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生天蝎男 - xp1024.com
《双生天蝎男》




「子、子轩……」

偌大的卧室里,不时传出女X的呻吟声与轻喘声,女X衣物散落一地,凌乱的床铺上一对男女正背对X的紧贴在一起,女生裸著伏在床上,仅穿著牛仔裤的男生则伏在女生的背上,有规律地推进著,豔丽的血红色彩沿著女生的大腿内侧而下,滑过雪嫩的肌肤落在洁白的被褥上,随著朵朵动人血花的绽放,意味著属於少女的象徵已毁。

门外,一名与男生长得一模一样的男生背挨著门板,聆听著自门板传来的女X呻吟声,一直听著、听著,直到门板传来有节奏的震动,直到他能够清楚听见每一声呻吟才忿然离去。

寂静的走廊里除了断断续续的呻吟声,还掺杂著骨节因愤怒而迸出的细微声响……

第一章

国立台湾艺术大学。

美术大楼地下室素描教室。

「依依,你还在这里做什麽?」

唐依依闻言一僵,心里大叫不妙,但她没将情绪放到脸上去,微笑答话:「我在画画……」

楼姬姬非常激动,一把抢走唐依依的画笔。「还在画什麽画?中午美音对决,我们要替美系的体保打打气才是呀——」

惊闻对方有意拖她下水,唐依依立马耍太极,来了个四两拨千斤。「外头不是已经有人在打气吗?」

「人多一点才能壮大声势,你又是不知道音乐系的王子一出赛,出来打气的人就会以几何级倍数飙升——」

她知道……因为其他系的女生都会蹦出来打气。「但多我一个都不能壮大多少……」唐依依继续耍太极,她又不是大嗓门,就算她加入成为打气的一员都不见得能帮上多少,更何况她在绝大多数情况底下都是配合做口形而已,G本没喊出声。过於青春热血的事不太适合她,虽说她身体里有股热血,但她不打算用在为别人打气上头。纵然正在打比赛的全都是同系同学,但她跟他们只停留在普通同学这一层关系,即使他们是为了她所就读的学系打拚,她都卯不起劲去打气什麽。

「多一个总好过少一个,拿著——」楼姬姬漠视唐依依的一面不情愿,把挽在臂上的蓝色T恤递给对方。

唐依依没伸手接过,娃娃脸上尽是为难,她低声下气寻求开脱:「这……姬姬,那个……」我可不可以不去?

可话语常未得以成音就被抢白了。

「不可以——」楼姬姬斩钉截铁地道,态度很是坚决,不见得有丝毫可以谈判的馀地。

唐依依愣了下才反应过来:「我什麽都未说,你怎知道我想说什麽?」

「你想问可不可以不去——」楼姬姬笃定地说,并对唐依依训道:「你每次不是借故遁走就是偷溜,是孜祺——是你契哥才会相信你,我已经看穿了你了,少给我来这一套——」

耍太极不成,唐依依很淡定的改行计划乙,盼能说之以理、动之以情。 「……但我去了都没多大用处啊。」而且篮球场离这边很远……最重要的是她不想去。

但对方明摆著不吃这一套,还反过来劝导她来著。「志在参与啊,当作是出一分力又好,趁墟趁热闹什麽也好,平日闹自闭没关系,这种大日子就得出来充撑一下场面——你契哥都有下场比赛的,你这个做契妹的不去打气支持一下怎行?」

「……」

楼姬姬紧接著又道,不让唐依依逮到机会推拒:「你去打气的话,你契哥会打得更好——」

自知没可能拗驘对方,唐依依没作垂死挣扎,认命妥协,但基本的做人原则,她还是有的,因此她鼓起勇气再度开腔:「……但我可不可以……」

可这回跟上回一样被对方夺去发言权。「不可以——」

?!又来?她什麽都未说呢——

像是有能看穿唐依依心里所想般,楼姬姬接下来的一句凑巧解答了她的疑问。「你想问可不可以不穿这件T恤吧——」

闻言,唐依依又是一愣。「……」皆因对方又猜中了。

不过她自己也猜中了对方的答覆。

「答案是——不、可、以!」楼姬姬决断地道,另补上一句:「咱们是女生就更加要穿——」

「为什麽?」唐依依反SX就问,为什麽生为女的就得穿这个来著?虽说T恤颜色不是抢眼的红与粉红,而是天蓝色的,但T恤布料是很会反光的缎面,即使颜色不抢眼,站在阳光底下还是会很引人注目……而最令人难以接受的莫过於是上头还要印上「台艺美术」四只大字呀……要是像广电系用英文的话,尚可接受,但用中文的话……即使她不是崇洋媚外的还是会觉得有点怪怪的……

「因为球场外几乎有八成都是女生……没穿上这个的话难以区分。」

「……」言下之意,王子的粉丝太多,後援T恤是用来区分她究竟是王子的粉丝团还是美术系打气团。

「快点穿上啦——比赛快开始了!」楼姬姬不耐烦地催促,不断将T恤往唐依依怀里塞。

纵使心里有万千个不愿意,唐依依还是接过T恤,自指尖传来的锻面质感令她百般滋味在心头,但为免得罪人,她还是把T恤套到身上去,结果惊讶的发现T恤过於宽大,衣襬几乎遮去她半截短裙,使得她看起来像是偷了别人的衣服穿上的模样……实在有够滑稽。

好端端被拖著跑了两条长命直路,外加拐了个大弯……幸好今天穿的是平底靴子,不然这样子跑法,实在要她好受……

果不其然,球场外比球场内的明星球员还要庄观……明明只是第一场预赛而已,但场外却围满两三排人,有男有女,但女生人数占上七八成……最令人无力的是那橦矗立於球场後方的雕塑大楼里有不少学生都在窗前探头看比赛……群情汹涌,热闹非常,但她仍是想问一句,追看点在哪?不过十次里有十一次,她都不会问出口,仅能慨叹一句——这年头,看比赛的比打比赛的还要激动。

观众很多,空位有限,但楼姬姬还是有能力带著她在人海里穿梭,来到第一排。这……毫无疑问是绝佳的观赛位置,不过只适用於其他人身上。

「……」皆因唐依依没站上个几秒,便积极寻找逃走路线、思索合适的遁逃时机……G本没留意其他的人和事,直至藕臂被楼姬姬有力的後肘撞了一记。

「依依,你契哥在向你招手啊——」楼姬姬小声提醒,眼底下刻印了一丝妒忌,但唐依依未有察觉到这一点,皆因她的大脑正值卖力运作,思索著该如何应付往她跑来的高大男生。

高大男生有著将近一百八十公分的身高,略显清瘦的骨格上是宽大的球衣,球衣设计跟她身上所穿的後援T恤近似,即使号码再大都不及「台艺美术」四只大字来得抢眼……高大男生长相未算出众,但胜在五官斯文,无框眼镜令他身上多添了些许知识份子的书卷味儿。

「依依,怎麽会来的?你之前不是说要赶画,没能来的吗?」尉孜祺欣喜地问,两块镜片遮挡不住他眼中的狂喜。

唐依依当下心虚得要命,但她还是有能强逼自己目不斜视,正视对方的眼睛浅浅一笑,淡定地道出一个善意的谎言。

「来、来替你打气啊……哥哥下场比赛,做妹的怎可能不来打气呢?」

她看似诚恳的态度令尉孜祺士气大增,在尉孜祺打算开口之际,美术系的队长走至尉孜祺身旁,尉孜祺脸上原是温柔的神情马上变得严肃起来。

二人不时交头接耳窃窃私语,声浪很小,几乎被四周的嘈杂声所覆淹,但距离他们不远处的她还是有能听见一两句。

「孜祺,你打会儿负责盯著王子,只要你盯死了王子,这场比赛就驘定了,没有王子抢攻的音乐系简直不堪一击。」

「我知道了。」尉孜祺点头应是,之後他们又聊了几句,她没细听,趁空档拟订逃走路线,直到那把醇厚如温酒般的男嗓又自她的发顶暴起。

「依依,有你在,哥会更加努力打好这场比赛——」

由於她太过专心的关系,还是有一咪咪被吓到,但她仍赶得及调整表情,硬著头皮挤出甜笑应对。「那哥要加油啊。」

唐依依这一笑未至於能迷倒一群牛,但也煞到尉孜祺,虚有其形的笑弧还能感染尉孜祺,使他笑容满面,像是拥有了全世界似的。「哥会为依依加油,依依要站在这里一直看著——」

「一定、一定!」唐依依急急应话,转念找个理由打发人家,就怕对方会拉著她东扯西扯有完没完。

「比赛快开始了,哥赶快去忙,不用理我了——」

尉孜祺原是想继续,要队长催促他回到自己的冈位,他才肯离去,临行前还要瞅了她一眼,个中的依依不舍之情表露无遗,令唐依依心里很是忐忑。

她就知道会是这样……所以她才更加不想来打气什麽……不过有早知没乞儿,正如她也不曾料到自己会换来姬姬一句颇为严厉的指责。

「依依,你还真是虚伪啊,几分钟前还三催四请都请不出来……」

虚、虚伪什麽?她是被逼应付的……她原本就不想来,要不是姬姬硬是要赶鸭子上架的话,她才不会来,更不用面对刚刚的状况……难道姬姬要她说真心话?要她跟契哥说自己是被逼过来,压G儿不想来为他打打气?唐依依越想越委屈,不过为免树敌伤和气,她故作好奇的东张西望,假装没把对方的挖苦听入耳内,却不慎对上一双深邃的黑色眼睛。

如观察生态环境般带有令人不适研究意味的深锐目光看得她头皮发麻,全身上下**皮疙瘩洒满了一地——几乎是目光抵触的一瞬,她就夸张的别开首,未有足够时间瞧清楚对方是圆是扁。

此时,一把催促的男音穿过周遭的嘈杂声而至。

「王子!比赛开始了,别只顾著看女生——」

作家的话:

这就是传说中的双子文,喜欢的朋友就请多多投票支持,留言都可以XD

此文玩悬疑,多数双子同时出场才会有名字,没标明名字的时候就跟女主一起猜猜是谁XD

文不长,最多十万字,我打了九万字……还差一万,囧。

先去码~

02干嘛一直盯著我看?你喜欢我呀?(下)

调侃式的提醒挑起了她的好奇心,一双乌溜溜的眼珠子正要循声看去的时候,一条黑影伴随著一阵沁凉的风掠过她稚气的眼脸,好奇目光马上被黑影吸引过去,黑影的原形是一件加大码的球衣背面,球衣背面黑底白印,印了人头般大的十一阿拉伯数字,数字是球员的号码,而号码上方则印有学校名称的缩写「NTUA」,虽然球衣上没印上学系的名称或是简称,但还是可以单凭球衣的颜色来判断对方是敌队的队员。

敌队的十一号球员个子高,可惜堂堂六呎之躯恰巧背向她,她看不见他的脸,所以她G本不知道他长成什麽样子,但单凭背影可知他身材修长J壮,两臂肌RJ实,没一丝赘R,虽没像肌R男那般肌R纠结贲起,可纹理明显,呈现一种流线型的优美。

敌队球员肤色白皙,仅比她深上一两度,但不失健康的色泽,一头短发经过层次感的剪裁,发尾凌乱微翘,再加上发色被陶染成浅亚麻棕,故光是背影便流露出桀傲不驯的野X味儿。

也许是因为他肩背宽阔的关系,他两膊往後拉松背肌时看起来就像只朝著辽阔无边际的天空展翅高飞的大鹏。

不知怎地,她觉得那个背影很吸引……她是主修美术的,向来很著重观感这回事,但她现在却在不知道对方长得是美是丑的情况底下备受吸引,单纯被那个沐浴在金光底下的宽阔背影所吸引。

说起来,这位敌队球员好似是从刚刚那个目光骇人的人那边奔来……难道说,他就是那个目光尖锐的人?

光是用想的,又毛骨悚然,故唐依依不作细想,并且立即抽回打量目光、放逐心神,将心思放在还未完成的画作上,纵然画作现下不在她面前,但脑中仍有残馀影象,她还是可以单凭记忆,思量打後需要用到的颜色要怎样混出来才是。

她想得出神如入无人之境,故没听见宣布比赛开始的口哨声,也没听见杂乱无章的打气声,直到一阵冷风扑面而至,一大片黑影在她的视野掠过为止。

嘭嘭——篮球撞击地面的声响唤回她飘远的神智,声响较先前特别来得响亮,彷佛篮球就在她附近似的,附、附近?她循声一看,一件黑色球衣的背面在她右斜对面眼前微微晃动,上头印著的号码……是十一。

十、十一……是那个背影很吸引她的敌队队员,他正两膝微曲著,上身微向前倾,重心稍降,右手有节奏地拍著篮球,另一臂则横搁在身前,防护著,不让正张著两臂防守的尉孜祺有机会碰到球。

蓦然,他重心降得很低,有力的五指短促地按著球,然他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牢抓著球,右脚往後划出个大半弧转身,想要突围而出,却因为彼此距离太近的关系,几乎是在他有所动作的时候,尉孜祺马上移动及时以身躯阻拦他的去路。

此时,唐依依可清楚瞥见对方的长相,他脸部线条冷硬,五官深邃如刀刻斧凿,剑眉不浓不淡,眼睛狭长严酷,鼻梁高挺笔直,薄唇色淡如水,是一名典型走冷酷路线的帅哥……她曾看过这张脸,在那些正卖力地为王子打气的粉丝身上看过,皆因她们每个人手上都拿著一把印了王子大头贴的扇子疯狂摇扇打气,所以她知晓对方就是绰号「王子」的音乐系二年级生,至於真正名字是什麽,她不太清楚,只知道他是因为名字的头两个字是「王子」才会有「王子」这个绰号。

嘭嘭嘭——建基於她是站在离球场最近的一排,而两位由面对面演变成背对面对峙的男人凑巧在她正对面,恐怕只有两步之隔的距离,故她能够清楚瞧见二人之间的互动。

高度相约的二人因立场不同而对视,被紧钉著不放,王子神色自若,薄唇弯出狡黠的弧度,阒眼的眼睛突然转向她,他投来的目光慑人,摄住了她的心魂。

「干嘛一直盯著我看?你喜欢我呀?」王子戏谑道,调戏良家妇女般的口吻如流氓,听得唐依依的脸炸一声红了,惊问:「什、什麽!?」

同时,身後严密防守的尉孜祺一僵,王子笑弧遽深,便动作迅捷的往左转身跳投入篮得分——「咚」的一声,几近全场欢呼起哄,摇扇声不绝於耳。

事情只发生於短瞬间,亲眼目击的唐依依目定口呆,仰慕目光离不开那个穿著十一号球衣的男人身上,看得後场失守的尉孜祺气难咽。

此时,美术系队长跑来关心状况。

「孜祺,你怎麽在发呆?」

「我……」忆及方才的种种,尉孜祺就一肚子气,但仍能压下怒火。「不小心闪神了下。」

然後,比赛继续。

不消一会,王子又带球抢攻,但又马上遭到尉孜祺的紧逼拦截,二人再度对峙兼对视,只是今回的气氛剑拔弩张,谁也不让谁,时进时退,两双鼎立在地的球鞋几度磨出颇为尖锐刺耳的声响。

或者是因为曾有过一次不甚愉快的经历,尉孜祺的防守比先前还要来得严谨,几近滴水不漏的地步,面对对方更严谨的紧迫防守,王子面无惧色,蝉翼般的薄唇甚至呈现笑意, 後手正拍著球的他深睇了她一眼,目光才重新回到尉孜祺那张明摆著写满愤怒的脸上,故意以她能够听见的声浪调侃道:「你果然盯得我很紧呢——」

尉孜祺和唐依依同时一怔,率先反应过来的是有点神经质的唐依依。

「我才没——」她本能地反驳,明明是他踩入她的视线范围,明明是他挤入她的视线框框,怎可以把话说成是她像个花痴似的死盯著人家不放?事实明明是这样子没错,但她却有感两颊一热,这!她该不会是面红了吧?这样的疑问方跃上脑际,唐依依便听见带笑的男音。

「我又不是说你,你脸红干嘛——」

这麽一说,她才意识到自己做了什麽蠢事,当下脸更红了,巴不得眼前有个洞好让她奋不顾身跳下去,故唐依依没察觉到尉孜祺又因为她的少女反应而一僵。不过受过一次教训的尉孜祺很快便恢复过来,有能赶在王子做出投篮动作时高举左臂跳高挡球,怎料王子没投球,曲臂捧著球左转,纵身一跃,挑篮。

整个动作一气呵成,毫无破绽。

连续两次防守被突破,美术系队长再次前来关心尉孜祺的状况。「孜祺,你怎麽了?」

「我……很抱歉,我一时大意。」尉孜祺暗咬牙道,纵然不齿对方捉心理,但对於自己易受人影响这一点亦感难辞其疚,故又回以道歉。

美术系队长刚转身谁开,王子故意走近尉孜祺身侧,以只有两人能听得见的声浪来跟尉孜祺说话。

「是大意吗?不是因为忙著盯住『公主』,怕『公主』的心会跟篮球一样……被『王子』带走吗?」

乍见那张斯文的男X脸庞上羞愤交杂,满足的笑意於那张言词毒辣的唇上浮现。

有别於唐依依被男色牵著鼻子走,一直站在唐依依身旁的楼姬姬察觉到异样,又以肘撞唐依依,作出提醒:「依依,你别再跟王子说话了,他在捉心理……」

「捉心理?」唐依依一头雾水,颊脸上的热度尚未完全褪去。

「他在利用你要孜祺——要你契哥分心——」楼姬姬作出补充。

「……」是这样吗?目光下意落在那个正在以手背拭汗的高壮背影,她刚刚没想太多,只是以为音乐系的王子是那种举凡三岁至八十岁的女X都不放过的轻佻男生,原来是利用她来要她契哥分心呀……真差劲呢……

没由来的,她感到X口有点闷。为什麽呢?她想不通……

虽说知道他是利用她来著,虽说她没再跟他说话,其实之後他都没跟她说话了或者应该说被三个人挡住的他G本不可能跟她说话,但她的目光就是离不开这个男人,这个在阳光底下彷佛会发光的男人——

「王子,接球!」

「挡住他!挡住他!」

「挡住王子!别让他冲破防线——」

此时,他一手带著篮球,半弯身往前跑,途中还俐落地避开了对方的中卫,无视场内场外的嘈杂气氛,黑眸仅专注地凝睇著目标。

也许双鱼座的女生都爱幻想,也许搞艺术的脑袋都有点不正常的,她觉得这份专注、这份冲劲令她感到有股热血往上腾,令她对将来更有憧憬——

真想……

对方的前锋猝不及防地横挡,球一击地,他迅地把球带过胯下,另一手飞快地接回球,旋身、越过尚未来得及反应的前锋,提著球往上一跃——

「哐——」篮球在篮边转了好几圈,然後咚的一声,入篮得分。

真想快点回到画室完成那幅尚未完成的画作——

※    ※    ※

「嗯……」

有没有人愿意行行好心来告诉她现在该怎麽办才是?哪有人会像她这样偷溜偷得这麽失败?穿平底都可以绊倒,绊倒也罢,还要扭到脚站不起来,扭到脚也不算是什麽奇事,奇就奇在竟然没有人经过发现她的存在。

不过这也怪不得人的,谁叫她为了躲避姬姬的追捕而弃近取远选远路?但要是走回头路的话一定会被姬姬抓到,所以她也是身不由已的……

早在ABL预赛开始前,她就已拟定好逃走路线,逃走路线原是天衣无缝,可她却因误以为自己听见姬姬的叫唤声而吓到没跟原定路线走……反而往停车场那边拔足狂奔,怎料脚还未踏入停车场就发生恐怕只有少女漫画才会发生的事……她被地上的树枝绊倒摔了个狗吃屎。

看来姬姬之前说得一点都没错,她的专注力只能放在画画上头,不能放在别的范畴上,包括走路,对於一般人来说很简单不过的事。试著动了动左脚,阵阵针扎般的刺痛侵袭脚裸,痛得她龇牙咧齿,现下该怎麽才是?

她曾想过没骨气的打电话找姬姬求救,但却悲哀的发现手机在包包里,而包包则在宿舍里……她去画室前都会将包包丢到宿舍里,裙袋里就只有宿舍钥匙跟钱包……

今天真是倒楣透顶,先是被姬姬逮个正著,後被逼做运动跑了一大段路,再来是扭到脚没人救……要是这个时候有白马王子来救她就好了,就算是黑马王子也好……怎麽现实就不能像偶像剧一样梦幻一点?

为运气背得很的自己重叹了口气,唐依依便认命爬起来,打算用拐的回画室,怎料还未能爬起来,头顶上方便传来低沉的男嗓。

「没事吧?」

救星!还要是男的!白马王子!

「需不需要去保健室?」

原来现实都可以像偶像剧一样梦幻的——

唐依依振奋扭头望去,率先映入眼帘的是一双黑红耐克球鞋,再来的是修长结实的小腿,然後是黑底白边的球衣裤,球衣上印有学校简称「NTUA」和球员号码「11」——这!

十、十一?讶异眸光续往上挪,对方的宽膊上披著黑皮革,不过吸引她的不是他像樱木花道一样把外套披挂在肩,也不是因为他像陈冠希一样双手C袋,而是那张五官深邃酷冷的男X脸庞与及那头陶染成稻穗色的短发——是音乐系的王子!

她震惊在当场,粉唇颤了许久才颤出个未来:「我、我没事……」她不久前才因为不小心配合了王子的心理战而被姬姬责骂了一吨,她要是再跟王子有交杂的话,姬姬肯定会抓著她念几天——

俊眉一挑,王子毫无预警地伸出右脚,鞋尖挑起她的左脚裸,痛得她惨叫飙泪。「哇!」

「扭到脚还逞什麽强?」王子蹙眉训斥吓窒了她,她还没想到要如何应对,一句命令便迎头劈下。「帮我拿著——」

冷不及防,一件带温的黑皮革J准无误盖到她的头上去,她直觉伸手拉皮革,皮革刚离头,便惊感自己被人打横抱起来——公、公主抱?

作家的话:

今天又删了三百字,囧——

先爬去吃个早餐X)

03 他说:「那说谢谢你。」

惨了,会走光的——她今天穿的裙子虽然不是迷你裙,但都是短裙……这样子不走光才有鬼,她下意拿他的皮革遮住下身,不让春光暴露於人前,而他的眼睛始终看著前方没看她,大手也很安份没乱M……很君子……

「要逞强不是不行,但在不适当的时候逞强就只会为周围的人带来麻烦。」

唐依依顿时感到羞愧,慌忙道歉:「对、对不起……」

一颗小脑袋垂得低低的,看得王子的剑眉又往上挑了下。「雕塑系的?」

「下!?」唐依依一面难以置信,他们不久前才在篮球场上碰个面……他还故意逗她说话……不够一小时前的事而已,但他现在却问她是不是雕塑系的……

「还是工艺系?」王子又问,脚步未停,他走得轻松,完全不像是身上多了个人,说时迟那时快,人高腿长的他已穿过停车场来到工艺大楼正门。

唐依依没去理会X口那点落寞感为何,仅澄清:「我、我是美术系的——」

「美术系?刚刚来看比赛?」

「是、是……」

「怎会跑到这边来的?」

「就、就……」唐依依骤感有口难言,总不能说是为了躲人而走远路,走远路还要扭到脚这种事一说出来会被嘲笑一周,她才不要将自己的卢事公诸於世!

在唐依依正思索著该怎样回答的时候,发顶传来恍然大悟似的男音。

「我记起了,你是那个四眼後卫的契妹。」

这!他记起了?不知怎地,她感到有点高兴……这种奇怪的心情,她应该没表现到脸上去,是不?

「难怪你刚刚反应这麽大……怪我没认出你来?」王子又问,话里笃定成份居多,唇上的弯弧好意味深长。

「……」唐依依两颊一红,一副被人一语道破心事的模样。

王子瞥了眼她的反应便忍俊不住笑了。「你系的後援T恤太抢眼了,我都没能记住你的脸,你没穿那件T恤,我认不出你来。」

「……」真是想不到那件後援T恤厉害到这个地步,不过她就是深深体会到那件T恤有多抢眼,才会没忘记在遁走前把T恤脱下来,丢在她原本站的地方。

「我现在要抄一下小路。」王子仅搁下一句,便踏入教学研究大楼和工艺大楼之间的小路。

咦咦?为、为什麽?虽然他走的路线跟她原先拟定的一样,但——照理说,正常人去保健室都不会刻意绕过教学研究大楼後方,直走就是……为、为什麽?各式各样可怕的联想於她脑中跃现,她自我制造恐慌,一抖一抖的。

「你这麽害怕干嘛?怕我会对你做什麽?先奸後杀,还是先杀後奸?」

这!先奸後杀已经很重口味了……还要先杀後奸……

睇著那双小鹿班比般的眼睛瞠得更圆更大,王子唇畔玩味一勾,故作绅士地道:「我向来很尊重女X的,二选一,我让你选。」

但她两个都不想选……

「……可不可以不杀?」唐依依抖问,可不可以待她完成梦想後才杀?至少先让她将完成还未完成的画作……

笑弧玩味更深,王子饶有兴味地问:「你接受到『被奸』?」

经过一番深思熟虑後,唐依依缓慢地点了下头:「……嗯。」

只要留下活命跟双手,被怎样都没关系……

她谨慎的决定引得王子噗一声爆笑出声,他边转入大楼後方的路边笑言:「说笑而已,我现在没兴趣打野P。」

原、原来是开她玩笑……唐依依登时放下心头大石,夸张地松了口气。

见状,王子又忍不住说话恐吓怀中那只容易受惊的小白兔。「你就这麽放心?我说现在没兴趣而已,你哪知道我会不会突然兽X大发?」

这!唐依依惊圆了双目,她倒是没想过——

她惊恐的反应再次令王子失笑。「救命,你真是好可爱。」

救命?可爱?怎麽她老是觉得他是在笑她白痴?

恐慌不知时日过,教学研究大楼那条路已走了一半。

「放心,我不会吃掉你的,我对小妹妹没兴趣。」

小妹妹……虽然他这样说,但唐依依仍想问个明白以图个安心:「那、为什麽要走小路?」

「这个嘛……跟你说也没关系的,不过你得替我保守秘密,不然我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什麽事来……」

「嗯嗯!」唐依依点头若倒蒜。

「我怕烦,不想又被围住,又不想去庆功,我原本打算比赛结束後绕道遁走……不过凑巧在半路中途遇到你。」

原、原来是同道中人! 一双澈圆大眸顿时亮了起来,娃娃脸上的戒备神色失去了踪影。

察觉到两道找到同类似的目光,王子又眉一挑:「别跟我说你原本也是打算遁走,结果遁走不成之馀还要扭到脚。」

「我……」唐依依没承认,但那变得更红的脸颊彷佛是在确认他的猜测。

王子撇唇嗤笑了声,叹言:「你实在可爱,我真是服了你。」

这……他是在道她白痴吗?

倾谈间,王子已带著她到行政大楼里的保健室,并将她安置在一张长椅上头。

「给我乖乖坐著别乱动。」

不消一会,他便拿著借用的热水袋和冰袋归来,但他将两个袋子分别放在她的两侧後,两只大手便往她的左腿探去。

「你、你要做什麽?」唐依依惊得伸手抓著那只准备拔掉她鞋子的大手。

「帮你脱鞋子。」王子答得很理所当然。

「为、为什麽?」唐依依几乎是尖叫出声,要不是怕会扯痛受伤位置,她会直接抽回脚,不让这麽尴尬的动作继续——

「扭到脚就要用敷的,还是你想以後当跛子?」王子语带威胁地道,神情严肃,令原是冷峻的脸庞更为严酷,致使唐依依完全震慑於对方的气势之下,怯声道:「……不想。」

接著,命令式口吻的语句又迎头劈来。

「那就给我乖乖坐著。」

唐依依心里纵有不愿,还是松开指掌放弃阻止,仅尴尬万分地看著他一手托著她膝下的小腿肚,另一手则拉下她的皮靴子,他动作很轻没弄痛她,但她的J神还是紧绷得要命。

尤其是当那只温热的大手托高她的脚裸时,她全身上下的神经几乎要绷断,她一直都如坐针毡,既害怕又不敢看,仅能单凭感觉猜忖他在做什麽,他时取冰袋、时取热水袋,在冷热相互交替下,脚裸上的红肿位置逐渐消退。

她由始至终都低著头,目光只落在他套在右腕上的耐克护腕,眼睛不敢乱瞟,怕会不小心跟他有视线接触。

她不知道他实际上帮她敷了多久,只知道尴尬令一切变得漫长。

尴尬不已的情况持续了晌久,她才得救。

「试著动动,看看还觉不觉痛?」

她如释重负般松了口气,依言动了动左脚,结果发现除了感到脚裸处有点凉、有点麻痹外,就什麽都没有,先前如针扎般的刺痛没来折磨她了。

「……好像不痛了。」

「好了,先坐著休息一会。」

「嗯……但那、要休息多久?」

「就休息到脚能走路为止。」

那、岂不是会很久?

「给我乖乖坐著,我去还东西。」王子匆匆交代一句,便提著两个水袋到交还。唐依依目光含怨的盯著不争气的脚裸看,这样子下去要坐上多久?她已经浪费掉很多时间了……反正脚已不痛了,她乾脆回去画室继续画画好了,反正她画画时是坐著的,亦能让左脚休息。

想到这,唐依依便违抗军令,取过被晾在一旁很久的靴子,套上,站起来想要走回画室,怎料左脚有点不好使,不是太能发上力来,没走上个几步,便感脚裸一软,就是这样,她整个人失衡倒在光洁的地板上,成功在同一天表现第二次摔狗吃屎。

还没来得及慨叹自己倒楣,唐依依惊感一阵天旋地转,自己又被人打横抱起来,可她刚被抱起,屁屁就重回椅子上,然她椅子还未坐暖,头的一侧便传来砰的一声,他一掌拍墙所制造出来的声音未大到震耳欲聋的地步,但都足以害她的耳朵嗡嗡作响。

「我刚刚叫你乖乖坐著等我,你就听不懂人话?」王子语调平板地问,但字里行间却夹带丝丝骇人的森冷。

「……我、我想回画室。」唐依依故作镇定地道,但嗓音跟身子都抖如落叶。

墨瞳微恼一眯,王子以二人能够听见的声浪说话:「你这样子跌跌碰碰的走,就不怕走在後头的人知道你X欲很强吗?」

唐依依不明所以,直觉就问:「什、什麽X欲很强?」

「穿黑色的,X欲都很强……」王子没点明,仅隐晦地道。

「我没穿黑色……」什麽穿黑色……她今天穿的是湖水绿洋装……何来黑色?

挑眉,王子又问:「你确定?」

简单三只字唤醒了被遗忘掉的记忆,这!她记起了,她的内衣裤都是黑色的!

「你、你——」唐依依尴尬地问,小脸爆红:「何时看到的?」

「你刚刚跌倒的时候。」王子答,口吻云淡轻风像是在谈论天气好坏似的。

「……」唐依依的两颊更红了,她实在没勇气询问他究竟是看到内衣还是内裤……更遑论说问他看到多少……她现在最想做的是回画室,但她的脚这麽不争气,恐怕未回到画室已在路上泄上好几遍春光。

在唐依依不禁为脚伤感到郁闷的时候,低沈的男嗓又飘至。

「你很想回画室?」

唐依依表情戒备地瞄了他一眼,便战战兢兢地低眸应声:「……嗯。」怎、怎麽了?他想骂她吗?

她心惊胆颤的想著,但等到的却是不明所以的一句。「那说谢谢你。」

唐依依奴X发作直觉照办:「谢谢你……」话出口才意识到不对劲之处。咦?为什麽要说谢谢你?

还没理出个所以来,某句耳熟的对白暴起:「帮我拿著——」

唐依依反SX服从命令接过对方塞来的东西,方察觉到又是那件皮革,她又惊感脚下虚空,又惊讶的发现自己又被对方抱起,又、又是公主抱!

「你、你要做什麽?!」

作家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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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通常契妹都是用来契上床的,不是吗?

「送你回画室呀。」王子答得很理所当然,修长的两腿没閒著,抱著她走出行政大楼。

「我、我何时说要你送——」

「你都开口道谢了,我自然好人做到底——」王子故作无可奈何地道。

这!事实明明是他突然要她说谢谢你——「不、不用了——」

敏锐的感觉到周围人投来的好奇目光,唐依依惊得不知该抓皮革还是抓对方身上的球衣才是——最後她决定一手抓著一样,把脸埋进他的X怀当起缩头乌G来著。「又不同系……」

「不同系又有什麽关系?」王子故作热心地道,途经音乐大楼就借题发挥:「音乐系就在对面而已,左邻右里理应要守望相助——」

「很、很有关系──」不久前他才说怕被人拉去庆功,换言之即是她的系输了比赛,要是被其他同系生瞧见她被敌系球员抱著的话,其他人会怎样看她?她不被姬姬抓著来好生训示一番才有鬼!

「哪有什麽关系?」王子漫不经心地反问,然而下一秒便装佯惊讶地道:「咦,你契哥——」

?!吓得唐依依当下拿皮革盖头,懒管裙下会否春光毕露,娇小的身躯尽往他的身上挨,个中的鸵鸟心态表露无遗,看得他险些笑喷。

可他还是有能忍住,淡定地抱著那个掩耳盗铃的存在拐弯往综合大楼的方向走去。

在王子又拐入另一个弯时,怀中才再度传出声音来著,声音虽小,但耳尖的他还是能听得一清二楚。

「他走、走了没?」

王子强忍笑意,煞有其事地道:「望了你两眼觉得你很古怪就走了啦……」

「那、那就好了……」没发现就好了……不然她又得烦恼该怎样解释才是。

「画室在哪层?」

「就地下一楼的素描教室……」

「哦。」王子虚应了声,又重施故技发出有点夸张的惊讶声音:「咦——」

再一次惊动了那只小白兔。「怎、怎麽了?他又在附近吗?」

「看你紧张到……」王子趣然问道:「他不是你的男朋友吗?」

「男、男朋友?!」唐依依叫了出声,即使隔著一件皮革,声浪在楼梯间还是显得有点大。

发现她反应夸张,王子故意说话吓唬小兔子。「通常契妹都是用来契上床的,不是吗?」

是、是这样的吗?怎麽没人跟她提过这个?她可不可以解契?「不、不是男朋友,是一个很照顾我的师兄。」

王子了然一笑。「简单来说,就一个好人,是不?」

心底话被揪出来,唐依依有点不好意思地应话:「呃……是的。」

「到画室了,你都坐在哪?」

唐依依没答腔,只是问及她现下比较在意的事:「画室里有没有其他人在?」

「没有,连半只鬼影都没有。」

「那周围有没有人在?」

「都没。」

得到确认後,唐依依拉下皮革,重见光明的一瞬,她没去整理弄乱了的发丝,只忙著用双眼确认画室里是否当真没其他人在,才真正松了一大口气,指向角落处的位置。

屁屁刚沾上圆椅子,熟悉的砰一声,唐依依便惊讶的发现自己被困在宽阔的男躯跟两面墙之间,她无路可逃,两条出路分别被一条J壮的长臂拦住,像一只不幸被困在窄小牢笼里的小动物,只能惶恐地看著洪水猛兽的逼近。

「你不觉得只有我跟你孤男寡女共处一室才是最危险的吗?」

在那双充满压迫感的深眸注视下,她有感呼吸困难,唇上持续发抖,但到最後都能抖出声音来。

「我觉得不危险……」

「为什麽?」王子感兴味地问,冷峻脸庞又欺近了几分,迫力十足。「是你没把我当成是男人来看,还是觉得我不会对你做些什麽?」

他的节节进逼令她感到不自在,致使她抖得更厉害,但抖归抖,她仍能抖出声音来:「……你刚刚帮了我,不是吗?」

菱唇玩味一勾。「你怎知道我不是别有用心?」

「别有用心……即是什麽意思?」唐依依小心翼翼地问。

黑瞳邪恶一眯,王子故意压低声浪道:「比方说,先博取你的信任,然後再拉你到四处无人的地方就地正法。」

「……我觉得你不会做这种事。」

「为什麽呢?」

「如、如果你真是要对我做些什麽,就、就不会长途跋涉送我回来……」唐依依一时情急,爆出惊人的一句:「而、而是会、会直接拉我到一旁先奸後杀——」

引得王子爆笑出声,脸上的表情难以维持。

「咦?」

然他弹指,惩罚似的弹她额一记。

「咦咦?」她抚著额,眼露茫然。

「这个答案,我蛮喜欢。」

「咦咦咦?」

还没能消化对方的话,王子迳行收回两臂,取回她手上的皮革後,便挨墙而坐,长腿一屈一伸,并将皮革披在自己单薄的上身。

「你做自己的事,不用理我——」王子颓然掷下一句,便两臂环X假寐去也,看得唐依依一头雾水。

「……」但她未作细想,取过画具便继续未完成的画作。

尔後,宁静逐渐填满一室,令周围的气氛变得和谐起来。

过了好一会,带点疲惫的男音循著静态的空气而来。「是赶著交的功课吗?」

唐依依有一咪咪被吓到,不过她并没因此而下错笔。「不、不是,是自习。」

「用得著拐著脚完成?」王子不敢苟同地眯了眯眸。

「反正都是要坐著让脚休息,那我画画的时候也是坐著的,所以我就想边画画边休息,那就不会浪费时间呀。」唐依依答,说时手里也没停著,在只有线条的地方涂上色彩。

黑眼眯得更紧了,观察的眼光落在那张神情专注的稚气侧脸上头。「为什麽会浪费时间?你都有做兼职那些?」

「我没做兼职的……」唐依依如常有问必答,可她今回却打破以往待人接物的常规,向对方透露更多关於自己的深层想法。「不过我想成为一个出色的画家,虽然现在还未做到,但我现在正朝著这个梦想进发——」

「梦想?」王子复述,沈黑的眸里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

虽然不知为何会有这种感觉,但她就是觉得他会是极少数认同她的人。他也是有梦的人,看他带著篮球跑的时候,她就有这样的想法了。「你可能会觉得我很傻,毕竟能真正实现梦想的人不多,不过我还是想奋斗看看,即使要花上几年时间也好,即使最终都是失败也好,我还是想努力一次——」

怎料他比她想像中的还要……

「我不觉得你很傻,我向来很欣赏既有理想又会努力实践的人,有目标有理想的人只要肯坚持,总有天能够达成理想,只要相信自己做到,就一定能做到,其他的只不过是时间上的考量——」

还要热血。

唐依依手上的动作一顿,扭头向後望那个面冷得有点生人勿近的男人。

「理想是要用十年来做单位的,一个十年不行,就两个十年,只要你不怕失败,肯不断尝试、不断努力,总有天会成功,即使最後出来的结果未如理想,亦都相距不远。」

顷刻间,她整个愣住了。「这……」

「怎麽了?」王子微侧首扬唇笑问。

「没、没什麽……只是有点惊讶而已,你是第一个跟我说这种话的人。」

王子微愕了下,但很快便恢复过来。「也正常呀,毕竟这个世界上正常人不多。」

「原来我算是正常人吗?很多人都说我不正常……」这三年以来道她不正常的人有很多,包括她的家人在内,所以她从来都不觉得自己是「正常人」。

「这个世界上不正常的人太多,当他们自以为自己才是『正常』的,原本正常的就会被归类为『不正常』。」

「是这样嘛……」

「努力加油吧,大妹妹。」王子又冲著她一笑,这一笑温暖了她的内心深处。

大妹妹……她记得他先前暗讽她是小妹妹……

「我、我知道了,大哥哥。」

之後,他说不打扰她作画就没再说什麽来著,但她已经觉得很足够了,光是他励志的一番话已够她继续支撑下去。

相处了将近一小时後,她还有课堂得上,有点温馨热血的时光便就此打断了。

她以为这天是上天为了巩固她对梦想的坚持而安排他来跟她说上这一番话,从不敢奢想彼此间还会有後续,毕竟能够遇上一个认同自己已经算是很难得了,所以她从没想过……自那天起,这两个被社会归类为「不正常」的人总是巧合地不时碰头,更没想过之後的所谓巧合大多是人为使然。

※    ※    ※

作家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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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狮还未搞定那杯具的一万字/口\(哭奔)

神啊,请赐我多一点时间——

05明摆著不是来找你,我又不是个GAY的

第二章

「王子!王子!」场外打气声络绎不绝,带著篮球在场内奔走的矫健身姿赶在裁判吹哨子前於中场跃起,S篮。

篮球脱离双手的一瞬,尖锐的口哨声暴起,届时全场鸦雀无声,众人的目光都落在那记决定X的投篮,篮球在半空中划出一条漂亮的抛物线,但篮球没入篮,而是顺著篮框转了个两圈後,脱框而下。

接著,裁判宣布赛果音乐对雕塑,三十二对三十三,雕塑胜。

「我失手了……」王子嗓音略显失望地道,可眼眸里不见得有相关情绪存在。

「没关系啦,不是每个人都是山P能够零秒出手——」队员甲拍拍他肩道。

「就是,只差个一分而已,更何况雕塑是前年的冠军,本来就是强队,会落败大概是不够运。」队员乙拍他另一方肩安抚道。

「今天才预赛第二节而已,经败部战晋级照样可以杀入四强打决赛,不过是要多打一场比赛而已——」队长则在旁勉励道。

「也是……我想起还有些事得忙,先走了。」王子随口和应了声,便走到篮框底下取过皮革随意披挂在肩,便拿著矿泉水离开。

看著那抹时刻都极具王者风范的孤傲背影,被遗弃的三人组不禁异口同声:「他去哪?音乐大楼在另一边呢——」

修长两腿循著记忆走下楼梯往某教室走去,教室里只有楼姬姬跟几名男生在,尉孜祺亦在其中。

「音乐系的王子?来找谁?」尉孜祺走到门前语气不善地问。

「明摆著不是来找你,我又不是个GAY的。」锐黑的眼眯了眯,王子嗤笑著抛下气死人不偿命的一句便离开。

走出美术大楼,他仰天自语,转颈松了松颈肌便往音乐大楼後方走去。

「不在嘛……」罢了,找个地方睡午觉好了。

音乐大楼後方有大片草皮,人烟稀少,是午後悠閒时光的好去处,现下正值冬季,少数人会有自虐倾向的待在这里吃风,这样正合他心意,管他冷不冷。

可他的人来到後却微讶的发现有自虐倾向的人不只他一个。

皆因,那个他原本想要找的女孩亦然,她凑巧背著他画画,画板画架画具什麽全副武装上阵,活像是到郊外写生般。

「喂,大妹妹。」王子朝著那抹娇小的身影大喊。

唐依依身一僵,迅速回头:「咦?」王子?

