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辱侠女 - xp1024.com
《受辱侠女》


【受辱侠女】(序章,1-3)

作者:安娜卡列妮娜字数:2355序章卖艺正是阳春三月,江淮绿意盎然,一骑白衣白马在林荫小道上向东驰去。骑者身形窈窕,俏面上覆着黑纱遮尘,露出一对晶莹的美目,姿态轻盈美妙,后背携着宝剑,竟是位会武的年轻女郎。

过了小道,便驰入一个镇子,白衣女郎见镇上人多,怕冲撞了行人,便下马牵着缰绳,在街上缓步而行。来到一处商铺门口,向闲人打听路程,得知此处是淮州府辖白龙镇,若再要向东,便要翻过那座白龙山去。

白衣女郎思,此时天已将暮,夜间山路难行,不如在镇上觅一处精洁的客栈打尖入宿。正往前走着,却见十字路口围着一圈人,听动静,似是有人卖艺。白衣女郎此番初涉江湖,见到热闹,也有些新鲜好奇。但路口瞧热闹得人甚多,视线被阻,她心念一动,翻身上马,骑在马背上望去,此时她远高过路人,自然是看得比旁人都清楚。

原来里头是两位年轻姑娘正在表演,二女一个穿红裙,一个着黑衫,身姿柔软,正表演柔术。两位姑娘面目身材俊俏得惊人,又将身子扭到极处,模样十分绮丽,看得观众不断叫好。白衣女郎自付平时练武也会伸展筋骨韧带,双腿一字打开倒是能行,但软不到她们这般程度,一时也瞧得入神。

那红裙姑娘俯着双手撑在一只木凳上,后仰弯腰,一双长腿从背后绕到前头,用脚背托着自己的下巴。黑衫姑娘便取了个布袋,向众人行礼钱。白衣女郎在人群外摸出三钱碎银,运起了暗器手法,轻轻将碎银远远的投入布袋。

黑衫姑娘见竟有人远远投来银子,向她看去,微微一笑,以示谢意。忽听身后伙伴一声惊呼,转身看去,却是四个泼皮,一人握住红裙姑娘的双足,另一人握住双腕,第三人却将手在她双腿间抚摸起来,第四个又伸手在她胸口握弄着。红衣女郎被他们这么一捉弄,顿时只能保持着后仰倒极点的姿势,任凭那泼皮调戏,一张俏脸涨得通红。

黑衣姑娘见她受辱,丢下钱袋,上去相帮,四个泼皮却是嘻嘻哈哈,一边躲闪,一边在红衣姑娘身上加劲揉摸,黑衫姑娘心里着急,一个不慎,被他们抱住,脸上胸口也被那伙泼皮摸了几下。旁边诸多观众,却在一旁指指点点的看热闹,并无一人上前相帮。更有人趁着他们闹腾,乘机捡了钱袋溜走,刚想跑路,忽觉手上一轻,钱袋已被一位白衣女子伸手夺去。

白衣女郎早在马上瞧得心生恼意,她轻功甚佳,一个纵身跃下白马,夹手将钱袋夺,又纵上前去,将两个正在握住红裙姑娘手脚的泼皮踢倒。另两个正在和黑衫艺人嬉戏的泼皮,见白衣女郎来搅好事,“咦”了一声,松开手上的俘虏,向她逼去。

白衣女郎见这二人成犄角之阵,看架势也是练武之人,当下不敢怠慢,使出本门所学,与两个泼皮斗在一处。三人在街头斗了一阵,围观的人越来越多。一旁酒楼上的两位青衣的美貌少年却瞧得秀眉皱起。其中一人轻声道:“白师妹,这白衣小妹明明武功比这两个泼皮要高,不知为何却纠缠了这么许久。”

那姓白的美少年轻声道:“以宫的眼力,这两个泼皮自然是浑身破绽。我瞧这姑娘虽是身怀武艺,但却不怎么会打架。”那宫道:“有劳师妹去帮一下忙。”

姓白的美少年点点头,手上便捏起两枚铜钱。

两个泼皮正缠斗得暗自叫苦,几番遇险,都是急中生智,使些下流招数逼退了白衣女郎,忽然二人脑袋一晕,身子便不听使唤,倒在地上。白衣女郎正自被他们搅得烦恼,忽见对手自己倒地,也是莫名其妙,上去用脚拨弄二汉,见他们脑门上各有个红印,心知定有高人相助,眼睛向周围扫了一圈,却也不知是谁。

围观众人见有人倒地,当即一哄而散,被踢倒得两个泼皮挣扎着起来扶住这两个被铜钱打晕的同伴,也往巷子里遁去。红裙和黑衫两位女艺人见驱走了歹人,上来与白衣女侠见礼谢恩,互通了姓名,原来这是一对姐妹,红裙的是姐姐,名叫文雪兰,黑衫的是妹妹,名叫文若兰。白衣女郎复姓上官,单名一个燕字。

文家姐妹收拾了东西,想支钱谢她,上官燕哪里肯收,姐妹俩见她衣饰精美,气度优雅,自然是瞧不上自家这点谢礼,便收起荷包,又极力相邀请她一顿晚膳。上官燕初涉俗世,也拗不过她们,又见这对姐妹虽是流落江湖,却是出落得亭亭玉立,姿容非凡,也有心结交,便随她们去了一间饭庄。

上官燕知道姐妹俩囊中羞涩,便只点些蔬菜豆腐,铺在米饭上食用,也是方才一番打斗,腹中确实饥饿,姐妹俩见她吃得香甜,心里高兴,与她攀谈起来。

问道姐妹俩的身世,文雪兰便道:“不瞒恩人,安南府尹乃是家父,因被奸人诬陷,一家都被被判了流刑,父母在路上病故,我机携妹妹半路逃走。在安南时,府里有位女教习会瑜伽之术,能使身子健韧,我们自小也练习。只因身无长技,只好将这此术拿出来献丑,可算是辱没先人了。”

上官燕从小衣食无忧,听她们故事,却触动了另一番心境,长叹一声,又说了一会儿闲话,便与二女告辞,分别时却悄悄将荷包里一大半碎银都留给了文家姐妹。文雪兰发现了碎银追出去几条街,那里还能找到她人影,只得暂时收下。

此时天已入暮,她一个年轻姑娘在街上走着,心里正想着如何用这些银钱安顿妹妹和自己,忽然被人一把搂住腰扛到肩上。文雪兰心中大骇,挣扎了几下,只觉得扛她的人身材魁梧,力气极大,半分也挣不脱,刚想要叫喊,又被那人塞了一条手巾在嘴里。

第一章同宿上官燕给文家姐妹留下银钱后,自顾了间精洁的客栈入宿。少停隔壁留宿的一位贵妇人来与她见礼。女侠虽不识她,也了礼,那妇人笑道:“今日小姐大展身手,教训了那几个登徒子,当真了不起。”上官燕忙道:“夫人缪赞了。”

女侠入店时这妇人便瞥见她身影,虽是黑纱遮面,但瞧她细腰丰乳,显然是位美人。此时抵近细看,她已除去面纱,露出一张绝顶标致的面容。那贵妇见她肤若凝脂,端庄文雅,端是个极品的人儿,心中暗喜,便极力相邀,请入自己客房。

上官燕不想失了礼数,只得去她屋里陪坐。那妇人倒了杯香茶招待,一边陪她说话。这中年贵妇姓柳,上官燕便称她柳嫂。不知不觉,一盏茶喝尽,女侠但觉有些晕目眩,手足酥软,提不起劲来,便告辞屋。

柳嫂假意去扶她,却是引往自己床边。上官燕晕晕糊糊到了床边,再也支撑不住,倒下便沉沉昏睡过去。见这美人晕倒在床上,柳嫂便与她宽衣解带,除裙脱袜,扒得一丝不挂,一边取出白色的软丝绳,在手腕足裸处各自缠绕定,又勒住一对硕大的玉兔,绳拉紧,反捆住双手。上身绑定,下面两条雪白修长的玉腿拉开,分别绑牢在两边床柱上。

将这美貌女侠捆绑得性感无比,柳嫂拍着她丰满的屁股笑道:“你这天仙般的人儿,如今也落在我手上,管叫你尝尝我的手段。”说罢取出一个小瓷瓶,倒了些药在茶杯中,小心送到女侠的嘴里。

原来这柳嫂是江州一府的丝绸商户,父母过世,下有两个兄。柳家姐三人皆淫毒无比,最爱虐奸美女。柳府秘传一味迷药,无色无味,能使服用者昏睡。

又有一味春药,唤作缩阴飞乳,十分厉害。女子只需服用一次,身上便敏感无比,倘若行房,全身都变做性器一般,快感数倍,任她行止端庄的女子,也变做个床上的玩物。过往江州的美貌女子,若是被柳家盯上,被他们或骗或绑,落得个掳进柳府里受辱的下场。

柳家姐此番在海州进货,返江州途中,俩个兄携家丁逛街,不想竟遇到天姿国色的文家姐妹,正想绑去销魂一番,那料到竟被一位白衣女郎搅了好事。

柳嫂当时远远瞧见了自家人在街上被她教训,那想到了夜里,这白衣女郎竟和自己投宿在同一家客栈,当下定了毒计,药翻了上官燕。

给这美人喂下缩阴飞乳后,再将两块白绸帕子叠好了,结结实实塞进她的小嘴里,外面又用一条皮带勒住嘴巴,防她醒来后用舌头顶出帕子。束缚妥当后,柳嫂便出去两位小。

过了片刻,有两个中年汉子进屋,正是老大柳青和老二柳烟,见客厅里挂着年轻女子的衣裙亵衣,便入卧房中观瞧,只见一个如花似玉的姑娘堵着嘴双腿大张捆绑在床上,仔细瞧她,却不正是白天与自己相斗的哪位白衣女侠,不由得又惊又喜,伸手在她的俏脸和脖子上抚摸,连连称赞柳嫂的手段。

柳青一把捏住她的乳房笑道:“这小妞好大的奶子。”双手捏着两个乳头贪婪的搓揉。柳烟一边抚摸着雪白修长的大腿,一边在小腹向下抚摸,把两片花瓣拨开,将肉核捏在手指里搓揉起来。

上官燕被两人玩弄得醒转过来,惊觉双手被反绑,双腿大开,身上正遭人淫亵,扭动粉臀想摆脱,越是挣扎,那两人手上越是放肆,反倒像迎他们玩弄似的。定睛看去,两人脑门上红印虽是化作瘀痕,正是白天与自己相斗的两个泼皮。

女侠心头小鹿乱撞,急得几欲昏过去,此时强定心神,思脱身之计,也不知为何身上敏感异常,乳头阴蒂都被抚摸得又硬又挺,快感的迅猛地在全身疾走,之后全部汇集在心房里,在那里不停地肆虐。想要开口斥责,嘴里塞满了帕子,只能发出些嗲声嗲气的娇声,逗得两人更加兴奋。

柳青听她动静,骂道:“白天这般威风,晚上叫床也不过和妓女一般。”柳烟笑道:“她叫得这般好听,这后面想是也痒了吧。”一只淫手早把阴户搓揉遍了,此时另一只手又从大腿滑到屁股缝,用手指揉着菊穴,前面仍揉弄着她硬挺的阴蒂。

上官燕屁股摇摆挣扎,却哪里逃脱的掉。柳烟看的乐道:“还真够骚劲!”说着话,手指用力,插进菊孔里面,前面又用手大力的揉捏着兴奋的阴蒂淫笑道:“如何,爽不爽!让你再当女侠!”折磨得上官燕连声“呜呜”娇喘,娇躯绷紧,紧锁秀眉,反绑在身后的双手张开又握紧。

把玩一对玉球的老大见这绝色侠女绑成这般香艳模样,被兄用手指插弄着后庭,阴蒂捏的高高涨起,听她堵住的小嘴里挣扎的声音,早按奈不住,脱了裤子,挺着火热的肉棒直照她雪白的双乳间蹭将起来。

柳烟见他如此着急,便道:“大哥真是性急。”说完自己也按奈不住,将这美人屁股里的手指拔出,拦腰托起抱住,挺着火热的肉棍向菊孔里直塞。姑娘后庭被插,急得粉臀乱扭,却被在胸前肆虐的老大一把压住,一手按住自己的阳具直往粉嫩的阴户里塞去。

女侠被绑成肉粽一般,哪里还能反抗,只由得两支坚硬火热的肉棍深入身体蹂躏起来。缩阴飞乳的药力发作起来,上官燕身上敏感的出奇,被捆绑着手脚,堵着嘴巴,屁股里两支坚挺的肉棒前插后耸,还被两人用手指拉扯乳头,蹂躏得晕头转向。勉强拼力挣扎,在绳中扭动着的身体更刺激了前后淫动着的两人,一时惹来更加狂乱的抽插。

三人正在床上淫乱,外面却有个声音道:“你们好兴致!”话音未落,一个妇人走了进来,却正是柳嫂。老大道:“姐姐来了。”那妇人看三人肉戏模样笑道:“这个不是我的客人么?如何被你们这般招待?”女侠口不能言,只羞得面色艳红。老二道:“我和兄长来到房里,却见这骚货在床上挑逗我俩,我俩耐不住,便只顾拿她来玩耍。”

柳嫂来到床边,坐在上官燕身前,伸手拉扯她的乳头道:“你这淫妇,竟来勾引我家小,这里翘成这样,想必是玩得高兴了,今日要好好责罚你才行。”说罢揪住乳头来捻动。

上官燕被这婆娘反诬,敏感处又被她蹂躏着,又羞又急,不由得挣扎叫唤起来,只是嘴里塞着帕子,却只能发出些让自己都脸红的声音,两兄听她声音,把肉棒在她屁股里前后耸动得更加欢快。柳嫂放下了篮子,也笑咪咪的在一旁抚摸女侠的大腿和乳房助情。上官燕青春年少,哪里品尝过这等滋味,被三人肉棒手脚一起招呼。体内的淫药发作起来,竟是羞耻的高潮了数。

直到这家人玩得心满意足,已是到了深夜。也不让她宽松,被三人搂抱抚摸着睡觉。柳嫂一边和她亲热一边在耳边轻笑道:“今后日子长久,还有好多花样要和你玩呢。”

次日一早,果然又被三个色徒折磨发泄了一。柳嫂用迷香将她熏晕了,兄两人给女侠解去绑绳,抱在浴捅里洗去一身精液淫水,擦净玉体。洗漱妥当,又将她堵上樱口,手脚扭到身后绑作个驷马倒攒蹄,还用帕子蒙住一双美目,装进一口垫了被褥的大木箱中。柳家人这套手段也是熟练异常,装箱完毕,便吩咐俩个仆人将箱子抬上马车,一家人离店而去。

柳家两辆马车一路向西往江州去,白天赶路,入暮投宿,一到客房里,便将上官燕从木箱里抱到床上取乐。柳家两个仆人也加入肉战。如此夜夜春宵,走了数日,已经快到江州。女侠想机脱身,无奈柳家人看管严密,竟是无计可施。

第二章宫这一日快到江州,柳嫂给当地一个大户带了货,要去送销。两个兄却口称乏累,柳嫂知道二人在转甚么脑筋,想必又是精谷上脑,要去客栈与那美人耍乐销魂。

便依了他们,到一家客栈。

进了店门,正和小二啰唣,却瞥见两位身着男装的绝美青衣少年正在大堂用膳。这婆子早瞧出端倪,暗暗称奇,心道,这等货色平素要见一个都难,此时竟又遇见两个,若是加上那对艺人,这一趟出门,竟是碰上了五位绝色美女,可惜自家只擒得其中一个。

柳嫂心中转动着念头,正打着她们意。那两位青衣男装的姑娘也注意到了他们三两仆,还带了一口惹眼的大箱子。那箱子打造得甚是精致,盖上还绘着一朵莲花。此时店里虽然嘈杂,但青衣二女耳力极强,隐约听到箱子里似是有人,二女对望一眼,甚是诧异,又看四个汉子面貌熟悉,其中两人额上瘀痕未除,正是本门的暗器手法所创,登时认出来。

青衣二女不动声色,用完素面,便到房中。关上门后其中一位道:“白师妹,你可瞧出毛病”姓白的姑娘点头道:“待我去探探。”宫道:“师妹可要小心。”白姑娘道:“多谢宫关心。”宫道:“莫再叫我宫啦,这般称呼,师姐妹都生分了。”白姑娘轻轻笑道:“那就多谢师姐啦。”说完便开门出去。

白姑娘来到院中,见四下无人,便纵身跃上房顶,坐在高楼的飞檐角上观察动静。

见那五人在两间雅阁里住下,隐约听到那婆子吩咐了几句,便带着其中一个仆人出去雇了车单独赶路。

又等了一会儿,白姑娘悄然来到雅阁屋顶,隐约听到隔壁一片浪声,正自疑惑着,心想,这却又是什么动静翻身轻轻落下,悄悄潜到窗边捅了孔来观瞧。

只见房里一张大床,三个大汉围在一个双手反绑的姑娘身边,只见这姑娘模样极为标致俊俏,正是那日在白龙镇上相助两位女艺人的白衣女侠。此刻她被剥得一丝不挂,双手反绑,捆得双乳怒耸淫凸。前头一人的肉棒塞在她嘴里,后面两个人又占了屁股,两根粗大雄壮黑赤赤的肉棍在雪白的小腹尽头抽动着,一对丰满而挺立的玉乳随着摆动而不停的跃动。

女侠想是久被折磨,双腿竟能向两边拉成笔直一字,此时三人一上二下抱着她头和屁股疯狂地抽插,几只手也不闲着,一边揉捏被怒棒所占据的肉唇顶端的阴蒂,一边疯狂地搓揉随身体跃动的硕大乳房。听得房中被伺候的男人欢声淫叫和肉棒在湿漉漉在各个肉洞中抽插所发出的摩擦声,只把在窗外偷看的白姑娘瞧得面红耳赤,心噗噗跳个不停,却又忍不住想多看几眼。

宫在屋里等了两柱香的功夫,忽见房门一开,白师妹红着脸进来,胸脯不断起伏着,呼吸有些急促。宫见她这般模样,便问道:“可是与人交手了”白姑娘摇摇头,定了定神,将所见大致和宫说了。宫听她报,又惊又怒,问道:“师妹如何不救她”

白姑娘道:“我本想闯进屋教训淫徒,但想,若在此时动手,只恐店里闹将起来传开了,坏了那位姑娘的声誉。只有再委屈她一阵,明日我们在路上个僻静的所在,悄悄搭救她。”宫思片刻,说道:“还是师妹所虑周全师妹”白姑娘兀自有些走神,听她一叫,方才答应,脑中却依然有些晕呼的,都是方才的画面。

次日一早,雅阁中的二一仆又将那箱子抬出店,置在马车上赶路,一路西行。

青衣二女悄悄跟着,直到一处林子,四处无人,心想,正是救人的地方,当下催马上前。

柳氏兄只听后面马蹄声响,只当是过路人,那知却是两个青衣美少年催马上来,拦住三人。柳青柳烟虽是吃惊,但见两个少年漂亮得不像男子,顿起轻薄之心,笑道:“两位美人有何见教。”只听其中一位青衣少年道:“你们这伙淫贼,速速下马受缚。”柳氏兄听她雌音袅袅,果然是位姑娘,心中大喜,又自付武艺在身,当下一边笑道:“还是你受缚比较好看罢。”一边伸手去抓她。

青衣女郎见他出手便是抓向自己胸口,脸上泛起红晕,素手格开。柳氏兄虽然功夫也不弱,但被她这么随手一格,手腕奇痛,心中大骇。老大柳青见机较快,见对方出手如电,早知不妙,一声口哨,三人便拨马分路逃窜。

二女见他们弃下马车,又是往三个方向跑路,便也不去追赶。先来马车边观瞧,见到那口木箱正在车内,箱盖上了锁。二女用剑柄砸落了挂锁,打开一看,箱子里有一名全身赤裸的姑娘,嘴巴被帕子牢牢塞着,眼睛也被蒙住,手脚用白丝绳捆绑成了驷马倒躜蹄。又看到她阴户和菊穴里还插着两支淫棒。

宫见她被束缚得可怜,气道:“哪有这般折磨人的!”白姑娘忙红着脸,上去给她取下蒙眼和堵嘴的帕子,露出一张绝美的面容来,正是那位白衣女侠。她早在箱中时便听到外面动静,她受辱多日,此刻获救,当真又喜又羞。宫知她受了许多委屈,将她抱住了抚摸脊背安慰。

上官燕初时见她青衣男装,有些疑惑,此时听到她们说话,又闻到体香,知道她们也是女子,便也不再羞涩。白姑娘见她赤身裸体,便让她们在此等待,纵马去附近一所庄院卖了些女子衣裙帕袜来。

上官燕一边穿衣着袜,一边和她们说话,知道原来宫便是紫云宫的掌宫叶玉嫣,白姑娘则是紫云宫左使白玉如。三女道尽缘由,白玉如听她说将往海州,但想她行李尽失,受了多日淫辱,身子又有些虚弱,便道:“我护送上官女侠东行。”

叶宫听到师妹自荐,点头道:“如此甚好。”叶宫要先紫云宫,嘱咐了二女几句,当下和二女道别,拔马西行。

柳嫂去送完了货,径直了江州。待到了府里闲坐了半日,正想着如何调教那白衣女侠,便听到院里有动静,出房一看,原来是自家兄来了。见到二人模样狼狈,便问起缘由。柳青道:“这下咱们可栽跟头啦,来路上遇到硬手,武功远胜咱们,将那美人都一并救走了。”柳嫂问道:“可知对方名号”柳青道:“是俩个青衣的姑娘,名号却是不及问她们,也亏我们跑得快了,倘若晚些,可就不来啦。”

柳嫂听他说青衣姑娘,想起昨日在店里见到的两位美貌少年,便细问起形容样貌,一一对证,心里奇道,这一路尽逢怪事,这般年轻的姑娘,如何又有这等武功当下言语安抚了兄几句,但想到失去了那绝色的玩物,终觉不快,便吩咐备了软轿,上街去散心。

她去听了一阵戏,又在茶楼二层的雅阁里喝茶,隔着竹帘,忽然看到一个青影,她心有所想,仔细看去,却正是昨日看见的青衣美少年,她孤身一人,只顾骑着马,缓步向前。

此时正值下午,街道上明亮,屋里阴暗,因此青衣女郎并未注意到她。柳嫂心中转着念头,一边吩咐随从出去跟着这青衣女郎。

紫云宫和白左使上官燕分离后,走了半日行程,来到江州,此处乃是南北水旱两路枢纽,甚是繁华。叶玉嫣途经此处,也是年轻人心性,进来瞧个热闹。她虽是一派掌宫,终也还是个姑娘,在街上看见女子饰物店,有心替同门带上几件,便去挑选,只看得眼花缭乱,不知不觉耗了许多西挑了家客栈打尖。

柳嫂在茶馆里等下人报,听说这青衣女子竟是住进了燕子坞,不由得大喜。原来这间客栈是她柳家产业,房里设了捉人的歹毒机关。青衣女郎既是住进这家客栈,任凭她有通天的手段,也只能乖乖受缚。

叶玉嫣住进店里,待用完晚膳,掌柜的便亲自前来伺候,对她笑道:“这位小姐,你原定那屋尚未除虫,房内多有跳蚤虱子。小二无知,将客人领去那间秽室,敢请恕罪。”叶宫暗自奇怪,那间屋她也看过,也称得上是洁净,并无虫蚁。又想是那虱子不易察觉,终归是教人不舒服,便道:“既是如此,店里可还有干净屋子”掌柜连声应道:“有,有!与小姐备了一间上房,请移尊步。”

叶宫随他去上房一瞧,原来是个独院的屋子,倒也称得上是雅致安静。她虽是瞧得满意,却想方才在饰品店里花去不少银钱,只怕盘缠不足,便笑道:“你这上房,我怕住不起。”掌柜忙道:“这间上房送与小姐,只求宽恕我等怠慢之罪。”叶玉嫣瞧他这般客气,也不再推辞,将行李移过来,便住进了上房。

紫云宫见这屋里甚是宽敞通风,又熏过香,床上尽是上等丝被,铺得又厚又软的,试着往上一躺,当真舒服,心道,这上房果然奢华,若非是换房,自己定然是住不起。

当下沐浴梳洗后,便光着身子钻进丝被去享受。她奔波了一天,早有倦意,又兼之这大床舒适,丝被裹在身上,犹如浑身被亲吻一般,因此睡得又香又甜。

她正自酣睡,那想到这床上却有机关。待到起更时,正是人睡意最浓之时,有人扳动机关,床下支撑铁杆收起,床便向下翻落。床下有一陷阱,悬着一个皮兜子,四面皆是活套。若是有人掉在里面,四面的套儿往下一拢,再也不能挣扎。

晓是叶玉嫣武艺卓绝,待从睡梦中察觉身子向下跌落时,已是滑入陷阱,她心知不妙,双腿一蹬,却不能碰到井壁,无从借力,只得凝神留意下面,待碰到物品,只觉得落入一个绳袋中。绳上挂着铃铛,待她掉入挣扎,铃铛便响个不停。

正自慌乱,忽然眼前一亮,有人点亮了油灯,原来这陷阱底下竟是一间地下囚室。

叶宫这时想起自己入睡时赤身裸体,此时先遮住了自己私处,再向来人看去,不由得又惊又怒,原来正是昨日和淫贼一伙的中年婆子,带了几个家丁,手提着棍棒皮鞭。

柳婆领着几个家丁上去,不由分说,挥舞着皮鞭朝她娇躯上抽打。宫被罗所困,根本无法闪躲,几鞭重重落在她娇躯上。柳嫂吩咐道:“这小母狗身手了得,须好好的教训,杀杀她的威风!”

一螺般旋转,宫无法躲闪,只得运功拼力忍受。柳婆见得便宜,便提起一支长棍在她光溜雪白的屁股下猛戳,只戳得她连声娇叱。

众人虐打了半个石辰,眼看着束缚在罗中的宫没了反抗的力气,几个家丁这才住手,将一副皮铐伸进兜里反铐了她的双手,又在双脚上扣上皮铐,这才放低绳,将叶玉嫣从绳里解出来。家丁又取一条长绳在手,搭在她粉颈上,从两边反绕住香肩,将胳膊在身后绑紧,又在丰满高耸的胸前捆了起来。柳婆嘱咐道:“这只小母狗厉害得紧,可要小心伺候!”

看着被绳捆绑,皮铐加身的叶玉嫣,众人淫笑起来。柳嫂上前捏住她的俏脸吃吃笑道:“这上房可住得舒服瞧你出落得如此雪白俊俏,又有几分傲骨,正是个好玩物。”叶玉嫣挣扎甩开婆子捏着她下巴的手,叱道:“淫婆!”婆子揪起她的头发,正反开弓的抽了几个耳光,笑骂道:“没受过调教的母狗,需要好好调教一番才懂规矩!”

宫被她打的眼前金星乱冒,她何时受过这样的侮辱,又气又急,手脚又被绳捆绑结实,却是挣扎不脱。“绑成这样我看你还怎么充大侠,早晚变成一条母狗!”柳嫂调笑着,揪住叶玉嫣的头发,在她的俏脸上亲了一口,手已经伸到胸口胡乱的揣摸起来。叶玉嫣又羞又急:“……你……你要做什么?……唔……住手!唔……快住手!”只听得一声轻笑,自己的乳头已经被她捏在手里。

这婆子技巧娴熟,一只手揪着叶玉嫣的头发,用舌头吮吸着她的耳朵,另一只手则在她胸口熟练的抚弄,一对高耸的大肉球在众人面前被搓圆揉扁。粉色的乳头在柳嫂的挑逗下已经完全膨胀,泛着诱人的光泽。柳嫂笑道:“我看ANg你真是个天生当玩物的料。”一边说着话,一边伸手抖动她胸前挺立着的肉球。那一对白球立刻上下跳动起来,引得身边众人淫笑不断。

第三章柳府紫云宫被柳嫂戏辱,又羞又怒,身体竟然控制不住的兴奋起来。越是挣扎抗拒,乳头反而被捏揉得更加迅速的坚硬起来。她额头泌出了香汗,胸脯起伏着,呼吸也急促起来,牙齿紧咬着嘴唇,尽量不让自己发出屈辱的呻吟。“美人儿好象还没享受过这种滋味哦。”柳嫂说着话,另一只用手向下抚摸她的屁股和大腿,将她阴户捂在手掌里玩弄着。

看着这美人扭着腰艰难的忍耐,柳婆把她阴蒂也捏在指间揉弄起来,一边调戏着道:“咦?!小母狗怎么不叫了?你叫的大家好兴奋呢!”紫云宫身体颤抖着,柳婆感觉到手中的阴蒂乳头愈发的膨胀,一边加劲搓捏,一边向身后押着她的庄丁使个眼色,身后的家丁伸出手来,手指顶在了雪白的屁股下面。叶玉嫣只觉得有人在自己的屁股缝里来涂抹摩擦着,然后停在了她的后庭处,那只粘湿的手指开始在她的身体下面转动着试图塞进她的菊穴里面。

叶玉嫣本能的向上抬身,但是绳将她的双脚分别牢固的捆绑在大腿的根部使她保持跪姿,一支手指已经塞入她的门。“……唔……住手!”女侠的身体在绳中无助的挣动着。那只塞进菊穴的手指来转动着,女侠痛的死去活来,挣扎着喊道:“淫贼,休要羞辱于我。”柳婆吩咐道:“封嘴!”家丁取过帕子团成一团,就来捏宫的嘴,将她的嘴塞了个结实,又用皮带勒住嘴巴在脑后绑紧。

柳嫂笑道:“我们就是要羞辱你,你又能如何?”一边将紫云宫的秘处和乳房抚摸得更加用力。后面的家丁搅动手指,宫嘴里塞着手帕,发出一声痛苦的娇喘,娇躯被迫前倾,女人隐秘的部位展现出来,只见粉红色的菊穴正紧张的闭着,仿佛嘴巴一样吮吸着家丁插入其中的手指。

柳嫂猛的快速捏揉着女侠高挺的乳头和阴蒂道:“这样就舒服了?还有更爽的呢!”家丁拔出手指,又操起一只阳物状的皮棒,不由分说的插进菊穴。

叶玉嫣疼的浑身颤抖,塞着手帕的嘴里模糊不清的娇喘着。柳嫂让她菊穴里夹着棍子,一边揉弄阴蒂,一边得意的道:“怎么样?是不是知道要乖乖听话了?”

后面被塞着粗大的淫具,宫浑身颤抖,可阴蒂乳头偏偏在淫乱中更加的坚挺膨胀。柳嫂笑道:“再来教一下你这母狗,怎么给人磕头!”话音一落,菊穴里塞着的棍子被柳嫂抓住,拽着露在菊孔外的一头向上抬起。叶玉嫣后庭被深深插着,身不由己的弯下腰去。柳嫂将那支淫棒上抬,宫的头终于在压迫下触到了地面,雪白的屁股高高的撅起,插在菊穴的棍子笔直的向斜上方竖着。柳婆让她保持着这个耻辱的姿势,然后从两腿间继续抚摸玩弄阴户。柳嫂吃吃笑道:“小母狗学会怎么磕头了?!”叶玉嫣“唔唔”娇喘着,菊穴处的疼痛和阴户上传来的快感交织着让她有种晕眩的感觉。

在一片淫笑声中,家丁将那淫具完全的插入紫云宫的菊穴,并用淫具末端的皮绳捆绑在腰上,将皮棒固定在她体内。柳婆笑道:“她就是用劲,想把这宝贝拉屎一般拉出来,也做不到啦。”又把叶玉嫣的乳头用木夹紧紧夹住,用细绳把木夹系到她腿上,用皮带套着勒住雪白细长的脖子,柳嫂拽动皮带,叶玉嫣只得弯着腰撅着屁股往前迈小步,下体插入的淫棒肆虐着菊孔,乳头也一起被牵动,几欲昏去。

一伙人看着她扭着撅起的屁股前行,一个个肉棒高举。柳婆牵着宫戏弄了一阵,又取出一条帕子,将她的一对美目蒙住,前面牵着皮带,后面家丁用鞭子抽打着她撅起的屁股,慢慢步上台阶,往上房小院中的一辆马车押送过去。

一路将这美貌的女郎折辱到府里,押入一间卧房,柳嫂将她脖子里勒着的皮带系到床头,保持着撅屁股的姿势。早有人报知柳家兄,两个色徒上前来仔细观瞧,大喜道:“嗳呀!此番可擒得这厉害的美人。”嘴上说话,手里却摸了上来。一边在她身上乱摸,一边笑问道:“方才有什么好戏?”

柳嫂笑着将她雪白的屁股扒开,皮绳固定在裆部的刑具立刻显露出来。只见一支淫棒被塞在丰满的屁股缝里,用皮绳栓在大腿和腰上,淫具却是尽根塞入,只露了一点头在外面。柳青笑道:“果然有些意思。”伸手到前面扣指弹弄阴蒂。

叶玉嫣又羞又急,阴蒂却被他弹的兴奋起来。

一边戏弄,一边把宫反拉起双手,把项圈上的皮带系在床尾,蒙着眼堵着嘴,用鞭子拷打,鞭落处,尽是腿根,臀部,乳房这些隐秘部位,只打的叶玉嫣的翘着雪白的屁股乱扭不停。兄俩个边抽打边掏出自己的肉棒出来玩弄,一边看着宫挣扎着。柳家兄玩得脸红耳热,只顾折磨,一边抽打,一边在她乳房大腿上搓揉。

柳嫂明白兄心意,便将宫塞嘴的帕巾都拉出来,又给她戴上一个强奸嘴巴的口环。宫小嘴被撑开,却是话也说不出来。柳青脱下裤子,将阳具放在她俏脸上点着。宫根本无法逃避,再加上屁股里被插着的淫具,稍有反抗便被抬动棒子折磨,只得默默的闻着柳青肉棒的骚味。

柳青见她屈从,更加猖狂,肉棒在她俏脸上蹭动起来,然后塞进宫被口环撑开的嘴里道:“今日便请你吃个饱,也算是礼。”那肉棒在口中前后抽送,柳烟将她后庭的皮棒拨弄着,一边道:“屁股也痒了吧!”两人一上一下折磨着她,柳嫂便在一边拨弄她乳头上的木夹子,三人居然配的甚是默契。宫被他们折磨着,阴蒂也涨挺起来,塞满肉棒的嘴里禁不住发出呻吟。一边柳烟笑道:“这小妞的叫声真让人底下来劲。”握住她菊门的皮棒抽插起来。

只见这如花似玉的尤物,手脚被牢牢捆住,撅起的屁股里插着支淫棒,阴户被抚摩的淫水四溢,同时那肉棍在嘴里出出进进,带的唾液淫水流满了胸前,几个家丁在旁边看的大声喝彩。柳青更是得意非常,抱紧这美人的头,将肉棒大力挺送,给她灌了一喉咙精液。玩得爽利了,从她嘴里拔出肉棒,又把那根满是黏液的阳具在叶玉嫣的俏脸上摔打着,白色的精液溅的到处都是。

“也让兄们一起享用这女子。”柳青一边系裤带一边说。柳嫂笑道:“哪里还用你吩咐,这一帮色徒早按奈不住。”说罢拿起帕子,把宫俏脸上的浆液抹掉,团起来塞到她的嘴里,只把那充满精液的帕子将宫的嘴堵的严严实实。

柳青笑道:“姐姐就是喜欢堵嘴,难道兄们不要她嘴巴伺候吗?”柳嫂道:“这是你的精华,可不要浪费了,先让她吃干净了这些,等会儿再让大伙一起喂她吃好了。”柳青道:“且看姐姐的手段。”便心满意足的观赏起群戏来。

柳嫂答应一声,吩咐家丁将紫云宫从床尾解开项圈上的皮带,将她抬到床上,一双玉腿分开成一字绑在两边。一旁有家丁取来蜡烛及一干淫具,众人围坐一圈便点了蜡,耍起淫刑来。柳烟将蜡油倒在叶玉嫣的两腿中间,烫得的她娇躯一弹,柳嫂立刻把她乳头紧紧揪住,笑道:“今日可要让你好好过瘾!”说着话,也取来蜡烛一斜,都倒在宫的乳房上,这美人疼的娇躯往下一收,柳烟又举起蜡烛,滴在阴户和菊孔上。叶玉嫣的手脚被绳捆住,无法躲闪,只得任凭凌辱。

众人在她的敏感处来揉捏滴蜡,下身烫得淫水乱流,叶玉嫣来挣动着,那白丝绳又软又韧,又哪里逃脱得了,滚热的蜡油如雨点般的落在乳头阴户上。

叶宫被捆绑成羞耻模样,堵嘴蒙眼,菊孔被皮棒插得满满,娇躯稍微的移动,后面都会传来剧烈的性刺激,被这些人这般施以淫乱,不知道下来还要干些什么。

柳府上下围在床边亵玩,眼见这美人手脚被绑,不断从戴着口环的嘴里发出娇喘。粉色的阴户随着雪白的屁股左右的挣动,显得无比妖冶诱人,被勾引的一个个底下坚硬如铁。柳烟早已按奈不住,将这美人屁股里的皮棒拔了,钻到叶玉嫣身下,把自己火热高翘的肉棒插进菊孔里,抱住她前后耸动起来。

柳嫂笑道:“二也耐不住了,也罢,这女子嘴里也吃净了,便让她再吃些罢。”说完将叶玉嫣口中帕子掏出。早有眼快的补上来,按定这美人脑袋,把自己火热的肉棒也插在她嘴里,前后耸动起来。其它人看见,谁肯落后,抬起她雪白的屁股,直压了上去,将那肉棍插入阴户。

叶玉嫣上下前后三个肉洞都被塞了大肉棒在里面抽送,只被折磨得“唔唔”

娇喘。还有人笑道:“你们倒把她肉洞都占了,那我就在胸前补贴补贴。”说着就举着自己的棍子跨过正日弄宫的家丁身上,按捺着自己肉棍,贴在这美人两个高耸的肉球中间,一边耸动,一边把乳房揉捏着往阳具上挤弄。

看着这美貌女子被捆在床上,眼睛被蒙住,嘴里含着阴茎允吸,屁股夹住两个阳具抽动,乳房又裹着一支肉棒,却还有手脚慢的家丁没有了地方,又不好找人换换,却发现这美人被白绳绑着的玉腿,便骑到她腿上,各自将自己的阴茎按在那白嫩的腿上,来蹭将起来,居然也爽的连声淫叫。

一又大又硬的阴蒂乳头也被她加紧拉扯揉捏。这绝色美人被折磨的连声娇喘,只勾得在她体内的色徒纷纷射精。宫满身满脸的精液四处流淌,只有那两个扒在她腿上的还没有出,见众人都伏在尤物身上舔食那些黏液,急忙将自己的阴茎一前一后,插进她满是精水的阴户和菊穴,大力的抽送起来。

柳嫂见这美人被日弄得哀婉啼转,便又把帕子抹了精液塞在她嘴里,轻笑道:“叫得这般欢快,少不得逗得大伙再玩你一次。”说着,取过几枚银针,拽住她的乳头,在手里揉捏的坚硬了,用指头拉着乳头,将银针横刺进去,直穿而过。叶玉嫣疼的浑身颤抖,嘴里却塞着两块大帕子,只得发出些娇喘,却逗得众人更是兴奋。柳嫂又将另一边也如法炮制,前后两个汉子也淫叫着拼力抽送,银针一头还掛有铃铛,娇躯晃动,铃声悦耳,只勾得众人肉棒又高举起来。

【受辱侠女】(4-7)

作者:安娜卡列妮娜字数:469第四章猎屋上官燕蒙白玉如护送了几天,身子渐渐恢复,这一日又来到白龙镇,便对白玉如道:“承白姐姐和叶宫大恩,来日定当再去紫云宫酬谢。”白玉如见她客气,微微一笑,说道:“妹妹可是打算赶我走啦”上官燕忙道:“我不是这个意思,白姐姐你切莫误会。”

白玉如瞧她着急,便轻声宽慰道:“我当然知道妹妹不是要赶我走,可我也不能一路送你到海州啦,宫此番去,有要事处置。我见你身子大好,也要去帮她忙啦,因此也正要与你道别。”说罢取出一支银簪交给上官燕,嘱咐道:“这簪子留给妹妹。”上官燕接过银簪,不再扭捏,说道:“小妹见簪如见姐姐,不敢相忘。”

白玉如尚且有事想问她,终觉羞耻,便忍住不提,与她告辞。

上官燕在镇上客栈留了一宿,想起前一次在此处失了贞洁,想起前程,不由得暗暗发愁。第二日清晨,便整装上路,去翻越那白龙山。

这白龙山虽是不高,但也缅延数十里,在江淮也算是一条大脉。上官燕走上脊背,眼前山下一片墨绿色的松林,顿觉心中郁闷减轻不少。她走下山脊,只听得前面林子里有人声笑语呻吟,上官燕经历过房事,自是能辨别这动静。女侠思道:“这般僻静的所在,却有什么人在嬉戏?”

走过林子那边去一看,只见松树林中有一处敞开的院落,筑着几间猎屋,两个黑脸汉子,搂着一个俊俏的姑娘,在那里折磨戏弄。

那绝色佳人双手反绑,雪白的两腿被笔直拉开捆绑在两颗小树上。一对丰满的玉兔也用绳子勒起来,两颗乳头上夹了铁夹子,上悬细铁链,被汉子用手拉扯玩弄着,下面两支黑赤赤的肉棒在后庭和雪白的小腹根处肆意插送着。这姑娘嘴里塞满帕子,外面又勒了条皮带,被淫虐得只能细细娇喘。

女侠看得又羞又怒,又觉得那姑娘脸熟,仔细一看,竟是十几日前,在白龙镇上买艺的黑衫姑娘文若兰。忍不住娇叱一声:“淫贼敢尔。”两汉子听得来人,只得从女艺人体内拔出肉棒,其中一个骂道:“哪里来的贱人,扰我好事。”另一个却道:“竟也是个美人,不如捉来一起玩耍。”女侠听到这里耐不住,掣剑在手杀去。

两个黑汉衣裤也不及穿,各取了一柄猎叉抵挡。三个一去一,斗了几。上官燕见二汉只是力大,功夫却是粗陋,便卖个破绽,一脚踢在其中一个汉子腰上,只见他滚落到旁边草窠里,另一个见势不妙,转身便逃,再去看时,二汉却连个影子都没有了。

文若兰见到上官燕,喜动颜色,美目流盼,想要说话,却是帕子堵着嘴,外面又用皮带勒着,用一个小挂锁锁在脑后,只发出些唔唔声。她手脚被棉绳捆背后,还加了层皮带的手脚扣,和嘴巴一样,俱被锁住。女侠欲待与她开锁,却一时又找不到钥匙。

正忙乱间,只见猎屋里走出个妇人来,倒地便拜。上官燕道:“这位大姐免礼,且问那两个强人是什么来路?”那妇人哭着道:“那俩汉子是此处的猎户,有身好功夫,强掳我和小姐两个在此,今日幸得女侠相救。”文若兰皱着秀眉,有话要说,却苦于嘴巴被堵得严实,只能发出些娇喘。

上官燕问道:“你可知这铐子上的挂锁钥匙在何处”妇人道:“我曾见他们放在屋里。”女侠便随她进屋里去翻箱倒萝。那妇人却并不急着找,端过一杯粗茶来,说道:“请恩人饮茶。”

女侠打斗了一番,原也渴了,忽然想起白龙镇上的遭遇,正是因为喝了一杯歹茶,方才着了柳家几个淫贼的道,此时也有几分警觉,便道:“我不渴,你将茶放在此处罢。”她话音刚落,忽觉脚下一空,身子便向下坠去,谁能晓得这猎屋下竟有翻机关。

上官燕向下一落,本能的双臂展开,去攀住洞孔边缘,那知她虽是攀住了,又听到两声机括声响,腰间一紧,已是被两块木枷卡牢了。如此便成了上半身在猎屋地上,下半身在地下的姿势。她心中大惊,知道必是这妇人弄鬼,双手在地上捉起一只凳子来向她掷去。那妇人却缩得快,扳动机关后,便抢出屋外去,在屋外笑道:“你这女子自己不省事,撞上门来,却怪不得我们。”

女侠卡在地间挣扎,忽然觉得有人在地下用绳子套自己的双脚,她瞧不见地下的情形,但心知若双脚被套住便大事不妙,当下修长的双腿乱蹬。那两个黑汉猎户正手持竹竿,挑着绳往她腿上套,见她双腿乱动,一时也没办法,又见她屁股虽是在地下扭动,却不能躲闪,便用竹竿去戳她屁股。

上官燕屁股不知被甚么东西戳弄,心里又惊又怒,只得夹紧双腿,一个不慎终于被绳套住了脚踝。不一会儿另一条腿也被套住了,两个猎户见套住了她双腿,大喜过望,两下用力,将她双腿向两边拉开,将绳绑在两边。

二汉哈哈大笑,走上前去,一边将她大腿抚摸着,一边毫不客气地玩弄起屁股。

上官燕双手虽是自由,但隔着楼,只能急得拍打地,却半点帮不上屁股的忙,任凭他们在胯下肆虐。又听那妇人声音从楼下传来,戏弄道:“瞧你姿色也不错,不如也在此做个玩物如何?”忽然阴蒂上又痛又爽,被人拉扯起来。那妇人笑道:“你这肉核倒是不小。”

上官燕下面被她折磨着敏感中心,只被拉扯得一边娇喘,一边叱骂。两个汉子笑道:“下面弄妥了,我们这便来收拾你上面。”上官燕听他们说要上来,便在地上随手乱抓东西,向门口扔去。两个猎户却似猫戏耗子一般,见她扔完的东西,便走到她双手够不到的地方,笑语戏辱。

地下那妇人却使出本事,在女侠阴户菊孔上不停玩弄,只将她羞辱得身躯不断挺直。女侠在柳家手上服过缩阴飞乳的淫药,此时渐渐的竟被地下的妇人挑逗得高潮起来。地上二汉见她头晕目眩,口中不断急促呻吟的模样,知道机会来了,趁机上前俯身,将她双臂钳制住,又用一快扑了迷药的帕子紧紧捂住她的口鼻。

待上官燕清醒过来,已是被他们弄到床上反绑了起来,连双乳都勒捆住了,双腿又被一根杆子撑开。她前番看到女艺人饱受淫虐,想到自己捆成这副样子,又被三人围住,自然也要被如此整治,又羞又怒,不禁叱骂起三人来。

其中一个猎汉笑道:“骂够了便乖乖来伺候大爷吧!”说完把那散发着骚味的阳具喂到她嘴边。女侠哪里肯就范,那妇人捏住她瑶鼻,猎汉捏住她下巴,两人一起给她戴上口环。

此物淫毒之极,被刑具撑开着樱口,任你是何等的人物,也只能张嘴受辱。

华福把肉棒插在女侠嘴里,一阵搅动,直顶到喉咙里,塞得结结实实。上官燕口中塞满那根火热的大肉棍,羞愤难当,却被猎汉抱住了脑袋耸动,半分也挣扎不脱。

一个汉子强奸着嘴巴,另一个乘机给她戴上刑具,先把乳头捏揉得翘起了,再用铁夹子钳住,一边抄起那铁链轻轻拉动,一边把肉棒往屁股后面蹭动。女侠只觉得乳头上麻酥酥的疼,阴蒂被捏弄挑逗着,一支大肉棒慢慢插进菊穴。把里面塞得严实,那肉棍便胡乱耸动起来,只把上官燕折磨得死去活来,两个汉子见她摸样声音,猛的用身体在俏脸和美臀上乱撞,淫乱了半个时辰,上下将精液灌了她一肚子。

待两个汉子玩得一时爽利了,在一旁休息,中年妇人却不歇手,继续折磨上官燕,把一支淫具塞在她口环里,乳头上的铁链牵拉戏弄,又取了蜡烛玩滴蜡。

女侠的娇躯上下被烫,玉体就在绳里挣动起来,只是被反捆着手脚,苦不堪言。

中年妇人嘻嘻笑道:“你阴蒂尿门上也来几滴,定爽翻了你!”一边说一边动手。

女侠感觉到下体烫热,既惊且怒,偏是自己的阴蒂乳头却愈发的兴奋翘起。

只觉得眼前一暗,连眼睛都被蒙住了。黑暗中身体更觉敏感,被烫着要紧处,淫药发作,身子扭动片刻,竟又高潮起来。

黑汉笑道:“看不出她外表正经,原来却喜欢这个调调。”话音刚落,就闻<aNgbr/>听外面敲门声,有人问道:“两位兄,快些开门。”中年妇人喜道:“原来是小来了。”听外面脚步声,约有二十多人。女侠心慌道:“竟又来了许多歹人。”

听闻来了熟人,三个色徒穿衣着裤,转身出去迎接。小院里一个身材魁梧的红脸大汉,手搂着一名美貌女子的细腰,身后还跟着二十个壮汉。这红脸汉子正是中年妇人的,落草在此地为寇,手下也有来号人。

两猎汉与他相熟,称他胡豹兄,却又不识他搂着的美貌女子,当下问起。胡豹笑道:“这是兄新纳的押寨夫人。”说完便让夫人上前与姐姐和二位猎汉见礼。中年妇人忙扶起她道:“妹妹请起。”仔细看她,越看越美,暗自赞叹小的眼光。

请二位新人在院中落座后,中年妇人便对那押寨夫人笑道:“这二位是我夫君,年长的是华雄,年轻些的叫华福,我单名一个蓉字,是你夫君的亲姐姐。”那夫人又与众人见了一遍礼,心里却暗自纳闷,如何华雄华福都是胡蓉的夫君她也曾听说过有些穷人家娶不起老婆,兄共娶一妻的,也不再去想其中奥妙。

众人正在院中盘桓,胡豹武功高强,依稀听到猎屋里有女子呻吟,便问起缘由。

姐姐胡蓉笑了起来,说道:“小倒也有些运气,偏偏今日来。”

华家兄笑嘻嘻的将胡豹带进猎屋,只见床头案几上摆了蜡烛皮鞭,两名被掳来的女子关押在里面。两人都被反绑在床上,堵嘴蒙眼,瞧不清除相貌。但丰乳细腰,雪肤长腿,仍能看出是两名佳丽。其中一位姑娘此刻身上满是蜡痕精液,显是刚被华家人发泄过。

胡豹啧啧称赞道:“兄真是好艳福。”华雄笑道:“亲家若是喜欢,不如唤手下几个兄一起都来爽爽。”胡豹喜道:“如此甚好。”那寨夫人见夫君和手下笑嘻嘻的在那里脱鞋除袜,撩衣解带,肉棒高耸,却也不着恼,只在一旁观瞧。

上官燕和文若兰听到竟要被这许多人轮奸,都挣扎起来。胡豹上前一手一个,将手掌在二女腿间一托,他武艺高强,竟是将两人都托得悬空起来。众人瞧他露了这一手功夫,皆尽喝彩。

二女被他这么一托,仿佛骑在他手上一般,苦于都被绑成肉粽,双腿又被杆子撑开着,倘若扭动身子,便好似动被他手掌大力摸揉阴部一般,当下也不敢挣扎,只能娇喘抗议,却又招来几只淫手在乳房大腿上抚摸搓揉。

胡蓉笑道:“我有一个法子,可让大伙都玩个尽兴。且让这两只小母狗来比赛,只限一个时辰,若是谁能伺候更多人射精,便为胜者。败者则要被大伙轮奸三日。”众汉听她一说这个法子,纷纷称赞。两个姑娘听了,呜呜扭动起来,却哪里还能挣扎,双乳被肆意的揉捏把玩,拉扯成各种形状,高举的大肉棒已经塞满小嘴,在喉咙里来抽送,屁股也没闲着,前插后塞,不一刻便将二人身上能插入的肉洞都占满了。

二女心中暗骂胡蓉歹毒,一面也怕落败后被这二十多人淫乱折磨,一面也不希望另一人落败,不知是该争胜还是争败,脑中一片混乱,只得先用嘴巴裹舔肉棒,一边摇动屁股用阴户和菊穴服侍另外两根。却才耸动了几十下,就听一个女子声音道:“你们且慢。”众人头去看,原来是寨夫人。文若兰听她声音,唔唔挣扎起来。

第五章替身胡豹听夫人劝阻,一边耸动一边笑道:“夫人你这是吃醋么。”夫人笑道:“便又是这般不正经,我听这女子声音,似是相识,且让我看她面目。”胡豹心里奇怪,笑道:“夫人这便是说笑了,她既未说话,如何你能认出”夫人道:“我听她方才喘息哼声便觉熟悉。”

胡豹虽觉得奇怪,也便将文若兰蒙眼的帕子解开,押寨夫人定睛一瞧便叫道:“这个不是我若兰妹妹么!”文若兰听她声音早认出了她,只是嘴巴被胡豹巨大的肉棒堵塞得严实,“唔唔”的说不出话来。

华雄却不甘心,问道:“这个女子如何成了你的妹妹?”夫人道:“我名叫文雪兰,妹妹名作文若兰,这正是我亲妹妹,还请叔叔婶婶放过她,容我姐妹完聚。”

正玩得快活的众人听了,恋恋不舍的拔出肉棒。胡豹正在小姨子嘴里快活,被夫人这么一搅,便将在上官燕嘴里发泄的手下拉下来,换上自己的巨棒。

文雪兰替妹妹摘口环,解绑绳,收拾了身上的精液淫水,问胡蓉讨了衣服,与她穿了,扶去外面。文若兰心道,虽是吃了这家人许多时日的淫恶凌辱,但看在姐姐的面上,也暂不去计较自己的事,二女在院中相叙旧话。

原来文家姐妹十数日前在白龙镇上卖艺,后蒙上官燕解围赠银,文雪兰去找她还银子时,却在街上被一个强人掳走。那强人正是白龙山寨胡豹,文雪兰见势不妙,思若是抗拒,也必被他淫辱,性对这胡寨假意迎奉,免了一番折磨。

那胡寨得了这个天姿国色的美人,每日都要与她欢。文家姐妹练得一身好柔术,身子柔韧无比。文雪兰把这套功夫用在床上,把姓胡的伺候得又新鲜又舒爽,对她宠爱有加,文雪兰就此做了他的压寨夫人。

胡家与华家结亲,知道华家祖传有秘药,能使女子胸部增大,阴户紧缩,交起来高潮不止,便来讨药给夫人服用,更增床第之欢,哪知在此文雪兰却巧遇了妹妹。

姐妹俩各自述说遭遇,只听得猎屋里满是欢声淫叫,因是少了文若兰,所有汉子的欲火便一齐往上官燕身上发泄。文若兰听了道:“姐姐还记得恩人否此刻在屋里的这位姑娘,便是替我们赶走泼皮,又相助银两的那位上官女侠。”

文雪兰闻言大惊,忙问缘由。只听妹妹道:“我到山上姐姐时,被华家捉住,今日又来凌辱我时,被上官女侠撞见。本来她胜了华家两个淫贼,便能救我,可我被堵着嘴,不及提醒她,只得由她中了那恶婆的机关。”

文雪兰道:“恩人受辱,我心不安。”文若兰问道:“姐姐可有意”文雪兰思付道:“我有一策。”把意与文若兰一说,文若兰默然半响,说道:“如此可委屈姐姐了。”

姐妹俩计议停当,文雪兰便进找胡寨。进刑房里一瞧,只见一副淫霏无比的景象。

上官女侠此时被人抱住疯狂的亲吻着,双手反背,两条雪白颤动的玉腿一字大开,被绳子和拘束皮圈刑具捆的性感至极,一双裸露的巨乳被人捏在手里随意的搓揉把玩,粉色的后庭和蜜穴更是被两根大用肉棒塞的严严实实没有半点缝隙抽插着,身上布满了喷出来的精液痕迹,嘴巴也被肉棒塞得满满,只能挤出些悦耳的娇喘。

文雪兰笑道:“大伙玩得这般高兴,小妹也有些心动。”胡蓉初见她时,便有些心动,此时听她似有自荐的意思,便笑道:“妹妹端是生得天仙摸样,若是肯允,我们大家便一起来轮奸你夫人如何?”

那胡寨听她这么一说,顿时踌躇起来,他又如何舍得自己夫人被别人折磨。

文雪兰知道胡豹心意,便笑道:“素闻嫂嫂这里有缩阴飞乳的神药,不如把那药赐我吃了,我伺候你们几个,保管大家都尽兴。”胡蓉笑道:“早料到你们是来讨药的。”又对胡豹说:“小今日也玩了我家的女子,何必小气。”胡豹自幼被姐姐拉扯大,对她计依从,犹豫了一番,也勉强点头答应了。

当下胡蓉兑水调了春药,文雪兰接过来,笑盈盈的服了,又对胡寨使了个媚眼。胡寨按耐不住,一把抱住她按在床头。众人见了文雪兰的浪骚劲,便从女侠身上退出肉棒,纷纷围上来。

胡蓉吩咐将上官燕押到隔壁房里,蒙眼堵嘴四肢反绑的吊在梁上。却也不让她宽松,把阴户菊孔里都塞了淫棒,用皮带锁在腰间,随后再去和文雪兰嬉戏。

进屋时正看到媳在几条大汉肌肉夹缝里扭动,便笑道:“你们如何这般心急,要绑起来玩才有趣味呢。”

众人听她吩咐,便将寨夫人双手反扭到身后,华家兄用绳子在这尤物身上勒捆起来,一对高耸的玉乳着重伺候,只将绳子在乳房根部慢慢地一圈一圈的勒下去,又乘机抚摸玩弄,将两个乳头搓揉得高高翘起。这伎俩也是玩熟了的,不一刻便将她绑成肉粽一般。

上身捆绑妥当,又将她一双修长的玉腿盘起,捆了个玉女坐莲,嘴上戴了个口环。文雪兰早已精通房术,被捆成这般模样,嘴巴又被口环撑开,也知道要玩些什么花样。果然绑完了她的双脚,两支高举的肉棒便在她俏脸上蹭动起来。

寨夫人盘坐在众人脚下,嘴巴里一会吃吃左边的肉棒,一会尝尝右边的鸡巴,两边伺候着,直忙了个不可开交。待吃的满嘴口水淫汁流淌,自己屁股间的也早已经兴奋的难受,只是反绑着双手,无法安慰,正自焦躁,眼前忽然一片黑暗,一条织物贴住双目,却也被戴上了眼罩,又听得耳边胡蓉一声轻笑,自己阴蒂已经被她捏在手里搓揉起来。另一只手抚摸着屁股,手指插入菊穴,配前面揉捏肉核。

文雪兰被反捆蒙眼,阴蒂被胡蓉灵活的手指挑逗得又硬又挺,只顾扭动屁股迎着,口中一边吃着大肉棒,一边发出些嗲声嗲气的娇声,只逗得众人更加兴奋。胡豹见她乳头阴蒂都高高翘起,便托起雪白的屁股,放在腿上,昂头挺身,巨大红通的阴茎慢慢插入菊孔,塞得满满的。文雪兰扭动屁股送春,口中也把肉棒吃得更加香甜勤快。

这般被抱着小蛮腰,上下耸动抽插着,同时嘴里又含着一根肉棒。众人上下夹攻,等到抱着她的胡豹玩的爽了,高声淫叫着将精液射了一屁股,在小嘴里肆虐的华福便将肉棒抽出,将她从又抱起来,菊孔套在了自己的肉棒上,开始新一轮的淫乱攻势,众人你下我上,轮流享用。

文雪兰菊孔和嘴巴被肉棒交换插送,阴户却只有胡蓉来用手抚慰,每到快要高潮时,胡蓉却停下玩弄,让她身体一直保持兴奋,却又高潮不得,只把文雪兰逗得又气又急。足足耍弄了半个时辰,这娇客的乳头阴蒂都涨得通体发亮,却是一次高潮未得,把她折磨得苦不堪言。

胡蓉瞧她已是欲仙欲死,也知是戏耍够了,让人将肉棒插入她阴户,手指又准确在坚挺的阴蒂上推波助澜,文雪兰被挑逗许久,此时这等淫乱攻势,顿时将她送入云端。美臀愉快的抖动着着,异常激烈的高潮从屁股窜出,随着颤抖的肉核传入到全身,屁股都好象被融化了。

胡蓉趁势连连拉扯乳头和阴蒂,寨夫人娇媚的扭动着玉体,随着高潮的韵律摇摆,嘴里不受控制地努力叫春。胡蓉知她阴关已破,此时只消不断玩弄,便会不断高潮。

文雪兰何曾尝过这等滋味,若在以往的话,一旦达到绝顶就会慢慢平息,此时却反复持续地维持在绝顶。被拉扯奶头阴蒂和被肉棒插送的屁股,好象连在一块儿似的,持续地达到高潮。

那边房里文雪兰把众人都引诱在身边,文若兰乘机去解救女侠,只见她四肢反绑吊在梁上,戴着一只黑布头套,那头套又在口眼部位用皮带绑紧。文若兰将她从梁上松下来,双手和头上都有皮带加铜锁,心中气恼这伙淫徒,专爱给人拘束上锁。

又庆幸她腿上未锁,便与她解开了腿上的绑缚。在她耳边悄悄道:“都是小妹连累了姐姐受这等屈辱,待我领姐姐逃下山去,砸开这锁,养好了身子再来雪耻。”女侠饱受奸辱,早已挫了锐气,此时听她如此说,便点了点头。文若兰随即牵着上官燕脖子里的皮带,悄悄出屋向山下摸去。

文雪兰用淫嘴骚穴伺候了众人一夜,只将他们侍奉得个个舒爽。次日醒来,胡蓉发现两女逃走,便嚷嚷起来。胡寨心知必是自己的新夫人捣鬼,责问了几句。文雪兰被反绑着手脚,嘴上戴着口环,听夫君这般责怪,也不能辩解,只能扭动娇喘。

胡蓉道:“我料那二女必定山救人,不如你在此多住几日,再调些人手来,备下陷坑绳,擒拿了二女,我们华家只留一个,另一个你拿去山寨做侧室,岂不是好?胡寨喜道:“姐姐说得甚是。”胡蓉又道:“你莫要高兴太早,此事定是你夫人脱不了干系,得罚她在此赔罪。”

胡寨踌躇道:“姐姐既有吩咐,小不能不从,只是”胡蓉笑道:“眼下虽是让你吃点亏,来日却又能补上一个,你也莫要在意了。”文雪兰听他们这般计议,心中暗骂胡蓉多事。又见众人挺着肉棍上来,只好等待着再被轮奸惩罚,她早有准备,倒也并不慌张。

第六章匠铺文若兰领着上官燕,两女走了大半夜才到山下镇上。却是苦了上官燕,她下身被锁着两支皮棒,这刑具淫毒之极,一走动便会牵动,这一番行路,阴户和菊孔便好似被两个淫棒不停的奸淫,又兼之她服过柳家的春药,行不多久便坚持不住高潮起来,如此走走停停,也不知泄了多少次,才随文若兰找到一家匠户。

这家铁匠姓李,年过三十了还是一人独居,尚自做着春梦,半夜里被人敲门搅扰,正自恼怒,气冲冲去打开了门,刚要发火,却见门口一个貌若天仙的姑娘,还牵着一个黑布套着头,反锁双手的裸体女子,顿时惊得呆了。

他忙将二女让进铺里,再听文若兰道说原委,方才明白她们是遇上了歹人,便去准备了一干器具,替上官燕解锁。

先替她将头套外的脖子,眼睛和嘴巴位置的皮带挂锁摘下,与她抽去黑布头套。却又见她眼上用折迭过的帕子蒙着,嘴巴也被塞满帕子,用皮带勒在脑后。

帮把她眼睛和嘴巴上的绑带解开,拉出沾满精液的两块堵嘴帕子,里面却还带着强奸嘴巴用的口环,挂了铜锁。

李铁匠方才看着上官燕的模样就有些兴奋,此时见这刑具,顿时勾引得肉棒高举起来。他手颤抖着,鼻子里喘着粗气,裤裆里一根巨物高高顶着裤子,兀自强忍着。女艺人见他忍得难受,也知道他是好人。心里思,两人身无分文,既要雇他开锁买衣服,也无力支付,反正自己早也失了贞操,不如帮他倾泄一番。

当下说道:“大哥若是憋得难受,且让小妹伺候可好?”李铁匠听她这般说法,惊得手上工具也掉落在地上,一边在地上摸找,一边问她:“妹子你可莫要玩笑。”文若兰也蹲下去帮他找,在他身边说道:“我们俩个承蒙大哥搭救,小妹无以为报,只好欠债肉偿了。”

李铁匠听她这么说,又见这绝色美人撅着屁股在地上摸的模样,哪里还忍得住,颤抖着一把将她抱住亲吻起来。文若兰也不挣扎,仍凭他抚摸舔弄。缠绵了一阵,女艺人喘息道:“李大哥,你先别急,先与我恩人解开束缚,我去你房里等你。”铁匠闻言一怔,强定了欲火,暗笑自己失态,放开她,转身到了工具,先去将上官燕的口环仔细开锁摘下,又将她手脚镣铐打开,便拿着这些刑具,迫不及待的去文若兰。

待到二楼卧房里,却见似有些不同,仔细看去,才发现已是被粗略收拾过了,那如花似玉的美人正在他的木床上,缩在被褥里,一双漂亮的大眼睛看着他。李铁匠手提着刑具,喘息着对床上的美人说道:“好妹子,能不能戴着这个玩”

女艺人听他这么说,羞得面红耳赤,但心想既是答应了他,便性由他摆弄尽兴,当下点了点头。李铁匠大喜,上去一把撩开被子,瞧她竟是已经自己脱光了。

一把将她抱住了在身上一阵乱啃,又颤抖着双手,给她戴上口环。被她一双似水的美目瞧得有些拘束,便将那眼罩给她戴上。取了上官燕身上的绳皮铐,将文若兰也一般模样的捆绑成肉粽一般,两条修长的玉腿一字拉开铐在两边床柱上。

文若兰被他一番捆绑,心想,李大哥看着表面老实,原来也是个大色狼。又觉得身子也有些兴奋起来,柔软的腰肢款款扭动着。李铁匠肉棒早已怒张挺拔,用眼睛瞅着这雪白的乳房和屁股,一边用手去揉自己的裤裆,忍耐不住道:“好妹子,我来也!”就将自己憋了许久的怒挺肉棒硬生生插了进去。

文若兰哪里想到他方才给自己戴上口环,此时却先玩菊孔。那巨根粗大挺直,龟头饱满,塞得她扭动着雪白的身子,连声娇叫起来。那铁匠手摸到她前面,将阴蒂捏在手里,喜道:“妹子这里硬的倒快”铁匠着搂住她的小蛮腰,猛的将插进她菊孔的肉棒捅到底,然后用力的狂插起来。

女艺人被他插得连连呻吟,浑身娇颤不已,铁匠下面捏住文若兰的肉核,上面又揪住乳头,使劲拉扯揉捏。这般粗鲁的摆弄,三个肉核却是又大又硬,翘得不像样。

文若兰一边叫着床,一边在铁匠身上身上乱扭着。这李铁匠哪里把持得住,用力的在被撑的滚圆的屁股眼中一顶,一股滚烫浓烈的精液便在文若兰的菊穴中炸裂开来。文若兰娇叫着,阴蒂被揉得也忍耐不住,扭着腰肢达到高潮。

李铁匠又惊又喜,抱着这尤物歇息了一会,又将她整个人抱起,架在了自己大腿间的巨炮上,慢慢插入淫水四溢的阴户,上下猛的套弄起来。这样的体位让肉棒插得更深,文若兰感到自己的阴户简直要被插爆了,被干的仰起头不住的浪叫。乳头阴蒂自然也不放过,被他疯狂的捏揉拉扯。女艺人被交得浑身不住兴奋的娇颤,只一炷香的功夫,就再次被射了一肚子精液。

那铁匠似乎觉得还不过瘾,摆开床上箱子中的道具,扯着文若兰的肉核,将一根淫筷伸进阴蒂下的尿门之中。女艺人心里暗叫不妙,只是此时手脚都杯绑得严严实实,尿门已被捅开,铁匠喘着粗气着将小指粗的细棒子对着被撑开的尿门插了进去,一边疯狂的捏弄蹂躏着无比敏感的肉核。最要命的是插进她尿门的淫筷,塞得又痛又爽,让整颗阴蒂都勃起到最大限度。

文若兰娇叫着挣扎玉体,李铁匠玩得面红耳热,呼吸急促。肉棒早已三度怒张挺拔,那沾满精液的巨根来粗大挺直,粉色的龟头发着亮光,将这美人塞口的帕子取出,将那根肉棍猛送进她撑开的口中,塞了个满嘴。

姑娘被肉棒插到喉咙里,弄得哀婉啼转。铁匠听她声音,更是勇猛,顶住俏脸不放,扭动屁股上下左右的在她喉咙里日弄,在射精的刹那猛的将阳具抽出,对着她的俏脸一通猛射。文若兰手脚被缚,早被他征服,乖巧的将他肉棒上的精液舔吃干净。

上官燕早先听到文若兰应承了这铁匠,听到声响,也知道他们在楼上做什么。

她在楼下按摩手脚,又伏在桌上假寐,过了大半个时辰,听到楼梯上粗重的脚步声,原来是李铁匠下楼来,又听他说:“上官姑娘,你去楼上睡吧。”说罢将两张桌子都拉过去拼在一处,翻身滚上去。上官燕只得与他施礼道谢,上楼去和文若兰同睡。

文若兰兀自味着方才的余韵,见上官燕上来,忙让了位置给她。女侠被折腾了一天,也是疲累不堪,沾床便沉沉睡去。二女将养了一夜,直睡到正午。醒来时床头上放着两套干净的女子服饰,一旁柜子上竟还有两碗米粥馒头,想必是那铁匠替她们筹备的。

二女起身梳洗,待喝完了粥,文若兰见上官燕似是养足了精神,便求她去搭救姐姐。女侠沉思半响,却道:“华家二个只是等闲,但那姓胡的功夫却不弱,又兼之他有一干手下,我们这般冒失上山,只怕救人不成,反又被淫徒所擒。”文若兰听她这么一说,也想起胡豹单掌轻轻巧巧将她托起的事,也知道他厉害,焦急道:“这可如何是好?”

