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日谈 (2) - xp1024.com
《十日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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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届最新十日谈第一夜女警传说之玉石俱焚作者:rking壮牛奔命地跑着。

虽然十八年的牢狱生涯摧蚀了他强壮的身体,但他从来没有像现在跑得这样快过。后面远远处,狱警的呼喊声和警犬的叫吠声不绝於耳。壮牛,这个越狱的逃犯,正慌不择路地沿乡间的小路没命地狂奔着。

十八年了,他终於等到这个机会。在放风的时候,在任何人毫无防备的情况突围而出。他不能死在监狱里,那样的话,岂不是太便宜了那臭娘们?

「我决不能再被他们抓到!绝对不能!我还要留着这条命去讨还这笔债!」壮牛心中只有这样一个念头。

他新婚的娇妻赤裸着身子、吐长了舌头的惨状,一遍又一遍地在脑海里闪过、闪过。壮牛双眼血红,已经跑了二十几里路了,他却犹如不觉得累。

快乐无忧的日子早已离他远去,等待着他的,无论如何都将是一场劫难。从十八年前那个令他痛不欲生的夜晚起,他的心中只有仇恨,只有熊熊燃烧着的怒火,没有一刻停止过。他一夜之间失去了娇妻、失去了自由、失去了一切。这个本分老实的农夫,已经变成了一只猛兽,将吞没任何一个阻挡他找回公道的障碍。

「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害我!」一个漂亮的脸庞在脑里闪过,好似在轻蔑地微笑着,享受着他的痛苦。

那个夜晚,当他喜滋滋地回到家的时候,他新婚的妻子,已经直挺挺地躺在地上断气了。她全身赤裸,下体一片狼籍,显然是受过猛烈的侵犯;她的舌头长长地伸了出来,她是被活生生地掐死的。他欲哭无泪地看着她那娇美的身躯上一道道的伤痕,但是当他正在发誓要抓住那个丧心病狂的混蛋,将他切成一块块的时候,冰冷的手铐落到他的双手。就是这臭娘们,素未谋\面的臭娘们,指着他的鼻子,说亲眼看到他杀害妻子的经过。她说得是那么的惟妙惟肖,好像真的一样,他顽强地抗辨着,但一切都无济於事。他明白,那是因为他仅仅是一个微不足道的农夫,而这臭娘们,她是一个警察,而且还是一位青春美丽的警花!

警察而已嘛,没什么大不了!但是在关键的时候,警察的一句假话,顶得上他这个贱民一万句真话!他,仅仅是一个微不足道的下贱的农夫而已。

他被判终生监禁!

他恨那个糊涂透顶的法官、那个出工不出力的律师,但他明白,是那个女警察,完全是因为那个臭婆娘,是她一手弄出来的!他在法庭上高声地质问她为什么要害他,但只换到轻蔑的一笑。就是这一笑,蛇蠍心肠的一笑,他永远无法忘怀!

她叫程妍清,多么纯洁的名字,他永远记住了。他慢慢地也终於知道了,奸杀他可爱的娇妻的,正是程妍清十六岁的弟弟。那个傢伙五年之后因为另一宗强奸案终於被投入监狱,当警察的姐姐这一次没能再次保住他了。他狠狠地教训仇人一顿,还把他的作案工具割了下来。即使他为此事吃了不少苦头,但他不在乎,他也不怕,反正是终生监禁,只要没搞出人命也就轮不上死刑。看着被打得半死的仇人在地上痛苦而狈地翻滚着,真痛快!生平打过几百次架,就是这一次是最痛快的。

壮牛继续奔跑着,跑进了一个村落。后面的追兵仍在接近,他爬到一颗茂盛的大树上,在枝叶的遮掩下,看着一大队警察从他的身下奔过。

他在树上休息着,直到那队警察去远了,才爬了下来。他的运\气不错,一架TOYOTA从这里经过,被他推到路心的石头阻住了。壮牛跳了上车,开车的是一个西装笔挺,一看就像贵族的男人。他协迫着那不幸的傢伙将他送入城内,并劫尽他身上的几万块现金,还把他的全部衣服——包括内衣内裤都剥了下来,穿在自己身上。然后丢下那可怜的人,扬长而去。

他在美容院里把自己好好地装扮一下,开始每日里徘徊在警察局的门口。可怜那些警察先生们万万想不到这个逃犯居然不高飞远走,竟敢还在警察局周围出现。结果,大胆的壮牛始终没有进入那一大帮每日里在警察局出入的先生女士们的眼角。

终於有一天,壮牛见到了那个他朝思夜想的女人。

当年的那个美丽的小女孩,现在已是一位高级督察了。壮牛看着程妍清穿着一身威风的警服,开着一辆漂亮的小轿车,春风满面地离开警局。壮牛恨得牙痒痒的:「她把我害得这样惨,她自己却一直在逍遥快活!」恨不得立时扑将上去,一拳把她那美丽的脸庞打成马蜂窝……但是,他没有车也不会开车,他没法追上,他只有恨恨着望着她的汽车得意地「嘟嘟嘟」远去……

壮牛记下了她的车牌号码,开始了一周的明查暗访。皇天不负有心人,终於给他查到程妍清的住址了。他还了解到,程妍清的丈夫四年前在一次警匪枪战中殉职,只留下一个十六岁的女儿。一个计划在壮牛心中涌起,他决定先对这小女孩下手。

於是几天后,在壮牛租住的公寓里,多了一个面目娇俏的女中学生。她是被迷昏了之后架进来的。

———————————————————————————————————————小兰兰失踪已经一天了,程妍清坐卧不安。她那个不争气的弟弟已经把她的父母都活生生地气死了,她没有其他的亲人了,只有这个女儿,唯一的女儿……

文静听话的女儿从来没有迟一点回家过,她决不会一声不响地擅自在外过夜。母使她搏命地往好的方面去想,但,警察的嗅觉告诉她,女儿一定是出事了!

她不敢再想下去。女儿长得比自己当年还要漂亮,小小的年纪,身材已经玲珑有致,身边有大帮的男孩像苍蝇一样围着她转。如果她出事了,那么……那么……程妍清几乎想哭出声来,因为这几乎只有一种可能……

程妍清脑子里浮现起一个个被强暴的女子的形象,那些都是她办过的案子。

在脑里闪动着这些女人的脸的同时,小兰兰可爱的小脸庞总是重叠於其中,挥之不去。她竭力地不使自己将这些可怜的女人去跟自己的女儿扯在一起,但她已经不由自主了,她办不到。这些念头魂不散地一直跟随着她。

最令她不安的是几天前从监狱传来的消息,那个贱农夫,他居然跑了出来!她太清楚了,如果这傢伙逃脱,他要算帐的第一个人将会是谁!

程妍清终於深刻地理解到恐惧是如何能使一个人发疯的。彻夜未眠的她,次日在上班时仿如行屍走一般,浑浑噩噩。她装出一付刚强的模样,继续声严色厉地喝吒着她的下属,即使她的心灵此刻已是如此的弱不禁风。她的下属们只能同情地看着她,大家没人敢说出一句安慰的话,因为从表面看来,程督察仍然是坚强的。但是,大家都明白,如果失去女儿,她将几乎输掉了一切。而事实上,已经有人开始幸灾乐祸了,那当然是一些平日受够了这位嚣张拨扈的女上司鸟气的闷葫芦。

电话响了。是那个熟悉而又陌生的声音!他说:「程小姐,久违了!」

程妍清马上觉得魂儿立时便要出窍,但多年警察生涯练就的最后一丝刚强支撑着她的神不致崩溃。她最怕的事情,终於还是发生了。

她发觉自己已经无法控制住自己的声调了,她的声音是如此猛烈地颤抖着,即使她仅仅说了一个字:「是。」她终於承认了一件自己以为永远不会承认的事:当一个女人准确地被命中要害的时候,她终究还是一位没有脑子的弱质女流。

耳边传来女儿的哭喊声,程妍清用尽吃的力气控制着自己的情绪,听尽电话另一边那个得意的男人的每一个字。

挂下电话,程妍清呆呆地看着自己在便箴上歪歪斜斜记下的一行字,那是那个男人刚刚报出的一个地址。他竟然要求程督察去单刀赴会!

程妍清没有任何思考的余地,她的脑子里已经装不下其它的任何想法了。她强装出微笑,向下属们交代了一下,便即离去。程妍清并不知道,她的这个微笑在她那群平时低头俯耳的下属们眼里,却是最最难看的一笑,即使发笑的是一位美女。

去了将发生什么事,程妍清本没去想过。她不是不想去想,而是没法去想。她发现自己一向足智多谋\的脑子好像已经不在了,她拚命地告诉自己要理智、要理智,但是就偏偏没法冷静下来。她企图为此行作一个筹划,但是她的脑里一片混乱。

没法冷静的程妍清到达了那个地址。她用最后的一丝理智告诉自己:只有满足壮牛的一切条件,女儿才可能获救。那怕陪上自己的命,也不能反抗,绝对不能反抗,女儿在他手里……

壮牛大口大口地吸着烟,那身陷囹圄的女高中生衣着完好地被绑在柱子上,口里绑着布块。她惊恐地扫视着周遭的一切,惟独不敢碰一碰壮牛的目光。

衣着完好?是的!但这并不代表这一天来她的衣着一直都完好。为了给那即将到来的仇人定定心,壮牛决定暂时让这女孩的衣着完好。

地上扔满了烟头,壮牛好像要把这十八年来的烟瘾在这时彻底来满足。那臭娘们马上就要来了,她将为她造过的孽付出代价、加倍的代价……

壮牛坚信她会来的。万一那臭娘们不来,那将怎么办?壮牛没有去想过,因为除了拿这小姑娘出出气,他本不能怎么办。她是个警察,她会不会叫来一大帮警察稍稍地跟来,然后将他乱枪扫死?这点壮牛倒是想过的,但他并不在乎。

只要能从这臭娘们身上讨回十八年来的本息,壮牛早就豁出去了。他这条贱命,到那时留不留着,他也没有什么所谓了。

壮牛一声不吭地坐着抽烟,他的脸是如此的沉,如同将上绞架的死囚。与死囚不同的是他的眼神,是那样的尖锐、是那样的凶猛。对的,像狼一样!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壮牛仍旧保持着那个姿势,也许他正在积蓄气力。在他身后绑在柱子上的那个小姑娘还在呜呜地哭着,她已经哭了很久了。

门铃终於响了,一下、两下……

壮牛脸上露出了一丝微笑,森森的微笑。他将吸了一半的烟狠狠的丢在地上,一脚踩上去,用力的蹂躏着那无辜的烟头……

程妍清用她颤抖着的手一次又一次地按着门铃,但里面似乎静寂一片。

她觉得自己快要崩溃了,难道是那贱农夫在戏弄她吗?难道女儿不在这里吗?女儿现在到底怎么样了?她在哪里?我的小兰兰在哪里?

