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娇记之明珠暗投 - xp1024.com


《双娇记之明珠暗投》


第一章 重生

这世间之人大多希望 有个重生的机会,因着活这一世总有些不如意,不遂心的事,期望可以推倒重来。若能借着那洞彻未来的能力,独占先机,一雪前耻,快意恩仇,如此人生想想都美妙得让人陶醉。

但偏就有这么一位,重生后不但没半点喜悦,还日日里唉声叹气,颦眉紧锁,只把这别人不敢妄想的大造化当成了一场噩梦。

“姑娘,喝点儿参汤吧,这身子才好起来,可别又病了,夫人得多着急啊。”蓓儿心疼地看着这个自己从小相伴的小姐,那小脸儿瘦的还没巴掌大,衬得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楚楚可怜。

景妲看着眼前这清秀的小姑娘,上辈子蓓儿从小陪自己长大,出嫁后又跟随自己到了夫家,一直到了年方二十才由自己做主配给了家中管事,可还在自己身边服侍,直到自己病重咽气都一直守在自己身边,也算是主仆情深了。按理说自己重生后还能和蓓儿相见,再续一场主仆情义该是喜出望外,可是,她一看到蓓儿只穿了个肚兜,露出雪白的膀子就觉得眼睛被扎得直疼,这是什么打扮?蓓儿一直跟在自己身边,虽不是大家闺秀,可比那小家碧玉还要娇生惯养,懂得规矩,可在这个奇葩的世界就穿得这么孟浪!

她重生的第一日就受了这般惊吓,后来见个个丫鬟仆从,甚至她那贵夫人娘亲都是只穿件肚兜,最多披件薄纱,甚至还有不讲究的老妈子直接就是光着上身,甩着一对都要垂到肚脐的大奶子,走来走去,吓得她都不敢出门。

后来她才知道,这地方虽然极像她以前生活的世界,可却有一点不同,就是没有春夏秋冬四季,一年到头都是炎暑,人们怕热自然也就穿得轻薄,而且养成了习惯也就不觉得怎样了。但是毕竟人都是有性欲的,这整日见着异性裸露的身子,就早早地懂了人事,小小年纪就一个个摸胸贴肉的起腻。这地方的人也是发育的极早,比如蓓儿虽然只有十二岁,可那胸脯已经颇为可观了,像是肚兜里塞了两个小馒头。就连自己,这只有九岁的小丫头,也能看得出胸部已经有了些许隆起。

景妲见着自己的衣橱里除了肚兜就是肚兜,还有那些小裤,还没自己以前睡觉时所穿的亵裤能遮身子,阳光一照还不得成了透明的?她就想起这几日见到的女子,小姑娘还好,那些成年妇人身下都能看出明显的一团黑雾,天哪,这样的衣服叫她怎么穿?更别说穿着走出门了!

蓓儿见小姐这几日一直怪怪的,也不爱和自己说话,也是心里委屈,那边夫人也是一直责骂她没有照顾好小姐,让小姐病了,醒了以后跟得了失心疯似的,谁都不理。她只觉得自己心里也苦,那眼睛一酸,就要落泪。

这时只听门外一阵脚步声,一人焦急地喊着“好妲妲”,门帘一掀,进来一位三十余岁的贵夫人,面容妩媚,身段风骚,头戴点翠镶珠笄,身穿大红色的百蝶穿花肚兜,外披碧绫轻纱,下身是一条同样质地的纱裤,明显透出胯间的黑色。

景妲差点晕过去,她前世的娘亲啊,那么端庄美丽的贤淑女子,在这个地方打扮得比娼妓还要艳丽张狂。虽还是疼爱她入骨的母亲,可看起来怎么那么陌生?还有她对自己的称呼“好达达”,那不是前世里自己与夫君行房时,夫君逼着自己叫过他的污言秽语?怎么就成了娘亲对自己的爱称?自己前世里,娘亲不是称呼自己的小名“雪团儿”的吗?

饶是如此,可景妲再不理旁人,也狠不下心来不理生养自己的母亲,只得应道:“母亲。”

商夫人坐到景妲身边,用手摸摸她的小脸:“好妲妲,怎么又不听话了?叶嬷嬷说你这几日都没有好好用饭,那可怎么行?你正是长身体的时候,若是营养跟不上,影响了发育,长成个小奶子的,看还有男人要你!”

景妲听着,脸都红了,这叫什么话啊?!简直就是妓院老鸨说的,自己那娘亲对自己一向要求严格,要把自己培养成知书达理的大家闺秀,这个顶了一张娘亲脸的妖物居然就只想着这些男女之事,自己在这个可怕的地方生活,真还不如死了的好!

她顿时觉得胸闷头痛,气儿都喘不过来了,骗那商夫人还在一旁念叨着她自己有双夫君爱得不行的大奶子,按理来说,景妲也不会是个小乳的,又笑话景妲的堂姐景姻,比景妲大了一岁,可那奶子发育得还没景妲好,以后肯定得不了夫君的宠爱。

上辈子景姻可是景妲的死对头,更是京城着名的大才女,商夫人一心想让景妲勤读诗书超过景姻,可无奈先天条件差太多,就算景妲把自己累死也赶不上景姻。没想到重活一世,自己居然有了胜过景姻的地方,景妲第一次觉得心里好过了些。

第二章 堂姐

商夫人摸摸景妲的头,柔声道:“乖妲妲,听话,喝了这碗参汤,娘在里面特地加了可以丰胸的药材,之前你病了好几天,娘都没给你做胸部按摩,一会儿吃了饭,娘给你好好揉揉,娘这手法可是你外祖母亲传的,可管用了,要不你看咱们商家怎么就没有那小奶子的女人呢?你那大伯母可眼馋了,老想跟我学,也给姻姐儿揉揉,我哪儿能教给她呀,咱们女人可得靠大奶子招人儿呢。娘可不希望让旁的骚蹄子超过咱们妲妲去,这天底下最好的男人啊,都得给咱们妲妲留着!”

景妲扶额,觉得有些无语,这娘亲虽也像上辈子一样疼爱自己,可这想法怎么就这么让人难以接受啊,唉,居然跟个小女孩说这种勾搭男人的事儿,自己听着都羞臊得不行,她怎么就能说得出口?

可当她无奈望着这个风骚妖艳的娘亲时,却意外地从她眼中发现了宠溺自豪,上辈子母亲对自己一向要求严格,嫌自己学业上不够争气,有时候想想都怀疑如果可以她没准希望自己的女儿是那聪慧过人的姻堂姐。自己虽比堂姐长得出众,可娘亲却说女子才华更为重要,大家闺秀又不用卖弄色相,实在不用长得太美,以至于景妲对自己的优点都不太有信心了。没想到重活一世,娘亲竟然以自己为荣,尽力帮自己争取最好的男人。呃,虽然用大奶子吸引男人有些下流,可上辈子千金小姐们勤习才艺不也是为了搏出个美名来好说门好亲事?她就是因为才华不够高,才被自己心中倾慕的男子拒绝,只能嫁给个不太喜欢的夫君,这一世难道真像娘亲所说,堪配那天下最好的男子?景妲竟觉得有些心动了,乖乖地喝下那碗参汤。

商夫人还要去上房给老妇人请安,就又安抚了景妲几句,又吩咐道:“晌午叫厨房给你们姑娘煮一碗香菇馄饨,味要清淡些,汤要熬得鲜美。”

商夫人又叮嘱景妲饭后在床上好好躺着消消食,等她下午过来给她揉胸。

吃过了饭,景妲正躺在床上休息,迷迷瞪瞪中只听到一个清脆的声音:“妲妹妹好些了吗?”

景妲对这个声音太熟悉不过了,这就是自己前世的对头姻堂姐,好吧,可能人家并没把她当成对头,人家一直笼罩在碾杀一切的才女光环下,根本没把她这个小透明放在眼里过。后来,又嫁给了景妲的心上人,简直就是夺夫之恨!景妲是能不见她就不见她,不过刚才听娘亲说在现在这个世界里自己竟比姻堂姐有本钱,吃得开,她就很想会会这个故人了。

“我们姑娘好多了,姻姑娘快请进。”蓓儿掀了帘子,将景姻请进了屋里。

景妲刚要起身相迎,就见景姻快走几步来到床前按住她的手道:“妲妹妹,快别起来,都是自家姐妹,哪用得着客气。”

景妲一看这个景姻可和前世的大不一样了,上穿豆绿色的云纹肚兜,下着同样质地的小裤,那料子是透明的纱质,看得见她胸前的两颗小珠和胯下的一道小缝,肌肤莹白如玉,趁着那绿色显得格外清凉。

景妲真是不知该哭还是该笑,果然是好胜心强的才女啊,什么都要拔尖,都要做到最好,到了这个地界儿就连暴露都露得这么有水平!自己那风骚娘亲好歹还没穿透明肚兜呢!其实她是不知道她娘亲是因为有了孩子以后乳晕变黑变大觉得不好看才不穿透明肚兜的。在这里,年轻女孩乳头粉嫩,都是爱露出来让人看的,这在薄纱下的半遮半掩更是让男人觉得有味道。

景妲还不太适应和这个淫娃版本的堂姐说话,显得有些沉默,景姻便道:“妲妹妹是不是怪我没来早点看你?实在是这两天娘亲给我找了个先生来,天天教我那些伺候爷们儿的本事,害得我一直走不开。唉,娘亲说我这身子太平了,怕我要是再没些手段哄爷们儿高兴,往后嫁不到好人家去。”说着说着又开心起来,“妲妹妹,等你病好了,我也带你去见见那个先生吧,他长得可好看了,下身也发育得很好,又特别会调教人,娘亲说好多人家请他去呢,要不是他和我外祖母家有旧,都请不来呢。”

景妲不知说什么才好,人家看起来也是一片好意,可是让个成年男子去教大家小姐怎么伺候男人,怎么听怎么觉得惊世骇俗,好吧,其实这里的世俗就是这样,可自己还真是不适应啊!

“多谢姐姐的好意了,等我病好了再说吧。”

“妲妹妹,我娘说你娘有祖传的绝学可以让胸部长大,你能帮我跟二婶说说让她教教我吗?你看我都十岁了,奶子还没开始长,我娘都快急死了,我也好怕将来乳儿太小了,没男人愿意跟我好。求求你了,好妹妹,你就帮帮我吧!”

呃,景妲只觉得脸上有三道黑线,其实她很想开导一下这个堂姐男人不一定都爱大奶子的,没准就有人喜欢平胸呢?比如她前世的那个夫君,心中其实是极为仰慕自己这位堂姐的,就连行房时都跟自己开玩笑说干嘛长那么大奶子,一只手都抓不过来,还不如小点看着可爱呢,她哪里不明白人家那是心里有别人,不喜欢自己,连带着自己的奶子都跟着被嫌弃,真是想想就心塞啊!

第三章 姐妹

景妲看着堂姐期盼的眼神,其实上辈子她并没有怎么欺负自己,还经常善意地帮助自己,和别人的关系也都好,特别会做人。后来嫁了个很给力的夫君,也并没有看不起其他姐妹,还一有机会就让夫君提携下姐夫妹夫什么的。说起来,上辈子自己其实也沾了堂姐的光,但从来没什么机会报答,因为人家那里根本就不需要她的报答,她也没什么本事帮到人家。这重活一世,没想到姻堂姐就求到自己头上来了,景妲觉得这心里别提多痛快了,她就很大度地琢磨得帮堂姐这个忙,也算是还了上辈子欠下的情分。

“姐姐说什么求啊,咱们姐妹是什么关系?我跟娘好好说说,就算她不同意,等我学会了也偷偷教给你!”

“妹妹,你真好,我就知道姐姐没白疼你,等你病好了,姐姐就带你去见那个先生。妹妹生得这么好,要是再学了一身的本事,还不得把男人迷死?”

景妲觉得这个堂姐的好意还真是有些让人难以承受啊!这让人说什么好呢?拒绝了显得太生硬,接受了又实在是不情愿。

景姻见她吱吱唔唔的,笑道:“小丫头这是装什么腼腆啊?姐姐又不是外人?你这一套欲拒还迎的手段该给男人使的,姐姐从小看你长大还不知道你心里想什么?放心吧,娘亲那里我去说,咱们是一家人,往后甭管谁嫁了好人家大家都能跟着沾光。娘亲最明理不过了,肯定愿意。那先生要是知道了能调教你这么漂亮的小丫头肯定美死了,而且咱俩一起学也有个伴儿,好多三个人弄的花样儿现在都是找芝儿搭着,可她比你差远了,先生要是见了你准保把看家本领拿出来。咱们姐妹俩学完了还能互相讨论讨论,演练演练,哎呀,可真是太好了!”

景妲发现这个淫娃版本的堂姐其实骨子里还是个学霸啊!用这种钻研精神学习房中术,一定可以勤能补拙的!

景妲实在是不想和她多说:“姐姐,我还是有些不太舒服,想休息休息,等我好了你再来说我吧。”

“好的,妹妹,你休息吧,我过几日再来找你。”体贴的景姻马上告辞了。

等景姻走了,景妲木愣愣地躺在床上,望着帐顶的绣花,痴痴发呆。她问自己,这重活一世的机会固然珍贵,但在这么个可怕的世界里,完全颠覆了自己以往的认知,显见将来自己还要被迫地做那羞死人的各种下流之事。难道自己真可以入乡随俗,和这里的人一样变得没有廉耻吗?

可是自己上辈子被姻堂姐压了一世,人家的父亲是承爵的长子,自己的父亲则是次子;人家的母亲是皇后的亲妹妹,自己母亲的娘家就是个普通官宦;人家天生神童,被誉为“第一才女”,自己是资质平庸,被称为“草包美人”;自己把人家看作对手,人家把自己视若无物;自己嫁进了已经败落的富孝伯府,人家的夫君是天纵英才,经文纬武,大珩女子心目中的最佳夫婿冠信公世子李皙;自己成亲后多年未育,三十岁的时候才生下一个儿子,人家是一进门就生了儿子,此后更是接连生了三个才歇气。更不要说自己的夫君富孝伯世子关礼,从小就暗恋景姻,后来实在是高攀不上才退而求其次娶了自己,还是因为自己和景姻是堂姐妹,能沾上点边。

景妲就这么憋憋屈屈地过了一世,她自从生子后就一直身体不好,缠绵病榻。过了几年,一次景姻带着夫君和长得钟灵毓秀的三个儿子来看她,她见着景姻那幸福的模样儿,再对比自己这凄凄惨惨,终于一口气没上来,就去了黄泉。

现在,这世道就这么变了,她景妲也有了胜过堂姐的地方。她知道自己生得美,现下还是个小姑娘就明显赛过景姻,而且她知道自己以后会越长越美,等自己长大成人后真可称得上闭月羞花,倾国倾城。只可惜前世之人看重女子才华,对她这美貌不但不多加赞扬,还讽刺她有貌无才,或者胸大无脑。至于景姻,只是清秀而已,却被说成了天仙下凡,不食人间烟火。就连她那狭长的丹凤眼和平坦的胸部,都被当作了才女的标志。

景妲一回想起前世来,就觉得胸口憋闷,有种非得出口恶气的感觉。而这里,似乎也给了她这么个机会?所以,要不要适应一下环境?也尝尝那被众星捧月的滋味呢?

第四章 祖母

景妲想破了头也没想出个好的对策,不过这也是难为她了,毕竟她的头脑就是一般水平,现在的这个情况也实在是太棘手了。她唯一庆幸的就是现在的这个娘亲对她十分宠溺,终日里换着花样给她安排吃食,也不逼她念书写字。唯一的不好就是天天要揪着她揉胸按摩,还要喝苦药汤,泡药浴。不过,每次娘亲给她揉胸的时候都夸她的奶子长得好,一看以后就是双又大又圆的绝世美乳。这夸奖虽然听起来有点不习惯,有点让人害羞,可相比上世那些做不完的功课,还因为没有堂姐的文章写得好而被娘亲骂,还是幸福多了。

景妲每天就在这纠结中度过,一会儿对自己的未来感到忐忑不安,一会儿又觉得这样的日子也挺轻松自在,没有压力。最后决定得过且过,走一步看一步。

过了几日,尚夫人见景妲的身体彻底恢复了,就催着她出门去给老夫人请安。景妲虽然对外面的世界颇为恐惧,但想到总不能一辈子不出门,就勉为其难地从衣柜里努力找出一件布料最厚最多的衣服,那也只是不透肉而已,其实还是件肚兜。景妲还让蓓儿给她找件披纱来,可蓓儿跟她说那是妇人才会用的,姑娘家是没有的。景妲无奈,就从床上揪了条床单裹着身子,这才觉得稍微好点。

可商夫人一看见这条单子就叫起来:“这叫什么啊?难看死了,怎么把身子都遮起来了?你这是中了什么邪?

景妲只好答道:“娘,可能我还是没彻底好,觉得有点冷,怕在外面吹着风。”

商夫人一副狐疑的样子,不过她对这个女儿一向是十分疼爱的,就道:“那就先披一会儿吧,等到了老太太房里再脱了。”

好在景府里的一切布局和前世是一样的,景老夫人也仍旧是住在中意堂。景妲跟着商夫人一路走来,碰到的人都往景妲身上看,景妲本就不好意思看到这些衣着暴露的男女,可他们不但不觉得自己有任何异样,反而觉得景妲的装束太过奇特,这样景妲就更觉得不好意思了,只管让商夫人拉着自己的手往前走,自己则低着头看着脚下三步之内。

到了中意堂,商夫人拉着景妲的手刚走进去,就见上座的老太太朝着她唤道:“好妲妲,快到祖母这儿来。”

上辈子景老夫人就十分疼爱景妲,也是为数不多的并不因为景姻出色就偏疼景姻的人。景妲刚出生时身子偏弱,商夫人还要照顾其他两个儿子,老夫人就特地把景妲留在身边亲自照顾,等到五岁上景妲的身体好了才送回景夫人身边,也因此景老夫人和景妲的感情格外不一般。

今日是景妲重生后第一次见老太太,没见之前也没什么,因为在她心里老太太是已经去世很多年的人了,她自己的心思都还没弄清楚,对重生在这么个奇葩世界的现实接受起来还有难度,只能浑浑噩噩度日。可这会儿一听老太太慈爱的声音,一见这老太太熟悉的笑脸,心里又如何能不激动?

可她一再一看,这老夫人可能是年纪大了需要保暖,此时倒是没穿肚兜,但那薄绸衫子也是服贴在身上,明显看到胸前垂着两个大奶子,那奶头的形状就在衫子上印出了两个突起。

本来依着景妲的性子,见到久别重逢又自小抚养自己的祖母,该是扑在她怀中哭上一场才行,可她还真不敢就直接扑到那软绵绵的两个大奶子上,只好慢吞吞地走到老太太跟前。

老太太见着景妲的打扮就是一怔,问道:“这是谁给你披上的?”

商夫人忙在一旁解释道:“是妲妲自己觉得有点冷,非要披着这个出门,怕招着风。妲妲,还不快点脱了下来?”

景妲还是不愿意把身子半裸在众人面前,央求道:“祖母,求您就让我这么裹着吧,我这样觉得舒服些。”

“你这丫头就是出生的时候有些艰难,损了身子,才会怕招风,可这女孩儿的娇美身子就是要露着给人看啊!”又吩咐商夫人道:“你让人每日给妲妲煮些参汤增加些火力才行。我那里有几根上百年的人参,一会儿就叫菓儿取给你。”

其实祖母还真是疼爱自己,私藏的百年人参眼都不眨一下就都给了自己,可自己心中怎么就这么发虚呢?

“妲妲,快来离祖母近点儿,让祖母好好看看。”

老太太的召唤景妲不敢不从,可她刚挨近景老夫人,就被她一把扯下了床单,露出里面的肚兜。

“听你娘说,你这奶子长得很是不错。我早就知道你肯定得随了你娘,天生就是个大奶子的。听说你娘亲的娘家还有那祖传的丰乳药方子和按摩手法,肯定都用在你身上了。来,好妲妲,快把肚兜解了,让祖母好好看看。”

第五章 赏乳

景妲哪里想到那万分疼爱自己的祖母竟变身为色色的怪婆婆,被吓得只知道捂紧肚兜求饶:“老祖宗不要啊,别脱我的衣服!”

那满脸慈爱的老妇人居然就露出猥琐的笑容来:“怕什么?这里不都是女人吗?再说就算有男人在也没什么啊,你还是个小丫头,怕什么被男人看?快点,给祖母看看你的奶子长得怎么样。”

景妲只是抱着胸不肯听话,那老太太的脸色就有些不好了,这家里上上下下几十口子谁不都是顺着她?怎么今日这小丫头居然就不听话?这家里哪个女人不是主动把身子给老祖宗看,只希望经验丰富的老祖宗能指教自己把身子养得更好,更招男人喜欢?可这个她一向最疼的妲妲,怎么今日就敢忤逆?真是枉费了她平日那么喜欢这个小孙女,什么好的都紧着她,一心希望这个家中生得最漂亮的孙女可以光耀门楣,可瞧瞧这个没出息的,在家里脱件衣服居然都跟要她命似的,还怎么指望她到外边去显示身子,赢得男人们的疼爱?

老夫人身边伺候的大丫头菓儿赶紧开口道:“妲姑娘可别辜负老祖宗的一番好意啊,这几日姑娘生病了,把老祖宗给急的,想去看你,是咱们大家怕老祖宗见你病者伤心,好说歹说才劝了她老人家没去。可老祖宗一天总要念叨好几遍,说咱们妲妲正是开始长奶子的时候,要万一被这病影响了,奶子长得不好可怎么办啊?我们都劝老祖宗说商夫人娘家有祖传的丰乳药方子和按摩手法,妲妲的奶子肯定长得好,老祖宗这才放心。今日也是出于关心,想看看你那奶子长得如何了,你还是赶快脱了肚兜给老祖宗瞧瞧,让老祖宗早些安心吧。”

景妲听了,都要急哭了,这个菓儿上辈子就跟在老祖宗身边,最是能说会道,自己怎么可能说的过她,这样一来好像自己不给老祖宗看奶子就是自己不孝了:“菓儿姐姐,不是我不懂事,只是,我真得不想当众脱衣啊!”

商夫人在一边早就急了,可不好意思强逼景妲,想给她留点面子,但见她死不悔改也是等不下去了,快步上前就解景妲的肚兜带子,“好妲妲,怎么这么不听话?让老祖宗看看又有什么?让你脱件衣服怎么就这么费劲?真是太让人失望了!”

景妲那小胳膊哪里挣得过彪悍的娘亲,而且她心中对商夫人还存有上一世继承来的忌惮也不敢太过反抗,终于让商夫人一把扯下了肚兜,又把她那双手别在身后,不再让她遮挡着胸部。

“老祖宗,您可是见多识广,快帮咱们妲妲看看这奶子长得怎么样?”商夫人献媚地邀请老夫人来评鉴一下景妲的奶子,也是希望被老夫人表扬一下,她对娘家的丰乳药方子和按摩手法可是得意的很,对自己女儿这先天条件也是十分自信。

老夫人被景妲晶莹如白雪的肌肤晃了下神,微眯着双目认真打量,虽然还只有九岁,可奶子已经像十一二岁的少女般隆起两个小丘,雪堆面团儿般白皙娇嫩,顶上小乳头粉嫩嫩的,让人看了就爱得不行。

老夫人就用手捏了捏那小粉尖儿,景妲那里敏感得很,不自觉的嘤咛一声,老夫人一听就笑了:“还是咱们妲妲最疼人儿,这奶子长得这么好看,声儿也这么好听,我听了都想好好弄弄,要是让男人看见听见,还不得急着破了咱们妲妲的身儿?”又用两手分别托了托那两团鼓肉儿,“嗯,这弹性可真好,摸着可真舒服,肉皮儿也滑得不行,嫩得一掐一股水儿。”

景妲羞得满脸通红,脸深深埋下,不敢看祖母那玩弄自己双乳的样子,只觉得头脑发懵,无法想象那样端庄慈祥的祖母能说出这样淫秽羞人的话语。

“哟,你们看妲妲害羞了,哈哈,这肉皮儿都红了,连奶子都跟着变色儿了,小粉奶子可太逗人儿了,我活这把年纪还是头一次看到呢,真想让旁人也瞧瞧。我们咱们妲妲以后不但是咱们景家最漂亮的姑娘,说是京城第一美人也不为过,真想早点看到那些男人们围着妲妲,求妲妲跟自己好的样子啊。”

“可不是?妲妲这身子长得可真好!刚开始长奶子就这么好看了,要是再大些,把那肚兜给撑的鼓鼓的,在外边让男人看着,哎呀,那些男人保准个个儿支起帐篷来!”大少奶奶文氏叹道:“我也是第一次看见个九岁小女孩儿的身子就这么勾人儿的。”她边说还边上前来摸摸景妲的奶子,感叹着真软真嫩。

转头文氏又对商夫人道:“二婶,您的那丰乳方子可真管用,要是能教教我就好了,我真希望我这奶子能生得再好些呢。”

商夫人笑道:“你那奶子还嫌不够好?我看华哥儿都想把自个儿埋进去了!要是再好些,他那小身子骨儿还受得住吗?”

“二婶您就会说笑,您要真帮我弄弄奶子,我那儿的东西您随便挑还不行吗?”

文氏出身大富之家,那嫁妆丰厚得让人瞠目,里面不乏稀世珍奇,商夫人自己虽然不缺什么,可还是要卖她个面子,“这药你现在喝也是晚了,罢了,我得空儿教华哥儿几套手法,让他帮你好好揉揉吧。”

文氏欢喜极了,连忙道谢。大房的二少奶奶也赶紧求商夫人也帮自己弄,商夫人笑着答应了。

只有景妲嫡亲的嫂子,三少奶奶,面色羞红,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来。却原来大房的两个少奶奶,文氏和史氏,都出身勋贵之家,嫁妆颇为丰厚,送商夫人一些珍贵的礼物不在话下。但二房这位长子媳妇张氏,出身一般,只是勾搭上了商夫人的长子伟哥儿,怀了孩子。景夫人不喜欢她的出身,可耐不住伟哥儿铁了心,闹着非卿不娶,才进了景府。她那样貌自然也是不错的,可景夫人却不待见她,明明是个风骚入骨的,却做出一副娇娇怯怯的样儿,偏自己儿子是个傻的,让她骗了。这年头儿,没出嫁的姐们儿跟男人相好虽不算什么,可一般都是喝了避子汤,不留下后果的,这种为嫁入豪门偷怀孩子的把戏最是下作。若自家不让她进门,难道她还要带着这个孩子嫁到别人家去?要知道这里虽然男人们不在乎妻子是不是处子,可却还是在乎那孩子是不是自己的。这血脉最是做不得假,否则万一乱了伦常可怎么得了?

话说在这个世界里,人们虽然对鱼水之欢看得非常普通,但对于生子一事还是十分看重的。因着许多经验,那有血缘关系的男女极易生出有毛病的孩子来,所以就算父女、母子、兄妹等人通奸,大家也都不觉得有什么很严重的问题,不过要是胆敢生子就是大错了。大家认为血脉不可混淆,也是怕造成近亲产子的后果。是以,这男女生子都是在婚后,并且女子在打算要孩子的时候是不和除丈夫外的其他男人交媾的,就怕弄不清孩子的生父。三少奶奶也知道自己这种婚前怀孕的行为是很不符合社会主流价值观的,婆婆一贯不喜欢自己,也就不好意思求婆婆帮自己做什么。

第六章 训女

商夫人虽然不喜欢张氏,可她毕竟是自己的嫡亲儿媳妇,在外人面前还是要护短的,于是转了话题去训自己那不争气的女儿,“妲妲,你看你嫂子们都知道娘这丰乳方子有多么管用,就你身在福中不知福,每次让你喝药都跟喂你毒药似的不乐意。方才老祖宗让你脱件衣服你也那么扭捏,这可不好!你可得好好跟旁人学学,要老是这么着拎不清,真让娘替你操心啊!”

这还是景妲重生后第一次被商夫人批评,心中十分委屈。上一世因为功课没姻堂姐好而经常挨训,她都是心中羞愧,也下了决心要努力学习,可她就算再刻苦,再废寝忘食也和学霸堂姐有相当大的距离,那种无力感啊,想起来都心塞!

这一世她虽然不愿意喝那丰乳药汤,泡药浴,被揉胸,可是为着被娘亲表扬还是硬着头皮接受了。这当众脱衣,其实眼一闭心一横也不是不行。总之,这一世似乎不会因为那自己办不到的事儿而被骂了,好像自己只要脸皮厚点,和这里的其他女人一样把裸露着身子当成稀松平常的事就会让娘亲满意。唉,是抛弃节操还是继续被娘亲嫌弃,真是个无解的难题啊!

商夫人本来想着景妲给自己认个错,这事儿也就可以过去了,但现在见景妲也不说话,一副木呆呆的样子,心里就来气,自己这女儿身子虽然发育得早,可脑子似乎就长得慢些,自己怎么教就是不懂事,白白浪费了那得天独厚的脸蛋和身子,简直就像手里握有大笔财富却不知道怎么花的白痴一样。若是教不过来,往后让男人觉得美则美矣,没有风韵,又怎么能招来好夫婿?要知道这男人虽然爱美人,可是不爱木头美人啊!旁的姑娘虽然没有妲妲生得好,可人家会发嗲会卖骚,会使手段抢男人,唉,这傻乎乎的孩子跟人家一比还不得被秒成渣?真是要把人急死了!

要说这景府中最会做人的当数大房的申夫人了,她正是景姻的娘亲,当今申皇后的嫡亲妹妹。见商夫人在景妲这边下不来台,申夫人赶快过来卖个好儿。

“弟妹,你就放宽心吧,妲妲生得这么好,还有什么可发愁的?要愁也该是我愁啊,你看姻姐儿比妲妲还大一岁呢,可那胸平的,唉,真是急死我了!就连我的母亲都为姻姐儿发愁,怕她那奶子长不大,招不了男人喜欢,可怜老人家终日担心着,吃不下饭睡不着觉的。这不,特地帮我请了个出色的调教先生来,嘱咐我一定要让姻姐儿好好跟着先生,多学些伺候男人舒服的手段,弥补一下天生的不足。可我心里怎能不明白,往后男人们一看见妲妲挺着这高高的奶子还不就得想近妲妲的身子?我那苦命的姻姐儿就算再会撒娇,再有撩拨男人的手段,也会被嫌弃胸小,真是前途暗淡啊。唉,我还得每日强颜欢笑哄着姻姐儿让她去上课,骗她说只要这手段有了,就能得了男人的疼爱,自会招到称心如意的夫君。我那姻姐儿也是个懂事的乖孩子,每日认认真真地去学习,放学回来还要废寝忘食地练习。那先生教的东西对一个孩子来说也是极难,许多姿势连我都做不好的,妲妲就一遍一遍的练,力争做到最好。有时候还要去求了她父兄陪着她练,来验证这些手段在男人身上的效果。我看着她那刻苦认真的小模样儿,这心里就发苦,都怪我这个做娘的没给她生好,害得她这般辛苦。”申夫人说着说着就动了情,那眼眶中便有泪珠落下,忙用手擦了,又走到景妲身边,去摸她那两团奶肉,“瞧妲妲这奶子长得多么好,若是姻姐儿生得有妲妲一半好,我就知足了啊。弟妹你还有什么可怪妲妲的?”

申夫人这话虽然让商夫人觉得好过了些,可她也有些为姻姐儿唏嘘,她虽然有时候嫌那小丫头心眼太多,比妲妲显得聪明多了,可她对自己这个二婶一向是很恭敬的,对妲妲也是很照顾。若是未来境况太过凄惨,也不是她乐意见到的。

老太太一听申夫人的话也十分感慨:“姻姐儿这丫头旁的样样都好,小小年纪特别懂事,又聪明又大度,谁不喜欢?就是这身子可惜了,唉,男人们就是喜欢那两团儿肉,怎么看得出咱们姻姐儿的好啊?!”她皱着眉头想了想,便对商夫人说:“我知道你们商家这丰乳的秘方是不外传的,可能不能看在我的面子上,把那药也给姻姐儿喝喝?咱们不要那方子,就把药煎好后让姻姐儿和妲妲一同喝了,行不行?看在姻姐儿对你这个二婶一向恭敬有加,对妲妲一向疼爱照顾的份儿上,帮帮这个可怜的孩子吧,行不行?”

老太太殷切的目光盯着商夫人,让她很难拒绝。而申夫人一听也来了精神,一把拉住商夫人,恳求道:“弟妹,求你可怜可怜姻姐儿吧,那孩子一向和妲妲亲近,最疼她这个妹妹了,前几日还跟我说想让妲妲和她一同去上课求学呢。她们说到底是堂姐妹,本就该互相帮助,互相照应的,若是能有药一同吃,有课一同上,将来都培养好了,俩人在外面压过那别人家的姑娘,光耀咱们景家的门楣,不是好事一桩?”

这话可说进老太太的心坎里去了:“姻姐儿真是太明理了,姐妹一心,其利断金,难道都是一家人还不愿帮个忙吗?老二媳妇,你可不能连个小丫头都不如啊。”

老太太这么一说,商夫人自然只有答应的份儿了。不过她一想就算姻姐儿吃了那药,就凭她那天分也是拍马赶不上妲妲的,怕什么?而妲妲如果上了那调教先生的课,也能改改这木讷的性子,这笔帐算算总是不亏的。

“我自然也是想姻姐儿好的,那从明日开始就让姻姐儿和妲妲一起喝药好了。”商夫人又问申夫人,“敢问嫂子,那调教先生是什么来历?”

申夫人听商夫人答应了,一下子变得兴高采烈,忙介绍道:“就是我姐姐申皇后当初被选入宫前调教她的先生,后来又应我姐姐的请求帮她调教我那公主外甥女儿,我娘和我姐姐都对他十分尊崇。”

商夫人想了想,一般能做调教先生的也得是三十余岁很有房中术经验之人,那申皇后入宫已经是差不多二十年前的事了,那算下来这先生岂不是很老了?她还真不愿意让个老头子去调弄自己花儿一般的小闺女呢。

申夫人多聪明的人,一下子猜出了她的心思:“我第一次见这先生的时候还只有十来岁,那时候他就是三十出头的样子,现在居然一点变化也没有。我娘说他应该是身怀异术之人,可能一两百岁都有了呢。我看也是,他那模样真是俊得不似凡人。”申夫人越说越得趣,一副春心荡漾的样子,“还有他那物件也是极其雄伟的,能硬好久,真弄起来就跟个十几二十的小伙子那么有劲。”她自然是借着近水楼台之故与那先生有了来往,得了好处了。

其他几个女人听了也是心驰神往,这三十出头的男子最是有味道,还那么懂得房中秘术,女子和他在一起该是多么身心舒爽啊!

就连那老太太都动心了:“哦?有这样的男子?那姻姐儿和妲妲还真是有福气呢!我看明儿就让妲妲和姻姐儿一同去上课吧。咱们哪天得了空也去瞧瞧那先生的神仙样子。”

几位熟妇心照不宣地相视一笑,这府里看得上眼的男人早都相好过了,新来的这位不老男神应该可以新鲜上好一阵子呢,真是太让人期待了!

第七章 情人

大人们永远不听小孩子的意见,不管在哪个世界都一样!她们这样三言两语就把景妲以后要过的日子给定下来了。每个人都是一副开开心心的样子,景妲自然看得出,这哪里是为了自己的前途高兴,明明是为了她们自己的性福好不好?

就连老太太的脸上都是一副春意盎然的样子,景妲虽然觉得有些不敬,不过还是忍不住在心中吐槽:难道就连祖母也想跟那个先生弄点不清不楚的事?不是吧,太重口了有没有?那先生要是连这么老的女人都吃得下,也太奇葩了。

请了安,老太太也不用申夫人和商夫人伺候用饭,打发了她们各自回去。她倒是想留下很久没见的妲妲,可商夫人怕自己这失心疯还没全好的女儿冲撞了老太太,就道:“老祖宗,妲妲今日还要喝药,揉胸,此外媳妇还要教她些东西,省得她明日到了先生跟前一副傻呆呆的样子。等改日媳妇再带妲妲来给老祖宗请安,那时候老祖宗就能看看妲妲学习的成果了。”

“好,好,妲妲要好好努力啊,祖母等着看你的好成绩!”这话虽然听着和上一世祖母鼓励自己的话差不多,可一想到具体的含义就让人无语啊!

回去的路上,景妲还是不敢随便抬头,怕看到什么不该看的东西,可偏就有人凑上来。

那人名叫莫大,是个花匠,生得相貌堂堂,身材高大,在这景府的下人中也算是出类拔萃了,好多丫鬟媳妇都喜欢他,就连景夫人也和他有了首尾。可是最近,商夫人因为担心景妲的身子,没有心情,已经好几日没找过他了。他虽然日日有女人可睡,可那些粗陋的颜色哪比得上正值盛年的风骚少妇商夫人?今日一见,那商夫人行走间,大奶子大幅度的左右摇摆,肥嫩的翘臀一扭一扭的,就勾起了他的色欲,凑上来拦住商夫人的去路就摸了一把她的奶子。

“骚婊子怎么好几日没来找哥哥了?又跟谁好上了?”

商夫人一见是他,也是一笑:“原来是莫哥哥啊,你还问我呢,听说你昨个儿刚把一个新买进府的小丫鬟给开苞了。怎么样,这雏儿的滋味儿好吧?”

“那小丫头生涩得很,玩了两回就没兴趣了。哪有你玩着爽?你瞧你奶子那么大,屁股又白又肥还那么翘,细腰就像没生过孩子似的,骚穴屁眼和小嘴又紧又热,一插进去就扯不出来了。我这辈子唯一一次连着做了五次就是跟你啊!”

他边说边用一只手抓捏商夫人的大奶子,另一只手揉搓她那肥美的臀肉,并将已经高高挺翘的下身贴近商夫人腿间的黑色。前面说过,这里的男女永远是下面空身穿一条透明的薄裤,将那胯中的风景隐隐约约地显露出来。这二人性器相贴,中间只隔了两层薄薄的单裤,而且那莫大的大鸡巴顶端已经开始冒水儿,而商夫人的下身也有了湿意,那被打湿的薄裤和透明的也差不了多少,两人此时的样子就和准备性交的男女没什么区别。

景妲开始见他们调情还只是吃惊得大张着嘴巴,却不料这二人要在自己面前上演活春宫,慌忙中大叫一声,捂着双眼蹲了下去。

第八章 提醒

她这一声怪叫惊散了那光天化日之下的一对野鸳鸯。莫大的注意力初时都放在了那丰乳肥臀的风骚少妇身上,哪里还顾得上那个跟在她身后的小女孩?此刻他才发现这个蹲在地上,两手紧紧捂住眼睛,把头深深埋下的小姑娘。

“哎呀,死丫头,你吓死我了!”商夫人刚才被莫大勾起了些兴致,却被景妲得这声大叫给扰了。她也是为景妲的病操心,好几天没跟男人做了,心里也是想要了,刚又听申夫人说起那器大活好,经验丰富的调教先生,就觉得不但这心发痒,小穴也跟着发痒。正好碰上莫大,两人的性器刚蹭了蹭,稍微舒服了些,却被景妲打断,心里就有些不爽。

“妲小姐真是腼腆啊,怎么一点也不像你的娘亲?”莫大笑道,“小丫头别怕啊,叔叔和你娘是旧相识了,在床上好得不得了呢,也算你半个干爹了。”

“你少胡吣了,小心我们家老爷知道了撕了你的嘴。”商夫人骂道,这里的男人虽然不在乎自己的老婆被别的男人玩,可却对自己的血脉非常重视,若是老婆敢跟野男人生孩子,不但杀了那孽种不说,那奸夫淫妇也是会被沉塘的,因此虽然景妲明显和莫大一点关系也没有,商夫人也不敢让他开这种玩笑。

“我就是随便说笑一句,瞧把你吓的。话说回来,你怎么也不教教你这女儿?我这连裤子还没脱呢,她就吓成这样,还怎么跟男人玩儿?那姻小姐只比她大一岁吧?前两日在花园里碰见我,非让我抱着她去摘树上的花儿。好么,那小身子就在我怀里使劲蹭,比你还会动呢。后来见我硬了就非要给我舔鸡巴。那小嘴,绝了,真不像个只有十岁的小孩儿。把我给舒服的,唉,要不是看她还太小,又是小姐,我怕闯祸,非得把她上了不可。可你看看你的妲妲,别说用嘴帮男人做了,就是用手也不会吧。你这做娘的也太不上心了,就不怕老爷以后怪你?”

景妲虽然捂了眼睛,看不见那说话的男人,可他的话一点也没落,听了个清清楚楚。姻堂姐的英勇行为真是要把她给吓死了。难道这都是因为那传说中技艺惊人的调教先生?是他把那个清秀可人的小姑娘调教得风骚入骨?

“唉,我就是发愁这个啊,妲妲不到一岁的时候就喜欢玩她爹的鸡巴了,我们老爷还说我们妲妲是神童呢。可能是后来我们老爷去外地赴任,她的哥哥们又忙着念书,她身边就没有太亲近的男人了。不过她平日里也是不怕男人的,就是这次一病,不知道撞了什么邪,老是喜欢把自己严严实实裹起来,又不敢见人,特别是不愿意见男人。在女人面前也是连衣服都不敢脱,方才我带她去给老祖宗请安,老祖宗要看看她的奶子,你没看见她那副样子,就跟要杀了她似的,惹得老祖宗都不高兴了。好在嫂子让她明日和姻姐儿一起去上课,说那先生就是当年帮申皇后搏得圣宠之人,极有能力。我就指望他能板板妲妲的毛病,把妲妲调教得好些了。”商夫人一副操碎了新的慈母样。

“若是有先生调教一下自然很好,可妲小姐现在这个样子,恐怕都不敢看那先生,还怎么学习?更何况姻小姐现在的本事就比妲小姐强太多了,人又聪明,学得又快,那先生一比之下也就更不爱教妲小姐了。你就不怕妲小姐去了不但学不了什么,还被弄得失去自信,更加低迷?”

商夫人听了这莫大的提醒还真是觉得有些道理,她的丈夫不在身边,凡事少了能商量的人也是有些考虑不周,现下便把莫大当成了救命稻草,急着问道:“那你说个该怎么办?”

莫大便是一笑:“自然是让她多见识见识男人的身子,看看男女欢好的场面,对这事不再排斥了。”

第九章 父硕

商夫人终于露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哎呀,果然是我这个做娘的疏忽了。妲妲这个年纪本就该多见识见识男女房事,才能对自己和男人的身子坦然以对。想我像她这么大的时候,都是被娘带在身边,日日见着爹娘欢好的。可我们老爷离家在外,我也只能和其他的男人欢爱,也没让妲妲在一旁看着。”她便说边觉得自己对不起妲妲,居然在女儿的性意识养成这么重要的时刻疏忽了对她的教育,还埋怨女儿太腼腆,不懂事,害的女儿受了委屈,她越想越怜惜女儿,就也蹲下身子,搂过景妲,将她的头放在自己柔软高挺的胸房之上,轻轻揉了揉,温声说道:“好妲妲,都是娘不好,没给你创造机会见识男人,还一个劲儿地责怪你,害你受了委屈,原谅娘吧。”

景妲的脸陷入一片柔软中,那是娘亲丰满的大奶子啊,她觉得好羞,可是心中又被母亲的温情所感动,上一世母亲是那么端庄严肃,自己自从懂事起,似乎想让她抱抱都是奢望,又怎会像这样把自己紧紧地拥入怀中,还用那绵软馨香的大奶子抚摸自己的小脸?自己似乎又回到了襁褓中,被母亲抱在怀中喂奶,深深感到母亲怀抱的温暖和幸福。此刻她除了红着脸,“嗯嗯”地小声回应母亲的请求,还能做什么呢?

“乖孩子,娘这就想办法给你补补课,可不能明日让你表现不好,让你堂姐笑话了去!”商夫人将景妲的小脸从自己怀中扳起,看着她那粉雕玉琢的小脸,越看越觉得可人,不亏是自己和老爷的掌上明珠,这相貌就是挑着夫妻俩的优点长的。她和老爷都是有名的俊男美女,这乖女儿将来定是迷倒万千男儿的绝代佳人。她虽和无数男人上过床,可心中至爱还是自己的夫君,俩人也算得上是一对神仙佳偶了。看着这自己和心爱男人的爱情结晶,商夫人胸腔中被满满的爱意填满,对着景妲粉嫩的小脸就是清脆的一口,“好妲妲,往后乖乖听娘的话,娘做什么都是为了你好。”

景妲此刻都要被幸福溺毙了,前一世为了让娘看重自己,她可以刻苦攻读那些一点也不喜欢的诗词歌赋、经史子集,那么这一世,看在娘对自己如此疼爱的份上,是不是也可以勉为其难的学习学习那些据说在这里十分重要的房中之术呢?哎呀,好羞,好矛盾啊!

商夫人搂着景妲缓缓站起,望向一旁的莫大,“看来我往后要把妲妲放在她兄嫂房中,让她看着她的兄嫂行房了。”

莫大见这一大一小两朵花儿搂在一起,简直太养眼了,那景妲的脸在商夫人怀中摩擦,只把商夫人的那一对大奶子碰的一颤一颤的,他哪里还忍得住,一双大手边揉捏商夫人的肥臀,边道:“你就不想让你女儿看你在床上的骚样儿吗?”

“要能自己亲自教她自然是好,可我就怕旁的男人忍不住,坏了妲妲的身子。这女孩儿的第一次,还是最好要跟自己喜欢的男人。”商夫人想到自己破身就是跟自己现在的夫君一起,虽然男人并不在乎自己的老婆是不是处女,不过在女子心中,第一个男人的分量总是不一样的,那女儿家的疼,还是要给自己最爱的男人才不会遗憾,之后的那些不过是肉体享乐,算不了什么。

“你放心好了,如果没有你的同意,我不会动你的宝贝女儿一个手指头。你看你都这么想要了,就别忍着了,我就陪你一起教教妲小姐吧,也不用去找旁人了,好不好?”莫大边说边将大手探到商夫人的腿间,隔着那已经被淫水打湿的裤子抓揉她那温热敏感的下体。

商夫人确实是很想要了,她的声音微颤:“那你一定要说话算话,不许碰我的妲妲。”

“我哪敢碰她啊,那你往后还不得不让我再上你的床?”莫大见商夫人答应了,忙搂着她向她的住所走去,边走边用手抠弄着她的下身,口中与她亲吻。

一旁的景妲目瞪口呆,娘亲怎么一下子就从慈母变成了荡妇?这,这也太快了吧?不过她也是已经明白了自己的使命,娘亲想让自己看她和莫大欢好,自己虽然不想看,可为了在这个世界表现好,让娘亲满意,得到娘亲的疼爱和赞赏,还是要勉为其难地听娘亲的话啊。她犹豫了一下,还是跟了上去。其实她心中还有一层考虑,上一世,她并不怎么喜欢和夫君行房,新婚时能躲就躲,后来要不是为了生育,也不会让他近自己的身子。那男人在床上的样子样子真是又傻又蠢,而且那物事又弄得自己好痛,如果可以自己还真觉得一辈子不嫁人比较好呢!怎么娘亲一说起来那事却好像很喜欢的样子?真是有些好奇呢。

这一路上见到的人看到商夫人和莫大贴身缠绵的样子并不觉得有什么不妥,好些个丫鬟婆子都捂着嘴吃吃发笑,更有些家丁小厮们摸着自己的下体,叫着:“莫大,你这家伙的命真好,昨天才给荹儿破了身,那丫头听说现在还下不了床呢。今天就又能伺候二夫人了,你那大鸡巴真是一天都闲不住啊!”又向商夫人自荐,“二夫人得空也跟我乐乐吧,我那本钱一点也不比莫大的小啊。我的脸是没他长得好,可咱男人的好不在脸上您说是不是?”

一旁就有女子和他调笑:“呸,你就吹吧,你当我们都是傻的,不知道你几斤几两?你那玩意儿比莫大哥的可差远了。咱们府中谁不知道?除去二老爷就数得上莫大哥了,现在二老爷不在家,二夫人要是不跟莫大哥玩跟你玩,那等老爷回来了不是还得让老爷破次身儿才受得了?”

就有那入府不久的小丫鬟好奇发问:“二老爷那儿真的比莫大哥还大?天哪,那二夫人怎么受得住?”她边说边咋了咋舌,想起自己第一次和莫大做,那滋味儿真不是一般人能受得了的。

景妲听别人议论自己的父母,只觉得颇为不敬,可母亲都没说什么,自己也不好出言训斥。父亲……她想起前世那个面容清癯俊美,对自己关怀疼爱的父亲,真的有一条在这府中数一数二的大阳具?天哪?自己在想什么?怎么可以这么想自己的父亲?真是大不敬啊!

关于更新

最近应该会主力更明珠,因为自己写着还觉得挺有感觉的^-^

然后这里面会有不少男人,比如就要登场的调教先生啦,以后回家的父亲啦,不过我觉得最重要的还是景妲上一世的夫君和她喜欢却没得到的那个男人。

下个月还是会和燕喜交替着来,我的计划是单日燕喜,双日明珠,每日18:18存稿箱发文,要发要发,多么好听~~

可是因为我是最不爱守规矩的B型血-_-!经常不能遵守计划,所以如果做不到表打我,唉,守约对我来说是一件多么难的事啊!

最后,请大家保佑我尽快练好双拼吧,阿门!

第十章 父信

商夫人所住的能改斋对景妲来说是个既熟悉又畏惧的所在,上一世她经常要在放学后来到这里,向商夫人汇报一天所学,若是商夫人对她的表现不满,还要用小竹板打她的手心。那年少时留下的阴影过了这几十年还没完全散去,景妲再次迈入能改斋的大门时还是有些心里发怵。

商夫人和莫大就这么搂抱着,亲吻着,视旁人如无物,穿过庭院,走进正房。院子里的丫鬟婆子们都不觉得有什么怪异,毕竟莫大和商夫人之间的关系也不是一天两天了,有时候甚至还会在这里过夜。

景妲走到正房门口就犹豫着不想进去,听说娘亲偷情和亲眼目睹还是有很大分别的,好吧,在这里可能不适合用偷字,人家那可是正大光明的。

“妲妲,进来。”房中传出了商夫人的声音,就好像上一世她下学后来到能改斋,娘亲在房中唤她那样,多年养成的习惯啊,就算心中再不情愿,那腿还是不由自主地迈了进去。

却只见那莫大趴在商夫人胸前,正在啃咬那两座小山。商夫人美艳的脸庞白里透红,双眼紧闭,吐气如兰,胸前的肚兜已经被莫大的口水濡湿,完美曼妙的肉体清晰可见,胸脯处两座小山拔地而起,随着呼吸上下起伏。

景妲羞得眼睛不知道该往哪儿看。就听商夫人说:“妲妲,跟我们一起进卧房去,好好看看我们怎么做那事。”

景妲这下再也忍不住了,她真的无法眼睁睁地看着自己敬爱的父亲被戴上绿帽子,虽然娘亲在她心中积威甚重,她也要表达一下抗议!

“娘,爹爹在外为官,您在家中却和别人相好,这样恐怕不太好吧。”声音虽不大,却也透露出她的不满。

却不料商夫人只是一笑,丝毫不觉得自己有什么过错:“你这傻孩子,是哪里来的这些怪想法?怎会觉得女人的身子只能给自己的夫君?难道这身子不是女人自己的?不能自己处置?跟别人相好时还要得到夫君的允许?”

“但是,”景妲被商夫人这咄咄逼人的话语搞得失了几分底气,“但是,您既然嫁了爹爹,就该一心一意的跟着他,身体也要对他忠贞才是。”

“越说越好笑了,”商夫人摇了摇头,这小丫头的脑子里都装了些什么啊?怪不得一直怪怪的,也不知道是谁教她的。今日说开了也好,省得她一直瞎想下去,越大越纠不过来。今日就得把她这心病去了根,以后才好教育,“那你说这男人娶了亲之后,要不要对妻子一心一意,在身体上也对她忠贞不二?”

“这个,好像是不用的。”景妲摇了摇头,那男子在家娶纳小妾,收用丫鬟,在外狎妓宿娼,安置外室,都是稀松平常的事,完全不用考虑正室的意见,假如正室胆敢不满,还可以以七出之中的“妒忌”将其责备,甚至休弃。上一世她的夫君是个老实的,她又是个绝色,那还收了两个小妾,主要在她小日子和怀孕的时候伺候,也没让她们生出子女来,算是很好的了。而姻堂姐的夫君,因为那极其出色的外表和极其亨通的官运,巴结他的男人一大把,爱慕他的女人一大堆,屋子里是莺莺燕燕,美人环绕,自己是个外人都对他的艳福有所耳闻。有一回自己回娘家的时候正好姻堂姐也在,私下里堂姐还说羡慕自己呢,刚一听到自己心中还很生气,觉得她是得了便宜还卖乖。明明嫁了人人羡慕的夫君,却在她这失败者面前装苦恼。可后来随着那姐夫的庶子一个接着一个地生下来,她才了解了姻堂姐的苦处。唉,这女子嫁了心爱的男人,却又要看着他在自己面前和别的女人恩爱缠绵,还不能流露出丝毫不满真是太折磨人了,她甚至都有点庆幸自己并不怎么爱自己的夫君,所以看到他的小妾们也不生气了。

“既然男子不用为妻子守贞,那为何女子要为丈夫守贞?”商夫人出言点醒了那还在沉思中的景妲,“更何况,”她推开莫大,从一旁桌上的红木抽屉中取出一封信来,交到景妲手中,“你爹也是愿意让我和旁人相好的。”

景妲一看那信封上写着爱妻亲启的字样,却是爹写给娘亲的。拆开一看只见爹爹清秀挺拔的字迹,太熟悉不过了,小时候爹爹还亲手给她写过字帖,把着她的小手一笔一划教她习字,曾经还以为自己有生之年再也见不到爹爹的字了呢!景妲只觉鼻子有些发酸,眼睛也模糊了起来,她抹了抹眼睛,贪婪地读起信来。

可这封信却让她越看越脸红,那信中写到父亲如何如何思念娘亲的身子和她在床上的浪样儿,说上次娘亲送他的肚兜和裤子已经失了味道,让娘亲再送几件贴身穿过的肚兜和裤子过去,那裤子要沾过淫水的,有娘亲骚逼味道的,他一闻娘亲的骚逼味儿下身就硬了,比吃了春药还管用。又说自己在那边新近结识了个小寡妇,那女子颇有些肖似娘亲,自己每次操她的时候就叫着娘亲的名字。那信中大段大段对于父亲和女子行房的描写,景妲看了只觉面红心跳,忙跳了过去,却见结尾处提到了自己:上次你来信提到在给妲妲用你家那祖传的丰乳药,现在妲妲已经开始长奶子了,我看了十分激动,我们妲妲将来肯定像你一样,有双让人疼死了的大奶子,可惜我不能在她身边帮她揉揉舔舔,让她那奶子长得更好些。没尽到一个做父亲应尽的义务,我十分愧疚。没法夜夜陪在你的身边,用我的大鸡巴塞满你的小逼也是我身为一个丈夫的失职,夫人大可放心和其他男人寻欢,夫君绝无怨言。

原来爹爹知道娘亲和别的男人有关系,还是同意了的。景妲在这个世界待了这几日,已经不再那么容易震惊了,只是恍恍惚惚觉得心中有些防线在一点一点瓦解。爹爹还说他想揉我的奶子,舔我的奶子。景妲心中木木地想着,就有些回忆起上一世夫君舔弄自己奶子市那种酥麻的感觉,不知不觉身子就有些瘫软。

商夫人见状,知道女儿不会再坚持那些奇怪的论调了,就走上前扶住她小小的身子,带着她走进卧房,那莫大自然是扬着高高的鸡巴跟在这对母女花身后。

第十一章 春宫

父亲的来信成了压垮景妲的最后一根稻草,她那前世三十余年构建起来的贞操观被彻底摧毁。那样端庄贤惠的娘亲,那样精明强干的父亲,和那样慈祥可亲的祖母在这里都成了情欲的俘虏。而最让景妲感到神奇的是他们都拥有了前世所没有的青春活力。是啊,在前世,女子嫁人以后就只能围着相公转,努力侍奉公婆,孕育后代,教养子女,忙得几乎没什么时间可以留给自己。做人正室还要时刻担心夫君被旁的女人迷了眼,提防那些妾侍们比自己更早地生下长子,就算有了嫡长子也不放心,毕竟世事无常,谁也不能保证自己的嫡子就比他的庶出弟弟们聪明好学,更有出息,更得他们父亲的喜爱。总之做女人是很辛苦的,也难怪那些夫人们到了二十多岁结婚生子后都是一副老成持重的样子,很难露出笑模样。自己前世临终之时虽然有许多未尽的遗憾,放心不下自己尚年幼的孩子,可却也是长舒了一口气,隐隐有些将要解脱了的轻松愉悦。可到了这里看到的娘亲却是如此的快乐洒脱,神采飞扬;祖母在听到那个善于调教女子的先生时居然露出一副青春洋溢的思春少女之色;而父亲的那封信中所写固然十分孟浪,难道不正是他充分享受人生乐趣的体现?难道,自己只要卸下心防,融入其中,就能拥有和他们一样的快乐?可是,自己无论如何,也做不到和他们一般的淫荡啊!

景妲还在这边天神交战,那边莫大和商夫人已经缠绵到了床上。

莫大呼吸急促地将商夫人放在床上,他下身已是涨痛难忍,可心知商夫人一向不喜欢太过仓促直接的性爱,要对她温柔些,前戏足些方可。于是他俯下身子用嘴轻轻碰了碰商夫人美艳的小脸,又抓了抓她胸前起伏的小山。

商夫人就那么静静的躺着,感受着身上男人的热度与气息,在男人的大手伸向她的背后时,她微微抬了抬身子,方便他给她解开肚兜。

待莫大缓缓脱下商夫人的肚兜后,她那完美的肉体就暴露在空气中。此时,商夫人突然发话:“妲妲,你好好看着,这男人和女人欢好前,都爱玩玩女人的奶子,娘那么费力给你养奶子,就是希望你那里长得好些,让男人一见就喜欢,这样男人才会有兴趣和你行房。”

景妲心中多年养成的习惯让她对娘亲的话无比顺从,再加上她也是颇为好奇,究竟是怎样的行乐让娘亲如此享受,就壮起胆子,向那床上的男女看去。就只见那莫大大力搓揉着商夫人傲人的大奶子,两团软肉在他手中不停的变换着形状,搓圆捏扁,花样百出。

景妲上一世虽然已是成亲多年的妇人,可在房事上还是极为害羞的,就连夫君央着她开着灯做她都不愿,是以那事一直是摸黑进行的,她连夫君的身子都没仔细看过。这光天化日下的白日宣淫对她来说更是难以想象,那样淫靡的画面如今就这么清清楚楚地呈现在她眼前,她羞得觉得自己快要晕倒了,可事实却是,她不但没有晕,而且眼睛还不由自主地看着那激情中的一对男女,心中隐隐期待他们下面的动作。

那边商夫人被莫大弄得连话都不能好好说了;“妲妲,这奶子不但能被男人用手揉着玩,还可以用嘴舔,就像给小孩喂奶那样。若是女子有了奶水,男人就会更喜欢吸奶头了,因为可以喝到里面的奶水。嗯……嗯……舔得真好。”却是莫大听到商夫人这么说,知道她想被舔奶子了,自然得得偿所愿。

商夫人被舔了一会儿,觉得这前戏也差不多了,自己已经很想要了,就道:“等女人的下身湿了,就是心里想要了,这时候男人就可以把大鸡巴插进来弄了。平日里和男人相好的时候,女人不会说太多,就靠男人自己来掌握节奏了,所以男人的经验十分重要,特别是对于水儿本来就出得比较慢的小女孩儿来说,若是碰到个经验不够的急性子男人就要受苦了。等往后,你有了喜欢的男人,想把自己的身子交给他的时候,一定要和娘说,娘帮你把把关,教教那个男人,让你破身的时候不受太多罪。”

还吧,虽然方式很不一样,但还是那个疼爱自己的娘亲,不希望自己吃苦受罪的娘亲。

那边莫大自然是明白商夫人想要了,他褪下商夫人的亵裤,接着把自己脱个精光,一根腥臭的大鸡巴就抵在了那湿润的桃源之处,腰腹一挺,吱的一声,鸡巴已没入肉穴一半。

随着他的插入,商夫人感受到身体的空虚被火热粗硬填满,就像久旱的禾苗到多雨露的浇灌,舒服地重重哼了一声。这时,她还不忘继续教景妲:“妲妲,你好好看着男人是如何操干女人的。嗯……啊……男人的肉棒越大越硬,就会操的女人越舒服。啊……啊……不行了……娘受不了了……等一会儿娘再给你讲……嗯……嗯……鸡巴好大……好舒服……”

莫大扛着萧夫人两条浑圆的玉腿,开始缓缓的抽插,商夫人紧闭双眼,眉头轻蹙,娇媚的模样使得原本俏丽的面庞更添增无限的风情。

第十二章 教女

莫大把商夫人的双腿扛在肩膀上,大力操着她的羞人之处,他的抽插由缓到急,商夫人的呻吟声也是由小到大,越来越忘情,她现在已经忘了女儿就在一旁观看,只是一个沉浸在性爱快感中的女人,沉沦,再沉沦……

景妲心中的那些顾虑、纠结也被这对疯狂交媾的男女之间迸发的激情所逐渐消融,心中逐渐升腾起一个隐隐约约的想法:原来做这事真的可以让女人如此癫狂,那究竟该有多舒服呢?

“真好……真好……”商夫人扭动着赤裸的娇躯,呻吟着,“啊……啊……不行了……我要到了。”

莫大只觉商夫人的骚穴突然收紧,本就强烈的刺激瞬间加深了几倍,一个没忍住,居然就此喷射,汹涌的白浆灌满了商夫人娇嫩的腔道。

二人几乎同时到达了顶点,俱都痛痛快快舒服了一场,搂抱着喘了会儿气,莫大道:“本来想着干的久一点再射的,没想到你这婊子突然大力夹着老子的鸡巴,一不留神就就交货了。”

商夫人轻喘着笑道:“知道你想在我这娇女儿跟前好好表现表现,别急,今天给你机会。只要你还做得动,我就陪着你玩,好不好?”又对景妲说,“妲妲,刚才莫大已经在我的小穴里射了精,女人的小穴让男人的热精烫着,那滋味儿最舒服不过了。不过你可要记得这精水儿是能让女人怀孕的坏东西,娘亲自从你爹不在家后就一直吃着避孕的汤药,这才敢让男人射进来。你以后来潮后可不能随便让男人弄精儿进去,若是万一进去了记得千万要告诉娘,娘给你抓逼子汤喝,否则若是万一怀上了孩子就麻烦了,记住了吗?”

“记住了。”还在心神恍惚间的景妲,不由自主地小声答道。

那边莫大还在抓玩商夫人的大奶子,鸡巴也一直放在她的小穴里没拔出来。这一会儿功夫就又开始发硬了。

商夫人自然是觉察到了,笑道:“妲妲,这好男人可不能只做一次就不成了。娘能看上的男人起码要能连着做个三四次才行。当然你爹年轻的时候我们每次都要做上五六次才够,那时候经常是一上床再一下床就是半天,我的小穴见天儿肿着。不过年纪不饶人啊,现在我可没那么好的体力了。”又对压在自己身上的莫大说道:“操操我的嘴吧,让妲妲看看女人身上还有旁的地方可以跟男人快活。”

那莫大依言将自己的大鸡巴从商夫人的密处拔出,身子向上爬了爬,就将胯下那又黑又粗的话儿对上了商夫人的小嘴,就要往里塞。商夫人却用一只小手攥住了那驴样大货,扭头对一旁的女儿说:“妲妲,你看莫大这物,在男人中算是很大的了,寻常男人可没有这样的宝贝。”

景妲此时才清楚地看到莫大的身下之物,却被结结实实吓了一跳,那尺寸也太过惊人了,自己上一世只经历过夫君一人,还以为天下的男子都差不多呢。可和莫大相比,夫君那里就很不值得一提了。可笑夫君欺她不懂,还自称自己那里是大鸡巴,现在看来莫大那里才是大鸡巴,而夫君那里也就是个小鸡鸡罢了。娘亲的小穴居然可以若得下那样大的一根阳具?!哎呀呀,要是被那条巨物入了,岂不是要像生小孩那么疼?还有,方才,听府中下人们说,父亲的阳具比莫大的还粗还长,那得是什么样啊,娘亲被那样的巨物连着干上五六次,居然只是肿了穴,也太厉害了。若是自己被那样大的阳具入了,恐怕半条命也要去了。她这样想着,浑然不觉自己脑中那条要命的大阳具是属于自己父亲的,她已经被这个世界改变得可以去幻想自己与父亲之间发生关系了。

莫大听商夫人夸自己的下身好物,自然也是十分得意,他看向那一旁的女童,这妲小姐才九岁,对他的吸引力自然比那风韵正好的商夫人差得远了,不过他也看得出这小姑娘极为美貌,将来长大以后的姿色恐怕会远胜她娘亲,那时候也不知道会有多少出身显赫、英俊潇洒的男子拜倒在她的纤纤玉腿之下,唉,这块小鲜肉自己恐怕是吃不上了啊。

商夫人接着道:“咱们女人下身的小嘴儿可以被男人操弄,这上面的自然也可以。好多男人都喜欢让女人用嘴帮自己做,这最里面的功夫可就多了去了,够你学很久的。你且先看我们做一回,有个粗浅的认识,等往后再跟先生慢慢学。”说着,商夫人放开了抓住莫大阳具的小手,又张开自己嫣红的小嘴,示意他可以进来了。

莫大早就等得急了,自然一下塞入商夫人的蜜嘴,那嘴中甚是柔软温暖,把个莫大爽地嗷嗷直叫。他在商夫人的嘴里进进出出,而商夫人喉间虽插着一根大肉棍,也禁不住发出荡人的呜呜声。

商夫人这下是彻底没法说话了,不过莫大却来了精神,他看着景妲那极其精致的小脸只觉得越看越可心,可商夫人把她这宝贝女儿看得这么重自己也不敢胡来,既然如此,就在这女童面前边操干她娘,边说些淫话给她听,看着她那小脸上露出的羞涩和春情岂不美哉?

“妲小姐,你看你娘,多淫荡的样子,你长大了也要像你娘一样淫荡。”莫大喘着粗气,对着景妲说道。

“淫荡”这个在景妲的心里十分贬义的词汇在这里却不是骂人,而是夸人。商夫人也希望自己的女儿可以变得淫荡,是以她对莫大的话并没有什么异议。

而景妲听着这个在娘亲身上起伏的男人说娘亲淫荡,还说自己以后也会如此淫荡,只觉得太过羞人,脸上如火烧,心中如鼓敲。幸好她没有心脏病,否则非得当场发作了不可。

第十三章 淫诲

莫大看着景妲那羞涩腼腆的小模样更觉得动人。这府中的骚娘们儿太多,这么纯情单纯的姑娘却太少,男人们虽然都喜欢骚浪的,可那样的荤腥吃多了,换个素菜尝尝也别有味道不是?他继续边大力操干着商夫人的嘴,边说淫话,一来是想借机羞羞那绝色清纯的女童,二来是他知道商夫人也喜欢在被男人操弄的时候听着这话助兴。

“妲小姐,你娘可是这景府中的第一骚货,全身上下三个洞全是名器,把男人们都馋死了,都想爬上她的床。可你娘的欲望太强了,寻常男人都满足不了她,她也看不上那些个银样蜡枪头。你刚才也看见了,我这鸡巴多大。我操别的女人的时候,她们都说受不住了,快被干死了,求着我轻些,可你娘天生就是个淫荡的婊子,非要我大力抽插她才觉得舒服。”

景妲听着莫大向自己讲述娘亲在床上是多么骚浪,她已经明白在这个世界里,世俗观都认为女人要够骚够浪才是好女人,男人才喜欢,所以娘亲听莫大这么说自己不但不生气,反而还表现得更为主动。那话真是十分羞人,不过自己听得多了也就慢慢有些习惯了,只是其中有些说法自己还是不大明白,女人除了上面的小嘴和下面的小穴外,哪里来的第三个洞?哎呀呀,自己想什么呢,这种淫词浪语,就该左耳进右耳出,怎么自己倒细细琢磨起来,实在是太过没有廉耻了。

“妲小姐,你娘这么禁干,也是你爹的功劳,你娘说你爹那阳具比我的还大,我倒是不信的,等你爹回来,我倒想好好地和他比一比,我生平还未见过比我这条宝贝更体面的家伙呢。还有,听你娘说你爹这操女人的本领也是很高的,我就想着到时候跟你爹一起玩你娘,好好让你娘痛痛快快地好好乐乐。到时候你也在一边看看吧,就算不能被操,在一旁帮着推推屁股,舔舔肉棒什么的也好啊。小孩子家,多学点东西是好事,将来总会用得到的。你长得这么好看,要再能把你娘这些手段学到手,天底下的男人还不任你挑?”

商夫人此时虽不能出声赞同,不过她心中对莫大的话是十分认可的,自己这女儿就是对性事见得太少了才会表现出这么一副拘谨木讷的蠢样子,幸好有莫大的提醒自己才想明白这个道理。往后,自己要多给她机会见识男女欢好才行。她既有自己这样的娘亲,夫君那样的父亲,在此事上的天分必然不俗,万万不可因为自己的疏忽耽误了一棵好苗子才行。

那边莫大说着这样的淫话,自己倒也把自己的性质勾起来了,他加速挺动着身子,大力在商夫人那小嘴里进出,双目通红,好似拼命的野兽。终于,他只觉得鸡巴一紧,大叫了一声:“不行了,我快忍不住了!”,又疯狂抽插了十余下后,便射在了商夫人的嘴里。

商夫人喉咙微动,在身体的自然反应下吞咽了几口,还有那溢出来的精液顺着她的嘴唇缓缓下流,那嘴角处一片白糜,颇为诱人。她咂了咂口中的滋味儿,笑道:“射得倒是不少,可却比往日稀了些,怕是被哪个小妖精掏空了身子吧?”

莫大一笑:“也不是什么小妖精啦,只是我昨日才为一名黄花闺女开了苞,你也知道那刚破身的小丫头最是紧致不过,逼得男人只想多射些给她,是以昨日那两泡精都浓得很。这才过了一日,就算我是铁打的身子,可那精水儿自身子里产出来还需些时日呢,因此今日这泡就没那么浓了。不过也就是你,吃过那么多次我的精水儿才能品得出来,要是换了旁人,哪能发现得了这个?要知道我的精水儿本来就比别的男人浓些,就算是今天这泡也不会比别人的来得稀。”

商夫人笑着用手指轻点莫大的额头:“你这泼皮还真是会自卖自夸,仗着自己本钱好就这么看不起别人吗?”

“那是,这是老天爷赏的,肯定是我上辈子积福太厚,让我今生可以享受这么多美人的恩泽。不过嘛,”他重重地在商夫人那沾着精水儿的小嘴上亲了一口,“我最大的福分就是睡了你这个人间尤物!”

他的这番恭维让商夫人受用得很,笑得十分开怀。

莫大捏了捏商夫人那一对早已被揉的通红的大奶子,问道:“休息一会儿再干一次好不好?”