女侠道:“紫云宫叶玉嫣和左使白玉如武艺高强,我前番蒙她们搭救,二人都是侠义女子,为今之计,也只有先去紫云宫请她们相助。”文若兰问道:“那紫云宫距此有多远”上官燕道:“我听白左使说,紫云宫地处淮西,离此地约有十日路程。”文若兰听了沉默一会儿,说道:“也只有让雪兰姐姐多忍受些委屈了。”

二女商议了行程,便去向李铁匠道别。

李铁匠正忙碌差事,见二女前来施礼道谢,又听她们要即刻动身西行,这铁汉也愣住了,他和文若兰昨夜在床上一番云雨,早萌发情意。又想对方天姿国色,自己不过是一介莽夫,能享受她这般销魂滋味,已是大有福缘,如何又能妄想娶她。他生性开朗豪爽,当下也不多话,只道:“二位稍坐,待我去去就来。”

上官燕见他离去,忽然想起一事,问文若兰道:“若兰姑娘,我俩此番盘缠尽失,这一路过去,可如何食宿”文若兰听她这么说,便微笑道:“我去卖艺,你当我保镖好啦。”上官燕想起自己不通俗务,不禁有些惭愧,也笑道:“好罢,我替你去讨艺资,看谁敢耍赖不给。”

二女说笑一阵,心情也轻松了不少,文若兰又听上官燕道:“我尚有一事不明。”

女艺人也不知她要问甚么,只听她接着道:“想昨日,你并未说话,可雪兰又是如何听出你声音来的”文若兰听她这么一问,顿时红晕上颊,心想,这事到底要不要告诉她。

女侠见她为难,便道:“想是我问得鲁莽了,对不住”文若兰听她这么说,抬起头来,似是下了一个决心,说道:“此事告诉姐姐无妨我和雪兰姐姐在随父母流徒时,早被看押官夺了身子。我们对他只能无奈迎奉,因此那人对我们还好。后来父母在路上生病,这人却是个吝啬鬼,我们姐妹般求他,却终是不肯请郎中抓药”

上官燕没想到这竟与她经历有关,听到此处将女艺人手轻轻握住,凝神倾听,文若兰接着诉说:“有一我们逼得他急了,他便破口大骂,说要将我们送去做做妓女赚钱。他发了一阵火,终是舍不得。第二天雪兰姐姐趁他不备,偷了他的钱,去买了药来,被他发现了,将我们吊在雪地里般折磨,又强迫我父母旁观,二老又气又急,当夜便去世了”文若兰说起伤心事,眼眶也红了。

她沉默了一会儿接着说道:“我们埋葬了双亲,假装对他顺从,终于找到个机会,将这恶人从桥上推了下去,眼见他落入冰窑,想是不能活了我们报了大仇,便往南逃跑,一路卖艺为生只是摆脱这恶人后,姐姐却烦躁起来,有一次我发现她在被窝里自己抚摸身子。她见我发现了她的秘密,便伸手将我搂住,我脑袋一热,便和她亲吻起来。”

上官燕听得又惊又奇,又听女艺人说:“后来我们这般虚凤假凰的也不知有过多少次,昨日在那猎屋里被淫辱,雪兰姐姐听我喘息的声音自然熟悉,因此虽未说话,却也认出我来。”

二女正在屋里诉说衷肠,忽然听到门口有马蹄声,李铁匠拿着两个包袱进来,二女迎上去,只听他说:“二位姑娘,路上东西都与你们备好啦,门外还有两头脚力。”文若兰一听大惊,急忙出门去一看,果然是两匹黑马。进屋来将包袱打开,里面有更换的衣帕裙衩,还有一包碎银和一袋铜钱。当下转身抱住这铁汉,李铁匠见她来抱自己,愣了一下,伸手抚摸着她的秀发。

上官燕不通俗务,看见黑马盘缠虽是感激,但她哪里知道,这点东西却是他一个常铁匠倾其所有方可置备整齐,文若兰流落江湖,自然知道其中难处,在他胸前伏了一会儿,抬头向他嫣然一笑,李铁匠却看见她脸上兀自挂着晶莹的泪珠。

第七章使者白玉如与上官燕道别后,单人独骑一路西行。夜里在客栈留宿时,只觉得心绪烦乱。她在浴桶中梳洗了一阵,忍不住打开一个小包袱,里面却是两条配着皮带的皮棒。这是她和叶玉嫣在解救上官燕时,从女侠身上取下的淫具。

她自少女时,有一次练武骑在杆子上,忽然感觉一阵酥麻的快感,几乎从杆上栽下来。后来味这种滋味,常常去骑杆子,那感觉时有时无,白玉如也不敢去问别人,只能自己摸,经历了几次,也出一些规律。自己小腹尽头似是个快感源泉,那尿孔上一个肉核更是无比敏感。发现了这个秘密,她也不用再去骑杆子,尝试用手指去轻抚那肉核,便能重温那令人震颤的绝妙滋味。

那一日她窥到上官燕捆绑着被男人强奸,看见两支黑赤赤的肉棍在她粉嫩的股间进出,顿时觉得脑子一片灼热空白。虽然也曾听别人说起过男女之事,但亲眼看见更觉得震撼无比,此后做梦有时也会浮出那画面,只是其中上官燕换成了自己。

白玉如护送上官燕东行,几次想要问她当时感受,终觉不妥,便强忍住不问。此时她孤身一人,又胡思乱想起来。将这淫具摆弄了一会儿,好奇心越来越强,决心想要偿试一下。

心念既定,便擦干了身子,去检查了门窗的插拴,吹灭了油灯。轻轻爬到床上,抬起修长的玉腿,先将自己的肉核轻轻抚弄了一会儿,一边用手指探摸着自己的桃园肉洞,只觉得下身都湿透了。她一边轻轻呻吟着,一边握住其中一支皮棒,对准穴口,先在洞口打转,偿试着往里捅去,只觉得有些疼痛,便停手不动。

在床上喘息了一会儿,又用手指把阴蒂爱抚了一会儿,又试着将淫棒往小穴里插入,那痛感便又传来。白玉如心想这事物既然上官姑娘能穿上,我和她都是女子,如何我便穿不上,当下心一横,忍住疼痛,努力将皮棒推进体内。这一番动作大了,她只觉得痛得厉害,但又有肉体快感传来。忍了一会儿,那痛感逐渐退下去,只觉得肉洞被棒子填充严实,另有一番满足感。

白玉如素手缓缓推送体内的淫棒,只觉得肉穴内似有一处与阴蒂相连,也是快感漫溢,享受了一会儿,想到淫具上还有一支棒子,便用枕头垫高了屁股,手指摸到菊孔,先用手指插弄了一会儿,再将淫水抹上皮棒,对准菊门用力插了起来。

那知菊门却痛得比前面还要厉害,白玉如狠下心来,手上运劲将皮棒直插到底,却也把自己插得死去活来。她侧转身子,用手使劲揉着自己丰满的屁股企图解痛。过了一会儿,那痛感也缓和了下去,白玉如便将皮带扣到腰间,总算是穿戴完整了。

她将这淫具穿上,也已是满身香汗,翻身下床,去拧了条手巾将身上汗水擦净。她身子稍动,屁股一运劲,便能感觉到前后肉穴里的两个孽物,自己也说不上来是甚么奇妙滋味,丢下手巾,便去躺在床上感受。她轻轻扭动腰肢,抚摸着肉核和乳房,又体会着屁股里侵入的淫具,此时方觉身子烫得厉害,快感在体内肆虐。不一会儿高潮袭来,却比往日的更多了一份特别的满足感。

次日看到床上有些血迹,心道,这就是别人说的处女血了。瞧了那血迹一会儿,也觉得无甚稀奇,不过和月事差不多。紫云宫禁绝婚嫁,她也并不如何看重这处子之身。

白玉如既是体会了一次双穴被插的绝妙滋味,第二夜自然也要继续偿试,如此一路自慰,手和屁股配得越来越熟练,也不再疼痛,那快感却是越来越强烈。有一晚竟是将自己压榨出了连续高潮,只把她吓得以为是搞坏了自己的身子。

知道了女子连续高潮的秘密后,她更是越玩越疯,每夜追逐着这番销魂蚀骨的滋味。

有时竟冒出念头,不知哪真正的男子肉棒插进屁股是甚么感觉,她虽然胆大,也只敢想想,暗骂自己淫荡,便绝了这个念头。

这一日终于来到紫云宫山下,白玉如收敛了心神,上山进宫,先去大殿磕了几个头,暗暗向先辈英灵祷告,请她们饶恕自己放纵肉欲之罪。这番祷告她早做过无数次,倒也是熟练异常。

忽见叶玉嫣的随身小侍女进殿来找她,听她道:“白姐姐,不好了,叶宫她出事了!”白玉如忙问她缘由。小侍女一边口中说话,一边拉着她往待客前厅去,白玉如见她修为甚浅,便将她身子托起,那小侍女顿时觉得腾云驾雾一般,心里好生佩服这师叔的轻功。

二人来到前厅,只见一个中年的玄衣妇人正在见客,这玄衣妇人正是紫云宫的代掌宫,叶玉嫣倘若不在宫中,一切事务便由这代掌宫安排处置。那来客却是一个三十多岁的秃子,太阳穴高高鼓起,目光炯炯,显然也是身怀绝艺。

白玉如轻轻放下小侍女,进殿先向代掌宫和客人施了礼,瞧见代掌宫身前放着叶玉嫣的青袍和宝剑,心下大震。紫云宫尊卑有序,当下她也不发问,先坐下旁听。那秃子见到白玉如姿色,暗暗吃惊,当下开口道:“这位可是萧右史”白玉如见他猜错,便摇摇头。代掌宫接话道:“萧右使尚未宫,这位是白左使。”

秃子点点头,转头向代掌宫问道:“不知阁下考虑得如何”代掌宫向白玉如看了一眼,似是有所忌惮,答道:“王师傅这般要求,我们决计难以办到。”姓王的秃子冷笑道:“看来阁下是不顾你们宫的死活了。”代掌宫道:“我们自然关心宫,然则王师傅要求太过荒谬,我紫云宫岂可受你这般要挟,恕难从命。”

白玉如听他们对话,竟似是叶玉嫣落在这秃子手上,当下再也忍不住问道:“叶宫如今在何处”王秃子听她发问,也不答,只是嘿嘿冷笑,代掌宫接话道:“白师妹有所不知,叶宫如今陷在王师傅手中。”白玉如听到这话,忽然将茶杯运起内力掷向王秃子。

那秃子见这貌若天仙的白左使忽然发难,那茶杯迅捷绝伦的直向自己面上飞来,他自负武艺了得,伸手去捉,却扑了个空,那茶杯忽然力尽,托的一声落在面前的案几上,一滴茶水都不曾洒出,恰似有人端上来的一般。王师傅见她身手,心中惊讶比见她姿容时更甚。

那代掌宫更是心中又妒又恨,暗骂师父偏心。只听白玉如说道:“只怕是这位师傅吹牛罢,以你身手,最多和宫伯仲之间,如何能擒住她。”王师傅收起小窥之心,向她道:“不错,我们若是力敌,只怕擒不住你们这位宝贝宫,不过,江湖上多有下三滥的手段,却是防不胜防了。”

白玉如没想到他脸皮这般厚,又见他的秃顶,忽然想起一事,冷笑道:“原来金顶门的人这般不要脸。”王秃子脸皮涨红,原来这秃子正是洛州金顶门的子,只因内功心法特异,功夫练到一定境界便会脱发。这姓王的秃子只练到三十多岁,头发便将脱尽,正是金顶门后代子中的佼佼者。

他本是受人所托,前来传信,此时被白玉如道破师门,只觉得脸上无光。又忌惮她了得,心想,倘若她们那位萧右使此刻来,只怕自己要交待在这里。当下不敢多留,起身道:“鄙人言尽于此,你们自行度量,三日后将人交到山下,若不然,有你们宝贝宫的好看!”说完便纵身离去,身法也是迅捷无比。

白玉如自付和他也在伯仲之间,也留不住他,见这秃子离去。便去仔细端详起他送来的事物,除了佩剑青袍,里头贴身穿的亵衣亵裤,荷包手帕,叶玉嫣除了本人之外,随身的一切居然全在此处,证据确凿,不由得不信。

她转身问代掌宫:“敢问师姐,不知这姓王的提了甚么条件”代掌宫听她问起,心念一动,便答道:“他要紫云宫替他们罗绝色美女,每月两名,倘若做不到,便要用酷刑惩治宫。”白玉如惊道:“这般无耻的要求!”她低头思,哪里去绝色美女就算到,又如何能害了她们白玉如房静想,莫不如等萧师妹山,二人力,设法先将那姓王的秃子擒住再说。那知转眼三日期约便至,紫云宫右使萧玉若却始终没有来。宫里众人正在商议对策,忽然听见白左使开口道:“让我去赴约吧。”

代掌宫闻言问她:“白师妹此言何意”白玉如道:“这姓王的不是要美女么,把我送过去便是。”众人闻言大惊,代掌宫却心中窃喜,屏退众人,又假意对白左使挽留了几句,便叹了口气,让徒将她带下山去。

王师傅收到消息,听说紫云宫已办妥差事,便去山下一处空旷河滩提人,此处地势开阔,绝难埋伏。他乘船来到河边,见岸上果然有一乘软轿放在哪里,笑道:“果然如此。”遣了柳府的下人上去观瞧,那下人上去撩开轿帘,过来喜道:“恭喜王师傅,果然是位绝色的美人儿。”

忽然轿帘撩起,里面的人走了出来。王师傅定睛瞧去,那人一张美到让人惊叹的脸蛋,一对晶莹的大眼睛镇定的瞧着他,却不是白玉如又是谁只听她道:“我也不到甚么绝色美女,便自己来了,你觉得能否应付差事”王师傅向她抱拳道:“佩服佩服,白姑娘当真胆色非凡。”当下向左右一使眼色,柳家四个下人手提丝绳,上去便要绑缚。

白玉如道:“且慢!若要我就缚,你需答应我一事。”王师傅道:“白姑娘但说无妨。”白玉如道:“我随你去后,你再也不能找紫云宫的麻烦,那甚么找美女的差事就此勾销。”王师傅笑道:“白姑娘,你一人顶得上一个美女,王某立誓,再也不去找紫云宫的麻烦。”

白左使见他立誓,便点点头,垂下双手,四个家丁见她就缚,也不客气,上去用白丝绳将她手腕缠绕起来,在背后扎紧了向上提到极限,又勒住洁白如玉的脖子,绳绕到胸前勒捆起来。白玉如认得这便是捆绑上官燕的手法,她暗自叹了口气,心道:“上官姑娘,那问题虽是没有问你,现在我也要知道答案了。”

柳府众人将她绑妥了,又取出眼罩口环,一件件与她戴上。王师傅见这高挑窈窕的美人被绑成这般模样,再也忍不住,上去一把搂在怀里抚摸起来。手伸进她衣服去揉捏奶头,却发现那颗玉莓已经高高翘起。他又惊又喜,笑道:“原来你和姓叶的小妞一样,都是极品骚货。”白玉如听他说叶宫是骚货,不服的扭动腰肢,被堵住的檀口里漏出呜呜的娇喘。

王师傅一边抚摸一边道:“不瞒你说,你们代掌宫不是好人,我原不知她根本不想姓叶的小妞去,这般威胁她全然无用,幸好你来了,紫云宫终归还是有关心宫的人。两日前代掌宫与我约定了,她会设法将紫云宫的尚存的两位美人交给我,其中一人是萧玉若,另一人便是你。”

白玉如听到他这番话,不住颤抖,拼命挣扎起来,王师傅见她乱动,一边运劲大力捏她的乳头,一边笑道:“我前番立誓,倒也不是骗你,我是不想再找紫云宫麻烦了,可是你们代掌宫要找你们麻烦,可怪不得我。”他说到得意处,纵声长笑。

【受辱侠女】(8-12)

作者:安娜卡列妮娜字数:74第八章宫变代掌宫等待属下报,听说白玉如已被王师傅带走,心中大感快意。虽仍是着脸,却走到长廊上,欣赏起园中景致来。她正自盘算后事,忽然又听到属下来报:“萧右使宫。”代掌宫闻言身子一颤,心道:好险。

不一会儿,一位年轻美貌青衣女郎进来见礼,代掌宫与她礼说到:“玉若师妹不必多礼,你路上辛苦,不如先去歇息。”萧玉若素来与她并不亲近,寒暄了几句,身子也确实感到疲乏了,便告辞房。

她刚到房门口,便看到侍女远远站着迎接她,向她施礼后说道:“禀告右使,热水已预备好了。”萧玉若原本的侍女病了,这名小侍女是新换来的。此时她刚宫,竟连沐浴的热水都备好了。萧玉若心想这新来的侍女倒也勤快,便向她微笑点头:“辛苦小妹了。”

进房后由她伺候脱衣沐浴,萧玉若见桶中还撒着花瓣,赞道:“这花好香。”

侍女道:“这是胡商带来的呢。”萧玉若闭眼陶醉在花香和水温中,慢慢又睁开美目,问道:“宫和白师姐来了吗”侍女一边替她按摩搓揉,一边道:“禀告右使,叶宫和白师姐尚未宫。”萧玉若听她声音微微有些颤抖,也不明所以。

待她梳洗洁净,正要翻身上床,那侍女又端了一杯香茶来。萧玉若刚沐浴完,确实口渴,拿来解了渴。钻进柔软的被窝,这一不知怎么,入睡甚快。那侍女见她睡熟,轻轻唤她,也不见醒,便到门外与院中一个丫头点了点头。

代掌宫等在长廊上,见贴身丫头过来禀,心想:王秃子给的这迷药,果然厉害。白玉如之后,她最忌惮的便是这位萧右使,此时听说药倒了她,再也按奈不住,带上刑房管事,提了绳,便往萧右使院里来。

萧玉若睡了一会儿,浑身不适,便醒转来,只觉得嘴巴酸麻,似是被塞了什么东西,眼前一片黑暗,眼皮上触到柔软的绸布,又惊觉手脚都被捆绑着。她不明所以,呜呜挣扎起来。

代掌宫见她醒来,对她笑道:“萧玉若,你莫再挣扎啦。”萧右使听到她的声音,停下动作。又听她道:“此番擒拿你,也不是你犯了什么过错,只是要用你去救叶玉嫣这小贱人。”

萧右使听她辱骂宫,拼命挣扎起来。代掌宫瞧她挣扎时一对硕乳来摇动,又妒又恨,说道:“我也不知师父看上你们甚么,落霞秘籍只传给你们几个长得妓女一般的小娘皮,我等姿容常的子,却无福观瞧。这下倒好,叶玉嫣和白玉如两个骚货,此时只怕已是被人家调教成母狗了,你也很快会去和她们团聚。不知师父若是知道她三个亲传子变成三只淫贱的母狗,会作何感想”

萧玉若听她说辞,又恼又急,却不知道两位师姐有甚么变故,又满腹疑虑。代掌宫见她似是不服,便取出叶玉嫣的青袍宝剑,冷笑道:“你瞧这是甚么。”说罢拉去她的眼罩。萧玉若适应了亮光,看见宫的随身饰物,心头大震。又看见一旁放着一个奇怪的东西,却是两支固定在皮带上的皮棒,想了想,忽然明白,这是折磨女子的淫具,却不知道为何出现在这里。

代掌宫见她目光停留在这刑具上,便笑道:“你可知此物从何而来哈哈!这是从你白师姐房里出来的,你瞧这东西,两根棒子磨得水滑晶亮,也不知用过多少次了。我道她为何要自投淫窝,原来是在想汉子!”

她手上拿起这刑具,走到萧玉若身边,向她叹道:“玉若,你以后要去那淫窝享福,便不再是紫云宫的人了,理当交出落霞秘籍。倘若你识趣,我也不来为难你若不然,便让你先尝尝这东西的滋味。”萧玉若又惊又怒,只剧烈挣动。代掌宫见她倔强,正要亲手给她用刑,忽然听到贴身丫头敲门禀报:来了两位客人,自称是叶宫的熟人。

代掌宫心想:叶玉嫣这骚货在江湖上也有些交际,却不知是甚么人来她,且去应付一下再说。来到前厅,只见两个年轻的姑娘在里头,不觉大感意外,相互见礼后,听其中一位上官姑娘自报是天山派,便想:“天山派远在西陲边疆,那叶骚货人脉倒广。”

又见二人貌美窈窕,触动心事,颇为反感。听她述说了来意后,便想打发她们走,当下道:“玉嫣师妹外出云游,不知归时,你们可留下书信,待来日见到了,我自会转交与她。”说罢推茶送客。那上官姑娘道:“既是如此,可否容我俩在此等候?”那代掌宫思片刻,也不想得罪天山派,便道:“如此也罢,且安排厢房,请二位歇息。”

这二女正是上官燕和文若兰,听代掌宫这般说辞,也无可奈何,只得拜谢了,先去厢房安顿下来。二人在屋里计议参详,上官燕忽然想起一事,问文若兰道:“方才代掌宫好像称叶女侠为师妹?”文若兰想了想,答道:“好像确是叫她师妹。”

上官燕沉吟道:“我听白左使说过,紫云宫上下尊卑分序严格,宫即为掌门,尊贵无比,便是白左使这般与她熟络,也从不称她师姐,只唤她宫……”她话未说完,便听到有人轻轻敲门。开门一瞧,只见一位青衣少女,倒地便拜。二女不知她有何事,慌忙扶起,相询来由。听少女娓娓道来,才知紫云宫里出了大事。

原来这青衣少女便是叶玉嫣的侍女,今日得知白左使以身伺虎,又打探到萧右使也被囚禁起来。她年龄不大,倒也有些见识,只觉得此事大为不妙。方才得知有宫熟人拜望,便偷偷混进来,指望她们搭救。

上官燕和文若兰面面相觑,良久才道:“如今之计,只有先设法将萧右使救出再说。”小侍女道:“姐姐所言甚是,萧师叔武艺不在宫之下,代掌宫并不是她的对手。想必只是误中了奸计,才被擒住。倘若能救出她来,这宫中局面瞬时便能逆转过来。”

上官燕踌躇道:“紫云宫高手众多,实不怕小妹笑话,以我武艺粗陋,如何能在宫中救人?”小侍女道:“姐姐莫要担心,代掌宫其实并不得人心,只一味用权位收买叛徒,她手下那些亲信,只会溜须拍马,其实武艺平平,若非我武艺低微,早自己去救萧师叔了。”三人计议停当,决定晚上冒险救人。

待到起更时,小侍女取了几套紫云宫的子服饰来让二女换上,见二女穿上后,不禁好笑。原来二女胸部丰满高耸,这常服饰穿了,只裹得胸前甚是显眼。那小侍女道:“看来只有拿宫衣服给你们穿才能身。”当下去又去取了叶玉嫣的服饰,教二女穿上,在前面引路,悄悄向关押萧玉若的刑房摸去。

三人来到刑房院子门口,上官燕已瞧出这小侍女修为确实甚浅,比文若兰好不到哪里去,她怕倘若三人同行,易被人发觉,便让二女躲在树丛里等候,自己顺着大树探上墙头,沿着高墙直上屋顶去。她武艺虽是普通,但轻功甚佳,直到屋顶揭瓦倾听,屋里人毫无察觉。

此时夜深人静,听到屋里似是两名女子在折磨另一个年轻姑娘,其中有一人音依稀便是那代掌宫。她一直听到二更,听到房门一开,那代掌宫怒气冲冲的出来,又转身对刑房管事吩咐道:“这一夜也莫让她宽松,我倒是不信撬不开她这张嘴!”

那刑房管事赔笑道:“师父且放心,我这一夜不睡,也要她吐出东西来。”

上官燕在屋顶上见代掌宫转出院去渐渐走远,便悄悄顺着原路返,去找小侍女和文若兰,和她们耳语交待了一番。

刑房管事送走了师父,又锁上门,头去逼问萧玉若。走到她身边,伸手在她跨下将淫具一阵按送,只把萧玉若弄得娇躯乱扭,又摆弄着她乳头上的木夹,叹道:“师叔,你这又是何苦,那本秘籍你日后也用不找了,你若是不交出来,以后紫云宫这绝学可就失传啦。”

只见萧玉若虽是喘息,却闭眼不理她,忽然心念一动,想起这萧右使素有洁癖,便笑道:“师叔这般教人为难,我也只好得罪了。今日肚子有些不舒服,若再这样下去,只怕要憋不住啦,倘若拉错了地方,比如”边说边抚摸着萧玉若白嫩俊俏的脸颊。

萧玉若听她这么一说,大惊失色,不敢想像被她在脸上拉屎的情形,又看她作势解着腰带,又急又气,几欲昏过去。刑房管事瞧她眼神表情,正自得意,忽然听到有人敲门。她心里奇怪,问了一声,只听到外头小女孩声音骂道:“野猪婆,还不快给姑奶奶开门。”

刑房管事一听,原来是叶玉嫣的贴身侍女,她素知这小孩功夫甚浅,只是仗着叶玉嫣的势头曾得罪过自己,此时见她又来相扰,暗自冷笑,心想,你的靠山都没了,还敢来这里撒野她开锁拔闩,正要把这不知死活的小侍女抽筋剥皮,待看清眼前景象,不由得浑身发颤,只见小女孩背后站着一个身形窈窕的女子,穿着宫的服饰,虽是面上戴着黑纱,但和左右二使一般的丰乳长腿,不是叶宫又能是谁她双膝一软,便欲跪地投降。但又惊觉不对,头顶上微风骤起,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小侍女见砸晕了这肥婆,大喜过望,上去探看。那装成叶玉嫣模样的女子也解下面纱,原来是文若兰。用石头将这婆娘砸晕的却是上官燕,她这下颇狠,倒把自己也吓一跳,对那晕倒的受害者连声抱歉。

那小侍女面带喜色,对上官燕笑道:“姐姐,她听不见啦,你先把她搬到屋里去,等她醒来后再对她说罢。”三人当下一起用力,将刑房管事拖进屋里。上官燕见房里捆绑着一位美貌姑娘,下身穿着一套黑色的皮革刑具,她也曾被这种淫具折磨过,忙上去帮着替她解开,只是不晓得这一套其实就是从她身上取下来的。

代掌宫擒拿了萧玉若,想着把这小贱人往王师傅手里一送,让她们师姐妹三个在淫窝相聚,从此便可独领紫云宫,心中好不得意。却又犯愁那本落霞秘籍,正自盘算,却听到门口乒乓作响,她起身看去,却见门被踢开,一个年轻美貌的姑娘直闯进来,却是紫云宫右使萧玉若。

代掌宫惊得一身冷汗,她见机极快,知道不是她的对手,当下一语不发,直往窗外窜去,一路奔逃下山。她也不知萧玉若是如何脱身的,心里大骂饭桶,把刑房管事咒了遍。

萧玉若虽是不想饶她,但两腿间兀自不便,见她撤得快,也无力追赶。心想,当务之急先要设法找出宫和白左使的下落。便找来众人商议,萧右使又谢了三女的搭救之恩,随后详细询问小侍女缘由。

小侍女只说到有个姓王的秃子来宫里要挟,白玉如道破王师傅师门时,小侍女正尿急去了殿外,却没有听全。萧玉若默然半响,叹道:“我知道为什么白师姐要投降了,对方来头所在全然不知,如今真是束手无策。实在无法,便也只有将我交出去了。”上官燕闻言惊道:“不可如此!”

文若兰想起自己假扮叶玉嫣的事,忽然说道:“不如让我来假扮萧姑娘,二位姐姐悄悄跟踪,便可知道他们的所在啦。”二女一听,均觉此法可行。上官燕想了想,说道:“只是这法子要委屈妹妹”

第九章豹房柳府来人听说紫云宫已将差事办好,便按时到议定河滩上提人。撩开轿帘一看,只见一个俊俏惊人的姑娘坐来里面,为首的心里赞叹,紫云宫的美女果然不凡,这位萧右使也是一位天姿国色的美人。心里虽是发痒,但也不敢对她放肆,先将她请出轿,用白丝绳仔细捆绑起来。

待捆绑妥了,那汉子瞧她丰乳美臀,又无力反抗,哪里还忍得住。一只手握住她的乳房,贪婪的抚摸起来。姑娘被拿捏住要害,娇喘扭动起来。那人捏着她的乳头,一边搓揉笑道:“这里硬得到快。”瞧她扭动挣扎,那只淫手却揉得更欢了,另一只手又在修长的大腿上抚摸。

姑娘乳头被搓揉得又硬又翘,虽是早有准备,但此时脑中还是一片晕厥。只得挺着高耸胸任凭搓揉。挣扎着叫唤了几声,就被人捏住俊俏的下巴,将一团白绸子塞进了她的口中。

萧玉若和上官燕远远的伏在一旁树上窥看,三个汉子押着一位身材高挑的美貌姑娘向一辆厢车走去,她正是文若兰,此刻已用白丝绳反绑了双手,用白绸帕子捂着嘴,鼓出一块,想必里面也塞堵严实了,只能发出细细的娇喘。

文若兰正在挣扎,萧玉若耳力极强,远远听见那汉子笑嘻嘻的对文若兰道:“萧右使你可莫急,以后有得你爽了,保管让你过瘾。”说完又用一块黑绸把她一双美目蒙住,最后在她头上套了一个小绸袋,用丝带在口眼处勒绑住。萧玉若听着话语,又看他们手段,心想若不是有文若兰假扮,自己便要遭这羞辱,顿时红晕上颊。上官燕却在想,这般绑人的作派,倒是和那姓柳的淫婆相似。

三个汉子七手八脚把绑成肉棕般的“萧右史”抬入一辆香车。为首的汉子上了车陪伴,前面另外两个上去扬鞭打马,这车便向东南驶去。萧玉若向上官燕轻声道:“上官姑娘,追踪之事,先拜托你啦。”上官燕道:“右使且放心。”萧玉若此时先要处置宫门之变中的一干叛徒,又知道她天山派轻功有独到之处,便与上官燕约定了记号,待她宫中事了,便会按着记号一路追过去。

上官燕跟在后面,只见一路上问萧玉若借来的衣裤被撕坏了,一件件从车窗里抛出来。女侠又惊又恼,心想,若兰也是倒霉,在车上就要遭受一番凌辱。

此刻文若兰在车厢里被那色徒挟持着,将身上衣裙撕得干干净净,被他一边抚摸着两条雪白的大腿,一边拉开抬高,把脚脖子用皮带扣在车顶两边的铜环里,顿时成了敞开屁股的姿势。那汉子喘着粗气道:“真是极品。”又亲又摸,一路亵玩。

这马车夜宿昼行,上官燕远远的匿踪跟着,一路上留了记号给萧玉若。这一日来到江州。只见三人将车赶到城北一栋大户府邸后门,里面有人接应了进去。

上官燕绕到侧墙,悄悄顺着树翻进院里。

只见厢车停在后花园一栋小楼。片刻便有一个秃头的黑脸汉子前来接应,听到车里细细传出女子声音,笑道:“三位想必不辱使命。”三人与他见了礼道:“恭喜王师傅,这连姓萧的小妞都拿了,今夜师傅又能和我家公子大快朵颐。”

黑脸汉子嘿嘿一笑:“待我们玩爽了,自也少不了你们几个。”

王师傅说罢撩开车帘,只见一个丰乳细腰的姑娘被堵嘴蒙眼捆在车里,分开高吊的两腿间,裸露外翻着粉嫩的花瓣和菊门,阴核和乳头都又硬又挺,只瞧得自己裤裆里便高高支了起来,口中赞道:“了不起,当真了不起。你们三个路上可没偷吃罢?”三人到:“小人们谨尊按家吩咐,最多也只是摸过,不曾侵犯。”

这三人的说的却也是实话,虽是一路上对着“萧玉若”自慰了数十次,终究不敢办正事。四人说说笑笑,一起将这美人从车上解开吊着的双腿,王师傅少不得要乘机在她屁股里摸捏几下。

待将她解下车,拿过了一根皮绳皮绳的一端分成了两个叉,每个分叉顶端各有一个夹子,王师傅将这美人的两个乳头咬上夹子后,将皮绳的另一端攥在了手中,一边笑道:“萧大美人,快随我去豹房享受吧。”说罢便拉动了手中的皮绳,姑娘双手被反绑,又有黑绸蒙眼,随着拴住乳头的皮绳的一次次被拉动,只能踉踉跄跄跟着。

文若兰被牵着乳头领进一间房中,有人将她的蒙眼黑绸解下,露出一双晶莹的美目来,又抚摸她的脸蛋啧啧称赞:“果然也是极品货色,竟然美到这种地步。”

文若兰看清此人,心中大惊,暗暗叫苦,原来此人正是那在白龙镇上调戏她的泼皮之一。当下被堵住的嘴巴唔唔娇喘,身体也扭动起来,惹得王师傅也围上来又摸又捏。

柳青在“萧玉若”脸上抚摸着,也觉得她有些眼熟,但想女子美到一定程度,也确有相似的,此时他满腹淫念,也不在意这里头玄机。此时见她挣扎,便捏住乳房搓揉道:“老规矩。”余人皆笑道:“省得了。”当下把她抬到一只皮凳上,仰面向上,两条长腿左右拉开向上高举,用绳圈套绑住,雪白的脖子则用皮带拴在凳上,秀发向后拉着,让她仰着头。一边又备下了蜡烛银针等物。

柳烟观瞧抚摸,啧啧称赞,左手不断揉擦她的乳房,拨弄奶头,右手拿起一支蜡烛顺势往她乳头上滴落蜡油。众人也围在边上伺候,柳青一手掐着乳头来拈掉蜡油,一边又给她添上些,看见她乳头被烫得高高勃起,道:“这姓萧的倒也识趣。把银针取几个给我。”

旁边家丁取出几枝两寸长的银针递过来,柳烟接在手里,拉扯着姑娘的乳头要用针去刺。王师傅举着蜡烛道:“柳兄慢慢玩她,且让我看真一点。”

柳烟呼吸急促,就把那银针对着乳头扎了进去,对穿而过,姑娘戴着口环,娇喘更急。在她屁股上抚摸的柳青笑道:“这美人底下反应很强呢!”往下一看,只见这女子两腿间却是湿透了。

柳烟笑道:“既是这样,便让她更快活些!”又取了一根针在手,拿住另一侧被拉扯的坚硬的乳头竖着穿将过去,姑娘嘴里含糊不清的娇喘着,玉体摇晃。

柳烟也不歇手,把她两个乳头都用银针穿了。

一众淫徒的眼里闪着异样的光彩。柳青又把手里的蜡烛侧过来,将蜡烛油滴在“萧玉若”的乳头上,令她不住呻吟,几个人哈哈大笑,以此取乐,不一时,两个乳头都被蜡油蒙住。待蜡油冷却,柳青又把蜡烛放在银针尾部来烘烤,热力传到钢针上,深入肌肤,同时,蜡油也被钢针上的热量融化,沿着身体流淌下来。

看着这天仙般的人物被蜡油滴得扭动挣扎,众人呼吸粗重。柳青脱了裤子,将肉棒在这姑娘仰着的脸上一阵乱戳,一边手上折磨,一边在她脸上蹭动。眼看蜡烛要燃完了,把蜡油往这美人胸口上猛倒了些,然后那支高举的肉棒直入口环,塞了她个满嘴。

柳青一边用肉棒在她嘴里耸动,又点上一只蜡烛举在手里,捻动她乳头上的银针。姑娘被玩弄着乳头上的银针,不敢造次,忍着疼,仔细的舔着口中的肉棒,只吃得满嘴骚味。

眼见这绝色尤物一丝不挂,手脚反捆,绑得肉粽一般,乳头上插着针滴着蜡,不断从含着肉棒的嘴里发出娇喘。粉色的阴户随着雪白的屁股左右的挣动,显得无比妖冶诱人,柳烟和王师傅哪里还按奈得住,两人高举肉棒淫叫着扑上去占领她的屁股和乳房。

文若兰下面被人又捏阴核又揉菊花,紧接着一支火热高翘的肉棒插进蜜穴,耸到她玉体乱颤,柳青还不忘记捏揉肉核助情。王师傅却将肉棒夹在她胸前两个肉球之间大力挤揉着。

眼见这美人扭动着细腰,黑赤赤的肉棒在她流满淫水的肉瓣中进进出出,丰满高耸的双乳随着挤揉而搓揉着阳具,在她身上奋力驰骋着,这模样勾得其余人都淫心高炽,豹房里肉棒勃起如林。

上官燕在屋外听到里面淫叫连连,又见有十几个汉子从别处赶来,心里明白,料是这伙色徒白日宣淫,把人掳到府里就立即就大肆凌辱。此时也别无它法,只能委屈文若兰。

女侠思,白天不便探,莫如天黑再来。便记下了这淫窑的位置,悄然离去。到落脚的客栈中,只见房间里坐着一位美貌的青衣姑娘,上官燕见到她大喜,唤了声:“萧右使!”

萧玉若处置完宫中事务,便一路着上官燕留下的印迹赶来。上官燕随柳府马车走得慢,因此萧玉若虽是晚走几日,此时却也赶到了。此时二女相见,上官燕将今日所见,柳宅豹房的所在仔细告知。

两人计,上官燕提议夜探柳府,先找到叶宫和白左使的关押处,再谋划救人的法子。萧玉若心道:上官姑娘胆子却小,如今即已探明淫巢,直接硬闯便是,何须等到晚上。上官燕见她沉默不语,也猜到她心意,又道:“萧右史但请细想,叶宫武艺绝伦,如今也陷在里面,我等不得不谨慎些。”

萧玉若听她这番说辞又想:叶宫武艺绝伦,必是中了淫贼下三滥的圈套,才吃了亏,如今敌明我暗,何须怕那些勾当。姐妹们日夜受辱,苦盼搭救。如何再让她们等下去。只是上官燕于她有恩,此时也抹不开面子,想到此处,萧玉若说道:“好啦,我便听上官姑娘的,你先歇息一下,我们晚上去救人。”

待上官燕在床上寐着,萧玉若却悄悄的下床出门,依着上官燕前番所指,迳自往柳宅去了。

柳家一伙淫徒正在豹房里拿文若兰折磨取乐,又给她换了个姿势,将手脚反绑在背后做了个驷马倒攒蹄,悬吊在适高度,可以让躺在床上的柳青毫不费力地将自己的肉棍插入她阴户。

王师傅又将她仰起的脑袋拽住秀发,随后就将那张戴着口环的小嘴套在自己的肉棒上。将她檀口蜜穴俱都塞满了,旁边柳烟揪住乳头来扯动操控,那悬空的玉体就会被带得来晃动,让她嘴巴和小穴把两根肉棒都服侍到升天。

三人正玩得高兴,却有下人来报:“外面有一个女子闯进府里,护院家丁抵挡不住。”豹房里众人停下淫乱,穿了衣裤出来观瞧。却见一个年轻的青衣女郎正在张望找,地下倒着几个不住呻吟的府丁。

柳氏兄瞧她丰乳细腰,秀眉杏目,俊俏非凡,竟也是个绝色美人,只看得心花怒放,心中喜道,又来了个极品玩物。柳青出口相戏道:“这位小娘子既是来我府床上作客,又何必这般动手动脚,伤了和气。”

萧玉若见他说话,纵身上来便要拿他。王师傅见她动如脱兔,心中暗叫不妙,忙伸手挡在柳氏兄面前。两人对了一掌,各自心惊。萧玉若试了这秃子掌力,知道碰上了劲敌,凝神应对。

第十章拷问萧玉若和王师傅堪堪斗到第三十招上,王师傅见这年轻女子身法灵动,自己的刚猛掌法软软的吃不上劲,心下焦躁,正想个法子将与这女子比拼内力,让她无从取巧。萧右史见他想要黏住自己掌力,心中冷笑,既是这般,便让你知道落霞神功的厉害。

两人一般心思,四掌迎击,盘腿坐下,都运起内力相抗,四只手掌便黏在一起。王师傅只觉得对方两只手掌上内力汹涌而来,便知是料错,心中暗暗叫苦,但事已至此,只能奋力相抗。萧玉若连运三次落霞气功,却始终钻不进这秃子的防御,也是暗自吃惊。

柳青见势不妙,想要上去帮忙,但他也知道这般高手内力相抗,常人连他们身子碰都碰不得,只消一接触,那内力登时便会反弹到身上。便想嘴里说些轻薄话,扰乱这青衣女郎的心神,当下笑嘻嘻的说道:“这位娇客,我瞧你蜜蜂屁股,螳螂腰,床上功夫相必也是不错的,不如让我们几个招待你一番,包管教你爽死。”

萧玉若虽是气恼,但摒气凝神,眼鼻观心,任他污言秽语只当充耳不闻。哪知这番话虽不能扰乱萧玉若心神,却引来柳烟的急智。他见两人四掌黏住,便吩咐手下去取了几支竹筒水枪来,又取来几个尿壶,用水枪汲了一管尿液,嘻嘻笑道:“娇客上门,岂能怠慢,这位姑娘,我们给你备了好茶,请你慢用。”

萧玉若瞥见他们动作,心神大乱。几个大胆淫徒哪里管她,水枪瞄准了她的俏脸直射起来。萧玉若正和王师傅较量内力,根本没有躲避余地,直被几股骚尿喷了一脸。几个淫徒见她狼狈,嘻嘻哈哈的又汲尿瞄准,却往她胸前和裤裆射来。

这尿液虽是伤不到她,但萧玉若素有洁癖,被尿浇得满身都是,又气又急,再也凝不住心神,岔了内息,倒在一旁。王师傅怕伤到她,止住内劲,慢慢站起身来,哈哈大笑。他身上虽也波及到一些尿液,却毫不在意。

早扑上几个家丁,手上提着绳上去捆绑。萧玉若又气又急,那里还能挣动。

任凭那些汉子取出长绳,搭上粉颈,从两边反绕住香肩,将胳膊在身后绑紧,又在丰满高耸的胸前捆了起来。

柳烟笑道:“这茶水滋味不错罢,瞧这天也快黑了,就请娇客在此享受漫漫长夜的淫乱折磨罢。”萧玉若急得面色绯红,刚想叱骂,又被王师傅捏住瑶鼻,戴上口环,小嘴被撑开,话也说不出来,柳青和柳烟的淫手在她胸前和大腿上搓揉起来。

柳府上下正想将萧玉若押去豹房淫乐一番,只听院子门口有人道:“哪有你们这般待客之道,未免心也太急了。”众人看去,原来是柳府的家大姐。

柳青和柳烟上去见了礼,王师傅对柳嫂笑到:“师妹来了。”柳嫂道:“我离家这些日子,这两个不成器的小,又让师哥费心了。”说罢转过身去,托着萧玉若下巴笑到:“原来今日有娇客临门,如何满身骚味,还不快请到我房里伺候沐浴。”

众人领命,将反绑结实的萧玉若押去柳嫂房里,把身上衣裤都用剪刀剪开,剥得赤条条的,扔进一只木桶里去清洗,趁机把她奶子屁股模了一遍。待洗净了头脸身子,将她提出来擦干,又用扑了迷香的帕子捂住口鼻,熏晕了过去。

萧玉如醒来时,发现自己又被重新换了个捆绑方式。她在一个大铜床上,双手反缚着,背靠着一边的床栏,双腿分开栓在铜床栏上,秀发被向后拉着,也一并绑在床栏上,只能保持着向上仰头的姿势,小嘴被口环撑开着。

柳嫂遣走众人,关上房门,对萧玉若笑道:“客人倒是生得俊俏。”说完一把将她搂住,竟是嘴对嘴的亲吻起来。

萧玉若那想到会有此事,口中连声唔唔娇喘,左右摆动身子,却躲不过柳夫人的舌头嘴唇,嘴上戴着口环,只被吻得啧啧有声。柳嫂双手却也不闲着,伸手把她一对肉球抚摸着,指尖捏弄乳头,又掐又扯,肆意把玩起来。被她掐捏拉拽,萧玉若乳头又痛又爽,不觉坚硬高翘起来,足足涨大了一圈。

此时她手脚被束缚,毫无抗拒之力,只能任凭这妇人挑逗。耳中又听她笑道:“这位客人,你今日来我府上,不知有何贵干?”萧玉若那里能答她,只能呜呜挣扎。柳嫂道:“想是还没玩高兴,故而不答……你下面这张嘴倒是不错。”

萧玉若双腿张开捆绑成一字,听她这般说,竟是要被这妇人玩弄阴户,雪白的屁股紧张的颤动起来。柳嫂面对她分到极限的白嫩的大腿,却也毫不客气,在她腿上抚摸到根部,亵玩起颤动的蜜穴。

那柳嫂手法娴熟,萧玉若只被她玩弄的连连呻吟。柳嫂看她赤裸着雪白的娇躯,硬挺的奶头阴蒂,腰肢扭动的模样,笑道:“娇客被Ang玩的这样兴奋,心情不错吧。”手上娴熟的搓揉着变大的阴核,一边捏弄着,一边在菊孔上揉弄,慢慢插入了手指。前面玩弄揉拨着阴蒂,后面手指插在菊孔里摇动,立刻让翘挺的屁股绷得紧紧的。

两人亲热了足足半个时辰,柳嫂看萧玉若阴蒂乳头被挑逗的兴奋凸起到极点,又道:“想来你也舒服了,眼下也到饭点,不如先请客人用膳。”说罢将床边银玲拉了三下,召来一个仆人,提着一篮精致的酒菜。在桌上排开杯盏盘碟,两个仆人又退出门去。

柳嫂取出一个小瓷瓶,对萧玉若道:“这是我专待贵客的宝贝,名叫缩阴飞乳。”萧右使一听名字,又羞又怒,知道绝非甚么好东西。果然柳嫂将药调在酒里,给她慢慢倒进口中。萧右使被迫仰着头,嘴巴又被口环撑开,那淫酒灌来,只得吞了下去。柳嫂又夹了口菜,在嘴里嚼烂了,吐在她口中。她哪里受过这等欺辱,气得几欲昏去。

柳嫂给倒她一口酒,嚼一口菜,又在她身上仔细玩弄抚摸。慢慢的喂了半个时辰。待喂完了酒菜,柳嫂道:“如今既然我已尽了待客之道,你便得将你的身份来历都与我乖乖招了,若是答应,便学几声叫床,我便与你解了口环。”

萧右使吃了一顿惧是春药唾沫的晚饭,那里肯依她,只仰头闭着美目不答。

柳嫂冷笑一声,又拉了四下铃,一会儿功夫,有仆人送来几个铜壶。

萧玉若闻到一股熟悉的骚味,心中大惊,柳嫂举着铜壶笑道:“既然客人还不满意,我这里先拿俩壶尿来喂你如何?”萧玉若比之常人更爱洁净,听说要被灌尿,登时疯狂扭动挣扎。

柳嫂笑道:“扭得这么欢,想必是你最爱饮尿,我便让人再多送几壶过来,保你喝饱喝足。”萧右使见壶嘴直凑到面前,只得学了几声叫春。柳嫂笑道:“这样可不行,要学得浪些才行。”萧右使心防溃散,对那尿壶又惧又怕,只得忍着屈辱,呜呜的学了一段淫贱的叫床。

柳嫂见她屈服,这才在她脑后解开口环皮带,听她断断续续供出了自己的来历身份,如何到江州柳府,只是隐去上官燕之事。柳嫂听她原来才是紫云宫的右使,又想王师哥和柳青正在玩弄的女子又是谁?待会倒要好好问问。

她思付片刻,对床上的美人笑道:“萧右使,你果然不如你们叶宫,我当时拷问她,她可是吃了三壶尿才招供的,你们师姐妹应当有福共享,也请饮上几壶罢。”

萧玉若见她毁诺,只急得连声痛斥。柳嫂一拉铃,进来两个仆人,捏住萧玉若鼻子下巴,又给她戴上口环。柳嫂一边抚摸她修长白暂的脖子,一边将一壶尿慢慢倒进萧右使嘴里。看着床上美女奋力挣扎的模样,她一边喂尿,一边自慰起来。

第十一章夜探上官燕醒转过来,不见萧玉若人影,只道她可能有事出去。一直等到天黑竟也不见来,隐隐的便觉得不妙。女侠思来想去,决定不再等她,换了一身黑衣,趁着夜色去探柳府。

按白天的线路进去,伏在屋顶上。听到一声开门声,看到一个中年妇人从豹房北屋出来,门口又站着五个汉子,仔细看去,大吃一惊,原来竟是在白龙镇客栈用药茶害她的柳嫂,她深恨对这淫婆,对她相貌记得清清楚楚。另外四人其中骇然便有柳青和柳烟,上官燕心想:原来这一切事端,皆由这淫婆而起!柳氏兄将柳嫂送出屋外,吩咐手下:“小们可要好好的招待一下这位萧右使。”女侠听她说话,以为里面是假冒萧玉若的文若兰。柳氏兄笑嘻嘻的答应了,向大姐道了安,便关上房门进去取乐。

柳嫂走了几步,身队三人说道:“你们几个可也糊涂,今日竟接了个假货来,好算是擒住了这姓萧的,若不然还被蒙在鼓里!”三人低着头之喏喏称是。上官燕听到却如耳边惊起个响雷,思道:屋里的萧玉若莫非是真的待四人走远,女侠按耐不住,想去瞧屋里动静,听到里头隐约传出一片欢声浪叫,心里挂念萧玉若,更是焦急。她见山墙一侧隐秘,不会有人经过,便慢慢潜下去,舔湿了手指轻轻在窗纸上戳了个小孔,附上去观瞧,只见房里有一张大铜床,十几个汉子围在一名绝色女子身边,只见这女子雪肤花貌,极为标致,竟然真的是萧玉若。

萧右史此时全身赤裸,被剥得一丝不挂,双手反绑,捆得双乳怒耸淫凸。双腿分开,脚脖子绑在一根杆子两端,被迫撅着玉臀,柳氏兄和身边几个汉子也不客气,下面伸手把外翻的花瓣和不停收缩的菊门肆意玩弄着,上面把乳头拉扯得高高翘起。

她脸上已被戴了个强奸嘴巴用的口环,前头一人将她俏脸抚摸着,一边把阳具往里塞。萧玉若拼命摇晃着脑袋挣扎,哪里还能躲闪,被按住脑袋,直吃了个满嘴。下面两支大肉棒一前一后的插满了屁股。

上官燕见她这般遭遇,又急又怕,缩身在山墙下,心道:这府里果然有武功高强之辈,竟连萧姑娘都被他们擒住了,我可要加倍小心才行。

女侠又忍不住起身去看,只见萧玉若嘴巴被肉棒堵住了进进出出耸动,下面两根粗大雄壮黑赤赤的肉棍在雪白的小腹尽头抽动着,一对丰满而挺立的玉乳随着摆动而不停的跃动,场面真是淫乱之极。

有柳青柳烟和另一个汉子一上二下抱着她头和屁股疯狂地抽插,几只手也不闲着,一边揉捏被怒棒所占据的肉唇顶端的阴蒂,一边搓揉随身体跃动的硕大乳房。

只听得房中都是汉子的欢声淫叫,女郎被凌辱的娇喘,和肉棒在湿漉漉在各个肉洞中抽插所发出的肉体撞击声。

过了一炷香的功夫,在被绑成性奴模样的女子侍奉下,几根肉棒前后都达到了颠峰,黏黏的精液喷射在她的小嘴和屁股中。三人刚爽完,也不让她休息一下,便又上来三人。

旁边几个眼见这个美艳尤物绑成受虐的姿势,裸露着高耸的乳房和诱人性欲的粉红色嫩穴,早已还按奈不住,只等他们退出了肉棒,便淫叫着用他们高举的阳具去进攻她的嘴巴,阴户和肛门。

火热的大肉棒在嘴里进进出出,拼命地抽插着,胸前的两团肉峰五指紧紧罩住撩弄,口中不断喘着气。有人一边在后庭里抽送,一边用手掌、尺子抽打雪白的肥臀。还有人蜡烛不离手,下面的阴茎狂插早已熟透流汁的秘道肉洞,上面手里拿着蜡烛滴在她娇嫩的肌肤上,前后轮番的进攻,直弄得浑身腊迹斑斑。

众人就这样轮番占据了萧玉若的每个肉洞,藉着高炽的淫心,奋力驰骋着。萧右史挣扎着扭动着屁股,巨大的肉棒在流满淫水的粉嫩肉瓣中进进出出,丰满的双乳随着身体的扭动而上下颤动着,被塞满阳具的口中不断发出令上官燕都脸红的呻吟。

女侠再也看不下去,心道不如先去别处房里找叶宫和白左使的下落。心念至此,便逐一探查起来。她极为谨慎,每入一屋前,必定耳听片刻,一直探到豹房右侧厢房,似有女子呻吟。

女侠偷偷在房顶揭瓦窥看,只见这间房里摆满刑具,床头案几上又摆满了许多的淫物,蜡烛皮鞭,木夹肛塞等应有尽有。房里有一名被掳来的女子被关押着,白绸堵嘴,黑绸蒙眼,瞧不清除相貌。瞧她身材绝妙,此刻身上满是蜡痕精液,显是曾被人发泄过。

此时她一对玉臂反缚骑在木马上,两条修长的玉腿绑在木马底下。一对丰满的乳房也被勒捆起来,那两颗粉色性感的乳头更有两枚银针穿过,此时正在木马上扭动挣扎着,只带的那针上的铃铛响成一片。那马背上有两支涂满春药的淫具,把她阴户和菊门都塞得满满的,这么一挣扎反倒像是交一般,把自己的两个秘穴给蹂躏了一番。

这女郎挣扎了一阵,反被那刑具折磨得连声娇喘,上官燕见四下无人,便悄悄溜下去,到刑具边上将那女子的眼罩解开,露出一双晶莹的美目来,上官燕和她四目相对,喜道:“白姐姐。”白玉如看到她,眼睛也透出笑意。

数日前白玉如以身伺虎,将自己交给王秃子。她和萧玉若不同,性子温柔恬静,既知无幸,考虑叶宫安危,便暂时顺从王师傅。等押到了江州,柳家一干淫徒何曾见过这等乖巧又美艳的尤物,当下大喜过望,急切的将她囚禁在豹房里淫辱。

白玉如手脚被牢牢绑住,先是吃了春药,随后鞭打滴蜡,再把乳头挑逗了插上银针,菊孔里用淫药灌肠,调教了一番后,被三人将她夹在中间,把肉棒同时插入嘴巴蜜穴菊孔疯狂抽插了半个时辰,灌了她一屁股精液。

等柳氏兄和王师傅玩得心满意足后,其余人再接着轮奸过瘾。柳府里人丁杂茂,性欲旺盛,一府三十多个色徒,见了她的姿容,便全都来她身上发泄。

一根根或长或短,或赤或黑的肉棒轮流占据身上所有肉洞。一干色徒花样不断,把她捆绑成各种姿势淫乐。

白玉如心念叶玉嫣,想到若这群淫徒都来折磨自己,叶宫便可得宽松些。因此加倍奉承众人,卖力的吸允扭动,只把所有人都爽得淫叫连连。一府上下,人人奋勇,个个争先,每当一根狂喷之后而疲軟下去的肉棒从嘴巴或屁股里拔出來,后面就会紧接着另一根火热昂挺的肉棒插进去。便是连足底大腿乳房也被肉棒占据摩蹭,檀口翘臀里被一次次注满雄性汁液。

如此一连三日,柳府里每日花样不断,般淫乱,无所不用其极。白玉如那令人喷精的叫床声每天至少持续三个时辰,竟是把各种轮奸淫虐的花样体验了个遍,那缩阴飞乳的淫药发作起来,也让她阴蒂乳头增大数倍,全身更加白细嫩滑,彻底变成个美艳性感的床上玩物。

今日也不知为何,只被折磨了半日,便将她捆在木马上,嬉戏的众人都蜂拥出房去了。过了也不知多久,只隐约听到有人进屋,又来替她解开眼罩。白玉如看见上官燕来救自己,当真是又惊又喜。又听她说萧师妹如今也陷在府里,心里叹道,终于还是给王秃子得手了。

女侠一番忙乱,在她嘴里拉出沾满精液的两块帕子,却见里面还带着凌辱嘴巴用的口环,和手脚上捆绑一般俱有皮扣铜锁,却是一时也解不开了。

上官燕想要问她叶宫下落,但除不去白玉如的口环,听她唔唔娇喘,也不知她想说些什么。又见她胸前铃铛银针,心想这淫具实在歹毒,便随即扶住铃铛,捏着那针尾,往外慢慢抽出,白玉如忍着疼,由她将两枚银针仔细拔了。

她拔下银针后放在一旁桌上,忽然见到桌上的淫具,女侠不由得心念一动,找了一支大小适宜的双头假阳具,在白玉如嘴里仔细插入,白玉如见她这般摆弄,转念一想,便猜到她的意思,用舌头将龟头舔湿了。果然上官燕却在她耳边道:“白左使且另含住一端,在我掌心写字。”说罢,将假阳具从白玉如口中拔出,转过来让白玉如含住另一头。

白玉如因是带着口环,牙齿用不上力,只有努力吸允住了,摆着脑袋在上官燕手上写起字来。这假阳具龟头粗壮,写起来笔画甚大,也就只能在掌上写一个字。上官燕看她写了第一个字,便就擦净手掌,再让她写第二字。阳具头上写干了,只消拔出来掉个头,塞嘴里继续写。

两个姑娘这般对答,那双头阳具轮流在白玉如嘴里插了十几次,不一会儿,上官燕了解到一些原委。原来这几日来,白玉如并未见过叶宫。一连三日,凌辱她的共有三十四人,每天都陆续到齐。倘若叶宫在府中,决不至于这府里的色徒都集中在自己一人身上发泄兽欲。因此以她的猜测,可能叶宫并不在这府里。

上官燕仔细想想,认为她的猜测有道理。安慰了白玉如几句,又替她将两块沾了精液的怕子塞嘴里,又原样给她蒙上美目,在白玉如耳边道:“此时叶宫下落未明,若此时救了你,只怕打草惊蛇,姐姐暂且忍耐,待我探到宫下落,便可想法子救大家出府。”

白玉如点了点头,上官燕临走似乎想起一事,过身来轻轻将白玉如的乳头捏揉了一阵,再插挂着铃铛的银针。白玉如被她在胸前拔针插针,心里叫苦不迭。

第十二章相见萧玉若被一屋子色徒前前后后换了好几种姿势凌辱,每一种都把她全身肉洞插满肉棒。听到她在众人疯狂阴茎穿插下发出欲火攻心的娇呢细语,人人都沉浸在疯狂的性宴中。把这娇客轮奸惩罚了一个多时辰,众人才心满意足的停下淫乱。

一干淫徒在她身上爽完,却还不放过她,又将她驷马倒攒蹄捆在床上,一对玉足绑在脑后,用黑绸帕子蒙住一双美目,白绸帕子沾了精液在小嘴里也塞牢了。

蜜穴和菊孔里各插了大号的皮棒,肉核因尿眼里塞着仙人棍,依旧高高挺起着,被细丝绳勒住了,另一头系在脚趾上。

柳氏兄将她捉弄完了,便又嘻嘻哈哈出房去,萧玉若在床上稍有晃动,便牵动丝线,两个蜜穴和肉核一起受牵动折磨。片刻功夫又娇喘起来,已经泄了不知道多少次的阴户中再次痉挛抖动起来。正头晕目眩间,却有听到有人进房,却又是另外一伙人,其中有个人声音宏亮,中气十足,正是白天与她过招的那个秃子。此一路淫笑谈论着方才玩弄文若兰的手段,萧玉若暗叫糟糕,刚一挣动,又牵扯到要紧处。

这伙人进房一瞧,这美艳绝伦的萧姑娘此刻媚眼半闭,睫毛低垂,双颊绯红,轻声娇吟着,更显妩媚,众人的色欲大涨,淫笑着走过去,王师傅将被驷马倒攒蹄捆成反弓状的美人一把搂住,捏住她饱满的阴核揉弄起来,笑道:“爽吗?还是那么的硬。以后也别再练武了,想着挨操了就行了,哈哈哈。”淫笑中王师傅又去扯住她两颗高翘的乳头。

萧玉若已经被折磨得的无比敏感,哪里受得住他们玩弄,被稍微用力一揉弄阴核乳头,便扭动着性感的身子娇叫起来,王师傅大为高兴:“师妹这春药果然厉害,这美人兴致还真是很高啊。”只觉得这尤物不住的颤抖,下面的肉核更是被挑逗得又大又硬。她扭动着性感的身体,被揉按的乳头也翘到天上。

萧女侠努力仰起头,口中“唔唔”乱喘,身上那怒挺的三个肉核,在娴熟的揉捏下,快速累积着快感。众人早被勾得硬起,七手八脚的拔出了她菊孔和阴户里的淫具,把自己高耸着肉棒塞进去耸动起来。

上官燕走后,白玉如努力想在木马上定下心神,却不知为何,已经习惯了凌辱的身子却火热无比,竟是忍不住自己扭动屁股在木马上自慰,让她又忆起少女时代骑木杆的滋味。几天前她还在猜测肉棒插入屁股的滋味,这些天却连几十根肉棒都尝过了,也说不清自己是甚么心情。虽是十分羞耻难堪,但似乎又有点兴奋。

她晕晕糊糊的想着心事,也不知过了多久,听到门外聒噪,却是一个中年妇人的声音。带着一伙人推门进来,也不知又要来拿她如何取乐。柳嫂上来便将她屁股抚摸几下,又拨弄着乳头上的铃铛银针,一边问道:“这位可是白左使”白玉如听她问话,便点了点头。

柳嫂摸到她屁股里湿润,笑道:“白姑娘可是觉得这木马骑得过瘾?”白玉如被蒙眼塞口,只能点了点头,娇喘几下算是答。柳嫂笑道:“我听他们说你乖巧,果然是个识相的好玩物。今日瞧在你的面上,让你们好姐妹相互见个面。”说罢解去了白左使的眼罩。

白玉如看到他们带来一位姑娘,头脸都被头套裹住,看不到面目,她知道这伙淫徒的手段,想必头套里面也是绸帕堵嘴蒙眼。只见这姑娘双手反剪在身后牢牢绑住,一对丰满的乳房也被勒捆起来,那两颗粉色性感的乳头更有两枚银针穿过,此时正扭动挣扎着,只带的那针上的铃铛响成一片。两腿间露出一段细丝绳,被这淫婆牵在手中。

柳嫂笑道:“方才小们招呼的如何唔?”一边将那丝绳拉扯,原这姑娘的阴核高高凸起,在根部被丝绳勒系住,被柳嫂一拉,顿时浑身乱颤,捉弄得“唔唔”的说不出话来。旁边柳青一边拨弄她乳头上的银针,一边笑道:“按姐姐的吩咐,这位萧右使已经被全庄的兄们操了个遍,真不愧是侠女,阴道和屁眼始终那么紧,别提多爽了!刚才王师傅又给她上了一通新花样!听说越是折磨虐待她越是兴奋哩。”

说着话,将萧玉若的眼罩也解了下来。萧玉若慢慢适应亮光后,睁大一双美目盯着面前绑得像肉棕一样的白玉如。两人都想说些什么,但口中都戴了口环塞了帕子,只能发出些撒娇一样的声音。

柳嫂把系住萧玉若的阴蒂的细丝绳扯动着,一边对白玉如笑道:“萧右使虽是不如你乖巧,倒也是个识情趣的,你瞧她兴奋成这样,方才屁股里的淫水一路滴来,想必还是没有爽够呢。我府里男子今日也是玩得够了,不如借白姑娘的这张淫嘴,替你师妹安抚一下。”

萧玉若听说要让白师姐来安慰她,随着那丝线的扯动,阴蒂和乳头竟然愈发涨硬起来。几个家丁把她屁股一托,足踝锁上皮铐,双腿高举吊在白玉如面前,又用房梁上吊下的勾子勾住她反绑的双手的绳。柳嫂将白玉如口中帕子取出,口环解开。

白玉如见师妹娇嫩湿润的阴户在自己面前晃动,只得着红着脸,把舌头探向她绑着丝线的肉核,在嘴里仔细伺候起来。萧玉若何时尝过这般滋味,只被舔得的浑身颤抖,雪白的屁股就在白玉如俏脸上扭动起来。

柳嫂屏退了左右,将门关上,见萧玉若这般舒爽,又妒又恨,怎肯便宜她,把吊起的修长双腿一边抚摸着,一边用巴掌宽的竹片猛抽足心,把那一对玉足莲心打得“劈啪”有声。萧玉若被折磨的呻吟不止,阴户却被白玉如吃得滋滋有声,终于忍不住在师姐嘴里高潮起来。白玉如一边伺候师妹,把自己也撩拨得焦躁不已,她情不自禁的在木马上扭动,安慰着屁股前后两个骚穴。

柳嫂虐打了一阵,只觉得浑身燥热,脱光了爬到萧玉若身上骑着扭动,萧玉若本就悬吊在空中,虽是习武之人,叠了一人在身上,也直扭拽得两手痛麻。柳嫂那里管她,直在她身上乱晃,更添痛楚。

白玉如知道师妹难熬,嘴上便尽力伺候,分散她注意。直到二更,柳嫂也发泄够了,对二女道:“且让你们姐妹俩温存一夜,明日再来找你们。”说罢穿了衣衫出门去了,只留下屋里两位女侠,保持着屈辱的姿势。

上官燕离开了囚禁白玉如的刑房,又将柳府里外屋子小心探了一遍,确实没有叶玉嫣的踪迹,思道:“莫非白左使推测是对的,叶宫确已离开此处?

但她一直未紫云宫,又去了哪处?”

又等了一会儿,瞧见众人三三俩俩分别屋,其中有柳家兄和王师傅在内,进了关押文若兰的东侧豹房,她心念一动,便潜了过去。也不敢揭瓦,只附耳倾听屋里动静。

屋里传来三人笑语和文若兰被堵住的嘴里漏出的呻吟,片刻有仆人提了热水木桶进屋,房中又传来水声,似是有人在沐浴嬉闹。依稀听到柳烟笑道:“王师傅莫再这般捉弄,一个不小心又要叫她高潮了。”王师傅声音道:“省得了,我也不再碰她屁股,你们俩可替她好好洗洗。”

里头又闹了一阵,听柳青问道:“不知依王师傅口味,我府中姑娘你最爱那位?”王师傅想了许久才道:“兄这话不好答,你府中四个美人都是绝品,常便要找一个都是万难。”

上官燕听他说“四个美人”,仔细算了算,心里一跳。又听王师傅继续说:“兄方才想起来,虽是在白小妞身上发泄的次数最多,但说起来,我倒是有些想念那位叶小妞,那是我出娘胎头一遭见到这般天仙美人,今日新来的两个小妞虽也是极美,但这些天终日有绝色相伴,也不如当时那么震惊了。”

上官燕听他终于说到叶玉嫣,凝神倾听,只怕漏了一个字。柳青笑道:“不瞒王师傅,那姓叶的小妞,过几日就要来了。”那王师傅又惊又喜:“当真!

