我找了一个情人?”吴效功抬起头,指那封信:“那这是咋回事?人家谁能白白给你一万块钱?”李秋梅回忆着:“那天,我在旅馆外捡垃圾,正好捡了一个皮包,我打开一看,里面有银行卡、支票,更多的是一些证件。”吴效功:“那一定是办事的人。”李秋梅:“我想丢了包的人一定很着急,我就到旅馆一个房间一个房间地找。那天因为找人,我还挨了别人的骂,他们骂我是神经病,还有人说我想骗钱。最后找到一个叫陶宝柱的人。他当时丢了钱包正着急,在房间里走来走去的,就象发了疯一样。”吴效功:“你就那样还给他了?给了他他也没有表示表示。”李秋梅点点头:“他看见东西找见了就高兴地能跳了起来,紧紧握着我的手,一个谢谢连着一个谢谢。后来,警察来了,调查他包包丢失的情况,我就趁他们调查问话的时候走了。”吴效功:“你这人真傻,给他找回来那么多东西,他给点钱也是应该的。”李秋梅:“本来就是人家的钱和东西,还给人家是正常的,咱哪能趁火打动,沾人家的便宜。”吴效功仔细打量着李秋梅:“哈哈哈,没想到我老婆还干了这么漂亮的一件事,我老婆真伟大,拾金不昧。佩服佩服。”李秋梅用指头指指吴效功的额头:“你从来就没有把你老婆看在眼里,好象我就是一个会做饭的机器。”吴效功:“冤枉呀,老婆,我始终把你当成神。老婆,快别说了,给我做饭吧,我中午饭还没吃呢,一个人就在这生气了。”李秋梅:“做饭?等着吧,我给人家大款做饭去呀。给人家做一顿饭还能给好多钱呢,你能给啥?”吴效功摸摸头:“都怨我,没问清就和你生气了。”李秋梅:“你呀,这么大个男人那么小的心眼。”吴效功:“因为我太爱你了。快别说了,去做饭吧,小虎也没吃呢。”李秋梅向厨房走去:“不听你在这卖嘴了,早就看出你的心了。”

神秘的信(3)

俗话说,十五的月亮十六圆,这话一点也不假。月亮高高地挂在天空,小区里干枯的柳枝随着春天的风儿似小姑娘的腰肢左右摆动着。李秋梅坐在床前给吴效功擦了把脸,又给他洗了洗脚,然后,自己也脱了衣服钻进了被窝,坐在吴效功身旁为他按摩身子。吴效功动动身子,拉住李秋梅的手,放在自己的腿上。李秋梅摸了一下就把手缩回来:“别,那样你会难受的。”吴效功笑着:“我喜欢这样的难受。我怕你是难受吧。”李秋梅抱住吴效功,流下了眼泪。吴效功也伸出手抚摸着吴秋梅胸部反复揉搓着,然后拉拉李秋梅:“秋梅,我想试试,你在上面,就象电视里那样。”李秋梅缩回手;“不行,大夫说过,肯定做不成,还会把你的身子彻底搞跨的,我不想再让你爱罪。”吴效功:“你每天跟着我,和寡妇有什么区别?你不说,我也知道,你有好几天的夜里说梦话,都是求我做的,我听了,这心里比刀害还疼。我真无能呀,残废了我不怕,咋连做男人应该给老婆的也给不了呢?我这心里”李秋梅:“效功,你放心,我没啥,那些事有也行,没有也行,又不象吃饭一样离不开。过去,人家男的当兵走了,还不是一个人守着,有的等来等去,等回来的是死讯,还不是一个人过一辈子?就是现在人,说起来,就离不开那事,好象没有那事就活不成了。我感觉现在就挺好的,最起码每天回来叫一声,有人答应。如果没有你,我进门叫上半天没有人说话,那才叫苦呢。”吴效功伤心地叹口气,转身准备睡:“那就睡吧,你也累了。”李秋梅又推一下吴效功:“你先别睡,我想和你商量个事。”吴效功:“不管啥事,你做主就行了,还商量个啥?我刚才说的都是气话,现在这个家都你说了算。”李秋梅思考半天:“我想把这一万块钱还给人家,人家挣钱也不容易,我也没做啥事,拿着这一万块钱,这心里总觉得不合适。”吴效功吃惊地:“啥,还给他?这可是一万块钱呀,这是他给的,又不是咱抢的?又啥不合适的。不能给他,咱娃上学还等着钱呢。我看病也需要花钱。你在外面辛辛苦苦干几年才能挣那么多呀?”李秋梅抚摸着吴效功的手:“我想,这人不能贪,是自己的就心安理得的尽情花,不是自己的一分也不要花,老天有眼,不是你的,你拿了,总会让你偿还的,有时候恐怕会加倍地还。”吴效功生气地:“还个屁。那些贪官,花公家的钱到挺自在吗?花自己的钱倒扣***舔指头的,一分也舍不得。你看有几个贪官还了不该自己拿的?他们成天喊得调调那么高,都不做人事, 我们的觉悟能比他们高?”李秋梅:“那是大事。大事咱管不了,咱能管住咱自己就行。”吴效功:“你再考虑考虑。”李秋梅:“不用考虑了,我全想到了。咱家是穷,是需要钱,但咱不能做那不道德的事。宁丢钱不能丢人。”吴效功想想:“你说的是有道理,人穷志不穷,可是我一想起你到处捡垃圾,捡菜叶,我这心里有这一万块钱,你知道你少受多少罪吗?”李秋梅:“受不受罪,我心里清楚,但还不还,我这心里也更清楚。”吴效能无可奈何地:“那就按你说的办吧。”

网友(1)

宋平刚上班还没有清理完卫生,就进来一对夫妇。男的把女的连拉带拖着进了宋平的办公室。女的一进门就想往外走,又被男的拉回来。男的气势汹汹地:“宋主任,妇联是女人的娘家,我也就是要找她的娘家,说说我们的事。她要和我离婚。”宋平示意他们二人坐在沙发上:“坐下慢慢说。”小李走进来拉起那个女的:“你们要离婚请到法庭去,我们这里不办理离婚手续。”丈夫为难地:“我知道,她要和我离,我不想离,就想找她娘家人给说说她。她动不动就闹着要和我离婚,结婚不容易,离婚也不那么容易吧?刚结婚没有几年就离婚,我怕别人笑话。”宋平停下手中的活,笑笑说:“还是这小伙子说得对,别动不动就离呀离的,人生很短暂,走到一起不容易,相聚难,分离更难,分离后再相聚,那是难上加难。”丈夫邪眼看妻子一眼:“看看,还是人家宋主任,有水平。我是不会说,也就是这个意思。别离了,咱还是挺相爱的。”妻子摇摇头。宋平上前拉住妻子的手:“他说的有道理,就别离了,他有什么不对的地方,你告诉我,我劝劝他,我看他也不是不讲道理的人。”妻子:“不用了,我就想离。”宋平:“你能告诉我为什么吗?结婚可不是去逛市场,想去就去,想走就走。”妻子看看丈夫摇摇头。宋平看看妻子再看看丈夫:“那这样吧。我看她心里也有一肚子说不出的话。你先回去,我们再谈谈。”丈夫不可奈何地往外走,临出门又加过头来:“宋主任,反正我不离,我特别爱她。”宋平向丈夫摆摆手,然后对妻子:“他说他特别爱你,这是真的吗?”妻子点点头。宋平莫名其妙地:“那是你不爱他?”妻子望着宋平:“我也爱他,我们是高中同学,谈恋爱谈了七八年,我们大学毕业后,我们才结的婚。”宋平:“你是不是发现他有外遇了。”妻子:“没有,如果他有外遇,我还没有这么伤心了。”宋平更加奇怪地:“那是不是你在外面有更好的了?现在这年轻人生活圈子广了,接触面大了,认识的人多了,是不是身边有男人追你?”妻子摇摇头:“没有。”宋平不解地:“那到底为什么呀?总有原因吧?不能没有原因就与这么好的小伙子分手吧?不怕,现在也没有外人,你有啥就说啥,如果真是他有问题,我们就做他的工作,让他一定改。”妻子低低地:“他不行。”宋平没有明白:“不行?什么不行?”妻子不好意思地:“就是那事上,一爬到我身上就没事了。”宋平恍然大悟:“哦,你是说夫妻生活呀?那你们治过吗?”妻子头低得更厉害了:“治过,大夫说治不好了。”宋平:“是先天还是”妻子双手互相揉搓着:“结婚的时候能行,后来他受伤了。宋主任,我们已经一年多都没有生活过了?”宋平深思了半天:“我想也不能就因为这离了,他对你那么爱,你对他也爱。”妻子:“主任,你说得太轻巧了,没有夫妻生活那来的爱。宋主任,你就说说他,让他同意离婚吧。”宋平:“爱和那事是两回事,没有那事照样可以相爱。”妻子抬起头,不解地望着宋平:“宋主任,你的观点我不同意。你也是现代女性了,对生活、对爱应该有新的理解。他,还有你的观点都是过去的,那是没有人性的。男人和女人相爱在一起,生活在一起,靠的是什么,不就是靠的那事吗吗?婚姻就是以夫妻生活为纽带,没有夫妻生活就没有爱情,也就没有婚姻。如果不是为夫妻生活,那我们同性结合不是就行了吗?再说,那些同性恋者,他们也是为了快乐,只是快乐的取向不同罢了。”

网友(2)

宋平吃惊地望着她:“你听我说,我是说不能把夫妻生活做为唯一的条件。”妻子:“宋主任,你又说错了,私生活是夫妻唯一的条件,男女之间,可以没有钱,可以没有一切,但不能没有夫妻生活。主任,你是女人,我想我们有共同语言,那就是对男人的喜欢和爱,但你是一个能得到满足的女人,在这点上,与我大不相同,你在得到夫妻快乐的时候,你不会想到我没有夫妻生活的痛苦。”宋平无话可对:“我”妻子流下了眼泪:“宋主任,你别怨我太激动,我真无法忍受这种无性的生活。我每天和他在一起,帮他树立信心,但没有用。说心里话,我在网上,找个男人聊点性生活方面的话题都能引起我的快感,可是和他在一起呢?这不是一天两天的事,这要在一起过一辈子,几十年呀!”宋平也平静下来:“你说的是有道理,但”“我的主任,你是女人的娘家人,是为女人说话的,不是调解办的。我离婚是离定了,也不许你插手这件事。”还没有等宋平说完话,妻子就抢过话头,并且说完就往外走,把门碰得震天响:“哼,还当妇联主任呢,根本不配。”宋平的心随着强大的门声剧烈地震动一下。办公室的小李走进来:“主任,那个女的是不是神经有点问题,看她出门时那个样子。你没事吧?别理她,这种没有素质的人,何必和她一般见识呢。”宋平坐回办公桌前摆摆手:“你忙去吧,我想歇一歇。”小李为宋平倒杯水走出去。宋平爬在桌子上,眼泪止不住地流了下来。她感到特别伤心,不光是因为那位妻子说了那些不客气的话,关键是欧阳江离开她已经那么长时间了,她想他,想起和他在一起快乐的生活,也包括夫妻生活。自他离开以后,她再没有那种快乐了。虽然在人面前总是带着笑容,对那各事的困乏表示出一种无所谓,但她的内心,正象刚才那位妻子说的,何偿不是向往、困惑、痛苦。那天,王霞问她的生活,她回答地特别干脆,也特别男人化。可自从那天回来以后,她就对异性有一种特别的感觉,那怕是男人和她多说一句话,她都是一种强烈的冲动与快乐。但自己从事的是妇女工作,还是一个不大不小的领导,她不能把那种对那种生活的追求表现出来,那样会失取领导的身份,会失去一位正直女人的尊严。如果说,没有人关心过她这些事,那也是不客观的。一位同事就曾经给她介绍过一个上级领导,条件不错,就是年龄大些。当然,宋平也了解那位领导,妻子在世的时候,他经常不回家,以工作忙为借口,与女下属约会,与他有染的女下属怕不下十几个。有时还到宾馆找小姐,都是下属给安排,从不回避人们的耳目。她看不起这样的男人,所以,也就以欧阳江刚离开为名拒绝了。她告诉同事,欧阳江走了,她再嫁人,那是对他的不忠。但那位同事告诉她,再嫁人才是对的。如果欧阳江特别爱你,他就不会嫌你再嫁人,因为他希望你幸福,只有那些自私自利的男人才怕自己离开人世后自己的老婆再找别的男人的。通过这些日子和今天的事情,现在想想,那个同事的话也有一些道理,不为妻子的幸福考虑的男人就不是真正爱自己的妻子。宋平一天都在想这些事,根本没有心思工作。张大姐看见宋平脸色不对,便让她早早回家了。宋平想回家,因为那毕竟是世界上最温暖的地方,但她又怕回家。因为自己要上班,有时还加班加点,应酬也多,宋平便把女儿放在了父母家,由父母照看着。所以,宋平回到家经常是一个人,冷冷清清的,越显得寂寞无聊。

网友(3)

宋平回到家,百无聊赖,不知道该做什么,那位妻子的话仍然在她的脑海中回荡。特别是她说与男人在网上聊天都能引起快感。她以前只和她的同学朋友聊天,从来不和异性聊天,那些想加入她的异性都被她拒绝了。那些关于因网上聊天出事的报道让她对异性聊天有种反感,特别是聊私生活方面的。再说,她怕聊天不注意遇到一位熟悉的人,如果回到生活中,不但对她的人格产生怀疑,恐怕对她的工作也有影响。今天那位妻子一说,便引起了她的好奇:难道真的网上能聊私生活方面的话题?再说,如何能在聊天中就切入私生活方面的话题呢?她不相信。晚上吃过饭,宋平也无心看电话,便打开电脑,进入聊天界面。本来她加入的网友就不多,此时,全是一片黑色。她想随便加入一个男人,但又放弃了这种想做法。加谁呢?名单中有那么多的异性。能随便加吗?在生活中,要与一个异性相处还得了解好长时间,在网上怎么就能随便加入一个男性作好友呢?如果加的异性是个坏人怎么办?她犹豫了。此时,正有一个人想加她为好友,附言为:希望我们能成为真诚的朋友。她望着那一闪一闪的请求,伸出手又缩回来,始终不敢点击确定。她打开那个人的个人资料详细看起来,网名:真诚;性别:男;年龄:43岁;所在地:北京;备注:企业家;个人签名:网络是虚拟的,但用真诚的心交朋友,一切都是真实的。宋平想想,这个人说的有道理,能不能交好朋友,关键不是因为网络是虚拟的,而是两人是不是真心实意,就象恋爱一样,不能因为是别人介绍的就不能找到好的对象。屏幕上加好友的请求又闪动了,宋平用颤抖的手移动鼠标,将同意的先项打上勾,点击了确定。不一会儿,屏幕上就发来了对方的对话:“谢谢你对我的信任,我能与你相识感到万分荣幸。”她想回话,但不知道说什么。“真诚”又发来信息:“我希望能成为你的真诚朋友。”宋平:“你是谁?”“真诚”:“茫茫人海中可能成为你朋友的那一个。”宋平:“我不喜欢聊天。”“真诚”:“那是因为你没有遇到一位值得你聊天的朋友。”宋平:“你也不可能成为值得我聊天的那一位。”“真诚”:“我相信你说的话。”宋平:“你就相信我们能成为网上的好朋友?”“真诚”:“我相信。只要我努力就会成为你的朋友。”宋平:“我累了,要下线。”“真诚”:“我早就猜出来你累了,不是身体累,是心太累了,那你休息吧,如果我打扰你了,请原谅。”宋平本来就想关了程序,但对方说出来她心累,使她不得不再问到:“你怎么能猜出来我的心累。”“真诚”:“一个不相信网络上能交真诚朋友的人不是心累是什么?”宋平:“谁说我不相信网络上有真诚的人?”“真诚”:“你的表现。刚加入好友就想离开的人,肯定是犹豫,心里很矛盾。想有真诚的朋友,但又怕遇到不真诚的人。在交往和不交往中犹豫,在相信对方和不相信对方中矛盾,正象有的人说的,‘上网有风险,交友须谨慎’”宋平偷偷笑笑:“我没有听说过这句话。”“真诚”打个笑脸:“我也没有听说过,我是移植过来的,其实你的心态就是这样的,不是吗?”宋平想想自己的确是这种想法。“真诚”:“网上交友也要有真心,你既然没有相信我这个朋友,那我也就不强求了。不打扰了,你休息吧。拜拜。”宋平没有离开的意思,但对方也没有再发来信息。宋平那天晚上失眠了,她反复琢磨这个“真诚”到底是什么人。网上写着是“北京人”,但宋平仍然不相信,她担心他是自己身边的人。所以,宋平仍然不希望能与他在网上交往下去。

第一次接触(1)

李秋梅猜的没有错,给她送钱的正是陶宝柱。陶宝柱是福建德清市人,多年在汾城市开公司,也算是一个中等的大款。因为常年在外,家里的妻子耐不住寂寞便跟着一个男人跑到了外国。陶宝柱多次打电话劝告她都无及于事,便与她办理了离婚手续,把孩子留给父母又到了汾城料理自己的公司。前几个月,陶宝柱与政府部门达成协议,要在汾城市干一项大工程。各种手续已经办得差不多了,也把保证金交给了有关部门,就等开工报告审核通过,他马上就能开工。就在这个时候,出事了。那天他陪有关部门的王局长喝酒。临行前,司机兼秘书李长江告诉他,王局长不光爱钱,更爱色,于是他便请了一位酒店最漂亮的服务员,这个服务员也兼做***生意。见了漂亮的服务员,王局长自然是色开眼笑,满心欢喜。在酒桌上,也不顾众人在场,一会儿抱抱,一会儿摸摸,那酒也喝得是天昏地暗,不一会儿,就把一斤酒灌进肚里,当陶宝柱把开工报告放在桌子上的时候,他又摸摸早就放在皮包里的钱,二话没说就签字了。最后把报告装进口袋,摸着服务员的下巴对陶宝柱说:“你这份报告能不能落实还看她今天晚上的态度。”当然,那一晚的服务费全由陶宝柱负担。陶宝柱本来就不盛酒力,再陪着特别能喝的王局长一起喝,最后的结果自然是醉得不省人事,到早上,都醉得起不了床。半夜两点多,那个陪王局长的服务员敲门进来,手里拿着开工报告来请赏。服务员给了开工报告后没有要走的意思,提出还要陪陶宝柱睡觉。陶宝柱也不想得罪这种人,也不想做这些下三烂的事。再说,自己醉得特别难受,便从口袋里掏出五百块钱,以身体不适劝她离开。她也看着陶宝柱的确醉得不行,便离开了。四五点的时候,门又开了,陶宝柱醉眼朦胧地看见一个人影躺在另一个床上,他以为又是那个服务员,也没有和她说话,由她自己躺着吧,只要能让他安心睡觉就行,便又睡着了。第二天早上,陶宝柱发现包不见了,他便着急了,因为那包里不光放着几万块钱,关键是所有工程的手续、银行卡等都在包里,如果丢了那些手续,那工程就与他无缘了。他急忙找到那位服务员,那服务员一再发誓第二次进他房间的不是她,而且与那个服务员住在一起的服务员也证明她回来就就再没有起来。陶宝柱又急忙调取旅馆的录像,录相显示第二次进家的不是那个服务员,而是一个鬼鬼祟祟的男人。天呀,包被贼偷了。陶宝柱脑子里一片空白。旅馆虽然也答应报案,对陶宝柱被盗事情负责,但陶宝柱这心里痛苦极了。正在他左右不知如何是好的时候,李秋梅敲门进来,手里拿着他的包。他看看包内的东西,除了几万块钱不见了以外,其它的东西都在。陶宝柱心中的一块石头落了地。就在这时候,警察来了,他便将被盗的经过向警察陈述一遍,当然,他对王局长的事一字未提。警察们走了,陶宝柱突然想起捡到他包的李秋梅,但李秋梅已经不见了踪影。也不知为什么,陶宝柱一眼看见李秋梅就有一种感觉,他感觉到李秋梅才是这世界上最美的女人,少言寡语,朴实中藏着一种美。还有,捡到包归还失主后没有过份的要求,甚至连姓名都没有留,这在当今的确少见了,这种心灵的美更打动了他的心。他要找到她,哪怕是找到她后再对她说一句感谢的话,他也就心满意足了。

第一次接触(2)

时间一天一天地过去了,从没有人能帮他找到李秋梅。那天,工地上来电话,告诉他有人捣乱,他急急下楼准备去工地。出了酒店门,他看见一个妇女背着一捆旧纸箱,从背影看见特别像李秋梅。他本想下车去寻问,但此时,工地又来电话了,他便叫李长江跟着李秋梅,自己开车去工地。工地的事处理完了,他想起让李长江跟踪李秋梅的事,便打电话寻问李长江。李长江失望地告诉他,那个女人走过一条马路就不见了,他二话没说就骂了李长江一顿。虽然没有找到李秋梅,但陶宝柱相信,李秋梅就在附近住,她还会出现的。陶宝柱又派李长江每天寻找李秋梅。工夫不负有心人,李长江终于再次看见李秋梅了,并且一直跟踪到她家,直到她进了家门,他才松了口气,他通过街道邻居了解了李秋梅的家庭情况才离开。回到公司,李长江摆出一副有功的样子,把李秋梅及家庭情况一五一十、原原本本地向陶宝柱做了汇报。陶宝柱没有想到李秋梅家里会是这样的情况,这不能不使他更加感激李秋梅了。过去感激她是因为她救了自己的急,使公司免去了巨大的损失,现在感激她是因为他感到李秋梅是一个值得尊敬的人,自己虽然过着贫穷的生活,但不贪图别人的钱财。他本想给她带上一千块,她也就很高兴了,想想她的家庭情况,他便带着一万块去了李秋梅家。他去的时候,李秋梅不在家,李秋梅的老公虽然不是很高兴,但还是收下了那一万块钱,他的心里也踏实了。有恩必报,这是陶宝柱做人的原则。但万万令陶宝柱想不到的是,李秋梅又拿着那一万块钱送到了公司。“陶老板,我不能收你这钱,我没做什么,凭啥收你这钱呀。”李秋梅说啥也要放下那一万块钱。陶宝柱:“秋梅,你知道那天你捡的那个包包值多少钱吗?”李秋梅把钱放在桌子上:“我是个粗人,我不懂,可我知道是别人的东西就该还给别人,我并没有想得到什么恩惠。”陶宝柱又拿起钱递给李秋梅:“那天比救我的命还值,不然的话,我的生意就全完了,别说是个老板了,恐怕也成穷人了。”李秋梅推辞着:“陶老板,我做事不求报答,但我也有一个要求,当别人遇到困难的时候,你能没有条件的帮助他吗?”陶宝柱想了很久:“我过去不会,我相信这个世界都是讲条件的,都是讲利益的,现在,我想想,我会了,因为你真正教育了我。”李秋梅:“我们每个人都这么去做,也都去这么向被救的人讲,一传十,十传百,我相信,我们这个社会就好起来了。”陶宝柱感动地:“秋梅,你你不仅是一个做好事的人,你更是一个教人做好事的人,我这一辈子会记住你这句话的,自己做好事,也通过做好事,让所有的人都做好事。”李秋梅:“那这钱我还是还给你吧?只要你能做到,我就心满意足了。”陶宝柱把钱放下,一把拉住李秋梅的手:“我真不知道该如何感谢你了,你这次对我的帮助比上次你捡到我的包给我的帮助还重要,我将受益一辈子。”陶宝柱礼貌性地拉着李秋梅的手并没有特别的意识,但却在李秋梅的身上反射出一种幸福的感觉,那种感觉是好久好久没有的感觉。李秋梅意识到自己的错误,忙把手抽回来。陶宝柱对李秋梅特别的反映也突然意识到了。他给李秋梅倒杯水:“你看我这人,光顾说话了,连杯水也没给你倒。”李秋梅笑笑:“不用忙了,我这就走。”陶宝柱:“这就不对了,不能来了连杯水也不喝吧?”李秋梅坐下。陶宝柱坐在另一张椅子上,低头笑笑:“秋梅,真不好意思,本来我也是真心为感谢你,送一点点钱,帮你渡渡难关,但没想到,好事没办成,到办成了坏事,让你家庭产生了矛盾。”

第一次接触(3)

李秋梅搓着手:“没事,我老公也就那脾气,说清楚就没事了。他一个人在家,心里也闷得慌。自己一个人躺在床上就是胡思乱想。”陶宝柱:“这可不是胡思乱想,这说明他还是特别爱你的。”李秋梅害羞地:“都是俩大老粗,哪懂爱不爱,就是在一起瞎活,他成那样了,我不能不管吧,我不管,怕他活不了几天。”陶宝柱:“说心里话,我认为你是世界上最美的女人。”李秋梅哈哈一笑:“你别给我戴高帽子,我就知道生活就要平平淡淡的。可能别人说我没理想,咱就一个老百姓,有啥理想不理想的,人不管是谁,总得干活劳动,靠别人劳动,自己享清福,那一辈子活的还有啥意思?动物不是也那样活吗?”陶宝柱:“你不会是骂我吧?”李秋梅自己感觉说得有点不对,忙摆摆手解释:“不不不,我是说我自己。我看你也不是不劳而获的人吧?我理解你们,开个公司不容易,还得经常求爷爷告奶奶的,不然,公司一天也呆不住。”陶宝柱:“我有个事想和你商量,你看行不行?”李秋梅不解地:“你能有啥事和我商量?我就是一个妇道人家,啥也不懂。”陶宝柱:“你说得对,做好事就不能图报答,人活着就要活得有意义,你这话太深刻了。我有钱,但并没有感到幸福,反而感到人活着没意思,所以,我想帮别人,不图报答,就为我活得有意义,我想帮助那些贫困的人们。”李秋梅释然了:“我还以为是啥事?这事还用和我商量?你做就行了,这是好事,没有人不同意的。”陶宝柱:“我过去以为现在人们生活得很好,但我到了你家看了后,我才知道,现在还有好多人连饭都吃不饱,你刚才的一番话又提醒了我,我应该帮助他们,让更多的人活得幸福,活得有尊严。”李秋梅:“你们有钱人是看不到那些没钱人是咋活的,难呀。你这样想,这样做,我相信,人们是的,都会把你当成上帝。”陶宝柱:“秋梅还真会说话。帮助的人家我要一家一家的考察。我现在就决定了一户。”李秋梅奇怪地:“谁?”陶宝柱指着李秋梅:“就是你家呀。”李秋梅摆摆手:“不,我家不需要。还是帮助更困难的人家吧。”陶宝柱:“我这可不是因为你帮了我,我才这么定的。我已经考察过你家了,你是咱这一片最困难的,就是你没有帮过我,我也会这样做的。我的事我做主,别人无权干涉。”李秋梅站进来:“陶总,你不是为了我家才想帮助穷人吧?”陶宝柱一下愣住了,突然哈哈大笑起来:“秋梅呀,秋梅,你还是把我陶宝柱看得水平也太低了吧。我帮助别人就不能帮助你,有没有这样的道理?应该一视同仁的,你家本来就困难,把你家算作矿帮扶对象也有错吗?秋梅,别想得那么多,该怎么做,我心里是有数的。”李秋梅又坐下:“那我想得太多了,我希望你是真心帮助那些可怜人。”陶宝柱:“这你就放心吧,我不是心血来潮,我会拿出实际行动好好做的。”李秋梅:“我相信你也是好人。”陶宝住:“我想聘你当我公司的员工,就是帮助我照顾这些事,把那些真正困难的人家登记好,按一定条件帮助他们。因为,我相信你,只有你才能做好这件事,你不能回绝我。”李秋梅犹豫着:“我回去和老吴商量商量。”陶宝柱:“可以,但是要快,一周给我回话。”李秋梅回到家将这事给吴效功一说,吴效功自然答应了。因为,李秋梅有个工作,对吴效功来说,是再高兴不过的事了。李秋梅帮助陶宝柱做事,考察贫困户的情况,牵线搭桥,帮助他们解决生活困难。时间一长,李秋梅成了这个城市里最受老百姓欢迎的人了。当然,这件事却在李秋梅心里留下了深深的痕迹,使她的生活发生了改变,这是后话。