那边景妲可不想再看一次他们的春宫表演了,特别是莫大一边操弄着娘亲一边用淫邪的目光盯着自己,让她觉得既恶心又害怕,可她也知道就算向娘亲说莫大对自己不敬娘亲也不会管的,还会说女人只有让男人想看想操才是幸福的,才是成功的。

见莫大还要再接再厉,她忙鼓足勇气,出言阻止道:“娘,妲妲今日已经学了不少了,就先这样吧,太多了我也记不住。今天您还没给妲妲喝药,泡浴,揉奶子呢,这时间也不早了,就快点开始吧。”

商夫人听景妲所言,只觉十分欣慰,这孩子终于明白过来了,知道女人的奶子有多重要了,不再抗拒自己为她作养了,自己今日这番苦心终于没有白费啊。她用小手拍了拍莫大那还软趴趴的阳具,道:“今日就先到此为止吧。我看你也是有些累了,等改日咱们提前约好,你憋上几日,把精儿养得侬浓的,咱们再做吧。”

莫大其实还想在景妲面前显显自己的威风,可他又不能忤逆商夫人,反正来日方长,也不急在这一时,也就依言穿上衣服离去了。

商夫人命自己从娘家带来的陪房丽奴给景妲煎好药剂,服侍她喝了,因为这药方十分珍贵,商夫人怕被人窃了去,是以每次都只让丽奴亲手来煎。晚间丽奴在商夫人的浴房里将那浓缩过泡浴的药汁兑在一大桶热水中,搅拌片刻,话说这浓缩的药汁是商夫人的娘家特地调配好,送过来专门给景妲用的,给女孩儿养身子可是家中的一件大事。待那药汁充分均匀了,丽奴便服侍着景妲和商夫人母女进去,赤裸着身子面对面地坐着。

商夫人先帮景妲轻轻搓洗了下全身,便帮她仔仔细细地按摩起胸部来。景妲经过今日这一番调教后,也是放开了些,并不那么排斥娘亲的抚弄了。这心态一变,感觉也就跟着改变了,只觉得娘亲那温暖柔嫩的手在自己的小奶子上揉着、推着、抓着、捏着,那力道不轻不重刚刚好,实在是很舒服。

商夫人手里忙着,嘴上也不忘教景妲道理:“你明日就要和姻姐儿一同去上课了,可要好好在先生面前表现。那先生在皇后面前极有面子,你若是能得了他的赞赏,传了出去对你的名声可是有大大的好处。”

景妲本来就不是个喜欢动脑子的,此时正被商夫人揉弄得舒服,闻言都没过脑子,就只微微哼了一声表示答应。

商夫人看着景妲那雪白玲珑的小身段,那在热气熏蒸下吸饱了水分更显得娇艳欲滴的小脸蛋,只觉得心中又骄傲又自豪。这么漂亮的小闺女,也就是自己和夫君这样的人中龙凤才能生得出来。感动之下,她将女儿一把抱在怀里,将她的脸贴在自己的大奶子上。虽然男人们也都喜欢趴在自己胸上,可与此刻母女一体,骨肉亲近的感觉截然不同,

景妲冷不防被商夫人拥进怀里,感受着娘亲柔软丰盈的乳肉,闻着娘亲动人的体香,自己似乎又成了个吃奶的娃娃,只觉得这个怀抱好温暖,自己能够重生,再次成为娘亲的女儿实在是一件很幸福的事情。

第十四章 先生

母女俩搂抱了一会儿,虽没有太多言语,可那血浓于水的骨肉亲情将之前的一些误会、矛盾消融得一干二净,景妲在心中暗暗想:既然自己来到了这里,就该试着将前世的那些观念改变,接受这里的世俗观,就算对自己来说很难,可如果能让娘亲开心也值了。

等母女二人沐浴完毕,擦干了身子,穿好肚兜小裤,商夫人就命丽奴将景妲送回去,临走前千叮咛万嘱咐她今夜要好好休息,养足精神,明日好去上学;又说自己明日午间会让丽奴将那丰乳药送去学堂,给她和景姻喝。

景妲这天夜里在床上翻来覆去好久也无法入眠,她心中揣测着那先生会是个什么样子,明天又会用什么样的手段来调教自己和姻堂姐,紧张得好似前世每逢大考前夕。

这晚上没睡好,第二天就有些起不来,等景姻来找她一同上学的时候她还在床上赖着呢,一旁蓓儿焦急地催她:“小姐,该起来了,今日是您第一天上学,可千万不能迟到啊!”

“嗯。。。。。。好困。。。。。。再让我睡一会儿。。。。。。”景妲连眼睛都不想睁开,她前世从做姑娘起就要日日去上学,去给祖母请安,一天都没闲过。后来嫁了人,做了管家主母,更是不能睡懒觉了,来到这里好不容易过了几天睡到自然醒的舒服日子,可这么快就结束了,哎呀,真舍不得啊!

景妲在外面等得着急,便走进卧房里来催,她一见景妲那急闭双眼,抓紧被子,和蓓儿抗衡着不让她掀开的样子心里就是一万个不赞同。这天下之事就总是这么有些缺憾,妲妹妹的相貌身材都十分出众,又有个很会作养身子的娘亲,可她的性子却如此得不知进取,也不知道那个争强好胜的二婶怎么就能生出这样一个全然不像她的女儿来,真是造化弄人啊!可叹整个景府的长辈都还指望着妲妹妹以后可以出人头地,光耀门楣呢,唉,自己看着真是有些对她期望过高了。而自己倒是有野心,有抱负,也肯吃苦,可惜这先天条件就不够好,再怎么努力也是白搭。

她皱着眉头,在心中轻轻叹了口气,柔声道:“妲妹妹年纪还小,正是贪睡的时候。也是怪我了,一厢情愿,央着母亲去求了皇后姨母,才让先生答应下来也教教妲妹妹。娘亲昨日还跟我说二婶听说妲妹妹也有机会受先生的教,欢喜得不行,就连老祖宗也夸我姐妹情深,我这心里正高兴呢,想着自己以后可以和妹妹一同进学,互教互长。现下看来是我错了,妲妹妹好好睡吧,我自己去上课了。”

听她这么一说,景妲立刻就没了睡意,是啊,自己这个上学的机会可是惊动了老祖宗、大伯母,还有三位嫂子的。现在听景妲说,甚至连皇后都知道这事。那么,若是自己临时撂了挑子,让娘亲在这么多人面前失了面子,就凭娘亲那个凡事拔尖的性子,还不得被气疯了?自己昨日才和娘亲缓和了关系,满口答应今日要去好好上学,怎么能因为犯懒就不守诺言了?说到年纪小,景姻才只是个十岁小孩,而自己两世为人,事实上比她大了许多,可怎么还不如她明白事理?真是太不应该了!

景妲急忙叫着:“姻姐姐,别走别走,我马上就好!”说着就掀开被子跳下床,手忙脚乱地穿衣服,还好只是肚兜小裤两件,一下下就穿好了,她第一次觉得这里的人穿衣服少也是有好处的。

白皙娇嫩的小脸用清水擦一把就很漂亮了,趁着蓓儿给自己梳髻的时候景妲狼吞虎咽地吃了个芝麻烧饼就赶快拉着景姻出门了。她一路小跑,生怕迟到了先生问起来知道自己早上赖床的事。后面蓓儿一直在大叫着:“妲小姐别跑了,刚吃完东西小心灌着风,一会儿肚子疼。”景姻见着只是摇头,这个堂妹还真是个毛毛躁躁的性子,要不就不着急,着急起来就不管不顾的,哪有半点大家闺秀的做派?”

还好这学堂的地点和上一世景妲上学的地方是一样的。上一世,因为女子的教育十分受重视,因此家中的少爷小姐们在启蒙时是在一起上学的,经史子集、琴棋书画都要学。只是等年岁大些,男子们的课程就会侧重科举文章,女子们的课程则会侧重才艺修养,这时才会分开授课。而在这里,女子只需认得字就好,那些才艺并不重要,房中术才是笼络男人的手段,是以女子在启蒙识字之后就不用上学堂了,都是留在家中由母亲或年长的女性亲属教诲。只是为了表示对皇后派来的先生的重视,不能让先生跑到景姻的住所去教她,申夫人就寻了这学堂中最深处一个清净的套间分给先生,好让他住在里间,在外间教学。

这条从住所去学堂的路前世景妲走了千百遍,可她刚保证今天绝对是用时最短的一次。还好,景姻、蓓儿,以及景姻的贴身丫鬟芝儿都比她年纪大个子高,这才跟得上她的速度。

等到了那房间门口,景姻恭恭敬敬地敲了三下房门,口中唤道:“先生,我和妲妹妹到了。”就听里面有人应道:“进来。”

饶是景妲在心中猜想过那先生的容貌,她也没料到他会是这般模样。

景妲自来到这里,见到的男人都穿得极少极薄,上面露出手臂、胸膛,下面透出胯下阴毛和肉棒。可这位先生却穿了件雪白色的广袖长袍,将自己的身体遮了个严严实实。那料子虽然也不厚实,不过十分宽松,一点也无淫秽之感。

景妲久不见这样穿着正常的男人,竟觉得有种禁欲的美感。而更神奇的是这屋中明明没风,那先生半披半束乌发和洁白的广袖居然微微飘动,恍若谪仙。

而先生的那张脸更是好看得难以描述,景妲看着他那颀长的身形,白净的皮肤,银钩般的浓眉,星辰般的亮眸,等等,他那修长的手指中正在把玩着好像是。。。。。。一根白玉雕成的——阳具?!

第十五章 收徒

那先生就端坐在那里,一派仙人之姿,丝毫不因手中的猥琐物件而有半点受损。这画面明明十分违和,却又因那人的出众丰仪而显得异常和谐,景妲便有些晃神。

景姻自然能够明白,她自己初见先生时,饶是性子沉稳,也不免被先生的美姿容所震撼,更何况这个本就喜欢一惊一乍的堂妹了。她拍了拍景妲的手臂让她回神,口中道:“弟子景姻与堂妹景妲一起见过先生。”就是深深一躬,景妲也忙跟着行礼。她心中暗道:自来到这里,见到的人都是轻浮无状,没什么长幼尊卑的样子,可现在景姻这么严肃,对这个先生这么尊敬,显见这个先生的地位该是何等超然,真是和自己之前想象中的那个御女无数的百年老妖相去甚远。

那先生终于将自己的目光从手中把玩的物件上移开,看向姐妹二人:“景妲,你把头抬起来。景妲只觉得自己的头像是有了生命,闻言主动抬起,迎向先生的目光。

那先生端详了片刻她的小脸,又将目光移向她的身子,见她那胸前的肚兜已有隆起,便是一笑。这一笑破开了之前罩在先生身上的冰凉之气,让他整个人透出一丝暖意,景妲只觉自己心中也跟着一颤。

“申夫人同我说她这个侄女儿生得极为出众,将来准是这京城第一美人,我还只是将信将疑。今日一见,”他顿了顿,“待你长成之后,恐怕这天下能及得上你的女子也不多了。”

景妲自己还没反应过来,景姻倒是被惊得不行,她抬头看见一向表情寡淡的先生居然微微笑着,又侧脸看向一旁的堂妹,发现她还是一副懵懂无知的样子,心中只叹这好运怎么就让个傻子给碰上了?她拍了拍景妲的手臂,小声道:“还不快谢谢先生肯收你为徒?”

景妲一直没搞清楚状况,只能跟着景姻的提示说道:“谢谢先生收我为徒。”

那先生闻言,道:“我生性散漫,喜欢到处云游,极少收徒。上一次在你们这里收徒已是二十多年前的事了,也是见着那申皇后有母仪天下之相方才收下的。此次前来乃是因为见天有异象,可能会有不世出的人才出现,这才来碰碰运气。”他看了一眼景姻,接着道:“我在宫中试着调教了几位公主,可她们都是资质平庸之辈,令我十分失望,正要离开之际,恰逢申夫人来求皇后让我帮忙调教一下景姻,我就答应了,想着出宫来碰一下运气。景姻倒是个有慧根的孩子,令我颇为满意。”

景姻想起当初先生初见自己,一瞥之下就调过眼去不愿理睬。还是自己苦求先生给自己个机会,说自己是个极能吃苦,极有决心的人,终于用诚心打动了先生,勉强同意给自己出题测试,只有全部答对才能收下自己。好在自己从小苦读,博闻强记,娘亲又很注意培养自己的实际经验和技巧,这才能把先生故意刁难自己的刁钻问题回答得令他满意,最终得以拜倒先生门下。

“景妲,你的天分虽然不错,可我也要循例考你一考,通过了才可收下你,你可明白?”

“景妲明白。”

先生略想了想,他是很想收下景妲的,自然要把题出得容易些,便道:“那你说说,这女子身上可供男子操玩的三个洞都是什么?”

景姻一听都要气炸了,这也叫问题?自己三岁时就知道了的,先生这放水放得也太明显了吧。可景妲却一点也不觉得这题容易,她此刻只恨自己昨日太过羞涩,明明听见莫大说了三个洞的事,却没有向母亲问明是哪三个洞。她只好便努力思考,边说出自己知道的:“有阴户、嘴巴和。。。。。。”

“和什么?”

景妲只好把求助的目光投向身旁的堂姐,景姻无奈,只好从背后伸了一根手指到景妲的肛门处去捅她。她心中有气,这一下捅得就有些重,景妲吃痛,“啊”地叫了一声后,忙捂上小嘴。她并不傻,自然知道景姻捅的是哪里,当下羞红了小脸,低声道:“和肛门。”

“答的不错,那么我就收下你了。不过你也要清楚自己底子薄弱,往后需得更加努力赶上才行。”

“是,景妲一定努力,不辜负先生期望。”

景姻悲哀地想:真是个小妖精啊,一见面就把先生给勾上了,对她这么厚待,自己往后只能更加努力去搏得先生的好感了。

“你今天第一天上课,就先跟着景姻复习一下之前的功课吧。”先生边说边取出一幅画卷,铺在桌案上。只见那画上一个丰满美貌的妇人被两个男人夹在中间,其中一个男人干着她前面的蜜穴,另一个则干着她的后庭,干着后庭那个还揉捏着她胸前傲人的大奶子,而干蜜穴的那个则吻着她的小嘴。

第十六章 春图

景妲只看了一眼那画上三个人白花花的身子,就吓得把头扭转开去,却听先生冷冷道:“怎么,连幅画都不敢看吗?你娘平日什么都没教过你?”

为了娘亲!为了娘亲!景妲努力给自己鼓着劲,强迫自己去看那幅图。上一世她出嫁时娘亲也曾给她看过春宫图,可当时大家都很羞涩,并没有说得太多。而且那些图都是一男一女的,手法也比较隐晦,只能看出是两个赤身裸体的小人搂抱在一起,哪里像这幅图这样,不但是一女二男这种明显就不是夫妻敦伦的组合,而且画得十分仔细,小人们的身子惟妙惟肖,纤毫毕露,特别是那性器相交处,更是用了强调的笔法,突出男人那物的粗大雄壮。还有那妇人胸前傲人的一对大乳,胯下汁水四溅的两处幽穴,三人脸上欲仙欲死的极乐表情,都是活灵活现。

前世,商夫人也是花重金请过名家教景妲学画的,是以她一眼就看出这幅春宫图的作者笔力不俗,也应当是一位大家,起码有着三十年以上的功力,心下感叹,恐怕也是因为此处对房中之事如此热衷,才会涌现出如此精品春图。

先生见她面色羞红,更添娇艳,一双黑葡萄样的晶莹大眼认真端详着图画,便问:“以前没看过这个吗?”

景妲闻言摇头,却忽见景姻投来的目光带些疑惑,心中暗想:怎么?不对吗?难道我该看过这个?

先生抚额,这里的民风不是十分淫荡吗?这种春宫图不是小孩子不识字前最喜欢的读物嘛?怎么还会有这种纯洁得像张白纸一样的女孩存在?难道是自己看错了,她不是那个天象显示的倾国妖女?可她这相貌在自己平生所见的美人中至少可进前三甲的,就是与那百年之前害得屈帝国破家亡的左涴相比也不毫逊色,怎会有如此平庸的资质呢?究竟是哪里出了问题?算了,既然已经收下了她,就只能好好教导了,还希望她是个可以教化的,不要浪费自己的一番心力。

“你们的年纪还小,很多动作都不能真的与男人演练出来,只能通过看春宫图来学习。不过这看图学习也有很多好处,你看这图画十分直观,但又蕴藏着丰富的知识, 这就要求你们在学习时要细心观察图上人物的动作表情,不能忽略任何一丝一毫,把观察到的东西通过模仿努力表现出来,培养你们的身体协调能力,韵律美感和情感表现力。模仿之后,你们要自己去探究其中的要点,吸收为自己所用。其实房中之事变化万千,最重要的是掌握举一反三的能力,这主要靠你们自己细心领悟,我不会做过多的讲解。”

景妲听了先生这一席话,只觉云里雾里,一点也没听白。她看看旁边的景姻,倒是一副听得津津有味的样子,不觉有些泄气,看来两世为人,自己的脑子还是比不上堂姐。

先生见景妲瞪着双大眼睛一动不动的看着自己,一副听天书的样子,呆蠢蠢的,心中微微叹了口气,自己说的话对小孩来说可能是晦涩了些,可当初景姻却是一下就明白了,可见二人资质差异甚大,“景姻,你给她解释一下。”

“是,先生,”景姻看向景妲:“妲妹妹,你要努力地去观察他们的动作表情,虽然他们在这图是静止的,但是这只是他们整个性交过程的一个画面而已,你要通过这个画面去想象出整个过程,然后去模仿这个女子在这整个过程中的身体动作和面部表情,甚至还有她在此期间发出的声音。等你模仿好了,可以做到惟妙惟肖,以假乱真了,就可以去提炼其中的关键点,特别是那些最适合你本人身份性格,形体特点的,把它们牢牢记在脑子里,让它们成为你的一部分。这时候你就可以把这幅图忘掉,做到心中无招胜有招,在和男子交欢时将所学自然流露出来。”

好吧,姻堂姐的解释似乎比先生清楚了那么一点,不过好像还是不够明了。

景姻见她还是似懂非懂的样子,只觉得要被这个蠢堂妹打败了,索性直截了当地说:“你就把这画上的三个小人想成是三个真人,然后去想象他们的表情动作就好了。”

“三个真人,一女两男,三个真人,一女两男,”景妲闭上眼睛在心中默念了几声,她睁开眼睛看向那春宫图上,就只见那三个小人果然变成了真人的样子,可她一点也不觉得欣喜,反而被吓了一大跳,因为那三个人竟是娘亲、莫大和——父亲!!

第十七章 表演

景妲忙使劲眨了几下眼睛,可眼前的景象一点没变。她只见自己的娘亲、父亲和莫大三人都赤裸着身子,紧紧贴在一起。父亲正操干着娘亲的小穴,亲着娘亲的小嘴;而莫大则把大阳具插进娘亲的后庭中,并用手揉捏着娘亲胸前的一双美乳。

三个人的身体互相碰撞着,发出啪啪声,此外还有那抽插时的呼哧呼哧声。父亲的劲腰起伏不断,奋力抽插,娘亲软绵无力的娇躯伏在父亲的胸口,奶子压着父亲宽厚的胸膛,随着男人的抽插不断的摩擦着,肥臀上翘,香汗淋漓,任其摆弄,刺激得父亲越发加快了速度。而莫大在娘亲的后庭中每前进一下,都被丰软的翘臀那惊人的弹性自动弹回。他的双手边揉捏着那挺拔丰满的大奶子,边赞叹不已:“瞧你这大白奶子,大圆屁股,真是要在床上把男人活活吸干啊。”

天哪!这不但有形,居然还有声,自己怎么会看出来这样的东西?景妲忙偷着去瞄景姻,十分担心她也能从那图上看出自己娘亲的春宫来。可见景姻却是面色如常,应该没看出来什么,才放下心来。

景妲的这些小动作可没逃过一直注意着她的先生,他一见景妲的样子就知道她必然是看到了一场激烈的性事。他在心中暗暗点头,看来倒不是块朽木,自己只不过略施了点小法术,帮了她一下,她就能自己想出来许多,也不像是表面看起来的那么单纯嘛?他哪里知道景妲这也是误打误撞,若不是昨日恰好看了商夫人和莫大的那一场教学演出,还听莫大说以后要和自己的父亲一起操干自己的娘亲,脑子里先入为主,才会将那三个人代入面前的春宫图中,否则就算他再怎么帮忙,没见过别人行事的景妲也很难想象出来这一女两男的前后夹击该是什么样子。

过了一会儿,先生问道:“景姻,你看好了吗?”

“好了,先生。”

“那就开始吧。”

景妲只见景姻和芝儿从角落里搬出两个木人来,这才发现房间四周放了不少奇奇怪怪的东西,看来都是教学用具。

那木人被做成了两个赤裸男人的样子,胯下俱都挺着又粗又长,又黑又硬的鸡巴。而最神奇的地方是这两个木人的手脚腰腿都是可以活动的,被景姻和芝儿摆弄了几下就摆成了和春宫图上的男人一样的姿势,看他们俩那熟练的姿势应该是经常使用这两个木人的。

景姻在芝儿的帮助下把自己夹在两个木人中间,让他们一个和自己嘴对着嘴,胸贴着胸,另一个则贴在自己的身后,手放在自己的胸前。她把腿微微分开,那两个木人的鸡巴就恰好可以从她的腿根处穿过,十分合适,显然是按照她的身高给她量身定做的。

就只见景姻的身体前后摆动,带动着那两个木人和她一起前后晃动,那晃动愈来愈剧烈,看上去真的好似两个男人真的正在前后夹击操干着景姻,而景姻也被他们操干得发出似乎痛苦似乎快乐的娇吟。她那秀眉微皱,美眸紧闭, 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

三人就这么紧贴着摆动了约莫一炷香的功夫,只听景姻一声娇吟,似乎是到了顶点,胸部剧烈起伏不停,全身大汗淋漓,就连双腿间也是湿了一大块。

景姻的这个表演可把景妲看得目瞪口呆,这也太牛了吧,跟两个木头人做都可以做得这么激情四射,而且这还是个未经人事只凭想象的十岁小孩,就算自己其实是个有过人妻经验的三十多岁少妇也没法做到啊!这就是学霸啊,不管做什么都能做得最好!

先生也是微微颔首:“不错,景姻,你身子纤细,面容清秀,这种楚楚可怜之态最适合你。最后高氵朝时的那声呻吟情感也很饱满,这时候再配上你下身的一夹,基本上不会有男人可以忍住不泄。”

“多谢先生夸奖。”那个刚才还欲仙欲死的风骚女子转眼又变回了稚嫩可爱的小女孩,景姻向着先生甜甜一笑,走回景妲身边。她这一下变身来得太快,情感收放自如的功力又把景妲吓了一跳。

“景妲,你想来试一下吗?”先生问道。

“不,不,”景妲慌忙摆手,“我可做不出来,我做不了的。”

“没关系,今天你才第一天上课,暂时做不了也没关系,可是回去以后要记得多想想多练习,希望你很快就能做得和景姻一样好。”

景妲吐了吐舌头,心想这话听着倒是耳熟,可是自己上一世努力了半天也没能学学得和堂姐一样好,这一世看这意思也很难赶上堂姐了,唯一的进步是这先生对自己的态度倒是很好的,也很鼓励自己,不像上一世自己基本上就是被放弃了的那种。

先生又给他们讲了一会儿在用这个姿势时需要特别注意的一些关键点,让她们好好记下来,上午的课就上的差不多了。临近放学的时候,先生拿出一把尺子,让蓓儿给景妲好好量了身体各个部位的尺寸,报给他以便他给景妲准备适合她的教学道具,就悠哉悠哉地起身出门吃饭去了。

第十八章 喝药

景姻向景妲解释:“先生是修道之人,茹素,我娘亲特地去请了个有名的素菜师傅到府里专给先生一人做饭。这书堂中有一间雅室是专门给先生用膳的,那厨子将饭送进去就要立即离开,门口有人守着再不许旁人进去,只有先生一人进去用饭午休,不喜旁人打扰,那间屋子连我也没进去过呢。”

景妲点了点头,神人自然会有些怪癖的。现在看来,她对这个先生的印象还不错,也是,几乎所有女人都会对相貌如此出色的男人心生好感吧。而且这个人对她的态度还很友善,衣着打扮、举止行为也是她来到这世上后见到的最斯文含蓄的,只是看着冷冷的,很有距离感,不太好亲近的样子。景妲觉得自己很难想象出先生和女人耳鬓厮磨、翻云覆雨的样子。等等,自己为什么要去想那个 ?完了完了,自己真是被这里的人给带坏了,见着个人就去想人家在床上会是个什么样子。景妲觉得有些悲哀,忍不住轻轻地叹了口气。

她这个小动作把景姻给逗乐了:“小丫头还会叹气呢?你可有什么可愁的?你看先生多喜欢你啊,你的命可真好!”

“哪有啊,先生喜欢你才是真的,你看你做得那么好,先生一直夸你呢!”

景姻毕竟还只是个十岁的小姑娘,听到景妲这么诚恳的夸奖自己,也是十分欢喜,不过她还是很谦虚地说:“和你那世间罕有的相貌身材相比,我那些本事也算不了什么了。”

“才没有呢,姻姐姐的本事太令人佩服了,才学了几日就能表演得这样惟妙惟肖,我看姻姐姐以后的本事才是世间罕有呢,我若是有姻姐姐的一半灵性也就知足了。”景妲还真是真心佩服景姻,谁叫人家不管学什么都能学得那么出色呢!上一世自己就很羡慕她的聪慧,可人家总是一副云淡风轻、宠辱不惊的样子,就算自己夸奖她,也就是微微笑笑,没什么反应,搞得自己都觉得没意思了。还是现在这样好,和自己亲亲热热、笑笑闹闹的,这才像是姐妹俩嘛。她骨子里其实是个古道热肠的慷慨人儿,想让堂姐更开心些,就说:“我娘亲昨天说了,今儿中午会让人把丰胸药送到学堂里来给咱们一起喝。”

景姻心里一直惦记着这茬儿呢,她之所以不提起也是怕催得紧了惹景妲不快,现在景妲自己提了自然是大喜过望,拉着景妲道:“好妹妹,你对姐姐真好,走,和姐姐一起用饭去,”边走边向景妲传授自己的学习心得:“其实凡事只要多练就会熟能生巧,你平时有机会也要多多接触男人,在他们身上练习我们学到的东西,去观察他们的反应,这样在和木人做练习的时候才能把他们想象成真正的男人,去演绎出逼真的男女交流。”

景妲点了点头,心想:我就说嘛,那么心高气傲的姻堂姐怎么会主动去找莫大发骚,果然,人家就是为了复习功课嘛!

申夫人在学堂里也为景姻单准备了一间休息室用来吃饭和午休,姐妹二人在蓓儿和芝儿的伺候下用了午饭,又靠在软榻上眯了一小会儿,为下午的课程养了养精神,就又手拉着手,亲亲热热地回到了教室。

这时候丽奴正在教室里等她们,见到二人,忙道:“二夫人让我给两位小姐送药来,小姐们,快请趁热喝了。”

景妲自己有了几次喝药的经验,觉得有必要和景姻分享一下,就说:“这药味道有些怪怪的,问了就让人犯恶心,你最好捏着鼻子,一口气灌进去,中间千万别歇,喝完以后马上吃块蜜饯。你看,就像我这样。”她边说边端起自己的药碗,要给景姻做示范。可不料还没说完,就只见景姻端起自己的那碗药,一仰脖,咕噜咕噜地灌了进去,喝完以后一抹小嘴,脸上一点也没变色。景妲看得目瞪口呆,好吧,天才就是天才,连喝个药也不是我这样的凡人可比的。她有心想景姻学习,可刚一靠近碗边就被那气味熏得想吐,只好用老办法捏着鼻子喝了,不服不行啊!

他们这边刚喝完药,就见先生迈着方步踱了进来。先生那鼻子十分灵敏,立刻闻到了屋中的药味,便问:“这是什么味道?”

景妲不好意思说,就见景姻大大方方答道:“是我二婶为我们配的丰乳方子。”

“哦,丰乳方子?”先生拿起那药碗,仔细闻了闻,又伸出舌头去舔了舔里面残余的药汁,问道:“这药你们喝多久了?”

这个问题景妲也不知道,好像她还没来之前,以前的那个景妲就在喝这个药了,所以喝了多久还真不好说。这时只听景姻答道:“我是今天第一次喝,以前二婶只给妲妹妹喝过。”

景妲只好跟着她,支支吾吾地说自己喝了一段时间了。

先生眯起眼睛,看了看景妲胸前那被小奶子撑得鼓起来的肚兜,说道:“景妲,你且把肚兜解了,让我看看。”

第十九章 敏感

景妲闻言被吓了一跳,还道这先生是个有规矩的,怎么忽然会让自己解下肚兜?自己一个小姑娘家,怎么好在男子面前袒胸露乳?上一世若是遇到这种不知廉耻的下流坯,景妲早就骂出了口,可在这个地界儿,又是对着德高望重的先生,景妲就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了。

景姻见她一副惊呆了的样子,心中骂她蠢才,可又不能不管,只好边亲自上手帮她解肚兜边出言帮她打圆场:“先生莫怪,妲妲不是有意不听先生吩咐,只是生性极为害羞,就是在祖母面前也不好意思脱肚兜的。”她手脚麻利,几下就解开了那系绳,一把抓下景妲的肚兜拿在手中,又劝慰她道:“妲妲,先生受命调教咱们,自然要对咱们的身子了如指掌才行,你也不用担心,堂姐的身子早就给先生看过了,这不好得很吗?”

被景姻逼到这个份上,景妲也只好硬着头皮让先生看自己的身子了。她见先生微眯着凤眼,目光粘着在自己的胸前,只觉的一颗心跳得剧烈,羞得无法再看下去,只能闭了双眼,皱了眉头,牙齿紧紧咬住下唇,紧张得好似死刑犯等待那砍头的一刀。

忽然,她只觉一个冷冰冰的东西触到了自己的乳上,禁不住打了个寒蝉,睁眼一瞧,却是先生将自己白皙纤长的手指放在了自己小小的奶子上。景妲的奶子上一世就只有夫君一人看过,摸过,而这一世更是第一次露在男人面前,现下被这个头次见面的男人捏弄着,只觉得太过羞人。景妲很想叫出声来,可理智告诉她,先生摸她的奶子在旁人看来再正常不过,她若叫起来只会让旁人嘲笑太过无知,丢的还是自己和娘亲的面子。景妲无奈,只好尽力忍着自己的羞意和恐惧,任那先生冰凉的手指在自己乳上施为。

待先生将她小小的奶子捏了个遍,方道:“我初见你时,还以为你天赋异禀,早早儿就开始长奶子了,也因此才断言你长大后体貌不俗。不过既然这奶子是药物催大的,也就没那么惊人了。不过适才我将你的奶子细细检视了一遍,纵是有外物辅佐,小小年纪就能长成这样也是极难得了,可见你天生也有个好根底。将来这形状、手感必然都是上上之选。”

先生顿了顿,又道:“只是有一样,这敏感度还需要培养。我看你总是慢半拍的样子,担心你的感觉有些迟钝。”

景妲被先生当众批评迟钝,只觉得十分羞愧,这迟钝说难听点不就是“朽木不可雕”的愚蠢嘛?她可不想担下这“朽木”的名声,若是传到别人耳朵里,自己又要被笑成“草包美人”了,更何况她觉得自己只是初来乍到还不适应,并不认为自己真是愚蠢。

景妲忙为自己申辩:“先生,我虽然比不了堂姐那么聪明伶俐,可与旁人相比也是差不离的,并不迟钝。”

先生闻言微微一笑:“哦?还不服气嘛?那你说说何谓敏感?”

“这,”景妲觉得心中隐隐约约似乎有些概念,可又不知道该怎么说,这男女间私密之事怎么偏要拿出来论个究竟呢?唉,可真是伤脑筋啊。

先生见她支吾,便去问景姻:“景姻,你说这女子的敏感指的是什么?”

“敏感的女子被男人一碰下面就流水儿,小穴就发痒,想让男人用大鸡巴捅进去使劲操干。”景姻用稚嫩的童音面不改色心不跳地说出的这段话让景妲听着都羞得不行。

“嗯,不错。那你是不是个敏感的女孩儿呢?”可先生听了后那语调却一丝变化也无,完全不受景姻说出的这番淫话所影响,只是接着问话。

景姻含羞带怯地看了一眼先生,轻声道:“姻姻自然是极敏感的,别说被男人碰着了身子,就是看看先生,跟先生说说话,那下面也就湿了。”她又看了看先生的俊脸,继续柔声道:“可是先生说过女孩儿的身子要等完全长好了才能破,否则就会影响身体的发育,留有缺憾。所以姻姻一直尽力忍着那想法,不和男子真正交合。”

先生赞许地微微颔首:“那景妲呢?你听了你堂姐这番话,可有话说?”

这就是让自己照猫画虎,和堂姐学话啊。自己虽然觉得这话太羞,难以说出口,可若是连这个都说不好,那还能学得了什么?她只好把牙一咬,硬着头皮吭吭哧哧地说:“妲妲,妲妲也是,妲妲也是敏感的。”

第二十章 舔乳

先生继续追问:“那么,你下面也会湿,也想让男人入进去操弄吗?”

景妲羞得觉得脸上似火烧,她心中暗暗给自己鼓劲:景妲,你行的,你不比堂姐差!

她虽鼓足了勇气,努力将那淫话说出口,可听在别人耳朵里那声音却小得像蚊子一样:“是的,我下面也会湿,也想让男人入进去……操弄……”那景姻毫不费力就说出来的话她却是好不容易才说出口,不过说出来以后她却觉得轻松了许多,倒也没有想象中的那么艰难嘛。

先生鼓励地微微点了点头:“你这羞涩的小模样虽然也很招人疼,不过可不能一直这么羞涩,男人看多了总会腻的,该骚浪的时候一定要骚浪得起来才行。你堂姐就做得很好,她平时一副楚楚可怜的清纯模样,可真是跟男人亲近的时候又是极放得开的。”

景妲暗暗点头,堂姐的那个功夫自己还有的学呢。

先生又说:“这敏感度需要心理和身体相互促进,长奶子的时候正是培养身体敏感度最好的时候,往后你每日让人将你的奶头吸上一会儿,直到下身流水儿为止。”

什么?吸奶头?景妲惊讶地看着先生,上一世她只是在行房的时候被夫君吸过几日奶子,做母亲后也被孩子吸过几日奶,不过后来因为奶水不多,就换成乳娘给孩子喂奶了。怎么这一世自己还只是个九岁的小孩子就要让人吸奶子?这时候能吸出什么来?

先生见着她惊讶的目光便给她解释:“这时要帮你的奶子养成习惯,以后锻炼得敏感到一有男人碰触下面就流水儿,这样可以帮助你在将来和男人交媾时很快可以进入状态,不但自己可以少受些罪,还可以让男人更有成就感。”他又补充道:“这帮你吸乳之人自然最好为男人,这样可以培养你对男人体味和口舌的感觉,若是没有合适的男人,女人也行,不过女子舔舐对你的刺激肯定没有男人强烈,也因此需要花费的时间更多。”

景妲听得似懂非懂,就见先生笑着看她,缓缓开口道:”那么现在,需不需要我为你做下演示呢?”

景妲被先生的话惊得呆住了,他是说要……舔我的奶头……吗?

景姻可是反应很快,她在背后推搡了景妲一把道:“小丫头是不是美死了?还不快把小柰子送到先生嘴边去?”

景妲晕晕乎乎地就被她推到了先生身边,她站立时,奶子的高度也正适合坐着的先生把玩。

先生用手托了托那小巧玲珑的乳团儿,“嗯,摸着还真是很嫩,小丫头这里让别的男人碰过吗?”

景妲被先生冰凉的手指激得哆嗦了一下,忙不迭地摇了摇头。

先生看出她怕凉,轻笑道:“我身上的温度确实低于常人,不过有一个地方却是很烫的。”他见景妲一副懵懵懂懂的样子,补充道,“也许你以后能有机会见识到。”说着,便开始拉扯起她的小乳头:“这样喜欢吗?”

景妲靠近先生后才闻到他身上一阵淡淡的清冽香气,只觉得十分配合他那疏冷的气质。这样近看,更觉得先生的面貌精致得无懈可击,美得好似冰雕玉刻,只让人有一种唯恐呼吸重些亵渎了仙人的感觉。而此刻那谪仙般的男子竟用他玉白纤长,形状及其美好的手指把玩着自己粉嫩的小乳头,那本该十分淫靡的画面却因这参与其中的两个人都太过美好而少了几分下流,多了几分唯美。景妲虽心中羞涩,可却被那画面吸住了目光,不错眼珠地盯着先生正在进攻自己乳头的手。

先生玩了一会儿景妲的乳头,见她那两颗小小的粉珍珠已经变硬变大,颜色也有些变深,便道:“看来是觉得舒服了,这小奶头还是挺敏感的,真是可爱。”说着就低下头去,将左面的一颗含在口中。

先生口里的温度也比别人要低一些,不过不冰,只是没旁人的火热罢了。他那口舌十分灵活,轻轻卷弄着景妲的乳头,在上面揉搓舔舐。景妲两辈子加起来也没被人这么温柔对待过,果然是很舒服的,“唔……”她不由发出一声酥麻入骨的娇喘。

先生的功夫果然高明,景妲只被他舔了一小会儿就觉得下身有一阵热流涌出。她此时才回过劲来,发现自己不知什么时候竟伸出了手臂,抱住了先生的头,她忙将手放开,规规矩矩地背在身后。

先生也觉出了她的举动,便将嘴松开,把手放到她身下一探,轻笑道:“已经这么湿了啊。”

第二十一章 四人

景妲羞得面红耳赤,她本就是比较敏感的体质,上一世就算夫君在床榻上行事鲁莽,她没享到什么福,可因为身子湿润得快也没受过太大的罪。不过她可没想到自己现在这副小女孩的身子也能有这样的反应,说起来还是先生的水平高啊。

“看来你的身子确实挺敏感的,不错。”先生夸奖了一声,又叮嘱道:“记着,往后每日都得这么着让人舔得流次水儿才行,这样调弄上一阵子,你的身子还能变得更敏感。”

景妲羞得不作声,又是景姻替她答道:“多谢先生教给妲妹妹这个调理身子的法子,就算妲妹妹不好意思说,我也会跟二婶说了,让她好好督着妲妹妹天天弄。”她又急切问道:“先生,您看我是不是也得用用这个法子呢?”

先生从她平板的胸前扫了一眼,道:“你还用不着,还是先喝几天药看看吧,等你的奶子开始长了,这个法子才能有效。”

景姻十分失望,她见景妲刚才被先生舔弄时那舒服的样子就羡慕不已,也想被先生舔舔奶子,可无奈人家还没看上,只得作罢,看来只有等自己的奶子开始长了才有借口劳动先生。唉,心中郁闷,不由又暗自咒骂了一下自己这不争气的身子。

一整个下午景妲都觉得自己身下湿湿的,好不难受,害得她都没能集中精神听课。好不容易等下课了,打算尽快回去洗个澡换身衣服,却被蓓儿告知中午丽奴来送药的时候带了话,让景妲一下课就去商夫人那里请安。

对这个安排,景妲倒不觉得陌生,上一世她也经常是一下课就去娘亲那里请安,其实是娘亲想要考问她一天所学。今日是她第一天上先生的课,娘亲又对此十分重视,有此要求也是理所当然了。

可她没想到的是到了娘亲那里,却发现早就有人到了,而且人还不少,却是大房的四位兄嫂:大堂哥景华,二堂哥景业和两位少奶奶文氏和史氏。

文大奶奶一贯最会来事儿,一见景妲来了,忙迎上前去,拉着景妲的小手向她身上端详:“来来,让嫂子好好看看,今天咱们妲妲头一天上课,让那先生调教得如何。”

因着先生说男子的唾液可以帮景妲的奶子长得更好,那里被舔湿舔硬后也不让擦干,就命蓓儿帮景妲直接穿上了肚兜,肚兜上沾染了口水,现在虽然已经干了,可也和别处不同,有些褶皱突起。景妲下身的薄绸小裤在胯间的位置同样有一块被水打湿后干涸的印迹。这些女子身上敏感之处的痕迹可逃不过文大奶奶的双眼,她娇笑道:“看来妲妲这课上得很舒服啊,小丫头都流水儿了。”

其他几人听了她的话,都向景妲的下身看去,羞得景妲使劲儿并拢双腿,只可惜两只手都被文氏拉着,没法遮住裤裆。

文氏又道:“下面流水儿也就算了,怎么小奶头也出水儿了?难道先生的本事大得让咱们妲妲都有奶水了?”

这可要把景妲给羞死了,文大嫂子居然说自己这个九岁的女童像生了孩子的妇人一样有奶水,这也太龌龊了吧,自己认识了她两辈子,怎么就没看出她是这样的人,还一直当她是知书达理的大家闺秀呢。景妲想给自己辩解,可那实情说出来也是极羞人的,只好低着头红着脸,心中难堪到了极点。

还是蓓儿给自家小姐解了围:“是先生说小姐的奶子长得好,就是还需要让男子舔舐以提高敏感度,还亲自给做了示范。”蓓儿显得十分自豪:“小姐让先生舔了一会儿下身就出了水儿,先生还夸咱们小姐的身子好呢。”

景妲只觉得自己好像是被扒光了衣服给人围观,羞得浑身都烧起来了,可别人却毫不在意,那文氏还问蓓儿:“那先生是个什么样子,生得可俊俏?”

蓓儿一听到她问先生,兴奋地声音都变了:”俊俏?天哪!先生好看得简直没法说,我是看见了才知道天底下有那么好看的男人,恐怕天上的神仙也就长那个样子吧。”

其实蓓儿这话说了和没说一样,大家还是不知道先生什么样子,不过几个女子还是让那传说中好看得不得了的男子勾得有些痴了。大少爷景华颇有些不悦,他身为侯府世子,一贯颇为自负,不喜旁的男子盖过自己去,咳嗽了一声,道:“二婶,这时候也不早了,还烦请您传授我和二弟揉乳之术吧。”

原来是文氏和史氏前日得了商夫人的承诺,特地带了丈夫前来讨教那丰乳的手法。

商夫人笑道:“瞧你急的,二婶既答应了你们,怎会食言?只是二婶也有一事相求,还望你们也能答应。”

商夫人见四人纷纷表示只要自己能做到的一定尽力而为,便缓缓开口道:“我这也是为了妲妲,你们二叔离家几年,我一个人就有些疏忽了对妲妲的教育,害得她养成个别别扭扭的性子。昨日在老祖宗跟前,妲妲不肯脱衣,我这才被警醒,若是让她这样下去,这辈子可就要毁了。”

四人听她这么说也是微微点头,心中为景妲感到遗憾,这么好的脸蛋身段,若是性子不好,实在是侯府的损失。文氏道:“二婶,您需要我们为妲妲做什么尽管说,我们身为妲妲的兄嫂,也希望妲妲的性子可以变好。”

“我昨日好好想了想,妲妲这么怕露身子,不喜欢和男人亲近,还是因为平日里见得男女之事太少。这都是因为我要在家侍奉老祖宗,不能带着妲妲随老爷一起去赴任,也就没能在妲妲懂事以后让她看我们行夫妻之事。我又嫌旁的男人粗鄙,污了妲妲的眼,也没怎么让她看过。她见识得少,心中自然有些惧怕,也情有可原。这解决办法就是让她多看些男女行事,习以为常了,心中之结自然也就解开了。”

她说着,见几人对自己的话都露出赞许之色,便道:“你们男的俊女的俏,又是正经夫妻,举止文雅,行事融洽,给妲妲做启蒙最合适不过。不知道你们愿不愿意帮二婶这个忙呢?”

让别人观看自己夫妻行房在这里算不了什么大事,全看当事者的心情,有的人喜欢保留一些私密,觉得被旁人观看影响情绪;还有的人却觉得有人看着行事才更有意思。他们这兄弟二人最亲近不过,和对方的妻子也有些不清不楚,哪里还会在乎一起行房,更何况还是为了教自家的堂妹,是以二人都是一口答应。二少爷景业本就是轻佻的性子,这时候还拍着胸脯向商夫人保证:“二婶放心吧,我们也曾经奉母亲之命做给姻姻看过,都知道该让小女孩看些什么,您就等好吧。”他边说还边朝商夫人坏笑,这大奶子大屁股的婶子自己可是眼馋了很久,可人家瞧不上自己这小身板儿,今天让她见识见识自己的手段,没准就能从了自己。

商夫人哪能不懂他的意思?她想的却是这两个小子那里长得都不太大,也还算粉嫩,不怎么吓人,女儿应该会比较容易接受。至于她自己嘛?她可看不上这种解不了馋的小鸡崽儿。

四个人一起行事那大床也不够用了,还好商夫人的房中铺了一块极大的羊绒毯子,就算四个人躺上去也绰绰有余。两对夫妻各自找好了位置,脱掉身上的衣物,就按着自己熟悉的方式开始了前戏。

商夫人拉着景妲站在地毯边上,强迫她看着两对兄嫂行房。景妲在娘亲的逼迫下,也是强忍着羞意,将目光投向毯中。

只见左边的景华和文氏已经做好了进入的准备,稍微调整了一下姿势后,景华就向文氏的下体撞去。“唔……”文氏一声娇喘,让男人听着就能酥了心。她娇面晕红,星眸含醉,娇羞万般地大开蓬门请夫君进入。“啊……”一条大肉棒已把她紧小的甬道塞得又满又紧。

景华不断地将自己的玉茎挺动抽插在深穴里,“嗯……啊……”轻柔抽送又越陷越深。

娇俏的文氏平躺在毯子上,将自己洁白的双腿张到了最开。 那巨大的肉棒在她的体内不停地翻腾绞动着,而她脸上的表情只能用“欲生欲死”来形容。

终归还是侯府的世子和世子夫人,二人行事还算规矩、沉稳,而另一边的景业就不这么单刀直入了,他知道自己的下身生得只能算是一般,若不拿出些手段来定入不了商夫人的眼,于是决定使出些法子来让那对母女看了就觉得自己弄得舒服。他托起了史氏的身子,吻住了她下面的小穴。

第二十二章 赛淫

景业口舌上的功夫也是好好练过的,专为弥补自己阳具上的不足,他此刻又是存心在商夫人面前显摆,自然比平时发挥得更好,就算史氏与他同床几年,也甚少受过这样的优待,被伺候得舒服地“呜呜~~~”直叫。

等到史氏被他舔弄得舒舒服服泄了回身子,他才不慌不忙地将自己的阳具插入。他这也是深谙史氏身子的特点,每次泄身以后那阴道总会比别的时候更加敏感,也更紧凑些,便于自己顶触到那阴道深处让女人最有感觉的地方,可以起到事半功倍的效果。

果不其然,他刚凭着自己的经验找到史氏体内的那处销魂所在,用龟头抵在上面撞击,史氏就招架不住了,一迭声地喊着:“唔唔……夫君小力点,我受不住了……”

景业见妻子被自己插得美了,毫不顾忌在众人面前叫起床来,也是大受鼓舞,当下抓紧她的细腰,奋力抽插,任凭她怎么哀求自己停下就是不理,谁不知道女人这时候嘴上说受不了了,其实正是好受得不得了呢。

他们夫妻二人连说带干就显得世子夫妻那头有些沉闷了,景华又如何能让弟弟的风头盖过了自己去,当下伏到文氏耳边吩咐了几句,那世子夫人也就配合着自己夫君的动作,大声淫叫起来。

“唔……唔……唔……夫君轻……轻……点……唔……唔……轻点……唔……啊……喔……唔……唔肉棒……好……好烫……喔……”文氏被干得玉体娇酥,粉脸含春,喘息呻吟,她既有意帮夫君压过小叔,那春声自然比平日更加妩媚动人。

这声音落到景妲的耳朵里,却让她的身子一阵痉挛。她有过被男人压在身下插弄的经历,那时虽不像眼前的这二位女子这么得趣,不过偶尔也是会有些舒服的感觉的,特别是膣壁那里,被男人弄得狠了会自行收缩,颇为刺激。此时她又有了些那样的感觉,觉得十分羞耻,暗自庆幸还好别人看不出来 。趁着所有人的注意力都被毯上那四人吸引去了,她暗自打量娘亲和蓓儿,见她们都是一副春情勃发的样子,只可惜这屋内没有第三个男人可以立时满足她们。

就只听两位嫂嫂春情洋溢的叫床声此起彼伏,本来只是教学演示,却逐渐变成了一场竞赛,两对夫妻都想比对方做得更好。女子们不光抒发出自己的快感,更加要歌颂夫君的英伟。

“啊……啊……好舒服……夫君……你好粗……好大……”

景妲算是经验很不足的了,在此之前她只见过两只阳具,一只是上一世夫君的,一只是昨日见过的莫大的,据她观察,自己这二位堂哥可比不上莫大的,嗯,也许和夫君的差不多吧,虽然自己那时候就没好好看过。可碍不住人家夫妻一心,敝帚自珍啊。

妻子这么奋力演出,做人夫君的也不能是光练不说的傻把式。男人们也开始出声夸赞自己妻子:“娘子的小穴可真小,干起来真舒服。”

景妲无论如何也无法把上一世那规矩守礼的两位堂兄和这两个满口淫话的流氓联系起来,好吧,所有人都崩了,都崩了。或者他们根本就不是自己前世认识的那些人,只是和他们长得一样名字一样而已,那么自己也不是上一世的自己了。天哪,我到底是谁?景妲的脑子一阵混乱,她麻木地看着眼前那两堆白花花的肉体,耳边是“哼…唔!……哼……唔!……唔……啊啊!……啊……啊!”的怪叫,可她已经没什么感觉了,不觉得羞涩,也不觉得刺激,只是麻木,像置身事外的一个幽灵,冷眼旁观。也许自己也不是景妲,也许这身子本就不是自己的,那么就算别人对这身子做了什么又有什么关系呢?

这参与其中的四人最后都得了痛快,旁观之人也大饱眼福,可唯有最该好好观摩学习的景妲却是一副失魂落魄、心不在焉的样子,她被那“我是谁”的古怪想法给搞乱了心思,还没缓过神来。

商夫人见女儿观看了这场春宫淫戏后面色平静,虽然还欠缺了些思春少女的风情,可能够做到不扭扭捏捏也是进步了,既然对这事可以泰然处之,那么还怕不能欣然接受吗?

这春戏演完,商夫人自然要依着约定教给两对夫妻丰乳的按摩手法,她给景妲脱下肚兜好在她身上做示范。景妲半点抵抗也没有,乖乖地袒露着上身站在众人面前。商夫人大喜,看来莫大昨天提得这招果然很好用,这就把小丫头的性子给扳过来了,她可不知道景妲这是被彻底搞糊涂了,已经不确定这身子是不是自己的了,自然她做什么都不会有意见。

众人都夸景妲的身子好似白玉雕成,娇美无瑕。那初具雏形的两团小奶粉嫩诱人,就是刚刚才泄了火的兄弟二人见了也是心动不已,忍不住捏揉着体会下如丝缎般光滑的手感。

可无论别人说什么,做什么,景妲都好像和自己无关,不喜不怒不羞不惧。商夫人隐隐觉得有些怪异,可她也不好当着旁人的面说什么,毕竟自己之前才因为女儿不愿在人前裸露身子而骂过她,这时候既然她改过了就算了,若继续加以责备,恐怕会伤了女儿的心。可能就是刚刚开始袒露身子还不习惯,慢慢就会好了。

第二十三章 关心

商夫人边在自家女儿身上做着示范,边出言解释这按揉的要点和注意事项。两对夫妻一左一右围绕在她身旁,男人们将手覆在自己妻子的胸乳之上,跟着商夫人的动作照猫画虎。

商家的这套手法本来包括按、摩、推、拿、揉、搓、掐、点、叩、滚、捏、擦十二项内容,一全套下来起码要用上半个时辰。商夫人自然不会傻到将自家绝学全数奉上,只捡那最易学的入门四项教了。

“这第一项就是要把你们的手指放在女人的乳上,按着一定节奏进行按压,你们看好我的示范,要按照我这个顺序按遍全乳,而且不能过急也不能过缓,最好可以和女子的心率保持一致,这样可以让女子在每一次心跳时充血到乳上,促进乳房的血液循环,血脉通了畅了,自然可以发育得更好。你们初学时,可以将一只手搭在女子的脉搏上,另一手手放在乳上,依着那脉搏跳动的频率进行同步按压。等以后对她的心率熟悉了就可以两只手同时按乳了。”

这看似简单的一按一压背后却还蕴藏着这么复杂的门道,看来商家女人的大奶子也不是白来的,也是下了一番苦功的啊,四人对这二婶也生出了一股敬意。

等他们领会了这按的要领,商夫人又将那摩、推、拿的技术传授给景氏兄弟。虽只有四个动作,可也花了半个多时辰。等到商夫人表示到此为止的时候,兄弟二人也累得出了层薄汗,而妯娌两个的奶子俱都被自己的丈夫揉得发红,男人手劲大,还在那女人娇嫩白皙的乳肉上留下了不少手印,看着都可怜。

虽然每次和妻子行房前总要把玩把玩妻子的乳房,可还真没有花这么长时间如此全方位多角度地弄过,这才纾解过的身子又觉得硬了,迫不及待地想和妻子交欢。可这是在别人的地盘上,还是要征得人家的同意才可以,他们纷纷将询问的目光投向商夫人。

商夫人却没心思再看一场他们的表演,只因为自家女儿越看越不对劲,像个木头人一样任由自己捏弄她的小奶子,无论自己做什么都好似无知无觉,一点回应也没有。她忙不迭地就想打发掉这两对夫妻,好去了解下女儿的心事。

“这也该用晚饭了,看看你们的样子,估计也等不及用过饭再上床了,二婶不耽误你们了,就放你们赶快回去好了。”商夫人看到那定力稍逊的景业已经将手指伸到史氏的穴内抽插起来,大声浪笑道:“侯爷还真是有先见之明,给咱们二爷取名精液,还真是精水儿足啊,一天要浇几回才够啊?咱们二奶奶真是享大福了。行了行了,再抠那淫水儿都流我这地上了,还是省着点儿等干穴的时候用吧。”

史氏被她羞得脸都红了,景二爷却很得意:“二婶都没跟我干过就知道我这精水儿足了?那让侄子抱上一回,细细浇上一番可好?”

“得了得了,瞧你媳妇急得恨不得自己用小穴去套你的阳具了,还有心思和我这儿说这些有的没的,还不快些把你媳妇抱回去喂饱她?”商夫人对景业的示好不置可否,只是出言催他们离开。

等到这四人勉强穿上衣服,搂抱着走出能改斋后,商夫人又命景妲先去用饭,只留下了蓓儿,随后便换了一副严肃的表情,问道:“今天小姐遇到了什么不好的事吗?”

蓓儿闻言吓了一跳,她年纪小定力不足,方才看那场四人淫戏看得入迷,只想着能有一条大肉棒插进自己小穴里,后来在商夫人教授丰乳手法时又忙着在一边偷师,是以并未注意到景妲的异样。听商夫人这么问,忙匆忙回想了一下这一天,摇头答道:“没有啊,今天小姐上课的时候听得很认真,先生也是态度和蔼,还一直夸赞小姐的身子长得好,主动要帮小姐舔奶子,舔得小姐舒服地流了水儿。小姐嘴上虽然没说,可心里必然是十分受用的。”她边回忆边思索,终于肯定地点了点头:“反正直到我陪小姐过来的时候,她应该还是没什么不对的地方。”

“照你这么说,小姐是很喜欢那位先生了?”

“那是当然了,怎么会有人不喜欢先生?那么好看的男人,有那么温柔那么体贴,那么会让女人舒服。”蓓儿脸上露出渴望的光芒:“可惜先生看不上我这种普普通通的小丫鬟,唉,我要是能和先生好上那么一次,真是死了也心甘啊!”

“傻丫头,至于的吗?想男人想的连命都不要了。”商夫人失笑道,不过心中对那先生的兴趣又浓了几分,嗯,还真是要找机会试试呢!

看来问题出在来到自己这里以后了。商夫人暗自思忖,好像就只是看了一场四人春宫啊,这有什么?不是之前也看过自己和莫大在一起吗?那么究竟是为什么变成这副样子呢?

“对了,”蓓儿又想起来一点,忙补充道:“先生说小姐往后每日都得让人舔得流次水儿,这样调弄上一阵子就可以让身子变得更敏感。”她又向商夫人开心献宝:“姻小姐见着咱们小姐被先生舔奶子,可嫉妒死了,还没羞没臊地让先生给她舔呢,可先生说她奶子太小舔了也是白舔,哈哈,可笑死我了!”

商夫人听了也是十分开心,就知道那小骚蹄子没我的妲妲讨人喜欢,都跟先生学了一段日子了,可还不是让我的妲妲一去就抢了风头?心里对先生的好感又添了几分,多少年都没有对男人迫不及待的感觉了,看来是老树逢春要开新花了。

她又细细问了些先生的情况,琢磨着在哪里与他相见最为合适。像商夫人这样的大美人一向都是男人主动来求,这勾引男人的手段虽然也学了不少,可还缺乏实际经验,一时竟觉得有些生疏。更重要的是从被人追求到追求别人,这身份上的转变还真是不太适应呢,万一被人拒绝了,传了出去,还不得被那些没吃上她这块天鹅肉的癞蛤蟆男人们以及其他一向不如她美艳风光的女人们笑话?不过现在女儿既然出了些问题,自己正好可以借着这个机会去亲近那先生,这家长和老师一起商量教育孩子的方法绝对说得通,到时候若他有意自然可以商量到床上去,若他无意吗?他怎么可能无意?商夫人很有信心的掂了掂自己沉甸甸的大奶子,既然连妲妲那样刚开始发育的奶子都喜欢舔,自然会更爱自己这对大宝贝了!

她吩咐蓓儿道:“一会儿等小姐用过饭,我和小姐一起沐浴后,你就带她回去,伺候她早点睡下。明日若小姐醒来后还是不对劲,你就让叶嬷嬷来告诉我。”

“是,夫人。”蓓儿也不是傻子,自然看得出夫人对先生有了意思,这也难怪,会有哪个女人不希望和先生春宵一度呢?就连只有十岁的姻小姐见了先生也是一脸发骚的样子,只有妲小姐好像还没什么男女之情,所以说她就是不对劲嘛!可惜自己只是个貌不出众的小丫鬟,先生都没正眼看过自己,唉,如果夫人能吃上肉,自己会不会有机会喝口汤呢?

第二十四章 口技

第二日,景妲在蓓儿第一遍叫自己起床时就乖乖地下了地,这下连蓓儿都觉出不对来了,自家小姐哪有这么听话,这么勤快啊,她忙叫叶嬷嬷去通知了夫人。

再看小姐,就坐在那里乖乖地任自己给她梳头打扮,像个美丽的瓷娃娃,一点意见也没有。不过蓓儿倒觉得这样乖巧的小姐比以前那个嚣张跋扈的可爱多了,至于最近这段时间那个神经兮兮的小姐一定是发烧烧糊涂了,她连想都不愿意去想。

蓓儿给小姐梳了两个小髻,又在上面插了两朵自己一早从园子里采的鲜花,嗯,这娇紫艳丽的银莲花最衬小姐雪白的肤色了。既然小姐这么听话,她就按照自己的喜好给小姐挑了衣服,那用银线隐隐绣了花卉图案的一身浅紫色薄纱肚兜小裤,在光亮之处泛出银光点点,一定会把小姐一身嫩白的如雪肌肤衬得更为出彩,这肚兜做了有些日子,那时候小姐的奶子才刚有一点起色,比现在可差得远了,所以现在穿上后紧紧地裹在小姐身上,更显得那里盈满诱人,而那嫩粉的两个小尖儿任谁见了不想去摸摸捏捏?下面也是,眼见着小姐的阴阜越发高了,屁股越发圆了,那有些嫌小的裤子紧巴巴地贴在身上,裆间深深地陷了进去,前面的小缝儿和后面的屁股沟儿看得可清楚了。

蓓儿觉得这一身打扮太好看了,只可惜小姐一点反应也没有。若是以前的小姐肯定会满意地赏赐她些精美的玩意儿。若是最近这段时间的那个小姐,肯定是羞得不愿出门,可眼前这个就像她手中的玩具,任她怎么把弄,一点互动也不给,搞得蓓儿都不太有成就感了。

今天的早点中却有一件稀罕的吃食,那是一小块乌黑的硬块,蓓儿解释道:“这是老爷命人送回来给夫人的,说是那出海回来的商人从好远好远的地方带回来的,这也是老爷在沿海之处为官才能得到一些,绝大多数都被进献到宫里去了。”蓓儿见景妲对自己的话无动于衷,只觉得可惜,“总共只有一大块,夫人给老祖宗送了一半去,剩下的也不多了,特地送了一些来给小姐品尝。小姐快吃吧,可好吃了!”她说完就后悔了,若是以前那个小姐肯定能听出不对来,非得揪着她问怎么知道这东西好吃的,还好现在的小姐比较迟钝,她瞄了瞄景妲,见她只是面无表情地用手拿起那物放进嘴里嚼了起来,只觉得心疼,那么好吃的东西,自己抠了一小渣含进嘴里都觉得甜香得都要晕过去了,小姐吃了一块还面无表情,真是暴殄天物啊!

用过早饭,二人出门向学堂走去,因为已经去过一次了,不需要景姻带路引荐,姐妹俩就不再一起过去了。到了学堂门口,正碰上景姻带着芝儿也到了。景姻热情地冲景妲打招呼:“妲妹妹今日来得早啊,这身打扮可真好看呢!”

却只见景妲对她视若无物,也不理睬,径直进了学堂。景姻心中纳闷,昨天分开的时候不是还好好的嘛?自己什么时候得罪了这个小妖精?这小蹄子也太猖狂了吧!刚一进学堂就敢给自己这领路人甩脸色?看来还真像娘亲所说,这母女两个都不是省油的灯。

她这颗玲珑心百转千回,景妲却一点觉悟也没有,她端端正正地在位子上坐好,只等先生前来授课。

景姻低声问蓓儿:“妲妹妹这是怎么了?我怎么看着有点不对劲?”

蓓儿苦笑道:“还是姻小姐聪明,一下就看出来了。也不知道是不是冲撞了什么,我们小姐从昨日晚间开始就不大爱说话了,把我们夫人给急的。唉,这才好了几天啊。”她眼见先生从里间跺了出来,忙噤了声。

今日先生所授乃口舌之技。他从袖中取出两根一模一样的假阳具来,命景妲和景姻一人拿了一根后,便道:“你们手中这物是用极其珍贵的防水布料缝制而成,内里填了韧性极强的丝绵,任你们如何用牙去咬也不会破烂变形。你们年纪尚小,牙齿还未长好,此物最适合帮你们练习口技。我以前曾经教过景姻,那么这次就由景姻来教景妲吧,算作复习巩固,我在一旁看着,若有任何问题会出言指点。景姻,你可有信心教好景妲?”

景姻一向学得很认真,课后也常找机会练习,自然对自己的口技十分自得,她一心要在先生面前露脸,闻言大喜,应道:“先生放心,景姻一定教好妹妹。”

第二十五章 求欢

景姻教得极为耐心,她教景妲用手托着那阳具根部的两个圆球,让那圆溜溜的龟头正好抵在自己的唇边,说了声:“妲妹妹,我慢慢做一遍给你看。”便认认真真地舔弄起那根粗长的假物来,女孩清秀娇嫩的小脸上露出快乐满足的神情,好像含在她口中的不是没有味道的布偶,而是极其美味的糖果。

先生在一边出言称赞:“景妲你好好看着,景姻的表情很好,女人在给男人口交的时候一定要表现出真心喜爱男人阳具,甘心情愿伺候它的样子,这样可以激发男人的自豪感,提高他们心中的愉悦度。”

景姻粉红色的灵活小舌在那圆头上轻巧的转了几个圈,就伸进那中间的一个小洞内拨弄起来,这布偶做的倒是惟妙惟肖,男人身上该长的东西一点也不缺。

景姻又将那物从头到尾,上上下下地舔了个遍,口水留在棒身之上,让它变得湿漉漉亮晶晶的,还好这表面是防水的,一会儿干了就好了,要不那口水若是进到内里,可很难清洁。

“妲妹妹,你看,等这棒子都湿了,就可以放进嘴里做那插送的动作了,咱们还是小孩子,嘴小,若是男人的物事太大会放不进去的。不过男人们让咱们给他做这事主要还是图个心理上的痛快,是个男人都喜欢看着女子伏在自己的胯下给自己含鸡巴。所以万一觉得难受了也不用逞强,叫上一声好哥哥,你生得太大了,妲妲吃不下了,哪还有人会狠得下心来让咱们妲妲受罪?不过,若是能练出深喉的技术自然更好,就像这样。”景姻边说边深吸一口气,将那塞满她小嘴的大阳具缓缓送入口中,同时调整口腔和咽喉的角度,让那粗长之物可以滑入她的咽道,她为了练这个动作可是吃了不少苦,此时在众人面前使出来也是存了炫耀之心。

先生微微颔首,心道这个徒弟的身材相貌都只是差强人意,不过这份勤勉却是极难得的,悟性也很是不错,算得上可塑之才。

这阳具没长在真人身上,自然不用做到高氵朝喷发,景姻象征地完成了几次深喉后就将阳具取出,对景妲说:“你可看清楚了,照着我这样做一遍吧。”

景妲迟疑了一下,伸出舌头轻轻碰了碰那突起的顶端,她的动作极为生涩,毫无章法。景姻在心中暗暗摇头,自己第一次做的时候可没这么差。先生不禁抚额,这景家的姐妹俩要是能取长补短一下就好了,这个看起来资质好的悟性却这么差。

先生就是再好的脾气,看到景妲一副木呆呆的样子,在那茎身上胡乱舔舐也忍不住了,自己门下还没出过这样的拙劣之徒呢。“景妲,你好好想想刚才景姻的动作,想明白了再做,不要胡乱应付。”他那一贯温和的语气也带上了几分不耐。

景妲一愣,停下了嘴上的动作,大眼睛不解地看着先生,像是不太明白他的话。

先生真是有些生气了,随手就把一直拿在手中的玉石阳具重重地拍在书案上,发出“啪”的一声。越是温和的人发起脾气来越是可怕,房中的几个女孩都被吓得不敢作声,就连一直有些糊涂的景妲都觉得有些害怕。

这时门外却响起了女子的娇笑声:“我们妲妲惹先生生气了?就让我这做娘的替她向先生赔礼道歉吧。”那门被推了开来,走进一个风姿绰约的美貌妇人,正是那丰乳肥臀,艳丽动人的商夫人。

先生见了美人,又恢复了温柔之姿,起身施礼道:“见过二夫人。”

商夫人娇笑道:“先生不必客气。”她主动上前去托住先生屈起的双臂,隔着衣袖也能感觉到那有力的肌肉,定是臂力非凡。这先生身高八尺,面如冠玉,长眉入鬓,凤目斜飞,修鼻薄唇,端的是一副神仙模样,商夫人心中大喜,面上只是骄娇怯怯,“小女顽劣,惹先生生气了,我这做娘的心中十分有愧啊。”

先生温声道:“夫人言重了,我这也是爱之深责之切。令嫒天资极好,只是欠缺了正确的引导,稍稍耽误了些,若能拨乱方正,还是可以大有所为的。”

商夫人就有些难过:“都怪我这个娘亲没尽到责任,她的父亲离家几载,我也是对她有所疏忽,还是近日觉出这孩子的不对,才尽力弥补,可不知是哪里出了问题,一直没将她的毛病解决。今日前来也是想和先生好好谈谈,求先生无论如何要教我我们家妲妲,可别让她这么下去,蹉跎一生啊!”

说到动情处,她那一对妩媚的杏眼也充盈了水汽,显得雾蒙蒙的,楚楚可怜。身子更是贴向了先生,胸前一对突出的大奶都快沾上了先生的衣服。

先生见惯了女子的投怀送抱,面上毫无异色,言道:“在下不才,在这房中之道上有些心得,既然受了景妲为徒,定将倾囊相授。况且,”他看着眼前女子的入骨风情,笑道,“景妲有二夫人这样的娘亲,想来也不会是块榆木疙瘩,等入了门就好了。”

商夫人的信心更足了,看来自己还是入得了先生的眼的。她见惯了男人,一点点雄性发出的信号也能准确接受到。那柔弱无骨的身子已是倚进了先生的怀里,可惜这先生穿得太严实,看不出他身下的异样,没关系,待自己探上一探。

商夫人浅笑着看向先生深邃迷人的眼眸:“先生的本事自然了不得的,我方才在外面已经看到景姻从先生这里学到的本事。可是,我却有一事不解。”她盯着先生的眼睛,缓缓道:“先生看着这女孩儿们吞吐阳具的骚样儿就不动情吗?”

这话语里的挑逗意味任谁都能听得出,可先生只是微微一笑:“我不是普通男子,自然不会一见女人就情动。”

“哦,那先生要如何才能情动呢?这样可以吗?”商夫人边问边将手伸到先生的胯下去摸那向往已久的大家伙,就不信这样他都没想法。

“二夫人这么想看在下情动的样子吗?”先生的声音还是那样平静如水,“不过我要提前和你说清楚了。我若情动了,就要泄得畅快了才能停下来,需得连御数女方可。而且我的物事甚大,一般女子甫一被我插入都痛苦万分,是以许多女子真正与我交欢的时候都会后悔。”

商夫人掩嘴轻笑,怎么会有那样没用的小娼妇?这男人自然是越大越好了,自己可从来不会有吃不下的时候。“先生不用担心,我可是生过孩子的妇人,虽然夫君不在身边,可也没让那里闲过,非是她们这些小姑娘们可比。”她看了看在场的几个小丫头,颇有些自得。“妲妲和姻姐儿既然要学这房中之术,看真人交合是最直接的了,先生可有兴趣和我演练上一番?”

先生只觉得景妲与商夫人的性格太过南辕北辙,若不是相貌有三分相似,还真是很难相信她们是至亲母女呢。“二夫人都这样说了,我也不好推辞了。只是你可不要太过逞强,一会儿若是受不住了就让芝儿她们来替你。”

“一会儿的事一会儿再说好了,先让我看看先生你的身子可有和脸一样漂亮。”商夫人心中只觉得这男人虽有神仙般的美色,却太过托大,难道不怕一会儿被自己榨干了丢脸吗?她一双纤纤玉手就去解先生的衣带,那广袖宽袍下却是无物,被她脱下后就露出了白皙修长,肌理分明的男子躯体,无一丝赘肉也没有武夫虬结的肌肉,一切都是恰到好处,最具美感之型。商夫人大为满意,又去解先生的裤带,将他那飘逸宽松的长裤褪下。先生任她施为,那脸上平静无波,唇边微有笑意,仙姿玉貌丝毫不因赤身裸体而有所影响。

他下身那半软半硬之物就在众人面前露出了真容,商夫人一见不觉狠狠吃了一惊:“这,这,也太大了吧!”这一比才知道自己那夫君虽是凡人间的大物事,可人先生就不是凡品,完全不是一个数量级的。她还没开战就有些怯了阵,却又不能不硬着头皮上,心中暗暗叫苦。

第二十六章 师欢

这几人当中,景姻是见过先生下身模样的,那回娘亲求着先生和她弄了一回,先生也是这么推辞的,可娘亲不信非要亲身试试,先生无奈,只好应允。可不料一发不可收拾,娘亲一个人实在满足不了他,又让身边的丫鬟蒧儿服侍先生,最后连在一旁观看的自己和芝儿都遭了殃,芝儿因为是破过身的,直接就被先生抓去操干了,自己还是处子无法和先生交欢,可也让他搂着身子,搓揉着乳头,帮他吸了两次。也是那回,自己才知道身边的芝儿看起来貌不惊人,却是个极耐操的,也是她承受了先生大部分的欲火,否则自己那皮娇肉嫩的娘亲可就要吃苦了。

她心中暗道这二婶也是个不知道轻重的,一会儿有她受的!

先生命芝儿去取了一张席子铺在房中的空地上,就让商夫人躺在那席上,他将商夫人的衣物除去,一双赤裸裸的成年男女胴体就显露在几名少女面前。

先生覆在商夫人身上,问道:“夫人喜欢温柔点的还是粗暴些?”