程妍清面如土色,豆大的汗珠从她的额上一滴滴地缓缓滚下。她突然之间心里一阵后悔,后悔当年不该去诬陷那个可怜的农夫。那个不争气的弟弟,她早就知道她无法永远保护他的。要是当年心肠软一软,JUST软一软,小兰兰就不会出事了……

但是怎么想都没有用了,现在她必须去面对。二十年的警察生涯给她壮了壮胆子,她开始构思见到壮牛后的第一句话应该怎么样说……

已经按了五分钟的门铃了,一点动静也没有。程妍清彷彿听到里面有声音,但她无法确定,正如她无法确实待会儿应该怎么做一样。一个平时再简单不过的思维,现在她都无法完成,她发现自己好像变成了一个白癡。

她耐心地继续按着门铃。除了这个动作之外,她的身子几乎纹丝不动。

门开了,站在她面前的是一个只穿着短裤的强壮男人。她一眼就认出他,就是他!他庞大的身躯把门堵住了一大半,他面无表情地盯着她看……哦,不,他带着一丝狡黠的微笑。只有一丝丝,但程妍清立即就察觉到了。

门被堵住了,而壮牛却不说话。程妍清发觉自己有些手足无措,不知道应该怎么办。

对视良久,程妍清终於意识到此刻她是来求人的。在这场赌博之中,她不可能成为胜利者,因为对方的手里握有王牌。一旦他抛出这张王牌,她马上就会崩溃。

程妍清低垂着头,就像一个做错了事等待老师处罚的小学生一样,低哑着声音,轻轻说道:「当年……真对不起……是我错了。」

但男人毫不动容,他仍然不动声色,却从腰间拨出一把匕首来,握着手里慢慢抚弄着。他好像就当她不存在一样!

这傢伙……他,他到底想干什么?程妍清觉得自己快要疯了。这傢伙把自己叫来,却又一言不发,她本捉不到他的心里到底在想什么,她只觉得好害怕、好害怕……

「扑通」一声,程妍清跪到地上。她几乎是哭着说话的:「对不起!真是对不起!千错万错都是我一个人的错,您要怎样报复我都没关系,但是真的不关我女儿的事啊……求求你放了她吧……只要你放了她,你要什么我都答应你!」突然从腰间拨出自己的佩枪,双手举过头顶……

看着门外这臭婆娘一付失魂落魄的样子,壮牛中涌起无法形容的快感。他虽然相信他这一招会管用的,但却没料到这原来是一招杀手镧!

他决定继续吓吓她,他故作深沉,装出一副高深莫测的模样。而效果再一次出乎他的意料,这婆娘马上就跪地求饶了!

壮牛接过手枪,随手上了镗。他把枪口抵到程妍清的脸颊上,俯下身子,把脸凑到她的面前,露出一口髒乱的牙齿,说道:「要我打死你吗?我等这一天等了很久了……」

壮牛明显地感到女督察全身都在不停在发抖,他没想到这泼辣的女人一害怕起来时是如此的不堪一击。她那可怜的嗓音起伏不定,她的说话含糊不清,但壮牛还是听得很明白:「你……你……杀了我报……报仇吧……只要你……你放了小兰兰……兰兰……」

「你的小兰兰啊?」壮牛丢下这一句,慢慢站起身来。女督察满脸惶恐地注视着他的每一动作,他却地笑了一笑,走进屋里。

壮牛知道她已经完全投降了,他得意地搬了张椅子,在小姑娘的面前坐下。

女中学生紧张地盯着门外,她的嘴巴给封住了,但她的眼睛没有。

她看到从门外爬进来一个纤弱的身影,那是妈妈!长到这么大,她从未见到她这一向要强刚毅的母亲这样的害怕过,她看到那抖嗦着的身体慢慢地挪动着,那苍白的脸和她身上那套督察的制服是如此的不协调。

小姑娘开始努力地想发出声音来,但除了几声沉闷的呜呜声外,什么都没有。

女督察看到她的女儿了。谢天谢地,她还穿着昨天出门时的那套衣服。一天来一直担心的女儿被强奸的场面没有出现,程妍清一颗飘浮不定的心慢慢定了下来。

「爬过来!」男人仍旧面无表情地说。看着听话的女督察狼狈地慢慢爬向他身前,壮牛感到又一阵的无上快意。她身上这套漂亮的制服持续地提醒着他,这是一位女督察!

程妍清努力地抛尽一切的骄傲和自尊,屈辱地爬向男人的身前。她的眼光,那可怜巴巴的眼光,一直没离开过女儿的身上,她看到她的小兰兰眼里泛出了泪花。她这可爱的女儿,现在看起来仍是那样令人疼爱。

脖上突然一痛,程妍清发觉她的脖子被一只髒脚踩在下面。她被迫将那颗已经飞到女儿身边的心拉了回来,这男人,他的手里仍然掌握着小兰兰的生杀大权。

男人的脚继续压下去,程妍清感觉自己的脸已经贴到冰冷的地板上。她知道自己现在的姿势有多难看,她翘着屁股跪在这男人的身前,而她的脸被他的脚按在地上。程妍清没有丝毫挣扎,她已无暇去为受到这么的一点耻辱而羞愧,只要这男人的怨气多发泄一点,女儿获救的可能就多增一分。她几乎觉得自己的内心在希望他更狠地折辱自己了。

正当她还在为自己的这一想法脸红的时候,男人开口了:「脱衣服!」

女督察只觉得自己的脸在热辣辣地烫着,但她并没有犹豫,因为她此时已不懂得犹豫了,这男人的话此时就如圣旨一般不可违抗。她的脸仍然被他踩在脚下,传来的一阵阵臭气使她几乎作呕,更使她的身体难以动弹。程妍清艰难地挪动着手臂,伸到自己前,去解开那一连串的排钮。

她并不是一个坏女人,她从未被丈夫以外的男人碰过自己一下。虽然她知道警察局里有多少的同事垂涎着她的美色,但她一直把自己包装着严严实实的,一点走光的机会也不给他们。而现在,她却必须在这个低贱的农夫面前露出自己的身体。

「我这是在换女儿的命……」程妍清只能这样来告慰自己。什么女人的贞?现在她连搭上命的准备也做好了。

壮牛突然间觉得自己好像是一位皇帝,可以随心所欲地命令别人做任何事。

脚下这臭婆娘正在脱掉她那件噁心的警服,马上就要露出她的子了。「这臭婆娘倒是长得挺漂亮的。嘿嘿,可惜你欠我的债,不是你的身体就能还清的。」壮牛心想。

那件标志着她身份的上衣终於被除了下来,无力地瘫在地上。衣服的主人仍然被一只臭脚踩在地上,露出雪白的后背。

壮牛举起另一只脚,在仇人光滑的背部上磨动着,雪白的背部随着脚掌的移动,留下了一条灰黑色的轨迹。程妍清没有觉得髒,因为髒或不髒,在这个时候已经是完全不重要了。她双手趴在地上,听任那只黑脚无情地给自己美丽的后背染着一块块的黑色。

壮牛的脚经过女督察的黑色罩,故意将脚趾伸到吊带里面,提了几提,从身体的后面侵袭她的前。忍辱负重的女督察轻轻哼了一声,仍然不敢挣扎。

骤然间,脖子上的压力一下没有了,那只踩着自己的脚离开了。程妍清顿感一阵轻松,抬起头来。

出现在她眼前的,是一乌黑大的。程妍清粉脸一下飞红,急忙闭上眼睛。但头发被扯了一下,那已贴到她的脸上,轻轻拍打着她的鼻樑和嘴角。

「嘴张开。」男人命令道。

耻辱的女督察慢慢分开自己的嘴唇,那壮的东西立即钻起口里。眼泪从女督察的眼里缓缓流下,她真的从来没有干过这种事,丈夫曾经的要求都给她一顿冷眼打发了回去,而现在却要跪在这里给这农夫吃**巴!耳旁又响起女儿呜呜的叫声,程妍清只觉脸上火热地烧着。女儿就在旁边看着她这高贵而坚强的母亲正在干着这羞耻的事!

但她没有任何选择的余地,她的头被死死按在男人的胯下。大的填满了她的嘴,但她却不知道该怎么做。她想讨好他,但她却不会。

壮牛的一进入女督察温暖的嘴里,顿觉一阵舒畅。女督察那笨拙的动作对他来说,仍然是超级的享受。因为,最重要的是,眼前的这位,就是他日思夜想要怎么怎么样报复的那个女人。

壮牛抓着程妍清的头,一下下猛力拉扯着,凶猛的干着女督察的嘴。他的另一只手,则从前伸进她的罩里面,用力揉搓着她柔软的。

「这臭婆娘的子比她女儿大多了。」壮牛心想。

昨晚,小姑娘那对玲珑可爱的房让他爱不释手,以致他最后决定把出狱以来的第一趟到小姑娘的房上,而不是她的洞内。张庭兰,这是从小姑娘的学生证上获知的名字,她那对虽不是太大,但圆鼓鼓而极有弹的房昨晚受到了最多的眷顾。她小樱桃般的两只头被咬得现在还在隐隐作疼,她那可怜的母亲并不知道,现在绑在她旁边的女儿那对可爱的房上,已经被扭捏着青一块紫一块了。

张庭兰悲哀地看着母亲那悲惨的处境,爱莫能助。此时此刻,她只想大声地哭泣,但却无法哭得出来。她明白母亲还将受到更大的凌辱,因为她已经受过了。她还知道男人为什么挑上她的原因,那是因为他把一切都告诉她了。

她记得那对凶狠的眼神,就像现在的一样。他恶狠狠地告诉她,他要报仇,向她的母亲报仇,顺便也向她母亲身边的所有人报仇。当大的贯穿了十六岁处女的户的时候,她只能用大声的号哭来接受这一切,即使她难以接受这样的事实。

程妍清很难相信这傢伙竟然没有侵犯她这漂亮的女儿,但她显然乐於接受这样的想法。也许,当这男人在自己身上发泄完兽欲之后,就会放了小兰兰走的。

他一定会的,因为小兰兰并没有得罪他。

「害了他的人是我。只要我满足他的所有要求,小兰兰就会没事的。就算他要杀我,我也认了。只要女儿没事……」她强迫自己相信这一点。

女督察半裸着卖力地用嘴服务着这汉的,听任这巨大的东西一次又一次地撑穿了自己的喉咙。很快地,她感到在微微地跳动。

程妍清知道他要了。她用手轻轻地握住,企图将它从自己的口里弄出来,但壮牛有力的手臂阻止了这一想法。

开始喷发了,程妍清口里呜呜直叫,浓郁的呛到了她的食道,她忍不住猛烈地咳嗽起来,把满口的都喷到壮牛的下身上。

壮牛冷冷地「哼」了一声,程妍清立时意识到自己闯祸了。

「竟敢把我的东西吐出来?」壮牛骂了一声,一记耳光扫去,把程妍清打翻在地。可怜的女督察脸涨得通红,不知道是因为咳嗽,因为羞耻,还是因为愤怒?