「你怎会在这里?」王子边问边走到她附近的位置直接躺下来,左臂在脑後,一副准备以天为被、以地为床的模样,看得唐依依两眼发直。

事情来得有点突然,唐依依慢了半拍才应声:「这里清静一点……」

「画室不是也挺清静吗?我上回都能听见蚊子飞过的声音了——」

「我怕我意志力不够强会动摇……」唐依依表情懊恼地道,目光重回画布,提著画笔的右手继续工作。

「会动摇什麽?你契哥向你示爱?还是求婚?你在烦恼应不应该接受?」王子开玩笑道。

「不不不!」要是示爱求婚什麽之类的话,她应该会吓到回家自修,哪里还敢待在学校里?「今天有个跟我同系的女生跟我说了些话……」

「预赛那天站在你左边的女生?」

「是、是她没错呀,你记得啊?」他不是只记得那件抢眼的後援T恤吗?还是说他记得姬姬的脸,独独记不住她的脸?

想到这,X口没由来有点气闷。

「我记得,那个女的喜欢你契哥的。」

「咦?」唐依依一面错愕,压G儿忘了气闷的事。

「你不知道?很明显好不好?」

「我都没留意……」姬姬又没说……

「换个角度而言,都是件好事来的。」

「好事?」这样不是常人眼中的迟钝吗?哪里好?

「证明你很专心做自己的事。」

「也是……」她一向少管閒事……更何况是别人的情事?

「那她跟你说了什麽?」王子忽问,将话题导回正轨。

「喔!姬姬,即那个女生说……现在大二,还有两年就毕业,是时候想想将来的事了,我说我打算以当上一个职业画家为目标,可姬姬说画画只能是兴趣,不能当正职,就算能当上画家有能赚上多少个钱?做人不能光谈理想不顾现实,理想不能吃饭,盲目追求理想到头来只会影响到家人。」

王子眉挑得老半高,问:「她的家人等著她那份薪水买米下锅吗?」

见她猛摇头,英气十足的眉挑得更高了。「那就不用理她,说人光谈理想不顾现实的人多数都是输不起的人,而她凑巧是其中一位。」

「这……」

「画画起初是赚不上几个钱,但只要你一直画、一直汲取经验,就会有进步,总有天会得到赏识,最初赚的钱可能不多,但不会一辈子都是这样,只要你的作品能够让人瞧见,就会有机会得到赏识,不会永远停留在同一个位置。但你閒时才画画,想进步都难,想实现理想就难上难。」王子说教道,视线未有离开辽无边际的天空。

「嗯嗯……但——」

「你的家人是不是等著你外出工作赚钱买米下锅?」

「不是……」

「既然不是家里的经济支柱,就不用在意『现实』,所谓的『现实』只不过是一堆行尸走R的人定出来的无聊价值观,为了有一份稳定收入而委屈自己找份不感兴趣的工作来强奸自己,天天上班等午饭,饭後等下班,礼拜一等礼拜五,月头等月尾出粮,年头等年尾出花红,活了大半生都在做自己不喜欢的事,钱赚得再多,最後都是用来付医药费——你想成为他们的一份子吗?」

唐依依拚命摇头,她才不要过这种生活……光是用想的就觉得白过一生。

「那就是,所以我才说不用理她,做好你自己就行了,不用理会身边的人怎样说,他们要做『平凡人』就由得他们,你不用仿效他们那一套。」

与他的一番话令她豁然开朗,笑逐颜开:「我知道了,谢谢你……」能够遇到他真好……

王子但笑不语,眼睛总是远眺那片遥远的澄空,而她则提著画笔继续画著。

宁谧和谐的氛围持续了好一会,画著、画著,手上的动作蓦然一顿,唐依依满有矜持的犹疑了下才鼓起勇气问出一个一直想问却逮不著机会问的问题:「其、其实你叫什麽名字?我只知道其他人都叫你做『王子』……」

一丝错愕在深眸闪掠,王子没正面回应,仅道:「名字只是一个称呼而已,你可以跟他们一样叫我做『王子』,反正这个腻称跟了我十多年。」

「喔……」她也要王子王子的叫他吗?总觉得有点难为情……

「那你呢?」

「我?」她什麽?

「你叫什麽名字?你不会是想我整天大妹妹、大妹妹的唤吧?」

其实她想说她没所谓……但最後只回答了他的提问:「我叫依依,唐依依。」

「依依、依依……」王子呢喃复述,明明不是情人间的细语,但那含糊的低沈嗓音却拨动她的心弦,其他人都是这样唤她,但名字出自他口中偏偏多了点陌名的紧张感。「是小鸟依人的依吗?」

「是……」唐依依不甚自在地应了句声,为什麽不说是依赖的依?

「很适合你呀。」王子赞叹,目光便重回天际,没为意自己搅乱了一池春水。

适合?哪里适合?她很想问,但最终都是没问出口,继续将全副心神放回画作上头,任由有点温馨舒服的空气包围一身,一直到现代艺术史课快开始。

唐依依下意通知对方,却发现身旁的男人睡著了……没了那双颇具压迫感的眼睛,她放胆盯著人家的脸看,他线条刚毅,轮廊分明,不是长得特别好看,但偏偏能吸引她的视线……还引人犯罪诱使她胆大包天的取过画簿画画……

刚勾出轮廓,原是紧阖的眼睛便暴睁,吓得她画簿连铅笔掉到地上去,唐依依连忙把东西捡起塞回画箱里,还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抛下一句。

「我、我要走了,还有一堂课要上——」唐依依手忙脚乱地整理整副武装,她用的是画箱角架画板调色盘四合一的油画箱,所以转眼间便将面积大的画框和其他画具变回一个行李箱。

然後不管三七二十一提著行李箱立即闪人。

王子撑地而立,目光含惑的看著那抹慌失失的小身影。「险些忘了问,你的脚伤痊愈了没?」

「这……痊、痊愈了!」唐依依头也不回的答话,可没走上几步,便左脚往内弯,身体失重心往左倒,眼看自己要连人带箱摔个狗吃屎之际,她阖上眼等待痛楚的到来。

千钧一发之际,一条健臂伸来,她刚感腰间一紧,脊背便撞上结实的X怀。

那一瞬间,心漏跳了一拍。

是发顶处暴起的男音唤回她弄掉了的心魄。「请问哪里痊愈了?」

作家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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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终於整理好第六章=3=现下向第七章进发XD

06 他说:「你想逃到哪?」

「就……」

王子伸手取过她的油画箱,扳过她的身子,半愠地问:「就怎样呢?」

「本身好了大半,但我昨晚在宿舍……就半夜起来爬床楼梯时踩错位置……」结果又扭到了……

「你没事半夜起来做什麽?」王子问,字里行间掺杂了几分教官味儿。

她曾想过找藉口掩饰真相,但最终选择老实招供。「……上夜尿。」

「……睡觉前就别喝太多水。」王子没好气地道,态度如应付顽童。

「我没喝水……」唐依依委屈地道,但有喝水与否都得上夜尿两遍……

「……我送你去保健室。」

这!「不行,我有课要上,还有十五分钟就开始——」唐依依立马拒绝,却遗忘了这个男人一点都不好说话——「那我送你去上课的地方。」

「不!」哪会比其他人瞧见的?她的忧虑尚未有机会出口,一件掺杂了些许草味的温暖皮革便准确无误地落在她的头上去,她没来得及抗议,就感到一阵晕头转向。

到世界不再乱转的时侯,她发现自己被对方当成是米袋来扛……有了皮革遮头,她安静下来没这麽抗拒,彻头彻尾的鸵鸟心态诱得他发笑。

他一手提著那个很像日本面店外卖箱的画箱,一手扛著她急步前往美术大楼。「哪一层?」

「……四楼。」唐依依怯声道,神经质的以为声音大些少会被人发现她是谁,殊不知她这样遮遮掩掩的行径变相令人更想探究她的身份。

她一直发抖,每上一条楼梯就抖得更厉害,来到第四层时,她则像痉挛似的。

甫踏入视听教室,王子便被尉孜祺揶揄:「音乐系的王子你又来这里干什麽?输了比赛不练球老是往这边跑做什麽?」

输了比赛?他今天打输了比赛?他不是长胜将军来的吗?

耳闻讽刺,王子不怒反笑,仅抛下不明所以的一句便在众人错愕的眼光底下扛著那名拿了皮革遮住自己还频频发抖的人走下观众席间的走廊。「我是来送货的。」

没走上几步,眼尖的楼姬姬便留意到另一个令人不得不在意的小细节。「那、那是依依的画箱!」

尉孜祺闻言马上离开座位拦路。「你把依依带到哪?」

「这里。」王子言简意赅地答,懒理那条用来拦路的臂膀,照样直行直过,把人跟箱子安置在观众席第一排最近走廊的座位。

屁屁沾上柔软的椅垫,唐依依两手还死抓著皮革外套不放,把自己弄得像个伊斯兰女人似的模样,引得王子发笑,忍俊不住调戏这个充满笑点的存在:「你想要穿著吗?」

穿、什麽……咦?他的皮革!唐依依来到这下才发现自己还抓著人家的外套不放,慌忙把皮革交还。「不、不是——」

「依、依?!」

率先认出唐依依的人是楼姬姬,楼姬姬这麽一喊,全场目光都落在唐依依身上去,唐依依当下极有冲动跟皮革的原主人抢皮革掩脸不见人——她今回真是丢脸丢到上天花板了,而最丢脸的莫过於是——因为这种事被副教授当众教训。「唐依依同学,虽然校规里没明文规定要用什麽方法进课室,但你『这样子』……会影响到其他同学。」

「对、对不起,真是非常的对不起——」唐依依立马道歉,脑袋垂得极低,巴不得挖个洞活埋自己永不见天日。

怎料道歉的尾音尚未成音,便被低沈悦耳的男嗓盖过。

「教授,请别责备依依,依依是因为扭到脚才会『这样子』进来。」

「扭到脚?」副教授一怔,目光下意落在唐依依的脚上去,盯得对方的脚往後退了几分。

「她扭到脚又不肯去保健室,不断说有课堂,就算拐著都要来上课,我一时看不过眼,就『这样子』送她来了,依依曾经一度拒绝,但是我一意孤行,所以希望教授别责备依依。」王子振振有词,虽说煞有其事,但她还是觉得有点怪怪的。

但不得不提的是经他这麽一说,形势一百八十度逆转,副教授不但没再责备她,还顶著老怀安慰的嘴脸来关心她。「依依,扭到脚就坐著休息一下,课堂结束後要马上去保健室了,千万别勉强自己……」

「是是是……」唐依依急急应话,深怕应慢一点会再一次成为全场焦点所在。

然後,诡异的对话继续。

「这位同学要你『这样子』送依依来,真是麻烦了你。」

「不麻烦,反正我会在依依下课後『这样子』送她回家。」

「下?」什麽?回家?送她回家?

「这位同学真热心,那就麻烦同学照顾依依,这堂课会在五时结束。」

「我知道了。」探出课堂结束时间後,王子面转向她,见她一面惊惶失措,他顿时玩心大起,懒管周围都是观众,一臂撑著扶手,另一臂则撑著她脑侧的椅背,调戏良家妇女似的脸蛋欺个极近,吓得她双目圆睁才肯离去。

临行前,他嘴角噙著坏笑,抛下极为霸道的一句。

「我会准时来接你,乖乖坐著等我。」

理所当然地,她没听话照办,提著画箱遁逃,但她的左脚又不太争气,走起路上来一拐一拐的,尉孜祺於心不忍,有风度的说要帮她提箱子,她本是想拒绝,但碍於自己没有说拒的条件,便把重要的画箱交给契哥代为托管。

在她自以为可以恃著体型娇小在其他人的掩护下成功逃离大楼的时候,她骤感脊後一凉,然比之更寒凉的言词隔空打中她的背。

「你想逃到哪?」

作家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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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於有读者认为王子不太像之前写的天蝎男主是因为……(晚些会提到)王子是11月20日生日,是比较接近人马座的天蝎座,就是现实与理想的混合体XD所以话比较多,人比较热血,与及冷静与冲动并存<=他的情绪同时受两个星座控制。

不过挑衅和毒舌依然是天蝎本色,这是改不了XD

07还是说你想有更进一步的关系?

唐依依全身冻结,僵在当场。

尉孜祺停下来想要开口关心,耳边传来带笑的男音,他一时不察,画箱被人提走了。「谢谢哥哥,我会帮依依拿。」

循声一看,对方是王子,身上的球衣裤兼球鞋全不见踪影,取而代之的是V领毛衣、紧身牛仔裤与军靴,除了发色与肤色外,身上都离不开晦暗的黑色。

一发现对方是谁,尉孜祺顿时火冒三丈:「谁是你的哥哥?!」

「你是依依的哥哥,就是我的哥哥。」王子语带暗示地道,眼梢瞄到唐依依企图模仿他刚刚所做的抢回箱子,他转身,拦腰一抱,把那只不乖巧的小白兔扛到肩上去,大步流星的离开。

自脚板远离实地那一刻,唐依依就意识到自己又被人扛起,今回还要是当众的……即使今天穿的是直身牛仔裤,而不是随时会有走光风险的迷你裙,她还是羞得抓他後背衣料,把脸埋进衣料当鸵鸟。

尉孜祺错把唐依依的行为解读为对情人的依赖,双眼几乎快要冒出火,忍不住追上前拦路,懒管场合直截追问他心里所在意的:「你跟依依究竟是什麽关系?」

咦咦?怎麽突然问这个?拜托,不要答奇怪的答案!

恶劣的弯弧染上菱唇,王子明知故问:「你想知道啊?」

接收到更加不友善的目光,王子唇上的笑弧更深,俯首靠在尉孜祺的耳边,以唯

二人能听见的声浪,搁下战帖。「待你打入决赛,我再告诉你。」

「你——」尉孜祺一时语窒,就眼睁睁看著重要的女孩连人带箱被带走了,而王子则扛著战利品往那台停泊在停车场的黑色重型机车走去。

直觉已远离群众,唐依依鼓起勇气问出心底的疑惑:「你、你刚刚答了什麽?」不过脑袋依然没有见人的打算。

「还能是什麽?」王子故弄玄虚地答。

「即、即什麽?」唐依依有点口齿不清地问,不会像偶像剧那种说是男女朋友唬人吧?想到这,心脏又不受控地弹跳了一下。

怎料她得到的却是一个很不偶像剧的答案——「同学。」

「同、同学?!」

还要作出这样的补充。「就不同系的同学。」

「不同系的同学……」是这样子没错……她为什麽要感到失落?

「还是说你想有更进一步的关系?」王子轻佻地笑问。

热气冲上两颊,唐依依立马否认到底:「不、不不!」

说时迟那时快,王子已来到重型机车旁边。

「你坐在前面。」尾音一落,她的屁屁跟著降落,落在机车的前座上。

「机、机车?」怎麽跟她记忆中的不太一样?

「对。」王子边答边打开车箱取过两条行李带,把画箱绑在车尾。

「怎、怎麽形状跟平时见到的不同?」唐依依忧心忡忡地问,这该不会是飙车党拿来飙车的那种重型版机车吧?

「没不同,就体型比较胖而已。」王子边轻描淡写地答边自车箱取过後备头盔硬套到她的头上去。

真的假的?「那为什麽我要坐在前面?那、那是犯法的!」唐依依抗议,但她却因为车身有点摇晃,而吓得抱住车身,未有离开前座的意思,她也想双脚踩地稳住,奈何她腿短,穿了厚底靴子还差个十多厘米才碰著地。

「因为我怕你会趁我不为意跳车。」王子凉凉地答,忽略掉犯法那句。

谁、谁会做这种高危动作?!「我不要坐在前面!」

「为什麽呢?」王子坏笑著问。

「坐前面要抓哪里才是?!」唐依依尖声问,被晃动的车身弄得有点J神恍惚。

「你不是抓著了吗?」王子忍笑提醒。

「会手滑啦——」现下车子未开,双手已在渗汗了,开了的话还得了?

笑睇她有一抖、没一抖,王子笑得更坏:「你原本打算抓哪?」

「当然是抓、抓你的——」腰,她原本打算抓他的腰!想到这,双颊炸一声红了,她慌忙修正答案:「衣角!」

王子强忍爆笑的冲动,开出条件:「你坐在後面就得帮我背包包。」

「好好!」唐依依二话不说便答应,还颤巍巍地伸出一手来。

王子见状笑弧遽深,把搁在後座上的黑色运动袋递给她,她动作缓慢地把运动袋套头背在背上,凝睇她像是害怕动作过大会翻车的模样,唇上的笑意更深更浓,他信守承诺地作出另一次宣布:「好,你坐在後面。」

然他亲眼目睹某只树熊抱著车身小心翼翼往後移,看得他失控狂笑。

「王子!」

耳闻羞愤与求救混合在一起的叫唤,王子慢条斯理地取过挂在车灯上的黑色头盔,套上,才跨骑到她的前方去。

下一瞬,无需他动手,两只熊爪自动落在他背後的衣料,引得他又失笑。「你家在哪?」

「台北市文山区罗斯福路五段X号。」唐依依急急答话,只想快快结束这个非一般的危险旅程。

「很快而已,十分钟内到。」

十分钟?她坐公车回学校最快都要花上五十分钟——怎怎可能十分钟?

「抓稳,要是你不怕整个飞出去直接上天堂或是断手断脚得躺一辈子医院的话就只抓著我的『衣角』好了——」

恐吓的字句一落,王子发动车子,咻一声,重型机车在路上飞驰去也。

「哇哇——」

最终,她抓住的是他的腰,还要不是用抓的,是用抱的,像抱救生圈一样抱得死死的那种,直到她听见头顶上方传来故作正经的男嗓——

「小姐,终点站到了。」

到了天堂吗?她想问。

※    ※    ※

作家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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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今天又G毛病发作,又在第六章打转= =所幸的是删少少加多多

08他问:「你这几天都在等我吗?」

国立台湾艺术大学音乐大楼附近。

「王子、王子——」

「怎麽了?」穿黑球衣裤、脚踩黑耐克球鞋、肩披黑皮革的高大男生停下脚步转身迎向那名追在後头的高瘦男生。

「泊在工艺大楼的铃木GSXR600是你的吗?」高瘦男生满心期盼地问。

「……对。」

高瘦男生双眼一亮,问:「可以借来试跑一圈吗?」

两人四目交投了好一会,高大男生才自裤袋掏出车匙丢给对方。

「七时前回来还车匙,我就待在音乐大楼後方的草地。」

高瘦男生接过车匙後,兴奋不已,硬搂过高大男生的壮脖迳行在人家的脸上啵了几下。「太好了,王子真好人——」

然後在对方惊愤交杂的目光底下,赶在对方准备出手扁人前,奔去工艺大楼试车。

临行前,将挽在手的小提琴盒硬塞进人家的怀里去。

「这个拿来抵押——」

「……」高大男生仅瞥了那抹已走远的雀跃身影一眼,目光便一直落在那个颇具份量的小提琴盒,他眸光深沉,久久默然不语。

晌久,高大男生才迈开脚步,提著小提琴盒,凭著记忆往音乐大楼後方的草地走去。

鞋子刚踏入草地,记忆中那抹正在全神贯注写生的娇小身影便出现在眼前。

「喂!」高大男生对著那个小小的背影大喊。

唐依依僵了下,才扭头看去。「咦?」王、王子?!

瞥她像是瞧见UFO一样一面震惊的样子,王子挑起一方剑眉,边走到她身旁躺下边半开玩笑地问:「怎麽一副很震惊的样子?很不想见到我吗?」

唐依依慌张澄清,双颊飘上两朵来历不明的红云。「不、不是,我以为你这几天都在忙……」

一丝喜悦染上唇畔,王子盯著那张老是表情丰富的小脸问:「你这几天都在等我吗?」

唐依依闻言立马否认到底,可脸上的红霞却有蔓延的趋势。「不、不!当然不是——」

王子自是没错过这项小细节,收敛笑意,故作失落地道:「是这样嘛……如果你说你这几天都在等我的话,我会高兴些。」

这!唐依依整张脸红透了,顿感窘迫不已,不知如何是好。

在唐依依正烦恼著该作出什麽反应的时候,肇事者噗一声笑出来,还抛下很不负责的一句。「开玩笑的,别当真。」

「我、我才没当真——」唐依依反驳,但那张薄薄的脸皮却不争气得很,未能阻止热度扩散开去。

刻划在唇上的笑意更深,他觉得她的反应很好笑,但没逼得小白兔太紧,换个话题移开小白兔的视线。「你又在画什麽?」

不曾料想过对方会突然跳题,唐依依有点反应不及,慢了半拍才应:「我、我在画风景……」

「你都只画风景?」王子紧接著又问,眸光落在那幅完成了大半的画作,上头画的跟她前方的实景有九成相像。

「不、不是……」唐依依害羞的垂瞳,有点不好意思地答:「但我不擅长画景色,所以想多做练习……」

她这麽一说,王子不由得心生好奇。「那你擅长画什麽?」

「我……」唐依依迟疑了下才和盘托出:「擅长画人像,我试过坐在街上将经过的人画下来……」

一抹激赏在深眸跃动,王子捺不住好奇心的驱使追问:「那即是说画人像对你来说没难度?」

「也不算是的,因为最难画的我还没画过……」唐依依谦虚地道,小脸上一丁点自负都没有。

这麽一来,王子感到更好奇,问得更深入:「什麽人是最难画的?」

「就、双胞胎!」

言毕,高大的男X一震,冷峻的男X脸庞上,闪过一丝过份鲜明的错愕。「双胞胎?为什麽难画?」

唐依依将脑里的资讯稍作组织才道:「因为要画出『一样,其实不一样』的感觉很难。」

王子面色微沉,纵有所感地道:「的确,光是要从『一样』寻找『不一样』就已经很难了……」

「是啊……」就算有机会画,她都不知道自己是否拥有足够的能力拿捏恰当——想著、想著,唐依依的目光下意落在王子身旁的长形盒上。「那个……是小提琴吗?」

王子眼神复杂地瞧了那个盒子一眼,才应一声:「嗯。」

「可以表演一下吗?」唐依依试探地问,她记得姬姬曾说过音乐系的王子除了很会打篮球外,还很会拉小提琴,所以她一直都很好奇……好奇很会玩运动的人拉奏出来的乐曲是怎样的,尤其是当她发现他都算是半个飙车党的时候。

王子表情一愕。「表演?」

「不、可以吗?」唐依依探问,就怕稍一不慎会惹他不高兴。

所幸的是他没生气,还半坐起身问:「你想听我拉?」

「我没看过现场演奏……所以有点好奇……」唐依依小心翼翼地道,灵动大眸镶满好奇与期待,看得他不忍拒绝。

然他拿过挂在长盒上的锁匙,开盒,取出放在里头的琴和弓,他左手持琴,右手握弓,手法娴熟地将琴放在左锁骨上,头放在琴上,弓垂直於弦上来回拉动,单纯的检查动作都足以要唐依依目定口呆。

斜睇著唐依依的憨样,王子不禁觉得好笑,笑问:「那你想听什麽?」

「咦?」可以这样子吗?还是说她听错?

「怎麽了?」王子又失笑,有点没好气地问。

「没想到可以选歌……」她以为拉小提琴的人都会有一首拿手曲目。

「那你想我拉什麽?」王子又问,色淡如水的唇上始终微微往上弯的。

「这……」唐依依费劲思索了一会,脑袋仍是只给她空白的抱歉。「我想到一首,但我忘了那首歌叫什麽名字了……」

她原是想补充说拉什麽都没关系,可他却说——「那你哼来听听吧。」

「哼也可以?」唐依依一面疑惑地问,拉小提琴不是要跟著谱拉的吗?

「知道个大概就可以。」王子轻描淡写地道,没细述当中的原理。

原来可以这样啊……唐依依哼起轻快的曲子来著,凭著有点儿强差人意的记忆力将久不久会在脑中回响的曲子哼出来。「大概是这样……我不太记得了,不好意思。」

她满面抱歉的瞄了瞄他,只见他敛起了不正经的笑容,冷峻的脸庞上只剩下带点严肃的认真神情。

在她以为自己不小心激怒对方的时候,他左手按弦,右手开始拉弓……

然後,她听见缓慢带点沉重的琴音,俨如心里有郁结未能细诉那般,渐渐,琴音变得急促轻快活泼起来,如跳跃的音符……

「这……」节奏跟拍子……摆明是她刚刚哼……跟她所哼的一模一样。

音色变化多端,感情丰富,像善变的大海一样情绪起伏不定,时而沉重,时而轻快,时而回转如旋转木马,时而跳跃如水里飞鱼。

在她的情绪正紧随著琴音而起伏时,他停下了拉弓的动作,在她刚下停的地方停下来,让她反应不及。「是这样吗?」

她慢了半拍才调整好心绪,应话:「是、是呀!很厉害呀——」她只是用哼的,他就能拉奏出来……即使只有半首,她已觉得很厉害了——

她当下受到冲击——不过最大的冲击莫过於是她隔天见著他时,那天他又带著那个小提琴盒到来笑著问她一句。「有没有兴趣听我拉奏一曲?」

直到现在,她仍旧记得他当时的身姿,皆因那抹如黑豹般既优雅又带点野X的站姿已深深隽刻於她的眼底,挥之不去。

而萦回於耳畔的是如圆舞曲般的乐曲, 她想学他阖上双眼感受这一切,奈何惊觉双眼不受控制,未能如愿阖上,她仅能看著他演奏的模样,聆听著旋律优美的乐曲,感受游乐园里的旋转木马在她脑海里一直转啊转的感觉。

「是不是这首?」王子冲著她一笑,口吻笃定地问,并将琴拿离颈脖。

刚毅脸庞上的自信笑颜,明明与倾城绝色沾不著边际,却成功夺去了她的视线、她的全盘专注。「是、是……你……怎麽会?」

或许,早在他为她拉奏完整一首她一直想听却老是记不起曾在哪里听过的乐曲的时候,她的视线已被夺去,不只目光被夺走,就连心都一并被夺走。

「是久石让的《人生的旋转木马》……」王子盯著她茫然的水眸轻训示道,持弓的右手弹了她的额一记。「要用这里记住了。」

痛得她抚额低叫了一声。「痛……」

见状,怜惜滑过一双极黑的眼睛,那只持弓的右手拉开她抚额的手,冷不设防,他俯首,在她的额上印下浅浅一吻。

「这样不痛吧?」

极轻极浅如待妹妹的一个吻触动她的心灵,在那向来平静无波的心湖上掀起阵阵涟漪。

忽然间,她觉得他拉奏的不只是琴弦,还有她心底每一G弦线,皆因她可以清楚听见心底深处正不断拉奏同一首动人的乐章。

※    ※    ※

作家的话:

还有一回就入第三章X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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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都是很卡=︿=

09 公主给王子的一个吻

他应该很忙……自那天後的两星期,她只见过他四次,他每次都是穿著球衣裤跟球鞋什麽,所以她猜他应该是比赛日子才能抽空陪她画画聊天。在这四天,她都有借故要他拉小提琴给她听,而他每次都答应,然而她发现每听上一遍,心底深处的乐曲便会拉奏上一天……这种感觉很奇怪,但她并不排斥。

国立台湾艺术大学。

美术大楼地下室素描教室。

「依依,你还在这里做什麽?」楼姬姬的人一进画室就劈头来了这麽的一句。

对於这种情形早已见怪不怪的唐依依仅僵笑答话:「我在画画……」

而楼姬姬每回都表现得非常激动,一把抢走唐依依的画笔。「还在画什麽画?今天中午ABL打冠亚军战,美音对决——我们要去打打气才是呀!」

唐依依本是不感兴趣的,但耳朵一听见「音」字,嘴巴便早大脑一步作出反应:「美音?预赛时不是已打了一场吗?」怎麽又对擂?

「你家王子没跟你说吗?美术跟音乐都在准决赛胜出,现在是争做冠军——」楼姬姬没好气地道,纵然早知道对方十居其九会是一无所知,但出来的口吻还是有点冲。

「下?!」争、争做冠军?他的确没跟她提过这些……皆因每次见面都是她在说自己的事,而他几乎没提过自己的事……直到这一刻她才猛然发现自己对这个一直在旁鼓励自己的人一无所知。

她今回又跟上回一样被姬姬拉著跑,不过这回她有出尽全力追上姬姬。

她也不知道自己何时对校内篮球赛事这麽热衷,但当她瞧见那抹熟悉的高大身影面带笑容朝她走来时,她觉得跑得气喘、浪费时间什麽都没所谓。

「真罕有,竟然会在这里见到你……」王子睐了她身旁的楼姬姬一眼,便打趣问道:「这回是自愿来,还是被逼来的?」

她直觉想说「半被逼半自愿」,但一接收到姬姬投来的警告目光,她就没种了,所以出来的答案就少了头四只字——「自、自愿……」

「那你是来看我比赛,还是你契哥比赛的?」王子故意问了个敏感问题,唇上的弯弧有遽深的迹象。

「这……」唐依依还没开口,便被旁边的楼姬姬抢白了。「这还用说的?依依是美术的,自然是来帮美术的人打气——」

事、事情G本不是这样的!

王子眉盎然一挑,不愠不恼地问:「是这样吗?」

听得唐依依急著澄清以表心迹,可言词将要出口之际,口哨声暴起,场内所有球员连同王子在内纷纷走到场中象徵式握手示好,可敷衍了事拍了几只手後,大手蓦然一紧,王子眉一挑,望向握著他手不放的人一眼,是尉孜祺。

「又碰头了……你是不是应该兑现承诺?」尉孜祺靠近王子耳边语气不善地反问,一双镜片下的眼眸烙印著鲜明的妒意与恼恨。

王子见此掀起玩味的笑容,低声道:「待比赛结束後,我会让你知道。」

有感对方一副瞧不起人的样子,握人的手徒然一紧,尉孜祺打破惯例出言讽刺:「我怕你待比赛後没心情让我知道——」

可王子不怒反笑,嘴角上的笑意还多带有几分戏谑味儿。「放心,我会很『有心情』地让你更『没心情』。」

「你这是什麽意思?」尉孜祺半恼地问,两片反光镜片未能挡去两束正在跃动的小火苗。

一方唇角更往上扬,王子猛然使劲将对方拉近自己,在对方耳边撂下战书。「没什麽,就你队有多少分,我队则多你一分,仅只如此。」

感知对方有僵硬迹象,王子满意一笑,抽回手返回冈位,未几,身材矮胖的女校长来主持发球,当球被抛高的一刻,掀开了冠亚军战的序幕。

而当他跃高举臂把球拍下的一刻,她的视线再也离不开那抹黑色身影。

场里场外,气氛高涨,无论是打球的,抑或是打气的,谁也不让谁。

「美术!美术!」

「王子!王子!」

分数追得很贴,往往只有一两分之差,致使全场都在落力打气。

「只剩下三十秒而已——」

什、什麽?分牌挂著音乐对美术,五十三对五十四——

「不会是零秒出手吧?」

什、麽?紧张的目光刚重回场上,便见他跳高投篮,篮球脱手的一瞬,尖锐的口哨声暴起,顿时全场肃静,彷佛被投的不只篮球,还有众人的心。

要入呀!一定要入!唐依依在心里大叫。

球在半空中划出一道漂亮的弧线,咚一声掉进篮框,球穿而出的一瞬,她的心脏几乎停止跳动,入、入了!他嬴了!

下一瞬,欢呼喝采声立时爆起,裁判宣布音乐对美术,五十五对五十四,音乐胜。

看著他跟其他队员互相击掌庆祝胜利,她由衷为他高兴,她知道她是美术那边的人,她知道,但她就是没法控制那颗心为他而跳动……也许被他带著走的不只是那颗橘色的篮球,还有她那颗始终没法安定下来的心。

没法安定,尤其是当他大步流星的往她这边走过来的时候,又不询问她意愿把她打横抱起来连转几个圈的时候。

又是公主抱……

当天,他当众抱起了她。

当天,她首次不在乎其他人的目光,无论是羡慕或是震惊,她都不在意,因为她眼里只看到一个人,就只看到他一人。

就在当天,她发现自己在不觉间爱上了这个男人,这个她一直当偶像来崇拜的男人。

就在当天,她做了有生以来最大胆的事,她揪著他球衣的一方肩带借力升高上半身,在众人错愕的目光底下吻上他的唇——

作家的话:

投票留言送礼什麽通杀XD(喂)

下章是双子同时出场的场口XD呵~猜谜游戏开始,好戏连场(?)

10 那需要三个月试用期试用一下吗?

第三章

国立台湾艺术大学音乐大楼附近。

唐依依如常捧著画箱往草地奔去,却在半路中途不慎一头撞到路人,画箱在落地时撞开了开关,画具散落了一地。

「对、对不起!」唐依依匆匆抛下一句道歉,便蹲下来收拾地上的一片狼籍,而不幸被她撞到的路人很好心的给予援手,奈何画具太多,她忙著逐一捡起未有机会跟对方道谢,更没发现对方捡起了她的素描画簿。

素描画簿以打开姿态著地,因此对方捡起时便瞄见其中两页内容,好巧不巧,两页内容都是栩栩如生的人像画作。单凭长相可看出画中的主角乃是同一人,是一名约莫二十岁出头的男生,而两幅画作分别是该名男生穿著十一号球衣带著篮球奔跑,与及该名男生躺卧在草地上一臂垫在脑後仰望天际的样子。

对方一怔,其後不断往後掀,微讶的发现之後的画作主题都离不开该名男生,白皙的大手一直翻著、翻著,直到瞥见该名男生傲然伫立在草地上拉小提琴的一幅画,翻掀的动作才停下来。

「这是……」

有点熟悉的男X嗓音教正忙著捡拾的唐依依身心皆一凛,她紧张兮兮的仰首,对方个子很高,有著模特儿的骨架子,打扮时尚,但真正吸引她视线的既不是对方的身高,也不是对方的装扮,而是对方手上那本被打开了的画簿。

那是她平时拿来画素描的画簿,她自然晓得里头画了什麽来著——她仓皇爬起来想要将画簿抢回来——「……是、是我的!」

怎料对方却不肯放手,怎麽……疑惑的往上看,她便迎上了一张熟悉的男X脸庞……这!是、是他!是王子——她直觉想要弃簿潜逃,可脚板却像被钉在地上没法挪动半分。

「为什麽要画……我?」王子温吞地问,沈寂的黑瞳盯著她的脸瞧,端详什麽似的眸光盯得她的心脏快要绷出来。

这!他看到了吗?看了多少?她的暗恋、她匿藏得很好的心情……今天就要曝光吗?不对,她的心情早在昨天曝光了,就在她主动吻他那一刻就已经曝清光了……可她没打算听拒绝的言词……所以昨天她吃了人家豆腐就急急遁走闪人,实行躲在宿舍里头不见人,甚至打定主意遇到他时要套用他一句「开玩笑的,别认真」来含混过去。

「我……」唐依依方寸大乱,嫩唇张张合合了几来遍,都吐不出半个解释来著,而那枚脑袋瓜只有越垂越低的份儿。

「你喜欢上我吗?」王子忽问,简单一句话便把她极力隐藏的心情给揪出来,毫无预警的。

「嗄?」唐依依讶异抬首,却在彼此视线相互抵触时慌张别开眼。

一丝兴味的笑意於唇畔闪掠,王子探出大手,轻托起她的脸儿,注视她娇羞的表情,柔著嗓问:「要不要跟我交往看看?」

唐依依闻言灵目圆睁,傻呼呼的问:「诶?认真的?」还是故意在耍她?

「认真的。」王子诚恳地道,神情认真,一双深邃的墨瞳平静无波,但仍是能令她的心湖掀起阵阵涟漪。

这,也太梦幻了吧?她以为这段日子以来纯粹是她一厢情愿的……怎料……真实情况却有点始料未及……不过梦幻归梦幻……「但……」

「但什麽?」王子顺著问,目光紧锁著她的眼睛,那双莫测高深的眼睛里埋藏著一丝她没法理解的期待。

唐依依费劲思考了一会,才得以颤出声音来:「就……会不会突然了些许?」

黑眸微黯,轮廊柔和了些许的脸庞凑近了她几分,虽说未至於鼻息交缠的地步,但这样的距离已教她穷紧张不已。

「那需要三个月试用期试用一下吗?」王子趣然问道,唇上始终噙著一丝兴味。

「试、试用……」唐依依眼露茫然,紧张的看著那张益近的俊颜,抖问:「即、即是什麽意思?」

弯孤上兴味更深,他在那双惊讶的大眼注视下,吻上她慌张的粉唇,用行动回答了她的提问。

※    ※    ※

作家的话:

下回双胞胎一同现身(喂)好玩了~(被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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爬字去=3=希望今天能清除第七章XP

11叫床叫得这麽大声,你以为你是在拍A片?

试用期呀……说起来相当丢脸,她在交往的第一天才知道暗恋对象叫什麽名字,原来他叫王子轩……不过最丢脸的是她交往的第二天已登堂入室到子轩家过夜呀,将自己的第一次毫无保留地献给子轩……

说实话,连她自己都搞不懂究竟是谁在试用谁了,皆因她不够三天已被试用得「清清楚楚」……进展神速连她本人都觉得有点匪夷所思,不过她个人认为问题不大,因为她很喜欢子轩,既然她早晚都……要给他的,那早一点跟晚一点都不会有太大分别……

更何况,她现在比较担心的是子轩家人的想法,担心其他人会不喜欢她……子轩与家人同住,伯父伯母挺喜欢她,唯独子轩的挛生哥哥不然。

她是在交往的第二天跟子轩的挛生哥哥打照面,直到现在,她仍记得子轩的挛生哥哥那张脸有多臭,像是人家欠他二五八万似的,他眼神凶恶、嘴巴又毒,总之态度恶劣到不得了,说出口的每一句话都含枪夹棍……还要全部都是冲著她而来的。

「何时开始的?」他问,明明跟子轩拥有一样的嗓子,可他的嗓音却有别於子轩能带给人如沐春风之感,反差极大的冷冰冰如十二月北风,她直觉躲到子轩的身後去寻求庇护,而子轩的人很好为她挡驾,还握著她的手给予勇气。「昨天。」

可那一丁点勇气却在他锐利的瞪视跟刻薄的挖苦下荡然无存。

「交往两天就跟男友回家过夜了?还真是不折不扣的密实姑娘假正经。」

一句「密实姑娘假正经」令她感到何其羞辱,不过再羞辱都不及……跟子轩嘿咻後打算下去二楼上洗手间途中在三楼的楼梯口被逮著当面教训。

当时周围漆黑一片,将近伸手不见五指,但她还是能够隔空感受得到他的目光有多锐利,简直就像伽玛S线……可以她的脸上烧出两个大窟窿。不过他的目光再锐利都不及他的词锋锐利……

「叫床叫得这麽大声,你以为你是在拍A片呀?要所有人不睡光听你叫床?」

她当时巴不得面前有个洞好让她奋不顾身跳下去,可惜没有,故她只能够又很窝囊的躲到子轩的身後去。

当晚过得相当尴尬,她知道他看她不顺眼,但为了别让子轩左右做人难,她之後到访都会硬著头皮试著跟他相处,盼能逐步改善彼此间的恶劣关系,可是……他对她的态度只有越来越恶劣的份,不是直行直过当她是透明人,就是冷言冷语句句挖苦伤人。

虽然关系尚未有好转迹象,但她还是会继续努力的。

今天是除夕夜,子轩邀她到他家和他的家人跨年,所以她便带著新年礼物跟亲手做的小甜点前去——

新北市板桥区中山路二段。

看著那橦装潢简朴的四层式透天厝,她迈步往大门走去,充满干劲的揿下门铃,岂料应门的却是……黑面神,即子轩的挛生哥哥——王子骏。

「是你?」

唐依依骤感一盘冷水照头淋……她还是挤出笑容打招呼,但她的笑容却比僵尸还要僵硬。「嗨、嗨!」

可努力表达善意换来的就只有一句挖苦。「嗨什麽嗨?笑成这样你嘴角抽筋呀?」

唐依依当下委屈到不行,所幸的是男友赶在气氛僵持不下前前来解围。

「依依你来了——」王子轩雀跃似的走到门前,伸出强健的手臂搂过她的腰,拯救被凶恶眼神瞪得频频发抖的她。

腰间的体温令她稍为放松下来,她悄悄挨近男友的X怀汲取令人安心的感觉。

虽说已做过几次亲密行为,但她还是会感到有点羞涩,故她又垂下一双眼儿,含羞答答的道贺:「子轩,祝你除夕快乐。」

王子轩还未开口作出反应,正在厨房里忙得团团转的王妈妈C话:「依依,你来了啦——」

「伯母,祝你除夕快乐——」唐依依有礼貌地回应,且客气地问:「有没有需要帮忙的地方?」

伯母尚未答话,刻薄的男音又飘来。「你没帮倒忙都要偷笑了——」

这!用膝头想都知道说话的人是谁,子轩的家里就只有一个人会处处针对她!