商夫人娇怯怯地应道:“还请先生对奴家温柔些。”

“也好,夫人身体娇贵,还是当心些为好。”先生边说边将身子贴在商夫人身上,“这样可舒服?”他的鼻息喷拂在她的脸上,有些微痒。也是奇了,那先生的体温竟比常人低了一些,这里气候炎热,身子被这凉爽的体肉熨着,只觉得全身毛孔张开,清凉无比,商夫人轻轻地呻吟出声来:“嗯,凉凉的,好舒服。

那先生便开始用双唇温柔而又缓慢地吻在她的额前,落到她的鼻尖,舔舐上她的红唇,动作轻柔的就像个极其深情的情人,真是比夫君还要体贴呢!吻着吻着,商夫人整个胸脯上的每一寸柔滑肌肤几乎都烙上了先生细腻湿润的亲吻。

渐渐地,他的大手下滑,在她的肚脐眼处转了转,就用大掌罩住了她的整个阴阜,手指头缓缓地探入她濡湿的花丛私处来回抚弄她滑润充血的肉瓣,并在隙缝的顶端已经湿嗒嗒的小核上揉捏、搓摩着。

“啊” 商夫人的私处正无法自制的颤动了起来,她难以承受地紧紧揪住身下的席子。先生见她已经动情,自忖这温柔的前戏也进行得差不多了,便将她的双腿曲起扳开,让整个花丛私处呈现在自己的眼前。

那私处湿漉嫩红的花瓣也勾起了先生的欲火,他拨开充血肿大的花瓣,将两只手指伸进她的体内。

“嗯啊……”商夫人只觉得先生的手指在自己的幽谷内不停地挖弄抽插,她的下腹也随之抖动起来,身子不由自主地拱起来,那花瓣处凝结的露珠越来越多,看起来已经充分做好了被男人进入的准备。

先生将手指退出,换了自己的粗大抵在那花瓣入口,柔声问道:“我要进去了,若是实在受不住了你就说出来,好吗?”

“嗯……好……先生轻些……”商夫人柔情似水的大大杏眼望着即将与自己行鱼水之欢的男人,渴望对方的怜惜。不用她说先生也知道,自己那里对寻常女子来说太大了些,就算现在自己身下的是已经生过孩子的妇人,也不一定可以轻松承受。他如此经验丰富之人自然会照顾身下女子,尽量不让她受苦。不过这苦总是长痛不如短痛,想来她总该是受得住的。

“啊……”那肉棒竟一下整根插入了商夫人的花瓣里,直抵她的子宫。

“先生……痛……”商夫人不禁叫出了声。

“乖,你的小穴比我预料的要窄些,不过你不用怕,我不会伤到你的。这开穴的苦一次受了比拖得久了还要好受些。你先忍忍,我给你揉揉小核儿让你舒服些。”

先生说着就将手伸到二人的交合处去捏弄她那花丛顶端的小核儿,同时加快了刺入她体内阴茎的滑动速度,那有些粗糙的龟头更是在摩擦中紧紧地抵住她的花径内壁沿着敏感的肌理狠狠地画起圈来。

商夫人觉得那痛苦慢慢降到了自己可以接受的范围内,便不再呼痛,专心体会起先生在自己体内掀起的那股热潮。

先生开始不断抽插进行活塞运动,每下都深入商夫人的最深处,他每插一下,商夫人都觉得一阵强烈的快感夹着痛苦直达脑海深处。 她被插得淫水四溢,热流阵阵冒出了小穴外。

先生更将肉棒往更深的地方插去,突然他拉大商夫人的腿,以便巨棒插得更深。

良久,抽插运动到达最颠峰,商夫人只觉得一阵强烈的快感冲到血脉的各个角落,全身竟舒服得哆嗦起来。直到被先生抽插的小穴发麻,一阵高氵朝终于袭来,商夫人的身子忍不住抽搐,此时先生的精液也射入商夫人的体内深处,她只觉得自己的子宫都被装满了。商夫人是生过孩子的人,那子宫已经被撑大了,可却盛不下先生那许多的精液,还有许多浓稠白浊从悸动的小穴中吐出。商夫人大奇:“啊……你怎么射了这么多……”

先生笑着解释:“我产生精液的速度本来就数倍于常人,而行房的频率又低,自然每一次射精的量都极大了。这次还不算多的,因为不久前才在大夫人那里射空过一次,那回我记得总过操了三个女人,还让景姻用嘴伺候了两次,一共射了十几次才算完。”

天哪!十几次啊!果然不是一个女人受得了的。商夫人庆幸自己不用和先生单打独斗,那样非得被搞残了不可,“每次都射得这么多吗?对了,你这精水儿会不会极易使女子受孕?普通的避子汤能不能管用?”

先生笑道:“怀孕是不会的,其实你若是想怀我的孩子倒比较麻烦。我这精水儿进了女人的身子不但不会使女人怀孕,还会有美容养颜、延年益寿的功效。你最好可以把它吸在宫里,流出来实在可惜。”

“不行啊,太多了,我吸不住。”商夫人有些苦恼。

“我帮你一下。”先生边说边举起商夫人的身子,嘴贴住她的小穴把精液用舌头往穴里面顶去

“嗯……好痒……”商夫人扭着身子。

“别动!”先生按住她,让舌头更深的进入洞穴里。

“嗯……”商夫人的小穴紧紧地夹住他的舌头。

先生帮她堵了一会儿穴,将嘴松开,问道:“你这穴生过了孩子怎么还这么紧?”

商夫人吃吃笑着:“你也知道我给妲妲喝那丰乳药剂,又给她按摩奶子了。其实我娘家除了这丰乳的法子外还有紧阴的方子,是给生了孩子的妇人用的。”

“你怎么这么快……啊……”商夫人话音刚落,先生又把他的大肉棒塞了进去。

“趁着你身子还可以,不想和我多做几次嘛?”先生毫不理会商夫人的异议,把他的大肉棒塞进去她的身体深处。

“嗯……想是想啊,可是你刚才射了那么多,我的里面还好满,你又那么大,把我的小穴堵得好涨……”她虽然想要,可是自己的胃口有限啊,里面实在是太撑了,不自觉地就扭了扭了身子想让他的肉棒抽出去。

先生却把她的身子按住,让那超长的巨物更深地进了她的体内。

“进来不射出来我是不会出去的,你再忍忍吧,一会儿我会让你歇歇的。”话还没说完,他在商夫人体内的肉棒就开始抽动起来。

“啊……好涨……怎么刚刚射过就又这么大这么硬了?”这大宝贝好是好,就是不太匹配自己的尺寸啊!

“你刚看见它的时候就说大,可它塞进你体内时会变得更大。你们女人的穴是极有本事的,你想想那么大的孩子都生得下来,还怕什么男人的肉棒粗大?”先生说得倒是轻巧,他怎知道女人被涨得多么难受。

“不要了……真的好涨……”可商夫人越是扭动身子那肉棒就越进入她的内里。

“嗯……嗯……别挤了……精液都流出来了……人家还想留着呢……”商夫人娇嗔道。

“没事,我帮你弄回去,一会儿多射些给你,让你好好留起来,吸进子宫里。”先生边说边用拇指和中指按压着商夫人的穴口,把流出来的精液塞回去。

“嗯……”商夫人被他这色情的动作弄得下身流出了更多淫液,和着那精液一起流出小穴。她撒娇道:“你看,都流出去了,你可得多补些给我!”

“好,好,多给你,乖,把小穴缩紧些,很快就能射给你了!”

他用力地操弄着,把肉棒紧顶住商夫人蜜壶深处,用大龟头对穴里头的嫩肉大力的揉动、顶触着……

商夫人的小穴被他肏得不能自制的痉挛着,这感觉太过刺激,是她平生第一次经历,狂乱地娇啼狂喘,“啊!哎!哎!哎!”

先生两眼紧盯着他压在身下的女子,满意地看见女子被他操的意乱情迷。

商夫人只觉得顶住她小穴深处嫩肉的龟头一阵颤动,就有些许热液泄进她的穴内。

她颤颤巍巍地问道:“先生……你……要射了吗?”

“怎么?不舍得我射?想再做一会儿吗?”

商夫人心知自己这次结束厚恐怕就没力气再经受先生的操弄,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和别人交媾,哪里舍得这么快就放他离开?就算方才说着受不住了,这时候也只想再弄一会儿。

“嗯……先生……还要……”

先生闻言,停了一下,将肉棒稍稍抽出些,深吸一口长气,又再次快速地顶入商夫人的体内。 硕大的龟头挤开不断收缩的阴道肉壁,顶住商夫人蜜壶深处那娇弱的嫩肉又是一阵狂顶。先生在这样不间断的抽插中,用一只手的手指紧按住商夫人的乳头一阵紧揉慢捏。

“啊!啊!啊!唉!唉!啊!啊啊!唉!唉!唉!啊!”商夫人不断地呻吟着来减轻身体上的快感给她带来的巨大冲击。

先生突然含住她的乳头一阵狂吻浪吮,又加快了身下肉棒抽插的速度,最后猛吸一口气,用大力将巨大的肉棒往她那蜜壶深处狂猛地一插。

“啊!”商夫人一声狂啼,强烈的刺激下竟流出了两颗泪滴,心中只道他终于射了,被这男子操过,往后和别人再做岂不是就只像是隔靴搔痒?

先生并不急于把肉棒抽出,只抱着她翻了个身,让她躺在自己身上,轻声问:“还可以吗?想再做一次吗?”

商夫人只恨自己的体力太差,这么温柔好看的男人,居然只做了两次,自己就做不动了,好吧,就算每一次的时长都能顶上旁人三四次了,可还是觉得不舍得放他走啊!没办法,只好承认:“我受不住了,让我歇一会儿吧。”

“好,那我出来了。”先生说着,那肉棒就开始有所动作,可商夫人等了一会儿发现它还没有离开,就听先生笑道:“你缩得太紧了,我出不去,放松些好嘛?”

第二十六章 芝儿

等到先生终于从商夫人身体里出来,那方才还仪态万千,妖娆风骚的美妇人已是鬓发散乱,满身狼藉,连站都站不住了。几个女孩都看得呆了,还是景姻反应比较快,忙给芝儿使了个眼色,“芝儿,还不快去扶了二夫人到一旁休息?”

等芝儿把商夫人扶起,服侍她勉强穿上了肚兜和小裤,又扶她到一旁坐下,小妮子就知道该轮到自己了。她是见识过先生本事的,知道这离结束还差得远呢,好在自己皮糙肉厚,比这些夫人小姐们抗操。因此,倒也不怎么畏惧,主动回到席子上,将身子贴上先生的。

先生几日前才和这个女孩欢好过,搂着她问道:“我记得你喜欢粗暴些,是吗?”

芝儿是穷人家的孩子,自小被卖入府中,性子老实,没夫人小姐们那么多要求:“先生喜欢怎样都好,不用考虑芝儿的。”

“真是个乖孩子。”先生一把扯掉芝儿的肚兜,一只大手紧紧抓住芝儿右边的乳房,一会儿松一会儿紧的,把乳肉压出各种形状,“你的乳房可真软。”

“先生别玩了,我难受。“芝儿小声求道。

“你不是喜欢让男人这么玩吗?”先生想了想,”哦,对了,你喜欢嘴上说不要,好被男人强迫的戏码,真是个不乖的孩子。”

“先生,别这么说人家嘛。”芝儿嘟起小嘴,女儿家的心事不要这么直白的说出来嘛,好丢脸啊!

“既然之前做过,你也经过我的尺寸,那我就直接插进去吧。呵呵,这种强暴的戏码小芝儿最喜欢了是不是?来,把大腿张开。”

自己张开大腿还叫什么强暴啊,芝儿心里吐槽道,她第一次破身还是陪小姐去郊外游玩的时候,独自一人在草丛里解手,结果被一个没看清脸的男人给按在地上,那粗大的物事就直接插了进去,一点前戏也没有,可她也从那次性事中知道了男女交欢的妙处。这唯一的后遗症就是从此喜欢重口味,喜欢被男人强迫着来,先生那么聪明,和她做过一次就了解了她的喜好。

芝儿想了想,脱掉自己的裤子,躺下身子,张开双腿。

先生笑道:“小芝儿真是听话呢,胆子也够大,我就是吓唬你一下,要真直接插进去,你下面就坏了。”

芝儿好郁闷,先生怎么这么爱逗自己,喜欢被强奸有什么不对嘛?府里的老爷少爷们,还有管事小厮都是上来就插的,也没把自己插坏了啊。不是说女人那里连孩子都生得出吗?先生那里还能有孩子大?其实芝儿不知道她就是个越痛越快乐的M体质。

不过先生天性温柔,是不会粗暴对待女人的,他将自己的硬棒伸到芝儿的下体处,在那穴上摩擦了几百下,直到芝儿开始扭动着屁股不再满足只有摩擦。

“嗯,淫水足够了……”先生笑着说道。

在芝儿那里,淫水从来就不是问题,她出水儿出得慢,好在阴道壁厚,弹性高,又痛感弱,这才保护得她可以和男人正常交媾。

先生开始猛力挺送,那茎身直捅进芝儿的蜜壶深处。

“啊……”芝儿只觉得下体都被胀满了,好饱好饱。

先生在少女那紧窄娇小的柔嫩蜜壶中迅速抽动挺送起来,将那穴内的肌肉拉得全部活动起来。

他知道芝儿的耐受力强,要换了别人可能要难受得哭出来,可芝儿却是舒服地呻吟着:“啊……好粗……好大……”

那火热的粗长变得越发大了,芝儿贝齿轻咬,娇靥晕红,桃腮似火烧,

“啊……啊……先生……你的……前头……磨得……我……好舒服”那龟头磨着芝儿穴底最深的柔肉,大力插,抽出,再插,再抽,继续插,继续抽……

芝儿舒服得浑身都酥了,只觉得穴里头的肉不规则地跳着,跳得好快……

芝儿在先生的奸弄中情难自禁地蠕动着身子,一双秀长的玉腿早就不由自主地紧紧夹住先生的身体,粉唇被插得只能微张着喘息呻吟。

“啊……”先生入得更深了……插进子宫了……可是,他越往里面插,自己就越舒服……

芝儿喘着气,身子不由自主地颤动着,两只丰满的乳肉也在不停地跳着,那雪白的胴体上抹上了一层淡淡的红色。

芝儿的穴生得极深,先生那样长度的肉棒入到最后竟只剩下两个肉球露在外面,他开始了极快速的小范围抽插,那两只肉球以惊人的速度狂野地左右摩擦着分开的阴唇……

第二十七章 蓓儿

芝儿那副销魂的舒服模样落到蓓儿眼里,可让那不知深浅的小丫头馋得不行。小妮子方才看见商夫人被先生操弄得痛不欲生,本来很是害怕,可一见芝儿只有享受没有苦楚,就觉得问题一定是出在商夫人身上了。一定是夫人太过贪心,用那紧阴丸用过了量,一不小心缩得比没生过孩子的姑娘家还小,再加上先生的那个东西又确实比别人的大了些,这才受不了的。想想自己,除了第一次破身时有些疼痛,之后就适应了,而且隔三差五就能寻到口吃的,从没让那张小嘴饿过,想来这胃口也早就练出来了,应该可以吞得下那驴样的物事。她这么想着,只觉得心中跃跃欲试,非得吃下那根大肉肠不可。

可她等了好半天也没等到开饭,这先生是个慢厨子,人家都煮出好几锅了他才做好一锅。再加上那芝儿是个大胃王,吃了又吃也不说饱,看得蓓儿这个急啊,抓耳挠腮地左右张望,看看身边的两位小姐,她们就不急吗?又想起来这二位还没上过桌呢,不知道什么叫急。

景姻一向是个眼观六路,耳听八方的主儿,见着蓓儿这副样子就笑了,心里盘算着要卖这个骚丫头个好儿,于是出声去唤自己的丫鬟:“芝儿,知道你是个能干的,不过也别太贪吃了,小心明天下不了地。你且歇歇吧,让蓓儿替你一会儿。”

芝儿还在兴头上,可她生性老实,对景姻言听计从,闻言就要起身。

先生怎么会让她如愿,笑骂了一句:“真是个憨的。”好歹压着出了这次精儿才放她走。

轮到蓓儿的时候,这傻孩子兴高采烈地就奔着吃肉去了,景姻见了只觉得好笑,真是那傻妹妹的好丫头啊,也够傻的,还笑呢,一会儿有你哭的!

待二人赤裸相对,先生问道:“蓓儿,你喜欢温柔些还是粗暴些的呢?”

蓓儿心想方才先生说对夫人温柔些,结果把夫人弄得死去活来;又说芝儿喜欢粗暴的,结果弄得芝儿那么舒服,看来还是粗暴的比较好,就对先生说:“我也和芝儿一样,喜欢粗暴的。”

她还喜滋滋的等着好好美餐一顿呢,却不料先生不喜她方才抢了芝儿的食,打扰自己的好事,竟真的毫不怜香惜玉一下插入。

“啊……”下腹间猛地被强烈撑开的充实感觉让她惊呼出声,同时更是睁大了眼眸不感相信地望着先生。天哪!怎么这么大!呜呜呜,不要了,吃不下啊!

“别怕,放松些,我会有分寸的。”先生低声嘱咐了一句,就撑起上半身,让下半身紧紧地贴着蓓儿剧烈地抖动起来。

“先生……好满……好涨……我的肚子快要被顶破了……啊……先生……你变小一点好不好……嗯……啊……”蓓儿大口大口的喘息着,先生的阴茎太大了,把她的整个下体都撑得好满,她好难受啊。

见蓓儿被撑地小口不停地翕张着吸吮着空气,先生笑道,“小傻瓜!这阴茎的粗大是固定的,不是随意能涨大、缩小的。”

“别人不行……可是先生那么厉害……一定行的……好大……我受不了了……”真是太可怕了,比破身还痛啊!

“再忍忍吧,你的阴道弹性好,这个尺度初时会很辛苦,但是摩擦一会儿就不会了。”先生说道,这傻丫头吃些苦头也好,省得以后还这么冒冒失失的,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可是……”蓓儿还想说什么,嘴唇却被先生压下来的唇瓣给堵住了。

先生的阴茎在她的花径内不断地来回摩擦律动,逐渐地把蓓儿紧窄的径道摩擦的燃烧起来。

“先生……啊……”逐渐升起的炽意烧掉了蓓儿的理智,酥麻的快乐感觉席卷遍了她的全身,让她口中不住地发出快乐的呻吟声。

“蓓儿,舒服吗?舒服就自己扭扭屁股,快!”先生命令道。

蓓儿在先生的教导下腰臀像跳舞一样快速晃动着配合先生的摩擦。

将近一个时辰了,但是先生还是没有射出来。蓓儿全身被弄得没有一丝力气,她虚弱地唤道,“先生……”

“嗯?”先生应了一声。

蓓儿软绵绵地乞求道,“先生,你停下来好不好?”

“你该知道的,只要没射我就不会停下来。”先生用手轻轻抚摸着蓓儿的小脸。

“可是我受不了了……”蓓儿的小嘴张张合合,像是快喘不过气来了。

“居然这么难受?那我尽量快一点吧。”先生也觉得蓓儿该承受的苦差不多了,身下加快摩擦的速度,在一阵疯狂的抽动之后,他将灼热的精华洒在蓓儿花径深处。细细品味了一下,嗯,这丫头还是挺嫩的,破身时间不长,自己第一次享用这具身子,感觉不错。

你说说你这出水儿的功夫是怎么练的,我这里用阴茎给你磨着穴让你舒服

虽然痛苦过后的高氵朝也是十分让人迷醉的,可蓓儿显然不打算再尝试一次了。先生自然也知道小丫头此刻需要好好休息一下,对于蓓儿会不会受伤,他倒不太担心,这小妮子显见是个常经事儿的,阴道很有弹性,阴肌结实有力,再加上他在操干时用着巧劲,专拣那不易被操坏的地方奸弄,应该是不会让她落下什么损伤,更何况他的精液具有疗伤效果,就算有什么地方被弄坏了,也会很快痊愈。这样吓她只是为了让她长长记性,往后不要傻呼呼的看见男人就敢上,先掂量掂量自己的分量,这也是自己,若真碰上个辣手摧花的,那小妮子可没有后悔药吃。

“蓓儿,我知道你现在不太舒服,不过你若是想容下更大的阳具,就需得经历这么一遭,你先前经过的那些男人的尺寸想来都不是很大,虽然不会让你感到痛苦,可给你带来的快乐也极其有限。现在我帮你把身子开大了,以后就能享别人享不了的福了,想来这世上应该不会再有男人让你无法承受了。”先生的话还算是保留,其实他是绝不信这世间还有其它男人能有实力与自己一比。

蓓儿实在没有力气去感谢先生对自己的好意,小丫头站都站不起来了,还是在芝儿的搀扶下勉强站起身,挪到一边,也坐不下,只能趴在软凳上。

先生看了看这里的另两位姑娘。景姻是自己玩过奶子,给自己吸过下身的,小妮子知道那滋味儿多有趣,现在估摸着快轮到自己了,一张稚嫩的小脸上春情无限。而景妲则显得和这里的气氛有些格格不入,看来还没被这一屋子的淫靡气息完全感染,需得进一步调教才行。

先生是修道之人,辟谷之时可以连着一个月不吃不喝,单凭真气维持,不过这几个弱女子可就不行了,特别是在进行了这么激烈的运动后。芝儿是最辛苦的一个,小丫头肚子都开始咕咕响了。

先生多么通透,不用别人提醒,便道:“此时临近中午,想必大家也饿了。”他看了看还虚弱得行动困难的蓓儿和商夫人,以及自己下身还未完全纾解的硬挺,自己虽然可以将这勃起之势抑制下去,可那样有违顺势而发之道,于修行不利,便道,“景姻、景妲、芝儿,你们三个先去用饭吧,再给二夫人和蓓儿带些吃食回来。”

景姻此刻哪里还顾得上口腹之欲,还是先解了自己的刻骨淫念为重。她立刻就表态:“我不急着用饭,还是芝儿和妲妹妹先去吧。”又含情脉脉地望向先生:“先生,就让姻姻快些伺候您出静精儿吧。”

先生却有些不同意见:“我们发生情欲之事时景妲应该在一旁看着,以便尽快适应男女欢爱之事。”他今日与这些女子行欢最重要的目的还是帮景妲打开情关,特别是与景姻的这一出戏尤为重要,因为景姻与她年龄相仿,身份相近,最容易成为她效仿的对象。

景姻一听,便吩咐起自己小丫鬟来:“芝儿,那你自己去好了。”

小妮子闻言二话不说,起身就走,还是先生有些怜惜:“芝儿,你才做了几次,身上还有力气嘛?如果拿不动食盒记得找人帮忙,不要自己逞强。”

芝儿道:“先生别担心,我人虽然看着瘦小,力气却很大,没问题的!”推门而去。

景姻笑道:“景府这些丫鬟里,论起老实厚道,若我的芝儿排第二,就再没人敢排第一了。”她那媚眼一转到了先生身上:“别管她了,先生就不急着让我伺候嘛?”

“如何不急?你摸摸看这里……”先生与她调笑着,拉起她的小手来到了自己胯下,摸上了自己的阴茎。

“感觉到了吗?”先生在景姻的耳边轻轻地吹了一口气。

“啊……恩恩……。”景姻的小脸染上了粉色,羞涩地点了点头。

“呵呵,既然那么想快些伺候我这儿,怎么一到真给你摸的时候还这么害羞?嗯?”先生见她如此不由得嗤嗤一笑。“姻姻知道自己这这羞怯的小模样最可人是不?”

说话间,先生用舌头轻舔景姻细致小巧的耳廓,吮吸她小小的耳垂,一路延伸至她白皙的颈项。

再往下就是景姻的肚兜了,先生先是隔着那层透明的薄纱轻舔景姻的乳蕾,直到那里硬硬凸起,显出嫣红之色,这才解开景姻颈后系带,让那肚兜落在她的腰间。

“姻姻这儿真嫩,就是小了些,人家比你小的女娃儿都比你大多了。”他的目光似有似无地落在一旁景妲那挺翘的胸前。

“先生坏嘛,上回还说喜欢姻姻,说弄着姻姻这里别有一番滋味,这回看见别人就嫌姻姻的小了。姻姻不干嘛!”景姻娇声发嗔,“都怪先生不好,这么久才给姻姻舔上一次,若是日日给姻姻舔着,姻姻的也能早些长大啊!”

“别急,我的唾液阳气太重,你这还未萌生的奶子没有足够的阴气来与之相衡,舔得多了反而没有好处。等你的奶子开始长了,积了足够的阴气我再给你多舔舔,好不好?”先生耐心解释道,他那大手在景姻的身子上来回摩挲,又低下头去舔弄她的乳头。

“先生……”景姻很快就被他那高超的技巧弄得舒服地失神呻吟。

先生此时已经将手伸到她的下身,隔着那薄纱小裤去摸她的花瓣,那里已是濡湿一片,便停了下来,亲了亲她潮红的小脸:“姻姻的长进很大呢!现在出水儿越来越快,也越来越多了,肯定是课后有很努力的用功练习,对不对?”

景姻轻轻地嗯了一声来肯定先生的揣测。

“来,跟先生说说你都是怎么练的?”

“嗯……先生……一会儿弄完了再说吧……”景姻求道,哪有这样把人弄了一半又要开始唠嗑的啊!

“不行,现在就说。”先生自然要言出必行,不过他也不是不近情理,“你且说着,我这里用阴茎给你磨着穴让你舒服。”

妲妲,以前摸过男人的阳具吗?

先生边说边分开景姻的双腿,让她跨坐在自己的腿上,好把那腿心儿正对着自己的粗大,自己用手扶了那根长柱抵住景姻的濡湿的私处磨了一磨,“这样如何?”

“嗯……还要……先生……磨磨姻姻的小豆豆吧。”景姻从来就是个知道自己争取权益的聪明姑娘,也最是知道哪里能让她得到更多的满足。

“好,我给你磨,你开始说吧。”先生又出言提醒一旁的景妲:“景妲,你要好好听着,虽然你的天资不错,可在这后天的努力上得多跟你堂姐学学。”

“姻姻听先生教诲……知道这身子要多和男人在一起……多让男人弄弄才会更加敏感……所以姻姻一有机会就让男人们玩我的小身子……特别是下面的小花瓣儿……虽然男人们觉得我的奶子太小玩起来没什么乐子……可他们都很喜欢玩我的花瓣儿……”景姻微微喘息着,开合着小檀口困难地诉说着。那热烫的大龟头隔着有些粗砺的纱质这么揉着小豆豆倒比直接弄还刺激还舒服呢,小妮子被弄得都有些喘不上来气了。

“那你说说都让哪些男人弄了?”

“第一个……第一个是姻姻的爹爹……娘亲说怕别的男人伤了姻姻……就让爹爹来帮姻姻弄……”景姻边回忆,边难耐地伸出修长净白的玉指摸向先生的肉棒,“姻姻给先生做一遍给爹爹做的事好吗?”

这时商夫人已经恢复了气力,她见自己的女儿像个木头桩子一样站着,而那景姻小蹄子花样百出地讨好先生就是有气,不行,我就不信我们就妲妲比不过那个平胸货!

商夫人是个气性极大的人,顿时觉得腿也不软了,站起身就走到了景妲的身边,将她推到先生和景姻的跟前,“妲妲,你好好看看你堂姐是怎么做的,边看边学着做!”

景妲之前的世界观因为严重打击而彻底坍塌,现在的心智就如一个幼童,浑浑噩噩,对于一个幼童来说,模仿是天性和本能,更何况这是她最信服的娘亲,便依着那话也伸出了小手。幸亏先生那里够粗够大,这才能容得下两个女孩同时将手放在上面。

先生见景妲做着这样色情的动作,可脸上还是极其天真纯洁的幼女神态,就觉得很有意思,非得逗上她一逗不可。他低柔了嗓音问道,“妲妲,告诉先生,以前摸过男人的阳具吗?”

这要是换了昨日的景妲,非得羞得要死,可现在她丝毫体会不出这背后的色情含义,听了这问话便认真的思索起来,好像有点印象觉得摸过,但是又模模糊糊地想不清楚,究竟是有还是没有呢?她努力地回忆着,小眉毛都有些皱起来了。

先生见她那样便暗暗发笑,这小姑娘的脑子怎么长的?竟把一句调情的话当成了个问题在想。她那风骚淫荡的娘亲怎么就教出这么个宝来?”一见旁边的商夫人果然是一脸愁容。

“好了,想不出来就不用想了,妲妲告诉先生,它的手感如何?”

”嗯,“景妲认真体会了一下手中的物事,“很粗,很大,热热的,”她捏了捏,可是力气太小,对那大东西几乎没什么影响:“还挺硬的。”

她奶声奶气又一本正经的说辞让先生忍俊不禁,“那先生也用它让妲妲舒服舒服好不好?”

景姻虽然对这话中的含义不太明白,不过她也知道舒服是件好事,毫不犹豫的答道:“好!”

“那你好好看着我和你堂姐怎么做,我先让她舒服一次,一会儿就来让你舒服,好不好?”

“好!”景姻立刻用那双又大又圆小鹿一样可爱的眼睛盯住了那据说能让她和堂姐舒服的大棒子,做好了认真学习的准备。

“好了,姻姻你可以接着做了,告诉先生,你和你爹爹是怎么玩的。”

“嗯……姻姻就这样给爹爹摸着下身……爹爹给姻姻咬奶头……”话音刚落,先生便将头压到了景姻的乳上张口用牙轻啃她的乳头。

“嗯呃……”景姻只觉得自己的身体好似被一道闪电突然击中,让她忍不住由喉间逸出嘤咛声。

“是这样咬吗?这样舒服吗”先生的声音从她的乳间传来,略有些发闷。

“啊……好舒服……好舒服……”景姻左右摇摆着螓首,一头青丝渐渐散乱开来,披在身后。

“小丫头这么喜欢啊?是不是因为这样让你想起了你爹爹?”

妲妲,以前摸过男人的阳具吗?

先生边说边分开景姻的双腿,让她跨坐在自己的腿上,好把那腿心儿正对着自己的粗大,自己用手扶了那根长柱抵住景姻的濡湿的私处磨了一磨,“这样如何?”

“嗯……还要……先生……磨磨姻姻的小豆豆吧。”景姻从来就是个知道自己争取权益的聪明姑娘,也最是知道哪里能让她得到更多的满足。

“好,我给你磨,你开始说吧。”先生又出言提醒一旁的景妲:“景妲,你要好好听着,虽然你的天资不错,可在这後天的努力上得多跟你堂姐学学。”

“姻姻听先生教诲……知道这身子要多和男人在一起……多让男人弄弄才会更加敏感……所以姻姻一有机会就让男人们玩我的小身子……特别是下面的小花瓣儿……虽然男人们觉得我的奶子太小玩起来没什麽乐子……可他们都狠喜欢玩我的花瓣儿……”景姻微微喘息着,开合着小檀口困难地诉说着。那热烫的大龟头隔着有些粗砺的纱质这麽揉着小豆豆倒比直接弄还刺激还舒服呢,小妮子被弄得都有些喘不上来气了。

“那你说说都让哪些男人弄了?”

“第一个……第一个是姻姻的爹爹……娘亲说怕别的男人伤了姻姻……就让爹爹来帮姻姻弄……”景姻边回忆,边难耐地伸出修长净白的玉指摸向先生的肉棒,“姻姻给先生做一遍给爹爹做的事好吗?”

这时商夫人已经恢复了气力,她见自己的女儿像个木头桩子一样站着,而那景姻小蹄子花样百出地讨好先生就是有气,不行,我就不信我们就妲妲比不过那个平胸货!

商夫人是个气性极大的人,顿时觉得腿也不软了,站起身就走到了景妲的身边,将她推到先生和景姻的跟前,“妲妲,你好好看看你堂姐是怎麽做的,边看边学着做!”

景妲之前的世界观因爲严重打击而彻底坍塌,现在的心智就如一个幼童,浑浑噩噩,对于一个幼童来说,模仿是天性和本能,更何况这是她最信服的娘亲,便依着那话也伸出了小手。幸亏先生那里够粗够大,这才能容得下两个女孩同时将手放在上面。

先生见景妲做着这样色情的动作,可脸上还是极其天真纯洁的幼女神态,就觉得狠有意思,非得逗上她一逗不可。他低柔了嗓音问道,“妲妲,告诉先生,以前摸过男人的阳具吗?”

这要是换了昨日的景妲,非得羞得要死,可现在她丝毫体会不出这背後的色情含义,听了这问话便认真的思索起来,好像有点印象觉得摸过,但是又模模糊糊地想不清楚,究竟是有还是没有呢?她努力地回忆着,小眉毛都有些皱起来了。

先生见她那样便暗暗发笑,这小姑娘的脑子怎麽长的?竟把一句调情的话当成了个问题在想。她那风骚淫荡的娘亲怎麽就教出这麽个宝来?”一见旁边的商夫人果然是一脸愁容。

“好了,想不出来就不用想了,妲妲告诉先生,它的手感如何?”

”嗯,“景妲认真体会了一下手中的物事,“狠粗,狠大,热热的,”她捏了捏,可是力气太小,对那大东西几乎没什麽影响:“还挺硬的。”

她奶声奶气又一本正经的说辞让先生忍俊不禁,“那先生也用它让妲妲舒服舒服好不好?”

景姻虽然对这话中的含义不太明白,不过她也知道舒服是件好事,毫不犹豫的答道:“好!”

“那你好好看着我和你堂姐怎麽做,我先让她舒服一次,一会儿就来让你舒服,好不好?”

“好!”景姻立刻用那双又大又圆小鹿一样可爱的眼睛盯住了那据说能让她和堂姐舒服的大棒子,做好了认真学习的准备。

“好了,姻姻你可以接着做了,告诉先生,你和你爹爹是怎麽玩的。”

“嗯……姻姻就这样给爹爹摸着下身……爹爹给姻姻咬奶头……”话音刚落,先生便将头压到了景姻的乳上张口用牙轻啃她的乳头。

“嗯呃……”景姻只觉得自己的身体好似被一道闪电突然击中,让她忍不住由喉间逸出嘤咛声。

“是这样咬吗?这样舒服吗”先生的声音从她的乳间传来,略有些发闷。

“啊……好舒服……好舒服……”景姻左右摇摆着螓首,一头青丝渐渐散乱开来,披在身後。

“小丫头这麽喜欢啊?是不是因爲这样让你想起了你爹爹?”

教会女儿享受鱼水之欢是一个父亲的责任

“是……是……爹爹……爹爹……”景姻的小脸越发水嫩动人。在这里很多情窦初开的女孩子都是由她们的父亲来调教的,虽然不一定要给她们破了身子,可教会女儿如何与男子调情,享受情爱之乐却是一个父亲责无旁贷的责任。

先生看着景姻的目光中居然就露出了父亲般的慈爱,“好姻姻,告诉先生现在是什么感觉,和你爹爹弄得一不一样?”

景姻的小脸上露出了满足的甜笑:“先生弄得姻姻感觉好刺激,和爹爹弄得不太一样……但是也很舒服……”

“那姻姻和爹爹还有没有玩什么更加刺激的?更加舒服的?”先生的声音略带了些沙哑,却更加的蛊惑人心。

景姻的两眼越发迷蒙,像是被迷住了心神,她那稚嫩的童音也显得有些空灵:“爹爹……还把姻姻抱着……站立着搂在胸前……肉贴肉的……让姻姻光着屁股……用腿围着爹爹的腰……”

先生闻言一笑,这景家不愧是高门大户,女人们风骚,男人们也会玩,侯府的世家风范不可小觑。他一边听景姻说,一边将她上上下下剥了个干净,赤条条如刚出生的婴儿,唯一不同的是那婴儿是红通通,皱巴巴的,而景姻却是一身完美肌肤如羊脂般白皙,光滑水嫩。

先生站在垫子上,抱起景姻,按她的话摆好了姿势。景姻紧紧夹住自己的双腿围住先生的劲腰,心里也有了比较,自己的父亲虽然也是个仪表出众的美男子,可毕竟年近不惑,腰腹上就有了些赘肉,摸上去软软的。先生则不然,虽然肤白如玉,却不是那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体格,光滑紧致的皮肤下能感受到硬实的肌肉。

景姻不是第一次用这姿势,她边调整着姿势,边指挥先生的动作:“姻姻这么着把屁股往下坠着,先生自己把大肉棒塞到姻姻的屁股沟里来回磨着吧。”

景侯爷想出这么个姿势也是想让女儿在破身前可以尽可能地享受类似于性交的快乐,这把阴茎塞到屁股沟里磨,在阴茎进入屁股沟在里面滑动的整个过程中可以让女儿的阴蒂、大阴唇、小阴唇和肛门都得到抚慰,非常舒服。相比用大腿根夹,女儿还可以避免大腿被磨得红肿。就是这个姿势对男子的要求很高,很费腰力,很考验对阴茎运动角度的控制能力,同时所获得的快感又极其有限。可以说,这个动作充分体现了景侯爷一片拳拳爱女之心。

商夫人那么经验丰富的妇人自然一眼就看出了其中关键所在,心中就是一阵凄楚,这真是有爹的女儿像个宝,没爹的女儿像根草啊!大伯可以为景姻做那么多事,把她放在手心上疼,自己的夫君为了仕途把娇妻幼女扔在家里,在女儿最需要父亲给予性启蒙的时候失职,害得女儿现在如此青涩无知,差一点人就废了。不行,自己一定要跟夫君闹,让他快点回来陪女儿长大,到底是女儿的一生幸福重要还是他那狗屁前途重要?!

先生的体温低于常人一些,景姻贴在上面只觉得阵阵清凉。本来这里气候炎热,男人女人肉贴肉交欢中运动量较大的男方往往大汗淋漓,就算是女人不用卖力,也免不了会出些薄汗。景姻是个爱洁之人,对这美中不足总觉得有些遗憾,可如果对象是先生就没这个问题了,就算不管怎么运动,也是清凉无汗。

还有更好的,先生的腰力极佳,这个动作爹爹往往做上一柱香的功夫就坚持不下去了,可先生似乎只要他想做就可以一直做下去,那耸动的劲腰次次到位,绝没有半点偷懒。先生对那阴茎的力道和角度控制也是爹爹绝对比不了的,那大龟头回回都准确无误地从自己的小豆豆开始,一路披荆斩棘地分开阴唇,从自己的阴道口划过,一直顶到自己的屁眼儿才停下来。爹爹可没有这个本事,只能从阴唇上滑过去。这幼女的阴唇极小,又紧紧闭合在一起,要想用那远远大过它数倍的阴茎准确无误地把那两片嫩肉挑开又不伤到它们就必须有毫厘不差的操作,这难度好比将纳鞋底的粗线穿过绣花针的针眼,普天之下恐怕也就先生能做到了。

先生不知疲倦地耸动着腰臀,赐予景姻无上的欢愉,景姻的发髻被颠得已经全部散开,一头乌黑的长发如流水般从上向下倾泻了一背,遮住了她幼小纤细的身形,只显出妩媚而妖娆的女子之态。

景妲,这是你第一次和男人享乐,我要给你一个美好的开端

景姻毕竟年纪幼小,虽然开始觉得十分刺激十分舒服,甚至会达到高氵朝,可时间久了体力也就有些渐渐吃不消了,那口中发出的不再是“嗯……嗯……”的娇喘,取而代之的是“啊……啊……先生……先生……不要……不要……姻姻受不住了……快放我下来……啊……”她的身子重重地颤了几颤,敏感的背脊强烈地痉挛起来,“不要了……先生……不要了……啊……呃……”

先生见她已经无力承受,便一手托着她的屁股,一手扶着她的腿,将她从自己身上摘了下来,松了精关,将一泡滚烫浓精射在了她的腿心处,将她那个小小的阴户糊得满满的。小丫头因为维持一个姿势太久,又太用力围着先生的腰,腿都已经僵了,被先生搀着放在地上的时候还站不稳,一个踉跄又跌进先生怀里。

商夫人生怕那小蹄子再缠着先生,忙走上前去搀她:“哎呦,瞧把这小可怜给累得,小逼脏成这样。来,跟二婶到旁边去歇歇,二婶帮你清理一下。妲妲,你去好好伺候伺候先生!”

其实今日的重头戏还在景妲身上,无论是商夫人还是先生,他们都希望通过别人的表现教育景妲,让她学着和男人享受欢愉。

先生见景妲虽不主动倒也没有抗拒的意思,便将她搂在怀里,温声说道:“景妲,放松点,不要害怕,我让你很舒服的。”

这还是景妲到这世上第一次和男人在身体上亲近,她前世这样的经历很少,都是和夫君行房时由夫君主动,自己羞涩地被动接受。此刻她心智有损,就随了本能,在男人的主导下乖乖配合。

先生想了想,还是觉得刚才和景姻的那个方法不错,便对景妲说:“咱们也学你堂姐那个样子好不好?”

此时景妲所感知到的却是夫君非要和自己一起看春宫图,看到一个新奇的姿势就央求着自己照着做,她虽觉得羞涩,可无奈夫君逼得紧,推辞不了只好应了。

先生见景妲面露娇羞,不言不语,知道她这是默许了,便开始动手脱她的肚兜小裤,露出她那娇似凝脂的雪肤玉体。景姻的皮肤虽然也很白皙娇嫩,可她身形未长,还是雌雄不辨的儿童体态,景妲就不同了,隆胸纤腰丰臀都有了势头,俨然是个缩小版的绝色妖姬,又因为只有脂肪在某些部位有了囤积,骨骼还是儿童的纤细,那妖媚中便又透着几分青涩甚至是童真,这样奇异的组合恐怕很难在别人身上看到。先生也是心中暗赞,这样的女孩其实此刻就具备了俘获男人的能力,假以时日,不知该是如何魅惑天下!

先生用两只大手合围起景妲的纤腰,站立着将她举起,用舌头从她的脖颈处开始来回舔舐刷弄,便有一股股酥麻感沿着景妲的颈脉传至她的大脑。

那酥麻之感开始还是缓缓传来,可随着先生的舔弄越发激烈,那酥麻感传来的频率也越来越快,终于,景妲抑制不住,身子轻颤起来,每颤一下就从喉间逸出一声低鸣“啊……啊……啊……”。景妲前世是教养严格的侯府嫡出小姐,出嫁后是世家主母,一言一行都是旁人的表率,在床第之上哪能发出什么声音?就算高氵朝到来时也是咬着被角默默承受。可此时,她作为女人的天性被先生温柔又强劲的攻势激发了出来。

先生往下缓缓移动慢慢舔舐着景妲的每一寸肌肤,渐渐地那湿热柔软的舌头滑到了景妲隆起的胸峰顶上,不停地吞吐起了一颗樱珠。

“啊……啊……啊……先生……太快了……好痒……啊……呃……”景妲那少女初隆的乳房十分敏感,被先生的舌头一触一触的剧烈颤抖起来,她连心里都跟着发痒,只好出声求饶。

那舌便再往下滑动,滑过肚皮、肚脐、小腹,直接窜进去了她两腿间的那处沟壑,勾住花瓣前端的阴核撩拨了起来。

“啊……”景妲的整个下体都被落入了先生口中,“不要……先生……不要……”从未有过的体验,就算是对其实有过多年人妇经验的景妲来说也好色情好淫邪。

“景妲,这是你第一次和男人享乐,我要给你一个美好的开端。”先生举起景妲,让她那幼小稚嫩的阴户落在自己嘴边,忽然他舌尖猛地一发力,顶开花瓣中的小细缝,猛的窜进了景妲的甬道里。

妲妲,好好记着这个感觉,这样就是你想要男人了

景妲惊叫起来:“啊!别这样……先生……不要……嗯……你不要乱动……啊……嗯……呃……呃……不要……不要……”

回答她的是先生不住扭动着舌头在幽径里如游戏般嬉戏,而小穴也随着摩擦逐渐地酥麻起来。

景妲的敏感之处生得极浅,先生很快找到那里,舌头抵在上面缓缓地画起小圈圈来。

景妲扭动着屁股,想把先生的舌头甩出来,无奈力不从心,她只能不断地抽泣着求饶,“啊……先生……不要……啊……啊……不要舔……啊……先生……我不要了……”

先生见景妲已经动情,便把舌头从景妲的幽径中拔出。景妲的敏感之处得到解放,好不容易缓了口气,可那小穴却是不满内里没了肉物的填充,竟一开一合地自已张缩了起来。

趁此功夫,先生换了自己的手指插了进去……

“啊……”手指到达了舌头所无法触碰的深度,景妲的身体克制不住,一阵痉挛。

先生的手指在景妲的小穴内扭动摩擦,他已经发现这幼女的阴道虽然十分窄小稚嫩,可那处女膜却生的比一般女子靠里不少。自己在景姻的穴里伸进一个指节就触到了那层膜,也就不敢再往里探了,可在景妲这里,已经伸进去两个指节了却还没碰到,这就意味着小丫头可以在破身前就能享受到寻常处女享受不到的美事,可以让一般男子探进去半条阴茎,足够给这丫头搔痒的了

“妲妲……舒服吗?”先生边用长指给她挖着穴,尽力去挑动她更多的快感,边问道。

“先生,妲妲好舒服……”景妲已经全然无法思考,只有遵从身体的意志,吐露出最真实的感受。先生也就更加没有顾忌,愈发快速地帮她摩擦细嫩的幽径。

手指运动间带出了方才先生留在景妲体内的唾液,不过越来越多的还是景妲自己分泌出的淫水儿。水声潺潺中,肉穴与手指不断摩擦碰触,景妲难耐的低泣呻吟声根本无法停止,只能愈演愈烈。

“啊……”在先生的连番刺激下,景妲的臀部不停地扭转着配合着先生的手指动作,口中频频逸出难耐的嘤咛声,全身肌肤泛出一层薄薄细汗,整个人犹如水蜜桃一般可口诱人。

饶是先生阅人无数,此刻也被景妲的美态诱得口馋,薄唇贴上了景妲的阴阜,轻吻了几下,便将唇瓣一张,含住了景妲的因为兴奋而肿大突出的花珠,再用牙齿轻轻往上扯动。

“啊!先生……”

先生深入景妲体内的手指感到她花径因为动情而抽搐翕张的频率,不断泌出的爱液逐渐地把他的整根手指浸湿。他不但没有放松,反而更是加快了手指在她窄小的穴径中抽刺的速度,直到她的花液被刺地狂流不止。

“啊……”景妲弓起身子,汗湿的小脸淡淡泛着潮红,紧紧地抓住先生臂弯的小手都微微泛了白,小口大开大合地拼命吸吮着新鲜的空气。

先生满意地看到景妲在自己的挑弄下腰肢扭得变了形,嫣红的私处湿濡得如同一条小溪,整个身体呈现出一副成熟妇人准备好迎接男子进入的状态,落在这小小幼女的身上更是格外挑动男人的情欲。

先生轻轻笑道:“妲妲,好好记着这个感觉,这样就是你想要男人了。不过现在你还小,还不能让男人给你破身,得用其他的法子帮你弄。”他边说边 把景妲的双腿向上拉起分开,将她那腿间湿穴靠近自己赤裸的下半身。

“先生……你要做什么?”景妲此刻虽然神智不太清楚,可上一世根深蒂固的记忆让她隐约觉得男人对自己用这个姿势不好,自己会痛会不舒服,便有些骇然失色。

“妲妲,你别怕,我们用你堂姐的那个法子好吗?刚才你见过的,她很舒服的。“先生温柔解释道。

景妲歪着小脑袋回想了一下堂姐方才的神态,嗯,看起来是挺舒服的,好像一点也不可怕呢!那自己为什么会有些害怕呢?好奇怪。“好吧,那先生一定不要弄疼妲妲啊!妲妲好怕疼的!”景妲娇声娇气地要求道。

“好,咱们只要舒服。来,自己使点劲儿,用腿夹着我的腰。”

既然是见过的姿势,景妲学起来也有就模有样。先生用大掌扒开她的两瓣臀肉,又往下按着,让那臀中的深沟可以正好夹住自己硬挺上翘的粗长,嘱咐道:“这里得使大劲夹着,一会儿磨得时候才不容易掉出来。”

这里可不能随便伸手进来,一般男人忍不住的

景妲虽然觉得这个动作做起来非常不好意思,可心里又很想试试堂姐享受过的那种据说很舒服的感觉。她上一世建立的贞操观已经被摧毁,可几十年形成的含蓄羞涩的大家闺秀风范已经深深烙在了她的骨血之中,无法抹去。在这里,又被众人极为重视男女感官享乐的观念所影响,此刻那骨子中对男女之事的羞涩和身体上对获得更多愉悦的渴望互相矛盾着,斗争着,让她整个人都懵懵懂懂的,这个时候哪方能获胜就要看外界的力量了。

先生的诱导催促成就了景妲的妥协,女孩不再去理睬心中所认为的不妥,而遵从了身体的本能,听话地夹紧屁股,让先生大大的龟头抵着自己湿濡滑溜的花径口。她选择了什么都不去想,而是将一切交给了眼前的这个男人,完全地信任他。恍惚中,她想起自己很久以前也曾经把自己交给过一个男人,让那个并不喜欢的人进了自己的身子。

这也就是先生,若是换成其他男人,恐怕无法抵挡景妲这样一个美貌纯洁的小女孩对自己完全敞开身子,非得立时要了她不可。

先生一心想让这个白纸一样干净美好的小姑娘享受到世间最美好的男女之欢,从而打心底里爱上这种世上最为古老也最有生命力的运动,也是拿出了真本事。他的龟头像是有了生命,自己张着马眼儿去找那颗小豆子,找到了就吸进那眼儿里用自己流出来的液体浸着。那眼儿竟也像女子的穴儿一样会动会吸,会吮那颗小豆子,那滋味儿有点想用嘴,可马眼儿比嘴小了许多,也就吸得更紧。景妲被吸得直打冷颤,却不明白是怎么一回事,她虽然害羞,可又很好奇,终于抑制不住,向二人交合之处看去。

先生也是想多教教她,见她想看,便用手托高了她的屁股,将那含着小珠儿的大肉棒露出来给她看:“妲妲,你看,男人的龟头儿上长了个小洞,名唤马眼儿,这里是男人们平日里出尿的地方,不过行欢的时候就会兴奋地流出水儿来,就像你们女人的小穴儿似的。”

他说着就松了那眼儿吐出小珠儿,向上举着给景妲好好看个仔细:“来,你用手摸摸看。”

景妲好奇的伸了根手指过去戳戳那个小洞,那洞虽小,可因为她手指纤细,竟被她插了一点进去,还不经意地在里面抠了抠。

男人的马眼儿极为敏感,更何况被坚硬的指甲划着,就是先生也禁不住呻吟了一声,再说话时声音也沙哑了一些:“这里可不能随便伸手进来,一般男人忍不住的,非得马上射了不可。对了,精水儿也是从这里射出去的。你往后要是想让一个男人快点出精儿,就可以多摸摸他这里,或者用舌头舔舔。明白了吗?”

“明白了。”景妲小声答道,心中暗想,先生方才给自己舔得那么舒服,估计男人的马眼儿被舔的时候也是差不多的感觉吧。

“一会儿要是还有什么问题就直接问,不要害羞,也不用担心我不耐烦,记住了吗?”先生是个非常尽责的好老师,面对基础很差的学生也能保持和蔼的语气。

“记住了。”景妲对这种教学方式越来越适应,在先生重又将大龟头夹回她的屁股沟后就紧紧夹住,贝齿轻咬着嫣红的小嘴,大大的媚眼望向先生,表明自己已经做好了接受更多教诲的准备。

先生见时机正好,便一个挺腰,毫不迟疑地冲刺进入景妲紧致的股沟。那肉棒冲进去的时候一路蹭过景妲的阴唇、阴道口,直达她的后庭,最后甚至稍稍地往那后面的小洞里钻了钻,先生极会掌握巧劲儿,知道怎样的碰触最让景妲舒服,是以,景妲一点也不觉得后庭有异物进入的涨感,只有稍稍被搔了搔痒的快感。

那巨龙在菊穴处轻探了探,也不恋战,又撤了出来,原路返回,粗大崎岖的棒身逆着方才的顺序一路磨过女孩阴户中最敏感最渴望男人抚慰的地带。

“啊!”景妲两世为人从未有过被男人如此精心伺候的经历,她的身子本就比景姻敏感,又是初次,那快感自然来得更为汹涌。景妲兴奋得连脚趾都不自觉蜷起,臀部自发地一颤一颤,好让花缝更紧的贴近先生的阳物。

先生一鼓作气,快速地在这段花路上来回滑动、每次都准确无误地磨蹭到花路上每一个敏感点,带给景妲全身痉挛的快感……

水儿真多,都赶上破了身的妇人了







快速的滑动、磨蹭中,景妲”嗯嗯”地呜咽着,小腰也开始扭起来。而这扭动让先生的阳物越发坚硬,他低吟了一声,低首张唇,用牙齿叼住景妲的ru珠,含在口里轻轻磨咬。

景妲这还哪里受得了?她那rutou本就敏感极了,被先生调教过一次后更是有了长进,再加上下身磨得实在舒服,因此只是被那软软热热又有些粗糙的男人肉舌轻舔了一下就“啊~”的长吟一声,狠狠地泄了出来。

先生这里还没来得及仔细品味少女情动时柔中带硬,挺挺翘翘的娇媚rutou儿,就觉得好一股春水儿浇在自己身上,那量多得都赶上她那个风骚入骨的娘亲了。

他趁着下身泡在热潮中的这股子舒服劲儿,“啵!啵!”的用力吸了几下口中越发硬挺的ru珠后,抬头望向景妲高氵朝后绯红的小脸,性感的薄唇上勾起一抹温柔的笑意:“水儿真多,都赶上破了身的妇人了,这还没来潮就这么多水儿了,往后那汁水充沛的非得淹死几个男人不可。”

如此qing=se的话,先生却说的这般雍容坦然。景妲再迟钝也会觉得难为情,她不好意思看先生的脸,想躲又没处躲去。小身子被先生的有力的手臂搂着,连侧个身都不行,只能使劲低着小脸儿,都快缩进胸里去了。

先生见她如小兔子一样羞涩可怜,心里也微微一颤,多少年了,见过那么多美人,经过那么多次欢爱,面上温柔,心里却早就如铁石一般,此刻那铜墙铁壁上竟隐隐出了一道细不可见的裂纹。他轻叹了口气,大手扶上景妲有些凌乱的发髻,小姑娘经过这番激烈的运动,发下也出了些薄汗。他微微用力将景妲搂进自己怀里:“别羞,别怕,你这么好,男人都会喜欢你的。你要好好享受自己的人生,不辜负上天给你这副脸蛋身材。”

先生的怀抱微凉,景妲觉得通体清爽舒服,方才的燥热逐渐平息。那话语中的体贴爱护流露出异性师长对她的疼爱,那种爱不同于娘亲的溺爱,景妲没有在娘亲怀里那种幸福的溺毙感,只是觉得自己很安全,很踏实,可以对这个毫无血缘关系又才认识不久的男人完全信任。他对自己不是没有seyu,还对自己做了那么多seqing的事,说了那么多羞人的话,可自己一点也不怕他不讨厌他,甚至有点喜欢他吧,可这算是什么喜欢?上一世也不是没喜欢过人,瞧见自己心中之人时会慌张得面红心跳,那种觉得怎么做都不好,生怕给他留下不良印象的又烦恼又矛盾的感觉至今还记得。现在呢?只觉得先生是棵参天大树,自己是他脚边的一株小草,大树愿意照抚小草,为她遮风避雨,小草感激大树,依赖大树,但是也只有这样了,草和树的巨大差距决定了他们不会并肩站在一起……

景妲的思维越来越模糊,她太累了,终于睡着了。

摸黑给野男人解裤子揉鸡巴那种事臣妾做不到啊!









景妲醒来的时候,发现已经回到了自己屋里,躺在熟悉的床上,身上还有些微微发热,似乎是方才男女欢爱留下的余韵。她上辈子与夫君行房也是极频繁的,可没有一次赶得上这回,虽然还没破身,可那舒服劲儿让她想起了就有些心痒。她有些害羞,不过忍不住又闭上眼在心里回味了一下。这才坐起身来,撩开床幔,才看到娘亲也坐在屋里。

商夫人的注意力本来全在手里几张薄薄的信纸上,听景妲软软地叫了声“娘”,才回过神来:“妲妲,饿了吧?瞧你怎么才一会儿的工夫就让先生弄得晕了过去,连饭都没吃,睡到现在。快起来吧,都要吃晚饭了!”

景妲“嗯”了一声,乖乖下地,她真有些不好意思,怎么自己的体力和别人差了这么多啊,堂姐她们做完都好好的,自己却累成这样。唉,好丢脸啊,看来要被她们笑话了。

“你瞧你,平日里我让你多学点你总是偷懒,要是我一直不管你,任你这么下去,往后稍大些要和外男亲近的时候还这么一副弱不禁风的样子,哪有人敢娶你回去?你这样别说陪着夫君做一宿了,恐怕做上两三次就打挺了,跟死人似的,谁还敢碰你?”商夫人一唠叨上就没完,景妲吃不消,想法把她的注意力从自己身上转开,便问:“娘亲,您手里拿的是什么啊?”

“这是你爹爹刚寄来的信,唉。”商夫人轻叹一声,夫君在信中总是不忘问景妲的情况,这个闺女是他们盼了好久才盼来的,出生时身子很弱,夫君一直抱在怀里疼着,生怕出什么意外,小丫头也争气,越长越好看,如粉团儿般可爱,任谁抱了都不愿意松手。那时候妲妲还小,可看夫君看女儿那眼神已经在想怎么等妲妲长大些好调教她的身子了,能有个这么鲜嫩的小闺女弄玩何尝不是天底下所有男人的美梦?可造化弄人,夫君被皇上派去治理河道,一去就是几年,临走时千叮咛万嘱咐她教好女儿,别让她少了男人的调教,她也是含着眼泪答应下来,可谁料这丫头后来竟然长歪了,视男人如猛兽,这可叫她怎么向夫君交待啊!

景妲见商夫人有些愁苦,忙安慰她道:“娘亲别着急,等爹爹办完差就能回家了。”她边说边回想着上辈子爹爹用了几年时间治理好河道重返京城。虽然这里和自己生活过的地方不太一样,可希望还能有些相似的地方吧。

商夫人白了她一眼,自己虽然也很想夫君,不过现在倒不希望夫君回来得太快,否则他见了景妲现在这副鬼样子还不得跟自己算账?!还是等景妲学得乖些才好:“你爹爹问我你现在学会了哪些伺候男人的手段,让几个男人泄过精。唉,我真是不知道怎么去说。这回我先帮你瞒了,下不为例!既然你也弄过先生的ji=ba了,也明白点事儿了,以后多找机会自己练习吧。多跟你姻姐姐学学,没事到屋子外转转,去花园里走走,碰上男人就给他们弄弄,这种事熟能生巧,你再有天分经验不够也不行,知道不?好了,快吃饭吧,吃饱了晚上出去遛遛食顺便找男人玩玩。”

已经有人摆好了饭,景妲不敢再言语,怕再招来娘亲的一大通说教,默默地数着饭粒往下咽。商夫人见她吃的慢也是不耐烦,她还着急回去给夫君回信呢,夫君每次来信都要沾着她的yinshui的亵裤和小衣,她次次都要寄最新鲜的过去。

“妲妲,你要争气!别让我和你爹爹失望。”商夫人临走时又声情并茂地给景妲施加了压力,方才扭着硕大的圆臀,颤着小山样的haoru离开。

商夫人走后,景妲磨磨蹭蹭地又吃了一个时辰才算吃完,她可是不敢天黑了出去,摸黑给野男人解裤子揉ji=ba这种事更是想想都觉得可怕,虽然现在她勉强能够接受和男人肉贴肉地在一起互相玩身子,可那也要看和谁啊!先生那种样貌的自然可以,还有李皙,景妲一下子就想到了自己喜欢了一辈子的那个男人,要是他也行。想起李皙,景妲就有些害羞,不知道他在这里是个什么样子,是不是也跟那些男子似的露着身子?自己还没见过他那种样子呢,不知道会不会好看,他那里大不大,他脸上那么白净不知道那个东西是什么颜色的。景妲痴痴地想了一个晚上,结果夜里就梦到了那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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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有亲说我的章节名称太那什么了,可我发现小色女们其实就喜欢这种口味,哈哈哈。

其实很久没写了,都快忘了之前写过什么了,汗,现在一边写一边查,这个李皙的名字还是刚翻出来的呢-_-!

那些催我更《双娇》的小伙伴们开不开心???

姐夫,那里不可以!









景妲正坐在闺房中绣花,蓓儿立在一旁帮她配线,透过推开的窗见着一人沿小路向这里走来,她再仔细一瞧,不由大喜,那不是冠信公世子吗?自家小姐这心思她比谁都看得清,对那李家的公子可谓情根深种,只是不好意思表露。前些日子李公子和姻小姐订了亲,可让小姐伤心透了,躺在床上好几天没出屋,直说自己病了,其实是哭得停不下来,那湖水一样美丽的眼睛都哭肿了。

“小姐,冠信公世子往这儿来了。”蓓儿伏下身子,在景妲耳边轻声告诉她。

“什么?”景妲一慌,手下一抖,一滴殷红落在缎面上,她顾不得疼痛,往外看去,果真看到那心心念着的人,此时他已经步入自己的小院,就快进自己的闺房了。

景妲此刻脑子一阵麻木,根本来不及去想他怎么会来自己这里,那俊美如神只的翩翩公子就进了屋。

景妲痴痴地看着他的脸,这张让她一见钟情的脸,对方也是同样凝视着她,眼中带着柔情,她从未奢望能得到的柔情。

还是蓓儿先出了声,她轻福了下身:“世子跟我们小姐是不是有话要说?那我出去给你们守着。”回头朝景妲笑笑,便出了门,只留他们两个在屋里。

景妲想都不敢想自己能有机会和李皙单独共处一室。李皙是外男,平时根本不会进景府的后院,虽然两家时常走动,小辈们儿们之间都是认识的,可他就像天上的太阳,永远比别人高出一等,景妲只能远远地看着,她在一众闺秀中是那么平凡不起眼,如何能奢望得到他的眷顾?

忽地,景妲忆起李皙已经和景姻订了亲,所以他才会来景府看景姻吗?所以他是自己的姐夫?一想起这个,景妲就觉得心里好痛,她垂下头,有点自卑的问:“姐夫,您来这里有什么事吗?”

谁料那人却走进她,主动拉起她的手:“雪团儿,你怪我吗?”

景妲大惊,怎么会这样,可她虽然明知道不对也实在没办法把手从那人手中抽回,“姐夫,你说什么,我不懂。”

“雪团儿,我是看着你长大的,怎么能不知道你的心意?可是我也没办法啊,娶景姻是我家长辈的主意,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我也不能违背啊!”

景妲听了心都要跳出来了,他知道自己喜欢他?闺中少女的心事就这样被男人看破了,羞得她满脸涨红:“姐夫,你别再说了,我……我……”她话未说完,就哭了出来。

“雪团儿,你这么美,其实我也喜欢你。”她被男子搂在怀里,毫无反抗之力,听着他对自己表白心意:“你也知道我家长辈对我期望甚重,他们一心让我娶这天下最优秀的女子为妻。景姻是女学中的状元,出类拔萃,无人能及,又玲珑剔透善解人意,深得我家长辈的疼爱。至于你……”他停顿了一下。

“我知道,我笨,我配不上你。”景妲抽泣着说,“我何尝不想做得好些,可我生来就不聪明,堂姐一遍就学会的东西,我要学上好几遍还不如她。她写的诗传诵京城,我费劲心思也写不好让先生满意的文章。可我有什么办法?我已经很努力了!你们所有人都夸赞堂姐,有谁想过我的感受?她什么都是最好的,你也是她的。那么我呢?我就要和一个不喜欢的男人度过一生吗?”

景妲说到最后已经开始吼了,她恨不得将一辈子受到的委屈都发泄出来。

她的嘴忽然被堵上,有人轻轻吻住她的唇,只是一个浅浅的吻,就能让她很快安静下来,静静的呼吸着身边男人干净好闻的气息。

待她平息下来,那人勾起她的下巴,让她好好看着自己:“就算娶了她又如何,我并不爱她,她那样的颜色我如何能看得上?你看我后来娶了多少小妾。不过那些女人都没有你美,我的雪团儿。”男人爱怜地抚摸着她小小的脸蛋,“你哭的我心都疼了。”他低下头吻gan-ta脸上静静滑落的泪珠,又将舌头伸入她的小口中。

“姐夫……”景妲被吻得只得大口大口地chuanxi着。

“啊……啊……嗯……”俩人相互舔弄着,景妲大着胆子将自己的舌头伸入男人的口腔中。

“嗯……啊……”当李皙和她分开时,一条细细的唾液从俩人口中拉出,并慢慢地落在他们的唇边。

景妲脸红红的不敢看他,他轻笑着又轻舔她那粉红的小嘴,然后双手放在她的suxiong上,隔着衣服开始来回搓揉。

“你这儿这两团儿长得真好,乖,是不是白的跟雪似的,所以你才叫雪团儿?”李皙笑着打趣

景妲说不出话来,只随着自己的rufang被挤压发出“嗯啊……嗯……嗯嗯……”的shenyin声。

李皙将手伸进她的肚兜中捏住已经变硬的rutou用力摩擦rounie,更激起了景妲一阵颤抖。

就在她在自己心爱的男人手中软成了一团泥时,李皙将她的亵裤拉了下来,直接把两指插进了那条紧闭的小缝。

“啊,姐夫,那里不可以!”景妲大叫一声,从绮梦中惊醒。

书院中有许多名门公子可以帮着调教调教妹妹









景妲在黑暗中拥着被子痴痴地坐着,方才梦中的情形是那么真切,她被心爱的男人拥在怀里疼爱,被他的气息包裹着迷乱了心,即使知道这个男人就要成为自己的堂姐夫还是无法拒绝他的亲吻。可她到最后还是退却了,做为一个经过人事的妇人,她明白让男人的手插进自己下身意味着什么,多年来根深蒂固的贞操教育让她无法接受除夫君以外其他一切男人的求欢,即使这个人是她心心念念爱慕了一世的男子也不行。

可是,她忍不住去想如果在梦中自己没有拒绝他的爱抚,是不是就不会醒来,是不是就可以体验到和他交欢的美好。想到这个,她的心就剧烈地跳动起来,羞于自己的大胆,真是被现在这个环境给带坏了,怎么没有成亲便与男子yingluan?!但真的很想他啊,自己上辈子连近他三尺之内的机会都没有过,哪敢妄想他对自己如梦中那样?

景妲有些懊恼自己怎么这么快就醒了,下次再想梦到他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的事了。她难过地用被子蒙住头,倒在床上。

夜里没睡好,早上起来头还是晕晕的,蓓儿见小姐的精神这么不好忙去禀报了商夫人。商夫人口中埋怨着这样的闺女哪有人见过?让男人玩一会子还得歇上一天不成!心里还是为娇养女儿着急,随着蓓儿过来探她的情况。

景妲虽然没什么胃口,可还是在商夫人的强逼下喝了碗笋干鸡丝粥,吃了盅芙蓉蛋羹便想着shangchuang去躺着,不料她那嫡亲嫂子却来了。张氏虽然不得商夫人的喜欢,可她生性是个有心上进的,要不也不会使了心力勾搭上景府的三少爷,她可不会因为婆母不待见就躲得远远的,这不听说小姑子病了自然要前来问候一下,表表姑嫂情谊。

商夫人对景妲弱不禁风的样子也是憋了一肚子气,又不能跟下面丫鬟说什么,见着张氏来了难得有了说话的yuwang。

“瞧瞧你这好妹妹,真是个瓷美人儿,碰一下就要碎了。你是没看见先生对她多体贴多照顾,拿她那小xue当宝贝似的疼她也能昏过去。”商夫人这个恨铁不成钢啊,别说自己了,就是姻丫头和那俩小丫鬟被先生弄得也比她狠多了,人家不是还好好的。

“娘亲息怒,妹妹这不是前些日子才病过吗?定是底子还没完全好,这才禁不住先生的教诲。”张氏柔声细雨的劝慰道,“就咱们妲妲这样的相貌身段,其实也用不着太过辛苦操练,就算青涩了些也是别有一种风韵呢。”

商夫人看看张氏那柔柔弱弱的样子,颇有些怀疑:“照你说,就她这样被男人碰碰就禁不住了的身子也有人喜欢?难道娶回家去不想着多cao几遍还要把她供起来不成吗?”

张氏看看商夫人那丰盈饱满的体态,暗道自己这婆母生的艳丽丰满,体格结实,走得路数也是风骚yin媚,确实挺招男人喜欢,她也只就以为男人只喜欢她那样的了,而自己这小姑却和自己一样体态窈窕。她年纪还那样幼小哪堪壮汉亵弄,记得自己当年像她这样大时和姐妹们一起被家里的叔伯长辈搂着,被他们用粗大的手指探入xiaoxue中玩弄,别的姐妹怎么玩都没事,自己却一碰就泄身子,泄不了几次就撑不住了,哭着喊着向大人们求饶,那些叔伯长辈们可坏心,不但不放过自己还特别爱玩自己的xue,爱看自己哭求他们的样子,美其名曰是帮她扩扩xue练练身子,往后才好跟男孩子交往。当时自己的母亲也是担心自己没法满足未来相公的需求,可庆幸的是自己这娇弱之态也吸引了许多男子,后来更是成功嫁入了簪缨贵胄之家,可见男人们不只爱婆母那一款的。夫君不是说一看到自己被他玩得羞红了脸蛋哭泣着求饶就越发心痒难耐嘛?

“娘亲,妹妹可能只是见天儿躲在屋里,见的男人少了些,心里边害怕才会这么大反应,若是能出去多见识见识,习惯了被男子疼宠该会好些。”张氏柔声建议道,自己也是后来多见识了男人才学会的怎么用柔弱媚态吸引人,这比那一味的撒娇卖骚还难些,非得亲身多实践一些才成,若是可以自己倒是愿意帮帮妹妹,也好讨得婆母的欢心。

“你说的在理,”商夫人难得对儿媳表示赞同,“先生也说妲妲这是缺乏练习,可我让她去院子里找男人帮他们揉揉ji=ba,让他们玩玩xiaoxue她也不去,唉,这孩子小小年纪就不听长辈教导,真是愁死人了!”商夫人说到这里重重地叹了口气,眉宇间也显露出了皱痕。

“娘亲您别着急,”张氏柔声劝慰,“院子里那些个下人形容粗陋,定是不合妹妹的意,我看不如过几日我带妹妹去川岳书院看看夫君吧,他书院中的同窗有不少相貌英俊、温柔体贴的名门公子,妹妹见了定会喜欢,若是由他们来调教妹妹,妹妹必然是愿意的。”

商夫人听了这个主意顿时舒展开了眉头:“我怎么就没想到呢,那里的青年男子多,让妲妲挑些喜欢的亲近亲近也好。你也要帮我多教教她!”