壮牛本不去理这一切,这女人已在掌握之中,他要尽情地凌辱她。这口气,他已经憋了好久了。

看着女督察一脸惊恐的样子,壮牛开心地笑了一笑。他指指自己的下身,然后就看到女督察识时务地重新跪到自己的脚边,伸长着舌头去舔那从她口里倒喷出来的体。

温暖柔润的舌头轻轻划过大腿、划过小腹、划过已萎缩下来的,将壮牛沾满的毛轻轻卷进口里。壮牛舒服地享受着这一切,他对比着那当年趾高气扬、令他恨得牙痒痒的美貌警花,和现在羞辱地爬在自己脚下、听任自己摆布的女督察,不禁乐得呵呵直笑。

壮牛的双手索到程妍清半裸的上身来,突然一把从她的裤头抽出她的手铐,将她双手拧到背后,一把拷住。程妍清仍然没有反抗,她已将他的重新含进口里吸吮着,将沾在上面的体吞了下去,并用自己的唾清洗着。

背后突然响起女儿的声音:「妈……」壮牛已将绑住小兰兰小嘴的布条摘了下来。程妍清只觉羞愧无地,在女儿的面前做这羞耻的事,实在使她无法接受。

但为了女儿,她不能放弃。

程妍清闭上双眼,继续着她的工作。「把它当成一个梦,不要当真。千万不要当真……」她希望能除去所有的顾忌,来讨好这个掌握着女儿命运\的男人。她并不知道,这时她的耳朵也已红得发烧了。

壮牛拷起女督察的双手,心下更定了。他一把抓住罩的吊带,用力猛的一扯,布带应声而断,黑色的罩离开了女督察的身体,一对雪白而丰满的房跳了出来,沉甸甸地垂在身下。

程妍清屈辱地跪在壮牛的脚下,将他的叼在嘴里,用舌头轻轻地抚弄着。男人身上的体味不停地刺激着她的嗅觉,这傢伙也许很久没有洗过澡了。她的罩一被扯开,房上立时感到一丝寒意,而那对冰冷的大手更是加深了这一感觉。女督察只觉自己美丽的双正在经受着磨难,被男人刚劲有力的手掌不停地挤捏着,他似乎正在把他全身的力气都使到手掌上。程妍清的房持续地传来疼痛的感觉,她不禁回味起丈夫那双温柔的手,在丈夫的抚之下她的房是那样的舒服……

而现在,这对美丽的房在长成之后终於落入第二个男人的手掌之中,但这对不懂得怜香惜玉的手掌,好像正在用尽方法要把它破坏一样,把这对美玉般的球不停地抓成不同的形状。程妍清忍受着这一切,小心翼翼地抚弄着口里的。她已做好了一切的准备,这点小小的疼痛不算得什么。

但是,男人却不是这么想的。程妍清突然头上一阵剧痛,她的两只头只壮牛的手指死命地掐着,两只可爱的小葡萄在钢铁般的手指中已经扁了一半。

「啊……」女督察大声惨叫起来,男人的从她的嘴里掉了下来,她悲惨的眼神向上望去,但却得不到一丝怜悯。男人看着她因痛苦而扭曲的脸庞,冷冷的一笑,手指竟然抟了一抟。女督察不敢挣扎,但她的身体却禁不住颤抖起来。

壮牛很满意自己给这婆娘带来的痛苦。她悲惨的哭叫声和着她女儿低低的呜咽声,壮牛发觉这其实是更好的催情剂,他刚刚过一的在这婆娘持续的口交下没多大的起色,但现在却高高地翘了起来。

壮牛嘿嘿地笑着,突然站起身来,双手就这样捏着女督察的两只头,把双手被拷在身后的女督察拉向旁边的一张大桌子。

程妍清几乎是拖在地上被拉着走的,头被扯动之下更是痛入骨髓,剧痛之下她发觉她的双腿几乎麻痺了。

壮牛饶有兴致地欣赏着女督察被拉得长长的尖,伸出中指,突然在她头跟房的结合处猛的一弹。只听得可怜的女人一声惨叫,跪在地上的膝盖支持不住自己的体重,身子向一旁倒去。但仍然捏在男人手里的头却使她无法倒下,头又是一下猛扯,程妍清的惨叫声已是高耸入云,她挣扎着身子企图重新找回重心,以减少头上的压力,但她虚浮的双腿只是令她东歪西倒,全身的重心都聚到这对小小的头上。程妍清只觉这对头已经不属於自己的了,它们好像正在脱身而去……

壮牛也似乎觉得这样下去会把她的头扯下来,他可还没有好好地享受她的体。他一手放开她的一只头,一把抓住她的头发,把已被折腾得冷汗直冒、口吐白沫的女督察拉到桌子上面。

头上还在猛烈地抽痛,但好在那酷刑已经过去了。程妍清仰天躺在桌子上面,双手被反拷着压在身下,正大口大口地喘着气。男人的双手正在轻轻地抚着她的房,动作出奇地温柔,但程妍清除了疼痛的感觉以外,什么快感都没有。

巨大的手掌越过她高耸的峰,向下探索着。程妍清清楚地感觉到自己下身的衣物正在一件件地脱身而去,她仍然纹丝不动,听凭壮牛慢慢地脱下自己最后一丝的遮掩。

然后,一丝不挂的女督察感觉自己的双腿被大大地分开,左脚上被绳索缠绕着。她试着动了一动,发觉左脚已经被固定住了,很快她的右脚也被固定在桌子的另一端。程妍清眼角凝着泪,她知道她马上就要被强奸了。她把着转向她的小兰兰,看到已泪流满面的女儿也正在看她,不停地抽泣着。

「不要看我……小兰兰,不要看……」她心里大声地叫着。即将在女儿的面前被奸,程妍清的脸在火辣辣地烧着,她轻轻地「嗯」了一声。

一只大手按在自己的阜上,胡乱搔了搔她的毛,然后就听到一支声音道:「骚毛长得这么多,一定是个妇。」程妍清心中一阵淒酸,他在玩弄自己的体的同时还要侮辱她的心灵。但她还没来得及对这句话作出回应,两手指已经捅入了她的户。

程妍清没料到这么快就被侵入,她的户里面仍然是乾涩一片。但那两手指却不理这些,只是用力地向里深入着。长满着老茧的手指擦过她柔软的壁,程妍清又羞又疼,「啊」的一声叫了出来。

那两手指胡乱地捅了几下,退了出去。程妍清心想换上来的就会是了,羞耻地闭上了眼睛,心中砰砰直跳,等待着失去贞一刻的到来。

但等了好一会,仍然没有动静。他在干什么?程妍清暗暗诧异。旁边女儿越来越响的哭声猛地提醒了她,她睁开眼转头一看,她的小兰兰已被解了下来,上衣也已经被扯了下来,男人的一只手捂在女儿的房上,另一只手正在拉扯她的裤子。

程妍清一颗心猛地向下一沉,女儿终於还是不能幸免了。她鼓足了勇气,求道:「你强奸我吧,孩子还小啊!求求你……」但那男人只是咧嘴向她一笑,并不理会。程妍清悲哀地看着女儿也被他剥光衣服,眼泪哗哗直流。

壮牛把赤身裸体的小姑娘提出她母亲的身边,张庭兰马上就扑到母亲的身上哇哇大哭起来。壮牛哈哈大笑,程妍清那痛苦地号叫、悲哀的眼神使他切切实实地感觉到什么叫做复仇的快感,她不是最疼她的女儿吗?那当然就更要从她女儿身上下手!

壮牛一翻身跳到桌子上,将张庭兰拉到她母亲的脸上面趴好,将她那初经人事的小正对着她母亲的眼前。壮牛将在程妍清的脸上拍打几下,抵到张庭兰的部。

程妍清突然迸出一声大哭,女儿下身一片狼籍,乾了的还沾在上面。她知道女儿其实早就失身了,而这混蛋现在还要在自己的面前奸小兰兰!程妍清的心在猛烈地抽痛着,她清晰地看到那大的正慢慢地撑开女儿窄小的户,向里面进,而她的小兰兰大声地急促呻吟着,她娇小的身体似乎正在无力挣扎着。

这么大的傢伙,程妍清自己都不知道能否受得了,而女儿却先她一步受到了。从女儿痛苦的表情上,可以知道她现在一定痛死了,但男人却没有丝毫怜悯之心,只管用力地向里面入。程妍清哭声更大了,「不要啊……」她无力地哀求着。

「呀……」女儿大叫一声,眼前刚才还在一大截露在外面的不见了。程妍清看到男人的下身已经跟女儿的屁股贴在一起了,那东西,那那么大的东西,已经……已经全都进去了!

女儿的哭叫声越来越响,因为男人已经开始用力的抽了。程妍清只觉全身冰冷,她还没未有过这样难熬的时刻。她眼睁睁地看着这男人就在自己的脸上面奸着自己的女儿,而她,只能一动不动地等着她奸完女儿之后来奸她。男人的每一下抽,都带动着女儿那十六岁的颤抖着的唇翻出翻入,而这一切,就发生在她眼前十厘米远的地方!

「程督察,你的女儿玩起来还真过瘾啊!」男人还在说着风凉话,他抽的速度慢了下来,现在是一点一点的慢慢进入女儿的户里,但女儿的哭叫声只有更响。突然一滴异味的体滴到口里,是从女儿的道里流出来的。

程妍清的味蕾告诉她,女儿已经有感了,她湿了。这时候女督察心里可真是什么滋味都有,女儿被强奸时竟然流出爱来!但这却可以减少她的痛苦。

但不幸的是,男人察觉了这一点,他笑道:「嘿嘿!程督察,你的女儿给我玩得很爽啊!」程妍清羞得满脸通红,而男人已经把抽了出来。「老子这么辛苦来让你这小妞舒服,那可不行。」男人道。

湿漉漉的向上移动,顶到小姑娘的肛门上。张庭兰还在不知所措时,屁股上已狠狠挨了一巴掌:「趴好,我要干你的小屁眼!」

「不要!」男人的话音未落,程妍清已大声叫了出来。女儿不但被强奸,还要被**奸,她实在忍受不了。她知道她的抗议不会有效,但除此之外她能做什么呢?女儿那吓得直发抖的娇小身躯似乎已经把她的心撕碎了。

壮牛看着女督察那绝望的眼神,得意地又是一阵大笑。「你女儿的小那么好玩,我想屁眼一定也不差吧?不玩玩太浪费了!」看着胯下女人那欲哭无泪的无助的神情,他大喝一声,下身猛力一挺,将入那未经开发的十六岁的后庭。

张庭兰「哇」的一声惨叫,身体猛烈地挣扎着,但身子被男人有力的手臂紧紧制住,本动不了分毫,而男人的却已贯穿了她的屁眼。

程妍清恐惧地看到那巨大的已完全进入到女儿的肛门里面,一滴鲜血滴到她脸上,她知道女儿已经受伤了,但悲哀的女督察只能用她的哭叫声来作最后的抗议。

壮牛在她们母女二人的哭叫声中,只觉欲正急剧地膨胀着。他的开始用力地着女中学生的屁眼,飞溅的血珠落到她母亲的脸上,又诱发着更加剧烈的哭声。

可怜的小姑娘脸色发青,咬牙忍受着这难以忍受的痛楚,她只觉屁股好像要裂开了,火辣辣地疼得厉害。她的上半身终於支撑不住,无力地垂下,她的脸好像被什么东西扎了一下,但她没有感觉到,她已经晕了过去。

程妍清只觉户上一热,女儿的脸贴到自己的毛上面,她微弱的鼻息呼出,正好喷在自己的核上,一阵激凌的感觉。

壮牛的享受着十六岁的屁眼中那紧密的快感,她屁股上的流出的血珠更加刺激着他的兽欲。他的继续用力抽着,直到他发现这小姑娘已经一动也不动了。

程妍清从自己核的快感中知道女儿还有气息,但她已经吓得大叫起来。而壮牛不知道她是死是活,却是为这小姑娘的脸贴在她母亲的户上而开心地笑着:「哈哈哈!你的女儿在用嘴强奸你呢,爽不爽啊?」