放荡的生活(1)

陈丽娜和几个朋友一起打了一下午麻将,虽然腰疼背酸,但只赢了二百块钱,心里总是闷闷不乐。说起来,她并不在乎钱赢了多少,主要是这心里比较烦。到底为什么心里烦,她自己也说不清。最近几天经济收入特别不好,武德保已经有好久没有与她联系了,连最起码的一个字的短信都没有发来。其它几个经常找她的男人也象是从人间蒸发一样,突然消失地无影无踪。新的客户也没有续上。有一天,一个朋友介绍了一个男的,那男的有五十五六岁,特别有钱,但一见她便摇摇头离开了。后来那个中间人告诉陈丽娜,那个男人嫌她年龄大。她生气地骂到:哼,老牛还想吃嫩草草,年龄大的女人和年龄小的女人有什么不一样,还不都是做那个事,再说,年轻的没有工作经验,做不好还不如年龄大的舒服呢。尽管陈丽娜心里不高兴,但她也不得不承认自己的确是年龄大了些,尽管价格放低了,但对男人来说,吸引力还是差了许多。几个人正打在兴头上,陈丽娜突然提出要走:“不打了,不打了。”陈丽娜一走就要散了麻将摊子,其它三个人心里都不高兴,嘴里说着不干不净的话。陈丽娜生气地将二百块钱摔在桌子上:“不就是赢了你们几个臭钱嘛,给你们,你们什么时候不是赢了钱就想走呀,我是心烦,不是心烦,老娘还要和你们接着干。”三位麻友看着陈丽娜真生气了,便笑着:“没事,没事,就是不想让你走,我们好不容易凑起来摊子,你这一走,我们就”陈丽娜:“别给老娘说那么漂亮。”一位麻友拉着陈丽娜的手笑嘻嘻地:“姐,看你咋就真生气了,她们也没有那么小心眼,我知道你有事,那就不拦你了。”陈丽娜拍拍那个麻友的肩膀:“还是小红妹子会说。”陈丽娜走出门,三个麻友就偷偷笑起来。其中一个麻友不屑一顾地:“哼,心烦,烦啥?不就是想男人了,她呀,一天男人不碰她,她心里就难受。”另一个麻友:“听说人家那来钱块,一次二百,哈哈,那是造钱的机器呀!比开工厂强多了,没有成本,只挣不赔。”小红拦住她们:“别说了,她也不容易,她男人在里面住着,说不定还要吃枪子的,这家里全靠她,她又没有工作,不做那事靠啥活呀。”麻友:“家庭困难的人多了,谁象她成天找男人,我看呀,她图的就是男人,没有男人就活不成。”小红:“就是为了和男人睡觉,我看也没有错。你们都站着说话不腰疼,你们要是没有男人试试,我看早就憋疯了。”三个女人一起笑了。陈丽娜回到家,洗把脸,再照照镜子,狠狠地把镜子摔了。陈丽娜不知所措地躺在沙发上,端起水杯连喝了两杯水,想躺下休息休息,但怎么也睡不着,眼前总晃动着那个小伙子的身影,仿佛小伙子就爬在她的身上,使她全身躁热,顿时感到一股泉涌。她急忙穿着拖鞋进了卫生间,方便一股后,感到特别的轻松。陈丽娜轻松之后突然又想到了网友“青青河边草”。“青青河边草”她从来没有见过,只是在网上聊夫妻生长的事多,性格也特别开朗。她们二人没有聊几次就无话不谈,甚到谈到了男女的事上。“青青河边草”是一个公司的翻译,经常接待外国客人,都是来汾城做生意的外国人。关于外国客人对性生活的开放,她们在网上也聊过几次,但都是一些表面的,例如,每个外国客人都备有一个橡皮假人,当性生活得不到满足的时候,就把假人充上气,任由他放松。当然,“青青河边草”也聊过她自己与外国人的交往,以及她的体会和感受。总的来说是开始痛苦,后面便是幸福与快乐。

放荡的生活(2)

一个周末,“青青河边草”在网上向她求救,让她去接待几位外国客人。“青青河边草”开始还欲言又止,不好意思,怕她不高兴,但没有想到陈丽娜一下就答应了,还一直感谢“青青河边草”对她的照顾,其实这都是因为过去聊得开心。说实在话,陈丽娜一方面是为了钱,另一方面也是为了尝尝和外国男人的什么样的滋味,想真正体会一下“青青河边草”给她描述的那种昏昏欲死的感觉。陈丽娜根据“青青河边草”留的地址提前到达,不一会,“青青河边草”便开着车停在她的身边。“青青河边草”摇下玻璃:“是丽娜大姐吧?”陈丽娜对着“青青河边草”点点头:“你就是青青河边草”。“青青河边草”:“正是敝人,虽然没有见过面,我一看就知道是你,比我想象的还要年轻,那几个老外一定满意。”陈丽娜不好意思地凑到窗户前:“也不小了,都四十多奔五十的人了,人家老外能看上,如果看不上,那”“青青河边草”笑笑:“咋没有一点自信呢?你以为老外有啥了不起的?他们也是人,再说,我告诉你,他们可不在乎年龄,是在乎你的能力。你这在江湖上混的人,一定能让他们满意。”陈丽娜轻轻打“青青河边草”一下:“你把我当成什么人了。”“青青河边草”打开车门:“快别说了,上车吧,别让人家等得时间太长了,人家外国人可不象咱中国人,是相当守时的。”等陈丽娜上了车,“青青河边草”熟练地驾着车向汾城宾馆驶去。陈丽娜被“青青河边草”领着进了宾馆,就象刘姥姥进了大观园一样,东看看西瞧瞧,什么都感觉是新鲜的,就是服务员很有礼节地向她做一个手势都使她大吃一惊。虽然她被男人带着去过好一些饭店,但对这里来说,不管是设施还是服务,都是小巫见大巫。这里给了她一个全新的感觉。陈丽娜怯生生地跟着“青青河边草”来到老外居住的房间,看着两个高头大马的老外,深深地低着头。两个老外看看陈丽娜,被她的外貌惊呆了,不住地竖起大拇指:“verybeautiful”。陈丽娜不解地望着“青青河边草”。“青青河边草”:“那是赞扬你,说你长得漂亮。”陈丽娜不好意思地:“都四十岁的人了,谈不上漂亮了。”一个老外上前拉拉陈丽的手:“我叫彼得。”陈丽娜羞涩地扭过头去。彼得对“青青河边草”用生硬的中国话:“好,你立功了,她不错,功夫也一定很好吧。”“青青河边草”:“没问题,保证你爽身爽心。”彼得拉起陈丽娜往里走,另一个老外对“青青河边草”:“共同,共同。”“青青河边草”对陈丽娜:“汤姆的意思是咱们四个人一起,你看你”陈丽娜:“我也不懂,你说行就行。”汤姆高兴地拉起“青青河边草”:“太好了,我们一起,我们一起,够哥儿们。”四个人一起进了套间,“青青河边草”拉着陈丽娜一起到浴室洗澡,不断地给陈丽娜上课,教她如何对待老外,保证快乐。汤姆迫不急待地推开门催着她们俩。她们走出浴室,两个老外已经脱得精光。陈丽娜也跟着“青青河边草”脱了衣服。平时陈丽娜特别开放,并且也特别主动,但此时此刻,她在他们三个人面前却变得特别拘束,也特别不好意思。刚开始,陈丽娜真有些不适应,渐渐从不适应到适应,再到全身的快乐,最后,欲罢不能。事后,老外给了陈丽娜一千块钱,她感到很满足。她满足的不仅仅是一千块钱,更多的是一种生来没有过的快乐与幸福。

放荡的生活(3)

自从那次和老外有过一次交往以后,她又接待过一些老客人,但每次都得不到满足。每当她与老客人发生关系时,她的心中总想着与老外在一起时的快乐,但为了生计,她还是不断应付着他们。她没事的时候就静静地躺在床上,回味着,思念着,盼望着,总想还有机会再与老外在一起享受享受。但“青青河边草”再没有上过网,更没有电话联系,但她还不想主动联系“青青河边草”。因为她总感觉到自己太主动会有失面子。此时此刻,无所事是的陈丽娜再也顾不了那么多了,便主动给“青青河边草”打电话。“青青河边草”接过电话就笑了:“我知道你肯定憋不住。说心里话,我当初也没有能挡住那种快乐的诱惑。怎么,是想快乐了,还是需要钱了?”陈丽娜呢呢喃喃地:“不不不是,就是想”“青青河边草”:“别呢呢歪歪的,有话就直说,都是过来人,还有什么不好说的。”陈丽娜:“只从那次,我感觉谁也满足不了了。”“青青河边草”:“我就知道,可惜呀。”陈丽娜吃惊地:“咋啦?老外对我不满意?”“青青河边草”:“不是,你想到哪了,是他们不在了,走了,回国了。”陈丽娜松一口气:“哦。”“青青河边草”:“老外对你特别满意,说你是中国女人中少有的高手,如果有机会,以后来了还会找你的,临走时还让我交给你一件东西,我最近特别忙,就没有给你送去。”陈丽娜:“什么东西?”“青青河边草”:“这我可不能随便看,要讲诚信的,我猜一定是与那事有关系。”陈丽娜急急地:“那我去拿,你等着。”“青青河边草”笑笑:“真是个火爆子脾气,那就来吧,我等你。”陈丽娜在广场停车场从“青青河边草”手里接过一个盒子,便急匆匆在到家打开。原来里面是一盘光盘。她忙塞进dvd,电视屏幕上便映出了她和老外在一起***的画面,她笑笑:“这些外国人真会玩花样,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录上了。”说实在的,陈丽娜如果没有感到一点害羞,那也是假的,她脸上感到发烧,心跳加剧。害羞归害羞,她还是感到特别幸福的,有生以来从没有过的幸福。光盘看完了,她更加按奈不住心中的***。那种***就象滚烫滚烫的钢水,烤得她全身燥热难忍,无处躲藏。突然,“青青河边草”打来了电话,开口什么也没有说,就是笑。陈丽娜奇怪地:“笑啥呀?怎么就和疯了的一样。”“青青河边草”:“看完了吗,是不是很精彩呀,我看你去香港当个三级片演员绝对没问题,说不定还能火一把呢。”陈丽娜:“你少给我说那些不着边际的话,别人痛苦,你到高兴,一点也没有姐妹情份。”“青青河边草”:“你再痛苦我也没有办法,我也不是同性恋,我还是喜欢男人,我看见那些同性恋就恶心。”陈丽娜:“你想同性恋我还不干呢。”“青青河边草”:“你呀,真是个大***,我看一般男人还真伺候不了你。那你为啥不去找鸭子呀?”陈丽娜:“什么鸭子呀鸡的。”“青青河边草”:“我看你还真是个土老冒,现在有好多女人找小白脸的,年轻小伙子,又英俊又快乐,保证你满意,不过那是要花钱的。不说了,你自己看着办吧,不过,别玩过了火,玩过了伤身。”陈丽娜:“谁象你。”“青青河边草”挂了电话,陈丽娜的这心里七上八下的,跳得特别厉害,她仿佛感觉到年轻小伙子的热情与体贴。她真动心想找一个小伙子,但还真不知道怎么才能找到那种象她一样卖身的小伙子。陈丽娜想到那天在会馆认识的那个小伙子,说实在话,如果能和那小伙子一起玩玩,她出点钱也是高兴的,因为那能增强她的信心,能证明自己还有一点魅力。她翻出那小伙子的名片,把电话打过去。那小伙子特别亲***叫了她一声姐,这一声“姐”使她心里特别暖。她提出想见一面,那小伙子犹豫着。陈丽娜有些不高兴地:“是不是怕姐吃了你呀?姐又不是老虎。”小伙子:“不是。我是怕打扰姐。”陈丽娜:“你是怕误了你的工作,少挣钱吧?你放心,你少挣多少我给你多少。”小伙子松了口:“我没有那意思。不过,既然姐说出了话,那我们就见见吧。”陈丽娜放下电话不满地:“还给我摆谱。”

钩上小白脸(1)

陈丽娜走进卫生间,洗了又洗,画了又画,精心打扮了一番,因为她不想在小伙子面前显得太老。本来她想去酒店找小伙子,但小伙子说今天没班,到酒店不方便,不如亲自登门到陈丽娜家来。陈丽娜感到也好,没有别人的打扰,两人能自由一些。不到一个小时,小伙子手里提着东西就来了,一进门就一个姐一个姐的叫着。陈丽娜不高兴地:“来就来吧,还提什么东西,姐家里什么也不缺,只要能经常来看看姐姐就行。”小伙子也不好意思地:“也没啥,第一次到姐家总得带点礼品吧。”陈丽娜帮小伙子脱了外罩挂在衣柜里:“哪有那么多讲究,以后可不能再这样了。”小伙子点点头。陈丽娜小伙子坐下,为他沏上上等的好茶。小伙子不住地说着“对不起”。陈丽娜不高兴地瞪他一眼:“咋和姐还那么客气?一回生,两回熟,这是第二次,和姐就是朋友了,别见外,到了姐家就和你家一样。”小伙子点点头。陈丽娜:“我叫陈丽娜,你就叫陈姐吧,你叫什么名字?”小伙子低着头,额头上冒出一些汗:“李刚。”陈丽娜拿过纸巾为李刚擦擦汗:“看你把紧张的,姐又不是老虎。”李刚想接过陈丽娜手中的纸巾,没想到却被陈丽娜拉住了,抽也抽不出来。李刚看着陈丽娜不好意思地:“姐。”陈丽娜没有回答,一把抱住李刚,将李刚的手放在自己的胸脯上。李刚的手刚摸到陈丽娜丰满而富有弹性的***,就象被什么东西刺了一下一样,感觉全身发麻,便迅速收回了手。陈丽娜笑笑:“中电了?”李刚站起来:“姐,我不想这样,我来就是陪陪你说话,给你解解闷。”陈丽娜:“你喜欢姐吗?”李刚思索了半天点点头。陈丽娜又拉住李刚的手:“这就对了。”李刚犹豫着:“可是我,我不想这样,我不想欺负姐,我们一起坐坐就行。”陈丽娜又把李刚的手放在自己的***上:“你个傻孩子,这哪是欺负姐,你这才是真正喜欢姐,因为姐喜欢你这样。来吧,姐这里难受,帮姐揉揉。你也会感觉很好的。”李刚心跳加剧,实在控制不住自己,不由自主地抚摸起陈丽娜滚圆而富有弹性的***。陈丽娜撩起上衣,解开的挂钩,慢慢地躺在沙发上,微闭着双眼,静静地等待享受。李刚久久地看着又白又圆的***,却显得有些不知所措,他犹豫着。李刚两岁就没有了母亲,***对他来说,显得特别陌生,虽然平时见过挺挺的***,但那都是隔着一层衣服,就那一层衣服就把他和***隔成了两个世界。他早希望自己能看看***,或亲手摸摸***,他没有把***当成是一般女性的***,他把任何***都当成是自己母亲的***。现在,面前就是一对真真切切的***,但他却犹豫了,他感觉那对***是神圣的,是不能随意动的。陈丽娜能够感觉出李刚的犹豫,她以为李刚在那种场合干了几年,对异性之间的事一定轻车熟路,万万没想到,竟然是一个不谙风月的纯情小伙子。她笑笑:“还真是一个呀,在酒店那么久,就没有摸过吗?”李刚:“没,没,没有象这样的。”陈丽娜又拉过李刚的手:“你慢慢就习惯了,别怕,我喜欢你这样。”李刚一把抓住两个***揉搓着,不时用手轻轻捏捏***,还特别小心地问陈丽娜:“姐,疼了吧。”陈丽娜:“不疼,挺舒服。你再用劲。”李刚又加大了力度。陈丽娜舒服地呻吟起来。

钩上小白脸(2)

李刚也心跳加剧,脸火烧火烧的,他实在控制不住自己,猛地将头埋在陈丽娜的胸前,用嘴紧紧地含住陈丽娜的***。他就象几天没有吃过奶的婴儿一样猛烈地***着。陈丽娜快活地抚摸着李刚的头:“好弟弟,这就样你让姐。”李刚抬头看看陈丽娜的表情,然后想继续***陈丽娜的***,突然,他发现他将陈丽娜的***上有被他***破的地方,害怕地停住,呆呆地望着陈丽娜的脸:“姐,对不起。”陈丽娜奇怪地望着李:“怎么啦?”李刚指指***:“你看。”陈丽娜看看***,白白的***挨着***的地方有一片红印印,形状就象一个人的嘴唇,虽然没有流出血,但却红得厉害。陈丽娜笑着:“没事,姐没感觉疼。看来李刚还真和姐亲呢。”李刚莫名其妙地:“只要姐不疼就行。”陈丽娜:“姐不疼,还舒服呢。”李刚又亲吻着陈丽娜的***,显然比刚才的动作更用力了,更放松了。但他的头越来越晕了,他已经不知道自己是谁了,也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耳朵里什么也听不见,全身都失取了知觉。陈丽娜用手探到李刚的下面,轻轻的揉搓着:“刚刚,你是一个真正的男子汉,能发威的男子汉。你就拿出你的威风来,姐就想看你威风凛凛的样子。”李刚忙往后躲着,摆摆手:“不,不,姐,我不能那样,我不能那样。”陈丽娜:“哈哈哈,真是个孩子,来吧,我不会吃你。”李刚糊里糊涂地被陈丽娜拉上床,在陈丽娜引导下,慢慢进入状态,享受着有生以来第一次性经历。陈丽娜除了享受快乐之外,心里还有一种说不出的快乐:“能和二十三岁的小伙子***,这是人生中最惬意的,就是当年嫁给赵海生时,也没有这样快乐过,那时自己年轻,肯定不懂***的快乐,再说,赵海生那时也已经三十来岁了,不知道和多少女人睡过觉了。”李刚有生以来第一次与女人发生关系,尽管陈丽娜比他大近二十岁,但他还是很满足的。他没有把陈丽娜当成一个异性,而是当成了一种母爱。所以,他的心中有一种负罪感,总感觉不应该发生这样的事,但心中的***却不能让他控制。陈丽娜发现李刚快到达到了,她便用手制止住李刚:“刚刚,我看你累了,歇一会儿吧,姐陪你说会儿话。”李刚无奈地停止住。陈丽娜静静地躺着:“你真没有和女人睡过?”李刚不好意思地:“没有,真的没有,姐。”陈丽娜:“象你长得这么帅,怎么会没有女孩喜欢你呢?是不是你的眼太高了?”李刚:“我家里穷,我还没懂事的时候,我妈就死了,是我爸把我拉扯大的,在我们农村,你家穷了就没有人理你,别说女娃们了。”陈丽娜:“你在会馆里上班,就没有女人喜欢你?没有人想和你一起玩?”李刚:“也有,可不敢,害怕。”如果说李刚没有遇到过那样的事,那也是假的,不过,一次没有实施的就把李刚吓坏了。有一次,李刚和一个小伙子为两个四十多的中年妇女做足疗,一个女的要他们两人出台和她们一起去玩,那个小伙子答应了,并劝李刚一起去,李刚犹豫了半天答应了她们的请求。当李刚出去倒水回来走到门外的时候,两个中年女人的谈话吓坏了他。“一千块钱我出,保证让你玩好。”“我是第一次,有些紧张。”“没事,咱出钱就得好好地玩他们,玩死他们,出了钱就不能便宜了他们。”“那不好吧?”“有什么不好的?这些小男人为了钱什么都干,让他们吃屎,他们都愿意,别把他们当人。”李刚想进去说她们几句,但知道这些女人都是有钱有势的,是得罪不起的,便找了个借口没有跟她们出去。现在李刚想起这件事都有些害怕。

钩上小白脸(3)

陈丽娜:“哦。真是个小孩。你刚才感觉好吗?”李刚点点头。陈丽娜:“那你以后经常来陪姐,好吗?”李刚摇摇头:“我没钱,我还要攒钱为我爸治病呢。”陈丽娜:“真是一个孝子,姐不问你要钱,只要你陪姐就行,你有困难,姐就给你钱。”李刚:“不不不,我不能要姐的钱,在酒店都是男人给女人钱的,就因为我没有钱,没有人和我好。”陈丽娜:“你和姐不是朋友了吗?咱和他们不一样,听姐的话,没错。”李刚和陈丽娜滚在一起。这一次,李刚没有第一次的羞涩,能够主动出击,再加上陈丽娜老道的配合,两人折腾得死去活来,。陈丽娜得到了从来没有过的快乐与幸福。她认为跟李刚在一起别说是花一千块钱,就是花的再多也值得。事情完毕后,陈丽娜要留李刚吃饭,李刚不好意思。陈丽娜没有强求,临走给了李刚一包营养品,给了他一千块钱。李刚看着一千块钱心里无比激动,但还是推辞着。陈丽娜生气地:“看你,这是姐的一点心意,你拿着,能给你爸买点药,这也是你尽的一份孝心。”李刚拿上钱不住地给陈丽娜点头:“谢谢姐,谢谢姐。”陈丽娜:“看你说的,又把我当外人了,你爸不也是姐的爸了吗?”李刚点点头向外走去。陈丽娜把他拉住,打开门向外看看,才让李刚走出去。李刚走了,陈丽娜全身就象洗完澡一样的轻松,刚才那种燥热一扫而光。她惬意地躺在床上,不一会儿便睡着了,直到晚上十点才醒过来。她起来草草吃了点饭,便又躺在床上睡了,但这次却睡不着了,李刚的身影以及他那种憨厚的动作、表情不时浮现在她的眼前,令她不觉笑起来:“傻孩子。”她不断回味着几个老外和李刚,她感觉都挺好,不同的风格、不同的表现、不同的感受。老外放荡纵情,是一种豪放的快感,李刚拘谨、木纳,是一种纯朴的快感。她感到自己特别的幸福,因为一身经历了不同的快乐。陈丽娜用拼音在手机上打了几个字发给李刚:“我幸福,这是你给的,我们永远忘不了。”不一会儿,李刚发来了回信:“晚上我没有上班,我没有心思,我忘不了你给了我第一次幸福,当我再给那些人,特别是给女人做推油时,我感到我自己控制会不住自己,但我又不能。”陈丽娜又给他回过去:“我还会给你的,你不能随便对那些女人动心思,小心犯法。”李刚回复:“知道。”陈丽娜心里也知道李刚不敢轻易对其它女人动手,但她怕李刚经受不住诱惑,一旦遇到象她这样的女人,李刚肯定会扑进怀抱的。她不想让其它女人再挨李刚,她感到李刚就是她的,那种快乐只有她才有权利享受。但李刚在那种环境里,不会一尘不染的。陈丽娜翻来覆去睡不着,她在精心设计,要用一个办法把李刚拴住,让他永远不要离开她,只让她一个人尽情享受他。李刚没有再去上班,头昏脑涨地回到宿舍躺下,但怎么也睡不着,陈丽娜和他在一起的情况一直在他的大脑中回旋,那种快乐是他从来没有过的。他起来把一千块钱数了又数,数完后小心翼翼地放进皮包里。这一千块钱对李刚来说是多么重要呀,他爸有病,就因为没有钱,没法住院,使病情恶化,永远失去了劳动力,如果当初有这一千块钱,他爸爸也不会落到现在这个地步。这一千块钱需要卖一千斤粮食才能挣回来,就是在会所打工,辛辛苦苦也得干半个月,今天就半天的时间就能挣到一千块钱,真是太容易了。陈丽娜给他发了短信,李刚也明白她的意思,她是希望自己能经常去伺候她,也怕他跟别人女人好。李刚是个讲义气的人,他不想跟了陈丽娜再跟别的女人好,他要对得起陈丽娜,是陈丽娜第一次给了他快乐,是陈丽娜第一次给他那么多的钱,他不能伤陈丽娜的心。李刚下决心就只跟陈丽娜,但没有考虑自己将来的生活,这就是李刚一步一步走进了人生的深渊。

又见意中人(1)

因为腊月和正月人们忙于过年,许多工程停了下来,所以,王霞的灰砖两月没有卖出去一块,这使她特别着急。除了派出销售人员四面出击以外,她还亲自到省内许多工程公司打探消息,看谁家需要灰砖,谁家什么时候动工。全省十几个地市,她跑遍了,自己都不知道跑了多少家公司,但结局并不理想,不是不需要这种灰砖就是已经定了别人家的货。她气恼地打包回到汾城。她从火车站回家从来是打的的,但这次她却想在大街上走走,一下火车便提着包顺着阳光大街向家走去。汾城的火车站在最东面,她的家在汾城的最西面,东西由一条阳光大街相连。阳光大街是汾城最大的大街,是全市的主街道。她正走着,一个小伙从她的身旁跑过,后面追着一个人,不住地喊着:“抓小偷,抓小偷。”小偷一边跑一边向身后看着。就在小偷向后看的时候,王霞伸出一脚,把小偷拌倒。小偷站起来恶恨恨看着王霞,从身上抽出一把刀,向王霞刺去。王霞一躲,趁着小偷还没有站稳,顺手把小偷一推,小偷爬在地上,后面的人上来把小偷抓起来。人们都用敬佩的目光望着王霞,而小偷咬着牙看着王霞:“没想到今天能栽在你的手里。”王霞:“只要做坏事,迟早会栽的。”警察过来将小偷带走了。一个人看到王霞的臂上有血:“血,快去包扎一下吧。”王霞无所谓地:“没事。”那个人对王霞:“我们单位就在前面,到我们单位的医务室给你包扎一下吧。”人们也纷纷劝着:“去吧,别感染了。”王霞跟着那人向他们单位走去。他们走了三百多米,右转就进了一个大门。这个单位的院子还真不小,到处堆着灰砖。王霞望着那些灰砖,习惯性地走过去,摸一摸,敲一敲。带她的人不解地望着王霞。王霞指着灰砖:“这是你们单位生产的?”带她的人:“不是,我们是建筑公司,工程需要这些砖,一个领导说情买了这么多砖,但质量不符合我们建设要求,就暂时放在这儿了。哎,现在这事真难说,明明不能用还要买,不买还不行,那些人都惹不起呀,赔也得赔着,不然,给你一个小鞋一穿,这个公司就全完了。”王霞:“哦,这些砖我看也没有什么大问题,在其它地方还可以用,就是标准低了点。”带她的人:“你一个女人家也懂这些东西。”王霞无不自豪地说:“不是懂,应该还是专家。”带她的人也笑笑:“这年月,什么牛也敢吹。怕只是个砖家吧,建筑用的砖。”王霞笑笑:“你算说对了,我就是一个砖家,专门研究砖的专家。”他们正走着,张建林在后面喊着:“小王,你不去工地,在这干什么?”带王霞的人转过身:“我正准备去,在大街上看见这位大姐抓小偷受伤了,我想带她去王医务室包扎包扎。”张建林带着一种讽刺的口吻:“抓小偷?现在有人抓小偷,英雄嘛。不简单呀,值得我们学习。”王霞感觉这人有点不相信,便转过身来,望着张建林:“照你这么说,我们现在就不没有见义勇为的人了。是你?”张建林不好意思地:“对不起,我还真没有看出是一位女士。你别介意我的话,我也是随便说说,主要是现在见义勇为的人太少了。”王霞瞪着双眼:“咋?看起来我不象个女人,没有女人味,是吗?”张建林不好意思地:“不是那个意思,我是从背后没看出来。”王霞:“怨不得那次你连理都不理我。”张建林不解地:“上次?我们见过吗?”王霞自知失言,便摆摆手:“没,没有。我只是随便说说。”张建林笑笑:“呵,我说咋一点印象也没有呢,去吧,到我们单位保健站包扎一下。小王,带她去包扎包扎。告诉王大夫,不能收钱。”王霞走了几步又转过身对张建林:“你等着我,我还想找你谈谈,不会耽误你工作吧?”张建林不解地:“找我?有事吗?”