她敢怒不敢言,满腔冤屈无路诉,庆幸伯母、子轩都会为她说话。

「哥哥,别欺负依依,难得依依到来,你给我收敛些别咄咄逼人——」王妈妈疾言厉色的教训儿子,转头便笑容满面的安抚未来媳妇:「依依,过门都是客,你跟三位王子坐著等吃就行了,不用客气的,当这里是自己的家就可以了——」

纵然她不会傻到将人家的客套话当成实话,当真将人家的家当成是自己的家来看待,不过她还是乖巧应话:「嗯,我知道了!」

转头也不忘跟坐在沙发上正在看报纸的王爸爸打招呼,因为这是基本礼貌……

「伯父,祝你除夕快乐。」

「那伯父预祝依依未来的一年天天都过得快快乐乐。」王爸爸抬头微笑应话,一面慈祥。「依依不用感到太拘谨的,伯父的样子也不是长得太过可怕吧——」

「嗯!」

因为是基本礼貌,所以即使她打从心底里不敢跟黑面神说话,还是强逼自己开口:「呃……除夕快乐……」虽然出来的声音战战兢兢如小白兔遇见狮子似的。

王子骏冷睨了她一眼,才漠然开腔:「谢过。」

他嗓音极冷,简单二字出自他口中如冰刃,刮得人遍体生寒,令她不住怀疑他真正想说的是「快乐你的头」,而不是向她道谢什麽来著。

「依依带了什麽来?」王子轩忽问,伸手揭开依依牵在手上的手挽纸袋。

「这是……」

两小口态度亲腻,看得王子骏面更冷,他冷冷搁下一句便爬楼梯上二楼:「开饭叫我。」

「哥,你要去哪?」王子轩关心地问,沈黑的眼眸里闪著一丝玩味。

对方闻言脚步一顿。

「我犯困,上楼睡。」王子骏没回头,仅冷漠地抛下一个交代便爬楼梯爬上三楼回房去也,那态度、那口吻令唐依依心里有气。犯困什麽是藉口,明明就嫌她碍眼……

察觉到女友目不转睛的瞪著自家哥哥看,王子轩俊逸的脸庞上非但没浮现一丝不快,还轻抚女友的长发,安抚道:「我哥向来都是这样,别太在意……」

他嗓音、动作温柔如待公主般王子气度十足,引得她心中一动。

说起来,子轩跟黑面神真是天渊之别……她起初以为只要是挛生的喜欢做的、擅长做的都是一样,所以天真的以为黑面神跟子轩一样在某所大学里读音乐系拉得一手好的小提琴,可伯母却说黑面神不会拉小提琴,高中毕业後就出来工作,做了一年就辞职不干回家做米虫……

明明是挛生的,落差却这麽的大,果然还是子轩好、子轩捧,不只人品好,又会打篮球、拉小提琴……不像黑面神那样既不上进又态度恶劣。

「其实……我亲手弄了些牛N布丁给大家吃……」唐依依怯声道,脑袋垂得低低,少女情怀十足,看得王子轩玩心一动,他温柔地牵过她的手一同到厨房取匙子去,并将依依带来的牛N布丁分给父母亲。

「依依真有心了,让伯母嚐嚐依依的手艺。」王妈妈嚐了一口,便赞美道:「味道很不错呢,伯母相信依依将来能做个贤妻良母的。」

「伯母过奖了……」她顶多会做些简单的小甜点,哪里能煮一顿像样的饭来。

「话说依依有没有发现弟弟跟哥哥穿的毛衣是一模一样的?」

不曾料想过伯母会突然转变话题,唐依依慢了半拍才反应过来,好奇的目光落在王子轩身上,他上身穿的是一件宽身的灰色V领针织毛衣……回想起来,黑面神穿的都是V领针织毛衣……不过不是灰色的,而是黑色。除了颜色外,款式又真是差不多……

「这……」

「那是温暖牌来的,是伯母閒极无聊织出来的产物,所以拿来充当做圣诞礼物——」王妈妈满面自豪地道,引得王子轩出来闹场。

「敢问王老太太,閒极无聊弄出来的产物可不可以不穿?」

「不可以!」王妈妈执著匙子的手握拳叉腰,语带威胁地道:「你现在是嫌弃亲生妈妈为你做的吗?别忘记是谁冒著胎位不正、血压高的风险十月怀胎把你生下来,我肚皮上还有条疤痕呢——」

「不敢不敢,小的哪敢嫌弃王老太太织的毛衣。」王子轩微笑退场。

对於这对母子的相处模式,唐依依感到有点吃惊,不过最让她感到吃惊的是——「伯母会织毛衣的?我本身以为那是买的……」

「看起来像是外头买的吧,不过外头是买不到的,因为那是伯母一针一线织出来的——」

「伯母很厉害呢!」

「这是日子有功,每次织什麽都要织两件……依依要是想学的话,多点来找伯母,伯母亲自教你,很快就学会——到时亲手织一件温暖牌给子轩,看他还敢不敢嫌弃——」

没想到这两母子的私人恩怨会扯到她的身上去,唐依依立时尴尬非常,可她还是点头应是:「喔喔……」

伯母边说边吃,所以布丁杯很快便见底了。「说起来,哥哥的人呢?」

「回王老太太的话,哥说他犯困要回房睡觉。」

「还睡什麽?都快要开饭了——」王妈妈不禁动怒,转头便取过挂墙电话,拨电话给大儿子,电话一接通就直接下威胁式命令:「哥哥,我限你在十分钟内下楼,不然你未来一个月的三餐就得自食其力!」说完就切线,剥夺彼端的人发表意见的机会,看得唐依依目定口呆……

接著,他们回到大厅,伯父还在看报纸,似乎没发现他们又回到大厅。

留意到男友把匙子C进杯子里要她帮忙拿著後就没沾上一口,在意了很久的唐依依终於按捺不住问出心底的疑惑:「子轩你、你……是不是不喜欢吃牛N布丁的?」

「不是啊,为什麽突然这样问?」王子轩故作不懂地问,他一股脑儿坐进单人沙发椅里,然长臂一伸,未有询问唐依依的意愿便将她拉进怀里,让她侧坐在他结实的大腿上。

心弹跳了下,纵然现在的情况比起他们曾做过的不算是什麽一回事,但唐依依还是紧张得全身上下的肌R、神经绷得很紧,不过她仍能及时稳住心神,将焦点放在她需要在意的地方去。「那、那你为什麽不吃……」

王子轩一手轻握她的腰侧,另一手则轻托起她害羞的侧脸,靠近她的耳朵,低语:「我想你喂我啊……」

唐依依瑟缩了下,脸颊一热,有点不知所措:「这……」

「不行吗?」王子轩装佯失望地问,令唐依依心志有点动摇,但那点顾虑犹在……乌眸偷瞄了伯父一眼,发现伯父还在看报纸,她才红著脸,小声的道:「不是不行的……」

Y谋得逞的笑意於菱唇的一角闪现,可唐依依将全副心力放在舀布丁上头,丝毫没察觉到这一点,她一口一口舀著,一抖一抖的将载著布丁的匙子送入男友的口中,动作因紧张而变得笨拙,一双眼儿如蝴蝶拍翼般垂垂抬抬,害害羞羞的进行喂食的工序,每一次的喂食,她望他一眼又匆匆垂下,整个人处於战战兢兢的状态,压G儿没察觉到附近多了个观众在观看如此温馨的一幕。

直到布丁杯子即将见底,唐依依才稍为松了口气,可这口气却落入别人的口中,突然压在唇上的热度令她大吃一惊,定神一看,发现那双波澜不兴的墨瞳近在毫厘,她可以清楚瞥见对方的虹膜反映著自己的倒映,也清楚感觉到唇瓣被轻轻的舔含、吮吸,诱哄她张开唇,迎接他的到临。

唐依依心如鹿撞,一颗芳心在大暴走。男友想要接吻……她身为女友怎可以拒绝?即使能拒绝亦不宜拒绝,更何况她也有点想……只是环境不太许可……

「子、子轩……伯父他……」都在场……这样不是太好吧?她垂地挣扎作出规劝,但声音小得可怜,一点说服力都没有,更何况对方从来都没有接纳意见的意思。

「没关系,他在看报纸没空理我们。」王子轩低低地道,耐心诱导她开口,将凉软的一小块布丁喂入她的嘴里,实行抛砖引玉,引出比布丁还要软嫩吸引的香舌好生啃咬一番。

「嗯……」唐依依被吻得晕头转向,她伸手抓著男友X前的衣料承受男友所给予的一切,完全沉醉在男友突如其来的热吻之中,任由男友抚M大腿後侧的光滑肌肤,忘了伯父就坐在附近,随时有机会撞见这尴尬的一幕。

女友乖驯如绵羊的反应让王子轩感到很满意,他有技巧地吻著、抚著,黑瞳忽然转向在楼梯上伫候看著自己的男人,他毫不在意多了个观众,继续吻著怀中的女人,在该名观众不甚友善的注视下,那只在大腿流连不去的大手恣意顺著幼滑的肌肤探入女友的裙子里,M索那块有点潮湿的菲薄布料。

作家的话:

限制级了(喂)

哥哥看弟弟和弟弟女友限制级的反应是——下回自有分晓XD

都是那句,喜欢王子就投票留言送礼,通杀杀——

另外,双生王子的名字出现了——

哥哥——王子骏

弟弟——王子轩

=U=究竟谁才是依依的真命「王子」呢?快来猜猜看,猜中没奖~(喂)

呵呵呵呵~~这章某些人说的某些话会成为下一章的线索XD小心小心观看~~(喂)

王子爸爸是长期看报纸的变态,大家无视他即可<-

别奇怪依依为什麽不像狮狮其他女主一样难搞XD

因为依依是整天以为自己是偶像剧女主角的双鱼女——SO经常在脑海自制浪漫,有意无意觉得出现在她生命里的男人都是她的男主角(喂)

另一方面,由於双鱼女很小女人很容易堕入爱河醉生梦死(专情+多情的混合体),所以是每个男人都争著要的美人鱼=U=所以本故事感情线爆混乱=U=(喂)

12 他说:「聪明到偷吃忘了要抹嘴?」

在指掌热力隔著布料导入细缝的一瞬,她如不慎触电般全身剧烈一震,左手拿不稳布丁杯,布丁杯掉到光洁可人的地板上,滚了个两圈,撞出不小的声响,吓得唐依依猛然自男友设下的迷障中清醒过来。

唐依依手忙脚乱的推开了男友,赶在伯父拿开报纸察看前,将男友那只不安份的手拉走,火速拉裙襬夹腿坐好,懒管地板上那个可怜的布丁杯。

果不其然如她所料,伯父就在下一刻拿开报纸,关心突发状况。

「是不是打翻了什麽?」

惊得她禁不住为自己捏一把冷汗。

「是、是,是我不小心弄跌了杯子……」唐依依慌失失答话,一张娃娃脸红到不得了,她紧紧并拢双腿,两手死命扯直原本不长的裙襬,神经质的担心其他人会看出些许端倪,进而猜中她刚刚正在跟子轩做坏事来著……天呀,伯父的人就坐在不远处,伯母则在厨房……而她竟然胆大包天在随时会被目睹的情况底下享受男友的爱抚呀。

「弄跌了杯子?」伯父语带疑惑,神情狐疑,令唐依依一度乱了方寸,双手不知该放在哪,捡回杯子,还是继续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扯著裙襬。

在唐依依脑袋里天人交战之际,王子轩弯身将杯子捡起放回茶几上,并热心为女友顶罪。「是我不小心碰到依依害她弄跌杯子的。」

但那带点暗示意味的供词令她颊脸又是一热,碰、碰到……子轩刚刚把手伸到她的裙子里碰她、她的……想到这,内裤一热,吓得唐依依连忙把一双腿儿夹得更紧。

「没弄伤哪里吧?」伯父接著又问。

「没、没……」唐依依应得好心虚。

「那下次要小心些了。」伯父稍作提醒後又重归报纸的怀抱。

深明伯父不可能会瞧见,唐依依还是点头若倒蒜:「是、是……」

她从未试过这麽心虚,简直就像做了坏事要想法子瞒天过海似的……原以为尴尬的已过去了,怎料更尴尬的待在後头——就在她听见男友突然杀出这麽的一句。「哥,你下来了。」

什、什麽?!唐依依惊得全身汗毛直竖,急急循著男友看的方向看去,结果瞥见一个全身释放著可怕磁场的男人如石雕般傲然立在位处於楼梯中间的阶级。 黑面神何时开始待在那儿的?她刚刚跟子轩的……黑面神都看到了吗?看到多少?换作是平时,黑面神一定会很乐意造口业出言挖苦她来著,可现在却不吭一声的走下楼梯……

她神经兮兮的盯著那俱俨如地狱使者化身般的高大男躯走过每一级梯阶,每一下细微的踩踏声,都能拉紧她身上每一G神经。他会挖苦她吧?要是他瞧见的话,怎会不奚落几句以满足他大少爷损人的兴趣?

那是不是意味著他没瞧见刚刚的事?唐依依乐观的想著,但她很快便发现无论他有没有瞧见也好,他都是会照样搞针对,故意来找她的碴——皆因这就是她认知中的黑面神!

尤其是当她特意跑回厨房将载著牛N布丁的布丁杯递给他那刻,她便明白到这个道理,明白到子轩的挛生哥哥由始至终都是对人不对事!

「哥,这是依依弄的牛N布丁,试试看。」王子轩怂恿道,热衷於将女友的甜点推广出去。

王子骏斜睨了她一眼,便冷漠地吐出三只字:「我饱了。」

然则两臂环X,以如帝皇驾临般的姿态坐进位处於他们右手边的单人沙发椅上。

饱了?真的假的?唐依依感到有点难堪,又慌作一团,不知如何是好。

「你不是连午餐都未吃?」王子轩閒话家常似的问,并站起来取过女友手中的布丁杯放到茶几上,然则从容不迫地在两道几可杀人的尖锐目光底下搂著女友的腰肢坐回沙发椅上,让女友再次坐在自个儿的大腿上。

「光是看著你们就饱了。」王子骏戏谑道,字里行间掺杂了些许酸溜溜的味儿。

这、这!

「哥与其妒忌我拥有一个这麽可爱的女朋友,倒不如尽快找个女朋友啊……像依依一样很不错——」

王子骏俊眉挑了挑,撇唇嗤笑道:「像她就惨了。」

这、是什麽意思?

「我要找都找个有身材的。」

这!?这个男人!她知道她身材普通,但未至於是没身材!她、她好歹都有36B!她深深不忿,想呛声,但又怕会交恶,更怕会稍一不慎在伯父心目中留下一个不好的印象,再讲,她嘴巴不够毒,呛声等同自杀式袭击,只会被挖苦得更惨——

此时,正在读报的伯父加入讨论,纵有感慨地道:「X大无脑,天天对著易得脑疲劳。」

王子骏冷睥了她一眼,不禁有感而发:「反正都是无脑,X大晚晚对著不用苦恼。」

他在暗讽她没脑!这个男人为什麽可以这麽讨人厌的?明明跟子轩是挛生的,怎麽X格落差这麽大?子轩像白马王子般温文儒雅,可他却像艋舺里头那些混混似的——

「依依是一个很聪明的女孩子。」伯父的人很好,明明在读报还抽空站出来为她抱打不平。

「聪明?」王子骏低笑了声,锐眸半眯打量了她的脸一眼,不以为然地道:「聪明到偷吃忘了要抹嘴?」

作家的话:

票啊票\口/

究竟开头的王子是哥哥还是弟弟将会在第九章揭盅XD在这之前大家要动动脑筋了,不然就跟咱们的双鱼女一样傻呼呼的继续下去(喂)XD

这两兄弟的X格其实有OK大的分别XD

13 他说:「我喉咙痛,不要了。」

偷吃?抹嘴?她的嘴巴脏了吗?纤指下意抚上嫩唇,何时弄脏的?怎麽她会一点慨念都没有?明明她刚刚什麽都没吃……咦?

带茧的拇指轻拭她唇边的嫩肌,王子轩殷勤地道:「这里脏了,我帮你弄。」

「谢……」唐依依下意道谢,但另一个「谢」字还没来得及出口,便感觉到热软的感觉印上唇角,这!子轩他、他在亲她,在别人面前亲她!唐依依心情又大暴走了,她羞怯的垂下眼,艰难地溢出另一个「谢」字,压G儿没察觉又有两道雷S光线落在她的脸上去。

察觉到锐利目光,唇角再度闪现笑意,王子轩又充当廿四孝好男人的角色为女友说话:「哥误会依依了,是我不好,吃相差,吃布丁吃到依依的身上去。」

带有些少暗示X的说词令唐依依两颊更热,那是不是意味著黑面神刚刚目睹她跟子轩在……天呀,很丢脸……

「哥,试试依依的手艺吧。」王子轩微笑著继续怂恿,他把头挂在唐依依一方的肩上,彰显恩爱似的行径成功增强某股强大的气场。

敏锐的察觉到气氛有异,唐依依浑身一僵,极有冲动逃离现场,但奈何被男友箝制在怀,因此只能乖乖待在原处聆听这对双胞胎兄弟间的对话,并且感受铺天盖地而至的恐怖感。

「我不吃甜的。」

「我记得高中时有女生请你吃牛N布丁,你都有吃的。」

「我喉咙痛,不要了。」

不吃甜、喉咙痛什麽?不想吃她做的就直说呀,真是的……

「哥,试试看吧,依依花了不少时间弄的,别浪费依依一番心机……」

感动的眼光落在那张俊帅的侧脸上,实际上,她没花上太多时间弄这个……不过子轩这麽为她说话,她真是很感动——能拥有这个男友真是她几生修来的福份——

眼梢抽动了下,王子骏嗤笑著调侃道,一直留意二人之间互动的墨瞳几乎要迸出火来。「牛N布丁能花上多少时间?多少心机呀?不就是将所有东西搅拌、煮热,然後晾著等凝固——我可有说错?」

「……没、没,你说得对……」唐依依一面羞愧地承认,黑面神说得没错,而且很一针见血…… 牛N布丁的确不是怎样费功夫……而她也是看中了牛N布丁做法简单、步骤少、无需太讲究,味道都有保证这一点而选牛N布丁,但她好歹都曾付出过努力,可能所付出的不算多,但对於她这种下厨经验可以用一只手来算的人而言已经算是很不错了……他不欣赏不想吃就作罢,有必要这麽咄咄逼人吧?她心里直有气,但又没种发作……故唯有像个被NN欺负的媳妇一样将受了的气闷在心里,有意将这口气带进棺材里去。

之後,子轩、伯父都先後为她说了几句好话,但黑面神还是没有放过她的意思,处处针著她不放,不过放不放过都没关系,反正他说这麽多就是为了不用吃她做的布丁。不吃就不吃,她都预了他一份,他要吃要丢她都阻止不了——

看来打好关系什麽都是就此作罢,她真是不懂跟黑面神沟通——

之後的对话,她没仔细去听,实行效法黑面神P制她的手法来应付黑面神这个讨厌存在,一再催眠自己他是透明人、透明人,故她什麽都听不见、听不见,直到开饭为止。

也许晚饭时有伯母坐阵的关系,黑面神收敛了些许,变得诡异的安静下来,而子轩频频夹菜给她体贴不已,场面温馨如新婚夫妇,直教她遗忘掉先前黑面神那些令人难堪的挖苦。

将近深夜十二时正时,伯母将订了的大蛋糕捧了出来——然後,伯父、伯母、她跟子轩都跟著电视里的主持人一同倒数,愉快地迎接新一年的到来。

「新年快乐!」

王子轩从後抱著唐依依,亲腻地在她耳边低声祝贺:「新年快乐呀,依依。」

四人都不住被电视里的气氛所感染而雀跃,唯独是有一个人由始至终都不被感染,安静地斜躺在角落处,冷淡地看著周围热闹的一切,这个人就是黑面神……有目标、有梦想的人对新的一年都会有新的寄望,都会止不住为新一年的开始而抱著期盼迎接,可黑面神却压G儿不是这一回事,他淡然处之,像个局外人似的待在Y暗的角落处观望这一切的到来。

黑面神平日待她很差,总是离不开挖苦奚落,他少揶揄她一句,少睥她一眼,她都要叩谢神恩感谢他大少爷的大恩大德,但现在的她却犯贱的有点在意他的反常,那种事不关己似的态度、那种对将来不抱寄望的负能量偏偏令她有点在意,不多,就只有一点而已,皆因她最在意的始终是同一人——

「子轩,那个……」唐依依拉开男友圈缠在腰间的两臂,自包包里掏出一个长方形礼物,含羞带笑的双手呈上。「这是我送你的新年礼物——」

「想不到还有礼物收呢——」王子轩一面受宠若惊的接过,另在好奇、欣慰与复杂难明杂交而成的目光沐浴底下,拆开包装纸,打开盒盖。

盒子里放的是一个黑底灰边的运动护腕,半橡胶半尼龙的布料上印有白色剔号。

礼物曝光的一瞬,投来的目光除了好奇外,还掺杂了些许复杂难解的情绪。

「护腕?还要是耐克牌的?为什麽?」王子轩兴味盎然地问,大手取过护腕想要试戴,唐依依见状马上女朋友本色尽现,出手帮忙,而王子轩亦乐於享用女友的服务,嘴角总是噙著笑意,玩味的笑意。

「我不知道你喜欢什麽,你又说没所谓,我之前发现你用的那个有点残旧了,而且磨损了些许,所以买了个新的给你……这个会包住虎口位的,应该会比你先前用的好,子轩的手还要用来拉小提琴的,要小心护著。」

笑意达上一双深不见底的黑眼,王子轩轻吻她的脸颊,微笑感谢:「谢谢依依。」惹得唐依依又羞怯起来,一双乌溜溜的眼儿垂得极低,压G儿没留意得到场内还有另外一双深不见底的黑色眼睛正目不转睛的瞅著她看。

作家的话:

抱歉,我忘了更新=3=

第三章完

「我喉咙痛,不要了。」<-这句是取材於KIKI的杯具经历(?)(KIKI:\口/你真是将快乐建筑於别人的痛苦身上\口/)由於某狮觉得太有萌点,所以就加进去(天音:萌在哪?)

啦啦啦啦啦啦啦……

下章将会是展开激情的序幕(?)下章的除夕夜里男角几近不现名字,大家猜猜究竟是什麽一回事(喂)虽说这本是用来欺骗少女心的台言,但某狮向来很著重逻辑这回事-﹏ -所以呢,大家可以就现实情况推论究竟错乱是什麽一回事= ﹏ =不要太相信王子们说的话,他们从小就很会察言观色,所以每次谎话连篇都没人知XD<-总之信他们一成,双目包准失明。

14 天气很冷啊……我不想自己一个睡。

14 天气很冷啊……我不想自己一个睡。

第四章

倒数、透过电视节目看J彩的101烟火秀,然後吃蛋糕,并在伯父伯母的怂恿下喝了半罐啤酒。由於她从小到大都没接触过酒类饮品,所以她很快便醉醺醺,跟伯母聊天聊了个把小时便失仪,趴在桌上昏睡过去。

之後发生什麽事,她不太清楚,只是隐约感觉到有人打横抱起了她……然後上楼梯……她的脑袋在酒J的刺激下变得昏昏沉沉,有点运作不能,故她真在不太确认是不是上了楼梯,只知道那个怀抱很熟悉、很有亲切感,是、是子轩吗?

意识昏沉间,她直觉伸手去抓对方X前的衣料,纵然眼皮沉重不已,她没法睁开双眼来验证,但她可以透过指尖去感觉,那质料,是毛衣的质感,是子轩!一定是子轩,她今晚跟子轩接吻时,她曾经抓过子轩的上衣,那件上衣的质感跟现在的是一样的……所以她可以肯定抱她的人是子轩。

交往前,子轩曾抱过她三次,有好几次都是像偶像剧演的那种令人面红心跳的公主抱……今次是第四次吧?第一次抱她去保健室,第二次抱她去画室,第三次在球场抱著她转了好几圈——子轩抱她上这麽多层楼梯会不会累坏的?

在这橦四层式透天厝,子轩的房间在顶层,即是说子轩要抱她上房就要走三条楼梯,都怪她酒量差啦,害子轩要这麽C劳……不过,子轩对她真好,总是待她这麽温柔,要是身份对换的话,她都未必会做上同样的事,说不定只会拿张被子盖到对方身上去了事,所以能够遇上子轩真是她的福气,子轩愿意做她的男友也是她的福气,她真是很幸福,上年很幸福,今年都将会很幸福,只要有子轩在,她都会很幸福——

想到这,她稍稍挪动身躯、调整姿势,挨近那个令人心安的结实X膛,隔著层层衣衫感受来自他身上的体温的同时,也细细嗅闻著混杂了些许柔顺剂与清爽皂香的气味。她认得那香味、那气息,她总是能在子轩身上感受得到这一切……她如小猫咪般拿脸儿蹭了蹭他的X膛,感受被幸福包围的感觉。

幸福的感觉一直包围著她,一直,直到脊背碰上柔软的床铺,两条臂膀离她而去的时候,残留在肌R上的温度很快便被空虚的感觉取而代之,她不想失去那种幸福的滋味,所以那原是扯著他衣衫的两手分头爬到他的颈後交叠,圈缠著他的颈脖不让他离去。

虽然她的眼睛没睁开,但她身上其他感官都很敏感,她感觉到那俱男躯在她作出主动时僵了一下,然後她感觉到温热的软物压到她的唇上去,子轩他、他在吻她……这算是偷袭吗?她胡乱猜想著,选择全身瘫软在床铺上感受著。

子轩的吻很轻、很小心翼翼的,像是怕弄醒她似的,真是很温柔,令她情难自控地悄悄微张唇,引诱对方更进一步。

果不其然,对方见她没抗拒的意思便有更进一步的行动,灼热的舌尖悄悄伸进她嘴里,轻轻舔著她的舌尖,轻轻啜著她的津Y。

她没主动回吻,怕被男友知道自己暗中做主动,故她只是被动地享用对方的温柔,并且发出一声似满足似抗议的嘤咛。

吻著、舔著,舔著、吻著,舒服的感觉引诱她渐渐进入梦乡,两臂被拉开亦不自知,之後发生的事,她没多少概念,只知道睡著、睡著,有只大手在抚M她的眼脸,动作轻柔如待珍品,游走间所留下温柔都不禁让她有错觉以为自己是童话里的公主般被王子小心呵护著。

然後再次得到王子的一记轻吻,一记落在公主额头上的吻。

童话里,公主获得王子一吻後便醒过来,可她获得王子一吻後,王子便离开了,不过空虚感没持续多久,便被一个温暖的怀抱所取代。

她依偎在对方的怀里,嗅闻著他毛衣上皂香沉沉睡去,但她没有像偶像剧演的那样一觉到天明,并不是睡得不够安稳,也不是因为子轩睡相不好不小心把她踹下床,而是因为她从小到大都有上夜尿的习惯……

她曾想过甩掉这个坏习惯,但她花了几年时间都甩不掉,无论她睡前有没有喝水,当天有没有喝水,半夜时份都是逃不过上夜尿的命运,所以尽管她再想赖在子轩怀里都得爬起来上厕所。

子轩早在交往第二天便得知她有这麽奇怪的习惯,故她不用烦恼要怎样在不惊动子轩的情况底下静悄悄地爬下床,神不知鬼不觉的走出卧室,但她还是尽可能放轻动作,不过宿醉醒来的她动作难免会有点笨拙。

所幸的是子轩睡得挺熟,皆因子轩跟她同样是很会赖床的人……纵然她来过夜的次数不多,但已发现了男友的小习惯,就跟她一样很会赖床……就算醒过来都是不愿起来,眼睛眯了两眯,继续照睡不误。

拖著有点紊乱的脚步,她M黑下楼梯,她小心翼翼的走下每一阶,就怕不小心制造出过大声响骚扰到其他已就寝的人,事实上,她怕的由始至终都是同一人,那就是黑面神了……皆因他的卧室就在下一层。

虽然透天厝有四层……但卫浴间就只有两个,一个在一楼,一个在二楼……假若她半夜要起来上夜尿的话,距离她最近的洗手间就在二楼,她无论如何都会经过黑面神的地盘……来过夜的第一天,她就是在三楼的楼梯口被指著来骂。

自那次以後,她每次起来上夜尿都会很小心、很小心,放轻每一步,深怕弄出一丁点声响都会惹来黑面神的一吨责骂,也为了别再发生同类型事宜,而探子轩口风从而得知黑面神的就寝时间,那她就很神经质的跟子轩约定,不会在一时後,即黑面神就寝後嘿咻……纵然子轩跟她说只要小声一点就没关系,但她还是觉得这样做是最好,不怕一万,就只怕万一,她不是对子轩没信心,而是对自己没信心……

所幸的是那次之後,她跑去上夜尿都没再遇上先前的尴尬情况,几次都是安全到站、安全回房,经过三楼楼梯口时都没遇上黑面神,所以她之後都没婉拒了子轩的陪伴,独自下楼,今回也是,三楼楼层除了还是黑得有点Y森恐怖之外,都没出任何状况,她在有点头昏昏的状态下,成功再下一条楼梯,往位处於该楼层尽头的卫浴间走去上夜尿,然後爬楼梯回房去……

仍残留在血Y里的酒J令她走起来路来有点脚步不稳,但她还能爬楼梯,爬著、爬著,她突然被人从後搂抱在怀,这!

是、是谁?子轩吗?

「是我。」後方传来低沉带嘎的男音。

这声音……果然是子轩!

想到这,她便感觉到对方把头埋进她的颈窝,鼻尖顺著她颈肩间的弧形滑来扫去,若有似无的轻扫,带来的搔痒感惹得她不由得轻颤,搔得她芳心大乱,搔得她不住侧首配合他的嗅闻动作。

「怎、怎麽起来了?」唐依依想要镇定地问,但出来的嗓音却软如绵,不但带了点撒娇意味,还掺杂了一两声极轻的嘤咛。

两指虚掩她的嫩唇,他唇贴靠著她小巧的耳背,嘎声低语:「因为我很想你。」

闻言,身心颤动了一下。「……」

接著,後方又传来极低的男音。

「天气很冷啊……我不想自己一个睡。」他含糊地道,伴随著嗓音而来的是洒落在她颈肩肌理的细碎舔吻,惹得她的轻栗。

她、她离开卧室很久吗?久到要让子轩担心起来找人?思及此,唐依依顿感内疚,轻声道歉,但嘴巴却因被掩而未能溢出片言只语,她连忙拉开压在嫩唇上的两指,强咽下到唇际的呻吟,小声道歉:「对不起……」

「为什麽要说对不起?」他顺著问,唇舌继续湿润她光滑的嫩肌,诱得她战栗不断。

「因、因为我没能陪你……」即使她确实有上夜尿的需要,身为女友的她都是难辞其咎。

「那你要怎样赔我?」他接著又问,唇舌未有离开她的意思,执意品嚐细味她的轻栗。

「我……」唐依依费力思索了一会都无果,直接用问:「那你想要什麽?」

在一片漆黑之中,笑意染上惑人的唇畔,低沉带嘎的男嗓又飘至。

「我想要你。」

作家的话:

新春快乐XDDD

下回就是H=U=我哈哈哈,快快投票支持王子把依依吃乾抹净(喂)

开赌盘下注下注,何时是哥哥,何时是弟弟?

话说某狮已开了真命王子投票区,连结在《我想对你说》XD

齐来猜头一二章的王子究竟是哥哥还是弟弟XD

15 只是舔个耳朵都受不了吗?(慎)

闻言,身心剧烈一震。

唐依依轻咬贝齿犹豫了片刻才尴尬地开口问道:「即、即是什麽意思?」

与黑暗融为一体的男人唇上笑意更深,他用力舔吻著颈肩相连处,一只大手窜入她裙下的两腿间,擒握她的三角地带。「就是这样的意思呀……」

大胆的举动教唐依依倒抽了一口凉气,她下意夹紧双腿,却未能阻止他掌心里的温度传到她敏感的肌肤去,即使只隔著一层布料,她还是能清晰地感受得到那股令人心跳加速的热度。

「但……」会吵到黑面神……唐依依伸手抓著他的壮腕想要拉开、想要婉拒男友的求欢,但包覆腿心的热度却持续焚烧著她的理智。

「不行吗?」他虚问,低声下气的口吻偏偏不协调地夹著一丝难以抗拒的霸道,令她犹豫不决。「我……」

「不可以吗?」他边轻啃著她雪白的耳轮边诱哄地问,与此同时,温热的指掌隔著内裤温柔地按摩她的软嫩,所带来舒服感觉惹来她更激动的战栗。

「啊不……」唐依依气弱柔丝地恳求著,歪过头想要躲避他的唇舌,可他没放过她的意思,舌尖搔著她的耳窝,将Y靡的濡湿连同灼热的气息灌入她的耳中,她如受刺激般剧烈地颤动了下,两腿气力大失,软倒在他结实的X怀里,要不是他搂著她的腰身,恐怕她会丢脸到家的软倒下地。

黑暗之中,烙在唇畔上的邪恶弯弧更深,调侃的男音与灼热气息联手一口气攻陷她其中一个敏感处。「只是舔个耳朵都受不了吗?真是个敏感的小东西——」

换来她一个个引人犯罪的软腻求饶。「我、我……耳朵……不可以……」

「那,哪里可以?」他故作体贴地问,却不知有心还是无意,凑巧贴近她的耳中说话,双唇开合间,灼烫的呼息喷散於她的耳窝上,搔痒著耳道里的每一G极为敏感的细毛,痒得她频繁的战栗著。

「总之……耳朵……就不可以……」唐依依再次恳求,无助的模样激活了潜藏在他血Y里的邪恶因子,灵活的舌尖更加肆无忌惮,不断撩弄她的耳窝,使得她易起了一只眼。

折磨她的同时,亦不忘趁人之危,获取准许。「那即是说除了耳朵外,哪里都可以?」

为摆脱难受的搔痒感,唐依依哪敢有半分迟疑,急急应声:「嗯嗯……」

「这是你说的啊……」唇畔上笑意又深上一分,他的唇挪离她那只敏感的左耳,但他的手没放过她的意思,还窜入她微湿的内裤里,撩拨挑弄她的湿软。

他指腹带茧,他的chu糙与她的柔嫩形成强烈的对比,每一次摩擦都带来更炙热的温度,尖锐的快感几乎要掩没了她,她要拚命强忍,才能将到嘴边的呻吟吞回腹中。

「子、子轩……」

「怎麽了?」他漫不经心地问,但手头上的功夫绝不马虎,每一挑一弄都在刺激她的神经末梢。

「不、不要在这里……」唐依依咬牙恳求,得费尽全身的气力才能勒住险些冲口而出的尖叫声。

「为什麽?」

「我怕、怕会吵到你哥……」

对於她的顾虑,他不以为然一笑。

「那你想要在哪里?」他趣然问道,长指继续狎玩著两片湿润花瓣,毫不在意会否掬染一手濡湿。

她脸颊一热,发著颤的唇艰难地答话:「就、就你的房间里……」

说完,脸更热。

「我的房间里吗?」感觉到她点头若倒蒜,他收回侵犯她私处的大手,熟稔地把她打横抱起来,而她则因残留在两腿间的男X体温而羞得把脸塞进他的X怀里去。

作家的话:

投票支持依依被吃(?)(喂)

猜谜区的朋友多数都是猜哥哥啊XD不知道有没有人是猜弟弟呢(?)XD

第一次写这种悬疑文,好好玩XD

16 小声些,不然会吵到其他人了……(慎)

房间里没著灯,将近伸手不见五指,她什麽都看不见,只能依赖其他感官感受发生在她身上的种种。

当脊背沾上柔软的床铺的时候,她便晓得自己被放到床上去,床铺的柔软度跟摆放的动作和不久前抱她上房的情形很相似,那种被疼的感觉致使她有点情动,再加上周遭漆黑一片,她向来不大的胆子大起来,伸出两臂圈缠对方的颈脖,逼对方低下头来,无声给予接吻的暗示。

而他亦有读懂她的肢体语言,俯首攫住她微张的唇,舔含、吸吮,品嚐她每一寸柔嫩,细味她每一滴甘甜玉Y,深吻的同时,大手探入她的一字领毛衣,一口气趴掉无肩带X罩,攀上其中一片柔软山丘,揉搓著。

漆黑的环境令她不禁放松起来,热情地回应,即使技巧生涩,亦无减他的兴致,他的吻兴依然高涨,时而浅啄、时而深吻,时而温柔、时而激情,直教她难以招架,仅能像个傻子般被卷入他所创造的热情漩涡之中。

漫长的一个吻过後,他三两下脱掉她的毛衣,也脱掉自己的毛衣,他半压在她柔软的身躯上,像野兽般在享用美味餐点前嗅闻一番,惹来她喉间的一声轻吟。「嗯……」

「该死的……你真香。」话落,吻亦随之落下,他舔吻她圆润的香肩,轻啃她诱人的锁骨,宛若对待食物般的野兽行径惹得她娇喘连连,然而他嫌不够似的,一直吻下去,湿热的舌尖围著她的R尖打转,她惊羞难分,当他张唇将她粉嫩的尖端纳入湿热的口中时,她的神经几乎要绷断。

他如婴儿吃N般吮吸起来,一波波舒爽的感觉冲击她的脑际,她脑袋一白,情难自控地抱住他的头,五指探入他脑後的发,施压,要他更贴近她,而他也没要她失望,唇张得更开,慰藉多一圈嫩肌,聆听著她每一声满足的谓叹。

趁她意乱情迷,他扯下她身上仅馀的衣物,在她迷迷糊糊的配合下,迷你裙、湿了大半的内裤都被脱下,迷你裙被丢到一旁去,而内裤则暧味地被扭成一团挂在一边脚裸上,就连两腿被打开都不自知。

他卖力吮吻著,细听她呻吟著,直至听够了,才作出提醒:「小声些,不然会吵到其他人了……」

吓得她醒了大半,慌忙双手掩嘴,不让呻吟声曝光,就怕又惹到下层的黑面神。

她慌张如小兔子般的反应逗乐了他,他低笑了声,湿热的舔吻便滑过X线,沿著两峰之间而下,攀越平坦的小腹,她原以为他不会再往下去,怎料她却惊讶的感觉灼热呼息喷散在她的软嫩上。

唐依依深感不妙,冒著会吵到黑面神的危险,稍稍挪开掩嘴的指掌,追问:「你、你想做什麽?」但声浪还是维持在夜阑人静说话那种分贝。

「就做我平时对你做的……」他没明言,仅意味深长地说,与此同时亦将她的两腿扛到他宽阔的肩膊上去。

平时对她做的?是指正戏吗?

怎料,等著她的却是浓重的呼吸,一呼一吸都烘烤著她敏感的肌肤,像是被野兽嗅闻下体的感觉让她羞得不知如何是好,她下意并拢双腿,却变相夹住了他的头,不准他离开似的,俨如浪女一般的行为连她本人都感到吃惊,她慌忙张开两腿,想要掩饰刚才的小错误,没发现到如此一来等同中门大开,给予对方一个无言邀请,比先前的行为更为放荡。

她已不是少女,但俨如少女般的馨香诱惑著他,引他上前一亲芳泽,他紧循著心意,伸舌,舔过那朵在面前盛放的羞花,惹得人儿猛烈一震。

「啊!」天呀……他、他刚刚舔她那里……这、这怎行?

她惊得想要退避,但灼热的唇已印上两边湿润的花瓣,烙下烫人的热度。

作家的话:

感谢大家砸票支持*U*喜欢这个故事就请多多投票支持了~

大家觉得这是弟弟还是哥哥呢XD

其实呢……某狮在描写心态方面是因应角色而异,哥哥的心态跟弟弟的心态描写是不同的XD在 他们眼中,依依的形象是不同的(喂)最後,某狮支持大家用女X直觉XD单靠感觉就会知道何时是哥哥何时是弟弟(喂)

17 那……生日那天,我要你陪我一整夜(慎)

事情来得太突然,她压G儿反应不过来,待她反应过来的时候,全身的感官已被陌生的快感所占据。

彷若平日与她接物那般,他舔含、吮吸她每一片唇瓣,但现在他吻的并不是她的嘴唇,而是她的……

「不——子轩——」她想要劝阻他,但出来的声音却柔弱若绵,一点说服力都没有。

他非但没停下来,还变本加厉,重舔、重压两片吹弹可破的肌肤,弄得她颤栗不已,不给她半点喘息的空间。

但这未能令她放弃不管用的规劝,她再接再砺,即使未能止住呻吟,还是强逼自己再度开口:「那里很脏——不可以的——」她不久前才上过洗手间……他他怎可以用嘴碰她那里……

她想制止他,真的,但他却一直舔著,一直像只动物般用舌头舔她,舔她的私处,喝她的爱Y,羞耻与欢愉同时折磨她,过於尖锐的快感持续不断的刺激著她的神经,那G灼人的舌头不但舔去沾在肌肤上的蜜Y,还顺道舔去她的矜持。

在那状似漫长的舔舐下,她非但忘了要劝阻他,也忘了要躲避,更忘了要降低声浪,仅如摊水般瘫死在床上承受著既羞人又美妙的折磨,忘我的呻吟著。「子、子轩……嗯啊嗯!」

得悉她动情得厉害,埋首她腿间的黑色头颅猛然一抬,提醒她别制造出过大声响。「嘘,小声一点,我怕会吵到其他人……」

言下之意,即是意指她喊得太大声,要她收敛一点……令唐依依感到更加害羞,直觉开口拒绝对方另类的吻,但拒绝的声音尚未出口,便被海浪般的快感所覆淹,皆因灼热的唇再度印上她两片羞赧的花唇,烫人的舌尖在两瓣间撩弄,或探或舔,逗惹得她痒得难熬,扭腰拱身想要退避,可擒握她两边大腿的大手强而有力,彻底限制了她的活动范围,她想退却不能,故她再感到羞耻亦只能敞著大腿任对方用唇舌触碰她的耻处。

「嗯……嗯……」

冷不及防地,一股热源越过细缝闯入体内,快感冲击脑际的一瞬,她直了腰身,一头如瀑般的长发散乱在床铺上,神智有点涣散的她目光迷离,眼光流转间荡著情欲,浑身散发出Y乱的气息。

天呀……他的舌、舌头伸进她的里面,如尾蛇般在花J里乱钻乱动,强烈的刺激不断来袭,她难耐扭腰退缩,但他全没放过她的意思,她退,他则进,几番猛烈的进攻下来,她意乱情迷,刹时忘却了羞耻心,主动张开大腿邀请不速之客深入造访,而他亦没教她失望,湿热的舌越探越深,探得她一股尿意升腾,她知道那是什麽一回事,直觉伸手推开他却奈何怎样推也推不开那俱如泰山般屹立不倒的身躯,不但推不开,还招徕更猛烈的攻势。

「啊啊!」她亢奋地叫了声,惊闻自己不小心制造出过大声响,她担心会被下层的黑面神听见,连忙掩著嘴巴,不让呻吟声传到下层去。

「呜呜……」乍闻如小动物哀鸣的呜呜声,他无需用看的也能联想到她此刻的表情,就难耐又不敢叫出声的可怜兮兮模样,思及此,他征服欲大增,吮吻得更深,被柔软内璧包围的舌更卖力地翻搅她柔软的花壁,没放过层层胆怯的珠被,辗转逗弄她最脆弱的神经末梢。

她想要拒绝,身体却背道而驰的弓起,迎合他舌进出的动作。

「呜……」她无意识的主动鼓励了男人,他捧起她浑圆的两臀,让舌头钻得更深,引得她又是猛烈一震,「呜呜!」过多既陌生又舒爽的快感冲刷她全身的血脉,她脑袋发白,两手得用力掩住嘴巴才不致於让呻吟声逸出。

快感越积越多,随著下腹快被过多欢愉撑破,她从小到大灌输的矜持尽失,她不但渴望体内那G舌头钻得更深更入,还主动拱起腰肢回应他的深入。

但他却不解风情的选在这时收兵,汹涌的空虚迅速灌入,惊感体内升起了一股强烈的尿意,她本能地想要退避,可强加诸两臀处的手劲却限制了她的动作,她当下急得扭动身子,他非但不放她一马,还落井下石的用力一吸,「呜不!」闷闷的低呜一声,她再也忍不住,体内那股热泉来势汹汹,任她多想刹停也刹不住,惨了!她有心无力,只能悲叹体Y落入他的嘴里去——

天呀,好羞人……

纵然她知道这是女X高氵朝的表现,但这样子……这样子感受对方很口渴似的猛喝著她的……倒是第一次……真是,相当羞人……尤其是她还要清楚听见咕噜咕噜的声音,就喉咙吞水的声音……最羞人的是他还要嫌不够似的,舌头又伸进她的那里探,又刮又探,弄得她来了第二次高氵朝……这次他又是毫无芥蒂地将她的爱Y喝下去……真是真是很羞人……

要是嘴对嘴的,她不觉得互相吞咽对方的体Y有何问题……但像这种的……她觉得好羞人……

尤其是他躺回她的身边,搂她入怀,唇靠在她耳边,直白的问她一句:「刚刚很舒服吧?」

听罢,因高氵朝而热得要命的双颊更热了,明知在这麽黑的环境,他不能瞧见自己的表情,但她还是羞得把一双眼儿垂得低低。「……」

「你知不知道你刚刚吸得我有多紧?我险些出不来……」

「啊……」她当下羞得想要找个洞钻,「对、对不起……」

「不用说对不起,我很喜欢……」

诶?喜欢什麽?