张氏自然是痛快应允了,其实她自己也有私心,景伟在书院里准备明年的乡试,一个月也回不来一趟,她早就想过去陪他了,可怎奈景府规矩大还要她留在长辈们跟前尽孝。他们是新婚夫妻,感情甚笃,可男人身边怎么能缺了女人?书院里备了院妓来满足学子们的xingyu,附近村庄里的姑娘也会过去找看对眼的郎君chunxiao一度。这个她都知道,换做别人可能没什么,但她是个心眼儿小的,想起了就觉得膈应,不愿意自己的男人让旁的女人用了去。这回得了婆母的允许,也好过去一解相思之愁。

听说川岳书院的大哥哥们身子健壮、能文能武









景妲就是商夫人手里的面人儿,想怎么捏就怎么捏,这九岁小童懂什么?做娘亲的可不都为了她好?于是这送小羊羔入狼群之事就这么定下来了。

商夫人怕景妲胆怯,只说让她陪嫂嫂去川岳书院探望正在准备乡试的哥哥,为他送几件衣服和一些补品,顺便散散心。她没敢提书院中那些如狼似虎的青年后生,只是吩咐景妲一切听嫂嫂安排。

这川岳书院景妲上辈子就是知道的,虽然有着五百年悠久历史的琉璃书院才是全天下最富盛名的书院,但由于琉璃书院太过有名,甚至已经成了皇家子弟的御用书院,因此对学子的进入门槛设置得极其之高,甚至有官民不同学之说,五品以上官员家的子弟方可进入,等级甚是森严,俨然就是一个缩小版的朝廷。许多官宦子弟削尖了脑袋进去不是为了学习知识,而是为了认识达官显贵,为自己的仕途铺平道路。这种情况下琉璃书院的学风便变得有些浮躁,受到许多饱学之士的诟病,其中最有名之人便是创办了川岳学院的卧龙子,他本出身前朝大族,后来家道中落,于民间半耕半读,虽有经天纬地之才却不愿入仕为官,渐有学子慕其大才而追随左右。川岳书院取大川五岳之意,位于名山之麓大河之畔,不问出身只究学问,这种不拘一格降人才的态度吸引了许多优秀的学子。川岳书院不但重视学生的品德修养和才华培养,甚至还对学生的身体素质和生存能力提出了一定要求,学子们不但要读书做文章,每日还要去山中汲泉砍柴,甚至自己开辟田地耕种庄稼。如果说琉璃书院的学子如琉璃水晶般精致华美,那么川岳书院的学子就像五岳大川一样伟岸浑厚。

后来许多出身显贵但胸怀大志的公子也从琉璃书院转到了川岳书院,这其中既有景妲的几位兄长,也有冠信公世子李皙。

川岳书院在景妲的前一世只允许男子入内,她只是听闻兄长说过书院的景色极美,心中也是有过向往的,因此现在有这样一个机会亲临其中自然是欢欣的。可怜景妲全然没想到这辈子那书院很可能完全换了副模样。

景姻听说景妲要去川岳书院,羡慕得不得了,她和这院子里的下人们早就玩得腻了,可申夫人怕她要是身子还没长好就出去浪,招了什么没轻没重的男人玩过了头坏了身子就麻烦了,所以平时也是把她拘在家里。景姻早就听说那川岳书院里的大哥哥们不但俊秀聪明,还身子健壮,能文能武,是天底下姑娘们最想嫁的郎君。

“妲妹妹,你让我和你们一同去吧。”景姻哀求着景妲。

景妲刚要答应,就被蓓儿把话接过去了:“姻小姐,这事您还是得先求大夫人去,咱们小姐说了也不算啊。”

景妲想想也是如此,便说:“姐姐,你还是先跟大伯母说一声吧。”她想着只是出去赏赏美景散散心,大伯母还能不允?

景姻狠狠地瞪了蓓儿一眼,自己本想着先有了景妲的话,二婶也不好意思不同意,那时候再去求母亲,都被这鬼丫头搅合了!

蓓儿暗自得意,小姐就是个榆木疙瘩,姻小姐那样风骚,要是带去了川岳书院还不是和她抢肉吃吗?就小姐那渣渣战斗力,能抢得过吗?虽然川岳书院小鲜肉多吧,可也架不住抢啊,还是人越少越好,自己也能多分点。其实说起来这次去书院,蓓儿是最有期待的那个,张氏和景伟还是新婚,跟蜜里调油似的,去了也不太可能招惹别人;景妲还不怎么会玩,胆子又小,也就尝尝,吃不了什么肉;只有蓓儿,可以放开了吃。冠信公世子那样的名门贵公子虽然看不上她这个婢子,可还有大把的平民学子啊,对那些人来说她这个小丫鬟也是金枝玉叶了呢!

“妹妹,妹妹,好妹妹,你就答应了姐姐吧,求求你了!”景姻为了能吃上块肉,也不在乎侯府小姐的架子了,拉着景妲的胳膊连声求她。

景妲哪儿见过这个,自己那心高气傲才华出众的堂姐,一向都是旁人把最好的端到她面前让她挑拣的份儿,轮到自己就是她挑拣剩下的了,何尝有过低声下气求自己的事?这真是做梦都想不到的啊!景妲受宠若惊,心一软就要应允,蓓儿却抓着她的另一只胳膊不放;“小姐,规矩不可乱啊,小心夫人怪你!”

他们这拉扯间,就听刚刚走进课堂的先生问道:“你们这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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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姑是个起名废,川岳来自穿越-_-!大家以后看到这种神奇的名字别骂我,还有那个景伟,他叫伟哥儿,呜呜呜,别问我当时怎么起的,我也奇怪呢!

有亲在qq上问道姑如果给道姑送礼道姑会有啥好处没,答案是一点好处也没有,所以亲们不用破费,看文就好了,礼物就算了吧。

然后那个亲就给道姑丢了个10块钱红包,跟道姑说她特喜欢先生,要求给先生加戏。道姑这本来要换地图了,想想不能辜负读者的厚爱,决定再拉先生出来遛遛,教妲妲点手段,也好让她不被大哥哥们玩得太惨。

当然了,道姑是不会让亲白白送红包的,会把红包抵作购文的费用,以后会把新出炉的文直接发到那位亲手中的。酱紫~~

别人不玩他的老婆就是看不起他









先生听说景妲要去川岳书院,心中就是一凛,他云游四海,自然去过那川岳书院,甚至与那天下闻名的卧龙子有过一面之缘。对于川岳书院的那些内外兼修的学子们他也是颇为欣赏的,可对于景妲来说那些毛头小子就不太合适了。

十几二十岁的小伙子有着充沛的体力,需要在女子身体上发泄。但他们十分容易冲动又缺乏经验,据先生所知,书院周围的村庄中有不少大姑娘都因为和书院里的学子touhuan有了身孕,又因为不能成亲而选择堕胎,还有人因此送命,搞得家人跑到书院中来闹事索赔。也有那已经成婚了的小媳妇因为和书生偷情而生下不属于自己丈夫的孩子,结果被那羞愤的农夫痛殴,小孩也被摔死。

这样的事经过几次后,卧龙子也不胜烦扰,但他是个极聪明的人,又通医理,自然能想出解决的法子。

若是学子还未成亲,不需孕育子女,或虽然已经成亲但和妻子短期内不会同房,可以喝上一碗有杀精作用的药汤,降低精子的活力,减少女子受孕的机会。不过这种药汤的作用只能持续一个月,也不能保证没有漏网之精。

卧龙子还命学子们杀猪后将猪肠衣取出,比照着自己的yanju尺寸缝成柱套,行事时带在yanju上,以接承喷射出的jingye,防止进入女子ying-dao,清洗后的肠衣套还可反复利用。此法基本可以杜绝受孕,只是猪肠衣使用一些次数后上面就会出现细缝,若不及时换新便不够保险。

当然,如果女子事后可以去书院中喝上一碗避子汤就更保险了。

三管齐下终于根绝了这怀上私孩子的风险,书院中的学子们也可以安心解决自己的生理需求。

为了让学子们可以专注于学业修行,不分心于男女交往之事,卧龙子还在书院中设置了院妓,其中的姑娘们多慕学子美名,愿意以身相侍,也可赚取一些财帛回报。不过这些姑娘多出身贫寒,相貌平凡,接待的也大多是寒门学子,那些出身名门的贵公子是看不上她们的,他们更愿意去和前来探学的同窗家眷相交。学子们的姐姐妹妹自然是首选,若是有谁的妻子相貌出众也会引来旁人的垂涎。那里的风气是兄弟如手足,妻子如衣服,把妻子给关系好的哥们儿用一用是稀松平常的事,二人共玩一女更可以增进朋友间的感情。甚至有学子的妻子容貌一般,得不到好兄弟的青睐,他还要主动要求人家玩玩他的老婆,不玩就是看不起他。

那些年轻后生都是体力惊人,一夜能做七次的,他们有了那不会使女子受孕的手段,更是无所顾忌随着自己心意行事,去过的女子哪有不被玩的花容憔悴,体虚难行的?别说景妲这样的小姑娘,就是她的嫂子恐怕也经受不住呢。

先生不禁担忧,景妲这样的容貌去了,恐怕书院里没几个学子不想与她相好,她身子又如此娇弱,那能承受得了啊!更何况她还是个尚未破身的黄花闺女,甚至还未来月信,那si-chu还在发育中,若是此刻贸贸然就被人取了初夜,强行催熟了那处,只能坏了那原本可以长成xiaohun名器的所在。商夫人急着让景妲见见世面的心是好的,可这种拔苗助长的做法却是太过激进,反而不美。大夫人申氏的见识就比商夫人强了许多,不让景姻去书院也是为了她好,那地方的确不适合小女孩去玩。

先生沉吟了一下,当务之急还是要帮景妲过了这个难关。他对着几个姑娘道:“今日我们就说说女子如何控制自己的感觉,抑制自己的敏感吧。”

“先生,不是说女子敏感些好嘛,男人们不是都喜欢身子敏感的女孩子吗?”景姻立刻问道,她是个很快就能举一反三,融会贯通的好学生。

“一般来说是这样的,可是如果女子面对的男人体力太强,可以做很长时间或者连着做好几次,太过敏感的身体只会让女子不断泄身,消耗极大,以至于不能陪男人做太长时间就会昏厥,你们说男人们若是对着一个被自己操晕了的女人还能有兴致嘛?”

“那自然是没有了!”景姻大声回答,装作不经意地瞄了瞄身边的景妲,暗想,这是说你呢!傻瓜,还不知道呢,瞧你那副傻样!

景妲丝毫没反应过来,只是睁着小鹿一样大大的眼睛看着先生。要努力学习认真听讲!她不断在心中暗暗叮嘱自己,可惜在听到先生下一句话时就羞得面红耳赤,不知道后面讲的是什么了。那就是“若是你们以后与几个男子同时交欢,身子太过敏感,轻易地就被一个人弄得丢了阴精儿,哪儿还有体力再去服侍别人,让别的男子尽兴呢?”

说完这利害关系,先生便教她们如何降低自己的敏感度,比如转移注意力,在与男子交欢时不要一直关注自己的身体,可以看看周围环境,想想别的事情。还可以借助外物刺痛身体,缓解即将到来的高氵朝,比如尖锐的发簪、耳环上的挂针什么的。

他讲着讲着,发现景姻边听边记笔记,不住点头,显见听进去了。而景妲却是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他心中暗自叹气,今天这些话都是讲给她听的,看来自己是对牛弹琴了。靠她自己是无论如何过不去这道关了,无奈之下只能用些非常手段了。

景妲还沉浸在对自己以后可能同时与多名男子交欢的恐惧中,她好不容易才接受了这里把男女情事当众宣讲的骇人风俗,也试着在婚前就与男子交好,可怎么能同时与几名男子!这里的男人们怎么能受得了眼看着自己喜爱的女子躺在别的男子身下?!女子又如何可以明目张胆地三心二意,人尽可夫?!她正心烦意乱着为自己的未来担忧,冷不防被蓓儿推了一下:“小姐你怎么了?没听见先生叫你吗?先生让你下了学去他屋里呢。”

轻舔了一下她的小耳朵,就用手指去玩她的小穴









先生的房间平日里是不让外人进去的,甚至洒扫清理的下人都不可以。景妲居然可以得到先生的青眼,应邀入内,她自己不觉得什么,一旁的景姻都要气炸了,自己虽然先入了先生门下,可现在处处都被这个呆头呆脑的堂妹占了先去,又要去川岳书院里找大哥哥们玩,又要进先生房间里去单独传授技艺,自己除了身子没她饱满,脸蛋没她可人,论出身论头脑都甩了她一大截,却被她这样压着,实在太过气人!她心中再恨,也不敢当着先生的面表现出不满,只是皮笑肉不笑地对景妲说:“恭喜妹妹了,妹妹可要好好谢谢先生对你的大力栽培啊!”

景妲没有景姻这么机敏,并不知道先生叫她去做什么,只是听话地跟在先生身后。

先生的房间布置得十分简洁,一床一桌一柜而已,新奇的是这些家具并非木质,而是洁白的玉石所制,上面无一丝杂纹接缝。这样大块质纯的玉石极为罕见,饶是景妲出身侯府,上辈子嫁作侯夫人,富贵一生见过无数珍宝也被大大地震惊了一下。窗外shejin的光线在这些晶莹洁白的玉石上反射出一片灿烂光芒,如身处冰雪洞中,而白衣飘飘的先生在这样的背景下更如谪仙般圣洁无垢。

不过这里的空气中有一种冰凉的气息,温度也比外面要低一些。景妲身上穿得单薄,此时就觉得有些冷了,抱着手臂打了个哆嗦。

先生看了看她胸前挤出的那道沟渠,小丫头这样看着已经有些韵味了。他微微一笑:“我的身子阳气重,这些玉石散发出的寒气可以助我在练功时稳定心神,你一会儿也需要用到它们的,去床上躺着吧。”

景妲一早打定了主意,要对先生言听计从,再不让娘亲对自己失望,虽然那玉石床上冰冷一片,她也咬了咬牙,躺了上去。天!好凉!她坚持着忍受着彻骨的寒冷,加油!景妲!你行的!心中不住给自己鼓劲。

“你把衣服都脱了吧,一件不留。”先生边说边解开自己的衣服。

景妲虽然又羞又冷,心里一万个不乐意,可面对先生又不能拒绝,自己既然已经打定主意不论如何一切听从先生安排就只能听之任之了,唉。

心中重重叹了口气,动手解下肚兜、亵裤,景妲便如初生婴儿般光溜溜,一丝不挂了。两世为人,景妲有记忆以来还是第一次将自己完全chiluo的身体呈给别人看,上辈子就是和夫君欢好时也会用被子遮盖着,可先生这里床上干干净净,连床单都没有铺,也不知道他在这冰冷坚硬的床上是如何入睡的。

景妲哪好意思去看先生,她捂着脸,羞热得连身体都变成了粉红色,甚至都觉得没那么冷了,

先生边缓缓脱着自己的衣服,边细细打量景妲的身体,暗自点头,这女娃真是天生的尤物啊,身子竟如她身下的玉石般洁白剔透,阳光照在上面甚至显出半透明的状态。身形也是恰到好处,小孩子的纤细骨架,略带些婴儿肥的圆润可人,和那初见雏形的妇人曲线完美融合在一起,相信无论对方喜欢清纯的少女或是妖娆的妇人都无法拒绝这副身子的诱惑。当然,这只是景妲去刻意诱惑对方的前提下,现在她还太小些,若是身子被衣服遮住也就没那么诱人了,但可以想见,将来长大后她的fengrufeitun细腰长腿,就算是裹得严严的也挡不住风情万种,必会惹得男人为她疯狂。

先生将自己的上身脱光,露出同样白皙瘦削,却不乏肌肉的身子,将景妲搂着自己怀里。

先生身上的温度虽然不高,可也比那冰冷的玉石床温暖多了,景妲这样肉贴肉得靠在先生身上,比起刚才来舒服多了,虽还是羞答答的,可只是不好意思说话,并不抗拒。

“你方才上课时不专心,在想什么?”先生贴在景妲耳边,边往她耳朵里吹气,逗她,边问道。

“没……没想什么。”景妲慌忙否认,可她脸上迅速弥漫起来的红晕暴露了她定是想到了什么不好的事。

先生就喜欢看她这个小模样儿,忍不住轻舔了一下她的小耳朵,就用手指去玩她的xiaoxue。

景妲还在羞着,不妨先生偷袭,“啊”地轻呼了一声,她那xiaoxue倒是反应极快,颤抖了一下,迅速夹紧了xue内的手指。

“瞧你,多敏感,碰一下就这么大反应。”先生在她耳畔轻轻说着话,“你这样虽很讨男人喜欢,可自己会很吃亏的。”

景妲虽然不太明白自己为什么会吃亏,可她当然不好意思问了。

“小东西,不明白也不说,自己学得不好,出去说是我的学生不是砸我招牌吗?”先生打趣道,他自然看得出景妲虽长得一副冰雪伶俐的模样,内里就是个傻乎乎的瓤子。

景妲不太好意思,她从上一世就不是个好学生,老是被授业先生批评,这一世好不容易有先生愿意好好教她了,心里却也在担心人家发现自己是块朽木就会对自己不耐烦。

“先生,我,我会努力学的,你别嫌我笨。”景妲忙表态道,她的声音既有娃娃的娇嗲,又有女人的妩媚,此刻还染上了些qingyu,先生听了就觉下身一紧。

按摩处女膜,扩大出经孔









先生只觉得景妲的腿缝间又紧又湿,简直比妇人的阴xuecao起来还舒服。他的大guitou紧贴着景妲的腿心儿入进去,将她的yinchun向左右分开,挤蹭着进了roudong。

“啊……”景妲已经感觉到了下身的涨满,就好像上辈子被夫君插入那样。

“你的洞好小,我蹭蹭它而已,乖,舒服吗?”先生边问边缓缓地让自己的大roubang贴着景妲的yinchun来回磨蹭,

“嗯……啊……”景妲舒服地从鼻子里轻哼出来,低低shenyin着。她小巧的身子随着先生choucha的动作摇摆着,小洞也开始收缩挤压着先生的guitou。

“真是个好女孩,哪里都是极品,cao着都那么舒服。”先生谓叹一声,抱紧了景妲的身体,加快了身下的速度,大出大入。他的会阴与景妲的屁股重重撞击在一起,发出“啪嗒啪嗒”的声响。

虽然俩人并没有真正jjiaogou,可对于景妲来说这样的体验简直比以前和夫君行房时还要羞人,她的脸羞得通红,却禁不住地发出“啊!啊!”的叫声,全身都控制不住的颤抖。

“你真是个尤物,妲妲,哪个男人能cao上你也是前世修来的福分。”先生夸奖着她,却只让景妲想羞得把头藏起来,她也知道现在的自己十分yindang也一点办法也没有。

先生渐渐发出低沉的声音,紧闭起双眼,他的脸还是如谪仙般俊美无俦,可如玉的肌肤染上了红色,如画中神仙有了生命。忽地,他猛睁开双眼,露出的凤眸中已有浓浓qingyu熏染,“妲妲,我要射了,别害怕,男子在你身上得了趣儿就会shejing给你,这是男子体内的精华,与你大有裨益。你往后记着就像这样伺候男人,让他们给你精水儿。”说话间他的阴囊更快速地拍打在景妲的菊xue上。

终于,先生开始喷射,他的马眼大大张开,白浊的jingye从那里高高射出,重重落在景妲那粉嫩如雪团儿的洁白yinghu上,浓稠的堆在上面化不开来。

“啊!”景妲被那nongjing烫得惊叫一声。

先生终于心满意足,神情放松下来,笑着对她说:“我体温虽较常人低一些,这精水却比旁的男人更烫,皆因此物内积蓄了我的道行,你快趁热吃下去,可以强身健体,祛病延寿的。”说着也不管景妲答不答应,自行用手指沾了一些就往她嘴里送。

景妲活了一辈子也没吃过男人的精水,想想就觉得那物恶心,可此时她全身无力,再加上对先生的敬畏,并没有立即反抗,虽然闭紧了嘴还是被先生的手指探入唇中。

奇怪的是,那物并没有什么腥臭的气味,反而有股清冷之香。景妲觉得奇怪,不由伸出舌头去舔了一下。

先生见她那粉嫩嫣红的小舌头舔了自己的精水,心也跟着一动,暗道不好,怎么这么容易就又被这小妮子撩了去。若由着自己的性儿去弄她,恐怕是玩不厌的,连正经事都要耽误了去。

“妲妲,我是修道之人,不食荤腥,不沾烈酒,精水中无任何杂质,于寻常人好似灵丹妙药,你千万莫要浪费了。”

先生既然如此要求,景妲又不抗拒那个味道,边乖乖地用小舌头舔净了嘴边粘着的jingye,又将小手探到身下去从自己的yingfù处抹了jingye送进嘴里。景妲虽羞着满脸通红,可为了让先生满意还是坚持吃了个净。

先生很是满意,小姑娘虽然不算多聪明,可胜在听话乖巧,这样的女孩儿其实最招人疼的。

“妲妲,若是有男人想与你相好,你也愿意,可要记得告诉他们你的身子还不能破,让他们先用你身上旁的地方,比如小嘴儿和腿缝儿。”先生又看了看景妲那张樱桃小口,“还是让他们用你的腿缝儿吧,你的嘴也太小了,舔舔还可以,若是插进去非得把嘴角撑裂了不可,还是等过几年再用吧。”

景妲惊吓得用一双似有水波流动的大眼睛可怜兮兮地看着先生,先是那个他们,自己怎么能同意和几个男人相好?后是让男人插自己的嘴和腿,上辈子成亲前娘亲教授自己周公之礼时就说了男女敦伦是为了繁衍子孙,乃天道大德之事,需得循规蹈矩才行,那些个幺蛾子只有不上台面的妓子小妾方为之。就算爷们儿胡闹,她这个侯夫人也切切不可跟着他乱了规矩,白白失了自己的尊贵身份。可叹她上辈子在夫君千求百求下都不肯做的事,如今竟要和不知道多少个野男人去做了。

景妲怕得去求先生:“我不想和别的男人乱来行吗?先生,我只想老实等着嫁人行吗?”

“那要看你的造化了,不过你这样的容貌体态就算你不去招惹别人也挡不住人家来招惹你啊。就比如今天,其实我叫你来只是想帮你将身子改造得不会太过敏感,却被你诱得失了定力。连我都克制不了对你的yuwang,别人若是做了什么也怪不得他们了。”

景妲暗自委屈,原来自己让人玩弄身子还要怪自己啊,真真是没处说理去。她正苦恼,先生又说:“已经耽误了许久的工夫,该做正经事了。”他说着,运足真气,出手如电,竟从玉床的床栏上削下来几片玉屑,每片都有指甲盖大小。

景妲被先生露出的这一手惊呆了,也顾不上发愁自己的事了,“先生,你,真厉害!她由衷感叹道。

先生微微一笑,将她重又搂进怀里,手指间捏了片玉屑贴在她的rutou上,那尺寸也是刚刚好盖住小巧的娇樱。又是运了气将内力传到那玉屑之上,竟将它催化了,眼看着越来越薄,最后消失不见,只留下颜色变浅了些的小奶头。那冰玉温度极低,景妲的奶头被刺激的尖尖挺立,先生将手掌放上去一边轻轻地揉着,一边给她解释,“naizi、yinghu、菊xue等处被男人玩弄时容易兴奋,引起体温升高,这寒冰之玉可以帮你降低这些性器官的温度,使它们不太敏感。这样你也就不那么容易泄身,可以有精力多伺候几个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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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不到这个时候还有更吧?今天跨年,有点犯拖延症,懒懒地不想码字,下午又发现手机触摸屏失灵,弄了半天,差点打算明天去修了,还好最后它又好了。

大家跨年的时候做了什么?我边码字边喝葡萄酒来着,哈哈,以前没发现自己酒量这么好,不知不觉喝了半瓶没感觉呢^-^

最后预祝大家有个顺顺利利的2016哦!!

让他们先用你身上旁的地方,比如小嘴儿和腿缝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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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们有多喜欢女孩子粉粉嫩嫩的小乳头,小屄和小屁眼(先生Vs女主)









景妲听了只觉得心中万马奔腾,先生这是打算让自己变成个多么yindang的女人啊!

“不用这样吧,先生,我用不着这个吧?”她可怜兮兮地哀求着。

要换了旁人,这样辜负先生的苦心,早被他请出去了,可为了景妲的身子考虑,先生还是苦口婆心给她解释:“我这可都是为了你好,你现在还不知道男人的性冲动有多么强烈,别以为旁人都可以像我一样忍着自己的yuwang,以你的感受为先。他们只会不管不顾地玩弄你的身子,甚至不顾你年纪幼小硬要入你的xue,恐怕连你的菊xue也不放过。那时候你该怎么办?被他们弄得遍体鳞伤吗?好吧,如果你对自己的身子都不在意,我也就不多事了。”先生佯怒道,他暗想自己也是够了,这样婆婆妈妈地为个小女孩操心,要是被旁人知道自己这老脸都没处搁了!

不过他这番话还是起了作用,景妲被自己未来可能的遭遇吓得都快哭了,也不敢再有意见,乖乖地让先生在自己身上做那羞人答答的事情。

先生边帮她的奶尖、yinghu和菊xue吸收玉屑,边劝慰她:“这些冰玉还可以增强你身子的耐用性,你这样嫩的肉皮,在被男人亵玩后很容易留下印记,就算消掉也不能回到初始时的细嫩无瑕,而这玉质可以帮你减少色素沉积,让你的rutousi-chu永远比其他妇人的颜色浅上许多。你可不知男人们有多喜欢女孩子粉粉嫩嫩的小rutou,小xue和小piyan,但这些地方一旦用得多了就会变成深色,不再美丽,不过你以后永远不用担心这个了。”

先生对自己的手段极为得意,哪里有女人配用得上他从苦寒极地采来的万年冰玉?要不是不忍见景妲此次去川岳书院受苦,他也没想着下这样大的力气帮她。如此看来,这丫头还是因祸得福了。

景妲羞得将小脸埋在先生怀里,女孩子都是爱美的,她上辈子也听嬷嬷说过有宫中秘药可以减轻那些羞处的颜色,不过可没胆子去多问。好在她也因为不太喜欢和夫君欢好而房事频率不高,再加上底子好,羞处天生颜色就浅,因此即使到了三十几岁那些地方还是嫩粉如少女。

先生做完手上的活儿后,又忍不住逗弄了一会儿景妲的身子。可惜此时玉质还未被完全融合,为了不影响效果,先生也不敢太过肆意,只能将自己粗大的下体在景妲的小腹上摩挲取乐,放过了她的yinghu。

在先生终于心满意足放她离开时,门外守候了许久的蓓儿搀扶着自家软得走不动道儿的小姐慢慢往回走,她好奇地问小姐是不是被先生破了身子,却被景妲娇羞的否认,还是不肯相信:“那您和先生在屋里那么久干什么了?可别骗我说聊天忘了时间!”

景妲哪能把那些事和她讲?只是低着头掩饰脸上的羞红,如锯了口的葫芦般一言不发。

后面的几天,先生卯足了劲帮景妲突击,可惜景妲的理解能力有限,只听了个半懂,这样飞一般的进度除了神童堂姐谁跟得上啊!

终于到了离家的那日,景妲被商夫人的叮咛嘱咐灌了一耳朵,才跟着张氏上了马车,同行的除了蓓儿还有张氏的贴身丫鬟蓁儿。

赶车的是府里的老人儿,姓龚,他这姓最是占人便宜,一听见小女孩们娇滴滴地喊他“老龚”,老头子就眦着几颗稀疏的黄牙,乐得合不拢嘴。

蓓儿心下不是很乐意,她还盼着路上有个年轻小伙儿陪着耍耍呢。可惜商夫人说每回景伟去书院都是老龚送他,对路况最为熟悉,驾车技术又高,还是他送最放心。

那老龚果然是个好把式,把车驾得稳稳当当的,四个女孩在车里边看风景,边闲聊,倒也十分惬意。

上辈子景妲就和她这位秀外慧中的嫂子关系不错,此番重生仍觉得颇为亲切。张氏也是个玲珑剔透之人,净捡着景妲喜欢的和她说。她见景妲对男女之事并不十分热衷便也不去逼她,一切等到了书院再说,何苦让个小孩子提心吊胆一路呢?此刻就着窗外的美景给她讲讲自己以前出外游玩时的经历,就见小姑娘瞪大了双眼,一脸向往的听着入神。

上辈子景妲可没有太多出游的机会,做姑娘时也就是随母亲去附近的寺庙上上香,去闺阁姐妹家中做做客,后来嫁了人也随着夫君去过几个地方,可惜在外面都要带着帏帽,根本看不清风景。哪有这么自由自在的时候?这里没有男女大妨,女子们不怕抛头露面,自然可以畅快游玩了,景妲甚至一时间觉得这地方似乎也还不错,好吧,如果没有那些个太过羞人的事的话。

天色渐渐黑了下来,老龚把车停稳,掀开帐帘,探进身来,有点歉意地说:“为了不让三少奶奶和二小姐受颠,我路上的速度慢了些,结果这都天黑了还没赶到下个镇子,走夜路不安全,恐怕要委屈少奶奶和小姐在这马车上屈就一夜了。”

景妲哪有过在这郊野中过夜的经历?可还没轮到她说什么,张氏便道:“知道了。”面上竟没露出什么不满。景妲不可置信地看着自己的嫂子,却只见蓓儿和蓁儿手脚麻利地打开马车座位下的暗箱,从中取出洗漱用具、贮水壶和枕席之物。

原来因为这地方炎热,人们便有在户外过夜的习俗,并不觉得有什么不妥。这里的马车也都是特制的,将两侧的座位打开后相对拼好就变成了一张大铺,可以容纳下好几个人。这里的青年男女也会结伴出游,然后夜间便在马车之上畅快一番。

景妲也没有机会表达自己的不满,她被伺候着净了面,漱了口,擦了身后,就乖乖地躺到已经收拾得极为舒适的大铺最里面准备睡觉。张氏紧挨着她,外面是蓓儿和蓁儿。

这时帐帘又被掀开,却是那老龚捧了根红烛探进身来,讪笑着:“姑娘们要睡了?外边风大,怕夜里着了凉,明天没法赶车,让我进来和你们挤挤可好?”

这长夜漫漫,有个男人陪可多好!(有h,非女主)









张氏闭着眼睛没有言语,景妲是不敢言语。蓓儿和蓁儿俩人对望了一眼,谁不知道这老东西在想什么,要换个年轻俊俏的后生,不用他说,也会请他进来睡,可这老丑的家伙,还真是没太大兴趣呢。不过现在既用得着他,也不好太不给他面子,要不兴许明个儿故意在路上颠几下也不好说。

那老龚见没人反对就当他们默许了,喜滋滋地上了铺,转过身将帘帐拉合,他手中的红烛发出淡黄光暖暖的光,映在红色的帐帘之上倒显得有几分绮旎。

老龚嘴里也不闲着:“这长夜漫漫,有个男人陪可多好!”

躺在最外面的蓁儿笑道:“老龚,你还算男人啊,我可听说你那儿不行的。”

“呵呵,老了老了,年轻时候不节制,用得多了。”老龚有些不好意思,他是不能真刀真枪地干了,可心里还有花花肠子不是?要在府里,别说这么鲜嫩的小丫鬟,就连老婆子都不爱跟他耍,如今这样好的机会可不多呢。

老龚把红烛固定在车内的烛台中,腾出手来从怀里掏出一物:“我还有这个不是?还能陪着姑娘们玩玩。”

那是个粗大的木条子,约是个男根的形状,刻的粗糙,估计是他自己做的。蓁儿和蓓儿见惯了好东西,可没见过这么寒酸的,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姑娘们别嫌弃,这物件儿好不好不重要,重要的是手上的功夫,老奴好几十年的经验,手上最会控制力道角度,要不怎么前侯府老奴驾车的本领最高呢。”好么,原来控马和驭女还有这异曲同工之妙。

蓁儿被他这倚老卖老的话哄得半信半疑,就没抗拒那双脱下自己亵裤的手。

老龚拿着那根木条子轻轻地在她的xue外细细摩擦,手劲儿倒是掌握的刚刚好,不轻不重,很是舒适。

蓁儿闭上眼睛不去看那张老脸,心里去想自家的公子,她是三少奶奶的贴身丫鬟,也自然而然地成了三公子的通房,和府中的家丁小厮比起来自然是三公子最合她的心意了。

终于忍不住shenyin出了声:“啊……公子……”

“蓁儿姑娘真会jiao-chuan,还没入进去就忍不住了?”老龚在她耳边低语调笑道。可这郊外太过安静,所谓低语也清清楚楚地落在所有人耳中。张氏好似没有听见一样,她自然知道蓁儿的心思,可并不在意,自家男人只是在自己不方便的时候收用蓁儿纾解一下而已,何必去自贬身价和个小丫鬟过不去?更何况男人嘛,难道让他为自己守身不成?只要心里把自己排在第一就好了。

景妲也闭上眼睛装睡,被那么丑的老头子近身,她想想就接受不了,不知道蓁儿的口味怎么那么重,唉,前世也是个看起来很乖巧的女孩啊,景妲在心中叹了口气。

“姑娘此时的声音若是再克制些就更好了,等真正入进去再放开了,男人会更喜欢的。”老龚在蓁儿耳边吹着气建议道。

蓁儿张开眼睛,试着“嗯……”了一声,便用眼神询问他自己做的对不对。

“不错,就是这种声音。你可以让声音再沙哑一些……对了……这种声音男人光听着就足够动情了。”老龚知道要玩年轻女孩子就得多教人家些东西,人家才能乐意和他礼尚往来。

木条子慢慢地插进了蓁儿的xue里,老龚有些欲言又止。

“怎么了?”蓁儿轻问。

“姑娘的洞若是再窄些便好了。”老龚说得委婉。话音刚落边听得蓓儿一声娇笑:“看来蓁儿姐姐保养得不够好啊。”

蓁儿气得变了脸色:”老龚……你……太可恶了!蓓儿你这小妮子别美,一会儿我倒要看看你保养得有多好!”

“姑娘别急,老奴能帮姑娘把xue练紧。”老龚边不快不慢地choucha着木条子刺激蓁儿的xue肉,边适时地推销起自己的本事来。

“哦?这难道不是自然生成的,还能练呢?”蓁儿一听就有了兴致,若是自己的xue紧些,公子应该会更喜欢自己些吧。

“姑娘的xue还挺深的,我这东西都快插到头了。”老龚边将木条子向内插去边继续评判着,“怎么样?好像碰到底了,要不要我放轻些。”

“嗯……没事……没事……”蓁儿只觉得那木条子上的纹路已经撞到了自己的子宫,突破了自己的子宫口,她被插得“呜呜呜”哼出了声。

这个深度从来也没人进入过,蓁儿只觉得那木头根子紧抵着自己的子宫口狠狠地转了一圈,她不由全身都颤抖了起来……

这时老龚用手轻轻按住她的小腹开始重复的摩擦,就只见她的miye渐渐地流了出来,滑滑地沾了老龚一手。

“美不美?若现在要你的是男人,应该差不多到了被人插到最舒爽的时候了……”老龚见蓁儿这样骚媚的样子都快要流出口水来了,只可惜自己那东西硬不起来,只能过过眼瘾。

“唔……唔……唔……嗯……”蓁儿充满诱惑力的chuanxi声充满了整个车厢,甚至溢出车外,附近若是有过路的男人准保也会被吸引过来。

“好……就是这样……真甜……真骚……”老龚另一只手抚摸上自己的胯下之物,兄弟你好可惜啊!

随着老龚手上运动的加快,蓁儿也叫不出声了,只能chuanxi着像是忍耐高氵朝又像是全身无力般承受着……

姑娘们把身体放松……将一根手指轻轻插入穴洞……









蓁儿舒服了一回,面上春意dangyang,蓓儿看在眼里也心里痒痒起来,可要向这么个老头子求欢又有些张不开嘴,她只恨自己没睡在外面,平白让蓁儿得了这好处去,想想便道:“老龚,你方才不是说可以帮蓁儿姐姐把xue练紧了吗?”

老龚听她那娇滴滴撩人的声儿,便知道她是自己想要了,这是和自己找话说呢。

他嘿嘿一笑:“可不是嘛,姑娘家的xue用松了男人插着就不爽快了,我这儿有个方子简单好用,姑娘们跟我学会了,保管受用终身。只是到时候池水不要忘了挖井人,可得记着咱老头子的好啊!”

三少奶奶和二小姐他不敢妄想,要是往后还能有机会近这俩小丫鬟的身他就心满意足了。

“得了得了,你快说吧!咱们还能亏了你不成?蓁儿姐姐你说是吧!”蓓儿有些忍不住了,她坐起身来拉着老龚的手臂发骚,“快说啊!别卖关子了!”

“好!好!好!我的小姑奶奶,小心肝!”老龚骨头都酥了,“蓓儿姑娘把身子躺好吧,我这就教你们。”

“恩。”蓓儿应了一声,复又躺了下来。

老龚看了看面前并排躺着的一对姐妹花,蓁儿下身光溜溜的,腿间还有水渍,蓓儿还穿着亵裤。

“蓓儿姑娘先把裤子脱了吧……好……姑娘们把身体放松……将一根手指轻轻插入xue洞……”

这是让自己在他眼前自渎啊,小丫鬟平日没怎么做过这个,都绯红了脸,不过还是依言将手指插入xiaoxue里。

老龚跪到蓁儿和蓓儿之间,边说:“试着收缩起xiaoxue。”边趴下身子去看她们的手指和小洞,“把手指再插深一点。”

他眼睛有些老花,脸几乎贴到了姑娘的小洞上,说话间热气喷进了xue里,“快点!怕什么!手指能有多长,都插进去!”

两个女孩虽然很羞涩但还是把手指往洞的深处插去。

“嗯,”老龚终于满意地看到两根纤细的手指全部没入洞中,“收缩xiaoxue。”他又命令道。

“啊……”姑娘们被他害得起了qingyu。

两个如花似玉的姑娘乖乖地玩弄xiaoxue给自己看,老龚也不由生出了分几分得意,“放松……”

“嗯……”

“再收紧……”

“啊……”

反复几次后老龚解释道:“这就是练习了。姑娘们不要害羞,每天睡觉前做上几次,只要坚持一定就会有效果的。”

“还有一种方法就是在小解的时侯有意识地屏住,中断排尿,稍停后再继续排尿。如此反复,经过一段时间的锻练,就可以提高xiaoxue周围肌肉的张力。当男人进入时就会感觉被吸得很舒爽了。”

景妲不知道蓁儿和蓓儿听了这话心里怎么想,她只觉得自己听着那老迈的男声说女人身上最私密之事,脸上热得如火烧一般,禁不住睁开眼睛望望一旁的嫂子,见她虽紧闭着双眼,面无表情,可眉毛还是跳了跳,显见也是将这番话听了去。

时候也不早了,明日还要赶路,老龚也不敢耽误正经事,哄了蓓儿几句,答应了明晚好好和她玩,这才躺在二个姑娘中间,左搂右抱,心满意足地睡去。

路上行了三日终于抵达川岳书院,老龚跳下马车,去和看顾书院山门的后生交涉,景妲透过车窗细细打量这座自己前世久闻大名却未得一见的知名学府。

只见那巍峨云峰之上,夕阳金光照得峭壁生辉,而顶峰之处却还是云遮雾绕,满山苍翠,掩映着青瓦白墙的书院建筑群,更有溪流瀑布点缀山中,实在是美不胜收。

老龚带着两个年轻后生回到车前,在外面禀报一声:“三少奶奶,二小姐,咱们下车吧。”便掀开帐帘,将车中的四名女子露在外男眼前。

那两名年轻后生只觉得眼前一亮,这几名美貌女子放在书院中可是太招眼了,也是自己今天运气好,可以先于同窗们一亲芳泽。

蓁儿和蓓儿坐在外面,自然要先下车,她俩见着这样年轻俊俏的郎君,眼里哪还有老龚的地方?!娇笑着唤道:“小女子见过哥哥们,还请哥哥们帮咱下车。”

这下车的办法可不止一种,换做景妲前世,丫鬟们是扶着男人的肩头或手臂跳下来的,可在这里自然不能这么生分,那两个后生便在车下张开了手臂等着姑娘扑进自己怀里,再一手搂着小腰,一手托着屁股放在地上。

蓓儿和蓁儿好不容易沾上年轻男子的身,都黏糊着不舍得放手,可却没法不放,眼看着他们再去抱张氏和景妲。

张氏没有她俩那么轻浮,毕竟是侯府的少奶奶,怎能一副缺男人滋润的样子。她一向就是个能端得住的,这两日把老龚和蓁儿、蓓儿的胡闹看在眼里,心中虽然想得厉害,可一路强忍着,只待见了夫君再行那事,心中暗念:“小骚蹄子,也就这点出息!什么脏的臭的都不嫌弃!”是了,若她当初不是主意正有成算,非贵人不事,非高门不嫁,哪能虏得那侯府嫡公子?就是现在夫君也拿她当个宝,还不都因为她这裤带比旁的女人难解些?

景妲要被个陌生男人抱了去自然是极不愿意,可她个子小没法自行跳下马车,便唤蓓儿来扶自己。蓓儿也正愁没理由和小哥亲近,托辞道自己怕抱不住景妲,需得小哥哥搂着自己的腰,自己才能在小姐扑到自己怀里时不被撞倒。

这主意倒也不错,皆大欢喜,蓓儿在景妲撞进自己怀里时紧紧贴着身后的小哥哥,满意地觉察出小哥哥那处又大又硬。

老龚完成了自己的任务,就登上马车告辞了,不过这时也没什么人注意他了,他也豁达,想着一个月后来接人还能有机会乐上两天也就心满意足了。

“哥哥们,咱们是景侯府上的,来找我家三少爷,还请哥哥们帮忙通传。”蓁儿边抛媚眼边细声细语请求道。

“哦,咱们知道了,景师兄也知会过咱们说嫂子来信讲这阵子来看望他。不过这时候师兄还没下晚课,你们还得在这山下等会子。另外,最近书院有个规定……”那后生说着和同伴对望了一眼,便道:“因着之前有女人来书院探望时将外面的脏病带了进来,因此恩师特命咱们把好了关,再也不许这样的事发生。”

他看着姑娘们不解的神情,加重了语气解释道:“如今凡有人入山,都要验了身子,确定无病方可。”

哥哥,你不是给我验身吗?怎么脱了自家的衣服!(h,非女主)









“这……”蓁儿和蓓儿还是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纷纷看向大伙儿的主心骨三少奶奶。

张氏暗想,既到了人家的地盘上自然要入乡随俗,也免多生事端,况且自家人都是清白干净的,心中无愧,也不怕人家验身。她和颜道:“既是书院有此规定,咱们自当一切听二位小哥安排。”

“景家嫂子真是通情达理,就请四位跟咱们过去验身吧。”

二位后生边领路,边自我介绍道他们一个姓支,一个姓焦,都是出身寒门的学子。蓁儿和蓓儿见二人身形长相谈吐都差不多少,也没甚好挑拣的,便十分默契地一人傍了一个,哥哥长哥哥短地亲近起来。

行到山脚下一处小亭,二人将女子们带入其中,说道:“姑娘们就在这里脱了衣服给咱们验身吧。”

张氏有些犹豫,自己脱衣给男子看也就罢了,可这还是光天化日之下,好歹该有间屋子遮掩一下啊。

支小哥见她们不动,解释道:“恩师提倡节俭之风,白日不许点亮灯烛,可验身需要亮光,也就只好在外面了。也是咱们见四位都是年轻姑娘才带你们来这里,若是给男子验身可是连个亭子都不用的,站在那门口就直接脱裤子了。”

他既然这么说,张氏也无法,使了个眼色给蓁儿,让她先来,自己也好有个准备。

蓁儿已经和支小哥相熟了,当下也不扭捏,只是娇声唤道:“支哥哥来帮蓁儿脱衣服罢!”

那小哥也是做惯了这事的,也不含糊,几下就剥光了蓁儿的衣服,将鼻子凑到蓁儿的下身去闻。

他猛吸了几下鼻子,就闻到一股淡淡的女儿体香。原来,若是女人得了脏病,下身就会发出无法遮掩的腐臭之味,很好甄别,根本不用脱光全身衣物,他们这样做自然有自己的私心,只想着在女子们入书院前尝个鲜,否则如花似玉的少女一旦进了那虎狼之窝哪还轮得到他们这些毫不起眼的寒门书生?那边焦小哥也在蓓儿身上如法炮制一番。

山中有些阴冷,蓓儿光着身子不仅打了个寒战,焦小哥笑道:“蓓儿妹妹冷了?一会儿跟哥哥运动一下好不好?来,现在乖乖地躺下……”

“这山里还真是有些冷呢,怪不得你们穿得这么多,我们府中的好些男人都是打赤膊的……”蓓儿说着,双手抱臂躺在亭槛上,看着眼前一身月牙白长袍的男子。

“呵呵,姑娘家怕冷,咱们就算不穿这衣服也没事。”焦小哥趴在蓓儿的下身,边闻着她的味道边笑道。

“我不信,你脱了衣服肯定也会很冷的!”蓓儿故意拿话激他。

焦小哥轻笑了一声,三两下边脱下了自己的长袍和亵裤,他胯下的yingjin一接触到凉爽的空气便气势磅礴地鼓胀了起来。

“哎呀,焦蓓儿娇嗔道,说归说,她却伸出手去抓人家的大roubang,“怎么这么大啊?天,还自己跳呢!跟条大肉虫子似的!好吓人呢!”

焦小哥抓着蓓儿的小手,让她的掌心紧紧包裹住自己硕大的肉物:“好妹妹,不要怕,来,先帮我摸摸,一会儿哥哥拿这个帮你好好验验身子。”

蓓儿一只手被他握住了,只得用另一只手去摸那条大肉物的蘑菇头,指腹在圆圆的大头上磨蹭着,甜甜地笑道,“焦哥哥,它好滑呢……”

焦小哥很少遇着这样娇媚的女孩子,那些村姑们相较之下简直粗鄙不堪。他承受不住地咽了口唾沫,喉结不停地上下滚动了起来,这女孩子做着这样的事偏偏还笑得如此清纯,真是让人崩溃啊!

焦小哥沙哑着声音低低哄道:“好了,现在我要快些给你验身了。”

他一说完,便低下头来封住蓓儿的小口,滑溜的舌头撬开她的贝齿,滑入口腔里。他用舌头挑起她的,再吸到自己口中啧啧有声地xishun、吞咽起来。蓓儿顿时觉得有一股电流瞬间酥软了她的整个身子。

焦小哥的大手从蓓儿的腰上缓缓地摸到了她的大腿之间,五指贴在她柔软的细毛上磨了几圈后,便以指尖沿着yingfù中线,来来回回地滑动了起来。

“啊……”蓓儿的身子微微一颤,本能地并起双腿,阻止他大手的继续动作,但随即双腿又被他的大手再度掰开。

“呜呜……呜呜……好痒……好痒……”蓓儿难耐体内汹涌的痒意,左右扭动着腰肢。

焦小哥被她扭得不好施展手段,索性将健壮的身子趴上蓓儿的柔软身子,终于压住她不停蠕动的身子。

“啊……哥哥你好重……压着我了……受不了了……”蓓儿大张着小口求饶。

焦小哥连哄带骗:“你一乱动我就没法给你验身了,只好压住你才行。乖,不要乱动了,我也不压着你了,好不好?”

“嗯。”蓓儿乖巧地点了点头,大张着双腿配合身上的男人。

焦小哥在她的双腿间跪直身子,用一只手的两根指掰开蓓儿的两片肥美肉瓣,露出中间的一线小洞。他另一只手的手指轻轻地滑过蓓儿凸起的小豆豆,然后插进了蓓儿的小洞中……

身子可真嫩,奶头还是粉红色的,好可爱(有h,非女主)









“啊……”手指的插入,使得蓓儿本能地弓起身子,轻声shenyin了一下。

“好紧!不愧是侯府的姑娘,身子矜贵,是不是做的不多?”焦小哥一边低哑地问着蓓儿,一边低头轻咬住她粉红色的蓓蕾:“你的身子可真嫩,奶头还是粉红色的,好可爱……”

这样一个嫩得能掐出水来的小姑娘哪里会有什么脏病?若以验身为目的到此也该结束了,可男人显然不能就此罢休。

“啊……”蓓儿扭了扭臀,小声抽着气,任由男子的长指在她狭窄的甬道里搅动勾磨……那里渐渐沁出了暖暖的水泽,痒得像是爬进了几只蚂蚁,非得让那手指抠得重些才舒坦。

肌肤也逐渐发烫起来,先前阴冷的感觉完全不见了,确如焦小哥所说运动一下就好了。

“哥哥……我好热……”蓓儿嘤咛出声,本能地举起臀,把男人的手指尽根吃进肉里深处,随后又放下臀,再次举起……一次又一次重覆地用着男人的手指来ziwei发痒的花xue。

“真是个干净紧致的好xue!”焦小哥叹道,将他的手指从蓓儿的体内抽了出来。

“哥哥……不要拿走……别……别……”蓓儿才刚刚起了性哪里肯放他离开?抓着他的大手欲往自己的下体再次插去。

焦小哥含笑看着用自己的手当ziwei工具的小姑娘。她可比那些院妓村姑漂亮多了,身子也很鲜嫩可人,自己这样出身寒门,身无功名的学子能cao上这样的姑娘也算是很好了。

他再次将自己的手指从花xue中抽出,淡笑着抚摸上蓓儿的脸颊,哑声道,“别急,哥哥这就给你更大更舒服的东西。”说着,在蓓儿有些迷茫的目光中取出随身携带的猪肠衣,套在自己粗大挺直的yanju上……

那边,支小哥和蓁儿开始得早些,已经早就弄上了。蓁儿靠在亭中的一块石碑上,身后垫着自己的衣裳,承受身上男人的冲击。

年轻男子身子健壮,耐力持久,让这一路上只能靠糟老头子和假yanju取乐的姑娘痛痛快快解了馋,唯一遗憾的是没感受到jingye冲击子宫口的刺激,都被那猪肠衣给截住了。

张氏见他们还搂着不肯分开,忍不住出言提醒,她倒不是看不得小鸳鸯恩爱,甚至若是蓁儿有了旁的相好,不来和她分夫君的宠她更乐意,只是眼看着夕阳下山了,她还记着快些办完正事好去见夫君呢!

“好了,蓁儿,你若是和支小哥情投意合,也不急在这一时,咱们在这山中的时候你们都可以相会,现在还是让小哥们快些给咱们验完身,好让咱们进书院去吧!”

二人闻言,虽恋恋不舍却也不得不分开了身子。支小哥恭恭敬敬对张氏施礼道:“蓁儿姑娘的身子在下已经验好了,还请嫂夫人也脱了衣服吧。”

张氏边解着自家的肚兜小裤,边说道:“非是我嫌弃支家哥哥,实在是已经嫁为人妇,身不由己,凡事需以夫君为先,此时尚未见到夫君,不便先和旁人交欢。”

她这是表明了自己的立场,不可像对待蓁儿那样对待她。其实就算她不说,支小哥也不敢就这么奸弄了她,这里的门第观念还是很严重,他这样出身寒门的学子和那些名门贵公子的同窗交往不多,更是没机会与人家的女眷相好。张氏说要先等和自己的夫君交欢后他才能有机会,事实上这只是客套,就凭他的出身和与景伟的交情,如果不是张氏自己十分愿意,他是完全没机会染指到人家的。

虽然张氏比蓁儿还要美上许多,可支小哥完全不敢妄想,他很是规矩地请张氏躺在亭槛上,将张氏的衣服叠成一个小枕头垫在她的臀下,使她的yingfù突出,方便观察。

张氏虽然面上云淡风轻,可怎能忍住不被眼前的春宫刺激?随着那肉瓣间粉红色的缝隙微微地分来,也就露出了她盛着水液的yinmi湿xue。

支小哥看得两眼发直,欲火上升,可惜就算借他个胆子,他也不敢不经允许便奸了侯府的少奶奶。只能生生忍了yin念,只将鼻子贴上那里闻闻气味便罢。

小姐若是见了穿开裆裤的书生莫要大惊小怪(女主戏份来了)









景妲此刻完全无所适从,彻底懵了,这还没有一炷香的时候,蓓儿和蓁儿已经和两个陌生男子从初次见面到颠鸾倒凤,这交际能力简直太牛了!要说还是自己的嫡亲嫂子靠谱,没有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给哥哥戴上绿帽子。

眼看着只剩下她一人了,无论如何躲不过去了,景妲咬着唇苦思了片刻,虽然按年头来说她的人生阅历远远超过眼前任何一人,可处理这样问题的能力却是半点也无,不向人求救怕是不行。

景妲犹豫着走到张氏身边,皱着小脸,委屈地问道:“嫂子,我,我就不用验了吧?”

此刻,那支小哥挺翘的鼻尖还在张氏的yinghu处磨蹭吸嗅,呼出的热气将那嫣红处吹的直痒。张氏为着不失了身份,尽力抑制住shenyin出声的渴望,听闻小姑娇怯的询问,她匀了匀呼吸,jiaochuan道:“小哥哥,我家这妹妹还是处子,身子很干净,就不用验了吧。”

支小哥抬眼望了望景妲,只觉眼前一亮,初时他的注意力只在三个青春正好的大姑娘身上,无暇顾及这个像跟屁虫一样的小丫头,此时才发现她的皮肤有多么bainen水灵,眼睛有多么晶莹动人,虽然身量尚小,可就凭这张脸也不愁没男人喜欢。这么招人疼的小羊羔,又是高高在上的侯府嫡小姐,若是入了书院哪里还有自己下嘴的份儿?更不要说身子发育好以后了,这便宜现在不占一辈子也没机会了!

“这……夫人不要难为小生了,规矩是恩师定下的,我哪里敢不严格遵守?若是被恩师知道我胆敢违背,恐怕要驱逐我出书院呢!可怜我寒窗苦读十载,才有机会拜得恩师门下,夫人还请见谅啊!”

他那情真意切,战战兢兢的样子任谁见了都要心软,更何况景妲了?她天性善良,见不得人诉苦,以前当家的时候也很少体罚下人,甚至在别人家里有困难时还会接济一二。

她知道这种出身普通的书生能进入名满天下的川岳书院,必是吃了许多寻常人吃不了的苦,再加上天资过人才行,若是因为自己不配合人家的差事,害他被逐,等于葬送了人家的一生,这样的罪过自己可承担不起啊!

张氏可不敢做景妲的主,她这个小姑子可是公婆和夫君心尖儿上的人,自己万万得罪不起。况且她虽说平日里和自己关系很好,也很通情达理,可就在这男女问题上拘谨羞涩得很,若是小丫头死犟着不肯验身自己也不好难为她。

景妲见张氏看着自己没有言语,也知道嫂子心里为难,而那支小哥殷切希冀的目光更是让她如芒在背,唉,算了,不就是看看闻闻吗?随他去罢!

“嫂子,算了,不要难为小哥哥了。”景妲鼓足勇气,说出的话却像蚊子声一样细小。

支小哥一听大喜:“小姐放心,我不是莽撞之人,把身子放心交给我吧!”

他情知小女孩羞涩,对待她比对待旁人更为尽心,见她不好意思自己脱衣,便主动代劳,将景妲脚上的粉红色梅花绣鞋和淡粉色的小裤脱去,摸了摸小丫头的naizi,和成shunv人的还没法比,他方才在蓁儿身上发泄过一会,也不太急色,索性给景妲留了件肚兜在身上,好让小姑娘觉得好受些。

支小哥和蓁儿行事时并未脱下自己的亵裤,只是将那粗大的物事掏了出来,后来他也没有放回去。

景妲见面前男子挺着那巨大的性器在自己眼前晃来晃去,十分不好意思,她好言好语地哀求道:“小哥哥,你把裤子穿好了吧。”

虽然不能真的奸了她的身子,可在这样美丽的女童面前裸露自己的男性器官也算是奸了她那双小鹿一样美丽可爱的大眼睛了,也是很让男人激动的事,谁舍得穿好衣服?支小哥本就很聪明,看得出景妲是个心善的,就开始装可怜:“小姐有所不知,我出身贫寒,统共就只有两条亵裤换洗,若是此时穿好裤子,那yanju支棱着顶着裤子,很容易就把裤子给顶坏了,唉,我这也是为了节约啊。小姐出身富贵人家,怎会知道咱们穷人的苦处啊!”

景妲这人最是古道热肠,听不得人倒苦水,她也不知道这话的真假,只是自责不小心戳到了人家的痛处,伤了人家的自尊,也就不再好意思提任何意见了。

支小哥将景妲搂着让她依偎在自己怀里,补充道:“书院里的一些同窗,有家境比我还差的,亵裤坏了也没有的换,只能穿开裆裤,小姐若是见到了千万莫要大惊小怪,要知道咱们读书人最是爱惜脸面,怕人笑穷了,。”

景妲真是从没听说过天下还有人穷成这样的,也不知道该不该为他们人穷志高,努力求学的精神感动。唉,算了,有机会还是捐几条男子亵裤吧,这山中风大,学子们着凉了就不好了。

支小哥将景妲的两条腿分开,让她坐在自己的胯上,确切地说是坐在自己的粗大yanju上,低下头去看女孩儿洁白如玉的yingfù,那里有一道淡粉色的小细缝儿紧紧闭合着。

“小姐这里可真好看,有被男人玩过吗?”

景妲一下子就想到了先生,说没玩过自然是撒谎了,可要说有过也说不出口。

男人的手指在那细缝上滑动,感受着指下嫩滑的软肉,这里自然是极其新鲜健康的,看得出来几乎没怎么被人碰过。他又俯下身子去闻,那里的气味十分清新,如花露一般甜美,女孩子在他怀中簌簌发抖,只让人想去挑逗玩弄。

他扶着自己的巨大粗柄在景妲的细缝上摩擦,哑声问道:“有没有和男人这么玩过?乖女孩说实话。”

“嗯……”景妲从咽喉间溢出一声嘤咛。

“里面呢?进去过吗?”

景妲头脑有些发昏,她在想先生进去过吗?好像,进去过一点点呢……

“看起来是进去过了?真的还是处女吗?你的年纪虽然小,可也有很多和你同龄的已经破了身呢。”支小哥柔声道,山里姑娘健壮,小小年纪就要操持家务,看着都比实际年龄大上几岁,他们有时和姑娘玩过以后才知道对方比自己以为的小了很多,别说十一二,就是**岁的小妇人也能碰到。

“没有,我没有破过身!”景妲抗议道,这事关姑娘家的名节,如何能含糊?

“哦?那让我验验就知道了。”支小哥说着将大蘑菇头移开,换了细长的手指轻轻探入那条细缝,缓缓前行,他微皱了眉,怎么触不到那层嫩膜呢?直到探进去大半个手指才被挡住。

“果然还是处子,可你也生的太深了,恐怕就算将男人那里含进去一半也使的。”他轻笑着去碰那膜,“哥哥帮你试试这里,放心,不给你捅破了。”

神奇的是他的手指刚一用力,向内推动那层膜,便有一股反向的力与他相抗,那膜像有自己的意志,吸住了他的手指,包裹住指头,蠕动着要将他推出来。

他一惊,不知道什么这么邪门,忙把手指抽出。

嫂子帮你想办法,让那郎君也喜欢上咱们妲妲









从外面看,并无半点异样,小女孩眼巴巴地看着男人抽出手指,怯怯问道:“哥哥,验好了吧?”

手指既已抽出,再放进去便已不妥,若只有这个小孩子哄她两句也就罢了,可还有一旁的年轻妇人帮忙:“支小哥,我家妹妹是侯府千金,身子娇贵,你看看差不多就好了,若是出了什么岔子,你可是担待不起的!

既如此,他还有什么办法?讪笑了两声:“景小姐果真是冰清玉洁的处女,”说话间看向那女童,舌头轻舔自己方才探入女童xue中的手指,“在下何其有幸品尝到这处子的体香。”

景妲小脸通红,垂下头不去看他。张氏帮着景妲穿好衣服,见一旁的蓓儿和焦小哥也收拾妥当了,便道:“既然都验好了,就请二位小哥带咱们进书院吧。”

二位书生带着四名女子来到一个小院,打开两间相邻的屋子,道:“这里是书院的客房,前来探亲的家眷都是在此暂住的。你们稍事歇息,等我们去通知了景学长,让他下了晚课就来看你们。你们可以过去书院的伙房拿晚饭回来吃,不过那里的饭都是学子们自己做的,味道不算太好。这院子里有个小厨房,米面粮油蔬菜都是现成的,可以自己做饭。”

她们在家中都是锦衣玉食,怎受得了那男人煮出来的大锅饭?当下张氏便道:“多谢二位小哥关照,咱们这里自己料理就好了。”说着给蓁儿使了个眼色,让她往二人手里塞了几两银子。

二位小哥施礼离开后,张氏便命蓁儿和蓓儿去淘米洗菜做饭,自己则和景妲留在屋里说话。

“妹妹,这回母亲让你跟我来书院玩,你可高兴?”张氏拉着景妲的手亲切询问。

“嗯,谢谢嫂子带我出来游玩。这里景色很美,空气也很清新,我很喜欢。”景妲乖巧地回答。

“这里确实是个人杰地灵的好地方呢。”张氏微笑着看着自己的小姑,真是个相貌绝顶出色的丫头,甚至美的让寻常男人自惭形秽,难怪方才那个小哥不敢太过造次,有这样的外表和家世,一般男人哪里消受得起?

“不过母亲可不只是让你来看风景的,还有更重要的事让我教你,你可知道是什么?”

景妲也不是傻子,她心知娘亲一直以来对自己的男女交往能力不放心,若是以前没想到这书院是什么样子也就罢了,眼见着那二位小哥对女孩子的一番作为也就明白了。这书院里还有许多年轻男子,别人自然也不是什么善茬了。

张氏见景妲沉默不语,笑道:“嫂子知道你是个聪慧的,你这样秀外慧中的女孩子确实没多少男子可以入眼,但这书院里有许多出身名门,相貌英伟,才华横溢的公子,你有机会和他们接触一下,若是有喜欢的就告诉嫂子。嫂子帮你想办法,让那郎君也喜欢上咱们妲妲,好不好?”

她这是顾及小女孩单纯羞涩,不去逼她一味的和男人routi接触,只从她的心理入手,希望她喜欢上个大哥哥,自然而然地愿意发生身体关系。她这倒是误打误撞了,其实这样小的女孩子哪里知道什么男女情爱,就算景姻那样早熟的,也只知道自己学好伺候男人的手段往后嫁入公侯之家好享一辈子荣华富贵,至于嫁的男人是谁,自己喜不喜欢还不在考虑之列。但是景妲可是个心理年龄三十几岁的少妇,和夫君感情也一般,有些闺房寂寞倒是真的。前世她循规蹈矩,就算心中有人也不敢表露,今生初来乍到便被吓着,对着那些饥渴难耐不懂得含蓄为何物的男人只觉得羞涩,生不出太多绮念。此时听了这番嫂子逗她的话,倒是心思有了些活络,忽地想到自己前世喜欢的男人,似乎也曾在川岳书院就读,就是不知道现在是不是和自己在同一座山中。

想起了心中之人,景妲面泛红晕,娇滴滴地嗔道:“嫂子笑话我了,我就是陪嫂子来看哥哥的,没什么别的心思。”

张氏见她那娇羞的小模样知道她听进去了自己的话,有些春心萌动了,笑道:“好,好,那等妲妲见了哥哥,让你哥哥带你去山中好好玩玩。”

“嫂子现在说得好听,怕是等见了哥哥的面,舍不得放他走呢!我哪里敢让哥哥陪我玩啊!一会儿等哥哥来了,嫂子怕是都没心思和我说话了。”景妲取笑张氏道。

“你这个小丫头,就是仗着嫂子疼你,还敢取笑嫂子!小嘴儿这么会说,怎么见了男人就怂了?”张氏佯怒道。

景妲被人戳到痛处,又不做声了,好一会儿才怯怯问道:“嫂子,若是我喜欢的人不喜欢我怎么办啊?”

“傻孩子,这怎么可能?”张氏有些吃惊,景妲的声音听起来有些沉重,难道真的是心中有了人不成?可自己也没听说她和哪个男子有什么过多接触啊!难道是那个先生?自己虽没见过可也听说那人有仙人之姿,令人一见忘俗,可他实在不是景妲的良配,自己还是趁早点醒这个傻姑娘才好,“妲妲,你若是心里有人就快些告诉嫂子,只要嫂子能帮上忙的一定会尽力,不过你也要知道先生并不是俗世之人,与你年纪相差过大,无法与你相伴终身。”

先生?这关先生什么事?景妲疑惑地看着张氏,忽然明白了她的意思,红着脸气道:“嫂子胡说什么啊!我并不喜欢先生啊!”

看来还真的有喜欢的人了,张氏大喜,拉着景妲的手问道:“妹妹喜欢的是哪家的公子?”

景妲犹豫着要不要把李皙的名字告诉她,终归还是不好意思,上辈子喜欢的人也不知道这辈子成了什么样子,还是等见了面确定了自己的心意再说吧。而且他是那样高傲的性子,只看得上天下最优秀的姑娘,自己上辈子没达到他的要求,这辈子也不知道行不行,若是还达不到怎么好去丢这个人让他笑话呢!

“算了,嫂子,”景妲摇摇头,“我还小,不急的,你和哥哥好好团聚一番最重要,别为了我的事分神。”

说话间就有人急匆匆地闯进屋里,口中喊着“娘子,娘子”,正是景府三少爷景伟,他下了晚课,听师弟说自家的妻子妹子到了书院,便急忙赶来。

可以让妲妲扮作书童,料想书生们也不会对个小男孩有什么淫念









二人新婚,柔情最浓,又几个月未见,眼里哪里还盛得下别人?当下拥在一起诉说着相思之苦,身子紧紧贴在一起眼看着就要擦枪走火了。屋里的温度也一下变得火热,臊得景妲不知道自己该走该留。

还是蓁儿端着饭菜进屋给她解了围:“少爷别这么急啊,咱们饭都做好了,吃过了有的是时间。”

二人这才觉出饥饿,景伟闻到饭菜的香气险些流下口水,书院里的大锅饭菜怎比得上侯府丫鬟做得好吃啊!

蓁儿和蓓儿在桌上摆好了四菜一汤,为少爷夫人和小姐盛好了三碗米饭便退下了,自去小厨房里吃饭。

景伟虽然极疼自己的妹子,可美色美食当前,也顾不上和景妲多说,匆匆吃了饭就拉着张氏要和她行事。

景妲眼看不好,忙出了房,关好门,给兄嫂留下独处的空间。

蓁儿和蓓儿在另一间屋里闲聊,见景妲慌慌张张跑进屋里就知道准是少爷和少奶奶ganchailiehuo烧起来了。她们今日都被男人疼过了,倒不怎么馋了,这会儿也可以心平气和地看着别人夫妻恩爱。

“嘘。”蓁儿和蓓儿对着闯进屋来的景妲做了个噤声的手势,便跑去贴着隔壁的墙听动静。景妲只觉得一脸黑线,其实这屋子隔音并不好,人家夫妻俩又没有压抑自己的激情,那声声低喘嘤咛听得一清二楚,景妲实在不明白何必用得着去贴墙,要是那么想看还不如去看现场呢。

“呜呜……夫君……你好大……我那里好涨……”女人看似抱怨实则赞美。

“这都是想你想的……知道你要来看我……我天天做梦都梦到你……啊……你的洞真小……瞧瞧被我撑的!”男人自然是为自己性器的巨大而感到骄傲。

“乖……双腿再张大一点……让我好好chani!”男人粗声说道,随后便开始了重重捣入,一声声像砸在了听壁脚的小姑娘们心中。

景妲实在听不下去了,可又没地方躲,只能捂着耳朵。而蓁儿和蓓儿只听得热血沸腾,恨不得自己替了少奶奶去,不过她们可不敢真的在这时候打扰人家,别看少奶奶的脾气好,这嘴里的肉要是被抢了估计杀人的心都有。

过了好一会儿,那屋里声息渐歇,不过丫鬟们都有经验,这只是第一场而已,少爷少奶奶好久没见,做上四五次都不算多,自己就且等着罢。

张氏也是这么想的,她浑身酥麻地偎在丈夫怀里,身下男人的性器还插在花壶深处。只见她发烫的小脸上泛着湿漉漉的汗滴,那湿意让乌黑的发丝紧紧贴在脸颊旁,更增添了她的妩媚。

景伟的双手掐紧妻子的粉臀,大力rounie着她嫩软莹白的臀肉,他是真的很想与娇妻一夜交欢,可明天一早还要早起晨练、读书,恩师最不喜欢在温柔乡里贪欢丧失斗志的人了,自己正是在准备科考的关键时刻,怎能让恩师失望呢!

“娘子,我……”他看着妻子温柔期待的目光,知道她还需要自己的疼爱,真的很不忍心让她失望,可没办法,既然入了书院就要以前程为重,“我明日还要早起,不能陪你了,你好好休息,我明天再来看你吧。”

张氏一听就急了,紧搂着丈夫的身子不肯放他:“咱们好久不见,你就忍心让我独眠吗?你竟这样狠心!我当初真是瞎了眼,以为你会爱我一辈子!”

景伟忙安抚她:“娘子,我也不想走啊,可是恩师明日一早就要看着我们操练、读书,我若是睡在这里,天不亮就要起床,也会影响你的休息。”

“难道他就这么不近情理,就不能给学生放个假让他好好陪陪自己的妻子吗?”张氏不解。

“恩师对学生要求极为严苛,最看不起离不开妇人的男子,在他眼里女人就是玩物,男人爱自己的妻子太过就是玩物丧志,不会有大出息的。”其实卧龙子一向不认为饱读诗书的男子和不学无术的女子间能有什么共同语言,也就剩下发泄xingyu和传宗接代这点需求了。他自己也不娶妻,在院妓身上发泄xingyu,目前也不打算生子,因为他相信养比生重要,他培养出那么多优秀学子比拥有自己亲生的孩子更伟大。

张氏嘟着嘴看丈夫起身穿衣服,忽然说道:“那我和你一起回去!你在哪儿睡我就在哪儿睡!我在家里独守空闺也就算了,在这里还让我抱着枕头自己睡可不行!”

“唉,心肝,我那里条件艰苦,你受不了的,还是住在这里吧。”景伟一口回绝。

还是张氏死活不让他走,他才说出缘由。原来他虽然自己住一间单独的宿舍,可连个小院都没有,和别人只隔一道墙,解手什么的都要去公共厕所,书院里也从没考虑过有女子居住,因此自然没有女子专用的厕所了,也就是说张氏如果和他一起回去住也要去和男子一起上厕所。平时出来进去也躲不开男人,那些男子见了这样漂亮的小媳妇怎么能不起yin心?就算那些寒门学子忌惮她的身份不敢强迫她,可还有身份同样贵重甚至出身更高的公子呢,若是他们想和张氏交欢那怎么办?特别是平时关系不错的同窗,他们若是提出什么要求,那不答应就显得太小气了不是?可景伟自己心眼有点小,还舍不得和别人分享自己这个鲜嫩的小媳妇呢。

看着丈夫为难的样子,张氏倒笑了,这要换做旁的男人怎么会发愁这个?妻子让别人用用又是多大的事儿啊!可见自己在丈夫心中有多重要。她反过来劝丈夫:“夫君,你对我的真心我很感动,可是不能因为我破坏了你和同窗的关系,你想想如果你的同窗好友知道了你不让自己的妻子去见他们,会不会埋怨你不够朋友?往后你还怎么和他们相处?更何况以后大家还要同朝为官,打一辈子的交道呢!人家要是说你小气你还怎么结交朋友啊!”这时候的风气是如果两个男人交情好就连妻子都是可以共用的,甚至用了人家的妻子更能显示出对人家的认同。反之如果藏着不让人家用也是不肯和人家交心的表现。

景伟虽有私心,不过也承认妻子这番话有道理,见他还有些犹豫,张氏又保证道:“我不去主动招惹男人好了,平时好好待在屋里想来也见不着几个人。更何况咱们这个侯府也没几个人好怕的,也就那国公府的世子能仗势欺人一把,可听说他眼高于顶,又有洁癖,根本没女子近得了他的身。你还怕他看上我不成?!”

景伟想想也有道理,与自己关系近的人本来就不多,其中只有李皙出身最高,他却是个不近女色的怪人,就算知道自己的妻子来了也不会要求什么,至于旁人,若是自己的妻子不愿意屈就,就凭自己的出身也不怕和他打一架。

“唉,那就委屈娘子了,不过千万不要为了我去迎合别的男人,你若是有看得上眼的陪一陪也就算了,若是真的不喜欢大可以拒绝,咱们侯府的权势也不可小觑!”

“嗯,夫君你对我真好!”张氏幸福地搂着丈夫撒娇,“还是一切看夫君的意思吧,我这次来就是想陪夫君,别人我才看不上呢!就是国公世子在我眼里也抵不上夫君的一根手指!”

这话听得景伟心花怒放:“那娘子收拾下东西,咱们早些回去吧。”

“好!”张氏转身去收拾自己的衣裳首饰,忽然想起自己此行的主要任务来,一高兴竟把小姑子忘到脑后去了。

“夫君,咱们过去还要带着别人嘛?”