又见意中人(2)

王霞点点头:“有点公事。没有事就不能和你聊聊吗?你能帮我包扎伤口,你总得感谢感谢你吧。”张建林:“这算啥事呀?你能舍已为人,也算是一名英雄人物的,我们有现成的医务室,帮你包扎伤口也只是举手之劳。既然想谈谈,那就谈谈吧,我去办公室等你。”王霞望着张建林的背影笑了。张建林并不知道王霞要与他谈什么,坐在办公室半天想不出所以然来,而王霞心里特别明白,因为张建林就是她日思月想的那个人。虽然已经过去好久了,但王霞始终忘不了。王霞走在小王的身后:“你们老板的车号的末尾是不是12521?”小王指着远处的一辆车:“是呀,那不是他的车吗?那个车号特别,好记。咋,你认识他?”王霞摇摇头:“不认识,我也是刚才看见那辆车才说的。”王霞包扎完以后,跟着小王进了张建林的办公室:“实在不好意思,打扰你了,你不会介意吧?”张建林为王霞倒杯水:“没关系,我刚才听说了,你很勇敢。特别是现在,人们见义勇为的精神严重缺失,今天能亲自见见你这位大英雄,与你交朋友,我自然也很高兴呀。”王霞笑笑:“这是每个人都应该做的,就是你在现场也会这样做的。”张建林:“说起来容易做起来难呀。我特别重视企业文化,如果我们公司有几个象你这样的员工该多好呀。”王霞:“那人公司招工吗?我就做你的员工,保证不会让你失望。”张建林笑笑:“当然好呀。不过,我看你也不是一个普通人,你到我们公司上班,恐怕是屈才了。”王霞:“你这不是明显拒绝我吗?既然你不想要我,那我也就不来了。那现在我想和你谈谈生意,这你不会拒绝吧?”张建林好奇地:“和我谈生意?我们有生意可谈吗?”“当然有,没有生意我能随便说。”王霞站起来走到窗前,指指窗外的那些灰砖,“院子里那些砖,我看都是低标准的,一般工程根本不能用,只有一些小工程才能用。”张建林从老板椅上站起来看着窗外:“哦,看来你懂建材。”王霞转身望着张建林:“略知一二吧。”张建林:“好谦虚呀,我们这儿的技术员如果不化验都看不出来的。”王霞:“只要干的多了就有经验了,我理论不多,只有实践。”张建林:“佩服。如果真是这样,那你就来我们公司当技术员。”王霞:“我不来,肯定是你的诱惑不够,诱惑大了,我也许会来。现在只给我一个技术员,肯定不答应。如果让我当总经理还差不多。”张建林笑笑:“那你来当董事长,我给你当员工。”王霞:“那可不敢。”张建林:“那请问,你是”王霞掏出名片递给张建林。张建林看看名片:“哦,你是制砖厂的王老板呀。怨不得这么精通。说真心话,我这些灰砖成了我的心病,有领导打了招呼,我想,我反正需要这些砖,进谁的也一样,就全进了,没想到根本不能用,还没办法退回去,现在成了烫手的山芋,扔了也需要资金,别说已经赔了那么多。”王霞歪头看着张建林:“如果我帮你处理了,你如何感谢我呢?”张建林怀疑的:“你?这样吧,如果你帮我处理了,我给你按原价的50,你挣点,我少赔点。”王霞:“我不能趁人之危,你看这样好不好,你免费给我拉到我们厂,我原价收购,但有个条件,你需要什么样的货,都由我来供应,不许进别人的一点货,价格嘛,你根据市场看着给。”张建林高兴地:“真的?”王霞从包里掏出合同书:“我们马上签合同,我这人就喜欢快刀斩乱麻。”张建林不得不佩服王霞的魄力,同时感到这件事对他来说,是再好不过的了,所以也就爽快地答应了:“好。”

又见意中人(3)

二人就这样,相识不到一个小时,就签订了一份合同,这在合同使上恐怕也是奇迹。直到后来,两人成了特别好的朋友很久以后,两人想起来都感觉好笑,照王霞的话说,那可能就是一种缘份。就在那一刻,上帝把他们安排在一起了,成了扯不断理还乱的朋友。签订完合同后,王霞提出来请张建林吃饭。这一建议使张建林不好意思了:“这话应该我说,说心里话,你今天主动提出签订合同,我想都不敢想,我还怕你反悔的,你这么痛快,我们就把合同签了,我算是服了,你真是女中的豪杰,爽快人,是男人的性格”王霞:“你是不是说我不象个女人呀?这可有点贬低我。”张建林忙解释:“对不起,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真心佩服你的这种个性。所以,今天这饭应该是我请。”王霞思量一番:“那也行,就算是我请客,你出钱,这样行吧?以后咱们打交道还多着呢,谁也欠不下谁的。”张建林笑笑,拿起包跟着王霞去一家高级酒店。菜点得不多,但很有档次,就是常去高级饭店的王霞也很少吃这种档次的菜。王霞总感觉菜贵了一些,但张建林笑笑:不贵,不贵。两个人一边吃,一边喝,一边聊生意。突然张建林问王霞:“你真能按咱合同规定的执行吗?说心里话,我心里现在还打豉呢,你后悔还来得及,我是怕你真赔了。”王霞哈哈哈大笑:“我原来看着你是一个男子汉,原来比女人还婆婆妈妈的,合同就是合同,能反悔吗?我赔也得执行。”张建林疑惑地:“你这样做真能挣钱?”王霞神秘地:“这是商业秘密,我可以不回答吗?”张建林:“当然可以,那是你的权利。不过,我是从你的利益考虑的。”王霞放下筷子“;这你就放心吧。说到这儿,那我就给你实话实说,你那砖你的公司不能用,但不能说就是废品,但不能说就彻底不能用了,还可以砌花墙一类的呀,也不是一文不值。再说,我的厂子已经两个月没有销售额了,也堆积如山,现在停工停产,我知道你的用量很大,可以消化我的一半产品,卖出产品就是利润,这你不能不知道吧。”张建林醒悟地:“哦。”王霞给张建林夹一筷子菜,同时,用多情的眼睛望望他,这使张建林很不好意思。张建林红红着脸:“真对不起,你真是女中豪杰。”王霞端起酒杯笑着:“今天你已经说了几次了?别说那么多了,快喝酒吧,我也得小心点,我没有喝醉,防止你到把我给吹晕了。”张建林一起和王霞碰碰杯喝了一口,用眼睛邪视了王霞一下,没想到,王霞一口干了,他也只着头皮干了杯。酒过三巡,张建林已经不胜酒力,本想推辞不喝了,但王霞一直倒酒,他也不得不一杯一杯接着喝,因为他不想在王霞跟前丢丑。但张建林实在不行了,不得不开口说话:“王老板,我们第一次认识,我为你的爽快高兴,只是,我我下午还有一个会,所所以,我就不喝了,改天请你喝个痛快。”王霞也感觉张建林已经喝多了,便不再强求了。张建林叫来服务员要结帐,没等服务员报上帐目,张建林已经瘫坐在椅子上了。王霞看着醉如烂泥有张建林,一时不知所措,便叫来服务生将他扶着走出酒店,送他回公司,把他交给小王才离开。

痛苦的思恋(1)

王霞回到家,把包往沙发上一扔,喝杯咖啡,便斜躺在沙发上。虽然自己酒量很大,但今天还是喝得太多了,头感觉昏沉沉的。她强打精神走进浴室,想洗个澡痛痛快快地睡一觉。她拧开水龙头,自己斜靠在一把椅子上,让水轻轻地流过自己的身体。这几天她也太累了,就为了产品的销路,自己都不知道跑了多少路,进了多少大门,给别人说了多少好话,也不知道那些男人们对她有过多少次的挑逗,更不知道她流过多少泪。人常说,爬上高山就是一片蓝天。这话还真应验了。今天能碰上张建林是她人生中的重大事件。这一偶遇使她“双喜临门”,“一喜”是她工厂的产品有了销路,去掉了她的地块心病;“二喜”是她又遇到了她日思月想的心中恋人,因为张建林在她的心中已经折磨了她很久。自从那次在超市见到张建林,王霞已经把张建林当成了自己的情人。每当夜里,躺在床上,她的眼前就会出现张建林的形象,仿佛他就在她的身边躺着,有时,感觉张建林把她抱得特别紧,一种幸福的快感涌遍她的全身。说心里话,这笔买卖,并不象王霞说得那么轻松,她是赔着钱干的,当然,所谓的赔只是不挣,本钱是肯定能回来的,但王霞并没有感觉后悔,因为她可以通过这笔买卖更进一步打开销路,扩大生产。再说,能认识张建林已经是能和他亲密接触的开始,那种感觉是拿钱买不来的。想着想着,王霞会心地笑了。洗过澡,她更走进卧室睡觉,但躺了很久,始终睡不着。她多么想此时此刻,张建林能给她打个电话,那怕只说一句话都满意,但她的这个小小的愿望在一分一秒的等待中始终没有实现。她实在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主动拨通了张建林的电话,第一次没有人接,她特别愤恨,又再次拨通电话。电话中传来别人的声音:“这里是建筑公司,请问你找谁?”王霞想放下电话,但又不舍得这次机会,便喃喃地:“你们老板,张建林老板。”电话又传来令她失望的声音:“对不起,我们张总还睡着,请你一会儿再打吧。”王霞真想睡一会儿,但怎么也睡不着,张建林的形象始终在他的脑中浮现,心中总平静不下来。她拿起电话打给宋平。宋平在电话那头:“王霞,你这么几天去哪里啦,一个信息都不给发,真让人心的。”王霞:“你放心吧,丢不了。谢谢你的关心。为了砖的销路,到处跑,求爷爷告奶奶的,真能把人累死,受的委屈也没办法和你说。哪象你们吃着国家粮的干部,坐在家里不用动脑子就把钱挣了,有时还有人给进点贡。”宋平:“你把我们都看成什么人了,我给你办了那么多事,你什么时候给进过一分钱中。”王霞:“如果你连我的钱也要,那就太不象话了吧。”宋平:“我谁的也不要,君子爱财,取之有道。说吧,今天又有什么事,你没有事是不会打电话的。”王霞:“这次你可真想错了,我真没事。就是想和你聊聊。你说一个女人爱上一个男人是什么感觉。”宋平笑笑:“哈哈,这事咋就问我呀,我咋能知道?”王霞:“你别卖关子,你和欧阳江谈了那么长时间的恋爱,又相爱的那么磁实,你能说没有感觉?”宋平:“那你呢?你不是有李冬天吗?都是过来的人,有什么感觉你能不知道?还来问我。”王霞伤心地:“哎,你是专门气我吧?我和李冬天咋回事,你不是不知道?还有更伤心的我都没法和你说。”宋平:“我理解,你答应父母和他结婚就是一个错误,人长得漂亮,又能干,嫁了一个农民。”王霞:“农民还无所谓,只是哎,那时候小,什么也不懂,再说我能扭过我家里吗?我现在都怕他回来,他回来就折腾我,简直就不是人干的事。要不是为了孩子,早和他吹灯拔蜡了,谁也不会爱一个***狂。好啦,别说他了,说正经的。”宋平:“说说,是不是爱上一个男人了?”

痛苦的思恋(2)

王霞:“怎么说呢?我也不知道,这不就问你嘛。”宋平低低地:“我告诉你,如果你爱上一个男人,就会爱他的一切,外貌、谈吐、衣服。”王霞:“那就是爱呀,那每天不知道爱多少男人呢?还有呢”宋平笑笑:“我知道你肯定有进一步的感觉了,那我就告诉你吧。你每天就想着和他在一起,让他抱着你、亲热、抚摸你,还有,还有就是想和他一起做那事”王霞:“你真坏,真下流,谁让你说这个了。”宋平:“我不说,你偏让我说,我说了你又骂我,那我不说了,自己都想了,还装圣女。说老实话,我说得对不对。”王霞半天才轻轻地:“你说得对,我就想着和他”宋平:“别不好意思,那也是正常的,如果你不想和他做那事,那到真有问题了,也谈不上爱的。你爱上谁了?他有家吗?”王霞:“现在还不知道。”宋平:“你可别玩火,人家有家千万别动心思,再说你也有家,如果玩出火那可就麻烦了。”王霞:“人家就想想还不行吗?再说,我又没有想和他结婚,只要和爱的人能在一起多呆呆就感到满意了。”宋平:“我知道你空虚,但别出格,你是有成就的人了,不处理好会身败名裂的,你知道有多少人都毁在这个感情问题上。”王霞:“我知道。谢谢你。”宋平:“改天你领上,我也认识认识。”王霞:“那我可不敢。你从欧阳江走了后一直干旱,如果再见了雷公,那还不抢了去非让他下点雨不可?”宋平:“你都胡说什么呀?别说我不会抢你的,说不定我还看不上呢,我还不相信你的眼力。”王霞:“不和你说了,你把我的欣赏水平也看得太低了吧。”宋平特别郑重地:“我再劝你一句,说是说,笑是笑,但千万别玩火,咱们女人玩不起,特别是咱们这种高不成低不就的女人更玩不起。”放下电话,王霞穿上衣服走出家门。她实在在家呆不住,她想去厂里看看。有好几天不在家,厂里还有些事需要处理一下。但自己一直很兴奋,怕到了厂里被人们看出来,到了厂门便又转身走了,一个人沿着一条一小路向城外的山上走去,不知不觉七拐八绕就到了和谐生态园。和谐生态园是市里为市民做的十件好事之一。过去这里是一片烂沼泽地,春天,枯草狼藉;夏天,臭水横流;秋天,寒风瑟瑟;冬天,白雪皑皑,一年四季,没有一个有生机的时候。市委市政府经过几年的整治,虽然还没有彻底完工,但现在已经成为汾城市市民悠闲娱乐的好去处。生态园共分了几个区。水上娱乐区:小船、快艇、喷泉等,是老人小孩游乐的好去处;水果区:杏、桃、李子、核桃、梨等,夏秋两季,水果不断;森林区:槐树、柳树、杨树等北方各种冠木应有尽有。长廊方亭散落其间,曲径花道相通相连。一年四季不单调,春夏秋冬各不同。王霞漫无目的地走着,心里还默默地哼着爱情小调。“姐,我每天都想着你。”树丛里传来年轻人的声音。“姐也想你呀,如果不想你,能给你打电话吗?”一个女人的声音。王霞听着那个女人的声音很熟悉,但她不敢确定,她放慢了脚步。“姐,我早早就没有妈了,我总感觉你就象我妈一样对我好。”“别净说好听的,姐问你,你和其它女人有没有做呀?你们这些年轻人总是朝三暮四的,吃着锅里的还看着碗里的。”“真没有,姐对我这么好,我能找别的女人吗?再说,姐做的时候真好,让我都想死。”“只要你跟姐一心一意的,姐不会亏待你的。”“姐,我这两天手头”“别提钱,那不是问题,关键是看你能不能把姐伺候好吧。”男的再没有说话。“别在这动手,让人家看见也不好,一会儿咱回家去。咱可说好了,如果你不能让姐满意,就说明你找其它人了。”“你放心,我会全力以赴,保证你如愿以偿。”

痛苦的思恋(3)

王霞听出是陈丽娜的声音,但她还不敢肯定。她悄悄绕过树丛,躲在他们对面的树丛中,拨开树枝,看到在树丛的深处有两个人,紧紧地抱在一起,那个女的正是她的好朋友陈丽娜,那个男的,她感到也很面熟,但一时想不起来。陈丽娜和那个男的紧紧相拥,不时互相亲吻着。王霞了解陈丽娜,她是个性开放的人,忍不得半点寂寞,三天没有男人就浑身难受。以前,陈丽娜经常在没有男人相伴的时候求她给找男人,还答应事成之后给三分之一的报酬,被王霞都拒绝了。王霞不喜欢陈丽娜那种没有选择的乱搞。她认为,如果男人和女人没有一点点好感,到一起就躺在那儿做那事,那和动物没有什么区别,别说男人给钱,就是男人给个金山,她王霞也不会做的。王霞劝过几次王丽娜,但没有把陈丽娜给说服,反而让陈丽娜讽刺了她半天。以后,她再也不管陈丽娜的事了。王霞看到陈丽娜和那个比她小的小伙子在一起的动作让她反胃,转身要走,突然她想起,那个小伙子是女子会馆做按摩的那个服务生,便停下了脚步。她想上去阻止陈丽娜,她认为再性饥渴也不能找一个小伙子吧,那是对小伙子的伤害,那就没有一点道德底线了。王霞虽然生活在城市,家庭也算是个干部家庭,但思想是相当封建的,对社会上那些老头找小姑娘的事,她习以为常,感觉是再正常不过的事了,但对于一个中年妇女找二十多岁的小伙子,她是第一次看见,心里实在承受不了。王霞绕到陈丽娜和李刚的后面:“丽娜。”陈丽娜吓了一跳,忙放开李刚,起身看看是王霞,才松了一口气,站起来打了王霞一拳:“是你呀,真把我吓死了,你个妖精是从哪冒出来的。”王霞拉住陈丽娜的手:“啥也别说,跟我走。”陈丽娜把一串钥匙交给李刚:“李刚,这是我妹妹,没事,都是好朋友,你先回去吧。”李刚惊慌失措地跑了。王霞:“陈姐,你真行呀,买卖越做越大了,什么样的男人你都收呀,前些日子听说你找老外,现在又找了个小鸭子。”陈丽娜不好意思地笑笑:“这不是也没有办法吗?干工作下岗,做买卖赔本,找男人无用,你说我能做什么,也就只有这一点点资本了。”王霞:“你这是自已糟蹋自己。”陈丽娜:“我比不了你,你有厂子,我有什么呀,没有别的,就靠这活现在不也是吃香的喝辣的吗?人呀,别管用什么办法,只要有钱能快活就行。”王霞:“你这样对待一个小伙子,你能忍心呀。”陈丽娜:“这你就不懂了,我刚才不是说过了吗,人活着就是为钱,为快活,我们这样,我得到了快活,他除了得到快活,还得到了钱,你说他能不愿意吗?你能说他吃亏了吗?现在这人,吃亏的事是不干的。”王霞气愤地:“你这样下去迟早要出事的。”陈丽娜拉拉王霞的手:“别说的那么可怕。啥也别说了,走,我请客,去吃饭,让李刚陪你。”王霞生气地甩开陈丽娜的手:“我中午刚喝了酒,你闻我还有酒味呢,再说我不参乎你们这些烂事。”陈丽娜转身:“那好,那就改天吧。妹子,人生在世,能享受就享受,错过这个村就没有这个店了。”王霞失望地叹口气。

追求性福(1)

一连好几天,“真诚”再没有与宋平打过招呼,这使宋平的心里更加矛盾了,想找他聊聊,但又怕他认为自己是个轻浮的人。想把这个人打入黑名单,但又不舍得删去,因为,第一次聊天,他就给了她特别好的印象——坦诚。她试着给对方一个笑脸,等了好久没有回复,她失望地想关掉qq,就在她要关掉的一瞬间,“真诚”的qq头像闪动了。宋平没有与他打招呼。“真诚”发来一个笑脸,同时发来了信息:“好久没见了,朋友,实在太忙,真对不起。”宋平:“没什么对得起对不起,有时间能聊的来就聊,没时间聊不来就不聊。”“真诚”:“我看你说话显得很冷,不过我能看出你的心中却有一股强烈的热情。”宋平:“我说的话不冷,心里也没有你想得那种热情。你没有千里眼,怎么能看到。”“真诚”:“你别说,我真没有千里眼,只是一种感觉,一种独有的感觉。我还真喜欢你这种风格。”宋平:“你别吹捧我,我可不是那种喜欢被吹捧的人。”“真诚”:“我没有吹捧你,我也不是喜欢吹捧别人的人,如果我是会吹捧别人的人,现在给个厅级干部也不干。正因为我不会吹捧人,才落得现在这种下落,每天东奔西跑,为了生计忙禄。”宋平:“能问你是做什么的吗?”“真诚”:“给自己打工。”宋平:“哟。是个老板呀。”“真诚”:“啥老板不老板的,自己瞎干呗,饿不死就行。”宋平:“夫妻店?”“真诚”:“没那福,一个人折腾,我说过,我这人不会吹捧人,对老婆没有说过一句‘我爱你’的话,我也知道女人都喜欢听好话的,但我心里有嘴上不会说,没办法,离婚了。”宋平:“凭你的才能肯定能找到一个好妻子。”“真诚”:“难呀。没有女人希望我这种人的,女人都喜欢好听的,就是假话也喜欢。”宋平:“我就不是那样的人。”“真诚”:“嘴上说不是,生活中肯定也是。”宋平没有分辩,因为想想自己有时也喜欢别人说几句好听的话,特别是男人,只要说了好话,心里就感觉热乎乎的。“真诚”:“我一言中的吧。他怎么样?一定是一个甜言蜜语的家伙,能让你嫁给他的人一定很会说。”宋平对这点很自信,因为欧阳江那张嘴能把死的说活了,每天不说十个“我爱你”是不会睡觉的,就是出差到外地,都要发十个“我爱你”的短信。“真诚”:“我告诉你,你能有一个说‘我爱你’的丈夫是很幸福的。请珍惜吧,遇到我这样的男人,那才叫个痛苦。”宋平半天才打出几个字:“他不在了。”“真诚”:“对不起,我让你伤心了。”宋平:“没关系。”“真诚”:“我想你一定是一个干部,说话虽然刻薄一些,但特别有礼貌。”宋平打个笑脸。“真诚”:“你也该早点找一个了,四十来岁的女人一个人过是很苦的。”宋平:“我没有感觉到苦,挺好的。”“真诚”:“你没有说心里话,我理解,都是人嘛,都有七情六欲,世界创造了男人和女人,谁也离不开谁,和谐的夫妻生活是人活下去的动力之一。”宋平:“我没有那种感觉。”“真诚”:“不,应该有的,你只是把那种情感深深地埋在了心里,但并不能说你不想,或不追求。”宋平:“我本来对那事就没有兴趣。”“真诚”打住了这个话题:“我们不说这个了,一来不礼貌,二来会增加许多烦恼,我先下了,还得处理公司一些事。”宋平:“好吧。”“真诚”打了一个小花:“祝你性福。拜拜。”

追求性福(2)

宋平看着“祝你性福”这四个字很不是滋味,一个在网上还不能印证真实身份的人,却能说出这样的话,他感到讨厌,本想说他几句,但想想,也许误会对方了,因为用拼音打字常常会出现别字的,再说,这四个字在她的心里产生了几丝丝的波涛。宋平虽然和“真诚”聊了没有几次,也没有谈过深的话题,但她自己的脸发烧,心跳加快,使她自己感觉有一种负罪感。一名在世人面前很高傲的她怎么能想这些让人没法说出口的问题呢?宋平自己拍拍自己的脸:“真该打,咋就一点也不害臊呢?”突然宋平想起白天王霞问她的事,她能感到王霞也有一种渴望,那是一种无法用言语表达的渴望。这样一想,宋平释然了,她洗洗脸去做饭。饭后,宋平打开电视,但换了好多台,都没有她能够看下去的,就是她特别喜欢看的湖南台,她都感到乏味。到底想看什么电视,她自己也不知道。她又打开电脑,希望那个头像能够闪动,但始终没有这种奇迹出现。宋平翻开柜子里的光盘,她想看看过去的老电影,那样才能让她起伏的心平静下来。欧阳江是喜欢保存老电影的,只要市场上有的,他会一盘不落地买回来,清闲的时候放着看看。突然,一盘“***惊魂”引起了她的注意,光盘的封面很粗劣,但画面却特别“黄”。她想扔掉这张光盘,但好奇却使她把光盘放进dvd,她不相信这是一盘黄盘,因为她相信欧阳江不是那种心灵污秽的人。尽管在床上,欧阳江能充分发挥他的技能,让她快乐得死去活来,但在生活中,欧阳江却是一个很正统的人,除了给她说一些情话外,只言片语的黄话他都没有说过。宋平按动了开关,突然,电视屏幕上映出了不堪入目的画面:一对外国男女尽情得做着各种动作,充分表现着人的原始本性。一会儿,男的爬在女的身上,猛烈地抽动着;一会儿女的坐在男的身上,上下猛烈地抖动着,一双硕大的***上下颤抖;一会儿女的爬在床上,男的俯在女的身后剧烈地出进;一会儿宋平实在看不下去了,尽管她和欧阳江也有过这样那样的花样,让她欲死欲活,但作为旁观者这样欣赏一对男女的私事,不能不使她感到浑身炽热,心脏急剧地跳动,脸庞滚烫滚烫的。同时,她感到一阵恶心。她没有想到,欧阳江过去竟背着她看这些下三烂的东西。她始终不敢把生活中的欧阳江和看这种黄片的欧阳江联系在一起。宋平气愤地关掉了dvd,但又无所事事,她心里始终平静不下来。宋平从柜子后面拿出她从成人用品店买回来的女性用品,那是她出差时购买的。那次出差,她被一位外地的女同行拉进了成人用品店,如果在本地她是无论如何不敢进去的。那个同行挑选了一件用具,也鼓励她买一个。宋平经不住同行的劝说,也经不起售货员的解释,同时也出于好奇,她就买了一件比较好用作品。回来后,她就把这件东西放在了柜子里,再没有动过。那是一个肉色的用品,摸上去柔软细滑,富有肉感。她把那个仿真***的开关打开,那个器具就开始自动旋转,不时地伸缩着,她不停地调整震的动强度和幅度。宋平静静地躺下,然后,让那个用品在她的身体上轻轻运动。渐渐,她感到了一阵的快感。她感到这个东西比她想象的快乐,所以,按照自己的感觉控制着几个按纽。一会儿扭动加速,一会儿伸缩减缓。很快,一股股难言的热流涌遍了全身,所有的肌肉抽搐着,颤抖着,脸象被火烤一样的烫。

追求性福(3)