「你很香很甜很好吃。」他嘎著嗓赞叹,有点色的赞美触动了她的心耳,致使双颊更热,微恼的娇斥:「神、神经病的!」

她反应娇羞,宛如初嚐人事处子般的模样撼动了他敏感的神经,直教他情不自禁俯首吻上她含羞的唇,勾缠她带怯的舌,要她感受他内心的火热。

他一直吻著、缠著,吞咽著她甘甜的味道,直到她快要窒息才不舍退开,还她新鲜的空气。

「连这张嘴都是很香很甜很好吃……」他有感而发,低哑的嗓音擦过嫩肌,令她两颊几乎热得像熟虾子,低斥了句:「胡说——」

邪佞的笑意跃上一方唇畔,他唇抵著她那只经不起挑逗的敏感耳朵,低语:「对,是我说错,因为下面那张嘴比较好吃,又热情咬著我不让我离开……」

她轻搥打了他结实的X口一记,似娇还嗔地回了他一句:「你、你好讨厌啊!」

「所以说……」话尾曳长,他吹了她的耳朵,才笃定地道:「刚刚很舒服吧?」

带笑的嗓连同灼热呼息灌入她的耳中,引得她每G汗毛竖立敬体,在那个让她栖息的温热怀里打了个寒颤。

「那现下轮到我舒服了——」他抱著她翻身,把她压在身下,再度将她两条大腿扛到膊上去,他拉下裤鍊,下身一挺,火烫的男刃直刺入她的湿润紧致,她直倒抽了口气,可那口气没存活多久便被灼热的男X气息所换掉,他深深吻住了她,深深刺进她体内,被上下夹攻的她几乎没有半分喘息的空间,仅能任凭对方摆布,毫无还击之力。

她柔软的花壁紧缩著,如天鹅绒般裹缠著他的男刃,宛若要留住他,不给他离开的滋味诱惑著他,教他难以自制在她的花J恣意奔驰,霸道地占据她柔嫩的每一寸,无论是哪一张嘴,他都要彻底兼并占有,每一下冲刺都卯足劲,不断在她体内引爆欢愉,炸得她理智矜持全失,再一次把她从道德的枷锁之中解放出来。

当男刃深入花J的尽头抵著花芯的时候,她俨如触电般全身发抖,两腿抖得最为厉害,热Y喷薄而出,再一次打湿床铺,感知她反应强烈,唇舌马上退兵,但下面的男刃没有收兵意思,反而推进一分。

她激动得伸手抱住他,十指抓擒他强壮的後膊,而他则感受刀峰被花芯吸吮的美妙滋味,亢奋地低咆了声,便更加忘我的抽C起来,每一下都顶进她的花芯处。

过多的快感几近要逼疯她,她想要尖叫却记得绝不能叫,故她仅能张唇咬著他一方肩膊,感受他每一遍强而有力的抽进,而不断发出无助的呜呜声,呻吟叹息什麽全都集结在他的膊上。

在她快要达到情感的极致的时候,那把持续欺凌她的男刃狠狠撞击脆弱的花芯,并在她毫无预警的情况底下洒下滚烫热辣的种子,她全身抖得不像话,两排贝齿咬得他更加用力,同时,花芯一阵抽搐,俨如回敬他似的涌出一波热泉,冲击他的男X化,彻底浇湿他的敏感处,致使两俱交缠的身躯均同时一震,一起登上X爱的巅峰——

经历了一场激情洗礼过後,她软趴在他X膛上,头停泊在他的颈窝休息,享受著如待猫咪的顺毛抚M,由头发开始来到充满曲线的背部肌理,每一记抚M都让她X口发烫,巴不得整个人融入他体内。

M著、M著,漆黑的房间里传来有点期待意味的低沉男嗓。「我快生日了,你打算送什麽给我?嗯?」

「什麽快生日?」握拳轻搥了他一记,唐依依没好气地道:「明明还有十一个月多呢……」

「也要早点预约,不然到时你被人约走了,那到时我要怎麽办才是?」他半开玩笑半认真地道,怎料她却信以为真,认真地给予一个令他情绪波动的答案。「不、不可能啦……男朋友生日那天,我是不会跟其他人有约——」

尾音於他舌尖含糊掉,他深深吻著她的唇,用行动表示他内心的激动。

深吻过後,唐依依微喘著问:「那你想要什麽?」

黑暗中无阻的锐利目光观察著她的眼脸,他志在必得地道:「我想要你。」

唐依依羞得把脸埋进他的颈肩,轻斥:「神经病的!」

「神经病即是什麽意思?」

柔软的指腹轻M著他膊上的齿印,唐依依含糊地道:「我、我一直都是你的……」声音小如蚊蚋,但他还是有能清楚听见。

漆黑中,那双极黑的双眼仿若掺杂著一丝苦涩,他嘎声开腔:「那……生日那天,我要你陪我一整夜。」

作家的话:

颇为Y乱的一回(喂)请原谅我详写前戏-U -我对前戏比较有爱(喂)话说某狮写的时候是相当亢奋(喂喂)

描写是露骨了些少,不过澄清一下,人家不是为了迎合这个馆的R客(喂)人家是打算投禾马的水叮当才放踪一下自己,人家本X如此,本身就满脑子坏东西(叹)虽则某狮经常跟自己说「色即是空」,但狗是改不了是吃屎的XD别歧视我啦XD总之总之不喜看H的朋友就请将就一下,不可能要天蝎男清心寡欲,他们是爱欲连成一线的生物,有多爱就有多「缠人」XD(我闭嘴)

18他说:「那一言为定了,我的依依。」

18 他说:「那一言为定了,我的依依。」

「要怎样陪?在海边看星星陪吗?」依依逗趣地反问。

「如果我说,我要你陪睡呢?」他不甚正经地道,惹得她噗一声笑了。

「你当我是三陪小姐吗?」

「当然不……」

「算你啦。」

他抱著她的後脑,故意贴著她耳朵说话:「我一直都当你是四陪的。」

她一颤,握起小粉拳轻搥打了他结实的X膛一下,娇嗔:「坏蛋。」

她那羞赧如处子般的反应,他心头又是一动,啜吻她泛香的颈窝,再次湿润她的肌肤。「你还没答我要不要送我礼物……」

「嗯……你想要的生日礼物就只有我的一晚?就这样?没其他了?」

「嗯。」他自喉间应了声,唇齿继续忙碌著,轻啃重舔她细嫩的肌肤。

「那我答应在你生日那天的晚上把自己交给你。」

「只给我一人。」他指明。

「当然是只给你一人——」她直觉答话,没发现自己在附加一个保证。

他像是获得至宝般笑开了。「那一言为定了,我的依依。」

「嗯!」

「要用这里记住,别忘了。」他笑说,伸指轻弹了下她的额头。

「当然!」

聊天聊了一会,她便在他温柔的爱抚中睡著了,可惜充满温情的睡眠没持续多久,她又因为尿意而幽幽转醒。

「怎麽了?」

「我……」依依半撑起上半身,有点尴尬地道:「要上厕所。」

她第一次觉得上尿尿是这麽讨厌……

「上小便吗?」

「嗯……」她虚应。

「你确定你是尿急?」他故作关心地问,声音听起来像是在忍笑似的。

这!又讨她便宜……

「是啦……」她轻嗔,小手积极在床铺上M索,寻找被他剥掉的衣物。

「你在找什麽?」

「我在找衣服……」总不能赤条条的下楼上厕所这麽张扬吧?伯父伯母的卧室也在二楼,要是不慎碰个正著,那她以後都不用见人了——她有想过爬去一楼的厕所,但难保她又会在楼梯口撞到黑面神,不久前的战况这麽激烈,她不知道自己所发出的声音会否又吵到他来著……

但周围的环境太黑了,只能用M黑的效用不大,在她想要M上床头柜灯的开关的时候,一只大手握过她的细腕,将她重新拉回怀里後,搂著她半坐起来。「我来帮你。」

「谢……谢。」原以为他是帮她找衣服,怎料他却帮她穿起衣服来著,她原是想拒绝的,但见他没伺机乱M,她便羞涩地接受他的服务,岂料他却在帮她穿X罩跟内裤时乱掐乱M,M得她险些憋不住要尿出来。

「讨厌……不要……」她慌张不已,拚命拉开腿间那只不安份的大手。

「真的不要?」他戏谑笑问,大手又往她的腿间探去。

她一急,匆匆抛下羞人的一句便逃也似的离开。「回来才继续啦——」

她快快跑下楼却发现自己跑得太快,多跑一条楼梯,到了一楼去,反正一楼都有卫浴间,她没想太多,快快跑去解决生理需要,然後快快回去。

她抱著既紧张又期待的心情回去,怎料爬回他的怀里後,却发现他穿回毛衣睡著了,还要睡得满沉的那种,她又上厕所上久了吗?心里有点沮丧,不过总不能唤醒他要他继续跟她那个……但情绪兴奋实在难以入睡……故她唯有乖乖偎进他的怀里,嗅闻著他的气味,在脑海里回味著不久前激情的一切,渐渐进入梦乡,一直发著春梦,直到翌日早上。

※    ※    ※

作家的话:

今天终於搞定双子文兼且投了稿,某狮感动到不行XD大家就投个票留个言什麽都好奖励一下人家XD

未来一个半月某狮会主力写名震,等到长菇的朋友再耐心等一下啦,我在整理大纲+砍字-U -看双子文的朋友就继续放心看,不会烂尾= U =

哥哥的後援会开了啦,连结在《我想对你说》,支持哥哥的为王子哥哥打打气支持他把依依抢到手啦XD

19 话说昨晚谁偷走了依依的布丁?

一觉起来,她便感到腰酸背痛,赖在床上不愿起来,昨晚的床上运动对於向来少做运动的她而言还是过於激烈。

她想窝在温暖的被窝里眯个两眯,但枕边人却不打算让她继续赖床,摇晃她的窄肩。「依依,起来了。」

「嗯……」她蹙起秀眉抗议似的叫了声,便继续赖在柔软的床铺上。

她反应如孩童般可爱,令王子轩忍俊不住笑了,伸手轻拍拍她的侧脸。「别这麽贪睡……」

依依睁开一只眼,口齿不清地抱怨道:「明明就是你不好……」

「我哪里不好呢?」王子轩笑问,口吻无辜地道:「都有依著依依的意思一时正後要睡觉啊……」

引得依依撒娇似的轻斥了声:「讨厌……」还装傻……明明是他没让她睡饱,现下还反过来怪她贪睡呢,真讨厌……

「乖乖起来下楼吃早餐……」王子轩柔声诱哄道,大手M了M她的发,那口吻像是用来应付三岁孩童,但用在她身上都照样管用。

依依伸手攀抓他穿在身上的毛衣借力起来,柔软的质料在拉扯间,间接让他半个光滑肩膊坦露於空气中,看得她双眼发直。「这……」

「怎麽了?一早起来就想将我就地正法吗?」王子轩开玩笑道。

依依的脸炸红了一下,但小脸上的红霞很快便被失望的神情所取代,不过沮丧的表情一闪即逝,皆因她几乎在下一秒调整脸上的表情,挤出笑容来著。「没、没什麽……不是说下楼吃早餐吗?」

牙印不见了……

一下楼,正在张罗早餐的伯母便热情地跟她招手,而伯父则坐在饭桌前读报。「早安,依依。」

「早安呀,伯父、伯母。」

「依依、子轩,赶快过来吃早点呐。」

闻言,依依跟王子轩便坐在双双坐在饭桌用餐,不过同睡一房的二人却表现迥异,王子轩J神奕奕,反观依依则没J打采,喝了两口牛N就连打了两个呵欠,像是晚上没睡饱的样子。

「依依昨晚睡得不好吗?」王妈妈一面关心的问道。

昨、昨晚……脑中不其然冒出昨晚令人脸红心跳的种种,意识到脸颊隐隐发热,依依慌忙应话:「好、很好!」

王妈妈有读懂依依脸上的羞赧神情背後所意味著的,故她没再追问下去,反过来想要责备小儿子不怜香惜玉让人家多睡一点,怎料正要开口之际,却被儿子抢先一步夺去发言权:「哥呢?」

王妈妈愕了下才答话,一提及大儿子,就有点生气:「子骏还在睡……怎样叫都不肯起来,昨晚又不知在搞什麽搞到很晚睡——」

很晚睡……惨了,该不会是她昨晚叫得太大声,害黑面神睡不好吧?那、那他之後又会针著她不放了,光是想到这个,她就感到头大……

说著、说著,王妈妈突然跳题问:「话说昨晚谁偷走了依依的布丁?」

正在用餐的众人闻言一怔,依依险些被牛N呛到。「偷、偷走?」

见所有人都将注意力放在自己身上,王妈妈便娓娓道来,将事情的来龙去脉交代清楚。「那个布丁原本是子骏的份,但子骏昨晚没吃,我就将布丁放进雪藏柜里,怎知道我今早一打开雪藏柜就发现布丁连同杯子不见了……」

「会不会是你记错了位置?」王爸爸问,虽在喝牛N,但报纸未离手。

记忆力备受质疑,王妈妈有点恼道:「我是放在门柜最低那层。」

「会不会是子骏吃了?」王爸爸又问,把牛N放回桌子後,就取过牛角面包,报纸还是遮住了他大半个人。

「不可能吧,说不吃的人是他——」王妈妈斩钉截铁地否定掉大儿子的嫌疑,怀疑的眼光落在报纸不离手的王爸爸身上。「那爸爸有没有偷吃呀?我记得你昨晚埋怨晚饭不够填肚——」

王爸爸闻言连人带报纸一震,作贼心虚般的反应令人觉得很有嫌疑。

「爸爸,坦白从宽,抗拒从严。」王妈妈语带威胁地道,挑起一方眉又两臂环X的模样蛮有大姊大风范。

「这个……」王爸爸迟疑了下才无奈坦承:「我的确有想过偷吃,但最後都没这样做,因为多吃一个布丁都不够填肚,所以我事後煮了两个面——」

王爸爸的供词令依依为之一愣,两个面……话说晚餐已经很丰富了……四菜一汤,还要加个两磅多重的大蛋糕……

接著,怀疑的眸光便落在王子轩的身上。「是不是子轩吃了?」

「明人不作暗事,我要吃我会明吃,绝对不会做偷**M狗的事。」王子轩微笑撇清。

既不是伯父伯母,也不是黑面神,更不是子轩——

然後,怀疑的目光落在制作者身上。

「那依依呢?话说我昨晚听见六次有人走楼梯的声音……」

六次……

「这……」感知所有人的目光都投放在她的身上,即使某两道目光给报纸阻隔掉,但依依还是感到很紧张,张著唇颤了下才得以颤出声音来:「我……昨晚上了两次洗手间。」

「那来回都不过是四次而已,另外两次应该是布丁大盗吧——」王妈妈作出结论。

「会不会是依依走下停下,你才听见六次?」王爸爸提出质疑。

「……也有可能的,那究竟是谁偷走了依依的布丁?」

这个问题,她也想问……很想问,也很想知道究竟是谁偷偷吃了那份被黑面神所鄙弃的布丁……

「会不会是家里有借物少女艾莉缇?」王爸爸忽然提出另一个可能X,更没可能的可能X,激得王妈妈扶额没眼看。

「爸爸你是不是看G崎骏看傻了——」

正因为逮不著犯人或是嫌疑犯,所以布丁大盗事件就此落幕。

作家的话:

都是那句,有票投票,有言留言,有礼送礼,新年啊呀,要喜气洋洋XD

第四章完,又有谜题了XD大家是不是已被某狮训练成金田一一?XD(被打飞)关於布丁大盗的犯案者将会在第十章才揭盅XD其实很易猜,对不?

好了,第五章将会出现文案里的一幕——让某狮模仿逆转裁判一句:「追究开始——」牙印不在男友身上,而是在男友的哥哥身上\口/?(被打)依依在男友生日那天最终是陪谁睡呢?万勿错过XD(喂)

希望哥哥零秒出手的就快去打气区为哥哥加加油XD

其实最原始设定是非常像成人小说(只怪某狮平时太爱看奇怪的H动漫,有好介绍的话,记住记住要分享一下XD),就全家喝得醉呼呼,事情发生在同一个大厅,就A王子KO完依依,B王子敲昏了A王子,然後KO依依,再把依依跟A王子放回A王子房间里,24小时内先後被两个男人KO又不知道实在太有笑点(喂)<-不过基於投稿字数考量,所以就变成这样啦XD

20 为什麽牙印会在男友的哥哥身上?

20 为什麽牙印会在男友的哥哥身上?t

第五章

近来她变得有点奇怪,似乎变得……有点色。

她几乎每一晚都在作春梦,内容跟除夕夜的激情差不多,总之梦里就是有人把头埋进她的两腿间舔她的私处。

明知那只是个梦,但她却身历其境般能够清楚感觉到私处被唇舌押玩的感觉,既难受又舒畅的感觉令她不愿醒过来,希望这样的感觉能够一直延续下去,直到母亲跑来扰人清梦为止。

第一次发这样的春梦的第二天早上,她发现自己的内裤湿了……不只内裤,就连睡裤都湿了。她原以为是X兴奋时流出来的爱Y,看到床铺上一个鲜豔红印才晓得自己MC来了……

基於她MC来了,又怕自己会因肚子痛而对子轩发脾气,故她决定暂时避世,重回从前那种朝九晚十一都是画画的宅女生活,无论是在家抑或是在校,都几乎是画笔不离手。

可晚上睡觉总会做些羞人的梦,凑巧她MC来了……MC流出来的感觉、下腹偶尔的抽动都间接令梦境变得更有真实感,而她则置身其中,不能自拔。

是因为几天没见男友吗?想到这,她MC走了後便找上子轩,并接连几天都在子轩的家过夜……另讶异的发现令人羞於启齿的事情没再发生。

身为一个女孩子不应该满脑子都是色色的东西,她知道,但她还是会莫名其妙地感到有点失落……

依依想得入神,一时不察被椅脚绊倒,手中的牛N便往椅子泼,泼湿椅子已是滔天大罪,现下还要波及坐在上头的黑面神——

「妈的——」

什麽叫「覆水难收」,她当下明白得到,当黑面神的面色比阎罗王还要黑的时候,她便深深体会得到个中真谛。

「对、对不起——」依依自知大祸临头,不管三七二十一拚命道歉!「对、对不起,对不起!」

她很诚摰地道歉,可他却不收货,非但不收货还揶揄她——「不如我把牛N倒在你身上再跟你说对不起呀——」

这!这个男人怎麽可以这麽地讨厌的?她又不是有意的……要是她是存心把东西倒在他身上去,她就会拿沸水来倒他,哪需平白受气?她满肚子郁闷,但最终还是以道歉作结。

「对不起、对不起——」还取过几张面纸帮他抹掉沾在膊上的牛N污渍,他没拒绝她的帮忙,但他黑脸别开首,一副不想看她的嘴脸令她更气闷,她气,可她选择忍气吞声,抹著抹著,竟被她发现一个惊人的事实,他肩上有一圈小小的牙印,牙印清晰可见,可见下手的人出手有多重……牙、牙印?

「好了没?」王子骏不耐烦地吼她,态度恶劣到极点。

依依吓了一跳,手上的面纸险些掉到地上去。

「没、还没……」依依慌张应话,小手胡乱的抹著,但心思已飘远。

为、为什麽牙印会在黑面神身上?她想不通,也记不起当晚咬子轩时留下的牙印是不是跟黑面神身上的一样……

牙印是她弄的?怎可能?她一直都在子轩的房间里……即使期间曾两度出房上夜尿去……那,会是别的女生弄的吧?既然弟弟交了女友,那哥哥在外头交了女友也不出奇呀……她很想问子轩有关於那晚的事,但又不知道要怎样开口,又怕真相如她所想的那样,更怕自己会藏不住秘密让子轩知道……

如果可以的话,她希望在不惊动子轩的情况下弄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而现下唯一的方法就是探黑面神口风……但要怎样探才是?

她曾用心想过,但其後却因为忙著准备画稿参加比赛跟徵件展览而忘了追查真相,待她静下来的时候,又得准备画稿参加校内美展,事後又受到林教授推荐参加另一个绘画比赛,忙著忙著,就升上大三,她一时忙过头,又忘了追查真相……到她回想起来的时候,已是十一月尾,还要是子轩生日那天。

十一月二十日,既是子轩的生日,也是黑面神的生日,而他们每年生日都会在家庆祝,风雨不改,这就是她出现在子轩家的原因。

但家里只有她、伯父伯母跟黑面神,另一位寿星要参加小提琴大师班讲座,要在学校待到六时才可离开。而她之所以会早到,除了是因为今天只有一堂课而这堂课是於四时结束外,她还打算趁子轩不在跟黑面神来个秋後算帐!

这时,伯母在厨房里忙著做晚饭,伯父又在看报纸大半个身不见人,而黑面神则在看电视播放的赛机车比赛节目,天时地利人和齐备,是难得一见的好时机,她不趁现在问个清楚明白,之後要找机会则难过登天。

看著那抹即使坐著还是难掩高大的背影,依依深吸口气鼓足勇气走近,她举步难艰,但为了真相,她反覆勉励自己勇敢向前,几经辛苦才来到对方身後,看著那头染上稻穗色泽的短发,她内心纠结,纠结了好一会,才抖著小手像个孩童般拉拉对方衣角以换取对方的注意。

王子骏偏首盯著她看,目光如两把墨色刀刃秒杀她辛苦屯积下来的勇气,她窝囊得立即垂头低眸看地,稳住抖得不像话的嗓音来跟他说话:「那、那个……可不可以出来一下?」

※    ※    ※

作家的话:

下下回又是令人激动的……情节,囧。

有票投票,有言留言,有礼送礼啦,某狮近来都很乖乖有回言(喂)

21 除夕夜跟她上床的是男友哥哥?!

寒风刺骨,吹得她直打哆嗦,两脚来回踏地自制热能,今天是子轩生日,她为求将自己打扮得漂漂亮亮,决然爱美不要命,下身仅穿迷你裙搭过膝袜跟高跟短靴,哪管天气严寒低温,大腿照样曝光。

瞥她频频发抖,一双极黑的眼半眯,王子骏冷睨了眼她迷你裙下的两腿,便黑面斥道:「你不知道外头很冷?你硬要拉我出来干嘛?」

他的嗓音比扑面的寒风还要冰冷,刮得她遍体生寒,他是在怪她拉他出来吹风吗?还是怪她碍著他看赛机车比赛?多想无谓,反正她做什麽都会惹著他,因此开门见山跟兜弯游花园结果都不会有所不同——所以她耗尽这辈子的勇气,抬眼迎上两道几何隔空杀死人的目光,询问一直以来想问却忘了要问的:「上年的除夕夜……从後抱著我的人是你吧?」

她有叫自己镇定开口,但不晓得是寒冷抑或是紧张所致,出来的嗓音抖如落叶,半点气势都没有。

一丝情绪於黑瞳跃现,她还没来得及捕捉,唯一一丁点端倪便随著滑过瞳心的车子灯光消逝。

「你在说什麽笑话?凡是有眼睛的都瞥见是子轩抱著你,要是你不相信的话,问你的伯父伯母就好了。」王子骏嗤笑道,浮现於唇角的嘲弄弧度令人不爽。

这!依依骤感有口难言,但她还是有能逼出声音来:「我、我指的是半夜——」一股热气适时冲上颊,她咬咬牙才接续:「在楼梯口的时候!」

「半夜?」他挑眉复述,盯著她看的眼瞳眸色越发深沉,比夜幕还要漆黑,令她心下一寒。「我早就睡了……你该不会是到现在还未分到我跟子轩吧?」

「我、我当然会分……」依依没底气地道,转念想起有力的证据便再次活过来:「那你要怎样解释十一个月前出现在你膊头上的牙印?」

王子骏笃定地道,眼中有著了然。「你果然是故意拿牛N淋我呀……」

这!?「我、我都说了我不是有意!」哪、哪有人这麽小心眼?泼牛N的事牢记到现在!

在她正烦恼著该怎样将偏离的话题导回正轨的时候,充满嘲讽意味的男X嗓音循著空气而至。

「牙印早已不在,你凭什麽证明是你弄的,而不是别的女生弄的?」

「这……」依依顿感百口莫辩,不知如何是好。她在发现牙印当天就该当面对质,而不是待到现在才追究……但即使有能让她在牙印犹在时对质,她都不知道要怎样证明是出自她口,总不能再在他膊上咬一口对照一下……

思及此,脸又不争气一热,她羞得垂首低眸不看他。

眸色遽深,王子骏探出大手,一把掐住她两边的颧骨,虎口强行托起她的下颚,逼她正视他的眼睛。

「我道你是不是想男人想疯了?子轩没喂饱你吗?嗯?」王子骏嘲讽道,薄唇噙著笑,那双在夜里显得极黑的眼睛烙印了一抹过份鲜明的妒意。

她没为意深植於他眼底的妒意,皆因她的脑袋因为他的话而短路。嗯?这个「嗯」音、这个说法似曾相识……

脑中贸然冒出除夕夜那听似漫不经心的轻挑语调偏偏掺杂著一丝期待,一丝藏得极深的期待。

「我快生日了,你打算送什麽给我?嗯?」

但……这个单音又能代表什麽?看来真相是事有凑巧,是她太多心……想到这,依依便有感自己刚刚的所作所为有多丢人,慌忙道歉:「看、看来是我误会了……对、对不起!」

深不见底的锐眸微眯,王子骏漠然抛下一句才松手。「知道就最好。」

瞥他态度不屑,相信所言非虚,依依登时放下心头大石,觉得黑面神的人品不算是太差,所以直觉认为黑面神是面恶心善那种人,所以她鼓起勇气再度与黑面神攀谈——「那、那个……」

但嗓音仍是小得可怜,几乎要被在街道上行走的机车声所盖过。

「又怎样?」王子骏冷问,跟往常一样都是一副不愿搭理她的模样。

虽说他看起来很恶,但为了子轩,她强逼自己勇敢面对:「我……之前答应了子轩今天会陪他一夜,所以今晚可能会不小心制造嘈音吵到你睡……」

「……」王子骏一言不发,眼神复杂。

「所、所以,我现在事先跟你说声……对不起。」依依战战兢兢地道,还效法日本人的做法九十度鞠躬道歉,她早已做好心理准备迎接晚上的「折腾」,反正明天十时才有课,晚点睡也没关系,重要的是子轩高兴就好了……所以为了子轩著想,还是事前通报,省得黑面神又火山爆发。

她满脑子都是男友,故没发现身旁的男人的目光已复杂到纠结的地步。

「我、我要说的都说完了,可以回去了……」口拙地结束对话後,依依便转身伸手探向门把,可她刚转身,另一只手的腕门便被温热有力的五指擒著,她一怔,回首望向那个从不给她好面色看的男人。

茫然的看著,震惊的听著那张薄如蝉翼般的唇道出震撼的一字一句——

「如果我跟你说,那晚跟你上床的人的而且确是我,你又要怎样做?」

※    ※    ※

作家的话:

王子哥哥忍不住自首,王子弟弟明人不作暗事,那哥哥则是暗人不作明事(喂),下回又是激情开始,囧,想看的朋友要多多投票催文~X﹏X

觉得不错看的朋友可推荐给朋友看,加入成为金田一的一员(喂)

话说某狮完成了这部小说後才发现自己没描依依的外表(音:大家是不是看得太开心,好似没人发现这个问题,还是大家都将焦点放在男主身上?那是件好事~)其实依依应该有渡边麻友的外表(喂)某狮跟狮弟都爱看她跳舞时两条马尾在跳跳跳,好似小狗一样(喂)我什麽都没说什麽都没说

话说某狮还在思考之後写另一位蝎男的故事,还是写人马男的故事X)

22 你、你应该不会玩SM的,对吧?(慎)

当饭店房门被带上一刻,依依便後悔了,她乘他背向自己检查房间,立即转身M门把想要离开,怎料门只开出一条缝,便再次被带上,不过这回是被chu暴地带上,撞出不小的骇人声响,吓得她三魂少了七魄。

随著一大片Y影掩去她头上过半光芒,一股极冷的寒流在她身後旋风式汇聚,直教她打了个寒颤。

「你想逃到哪?」Y冷的男音拂过耳际,耳朵向来敏感的她娇叫了声,「啊——」,抚著耳朵慌张转身。

惊惶的一转,脊背不小心撞上冷硬的门板,她暗暗吃痛的同时,惊觉自己被困在男躯与门板之间。「我……」

「你打算说话不算话?」王子骏冷声探问,一双危险眯起的黑眼所迸出的凌厉目光如猛兽般极具侵略X,盯得她头皮发麻,裙下的双腿不甚争气的抖了个两抖。

「我……」她下意找藉口逃走,但思绪如麻花般乱,挤不出半只字来。

「答我。」王子骏烦躁催促,可她始终未能给予他一个满意的答覆,她会退避乃属意料中事,但亲眼瞥见的时候,还是会感到有点受伤,她就这麽讨厌他吗?墨眼忿恨一眯,他一发狠,左膝便顶向门板,撞向她迷你裙襬的正下方,毫无预警的一著,吓得她方寸大乱,紧张兮兮盯著他结实J瘦的大腿看。

这、这是什麽姿势?她要是夹腿又会变相夹著他的腿,试图跨过又免不了会走光,故且勿论会否走光,她的腿筋柔软度实在有限,她没信心可以在不与他发生肢体碰撞的情况底下跨过他的膝头……

「你、你应该不会玩SM的,对吧?」依依战战竞竞地问出心中忧虑,为了尽可能跟他保持距离,後背几乎贴到门板上去,两腿也尽可能撑开一点点,生怕会碰著他的腿,也不想想这样子等同中门大开,间接令境况更为险峻。

「我像是这种人吗?」王子骏反问,语气放柔了些许,不像先前那般冷硬,但未能让她放松下来,皆因他的膝头还待在她的裙襬下方,压迫感十足。

「……很像呀。」依依生硬地吐出三字,几近不假思索的答案令王子骏不住默了一大个,可他很快便恢复过来,探出大手,托起她泛温的小脸,俯首欺近,执意与她呼息交缠,霸道地要她呼吸著他呼出的空气。「……你那晚也跟我上过床,我有没有对你做过SM的事?」

忆及那羞人的一夜,依依脸颊一红,垂眼怯声应话:「倒是无……」

「那就是呀……」王子骏嘎声道,chu糙的指腹摩娑她微张的嫩唇,占有意味十足的触碰令她心跳,犯罪般的滋味令她有点紧张期待,但她还是有能压下不道德思想,规劝他悬崖勒马。

「但、但我们这样做会对不住子轩——啊!」却只换来一只温热大掌的入侵,原是抚M她唇的手在她作出规劝的同时撩起她的裙襬,隔著那层菲薄的内裤,缓慢有致地爱抚她两腿间的温软。

作家的话:

因为月尾了,所以就更到这里XD二月继续~

投票支持王子哥哥把依依吞吃入腹,不还给弟弟(喂)

男生在扁人时偏爱用膝撞(喂)这不是重点,重点是某狮看到某H动画用膝撞萌到了,不过人家膝一撞就强吻,不是用来恐吓XD

今章依依的思想会因为王子哥哥的关系而有点扭曲X)(喂喂)

王子哥哥会合理化犯罪这回事(?)

23还是说你是故意要磨我?嗯?(慎)

「反正你的心由始至终都是向著他的,没什麽对不住之说。」王子骏暖著嗓诱导道,手上工作未停,按摩著她绷得有点紧的嫩肌。

「但……」

未待她发表意见,王子骏紧接著又道:「你今天会悉心打扮是为了子轩,是为了将整晚时间交给『子轩』,不是吗?」

「是、是这样没错……」依依虚应,全身肌R跟神经仍处於戒备状态。

「你一心以为答应了『子轩』的要求,今天才会悉心打扮的,不是吗?」灵活的五指未曾歇止,撩拨挑弄层出不穷,三番四次拿chu砺的长指刮弄她的细皮嫩R,专挑她的脆弱处进攻。

踩著高跟短靴的一双腿儿剧烈颤栗著,依依反覆命令自己要站稳,但两腿却跟嗓音一样抖得不像话。「嗯……」

「那子轩又怎会怪你?你是被逼的,是受害人呀……」王子骏耐心引导她思考,薄唇轻啃她羞怯的唇,裙下的大手也没閒著,他啃著、M著,动摇著她薄弱的心志,诱使她陪他一同犯罪。「由始至终都是受害人呀……」

对啊……她是被逼的,她会跟子骏来酒店开房是因为被子骏威胁了……她是受害人……所以、所以……即使嘴唇被男友以外的男人吻了,即使身体被男友以外的男人碰了……即使对男友以外的男人起了生理反应,即使……她有点喜欢对方这样子爱抚自己的身体也好,她都没背叛男友,皆因她是被逼的。

被上下夹攻,她浑身酥软,原已难以平衡的两腿再也站不稳,整个人顺墙滑落,跌坐在他坚硬的膝盖上,chu糙的牛仔布料带来针札般的刺痒感,隔著菲薄的丝滑布料搔著她的软嫩,她轻吟了声,声音隐没在他滚烫的唇舌中。

她一直被吻著,腿心一直被顶著,刺痒的感觉令她有点不舒服,致使她坐得不甚安稳,圆臀每遍不经意的挪动都令她的娇嫩磨擦他的膝头,她磨著、蹭著,想要磨掉刺痒感,却蹭来异样的快感,牛仔布料的chu糙即使隔著内裤也能感受得到。

自是有察觉到她的举措,王子骏亢奋地在她嘴里低吭了声,坚硬的膝头便往上一顶,俐落地擦过她的柔软,引出她喉间软腻的呻吟,然他健臂一伸圈过她的腰身把她搂入怀中,嘴唇吻著她的耳朵,而大腿则顶著她的腿心。

「不会不舒服吗?还是说你是故意要磨我?嗯?」王子骏沉声问道,言息间难掩亢奋。

「我没……」她嘴上否认著,但腿间的柔软却有意无意磨著他大腿。

「没?」玩味的笑攀上唇畔,他张唇作势要惩罚她似的轻啃她的耳骨。

「嗯……你的牛仔裤顶得我很不舒服……」她娇声埋怨,似嘤咛般的嗓音诱得他血Y里的野X因子在骚动。

「怎样不舒服?」王子骏故作体贴地问,猖狂的舌尖尽往她敏感的耳窝里钻,诱使她抖得更频,想说句话都有心无力,每每仅能吐出单字来。

「就……」她扭动得更厉害,不知所措的模样彻底逗乐了他。

「很痒吗?」王子骏穷追不舍又问,唇舌没放过她的意思,大手从後探进她的毛衣里,一把扯掉无肩带的X罩,顺著天然的曲线抚M她幼滑的美背。

「嗯……」

唇畔不受控地扯出邪恶弧度,王子骏装佯体贴地道:「我帮你看看。」

作家的话:

投票支持王子哥哥继续蹂躏依依(?)

双子今个月的成绩相当不错/口\明摆著是H惹的祸(喂)

无论怎样也好,某狮很感激大家来捧场,某狮都知道有不少朋友天天在等文,希望新的一个月大家继续用力投票支持啦=)继续把双子当成自己的孩子来捧捧(喂喂喂)=)

话说回来,不要奇怪依依为何容易说服,双鱼女向来都是选对自己有利的来听,然後无限量放大XD正如当初王子只消几句就说服了依依XD不要用某狮笔下的蟹女跟她相比,她的脑袋没这麽好使(喂)

也不要奇怪为何王子哥哥跟除夕夜有点不同,王子哥哥当晚是试著模仿弟弟的言行(喂)虽则出来的结果不是太像,但都比较温柔(喂喂)哥哥是chu暴的一派,要野兽变绅士挺难的XD现在算是原形毕露(喂喂喂)

24怎麽今次不说脏什麽的话来制止我?(慎)

她还没来得及拒绝对方的好意,便被重新安置在坚硬的门板上,她发腿软,但意识上还是命令自己站著。

他如侍臣般单膝跪下,裙下的春光马上暴露於眼前,她今天穿的几乎是那种一坐下来就会走光的迷你裙……早在她今天在他面前踱来踱去,他就想入非非,满脑子龌龊念头,想伸手钻进她裙下,一探腿间的秘辛,然指掌反覆押玩那娇嫩的花蕊,欣赏她想叫又不敢的压抑模样,直至她变得湿润为止。

瞳仁一黯,五指逮著蕾丝裤缘,一把将黑色内裤扯至大腿,将那道接连布料与花缝的Y靡银丝坦露於眼前。

幽深的眼更深上几分,里头像是有两把火在燃烧著,他如兽般伸舌,将猥亵的银丝卷入口中,舌尖往上挑时擦过润湿的小细缝,搔得她往上一缩,呻吟又娇又软。「啊——」

薄唇邪佞一勾,带著灼人的热度印上两片娇嫩的花瓣,惹得她浑身一颤,他温柔地吻著,握著裤缘的手续往下拉,拉到膝下时,托起她左边细致小腿,让短靴穿过,任得湿漉漉的布料圈挂在另一只短靴上头。

他将她一边大腿扛到宽膊上,两片花瓣逼著张得更开,届时花香溢出,刺激他的嗅觉,致使他不禁用唇舌品嚐眼前的美味餐点,他饥饿地吃著、喝著,像个几天没进食的野兽般,誓要将得来不易的猎物给榨乾净尽。

吻著、舔著的同时,亦忙不迭问责一番:「怎麽今次不说脏什麽的话来制止我?」

她虽被折腾得意识模糊,但仍能清楚听见他的质询。「这……」

但他G本没让她有机会思考,紧接著又问:「还是说子轩不可以脏,我就可以脏?」

这!她立时觉得很委屈,明明是他主动对人做这种羞事,怎、怎麽反过来质问她为什麽不制止他?真、真是莫名其妙的!她满肚子冤屈,但她胆子小未敢在脆弱处落在别人口里时跟对方呛声,只敢弱弱地问:「你、你不是喜欢这样对女人做吗?」

却换来非常理所当然的一句。「我只对我喜欢的女人做。」

心扉不其然一震,他是说真的,还是道假的?她分不清……是不是故意捉弄她来著?他平时总是摆出一副很讨厌她的样子呀……她很想问他,但她的思绪很快便被他那条不安份的舌头所搅乱、被快感所淹没。「嗯……」

可对方却没放过她的打算。

「别扯开话题,你还没回答我的话,怎麽不像对子轩一样说脏什麽的话来制止我?」王子骏执意追问,像是得不到答案,绝不善罢干休似的。

「我、我没扯开话题……」依依吸口气,轻咬下唇勒住到嘴的呻吟,语带委屈地答:「我、我不制止你是因为……」

声音越说越小,到最後成了散落於空气中的唇语,他一顿,以指代唇接续,然直起男躯,拍门威吓,追讨他未能听见的答覆:「是因为什麽?嗯?」

作家的话:

都是那句,投票支持王子哥哥继续蹂躏依依(?)

大家猜猜依依会说什麽XD某狮忽然觉得自己好邪恶XD

看来哥哥这只蝎男的人气跟承先生的人气有得拚XD

某狮之前还担心大家看惯了承先生这种蝎,接受不了哥哥=P某狮都有压力的说~

话说到现在还有人在脸书高呼承先生= =我见头晕——我还记得阿囡囡抓著我猛说承先生的萌点……我心想写的是我呢,怎麽会是你来跟我说萌点/口\再晕

其实最蝎是承先生,但承先生太烦了(众狮粉:\口/你找死?!)

<-还是哥哥好,接近人马座的天蝎座比较好相处,而且没这麽缠人XD

25 他说:「我舔得你爽吗?」(慎)

「我、我……」依依睐了那张压迫感十足的脸一眼,垂瞳咬唇嗓音带颤地道:「很喜欢你这样子……」

王子骏又一顿,一丝悦色爬上容颜,他明知故问:「喜欢我哪样子?」

「你——」依依脸一热,半个字都吐不出来。

笑意染上唇畔,他俯首,额抵著她的与她呼息交换,故作不懂地问:「我怎样?」

「你、你明知故问——」依依轻斥,声音软腻如猫咪,毫无阻吓力。

笑弧勾划得更深,王子骏故意唇贴耳说话,不但朝她耳中吹热气,不安份的舌尖还搔著她的耳窝,搔得她娇喘连连。「我都不知道,打从哪里来的明知故问?」

汹涌的热力令她脑袋一昏,矜持被一时抛诸脑後,她身随意动,两臂主动攀上他的颈脖,她淘气地吐出粉舌,模仿他对她做的,不但舔他耳廓,小舌还调皮地往他耳朵眼钻,所呵出的柔软气息里夹杂著充满诱惑的邀请。「我喜欢……你这样子欺负我。」

高大的身躯为之一震,他咬牙细啐了声,便蹲下身来,继续侵犯那朵Y荡的花儿,张唇含在嘴里,诱导娇羞的花儿为他盛放,露出躲藏在里头的花蕊让他采,他如黄蜂般辛勤采蜜,贪婪的舌尖还嫌不够似的钻入花J,采撷收藏在里头的甜蜜芬芳。

「啊……」她忘情的娇吟著,两腿剧烈颤抖著,即使有他承托著,单脚独立的她在他极力的挑逗下实在难以维持下去,再加上她今天为了令双腿看起来修长些,特意选了平时少穿的高跟短靴来穿。「我、我站不稳了,可不可以到床上去……」

「好提议。」

一阵天旋地转,背部刚沾上柔软的床铺没多久,那俱高大的男躯便爬到床上去,三两下剥掉她的靴子,把她两腿扛到两肩上去。「唤我的名字。」

「王子骏……」依依听话照办,两腿交叠圈缠他的颈背,听似催促的低唤,再加上她没意识的主动,促使他下腹一阵躁动。

可他没马上满足她,执意更正:「去掉姓氏,别连名带姓的唤……」

「但、但这样很奇怪……」依依星眸半睁,茫然渴求什麽尽在其中。

「哪里奇怪?」王子骏顺著问,舌尖轻戳刺两瓣间的缝隙,搔痒的感觉诱得她扭腰闪避,可他全没轻饶她的意思。

「啊不……很痒……」依依低嚷著,但他却置若罔闻,再度下令:「唤我。」

命令的同时,调皮的舌尖未有放过她的意思,一直搔著、撩著,搔得她受不了,她不断磨著床铺,可怎样磨都没法消除搔养感,未几,她彻底败阵,败倒在对方的Y威之下。「子骏……」

她唤著、脸烫著,可他却不餍足地再次提出要求:「再多唤一遍。」

「子骏……」她听话叫唤,脸蛋几乎要烧起来。

耳闻俨如情人般的呢喃,王子骏激动起来,攫住那张热情的花唇,与之勾缠深吻,而她只有被动地接受的份儿。「嗯嗯!」

他的舌头不断往她的身体里头钻,一直钻,钻入她的心坎里去,钻得她矜持尽失,情难自控地弓起身迎合他狎玩般的动作,在他唇舌炉火纯青的技巧下高氵朝,春潮如泉涌,他像个沙漠旅行者似的,找著甘泉就拚命喝水,如此狂猛的攻势令人难以招架,她浑身酥软如泥,瘫死在床上任凭宰割。

羞人的舒爽过後,他将虚软如绵的她拥入怀,烙铁的男X化隔著牛仔裤紧抵著不久前经他唾Y洗礼的柔软。

「喜欢吗?」

「嗯……」

「舒服吗?」

「嗯……」

她小鸟依人的模样激活他血Y里的叛逆基因,他捧起她的脸,贴著她敏感的耳窝问限制级的问题来:「我舔得你爽吗?」

「王子骏!」依依当下面如火烧,轻搥打了他的X膛一记。

王子骏抱紧她,下身的灼物贴得她紧,引得春潮再度淌出,美丽的花朵因为热力而再次湿润起来。「怎麽了?害羞了?不知是谁说喜欢我这样子欺负她呢,嗯?」

这、这个男人真可恶,嚐了甜头还要拿彩头!