……柳兄你又和我说笑了,师父有这等美人在房中侍奉,如何肯放她来。”

柳烟抢道:“这有何难,只须让贵师娘知道此事,还不快快把叶小妞送来。”

王师傅喜道:“如此说来,倒也不错。师父如此惧内,若让师娘知晓,他是决计不敢再留人的。”

上官燕又听他三个说笑了一阵,方才弄清了此事始末缘由。半个月前,柳夫人擒拿了叶玉嫣,又遣王师傅去紫云宫要挟,心里终是有些不安,左思右想,便亲自走了一趟,将叶宫送去师门藏一阵子。恰巧柳嫂听说掌门师父房事不振,便以为送药为名,将叶玉嫣装在木箱中押送过去。

那掌门见女徒秘密送来了这绑成肉粽,手脚紧铐的美人,更是爱不释手,从此将叶玉嫣拘押在练丹房里,一有机会,便和她翻云覆雨。柳嫂怕师父到时候不肯放人,留了后手,用财帛收买了师娘身边的丫鬟。

今日紫云宫三个美人都捉齐了,再无牵袢,便想将叶玉嫣再弄来。修书给那师娘的贴身丫鬟,个时机将这件事捅破给师娘。女侠探到了宫下落,按住喜悦,正思对策。忽然觉得乳头和下身私处又痛又痒,险些叫出声来。

上官燕忍住痛痒到客栈里脱下衣裤察看,乳头下身并无异状,只是却如万千蚂蚁叮咬一般,忍不住用手去揉摸。说来也怪,揉摸了一阵,症状竟是轻了许多,刚想休息,便又痛痒起来。女侠不明所以,只好把自己乳头阴户不断抚摸,到后来触动淫药发作,情不自禁自慰起来,一番美快的高潮后,那痛痒竟是无影无踪。

次日一早,女侠穿了男装,远远跟着柳府派往金顶门的信使。走到午时,路过一个大镇,三辆马车上下来六名黑衣汉子,为首的赫然便是王师傅。上官燕也跟进店里打尖,要了间隔壁的屋子。待到夜里,女侠取过一只茶杯,扣在墙上偷听他们说话。

依稀听到隔壁筛子入碗的声音,想必是在赌钱。只听王师傅声音:“如此一路漫漫,何其无聊。”一人笑道:“不如去喝花酒。”王师傅道:“这镇上妓馆的庸脂俗粉,哪里还能入眼。”又听那人道:“听说王师傅此次自领使命,要去金顶门接人,只为和叶姑娘早日亲热。”那王师傅道:“必定又是你们少爷多嘴,我此次亲自去,却是奉了你们母之命。”

另一人道:“王师傅说笑来,我家母是你师妹,哪有师妹命令师兄的。想必是王师傅担心我们几个功夫粗劣,怕那千娇媚的叶姑娘半道被强人掳去,当了别家的压寨夫人。”众人听了皆笑。

上官燕心道,你们几个可不就是强人么。忽然身上那股痛痒又发作起来,却是比昨夜更为猛烈,她急忙放下茶杯,双手捂住自己胸口和小腹根部,依着昨夜的法子抚摩慰籍,渐渐弄到情浓处,那高潮涌得头晕目眩,双腿绷直,只听到喀嚓一声,却是将那茶杯踢倒了。

王师傅正和柳府家丁闲话耍钱,耳中听到隔壁轻轻传来器物碎裂声,心下有些起疑,便让众人禁声,在桌上取过一只酒碗,覆在墙上倾听,只听到隔壁竟传来女子呻吟,不由得色心大起。偷偷来到隔壁窗前桶了个洞窥看,只看得又惊又喜。当下到房中,吩咐众人取出绳淫具。

【受辱侠女】(13-16)

作者:安娜卡列妮娜字数:593第十三章旅伴风小二将一伙六个客人领进了两间客房,为首的秃子见他勤快,赏了他些碎银。

他得了赏钱,正自欣喜,低头走入大堂。忽然听到悦耳的年轻女子声音说道:“这位小哥,我要住店。”风小二抬头一看,只觉得脑子一热,惊得魂都飞了,看了几眼,低下头去不敢看,却是舍不得,强自镇定,又去看她。

上官燕见他魂不守舍的看着自己,也有些脸红,将话又说了一遍。风小二如梦初醒,只见她一只素手递来二两纹银,便随口问道:“不知小姐要住几日”上官燕轻声道:“这钱是酬劳小哥的,不是店资。”

风小二大吃一惊,他忙碌一月也不过两贯铜钱的进账,倘若折银,还不到二两,常客人肯给小粒碎银,已是十分阔绰,这整锭的纹银却是从未拿过。小二赔笑道:“不知贵客有何吩咐”上官燕问道:“你可知方才那六个黑衫客人住在哪几间屋”小二心中虽是奇怪,但得了她许多赏钱,也不多问,只答道:“那几位客人便是小人领进去的,自然知道。”

上官燕说道:“烦劳小哥替我安排一间屋子,在那秃头汉子隔壁的就行。”风小二听她说那间屋子,心却乱了。原来这家店的掌柜好色,在有些屋里安了窥看女客的秘孔,那秃头汉子隔壁的一间,却正好有窥看孔。小二心里一番挣扎,瞒下此事,将这美貌惊人的小姐领去了这间客房。

等他忙碌到夜里,将店里桌椅凳都抹净翻在了桌上,自去洗漱干净了,装作外出解手,偷偷溜到窥看室,隐约听到隔壁一些声响,偶尔夹杂着女人的娇喘声。心中不由得大喜,里面的景象着实让他大吃一惊。

只见那出手阔绰的美貌女郎已被结结实实地反绑在床上,两腿分开绑在床柱上,仅有脚尖可以勉强地晃动,身上被剥得一丝不挂,那两腿之间的隐秘交叉处,露出诱人的粉嫩私处。

那捆绑十分细致,双手反扭到背后,用白色丝绳牢牢地捆住手臂和手腕,再圈绕勒起丰满挺拔的乳房,两个乳头已经高高翘起。青春娇媚的肉体被白丝绳绕过胯下勒扣住阴部,勒住阴蒂和菊门的位置赫然打了两个结。

风小二只看得目瞪口呆,这等淫亵的房中他何曾见过。女子被这种勒扣阴部的绑术捆住,股间的绑绳会一直蹂躏柔嫩的秘处,倘若挣扎就等于自虐阴部。在她周围则摆满了各种各样令人幻想的拷问刑具。只见那个秃头和几个黑衣汉子正在往她的嘴里塞着一个东西。风小二仔细辨认,原来是个皮质淫具。

秃头拿着茎体往那小姐的嘴里塞,她拼命躲闪,奋力挣扎。但身子被绑成肉粽一般,那还有反抗余地。股间的绳子和手腕间绳子绑在一起,只要手一挣动,就牵动阴部的绳结。

女郎挣扎了两下就被扣入肉体的绑绳勒得红霞满面。秃头熟练地将淫具塞到她的喉咙深处,把丰红香唇撑的满满的,再将淫具根部的两条软皮带绑在脑后扣紧。这美人就只能瞪著水灵灵的眼睛,用眼神表达著自己内心的全部感觉了。

女郎眼神又惊又怒,被塞满的小嘴里只能漏出“唔唔”的声音,不但没有抗拒的意义,听上去反倒给人以挑逗的意味。那秃头瞧着她淫笑道:“小宝贝,你何必独自玩乐,我最爱把你这等美人捆绑起来操个够,一定让你爽到满意。”一边言语调戏,一边慢慢摸她的俏脸,下体早已勃起的粗大阳物晃动着。旁边有人拿出一块黑绸,蒙住了她一双晶莹的美目。

风小二见秃头一伙将这女郎捆绑结实,塞口蒙眼,瞧这架势,定是想让她替众人的肉棒伺候一番。他原本过来偷看,只不过是企图能多看这姑娘几眼,哪里想到里头会有这场好戏,浑身热血上涌,又激动,又兴奋。

只见众人迫不及待地在她身上抚摸起来。这伙人技巧娴熟,不断地肆虐女子身上最要紧的部位。女郎随着他们的抚摸,玉体不住地颤抖,胸前两只雪白的大肉球随着身体的挣扎不住地摇晃,只看得风小二口干舌燥。

有人将她的乳头揉大了,夹上木夹。另一人将手伸到被迫分开的两腿间,解开勒住下阴的绑绳,将两片粉嫩的花瓣一边抚摸一边拨开,然后用手指轻轻捏住里面的一个小肉核细细地揉弄起来。女郎的身子一下子便开始剧烈颤抖,努力发出“唔唔”的呻吟声,螓首东摇西晃地,嘴里的淫具随之来舞动。风小二恨不得让自己的肉棍取而代之,他不敢弄出声响,只能颤抖着双腿屏息窥看。

女郎此刻双手反绑,一双玉足朝左右分开捆在床柱上,正好把私处彻底露在众汉面前。秃子贪婪地抚摸着她的敏感中心,一边赞叹道:“不想在路上还能有这等艳福,如此尤物,且再让我好好替你多揉揉。”一边挑逗,一边兴奋地捏揉这美人的阴蒂,令她玉体挣扎得越发地厉害。

风小二又瞧见旁边的汉子取来几支白蜡烛,心下大奇,只见那秃子接过一支在灯上燃着了,笑眯眯的将烛身倾侧,片刻便有蜡油往女郎两腿间滴下。那蜡油滴上阴部,火热热的和最敏感的部位缠在一处。这漂亮人儿再也按捺不住,紧攥的手松开又握住,反复做著。

这天仙美女挣扎的样子,婀娜多姿,犹如出水芙蓉随风摇摆。敏感地乳头和下阴,皆受到蜡油滴刑,屈辱感达到了极点,不断从塞着的嘴里地发出悦耳的呻吟。

众汉哪里管她,纷纷点了蜡烛,在她被绑住的玉体上乱摸乱滴,眼见她因私处受虐而扭摆粉臀的媚态,风小二看得肉棒翘到顶点,他哪里想到世上竟会有这样的奇人异事,就算不能亲自参与,只是能看这场的虐戏都十分满足了。

几个赤条条的汉子一边抚摸滴蜡,一边又用羽毛搔刮着姑娘的脚心,腰眼,这姑娘又痒又痛,受刑中发出的娇喘令众人的肉棒坚挺如铁。粉嫩水灵的性器伴随雪白丰满的屁股左右的挣动,显得无比妖冶。

一伙人早已谷精上脑,那秃子抚摸她肥美的玉臀,把裸露外翻的花瓣和不停收缩的菊门一阵玩弄后,将胯下黑赤赤的火热阳具在她的屁股上摩擦着,呼吸急促的问道:“美人,想要我先操你哪个洞呢?”

那位如花似玉的小姐裸体被绳子捆绑着,丝毫动弹不得,风小二知道她这一次难逃肉棒的折磨,马上就会有好戏上演。只见那秃子扶住女郎诱人的玉臀,用手指把菊花孔拨开,将龟头顶在了菊门上,那涨鼓鼓的肉棒一点一点慢慢塞了进去。

那位小姐从被塞的嘴里发出了一连串急促的娇喘,听不出是痛苦还是快乐。风小二欣赏着她的反应和继续挺进屁股的阳物,直到尽根没入菊洞。女郎放弃了了所有的抵抗和矜持,扭动着她的纤腰,接受了勃起到顶点的阳具,在雪白的屁股里肆意抽送起来。

黑赤赤的阳具在粉嫩的菊门里抽插着,另一名汉子在肉缝和阴核加紧爱抚,因为菊门被肉棒刺激,所以阴户也更易兴奋。很快那汉子就用喘息着将龟头顶在腔口,女郎知道阴户也很快会被肉棒占领,羞急下连连从被塞着的小嘴里发出娇喘。

那汉子听着她的声音,肉棒更是翘得发抖,龟头对着阴户磨蹭了两下,就抓住了高耸的乳房,熟练地将阳具慢慢插入那淫水四溢的花瓣中央。

当两个汉子将双腿绑成一字大开的美貌姑娘夹在中间,狂插她的阴道和菊门时,这美艳惊人的女郎发出了带着悦虐兴奋的淫贱娇喘。

风小二紧盯着她一丝不挂正在受虐的身体,绑绳深深勒入雪白的肉体,皓腕被向上提到极限,被绳高吊反捆在后背,眼睛上蒙了一块黑绸,俊俏的下巴张开着,檀口被满满地塞牢,所以尽管强奸十分激烈,她也只能发出细柔的娇喘。

两人抓住她的屁股和乳房,下面两根大阴茎的冲击一下紧跟一下,在蜜穴和菊门里越插越快,这天仙美女雪白的屁股越摇越厉害,并配着两支大肉棒前后运动着。一对丰满而挺立的玉乳随着耸动而不停的跃动,汉子的淫欲难忍,性器交接时那么迫不及待用劲,以至大肉肠在两个肉洞里抽插,每次都会发出肉体紧密磨擦的声音。

上官燕被两人玩着前后一起插入的床戏,手脚都被绑得牢牢的,根本无法摆脱绑绳,绑在两侧床柱上的美腿不由得颤抖,疯狂的性快感,从子宫和菊门深处传到后背。她此时心情如十五只水桶上下七颠八倒,巨大的阳具在菊门里抽插着,前面又有另一根肉棒在疯狂的搅动着,带动得两个敏感的秘道不停地制造快感。

紧紧绑在背后的手臂,和勒紧她乳房的绳,那缩阴飞乳的春药伴着体内裹含着两根淫欲满涨的大阳具又发作出来,疯狂火热的快感在全身肆虐。好在她早有受辱经验,当下转动些淫荡的念头安慰自己。此时除了等着被射满一肚子精液外,无任何脱身之计,只有暂时做一个摇动屁股安慰肉棒的玩物。

女侠被捆手绑脚,蒙眼塞嘴,被这伙淫徒压在床上握乳抚臀,插花塞菊。被玩弄得心乱骨软,不到半个时辰就连续达到高潮,只要稍作凌辱,便泄个不停。

两个秘穴不停收缩套弄着侵入的肉棒,虽然已轮奸了许久,但这伙人一个接一个仍未满足淫虐的欲火。

几个汉子将她脚上绑绳松开,抱着雪白丰满的屁股,把身子翻转过来,王师傅将她一条腿绑在床脚上,一条腿高举吊起,和另一名黑衣汉子一边抚摸她的屁股,又来一轮冲刺。另外三人在她的俏脸上射满精液,还有一个又在利用她高耸的乳房把自己软绵绵的肉茎给弄硬。

上官燕像一个安慰勃起阳物的淫荡奴隶,摇动屁股反复替众人勃起阴茎服务。

想让他们早点发泄完淫欲,耐心的继续一前一后地伺候他们,好在她是习武之人,双腿被上下分开成一字,也能坚持许久。

房间里充满了喘息声,被虐待凌辱的美肉看得风小二不停的吞口水,只一会儿功夫,众人的阳具又再度纷纷射精,房间里充满了此起彼伏的浪叫。

王师傅喘息道:“此时可玩她嘴了。”旁人道:“只怕她喊叫。”王师傅答道:“不碍事,这小妞已然屈服了。”说完便将她吊起的腿解下,双脚也反扭到背后,和手束缚在一起,捆绑成反弓状。绑得淫极,上官燕被如此虐绑,早羞得无地自容。王师傅一边抚摸着那秀丽的脖颈,瞧着她眼睛被黑绸紧紧地蒙着,满脸精液,嘴被阳物状淫具撑开,又把肉棒勾得几欲射精。

上官燕觉得脑后的皮带被解开,那含满口水的淫物被取出。她还来不及活动一下小嘴,又被捏住了瑶鼻,一个刑具被装到嘴里,又在脑后用皮带扣住,将她的小嘴强行撑开。女侠对此物到也熟悉,知道自己被戴上了强奸嘴巴的口环。

果然一根昂头挺身,粗大红通的阴茎插进撑开的小嘴中。王师傅的那根大阳物通过口环插到上官燕的小嘴里挺动起来。他牢牢抓住女侠的螓首,将阳物缓缓地在她的嘴里抽进抽出。每一次进入都令他的阳物直达上官燕的喉咙,阳物胀满了檀口,一次又一次地贯穿。

嘴巴被大肉茎塞满的上官燕,嘴唇紧紧地缠绕着巨大的阳物,只能娇媚的摆动螓首,让对方充分的享受凌辱美女的快感。还没轮到的人被她受虐的淫态又挑起淫欲来,贪婪地在她光泽白嫩,凹凸有到的胴体上一寸一寸仔细地摩挲。她因为手足反绑而极度挺起的小腹尽头,被人不断抚摸着花唇和揉捏阴蒂。

被凌辱的女侠很快就不由自地张开花唇,把兴奋到极限的阴户交给了他们。

众人已被欲火淫心淹没,将阳具塞满这绑成反弓状姑娘身上其它的肉洞。嘴巴、阴部,乳房,大腿,玉足,被六根怒胀的巨棒占领着。

上官燕犹如惊涛骇浪中的一叶孤舟,在肉棒肆虐的海洋里高低起伏。再度遭受围攻,早已全无招架之力。她的娇躯也随着蠕动,反绑着的两手握紧又分开,绑在一起的双脚也左右扭摆着。

在被绑成性奴模样的美女服侍下,六根肉棒前后三度达到了颠峰,黏黏的精液喷射在她的嘴里、脸上、足心、乳房、阴唇、大腿上。

风小二到宿屋时,想着方才的画面,这夜把自己的肉棍榨出了六次精液。那位小姐的音容形貌和屁股里黑赤赤耸动的肉棒,在脑海里再也挥之不去。

第十四章长老次日一早,上官燕被堵上嘴巴装进箱中继续赶路。她曾被柳家兄装过箱,此时又被锁在这口熟悉的木箱中,心里有羞又急。思着前一次救她的两位女侠此刻都身陷囫囵,这又有谁能救她这一路上,六个人每天都将她绑成各种敞露阴部的姿势,滴蜡鞭打,搔足夹乳。

翻来覆去地捆绑摆弄,有时吊在空中,有时平绑在床上,有时紧固在野外树上,每一个都是常人闻所未的羞辱姿式,尽情夸张地淫乱。一对乳头和阴蒂天天被他们品尝吸允,几天來,乳头阴蒂又膨胀了許多。说来也奇怪,那私处的痛痒却是随之无影无踪,再也没有发作过。

如此晓行夜宿,终于到了金顶门的山脚下,众人在山下客栈歇脚,柳家信使独自一人上山去找那丫鬟。

王师傅等几个一进房间,便连忙开箱下锁,将那一路相伴的美人抬出来耕耘一番,众淫徒将她双手被反扭吊起,迫使她只能向前弯下腰。然后一条腿被绑住脚腕后向后高高吊起,两腿上下分开到极限,才把绳子固定住。

上官燕知道被吊绑成这种姿势的目的是既要方便被对方玩弄阴户,又要方便强奸嘴巴。几个淫徒把各种奇怪的淫具在桌子上摆成一个圈,把一根勺子放在中央,轻轻一转,待那勺柄落停后指向那个器具。

这伎俩也是玩得熟练之极,这一路过来,女侠每次被轮奸前,都要被绑成各种张开腿的姿式,高翘着丰满俏挺的臀部,乖乖的等着两个被选中的淫具在体內时快时慢地抽送挑逗一番,等淫水满溢后,肉棒才会插进去享受紧窄湿润的蜜洞。

屁股里塞满淫具后,又用皮鞭在屁股轻抚抽打。随着皮鞭的声音,女侠玉体后仰,从塞着的嘴里发出娇喘声。王师傅从各种角度抽打戏辱了一阵。在她分开修长的双腿间,用手指摸揉着花瓣一样的阴唇。被淫棒插着花蕊深处,湿淋淋的几乎要滴下淫液来,旁边人也耐不住,一边揉搓乳房,一边把她两只乳头含在嘴里吸吮。

上官燕狼狈不堪,如此被鞭打爱抚,身体早已火热。只觉得脑后皮带松开,口中淫具被拔出,又被戴上口环,随后巨大的阳具慢慢塞入她的嘴里,把她俊俏的下巴扩张到极限,嘴唇绷成圆圆的一圈包裹著阳具,嘴里鼓鼓的,被填充得满满。那巨物直往里头塞入,女侠努力伸直脖子,喉咙如阴道般紧紧包裹着阳具,舌头的唯一能做的就是围绕阳具根部舔弄。

赤裸的绑吊在男人面前一边被强奸嘴巴一边被玩弄阴户,使女侠感到火一般的淫糜。想起来,都不敢相信自己竟又陷入淫徒手中。但手脚的捆绑和嘴里含着的肉棒,阴户菊门和乳头上传来的刺激,都提醒她已然变作性奴的身份。虽是让她羞辱难堪,但肉体上又产生地狱般的快感,一番肆虐,早让她香汗淋淋,赤裸的身体颤抖着溢出大量蜜汁。

这伙人正在客栈里销魂,却不知金顶门有位姓杨的长老下山购当,正瞥见王师傅一伙住店,顿时心下起疑,心道:听闻王师在柳师妹家中差遣,如今到山门,怎地在山下留宿,也不上山拜见师父?

杨长老也不声张,等师一伙入了宿,在前厅问明小二,便进客栈后院。刚走到师厢房门口,里面传来啪嗒啪嗒的肉体碰撞声,还不时夹杂着充满快感的呻吟。

他知道师在师妹家有个销魂的差事,十分嫉妒他,在纸窗上轻点一孔,向里望去。只见卧房里五男一女,那个俊俏的美人一丝不挂。双手被白丝绳反绑在背后,一条挂在房梁上的绳子将她反手高高吊起,一只脚站在地上,另一只脚被向后高举吊绑在房梁上,将兴奋的花唇和粉嫩的菊孔都完全露出来。

只见师粗壮的肉棒正在这姑娘嘴巴里抽插着,那美人只能发出的无奈的叫床声,雪白诱人的喉咙正在性感地抽动着。嘴上被戴上了一个强奸嘴巴的口环,师正是通过这个口环把肉棒送进这美女的口中。

其余的汉子正在玩弄那尤物粉嫩的屁股和雪白的奶子,随着他们每次抚摸和揉弄,那美丽雪白的身体就会扭颤着。

长老再也忍不住,将门推开,喘息道:“师你真好修行。”王师傅楞了一时,暗叫糟糕,心想这姓杨的执掌金顶门中刑罚,这淫戒的处罚甚重。正自吃惊,但瞧见他裤裆耸起,眼珠一转,向他笑道:“不如师哥一起来吧。”

杨长老听师相邀,却兀自强撑斥道:“这又是哪里去掳来的女子?”王师傅心想师哥一时抹不开面子,便要给他做个台阶,笑道:“师兄有所不知,这美人是我一个好友的小妾,在外面偷汉被我不巧碰见,她答应只要不把她的事泄漏出去,便是给我们做性奴都行。”

这姑娘身段高佻苗条,此时被绑成屈辱的姿势,更觉性感美艳,她嘴里堵着王师傅的肉棍,只能发出唔唔的声音。雪白的胴体泛着春光,更让人热血沸腾的是,下面的两个神秘肉洞里,各有一根粗大雄壮的淫具塞着。

杨长老耳中听着师辩解,其实早陶醉在这淫荡的一幕中。看着面前这堆美肉,尤其那雪白的乳房和屁股,让他想起师父炼丹房里那名性感美艳的女子。

王师傅见他沉默不语,决定趁热打铁,当下从姑娘嘴里拔出肉棒。杨长老只见他抚摸起眼面前这个雪白的屁股,把她的臀肉掰开,笑道:“师兄有所不知,这美人的此处乃是一绝,可要一试。”

杨长老眼睛一直没有离开那被淫具撑得圆溜溜的菊门,两个紧靠的秘穴格外显眼,秘洞和菊洞被淫具撑得圆溜溜,两个洞口新鲜的粉肉痉挛似的收缩,牵动着红色的阴蒂。如此之近的看着这个极品的女子敏感的秘处,早已按捺不住。耳中又听王师傅煽风点火:“师兄不要客气,这个女子你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杨长老再也装不下去,颤抖着手,贪婪地在她光泽白嫩,凹凸有致的胴体上一寸一寸仔细地摩挲,又移到了她吊起分开的双腿之间,抚摸着阴唇,把她的阴蒂不停地揉捏着,一边伸手握住屁股里的淫具,慢慢拔出来。又在旁边柜子上挑了一支更大的,把淫具的龟头按在她菊孔上。<aNgbr/>那姑娘拼命地摇着头,想把菊眼收紧,奈何早被抹了淫油,杨长老没花多少力气就把大号淫具推进了她的屁股,看着她的后庭被强行撑开,向四周扩张,真犹如菊花绽放一般。剩下的长长茎体在和那美人菊门的对抗中都进入了她的屁股,只留下一条丝带拉环拖在外面,以便拉出。

前面那阴蒂早已涨得通红,不断有爱液从她插着淫具的肉穴漏出,挂在肥厚的花瓣上,宛如清晨挂满露珠的花蕊。看着面前这个淫荡的骚穴,杨长老再也忍不住,把她阴户里的淫棒拔出,急忙褪下裤子,将自己一直竖在那里的肉棒取而代之,姑娘一边摇着屁股,嘴里还在发出“唔唔”的抗议,却被王师傅的肉棍又趁机塞了个满嘴。

见师占住这姑娘的樱口,长老双手抓住她的玉臀,腰部缓缓用力,将整个肉棒都插进她的蜜穴。姑娘一边从塞得满满的嘴里发出娇喘,一边扭腰挣扎。杨长老轻轻地玩弄着她翘得不像话的乳头,下面贯穿小穴的大肉茎大力抽动起来,两个鸟蛋不断地拍打着充血的花瓣。

正销魂时,瞥见这美人被绳子紧缚吊起的玉腿,水葱般细嫩的十只脚趾头不断地屈张着,塞了肉棒的嘴巴,螓首如痴如醉的来摆动。杨长老只觉得浑身燥热难禁、肉欲高涨,抑制不住的精液在小穴内狂喷起来。

王师傅笑道:“师哥怎么这么快就泄了?”杨长老道:“山上清苦,这一下积攒了许久,哪能耐得住!”嘴上说着囫囵话,又觉得师嘲笑,看到这美白的玉体,倒激出兽性来,取过一条皮拍,甩开膀子抡圆了胳膊挥舞起拍子,抽打在这大美人白晰细腻的屁股上,听着她受刑时从含着肉棒的嘴里发出悦耳的娇喘。

拍打了一会,又见柜上有蜡烛,便点燃了两枝一手拿着一根,先用腊烛上的火苗烤她的乳房,瞧她为躲避灼热,被吊着玉体左右扭动着,双乳不断晃动。长老两手将两支腊烛举在菊眼上方,瞧准机会猛地一倾,只见两股白色溶液从空中倾泄而下,全部延着屁股缝聚集在了这美女粉嫩的菊孔上,只把这美人痛得“唔唔”乱叫。

她的呻吟令长老的阳具坚挺如铁,虐滴了一会之后放下腊烛,王师傅心领神会,拔出了肉棒,笑道:“师哥再来尝尝她这张绝妙的小嘴。”长老也不客气,抱着她螓首,一只手扶着再度硬起的肉茎,通过口环塞入她的嘴里。

小嘴滑润温热,杨长老一放入就感到舒服无比,她的舌头无论如何挣扎抗拒都只能围着大龟头打转,把长老伺候得心花怒放,觉得浑身都在不停地颤抖。一只手揪着她的头发,一只手不停地抚摸她的脖子和脸蛋,肉棒在她嘴里一进一出抽送着。

王师傅也不闲着,又拿把肉棒塞入这美人的阴户,来扭动着慢慢抽送,姑娘被迫吸吮着肉棍,屁股里又被肉棒淫具占满了两个肉穴,肉体颤抖,反绑着的双手拼命扭动。杨长老又控制不住,和她同时加快速度,这美人好似也想让他早点完事,戴着口环的小嘴竟也动爱抚起来,催促着肉棒喷射精液。

二人一时忍不住,纷纷在她身上怒射。那料到这杨长老虽是射了两,却依然欲火焚身,把这美艳女子像猎来的小鹿一般又捆又吊,疯狂地给她上刑。屋里柳府的人也早耐不住,一起加入淫乱,来换了十几种折磨的姿势,用尽了所有淫具,在她身上也不知射了多少精液了,竟是玩弄到深夜。

虽是个个都被伺候得舒爽,这姑娘却仍是被绑得肉粽一般,半点也不让她宽松,喜欢堵嘴的王师傅自然没忘记用一个淫具继续堵住她带了口环的嘴巴。

看到杨长老意尤未尽的抚摸她高耸的乳房,王师傅笑问道:“师哥觉得这女子滋味如何?”长老点点头:“果然是痛快淋漓。”王师傅道:“若是师兄有意,这几日便天天都可来。”长老笑道:“这女子可是够倒霉的,竟有把柄落到你这等色徒手上……”

哪知他话锋一转:“你房里这口莲花箱,我曾见过,乃是柳家之物,这位美人怕不会又是小师妹送给师父的药吧。”王师傅道:“师兄说哪里话来,若是柳师妹送给师父的,我等岂敢享用,早送上山去了。”杨长老道:“你这番话不尽不实,这几位是小师妹的手下罢,怎会与你在此盘桓?”

王师傅思,只怕瞒不过他,只得将师妹如何用计,欲接叶玉嫣,路上如何在客栈里偶遇这个绝色佳人自慰,如何绑了她权作旅途消遣,一一说了。

长老听后道:“此事虽是欺师,但归无伤大雅,师父终日在丹房里和那女子耍乐,也耽误修行。我既是受了你的恩惠,此事我只作不见,只是师你这差事艳福不浅,偶尔也和师兄换换如何?”王师傅一惊,且诳他道:“此事易办,师兄且放心,包在小身上。师兄且莫忘明日再来玩耍。”杨长老呵呵一笑,在姑娘屁股上拍了几下,便告辞而去待送走了杨长老,那柳府信使溜了进来,说道:“前番听见贵师兄在,小人不敢进房。”王师傅摆手道:“无碍,你事可办妥?”信使道:“已妥,那丫头自会找个机会,将丹房藏娇之事泄露给贵师娘。”

第十五章丹房叶玉嫣自从被押送到金顶门,便日夜被锁在这练丹房里。每日都要被一个四十多岁的秃子强奸。说来也怪,这秃子每日一早先将她淫辱一番,给她喂了午膳后,便将她手脚绑缚解开,叶玉嫣手脚脱困,便要和他相争打斗。

紫云宫武艺卓绝,哪里想到这秃子竟更是高强,每日一番相搏后,总能将叶玉嫣按住,捆绑起来后扔到床上强奸一顿。

初始宫以为是自己受淫辱后气力不济,被他解开绳后也不出手,打坐运气休息了小半日,那秃子也不动手,笑眯眯的看着她。待她休养完后,两人较手,却总是落败。如此屡战屡败,一个月来,也不知被他奸淫了多少。叶玉嫣觉得这般比试,除了能挑动这色秃子的淫兴外,没有任何其余用处,但不动手又不甘心。

今日斗到一招后果然又被这秃子用擒拿手法制住,被结结实实的捆绑起来,这秃子把她抱到浴桶里一起洗完鸳鸯浴后,便被扔到床上,把手脚在背后捆绑成受虐的姿势,把嘴巴堵上。

秃子瞧她一张绝美的俏脸,嘴里还塞着白绸帕,一双美目羞怒的盯着自己。

毕竟是绝色美人,绝妙的身材,白嫩的肌肤,高耸的乳房,象蝴蝶一样被缚的手脚,美丽的脸庞上的塞嘴白帕,又让他唤起淫欲。

秃子喘着粗气,把绳甩过房梁,穿过反捆她手脚的绳,将她身体反曲吊着,面朝下,四肢在背后朝上捆在一起。两只硕大的奶子下垂着,正是虐乳的好机会。秃子不断揉擦她的乳房,又把奶头一顿乱扯。右手拿起一支藤棍抽打她的和脚心,发出劈哩啪拉的声响,叶宫被他虐的不断娇喘着。秃子看她对这一反捆四肢吊虐的反应很大,玩得更加兴奋。

对女子肉体进行虐待凌辱的确大振男人雄风。只一会儿功夫,秃子的肉棒便坚起待发了。他将叶宫从房梁上解下来,抱到大床上,让她反捆着四肢仰面向上,自己则站在床边上,大肉茎从正面插进她早已湿润的阴户。一面用双手尽情地玩弄两只高耸的肉球,一面用下面的肉棒猛烈进攻她春水荡漾的花心,直插得她哀婉啼转。

将大肉棒在她的桃源肉洞里磨擦了一柱香之后,见她紧紧反绑在背后的两只手突然由握拳变成张开手掌,而且十指还在发抖,便知她已进入高潮,不自觉的自己也血脉加快,运足中气猛顶几十下,精液随着阳具的抽动的怒射而出,炽热白桨带着的征服感灌了这美人一肚子。

这秃子爽快了一,心满意足的挑了些精液抹到她脸上,淫笑道:“待会儿让你小嘴也吃一些。”叶玉嫣狼狈地转动脖子,那里躲得掉,被他把粘液抹了一脸。闻着那股精液骚味,下身蜜汁却从大腿根部的秘唇里的流出来。

叶玉嫣并非淫浪女子,但自从在柳家被灌了缩阴飞乳的春药后,每次一交,整个身子如同变成一只性器,下身更是在快感地狱中一般。

秃子凑近她细看,只见一张小嘴被白绸撑到极限,叶宫虽是对嘴巴被各种东西塞满已有经验,此时眼神仍然羞怒,这让秃子更感挑逗,只瞧她被捆绑堵嘴的样子,下体便又渐渐翘了起来。看着婀娜的玉体,丰腴扭动的臀部,凹凸有秩的曲线,秃子便要感谢女徒。他妻子相貌平庸,房事越来越是不堪,三年前二人便已分房。

但自从得了这个美人,真如枯木逢春,从未感到过人生除练武之外还有这等妙处,只消一瞧见她就会性致勃勃。更难得的是这姑娘武艺竟不弱,每日还可陪他练武,又能在床上消遣,诱得他不断想出出新招数来凌辱玩弄她。

叶玉嫣瞧他笑眯眯的盯着自己,也不知在动甚么脑筋,只听他轻声挑逗道:“嫣妹,待会儿便还是来个最淫荡的驷马倒攒蹄,戴上大大的眼罩,屁股里前后都塞上淫具,吊在床上给我吃鸟如何”

宫昨夜便被他这样淫虐过,此时听说他又要这么折磨自己,被塞的口中唔唔的抗议,扭动着被捆绑的身体,丰满的乳房来跃动,张开的双腿间敏感中心也硬的象小卵石一般了。秃子满脸坏笑:“待会儿若是不好好吃我的肉棒,便要给你好好插插尿门。”

正在调戏这美人取乐,忽听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只听门外徒儿报:“师父!

不好了,师娘闹到这边来了。”这秃子一听此话,刚刚高翘的肉棍顿时有些委缩,急急忙忙穿了衣裤,开门指着叶玉嫣对徒儿说:“你快脱了裤子睡在她身边,待会就说这女子是你的相好。”

那徒儿一脸苦相,心道这如何能瞒住师娘。眼瞧着床上的女子,精神一振,颤抖着双手在她玉体上摸起来。

秃头师父前脚走了没多久,一个中年妇人携着两个丫鬟便来踢开了丹房大门,只见一个小子正抱着一个姑娘睡觉,上去掀开被子,只见俩人光溜溜的,那姑娘还被反绑着手脚,口中塞了帕子。小徒儿颤声问道:“不知师娘有何事。”

他话刚出口,脸上便挨了两个老大的耳刮子。中年妇人也不去理他,把床上的姑娘欣赏起来,口中赞道:“这家伙眼光倒是不错。”小徒儿正想说“这是我的相好”,一看见师娘眼色,只怕说出来又要吃耳光,只得缩在一旁。

中年妇人把叶玉嫣看了几遍,又打量了一圈丹房,瞥见了诸般淫具,叹道:“老家伙在我这儿充假正经,在这儿倒是真会玩。”又吩咐到两个丫鬟:“且先将这女子带到我房里,我有话要问她。”

丫鬟得了她号令,便将叶玉嫣从床上扶起,见她手足绑在一起。俩个丫鬟心想,这如何走路,难不成要我俩抬她走?便与她解开了腿上的捆绑,揪住脖子上的绳子,牵羊一般向外走去。

叶玉嫣被俩个丫鬟牵到外面,心想如此良机,更待何时。她双手虽是绑得不能动,腿上功夫却可施展。也晓是俩个丫鬟大意,没想到这女子居然武艺了得,刚走到无人处,便被她施起腿法两脚踢倒在地。

踢晕二女后,叶宫一路躲躲藏藏,只往山下跑去,一面思着,个僻静处,找个尖锐事物割断手上的绑绳。那知半路遇到一人,顿时叫苦不迭。

却说王师傅正要上山,个机会说服师娘将叶玉嫣带江州柳府。上山路上却遇见一个裸体女子向山下飞奔,上身双手还被绑着,口中塞着帕子。待看清了她面目,不禁又惊又喜。叶玉嫣本来武功要略胜他一筹,但此时双手反缚,只能施展腿上功夫,她浑身上下一丝不挂,如要踢腿,下身春光便泄个干净。

如此香艳的数招一过,她脚踝被王师傅捉住,紧跟着又被他在屁股间摸了一把,叶玉嫣又气又羞,却也无计可施。踩地的脚去踢他,却被他欺近了身子,搂住腰肢抚摸起乳房来。王师傅一边搓揉奶头一边笑道:“如此也不用上山去麻烦了。”

当下取出扑了迷香的帕子,捂在她口鼻上,待熏晕了,又去农家了个布袋,将宫套在袋中,一路扛去客栈与柳府家丁会。

上官燕躺在客房的床上,被蒙着眼睛,嘴里塞了帕子,双手牢牢地反绑着。

身边睡着五个汉子,方才在她的身上又射了不定几次,而她自己也在春药的驱使下高潮了十几次,这些人正趴在她的身上呼呼大睡,一手还握住自己的乳房,而胯下的肉棒还顶在自己的双腿间。大腿碰到肉棒,女侠想起这些天的疯狂,不禁又羞又恼。苦思脱困之策,只是手脚终日受制,又如何逃出这些色徒钳制?

正思间,又听见敲门声,只听到王师傅喜道:“我已然得手了。”众人被他惊醒,起来开门。又听见布料抖动和女子娇喘声。有人问道:“王师傅何以如此迅捷,才走不久便将叶姑娘带下山来?”王师傅道:“我在山路上遇到这美人,见她双手尚未脱困,想必是偷跑下山的,恰逢我上山,将她截住。”那人笑道:“这一路上好运连连,想是神灵庇佑。”

上官燕听到叶宫被他带来,喜忧参半。喜的是与她相逢,忧的是二人一般的身陷囫囵。王师傅见众人皆在叶玉嫣身上趁机搓揉,便道:“且不忙亲热,我等当速速离去。”话音刚落,便听门外杨长老笑道:“师如何走得这般急?”

王师傅听到杨长老声音,便知麻烦。

长老进屋一见二女,啧啧道:“师果然好艳福。”王师傅苦笑道:“师兄托我之事,实不敢相忘,小想早日到江州,请柳师妹写信相邀,将师兄也调去享福。”

长老笑道:“何须如此麻烦,我方才已禀报师父,暗中下山与他美,如此在外玩上数月无妨。”王师傅道:“恭喜师兄。”长老叹道:“我等逍遥快活,师父却是惨了,正被师娘罚跪。”

王师傅听他有责怪威胁之意,忙跪在长老面前,自责道:“我已知错,幸得师兄遮掩……此去江州,我们便慢慢走上三五个月,让师兄尽兴如何?”杨长老听他认错,便笑道:“师说得是,我们这便启程吧,在此盘桓久了,让熟人瞧见可不妙。”

第十六章脱困一伙人将叶玉嫣和上官燕胡乱绑在一起,叠进一口木箱,好在二女身段柔韧,倒也能挤得下。两个光溜溜的姑娘被蒙着眼堵着嘴,肚子乳房贴在一起,上官燕知道对面是叶玉嫣,宫却不知她是谁,上官燕想要翻过身子在叶宫身上用手指写字,但两人的纤腰捆扎在一起,如何翻得过去。

路上王师傅听到箱中动静,找个僻静处把箱盖开了,将二女屁股各自打了一顿,又装入箱中赶路,二女这才安静下来。等出了金顶门的地界,客栈入宿,王师傅自把叶玉嫣抱去床上大块朵颐,杨长老则是和五个柳府家丁一起轮流淫乱折磨上官燕。

次日一早,王师傅在叶玉嫣花芯里又怒射了一发,心满意足的走出房门散步,却见长老早已起身,在门口练功,王师傅上前道:“师兄真是勤快,旁人若有美人相伴,那能起这么早。”长老道:“那美人现在还在里面吊着呢,昨晚可没给她好日子过。”王师傅笑道:“想必师兄昨夜是大发神威了。”

他打开隔壁房门,却见一幅妖艳的场面呈现在面前:一丝不挂的绝美女郎被反绑着吊在床上,眼睛被牢牢蒙着,嘴里塞着淫具,两条玉腿被高高地吊过头顶。

这样的虐绑下,下身秘境被人一览无余。

王师傅走近观瞧,只见她大腿上流淌着白色精液,地上也流了一大滩,就连脸上也被射满了粘液。想必她昨晚被六个汉子疯狂地操弄,王师傅上去拍着她雪白的肉臀,笑道:“昨晚被玩得舒服吗?”

被当做人肉玩具狠狠地淫辱了一夜的上官燕,听他这样的调戏,想起昨夜自己被吊成淫荡的姿势,让这几个色徒用各种交配方式干得哀啼宛转,而那姓杨的色魔更是在自己身上试用了各种淫具,让她在春药驱使下数十次达到高潮。一想到这儿,便不由羞愧得满脸通红,不知道他们今晚又要怎么炮制自己。

待洗去一身精液淫水,二女又被装入箱中。各自绑了个驷马倒攒蹄,又在屁股里用淫具把前后骚穴都塞满了,那杨长老又出花样,将两人尿门里都插了根筷子粗细的淫具。王师傅见师哥这般做派,也起了戏弄之心,想起在柳府玩的手段,取出细丝,将两人阴蒂揉捏得大了,用细丝勒住,另一头系在脚趾上。二女只消身子稍有晃动,便牵动阴蒂。

杨长老赞道:“师果然是好手段!”当下也受了启发,把二女的乳头也搓揉翘了,依样勒住,一并将丝线系在脚趾上。叶玉嫣红着脸心里大骂色魔,上官燕任由他们摆弄,似是在想什么事情。众人将二女塞进箱里,王师傅抚摸着箱盖笑道:“这一路晃荡过去,可有得你们好受了。”

等锁上箱盖,上官燕心道:真是天赐良机。屁股乳头虽是都被淫具丝绳钳制着,还是慢慢挣扎着把反绑在背后的手脚摸着凑向叶玉嫣的后脑。原来今日这伙人另出枢机,没将二女面对面绑在一处。虽是为防止二人用手指互解绳,用细丝缠绕了她们的手指,但却忘了二女脚趾能动作。

叶玉嫣觉得那女郎的脚趾在自己脑后撩动,猛然省悟,配着她的玉足解口环的皮带。脚趾终归不甚灵便,何况又有丝线牵着阴蒂乳头,屁股一用力就感受到三根粗细不同的淫具,等上官燕将叶玉嫣口环松开,将堵嘴淫具拔出,已是被丝线扯得死去活来,几欲高潮。

叶宫见嘴巴得了宽松,便慢慢掉过头去,给上官燕咬手指上的丝线。一番辛苦后,终于将手指上的束缚丝线咬开了。上官燕既能活动手指,便不必再靠脚趾,背着身子将手指凑到叶玉嫣背后绳结处与她解绑。

二女今日小心翼翼,轻手轻脚终于没有惊动车上的人,偶有响动,众人都以为是里面人被丝线淫具折磨的挣扎,也不在意。慢慢磨了一阵,二女相互将手足束缚都解了,又将钳制着屁股乳头的丝线小心拉断,拔出淫具。

两人终脱束缚,喜不自胜。女侠在叶宫手心写道:“如何擒贼?”叶宫想了想,在上官燕掌心写:“我不敌他们联手,待开箱之时速离险境。”二女便在箱中休养雌伏。

待一行人走到一处,四面都是野港阔河。杨长老想到箱中二人被淫刑折磨的媚态,实在忍不住唤道:“牢烦诸位,且等一等,与我行个方便。”旁人皆笑道:“这里左右也无人家,长老但行方便”却见杨长老说完钻进押送二女的车里,去开那木箱。众汉方才明白,原来他说方便是何意。那王师傅也笑道:“我们也行得累了,大家玩耍一阵如何?”

话音刚落,只听到车上喀喇作响,杨长老退了出来,双足虽是站稳,神情却颇为狼狈。只见两个裹着丝被女郎从车里跃出,王师傅惊得木瞪口呆。只见二女也不上来相争,运起轻功,径直往东去了。杨长老喘息了片刻道:“那位叶姑娘好厉害。”王师傅拿手一搭,只觉得他内息翻涌,便运劲替他按压。

叶玉嫣和上官燕运起轻功跑了两个时辰,奔进一片无人的林子里,仔细将绸被撕了,在身上草草裹成裙子。二人这才相认,叶玉嫣想到一个多月前相救上官燕之事,不想今日竟与她同箱共济。

上官燕与她细说前事,叶玉嫣听她说到萧玉若也陷落在柳家,沉吟道:“萧师妹武艺不在我之下,没想到她也不敌柳府中的高手。如今需趁敌不备,速到江州救人,倘若让那些人赶在前头报信,此事大不妙。”她见上官燕面露忧色,安慰道:“妹妹莫忧,前番那淫贼吃了我一掌,想必是要耽搁几日疗伤。”

原来杨长老武功只逊叶玉嫣半筹,那晓得叶宫天天与他师父过招,虽是每日落败,但也将金顶门功法招数看得熟了,此时以有心算无心,杨长老几乎受了重伤。

二女商议了一阵,叶玉嫣看见上官燕身上的绸被裹得不伦不类,想必自己也是如此,便道:“妹妹且随我来。”二女就近了一家林户,借了剪刀针线,将绸被裁开,粗略缝成两件袍子,用先前捆绑自己的白丝绳扎作腰带,又捡了些木料来削切钻孔,用白丝绳穿了,做成两双木屐。那家林户大姐见她们这般穿戴,另有一番风姿韵味,也是瞧得呆了。

上官燕见叶玉嫣模样笑道:“宫姐姐这般穿法,比以前那青色袍子更漂亮呢。”

叶玉嫣帮她身上整理着,也微笑道:“穿成这样可没法赶路啦,我们先到前面的镇集上去添些衣物鞋袜,再整备些行李马匹。”上官燕心想,二人除了两身绸布,两双木屐,身无分文,如何购买这些事物她虽是奇怪,但既有叶玉嫣作,便也稀里糊涂跟着她。二女又向东行了几里,恰逢一个大镇。二女模样高挑娇美,又是奇装异服,惹来路人指指点点。上官燕脸上有些发烫,叶玉嫣却是浑不在意,领着她来到一个所在,与上官燕笑道:“妹妹且在此处相侯,我去取些银子。”

上官燕心想,原来她有银子寄在此处。等了她约摸半个时辰,却见门口进出的多是男人,有几个还带着痞相。有四个混混见她孤身一人在门口等候,又穿得性感古怪,便上来调戏。上官燕虽是不惧这等泼皮,但也暗叫糟糕,此时她绸袍里头片缕皆无,就算是走路步子跨得大些也会露出两条光裸的大腿,倘若交起手来,稍有不慎便会春光外泄。

几个泼皮见她皱着秀眉,却也不走开,心里痒痒的愈发胆大,正想上去动手,忽然见到门里出来一个同样奇异穿着的美貌姑娘,手里提着一个包袱道:“妹妹,我们走罢。”上官燕看到她出来,心中大定。

二女正欲离去,那四个泼皮看见她们绸袍下饱满的酥乳随着身形摇动,早按奈不住,其中一个伸手向叶玉嫣胸前摸去,忽然手指剧痛,已是被她坳住。余下三人见同伴呼痛,也纷纷逼了上来。紫云宫教训这几个泼皮,也无需用脚,片刻功夫,便将他们手臂卸脱臼,只见四人捂着臂膀不住哀号。

叶玉嫣也不去管他们,牵着上官燕的手离开此地,去街上找了一家酒楼,吩咐小二帮忙采办购物。上官燕见她包袱打开,里头竟然多是银锭,感觉不对,惊道:“姐姐如何会在此处寄放这许多财物”叶玉嫣闻言一怔,笑道:“妹妹你从未去过赌坊么”

上官燕大感新鲜,问起详细。原来叶玉嫣自幼和萧白二女消遣时,常常以掷筛子取乐,后来修习了上乘内功,手法更是精纯。白玉如对输赢看得甚淡,由她欺负也只淡淡一笑,萧玉若却喜好同她相争,二女大作其弊,不分上下。后来行走江湖时,倘若事由紧急,身上又短缺银两,叶玉嫣便会去赌坊里玩筛子。

天山派门规甚紧,上官燕又是初次下山,客栈虽是住了不少,但哪里留意过这个,只听得津津有味,她想起一事,问道:“听姐姐前番所说,这的赌本却是从何而来。”

叶玉嫣听她问起,甚感为难,脸上微微发烫,正想如何答她。

忽听楼梯声响,小二带着两个丫头和伙计上楼禀:“一切应用物件已然备齐,请二位小姐查收。”叶玉嫣见有人岔开话题,便说要下去验收,上官燕看她竟似有些慌张,也不明所以。

二女见置备齐了衣物马匹,便星夜兼程赶往江州赶去。这般一日好几个时辰的纵马,大耗畜力,叶玉嫣也不管它,银钱流水阶的花出去购买脚力。

如此急赶了几天路,叶玉嫣见上官燕着实辛苦,便道:“燕妹妹,我有些困乏了,不如个地方歇息。”上官燕心知是宫好意,两人一路恶赶,连马都换了几匹,何况两个年轻姑娘。女侠想了想,便道:“叶姐姐,不如我们走一段水路,虽是绕远一些,但我等可在船上安歇,又可得一夜行程。”

叶玉嫣也觉得这是个两全齐美的法子,二女驱马来到渡口,看中了一只干净平稳的大客船。叶玉嫣与艄公付定银时,一摸褡裢,发现只剩下些碎银和几串铜钱,便对上官燕笑道:“又得去玩筛子啦。”

【受辱侠女】(17-20)

作者:安娜卡列妮娜字数:345第十七章赌局风波亭的赌坊掌柜正与一个锦衣华服的年青汉子报帐,忽然有手下上来禀报,有两个女子在骰子局连赢了好几次,手法颇为怪异。那华服汉子道:“甚么手法。”手下道:“她们扔的全是豹子。”华服汉子惊道:“甚么!倘若有人能全扔豹子,我这坊不如送给她们算了。”

当下出门去骰子局观瞧,却见庄家桌对面有两个年轻貌美的女子,那华服汉子瞧了第一眼,目光再也移不开了,目不转睛的欣赏着,心中暗自惊叹:天底下竟有这般标致的妞儿。旁边下人悄声道:“便是这两个姑娘搅局。”

只见那庄家愁眉苦脸,说道:“这位小姐,你能再离远点扔吗”其中一个美貌女郎又退后几步,笑道:“这么远行了么”华服汉子瞧她这一退,已是离开桌子有五六步远,心下大奇:这般远的丢过去,那骰子还不都弹跳到桌外去了,如何还能计点他正自思,只见那姑娘手一扬,三粒骰子飞到赌桌上方,忽然力尽,轻轻落下,也不弹跳,恰似有人用手放上去的一般,正是六点全部向上,又是一个豹子。旁边观战的女郎见又赢了,顿时拍掌道:“姐姐你好厉害!”华服汉子大吃一惊,这哪里是甚么作弊手法,分明是极高明的内功。只是这等高手,又如何会来他这小赌坊搅场上官燕见叶玉嫣连赢数局,正自高兴,忽见一个锦衣的汉子上来拱手见礼,陪笑道:“二位女侠,鄙人是此坊坊,可否请二位入内一叙”叶玉嫣听说他是此地东家,便点了点头。华服汉子和掌柜在前面引路,将二女引入内屋。

上官燕未见过这等场面,有些忐忑,悄声问道:“叶姐姐,他们这是要干嘛”叶玉嫣见她紧张,便微笑道:“他们这是要给我们送钱啦。”果然有人送来一个托盘,上面还盖着一片蓝绸。华服汉子亲手揭去蓝绸,笑道:“这是鄙坊为二位女侠准备的一点薄礼,还请二位高抬贵手。”

那托盘里除去几锭白银,居然还有一叠金叶子,叶玉嫣对华服汉子嫣然一笑,说道:“我们手头不便,只好来这里借些盘缠,承蒙阁下厚待,我们这便离开。”那华服汉子被她这么一笑,心里痒得厉害,又提醒自己这女子是内家高手,招惹不起,只得客气相送,却也不敢说“下次再来”。

上官燕欢天喜地的抱着装了金银的褡裢出来,心里想起文家姐妹来,倘若她们有叶姐姐这等本事,也不需在街头卖艺了。她哪里知道,叶玉嫣这一手是<落霞秘籍>中的上乘内功,白玉如昔日掷杯可以滴水不漏的送到对手案几上,叶玉嫣扔这三颗骰子,虽是牛刀小试,却也远非常人能学的。

二女说说笑笑,来到渡口与艄公会了钞,当下便吩咐启航。这上官燕小心了许多,把艄公水手,杯盏碗筷,皆仔细验察。又和叶玉嫣轮流在船舱里进食沐浴,相互照应。

身一沾床,女侠耐不住疲累沉沉睡去。睡至二更,朦胧中只觉得身子暖洋洋的说不出的舒服。她心有挂念,察觉有异,便醒转过来。只见叶玉嫣手掌抵在她小腹丹田上,一股暖流从丹田流转到四肢骸,心想,原来是叶姐姐在替我怯病。

如此到了三更,叶玉嫣收了内息,闭目养了神,对上官燕道:“这可怪了,我曾听妹妹说过,身子偶发痛痒,我以为是寒气所致,方才我运功在你内息中探了几周,虽是身子有些虚弱,但并无病恙。”上官燕虽是与她说过痛痒之症,终觉羞耻,便隐去了自慰解症之事。此时见叶玉嫣耗费自身修为替她诊病,心下感动,便一五一十和盘托出,把叶玉嫣听得又惊又奇。

二女商议了一阵,并不得法,互听船上一阵脚步声。二女速着衣衫开门察看,却见水手个个扯弄帆忙乱,船尾梢公面露惧色。叶玉嫣上前探问,梢公道:“二位小姐有所不知,此处河面时有强人,我等每从此处过,交些买路钱于他们,便不来相扰。前番已把钱与他,不知为何那贼船又追了上来,打着号旗要我们下锚。”上官燕问道:“老人家莫急,若不停船呢?”梢公道:“我这等客船,哪有它快,若不停船,他油浸火弩射来,我等皆休。”

二女面面相觑,梢公道:“这些贼人贪财好色,二位小姐速客舱,我让小儿送两件男装过去,莫要露了行迹,此时无非破财消灾。”

到舱房后,不一刻艄公儿子奉来两套男装,又嘱咐道:“客舱里有给女客易容之物。”上官燕拿来一瞧,皆是粗粉碳灰这些陋物。耳中听叶玉嫣问道:“上官妹妹,你可会水?”上官燕摇了摇头,问道:“姐姐呢?”叶宫一声叹息:“且把男装换上罢。”

客船降帆下锚,过得片刻,有人搭登船。有个锦衣华服汉子领着几个手提佩刀举着火把的伴当上来。艄公上前见了礼,问道:“前番渡口已把买路钱钱交与大王,不知大王何故要我停船?”

华服汉子前番失了许多金银,心下甚是烦躁,喝道:“我听说,你这么大艘船,却让人包了,这客人倒是有钱!”艄公早知他来意,当下便道:“若是大王要追加买路钱,且容老儿去和客人商议,不知大王还要多少?”华服汉子道:“老头你到是干脆,不需你来,我自与你客人商量。”

那艄公不敢违拗他,只得将他引到客舱。上官燕和叶玉嫣听他们说话,觉得这华服汉子语音熟悉,早有准备。华服汉子开门一瞧,心道:“好俊俏的小子”拿眼肆意瞧着,越看越熟,心里吓了一大跳,顿时一身冷汗。

叶玉嫣早见他足底轻浮,武艺轻微,向他道:“不知坊还有何见教?”华服汉子听她雌音袅袅,心中叫苦,硬着头皮见礼道:“原来是两位女侠,在下有眼无珠,冲撞了二位,还请恕罪。”叶玉嫣微笑道:“原来坊还有这等副业,真教人意想不到。”华服汉子见她巧笑嫣然,心中一荡,猛然警醒,忙接口道:“大侠见笑了。”心想:这却是我的正业,并非副业。

他话音刚落,被叶玉嫣一扯一拨,顿时半身酸麻。众人那料到这两个美少年竟会武艺,只片刻间首领便束手就擒。有人刚想拔刀,那佩刀却被上官燕伸手拔去,架在华服汉子脖子上。

叶玉嫣对艄公道:“老人家且拿些酒菜来,我要招待这位坊。”一船人皆瞧得目瞪口呆,良久才醒转过来,自去备了酒菜果品,奉到客舱里来。华服汉子服软道:“请大侠息怒,在下这便离开……”叶玉嫣拦住他话头道:“请满饮此杯。”

华服汉子见这美人递酒过来,不由得一愣神,心道莫非本人仪表非凡,折服了两位美女?心知荒唐,但酒杯递到面前,便小心接过喝了。叶玉嫣见他喝完,又与他夹了一筷子菜,说道:“请坊用菜。”华服汉子心下揣揣,把菜倒进嘴里胡乱嚼了,却不知道她要干嘛。

叶玉嫣此时方道:“我有些疑问,请坊解惑,你武艺低微,如何能在此做这营生。”华服汉子道:“大侠有所不知,我等在水上讨生活,最要紧乃是水里功夫和射箭准头,拳脚却不甚讲究。”叶玉嫣道:“说来也是,想我这水里功夫必定是不如坊的了。”华服汉子一头冷汗道:“哪里那里,大侠水里功夫想必也是了得。”心里却想,不知你床上功夫如何?

紫云宫不知他龌锉念头,笑道:“坊何必谦虚,实不相瞒,我俩皆不识水性,如今只好请你在此喝酒吃菜,随我们渡完这一程,你可愿意?”华服汉子哪敢不应,当下遣走手下,乖乖坐在椅子上。艄公起锚扬帆,向下游驶去。那艘盗船远远跟着,但首领被迫在客船上做客,也不敢生事,如此一路无事,天明时便到了渡口。

上岸后叶玉嫣给艄公结了剩下的帐,将金叶子尽数还给华服汉子,吩咐他以后莫再为难艄公。她此时不过完璧归赵,因此出手颇为大方。上官燕问她道:“姐姐为何对他这般客气?”叶玉嫣叹道:“此人也并非有意冲撞我们,因此才没有恶他。我也怕他去那艄公晦气,因此性将金子都还给他,留下两锭大银做盘缠也足够了。”

在渡口的镇上落脚,二女怕店里伙食伙食不干净,便来买些米菜自己做饭。

离了ang客栈,走不得四五里路,有几个渔户正在贩鱼,便上船去瞧,那料到上官燕正撅着屁股在船上挑鱼,几个渔夫却将船使劲一掀,登时头重脚轻。也晓是她轻功不错,欲向岸上跳去,那想到脚上一紧,只向河中倒去。原来早有人在她站立处下了绳套,那鱼船上本就绳凌乱,却是难以察觉留意。

叶玉嫣正在岸上选些素菜,听到背后聒噪,只见有个姑娘一只脚套了绳,被小船上两个渔夫拉着,只在那河水里挣扎翻滚,却正是上官燕。叶宫见她遇险,忙纵身过去,却见那渔船已撑离岸边有五六丈的距离,当下一提气,奋力跃去。

两个渔夫见她这么远都能跳过来,大惊失色,扑通两声,跃下水去。叶玉嫣双足踏上船,弯腰用手去拉那绳,正想将上官燕提上船来。哪想到两个落水的渔夫却潜在船底,用力来摇晃,只三五下,便将渔船摇翻,将船上的叶玉嫣也掀到水里。

她虽是武艺卓绝,但吃了几口水,也不免慌乱。又瞧见岸上当先一个华服汉子指着她叫道:“这小妞功夫厉害,且先让她喝饱了再说。”叶玉嫣听到他声音,又悔又怒。可怜二位女侠不识得水性,胡乱挣扎,各灌了一肚子水后,被几渔夫一齐下手,用渔捕住,横拖倒拽,捉上岸来,又将手脚用皮铐铐住。

华服汉子见两位绝色美人浑身湿透,那衣服贴在丰满娇俏的肉体之上,更显性感,早生出淫念来,让二女慢慢吐完了河水,吩咐道:“且将她们带庄子。”

渔夫们听他号令,将二女束缚住的手脚用捎棒穿了,担在肩上径往渔庄来。华服汉子存了淫心,一到庄上,就把两人带进自己的房子里,支走了手下,哪里还忍耐的住,抢到叶玉嫣跟前抚摸起一对玉足来。叶宫自觉得难逃凌辱,闭了眼,也不说话。忽然觉得一双手在自己的玉脚上来摩挲,却是温暖受用。

那华服汉子将叶玉嫣一双脚捂的热了,又将手伸进她那湿辘辘的裙子里,就顺着白嫩的大腿一路摸将上去。叶宫道:“我前番饶你,你这般对待我,可不江湖规矩罢。”华服汉子听她说话,喘息着道:“也是你们与我有缘,我正要庄,却见你们到河边来。只要今日应允了我,做了我的压寨夫人,我这十六处赌坊渔庄的家业,尽归了两位娘子。”

上官燕道:“这位大哥,我自来服侍你,且将我姐姐放开。”叶玉嫣却道:“且放了我妹妹,我随你摆弄罢了。”华服汉子道:“你们莫要糊弄我,放了你们任意一个,我也对敌不过。”叶玉嫣道:“难道你就将我们俩一辈子捆绑在这里。”华服汉子犹疑不定,思道,若是强辱她们,这大小娘子必定不服,说不定要恼恨我一辈子。

他忽然想到一事,去柜里取了三颗骰子,对二女说道:“二位娘子,我们便来赌一赌,若你们运气好,便给我当老婆。倘若是我运气好,便娶了你们俩。”二女一听不对,怎么不管谁运气好都要嫁给他上官燕道:“我们若是赢了,你便放我们走,对不对”华服汉子道:“你们若是赢了,我马上替你们松绑。”叶玉嫣见他应允,当下敲钉转脚,接话道:“好!一言为定,你可不能耍赖反悔。”华服汉子笑道:“娘子可是小看我方冈了,我若赌品不好,如何能开赌坊”

第十八章赢面叶玉嫣听他自报姓名,又见这姓方的拿出骰子来,心中大定,暗想,若是你要玩这个,保管你方的输成圆的,问道:“方坊,你要怎么赌”方冈道:“三粒骰子比大小,我若输一场,你便可随意指定自己身上增加或去除一物。我若胜了,便也可指定你们身上增加或减掉一物,直到你们变成我老婆为止。”

上官燕问道:“比如我们胜了,便可以说去除手铐,你便要替我们去除,对不对”方冈笑道:“不错,正是如此,倘若是我胜了,说要去掉你的裤子”上官燕道:“好啦好啦,我们都明白了。”

叶玉嫣却追问道:“是我们二人一起和你对赌,还是分开赌”方冈道:“自然是分开赌了。”叶宫心想,只怕上官姑娘有些糟糕,不过只要我脱了这铐子,自然便可收拾这姓方的。心念及此,她对华服汉子说道:“我先与你对一局罢,只是我双手被铐着,可是要反手掷么”

方冈笑道:“娘子此言差矣,以你的手法,倘若让你用手掷,这还用赌么干脆直接放你们走好了。你们俩都只能用脚掷。”宫闻言一怔,心道糟糕,倘若用脚,这劲力如何掌握便道:“我们用脚,你用手,这可太不公平了罢。”方冈却道:“谁说我用手了,既然用脚,大家一般用脚,谁都不能作弊。”

叶玉嫣听他说得光棍,心想这倒也公平,又见他取出笔墨,将规则立契,先画了押。又将契约交与二女,让她们背转身在纸上签约。宫哪里知道,这方冈常一个人玩左右手掷骰赌赛,后来又突发奇想,搞个四国大战,便将双脚也用上了。刚开始双手常常取胜,玩到后来,脚上功夫越来越熟练,居然也能和双手分庭抗礼。他这一番无聊练习,没想到今日却能用在骗老婆的正途上。

这般开局,叶玉嫣用脚掷了个小,方冈却掷个大,登时输了。宫芳心大急,怕他来扒裤子,那想到这姓方的居然颇为大方,只笑嘻嘻的将她腰带除了。叶玉嫣心下稍安,其实这规则对她们甚是有利,只消她们赢得一场,便可要求去除手上束缚,身上衣裤除尽却需要好几场。二女皆是一般心思,不信她们一局都赢不了。

可偏偏便是古怪,无伦二女掷出甚么点数来,对方却总是能大那么一点。二女连输三局后,身上外衣外裤都被除尽了,只剩下贴身的亵衣。叶玉嫣见这姓方的笑眯眯的一件件撕去自己的腰带衣裤,甚觉可恶。

到第四局上,叶玉嫣掷出四五六,对方却掷了个三豹,她一声轻叹,便知其中必有古怪,只好等着这华服汉子来脱自己的亵衣,那晓得他却取出个眼罩来给她戴上。

叶玉嫣眼前一片黑暗,问道:“这便是所谓的添一物了”方冈笑道:“不错,赢家可指定添一物或除一物,这一我便给娘子添上这房事趣物。”

叶玉嫣听他说到“房事趣物”,暗叫不妙,倘若再输下去,不知这色徒还要给自己添些甚么东西。上官燕掷了个别十,自然也戴上了眼罩。输到第五局上,二女又被他在脖子里套了项圈。”方冈瞧这两个绝色尤物被整成这般模样,呼吸愈加粗重,只是他耐性甚好,只嘴上连声称赞,却并不违约。

上官燕忍不住道:“方大哥,你连赢了我们十把了,现在又蒙了我们双眼,更是不知道你如何作弊。”只听华服汉子道:“你们如今手足被束缚,倘若我要作弊,早将二位抱到床上大块朵颐了。”二女听他这般说法,只能沉住气,继续和他赌下去。

那晓得第六局上,叶玉嫣侥幸掷出个六豹,她目不能视物,便问道:“我掷了几点”方冈大惊,心道:好险,幸亏蒙了她们眼睛。便诳她道:“又是个小啦。”

怕她多问,笑道:“这给娘子戴上这个好东西。”用口环将她檀口卡住。叶玉嫣被他戴了这么个淫具,心里知道他最后要做甚么,叹了口气,也只好认命。

第七局上,二女上衣都被除尽了,光裸着四个雪白通透的肉球,直看得方冈下身硬得不行,龟头涨得发紫。急不可待的玩过第八局,将二女下身亵裤除尽,便呻吟着褪下裤子,握住自己火热的肉棒掳动起来,眼睛瞧着二女腿间粉嫩的花瓣,看得几欲喷射精。

二女听到他的呻吟,都明白他在做甚么,被这色徒看着身子自慰,又羞又气,想要抗议几句,戴着口环的小嘴里只能发出几声诱人的娇喘,却反而把这色徒勾得喷射起来。二女躲避不及,脸上都被他洒了几滴精液。

他胡乱射了一发,却兀自不满足,那肉棒依然硬挺着,便站在二女面前,又拼命掳动起来。叶玉嫣被剥得精光,反到镇定下来,心道:“这色徒这般自慰,倒是该助他一下,倘若他自己射得空了,我和上官姑娘便可暂时无恙。”心念及此,她性扭动起腰肢来,慢慢转动螓首,口中学了出些令自己都脸红得声音。

上官燕听到叶玉嫣的呻吟,也明白过来,也和她一起扭动挑逗着。那方冈听到她们此起彼伏的娇吟,眼里晃着四只雪白高耸的大奶,两腿间粉嫩湿润的淫靡美景,把自己的那根棍子擦握得激烈到极点,高声淫叫着再度登上了顶峰,汁液从尿门欢腾而出,由于屁股晃动飞散到二女的玉体上。

方冈这一次只射得眼前发黑,口中直呼:“痛快!痛快真他娘的爽死了!”

正自喘息,忽听有人敲门。只听一个粗壮的声音道:“表,你可在家?”方冈揉着肉棒,正自味方才那畅快淋漓的脉动。听到门外有人聒噪,顿时满腔淫火被浇熄了。

门外这人他却是不敢不应,只得提上裤子去开门。那汉子在门口一瞧,吓了一跳,问道:“这二位可是妹么?”上官燕听他声音有些耳熟。方冈见他问起,便道:“快要变成妹了,却被哥哥搅了。”说罢他请那汉子进屋,揭了二女的眼罩笑道:“哥哥,你可曾见过这等美人么!”

那汉子心里有些不服,仔细瞧去,却觉得女侠眼熟,看了一阵叫道:“这不是上官姑娘么……如何被你小子绑成这样,还不快快解开!”上官燕仔细瞧他,原来竟是白龙山下的李铁匠,也呜呜挣扎起来。

方冈闻言心里一惊,问道:“这女子莫不是大哥的相好?”那李铁匠道:“且莫胡说!”上去三下五除二去解上官燕的皮铐。方冈想要阻止他,却是晚了。李铁匠见他还要啰唣,一把揪住了,将他推出门去。

李铁匠给二女松开手脚的皮铐,又来几件表的衣服与她们披上。相互述说缘由。原来李铁匠和文若兰销魂一番后,这魁梧汉子便一直对她念念不忘。上官燕和文若兰要赶去紫云宫时,他便倾囊相助,给二女备了盘缠脚力。从此对女艺人日思夜想,也不知空洒了多少精液。又笑自己痴心妄想,只怕再也见不到这姑娘了。

这些日去表家探亲,哪知却巧遇了他们这个赌局。女侠蒙他相救,心想这副身躯早也不知吃过多少淫辱,眼下只是被他猥亵,又未办正事,也不想去和他表计较。叶玉嫣听他们述说,却悄然出屋,去那方冈算账。

上官燕见李铁匠问起文若兰,便将文若兰代替萧玉若,陷在柳府,自己和紫云宫正要赶去相救这些事说了。李铁匠道:“我这表人脉熟络,不如让他也调备些人手,一起去江州救人。”上官燕心想,若能借他出力也好,但不知叶姐姐怎么想二人见叶宫不在屋里,便出门去找她商议,却见河边围了一群人,二人过去一瞧。

原来那方冈躲在河心的一条船上,叶玉嫣却在岸上对他说道:“你上来!保证不打你脸。”方冈却道:“有本事你下来!”叶玉嫣道:“有本事你上来!”旁边渔人见二人吵嘴,又看这美貌姑娘穿着方头领的衣服,不由得暗暗称奇。

第十九章调教豹房南屋地上铺着毛毯,阳光透过打开的窗户,照射着一位赤裸的姑娘,她所趴着的这张雕花大床,正是这屋最显眼的家俱。床上堆着有一层厚厚的丝绸被褥。大床上面的房梁上,又垂下几根凌辱用的皮带,因是常常使用,泛着淫荡的光泽。

文若兰想睜开双眼,但一双美目被黑绸眼罩裹住,外面又有绸袋紧套着被奴役的头部,只觉得眼前比漆黑稍亮一些。屁股里两个紧窄小巧的秘道插着两根粗大的包着皮革的淫具,面勃起的阴蒂被一根细丝线勒捆着,还有一撮狼毫不断搔刮刺激着肉核,保持它的兴奋样子。

女艺人手腕被反背向上吊绑着,足踝被分开用绳子绑在两边床柱上,所以便拘束成了翘着屁股、屈膝跪趴着的样子。但她却无法改变这个脑人的下流姿势。

也不知是手足疲累,还是屁股里的刺激,她从戴着口环塞着白绸的嘴里发出轻轻的娇喘声。

自从代替了萧玉若,已经记不清在柳府里呆了多长食饮水沐浴,不是绑成各种姿势服侍肉棒,便是淫乱调教,一直要被玩弄到深夜才被人抚摸搂抱着睡觉。

原来以为上官燕和萧玉若只数日便可将自己搭救出去,可几日后她却看见萧玉若也在府里被人折磨,一颗心便沉了下去。转眼却过了一个月,只觉得自己希望渺茫。也只能宽慰自己,在疯狂的性宴中找些乐趣。有时又会想起文雪兰,不知道姐姐在白龙山过得怎样,想她将自己和上官燕放跑,那些匪人也不知要怎样对待她。

正胡思乱想着,随着耳边传来柳嫂的笑音,又听她问道:“舒服吗。”紧接着一只手搭在两腿间的丝绳上拉扯摇晃起来,这样一拉动,丝线立刻传给阴蒂强烈的刺激。

文若兰被屁股里的变化折磨得头晕目眩,身子颤动着,乳头上的银铃也响了起来。这这罪魁祸首一面调教着她,一面笑声又传来:“还不快快叫床。”将丝绳拉得更欢。

丝线绑得精巧之极,文若兰稍稍纽动一下都会带来地狱般的快感,方才一动不动的俯臥跪趴,吃力的忍了半天,此刻被她这么一拉,顿时心防崩溃。柳嫂戏弄道:“若不好好叫床,我就一直拉!”一边瞧着女艺人忍受的媚态,一边一次又一次地拉动着丝绳。

丝绳一阵强一阵弱地拉动着,被缩阴飞乳勾起的药性让屁股里快感澎湃,涌动着扩散到全身,慢慢地竟让文若兰有些喜欢。自己也不明白自己如何会有这种心情,嘴里却忍不住发出悦耳的娇喘。柳嫂见她越叫越浪,笑道:“瞧你高兴的,我晓得你最喜欢阴部被虐待,故而天天让你这么享受,你可不要随便高潮了?”