突然,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宋平抬头仔细听听,没有动,她实在无法停止下来。敲门声一阵急于一阵,宋平不得不停下来,将器具抽出放在床上,穿上衣服走出卧室。宋平:“谁呀?”“我,快开门吧。”王霞的声音。宋平拢拢头发,抚摸抚摸自己发泥烫的脸,才上前打开门:“这么晚了,你咋来了?”王霞一下闪进来:“这么晚我就不能来吗?我看看你偷偷摸摸干什么,这么半天了才开门,是不是有人藏在家里呀。”宋平抑制着自己的情感:“你胡说什么呀?我这里除了我哪有人呀?除了你,没有人再登我的门。”王霞往卧室走:“我才不信呢。”宋平想到那些器具还在床上,便拉住王霞:“哪有人,别瞎胡闹了。”王霞指着宋平:“哦,明白了,家里藏着一人男人,不想让我看见,怕我抢了你的。这样吧,让他快穿衣服,自觉走出来,我保证不会抢你的宝贝的。”宋平:“真没有,就是卧室太乱,我们还是到客厅坐着吧。”王霞假装同意了,便向客厅走着,突然转身推开卧室的门。宋平想拦王霞已经来不及了,随即一笑:“哪有什么男人呀,你连我都不相信,还朋友呢?”王霞无奈地笑笑:“相信,相信。”宋平趁王霞不注意背过身去,想把成人用具藏在被子下面,这个无意识的动作却引起了王霞的注意。王霞一把推开宋平,拿起成人用品,看来看去地:“这是个什么东西呀?我咋就没有见过?”宋平半天不说话,深深地低着头。王霞拧住宋平的耳朵:“说,这是什么东西?”宋平不好意思地:“我就不信,你连这也不知道,看也能看出来吗?”王霞仔细看看,恍然大悟地:“哦,明白了,是不是个假东西?你每天就用这个?咋样?好用吗?”宋平:“刚想试试就被你打搅了。”王霞:“别骗我了,半天不开门,肯定是自己玩呢?原来你也是个***呀。”宋平不言语。王霞放下器具:“我理解你,你是享受过快乐的人,一旦失去那种快乐就感到更难受,不象我,从来就没有那种快乐,也就无所谓了。”宋平:“女人都一样的。”王霞:“不过,你也真该找一个了,不光平时的生活需要有个伴,就是这方面也应该享受。已经四十了,再不享受就没有机会了。”宋平:“看你说的,好象我们已经到了人生的尽头了。”王霞:“差不多。女人最美好最该享受的就是四十来岁,再往后就走下坡路了。你可要抓住这次青春的尾巴呀。”宋平:“别说别人,先说说你自己吧。你是不是也想疯了,下午打了电话不行,现在又亲自咨询我这个妇女专家。”王霞:“别在这自吹自擂了。不过,我和你不一样,我是有人无用,你是无人可用。我说老同学,你别自已顾自己,有机会也给我买一个,我也”宋平:“羞。”王霞大笑着:“彼此彼此。”宋平也笑了:“说吧,这么晚到我这儿是想干什么?”。王霞:“我想和你说说那个男人,你有经验,也是官场上的人,知道的多。”宋平:“我就知道无事不登三宝殿,你一定陷入情网了。好吧,今天晚上你就别回了,我好好开导开导你。”宋平睡下:“你说说你的白马王子吧,他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王霞和宋平躺进被子:“我遇到一个让我心动的男人,还是一个大老板。”宋平:“是大老板要咋,不是大老板要咋?你现在还缺钱?”王霞:“我才不看重他的钱呢,主要是他长得特别帅气,特有气质,人品也不错,让女人一见就心动的那种男人。”宋平:“你越说越悬,你心动并不能说明人家哪个女人都心动,如果都象你一样心动了,哪有多少女人追他呀?”王霞:“我那次一见到他就心动了,后来,上帝又安排我们认识了。”宋平:“你喜欢他不喜欢他,我不管,也管不了你,我就是劝你别玩得过了火,如果你想和他一起生活,那你和冬平离了婚,他也和他老婆离了婚,双方都好,别都是吃着锅里的,看着碗里的,闹不好怕出事。”王霞:“人家八字还没一撇呢,你就说那么多,我只是想想,我看你是当领导当惯了,动不动就教育别人。”宋平:“原来你是单相思呀。”王霞:“想想也不行呀?我也是女人,想男人没有错吧?谁象你,表面就象圣女一样,心里说不定比我想得还邪乎呢,还买那种东西,那再好也不如人好吧。”宋平笑笑:“一次就让你遇上了,我一下就变成坏女人了。”王霞:“我们都坏,行了吧。”宋平:“睡吧,我们再说,我怕你也睡不着了。”王霞:“真没劲。”

无性的爱(1)

陶宝柱是一心一意救助那些需要帮助的人。他一边忙公司里的事,一边在李秋梅的帮助下,走街串巷访问贫困户,有时特别忙了就把助贫的事交给李秋梅,因为他对李秋梅特别放心。陶宝柱救助贫困户的事很快在全市传开,也引得许多媒体的关注,三天两头跑到陶宝柱的公司采访。当陶宝柱把李秋梅介绍给媒体后,各大报纸都竞相刊登李秋梅的事迹。由于宣传李秋梅,又有一些公司加入了救助贫困市民的行列,同时对李秋梅家关怀的人或媒体也多起来。李秋梅带着一份刊登了她的事迹的报纸回到家,对着吴效功微微一笑。吴效功奇怪地:“笑什么笑?是不是又有什么喜事了?”李秋梅把报纸往床上一扔,转身出门做饭去了:“你看,上面还说你了,支持我的工作,能理解我。”吴效功一个字一个字的仔细看着,不由地眼泪都掉了下来。他为李秋梅干出一点成绩高兴,但也为自己成天躺在床上,不能帮李秋梅做事反而拖她的后腿而伤心。李秋梅端着饭进来,看见吴效功湿润的眼睛,也很伤心,但她不能让吴效功看出自己的心里。她拿起毛巾为吴效功擦擦眼泪:“又咋了,难道这么多人惦记着咱,你心里还不高兴吗?”吴效功伤心地:“我是一个废人,成天躺在床上也不能帮帮你。还得你惦记着我,害得你什么也干不好,如果不是我在这床上躺着,你早就干成大事了。”李秋梅:“别成天伤心呀,掉眼泪呀,你是一个男人,我最看不起哭鼻子的男人。说真的,我没有感到你拖我的后腿,我觉得你是动力,没有你,我怕什么也干不成,也干不好。再说,我是一个女人家,能干成什么大事?我的任务就是照顾好你,教育好小虎。”吴效功:“你那是安慰我,到底是咋样,我心里能没有数?”李秋梅喂吴效功一口:“快别说了,吃饭吧。”吴效功将嘴里的饭咽下去,眼泪又掉下来了。李秋梅生气地:“你这是咋啦,总不能象个小孩一样,没完没了吧,再不好过也只是一时想想,这没完没了的,日子就没法过了。你记住,好过是一辈子,不好过也是一辈子。”吴效功拉住李秋梅的手:“秋梅,别怨我,我这是真心的,对不起你呀,如果把你放到我这个位置上,你心里也不会好受的。”李秋梅:“快别说了,我也是讨厌你这点,放心吧,我从来就没有想过这些。”吴效功叹口气端起饭吃起来。夜已经很深了。李秋梅因为累了一天,睡得很香,不时打着鼾声。吴效功翻来覆去的睡不着。李秋梅睁开眼睛,揉一揉:“你还没睡呀?”吴效功转过身来:“我最近睡眠不好,白天也不睡,晚上也睡不着。”李秋梅:“你别胡思乱想。”吴效功:“我什么也没有想,就是什么都不想也睡不着,我好象得了失眠症,越想睡越睡不着经常睡不着。”李秋梅:“净胡说,好好的哪能得了失睡症。你躺下就数数,一直数,一直数,数着数着就睡着了。”吴效功:“我试过了,没用。秋梅,你有时间给我买点安眠药,睡不着了我就吃上一点点,慢慢就好了。”李秋梅:“那些药不能吃,一吃就上瘾了,再也离不开了。”吴效功:“我知道,等吃上一点能睡着了,我就停了它,它只起个帮助作用。”李秋梅:“那我明天给你买几颗。”吴效功抱住李秋梅:“还是我的好老婆。”李秋梅:“快睡吧,再不睡,我也得失眠了。”吴效功拉着灯后,将手放在李秋梅的胸前:“陪陪我吧。”李秋梅又将灯拉灭:“我明天还有事呢。”

无性的爱(2)

吴效功的手不停地在李秋梅的***上来回揉搓着:“就陪我一会儿。你白天都不在家,就剩我一个人,我这心里和全身都不舒服。我就盼着这晚上,只要你陪陪我,我都舒服多了。”李秋梅本想用手推开吴效功的手,但吴效功的话,还有就是自己身上的反映使她静静地躺着,任由吴效功抚摸着。吴效功将脸紧贴在李秋梅的脸上,嘴唇向李秋梅的嘴唇压下去。李秋梅用手挡住:“别这样,我不想这样。”吴效功也不说话,只是猛劲地压下去。李秋梅也不再坚持了,任由他亲吻,不时也不由自主地伸出舌头,左右运动着。吴效功固执地将手又伸下去。李秋梅推开吴效功,坐起来:“效功,你不能”吴效功:“秋梅,你好久没有这样了,我看你这样快乐的样子,心里才能高兴,我也感觉到自己是一个男人了。”李秋梅:“可是这样,你会难受的。”吴效功:“你快活,我就快活。”李秋梅一把抱住吴效功:“我下辈子还做你的老婆。”吴效功又把手伸过去:“会的,如果有下一辈子,我还娶你,我一定不会再让你吃苦受罪了,保证让你幸福快活。”李秋梅再没有拒绝吴效功,她静静地躺着,任由他在任何地方抚摸。她真无法控制自己了,她把整个身体交给了吴效功。她全身剧烈地颤抖着,心就象要跳出胸腔一样,嘴里不断地呻吟着,大脑中一片空白,什么也不知道。她快活着,她享受着,不由紧紧抱住吴效功。”吴效功听到李秋梅的喊叫一下停住了。李秋梅奇怪地:“你怎么了效功?”吴效功将手缩回来:“没事。”李秋梅突然明白了,都是那声叫喊声造成的。过去,李秋梅和吴效功相亲相爱,两人没有吵过一次嘴,没有打过一次架,做什么都是相互配合的,就是性生活,两人也配合得相当默契,没有一点点差错。每次的前奏,吴效功都做得特别到位,都能使李秋梅达到非要不可的境地。当李秋梅感到无比快乐的时候,总要喊一声。可是,现在的吴效功不能完成后面的功课了,李秋梅的喊叫就象一把刀刺进吴效功的心上,他懊恼,他无奈。李秋梅紧紧抱着吴效功:“都是我不好,都是我不好。”吴效功:“不怨你,你需要。”李秋梅抓住吴效功的:“效功,我帮帮你吧。”吴效功推开李秋梅的手:“不,我不行,我这辈子都不行了,能保住命就不错了。”李秋梅躺进吴效功的怀里,静静地躺着。月亮已经扫过他家的窗户,家里暗淡下来。

无性的爱(3)

吴效功暗暗地流下了眼泪,泪珠掉在李秋梅的手上。李秋梅摸摸吴效功的眼睛:“你哭了?”吴效功擦擦眼泪:“没有,没有,睡吧。”李秋梅静静地躺着,她不想说话,她也不知道如何说。每次吴效功懊丧的时候,她总是那几句话,没有说服力,不但说服不了吴效功,有时还使自己的心里更加难受。谁也不说话,都不想打破这种沉默。最后还是吴效功憋不住了:“我早就有一件事想和你说,但我总没法开口。”李秋梅笑笑:“看看你,就象一个娘儿们,刚才哭哭啼啼的,现在说话又吞吞吐吐的,都二十来年的夫妻了,还有啥话不能说的?”吴效功:“你看你跟着我,吃苦不说,哪方面都得不到照顾,最苦的还是夫妻这些事,这几年了,你就没有一点点想法?”李秋梅打吴效功一拳:“你说啥呢?你连这话都能说出口?”吴效功:“我们都刚刚四十来岁,也是人生的最好的时光,我就不相信你不想那些事?你不是不想,是嘴上不说,刚才我都感觉到了。再说,外面的世界那么大,也挺花哨的,引诱你的东西太多了,不能不想。”李秋梅:“你是不是说我在外面有人?”吴效功:“不是,我是真心替你想,这么长时间,你能忍受住?说心里话,我如果不是这身子,我早就”李秋梅:“谁象你们男人,为了那一时的快活,什么事都做出来,你放心吧,我向你保证对得起你。”吴效功:“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说你应该有那个权利,你应该享受人生的幸福。”李秋梅拉拉住武功效的手:“说心里话,说不想,那是假的,我也是人呀,那个人不想?只是我不能,我不能对不起你,我们走到一起就是夫妻,夫妻就要一辈子互相忠诚,如果不忠诚,那还结婚干啥?人和动物为啥不一样?就是两人要互相忠诚。”吴效功:“你说的道理我都懂。但我知道你得不到应该有的快乐,心里也特别委屈。所以,我想,你应该找个男人,哪怕是临时的也行。你放心,我不会阻拦的。”李秋梅放开吴效功的手:“你说啥?这样的话你也能说出来?你还是个男人吗?哪个男人愿意把自己的老婆送给别人?”吴效功:“你别生气,你让我说完,我也不希望你跟别的男人走了,你只和他们好,隔三差五见见面就好,你快乐了,我这心里也就松快些,你就是骂我,我也高兴。”李秋梅大声地:“效功,你别再说了,如果你再说这样的话,我真离开你,不再管你了。”吴效功哭泣着:“秋梅,我心里为你难受呀,你刚刚四十来岁,你看看人家那些四十来岁的,打扮得就和花一样的,脸红扑扑的,你呢?你自己看不到,我能看到,你哪象四十来岁的女人?比五十来岁的都老,我明白,一方面是生活压力太大,把你累的,还有,就是你缺少女人应该得到的那种快乐。如果你能得到快乐,我相信你会年轻好多的。”李秋梅是个守规守矩的女人,不管有多大的诱惑,她都能抵制住。年轻的时候,她也非常漂亮,在全校也算是数一数二的美女。学校有好多男生追求她,不是请她吃饭,就是请她看电影,她都拒绝了,她心中只有一个观点,自己看不上的男人绝对不相处。刚结婚不久,吴效功从外面借回来一台vcd,还借回来几张光盘,在两人睡觉前准备播放,当电视上出现了不堪入目的画在时,李秋梅马上跳到地下,关掉了vcd。吴效功告诉她如何如何好看,李秋梅都没有松一下口,但睡下后却与吴效功亲密有加,。第二天,她让让吴效功还给了人家。自从吴效功病了以后,她也渡过饥饿难忍的时光,也想过寻找机会释放自己,但都被她自己拒绝了,她感到,人的是次要的,人的感情才是真的,不能为了不顾一切。对于来说,孩子、丈夫、家庭更重要,虽然王霞,还有好多朋友劝说她、讽刺她,但都没有动摇她的思想。对于吴效功的这种好意,李秋梅既理解又感谢,但她不会那样做。李秋梅抱住吴效功:“效功,你有这份心我高兴还来不及呢。你身体好的时候,对我那么好,我不能做那事。”吴效功:“我不会怨你的,你放心。”李秋梅转过身去:“我不想和你说这些,太下流。”吴效功叹口气。

有钱有性福(1)

陈丽娜特别有个性,只要自己认为是对的或者是想做的,任何人都把她拉不回来,不管你讲什么道理,举什么事实。当初,自已走到这一步,王霞不知道劝了多少次,但总没有改变她的想法和做法。再说,现实社会也给了她许多的好处。所以,那天在生态园,王霞对她的劝解没起一点作用,相反,她更看不起王霞。她认为王霞在这个社会上是没用的人,人生是没有光彩的,与其象王霞那样的活着,不如虽然守着一个男人,但享受不了做女人的快乐,就是在生活方面,李冬平也给不了她幸福,自己还得东奔西跑,为了挣钱而奔波。她年轻时也有美好的愿望,找个好男人,对自己忠诚,能给自己快乐,就是没钱也没有关系,靠自己的双手与丈夫一起创造安乐的小家庭。但她想错了,自从嫁给赵海生后,改变了以前的想法。为了钱,赵海生冒死去做毒品生意,虽然家里富裕了几天,但好景不长,他就被抓进去了,虽然现在没有吃了枪子,那是迟早的事,等另一个毒贩子被抓,他也就该进阎王殿去了。就这样,陈丽娜说是有男人,其实和没有一个样,她成了一个旷妇怨女。陈丽娜一开始自已出去找工作,靠打临时工、钟点工挣点钱,随着孩子长大,花钱的地方越来越多,她的收入根本解决不了她们的生活问题。在走头无路的时候,遇到了武德保,她的人生也就从些成了另一种情形。陈丽娜现在离不开钱,也离不开男人,想要钱也想要男人,她就只好做这一行,有了男人就有钱,这成了她的信条。但她所经历过的都是以钱为主,只要给谁,她才不管人长得如何,年龄多大。自从认识了李刚以后,她又在要求挣钱的基础上,对性生活的质量有了新的要求。找男人为了钱,但挣钱后又为了李刚。她每次总给李刚四五百,甚至上千块钱,她心疼过,因为那是她四五次才能挣到的,但为了能让李刚高兴,她再所不惜,因为,李刚能给她其它男人给不了的快乐。她不象有的女人一样爱面子,怕丢人,不敢说自己做这一行,她大大方方地说着自己的经历和生活,并要求通过朋友、网友等给她介绍男人。她不怕别人会说什么,因为现代时代变了,周围的人也很少象过去看不起做这行的,知道了也不会过份关心这些事,只是随便说两句就过去。陈丽娜的买卖特别好,偶尔清闲几天,那也是暂时的,她会想办法再开辟新的客源。陈丽娜刚与一位中年人亲热后,手机便响起来了。“小亲亲,好久不见了,想我了吧。”一听声音就知道是武德保,那种流里流气的声音早就印在陈丽娜的脑中。陈丽娜没好气地:“亲个屁,你这些日子死到哪去了,躲着我面也不见,电话也不接,还好意思给我打电话呀?”武德保***地笑着:“我的宝贝,别生那么大的气嘛,我最近不在家,在外地。家里有好多人***债,我也不是不想还他们,主要是他们还有人没有还我的钱,我是三角债的中间一环呀,那头***不得,这头又***我,我只好出来躲一躲,所以手机也不敢开。”“那你回不来了吧,这辈子也就见不上你了。”陈丽娜对他说话毫不客气。武德保:“心肝,你这是恨我呀还是爱我呢。一定是恨,而且恨得特别厉害,恨就恨吧,恨才是爱,因为见不到我才恨,那我高兴。晚上吃个饭,有时间吗?”“屁话,你请我,我什么时候说过没时间,只怕你舍不得出钱。”陈丽娜讽刺着。武德保:“我哪次少给你了,说,哪个饭店?”陈丽娜:“哪个饭店我也不去,我不想吃,我每天吃得肚子还撑得慌呢,我需要啥,你难道不知道?”武德保笑着:“我就知道你想好事,别急,吃了饭再做也来得及吧?”陈丽娜:“我不想,吃了饭没力气。你愿意就来,不愿意来就算了,别和我磨嘴皮子,我放电话了。”武德保在电话那头低三下四地:“好吧,你等着我。”陈丽娜放下手机自言自语地:“我看你也不敢不来。”

有钱有性福(2)

陈丽娜坚信武德保会来,因为她早就让武德保尝到了甜头,对她是百依百顺的。不过,她从武德保那儿也得了不少的好处,就给李刚那点钱,有一个武德保就够了。陈丽娜去卫生间洗了个澡,这是她的习惯。吃人的嘴短,拿人的手短,她为了挣钱就得给男人们一个好的印象,这样男人们才能再找你,成为你的回头客。“咚咚咚”一阵敲门声。陈丽娜边开门边心里骂着:“这老家伙这么快,说不定刚才在家门口打电话,还假摸假样地打电话。”李刚站在门口:“姐。”陈丽娜打开半个门,没有让李刚进来的意思:“李刚,你咋来了,也不打个电话,有事吗?”李刚:“进去说。”陈丽娜:“有话就在这说吧。我还约了几个人玩麻将,马上就要走。”李刚:“那也行,我爸又病得厉害了,这次可能要住院。家里让我寄些钱,可我还没有开资,我手头也没有存下的,你看”陈丽娜一下明白了李刚的意思:“你是想让姐给你点钱?”李刚不好意思地:“我也没办法。”陈丽娜转身回去拿上钱给了李刚:“给,快让你爸住院去吧。”李刚弯下腰:“谢谢,姐,你看你什么时候有时间,我为你服务,我不能白要你的钱呀?”陈丽娜:“快去吧,有时间我会给你打电话的。”李刚跑着下楼去了。陈丽娜刚要关门,武德保从楼下上来,看看陈丽娜,再回头看看李刚:“那是谁?”陈丽娜惊慌地:“我的一个表弟。”武德保:“你表弟?我看你对你表弟挺好的。你表弟人长得不错。”陈丽娜自豪地:“那是。”武德保摸摸陈丽娜的脸蛋:“不会是养了小白脸吧。”陈丽娜打武德保一拳把他拉进门:“你胡说啥呢?快进来吧,也不怕让别人看见?”武德保一把抱住陈丽娜,冒着烟气的嘴向她的嘴唇压下去,右手一下就伸进她的胸衣内。陈丽娜推开武德保:“看你那猴样,好象几辈子没有沾过女人一样,门都来不及关。”武德保把门推上:“不是好长时间没有沾女人了吗?就等你了。”陈丽娜给武德保倒杯茶:“别说得那么好听,你是啥人我还不知道。你老婆能放过你,还不成天让你交公粮,就是老婆放过你,你在外面也不会放过找小姐的机会。”武德保:“在外面怕被别人发现,成天就躲在家里,哪敢找小姐?钱刚刚到手,这不就回来了,连家都没有回,想把最好的东西交给你,我老婆好应付。”陈丽娜:“我才不相信你那张嘴呢。”武德保上前又抱住陈丽娜:“不信你试试就知道了。”陈丽娜又推开武德保:“去去去,先去洗个澡,在外面还不知道和哪些女人睡过的,洗洗晦气。”武德保死皮懒脸地:“那你陪我洗。”陈丽娜把他推到卫生间关住门:“快洗吧,老娘早洗过了。”武德保在卫生间喊着:“你做准备吧,我一会儿就好。”陈丽娜走到沙发前,把武德保的小皮包拉开。武德保的小皮包里没什么东西,有一张身份证,有两张银行卡,还有一张支票,现金零七八碎的一共也就一千多块。陈丽娜看看支票上面写着一百万,心里特别高兴:“这次非得敲他一下不行。”武德保没几分钟就出来了,一把抱起陈丽娜走进卧室,三下两下就把陈丽娜的衣服脱光了,没有前奏,没有序曲,直接就奔主题,没有几分钟就结束了战斗。武德保气恼地:“真他妈不争气。”陈丽娜故意生气地:“这就水平还找我?本来想让你好好伺候我,没想到你就这样欺负人。”武德保抚摸着陈丽娜:“宝贝,别生气,可能是好长时间没有吃腥,一见肉就吐。我给你赔礼还不行。”

有钱有性福(3)

陈丽娜心里特别高兴,她喜欢三下五除二就结束战斗,因为,她早就试过,武德保是给不了她快乐的,她追求的那种快乐,就是打死他也给不了她,与其给不了快乐,还不如早早了结了好。但她心里还有一个小九九,就是让武德保感到礼亏,趁机能多给她点钱。所以她显得特别生气地:“赔礼就完了?我日思月想着你,盼着你能来,我好伺候你,没想到你肯定把我忘了,找那些下贱的女人去了。”武德保赔着笑脸:“丽娜,我真没有。我一回来就找你的。”陈丽娜转过身去:“我才不信呢。说吧,你让我空欢喜一场,你咋赔偿吧。”武德保嘻皮笑脸地:“哦,我明白了,不就是要钱吗?我哪次少过你的呀。”陈丽娜没好气地:“咋啦?你给我是白给的吗?我哪次不把你给伺候地舒舒服服的?你当老娘是啥人呀,就凭这脸,这功夫,有多少男人想都不敢想。说实话,我是为了你,不是为了你,和多少男人都睡过了,还等你?”武德保:“这我相信。”陈丽娜厉声厉色地:“想当初,你就那么轻松地把我勾引到手,我还没让你赔偿的。你说说,我的青春值多少钱?你该不该赔?”武德保冷笑着:“哟哟哟,还赔偿,我们认识的时候你又不是黄花姑娘,已经是一个老”陈丽娜瞪武德保一眼:“你看你再说?我不是黄花姑娘,也是纯着呢,除了我家海生谁上过我的床?就人们说的,也相当于一个副处的。”武德保:“还真敢说。”陈丽娜:“说心里话,我还和你是有感情的,不然,就你那点钱,我看都不看。说吧,这次给多少?”武德保:“老规矩,五百。”陈丽娜:“你打发要饭的呀?不行,给两千?”武德保瞪大眼睛:“两千,你不是打劫吧。就几分钟,我就没有尽兴。”陈丽娜穿衣服:“你说的那么难听,没有尽兴怨我吗,就是因为你时间短,我才问你要的多呢。再说了,这些事能论时间?”武德保也穿衣服:“那也不能要那么多吧。”陈丽娜转身亲武德保一口:“你个傻瓜,你以为我光为这事才问你要那么多呀,还有一个原因,你有喜事不值得庆贺吗?”武德保:“我有啥喜事呀?”陈丽娜:“别人该你的钱都要回来了,你欠别人的钱就能还了,这不是喜事吗?不然,你不知道在外面还得躲多长时间,别说你沾不着女人,我怕你连命也没有了。我这不是高兴了才问你要的多吗?”武德保:“你这张嘴,真能把死人说活,也能把活人说死,就这样吧,给你两千五,也算是我高兴。”陈丽娜:“那我可不要,该得的就得,不该得的一分也不要。”武德保:“不过,我可没有那么多现金,身上也就一千多。”陈丽娜:“一千多就一千多,我也不是那种不讲理的人,不过,你下次可得加倍哟。”武德保高兴地差点跳起来:“没问题。”武德保把包里的钱全给了陈丽娜走出了大门,陈丽娜把武德保送出门外,一关门便数起钱来,不多不少,正好一千八。陈丽娜高兴地笑着:“不亏,今天送出去1000块,挣回来1800,再加李大头刚才给的,还净挣1100。”陈丽娜每天就是这样生活着,虽然王霞有些看不起她,但她从内心还看不起王霞。因为最起码一条,王霞过的是苦行僧的生活,人间应该享受的快乐她没有享受过。不用辛苦的劳动,就能过上快乐的生活,谁不会这样做,谁就是傻子。陈丽娜不想做这样的傻子。

亲密接触(1)