她想反击的,但他却偏偏在这时说些色情话来。「你那里又香又甜又好吃,我真是恨不得把你吸乾、把你吃掉。」

「变态!」她轻斥,娇嗔似的软嗓听得他心里一甜,不住说话逗她。「这样就变态了?我是不是要让你见识一下什麽叫做真正的变态呀?嗯?」

作家的话:

都是那句,投票支持王子哥哥继续蹂躏依依(?)

另外,请原谅王子哥哥直白……不压抑时,他原本就是一个很直白的人~/口\

某狮拿女神参加了二月的争霸赛X)希望大家多多支持(拜)

连结在《我想对你说》顶X)

26 我喜欢……你的舌头多一点。(慎)

随著嗯音一落,他腰一挺,男刃便刺入她温热的体内忘我的奔驰起来,无视她的抗议,时轻时重,还不断转换姿势,把她摆布个死去活来。

待她稍稍回过神来,他的人坐在床上,而她则像个爱黏人的孩童般跪坐在他结实的大腿上,柔软的两腿夹紧他J壮的腰身。

她身上只剩下迷你裙跟过膝袜,毛衣在混乱中跟X罩落得同一命运,被丢到地上去,仍在腰上的迷你裙虽短,但恰巧遮住了彼此交合的位置,可单凭腿间那源源不绝的热力与裙下那断断续续的水声便可知道下身正被反覆侵犯。

Y靡的水声时起时歇,随著他规律有致的抽C动作而起伏。

「轻、轻一点——」她恳求著,可他非但没缓刑的意思,还加重撞击的力度,几乎每一下都顶进她的花芯深处。「你明明喜欢我重一点……」

「我、怕被你撞坏……」她气弱柔丝道,四肢乏力,如蔓藤般无力攀扶在他身上,那模样好不可怜,可他毫无怜香惜玉之意,不但抛下恶劣的一句,「我就是要撞坏你——」还肆意加重力度,像是不把她撞翻誓不甘休似的。

面对如此险峻的境况,她自问抵抗不能,唯能任君蹂躏,另拚命啃咬他的肩作为一个小小的报复。

欢愉不断在体内累积引爆,在她快要攀上情感高峰的时候,压抑似的男嗓在耳边暴起。「我要来了——」

来、来什麽?她猛然醒过来,这!纵然生理上已失守,但心理上仍促使她开口制止他即将要进行的:「别在里面……」

得悉她尚未完全能突破心理关口,王子骏懒管她心理还未调节好,心一横,眼一发狠,就狠狠撞击她柔软的内壁。

「我就偏要在里面——」搁下极权主义的一句後,便将男X与生俱来的劣GX完全释放出来,在她的体内深处洒下灼烫的种子,烙下所有物的印记。

她还来不及拒绝,脆弱敏感的花芯便被浇灌,她浑身一个激灵,被炙热的洪流冲得下身一阵痉挛。「你——」

「我怎麽了?」他凝睇著她的媚态明知故问,嘴角还噙著餍足的笑。

剧烈的一阵战栗过後,依依虚脱似的软倒在他怀里,羞嗔不已地道:「好热好坏啊……」

王子骏闻言坏坏一笑,故意与她唇耳紧接,故作体贴地问:「想不想更热?」清楚的感觉到依然深埋在她体内的男刃又变得硕大烫人,依依感到更羞,像只鸵鸟似的把头埋进他的X膛去,小声抱怨道:「你好坏——」

「那你喜欢吗?」他忽问,唇舌洗涤她颈肩相连的X感弧度,惹得她细细喘著,发出满足的叹息。

依依被舒服的感觉冲刷著,残馀的理智、矜持都在他的挑弄下瓦解,仅能哼出片言只语。「我嗯……」

「怎麽样?喜欢我『这样子』欺负你吗?」王子骏含著她的左耳垂复问,低嘎的男音有著蛊惑人心的魔力,令她**皮疙瘩洒满个一地,像只不慎落入狮子怀中的小白兔般在他的怀里轻栗著,然而这只看起来小小的白兔却胆子大大,右手攀抓他左膊的上黑色衣料借力引颈,靠著他的耳畔柔言软语:「我喜欢……你的舌头多一点。」

她暗示X十足的话再次成功触动他的快感神经,他一把擒过她纤细的右腕,蛮劲一使,把她制服在柔软的床铺上,今回他再没耐X享受居高临下的优越感、欣赏她的媚态,他重重吻著她的唇,重重舔著她的舌,要她的口腔里填满他的味道,要她的身体上沾满他的唾Y,要她的体内塞满他的种子。

生日那一夜,他终於拥有他想要的女孩,不是挪用亲弟的身份,而是用自己的身份去得到这个女孩,疯狂地占有她一次又一次。即使他命中注定得不到这个女孩的心,也要得到她的身体,用唇舌品嚐她的滋味,她的香、她的甜,她软嫩的每一寸,他都要纳入嘴里仔细品嚐,一笔一划的隽刻於心版上。

皆因,他深明这一夜过後,他没机会再品嚐她的种种。

皆因,他心里清楚她的娇、她的媚只会留给另一个男人,这个男人不是不认识的人,而是他的挛生弟弟。

作家的话:

第五章完,王子哥哥吃饱收手,所以第六章将会是依依脑袋对王子哥哥动歪念兼动手吃哥哥的一章X)

投票支持依依反攻王子哥哥(?)

可能有人觉得依依转变太快什麽,其实没转,依依自己本身贞C观念很薄弱=3=

她是跟著感觉走,不是跟理智走(蟹女跟半理智走)= =如果跟理智走,就不会两天被子轩拐上床

而且她本身想找从男友身上找回除夕夜的感觉,她想要回那种感觉远远超过担心自己的行为会不会背叛男友<-子骏给了她一个背叛的藉口,正如当年承先生给予小菱一个藉口一样,她就顺理成章拿来用= =她就是这麽的一个女人

就随便有个人帮她拿主意,她就将所有责任卸给人家(因为是别人这样说,她这样做,当然,她是选中听的来听)——这就是她很容易受人影响的原因

而她为什麽对王子弟弟没这麽坦率,是因为她始终觉得王子弟弟跟她当初认识的王子有点不同<-

所以总是会不自觉表现得好拘谨,这一点,下章会说

最後,某狮要说的是第五章是用来骗取母爱,第六章是用来看我家狮粉们接受度又多高啦-U-挑战一下大家底线……

看惯狮文的狮粉会感到新鲜一点(放心,没触手,我最爱的触手是不会写给大家看,不过也不要歧视可爱的触手/口\)言归正传,拜某H动画所赐,某狮找到另一个OK唯美的H动作画面啦,都是那句不唯美的不写(喂)

27 谁跟她男友一样正在拉她爱听的乐曲?

第六章

不知怎的,她近来变得更……饥渴。

近这三个月来,她几乎每晚都渴望跟男友嘿咻,但每次都会失望而回,她开始嫌男友吻不够、做不够,她曾想过跟男友坦白,却不知道要怎样开口才不会在男友心目中留下坏印象,故她唯有期盼男友有天能带给她想要的感觉。

她应专注在准备校内美展的参展作品,但她偶尔还是会为这种事分心,过往的她不曾这样,也不曾有犯罪的感觉……她不觉得自己在身不由己的情况底下在男友生日那天跟别的男人到饭店开房上床有做错,可她却觉得依偎在男友怀里,脑里却想著别的男人的自己有罪。

为了让自己专注一点,她都骗子轩说想早点睡觉储足J神,而子轩不疑有他拥她入眠。她想嘿咻,但不想换来失望,所以她选择了……看著这张睡脸,想著另一张完全一样的脸,嗅著完全相同的皂香,放任脑袋回想另一个男人对她所做的种种羞事……

她知道这是不对的,她事後都有看著子轩送给她的手鍊忏悔,但她却上了毒瘾似的戒不掉,她控制不了自己的大脑。她的目光总会落在另一个他身上,她的眼睛总会追逐另一个他的身影……即使自饭店那夜後,对方把她当成透明人不瞅不睬。

曾经发生关系,事後却比陌生人还要陌生。

他这样的态度对谁都好,子轩不会怀疑,而她亦可以继续安心做一个感情专一的女朋友。这样对谁都好,理应如此,但她心里深处却期待他会用正眼瞧她一眼,甚至希望……他会在饭店那夜一样待她。

却始终等不到,那晚的事俨如不曾发生过般。

美展结束後是音乐季的开始,子轩开始忙了,接连三个月都忙於为不同的音乐会的演出而作彩排。子轩多数会索X在同学的宿舍房过夜,方便隔天上课与彩排,而这个礼拜恰巧是这样的状况,故她没去子轩的家过夜。在校时,都是他有他忙、她有她忙,彼此间没多少交杂,午餐什麽都是各自解决。

事实上,自交往以後,子轩似乎变得比刚认识时更忙了,都没空陪她画画了,即使五月头跟十一月尾有篮球赛。他每次上场,她都有在场看,看他比赛看他夺杯,可他似乎没为意她的存在,再加上他每次赛後都会被团团围住,她就更加不敢走近,故唯有待在草地上期待他的出现,但每每等不著人。

因为子轩跟她同样有梦想,所以子轩很忙,作为一个体贴的女朋友就不该多问,但她从没想过原来不问出口,心里那份不踏实感会越来越重。

子轩对她很温柔,只要她主动拨通电、发简讯,子轩都会回应她,但她仍是会为聊天内容感到苦恼,即使敲一个简讯都会思考很久,就怕用词不当会被子轩讨厌。

其实,她感到很大压力……偶尔不禁在想做回朋友会不会比较好,那她便可畅所欲言,不用每每担心自己会否说错话抑或是哪里做得不好。

虽已成了男女朋友,彼此又有著亲密关系,而她更取得门匙可随时随地登堂入室,但她对於这个男友,她还是会没由来地感到有点拘谨。偶尔间,她盼望能像过往一样,两个人待在草地上,她在画画,而他则在拉小提琴……在拉她爱听的乐曲。

想著、想著,耳边传来节奏轻快活泼的音乐声,她猛然回神,却惊讶的发现上一刻还在学校的自己竟待在大街上,街上有一橦橦并列而建的透天厝,对面街也有一整列透天厝……

「这里是……」

最惊讶的是发现自己正身处在子轩家的附近,而周遭则不断传来乐器拉奏的声音……

「那是……」

脑中不其然冒出一张熟悉的男X脸庞,犹记得那天,他冲著她一笑,握弓的右手弹了她的额一记。

「是久石让的《人生的旋转木马》……要用这里记住了。」

恍惚间,当时的刺痛感自额际传来,她反SX按著额,愣站了半晌才反应过来,这……是小提琴的音乐声吗?事实上,她不太会分……只是子轩拉奏给她听的时候,她觉得很好听……是子轩吗?但他不是说这个礼拜都会待在同学宿舍不回家吗?

一股热血冲上心头,她往子轩住的那橦奔去,随著大门喀嚓一声打开,音乐声戛止,屋里宁静得彷佛音乐声不曾存在过般。她打扰了他吗?因为伯父伯母这两个月去了法国旅行庆祝银婚,所以她没去跟伯母打招呼,便直接爬楼梯上顶层的房间。

没由来的,她感到有点紧张,深吸口气,调整好心态才叩门,动作轻轻,试了几回都等不到回应,她才蹑手蹑脚推门内进,却惊觉房里空无一人。

子轩他……不在,难道说刚才的音乐声是邻家传来的?想必也是,不然音乐声还能从哪儿来?

作家的话:

快来投票支持依依反攻王子哥哥(?)

看到这里,支持哥哥的是不是多了点笃定?支持弟弟的是不是少了点信心?XD

28 只要心向著男友,跟谁上床都没错(慎)

子轩的人又不在……她坐在床缘,看著房间里的摆设感到茫然若失,不知为何,她竟然在得悉子轩不在时松了口气呀……为什麽?

半趴在床,这是男友的睡床,而她在这张床上已有过几次跟男友嘿咻的经验了……但她还是感到有点不自在,即使想过调整姿势让自己躺得舒服些,最後还是选择维持原本的姿势阖眼假寐。

床铺上散发著些许清爽皂香,她嗅著、躺著,脑中播映著曾在这里发生的床事,男人的长指如抚琴般爱抚她身上敏感的每一寸,优雅的指最终落在她腿间的私密处,满有节奏地敲打著,指腹游走间,都能撩拨她每一G脆弱的神经,致使下腹越来越空虚,越来越期待什麽来著,但迟迟都等不著。

在她焦躁不安地蹭著、扭著之际,她感到一块湿热抵贴她腿间的软嫩,惹得她满足地谓叹了声,循著腿间看去,便瞥见一颗禾色头颅埋首於她两腿间埋头苦干,心剧烈一动,她动情地弓身,渴望得到更多慰藉,然下一瞬,一股热软之物钻入体内,引得她小腹一阵痉挛,渗出更多暖流令腿间更湿更热。

天呀……很舒服……不、不要停呀……

在脑袋快被快感撑爆之际,耳际忽传来邪魅的男音,吓醒了她。

「我舔得你爽吗?」

这!她灵目暴睁,惊恐的目光立刻落在腿间,结果惊见左手不知何时伸到裙襬下……的内裤去,她可透过指尖清楚感受得到那层菲薄布料上的湿意……带温的湿意令她全然清醒过来,她立马跳下床,神经兮兮的察看自己所坐的位置,看看有没有弄湿人家的床铺。

反覆确定没弄湿,她才稍为松了口气,但腿间过於清晰的湿意却不断提醒她刚刚做出了什麽惊人之举……任她再怎样拚命拉裙襬、夹紧两腿都没法隐藏那片羞耻的濡湿感。

天呀……她怎、怎会做出这种丢脸的事来?她崩溃想著,同时间,亦忙不迭抽过几张面纸想要印去布料上的湿意,但腿间的肌肤却敏感过头,因面纸所造成的轻微磨擦而渗出少许羞人的湿意来著,慌得她手足无措,直觉并拢双腿,天真的以为这样子就能阻止分泌Y流出体外。

怎会这样子?从前都没这种情况……她变得很奇怪,自从她跟子骏在饭店有过一夜後,她的身体就变得很奇怪,不但变得敏感,也变得……

她曾试著忘了那晚的一切,但那晚的激情却深植在脑底,拔不走。纵然她不想承认,但还是得承认她很想再嚐到饭店嚐到的种种。

她心里清楚子轩不会让她嚐得到,而她亦没种要求子轩像子骏一样……

子骏……

直到现在,她才发现自己竟在不觉间爱上了跟子骏嘿咻的感觉。其实她会有这种想法是不是叫做劈腿?

想到这,脑中不其然冒出子骏曾跟她说的种种。

「我们这样做会对不住子轩的……」

「反正你的心由始至终都是向著他的,没什麽对不住之说。」

荡著情欲的乌溜眼睛微眯,她的心呀……她的心的确是向著子轩没错呀,由始至终都是……所以,就算她跟谁上床都没对不住子轩。

※    ※    ※

作家的话:

下回又是激情的开始,快来投票支持依依反攻王子哥哥(?)

这是王子哥哥种下的因(喂)他扭曲了依依的思想(喂喂)

期待弟弟出场的朋友稍等XD要重挫哥哥总要给点甜头把他捧上天再打他下地狱,才够虐,一昧打落地狱是不虐的XD尘世间最虐的莫过於是在你自以为得手时,上帝收起XD

29 自慰的时候,脑里想的人是谁?(慎)

叩叩——门外传来几声响亮的敲门声,王子骏直觉认为外头的是母亲,一张脸顿时臭得很,他烦躁地把长盒阖上、塞入床底,便拖著颓废的步伐拍墙应门,怎料立在门前的并不是自家母亲,而是那个他朝思暮想的女人。

「是你?」她来找他?王子骏俊眉一挑,菱唇勾勒出嘲弄般的弧度。「怎麽了?找我有何贵干?」

「我呃我……」依依欲言又止,X前两枚小拳头捏紧了些许,瞥她如见恐布份子的模样令他大为不爽,黑眼一眯,握著门把的大手便擒过她纤细的右腕,把人拉入房里,可他用的力度过猛,致使她一头撞进他温暖结实的怀里去,chu暴野蛮的感觉令她一颗芳心怦怦乱跳,忘了其他,直到门被带上一刻,她才猛然惊醒自己待在男友哥哥的怀中。

残存的一丝道德观念的她驱使两手使力推开那个既令人紧张又止不住要亲近的怀抱。她下意退开,想要跟他保持一段安全的距离,但她刚退上一步,便赫然发现自己撞上冷硬的门板。「我呃……」

王子骏见状俯首凑近她敏感的耳壳,沉声调侃,优美的唇弯出自嘲般的弧度。「用膝头想都不可能会是想念我,想要找我促膝谈心吧?」

烫人的呼息如万千蝼蚁般钻入她的耳窝,她瑟缩了下,声音比先前更软更无助。「我呃……」

瞥她支支吾吾的样子,他看著心烦,态度恶劣地下逐客令,便转身不理她。「没事就给我滚出去——」

几乎在他转身的一瞬,她就想遁走,而双腿亦有了动作,可她的识趣只换来如兽般的咆哮。「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麽?」

她在做什麽?一定神便惊见自己不知何时从後抱著他。「我……」

他一把解开腰间的藕臂,转身,砰一声把她重新困在他与门板之间,吓得她呼吸一窒。

「你是閒得发慌想要来逗我玩的话,我奉劝你别拿这种事来开玩笑,不然等同玩火,後果我不负责。」王子骏欺身威吓道,一双黑眸像是著了火似的顺道燃烧原本薄弱的空气。

她张唇未语,仅睁著茫然饥渴的眼眸瞅著他看,不经意流露出来的渴求诱发他体内的原始冲动,「该死的——」他低咒了声便抱过她的头直接吻下去。「嗯!」

横蛮地凌虐软唇嫩舌的同时,大手伺机滑入她的两腿间,一察觉到丝质布料湿了大半,他更是亢奋难抑,嗓音低沉如大提琴。「湿成这样……你光是看著我就湿了吗?」

「不、不是……」她没底气地否认,下意并拢双腿夹著他的手,磨著、蹭著,她没意识的主动诱得他不住窜入湿漉漉的布料里,进行更深入的探索。「那为什麽会湿成这样?你偷偷自慰?」

「我……」她颊脸一热,一副被人一语戮破心事才会有的窘态。

「自慰的时候,脑里想的人是谁?」他追问,另一手则从衣襬突入,扒掉小可爱里头的无肩带X罩。

「这……」脸更热了,彷佛流连腿间的热度会冲上两颊般。

「我还是子轩?嗯?」他寻G究底,大手隔著柔软的布料执起她一方娇软的山丘搓拧著,指腹有技巧地逗弄布下的软尖,惹来她的轻栗。

作家的话:

白吃白不吃,快来投票支持王子哥哥把自动送上门的依依吞吃入腹,骨头都不吐出来给王子弟弟(?)

别奇怪依依为何会对chu暴行为心动,因为双鱼是个M,绝对是个M XD

30他说:「你啊……欲求不满呀。」(慎)

「答我。」他咄咄逼人,还惩罚似的加重手劲,将掌心的香R揉捏成各种形状,然而残酷的食指未有放过她的意思,辗转欺凌她的R尖,摩娑、按压双管齐下,逗得她娇喘连连,答不上话来。

被折腾了好一会,她才能勉强吐出一个字来。「……你。」

一丝喜悦跃上唇畔,他伸手拉掉她颈後的蝴蝶结绑带,小可爱便成了一块布料掉到地上去,让大片雪肌坦露於他灼热的目光底下,然他没欣赏那片春光明媚几秒,便把她打横抱起,当成是毛娃娃般箝制在怀,进行一连串钜细靡遗的探索。

「你会主动来找我是因为子轩不在,还是子轩在床上满足不了你?」王子骏语带含糊地道,然赶在甜美果实成熟前,俯首张唇,将该方娇R舔入嘴里,仔细吸吮撩弄,直至R尖俏然挺立为止。

他又来了,明明都嚐尽甜头了,还故意问长问短要她难堪——

「你——」她想要斥责他胡言乱语毁她声誉,可他却选在这时扳过她的身子吮吸另一方娇R,致使出口的骂语都成了娇吟。

「嗯?怎麽不说话?被我说中了吗?」王子骏嘲讽问道,唇齿说话的同时亦不忘在她身上燃点火种,又吻又啃引得她心痒难耐,竟不知羞耻的伸手探向他的後脑施压,将更多软嫩的肌肤喂入他湿热的嘴里,盼望得到更多慰藉,心底深处甚至下贱的希望他的舔吻能够普及全身,遍布每一寸细致的肌肤。

「子骏……」

而王子骏没要她失望,如吃N的小孩般用力啜吸,吸得啧啧作响,吸得她丢了魂,弄不清东南西北。「啊……啊……」

感知身下人儿动情动得厉害,他放开口中的软嫩,舌尖沿著她的小腹蜿蜒而下,调皮地在她肚脐眼打圈,弄得她搔痒不已,但他的吻来到裙头边缘便打住,吊人胃口的没再往下去。

「子骏……」她焦躁地唤著,催促似的软腻嗓音令他血脉沸腾,不住印下一个吻,惹得她又一句无助的低唤。「子骏……」

「你啊……欲求不满呀。」王子骏噙著邪笑道,将她身上的蛋糕裙往下扯,露出黑色的内裤头,灼舌故意在蕾丝边缘滑来滑去,掀起另一场骚动。

什、什欲求不满?就算是,都……「还不是你害的……」

「是我害的,所以你来敲门要我来负责任,是不?」

「嗯……」她点头,表情羞赧,逗得他直发笑。「前面,还是後面?」

知晓他指的是什麽,她立时小脸充血。「……後面。」

唇邪魅一勾,他将她的身子翻转过来,俯首在她的後腰印下一吻,感知唇下的嫩肌在发颤,他笑弧更深,灼烫的指掌绕到她的身前擒握她的湿软,他边揉捏刮弄的同时,炙热的唇舌徐缓地沿著脊骨的曲线而上,仔细地在她的美背上留下一道道湿痕。

「你真是会选呀……都偏心的不替我嫌脏。」他酸溜溜地道,枉他把她放在心上来疼,可她却把他当成是应召牛郎来用。

「嗯……」她抓著床单,难耐的扭著身子,一双高耸的娇R在床铺上挤压出不规则的形状。「你之前都没嫌……」

「如果我说我也会嫌呢……」他语带含糊地探问,J壮的身躯趴伏在她背上,将上半身的重量转嫁到她身上去,致使一对椒R被挤压得更惨,可他毫不在意,边舔著她的敏感颈椎,边听著她的闷声抽息。

作家的话:

白吃白不吃,快来投票支持王子哥哥把欲求不满的依依吞吃入腹,骨头都不吐出来给王子弟弟(?)

某狮在这里停是不是很想扁我呢?- U -想扁我即是你欲求不满!(被打飞)

看到这里狮粉们应该很惊讶,因为某狮从来都不写这种体位XD(喂)

31 他说:「帮你洗澡——」 (慎)

「子骏……」

耳闻恳求似的叫唤,他心中亢奋难平,五指抓过裙头,连同内裤将她的蛋糕裙扯至膝,最玩味的是那个看似被欺负得很惨的小女人竟然挪动配合,并毫不犹豫地将剩下的衣物踹走,看得他喉乾舌燥。

理所当然地,他有慷慨地与她分享他所感受到的,将燥热透过舌尖传进她的臀缝,进而焚烧那朵尚未开苞的小菊。

「子骏……啊不……」

他捧著她浑圆的粉臀,烫人的舌头在那紧窄的隙缝游走,只消一个小小的撩弄都能将她逼至疯狂,在他几番舔弄下来,她已忘却矜持为何物,享受他的服务之馀,还主动抬高粉臀配合。

「啊……」

他舔得仔细,宛若要替她清洗般,弄得她两腿剧烈抖颤,蜜Y如小溪沿著大腿肌肤往下流,染湿洁白的床铺,流下了Y靡的证据。「子骏……」

待他的唇舌重回後腰的时候,她已叫床叫到快岔气,浑身酥软如泥,瘫死在床上任人鱼R,任得他用舌头顺著她的腰椎逆流而上,曳出一道长长的Y靡的痕迹。「喜欢我这样子舔你吗?」

她闻言清醒了大半,想到自己所做的就全身发烫,羞得把脸埋进柔软的床铺即时当起鸵鸟来著。

见状,他低低在笑,半要胁不体贴地道:「你不说我就不知道你喜不喜欢,那我下次就不会作同样的事了……」

令想巴不得当一辈子鸵鸟的依依陷入天人交战的窘况。「……」

「怎麽了?不喜欢吗?」他故意把话说反引鸵鸟中伏,大手温柔地把几撮散落在美背上的柔顺发丝拨到一旁去。

果不其然,鸵鸟中伏。

「我……喜、欢。」即使简单三只字说得有多麽的纠结。

「有多喜欢,嗯?」王子骏又问,热唇几乎贴到她的耳中去。

反正脸已丢,多一遍少一遍都不会有多少分别,依依乾脆豁出去,乖巧地给予更丢脸的答案。「很、很喜欢……」

「喜欢什麽?」他故作不懂地问。

她又羞又气,咬咬牙,才腼腆地答腔:「我、我喜欢你舔我……」

笑意达上眼眸,他轻吻她的颈椎给予保证:「我知道了,那我以後会这样疼你的。」

以後?他们还有以後吗?

还没来得反应过来,他抓握她两腿抬至腰侧,劲腰一挺,滚烫的男刃便捅进她体内,以狂风暴雨之势在那湿润紧窄的花J里狂猛地冲刺起来。

在汹涌澎湃的激情下,她只能不停攀爬,在床铺上扭出十多个小结宣泄如海浪般的欢愉,并在欢愉快要突破临界点时,痉挛著感受他热心灌溉後留下来的饱满感觉。

被他折腾了好几回,她已累得要命,四肢乏力,只能瘫软在他结实的X怀里去。「怎样?很累?」

惊觉他又问些不要脸的问题来著,她先发制人下言语禁制令,但出来声音娇软如绵,一点说服力都没有。「不准问奇怪的问题……」

「好。」他笑著答允,可转念却问:「那你满意我的服务吗?」

她作势握拳要搥他,却被他轻易一手抓住,还扳开她GG如青葱白玉般的细指,逐一纳入嘴里吸吮。「别啊……我已经全身都是你的口水了……」

「就不差一两G……」他不以为然道,似乎以彻底弄湿她为终身己任。

「你害我变得好色……」她轻嗔,细指在他J结的肌R上滑来滑去。

「你G本就好色……」

「哪、哪有?明明是你带坏我……」还敢恶人先告状。

「这样就叫坏了?看来我得让你见识一下何谓叫『坏』——」话落,身下的庞然大物动了起来,取手抓过衬衣把她包住,便把她扛起来出卧室下楼。

「啊!你要做什麽?!」

「帮你洗澡——」他理所当然地道,人高腿长的他扛著她还是走得很轻松,不消一会已走下一条楼梯。

「我、我才不要你帮——」

「那换你来帮我洗——」

「我、才不要帮你——」

「你只能二选一,不然我帮你选——」

这!怎麽他们俩兄弟都是这样的?都是爱假民主——「这……」

说时迟那时快,他们已来到一楼的卫浴间门前。「怎麽样?自己选,还是由我来选?」

「自己选!」

「那选了什麽?」

「就、就……」

「想好了没?还未想到就由我来选了……」他边催促边将她放进浴缸里,膊上的货物刚放进浴缸,还伏在他背上的她便圈抱他的壮脖,表情羞怯地靠在他的耳边答话。「我……选好了。」

「是什麽?」

「就、就……你来帮我洗呀。」

高大的男躯闻言如遭雷击般为之一震,他火速解开颈上的箝制,攫夺那张令人亢奋的红唇——

※    ※    ※

作家的话:

快来投票支持王子哥哥继续蹂躏依依(?)

来到这里,引证了当初王子一句「穿黑色的X欲都很强」,也引证了王子哥哥一句「密实姑娘假正经」XD依依心里头非常渴求刺激(?)她的人生过得太安稳,所以很容易受危险的事物所吸引XD

王子哥哥应该是某狮最喜欢的男角XD最像野兽(被打飞)不要猜我有什麽癖好,人家会羞的(音:鬼才信你~)

32 跟男友哥哥的奸情被撞破(慎)

近来她变坏了……她趁伯父伯母还在法国旅游、子轩在宿舍留宿不回家就开始胆大妄为……三不五时跑去敲子骏的房门。即使子轩会回家那天,她都照样敲子骏的门,她不是不怕东窗事发,而是她早已探来子轩的课程表,子轩不是一个会翘课的人,所以她都是选子轩不在家的时候才来敲门。

每次敲门,他一来应门就不由分说把她拉入房里狠狠吻住她,然後对她上下其手做尽脸红心跳的事。

起初,他们只在床上厮混,渐地,他们会转战到其他地方,门後、地毯、书桌都曾经上演过限制级的一幕。

她变坏了,越变越故意,爱故意做些动作来刺激他的视觉神经,故意在他把她抱上床的时候,一腿曲膝微微打开,展露春光让他瞧见,也故意在他跟她说话时故作天真来刺激他出手更凶更猛把她欺负得更惨。

「天气有这麽热吗?怎麽你总是穿得这麽清凉?」

「我、我以为你会喜欢这种易脱的……嗯嗯!」

她变坏了,越来越爱他的坏,爱他在她身上尽情使坏……

为了让这种关系延续下去,她为掩饰他们偷情一事想得相当周到,怎料人算不如天算,伯父伯母比预定日子早了一个礼拜回家,在房门被打开的一刻,她的心脏停止了跳动,所幸的是子骏及时拉过被子盖身,把被他压在身下的她遮个彻底,不然伯母就会发现她在跟子骏那个了。

「哥哥,我刚刚听见依依的……声音,但我在子轩的房间里找不著人,依依是不是来了?」

声音……是指叫床声吗?惨了……怎、怎麽办?她有生以来感到如此紧张,要不是他们刚巧在床上,相信子骏再想遮也遮不了她……

虽然被闷在被子里,但她仍能清楚听见伯母跟子骏的对话。

「我哪知道那家伙是不是来了?」子骏态度恶劣地道,纵然知道他之所以会说这样的话是在为她解围,但他的口吻令她心里有点不舒服,害她忍不住冒风险伸手MM二人的交合处,以换来他一声闷哼作为一个小小的报复。不过他马上以咳盖哼,另把她的小手拉开制服在床上。纵然明白在这个当口不该赌气,但她就是忍不住出手,另不住为他的反应而沾沾自喜。

「难道是我听错?但声音都在你那层传出来——」

「你听到什麽?会不会是隔壁传来的?透天厝向来隔音差——」

「我听到依依的叫……声。」伯母有点尴尬地道。

惨了!果然是循著叫床声而来的……伯母应该不会掀被检查吧?她上半身被脱光光……就算她衣戴整齐都没法解释子骏的分身为何C在她的两腿间……想到这,她便紧张起来,全身肌R紧绷,把滞留在体内的男刃绞得更紧。

「每个女人的叫床声都一样的啦——」子骏没好气地道,把话说得煞有其事,但嗓音里却掺杂著一丝不显著的紧绷。「说不定隔壁有人看A片——」

「看来是我听错了……」

无意争论下去,子骏暴躁地下逐客令:「明摆著是你听错,给我锁门出去,别吵著我睡觉——」

大概是自知理亏,伯母没说什麽便锁门离开。

乍闻扭动已锁上的门把声音,被子才被掀开,还她新鲜的空气。

「吓、吓死我了……」

「放松一点,你夹得我好紧……」他咬牙切齿地道,俊眉紧蹙。

咦?一咪咪成功感袭上心头,她抚M他耳後,张著清灵大眸,故作天真地道:「你不是喜欢紧一点吗?」

「该死的——」他细啐了声,便重重吻住她的唇,蛮干起来积极扩张那条变得狭窄的销魂小径。

「嗯……」她低呼了声,便被再次重重吻住。

「小声一点,不然老妈又进来突击检查……」

「嗯嗯。」两臂缠上他的颈献上红唇,继续叫床,不过在他嘴里叫。

激情过後,她忍不住询问:「真是每个女人的叫床声都是一样的吗?」

「我也不确定……」他坏笑,「不如礼拜六你再叫叫让我研究一下。」

「……坏蛋。」

自那天以後,她都没机会敲子骏的门,原以为这段关系会无疾而终,怎料子骏却乾脆拉她到饭店开房,然後她一有空档就会敲讯息约他出来,一如先前的相处模式,她一有空档又想嘿咻时,就会用敲的。

发生过那次惊险事件後,她不小心爱上那种随时会被发现的紧张刺激感觉,致使她变得更坏了……

明知危险,却在伯父在客厅阅报、伯母在厨房煮菜、子轩在房间练琴的时候,在卫浴间门前叩了叩,让在里头洗澡的他以为有人急著用洗手间便赶著出来,然她在他头发半湿、颈挂毛巾,身上仅穿著牛仔裤开门打算走出来时冲上去,在他反应过来前,伸出两手扯著毛巾的两端,借力踮脚之馀逼他低头,吻上他的唇——

惊得男躯一震,马上搂她入怀折返关门,把她压在墙上重重吻过够瘾。

「你这个小Y娃真是越来越放肆……」他重叹,望向她的目光很炽热。

「哪、哪有?明明是你把我拉进来……」她贼笑著推卸责任。

他重新吻住那张喋喋不休的小嘴,大手熟稔地探入她腿间进行M索。

知晓他想做什麽,她慌忙推他的X膛:「不、不行,子轩会知道……」

「不行你又来玩火?」他嘎声责备,大手挪到她一方大腿後,托高至他的腿侧,烫物隔著布料贴著她已半湿的腿间引出丰沛春潮。

自知玩过头,她低声下气求情:「那我跟你说对不起……」

「我不要你说对不起,我要你来灭火。」他霸道地道,搂得她更紧,烫物传来的高温逼急了她。「但今天真的不行……」

「那礼拜六。」

「嗯……」

「整天。」他补充。

「整天……」有点不甘心被他吃得死死,她瞅了他一眼,便轻声补充作为一个小小的报复:「任你玩。」

然後,唇舌再度被缠上,抵死缠绵。

作家的话:

第六章完,第七章将会是王子弟弟揭发之章(?)快来投票支持王子哥哥跟依依的奸情被撞破(?)

33 没但是,反正你都不打算为我庆生。(慎)

第七章

或许是人有三衰六旺之故,享受了半年靡烂生活後,楣事一浪接一浪。

先是她玩火不成,内裤被扯下,还得坐在盥洗盆任君押玩;後是她被逗得迷失了自己,压G儿遗忘了外头还有其他人在,包括她的男友在内。

在她被舔丢了魂时,耳畔传来低嘎的男嗓。「礼拜四晚,我要你陪。」

魂儿丢了,但她反SX便说拒:「不行,礼拜四是子轩的生日。」

「也是我的生日。」他提醒,嗓音低了几度。

「这不同的……」

他闻言表情一凛,声音更显低沉。「哪里不同?」

「子轩是男朋友……」她不假思索地说,水彩还水彩,粉彩还粉彩,两者区分得很清楚。

「那我是什麽?」他强捺著脾气问,但出来的口吻却难掩愤慨。「我所做的比他这个所谓的『男朋友』还要多上很多倍——」

不满男友被损,她立马为男友抱打不平:「这……就只是做爱而已。」

「就只是做爱而已?」眼角抽动了下,他像是被踩中尾巴似的激动呛声:「你不开心时是谁一收到简讯就马上赶来陪你?但你就只记得做爱——」

她闻言双颊一红,羞愤难分。「陪我的是子轩!你、你……只不过是想做爱而已。」

「陪你的是子轩?而我只是想做爱而已?」他自嘲一笑,指责的男嗓音里掺杂著一丝凄酸。「想做爱的是你,每一次都是你主动找我——」

「这……」她有口难言,面带窘色。

「说呀,乾脆说说看我是什麽,我又算是什麽?」他隐含著愠怒问,眯起的眼眸几乎迸出火来。

形势非常不妙,但她脑袋花白,一时间答不上话来。「这……」

「床伴?应召牛郎?还是你閒著无聊时逗著来玩的宠物而已?」

顷刻间,一股低气压在她头顶迅速形成,压得她透不过气来,这个时候,她应该要开口答话,可唇张开了,声音却发不出来,仅能任由可怖的气场席卷全身。

短暂要人窒息的静默过後,他才打破冷默:「罢了,礼拜三晚。」可他的嗓音极冷,长指直刺入她的花J抽C著。

「礼、拜五……」她抖著嗓道,两手攀扶他两膊,咬他的肩忍住呻吟。

「到礼拜日晚。」他补充,嗓音更冷,指上的动作更加猛烈。

两、两天?「但、但是……」尽管她礼拜一二不用上课也让她休息好回回气……怎料讨价还价的话还没能见天日便遭到打断。

「没但是,反正你都不打算为我庆生。」他平板没起伏地道,像是压抑著什麽情绪似的,她仅能捕捉一丝晦暗的情绪出现在那双极黑的眼眸里,唇舌便被生擒凌虐,唯能迷失在他制造的激情漩涡之中。

结果,他依言折腾了她两天,接连两天休日都未能让她回过气来。

※    ※    ※

子轩生日过後不久又是一年一度的ABL篮球联赛,身为体保生的子轩如常要上场,她今年也有捧场在心里默默为子轩打气,可子轩似乎跟上年一样既没发现到她的存在,也没空陪她画画聊天。

没由来的,X口像是缺少了一块般。她直觉找子轩,盯著手机看了晌久才有动作,熟稔地敲下简讯,发送。

「你现在有没有空?」

「没。」

发件人是……子骏。

共度激情的两夜後,他一直都对她不作理睬,无论是她主动吻他,还是抱他,他都会马上推开一言不发就离开,令她X臆翳闷难受。她不应该太过在意……他们之间只有X而已,除了X就没其他了,没了就没了,就生活少了点紧张刺激感而已,她只要有子轩就够了,子轩是她的偶像,也是她爱的人。

赌气地把手机塞回裙袋里,她便逼自己专心致志画参赛作品,是次比赛是林教授推荐她去参加的,是一年一度的全国美术展。每次参赛,除非额外附有指定题目,不然她会画她擅长的人像图参赛。理所当然地,今回亦都不会是个例外。

正准备为眼睛上色的时候,脑中不断冒出同一张脸,面目表情如一但给人感觉不一的脸……她忽感额际隐隐作痛,蹙著眉深思了许久才下笔。

好不容易才在徵稿截止前一天将作品的全貌跟特写相片交给林教授,隔两天便收到林教授的电邮说有些关於比赛的事要跟她商讨,故她即使假日都立即赶回校。

美术大楼美术系办公室。

原以为林教授要跟她交待其他有关於比赛初审後的细节,怎料等著她的却是极具打击X的一句——「唐依依同学,我不能拿这样的画去比赛。」

她茫无头绪,茫然的伸手接过林教授递还的画筒跟相片。「为、为什麽?是不是我哪里画得不好……」

「你画的画G本没有灵魂。」林教授表情严肃地指出问题的症结所在。

但她只感更加茫然,眸光下意瞟向画筒。「没灵魂……」

「你没发现吗?」

「……」她一愕,茫然抬眸。

「这里。」林教授点了点眼梢,扼要说明:「你所画的眼睛没灵魂。」

「眼睛没灵魂……」她似明非明,满腹疑云。

「人像画重点是眼神,其他倒是其次,像活生生的人一样,眼睛有神,画像才会有灵魂,而不同的眼神会带给人不同的感觉。」

「这……」

「唐依依同学,你应该是看东西只看表面的人吧?」林教授意有所指地道,口吻笃定。

「我不是……」她想为自己的画作上诉,但出来的声音却没底气得很。

没再兜弯,林教授直接指出问题G源: 「但你事实上只看到表象。」

「表象……」

「你画的是你喜欢的人吧?」

「是男朋友……」

「对於这个你所喜欢的人,你似乎从没尝试认真看他的眼睛去了解他、去感受他是一个怎样的人吧?」

※    ※    ※

作家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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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子哥哥发火了<-(喂)

34 你——不开电话是不是要人担心死?