忽然之间被强力拉动,阴蒂也好像和性器分离一样地被拉开,剧烈刺激袭击着女艺人。拼命摇晃的屁股里淫水溢出,缓缓挂到白嫩修长的大腿上。屁股深处一种极度的喜悦爆开,甜甜的让她喘不过气来。文若兰一边发出让自己都不感相信的淫贱娇喘,一边扭动着玉体。

柳嫂也浪笑道:“你当真是淫荡的令人吃惊呢,上面的奶头也翘得这么好看,也想让人安慰一下吧。”说着一边扯绳,一边拨弄着乳头上的银针铃铛。文若兰只觉得麻酥酥的快感在胸前肆虐,屁股和乳房被上下夹攻,直把她送到官能顶峰。

柳烟正要去豹房东屋去消遣,路过这南边,听到里面淫叫伴着铃声,响个不停。探头一瞧,见大姐正在耍弄那俊俏的卖艺的姑娘,眼看她快要撑不住了,就跑上去,一巴掌打在她雪白的屁股上。

文若兰两个紧窄的肉穴被他一巴掌拍得不由自地绞动,每一丝蜜肉都裹动着两支软中带硬的大淫具,阴蒂乳头又被肆虐着。屁股,阴蒂,乳头,里外上下夹攻,直把她送到官能顶峰,口中“唔唔!唔唔唔唔唔!”直叫,脑中一片空白,淹没在沸腾的高潮海洋中。

柳嫂见小这一下助攻,将文若兰送上巅峰,阴蒂下的蜜穴口不断溢出的汁液,长声淫叫,从大腿流到床上,越流越多。不由得啧啧称赞:“我调弄了她多日,也难见她有如此强烈的高潮呢,小你这手法可是越来越巧妙了。”

柳烟嘻嘻笑道:“这几日天天在萧姑娘屁股上练习,这一手想是水准又长了。”

柳嫂叹道:“柳青却不如你这般细致,只知道天天把那肉棍往娇客们的嘴里乱塞乱送,这哪能服人呢。”柳烟见她说起哥哥,便道:“大姐有所不知,哥哥这几日正思着新鲜花样,好似也挺好玩。”

柳嫂奇道:“哦,不知是甚么意?柳烟道:”姐姐请想,我们这些年捉来些女子,尽在府中耍乐,却还未曾到外头……”“柳嫂打断道:“不妥不妥,我还以为他有何妙法,这些年来,我为让府中上下三十多张嘴严守机密,只好让人人都有份爽快。这般小心为甚?你们若去府外玩耍,虽是一时新鲜,却难免教人撞见,便大事不妙。”

柳烟话还未说完,便被她驳,不由得丧气,忙道:“姐姐莫急,我已知错了,待会就与哥哥分说厉害。”柳嫂见他认错,便安慰笑道:“小倒是听劝,姐姐也是为长久考量,你莫要在意……你且将柳青的意说与我听,我自去说服他。”柳烟遵她嘱咐,便将兄俩商议之事与柳嫂仔细说了。

原来前几日柳青在自家经营的一间男澡堂里休息,看着堂子里有些单间,也有些客人将妓娼粉头领来,在那单间里耍乐,心里便有些奇思淫想。府便与兄说起,想将家里的美人带去那里调教。

柳嫂听他说完,说道:“小你且去,此事容我细思。”遣走了柳烟,却是越想越觉兴奋。

她在房中来踱步,忽然过去把文若兰腿间丝绳又一阵拉动,拍着她的屁股道:“看你乖巧,今日便带你出去玩些新鲜的。文若兰高潮余韵未消,被她一番拉扯,忍不住又呻吟起来。柳嫂也不管她,拉铃召来家丁,将文若兰塞进莲花箱,装上马车,便出府拐去澡堂。

澡堂掌柜见东家到来,赶忙迎接,却见几个柳府家丁抬进一只木箱,他知道规矩,也不多嘴,按柳嫂吩咐先遣散了客人,由他们在隔间里又锯木又打孔。待改弄完了,将文若兰从箱中抱出,把她双腿高举,脚踝戴上镣铐,吊在空中,又把她双手高举过顶,一般锁了镣铐吊着。又给她口环上锁,眼睛牢牢蒙住,两腿间的淫具丝绳也与她留着。

将这些都弄妥了,柳嫂在文若兰耳边轻轻笑道:“小宝贝,你可莫要出声,此处是男浴堂,若是你出声将客人们引进来,见你这副模样,只怕没谁能忍耐得住。”说罢,将布帘给她遮上,又把丝绳一头系在门上,吩咐了掌柜继续营业,自己便去隔壁隔间里偷瞧好戏,想到兴奋处,竟自慰起来。

文若兰被她这般整治,心里叫苦不迭,却是大气也不敢出。过了一盏茶的功夫,只觉得阴部丝绳被拉动,心里一声哀叹。原来有一老一少开门进屋,少的瞧见门上丝绳,只觉奇怪随手扯了几下,也不去管它,将门关上,脱衣除袜。

待两人脱得精光,将布帘一撩,顿时呆若木鸡,只见一个堵嘴蒙眼的年轻女郎,手脚锁着镣铐,一丝不挂的吊在浴桶上,下身前后插着两支粗大的淫具,那门上的丝线还系在她高翘的肉核上,丰满挺立的巨大乳房还在空中随着喘息微微晃动着。

过了半响,那年青的颤抖着手去捏她乳头,一边轻声问道:“爹爹,我们不是做梦啊,怎么会有个没穿衣服的姑娘被吊在这里。”文若兰只觉得又有一只手伸过来脸上轻轻抚摩着。年纪稍大的见那儿子要去撩这女子的眼罩,便忙阻止道:“且慢!”那年青的顿时住手,又问道:“我们不要助她么?听先生说……”

那老爹喘着粗气道:“你且莫管先生,我问你,你可曾见过这等姿色的女子么?”儿子摇摇头道:“从未见过。”老爹道:“莫说你,为父活了大半辈子,也不曾见过这般笔直的腿,这般高耸的奶子,今日正好这女子蒙着眼睛,瞧不见我俩,倒也少了一番尴尬,这是天赐良缘,让你在此开荤。”说罢,一把搂住文若兰,把嘴在奶头上吸得啧啧有声,那儿子见父亲这等作派,也是惊呆了,愣了一便也颤抖着手去拨弄她腿间的淫具。

文若兰虽是久被折磨,但此时遇见陌生人,终有几分女子矜持羞涩,被他们这般摆弄,不由得开始挣扎,却又不敢弄出声响。微微发烫的身躯不安的颤抖着。

那儿子又大惊小怪道:“原来女子这里竟能插两根棒子。”老爹一边揉弄着一边道:“这有何奇,有些淫贱女子便爱这般自慰,想是这女子也是如此。”儿子道:“这女子手脚被锁,哪有这般自慰。”

老爹道:“这也不奇怪,有些女子便喜爱捆绑交,想你小姑……”儿子奇道:“小姑怎么了?”老爹骂道:“住嘴,那有这许多废话,快些将她下面棒子拔了。”

一边教育儿子,一边用手指夹住文若兰的乳头,向外拉扯,手法倒也熟练,只见两边乳头迅速变大翘起。老爹又惊又喜:“这女子果然有此这癖好,奶头这么快就硬起来了,怕是故意让人吊在此处。”一边把两手都放在双乳上,用力挤压揉捏。

文若兰一对硕大的白兔在他肆意玩弄下,不断变换淫靡的形状。儿子把手伸到她的下体,把两支淫棒拔了,拨开湿热的阴唇转动又看又摸,又用手去揉捏着那颗高翘的阴核。

被两人挑逗了一会儿,就感觉到一个龟头顶在菊孔上,慢慢地插入。后庭被巨大的阳具塞满,那肉棒确有几分威武。那老爹见儿子插错了洞,也不去提醒他,忙挺着翘到不行的肉棒把她前面的秘穴占了。

两人前后的抽插着文若兰的两个美穴,后面鸟蛋撞着玉臀,前面鸟蛋撞着小腹,前后耸得噼啪做响。同时四只手也不闲着,不时地伸到前面来揉捏抚摸她的巨乳长腿,随着他们摆弄,女艺人春药发作起来,自己也不由得淫心飞荡,此时她已投降,轻轻娇喘着,动扭腰送春,只盼能让他们快点满足淫欲。

第二十章故人文若兰被吊在澡堂阁间,自那对父子之后,又来过四人,其中还有个道士。

每个人都是惊讶过后,就把她当玩物发泄了一顿。那缩阴飞乳的春药发作起来,也让文若兰也达到了几次高潮,更让那些客人以为她是个喜爱受虐的淫荡奴隶。那道士在她身上玩得爽快后,倒是想法去解她手足镣铐,但那铁锁严实无比,不能撼动分毫,摆弄了一阵,便也作罢。

又过了一刻,女艺人正自苦恼着,胯下丝绳又被拉动,传来开门关门声,心想,不知这人又会如何凌辱自己。柳嫂在隔壁看得过瘾,又见进来一个铁塔般的汉子,瞧他脱了衣裤,路出巨大惊人的肉棒来,心想,不知这铁汉如何演这灌溉人的好戏。

铁汉撩起布帘,虎躯一震,只见一个蒙眼堵嘴的姑娘被吊在浴桶上,修长的双腿被向上举起,锁在左右两个铁吊环上,下体的女子肉核花瓣菊孔一览无遗。

女子高佻苗条,被浴室里热气一蒸,胴体湿濡濡的全身泛着春光,白嫩细腻的肌肤表面像涂上了一层蜜油一样,更显得妖异性感。她嘴里堵着什么东西,只能发出唔唔的声音。

更让铁汉热血沸腾的是,这姑娘下面的两个神秘肉洞里,各有一根淫具插着,两支均是雄伟尺码,把两个肉洞完全塞到极限。那姑娘紧张得不由自地屁股用力,两支淫棒外面露着的也跟着微微蠕动着,同时刺激着那姑娘和铁汉的性欲,铁汉的胯下不觉已高高竖了起来。

他虽是高高翘着肉棒,呼吸急促,倒也不急着上去摆弄,凑近女艺人仔细观瞧,口中赞道:“这等极品身材,倒是相像。”那知眼前这姑娘听到他声音,竟拼命挣扎起来。原来这魁梧汉子,便是李铁匠。此时文若兰听到他声音,虽然不大,却如雷贯耳,又惊又喜,又扭腰又摆臀,只希望他来揭去自己的眼罩。

原来那日李铁匠见过了叶玉嫣,提议余下大半程全走水路,他表的盗船航速又快,对水文又熟,江州地处江淮,水稠密,因此既能日夜兼程,又可在船上休息。兼之方冈人头熟络,挂着他的旗号,竟比预计早到了许多。

那表方冈终是不免被叶玉嫣逮住,挨了她一顿粉拳,也晓是他机灵,呼痛叫得惊天动地,叶宫以为自己出手太重,也怕打坏了他,下手甚轻,反倒让他享受了一番,从此对叶玉嫣鞍前马后,伺候得十分勤快。

此时众人刚到江州,李铁匠依着上官燕指点,在柳府外装作闲逛探查了一圈。

客栈路上,见有个澡堂,便想进来刷洗一番。那晓得心上人却正吊在里头被人调教。

李铁匠只和文若兰有一次疯狂缠绵,此时见到这长腿丰乳的美人,虽是触动心境,又那能想到是她。此时见这黑绸蒙眼的女子扭动着性感美艳的身子,口中又呜呜娇喘着,那能明白她心意,只看到那粉嫩的屁股间的绝妙景色在眼前晃来晃去,好似相邀。

他搬过旁边一只空桶,倒扣在这身美肉面前,径直站了上去。铁匠本就身材高大,此时又垫高了脚,肉棒正好顶在姑娘俏脸上。铁匠早就瞧见她嘴上的口环,此时拉出她塞口的白绸帕巾,仔细察看口环,似是比家中珍藏的那只做工更加精致。一边忆想着文若兰戴着口环伺候他的模样,一边将大肉棒慢慢塞进眼前姑娘的口中。

文若兰被他火热的肉棒塞了个满嘴,又被他粗大的手掌牢牢捧住螓首,兴奋地在她的嘴里抽进抽出。女艺人心想:李大哥只顾着发春,也不来揭我的眼罩,这可如何是好。又羞又气,正自焦躁。忽然觉得阴蒂被扯动,竟是被他拉着丝绳,心里大骂色狼,阴蒂却被扯得更硬。

李铁匠玩得高兴,一边幻想着女艺人,玩了一盏茶的功夫,挣扎挺着身子在面前姑娘的嘴里爆起白浆。他射得爽快了,见姑娘戴着口环的嘴角精液横流,唔咽着说不出话来,也有些过意不去。便去替她将嘴角精液抹去,文若兰心里骂道:这呆子!喉咙里被喷得都是,只擦嘴边又济何事。又怕他泄完欲就此离去,向他努力扭着美臀,嘴里努力娇喘。

铁匠看她忽然又扭屁股又叫春,心下诧异,莫非是这姑娘不愿自己走,当下问道:“这位小姐,可是想再玩一次。”文若兰听他这么问,知是他想岔了,正想摇头,转念一想,若不如此,只怕难留住他,便只得连连点头。

李铁匠倒是听狐朋狗友说过,这世上也有女子喜好被人淫虐,想必这姑娘也是如此。既然如此,自己倒也还未爽够。他有成人之美意,便又踏上木桶,将半软的肉棒塞进这姑娘嘴里,在这温润湿滑的嘴里缠绵了一会儿,又硬如铁鞭。

柳嫂在隔壁看文若兰又扭屁股又点头,又惊又奇,心想:莫不是这小妮子竟是喜欢这粗鲁汉子,也是觉得新鲜,想将这出戏看完。

文若兰使出浑身解数,想把李铁匠留住,被他彻底凌虐了一下午,在嘴里射了七次,只可惜这色狼呆子竟是没想过要摘下她眼罩来看看。李铁匠早已饱足,坐在桶上,喘息的对她道:“这位姑娘,没有犁坏的地,倒有累死的牛,我今日再也射不动了,你且放我去罢。”文若兰那肯放他走,拼力挣扎。

李铁匠看到眼前亮晶晶的淫水,从被吊在空中饱含美态的屁股间滴落下来,福至心灵。一拍脑袋,暗叫糊涂,我自在她嘴里爽利了,可却只是拉扯了几下丝绳,那里能满足她。想到这里,便将木桶拉了拉,替她拔了前面的淫具,将头趴在她腿间吃起阴户来,居然还不忘记将她菊孔里的淫具抽插几下。文若兰早已对这糊涂虫泪流满面,心里大骂笨蛋,却被他折磨得高潮起来。

也是她前番口交多了,脸上也沾了许多李铁匠的粘液,又被他用手捧着螓首疯狂抽插,那黑绸眼罩也有些松动了,此时文若兰被他舔得高潮起来,浑身颤抖,那眼罩竟就着动作滑落一些,罩在口鼻上,将一双晶莹的美目露了出来。李铁匠见她身子痉挛,知道她已经高潮。站起身来正要告辞,忽然看见见这姑娘秀眉微皱,美目微闭,瞧着熟悉,忙将她脸上黑绸拉下来,可不正是他朝思暮想的文若兰。

铁匠又惊又喜,直如在梦中,又定睛看了看,手上摸了摸,才知是真。正要想和她相认,心头猛然警觉。想起文姑娘不是陷在柳府么,如何被手足拘束吊在此处。当下不露声色,搂住她高吊的玉腿,装做和她缠缅,四下瞅着。只见到放着角皂的架子上似有个小孔,因是在暗处,不易察觉。铁匠心知隔壁有人偷看,着衣穿裤,貌似离去。

柳嫂见这一场肉戏落幕,心想,天色快要入暮,今日也是耍得够了,便摸出钥匙,起身要去替文若兰解铁铐。刚一开门,一条铁塔般的大汉上来不由分说,将她双手反扭,卡住喉咙。她虽也会些武艺,但怎奈这汉子天生力大,被他卡住脖子,力气也使不上来,只觉得眼前渐渐黑去。

李铁匠将她掐晕了,揪到隔壁,出钥匙,替文若兰解了锁,将她放下来。

又把柳嫂的衣裙扒去给文若兰穿上,想了想,也一般的给柳嫂也戴上镣铐,嘴巴戴上口环,把白绸结结实实的塞满嘴,眼睛用黑绸蒙上。此时文若兰已在浴桶里洗净了脸,只红着脸坐在一边。铁匠对她深感歉意,也不知如何安慰她。

女艺人看他窘态,心想:虽是捉了这个罪魁祸首,但此时未离险地。便轻声道:“李大哥,她几个家丁尚守在外面,我们该当如何?”李铁匠想了想道:“我自有计较。”将自己的衣帽脱了。

文若兰见他脱得精光,露出黑赤赤的一根肉棍,又惊又羞。铁匠道:“妹妹且将我衣帽罩在身上,将脸遮了,腰里缠得粗壮了,便可混出大门。叶宫和上官女侠便在城东的江门客栈,你速去报信。我自看管这恶婆娘。”

【受辱侠女】(21-24)

作者:安娜卡列妮娜字数:342第二十一章人质紫云宫和上官燕本来准备夜探柳府,先悄悄将人救了再说,忽听有楼下的方头领禀报,有人穿着他表哥衣服求见,二女心中大疑,心道铁匠衣服如何会穿在来者身上,莫不是铁匠出事了?

见来人除去遮脸衣物,竟是文若兰,上官燕又惊又喜,上去一把将她紧紧抱住,文若兰也心情激荡,本想诉苦几句,又想有要事禀报,便要挣扎着要和她说话。方头领见她们两对肉球相互蹭动,不禁直咽口水。

上官燕看她扭动,暗笑自己失态,将女艺人和叶宫相互引荐了,又听文若兰将柳家澡堂之事告知。众人听到李铁匠竟是擒住了那罪魁祸首,皆面露喜色。

叶玉嫣当下带着二女赶去柳家澡堂,直闯而入,柳家在门口相侯的几个家丁,都曾和家一起折磨过叶玉嫣,此时见她到来,皆惊得魂飞魄散,也不及通知母,火烧屁股一般逃窜。叶宫也不去理会他们,由文若兰指引,到了李铁匠。

出门时见到原来装过文若兰的莲花箱,便将这恶婆装在里头,带客栈。

待柳嫂醒来,只觉得一片黑暗,心下忐忑,只道是有强人为财帛绑架勒她这等富户。她手脚一动,便有人来扯去她的眼罩,待眼睛适应亮光后,赫然见到叶玉嫣正沉着俏脸盯着她瞧,不由得大惊失色,心里转过几条脱身之计,竟没一条管用。

见她醒转过来,叶玉嫣替她拉开堵嘴的帕子口环,说道:“你这恶婆子,辱我姐妹太甚。紫云宫虽是忌杀生,但你若是冥顽不灵,我也自有惩戒人的法子。”

柳婆听她话里尚有转桓余地,忙道:“叶宫若要问甚么,我全都招供,不敢有半分欺瞒。”

叶玉嫣见她倒也识相,便问道:“如今你府上,可还有会武好手?”柳嫂心中叫苦,王师傅被她遣出去金顶门接叶玉嫣,不知如何竟被她逃脱了,如今府上善弄拳脚的,不过柳青柳烟二人,其余护院家丁皆不足为凭,此时叶玉嫣若是直闯柳府,登时便可将淫窝捣了。也是她听说萧玉若不敌被擒,因此才这般仔细询问内情,小心行事。

柳嫂听她问起柳府虚实,心想:抵死也要瞒她,便欺诳道:“有位姓姚的师叔如今在里头。”叶玉嫣又细问那姚师叔武功,柳嫂依着掌门师父的轮廓编造,叶宫天天和她师父过招,此时听上去竟也有几分可信。叶玉嫣又问道:“我师妹可是败在这姓姚的手上。”柳嫂连连点头。

叶玉嫣心道,若是萧师妹败在他手,我多半也不能敌。方才闹了澡堂,只怕柳府也有戒备,便不能再按原来计划行事,好在柳府家在此,正好可拿她来交换两位师妹。

当下铺开笔墨,想写一封书信,托那跟屁虫方冈去柳府下书。宫正在案前撰写,柳嫂眼见诳得叶玉嫣修书,料想暂时无恙,那晓得叶玉嫣边写边问道:“我瞧你这绑人的手法陷阱,也不止害过我们姐妹几个罢?”

柳嫂颤声道:“宫明鉴,除了你们几位外,之前也请来过几位娇客。”

叶玉嫣问道:“如今她们可还在你府里?”柳嫂心想,自从绑来你这等绝色的人物后,以前那几个都没人想玩了,自然都托人贩子卖去海外,只是这话如何对她说?思了一会儿,道:“自宫驾临后,以前的几位姑娘,都送去琉求嫁了人,不曾亏待她们。”

上官燕听到这等厚颜无耻的话,心道,叶姐姐不愿动手伤人,如今眼看又要将这恶婆当作人质交换。诸姐妹贞操被污,饱受淫辱,皆是因这恶婆而起,那能这般轻饶她?心念及此,竟拔出剑来,逼到柳嫂面前,唬得这婆娘连声叫饶。

女侠道:“死罪可免,活罪却难饶,留下你双眼,教你日后不能再害人。”

柳嫂心道,若废了眼睛,日后便成残疾,也是她情急生智,忽然想起一事,颤声问道:“不知姑娘身上可有痛痒之症?”上官燕听她这么问,不由得怔住。

宫听到,也搁下笔。船到江州前夜,上官燕又曾发作过一,她心念女侠病症,便过来盘问。柳嫂道:“上官姑娘的痛痒症,皆是因服了那缩阴飞乳的春药而起。”叶宫道:“你莫胡说,那淫药你也给我用过,为何我无此病症?”

柳嫂忙道:“不敢欺诳宫,那缩阴飞乳服下之后,虽是利于房事,但倘若久不泄欲,身上淫毒便会积郁体内,因而痛痒难当。倘若泄了欲,将淫毒排出,便又可止些日子。此药但凡女子服用,皆有此症,宫尚未发作,只是因为时日未至。”

上官燕道:“那又如何……我们自已也有法子排毒……”柳嫂道:“姑娘有所不知,那淫毒淤积会越来越快,初时起症间隔或半月十日一次,后来便或三五日,如此愈来愈密,最后一日十数次。虽可自慰排解,然则岂能终日性事不断?”

二女听她这般说,倒吸一口冷气,心道这必是她柳家调教性奴的淫恶法子,若再过些时日,岂不是连床都下不了。

正焦躁时,那婆娘又道:“幸而此药性有人能解……”叶玉嫣一把捏住她肩膀问道:“何人能解!”柳嫂只觉肩上奇痛彻骨,兀自挣扎道:“……二位立个誓,我便告诉你们……”叶玉嫣想了想道:“你且说来听。”柳嫂头上冷汗直冒,咬牙道:“……只消保得老身不受加害……我便……便说与你们……”叶玉嫣听她说完,便松了手劲,防她晕过去。

上官燕心道,这歹药多人服用过,若伤了这婆子的双目,虽是痛快了,却又害了诸多姐妹。她虽是一时气愤,作势汹汹,口中逞强,终究连只鸡都未宰过,真要她戳人眼睛,却实在下不去手。当下便起誓道:“我今日立誓,若害你,天地神鬼难容。”叶玉嫣也和她一般立誓。

柳嫂见她们立完誓,便道:“由此向东去海州,城北有个黄木巷,巷中有位医师,虽是岁数名气不大,却唯独他能解这缩阴飞乳的药性……”二女皆留神听她,只听她说道:“……医师姓汤名耀祖……”上官燕一听这名字,却轻轻一声惊呼。脸上一会儿白一会儿红。

叶玉嫣见上官燕面色有异,扶着她肩头问:“妹妹可是身子不适?”上官燕摇摇头,道:“小妹只是有些累了,想去歇会儿。”宫见她闷闷不乐,去床上往被中一钻,面朝墙倦卧着。她不明所以,但眼下尚有事要办。写完了书信,交与方冈,又将柳嫂堵嘴蒙眼,塞进木箱,心想,这滋味也当让你这恶婆自己好好尝尝。将这些事办完,便沐浴更衣,去陪上官燕同睡。

睡到五更,被鸡鸣吵醒,却见女侠不在床上。翻身一看,见上官燕在窗前坐着,看着窗外,怔怔发呆。叶玉嫣取过衣物,过去给她披上,轻轻道:“妹妹似有心事?”上官燕过头,长叹一声,开口道:“敢问姐姐,若是一个女子,似我等被人淫恶玷污,她夫君还会要她吗?”

叶玉嫣见她胡思乱想,笑道:“我紫云宫门规,本门子皆禁婚嫁,我又只大你两岁,你问我,可是问错人了。”又道:“我只听说过些故事,这世上男子,也有娶妓女为妻妾的,想是有些人并不在意。”转念一想不对,暗叫糟糕。果然听上官燕道:“姐姐说得对,似我这身子已如娼妓一般。”两行清泪夺眶而出。

叶玉嫣瞧她哭得梨花带雨,便抱着抚摸她背后宽慰,问道:“妹妹可是已许配人家?”上官燕摇了摇头,呜咽了一阵,轻声道:“不瞒姐姐,我这次是偷偷跑出师门的,师父过世刚满三年,师叔便要逼我嫁给西山派的掌门嫡传子……”

叶玉嫣道:“想是妹妹已另有心上人了?”

上官燕点了点头,继续说道:“以前山门下的镇子上有个小药僮,有一次他来送药材时,被药房的师姐刁难,我看他可怜,便去帮他说话。后来他再来送药材时,我们便常常能相见说话,他会和我说许多山下的有趣事……后来岁数大了,戒律持便不准我们俩一起玩了…又过了数年,我们都已长大成人,他也当了大夫,偶尔上山来就诊。

有一天我碰巧看到他被师叔打得满脸鲜血,只听他兀自大声说要娶我,师叔却说他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罚他日后不准再来。后来师父出来替他解了围,夸他为人端正善良。我当时又替他难过,心里又高兴。师父最是宠我,答应我若是喜欢他,便可应允他提亲。“叶玉嫣听她娓娓道来,听到此处,也为她高兴,问道:“后来呢?”上官燕叹了口气道:“后来只过了几天,师父就不行了,大夫上山来为她救诊了几次,也不见好转,捱了半个月,便过世了。我要替师父守孝三年,便答应三年后嫁他。

过了三年,眼见孝期已满,他有书信传来,说他如今在海州立足,开设医馆,待筹足了钱便来娶我过门。”

紫云宫听到她前番说大夫,现在又说到海州,想起柳嫂的话,隐隐也猜到了眉目。上官燕抹去泪珠,叹道:“哪知三年孝期一满,师叔便要筹划天山派和西山派的联姻,迫我嫁给那西山掌门的嫡传子。我彷徨无计,就偷偷跑出来,想去海州找他,那知……”叶玉嫣点点头,问道:“妹妹的心上人可是那汤耀祖?”

上官燕闻言轻轻点了点头,说到:“经历了这许多磨难,我已不知如何应对,正在犹豫还要不要去见他,那知惟有他能解我们几个体内淫毒,终究难免相遇,我又如何面对他。”

叶玉嫣听她为此事烦恼,安慰:“我倒有个好法子。”女侠见她似乎把握实足,期盼道:“求姐姐教我。”叶玉嫣轻轻一笑:“你莫要告诉他就行了。”上官燕一怔:“这样也行?可我贞洁早已不保,哪能瞒他?”叶玉嫣笑道:“似我这等练功的女子,常有自己弄破的。你虽是哄骗他,却也是为你们俩好。”

她话音刚落,却听见窗外楼下开门声,文若兰从李铁匠房里出来倒水。笑道:“你瞧若兰妹妹便没你这许多顾虑,她和李大哥还不是好好的。”文若兰听见楼上说话,忙羞红了脸躲进屋里。她刚一进屋,水盆还没放下,李铁匠就一把拉住她搂到怀里,又亲又摸。清晨一泡尿憋得肉棒高高挺着,便一边手上拿出珍藏的口环,嘴里急道:“好妹子快些戴上,再来一。”这口环是从上官燕嘴上取下,当天文若兰戴着伺候他的那件,女艺人瞧他贴身放着,心里也有些好笑,味着他昨夜的勇猛,便由着他胡闹。

第二十二章木马柳青用手指扒开萧玉若的屁股。刚被八根肉棒十六只手肆虐过,阴户余韵未消,胸前高耸的乳房非常妖媚地齐根勒捆着。柳烟的手指从萧玉若的艳红的脸上慢慢抚摩,然后爱抚到脖子,笑道:“方才还真是有些混乱,你觉得滋味可好?”

萧右使一对玉臂被牢牢捆绑拘束着倒吊在背后,双腿分开到极限捆绑在床栏上,动弹不得,只能任凭他羞辱。尽管她每天都被反复蹂躏,但还是一副不屈的模样。柳烟挑起萧玉若的下巴,品味着她的傲气。俊俏惊人的脸颊上戴着口环,小嘴刚刚才尝过肉棒,在一幅凌然模样的衬托下,反倒更添了些淫靡气息。

柳烟仔细擦去她脸上的精液,笑道:“你倒也让我瞧不透,方才还一边被强奸一边高潮,怎地眼下又装出这般模样?不过把你这种女子调教成性奴,才真教人过瘾呢。”听他出言调戏,萧玉若又羞又怒。捆绑成这羞耻模样,嘴上并戴了口环。被一群男人玩弄了身上所有的部位,刚才好几根阳具把她所有肉洞又都征服了一遍。最初紧致的菊门,早在每日的蹂躏下不知不觉地适应了粗长的肉棒。

想方才被人一边侵犯乳房屁股,一边却勃起了乳头和阴蒂,那种地狱般的快感连萧玉若自己都觉得吃惊,竟是被他们玩弄到了彻底兴奋的境界,这样的肉体反应真令她难以容忍。

柳青笑道:“你这淫乱紧窄的小蜜洞,真让人玩不厌。”他一边猥亵地说着,一边手指在她身上刮了点精液润滑,萧玉若听他说小蜜洞,知道他又要做什么,身体乱扭,嘴里呜呜悲鸣。柳青淫笑道:“你倒也明白大爷要做什么。”手指按到阴蒂下面的尿门上,慢慢钻了进去,一边抽抽插插,越探越深。

手指就着润滑的精液淫水持续着库呲库呲的下流声音,萧玉若的雪白的屁股不断痉挛。被捅着紧窄的尿道,又痛又爽的快感直冲上脑门。柳青看着萧玉若一边扭曲着俏脸,一边克制不住拼命地娇喘着,笑道:“这可是你最淫荡的地方了。”

另两只手指把翻开包皮的肉核轻轻捏弄着。萧玉若心智再坚定,他这一招使出来,屁股也迅速被驯服了。

在春药作用下,被捏弄的阴蒂配着手指捅开的尿门,好像被直接玩弄着快感起源一样。她从鼻子里漏出来的急促呻吟,哆嗦的屁股,以及平时翘得更高的乳头阴蒂,确确实实告诉柳青她此时感受。柳烟慢慢地继续捉弄折磨她,一边说道:“享受了这些日子的快活,不知萧右使有何感想?”见她被折辱得只剩下呜呜娇喘的份,手上弄得更加欢快。

柳烟在下面一边用皮拍抽打她的屁股,一边戏虐地笑着“瞧你还敢做出坚贞不屈的样子来,不过哥哥你这般伺候她,手也累了,我今日给她准备了一件新礼物。”说完拉了几下铃,几个家丁推进一架带着轮子的木马来。马背上固定着三根粗细不同的淫靡皮棒。随着推动,三根淫具竟然还在舞动着。那木马推到床边停下,三根棒子便也停下。

柳青瞧得啧啧称奇,问道:“此物可是轮子带动机括?”柳烟道:“哥哥所言甚是,前些日子,我已请白姑娘试坐过了,哥哥请看。”只听见门外有女子喘息和铃声,又有家丁推过来一辆木马,有位身材绝妙的女子不断在马背上扭动着,带着一对硕乳来摇晃,把乳头上银铃带动。有人牵着木马拉动,因她屁股吞下的三支淫物,此刻正在里头舞动肆虐着柔软的肉壁,塞着淫具的口中漏出了甜甜的哀鸣。

萧玉嫣看到木马上骑着的正是白师姐,看到那三根孽物的扭动,联想到此时她屁股里的光景,见师姐被作践成如此模样,心里又气又急。柳烟道:“莫急,这便让你也享受一下?”往旁边手下使个眼色,旁边二人将她腿上捆绑解开,举起了拼命摇动挣扎反抗的美艳玉体,抬到了被涂着淫油,闪闪发亮的三支淫具上方。

柳烟上前抚摸着萧玉若赤裸的三个肉洞,轻轻在她耳边说道:“可别再乱动,若是对错了洞,那粗棒子对上了尿门,他两个把你这么一放,你这小蜜洞可就糟糕啦……”一番低语,让正在挣扎的萧玉若身体僵直,如同听天由命一样不再反抗。柳烟摸着她的屁股涧,将淫具和肉洞一一对上,旁边两个家丁将她慢慢放下。

萧玉若坐实在木马上,三支淫具在她屁股里深埋到底,两条腿上拴着皮铐,连在木马肚子底下,这一来双腿无处借力,又无法举腿下马。那柳烟将木马一牵,轻轻拉动,被萧玉若屁股裹住的三支淫具便搅动起来,只把她虐得喘不过气来,嘴里也和白玉如一般发出悦耳的呻吟。

柳青笑道:“我俩各牵一个,且在院子里散散步。”说罢和柳烟一起,嘻嘻哈哈的将木马牵出门外。二女只被折磨得头晕目眩,屁股里犹如惊涛骇浪一般的快感一股股涌上来。柳氏兄欣赏着她们在马上的媚态,竟然牵马赛跑起来,把二女在绝顶的快感地狱内拨弄着。

二人跑得累了,又让手下代劳,柳烟道:“姐姐房里有犬形头套,专为调教人而制。莫不如取来给她们套上。”柳青笑道:“兄真是好意,且给她们戴上了,今后便天天给这两头美女犬好好溜溜。”当下便命人去取来。

众人给二女戴上犬形头套,又在院子来牵走,正玩得兴高彩烈。忽见管院急急过来,在柳氏兄耳边道:“方才我在城门口,见到澡堂掌柜拖笼带箱,正欲离去,被我截住。这老头告诉我母被两位姑娘劫持,其中一位好似叶姑娘。

柳氏兄面色大变,柳青问道:“如何护卫没有一个报的?”

管院摇了摇头,心道,如今柳家大难临头,这些院丁奴仆知道了,只怕早作鸟兽散,那里还敢来报讯。又听门房来禀报,有人送了封信过来,兄俩去前厅将信拆开看了一遍,问道:“送信来的人呢?”门房道:“是用弩箭绑着投射进来的,未曾见人。”

管院听到这等江湖伎俩,便问道:“可是强人送来的信?”柳青点了点头,道:“要我们现在就将紫云宫左右二使,送到城南的白鹿岗,在哪里交换人质。”

三人心慌意乱,沉默了一阵。柳烟道:“此事有些奇怪,姐姐昨日傍晚被劫,昨夜府里却安然无事。”柳青省悟道:“兄说的是,若是那姓叶的所为,如今我府上无人能敌她,她又摸清了我等所在,那有不即刻杀来的道理,又何需将家姐绑去,做这交换人质的勾当?“三人商议片刻,摸不到头脑,但想,事到如今,也只好走一步看一步,将二位美人送去白鹿岗。忽然听见禀报,“师祖爷到。”

话音刚落,一个年近五十的秃头汉子踏进厅里。

原来金顶掌门那日吃了妻子一顿痛骂罚跪,又听走丢了叶玉嫣,也激起火气来。他本来有美人相伴,好不逍遥,俗话说由奢入俭难,心里只想:若终日面对老妻,此生还有何乐趣。性偷牵了一匹良驹,下山去找叶玉嫣。那知叶玉嫣没找到,却碰上了正在疗伤的王师傅和杨长老一伙,他看了徒伤势,认出是叶玉嫣的手法,逼问之下,王师傅只好和盘供出。

金顶掌门知道一切均是女徒谋划,又惊又怒,心想叶玉嫣必定去江州救她师妹,便撇了这伙人,单人独骑奔江州而来。晓是他坐骑是大宛良种,日夜兼程,竟只比叶玉嫣晚到一天。此时听柳家人禀报,得知要在白鹿岗交换人质,不由得又惊又喜,心道:“叶姑娘,终究叫你到我身边来。”

第二十三章交换方头领将信投入柳府之时,叶玉嫣和上官燕已经等在了白鹿岗。李铁匠将文若兰安置在江门客栈,自己在水盗中挑了十几个身手伶俐的,一并押着装了柳嫂的莲花箱,在岗上戒备。午间时分,方头领策马来报,信已交妥。

众人等了一会儿,上官燕轻声问叶玉嫣:“叶姐姐,你说他们会来吗?”叶玉嫣看她有些紧张,又瞧了瞧莲花箱笑道:“不由得他们不来。”她嘴上说得笃定,心里却也在打鼓,这般等待,最易心焦。

足足等了两个时辰,忽然见到有水盗帮众从树上爬下来,上前禀报:“有一行人,几辆车前来。二女料想是柳家的车马,不由得站起身来。约莫一盏茶的功夫,只见柳氏兄骑着马,后面领着四十来个庄丁,赶着三辆厢车过来。李铁匠见状,也将柳嫂从箱中倒出,只待交换人质。

叶玉嫣此时心中最忌惮的,是柳嫂胡诌出来的“姚师叔”,她将每个人都瞧了一遍,见个个脚底轻浮,不似有武艺高强之辈,又见三辆厢车,心道:“两位师妹最多占两辆车,另一车里,必是那姓姚的。”她正猜测,忽见其中一辆车帘掀动,下来一人,却是金顶掌门。

紫云宫一见是他,不由得又惊又气。上官燕看叶玉嫣俏脸上红一阵白一阵,问道:“姐姐可识得这个秃头?”叶宫胡乱喏了一声,见那秃头掌门笑咪咪的走过来,叶玉嫣拔出剑来,抵在柳嫂脖子上叱道:“你若再过来,我便一剑杀了她!”声音神色竟有些慌乱。

金顶掌门却不停步,笑道:“我正要惩罚这逆徒,你便代我动手罢。”依旧一步步走上来。叶玉嫣想起往事,又气又羞,心道:此时若和上官燕转身逃走,两位师妹却要永沦淫狱。当下银牙一咬,掉转剑声,横在自己颈间,大声道:“你若再上来,我便自刎!”

众人皆想,这姑娘脑筋不清不楚,他连自家徒都不顾,你自刎又有何屁用。

那料到那金顶掌门慌道:“万万不可,嫣妹你且放下剑,有事好商量。”叶玉嫣道:“你且退后!”掌门连声道:“我退我退!”众人见他上去时面含微笑,缓步而行,一派宗师气度,退时却遑遑如丧家之犬,皆一头雾水。又听他“嫣妹”

叫得轻热,都想:莫不成他们俩是相好?

他们那里知道,金顶掌门乃惧妻之人。惧妻者,皆惜香怜玉之辈。金顶掌门奉师命娶了相貌平平的师妹,只为敬重贤妻,二十多年不曾纳妾,两人膝下却也无香火,因此门里皆传他房事不振。待柳嫂将紫云宫送过去与他助阳,尤如干柴烈火,一发不可收拾,终日与这绝色尤物打闹淫乐。俗话说食髓知味,他又如何能眼见叶宫在面前香消玉殒?

紫云宫见众人皆注目自己,不由得脸上发烫,上官燕见她兀自未过神来,便大声道:“今日人质交换之事,究竟如何!”却听到柳青接话:“叶姑娘,既然祖师爷不忍伤了和气,我们便按江湖规矩办,一个换一个。”上官燕道:“那有这样的道理,我们今日就要一个换两个!”

柳青笑道:“姑娘好不讲理,若是要换俩个也无妨,你和叶宫过来一人,便将两人都换与你们。”柳烟抚掌道:“对极,上虽是路上请到了上官姑娘,却还未到府里享受一下我俩的招待,甚是遗憾。”掌门却道:“只请叶姑娘过来便十分好了。”

李铁匠和方冈见两位姑娘被他们言语挤兑欺负,又想自己未婚妻曾被这两个淫贼凌辱过,便大声咒骂,柳府众人又骂,一上官燕听男子们皆脏话连篇,便拉了拉叶玉嫣的衣袖,问道:“姐姐,这可如何是好?”宫安慰她道:“妹妹莫急,容我想想法子。”柳烟见她们正在商议,心生一计,喊道:“叶宫,可要见见你师妹!”两边听他这么一喊,都想起正事。

只见两辆马车都车都被掀起车帘,柳府上去几个家丁,抬出两位骑着木马的姑娘来,二女都赤身裸体,头脸都被犬状头套裹住,看不清面目。叶玉嫣素知他柳家最爱将女子堵嘴蒙眼,想必头套里面眼罩口环一样不缺。

只见两位师妹双手反剪在身后牢牢绑住,一对丰满的乳房也被勒捆起来,那两颗粉色的性感乳头更有两枚银针穿过,此时正扭动挣扎着,只带的那针上的铃铛响成一片。白鹿岗上方才还骂声连篇,此时却都安静下来,只听到一串串铃声和吞口水的声音。

柳青柳烟笑嘻嘻的各牵一匹木马,轻轻拉动。两位姑娘顿时身子颤动,“唔唔”的努力娇喘,耀眼美丽的粉色的乳头早被挑逗的涨鼓鼓的,只把水盗们也看得目瞪口呆,有些人下身耸起,不好意思的用刀背档住。

柳烟笑道:“叶宫,这套花样你还没尝过罢。”叶玉嫣在柳家也被木马调教过,此时见到两位师妹反应剧烈,心想在马背上必有更淫毒的花样,心里挂念师妹,又是痛惜,又是焦急,当真心乱如麻。

柳青见她犹豫,便吩咐众人将紫云宫左右二使从木马上解下来,将双腿分开绑在两边树上,当场开始凌辱。白鹿岗上一举着阳具和蜡烛,一起围在两女身边,开始激烈的性战。水盗们何曾见过这般淫虐场面,一个个都瞧得两眼发直,有些人更是躲在石头后面自慰起来。

叶玉嫣见柳青柳烟把两位师妹的犬形头套解开,里面果然塞着嘴,还用黑绸蒙着眼。柳青取出白玉如的堵嘴白帕,又把自己的肉棒塞在她嘴里,挺动着粗大的肉棒,勇猛地操着嘴巴。另外俩个家丁在下面占据了屁股,从下夹攻抽插她的秘道和菊门,那黑赤赤的肉棍直在粉嫩湿润的屁股里乱耸。

另有汉子不断将蜡油滴在萧玉若的乳头上,一张小嘴被粗大的阳具塞得满满的,张到极限,此时她眼罩已被除下,整个俏脸有些变形,一双美目又羞又气,原来英气勃勃的萧右使,此时正在遭受淫虐折磨,身上的那股英气已经荡然无存。

也和白玉如一般,三支粗大的阳具不停地在她的下身前后两个肉洞和嘴里狂插着。

金顶掌门对叶玉嫣笑道:“嫣妹,你慢慢欣赏,等想明白了,便来伺候老夫罢。”叶玉嫣见师妹这般当众受辱,自己越迟疑,她们就越难捱。便大声道:“休要再作践我师妹!我便应允了你。”上官燕惊道:“姐姐不可!”

掌门听她这般说,又惊又喜,喝止了正在淫乱的柳氏兄。叶玉嫣又道:“只是我此时还有大事要办,你且将我师妹放了,我将你徒还你。两个月后,我自在此处等你!”

听她这般说,柳青笑道:“叶宫,你可把我们都当傻子了……”话还未说完,脸上便挨了金顶掌门一巴掌。掌门道:“嫣妹,你这空口白话,如何当真?”

叶玉嫣凝视他道:“你信便信,倘若不信,我今日大不了死在你面前。”金顶掌门思,这美人外柔内刚,若是逼急了她,可要糟糕。便道:“嫣妹,若你起个誓,我便信你这一!”柳青心想:原来这位师祖爷真是傻子。

待紫云宫立了誓,柳青虽是腹诽,但想终究也能接家姐,吩咐了手下,将左右二使双足解绑,由她们走过去。叶玉嫣也吩咐人将柳嫂手脚镣铐解开,由她自己慢慢走过去。

左右二使走到过大半,叶玉嫣忍不住上前抱住她们,上官燕早备了衣衫,与她们披上,想去替二人解开束缚,却见她们都被按了带锁铁铐,嘴上口环也带着锁,一时取不下来,不由得又惊又怒,骂道:“那有这般折磨人的。”

原来是柳家暗中留了心眼,想她们师姐妹三人联手,只怕金顶掌门也抵挡不住。

因此放人之前,先给二女手上加了一幅带锁铁铐,让紫云宫这边耗费子。

此事却难不住李铁匠,到客栈,仔细替她们将镣铐口环都拆了。他瞧这镣铐制作甚是精美,因此拆得极其小心,文若兰在一旁帮忙,晓得他心思,想到日后要带着这镣铐伺候他,不由得晕生双颊。

第二十四章木凳紫云宫的女子禁止婚嫁,既不需嫁人,因此对贞节看得甚淡。只是在白鹿岗上被人捆绑着,嘴巴戴了下流的东西,被众人参观了遭轮奸的淫浪丑态,让萧玉若又羞又恼,此时还未平复心情,只闭着眼由铁匠摆弄锁铐。

白玉如倒是比师妹镇定得多,脸上高潮红晕未消,一双美目有时看着窗外的柳条,有时又看李铁匠是如何为师妹拆解镣铐的。白左使瞥见他一边拆锁,一边下面支着帐篷,又见文若兰在一旁和他时不时的眉目传情,心里也暗暗好笑。

叶玉嫣见她神情轻松,心下稍宽,在她耳边轻轻说道:“白师妹,你从小就温柔恬静,荣辱不惊,这份养气的功夫,我实不如你。”白玉如知道她取笑自己脸皮厚,此时她镣铐口环还未解开,只是对宫微微一笑。

她们三人自幼在紫云宫修艺,叶玉嫣最为顽皮,常常逗弄两位师妹玩耍。萧玉若性子外刚内柔,有时会与她相争。而白玉如开窍得早,在研究自己身子上花去了不少精力,也懒得和她们两个相争,反倒是显得比师姐更稳重内敛。原来师父见她脾性好,欲将紫云宫托付给她,却也被她推给了叶玉嫣。

李铁匠把萧右史手上和嘴上的拘束都解开后,叶玉嫣知道萧师妹脸嫩,就先扶她房歇息。李铁匠一直忙到掌灯,白玉如手脚嘴巴都获自由,先拜谢了李铁匠和文若兰,见李铁匠又去琢磨那些镣铐淫具,就拉着文若兰到一边问道:“不知妹妹和这位大哥何时成婚?”文若兰也不扭捏,答道:“我和李大哥约好了,待救出了我姐姐,便与他拜堂成亲。”白左史笑了笑,安慰她道:“妹妹且放心,我们这许多人齐心协力,必能成功。”文若兰听她这般说,放下心来,三人相互拜别。

文若兰正欲关上房门,忽见白玉如去而复还,她轻轻对文若兰道:“我有一事要相托妹妹。”文若兰忙道:“姐姐若有事,但请吩咐。”白玉如犹豫了一下说:“方才李大哥拆下的那些镣铐口环,可是会再配上钥匙?”文若兰听她这么一说,顿时面红耳赤,既是被她看破,便点了点头,又听白玉如支支吾吾道:“妹妹一人也用不了两套,可否……可否让一套……给我。”

文若兰一听奇道:“姐姐可是也有心上人了?”白玉如脸比她还红,辩解道:“不不不!……我只想留个纪念。”文若兰心想,定是她不好意思承认,便笑道:“我晓得啦,我去和李大哥说,先将姐姐你那副配好钥匙,就给白姐姐送过去。”

白玉如连连道谢,转过身逃一般的离开。

叶玉嫣宽慰了萧玉若一会儿,就让她在自己房里陪她就寝,过了一会儿,萧玉若想起这次受辱中奇怪的身体快感,遮遮掩掩的请教起叶玉嫣来,叶宫见她问起,便装做一本正经的与她把脉道:“你身子病了,才会这样。”萧玉若问道:“真的?那你让我也把一下脉,瞧瞧有何不同。”素手却向她胸前摸去。

叶宫在被窝里被她抚到胸口,只道她在摸心跳,谁知乳头却被她手指轻轻扫过,顿时慢慢膨胀翘了起来,叶玉嫣察觉乳头勃起,想要控制身子,那想她越是在意,乳头却翘得愈加厉害,连另一侧的奶头也不自觉地响应起来。萧玉若轻声笑道:“我明白啦,宫的身子也病了。”

上官燕和白玉如同睡一屋,二女早已相熟,在床上相叙旧话。上官燕说起白玉如相赠的银衩掉落在了白龙山的强人手里,白玉如微笑道:“我们这次正要去救若兰的姐姐,顺便就能取来啦。”

如此一夜无事,次日众女商议先去白龙山救文雪兰,随后再去海州找汤耀祖求医。上官燕便和白玉如自荐为前锋,换上男装,骑着快马先去探察。白龙山地处江州与海州之间,快马只四日便可抵达,二女也不去客栈打尖,先去山下李铁匠家里暂栖。过了一会儿两人出门去买米菜。

铁匠邻居是一家木匠铺子,见隔壁人未归,却有两个俊俏得不像话的小哥进出,暗暗稀罕。稀奇了一阵,木匠便又去给两个架子上蜡,那架子颇为特异,宛若个大凳子,着地的四脚粗大平稳,凳面上还垫了棉布,外面又裹上皮革。

胡寨在山下木匠家订了两只拷问用的大皮凳,约好今日完工。他在山上闲得气闷,便要下山在热闹处逛逛,便领着八个手下亲自下山提货。路过米铺时,忽然眼前一亮,见两个俊俏少年正撅着高翘的屁股挑米,仔细想想,其中一人依稀有些面熟。

他走了几步,猛然想起一个多月前,从华家跑掉的那个会武的小妞。胡寨惊喜交加,再看另一个美少年却并不是自己的小姨妹。心想,管她甚么人,既有这般姿色,一并绑上山去再说。二女置完ang了米菜,白玉如想起李铁匠家似乎调料都用完了,便让上官燕先去起灶。

上官燕一人到铁匠铺,正弯腰开锁,那料到头顶上一个绳套抛下来,正套住她雪白修长的脖子,向上一提,便牢牢勒紧,女侠正要用手去扯那勒住脖子的绳套,却被人扭住双手扣了脉门,又有一块帕子上来牢牢捂住口鼻,那帕子上下了迷药,上官燕努力挣扎了几下便渐渐晕过去。胡寨瞧着她嘿嘿笑了两声,将铁匠铺的门打开,众匪将女侠押了进去,等着另一个来。

白玉如买完调料,到铁匠铺,外面却瞧不见白烟,想是上官燕还未起灶,正自奇怪。她推门进去,便觉得头顶和两侧都有风声,她修为远胜上官燕,当下闪身避开,反手一扣,将左右两个来扭她手的汉子扣住脉门,同时反撩腿将那手拿帕子的贼人踢倒。

胡寨以这套法子捕人,无一失,见这美少年这般身手,深感诧异,他念如电转,自付不是对手,便将捆绑结实的上官燕推到面前,一柄刀架在她脖子上沉声道:“且住!”

白玉如见上官燕在他手上,便道:“尊驾何人,不知我姐妹有何得罪之处?”

胡寨听她说话,心想,果然也是个女子。随口答道:“我乃白龙山胡豹。”

白玉如从衣袋中取出所有银两,丢在桌上道:“阁下若要银子,我们便就这些。”胡寨嘿嘿笑道:“姑娘真是好身手,如今我们不缺银子,只是缺些消遣。”

白玉如听他这么说,心底雪亮,她也不慌,反笑道:“原来胡寨是劫色。”

口中一边说话,手里却扣着一枚铜,在木桌腿上给叶玉嫣留字。胡寨正防她暴然出手,那知这美人竟坐了下来,僵持了一会儿,只听她笑道:“既然是劫色,该绑的绑,该塞的塞,难道还要我教你们吗?”

胡寨见对方投降得如此干脆,大感意外,又听她笑声悦耳,心里痒痒,向手下使个眼色,几个山贼犹豫片刻,便将绳抛过去套住白玉如的脖子勒紧,那被踢倒的汉子也从地上爬起来,将扑了迷药的帕子捂在她脸上。胡寨思,若是带山上被大姐看见,又要夺了我的玩物,不如在此先消遣一番,想起正要去木匠铺提货,便给昏迷的二女带上了眼罩,嘴里塞满帕子后,用一条皮带扣住,随后押去隔壁。

被这伙人押到了隔壁,上官燕还未苏醒,白玉如修为较高,过了一会儿便恢复了神智,不过被塞嘴蒙眼后,也不知道自己在那里。只觉得自己被扒得一丝不挂,束缚成一个羞耻的姿势,柔软平坦的腹部紧紧地贴在一个皮垫上,双手被并拢后用绳拉向背后,吊起在后上方,雪白的脖子也被戴上了皮项圈。

白左使尝试挣扎了一下反吊的双手,玉臀立刻遭到拍打。因为双腿也被分开固定在两边木腿上,又被换上了高跟木屐,只能大幅度张开着腿,勉强用脚尖站立,根本无法逃脱拍打屁股的羞辱。

被人一阵虐臀后,耳边传来上官燕被堵嘴后发出的“唔唔”声。原来她也苏醒,发现自己看不到东西,说不出话来,很快也弄明白自己的处境。白玉如早有受辱经验,被拘束成张开双腿翘起屁股的姿势,就明白屁股早晚要被玩弄。

对方也不客气,拍打屁股的手伸向了毫无保护的菊门处,手指来揉摸。感到菊门的刺激后,那缩阴飞乳的淫药又慢慢被勾起来。白左使不由自地扭动玉臀躲避。可是看不到东西又被牢牢捆绑固定住手脚和身体,一举一动都在对方掌控之中,对方倒也不急躁,仍然细心地玩弄着她的菊花门,将手指插进体内搅动,和她玩着挑逗游戏。

白左使扭着腰,耳边传来了同伴的呻吟,上官燕此时的处境也好不到哪里去。

另一个贼人手掌紧紧抓住她的屁股,双手向外掰着她屁股的两瓣肉,手指侵袭着她的菊花门,她只能做着徒劳地挣扎。白玉如听到上官燕被凌辱的声音,心想,不如我来迎这些贼人,若他们都来玩我,上官姑娘便能少受些折磨。

这策略她在柳家时便常常用,因此柳家人最爱让她伺候肉棒。但她那里知道,萧玉若和文若兰虽是少受些轮奸,但所受的调教却要比她更多。一炷香的功夫后,两位姑娘的屁股都湿润起来,看来已经适应了这样的调教。

胡寨见这武功高的美人淫水流得更多些,便扶住她诱人的臀部,用手指把她的菊花孔拨开。引导自己的肉棒顶到她的肛门口,那涨鼓鼓肉棒顶在菊眼上。

白玉如从被塞的嘴里发出娇喘,听不出是痛苦还是快乐。一边恰到好处的轻轻扭动,一边不断从被堵住的口中发出诱人的娇喘来挑逗他,她未见胡寨的巨阳,这么一挑逗,竟把那肉棍逗得平时还要兴奋。

随着巨大的龟头慢慢顶开紧闭的菊花蕾,白玉如也没想到塞进来的肉棒能勃起到这种程度,只能扭动着她纤腰配着。菊穴从来没有被插入过这么巨大的肉棍,这般刺激几乎要让她疯了。胡寨也觉得自己今日威猛异常,对这美人淫笑道:“美人,屁眼爽吧!”等将巨棒完全插入后,将身体压到她后背上,从后面伸出双手大力猛捏翘起的乳头,一边挺动起来。

巨大的阳具在白玉如的菊穴里抽插着,让她感觉到从后庭传来的不只是快感,而是支配她全身的极端淫乱屈辱。如此长而粗壮的肉棒,完全地堵住了她的屁股,顶入菊穴深处,令她难以置信。

白左使早已后悔,不该用媚术去招惹此人,此时她作茧自缚,眼睛被牢牢蒙住,嘴被塞得严严实实,绑吊在背后的双手,和被捆在两边凳脚上的双腿,都无法做丝毫抗拒,只能用丰满的臀部迎接兴奋到顶点的大阳具一轮一轮的冲击。她也只能屁股用劲,好好的感受和伺候贯穿她的菊花门的这支大肉棒。

为了增加菊交的刺激,胡寨双手绕过白玉如纤细的腰肢,在小腹尽头爱抚起来,用手指捏揉阴蒂。白玉如心里一颤,心想,这色鬼倒也知道女子关键之处,玉臀情不自禁的向后躲避,这样一来,正好把自己的后庭送向耸动的肉棒。她被肛奸得不住呻吟,胡寨听到她的声音更加兴奋,不但耸动得更加欢快,还腾出手来拍打着白嫩高翘的屁股。

被蒙住了眼睛塞住嘴巴的白玉如,一边听着上官燕不知被什么方法折磨得淫乱娇喘,一边被屁股里的巨阳怒射精液的脉动推到高潮。胡寨也一边高声淫叫,一边爽不绝口。终于白玉如在高潮的晕厥中感觉到菊穴内的肉棒软了下来。当肉棒离开菊穴时,大量浑浊乳白的精液从后庭流出。不等她过神来,马上就有另一支火热的肉棒接替插了进去。

【受辱侠女】(25-28)

作者:安娜卡列妮娜字数:5285第二十五章比试待胡寨和八个手下在二女身上都发泄了一遍,已快到掌灯之时。胡寨思,若天黑净了,山路需不好走。只是带来提货的仅有一匹马拉的车,如何夹带二女上山,便吩咐那木匠出去雇厢车。这匪首在此处制作木器肯给钱已是谢天谢地,木匠那敢违坳,过了一盏茶的功夫,找来一辆厢车。

胡寨皱起眉头道:“你这老儿,我又不短你银钱,如何只雇得一辆?”木匠喏喏道:“小老儿不知,恕罪恕罪,我这便再去多雇几辆。”心里却奇怪,这一辆大厢车三四个人都能坐进去,不过要装两位姑娘,何需再多。他转身要走,胡寨不耐烦道:“你这时又去,耽搁了爷们上山的时辰,算了罢。老头你去找一口干净箱子来,钻两个气孔。”店里箱笼不少,不一刻便备好了。

上官燕看他找来箱子,心中暗喜,她前番和叶玉嫣共处一箱,便相互帮忙解开绑绳脱身,此时手指未被丝线缠绕,更是容易,有心依样话葫芦再来一遍。谁知胡寨却将二女屁股一拍,笑道:“你们俩快些扭屁股,谁扭得更骚,便让谁坐车,另一个便只能呆在箱子里。白玉如心想,若只是夹带人,都装箱子里便行了,既是雇了厢车,必是要在车上折磨人。我便替上官妹妹受辱罢。

她心念及此,便妖媚的扭动起来,上官燕和她虽是一般心思,但终是脸皮嫩,扭得晚些,又不及她浪骚。众贼见二人扭动争宠,在一旁欣赏取笑。胡寨笑道:“还是这功夫好的小妞够劲,便你坐车罢。”使了一个眼色,那带着迷药帕子的手下,上去将二人捂晕了。

白玉如醒来时,车已行在山路车道上,只觉得自己依旧被堵嘴蒙眼,双手反绑着,连胸口一对肉球都被绳勒着,下身两条长腿被盘在一起紧紧绑住。有人在她身上抚摸捏揉,见她一动,那人便将她抱在腿上,随即一支大肉棒插入蜜穴。

塞嘴的帕子也被取出,一根滚烫的大肉棒立刻塞入,几乎捅到喉咙里。

白玉如心想,果然他们要在路上折磨人。她这样被人抱著小蛮腰,上下移动的抽插着,同时嘴里含着一根伺候。早在柳府里什么姿势都被玩过,也知道怎么对付他们,当下屁股用劲,舌头灵动,把那两人伺候得淫叫起来。才一盏茶的功夫,两人都痉挛着将精液喷射出来,在这美人身上喘息休息。

外面的人听到车里动静,都笑起来,胡寨道:“方才镇上射过一,怎么这么快就出了!也忒没用,快下来换换!“车上两人慢慢爬下,心里却是不服。

换上的两个汉子一个将肉棒塞进白玉如嘴里,另一个将她屁股套在自己肉棒上,开始新一轮的攻势。

那知过了一会儿,新上去两个也大声淫叫着缴枪了,下车时口中直呼:“不得了,不得了。”胡寨心下大奇,心道:方才玩她菊门时,确实射得比平时更畅快,难道这小妞的嘴巴和阴户更加厉害?

白玉如在柳府时,因是存了心思要替姐妹分担凌辱,比她们更用心思,将阳物鸟蛋的敏感处一一记在心里,常常琢磨如何叫床,嘴唇舌头如何运用,屁股如何用劲。拜那缩阴飞乳的春药所赐,她在轮奸中品尝出许多快感来,倒也对房事终日勤缀不倦。

俗话说熟能生巧,当了许多日子的性奴,竟让她摸出配落霞功,能随心所欲的驱使臀部两个蜜穴挛动的法子来,以至于柳府上下无人能在她身上坚持到半柱香的泻得太多太快。

方才木匠铺里被肛奸时,白玉如被胡寨巨阳惊到,脑中晕厥,不及使开媚术。此时她对付车上几个汉子,却是驾轻就熟。胡寨见手下败退,便亲自提枪上阵收拾她,这次白玉如虽已有准备,但被他巨阳一棍插入宫口,几乎也失守。

两人在车上呜呜啊啊的一场肉搏,众人见这厢车摇得厉害,也不禁佩服寨的本事。胡豹一番卖力耕耘,虽是把白玉如日弄得连连高潮,自己却也没能坚持过半柱香,随着裹住肉棒的小穴高潮的媚肉收缩,终于坚持不住怒射了她一肚子。

胡寨心有不甘,捧定她螓首把尚且滴着精液的大肉棒直塞入她口中,被她妖媚的一阵舔裹吸弄,竟比之前射得更快几分。此时方才心服口服,刮去她脸上的精液赞道:“这位女侠,你不仅武功练得好,便是去做妓女也是顶级的。”八个手下听他胡言乱语,还没上过车的不服,上过的心有不甘,也不管射了几,轮流上车。白玉如便这样成了个美妙无比的蜜肉玩具,被他们反复挑战享用。

白左使眼被蒙着,瞧不清来人,将他们服侍了三轮,自认为该结束的时候,没想到竟又被几个兴奋的淫徒重复着进行了一遍爱抚和轮奸,一路上连续激烈性战,没有任何间隙的持续刺激,乳头和阴蒂都愉快的勃起痉挛着,早已数不清自己高潮了多少次。

当抵达山寨时,最后两人的肉棒从她的屁股和嘴巴里拔出来的时候,被他们爽了好几圈的紫云宫左使,被两个脚底虚浮的汉子抱下车来。胡寨气喘嘘嘘的将车上的木箱打开,将上官燕也提出来,二女脖子都皆被套上绳,才解开她们腿上的捆绑。

白玉如正在喘息,忽觉绳拉动,被人牵走。正走着,又觉得屁股乳房被人摸揉着。原来是胡寨见她厉害,心生捉弄之意,见她乳头阴蒂还维持着兴奋的状态,也不让她休息宽松,让肉核保持着高翘的状态。

二女被带进一间堂屋,刚进去便闻到熟悉的精液味道。胡寨进去定睛一瞧,只见大姐胡蓉正带着几个高翘着肉棒的汉子围在绣床边,自家那位白龙镇上抢来的压寨夫人,此时被捆绑住手脚,不但全身上下三个肉孔都被尽情占用,就连大腿玉足和乳房上也有肉棒磨蹭,身上满是精液。心里埋怨胡蓉,惩罚几天也就罢了,做姐姐的那有这样天天折磨自己媳的。

他想起胡蓉应允,若是擒拿了那日逃走的两个小妞,便能将文雪兰还给他,不由得精神一振,向大姐道:“姐姐请看,今日又捉了两位美人。”胡蓉早看见他,上来迎接,见到果然是两个身材绝妙的年轻女子,便赞道:“小倒是好运。”

胡寨笑道:“你瞧她是谁?”说罢拉去上官燕的蒙眼帕子。胡蓉又惊又喜,问道:“噫?可是想念我们,又来了。”

又见旁边一位女郎精液布满全身,必是被小在路上玩过蜜肉传递的把戏。

长捏揉玩弄着。问道:“这可是文雪兰的妹妹么?”胡寨摇摇头。胡蓉便不再管她,问道:“小却是如何得手的?”

胡寨见大姐问起,顿时大吹法螺,说他力敌二女,如何勇猛云云。胡蓉笑道:“好啦,你们九个下山,捉两个年轻姑娘上山,虽是这位上官姑娘有些本事,但以你身手却又有何难,值得这般吹嘘么。”胡寨听她这般说,便不高兴,想起白玉如的身手,有些恼怒,手上运劲,大力捏她乳头。

白玉如让他捏得疼痛,乳头却越发翘起,被捆绑的身体微微扭动着。胡豹见她避让,捏阴蒂的手也用起劲来。白左使被他折磨得也有些脾气,心想:我一路上也不慢待,这般伺候你们舒爽了,你这淫贼却连口气也不让我喘,哪有这样的道理。

耳中又听胡寨说:“姐姐有所不知,你莫看她现在这副模样,在山下时可比那个小妞要厉害得多!”胡蓉笑道:“好罢,且让我看看她相貌如何。”说罢伸手拉下白玉如的蒙眼布,只见眼前长长的秀眉衬托着一双晶莹美丽的大眼,睫毛甚长,身上虽是让胡豹捉弄着,眼神却比上官燕更为镇定。胡蓉敛起笑容,心想:这女子只怕真有些古怪。

她心有好奇,说道:“小,你可与这位姑娘比试一下,让我看看她有多大本事。”说罢要去解她身上绳。胡寨惊道:“姐姐不可!若是与她解开绳,那可糟糕!”胡蓉听他叫得急切,神情不似作伪,更感兴趣,问道:“若是松开她脖子上的绳套,让她绑着手,只用双腿与你较量呢?”胡寨道:“并无把握。”胡蓉笑道:“这倒奇了,你又是如何擒住她的?”

胡寨见这牛吹不下去,便只好将山下擒捕二女的情形如实说了。胡蓉想了想道:“我另有个法子。”她去取了两支带着皮带的粗大的淫具来,吩咐华家兄:“且给她穿上。”胡寨心道:这般倒是有趣。

白玉如看见那淫具模样,她倒也熟悉,正是以前自慰时穿戴过的款式,此时她更有经验,放松了玉臀,由那两支淫具一前一后将蜜穴和菊孔填塞得严严实实,连着皮带的淫具锁在腰间,无论如何动作也摆脱不了。

胡蓉见给她穿戴妥贴了,却好似对这般比武的兴致不大。她早有毒计,遣人备了一盆水,放在上官燕面前,笑道:“上次你不辞而别,这见面,可要好好罚你。”说罢让两个汉子将套在女侠脖子上的绳套拉紧,华家兄将她秀发拉住,将脸按在水盆里。

白玉如见上官燕娇躯奋力乱扭,又惊又怒,怕憋坏了她,便要上前踢翻水盆。

胡寨展动身形拦在她面前,二人便在胡蓉面前相争起来。白玉如此时叫苦不迭,双腿一用力,屁股里的淫具便刺激着前后肉穴。前番上官燕也曾穿着这淫具逃下山,她只是走路,都一路高潮,何况这般激烈打斗。

胡蓉见二人交锋,也怕虐坏了上官燕,便吩咐手下将她头拉出水盆。女侠本就不识水性,早呛了几口水,俏脸上满是水珠,戴着口环的檀口里不断咳着。稍稍呼吸了几口,便又被人把脸按到盆里。华雄看到她屁股挣扎得激烈,乘机从后面将肉棒塞进她蜜穴里享受她的挣扎。胡蓉笑道:“正该好好罚她,看她以后还敢不敢跑。”

白玉如运起腿法连攻了几次,见奈何不了胡寨,反倒自己被淫具折磨得几欲高潮。便耍了个诈,将左腿踢到胡寨面前,胡寨去抓她足踝,竟能一把抓住,白右使右腿一蹬,身子直向他怀里撞去,胡寨见她撞来,心想你双手反绑,这般过来犹如投怀送抱,也不客气,肉掌垫在胸前,为防她右脚撩阴,将她右腿逼在外侧。

他见白玉如来势快,自然要后退卸力,那想到身后哗啦一声,白右使右脚绕到他身后终于将水盆踢翻。胡寨那管那水盆,只顾将她拦腰一抱,享受着她一对肉球贴在身上的弹性,在她脸上乱亲。

胡蓉抚掌大笑道:“这姑娘果然本事不错!”旁边有人上来将绳套住白玉如的脖子,见她这双腿厉害,便又将她双腿也拴上,屁股里的淫具却不给她除去。

胡蓉见小对这姑娘爱不释手,便指着不断咳嗽的上官燕道:“前番与你约定,我只要留这个小贱人。你那压寨夫人,和这位功夫好的姑娘,你自己拿去享用吧。”转头又对满脸水珠的上官燕道:“多日不见,你又变得更水灵了,今夜便好好疼爱你。”

第二十六章公妾胡寨左边搂着文雪兰,一手牵着白玉如,到卧房里,将白玉如脖子里套着的绳捆在床栏上,又将她双脚左右分开,绑定在另一头两边床柱上。一边在她身上又亲又摸,不一会儿,早在她身上射过五次的肉棍又高举起来,胡寨笑道:“你这美人真是让人性趣频频。”

又见白玉如充耳不闻,微闭着美目休息,心道,你倒是躺着舒服。有心想再强奸她一次,却又见她下身锁着淫具,方才却忘了问大姐拿钥匙,便将大肉棒戳到她脸上道:“还不快给为夫吃吃。”白玉如今日也被折腾得疲累了,想早些歇息,便将巨根含在嘴里伺候起来,想让他快些射,便做出淫荡的神情来挑逗,一边舌头熟练的舔弄。

胡寨被她舔得爽不能言,又怕自己泄得快了,便在快射时就将肉棒抽出来,歇息一会儿又赛进檀口。这般进进出出了几次,白玉如被捆绑着,只能由他摆弄,心里却想,这可何时才能结束?