程妍清只是哭着,不敢作声。壮牛把小姑娘从她母亲的身上抱下来,丢到地上,然后又骑到女督察的身上,在她嘴唇上抹一抹,道:「来,尝尝你女儿身上的东西!」

程妍清红着眼看了男人一眼,默默地张开口,马上便进入她的嘴里。女儿被强暴固然令她心碎,但这也许也是小兰兰能获救所必须付出的代价吧。无论如何,现在还不是得罪这傢伙的时候。

上传来一阵奇怪的味道,程妍清却如丝毫不察,只管用力地吸吮着。这刚刚才过女儿的户和肛门,现在却含在自己的嘴里,等一下很可能还会进入自己的户,也许还有屁眼……程妍清心里浮起一点怪异的感觉,她几乎便想用力一咬!但她终於忍住了,她明白这一咬的代价将会是两条命。

壮牛在女督察的嘴里捣弄着,脑里又浮现起当年她那轻蔑的一笑。一股无名火再度升起,为此他付出了十八年的自由,外加逃犯的光荣称号!他受够了,怎么报复她都不过份。壮牛就这样想着,他拉扯着她的头发,喝道:「含紧!」开始抽着她的小嘴。

女督察口里不停地呜咽着,更加激发着壮牛的野。他将深深地入程妍清的嘴里,他感觉到头肯定已经贯穿了她的食道了。壮牛微笑着看看她的脸,果然已经涨得通红,她的身体正微微地颤抖着,似乎正在竭力抑制着挣扎起来的沖动。

看着程妍清狼狈而又贱的样子,壮牛哈哈大笑。是时候尝尝这臭婆娘的身体了,十八年来,他有多少次在梦中把这臭婆娘活活奸死,他数也数不清了。

壮牛将抽了回来,移到程妍清的下体。头轻轻地点了点她的门,程妍清「嗯」的一声,闭上眼,将头别向一旁,泪珠从眼里缓缓地流下,被强奸的一刻马上就要来到了。

壮牛笑咪咪地看着羞耻的女督察,他的可以尽情地去征服这个他恨之入骨的漂亮女人了。他双手紧紧地握住她那对高耸的峰,用力地揉搓着。双手被拷在身后的女督察不能抗拒这一切,她的双腿被分开绑在两旁,迷人的洞正敞开着准备迎接入侵者。

「接下来我应该干什么?程督察。」壮牛不依不饶。

程督察的脸已经不能再红了,但她必须回答这个问题。她曾经耻高气扬,她曾经目空一切,她更曾经视这个下贱的农夫如猪狗,而现在她必须用她的身体来回报这一些。程妍清的脑海里掠过一个个的片段,那是她得意时的模样。她做梦也想不到会有这样的一天,会被剥光衣服,被一个低贱的男人玩着,有如最下贱的妓女一样,乞求他的来她的小!

「干……干我……」程妍清不知道自己是怎样说出这两个字的,以往种种,竟恍如梦境一般,她辛辛苦苦经营了二十年,最后仍然成为男人胯下的玩物。她脑中已经模糊一片了,只有一个念头:女儿就是一切。她已经无力去指挥自己的言行了,她的意识中,服从眼前这个男人就是她现在唯一要做的事。

她的身体告诉她,男人的那个东西正在撑开她那几年没使用的道,向里面进,乾涩的壁传来一阵扯痛,使她不由打了个冷战。她的房被玩弄着、户已经被侵入了,但她连一丝丝的感也没有,她好像觉得有一头猪正骑在她的身上。女督察突然感到一阵反胃,她想吐。

壮牛不紧不慢地着女督察的户,他惊歎於这年近四十的女人仍然拥有一个这么紧窄而有弹的户。他并不知道即使在她丈夫在世时,她是如何一次次地拒绝丈夫行房的要求的。在这个高傲的女人眼里,身体被侵入是如此令她失掉尊严的一件事,即使面对的是她的丈夫也不行。

壮牛把全身的重心都凝聚到手臂上,女督察那对美丽的房成为着力点,他的肆无忌惮地享受着女督察道里的每一点触感。美丽的女人张大着口,喉里咕咕作声,表情十分痛苦。壮牛认为这是因为羞耻和疼痛带来的,他万万没有想到,她其实是因为想吐!

但无论如何,程妍清的痛苦正是他所追求的。他铁钳般的双手紧紧地握着她的房,把那对圆滑的球捏得发紫,他的开始加快频率,一下下猛力地冲击着女督察的洞。太痛快了!壮牛突然之间充满了成就感。

程妍清仍然没有获得一丝快感,她只觉她的道被擦得不停地抽疼,她太不喜欢这样的交了,尤其像壮牛这样的暴力。她想吐,但这只是错觉,她本吐不出来。被奸中的女督察全身难受极了,她彷彿觉得身体中的闷气正在吹涨,她就要爆炸了……

女人开始呻吟了,声音是如此的淒凉。她的身子也开始挣扎着、扭动着,她无法平静,她只有祈求这一切快快过去。她知道壮牛就是喜欢看她痛苦、看她挣扎,但她控制不了自己。

壮牛仍然陷於极度的快感之中,美貌女人的迷人体让他的兴奋,但更重要的是他的心快乐得就要爆炸了。这么多年来,他的梦想变成了现实,而他为这个梦想忍辱负重了十八年!

他尽情地享用着女督察的身体,把女督察低声的呻吟变成大声的号哭。她哭了,她觉得自己快要疯了,她用哭声最大限度地发泄着,但男人的一再地将她推向痛苦的深渊。

壮牛得意地享受着程妍清的身体,还有她的哭声。他开始惊讶於自己的竟能这样持久。这东西刚才已经连续干了张庭兰的前后庭,还让程妍清的嘴巴好好的服务过一回,而现在仍然没有一点要泄的感觉。

向漂亮的女人报复,最好的工具当然是。壮牛深知这一点,他正在把这工具的威力发挥到最大限度。程妍清的户仍然是那样的乾涩,磨得他的有点疼,但壮牛毫不在乎,他以最大的力气使每一下抽都直冲到底。他感觉自己似乎正飘浮在半空,每一个毛孔都是如此的舒畅。豆大的汗珠佈满了壮牛全身,一滴一滴滴到女人的身上。

程妍清的哭声已经嘶哑了,她的眼睛空洞地望着天花板,她脸上的肌随着的每一次抽入轻轻地扯动着,渐渐已再没力气哭泣的她只能大口大口地喘着气。伴随着女督察喉中的一声声轻哼,壮牛也感到他的快乐已经跨过了巅峰。

弹般的猛烈地轰击着子壁,女督察的身子微微地颤动着。完事了,但程妍清好像已失去知觉一般,一动也不动,脱身而去的灵魂此刻还没有归窍。

壮牛满意地从程妍清的身上爬下来,他发觉自己好像也要虚脱了。强烈的复仇快感增加了他的持久力,但却超出他体力所能承受的限度。他呼呼地喘着气,看着程妍清那微微红肿的户里缓缓地倒流出自己的,他笑了。

也不知过了多久,一阵剧痛将程妍清从浑沌的状况拉回到现实,她全身都感到酸疼不止。

程妍清努力定了定神,她发觉自己正被横着吊在半空。她的左手和左脚被两绳子分别吊在梁上,她的右手和右脚也有重物向下拉着,整个身子变成了一个打横的「大」的。而那个男人,正笑嘻嘻地拿着一个铁铗,正在伸向自己的部。

下体又是一疼,程妍清看到铗子上夹了几毛。自己的毛!程妍清「啊」的一声,又羞又疼,身体一阵挣扎。忽然身体下面也传来一阵呻吟声,她向下一看,险些又晕了过去。她的女儿右手跟自己的右脚绑在一起,右脚跟自己的右手绑在一起,身子跟自己的身子一模一样,反方向地吊在自己的下面,小姑娘垂在下面的一只手和一条脚却是被绑在桌腿上。

程妍清倒吸一口冷气,身体不敢稍作动弹,咬紧牙忍着剧痛。女儿的裸体在颤抖着,她的呻吟声是如此的微弱,程妍清的心在猛烈地抽痛着。但这还没完,她很快地发现女儿的下体有些异样,从她幼嫩的户中伸出一点黄色的东西来。那是什么?女督察下意识地感觉到自己的户中被塞着满满的,那是一香蕉。那个男人正一边用香蕉奸着自己,一边用铁铗拨着自己的毛。

程妍清发出一声长长的哀号,她知道女儿的户里一定也一样着一香蕉。阜上几毛被一下子扯了下来,她连一丁点扭动的余地也没有,剧烈的抽痛使她无法控制自己,她的身体猛烈地颤抖着,惨叫声响成一片。

壮牛开心地慢慢拨着女督察的毛,他的动作是这样轻松,他夹着那几无辜的嫩毛,慢慢地向外扯着。被拉长的毛绷得紧紧的,将程妍清阜上的皮肤一并拉起,直到脱身而去,然后几点血珠便从毛孔中渗了出来。壮牛知道这比一下下的猛扯更疼,他要的就是使她疼。

可怜的女督察脸色发青,那漂亮的脸庞已经因为疼痛而扭曲着,她剧烈地颤抖得身体,扯动着跟她连在一起的女儿也一并晃动着。她的惨叫声也感染了可爱的小姑娘,女孩的哭声和着她母亲的惨叫,充满了整栋房子。

程妍清万万没料到会有这样悲惨的遭遇,剧痛加上自尊心的沦丧,使她连正在被香蕉玩弄着的户也没有感觉了。

壮牛越来越开心,他的报复计划出乎意料的顺利。他企图在体和神上一起折磨程妍清,他成功了,但没想到杀伤力会这样大。刚才程妍清被强奸时那呆滞的眼神告诉他,这个外表刚强的女人已经开始崩溃了,以致直到两个小时后,阜上的疼痛才使她的灵魂归窍。而在此之前,她就像一具殭屍一样毫无知觉地听任他摆布她的身体。

吃了两个麵包补充了体力之后,壮牛决定除去这婆娘部的遮掩,让她的户光秃秃地暴露出来。他很满意拨毛这种手段,这看起来超出了女督察所能忍受的范围。

「饶了我吧,我要死了……」女督察苦苦地哀求着,但这只能增加壮牛继续干下去的兴致。他继续着他的手段,但在他拨光程妍清的毛之前,女督察已经因为剧痛而昏了过去。

壮牛拍拍程妍清的脸,没有反应,他又用力掐了几下她的房,仍然没有反应。奸笑着的壮牛丢下铁铗,手指轻轻抚着她已被拨得稀稀疏疏的剩下几毛,突然将它们抓紧,猛地一扯,只听「哇」的一声大叫,因疼痛而昏过去的女督察又因疼痛而醒转,她原本浓密的毛已一不剩,余下光秃秃的阜上还在冒出连串的血珠。

壮牛继续用香蕉着程妍清的户,笑吟吟地看着她由大声的哀号转为连绵不绝的呻吟,她的眼神可怜巴巴地望着壮牛,期望得到一丝宽恕。但这显然只是奢望。拨毛的痛楚尚未褪尽,女督察户中的香蕉继续着她的痛苦。冷冰冰的感觉,程妍清现在才发觉她这其实也曾带给她快乐的户是如此的折磨人,如此的使她难受。