陈丽娜不理解王霞,王霞也不理解陈丽娜,这就是人生观念的差异。王霞不喜欢李冬平,但并不能说明她不喜欢男人。这在过去,王霞是绝对不承认的,但自从见了张建林以后,这种观念全改变了。她每天的脑海中除了工作就是张建林,特别是宋平告诉她爱一个人的表现后,她的越来越强烈。但王霞不象陈丽娜见男人就想那事,只要给钱就行。王霞决对不为钱,也不想钱,她也不是随便和男人在一起的人,她现在就想和张建林在一起,那怕是抱一抱她,她都感到心满意足了。王霞和张建林的生意做得特别顺利。自王霞把那批货拉走后,张建林一下扭亏为赢,但王霞也从中得到了利益,通过张建林,市场得到扩大,产品供不应求,一下把王霞的的厂子救活了。王霞从内心感激张建林,所以主动打电话给张建林:“张总,我们的合作很愉快,我特别感谢你,你看有没有时间,我请你吃饭。”张建林早就看出王霞的内心,只是他的性格所决定,他不是那种主动的人,再说家里有个看得特别紧的妻子,那个妻子长得很一般,什么也干不了,但吃起醋来,恐怕天下第一。所以他从来不会主动和女士说笑话的,但王霞身上所特有的魅力,早就吸引了他。他自觉不自觉地也想和王霞套套近乎,那怕多说几句话也行。但是,他还是摆出一副高高在上的架势:“你是喜欢我有时间,还是喜欢我没时间呀?”王霞感到莫名其妙:“张总,我不理解你的意思,我既然请你,当然是喜欢你有时间了。”张建林:“和你开个玩笑。王总请我,我哪能再没有时间呢,自从我们认识,你这已经是第五次请我了,我肯定不能不去。不过,王总,我在这里给你道歉,前几次,的确是我有事,你别在意,今天一定去。”王霞笑笑:“张总真会说话。那就定了,一会儿在晋江大厦见。”张建林:“好的,不见不散。”王霞放下电话到卫生间洗把脸,精心打扮一番,就出了门。本来,王霞想给宋平打个电话,让她一起去,可是想来想去,总觉得有点不合适,到底哪不合适,她自己也不知道,其实她的心里也有一个小九九,宋平是国家干部,地位比自己高,人也长得漂亮,一旦被张建林看上,自己不成冤大头了吗?所以,电话拨了一半就收起来了。王霞准时到了晋江大厦,左右望望没有张建林的人影,心中一阵不快,心想:“赴约男人应该先到的,怎么还跑到女人的后面了?”张建林突然从大厅走出来:“王总,来了?我已经定了桌子了,菜也点好了。”王霞一下释然了:“我还以为你没来呢,没想到你早定了桌子了。张总也是一个心细的人。”张建林领着王霞进了“鸳鸯”包间:“王总,请坐。”王霞看看门上的字:“鸳鸯,你也真会选地方,怎么要了这么个包间?让人浮想联翩的。”张建林笑笑:“那只是个门牌,不代表任何意义。你别想那么多。”王霞也笑着:“我能不想吗?我们一进这个包间,就让人瞎猜呀,好象我们一对夫妻的。”张建林:“不是夫妻就不能进这个包间吗?”王霞:“那起码也应该是情人关系,像我们这种商业关系,坐在这里面实在不合适。”张建林征求王霞的意见:“那再换一间?”王霞摆摆手:“算了,就这样吧,我看我们做个情人也挺般配的。”张建林:“能做王总的情人,我自然高兴呀,人长得漂亮,脑子又聪明,只怕王总不和我做情人的。”王霞脱出外衣:“你别那么客气行不行,一句一个王总的,让我浑身起鸡皮疙瘩,你就叫我王霞吧。情人嘛,以后也许有机会,现在是吃饭,成不成情人得看表现。”

亲密接触(2)

张建林:“那以后就叫你王霞。”王霞:“这才对,我本来比你小,不然就让你叫大姐了。”张建林:“是呀,你比我大了我就叫你大姐,现在你比我小,我是不是该叫小姐呀?”王霞看张建林一眼。张建林帮王霞挂上衣服:“对不起,开个玩笑,王总别在意。你看我这张嘴,叫王总习惯了,现在想改还一时改不过来。”王霞:“就是改个口嘛,比上天还难吗?算了,算了,你想叫啥就叫啥吧。哈哈哈,张总,说吧,喝什么酒?”张建林招呼服务员过来:“就拿两瓶饮料吧,我开着车,酒就免了吧,再说,我的酒量也不行,上次让你把我灌得睡了一整天。从那次喝酒,我就看出你是一个女中豪杰,是一个可以打交道的人。”王霞想想便告诉服务员:“就拿妙士吧。”然后,转身对张建林,“不喝就算了,我也不强求。不过,你不能拿喝酒说事,你这一吹捧我,到把我给吹晕了,你说,我还能喝吗?”张建林:“你不开车,能喝就喝,喝多了我送你。”王霞深情地望着张建林:“我不喝是不喝,喝就要喝个酩酊大醉,到时候,人事不省,走也走不成,上楼上不去,我看你咋送我?你背我上楼呀?”张建林:“背你就背你,一个大男人背不动你呀?”王霞:“今天就算了吧,等以后有机会,一定让你背,不过,说好了,你不能借机吃我的豆腐。”张建林哈哈大笑:“好我的王霞,你把我看成什么人了,我可不是那种人。”王霞也笑笑:“开个玩笑,可别当真。说正经的,王总,自咱们合作以来,借你的势,我的厂子可以说是起死回升了,这几个月效益不错,我得感谢你。”张建林为王霞夹一口菜:“看你说的,感谢我啥?我们是互利互赢,没有你的那股劲,我的公司怕也难以为继,我们都扯平了,谁也不欠谁的。所以,谁也不用感谢谁,感谢的话你自己就留着吧,我们现在的任务是吃饭。”王霞对张建林微微一笑:“好。”两人谁也不说话,都低着头吃饭。张建林和王霞两人的筷子同时插进了一个菜盘中,都不好意思地看看对方,然后,把筷子收回来,大声笑起来。张建林为王霞夹一块大肉:“吃吧,这是美容的。”王霞又把肉夹到张建林的碗里:“我不想吃大肥肉。”张建林:“怕吃胖?”王霞:“是呀,现在本来就胖,再吃胖了,老公不要了,那可麻烦了。”张建林:“没有人要了我要,象你这么漂亮的女人能没有人要?不要的才是傻子的。”王霞:“你要?你真要了我,你家夫人扒不了你的皮才怪呢。”张建林:“你不想吃就算了,你别说的那么邪乎,我可不是怕老婆的主。”王霞:“得了,你们公司谁不知道你是个怕老婆的气管炎。”张建林:“怕老婆也不是什么错吧,怕老婆是对老婆的一种爱,只有怕得深,才能爱得深。”王霞:“你说的对,怕老婆才是爱老婆,我真羡慕你老婆,有你这样爱她的男人。那象我们那口子,什么也不懂,连拉手都不知道,就别说关心人了。我们结婚后连一次公园都没有一起逛过。”张建林:“别装的那么可怜,一会儿吃完饭,我带你去公园,弥补弥补你的遗憾。”王霞:“那就谢谢你了,公园我是不去,人多眼杂,让认识的人看见,那咱俩不是自找苦吃嘛,别没事找事了。你要真有那份心就带我去天丘山,那里刚刚开发,人少,也不要门票,听他们说挺不错,不过,那里是远些,不知道王总愿意不愿意?”张建林:“这也值得你怀疑?我也听说过,景致不错。就这样定了。”两人三下两下吃完饭,就开车径直向汾城市外五十公里的天丘山驶去。

亲密接触(3)

天丘山原来是汾城市西的一座山,在汾城是海拔最高的地方,山高沟深,树绿水清。但由于前几年私自开采煤矿,生态破坏严重,树也少了,水也断了,不到一公里就是一个废弃的洞口,山沟里晴天全是尘,阴天全是泥。最近几年,市政府花大力气整治了私开小煤矿,堵了小井口,修了水泥路,种了景观树,建了休闲亭,虽然还没有完工,但来这里的人也开始逐渐多起来。张建林把车开到景区大门口停下来。王霞一动不动:“我们继续向前走,一直走到山顶上,那里可以看见天丘山全景,也能看见汾城的全貌。”张建林:“你来过?哪还让我带你来?”王霞:“我给他们送过砖,没有仔细看。今天有你陪着,心情自然好,才能真正欣赏到风光的美。”张建林笑着:“你说得也对,情都是有感而发。说不定你的感情一暴发,还能留下几句千古绝唱的。”王霞:“但愿如此。”从门口到山顶的路是刚刚修好的,沿着沟蜿蜒前行。路特别窄,只能通过一辆车,也特别陡。王霞小心地看着前方,不停地提醒着张建林:“慢点,该拐弯了,小心,是个大坡。”张建林漫不在乎地:“没事,我已经开车开了快二十年了,再难走的路也难不到我。”到了山顶,他们下车后站在北崖上,望着远方。北崖是天丘山的最高点,天丘山的山山水水尽收眼底,天际的尽头,就是汾城市。在蓝天白云的映照下,汾城市显得特别清秀。张建林站在崖上对着远山喊着:“天丘山,我来了。”王霞也喊着:“我也来了。”远处的山沟里不断传来回音:“天丘山,我来了我也来了”张建林:“看着群山,看着汾城,再这么大声一喊,哎呀,这心里呀,你别提有多爽了。”王霞望着张建林舒畅的样子:“看把你美的。”张建林:“这么好的景,还有美人陪着,你说能不美吧。”王霞嗔怪地对张建林:“讨厌。我最讨厌你们男人动不动借机奉承女人。”张建林:“哪个女人不喜欢听好话。”王霞:“我不喜欢听好话,我只喜欢说真话。男人对你说好听的,一定是有目的的,所以做为女人必须清楚这一点。”张建林:“王霞,我可说的是实话,我没有一点目的。”王霞扭头看着张建林:“你真没有目的,我咋看见你的心跳得那么厉害?一定是有什么见不得人的想法。”张建林:“我的心一直再跳,你不能说我总有见不得人的想法吧?就是有想法,谁也管不着吧?”王霞:“这到也是。”张建林从车里拿出一块毛巾铺在地上:“就坐在这吧,好好欣赏欣赏这里的风景。平时工作压力都大,难得能这么放松。”张建林也说出了王霞的心里话。平时都忙于工作,很少有轻松自在的时候。两人坐在北崖上,谈天谈地谈工作,说人说事说家庭。王霞:“说说你和你老婆咋恋爱的?”张建林:“也没什么好说的,是老婆追求我,追得我死去活来,上吊跳河都干过。”王霞:“那是她爱你。”张建林:“也许是吧,不过这种爱,哪个男人都承受不起。”王霞看着张建林:“你们那种生活怎么样?”张建林装着不懂:“什么生活?”王霞:“哼,明知故问。”张建林自豪地:“好呀,好的也让人害怕,我每天回到家最怕她提那种生活,一见她就有点哆嗦。”王霞:“又在编故事,我看你能写小说了,编故事的能力挺强。”张建林:“我说的是真的。”王霞:“女人四十如狼似虎,正是人生最需要的时候,也正常。”张建林也不好意思地低下头:“也许吧。你也四十岁吧?”“你问我多大干什么,我和别人不一样。”王霞看张建林一眼,突然哈哈大笑,“我们怎么说起这事了,真不好意思。”张建林也笑了。

亲密接触(4)

两人聊着坐着,不知不觉过去了几个小时,谁也没说或者不愿意说离开的话。张建林看看王霞:“我们到南崖看看吧。”王霞满意地点点头。张建林上车起动了汽车。天丘山顶上并没有修成水泥路,原始的路面高低不平。张建林一不注意,把车开到了一个高高的石台上。石台碰住了汽车的底盘,前不得后不得,一加油门,只有两个轮子空转,汽车纹丝不动。张建林下了车看了看:“汽车用不上劲,你上车把住方向,我在后面推,看看行不行。”王霞为难地:“我从来就没有开过车,我不敢。”张建林再次上了车:“那你推推试试。”王霞等张建林开动汽车后,拼命地推车,但车丝毫不动。张建林无可奈何地对王霞:“没办法,只有把这块大石头撬了才能动。”王霞着急地:“那可咋办呀?”张建林看看远处,没有发现一个人。王霞:“这里没有人,前几天有施工的,现在施工队也不知道跑哪去了,要找人还得下山到景区门口。张建林:“只有给公司的人打电话,让他们带工具上来。”王霞:“也只能这样办了。”张建林气恼地坐在一块石头上给公司的小王打电话。王霞车坐进汽车的后座上。一阵风吹来,吹起许多尘土。张建林拍拍身上的土向汽车走去。王霞把后门打开:“快进来吧,别把你吹成土人,那嫂子可要打了。”张建林坐进汽车。王霞为张建林拍拍身上的土。张建林看见王霞头上也有一根枯草,便轻轻地把手伸到她的头上捡掉枯草,扔到前面的烟灰缸里。在他要缩回手的时候,王霞一把抓住了他的手。他条件反射般地抬头去看王霞,却遇到了王霞那对大大的水汪汪的眼睛。四只眼睛对视着。王霞一下扑进张建林的怀里:“张哥。”张建林紧紧地抱住王霞,双眼望着王霞的脸庞。王霞用双手紧紧搂住张建林的脖子,挺起身子,将嘴唇贴在他的嘴唇上。张建林自然地将舌头伸进王霞的嘴里,左右搅动着,与王霞左右摇摆的舌头交织在一起,就象两棵藤树一样缠绕在一起。王霞喘息着,脸红一阵白一阵,全身抖动着。她拉住张建林的手放在自己的胸部。张建林感觉到了王霞的胸,那是一个特别挺的胸,也是特别富有弹性的胸。他活了四十一岁,没有感受过这么美好的胸,与自己老婆那个硕大的布袋胸部相比,一个天上,一个地下。王霞尽情享受着,大脑一片空白,仿佛失去了知觉。身体抖动得无法控制,特别是,在不大的空间里尽情扭动,仿佛在期待着,这种期待就是在和李冬平做的时候是根本没有的。王霞彻底醉了,醉得不知道天,不知道地,不知道自己。她呻吟着,喘息着,扭动着,嘴里喃喃地喊着:“张哥,我难受。”远处传来汽车声。张建林抬头看看是他们公司的车,他忙松开王霞:“快,穿上衣服,小王他们来了。”王霞急忙穿上衣服,扣上上衣扣子,随张建林走出汽车。“张总,我们来了。”小王走到张建林跟前,眼睛不停地望着王霞。“你指挥,我们干。”王霞感觉到司机的异样,便低头看看,看见自己的裤子拉链没拉好,脸一下红透了。她抹一抹自己的脸,装着若无其事的样子,转身拉好拉链。夕阳西下,两辆汽车向山下开去。

令人苦恼的老婆(1)

王霞坐在张建林的汽车上,看着车外的风光。西山上的晚霞映红了整个天空,从天丘山的盘山公路上,望着东边的汾城,朦胧中隐约可见高楼林立。王霞虽然望着窗外,但大脑中并没有去品尝秀丽的风光,而是仍然陶醉在刚才的幸福之中。张建林:“为什么不说话,又在想什么?”王霞脸一红:“没想啥。”张建林:“今天遇到这事,真让你笑话了。”王霞:“我感觉挺好的,挺浪漫,人生难得这样的奇遇,任何事都不是一帆风顺的,有点小插曲才更有韵味。只是”张建林:“只是什么?”王霞本来想说玩得不尽兴,但第一次和张建林在一起,如果说没玩好,会让张建林笑话,也怕张建林再不会和她一起出来了。王霞想想:“只是让你的员工知道我们在一起,怕对你不好。”张建林:“没事,这几个员工都是咱的铁杆,再说,我们出来看看工地,一起商量工作,也没什么不对。”王霞:“别自作聪明了。人往往都是这样,不管干什么事,总以为做得天衣无缝,总是掩耳盗铃。”张建林:“哈哈哈,你想得还挺多。”王霞:“我无所谓,反正冬平也不在,就怕你,你有妻管炎,我怕你加重病情。”张建林笑笑:“我才不管呢。”王霞知道张建林说的不是心里话,但又不想揭穿他的谎言,因为他知道,男人都不喜欢承认自己怕老婆,男人最看重的是面子。张建林:“怎么样?晚上再喝点?中午没有尽兴,晚上补上。”王霞从内心来说,真想再和张建林一起喝个天翻地覆,弥补下午的遗憾,但又怕张建林笑话自己,于是装着很为难的样子:“不用了,你中午没有回家,晚上还是早点回去和老婆亲热吧。”张建林听着王霞的话里有话,便坚持着:“还是一起再喝点。”王霞:“那恭敬不如从命了。”张建林一路把车开到公司。他想安排一下明天的工作,再和王霞一起喝酒。他让王霞坐在车里,自己回办公室,但他一进办公室,发现自己的老婆槐花躺在他的床上。槐花坐起来:“回来了,车怎么样?”张建林奇怪地:“车,什么车?”槐花:“你的车不是在山上抛锚了?让小王他们去拉了嘛。”张建林不自然地:“哦,哦,出来了,就是路走错了,堵在那里进不去出不来,他们去了帮忙拉出来了。”槐花拉住张建林的手:“你一个人去天丘山干什么?”张建林有点结巴:“有人说,那里正建公园,有一个工程,我想去看看能不能干。”槐花盯住张建林的眼睛:“看好了,能干吗?”张建林怕她再继续问下去,便应付着:“还没有看车就堵在那儿了。”槐花:“哦,天晚了,我们回家吧。”张建林:“你先回吧,我还约了一个客户一起吃饭的。”槐花:“那我也想去。”张建林:“不太方便吧,都是男人们,你在跟前说话也不方便。”槐花不高兴地:“是不是吃了饭还要去找小姐呀?”张建林上前亲槐花一口:“没有,都是正儿八经的朋友,都是好男人,哪会做那事呀?”槐花:“我才不信呢,现在世界上哪有好男人,在家说得好听着呢,出去没有不找女人的。”张建林也亲槐花一口:“你的打击面也太大了吧,男人都坏了,女人也就不有好人了,一对一的,你说是不是呀?”槐花扭头离开:“我不管三七二十一,今天,你回家咱就一起回,你不回家,我就跟着你去,反正我一个不回家,我一个人在家里真寂寞。”张建林:“你不是经常和他们打麻将嘛,今天咋就不打了?”槐花:“我的钱都输了,没钱玩了。”张建林:“不是刚给你那么多钱嘛,这么几天就输完了?如果这样,再大公司也不够赔的。”槐花:“那你不给钱,我就没办法玩,没办法玩,你就陪我回家。”

令人苦恼的老婆(2)

“好好好,我把朋友推了吧。”张建林着急地拿起电话,给王霞打过去,“虎子,我老婆让我回家,家里有事,你看能不能改天再喝酒呀?”王霞那边半天没有说话。张建林:“咱们有的是机会,也不在乎今天,我已经好几天没有回家陪老婆了,这不,老婆追到办公室了。对不起,改天一定请你。”王霞只简单地说一句:“好吧。”张建林知道王霞已经听明白了他的意思。槐花走到张建林身旁亲他一口:“这才是好老公。”张建林知道槐花这种动作是装出来的,她的心里想什么是一清二楚的。两人相跟着走出办公室一起回家。槐花一进门就把鞋甩到门后边,光着脚进了家,把包包往桌子上一扔,就躺在沙发上,嘴时哼着小曲:“建林,我想喝茶。”张建林为槐花泡杯茶,端到茶几上:“吃什么饭?”槐花:“你想吃什么就做什么,反正不让我干就行,今天真累了。”张建林无可奈何地到厨房做饭。吃过以后,槐花一反常态地去厨房洗碗,把锅碗碰得叮当响:“建林,你去洗澡吧。”张建林知道一让他洗澡一定是要求尽丈夫的义务。他早就害怕这种机械式的程序,因为结局都是张建林以失败告终。槐花洗完锅等着张建林洗澡的时候,回卧室把被子铺好,同时偷偷服下一片兴奋药。张建林洗完澡便直接进了卧室。当槐花走进洗澡间时,她的手机响了,张建林拿过手机看看是一个短信:“宝贝,想你。”张建林看着这个短信,心里涌起一阵酸酸的苦楚,但他不想把这事说破,那样对槐花,对自己都不好。他知道槐花总会编出一套一套的理由来应付他的,他也不想惹这些事,只要槐花每天不找自己的茬,他就烧高香了。槐花爸过去是汾城市一个局里的领导,在汾城市也是能呼风唤雨的人物。槐花长得五大三粗,可以说没有一点女人的味道,但从小就惯出了坏毛病,姐姐让着她,弟弟也得让着她,她在家就是一个小皇帝,谁也不敢惹她,谁要是惹急了她,她就会寻死觅活的。她和张建林从小就是同学,到初中慢慢就看上了一表人才的张建林,刚开始是给他写情书,发展到后来就是明目长胆地告诉张建林喜欢他。张建林不喜欢槐花,但槐花那股不怕死的精神使他害怕,亲戚们也劝说娶了槐花能沾她爸的光。张建林万般无奈娶了槐花。张建林娶了槐花并没有沾上她爸的光,因为刚结婚没多少时间,槐花爸就得病死了。后来靠着自己的努力,张建林才办起公司,发展到现在这个地步。槐花能征服张建林的杀手锏就是死。不管遇到什么事,不管有理没理,只要张建林敢对槐花说不,槐花就会以死相要,直到张建林赔礼道歉才算完事。所以张建林从来不和她计较。她每天干什么,张建林从来不闻不闻。张建林最恨的是槐花花钱大手大脚,给个一两万块钱,没有几天便哭喊着没有钱了,非要从公司的帐上拿出钱不可。公司管财务的是槐花的弟弟,那也是一个小聪明,只要给姐姐钱,姐姐一定会给他一些回扣的,所以,有时候也背着张建林走一些不该走的帐。张建林对槐花很宽松,但在公司帐上却不含糊,但又惹不起槐花,他便联系工商税务的一些朋友到公司查帐,故意放来,公司帐务有问题,要关闭公司,要判徒刑,这才使槐花和弟弟再不敢在公司帐上做文章了。不管花什么钱,都得通过张建林的手。槐花的钱都是怎么花的,张建林也知道一些,除了买衣服、吃高级东西以外,就是打麻将,还有一点就是偷偷找男人。她长得难看,一般男人也不会找她,她便花钱找那些经济困难的长得比较好看的男人。张建林虽然知道这一切,也懒得管她,只要她每天不找事就行。槐花赤身裸体走进卧室,双手托着两只硕大的***,摆出一副***的动作:“建林,你看我好看吗?”

令人苦恼的老婆(3)

张建林转过身来连看都没有看随口说了一句:“好看,比西施美,比西貂蝉靓。”槐花也知道张建林说的不是心里话,但也感到美滋滋的。槐花本身就是五大三粗的,整个身体就没有一点线条的美,咋看都象一个汽油筒,再加上她不注意锻炼,保养自己的身体,生活没有规律,放纵自己,所以说,她自己都感觉自己没有一点美感。脸上皮肤粗糙,甚至小坑都能看见,就象一个一个的污水坑,两只***着,就象过去农村人出门背着的两个搭子,处的缀肉特别大,一直向下垂直悬挂着。她自己也经常开玩笑地说:“有了这块肉,下雨都不怕雨水淋到那个地方。”张建林不喜欢槐花,也不能全在她的为人做事上,关键是长得也不好,看了她的裸体没有美感不说,甚至有些恶心。槐花躺在张建林身旁,把他的手拉住放在自己的***上:“我难受,给按按。”张建林象征性地按几下就停住了。他突然想起王霞的***,那才是一对精美的***,不管是形状还是手感,他认为槐花的***是没办法和王霞的***相比的,就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槐花能感觉到张建林对她没有好感,但还是微笑着:“建林,我们有好长时间都没有做了,你就不想吗?”张建林淡淡地:“最近公司的事太多,跑东跑西的,实在太累了,哪有心思想那些事呀。”槐花:“我想,我每天都想。”张建林:“我哪能和你比呀?你每天吃了睡,睡了吃,打打麻将,逛逛公园,我每天跑工地、访客户,还得应酬。公司的事就把我烦死了。”槐花:“再累也有要求吧?我现在就想”张建林不耐烦地:“想就来吧。”槐花高兴地抱住张建林。张建林马上就爬在槐花的身上,没有一般男人对女人的温柔,没有激战前的序曲和前凑,开场就直奔主题,三下五除二,完成任务便躺下了。槐花不高兴地爬在张建林的脸上:“你就这样对待我呀,你以为你是到了妓院,三锛子两斧子,给钱走人?”张建林:“我真是累,压力太大,也没有兴趣做这些事。”槐花把张建林的身体搬过来:“你给我说清楚,你是不是外面有人了?公粮不交省着送人情?”张建林不耐烦地推开槐花:“你都说些啥呀?我外面哪有人?我连你都应付不了,我还有精力找别的女人呀?”槐花爬起来坐在张建林的身上:“我才不信呢,这么长时间没有和我在一起,就是再累,也总得积存一些精神吧?我早就看出来了,你纯粹是应付我,你的心里早就有人了。”张建林又把槐花推下去:“我求求你,你让我睡一会儿,行不行,我说过多少次了,我外面没有和女人有关系。”槐花起来坐在张建林的头上:“你说没有就没有呀,事实就在这儿摆着。想骗我,没门。”张建林想再次把槐花推下去,但总也推不动,因为槐花紧紧抓着床帮。槐花不依不饶地:“我告诉你,你今天非要伺候好我,不然,我和你没完。”张建林用力把槐花推下去,光着脚板站在地下:“你别胡搅蛮缠好不好,我该说的说了,该做的做了,我再没有话给你说了。“因为刚才张建林推槐花的时候用力过猛,槐花倒下去,头碰在麻烦帮上。槐花揉揉头,冲下地去:“好呀,建林,你在外面找女人不说,你还打我。”张建林以为槐花要打他,忙躲着。槐花径直走到厨房,拿起一把刀子对着自己的脖子:“你欺负我,我不活了。”张建林忙夺槐花手中的刀子:“你别这样好不好,我错了还不行?”槐花:“那你说,你知道错了,该怎么办?”张建林拉起槐花的手走进卧室:“我好好伺候你,行吧?”槐花钻进被子:“这还差不多。”张建林叹口气也钻进被子:“真拿你没办法。”槐花紧紧抱住张建林亲一口:“我就喜欢欺负我。”

拍艳照(1)

陈丽娜不管是用钱也好,不管是用色也好,反正已经把李刚紧紧抓在了手里,什么时候让他来,他就会来,来了让他做什么就做什么。上次,李刚临走的时候,陈丽娜让李刚每次来的时候穿一身女人衣服,戴女人假发。李刚不明白为什么:“陈姐,为什么呀?我一个堂堂男子汉,让我穿上女人的衣服,戴上女人的头发,我也不习惯呀?”陈丽娜抱着李刚的头:“傻孩子,现在不是查得紧吗?邻居们也看得紧,如果让他们发现我们在一起,别说被抓,吐沫星子也把我给淹了。如果你装成一个女的,你想什么时候来就什么时候来,想什么时候走,就什么时候走,谁也不会怀疑你。”李刚明白似地点点头,又笑笑:“我装成女人的样子,走路说话也不像。”陈丽娜:“谁看那么细呀,你只要扭扭,扭扭腰,别人是看不出来的。”李刚学着走几步:“陈姐,象不象。”陈丽娜看着笑了:“象,象,太象了,我看没有人能看出来你是一个帅小伙子,你再穿上一身女人的衣服,还怕别人认出你?”李刚摆了一个ps。陈丽娜跑到卧室拿出摄像机对着摆出各种姿势的李刚就是一阵狂轰乱炸:“来来来,再来一个,留下这美好的瞬间。”李刚又做了几个动作。陈丽娜把摄像机放在桌子上:“来,咱们一起拍子一段。”李刚和陈丽娜一起在客厅里做出各种动作。陈丽娜把拍好的内容放在电视机上播放。两人互相拥抱看着电视上的画面高兴地笑了。李刚站起来;“姐,我要走了,我记着你的话,下次来的时候换上工装。”陈丽娜不解地:“工装。”李刚:“我来你这儿工作的服装呀。”陈丽娜恍然大悟地笑了。她从口袋里掏出五百块钱:“给,拿上这钱,去商店买件合适的女装。要好看漂亮哟,不能太难看了,不要求质量有多好,只要花样好就行。”李刚点点头拿着钱走了。陈丽娜自豪地笑着。李刚走进服装店买女式衣服引来服务员疑惑的目光,他不自然地反复解释着:“给对象买,给对象买。”在戏剧商店,当李刚要拿女人假发时,服务员疑惑地问他:“你给谁买?”李刚:“给朋友。”服务员:“给朋友买最好让朋友来,那样才合适。”李刚有点紧张了:“她不好意思来,和我的头大小一样就行,我试好了,她就没有问题。”服务员:“这些道具卖出去就不退了,你试好。”李刚选了一个假头套:“就这个吧,没问题,她肯定能戴,保证不退。”服务员对李刚的表情动作感觉可笑,便偷偷笑几声。李刚买回衣服和头套回到宿舍,穿戴好衣服头套在地上走来走去的,不时对着镜子看看,对自己的装扮感觉很可笑。他拿出手机对着镜子拍了几张,越看越像小丑,想脱下来不穿了,但想想陈丽娜说的话,也就坦然了。上班的时候,会馆来了三个四十多岁的女人,两个女的分别点了比较熟悉的服务生,一个特别胖的女人看见李刚从门口路过,就告诉一个服务生:“把刚才过去的那个小伙子叫来。”服务生把李刚叫过来。李刚站在地下看着躺在床上的胖女人,心中一阵阵恶心。那是一个胖得不能再胖的女人,粗粗的腰,肥硕的,大的胸脯。胖女人看看李刚:“就你吧,来给我按摩按摩。”李刚从内心来说根本不想给她按摩,但想想自己的地位和工作,便拿出工具给她按摩。胖女人的脂肪特别厚,李刚就是使出吃奶的劲,胖女人也没有多少感觉,不时地告诉李刚:“再重点,再重点。”李刚把手握成拳头,用手指关节在胖女人的身上使劲按、拧、推,直到满头大汗,才能使胖女人感觉满意。胖女人有意无意地碰碰李刚的手,有时捏一捏李刚的腿。李刚有意无意地躲闪着。胖女人不时用眼睛斜睨李刚一眼,眼睛里都包含着***与邪念。