“我那里只有一间屋子,住不下这么多人,就你跟我过去吧,让妲妲蓁儿蓓儿还是住在这里。我身边还有个书童伺候,也不需要什么丫鬟。”

“可是,母亲让我带妲妲出来,我不能把她丢下不管啊!”张氏发愁道,“要不,夫君,咱们把妲妲也带过去吧!”

“不行,妲妲年纪太小,没有自我保护能力,若是被男人看上就麻烦了。”景伟断然拒绝。

“这有什么的,母亲让我带妲妲出来就是想让她多见识男人的,我不觉得有什么问题啊!”

“你们真是头发长见识短,不懂事!别以为男人都是怜香惜玉的,这里许多男人还未成亲,不懂女人喜好,只知道自己发泄,全然不顾女子感受,别说妲妲那样小的年纪了,就是你我都担着心呢。若是妲妲不幸被自己不喜欢的男人糟蹋了,恐怕一辈子都会有阴影。”

“可是,我已经答应了母亲让妲妲来这里和书生们多接触接触,也答应了妲妲让她自己挑个喜欢的大哥哥。哎呀,夫君,我会好好看着妲妲,不让她吃亏的,你不能因为怕妲妲受苦就不放她出去锻炼啊!你知道吗?妲妲因为你和父亲都不在家,都自我封闭了,怕和男人接触,这样还怎么得了?你希望你的妹妹变成个怪物吗?”

幸亏他们说话声音不大,景妲在另一间屋子没听到,要不可得难过死了。

“唉,没想到妲妲的情况这么严重,母亲给我写信时也提过一句,我还觉得是她对妲妲的要求太高呢。那你这做嫂子的是得好好帮帮妲妲了。”景伟深感自己这个哥哥不够称职,可惜自己要在书院念书,没法像别人的哥哥一样教妹妹行男女之事,父亲也在外为官无法尽到父亲的职责,说起来妹妹还真是可怜啊。

“所以啊,咱们把妲妲带过去吧,趁这机会好好教教她,若是能让她换个样子,母亲肯定高兴呢!”

张氏想了想又道:“若是你不放心妲妲的安全,咱们可以让她扮作你的书童啊,料想书生们也不会对个小男孩有什么yin念,等妲妲看上了哪位公子,再帮她制造机会和喜欢的人接触,避开不喜欢的人,这样不就万无一失了吗?”

要是有人想要强暴你,你就假装答应,暗地里给他下药









景妲对兄嫂提出的想法没有任何异议,一来她生性乖巧听话,虽说重活一世,已经不觉得自己是个小孩了,可还是老老实实地认兄嫂为长辈;二来如果她不去哥哥的宿舍住,哥哥就会要求嫂子留下来看顾她,影响了人家夫妻二人团聚,让嫂子独守空闺就是罪人了;最后呢,其实她也想去看看前世相识的旧人,可又怕闯出什么祸来,毕竟今时不同往日,谁知道以前那些温文儒雅风度翩翩的名门公子在这样的不良风气熏陶下能长歪成什么样子?要真是有那禽兽不如之人对个小女孩下手,她不但自己难以保全,还会连累家人,所以扮成个小书童暗中观察一番,避开那些衣冠禽兽,倒也是个良策。

景伟现在身边的小书童名叫阿元,是他从府中带来的,平日里帮他盥洗衣物,打扫房间,人不算太聪明,胜在老实忠厚。

阿元已经铺床准备睡觉了,却听外面有人叫门,打开一看是少爷回来了,还带回了少奶奶和二小姐。他连忙向张氏和景妲问好,这一抬头见着景妲就有些失魂落魄了,他在府中也见过二小姐几面,知道她生得极好,不过还是第一次这样近距离打量,真是美得如同观音菩萨座前的龙女一般,哪里像是凡间能有的姑娘?阿元傻乎乎地红了脸,还好他本就皮肤黑,屋里光线也比较昏暗,才没被众人发现。

“阿元,拿一身你的衣服来。”

“是,少爷。”阿元也不问为什么,跑去自己衣箱里拿了上衣裤子交到景伟手中。

“妲妲,你穿上试试。阿元比你高一些,估计有些大,要实在穿不了让你嫂子给你改改。”

阿元这才知道二小姐要穿自己的衣服,天哪!这是几辈子修来的福分啊!那样美丽的小仙女居然穿自己的衣服!阿元激动的也顾不上问为什么了,眼睁睁地看着景妲把自己的衣服套在身上。那衣服自然是很不合身的,穿上像个口袋,完全遮住了女孩子美好的身形,可阿元就觉得很好看,忍不住咧着嘴傻笑起来。

“哥哥,这衣服太大了,我穿肯定难看死了,你看阿元都笑我呢!”景妲是个很爱美的小姑娘,两辈子加在一起也没穿过这么丑的衣服,撅着嘴很不乐意。

“没事的,妲妲,嫂子手艺好,这就给你改合身了,衣服稍微大点也好,人家就不容易发现你是女孩子了。”张氏安慰她道。

阿元才知道二小姐这是要扮男孩子啊,他奇怪地问景伟:“少爷,二小姐为什么要穿我的衣服啊?”

“这段日子二小姐会扮作书童跟在我身边,你就住到书院里去吧,那里有蓁儿和蓓儿和你作伴,你可以带着她们到处玩玩,不过记住,对谁也不要说小姐扮书童这件事!记住了吗?”景伟也不管他有没有意见,反正这事就这么决定了!

可是天太黑了,山路难行,阿元苦苦哀求少爷才得以被允许明日一早再走。这一夜,景伟和张氏在大床上又行了一次房,景妲睡在阿元的小床上听着兄嫂的欢爱之声很是尴尬,而阿元最是可怜,躺在地上,听着男女激情的chuanxi,闻着少女的芳香和夫妻交欢发出的甜腥味儿。他今年十一了,那里也能硬了,可是还没有女人拿他当男人看待,少爷去找院妓玩的时候也不带他,说他还没有遗精就只是个孩子,唉,阿元苦闷地想着,摸摸自己的小ji-=ji,这里什么时候才能长得像少爷那么大啊!

第二天,阿元将早饭取来,伺候主子们吃了方离开,景伟和妻子妹妹道别后也去书院读书了。张氏边给景妲改衣服边和她聊天,景妲哪儿能只看嫂子动手啊?她上辈子女工虽说一般,可缝缝裤腿还是可以的,便要求帮张氏一起做,张氏见景妲做活儿的手艺比自己想象中好很多也很满意。这个小姑子人生得美貌,性情温柔随和,也很勤快,实在讨人喜欢,若是再学会亲近男人就可谓十全十美了。

她让景妲穿上改好的衣服,又亲手给她梳了个童子头,这下就成了个雌雄莫辨的俊俏小书童了。宽大的衣袍遮住了女孩子初初显露的曲线,唇红齿白的一张粉嫩小脸只让人感叹这孩子生得太漂亮了,虽是个出身低贱的书童,可却比那公侯伯爵家的小公子还招人喜欢呢。

“好了,妲妲,你这个样子出去应该就没什么问题了。不过切记少说话,你的声音太过甜美,人家一听就露馅了。”

“嗯,嫂子,我记住了。嫂子不和我一起出去玩吗?”

“唉,我还是在房里等你哥哥回来带我出去吧,我这样女装打扮单独出去难免被男人纠缠。”

“嫂子可以扮成男人和我一起出去啊!”景妲提议道。

张氏一笑:“真是傻孩子,一来我这样的成年女子和男人差异太大,扮了也不会像,二来若是我们两个一起出去太过招眼,恐怕连你的身份都要被发现了。”

景妲想想,张氏说的也有道理。好可惜,这么好的景色只有自己看了。

“妲妲,嫂子这里还有一样东西送给你。”张氏说着从怀里掏出一个白纸包:“这里的粉末可以让人昏迷,如果你遇到危险,就拿出来放到那人鼻下让他闻了,他就会立刻晕倒。咱们女孩子身单力薄,不能和鲁男子硬碰硬,要是有人想要qiangbao你,你就假装答应,暗地里给他下药,千万莫要自己吃亏,明白吗?”

“我记下了,多谢嫂子。”这可是保命的东西,景妲认认真真放进袖口的暗兜里。

“那盆里有几件你哥哥的衣服,你端着,遇到人问就说去洗衣服。路上机灵点,别让人发现了。”

“好的,嫂子,那我出去玩了。中午再回来陪您吃饭。”

景妲好开心,第一次有机会自由自在地在山中游玩,在小溪边戏水。她像一只小鸟,欢快地飞出了门,投入青山绿水的怀抱。

生这么漂亮的男孩子干嘛?等着当变态佬的娈童吗?!









景妲端着木盆开开心心地走在山路上,边走边四处张望,观赏着山中的景色,呼吸着山中清凉沁人的空气,闻着微风带来的花香树香,好不开心自在!

为了不引起旁人的注意,只要对面有人走来,景妲就低下头去躲到路边。等到人家走过去才转头去打量人家的背影,想看看这里的书生怎么打扮,是不是真有那连裤子都穿不起的。

迎面两个书生边走边闲聊着:“今日恩师又拿李皙的文章叫我们赏析,说的是天上有地上无一般,可我就不服气,就算他的才华真的前无古人后无来者!可天天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鬼样子,又有什么用呢?”

“哈哈,就是,堂堂的国公府世子,恐怕连女人味儿都没尝过,我看他真是白做男人了!”另一人讥笑道。

“咦?你说他不爱女人,难道爱男人不成?我看他那细皮嫩肉的样子,长得比女人还俊呢!可惜他出身太高,我惹不起,否则还真想尝尝他的味道,看看是不是比娘们还妙!”

景妲从他们口中听到李晳的名字,顿时注意力被吸引住了,边往前走边回头去看,想听的更多些,这一不注意就和个男人迎面撞到了一起。

“哎呦!”景妲被坚硬的男人身子撞得险些仰面栽倒。还是被那人扶了一把才站住,她揉着被撞疼的肩膀抬头一看,又急忙低下头去。真是冤家路窄啊,那人竟是他前世的夫君富孝伯世子关礼!

“你这小东西怎么走路不看道的!”关礼厉声教训着面前这个深深低着头的小书童。

那声音真是太熟悉了,前世和他做了将近二十年的夫妻,还共同生养过孩子,要说没爱情也有亲情了,自己临死前他还陪在床前拉着自己的手呢,可见就算他年少时喜欢过堂姐可那么多年下来心里也早有自己的位置了。景妲来到这里后有时也会想起他,不知道自己死后他怎么样了,娶了哪家的姑娘做续弦,后来又纳了几房小妾,和她们生育了几个孩子,是不是偶尔也会想起自己来。景妲因为对他没有很深的眷恋,所以想起这些事来也不觉得妒忌,就好像看别人家的相公似的。

自己离世时关礼已经是个中年男人了,和此刻的莽撞少年相去甚远,虽然很好奇他年少时是个什么样子,不过景妲还是不敢去看,毕竟自己和他也算是远亲,虽说在自己的印象中上一世年幼时见过关礼的次数不多,可也保不齐在这个世界里男女大防没了,他去侯府做客的时候见过自己,要此时认出自己来就糟了!

关礼见这个书童低着头也不吭声,连道歉的话也不说不禁有些生气:“你怎么跟个傻子似的?难道吓坏了不成?不至于那样胆小吧!”

景妲还记着嫂子的嘱咐呢,怕自己的声音露馅,所以不敢出声作答,只是点了点头。

关礼只觉得好笑,这样胆小的书童也不知道是谁家的。

他追问道:“你家主人是哪一个?”

景妲只希望他快点儿对自己丧失兴趣,然后放自己走,既抱定了这个信念,就索性学鹌鹑一言不发,也不抬头。

可关礼这人好奇心强,景妲越是不说话,他越是想着非得掰开她的嘴不可。

一只男人的大手猛地捏住景妲的下巴,抬起她的脸。才看到那张小脸关礼就是一愣,暗想这个小书童相貌竟然如此之好,手上触感也佳,忍不住就在那软软滑滑的小脸上捏了两下。

景妲心中骂他,真是可恶的咸猪手,居然轻薄自己,她奋力扭头挣扎,可怎样也挣不开他的大手,无奈之下只得粗了嗓子,求道:“公子放手,我是景府三少爷的书童。”

“哦,是景伟的人呀。”关礼和景伟私交不错,和他身边的书童也颇为熟悉,便问:“景伟身边伺候的不是阿元吗?”

景妲一边在心里编话一边慢吞吞答道:“阿元哥哥的爹娘想他,少爷就让他回去探亲了,我是才陪着少奶奶过来的。”

关礼听了很是兴奋:“哦?嫂子来了!那感情好,我也好久没见这嫂子了,等腾出空来就去找嫂子好好乐乐!”

景妲心中鄙夷,瞧他那兴高采烈的样子,心中不定有什么龌龊的打算呢!

“关公子要是没什么事我先走了,我还要去给少爷洗衣服呢!”景妲只希望快点离开这个冤家。

“咦?你见过我吗?怎么知道我是谁?”关礼听她好像认识自己,又来了兴趣。

景妲暗道不好,自己居然一不小心露馅了,不过她也只能嘴硬:“我以前在景府的时候,曾经见过关公子来做客。”

“嗯,那这么说,你是景家的家生子?不是外面买进来的?”关礼想想自己也没去过几次景府,这么小的孩子见过自己就应该是从小跟随父母在景府当差了。

“是的。”真不想和你废话了,快让我走吧,景妲一点也不想和自己这个前世夫君叙旧。

关礼想了想,然后满是期待地问道:“你家中有姐姐吗?”这小男孩长得如此漂亮,要有个姐姐和她差不多相貌的简直就是天姿国色了。

“没有。”景妲也不傻,听他问就知道这人心里的打算,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自己之前怎么一辈子都没发现他如此下流!

“哦。”关礼很是失望,不过又一想,如果景府有个十分美貌的丫鬟,凭自己和景伟的关系不会不知道。

关礼想了想,又问:那你有没有妹妹?”好吧,虽然他的妹妹只会是个更小的娃娃,不过身上有美人基因,还是很值得期待的,最好是还没被人发现,自己可以求景伟送给自己,然后放在身边慢慢养大。

“没有!”景妲没好气地无情打消他的绮念:“我只有哥哥,没有姐妹。”

关礼实在是太失望了!这爹娘是怎么当的!太没有追求了!怎么就不知道生几个女孩出来吗?!那还用得着做下人吗?肯定好多达官贵人想要啊!还不是要钱有钱要权有权!生这么漂亮的男孩子干嘛?等着当biantai佬的娈童吗?!咦,对了!还有他娘呢,虽然肯定有些年纪了,不过想来应该也是个大美人!

“你娘今年多大年纪了?”

景妲听了差点没气炸,自己娘亲不就是他前世的岳母吗?这是多么大孽不道的人啊!居然肖想自己的岳母!自己怎么就那么不幸,居然和这个畜生做了多年夫妻!

景妲气得忍无可忍,将手里的木盆往地下重重一摔,可把关礼吓了一跳:你这个小孩怎么这么大气!好了好了,我不跟你爹抢你娘还不行吗?你看看,你们家少爷的衣服都让你摔到地上了,让他知道还不得骂你!”说着关礼就弯下腰去帮景妲捡木盆和衣服。

景妲还没出够气呢,抬脚就去踢他,可她那软绵绵的力道哪能踢到人?关礼一错身子躲了过去,还顺势抓住了她的脚,喝道:“你这个疯小子,胆子真不小!居然敢踢我!别以为你是个小孩我就不打你!”说着抬起手来作势要打他巴掌。其实关礼只是想吓唬吓唬他,可景妲竟哇的一声哭了,慌得他又开始哄:“好了好了,我不打你,也不跟你家少爷说好不好!哎呀,你这个小子长得像女娃,怎么还跟女娃一样娇气啊!行了行了,别哭了!我帮你把衣服捡起来还不行嘛!”他说着跑去捡滚到一旁的木桶和散落在地上的衣服,把它们交到景妲手里:“这回拿好了,可千万别再掉地上了,也就是我脾气好不和你一般见识,要换了别人还有你好果子吃?!”景妲抽泣着接过木盆,也不理他,绕过他就往前走。

关礼在后面抱怨着:“不就是逗你两句吗?怎么这么大气性!还不是看着你长得顺眼才跟你逗着玩的?要不爷才懒得理你呢!唉,我说那个谁,对了,你叫什么名字啊!唉,别跑啊!”

看着景妲飞奔的背影,关礼摸摸自己的脸,至于那么害怕吗?我也算是英俊小生了,怎么见我跟见了鬼似的!

他十分不理解自己这样相貌堂堂又脾气温和的大哥哥怎么就吓到那个小孩了。看着景妲奔跑的方向,他忽然发现不对劲,那小家伙怎么往那边跑去了,忙大喊:“别去那边!那边不能去!”可那像兔子一样受了惊的孩子哪儿还听得见他说什么,就算听到了估计也不会理他的。

关礼站在原地很是郁闷,不知好歹的小东西,碰上自己这样好性子的人也不惜福,看你等会儿惹了那个人,哭都来不及!

他想了又想,还是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不讨那个孩子的喜欢,每次去找院子里的姑娘们,她们都说自己是整个书院里最受欢迎的郎君啊!说到姑娘们,自己最近可得了件好东西,还没来得及找她们试试呢。想起这个,关礼往怀里摸了摸,却没摸到那个纸包,不禁纳闷,明明早上出门时记得装到这里了啊!难道刚才不小心掉了?他环顾了一下四周,发现身旁有个白纸包安安静静地躺在地上,忙捡起来拍干净上面的土,塞进怀里。

关礼想着哪天有机会把这宝贝东西用在小琢、绵绵她们身上,也不知道到时候她们能有多热情多风骚!他心里痒痒的,开开心心地哼着十八摸小调沿着山路溜达远了。

那人便是她前世惦念了二十多年的姐夫









景妲才不想去理会身后那个冤家的大呼小叫,她只恨不得多长两条腿好跑得快些,最好一辈子也不见那个腌臜东西最好!

直跑到再也跑不动才停下,景妲把手中的木盆一扔,弯腰扶膝大口大口地喘了回儿气,好不容易才缓过劲来。

她打量了一下四周,不远处有一条小溪,溪边绿草茵茵,杨柳青青,金灿灿的晨光照在波光粼粼的溪水之上,如洒金点点。这里极为清净,一个人也不见,好似世外桃源一般。

景妲好想在那如波斯长毛地毯一样柔软舒适的绿草坪上打几个滚,悠哉悠哉躺上一会儿,可想归想,这样粗野的举动哪是她一个自幼受严苛管教的大家闺秀能做出来的?也只能沿着溪边散散步赏赏风景了。

她正打算往溪边走去,忽听到不远处传来一阵清越悠扬的笛声。景妲自己的才艺虽然一般,可在这品鉴一道上却有着与生俱来的灵气,也见识过许多出众的人物,当下一听便知那吹笛之人不是凡品,不但技艺精湛绝伦,更有无限情思郁结其中,令人若有所感。

她身不由己寻那笛声而去,终于在溪边一棵粗壮杨树下看到一个高挑挺拔的男子身影。那人面朝溪水背对她,身着一件本色的白衫,衫角处勾勒了几丛墨竹,被微风吹着轻轻摆动,更添潇洒风流。

景妲不敢靠得太近,生怕吵到吹笛之人,她静静地听着那如泣如诉婉转哀怨的笛声,只觉得一颗心也跟着起起伏伏,前世的种种竟忽然浮上心头。她忽然觉得自己在这个异世中,虽然身边亲人环绕却个个与前世伴自己一生的人相去甚远,自己身在其中只觉虚幻,仿若身若浮萍一般无根无落,不知不觉眼中便有些湿润。

也是奇了,这样动人的笛声却没有吸引到听众,周遭只有景妲一人。待笛声落下,景妲忍不住击掌喝彩,那人听了身子一僵,手中的玉笛垂下,缓缓转过身来。

他的脸在背光暗处并不十分真切,可景妲只是一瞬便认出了那张如刀削斧凿出的完美俊颜,顿时红了眼圈,泪珠落下。是了,那人便是她前世惦念了二十多年的姐夫李晳。

虽然被李晳看到自己的脸有可能暴露身份,但此刻景妲却完全没有想到。她的思维像是凝固了一样,只想好好地看看眼前之人,前世喜欢上李晳时她已是豆蔻少女,李晳也已经考中了状元,风流倜傥,神采飞扬,出身能力都是世家公子中的翘楚,走到哪里都被众人簇拥着,永远是大家关注的焦点。后来,李晳娶了景姻,都是人中龙凤,夫妻和睦,家宅兴旺;又在官场上平步青云,中年之时便位极人臣,更是平添了上位者的气势,和成熟沉稳的气韵。而此时在景妲面前的少年是一副她从未见过的模样,是一个拥有稚嫩面容的绝美少年,如一块未经打磨的美玉,天然质朴。此刻那少年冷冷地看着景妲,周身散发出一股生人勿进的疏离气息。

景妲不太理解他眼中的冷漠,自己明明记得前一世他待人接物彬彬有礼,令人如沐春风,极有气度,怎么如今对自己这样不友好?要说自己初来乍到又只是个孩子,哪里得罪他了?

李晳上下打量了一下景妲,嘴角微微动了动,便扭头要走。景妲哪里舍得让他离开,也顾不上嫂子的嘱咐了,出言道:“公子的笛声太好听了,我一时忘形打扰了公子还请您原谅。”

李晳也不回头,只冷冷甩下一句:“以后不要到这里来了。”

“为……为什么?”景妲怕他走掉后不知哪里去寻,忙追上几步:“公子不喜欢别人听到自己的笛声吗?”

李晳也不回答,只轻蔑地哼了一声,继续大步走离溪边。

若换了前世的景妲,心中抱定自己与他云壤之隔,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离开,可现在却不一样了,因为旁人的赞美让景妲对自己有了信心,他们既然都说天下没有郎君会不喜欢自己,那么一定是的!景妲在心中为自己加油,鼓足全部勇气快跑了几步去拉李晳的衣袖:“公子为什么如此着急离开?不可以听我说完吗?”

李晳站住脚步,看向这个还不到自己胸口的小孩子,她睁着一对小鹿样纯洁美丽的乌黑眸子望向自己,眼中闪烁着晶莹的亮光,像是十分渴望与自己接近。李晳不是傻子,他第一眼看到这个童子便怀疑起她的身份,后来听到对方说话更是证实了他的猜测,这个书童是个女扮男装的。至于为何要这样做,他也懒得去理会了,反正这个混乱的世道还有什么事不会发生吗?都是一群厚颜无耻、yingluan不堪的疯子!天哪,自己上辈子做了什么孽,为何会在寿终正寝后又发现自己重生在这样一个地方?看着前世亲密的家人朋友做着低级下流的事说着肮脏刺耳的话却全然不知有错,他只想远离。他不在乎这里的人如何看待自己的行为,只想在前世熟悉的地方寻一块无人之处作为避风港湾,待到将来中举为官之后有了实权再按自己的意愿生活,甚至改造这个世界,教会这些人们应该遵循的行为规范。

喜闻乐见的春药出现,其实女主是无辜的,男主更无辜,渣的是想吃肉的作者









李晳扯了几下袖子,可无奈景妲攥得用力他无法挣脱,十分不耐道:“你究竟想怎样?是不是料定我不会揍你?”

他语气虽凶可景妲一点也不怕他,只觉得这样近的接触来之不易,欢喜还来不及呢,哪在乎他的冷言冷语?反正自己现在只是个小书童,就算丢脸也丢的不是景府小姐的脸。

“大哥哥别那么凶嘛!我就是喜欢你的笛声,想和你说两句话而已。”景妲哀求着,“说起来哥哥是哪里的人啊?离书院很远吗?很久没有回家了吗?为什么我听这笛声中有着浓浓的思乡之情?”

李晳听她此言心中倒是一怔,想不到这小小女童倒是个有慧根的,居然听出了这点深意,自己何尝不怀念前世生活的地方,那里有自己的亲人朋友,有自己为之奋斗的理想抱负,可这里只有一群妖魔鬼怪和骇人听闻的huangyin风俗。他闭上眼睛平静了一下心绪,再睁眼时已克制住了情感波动。

景妲仰望自己向往了一辈子的那个男人,他闭起眼时显得睫毛好长,根根分明,微向上翘,翕动间好似蝴蝶展翅。

李晳一睁眼就见那个小女孩专注地看着自己。他知道自己相貌生得极好,前世那些女子不好意思细瞧,只能寻机偷看,他心中暗暗得意面上却不显露半分,那云淡风轻的潇洒做派更得女子青睐。可是在此地,女子都甚为大胆,一个个对他虎视眈眈,甚至出言挑逗,投怀送抱,让他觉得自己竟如前世堂子里那些供人取乐的小倌一般,只觉得受了侮辱。这个认知让心高气傲的国公世子十分郁闷,也就避开了与女子接触,甚至连母亲为他备下的两个通房丫头都没近过身,只因为她们看向自己的目光太过yin邪,完全不像处子。后来他听说那两个丫头都是父亲收用过的,说是床上功夫不错,这才拨来给他,只希望能教他通了人事。他听说此话时正陪双亲吃饭,母亲向他夸赞父亲对他这个儿子的苦心培养,说是要放在别家都是做儿子的耳濡目染早早就自行通了人事根本不教父母费心,并且还会在外面勾搭了年轻貌美的小姑娘回来孝敬父亲,他当即便将吃进去的饭都吐了。从此住到书院中,任母亲如何来信相催也不回家,只说忙于功课。好在恩师卧龙子惜他才华,由着他的性子,不会强迫他与女子相交,又在师兄弟们找他麻烦时为他撑腰,他才有了立足之地。他因为与旁人格格不入,在这书院中也没有朋友,除了卧龙子和自己的书童,一个月与别人也说不上一两句话。这样的生活对于前世呼风唤雨,做了一辈子人上人的李晳来说确有些孤独寂寞,可也只能暂时如此了。只希望尽快金榜高中,外放为官后有了自己的府衙,好按照自己的心意生活,至于娶妻一事,他只觉得希望渺茫,这个世界的女子哪里有省油的灯,娶回家中恐怕只能徒增烦恼。

他避世也有段日子了,许久未与女子对视,当下只见那女童一双乌溜溜的大眼睛黑白分明,内里波光粼粼似含着一泓清泉,眼角微微向上斜飞,形状妩媚姣好,在周围一圈浓密睫毛的掩映下更显动人。这无疑是一双极美的眼睛,他前世见过美人无数却也不记得哪个拥有这样美丽的双眸,不过比之更为吸引他的是女童的眼神,那样单纯诚挚,看得出来她是真心想和自己亲近,丝毫没有龌龊心思。也是了,这样小的孩子应该还没被那些wūhuì所沾染吧?可是,李皙在心中叹了口气,为何眉姐儿就成了那个样子!

李眉是李皙的嫡亲妹子,虽不十分聪慧却也娇憨可人,前世兄妹两个感情极好。在这重来的一世,李皙本也希望好好教导这个妹子不让她走上邪路,却不料她拿了春宫图来找自己这个哥哥,说是让哥哥教她做那图上的事,被他严词拒绝后不但不知悔改,还哭着说他不是个好哥哥,不像她的好朋友景姻的哥哥那样疼爱妹子。这也彻底绝了李皙的希望,既然如此年幼的女孩都不能幸免,那世上还有干净的姑娘吗?就连景姻也……那可是他前世的妻子,冰雪聪明蕙质兰心的才女,二人虽算不上情投意合却也夫唱妇随了几十年,从没红过脸,居然也在这邪恶的世界中变了性子。若不是他心性极其顽强,恐怕就因这样的打击而自尽了事,不过他从此也打定了独自一人度过此生的念头。

然而此时面前的女童却让他恍如见到了前世的妹妹,那样清纯无邪,他不由放缓了语气道:“是啊,我家离得很远,已经很久没回去了。”

景妲知道他家就在京城,却不明白为何要骗自己说很远,可见他怅然所失的样子也不忍心说破,也就顺着他的话好言劝慰:“大哥哥定是忙于学业无暇回家探亲,不过我相信大哥哥很快便会金榜题名,然后就可以全家团聚了!”前世李晳是二十三岁中的状元,距离现在还有五年,不过景妲相信凭着李晳的才华他就算现在参加科举也定会名列前茅。

李晳叹了口气,“恐怕回不去了。”他见那女童露出一副疑惑的神情,便把话题岔了开去,“你是谁家的孩子,怎么一个人到处乱跑?”

景妲对他的训斥不太服气,争辩道:“我没有到处乱跑,我是出来给我家公子洗衣服的!”

李晳勾了勾唇角,还是个嘴硬的小丫头呢!他生出了几分逗她玩的心思,慢条斯理道:“第一,我没见你拿着什么衣服;第二,你也不是什么小书童,你是个小丫头!”

景妲闻言吓了一跳,这么快就被看出来了?!还想着隐瞒身份呢,唉,太失败了。她被人拆穿了身份羞得俏脸通红,半真半假地硬抗下去:“我,我是陪着少奶奶来看少爷的,因为出来行走女装不便才扮成了书童。刚才听到你的笛声就过来寻你,这才把少爷的衣服放在别处了,你可千万别告诉我家少爷!”她边可怜兮兮地用眼神乞求,边轻摇着李晳的衣袖。

这小狗一样可怜可爱的样子就好像前世妹妹有求于自己,李晳哪里还舍得为难她,只好声道:“既然如此,你就快去拿回你家少爷的衣服吧,早些洗完早些回去,路上也多加小心,别让人看出来你是女孩。”

景妲被自己心仪了一世的男子关心,只觉得心里甜的像是吃了蜜,忙不迭答道:“是,是,我会注意的,来的时候我都是低着头走路,尽量不让书生哥哥们看见。”

李晳闻言只觉得十分惊喜,这个女孩居然明白女子尽量不要抛头露面的道理,这还是他来到这里后第一次遇到的,在这个地方长大的姑娘还没被教坏实在难得,真是出淤泥而不染的一朵圣洁白莲花!

景妲不太明白他眼中的光亮是什么意思,她回想了一下方才的话,觉得人家应该只是好意提醒自己小小年纪不要去招惹男人,免得身子吃不消。其实自己也不想招惹什么男人,只要能有他一个就满足了,可是看起来他对自己一点xingyu都没有,唉,看来家里人和先生说自己招男人喜爱的话都只是安慰和鼓励罢了,真正的男人才不会喜欢自己这个小孩子呢。

景妲稍稍觉得气馁,不过她能和李晳说上这许多话已经较前世有了很大进步,也就释然了。

她实在贪恋眼前的男子,万万不舍得他离开,厚着脸皮求道:“大哥哥要是没什么急事能陪我待会儿吗?我在这里人生地不熟的,有点害怕。”

景妲也不是初来乍到的愣头青了,她受过先生的教导,知道如何得到男子怜惜,这娇滴滴的女童柔婉之声据说最能激起男子的保护欲了。果不其然,李晳这样的人物也不能幸免,他立时就将这非亲非故的女童视作自己的亲妹妹,觉得有必要看顾一二,以免这个纯真的女孩子落入众狼之口。

“也好,那我就陪着你洗了衣服,一会儿再送你回去好了。”李晳心想,一会儿自己还要劝她待在屋里不是万不得已不要出门,这里群狼环伺,她一个女孩子防不胜防,可惜自己不方便陪在她身边。他还在这里为一个单纯如白纸的女孩子在混乱世道里的未卜前途而担忧,那边景妲已是兴高采烈地跑去拿哥哥的衣服了。她将散落在地上的衣服一件件捡起放到木盆中,却发现其中一件里卷了个小小的白纸包。咦?这不是早上嫂子交给自己的那个可以使人昏睡的**吗?景妲摸摸袖子发现那药果然不在袖兜中,估计可能是刚才和关礼那番争执时掉落在衣服里了,便又捡起那包药重新放回衣袖中。

湖畔的笛声又一次响起,景妲远远看着吹笛之人的丰姿只觉得心旌神摇。上一世只是心中默默爱慕她便满足了,也是因为不知道男女的肌肤之亲可以多么xiaohun,这一世身体感官被先生充分开发,她也渴望着与心爱之人做让两个人都快乐的事情。而这个人现在就在咫尺之遥,只那样看着就让她心痒。如果能抱着他的身子,亲亲他的脸颊就好了,景妲暗想,可是该怎样让他满足自己的愿望呢?直接出言相求吗?不,他看起来对自己并没有那方面的意思,若是拒绝了该有多么难堪!恐怕自己将来也不好意思再出现在他眼前了。等等,如果他昏过去了,自己做些什么他可就不知道了。景妲心中出现了一个大胆的想法,她一方面暗骂自己无耻,一方面又忍不住地渴望和李晳有更亲密的接触,小手隔着袖子攥紧那个纸包,心里矛盾万分。来到李晳身边,她放下木盆,静静地等那笛声停歇,然后开心地拍掌笑道:“真好听!大哥哥好像比刚才开心了呢!”

李晳回头看她,也淡然一笑:“是啊,确实开心了些。”

“大哥哥,可以把笛子给我看看吗?我也想吹吹试试。”

“这,”其实这笛子并没有什么珍贵,可毕竟是沾了嘴的,哪里好与人共用,可李晳见她那期待的眼神又不好一口回绝。

“大哥哥,你放心,我会用溪水洗干净笛子的!”景妲明白他心中所想,忙保证道。

李晳见她认真,微微一笑便将笛子递到她手中。

景妲拿过来,果然认认真真地在溪水中涤洗了几遍,放在唇边试吹了起来,可她年纪小气息尚短,憋红了脸也只能吹出几个音,连不成调。

景妲的小脸越发红了,也不知是吹得太过用力还是羞于技穷,“唉,不行了,我吹不好,还是大哥哥吹吧。”她叹了口气,将那笛子又放回溪水中清洗,也趁机将纸包中的粉末用水化了涂在那笛子上,还好那物遇了水就变得无色无味,也看不出来什么。

景妲回头看了看,见李晳靠在一棵柳树下闭目养神,也就放了心,回过头去边念叨着大哥哥吹得好棒边用手指沾了药粉涂抹在那笛子里面,她也不知道这药有多大药性,只想下次再见到李晳不知道是什么时候,还有没有这样好的机会了,索性多用些药让自己得偿所愿,也好慰藉多年来的相思之苦。

“大哥哥,我把笛子洗干净了,你再吹一曲吧,我一会儿就把衣服洗干净了!”

李晳接过笛子,用袖子擦了擦上面的水渍,只见面前的女童咬着小嘴,微蹙着眉头,眼睛一瞬不瞬地看着他,神情竟透出来几分忐忑。

他稍一思量,随即明了,这孩子怕是担心自己嫌弃她用过这个笛子。说起来李晳确也是个极讲究的人,本不会和人共用这样的物件,也有心将这管笛子扔掉,可当着孩子的面露出这个心思还是不太合适。他不愿伤害小孩子的自尊心,既然是洗过了的,就暂且再用一回吧,等回去了再命书童扔掉便是了。

景妲见他将笛子放到唇边吹响,心也放回了原处,听着那悠扬的笛声走回溪边盥洗衣物。她其实是不会洗衣服的,也就是装装样子,支着耳朵听那笛声,又是焦急又是紧张,心烦意乱地想也不知那药是否灵验,自己这样做是对是错。

过了一会儿,只听到那原本清远悠长的笛声变得急促,又忽地戛然而止。景妲回头去只见李晳靠坐在树干上不停chuanxi,一张白玉俊颜染上红晕。她吓了一大跳,忙跑过去搀扶:“大哥哥,你怎么了?”

李晳只觉得心中一股火气四处乱撞,就在他口干舌燥,头晕目眩之际,那簇火苗钻入了他的脐下三寸,鼓动了那处原本风平浪静的尘柄。他这辈子还是童男子,可上辈子有经验啊,这样的反应分明就是着了人家的道儿,竟是有人要夺他的清白之身!

那人是谁还用问吗?李晳只恨自己一时大意,这世界哪会有什么单纯女童,只会有yingluan的dangfu!瞧她还装出一副无辜的样子,抱着自己的手臂呼喊着:“大哥哥,大哥哥,你怎么了?你千万不要有事啊!”那样绵软的小身子紧紧贴着自己的身躯,更为自己心中的欲火添了一把干柴。

男主表示:我其实一开始是不愿意的,可被被逼无奈只好牺牲节操,请大家看到我高尚的内心!









景妲只见李晳恶狠狠地盯着自己,原本清澈明亮的凤眸中暗现血红之色,着实吓了一跳,自己只是想让他睡过去好亲近一下,可现在看起来他不但没有睡意,反而比刚才更精神了,而且似乎精神得过了头些。天哪,难道嫂子给自己的药有问题?不应该啊,嫂子是个非常细心的人,应该不会犯这种错误啊!

她着急的样子落在李晳眼里只觉得惺惺作态,不就是为了让自己丧失理智要了她的身子吗?既然已经得了手应该赶快动作啊,怎么还装出一副不明所里的样子?是了,真是太过狡猾了,定是想着迫得自己坚持不住对她用强,她也好在事后将责任推到自己身上,可叹这样奸诈的女子自己居然以为她单纯,真是大江大河都经过了却在阴沟里翻船。

李晳十分想推开她,但手刚一伸出来就不由自主地想去脱掉她的衣服抚摸她的身子,他颤抖着收回了手。又觉得身子软成了一滩,站也站不起来,似乎前身的力气都汇聚到了那里,只有那孽根坚硬无比。

李晳不想和这个贱人多说什么,低喝了一句:“你快滚开!”

景妲被他这样一骂险些哭了出来,她也知道自己犯了大错,可眼见着李晳情况不好,还不知道这药是不是有毒,她哪里能离开?只能带着哭腔问道:“大哥哥,你哪里难受?对不起,我不知道会这样……”

李晳身上没有力气,也推不动她,只觉得如果再不纾解怕要爆体而亡了,好汉不吃眼前亏,等过了这关再和这个小dangfu算账!

他颤抖着手摸上自己已经被阳物高高顶起的袍子,隔着布料上下摩擦起自己的下体来。虽说当着人面自渎实在难堪,可现在也只能如此了。

景妲方才只注意他的脸了,这才觉察出他下体的不对来,立刻羞红了脸,暗道他怎么当着自己的面做起这事来?难道是那药不对?哎呀!嫂子怎么给了自己一包**?还说能帮自己解危呢,这要是用在旁的什么人身上,不但解不了危,还会添大麻烦呢!

她暗暗埋怨嫂子,又觉得看人家自渎实在无礼,便站起来背过身去,不去看李晳。

李晳心下有些奇怪,都这时候了她还不扑上来?自己正在无力抵抗的时候,她还担心什么?不过他也没空细想,还是先解决了自己的问题要紧。

隔靴搔痒实在难耐,见景妲没有看着自己,他也就将袍子撩起,亵裤褪下,放出那根滚烫粗长的大yanju来。

要说李晳的脸长得可谓精致白净,极为斯文俊秀,任谁也不会想到他下身的尺寸竟如莽夫一般惊人,上一世他的那些女人头一次见到都是又惊又怕,恩爱几次后便再也离不开了。其实抛开他的地位权势文采风流不说,单论他的外表和性能力,就可以使无数女子竞相倾倒了。

那还是在没有药物作用的自然状态下,此刻有了强力**的助兴,又是一具从未与女子交欢过的年轻力壮男人身子,那规模简直无法想象,就连李晳自己都被吓了一跳,此刻别说景妲是个幼小女童了,就是身经百战的成熟妇人也非得吃番苦头不成。

李晳看着景妲的小小背影,暗道真是个得了失心疯的蠢丫头,也不看看自己有没有那么大胃口就敢给男人下药。若是自己真的用了她的身子,非得给她做出病来不可!

他的大手握住那勃发的昂扬,上下飞快律动,感觉稍稍有了些缓解。

景妲只听到身后之人发出一声声难耐的粗喘shenyin,她羞得深深低头,用小手捂住耳朵。没想到这人竟如此性狂,自己用手都能弄出这么大动静来,和自己心目中上一世那个云淡风轻的翩翩公子也相差太远了。哦,是了,这里的人都性情大变,他也应是如此罢。

要是寻常**倒也罢了,自行出了精也就缓解了,可这富孝伯世子都视若珍宝的好东西哪有那么简单?若给女子用了就非得让男子shejing在体内才可以,若是男子用了则非得与女子交欢,让女子高氵朝时喷出的yinshui浇在yanju之上才能出得了精,解得了药劲儿。

李晳虽然不觉得那么难受了,可却一直出不了精治不了根本,他两只手交换着来把手臂都累得发酸了还是不行,心中暗想这药竟如此霸道,难道自己竟无计可施了不成?恩师医术高超应该可以给自己解药,但自己现在这个样子哪里都去不成啊,虽说这里男子挺着yanju在路上行走并不鲜见,可那些师兄弟都知道自己历来最是反感那些huangyin之事,若是看到自己这个样子非得笑死不成!说起来都怪眼前这个可恶的始作俑者!

他狠狠地盯着景妲的背影,可不知道是不是药物作祟,居然就在那穿着简单书童服饰的小小女童身上看到了女子风情,那样纤细的小腰,挺翘的小屁股,还有衣袍下的美好腿形,不知道搂在怀里,抱在手中是什么感觉。他本是个心性坚定之人,那两个fengrufeitun的通房脱光了身子在他面前做出各种诱人的姿态他都没有动心,可此刻竟心猿意马起来。

“你……过来……”身后传来男子沙哑的声音,景妲本来吓得一动也不敢动,这下终于听到他唤自己才抬起头,心想,还好他自己解决掉了,唉,第一次见面就闹成这样,千万不要让他讨厌自己才好。

可回过头去,却见那人并没把衣服穿好,手中仍旧握着那根不老实的东西,一个红通通的巨大guitou还露在外面。

景妲只瞄了一眼就低下头去,不好意思吭声,他虽然行为不端,可这事归根结底也要怪自己,哪好去说人家什么?

李晳见她那含羞带怯的样子竟仿佛处子一般也是有些惊讶,这里的女子都以奔放风骚为美,可这个小女孩却看上去青涩娇羞,似乎未经人事,恐怕是很少见的。然而他又一想处子会给男人下**吗?这样饥渴难耐的行为即使寻常女子也做不出来啊!但看她那样子又实在不像yinwa,究竟是yin是贞还需试上一试。

“你怕什么?我这样不是正如了你的愿?!”李晳咬着牙,用充血的声带嘶哑地出声指责一副无辜模样的小女童。

景妲本来已经够难过了,听到心上人对自己的责难再也忍不住了,委屈得哭出了声:“不,我不是故意的,我不知道那药有问题,对不起,真的对不起,呜呜呜……。”她用双手捂着脸,大声哭泣起来。

果然是她做的!既然承认了还哭什么!真是猫哭耗子假慈悲!李晳狠狠地想。

“你为何给我下药!”他厉声责问。

景妲不答,只是痛哭,好丢脸啊,虽然自己没想给他下**,可那使人昏睡的药也不该给人下啊!这下可好,闯出这么大的祸来,真是天都要塌了!

李晳真是要被这个有色心没色胆的小丫头气死了,明明已经得手了却一个劲儿的哭,把自己撂在一边难受得不得了,你若真想采花好歹亲自动手啊!难道等着那花跳到你手中不成!

他本就好似被架在火堆上炙烤般灼热难耐,又被那哭声弄得心烦意乱,简直忍无可忍。他暗自思量:这**自然需得与女人欢好才能解开,可身边只有这么个尚未成人的小丫头,也不知道管不管用,她身子还那样稚嫩,恐怕经不起自己的摧残呢,若是出了事就麻烦了。不过他又一想,这事既然是她挑起来的,也就怪不得自己心狠,是死是活都是她的命数!

“我现在成了这副样子你哭有什么用?还不快些过来帮我!”男人的声音中透露出他尽力压抑着的痛苦。

景妲被他一言点醒,用袖子擦了擦眼泪,抽泣着走到他身边,不过还是微微偏着头,因为实在不好意思看男人袒露在外的粗大性器。

李晳见了只觉得好笑,自己已经默许了她碰触自己的身子,这个时候了还要演戏吗?难道是演上瘾了?

“你怕什么?没见过男人这个东西吗?你若是不下药它能变成这个样子吗?”李晳训斥道。

景妲不好意思点头更不好意思摇头,大着胆子往那处瞧了一眼,心中着实吃了一惊。我的老天爷啊!怎么会那么大!自己以前见着先生和莫大的阳物,只觉太大了些惊讶女人怎么受得住,可与李晳的一比就不算什么了呢!想不到上辈子柔柔弱弱的堂姐竟深不可测到这种地步,丝毫没露出半点苦楚来。

就连李晳自己也觉得今日这家伙太超水平发挥了一些,真把小孩子吓跑了自己就没招使了。

他也担心景妲不肯帮他,便尽量柔了嗓子去哄她:“我本想自己试着把药解了,可看起来还是不行,需得你帮帮忙。不过你也不用怕,我不会强了你的。”

景妲自然相信他的人品,她也是个实心肠的,忙应承下来:“大哥哥,要我做什么尽管吩咐。我既然做了对不起你的事,就甘愿受罚。”

“好,你可知道如何与男子交好?”男子汉大丈夫能伸能屈,既到了这个地步也只能舍弃这清白的身子与这小dangfu了,李晳虽有些不甘心却也无可奈何。

“我,”景妲咬了咬嘴唇,把心一横,“我知道。”

“我全身无力,只能烦你主动些了。”李晳轻叹一声:“当下也没旁的办法,只希望快些解了这药你我好离开此地。”

“嗯,我明白,对不起,我这就做。”景妲闭上眼睛,缓缓举起颤动的双手脱下自己的衣服,露出那身如白玉雕成的完美女体。

穿着宽大的书童衣袍还看不出什么,露出内里的玲珑身段李晳才发现这个小女孩居然已经有了妖娆的曲线,虽然和fengrufeitun的青年妇人还不能比,可以她那个年龄而言绝对是发育得极其出色的了。

“你的naizi竟然有这么大了。”他沙哑着嗓子低声呢喃,禁不住伸出手指抚弄娇娃儿的粉嫩rujian,又加重roucuo了好几下,享受着其上的美好触感。

景妲害羞地不知道说什么好,只将身子缩进他的怀里,偎在男人火热的伟岸怀抱中,试图用清凉的小身子帮他降温。

可她的紧贴却令李晳更觉燥热,他低声shenyin着“好热……好热……”突出的喉结咕噜咕噜滚动数下,理智濒临崩溃。这个女孩甚至不需要什么言语和动作的挑逗,就能让男人忘乎所以!

李晳用手指轻轻触摸了一下她的下身,发现那里只是稍微有些潮湿,还远远没到可以让自己顺利进入的地步。他虽然急得快要忍不住了,可也不想闹出人命来啊。

景妲当然知道他想要干什脱逃的道理,横竖得挨下这一刀,赎了自己造下的孽。

李晳看她的小脸吓得发白,闭眼皱眉好似要上刑场一样觉得有些好笑,自己好歹是国公府世子,又不是土匪强盗,哪能硬来?瞧她吓的,真是没什么见识!

“你可有喜爱的男子?”他忽地一问,只令景妲眼皮猛跳了好几下,怎么忽然问起这个!

“看起来好像是有了……”李晳轻笑了一声,“那你可以在心里想象我就是你心爱的男子,试着放松身子接纳我,这样你也会比较舒服些。”

哪里还用想象?他正是自己爱了几十年的人啊!景妲的心软得都要化了,她轻轻抱着李晳的身体,将头靠在他怀中,蹭了蹭,发出一声舒服的叹息:“嗯……”

还真容易入戏呢!既然这样配合李晳也自然要哄上一哄,且扮作她的情郎与她戏上一戏好了。

“现在想不想要我?”他的低音中蕴含着柔情万千。

“嗯,要你。”景妲只觉得如梦似醉。

“知道自己说了什么吗,小丫头?”李晳深邃的黑眸中流露出浓烈的悸动,他低笑着把景妲的小手抓在自己的大掌中细细rounie把玩。

“嗯……”景妲像只小猫蜷缩在主人的怀抱中,享受着他的爱抚,沉浸在他的气息中舒服得像在做梦。

李晳的大手覆上景妲小巧红润的樱唇,她不由自主地伸出舌头舔弄起男人的手掌心,一下一下,直舔的男人心中像被小猫抓挠,痒得等不及要占有了这只小猫。么,心中万分害怕,不过已经这样了,也没有临阵

处男的第一次









李晳觉得自己再撑下去就不是男人而是圣人了,他又将手指探入景妲的下身摸了一把,觉得已经够湿了(其实这个时候湿不湿的全凭他自己说了算),自己也算是仁至义尽,若是真发生什么不测也只怪她命不好了。

他用一只手的两根手指分开女孩下身的两片娇嫩花瓣,另一只手扶着自己巨大到吓人的性器凭着感觉对准那花瓣间洞开的小口,闭上眼睛不去看女孩稚嫩的小脸,狠下心来用力向上一挺身子,那硕大浑圆的guitou便顶开了景妲的ying-dao口,艰难撑开细小入口处的重重皱褶向内挺进。

“啊……不行……好大……你太大了……不行……”景妲的ying-dao只接纳过男人的手指,还从未有性器进入过,更何况是这样巨大的性器了,如何能受得了?!她的xiaoxue自发的收缩颤抖起来,将男人的性器死死绞住,不让他前进半分。

李晳从未有过这样的经历,前世那些女子都一心渴望得到他的疼爱,就算以处子之身承欢也不敢表现出任何抗拒,生怕惹恼了他弃自己而去,毕竟天下想侍候他的女子不计其数,能得到他宠幸的女子只觉自己幸运无比,哪里还敢有丝毫忤逆?他也从未想过会有女子在欢好途中拒绝让他进入,若是前世他早就拂袖而去了,可现在哪里走得了?!现在两个人被紧紧连在一起,分都分不开了。

李晳暗忖定是自己怜她年幼,未用全力,方才被卡住,试想那里就是个无底之洞,自己这样坚硬的棒子哪有进不去的道理?

他暗念一声佛号:阿弥陀佛,这都是你的造化,休怪我狠心了!便心一横,用尽腰臀之力,终于突破重重阻挠,将那巨大的roubang又喂进去了几厘。

景妲只觉得自己好似受刑一般,印象中上一世被相公kaibao也没有这样痛苦啊,她是不知若不是先生帮她改造过了身体,有那千年玉石的坚韧相助,她此刻就不是痛痛而已,恐怕轻则会血流不止,重则一命呜呼了。

李晳只觉得自己的guitou碰触到一面很有弹性的肉膜,他心中一动,难道此女真的是处子不成?他素有洁癖,前世就没有用过经过人手的女子,可在这里人们并不在乎这个,也没有女子以身为处子为荣,真正的处子也不会让人知道,因此只有交欢的时候才能发现。

李晳此时更为怜惜这个小女孩,她第一次就碰上自己这个硬茬也是运气太不好了些,唉,罢了,若是她的命大被自己用了身子后还能侥幸活下来估计下身也要废了,那她这辈子也就毁了,自己还是做做好人,以后就将她留在身边养着吧,反正只是给她碗饭吃给她件衣服穿就好了,一个出身卑贱的小丫鬟,相貌又这么好,投胎在这个世界上是祸不是福,与其被许多男人玩弄,还不如让自己保她平安。他这样想了,便不觉得有愧,故作不快斥责那个可怜的孩子:“你不是答应为我解药了吗?还不张开大腿,放松xue肉让我插进去,早些帮我出了精也好早些离开这里,这眼看着都快中午了,我还要回去吃饭呢!”

景妲被他一骂就有些怂了,她低头去看自己的si-chu,发现那里虽然被撑得近乎透明,可却奇迹般的一点血也没出,甚至都没有红肿。天!自己怎么变得这么皮实了?!上一世和相公行房,只要做了两次那里就会变得又红又肿,十分吓人,气得相公说她是就个中看不中用的。

看不出来什么异样也就不好意思求饶了,景妲认命地张开细嫩的大腿,可怜巴巴地小声哀求:“我做错了事,大哥哥要罚我我也无话可说,只求大哥哥下手轻些,我还是……我还是……”她胀红了脸也不好意思说出口。

李晳明白她的意思,接道:“我已经知道你还是处子了,怎么?难道是因为心里有喜欢的男人所以为他守身的?”

景妲听闻此言心中一动,一双含情脉脉的明眸大胆投向李晳那额头上渗出点点薄汗的带着浓浓qingyu之色的俊颜,这个样子的男人就像落入凡间的仙人,丰姿之外又添了凡人的气息,暗想我心中喜爱之人可正是你呢!

李晳轻声安慰她道:“我若破了你的身子也定不会亏待你,往后你那心上之人若不愿意接纳你,你就跟在我的身边好了。”

这真是天下掉下来的好事!景妲欣喜极了,也就是说自己无疑可以陪在李晳的左右了!那她还有什么可犹豫的呢!

李晳见她面露喜色,心下却有些鄙夷,可见此间女子都是薄幸的,自己一个小小的承诺便可以让她不再忠于心爱之人。

他也不再犹豫,猛地一用力便将那巨大的roubang顶弄在肉膜之上。

那肉膜并没有像他以为的那样一击即破,反而将他的guitou包入其中,随后便像有了生命般奋力xishun。李晳只觉得自己像是陷入了沼泽无法挣脱,再想将roubang拔出却全身发软没了力气。他这一世还是个童男子,从穿过来算起也要好几年没有过女人了,哪还受得了这样的名器,没等他反应过来便已丢盔卸甲一泻千里了。

处男的第壹次









李晳觉得自己再撑下去就不是男人而是圣人了,他又将手指探入景妲的下身摸了壹把,觉得已经够湿了(其实这个时候湿不湿的全凭他自己说了算),自己也算是仁至义尽,若是真发生什麽不测也只怪她命不好了。

他用壹只手的两根手指分开女孩下身的两片娇嫩花瓣,另壹只手扶着自己巨大到吓人的性器凭着感觉对准那花瓣间洞开的小口,闭上眼睛不去看女孩稚嫩的小脸,狠下心来用力向上壹挺身子,那硕大浑圆的guitou便顶开了景妲的ying-dao口,艰难撑开细小入口处的重重皱褶向内挺进。

“啊……不行……好大……你太大了……不行……”景妲的ying-dao只接纳过男人的手指,还从未有性器进入过,更何况是这样巨大的性器了,如何能受得了?!她的xiaoxue自发的收缩颤抖起来,将男人的性器死死绞住,不让他前进半分。

李晳从未有过这样的经历,前世那些女子都壹心渴望得到他的疼爱,就算以处子之身承欢也不敢表现出任何抗拒,生怕惹恼了他弃自己而去,毕竟天下想侍候他的女子不计其数,能得到他宠幸的女子只觉自己幸运无比,哪里还敢有丝毫忤逆?他也从未想过会有女子在欢好途中拒绝让他进入,若是前世他早就拂袖而去了,可现在哪里走得了?!现在两个人被紧紧连在壹起,分都分不开了。

李晳暗忖定是自己怜她年幼,未用全力,方才被卡住,试想那里就是个无底之洞,自己这样坚硬的棒子哪有进不去的道理?

他暗念壹声佛号:阿弥陀佛,这都是你的造化,休怪我狠心了!便心壹横,用尽腰臀之力,终於突破重重阻挠,将那巨大的roubang又喂进去了几厘。

景妲只觉得自己好似受刑壹般,印象中上壹世被相公kaibao也没有这样痛苦啊,她是不知若不是先生帮她改造过了身体,有那千年玉石的坚韧相助,她此刻就不是痛痛而已,恐怕轻则会血流不止,重则壹命呜呼了。

李晳只觉得自己的guitou碰触到壹面很有弹性的肉膜,他心中壹动,难道此女真的是处子不成?

他素有洁癖,前世就没有用过经过人手的女子,可在这里人们并不在乎这个,也没有女子以身为处子为荣,真正的处子也不会让人知道,因此只有交欢的时候才能发现。

李晳此时更为怜惜这个小女孩,她第壹次就碰上自己这个硬茬也是运气太不好了些,唉,罢了,若是她的命大被自己用了身子後还能侥幸活下来估计下身也要废了,那她这辈子也就毁了,自己还是做做好人,以後就将她留在身边养着吧,反正只是给她碗饭吃给她件衣服穿就好了,壹个出身卑贱的小丫鬟,相貌又这麽好,投胎在这个世界上是祸不是福,与其被许多男人玩弄,还不如让自己保她平安。

他这样想了,便不觉得有愧,故作不快斥责那个可怜的孩子:“你不是答应为我解药了吗?还不张开大腿,放松xue肉让我插进去,早些帮我出了精也好早些离开这里,这眼看着都快中午了,我还要回去吃饭呢!”

景妲被他壹骂就有些怂了,她低头去看自己的si-chu,发现那里虽然被撑得近乎透明,可却奇迹般的壹点血也没出,甚至都没有红肿。天!自己怎麽变得这麽皮实了?!上壹世和相公行房,只要做了两次那里就会变得又红又肿,十分吓人,气得相公说她是就个中看不中用的。看不出来什麽异样也就不好意思求饶了,景妲认命地张开细嫩的大腿,可怜巴巴地小声哀求:“我做错了事,大哥哥要罚我我也无话可说,只求大哥哥下手轻些,我还是……我还是……”她胀红了脸也不好意思说出口。

李晳明白她的意思,接道:“我已经知道你还是处子了,怎麽?难道是因为心里有喜欢的男人所以为他守身的?”

景妲听闻此言心中壹动,壹双含情脉脉的明眸大胆投向李晳那额头上渗出点点薄汗的带着浓浓qingyu之色的俊颜,这个样子的男人就像落入凡间的仙人,丰姿之外又添了凡人的气息,暗想我心中喜爱之人可正是你呢!

李晳轻声安慰她道:“我若破了你的身子也定不会亏待你,往後你那心上之人若不愿意接纳你,你就跟在我的身边好了。”

这真是天下掉下来的好事!景妲欣喜极了,也就是说自己无疑可以陪在李晳的左右了!那她还有什麽可犹豫的呢!

李晳见她面露喜色,心下却有些鄙夷,可见此间女子都是薄幸的,自己壹个小小的承诺便可以让她不再忠於心爱之人。

他也不再犹豫,猛地壹用力便将那巨大的roubang顶弄在肉膜之上。

那肉膜并没有像他以为的那样壹击即破,反而将他的guitou包入其中,随後便像有了生命般奋力xishun。李晳只觉得自己像是陷入了沼泽无法挣脱,再想将roubang拔出却全身发软没了力气。他这壹世还是个童男子,从穿过来算起也要好几年没有过女人了,哪还受得了这样的名器,没等他反应过来便已丢盔卸甲壹泻千里了。

骗小孩的男主作者不会帮你的!(上一章买重的亲不要买了,加道姑QQ1394768246,验证信息是表示不会把道姑的文传播出去,就可以得到文文了)









李晳那样反应机敏的人居然呆愣了一刻,天哪!自己这是怎么了?方才还说什么给人家女孩子破身子,结果身子还没破就先自己射了,这……这……自己这脸真是丢大了!

景妲那边正闭上双眼咬紧牙关,做好准备迎接那一下撕裂的疼痛,可等来的却是一股热流冲击,随后那被塞满的胀痛感也好像缓解了一些……

景妲大吃一惊,睁开眼睛不可置信地看向李晳,他难道已经……不会吧,好好个人儿怎么竟有这样的毛病!那前世堂姐还真是不幸呢!

李晳的脸上更红了,他试着向外拔了一下,那一大股浓稠的jingye就随着roubang的拔出而流了出来。

景妲觉得下身一空,她往下一看只看见自己的si-chu一片狼藉,大腿根也糊了一大片白浊。

“大哥哥……这样……就好了吗?”景妲试探着问道。

“嗯,”李晳羞愧地无法正视景妲的双眼,只闷哼了一声。

景妲仍觉得有些不可置信,这简直就是雷声大雨点小嘛!

“所以你已经破了我的身子了?”她追问道。

李晳自然不好意思说出真相,他想想对方既然只是个年纪幼小的处女,没经过那事应该也不会太清楚状况,便厚着脸皮哄骗道:“是的,我已经破了你的身子,难道你还不信不成!”

景妲不知道说什么好,她自然想不到那样让人崇敬的人物会骗小孩子,只能猜测他一直就是这样的快枪手。所以说人就没有十全十美的,这样的难言之隐他估计心里也不好受吧,唉,自己暂且装作不懂,给他留些面子吧。

李晳的阳物虽然还未完全平息,却也没那么燥热难受了,他将亵裤穿好,袍子遮住也就不太显眼了,这就打算快些回去,吃几粒清心静气的丹药再调调息应该就可以彻底排出药性。低头一看,那女童还露着洁白如玉的身子可怜巴巴地望着自己,大腿分开,腿间沾满了自己积攒了十八年的童子精。

她这副样子自己怎好丢下,只能伸手去将她拉起,那些粘稠的jingye混着女子流出的yinshui便顺着女童的大腿内侧蜿蜒流下。

李晳看看自己身上的衣服,只有亵裤和外袍两件,实在不方便用来为她擦拭。女孩子的衣服也不多,她还要穿着回去,左右看看还好那条小溪近在眼前。

他走过去将木盆中的衣服倒出去,拿着在溪水中舀了半盆水,又回到景妲身边。“你且蹲着吧,我帮你洗洗下身。”李晳从未给女子洗过身子,但却不得不做,毕竟她身上沾的可是自己射出来的东西。

景妲也没让人伺候着洗过那里,可她心里还想和李晳亲近,就算很不好意思也没有拒绝,便蹲在那木盆之上,面对着同样蹲下身子的李晳。

男人的大手撩起盆中清澈的溪水,溅在景妲的下身。

“水凉……”景妲不由得一个激灵,山中溪水甚是寒凉,哪像她的洗澡水那样温热舒服。“忍着点吧,我快点帮你洗干净。”李晳对女人其实没什么耐心,上辈子都是别人讨好于他,他可没对谁献过殷勤,可在这个女童面前因为出师未捷,自感失了脸面,也就没那么趾高气扬了。

“嗯。”景妲乖巧地应了一声,看着男人低下头去看着自己的下身,认真帮自己清洗腿间的秽物,忽然觉得心里甚是柔软,多么体贴的郎君啊,前世相公和自己行房后只会呼呼大睡,只留下自己拖着疲惫疼痛的身子去净房清洗,何曾这样耐心地帮过自己?可见他还是极好的,就算那个的时候快了些也是瑕不掩瑜。不过她又一想,这个地方这样注重男子的性能力,恐怕他这一个缺点就够他自卑的了,这里把性看得大过天,就算他相貌生得再好,家中再有权势,那种能力不行也得不了女子的喜爱。是了,怪不得他独自一个人躲在溪边吹笛,定是心中苦恼啊!

李晳可不知道她心中怜悯自己,只是认认真真地帮她清洗大腿和yinghu上的液体,又将手指探入她的xiaoxue去向外勾取其中的jingye。他这样清洗了一会儿见那盆中的水都有些混浊了才停下手来。

一抬头,见女孩正浅笑着看向自己,李晳忽觉得十分不好意思,暗想她定是真的以为自己给她破了身子,心中把自己当作第一个男人了,可惜啊,唉,自己真是不该欺骗一个无知的小孩子,不过也实在没有办法了。

景妲的腿都蹲麻了,她在李晳的搀扶下轻轻站起,靠在他的怀里,任他给自己穿上衣物,心中充满柔情。

她想自己并不是个重欲的,就算李晳的身体有毛病也不碍事,这样温柔体贴的郎君又生得这样好看,这样有才华,就算什么都不做,看着都开心呢!

李晳帮她系好衣服上的结扣,就见她那样含情脉脉的目光一瞬不瞬地望向自己,哪里还

是个天真无知的小女孩,活脱一个情窦初开的怀春少女啊!

李晳头一次有了上世俘获少女芳心的感觉,但却并不如何开心,只觉得五味杂陈,被这样幼小的女童喜欢上的体验还是第一次,也不知道该哭该笑。

他并不觉得自己以后还会和这个小孩子打什么交道,只嘱咐了一句:“我要走了,你也拿好你家公子的衣服快点离开吧,路上小心,可别再出什么岔子!”

景妲见他转身就要走了,心中焦急,鼓足勇气叫了一声:“大哥哥,我,我已经是你的人了,你,你给我留件信物吧,我以后好去找你!”

姜还是老的辣,把小孩子哄的一愣一愣的









李晳只想快点离开这个伤心之地,若真是破了她的身子自己也无话可说,可问题是自己那临门一脚射得太快,简直太失水准了,也就能骗过这个小孩去,若换了个懂得人事的女子此刻非得笑死自己不可,要是传了出去自己颜面何存!

他虽然抱定了往后再不与这个小孩相见的心思,可也不敢对她太过冷淡,真是怕她出去乱说话啊!只好转过身来尽量温和地对景妲说:“我身上并没有带什么信物,下次吧,下次见面再给你。对了,咱俩的事你千万不要告诉别人。我是个男人当然不怕什么了,可你这样小的年纪便破了身,那个,其实,对生育是不太好的。我当然不会嫌你什么了,但是别人可能会说三道四的,所以你最好别让人知道。知道了吗?”

他这样胡编一通,想着小孩子能明白什么,骗骗就过去了,满意地看到景妲点了点头,便又要离开。下次?下辈子再见吧!

谁知景妲却伸手拉住了他腰间的笛子,“大哥哥,我不会和别人说的。你把这个笛子留给我做个纪念吧。”

李晳虽然很不情愿,可为了脱身只好将笛子取下递给景妲:“那你可得藏好了别让人看见,若是被发现了就说你是捡的,明白了吗?”

景妲乐滋滋地答应了,把笛子好好收在怀中,又看向李晳:“大哥哥,那我们下次什么时候见啊?”

李晳脑袋都要炸了,这孩子还挺不好骗的呢:“等我找你吧,我最近比较忙可能会过几天才有空,你好好等着千万别着急。你快点回去吧,你家少爷该着急了,我还有事得先走了。”

他也不待景妲反应过来,便匆匆忙忙走了,生怕再被缠上。

他边走边庆幸自己姜还是老的辣,把小孩子哄的一愣一愣的,从头到尾也没透露自己的身份,那只笛子也没有自己的标识,算不上信物。更何况她只是陪主人过来待上一阵就要离开的,自己只要避些日子让她找不见自己就安全了。

景妲还以为他是个好人,明明没能真的破了自己的身子还把以后的责任担了起来。她按按怀中的笛子,暗想虽然这下**并不是自己的本意,却也算是因祸得福了,要不哪有这么容易就成了姐夫的人?对了,往后也不能叫姐夫了,自己这辈子可不想再把他让给姐姐了,不管是好是赖也得自己留着。

她心里开心,面上也止不住笑意,把衣服木盆收拾起来就沿原路返回了哥哥房中。

一路上还是溜着边儿走,避开行人,也没遇到什么麻烦。待走到屋门外,景妲伸手一推,却发现门被闩上了,她轻轻拍了两下,喊了几声“嫂子”却无人应答。将耳朵贴在门上细细一听,隐约有男女欢娱之声夹杂着床架晃动之声。

景妲脸上一红,知道这定是哥哥回来了,缠着嫂子在行那事,自己也不好打扰,且等等罢。

景伟下了学后去书院中的伙房取了饭菜拿回房中和妻子妹子共用,夫妻俩摆好了桌子还不见景妲回来,景伟这心里就开始发痒,央求着娇妻抓紧时间行欢,张氏自然也是愿意的。

此刻那屋中人正行到欢畅之时,景伟性致勃勃地前后甩动着屁股,用力在妻子的腿间插抽,每一次都将roubang尽根抽出,只留guitou在ying-dao里,又用尽全力将性器凶猛直插到子宫口上。

“咕唧……咕唧……啪啪……啪啪……”yinmi暧昧的声音一下下在房中回响……

景伟看着妻子被干到七荤八素的甜美样子不禁痴迷,下体的性器也越干越快,越捅越猛,操的她的ying-dao里分泌出的水越来越多,以致大roubang轻轻一捅,便能将肉缝内的yinshui挤出xue缝,发出吱吱声响。

景伟在山中虽也时有院妓村女的陪伴,却怎比得上身下之人的娇美动人,更添有心中对爱妻的一腔柔情蜜意。他此刻情不自禁,低吼一声,绷紧下巴,咬紧牙根,狠狠地抓起妻子的细腰,仰头闷吼,tunbu狠命耸动,那硕大的guitou次次都戳顶到张氏的子宫口上,又快速拔出,将那ying-daocao得“嘭嘭”作响。

“宝贝,舒不舒服?相公cao得你好不好?”景伟粗哑着嗓子低声询问妻子的感受。

“啊……啊……相公,你好厉害……啊……啊……好舒服……相公……太快了……慢……慢一点……”景伟那样快速地用粗大性器喂食张氏的xiaoxue,让身子柔弱的她有些吃不消了,不禁难耐地仰起身子,弓出如水蛇般妖娆的身姿。

张氏的ying-dao在男人的强烈cao干下疯狂痉挛起来,哆嗦着抽搐着将他的性器紧紧绞住。

“娘子……娘子……你好紧……我快要被你绞断了……啊……”景伟感受到极致的快感,他粗哑着嗓子连声低吼,只觉得身子像被闪电击中般刺激,猛地紧缩起tunbu,用尽全身之力又操干了三下后,便暴喝一声,射出滚烫浓稠的jingye。

夫妻俩在床上相拥着享受了一下高氵朝后的甜蜜温情,虽然心中的yuwang仍然高涨,却不敢再战。张氏一推丈夫:“你下去穿好衣服开门看看吧,妲妲也该回来了。”

景伟套上裤子,披上外袍,将房门打开,只见妹子抱膝蹲在门外的空地上。他笑着招呼一声:“妲妲等了半天了吧?快来吃饭吧!”

景妲虽然有点不太自在,也只能受着,跟哥哥进了屋,就见嫂子笑盈盈地看着自己,一脸欢好后的红潮还未褪去,真个是娇媚动人。

景妲一想到这二人前一刻中就在房中交合,屋中还有未散去的qingyu味道就不好意思去看他们的脸,只乖乖坐下来吃饭。

那饭菜早就凉了,可景伟夫妻也不觉得什么,你喂我一口菜,我喂你一口汤,吃得津津有味。景妲就只能孤零零地闷头吃饭,一言不发了。

张氏夹了块鱼放到景妲碗里:“你哥哥说这鱼就产自此山溪中,味道鲜美,你多吃一些罢。”

“谢谢嫂子。”景妲说完将那鱼肉放在口中慢慢咀嚼,果然是很新鲜的,肉质也很肥美。说到溪水,她就想到自己不久前在溪边做的那些事儿,暗自红了脸,却又有些欢喜,不禁翘起了嘴角。

“妲妲,你上午去了哪里玩?回来的可不早啊。”景伟也关心起来妹妹。

景妲正在出神,没听到哥哥的问话。

“妲妲,妲妲!”景伟叫了几声,这才惊醒景妲,她正回想那溪水畔杨柳下的翩翩少年呢,猛地被人拉回思绪,一个不注意就把鱼刺卡在喉咙里,立刻“咔咔”地猛咳起来。

张氏吓得忙来给她拍背,又让景伟倒水来给她喝,忙活了一阵才好。她埋怨着丈夫:“好好的,等吃完饭再说话不行?瞧把妹妹噎的!”