抱著画筒,她孤伶伶一人坐在草地上,任由冷风拂面,可冰凉的风仅带来寒流,始终未能带走她X口的郁闷。

在屯积於郁闷快要撑破X口之际,她下意想到子轩,掏出手机迅速敲下讯息。「我现在很不开心,你现在有没有空?可不可以陪陪我呀?」

可讯息发送後不够三秒,她就後悔了,飞快地敲下另一个讯息发送,便直接关机避世。「请无视刚刚的讯息,当我什麽都没说过。」

临离校前,她把画筒塞进附近的垃圾箱里,毫不犹豫地将自己的画连同理想什麽通通送进垃圾箱。

天色渐暗,她仰望昏沉的天际,盪著秋千,一直盪著,直到夜幕低垂。

入夜,周遭几近被黑暗完全覆淹,附近没几盏路灯,只有一两盏亮了起来,但路灯距离她很远,且灯光微弱,未能照亮周围,更遑论说照亮暗角位。

公园由始至终都只有她一人,换作是别的女生,早就会因为安全理由而赶快离开,可她不曾有过离开之意,皆因她不知道自己可以去哪里才是。

她不是无家可归之人,只是家人凑巧去了日本旅行不在家,回家都只有她一人而已,回不回家分别不大。她曾想过找朋友倾诉,却悲哀的发现自己身边一个知心好友都没有,亦曾想过找子轩……但她实在不知道要怎样面对子轩了,她背叛了子轩很多遍了, 故她实在厚不下脸皮找子轩寻求安慰。

即使能厚下脸皮亦不知该从何说起,虽说他们是男女朋友关系,但她却总是觉得彼此间有一层她看不见的隔膜……

子轩对她很好很温柔,可她反而觉得难以亲近,感觉就像是身体的距离越接近,心的距离後反而越远。偶尔间,她会想提出分手,皆因她很想回到最初相识时的模样,即使会被降级为普通朋友,甚至是他过往口中的「不同系的同学」也没关系……她就是喜欢当时的子轩。

脚踩著地,她盯著鞋尖,继续晃动秋千椅,让自己的心一直晃著,在她快被负面情绪淹没之际,一把震怒的低沉男嗓循著寒凉的空气而至,硬生生把她的心魂扯回现实去。「你——不开电话是不是要人担心死?」

不知何时,她的周遭Y暗了一大片,依依错愕了下才望向前,她先是瞥见一对黑军靴、深色牛仔裤,再来是黑色双层大褛与及随意围在颈脖的同色颈巾,续往上看去,她怔忡当场,那是一张她熟悉不过的冷峻脸庞,那刀削般的薄唇、那双彷能与黑夜融为一体的极黑眼睛……

那是——发颤的唇还没来得及唤出对方的名字,她仅瞥见那双黑色眼睛眯了下,一股蛮劲便袭向她的左臂,她整个人便被逼顺著那股劲度离开木椅,一头撞进一个温暖结实的怀抱,一个令人心安的怀抱。

「子、子——」「骏」字方浮现於脑际,她便暗暗责怪自己神经连错线,皆因在情在理会来找她的人都只会是——「子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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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连几回将会是温馨的部份XD

35 杀死我的温柔

也许夜里的气温特别来得低,也许是她手脚冰冷过久致使官能出错,她冷得直打哆嗦的同时亦隐隐感觉得到那结实的怀抱有轻微僵硬迹象,不过那种感觉转眼即逝,她还没来得及确认是不是煞有其事,便被对方抱得更紧。

温暖自颀长的男躯传来,逐渐烘暖她冷得快要僵硬的身体,周围很冷,他身上的热度未能马上传遍全身,但率先感到温暖的不是身体,而是她的心,那颗她以为已感觉麻木的心。

感知怀中的人儿还在发抖,他咬脱皮革手套,随便塞进褛袋里去,温热的大手便捡过她冷得像块冰的小手,牢牢握著,慷慨地将温暖分给她。

「手很冰……你都待在这里多久?」他暖著嗓问,薄唇张合间都吐出缕缕白烟。

「我……」依依直觉开口想要应话,怎料嘴巴一张便发现冷空气钻入气管,於短瞬间换掉X膛里原是暖和了些许的空气,令人难受得不住乾咳了声,然一股劲度袭向被牵的右手,她还没意识到发生何事来,上身便顺著那股力度更贴近他的怀中,她仅来得及攀抓他大褛上的衣料,血色几近尽褪的嘴唇便被攫住了,灼热的男X气息灌入嘴里,她眼露茫然,本能地轻咬住他伸进来的灼舌,热情地又吸又舔,吸著他的唾Y,舔著他的舌,像是要把热物留下来、将嚐到的暖流吞入腹中那般,她的反S动作不经意触动了他的快感神经,他亢奋似的低吭了声,非但没退兵的意思,还更加使劲拉她,要她更贴近自己,舌头更往口腔深处伸去,抵著她的喉咙,引得她如猫咪般嘤咛了声。

他深吻著,牢握她手的修长五指勾缠著她的。

她回吻著,原是被握的纤细五指回缠著他的。

唇舌交缠著,十指紧扣著,即使风声持续在耳畔呼啸,即使隔著层层衣衫,还是能够清楚听见彼此的心跳声,彷佛两颗心是紧紧贴合著那般。

周围很冷,但她却感到X口暖流满溢。

四唇胶合许久才肯分开,他没退开多少,下唇就在她的上唇上方,彼此的呼息始终相互交缠著,没让寒冷的空气有机会钻入她的体内。

「这样好了点没?」他虚问,呼出的白烟稍微迷蒙了她的视线,但她还是能感受得到他目光里的火热专注,感受得到令她心头不住一颤的专注。

依依羞怯地垂下眼儿,轻轻点头,她紧抿著唇不敢随便开口说话,皆因嘴里还残留著他的热度,吞咽间都会嚐到的羞人热度。

「天气这麽冷,你穿这麽少衣服就出来吹风……我真是服了你。」他边没好气地道边半蹲了下来,戴著手套的大手擒过她的左腕,将那只备受冷落的冰冷小手带到他的颈侧,塞进该处附近的颈巾里去。

指尖刚碰上他脖子,他剧烈地打了个寒颤,但还是将她这只手覆上他温热的颈肌,暖意透过肌肤渗入血Y,循著血管流遍百全身,把她那颗心烘培得更暖,很暖呀……比他的手还要暖上很多很多。

顷刻间,她觉得自己是有幸被深爱的人捧在掌心里小心呵护的幸运女孩。这个男人呀……为啥可以为她做到这个地步?为啥可以?为啥要在这个时候待她这麽好?为啥要……她背著他跟他哥哥上床,还要不只一次……为啥偏偏要在这个时候对她这麽好?为啥要让她感到既感动又内疚?

作家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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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猜谜时间,齐来猜猜这是哥哥还是弟弟<-

麻烦大家帮忙支持一下比赛文(喂)我後补,现在胃又不舒服要睡睡睡

36 你会可怜我的,不是吗?

「都不会照顾自己的,真是少看你一回都不行。」他有点罗唆地道,咬脱另一只手套,将带温的皮革手套硬套进她的右手上去,确认她的左手变暖了,他才取过那只不久前被塞进褛袋里去的手套掏出来,依样画葫芦的套到她的左手上去。

他的手套对於她而言过大,但她还是感到很感动,感动之中带著羞愧,她抡紧十指,手套指尖位置因为她的手指太短而扁平,显得有点滑稽,但她还是用力握紧拳头,感受手套里头的馀温——他指掌残留下来的窝心温度。

「暖了点没?」他体贴地问,带点沙哑的低沉男音令她的心湖再起涟漪,她迟疑了下才点头,不过窜入颈间的一缕冷风还是令她反SX瑟缩了下,她动作不大,但他还是察觉得到,并在两道疑惑的眼光底下,解下自己的颈巾,圈缠到她已围了颈巾的颈项去。

「这……」依依呆愣低首,瞥了眼颈上那条不属於自己的颈巾,她茫然仰眸,结果对上一双阒黑的深色眼睛,被卷入两片墨色汪洋之中。

「你买颈巾就不会选些保暖一点的吗?」他微训斥,大手执过将过长颈巾缠上个两圈,坚持要把她的脖子当成是粽子来包。颈巾上所残留的体温让她不慎泄露在外的颈肌骤然一暖,心脏彷佛如颈肌相连那般,就在馀温贴上她颈肤上的一刻,心坎深处便感受得到一袭能填满X腔的温暖。

「我……买的时候的确没想到这一点。」她面有愧色地道,被那双几近可跟夜色为伍的深黑眼睛盯得有点心跳失序。

「搞艺术的满脑子就只有『美观』吗?」他紧接著又问,带茧的拇指略带占有欲意味的爱抚那张被吻得红肿的嫩唇。

逸出薄唇的言词挖苦,但她却能隐隐感受得到当中过於担忧所致的焦躁不安。

「是啊……」她有点赌气地承认,一双水灿灿的大眼睛带有些许不明的试探意味。

「还敢说是呀……真是冷死了都没有人会可怜。」他口吻凉薄地道,但指尖的动作却不甚协调地夹带著一丝怜惜,每个不经意的抚动都能拨动她的心弦,弹奏出动人的旋律。

接著,她听见寒凉的空气里传来带点撒娇意味的女音。

「你会可怜我的,不是吗?」

她的声音极轻,仿如一G羽毛不存半点重量,却能重重敲打他的心门。

「该死的——」他细啐了声,便顺循心意擒过她臂,引颈攫住她的唇,狠狠掠夺她嘴里的甜美气息,以引证内心的激动澎湃。

彼此的唇舌难舍难离的纠结了好一会後,软嫩的唇舌一旦获释,她轻喘著,亦不忘稍作反击,恃著自己被包得密实温暖,笑著还以颜色:「你不会见冷吗?满脑子想著实用的人。」

「很冷呀……」他乞怜似的道, 语含委屈,但紧锁她脸庞的一双漆黑深眸未有一丝相对应的情绪,有的就只有摄人心魄的专注。「我可怜了某人,但对方不但没道谢,还大放厥词揶揄我是个满脑子实用,不会搞浪漫的人……」

抱怨的言词未毕,她就有所动作,主动张开包裹在毛衣下的两臂圈抱他的肩膊。

柔软与温暖同时来袭,他一怔,未能立即作出应对,直到那把娇腻如猫咪的嗓音尾随而至,就在他发顶上方撼动他的心耳。

「我来可怜你了……」

白吃白不吃,送上门的鱼没有不吃道理,他伸臂回抱,毫不客气地享用她的『体贴』服务,不过一嚐枕在温香软玉的美好滋味之馀,也不忘霸道地提出额外规条要她遵守。

「答应我,以後无论发生任何事都不可以关掉手机……」

作家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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忘了跟大家说,依依因为教授的关系开始注意「男友」的眼睛,请大家用心看看分别在哪XD

-U-其实不用看眼睛,看说话口吻都很易分(喂)

继续猜谜时间,齐来猜猜这是哥哥还是弟弟<-哥哥派跟弟弟派别打架啊,要相亲相爱(喂)=U=

=U=都是那句,麻烦大家帮忙投投票给比赛文(喂)人家正在码ING

37 因为你从来都没真正看清楚我。

他态度强势,但她还是能够从那霸道式的关心里体会得到他的心意。

「嗯。」她听话点头,乖驯如小绵羊,旋即又忆及近来的种种不如意。

在她又不小心伤春悲秋来著,柔软的X怀便传来带点轻挑意味的男音。

「话说要是我满脑子实用,我就会找个波霸来喜欢,光是抱著都够销魂,冬天没事抱抱也够我爽翻半天——」

也许X脯大小永远都能触动女人敏感的神经,故他的话也成功挑起她的神经。

「你——我现下的身材很失礼你吗?」依依半嗔半恼地问,示威似的挺挺X,毫不在意自己是否是变相卖大包,柔软的X脯往他的脸贴去,就算她未达波霸等级,亦属丰满的一群,绝对不会是他口中暗指的「不实用」。

他大饱口腹,豆腐尽吃,但只奉上一个劣评——

「确实是有点失礼的——」他故作失望地答,可俊容上却始终不协调地噙著一个恶质笑容,实在欠扁得很,不扁他不是人。

她报复似的挺X撞他,握起小拳头搥人,毫无杀伤力的小拳头落在他厚实的膊上,他非但未有闪避,还笑著擒握她的细腕借力引颈,她一愕,眼见那张俊脸益近,直觉以为他又想像先前一样吻她,便阖上双眼迎接暴风雨的到来。

可等到的却是压抑似的低笑声,与及更加欠扁的一句。

「拜托你做做好心别老是拿骨头来撞我——」

引得猫拳又往他的身上招呼来著,他依然没有躲避的意思,硬吃如蚊叮虫咬的几记,见他不痕不痒似的,她出力多搥几拳,顺道宣泄一整天下来的郁闷不快。

连接挨了几记花拳,他也没生气,仅以宽厚的大掌包覆那枚被手套包得牢牢的小拳头,暖著嗓虚问:「发泄够了没?开心些了没?」

「这……」这、是什麽意思?依依一面茫然,呆愣的盯著他看,只见那张好看的薄唇掀起了温柔的笑容,那G带茧的拇轻抚她的眼梢,爱怜地抚过那早已乾涸的泪痕。

「你不开心呀,不是吗?」他笃定地问,不只笑容跟动作温柔,就连嗓音都温柔得不可思议,令她心中又是一震。

一刹那的感动过後,她才意识到不对劲之处,一张娃娃脸更是茫然:「你知道了?」但她明明什麽都没跟他说……

「我知道了。」

心一凛,她有点尴尬地问:「知道了多少?」

他没正面回应,仅态度轻佻地笑问:「你怎麽把我的画像丢进垃圾箱里?我就这麽惹你讨厌吗?」

「不是!」依依立马否认,并惭愧地道:「是因为我画得很差……」

他伸手弹了她的额一记,没好气地道:「就眼神画错而已,有必要这麽沮丧吗?人有失手,马有失蹄,再厉害的名画家都会有下错笔的时候,汲取教训,下次再努力就是啦——」

心情舒开了些许,她探问原委:「林教授跟你说的?」

「我单人匹马杀上美术大楼找人算帐时他跟我说的。」他不正经地道。

灵眸垂下又掀抬,她面有愧色地问:「我连男朋友的眼神都画错……你不觉得我很失败吗?」

拇指轻抚她眼下那圈晦暗的眼轮,他暖著嗓道:「你不是曾说过双胞胎是最难画的吗?我凑巧是双胞胎之一,画错亦算情有可原……之後慢慢改进就行了。」

「也是的……但我没信心,我怕我会一直画错。」

他抿唇垂瞳沉吟片刻才提议道:「其实舍难取易,你画我……平日拉小提琴的样子会不会简单些?」

她愣了下才反应过来:「但有分别吗?都是拉小提琴呀……」在草地拉琴跟在家里拉琴会有分别吗?而且她只想画他穿著球衣裤在草地上拉小提琴的样子……因、因为她是在那时开始爱上这个俨如偶像一般的存在……

「有的……」他目光微沉,牵了牵唇才语意不明地道:「练习时拉琴的眼神,跟为自己喜欢的人拉琴的是有分别的……」

「咦?」

「你画的是……我练琴的眼神,而不是我为你拉琴的眼神。」

「咦?是这样吗?」有这样的分别吗?像是被人一语点醒那般,茅塞顿开的她当下释怀,不禁自言自语起来:「怎麽我都没发现有这个分别?」

凝睇著那张恢复朝气的小脸,他纵有感慨地道,唇角噙著一丝不明苦涩。「因为你从来都没真正看清楚我。」

怔看那双把情绪收得极深的黑色眼睛,这、这是什麽意思?

疑问还没来得及逸出唇际,他突然夺去了发言权,打断她的思绪。

「我要到外头接个电话,你待在这里等我一下。」

她仅愣了下,便乖巧点头。「嗯。」

然他急急转身迈步走出公园,看著那抹高大的身影头也不回的离去,她心里纵有疑虑不安,还是听话留在原处等候他归来。

不消一会,数声足音来至,她定神一看,那抹高大的身躯再次出现在她的面前,她连片刻思考的时间都不用便奔上前。「子轩——」

「……依依?你怎麽站在这里吹风?」

子轩是问她为什麽有秋千椅不坐而选择站著来吹风吗?「我见你说只是去接个电话而已,所以就站著来等你呀。」

沉稳的眸光落在那条围在她颈最外头的黑颈巾,那双莫测高深的黑眼盯著那条松开了的黑色颈巾,若有所思。

「子轩,怎麽了?」她大惑不解地问。

「没,晚上的气温很低,小心著凉。」他温柔地道,两只包裹在深灰色皮手套的大手体贴地替她拉妥褛领、系妥颈巾,没让幼颈露出一点嫩肌来。

「嗯!」

「别待在这里了,我送你回家。」

「等等呀,子轩。」

「怎麽了?」

抿了抿有点红肿的唇,她打破以往跟男友相处的惯例,主动提出在对方家过夜的要求:「我想去你家,可以吗?」

一丝错愕跃上平静的双眸,不过很快便被玩味所取代。

「欢迎之至。」

然她被对方搂著离开,没察觉到背後有一双沈寂的黑色眼睛瞅著她看。

※    ※    ※

作家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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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该有人凭说话口吻认出究竟是哥哥还是弟弟了XD(喂)

还有就是,狮狮笔下的男主都各自拥有一个小动作XD猜猜今次男主的小动作是什麽X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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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8 如果做得够好,女朋友就不会找别的男生

她喜欢的果然是子轩……子轩还是子轩,还是她最初认识的子轩。

她之前都在胡思乱想什麽来著,隔膜什麽一定是子轩之前课业过於繁重没空理她所致,总之现在一切回复正常,她要对子轩好,比之前更好,不可以再做出对不住子轩的事来,即使往後心痒什麽都不可以再……

纵然心里有点忐忑不决,但她还是强逼自己下定决心,并且专心画画,可她画了没一会,外头便传出一把熟悉的低沈男音。「依依。」

循声一看是子轩,子轩?怎会来美术大楼的?

「我有些话想单独跟你说,你出来一下好吗?」

有些话想跟她说……还要单独?一丝不祥之兆窜入心底,她心下一寒,身体不太想动,但她还是硬著头皮的站起来,在其他人投来的好奇目光底下走出课室,尾随他来到比较僻静的音乐大楼草地。

冷风拂面,带来的寒凉之感令她心下一寒,这里……曾有人说过在那里开始,就会在那里结束,现下该不会是……提出分手吧?

在依依神经质的自制恐慌之际,听似诚惶诚恐的探问循著寒风而至。

「依依,你觉得我待你够不够好?」

依依闻言一怔,慢了大半拍才应:「很、很好呀,为什麽这样问?」

「如果我有做得不好的地方,你可以老实跟我说的……」王子轩表情略显哀伤地道,可浮现在脸上的情绪未能感染那双波澜不兴的沈黑眼瞳。

「这、这……子轩没有做得不好的地方……」她羞愧不已地道,皆因做得不好的人是她,有了一个对自己这麽好的男友还……为了追求X欲刺激而跟别的男人勾搭上,她才是那个需要改进的人!

「真的吗?」王子轩小心翼翼地探问,但目光里头却不协调地闪著一丝玩味,可依依忙著说话安抚对方,未有察觉到这一点。

「真的……子轩是个很捧的男朋友,是我这个女朋友做得不够好……」

「如果我做得够好的话,我的女朋友就不会找别的男生……」王子轩自责道,与表情如一的嗓音震得她愣在当场。

子轩怎会知道这个?「子轩……你、你在说什麽?怎麽我一句都听不懂的……」依依表面上装傻装得很完美,实际上心虚得要命。

「依依,我都知道了……」王子轩故作难以镇定地道。

子轩知道了她跟子骏的事吗?

「知道你在外面跟别的男生有X关系。」王子轩表情受伤地补述,可那双眼睛始终未有展现相对应的情绪。

「……」

「你可能没发现这个……他每一次都在你身上同一个位置留下吻痕。」

这!吻、吻痕……「我……」她顿感百口莫辩,身上带著这样的罪证,任口才再好的人都没法说辩为自己开脱,更何况她本身口才不济。「对、对不起!」

「该说对不起的人是我……是我做得不够好,才会令依依想找别的男生……」王子轩神情哀伤,那脆弱无助的模样看得依依心头一揪。

「不、不是的……子轩,你没错,错的人是我——对、对不起!」

状似懊悔抚额,王子轩倏忽又问:「那你喜欢他吗?」

「我……」明明问题显浅,但她却犹豫了,唇儿半张却未能嚅嗫半句。

「依依……你喜欢上他吗?」王子轩复问,眼中诡异地闪过期待。

「我……」她咬咬牙,才抑下那份突袭心间的古怪情绪,决意跟子骏划清界线。「跟他不是认真的,我喜欢的是你,由始至终都是你——」

眸心微黯,王子轩故作惊喜之状,探问:「真的吗?」

「真的。」她想笃定地答,可嗓音却跟X口那颗心一样不踏实得很。

在依依正在烦恼要说些什麽来令对方相信自己的话的时候,头顶飞来好比手榴弹的一句,炸得她完全反应不过来。「依依,不如我们结婚吧。」

「嗄?」结、结婚……换作是其他女孩,应该会开心得马上点头答允,但她却伫立在原地不知所措,尤其是当她瞥见那只闪著动人光芒的钻戒时。

「依依,我会带给你幸福的,可以嫁给我吗?」

※    ※    ※

他过了一个很难熬的晚上。

他彻夜无眠,纵然只有一层之隔,但他还是能够清楚听见天花板後的声音,他不会错认,那是她的呻吟声,一整晚下来,他都听著来自上层传来的呻吟声,想像她在别的男人身下喘息呻吟的样子而没法成眠,即使对方是他的挛生弟弟,他还是没法接受自己的女人成为别人的女人。

但再没法接受,还是得接受,皆因天花板後那个女人由一开始就是别人的女人,是弟弟的女友,是他自己硬是要在这段关系上参一脚,所以他G本没资格去怪责任何人,无论是那个女人,抑或是他的弟弟,他都没资格怪责,甚至乎去憎恨,皆因最该受责备、最该被憎恨的人是他,由始至终都是他。

犯错的人由始至终都是他,所以他注定得承受这一切。

原因无他,皆因犯罪的人最终都要被打入无间地狱。

终结的时刻总会来到,他终会被打入地狱,但他从没想过亲手打他下地狱的人会是她。

当他收到她捎来的简讯,他便意识到距离审判的时刻不远矣。

「可以出来一下吗?我有些话想跟你说,我在台北星美饭店X号房。」

作家的话:

第七章完,奸情被道破了XD

第八章将会是激情的开始<-

想知道依依会不会接受王子弟弟求婚的快快来投票——(?)

39 他说:「你咬我?」(慎)

39 他说:「你咬我?」(慎)

第八章

台北星美饭店。

他依照她捎来的讯息来到饭店房间,盯著那扇紧阖的门扉,他百般滋味在心头,但他还是强压下内心的躁动不安,毅然揿下门铃。

等了很久都没人来应门,可他有瞧见防盗眼闪了闪,所以他知道里头不是没有人在,而是里头的人正在犹豫开不开门。

「开门。」王子骏握拳用力搥打了厚实的门扉一记,他态度不耐地道,深锐的眸光仿能穿过门板,落在正以背抵门、显得有点狼狈的她身上。「是你约我来的,还是说你要我来是要我食闭门羹?」

但依依依然未有动作,死顶著门板不知所措。

「唐依依,给我开门。」王子骏命令道,又搥了无辜的门扉一记,今回门扉的震动足以波及她的心扉,震得她浑身一震。

「……」依依接连吸了好几口气,才硬著头皮扭动门把,房门一开,王子骏便推门内进,她狼疮後退,可脚没退上个几步,一股蛮劲袭向她的细腕,她仅来得及听见房门被人狠狠带上,便被逼顺著那股不容小瞧的力度转了个圈,脊背直接撞上硬绑绑的门板,疼痛蜂拥来袭,她暗暗吃痛,但未能喊痛,皆因到唇边的哀鸣都被他的唇舌所吞没,她想要拒绝,但他的吻如狂风暴雨,一下子摧毁她的坚持,继而卷走她的理智。

「嗯嗯!」她惯X回吻,小舌主动与他交缠,她的主动令情况变得一发不可收拾,顷刻间,天雷勾动地火,箝制她细腕的大手探向她的後脑施压,小手恢复自由的她两臂主动攀上他的壮颈,不但将身体的重量转嫁到他的身上去,还热情地吸吮他不断深入探索的舌,诱得他喉间一声如野兽般的低吭,他重重的吻著、舔著,另一只大手也没閒著,撩进她的绵T,顺著X感的背部线条一滑,啪的一声解开了X罩的扣子,然执过一方柔嫩,轻揉慢捻,懒理那件无带X罩滑落下地。

「嗯……嗯……」依依被热吻弄得意乱情迷,两手乏力滑落,垂死抓著他肩膊的衣料,承受著他汹涌澎湃的热情,忘了今夕是何年,直到水气半载的星眸瞥见自己左手那圈钻戒才稍为自情欲中清醒过来,脑中蓦然冒出那抹落寞背影,而耳际亦响起了那把温柔懦弱的嗓音——

「依依,你觉得我待你够不够好?」

「如果我做得够好的话,我的女朋友就不会找别的男生……」

那个背影的主人是——子轩!这个名字的出现令她清醒了大半,她今早已决定不再为了满足X欲而背叛子轩……子轩一直以来都对她这麽好,她要是还继续背著他跟别的男人偷情,未免太过份了!她不可以再沉迷下去——

想到这,原先丧失的气力注入四肢,依依用尽全身气力推那个正忙著在她身上燃点火种的男人,奈何男女天生气力有异,故她出尽九牛二虎之力都未能推开那俱高大的男躯。

情急之下,她用力一咬,随著舌尖嚐到腥甜的味儿,一股强大的劲度袭向她的X骨,要她那片无辜的背脊再次撞上门板。

王子骏以手背压唇,神情震怒:「你咬我?」

彷自牙缝间迸出的声音听得她身心又是一震,气势不如人的她牙关抖颤了好一回才能抖出声音来:「我、我怎样推都推不开你,我一时想不出还有什麽办法才——」

「才咬我?」王子骏嘲讽道,修长的五指如常朝她的眼脸探去。「为什麽?你明明很喜欢我这样吻你,不是吗?」

明明是同一张脸,明明他跟子轩长著同一张脸,但他总是狂傲自信,不像子轩那般温柔脆弱,所以……她没做错决择,因为……子轩比他更需要她。

未待指尖碰上她的唇,她便冒著会触怒他的情况下,举臂拍开他的手。

作家的话:

後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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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狮近来发现民情高涨,就想斩死依依的朋友越来越多,老是在想是不是要开个反依依大联盟好让大家聚聚交流一下教训依依的心得XD

某狮承认自己对咬这种情节有偏好,但暂时是天蝎男/人马男专用XD

40 在床上喂不饱女友,逼得女友得叫外卖

惊觉有两道锐利的视线落在她的脸上去,依依惊得立即开腔,将失控的一切导回正轨。「我、我今天纯粹有话想跟你说,除此之外就没其他了。」

她故作淡定,事实上心里紧张得很,连咽了好几口唾Y,将嚐到的血腥味儿通通吞入腹中,不让罪恶的象徵蔓延开去。

「你想跟我说什麽?」王子骏强忍著愠怒问道,尽管心里已有个谱。

刚才的一番混乱令依依忘了要循序渐进,一来就是兴师问罪:「你怎麽在我身上留吻痕?」奇就奇在问罪的人是她,脸红的人也是她。她原先都不太相信的,但子轩不可能骗她,就只有他才会骗她。她在约他到来之前曾在镜子前仔细检查了一次,果真在左边大腿内侧,腿心就近的位置发现了一个如拇指头般大的小红印。

骤眼看来,就像是被蚊子蛰到的痕迹,但她不会感到痕痒,可是用手指触碰会有酥麻的感觉,即使轻轻碰到,都会有被微量电流击中般的感觉。到那一刻她才明了那正正是子轩所提及的吻痕……子骏留下的吻痕。

王子骏没正面回答,只是问及他比较想知道的:「是你发现了,还是他发现的?」他的询问等同承认煞有其事,她哑在当场,纵然已罪证确实,但亲耳听见他无意否认的口吻时,她还是感到错愕不已。「……」

王子骏俊眉微挑,笃定地代答之馀,还出口损人:「即是他发现了……现在才发现?会不会迟钝了些?」

耳闻男友被贬,依依直觉为男友不值,哪管自己衣衫不整又处於弱势,都要站出来抱打不平。「子轩一早知道,他只是怕我会难堪才没问——」

她极力维护别的男人的模样看得他眼里冒火,禁不住多踩几脚:「怕你难堪?我看他是怕自己会难下台吧——」

「王子骏——」

瞥她一面为男友愤愤不平的样子,他心里酸得要死,嘴巴一张就是辛辣的讽刺:「怎麽了?我有说错吗?在床上喂不饱女友,逼得女友得叫外卖,这顶绿帽还不是普通的难戴,不难下台才有鬼吧?」

「王子骏——」依依又羞又恼,奈何找不出半句话来反击回去,皆因他所说的是千真万确的事实……她的确是在床上觉得不满足而劈腿……但这不是子轩的错,不是,一切一切都是她一手造成的,由始至终都是她的问题,她应该对子轩更加坦白才是,而不是跑去依赖别的男人……

在她的脑袋出现短路的时候,他抚上她的脸颊,带茧的指腹搔著她的耳背,嘎声诱哄道:「乾脆趁现在跟他分了不就好了……就跟我在一起。」

依依试著躲避他的指,却躲不过灼热气息的侵袭。

「王子骏……别这样。」依依开口说拒,但逸出唇畔的嗓音却虚软如绵,一点说服力都没有,而他亦没有放过她的打算,不但唇凑得更近,还张唇轻含她的左耳珠:「怎样别这样?那你想怎样?」

含糊的低沉男音连同温热的呼息逐步薰陶她的思绪,但她还是有能赶在理智瓦解前,作出提醒:「我是你弟弟的女朋友……」提醒他的同时亦在提醒自己,但他完全不当成是一回事。

「哪又如何?」高挺的鼻尖搔痒她颈窝的弧形,他薄唇贴抵她左耳珠,邪恶地低语著:「反正你早就外卖当正餐食得挺滋味,不是吗?还是说你嫌不够想要加单,所以故意说些话来刺激我要我呷醋?嗯?」

作家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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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依依大联盟成立了,连结在《我想对你说》上头X)想扁依依的就去吧

41还是说你心底深处渴望跟我再做一次(慎)

「我……」她想开口答话,但颈间的搔痒感引得她侧首,近乎潜意识的反应像是在期待他的吻般。

薄唇邪魅一勾,他低头吮舔她的颈肩,续诱问:「你倒说来看看,看看我能不能满足得到你的需求……」

快感如电击接二连三冲击她的大脑,她渴望他有更进一步的行动,但残馀的理智犹在,有能及时要她刹车把诱惑推开。

「我、我们之前发生的都过去了,成了过去式了,我之所以会约你来这里,不是做那种事,而是希望你能够答应我,别将我们之间的事告知子轩。」

「他不知道跟你有一腿的男人是我吗?」

「不、不知道……」

俊眉一挑,他语气不善地问:「你指的是什麽事?背著他上床的事?」

耳闻某个敏感字眼,依依两颊一热,不甚自在地应话:「嗯……」

有别於她的不甚自在,王子骏显得大剌剌的,与她谈判。「关於这一点,之前不是已经约定过了吗?」

「是这样子没错……但我希望你能再答应一次。」

「为什麽?因为你打算之後和我断绝来往,所以走来确认我不会将我跟你上床、甚至是到饭店开房的事告知男主角?」

赤裸裸的质问让依依感到更尴尬,被逼著默然以对。「……」

她的沉默在他眼中等同默认,气得他X口一闷,冷凝著一张脸。「你考虑清楚了没?」

连片刻思考的时间都不用,依依便态度坚决地答话:「我考虑得很清楚——」

她的不假思索令他无名火三丈起。

「考虑得清楚?你有为这里考虑吗?」他薄唇残忍一撇,温热的大手直接进攻她腿间的脆弱处,惹来她一声尖锐的惊叫。「湿成这样……来之前跟子轩做了吗?做了多少次?他把你喂得很饱呀?所以你乖乖走来跟我斩八断?」

「没……」

「没?没做几次?还是一次都没跟子轩做?」王子骏咄咄逼人,邪恶的指掌像是给予惩罚似的隔著那块半湿的布料掐捏她的柔嫩。他的攻其不备成功夺走她的反抗能力,故她只能抖著一双腿儿任君蹂躏。

「答我。」他强势的命令道,长指钻入内裤里狎玩抖颤的蕊心,逗得她难耐不已,不得不马上招供博取缓刑。「没做呀,今天一次都没做……」

但他全没有放过她的打算,羞辱她似的刮弄她两瓣间的细缝。「那为什麽会湿成这样?你又偷偷自慰?还是说你光是被我吻个两吻就湿了?嗯?」

「我、嗯……子、子骏……别这样……」她软弱地哀求著,但腿间却热情地湿润他的指掌,鼓励他继续欺凌似的。

「为什麽别?你约我来这里不就是为了这个吗?」

「不、是……我只是想找个没熟人在附近的地方把话说清楚而已……」

掀起桀傲不驯的笑容,王子骏嘲问: 「所以选我们平时光顾的饭店?」

「我……未去过其他,所以我只想到这里……」依依一面委屈,此刻此刻一双黑灵双目有够湿润,几乎能掐出水来。

「未去过其他,只想到这里?」王子骏宛若听见天大笑话般,他低低在笑,唇上的弯弧更深更邪恶。「是真的只想到这里,还是说……你心底深处渴望跟我在这里再做一次,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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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2 你看你整个就像是我的女人似的(慎)

「我G本没这个意思——啊!」依依直觉否认,可尾音却在一G长指的贸然闯入而变成尖叫声。

「没这个意思?」王子骏嗤笑了声,残酷的食指有一下没一下刮弄她吹弹可破的湿软地域。「哪你为什麽有标准套房不选,偏要选商务的?」

两腿抖颤得更厉害,一条清澈的小溪更沿著大腿内侧的肌肤而下。「这……这……我我都不知道有标准的,我只是模仿你平时说的那样……」

「你会不知道?」他嗤笑道:「之前开房不就试过有一次没商务的,得住标准?你那天你还很失望说什麽……『原来标准套房没按摩浴缸的吗?』」

「这……」

「还是你想推说是我记错,记错你多喜欢跟我在按摩浴缸洗鸳鸯浴?」

「我……一时忘了而已……」

「是一时忘了而已,还是你心痒了,嗯?」他问,同时加重手劲。

「我没……」

「要是没的话,怎会没想到要穿得密实一点来防范我这个奸夫?」

「我……」她百口难辩,费劲思索都想不出半句话来反驳回去。

「还穿这麽短的裙子……」王子骏故意靠近她敏感的耳朵说话,惹得她频繁战栗的同时,大手M索裙侧的拉链俐落地拉下,格子短裙就失去依靠急降到地毡上,成了个圈围著她的长靴。

「还要是跟之前一样这麽易脱呀……」王子骏嘲讽道,唇上勾出嘲弄般的弧度,说话的同时,温热的唇不甚安份的贴近她的耳中,吹气。「不是心痒是什麽?嗯?」

「啊……」她两腿一软,倒进他的怀里,看似小鸟依人的模样惹得他下腹一阵躁动,忘了那些恼人的话语。「你看你整个就像是我的女人似的……」

他长臂扫过她的腿後,朝她两膝用力一托,便打横抱起她,把她丢到柔软的床上去,背部方撞上床铺,她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高大的男躯便覆上来,重重的吻住那张如玫瑰花瓣般的嫩唇,搅乱她的气息,不容她有机会说拒,也不让她有机会说些刺伤他的话来。

见她被吻得意乱情迷,他也没去跟她的上衣缚斗,直接扯掉那条湿得不像话的内裤,扛高她的两腿,用湿热的唇舌一口气攻打她的脆弱处,於瞬间击渎那堵她没事跑去筑起的道德高墙。「啊——」

薄唇吮吸两片润湿花唇的一瞬,她弓起了身子,像是回应他似的反应带来鼓舞,他捧起她的粉臀吻得更深更重,弄得她如脱水的鱼儿般紧随著他每一记热情的深入造访而剧烈起伏。

快感侵蚀她全身的感官,她不但两腿交叠圈缠他的壮颈,还伸手探向他的後脑施压,示意他继续:「啊……子骏……」

他如获鼓励似的探得更深来取悦她,过多的欢愉逼得她直起腰脊、两手乱抓,混乱中,她在朦胧的视野里瞥见那圈闪著点点星光的钻戒。

子、子轩!她猛然自情欲中清醒过来,叫嚷著:「住、住口呀——」

「住口什麽?你明明就爱死我这样……」然他用力一吸,春潮喷薄而出,大半落入他的嘴里,其他则落在床铺上,成为她再一次背叛男友的证明。

断断续续的吮弄声音,让她同时感到舒爽与羞愧,她曾一度想过拒绝,但身体却不太配合,最终她选择被舒爽的感冲击感官好一会,才伸手覆著私处,不让他继续肆虐。「我们不可以再做这样的事,会伤害到子轩的——」

「你现下才来说这个会不会太晚?你跟我都做了多少次?」王子骏冷嗤一声,又道:「现在才说怕会伤害到男主角?会不会可笑了些?」

说著、说著,眸光下意落在那只用作遮掩的手上,乍见那只牢套在她左手无名指上的戒子,他怒不可遏,厉声质问:「你会来跟我摊牌是因为当真怕子轩会接受不了女友跟自己哥哥搞上床的残酷事实而受伤,还是因为你接受了子轩的求婚?」

作家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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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子》的脸书专页开了啦X。X奇怪的背景资料都在那里XD连结在头顶,双子有更新的话,那里会有公告啦\口/

43要是我也送你戒子,你会喜欢哪边多些(慎)

「这不重要!」她驳斥,却别开眼逃避他的目光,俨如被人道破心事的模样看得他妒火中烧,不禁擒握她的细腕,迫问:「要是我也送你戒子的话,你会喜欢哪一边多些?」

「这……」她一愣,垂头深思都得不出个所以来:「我不知道……」

「不知道?」王子骏闻言更生气,眼神鄙夷,字里行间尽是不屑:「一只戒子就足以抵过一切?女人还真好骗——」

不满他暗讽她蠢,她立即推翻他的说法:「不同的,子轩说他会给我幸福——」不同於他满脑子就只想著上床!

「给你幸福?男人说的你也信个十足的?爱造梦也要有个谱,我真想知道他如果知道了你的奸夫就是我的话,还会不会说这种专骗女人的谎言——」

「你——」他该不会是想向子轩自首吧?!

「怎麽了?」瞥她一面恼羞成怒的样子,王子骏更恼,一开口又是揶揄:「你怕我会毁了你的幸福?」

耳闻相当有力的威胁,依依立即半跪坐起来,不让他乱来。

「不、不是……」她即时否认,却忽感自己否认得有点心虚,可她下一秒便忽略掉这点不该存在的情绪,心焦地道出她所担忧的:「子轩他……心灵很脆弱,不可以受到伤害的,你告诉他我们的事,子轩会受伤的——」子轩知道她劈腿的事已经感到很受伤了,即使子轩说不会追究,但……要是让他知道和她搞在一起的人是自己的挛生哥哥的话,子轩会怎样?她实在不敢想像……

听著她满口子轩子轩,满脑子只为子轩设想,他的冷静沉稳一下子被蕴酿在腹腔里的怒火焚烧殆尽,俨如困兽一般向她咆哮宣泄心中的郁郁。「你可有想过你这样说我也会感到受伤?」

她一面错愕,唇颤上好几回才溢出话来:「你……比子轩坚强……」

他闻言一震,神情哀戚地反问:「我比较坚强,我就可以受伤,就注定要做受伤那位?」

顷刻间,她答不上话来,仅能愣瞧令她X口一度紧缩的陌生表情出现在他的脸上,他总是这麽自信,所以她从没看过他的脸出现这样的表情……还没来得理解那份心酸感从何而来,眼前那张脸又恢复平时的模样,带著帝皇般的威势。「罢了,你要我答应你不向子轩提这件事不是不可以,但有条件。」

「……」他又要胁她了,他果然是他,刚刚的受伤表情一定是她看错!

「你今天要陪我一整夜。」他发号施令,口吻霸道得不容拒绝。

气势不如人,处於弱势的她只能弱弱地问:「这……就不可以做些别的吗?」她今早才答应子轩的求婚……怎可以转头跟未婚夫的哥哥在饭店里翻云覆雨?

「能做什麽别的?」他自嘲一笑,冷讽道:「在你眼中,我就只会想著上床而已。」

不曾料想过他会拿她的话来堵住她的嘴,她当场哑了。「这……」

「缩手。」他简洁下令,霸气十足。

「这……」她迟疑了下才拿开手,让耻处暴露在他锐利的目光底下。

原以为他会继续刚才的……可他却盯著她再度下令:「把T恤脱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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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4光是用看的就湿了,究竟是谁比较坏?(慎)

「脱?我?」她登时震惊得口齿不清,平时都是他在脱她衣服……她从没脱过衣服,心理上,她希望脱她衣服的人是他,觉得这样做良心才不会受到谴责……但他偏偏在这种时候下这种邪恶的命令要她备受良心的谴责……

「你脱,我想看你脱。」他扼要说明,还摆出一副准备看好戏的模样。

小辫子被抓,她再不情愿也得在野兽般的目光底下抖著手把绵T拉高,绵T里头的X罩早已被他扒掉,里头什麽都没穿,故绵T一拉过头,躲在里头的一双娇R便荡入空气中,形造出撩人的波浪,带来视觉上的刺激。他的视线如烈火,即使隔著空气都能清楚感受得到,她紧张不已,两颗粉嫩的蓓蕾在他露骨的火热视线下挺立,腿间则第二度渗出晶莹的蜜Y来。

他仔细地从头到尾打量了她一回,才伸手擒握她的大腿,托高,俯首伸舌将接连床铺与腿心的Y荡丝线卷入嘴里,舌尖滑过细缝而上,擦过三角地带的肌肤,越过脐眼,顺著小腹来到一方软R,将甜美的果实纳入嘴里舔食,惹得她不住呻吟颤栗,「啊嗯……」但吟哦一出口,她便忆起自己不该享受男友以外的男人带给她的R体欢愉,急忙用双手掩著唇不让呻吟成音。

他舔著、吸著,温热的指掌覆著她的腿心揉捏著,使得她当下落入想喊但不能喊的悲催状况,她感到很痛苦,尤其是当她能够清楚瞧见他舌头每一记挑弄的时候。

猛的,他嘴上动作一顿,抬眼淡瞟了她一眼,仅道了一句又继续忙碌:「反正都是最後一晚,就放松感受,别摆出一副被强暴的样子——」

他口吻平淡,但她感到X口又是一揪,她没细想为何,依言放松,松开两手的同时,也松开了临时加诸的道德枷锁,敞开心X享受他制造的欢愉。

「啊……子骏……」

她的听话让他心头一动,将她扑到在床上,重重吻住她的唇,热舌卖力地翻搅、吸吮,执意在里头翻天覆地,弄得她口腔里满满是他的味道。

她被吻得晕头转向,任凭摆布,断断续续的嘤咛出声,到她回过神来时,便惊觉自己半跪著,两臂撑在床铺上,而他则躺在她身下,女上男下也没什麽关系的,又不是未试过,可问题是他的脑袋就在她袴下。

这!她直觉退後,可两边大腿分别被一只强而有力的大手箝制住,致使她没法挪动半分,仅能红著脸感受被视奸的感觉。「子、子骏……」

「怎麽了?」他顺著问,两手把她的两腿拉得更开,让两片花瓣大开,花蕊露出,吐露出诱人的馨香。

隐隐感觉带温的鼻息,她颤得更厉害,两腿甚至打起抖来。「这、这样子很丢脸……」

「为什麽丢脸?又不是没看过……」

「但……」要在他面前摆出如厕姿势,令她感到很羞耻,就像是什麽都被看得一清二楚了。

「原来抬头看风景的感觉都不错……」他纵有所感地道,目光如炬,盯得她下腹一阵痉挛,腿间再次湿润起来,怎样憋也憋不住。「坏蛋……」

眼看上方那朵盛放的羞花仅仅因为他的视线而润湿起来,他目光更为火热,嘎声呢喃一句,便伸舌用力一舔,将躲藏其中的花J纳入口腔里。

「光是用看的就湿了,究竟是谁比较坏呢?」

作家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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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

我要写什麽是我的自由,我有依照鲜的规则做人,也烦请大家自重,至少要有基本的礼貌尊重

看文归看文,又要看又要骂作者的请自行将自己扫地出门<-恕不招待,别影响其他读者看文

别以为自己是读者就将自己无限量放大觉得自己可以代表所有人,也别以为自己可以凌驾於作者<-

你很缈小,我很缈小,大家都很缈小,别太过份<-

当然,要是你是李X诚/什麽跨国大集团的CEO/中东石油王子/总统/黑帮老大/塔利班手下/大陆阿爷的话,那你自然有能力要我听话,要我被消失<-

不然->请离。

45 他说:「我就是想看你丢脸……」(慎)

欢愉如瀑般冲刷她全身上下的感官,她吟哦出声,声音比平时的更软更腻如天籁。「子、子骏……」

「这声音很悦耳,多喊几遍……」他语带含糊地说,调皮的舌尖时而搔动画圈,撩弄她展露在外的嫩肌,不消一会,她已痒得不能自已,下身灾情泛滥,不断汨出香甜蜜津打赏那位正在侵犯她的男人。「啊不……子骏——」

带著热力的舌头未有停歇,不断鞭打她湿软的花唇,在Y靡的空气里拉出条条晶莹撩人的丝线。「子骏,停、停下来呀……我快跪不稳了……」

「那就坐下来。」他云淡轻风地道,完全不当是什麽一回事。

坐、坐下来?「怎、怎可以?」那岂不是会坐到他的脸上去?