文雪兰见这姑娘媚眼如丝,口技熟练,心里奇怪,思:前番见这位姑娘武艺高强,怎么现在又似个淫娃荡妇一般?想到“淫娃荡妇”四个字,自己脸也有些发红,她何尝不是被掳到山上后对胡寨曲意奉承,想必这姑娘也是和自己一搬,只是她学妓女未免也学得太像了点。

白玉如被胡寨又一次肉棒贯入,她舌头转动搓揉,感觉巨根微微脉动,心想他快喷射了,便抓住机会,忽然快速摆动螓首,胡寨一声大叫,抱着她的脑袋怒射起来。待气喘嘘嘘的从她嘴里退出来,骂道:“教你乱动!”将她胸前捆扎着的乳房噼啪一阵拍打,打着两个雪白的肉球左右弹动,见两个乳头翘着,又去大力钳捏。

正厮闹间,忽听到外面聒噪,只见胡蓉进来。胡寨见大姐到来,又召集着许多帮众,又惊又疑,只得过来见礼。胡蓉道:“方才我听你手下说,这位姑娘精通媚术,他们竟无一人能在她身上挺住半柱香的功夫,我却是不信。”白玉如听她这般说,暗自心惊,听这婆娘意思,竟还不打算放过她。

胡蓉笑道:“我思着,这山上兄也是清苦,若这女子真有这能耐,不如让她今晚和众兄拜堂成亲,大伙一起消遣一番。”胡寨道:“姐姐却是说笑来,一女如何能嫁众夫,再说今日也玩得疲乏了,不如大伙早些安睡。”胡蓉道:“我不就是一女嫁了二夫,何况我早和你这班兄们说了,那里能按得住众人淫欲。”胡寨虽是踌躇,但见一干手下裤裆都支着帐篷,若要强令阻止,如何能服众?他心中不快,此前又射过六,甚感困倦,便与大姐见了礼,自去后堂睡了。

山上众匪早已聚齐在厅外,胡蓉坐在白玉如身边,在她耳边轻轻说道:“这白龙寨里,连我小共有一零九个汉子,前番你在路上伺候了九个,眼下还有人,你既然身怀绝技,便将他们都伺候舒爽吧。”胡蓉说完,见绑在床上的美貌姑娘终于流露出惊慌的神色,待胡蓉替她下身开锁时,忍不住呜呜挣扎起来。

白左史被灌了交杯酒后,又被人抬着和大伙拜堂成亲。礼仪过后,便将下体淫具取出,保持着反绑双手的姿势,双腿拉开成一字,固定在刑架上,准备和人洞房。她虽是早在柳家体验过几乎所有种类的色情游戏,皮鞭,滴蜡,虐足,木马,装箱全部都尝过个遍。但接受过极限淫乱凌辱只是三十余人,此时胡蓉竟要给她安排人大轮奸,几乎听得她昏厥过去,她脾气虽是温婉,但这般被人做贱,再也忍耐不住,在床上拼命挣扎。

众人急不可待的围住她,敏感异常的身体被其七手八脚的尽情的抚摸挑逗后,她知道此事绝难逃脱,只悔不该在铁匠铺里投降得这般干脆,此时强定心神,思道:嘴巴和屁股能伺候三支肉棒,双脚伺候两支,胸前一支,反绑在背后的双手也能对付一支,全身同时能侍奉七支肉棒,自己若施展媚术,半柱香功夫能让七支肉棒齐射,一人,便只要捱过两个多时辰。但她也明白,在柳府里,一人常有要发泄两三次的。

忽然听到文雪兰道:“嫂嫂且听我一言。”胡蓉道:“莫不成你想替她?”

文雪兰道:“不敢,只求众兄今夜在这位姑娘身上只泄一次,大伙与她拜了堂,若要天长地久,莫要玩坏了她。胡蓉道:“你到好心,我便应允了你,先在一旁欣赏罢。”说罢让人将文雪兰也反绑双手吊在房里,笑道:“倘若兄们玩了一次还不满足,便拿你泄火罢。”文雪兰心里也叫苦不迭。

白左史听他们只泄一次,心下稍安,她早有经验,若是想少吃点苦头,便要保持屁股湿润,心里便要多转些淫荡的念头,当下便幻想起来。好在她服过缩阴飞乳的春药,又被人不停揉弄着红肿的阴蒂和乳头,更易进入状态。

众人见她面色嫣红,屁股里淫水盈盈,那里还会对她客气,高翘赤黑的肉棒,不断地在她玉体上挨蹭摩擦,当第一支肉棒和手指占领了两片柔软的花瓣与硬挺的阴核后,其它人也急不可待的将火热的肉棒塞满她剩下的每个肉洞。

场面顿时淫乱至极,一群汉子围住白玉如,她被双手反剪,绑得肉粽一般。

人群中露出两条雪白颤动的玉腿,分开绑在两边刑架上,被人抱住疯狂的亲吻着,高耸坚挺的巨乳同时被搓揉把玩,下面两根大肉棒在粉色的后庭和蜜穴之中大力抽插着,嘴里也买力的搓揉服侍着肉棒。

白玉如运起落霞功,巧妙的扭动着挺翘的臀部,将蜜穴和菊孔挛缩着紧紧裹着的肉棒。嘴里仔细吸允着,一双勾人魂魄的媚眼挑逗着和她口交的汉子。果然只半柱香都不到,便有几个人射了精,软在一旁。

只见她火热滚烫的胴体满身都是肉棒来蹭动,弄得一身精液,却好似被灌了春药,俏脸艳红,被众人轮奸的浪叫不断,在肉棒包围抽插中扭腰摆臀,与其说在挣扎,不如说在挑逗,她的扭动和浪叫,让众人更加兴奋。

胡蓉看得又惊又奇,心想这女子果然有些门道,又见她眼睛太美,被她这般挑逗着,容易泄了身子,便取过一个眼罩去给她戴上。白玉如美目被她蒙住,果然那些喜欢享受她嘴巴舌头的汉子便能多坚持几下。

足足一个时辰,绝美的女子已经被捆绑在床上疯狂地接受了五十多人的发泄。

依然保持着双腿拉开成一字的姿势,前后三个汉子在她嘴巴屁股里肆虐着。她一双美目被带上眼罩,什么也看不见,只能感到身上的精液正在向下滑落,热乎乎的精液从屁股前后渗出流到了大腿上。连续一个时辰非常激烈而放肆的性战,大滩的精液几乎盖满了她的脸、秀发、脖子、乳房、胸口、屁股和阴户。

面对被捆绑住手脚,全身上下所有的孔都被尽情占用,粘连了大量精液的美艳俘虏,还没轮到的汉子们也高举着肉棒对着她自慰着。精液和蜡油的味道充满房间,房里的人正在设计其它凌辱的法子,准备继续蹂躏她。

被拘束成淫荡姿势的白左使体味着高潮的余韵,带着口环的嘴勉强吞了几下口水,想把粘在舌头上和喉咙里的精液都咽了下去,满布精液的美艳脸蛋在地狱般的高潮过后更加诱人。大腿被分开到极限,连续的激烈性战,没有任何间隙的持续刺激乳头和性器,被尽情玩弄折磨的身体维持着兴奋状态。

七个人射精后,马上又围上来七个人,一边抚摸着屁股间隐秘处,一边拉扯她一对肿大的奶头,它们的人很快又将被火热的肉棒同时塞满菊穴,阴户和嘴巴。一个接一个地在她的前后小穴,脚心,手心,乳房里射精,戴了淫具口环的嘴巴也被怒涨的阴茎轮流塞入,而且还要把射在嘴里的精液都吃掉。

胡蓉惊叹道:“短短一个时辰,竟已经伺候了五十八人的肉棒!都让你的淫嘴骚穴侍奉到射精,真是天下第一骚货。”白玉如腿间那粒粉红色的大阴蒂已经从她的花唇间竖到极限,被还没轮到的人一边玩弄挑逗,一边晕晕乎乎的听胡蓉安排之后的凌辱方法。

只听她道:“我倒是低估了你,你用手脚和奶子可不行,接下来我要把你这天下第一骚货吊起来,两只脚高举过顶,分别吊绑在两侧,这样你不能用手脚作弊了,而你这淫嘴也太厉害,需得把它塞住。让大家轮流操你前后小穴才行,直到把你屁股灌满精液。”白玉如迷迷糊糊听着她的声音,身上快速累积的一股股淫邪的快感奔流到体内,攥紧了芳心。又一次地狱般的高潮来临,挛动的屁股双穴将裹住的两根肉棒也带动得怒射起来。

胡蓉看着白玉如的淫浪样,惊诧莫名,这姑娘前番已见她疲倦,此时竟似又渐入佳境。她哪里知道白玉如天赋柄异,有了这场空前绝后的人轮奸,配着缩阴飞乳的春药,才将她性能力真正开发出来。

夜入三更,白龙寨上下都已在白玉如身上发泄了一,虽是众人意犹未尽,胡蓉倒也守信,只让众人围住她自慰,将精液射在她身上,却再也不去与她交。

待众人心满意足,将她放下来,又绑作个驷马倒攒蹄,给她盖上绸被,便各自离去,白玉如已是穷究心力,身一沾床便沉沉睡去。

文雪兰虽是也吃了些凌辱,终究不如那边疯狂,此时见他们一边谈论一边离去,好似忘了将自己放下来,她也不声张,待众人都走得净了,心想,此时不逃,更待何时她虽是反吊着双手,却将双足屈向背后。这姿势常人难以摆出,而她和妹妹自幼休习瑜伽之术,双足反曲背后乃家常便饭。她脚趾够到背后捆绑的腰带,耐心拆解起来。过了一盏茶的功夫,脚趾将绳扣松开了,双手便抓住腰带,将自己轻轻放下来。

她走到白玉如身边,轻轻在她耳边道:“女侠莫慌,我来救你。”白玉如正朦胧间,见她这般脱困,又惊又喜。待解开了口环,轻声问道:“你既有此术,何不早日离去。”文雪兰一边给她解手脚绑绳,一边道:“若要下山,必要过他山寨的关卡,我虽能脱绑,又如何能下得山去,只好忍耐等待。终是老天有眼,今晚幸遇女侠……不知……你可还能走得动?”

次日正午,胡寨去瞧他的两个美人,他昨日疲乏,早早离场,本想早来,却怜惜那武功和床上功夫都高的小妞,想她昨夜被众多手下耕耘灌溉,也是十分辛苦,想让她多睡会儿。进屋一瞧却见文雪兰依然吊着,又是心痛,又是埋怨大姐,让自己头上绿得冒烟。

先去给自己的压寨夫人松绑。看见另一个美人仍在床上被褥里躺着,思道,我这压寨小老婆昨夜可莫被玩坏了。他伸手搁着被子去摸她屁股,只觉得屁股一颤,顿时放了一半心。一撩被褥,只觉得半身一麻,脉门却被小老婆给扣住了。

第二十七章盗匙白龙寨中一干喽罗起床,正三三俩俩谈论昨夜和他们拜了堂的公共小妾,对她的床上功夫佩服不已,计议着今晚又要如何降伏她。正聊得高兴,却见寨夫人将门打开,他们那位胡寨被五花大绑,被那位美艳绝伦的小妾牵着大鸡巴押出来。

胡寨大声道:“本寨正和妻妾游戏,你等都转过身去,莫要看。”众匪都觉奇怪,也不知他这是何玩法。他们却不知方才白玉如威胁胡豹,若是不听她话,便要捏断他命根,但凡男子都怕这套,因此胡寨只能乖乖依着她。白左使见他听话,便将食指在他高翘的龟头要紧处轻抚两下,以示嘉奖。

三人一路走去胡蓉和华家兄的卧房,只听到里传来女子淫糜的呻吟,胡蓉声音在里头笑道:“从今日起她的每个肉洞都要时时刻刻地塞着淫具。看她这副贱样,说甚么女侠,却长着一张妓女的脸蛋,日后多找几个人来,乳头要一天十二个时辰不停的吸着,就是喂食时也不能停下來。把乳头变得大些,大家才能玩得更爽。”

白玉如听得秀眉紧蹙,文雪兰被胡蓉整治怕了,不敢去推门。白左使将门轻轻用脚顶开,看清了里头的情形,一位绝美的姑娘被以屈辱的姿势悬吊在空中,美艳的脸蛋上布满精液,显然是刚被人强奸过嘴巴。一对垂着乳头正被两个汉子用嘴品尝着,屁股里被胡蓉用淫具前后推送,还用手不时的去拨弄高高立在阴蒂包皮外的肉核。

白玉如上去对准俩个汉子的鸟蛋一人一脚,正在吸奶的华家兄顿时痛晕过去。那胡蓉见到白玉如脱困,自家小被绑着,也是吓得傻了,放手抱头在床边瑟瑟发抖,口中讨饶。

白左使道:“还不快把我上官妹妹放下。”胡蓉颤抖着去解女侠绑绳,文雪兰见她不利,便上去帮忙。白玉如命胡蓉脱了衣裤,给上官燕穿上。又将胡蓉捆了个驷马倒攒蹄,转身对胡寨笑道:“昨夜的厢车还在罢,今日我也请你坐车,你大姐便装在箱子里罢。”

待叶玉嫣一行走到白龙镇上,已是太阳西垂,李铁匠领着众人去铺里歇息,却见门口一个美貌女子出来,文若兰早瞧见了她,口中惊唤一声:“姐姐!”跳下车就跑过去,和文雪兰相拥在一起,二女分离了三个月,又经历许多磨难,又哭又笑。紫云宫二女见她姐妹相拥,既替她们高兴,又微感诧异,心道:莫不是白师姐和上官女侠两人便将一山寨强人给挑了?当下便去找白玉如。

进门便听到楼上传来男子呻吟:“……哦!……噢!……女侠!……我错了!

……我错了!……”白玉如声音道:“错在何处?”那男子喘一口气道:“我不该欺辱女子……噢!……噢!……大侠不要!……我错了!“白玉如道:”你还不知错在何处么?”那男子似是抵不住用刑,又嗷嗷叫起来。

叶玉嫣从不知白师妹还会用刑,心下好奇,便和萧玉若禁了声,悄悄过去偷瞧。只见屋里一个彪形大汉捆绑在椅子上,跨间一支黑赤赤的巨棍高举着,白师妹一只素手握住棒身,一只玉手托住鸟蛋,上下一起搓揉,姿态甚是不雅。萧玉若看得脸红,叶玉嫣却觉得有趣,不知这个平时文静贤淑的师妹在玩那一出。

那大汉被白玉如上下熟练的捋动,肉棒痉挛着,一股透明浆液直飚出来。白玉如手法快,拿起边上茶杯过来一接,一滴不剩全喷在杯中。那汉子兀自喘气,白玉如一双手又在他下身抚摸起来。大汉急道:“……不!……不!……这样下去我可要精尽人亡了!………”白玉如道:“一杯都未满,谈何精尽你这般中气十足,人亡我瞧也不大像。”大汉苦笑道:“女侠,你到底要我怎样,胡某唯命是从。”

白玉如叹一口气道:“若不是看在你中午进屋时,先去将妻子放下来,尚存一丝良知,我早取了你狗命。”大汉道:“我该死,我强抢良家女子……可她不是已经被你救了么。你这般折磨我,可是要报昨夜之仇?”Ng嫣心想,昨夜甚么仇?

白玉如脸上泛起红晕,叱道:“我若要报昨夜之仇,你早就人亡了,那里还有精尽的机会。”大汉道:“大侠,你就算要胡某死,也给一个明白吧。”白玉如道:“你日后打算如何对待雪兰姑娘?”大汉答道:“日后再也不敢冒犯……”

白玉如叹道:“我看你还是精尽算了。”

大汉又惊又怒,终是他心有灵犀,恍然大悟道:“我与她拜堂,八抬大轿娶她过门……”白玉如听他答,面露喜色,缓缓说道:“雪兰姑娘都已是你的人了,何需再摆弄那些排场,你既是当初逼她为妻,便当悉心照顾,岂可由她让你姐姐与姐夫欺凌!”大汉口中喏喏答应,心里却道,小老婆逼相公娶大老婆,天下可有这等怪事么?

叶玉嫣和萧玉若此时方知原来师妹是为文雪兰之事逼那位胡寨,只是她这法子也太怪异。二女想若此时去相认,未免尴尬,便去楼下等候。少亭,白玉如也听见楼下喧哗,便下楼与众人相会,含含糊糊叙说了上官燕如何被擒,自己去白龙寨擒敌救人,她自己给一个人当小老婆的事自然瞒过不说。

叶玉嫣听她这番话不尽不实,心中好奇心更甚,正想细问,忽觉下身和乳头痛痒起来,少时愈来愈烈,想起柳嫂的话,知道是淫毒发作。她坚持不住,说道:“你们且坐,我要去房里……歇息一会儿。我无事……只是那药……终于发作了……”二女早听她说过缩阴飞乳的事,知道她要去私密处解症,便去与她铺床叠被,替她关上门窗。

萧玉若看护着叶宫,白玉如便去找方头领说话,交给他一封信,托他将一口装着一个中年婆娘的木箱子,押送去紫云宫看管。那方冈虽是不愿和众女分离,但见白左使平时都是笑容,此时却是面无表情,知道她心情不佳,也不敢去违拗她。

白玉如处置完了让自己饱受奇耻大辱的胡蓉,心里叹了口气,又逼着胡豹修书一份,让白龙寨散伙。胡豹哪敢不从,小老婆怎么念,他就怎么写,不一会儿一封<告兄札子>便炮制出来,让方冈手下送去白龙寨。

待她到卧房,见上官燕已沉沉睡去,也脱下衣装,打算歇息。却听到有人轻轻敲门,开门一瞧,原来是文家姐妹。

文雪兰知道托她办的事成了,红着脸过来拜谢,白玉如笑道:“也没甚么。”

文若兰却微笑轻声说道:“钥匙配好啦。”白左使听她这么一说,顿时脸红,接过她递来的一幅精致的镣铐和口环,慌忙道谢关门。拿到床边轻轻抚摸,见上官燕正睡得香,忍不住便想试试。

她脱尽了衣裤,将自己剥得初生婴儿一般,轻轻将檀口张开,将口环戴在头上,又背过双手,给自己上了手铐,躺在床上陶醉了一会儿,轻轻坐起来想找钥匙开锁,忽然想起,方才自己慌张,似是没接过钥匙。顿时一身冷汗,又惊又羞,心想,这可如何是好,明日若让人看到自己这副淫贱模样,如何解释?

白玉如左思右想,坐了一会儿,心里思着,那钥匙多半是在李铁匠房里,如今之计,唯有趁夜深人静时,去铁匠房里将钥匙窃出来。

她在床上一直捱到三更,四下寂静,只隐约听到隔壁传来呼噜声。她鼓起勇气,反身将门慢慢拉开,走在长廊里,晚风吹在一丝不挂的身上,心里彭彭直跳,虽只有十几步路,却好似比下白云寨的路都长。终于听到一间屋里李铁匠熟悉的酣声。

今日文家姐妹相会,若兰便陪雪兰一起就寝,李铁匠一人独睡,正朦胧间,似听见有金属轻声响动。黑暗中隐约一个身材性感的年轻女子过来,心想,若兰妹子终是想我,半夜偷偷来了。便将枕边一幅眼罩摸出来,将她一把抱住,给她蒙上眼睛,又一把拽上床来,他这拽人本事是一等一的,熟练无比。

正想给夫人戴上镣铐,摸到她背后,却发现她自己已经铐上了,黑暗中她嘴上有微微闪着口环的光泽,心中大喜,前几日他便央着文若兰,佩着这镣铐,蒙着双眼伺候他,此时见她竟自己戴上,又惊又喜,将她按在床上又模又亲。嘴里轻声道:“兰儿,你可还记得那日,你戴着口环在这铺子里伺候为夫,那是我们头一遭亲热,今日你这副打扮,莫非是又想重温旧梦。”

白玉如猛然间被戴上眼罩,又被李铁匠抱住,早惊得呆住,又听他口中说话,知道他误以为自己是文若兰,却是一丝大气都不敢出,心里叫苦不迭。李铁匠虽是闻到她身上香味与平日有些不同,只道是夫人沾了她姐姐的味道。当下一只手在夫人嫩滑的屁股间摸了个遍,只觉得她身子发烫,蜜穴比平时更湿润,听她一声不吭,心道:必是今夜人多,她不好意思叫唤,有心逗她,便轻轻将她的肉核包皮翻下,将阴蒂捏揉得高高竖起。

白玉如快感源头被他挑逗,正自尽力忍耐,耳边听他轻声说话:“兰儿,你若怕人听见,便哼得轻些。”白玉如想在柳府里文若兰的呻吟模样,便轻轻学起来。她此时如履薄冰,用心模仿,倒也学得甚像。

这淫糜的叫床声一伴奏,李铁匠哪里还忍耐得住。将她拦腰一抱,将菊穴套在自己大肉棍上耸动起来,口中兀自喘息着道:“记得那晚我们便是先插菊孔。”

白玉如怕他察觉,便也不敢使出媚术,只能被他插得死去活来,快感聚积在心房不断肆虐着。

两人交了一炷香的功夫,随着一声声轻柔娇美的呻吟,李铁匠只觉得夫人纤细的腰肢不停的款款摆动。屁股包裹着自己惊人的肉棒,强行抑制着的呻吟声与喘息声,铁匠把她阴蒂捏得早已高高耸立在包皮外,终于随着自己肉棒的脉动,将她也推到了高潮,白玉如火热的玉体微微抖动,沉醉在顶点过后的甘美余韵中。

李铁匠也不等她过神,便将依然勃起的肉棒送入淫水乱流的阴户。雪白的双腿被大大掰开,蜜穴内的每一寸媚肉都被铁匠肉棒肆虐着。白玉如被他困在床上,只能一边轻轻模仿着娇美的呻吟,一边努力抗争不断袭来的快感。她只希望铁匠快点重温完旧梦,让自己能下去找手铐钥匙。

正自卖力模仿伺候,那知这铁匠看上去老实,却一边耸动肉棒,一边将一支枕边淫具塞进白玉如菊孔玩弄起来。白玉如觉得就好象有人站在自己背后,用手指在自己的菊眼中不断抽插、转动、抠挖,心里刚骂了几遍色狼。铁匠却又取出一根细一些的,像是由许多小珠子串成的小棒子,慢慢插入她的尿门。

白玉如虽是在柳家被玩过尿门,但这般崩溃的快感还是让她浑身颤抖,她心里叫道,若兰妹子那天晚上到底经历了什么!怎么连插尿眼都有!两个排泄口都被彻底攻占了,白玉如自己也分不清,这种奇妙的感受,有多少是屈辱,有多少是快感。也不待她脑筋转动,肉核又被他手指反复压榨,捻转。四种不同的快感叠加在一起,又带给了女侠一次屈辱的高潮。蜜穴高潮的痉挛,让铁匠也淫叫着怒射起来。

二人喘息了一会儿,白玉如只当他完事了,但铁匠此时却说:“还有嘴巴来一次。”女侠想道,当日若兰妹子也带着口环的话,自然不会放过嘴巴了,当下也只有奉陪到底了。感到他站在床上,自己反铐双手,戴着眼罩跪在他腿间,铁匠肉棒送来,只塞了她满嘴。

白玉如心道,也不知若兰妹妹怎么做的,眼下也只有瞎弄了,便娇媚的摆动起螓首,红唇从龟头捋到根部,舌头不断舔着尿门,又时又去吃他鸟蛋。

铁匠感到自己肉棒被她温暖的小嘴在吸啜,又惊又喜,心道:“兰儿何时学了这些花样?定是她姐姐教的,以后还是要让她们姐妹多走动走动。”胯下用力挺动,只顶得她俏脸鼓起,双手又在夫人雪白的脖子上抚摸。

又玩了一盏茶的攻夫,终于又在她嘴里怒射了。看见夫人在一旁喘息,铁匠道:“兰儿可忘了,那日你可帮我把精液都吃干净了。只见夫人娇躯微微颤动,犹豫了一会儿,却还是乖乖上来将他肉棒上的精液仔仔细细吃得一丝不剩。

李铁匠爽了三,心满意足,摸出一串钥匙替夫人开了锁,转头去放好钥匙,又转过来想抱着文若兰缠绵,谁知她却不见了,那门却开着,在晨风中轻轻摇摆。

第二十八章姐妹次日上午,方头领带着水盗众人自押着胡蓉前往紫云宫。诸女,铁匠和胡豹接着东行,翻过了白龙山,一路向海州去。当夜在淮河边的一个小镇上打尖入宿。

白玉如任凭风吹着秀发,一双晶莹的美目正对着窗外的江面出神,心里却忐忑不安,昨夜她将手铐遗失在铁匠屋里,也不知文若兰发现了没有。忽然听到背后有人敲门,去开门一瞧,原来是文雪兰。只见她笑吟吟的说:“若兰有话要和白女侠说,让我来请你。”白玉如心里发虚,只得应允她跟着去了。

二女来到文雪兰的房间,文若兰已坐在床边。三人寒暄几句,忽听文若兰轻轻问道:“我昨夜给了白姑娘一副手铐,但今日在相公房里去仍见到两副,莫不是白姑娘昨夜去找过我相公?”她声音虽轻,听在白玉如耳中却似打雷一般。文雪兰见她臊得面红耳赤,心里偷笑。半响,白玉如叹了口气,点了点头。

文若兰又道:“白女侠可是中意我夫君?”白玉如见事已至此,也只有实话实说才能辩白得清,当下把如何忘拿了手铐钥匙,如何去铁匠房里窃取,如何被李铁匠误认为是文若兰,一一叙说了。

文雪兰在一旁听着,忽然问道:“白女侠为何给自己戴上手铐……而且还脱得一丝不挂?莫非是故意引诱我妹夫?”白玉如苦笑道:“实非如此,只是我……我……我喜欢被捆绑着。”文家姐妹对视了一眼,文若兰道:“白女侠何故这搬搪塞人?”

白玉如银牙一咬,娓娓道:“并非糊弄二位,我自幼便有这个癖好,有一次玩骰子输给师姐,被她用绳捆绑,旁人只道我受罚,其实我……却觉得很享受,也不知为何。我这癖好却是天生的,又不好意思去问别人,只能憋在心里。”她这时全都说出来,反倒是觉得轻松了许多。

她话说完,文若兰却扑嗤一下,笑出声来。白玉如听在耳中只觉尴尬,以为她耻笑自己,正起身要告辞,却被二女拉着,文若兰忙道:“白姑娘莫要以为我取笑你,实不相瞒,雪兰姐姐也有此癖好。”

白玉如听她这样说,一双美目满是疑惑。文雪兰笑道:“白姑娘,其实我也自幼喜爱受绑,或是受些欺负,此间奇妙滋味,只有我们这等人才能体会。你可不知,以往经常让若兰将我捆绑起来过瘾。”

白玉如那里想到她竟是同道中人,又惊又喜。三女聊到深夜,白玉如自幼便在紫云宫这等清幽之处长大,那有文家姐妹的世间阅历经验,听文雪兰说起诸般绑缚的新鲜勾当,只觉得又害羞,又喜欢。

待三女都有些困倦了,文若兰取出那副镣铐笑嘻嘻道:“白姐姐这可要保管好,莫再丢在别人房里。你放心,相公那边,我都替你遮掩了,他直夸我床上功夫呢。”白玉如羞愧道:“妹妹莫再取笑。”

她心里微感奇怪,文若兰对昨夜之事似乎毫不介怀。正要转身房,文雪兰却道:“白姑娘,你在自己房里玩这镣铐,若让上官女侠看见,难免又有一番口舌。莫不如你今晚便陪我同睡。”白玉如听她这般说,只觉得心神荡漾,又觉得在自己房里玩,也确有危险。

文若兰道:“对啊,我这里还有丝绸眼罩,这一套都齐全呢。”白玉如细看,那时柳府中的事物,她却不知文若兰正是戴着这副眼罩,在柳家澡堂里被李铁匠撞见的。她味着在柳家刑具的滋味,便答应下来。文家姐妹见她同意,面露喜色。

三女沐浴完了,文雪兰便将白玉如双手反铐了,文若兰却又将另一副也取出来,铐住她双腿。白如玉心道,怎么只铐我一个。文雪兰见这么个美艳性感的女子带着镣铐坐在床边,就在白玉如粉嫩的俏脸上亲了一口。白玉如被她们拷住手脚,此时又被文雪兰搂着调戏,一颗心砰砰乱跳。文若兰见姐姐捧着白女侠的俏脸吻个不停,便也伸手在她大腿上揉摸起来。

白玉如羞道:“二位姑娘,你们………”文雪兰笑道:“我们要强奸你。”

白玉如听她这么说,以为她只是要虚凤假凰的些开心,心下稍安,笑道:“你们是女子,如何又能强奸我。”话刚说完,却被戴上了口环,文雪兰拿起罗帕塞在她的嘴里,然后扳住白玉如雪白的脖子,伸嘴一阵狂吻。

白玉如只觉得酥麻难当,浑身都酸软了。嘴里塞着严实,唔咽着说不出话来。

文若兰伸手在她两腿间一摸,女侠的阴蒂早已经挺立坚硬起来。若兰笑道:“听夫君说,他只轻轻一捏,姐姐就兴奋的不得了,眼下一见果然如此。”白玉如一脸羞色,却逃不脱二人的挟持,任由她们摆弄。

二女在她身上逗弄了一阵,文若兰又将文雪兰搂住按在床上,呻吟着吻在一起。看着面前二女的淫乱,又羞又惊,可偏偏眼睛舍不得从她们娇躯上离开,越看越是新鲜,身体随着床上二人的动作颤抖着。这边姐妹俩玩耍了一阵,又将目标转向白玉如。文若兰用舌头舔弄着她雪白的乳房和高翘的乳头,阴蒂被文雪兰一口吸住,温柔的伺弄着。

白玉如嘴上戴着口环,嘴里塞着帕子,克制不住的呻吟起来,正自销魂。忽听文雪兰轻轻在她耳边笑道:“胡大哥可是好想你呢,你可莫忘了,你是他的小老婆哦。”白玉如正神魂颠倒,忽听她说这话,想到自己手脚正被铐着,不由得有些惊慌,文若兰凑到她耳边说:“李大哥也很味昨夜的滋味呢,莫不如你便做我们两家的小老婆吧。”白玉如一颗心噗噗直跳。

文若兰轻轻道:“白姐姐,你初时问我讨要手铐时,我还未想过来,后来碰到了雪兰,说起此事,她也爱此道,一听便知缘由。因此我们商议,拿镣铐给你时,给了一把假钥匙。那知你昨夜慌张,练假钥匙都没拿。”

文雪兰接话道:“昨夜白姑娘还真是大胆,在李大哥房里学若兰,还学得真像,可见你与李大哥也有缘。”白玉如听她俩个分说,才知自己是被算计了,此时她又不敢声张,想要讨饶,嘴被牢牢塞着,半分计策都无。此时只能用眼神哀求,文雪兰笑道:“白女侠这双眼睛太过魅惑人,还是蒙上罢。”说罢,将眼罩也给她戴上了。

姐妹俩又在她发烫的身上挑逗了一阵,便各自将夫君请来,四人聚在她身边,白玉如初时还有些矜持,但此时听到两个壮汉喘气的声音,心里也释然了,这不就是她梦寐以求的吗。

胡豹对白玉如又爱又怕,文雪兰笑道:“相公昨日被白姑娘差点拷问到精尽,此时不想报仇么?”胡豹看着那颤动湿润的粉色花瓣,仿佛在召唤着他的攻击,欲望如浪潮汹涌,那里还忍得住,将硕大的龟头贴上嫩肉。

李铁匠见胡豹开始猛烈的攻击小老婆的屁股,便拉出她嘴里的堵嘴帕子,一边将抖动的大肉棍塞进白玉如嘴里,一边喘息道:“白姑娘,昨夜玩得好爽。”

白玉如此时已彻底投降,本能的吮吸着塞在嘴里的粗大肉棒,文家姐妹俩见她上下口都被占了,便趴在她胸前吸弄一对硕乳助情。

文雪兰见到两家相公身体兴奋的颤抖,疯狂的操弄着小老婆雪白的屁股和红润的嘴巴,笑道:“此去海州还有些路途,白女侠常常都会过来侍寝,你们可不要上瘾,要留点给大老婆才好。”胡豹笑道:“夫人放心,待会儿我们便一起来折磨你。”

白玉如此时伺候两人,自然是加倍用心,她媚术操纵自如,待察觉他们快忍不住时,不再像以往那般挛动媚肉催促,而是停下来等他们休息一下,两个大汉此时方才尝到与她交的真正滋味,喜不自胜。

次日清晨,萧玉若起身出门,见文若兰从房里出来,俏脸红扑扑的,想是睡得不错。她那里能想到,自己那位外表温柔贤淑的师姐,昨夜却在她房里一女侍二夫,连尿门都被插了几。此刻又在里面享受特殊待遇,四肢戴着镣铐,脖子里被捆着绳,被拘束成屁股翘得高高地趴在床上的姿势。嘴巴被发泄完后,又被堵塞严实,眼睛上的眼罩更是彻底的封印了她的视觉,只剩下耳朵还能听见自己的喘息声。

文雪兰睡醒后在她身上一阵爱抚狂吻,轻轻喘息道:“白女侠,昨夜睡得可好?”文雪兰听她娇喘了两声,便将她屁股间三支淫具拨弄起来,昨夜将两位夫君服侍满意后,文雪兰又出意,要让白玉如佩带着这些淫具就寝,所以她就被束缚成这种羞辱的姿势,在无休止的淫乱刺激中迎接白天的到来。

文雪兰一边和她打着招呼,一边手上却又把饱享淫乱的美人用淫具送上云端。

她手指在高翘的阴核上揉弄着,白玉如忍不住轻轻地呼出甘美的吐息。快感在全身荡漾,文雪兰笑道:“感觉舒服吗?白姑娘你可要盖好被子,不然会受凉的。”

她口中说话,一边将滑落的被子轻轻披在白玉如身上。见她雪白的玉体在被褥下妖媚的蠕动着,文雪兰停下手道:“乖乖再休息一会儿,过会儿还要赶路呢。”

姐妹俩也知道白玉如昨夜没睡好,便让胡豹去雇来一辆大厢车,将里面铺了被褥,垫得软软的。叶玉嫣见白师妹昨日精神不振,今日虽是有些疲态,脸色却是不错,一双美目愈发明亮,又见她有文家姐妹服侍,也放下心来。从此白玉如白天在车里歇息,晚上便在文家姐妹房里侍寝。

【受辱侠女】(29-32)

作者:安娜卡列妮娜字数:343第二十九章求医一行人昼行夜宿,这一日终于来到海边一所大港,此处商贾云集,千帆逐浪,正是东部的海贸中枢海州港。

众人进城里了间精洁雅致的客栈,文家姐妹见店铺林立,极是繁华,便拖着白玉如去街上闲逛。叶玉嫣此时淫毒发作已是愈发频繁,每日必要自慰排毒。

萧玉若和上官燕几日前也发作起来,只是频率比叶玉嫣稍轻。

三女并无心情游玩,安顿完住处,即刻去黄木巷找汤大夫问诊。上官燕有心想去见情郎,却又怕他问起这病症,犹豫再三,还是先由叶萧二女去打听。

待她们问到汤耀祖医馆,见了药僮,才得知汤大夫随船出海,去硫求购药材了,海上天候变换莫测,不知归时。二女听到这个消息,对望了一眼,心里叫苦。

客栈找上官燕参详这淫毒的来龙去脉。叶玉嫣见上官燕的症状这几日却轻了,推算日子,想必是她在白龙寨受了些委屈,歪打正着,将淫毒排出了不少,因此发作频次稍低些。文家姐妹一路自有夫君相随,因此貌似无事。只是担心白玉如,近来见她说话也少,终日在厢车里休息,夜晚又睡在文雪兰的房里,也未听她说起发病之事。

在海州住了二十多天,初时叶玉嫣还能与师妹每天往黄木巷走一趟,后来越发越频,一次自慰只能管一个时辰,夜里常被痛痒扰醒,因此也睡得差,除去沐浴进食,只能在床上歇息,不敢出门。萧玉若坚持去了几日,终于也和叶玉嫣一般只能终日卧床自慰。上官燕此时已是发作得比叶玉嫣更为频繁,一日需沐浴三次,喝许多水才能补充体液。

白玉如得知众女侠病倒,也不再贪恋房事,每日去医馆相候。这几日天气不好,时有大风,出海客皆是归期无望。这一日竟又刮起台风,白玉如便不再去黄木巷,转去宫房间守候。

这一日之间,见两位同门在床上娇吟十余次,再也忍不住,上去一手一个,帮她们抚摸起来。她以往数年每夜都自慰入睡,这抚摸手法,却不是叶萧二女能比。

叶萧二女见白左使伺候自己,虽想阻止,但却发现被她侍奉远胜于自己摸,后来被她舌头舔着高潮,竟能管上两三个时辰,随后再发作时,便由她摆弄。二女心里却奇怪,为何白玉如并没有病倒,仔细相询,她只红着脸推说不知。

这一日,却见文家姐妹和上官燕来房中探望,见她在房里坐了两个时辰却未发病,叶玉嫣问道:“燕妹妹的病症可也是减轻了?”上官燕脸一红,答道:“今日来见姐姐,正为此事。若兰和雪兰帮我诊治了几日,我这病症竟是减轻了许多。本想告知姐姐,只是这法子却有些羞耻。”

叶玉嫣早被这淫毒折磨得怕了,又被师妹把屁股里都舔吃了个遍,还那里怕甚么羞耻,只想能睡个安稳觉,便道:“妹妹但说无妨。”上官燕扭捏着将文家姐妹替自己如何疗病的事说了。

叶玉嫣听完,对雪兰和若兰笑道:“原来如此我也想求二位姑娘替我医治,只是不知你们可愿意。”雪兰将绳眼罩取在手中笑道:“我们早准备好啦,Ng我们房里。”三人去了文雪兰的房中,见床被早已铺好,心里也有些期待,当下便脱下衣裙,任由她们捆绑准备。

姐妹俩替宫手脚按摩了一阵,取出这几天买来的丝绸自制的白丝绳,却是若兰依着在柳家的忆作出,丝绳柔软滑韧,绑在身上也更舒适,宫被她们绑双手后,又将双腿分成八字绑在两边床栏上。

她玉体软软的躺在床上,心道,这被捆绑着受人摆弄,倒是有些羞耻,但想姐妹俩也是一番好意,便闭上美目安心享受。不一会儿,眼皮触到柔软的布料,已经被带上眼罩。一双柔唇覆在自己樱口上亲吻,连舌头都伸了进来,也不知是若兰还是雪兰,只觉得乳头慢慢发涨。

被她热吻一阵,又觉得有东西顶在唇上,雪兰声音道:“请宫张嘴。”宫张开檀口,只觉得一个粗长的事物插进嘴里,她觉得形状熟悉,心里不觉荡漾起来。听雪兰又道:“这个塞嘴的是男根形状的,含在嘴里会更刺激些。”宫配着她塞仰起头,尽根含入,却已经有点晕晕乎乎。

雪兰笑道:“宫这样还真是性感呢。”说完便在她身旁坐下,伸手亵玩起来。叶玉嫣只觉得乳房受到有节奏地抚摩,抹了香油的柔软手掌在膨胀挺起的肉球上搓动,粘滑的指尖捏弄乳头,有时又一边掐起一边向前方揪扯。叶宫被她伺候得舒服,情不自禁的“唔唔”呻吟起来。乳房保持很挺的形状,被玩得硬起的乳头,反反复复受到巧妙的攻击。性感的疼痛尚未平息之前,又再次被掐捏,被拉拽。乳头充血变色,大了一圈。

双手被反捆起来,双腿也被分开栓住,似乎这样更容易兴奋。面对按摩拉扯自己乳头的姐妹,似乎更加得刺激。又听文雪兰道:“宫乳头翘得好漂亮。”

手上忽然急促起来,夹着痛楚的性快感从两胸的凸出点,一点一点地侵蚀到全身。

叶玉嫣娇吟着:“???唔唔???唔唔????唔唔????”奶头勃起着,翘得高高的,双腿完全张开捆绑在两侧床柱上,甚至可以感觉到阴部被观看。

下面也早已兴奋了,也希望受到爱抚。

文若兰正帮她抚摸大腿,口中赞叹着:“宫下面真是美景呢,粉红色的花瓣和菊花孔都好漂亮。”叶玉嫣被捆绑成这样的姿势,一直期望阴户被她们恣意玩弄,现在听到这样的甜言蜜语调情,雪白的臀部颤动起来。

面对被最大限度的分开捆绑的大腿,若兰毫不客气的亵玩起颤动的会阴,胸前的奶头同时也被雪兰拽到夸张的程度。被揉弄的奶头和阴蒂随意地脉动,生出很强烈的的性快感。宫一边被玩弄的呻吟,一边扭着腰肢配着。雪兰柔声道:“想不想看看自己被玩弄奶头和屁股的样子。”

身体被姐妹俩持续挑逗着,叶宫能够想像出自己的样子,雪白高耸的胸脯,赤裸挺翘的屁股,高翘的奶头和肉核被姐妹俩玩弄,自己的姿态实在是有够淫乱的。但被玩弄的这样兴奋的身体诉说着自己美好的心情。

若兰娴熟的搓揉着变硬的阴蒂。被捏住的粉红嫩肉,带来绝顶的性快感。又再次被狠掐奶头,激烈地捏揉着。“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

阴蒂被温柔又执拗的攻击,高高的挺立在包皮外面,随着每次来按揉,汁液从蜜道深处开始溢出来,就连尿门也开始遭到揉弄。

文若兰笑道:“已经湿成这样了唔,宫的屁股真是好敏感。”她一边捏弄着阴蒂,一边用探的手法在尿门处摸着,在揉弄之后,慢慢插入了手指。叶玉嫣被她插得“唔唔”直叫,秀眉微微皱起,文若兰见她不适,便用很轻轻玩弄揉拨着阴蒂,一边轻柔的在尿门里摇动手指,等她适应了异物感之后,两边的手指都开始顺畅地动作起来。两种刺激立刻让叶宫绷紧了玉体,小腹处柔美的线条抽动着。

文雪兰听着她悦耳的叫床声,轻声问:“屁股里面很舒服吧?宫心情不错呢。”撒娇般的声音不断地从含着淫具的红唇中漏出来,被玩弄的兴奋凸起到极点的阴蒂和乳头比什么都明显的说明了叶玉嫣的心情。

文家姐妹一边欣赏着叶宫娇媚的姿态,又拿出了给她准备的事物。李铁匠按御女心得制作的淫具,有三支粗细不同的阳具,外面包着软皮。能同时安慰肛门,阴道,阴蒂和尿门四处。文若兰仔细在淫具上抹好香油,对叶玉嫣道:“宫,我要将淫具放到你体内里,你可准备好了?”叶玉嫣正自喘息,听她说话,便微微点了点头。

文若兰见她点头,便掰开她两片白玉般的臀肉,仔细对齐了洞口,向张开的屁股里慢慢地推进三枝假茎。前后都被假茎穿透插入,宫禁不住发出了哀鸣声。

假茎推开三个肉穴深深插入,文若兰用手推送起来,蜜穴中那枝棒身上有个凸点,被她这么推动,便会慢慢揉搓着阴户内的快感源头。菊眼尿门阴蒂也同时被蹂躏,叶玉嫣只觉得以前在柳府里经历过的极限快感又来肆虐,身体不禁剧烈颤抖。

长长的三支淫具好象占领了她屁股里每一个肉洞的性感带。蜜穴紧紧裹握着不断在推动的淫棒,体内的快感源头似乎慢慢变大,性快感在下半身疯狂乱窜。

阴蒂已经立起到不像样子,漂亮地完整凸现出,来被棒根的软毛不断捋得抖动着,裹满了亮晶晶的淫水。

姐妹俩心中暗赞道:真是不逊于白姑娘的尤物。二女一边轮流换手推送她屁股里的淫具,一边将她两个翘到极点的乳头含在嘴里伺候着。连续一盏茶的下身被淫具很大幅度地摇动着三个秘穴和阴蒂,蹂躏着里外所有的性感带。

“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叶宫从含着淫棒的口中不停的漏出娇喘,根本没心情考虑羞耻问题了。捆得象肉棕一样的身体颤抖起来,摇晃着螓首,带得嘴里的淫具在二女眼前舞动,文雪兰将她口中的淫具拔出,一头插入自己蜜穴,另一头仍然塞到宫滚烫的红唇中,扭动细腰自慰起来。

叶玉嫣被她插着嘴巴,更觉刺激,乳房和屁股里面都被快感充满,由内而外的陶醉,娇喘的声音变得越来越软,仿佛全身都敏感起来。就连被抽插的嘴唇和喉咙里,也好象产生了快感。不只是喉咙,被丝绳捆绑勒住的手臂,脖子,大腿,足心,腰肢,后背,整个身体好像全部都变成了兴奋得让她战栗的性感带。

宫心里欢叫着:我的天!身体好奇怪!无论被碰触哪里,都由身体里涌出快感。仿佛高潮被追逼到了极限的感觉,一直持续着。闯进体内深处的三根棒子,好象探和搅拌着快感源泉,让屁股都要融化了。

高潮被长躏的淫猥的喜悦,口中漏出的叫春越来越急促,她心里一直欢叫着,我,我,怎么了!?高潮居然一直持续着?现在的叶玉嫣,所有的意识都只剩下淫乱的感觉,仿佛全身都变成了性器。

甘甜的娇喘声从被堵住的嘴里不断漏出来。身体象坏掉了一样,持续地维持在云端。冗长的,天堂般的绝顶快感包围着幸福的姑娘,她觉得自己已经浓缩成了一个完全释放的性器。

当叶玉嫣清醒过来的时候,身上已经盖了文家姐妹的被子,她此时心情舒畅,连被子也觉得特别柔软,高潮余韵后依然敏感的身体感觉像被亲吻着一样,她闪动美目,红着脸对雪兰和若兰微微笑道:“多谢二位……想是我白师妹也是承蒙二位救治了。”

雪兰却笑道:“这法子只给上官姑娘和宫用过,白姑娘她有别的法子呢。”

叶玉嫣奇道:“甚么法子?”二女笑道:“我们可答应为白姑娘保密。”叶玉嫣虽是好奇,但涉及白玉如私事,便不再追问,转念道:“既是如此,二位可否替我萧师妹也治一下这病?”

第三十章三房叶萧二女蒙文家姐妹服侍安慰,终于睡了又香又甜的一觉,想起前夜的淫毒折磨,恍如隔世。二女早上去院中散步,晨风拂面,台风过后,空气甚是清新。

萧玉若见叶玉嫣似有心事,她自己心中也揣着一个疑团,轻轻问道:“宫,我有一事不明。”叶玉嫣叹了口气,道:“可是玉如的事?”萧玉若点了点头,说道:“听雪兰和若兰话中意思,白师姐早得了她们医治,故而一路并未发病。

可她见我们被这淫毒折磨,反倒终是瞒着我们,若不是上官姑娘推荐,我们还未知文家姐妹能治这病。”

叶玉嫣道:“玉如自幼娴淑善良,我们以前若闯了什么祸,都是她一力承担师父的责罚,从无怨言。昨日她见我俩痛楚,施手相助,我瞧她情真意切,她有事瞒着我们,必有苦衷。”萧玉若道:“我也是这般猜想,只是她甚么都不和我们说,这般教人难受,莫不如以你掌宫之尊,命她从实分说。”

宫微笑道:“师妹,玉如是外柔内刚的性子,我若逼她有用,早就逼了。”

她顿了顿又道:“我昨日听文家姐妹说,玉如的医治法子与我们不同,想是她觉得医她的法子,并不我们用。文家姐妹又说替她保守秘密,以我猜想,若是知道了她的医治方法,说不定能解开谜团。”

萧玉若听她这么说,心念一动:“我有一计,可以知道文家姐妹医治白师姐到底用了什么法子。”叶玉嫣奇道:“没想到师妹还会用计。”萧玉若听她这话,似是嘲笑自己行事鲁莽,她和叶玉嫣说笑惯了,随口笑道:“姐姐倒会用计,如何却又在柳家坐客?”叶玉嫣脸上浮起红云,萧玉若见她脸色,再不敢戏弄,便将自己的谋划说了出来。叶玉嫣听完,也觉得此计可行,出门去找上官燕帮忙。

白玉如听说文家姐妹服侍发病众女,便来相谢。文雪兰听她客气,和文若兰俩人一起将她掀在床上,腰带一拉,将衣裙扒了,用白丝绳捆绑起来。白左使装模作样的挣扎几下,便由她们胡闹,轻声笑道:“今日怎么了,连话都不让人好好说么?”,雪兰见她还在说话,便捏住她鼻子,给她带上口环,用白绸堵上。

白玉如被她们一番捆绑塞嘴,身体早已兴奋,轻轻呻吟着。雪兰把她屁股一顿拍打,说道:“你这般见外,实在该罚。”白玉如听她要惩罚自己,一双美目满是笑意,期待的望着她。

文雪兰见她丝毫不怕,又被她瞧得又好气又好笑,一把将黑绸眼罩取过,将她双眼蒙上,在她耳边轻声道:“宝贝儿,我给你准备了一件礼物。”边说边向文若兰摆摆手,若兰会意取过一只丝织的兔形头套。白玉如只觉得她们将一个柔软的袋子慢慢套在自己头上,又被她们在眼睛嘴吧上按压妥贴,在外面用丝绳勒捆住,裹得甚是紧窄,心道:原来是个头套,以前也曾在柳府戴过,但此时心情不同觉得更淫乱兴奋些。

三人正在屋里嬉戏,忽听有人敲门,上官燕声音道:“二位姑娘,你们在么?”

文家姐妹大惊,赶忙将被褥盖在白玉如身上遮掩住了,再过去开门。只见上官燕面露痛苦之色,听她急道:“我身上又发作了。”雪兰心想,白姑娘正在床上,便和文若兰拿了一干器具,扶着上官燕去她自己房里施疗,心里也奇怪,上官燕这次发病间隔比前一次短。

白玉如听到她们在门口对话,心知她们这一去要消耗些时辰,便静心躺在床上等待,但她被捆绑堵嘴蒙眼,身子自然兴奋起来,只觉得乳头阴蒂翘得硬股股的。过了一会儿,便有两人进屋,过来掀开被子。

她心里奇怪,文家姐妹怎么才去这么一会儿又感觉她们在解自己口眼的绑裹,不一会儿,将头套摘了,又将眼罩也去了。白玉如正自奇怪,待看清眼前二女,不由得大吃一惊,原来却是叶玉嫣和萧玉若,正若有所思的看着自己。

叶萧二女将白玉如抱进自己屋里,仰面放在床上,又将她脖间绳绑在床栏上,将眼睛用帕子蒙住,随后又出去。过了一盏茶的功夫,待再进来时,却只有叶宫一人来。她替白玉如盖上被子,笑道:“师妹可莫要乱动,我自看管你。”

白玉如心里一片混乱,也不知该怎么办。

文家姐妹伺候了上官燕半个时辰,见她慢慢睡去,便房找白玉如游戏,见她仍是戴着兔头套乖乖躺着,便上去在她脸上亲了一口,笑道:“宝贝儿你可是等得焦急了?昨夜我戴着这兔头套服侍胡大哥,把你胡大哥逗得可威猛了。今天给你戴上,也让你尝尝这等滋味。”

文若兰似是看见床上戴着头套的白玉如身躯似乎一震,微微奇怪。她们那里知道,此时白玉如已被掉了包,而戴着兔头套的其实是萧玉若。

萧右史听文雪兰叫她宝贝儿,正自奇怪,又听她话里意思似乎要让她服侍胡豹,心里又惊又乱。又听文若兰笑着对她说:“我去将二位夫君叫来,今日还是我们四个折磨你罢。”心里更是一团乱麻,理不清白师姐和他们到底有何关系,想到自己正替着白师姐,暗自焦急。

想要挣扎着表明身份,却被叶玉嫣学着白玉如的模样,捆作肉粽一般,头套里眼罩口环白帕,一样不缺,只能呜呜的娇喘。文雪兰看她扭动娇喘,只道她在撒娇,笑道:“你这演技倒是长了,学得真像。”想先替她前戏一下,便在两个乳头上轮流吸弄起来,手又在屁股间轻轻地爱抚,阴蒂就兴奋的地凸硬起來。

不一会儿,胡豹和李铁匠都进屋来,看见“白玉如”的挣扎模样,奇道:“怎么今日扮起烈女来了?”瞧她这般腰肢乱扭的媚态,兔头套上长耳朵随之摆动,两个大汉下身两支巨根都怒张挺拔起来。胡豹呼吸急促道:“小宝贝,你这样子太教人兴奋,瞧你乳头翘成这般大。”

说罢双手捏上那被文雪兰吸允过的敏感乳头。铁匠见胡豹玩起她双乳,便将手伸到两条修长白润的大腿中间抚摸着,熟练的将手指插进尿门,心想,怎么今日这小洞竟又紧了些。

萧玉若被二人挑逗,尿门被插得死去活来,被两具充满肌肉的身体将自己前后夹牢,早为自己桃代李僵的意后悔不迭:“谁想到白师姐的治疗法子竟是这样的。]不过她现在也只有忍耐住羞耻感,赤裸的屁股间,被巨大的龟头触碰着,不由自的扭动起了腰部。

也没等多久,紧张的阴户和菊孔被两支大到惊人的肉棒同时插入,火热而软中带硬的肉棒前后推送,强烈的快感马上就覆盖了屁股,让她无处可躲。

两支急躁的肉棒好像要将屁股里所有媚肉都全部蹂躏到一样的猛插,速度惊人的进行着激烈的抽送,发出淫亵的交摩擦声。前后鸟蛋在外阴和菊门上的击打声伴奏着,快感的火星好象劈里啪啦的爆开了一般。这感觉与以前被强奸时又有些不同,被同时拥有柔软和坚硬两种质地的肉棍侵犯,让已经习惯快感刺激的屁股马上沸腾起来。

文雪兰见两支肉棒激烈的击打着装扮成白兔模样的“白玉如”,便伸出双手将两人鸟蛋捉在手里抚弄着。两个汉子觉得鸟蛋上一阵销魂的滋味,肉棍更是在“白玉如”屁股里膨胀到顶点。不断而又猛烈的抽送,将她耸得左右摇摆,嘴里不断漏出娇喘,双穴将两支肉棒裹得更紧。

猛耸了一盏茶的功夫,两个汉子快欲登顶,便停下歇息,那知文雪兰有心捉弄二人,趁热打铁将二人鸟蛋急速揉弄起来,二汉猝不及防,被她弄得耐不住,淫叫着在“白玉如”屁股里猛射起来。两汉从颤抖的屁股里拔出肉棒,一把将文雪兰按捉住,只听她咯咯娇笑着道:“我再也不敢啦,你们饶了我罢。”文若兰笑道:“必是姐姐想你们早点完事,好快些轮到她”说完也上去帮忙按手按脚。

李铁匠去找丝绳绑她,一时却不到,口中怪道:“明明制了两条绳,怎么只剩一条了?”

文若兰见他一时不到绳,心道必是雪兰藏起来了,便道:“先从白姐姐身上借一下吧,今日可不能饶了她。”文雪兰笑道:“好妹子,连你也欺负我”

又听胡豹道:“连那兔头套也借来。”李铁匠闻言便去给“白玉如”拉下头套,见她里面还有眼罩,便也一并解下来,露出一双又羞又悔的美目。他正思着怎么去惩罚那千娇媚的大姨子,猛然感觉不对。

那边三人正嬉闹着,只听耳边李铁匠颤声道:“萧姑娘,你……你……你怎么在这里?”屋里瞬时鸭雀无声,萧玉若见众人看着自己,恨不得挖个洞跳进去,只把脸臊得艳红。四人反应过来一边嘴里赔罪,一边去替她解开绳。

叶玉嫣正在房里看陪着白玉如,只见她不停地在被子里翻来覆去,堵住的嘴里呜呜直叫,心想莫不是她痛痒病也犯了?用手替她屁股间揉弄了几下,又想自己不擅此道,心念一动,便趴在白玉如腿间,用嘴伺候起她来。

白玉如被她舔着阴户,快感如潮水般涌来,当真是苦笑不得,忽然听到开门声,只听萧玉若红着脸低声道:“宫,白师姐果然有苦衷……你……你们……”叶玉嫣道:“玉如她也犯病了。”萧玉若道:“我也来帮忙罢。”说完她趴在白玉如身上,俯下身去用小嘴吸弄起白师姐高翘的奶头来。

第三十一章病理白玉如被二女伺候了一,又顺便被叶萧二女拿捏着身子要紧处逼供。她见事已至此,便将自己如何是天生的受虐体质,如何当了两家的小妾,一五一十全都招供了。紫云宫诸女对贞操看得甚淡,况且此时早已不知受过多少淫辱,叶玉嫣听白玉如娓娓道来,只觉得又好奇又好笑,萧玉若却是听得粉脸通红,一声不吭。

听白左使说完,叶宫看了看萧右使,对二女道:“我们从小情同姐妹,玉如你去当了人家的二房,玉若又去做了三房,让我可如何自处,总不见得去当四房罢。”萧玉若听她说甚么三房,忙辨道:“不不,我可没答应当他们家三房,那些都是误会。”

叶玉嫣长叹一声道:“玉若师妹,依你性子,若你不喜欢,只怕早提剑向李大哥和胡大哥刺过去了。你方才进屋时,我瞧你虽是一脸羞耻,却眉眼含春,若让你今后一个人在紫云宫孤伶伶呆着,还不如将你托付给李胡二位,还能和白师妹相互照应。”

萧玉若听她说甚么“一个人在紫云宫孤伶伶呆着”,心里大惊,白玉如见机较快抢先问道:“为何萧师妹会孤伶伶一人?”叶玉嫣道:“你们都忘了,此处事了结,我便要去赴白鹿岗之约。”萧玉若道:“宫不是诓那秃头掌门的么?”

叶玉嫣垂下美目道:“谁说我诓他,我当时可是起了誓。”

白玉如道:“当时事权从急,如何能作数。”叶玉嫣叹道:“当初我确实是迫不得已,用这法子解了围。先前因舍不得与你们分离。此时你二人皆终生有靠,我便放心了。”萧玉如道:“我们三个都紫云宫。”叶玉嫣道:“师妹自付,若金顶门倾巢来袭,我紫云宫可能抵挡否?”

左右双使听她这么一说,皆默不语。白玉如忽然道:“我们三人誓不分离,若姐姐要去做那秃头掌门的小妾,我和玉若也陪你去做他的三房四房。”叶玉嫣笑道:“你们俩又没与他侍过寝,谁要你们去做三房四房了。”

三女正自争执,门外只听上官燕嚷道:“我方才去医馆,听小童说大夫来了。”三人皆想,做小老婆的事容后再议,当务之急,乃是彻底去除淫毒大患。

当下便和文家姐妹一同前往黄木巷。

那汤耀祖自硫求归来,刚看完访客留信,便有药童禀告,有几位姑娘求见,便去诊厅见客。一踏进屋,便觉得眼花缭乱,暗自惊异。几位女子都是国色天香,只有一位戴着面纱,瞧不清相貌,瞧她身材也是一般的高挑苗条,想必也是一位美貌佳人。

他一进门,便被众人注视。被这么多绝色佳人看着,汤大夫也不免有些气喘脸红,当下定了定神,恢复了神医仪态,问道:“不知哪位小姐看病?”其中一位答道:“我等六位姐妹,皆是一种病症。”汤大夫见她如此答,便将她请入诊厅里间。

叶玉嫣被汤耀祖在皓腕上搭了一柱香的脉,只见这汤大夫眉头越皱越紧,最后放开手指,睁眼道:“姑娘可是消遣本大夫,你血脉稳健,何来的病症。”叶玉嫣听他这般说微感失望,但想自己当初给上官燕探察时,也未发现有异,只能直言问道:“先生可曾闻听过……闻听过缩阴飞乳这一味药?”

汤大夫一听她报出药名,恍然大悟道:“原来如此,姑娘可是服过此药?”

见她微微点了点头,心想果然不错,便正容道:“此乃房中良药,专为女子配制,但有一桩坏处,会淤积淫毒,使服用者秘处痛痒难当。”叶玉嫣见他说得分毫不差,心中大慰,对这位汤大夫信心也提高了许多。又听他道:“此症脉象不显,探察不到,不过鄙人可消其害处,而留其益处。”

叶玉嫣听他说“留其益处”,脸色微微发红。汤耀祖瞧她脸色心道,可惜如此绝色的女子,竟贪图房中之乐,去服用这等烈性淫药。有些人拖到形容萧才来医治,瞧这美女的气色,当是发作不久。心念及此,又想卖弄,便道:“姑娘服此药,可有半月了罢。”叶玉嫣推算日子道:“先生不然,妾身服此药已有二个月。”汤大夫闻言一惊,但想患此药害的仅有一名京城名妓到二个月时,才有这般气色。然则方才与这位姑娘搭脉,却似是学武之人,如何又会去做妓女?

叶玉嫣看他欲言又止,便道:“先生有话,但说无妨。”汤大夫道:“不瞒小姐,服此药者,若要减缓痛痒发作,需房事频繁倾泻,常人到两个月时,早发作频频,终日不能下床。然则小姐神情自若,莫非……”叶玉嫣怕他想岔了,忙问道:“敢问先生可知此间道理?”

汤大夫道:“此间道理却也简单,此药淫毒自服用起,便会淤积,若服用者有性事倾泻,便会排出淫毒。然则,此药害处在于,倾泻慢,淤积快。倾泻较少者,发作便会早。倾泻频繁者,发作便会晚。等淫毒淤积到一定数量,你刚倾泻完,稍时它又淤积到发作痛痒的数量,因此便会觉得频繁发作。”

叶玉嫣若有所悟,问道:“若能让倾泻速度超过淤积,便能治此患了。”汤大夫点头道:“正是如此。然则如何能提升倾泻速度,却是难处,常人一日倾泻十次方能勉强和淤积抵消,然则若是这般,觉都睡不好了。”叶玉嫣想起前些日子夜不能寐的情形,不由得连连点头,忽想起一事,问道:“我前日蒙两位姐妹安慰,为何她们只弄我一次,便能管一日夜,而我自己弄,却只管一个时辰?”

汤大夫面露异色:“这正是倾泻淫毒的关键,想必是这二位姑娘帮你,要比你自己弄爽快得多。”他一边说话,心中奇道:一次安慰便能管一日夜?常的法子到顶也只管六个时辰,不知是何手段,倒也有些厉害。叶玉嫣被他说得面色潮红,点了点头。

汤大夫道:“我研究此症已有多时,此药方乃波斯传入中原,三年前我为解此方,随船远赴波斯,当地多有贵妇服此药物,也多患此症,她们的解法便是增加房事快感。这淫毒倾泻速度要想提高,和次数虽有些关联,但和快感强度更加密切。倘若快感强到一定程度,一次倾泻便能排掉不少淫毒。”

叶玉嫣此时方才恍然大悟,问道:“敢问先生医治手段,便是用增强患者快感的手段?”汤大夫点了点头道:“正是如此。”叶玉嫣想起文家姐妹的方法,心道:莫不是被他淫辱才行,那还不如去找文家姐妹。当下便萌生退意。

汤耀祖瞧她犹豫,冷笑道:“你那二位姐妹的法子,一次倾泻也只管得一日夜,我的法子却能一次管你三个月。”叶玉嫣闻言娇躯一震,当下谢过大夫,去外厅与诸女商议。

众女闻言,皆惊异不已。文雪兰道:“一次能管三个月,依着他的说法,这一次的快感当有多强,莫不是在吹牛罢。”众女虽是疑惑,却也十分好奇,不知这大夫会用什么奇妙的法子。

叶玉嫣见面戴黑纱的上官燕沉默不语,将她拉到一边相询,上官燕轻声道:“我知汤大哥为人,素有信义。何不让我先试?”话音刚落,白玉如却过来与叶玉嫣说:“宫,且让我先试。”叶玉嫣心道,若上官姑娘进去,让那汤大夫看出破绽,必定心神大乱,便允诺让白玉如先试。

药童将她领进去后,又出来说道:“先生有言,待会无论屋里有何动静,不可进去打扰,否则患者有性命之忧,诸位切记。”

过一会儿,里屋隐隐传来女子淫叫,似是堵住了嘴,但极为娇媚欢畅。萧玉若听白玉如在里面越叫越急促,心下好奇,想去看看,又想小童吩咐,只得按下耐性,静坐等待。足足过了两柱香的时分,里面叫声方停,一身香汗的白玉如被药童扶出来,众女皆上前扶她。

药童吩咐她多喝水,便又问道:“后面是那位?”文雪兰抢到:“我来。”

便随药童进屋。

叶玉嫣见两人进屋,便问白玉如:“师妹,你觉得如何?”白玉如红着脸兀自喘息着,轻轻笑道:“我被蒙着眼,瞧不见他的手段,但……但这位大夫好厉害。”

两柱香过去,文雪兰也被扶出来,也和白玉如一般娇喘吁吁,坐定后对众女微笑道:“这大夫果然没吹牛。”众女听她这般说,个个心动神摇。

如此一人接着一人,待医过了四人,只剩下叶玉嫣和上官燕。上官燕越来越紧张,叶玉嫣对她道:“好妹妹,我先进去啦。你莫要紧张,轮到你时,我也进去陪着你。”上官燕听她这般相慰,心下稍安。

第三十二章永逸叶玉嫣安慰了上官燕,便随药童来到里屋,却不见汤大夫,只见一副架子,下面挂着皮带,好似秋千一般。药童道:“先生吩咐,治这病的规矩,姐姐先除尽衣物,又需与你蒙眼,捆绑四肢。”宫问他:“这是为何?”药童答道:“衣物除尽方可施法,遮目是恐患者惊扰,捆绑是恐患者受外力刺激,胡乱挣扎,以致凶险。”

叶宫听他这般说词,有些羞涩,但想前面姐妹都这么治,也依言将身上衣裙亵衣脱净,露出一身雪白通透的美肉,那药童先给她戴上眼罩,随后扶她坐上那秋千,取了皮带仔细捆扎起来。

小童先引她双手高举,用皮带束缚在秋千顶上,再将双腿叉开高举,将足踝吊在两边垂下的皮带上,叶玉嫣虽是被吊着,屁股却有镂空的皮绳托住,因此倒也并不难受,只是这般将屁股间露在生人面前,不免紧张,又有些莫名的兴奋。

那药童将她束缚妥当,又道:“请姐姐张嘴。”叶玉嫣心道,连嘴都要堵上么,事已至此,也不违坳他,迎着的用檀口含入一支棒子。

她久经人事,舌头一绕便知是男子阳物模样,只是此棒软中带硬,却不知是何物所制,比之文家姐妹用的皮裹木芯的淫具更像,只是少了真物的热量和活力。

正胡思乱想,那药童将这淫具连着的皮带紧紧系扣在她脑后。她被蒙眼堵嘴,只道接下来便可医治,那料到这小童又取了几个软塞,好似堵嘴之物一般材质,将她双耳紧堵得严丝缝,一时周围都寂静下来,几乎只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和呼吸。

汤大夫正用酒液清洗医具,见小童来报,那位叶小姐已准备妥当,便收拾了东西,进屋施法。开门看见一具性感美艳的玉体已捆绑在秋千上,将粉嫩微湿的私处亮在眼前,又感到下身硬起。晓是他今日这般情形已历四次,犹被这天然女体的魅力勾起淫欲。

他揉了些凉油在太阳穴上,心中暗叫惭愧,凝神将药具置于秋千旁,一双肉手擦了酒液,覆上高耸的乳房,摊开手指用力搓揉。只觉得手里弹性十足,滑润丰满的一对大肉球白得透明,随着他的搓揉,乳头坚挺高翘起来。他见她乳头上也有针眼,暗自想,给那京城名妓治病时,也曾见过乳头针眼,原有三分怀疑,此时便有七分断定这几位姑娘是青楼女子,被他搓揉乳房,叶玉嫣满脸潮红,自己此时的姿势卑猥无比。又觉得他这抚摸手法也不见得比文家姐妹高明。汤耀祖见她乳头渐渐翘到顶点,满意地看着两颗玉莓,心道,时机差不多了。取过两个细胶套,将乳头根部裹住,不让它们退缩去。

又取过两支南洋胶棒,一支慢慢地塞进下面晶亮的花唇,另一支顶到菊门上,一边轻轻触摸着尿门上立起的小肉核,一边插进去。

叶玉嫣的玉臀早在柳府就被完全开发了,刚开始插进一个手指头也会疼痛的菊门,被反反复复插到昏晕地调教下,此时已能一边享受着夹紧收缩,一边轻轻扭动腰肢配着吞入胶棒,那颗肉核已被挑逗得顶开包皮的束缚,耸立在外面。

汤大夫依样画葫芦,也取过一个细胶套,紧紧裹住她阴蒂根部。

乳头阴蒂被拘住,叶宫不由地开始发抖,身体变得火热,花唇爱液乱流,似乎是在嘲笑身体的浮浪。她曾入淫狱,不分昼夜地接受无尽的凌辱和戏弄,后来越来越敏感的身体还是渐渐适应了凌辱,此时又动追逐着快感。忽然乳头上一阵极美的快感袭来,顿时又惊又喜。

汤耀祖自针灸盒里取出一根银针,在她乳头仔细辨认位置后,慢慢扎入,调节着刺入深度。左边银针扎停,叶玉嫣只觉得自己呼吸也停止了,全身的官能似乎都凝聚在左乳头上,紧接着右乳也是一阵高潮般的快感汹涌而来。

汤大夫也不顾正辛苦地喘着粗气的病人,手腕左右翻飞,又将两枚银针扎在她腋下。叶玉嫣只觉得妖异得无法形容的刺激不断侵袭着经脉,在身体里猛烈地来奔腾。汤大夫见她急促的喘息不断从红唇中漏出,心道,我这针灸秘法专扎女子性感穴位,岂是常手段可比。一边得意,一边手指不捻转银针。

叶玉嫣身体变得火烫,乳房上鲜明的快感,就像是一股强烈的暖流,迅猛地向全身蔓延过去,不断地夺走她的理智和体力。大腿根部不断渗出蜜汁,情欲高涨得即将崩溃。猛烈的快感却无孔不入地侵入到身体里去,不停地搅拌颤栗的心房。那令自己都震惊的肉体反应,不断地在医师面前表演。

眼不能视、口不能叫的宫的脑海中已经混乱不堪,不断发出被淫欲俘虏的喜悦喘息,成熟的身体根本就无法抵御情潮的冲击。自己不知被医师施展了何种法术,身体仿佛燃烧起来。充满着想要登上快乐顶点的情欲。

眼前一片黑暗,只能靠触觉和想象感应,身体似乎变得更加敏感。乳头和腋下带来的快感使她不禁地想要疯狂扭动身体、想要淋漓的高声呻吟,阴蒂不知被什么东西勒得又硬又挺,快感的暖流迅猛地在全身疾走,之后全部汇集在心房里,在那里不断地升华。

看着耐不过刺激、不断迎身体的病人,汤大夫一只手牵住针尾的细丝拉动,另一只手伸向她小腹尽头。叶玉嫣只感到自己的阴蒂又被大夫捏在手上,随后一阵超过乳头十倍的刺激从哪里升腾起来,淫液一下子从屁股间流到地上。

美丽的病人手脚被绑吊在秋千上,高翘的乳房和娇嫩的阴蒂上都点缀着银针,俊俏的玉容剧烈扭曲。面对这样一幅浓烈地散放着淫糜气氛的画面,汤大夫手上动作愈发迅捷,快速地在大腿,会阴起刺入银针。

病人“唔唔唔唔唔……”急促娇喘,旋转在下体的银针衍生出一股股雷击般的刺激,沿着脊髓猛冲大脑,高潮的痉挛快速地在她全身窜过。全身的感知都被卷入银针的快感漩涡中,阵阵美快至极的淫喘,无法想象的快感迅猛地向全身扩展,身体一边痉挛着,一边登上快乐的顶峰。

汤大夫见她这般淫浪,微感惊奇,轻轻捻动上下手指,叶玉嫣不停地徘徊在一波比一波更强的绝顶高潮中。他心数着阴蒂痉挛的次数和而激烈地捻转针尾,终于将所有针尾的丝线牵在左手,右手宛若抚琴一般弹拨细丝。

叶玉嫣猛的后仰,阴蒂愈发剧烈地痉挛起来,异常激烈的高潮从屁股窜出,一下子直通脑髓,将大脑灼烧得眼前现出一片红色,只觉得人世间最快乐的感觉都随着颤抖的银针传入到身体的每条经脉上去,如果说文家姐妹的治疗是将她身体融化,这汤大夫却是将她碾得粉碎,心底莫名地产生一股狂喜,绽放出地狱般的火焰。

汤大夫继续弹奏着细丝,病人随着高潮的韵律痉挛,嘴里不受控制地高声呻吟,她已经变成了一个由细丝控制的乐器,随着医师的演奏哼出他想要的旋律。

随着手指最后弹奏的高潮尾声,病人终于在无数高潮中攀登到了万仞绝顶,发出一声尾声悠长的淫叫中,一股股晶莹的水柱猛烈地喷了出来,一次又一次,屁股里的水分几乎都被用尽,喷出的水柱慢慢地变稀。

汤耀祖慢慢坐起,吩咐小童为病人松绑擦汗。休息了一盏茶的功夫,兀自被激烈潮吹余韵包围的叶玉嫣也渐渐清醒过来,挣扎着对大夫盈盈拜倒,口中谢道:“先生真乃神医。”汤大夫受了她一拜,摇手道:“小姐何必多礼,此次诊治,与你日后生意多有裨益,你真要谢我,便多舍些诊金。”

叶玉嫣听他说话,心里奇怪,甚么生意多有裨益,转念一想,恍然大悟。见他讨诊金,有心捉弄,胸口起伏着笑道:“我瞧先生屋里清贫,这般敛财,可是要赞钱娶媳妇?”汤耀祖被她说中心事,脸上渐渐发赤,缓缓点了点头。叶玉嫣笑道:“先生可愿娶我?我无需聘礼,还能给你一笔嫁妆。”

汤耀祖闻言,心想她虽是天姿国色,但他早有心属之人。瞧她是众女之首,诊金未付,不敢得罪,便道:“姑娘说笑了,鄙人早有婚约,不敢冒昧。”叶宫道:“若是如此,我便给你做二房可好?”汤耀祖犹豫了一下,抬头道:“姑娘请见谅,万万不敢。”

叶玉嫣见他推辞,心里替上官燕高兴。忽想起一事,问道:“只有一事却是难堪,先生曾言医治一次能管三个月,若不娶我,三个月后妾身病症发作,又如何着落?”汤大夫奇道:“姑娘何出此言?我既是替你们治了,便当治好,若再犯病,你们自行解决便是。”

只见病人一双美目疑惑的瞧着他,突然大悟,道:“这却怪我,没与诸位说清。鄙人已将这缩阴飞乳的药力有益之处催至顶点,诸位日后行房事,一次便能清三月淫毒,日后若再犯病,无须再来找我,但行房即可。”叶玉嫣大吃一惊,轻声问道:“是否平时行房,便有今日的境界?”汤耀祖道:“自然如此,否则如何能一次清三个月的淫毒。”

叶玉嫣想方才的滋味,又惊又羞,再次拜道:“先生大恩,莫齿难忘。”

想起上官燕还在外面等待,便道:“我乃紫云宫掌宫。”见汤大夫似是面露疑窦,便拈起他药盒中的一把银针,挥指弹出,银针钉入桌面,整整齐齐的排了个玉字,又问他道:“这可是信了?”汤大夫见她这手挥针成字的功夫,忙不迭的点头道:“信了信了,这下信了,姑娘真是好针法。”

叶玉嫣道:“不敢,先生才是好针法。我们这些姐妹,都是被人陷害,误服了这淫药,并非淫浪女子,你可相信?”汤耀祖连连点头,那敢不信,又听这宫道:“外面还有一位面带黑纱的妹妹尚未医治,也是误服了此药,却是你的旧相识。”

【受辱侠女】(33-36)

作者:安娜卡列妮娜字数:243第三十三章重聚上官燕见叶宫出来,忙上前搀扶。宫对她笑道:“恭喜妹妹,你这汤大哥果是良人,连我都有些心动呢。”上官燕瞧着她,心里有些高兴,微笑道:“宫对汤大哥也有意?”宫道:“我先前拿言语试他,却被拒绝了,可见人家心里只有你一个。”上官燕轻叹一声:“只是我服了这淫药,如何与他解释?”