「爽不爽?」壮牛笑着对程妍清说。女督察口里似乎在含糊不清地说得什么,她的气力已被耗尽了。

壮牛把香蕉深入地入程妍清的道里,拍了拍手,开始解开连接着母女二人的绳索。程妍清惊慌着看着他的动作,不知道接下来将要发生什么事情。

当二具雪白的体被解除束缚丢在地上的时候,全身的酸痛使母女二人都瘫着身子难以动弹了。壮牛坐到地上,一把扯过十六岁的少女,将她的头按到自己的胯下:「帮我好好吹一吹,等一下好去干你娘的屁股!」

听到这话的程妍清身子不禁轻轻一颤,壮牛道:「翘着屁股爬过来,给我舔脚趾。舔乾净一点!」他满意地看到母女二人都听话地把自己要求的东西含到嘴里。胯下的张庭兰笨拙地舔着自己的,而她的母亲却将他那几天没洗的脚趾头含在嘴里。

「用舌头,慢慢吸。」他一边指导着女中学生,一边玩弄着她那对令他爱不释手的房。可怜的女孩无助地扭着屁股,用她即将耗尽的最后一点力气摆动着脑袋,吮吸着这可怕的阳具,但她道中的香蕉仍旧刺激着她的感官。壮牛满意地看着张庭兰娇羞的窘态,把她那对圆鼓鼓的坚挺球抓来搓去,富有弹的嫩正好被他一只大手完全握住。

壮牛突然感到一丝遗憾,要是有一架照相机就好了……母女二人现在的模样太值得纪念了,尤其是这不可一世的女督察一丝不挂翘着屁股趴在地上为他舔脚趾的样子。看着她小心翼翼地用舌头缠绕那髒黑的脚趾,他突然哈哈笑道:「原来程督察的样子就是这么下贱的!」

明晃晃的泪珠从程妍清脸上滴下,当她将男人脚趾头的污垢吞下肚的时候,她真的觉得自己很下贱。「我这是怎么了?」她的心在滴血,她只想跳起身来大喊大叫,她满身的烦闷苦恼无处发泄,只能和着这平时打死也不愿碰一下的髒东西一起吞下肚去。深埋在她道中的香蕉持续地提醒着她,她是一个正在被玩着的女人!

「好舒服啊!」壮牛得意地笑着。他放开了女孩的一只房,到她的户上,提着露在外面的香蕉头,开始轻轻地抽送着。程妍清痛苦的眼神转到女儿的下体,壮牛呵呵笑道:「程督察,你女儿的身材这么好玩,你当初为什么不多生两个,让俺可以多乐一乐!哈哈!」

「呕」的一声响,程妍清突然将头扭向一旁,俯在地上狂呕起来。脚上的臭气平时她闻一闻都想吐,何况还在含在口里!她终於忍不住了。

壮牛冷冷地看着她,女督察知道又要糟了。但她还是无法停止呕吐,早上吃的一点东西很快就吐光了,她还在继续地呕着,满嘴都是苦水,却没办法停下来,她怀疑胆汁也已经呕光了,但胃中似乎还在翻滚着。

然后她看见壮牛一把推开她的女儿,挺着高举着的站起身来。壮牛一把抓住还在呕吐但已经什么也呕不出来的女督察,向后拖去。吐后留下的秽物太臭了,最好离远一点。

程妍清被拖到屋角,离女儿越来越远。那可怜的小姑娘正趴在地上微微地喘着气,而她的母亲却翘着屁股被按在地上。一阵剧烈的呕吐已经使她虚脱,她发现自己全身已经使不出半点力气来了。她跪在地上,上身无力地伏下,喉中还在乾咳着,她狼籍不堪的户里还着一黄黄的香蕉,她的屁股高高地翘起,等待着男人的。

女督察从来没有这么狼狈过,她的力气已不足於保护她的屁股。当巨大的撑开她的肛门时,又一阵剧痛笼\罩着她的全身,但她却无力叫出声来。随着的深入,疼痛在体内越积越多,她低沉的呻吟本不能减弱丝毫的痛楚,她只觉头脑发涨,身体轻飘飘的,在猛的一下完全入之时,她又昏了过去。

壮牛显然不会怜香惜玉,他只觉得这婆娘的屁眼夹得他的好舒服。「这臭婊子,我连她的屁眼也干上了!嘿嘿,我要把它爆!」壮牛得意地笑着,他的在乾涩的肛门中横沖直撞,强烈的磨擦几乎磨破他的皮,但壮牛却把这一点刺痛也当成快感。他双手按在程妍清的肩头,下身一下一下的猛着,强烈的快感和成就感充满了他的脑袋,他竟然没有发觉这女人已经又昏了过去。

当程妍清再一次悠悠醒转时,她发现她的体力已经有所恢复了。她正仰天躺在地上,男人趴在她的身上,正在进行着又一轮的奸。

又过了多久?程妍清突然头疼得很厉害,全身上下好像要裂开一样,她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强烈想喝水。她面前墙上的时钟告诉她,现在已经五点钟了,她已经被连续折磨了七个小时!

程妍清艰难地扭了扭身子,骨头好像要散开一样。面前男人那丑得像头猪的脸正咧大着嘴朝着她笑,她厌恶地别过头去……

「嗯!」程妍清口里一声闷哼,男人的又一次猛力的入。程妍清觉得她的道里所有的细胞好像都已坏死了,都已不属於她了,这个女人最隐晦的部位,现在只能听任一个天下最丑最蠢的男人肆意地侵犯。眼泪不停地从她的眼眶里冒出,程妍清只觉全世界都是灰色的,她曾经拥有的一切、她曾经为之骄傲的一切,现在都被丢进垃圾箱里,成为这个蠢农夫手心里的玩物。

「我完了……」程妍清心里发出一声哀鸣,属於她的世界已经过去了,她的存在实在是太多余了,只是便宜了这个男人!

「但是女儿……」女督察倏然惊觉。她的存在还是有用的,起码要换取女儿的未来。她只有十六岁,她还很年轻,她会忘记今天发生的一切,她会有一个美好的未来的!程妍清只能坚信这一点,她绝不能让女儿因为自己曾经的错误,跟着自己一起毁灭!

谢天谢地!女儿就在旁边。程妍清转过头去,她那娇柔的女儿半闭着眼,微微地喘着气,男人一只巨大的手掌在捂在她的右上,用力地揉弄着。她的小兰兰脸上红得像火烧一样。

「是妈妈害了你。」程妍清努力地移动着她那酸软无力的手臂,轻轻地抚着女儿的脸。小兰兰太无辜了,她不应该受到这样的伤害的。女督察无法竭止地哭起出来。

慢着,有什么不对?程妍清发觉她的手很烫,不对,是女儿的脸很烫!她发烧了,烧得很厉害!「小兰兰!」她嘶声叫着,但女儿只是微弱地轻轻应了一声。

「她病了!她病了!求求你,放她去医院吧……」女督察已忘了自己正在被奸,苦苦地哀求着。但她失望地没有得到一点回应,男人仍旧只顾着卖力地抽送着,将他的一次次深深地捅入她的道深处。

猛烈的痉脔使她的身体抽搐着,但此刻她的所有痛苦已经不是痛苦,她的女儿正在发高烧。

「求求你放过她吧,我……我替你做任何事,我做你的奴隶,奴隶!我会听话的,你想怎么样玩我都无所谓,求求你放了她吧……」可怜的母亲已经抛弃了一切的尊严。

「是吗?」男人开口了,「等我玩完再说。」他将深深地入女督察的户里,双手抓到她的脚踝上,将她两条脚高高举起,猛地拨出,一下子捅入她的肛门之中,又开始了新一轮的猛。

无助的女督察哀怨地看着她疼爱的女儿,小兰兰已经陷入了半昏迷的状态。

女督察的屁股上不断传来阵阵的刺痛,她只能苦盼着这男人早早完事,但是男人出奇旺盛的欲慢慢地吞噬着她的心。她并不知道,她耻辱的体,对於他来说,是一剂药效奇佳的兴奋剂。

男人的轮番抽着她两个洞,绝望的女督察闭上了她的眼睛。她无法面对这一切,但她又必须去迎合他的欲。她只能继续等待着,等待着他最后的一丝怜悯。

程妍清觉得已经差不多破了她的洞了,但似乎还没有想泄出来迹象。这阵苦刑要到什么时候,她不敢想象。

终於,程妍清感到下体一空,充塞着她户的抽了出来。她张开眼睛,用最可怜的眼光看着他。他知道她在哀求着什么,她只能期望他能满足她最后的这一点哀求。

男人的手伸向女儿了,程妍清紧张地注视着。但是那只大手,最终又落在小兰兰那对可爱的嫩上,她看到女儿的房在他那双手掌的挤捏之下不断地变形着,她又要开始哀求了。

但是男人先出声了:「嘿嘿!果然是烫得很厉害,连子都这么热。」壮牛地笑着,手掌继续玩弄着这对他最喜爱的房。

「把你女儿抱上来,扶住她让我再干一,干完就放了她。」壮牛坐在地上说。干完之后会不会放了她,他自己也不知道。反正这时候我想干嘛就干嘛,最重要是折磨这婆娘。

女督察慢慢地扶起女儿,她的脸已经担心得发青。女儿现在身体这么弱,经受得起吗?但她没有选择。

程妍清使尽吃的力气,抱起女儿放到壮牛的身上。她分开女儿的两条腿,让她跨到男人身上,女儿娇嫩的户微微张开着,被她的亲生母亲指引到男人的上面。

程妍清觉得自己已经崩溃了,现在她正帮着这男人奸自己的女儿,最疼爱的女儿!是她亲手把女儿送到他的上的!程妍清颤抖着身子,一手扶着那朝天高举的巨大,抵到小兰兰的户上面。

「好了!」随着男人一声令下,程妍清闭上眼睛,扶住女儿的身子向下一拉。听得小兰兰的一声娇喘,男人的已消失在女儿户里面。悲惨的女督察再也禁不住了,放声大哭起来。但她的双手,还必须抱着女儿的身躯上下运\动着,去让这丑恶的男人尽情享受女儿柔美的体。

「哈哈!哭什么?我的奴隶的女儿就是给我奸的,有什么好哭?是不是哭没生多几个女儿让我奸啊?哈哈哈……」壮牛肆无忌惮地侮辱着她,她的眼泪太让他开心了。

但是他的笑容很快就消失了,外面响起一阵急促的警笛声和警犬的吠叫声。

壮牛愤怒地瞪了程妍清一眼,吓得女督察直哆嗦:「不是我……不关我的事。我……我也不知道他们为什么会来……」

「里面的人听着,你已经被包围了……」一阵乱糟糟的声音过后,外面的警察开始对着喇叭叫喊起来。

壮牛一把抓过手枪,抱起张庭兰,一边干着一边走近窗户。外面十几辆警车已将这幢房子围得死死了。有许多警察,他数不清有多少,举着枪伏在车后瞄向大门。再外面还不时闪烁着镁光灯,是记者,很多记者!

警察们聚会神地盯着整幢房子,但良久良久,还是没有动静。

程督察桌面上的字条明明写的是这儿,难道逃犯转移了?这是一名危险的越狱逃犯,他们不敢丝毫大意。双方对恃着,静寂,还是静寂,只有电视台的直播记者面对着镜头正紧张地说着什么。

大门「吱」的一声开了,所有人的眼光马上集中过来,无数什么照相机或摄影机的都将焦距调正到大门口,是逃犯协持人质出来了吗?