拍艳照(2)

李刚一边按摩一边看着电视,根本不把胖女人的挑逗放在眼里。几个女人聊着聊着就要带李刚三人出台,其它两个小伙子特别爽快地答应了,李刚不同意出去,一方面是因为这个女人太丑了,不想与这样的女人在一起,再说,他已经答应了陈丽娜去看她的,还有,他喜欢和陈丽娜在一起,尽管陈丽娜已经四十岁了,但她的容貌、她的身材一点也不比二十多岁的妇人差,丰韵犹存,气质犹在。李刚也是一个特别注重情感的人,他不喜欢那种今天和这个异性好,明天和那个异性好,他认为那种没有情感的生活无异于动物。胖女人:“小伙子不愿意挣钱吗?跟我出去保证比你几天工作的钱多。”李刚仍然坚持拒绝:“对不起,我还有事,已经约了朋友吃饭的。”胖女人:“哎,可惜了。人生是短暂的,过了这个村就没有这个店了,趁着年轻还不赶快乐快乐,到老了一切都晚了。”李刚笑笑没有说话。三个女人带着三个小伙子玩去了。李刚干完活便回到宿舍穿上女人的衣服急匆匆向陈丽娜家走去。陈丽娜早就准备好了一桌饭菜、一瓶白酒等着李刚,当李刚走进门时,她看着那身打扮笑了:“哈哈哈,我们李刚真成小姑娘了,比小姑娘还漂亮。”李刚摸摸脸上的胡子、脖子下面的喉节:“再装也不是,你看看这,别人仔细一看就发现是个山寨版的,冒牌货。”陈丽娜:“除了我,谁还爬在你的脸上看你呀?表面看不出来就足够了。”李刚准备脱衣服:“我自己看着都难受。”陈丽娜拦住李刚:“不要脱,到了我这儿就穿着这身衣服,我也喜欢,看着心里舒服。来,我准备好菜了,我们喝几杯,自从我们认识了,还没有一起喝过酒呢。”李刚:“我酒量不行。”陈丽娜为李刚倒一杯:“喝酒不在多,关键是一个品字,要品出酒的味道,这才是绅士。不能象他们一样端起来就知道喝,不喝醉倒下不算完,那样不但伤身体,有时控制不住自己,还做出一些不应该做的事,有好多人就是坏在了这酒上,有失自己的身份。”李刚看看陈丽娜:“我没看出来,姐还挺有品位的,知道的真多。”陈丽娜自豪地:“那当然,如果有好机会,姐当个领导也是富富有余的。”李刚:“我相信。”陈丽娜回卧室拿出录相机:“我们也留点纪念。”李刚:“姐,就不用拍了吧,你看我这打扮,以后再看了让人笑话。”陈丽娜:“你傻呀,就只有我们两人看,能让第三个人看呀?”李刚:“也是。”陈丽娜用三角架把录相机架在旁边,端起酒递给李刚,然后自己端起一杯:“来,李刚,为我们相识干杯。”李刚一饮而尽。陈丽娜再次分别给自己和李刚倒上酒:“这些日子,你陪姐姐,让姐姐不感到寂寞,姐应该感谢你,这第二杯为感谢你经常为姐解闷干杯。”李刚不好意思地喝完酒:“看姐说到哪了,你对我这么好,我应该感谢你才是。”陈丽娜为两人又倒上酒:“看你说的,姐以前就是一个人在家,也不会上网聊天,闷死人了,这心里呀,每天就象被猫抓的一样,难受着呢,自从认识了你,你经常过来和姐聊聊天,你不知道这心里有多舒畅。”李刚:“我也是。从农村到了这个城市,没有认识的人,没有朋友,除了干活就是干活,什么也不懂,跟了姐后,快乐多了,这生活就有意思了,再说,姐对我那么好,给了我那么多钱,我经常给我爸打电话,就说我认识了一个好姐姐,我爸在电话里告诉我不能忘恩负义,要记住姐的好处。”陈丽娜:“我知道你不是那种忘恩负义的人。来,第三杯再干了,为了我们将来生活得更快乐。”李刚也喝完了。两人说着聊着,不一会儿就喝完了一瓶酒,陈丽娜还要拿酒,李刚拦住。陈丽娜:“不喝就不喝了吧,我们坐坐,聊聊。”

拍艳照(3)

两个人坐在沙发上东一下西一下毫无主题地聊着,一会儿说到各自的家庭,一会儿又聊到美国人的生活。两人文化水平都不高,知识面也不宽,你说一句她说一句,对或者错,谁也不知道。李刚躺在陈丽娜的怀里,就象一个撒娇的孩子一样,不时抚摸亲吻一下陈丽娜。陈丽娜五指张开,插进李刚的头发,就象一把梳子梳拢着。李刚:“姐,你说这个世界上为什么会有男人和女人呢。”陈丽娜:“傻瓜,没有男人和女人,那活着还有啥意思?没有男人和女人,没有小孩,人不就完了吗?”李刚想想:“也是。”陈丽娜推开李刚:“来,我给你拍点录相。”李刚站起来:“拍什么样的?”陈丽娜:“你这就穿着这身衣服,留个纪念。”李刚摆出各种姿势让陈丽娜拍着,一会儿坐在沙发上,一会儿站着,有娇柔妩媚的,有含情脉脉的。陈丽娜还让李刚摆出一些诱惑性的动作。李刚不好意思地在陈丽娜摆布下做出各种动作。陈丽娜:“你脱了衣服,再录一截。”李刚:“那不成艳照了吗?不行,不行。”陈丽娜:“我们就是玩玩,又不上电脑,不外传,怕什么,别说别人看不到,就是看到了也不怕,说不定你还火了,一下就成了名人了。”李刚脱着衣服:“我哪能成名人,这种名人,我看还是不要。”拍过一阵之后,陈丽娜把录相机架好,也把自己的衣服脱了,和李刚一起站在一起。李刚感觉有些控制不住自己了:“姐,我想穿上衣服,这样感到特别别扭,我不习惯光着身子,特别是这前面有个摄像机,更让我难受了,我一见这个机子就害怕。”陈丽娜指指李刚:“你呀,你呀,又跟我耍小聪明,是不是想姐。”李刚不说话。陈丽娜拉着李刚进了卧室,同时把摄像机也搬到家里。李刚不高兴地:“还拍呀,拍这么多好什么用?”陈丽娜:“就是好玩呀,这样更刺激,玩得更开心,你经常看黄色片,你看看我们一定不比他们的差。”李刚:“我从来不看那东西,我在农村的时候,他们经常看,我就看了一次,看了感觉全身不舒服,就再不看了。”陈丽娜:“哦,你真是个好男人,不要看那些东西,对自己不好,容易学坏。咱这不一样,这是咱自己的,拍拍玩,看看也有意思。”李刚不说话。陈丽娜打开开关:“来吧,我看看你的伟武。”李刚抱住陈丽娜。陈丽娜和李刚滚在床上,就象两条在水中游弋的大鲨鱼,迎着海浪,不断翻滚着,扭动着。两人结束后,陈丽娜将摄像机和电视机连接起来,播放着刚刚录好的内容。李刚紧紧抱着陈丽娜。电视机上的画面与黄片没有什么区别。李刚扭过头去:“我不想看了,真不好意思。”陈丽娜笑着:“你看你那个样子,真逗人。我就喜欢你这种不管不顾的劲,和姐在一起就不要有顾虑,只要高兴就行。”李刚:“姐,你对我真好。”陈丽娜亲李刚一口:“知道就行了,别每天挂在嘴上,我这人做事不是为了图报恩,如果为了你报答我,我早就不理你了。”李刚:“姐,快把这些东西删了吧,一旦不小心让别人看见了,真丢死人了。”陈丽娜:“你放心,我不会让别人看,我再看几次,看了就删了,你别害怕,姐不会害你的。”李刚点点头,起身穿衣服。陈丽娜一直把李刚送到门口,调皮地:“拜拜。”李刚已经出了门,又敲门进来:“姐,记着把那东西给删了。”陈丽娜:“你放心吧,难道你不相信我?”李刚转身走了。陈丽娜关住门,进卧室把摄像机收拾好:“想删了,门也没有,如果删了,你以后还能听我的话吗?跟我玩,我看你还嫩些。”

骚扰(1)

宋平过去从来不迷恋网络,她总感觉网络是虚拟的,是不真实的,网上的人们都是戴着一幅假面具,谎话连篇。但自从和网友“真诚”相识后,她改变了过去的观念,她感觉网络上也有真实的朋友。她忙中偷闲去电脑城购买了一个视频头,以便以后在网上与朋友聊天使用。宋平刚走进办公室,办公室的孙大姐告诉她,她的老领导找她,让她去他的办公室。这个老领导过去是宋平的顶头上司,后来升了官,成了副区长,虽然不直接分管她们了,但对她们的工作,对她个人的前途都有至关重要的作用,一句话可以把她放到重要的岗位,一句话也可以把她吊起来,毁灭她一生的前途。所以,谁也不敢得罪他。宋平虽然是国家干部,也有一官半职,但总没有学会那种趋炎附势的本领,不管是哪个领导安排工作,她都要认真完成,绝对不会近张三远李四。这本来是个好的品质,但在那个圈里总是吃不开,两边不落好,反而不如一边倒的人能行得通。在区里基本上分为两派,这也是不公开的秘密,对于象宋平这样的中间派,双方都想拉她入伙,增强实力,这个老领导早就想拉宋平,但宋平总是满不在乎,似乎与自己没在关系。宋平早就分析过两派,一派就是以这个老领导为首的,但宋平对他这个人实在不感冒,她感觉这个老领导的人品太差,这在区里都是没有公开的秘密。老领导除了爱整人以外,就是喜欢沾腥惹臊。不管是朋友、同事、下属,只要他看上的,有些姿色的,她有机会就要下手,没有机会也要创造机会下手。据消息灵通人士说,这个老领导在下属中最少发展了十几个情人,最长的已经有十几年,最短的只有一两个月。这些女下属有的沾了他的光,提拔了个一官半职,或搅了一些买卖,挣了一些钱,但也有的只付出,没有任何回报,都怕他的权利,敢怒不敢言,打了牙往肚子里咽。这个老领导已经五十五岁了,已经到了快切的年龄了,对工作已经没有一点热情,除了上台讲讲话,到基层剪剪彩,基本上没有事可干。他的那些情人也看到了他的“夕阳红”,不再理他了,因为他也不能把她们怎么样。在宋平还是当干事的时候,这个老领导就有意无意地和她套近乎,说一些不******着边际的话,宋平装着不懂的样子,处处远离着他。这个老领导碍于欧阳江和她老公公的面子,也没有做出过份的事。自从欧阳江死了以后,老公公也早就退居二线,没权没势了,这个老领导就多次想方设法接近宋平,他心里想什么,宋平是一清二楚的。宋平不象有的下属因为他快切了就不怕他了,因为,宋平的政治生命现在还在他的手中握着,目前还不敢得罪他。现在老领导让她去他的办公室,到底是公事还是其它的事?宋平心里想想肯定不会是什么公事,因为老领导早就把公事放在了脑后。他一定是又想接近宋平,让宋平成为他第n个情人。宋平最怕他这一手,也最恨他那种没有人性的做法。现在该怎么办?不去吧,怕得罪了他,在他被切之前给自己穿个小鞋,自已的政治生命就会完蛋。去吧,她根本不想与他套近乎,成为他的玩物。宋平从小就受的教育是堂堂正正做人,明明白白做事,不想干那些偷鸡摸狗的事,再说,更不想与她讨厌的人在一起。宋平犹豫再三,还是下决心去,但心里却七上八下的跳着。她喝口水,把桌子上的文件整理整理,然后拢拢头发,大步走出门去。一路上,她自己都有些可笑,就好象自己不是去领导的办公室,而是去赴刑场一样。在半路上,有同事与宋平打招呼,宋平就好象没有看见一样,理也不理,同事们都奇怪地望着宋平摇摇头。走到老领导的门前,宋平就象一个小偷一样看看走廊两头,发现没有人才轻轻敲门。

骚扰(2)

连敲了几下,门内都没有反映。宋平暗暗高兴,如果老领导真不在,她就能躲过这一次。她略犹豫一下,便离开走向走廊的另一头,嘴里不断地唠叨着:“怎么没有人,不是说好的让我来吗?”当宋平走到走廊尽头的时候,老领导的办公室门“吱”的一声响了。宋平转身看看,公路局的小王从门里走出来,老领导在门口一闪身便进去关了门。小王是公路局的技术员,听说就是靠着老领导把她招来的,刚开始在公路局技术处晒图纸,后来就成了正式人员。小王与宋平打了个照面,脸一红便下了楼:“宋主任。”宋平点点头算是打了个招呼。她想转身再去敲老领导的门,但想想还是离开了那座楼,回到了自己的办公室。不一会,老领导又打来电话:“宋平嘛,刚才给你打电话,他们说你出去了,现在事情办完了吗?”宋平:“办完了。”老领导:“我有一点工作上的事,让你过来一趟。”宋平:“我刚才已经过去了,你不在,我就走了。”老领导停顿半天:“哦,那可能是我正好出去了。我现在正好有时间,你有时间就过来吧。”宋平犹豫了几秒钟:“哦。”没等老领导有任何反映,宋平就放下了电话,心思重重地又走到老领导的办公室门口敲门。老领导找开门,笑嘻嘻地:“宋平呀,来来来。”宋平进了门不知道该坐还是该站着。老领导推推宋平的胳膊:“坐吧,坐吧,你有好长时间没来我办公室了,是不是对我有意见了?”宋平苦笑一下:“没有意见,老领导一直关心着我们,我能有什么意见?主要是工作忙。另外,你也知道,我这个人也不爱串门,一上班除了工作,就在办公室坐吧,看看书。”老领导为宋平端过果盘:“吃点水果吧,养颜的,你这么嫩的皮肤可应该好好保养。”宋平:“都老了,已经四十岁的人了,再保养也是皱纹满脸。”老领导靠宋平坐下:“女人四十正是一朵花的,二十岁的女人不懂事,傻乎乎的,三十岁的女人忙着管孩子,四十岁的女人精力也充沛了,思想也放开了,那才是人生的最好时期。”宋平又向边让了让。老领导借拿水果的机会又向宋平靠了靠。宋平吃完水果伸手把果皮放在茶几上:“你找我有什么事?”老领导:“最近市里要考评干部。”宋平:“早就听说了,你放心,我保证不会给你打低分的。”老领导:“我不是说这事,我无所谓了,老得好也行,不好也行,反正自己也快到站了,好了,就去人大政协干干,不好了就回家抱孙子。我这一辈子辛辛苦苦工作,没有功劳也有苦劳,我看他们还不会把我一撸到底,总得给我再贡献的机会吧。”宋平:“那还有什么事?”老领导:“这次考评还要搞推荐。听说,根据有关精神,我们区要选拔一个女区长,经过筛选,全区符合条件的就有四五个,你是其中的一个,你是我的老部下,我总得照顾照顾你吧?”宋平:“能不能上去,主要是组织上的事,我自己无能为力,也希望老领导能在上面说几句话。”老领导笑笑:“哎,我就是这个意思,我不帮谁帮呀?你放心,我肯定是帮你的。你也知道,我和市里的人也比较熟悉,我说句话,他们还是给我这张老脸面子的。”宋平:“谢谢老领导了。”老领导上前一把抓住宋平的手:“你这就见外了,咱谁跟谁呀?”宋平看看老领导抽回手。老领导也看着宋平的脸:“宋平,我一直喜欢你,你知道吗?我知道,你总是躲着我,我也知道你是放不下欧阳江,不过他已经去了,你就是自由人了。人生短暂呀,该快乐的时候就得快乐,别过那种苦行僧式的生活。”宋平站起来:“还有事吗?没事我就先走了,她们还等着我呢。”老领导:“今天晚上我请你吃饭,怎么样?”

骚扰(3)

宋平:“晚上我要带孩子去补课,没有时间。”老领导:“你这是推辞,你是不是到饭店怕熟人看见不好意思呀,那我去你家?”宋平:“也不方便。”老领导一把抱住宋平:“宋平,我真喜欢你。”宋平推着老领导:“别这样,人家看见也不好,我无所谓,你是领导,看见对你影响不好。”老领导:“我都到这个份上了,还什么影响不影响呀,你是不是也看着我快被切了,就不想理我呀?”宋平:“没有,你永远是我的老领导。”老领导又抱住宋平,一张带着烟味的嘴贴在她的嘴上,一只手就伸进了她的胸罩内。宋***抗着。办公桌上的电话响了。老领导放开宋平去接电话。宋平扣好扣子,看着老领导打电话,向他摆摆手:“老领导,你忙吧,我走了。”老领导一边打电话,一边无可奈何地看着宋平走出办公室。宋平回到自己的办公室爬在桌子上痛哭起来,孙大姐看着宋平哭泣也不敢说话,悄悄地退出了宋平的办公室。市里要在区里选拔一名女干部,这事早就传开了,凭资历和能力,宋平是最佳人选,全区的人都知道这一点,但最后谁能上,光靠这些是不行的,重要的是有没有人给你说话,有没有人帮你。这位老领导在市里活动能量特别大,如果他帮忙从中运作,那这件事肯定能办成,如果他从中作梗,那恐怕是一点戏也没有了。宋平已经看出来,老领导帮不帮她,关键不在是不是老部下,而是她能不能答应他,与他发生特殊关系。宋平擦擦眼泪坐在办公桌前思考着。这次参加区领导的竞选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说心里话,宋平不想错过这次机会,进入区领导班子是她的梦想。但如果凭着与老领导的那层关系爬上去,她是万万不能答应的,别说欧阳江刚离开人世,就是没有欧阳江这层关系,她也不会那样做的,她看不起凭着身体往上爬的女人。下班时间到了,宋平那位老领导再在半路等她,这事已经发生过好几次了。她叫上孙姐:“我们一起走吧,我顺便去我妈家。”宋平娘家离孙姐家不远。孙姐点点头:“好吧。我问你,是不是那个领导又找你麻烦。”宋平无话可说,轻轻地摇摇头。孙姐气愤地:“这个老***,什么时候不进棺材,咱区里总不会安生,有多少女人被他糟蹋了,这样的领导就不配做人。我看他老找你,说不定又打你的主意了。”宋平叹口气:“没事。”事情果然象宋平所料,当宋平和孙大姐向大门口走去的时候,老领导装着若无其事的样子,在大门口散步。当宋平和孙大姐快到他跟前的时候,他笑嘻嘻地:“下班呀?”宋平点点头:“嗯,你还不回。”孙大姐看一眼老领导,没有说话。老领导:“宋平,你等一下,我有话和你说。”宋平站住。孙大姐就站在他们的远处等着宋平。老领导:“刚才怎么就走了。”宋平:“我看你打电话,我感觉在旁边听着不合适。”老领导:“我说的话你听懂了吗?”宋平:“我当然知道老领导是对我的一片关心,可是”老领导地笑着:“怎么样?晚上,我们一起去桃园山庄?保证你不会失望的,你还不相信我?”宋平:“我真没时间,你看孙大姐还等着我,我们一起去我妈家,接上孩子要去学习的。”老领导:“你可以让你妈去呀。”宋平:“老人家年龄大了,身体也不好,我不想麻烦她,再说,今天还要和老师商量孩子的学习计划。”老领导指着宋平:“你呀,你呀,是个小滑头,还是没有把我老领导放在眼里。”宋平笑着:“看老领导说到哪儿了,我每次进步都是靠老领导的关心和支持,我不是忘恩负义的人,老领导的恩情我永远记在心里。今天不行,等以后机会吧。我先走了,拜拜。”老领导看着宋平的背影:“我就不信,你就不上这个钩。”宋平拉住孙姐的手:“走,孙姐。”孙大姐:“以后你可要小心,处处提防着他。”宋平强装欢笑:“没事,就是老领导说点事,你也别想得太多。谢谢你的提醒。”

“真诚”的诱惑(1)

自从那天让王霞发现自己的秘密以后,宋平懊恼不已。宋平从小学到高中,都是学校的三好学生,成绩优秀,在班里,在全校都是数一数二的,其它方面,那也没的说。一提到宋平,学校没有一个老师不竖起大拇指夸奖的。在家里虽然是独女,在两个哥哥的呵护下成长起来的,但从没有那种傲气,对哥哥的爱护能够正确对待。对父母的孝敬,在整个小区那是有了名的,她母亲一说起宋平,总是竖起大拇指高兴地说:“我家宋平那是一个乖乖女儿,对我和她爸,那是百分之百的孝顺。”上班后,不管是当干事,还是走上领导岗位,尽管经常遇到一些无理取闹的人,但在她的手上都能顺利解决,赢得群众的支持。四十年的经历,她没有闪失一步,那怕是一点在别人看不起眼的失误都没有过。但那天却给王霞留下了不好的印象。她特别恨自己:为什么当天那么没有自控能力,干了一些不被人理解的事?为什么偏偏在哪个时候王霞来了?为什么自己就不能冷静,把一切掩盖好?宋平想来想去,也不知道自己错在哪,也不知道当时自己该如何做才对?好在,王霞是自己从小学就在一起的好同学,是无话不谈的好朋友,虽然不是太光彩,但不会对自己有太大的影响。宋平的心里其实是一种观念在作怪,那就是国家干部,特别是有地位的领导,在性生活上不能有一点点奢望,那对单位的形象是不利的。但她自己也明白,每个人都有要求,那与工作没有关系,与身份没有关系,那就是人的本能,是人生要求的最高境界,这样一想,她的心态也就平静了好多。以前给宋平介绍过的那个领导最近经常以各种理由接近她,不是以关怀的名誉到办公室转转,就是在半路等着她一起回家,这些都是表面的,别人能看见的,也是比较文明的。最让宋平接受不了的是,他经常通过手机打电话、发短信,电话和短信的内容,那就没有一点文明可言了,简直就是一部黄色段子集,什么也敢说。这让宋平特别讨厌,但因为是老领导,又无可奈何。老领导又给宋平打电话了:“小宋呀,你忙什么呀,我到你家可以不可以呀?”宋平:“实在对不起,领导,我和朋友有个约会。”老领导:“你呀,咋那么多约会,是不是有意躲着我呀?”宋平心里虽然生气,但嘴上还是特别甜:“看老领导说到哪儿啦,我怎么会躲着你呀?你在工作上的支持,我今生今世忘不了。”老领导:“这还差不多。我说小宋呀,你看你一个人,每天晚上特别寂寞,让我陪陪你,你看如何?”宋平恨得牙都能咬碎,但还得忍住:“谢谢领导的好意,我现在也挺好的,每天陪着女儿写作业,生活得挺的。”老领导:“别呀,咱是谁和谁呀,我知道你是嫌我老了。可我告诉你,别看我老了,但宝刀不老,保证让你大爽,让你的小肉肉乐开花。”宋平气愤之极:“老领导,我的朋友催我走,我先挂了。有机会我们再聊。”老领导:“别,我还有话说。”宋平把电话关了,气愤地把手机丢在床上。她爬上床,将头埋在被子哭泣着。这个老领导经常扰,该怎么办?宋平实在想不出来该怎么办?她想找个人商量,可是找谁呢?找太熟悉的人,对双方都了解的人,怕事情败露,惹得老领导更加恼火了,迟早给她穿个小鞋,让她再无出头之日。和一点也不认识的人商量,那不是自寻烦恼。她突然又想到了“真诚”。也许他能帮助想想办法,再说,就是想不出办法,相隔十万八千里,总也坏不了自己的事。宋平上了网,给“真诚”打了一个笑脸,半天没有任何反映。她神使鬼差地打了一行字:“来后请留言,我的电话1393422****。”等她放下手机,才猛然想到,实在不该给他留下电话号码,但想再删除是不可能的了。

“真诚”的诱惑(2)

不一会儿,一个陌生的号码给宋平打来了电话:“你好,我是蒋建立,网名叫‘真诚’。我看到你的留言了。”宋平半天没有说话。蒋建立的声音很甜很温柔,带着一种男性特有的磁性:“请说话呀,我知道你想说,但不知道说什么,我们都一样,第一次打电话肯定不自在。没关系的,我们都是聊过好多次的朋友了,应该互相信任。别老把网络和生活分开,总感觉生活是真实的,网络是虚拟的。有的人就是这样,总感觉网上是假的,什么也能说,什么也敢说,一旦见到对方的脸,听到对方的声音,一下就回到了现实生活中,什么也不敢说了,什么也不能说了。说吧,我们都是老朋友了,没有什么不能说的。”宋平喃喃地:“哦,我也没什么事,就是”蒋建立特别自信地:“我知道你遇到难事了,有难同当,我们都是朋友,你直接不好说,那我们上网吧,让我们再回到那个虚拟的世界,尽情吐露你的心声。我在外地,也给我省点话费。哈哈哈,是不是我这人太小气了?”宋平也笑了:“那我们就上网聊吧。”蒋建立:“好吧,十分钟就来。”宋平被蒋建立的话深深感染了。他说的没有错,在网上是一个感觉,在生活中又是一个感觉。网上能放开,一旦回到现实生活中,连一个电话都不敢接。宋平放下电话,打开电脑,但又不知真聊起来该怎么说,但已经答应了的事总不能不算数吧。她终于鼓起勇气打开电脑,没想到,“真诚”的头像已经闪动。宋平半天没有打一个字。蒋建立打个笑脸:“我知道你在的,为什么不说话呀?你心里有事,倾诉倾诉就好了,老憋在心里对身体不好,人生最宝贵的不是钱,而是身体。不管遇到什么事,亏待自己就是对自己犯罪。”宋平顿时被这几句话说得心里热乎乎,她不得不露出笑脸:“谢谢你的开导。你真是一个善解人意的人。”蒋建立:“先别夸奖我,你说吧,到底遇到什么事了?”宋平将老领导的所作所为一五一十地告诉了蒋建立,也明确表达了自己的心理和想法。蒋建立:“你说的这种事和人,在现在的社会中,比比皆是,特别是个别领导干部,以手中的权利,对下属说流氓话,做流氓事。在主席台上夸夸其谈,道貌岸然,象个正人君子,在台下道德极为败坏,满肚子男盗女娼。这种人的危害比大街上的流氓更为恶劣。”宋平:“是挺讨人厌的,不过也没有你说得那么可怕吧?”蒋建立:“你对这个社会上的一些人还不了解,我走南闯北,接触的这些人太多了。这种人就不配做领导,也不配做人。”宋平:“哪该怎么办呢?”蒋建立停了半天,仿佛在思索着:“你现在处在一个左右为难的境地,不理他吧,怕他将来报复你,给你穿小鞋,你的前途就会毁在他手里。如果理他,你心有不甘,因为你从内心就讨厌这种人。现在象你这样的女性也不多了。现在大部分女人就是忍气吞声,让这种男人沾便宜。你应该这样做:表面不要得罪他,但工作中、生活中要躲着他,如果你想到可能要与他单独相处的时候,你就安排一些人,故意破坏单独想处的环境,使他不能得逞,也说不出你有何错。然后寻找一些时机,给他一个难堪,使人们都认识他的真实面目,撕去他的伪装。”宋平特别佩服蒋建立的分析与对策:“哦。谢谢你。”蒋建立:“还有一个办法,就是尽快找到另一半,让那位老领导知道你已经名花有主,让他主动退避三舍。”宋平:“我现在这种情况,谁会要呀?”蒋建立:“你是国家人,看不起我们这些资本家,不然,”宋平打个笑脸。蒋建立:“我能理解你这种女士,自身条件不错,理想很高,但现实却离理想相差特别远,所以,经常处于矛盾中。”宋平言不由衷地:“你别自以为是,我可不是你想的那种女人。”