宫见她忧心,便和她串了口供。

汤耀祖正用米酒清洗银针,先前听叶玉嫣说还有一女与他相识,心上便挂念着此事,暗自奇怪,难道是自己没将人家的病看好,因此又来复诊?不一刻,又听小童禀告,有位面戴黑纱的姑娘进了诊室,但那位叶姑娘却执意要陪着她,不肯出去,请他定夺。

汤大夫也不知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只得进屋去瞧。只见两位姑娘在里头坐着,当下问道:“叶宫可是不晓得治这病的规矩?”宫道:“当然明白,不过这位姑娘,便是我们的诊金,不知先生肯不肯收?”

汤大夫闻言惊疑不定,心想她前番说两人相识,又如何将她当钱花?只见叶玉嫣替她掀起面纱,露出一张美艳绝伦的俏脸,顿时又惊又喜,宛若梦中。上官燕自上次与他离别时方才十六岁,身子尚未长成。此时芳龄十九,已经出落得亭亭玉立,明艳不可方物。

叶玉嫣见他呆呆瞧着,将上官燕轻轻一推,送入他怀里。汤大夫温香软玉在怀,更是如梦似幻。

众女见叶玉嫣出来,纷纷上前相询,只听她道:“我们走吧。”萧玉若不解问道:“上官姑娘还在里面呢。”宫笑道:“他们只怕要磨蹭许久,我们何不先客栈。”

次日午时,汤耀祖携上官燕一起到客栈中相会谢礼。汤大夫心中老大两个疑团,客套了一会儿,便和文家姐妹在屋中谈论起医术来。

叶玉嫣将上官燕邀出门外问她:“昨夜想必是瞒过了你夫君。”上官燕道:“我用姐姐教的法子,和他说是练功时弄破的,他也不在意,只是如此欺他,觉得心里好生过意不去。”叶玉嫣微微一笑,向她贺喜。

二女房时,只听到屋里汤大夫问道:“昨日会诊,我察觉雪兰姑娘的药性,似与其它几位有所不同。”雪兰道:“我和诸位姐妹,并非在一处服的药,想是有些别。”汤大夫道:“此药原本皆是从波斯制成,再托海船带到中土,我昨日察觉,雪兰姑娘所服之药,似是中土自产。”

文雪兰问道:“先生真乃神医,连产地不同都能分别,小女子拜服。”汤大夫摆手道:“神医不敢当,只是其中别,甚易分辨。虽是配方相同,波斯之药性烈,中土之药柔和。药力催至顶峰时,姑娘反应却不如其它几位大,因此可知所服之药产地。”

文雪兰笑道:“先生说笑了,想是小女子身子鲁钝,不如其它几位姐妹感受敏感。”汤大夫摇头道:“若说天生的敏感,姑娘你可排在第二,比之常人更要敏感。”文雪兰奇道:“敢问先生,我们只中,排第一的却是何人?”窗外二女也听得好奇,等他答。只听汤大夫道:“昨日第一位医治的,可是白姑娘?”

文若兰道:“原来是白姐姐。”汤大夫叹道:“这位白姑娘真是天赋秉异,她即便不服此药,身子也比常人要敏感数倍,服此春药后,更是厉害。”

叶玉嫣在门外心想,原来白师妹天生喜爱被人捆绑,缘由在此。又听汤大夫问道:“鄙人还有一个问题要请教两位姑娘。”文家姐妹对望一眼,笑道:“不敢,先生但说无妨。”汤大夫沉吟道:“我先前听叶姑娘说,此前多是承蒙二位侍奉,与她缓解病症。只是昨日听她说,二位的服侍,竟能管一日夜不复发,不知是何手段?”

文家姐妹均想,上官姑娘的夫君脸皮倒厚,居然连这都问,果然是这等人才能治这淫毒。她们那里知道,沉迷医道之人,对生理羞耻本就不如常人计较,若有疑问,便浑身难受,非要弄清楚其中道理才舒服。姐妹俩蒙他医治,此时听他问起:“便答道:”小女子手段,与先生相比,如萤烛之比日月,何足挂齿。“汤耀祖道:“不然,此药疗法,我苦思数载,常手段最多也只管六个时辰,后有奇缘,才得出针灸刺穴的疗法。若姑娘肯教我,日后与人救治,便更容易些。”

二女见他言词恳切,便将对叶玉嫣的伺候法子俱实相告。汤大夫听完,思良久,心里奇怪,捆绑蒙眼塞口,尿门阴户菊孔齐插,确能助兴,只是这些法子自己早也试过。

二女见他沉默不语,忽然雪兰道:“记得先生昨日治疗时,将我等都塞了耳朵。”汤大夫道:“确实如此,塞耳可使患者感受专注,不受杂音相扰,让身子更加敏感。”

雪兰笑道:“我们伺候叶宫时,可是在她耳边吹了许多甜言蜜语,先生是男子,不知女子感受,那甜言蜜语,可与我们大有助性之功。”汤大夫恍然大悟,对两姐妹深施一礼。

他正琢磨着晚上怎么对未婚妻大说情话助性,忽听文若兰问道:“不知先生是如何想出针灸的法子?”汤大夫答道:“有一次有位京城……名妓前来看病,鄙人发现她双乳上有针刺过的痕迹,因此受了启发,常手段,不过是在皮肤外做文章,针灸却可探入其中根本,后来在她身上施针,竟然大有效果。后又来了十余次,摸出了这套极致的针法。”

忽然听到文若兰道:“先生娶妻后,想必针法可更上一层楼。”窗外上官燕闻言满脸羞臊。

又过了三日,汤耀祖与上官燕拜堂成亲,众人去婚宴闹了一日夜。六女因缘聚会,终于到了离别之时。胡李二汉和文家姐妹对白玉如恋恋不舍,白左使却心事重重,和四人相拥告别。

叶玉嫣见诸女离去,便对两位师妹道:“过了今晚,我们也走罢。”三女到客栈房间,萧玉若向白玉如使了个眼色,忽然向宫出手,去扭她手臂,叶玉嫣吓了一跳,也使出本门擒拿手法拆招。二女武艺在伯仲之间,不一会儿缠抱在一起。

萧玉若叫道:“白师姐还不快出手。”叶玉嫣念如电转,便知其意,向白玉如下令:“白左使,我命你擒拿右使。”白玉如一声长叹,取出之前绑自己的丝绳,上前去帮忙将宫按住,二女力将叶玉嫣捆绑起来。

叶宫双手反扭,被她们捆做肉粽一般,便道:“你们俩可是越来越没规矩了。”萧玉若道:“我紫云宫门规,门下子皆不可婚嫁,你要去做那秃头掌门的侧室,可是掌宫姐姐你先坏了规矩。”叶玉嫣喘气道:“你们二人可以去当人家的小妾,偏我不行,那有这样的道理?”

白玉如听她这么说,便取出手铐,将自己反手铐上,对宫道:“我也破了门规,当与宫一并受罚。”叶玉嫣瞧着二位师妹,又好气又好笑,柔声道:“好师妹,你将我绑得太紧了,且宽松一些。”萧玉若道:“姐姐你可莫想了,我们二人自看管你,待过了时候,白鹿岗之约便不作数啦。”说完取出贴身的香帕,将宫檀口牢牢堵上,再不去听她说话。

她忽觉背后风声,知道有人偷袭,右腿反撩去踢对方。那知对方武功高得出奇,一把将她脚踝捉住。反手一掌过去,却被叼住手腕,扭到背后,扣住了脉门,耳边只听到有人笑道:“嫣妹,你师妹武功不错啊。”那声音赫然是金顶掌门。

萧玉若武功虽是不如金顶掌门,但也不致两招被擒。只是他曾与叶宫每日过招,对紫云宫的功法了如指掌,而萧玉若却不知他武功家底,又被他偷袭,因此瞬时便被扣住了脉门。

叶玉嫣见师妹被擒,芳心大急,口中呜呜叫着,身子奋力扭动。金顶掌门笑眯眯的看着她道:“嫣妹,我在这屋里等你两个时辰啦,方才听到你想去白鹿岗赴约,只是你两个师妹阻挠犯上,便由我来替你惩罚她们。”

白玉如戴着手铐,暗暗叫苦,想若是三女联手,也可与这秃头较量一番,此时作茧自缚,只能用脚去踢他。却被这秃头也用腿拨到外侧,又顺势抵在裤裆上一阵揉动,被医治过的身体只觉得一阵快感狂潮涌来,顿时浑身无力。

第三十四章破绽金顶掌门趁着紫云宫内杠,轻轻松松擒拿了三女,将她们一个个都捆绑成肉粽一般,随后走到窗边点开火折子,放出一支烟花。叶玉嫣知道他这是在向同党发讯号,心中暗想,这老秃头若是只想留我一个,何必如此,我们这么内杠,可是教他一打尽了。

她想要开口替两位师妹求饶,却被堵着嘴说不出话来。金顶掌门到床边,瞧着她哀求的眼神,搂住她一阵狂吻,口中一边道:“嫣妹,你真是想死我啦!”叶玉嫣出声抗议,发出的声音和扭动的性感身子却像在挑逗对方一般。

这金顶掌门双手在叶宫身上揉弄,双脚却也不闲着,在白玉如和萧玉若双腿间踩着,二女被他踩着要紧处,也是媚态出。老色狼戏弄三女,玩得正高兴,忽然听到窗口又进来俩人,原来是那姓王的嫡传子和杨长老。

王师傅恭恭敬敬上前行礼,金顶掌门却是冷眼藐着他。他这些天虽是小心伺候,但知道师父余怒未消,上前陪笑道:“恭喜师父,旗开得胜,轻轻松松便将三位美人置于股掌之中。”金顶掌门冷笑道:“三位美人,老夫倒也消受不起。”杨长老忙接话道:“莫说三位美人,便是三十位,师父照样将她们收拾得服服贴贴。”

他二人大献佞词,老秃头却不耐烦,教二人将紫云宫三女带走。客栈外早等着几辆马车,却是柳嫂和她俩个小在哪里相候。这柳家姐行事小心,上前先给紫云宫三女戴上眼罩,塞住耳孔,又用头套勒裹住螓首,才将她们押上厢车,又在城里七兜八转,身上抚摸揉弄,分她们心神,绕得晕了,才将车赶入城郊的一处丝绸庄。

三女被押下车,除去了头上的拘束淫具,被金顶掌门笑眯眯的瞧着,心里暗自打鼓。其余人心里却是比她们更紧张,不知师尊要如何分配这三个天姿国色的尤物,倘若他要一人独占,其余人等也是无可奈何。

金顶掌门此时心中却转着别样念头,他在客栈和萧玉若交手,虽是两招就将她擒住。但总归是偷袭晚辈,赢得并不光彩,将紫云宫三女掳至丝绸庄,心中跃跃欲试,想要试试萧玉若的身手。

众人正听他发话,忽然听道:“将这姓萧的小妞绳解开!”杨长老知道师父武痴病又犯了,忙上前去给萧玉若松绑。萧玉若将捆绑了许久的双手搓揉着,她听叶宫说起过他们在丹房的勾当,也知道这色掌门的癖好,当下凝神应战。

两人拆了四十招,萧玉若暗暗吃惊,只觉得平生所学对上他竟是处处束手缚脚,又觉对方尚未尽全力。她想叶玉嫣曾与他每ahref=/hanhuang/target=_blank>战皇郑粼儆米显乒墓Ψ颍br/>对方都了如指掌,毫无胜机。念随心转,当下使出一套少女时与叶玉嫣嬉闹时自创的灵猫拳法。

金顶掌门陪她拆了几十招,见她招式心法并未脱出叶玉嫣所学,当下正准备用些轻薄的招数将她擒住,弄去床上大快朵颐。此时忽然见她又出新招,大感新鲜,瞧她身姿美妙轻盈,有心再欣赏下去。

叶玉嫣手足被绑,正在一旁观战,见他手下留情,便笑道:“老色鬼,我也还有一套仙狐掌法,未曾在你面前使过,你可敢一试!”金顶掌门此时已瞧出萧玉若的灵猫拳法虽是好看,其实威力大不如前,听她激自己,便笑道:“嫣妹,你那仙狐掌法倘若和你师妹这套拳法是一路货色,也不必拿出来献丑啦。”

叶玉嫣正色道:“我这仙狐掌法,与师妹的灵猫拳乃是互为君臣,单人使出虽是平平无奇,倘若双人一起出招,便会相互补足破绽,你若不敢试,我这辈子也瞧不起你。”金顶掌门那肯信她,但他生性好武,对于和二位美人同时过招,也是跃跃欲试,心里盘算着二女的功夫底子,笑道:“既然如此,为夫便来领教二房和三房的联手。”只听到萧玉若连呸几声,叱道:“谁是你的三房!”

金顶掌门笑道:“咦,我尚未说谁是二房,谁是三房,没想到你们竟连大小都排好了?”口中轻薄着,挥手让徒王秃子给叶玉嫣松绑。叶宫知道口头上绝难对付这老流氓,也不多与他废话,将捆绑已久的手脚按摩一阵,和师妹对望一眼,二女心意相通,摆出紫云宫的小如意阵来。

金顶掌门见二女架势,哪里是什么灵猫仙狐的儿戏,分明是一套极高明的阵法。心知是上了二女的当。但他纵横天北未逢敌手,眼下逢遇劲敌,豪气顿生,一声长啸,揉身而上,与二女斗在一处。

小如意阵乃紫云宫绝学,原来是由三女布阵,配落霞功法,三人心意相通,宛若一体,攻者破绽尽有守者补足,可应对天下任何劲敌。因此历来紫云宫掌宫设有左右双使辅佐,三人需同心协力才可将这套阵法运用自如。此时虽是缺了一人,二女联手仍是威力极强。

金顶掌门越斗越是心惊,自付若非熟悉落霞功法,乍逢此阵说不定便会着道,再不敢小窥二女,尽起平生所学应对。叶萧二女见他使出全力,进退宛若矫龙,也暗自佩服,均想,这老流氓也是有真本事的。

一旁掠阵的王师傅见师父久战不下,跃跃欲试,企图立功赎罪,正要出手相帮。金顶掌门眼观六路,瞥见徒儿正欲下场,他斗得性起,大喝道:“谁都莫来相扰!!”王师傅一惊,便断了此念,垂手退在场外。

三人翻翻滚滚拆到三多招,均是面红气喘,勉力支撑,却又奈何不得对方,正自僵持。声音惹来众人场边观瞧,柳嫂见状暗暗皱眉,在柳青耳边轻声嘱咐几句,柳青会意离去。

正酣斗间,萧玉若眼角瞥见柳青站在白师姐身旁,雪白修长的项间里套着一条丝绳,柳青和柳烟两边拉着,正在勒她脖子,而被捆住手脚的白玉如正在徒劳的挣扎着。萧玉若心神激荡,便欲去救师姐。

金顶掌门见她离开阵位,心唤一声侥幸,一把将攻来的叶玉嫣手臂捉住,反扭到背后,萧玉若而听背后宫轻呼一声,心知不妙,转身时见她已被敌人扣住脉门。便大声道:“快放开白师姐。”柳青柳烟松开勒紧的丝绳,笑嘻嘻的在白玉如的脖子上轻抚着红印。

掌门兀自喘气调息,王师傅对萧玉若叫道:“你们这输得心服口服了罢。”

萧玉若一边喘息,一边呸声不绝。王师傅见师父手指发抖,也知他有些脱力,便提绳上前,将萧玉若捆绑起来,萧右使此时累得手足酸软,挣扎了两下,只得由他摆布。

叶玉嫣对扣着自己脉门的金顶掌门道:“我白师妹有一套玉兔拳,你可敢试……”掌门再不去听她胡说八道,从怀里掏出白帕,直塞牢她的小嘴。向她道:“我明白啦,你是仙狐,她们俩一个灵猫,一个玉兔,待会我让女徒去做三个头套,给你们一人一个戴上,教你们名副其实。”

柳嫂在一旁听见,笑道:“谨遵师命,明日我便去赶制。只是此时只有两幅母犬头套,师父且先玩着。”说完话瞧见叶玉嫣眼神对她怨恨,心中冷笑,心道,莫以为做了师父的二房,我便拿你没辙,照样整治你。心里转着毒计,上前又禀报道:“师父可要玩玩小新制的木马?”金顶掌门心中犹有余悸,听她说起木马,便想先将二房和三房惩治一顿再说,便对柳嫂点了点头。

待柳家兄牵来两匹木马,将手脚捆绑的叶萧二女轮流放在马背的三支淫邪的淫具上,又给她们堵嘴蒙眼,戴上犬状头套,将二女的娇喘封在里面。柳嫂趁机给二女两对乳头都穿上银针,挂上银铃。

金顶掌门去牵了两匹木马在院中散步。见王师傅仍垂手在旁听候差遣,便甩了一根萧玉若的木马缰绳给他,王师傅又惊又喜,忙接过绳子,牵着萧玉若的木马跟在师父后面。

只听到铃声伴奏着娇喘,木马的轮子带着机括舞动着马背上的三支淫具,只将叶萧二女整治得死去活来,被医治过淫毒的身子高潮连绵,连声浪叫。大小两个秃子玩到兴奋时,竟牵着木马跑了起来。

他玩耍了一阵,见还有一个姓白的小妞尚未发落,便对柳嫂笑道:“此番你居功甚高,这白小妞,便赏给你们了。”众人闻言大喜,心里味着白玉如美艳绝伦的姿色和娴熟无比的床技,早就一个个肉棒勃起如林。

第三十五章远亲上官燕送走了诸女,被汤耀祖一把搂住纤腰。她娇笑道:“这般心急么。”

只听夫君道:“洞房岂能不急。”一双手握上高耸的乳房。二人其实早已圆房,少年夫妻初尝情味,犹如蜜里调油,这几日更是在医馆里不知交欢了多少,犹自不满足。上官燕只觉胸脯快感汹涌,轻轻呻吟道:“先进屋吧。”

二人温存了一阵,便进屋里去,上官燕躺在绣床上,轻轻拂弄夫君的男根,汤耀祖呼吸急促,取出枕边皮带来,将妻子手脚束缚,又给她戴上眼罩,女侠由他摆弄,笑道:“又要把我绑起来玩么?”夫君也不答话,将抖动的肉棒只塞满她小嘴,因是受过治疗,女侠喉咙居然也如蜜穴般产生快感。

汤大夫昨日被她眼神挑逗,射得太早,因此今日蒙住她一双摄人魂魄的美目,那想到妻子今日却一边娇媚的摆动螓首,一边将腰肢扭动着,让自己一对高耸的美乳前后晃个不停,嘴里一边伺候,一边发出销魂的声音。汤大夫终究是个后生,被她这般挑逗,哪里还忍得住,将妻子螓首捧住,猛耸起来。

只半柱香的功夫,汤大夫正在将射未射之间,被妻子在马眼上一阵乱舔,直送上顶峰,赶忙拔出肉棒,一股火热的乳浆直喷在女侠悄脸上。等过神来,见妻子瑶鼻上都是粘液,心中痛惜,忙取来帕子与她擦净了。上官燕微笑道:“夫君可是喜欢喷在我脸上么?”汤大夫与她揭开眼罩,压住她一阵狂吻。良久方道:“宝贝儿,我要去趟江州,两日前便有书信来,有一位姨娘病了,我去替她看看。”

上官燕听他提起江州,甚是反感。柔声道:“江州便无大夫么,需劳动你这位神医?”汤大夫道:“你有所不知,我自幼父母双亡,从学医到海州立业,多蒙姨娘资助。她每到阴雨天,便骨节疼痛,前番都是我与她开药诊治。”上官燕道:“我明白啦,师父也曾教我,人要怀有恩义之心,我便和你一起去拜见。”

汤大夫心道,自己两位小叔生活放荡糜烂,让爱妻见到可不好,便道:“有一事我未与你说,你身子有些隐患,若要长相厮守,你便需在家乖乖调养,不可路上辛苦。”他汤神医要忽悠人,自然抬出自己的本行来。果然上官燕道:“那我在家等你,只是夫君你不会武艺,可要雇些帮手同行?”

汤大夫哈哈一笑:“为夫身为医者,终年在外收集方子草药,连远在万里外的波斯都去过,何况就这十几日的路程。”上官燕听他这般说词,心里难过,也不知他从小到大吃了多少苦。汤大夫见她沉默不语,只道她不愿分离。便去取了几支软胶淫具过来,笑道:“若是在家想我,便让这几个家伙陪你睡觉。”

上官燕见了这软中带硬的事物,也有些脸红,轻笑道:“这般不正劲。”又有些好奇,问道:“为甚此物材料这般像你那家伙?”汤耀祖道:“前些年我路过南洋,见当地有种奇树,树身会漏出这般材料,我当时正思淫毒解法,见此物正可制些辅助医具,正好同船有高手匠人,便请他制了几支。”上官燕细看那几支淫具果然都栩栩如生,心思荡漾,便取过一支来,一边呻吟,一边缓缓塞入小穴。汤大夫见她这般自慰,肉棒顿时高高翘起,一把将爱妻按倒。

次日午间,汤大夫雇了车马,便欲前往江州,上官燕终是不放心,与他雇了几个伴当。汤耀祖见妻子拗直,便不再推辞,心里暖洋洋的启程。女侠送别了他,一个人到客栈。到夜里思念夫君,便取出他留下的淫具,抚摸亲吻,在床上自慰起来。

正自痴狂,只听屋里有人淫笑道:“可要我来帮你。”女侠正值连绵的绝顶高潮中,一时恢复不过来,晕晕呼呼的被人用绳捆了起来。等到潮退,才看清眼前的人竟是杨长老。她又惊又怒,刚想呼anG救,便被他捏住下巴,用口环撑开樱口,又用白绸塞满。

杨长老将她制服后,用手指弹动她坚挺的乳房,一边欣赏着颤动的肉球,一边笑咪咪的道:“你莫心急,我这便带你去见几位朋友。”说罢,将她美目蒙住,扛出医馆,门口一辆厢车正在等候,杨长老将这绝色人妻放在车上,在她身上又亲又摸。车夫扬鞭打马,便向城郊的庄院驶去。

上官燕心里又羞又恨,被杨长老在身上摸,身子却是不争气的连连高潮。

马车走了一炷香的功夫便停下,又被他抱下车,耳中又听到柳嫂的声音:“师兄得手了。”杨长老笑道:“轻松之至,这小妞果然也是被医治过了,一路上淫水流过来呢。”

柳嫂上去拉下她的黑绸眼罩,抚摸着女侠的俏脸,笑道:“你的三位闺蜜也在此做客,可要见见。”上官燕沉默不语,柳嫂取出一副木夹,咬上她两个翘起的乳头,轻轻将她牵走。

走到院里,只听到女子癫狂的淫叫,见两个秃头正在牵着两座木马在院中比赛,木马上骑着两位捆绑住手脚的姑娘,戴着犬形头套,被折磨得前俯后仰,二女乳头都被穿了银针,挂了银铃。木马拉动,伴奏着悦耳的铃声和淫贱的娇喘。

柳嫂笑道:“这两位是叶宫和萧右使,你瞧她们玩得多开心。”上官燕见叶玉嫣和萧玉若都落在她手里,一颗芳心仿佛沉到湖底。

柳嫂欣赏着她绝美面容上的表情,又牵着她走进一间卧房,只见十余名汉子正围住一具扭动的雪白的酮体,一位丰乳细腰的姑娘正用上官燕最熟悉的姿勢,双腿分成一字开,把阴户亮得透彻。嘴巴,阴户和菊孔正被三个汉子用硕大的肉棒前后抽插着。不但全身上下三个肉孔都被尽情占用,就连大腿玉足和乳房上也有肉棒磨蹭,身上满是精液。又有人手持蜡烛,向她身上滴落,只虐得她连声淫喘。

柳嫂拉动着手中的丝绳,牵着上官燕的乳头慢慢来到那姑娘面前。这姑娘也被蒙着眼,双穴和嘴巴被插的剧烈刺激使得她脸色艳紅,尽管看不见容貌,但腰身纤细,双乳高耸,两条叉开玉腿修长白润,也是个俏丽非凡的人物。上官燕已猜到她是谁,柳嫂将她眼罩拉下,果然是白玉如。此时她高潮一直持续在绝顶,一张绝色容颜扭曲得更让上官燕心碎。

女侠看到白左使美眸中都是高潮的火焰,就像是一个极端淫荡的美艳性奴,那里还有昔日的神采。心想自己只和爱人做了几日夫妻,不久后也要变成这副模样,直羞愤欲死。

柳嫂欣赏着她的表情,笑道:“你夫君汤耀祖,便是我的表侄。此前我到是没想到,原来我们早晚是一家人呢。”上官燕心头大震,脑中一片混乱。又听她说道:“你且莫急。我这侄儿,天性良善,又在医道上颇有造诣,我待他如己出,这缩阴飞乳的医治法子,可也是我资助他琢磨出来的,我在京城绑了一位名妓,专供他研究,说起来你们还要感谢我呢,身体改造成这样,这辈子便有享不尽的快乐滋味,你说是不是。”

上官燕此时想起来,柳嫂当时供出缩阴飞乳的治法,便不怀好意。又听这淫婆说道:“为了请你来,我修书信将他调到江州,你既是我侄媳妇,别有一番待遇,从明日开始,便要去勾搭邻居,限你十日,将黄木巷的居住的汉子都勾上床,再每日过来服侍我俩个,我便替你瞒下此事。”

女侠听她条件,又惊又怒,哪里肯依。柳嫂看她倔强,便笑道:“这位白姑娘曾在白龙山救了你,如今可也轮到你救她了。”说罢让众人中止凌辱。此时上官燕才认出,轮奸白玉如的几个人,除了柳青和柳烟,其余的竟是胡豹手下的八大金刚。当时白玉如逼胡豹修书遣散白龙山众匪,这八人却是被路过的金顶掌门收服,如今在柳家听差。

柳嫂吩咐他们将备好的木桶取出,那木桶分作两半,桶底各开了半个圆孔。

八大金刚将两半木桶拢在白玉如修长的玉颈上,将她螓首套在桶内,那左右两半木桶严丝缝。上官燕隐约猜到她要如何折磨人,心里大惊。

果然众人提来几桶水,往套住白玉如螓首的木桶中倒水,白左使口鼻俱没入水中,顿时拼命挣扎起来,木桶中的水也从她脖子缝隙处流到身上。众汉见她身子扭得激烈,便前后按住了湿润的身子,将两支火热的肉棒塞进她屁股里去享用。

有两个汉子却不断往桶里添水,不让白玉如呼吸。

上官燕拼命挣扎,跪在柳嫂面前,口中呜呜的想说话,一张俏脸泪流满面。

柳嫂见她屈服,便吩咐手下停止往桶中添水。说道:“你若不好好按我吩咐去做,今日往你恩人桶里倒的,可就是尿了。我再将你卖入妓院,让我这表侄好好去光顾你”上官燕无奈的点点头。柳嫂笑道:“这才是我的好侄媳,今夜你就好好伺候两位小叔罢。对了,还有我杨师叔。”

杨长老早对这美貌人妻垂涎三尺,见师妹将她收拾服帖了,便一把将她搂过,扛去自己屋里,和柳青柳烟一起上下其手,不一会儿,三ahref=/qitaleibie/situ/target=_blank>司徒砩先鋈舛br/>占满了,放肆的性战起来。

第三十六章出墙次日东方泛起鱼肚白,柳嫂开恩,吩咐在上官燕房里放了一只沐浴的木桶,又牵来了被人压榨了一夜高潮的白玉如,双手被那副熟悉的手铐铐在背后。上官燕替她和自己一起沐浴,擦洗一身精液淫水。上官燕抚摸着她身上的鞭痕蜡油,低声道:“姐姐受苦了,都怪我怪我私自跑出来,连累了你们。”白女侠受了许久折磨,此刻反倒安慰着上官燕道:“妹妹说哪里话来,若不是碰到了你,我们那里又能知道自己身子有这许多秘密。”

上官燕见她居然还有心情说笑,长叹一声,说道:“叶宫和萧姐姐未必有白姐姐这般宽心。”白玉如闪动美目笑道:“她们俩还不宽松么,那金顶掌门和玉若动过了手,玩上了瘾。她们二女一夫,我却要对付余下的十几个色徒,好不辛苦,幸而妹妹来帮我分担。”

女侠闻听她此言,不由得怔住。此时朝阳升起,晨风吹拂着白左使的秀发,金光透过窗户撒在雪白如玉的脸庞上,照耀出她宁静的笑容。朝阳点缀着如水的晶莹眼睛,眼神柔软却又坚定,上官燕也若有所悟,心中暗自下了一个决心。

二女洗梳毕了,柳家下人取来两套黑色的丝绸亵衣。白玉如被反铐着双手不便穿衣,上官燕帮她裹在身上,系上了腰间丝带,不由得说道:“姐姐,你好美。”白玉如笑道:“就算再美待会也要弄脏了。”她见上官燕也穿起来,原来却是将女子身体装扮成床上尤物的情趣之物,心道这柳家果然颇有丝织大户的造诣。

白玉如知道而柳嫂交待给上官燕的任务极其羞耻淫贱,要她在十日内将黄木巷的男子都勾引上床。对她而言,不但要饱尝轮奸的凌辱,还要想办法让他们的淫欲之火都燃烧起来。想她这么个脸嫩的新嫁妇人,如何会做这等事。想起文家姐妹说过的一些疯言痴语,便教了上官燕一些勾引汉子的方法。

风小二自从偷窥了旅店里轮奸淫乱的一幕后,就有了心病。思之良久,终立下宏图大志,此生非美女不娶!而要娶美女,无非先得升官发财,他脑筋也算清楚,科考是不用想了,但发财却可一搏,大丈夫说干就干,向掌柜结算了工钱,带着所有积蓄,来到商贾云集的海州,开了一个小面馆。自己兼了掌柜大厨和伙计三职,向财的身份努力。

不过他风财尚未发迹,便有艳遇。今日一位身穿丝袍的美貌女子光顾店里。

当见到她面容时,风小二心跳加速,这女子正是他性幻想无数次的对象。那天她被轮奸的极端淫乱的画面,不知有多少次梦见,让他空射了无数的精液。

而这位姑娘当然不知道他曾在隔壁偷看了全程,风姿绰约的点了一碗素面。风大厨使劲浑身解数,炮制了一碗香喷喷的鲜菇面,想在面里给她加点自己的乳浆,思来想去,终是不敢。对着柴堆速射一炮后,毕恭毕敬的将面条端到美人的桌上,偷看她时,却迎上了一双绝美的大眼睛,俊俏的面容上荡漾着微笑,让他不禁浑身颤抖起来。耳中听她柔声道:“这位哥哥,我就住在隔壁医馆里,待会等面凉了,烦劳你送来可好?”

风掌柜被她这么一笑,早神魂颠倒,连声答应。待面条尚有余温,装入食盒,去敲医馆大门,才敲了几下,那位绝色美人便亲自来开了门,脸上虽是扔挂着甜甜的笑意,却又好似有些慌乱。跟着她向屋里走去,瞧着前面自然扭动的细腰翘臀,心里扑扑直跳,只恨不得将她强奸一顿,但他只有色心,却无色胆,边过眼瘾,一边心道,如果能常常来送面就好了。

那美人将她领进屋里,只见房中一张绣床,并非客厅。他心跳得急,慌里慌张放下食盒后转身要走。背后却响起美人柔软的声音:“哥哥莫急,我还没给你钱呢。”

风小二转过头去,如遭雷击般目瞪口呆,那位梦中情人身上的丝袍已经滑落,里面虽然穿着黑色的亵衣,却比没穿更加诱人。高耸的乳房,笔直的双腿,还有中间开着的裆的亵衣,无不勾引着他的视线。姑娘嫣然笑道:“家里凑巧没钱,可以用我的身子来偿付吗?”

说完走过来,一支玉臂抚上胸膛,另一只素手却在风掌柜的裤裆下轻轻抚摸着风小二僵直了身体,犹疑自己在梦里,只是这梦实在太美,只盼不要醒来。

上官燕摸到他肉棒高高翘起,便跪在他身前,用嘴替他解开了裤带,火热的肉棒跃然而出,直弹到她脸上,女侠虽是扮了半天淫妇,此时被生人的肉棍戳着粉面,也面色绯红,稍稍犹豫,便将火热的肉棒吃进嘴里,一边吞吐,一边媚笑道:“唔唔……唔……哥哥的肉棍比面条更好吃呢……唔……”她用嘴巴舔裹了一会儿他的命根,转身取出两只支黑色的乳胶棒,笑道:“哥哥能帮我将这两支东西插进去么?”

风掌柜颤抖着双手接过淫具,看她转过身子,撅起雪白的美臀,两个美丽的粉色圆孔向他召唤着,他呆呆问道:“姑娘,真……真要如此?”上官燕转头对他笑道:“莫不是哥哥想用自己的棒子来惩罚我?”风掌柜哪里还忍得住,将她一把抱住,龟头对准那粉嫩的菊孔直插进去。

贯穿的填塞快感让上官燕几欲高潮,她亢奋的媚笑著,在床上淫荡的扭动起腰肢,双乳随着扭动不住的波动,紧窄的菊穴将的肉棒套弄的越翘越高,越來越粗。

风掌柜一边耸动,一边瞥见床上枕边的丝绳,想起那日偷窥的情形,当下又惊又喜,忍着淫欲拔出肉棒将她一把按在床上,拿起枕边的白丝绳,将她双手反扭,牢牢地捆扎起来。又用肉棒狠狠地塞进她的蜜穴,如饥似渴的抚摸耸动,直将上官燕插得高声淫叫。风小二见她叫得欢快,顺手将枕边的白绸取来,结结实实的塞住嘴巴。淫猥的肉体交声在医馆卧室里不断响起。

“唔……唔……唔唔……唔!……唔……”床上的美貌女子发出断断续续的从堵住的嘴里漏出的娇喘。粗大炽热的阴茎在她的蜜穴里深深的冲刺着,风掌柜来摇动着腰肢撞击着上官燕柔美的小腹。炙热的阴茎粗大坚硬,表面布满浮起着的血管,毫不留情的侵犯着女郎身体最敏感的器官。

难以忍受的快感,小穴肌肉不断收缩。强烈的脉动传到子宫深处。来啪啪撞击着身体,被不停的蹂躏着,女侠的呼吸越发的急促,被堵住的嘴里漏出的娇喘也更加悦耳。“唔……唔!!!……唔唔……唔!!!!!……唔……”被强奸凌虐所带来的狂乱快感,下半身传来的仿佛让人融化般的热浪一点一点地侵蚀着全身。极端的快感让由上官燕的全身颤动。

风掌柜肉棒被她小穴紧紧勒着,叫道:“啊啊缩的真紧!啊!”

身躯猛的一顿,腰肢狂送,火热的肉棒急促的喷射起来,将大量的炽热精液灌入美妙肉穴中。

上官燕忍着高潮的余韵,挣扎着将他肉棒上的精液温柔的用嘴巴吃得干干净净。被她这么一吃,那里还忍得住,风掌柜又将她手脚反绑,吊在床上,将三个肉洞轮流狂插了个遍,三度疯狂后,终于也累得只能趴在她身上喘息亲吻。此时他脑中只道,极品,真是极品!

只见这女子微闭双目,任他摸乱啃,过了一会儿一面说道:“哥哥,小妹还未满足,你能再带些街坊来吗?”风小二脑中一片混乱,喘息道:“我明白啦,你这女子天仙模样,骨子里却天生淫浪,待会我便将街坊邀来,好好灌溉你。”

到中午的时候,围在女侠身边的汉子已有八个,绝色人妻的屁股被杂货铺掌柜和两名伙计占领着,三支黑赤赤的肉棍贯穿着蜜穴,菊孔和尿门,口中轮流吃着米店老和他儿子的肉棒。双脚各伺候着当铺两个店员的肉棒,双手又握住两根不知名的肉棒伺候着。

被黑丝内衣装扮的玉体不断颤抖,后背香汗淋淋,浑圆雪白的屁股剧烈痉挛着,显示着人正经历炼狱般的高潮。八条肉棒配着她的伺候,疯狂的抽动着,下身那三条棒子更是插到上官燕的屁股乱颤,将她的整个身体都顶着摇动。

握住一对肉球和玉臀的数只淫手,更是五指深掐,疯狂的來挤按,乳头和阴蒂又被搓揉到了从来没有过的勃起程度。被改造完美的身体每一处肌肤和毛孔都好像被人用肉棒插进去疯狂的抽插著,女侠几乎被汹涌的快感弄到失禁,脑子里每一片思绪空间都被绝顶的高潮填满。

风掌柜用手抚摸着连射了好多次,还在流淌着精液的肉棒,坐在边上呻吟著:“你这淫妇,爽到天上去了吧。待会我再来好好的滋润你。”上官燕体内已经混着九个人的精液,她那紧身黑绸丝衣也被精液和香汗浸透,更加的贴身。她依着白玉如传授的房中术,压榨着自己和众人所有的快感。

汤耀祖从梦中惊醒过来,他做了一个让他很害怕,又很香艳的梦。他在客栈床上坐了良久,又从包袱里取出那封姨娘的书信来细瞧,终于,他断定,这熟悉的信纸是海州瑞云轩的。

【受辱侠女】(37-40)

作者:安娜卡列妮娜字数:2576第三十七章演出在汤大夫新婚的两日前,收到了江州的来信,姨娘请他去治骨节痛。但信纸却是海州瑞云轩的,倘若姨娘府上有瑞云轩的囤货,倒也说得过去,可他却知道,柳府只用一种徽州的纸,虽然和瑞云轩的纸很像,但却有些差异。

提到江州,他便能想起在姨娘府上,曾几次看见过两位小叔凌辱折磨被捆绑的年轻女子,姨娘虽是言语遮掩,终归他年岁大了,也隐隐猜到了一些事。只是血亲相隐,不愿去深究,因此辞别了亲戚,在海州创业。连喜帖都没给柳家发过,其实心底惧怕的是自己绝美的爱妻被两位小叔瞧见。

方才睡着,却梦见两位小叔凌辱折磨的年轻女子,竟成了爱妻,顿时惊醒,满头冷汗。点了油灯,又拿出信纸看了半天,在屋里来踱步。随行的镖头见他屋里忽然亮灯,良久未熄,便过去探看,敲门道:“东家。”汤大夫开门便对他说道:“不去江州了,天亮便海州。”

他半途而返,一来一,已过去半月,到医馆,便急急呼唤爱妻,药童先迎上来,一面接过药箱,一面道:“先生,师娘不在。”汤大夫问道:“师娘说她去了何处?”药童却道:“师娘留了口信,说她对不住先生,和邻里私通,失了贞节,因此离开了先生。”汤耀闻言又惊又疑,拉住小童的手不住颤抖:“你且说来,我离家这几日,究竟发生了何事!”

小童见他面色赤红,不由得害怕,结结巴巴将师娘勾了邻里的男子在医馆里淫乱的事都说了。汤大夫越听越气,心里反复叫道,她为何如此,我不信!我不信!最后站起身来将桌掀翻,大叫道:“胡说!你胡说八道!”他老实人发火,却是声势惊人,小童被他吓得缩在一旁瑟瑟发抖。

过了良久,汤大夫慢慢去扶住他低声道:“好孩子,这是你师娘在和我开玩笑,对不对?”小童又惊又惧,却摇了摇头,轻声道:“师娘还说,若先生去黄鹤观看了,还愿和她做夫妻的,便是缘份未尽,她会与先生道明原委。若不愿留她,她只能来生再报先生的恩情了。”

黄鹤观是黄木巷尽头一处道观,这几日对门的面具铺子生意好起来,只因观新定规矩,进观的男子,人人都需带上面具。也不知怎地,这条巷子的熟人每到下午,都有不少人进观。

面具铺的掌柜一时好奇,也带了自家面具,想去观中瞧瞧。来到内殿门口,却见有道士把门,便问道:“小哥可要收钱。”道士笑道:“原来是成掌柜,不需收钱,只有街坊可进,但要带上面具。”成掌柜问道:“敢问小哥,不知殿内有何玄机。”道士眨眨眼,笑道:“你可来晚了几日,里头表演可了。”

成掌柜闻言,更觉奇怪,忙不迭进入殿内,只见里头几排长凳上坐着三十多人,竟是鸭鹊无声。前头搭了一个戏台,那戏台上却是放着一张红木大床,还铺了被褥。

成掌柜见还有空座,便去坐下,与旁边人聊起来:“阁下可知,这是要唱什么戏?”那人轻声笑道:“哪里是唱戏,今日要演的,乃是美娇娘与昆仑奴的床戏。”成掌柜闻言又惊又喜。

又过了一炷香的功夫,只见黄鹤观的观牵着身材修长,性感得惊人的女戏子进来,她身上几乎赤裸着,只有一件黑色的丝绸亵衣,却还是开着裆的,只衬托得粉嫩的私处更加醒目,上边领口拉到一对肉球下面,随着缓缓走动来跃动着。

更加刺激的是,她被白色丝绳捆绑了起来,双手紧缚在背后,一对硕大的乳房也从根部捆扎起来,夸张的暴露在众人眼前,乳头上夹着木夹,连到一根皮带上。

观牵着皮带,扯动着女戏子的乳头,将她带到床边。虽是她戴着蝴蝶状的面罩,口中又塞了一根淫具,但肌肤晶莹洁白,身型绝伦,必是一位绝色佳丽。

此刻她被牵到大床上,双腿被拉开到极限捆绑在两边的床柱上,完全张开的屁股妖艳的扭动着,粉色的阴户也随之晃动着,引起了台下观众一片骚动,众人的裤子都开始高高凸起。

观笑着问着女戏子:“你这贱货,最爱在大家面前表演,瞧你又翘成这样。”

一边言语调戏着年轻漂亮的女戏子,一边抚摩她高耸的乳房。因为嘴巴被堵着,女戏子只能发出些撒娇一样的声音,被捆绑的凸起的乳房随着呼吸不断起伏着。

使她发出这种性感的声音却不是乳头被玩弄的缘故,而是两条分开的大腿之间同时被观抚摸着。女戏子“唔唔”娇喘,又引来嘲弄:“都已经兴奋成这样了,还没开始就叫床了吗?”一边上下揉弄着乳头和阴蒂。戴着蝶状面具的俊俏脸蛋已经红透了。

两位昆仑奴也被两位道士带上戏台。还未靠近,两支黑赤赤的惊人阳具就已经开始挺起,看来这两位黑汉对这表演倒也熟悉。女戏子口中的淫具被拔出,然后她又被捏住鼻子戴上一个精巧的口环,把口环戴到头上后,嘴就只能保持在张开的状态。

当昆仑奴靠上来时,将阳具塞到她的嘴里,女戏子不由自的开始吮吸起来,昆仑奴也感觉到了含着阳具温暖的小嘴,便开始缓慢地抽动。随着嘴巴的爱抚,巨大的阳具很快就完全伸展出来,但还不是十分坚硬,女戏子把阳具含住,娴熟的揉搓着,阳具又粗壮了很多。

她一边用嘴巴吸弄,一边用舌头舔昆仑奴阳具巨大的头部。阳具开始往外滴精水,用舌头接住,在阳具头和她的舌间拉出一条长长的亮线。然后又迅速的把黑色的阳具含到嘴里,尽可能的咽下昆仑奴漏出的精水。

成掌柜越看越惊讶,他本以为是女戏子被昆仑奴强奸,但看来她似乎动的用嘴巴挑逗着黑塔般的大汉。正当女戏子努力把这些精水都接到嘴里舔干净时,她的菊门被台上的观塞了一支黑色的淫具抽插着,并揉摸阴户和乳房助情。前面随着她嘴巴的爱抚,昆仑奴夹杂着黑红的阳具已经勃起到了极限,变成了一支无比硕大高举的肉棒。

此时女戏子的蝴蝶状眼罩被脱了下来,眼罩下是精致得惊人的俊俏脸蛋,一双晶莹的美目还未看够,便被黑绸蒙住,又在外面戴了一只黑色的眼罩。成掌柜已是看得头晕目眩,激动得不住在腿上搓揉,旁边那人早已抚摸起自己勃起的裤裆,一边俏声答他:“兄台可觉得?”

昆仑奴的阳具完全勃起,被牵到上官燕的两腿间,观一边揉弄她的阴蒂,一边扶着坚挺的巨阳接触到她的阴户,并慢慢地让阳具的头部滑入。阳具和女人阴户的交完全吸引住众人的注意力,成掌柜听到身边都是粗重的呼吸声。

观将握着的手一松开,巨大的龟头砰然插入女戏子潮湿的蜜洞,开始抽动起来,大肉茎在粉色洞里操进操出。成掌柜看到,巨大的阳具在蜜穴里插动时,另一条黑色的肉茎也送到她嘴里,女戏子要被一头昆仑奴干着,一边将另一人也服侍到完全兴奋。

巨大的阳具完全塞住了她的嘴巴,观并不想让昆仑奴射在她嘴里,就让他把阳具从温暖的红唇里拔了来。然后让他站到女戏子的屁股后面,引导着肉棒插入菊门。

当两条巨大的黑色阳具同时在被捆绑住手脚的美女体内膨胀并抽送的时候,围观的街坊们忍不住兴奋的淫叫着,这就是他们所期待的场面。

两条巨棒继续重重的冲刺着她的屁股,蜜洞里不时发出“噗哧、噗哧”的声音。在这美人屁股里前后夹攻时,观并没有让她的嘴巴闲着,他把自己勃起的肉棒塞了进去,然后用手使劲捏着她高耸的乳房。

整整两柱香后,昆仑奴才开始射精,当精液喷出时,在女戏子的阴部发出骚动的声音,精水大滴大滴的漏在地上。女戏子臀部的会阴处积满了昆仑奴的精液,同时也被巨大的阴茎推到了不知是第几次高潮。

观让昆仑奴的阳具从这美人的屁股里拔出来,把自己已经喷射过两次的肉棒也从她嘴里退出来,让昆仑奴的阳具又塞进去,让她把巨棒上射出的精液都吞干净,二人却又被勾起淫欲。最后两条黑汉轮流在她性感的嘴里再度射精,大团浓稠的精液从她俊俏的下巴滴下,落到她被捆起的乳房上。

成掌柜见街坊们虽是个个都高翘着裤裆,却没有一个拿出来自慰的,旁边那人又道:“莫急,只要这美人结束了表演,就可以被大伙随意享用。”成掌柜听他这番话,便停手等待。

女戏子和昆仑奴进行了半个时辰的激烈性战后,这美人就这样保持这样的捆绑姿势,继续替观众们服务。被捆住手脚的女人已经撤底失去抵抗能力,裸露着高耸的乳房和诱人性欲的粉红色嫩穴,不断从戴着口环的嘴里发出娇喘。

沾满精液的花瓣伴隨著雪白丰满的屁股左右的挣动,显得无比妖冶诱人,而那些街坊们早就按奈不住,淫叫着用他们高举的阳具去占满她身上所有的性感部位。她用嘴巴搓揉每一条阴茎到充分勃起后,再插入臀部,一直服侍到射精。

有些人还在自己的肉棒上套了一些形状奇怪的淫具,比较多的是套在根部的狼毛,交欢时能同时刺激阴蒂。另一种则是系在龟头上的铁环套,想让这美人受到更強的刺激。每当一个装备淫具的肉棒在女戏子的体內挺动时,这美人就全身颤抖,不断发出悦耳的娇喘。热烈的抽插下,从已被灌满的阴道和菊门中溢出的精液顺着雪白的屁股滴下来。

就在女戏子被肉棒和精液彻底淹没在热潮中时,只听见两声惨叫,只见一个青年汉子手提一根扁担,见人就打,势若疯狗,无人可敌。成掌柜方才摸到那女戏子白嫩的大腿,未及发泄,见有人搅场,好不懊恼,却认出了这位猛士是医馆的汤大夫。

第三十八章惩罚汤大夫在内殿门口便听到里面此起彼伏的淫叫声,那看门的道士早溜进去加入战团。他见门虚掩,便推开抢步进去,只见一个身材性感的女子被无数条大肉棒重重包围,雪白美艳的身体在十几条汉子的肌肉夹缝中迎的扭动着。

那女子虽是被蒙着眼,戴着口环,但瞥见旁边扔着几支黑色的淫具,却正是自家独有的乳胶玩物,更是确认这被轮奸的女子就是爱妻无疑,这场面恰似火上浇油,见墙边有条挑夫用的扁担,抡将起来,往人堆里直劈过去。

这些街坊和道观众人多半都是知道底细的,此时见正来了,虽是吃了打,却心里有亏,哪敢去阻他,一个个翘着肉棍抱头鼠窜,直被他杀到床边。汤大夫怒火中烧见爱妻这般骚样,气苦道:“你真是好守妇道,通奸不够,还要开这乱交大会。”他瞥见床边的鞭子,一把抓过,往妻子身上狠狠的抽打起来。

他妻子被蒙眼堵嘴,挣扎着似有话要说,却迎来一顿雨点般的鞭打,直被抽得死去活来。街坊见他施暴,有几个大胆的便不再跑,远远的聚拢来看他虐妻。

汤耀祖手上加劲,却见妻子被他抽得连声娇喘,浑身痉挛,竟高潮起来,他越发恼恨,不怒反笑道:“你这淫妇,竟喜欢被人虐待,我今日便成全了你。”

见她阴蒂高高耸立在包皮外兀自挛动,便一把揪住,用力向外拉扯。

这美妻被他拉得剧烈挣扎,口中奋力呜呜直叫,阴蒂竟是被他拉长了一段,又被他用丝线勒起来,退缩不得。汤大夫施了一会儿暴,竟觉得郁闷消了不少,说不出的畅快,此时他邪念已动,再无盘桓余地,见旁边案上两支香烛,便取过来一手一支,直往哪被丝线勒住的阴蒂上滴落,把妻子烫得连声都发不出来,只拼命扭动,竟又高潮起来。

汤大夫见无论怎么惩罚她,都频频泄身,心道,这必是给她医治过淫毒后的功效,转念间,去摸腰间医袋,里面还有几枚银针,冷笑道:“既能让你快活,我也自有让你痛不欲生的手段。

手指捉针,直ang往她小腹下至痛的穴位刺去。银针入腹,只激得雪白的身子剧烈弹动。汤大夫骂道:“淫妇,可是怕了!”手上不停捻动,怕她痛得昏死过去,便停下手,又去粗鲁的蹂躏阴蒂,见她快高潮了,便又捻动腹部阴针。

可怜美妻被他一会捏揉阴蒂,一会儿刺针,直在天堂地狱间不断轮,剧烈地喘着气,眼罩下俊俏的面容剧烈扭曲着,显示身体充满了极大的痛苦。超乎想象的剧痛迅猛地向全身扩展,身体一边痉挛着,一边努力弓曲着。就要登上快乐顶峰,一下子又被突如其来的剧痛拉到残酷的现实中。被口环撑开的嘴里不停地向下淌着唾液,沿着雪白的乳沟滴落在床上。

对施加在自己身上的暴行,姑娘感到心中一阵阵凄苦,双肩剧烈地抖颤不停。

有时身子拼命的想要抖开他捻针的手,尽最大可能地躲避着,不让他继续折磨自己,嘴里和淫户蓄满的淫液随着挣扎在身上到处乱流。

那几位远远围观的,见他这般虐妻,无不目瞪口呆,都道,不愧是大夫,小小一枚银针便能整治得他夫人死去活来。见这绝色美人痛苦挣扎的模样,却是觉得又新鲜,又兴奋。

听着美妻嘴里“唔……唔……唔唔唔……”发出阵阵痛苦至极的闷哼,汤药祖只觉得烦闷一扫而空,如此往复几次,美女不停地在几乎就要触摸到的高潮与撕心裂胆般的剧痛之间徘徊,不停歇地体验天堂与地狱的滋味。口环里的哼声越来越弱,痉挛的幅度也越来越小。

汤大夫见她感官已被被恶魔般的折磨碾碎,脸色月来越苍白,呼痛声已经变成了抽泣,眼泪不断的打湿着眼罩,终于停下手来,拔去她腹部的银针。就在她快要失去意识的那一瞬间,汤大夫一把扯起她的头发,一股热尿直灌进她嘴里。

待他尿完,低下头恶狠狠地对她说道:“你这骚货,现在跟我去!”汤大夫一顿发泄,也不知哪里来的力气,将她往肩上一扛,直往道观外闯去。黄木巷也并不算长,将自己的淫妻一路扛医馆,小童见大夫背后一路有人指指点点,便急忙去将大门锁上。

汤耀祖径自入了婚房,将身上扛着的美艳女体往绣床上一扔,瞧见她一身精液,旁边又是鸳鸯戏水的枕头,触景生情,又是恼怒,又是怜惜,只觉得眼前发黑。

他摸出凉油在太阳穴上揉了片刻,这才缓缓对淫妻说道:“我现在给你取下眼罩和口环,你给我从实招来,若再惹脑了我,就再给你戴上,一直到虐到你死为止,你可明白了?”床上的淫妻微弱的点了点头,又挣扎着“唔唔”两声表示同意。

汤大夫将她口环摘下,又解开眼罩,露出一张绝美的容颜,只是满脸都是眼泪和口水,苍白的脸庞晶莹剔透,曾坚定的眼神也变得柔弱无力,冷艳的美貌被替换成惹人垂怜的纤弱。汤大夫大吃一惊,颤声道:“白姑娘,怎么是你?”

白玉如垂下长长的睫毛,抽泣道:“你……你这人……怎么不分青红皂白……”汤大夫此时泄了邪火,一肚子怒气早无影无踪。此时见弄错了人,顿时满腹歉意,直替她小腹上针扎的地方轻轻揉着。

白左使嘴巴和肚子里又都是他的尿液,见他只顾给自己揉肚子,却不来解开绑绳,便脑他道:“还不给我松绑,可是还没玩够吗?”汤大夫尴尬万分,忙替她解开了手足绑绳,又取来上官燕的衣服与她披上。

白玉如得了衣衫遮蔽,暗骂他粗心,也不好意思提醒他,自己将手伸进腿间,将阴蒂上丝线解开,摸到阴蒂被他拉得老长,暗自担心,不知还能否缩原样。

汤大夫又煎了药茶,让她恢复。见她终于脸色恢复了些红润,便问起缘由来。

白玉如娓娓道来,将前因后果都与他说了。

原来,上官燕按着柳嫂要挟吩咐,十日内将黄木巷的街坊都勾引了。这毒妇却不放过她,又要她个地方与这几十人保持关系。上官燕无奈,只得与黄鹤观的道士们商议,用他们内殿。

又有一日与白玉如同浴时,神情凄苦,白玉如看出破绽,问明缘由后又惊又怒,便机会与柳嫂哀求,让自己去替上官燕受这等奇耻大辱。柳嫂看在她服侍众人乖巧的面子上,便应允她和上官燕轮换。

谁知今日汤耀祖大闹黄鹤观,将她折磨得生不如死,此时见他反复致歉,便柔声道:“汤大哥,你替我们治病,这份恩情我们一辈子也还不上,你酷刑折磨我,这事已过去,我也不记在心上,只想问你,上官妹妹可还是你妻子否?”

汤药祖听她说到“这事已过去”,猛然顿悟:“白姑娘,我明白啦,此事只怪我姨娘,燕妹并无过错,人都不能拥有过去,但能争取将来,只要能和燕妹拥有将来,我便十分满足了。”听他这么说,白玉如美目终生笑意,轻轻道:“我替上官妹妹谢谢你啦,只是你今日这么一闹,必定传到你姨娘耳中,不知神医有何妙策救我等脱身?”

汤耀祖听她这么一问,便仔细询问了关押她们的详细,与白玉如参详起来。

待到太阳落山,两人计议已定,白玉如站起身来,说道:“我要道观了,若不早些返,只怕你姨娘以为我独自跑了。”汤耀祖听她说过姨娘用水刑逼她们就范的事,只得点头,与她闹了一下午,肌肤相亲,却又有些不舍,低声道:“白姑娘你好自为之。”

白玉如到道观时,杨长老和王师傅已过来接她,两人早听观说了,柳师妹的表侄过来大闹戏台,将那美人劫走,二人大吃一惊,正在想法子,却见白玉如自己来,不由得又惊又喜。口中道:“你倒也识趣。”上去将她一把按住,丝绳捆绑,口环眼罩头套一样不缺,统统给她戴上。

王师傅见她被捆绑的性感模样,忍不住对师哥告饶道:“师兄,且让我弄她一,这几日实在是清苦,只能将右手当老婆。”杨长老笑道:“师父罚你不得碰她们身子,莫非你又想阴奉阳违。”王师傅见他公事公办,着实恼恨,思道,师父自顾逍遥,每日要他陪着一起牵木马赛跑,他一人独占了叶萧二女,却又罚我一个女子都不能碰,每日只得在被窝里听着隔壁的淫叫声空射。

杨长老瞧他模样,知他心里怨恨,笑嘻嘻的道:“你和师妹一同欺师,不将你们革出山门便不错了。然则师妹献美,终有些功劳,却只能罚你一人了。”说罢也不去理他,自顾上车把白玉如上面嘴巴亲着,下面十指摸着,亲热起来。王师傅无奈,自去赶车,听到里面杨长老惊奇道:“咦,你今日这肉核怎么这般长大”又传来女子呜呜的娇喘,想是被他折磨着要紧处。

第三十九章神女柳嫂将侄媳整治得服服贴贴,又将紫云宫三女的头套赶制好,奉给师父。金顶掌门得了头套,将叶萧二女扮成狐女猫女,更是性致勃勃,终日流连房事。

荒淫了几日,想起那番惊心动魄的交手,竟又手痒,想再来比试一次,终觉惊险,见到二女只有头套,却无尾巴,心生一计,唤柳嫂将两支带着皮带固定的淫具末梢改成狐尾猫尾,给二女后庭插上,又用皮带在腰间扣紧,用两把小铜锁锁上搭扣。

二女这般与他动手,用几下力,一不小心屁股里便要高潮,只凭双手又脱不下这孽物来,哪里还能布阵,那小如意阵破绽出,倒是让金顶掌门十分如意。

从此又天天玩这以一敌二的勾当,大逞夫威。

今日二女再次无奈的败在他手上时,又看到戴着白兔头套的白左使被杨长老押去柳氏兄的房中。

众人早在等白玉如来,将她和上官燕凑到一起,嘻嘻哈哈玩起捉迷藏来。

二女在房中被反绑着双手,脚上拴着短链,只能小幅挪步。若是撞到了人,要用嘴巴服侍此人,末了还要从服侍的反应中猜出此人姓名,倘若猜中多了,便要接受众人轮奸。

二女一般心意,均想替对方受辱,倒也猜得颇为认真。白玉如熟悉了众人的癖好反应,更是每战必胜。她口中一含入肉棒,舌头试探了硬度热度,嘴唇量着尺寸,便能猜个大概,再辅以鸟蛋大小,敏感位置,喷射力度,真是十拿九稳。

上官燕虽是努力追赶,但终是不及白女侠的天赋。

王师傅听众人快活的声音传来,暗自气闷,把他们咒了一遍,自顾玩起鸟来。

正自幻想,只听房门被推开,只觉有些尴尬,便停下掳动的右手,去看来人。只见进屋的却是柳嫂,他好生失望。柳嫂见他模样轻笑道:“这几日委屈师哥了。”

王师傅苦笑一声,也不答话。

柳嫂道:“我听杨师哥说,今日我表侄大闹了黄鹤观,你们二人怎不去阻他?”

王师傅道:“我怎知他半途折返来,当时腹中饥饿,便与杨师哥在外头吃面,待去时,也闹完了。”想了想又道:“你这侄子下手真狠,听观说,他只道白小妞是他妻子,竟将她整得痛哭流涕。师妹,这姓白的小妞不知在你手上吃过多少折磨,我可从没见她哭过,今日也算是见识到了。”

柳嫂思道,下得这般狠手,想是夫妻缘分已尽,又不知他心意如何。思来想去,身上这骨节痛便只有这侄子配的药管用,明日还是得带着姓白的小骚货去医馆安抚他一番。

她正自思付,忽听王师傅道:“师妹,这白小妞和你侄媳到底要送谁去当哪神女,你想必已有计较了”柳嫂听他这么一说,神情闪过一丝慌乱,沉默了片刻,轻笑道:“师哥在我府上待了两年,这件事终于也教师哥知道了。”

柳嫂踱了几步,接着说道:“按理说,该送白姑娘去,只是她这么乖巧,我真有些舍不得,好在我侄媳这些天媚功也调教得越来越好了,待将她调弄完了,便可送走了。只是眼下尚有一线变故,倘若我那侄子舍不得他原配,也就只好让白姑娘去当神女了。”

柳青柳烟的房中,随着“啪啪”两声,皮带抽在两位绝色尤物白嫩的玉臀上的号令,上官燕和白玉如今日又要加赛一场,原来上官燕这几日白天均在庄上服侍众人,也对众淫徒的肉棒吃得口熟了,两人晚上一番比试,竟是平分秋色。

柳烟记得姐姐的吩咐,便另立规则,让二女要尽力服侍汉子射精,先达五次者为胜。胜者的奖励便是被所有的人轮奸。白玉如为了照顾上官燕,便尽力取胜,上官燕也是一般心思,努力取悦着众人。

二女的策略相同,一边用嘴巴裹舔阴茎,一边摇动屁股用阴户摩擦另外两根,让三根肉棒尽快勃起。然后分别插入阴道,菊门和嘴巴,努力刺激它们,让肉棒尽快达到高潮。

由于两位女侠的双手都被反绑在身后,嘴里都戴着口环,所以每个步驟都只能模仿妓女的眼神和扭动来勾引汉子。二女此时都心念对方,想取胜而成为被轮奸的性奴,于是便都尽力显出撩人性欲的媚态。

上官燕虽是尽力露出淫姿,但哪里能及上白女侠,她很快就用挛动的蜜穴弹性让第一个汉子射精,然后将口中还未射出的肉棒让到下面空出的肉洞,马上舔干净了刚喷射的肉棒,用舌尖快速地拨弄,不让它软下去。又用舌头将包皮剥开,以便龟头能得到足够的刺激而维持在勃起状态,屁股也欢快的扭摆迎下面两根肉棒的抽插。

随着她放浪娴熟动作,含在嘴里的肉棒很快又再度勃起到顶点,她把肉棒套在带着口环的檀口里舔弄,直至涨满整张小嘴,或裹或舔,或吸或允,龟头很快又硬顶到嗓子眼处。

此时却感觉到身后的汉子身体一挺一挺并剧烈颤抖着,白玉如知道自己的菊孔即将被注满精液了,于是加快扭腰和屁股肌肉挛动的速度,耐心地套弄着,等待那根肉炮怒射。

但她没想到的是,含口中的肉棒在嘴巴的服务下竟然又二次射出,将精液一股股直接喷进了她的嗓眼,紧接着阴道和肛门里的两支大阳具也同时喷出热热的汁液。

上官燕已经完全落后,塞在体内的三大肉棒还没有一根射精。和她相反的是,白玉如娴熟的技巧很快让三根肉棒再度勃起,又塞满了身上所有的肉洞,她自己也开始达到连续高潮。

这么一来,上官燕又是输得毫无悬念。众淫徒正打算让白女侠绝妙的淫嘴骚穴伺候他们一夜,却被柳嫂过来打断,吩咐将二女送到她房里勾当。二女正自疑惑,押进柳嫂房里,看见里头备了热水,却是放她们沐浴。

上官燕反手帮白玉如擦洗,看见她一身细嫩的皮肉上有几道鞭痕,问起缘由来。白左使瞒了她,岔开话题轻声道:“我今日见到你夫君了。”上官燕身子一震,低下头去轻声问:“他……他都知道了……他还好么?”

白玉如轻声道:“汤公子很挂念你,一切缘由我都已告诉他了,他正要设法救我们出去,他说这辈子再也不让你离开他视线啦。”上官燕又喜又忧,喜的是心里一块石头终于落地,忧的是如今身陷淫窑,未知夫妻何时能才相会。

二女正洗到一半,只见柳嫂带了杨长老王师傅和俩个手下进屋催促,又让杨长老带走上官燕,只留下白玉如。

柳嫂看着她一身美肉,暗暗称赞,一边问她:“我那侄子今日将你掳走后,对你如何?”白玉如诓她道:“汤公子将我带医馆,将我……强奸了一次,后来我了个机会,骗他解开绑绳,逃了道观。”柳嫂又问:“你是如何骗他解开绑绳的?”白女侠道:“我骗他说,想换个姿势接着玩,他便中计。”

柳嫂点了点头,心道,自己这侄子前些年在自己府上暂住时,在他枕头底下发现些春宫图,内容皆是捆绑女子的,到底和自己是一家人,这侄子表面正经,其实都有这癖好。思了片刻,说道:“自今日起,我让你夜里去陪他睡觉,白天来,你可愿意?”