「有什麽不可以?」他漫不经心地问,炙热的唇舌吮舔在他眼前花枝招展的娇豔花芯,惹得她四肢剧烈抖震,但她还能勉强两臂撑住、两腿稳住,别一时松懈,当真坐到他的脸上去。「那、会很丢脸……」

「我就是想看你丢脸……」王子骏恶质地放话,沾满蜜Y的烫人舌头带著缠人的银色丝线长驱直入,恣意捣弄柔软内壁的每一寸。

「啊!」依依的坚持都在他进入的一刻全数瓦解了,身子反往後一弓,大腿的肌R再也无法支撑身体的重量,她当真丢脸的坐到他的脸上去。

她心里直喊糟,但袴下的男人未有责备她的意思,他的舌头钻得很入,像平时跟她接吻时一样吻得很深,可他现在吻的不是她的嘴唇,而是她的……

这样的姿势……好羞人,但很舒服……比过往的舒服上百倍。

「啊……啊……」意识她动情得厉害,灼烫的舌尖更往她狭窄的花J乱钻,弄得她几乎要疯掉,滋滋的水声与喉咙的吞咽声奏成一首Y靡的交响乐,引得她不住坐得更深,恨不得他吻得更深。

当蕴藏在体内的热Y得到释放的时候,她几乎要在那野兽般的舔舐下虚脱致死……要不是他将她重新搂入怀,恐怕她会继续半坐在他的脸上喘息。

但待在他的怀中亦不见得会有喘息的空间,她在很久以前便明了这一点,尤其是在耳畔传来沙嘎的男音时。「喜欢吗?」

熟悉的嗓音、熟悉的口吻……他总是爱在欺负她後询问她意见,他总是这样可恶,但她偏偏很喜欢他这种调调。

「……嗯。」依依含蓄地自喉间轻哼了声,但应毕又觉得很害羞,立即把脸埋进他的X怀不见人。她有生以来首次觉得如厕的姿势很色……

「我就知道你会喜欢……」

「但、那很丢脸……」她刚刚坐在他的脸上去……

「丢脸,但很舒服,不是吗?」他又问,又讨她便宜,但今回她没吐实,淘气地道:「我、我……可不可以答不是?」

笑意染上薄唇,他故意唇贴耳,半吹气半调情道:「可以……但我会一直做,做到你觉得舒服为止……」

他霸道的宣言令她的脸更热,她羞得把头埋得更入。「你好坏……」

「你还未答我,我弄得你舒服吗?」

她在他X口思考了一会便红著脸,轻轻道:「不、不舒服……」

「似乎最坏的是你这个食髓知味的小骗子……」王子骏两手分别从後擒握她两边大腿,一个半转,让她重新坐到他身上去。「啊!」

「坐到我的脸上来。」

「你、你好坏啊……」她似嗔似羞,但还是挪动圆臀坐到他锁骨上,未敢有进一步行动,只是脸红红的唤他:「子骏……」

宠腻的笑意玷染唇畔,他笑睇她手足无措的模样,看了好一会才开始动手调整她坐的位置。

「知道吗?最坏的人……」他呢喃地说,唇再次印上那张Y荡的花儿,来了记深吻,将想要说的话都含糊掉在她那张湿热的花唇里。

几乎一整夜下来,他都在缠她、吻她,有技巧地挑惹她逗著她,在这张床上蹂躏她每一寸肌肤,掠夺她清甜的每一滴,占有她敏感的每一寸,他用尽全力去做,彷佛明天是世界末日般,不将子弹用尽誓不甘休。

「子骏、子骏……」

他一直吻她、一直逗著她,直到她累极而眠,他才穿回衣物离去。

临行前,他帮她拉妥被子,并在她额上留下轻浅的一个吻。

「知道吗?最坏的人由始至终都是你呀……」

在那里开始就在那里结束,所以,这是他给她的最後一吻。

※    ※    ※

作家的话:

快来投票王子哥哥快快远离这个无耻的女人~XD(被打飞)想拐走王子哥哥的朋友赶快出手了——

话说最後一句会不会令弟弟派的朋友跌眼镜<-

如果到这一刻都搞不清真相的话,请勇敢承认自己跟女主同一个LVL<-(被打飞)

依依:太好了,我终於有朋友\口/<-

46 我已经离开了台湾,以後都不会回来

「啊……」很累呀……她几乎以为会被榨乾,当她以为结束的时候,又会被马上缠上,一整晚下来,她都不知在这张床上攀爬了多少遍,被折腾了整整一晚的腿间肌R酸疼不已,她现下真像个妓女,赖在那张水迹斑斑的床上不愿起来,像是等待下一次临幸似的……

纵然已做了一整晚,但她还是觉得不够……其实她感到很累,但她心底深处却渴望被他缠著,渴望早上永远都不要到来。

纵然不想承认,但她还是得承认……她不小心爱上了这个不能爱的男人,她不知道是从何时开始爱上了子骏,但她有了子轩了,子轩才是她的男友,而且子轩对她很好,她不可以辜负子轩的爱。

所以,她跟子骏……他们的关系只能结束,只能……目光下意落在床头柜上三个J致的手饰盒子、一部智能手机与及压在底下的一张纸条。

「依依:

预祝你三月六日生日快乐。

关於我们之间的事,你不用担心我有天会不守信跟子轩说,因为当你看到这张纸条的时候,我已经离开了台湾,以後都不会回来。我的手机就交给你保管,我不会问你要回来,全部纪录都在里头,你想要丢掉又好,什麽都好,随你喜欢,这样你大可放心吧。」

子骏」

她取过三份包装差不多的礼物盒,绑在盒子上的丝带印了日期,日期分别是她上上年、上年与今年的生日。心不其然一颤,她打开了今年的生日礼物,是一只兔子造型的吊坠脐环,心一凛,她拆掉另外两份礼物,里头都分别放了一只动物造型的镶钻脐环。

「这……」下意伸手MM勾在右耳垂的猫型脐环,他知道她喜欢什麽……她向来都有脐环当耳环戴的习惯,不过她只戴右耳,收到子轩的生日礼物後,她一直烦恼著不知该怎样跟子轩说她没戴手鍊的习惯,也不知道该怎样说她想要的其实是造型可爱的脐环……但子骏不用她说却知道,而且很清楚。

纵然知道查阅人家手机里的简讯是相当缺德的行为,可她还是不住翻查纪录,里头除了几个男生的简讯外,就只有一大堆她传来的简讯。原来他没删呀……

她每次传简讯给他,他都会回覆她,可陪她的往往是子轩……正如她关电话出走那次都是子轩来找她。

「请无视刚刚的讯息,当我什麽都没说过。」

「我现在很不开心,你现在有没有空?可不可以陪陪我呀?」

「你现在有没有空?」

「我现在很不开心,你可以陪我一下吗?」

纤指扫著、扫著,不小心扫到草稿箱,里头有几个没发出的简讯。

「该死的,你在哪?怎麽不开电」

「依依,生日快乐。」

「依依,生日快乐。」

原来他……很在意她……可她始终放不下和子轩最初相识的种种。

冷不及防,手机响起来,吓得她乱了手脚,险些拿不稳手机弄掉。

是他打来吗?她慌慌张张地接电话:「喂、喂,子骏?」

可彼端却传来带有异国腔的陌生男音。「咦?怎麽会是个女的?女朋友?子骏呢?」

不是他……「他没带手机离开……」依依顿感窘迫不已,都怪她没看清楚就乱接电话……

在她正烦恼著该怎样应付的时候,彼端的人半英半中骂了句:「***!没带手机?那我之後要怎接机?」

接机?「什麽接机?」问话直接脱口而出。

「你不知道?他今天坐飞机回美国准备参加摩托GP呀。」

「下?!」

作家的话:

快来投票支持某个笨蛋女人把王子哥哥追回来——

看王子哥哥的讯息是不是奇怪为什麽草稿箱某个讯息少了个字呢?某狮没手误,是有原因的,请自己猜,经常SMS的人应该知道为什麽<-GET到会激动的说,GET不到就继续看下去-U-

其实王子哥哥一开始就打算退出,或者说,他由一开始就没打算争<-

他一直希望王子弟弟发现真相,然後得到解脱<-天蝎有不择手段得到争到底的心态,所以他要自己逼自己死心很难,一定要找人帮忙,现在依依成功让他死心

没有突然杀出依依的喜好X)依依敏感的地方由始至终都是左耳XD除夕夜那晚有写到左耳,所以王子哥哥一直主力攻左耳(喂)我是有心不写右耳,当然,这是BONUS 部份

依依不喜欢手鍊是因为她长期画画XD经常打键盘/画画的人不会喜欢有东西吊在手腕上,GET到就GET,GET不到没关系,这是超BONUS部份

47 你担心我今次会断手断脚?

第九章

台湾桃园国际机场。

机场内,人来人往,上方的巨型显示屏显示航班还有四十分钟就起飞了,他惯常在最後一刻进出境入口处 。

可没走上几步,後方便传来一把带著chu喘的熟悉女嗓。

「王子骏——」

高大的男躯猛然一震,直觉认为是自己听觉出错,他脚步未停继续拖著行李箱走,致使背後的唤叫声更为响亮。「王、子、骏,你给我站住呀!」

王子骏闻言又是一震,停下来转身,便瞥见远方有个一手叉著腰、喘气如牛的小女生,是她……怎可能?

王子骏震惊在当场,仅能惊讶的看著那抹熟悉的小身影狼狈走近,直到那抹魂牵梦遗的身影在他面前愈加放大,眼眸里的惊讶情绪都未有褪去。

「嗄、嗄嗄……」这个男人真是越叫越走……她都不想当众喊住他,但她真是跑不动……昨晚被折腾了整整一夜,腿间的肌R酸软得发不上力来,令平日少运动的她更加雪上加霜。

「你来了。」他呢喃自语,嗓音虽低沉但不踏实。

「嗄……」她呼吸稍调後,便叉著发痛的腰肢抬头,开始留意四周,却发现理应出现的人都不在。「伯、伯母他们……」呢?

「他们不会来的。」他轻描淡写地道,彷佛家人不来送机属寻常事。

不会来?他们G本没来送机……「怎、可能?」

他没回答,仅询问他所在意的,「你怎会来的?」并伸手将黏在她脸颊上的乱发绕到她的耳後去。

「我……听说你会回美国准备参加摩托GP什麽,所以我——」她实际上不太懂,但她探听到赛事会在四月开始直到十一月中……他要在不同国家参加分站赛,她不太懂赛程,只知道他的行程表里挤不下台湾,也挤不下一个她。

俊眉往上一挑,王子骏笃定地问:「车队的人打来?」

「我以为是你打来,所以才……」用作解释的言词还未有机会说完,便被他迳行打断,「没关系,也没什麽秘密不能让人知道的……」

目光微沉,他注视她的眼脸,探问,字里行间深藏著某种期待:「那你想来跟我道别,打算跟我说要努力加油之类的客套话?」

「不、不是……」

「那是什麽?」王子骏追问,凝视她的目光微闪,带有几分期待,但她却迟迟嚅嗫不出半句话来。「……」

道别、客套什麽通通都不是,她之所以会来是因为、因为……

此时,头顶传来提醒乘搭某航班的旅客尽快入管制区的提示声。

瞥见他别首看身後的管制区,她心一急,身体早大脑一步作出反应,上前抓住他的皮革衣袖。「子骏,我呃我……」

她想道出心底话,但在两道专注的目光底下,逸出口的只是一句客套式的关心:「比赛要小心别再出意外……」

「又是车队的人跟你说的?他们真多嘴呀……」

「……」事实上,没人多嘴,是她多事,因为她想知道他更多有关於他的事,结果在再三追问下,她知道他是位职业摩托赛车手,也知道他的过往。

他在参加三年前的摩托GP最後一场分站赛时因为跟带头的车手太接近,故当对方翻车连人带车摔到地上去时,他也被波及,人车先後摔到赛道旁的草地,最後甚至因为冲力过大以致两人两车纷纷撞到防撞栏上去,而他驾驶的摩托车更在横飞至防撞栏时更割断带头车手的头颅,受了臂伤的他当时凑巧目击惨况发生,致使事後手臂痊愈後仍留有心理Y影,没法再在赛车场上驾驶……然他半声不吭丢下退队信就直接回台湾躲人,弄得车队里的人**飞狗跳。

她原本不太相信……但他的队友偏偏很热心将那段重大事故的短片传给她看……看得她目定口呆,惊到她的并不是看见有人的脑袋被割断,而是他怔忡在原地时,有其他车手发生意外,重型机车就在他後方飞过,要不是有队友冲到防护栏猛叫他,要不是他有能回过神来,第二个不见头颅的人就是他……

直到那一刻,她才明了这个才是伯母当年指的「工作一年就彻手不干回家当米虫」的详尽版……而不是她所想的那样,他比她想像中还要不同……他不是没梦想不上进的人,其实他比她还要积极进取,皆因早在她犹豫应否追梦时,他已在逐步逐步实践自己的梦想。

虽说成为闻名於世的赛车手是他的梦想,可一想到他又要参加这麽危险的比赛,她就急得犹如热锅上的蚂蚁,逼对方供出他所乘搭的航班编号。

「你担心我今次会断手断脚?还是会被辗掉了头当无头车手——」王子骏不正经地道,结果尾音隐没在柔软的掌心里。

作家的话:

快来支持依依留住王子哥哥XD

王子哥哥是玩赛机车的……XD不突然啊呀,王子生日那天,王子哥哥就在看赛机车比赛<-都是BONUS部份,都是那句,GET到就GET到,GET不到就罢

所以王子哥哥体力特别好XD(喂)因为玩这种运动的人要有相当不错的体力XD<-

至於意外部份,某狮是看著上的比赛事故描的<=机车一翻车真是会很夸张,连人带车扫出场外兼撞栏,看了都忍不住囧

看到这里,应该有人会咦咦咦?对头两章的王子没头绪的应该有头绪吧?本身有头绪的应该会高呼XD

PS:究竟何时是哥何时是弟——

我自问在眼神、气场、言行、小动作交足功课,所以单纯用「感觉」就会知道是哥还是弟,所以哥哥派才会在第三章开始好似大国崛起一样崛起XD(我当时都有点错愕)

不过,某狮也明白每个人认人方式不同-U-有读者用理据的<-我超级喜欢这种(话说搬理据的读者都好捧,在第三四章已经猜到很多後期会出现BONUS位)<-我当时有萌到了,不过碍於不能揭盅,所以就只能暗地里笑了XD

当然也有读者是用感觉/直觉<-直觉我也喜欢=U=

来到上一回还是哥哥弟弟傻傻分不清的暂时只有两位双鱼女=U=依依终於有朋友,不用整天被读者骂笨(喂)<-如果发现同是天涯沦落人就快点加入,好让依依不寂寞(喂喂)<-

=U=话说某狮很感激这两位双鱼读者,你们证实某狮没夸小依依的「脑袋好使程度」(喂)——

我没歧视双鱼-U-天生我材必有用,双鱼感受力一级捧,适合搞艺术,不过脑袋不太好使……纯粹是两个世界的人,难沟通,绝无歧视--(飘走)

48 可以给我最後一个吻吗?

他微愕地盯著她看,只见她神情认真,双眸闪著不明水光,看得他心头一揪,尤其是当她很是严肃地责备他时。「别说些不吉利的话——」

然後,他听见带著恳求的陌生嗓音自他的嘴里溢出。

「可以给我最後一个吻吗?」

她呆了下才揪著他衣领借力踮高献吻,他俯首抱著她的头,激烈地回吻,誓要将心中的激动转化为吻,传达那份一辈子都不可能得到回应的爱意。

他的吻向来很长,但她从没想过他留下的感觉更漫长。

曾有这麽的一瞬,她希望这个吻永远都不要结束。

可惜要结束的最终都要结束,一如他俩之间的关系。

「可以问你最後一个问题吗?」他暖著嗓问,指腹爱怜地抚过那张被吻得红肿的嫩唇。

「什麽问题?」

「其实都是同一张脸而已,我很想知道你起初喜欢子轩什麽?」他问,决意给予她刺伤他的机会,让他彻底心死。

「这……子轩说话很热血很励志,不但陪我画画还说话鼓励我,我一直都把他当成是偶像来崇拜,直到他为我拉奏完整一首我一直想听但连我自己都忘了叫什麽名字的乐曲那天,我就不由自主喜欢上他了……」

一丝错愕的波光在那双极黑的眼眸滑过,他嗓音微带颤地反问:「人生的旋转木马?」

她表情一愕,直觉理出个可能X来:「是子轩跟你说的吧……」压G儿没察觉到对方眼神已复杂到一个很纠结的地步。

「可能你会觉得我的理由很无稽,但我就由那天开始喜欢上他……」她紧接著又补上一句,可她从没想过她的回答会换来一记一句——「多谢你。」

多谢她什麽?

还没能理解深藏那双深眸里的情绪,低沈带嘎的男音便循著空气而至。

「再见。不,我说错了,我猜你希望的会是以後别再见。」

「……」她想开口说话,但声音却梗在喉间发不出来。

也许是灯光映照所致,那双黑色大眼睛显得异常水亮,彷佛荡著一层水光般。他可以当作那是不舍的泪水吗?想到这,他不禁替自己感到可悲。

来到这一刻,他竟然还期盼奇迹出现,期盼眼前这个他用心爱过疼过的女孩会跟他说,其实她也是爱著他的。可他心里清楚明白到这些——从来都是奢想,亦只能是奢想,无论他怎样强求都没法得到,即使占有了她的身体,他还是得不到她的心……那是因为他由一开始就不可能跟她坦白身份。

苦涩的笑意攀上唇,他深睇了她最後一眼,便拖著行李箱往出境入口走去,遗下茫然若失的她留守原地。

临离开前,他留下了一句衷心的祝福。

「对了,我忘了说,祝你跟子轩幸福快乐。」

可她却感到心酸难受,X口难以负载。

恍惚间,她觉得他带走的不只是行李箱,还有她的心。

事实上,道别、客套什麽通通都不是,她之所以会来是因为、因为……她不希望他离开。

※    ※    ※

作家的话:

快来投票支持依依动动鱼尾游出大海扑向王子哥哥的怀抱——

未来几回将会是期待已久的揭盅之回——

49 伯母问她喜欢的人究竟是谁

王家。

「依依,你又来了?」

乍闻伯母唤她的声音,依依有点错愕,甫踩入门槛的脚一僵,後半只鞋跟还尴尬地凝滞在半空。

「依依,怎麽了?」

经王妈妈关心一问,依依才惊觉自己在发呆,慌忙应声,并且带上门。「没什麽……只是没想到原来伯母在家。」

「依依为什麽会以为伯母不在家?」

「就……」依依原是打算开门见山,但仔细想想又觉得用这样的态度来对待未来婆婆不太恰当,故她小心斟酌用词,探问她心里急切想要知道的:「因为今天子骏要飞去美国,所以我以为伯母会去送子骏的机……」

王妈妈面色一沉,言词略显淡漠地答话:「没这个必要。」

「为什麽没必要?」赛机车本身是高危运动,一次失手有可能会断送X命,更何况子骏曾在比赛中发生严重撞车事故?

「我们希望是他自己平安回来。」王妈妈一面感伤,远眺电视顶上那个像幻灯片般转换相片的数码相架,上头所展示的每张相片不是全家幅,就是两兄弟的合照。「刚刚依依在问伯母问题,现在轮到伯母问依依问题了。」

未曾料想到老一辈都会跳题跳得这麽快,依依慢了小半拍才反应过来:「问我问题?」

「对,有一个问题,伯母一直很想问依依的……」

什麽问题?是她错觉吗?不然她为啥会觉得周遭的气氛变得怪怪的?「伯母请问。」

王妈妈像是对待孩子般亲腻地M了M依依的长发,「依依喜欢的究竟是子轩,还是子骏?」

「这……」这个问题,换作是过往的她,她一定会毫不犹豫地回答,但现下却犹豫了,甚至觉得这个问题很难答……不过她还是有能逼出答案来,即使声音像是自牙缝间迸出来一般。「固然是子轩……」

「真是这样?」王妈妈语带质疑地问,仿能看穿灵魂般的打量目光盯得她有点心慌。

心弹跳了一下,伯母为啥会这样问?难不成伯母发现了她跟子骏之间的……想到这,依依慌忙跟那位她上一刻执著要维护的人划清界线:「我喜欢的自然是子轩呀,子轩才是我的男朋友……而子骏他是我男朋友的哥哥,我和子骏他就只有这一层关系,没其他了。」

片刻静默过後,王妈妈复开腔:「依依,伯母还有一事感到好奇……」

不会是她和子骏的事真是东窗事发吧?

在依依捺不住编说词暪天过海之际,王妈妈才娓娓道来:「子轩跟子骏是同卵挛生的,单凭外表看来,几乎是出自同一个倒模,没有多少人能够清楚分辨出他们谁是谁,尽管是我这个诞下他们的人偶尔都会分辨不来,搞错谁是谁。」

依依微讶:「伯母也会?」

「很意外吧?他们还小的时候,我是靠X格来区分的,外向倔脾气的是老大,内向会耍心计的是老么,但到後来才发现这两个孩子都很顽皮,偶尔会互相模仿彼此的言行来骗我,结果我偶尔都会搞错谁是谁——」

「……」说起来她之前亦身受其害……

「所以伯母一直很好奇依依为什麽能这麽肯定自己喜欢的那位是子轩,而不是子骏?」

作家的话:

快来投票支持依依动动鱼尾游出大海扑向王子哥哥的怀抱——

50 他们在大学里有交换身份的习惯

「这……我是认识子轩在先,跟子轩交往後才认识子骏……所以……我喜欢的是子轩呀。」

「但不同系的,应该很少机会碰头……那依依是怎样认识子轩的?」

有点深入的问题令依依有点不甚自在,不过她还是有回答对方的疑问,但她采用的是避重就轻的那种答法。「伯母,咱们大学每年都有ABL艺术篮球联赛,我是在音乐系跟美术系打比赛当天认识子轩的……」

原以为这种相识方式很普通没特别引人入胜之处,但王妈妈却一面震惊的瞅著她瞧:「依依,你是说你在子轩所属学系打篮球比赛当天认识子轩?」

迂回曲折的说法听得她的脑袋有点胀,震惊的表情令她有点在意,怎麽伯母不直接说是子轩出赛那天……难道说伯母不知道子轩是音乐系体保生的事?「是呀……」

乐观的以为敏感话题终於收尾,岂料更尴尬的问题留在後头等著她。

「依依别怪伯母多管閒事……依依喜欢子轩什麽?」

依依心里打了个突,幸好她不是在喝茶,不然她一定会表演喷茶。

「嗯……」依依抿唇犹豫了一会,都是决定不吐实,转而采用比较普及化的说法含混过去:「子轩他很温柔、很会拉小提琴,也很会运动……」

怎料大众化的说法却换来惊讶的表情。

「很会运动?」王妈妈复述,目光含惑。

伯母该不会连这个都不知道吧?脑袋里越积越多问号,依依照旧将问题先行搁到一旁去,解答当前问题:「子轩他运动神经很好,很会打篮球的,在台艺大里有『篮球王子』的绰号——」

还没能将男友的辉煌战迹搬出来,便被抢白:「依依,子轩从小到大都不擅长运动,体力也很强差人意,要他扛米都不成,更遑论说是打篮球……」

依依一怔,不擅长运动?扛米都不成?「怎、怎可能?他很会打呀,我亦曾亲眼看过他打篮球的——」

「依依,子轩没跟你说这个吗?」王妈妈忽问,慈祥的面容上没了令她费解的震惊,但多添了几分令她呼吸为之一窒的凝重。

一丝不祥的预感窜入心底,依依迟疑了下才问:「说……什麽?」

顷刻间,大厅里的空气彷佛变得稀薄起来,教人难以呼吸,她几乎没法呼吸,尤其是当她听见伯母的询问。

「他们没跟你说……他们在大学里有交换身份的习惯吗?」

交、交换身份?「这是什麽意思?」依依故作镇定地反问回去,但声音却不甚争气地夹带轻颤。

瞥见那张稚气小脸写满错愕,王妈妈便晓得自己没猜错,纵然为未来媳妇不幸被蒙在鼓里而心疼,但王妈妈还是决定将残忍的真相如实告知:「子轩不擅长运动,所以校内每次有任何运动比赛,子骏都会代子轩上场比赛……」

那、那即是……依依骤感脚步虚浮,不过她还是有能稳住脚步,她深吸口气,强逼自己镇定:「篮球比赛也是吗?」但出来的声音却抖如落叶。

王妈妈自豪地点头答话:「对,子骏最擅长的运动就是篮球……」

「……伯母,你刚刚说子轩连扛米都不成,当中会不会是有什麽误会?子轩在除夕夜曾抱我上楼……」任她再轻都不可能比米袋轻……

「子轩没跟你说吗?抱你上楼的是子骏啊……不可能要你睡客厅的,所以我叫子骏抱你上楼。」

作家的话:

快来投票支持依依动动鱼尾游出大海扑向王子哥哥的怀抱——不然依依只能下嫁魔王弟弟(喂)

PS:自己没能从文中看出双子的分别,应该先自省自己的理解能力有没有问题<-

为什麽这麽多读者看到,你看不到<-反问自己的LVL是不是跟女主一样蠢到一个极致<-

腹不腹黑什麽,我猜你的定义比较高吧,觉得别人扮无辜扮可怜去达到目的都是「好真心」「好真诚」,如果是这样的话,就你的定义而言,弟弟腹很白,白到会反光<-这样好了没?

别用自己的孤陋寡闻来断言这个世界上是不是有母亲会在外人面前说自己的儿子怎样怎样——

我家里就有一个,是不是要介绍给你认识?

在我妈眼中,会耍心机的儿子比老实儿子更值得炫耀,不是每种人都会耍心机,没脑袋耍个屁,当然,我不排除你觉得天下的母亲都要像电视剧一样<-

说实话,我连你的留言都不想回,我觉得解释都浪费时间,觉得不好看就麻烦离开,好走不送——

继续坐井观天看回你的BL文啦,THX A LOT

语气太重的话不好意思,我就是这种调调,我早就写了不喜欢看就请离开,你硬是要坏规则,我就只会回你这些

觉得气难咽,就去叽哩咕噜区/烽火区开帖公审我LOL我没关系的啊,你自己难堪而已

51没说对不起的需要,我从来都没占有过她

「……」依依闻言大受打击,下意掩嘴後退,想要逃避真相,但真相却血淋淋的摆在眼前。换言之,她在除夕夜里主动搂抱的人,她最初认识的人……之後每次赛後都会陪她画画勉励她的人……她不觉间喜欢上的人……带给她那段她都现在都放不下的回忆的人……并不是子轩,而是子骏。

所以、所以……子骏才会跟她说……

「多谢你。」

「早在你前晚套著子骏的手套跟子轩回来时……我就想问你这个……」

子骏的手套……荡秋千那晚跑来找她的是子骏……难怪子轩带她回家时双手是套著手套,难怪子轩事後会说手套不是他的……她一直以为子轩身上有两对手套,甚至以为子轩是不想收回手套才会说出这样的话,怎料……

原来那对手套由始至终都不是子轩的……

想到这,依依便焦急起来,匆匆抛下一句便转身开门离去。

「伯母,我忽然想起有些急事要办,先走了——」

却在脚步出门槛前忆起些重要事宜,赶忙刹停脚步,把套在左手上的求婚钻戒脱了下来,回身尴尬地塞给妇人。「拜托伯母帮我还给子轩……」

瞥了眼掌心里的东西,王妈妈面露错愕,讶问:「依依这……」

未待王妈妈追问原委,依依抢先开口,小小的脑袋瓜垂得低低的。「对不起伯母,拜托伯母代我跟子轩说声对不起——是我搞错了他跟子骏,是我辜负了子轩了,对不起——」

叽哩哇啦的说了一堆,依依未待对方作出反应便夺门而出,还要像是怕被鬼追似的不断狂奔。

沁凉的寒流扑面而至,能带走眼梢处的热度,却始终未能带走屯积於X腔里的酸涩味。

原、原来是子骏……她所认识的、她所喜欢的都是子骏,她一直没法放下的是那个会静静地陪她画画、鼓励她勇敢追求理想的男人,她没法放下,尤其是当他曾在她心情低落时陪她哄她……但原来她一直都搞错了……

陪她画画的人是子骏,陪她荡秋千哄她安抚她的人……都是子骏,而接电话回来後的是人才是子轩……

其实他们两兄弟一前一後与她相处相信已不是第一次了……是她chu神经没察觉到换了个人上场……事实上,她并非完全感觉不到二人的分别,而是她一直都对子骏有偏见、一直都觉得子骏不可能会对她这麽温柔、这麽好。

皆因她由始至终都不想承认自己喜欢上男友的哥哥,不想承认自己的不忠……殊不知她由一开始就对自己所喜欢的人不忠了。

她喜欢的是子骏,却跟子轩交往上床。

一直以来,她都为了保护自己所爱的人,而伤害另一个爱自己的人。

可惜偏偏天意弄人,她伤害的才是她真正想要保护的那个人——

另一边厢。

王妈妈盯著已被重新带上的大门,轻喃:「这个傻妞……」

此时,气质儒雅如王子般的王子轩走下回旋楼梯,缓步走近王妈妈。

耳闻脚步声,王妈妈没回首,待足音戛止後,将手心里的钻戒塞给自家儿子,并且出言轻责:「最应该说对不起的人是你吧,你这孩子一早知道依依喜欢的人是子骏……」

两只长指夹著那圈钻戒端详,一抹兴味的笑浮上唇畔,王子轩漫不经心地道:「没说对不起的需要,我从来都没占有过她。」

作家的话:

快来投票依依游出大海找王子哥哥XD

都是那句,GET到就GET到,GET不到就当普通故事看,看不懂又不喜欢看的就——拜拜

别跑来问我一句:「为什麽你没写到?」

我只会回你一句:「为什麽你没看到?」

*关於王子哥哥为何不拆穿魔王弟弟,会在第十章开头透露,暂时只能说王子哥哥与魔王弟弟之间有些男人间的秘密

*关於魔王弟弟的动机会在故事尾声透露<-暂时只能透露是呼应教授所说的,如果眼尖的人会发现教授最後几句用词有点奇怪,这是超级BONUS

52 哥跟我一样幼稚就没关系了

「没占有过?要是没占有过的话,你跟依依在你的房间里都在做什麽做到依依喊得这麽大声?」

「都是爱抚而已。」王子轩云淡轻风地道,灵活的五指把玩著钻戒,让钻戒轮流在指缝间出现。

「被M光光都不算是占有?」王妈妈捂著额无力地道。

「临门一脚才是重点。」王子轩没明言,仅隐晦地说。

王妈妈自是有能听懂儿子含蓄里的露骨,不过她拒绝相信儿子的供词。「你是我十月怀胎生下来的,别以为你老妈这麽好骗,我曾探依依口风——」

王子轩负手在後,微躬身向前,温文有礼的笑言:「诶,王老太太,你确实是很好骗的,烦请欣然接受这个铁一般的事实——」

可他说出口的却是气死人不偿命的句子。「你——」

深知母亲闻「老」色变,王子轩赶在被抓著来教训之前,作出澄清:「但我真是没占有过依依,就动物繁殖学的角度而言。」

但依然未能取信於对方。「难道依依会像你跟你哥一样爱骗我?」

「我确实没占有过依依。」王子轩表情无辜地笑言,举手投足间如受过高等教育的贵公子般。

虽说儿子是自己亲生的,但王妈妈始终站在未来媳妇那边。「哪你倒来说说看,依依为什麽会这样说?难道人家依依会拿这种事来冤枉你?」

王子轩狡黠一笑,不徐不疾地道出鲜为人知的真相:「我每次都在她背後,她没瞧见我用的是电动按摩捧,会有这一方面的『误会』也很正常的。」

说时,还忙不迭要特别强调某个字眼,听得王妈妈一整个傻眼。

「有什麽分别?她的第一次还不是栽在你手上?」

遭受指控,王子轩非常淡定地卸责卸到底,一点都不含糊。「王老太太,请小心用词,别冤枉好人,破依依处的是电动按摩捧。」

王妈妈自是拒绝接受近乎歪理的脱罪藉口。「电动按摩捧又不会自己动,都是出自你手的,G本没什麽分别——」

「分别可大了,分别在於我不是经手人,不是依依第一个男人。」王子轩马上纠正,再一次否定指控,听得王妈妈额际泛痛,捂额捂得更用力。「……其他师N麻吉说得对,生女儿比生儿子好,皆因男孩子长大後的思想还是很幼稚……」

被说幼稚,王子轩非但没生气,还欣然接受,不过有把自家兄长拖下水就是。「幼不幼稚没关系,我哥跟我一样幼稚就没关系了。」

「现下我真是搞不懂你的脑袋在想什麽……你不是跟子骏一样都是喜欢依依吗?」

王子轩闻言扬唇一笑,故弄玄虚地道:「王老太太,有一件事,我猜你是全不知情的。」

「有什麽事能逃过我这个当母亲的法眼?」

笑弧遽深,王子轩娓娓道出另一件不为人母所知的事宜。「国小时爱拉小提琴的人不是我,是哥。」

果不其然,对方如他所料那般瞠目惊问:「子骏不是爱打篮球的吗?」

「哥是爱打篮球没错,但他更爱拉小提琴啊。」

王妈妈微讶,微张的嘴巴隔了一会才能重新逸出声音来。「是这样子吗?但我那时问子骏喜不喜欢拉小提琴,他说不喜欢的……」

这回,王子轩但笑不语。

「这点我确实不知情……」王妈妈呢喃自语,面有愧色,原来子骏也爱拉小提琴……「可惜子骏没天份……」

「事实上,哥比我有天份——不,应该这样说,哥比我更用心练习小提琴——国小时,不就有场小提琴独奏比赛的?」

「你取得亚军那次?」

「之後,过了几天,我忘了导师去了旅行没小提琴课,去了琴行上课,我来到琴行才记起当天没课,打算马上回家了,但我却听见很优美的小提琴音乐声,我循著音乐声来到平日上课的那间房,趴在门上的窗偷看,结果被我瞥见正在拉小提琴的人是哥——」

王妈妈错愕不已,哑在当场。

「我之後装无辜探导师口风才知道原来哥每次都躲在门外听课,结果有次不小心被导师发现了,导师见哥很想学的便拨空指导他……」平静的墨瞳微黯,王子轩深有感触地道:「事实上,哥拉得比我,比那个冠军还要好——」

未知的资讯带来莫大冲击,自以很了解儿子的王妈妈大受打击,连问句话都见牙关抖震。「那子骏他为什麽……」

王子轩没正面答腔,仅分享另一个相似的情况。「当初我问哥是不是喜欢依依,他也很铁齿的说不喜欢——」

成功令王妈妈彻底无语了。「……」

「但事实是……爱拉小提琴的人是哥,爱依依的人都是哥……」

「那你呢?」王妈妈忽地将问题重心转向王子轩,谦恭地讨教:「麻烦二少爷你趁这时顺便说说真心话,你喜欢的究竟是什麽?钢琴?大提琴?」

「我喜欢的由始至终都只有一样,十年不变。」王子轩笑答,俊容上挂著如春风一般的笑容,可这个绅士般的笑容实际上是魔鬼的笑容,做了二十多年母亲的王妈妈在下一瞬有了这重觉悟。「我喜欢的是哥啊。」

经历了片刻欲哭无泪的静默过後,王妈妈不得不感慨一句:「……我真是搞不懂你们两兄弟都在搞什麽了。」

「搞BL,还要是乱伦兄攻弟受那种——」瞥见受惊的王妈妈一副眼球快要掉下来的模样,王子轩微笑澄清:「说笑、说笑而已,不用懂的——」

然则神情认真地回应对方的提问,释除对方的疑虑。

「皆因我们都很幼稚啊。」

作家的话:

第九章完,下回开始是第十章——快来投票依依游出大海找王子哥哥XD

原来王子哥哥会拉小提琴XD(被打飞)妈妈不知道,弟弟知道<-

关於电动按摩捧,现在的产品都有发热功能,至於男人有没有SX这个,如果量少的话,女人是不会感觉到<-对这方面有兴趣的话,上GOOGLE搜搜这方面的调查

恋兄这个……自我写花名里的双子起,我就似乎对於弟弟恋哥哥这一点很有爱XD但只限双子



昨晚鲜的SERVER又傲娇,作家後台瘫痪不能更改/更新,幸好某狮早有存文,不然被骂死(囧)

现在真相大白,大家明白为什麽王子第二章开头要故意输比赛啦?GET到的应该会萌XD GET不到就算,这是男人的浪漫(喂)

依依的大平反放了出来,大家有兴趣就去看看XD

53 这是他最後一次为她拉奏的……

第十章

嘭——一枚橘色篮球撞框弹飞下地,滚到一个十岁小男孩的脚边,小男孩马上哭起来。「哥……我不会,我真是很笨,怎样都学不会投篮——」

另一个跟小男孩长得一模一样的小男孩弯腰把篮球捡起来,拍拍小男孩的膊头安抚道:「子轩,慢慢来,只要多试几遍就能学会了——」

小男孩边揉著眼睛边摇头,哽咽著:「哥……为什麽我老是学不会?明明王妈妈说我跟哥同一天出生的……」

看得小男孩的哥哥有点不知所措。「每个人的长处都不同,子轩的长处是拉小提琴,不是打篮球呀……」

「但哥哥都很会拉小提琴……」小男孩抽泣著反驳,简单一句话堵得哥哥哑口无言。「……」

等不到答覆,小男孩哭得更惨。「所以果然是我笨啦……就只会拉小提琴,其他都学不会……」

小男孩的哥哥烦恼地扒扒发,言不由衷地道:「我……乱拉的,我G本不会拉,也不喜欢小提琴。」

但都是安抚不了小男孩的泪水。「哥……呜啊……」

「子轩,不要哭啦,我没带面纸出来……」

「我有带啊——」可小男孩还是抱著哥哥,拿人家的衣服来擦眼泪。「哥啊……那我考试前还学不会怎麽办?我一定会被其他同学耻笑……」

耳闻弟弟哭得叽哩哇啦,小男孩的哥哥很是心疼,伸手拍拍弟弟的背。

「别担心,一天有哥哥在都没人敢笑子轩,哥哥会代子轩上场考试。」

小男孩闻言止住了哭泣,继续像猫咪一样拿脸蛋来蹭兄长。「哥……可不可以别跟王妈妈说我不会投篮……王妈妈说男生都会投篮……」

结果成功争取得到一个有力的保证。

「哥哥答应子轩会保守秘密,不会跟其他人说,包括老妈在内……因为子轩跟我一样都很会投篮,这才是真正的事实。」

※    ※    ※

美国拉古纳八月头。

宽阔无车的大道上,一辆黑色的重型机车停泊在路旁的草地上,一名高大男生伫立在车旁,他下巴夹著琴,左手扶琴,右手握弓,在琴弦上来回拉动,奏出几个单音作检查。

清爽的风带著夏意拂来,他阖眼感受,薄唇轻启逸出有点空洞的一句。

「有没有兴趣听我拉奏一曲?」

回应他的是更清爽的风,唇畔浮现自嘲的笑意,他拉动手上的弓,琴弦与弓厮磨缠绵间掀开有点郁闷的序幕,渐地琴音急促起来,旋律逐渐变得轻快活泼,像旋转木马般不断旋转……

起初,他单纯把她当成是妹妹来保护,单纯想守护一个跟自己同样有梦的人,可相处了好几天,他开始喜欢上这个俨如妹妹一般存在的女生,就在她目光痴迷地看他拉琴的时候,或许在较早之前,在她诉说梦想时,他就喜欢上她了,喜欢她反应夸张,不过真正吸引他的是她那份热情,每当她提及有关於画画的事时双眼就会发亮,他喜欢她有梦,更喜欢她愿意为实践梦想而努力。

他喜欢她,但他不可能对她坦白身份,也不可能挪用亲弟的身份对她做些什麽,所以他一直都表现得很克制,直到她在篮球场上当众强吻他,他坚持的克制都瓦解掉,他想要对她坦白,但她没给他坦白的机会就遁逃了。他原是打算待五月的篮球赛才跟她坦白,怎料隔两天便见著她牵著他弟的手回来。

明知她成了弟弟的女人,他就该心死,可她却让他瞧见那份理应是送给他的新年礼物……他臆测不到她究竟是喜欢跟她相处了两天的子轩,还是喜欢跟她相处了八天的他……因为搞不清,故他再也没法抑制心中那份蠢动。

他喜欢她,无论是身体或是心,他都渴望得到,甚至卑劣的想要据为己有。但她已是弟弟的女人,他不可以将她抢过来,可他还是想拥有,即使只拥有一天,甚至是一晚亦无妨,他起初是这样想的,也抱著这样的心态冒充弟弟拥她入怀,即使只有一晚也好。

他以为只要拥有过一次便会死心,但事实却不然,他震惊的发现只要拥有过一次就会渴望一直拥有,直至感到厌倦为止。

他一直拚命压抑,一直尽可能避开和她碰头或是交谈的机会,却无奈的发现自己始终都躲不过,正如他以为那晚的事不会有人知道一样,要来的始终会来,要知道的始终会知道,一切都不在他掌握之中。

他想过矢口不认,但当她说要兑现那个他骗她许下的诺言时,他没法再隐瞒下去,不想将属於他的约定让给弟弟,所以他以除夕夜的事要胁她再抱她一次,让她真真正正成为他王子骏的女人,即使只有一晚,他亦甘之如饴。

那晚以後,他命令自己要死心,他躲避所有不必要的交杂,不论是肢体上的接触,抑或是交谈,就连眼神接触都没有,他原已渐渐平伏过来,可她偏偏却来敲他的门。

她每一次敲门,敲的不是他的房门,而是他的心门,一遍又一遍动摇他坚定的理智。她每一次主动都给予他希望,让他觉得自己有机会得到她的心,但事实并非如此。

他最终都是败在一只戒子手上,即使她起初喜欢的人是他,但之後她喜欢的、在乎的都不是他。

每一件事、每一段关系都会有结束的一天,一如她爱听的三拍圆舞曲再长都会有结束的一刻。

一曲既终,他掀开忧郁的长眸,将小提琴放回车垫上的长盒,盖妥,然後连同埋於心底深处的箱子一同锁上。

他是时候放下一切,放过别人的同时也放过这自己。

所以,这是他最後一次为她拉奏的……《人生的旋转木马》。

※    ※    ※

作家的话:

後记:快来投票召唤依依出来\口/别让她在混——

话说双子会在3月6日正式完结= =某狮没刻意要在这天完结,而是天意!我都吓坏了=口=

距离结局还有不足七千字,喜欢双子的朋友,烦请多多投票支持双子到最後一刻XP

大家别太执著自己发现不到BONUS位置,BONUS位置是留给爱钻句子的读者玩XD

因为我之前写文发现有几个读者爱逐句钻找伏笔(所以她们不太爱看我写浪奇,因为太直白)XD所以就弄来让她们钻过够瘾

只要猜到头两章的王子是谁,来找依依的王子是谁就已经合格,毕业了XD(喂)=P

BONUS位要细心才会发现XD

看到这里,大家别担心王子哥哥为了弟弟放弃小提琴这个梦想XD

他只是想让弟弟心里好过些才不在人前拉好小提琴=P

(他是个好哥哥,是不?所以弟弟会恋兄是很正常的)

第二章,依依叫王子哥哥拉来听听时,他都有点挣扎XD不过刚巧没熟人在就没关系啦

王子哥哥只是当拉小提琴是其中一项兴趣而已(不是梦想),他G本不会去做小提琴家,也不会去主修音乐,因为——他是野兽王子啊呀(喂)XD

他爱飙车(这种人多数很享受驾驭野马的感觉+好似征服了什麽似的),享受击败对方的感觉,篮球赛都会见到他享受C纵局面的感觉,就一切尽在我掌握中的感觉,故意打输比赛呀、故意打驘一分的比赛呀,超有信心的零秒出手XD就连第一章利用依依影响四眼後卫都是无耻的控制大局<-他好享受XD(依依搞错了金光的来源,那不是阳光,而是王者霸气,其他队员反而看到哥哥的帝王霸气-U-再次证明依依爱将自己的幻想力硬套进人家头上)还跑去奚落人XD某程度上,依依的失控(即她的行为全属意料之外)逼得他像困兽,他恶人有恶报,反过来被牵著鼻子走(喂喂喂)

你可能会问为什麽不马上跟依依说出真相(无论依依遁走与否,哥哥都不会马上坦白),哥哥是个守诺的人,他要先取得弟弟同意XD你又会问,隔天问就行,为什麽要拖到五月……XD一来哥哥不可能跟弟弟同时在非打比赛天上学,二来……请期待弟弟的故事(又是个纠结的故事,因为哥哥都会有一定戏份)

上回提到王子哥哥故意输比赛的萌点=P萌点是……

王子哥哥只能在打比赛的日子出现在学校

第二章开头有写到输了一场初赛後,要杀入决赛就要多打一场比赛=P

换言之,原本王子哥哥只需要上学7天,结果上了8天

G据依依的证供,王子每次来找她都是穿球衣裤XD见面次数都是8天

有没有发现萌点?