没有。几分钟过去了,什么事都没有发生。正在带队的警官开始考虑这会不会是一个空城计的时候,目标出现了!

所有的枪支做好了发的准备,但出现在门口的并不是悍匪。

是一个女人!一个一丝不挂的女人!一个爬在地上一丝不挂的女人!男人们的眼睛开始发亮,镁光灯闪成一片。女人慢慢地爬了出来,在一片惊讶而好色的眼光中,仰着头爬了出来。

「是程督察!」不知是谁喊道。人群中一片噪动,从女人仰着的面容看来,那的确是程督察!

怎么会这样?高贵雍容的程督察,怎么会这样不顾廉耻地这样爬出来?记者们卖力地谋\杀着菲林和胶卷,警察们紧张地警戒着,但他们一样都感到自己的裤裆里东西似乎已经不太安份了。真是一个漂亮的女人,男人们赞歎着。

「香……香蕉……」一名年轻的女警察尖声叫了起来,然后所有人都看见程督察的屁股上着一香蕉,哦不,是两,另一在……在她的……

明的警官开始感到手足无措了,这实在是太刺激了,但又太尴尬了。逃犯在打什么心思?他猜不透,他只能继续警戒着。

程督察翘着屁股爬到包围圈中间,大家都清楚地看到她脸上的泪珠,她脸上羞辱而痛苦的神情表明:她是被迫的!然后她说话了,她在说着一个十八年前的故事,她如何恶毒地诬陷了一名无辜的农夫,把这名刚刚失去妻子的可怜虫打入监狱。她用颤抖的声音说着,她的脸涨得血红,但她没有遮掩她赤裸身体的任一个部分。她一边哭着一边说着,谁都可以看出这名高傲的女督察的身体因为羞耻而剧烈地颤抖着。她不时地回头望向屋里,她在关心着一件事。她的同僚们都明白了,这个丧心病狂的凶徒,竟然利用她的女儿来威胁着来做这样丧尽尊严的下贱事!

有人哭了,他们为程督察感到惋息,她做的这个牺牲太大了,大到足於摧毁她的一生。而那个无耻的恶人,却还躲在屋里不敢出来!

不过仍然有人在暗暗窃喜,这个不可一世的女警官也有这样的一天。他们受她的欺凌也够了,现在不妨乐於好好欣赏一下她这贱的体!他们的已经翘着老高,这个梦中被他们强奸了几百回的女强人,身材原来长的是这个模样。

她户和屁眼中着香蕉,要是换成我的……有人已忍不住面露着微笑了。

料不到,真是料不到,居然真的有机会把到她的骚里去!程督察在讲完故事后,说:「我是一个不可饶恕的女人。为了忏悔,我愿意把我的身体奉献给任何一个人,请大家用你们高贵的阳具,来穿我下贱的骚和屁眼吧!」她竭尽全力说完这句话,高高地翘着屁股,等待着男人们的。

大家面面相觑,这实在是太靡夷所思了。屋子里爆发出一阵大笑声,壮牛已经开心得不能抑制自己,开怀大笑起来。这臭婆娘,她居然真的按我的意思全说出来了,她真听话!为了奖励她的听话,壮牛用狠狠地了她女儿已经红肿的道几下。在他聚会神地看着外面的情景时,他的从来没有闲过。女孩的户真是紧,他愉快地享受着,即使现在他的注意力并不在这儿。

壮牛很快又感到失望了,过了十来分钟,女督察仍然一动不动地趴在那儿,但却没有一个男人上去奸她。

站在外围的警察们已经开始驱逐记者了,这种场面实在不太适合摄入摄影机中。那几位刚才还在梦想奸程妍清的人现在却不敢动了,他们知道这时候上去,她一定不会反抗,但他们的前途,就会跟她一样,马上随水逝去了。因此即使最想奸程妍清的人,也宁愿把这一切留在脑海里回家打手枪,没人愿意自毁前程。

可怜的女督察伏在地上,她连最羞耻的话都说了出口,她知道她彻底完了。

她这时候多么希望面前这些同事们就在壮牛的眼前把自己狠狠地轮奸,即使她的内心其实极不愿意任何人碰一碰她的一毫毛。但是为了女儿,她必须忍受。

没有人敢上来,她不安地颤抖着。她已完全按照他的要求做了,没人上来奸她并不是她的错,但壮牛接受这个结果吗?他会因此放了小兰兰吗?她不知道。

壮牛的声音传来了,但他的话令她感到一阵昏厥:「嘿嘿!你这个烂婊子,你这么下贱,有谁愿意把他高贵的阳具到你那肮髒下贱的骚里面?我看你还是找条狗干你好啦!你们不是有很多狗吗?随便找一条吧!」

所有的人都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天哪,这傢伙疯了!居然提出这样的要求!

「啊……」程督察迸发出一声淒厉的号叫,用尽她所有的力量大叫着。她的泪水沾湿了一大片地面。没有人知道应该怎么办,我看看你,你看看我,从对方惊异的眼睛里,谁都没有找到答案。

「BOB!BOB!」裸体的女人歇斯底里地叫着,朝着一头警犬扑了过去。她已经迷乱了,除了知道盲从於那个控制着女儿的男人之外,她没有其它的思考能力。何况现在即使她还能思考,她也已不顾一切了。她那空洞的眼神告诉人们,她已经不能控制自己了。

BOB欢欣地跳跃着,它很高兴见到它的主人。主人狂乱的状态它当然不明白,主人这样的样子有什么不妥它也不觉得,它摇着尾巴亲吻着主人的小腿。

「呜……」BOB发出一声奇怪的叫声,它不明白它的主人为什么将手向它的阳具,而不是像往常一样轻抚它的头。

将BOB牵在手里的是一位年轻美貌的女警察,眼前这乱的场面把她吓坏了,她脚边的警犬不停地骚动着,而她的上司,那英姿勃发、望之生畏的程督察,竟不停地抚弄着这条警犬的阳具。小警花粉脸飞红,害羞地闭上了眼睛,她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办。

没有人知道该怎么办。是抢上去把丑态毕露的女督察拉开来吗?没有敢这么做,可悲的女督察也不会感激他的好心。但难道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这样一样不可思议的丑事发生吗?是的,的确有人乐於看到,不仅仅是那个疯狂的逃犯,他们自己人当中也有一些人期待着程督察被狗奸的刺激场面出现。领队的警长发现他碰上了一个无法解决的难题,无论他怎样做,都难以摆脱被谴责的命运\。他开始后悔带队来执行这次行动了,因为这将令他声名扫地。

壮牛兴奋地看着他的仇人,那个他恨之入骨的美貌女警官,正慌乱地抚弄着那条狗的阳具。那条莫明其妙的警犬,发着一声声的哀鸣伏在地上,奇怪地看着它主人那不可理解的行动。壮牛只感到自己的充满着能量,他一下一下猛烈地撞击着女中学生的道,太爽了!太爽了!他不敢现身於窗前,只能躲在窗边注视着这一切。距离远了一点,而且角度不太佳,壮牛感到有一点遗憾。他胯下十六岁女孩的体已渐渐失去反应,但他并没有察觉到。

尴尬的警官看着他的女同僚躁动的身躯,那个女督察的手并没有使BOB产生反应。然后所有人都看到更惊奇的一幕,这个一丝不挂而且下体两个洞还着两香蕉的女督察,竟俯下头去将那条狗的阳具含到嘴里,卖力地吮吸起来。

警察们的阻挡仍然无法阻止记者们灵活的身子,镁光灯仍旧在不停地闪烁着。但女督察已经对此免疫了,因为她已经不知道她在干什么,她的神已经崩溃了,只留下这一丝信念……

「干我吧,BOB,我要救小兰兰……」

BOB的阳具终於涨长起来了,它不安的吠着。这感觉太奇怪了,BOB还是不明白主人想干什么,但它也没有抵抗。

男人们咽下了满嘴快流出来的口水,经典的一刻就要来到!

女督察飞快地一下子把自己户里面的香蕉抽了出来,丢在一旁,张开双腿,对准警犬的阳具坐了下来。紧张的人群清楚地看到大得怕人的狗阳具是如何逐步进入女督察的户里的。

迷乱的女督察没有对此产生特别的反应,反而是那条狗,它「呜」的一声突然站了起来,开始把它那幸运\的阳具在它主人的道里抽送起来。人群中发出了一阵惊歎声,大家都看得呆了,以致没有人在意到女督察嘴里喃喃的低语。

「BOB,干我,狠狠地干我。我就可以救小兰兰了……」

壮牛又是高声大笑起来,他太开心了,他并没有杀死这个女人,但他觉得他的复仇行动已经圆满成功了,他用他想得出来的最狠毒的方法彻底地折辱了她。

他不可竭止地大笑着,他中十八年的怨气,都将在这笑声中彻底地发泄完。他机械地挺动着下身,仍然猛烈地抽着那年轻的户。

他太得意了,以致忘记了警戒。他抱着那没有动弹的体,在屋子里欢呼雀跃,他忘记了这样会将自己暴露在对方的枪口之下。

明的警长察觉到这一点,这是一个大破绽!他心想。那个凶徒还在屋子里奸着程督察的女儿,而他却没有将自己的身体藏起来。警长决定采取行动。

「砰!」一声枪响,子弹穿过窗户,准确地命中目标!太阳!警长脸上露出了笑容,他对自己的枪法一向是那样的自信,他确实打中了那个男人的头部,而没有伤及那个正被奸着的小姑娘分毫。

屋子里壮牛庞大的身躯倒了下来,屋子外程妍清也倏然惊觉。

「小兰兰!小兰兰!小兰兰……」她挣扎着身子,企图脱离BOB的。

这一枪没有打到小兰兰吧?她心急如焚,她不顾一切,她使尽了全身的力气,即使她其实已剩不了多少力气了。

BOB惊讶地看着主人突然离它而去,所有人也都看到女督察发疯一样扑向屋子里。她的部在滴着血,一滴一滴地滴向屋子里面。

刹那间空气彷彿凝固了一般,警察们、记者们都呆在原地,怔怔地目送着户已被撕裂的女督察跌跌撞撞的裸体消失在大门内。直至里面迸发出一声撕心的惨叫声,震耳欲聋地响彻城市的上空,大家才猛然惊觉,争先恐后地沖入屋子里面。

镁光灯继续闪烁着,将惨绝人寰的一幕重複着写入胶卷。哀号不停的女督察紧紧地抱着同样赤身裸体的小兰兰,可怜的女孩已经永久地闭上了她的眼睛,在她母亲那已不再温暖的怀抱中,承受了母亲从前的过失带来的报应。这本来不是应该由她来承当的,但她却以她含苞欲放的体偿付了这一切,她是被活活奸死的!