白玉如不想她有此一问,顿时怔住。这时只听有人敲门,杨长老道:“柳师妹,你侄媳将信抄好啦。”

柳嫂吩咐杨王二位师兄将白玉如重新捆绑,二人先将她一对皓腕捉住,用丝绳仔细缠绕起来,缠住双手后,在她背后向上一提,绕过细长的脖子,兜了两圈,交错过胸前,两股绳又将一对硕乳绕了两圈,勒成两个肉球,再向下引去,在她细腰里绕了几圈,最后在肚剂上打了个结。一双修长的玉腿盘起,也用丝绳仔细绑了。

柳嫂看到绑妥了,便取出一幅精致的钢铐,上去又给她绑着丝绳的双腕加铐上,又将一幅口环与她戴好,用白绸仔细将樱口堵上,黑绸眼罩戴好。将上官燕抄好的信卷作一条,塞在她双乳之间,对她笑道:“去好好伺候我那侄儿,让他舒爽了,你也可得些宽松。”见白玉如点了点头。遣走杨长老后,又在王师傅耳边密语几句。

王师傅知道今日让他一人押送白姑娘,早按奈不住,心知是柳师妹送个机会给他。当下也不多话,谢过柳嫂后,拉马套车,赶去医馆。路上了个荒僻的角落,在车里将肉棒送到白玉如嘴里如饥似渴地发泄了一,迫她吞吃净了精液,又再赶路。

车到医馆后门,王师傅给白玉如解开腿上绑绳,拉下眼罩,在她屁股上轻轻一拍,让她自己去找汤大夫。白玉如上身虽是拘束着,但双腿脱捆,轻功未失,一个纵身跃上院墙,王师傅见她身姿绝妙,心里不禁又痒起来。

第四十章同好汤耀祖满腹心事,直到起更才睡熟。他独睡多年,展手张腿,睡相甚差。待三更时,朦胧转醒,却发现手上摸着温香软玉,却是丰满高耸的乳峰,心中大喜,叫道:“娘子!”,待趁着月光看清那人,原来却是白女侠,嘴被堵着,一双美目向他连打眼色。汤大夫只觉得手中肉球微微颤抖,忙松手道:“白姑娘……你……怎么在我床上?”

只听她唔唔几声,说不出话来,便去拉出她嘴里的白绸,露出精钢口环来。

双手摸到她脑后,与她解开口环皮带。白玉如胸口微微起伏,极轻声道:“公子莫多言。”说完美目向窗外一撇,汤耀祖知她意思,想必是隔墙有耳。

又听她道:“我胸口有信。”见一对白玉般的肉球间夹着一封信,便取来读了一遍,信上是上官燕的笔迹和落款,先与他致歉,又自承淫妇,先勾引柳青柳烟,又勾引街坊云云,汤大夫越看越怒,白玉如见他浑身发抖,怕他气晕,便运起腿功,玉趾将信从他手里夺过,汤大夫只觉得眼前一花,好似变戏法似的手上信纸便到了她脚上。

白玉如怕他多想,便岔开话题道:“汤公子,你姨娘让我来与你侍寝。”汤耀祖闻言一惊,脸却赤了,不敢去看她,口中连连拒绝。白玉如轻声问道:“先生可知你方才说了许多梦话?”汤大夫听她这么一说,暗叫糟糕。果然白女侠接着说:“你梦中说了许多下流话,还叫我的名字。”

见他兀自害羞,柔声笑道:“我昨日连你尿都吃过了,何必还在装模作样?

汤公子,你想怎么玩便怎么玩吧,只要别像昨日那种折段折磨我便可。“汤大夫听她这般说又羞又愧,脸红得猪肝似的,又眼见她被白绳装扮得性感无比的身子,再也装不下去,忙道:“白女侠,这可委屈你了。”白玉如瞧他仍是腼腆,不敢伸手。心想,或是他怕在自己面前出丑,便笑道:“给我戴上眼罩罢,我瞧不见你,你便可肆意些。”

汤大夫见她这般体谅,再也忍不住,将她脖子间的眼罩拉头上。眼前一对被丝绳勒住的玉球弹性十足,滑润丰满的乳房在眼前颤动着,在白得透明的肌肤上,点缀着坚挺高翘的乳头。汤大夫越看越美,忍不住将双手覆上高耸的乳房,摊开手指用力抓揉。

白女侠眼前一片黑暗,耳中只听到沉重的呼吸声,被他玩弄一对玉兔,被治疗过的身体敏感无比,也忍不住轻轻呻吟起来享受了一会儿他的抚摩。忽然双乳被松开,汤大夫不知去什么事物,过了一会儿,又过来在自己身上缠绕起来。

她不明所以,问道:“唔……汤公子,你对我做什么?”汤耀祖支支吾吾道:“没甚么……”白玉如被他弄了一会儿,只觉得他是在用丝带将自己身子裹起来,心里好奇,笑问道:“汤公子,我都被绑成这样了,你还要再来加绑一遍么?”

汤耀祖也不答话,只顾裹着,将她身上紧裹得严严实实,却唯独露出一对硕乳和雪白高翘的屁股,轻声在她耳边问道:“白姑娘,你可觉得难受?”白玉如浑身被包得严严实实,正自陶醉,听他问话,便答到:“并不难受,反倒挺舒服的。”

汤耀祖大喜,轻声道:“我原以为这样裹着难受,终是不敢和妻子这般玩耍,今日方知真相。”他话音刚落,却听白玉如轻笑道:“公子有所不知,我是天生喜爱受缚的,自幼睡觉时也喜爱将被褥裹紧身子,因此品尝公子手段,能享受其中绝妙滋味。但不知上官姑娘喜不喜欢。”

汤大夫见她这般坦诚,不禁叹道:“白姑娘,不瞒你说,我却是天生喜好缚人,学了这些年医术,便是替人包扎心里也有快意,只是这癖好终是不敢与人说,今日遇见了姑娘方才一吐衷肠。”白玉如身子微微颤动,心道:原来我俩是天生的一对。

她呼吸急促起来,轻声道:“把我嘴也堵上吧,这样玩得更爽快些。”汤大夫忙给她戴上口环,将白绸塞到她嘴里,却似比原来塞得更严实。汤大夫搂着这裹成丝茧般的绝色美人,驰骋了一会儿,也放肆起来,一会儿压榨奶子,一会儿又拍打着白嫩的屁股,白玉如心里大骂色狼,却泛起情意,只觉得伺候这心上人,比起以往的肉体快感,更有一番别样的陶醉。下身被他火热的肉棒填满肆虐,身子又被丝带紧裹,更是宛若在云端一般,只觉得纵是做神仙也不过如此。

汤耀祖得了这个善解风情的尤物,交起来畅快之极。肉棒被她温暖的肉穴裹着挛动,耳中又听着娇媚动人的呻吟,情浓处紧握住一对玉球,贪婪的冲刺起来,将火热的精液灌了她一屁股。

两人缠绵得累了,汤大夫便抱着这丝茧美人,一边抚摸屁股奶子,一边睡觉。

屋外窥视二人的王师傅瞧得又惊又奇,心道:在柳府这许多年,也未曾见过将美女裹成这样玩的,倒也有一番别样的淫靡滋味。他监视了许久,此时也累了,便去车上暂歇。

白玉如耳力甚强,听窗外人离去,便扭动身子,口中轻轻娇喘,想让汤大夫替自己解开口环,好与他说话。汤耀祖发泄畅快了,睡得甚香,感觉怀中人扭动,心想她还不满足,便将她乳头揉捏几下,将肉棒从屁股后面将龟头点着阴蒂,轻轻蹭动起来。白玉如哭笑不得,肉核被他火热的龟头点着,却又渐渐高潮起来。

直到天明,又给汤大夫高翘的肉棒用舌头嘴巴搓揉满意了,才松开口环眼罩。

白玉如吞了满嘴精液,对他道:“公子,我要去啦。”汤耀祖和她缠绵一夜,此时宛若仍在绮梦中,脑中晕乎乎的替她松开缠得密不透风的丝带,露出雪白美艳的女体,猛的将她按倒在床,用嘴巴狂吻一通,将她身上身下吻了个遍。

白玉如初时陶醉,被他舔到大腿时,咯咯笑个不停,道:“我真要走啦,若是去晚了,你姨娘又要来罚我,你再这样,可把我害惨了。”汤大夫这才停手,喘息道:“玉如妹子,待此事了结,我便娶你。你和燕妹一般大,做平妻。”白玉如见他松了手,便趁机跃出窗外,头笑道:“你想得美。”

汤大夫心神激荡,站了一会儿,到床边,伸手抚摸着她曾睡过的地方,余温幽香尚在,枕上还留着几茎秀发,不由得痴了。

王师傅待到天明,盼白玉如早,此时见她守时来,淫欲大帜,一把拉进车里,摸到她后背,见精钢手铐仍是戴得妥妥的,便将她一对玉腿捆绑结实,眼罩戴上,将车赶到归途的僻静处,大块朵颐了一顿,几乎耸得车架子都快散了,这才恋恋不舍的将车赶柳家的丝绸庄。

柳嫂闻听王师傅报消息,知道这侄子和姓白的小妞玩得乐不思蜀,心里也佩服她,白姑娘床上功夫果然是诸女中位列第一的,不费吹灰之力就将侄子迷得神魂颠倒,终觉安心。

如此一连数日,白玉如白天在柳府和上官燕一起伺候众人淫乱,天黑时便被王师傅送到医馆安慰汤耀祖。这汤大夫越玩越浪,羽毛搔刮,滴蜡鞭打,药液灌肠全都玩过了,这一夜又要和她玩装箱。

白玉如陪他疯完了,了个机会与他说话,喘息着轻声问道:“公子,你的药可配完了吗?”汤大夫见她问起,便也在她耳边轻声答道:“正要告诉妹子,药是配妥了,只是有两难,一是如何藏药,二是如何下药?”

汤耀祖本想自己去拜访柳嫂时与众人下药,但姨娘却一不来唤他,二又不让他知道地方。白玉如每次来都是蒙眼赌嘴装在厢车里,又被东绕西转兜过圈子,全然不能辨别方向。

白左使皱起秀眉道:“这藏药下药的法子……”她每日都会在丝绸庄被玩弄凌辱,连尿门都不放过,这药丸根本无处夹带,更不用提下药了。

汤大夫见她为难,却嘻嘻笑起来轻声道:“法子我都想好啦,但不知你如何奖赏我?”白玉如见他似乎成竹在胸,微笑道:“甚么姿势方法都让你玩过啦,不知还要如何奖赏?”汤大夫正色道:“嫁与我为妻。”

【受辱侠女】(41-44)

作者:安娜卡列妮娜字数:2593第四十一章下药这一日,金顶掌门正在房中骑在萧玉若身上,逼迫叶宫跳艳舞。叶玉嫣见师妹被他用力揪捏着乳头,痛得满头是汗,只得暗骂老淫棍,穿上衣裙后,再一边跳着一边一件件脱下来。金顶掌门瞧她白嫩的大腿,时隐时现的股间,和跃动的硕乳,不由得大乐,也顾不得去折磨萧玉若,一边指点她如何跳得更浪些,一边拍手叫好。

叶玉嫣足足舞了一个时辰,待娇媚的眼神功夫都要学足了,才被放过,只累得手足酸软。跳完了又被他捉住手脚捆绑起来。叶宫被他这么作践一顿,心里有气,心想,就算是再被你凌辱一顿,也要揍你几拳。当下一边被他在身上摸着,一边气养神,过了一会儿大声道:“色老头,可敢一战!”

金顶掌门笑道:“夫人你休要说得这么难听,我有那么老吗。”叶玉嫣道:“你都老得不行啦,连我一个都满足不了,还要死皮赖脸留着我师妹。”掌门笑道:“就算我底下不如年轻人,可我还有手啊,还有舌头啊……”叶玉嫣见他全不要脸,被他带岔了话题,忙道:“好啦,你若不服老,便再来与我姐妹较量一场!”

老流氓瞧她生气的模样,颇为享受,笑眯眯的道:“你们俩个那什么猫狐拳,也不知道算是较量,还是卖淫,说出去真是替紫云宫丢脸。”二女听他这般羞辱,脸都红起来。萧玉若气道:“若非是你给我们穿了这羞耻的东西,我们也不输与你。”金顶掌门正色道:“你们俩个休想来激我,好汉不吃眼前亏,你们俩个打我一个,已是大占便宜,如何能不再加些限制。”

叶玉嫣道:“我们是晚辈,你本来就是以大欺小,如何不能以二敌一。”金顶掌门摆手道:“不然不然,我是一派掌门,你是一派掌宫,况且你们俩还大我一辈。”二女听他这般说当然不服,老秃头便从金顶门和紫云宫的上述十八代算起,女子寿数本就比男子要长一些,因此一路算下来,果然叶玉嫣竟还比他大了一辈,二女被他算得哑口无言,面面相觑。

金顶掌门自居晚辈,堵得她们说不出话来,正自得意,忽听门外有人敲门禀报,原来是柳嫂遣人送了午膳的食盒来。他终日和叶萧二女荒淫独居,也不与众人同桌用膳,因此每日膳食饮水都是别人送进房里。掌门玩了一上午,腹中饥饿了,便道:“你们要再自取其辱,也需吃饱肚皮再说,先吃饭罢。”

二女都被反绑着双手,只能用背转身拿筷子,待萧玉若背着身喂完了叶玉嫣,再由叶玉嫣背过身来喂她。二女只用些素食米饭,却不去多饮水。只因这色掌门喜好给她们把尿,被他托着两条大腿不说,菊孔也被他肉棒顺势塞入,煞是羞耻,少喝些水,便能少受些羞辱。

金顶掌门吃完了,色眯眯的瞧着二女相互喂食,时不时的在她们身体要紧处揉一下或捏一下,瞧她们躲避的美态,他这般相扰,二女一顿饭足足用了半个时辰。见她们吃完,便取出带锁的淫具,给二人屁股塞满,穿上皮带锁牢在腰间,又去解二女绑绳。

叶玉嫣被他松开双手绑绳,见他又去解萧玉若的丝绳,想出其不意,先在他屁股上踢上一脚出出气。她身形刚动,金顶掌门便感到身后微风,知道她偷袭自己,当下笑道:“便在这屋里比试么。”左手在萧玉若屁股上一拍,右臂反手格挡,顺势去捉她的脚。忽觉一口真气提不上来,只听波的一声,眼前一黑,被扫中螓首。

叶玉嫣这一脚留了几种后劲变化,见他肩头微晃,这一脚便是虚指屁股,实攻上首,又瞧他手臂动作缓慢,这一脚竟是正中要害,将这武艺卓绝的大宗师踢晕过去。

叶宫又惊又喜,不明所以,忙去捡起解下的绑绳,将这秃头掌门捆绑起来。

又去帮萧玉若解开绳,萧玉若也提起绑绳,给这老色鬼身上又加绑了一道。二女从他身上出钥匙,将下身的淫具开锁脱下。

二女看这折磨自己多日的秃头掌门兀自昏迷,心有恨意,将枕边的眼罩口环取来,一并也给他戴上,萧玉若比叶玉嫣更气,将两支淫具一支塞入他嘴巴,一支直往屁眼里塞牢,叶玉嫣瞧她这般捉弄这老淫虫,大受启发,将塞尿门的淫筷捅开他的马眼,直插进去。

金顶掌门被她们一番摆弄,痛醒过来,只觉得屁股肉棒奇痛,惊怒交加,气涌上心,竟又晕过去。

白玉如每日下午送去汤大夫医馆前,总要被轮奸一次。她只希望这些淫棍能在自己身上满足了,随后上官燕可以少受些折磨。当众人高翘着火热的肉棒围在她身边时,白女侠露出娇媚的眼神,嘴里又发出娇喘,逗得众人皮鞭蜡油如饥似渴地落在她雪白的乳房和粉嫩的小腹尽头。

上官燕在一旁用嘴巴勤快的舔吃着杨长老的肉棒,双手又左右各握一支巧妙的搓揉。她一等龟头滑出嘴巴,便央求道:“恳求诸位叔叔,不要再折磨白姑娘了,把妾身捆绑成淫荡下流的姿势吧,随便你们怎样轮奸都行,妾身就是你们的性奴,把你们的大阳具插到我身上来,我现在床上功夫也比以前更好了,也可以让你们一样享受。”

杨长老笑道:“你这小妞媚术确实是越来越好了,不过此时还是乖乖把大伙的肉棒都伺候到翘起吧,我们乱棍惩罚完了白姑娘,自然还有满足你的花样。”也不等她继续求饶,将大阳具又塞到她嘴里。

上官燕只得张开粉唇,含住了龟头继续伺候,一双素手卖力的擦握肉棒,美艳的身子又淫荡地扭动着,动地挺起胸脯把自己的乳房往这群色狼的手里送,感受那淫糜的揉捏玩弄。

在上官燕的配下,被她伺候得翘到不行的肉棒都开始往白玉如的身上送去,房间只能听见被伺候的汉子欢声淫叫,和肉棒在湿润的各个肉洞中抽插所发出的交声,忽然房门吱呀一声,竟是被人打开了。

杨长老眼尖,余光便瞥到了叶玉嫣和萧玉若,正眼一瞧二女手足并无捆绑,顿时叫苦。他在叶玉嫣手下吃过苦头,此时见二女齐至,那敢对敌,暗自留意退路,此时一提内息,檀中竟是空空如也,不由得大惊。

也有几个不知底细的上去动手,却被二女随手打发,众汉那里还有欲念,恰似凉水淋头,柳氏兄更是抖得像筛子一般,直跪在叶萧二女面前不断磕头求饶。

柳嫂撰写了一封书信,交给两位昆仑奴,又交付了些盘缠。她亲自将两个黑汉送到码头的海船上,让他们岛请迎接神女的祭祀前来。料理完了这一切,心想:这几日侄儿和白姑娘玩得乐不思蜀,想必是早忘了自己老婆。

她到丝绸庄上,一大开门,顿觉不妙,只见一干男子皆委顿在院子里,又有一架木马停在院中。她正自惊疑,忽然背后被人轻轻一拍,转身看去,却是叶玉嫣。

汤耀祖在医馆里手持鹅毛扇,来踱步,挂念丝绸庄的谋划,忽听外头鼓噪。

他正自忐忑,忽听鼓噪中竟有人敲起自家大门来,过去从门缝里观瞧,原来却是白女侠,一颗心终是放下,拔开门闩,却看见四位身材高挑的美貌佳人,后头却牵着一串绳捆绑的光头,还有一辆木马上骑着个中年妇人,被拖在队伍后面。

她正自乱叫,不断挣扎着。

上官燕躲在白玉如背后,见了夫君,也不敢上前。邻里看热闹的人甚多,多是被她勾引过的,此时正在指指点点。白玉如瞧他白袍羽扇,宛若孔明再世,却又呆瞧着上官燕,心里有气,将那把破扇子夺过,一把捏烂了。汤耀祖如梦方醒,扑上去紧紧搂住娇妻。

上官燕被那些街坊围观,早已羞得满脸艳红,只恨不得挖个地洞钻下去,此时被他抱住,几欲晕倒。却见汤耀祖雨点般的热吻下来,直亲得啧啧有声。众街坊瞧得目瞪口呆,心道汤大夫果然是好涵养,这等高耸入云的绿冒戴过了,却似毫不介意。又见另有三个绝色美女相伴,牵着这一大堆秃子和一匹木马一起入府,更是议论纷纷。

汤大夫将众人引进院内,锁牢大门,先去拜见姨娘,见她在木马上扭动得厉害,心中暗暗称奇。叶宫见也罚得这婆娘差不多了,便伸手去将她提下来。柳嫂此时神情萎顿,瘫软在地。

众人这搬闹腾,已近天黑,萧玉若自看管院中的一干大小色棍,叶玉嫣和白玉如来与汤大夫见礼。二女盈盈拜倒,汤耀祖忙扶起她们,笑道:“此事我却不是首功。”白玉如奇道:“不是公子制药下药么?”汤大夫道:“是我配的药,下药的却是……”

二女正听他分说,却又听他道:“白姑娘,你可答应我了,我若这事办成了,你便也做我妻子。此话可算数否?”

第四十二章相聚叶玉嫣和白玉如正要听汤大夫的奇妙下药手段,却被他卖了关子,转而要白玉如履行赌约。叶宫向师妹望去,白玉如轻声道:“我和先生确有此约,只是我紫云宫有门规,子一概不许婚嫁,除非宫将我开革出门。”

叶宫当下笑道:“师妹,你可为难我啦,我们情同亲姐妹,我可舍不得开革你。”白玉如听她这般说,也不答话,神色却有些黯然。叶玉嫣见她脸色,心道,她必是心仪这位汤先生。

又听叶宫道:“若你是真的喜欢汤先生,我却又不好坏你姻缘,因此只好想了个两全其美的法子。”只听到汤大夫和白左使一起问道:“甚么法子?”二人对望一眼,均觉失态,低下头去。叶玉嫣笑盈盈的道:“汤先生先将如何救我们的法子说了,我再说我这两全其美的法子。

汤耀祖这才述说前事。原来自从将和白玉如从黄鹤观中救出时,二人便商议谋划,均觉此事要害在于金顶掌门,若叶萧二女能在比武中胜过他,那么其它均可迎刃而解。汤大夫精通医药,配制出了一种让内家高手提不起内息的药来。

配药固是极难,更麻烦的却是如何将药送到金顶掌门的嘴里。白玉如每次来皆被堵嘴蒙眼,连那淫窑在何处都不知。汤大夫细问了押送的厢车样貌经过,心有定计,吩咐小药童找有养着猎犬的玩伴,将那狗尿装在囊中,囊底刺一小孔。

王师傅有时要去听房,也并非时刻在车上,小药童便偷偷去将尿囊挂在车底,那尿囊不时有狗尿滴下,待王师傅接到白玉如驾车离去时,小药童和玩伴便牵着猎犬一路闻着尿味追踪到了丝绸庄的所在。

既是到了所在,下药更是简单,汤大夫吩咐药童先是摸清了姨娘采办食水的所在,汤大夫花了些银钱,便让药童的玩伴成了肉庄的儿子,将药均匀下在生肉中送去,紫云宫诸女皆食素,因此便害不到她们。此时天侯渐近炎夏,丝绸庄采办肉食均是当天烹制食用,因此竟将一干淫徒尽数药翻了。

二女听他分说,恍然大悟,原来自己一干人能尽脱淫窑,竟是拜两位小童所赐。当下汤大夫唤来药童,让他去请来了玩伴,叶白二女对两位小童深施一礼,药童见过世面,即便还礼,玩伴却从未见过这般美丽的姐姐,呆立着不知所措,脸却红了。

二童退出门外时,那玩伴若有所思,对药童道:“我长大后便要找那样漂亮的老婆。”药童道:“你觉得两位姐姐是身子漂亮还是面孔漂亮?”玩伴道:“我觉得面孔漂亮。”药童道:“我却觉得是身子漂亮。”玩伴道:“你懂甚么。”

药童心道:你才懂甚么!叶白二女耳力甚强,两小童在门外胡言乱语都听得一清二楚,心中暗自好笑。

宫道:“说来惭愧,此时身上不便,未给二位小兄带礼物,日后定当补上。”

汤大夫还记得她前面承诺,便道:“我代他们多谢叶宫啦……前番所云,那两全其美的法子,还请宫分说。”

叶玉嫣笑道:“既是宫中规矩不许子婚嫁,汤先生又要和白姑娘厮守,那便也容易,汤先生搬到紫云宫山下住便是了。”汤大夫心道,燕妹在这里搞出诺大动静来,这头上绿帽高得惊动玉皇大帝,以后街坊也不好相见,我正要搬家,但依着她的法子,虽是能每日厮守,终是名不正言不顺。当下便问道:“承谢宫开恩,只是这婚书……”

叶玉嫣奇道:“先生认为,两相厮守便定需那书册礼仪方可为凭么?”汤大夫被她一语点醒,暗叫惭愧,当下施礼道:“宫真乃奇女子。”白玉如见终能诸事相谐,俏脸也露出喜色,轻声道:“多谢宫成全。”

他二人自去房中卿卿我我,叶宫来到院里找萧玉若,只听萧右使问起白玉如的事,叶玉嫣把前因后果都与她说了一遍,然后笑道:“白师妹发起花痴来,我又能有什么法子,只得都依她啦。”萧玉若扑闪着一双美目,若有所思。

叶宫也不知这位萧师妹在想甚么,向众俘虏看去,却没找到金顶掌门,当下问起。萧玉若微笑道:“送到你房里去了。”叶玉嫣又好气又好笑,说道:“送到我房里作甚,谁要瞧他了。”萧右使眨眨美目,轻笑道:“你不想瞧他,又如何问起他。”叶宫叹了口气,摇摇头,便房去。

刚到门口,便听里面有人哼着小曲。叶玉嫣推门进去,见秃头掌门仍被捆绑在椅子上,眼罩口环都已去除了,此时竟然神情自若。见宫进来便道:“夫人,你来瞧我啦。”依旧是那个嬉皮笑脸的老流氓模样。

叶玉嫣也不答话,进去与他对坐,凝视片刻,说道:“我本已想去白鹿岗赴约,伴你度过余生,可你太过贪心,向我姐妹们下手,才致有如此下场,你还有何话可说。”秃头掌门笑道:“我睡了你这大美人多日,不负此生,你动手吧。”

叶玉嫣道:“好罢。”

秃头掌门正要引颈就戮,面含微笑,那料到叶宫到他面前跪了下来,一只手捏住兀自插在马眼里的淫筷,另一支手握住后庭的淫具,双手一起抽送起来。

本来这两个孽物在他体内久了,也慢慢适应了,此被她这么乱动,顿时又痛得死去活来。金顶掌门怒道:“你要动手便动手,休要这般折磨我。”叶玉嫣笑道:“我是在动手啊。”说完手上加劲,把那掌门折磨得哀号起来。

院内诸俘虏听到掌门惨叫连连,也不寒而栗。忐忑不安的捱到次日天明,白玉如过来将除柳嫂,柳氏兄,金顶掌门之外的人都放了。获释者皆尽大喜过望,忙不迭的磕头谢恩。

待处置完毕,一干人便押着四个首恶向紫云宫去。汤大夫深恨柳嫂和两个小叔,有心配些恶药惩治他们,但瞧见他们终日戴着镣铐的委顿模样,又觉得他们可怜,便也作罢,反倒去问叶玉嫣拿来钥匙,解开了柳嫂的镣铐。

这一日又路过白龙镇,众人便去了李铁匠和胡豹。文家姐妹见到众人大喜过望,极力相邀招待。那铁匠表方冈也在,出门去置办了酒菜。

众人用过晚膳后,文家姐妹便急急忙忙来拉白玉如亲热,李铁匠和胡豹也上来乱摸。白玉如躲着八只热情似火的手笑道:“汤大夫已是我夫君啦,你们这般让他瞧见可不好。”四人哪里肯放过她,只顾在她身上拿捏。

汤大夫早已瞧见,他听白玉如坦白过和这四人的关系,心里酸溜溜的不知是何滋味,房里和上官燕饮了一酒,他心里有事,醉得也快,早早的便卧了下去。

素不知汤大夫心里有事,萧玉若看见文家姐妹和夫君同白师姐亲热,也勾起心事,她陪叶宫说了会儿话,烦恶稍减,便房休息。

路过文家姐妹的闺房时,听到里发出的浪声淫叫,心中一荡,她犹豫了片刻,还是忍不住伸手在窗纸上轻轻点了个洞,悄悄往里看去,发现屋里都是淫具,挂满了各种绳、皮鞭、刑架、木马等淫靡的性虐玩意儿,想是分离的这些日子里赶制出来的。

耳中听到女子被奸淫时的呻吟和淫叫,充斥了整个房间。她往哪浪声瞧去,她哪位白师姐的妖艳淫姿顿时映入眼帘。此时她正被李铁匠和胡豹吊在房樑上玩弄,玉体上都是鞭打滴蜡的痕迹。

文家姐妹的夫君前后抱住她雪白的屁股,在秘穴与菊蕾中抽送,雪兰和若兰又在一旁抚摸助情,白师姐嘴角流淌着精液,发出的声音浪荡无比,美艳的双目露出忘我的神情。萧玉若只看得一颗心噗噗乱跳,想自己也曾被这两个壮汉耕耘灌溉过,心里忽然又泛起一阵情欲。

叶玉嫣见萧玉若房休息,便自顾去院中,一边看着月亮,一边想着心事。忽听有人说道:“叶宫终于又见到你啦。”叶玉嫣听到他脚步声,便知是那位水盗首领,拥有十六处赌坊鱼庄身家的方冈。

叶玉嫣看见是他,便问道:“这位大王,可又想强抢民女”方冈道:“不敢不敢。”

叶宫道:“既是不敢,你又想做甚么”方冈强笑道:“我见你似乎心情不好,所以过来赔你聊聊天。”

叶玉嫣道:“多谢你好意,不过本宫心情很好。”说完哈哈笑了两声。方冈道:“我听闻宫方才的笑声,却是殊无喜意。”叶宫心想,总之你是想缠着我了,说倒:“方大王,我知道你的心意,不过你可来晚了,我已有夫君啦。”

方冈闻言大惊,想起她屋里进出的那个半老不老的秃子,问道:“可是那老秃子”

叶玉嫣道:“甚么老秃子,他是一派掌门,武艺可比你高强得多,你在这里调戏我,可不怕他找你算账么”方冈心想,若是那老秃子,必定是她在说笑,当下便调笑道:“何必他来教训我,你伸出一个小指头,便能教在下好受了。”

叶玉嫣道:“好罢,我便动一下小指。”忽然间她身影闪动,方冈只觉得眼前一花,只觉得一股力道将自己一牵,却是转了个向,本来是面对着她,现在却是背对。叶玉嫣将他转了个向,是想教他去,没想到过了半响,却见他兀自纹丝不动,心想,难道是我用过了力,可莫要伤了他。

她上去轻轻拍了他几下后背,问道:“方公子,你怎么了”姓方的却似木头人一般,一动不动。叶宫心里一惊,忙运起内力伸手在他后背搭住,探他伤势。却感觉他二脉如常,并无异样。耳中却听他笑道:“宫,我被你点了穴道了,现下被你这么一弄,感觉又好了。”

叶玉嫣听他一番话,在他屁股上一脚:“快给本宫滚罢,再教我看见你,新帐老帐便一起和你算!”方冈享受了她素手拍背,玉腿飞脚,心满意足,道:“在下遵命。”

又听她说甚么新帐老帐,摸了摸怀里当时与她和上官燕的赌契,又惆怅起来。

叶玉嫣赶走了方冈,看了一会儿月亮,又想起哪个老流氓,甚觉烦恼,长叹一声,心想,今夜不如去陪萧师妹同睡。她来到萧玉若的房门口,却听到师妹似是在呻吟,这声音她自己也十分熟悉。心想:“师妹又在自渎了,这几日她天天这般折腾自己,难道和白师妹一样在发花痴”又想:“我这几日也不知为何心神不宁,总是做些乱七<baNgr/>八糟的梦,明日可要问问汤先生。

她既是见到师妹正沉浸于私秘事中,也不便去打扰她,只能自己房中。见金顶掌门戴着钢铐,已然占了大床入睡,便将前几日制作的绳床取出,系牢在柱子上,轻轻跃上,在摇晃中慢慢入眠。

第四十三章外出上官燕伺候夫君睡着,半夜又醒来,此时天已蒙亮,微弱的光线撒入屋里。女侠侧望着夫君的脸庞,心里泛起波澜。她见汤耀祖缺了白玉如,便怏怏不快,心里也不是滋味。又想起自己给他大戴绿帽,虽是受人胁迫,但那高潮快感却是货真价实的。事后夫君虽也再责怪,但终究是有了一层隔阂。

她心里思,若要说戴绿帽,白女侠给他戴得更狠,但却见夫君对她依然宠爱犹加,想必是自己在房中术上不如她。上官燕心里烦闷,便轻轻起床,想去外面街上走走。

上官燕来到后院门口,却见萧玉若身着披风,也打算出门,便上去和她见礼。萧玉若看到她,却似是有些慌乱,脸上是红着,二女寒暄了几句,便一同上街去。

此时已近天明,街上一些贩卖早点的铺子已经早早开门。上官燕过去点了两碗素馄饨,萧玉若却推说不饿,也不伸手去接,只脸色微红的毕恭毕敬坐着。上官燕见她模样有些古怪,见她那碗快要凉了,微笑道:“这家馄饨味道不错,萧女侠可要试试”

萧玉若神情忸怩,只推说不饿。上官燕见她身子都裹在披风里,想起白玉如和她琢磨过的一些奇思妄想,心念一动。悄声道:“可是你双手不便”萧玉若娇躯一颤,脸色更红,微微点了点头。上官燕靠近她,伸手在披风里一摸,便摸到她双手被一幅皮铐反铐在背后,想必是她自己戴上去的。

上官燕心想,她们师姐妹真是一个比一个大胆,白玉如只不过是嘴上说说,终究还是不敢到外头来玩这自缚的游戏,这位萧姑娘看着贞烈,其实内心也是火热。上官燕此时对房事早看开了许多,见萧玉若这般偿试,有心成人之美。她在萧玉若耳边悄声道:“你要去哪里走走,我自护着你。”萧玉若又惊又喜,红着脸微微点了点头。

上官燕喂她吃了几口馄饨,便在街上走动,渐渐人也多了起来。上官燕知道萧玉若心意,直往人多的地方去,又搂住她的细腰,一只手悄悄的伸进披风里,时而在她胸口戏弄,时而在屁股大腿上抚摸。萧玉若被她伺候得陶醉不已,过了一会儿,在上官燕耳边道:“我忍不住了,我们找个地方罢。”

二女了家客栈,要了一间房。上官燕被夫君无意中冷落了几日,此时也按耐不住,和萧玉若呻吟着吻到一处,二女将披风衣裙褪下,扭动着火热的身子相互安慰。上官燕娇喘道:“萧姑娘,我要冒犯你了。”萧玉若晕晕糊糊道:“快来罢,我已经被绑起来了,随你处置罢。”

二女正在床上玩着虚凤假凰的勾当,忽听屋外有人冷笑,只听窗格推动,有人跃进屋里,指着二女笑道:“萧右使,原来你这般淫浪!你这便随我处置可好”二女听到声音,浑身欲火恰似被浇了一盆雪水,原来这声音竟是紫云宫的代掌宫。

那代掌宫也不多话,上前先来扣上官燕的脉门,女侠又心与她争斗,但那里是她的对手,一交上手便险象环生。萧玉若双手被皮拷反缚在身后,只得用双腿去救援上官燕,武功大打折扣。

三人堪堪过了十几招,上官燕先被擒住,双手被代掌宫大力反扭,几乎痛得流下泪来。代掌宫掏出一副钢铐,将上官燕双手铐住,又对萧玉若笑道:“你还不投降么”萧玉若心想:我只凭双腿可敌不过她,这番可如何是好她又支撑了一会儿,也被代掌宫捆住双脚。

这代掌宫深恨萧玉若,此时既是擒住了她,哪里还有让她宽松的道理,将她塞上嘴,反吊起双手,取过一旁的灯烛点燃了,将那蜡油往萧玉若身上的要紧处滴着,把她滴得娇喘不停。

代掌宫觉得还不解恨,又来一根竹竿,往她上上抽去。竹竿落处,尽是腿根,臀部,乳房那些隐秘部位,只打的萧玉若的娇躯在空中如陀螺般转个不停。她只顾打的起劲,萧玉若被反吊双手,直拽得又痛又麻,代掌宫哪里理会她。

她将萧右使虐打了一阵,抽打得累了,拉过一只木桶来,又舀了水来洗脚,一边问道:“我只问你一遍,本门的落霞秘籍,你可愿意交出”萧玉若被她打得满身杆痕,只凭内力护住心脉,才没有痛晕过去,心里又气又悔,她哪里肯对这叛徒屈服,只摇了摇头。

代掌宫道:“好!好!我早知道你是硬骨头!只是不知道叶玉嫣这个母狗的骨头有没有你这般硬!”她转头对上官燕道:“你不是那个天山派的小骚货么,我现在放你走,你去把叶玉嫣叫来!只准她一人前来,若是多来一人,她便等着替这姓萧的收尸罢,你可听明白了!”上官燕早想如何脱身报讯,听她这么一说,忙点了点头。

只是代掌宫嘴上这么说,却也不给上官燕解开手铐,只将萧玉若的披风丢给她遮蔽裸体。上官燕勉强遮住了玉体,便出门往铁匠铺去。代掌宫等上官燕出门,嘿嘿冷笑,用水瓢舀了一瓢洗脚水,直往萧玉若头上浇下。

上官燕这一路行来,披风里头一丝不挂,时有东南风吹来,一个不慎便会卷起披风。好在她身形敏捷,只消有风吹来,便在小巷里躲避。眼看走过一个巷子,再走得三五里路,便可抵达铁匠铺。却又刮起一阵风,她瞧见一户街坊,径直奔入那户大门口躲风。

哪料到此坊人带着几个汉子正要坊,撞个正着。那风卷起上官燕的披风,里头雪白的肉体若隐若现。女侠暗自心惊,对众人哀求道:“实不瞒诸位大哥,我暂避在此,只求莫要为难我。”

人是个三十上下的汉子,瞧见上官燕的绝色容姿,色心大起,笑骂道:“哪里来的女贼人,不如先让我们泄泄火。”说罢便伸手来掀她披风。上官燕又羞又惊,只苦于双手被反铐着,只能用腿去踢对手。

那人不料她竟然会武,鸟蛋上吃了一脚,只痛得顿时捂住命根在地上打滚。众汉见他吃亏,一声发喊,蜂拥而上。女侠虽有轻功,但被人围堵,根本无处可逃,只躲过俩人,便被人抱住双腿扑倒在地,有人打开大门,取了绳过来捆绑。

那领头的虽是吃痛,但观瞧这“女贼”时,身上披风已被扯掉,浑身绑成粽子一般,勒在雪白细嫩的身上,更显出丰乳细腰,更要命的是那一双修长的美腿,让众人个个下身裤裆支起。登时转怒为喜,叫道:“与我把这小贼带到里面细细的折磨,方消我心头之恨。”众汉们当下将这美貌姑娘手脚用一跟捎棒穿了,担在肩上往院里去。

上官燕被捆作肉粽一般,挂在胸前的一对大肉球随着她身体的颠簸晃动着,众人存淫心,一边押送一边在阴户和乳房上拍打抚摸,那里还能挣扎,只得任凭他们一路调戏。一路将她折辱到后院中,将她脖子里勒着的皮带系在树上。

头领见那美人在绳中,微皱着秀眉,嘴巴已被帕子堵住,正轻声呻吟,哪里还忍耐的住,抢到姑娘跟前抚摸起一对玉球来。捏住她的乳头,喘息着道:“实话说,我自出娘胎起也未见过这等美人。”旁边有个汉子笑道:“这小贼弄痛了哥哥,先将她来乐上一,也消消气。”

那头领裆下吃了上官燕一脚,兀自未复原,说道:“且不忙,先去请大当家过来,慢慢消遣这尤物。”旁边自有手下奉命前去。

他虽是不能马上奸淫这姑娘,却命人将她两条雪白的长腿往上一举,吊绑在树叉上,教取出一束藤条来,仔细的抽打雪白的屁股。一众人惊喜交加,一起拿她消遣,少不了乘机抚摸调戏。

过了一会儿,头领兀自觉得下身隐隐作痛,骂道:“这小贼如此顽劣,还要加些责罚才行。”早把蜡烛掣在手里,捏住她的乳房,把蜡油往上滴落。姑娘只疼呜呜的娇喘。上官燕被折磨得死去活来,心里只记挂着给叶宫报讯的事,又急又恼。

方冈早上起来不久,便有人来铁匠铺他禀报,称是赌坊里捉拿了一个绝色的美艳女贼,请他去消遣发落。

也不过三里地的距离,一盏茶的功夫,便来到赌坊后院里,只见院里聚了十来个汉子,听到喝骂声,又有女子娇喘。声望去,只见一个美若天仙的女子赤裸着玉体,用绳子绑做肉粽一般,姑娘手足被绑,乳头上被滴着蜡油,哪里挣得脱,连嘴都被用帕子堵着。

方冈一瞧她相貌,顿时大惊,骂道:“你们几个贼厮!竟敢冒犯我小老婆!”那头领听他喝骂,手一颤,蜡烛掉在地上,心道:好险,幸亏鸟上挨了一脚,未办正事。又想:方大当家何时成婚了众汉忙将女侠放下来,拉出塞口的帕子,绳松开,只是背后钢铐打不开,忙不迭的赔罪,称呼也从“小贼”改为“嫂子”。只听她喘息道:“方大哥,我有急讯带给叶宫,你快带我去。”众汉均想:嫂子如何称你是大哥,而非夫君第四十四章秘籍叶玉嫣起身不久,正在院中练功,金顶掌门在一边瞧着,偶尔口中指点,他虽是内力尽失,但眼光依然毒辣。二人忽见方冈抱着披风裹体的上官燕撞进来,看到叶宫便急忙道:“不好了,萧右使出事了!”叶玉嫣大吃一惊,忙问缘由。

上官燕将代掌宫如何擒住萧玉若简略说了,叶玉嫣问了客栈的位置,便运起轻功径自去了。方冈见她走得急,也往她身后追去,上官燕想起代掌宫说过,不能有旁人跟去,忙大声阻止,却见他充耳不闻。

她如今双手依然戴着钢铐,披风里片屡皆无,正自焦急,忽听金顶掌门道:“小妹,你替我打开镣铐,我去追他来。”上官燕猛然想起,他们一伙的镣铐钥匙都在汤耀祖房里,便答应道:“你等我一下。”

汤大夫清晨朦胧醒来,摸到床上两位美人,待看清陪睡的二女,不由得大惊,原来床上竟是文家姐妹。

文雪兰见他醒来,便轻笑道:“我们夫君对不住汤先生,妾身只好如此相报,不知这样可能让汤先生释怀?”汤耀祖心中一片混乱,问道:“我两位妻子何在?”

文若兰笑道:“我瞧见上官姑娘和萧姑娘一同出门去了。白女侠可是在陪胡大哥和李大哥睡觉呢。”汤大夫道:“胡闹!胡闹!”

文雪兰道:“白姑娘早已是我们俩家的小老婆了,说起来先生才是后来者,倘若先生要报仇,便向我姐妹发泄好了,我早听白女侠说了,汤先生最爱虐绑人,我也喜爱受缚呢,今日正好可以领教先生的手段。”

说完她取过一袋枕边玩具,里头口塞眼罩,丝绳镣铐一应俱全。汤大夫瞧着两位如花似玉的美人,哭笑不得,那坚贞不屈的肉棒却又高耸起来。文若兰在一旁煽风点火道:“先生可莫要客气,白姐姐在我们房里作客,哪里的刑具比这更多呢。”

汤大夫再也忍不住,将她一把搂过来,用力将口环戴到她嘴上,又用绳子在她腰间绕了个圈,打了个大结以后穿过胯下,再绕来捆好。这个大结随着绳子收紧,刚好嵌在了她秘道口。接着又拿出个项圈给她戴上,蒙上她双眼。

接着又把文雪兰也如法炮制,二女被紧紧捆绑着,双腿之间的绳子随着扭动不断的摩擦着阴户,让她们浑身发软,汤大夫发现蜜穴口的绳结已经湿透了,想起此时爱妻正被她们夫君耕耘,却反倒是淫欲高帜,将自己高翘的肉棒轮流在二女口环里插送起来。

他正自消魂,忽见大夫人闯进来,背过身在柜子上拿了钥匙串,转身又出去。夫妻两人均看着对方状况奇怪,却是未及解释。

上官燕奔到院里,在钥匙串上找出了钥匙,给金顶掌门的手脚镣铐开锁,金顶掌门手脚一得自由,便展开身形追出门去,只是他内力全失,速度也不快。上官燕瞧他装模作样,哭笑不得。他们在院中这一闹腾,却是被柳嫂看在眼里。

叶玉嫣赶到客栈,依着上官燕的描述推开一间客房,果然见到萧师妹赤身裸体的被反手吊在房里,代掌宫手持一柄利剑,在她身上比划。叶玉嫣瞧师妹雪白的玉体上都是竹竿抽打的痕迹,心里又痛又恼,叱道:“你这叛徒,又要如何相害同门”

代掌宫嘿嘿冷笑道:“甚么同门,你们师姐妹三人不知和多少臭男人睡过了,紫云宫哪有你们三个贱人的位置”叶玉嫣道:“我们失身不假,但都是被迫。”代掌宫哈哈大笑,说道:“你或许是被迫,姓白和姓萧的却是沉迷其中呢,今日也是天可怜见,教我撞见了这姓萧的和那天山派的小贱货玩那淫浪的游戏,才教这贱婢落在我手上。叶玉嫣!你这两个师妹,可是比妓女还淫贱的婊子,就莫要立甚么牌坊了!”

叶玉嫣一时语塞,问道:“今日你究竟要怎样”代掌宫道:“你只需交出本门的<落霞秘籍>,我便放了这姓萧的,若不然,我便拼了身家性命,也要清理门户!”叶宫道:“原来你是为了落霞气功,我默写给你就是了。”

代掌宫见她答应得痛快,也是一愣,用剑挑起了自己的包袱,扔到宫面前,说道:“里面有纸墨笔砚。”萧玉若心里大急,呜呜的挣扎起来,屁股上却狠狠的吃了几竹竿。叶玉嫣见师妹受刑,叱道:“你莫再折磨萧师妹!”代掌宫道:“好!那你快写。”

叶玉嫣定了定神,将纸铺开,墨研好了,低头撰写起来。不过两柱香的功夫,几页落霞气功便已写完,宫将一叠纸伸手一送,扔到代掌宫面前。代掌宫伸手抓过,疑惑道:“这么薄”她见叶玉嫣面露不屑之色,抖开纸来观瞧。

前几行便是紫云宫的心法大纲,她只瞧这几行,解开不少多年疑惑,当下喜不自胜,不再细瞧,将稿件揣入怀中,笑道:“还是叶师妹识实务。”说完又扔过去一双铐子,说道:“叶师妹,请你将双脚围着这柱子,自己铐上双足,我这便离去。你武功卓绝,我怕你来追我。”

叶玉嫣本有此意,听她说破,心想:且先将脚铐上,日后再慢慢找这叛徒,她得了秘籍,总要再紫云宫兴风作浪。代掌宫见她依言自锁双足,心中大喜,她早定下毒计,要先铲除叶萧二女。她退到屋外,便去抱来干柴,堆在门外,又生起火来。

叶宫听到她堆柴的声音,便知不妙,过一会儿白烟都呛了进来,这代掌宫骗她锁上双足后,竟是要将她和萧玉若烧死在这屋里。她想去除脚上镣铐,又哪里办得到,心里暗暗叫苦。

金顶掌门追出门去,便觉得这般追法抵不上年轻人的脚力,他在街上看见有个过路的商贾骑着马,便上去二话不说将人掀下来,他内力虽无,但拳法精妙,对付常人依然是轻而易举。

他骑术甚精,快追到客栈时,便已赶上方冈。他劝说方冈时,将叶玉嫣说成是自己的小老婆,方冈勃然大怒,心道这分明是自己的大老婆。二人言语不,没去相帮老婆,却先打了一架。

金顶掌门仗着见识和招数,和他一个会武后生居然也斗得平分秋色,谁也奈何不了谁。二人正自喘气,忽然听见有人喊叫“走水”,只见客栈里升起浓烟。两人心里大惊,再也顾不得相斗,直闯过去。

代掌宫守在院中,正阻人救火,忽见两个莽汉闯过来见她便打,她哪里知道这是叶玉嫣的两位奸夫。那后生倒也没甚么,但那半大老头招式精妙,她也不敢与他对掌,一连变了几招,这小老头居然全都了然于胸,跟着她变招,仿佛天生克星一般。

代掌宫如见鬼魅,大叫一声,转身就跑。金顶掌门见唬走了这个劲敌,暗叫侥幸。

此时火头已起,浓烟滚滚。方冈用力撞开大门,见房中两个女子,一个被反手吊着,一个双腿拢住柱子,却是戴着脚镣,正是萧右使和自己的梦中情人。他先去解下了萧玉若,又在叶玉嫣身边探查,见她脚镣是精铁所制,不由得彷徨无策。

叶玉嫣看见他和萧玉若,反倒平静下来,说道:“你们俩快逃罢,我跑不了啦。”

萧玉若泪水盈盈,说道:“都怪我出来瞎玩,害了宫。”方冈怒道:“胡说甚么!”他瞧见旁边一盆不知是甚么人的洗脚水,捧将过来,兜头泼在二女身上,安慰道:“别急,别急,必有办法。”

萧玉若奋力去掰她脚镣,只能将中间链子弄弯,却无法断开,叶宫满身都是洗脚水,虽是知道方冈的好意,但也十分作呕。一边劝说道:“你们快走罢,我”萧玉若只顾埋头弄那脚镣,方冈颤抖着从怀里摸出一张纸,强笑道:“你是我妻子,这是我们当时对赌的契约,我……我不走!”

叶玉嫣心里感动,笑道:“方大王,当时是你输啦。”方冈心里一惊,想莫不是当时自己作弊被她看穿了,问道:“我何时输了”叶玉嫣道:“我们说好的,每一局添一物或减一物,你第八局上将脱了我裤子,第九局尚未开始,便在我身上撒了粘液,你这粘液也是一物,可是违规”

方冈此时见她尚在说笑,瞧屋顶燃得噼啪作响,再过一会儿便可能塌下来,心中大痛,心情激荡,一把将叶玉嫣紧紧搂住。

猛听有人在耳边大叫:“放开我的小老婆!”转头看去,原来是金顶掌门冲了进来,方冈正想骂他,却见他手上不知哪里去来一把锯子,顿时转忧为喜,话便缩了去。叶玉嫣伸手夺过锯子,运起内力,在双脚间的链子上锯起来。

不一会儿,链子断开,叶宫手提二夫,运尽平身之力,和萧玉若跃出门外,那间屋子在她背后轰然倒塌。众人这一下死里逃生,心都扑扑直跳,半响无人说话。

那代掌宫远远的听见房屋倒塌,正自高兴,想就此一走了之,没想到一位青衣姑娘拦在面前,却是白玉如。

汤大夫被妻子闯进来取了钥匙,心里奇怪她裸体着披风,还反铐着双手,也不过问自和别人老婆私会之事,心里疑惑,再也没有心思和二女戏耍。起身穿衣,出门去找她说话,铁匠铺里却是一个人都未见着。

过了半个时辰,只见一行人开院门来,却是李铁匠,胡豹押着一个妇人,其余人除开白玉如外,各个灰头土脸,似是被烟熏水浇过。汤大夫上去迎接,却是未瞧见上官燕。耳中听一脸熏黑的萧玉若问道:“汤大哥,上官姑娘呢”

【受辱侠女】(45-46)

作者:安娜卡列妮娜字数:72第四十五章囫囵灯烛照亮着客栈的大床,也照射着一位绝色美人赤裸裸的性感娇躯。此时,她嘴上戴着口环,塞满了罗帕,双手反锁着一副钢铐,又用白色绑绳牢牢的加捆了一遍,绕过高耸的乳房吊在房梁上。修长的双腿也分别被两根捆住脚踝的白色绑绳向上最大限度地高举拉开,并栓在房梁上的皮环里。

两个汉子一边一个抚摸着她胸前的一对大肉球,嘴巴紧扣在她的两个乳头上,贪婪地吸允着。姑娘已经保持这样淫乱的姿势悬吊了许久,乳头上的强烈刺激虽是让她难熬,更令她颤抖的是,一个中年婆子一边欣赏着她的表情,一边用手在她的身体上来抚摸挑逗。

那婆子手在姑娘两条分开的大腿间游走,只捉弄得她“唔唔”娇喘。婆子丝毫没有理会美女从堵塞严实的檀口里漏出来的声音,继续用手慢慢地抚摸玩弄着她粉色的阴户。

在三人肆无忌惮的刺激下,女郎的乳头和阴蒂兴奋勃起到了顶点。

那婆子赞道:“前些日子调教了你这么久,这肉核还真不小。”口中一边说话,一边继续挑逗,两根手指紧紧捏住变大的阴蒂来揉弄,另一支手则在菊蕾上轻轻点着。

“唔!唔!唔!”身体敏感中心被玩弄的强烈刺激让这美艳绝伦的姑娘嘴里漏出撒娇般呻吟,悬吊着的娇躯也不住地颤抖。正品味着乳头的汉子喘息道:“瞧她这副骚样,真让人受不了。”那婆子笑道:“小这般没耐性,再玩一会儿,后面有你爽的。”这已是第五日,每当上官燕醒来时,都是被以屈辱的姿式捆绑悬吊在大床上方,身上敏感器官全部被三个淫徒抚摸玩弄着,一阵阵的官能刺激很轻松的就能让她被春药和医治改造过的身体达到高潮。同时也在提醒着她再次变成性奴隶的身份。

那一日她到铁匠铺送口信,又去夫君房里取出钥匙串给金顶掌门开手铐脚镣,等白玉如和胡李两位都离开后,柳嫂却忽然上来一把将她压倒在地。上官燕反铐双手的钢锁尚未来得及去除,那柳嫂又有些金顶门女子的身手,让她这么一偷袭,顿时被制住,被堵嘴捆腿,直拽到关押柳青柳烟的房里。

柳家兄见大姐捉了这个美艳惊人的侄媳来,虽是不明所以,但也晓得上来帮忙按压,又见柳嫂手上的钥匙串,更是惊喜万分。二人解下镣铐,转眼便给上官燕手脚又加戴上,将她套入麻袋,直溜出了铁匠铺,往东赶去。

柳家三人都有些功夫,抢了辆马车,又在穿州过府时去窃了些银两来充作盘缠,自此无论在马车还是客栈里,都要玩弄凌辱上官燕,每天最少也要强奸她三次,玩得疲累了,给她吸弄搓揉敏感异常的乳头阴蒂,就是喂食都不停下,真是除去睡觉,让她每一刻都在性快感中煎熬。

今日又被三人折磨得连连娇喘,身上三个敏感的肉核被伺候得翘到不行,直在身上耸立挛动。柳青看着她的模样,也已经按捺不住,口中急呼:“不行了!我要插进去了!”说完从后面贴住她吊起的玉体,手指在她乳头上一阵乱揉,另一只手指熟练地拨开她娇嫩的菊蕾,手指在她乳头上一阵乱揉,紧接着一根粗大的阳具如饥似渴地插了进去。

女侠立刻发出一阵悦耳的悲鸣:“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她玉体早已失控,下身火热地高潮起来,狂暴有力的肉棒菊奸令她发出娇媚的浪叫。柳烟见哥哥忍耐不住,又听这尤物这般声音,也耐不住性子,直捧住眼前雪白的身子,将肉棍直往那淫水盈盈的桃源蜜洞里顶去。

柳嫂见两个小已经把肉棍塞满侄媳高翘的屁股,取笑了几句,便对上官燕道:“你可要好好的发春,倘若不够用心的话,可是要对你增加惩罚。”

女侠一听她提起“惩罚”二字,被堵住的檀口里漏出得声音变得更加缭人。这几天被手脚反绑,反复轮奸阴户菊门和嘴巴,两支大肉棒激烈地揉躏,如果自己表现不够浪骚,还要被他们滴蜡惩罚,加上直到什么都不再漏出来的灌肠,失控的身体在淫虐下被迫达到连续高潮,想起那些淫乱的惩罚,却让汤大夫爱妻又害怕又性奋。

即使白天时已经被他们强奸了两次,但此时玉臀两个蜜洞被肉棒推入填满,无法言喻的快感依旧袭向屁股的人。温热又软中带硬的阳物肆虐双穴内壁的同时,强烈的刺激立即覆盖了全身。

女侠手被反绑在背后,双腿分开绑吊在房梁上,丝毫抗拒不得,只能断断续续的从堵得严实的嘴里漏出的娇喘,品尝着每日都要反复招待她的床戏。贴住她身前和背后的两个表叔用粗大炽热的肉棒,在她的蜜穴和菊孔里深深的冲刺着,来摇动的躯体撞击着雪白性感的胴体。

插入的肉棒火热粗硬,表面布满浮起着的经脉,毫不留情的侵犯着身体最敏感的部分。难以忍受的剧烈刺激,让屁股的媚肉不断收缩。强烈的冲击传到子宫深处,性快感在体内各个角落蔓延。

两支肉棒像是要将她双穴里的媚肉皱褶全部伸展开一样地猛烈抽插,里面每一个角落都被肆虐到,这与自慰的感觉完全不同,被火热的肉棍侵犯,让那已经习惯淫辱的身体中燃烧着沸腾的快感,让女侠忍不住娇媚的扭动着腰肢,带动一对被绳淫靡绑着的肉球来跃动,这种晃动的幅度又被柳嫂用手指牵捏住乳头而限制。

柳嫂瞧见她受奸淫的媚态,调戏道:“被绑成这种姿势,还要摇动屁股发出淫乱的邀请,看来你的心情还不错呢。”上官燕此时所有注意力全部都集中在被蹂躏的性感带上,阴蒂不断痉挛着,双穴被炙热的肉块撑满摩擦,和被捆绑折磨的刺激混在一起,使她已经完全被这过分激烈的快感所支配了。

“唔!……唔!……唔!……唔!……唔!……唔!……唔!……唔!”上官燕在下身被前后耸动的同时,口环里泄露出无法忍耐的叫声。随着前后肉洞交“啪啪!”

的来撞击腹部和屁股,蜜穴里面的敏感点早就已经完全鼓起,被肉棒不停的挤耸着,令女侠的呼吸越发的急促,戴着淫具的小嘴里漏出的”娇喘也更加淫乱娇媚。

AnG前后沉重的撞击使屁股为之振荡,连子宫被摇动着,花唇和菊蕾象是被深入的快感制造器击打一样,随着每次大力耸动的肉棒,阴蒂又被肉棒根部的狼毛节奏的刺激。

被捆绑堵嘴的淫虐所带来的狂乱快感,仿佛让人融化般的热浪侵蚀着身体和大脑。

前面被刺激三个肉核时,就已经迎来过数次高潮,此时被肉棒狂插时,三个肉核仍然没有被允许休息,柳嫂不断在她身上抚摸揉捏着推波助澜。

鼓起的阴唇、涨大成紫红色的阴蒂、被持续抽插着的双穴,还有会阴到菊门的敏感肌肤,都由于受到刺激而产生地狱般强烈的快感。又被六只手准确熟练的在的性感带上来做着抚摸和捏揉。强烈得出奇的快感让上官燕的身子不停的痉挛,屁股里的两个肉洞缩的更紧了。常女子原本应在高潮时才会产生的极度感受,在她的屁股里长柳嫂见她小腹不断的挛动,笑道:“这么快阴关就被攻破了,你还真是越来越像个神女了。不过你这屁股,还远远没被用到过头呢,以后会有数不清的肉棒淹没你。”

柳氏兄听到大姐这般戏弄这尤物,更是故意大力摇动腰肢来耸动,肉棒混着她屁股里粘稠的体液发出咕湫咕湫的淫秽声音。

“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上官燕狼狈的不断高潮,股间地狱般的性快感肆虐着,雪白的屁股像迎一样来摇动,在阴户里抽插的肉棒带出透明的液体,顺着大腿如丝线般滑落。

前后抽送的两个汉子被她不断高潮的双穴挛动套弄,也忍不住淫叫起来:“喔!

……喔!……缩的真紧……喔!……就要出来了!”两人都开始最后的冲刺,“啪啪!”

的肉体撞击的声持续又密集。

上官燕屁股里被两个火热的肉棒猛烈的撞击,让她从戴着口塞的嘴里漏出更撩人的连续叫床,难以置信的极端倒错的快感在屁股深处持续曼延着。柳氏兄被她淫态吸引着继续撞击,同时猛的一顿,腰肢一抖,一前一后同时将炽热精液灌入侄媳美妙的屁股。

二人休息了一会儿,拔出肉棒,恋恋不舍的在美丽的女人屁股和乳房上贪婪的抚摸着。兄俩享受着雪白臀部的弹力,两手沿着双丘,要看清楚中间一样将臀瓣大大的掰开,让上官燕被尽情蹂躏过的部位露了出来。

粉色的秘孔抽动着,前后蜜穴流出来精液,滑落到因高潮而痉挛脉动的阴户上。

看着眼前淫秽的景色,柳烟赞道:“真是绝色极品啊,这般天天灌她精液的日子也不多了,真舍不得送她去当神女。”

柳嫂正将上官燕嘴里的帕子拉出,在她屁股间擦拭着精液,听小这么说,便将沾满精液的帕子又塞女侠嘴里,对小道:“切不可因小失大,我们此番悔不该招惹紫云宫,江州和海州的基业只好弃了。但只要将这绝色女子调教好了送去,那榭马台国今岁的独家贸易,便又是我柳家的,此后能否重兴家业,便都着落在这侄媳身上。”

第四十六章多夫自从上官燕和柳氏姐在铁匠铺里失踪,叶玉嫣一行人心里明白,四人失踪,必定是上官燕又被柳氏姐掳走。大伙先在白龙镇周围找,方冈快马重金请了高手匠人雕,连夜印制了四人画像,放出了消息,将自己手下陆续调动起来人。

如此过了数日,终于有方冈手下飞鸽传来消息,有人听一个客栈小二说,曾见到过画像上的三人住宿,依稀听说要去海州,随行还带了一口箱子。众人得了线,准备启程向东赶去。

金顶掌门骑术精湛,吵吵嚷嚷的自荐为前锋,叶玉嫣承他救命之恩,又想他是柳嫂的师父,事急时或有益处,便点头同意,要和他一起先行。方冈听到他二人孤男寡女同行,心叫不妙,也闹着要当先锋。那掌门听他聒噪,笑嘻嘻道:“兄,你这骑术,只怕拖了我们的后腿。”方冈道:“我每日少歇些时辰,也可赶得过你。”

金顶掌门道:“我这小老婆心软得紧,路途上若见你落后,哪又不等的道理,说不定又要故意行得慢些迁就你,岂不误了正事?”方冈道:“我夫人若要迁就我,你只管前行赶路便是,何必等我们。”

叶玉嫣听他二人争风吃醋,脸色微红,不知还会有甚么胡言乱语,上去一手一个拎住耳朵,先领去自家屋里,关上门,起俏脸对二人道:“你们俩的事,我自有分晓。倘若再闹,便都给我滚蛋吧。”说罢,将门一关,径自出门去了。

众人正在院里等她,见叶宫来便继续商议,让萧玉若先押着代掌宫紫云宫,她自己和金顶掌门快马先行,去海州人,其余人可缓行赶去。

汤大夫这几日郁闷得紧,前些日子虽是和上官燕亲热得少了,此时人不见了,方知她在自己心里的份量。柳嫂的镣铐是他松开的,妻子被绑架时,他又在房里和文家姐妹淫乐,虽然事后无人指责他,但却更教他难受。

白玉如知他心意,这几日便一直留在他房里,白天帮忙整理经卷,晚上便尽心伺候安慰夫君。此时她正在誊写,却见文家姐妹来找来。文雪兰早看到汤大夫出门去了,进屋也不客气,上来便捏住白玉如俊俏的下巴嘴对嘴亲吻起来,白玉如手上拿着蘸着墨汁的羊毫笔,怕弄脏了誊写完的纸面,也只由得她舌头在自己嘴里搅动。

原以为文雪兰玩一下便好了,哪知她竟是无休无止,长吻不停,屁股上又被文若兰从后面袭扰,只得先放下笔,用手抵挡。文若兰嗤嗤直笑,又去摸她大腿。白玉如两只手要对付她们姐妹四只手,难免顾此失彼,也便不再抵挡,反手去摸她二人的身子要紧处,姐妹俩却是不怕,反而扭动身子迎起来。

三人嬉闹了半响,姐妹俩才放开她,文雪兰笑道:“你最近这么守妇道,可叫李大哥和胡大哥好生想念。”白玉如脸上微红,答道:“夫君他心情不好,我晚上要陪着他。”

文雪兰笑道:“所以啊,我们白天来找你,你是我们两家的小老婆,胡李两位夫君,你也要侍候啊。”

白玉如被她们一番抚摸挑逗,情欲也泛起波澜,心想:我听夫君说,服了缩阴飞乳后,便不能再生育,既然如此便该多给他们房事之乐。心念及此,便道:“好罢,我去侍候,不过我夫君两个时辰后来,你们到时候可要放过我。”文若兰笑道:“姐姐放心,待会儿玩好了,我姐妹俩必定把你洗得干干净净,一丝痕迹也不会留下,让你晚上好继续侍奉汤先生。”

叶玉嫣正自思金顶掌门和方冈的派遣,却隐隐听到文家姐妹房里传出浪声,好似把她心弦拨动着,忍不住悄悄过去看。却见窗纸上有个破洞,似是被人偷窥过,她心想白天屋外较亮,若在窗前看,窗纸透光,屋里便会发觉窗上的人影。

好在那门也不如何严实,有条细缝,叶宫只往里面看了一眼,便瞧见了被捆绑打扮淫荡的白师妹。她身上已被剥得一丝不挂,玉体上只有捆绑的白色丝绳装扮着,最奇特的是脚上穿着一双木屐。那双木屐有异常高的后跟,前头又逐步缩窄,强迫女子踮着脚,却让一双修长的玉腿更为性感。

这高跟木屐来由却是因为文雪兰高潮时喜欢绷直脚背,有时站着侍奉丈夫时也会踮起脚,胡李二位却觉得她这模样更为诱惑,性让隔壁木匠精制了几双高跟木屐,房事时便教夫人穿上。文雪兰第一次穿这木屐,二汉情欲连绵不断,竟把她的手脚捆绑着吊在闺房里奸玩到第二日天亮。

白玉如此时也穿上了这双助情的妙物。她的双手已经被反绑在背后,捆了个后手高吊缚的姿势,两个手腕被并拢捆绑在脖子后面搭在香肩的丝绳上,而双肘却被并拢捆绑在勒住大腿的绳里。上身被绑成了后仰的弓型,一对被捆绑在一起的乳房几乎是向天上挺着。

叶玉嫣没想到白师妹的身子这般柔软,更让她吃惊的是白玉如无人搀扶,被捆绑成这个模样,又踩着这么高跟的木屐,被人用手指牵拉着乳头来走动,居然能够在房里移动自如。只听到文雪兰笑道:“你这瑜伽术也是越练越好了,准备好被强奸了吧。”

四人在白师妹身上抚摸玩弄了一会儿,又给她解开开手肘连到大腿的绳子,让她直起身子。胡豹拉来一张椅子,让白玉如背靠着椅背,大腿叉开,把两个足踝分开绑在了椅脚上,接着又用一根丝绳绑在她已经被反绑高吊的手腕上,向下牵拉。白玉如的纤细的腰间卡着椅背,上身被反弓着向后折起,当李铁匠系紧丝绳时,白师妹的上身几乎反弓到直立状态。

叶玉嫣原本担心师妹被虐绑成如此淫荡的姿势会难受,但却瞧见她的表情一点也没有痛苦的样子,反而高挺着丰满的乳房,戴着口环被迫张开的檀口里舌头不时地舔着红唇,娇媚地小声呻吟着。

李铁匠高挺着粗大黝黑的阳具站到了白玉如大叉开吊绑的双腿之间,一边握住她被捆绑在一起的乳房揉捏着,一边喘息道:“宝贝儿,好多天没这么玩了,真是想死我了!

”说完,急不可待的用力向前一挺,大阳具一下塞进了粉嫩的蜜穴。

随着大肉棒的插入,白玉如立刻转动螓首,发出了一声长长的娇喘,叶玉嫣听得出来,师妹的娇喘声中充满着兴奋而不是痛苦。李铁匠大阳具只抽插了两次就完全插入了小穴,而白玉如也扭动腰肢迎着火热的肉棒,一边淫荡地娇喘。

李铁匠一边握住白如玉雪白硕大的乳房尽情地揉玩,一边用力地挺动粗大的阳具在她的秘道里抽插奸淫,撞击着她那充盈着淫液的屁股,发出挑逗的“啪啪”声。他一边揉捏一边上下耸动,同时还用手指夹住两个高翘的奶头来扭捏。插在屁股里的大阳具也是猛抽狠插,让白玉如的娇喘越来越浪。

胡豹在一旁看得也忍耐不住,挺着巨大赤黑的肉棒贴上来,疯狂地强奸起她的嘴巴来,两个大汉前后把住这吊绑着扭动的雪白玉体,如饥似渴的前后耸动着,四只大手更是贪婪的在美肉上来抚摸。

被他们疯狂地强奸,被捆绑成极限姿势的白玉如几乎被高潮的快感袭击得昏迷过去。

文若兰一边抚摸着丈夫的鸟蛋助情,一边笑道:“白姐姐最喜欢这个姿势,你们今日可不要轻饶了她,使劲多干几次才好。”

文雪兰握住白玉如的乳房,使劲地揉捏,一边笑着对晕晕乎乎的白玉如说:“不知道让汤先生也一起加入,三个人同插的滋味会不会更妙。”白玉如觉得自己的秘穴和嘴巴快感源源不断的涌入心房,依稀听到文雪兰在说话,内心也希望汤大夫来填满自己此时空虚的菊门。

乌黑粗大的阳具在那雪白的屁股和喉咙不断耸动着,看着随着疯狂地抽插而在椅脚上颤抖的高跟木屐,叶玉嫣只觉得脸上发烧,心里叹道:还是白师妹看得开。她不敢再看下去,想了想,便往关押着代掌宫的屋子走去。

代掌宫神情委顿,见叶玉嫣进来,问道:“你来做甚么?”叶玉嫣一声叹息,反手将门关上,又见师姐的水杯快要干了,去桶里舀了一勺来给她添上。与她对视了一会儿,叶玉嫣道:“师姐,我仔细想来,紫云宫有一条秘规要说与你听。”代掌宫咋闻她言,又惊又疑,却也不敢接话,只听她继续说下去:“紫云宫的子,都是四海来的眉目清秀的女童。或是收留孤儿,或是花钱问人家买来收养。成长至少女后,择三名最为俊俏,品性良善的授以<落霞秘籍>,将来的宫继承人,也是从这三人中选出。”

代掌宫从未闻听此事,此时听她说起,又想师父和师叔的相貌,果然如此。叶玉嫣继续说道:“你要是觉得不公平,我也是没有办法。但紫云宫的规矩向来就是这样的,并非是师父偏心。”代掌宫缓缓道:“紫云宫的规矩,可也是禁止淫乱。”

叶玉嫣垂下美目,说道:“我和左右二使都犯了淫戒,实在是不配再据紫云宫的要职。”代掌宫听她直承此事,呼吸急促起来,说道:“好,你竟然认了。”叶玉嫣抬起美目道:“紫云宫一职,我即日便会辞去,左右二使也和我一样,紫云宫当另选良人担任掌宫。”代掌宫问:“那<落霞秘籍>呢”叶玉嫣道:“我自会交出。”

她见代掌宫脸上露出一丝喜色,又道:“师姐,不过这<落霞秘籍>并不是给你。”

代掌宫道:“我是代掌宫,你若辞去宫之位,便该由我暂时接任。”叶玉嫣道:“你谋害同门,按律当革职面壁,我们四人,都再无职务啦。”代掌宫黯然道:“好好,只是我要去面壁思过,而你们三个却可以放心去和男人鬼混,真是好公平!”