萌点是……哥哥想多回校一天跟这个双鱼女沟通-U-<-是不是很有偶像剧FU?

但不要想歪啦,他第二章开头还只是当依依是个妹妹单纯想保护她的梦想XD

我本身以为大家一早猜到=U=我错了,对不起。

很抱歉,因为我向来是爆字高手,但今次是十万字KO,正因字数有限,所以今回剧情很浓缩XD

被逼著句子J上J,大家看漏眼也不出奇……已经算是「合格」的朋友别太执著「看不到」这个,看不到没关系,别问我为什麽没写就行,万分感激呀XD

54 我怎沟通她都不可能再发育——

美国拉古纳塞卡赛道。

一名背著长盒的铁骑士骑著黑色重型机车出现在宽阔的赛道上,停在另一辆火红色的重型机车旁边。

「子骏你又千秋王子上身?」跨坐在上头的红发男子调侃道,说出来的国语带有些少异国腔。

王子骏从容地卸下头盔,没好气地纠正:「千秋王子是玩指挥的。」

「都有拉小提琴的啊——」

「你在电话里头不是说只有你一人吗?」王子骏疑惑地问,狐疑的目光停驻在机车旁边两名衣著火辣、面戴超大苍蝇墨镜的金发赛车女郎身上。

「身为一个职业赛车手身旁总要有一两个金发女郎充撑一下场面。」红发男子耸耸肩摊摊手,一面理所当然。

「金发女郎?」王子骏挑眉,疑惑的眼光集中在左边那名女郎身上。「左边那个也是?」两位女郎均以强调三围数字的bra top短裙上阵,可身材比例落差却很大,一高一矮,高的那位约莫有著一七零或以上公分的高度,上围非常丰满,达至波霸等级,举手投足都波涛淘涌;然而矮的那位却不晓得有没有一六零,虽然骤眼看来有一六五,可高筒靴踭却少说有两寸高……换言之,对方的身高本身不够一六零,高度倒是其次,她身材均称,X脯虽不大不小,不过跟高的那位相比则是蚊牛之别。

「有问题吗?」红发男子问。

「没问题……」锐眼微眯,王子骏反覆打量左边那位金发女郎,「只是觉得有点……」

在紧迫人不放的视线底下,女郎反应异常,短裙下的两腿并拢得更紧,全身甚至有些少僵硬迹象。

「有点什麽?」红发男子顺著问,打量二人的目光掺杂了几分兴味。

「没,就觉得跟过往见到的有点不同。」

闻出友人的弦外之音,红发男子忍不住替女郎叫屈,但唇角却不甚协调地噙著笑:「呵,波斯猫都有很多种的,你就别拿人家跟旁边的波霸比较。」

留意得到女郎松了口气,红发男子意味深长的笑了笑:「这次子轩都是没跟来?我还想看看你们长得有多像——」

王子骏面色微变,语气不善地带过:「没什麽好好奇,就像复制人。」

察觉到友人神色有异,红发男子反而更往地雷踩。「我一直很羡慕你有个挛生兄弟,要是有天不想上学的话,找挛生兄弟上场就可以了。」

「……」

「子骏,很久没比赛谁比较快了……有没有兴趣在这里跑三圈?」

「正有此意。」王子骏答得爽快。

得逞的笑意染上唇,红发男生补上新例:「不过要载人的。」

「没问题。」

然红发男生拍拍较矮小的女郎示意她上友人的车,女郎便听话走近,但行走速度略显缓慢,有些少别扭,像是没穿过暴露装束示人那般。

王子骏纵有狐疑但没深究,自车箱取过後备头盔往後递。「咯。」

女郎一接过头盔便如获大赦,急急把脑袋塞进头盔里去,基於王子骏正忙著将背著的长盒卸下递给女郎托管,故并未有察觉到女郎的异样。「麻烦帮我背一下。」

「小心些,里头有他最重要的小提琴在。」红发男生故意用英文提醒。

「小提琴?」女郎喃声复述,表情震惊。

「你竟然将小提琴交给外人?要是不小心弄坏了就不能再拉什麽移动城堡的曲子了。」红发男生幸灾乐祸地对友人说,但目光却落在站姿有点僵硬的女郎身上。

「是久石让的《人生的旋转木马》。」王子骏没好气地纠正。

乍见女郎身子更僵,红发男生又去关心友人:「你就不担心会弄坏?」

「没关系,反正我都不会再拉。」王子骏洒脱地说,然扯开话题,拒绝再围著那个令他烦躁的话题。「废话别多说,是不是要跑圈?」

「这还用问的?」

然後一场风驰电制的私斗便开始了,而赛果则是——

「我蠃了。」王子骏沉声宣布,没理会後方那名抖得痉挛似的女郎。

红发男生神情有点挫败,但他仅叹了声,脸上的轻佻便悉数回巢:「那这个金发女郎就当作是比赛奖品——」

「下?」

「好了,我要跟新认识的大波妹交流交流,先闪了,你们慢慢吧——」

不负责任的一句刚下,红发男生便转车头准备闪人,怎料被友人喝住。

「奖品怎麽不是波霸?要人怎样高兴起来?怎样看都像是我输了——」

红发男生瞟了瞟矮小女郎一眼,玩味地问:「子骏,你想跟我换?」

「这还用问?」王子骏斩钉截铁地道,女郎彷能听出他言词中的不甘,娇躯微僵了僵,但忙著向比赛主办单位投诉奖品的他并没注意到这个小细节。

「子骏,相信我,这是你想要的奖品——」红发男生诚摰地道,但老是挂在脸上的轻佻笑容却令人止不住怀疑话中的真确X。

「信你个屁,你明摆著是将好东西留给自己——」

「子骏,东西好不好就见人见智,相信我,只要你跟这个金发女郎多多沟通了解了解,就会想要她多於我的大波妹——」

「少找藉口掩饰你的缺德行径,我怎沟通她都不可能再发育——」

耳闻颇为尖锐的批评,红发男生脸上的玩味笑容更深。「啊,险些提醒你,现下的波斯猫都会听国语的——」

「少来吓唬我,我要换奖品,至少给我换个好垫背的——」

对於投诉,红发男生一概充耳不闻,匆匆交代去向便驾车载走美人——

「就这样了,我要去风流快活,掰——」

气得王子骏咬牙切齿。「切,又摆了我一道。」

可除了他之外还有其他人同样是气得咬牙切齿。「王、子、骏——」

背後传来的熟悉女嗓让他X腔里的不甘全数归空,取而代之的是震惊,这嗓音……怎可能?他僵硬转身,凑巧瞥见女郎摘下墨镜怒瞪著他看。

这张脸……太过熟悉,所以他这辈子都不会错认——「你……依依?」

作家的话:

因为大家念力够强,金发版依依痉挛登场XD快来投票支持依依扑倒王子哥哥\口/

王子哥哥对波霸有偏执=P

话说双子会在3月6日正式完结,距离结局还有不足五千字,喜欢双子的朋友,烦请多多投票支持双子到最後一刻XP

55 想不想在我的宝贝车上做?(慎)

「王子骏,你这下是嫌弃我的身材不够波霸吗?」他已经不是第一次说她没身材了,她真是这麽不济吗?她好歹都有36B的……

她怎麽会来的?犀利目光下意落在她素白的左手上,那圈原是套在无名指上的赞戒不见了……她没成为他的弟妇,也拒绝了能够成为他弟妇的可能。

见他久久不语,依依直觉认为他还在怨恨自己错失了波霸,故气鼓鼓地出言指责:「王子骏,你果然是在想波霸!」

实在太难以置信了,紊乱的思绪好一会才整顿好,他伸手抚M她的脸想要确认自己不是在造梦,怎料却在瞥见她勾在右耳垂上的兔型脐环,那是……他历尽艰辛才找回自己的嗓音:「我……又没恋母情意结,想波霸来干嘛?」

前後矛盾的反应没法让依依信服,气疯了的她一反常态指著他的鼻子作出指控:「你不久前才羡慕别人有大X垫背——」

有看懂她因吃醋而生气,他展开笑靥,故意发表伟论刺激她敏感的神经末梢。「有大X垫背的确很爽,没穿X罩的就更爽,只要在背後磨个两磨,我全身的骨头都会酥软掉——」

气得她大喊出声。「王、子、骏!」

枉她为了早点来找他逼自己连通个把月通宵赶好毕业画展要用到的画作务求提早毕业,枉她连毕业礼都不参加就坐飞机赶来,枉她就算明知人生路不熟都决定只身前来,怎料她千里迢迢来找他,他却满脑子只有波霸没有她!

瞧见她更加生气,他非但不安抚还火上加油:「怎麽了?生气噜?」

气得她赌气放话跳车。「你去找你的波霸啦,我回我的台湾好了!」

怎料她刚下车,一股霸道的力度便袭向她的细腕,她一失衡,整个人撞进结实的X怀里,心神未定,纤腰遭圈缠,後脑遭施压,她被狠狠地吻住,汹涌的热情涌至,他的激情、他的思念都尽在这漫长的一吻,一如既往,她热情地回吻著,回应他的情、他的爱。

四唇相接,两舌交缠,抵死缠绵。

然而吻後想要稍歇,便惊觉腿间的软嫩遭生擒,吓得她惊叫一声。「王子骏,你在干什麽啦?!」

「你感到冷呀。」王子骏无辜地道,大手隔著菲薄布料反覆揉掐。

她何时说她感到冷?就算是——「那跟你把手指放进来有什麽关系!?」依依强忍著呻吟冲动冲著他大叫,他发情归发情,怎可公然在公众地方对她胡来?怎料她的抗议只换来一个相当欠扁的笑容与及故作体贴的一句——「我是在替你驱寒。」

这、这是哪门子的驱寒?「信你的人是猪——」

「你是猪呀。」王子骏笑得很开心,乐见那张羞愤难分的小脸。

「王、子、骏!」

笑弧遽深,他突然提出大胆的建议:「想不想在我的宝贝车上做?」

「你、你——」依依涨红了一张脸,斥责:「神经病的!」

但他穷追不舍,目光火热得几乎要烫死人。「你还未答我,想不想在我的宝贝车上做?」

「你、你就只想到做爱——」她羞得口不择言,红霞都染上幼颈了。

「对,我现在只想到做爱,只想疯狂跟你做爱。」他一面认真地表白心迹,毫不掩饰眼中的渴望炽热,看得她呼吸一窒,他这麽直白干嘛?还要正经八百地说这种话……害她两颊生热,止也止不住。「……去饭店不行吗?」

尽管学坏时曾对他做过数不清的主动,但她从不会在公众地方挑逗他。

可她的让步只换来撼动人心的一句。「我等不及了,我很想要你。」

这!怎麽他们重遇後的第一件事就是打野P?这会不会Y乱了些少?

作家的话:

後记:快来投票支持金发版依依被王子哥哥吃掉(?)\口/

都是那句,王子哥哥对波霸有偏执=P

话说双子会在3月6日正式完结,距离结局还有不足四千字,喜欢双子的朋友,烦请多多投票支持双子到最後一刻XP

56 你不就很想我舔你下面吗?(慎)

「今天那家伙包了场,除了我跟他之外,不会有其他人在,那家伙应该去了饭店开房没空理会我们……」王子骏语带暗示地道,chu糙的食指故意挤进湿润的细缝前後滑动,磨擦她的嫩肌,耐心地磨掉她的理智,然而他还嫌不够似的,将她拉近自己,俯面伸舌在她敏感的左耳窝乱钻。「想不想我舔你?」

耳闻他大胆的X暗示,她心头一跳,腿心渗出更多蜜Y湿润他的手,她额轻抵他膊,娇嗔:「你——好坏啊。」

薄唇邪佞一勾,他三两下把她的内裤撕成碎布,她还没来得及抗议他把她新买的内裤毁掉,一阵天旋地转,她的人已背著车头跨坐在前座上,而他则退到後座去,可等著她的并不是撩人的舔弄,而是机械的震动感——这?!

「坐稳,不然翻车我可不负责任。」

翻、翻车?她要怎样下车才不会翻车?「你、你耍我……」

「谁叫你满脑子都是色情事?」他调侃道,笑得超坏的。

他还敢说风凉话?明明是他带坏她,不然她还很纯情——「哪有……」

他倾身欺近她的耳畔低语,吹气:「你不就很想我舔你下面吗?」

大脑冒出相关的色情画面,她浑身一颤,爱Y又汨出染湿他的驾驶座,可他非但一点都不介意,还有心情调情。「依依真色,光是坐著都湿了……」

他还敢提这个,明明就是他撑开她的大腿要她坐到上头去——还故意吹她耳朵,她才、才会起了生理反应……

「把、把引擎关掉……」她无助的攀抓他的衣料,模样好不可怜,可他却乐见於此般。「不行,你太会叫床了,我怕你的叫床声会被其他人听见。」

「你、你不是说不会有其他人吗?」她惊问,那他还扯烂她的内裤……

「但这里没隔音设备呀,你叫得这麽大声,恐怕隔个山头的人都能听见你的叫声,知道你在这里做什麽坏事呢。」

「你——」

「现在依依爱怎样叫床都可以了……」他故作贴心道,笑容非常欠扁。

「但、但……」车子再这样子震下去,她那里会受不了……

「这样不是挺舒服吗?像是有震蛋在外头似的——」

这!「王子骏你是故意的——坏蛋!」

裙子太短,甚至因为她撑大了腿而提高了几分,内裤又被他扯烂,躲藏在里头的春光因她不安的扭动而若隐若现,像朵粉嫩的羞花似的,看得他目光更火热,忍不住藉著椅垫的湿润窜入椅垫与她的软嫩之间,换得她一声低呼,也掬染了一掌温暖潮湿。

「王、王……」

chu糙的指腹轻易找到她敏感的花珠,有技巧地摩弄著,引出另一潭热泉濡湿他的指掌,那动情的证据令他亢奋难平,长指直刺入她湿热的花径,刮弄、旋动,侵犯她每一寸柔润的肌肤,惹得她螓首後仰娇喘浪吟。

瞥她媚态尽现,他邪恶一笑,充满挑逗X地道:「依依你的里面还是很暖啊,拿你来取暖就不用担心会手冰。」

「你——老是这样子,嚐了甜头还要拿彩头……」

唇上弯弧遽深了几分,王子骏鼓励地道:「依依只要别老是爱装纯的话,也可以拿彩头啊……」

她哪有装纯?明明是他自己坏到入骨子里又硬是要拖她下水……不甘他老是占上风,她强捺著腿间的美妙快感,伸手揪著他的衣领把他拉近自己,发颤的嫩唇凑近他耳畔吐露出诱人的邀请。「你的左手冷不冷呀?要不要我帮你温一下?」

作家的话:

如对依依的赛车女郎衣服有兴趣XD请到脸书看XD把蓝本放了出来,某狮觉得好正点XD(喂)

我本身有为番外想过XD就依依久不久会在家里COSPLAY成这样,然後被扑=3=有次王子哥哥生日要比赛WOW,依依穿成这样去打气啦,怎知王子哥哥激动,就拖依依到一边OOXX,结果被记者拍到依依背面(金发),第二天就上头条(因为王子哥哥是上届冠军)说王子哥哥搞外遇,说金发女郎热情开放自动送上门勾搭有妇之夫XDDDDDDD「证据确凿」,但王子哥哥坚决不承认自己搞外遇跟对不住老婆,连身在台湾的王妈妈都知道,说要跑来骂儿子负心XDDD依依陷入不能坦白又要捉自己奸的窘况->丢脸丢到上天花板(喂)

我有没有说过3月6日的生日密码是双面夏娃(?)XD

依依是有双面的,不过呢,她只承认纯情那一面,这也是无聊超BONUS PART,多数耳朵被吹後就会会会……另一个X格就会现形=P请相信依依是纯情的(喂)<--

其实依依没马上去找王子哥哥……王子哥哥是二月尾离开,依依是八月头才到美国<-总要办签证什麽,还有很多烂摊子要处理=U=说笑啦,依依都是梦想放第一,第一点五(不是第二)是王子哥哥——

依依是小康之家出身,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大小姐XD王子哥哥曾问她家是不是等著她赚钱买米下锅<-

如果依依家里很缺钱,家人不会容许她发梦,会打醒她XD依依也不会跟家人住在一起/被同化了

但她的父母偏偏有閒钱去旅行XD还去日本呢,又任得女儿发梦,即使觉得女儿不正常(我会在下本故事让大家见识到何谓穷人出身XD),依依其实家境不错啊呀XD不过跟王子哥哥比就差一点啦(人家父母去法国,囧)

家教也不会很严啦,上面的情况已说了,还接受她住宿舍……住宿舍就有很多机会被男生缠住=3=又不知道女儿会不会被吃掉-3-你可能说让她住,可能是她一意孤行(依依有可能一意孤行吗?),一意孤行的话,父母就会咬著依依不放,依照依依的X格,她又会为了小小的问题烦恼烦恼<-

至於她的父母为什麽不鸟她常去男友家,依依本身是住宿舍的,啊呀<-谁知道她的人跑到男友家去?XD她有三个家,宿舍、她家、男友家XDDDDDDD狡兔三窟

话说双子会在後天正式完结,距离结局还有不足三千字,喜欢双子的朋友,烦请多多投票支持双子到最後一刻XP

57你连润滑剂都替我省掉了……(慎)

「……」他未发一言,但目光灼灼,像是有两把火在剧烈燃烧著似的。

「怎麽不说话啦?」她软著嗓问,把那只於她腿心处使坏的大手拉出来,并在两道错愕的眸光底下,伸出粉舌舔过缠在上头的Y靡丝线,睐了他一眼,便张唇含住他的食指,感知男躯一震,嚐到成就感的她开始吸吮起来。

她的舔吮令他回想起她学会取悦他那一夜的销魂,使他下腹一阵躁动。

「该死的,你害我兴奋了——」他边逗弄滑腻的香舌,边俐落地咬脱手套,随手把手套丢到仪表盘上去,左手探向她温暖的腿心,毫不客气地取暖。

猛烈的取暖攻势攻得她下身溃不成军,兵败如山倒。「子、骏……我要下去啦……我会弄脏你的宝贝车——」他队友说他月中还有赛事……

「没关系,我就想看你在我的宝贝车上高氵朝的模样……」他意气风发地道,然追加一G长指继续开垦湿地,弄得水声不断,馨香四溢。

她在他怀内战栗不已,然浪叫一声,「啊不!」便在车子的震动与他指尖的Y行联同下上高氵朝,大片春潮打湿了座垫,沿著座垫而下,顺著充满流线型的车身弧度而滑,流下一道道Y靡的水痕。

「依依很捧啊,你连润滑剂都替我省掉了……」

什麽润滑剂啦……听得她小脸爆红,不住握起小拳头搥打一下他的X膛,这个男人总是故意说些令她害羞的话来。「王子骏,你真是很讨厌……」

「我知道呀,知道你讨厌到忍不住坐长途飞机来给我欺负——」他笑著调佩道,解下裤链,抄抱她坐到他怀里去,享受被她的紧致包围的美妙感觉。

「啊!」

引击还在发出隆隆声响,但声响G本不足以掩盖掉她的呻吟声,与及R体交击的水声。她两手牢抓他两膊的衣料,聆听著呻吟与水声交织而成的Y靡乐曲在她耳边反覆回响著,一遍又一遍任凭摆布。

下身战情吃紧,上身唇枪舌剑,谁也不让谁。

「坏蛋,老是爱欺负我……」

「那是因为依依太可爱了,不欺负你会心理不平衡。」

「变态……」她娇斥,声音撒娇似的甜腻引得他心中激动,忍不住加快节奏,撞得她娇喘连连、吟声绵绵。

「我一直都是个变态,你今天才认识我吗?」王子骏倒也承认得乾脆。

「你——」还没想出反驳的话,便被抢白。「以後别再穿成这样了。」

「为什麽?你嫌我穿得不够波霸好看?」她气闷想著,在她又要打翻醋罈子之际,耳畔传来他霸道的沈嗓。「我可不想我的女人被人看光光……」

占有欲过盛的句子令她心甜,届时忘却了羞耻,主动抱紧他的後背,摆动腰肢迎合著他的抽进动作,裙子还好好的待在该待的位置,但躲藏在底下的女X私密处已被他反覆侵犯著。

当情感登上高峰的时候,他的硕大越过层层珠被,顶著她的花芯深处,撒下滚烫热辣的种子。

「啊……」她直了腰身,承受极致的快感如电击般流遍百骸。

高氵朝过後,他完全没有离开的意思,带有侵略X的男X化仍留在她体内,享受被她的温柔紧致包围的动人感觉,而她则全身虚脱似的软倒在他怀里,娇喘著,呵出柔软的吐息。

她小鸟依人的模样令他心动,引得他不住轻含她的耳珠,假装体贴地问:「暖不暖啊?」

她两颊绯红,握起小粉拳轻搥打他的左肩,小声斥骂:「坏、蛋……」

「想不想我再坏一遍,嗯?」

作家的话:

话说双子会在明天正式完结,距离结局还有不足二千字,喜欢双子的朋友,烦请多多投票支持双子到最後一刻XP

58被表象迷惑的女孩终於看清真相 (慎)完

敏锐的感知体内的男X又涨大,她顿时羞得满面通红,半嗔半怨地道:「你——就爱欺负我——布丁大盗——」

他愕了下才笑言:「爱你才欺负你。」

「你——」这是什麽歪理?但她就是爱这个男人……在他重重吻住她的时候,在他在她耳边作出霸道宣告的时候,她便明白自己爱得有多深。

「依依,你是我的。」

在他取得摩托GP的总冠军後的隔天早上,在他故意制造发动引擎声吵醒她让瞥见他骑著重型机车在地面上写了句英文撩草时,她甚至明白到自己愿意用这一生所拥有的一切来交换他的爱。

「Will u marry me」

这次是她第二次被求婚,但今回她没有一丝犹豫,哪管自己衣衫不整、头发凌乱,连鞋子都没穿就飞奔下楼走出花园扑向那个刚下车的男人。

「你连X罩都不穿就下来扑我是要跟我打野P吗?」他不正经地道。

「对呀,我要将你先奸後杀——」她豁出去,像只长臂猿挂在他身上,将全身的重量转嫁到他身上去,他笑著接受她施予的一切,并搂过她的腰,不著痕迹地调整位置,让那双玉足踩在他的军靴上去。

「哈,看来有人比我还要霸道呢,连选都不能选——」

「因、因为你是我的——」她有点羞涩地搁下宣言,便扯开他的皮革、毛衣,张唇便咬,用力地咬,在J实的肌R上烙下属於她所有权的印记。

他没阻止她行使暴行,仅闷哼了声,掏出褛袋里的戒子,询问他比较在意的事情:「你连戒子都不用看看就决定嫁我啦?」

然她鼓起勇气,做了有生以来第二件很大胆的事,向他告白——

「我、我不要戒子,我很贪心我要你用一辈子来交换——」

结果她的真情剖白换来的是一记深吻与及撼动她心的一句。

「依依,我不会承诺能给你幸福,但我会用一辈子的时间来实践。」

尾声

国立台湾艺术大学。

美术大楼展览长廊。

宽阔的长廊两旁挂满了形形式式的作品,但最多人围观谈论的莫过於是那帧栩栩如生的双子图。

「是王子呀!好帅啊——」

「两个王子,两个都表情一样是玩对称吗?」

「是双重X格吧?骤眼看来是表情一样,但眼神落差很大——」

「你这样子说我又觉得很不同……感觉很有趣!明明是『一样』却很『不一样』——」

站在圈外的林教授感慨地道:「被表象迷惑的女孩终於看清真相吧。」

一名高大男生踩著优雅的脚步踱步走近搭讪,口吻温吞如贵公子:「其实真相一直都摆在她面前,只是她选择将眼睛蒙上,拒绝接受事实而已。」

林教授仅瞥了写著欣赏的男X脸庞一眼便道:「真相是只有她将眼睛蒙上,还是你在旁推波助澜拿黑布包住她的眼睛?」

王子轩莞尔一笑,玄味十足地道:「真相是怎样并不重要,重要的是现在的她才有资格做我的大嫂。」

另一边厢,依依正专心致志地画画,可王子骏却从後抱著她,还把头停泊在她的颈窝间。

「在画谁?」他探问,简单一句话带有几分潜在X危险。

依依动作一顿,别首问道:「你看不出吗?还是说我画得不像吗?」

「画得像也没用,双胞胎始终很难区分的……」他分不出她何时在画他,何时在画他弟,他不是分不出,只是他怕错把期望当成真相,所以他宁可她不要画他。

「不难的……我会分了。」

王子骏闻言一愕,扳过她的乍肩激动地追问:「你会分?怎分?」

她放下调色盘跟画笔,答话:「你看我的眼神跟子轩看我的不一样。」

「怎样不一样?」王子骏又问,急切地想要知道分别。

「就……子轩看我的眼神很温和,像平静的湖水一样令人很舒服……」

「即是说你嫌我看你的眼神不能让你感到舒服?」他恼问,目光危险。

「我不是这个意思……」她无奈地否认,垂眸咬了咬唇才接续:「而你……看我的眼神很专注,而且充满侵略X,像是要把我吃掉的模样……」

王子骏登时如梦初醒,X口里唯一的郁结都随著她的解说烟消云散。「原来我在你眼中是这样子吗?」连他本人都不知道该怎样道出两者的分别,她却用三言两语道出。

「嗯……」她羞怯地点头,勇气在他有点过份炽热的目光底下大失。

「我彷佛能在你的眼中重新看清楚自己。」看清楚一样里的不一样,并从她身上感受到他是独一无二的感觉。

他爱她,但更爱带给这种感觉的她,爱极了,所以他紧循心意把她打横抱起往二人的卧室走去——

「王子骏,我还没画完——」

「真人都在还画什麽画——」

「你——」

──全书完

作家的话:

双子文正式完结XP 要不要听何紫慧的“I DO”XD王子哥哥又在虐待自己的宝贝车……今次是轮胎XD

别奇怪王子哥哥为什麽用这种方式求婚=U=车手啊呀……是会夸张少少(喂)本身打算设定王子哥哥在赛场车上当众弄这个XD但王子哥哥始终是天蝎XD会把自己的女人藏著,不会让其他人瞥见XD多一个人瞥见就多一个危机?所以要尽快私有化XDDD

如果大家好运,应该会看到有依依穿婚纱坐机车情节的番外(天若有情??)XDDDDD

喜欢双子文的朋友烦请多多投票支持,若果可以的话,就冒上水留个爪子,好让某狮知道你在追文=P

依依终於会分了,感动了没XD

眼尖的读者会发现魔王弟弟在第三章跟第七章尾在试探依依,两章各试了两次,其他时间都有试她,但没写,但依依的表现每次都令他失望,并且更加确认不可以让这种女人留在王子哥哥身边,所以他逼走了王子哥哥,待王子哥哥一走,他就会想法子踢走依依XD

在魔王弟弟眼中,王子哥哥是神圣不可侵犯的存在,所以王子哥哥喜欢的女人不可能分不出两人=P依依令他失望了一次又一次,魔王弟弟之所以第二天就带她回家就是希望在两个人都在的情况下,依依会分到,但她都是分不到= =所以魔王弟弟觉得她没资格做王子哥哥的女人<-所以逼王子哥哥死心

後记後补,明晚开始是人马男的世界,耿子骞(《不顾》跟《摄去》的大配角)VS 楼格格(楼姬姬的孪生姐姐),都是投稿文,字数都是8万至10万,我写了四章,还差六章,正在赶工

*《双面人马男》文案 (叔嫂、差八岁的姊弟恋)

「我是你的嫂嫂——」

她总爱把这句挂在唇边,彷佛一再提醒他,她已成为了他哥哥的女人——尽管如此,他也不打算放弃,他要让她知道——她的选择是错的,还要是错得很离谱的那种——

「难道嫂嫂会躺在我身下让我上吗?你真是认为可以当作什麽事都没发生过吗?你就不怕会有了我的小孩?」

「若果真是有小孩的话,就拿掉。」

*魔王弟弟的故事应该不是下本就是下下下本=P请耐心等等等,大纲真是还未弄好

爆记长後记XD

无论是为看H为看双子争女,还是为看狮狮的(喂),某狮都很感谢大家来捧场——最感谢那些天天来投票,偶尔留言送礼振奋一下我的读者们——近来发现大家送钱给我/口\好有爱啊(喂)

为看H的,即证明某狮写H还有两把刷子,写得太难看没能成功让你YY的话,你都不会再看我写的H啦,所以谢谢,你们肯定了我写的H有令人激动的能力(喂)

为看双子争女,看了大半你还觉得可以看下去不会想打爆萤幕,即证明两位王子有萌点(喂)

为看两男争一女的,这种设定老套到可以入棺材,但你还可以看下去,即证明我写的两男争一女还有新鲜的地方(喂)

为看狮狮,我自知我天生丽质难自弃,不要太爱我,会受伤的(喂)其实我比较希望大家是记得我,多於记得那是写什麽的那谁<-请记得我是狮狮(喂)是狮狮写双子,不是写双子那个叫狮狮的

写这本小说真是有血有泪,因为禾马水叮当字最高字限十万字……而某狮是经常会爆字的人种。本身预定用一个月完成,结果用了一个半月/口\(灰)

开头写得挺顺,某狮是左写写右写写的人,先打对白再填洞那种。<-IT模式,结果写了大半就出现删删改改的纠结情况……结果每天进度都超慢,每次有读者朋友问我为什麽这麽慢,我都有哑巴吃黄莲,有苦说不出的感觉<-写文不难,难在字数有限,再出手砍字,今次我觉得我变了很多,换作是过往的我是死不砍剧情……不过该舍得舍方为好汉XD所以今次砍得快狠准。

今回为了减少字数,除了要文句简洁外,节奏也要紧凑,某狮看过沉默的力量,那边说要在禾马轻易过稿,最好在两章内解决男女主的邂逅,所以我又逼自己在两章内解决我想写的,实在有难度,所以破天荒写了大纲,另外是为了写实一点,日子跟足台艺大比赛、展览那些=)哈,不过最後都成功了,某狮是写了大半才写两章XD(被打)人家就爱写中段啊。

其实更新时有人问某狮为什麽突然写这种,其实我一直都想写这种,但怕大家接受度太低就罢了……我知爱情区多R客,但人家最先想维护的是狮粉们的少女心,最怕会有读者又像看驯兽时一样跑来跟我说不喜欢女主Y乱什麽来著,囧囧囧,我当下晴天霹雳,最专一的女主是她好不好<-J神上的专一远比R体专一更难,有看天与地的应该更明我指的是什麽——

话说驯兽的女主都是双鱼的,双鱼是Y乱的命(喂)最大问题是禾马一早讲明男女主要身心专一,那某狮只能略过/含糊化女主跟男配角的H,待某狮他日成名後,会补回去(喂)

首先要澄清一下,这本绝对不是奇幻小说(喂)成功有後G又没发生命案的才是真正的奇幻——

劈腿什麽就平常事,中学时期听太多,听到我囧了,一个本身从了老大,见了老二就跟老二搞上床,跟老二走在一起;另一个则原本交了A,遇到B,跟B搞上床,觉得B上床很行,但A最了解自己对自己最好,又不舍得A<-结果是什麽我没鸟XD

好似有点离题,其实促使某狮出这本双子文是因为某狮看了某套凌辱调教H动画(我又忘了动画名称,什麽什麽菜单来著,总之女主就穿女仆装),脸书有加某狮的都知是什麽一回事XD就是哥哥隔堵墙搞弟弟的女友,弟弟还打电话向女友说生日快乐那幕XD我一整个嗨了,不过这两兄弟不是挛生的,而且弟弟太白痴没萌点,为了无限量放大萌到我的萌点,王子弟弟成了腹黑,对女主没爱=U=哥哥对女主有爱(?)我本身都想写哥哥隔堵墙搞,但很难合理化女主跑错床这一点,所以就隔个天花板——我是个很重逻辑的人,请见谅~

另外跟不熟悉台湾楼宇的朋友说一声,男主住的不是别墅,是透天厝,就一橦橦并列那种——之前某狮上查过,这种楼宇隔音很差XD所以王妈妈会听见叫床声,而依依会听见拉琴声XD

关於王子,因为写天蝎男是我擅长的说,又很重X(容易发情符合水叮当要求),所以就天蝎男上场。最初没设定打篮球什麽,不过想不到要怎样认识依依才好,又见到台艺大年年都要搞搞篮球赛,每个系又很热衷的样子就想到用篮球LOL刚巧电视又播零秒出手……某狮就决定推男主打篮球<-然後台艺大打篮球最逊色的就是音乐系,所以男主是音乐系(喂)强队用强人没看头XD结果就成功打造男主既天蝎又人马的形象啦XD外向跟内向齐备(喂)跟著跑去看男儿当入樽跟YOUTUBE教学描走篮跟防守动作——

至於拉小提琴,某狮觉得很难,因为人家是音痴,玩音乐游戏行,但要我玩音乐我就死的那种人<-更难用文字描写音乐,很努力上找资料,再不停听人生的旋转木马,再加点想像力,再加点薄弱的文彩就变成大家看到的样子XD

大家千万别觉得王子神得太难以令人信服,因为某狮中学时期曾经见识过两位音乐已达到演奏级的同学表演听人哼哼就能弹奏出来的可怕事迹——话说某狮当时都是用哼的,这两位同学都没听流行曲的习惯,囧,结果我哼完,她们给我用弹的,跟我哼的一样,我更囧,跟著还要问我是什麽歌,我囧上囧<-相信有看过交响情人梦的都看过野田妹妹听过就会弹的能力<-是真实存在的,不过要耳朵很灵跟很清楚每个音的位置——王子耳朵很灵的说,所以叫床声什麽令他很困扰(喂)

亦千万别觉得拉小提琴强+打篮球的人很奇幻=U=因为台艺大几年前就出了这一号人物,校里的人称他为「战神」,不过他一走,音乐系就年年垫底<-有兴趣就去查查

至於赛车,由於字数有限,某狮没详写,不过资料还是有找的说,今年摩托GP的确是八月中在美国举行分站赛(喂)赛机车的意外也是抄考某段重大事故片段来写,某狮看著来写,可怜车手的头就这样没了XD哈哈哈

关於依依,她是个爱造梦又爱跟感觉走又压力承受力偏低又不负责任的女人<-既专情又多情,经常有意无意以为自己是偶像剧女主角,只要是出现在她生命中的男人,都会觉得人家是男主角/不经意令人家有错觉成为了她的男主角,所以爱上她的男人会有很多=口=整天沉醉在自己的梦想世界之中不能自拔,习惯用自己的视角看人和事,拒绝动脑筋,拒绝了解人和事的底蕴,实行知少少就帮人家作故事,有拒绝接收大部份残酷现实的能力<-简言之,脑袋不好使,好欺负又容易被洗脑<-典型双鱼女,不过她在实践梦想这方面比典型双鱼努力<-

某狮本身是希望写得她鱼味浓重一点的,不过我是写到很後期很後期才晓得原来双鱼是很爱空谈梦想,有朋友也认识某位鱼味朋友,整天讲梦想,但向夕阳奔跑又不见得有多用力,那时回想起我认识的那位也是这个样子……囧,不过某狮那时已写了九成,形似神不似就就就随风而去,如果女主只会空谈,男主不会心动啦,天蝎男只会对有个X的女生心动……单纯的梦幻萝莉只能吸引狮子男,所以会有这种设定是有原因……总之,我不会再写双鱼,真相是双鱼实在太「可爱」,我觉得男主好可怜(双鱼们:你找死?!)

另外提醒一下,身为双鱼的朋友请小心,你们的劈腿机率是十二星座里是数一数二……要劈也看看男友是不是天蝎= =伤不起<-

关於王爸爸,某狮是有心搞笑,不知道有多少读者觉得王爸爸整天看报纸搞笑(喂)冷笑话一个<-

老是有人问为什麽我爱写星座,一来我笃信风水命理,二来我觉得这样X格会比较简单+合理,会出现X格异常人种的机率偏低,某狮是G据生日密码的X格写(抽一部份来写),有兴趣自己找来看看——男主1120(激进的战斗家)女主0306(双面夏娃)。

另外,故事背景今回绝无幻想成份,因为某狮是翻了台艺大的背景来写XD体保生、篮球赛、球衣设计(音乐系穿黑色、美术系穿天蓝色)、赛前要颓拍、冠军赛由女校长发球(校长真是长很矮很胖)、雕塑系是强队(上年真是取得冠军)、音乐系不堪一击(垫底系)、美术大楼、音乐大楼(美术大楼对面)、保健室(保健室还要没医生,但有冰袋跟暖水袋借用)、课室、讲座、林教授(主攻油画)、女主上课下课休日时间(大二至大四)都是跟著台艺大写XD皆因人家太不了解台湾,所以今次为了投稿就将台艺大的资料翻出来啦,写到半路中途才发现北艺大草地更多,还有两头牛,超有笑点,找天我去翻一下资料再写,好让大家羡慕一下人家学生有牛相伴(喂)谈情时,有头牛在「吽吽吽」——

而王子跟依依的家都是真实存在的,现在还在等人租用XD王子的家真是一二楼才有洗手间,有兴趣请自己上台湾房屋查查看,价钱都蛮便宜,至少比香港的高楼价好太多(我变了地产经纪)

最後某狮要澄清的是王子发现扭到脚的依依绝无巧合,因为非宿生机车停车场就在工艺大楼侧门外头,他是打算走去取车闪人时遇上女主,由於小说字数有限,我就砍掉了XD

<-我是看资料修正故事(喂)地图什麽参考资料在脸书,有兴趣就去看看,最後要说的是——如有错漏烦请见谅

-U -如果有在台湾读大学的朋友有有趣学校好介绍的话,可以找人家的说XD

写故事时听的歌是「够钟」、「彩虹雨」、「我们都怕痛」、「101」、「明知你的他没有」、「没关系」(?)头两首最有FU,有兴趣的朋友可听听XD话说我上上个月一听「够钟」就激动——

下本H文会是嫂叔相X,姊弟恋,超讲现实的金牛女VS超讲梦想的人马男,女主为了面包而选男主的哥哥(港女思考模式),金牛女是楼姬姬的挛生姐姐楼格格,而男主角将会是《不顾》跟《摄去》里的白痴人马男耿子骞XD

都是拿来投稿,目标都是十万字(远目)因为主要是写价值观差距XD所以没悬疑啦啦啦,大家不需要用脑

《双面人马男》文案 (叔嫂+差八岁的姊弟恋)

「我是你的嫂嫂——」

她总爱把这句挂在唇边,彷佛一再提醒他,她已成为了他哥哥的女人——尽管如此,他也不打算放弃,他要让她知道——她的选择是错的,还要是错得很离谱的那种——

「难道嫂嫂会躺在我身下让我上吗?你真是认为可以当作什麽事都没发生过吗?你就不怕会有了我的小孩?」

「若果真是有小孩的话,就拿掉。」

至於王子轩的孩子王故事,我还未想好大纲,想到会写,囧,双生公主晚些都会写XD

有兴趣的话,请期待X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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