“真诚”的诱惑(3)

蒋建立:“这只是我的看法,你是不是,你承认不承认,那都不是主要的。例如,你们单身女士在生活等方面都比较艰难,自己忍受着男人难以忍受的痛苦和折磨,在生活中,特别是在性生活中,好象女人是强者,其实,女人从心里和生理都特别需要,甚至比男人还需要。这是科学,但这种科学的结论却不被社会和女人所接受,她们往往接受现实,却不接受科学理论。你想一想我说得对不对?”宋平:“你说的是什么呀?我咋一点也不明白呢?”蒋建立打个笑脸:“看,我还没有说完,你的本来面目都露出来了。性生活,那是人的本性,承认不承认都是客观存在的。其实你心里已经明白了,因为你有亲身体验,但你还得揣着明白装糊涂,这就是中国的现实。”宋平对蒋建立的观点由衷地赞叹。蒋建立:“这个世界本来就不公平的,男的有条件、有理由去找女人,但女人没条件也没理由找男人。”宋平:“哼,我是不想找,想找就能找下。”蒋建立:“这你说的有道理,但你是一个爱面子的人,你不会去的,你的地位和性格决定了的,所以,你的痛苦只有默默的忍受。”宋平:“你是在将我的军?”蒋建立:“再将也将不住你,我太了解你了。我不想再和你聊这些话题了,我怕你晚上睡不着,但又得不到解决,那我才是真正的罪人了。”如果换了别人,或者以前,宋平会和他翻脸的,更严重的会大骂他一通,但现在,她不会那样做,因为蒋建立句句都说到了她的心上。她多么希望这种痛苦消失,过快乐有人情味的生活。宋平试探地:“我就不信,人对性生活的追求就那么重要吗?”蒋建立:“那当然,那是人生中除食以外最重要的。人什么都可以不要,但不能没有‘食’和‘欲’。谁要不承认这点就是对人性的最大摧残。”宋平:“不明白。”蒋建立:“其实你没有说心里的话,你是有学问的人,这些事,你早就应该明白。”宋平:“你不是在引诱我吧?”蒋建立:“我们相距千山万水,我能引诱你吗?我引诱你又能得到什么呢?我只是讲道理。”宋平连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用了“引诱”这个词,自己的脸感到一阵发烧。蒋建立:“我想我们不要谈这个话题了,好不好,如果再谈下去,你又不知道给我扣个什么帽子呀,我想让别人说我的不好,我也得注意我的形象和个人素养吧。”“你能谈谈你具体情况吗?”宋平自己也不知道她为什么又会问这个问题。其它,连宋平自己也难题解,她为什么特别想了解蒋建立的个人、家庭、工作情况。蒋建立:“当然可以,我的家庭你已经知道了,我的工作也平平淡淡,开着一个咨询公司,专门为炒股票的人作代理,替他们代理炒股,从中收取咨询代理费,尽此而已。”宋平:“效益如何?”蒋建立:“效益当然好了,我们有一个智囊团,每天对市场进行分析,该进该出恰到好处。要为自己负责,为客户负责。”宋平:“我也是股民,但总找不准进出的时机,所以,赔多挣少。”蒋建立:“你作为散户只有赔,不会挣,不然,我们挣什么呀?”宋平:“有机会多请教你。”蒋建立:“请教不敢当,主要是我们的智囊团运作,我也是门外汉。”宋平:“你说话总是那么谦虚,又那么尖锐。”蒋建立:“只要没有得罪我的好朋友,我就心满意足了。天不早了,我们休息吧,如果有用得着我的,给我打电话,我会效犬马之劳。”已经是深夜,月亮已经坠入西山。宋平静静地躺在床上,久久不能入睡,她回味着蒋建立的每句话,想象着蒋建立的形象,感觉着蒋建立的情感,仿佛蒋建立就躺在她的身旁,给了她无比的快乐与幸福。

痛苦的选择(1)

吴效功最近情绪比较稳定,这使李秋梅心里踏实了一些,但她的心里仍然放心不下,只怕他的情绪会反复。虽然在陶宝柱的公司上班,有了固定的收入,再加上扶贫工作给她带来了一些利益,家庭困难得到了一些缓解,但李秋梅除了在陶宝柱公司里认认真真地工作外,还经常利用业余时间到各大旅馆捡垃圾,到大街上捡酒瓶、饮料瓶。星期天,李秋梅又提着一个塑料袋走进了香河公园。香河公园是汾城市最大的公园。公园中心是一个象宝葫芦一样的湖,人们称葫芦湖,葫芦湖四周杨柳依依,鸟语花香,假山池沼依势而就,亭台轩榭错落有致,公园东南角是一片休闲区,人来人往,热闹非凡。李秋梅来到休闲区,眼睛紧紧盯着儿童手中的饮料,一旦小孩们将空饮料瓶塞进垃圾箱,她便急行军似的跑去,将垃圾箱的饮料瓶塞进自己手中的塑料袋里。一会儿的时间,李秋梅就将塑料袋子装满,地上还放着几个瓶子。她背上袋子,手中拿着几个装不进袋子的瓶子,向公园外走去。“秋梅,秋梅。”一个熟悉的声音在她的身后。李秋梅转过身来:“陶总。”陶宝柱走过来:“我远远看着就象你,你这是”李秋梅笑笑没有回答。陶宝柱似乎明白了:“哦,你在公园拾垃圾?”李秋梅点点头。陶宝柱:“为啥你现在还干这个呀,难道还不够花?如果不够花,你说一声,我再给你加工资。你工作一个礼拜,已经够累了,回去还得照顾效功,好不容易有个礼拜天,你应该在家歇歇。”李秋梅:“也不累,有点时间不干点活,就感觉心里不踏实,老坐着心里就烦,还是干点活,对身体也好,心里也舒畅。”陶宝柱:“你每天到我那干活,回去还得伺候效功弟,已经够累的了,怎么能说闲着呢。你也要注意自己的身子,你现在是家里的顶梁住,如果倒下,那家里咋生活呀?”李秋梅笑笑:“没事,我这身子骨硬实着呢,别看我是一个女的,比你们男的也不差。”陶宝住上前接李秋梅身上的塑料袋子:“让我来吧。”李秋梅:“不行,不行,那能让你老板背这些东西呀,你是场面上的人,一旦有人看见,让人家笑话你呀,还是我背着吧。陶老板,你咋一个人在这儿,礼拜天也不休息休息?”陶宝柱:“最近公司里的事太烦人,想出来散散心,没想到就遇上你了,正好,你就陪我转转吧。有你这个女士陪着,我也就提高了档次了。”李秋梅看看自己身上的塑料袋子,笑笑:“看陶总说啥呢?你和我相跟着,能提高了你的档次?恐怕只有损害你的形象。我背着这些东西,象是逛公园的吗?你还是先走吧。”陶宝柱:“哈哈哈,那你是不想陪我了?那就算是我陪你吧。走,我陪你把这些东西处理了,然后,我开车去河边兜兜风,那里人少,也不会有人看见,也不会让你没面子,更不会影响我的形象。”李秋梅为难地:“我想回家。”陶宝住拉李秋梅一把:“走吧,我一个大老板都请不动你?部下就不给老板一点面子?每天嘴里喊着听老板的话,老板现在放话了,你却不给面子。”李秋梅微微一笑跟着陶宝柱向公园外走去:“你总拿老板压人,没办法,去就去吧,就给你个面子。”陶宝柱陪着李秋梅把塑料瓶子卖了。李秋梅跟着陶宝柱走到到公园门口,上了他的汽车。陶宝柱开车向市外临城河驶去。李秋梅看见街旁的药店:“陶总,停一下,我得去药店买点药。”陶宝柱在车里等着李秋梅买药回来:“买的什么药?”李秋梅:“安眠药,人家不多给,每次就买几片。”陶宝柱:“谁用?”李秋梅:“效功用,他可能心烦,每天吃上一片安眠药才能睡着。如果不吃药,他就成天躺着望着天,一会儿也不睡。”陶宝柱:“让他少吃点,吃上瘾也不好。”李秋梅:“我告诉他了,就少吃一点。本来我也不想给他买,我看着他成天不睡觉心烦的样子,就答应给他少买点。”陶宝柱把车开到临城河边的一片沙地上,同李秋梅顺小路向一片芦苇走去。

痛苦的选择(2)

临城河是汾城市外的一条河,过去水流滚滚,日夜不息。近几年,天气变化,久旱无雨,临城河也成了一条季节河。冬天,除了从汾城流出的臭水,从上游没有一点点水流下来。河床裸露出来,沙土飞扬,枯草瑟瑟。清明一到,临城河才有了一些生机。陶宝柱和李秋梅顺着一条小路走进一片芦苇荡里,四周什么也看不见,仿佛远离了城市。陶宝柱掏出一张报纸:“就在这坐坐吧。”李秋梅特别顺从地坐在陶宝柱的旁边。陶宝柱扭头久久地看着李秋梅。李秋梅因头望见陶宝柱看她,她不好意思地低下头:“陶总,你干什么呀,老盯住别人看,看得人家不好意思。”陶宝柱:“我在想一个问题,咋这个世界就这么不公平呢?有的人自私自利,欺负别人,但活得很滋润,有的人心底善良,从来不计较个人得失,但却过着贫穷的生活。就象你,是多好的一个人呀,但命运却给你造成特别大的苦难。如果是别人,可能就逃避现实,去追求更好的生活,你却自愿守着清贫,恐怕现在这个社会很难找到你这样善良的人了。”李秋梅:“我不苦,过得挺开心的。人活着不能光追求吃呀喝呀的,人能活着就全靠一点精气神,有精气神,人就活得快乐,如果没有精气神,吃的再好就没有意思。”陶宝柱:“你说得真好,如果大家都向你这样想,那多好呀。哎,你说说,这世界也真不公平,本来好好的一家人,效功却成了那样一个人,多可惜呀。”李秋梅:“他只要活着就是我的动力,我也有活着的勇气,如果没有他,我怕一天也活不成。”陶宝柱:“我看看你的手相,给你算算卦,看你以后的命运。”李秋梅伸出手左手:“陶总还会这么一手?没有看不出来。不过,我不信,命运都是靠自己的,谁也决定不了,你想看就看吧。”陶宝柱拉住李秋梅的右手:“男左女右,这是有讲究的,这些事,你不能不信,不能全信,信则有,不信则无。”李秋梅:“那你看吧,你可要说实话,不能胡弄我。”陶宝柱边看边解释着:“你的智能线一直通到无名指和小指之间,是最聪明的,智能线和生命线相伴而行一段,说明你内向、谨慎、考虑周详。你的感情线比较长,说明你注重精神情感,你的情感线较细较深,说明你的感情细腻,不往外露。爱情主线分明,说明你对婚姻忠诚。你的事业线断断续续,说明你的事业时好时坏。你最好的是太阳线,是标准的名望纹,在社会上有一定的好名声。好的生命线这个我就不说了,没法说。”李秋梅感觉到陶宝柱根本不会看手相,就是随便编的,就是哄她高兴,所以,她喜欢他再编下去:“你说呀,哪有你这样算卦的?说一半留一半。你说,你不说证明你前面都是编的。”陶宝柱:“好好好,这可是你让说的。你好了,你别高兴,说不好,你也别气。你的生命线包围的掌丘特别大,说明你精力充沛,不知道疲倦,***也特别旺盛。”李秋梅害羞地:“你胡说,你净瞎编,手相上哪能看出那事。”陶宝柱还紧紧拉着李秋梅的手:“信不信由你,这都是书上说的,我也不会编。”李秋梅感觉手还被陶宝柱拉着,便轻轻往回抽。陶宝柱又拉住李秋梅的另外一只手。李秋梅羞得脸发烧,双眼望着陶宝柱:“陶总,你”陶宝柱一把把李秋梅抱在怀里:“秋梅,我喜欢你,自从那天我发现你是一个好人的时候,我就喜欢你。”李秋梅推着陶宝柱:“不。”陶宝柱亲吻着李秋梅的嘴唇,不让她说话。李秋梅依依呀呀地哼着,想说什么说不出来。她想推开陶宝柱,但她却感到身体不由自己,一点力气也没有,眼睛模模糊糊,脑中一片空白,仿佛抱她的亲她的就是吴效功。

痛苦的选择(3)

陶宝柱吻遍了她的整个脸庞。陶宝柱虽然是一个大老板,但除了因为工程给那些帮他的有权人找女人外,他从不去找女人,但对李秋梅却有一种特别的喜欢,有知恩图报的喜欢,有对她勤劳善良的喜欢,有对她坚强性格的喜欢,更有对她不幸遭遇的可怜。他知道,吴效功根本不能给她性的快乐,所以,对她性缺乏也特别怜悯。他想给她快乐,让她享受人间快乐。虽然,他感到这是一种扭曲的喜欢,是一种扭曲的报答,但他不想那么多,只要李秋梅能享受到作女人的快乐就行,那怕李秋梅骂他打他。李秋梅心里特别复杂。她和吴效功不能过夫妻生活,她内心却对那种生活有一种强烈的,这种有时自己都无法控制,甚至快达到了精神崩溃的地步。但她还是努力控制自己的情绪,就是有好多次放松自己的机会,她都克制自己,就是在吴效功多次发火劝她找男人她也没有越雷池一步,那怕是和男人拉拉手也没有过。她早已把那种生活忘记了,已经不知道那种生活是一种什么东西,就象是离自己特别遥远的与自己没有关系的事物。三十多年,她接受着父母那种传统的教育,可以追求任何事物,但不能放纵自己的,特别是婚姻以外的那种特殊交往。她总觉得那是无法接受的,是不道德的,如果那么做会被别人笑话,看不起。那天晚上,吴效功对自己的抚摸又钩起了她对追求,使她欲罢不能。所以,当今天陶宝柱抱住她的时候,她无力拒绝。陶宝柱给予了她快感,这种快感很特别,与吴效功给予她的快感绝没有相同之处,也是自己以前从没有过的。周围静静的,只有微风吹起芦苇的沙沙声。陶宝柱将手伸进李秋梅的胸罩内,轻轻的抚摸着,刺激得李秋梅昏天昏地的。李秋梅不停地呻吟着。陶宝柱又将手放在李秋梅的腰间,慢慢解开她的裙子纽扣,拉下拉链,又慢慢将裙子褪下去。突然,李秋梅紧紧拉住自己的裙子:“陶总,不,不能这样,我不能对不起吴效功。”陶宝柱停住手:“不是你对不起他,是他早就对不起你,你有追求快乐的权利,你应该享受女人应该享受的。”李秋梅把裙子提起来,从陶宝柱的怀里挣脱开,站起来:“陶总,我们回吧,我不想,我怕。”陶宝柱为她捋捋头发:“怕什么,这里也没有人。”李秋梅:“陶总,我说心里话,我不想,那是假的,可是,我这心里总迈不过那个坎,不是夫妻,怎么能做那事呢,再说,这里要真是来个人,那多不好看。我宁可死也不能丢那样的人。”陶宝柱又要抱李秋梅。李秋梅生气地瞪着两眼:“陶总,如果你还这样,那我就不理你了,我不是那种很随便的女人。”陶宝柱放开李秋梅:“你真是一个好女人,如果我的妻子能象你这样,我也不会走到今天这一步。”李秋梅没有回答。陶宝柱:“你说得对,我们不应该。可是,我感觉你太苦了,对自己***的禁止,对自己来说,也是一种犯罪。”李秋梅:“再说,你看我们是什么关系?如果真做了那事,我们还怎么在一起共事?你还怎么领导其他人?”陶宝柱:“这不会影响我们工作的。书上说过,和谐的生活对精神、对容貌都有好处的,没有和谐的生活会老得特别快,你看看你现在,就象一个五十多岁的老年妇女。你应该活得更年轻一些,更漂亮一些。”李秋梅:“吴效功也这样说。”陶宝柱哀求着:“秋梅,你就答应我吧。你放心,我绝不是那种随意玩弄女人的那种坏男人,我是很负责任的。”李秋梅:“不,陶总,你别这样***我,我现在还接受不了,不是因为你人不好,是因为,我接受不了这种生活,请你给我一点时间,让我再考虑考虑,好吗?”陶宝柱想想:“也好。我等着你。”李秋梅点点头:“行。我们回吧。”

邂逅(1)

陈丽娜和李刚二人的关系发展得特别快。刚开始是陈丽娜主动打电话给李刚,李刚如果没有上班就会过去找陈丽娜,如果是上班时间,就会告诉她上班走不开,下班后肯定会去的。后来就成了李刚主动给陈丽娜打电话,不管陈丽娜有没有时间,便会去找她。每次两人玩一场,开心半天,双方都满意后,陈丽娜总会不等李刚开口或多或少地给李刚一些钱。李刚能主动打电话也就是为了能得到一些钱。李刚从陈丽娜那里得到快活的同时还拿了不少钱,有时候还编一些故事,借陈丽娜的钱,当然,所谓借的钱,李刚从来就没有准备还过。渐渐地,李刚手头宽裕了,上班的积极性也不高了,三天打渔两天晒网,花钱也手大了,时不时去饭店改善改善,点几个过去没有吃过的特色菜,有时休息有时间也到周围的旅游景点转转,过着无愁的生活。这天,李刚又想去改善一下生活,便租了一个自行车到城东一个农家乐吃饭。李刚就出生在农村,长在农村,对农家饭并不稀罕,但他是外地人,对本地的风味特色却一无所知,所以,他想开开眼界,尝尝本地的农家饭。刚出城,李刚看到宽广的马路上没有多少行人,心情也愉快,他吹着口哨,飞也似地向前行驶着。在一个十字路口,他看也不看便想通过,没想到正好撞上了一个从左侧方向跑步过来的人。李刚的自行车不受控制地冲向路边,碰上水泥桩子后,弹回到马路上倒在地上。李刚从地上爬起来,看着横在地上的自行车轮还在急速旋转,回头望望被撞的路人,就想上去理论,但这一看使李刚气一下子消了许多。态度也来了一个120度的大转变。被撞的是一个年轻姑娘,大约二十二三,与李刚年龄相仿。她坐在地上,双手紧紧捂着右腿。李刚走上前去要拉开姑娘的手,看看伤情:“伤得厉害吗?实在对不起,我没看见。”姑娘捂着腿不放松:“就是有点疼。”李刚固执地拉开姑娘的手,看见她腿上的皮剐了一大片,鲜血往外渗着。他忙掏出口袋里的卫生纸按在姑娘的腿上:“我们去医院吧。”姑娘摆摆手:“不用,可能就是破了点皮。”李刚:“真对不起,如果不去医院,那我送你回家。”姑娘:“我家不在这儿,我住市里。”李刚扶着姑娘起来:“起来慢慢走走,看骨头有问题吗?”姑娘站起来走走,再甩甩腿:“没事,就是肉皮疼。没事的,你走吧,以后骑车小心点,别那么冒冒失失的,不光要为别人安全考虑,也要为自己怕安全考虑。”李刚听到姑娘这么说,心里就感到热乎乎的,不好意思地摸着头:“都怨我,我以后一定注意。”姑娘摆摆手:“你走吧。”李刚走几步又转回来,掏出手机:“我的电话是1395*******,如果感觉哪不舒服,可以给我打电话,我叫李刚。”姑娘掏出手机拨了李刚的号,等李刚的手机响过后,她便关了:“这是我的手机,我叫石萍,在市里服装店工作,爱好绘画,经常到农村写生。”李刚这才看见在不远的地方有一个画夹。他放下车子将路边的画夹捡起来,递给石萍:“这样吧,我去农家乐去吃饭,如果不介意的话,我们一起去,我请客,也算是我对你赔个不是。”石萍:“赔不是就不必要了,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你也别放在心上。”李刚:“那一起吃饭呢?走吧,我们已经认识了,从今以后就是朋友了。不会是害怕我是坏人吧?”石萍:“看你说到哪了,我一看,你就是好人。”李刚拍拍车子后座:“既然看见我不象坏人,那就什么也别说了,上车吧。”石萍犹豫了半天还是点点头。李刚骑上自行车,石萍坐在后面。

邂逅(2)

李刚一边吃力地蹬着车,一边和石萍聊着:“你来汾城打工几年了?”石萍双手拉着李刚的衣服下摆:“两年了。”李刚:“我也快两年了。算是老打工仔了。不过,打工仔就是打工仔,不管老的和新的,都一样。在这座城市,什么都不是我们的,因为我们是农村户口,这是一生下来就决定的,谁也改变不了。过去凭着考大学还可以改变这个现实,现在上大学也不行了,有好多大学生毕业都找不到工作,那些比较好的工作都被当官的有权有势的子女占了,哪有老百姓的份呀?唉,我说,你为什么没考大学?”石萍不好意思地:“考了,差三分没考上二本,三本上不起,我家里穷。所以就让我早早出来打工,挣点钱为我哥娶媳妇。现在想想,上不上大学也没什么意思,上了大学也照样找不到工作,还不是和我们一样都是打工仔?”李刚:“哦,我们农村人都一样,就这命。在村里就是面朝黄土背朝天,再种地也种不出金,种不出银,买个衣服都没有钱,只有出来打工才能挣几块钱。打工挣钱太辛苦。”石萍:“辛苦也不怕,我们挣得钱干净就行,花着也心甘理得。有的人到是来钱快,但那迟早要出事的,今天是山珍海味,汽车洋房,明天说不定就是粗茶淡饭,囚车牢房。”李刚:“你这人的想法还挺独特的,是不是吃不上苹果就说苹果酸呀?”石萍:“酸的就是酸的,甜的就是甜的,我这人从来不会为了别人说好把甜的说成酸的,也不会把酸的说成甜的。”李刚略有沉思地:“哦。你说的有道理。”行了五六里地,他们看见村边挂着一块牌子,上面写着:“西庄农家乐。”他们停下来,走进农家乐,被主人安排在一孔窑洞里。李刚看着菜单问石萍:“想吃什么,你随便点。”石萍看看菜单笑了:“这都是什么菜呀?在我家都吃腻了。现在也不知道咋了,城里人到村里吃饭,什么山野菜呀,嫩玉茭呀,笨鸡蛋呀,都成了香饽饽,而村里人总想到城里吃一顿大餐。这世道什么都反了。”李刚:“什么是生活?得不到的,每天追求,这就是生活嘛。得到的就不值钱。”石萍放下菜单:“李刚,我看这样吧,你看这菜都贵巴巴的,而且都是咱在家经常吃的,咱不如回城里去,找个小饭店,吃得可口点。如果你感觉过意不去,咱就找没有吃过的。”李刚:“既然来了就在这吃吧,花不了几个钱。”石萍起来拉着李刚:“还花不了几个钱,点两三个菜就得我一个礼拜的工资呀。走走走,咱去小饭店吃,保证五十块钱吃好吃饱。我知道一个叫‘牛***’的饭店,好吃不贵。”李刚无可奈何地:“好好好,听你的,算是白跑了一趟。”石萍扭头看着李刚:“你说这话我就不高兴,你算是白跑?那我们相识不也是一种收获吗?”李刚:“对不起,我是说吃饭。听你的,走,回城里吃。”石萍带着李刚到回到市里石萍经常去的“牛***”饭店,找到了一个角落里的位置坐下。李刚看看周围几桌吃饭的人,都是静静地吃饭,仿佛不敢大声说话。他好奇地问石萍:“来这里吃饭的人为啥都不敢说话?为啥叫‘牛***’饭店?”石萍竖起食指:“嘘,一会儿你就知道了。”不一会儿就从门外进来两个年轻人,大大咧咧,说说笑笑的。老板娘从厨房走出来,对着两个年轻人:“小伙子,要吃饭就静悄悄地,要是吵架,到大马路上去,不要影响别人吃饭说话。”小伙子:“吵就咋了?我来你这是吃饭,吃饭给你钱的,我们大声说话就不行了?”老板娘:“到我这儿吃饭就得静悄悄的,如果你感觉受限制,你那请走,我不挣你的钱。”小伙子不高兴地:“走就走,你拦我我还不在呢,牛***什么呀?”老板娘:“请吧。”石萍笑着:“看见了吧。”李刚点点头。老板娘走过来,拿起菜单:“菜都划好了吧?你们吃不了这么多,请你们去掉两个菜吧。”李刚显得很阔气地:“吃不了我剩下,你照这个做就行了,我又不是不给钱。”老板娘:“给钱也不行,剩下就是浪费,不管是浪费你的,还是浪费我的,都是浪费,浪费就是犯罪,还是去两个吧。”李刚看看石萍。石萍点点头。

邂逅(3)