叶玉嫣闻言一怔,心里咀嚼着她这句话,也是无言以对。思付良久,只了一句:“师姐,我先去了。”说罢去开门,神情竟有些慌乱。

走出屋外,却见到汤大夫背着药囊来。叶玉嫣一看见他,想起白师妹还在文家姐妹房里白日宣淫,忙上前与他见礼,问道:“汤先生,我这几日身子有些不适,净做些怪梦,你能否帮我看看。”汤耀祖还施一礼,看了看她气色,又给她搭了下脉,瞧了瞧她说道:“姑娘没病啊。”叶玉嫣忙道:“不行不行,我浑身难受,先生快些帮我施针。”不由分说,拉起汤大夫就往自己房里去,汤大夫哭笑不得,腾云驾雾般被她牵走。

那边汤大夫只好敷衍医治着叶玉嫣,文家姐妹房里,两人把正把白玉如的双腿左右分开,绑成个翘着屁股蹲下的姿势,脚上兀自穿着那高跟木屐。文雪兰一边抚摸玩弄她屁股间,一边对她说:“宝贝儿,开始洗屁股里面了。”

她一边说,一边故意把手的注射竹管在白玉如的菊门上轻轻撞着,文若兰蹲下身,斜仰着头,仔细地看着大开的屁股间,笑道:“白姐姐这里真漂亮。”边说边伸手一边用手揉弄着,白玉如戴着眼罩,身上敏感异常,顿时被她捉弄得娇喘起来。

文雪兰笑道:“本想等她阴蒂变小一点再灌。现在又被你弄大了,此时灌进去我瞧她又要高潮了。”她嘴上虽是这么说,却把拿打磨得晶光滑亮的竹管慢慢插入白玉如的菊门。一边仔细地一点点插进着竹管,一边看着白玉如妖媚的磨样。

文若兰道:“好多精液啊,要给你前后都洗洗干净才行呢。”口中说着话,手去在阴蒂上捏个不停,白玉如的玉体猛的一颤,又高潮了起来。文雪兰看她痉挛着,一边笑道:“你屁眼儿夹得好紧,待会儿可要拔不出来啦。”一边将注水的杆子轻轻推上去,说道:“若不是汤大夫快来了,真想在你这性感的身上多弄点花样。”

下一次更新要到月3后以后,3号我要做脑部核磁共震,在此期间不适写H文,请诸位书友勿等。

【受辱侠女】(47)

作者:安娜卡列妮娜字数:45第四十七章做媒汤大夫是个仔细人,被叶宫以看病为名莫名其妙拉进屋里,心知有事,待进屋后向她问道:“叶姑娘可是有什么难言之隐?”叶玉嫣原本只是想替师妹遮掩一时,此时被他这么一问,触动心事,叹了一声,说道:“妾身确有些事要问先生。”

她转身替汤大夫倒了杯茶,双手奉上,又默然不语坐在对面,似是在思考措词。汤大夫查言观色,见她面色微红,便问道:“叶姑娘可是许久未经房事了?”叶玉嫣身子微微颤动了一下,微笑道:“先生未卜先知,当真教人佩服。”

汤大夫心想:你服过缩阴飞乳的春药,又被我用针灸将药力催到顶峰,无论甚么女子,难免挂念那份美到极顶的快感,瞧你眉目神情,这些日子必定是强自忍耐,只是前些时日我不便提醒,此时既然你自己问起,那我正好直言相告了。

他喝了口茶,正色道:“鄙人奉劝姑娘一句,你青春康健,强自忍耐身体欲求,有害无益。”看到叶玉嫣微微点了点头,便打开药囊,取出一盒凉油,说道:“此药外用,在太阳穴上擦揉片刻,可有片刻安定心神之功。”叶玉嫣道:“多谢先生赠药,妾身此时身子焦燥难安,还望先生赐针稍解。”说罢除下衣裙,露出雪白晶莹的玉体来。

汤大夫心道:你自己就能解决的事,又要来烦劳我。眼见叶玉嫣的酮体,吸了口气,把凉油取来在自己太阳穴上擦拭了一番,按住邪念。叶玉嫣也知道他施针的规矩,自己取出帕子把嘴塞上,眼睛蒙住,任由汤大夫捆绑住手脚。

汤大夫耐下性子为她针灸泄欲,一番劳顿,耳中只听到她塞着帕子的嘴里漏出的呻吟越来越大,忽然临机一动,心想:我瞧叶姑娘和那李铁匠的表打情骂俏,想来二人尚未捅破这层窗户纸,况且此次找燕妹他出力甚多,不如我来做个媒,帮他俩成个好事。

叶玉嫣正自感觉在快感的云端畅游,忽然发觉汤大夫停住了手,晕晕呼呼中听他耳边小声道:“叶姑娘,我想到了个一劳永逸的法子,你先等着。”随后就听到开门和关门声。

约莫过了两柱香的功夫,叶玉嫣情欲逗起时被汤大夫晾在一边,正自焦躁,忽然又听到开门和关门声,进来的一人呼吸粗重,过了一会儿,这人扑上来搂住她腰肢道:“宫啊,你想得我好苦。”却是铁匠表方冈。叶玉嫣听到他的声音,顿时明白了汤大夫说的甚么“一劳永逸的法子”,心中暗自叹息。

方冈见她口中呜呜的挣扎,似有话说,便将她塞口的帕子拉出。叶玉嫣喘息道:“方寨,你趁人之危,就不怕我事后找你算账么。”方冈笑道:“最好你找我算一辈子的账。”

叶宫道:“你的情意,在火场里时,我已知晓。可我这身子早已给了那秃掌门,虽无夫妻之名,却有夫妻之实。”方冈道:“我早听说了,之前是那贼秃对Ang你用强,如何能作数”叶玉嫣打断他道:“你莫忘了,若非在火场里他找来锯条,我哪里还能在此和你说话。虽是最先前他对我用强,但后来我和他有白鹿岗之约,又有活命之恩,这些日来我想慢慢消磨他的流氓痞气,再与他拜堂成亲。”

方冈听她这一番话,顿时结结巴巴道:“不行,我不答应,你你我我”忽听有人接话道:“甚么你你我我,姓方的,你想强奸我小老婆吗!”听那声音,却是金顶掌门。方冈一瞧见他,顿时一股火气涌上来,骂道:“你这贼秃,颠倒说话,强奸我老婆的可不是你么!”金顶掌门笑道:“你这么搂着我的嫣妹半天了,我瞧你却只是有色心无色胆。”

方冈怒道:“我对她是真情实意,那像你这般无耻。”金顶掌门正色道:“你连强奸她的勇气都没有,如何能说对她真情实意。”二人越说越僵,忍不住又要动手。忽听叶玉嫣柔声道:“你们且听我说。”

二汉顿时停下来听她说话,叶宫脸上越来越烫,轻声道:“原本你们二人如何处置,着实令我难办。今日我瞧见了白师妹行事,却有了意。”二汉听她声音发腻,也不禁脸第一小说热。又听她道:“此时我身上火烧一般,实在难以忍耐,你们俩个便一起上来罢。”

汤大夫帮别人把媒做上了床,提了药囊往自己房里去。一进门,便看见一个窈窕的背影正端坐着抄写。汤耀祖放下药囊,上去搂住她的纤细的腰肢道:“今日怎么还没抄完。”只听到白玉如支吾了几声。

大夫正要去亲她,却发现夫人耳后有一道熟悉的淡淡勒痕,汤大夫一瞧之下,便认出这正是口环皮带的痕迹,当下一把捉住夫人的皓腕,那绑绳痕迹也还未消去。白玉如见事发,只好把下午的事给夫君述说了一遍。

汤大夫对这位妻子也是又好气又无奈,一边听她述说经过,一边下面的肉棍却翘到不行,喘息道:“现在我要报仇,夫人你赶紧去把那文家两个丫头捉拿归案!”

白玉如领了夫君法旨,以她的身手拿人,当真不费吹灰之力,不一刻的功夫,便将文若兰和文雪兰两个捆成肉粽扔到自家床上,连嘴都堵好了,任凭汤大夫发落。汤大夫和她们也是玩得熟了,毫不客气将涨到极点的肉棍轮流在二女身上蹭动起来。

白玉如见夫君正自畅快淋漓的报仇,悄悄的闪出房门,来找师姐叙话。刚到门口,就听到里面隐约传来一片奇怪的声音。她久经房事,听到这声音便脸上发烫,忍不住在窗了点了个孔,凑上去瞧。

只见叶师姐浑身上下赤裸着,双手被反绑在身后,交叉的用绳子捆在一起,双乳已被勒成两个性感的肉球,正高高的翘著屁股,躺在方冈身上,上头又压着金顶掌门,两条兴奋到极点的肉棒把屁股里粉嫩的双穴塞得密不透风,疯狂的挺动,发出淫秽的摩擦声。一对被绳子勒得滚圆的玉兔,正被两个汉子的大手肆意搓揉,压榨着她的快感。

宫一头秀发随著身体的剧烈颤动摇摆着,媚眼半闭,长长的睫毛低垂下來,嘴里含着堵嘴的帕子,将她的浪叫变成了唔唔的娇喘。

她禁欲多日,此时敏感的肌肤都好似都变作性器一般,释放出火热的快感,被疯狂撞击的蜜穴和菊门,和被拉扯着的高翘乳头,不停的刺激著她得快感中心,让屁股不断痉挛,如果不是因为有肉堵塞着,蜜液便会狂喷出来。

方冈和金顶掌门开始极限冲刺,好似在比赛一般,挺送的愈发疯狂。被夹在中间的佳人“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不断浪叫,美目翻着媚眼,被拘束着的雪白胴体剧烈的抽搐著。两个汉子的抽搐频率都已到了另人乍舌的程度,让中间的宫完全在快感的风暴里随波逐浪。

看着被汹涌的快感淹没的师姐,白玉如双颊绯红,忍不住将手伸向腿间和胸前摩挲着,一边欣赏着师姐被极限压榨刺激中的媚态,身上翘了一个下午的三个肉核又纷纷竖起肿胀。

白玉如用芊芊玉指抚慰着鼓胀的三个肉核,心说:唔,好舒服,实在奈不住了,不如再去找李大哥和胡大哥耍乐一下。她想起两位色狼夫君的淫虐手段,蜜穴里就已经湿润起来。

文家姐妹刚被白玉若不分青红皂白的擒走,李铁匠和胡豹也猜到相必是下午和白玉如淫乐的事发了,汤耀祖要找自己老婆报仇,早也做好了独自过夜的准备,二汉正自饮酒攀谈,那想到此时一位绝色美女面含春色来到两人房里,却不是白玉如又是谁?

二汉大喜过望,上来一把将她按倒在床上。胡豹笑道:“你这女淫贼!!如何强抢了我们的夫人去,今天看我们兄如何来惩罚你!”

白玉如听他说笑,也凑趣道:“本姑娘是此处有名的倒采花女贼,专找健汉下手,二位既然有美貌如花的妻子,自然要先将她们掳走再说。”又见二人裤子下面早已高高支起帐篷,轻笑道:“你们二人倒是尺寸不俗,如何见到我都兴奋成这样了?”李铁匠喘息道:“我们兄有十八般虐人手段,今日要让你统统品尝一遍,以报夺妻之仇。”

白玉如笑道:“用你们两根肉棍报仇吗?本姑娘好期待呢”

二汉一遍说笑,一边在她身上摸,发现三个肉核都高高翘立着,心想原来是这小老婆想汉子了,当下也不再多话,将她手脚仔细捆绑住,又给她戴上强奸嘴巴的口环,连眼睛也蒙得严严实实。

白玉如被捆绑结实,感受着两人的肌肉暴力,不断的扭动性感的细腰,修长白润的美腿轻轻摆动,仿佛召唤着二人的凌虐。二人见她这般模样,肉棍挺得更高,急忙脱了裤子,在她大腿和乳房上蹭动起来。四只手也不闲着,握住她两个肉球,或搓或揉,又把三个肉核拉扯玩弄。

女侠一对似乎随时都会喷出乳汁来的大奶子以及屁股间柔嫩的花瓣被他们一顿肆虐后,两根巨大的肉棒便同时插进了早已湿透的蜜穴和后庭中,性感的身子已经被二人死死抱住,然后夹在中间猛烈的抽插起来,白左使就只剩下了甜美浪叫的份了。

二汉一边用大肉棒惩罚她,一边又取出两个木夹子,将她两个翘到顶点的乳头紧紧钳住,来扭转。白玉如戴着眼罩,嘴巴被堵着被操弄到脑子里一片灼热,乳头上传来的熟悉的性感疼痛,直将她官能刺激催至顶峰,只剩下了极端的快感在心房流淌。

已入二更,叶玉嫣慢慢的醒转过来,她手脚依然被捆绑着,嘴里被大小夫君轮番射满精液后,又塞满了帕子。此时两人正在酣睡,手却仍搂住她的乳房和屁股。宫味着方才放肆的余韵,心里五味杂陈,但想都已做出这等荒唐事来,反倒也有几分轻快。

她想让夫君替自己解开绳,扭动着起身子。金顶掌门不如方冈睡得熟,当下便醒来,只见一对到处是揉痕和精液的雪白大奶子在眼前晃动,便伸手将她嘴里那一团早被精液和唾液浸湿的帕子拉了出来。

叶宫喘息道:“你们两人好厉害,竟然来了这么多次,……可以把我绑绳松开了吧?”金顶掌门轻声笑道:“哼,你前几日对为夫不敬,眼下这么好的机会,自然要好好惩罚你。”

宫道:“……怎么还有惩罚……你们……唔唔……”她话还未说完,嘴巴又被那团帕子堵住,阴蒂也被金顶掌门捏在指尖玩弄起来。叶玉嫣被他捏着要紧处,只能半闭着媚眼呻吟。金顶掌门笑道:“瞧你这里又胀鼓鼓的翘着,想必心里也是欢喜,这便再给你来一次。”

他们这么一闹,方冈也醒转过来,他见老秃头正在蹂躏心上人的敏感中心,也不甘示弱,将两颗乳头也捏得高翘起来。叶玉嫣心里大叫:“老流氓!!!……不,两个流氓……!!!……一晚上到底要来几次!!!……啊……好美……爽死了……”

她心里求饶着,雪白的身子又被两人夹住,两支肉棒再次占领了前后蜜穴。两人的腰夸张的猛挺个不停。除了被两人干的娇颤个不停,舞动大奶子,毫无对应之策。

一柱香过后,屁股里又是那熟悉的肉棒射精的挛动。两人趴在她身上休息了一会儿,只听到方冈道:“老秃驴,我还能来几次呢,你行吗?”金顶掌门喘息道:“莫要小瞧人,我也还没爽够呢。”

到五更时,叶宫一双美目满是哀求的眼神,浑身扭动着呻吟着。两位夫君的比试却仍未结束。“啊啊……不要……有完没完呀……啊啊啊啊?要晕过去了!!”心里话还没说完,已经不知道是第几次被两人抱住,大肉棒猛烈的再次塞入她屁股的两个蜜穴,猛插起来。

【受辱侠女】第(48-49)章

作者:安娜卡列妮娜25/2/2首发字数:82第四十八章逗弄次日午间,叶宫将和金顶掌门拨马先行,两人共携了四匹马,以养脚力。金顶掌骑术卓绝,熟悉畜性,竟能单人御三驹。

其余众人将二人送到白龙山脚下,相拥而别。最后轮到白玉如时,取出一只布囊交给叶玉嫣,轻声在她耳边道:“恭喜宫,这是小妹送给你的礼物。”叶玉嫣奇道:“这里面是甚么。”白玉如微笑轻轻道:“晚上打开就知道啦。”

宫瞧师妹笑得暧昧,大概也猜出里面放了甚么礼物,收了布囊,心道:还好今晚只要陪秃掌门一人。她越想越脸红,急忙翻身上马,落荒而逃。

二人四马一路急赶,只用五日便赶到海州,先去和方冈的手下汇盘桓,得知柳嫂一行最后踪迹是在出海码头。听说这柳家三人一路快行,方头领手下竟来不及调集人手阻截。宫心道:难不成他们竟将上官姑娘掳到海外去了?想起来,她也确实曾听柳嫂供认,将掳来的女子贩到海外,但却不知是贩到哪国。

此时丢了踪迹,两人一时无计,商议着先去柳家的丝绸庄找,指望柳嫂能留下些信件线。当下调转马头,直往城郊而去。

柳家的丝绸庄虽说屋舍不少,不过柳嫂的居所书房也不过那么三间,叶宫和金顶掌门在房里翻箱倒柜的查找线。屋里都多是账册,却未看见有海外书信。

金顶掌门又是劈锁,又是翻看,忙了两个时辰,自觉渴乏,去伙房瞧见还有柴火,便生灶烧水泡茶,取了两个瓷杯端到叶玉嫣面前,忽见叶宫正对着一幅卷轴出神。

他上去一瞧,原来是一副春宫画,顿时笑道:“嫣妹原来你喜欢看这个。叶玉嫣只嗯了一声,却仍盯着画卷。金顶掌门拉了把椅子塞到她屁股下,笑道:“我这里到一些好茶,不如你一边品茗,一边看。为夫觉得这些姿势也并不新鲜,不过就是上面的人物装束发型略有些奇怪。”

宫坐下接过他递来的茶,微笑道:“夫君有所不知,这画上的并不是中土人物,瞧这笔法,是模仿东瀛的浮世绘,但细处确又不同。而这落款,也并非东瀛文字,所以我一直在揣摩这幅画的出处。”金顶掌门问道:“倘若知道出处,又能如何?”

叶宫品了口茶,答道:“我方才瞧了这里所有的画卷,除了有中土的,就止有这六幅是海外风格,而且这六幅出自一人之手。我在想,多半这柳家人的海外联系,便与这画的出处相。”

金顶掌门没想到自己这位小妾除了打架还懂这些文绉绉的东西,笑道:“原来嫣妹这搬渊博,为夫失敬了。”叶玉嫣微笑道:“贱妾琴棋书画都略通一二。”金顶掌门喜道:“那你可会画春宫图?”话刚说完,额上便吃了一记暴栗。宫弯着玉指道:“是不是还想让我唱小曲给你听?”

金顶掌门本有此意,这时也不敢问了,腹诽道:你以前连艳舞都跳给我看过了,画个图唱个曲也算甚么了不起的事么。转过话题道:“不敢,不敢。没想到紫云宫除了武艺,连别的东西也教。”叶玉嫣听他这么说顿时一怔,心想:琴棋书画好像只教我和白萧两位师妹,其余子却不必学,却不知是为何。

她见金顶掌门兀自抚着额头,轻叹一声,上去把他手拿开,轻轻帮他按揉着被自己弹出来的肉包,柔声道:“贱妾失礼了,其实给夫君唱个曲也没甚么,只是我这惦记着上官姑娘的下落,一时又看不透这些画卷的出处,眼见希望落空,心里有些烦躁。”

金顶掌门享受着她的柔指,笑道:“不碍事,你这么帮我一揉,真是好舒服,不如帮我这里也揉揉。”说着捉起她另一只手,放在小腹下面。叶玉嫣对这位夫君的脸皮也是佩服得五体投地,见他这么顺着杆子上来,便轻轻一捏,那龟头却是硬硬的,心里想着这孽物这几日每晚都在自己体内肆虐,不由得心里一荡。

她正自胡思乱想,夫君的双手却不客气的摸了上来,在乳头上捏了捏,又在屁股上摸了摸,缩阴飞乳的药力又被激发,瞬时三个肉核便膨胀起来。宫笑道:“我弄痛了你,你又调戏了我,这下扯平了罢。”

金顶掌门笑道:“好妹子,我憋不住了,莫如你让我在这里爽爽。”叶玉嫣身上要紧处都涨挺着,心情也有些荡漾,又听夫君说道:“你师妹送你的布囊我也带来啦,还记得那个小院吗,咱们上那里去。”叶宫脸上发烫,轻轻点了点头。

两人来到小院,此处正是当初金顶掌门淫辱叶玉嫣和萧玉若的院子,只是此时二人心境不同,瞧这院子莫名的兴奋。屋里虽有些积尘,但柳庄的丝绸甚多,二人一番打扫,又在床上铺了新绸,别有一番景像。

金顶掌门取出白玉如送的布囊,笑嘻嘻将其中物品都倾倒在床上,里头丝绳,钢铐,口环,眼罩,头套,一切房事趣物应有尽有,还有一双高跟木屐。叶玉嫣美目含春,柔声道:“冤家,又想把我绑成甚么姿势?”

秃掌门看着宫俏脸泛红,一双美目充满了挑逗和顽皮,不由得老脸上也露出色咪咪的笑容,问道:“今晚我想换些花样,保管让你过瘾。”秃掌门再也忍耐不住,捉住爱妾腰带,拉到面前,一把将她按在床上,先把衣裙剥个精光,又把双臂反扭,一边听她的娇喘伴奏,一边熟练的将她身子绑了个怒耸淫凸,随后又去捆绑她性感的双腿。

宫双腿被他一字拉开,足踝绑定在床栏两边,微笑道:“你这老色狼每天晚上都说换花样,还不都是这个姿势。”她话刚说完,就被老色狼娴熟的捏住俏脸,檀口上戴了一副口环,又用眼罩封住了一双美目,耳中听到夫君笑道:“这个姿势折磨你最方便,瞧下面肉核都胀成这样了,快让为夫好好惩罚你一下。”随后就觉得自己那已经顶开包皮的硬核被他捏在指尖玩弄起来。

叶玉嫣轻轻呼唤出一声娇吟,喘息着,承受着敏感中心被玩弄的刺激。很快就因为太强的刺激,而持续漏出甜美又苦闷的叫春。被春药调教的非常敏感的身体柔顺的摆动起来,迎着阴部遭受的侵犯。

秃掌门的手指熟练的转动着,不断地揉捏转着粉嫩晶莹的肉珠,雪白的屁股随着玩弄不停地颤动着。他自己也忍不住褪下裤子抚弄着自己那翘得怒张挺拔的肉棒,一边用指甲加紧在那阴核上来地搔着。

菊门很快被高耸的火热肉棒顶住了,柔嫩的肠壁很快就会套上阳具,宫慢慢扭动着腰肢,“唔……唔……”的淫喘着,控制着自己的呼吸,大腿被分开到极限的姿势让她感觉格外的淫靡,艳红的舌头不检点地从口环中露了出来。

在她感觉快要到达绝顶极点的前一步,掌门的手指忽然离开了高高耸立在包皮外的阴蒂。叶玉嫣知道这老色狼对自己的身体了如指掌,喜欢长时间让自己在高潮边缘游离,手脚被拘束后也只能品尝着断断续续的侵犯,追逐高潮的身体只能耐心地等待。

秃掌门笑咪咪的欣赏着美人苦闷的姿态和娇柔的喘息,一边小心的用龟头点着她一丝杂色都没有的菊孔,忽然间前面手指用力揉动休息了没多久的阴蒂,同时后面用力将肉棒顶入她雪白的屁股。

“唔……唔……”前后同时都被持续地侵犯着,迅速累积起快感,一波又一波,屁股被肉棒和手指蹂躏着,叶玉嫣的俏脸越来越红,身体似乎要融化掉了一样。她祈祷着:“希望这次不要停下……”玉体猛然大幅扭动迎起来,按压不住的娇喘声音从口环里漏了出来。

无奈金顶掌门又一次恰到好处的停下了动作,叶宫虽然可以继续扭动自慰菊门,但光是后庭刺激还是难以达到高潮,只能让乳头和阴蒂维持在勃起的极点状态。耳中听这老色狼轻笑道:“宝贝儿,你这身子可是越来越敏感了,我可要加倍小心才行。”

说完手掌在她光滑的小腹和大腿上抚摸着,等她颤抖平缓了一些,三个甘美晶莹的肉核都安静了一些,就又用手指挑逗起来,叶玉嫣只能用叫床来持续地吐出屈辱的快感,听得金顶掌门的阳物在她屁股里翘到极点。不断地被后庭的媚肉紧裹着肉茎,完整的从根部刺激到龟头,金顶掌门感到精液开始从尿道口有些溢出,忙扭动着抽出火热的肉棍。

叶宫本想乘着被他玩弄到顶峰边缘时,大力扭动,想顺势从菊门榨出高潮来,没想到这老色狼竟直接抽了出去。叶玉嫣一时彷徨无计,气急败坏的娇喘着抗议扭动,蜜汁随着她的动作直趟下来。

秃掌门喘息道:“好险,似你这般乱扭,我非得提前缴枪不可。”说完拍拍小老婆的屁股,在她腿上抚摸起来。叶宫全身欲火焚烧,尽管如此难耐,却只能用最大的耐心咽下哀鸣,屁股持续着淫乱的跳舞般的摆动挑逗,期待着夫君多施舍些快感给她。

可惜这老色狼对她身子熟悉无比,每次都在快要高潮的边界时突然停顿,宫只能让疯狂的欲火肆虐着芳心,等待着下一轮激烈的侵虐开始。次数多了,她竟也有点喜欢上了这种和高潮的狂喜不同的另类快感。

终于叶宫感觉到胸前传来一阵性感的疼痛,两个乳头被木夹夹上了,她明白这是老色狼告诉她准备迎接绝顶快感的讯号。勃起的肉棒慢慢地一点一点再次顶入菊孔,屁股被慢慢塞满搅动起来,阴蒂也落入了他的手指中。

“唔……唔……”宫一边被刺激得媚态毕露,一边心想:终于能达到高潮了,不知道今晚能有几次。忽然她隐约听到门外有异,此刻她虽是头晕目眩,但依然分辨出是几个人粗重的呼吸声,想要提醒金顶掌门,檀口戴着口环,却呜呜的说不出话来。

金顶掌门内力全失,浑不知屋外有人,他此时心思全在面前这赤裸美人的身上,把她的挣扎提醒当作撒娇,只顾加紧玩弄她的敏感中心。

第四十九章师徒此时一伙匪人正到丝绸庄上,瞧见院中栓了两匹马,顿时警觉起来,小心翼翼的探查庄内动静。却看见小院里有灯火亮着,过去仔细探听,里面又穿出男子的语言挑逗和女子的娇喘。

其中两个匪人悄悄上前,在窗缝里观看小院的动静,顿时血脉贲张。只见屋里一个年近半的秃头在一个性感得惊人的姑娘身后,肉棒从后插在她屁股里不停耸动,时快时慢,前面还用手抚弄捏揉着耸立在包皮外亮晶晶的阴核。

这姑娘被折磨得左右扭摆,被口环撑开的小嘴里发出了“唔唔”的声音。她上身绑得肉粽一般怒耸淫凸,一对高挺惊人的圆球上的乳头也被木夹夹住。修长雪白的双腿张开成一字极限,玉足被分开栓在床框两边,屁股间只能任凭肆虐。

虽然她戴着眼罩,瞧不清面目,但从俏丽的脸形来看,应该是一位绝色美女。此刻她正被插在后穴的肉棒时缓时急的折磨,前面的肉唇像刚开的花朵一样美艳,随着妖艳的摆动,蜜液一滴一滴的落下。

二匪呆看了一会儿室内荒淫的景像,终于其中一人对另一个打了手势,让他去给同伙报讯。那人正想多看一会儿,但得了号令,只得硬翘着下身,悄悄抽身离去。

金顶掌门正和叶宫销魂,手指在她粉嫩的肉核上抚捏不停,忽然门窗都被撞开,七八个汉子手执钢刀闯进屋里。金顶掌门心知不妙,但他此刻内力全失,单凭拳脚功夫对付不了这许多敌人。只得叫道:“好汉且慢!”

他话音刚落,几把钢刀便架到他脖子上。众匪看到床上光景,早已个个下身怒张挺拔,围着这被绳子捆绑着的裸体美人直吞口水。秃掌门被两人拽下床来,用牛皮绳五花大绑起来,嘴里塞上麻核,用黑布罩住光头押出屋去,只听到身后传来淫靡的吸允声音。

金顶掌门被两个匪人押到前院,只听其中一人报道:“杨大哥,王二哥,小院中的人带过来了。”那杨大哥瞧见只带来一个蒙着脑袋的汉子,顿时笑道:“不是听说还有个漂亮妞么,如何不带过来,想是这几个色胚忍不住先享用起来了。”

秃掌门一听这杨大哥的声音顿时挣扎起来,刚挣动两下,就有人将他往地上一按,教他规矩。那姓杨的带头大哥也不去理他,和旁边的王二哥道:“走,咱们也去瞧瞧。”

此时小院房内早已是春光无限,几个汉子个个底下坚硬如铁,把这绑成肉粽般的绝色美人的屁股奶子抚摸舔吃一遍后,有三个手脚快的急忙上去把兴奋的尘根塞进满是淫水的屁股和小嘴里。

叶宫毫无对策,上半身被捆绑得结结实实,双腿分开绑呈一字,屁股下面一览无遗,早被秃掌门逗弄得已经欲火焚身,此时又被几条汉子围住,又把阴核花瓣都玩弄了一遍,那阴核更是和乳头一样被夹了木夹。

这她倒是不用再等待煎熬,嘴巴,菊眼和蜜穴迅速被三支火热的肉棒占领塞满。

欲火中仅存的理智让她有心抗拒,但也只能让稍能活动的屁股和脑袋上下左右的摆动着,反而带动着三支在里面抽插的肉棒更加硬挺。

听到自己嘴巴和屁股发出嘿咕嘿咕的交声,叶宫悔得肠子都青了,真不该和那老色鬼在这庄子里嬉戏。现在无论怎么抗拒,只能颤动着已经被挑逗到极限的身子,无法阻止的以惊人的速度积累着快感。

正当她被多支肉棒贯穿的屈辱淹没时,忽然口中挺动的肉棒退了出去,又有人上来揭去了她的眼罩。那人看清她后发出了惊喜的淫笑,在她耳边轻声笑道:“叶姑娘,咱们真是有缘,又见面啦。”

原来半个月前,杨长老和王师傅自被紫云宫诸女释放后,一直在找恢复内力的法子,哪知不管如何运气,檀中始终空空如也。二人也不敢金顶门,只能聚拢了一起被释放的八个色徒,杨长老做了老大,王师傅做了老二,在这海州郊外干起了剪径的勾当。

此处商贾云集,虽被他们掳了不少财货,却引来了官府围剿。二人想起柳嫂的丝绸庄如今空着,便来此处暂避风头,不料今晚却在庄里撞见了叶玉嫣。杨长老和她本有一掌之仇,此时见这绝色美人落入他手中,邪念顿生。

叶玉嫣见到金顶门的子,心想事有转机,只盼能道说分明,自己眼下已是他们的小师娘。苦于嘴上戴着口环,只能发出些毫无意义的声音,反倒像是在向他们撒娇。

王师傅早按耐不住,解开裤子,站到床上,捧住这美人的螓首,挺着抖动的肉棒直往她空出来的檀口里死命抽送起来。

杨长老看到这美人口中又响起淫秽的肉棒和舌头的纠缠声,淫笑道:“瞧你吃得这般香甜,以后让你天天吃饱。”说完捧住她被捆绑在床栏的玉足,见她被轮奸得足背紧绷,五趾弓起又舒展,反复动作着。长老最爱虐待女子玉足,此时见这雪白诱人的尤物,哪里还忍得住,用舌头在她足底舔吃起来。

叶玉嫣平时最怕痒,此时忽然觉得足底一股难耐的奇痒直传上来,难受里混着舒服,犹如一股股电流,直传到屁股里,在会阴和菊孔处聚集,和被肉棒肆虐的快感汇集起来,让两个蜜穴绷得更紧。她忍不住硬直了玉体,从被肉棒占满的檀口里漏出更激烈的悲鸣声。

杨长老看她反应颇大,心中大喜,吩咐旁边几个还没轮到的汉子:“原来这美人怕痒,你们几个,给她腋下,腰眼处好好挠挠。”宫闻言,疯狂的扭动起来,却又哪里逃得掉,被几只手在最痒处轻抚,越想越痒。心底大叫“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啊啊唔,真要命嗯哈啊”

她奋力乱扭,让体内抽插着的三根肉棒的交得更加欢快,全身奇痒的屈辱全部都被心房吸收肆虐,在这样的折磨下,屁股里的媚肉痉挛起来。混着臀肉和小腹的撞击声和美女受虐的淫叫,占领她屁股的两支肉棒同时喷出了炽热的精液。

两个达到极限的色徒刚喘息着拔出肉棒,还没能闭上的蜜穴和菊眼就被新的怒张的肉棒塞入。在精液和淫水的滋润下热情的抽送起来。

充血膨胀到极点的乳头和阴蒂都被木夹牢牢咬住,随着身体晃动被碰触刺激到,同时被肉棒粗鲁的蹂躏和压迫着阴户和菊门里的敏感点,奇痒的难耐混着性快感的甜美的违和感,让叶玉嫣迎来了绝顶愉悦的瞬间,“嗯啊啊啊啊啊!啊哈啊啊!”

已经没有办法再想别的事了,性高潮开始长时间的持续,由里到外的,快感奔流着,一波一波的涌来。屁股和嘴巴应着男根无数次的撞击,她开始动追逐着麻痹脑髓的,让人目眩的快感。

只要接受肉棒抽插,就能享受的绝顶快感。被淫水润湿的两腿间热切的等待着新的凌辱者灌注精液。

金顶掌门被锁在柴房里,挂念着被他绑在小院床上游戏的娇妻,当真心急如焚。

他越是焦急,愈发觉得时间漫长。直到起更时,才听到两个徒儿的说笑声传来。

只听杨长老笑道:“王师方才如何这般勇猛,就你射得最多。”王师傅笑道:“憋了这些日子,真是干柴遇烈火,兄们还不各个都是奋勇争先。”杨长老道:“这美人来之不易,可要好好看住了,大伙才能长久享用。”

王师傅忽然道:“师兄,有一件事也忒奇怪,叶玉嫣这个小妞武功高强,如何会被那个武功常汉子掳到这里玩弄?”杨长老道:“咱们去审审那厮。”秃掌门听到两个徒儿对话,心里一痛,知道小老婆已受了一番凌辱。又听到柴房门一开,两人走了进来。

王师傅上前去揭开兜头的黑布,不由得一声惊叫。杨长老听他声音,心知有异,忙执过火把来看,只见那人赤身露体,头顶光溜溜的,却正是自己的授业恩师。二人大骇,忙上前掏出秃掌门口中的麻核,问道:“师父,原来是你?”

掌门嚷嚷道:“两个逆徒,快些去松开小师娘!”王师傅问道:“小师娘?可是叶姑娘?”掌门道:“不错!你们两个混账点污长辈,还不快去谢罪!”王师傅战战兢兢,正要令命前去,却被杨长老一把拉住手。

这杨长老心思缜密,见师父这狼狈样,料定他内力也未恢复。又听他说叶玉嫣是小师娘,心里不由得打了个突。他笑道:“我和师这便过去。”说完拉着王师傅直往院里走,却也不去帮师父解开牛皮绑绳。

两人走得离柴房远了,杨长老见王师傅闷闷不乐,轻声道:“师可是不舍得叶姑娘?”王师傅被他说中心事,却只是随口支吾两声。杨长老察言观色,笑道:“如今咱们内力全失,若就此随师父去,也不过惹同门笑话。师是年轻一辈中的翘楚,以往嫉妒你的人可不少啊。”

见王师傅默然不语,杨长老笑道:“师,我知道你所愁何事,待会儿咱们去问问师父,这内力还有法子恢复么。只是那叶姑娘,现在可放不得,就算师父饶我们,她却未必肯饶。”王师傅一番踌躇,点了点头。

二人计了一番,在小院用迷药捂在叶宫口鼻上熏晕了,堵嘴蒙眼装入布袋,藏去别处,小院中布置妥当,便到柴房去复师命。金顶掌门见二人来,骂道:“如何去了这许久,还不快给我松绑!”杨长老道:“师父恕罪,这便与你宽松。”

待去除了手脚绑缚,金顶掌门也不和徒儿罗唣,直往小院赶去。待进了小院,却不见叶玉嫣,只剩下掌门自己的衣物。杨长老道:“方才徒儿松开小师娘时,她颇有怪罪之词,想必是先行城去了。”金顶掌门心想:必是嫣妹受我徒儿淫辱后羞恼,先医馆去了。

想到此处,他便要去拉坐骑,出去找爱妾。杨长老劝阻道:“此时师父切不可去。”金顶掌门道:“为何?”杨长老道:“不瞒师父,徒儿在此地落草为寇,唤作光头大盗,正躲着官府缉拿。师父是光头,倘若要夜晚过那卡哨,必被拘拿问话,不如在此休息一晚,明日等小师娘消了气,再去和好。”

金顶掌门听他这般说词,心想:若是被官府拘去在牢中过一晚,还不如在此地休息。只得一声长叹,骂道:“你们俩个居然在此作贼,真是丢尽了金顶门的脸面。”

杨长老赔笑道:“徒儿也是失了武功,暂且出此下策。那有师父神勇,竟能擒住了叶宫。”

王师傅见师哥正在套话,便吩咐手下在院中按下桌凳酒品。金顶掌门原也饿乏了,便坐下来慢慢和徒儿叙话。酒至酣处,便把大半个月来的事故缘由尽数说了。二徒听他这番叙述,才知道前因后果。听师父说到内力复原无望,二人对望一眼,又劝了几盏酒,把金顶掌门灌得昏醉过去。

杨长老见手下扶走了师父,对王师傅道:“师,你意可定了。”见师神情兀自游移不定,杨长老又道:“师父说他娶叶姑娘做小妾,按规矩得师娘答应才行,你想,师娘那河东狮怎么会答应?也就是说叶玉嫣还不是咱们的小师娘,我俩也谈不上冒犯长辈。”

王师傅犹豫道:“那师父怎么办?”杨长老笑道:“明日我便让老九老十俩个押着他金顶门,咱们这也是为他好,免得他沉迷女色,师娘也正盼他去呢。咱们失了内力,以后也不再金顶门了,你也不用和他打照面。师,你可要快做决定,那姓叶的小骚货还等着咱们去疼爱她呢。”王师傅听到这里,一咬牙,说道:“行!

但凭师兄做!”

【受辱侠女】第(50)章

第五十章线天已起更,夜色正浓,但柳家丝绸庄的小院中却点起着几盏灯。

两个秃顶汉子正在院中一边饮酒,一边戏弄着一位身材高窕,俊俏异常的姑娘。

这姑娘全身几乎一丝不挂,只有白色的丝绳装扮着美体。

她被反捆了起来,双手吊在背后,一对硕大的乳房也被从根部捆扎起来,夸张的暴露在空气中。

一双绝美的眼眸下的丰润檀口装饰着堵嘴的淫具。

由于被轮奸过几次,俏脸和大腿上还沾着不少精液,这伙淫徒却依然不让她宽松。

此时这天仙美人此时蹲在一张木凳上,足踝和大腿折迭着捆绑在一起,玉足上还穿着高跟木屐。

她只能小心的保持着这个羞耻姿势,因为雪白修长的脖颈里勒着一条绳子,向上系在房梁上,如果由于挣动弄翻凳子的话,她就要让纤细的脖子去承受体重了。

两个秃子不断的调戏着被迫蹲在凳子上的尤物,一边抚摩高耸的乳房,一边掐扯着乳头。

因为被堵着嘴,姑娘只能小声从塞口的淫具里漏出娇喘。

使她发出这种诱人的声音并不是乳头被玩弄的缘故,而是下身两片晶莹的花唇中间肆虐的手指,只要轻微的戏弄就会带来绝顶的刺激。

“叶宫这样子还真像条蹲着的母狗呢。”

两个秃子露出嘲弄的淫笑,让羞耻和疲惫不堪的姑娘“唔唔”

的抗议着。

桌上除了酒食,还放置着白玉如赠送的布袋,里面的几件淫具已经被倒了出来。

杨长老笑咪咪的询问着一直细声娇喘的宫:“不错啊,师父还真会玩。你最喜欢哪个呢?”

被堵着嘴的绝色美人没办法答,她不安的观察着这些淫具,被捆绑的凸起的乳房随着呼吸不断起伏着,看着这淫贼的手在淫具上挑来选去,就象在等待裁决。

杨长老笑着道:“待会儿你可要给我乖乖的叫春,倘若叫得不骚,咱们便去捉几条野狗来,教你做个名副其实的母狗。”

听到这般威胁,宫戴着口环淫具的俊俏脸蛋已经红透了,只能轻轻摇摆着翘臀,“唔唔”

两声,也不知是拒绝还是答应,她眼神更加复杂,杨长老已经选中了两支满是凸点的淫具。

这一路赶到海州,金顶掌门每晚都要和她嬉戏,被夫君捆绑在客栈里,浑身上下戴满淫具大玩肉戏,以小妾的身份服侍了这老色狼几天,宫对师妹赠送的这些淫具早已了如指掌,此时居然被他徒当母狗来调教,真是感交集。

杨长老见她浑身颤抖着,一边用淫具拍打着她的花瓣,一边笑道:“瞧你这阴核直立着,想必是很期待呢。”

叶玉嫣阴蒂被王师傅轻轻地揉搓抚弄着,汹涌的快感从肉芯迅速扩展到了会阴,被玩弄的部分很快就昂然地硬挺到极限,悦耳的娇喘声也随之充满了房间。

王师傅爱抚着叶宫,叹道:“如今只是轻微捏了一下,你这身子反应就这么大。叶姑娘,你果然和以前大不相同了。”

叶玉嫣心中羞怒,但又逃脱不掉凌辱,她正值妙龄,又被淫药浸润过身心,这身子反应也是无力阻止,更何况倘若不顺从的话,会有更加可怕的犬奸折磨,任凭是何等人物也只能暂时投降。

她正自强定心神,忽然感到有东西碰了一下秘穴中心,不由自的收缩起玉臀肌肉来。

屁股就被抚摸着,一支满是凸点的木制淫具就一节一节地塞进来,一路排开内部的媚肉,很快就充满了屁股内部。

只听杨长老笑道:“你这淫洞倒是愈发顺滑了,想必是方才给你里面灌了太多淫液了。”

一边用话语调戏,一边慢慢搅动着淫棒,探着宫体内的反应。

“唔唔”

宫被搅弄到了蜜洞内的性感带,纤细的腰肢忍不住摆动着,想要摆脱这种刺激的纠缠。

她心里大叫着:哎呀,好讨厌!那里被推动的话,又要失态了!和阴蒂一样敏感的屁股内部被搅拌着,双腿由于折迭捆绑的蹲姿又无法并拢,只能忍受着淫具在体内肆虐,用娇媚的呻吟来表达自己的心情。

两个秃子见她哆嗦着美体,双手动作更加欢快。

前面淫棒深深地埋入体内摇动着挤压里面的快感的起源,后面却又有一支更大的开始探菊孔,被人用下流的方法玩弄着两个蜜洞,这让宫扭着腰,一边呻吟着,一边慢慢地渗出爱液。

随着屁股里面不停地被两支棒子搅动挖弄着,快感也很快积累起来,一种喘不过气来的感觉侵蚀着整个身体。

“唔唔”

正当她快要崩溃时,侵略着雪白臀部的淫棒忽然停了下来,然后被抽了出去,连捏揉阴蒂的手指也松开了。

杨长老笑道:“你这骚母狗,可不能就这么放纵你。”

宫被他嘲笑着,被连续爱抚的身体已经十分敏感,早也没有心情抗拒,只能焦躁的等待着对方下一步的侵犯。

王师傅拿过眼罩来,又将她的感官封印在黑暗中,在她耳边笑道:“接下来玩个猜谜游戏,你这两个肉孔可是最敏感的,好好猜一下咱们给你塞进去的是甚么玩物。若是猜中了,便让你好好爽快一下。”

杨长老抚掌笑道:“师,还是你会玩。”

两个贼秃同时大笑。

叶玉嫣还未及求饶,菊门就被按入一个淫具,一个长长的巨大的软块儿穿透了屁股,那物相当粗壮,宫只能哀鸣着,一边心想这是甚么?!她正猜想着,嘴上的口环却被解开了,堵嘴的淫具也被抽了出来。

宫嘴巴刚得自由,便喘息道:“......我是你们的小师娘......快放开我啊.....”

杨长老冷笑道:“你和师父苟且的事,我们已知道啦,你想做小妾,师娘是绝不会答应的,此番我们正是代师娘报仇。你猜不猜?倘若不猜,我便去捉野狗过来调教你。”

叶玉嫣忙道:“不,别......啊!”

菊门里像是被催促似的推送了几下,宫喘息了几声道:“.....可是那黑色的软胶棒?......”

她话音刚落,耳中只听杨长老笑道:“小母狗你猜得真准,这可得好好奖励你一下。”

只觉得屁股里的淫具被一阵胡乱推送,叶玉嫣只被快感刺激得眼前直冒金星,几乎喘不过气来。

王师傅配着师兄,加紧捏揉着宫的一对弹性十足的硕乳,心里思:当初也曾用这方法玩过上官小妞。

忽然间,他想起一事,对杨长老说道:“师兄,你可记得那上官小妞?”

杨长老听他说话,手上动作便慢了下来,答道:“当然记得,那小美人床上功夫也真教人味。可惜听师傅说,她如今被师妹不知掳到何处去了。”

王师傅沉吟道:“别人确实不知,不过我......嘿嘿,师兄,咱们在此处剪径,如今已是惊动了官府,倘若咱们功夫未失,自然不惧。只是手下就这么点兄,这勾当也是做不长久啦。”

杨长老听他话里有话,问道:“师可有意?”

叶玉嫣正蹲在木凳上忍受着菊门被乱插的淫乱折磨,此时突然听王秃子提起上官燕,也凝神倾听起来。

只听王师傅笑道:“师兄可知道,柳师妹是如何发迹的?”

杨长老听他忽然又转过话题,说道:“我如何能知道,师你莫要买关子,有话快说。”

王师傅道:“师兄莫急,且听我道来。此去东海,有一个岛国,唤作榭马枱。柳师妹生意本钱,是由这榭马枱国而来。此国止有数十万户,却是盛产金银,柳师妹以往每年送一美女给那国王,便能换诸多好处。这那上官小妞,多半是被师妹献去榭马枱国换银子了。”

杨长老心念一动,问道:“师的意思,咱们也把这姓叶的美人献去那甚么榭马枱国?”

两人正商议着人贩的勾当,却瞥见叶宫也在倾听,王师傅便把她阴核捏在手里又大力搓揉起来,只折磨得她淫叫连连。

杨长老推送着宫菊孔里的淫具,叹道:“师的意虽是不错,可千金易得,这绝色美人难求啊,倘若送了这叶母狗去,虽是金银到手,可后半辈子又哪里去耍这等极品骚货?”

王师傅笑道:“方才听师傅说,这叶小妞的师妹白姑娘,这几日就会赶来海州与他们会,如今这姓叶的在咱们手上为质,岂不是正好要挟那姓白的就范?



杨长老想起白玉如那销魂的床上功夫,那射了六次的肉棒顿时又直立起来,摇头笑道:“佩服佩服,师果然是色胆包天,只不知那姓白的小母狗武艺高强,咱们如何制得住她?”

王师傅笑道:“紫云宫不也是武艺高强,此时还不是在这里任由我们朵颐。”

两个色徒又一番商议,定下计策来。

叶玉嫣听他们的淫计,正自为师妹担心,却又被王师傅一把抱住,瞬时一支火热的肉棍插进蜜穴里抽送起来。

前面蜜穴紧裹着王秃子的肉棍,后面杨长老的龟头也抵上了屁股涧,拔去淫棒后,那肉棍也贯透了菊门,两个色徒就此前插后耸,高声淫叫,前后狠狠的拍打着叶宫的小腹和屁股,被两支肉棒推送到极限的叶玉嫣,只觉得羞辱和甜美夹杂的快感又将自己淹没了。

【受辱侠女】第(51-52)2章

作者:安娜卡列妮娜26年/月/9日发表字数:724第五十一章赴会萧玉若押着代掌宫往西紫云宫,白玉如便和众人向东赶来海州城黄木巷。一行人正要进医馆安顿,打开大门后,却看见里墙上漆了几个大字:要问叶玉嫣下落,进屋观信!

众人见字皆大吃一惊,赶忙进屋,只见案几上果然有一片白底红漆的书信封皮,一旁还放着叶玉嫣的衣裙配剑。白玉如见此情形,暗叹一口气,心道:如何又是这幅情形?师姐除了人不在此,其它都在这里。

她皱着秀眉拆信观瞧,只看了片刻,便将信交给胡寨,对众人说道:“宫想必又被歹人绑架,信上要我速去黄鹤观,不得有人陪同。”

汤大夫听夫人说到黄鹤观,不由得想起她曾被迫在那里的表演,他心有所想,不由得脱口而出:“这伙歹人,有了叶宫还兀自不满足,还想要你!”白玉如俏脸微红,说道:“夫君且莫担忧,我先过去瞧瞧。”

方冈正在翻看叶玉嫣的衣裙,听到他们夫妻说话,便道:“我这就去布置人手,将黄鹤观悄悄围起来。”胡豹也对白玉如说道:“我远远跟着你,若有变故,也好有个照应。”白玉如知道他身手了得,便点了点头。

众人火速商议出了对策,由方冈和李铁匠调动人手在外围撒,胡豹暗中跟随接应,众人看胡寨的讯号,一起杀将进去救人。白玉如见安排妥当,又嘱咐胡豹道:“胡大哥可要记住,必定要等见到宫姐姐才可动手,千万沉住气,莫要打草惊蛇。”

汤大夫心神隐隐不安,也不知在怕些甚么,不由自的上去一把将她抱住。白玉如由他搂着,将手伸到他后背轻轻拍了两下,微笑道:“好啦,你老婆这么多人护卫着,不会有事。你和雪兰若兰在这里也准备一下,万一有人负伤,也可及时救治。”

汤大夫点点头,在她耳边轻声道:“别的我不管,你可一定要来。”

因柳嫂事发,黄鹤观里头大小道士有些被吓跑,有些被赶走,如今已是一座空观。

白玉如推门而入,只见内墙上也写着字:请白姑娘入真武殿。她依言进了真武殿,只见到处是灰尘蛛。殿心却似是被人打扫过,置着一幅案几。

白玉如小心上前,只见案上放着一双高跟木屐,两具精钢的手足镣铐,正是在白龙镇与师姐告别时赠送给她的礼物。又见旁边一片同样款式的白底红漆书信封皮和一件黑色的绣花披风。

女侠此时见到这些事物,也猜到对方要如何对付她。拆开书信观瞧,果然信上要求她脱得一丝不挂,穿上高跟木屐,自己反戴着手足镣铐,然后就这样走去城北的戏园。

白女侠也不犹豫,一一按对方要求做了,她怕风将披风卷起,便先系上带子。又在披风里锁好手脚,等将自己拘束妥当,白玉如向外走去,她脚上镣铐链子甚细短,小幅走路可以,飞腿踢人却不行。

胡豹也了一处院墙翻进覌里,眼看着白玉如进真武殿,早把殿外探查了一番,正想窥看殿中动静,却只听见开门声,只见白玉如换了一身黑色的绣花披风出来,仔细观瞧,玉足上还踩着房事用的高跟木屐,又锁着足镣。胡寨眼见她走出黄鹤观,直往北而去,也不多管,只瞧瞧跟上去。

白玉如踩着高跟木屐走路,不由自的款动身子,一双玉足还栓着镣铐,也引来不少路人侧目,只是海州乃是大港,此处各国奇装异服也不罕见,她一个身材修长的美貌姑娘这般模样也未引发围观,只有人悄悄在背后品头论足。

晓是白玉如神情镇定,但还是第一次铐着手足在大街上行走,她耳力强健,听到路人品论,心里也噗通噗通的乱跳,但也只能硬着头皮往前走。她行了一段路,渐渐也习惯了,按下心绪,也不再慌张。如此走了一个时辰,终于来到城北的戏台前。

此处行人熙熙攘攘,甚是热闹,戏台上演着打金枝的曲目,台前围着一大群观众,十分拥挤。白女侠依着信上要求,挤到台下。她一双美目左右扫视,也没着甚么惹眼的人物。瞥了几眼戏台,想起自己在黄鹤观也曾在戏台上和昆仑奴演戏,不禁俏脸发烫。

她正自羞愧,忽然感到有人过来,紧贴在她背后。这人十分胆大,一到她身后,便用用双脚顶住她的高跟木屐,向两边撑开。随后便在人群遮掩下,伸出手来慢慢抚摸她的屁股,动作十分娴熟巧妙。

白女侠被他这么一调戏,僵直了一瞬,想要头去看,只听那人轻声笑道:“美人儿,别头,乖乖站着看戏。”一听到他的声音,白玉如心里一片豁然:原来是这淫贼。又感觉到抚摸屁股的手慢慢在披风上向前滑动,绕过纤腰,摸到她下腹部,轻轻地抚摸着大腿根隆起的阴户。

对方动作十分娴熟巧妙,两只脚插入白玉如的双腿之间,让她只能微微地分开修长的双腿。那只淫手毫不客气的抚摸一阵后,又撩起她的披风,向里面摸,开始直接在她肉体上爱抚,手指在每一片阴唇上抚摸,又轻轻捏弄阴蒂,还用大姆指揉搓肛门。白玉如不由得暗叹一声,没想到这姓杨的淫贼一见面就在这大庭广众之下玩弄她的私处。

杨长老对她腿间器官了如指掌,一边感受着花唇和阴核的形状变化,一边轻声道:“白女侠,好久不见,真教人好生想念。”说完拨开阴蒂包皮,接着搓捏起慢慢硬起的肉核来。白玉如腿间传来地狱般的刺激,几乎忍耐不住喘息的声音了,全部注意力都被集中到了下半身,阴核已经脱离她控制的飞速膨胀。

持续的快感让她根本说不出话来,只是纤细的声音混着喘气从檀口里泄露出来:“唔我师姐在哪里?”杨长老淫手依然侵犯着她的敏感中心,一边轻笑道:“别急,美人儿,咱们先找个地方,好好的上床享受一番,再去见你师姐如何?”

他话音刚落,贪婪的手指紧紧捏住来不及休息的阴核,直接在晶莹光滑的嫩肉表面搓动。

疯狂的激烈的快感立刻侵袭上来,让女侠眼前发白,立刻顿住了呼吸。每次被搓揉阴蒂的时候,快感迅速就从肉核内芯泛滥到身体深处,不断反复肆虐着她的芳心。

白玉如暗骂淫魔,在人群里被肆意地玩弄着,快感的侵袭让她不敢发出声音。披风被撩起后,整个下半身几乎全部都露出来了,光裸的屁股已经感觉到杨长老那兴奋勃起的肉棒,硬硬地顶在身后。

杨长老一边揉着已经完全耸立在阴蒂包皮外的肉核,一边轻声在她耳边喘息道:“白女侠,我最喜欢把你捆绑起来干,这次一定要把你操够,让你爽到饱。”白玉如轻吐出一口兰气,轻声道:“你把我师姐放了,我随你怎样摆弄”她刚说完话,就感到背后的色徒另一只手从绕到前面,伸进披风里,在挺拔的乳房底部擦弄,而顶在屁股缝上的肉棍更加膨胀。

白玉如双腿修长,此时又穿着高跟木屐,屁股位置也高过常人,那肉棍正好贴到大腿根部,蹭着柔软的阴户部份。杨长老也不再搭话,用力贴在白玉如的屁股上,用勃的阳具淫猥的摩擦白玉如的股间,一边慢慢扭动,一边摸乳房的手也开始捻揉起高翘的乳头来。

白玉如心中呻吟着,在人群中无奈地轻轻扭动着屁股。侵入她披风底下的阳具则沿着股间,慢慢钻入了紧缩的肛门中。杨长老时而揉捏着那颗充血的阴核,时而将中指插入流出蜜汁的秘道中抽送着,配着肛奸。

阳具对后庭的蹂躏让女侠的身子更加兴奋,此时周围都是人群,她不便扭动,便强忍快感,运起落霞气功驱动臀部,让后庭一阵挛动。杨长老正在她阴蒂乳头上玩弄得又刺激又高兴,不料她屁股里媚肉用功伺候,肉棒上犹如刮起了快感的旋风。

长老贪恋这销魂的滋味,舍不得抽出来,只片刻便给她引诱得高潮起来,只能强忍着淫叫,轻哼一声,将精液喷射在白玉如的屁股里。

他速射了一发,心有不甘,从怀中取出两枚银针,摸到她乳头上的旧针眼,运劲拉长娇嫩的乳头,把银针直穿而过。左边穿完,又穿右边,只把白女侠折磨得浑身颤抖,却只能强忍着吐气如兰。

杨长老有心戏弄她,又捻动银针。惩罚了一会儿,只听她轻声道:“你再这样,我忍不住要叫了”杨长老见她憋得俏脸绯红,心想:也莫要耍过头,坏了事。他松了手劲,轻声道:“美人儿,和你玩总是这么过瘾,且随我来,带你去一个所在。”

在戏台下的人群里一番淫戏后,杨长老在前面领路,白玉如在后面缓步跟着他。

女侠思:这番可是要领她去淫窝了,也不知道师姐落在他们手里,受了怎样的折辱。

她跟了一会儿,隐隐觉得奇怪,杨长老从戏台后巷进了一间客栈,那小二似是认得他,招呼了一声。杨长老只点头应,自顾自的往楼上而去。白玉如见他上楼,也只能跟着。

想必是由于海州地皮金贵,这客栈建得甚高,竟叠起四层之多。女侠随长老来到顶层,似是一个雅阁,入阁一瞧,却是空无一人。只见里面的床上放置着绳丝线,还有些淫物。杨长老招手将她请到窗前,笑道:“白女侠,此处风景可好?”

白玉如款步走到窗前,向外望去,只见窗下地面上密布人群,原来那戏台正是搭在这四层客栈的下面,那看戏的上千人群正面对这阁楼。白左使不知这姓杨的要弄甚么玄虚,只见他慢慢放下窗边的遮帘,又将屋里一张大床挪到窗边。

女侠心想:难道这淫贼又先要在这里淫辱我一番?她念及此处,果然听到杨长老笑道:“方才不够过瘾,不如在此处再耍一。”说罢一把拉住她的披风带子,用力扯开了,露出里面洁白如玉的美肉,拿过床头的丝绳,将女侠胸前一对硕大的肉球捆扎起来。

杨长老将她一对诱人的雪白巨乳用丝绳子勒住根部,然后又在乳头的银针上挂了两只铃铛,抓在手里揉捏成各类形状把玩一阵后,便褪下裤子,将那跟火热青筋脉动的肉棒插进被勒捆在一起的双乳中间,随后喘息道:“大美人,你真是想死我了。”

白玉如受困于柳家丝绸庄时,曾每日被他强奸,此时胸前插着肉棒,也知道他要玩甚么,便扭跪在他面前,上下挺动身子,带得一对被捆得怒耸淫凸的肉球不断上下跃动,磨蹭着夹在中间的肉棍。

女侠想教这长老尽快完事,便半闭着媚眼,长长的睫毛低垂下來,檀口里轻轻的发出诱人的呻吟,配着上下弹动的乳头上悦耳的铃声。杨长老听着这靡靡之音,欣赏着她淫靡又羞愤的眼神,又享受着她的体温。

虽然早就不知道已经强奸过她多少次,但每次亵渎这天仙美女总是让彵亢奋到顶点,逗起彵无尽蹂躏的欲望。

白玉如巧妙的扭动美体,用双乳搓揉肉棒,只一盏茶的功夫,这姓杨的色徒便淫叫着将一股白浆直射到她俊俏的下巴上。杨长老捧起她下巴的精液,往她脸上乱抹,一边喘着粗气说道:“真是玩不厌,每次还是那么带劲。”

女侠由他胡乱折腾了一阵,这杨长老却还不过瘾,把精液在她脸上抹匀了,又把肉棍顶在她挺俏的鼻孔下,把还在渗出的白浆都注了进去。白玉如一鼻管精液,骚得她只皱秀眉问道:“玩够了么,要不要再舔些在耳朵里?”

杨长老嘿嘿笑道:“你身上每个洞我都想插,只怕撑坏了你。”他喘息了一阵,又道:“你这骚货,这般惩罚还不够,且再教你好好品尝我的手段!”说着从枕边模过一根粗长的黑色假阳具,直塞入她的小嘴。

白左使口含淫具,又见杨长老的色眼中充满了兴奋,追逐着自己丰满的乳房和胯股之间,心想:这姓杨的花招早在柳家丝绸庄上就领教过了,不知还有甚么新鲜花招。

长老也不客气,一只淫手又开始搓揉着白润修长的大腿间的阴蒂和花瓣,一边笑道:“适才一番奶交,倒是忘了照顾到你这里。”不管白女侠如何讨厌这色长老,青春娇艳的身子被他折磨着敏感中心,也只能兴奋起来。

杨长老技巧娴熟,很快让白女侠忍不住从被淫具塞住的口中漏出娇声。被不断抚摸的器官又胀到顶点,阴蒂再度挺立在包皮外,颤抖的快感从娇嫩的肉核一直传到了心房。全身肌肤好像全部都敏感起来,自从被夫君治疗后,身体愈发敏感,她根本无力控制。

长老笑咪咪的说道:“今天来玩点新鲜的如何?”说着取过丝绳,吩咐道:“乖乖坐在床上。”

第五十二章惩罚胡豹眼瞧着白玉如跟着一个汉子进了酒楼,便也悄悄跟了进来,见他们上了顶层,便问小二要了个三层的房间。他身手矫健,又从三层窗户攀出去,直翻到四层的屋顶,轻轻揭起瓦片来观瞧屋里情形。

只见自己那武功和床上功夫都很好的小老婆,一丝不挂的坐在床上,屋里那汉子正用绳捆绑她一双修长的玉腿,用绳套住足踝,然后高高举起,吊绑在房粱上。也不知为何要让她面对窗户。

白玉如被固定成了高举双腿,对准窗户完全亮出屁股间的姿势。那汉子欣赏着自己的杰作,笑道:“你可喜欢被人观瞧?”女侠私处完全暴露了,不要说阴户,连粉色的菊门都因为这个绑法而全部显露着,被他调戏着,也只能唔唔的娇喘应。

胡寨看见这汉子摸了下白玉如的菊门,她就綳紧了雪白的身子,俏脸越发艳红。那汉子笑道:“你这肉核兴奋成这样,真该好好安慰一下。”说完取过一条丝线,一边捏揉拉扯着,一边将拉到极限的肉核在根部仔细勒绑起来。

“你这里还真是高兴呢,翘出这么多。”那汉子一边说,一边又搓揉起来。胡寨看见自己的小老婆绝色的面容扭曲起来,从塞着黑色淫具的嘴里不断漏出抗议。

那汉子哪里管她,笑道:“你那两个骚穴只怕也饿了罢。”

对这汉子取出来的物件,胡豹快要惊呼了。那是两支儿臂粗细的假阳具。那汉子在白女侠耳边轻声道:“你这淫荡的屁股放进这两个宝贝,里面一定会变得很拥挤罢。”

胡豹只听到“唔……唔”的娇喘伴随着铃声,白女侠粉嫩的肉孔被顶开,两支巨大的淫具强行推入两个窄小的秘道。蹂躏刺激虐待着柔软的内壁,屁股中的两个肉洞被满满地填饱。

那汉子随后将淫具根部的皮带捆扎在女侠的大腿上,将两支粗棒固定在她体内。

胡豹只看到白玉如被勒扎着的那颗显眼湿润的阴蒂喘息似的挛动着,也不知道她心情如何,但只觉得自己的肉棍已经翘到了顶点。

他强制平息自己的喘息声,只看到屋里汉子将白女侠口中的黑色淫具拔了出来,把牵住她阴蒂的丝线甩过房粱,另一头牵下来绑在淫具根部,一边缠绕一边还在女侠身上比划,似是在测量丝线的长度。缠了一会儿,只听他笑道:“小骚货,快张开嘴。”

白玉如隐隐猜到他要玩甚么把戏,但此时也只能顺从的张开檀口。只见他将淫具向下一拉,那丝线向上绕过房梁,一端向下,另一端便被扯起,女侠只觉得阴蒂被向上拉扯牵起,淫靡的刺激感顿时涌入心房。

待她还未过神来,那黑色淫具便又塞了满嘴。只听杨长老道:“好好给我含住了,若是滑出来,有你好看。”白玉如只得含住这孽物,只是那丝线长度被限制住了,嘴巴含住了淫具,阴蒂便会被吊起。若要让下身宽松些,便只能含住龟头。

杨长老见她只含了龟头,大半段黑色棒身都在嘴唇外,冷笑一声道:“我自有法子教你好好吃这棍子。”说罢他将另一根丝线也缠绕系牢在黑色淫具的根部,另一头也甩过横粱,拉下来后,却是系在那窗前的细竹遮帘上。

白女侠见他这般布置,暗暗叫苦。果然杨长老弄完了这机关,便拔出匕首,将那细竹遮帘的吊绳割断,这帘子重量便全数坠在女侠嘴里淫具的丝线上。白玉如只觉得口中淫具向外拉力顿时增加了许多,她怕帘子坠下,自己这幅淫态便要暴露在窗前,只得努力仰着修长的脖子,拼力吸住淫具。

杨长老见她吮吸得辛苦,便上去帮她把淫具用力插得深些,只塞入喉咙。一边在她雪白的脖子上抚摸,一边笑道:“这可好好吃了吧。你可要好好含住,倘若坚持不住,帘子落下,这窗外可有千人能欣赏到你这幅模样。”

杨长老双手捏住她乳头上的银针,一阵捻动,笑道:“你这三个淫核翘成般模样,心情不错罢。”白玉如此时叫苦不迭,嘴巴喉咙拼命吸住这被口水润滑的淫具,同时却又拉扯虐罚着自己娇嫩的阴蒂,此时再被他虐待惩罚乳头,想要求饶,只能从鼻子里拼命挤出的娇喘声,却也因为糊满精液走了调。

杨长老把女侠乳头惩罚了一阵,只折磨得她浑身香汗,便起身道:“如今也伺候得你舒服了,我且出去办件事,你好好在此等待。”白玉如心里早将这淫魔骂了千遍,此时听他说要暂时离开,不由暗觉不妙。

屋顶上的胡豹看着他们淫戏,又恨又妒,此时听屋里汉子要暂时离开,心想:按约定需见到叶宫方才动手,眼前只能在此处等这淫贼来,只需盯住了我这小老婆,这淫贼终归还得带她去淫窝,那时便可解救她们。只是委屈了我这小老婆,不知道她能不能坚持住。

白女侠口中用力吸住淫具,只拉扯得阴户前端传来难以容忍的刺激,而在屁股中,两个蜜穴都被填满了粗大的淫具,屁股里所有的性感带都被折磨着,根本无处可躲。任何挣扎都只能增加快感的积累速度。

伴随着淫刑惩罚,女侠心里明白,倘若高潮的话,一个不小心松了嘴,那帘子掉下来,戏台前的千人便会注意到自己这里,所以万万不能泄了身子。她努力的对抗着兴奋和快感,拼命平息欲念。

方头领和李铁匠率着众人在客栈外头守着,那知等了两个时辰,也未见屋顶上的胡豹发动手讯号,二人心里正自焦躁。方冈瞧这情形不对,对李铁匠道:“哥哥,此事不妙,倘若对方要绑架白姑娘,怎会用这等繁复的法子。我想这贼人手段缜密,咱们这次倾巢而出,却是鲁莽了,此时医馆却是薄弱处。”

李铁匠听表提醒,心里也是一惊,忙道:“我且医馆去瞧瞧。”也不多话,去牵了一匹马,火急火燎的直奔黄木巷。

被拘束在客栈顶层受刑的白玉如坚持了两个时辰,早已高潮了数,只凭本能依旧努力含着黑色淫具。那孽物也随着她的口水滑出了许多,只剩最后的龟头还在她口唇中勉力吸住。随着她嘴巴吮吸,那阴蒂和秘穴里的刺激让身体忍不住摇晃。

被拉扯得阴蒂完全不是爱抚的刺激能比拟,完全是超越界限的蹂躏。被自己嘴巴吸允淫具而不断拉扯的刺激,引诱着高潮在屁股里爆炸了好几次,“唔唔唔唔唔唔唔唔……”更多的性刺激伴随不安的屈辱,不断的累积着。

屁股不断和两个巨大的假阳具纠缠着,终于最后一点身体晃动又引发了性感带爆发,白玉如全身的力量都涣散在极度强烈的高潮中,她喘息着,嘴巴再也坚持不住,沾满口水的淫具脱口飞出,湿润迷离的美目绝望的看着帘子滑落下来。

她闭上双眼,迎接着犹如暴风雨一般肆虐着心房的快感,这一天中最强烈的连续高潮终于来了。

此时戏台下许多人都瞧见,客栈四楼的竹帘掉落了下来,落下时又被弹拉起,原来是被一根丝线拉住,而丝线的另一头却牵在一个美貌姑娘高举的两腿间被拉长的肉核上。她全身赤裸,上半身被镣铐反锁,一对硕乳捆绑得怒耸淫凸,乳头上还挂着铃铛。

方冈目瞪口呆的看着白左使,此时正带着悦虐兴奋的淫贱呻吟扭动着,胴体湿濡濡的全身泛着香汗,像涂上了一层油一样。而她的私处则更加是水淋,一前一后两个洞内都插入了巨大的假阳具,撑得阴阜张开至儿北臂般大,连下面的菊花蕾也完全撑开。

台下渐渐寂静下来,所有观众都呆望着客栈四楼窗口的美艳肉体,不由自地作出充满淫乱诱惑的挣扎,那竹帘的重量此时连着一枝黑色的淫具,全都坠在她腿间的阴蒂上,随着晃动的拉扯,让她晶莹的蜜水长流不息的从丝绳上滴下来。

众人还未看够,又听到马蹄声响。李铁匠驰到戏台下,手里攥着一封红底白漆的信挤入人群,到方冈面前气喘道:“咱们都中了贼人的奸计!医馆出事了!”



免责:该文章采集于网络,相关权利归相关人所有!!!本站不承担任何责任!!
更多文章: 1024社区 xp1024.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