景伟才被妻子伺候舒服了,心情极好,也不在意,甚至还觉得张氏那娇嗔的小模样特别动人呢,呵呵笑了两声便过去了。

男主被妲妲出卖了









吃过了饭,景伟嘱咐了景妲外面日头大,在屋里好好歇着便出门了。张氏收拾了碗筷去洗,只留景妲在屋中。她刚才想到怀中的笛子,觉得不能一直带在身上便想寻个地儿收起来,可这屋里就这么大地方,还不能被兄嫂发现,还真不太好藏呢。

她这里摸摸那里看看,在屋子里转悠了几圈,最后决定还是藏在自己睡觉的床上比较放心。

她正撅着屁股把笛子塞到床铺底下,就听到身后张氏进了门,可也来不及遮掩了。

“妲妲,你这是做什么了?”张氏问道。

“没事,没事,嫂子,你也累了吧,睡会儿午觉吧。”景妲试图转移张氏的注意力。

可张氏哪是那么好糊弄的?她从刚才就觉得小姑的表情不太对,也不好当着相公的面戳穿,怕自己那没什么脑子的男人添乱,现在姑嫂两个倒是可以说说知心话了。

她走过去坐到景妲的小床边,拉着景妲坐在自己身旁,对她柔声道:“上午出门可碰上了什么好玩的事儿?说来也给嫂子听听。”

“没,没有。”景妲可不是个说谎的好手,也不敢看张氏的眼睛。

张氏立刻明白定是出了什么事情,不过看小姑的样子应该不是什么大事,也不是什么坏事。

“那些书生哥哥可生的俊俏?有没有咱们妲妲看得上的?“她故意逗趣。

景妲迟疑了一下,故作羞涩道:“嫂子你不是不让我随便招惹男人吗?我就自己走了走,没去注意别人什么样子。”

“那我可不信,不招惹也可以偷看啊,你可别瞒着嫂子,难道还怕嫂子和你抢吗?”张氏笑着弯下身子去看景妲的小脸,“瞧这脸红的,难道看看风景就羞成这样了?别是不但看了男人,还把男人放在心上了吧!”

景妲让嫂子这一哄弄了个大红脸,连否认的话都说不利落了,又是被笑话了一顿,气得景妲都急了,直说“不理嫂子了,不理嫂子了!”

张氏看她这羞愤的小模样也被逗坏了,琢磨还真是情窦初开了呢,看来婆母也挺有本事的,把个木头疙瘩教的开窍了,这才出去多长时间就看上男人了,看样子还动了真感情,小丫头年纪不大却也识得情滋味了。

她也不再笑景妲了,只把她搂在怀里,柔声劝道:“小姑娘看上男人说明你长大了,心窍开了,这是好事,也是你的运气,可没有多少女孩子这么容易就遇到喜欢的男人的。这姑娘家的第一次会比较疼,如果是让自己看上的男人来破身心里也会觉得舒服些。”

景妲卧在张氏怀中暗想,喜欢确实是喜欢的,可就他那个身体条件,恐怕kaibao这事还不那么容易,

“妲妲,你要是喜欢上男人可要告诉嫂子,让嫂子给你好好参谋参谋,这女孩子的第一次动情比第一次行房还重要,若是让男人伤了心可是会记一辈子的。书院里男人这么多也是鱼龙混杂,你可小心别那么容易让人家三言两语就骗了去。要记得你是侯府的嫡小姐,出身高贵,也只能嫁到门当户对的人家,那些穷书生玩玩就得了,可不能当真!”

“哎呀,嫂子!”景妲再也听不下去她的臆测,直起身子来,撅着小嘴抗议道:“你说什么啊!我怎么会那么不经事!”

“你明白就好!婆母让你跟我出来,要是你在我的眼皮子底下出了什么岔子,婆母非得跟我拼命不可!你也别嘴硬了,就你那点小心思能瞒得过我吗?快说,你床下藏了什么?我都看见了!”张氏也不和她绕圈子了,直接挑明话题。

“没有啊,我没藏什么啊!”景妲小声辩解,可止不住心虚,张氏作势要去床下搜她便慌了神,“嫂子,别,别,我,我说还不行吗!”

景妲自去床下取了笛子出来,低着头交到张氏手中。

张氏将那笛子仔细看了一下,做工倒是挺精细,就是上面没有什么标识,看不出什么特别。

“这是那个男人给你的?”张氏问道。

景妲将头埋得更低。

“哎呀,我的小姑奶奶,你可真好骗,他要真是想送你定情信物也该是玉佩之类珍贵的物件,这笛子往多了说也就值几两银子,算什么信物?”张氏很是不忿,看来小姑子确实被个穷酸书生给骗了。

“他,他说身上没带什么东西,他,他不会骗我的。”景妲小声帮李晳辩解着。

“你懂什么?男人有几个说真话的?他要真是诚心对你,有没有送你回来?”张氏苦口婆心地劝小丫头看清男人的真面目。

“没有……”景妲心里其实也发虚,“他可能是身上不舒服吧……”

张氏冷笑一声:“这种拙劣的借口也就骗骗你这种小孩子,不舒服不在屋里歇着出来闲逛,还有心思招惹女孩子?得了,你也别替他说好话了,这人骗得了你可骗不了嫂子,妲妲听话,咱们把这破笛子扔了去。”说了她就站起身,要拿着笛子出门。

景妲哪里肯,她紧紧拉着嫂子不让她走,口中求道:“嫂子别急,有话好好说啊,这事真不是他的错,你可别冤枉了他!”

张氏看到景妲小脸都急白了,又被逗笑了:“这么大点女孩子就知道替男人说话了?怎么了?这么快就是他的人了?”她又上上下下看了景妲几眼:“我怎么没看出来啊,刚破身的女孩子应该没你这么灵便吧?”

“讨厌,嫂子,你瞎说什么啊!”景妲夺过她手中的笛子抱在怀里,“嫂子怀,不理你了!”

张氏好言劝道:“好妲妲,你要真喜欢那书生也不是不可以,不过玩玩就算了,可别太当真,你爹娘是不可能让你嫁给个穷书生的。”

“他才不是什么穷书生呢!”景妲一开口才发现自己说漏了,忙闭上嘴不再言语。

张氏来了兴趣:“那你快告诉我他是什么人?要真是门当户对的也是美事一桩啊!”

景妲开始还不好意思说,被她闹得没法子才吱吱唔唔地说出了那人的名字:“他叫李晳。”

张氏对李晳这名字不是太熟悉,往姓李的高门中想了想才不可置信地问道:“你说的难道是冠信公世子?”

景妲含羞带怯地微微颔了下首,抱紧怀中的笛子,脸上甜蜜地微笑着。

李晳这一世因为太过低调所以名声不显,张氏也是只听说过没见过,不过就凭人家这出身,景妲能攀上也是天降洪福了!

她顿时来了兴趣,这事要是能成了,自己还不是大功臣?那婆母非得高兴死,自己在景府的地位也能提高了。

“快说说,你是怎么碰上李公子的?他又是怎么看上你的?哎呀呀,真是个聪明的孩子,这才多一会儿的功夫就做了这么了不起的事儿!看看,李公子还送了你笛子呢!准是特别喜欢咱们妲妲!”她这时也不提方才说男人送只不值钱的笛子就是骗人的话了。

景妲让她这么一捧也是心花怒放,那事说起来还真是羞人呢!不过她一腔少女情怀,又是和心爱男人之间发生的事,也是想与人分享,便半推半就地将李晳在溪边吹笛,自己上去搭话的事讲了,又抱怨道,“我只是觉得他生得好看想和他多待一会儿才给他下**的,可嫂子你那是什么药啊!他一吸进去就非得做那事不可,不给他他就要死了似的。我这才没办法让他近了身子,嫂子,你可害死我了!”

张氏很是纳闷,自己明明没有给景妲**啊,难道是拿错了?不过这事现在不是重点,最要紧的是小姑和冠信公世子有了肌肤之亲,得趁热打铁把这事给做实了!

“妲妲,他真的破了你的身子?”张氏着急询问。

景妲犹豫了一下,她也不知道这事如何解释,要说他一进去就射了那也太不好听了,传出去对他影响太不好。况且他也认了这事,承诺了要负责任,就权当真的发生了吧。

她便没有否认,只低下头,小手抓着衣服扭捏着不肯说,一副害羞的小模样。

张氏便信了:“要这么着,这事可不能轻了,临出来的时候婆母特地叮嘱我看好你,别随随便便叫什么男人把身子要了,这才一天就出事了!”她见景妲半点后悔都没有,知道小妮子这是一见钟情,在男女之事上也没吃什么苦头。这样看来那人不但外表出众,还是个体贴耐心手段高超的好儿郎,中了**还能把小女孩伺候舒服了再要她的身子。

“妲妲,虽然咱们给他下药是咱们的不对,可你被他玩了身子也是事实,小女孩的第一次他也不是说要就要的。你放心,等你哥哥回来,我就和他说,让他带咱们去找李公子说清楚。”

景妲却被她的话吓到了,李晳让自己不要告诉别人,要是兄嫂去找他闹他还不得讨厌自己?

“嫂子,你别去!这事也是我自己愿意的,我会自己去问他以后的打算,你们不要逼他啊!”景妲着急地阻止。

“不行!”张氏斩钉截铁地拒绝,“嫂子是过来人,比你懂得多,男人还不是有的吃就吃,吃完了一抹嘴就想走?你等他想好了那早就晚了!他们家有权有势,他又生得那般招人,多少姑娘往他身上扑?你现在要趁着自己在他眼中还新鲜把他抓在手里,要不就前功尽弃了!你放心,嫂子做这事有经验,当年你哥哥就是这么拿下的!”张氏一激动把自己老底交代了。

那李晳哪个女人都看不上,偏偏看上了咱们妲妲!









景妲听了这话却有些动心,她知道自己这个嫂子可不是等闲之辈,上辈子就是逆袭成功的典范,出身只是一般却秀外慧中,在女学里也是出类拔萃的,后来机缘巧合碰见了哥哥,就把哥哥迷得不要不要的,苦苦央求爹娘非卿不娶,甚至拿出绝食罢学的手段以死相逼,把爹娘急得无计可施,最终心疼这个独生儿子的身体只好答应了。现在想起来,哥哥这人一向粗枝大叶,做事也不够恒久,那次能坚持到那个份儿上,难说不是嫂子撺掇的。

后来嫂子进了门,娘亲自然是看这个让自己吃了暗亏的媳妇儿不顺眼,极不给她脸,对她还没对贴身丫鬟好。她只是一副逆来顺受的样子,娘亲说话再难听她也陪着笑脸,只是私下里让自己看见几次委屈的样子。自己对她生了同情之心,又在哥哥的央求下在娘跟前说了不少嫂子的好话,才让娘亲对嫂子的态度转变了些。后来嫂子因为聪明能干,会来事儿,越来越得娘亲的喜欢。她那人极会讨好长辈,就算是自己的功劳,也把娘亲摆在前头去。

和自己的夫君处得也好,哥哥虽是个被爹娘惯坏了的脾气,也让她哄得服服帖帖的。后来她年纪长了些也给哥哥纳了几个妾,不过哥哥也就是对刚纳进门的新鲜几天,等过了劲儿还是最爱去嫂子房里。他们膝下的几个孩子都是嫂子出的,一个个教养得又聪明又可爱,景妲那时候因为没自己的孩子对这几个小鬼头都疼到骨子里去了。

如果说上辈子景妲最羡慕的是堂姐,那最钦佩的就是嫂子了。如果说堂姐的人生开了挂上来就天和,那嫂子纯粹是自己一张一张精心计算打出来的。

景妲记得自己临死前侯府已经分了家,嫂子掌握了二房的中馈,哥哥在仕途上也算稳健,最大的侄子已经中了秀才,侄女也开始说亲了,小日子过得和和美美蒸蒸日上。对比之下,自己简直就是把一手好牌打得稀巴烂。

所以说,景妲是真的相信嫂子能帮自己遂了心愿。

另一方面,景妲对自己的战斗力也没有信心,上辈子李晳娶的就是堂姐,这辈子看来他们还没见过面,但保不住哪天堂姐见了人就想抢啊,自己绝没有信心能赢过堂姐的,就算修炼了两世也一点戏没有。虽说这一世不流行看才改看脸了,但李晳方才见了自己却不像关礼那样急切可见人家不是个好色的。而且上一世自己曾在最明媚美好的豆蔻之年精心打扮,在他面前出现,甚至委婉地表达过爱慕之情,人家也没有任何意思,不久后就求娶了堂姐,可见自己这张脸在他那里并没有多大威力。

景妲太怕再失败一次了,一次错过就是一生,她还能有下一次机会吗?!也许这一次该冒险试一试。

张氏见景妲意动,又是好一番劝说终于令景妲下定决心由着嫂子去做。

晚上吃过晚饭,张氏拉着景伟坐好,将景妲上午的经历原原本本给他讲了一遍。景伟听了十分惊讶,问在一边沉默不语的景妲:“妹子,你确定那个人是李晳?”

景妲点了点头,张氏问他:“怎么了?可有什么不对?”

“确实蹊跷啊,”景伟皱眉,“若是别人我还相信,可是李晳……”他摇摇头,“他可是个不近女色的,我从来没听说他和女人有来往,大家都说他那方面怕是不太正常呢。”

张氏一听也觉奇怪:“不能吧,血气方刚的年轻小伙怎么能没有女人?妲妲,那人什么样子?他主动告诉你身份还是你问出来的?”

其实从头到尾李晳也没透露过自己姓甚名谁,可他的样子景妲是不可能弄错的,她很确定地说:“我肯定是他,不过他是在用了**的情况下才和我好的,平时有没有过女人我也不知道。至于他的身子……”景妲羞涩地低下头,小声道,“反正我们已经那样了……”

话说到这个份儿上也不由景伟不信了,他有点懵,也不太明白这算个好消息还是坏消息,要说起李晳那人还真是个有本事的,恩师天天夸奖,门第也高,妹子若能嫁进去算是高攀了。可就是人和自己不太对盘,一副假清高的样子,有点让人看不惯,平时和自己井水不犯河水没什么来往,可要是真成了自己的妹夫就得逢迎着了。要按自己的心思,还是找个和自己气味相投的妹夫最好,一起喝酒吃肉玩女人岂不快哉!比如自己的好兄弟富孝伯世子关礼为人豪爽仗义又会玩,本来还想把他介绍给妹子呢!这下可惜了。

张氏见他发愣,忙推了他一把,笑道:“瞧你高兴的都傻了,没想到咱们妹妹有这么大造化吧!那李晳哪个女人都看不上,偏偏看上了咱们妲妲!也是咱们妲妲太招人疼了!”

景妲被她这样一夸,嘴角止不住地上翘。景伟见妻子妹子都喜欢也就没什么意见了:“既然如此,我可得恭喜妹妹了!女孩子刚破身肯定不太舒服吧?今儿晚上好好歇歇吧,我一会儿给你打水让你好好洗洗,再让你嫂子给你上点药,那药可以帮你消肿止痛,还能帮助收缩ying-dao,可管用了,你是不知道你嫂子现在还跟大姑娘似的紧致呢!”

景妲羞得叫了一声:“哥哥!”张氏却笑得花枝乱颤,“你这张嘴就会说好听的,背着我也是这么和别人说的吧?”

景伟涎着脸在张氏面上亲了一口:“娘子小瞧我了,我这嘴可不光会说,一会儿我拿它伺候伺候你你就知道它的本事了。”说完坏笑了两声,出门给景妲端洗澡水去了。

今儿晚上兄妹俩好好亲热亲热









景妲坐在浴桶中,双手环抱在胸前,羞得把头深深低下。嫂子也不问问她的意思就把她身上的衣裳脱光了,哥哥就在屋里也不避讳,还帮着嫂子一起托着她chiluo的身子把她放进浴桶里,急得她叫“哥哥嫂子,快放我下来”,俩人也不理还笑着说“妹妹羞什么,都是一家人,哪里还没看过?”

嫂子给她擦洗身体也就罢了,哥哥居然也要来凑一手,拿胰子往她身上边涂边说:“妹妹的肉皮可真白真嫩,瞧这滑不溜手的,我说李晳怎么爱上了呢,哪个男子见了不喜欢啊!”

被自己亲生哥哥这样调戏,一旁还有嫂子看着,景妲都快羞得晕过去了,手捂着通红的小脸骂着:“哥哥胡说些什么啊!嫂子,你也不管管!”

“呵呵,”张氏笑得开怀,“夫君也是好久没看见妹妹了,想妹妹想得紧呢,也怪我,一直把着夫君没给他机会和妹妹亲近。今儿晚上妹妹就和夫君一起睡吧,你们好好亲热亲热,嫡亲兄妹俩可别生分了去。”

景伟看见妹妹的身子也是忍不住了,他一双大手抚摸着景妲的ru肉,赞道:“妹妹真是大了,这里长得这样好,可惜我没法在家里陪着妹妹天天帮你揉揉摸摸,既然来了就让哥哥把对妹妹的亏欠好好弥补弥补吧。”

张氏在一边见了只是嗤笑,她心里虽然想要霸着景伟,可却不会防着景妲,因为这兄妹俩感情再好也不会影响她正妻的地位。更何况,在这里亲兄妹发生关系只是早晚的事,只要不生下私孩子就行。她在家中的时候也是被哥哥们从小宠大的,除了自己留着心眼没把第一次给哥哥们,而是给了夫君让他更疼惜自己,圆了自己嫁入豪门的梦,身上旁的地方都被哥哥们玩遍了,这才能练出来一副千娇百媚的处女身子,让喜欢的男人一沾上就离不开,这才是做女人最厉害的本事。

夫妻二人又把景妲架着让她站起身子来,帮她清洗下身。景妲人小力单,只能任凭两个人搓弄,口中再怎么抗议也是无效,人家只当她是故作娇羞好增添情趣呢,毕竟一个已经被男人破了身子的女孩又是和自己嫡亲兄嫂一起,谁也不会相信她心里不愿意。

张氏在景妲背后,从腋下伸手去架着她的身子,让她保持站立,chiluo的身体面对着给她清洗的景伟。景伟洗过景妲的屁股、大腿、小腿后把重点放在了妹妹那娇嫩可爱的阴部上,他知道妹妹今天刚破了身子,要好好对待那里。

洗澡前张氏已经把帮助处女破身后消肿止痛的药膏涂在了一根玉条之上,此时景伟就拿了那玉条轻轻探入景妲的xiaoxue。

其实处女破身时,最容易被男人粗大性器伤害的是xue门入口处,那里比里面紧窄又是受摩擦最多的地方。景伟是个好手艺的,只拿那玉条子在景妲的xiaoxue口来回choucha,模拟男人性器的动作。他的动作很快,就见那根玉条在景妲的xiaoxue内突隐突现。这玉条也就男人手指的一半长,男人大手握着次次尽根插进去也是浅浅的,这也是为着女人着想,才破了身子的女孩子处女膜的伤口还没长好,要是被外物刺激了会影响痊愈的速度,所以这样细细短短只会碰到最敏感的ying-dao口又不会让女孩子有撑胀之感,最是舒服了。那男人的温热大手也会次次碰到女子的yinchun让她感到快乐。

景伟这样的豪门公子,玩过的处女子不计其数,给女孩子上药也做得烂熟了,用自己千锤百炼出来的手法尽心尽力地伺候最最心爱的妹子,就算景妲开始是抵触的,却也渐渐迷失在这极致的体验中,她的身子已经被先生调教得对qingyu有了自己的意志,一旦遇上xiaohun之事便连理智也无法控制了。

“哥哥用力弄我啊啊啊……”景妲终于被弄得舒服地忘记了这个给自己带来快感的是自己的亲哥哥,她开始无力地shenyin起来。

“好,妹妹,哥哥再加把劲儿让你好好舒服舒服!”景伟听妹妹喜欢自己弄她也是高兴,更加卖力起来,景妲听见哥哥的声音本能地羞红了脸,可是快速抖动的纤细腰肢完全停不下来,口中也不由自主发出酥软媚人之声求男人给自己更多:“哥哥啊嗯真舒服……”

开始时还是景伟掰开她的腿好把手插进去,渐渐地景妲主动将双腿分开,好让景伟握着玉条的手可以更快速地插着自己的xiaoxue。张氏见景妲已经放开了,便也将手放在她的ru上,一手拉着一只蓓蕾玩弄起来,一会儿就看那里从淡粉色变成了充血的鲜红色。她低头看着两粒小玛瑙,心中叹道这小妮子还真是尤物,让人家一玩就这样大的反应,什么男人能不喜欢啊!

乖妹妹,哥哥不停手,哥哥给你弄着穴









景伟见玉条上的药都已经涂在了xiaoxue里,再抽出来的时候上面只是湿漉漉得沾了透明的水渍,笑道:“药上好了,就是怕上的不够匀,让我拿手指头给妹妹抹匀些吧。”

说话间将那玉条放下,用一只手的双指将两片瓣唇往外微微分开,好将内阴露出,另一手的食指伸进去一个指节,不停抖动。

“嗯……阿……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嗯……嗯……”男人温热的手指比玉条粗些,撑得那xue里更加舒服,景妲无意识地更大声shenyin起来。

她只觉得弄xue一事太过舒服,甚至还有些嫌那xue里的物件短了些细了些,插不到更里面去,又回想起被李晳插入时的感觉,ying-dao被整个盛满的充实感觉,那时候是又羞又怕,可现在就万分渴望了,只恨当时没真的被他破了身子,那东西只放进去一下就拿出来了,xue里面都还没有好好被疼爱呢,唉,想起这个她就觉得xiaoxue好空好痒好难受,好想要长长粗粗的东西进去疼疼自己!她无意识地扭动着身子,收缩起xiaoxue来,脑子里唯一的想法就是如果现在有一根又粗又长又硬的东西来弄自己的xiaoxue该有多好!

景伟感觉的妹妹的xiaoxue贪婪地吸允着自己的手指,他哪里不知道那是女孩子情动了想要男人cao自己了?要说妹妹这xue肉可真有劲儿,这么小这么嫩就这么能吸,要是男人的ji=ba插进去肯定被吸得魂儿都要飞出来了。想到这个,他就羡慕起李晳来,这家伙命太好了,家中有权有势不说,生得俊美聪慧,人品不凡,还这样会哄女孩子,第一次见面就把小丫头给上了,自己的妹妹这样美貌清纯,是天下难找的尤物,xiaoxue又如此美味,可惜自己这个做哥哥的都没尝过鲜倒让他拔了头筹,真让人嫉妒的很呢!

他也是蠢蠢欲动,想亲自尝尝妹妹的味道,可又怕小女孩初次破身后一天内多次行房影响身子的恢复,毕竟他心里很是宝贝这个妹妹,不能像对别的女人那样不顾她的身子只随自己性子乱来。

张氏哪里看不出夫君的想法,她很是善解人意:“夫君,你也别急,我看妹妹回来时好像没受什么苦的样子,听说有的女孩子天生破身时就不太疼的。咱们把妹妹放到床上,给她检查一下,若是xiaoxue里的伤好的差不多了,就可以再次行房了。”

“好,好,真是我的好娘子。”景伟一听大喜,忙和张氏一起把景妲从澡桶里抱出来,擦gan-ta的身子,放在床上。

在这期间,他刚要把手指插出来好方便行事景妲就不干了,“啊啊……”地叫着用力挺起下身去往他的手上凑,想让他继续用手指给自己弄xue,景伟忙哄道,“乖妹妹,哥哥不停手,哥哥给你弄着xue,小心肝,一会儿哥哥还要拿dajiba给你弄呢。”也不顾一边张氏笑话,始终把一根手指放在景妲的xiaoxue里帮她插弄。

景妲自己全然不觉已经被放到床上了,那手指虽然短细,没有dajiba弄着有感觉,可时间长了,累积的快感多了,xiaoxue也是一阵阵颤抖,小姑娘舒服的云里雾里。

张氏提起景妲的双腿,向外侧大分张开,对一只手帮景妲插xue,一只手抚弄自己下身的景伟说:“夫君,你把整根手指都插到妹妹的xiaoxue中试试吧,摸摸妹妹的处女膜破损情况。”

景伟依言,将一根食指试着向内探入,初时毫无阻挡,待快尽根探入时却被一层肉膜所阻。他觉得纳闷,这难道是妹妹的处女膜吗?可是怎么生得这么靠里?都能放进半根yanju进去了,而且上面还没有什么破损。试着戳了一下,那膜边蠕动着来包他的手指,景伟大奇,将手指抽出一看,那上面哪有半点血迹,只有yin液。

张氏见景伟脸色有异,忙问:“夫君,怎么了?妹妹的身子可有什么不对?”

景伟脸色如铁:“李晳,你欺人太甚!”

“夫君,怎么了!”张氏急道。

景伟平息了一下心中的怒火,“娘子,妹妹她……她……她其实并未破身。”

张氏大惊:“不会吧,妹妹口口声声说自己已经破身了啊!你不是搞错了吧?”

“不可能,妹妹的处女膜还是完好无损的!定是被李晳骗了,那该死的杀千刀的家伙,竟然这样骗一个小女孩!”景伟气得破口大骂。

张氏忙捂上他的嘴:“小心妹妹听了难过。”夫妻二人看了一眼景妲,她方才被景伟弄得高氵朝了一次,精疲力尽后甜甜地睡着了。

张氏拉着景伟离开床榻,在外面小声问道:“你可弄清楚了,这事非同小可。”

“这样明白的事我怎么会弄错?你要不信也可自己自己去试。”

张氏这下也信了,自己的夫君可能分不清禾苗稻苗,但不可能分不清处女妇人。

“那你说,为什么妹妹会说自己已经破身了啊?”张氏不解。

景伟怒道:“妲妲一向乖巧老实,从不说谎话骗人,也没必要在这件事上骗人!这件事只可能是李晳的错,一定是他骗了妹妹!”

张氏边回忆边小声猜测:“妹妹与我说起这事时未语先笑,神态娇羞,应该是对那李晳动了心。难不成是妹妹先看上李晳,还给他下了药,但李晳并不喜欢妹妹,所以只是敷衍她,并不真想要她的身子。”

“应该就是如此了,”景伟恨恨地说,“我这样一个如花似玉的妹妹,还是在室处子,哪里配不上他?他凭什么看不上!这事若是让别人知道妲妲还怎么做人!”

原来在这个世界,女子向喜欢的男子投怀送抱并不丢人,丢人的是你主动示好却被人家拒绝,这就是你没有魅力不吸引男人的表现,传出去会被人耻笑,甚至影响未来婚配。

想到妹妹初次勾男便出师未捷,景伟只觉得心如刀割,自己妹妹哪里不好?那么可人疼的小东西,偏有人不识货!难道真是像娘子说的那样,妹妹因为缺少自己和父亲的教导长成了木头美人,不会讨男子的欢心?甚至还被自己喜欢的男人嫌弃?不行!我景伟的妹妹只有嫌弃别人的份儿,可没有被别人嫌弃的道理!任他是国公府的世子也不行!

景伟下定决心,沉声道:“我还就不信了,他李晳怎么就那么金贵了,还敢看不上我妹妹!今儿我先不和妲妲做了,赶明儿非得让他给妲妲kaibao不可!”

大哥哥,要不咱们再来一次吧









那边李晳匆匆赶回自己的住处,一路上冲撞了别人也不理睬,好在他平时就是这副目中无人的样子,也没人觉得奇怪。

一进门便命书童打来凉水来给自己冲洗,又喝了两壶凉茶,吃了几丸败火的丹药才把心里的那股邪火压下去。

折腾了好一会儿,连饭也没顾上吃,只觉得身心俱疲。他上一世功成名就之后就倾心于养生悟道,也算小有所成,此时想起来那书上所说男子服用**极为伤身,又加上自己这具身子初次出了童子精,更是大为亏损,俗话说一滴精十滴血,需得好好补补才成。

他便命童儿去将从家中带来的两支三百年人参煎了,自己则shangchuang休息。

不知道是在溪边光着身子行房受了风寒,还是方才那凉洗澡水凉茶刺激了皮肉肚肠,他渐渐地开始有些头昏晕眩。他的身子向来很好,重生以来还从未病过,这体壮之人的病势反而来的比常人更为迅速,待那小童端着参汤来给公子服用时已经发现他浑身滚烫不省人事了。

李晳只觉得自己在路上深一脚浅一脚地走着,周围雾茫茫一片也不知道身处何方,他一不留神脚下被一个软绵绵的物件绊了一下,一个踉跄差点摔倒。

低头一看,却是个光溜溜如初生婴儿般的小孩子,正忽闪着一双晶莹剔透的大眼睛朝他笑呢。他一惊,这不是今天在溪边遇到的那个女孩子吗!

他虽然不想去理睬,可人家就横卧在自己面前,也不好装作看不见,更何况自己的腿不知道怎么回事像是被黏在了地上,迈不过她去。

“你怎么躺在这里?不是让你快点回去吗?”他问道。

“大哥哥,我这不是有事情吗?”小女孩微喘着气答道,她的身子微微颤动,一只手指插进自己的xiaoxue里,不停地插弄。

李晳才注意到这个,他不禁俊脸臊红,叱道:“你这是在做什么!小女孩家怎么这样没有廉耻!”

谁知他这番斥责不但没恐吓到人,反而让小女孩觉得很委屈:“大哥哥,我这么做可都是为了你啊!”

什么?李晳觉得真是太混乱了,这都哪儿挨哪儿啊!

那小女孩接着说道:“大哥哥,你说你给我破了身了,可我一点也不疼啊,也没有流血,怎么和别人说的不一样啊?”

这……本来就是骗人的事,他也不好再说些什么。

“大哥哥,是不是你弄错了,我自己摸着里面好像没破啊!”小女孩一脸的疑惑,天真的大眼睛看着李晳,纯真无邪的表情和她不断在下身挺动的手指怎么看怎么都不像能同时出现在一个人身上。

李晳无言以对,他也不是故意骗人的,可结果就是如此,其实他也很郁闷的。

“大哥哥,要不咱们再来一次吧,这回我们认认真真好好做一次,确保万无一失!”忽然小女孩眼前一亮,想出了个绝妙的好主意,她也不待李晳同意,自行将手指从xiaoxue里拨出,准确无误地抓住李晳一直挺翘坚硬的yanju,一个借力便站起身来。

李晳这才发现自己身上某个部位一直处在兴奋状态,刚才恐怕就是这样直撅撅地冲着那个正在ziwei的小女孩的吧,让人看了怎么能不以为自己心里和她一样想做那事?真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啊。他想推开对方,可胳膊也是软绵绵的抬不起来,只能任他摆布。

小女孩比划了一下,撅着小嘴不太开心地说:“大哥哥,你太高了,那里我够不到呢,你躺下来好不好?”

他当然觉得不好,可却被人家轻轻一推就推倒了,小女孩兴奋地爬到他的身上,脱下他的裤子放出那根硬邦邦的棍子。

这下棍子和xiaoxue就可以亲密地结合在一起了,小女孩开心地把xiaoxue挨近rou-gong,先是让xiaoxue贴着rou-gong上下蹭弄起来。

yanju上的褶皱纹理和光滑软嫩的xiaoxue来回摩擦,从轻到重,由缓到急,两个人都舒服得全身颤抖,李晳也说不出来不愿意的话了。

“大哥哥,上一次是你弄的我,这回我来弄吧,你就躺着好好舒服就好了。”小女孩很是贤惠,主动承担了责任,踮起脚尖,蹲在李晳身上,挺起腰肢,让自己的xiaoxue对准roubang便是一个沉身。

“啊!”小女孩惨叫一声,那根roubang应声全根而入,这下定是真的破了身了。

李晳初时还担心自己会再一次功亏一篑,不过这回倒是没让他失望,那粗长的大roubang好好的插在女孩身子里,半点颓势也没有。

“嗯……”李晳舒服地呻呤出声,他开始主动地转动着tunbu好让自己的yanju可以磨擦到xiaoxue内壁,眼见着小女孩的处女血随着yanju的运动从两人的交合处滴滴落下。虽然人在下面,不能像在上面那样使大力choucha,不过作为一个男人在这时候怎么能只让女孩子出力?李晳的tunbu不停地微微起伏着,在小范围内choucha弄xue。

小女孩破身本来很痛,不过好在她身体复原能力极强,不久就习惯了男人的操弄,还觉得李晳这样的动作太小不够解馋,自己主动去抱了李晳的头亲他的嘴,同时tunbu也动作起来,不停的高高低低转动,左左右右画圈,努力将自己ying-dao里的肉在男人的大roubang上磨蹭,紧紧地把大roubang握在xiaoxue里,让两个人都舒服地一阵阵哆嗦……

“啊!”小女孩和李晳终于同时到达高氵朝,两个人喷出身体的yuwang后只觉得全身无力,懒懒地维持着这个姿势,搂抱在一起。

李晳此时方觉得通体舒畅,神清气爽,他暗想果然还是要阴阳调和方好,自己以前一直不肯和女人交欢,其实是和自然规律为敌,有损健康,看来往后也得改改了。

本以为要做一辈子圣人的公子居然冷不丁地通了人事









李晳的书童小乙就只见自己一向清冷寡欲,有仙人之姿的公子双眉紧皱,双眼紧闭,颜面涨红,发出声声粗喘,看是极为难受,他吓了一大跳,从未见过公子有如此狼狈的时候,这是被什么魇到了吧,难怪公子从一回来就特别不对劲。

忽然,就听公子低吼了一声,身子猛地向上抬起挺动了两下,一股激流便从他的下身爆射出来。

小乙这才发现公子虽是在梦中可下身一直坚挺着,许是身上燥热他也没盖被子,身上只着了单薄的亵衣亵裤,这一下尽射就将那薄薄的裆部打得湿透,紧紧贴在身上,里面乌黑浓密的yingmao和一大根依旧粗壮的yanju看得清清楚楚。

小乙惊得目瞪口呆,他贴身服侍了这么久还是第一次看到公子梦遗,平时公子极为保守,洗澡换衣时都是自己来,不让下人近身,也没收用过房中的侍婢,就连夫人和老夫人也好几年没看过公子的身子了。府里的下人虽然明面上不敢说什么,可大家都在传公子是遇上过什么事伤了那里,不能人道。还有不少人向他来询问,甚至夫人和老夫人也传他过去问过几次话,特地关注过公子是否遗过精,他只能摇头。其实抛去不喜人事这一点外,公子简直十全十美,对自己也算温和,可小乙怎么都不明白,女人那么可爱,caoxue那么舒服,公子怎么就能毫不动心,老爷送给公子的那两个通房都是fengrufeitun,风骚妖娆的,他就可以做到视而不见,连自己也禁不住诱惑和她们发生了关系,还试图在公子面前帮她们说说好话让公子可以幸了她们,结果只是被公子冷冷的一声“你和她们做什么我只当不知道,可你若是还敢在我面前聒噪一句,我立马让管家把你卖了!”吓得再也不敢多说半个字了。

本以为要做一辈子圣人的公子居然冷不丁地通了人事,小乙真不知道这是哪路好生的神仙显了灵,还是哪个过路的女妖做了祟,总之夫人和老夫人天天烧香拜佛有了成效,公子再也不是铁板一块,这事有了一就有二,高氵朝的快感尝过一次怎么能戒掉?

忠心耿耿的小乙见公子shejing过后神情变得舒泰慵懒,可以好好睡一觉了,便帮他盖好被子,又想了想公子下身的衣服还湿着,那样恐怕容易着凉啊,还是帮他脱下来换上干净的亵裤,也能让他睡得更舒服些。

李晳睡得很熟,小乙脱下他的裤子也不知道。那根依旧粗大坚硬的roubang上沾满了白浊的腥液,小乙摇摇头,公子最是爱洁,身子脏了定觉得不舒服,自己帮他清理一下吧。

他打来热水,沾湿毛巾,仔仔细细地擦拭公子的巨大roubang,边擦边不禁感叹,公子哪里是不能人事啊,明明是太过雄伟了,明明射过精了还如此坚挺,尺寸惊人。这样的物事不露出来也好,若露出来只能让女子们更加趋之若鹜,更不给自己这样寻常人留活路了!

李晳的春梦还在继续……

那小姑娘又湿又热的xiaoxue还贴在他的roubang上,忽然一波热浪袭来,小姑娘又开始轻轻摆动起腰肢,来回不停地套弄着roubang,口中“啊啊……”地轻声哼鸣,他也觉得很是舒服,便任由自己的roubang插弄了她几十下。

小姑娘舒服地拱起身子,慵懒地对他撒娇:”大哥哥,我快不行了,双腿好酸好累,站不住了呢。”说着她便松开紧抱着李晳的双手,把xiaoxue从roubang上拔了出来。

李晳的兴致正旺,如何能放开她,一把把她搂在怀里,他并不是个真正的童男子,前世也是女人河里趟过来的,如何不知道怎样调弄个小女孩?伸手便去按揉她的yingdi,他用上了手劲狠狠地搓揉着小女孩的yinghe,只把小女孩弄得快感连连,从xiaoxue酸麻到了全身各处。

“德性,小丫头片子,还在我面前放肆,我玩女人的时候你还不知道在哪里呢!”他一边得意洋洋地说着,一边用手指把肉瓣儿撑开,让另一根手指可以轻而易举地探入xiaoxue,上上下下左左右右将xiaoxue内的嫩肉摩擦戳弄个遍,只把才经了人事的女孩子弄得惊叫连连。

真骚,装什么清纯少女,除了膜还在没少和男人玩吧









梦中女孩的蜜ru似乎比记忆中更大一些,随着女孩身躯的扭动在她胸前跃动着,两颗淡粉色的小小蓓蕾傲然挺立。

李晳根本管不住自己的手,他用力抓住女孩的左ru,张嘴就去吸食她的rutou。

小女孩措不及防,“啊啊……”的叫了出来,不过那声音一听就知道被男人吸得很舒服。

李晳吐出嘴中的rujian,笑道:“是不是老早就想让我吸你的奶头了?还给我下**,真骚,装什么清纯少女,除了膜还在没少和男人玩吧?不过你们这里有膜就算不错了,总比被人cao了多少遍的强!”

小女孩不太明白他说什么,不过也没心思去琢磨,她现在最大的愿望就是让男人继续玩弄自己的rufang。她不好意思说出口,只用手高高捧起自己的nenru“嗯嗯啊啊……”的jiaoyin。

李晳可不会辜负她的美意,又俯身上去hangzhu她的rutou,用舌头好好舔弄,只把小姑娘伺候得美上了天,身下春水横流,仿佛中了**的是她一般。

李晳抓起她的双腿,把它们向两边分开,看着bainen无毛的yingfù下露出己经yinshui放浪的xiaoxue。也不知怎的,他就像中了邪似的用嘴亲了上去,这可是他从来没有做过的事,男子汉大丈夫如何能在女子胯下低头?可此刻他却轻轻舔着小女孩的yinghe,丝毫不觉得羞耻,只觉得眼前这个小女孩身子太过美好,哪里都值得好好玩上一玩。他一边用力xishun着女孩的yinghe一边用力在yinghe下面的细缝上按压,其实他酷爱读书,涉猎甚广,别说这辈子,就是上辈子也看过不少香艳春宫、huangyin话本,知道不少和女人tiaoqingzuo-ai的手段,不过他为人太过骄傲,一直不屑于在床榻之上讨好妇人,只觉得合该她们来伺候自己,所以每回行房都只是自己舒服了就好,才不会费心费力在女人身上。不过也不知怎么了,面对这个技巧笨拙,风情远逊shunv的青涩幼女,他倒生了怜惜,又想在她身上发泄yuwang,又担心她才破身不能享受到性快感,这才尽力去侍弄她。

“啊啊啊……”功夫不负有心人,小女孩被李晳弄得很是舒服,xiaoxue不停收缩着,春水一股一股地流淌出来,弄得两个人身下一片湿滑,显见是得了趣了,也不怕被男人再次cao干了。

李晳放下了心,趁小姑娘意乱情迷之际扶着自己的一直粗肿未消的巨大roubang捅进了她的xiaoxue,那里虽然还是十分紧致,可因为水多,并不难进,女孩子也没受觉出太大痛苦。

李晳埋头苦干,一下一下不断进出,每一下都进入女孩身体的最深处,把她的蜜壶cao出大量透明黏稠的汁液。在他大幅度的choucha下,那些汁液顺着巨大的欲物流出xue外,滴在了两人的身体相连处。

“大哥哥……嗯嗯……大哥哥插的我好舒服……“女孩在这样强烈的routi刺激下也不再矜持,娇滴滴地表达出自己对与男人交欢的喜爱,同时用手搂住李晳的脖子,好借力稳住自己因为男人的撞击而不断颤抖的幼小身体。

不知choucha了多少下,李晳隐约觉出自己似乎要shejing了,他这次可不会再犯错了,在cao着这么舒服的小姑娘怎么能如此简单便出了货?他还远远没玩够呢!他低吼一声暂时压抑住自己的yuwang,快速将硕大拨出,将小女孩翻了个身,让她背对着自己,抓住她的臀瓣,尽量把她的tunbu抬高,那沾满汁液的伞端便又重重插入女孩不停流水的细缝里。这重重的一插下去,就又听到女孩“啊……”的一声舒服叫了出来。

李晳的腰身一拱一拱,女孩的身子稚嫩,ying-dao短小,他的每一下都插到了最深处,将小女孩的身子顶得不断发颤,“好深啊……啊啊……大哥哥……我好舒服……”小女孩shenyin着将手伸到二人交合处的细缝,用两指把细缝掰得更开,让李晳的roubang可以插得更深,另一手则去rounie着自己因为上身低垂而更显得硕大丰满的rufang,李晳从她身后都能看到那两团不停跳动的雪白fengru,不禁赞叹这样小的身体却有如此巨大的haoru,实是上天恩赐的尤物!

小女孩像是忽然在xingshi上开了窍,说的话也越来越yindang:“唔……大哥哥……我的xiaoxue里好麻……你把我的xiaoxue填的好满……你下面太大了……”

李晳被她刺激得roubang又是一个暴涨,眼看再次精关不守,他突然放开握着女孩臀瓣的手,放任她酥软地倒在地上,自己的巨大也随着女孩的倒下而暂时抽离了xiaoxue。

等你家公子醒了问问谁给他下的药









“大哥哥,别走……”小姑娘欲火未消,难耐地娇声唤着李晳。

“放心,我还没cao够你呢,换个姿势而已。”他说着半跪在女孩的臀侧,拉起她的一条腿,用胯下的欲茎再次贯穿了女孩的身子。

小女孩措不及防,突然被插,舒服地又“啊”的一声叫出了声。

李晳经过这一短暂的歇息,抑制住了shejing的yuwang,加快速度用力cao干着身下的女孩,“小丫头又嫩又好cao……还装男孩子……你哪里像男孩子!”

“大哥哥……慢一点……我受不了了……太深了……啊啊”李晳的每一下都撞到女孩身体的最深处,又快又狠,初经人事的女孩如何应付得来?都快不能呼吸了。

“啊……啊……不行了……哥哥……受不了了……我要死了”小女孩不停地喘气,哀求着qingyu高涨的男人饶过自己。

可李晳哪里肯?他只觉得自己状态很好,一定要把第一次在女孩面前丢掉的面子给挣回来,让她知道自己是不好惹的,在自己面前卖骚就是死路一条。

小女孩实在受不住了,她用手推着李晳的腹部想把他推开,可李晳哪里是那样好对付的?他反而将女孩的身子转了个圈,用自己的大roubang将那细缝里的嫩肉狠狠绞了一圈,“啊……“女孩舒服得连小yinghe都直打颤……

正在为李晳清理roubang上的浊精的小乙就见公子在自己的手中主动挺动起身子来,一上一下的运动,竟是在用自己的手帮他shouyin。他吓了一跳,往李晳脸上看去,只见他还是紧闭双眼,但脸上的神情放松了许多,也不知道醒没醒。他暗自思忖公子平时好像没有龙阳的爱好啊!若是有意让自己帮他用手发泄也就罢了,这本也是贴身书童的份内职责,可若是公子无意这样做,醒来时发现了这事非得迁怒自己不可。他犹豫着,也不知道该不该松开手。

正犹豫间,屋里却有人进来了,小乙一见却是这书院的院长卧龙子。他忙立正站好,向卧龙子行礼。

原来小乙在厨房中为李晳煎人参汤的时候被卧龙子的仆役看到,他觉得奇怪便问了小乙,知道李晳生病了,便去禀报了主人。李晳是卧龙子最喜欢的弟子,视若亲生,他来了这里几年还是头一次生病,卧龙子一听便十分担心,他精通岐黄之术,忙命仆役取了自己的药箱,随自己一同去看望李晳。

卧龙子一见李晳的脸色通红,衣冠不整,下身裸露着,roubang直立向上,guitou不断分泌出透明的液体,茎身和yingmao上也沾上了许多精斑,便有预感他这是用了极其霸道的**,而且并未在女子身上得到充分的发泄,郁结在身体里了。

他扣住李晳的手腕,帮他诊脉,脸上露出越来越严肃的表情。原来自己这位最为得意的门生居然一直守着处男之身,未曾纾解过,身子里本就是积了许多精华,都靠自己过人的意志坚持着,结果被这样猛烈的**一激,就好像是那大堤遇上千年不遇的洪水一下子轰开了。用了这**本来只要及时和女人交欢将药效散了去便不会对男人的身体产生什么不好的影响,可是怪就怪在李晳虽然也似乎有过房事出了精,却并未出透,一下子又被堵了回去,这才一发不可收拾。就好像洪水决堤之时不拓宽河道进行疏导反而去围堵,那洪水之猛哪是好堵上的,势必更加泛滥。

小乙看着卧龙子不祥的脸色都要哭了,公子可千万不要出什么事啊!自己这条小命就算死上百八十遍也不够给公子抵偿的!

“你家公子今天去哪里了?见了什么人?”卧龙子放下李晳的手腕,转脸看向一帮哆哆嗦嗦的小乙。

“公子一早就说出门走走,没让我跟着,回来以后就又是洗凉水澡,又是喝凉茶的,还让我给他煎人参汤。我问了一句是不是遇到什么事了,公子就不高兴了,让我不要啰嗦,我就没敢多说话。呜呜呜……公子是不是被妖物缠上了……呜呜呜……我的公子啊……你可不能出什么事啊……”他说着说着竟抽泣起来。

卧龙子也没办法,只能先对症下药,开了个清热散火,祛除余毒的方子,命一旁的仆役赶快去取药煎煮,又吩咐小乙道:“你家公子这是中了**,无法控制自己的xingyu,因为此药用后要尽快和女子交欢好把药力用尽,但是你家公子没有散尽药性便回来了,并试图用洗凉水澡和凉茶等方法排药,不过这些方法都不管用。我现在先用药帮他压了药性,可要彻底除去还需找到那个下药的人,获得**的药方,这才能配出解药,彻底解了药性。”

小乙听得云里雾里,问道:“那为什么不去找女人来和公子行房呢?不是就可以把药劲儿出去了呢?”

“唉,”卧龙子叹了一声,“晚了,这药若是男子服用以后立时和女子交欢,可以帮助男子增强xingjiao能力,提高xingyu快感,本来是短期作用。但是如果一直没有纾解,在身体内停留的时间过长,被经脉吸收后,就用了长期作用,这时候就不是和女人行房可以解决的了的了。”

“啊!”小乙吓了一跳,“那公子的身子可会留下什么毛病?不行啊!我家公子可是侯府的世子,未来要肩负整个侯府的基业,可不能有半分差错啊!您可要救救我家公子啊!”

卧龙子何尝不想救李晳,不过现在他也没有办法,这**不是平常之物,他也没法解开,只好先安慰小乙道:“应该不会有性命之虞,至于其他的方面的影响要等你家公子醒了才知道。你也不用太过担心,这书院就这么大,人就这么多,等你家公子醒了问问谁给他下的药就好了。”

公子,您平时不显山不露水的,没想到肉棒那样粗长









小乙把煎好的药汁用调羹一勺一勺送到李晳的嘴里,还好他此时微张着嘴并不抗拒,还自动往下吞咽。小乙哪里知道这是他的主人正在梦中用嘴xishun女孩的xiaoxue,将那香甜的aiye大口大口地喝进肚里。

卧龙子见李晳吃了药便放下心来,他嘱咐了小乙在李晳苏醒后务必问出那个下药的人是谁,然后禀告给他。

小乙守在李晳跟前,开始还不敢睡去,怕公子出什么事,可是守到深夜也不见他醒来,只是安静酣睡,自己终也熬不住困意,趴在床边睡着了。

清早醒来,小乙揉揉惺忪的双眼,见公子的面色恢复了往日的白皙,他大喜,忙试着叫“公子,公子,醒醒,醒醒”,李晳终于睁开双眼,开始是一片茫然,眼中也没有焦距,后来才逐渐清明,叫了声“小乙”,声音沙哑无力。小乙激动地都要哭了,太好了,公子总算是没出什么大事。

他忙说:“公子,我去给您取早饭,您昨天一直没吃什么东西肯定饿坏了,先不要起身,等吃过了早饭我再扶您起来。”

小乙到伙房中,早有仆役按卧龙子的吩咐把李晳的早饭准备好了,因为怕他一时体虚,消化不了食物,卧龙子便命人将五谷磨成粉,又加入了芝麻、山药等滋补之物,还有人参、灵芝等药材,煮成粘稠的汤糊,在火上温着,随时准备给他食用。

李晳用过早饭,精神也好了很多,他这才觉得身上黏黏的,便让小乙准备热水给自己沐浴。

小乙有些担忧:“公子,你才好些,洗澡太过耗费体力,还是等身子恢复些再洗吧。如果实在不舒服,就先用水擦擦。”

李晳在梦中与那不知名姓的小女孩大战了几百回合,也累得不想动弹,也就答应了。

小乙取来热水,毛巾,又放了干净的亵衣亵裤在床上:“公子,你一会儿把衣服换了吧。”

李晳面上一红,他知道自己身上沾染了什么,小乙为自己洗衣自然也无法瞒过他去。

“公子,这是人之常情,没什么可不好意思的,其实我觉得这样更好些,人吃五谷杂粮,自然会有xingyu,也会生病,您又不是神仙,也免不了这些。”小乙悉心安慰自家公子,见公子面色稍缓,他又借机拍马:“公子,您平时不显山不露水的,没想到roubang那样粗长,我活了十五年,见过不少男人,可没谁能赶得上您的!”

李晳怒了,骂道:“你皮痒了是不是?什么浑话都说的出,还不快滚出去!”

小乙被赶出了屋,站在门外一个劲儿纳闷,男人不是都喜欢别人夸自己有过人的本钱吗?以前公子不让别人看到自己的身子,还以为他那里不行呢,自然也不敢提怕触他的霉头,既然现在知道没问题怎么还不许人夸呢?

李晳擦过了身子,叫小乙来收拾干净,拿了脏衣服去洗。小乙想起卧龙子的吩咐,问道:“公子,您睡着的时候卧龙先生来了,让我问您是哪个给您下了**。”

李晳的脸色一下变得十分难看,他没想到连恩师都知道这件事了,怒斥道:“你是没事做闲的吗?怎么这点小事就去麻烦恩师!”

小乙十分委屈:“公子息怒,我没有去禀告卧龙先生,是卧龙先生听伙房的仆役说我给您煎人参汤,怕您身体有恙出于关心才来看您的。**也是他给您把脉发现的,我可没胆子和先生乱说啊!”

李晳见事已至此骂他也没用了,便道:“此事你不可对旁人再提一个字,恩师问起你就说不知道,他若还想问什么就让他自己来问我。我若是知道你和旁人再胡说了什么,小心你的舌头!”

小乙只觉得公子声音阴渗,哪里还像平日那个温文儒雅的俊朗少年,简直就是传说中城府深不可测,杀人不见血的大魔头啊!他吓得忙连声应承“我什么都不说,什么都不说”,捂着自己的舌头,慌忙跑了。

李晳仍觉得心神不宁,他打了一会儿坐,念了几遍清心咒,将那些绮丽梦境驱离脑海。这才下床,想想最近也不方便出门,否则再遇到那个女童就脱不了身了,便从书架上取了本书来读。

那个随身携带春药见着男人就勾引人家肏自己的小淫妇









李晳在屋中好生将养了几天,虽说有些憋闷,可他一向是个沉得住气的,也不在乎这几日,只想躲些日子再说。

卧龙子知道李晳不想说也没有逼他,他体贴爱徒误中**的痛苦,甚至怀疑可能是男人所为,毕竟这书院中男子大大多于女子,而且还有许多人嫉妒自己对李晳的偏爱,搞不好因妒生恨,用这种下流的手段折辱李晳,那么经历了重大打击的爱徒自然不愿去回忆那段痛苦的经历。因此卧龙子只是每日让李晳服下自己开出的净心qingyu的药剂,抑制体内的yuwang,慢慢等他平复了心情再想法了解实情。

这日李晳正在屋中练字,却有个不速之客来访,小乙传话的时候他也是一愣“景伟?”

说起景伟,李晳不但不陌生,反而熟悉得很,李家和景家是转了两道弯的远亲,素有往来,大家小时候也偶尔在一起玩,记得上一世景伟的学问只是平庸,考个举人都要考好几次,和自己不算一路人。倒是他的堂妹景姻,是个难得一见的才女,世人皆赞,出身也算高贵,是侯府大房的嫡长女,母亲还是皇后娘娘的亲妹子,自家祖母母亲都十分喜欢,要给自己定下这门亲事。李晳见过景姻几次,觉得她还算聪慧,相貌也称得上清秀,便无可无不可地答应了,也是对一向疼爱自己的祖母和母亲尽了孝。后来景姻进了门,果然是个贤惠识大体的妻子,也很能生养,李晳对她称不上多么喜爱,倒也有三分敬意,夫妻两个举案齐眉了一辈子。至于男女之情嘛,李晳认为娶妻娶贤,纳妾纳色,他的两个通房丫鬟,后面纳的几房妾侍,乃至青楼中的红颜知己,下属赠送养在外宅的扬州瘦马,个个都是万里取一的美人,容貌比景姻胜出太多,可她们只是玩物,越不过正妻去。这也是李晳的得意之处,他的后宅从来没有旁人家中那些腌臜事,一来是景姻这个当家主母有智慧有威严,二来自然是他英明睿智不会做宠妾灭妻的混账事。

至于景伟,他成亲之时可是颇费了一番周折,这还得从他的母亲商氏说起。商氏家中虽然豪富却没什么见识,好在生得貌美会讨夫君欢心,竟也哄得那景二老爷为了她不曾纳妾,只守着她出的一子一女过活,可想而知,这个身为独子的景伟被宠得如何不知所以,天资平庸也不自知。到了婚配的年纪,竟以为只要自己看上的姑娘,父母就一定会像其他事上绝对支持。他自己学问平平,就尤其欣赏才华出众的女子,可女学中的佼佼者若是与他家世相当的都恃才而骄,哪里看得上他这个草包?结果一来二去他竟和个破落户家的姑娘搞在一起了,还非卿不娶,弄得满城风雨,更让旁人震惊得是闹到最后,竟然是景二老爷夫妇让了步,真的娶了那姑娘进门做二房的当家媳妇,这种自甘下贱的行为可让其他豪门世家没少笑话。就连自家祖母母亲听了都直皱眉,若不是景姻太过出色差点也受连累进不了国公府的门。

不过景伟后来也算是因祸得福,竟然中了举人,得了一官半职,再后来人也逐渐成熟稳重,有了儿女之后更是面目一新,自己念在他是景姻的堂兄份上也会对他提携一二,他也不辜负自己的期望,后来成了自己颇为得力的下属。二人的关系也越来越近,虽然算不上知己挚友,也还是不错的姻亲同僚。

至于这一世,李晳只听说他还是违背了父母的意愿又娶了上一世的那个张氏为妻,甚至这一回连未婚先孕都做出来了。旁人都道景府出了这样的不肖子实非幸事,可李晳却感叹天道轮回,有缘人终在一起,那女子若还是和上一世一样有旺夫运倒是景府的幸事。由此,他也想到景姻,难道自己这一世还要娶她为妻不成?若还是那样贤惠聪敏倒未尝不可,可他十分怀疑这样一个颠倒纲常的鬼地方能培养出德行正常的女子,瞧瞧那个给自己下**的小dangfu吧,才几岁?和这时候的景姻差不多吧?已经会随身携带**见着男人好勾引人家cao自己了,那样的女子就算生得再美也没用。

一不留神又想到那件事上去了,李晳叹了口气,他这几日极力克制自己不去回忆那个女童,不去回忆梦中的荒唐,怕自己开了这个口子便刹不住,最后变得和别人一样荒唐yindang,可这哪是容易克制住的啊,就像饿了许久的人吃了顿饱饭,你在让他去饿着他会更加难受,还不如从未吃饱的好。

小乙见他脸上阴晴不定,也不知道该说什么,腹诽着公子也不知道怎么了,见不见就一句话的事,至于犹豫那么久吗?

门外的人可等不及了,景伟本来性子就急,这回还是心里有事更是烦躁,也不管李晳的身份自己惹不惹的起了,直接推门而入。

“师弟,你近来可好?”他按照妻子的吩咐客客气气地向李晳问好。

李晳也不能无缘无故把人轰出去,只好强颜欢笑:“景兄怎么想起来小弟这里了?”

“瞧你说的,我们是同门又是亲戚,多走动才是正理。”景伟边含笑与他寒暄,边看他脸色,心中暗骂真是个禽兽,白白欺负了我妹子还当个没事人一样,我岂能让你如愿!

李晳是官场上混熟了的老油条,平日里那是不屑,真要应酬人还是很有一套的,应付景伟不在话下。

二人闲聊了一会儿,景伟道:“近日我家娘子过来小住,我们说起你来,她久闻你的才学诗文造诣非凡,十分仰慕,求着我来请您过去一叙。我可是向我娘子夸下了海口,你定要给我这个面子不可!”

李晳推辞道:“景兄抬爱了,小弟那些个虚名只是大家捧场罢了,不值得嫂子记挂。”

景伟把脸一沉:“师弟是不是嫌我们侯府不如你们国公府贵重,我又是个出身二房的,不配和你相交?你若有此想法就明说了好,也省得我自作多情腆着脸来找你。”

李晳自然是连声否认,他对景伟并没有什么不好的印象,这人上一世还算个耿直衷心的,往后自己出了仕兴许还要用到他。

“既然你不嫌弃我,我们又是亲戚,你就不要推辞了,不过是一顿家常便饭而已,你嫂子的手艺比伙房里的下人强太多了,你去试试便知道了。”

面对这样的盛情相邀,李晳便也不好推辞,想着不过吃顿饭,应该不会出什么岔子,况且自己在屋里躲了好几天也有些闷了,出去走走也好。

吩咐了小乙看好门户,李晳便随景伟前去他的住所,他们边走边闲聊,李晳本来以为景伟会叫几个同窗一同聚聚,可问了才知只有自己,便有些纳闷。

景伟解释道:“那些毛头小子见了女人就发疯,我家娘子是个面嫩体娇的,可受不了他们。不瞒你说,我娘子的处女身就给了我,成亲前只有我一个男人。”他说着得意地笑了起来,“她的眼光高,寻常男子可看不上呢!”

他把夫妻间的私密对外人透露,自己不觉得有什么不妥,可李晳却觉得十分尴尬,轻轻咳嗽了一声也不好接话。

景伟忽然看了他一眼,神色有些古怪,嘴里叨咕:“你这样的,兴许她能看得上。”

我这娘子看着成熟,可弄起来跟小姑娘似的,还会害羞呢,可带劲了









到了屋门口,便有个娇美动人的女子浅笑着迎了上来。张氏能吸引到景伟,除了聪慧体贴外,相貌自然也是一等一的好,不过上一世李晳也见过她好几面,并不觉得有什么稀罕,毕竟张氏的姿色还要逊于他自己身边的女人。这一回得见,虽然脸还是那个模样,打扮却大相径庭,不再是那个端庄雅致,目不斜视的高门贵妇,而是顺应潮流变成一副妖艳风流的样子,只见她松松挽了个发髻,还有些剩余的头发披在雪白浑圆的肩上,身上是一件深蓝色的连身丝裙,衣料轻薄紧贴在身上,胸口极低,露出大半个丰满的香ru,裙长只到大腿,又露出来一双笔直修长的美腿。

这种要露不露的服饰也就和夫君晚间在闺房内嬉戏时合适穿着,可她就这样大大方方在外男面前卖弄着成熟少妇的万种风情,一边的男人不但不生气,还为自己妻子的性感风骚沾沾自喜。

“怎么样?你嫂子不错吧!说起来这还是你第一次见着她吧?你要是喜欢一会儿让她陪你玩玩,我这娘子看着成熟,可弄起来跟小姑娘似的,还会害羞呢,可带劲了!”景伟美滋滋地说着自家女人的好,这里的风俗是老婆越多男人喜欢就表示越有魅力,她的夫君脸上也有光,特别是被位高权重的男人喜欢,所以很多人都会主动把妻子送给自己的上峰赏玩,不过玩归玩,玩过以后还是会和自己男人回家,夺人妻子背叛丈夫这种事为世人所不容,不过也是,你想玩就可以玩,又有什么必要非得弄回家呢!

李晳若初来乍到,非得被他这种主动要求带绿头巾的行为惊道不可,不过还好他已经有了些见识,可以面上做到若无其事的样子,但脸上还是忍不住微微泛红。

张氏装作害羞状,骂了一句自家夫君:“下流胚,以为个个都像你一样见着女人就想cao呢”,边捂着嘴吃吃得笑着边打量着眼前的青年男子,心中忍不住喝了声彩。

景伟本来也算得上高大英俊,可站在李晳身边就是“人比人得死,货比货得扔”了,瞧瞧人家那眉眼,那鼻口,精致得如同画中仙人,连女子都比不上。少年应该还在抽条的时候,身材颀长,脸颊瘦削,下巴尖尖,唇边有些细细的黑色绒毛,一看就是干干净净的童男子,就连眼神都和在酒色里浸染的爷们儿不一样,透着那样清澈纯良。张氏一见就心生欢喜,暗道也难怪小姑投怀送抱了,自己都忍不住想试试他的味道呢。

不过她也看出少年有些面嫩,应该不喜欢太过孟浪的女子,还是温柔内敛些的更合他的心意吧,说起来这也算是缘分,小姑那性子配他正好,俩人的容貌也是天生一对呢。看来自己势必要促成这桩美事才行,张氏暗想,往后成了一家人就更好了,嫂子和妹夫有来有往的,也能多亲近亲近。

景伟见张氏看着李晳的眼神火热,便有些不悦,男人把妻子给再多人玩,可心里还是希望自己占住她心里的头一位,是这些人里面最得妻子喜爱的。

他咳嗽了两声,引起张氏的注意。

张氏暗笑夫君多心,自己怎么会摆不清位置?就自己这几斤几两,怎能奢望得到冠信公世子的青睐?看他也不像个太好色的,对小姑都不太待见的样子,自己这点姿色更别提了。看来今天不适合与他做些什么,最重要的是促成他与小姑的婚事,至于那些风流勾当,等他成了自家妹夫还愁没有机会吗?

“世子爷,久闻大名了,妾身虽然是女子,可家中也是书香门第,从小喜欢读书写诗,待会儿还请您帮我改改几篇诗作。”张氏含笑道。

李晳拱拱手:“嫂子抬爱了,在下也不敢托大,大家倒是可以探讨一二。”

书院中房屋的陈设大同小异,不过景伟的屋中因为有女人居住,便多了些香粉胭脂、首饰盒子之物,还有那女子贴身的肚兜、亵裤、衣裙搭在架子上,李晳只好非礼勿视。

张氏端出几盘干果糕点,又沏了壶茶,对李晳柔声道:“这是我们老爷让人从南边送过来的,比咱们北边的吃食精致可口,我这回来特地给夫君捎来了些,世子爷也尝尝吧。”

李晳上一世身居高位,什么好吃的没见过,更何况他早就发现这里的人因为忙着寻欢作乐,于旁的事上便无甚过高追求,吃喝一道上差前世远矣,学问水准更是无从谈起,唯一精进的是春宫图册和艳情**。

李晳和景伟坐下来闲聊,张氏去厨房中做菜,她提前已经备好了蔬菜鱼禽和各种调料,不一会儿便有诱人的香味溢出。

景伟已经食指大动,张氏这回也是为小姑尽心尽力了,将看家的本事都使出来了,就连李晳都觉得自重生以来还没闻过这样香的饭菜味儿。

将几个拿手好菜端上桌后,张氏看男人们垂涎欲滴的样子,笑着说:“厨房里还炖着汤呢,我去看着,你们要是饿了就先吃吧。”

“来,来,师弟,我可等不及了,快来尝尝你嫂子的手艺!”景伟自顾自地盛了碗那据说是从南边送过来的香米饭,就着红烧排骨、水煮鱼大口吃了起来,“我的天!怎么这么好吃!真是托了你的福才能吃到……”后面的话也听不清了,他吃得完全顾不上别人了。

就连一向不算馋嘴的李晳都难忍这份美食的诱惑,更何况还有一个大快朵颐的人在边上煽动,让人担心下手晚了一桌子菜就被他一个人吃光了。

李晳也不客气了,他不像景伟那样没有规矩,就算美食当前也保持着风度,小口小口斯斯文文,细嚼慢咽,这是前世几十年养成的习惯,就算饿了三天也不会狼吞虎咽。

忽然门一开,进来的却不是张氏,而是一个身材矮小的小丫头,手里捧着一大盆汤,颤颤巍巍得迈着小步,怕把盆里的汤洒出来。

景伟恨不得把脸埋到饭碗里,也没太注意,李晳那样警觉的人自然不会忽略这个。他开始以为只是张氏身边的小丫鬟也没太在意,可不经意扫了一眼却吓了一跳,这样熟悉的身形,怎么那么像那个小dangfu呢!

上一世的回忆(很像番外的一章,不知道有没有洗白一点男主)









可这时就算李晳十分肯定面前之人正是那个给他下了**十分无耻地夺去他的处男之身,甚至害得他早泄,之后又入他梦中勾引得他无数次疯狂yingluan的罪魁祸首,也不能立刻拍案而去,往小了说这顿饭还没吃完有点可惜,往大了说人家还没表示什么自己可不能乱了阵脚,所谓敌不动我便不动!

他继续稳稳当当地吃饭,用眼角的余光看那女孩一双小手哆哆嗦嗦,显然端那一大盆汤很是辛苦,还要努力举起手臂把汤放到比自己矮不了多少的饭桌上。

就连正在抓着鸡腿大嚼特嚼的景伟都注意到了,他忙放下手中的鸡腿,用油腻腻的手去帮女孩把汤放到饭桌上,“哎呀,妹子,你怎么端这么重的东西?快给哥哥。瞧瞧,是不是烫着了!给哥哥看看手。”说着也不顾自己满手的油腻就去摸女孩的bainen小手。

景妲有些不好意思地把手缩回去:“我看嫂子正忙着就想帮帮她的忙,我的手没事的。”

“来,”景伟拉着景妲坐到自己身边,给她盛了碗饭,“你也快尝尝你嫂子的手艺吧。”

“对了,”他看向李晳,“我还没来得及跟你介绍呢,这是我的妹妹妲妲,这回她和我娘子一起过来探望我。你们以前见过吗?”

李晳刚才见他叫妹妹就有些预感,这回终于证实了,原来这个女孩是景妲!这么说来也是熟人呢。

上一世他对景妲也是颇有些印象的,只因为那姑娘长得极美,在一众闺阁千金中很是出众,不管在哪里总让人第一个就把眼光投到她的身上。可是她的愚笨也是出了名的,这还是他那在女学中读书的妹妹李眉说的,那个草包美人写的文章一窍不通,气得夫子只想让她快快回家去,还是她娘送了夫子许多礼物哀求人家把她留下来。他听了只是笑笑,妹妹的心眼小他是知道的,定是对景妲不满才这样编排她,不过就算有所夸张也能料定那姑娘的学识定是不怎么太好的。

后来那姑娘磕磕绊绊总算从女学毕业了,也到了说亲的年纪,竟是越发美了,每次见着都让人惊艳一次,似乎比印象中的美丽又胜了几分。就连冠信公府的老夫人和夫人——李晳的奶奶和母亲——都曾感叹景侯府上两位姑娘一个有才一个有貌,都是人中翘楚。不过到了给李晳定亲这件事上,长辈们的意思是国公府的主母第一要务还是智慧才能,以色事人乃是姬妾所为,他也是这样认为的。更何况景姻长得也不丑,淡雅清秀,气质高华,再加上才高八斗,京城中最多男子爱慕的就是她了,起码表面上是这样,毕竟没有几个男人肯承认自己肤浅得只喜欢一张脸和一副身段,在书房中为自己红袖添香的妻子最好也是可以探讨诗文歌赋的同道中人,至于那美艳尤物只在卧房的床上躺着等男人回去就好了。

不过为了表示对他的看重,长辈们还是让他亲自去景府,以拜访亲戚为名在定亲前认真看看未来的妻子。那次景姻和景妲都好好打扮了一番,虽然心中早已认定了景姻,他也不得不承认景妲容貌上的优势之大几乎可以弥补才华上的不足了。小姑娘貌似对他也有情,在花园中采了朵鲜花寻个空子塞进他手中,那花茎上的尖刺还扎到了他的手指。

可是那又如何,他李晳又怎是会被美色冲昏头脑之人?景妲出身侯府二房,父亲无法继承爵位,母家也无助力,兄长资质平平,自身更是毫无才能,这一切劣势都决定了她不会被李晳所选择。

李晳和景姻定亲后不久景妲也和关礼定了亲。有人笑称关礼走了桃花运娶到大美人时,关礼红着眼睛表示自己一心想要的是景姻。听到这个李晳只能轻叹一声愿她好运。

成亲后李晳就被自己府中越来越多的人口和手中越来越大的权力所劳烦,没有闲心再去管人家夫妻的事了,只是偶尔听景姻提起景妲子息艰难,要陪她去进香求子。

再后来逢年过节李晳陪景姻回娘家有时也会碰上同样省亲而来的景妲,她依旧很美,可脸上总是笼罩了淡淡的愁云,因为没有生育过身材还像少女般苗条纤细。

“二妹妹还算是有福,”景姻有时候边哄着孩子边给他讲,“二妹夫说要让她生下嫡长子,坚持不肯纳妾呢。”

李晳弯下腰去逗她怀中的孩子:“怎么?你这是埋怨我纳妾了?可我倒觉得你更有福,小五儿都生出来了!”

景姻笑了,一脸慈祥看着怀中的幼子,原本清秀的脸庞也变得圆润富态,真比景妲看起来更加幸福。

美人命薄,李晳暗想,还好自己没有娶了她,要不岂不是自己生不出嫡长子来?不过关礼不纳妾也不算什么,纳妾纳色,有那样一个绝色的夫人摆在那里,还去哪里找更好的颜色?自然是努力生出嫡长子来最重要了。

再后来景妲年近三十终于有孕,也终于得男,可她却因此落下病根,依旧还是美的,只是美的病弱,美的苍白。

景姻和景妲的关系随着年龄的增长竟越来越密切,也许是没了年少时的竞争攀比之心,她为景妲的身体担心,也给她送去了许多名医良药。可景妲一直不见起色,终于有一天景姻哽咽地对李晳说:“二妹妹怕是不好了,你陪我去见她最后一面吧。”

那一面是李晳印象中景妲惟一一次露出丑态,她已经瘦弱得皮包骨,一双原本清莹如水的大眼睛失去了光彩。

即使见到他景妲也没什么太多表示,只叫了声“姐夫”便被景姻抱着哭泣起来。

“姐姐,求求你念我们姐妹一场,往后帮我看顾些我那苦命的孩儿,莫让旁人欺了他去。”在母亲心中孩子总是最重要的,景妲也用尽最后一点力气向景姻托付自己的孩子。

李晳眼睁睁地看着那个当年在花园中对自己甜甜一笑的花样少女油尽灯枯,不觉眼中也有些湿润。

后来,景姻帮关礼寻了个老实本分的续弦,那人也是李晳亲自查问过后定下来的。李晳甚至想让人给那续弦用了绝子药,省得她生了自己的孩子后对景妲留下的孩子不好,还是景姻说这事太有损阴德,阻止了他。不过李晳还是把关礼叫来亲自敲打了一番,结果是那续弦进门十年后才有生育,那时候景妲的孩子已经十多岁了自然不会被庶弟欺负。

景姻也经常将景妲的儿子接来府中和自己的孩子一起玩,一起上学,那孩子随了他的母亲,生得极是秀美,生人见了都以为是个小姑娘。可惜脑子也和他父母一样平庸,不过好在可以一世平安富贵。

上一世李晳有过不少女人,能入他眼的自然都是绝色,他有时也会下意识地将这些女人与景妲相比,想想有没有人超过景妲去。可惜他已经不太记得景妲的样子了,毕竟没有好好看过,因为一直觉得没有必要,景妲若出身差些,是个庶女,或者不是景姻的堂妹,都有可能入他府中,只这样的关系是不可能与他有任何瓜葛的。既如此也就不要多看,免得生出什么心思来。

比来比去,他总觉得哪个都没有当年那个在他手中塞进一朵带刺鲜花的小姑娘美,也许只是因为没得到过吧,已经老迈了的李晳坐在躺椅中闭上眼睛静静地想……

妲妲这边的回忆









因为相隔时间太久,即使是上辈子认识的人见了面也不能一下认出来,更何况李晳上一世注意到景妲的时候已经是在小姑娘长到十来岁含苞待放的年纪,而这回见面足足提前了好几年,在寻常世界里九岁的小女孩还没有什么性别标识,在一个十八岁少年的眼里和自家的小弟弟没有什么许多不同,他那时候忙于自己的学业,闲时有许多好友为伴,回到家中还有fengrufeitun温柔美貌的通房红袖添香,哪里会注意到那些ru臭未干的小丫头,就连后来成为自己妻子的景姻,也没看过几眼。

李晳不禁感叹世事沧桑,人生无常,缘起缘落这些事谁也说不清。他心中五味杂陈,颇有些茫然,自己也不知将会这异世中有怎样一番际遇。

他甚至没有注意张氏已经坐到了他身边,态度亲昵地为他夹菜:“世子爷,怎么不吃啊,可是妾身做的菜不合口味?”