旁边倒着壮牛庞大的身躯,他被一枪击中了太阳,鲜血伴随着脑浆汩汩流出。他的双眼安详地闭上,就像他是寿终正寝的一样。他的下身,大的犹自朝天高翘着,彷彿在向世人作着他最后的示威。

不久之后,城市的街头经常游荡着一个疯疯颠颠的女人。从她那邋遢的面容已经无从辨认出这曾经是一名美貌的警花,但是所有的人都知道她是谁。

她永远在寻觅着一种东西——狗!她疯狂地寻找着,当她发现目标时,她就直扑过去,朝着狗的阳具直扑过去。但她总是失败,有时她不幸碰上的是一条母狗,但即使是一条公狗,她过激的动作会将它吓得直跑。

女人全身伤痕纍纍,佈满了狗爪抓过的红痕。但她永不会放弃。

偶尔她也会成功。当她在大庭广众之下将公狗的阳具纳入自己的户之中,她就会喃喃地低语着。如果你仔细去听,就会发现她永远重複着同一句话:「干我,狠狠地干我!我就可以救小兰兰了……」

(完)☆★☆★☆★☆★☆★☆★☆★☆★☆★☆★☆★☆★☆★☆★☆★☆★☆★☆★☆★☆★Rking:「这个故事其实是蕴酿了很久的。我一直在犹豫是否可能将其改篇一下后成为《玲珑孽怨》情节的一部分,我也曾考虑过是否可以写成一部八万字左右的中篇,但看到十日谈在徵稿后,我很快决定将之压缩成一个短篇。」

半只青蛙:「短篇也写得很有意思啊!」

Rking:「大家可以看到这篇文章的笔调很明显地有些独特,那是有意为之的。虽然有点自讨苦吃,但这个故事中的人物思想变化还是成为故事的重点部分,我构想过几种方案,但以我的功力,只能采取这样一种较为奇特的方式来表达,因为这最直接也最省事。希望大家能够接受。」

瘦子:「是可以接受,但是气氛有些怪怪的啊。」

Rking:「也许气氛被渲染得有些过分,读者可能读得有些压抑,事实上我也写得心情十分压抑,以致无可竭止地将这情绪带到同时在写的《玲珑孽怨》(37-39)上。有朋友读到那一段时认为写得气氛太沉郁了,那是因为受到这篇的影响。但是,将写作一篇作品时的心境带至另一篇作品实在不值得提倡。」

林彤:「您自我要求得很严格,这是很值得欣喜的神。」

Rking:「这篇《女警传说之玉石俱焚》可以说是一气呵成的,写作时没多少停顿,是我自己比较满意的作品。希望大家喜欢啦,并祝大家新年快乐!至於女警传说会不会写成一个系列,这个很难说,可能会吧。」

鹰魔:「多谢Rking兄的好文,让我们欢迎十日谈的第二夜?国色天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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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日谈第三夜。小楼一夜听春雨作者:天大天才☆★☆★☆★☆★☆★☆★☆★☆★☆★☆★☆★☆★☆★☆★☆★☆★☆★☆小楼一夜听春雨(上)前世江南。

听雨轩。

春雨如丝。

冷华卸去身上的罗裳,站在铜镜前,无情的岁月并没有留下任何痕迹,乌黑的长发随意的披散下来,面庞上略带淡淡的哀愁,美目中还蕴藏着一层雾气,使她笼罩在一种神秘的面纱下面,让人只想揭开她内心的秘密。

一对柔若无骨的纤手抚上高耸的双峰,鲜红的蓓蕾依旧怒放,平坦的小腹上没有一丝赘,两腿间茸茸的芳草随着一阵涟漪轻轻摇摆,似乎在埋怨无人到访。

冷华歎了口气,跨入飘满鲜花的水池,斜依在池边,那对勾魂夺魄的明眸缓缓的闭了起来,身子在兰汤中稍稍扭动了一下,吁出一口长气。

小楼外,细雨连绵,沙沙的声响掩盖了一个男子的喘息。他一直隐藏在树后,身为出色的杀手,本不应该发出这种声音,可是,面对如此动人的娇躯,如果没有点反应,那他男的功能也就值得怀疑了。

心终於平静下来,他知道这是他唯一的机会,如果不是魔教搞什么所谓的「天下一统」庆功大会,他也没办法接近这座小楼,更不会见到如此香艳的场面。

他握紧手中的长剑,在一声轰隆的春雷声中,在树身上猛的一踹,藉着足底的冲力,人剑合一,向屋中的冷华疾。

就在他动手的同时,池水忽然有了变化,一股刺骨的杀气从水中罩向冷华的小腹,配合的恰到好处。

冷华原本极其安详的面庞上露出一丝残忍的笑容,左手一招,十几片花瓣便向男子身上的要害,右手则重重的往水面上拍去,顺势从水中跃了出来。

「万点繁星」!男子手腕急抖,十数道剑光不分先后的将花瓣击落,余势不歇,仍然刺向赤裸的冷华。

就在剑光临身的瞬间,男子忽然失去所有力道,重重的摔在地上,眼神涣散,满脸的不信,眉心正中却有一个血洞!正是冷华随手弹出的一颗水珠之功!

冷华这才转过身来,只见池中浮起一具冰棺材,一个身着黑色水靠漱k子被封在当中,一样是满脸的惊讶。

「原来是天诛门的「夫妻双杀」,」冷华面无表情的看着她,「既然你老公已经死了,我就做做好事,让你们早日团聚吧!」

说完,双手一合,「轰」的一声巨响,冰棺材化为齑粉,将满池的清水染成一片艳红!

「看来我的「冰封诀」还未全功,居然只冻住了这么一点点。」冷华喃喃的低语着,走到窗前,推开窗子,凝视外面那淒迷的一切。春风卷着细雨打她赤裸的身躯上,傲人的曲线袒露在外,丝毫不担心旁人的窥视,她知道没有人敢暗中偷看她,因为那样的结果只有死,除了一个人。

「啊,又下雨了,天哥!你到底在哪里呀?」

她在窗前凝立了半晌,终於转身步上二层,从床头的暗格中取出一个朱红色的匣子,拿出里面的事物细细摩挲起来,脸上竟浮现万种柔情。

「天哥!你可知道我一直在等你啊!」

而在她手里把玩着的,赫然是一条男子的尘!

七年前,一样的春雨如丝。

冷华开始后悔没有听师傅的劝告,在强敌环伺的当口,孤身一人前往武夷山,寻找传说中的神剑。终於落入敌人的陷阱,虽能杀出重围,可也被少林的老和尚劈了一掌,最要命的是居然中了「毒宗」的暗器。

肩头上已经开始麻木,自己的功力只能暂时延缓毒发作的时间,再不找地方医治的话,小命可就要送在这里了。可是,身后还有十数名高手紧追不舍,凭冷华现在所剩的武功,一个江湖上的三流人物也能将她收拾了,更何况后面的那群人中至少还有两个一流高手。

忽然间,冷华在林木的缝隙中发现前方不远处露出一间茅草屋,像是有人居住的样子,她已顾不上思忖这是否又是一个陷阱,总之,如果遇上敌人,大不了拚死一搏;要是万幸碰到魔门中人,或许可以逃过此劫。她运起残余的力气,向茅草屋奔去。

就当她距离屋门还有三丈的时候,身上的内伤发作起来,冷华顿觉天旋地转,跌坐在地,再也无法寸进半步。追踪的敌人也到了,十几个人都是满面诧异,仔细的打量着这个意外出现的小屋。

一个面若重枣的中年汉子朗声道:「在下岭南秦仲,和几位朋友围剿魔门妖女,不知哪位同道在此居住,冒犯之处,还请海涵。」

其中一个瘦小的男子最是急,见无人应答,手中的钢刀便削向花容惨淡的冷华,一边还恶狠狠的叫着:「妖女,今天就让你死在我「九尾狐」樊龙的手上!」

冷华心下一凉,瞑目待死,其余人也略微偏过头去,彷彿不忍心看着这个如花的少女溅血三尺的惨状。

「嗖」的一声,一桿长枪划空而出,在地上,枪尾颤动,挡在冷华的面前。

樊龙唬了一跳,连退数步,凝神观瞧。只见一名眉清目秀的弱冠少年从屋中掠了出来,抄起长枪,打量众人。

秦仲上前一步,拱手道:「这位少侠,看你一脸正气,必是我道中人,我们来此并无恶意,只想为武林除害,还请行个方便。」

少年道:「大叔不必多礼,只是这么多人欺负一个弱小的女子,传了出去恐怕有损正道的名声。」

「除魔卫道,正是我等的职责。」

「话虽如此,看这女子年纪轻轻,想也无甚恶行,不如给她一个机会好了。

」「你小子啰嗦什么!老子说杀就得杀!」樊龙先前吃瘪,早已怒气上涌,又见对方居然是个少年,说话也就没那么客气。

少年的眼光扫了他一眼,冷哼一声,并不多言。

「你***什么意思?瞧不起老子是不是?」

少年有向秦仲说道:「据我所知,「九尾狐」也不算什么正派人士,你们怎么会走到一起来的?」

秦仲面露尴尬,道:「魔门作恶多端,武林中人都得而诛之,樊兄已弃暗投明,现在是我们的同伴。」

「哦?既然他能改过,为何大叔不能给这名女子一个机会?」

秦仲一时无言以对,樊龙早按奈不住,上前道:「小子让开,别耽误大伙的时间,要不然连你也一起宰了!」

少年见秦仲无意阻拦,双眉一扬,道:「这件事我管定了,各位请回吧!」

樊龙大怒,钢刀「力劈华山」,砍向少年,少年也不惊慌,单手握枪,迎了上去,枪尖在空中突地出一条白芒,正点在刀头上,樊龙只觉得手上一热,一把单刀已被少年震成十七、八截。

秦仲距离最近,看的清楚,脱口叫道:「浩然正气!少侠是药王谷的人?」

少年傲然道:「正是。还请各位给在下一点薄面,放过这女子吧!」

「药王谷」是武林三大禁地之一,谷主「神医圣手」更是名列天下英雄榜的第五位,只是大家都只记得他医术高超,很少有人见他施展过武功,可见过的人都称其「浩然正气」乃武林一绝,江湖上的排名只是因为他不喜与人争斗,所以才屈居第五。

秦仲心中思量,看这少年的武功,已有了七重「浩然正气」的功力,在场众人即便联手,也决讨不了好去,不如先行退去,再做打算,这样还可以和药王谷攀点交情,以后有什么伤病,也不用发愁了。

「既然少侠在此,想这妖女也会感激你的救命之恩,就由少侠将她带去,希望可以化解她的戾气,就此别过,后会有期。」

「小侄杨天谢过大叔。」

秦仲点点头,带着众人去了。

冷华一直坐在地上,静静的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直到少年微笑着将手伸向自己,紧绷的神经终於松弛下来,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冷华在昏昏沉沉中,只觉得有人在自己身边转来转去,不停的忙碌着。忽然肩头一凉,又突的一热,她这才醒了过来。

等到眼睛能分辨事物的时候,她「呀」的一声叫了出来,顺手一掌掴在少年的脸上。

原来她的衣裳已经被撕破,雪白晶莹的肌肤暴露在空气中,那少年正用嘴唇亲吻着自己的粉肩。

少年一楞,连忙站起身来,双手齐摇,解释道:「姑娘中的是「毒宗」的暗器,在下一时情急,只得从权,还请姑娘不要误会。」

原来是在疗伤!冷华这才发觉肩头的麻木已经变成了疼痛,原先乌黑的伤口也淌出鲜红的血,不由得心中大愧,唯唯诺诺的说不出话来。

少年取出伤药递了过去,要冷华敷在伤处,自己则背过身去,再也没多看冷华那赤裸的肩头一眼。

「多谢少侠救命之恩,冷华感激不尽!」

「区区小事,不足挂齿。」

「你是叫杨天吧?」

「正是在下。」

冷华想着当年的初遇,唇角逸出一抹淡淡的苦笑,本以为是天赐良缘,可没成想最后却落的如此收场。

她仔细的端详着手中的阳具,眼中隐约浮现那张俊美的容颜,一时间千种滋味涌上心头。

失去你,做了江湖霸主又如何,还不是一样的独守空闺,寂寞一生。

冷华把手中的阳具缓缓的移到面前,轻启樱唇,含了进去。玉齿微合,咬住头上的嫩,舌尖顶住前端的小孔,上下撩拨。一行清泪却流了下来。

手腕轻翻,阳具在口中转动着,冲破玉齿的束缚,向更深的地方挺进,齿尖的突起在身上留下几道淡白的划痕,香舌也缩回口腔,包裹着头,引导它前进的方向。

终於都进来了啊!