老板娘走了,李刚压低嗓门:“我终于知道为啥叫‘牛***’饭店了。石萍:“人家都是为了客人好,要是都成这样的饭店就好了,不是为了纯粹挣钱。”两人谁也不敢大声说话,默默地等着饭菜上来吃。此刻,李刚偷偷地打量了石萍一番。初看石萍,她并不是十分漂亮,给人一种特别朴实的印象,仔细一看,却是一个美人坯子。大大的眼睛,微翘的鼻子透出一种俏,略黑还显得比较粗糙的皮肤,体现出一种健康,丰满的身材但不显得臃肿,特别是圆领下面似露非露的那对***,给了人们一种想象的空间。石萍发觉李刚看她时,脸一下红起来,又下意识的把领口往上拉拉。李刚不好意思地笑了。他们吃饭的速度特别快,不一会儿就吃完了。老板娘过来算完帐,李刚瞪大了眼睛,原来两个吃了那么多,质量也不错,刚花了三十块钱,这是李刚没有想到的。两个走出饭店,李刚才放开嗓门大声笑起来:“哈哈,真是一个‘牛***’饭店,有机会,以后还来。”石萍转身要走:“我家就在这附近。再见吧,谢谢你的这顿丰盛的饭菜。”李刚:“就这样分开吗?我陪你走走吧。”石萍点点头。李刚:“今天你,还有这个老板真给我上了一课,使我教育很深,钱是辛辛苦苦挣的,不能随便花。”石萍:“我们本来到城里打工不容易,我找工作找了三四个月才找到,每天起早贪黑就挣个大几百钱,每月还得给咱家寄五百块,如果大手大脚,将来的日子咋过呀?咱也不会象有的人,去偷去抢,去干丢人显眼的事,虽然那样挣得多,可不干净,花着心里了不舒服,总有一天会吃干喝净的。”李刚思索了半天:“你说的对。你处朋友了吗?”石萍:“我知道你说的是男女朋友,我没有。”李刚不敢说出来:“那”石萍:“我知道你要说啥,我不会答应的,我们刚相识,需要互相了解。我需要一个能吃苦,踏踏实实生活的人,平平淡淡过一生,恩恩爱爱渡一世。”李刚:“哦,那我们还能联系吗?”石萍:“我们做一般的朋友,有什么不可以的?”李刚:“谢谢。”两人沿着街道走来走去,一直到走到华灯初照,才不得不分开。李刚回到家躺在床上,脑海中全部是石萍的形象,她的一颦一笑都是那样的引人。除了她的外貌以外,她的几句关于生活的话语也始终回旋在耳边。“平平淡淡过一生,恩恩爱爱渡一世”这才是人生家庭的最高境界,这才是夫妻之间的纯真情感。李刚想着自己这几年的生活。从农村来到城市,无亲无故,寸步为艰,找工作比登天还难,就是找个出苦力活,都是靠打架抢着干。一个朋友介绍他到女子会馆做足疗,他本来不想去,但摸着空空的口袋,不得不去。足疗是个技术活,需要专业培训,但他只培训了三天就上岗了。他经过几个月的工作后才真正明白,足疗只不过是有钱人的一种派头,并不是象人们想象的那样可以治病,可以他本来是一个特别腼腆的小伙子,但在做足疗的时候,那些女人总要说一些不堪入目的话挑逗他们。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久而久之,李刚也学会了一套应对女人的话,使那些女人们在足疗的同时得到一种心理上的快感。由于李刚长得特别帅气,撩斗他的女人也特别多,但尽限于语言上的。陈丽娜的出现,才改变了他的人生。刚开始,陈丽娜隔三差五给他打电话,让李刚伺候她,从李刚的身上得到性的满足。李刚从陈丽娜的身上得到了性的满足,也得到了金钱的满足,李刚很愿意干。后来,李刚由被动接电话到后来主动打电话,因为他也离不开那种快乐的性生活了,就象一个瘾君子离不开毒品一样,更离不开陈丽娜大把大把地给他钱,让他有钱享受更高的生活。李刚见到石萍后,思想上有了一点点变化,他的心里很矛盾,到底应该过什么样的生活呢?跟着陈丽娜有吃有喝,但前途在哪里,他说不清。如果象石萍说的那样,过着平平淡淡的生活,他能满足吗?李刚自己也说不清。

绿帽子(1)

自从张建林与王霞有了那次亲密接触之后,他的心里发生了一些变化,他对王霞有了新的认识,他真正感觉到,王霞才是他生活中的另一半,但命运却阴差阳错把我和槐花拴在了一起。他喜欢王霞不仅仅因为她长得漂亮,更因为她的聪明、温柔、体贴。王霞几次打电话要约张建林吃饭、旅游,都被张建林拒绝了,因为,他不想和她再有单独想处的机会,他怕自己控制不住对王霞的喜欢,更控制不住王霞大胆的挑逗与追求。现在的男人,象张建林这样的并不多。现在找情人、找小姐已经成为一种时尚,谁不会这些,可能都要被笑话无能。张建林就是一个常常被人笑话的男人,但他自己并不感到什么?他认为做男人就要应该对得起妻子和孩子,对妻子要忠诚。张建林不敢放肆还有一个重要原因,就是槐花的存在。槐花对张建林看得特别紧,有一点风可能就会下一场大暴雨。张建林不想招惹她,不想在人生的半路上出现不和谐的音符。王霞又打来电话:“张总,你说过几次请我吃饭,怎么光打雷不下雨呀?不会是那种铁公鸡式的老板吧?平时看见你那么大方,怎么一说吃饭就小气了。”张建林:“看王老板说到哪儿了?就是忙。”王霞:“骗人都不会骗,电话里都能听到你的心在跳。”张建林笑笑:“别说的那么悬,第一,你根本听不到我的心跳,我自己都听不到,第二,你说对了,我正在心跳,如果心不跳早就完了。”王霞:“你就给我打茬。”张建林:“我不是打茬,主要是你不相信我。”王霞:“好,相信,那我就不强求了,我再找时间吧。”张建林:“谢谢王老板,不过也不用你打电话了,我时间告诉你。”王霞:“我看是没有终点的起点。”张建林:“有起点就有终点,起点就是为了有终点,终点都是因为有起点。”王霞笑笑:“行啦,行啦,你别在这儿给我念绕口令了,再念我就头晕了。吃不吃饭是小事,你这样折磨人可是大事了。我不强求,随你是起点也好,终点也好,我心里明白你想什么,这就足够了。”张建林:“想什么?”王霞:“这就不用我说了,我说了就没劲了。一切都在不言中。”张建林笑笑放下电话,心里却感觉真对不起王霞。不管是从工作上还是生活上,王霞对他的帮助特别大。他也希望能经常见到王霞,特别是那天在天丘山的事,使他久久不能忘怀。平时,张建林都是下午六点多以后才回家,这是他一惯的作风。他回家看见槐花就有些烦,所以,能在办公室多呆一会儿就多呆一会儿。再说,他要求员工都是六点以后再离开公司,他要求员工做到的,他自己首先做到,这是一个当领导最起码的条件。员工们都想跟着他干,恐怕与他的作风有关系。虽然刚刚下午三点多,公司的事已经处理完了,张建林感到无所事事,特别是接了王霞的电话后,这心里特别矛盾,于是,便收拾东西走出公司,到公园里转转。公园里人很多,但大多是老人或中年妇女,唱歌的,跳舞的,踢毽子的,还有就是成双成对,领着小孩子的。象他这样一个单身大老爷们的却看不见。张建林想躲到公园最偏僻的地方安静地坐一会儿,就来到公园西南角的小方亭里坐下。小方亭座落在一座小山上,站在方亭上能看见整个公园的全貌。小方亭四周是一片松树林,密密麻麻,遮阳避日,几条石阶小路从小方亭穿过松林走向公园。张建林站起来望着公园的湖水,心情感觉特别舒畅。突然他听到松林深处有人说话。女的:“死鬼,别动手动脚的,这是啥地方,你以为是你家呀?”男的:“我一看见你就心情荡漾,实在无法控制自己。”女的:“少说这些假话,在学校的时候,我不是给你写过一封信吧,你连一个字都没有回。”

绿帽子(2)

男的:“因为那个时候不懂爱情。后来,我再想找你,你已经嫁了他了。”女的:“我才不相信爱情呢。你现在和我在一起是因为有爱情了?我才不信呢,你还不是为了你那兽欲?”男的:“别说的那么难听,你不也是吗?半斤八两,咱们都是一样的,那个人能离开兽欲呀?”女的:“放开你的手,想快活就回家去,找你老婆去。”男的笑笑:“老婆没有你有味道。”女的:“你呀。我们去旅馆。”男的:“行。”张建林看着他们走了,心里一阵不快。现在的人怎么了,怎么守着如花似玉的老婆都在外面找情人呀,就是他张建林守着槐花那样既丑又厉害的老婆也没有在外面找女人的想法。那天在天丘山的事,直到现在他都有些后悔,所以,现在王霞请他吃饭,他都有些害怕,害怕自己再控制不住自己,向深层次的发展。他不想走那条路。一男一女走远了,张建林才离开小方亭,走到公园。张建林在公园转了一圈,看看其它的游人,感到自己在公园走来走去的很另类,便走出公园,向家走去。张建林居住的小工在汾城市算是最高档的,几座三十层的楼房,伟岸挺拔,楼前,亭台楼阁、假山池沼、花草树木,一应俱全,物业管理也是全市服务最好的。整个汾城市的人都为能住在这个小区感到荣幸。张建林的事业算是顺利的,没有几年,就信得过着自己的诚信取得了令人注目的效果。挣了钱,第一件事就是购买了这个小区的房子。槐花不想上班,张建林也没有多劝,由她辞去了一家国有企业的工作,成天过逍遥自在的生活。张建林走到单元门遇到清洁工陈阿姨。陈阿姨向张建林投来异样的目光,问候了张建林一声:“张老板难得回来这么早。”张建林点点头:“今天公司事少,回来得早。”陈阿姨:“你们光忙着挣钱了。人也不能老想着挣钱,家里的事也得心。”张建林奇怪地哼了一声:“嗯。”陈阿姨望着张建林打开单元门走进去。张建林坐进电梯,心里还想着陈阿姨的话,但想想就过去了,因为陈阿姨就是那样一个人,见了业主们总想随意说两句,全小区的人都喜欢她。他走到家门口掏出钥匙开门,但怎么也打不开。他奇怪地把钥匙又***再***来回扭着,还是没有打开。张建林气恼地拔出钥匙,然后站在门外的电梯口,按下下行电梯按纽,但电梯下来了,他却没有上去,仍然站在门口。槐花打开门从家里走出来,看见张建林:“你怎么站在这儿不回家呀?”张建林:“我用钥匙打不开门呀。”槐花:“不会吧,锁子好好的呀,我就没有发现有问题呀,你再试试。”张建林又从包里掏出钥匙。槐花进了家把门关住。张建林把钥匙插进锁里一拧锁就开了。槐花打开门:“你肯定是把钥匙拿错了。”张建林进了门:“没有呀,我明明就是用的这把钥匙。”槐花:“现在不是好好的吗?”当张建林走出门穿上拖鞋伸直腰的时候,从沙发上站起一个人向他走过来。槐花指指那个人:“建林,我给你介绍一下,这是我的牌友,也是驴友,赵宝红。”张建林上前与赵宝红握手:“你好。”赵宝红脸一红:“早就与槐花姐认识,但从来没有见过你这个大忙人,当老板也不容易呀,不过,你看见你挺年轻的,虽然比我大四五岁,可是看上去比我还年轻。”张建林伸手做了一个请的姿势:“也不年轻了,都四十多了。坐吧。”赵宝红:“不坐了,我来是和槐花姐商量去爬山的事,我们的事已经说完了,我该回去了,老婆还等着去跳舞呢。”张建林:“你的生活挺丰富嘛。”赵宝红向外走去:“瞎玩呗,和大家在一起挺快乐。”张建林把赵宝红送到门口:“再见。”

绿帽子(3)

槐花看着赵宝红走了,便转身向卧室走去。张建林把包扔在沙发上,坐下:“槐花,陪我坐坐,我这两天真有点累了。”槐花坐在张建林的身旁,抱住他的肩膀:“累了就歇歇,钱多钱少,身体第一,你是我的靠山,我就要靠你的。”张建林被槐花的这两句话说得心里暖暖的,因为槐花从来没有和他说过一句暖心的话。他拍拍槐花的手:“没事,我也不是纸糊的,身体硬实着呢。我躺一会儿就好了。”槐花:“你歇歇吧,我去做饭。”张建林走进卧室。槐花跟着进了卧室。张建林躺在床上:“你去忙吧,让我静一静。”槐花给张建林盖好被子,然后走出去。张建林躺在床上,久久不能入睡,他一直想着今天一些反常的事:用钥匙开门开不开、家中坐着一个从来没有见的客人、槐花一反常态地对他好。难道槐花背判了他,与那个所谓的牌友有一特殊的关系?张建林不敢想下去。他不知道下一步该怎么办?直接问槐花?那是没事找事,抓不住把柄,可能还把自己置于被动局面。不联不问?作为一个男人,这口气怎么能轻易咽下去呢?张建林想来想去想不出一个结果。过去半个小时了,张建林还是没有睡着,其实他也就没有准备睡觉。张建林下地看看家中的摆设,好象也没有发现什么特别的地方。突然他发现床下露出一点纸角。他爬在地上将那张纸角拉出来,原来是一团卫生纸,卫生纸中包裹着污秽的东西。张建林看见这些东西,头一下就炸了,他想过槐花的好多种不好处,但绝对没有想到她会背着他干这种见不得人的事。他又把卫生纸塞进床下,躺在床上。槐花做好饭将饭菜端到餐桌上,还特意准备了一瓶好酒,然后到卧室叫张建林:“建林,吃饭吧。”张建林翻翻身:“我还想躺躺。”槐花推推张建林:“吃了饭再睡吧。”张建林无可奈何地起床跟着槐花走到餐厅。吃完饭,张建林要去洗锅,因为槐花从来没有做过这样的事。槐花抢着去洗锅:“还是我洗吧,你去歇着吧。”张建林又去躺着。槐花干完家务便走进卧室躺在张建林的身旁。张建林紧紧地抱住槐花:“我想交公粮。”槐花经常把夫妻私事叫着交公粮。历来都是槐花主动要求,张建林被动接受,或者干脆就不接受,今天他主动提出来,让槐花感到欣慰,但也感到害怕。于是,不冷不***:“你累了,想歇着就歇着吧,如果你想,那你就交吧,我随时营业收购。”张建林和槐花做完夫妻功课后,躺着抱着槐花:“槐花,你是不是不满足呀?”槐花半天说不出话来。张建林:“我们夫妻十五年,我对你关怀太少了,我也没有想到你要求是那么强烈,我对不起你。”槐花:“没没我们都挺好的,你就是工作太忙,也不怨你。”张建林:“如果你从我这儿得不到快乐,你就”槐花:“不,不,我这人是脾气不好,以前对你可能有点过份,你也别介意,但我绝对不会做对不起你的事。”张建林反问槐花:“是吗?那我感谢你的忠诚。”槐花:“都是夫妻,何必那么客气。”张建林:“刚才这个赵宝红,你们是老朋友了吧?我看他和你关系不一般。”槐花的手都有些发抖:“认识时间也不长,因为我们是驴友群管理员,经常商量出去爬山的事,所以就惯了。”张建林:“你们也商量夫妻之间的事吧?”槐花紧张地:“没没没有。”张建林慢条斯理地:“以后你们做事利索一些,别把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放在床下。”槐花腾地一下从床上下来,把床下那团卫生纸拿出来,扔到卫生间,然后跪在地上:“建林,我错了,你就饶了我吧,我一时糊涂就做了这次错事。”张建林:“你就这一次吗?”槐花吞吞吐吐地:“是是。”张建林:“我不希望你骗我。”槐花低下了头:“还有。那都是过去的事了,你就饶了我吧,以后我再也不敢了。”张建林:“不是饶不饶你的事,是看你以后如何做,我辛辛苦苦为了这个家,在外面我拼死拼活,回到家经常受着你的欺负,我这一切都忍了,原因有很多,但你不要以为我就是怕你,我主要是不想让这个家散了。但没想到,你竟背着我干这种见不得人的勾当。”槐花:“我错了,以后一定改。”张建林看着槐花可怜的样子:“你说改,那我给你一次机会,你给我写一个保证书,以后不再犯,能好好过日子,我可以原谅你这次,否则”槐花慌忙找纸找笔:“好,好,我写,我写。”张建林接过槐花那简单的保证书,装进包包里:“睡吧,以后就看你的了。”槐花一把抱住张建林:“建林,你真好。”张建林推开槐花:“我累了,我想睡。”

性虐狂(1)

王霞结婚后,李冬平对她的冷淡和虐待,不仅使她憎恨李冬平,也憎恨所有的男人,更憎恨夫妻之间的那种事。与张建林相识后,她由暗恋张建林,到迫不及待地想和张建林待在一起,心理发生了极大的改变,特别是那天和张建林在天丘山演绎了一段故事后,她的思想彻底改变了。但对李冬平还有一种本能的反感,这种感觉已经深深地印在她的脑海中,好象永远抹不掉,不过,对夫妻生活却有了一种渴望。李冬平从外地的工程工地回来了,一进家门二话不说,扔下行李,便走了,也不说要去哪里。如果是过去,王霞也不会问。今天,王霞还是希望他能在家里多呆一会儿,希望能亲热亲热变,那怕是说几句话也行。所以王霞问李冬平到哪去,能不能晚上再去。李冬平不耐烦地:“去看看老同学,我们早就约好了,等到晚上,人家就走了。我难得回来一次,难道你还想把我们的友谊给断了?”王霞再也没有说什么,也不敢再说其它的了。王霞在公司里是说一不二,虽然与工人们又说又笑,但工人们还是怕她的,因为她对工作特别认真。但在家中,在李冬平跟前,总是特别胆怯,唯唯诺诺的,只怕说错一句话。晚上,王霞没有象往常那么早早睡觉,她坐在沙发上一边看电视,一边等着李冬平回来。深夜一点多,李东平东倒西歪地回来了,满嘴的酒气,一进门就躺在沙发上:“给倒点水。”王霞给李冬平端上水:“不能喝就少喝点,喝多了难受,也坏身子。已经四十来岁了,不能和年轻人比。”李冬平没好气地:“不喝行吗?一年四季,同学们难得一聚,你让我扫大家的兴?”王霞:“我也没有不让你喝,只是适可而止。”李冬平忍不住吐了出来,王霞帮着收拾污物。王霞让李冬平睡到卧室,李冬平想起来,但始终站不稳。王霞扶着李冬平走进卧室,帮他睡下,自己才睡下。李冬平呼呼大睡着。王霞紧紧靠着李冬平的身子。尽管她讨厌李冬平,李冬平对她没一点感情,但她总想尽妻子的义务,希望他能回心转意,对自己好一点。特别与张建林接触后,她对李冬平更是充满期待。王霞将手搭在李冬平的身上,然后将头靠在他的背上。天快亮的时候,李冬平醒来了。他感觉王霞抱着她,感觉特别烦,一把推开王霞。王霞又抱住李冬平:“冬平,我想”李冬平没好气地:“想啥想?”王霞:“你走了这么长时间,难道就不想吗?我们是夫妻,我们都应该尽夫妻的义务。”李冬平心里明白王霞想什么。他转身将王霞掀翻在身下,粗鲁地将王霞的胸罩、短裤撕开扔在地上。俯下头,猛劲***着王霞的脸。他特别用力,不断地将肉吸进嘴里,发出“滋滋滋”的声音。王霞感觉被李冬平***过的地方火辣辣的,特别难受。李冬平又俯子,用手使劲抓王霞的***,使劲抓一下,松开,再抓一下,再松开王霞感觉火烧火燎地疼痛,她略微抬起一下头,看见***上全是血痕,非常痛苦地将李冬平的手拉开。李冬平用力把王霞的手甩开,用大拇指猛劲压王霞的***,有时压紧左右旋转着,就象一个烟鬼扔掉烟头,用脚在地上使劲碾灭一样。王霞身体特别痛苦,心里在流泪,但又不敢说出来。李冬平将手移在下面,直接***,左右旋转,然后猛劲抠着肉。王霞哀求着:“冬平,别这样,别这样”李冬平疯狂地爬起来:“你不是要吗?你不是要尽老婆的义务吗?我给你机会。”王霞什么也没有说。李冬平爬起来,将王霞的两腿分开,用力拍打大腿上的肉,然后王霞感到钻心地疼,不由大声喊叫着。李冬平根本不顾王霞的感受,疯狂地抽动着,三下两下就结束战斗,躺下又睡去了。王霞裸着身子走进卫生间洗澡。她感觉脸上和胸脯特别疼,照照镜子,脸上被李冬平***得一片一片地发红,有的地方往外渗血胸脯上也是红红的,就象猫抓过一样。王霞流下了眼泪。泪水和浴水顺着脸往下流着。王霞洗完澡还没有半个小时,李冬平又叫王霞进了卧室,粗暴地将王霞扔在床上,第二次折磨她。

性虐狂(2)

第二天,李冬平还没等王霞睡来,招呼也不打背着行李又走了。王霞躺在床上,眼泪止不住地流着。他希望李冬平能改,能对她一点点温柔,但每次抱着希望,每次都失望。王霞脸上挂着伤,怕被公司的人笑话,就不敢出门,公司里的事由她电话遥控。她想到了死,但想想孩子,想想自己奋斗了这么多年,取得了一些成就的厂子,特别是她想到她与张建林快乐的那一刻,她放弃了那个可怕的念头。在家的几天,她无所事事,不是看电视,上网也不聊天,就是打游戏。除非她特别需要主动给公司打电话,其余时间都关掉了手机。“咚咚咚”一阵急促的敲门声。王霞打开门,一下惊呆了。张建林站在门外,一言不发。王霞愣怔片刻后:“你怎么来了?”张建林没好气地推门要进去:“我就不能来吗?难道需要你请吗?你几天不上班,因为你的砖供应不上,我的工程已经停工几天,给我造成了很大的损失,这个理由还不够吗?是不是因为没有请你就这样报复我呀?”王霞紧紧抓着门:“对不起,你看你说到哪了,我们相处了这么长时间,我是那种人吗?我马上解决,我这几天身体有点不舒服,需要休息几天。”张建林:“你休息,我的工程怎么办?还有,你病了,也不告诉我,让我到处找你,现在找到你了,你连门都不让进,你说,我们还有没有信任,我们还能不能继续合作?”王霞拉开一条门缝,让张建林进去:“你别这样好不好,公事是公事,私事是私事,别把公事和私事扯到一起。误了你的工程,我可以按合同赔偿,但你不能这样没来头的对我大喊大叫。砖,我欠你的,其它的,我没有欠你的。”张建林刚才在走廊因为昏暗没有看见王霞脸上的伤,当走到客厅时便看着她脸上的伤:“请原谅我,对不起,我没有看见你的伤,你一定是遇到了什么事了,不然,凭你的性格,是不会耽误事的。”王霞低下头:“没事,我也不理智。”张建林上前抚摸着王霞脸上的伤:“这是怎么了?是不是有人打你了?”王霞推开张建林的手:“没事,可能是过敏,过几天就好了。”张建林:“别骗我了,这是外伤。”王霞:“真的是过敏了。”张建林抱住王霞:“王霞,我也不是外人了,你说,这到底是咋回事?我能不能帮你?”王霞流下眼泪:“你帮不上。”张建林:“你能告诉我这是为什么吗?”王霞:“你能发誓不告诉别人吗?”张建林:“我发誓,如果我告诉外人就让我天塌五雷轰。”王霞捂住张建林的嘴:“我不许你这样说。”张建林为王霞擦擦泪水,紧紧地把她抱在怀里。王霞把那天李冬平回来的一言一行如实告诉给张建林。张建林生气地:“真不象话,哪象做丈夫的,就是一个虐待狂。”王霞双手搂着张建林:“张总,我叫你一声大哥,好不好?”张建林点点头。王霞把头深深地埋在张建林的怀里深深地:“哥,我这心里苦呀。我怕寂寞,我怕孤独。所以,我就用工作来填补心里的空虚。我结婚近二十年,我对性生活没有了一点点奢望,想得到又怕得到,因为与他在一起,得到的比失去的更痛苦。我成天压抑着自己,就是在工作中,唯恐有一点点失误让别人看出自己的痛苦。自从那天在超市看见你以后,我才知道什么是人想人,也知道了人想人是多么的痛苦。我希望那次是我们第一次相见,也是最后一次相见,但命运就是这样的奇怪,后来,生意又让我们到了一起,我心中那种期望又燃烧起来。我知道你是有家有室的,你不可能,我也不希望你背叛你的家庭,那样会伤害另一个人,伤害了另外一个人,我们都会被伤害。我只求你能有时间陪陪我,给我一点点快乐,也使我不枉做一次女人。”

性虐狂(3)

张建林被王霞的话深深打动了:“王霞,别说了。你是一个坚强的女人,你一定能坚强地生活。我会经常陪陪你。我现在感到太对不起你了,你几次请我吃饭,想吐吐你心中的苦水,但我都没有理解你,你一次一次拒绝你,一次一次伤你的心。我过去也没有多了解你的个人生活,我总以为你是为公司的事想和我在一起,我错怪你了。”王霞:“你能理解我就行。”张建林:“现在我理解了。”王霞:“我就想你,你放心,我没有破坏你家庭的意思,也没有为了钱为了利益的想法,我就是想让你疼我,哪管是一点点,我也就心满意足了。”张建林:“我明白。你真是个直率的人,我会尽我所能帮助你。但有些事,我真无能为力,就象你说的事。”王霞坐起来:“哥,你真不想给我一点点安慰吗?你不能不管我呀。我知道,你怕,说心里话,我也怕,可我想我就想做个真正的女人。”张建林:“我们就做个好兄妹,我经常陪陪你,好吗?”王霞:“你就不能让我们的关系再前进一步吗?只一小步。”张建林犹豫着。说心里话,张建林也不是那种喜欢寻花问柳的男人,他爱家庭,他喜欢有个稳定的家庭、和谐的家庭,但那天槐花的事让他的心彻底凉了。他想过槐花有许多种不好,但从来没有想过她会在那方面有问题。他对槐花的生活进行了一番了解,更没有想到的是她不仅和一个男人有来往,而是和几个牌友、驴友都有特殊关系。他想把事情全捅破,但想想也没有意思,一是对槐花影响不好,也会涉及到自己的名声,还有就是把一个家庭毁了也觉得可惜。王霞几次暗示张建林,希望发展一种特殊的关系,张建林都婉言拒绝。现在,他面对着漂亮、温柔而可怜的王霞,张建林真有些心动。一边是令他痛苦和怨恨的槐花,一边是可爱的王霞,张建林的天平不知道该如何倾斜。张建林紧紧地抱住王霞:“我不想走了这一步。”王霞哀求着:“我求求你。”张建林看着王霞,想想槐花的所作所为,感情顿时发生了变化,一把抱住王霞:“我真喜欢你这样的个性,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王霞搂住张建林的脖子,将嘴唇送到张建林的嘴边。张建林:“王霞,不能在你这,有时间再。”王霞拦:“我知道你想什么,没事,儿子在学校,一周才回来一次,平时就我一个人,就是一个鬼都没有,你放心吧。”张建林下意识地:“哦。”王霞站起来拉住张建林的手往卧室走去:“走。”两人进了卧室。因为条件、环境都比上次在汽车里好多了,所以,都很快进入状态。不一会儿功夫,王霞已经忘记了自我,尽情地享受着,快乐着。张建林是一个很男人的人,在外表上,没有一个女人不被征服。从上学到开公司,有多少女人对他送情抛媚,他从不为之所动,虽然妻子在生活中、情感中并不能让他满意,但他忠实地爱着妻子,爱着家庭。但自从认识王霞以后,他才感到,这世界上除妻子以外还有能够吸引他的女人。王霞那种泼辣的性格、超强的分析能力一开始就引起他的注意,后来那种不顾一切,对的追求,就象一把燃烧的火一样,烧得他全身炽热,烧得他失去了自我。王霞快乐得如神仙一般,全身扭动着,双眼紧闭着,她呻吟着:“哥。”张建林温柔地向王霞进攻,这种进攻没有战场的硝烟,没有战场的炮火,只有春天般的清新,只有花卉般的芳香,只有鸟儿般的鸣唱。王霞突然感到一股热浪袭击着她的全身,她瞪大眼睛,看着大汗淋漓的张建林。她紧紧抱住张建林的腰,使劲扭动着。张建林瘫软地爬在王霞的身上,紧紧地闭着双眼。片刻后,王霞摇摇张建林,泪水涌出眼眶:“哥,你给了我第一次做女人的快乐,我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张建林亲吻的着王霞的额头。王霞捋捋张建林的头发:“累了吧,一会儿,我给你做好吃的。”张建林:“谢谢你,我得早点回公司去,我怕你嫂子她现在总是神神鬼鬼的”王霞:“那我就不拦你了,我理解你。如果我是你妻子,我也会的。”张建林走了,王霞一夜没有睡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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