李晳这才转过神来,忙说:“哪里哪里,嫂子的手艺十分出色,我很久没吃到这样好吃的菜了。”

景伟夫妻的眼神在空中交汇了一下,二人都看到自从景妲上桌后,李晳就露出一副魂不守舍的样子,举着筷子半天不动,这不正是他心中有鬼的表现吗?

景妲那里都不好意思抬头看李晳,还是景伟给她夹了不少菜,她就闷起头来吃,只留心听兄嫂和李晳之间说了什么。

李晳心中有事,便不太爱说话,只支吾应付着,但丝毫不影响景伟夫妇二人的热情,饭桌上的气氛很是祥和,从未冷过场。

这里的风俗是大家对别人的私生活可以正大光明地表示关心,张氏也就毫不客气地询问起李晳家中有几个通房,外面有没有相好的姑娘。

李晳已经在这里生活了好几年,自然知道人家问这话合情合理,这也是他不愿意和别人交往的原因,不过现在吃着人家的饭也不好撂下碗就走,只好勉强回答:“母亲给了我两个丫鬟,但并未收房,也没有和别的姑娘来往。”

其实他完全可以不用表达没有通房这件事,可也不知怎么,忽然就想让景妲知道自己和别的女人没有瓜葛。

“呦,”张氏惊叫了一声,“我还是第一次听说有不爱偷腥的男人呢,世子爷还真是纯情呢。”

景伟在一边作证:“我认识师弟这么多年,确实没有听说他找过姑娘,简直就是个圣人呢!”

张氏笑道:“我可不信世上有什么圣人,怕是没遇上喜欢的姑娘吧,等碰上了就开窍了。”说着向景妲瞄了一眼。

景妲为了掩藏自己羞红的小脸和忍不住上扬的唇角,都快把头埋进饭碗里了。真好,他都没有过别的女人,第一次就是和自己呢!

一般大家公子遗精后就要接受性启蒙,第一次都给了贴身的通房丫鬟,等到和妻子洞房花烛时便已经是老手了,这才能领着头一回行房的大姑娘欢爱。男人一般不会像女人那样看重自己的第一次,可也有不少人与自己的通房青春少艾便在一起,感情深厚,成亲后顺理成章纳了通房为妾,十分宠爱,连妻子都会妒忌。比如李晳前世的两个通房,出身清白,貌美温柔,有才情通音律,后来还给李晳生了庶子,景姻虽然面上对她们都很大度,可私下里和景妲偶尔说起也有些掩饰不住的怨意,可人家那从小在一起的亲厚又岂是她能轻易插进去的?

上一世关礼自然成亲前也有通房,对她们也都不错,承诺过会升她们做妾。不过因为景妲一直没有孩子,她的父母怕姑爷纳了妾生出来庶长子,便教着景妲软硬兼施地让关礼承诺等景妲年满三十或是生过嫡长子后再纳妾。关礼虽不是特别好色之人,可看着景妲那梨花带雨的可怜小模样哪有不心软的道理,顶着父母的压力接受了,只把关家老爷夫人气得一个劲儿骂“家门不幸,儿子不孝”,不过好歹算是让景妲挺到了生出儿子来。

那时候景妲都已经快三十了,关礼的通房年纪比景妲还要大几岁,早就没了颜色,给她们升位分也是奖励她们这些年的付出,同时把她们喝了许多年的避子药也给停了。这时候景妲的注意力全部放在儿子身上,而且她生孩子的时候损了身子也不太乐意行房,倒希望关礼去别人屋子里过夜,还主动给他纳了两个年轻漂亮的小妾算是感激这些年他对自己的宽容。许是真的不爱这个男人吧,景妲从来不像景姻那样去了解夫君现在宠爱哪个女人,她只是希望自己可以活得久些,亲眼看着孩子长大……

别看她才九岁,那小奶子挺的,小屁股翘的,要不要我叫她脱了衣服给世子爷瞧瞧?









可是,自己和那个孩子的缘分还是太浅了些……景妲难过地想。她到这里以后,精力都放在如何适应环境上,还是第一次想到上一世最惦念的人,不禁有些伤感,眼圈泛红。

张氏见景妲低头不语,也不吃饭了,一副心事很重的样子,以为她这是担心李晳不能接受自己,便伸手出去轻轻拍了拍景妲的背安慰她,又轻笑着恭维道:“世子爷这样丰神俊秀,才华横溢,多少姑娘心中爱慕啊,可惜您眼光太高了,没什么人能入您的眼,可是让姑娘们心碎呢!”

李晳轻轻摇摇头:“哪里哪里,嫂子说笑了。”

“说起来世子爷年纪也不小了,也该说亲了吧?我也不能白白受你这声“嫂子”,你心中有什么喜欢的姑娘或是喜欢什么样儿的姑娘,尽管和我说,我定尽力帮你!”张氏毛遂自荐要帮李晳寻说亲,她态度热情,语气也很是诚恳,李晳也不好拒绝的太过生硬,只是客气地回绝:“嫂子的好意我心领了,只是眼下我要准备科举,没有心思想别的事。”

“唉,世子爷这就不对了,科举事关重大,可亲事也同样重要啊。男人在外面闯荡事业,回家了也要有娇妻爱子相伴,这才过得有意思不是?好姑娘家家都想求,世子爷虽然条件优越,可也不能这样不着急,否则等姑娘都等下了人家就晚了。”张氏很是耐心地对李晳循循善诱。

“嫂子言之有理,可我在书院中求学,哪有时间相看姑娘?还是等科举结束再说吧,到时候我定会拜托嫂子帮我说亲。”李晳只想着把眼前渡过,打发了景伟夫妇就好,现在他可不想娶什么亲。

张氏可不是景妲,没那么好忽悠,以后的事谁知道,还是眼下就落实了好,他这样出众的人品,学问据说也是极好的,若是真的中了状元出了名,妲妲的竞争对手就多了,那时候再想成事可就难了!

“其实世子爷这样出众的人才,数遍京城贵胄家的小姐,身份相貌能配得上的也没有几个。不过,恰好今天就有一个合适的先让世子爷相看相看,妲妲!”

景妲还沉浸在自己的心事中,冷不妨被嫂子一叫,也不知道什么事,抬头有些茫然地看向嫂子。

“世子爷,你瞧我们妲妲,是侯府的嫡小姐,容貌出众,性情温柔,更重要的是身子还没破呢,和世子爷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张氏也不矜持,不遗余力地推销起自己的小姑。

景妲没想到嫂子这样直接,她羞得叫了一声:“嫂子!”小脸涨得通红,原本就水汪汪的大眼睛更添了几分风情。

李晳之前只觉得这小姑娘生得极好,却也没太仔细瞧她的五官,这下知道了她的身份,便禁不住打量,果然有些似曾相识的感觉。

张氏见李晳直视景妲的小脸,神情若有所思,便觉得这事有门儿,忙趁热打铁:“我家妲妲的容貌若说第二,怕是没什么人敢称第一了。世子爷看看,这样标致的长相,这样雪白细嫩的肌肤,怕是全天下找不出来二份。身段也好,别看她才九岁,那小naizi挺的,小屁股翘的,要不要我叫她脱了衣服给世子爷瞧瞧?”

这里的人成亲前都要互相看过了身体,甚至是行过房验过货才行,也是免得婚后发现不喜欢对方的身材或是房事不和谐影响了夫妻感情,所以张氏的这个建议是很正常的。

不过李晳和景妲还是不习惯这个,二人都羞红了脸,景妲一直捂着小脸叫“嫂子,不理你了”,李晳摆手忙说“不用不用”。一旁的景伟就看着傻乐,还添油加醋:“师弟你真是艳福不浅,我这妹子可是个罕见的尤物,要不是我和我爹都不在家陪她,她的身子怎么可能留到现在还没破?”

这个世界兄妹、父女相奸实在是稀松平常的事,李晳虽然不齿可也已经明白。景妲是个女孩,脸皮薄,听着自己的哥哥在心爱的男人面前这样说自己实在受不了了,气得哭出来:“哥哥,你胡说什么啊!呜呜呜……”

张氏忙骂景伟:“你个缺心少肺的,没看见世子爷不喜欢这些事嘛?还胡说八道,看把妲妲气的!世子爷,我可以作证,我这妹妹最是贞静,也不爱和男子厮混。这样的女孩子可是极少的,正好和您配做一对。”

书生哥哥,求求你,饶了我吧,妲妲会被玩坏的!妲妲会死的!









李晳见景妲那因为难堪而羞哭的可怜模样,心里便有些护她,看样子小姑娘并不是那等寡廉鲜耻之辈啊,可能真如她所说并不是存心给自己下**,反而有可能是上了她嫂子的当,错把**当做使人昏睡之药。看她兄嫂极力推销妹子的模样,实在是可疑啊!小丫头才几岁,干嘛这样着急让她嫁人?!想来定是兄嫂骗了她,让她拿着极烈的**在外行走,还以为是遇到歹徒时可以自保的**,却不料若是将此药用在男人身上,不但不能自保,反而会失了自己的贞节,甚至因为初次行房便遇上狂性大作的男人而损了身子从此落下病根,轻则si-chu撕裂卧床不起,重则伤到子宫终生无法生育。

想到这里,李晳只觉后背发凉,暗叹一声好险!幸好景妲遇到的人是自己,这才可以全身而退,否则还不被那些豺狼虎豹吃得渣都不剩了?!他似乎看到了原本鲜妍活泼的小女孩像个破布娃娃一样躺在地上,面色苍白,全身chiluo,身上布满了各种青紫瘢痕,rufang和si-chu被玩弄得红肿胀大,腿间流出白浊的jingye和殷红的鲜血。饶是如此,那些男人还不愿放过她,要将巨大的阳物放进她细小的菊xue中,吓得景妲大声哭求:“书生哥哥,求求你,饶了我吧,妲妲会被玩坏的!妲妲会死的!”

想到那副惨状,李晳就觉得有些心痛,他又回想起上一世景妲弥留时的样子,真是红颜薄命啊,上天为何对这样一个美丽单纯的女子如此不公!这样的蛇蝎兄嫂景妲留在他们身边一天就多了一天的危险,自己怎能袖手旁观!

要说景伟夫妻为何要如此对待景妲,李晳只一瞬就想明白了,听说景二夫人出身巨富之家,当年的嫁妆丰厚天下皆知,这也是她可以嫁入景侯府的一个重要原因。若是除去了景妲,景伟作为景家二房的唯一继承人就可以独吞这份惊人的家产。不要怪李晳想的多,他本来就是个心思缜密之人,又在官场上锤炼多年,见识过的肮脏勾当不计其数,一向不吝以最大限度揣测人心的阴暗,虽说上一世景伟的人品不错,可在这样德行崩乱的世道,好人也会变坏了,既然他都可以yiyin自己的亲妹子,又有什么禽兽之事做不出来?这也可以解释了他心中的一个疑问:景妲为何会找上自己。在李晳的印象里自己这一世还没见过景妲,所以若没有人在背后教唆,一个九岁的小姑娘绝不可能这样早便对男人芳心暗许。可见,这事从始至终就不是景妲的错,全是这一对恶毒兄嫂所为。

想到这里,李晳对景妲既同情又怜惜,若是自己不管她,凭她那个头脑定会被人卖了还帮人家数钱。上一世嫁给关礼那个同样头脑简单的还算她的运气,这一回若是被什么奸险狠辣之徒得了去,拿她做礼献给自己的长辈、上峰,或是有钱有势之人来帮自己升官发财,岂不是要活活毁了这个单纯的姑娘?

张氏和景伟全然不知自己在李晳心中已经成了大奸大恶之辈,他们见李晳面上表情复杂,沉吟许久,只觉得这人太过磨叽,不过收个姑娘而已,多大点事儿啊!就算不太喜欢也不妨事啊,哪有男人会主动把送上门来的漂亮姑娘拒之门外的道理?!以后见了喜欢的还可以再收啊,至于想这么多嘛!

景伟看看自己的妹妹,用眼睛询问:你确定你真的要这个面瓜嘛?在他看来这种男人一点气概都没有,除了脸好看一无是处,反正自己是决计看不上的。

不过脸好看就够了,张氏虽然也不太待见他的优柔寡断,可觉得能天天看着这样英俊的男人,和他行那鱼水之欢,有些事也可以稍微忍忍,所以小姑的眼光她还是挺赞同的。

终于,李晳缓缓舒展开紧皱的双眉,张开微合的双目,对着景伟一拱手:“师兄,小弟对令妹颇有好感,倒是谈谈看,若是合得来在下愿意迎娶景妲小姐。”

张氏一听大喜过望,她本以为李晳是块硬骨头,做好了一直啃到天黑的准备,没想到这样快人家就答应了。

“太好了!太好了!我就说我们妲妲谁见了都喜欢。那你们好好在屋里聊聊吧,夫君,咱们把碗筷收拾了就出去吧。你正好陪我在山中逛逛。”

景伟虽然没有张氏这样欢喜,可娘子开心他就跟着高兴,“好,好,师弟,你好好和妲妲相处相处。”说着便帮张氏收拾起饭桌。

二人出了门,将门关好,屋里便只剩了景妲和李晳。

景妲完全被这个突如其来的喜讯砸懵了,什么?他愿意接纳自己?这也太快了吧!上一世自己为他付出那么多心思,他也不愿意多看自己一眼,怎么这一世这样容易?!是了,定是自己之前与他有过肌肤之亲的缘故。作为嫁过人生过子的妇人,景妲知道男人有多看重那件事,她每次在床上和刚刚消受过美人恩的夫君商量事,都比在床下容易好多。而且这一回自己还是他的第一个女人呢!那又很不一样。景妲羞羞地想,真是塞翁失马,焉知非福,虽然一个小姑娘和男子做那事有些没羞没臊,可既然他喜欢自己也愿意。

谁说你笨了?我怎么记得你在这事上做得很好呢?









景妲心里偷偷想着和喜欢的男人做那些羞人答答的风流事儿,再看李晳时就想起那天他和自己在溪边硬要欢好时的急切模样,顿时不好意思起来,低下头去不敢看他的脸。

李晳知道了景妲的身份,也就没法像之前那样把她当个小丫鬟呼来喝去,他纵使脸皮比景妲厚些,可面对曾有过肌肤之亲的女子,又是上一世的妻妹,关系颇有些错综复杂,便也觉得有些不自在。

二人默默相对了一刻,景妲就是个鹌鹑性子,胆子很小,李晳知道要解开这个僵局还得靠自己。他在心中酝酿了一下,站起身施礼道:“景二小姐,李某之前多有得罪,还请小姐恕罪。”

景妲也忙起身还礼:“世子言重了,这事因我而起,不怪世子。”

景妲并不是个心思细密的人,这时候也是极为紧张,便没太注意到李晳对他的称呼,因为上一世李晳在成亲前与景姻来往时一直称她做“景小姐”,这时候觉得如果也如此称呼景妲有些混乱,便特地加了这个“二”字。

李晳的态度十分诚恳:“我年长你许多,遇到那样的事应该控制好自己的行为才是。不管怎样,糟蹋了你的身子总是我的不对,你还是个孩童,不晓世事,犯了这无心之过,错不在你,我该承担的责任一定不会推辞的。”

景妲低着头没有答话,其实她心里有些发虚,自己两世加起来都能做这个少年的娘了,可却顶着张小孩子的脸装无知装单纯,真是有些羞愧呢!

“上次小姐和我讲你的本意并不是要给我下**,可否将事情的来龙去脉和我说清楚?”李晳打定主意一定要搞清情况,抓出背后的那只黑手。

景妲便老老实实地将自己要出去玩,兄嫂担心自己遇上什么人被不明不白地奸了去就给自己一包**防身,一五一十地讲给李晳听。不过关于路上遇到关礼的事,景妲却没说,她这是怕李晳疑心自己和别的男人勾三搭四而节外生枝。

李晳边听边问一些细节之事,见景妲对答如流,知道她没有作伪,便在心中确认了她的清白。看来是自己冤枉了她,她只是个被人设计落入陷阱的小姑娘,并不是心思阴险的小dangfu。

“那药确实是你嫂子给你的?后来你可有问她为何将**错当作**给你?”李晳将核心问题抛给景妲,就见小姑娘美丽的大眼睛里都是迷茫,“是啊,我也奇怪嫂子怎么会给错药,可嫂子也说不清,我想可能是弄混了吧。”

李晳心中冷笑,真是聪明脸孔糊涂肚肠,你那嫂子是多么精明的一个人,怎么可能犯下这样的错误?也就骗骗你这种傻子罢了。他既已认定这事是景伟夫妻的手笔,便不禁更为景妲担心,这样一个单纯无知的小羊羔与两只恶狼生活在一起,简直就是危在旦夕啊!罢了,念在上一世她对自己有情,这一世自己又占了她的便宜,就救她一救吧,让她成了自己的人,她那兄嫂也会投鼠忌器不敢动她。至于今日之仇,哼哼,来日方长,不怕没有机会让那天良沦丧,猪狗不如的夫妻俩后悔!

他打定了主意,便也干脆利落,直截了当对景妲说:“在下心仪小姐,希望可以与小姐成亲,不知小姐意下如何?”

景妲刚才还有些奇怪他为什么一直问那**的事,不过她心思简单,又和兄嫂亲密无间,自然想不到李晳会怀疑兄嫂加害自己。这忽然他就向自己求亲,话题跳跃太大,景妲一下子就愣住了。

李晳见景妲不语,便又问道:“怎么?景二小姐不愿嫁给在下吗?”

“你……你……你不嫌我笨嘛?”景妲脑子已经不会动了,这时候本来应该立刻答应,可她却问出了自己上一世纠结了一辈子的问题。景妲上一世也知道自己在女学课业表现不好,被人叫做“草包”,女学里有不少姑娘都喜欢李晳,甚至会因此去讨好李晳的嫡亲妹妹李眉。景妲也曾对李眉示过好,可李眉却嘲笑她痴心妄想,自己的哥哥绝不会娶她这样笨的嫂子,气得景妲偷偷哭了好几次。她看着景姻在学业才艺上大放异彩,被老师们称赞同学们羡慕。景姻不但没有主动去讨好李眉,反而是李眉主动接近她,还说自己最喜欢最敬佩的就是景姻姐姐,她要是能做自己的嫂子就好了。景妲看在眼里,气在心里,可除了骂自己头脑不成器也没有别的办法。她做梦都想表现得比景姻还出色,坚信那样李晳一定会喜欢上自己的。

李晳听了一愣,不知道小女孩怎么问这样的问题,“小姐怎么会觉得自己笨呢?”

啊,景妲这才发现好像自己说错了话,这里没有女学,更没有人关心自己的诗书文章,所以自己也就不笨了!

“嗯……是我娘……她说别的姑娘都会好多伺候男人的手段……我什么都不会……她很着急……怕我嫁不出去……”景妲边想边慢吞吞地给自己圆话。

不料这话却说到了李晳的心坎里,他可不喜欢那些房中术出色的女子,鬼知道那是在多少男人身上练出来的!什么都不会正好,这回他不但不嫌景妲笨,反而很欣赏她的笨呢!

他用一根手指轻挑起景妲的下巴,笑着看进她的眼睛:“谁说你笨了?我怎么记得你在这事上做得很好呢?”

姑娘们,过节了,都出来吃肉了(不知道男主是不是变得更黑,嘻嘻)









景妲闻言更加害羞,低垂下眼帘不敢直面李晳。

李晳被她那羞涩的小模样逗乐了:“怎么几天不见变得腼腆起来了?当初是哪个光着小身子钻进我的怀里,张开大腿让我cao她来着?”

景妲哪里听得下去这些chiluo裸的tiaoqing,她伸出小手去要堵住李晳的嘴:“你别说了!”

却不料李晳一张嘴将她的纤细手指全部含了进去,还用舌头在上面舔弄,一双凤目含笑望向景妲。

景妲被惊呆了,她上一世见过的李晳永远是一副高高在上让人仰视的仙人之姿,纵使对你笑着,也不会让人觉得容易亲近,只会让人兴出天下竟有如此完美出色之人,怎不令人自惭形秽之感。景妲做梦也想不到他会这样对自己,小心脏跳得砰砰作响,连气都要喘不过来了,早就忘了自己的手指还在人家嘴里含着呢。待愣了一刻,才回过神来,虽然李晳俊美得连做如此不雅的举动时都让人移不开眼睛,她还是把手指抽了出来,小声娇嗔道:“干嘛吃人家的手啊!刚才没吃饱饭吗?”

“嗯,还真是,吃饭的时候有个小姑娘秀色可餐,我光顾看她了,现在觉得有点饿了呢。”李晳这人虽然平素不屑讨好女人,可他真要想做的时候却比哪个男人都会说甜言蜜语,要不怎么他前世的许多女人都对他死心塌地,甚至有那当红头牌只和他说过一回话便情根深种,眼中再也容不下别的男人。

景妲哪里是这只老狐狸的对手,幸福得都可以冒出粉红色的泡泡了,“你……你……”了半天说不出话。

李晳又笑道:“小姑娘真是秀色可餐啊,连小手都是鸡腿味儿的,可不让我吃进嘴里不想松口嘛?”

景妲一愣,想起自己方才吃饭的时候用手抓过鸡腿,他这是笑话自己呢,顿时又羞又气,扳过头去不理他。

李晳见她青涩娇羞的模样,就看出她缺少和男人相处的经验,而这也是他在这个地方最希望寻觅到的妻子类型。反正这里没人在乎什么学识才华,景妲和自己门当户对,又容貌出众,身段诱人,看起来还对自己一往情深,为人单纯柔顺,虽说脑子笨了点,可这样也好,听话,自己让她做什么就做什么。上一世景姻太过聪明,虽然表面上以自己的意见为重,可有时候自作主张,自作聪明,明面上和妾侍们亲如姐妹,暗地里耍手段用计谋,还以为自己不知道,其实只是自己不屑于去,知道她也不敢做太出格的事儿,只是怨自己宠爱那些妾侍而撒撒气罢了。反倒是做姑娘时被人说脑子又笨心眼又小的景妲在有了孩子后主动给丈夫纳了两房妾侍,还劝他多去陪陪那些“年纪轻轻耐不住寂寞”的小妾,搞得关礼又惊喜又惶恐,跑来问他这个一向以多智闻名的连襟自己妻子这样做有何用意,还对他连连感叹景妲真是长大了懂事了。

李晳也觉得景妲在这件事上比景姻要聪明,反正正妻的地位没人能够撼动,又何不管得松些卖个好儿给夫君呢?难道还能一辈子把着男人不让别人染指?就拿景姻来说吧,年轻时还算得上清秀,尚可入眼,有了年纪又生过几个孩子后,就身材臃肿脸颊松弛得和世俗妇人一个样子了。自己也对她不薄,家中大小事项让她做主,每个月都要去她房中几日给她正妻的颜面,有了什么好吃的好玩的也是头一份给她,还有什么可不满的?何苦去和那些上不了台面的小妾们争宠,白白失了自己的体面。

李晳现在已经想明白了,现在景妲嫁给自己最为合适,也正好去应付家中长辈的催促。她的脑子这么简单,将来哄起来也省心。

他既打定主意让景妲对自己死心塌地便拿出手段来去哄那没见过多少世面的单纯小孩。

伸出手去搂住景妲,将她揽进自己怀中,让她的后背紧紧贴在自己胸前,只这样一个简单的举动就让李晳感到全身的血液向下体汹涌奔去,他很有些诧异,怎么自己的xingyu来得如此之快,难道那两口子又在刚才的饭菜里下了**?不对啊,大家吃了一样的东西,总不可能为了药倒自己让所有人遭殃吧?也许是自己开了荤,克制力变差了吧。

李晳可不知道那**是关礼找来的好东西,特别厉害的一点是中药之人第一次和谁欢爱解了药性,身体就会记住那人的气息形态,下一次在与那人身体接触时就会如服了**一样不能自已。关礼一开始就打算将这药用在当红的院妓身上,好让她们往后对自己殷勤小意更甚旁人。

李晳被蒙在鼓里,不过美人当前他也没有心思弄明白这其中的缘由,总之既然起了兴便不能辜负了美人恩,上一回未完成的事业这一回继续吧。

景妲何尝感受不到他那硬邦邦的分身支在自己的背上?她开始稍稍有些惊异,怎么李晳这样着急。可稍稍一想就明白了,他从上一世对自己不屑一顾到现在的体贴温存,还不是差在和自己有过了肌肤之亲?看来自己的身子对他还是很有吸引力的。本来在景妲上一世所受的教育中,大家闺秀是不应该用女色吸引男人的,那都是倚门卖笑的下贱女子所为。可如果这个对象是心仪的男子,景妲就不知道该为他对自己起了色心而气愤还是欢喜了。

她不想推开男人,可又不好意思主动做些什么,只好静静地等他自己调整。

李晳不由自主地用下身在景妲身上磨蹭挺动,舒服得不想离开,过了一会儿才发现自己这个姿势实在不够雅观,竟有点像一只大型的公狗趴在小只的母狗身上发情,还好没人看到,太丢人了!

“你真是个小妖精,我一碰着你的身子就不正常了!”李晳十分不厚道地把责任推到景妲身上。

景妲觉得有些委屈,不过她嘴笨也不会争辩,只好人家说什么就是什么了。

李晳又叱道:“还给我下药!是不是想让我精尽人亡?!”

景妲很奇怪,不是说了我不是故意的嘛!可她还没等她说什么,李晳便开始发狂一样脱她的衣服,嘴里还道:“我就如你所愿,好好cao你一顿得了!不是想嫁给我吗?还不快张开大腿,好好伺候你的相公!”

说话间,景妲身上简单的小褂亵裤就被脱了个干净,李晳一把抱起女孩小小的身子放在一边的大床上,急切地用手指去探她的xiaoxue。

景妲内心是个知情识趣的妇人,让李晳这么一闹也早就想行房了,身下溢出了不少aiye,李晳一摸十分高兴,这样能出水的小姑娘还真是让男人省了不少事。他不由分说解开裤带掏出红肿粗大的yanju就往景妲的xiaoxue中送。

可毕竟不是被人cao熟了的,那xiaoxue几天没有东西塞进去又紧闭在一起,只有一道粉红色的小缝儿,李晳的大roubang被xiaoxue紧紧夹住,难以进入。

“cao……真紧……怎么这么紧……”李晳抱怨着,拉着景妲的双手让她揪着自己的两片yinchun,“自己把xue扒大点,让你相公能好好cao进去,要是把你相公的dajiba给夹疼了,非得cao的你下不了地不可!”

景妲此时已经心甘情愿把他看作自己未来的夫君,他既然喜欢玩弄自己的身体也就乐意配合,总比让他去找别的女人好。一双美玉雕刻般细润光洁的小手摸着自己同样bainen诱人的yinghu,将那两片如花瓣般美丽娇嫩的贝肉扒开,露出里面湿润温暖的ying-dao。

“乖,自己说,让相公进去疼你。”李晳一手托起景妲的头,让她可以看到二人chiluo紧贴的下身,一手扶着自己的巨大yanju在景妲的yingmen处来回蹭弄,只等着她来求自己才进去。

景妲没有去看男人勃发张狂的巨阳,而是满怀柔情地看着男人饱含qingyu却依然俊美无俦的脸,就算做着这样yinmi的事说着这样下流的话还是光彩如天神。景妲心中的爱慕已经累积了两世,这是她第一次被李晳主动自愿地jianyin,只觉得太幸福了。

“相公,你进来吧,我准备好了。”景妲声音不大却显得很坚定,她希望今日可以将处子之身完全献给李晳,这样她的心里才觉得踏实。

李晳也感受到了她的深情,脑中被**刺激出来的yin邪念头稍稍收敛了些,用手轻轻捏了捏景妲胸口的蓓蕾,温柔地说:“真乖,真是个好孩子,你一定可以把相公夹得很舒服,不过你可能会觉得有点难受,你要稍微忍耐一下,好吗?”

他边说边挺腰前送,将roubang慢慢插入景妲的xue中,看着景妲的小脸上显出因为被胀满难受而不舒服的神情,觉得有点心疼,伸手去揉她的头发:“是不是不好受?实在受不了就告诉我,我停下来。”

“不用,相公,我受得住,相公喜欢就好。”景妲微微皱眉,李晳的roubang实在太大了,对于一个xiaoxue还没发育完好的女孩来说容纳起来确实不容易,不过为了能够和心爱之人尽快在一起,景妲坚持着要过了这一关。

李晳吃过一次教训,知道景妲的处女膜上有玄机,便在guitou还未碰触到膜时便停下了动作。他用手抬起景妲的下巴,含笑柔声道:“不怕,你再好好准备一下。”

说着,他低下头吻住了景妲的唇,把舌头伸进她的口腔里,又将她的舌头卷进自己嘴里慢慢xishun……

“嗯……”景妲被他吻得头脑发昏,发不出声来。李晳便趁此机会用尽全身之力一个挺身将那粗长之物完全伸进景妲的体内。

景妲不是不疼,可此刻她的舌头还被李晳含在嘴里哪能发出声来?她疼得一咬牙却咬到了李晳的嘴唇,顿时尝到一股血腥味儿。景妲被吓得连疼都不觉得了,天哪!李晳是什么样的人物,从来没听说过有人敢伤了他,上一世他在官场上的权势之大闻名遐迩,多少人因为得罪了他被罢官免职,甚至满门抄斩,自家父兄甚至关起门来都不敢说他一个不字。

景妲生怕他发作,忙讨好地去迎合他,主动亲亲舔舔他的嘴唇当作赔罪。

李晳倒也没有在意,他的注意力此刻都被二人交合处吸引了,既然已经破了女孩子的身,看她也受得住,李晳便不客气起来,由着性子大力choucha。

“啪!啪!啪!……”他身下的两只肉袋随着这样急速的大开大合甩来甩去,拍打在景妲光洁无毛的yinghu上。

李晳觉得心中的欲火像是永远无法发泄完,他只有加快,加快,再加快!让自己更深更重得撞击在景妲的细小肉缝上。

景妲虽然十分不想得罪他,可也被他的狂性大发吓到了,挣扎着将舌头从他的口中抽出,jiaochuan道:“相……相公……你小点力……慢……慢一点……我的花瓣都快被你压扁了……。”

可就算李晳想,他也停不下来,身体的本能让他狠狠地撞击着景妲娇小的身体。他用双手把住景妲的臀瓣好让她的xiaoxue更近地贴上自己的roubang,同时tunbu也更重地撞着……

景妲完全失去了对自己身体的控制能力,在他手中犹如一个玩具被纵情亵弄。她无力地任由男人随意在自己体内驰骋,在经过起初的那阵不适后,忽然一阵哆嗦,竟觉得很舒服。

景妲吓了一跳,这是上一世从来没有过的感觉,怎么会做这种事的时候觉得舒服呢?!难道自己真的是个dangfu吗?她吓得向后退了退身子,想减轻李晳加诸在她身上的撞击力道。

这样来之不易的肉怎能只有一块?继续继续









李晳哪里肯饶了她?抬手去将景妲的xiaoxue和大腿拉得大大张开,又加快速度狠狠撞入了几下,便将yuwang深深地埋入景妲的细缝里,随即全身绷紧,瞬间将一股热流射入了景妲体内。

景妲的xue里被那热流烫地自动收缩起来,“啊啊……”她不知所以,只是本能地高声shenyin起来。

景妲并不知道自己这是高氵朝了,只觉得这样的滋味太过美好,美好得都让他忘了淑女的矜持和教养,忍不住用手去拉自己的两片花瓣,好让那欲茎可以更深地进入我体内,给自己更多欢愉。

李晳这回也放开了手脚,shejing过后还是不停止地抽捣着景妲的下身,依旧饱胀的yuwang间歇地射出股股热液,随着那持续不断的choucha,一些热液顺着粗大的欲物被带出xue外,掺杂着丝丝落红在二人股间交合处滴落……

待好不容易完成了一个回合,景妲全身毫无力气,只能趴在李晳的胸前大口大口喘气。

缓过一些力气后,景妲用头懒懒地在李晳胸口蹭了蹭,好像一只舒服的小猫在主人怀里撒娇。

紧紧贴着心爱男人光滑紧致的身体,闻着他身上沁人心脾的男性气息,景妲心都要化了,她偷偷伸出小舌头去舔弄李晳的rutou,表达自己的爱意。

男人的身体便狠狠震动了一下,景妲抬起头望进李晳深邃的眼眸中,那里盛满了笑意和疼宠。

这就是自己的男人,真的好好看呢,景妲深深为自己的相公感到骄傲和自豪,终于可以不用像上一世那样羡慕别的女人拥有他了,这一回换别人嫉妒自己了。

景妲见李晳喜欢自己玩他的rujian,也不客气,用小手去拉扯那粉红色的小珠,再一次伸舌头轻轻地舔了一下。

“嗯……”李晳发出一声叹息,满脸宠溺地看着景妲任她玩弄自己的身子。他现在需要恢复一下体力,就让这个小丫头自己开心一会儿好了,待自己卷土重来之时非得再好好cao她一顿不可。

景妲在先生那里也不是白学的,知道不少取悦男人的手段,这时只想好好用在李晳身上,让他更喜欢自己。她伸出左手到二人下面还紧紧相连的结合处轻轻磨擦,状似不经意地抓住李晳的睾丸在手中不轻不重的挤压。

“啊……”李晳想不到这个看似青涩单纯的小处女这样会让男人舒服,刚射过的大roubang迅速在她体内胀大起来。

“嗯……”景妲感受到xue内的变化,看来男人真的对女人的主动无法拒绝呢,就连李晳这样看起来一本正经的高岭之花也不例外,内心其实也很好色,她故意嘲笑他,“相公……你怎么又把我的下面给塞得满满的了?”

“不是saolang的娘子你主动勾引为夫吗?”李晳可不是吃亏的,笑着把责任都推给了景妲。

他伸手去摸景妲的rufang,爱抚着粉嫩的rujian,笑道:“我第一回看你的身子,心里还纳闷怎么这么小的女孩就长了这么大一对naizi,现在才知道你这样saolang的性子须得有这么大的naizi来配才行。还是处女呢,就这么会勾引男人cao你!cao了一次不够是吧?非得相公多cao你几次才合心?说,是不是整日里日也盼夜也盼,就盼着相公用dajiba破了你的身子?放心,我一定会如你所愿的,今天非得cao到你知道错了,后悔自己这么saolang为止!”

“啊啊,相……相公,我已经知道错了,相公饶了我吧!”景妲被李晳在自己体内不断胀大的yuwang和前身散发出的肉欲激情吓到了,忙投降认错。

可李晳哪里肯放过她?“知道得太晚了!”他一把把景妲的身子拉起,吻住了她的小嘴。

随着身体被拉起,李晳的roubang也被拉出了一大节,“啊……”景妲觉得自己xiaoxue里的肉舒爽得不断收缩……

“相公……啊……怎么回事……下面好舒服……”景妲在李晳的嘴中喃喃自语。

“我知道……娘子的xue真好……相公也觉得很舒服……”李晳轻轻松开景妲的小嘴,低吟着用牙轻轻咬着她的下嘴唇。

他用双手捧起景妲的tunbu,重重压在自己的roubang上面。

“嗯……啊……”景妲被弄得舒服地弯下了腰。

“啊……啊……啊……”李晳挺起小腹,一次又一次地撞击着景妲的下体,将她的yinchun撞得抖动不停。

“相公,你的力气好大,我的下身都要被你撞红了!”景妲大口大口地喘着气说,其实她现在觉得很舒服,不过还是故意对李晳撒娇抱怨,好歹两世为人,知道男人喜欢身娇体弱的女孩儿。

“嗯?哪里红了?为夫给娘子看看。”李晳顺水推舟,一把将景妲从自己还在滴着粘稠液体的巨大roubang上抽起。

“啊……相公……”roubang被抽离的一刹那,景妲舒爽地叫出了声。

李晳捧着景妲的下体凑近自己,扒开她细小的肉缝用指腹细细磨擦着ying-dao入口。

“还真是被cao红了,没关系,相公帮你好好揉揉。”说着,他就伸出两指夹住那颗小小的yingdi不停地拉扯搓揉……

“相公,不要……”景妲舒服地无法自已,全身不停地抽搐起来。

“小娘子,舒服吗?”李晳看着小女孩在自己手下放浪的娇模样,温柔地发问。

“嗯……嗯……好舒服……但是……但是……我想让相公也舒服”景妲挣扎着,jiaochuan着说出自己对男人的爱。

“啊,真是乖孩子,真让人心疼。”李晳抱紧景妲,喃喃低语。

看来自己还真是得了个宝啊,不但生得美貌,性子单纯,还这样会在床上取悦男人,可惜自己上一世有眼不识明珠,生生辜负了美人恩,把她推到了别的男人身下。还好自己能重活一世,这才能体验到与如此xiaohun尤物共赴巫山yunyu的快乐。

李晳低头轻轻吻了吻景妲的身子,他那颗在奸诡复杂的人情世故中锤炼了几十年,已经像石头般坚硬的内心也被触动了,这样在房事上以相公为先,时时想着让相公舒服的纯良女子怎能不让他心动?

李晳只觉得自己怀中抱着这世上最贵重的珍宝,内心觉得极为满足,他将景妲轻轻地压在身下,让自己触着她身上又光滑又柔软的肌肤。

“乖,那相公就不客气了,咱们一起舒服舒服吧。”他将景妲的双腿向两边分开,小腹一挺便将粗长的roubang挤入景妲体内。

“啊……”景妲满足地喟叹了一声,双手圈住李晳的头,指尖从他的发间穿过,迷恋地轻轻抚摸他浓密乌黑的青丝,闭上眼睛享受着身上男人快速的choucha。

李晳一边操着xue一边用唇来回吻着景妲的两颗rutou,还伸出舌头来在那小小的rutou上画圈圈,最后把rutou整个hangzhu,轻轻地啃咬起来。

“相公……相公……”景妲全身瘫软地躺在李晳身下shenyin着……

“妲妲……夹紧我……”李晳这时也不想再叫她娘子了,上一世曾经用这个称呼叫过别人,如果也同样这样叫她,如何能表达自己对这个花朵一样美丽的女孩子与众不同的喜爱?李晳chuanxi着将景妲的双腿放在自己的腰间。

景妲还不能体会到李晳心中细微的变化,她听话地用双腿夹紧男人的劲腰,水xue也因为这个动作而更紧地吸附在男人的roubang上。

“嗯,妲妲不要吸得这么紧好吗?我在你体内都不能抽动了。”李晳宠溺地伸手去扒开那道细缝,手指xue口里慢慢伸进。

“相公,不要啊!我要被你玩坏了!”景妲紧张地大声惊叫。

“妲妲,你相信为夫吗?”李晳将额头与景妲相抵,柔声问道。

“嗯,自然,我相信相公。”

“那就放宽心吧,相公自有分寸,不会伤害你的,娘子乖乖地不要害怕,把一切都交给相公吧。我会让你很舒服,你只要享受着就好了。”李晳爱怜地抚摸着景妲的小脸。

将自己的一切都毫无保留地交给这个渴望了一辈子的男人,景妲抱着这个念头慵懒地闭上双眼。

淡淡潮红染在她绝美动人的小脸上,她双臂环着李晳的脖子,rufang紧紧贴在男人chiluo的身上,原本坚挺的一对小naizi被男人压平,两颗rutou在男人身上不停摩擦……

把小猫儿拐回去继续吃肉









景伟和张氏在外面听着屋内激情欢愉之声渐歇,相视一笑,这小两口看来是过足了瘾。还真是如胶似漆呢,世子爷的持久力和妲妲的耐受力都非同一般啊。

二人轻手轻脚进了房间,来到床前,见李晳和景妲chiluo相拥在一起,身体泛出粉红余韵,下体还连接在一起,有那淅淅沥沥的汁液从二人大腿根处流出。

景妲不好意思让兄嫂看见自己和男人交欢的样子,忙往李晳怀里躲去。李晳长臂一伸,将二人脱在一边的衣服抓过来,盖在身上,口气不太客气地对景伟夫妇说:“师兄,嫂子,我和妲妲行事不喜人在旁观看,还请在一旁稍等我们穿好衣服。”

景伟和张氏虽然觉得李晳事儿多龟毛,可也不敢造次,老老实实等二人收拾停当。

看见景妲的那副样子就知道肯定被男人吃干抹净了,这也让他们放下心来,李晳不是个没有定力的毛头小子,既然在娘家人眼皮子底下将妲妲收用了,就自然是愿意认下姑娘。看来俩人刚才在屋里探得不错,这婚事也有眉目了。

穿戴整齐的李晳还是一副高冷之姿,不过刚刚连他luoti都看到了的景伟和张氏觉得关系也被拉近了许多。

“世子,你和妲妲相处得还不错吧,你看这婚事……”张氏脸上堆笑。

“这个嘛……”李晳略一思索,“大考在即,恐怕在下无暇成亲。”

张氏的脸一下子就垮了,吃饱了想赖帐不成?景伟也暗地里攥起了拳头,要是敢负了妲妲,就算天王老子也非得揍他不可!

景妲倒还没想太多,她觉得能把自己的处女身交给李晳已经很美好了,而且看起来他也很喜欢自己,所以并不相信他能狠下心不要自己。

“我确实很喜欢令妹,也有娶她为妻的打算。只是大丈夫要先立业后成家。我现在未有功名在身,怕委屈了妲妲。这样吧,我先给家中长辈去信一封,禀告我和妲妲的交往,先让家中准备些礼品给景府送去,算是定了亲事。你们看这样如何?”李晳倒也不想欺骗景妲,可他做事向来准备充分,这样忽然成亲总觉得不太妥当。

张氏想了想,道:“这样也可,等世子爷中了状元再迎娶我们妲妲进门就是双喜临门,妲妲也风光。可是,定亲一事要做就做的隆重些,虽说比不上真正成亲,可该请的人该准备的东西一样也不能少。世子爷您别担心,您还是该干嘛干嘛,不是还有我和妲妲她哥哥吗?我们一定尽心尽力把这事办好。我这就给婆母写信,您也快点给国公爷国公夫人传话吧,先让长辈们通了气儿,该做的准备做起来,等我一回去就安排定亲的仪式,您只要到时候露个面就好了。”

张氏这是要大操大办一场,让所有人都知道李晳已经被他们家锁定了,要不然等真的成了状元,谁知道会不会有哪家厚着脸皮来争?!

李晳略一思考,这样也好,定亲了景妲就是自己的未婚妻了,也省得有旁的男人惦记。“那就有劳嫂子了。”

“哎呀,这是我的荣幸。往后大家就是一家人了,还请世子爷多多照拂我们呢!”张氏捂着嘴嗤笑,暗暗打量李晳,体格可真不错,穿衣显瘦脱衣有肉,这样的男人到了谁家都是宝啊,婆母得多高兴啊!

张氏又准备了丰盛的晚饭帮李晳和景妲补体力,景伟看着妹妹也很开心,既然破了身就好办了,自己也能和她好好亲近亲近了,用不了多久妹妹嫁去了国公府就不能常在一处了。

李晳却在心中思量,既然景妲成了自己人,就不能让她继续和这两个卖妹求荣的兄嫂在一起,真要是吃了亏还不得自己给她收拾?

景伟听了有些不乐意,支吾着不愿意答应,张氏暗暗掐他的手,真是个没出息的,妹妹是自己的,还怕跑了不成?放出去几天还能带个美男回来,这买卖稳赚不赔啊!于是,张氏非常大度地拍了版,“妲妲跟世子回去我们都放心,不过世子可得好好待咱们妲妲啊!妲妲刚破的身子禁不得太多次欢爱,世子爷棒下留人啊!”

把景妲说得把通红的小脸埋在李晳怀里不好意思见人,李晳只能讪笑几声掩饰自己的尴尬。

因为李晳身份极高,又得卧龙子的喜爱,可以独占两间房,大间自己住,小间给书童,这在书院中是绝无仅有的,因此景妲来了倒也方便。

小乙看着世子牵着一个美如天仙的小姑娘回来了,惊得下巴都要掉了,这就是那个勾搭出世子童子精的小妖精吗?还真是小啊!这么嫩这么娇世子也下得去手?还真是不鸣则已,一鸣惊人。不过也难怪,看着就让人心里痒痒,可惜世子的脾气太吓人,看他那副护食的样子,谁敢碰女孩一个手指他可不会轻饶,自己还是老老实实点好,命美了再美的女人也无福消受了。

小乙帮李晳和景妲打水来伺候了他们洗漱,铺好床便恋恋不舍地回去了自己房中。

李晳和景妲终于可以不用担心别人的打扰,在安静私密的环境下好好相处一会儿了。

二人相视浅笑,景妲壮着胆子主动吻上李晳的唇,像小猫一样在上面轻轻舔舐。

“好吃吗?嗯?”李晳笑问。

“嗯,相公的唇很好吃。”景妲用手轻轻抚摸李晳的唇,娇声低语道。

“妲妲,往后叫我子舒吧,这是我的字。”上一世太多女人叫过李晳相公,他希望给景妲一个不一样的称呼。

“嗯,好。”虽然景妲有点不太能体会他的深意。

“那你呢?喜欢我叫你妲妲还是娘子?”李晳体贴询问。

景妲歪着头想了想,其实别人叫妲妲的时候她并没什么感觉,毕竟只来到这里几个月的时间。而娘子上一世也有人叫过了,咦?有了。

她有点不好意思地提议:“其实我还有个小名叫雪团儿,不过只有很亲近的家里人才知道。你要不也叫我雪团儿吧。”

李晳皱了皱眉,这名字怎么像只小猫呢,不过还真贴切,可不就跟只小猫似的又娇气又可爱。

“好啊,我的雪团儿,我的小猫儿。怎么样,下边还疼吗?”说着他也不客气,伸手去脱景妲的裤子,摸她的xiaoxue。

他不说景妲还没发现,这时候一体会才觉察出来自己居然没什么不适的感觉。这也太神奇了吧,一个幼女被那样巨大的roubang破了身居然在如此短的时间内便可以伤口痊愈,就是成了婚的妇人怕也不行呢。还记得上一世自己刚洞房的时候和夫君做了几次,便难受了好几天不能碰那里。

景妲隐隐约约觉得是先生帮自己改造过身体的缘故,不过这时候她也不想在李晳面前提起别的男人来。

“嗯,还有点不太舒服吧。不过子舒哥哥,你要是想要就要吧,我受得住的。”

李晳觉得自己真是捡了个宝,他素了那么久可不想再亏着自己了。

“那好,雪团儿,咱们试个新鲜点的姿势好不好?”说罢也不待景妲同意便把她抱到椅子上站着,好让她的xiaoxue正好和自己的欲物高度一样。

李晳用手轻轻分开景妲的双腿,脱下她的裤子,半挂在臀边,只让私密的xiaoxue暴露出来。

随后李晳把自己的炙热欲物也掏出裤外,并用它轻轻地摩擦景妲私密处的细缝……

“啊……啊……”就在景妲情乱意迷汁水横流之时,李晳一个挺身插了进去。那道细缝被瞬间填满的充实感让景妲不由叫了起来。

李晳用大掌按住景妲的小臀,好让她的xiaoxue更加深入得吞食着巨大。

“啊……”景妲爽叫出了声,双手紧紧地抓住李晳的手臂。

“呵呵,小猫儿可真没用,我还没开始插呢就叫这么大声。”李晳笑道,“乖宝贝儿,放松点,你夹得太紧了!”李晳此刻好像被景妲的细缝夹痛,额头上流下了细汗。

“嗯,嗯,对不起,我夹痛你了。”景妲上气不接下气地说着,使劲强迫自己放松,但却事与愿违越夹越紧,简直要把李晳的男根给夹断了。

“难道要让为夫死在你身上不成?!”李晳粗喘着叱道,随后深呼一口气,用力将男根使劲抽出,直到它将要离开xiaoxue之时,才又狠狠地插入xiaoxue中,接着由慢到快不停往复,将景妲的整个身体带动着晃了起来。

景妲jiaochuan着被李晳不停choucha,低头就能看见自己的xiaoxue被李晳粗壮的男根不停进出。

随着choucha,景妲xue内的嫩肉也在他眼前突隐突现。

“啊……啊……你太大力了……我的xue肉都要被你捣出来了……”景妲轻声低呢。

忽然,屋门被什么东西拍了一下,景妲吓了一跳,“子舒哥哥,外面什么声音?”

李晳一笑,提高声音说:“可能是野猫吧。”

门外立刻响起了一声猫叫,李晳心想这个小乙真是皮痒欠揍了。

景妲很紧张:“是不是我叫得太大声了?把猫招来了?“

“不是。”李晳失笑道,巨大的roubang在景妲体内不停地顶撞。

“子舒哥哥,你停一下。让我歇一会儿”景妲伸手按住李晳的tunbu,不让他再动了,可是这样却好像把他的欲物更深地压入体内。

啊,这样深,好舒服啊,景妲难耐地求道,“快动,你快动啊。”她主动地推拉着李晳的tunbu让他的roubang在自己体内律动……

那老王八私藏的好东西,用在两个姑娘身上那浪的,水一个劲儿的流,小腰摇得停不下来。









书院的另一侧,是一幢挂了无数盏红灯笼的精致三层小楼,这便是川岳书院的,学子们在结束了一天的功课后可以尽情欢乐的地方。

第三层的尽头是一间浴房,来买春的学子们可以带着女伴到这里洗鸳鸯浴。

景伟和张氏厮混了几日,解过相思之苦后又想起了有些日子没见的好兄弟关礼,便来这里找他。问过玥钏阁的妈妈慈姑,知道关礼点了阁中当红的小琢和绵绵去浴房中伺候自己,便也点了两位姑娘后便信步走上三楼,推门而入。

景伟走进浴房时,却见关礼正慵懒地躺在水池里,身边是两个chiluo的女子。小琢把他的腿抬放在自己丰满的ru峰上,绵绵低着头帮他擦洗大腿。

关礼闭着眼睛靠在浴池边上享受美人恩,听到熟悉的脚步声越来越近,也不睁开眼就知道是谁来了。

“可算从嫂子的床上下来了?我知道你们小别胜新婚,插不进外人去,也就不跟你计较了。怎么着?哪天让我认识认识吧。有好事不想着我还叫兄弟吗?”

“瞧你说的,没谁也不会没你的份儿啊!我这不是来请你了吗?”

景伟说着张开双臂任刚刚走进来的全身chiluo的两名女子阿幽和笑儿帮自己脱掉衣裤,chiluo裸地走入水池,在关礼的附近躺下身让全身浸泡在温泉水中。紧跟在他身后的阿幽和笑儿在他左右两边蹲下,任那泉水轻浮起自己下身柔软的细毛而使xiaoxue看起来更加诱人,手中拿着柔软的浴绵轻拭起景伟的身体。

景伟其实心中有点忐忑,关礼还不知道他将自己的妹妹许配给李晳了。按理说,关礼和他是铁哥们儿,要嫁妹妹也应该是第一人选。可自己却在老婆妹子的撺掇下倒向那个没什么交情的李晳,让人知道非得说自己附庸权势,不讲义气不可。可是纸里包不住火,还是自己把这事和他讲清楚比较好,省得他从别处知道了,到时候和自己生出罅隙来。

他打算让关礼心情舒畅地听到这个消息,没准听听就过去了,不会和自己计较,便恭维道:“关兄弟越发厉害了,小琢和绵绵这样炙手可热,都来服侍你,岂不是让旁的师兄师弟们嫉妒?”

“那是!”关礼十分得意,这两个姑娘可是他用了最上等的**才搞定的,那药还真是管用,身子被他搞过一次以后就离不开他了似的,一看见他就发骚。不过不知道怎么回事,第一回那药居然没生效,俩人喝下去以后就睡着了,任他怎么叫都叫不醒,气得他把卖药的高道士大骂了一顿,那老小子愣不承认药有问题,说他诬陷,结果被他暴打一顿,抢走身上所有的**。那些才是真货啊,老王八私藏的好东西,用在两个姑娘身上那浪的,水一个劲儿的流,小腰摇得停不下来。

“小琢这naizi可是书院一宝啊,每回来都得排队呢!”景伟大手揪着小琢丰满的yuru,任ru肉在手中变成各种模样,“呵呵,今天能玩上得谢谢兄弟了!”

“没问题,咱俩谁跟谁啊!说起来嫂子也是个有名的美人呢,小弟一直心向往之。还要谢谢哥哥成全呢。”关礼睁开眼眸说道。

“好说好说,还要谢谢兄弟看得上贱内。”封尚湖笑道,不过他却笑得有些心不在焉。

关礼和景伟太熟了,知道他那藏不住事儿的性子。

“说吧,遇上什么事儿了?就知道你来找我没这么简单,摆不平了?想起我这个兄弟来了?”关礼从鼻空中轻哼一声。

“这,其实也没什么。”景伟边组织语言边把阿幽的嘴按在自己胯间的roubang上。

“其实这回你嫂子不是一个人来的,我妹妹景妲也跟着她来了。”景伟把腿打开让阿幽可以更深地xishun自己的roubang。

“景妲……”关礼在脑子里过了一下,好像年纪有点小,自己没怎么注意过。

“哦,是吗?你妹妹几岁了?身子破了吗?”关礼问道,要是个没长开的黄毛丫头他可没兴趣。

“九岁了,这不前两天刚破的身吗?”景伟说起来有点惭愧,没把妹妹的第一次给好兄弟。为了掩饰尴尬,他提起伏在自己下身处的阿幽,把她反压在身下,抬起她的一条腿,欲茎对准xiaoxue在水里就捣了进去。

“啊啊啊”阿幽用shenyin声歌颂身上男人的巨大。

关礼也不甘示弱,把小琢的腿打开,将充血的巨大用力捅进她的甬道,弄得她弓起身子,两个肿胀的yuru随着猛力撞击而左右晃荡,她那如水蛇般纤细柔软的腰肢不由自主地来回摆动,随着关礼的猛弄不断吞吐他的欲身。

关礼拍拍她的屁股,“放松点,吸得太紧了。”又和景伟聊到:“哦,你妹妹这么小就破身了?厉害啊!可真争气,不愧是我兄弟的亲妹子。唉?对了,谁给你妹妹开的苞啊?我记得令尊在外为官啊,你最近又没回家,难道是你那两个堂兄?”

这……景伟有点不好意思告诉他是李晳,便故意装作沉浸在xingai中无暇说话的样子。

“啊啊”阿幽紧密的私唇紧紧吮咬着他的粗茎,xiaoxue越来越困难地吞吐着他越变越大的巨物。

关礼也不催他回答,自顾自享受着身下美人的xiaohun,“嗯!小琢妹妹的水xue就是紧,cao起来真不错!”他抓住小琢那不停跳动的rufang,一边把玩一边说。

一边的绵绵不干了,握着自己的naizi贴上关礼,非让他也疼疼自己。

“嗯,乖,你的naizi也很不错。”关礼手捏着绵绵的一只rutou哄她。

今儿哥哥把第一炮给弟弟打吧,当是我给弟弟赔礼了









两个男人都释放过一次后,又开始了闲谈。

“刚才说到哪儿了?哦,对了,你妹妹,哪个有福气的吃了这块小鲜肉?啧啧,才九岁,我还没尝过这么嫩的呢!”关礼说着不禁露出艳羡。

景伟干笑了一声:“其实也不是生人,就是李晳。”

“李晳……什么!李晳!”关礼和李晳一向老死不相往来,听到这个名字吃了一惊,随即大怒,“景伟!你这是什么意思!”

景伟觉得有点心虚,可来时张氏给他打过气了:妲妲愿意把身子给谁就给谁,你和关公子关系再好也是你们之间的事,犯不着拿妲妲做人情,他要是有意见你叫他冲我来。景伟觉得张氏说得也有道理,大不了等关礼的妹妹关绯破身的时候自己也不去争好了。

“这是妲妲自己选的,我也没办法啊,就是怕你知道了不高兴所以才特地过来和你说一声的。得了得了,你也别这样激动,我和李晳本来就不是一路人,就算他睡了我的妹妹,甚至成了我的妹夫,跟我的交情也越不过你去!再说了,他可还没尝过我娘子的滋味儿呢。我一直不舍得让别人碰你嫂子,这回诚心诚意地邀请你去,你还不明白我的心意吗!”

关礼这才转怒为喜,拍了拍景伟的肩:“算了,我也不和你计较了,一个九岁的小孩子懂得什么,哪里有选男人的眼光!那李晳怕是个雏儿吧?他怎么会有经验给女孩子破身?!要我说你这个做哥哥的也太不负责任了,自己不管妹妹也就罢了,也不知道给她选个好点的初夜对象,小女孩如果第一次体验不好,往后会影响一辈子的!”关礼有些担忧。

景伟也有些苦闷:“谁说不是呢,可我妹妹一见了李晳就跟鬼迷了心窍似的,非得跟了他不可,我怎么拦都拦不住。你嫂子也一个劲儿地支持她,我也不好说什么了。”

关礼十分不满:“女人懂什么,就会看脸!妈的,脸好看就够了吗?cao女人用的是脸吗?看李晳那样子就知道铁定本钱不大,平时连女人都不敢动的孬货也就剩一张脸了。”

景伟暗想人家就连本钱也比你大多了,可他自然不敢说出来,只能随声附和关礼。

从玥钏楼出来,关礼便随景伟到了他的住处,这天晚上宿在这里,兄弟两个一起玩玩女人。

张氏只有过景伟一个男人,心里早就跃跃欲试想尝尝别人的滋味了,可她因为出身低微,怕招惹了景伟不喜欢的男人影响夫妻感情,再加上自己眼光也高,所以一直没碰上合适的男人。这个关礼是景伟的好友,又生得高大英俊,风流倜傥,张氏见了心里也乐意。

而关礼见了张氏这样风骚美貌的人妻,便将没能cao到九岁小女孩的遗憾忘到脑后去了。

“嫂子真是人间极品啊,景兄实在艳福不浅。”三个人都脱光了衣服上了宽敞的大床,关礼抱着张氏上下其手,“这油光水滑的一身好皮,摸着就这样舒服,cao起来肯定更好!”他恭维道。

张氏被两个男人一起调弄,早美得汁水直流,只耐着景伟在一边,不敢太过主动。

“兄弟喜欢就好,今儿哥哥把第一炮给弟弟打吧,当是我给弟弟赔礼了。”景伟十分大度地将自己女人送到关礼手上,自己只在一边观看。

关礼今天已经行过几次房了,其实也有些倦了,便和张氏商量,“嫂子自己坐上来动可好?我怕用劲儿太大把嫂子cao坏了景兄不饶我。”

景伟笑骂道:“你个油嘴滑舌的,还把责任推给我。那好吧,娘子,你去cao他,cao坏了他算我的。”

张氏笑骂了一句,也不客气,伸手打开自己的花唇,让关礼的欲物对准自己的xiaoxue,一沉腰便将rou-gong吞入了体内。

“嗯啊!”关礼的欲茎比景伟更粗长一些,特别是guitou极大,张氏的rouxue生得细浅,入得猛了些便觉得有些吃痛。她慢慢上下起伏了几下,只觉得都快要进到最深处了,和夫君带给自己的感觉果然十分不同,暗想男人的roubang看着差不多,用起来还真是个个都不一样,怪不得女子们都喜欢和不同的男人shangchuang,甚至和那些看起来不怎么样的男人shangchuang,或许就是贪图这些各不相同的体验吧,也不知道那李晳做起来又是什么样的滋味儿,有机会一定要试试。

张氏觉得有些适应了,便开始不停扭动腰肢让roubang在xiaoxue里磨擦。

“啊……啊……啊……”张氏上下左右摇动着tunbu,让xiaoxue不停高低起伏xishun着rou-gong,几百下后便cao得yinshui四射,声声不息,一些yinshui从她的xue中飞溅出来,落在关礼的胸膛上,甚至还有一些落在一旁津津有味观看的景伟身上。

你若是把妹妹嫁给我,咱们两对夫妻就可以一起玩这四人鸳鸯飞了









景伟也按捺不住内心的燥热,从身后用大手包住张氏的ru峰用力roucuo,将头抵在她的颈肩上,湿热的鼻息喷到她的脖子,“让别人cao得这么舒服吗?嗯?是不是把夫君都忘了?”

“啊……夫君……不……不是……”张氏shenyin着抓住男人放在自己胸前的大手,借力支撑着自己的身体上下起伏。

景伟看到曾经专属自己一人的女子被的男人操弄,只觉得这体验十分新奇,他转到张氏面前,看着心爱的妻子满面娇红,qingyu入骨。以往因为自己此时也在xiaohun时刻,分不出太多心思来,竟未注意到妻子此时的动人美丽,远胜平时。

景伟也等不及关礼结束了,自顾自地一手抚摸张氏的俏脸,一手抓握着她的娇ru,看着两只rufang在自己的手下不断变换形状而愉悦轻笑。

软腻的ru肉从他用力握紧的大手指缝中溢出,“啊……夫君……”张氏轻声shenyin着,她的rufang十分敏感,景伟又对她的身体了如指掌,知道怎么去刺激她的rufang会让她最舒服,现在她只觉得xiaoxue里更痒了,yinshui也流得更多了。

关礼自然也觉出些了门道,看来夫妻就是不一样啊,对对方的身体了如指掌,而且妻子当着丈夫的面和别的男人偷情心里更觉得刺激,xiaoxue也夹得更紧了,可不是更好玩吗?

待关礼出了一回精,也觉得有些疲倦了,微喘着说:“罢了,看你们夫妻两个这你侬我侬的样子,还真是新婚情浓,让我这孤家寡人都觉得心酸呢。”

张氏的ying-dao和子宫里盛满了关礼刚刚射出的滚烫jingye,这种含着另一个男子jingye的体验还是第一遭,她虽然觉得很舒服,可是为了避免怀上别人的孩子还要尽快喝了避子药。

好在书院中避子药是极易得到的,景伟今天特地去药房拿了一剂煎好的,只要在火上热一下就可以给张氏喝了。

趁着关礼和张氏慵懒地躺在床上回味余情时,景伟一直没闲着,忙进忙外,伺候了张氏喝了避子药,又将浴桶中盛满了热水,打算让妻子沐浴干净再与自己交欢。

关礼见他忙忙碌碌的样子,笑道:“景兄成亲以后还真是成了妻奴,这样的事情也不交给下人来做,非得亲力亲为。”

“唉,这不是因为前两天妲妲住在这里吗?我便把阿元先支出去了。”景伟解释道。

关礼这才想起那个尚未谋面的小姑娘来:“要我说,你把妹妹嫁给我多好,咱们两对夫妻就可以一起玩这四人鸳鸯飞了,你看这又有兄妹,又有叔嫂的,可多带劲儿啊!”他咂着嘴幻想着。

“我也愿意把妹妹给你啊,可这也不是我做得了主的。”景伟叹道,“我这也发愁啊,看李晳那个样子不像个好说话的,往后他能不能让我和妹妹一起玩都不好说呢!”

“什么!”关礼不可置信地睁圆了双眼,“竟有人不把自己的娘子给大舅子玩?这也太过分了!人家从小一起长大的情分,他凭什么不让?没见过这样霸道的!说出去也不怕别人笑话!完了完了,你妹妹可是遭了罪了,竟招惹到这样一个biantai,往后若只能有他一个男人,那活着岂不是生不如死?”

景伟也有些忧心:“妲妲年纪小不懂事,现在虽然是自愿跟他的,可我也怕以后她大了后悔了,埋怨我们兄嫂俩没帮他把好关。”

张氏却不以为然,“你们也别瞎操心了,我看妲妲是个挺懂事的,兴许甘愿一辈子只守着一个男人呢?或者那李晳并不像面上看着那么正经,并不约束妲妲呢。”

关礼摇摇头:“嫂子此言差矣,一个女人怎么能一辈子只守着一个男人呢?正如一个男人不可能一辈子只守着一个女人。人只能活一次,不趁着最好的时候尝过与不同异性间的xingai体验,等到死的时候一定会悔青肠子的!很多人甚至还体验过与同xingjiao欢呢,不过我现在暂时还没那个想法,也许等玩腻了女人也会想尝尝男人的滋味儿吧。”

关礼是个实心肠的人,有什么说什么,也把张氏给逗笑了,“要这么说,哪天你兴许也会和我夫君shangchuang呢。也不知道你们两个会是谁cao谁。”

关礼一愣,这个问题还真没想过,也不知道cao男人的滋味和cao女人有什么不同,要是差不多就意思不大了。还是被cao的体验比较新奇有趣吧!可就是不知道自己的菊xue经不经得起男人的大roubang。他边想边打量景伟的下身,暗想景兄那里看起来还挺大的呢,也许自己该从ji=ba比较短细的少年开始,否则一上来恐怕吃不消,要是弄到菊裂就惨了。

景伟被他看得心里发毛,虽然二人赤身luoti在一起很多次了,全身早就彼此看过了,可面对那样不明意味的眼光,他还是禁不住出手挡住自己的下体,“好了好了,别听你嫂子瞎说,你还没娶妻呢,不要和那些乱来的人学。要我说,男人有什么好的,哪有女人又香又软!反正我是一辈子不会cao腻女人的。”

张氏看他们二人一个心怀叵测,一个避之不及,早在床上笑得花枝乱颤了,心中暗忖这个关礼也是个傻乎乎的,和自己的小姑半斤八两,若是能在一起其实也不错,毕竟李晳心眼太多了,妲妲恐怕被卖了还不知道。

若真是自己喜欢的人,管他是男是女,能陪在身边就好









“好了好了,娘子你不要笑了!快来让为夫给你好好洗洗身子吧。师弟,我也给你打了盆水,你也洗一下吧,瞧你那身上,都出汗了,还睡在我们的床上,我都嫌你臭了。”景伟有些恼怒关礼让自己在妻子面前出丑,揪着他的手臂将他拉下床来。

关礼一边用一只木盆中的温水清洗自己si-chu半干的jingye,一边看景伟帮坐在浴桶中的张氏擦洗shuanru。张氏过得精致,洗澡水里泡了新鲜的玫瑰花瓣,芳香扑鼻,嫩粉殷红的色彩与女子的雪白肌肤相得益彰,美景如画。

景伟与张氏间的情事没有露水夫妻touhuan的刺激紧张,多了几分蜜意与从容,他用右手掬起带有花瓣的温水轻柔泼在张氏的右ru上,同时左手温柔地在rufang上来回擦洗,时不时还轻轻捏捏娇嫩的rutou。

在右ru上洗了几遍后,又换到了左ru上……

关礼还是第一次看景伟如此耐心体贴地对待女人,他心里暗暗感叹,果然是自家娘子啊,和外面的女人就是不一样,果真是捧在手上怕摔,含在口里怕化,只是不知道自己以后是否也能遇到一个这样放在心尖儿上的人,那样的滋味儿也不知道是什么样的。

他想得有些出神,冷不防手拍在木盆上,用力又有些猛,竟将那盆碰翻在地,里面的水流了一地。

景伟和张氏被木盆摔在地上的声音吓了一跳,都看向关礼。关礼不好意思地说道:“你们忙你们的,我没事。”边说边躬身去捡那木盆。

拿在手中忽然有些熟悉的感觉,他仔细端详了一刻,忽地脑中灵光一闪,竟惊得一松手又将木盆摔落在地了。

景伟抚额:“师弟,你这是怎么了?我这只盆招到你了?这可是我娘的陪嫁之物,用材是产自海外的轻木,木质细密分量却轻,恐怕我朝统共也没几件。你要是给我摔坏了,小心我可让你赔啊!”

谁知关礼一把抓住他的手臂,激动得语无伦次,“那个书童……是你的……他在哪里……”

“别急,说清楚点,什么书童啊?唉,你别抓得我这么紧!我娘子还在呢,你注意点影响好不好!”景伟自从觉得关礼有潜在同性恋倾向后就觉得俩人还是保持点距离比较好,要不自己这么英俊潇洒,难保不被他看上。

关礼深吸了口气,整理了一下思路,急切地说:“就是一个小书童,大概**岁的样子吧,长得很可爱,皮肤很白,眼睛很大,反正就是一看就让人很喜欢的那种,说话声也是嫩嫩的。我那天看到他拿这个盆装了几件衣服在路上走,还和他说过几句话,可是他没告诉我他的名字,后来我到处找都找不到他。你知道他是谁对不对?快告诉我!快告诉我!”他才不管景伟乐不乐意和他有身体接触呢,不但不肯放开人家的手臂,还不停摇晃,弄得景伟十分不爽,一个劲儿地扒他的手,可他竟像痴了一样,力气大得吓人,怎么也扒不开。

张氏却是一听就明白了,那天她亲手给景妲梳了书童发髻,穿了书童的衣裳,拿这个盆子装了几件衣服给她拿着,之所以挑这个盆就是因为它最轻,景妲拿着不会累。

“关公子,你说的那个书童可是穿了件碧色的衣服,头上扎了同色的发带?”张氏问道。

“嫂子,你认识他!你快告诉我他在哪儿!”关礼这回终于不缠着景伟了,改成去抓张氏了,可惜张氏的手臂还在水中,他只能去抓那两团水嫩滑腻的大naizi,“嫂子,嫂子,快告诉我吧!”他急得不行,手下用力摇晃着。

“好了,好了,你先告诉我,为什么要找到他,找到了想做什么。”张氏有些惊恐于他的失态,柔声安抚。

“我那天见了他就觉得十分有眼缘,可惜他是个书童,若他是女儿身,我当时就会去把他从他主子那里要来放在身边,收入房中。我想着就算他不行,若有和他肖似的姐妹也好啊,可惜询问之下,得知她并无姐妹。我又想那她娘亲不知道姿色如何,结果一问那个孩子就不高兴了,不但摔了盆,还想踢我。最后连名字都没告诉我就跑了。”关礼十分遗憾,又很是怅然,“我回去以后总是忘不了他,那孩子生得那样好,若是女孩子真不知道长大以后会迷倒多少人,唉,可惜竟是男儿身,真是造化弄人啊!”他叹了口气,又道,“不过我后来想了几天,终于下定决心,好不容易碰上那么合眼的,就算是男子也不打紧。不是很多人有龙阳之好吗?我以前也不太理解他们,现在觉得若真是自己喜欢的人,管他是男是女,能陪在身边就好。可惜我自那天以后就没有再见到过那个孩子,日日在遇到他的山路上徘徊也不见他再来。我甚至还以为那人是山上的精灵,到凡间玩耍,否则如何能生得那样钟灵毓秀。可是刚刚我确定你们的木盆就是被他摔在地上,我帮他捡起来的那只。你们一定知道他是谁对不对?快告诉我!”

张氏在心中叹了口气,不知道该说关礼没福气还是说他太傻,玩了那么多女人居然看不出景妲的真实性别来,白白让李晳捡了大便宜。这就是缘分啊,虽然她觉得关礼对景妲痴心一片,头脑也比较简单,性格也很单纯,更加适合和景妲做夫妻,可造化弄人天意如此,景妲已经是泼出去的水了,李晳吃到嘴里的肉恐怕也不会吐出来,自己无能为力。

景伟自然也猜到关礼说的是谁了,他有些疑惑:“你确定那个人是男孩子?如果是我这只盆,那拿着它出门的很可能是我的妹妹妲妲啊。”

什么?你的妹妹!关礼只觉得仿佛晴天霹雳一样,这真是灯下黑啊,自己打听了许多人,就是没想到景伟这里,就是因为和他太熟,觉得他身边的人自己都认识,所以首先就排除了那个书童是他身边的。

现在终于找到了那个一直萦绕在心头的小书童,甚至得到了一个天大的好消息,那个书童竟是女扮男装的姑娘家,自己总算不用再踌躇是不是要去好男风了。可关礼的心却高兴不起来,“那么,景小姐现在在哪里呢?”他有点期待又十分忐忑,虽然有了预感但听到那个答案时还是不禁失望之极。

“妲妲让李晳破了身子后,便搬去他那里住了。”景伟不忍心太过打击自己的好兄弟,只好将事情轻描淡写。可关礼脸上失落的神情还是让景伟和张氏觉得有些替他难过,屋子里本来和谐欢快的气氛也变得清冷寂寥。

“景兄,嫂子,小弟忽然有些身体不适,今天就不陪二位过夜了,改日再来补过吧。”关礼向他们施了礼,穿好衣服便急匆匆地走了。

“怎么走得这样急,明明说好夜里在一起睡的。第一次见到你就这么失礼!”景伟向张氏抱怨道。

“唉,算了,他心里一定很不好受。”张氏轻叹一声,和喜欢的女孩子一步之遥失之千里,这种感觉任何人都无法坦然接受吧。

“我想,他可能是去找李晳了吧。”张氏猜到。

“啊?那妲妲会不会有什么麻烦啊?”景伟有些着急,自己的嫡亲妹妹可不要因为男人的争风吃醋而被伤及无辜啊。

“应该不会吧,我看关公子的人品还是不错的,对妲妲也是真心爱慕,应该不会做出伤害她的事。而且李公子也不是寻常人,定能护住妲妲。”张氏安慰景伟道,她心中暗想妲妲那样的尤物,往后不知有多少男人觊觎,若李晳没有真本事,护不住自己女人的贞操,早些认清形势也好,只做出一副清高的样子可是远远不够的!

妲妲和李晳爱爱的时候被讨厌的人打扰了









窗外夜色深沉,屋内的一双人儿也要准备入寝了。李晳和景妲都是爱洁之人,每日入睡前都要沐浴清洁身体,如今两个人在一起后这沐浴也变了味道。

“啊……啊……子舒哥哥你不要洗那里……”景妲的xiaoxue被李晳的手指入侵,在内里细细研磨。

景妲用小手抓住李晳的大手,使劲儿将他的手从细缝中拉出,可被男人捅开的xiaoxue口还是半张着,那沐浴的热水也随之进入了xue中。

“雪团儿乖,让为夫给你洗干净,这里边用得勤,如果不好好洗洗,把脏东西都洗干净,会让我的雪团儿生病的。”李晳吻住了景妲的小嘴,大手又钻进了xue中,一刻不停地在xiaoxue里进进出出。

景妲在李晳的口中轻声jiaoyin,心中道这哪里是为了给我洗干净啊,这样一直不停地洗那里,还不是为了满足他自己的yinyu。以前那么多年怎么都没看出来李晳是这样好色的人,这么会搓摩女人呢?还以为他像表面看起来那么正经呢!

“啊……相公……慢点……啊……啊……”李晳突然加快了动作,景妲受不住了,不停地扭动着腰肢求饶。

“啊……”景妲支持不住,伸出手去抱住李晳,全身不自自由地颤抖起来,“啊……啊……啊……啊……”

李晳抱着景妲的tunbu将她从浴桶里捞了出来,他横抱着全身chiluo的绝美女孩,那洁白如玉的无瑕肌肤上点点水珠在烛光的映照下发出晶莹光芒,就像玉石般圣洁美丽。李晳如同抱着一件稀世珍宝,轻轻将她放在床上,用昂贵的云锦丝绸床单亲手将景妲全身上上下下细细擦干,甚至连一个脚趾都没有放过。他只觉得这个女孩身上无一处不美到极致,纵然这几日耳鬓厮磨夜夜缠绵,对她的身体已经极为熟悉了,可不但不觉得厌倦,反而更像着了魔似的离不开,不管她身上的哪处都可以细细把玩上好久。他也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前世也有过不少绝色的女人,可都没有让他产生过这么大的兴趣,这还只是个九岁的小丫头啊,说难听点还是ru臭未干,若长大了那还得了,他非得如那些langdang子一样日日黏在她的身上精尽而亡不可。李晳甚至想到上一世景妲幸亏穿着保守,自己若是知道她那繁复的衣着下面藏了这样一副让人神魂颠倒的身子,非得使出手段来强占了她不可。现在想想也许得到这个倾国尤物就是自己冥冥中来到这个异世的最大收获吧,上一世位极人臣、群美环伺、富可敌国,一切人世间最美好的体验自己都经历过了,去世的时候回顾自己的一生,真的毫无缺憾,可是现在和景妲在一起后才知道天外有天,自己曾经拥有过的那些女人加在一起也抵不上这一个。幸好自己可以重活一世,在最年轻美好的时候就和小姑娘在一起,看着她长大,照顾她保护她,让她可以快快乐乐渡过这一生,不再有上一世的愁苦凄凉。

李晳边想边抬起景妲的大腿,用手指将软薄如纸的云锦捅进她的xiaoxue里,然后极为seqing地在里面转了几个圈儿,把xue里的肉都卷在了一起。

“嗯……”景妲全身无力地躺在床上,嘟着被李晳吻得红肿的小嘴,任他在自己身上动手动脚,毫无力气反抗。

李晳自己早就沐浴过换上了新的亵衣亵裤,可他帮景妲洗澡时又把衣服弄湿了,这回脱下裤子,弯腰抱起景妲的屁股,让自己的欲茎对准女孩娇嫩的细缝轻轻磨擦。

景妲只觉得自己的敏感处被男人火热坚挺的大roubang温柔按摩,眼前是自己心爱男人那可以迷倒天下所有女人的完美俊颜,只看着就要沉醉在他湖水般深邃的眼眸中,更何况他还对自己充满柔情地做着男女间最亲密最羞人的美事儿。景妲只觉得自己像吃了**一样心跳加速,脸颊绯红,“嗯嗯啊啊”地抑制不住声声jiaoyin。

李晳太喜欢看她满心渴望自己用大roubang爱弄她的娇美模样了,他的定力超群,此刻也不急着cao干进去,只在外面磨着等她自己忍不住来求。

景妲开始还只是用咿咿呀呀的声音表达自己的渴望,满以为男人会明白自己的心意,快些如了自己的愿,可谁知那个冤家竟装作一无所知,只在洞口徘徊,多一步都不往里进。

景妲用无辜可怜的大眼睛无声询问在自己身上肆意点火的男人,想知道他究竟打得什么主意,可男人只是看着她微笑不语,一副好整以暇的样子,竟与以往那猴急的样子判若两人。

景妲被他琢磨得都要哭了,明明心里好像要,可是又碍于淑女的颜面不好意思对他说,终于难熬得小声抽泣起来。

李晳其实下身都暴胀得要炸了,可他非常人可比,既打定了主意让景妲在自己面前抛下思想包袱,毫无保留地交出全部,便定要做到。

景妲并不是个傻子,又被先生调教过多时,知道男人这是想让自己主动请他cao入自己的身子,她抽泣了一会儿见男人硬着心肠不为所动,也终于无计可施,论智谋和定力她哪里是李晳的对手,也只能委屈自己让他如愿了。

景妲终于将双手探向自己的下身,掰开那道细小的肉缝,边抽泣边小声说出男人一直想要她说的话,“子舒哥哥……我这里好难受……嗯……啊……你来……”女孩太过羞涩,后面的声音变得微不可闻。

李晳毕竟是十分宠溺于她的,见她这样也就满足了,腰身一挺,那原本来回抚摸着洞洞的巨大roubang便“噗”的一声重重顶进景妲的幼xiaoxue中。

景妲只觉得这样突然的插入让她好满足好舒服,连呼吸都惬意地微微颤抖起来,不过还不等她好好享受这片刻的充实,男人便开始了次次深入的猛力choucha,将她小小的身体撞击得前后晃动,圆翘丰臀上的嫩肉也跟着轻轻颤动。

景妲只觉得自己的xue肉被roubang大力搓弄着,摩擦得都有些发麻了,身子被摇晃得也有些头晕,她出声求道,“哥哥,你轻一点好吗?太快了,力气太大了,我受不了了。”可李晳方才用尽全身的定力抑制自己的qingyu,这时候放开了也就不管不顾了,哪里听得进去她的求饶。景妲只好紧握住李晳有力的手臂,咬紧牙关承受住那一波又一波的高频率choucha。

忽然李晳又把景妲的屁股放回到了床上,将她的双腿往两边大大掰开,随后又将自己的身体压上来,好让自己的yanju可以更深地插入xue洞里。

“啊……相公……你插得太深了!”景妲觉得自己像是被顶到了心上,可李晳一点也不觉得有什么不对,他快速抖动着自己的下身,一次又一次地将身体重重拍在女孩稚嫩的花瓣上,发出“啪!啪!啪!”的声声脆响。

在火一样的yuwang炙烤之下,李晳的胸膛上渗出点点晶莹汗珠,随着他的choucha滴落在景妲的ru峰上,让她也觉得自己身上热热的痒痒的。

就在二人缠绵交欢,难分难舍之际,却听到“啪啪啪”的大力敲门声,在这寂静的夜里,如一块大石投入静谧的湖水里,搅乱了原本和谐美好的气氛。李晳脸色一变,凤目中弥漫了一层寒霜,暗想是哪个不长眼的偏偏这个时候来捣乱,还想不想活了?!

我要向景小姐自荐枕席,共享一夕之欢。









话说关礼听闻自己挂在心上的小书童竟是女儿身,原本是个意外惊喜,可谁知立刻就被一盆冷水浇了满头。任他无论如何也想不到截和的竟然是李晳,这个在书院中日日闻其名不见其人的神仙,一向以为他高在云端,可忽然下凡来抢了民女,真是让人措不及防。

关礼只觉得心中好像被堵住了一样难受,不知怎么竟对那个只见了一面的小女孩生了执念,无法就这么轻飘飘地抛下,非得自己去亲眼看见了才成。

李晳的住处他虽然知道在哪里,可从未去过,这回心急如焚,也不顾夜色茫茫,山路险峻,匆匆疾行到那门前,听到里面有哗哗的戏水声,间有男子的清凛嗓音和女童的稚嫩娇嗔。关礼在李晳之处可不敢造次,只能在外面暗自揣测里面的人儿在做些什么,最后实在忍不住了,便在窗纸上轻轻捅开一个小洞,把眼睛贴在上面试图toukui屋内的情景。

只见床架抖动,床帐晃动,隐约可见床上的两个人影纠缠在一起,难舍难分,“啪啪”的routi撞击声和“滋滋”的水声连绵不绝,显见正是交欢到了激烈高氵朝的时刻。

关礼在心中暗骂:好个李晳,没想到你是这样的禽兽,那小女孩身子稚嫩,哪里经得起你如此大力的cao干!简直是个不懂怜香惜玉的莽夫!可怜小姑娘遇人不淑啊,若是我怎么舍得这样对待一个破瓜不久的幼女?定会温柔小意,让女娃儿舒服舒服地享受人间至乐。怎可这样只顾自己畅快?果然李晳是个没什么经验技巧的。

他等了片刻,见屋内之人毫无停下来的苗头,心中越来越急,对那女童的怜惜之心也越盛,最后竟然压抑不住自己的怒火,非得进去和李晳说道说道不可。

要换平时,关礼可不敢招惹李晳,二人无论家世地位,才学功名都相距甚远,和李晳对上简直就是自寻死路。可关礼这回像是昏了头一样,为个素昧平生的小丫头也是豁出去了。他只好暗暗给自己打气:景妲是景伟的妹妹,自己是景伟的至交,这样算下来景妲也是自己的妹妹。景伟那个孬种,看着自己的妹妹被人欺负成这样也不敢放个屁,可我是谁啊?我多仗义啊!他不敢出头我替他出头!

这么想着,关礼也觉得腰杆硬了些,这才鼓足勇气敲响了李晳的房门。

景妲听到响声吓了一跳,她睁开原本半合的双目,看向李晳,见他一副不以为然的样子,稍觉安心,可那越来越响的大力拍门声,让胆小的景妲无法做到李晳那样不动声色。

“子舒哥哥,你停一下吧,你去看看外面是谁吧!”景妲娇声哀求道。

“管他作甚!”李晳只是从牙缝里挤出这几个字,依旧我行我素,半点不为所动。

“不要啊……哥哥……我好害怕……我真的害怕……呜呜呜……”景妲只觉得心中羞涩难当,一个未出阁的小姑娘和男人在房中厮混,还被外人撞到,她真是觉得没脸见人了。

李晳见景妲反应这样强烈也是没办法,看来小姑娘的脸皮太薄了些,不过这样倒也不是坏事,总比没羞没臊的dangfu强。他不情不愿地暂时克制住qingyu,从景妲身上撑起身子,将自己未曾完全发泄的坚硬yanju从她体内抽出,“你先歇一会儿,等我回来再陪你罢。”他说着,低头去吻了吻景妲绯红的脸颊,翻身下床,寻了自己的衣服穿上,又想了想,用床单将景妲全身裹了个严实,将床帐放下。看了看,确定从外面完全看不清床上娇人的倩影,这才走到门边,伸手放下了门闩。

关礼那边还在用力敲门,冷不防门一开,他没停住,差点扑进李晳的怀里。李晳伸手一挡,借着月光往来人脸上一看,却是一怔。

李晳虽然很久没见过关礼了,这又是他少年的样子,和记忆里那个身材发胖面容衰老的关侯爷相去甚远,不过还是能依稀辨出五官中的相似之处。

若来人是别个,李晳自然可以张嘴就骂伸手就打,然而对着景妲上一世的相公,他还是有些顾忌的。脑子里有个多年形成的观念:景妲是这个男人的妻子,他来抓奸,自己……似乎是有点理亏的……

“关……师弟……你来我这里做什么?”李晳心中原本的不悦也消散了一些,他语气和缓地问道。

关礼本来是很心虚的,人家俩人行房开心的时候自己跑来捣乱,定是不占理的,可见李晳并未大怒也就安下心来,暗想看来李晳这人脾气还不错,应该挺好说话的,一会儿自己可以试着向他要求一起玩玩这个女孩子。

“李师兄,小弟深夜打搅,还请师兄原谅。方才小弟和景伟师兄闲谈的时候,听闻景兄说起他有个嫡亲的妹子最近来到书院做客,还和李兄因缘际会之下有了肌肤之亲,因此特地来向李兄道喜!”关礼说着还假模假样地向李晳深施一礼。

李晳哭笑不得,可伸手不打笑脸人,人家来恭喜自己,自己也不好出言不逊,只得拱了拱手,还礼道:“关师弟客气了,你的美意我心领了,时候不早,关师弟还是快回去歇息吧。”

谁知关礼想没听见一样,就要往屋里闯,“景兄的那个妹子听说只有九岁,在遇到李兄时还是处子。啧啧,李兄这样的艳福真是让小弟羡慕不已啊!”

李晳有些不悦,伸手拦住他:“关师弟难道还要进我房中不成?有什么话在这里说就好了。”

关礼见他护着景妲不让自己见的样子,心里十分不满,语气也有些不客气了:“李兄难道还怕我从你的床上将美人抱走不成?景伟是我的好兄弟,他妹妹也就和我妹妹一样,我来看看自己的妹妹也不成吗?再说了,你现在只是破了景家小姐的身子,可她也没嫁给你啊,你也管不到她去和别的男子欢愉。不瞒你说,我曾经见过景小姐一面,心中甚是倾慕,只愿向景小姐自荐枕席,共享一夕之欢。”

李晳见他这样大咧咧地说出要和自己分享女人的话,不禁勃然大怒,更让人生气的是关礼居然已经见过景妲了,还对她存有非分之想。是了,上一世他们是夫妻,自己亲眼见着关礼在景妲去世后的悲伤,可见他必是喜爱她的,这一世见着了还是割舍不下也可以理解。不过景妲来书院的时间不长,他们是何时相见的呢?景妲怎么从来没向自己提起过?难道也是景伟夫妇给安排的?关礼有没有对景妲做过什么事情?有没有看过她的身子?李晳此时就像个怀疑自己被戴了绿帽子的丈夫一样开始疑心重重,他克制不住自己的猜疑和嫉妒,毕竟关礼是上一世景妲唯一的男人,二人无数次同床共枕行鱼水之欢,那时候景妲的身子一定是成熟妖艳的,关礼定是在那样的绝世尤物身上欲仙欲死。李晳从没有这样嫉妒过一个男人享有自己没有的好运,他甚至做出了一件十分不合自己身份的事,就是伸出双手重重推搡了一下关礼。

这些学子身份贵重,十分自矜,平时就算偶有口舌之争,但身体冲突极少,更何况李晳这样清高到不可一世的人,这样因为一个露水姻缘的女子坏了自己的气度修养,实在是让人瞋目。

关礼震惊之余又有了些轻视,还道恩师口中的天纵英才公府李郎是何等人物呢,怎么连个寻常男子都不如!大家伙儿每次去玥钏阁,看见相好的姑娘被别人点了,不是都客客气气地等着嘛,也没见谁为了争姑娘打起来啊。

李晳多年的教养让他很快意识到自己的行为不妥,他向关礼拱了拱手,“关师弟见谅,李某唐突了,不过天色已晚,李某要休息了,有事明天再说吧。”

关礼既然已经把李晳得罪了,自然不愿意就这么简单放弃,索性破罐子破摔,让他知道自己不是好打发的。

“不瞒李兄,我对景小姐情根深种,无法忘怀,还请李兄成全,他日若有小弟帮得上忙的地方,小弟必竭力回报李兄的大恩大德。”关礼觉得自己实在是很给他面子了。

可李晳只觉得荒唐,“这个恕在下无法苟同,景姑娘已经是李某的人了,并且未来将会成为在下的妻子,而我并无与他人共享妻子的打算。”

关礼可不知道还有这样一出,景府的地位虽高可和国公府还差了一大截,而且这娶妻一事非同小可,李晳怎么这么快就决定了?他就不怕国公爷和夫人那里通不过吗?

不过,如果是人家的未婚妻,情况就不一样了,自己也不好去硬抢,他只得悻悻道:“关某不知世子有与景小姐结姻的打算,贸然提出这样的要求确实不妥,还请世子恕罪。他日世子大婚之际,关某定登门祝贺。”说罢一施礼便匆匆离开了。

李晳打发了他,重又闩好门,回到床上,只见景妲捂着自己的脸,把身子蜷缩成一团。

他忙拍拍她的肩,“没事了,别担心,我把人轰走了。”

可景妲还是不肯抬起头来,李晳硬将她的头扳起,却见女孩一脸惊恐慌张,他心思一动,忽然一个念头涌上来,脱口而出,“你知道来的人是关礼?你怕见到他!”

往后哥哥不要这么强忍着了,我的穴随便给哥哥弄









景妲一听到关礼的名字,眼中露出隐藏不住的慌乱,这更做实了李晳的猜测,看来她不但认识关礼,还关系匪浅。李晳本来就对关礼可以独占景妲的上一世而心存嫉妒,此刻见他这一世也似乎在自己之前先一步认识了景妲,并且对她产生了貌似很重要的影响就更加生气了。

“怎么?你认识关礼?我怎么没听你提起过?”李晳的声音清冷,不含任何情绪波动,就像他一贯的那样,即使对面是他官场上的死对头也可以做到处之泰然。

景妲的心理素质可比他差远了,明明这一世和关礼没有任何瓜葛,然而毕竟前世他做了自己十几年的相公,论起来关系可比和李晳的这几日露水姻缘深厚多了。说起来,他对自己也算不薄了,可自己心中对他却不怎么爱恋,只一直记挂着身为自己堂姐夫的李晳。这个秘密景妲可是没敢让旁人知道过,觊觎堂姐的相公实在骇人听闻,为天理不容,也是她心里的一块阴影。现在自己好不容易可以实现一直以来的梦想和李晳在一起,却不料又被这个冤家给缠上了,明明只是路上偶遇过一次,他还不知道自己的身份,可怎么突然就跑来说要向自己求欢。景妲简直都要被吓昏了,她可是连见也不想再见到关礼的,那会时时刻刻提醒她自己心中曾有过爱慕堂姐夫的不伦念头。

景妲拼命地摇头否认:“不不,子舒哥哥,我不认识那个人,我真的不认识他!子舒哥哥,你要相信我啊!”她心急如焚地试图让李晳相信自己,希望尽一切可能讨好他,让他把自己留在身边,而不是拿去给关礼。

在床上讨好一个男人,景妲自然而然地就想到了用自己的身体,而且她也一直认为李晳愿意和她在一起完全是被她的身体所诱惑。

景妲想到这里,像抓到了一根救命稻草,用力抬起上半身去接近李晳的脸,伸出舌头去轻舔他的脸颊,就像一只小猫去讨好自己的主人。

景妲这样主动完全不像她平时害羞腼腆的个性,如此反常只会增加李晳的怀疑。他微微眯起凤眸,面沉如水,并不回应景妲的热情。

景妲用小舌舔了几下李晳的俊脸,那上面因为方才出过了汗,还有些咸咸的味道。她又伸手去拉李晳的衣襟,甜甜娇嗔,“子舒哥哥,你方才不是还没尽兴吗?快些来继续吧。我知道哥哥担心雪团儿的身子受不住,经常没有玩痛快就自己忍着。可雪团儿心疼哥哥,怕哥哥把自己给憋坏了。所以往后哥哥不要这么强忍着了,我的xue随便给哥哥弄。哥哥请放心好了,雪团儿的身子没那么娇气,就算,就算,吃点苦头,我也是心甘情愿的。”

谁知,李晳听了不但不领景妲的情,反而冷笑一声,“你也不用做出这番样子,这样saolang的话并不适合你说。我只再问你一次,你和关礼之间究竟是什么关系,如果你老老实实说清楚,我兴许还能留你,若有半点隐瞒,我明日就将你送给他去。”

“不要!”景妲失声尖叫,她没想到李晳竟然这样狠心,不是在床上无数次说疼爱自己吗?刚才不是还斩钉截铁地拒绝了关礼索要自己的要求吗?怎么又说要把自己送出去?难道自己只是做了一场美梦?转眼又会失去他?

景妲无法抑制自己的害怕与心痛,她终于失声痛哭起来。没有得到也就罢了,若是得到了又会失去,那岂不更令人伤心?

李晳其实也只是想吓唬她一下,这副傻乎乎的样子还敢在自己面前扯谎,不小小教训她一下怎么行?小孩子第一回撒谎不好好管教,以后就会养成不好的习惯,再想扳过来就难了。好吧,其实李晳有点把景妲当成自己的孩子了,他上一世也有过十几个子女,去世之前就连孙女都有景妲现在这么大了,教育孩子的经验还是很丰富的。

他倒也没觉得景妲和关礼会有什么太深的关系,毕竟景妲跟他的时候还是处女,而关礼刚才也只是说见过景妲一面。他相信如果两人之间真的有什么,关礼不可能不提。这本来并不算什么,只是景妲出乎他意料的反应让他觉得奇怪,只要老老实实把那一面的经过说出来不就好了,做什么这样着急地否认,还主动讨好自己试图转移话题。

见景妲这样伤心难过,也出乎他的意料,真是个小孩子,心理这样脆弱,唉,谁叫自己招惹了她呢,也是没办法,如果不哄一哄,还不定哭到什么时候呢。

李晳摸了摸鼻子,没办法,只好隔着床单去抱女孩儿的身子,“好了好了,还说自己不娇气呢,才说了你几句就哭起来了,要真是把你给cao疼了,你还能受得了?乖,不哭了,不把你送给他还不行吗?乖雪团儿,不哭了,我让你留在我身边,哪儿都不去还不行吗?”

景妲哭得伤心,不过听了这样的承诺稍觉心安,她窝在李晳的怀里,小声抽泣着,眼泪和鼻涕糊到了他的衣服上。李晳有些洁癖,前世今生加起来也没人敢在他面前这样造次,就连他曾经的子女们孙辈们也都是规规矩矩的,时刻看他脸色行事。可他此刻却拿景妲没有办法,这个小姑娘像他的妻子,又像他的女儿、孙女,情爱、疼爱、怜爱,几种感情掺杂起来,让他不忍去苛责。他轻轻拍着景妲的背,柔声道:“你不用害怕,我既然说过要娶你,就会做到。不过你既然要做我的妻子就该对我坦诚,有事不要瞒我,你做得到吗?”

景妲身子僵了一下,不过随后就在李晳的怀中轻轻点了点头。

“好了好了,瞧你把我的衣服弄成什么样子了,脸上是不是也成了小花猫?让我看看。”李晳把景妲从自己身上扶起,勾起她的下巴,见她鼻头通红,杏眼浮肿,脸上都是泪痕,边用衣袖给她擦脸边笑话她,“原来你这样漂亮的小姑娘哭起来也这么丑啊!你说你本来就笨,要是再丑,我娶你岂不是亏大了?以后可不要再哭了啊!小心我后悔娶你。”

被李晳嫌弃是景妲的死xue,她听后瘪了瘪嘴,又要掉眼泪,李晳见状只得改口,“好吧好吧,我永远不后悔还不行吗?从来没见过你这样的爱哭鬼,怕了你了!”

收拾了一番,景妲的样子又能见人了,美人就是美人,纵然刚刚哭过,眼睛肿得失去了些神采,却另有一番娇弱可怜的美态。

景妲知道自己躲不过关礼这个话题了,可她难道能说出自己曾经活过一世,并且嫁关礼为妻,与他同床共枕十几年,还为他生养了孩子吗?别说李晳了,就是她自己若不是亲身经历这一遭,听闻这样的事也不会相信的,只能认为说出这话的人脑子出了问题。既然前世已逝,索性就当它没有发生过好了。

她稳了稳心绪,开口道:“我其实只见过关礼一面,而且就在我们相遇的那天。”

景妲抬头看了看李晳,见他轻轻点了点头鼓励自己说下去,便继续道:“我那天出来玩耍,在路上与他相遇,他拦住我问了一堆奇怪的问题,我不喜他的唐突轻浮,也就没有和他多说,寻个机会跑了,后来就在溪边遇到了你。”

李晳见景妲声音虽小,却字字清晰,毫不含糊,不似作伪,又问道,“他问了什么奇怪的问题?”

景妲略一回忆,语气中带上了几分愠怒,“他开始问我家中可有姐妹,我说没有,后来又问我娘亲的年纪。”

李晳先是一愣,可他思维极敏捷,片刻就想明白了其中的含义,失笑道:“他真的以为你是个小书童吗?真是枉费了他玩过那么多女人,这眼神还真差啊。”

景妲没好气道:“我不想再提起这个人了,也不想再见到他。”她嘟着嘴,语气有些刁蛮,“你答应过我了,只要我对你坦白,你就会娶我,一辈子和我好。我不管别人怎么想,反正这辈子我只要你!”

李晳心中还是不太明了她为何对关礼有那样强烈的反应,可这时候再揪着这点不放显然不太合适,反正景妲心里只有自己,而且对手是关礼,他可是一点也不放在眼里的。

“我这辈子也只要你!”李晳搂着景妲,深情回应道。曾经错过了一世,可这一世一定不会放开她。

两个人的心似乎又贴近了一些,他们心满意足于彼此间的恋慕,深情拥吻,宽衣解带,再一次chiluo相对……

小两口一刻也分离不开,行路时也不闲着,男人开了荤果真是忍不住不去插穴的









有了关礼这回出来捣乱,景妲心里也焦急起来,这夜长梦多的,虽然有了李晳的承诺,可只要一天没定下来身份就有被反悔的可能。而且景妲也担心自己万一就是命中和关礼有缘,兜兜转转地又落到他手里就坏了。

有了这个念头,她便开始给李晳吹起枕边风来,催促他快些往冠信公府里头去信,让国公爷和国公夫人准备两人的定亲仪典,又主动帮李晳做袜子做荷包的讨好他。景妲上一世的女红还算不错,这点小活儿不在话下,不过她此时身小力薄,也费了很大功夫才做成,手上都磨出了几个水泡。

李晳见了也颇有些心疼,既然姑娘是自已看上的,早些定下来也好,往后还不定被多少人惦记呢。他当下修书一封命小乙找人送去京城,禀明自己娶景侯府二房嫡女景妲为妻的打算。这封信只是知会一声,可不是询问父母的意见,李晳对于现在这两位比自己来到这个世界前的年龄还小的高堂也没有太多敬畏之意。

关礼那边一时想不到什么从李晳手中夺取美人的手段,跑去向景伟诉苦也没用,张氏已经给商夫人写信禀告了景妲和李晳的事。他知道,自己的家世与才貌和李晳放在一起完全不能比,人家嫁女儿要是舍李晳选自己才叫太阳从西边出来呢。无奈之下,到景伟房中多混了几夜,好好地来回磋磨把玩张氏这个娇滴滴的小媳妇,又迫得景伟和张氏应允往后帮他寻个又美又娇的好娘子,这才稍稍纾解了郁闷的心情。

又等了几日,终于国公府有了回信,却原来商夫人得了张氏的信息大喜过望,第二日便递来拜帖求见国公夫人,阐明自己女儿已经成了世子的女人,并且世子承诺迎娶她为妻。

国公夫人卫氏听她一说只觉得大为意外,自己儿子可是连通房丫头都不愿意碰的,不近女色的几乎已经成了神仙,怎么一下子破了人家九岁小女孩的身子,听起来真像是天方夜谭。不过她也不敢断然否认,若这事是真的,晳儿便能成亲生子,国公府也后继有人了,自然是美事一桩啊。她和商夫人互相道了喜,便一边命下人请点库房,找出自己多年来积存下来的好东西用作晳儿的聘礼,一边命人到书院里去找李晳确认消息。

很快,李晳的信也到了,卫夫人这下终于彻底放心了,她多年来一直担心儿子是不是身有隐疾,又或者性取向不正常,生怕他不肯娶妻生子,也就不能继承国公之位了。现在这个棘手的麻烦得到解决,即使对方只是侯府不能承爵的二房之女,又年龄幼小,卫夫人都觉得不算什么问题了。

冠信公对这门亲事并不太满意,作为一个男人,他希望亲家门第高贵握有重权,可以帮助儿子未来的仕途,而且这个女孩也太小了些吧,才九岁,那得什么时候才能嫁过来?自己还等着儿媳妇伺候自己呢!

不过在卫夫人苦口婆心的劝说之下,又看到商夫人的美貌风骚,他终于勉强点头,好吧,在儿媳妇长大以前,也许可以和亲家母培养一下感情。而且看亲家母那个样子,闺女应该也挺漂亮的,他拈着三缕长髯暗想。

商夫人急着去给景二老爷去信告知,同时积极筹备起景妲定婚时要带去国公府的礼品,这个是她最喜欢的,她家中豪富,当年出嫁时的嫁妆堪比皇帝嫁女,如今那些好东西拿出来一些就足够给景妲撑起门面了。

转眼一月之期已到,张氏也要回去了,蓓儿和蓁儿来与她会合,阿元这些日子和她们日夜厮混在一处,自然恋恋不舍,这样的艳福不知道以后还有没有机会再享了。两个小丫鬟也有些不舍得离开这里,她们这段日子过得又清闲又惬意,游山玩水,有时候和遇到的书生哥哥春风一度,真如生活在人间天堂一般。

景妲本来也应该和她们一起走的,可是她现在一日也离不开李晳,只怕自己和他分开了便会失去,非得要办过定亲仪式才安心。李晳被她这样无谓的担心弄得哭笑不得,不过实在说服不了也没办法,只得向卧龙子告了假,先回家去定了亲再返回书院。

卧龙子见自己的得意门生有了意中人也很是高兴,他是个随性的人,也不觉得姑娘年纪小有什么关系,只是让李晳定下了日子后通知他好去做个见证人。

景府派来接人的还是老龚,李晳这边有自己的马车让小乙驾着,自己陪景妲坐在车里,二辆车一行人便这样上路了。

蓓儿和蓁儿见了李晳一面便惊为天人,可惜很快人家就和小姐躲在车帘后再不得见。她们只好凭着想象猜测那对璧人在车里做些什么。

“小姐的命实在太好了,天底下怎么会有那么好看的公子啊!我还以为先生已经是绝无仅有的美男子,可这位一点都不逊色!”蓓儿感叹道。

“是啊,这样的男人只要看我一眼我就要晕过去了,二小姐还可以和他同床共枕,行鱼水之欢,我的天啊!真是同人不同命啊!”蓁儿掩饰不住自己的羡慕。

“那是!你也不看看我们小姐长得有多美!哪有男人能不喜欢我们小姐的?要是你也能长得那么美我打赌你也会要什么男人有什么男人的!少夫人,你说是不是?”蓓儿和景妲的关系好,自然无时无刻不为她说话。

张氏听了,笑着点了点头,她掀起车帘,往后望了望那辆紧跟着自己的马车,国公府的规格比侯府高出一大截,马车自然更加豪华舒适。此刻,虽是在平坦的路面上行驶,那车厢却不住的晃动颠簸,张氏暗笑,怪不得小两口一刻也分离不开呢,行路时也不闲着,男人开了荤果真是忍不住不去插xue的。

此刻,在那内饰华美的马车车厢中,李晳正抱紧景妲的tunbu好让自己的欲茎更加深入到她的洞里。他不顾自己身处行进中的马车上,重重地来回撞击着身下女孩幼小的身子,直撞得她头发散乱,撞得她xue内紧缩,撞得她全身发麻,更撞得她高氵朝迭起,头昏心悸,不知今夕何夕。

有些男子有恋足的癖好,专爱欣赏玩弄女子的脚,还让女人用脚夹着自己的阳具搓揉以纾解欲望









这一路上,两个人在密闭的空间里有漫长的时间可以厮守,除了下车来吃饭、解手,其余的时光都可以用来慢慢享受对方的身体和爱意。

李晳像一只永不餍足的饿虎,时刻都想把怀中的小猫吞咽下肚,景妲只有在下车的时候才能穿好衣服,可没等过久又会被李晳剥个干净。

一行人才在一个小镇上用过午饭,午后的太阳暖洋洋的,把马车的车厢也蒸得有些炎热,吃饱喝足的两个人慵懒地躺在宽大舒适的缎面卧榻上,说着闲话。

李晳的手中把玩着景妲雪白精致的小脚丫,他以前从不觉得女孩子的脚有多漂亮,前世听说有些男子有恋足的癖好,专爱欣赏玩弄女子的脚,还让女人用脚夹着自己的yanju搓揉以纾解yuwang。他只觉得那些人是biantai,脚是用来走路的,和地接触又捂在鞋袜里,还会生出异味,可有什么好的?!反正他是不会多看女人的脚一眼。然而景妲的脚真如她的爱称一般,可不就是两团洁白无瑕的雪吗?形状也是十分纤巧可爱,五片淡粉的指甲像小贝壳一样美好,这样的一双yuzu他是怎样都玩不够的,只想时时刻刻握在手里搂在怀中。此刻,他就爱抚着这双天下最好的能工巧匠也难以雕琢出来的精美宝贝,甚至情不自禁凑上去轻吻。

“不要嘛……好痒……”原本合着双眼准备好好睡个午觉的景妲轻声抗议,试图把脚从李晳手里抽出,可使了几回劲儿都没成,睁开眼看他正笑着望向自己。

虽然已经做过了许多次最亲密的事,可景妲每次看到李晳那张动人心扉的无俦俊颜还是会忍不住心跳加速,俏脸泛红,也许这就是爱情的魔力吧。她娇声细语:“子舒哥哥别闹了,我困了,想睡觉呢。”

“那你睡吧,我玩我自己的就好了,不用你管。”话虽这样说,可他手下轻轻挠了挠景妲的脚心,痒得她忍不住缩了缩身子,好坏心的人儿,这可叫她怎么睡啊!

见景妲不满地鼓着嘴,用小鹿一样无辜可怜的大眼睛谴责自己的罪行,李晳却不当一回事,“怎么?睡不着了吗?”

哼!明知故问,景妲有些生气。

“睡不着就起来做些运动吧,这样吃饱了就睡可不好,小心发胖变成小肥猪哦!”李晳用哄小孩的口吻去哄自家小媳妇儿,他有时候也有些错位的感觉,自己这样已经在人世走过一整遭的人面对个女童,下意识里还真有做父亲甚至做爷爷的错觉。

谁不知道他说的运动是什么?景妲在心里吐槽,发情了就是发情了,还说得这样冠冕堂皇,一副正人君子的道貌岸然把前世单纯的自己骗了一辈子,更可气的是还这样毒舌,咒自己发胖,哼,今天可不能让他轻轻松松如愿。

“好吧,不睡就不睡吧,”景妲坐起身子,看到李晳眼中溢出了欣喜的神采,“可饭后太快做运动好像也不好,我们还是聊聊天好了。”

……和个小屁孩有什么好聊的,几十年的代沟呢!不过李晳也没办法,“那你想聊些什么?”

“子舒哥哥,你说你父母会不会不喜欢我啊?我好担心呢!”这个倒是景妲一直以来的忧虑,她知道上一辈子自己就不是冠信公夫妇想要的儿媳,其实她自己也很是心虚觉得配不上人家的高贵门第和这样出色的儿子。

“这个你不用担心,他们已经在准备定亲了,无论如何你也注定是我的妻子了。不要去想那些有的没的,只要我自己喜欢就好,别人的意见我并不觉得很重要。”李晳拍拍景妲的头安慰着看似有些心事的小姑娘。

嗯?好像上一世他还蛮重视家中长辈意见的,怎么现在有些不一样了呢?

“我是怕和你家人相处不好,让你难做……”特别是你那个讨厌的妹妹,上辈子就和我八字不合老是挤兑我!这种小姑真让人头疼!

“如果你不喜欢就少和他们来往好了。”其实李晳自己也不太喜欢现在那疯疯癫癫的一家人,也没有把他们完全当作自己的亲人。

可是,上一世李晳可是个有名的孝子呢,景姻也是大家交口称赞的贤惠孝顺媳妇儿,这变化好大……景妲觉得自己的脑子好像有点不够用了。

既得了人家的好儿自个儿也得有所表示才是(马车play)









李晳见她那副呆呆的样子就知道她不擅长和一大家子人打交道,这么说来幸亏她上一世嫁的是关礼,家中人口简单,要是把景姻那时候执掌整个冠信公府,安排几百口子人衣食住行迎来送往的差事交给她准保做砸了不可。唉,自己怎么又想起来关礼和景姻了,上一世的姻缘已经是过去的事了,如今这个傻丫头落在自己手里,再笨也认了。

“你也不用太担心,尽自己本分就好,若有不会的地方就来问我,真要做错了什么事得罪了什么人也别害怕,横竖有我担着,让他们有事冲我来。”李晳声调还是懒懒的,可多年上位者养成的霸气从漫不经心的几句话中透出来,听着就不一般。

景妲很是开心,她知道李晳是个说一不二的主儿,既然摆明了会罩着自己就定会把一切料理妥当。景妲不是个喜欢交际钻营的人,上辈子就不会讨好关老夫人,经常需要关礼帮她打圆场。冠信公府的人际关系有多么复杂她也从景姻那里听到一些,知道自己绝对应付不来,这回得了李晳的话也放宽了心。

景妲懂得礼尚往来,既得了人家的好儿自个儿也得有所表示才是,她乖乖地主动钻到李晳的怀中,就像一只等待主人爱抚的小猫儿。

李晳拍了拍她毛茸茸的小脑袋,“满意了吗?”待那小猫儿在自己怀了拱了拱头,又道,“你是我的女人,只要把我伺候高兴了就好,别人不用挂在心上。来,让我看看你的本事,自己脱衣服吧。”

这就是要开始做运动了,景妲和他已经有过多次鱼水之欢,渐渐褪去了初时的羞涩,有时候也能主动做些讨好男人的事了。

她微抬起压在李晳身上的身子,拉开自己的衣襟,解开包覆着rufang的白底绣兰花的肚兜,抓起李晳的双手让他扣上自己的rufang。口中随着男人的爱抚发出“啊啊……”的shenyin,男人的手掌很大,将小女孩的整个rufang包了起来。

李晳用大手爱抚着景妲因为重力下垂而显得比平时更大了一号的naizi,这个尺寸都比得上一般十五六岁的大姑娘了,他在心中感叹着,将腿大张开,让动作暗示着景妲下面应该进行的工作。

景妲自然明白他想要什么,小手灵巧地解开裤带,轻轻扯下他的亵裤,那根超大号的roubang便一下子弹了出来。景妲现在已经体会到了那物的好处,一见便止不住的心痒,咽了咽口水,双膝跪在李晳的双腿之间。

她伸手抓住李晳那根微微跳动着的roubang,慢慢地前后套弄着,脸红心跳地看着它在自己手上慢慢变大。

“啪……啪……”随着手上的动作越来越快,套弄roubang的声音也越来越响,景妲的xiaoxue里在这样视觉和触觉的双重刺激之下一股一股地冒出了yinshui来,女孩的身子虽然幼小却在情事上被发掘得像成熟妇人一样敏感多汁。

“嗯……不错……”李晳被伺候得十分舒服,他觉得时候到了,便一个翻身将景妲压在身下,两手拉起她纤细光滑的大腿,架在手臂上。tunbu调整着高度,好使粗大的yanju顶弄到xue儿上,随后便前后耸动着屁股,让roubang轻轻蹭弄着景妲水淋淋的下身,几下滑弄后找到了那紧缩的xue口,猛然挺腰撑开了早己yinshui横流的小洞。

“啊啊……呜呜……啊啊……”小洞瞬间被撑满的快感让景妲shenyin出声来。

李晳挺动着tunbu在她的双腿间不停耸弄,“雪团儿,你的xue好紧……”

“嗯嗯……啊啊……”景妲舒服地半眯起星眸,娇小的身子因为男人的撞击而快速颤动。

“嗯啊……好舒服……哥哥再深点……还要……啊……啊……啊……啊啊……”

李晳强健有力的tunbu不断向女孩挺进,在又急又快的cao弄中捣出一阵阵“啪啪,啪啪”的水泽声。他每次都是重重的插入,快速的抽出,yin液随着惯性来不及回到ying-dao中就被狠狠地甩到两人的胯间和小腹上。

本就有些燥热的马车中,激情中的男人很快便滴下了汗水,随着他的运动,那些汗也洒到女孩的全身上下。

routi相互的撞击声与roubang在yinxue的翻搅捣弄声,充盈了整个车厢,期间还掺杂了男人性感的粗喘声及女孩被cao的无法抑制的jiaoyin声。

驾车的小乙就算捂着耳朵也能听到这些yinmi之声,他心中埋怨,公子你这是自己吃饱了就不顾旁人了,任谁天天听着这样的春宫自己又没的吃不得上火啊?他以前怎么也想不到公子有这样好的体力,从早cao到晚也不会倦,那景家小姐也是人不可貌相,那么柔柔弱弱身子还没长成的小女童竟能经得起公子这样狠狠的cao干,也是天赋过人啊!

李晳挺动着因不断操弄女童xiaoxue而更显巨大的roubang,持续进攻着被摩擦得有些红肿的花瓣深处的小洞xue,“嗯……雪团儿的小水xue真好cao,怎么这样湿腻腻的,像是能让人化在里面……真好……”

李晳的十个手指深陷进景妲的两片臀瓣里,将那原本雪白的两团嫩肉掐得嫣红一片,却丝毫没有放松的意思,反而越抓越紧,choucha的动作也跟着变得越来越激烈。

“啊……不要……”景妲因为xue内嫩肉被摩擦得太快所产生的快感太过强烈实在有些受不住了,推挤着李晳的小腹让他慢些,“子舒哥哥……我受不了了……不要了……放过我吧……雪团儿禁不住cao了……”景妲纤细的腰肢被撞击得有些发麻,扭动着小屁股向后退,想离开他的抵弄,可就在她的xiaoxue快要脱离roubang时,李晳突然把她的屁股向自己的胯下一拉,那极其粗大的roubang又再一次深深地进入她的xue中。

那里虽然还是很紧致狭窄可伸缩力惊人,次次都能完成不可能的任务,带给男人巨大的满足









“啊……”景妲感到自己的yinshui都被狠狠撞击出来,她大口大口地喘着气,被干得一点力气也没有,只能死心认命地张开大腿任由李晳狠狠choucha。

李晳突然将她抱起,让她坐在榻上,大手拉开她的脚踝,让女孩私密的下身向自己大大张开。

“瞧瞧你这儿,被我cao得这么肿,这么湿了……”男人抓着女孩的手去摸她身下柔嫩晳白的小小三角地带,大手按着小手极度seqing地rounie那颗小小凸起的豆子。

景妲被他弄得很是舒服,被心爱的男人领着自己yindang地玩弄羞人处给他看心理上也有很大的快感,而男人显见也很喜欢这种游戏,身下的粗大roubang肿胀得好似一条大蟒蛇,叫嚣着要再次探入女孩的洞xue去一探究竟。

“来,自己把它放到身体里去。”李晳引领着她的小手去抓自己的roubang。

景妲已经很会伺候男人的yuwang了,她挺直身子让xiaoxue对准roubang,然后艰难地把它挤进自家的小洞xue中,那里虽然还是很紧致狭窄可伸缩力惊人,次次都能完成不可能的任务,带给男人巨大的满足。

“好姑娘……好孩子……真是我的好媳妇儿……来……自己爬着坐到我的腿上来……啊……好舒服……”李晳被景妲伺候得舒服极了,清冷公子也变得话多起来,急不可耐地抒发自己的感受。景妲则是低下头认真注视着roubang渐渐在xiaoxue里消失,自己身上的妙处可以满足心爱男人的身体yuwang而让他离不开自己,这种认知让她心中产生巨大的快感。

景妲的双腿紧紧勾在李晳腰际,坐在roubang上的小屁股不断晃动,体内roubang摩擦阴xue嫩肉带来的快感让她不由自主地扬起头颅,伸长脖子,贪婪享受。

“啊……”景妲需要越来越快地晃动着屁股来维持体内越来越高涨的yuwang,同时她也想去发现那些yuwang的源泉,便低下头去用女孩明媚天真的大眼紧紧注视着男人的大roubang不断被她身下xiaoxue吞吐xishun的yinmi景象,却不知这样单纯与seqing的奇妙对比更增添了几分诡艳seqing。

李晳则是舒舒服服地躺在榻上,双手抓着景妲不堪一握的腰肢,上下摇晃着女孩纤弱的身体,眼中观看着稚嫩女童被自己cao干的美景,明明上一世他对此道并不热衷,在外应酬时从不找雏妓伺候,更不曾像有些同僚那样喜欢给年纪幼小的女孩子kaibao,可怎么如今在个稚龄女孩身上得到了从不曾有过的快感,并且黏在她的身上根本停不下来,只能解释说这人不是别人,而是自己在感情上亏欠过却又心存怜惜的女子,这一世既然沾了她的身子遂了她的愿就再也撒不开手了。

“啊……啊……相公……哥哥……我好舒服……好舒服……”景妲大口大口地呼吸着空气,只觉得自己都要被男人cao得晕过去了。她的xiaoxue一阵酥麻,背脊像是被闪电劈中,脑子里一片空白,全身无力地趴在李晳的胸前,花xue口不断痉挛收缩。

甬道被男人粗大的roubang满满占据,几乎留不下什么缝隙,景妲只能在一个很小的范围内划动屁股让roubang与xiaoxue相互摩擦。

“啊……哥哥……我好喜欢……好喜欢你……”意乱情迷的景妲紧紧拥住李晳的肩头,在他耳边轻声低喃,忘我地说出了萦绕在心间许多年的爱恋,“喜欢你……好久好久……好苦好苦……哥哥……不要再嫌弃我……不要不要我……”

李晳从她的话中听出了哀怨和凄苦,他有些不解女孩这浓浓的感情从何而来,自己和她初一见面就行了男女私密之事,后来也是很快便对她许下成亲的允诺,一切都来得很是顺遂,那她这种求而不得的悲苦,害怕失去的担忧又是因为什么?

“不要嫌弃我……不要……”景妲沉浸在自己哀伤的回忆中无法自拔,心爱的男人不愿意娶自己,只好去嫁给不爱的人,从此无忧无虑的少女生活终结,成了为管家为生子忙碌忧心的妇人,那样的噩梦令她太害怕了。

“不会的,我不会嫌弃你,不会不要你,我这一辈子都会好好和你在一起的。”李晳温言安慰她,虽然不明白她的心结在哪里,不过护短的男人容不得自己的女人不开心,他会慢慢解开她的心结,让她成为天底下最幸福的女人,这是他李晳一定能做到的!

而他现在能做的就是让身体上的快感占据女孩的整个头脑,令她无暇去想那些没用的事。李晳用力上下起伏着身子顶撞景妲的下体,让已经有些体力透支的女孩可以趴在他的身上不用出力,便可以享受身体上的欢愉。

景妲涨红着小脸看着男人因为用力而有些青筋突出的俊美玉颜,被自己喜欢的男人宠爱的感觉真好!她抿起小嘴轻笑,紧紧搂着男人chiluo的身子,将自己的rufang贴上男人的胸膛,随着二人下体的撞击,两对rutou也相互来回摩擦,这更增添了几分柔情蜜意。

难道这个女子的身体就像春药一样?只想让近了她身子的男人拼了命也要肏她









李晳的大手箝紧景妲的腰际,动作越来越快,狠狠地上下用力挺弄。女孩的身子还没完全长成,花xue尚浅,粗长的roubang次次顶到她的最深处,脆弱的洞xue不堪如此重击而越来越紧地收缩起来,还好她的xue曾经被先生改造过,否则定受不了男人如此猛烈的cao干。

李晳身子被压在下面,渐渐觉得主动发力有些不方便,一个翻身就将景妲压到身下去,两只大手把她的一双纤细长腿按到两边,狠狠地进出那其间的xiaoxue,力道又猛又急。要不说男人还是要在上面,这可比在女人身下看着她慢慢腾腾地划圈圈畅快多了!

他倒是过瘾了,可本来就是强弩之末的景妲如何还经受得住,终于眼前一黑昏了过去……

李晳见小女孩被自己cao得昏了,自然心疼,可作为男人心理上又有了很大满足,这也是自己身体强壮,性能力出色的表现了。这时候他可是停不下来的,轻轻叹息了一声,更加卖力地摆动腰身,让roubang更深更重地搅弄着景妲的甬道……

“雪团儿对不起,我现在停不下来,好雪团儿,让为夫再好好caocao你罢,不会太久的,你再稍稍忍耐一下……”虽然现在景妲听不见,可李晳也想安慰她几句。他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了,一碰她就停不下来一样,可上一世他在女色方面明明是很有克制力的,一般射过一次后就要好好休息一下,在府里的时候大多数日子是自己单睡,每月有五日陪景姻,五日均分给五个妾侍,外面的女人若是一个月能去一次已经算是好的了。可为什么现在一碰景妲竟然停不下来,忍不住一次又一次地要她的身子?难道这个女子的身体就像**一样?只想让近了她身子的男人拼了命也要cao她,非得把她cao坏cao烂不可?可又心疼她,将她cao晕后还会深深自责心痛,怪自己这样地粗暴对待心头的宝贝儿。

那么上一世关礼也中过这种毒吧?所以才会忍受十几年没有子嗣的日子,只守着她一个女人过活,日日与她同床共枕也不厌倦,那时候同僚都说关礼是个痴心的,谁知道自己如今也步了他的后尘,也许是个男人都会如此吧,爱上她的男人都会把她含在嘴里怕她化了,捧在手上怕她摔了。可她这样美好,只要有机会接近她,看到她的美,体会到她的好,就只想把一辈子交到她的手中……

“啊……啊……”李晳跪坐在榻上,用力前后耸动腰身撞击着景妲的xiaoxue。他将女孩的大腿紧紧盘在自己腰间,抽送的动作越来越快……终于他低吼一声,将一股又一股浓稠炙热的白色液体射入景妲的花xue深处……

到京城的时候,景妲的腿都是软的,这一路上和李晳共车而行简直就是狼入虎口,她这才体会到什么是衣冠禽兽,只有你想不到的没有他做不到的,真真要把小女孩的身子cao遍cao透他才甘心啊!

可是穿好衣服的他还是一副清俊高冷的世家公子形象,别人见了丝毫不会把他和huangyin好色联系起来,年轻力壮的身子也没有因为纵欲而显出任何虚弱,精神抖擞的样子和娇弱无力的女孩大不相同。

这条大街是京城中的主干道,四通八达,景府和冠信公府在两个方向,按理说景妲也该换乘自家的马车回去了,可李晳正在情热的时候,根本离不开女孩的身子,景妲心里也愿意和他在一起,就算身上吃些苦头心里也觉得甜,便由着他的意,任他去向嫂子说要领自己回国公府。

张氏虽然明白小两口如胶似漆难舍难分的感情,可这女孩子定亲前怎么能一直住在男人家里?于理不合啊!不过李晳是什么人,天下还真没有他解决不了的问题,他说服不了的人,当年朝廷与外邦谈判都是靠他那三寸不烂之舌,张氏这个妇道人家更是不在话下,终于勉强答应让景妲在国公府住到定亲前再回家去。

于是,景妲虽然很不好意思,可在定亲前便要提早去见自己的公婆了,她心中既期待又忐忑,紧紧握着李晳的手给自己打气,这个男人的本事她是相信的,只要他真心对自己好,再多的困难也不怕!

起码他的身子那方面是正常的,也尝过了女人的滋味儿,想来去睡别的女人也不算什么难事了









冠信公府中,国公夫人卫氏自接到儿子回府的信报后便觉得度日如年,她数着日子算出李晳就在这几日到家,天天命小厮在门房上侯着,一有消息就来向自己禀报。

李晳的马车刚一到府门,就有家丁围上来伺候他们下车,李晳也不愿旁人触碰景妲的身子,自己亲自把她抱下车来。景妲从没到过国公府,只抬头望了一眼,便被那远超侯府的恢宏气势镇住了。只见巍峨的府门上高挂着镌刻着“冠信公府”四个巨大金字的牌匾,那字龙飞凤舞,浑厚有力,乃是开国太祖亲笔所书,赐予自己的左膀右臂李家的先祖;朱红油漆的厚重大门左右各装饰了七九六十三颗铜钉,这也是仅次于皇宫大门九九八十一颗的定数,与亲王府平级,乃是太祖陛下特许的,以嘉奖李家的功勋;门口两侧不像一般官宦人家用石狮镇宅,而是一对整块汉白玉雕成的麒麟兽,形态逼真,威风凛凛。

景妲不敢多看,怕别人笑自己没有见识,更不敢松开李晳的手,紧紧跟在他的身侧,由他领着进了大门。

国公府内格局开阔,景色极美,景妲上一世就曾听景姻讲过,那时候景姻还曾邀请她去国公府做客,可是她心里嫉妒还来不及,如何肯自己跑上门去看堂姐的风光,便都以身体不适推了,后来景姻怕是也看出她心里的疙瘩,再不提起这事了。如今,她被国公府的世子牵着手领进门,往后还会成为这里的少夫人、国公夫人,享受一世的荣华富贵,被全天下的女子欣羡,景妲只觉得自己可算是扬眉吐气了,再不用像上一世那样夹着尾巴做人,事事看旁人脸色了。

李晳有些担心女孩胆怯,捏了捏她的小手,关切道:“你不用怕,我的母亲很是和蔼,父亲也不会故意刁难你的。”可出乎他意料的是女孩看起来颇为镇定,脸上保持着得体的微笑,面容虽稚嫩却带着几分贵夫人的雍容华贵。李晳心中一宽,暗想不愧是侯府的嫡小姐,这大家闺秀的风范竟比自己期望的还要好。他可不知道上一世商夫人因为自己出身不及妯娌们,怕影响了景妲的气度和风范,在她幼年时便延请了宫内出来的礼仪女官悉心教导,景妲虽然头脑一般,可学起行为举止来还是有模有样的,后来嫁给关礼后也要作为富孝伯府的当家冢妇迎来送往,又怎么会真如没见识的小姑娘一样?只是一旦私下里和心爱的男人在一起亲热的时候,女子会自然而然地露出娇滴滴羞怯怯的可怜姿态来引得男子疼惜。

卫夫人在国公府后院的阿弥陀堂已经等得心焦了,可她身为长辈不能出门去迎后辈,一见李晳进门立刻起身上前拉着宝贝儿子的手上看下看,口里念叨着:“我的儿啊,可想死我了!看看,这都瘦了,念书累成这样可心疼死为娘了!”

李晳对这样的母亲其实并不太习惯,上一世卫夫人可是鼎鼎有名的才女,一手卫氏簪花小楷名动天下,可在这里没有好好研习书法,少了寄托感情的爱好,生活太过空闲就操心于儿女琐事,生生从云端仙子一样的人物降成了罗哩罗嗦的寻常妇人。

她对着李晳仔仔细细端详了好一会儿,才分心看向依偎在儿子身边的小女孩。其实一听说儿子看上的姑娘才九岁,她就很是忧心,不过那时候被李晳快要归家的喜讯冲昏了头脑,没有心思多想,现在一看……还真是小啊……别说生娃娃了,她自己还是个娃娃呢,一时半会儿指望不上她给自己添孙子了,不过不近女色的宝贝儿子动了凡心还是很值得庆贺的,起码他的身子那方面是正常的,也尝过了女人的滋味儿,想来去睡别的女人也不算什么难事了,说起来她还是挺感谢这个小姑娘的。

“景小……景小姐,欢迎你来我家里玩……”卫夫人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和景妲说话,一般对这么大的孩子,她就直接让下人给抓把糖,再赏几个金裸子了,可这是自己未来的儿媳妇,态度好像要再亲切些。“我也没准备什么好东西,这个镯子当是给你的见面礼了。”卫夫人边说边褪下手上的蜜蜡镯子给景妲戴上。

商夫人豪富,景妲从小就见识过无数珍宝,可她还从没见过蜜蜡镯子,这蜜蜡成形于几万年前,一般也就指甲盖儿大小,磨成珠子串成手链项链戴在身上,哪有这么大一块儿可以做成镯子的?景妲忙推辞:“夫人,这太贵重了,我受不起。”

“往后就是一家人了,戴在你手上和戴在我手上还不是一样的?”卫夫人笑眯眯地端详那半透明的金黄色饰物,内里蕴含着自然形成的绢丝与流纹图案,与景妲洁白如雪的肌肤相互辉映,令金色更显纯正,雪肌更露光彩。

“晳儿,你看这样bainen的小手戴上这镯子可比为娘戴着好看多了!”卫夫人赞道。

“儿子替景妲谢谢娘亲了,不过景妲还小这镯子有些大了,还是娘先帮她收着,等她过了门再给她罢。我看您上回给眉姐儿的那对糖玉镯子也很不错,也照样给景妲做一副就好了。”李晳虽然很为卫夫人的大方高兴,可知道这蜜蜡镯子是她的心头所爱,景妲还是个小孩子,若有个闪失弄坏了反而不美。记得上一世景姻进门时卫夫人虽然对她很满意可还没舍得把这蜜蜡镯子送她,十年后念在她管家辛苦操劳才用这个做了赏赐,后来还时常叮嘱她要好生看顾,莫把镯子损坏了,将来还要传给孙子媳妇儿,害得景姻紧张起来也不敢带了,只放在首饰匣里存着。其实卫夫人不做才女后,身段也放低了,没那么高傲,再者她是真心感激这个让儿子食了人间烟火的女孩,就为李晳不近女色这事她都急得日日烧香拜佛就差出家了。

齐屄小短裙里要不要穿内裤?









卫夫人见李晳并没有一味帮景妲要好东西也很是满意,看来儿子虽然解了qingyu滋味可还是很有分寸的,不会被女子牵着鼻子走,这也是之前她有些担心的,现在放下了心,更觉得景妲是个称心的儿媳。年纪小点就等几年再抱嫡孙吧,这回儿子回来,自己嘱咐甘枝,甘圆俩个使把劲儿,争取爬上儿子的床,最好能怀上身子,先有个庶孙庶孙女抱也好啊!

“你们这一路上辛苦了,快去洗了手净了面,换身衣服罢,眼看着也该用午膳了,我命厨房里准备了晳儿爱吃的菜色,等你们收拾妥当就回来这里,国公爷和眉姐儿今儿也会一起用膳,咱们一家子好好热闹热闹。对了,景小姐,你可有什么想吃的?我吩咐下面人去做。”

景妲哪好意思上来就对未来婆母提要求,只是摇头笑说自己没什么偏好。

卫夫人命身边最得力的高妈妈带二人去偏房清洗更衣,李晳拉着景妲的手边走边给她讲这阿弥陀堂的由来。原来李家先祖追随开国太祖打天下之时是一员猛将,杀敌无数,那位先祖夫人却是个宅心仁厚的礼佛之人,特在家中设了间佛堂为死在夫君手下的亡灵超度,她极为虔诚,穿缁衣茹素食,将自己的绝大多数时间消磨在佛堂中,明明是身份贵重的国公夫人却过得简朴如尼姑一般,只为以一己之力消除夫君的业障,保佑家人的平安。先祖也与她情谊深厚,在夫人去世后保留了佛堂,将其更名为阿弥陀堂,命子孙时时缅怀纪念那个至纯至善的女子。她的儿子也很是争气,文武双全,成为国家栋梁,将冠信公府发展得越发显赫,又扩充了阿弥陀堂的规模,使之成为国公府后院中最气派的院落,也成了历代国公夫人的居所。

到了偏房,高妈妈令小丫鬟打水来给李晳和景妲清洗,丫鬟们都想近世子的身子,可李晳并不搭理,自顾自地洗过了脸和手,景妲也在丫鬟的服侍下净了面。

“世子爷,里屋床榻上备好了您的干净衣物。景小姐,夫人说您和眉小姐年纪相仿,让我拿了她的衣裳给您穿,您先将就将就,这两天就给您做新的。”高妈妈笑眯眯地问,“要不要丫鬟跟您进去服侍换衣?”

“不必了。”李晳摆了摆手,示意景妲随他去,便迈步进了里屋。高妈妈知道李晳的性子不喜丫鬟贴身服侍,便在外间等候。

身边没外人看着,景妲才敢仔细打量屋内的陈设,这里虽然只是偏房的一间内室,可那床榻却是紫檀木所制,上面雕刻了八仙图案,个个惟妙惟肖,极其精美,一边的衣柜、桌几、座椅也都是一套,同样价值不菲,国公府的豪富可见一斑。景妲暗暗赞叹,随着李晳来到床前,见那床上摆着一件宝石蓝的男人丝袍,质地奢华,光可鉴人,还有雪白的男子亵衣亵裤一应俱全。可她穿的衣服呢?找来找去,就只找到一条同样衣料的宝石蓝丝裙,领口装饰了黑天鹅的羽毛。她试着把那裙子套在身上,却发现那裙摆才刚刚过了大腿根……更不要说这条裙子没有衣袖,只是把轻薄的羽毛覆在手臂上,胸前还开了一个直达腰际的开口,同样是仅有羽毛覆盖,雪白的肌肤在黑色羽毛间若隐若现,对比强烈更添几分诱惑。

至于肚兜和小裤,怎么找也找不到,这可怎么是好?就在景妲急得团团转的时候,李晳已经换好了衣服,他还保持着上一世的衣着习惯,坚决不肯像这里的男人一样穿着又薄又透的衣裳,所以这些衣服完全是按照他的喜好做的。

他一转身看到景妲身上那件衣服眼睛立刻就亮了,女孩雪白纤长的四肢完quanluo露在外,在黑色羽毛的衬托下更显得白皙动人,特别是两条笔直莹白的美腿间,随着她弯腰找寻的动作隐隐露出细嫩粉润的少女阴部,还有胸口处的衣服被突出的rufang撑得满满的,竟比chiluo时更为诱惑。

李晳只看了一眼就觉得忍不住了,他不顾外面房中还有等候的下人,一把抱起景妲的身子,将她压在床上。

这衣服不就是给男人撕的吗?









景妲被吓了一跳,不过她顾忌外间有人,也不敢声张,只柔声唤着身上的男人“哥哥不要……”

这时候可由不得她说不要了,李晳趁着她不敢弄出动静没法反抗的当口,一把撕开那件衣服的前襟,露出他早就看中了的小naizi。要说这衣服做得也好,前面的羽毛只是遮遮掩掩的,只想让人一探究竟,而且稍微用点力就能扯开,这不就是给男人撕的吗?

景妲也没办法了,这时候要是和他闹只能给下人看笑话,唉,也只好由着他的性子了,好歹他是个有分寸的,知道国公爷国公夫人还在等他们用午膳,估计闹上一回舒服一次就得了,不会像平时那样缠着自己没完没了。

李晳将那件衣服从景妲身上脱下,然后便用大手粗重地摩挲景妲的rutou,rounie她的ru峰……

“嗯……啊……”景妲的身子很敏感,随着男人的大力按捏,她无法抗拒rufang上传来的快感,轻声发出shenyin。

李晳突然俯下身子去吮吻景妲的rujian。

“啊,相公……哥哥……”景妲抱着李晳紧贴在她胸前的头颅,轻轻抚摸。

李晳的唇一直往下移……越过平坦的小腹……爬过雪白的丘陵……又进入女孩下身的xiaoxue里……

“啊……”景妲觉得下身被舔弄得好痒。

李晳用舌头模仿着xingjiao的频率,不断进出女孩的小洞,上唇不经意地去摩擦她的yinghe,只把景妲弄得欲仙欲死,下意识地抓紧男人有些散乱的乌黑长发。

李晳撩起身上的长袍,褪去刚刚穿好的亵裤,将景妲的两条细腿环绕在自己腰上,手指继续流连在她的xue内。待那里已经湿润得可以接纳自己便拔出手指,用已经粗涨坚硬的yanju插入那道细缝。

“啊……”ying-dao内壁的肌肉被突然拉扯,景妲每次被李晳刚一插入时都觉得有些疼痛,她想这恐怕是因为自己的身体还未长成,而李晳的yanju又太过巨大所致,好在先生曾经帮自己改造过身体,这才勉强可以容下,否则两个人情之所至的时候却因为身体尺寸不符而无法尽兴也太过大煞风景了!景妲虽然疼得连眉头都皱起来了,可她不敢做声,怕李晳知道以后不能在她身上尽兴,甚至因为顾忌她的身体而不敢cao她。为自己心爱的男人吃点苦算得了什么?回想上一世关礼稍微cao得大力些,景妲就会不依,还不是因为不爱他?好了……好了……有些隐隐的饱涨快感了……最难的时候已经过去了……景妲想着,双手紧抱住压在自己身上的高大男人。

李晳的唇再次回到她的唇上,配合着下身yanju挺进的频率,舌头同时在女孩的唇里大力choucha抵弄。

“啊……嗯……”景妲感觉到身下滚烫粗硬的巨大阳物已经冲开她浅窄ying-dao中层层嫩肉的阻碍,进入到身体的最深处了,不由惊叫出声,忽有想到就在一门之隔便有婆子丫鬟们等着,又连忙捂上小嘴,再不敢出声。

李晳见景妲如小兔子受惊一样的神情,唇边露出一抹轻笑,下身缓缓地choucha,大手继续爱抚女孩的胸部,不轻不重的抓捏让景妲觉得很是舒服,同时她的下身开始自动收缩来增强男人的快感。

李晳早就发现景妲的花xue有这样神奇的本事,上一世在那么多女人身上他也没见识过。如果说李晳一开始同意娶景妲是因为她的美貌和单纯,可cao了这么多天就算天仙也该cao腻了吧,然而他还是像个没尝过女人滋味儿的毛头小子一般痴迷疯狂,好吧,就算他此时确实是个毛头小子,而且也很久没沾过女人身子了,可上一世他是谁?那可是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天下女子个个爱慕追宠的第一公子,对女人的定力一流,多少属下送来倾国倾城的美女,但只要他不想要就可以做到视而不见。就比如上一世的景妲,哪个男人见了不得舍不得移开眼睛?可他知道对方并非良偶,只看了一眼就转过头去。好吧,若是他那时知道景妲身上生了这样一副名器,也可能会使些手段让女孩归了自己……李晳边享受着女孩带给自己的xiaohun蚀骨的快感边想。

看来我得亲自调教你了









景妲见李晳脸上露出淡淡的微笑,知道对于他这样清冷的人来说这已经是享受到极大快感的表现了。为了让男人更舒服,她开始按着先生教的,轻轻扭动腰部,并试着用巧劲儿收缩huajing内的嫩肉去按摩男人的大roubang。李晳感觉出了女孩在诚心诚意用身体讨好自己,他也是个讲究礼尚往来的谦谦君子,怎可只占女孩的便宜?当下身下加快节奏,深深插入huajing的深处,用自己的粗大yanju有技巧地去摩擦女孩甬道的上部,使她感受到更加强烈的快感。

李晳的性技术无疑是极好的,这样一来景妲想忍也忍不住了,娇声求饶:“相公……别……别这么快……我……我受不住了……”

“怎么?不忍着了?不怕外面的人听到了?”李晳轻笑道,终归是男子,脸皮还是比女孩厚许多,其实富贵人家主子行房时下人就是在近旁伺候着,他倒不觉得这有什么。

“你这腼腆的性子是怎么养出来的啊?”李晳感叹了一声,“听说你家里特地请了先生来教你啊,怎么还这么害羞?看来我得亲自调教你了。”他说着便用手轻压下景妲的头,“好好看着,看我是如何占有你的……”

景妲虽然很不好意思,可既然是情郎哥哥要自己做的,她也只好勉为其难了,一低眼便见到李晳那根与他白皙清秀的外表极不相称的粗大涨红roubang快速地在自己xue内进出,每次抽出时都会带出她体内的液体。

“啪啪……啪啪……”xiaoxue里传出清晰的击水声,当李晳将自己的yanju抽出再插进时,景妲甚至看到他下身乌黑茂密的体毛中有一部分被浸得shishilinlin的,随着他的插入一起进入自己的细缝中去磨蹭内里的软肉,而剩下的则随着他大力的撞击重重地刮蹭着xue口的嫩肉。

这种视觉和身体双重感觉共同作用的结果是让景妲那仅存的羞耻意识濒临崩溃的边缘。

“嗯……嗯……子舒哥哥……”她动情难忍地呼唤着李晳的名字,却感到眼前的男人仿佛全身笼罩在一片白光中,看不真切,那一阵强似一阵的快感如大海的浪涛冲刷着女孩稚嫩幼小的身体,她难耐地微弓起身子直到眼前出现一片明亮的火光,然后随着下身不断的痉挛,很快软下了身子……

李晳自从从一个弥留之际的垂死老人到重新获得年轻力壮的身体,就觉得自己有使不完的劲儿,这会儿景妲虽然受不住了,可他还觉得可以再战斗一会儿,仍旧在女孩身上快速地律动着,闭着眼集中精力享受着女孩高氵朝时ying-dao的紧窒湿滑……

这时交欢的水声更响了,那样大的声音就算在外间的人也肯定能清清楚楚听到。景妲有些郁闷地想国公府的下人还不知道要怎么编排自己呢,明明只是进屋来换件衣服准备吃饭,结果连这点功夫都不肯放过,又跟男人到床上狠狠做了一回。可她就算再不情愿又能如何,当下没有它法,只能由着李晳的性子继续用xiaoxue承接他的大yingjin。

李晳抽动的频率越来越快,沉浸在高氵朝余韵中的景妲忍不住蜷缩起脚趾,原本紧紧夹在男人腰间的双腿也觉得发软,而从他的腰上掉了下来。

李晳放开rounie着景妲胸部的大手,用力抱紧她的腿根,随着又一次重重的撞击,一股温热的液体也射入了她的体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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