头顶着口腔深处的黏膜,一股芳香的气味窜入,那是龙蜒草的气息,也正是它使得脱离身体的阳具能一直保持坚硬的状态。

冷华不再用玉齿嵌住身,取而代之的是两片柔软的嘴唇,手上更是前后摇动,让阳具在口中活动起来,一次又一次的撞击深处的软,贪婪的吮吸着。清清的口沿着嘴角淌下,瑶鼻微微扇动,发出咻咻的呻吟。

直到唇舌变的麻木,冷华这才吐出阳具,呆呆的望着佈满水迹的身,再次陷入沉思。

「我要归隐山林,从此江湖上的一切与我无关,望师父成全!」冷艳的面庞透出无比的坚毅,冷华面对养育自己多年的师尊一样是那么无所畏惧。

「哼!就为了那个少年,你还知道有我这个师父吗?」

「徒儿自知有负师父的恩情,可我这些年也为本教出了不少力,而且我已经把身子给了他,还请师父放我一马!」

「好!别说我不给你机会,你只要为我再杀一个人,我就答应你。」

单纯的冷华本不知道师父的打算,只要有机会和心上人在一起,就算是天王老子也照杀不误。可是,当她趁着师父和那人交手的机会,将手中的长剑送进对方心窝的时候,一场悲剧才刚刚上演。

等冷华满怀喜悦的找到杨天的时候,见到的却是一张充满霾的脸。杨天这时已经从同门师兄弟那里知道了一切,当然,那些人是被魔教教主故意放走的,好让杨天知道是谁杀死了自己的师尊。

「天哥,师父已经答应我了,难道你不高兴吗?」

「你等我三个月,我还有些事情要做,等办完了,我一定会去找你。」

冷华当时被兴奋的心情沖昏了头,本没有听出杨天的语气中那刻骨的仇恨,一个人喜孜孜的回到自己居住的听雨轩,等待着幸福的来临。

三个月后,杨天果然如期而至,只是脸上的霾更加重了。

冷华还是不明白发生了什么,只要心上人在自己身边,一切都不那么重要了。

卧房的红烛努力的燃烧,红红的烛泪比以往多了许多,彷彿它早就看到那结局,正为这无奈的天意而哭泣着。

杨天英俊的脸上透着一种让人心寒的冷酷,往常那明朗的笑容也换成了冰霜。倒是冷华还是那么热情,一边笑着为杨天斟酒,还不时的说着归隐以后的打算,一副小女人的模样。

该发生的还是要发生的。

杨天沉着脸吃完了饭菜,拉起冷华,来到了床前,近乎暴的扯下了她身上所有的布料,把她推倒在床上。

眼前的身躯还是那么动人,如花的娇颜上带着一抹惊心动魄的红晕,美目中饱含着对未来的憧憬和期盼,直欲滴出水来,前两团粉坟起,在那顶端长着一对成熟的果实,毫不畏惧的挺立在杨天面前,修长的双腿稍稍打开,部的小山丘上,细草丛生,疏落有质,草丛中隐约可见一条裂缝,由於以经过人事,丰满的蚌片不似先前那般紧闭,而是微微张开,恍惚看去,蚌片一张一合,像是在娇喘不已。

冷华双手抚上发烫的面庞,双目含情,看着一言不发的杨天,一副任君採摘的动人模样。

杨天望着面前熟悉而又陌生的胴体,长吸了一口气,随着衣裳一件一件的飘落,健硕的阳刚身躯袒露出来,隆起的肌不但没有犷之感,反给他稍嫌文弱的俊俏面庞增添了一股硬朗的男子气概。

杨天胯下的尘早已挺起,向着冷华频频点头,似是很满意面前的一切。

纤手握上身,轻轻一拉,杨天再也站立不稳,整个身子覆了上去,顺手抚摩鲜嫩的**头,拇指和食指圈住蓓蕾,指间因练功多年形成的老茧立时刺激得它更加挺起,痒在冷华身上,也爽在两人心里。

手中的力道逐渐加大,丰满的房在揉压下诚实的响应着,陷下,弹起,陷下,弹起,一次次的变形虽有些许疼痛,比起不停涌上的畅美感觉来,却也算不上什么。

两人的唇舌早已交织在一起,你进我退,像是在激烈的交锋,口在激战中飞溅出来,沾在双方的面上,却是谁也顾不上理会。

大蛇在草丛中寻找那条神秘的裂隙,无数的芳草从蛇首掠过,酥麻的感觉越来越强烈。终於穿过那片草地,大蛇的顶端达到了洞口,两片蚌立刻张开,一滴蜜汁从洞深处渗了出来,马上就被大蛇吸入口中。等到整个蛇头钻入洞中,蚌却突然合上,夹住蛇头后面的凹槽,不让它肆意施为。

大蛇似乎有些不耐烦,拚命的向里面钻去,无奈蚌片紧合,羊道狭窄,嵌住的部分正好是蛇的七寸,有力难施,反让大蛇痛了起来。

大蛇也不是善类,情知不可为,故而向后退却,蚌却也舍不得它就此离去,夹合的力量更大,可进入虽难,退出却容易的紧,力道再大,却也阻止不了它的后撤。到后来,只得力道一松,放它出去。没想到大蛇刚出洞口,立时又窜了进来,蚌又一次紧紧的钳住七寸,只让它稍窥门径。

大蛇却也不灰心,又退了出去,再以更猛烈的速度钻入,周而复始,锲而不舍。蚌一次又一次的阻止着它,可力道则越来越弱,更要命的是洞中竟流出清泉,淅淅沥沥的涌向洞口,方便大蛇的前进。

等到细小的流水变成欢快的溪流,蚌再也挡不住大蛇的冲击,「噗」的一声,整条蛇身挤了进来,只余下两颗球在洞口处摇荡。

「啊~~」冷华被突如其来的充实感刺激得呻吟一声,同时又有些奇怪,「哥,怎么会这样呢?好像比以前又大了许多!」

杨天面上的肌抽搐了一下,不自然的道:「没什么,我碰巧得到了一株草药,能强化男子那里的功能。」

冷华听了也不多话,一双美腿缠上杨天的腰际,粉臀抬起,将秘处完全暴露在对方的攻击之下,左摇右晃,使两人的私处紧密的结合在一起,再也没有半点空隙。

杨天双手把住冷华的大腿,目光灼灼的盯着两人下体接触部位,开始强有力的冲刺。只见蛇身抽出,蚌外翻,水珠涌现;蛇身挺进,蚌随之内陷,旁边的细草也一起卷入,刚流出洞口的水珠化成点点白沫,形成一层色的白圈,把整个裂缝的轮廓勾勒出来。

冷华在一次次的冲击下,完全丧失了抵抗的能力,每一次的进入,都带来更强烈的快美。缠住对方的长腿也无法保持原本的姿态,随着杨天的动作上下晃动。杨天却在此时握住纤细的足踝,搭上自己的肩膀,然后整个身躯下压,直至贴上冷华的双峰。阳具也变得直上直下的狂捣,似要把身下的美女戳烂一般。

蛇头在细窄的通道中快速的来回,每突破一层褶皱的限制,都要左舔右咬,肆意暴虐,最后一口咬住花蕊,让它吐出里面蕴藏的水分。

冷华牙关紧咬,双目微闭,面上一阵舒畅,一阵痛楚,似哭似笑。玉手抓住红帛,猛扯急拧,头部不停的晃动,如云的秀发散乱的铺在枕上,呻吟一声大过一声,直欲冲破屋顶。

再怎么忍耐,终有爆发的时刻,冷华只觉得自己一直在高高的云层中飘飞,忽然一阵狂风平地而起,带着她冲破所有的限制,向无尽的顶端狂冲直上,下体爱喷涌,壁狂压猛挤,脑海中却已是一片空白,她拚力喊出心底的期望:「哥啊!快给我吧,我要为你生个儿子!」

杨天也到了终点,正待做最后的喷发,听得冷华的喊叫,全身猛的一震,两手一撑,竟然脱了开去。

离开了壁的挤压,蛇身却也突突乱颤,随时可能发出生命的华。杨天看着横陈床榻的玉体,一咬牙,转身掣出墙上悬挂的短刃,一刀挥下,鲜血迸现,跳动的大蛇跌落尘埃,再无适才的雄风。

「啊!!哥,你做什么?」冷华迷茫的望着情郎,语带惶急。

「冷华!你……你杀死了我师父,我……我从现在起,和你恩断义绝!」

杨天说罢,强忍巨痛,胡乱的披上长袍,越窗而去,只留下冷华一个人在那里发呆。

冷华的手指已经沾满了爱,当年的一幕是那么的鲜明,只是这次却没有太多的快感,只有无尽的空虚笼罩在她的心头。

杨天的离去,曾使她一度想要寻死,可师父的一句话却打消了她的念头。

「华儿,为师是对不住你,可为了我教的昌盛,我是不得已而为之。你现在自杀没有任何的价值,杨天永远也不会原谅你的,如今,你不如找到杨天,向他解释一切的缘由,或许可以从头来过。」

从头来过?可能吗?

冷华从没有想过要杨天原谅,可无论如何,自己也要当面向他说明一切,然后才能放心的离开这个伤心的世界,在找到他以前,自己一定要坚强的活下去,否则,这辈子是不会瞑目的。

就凭着这份意念,冷华放弃了自杀的打算,一直追寻杨天的下落。可自打那天起,江湖上再没有他的任何消息,彷彿已经蒸发了似的。

一年后,师父归天,临终前将毕生的功力传给了冷华,并要她统领魔教。冷华为了利用魔教的势力寻访杨天,也就应承了下来。可穷尽人力,还是无法找到自己的情郎。这时,教中的逍遥左使又给她出了个主意:一统江湖!

到那时候,只要杨天稍在江湖上走动,就一定能找到他。

就这样,几年的时间下来,凭着超绝的武功、完美的谋略和无比的决心,冷华征服了一个又一个门派,终於在这个春雨连绵的时刻,到达了前人从未企及的颠峰。

楼外的雨还在下着,雨水打在屋瓦上,发出滴滴达达的声音,冷华的心里却充满了阳光,为了这一天,自己这些年来废寝忘食,耗尽心力,终於可以松一口起了,也许明天就能有情郎的消息传来,这也使她兴奋异常,居然第一次做起了自慰的举动。

冷华拨开蚌片,将杨天的尘送了进去,多年没有做过了,毕竟有些生涩,可毕竟是爱人之物,心中的渴望早盖过身体的反应,随着爱的增加,进出的速度也快了起来,当年的一刻又回来了,一切依然那么的甜美异常。

「啊~~天哥!我好想你啊!」

高氵朝的来临,使得壁又一次的夹紧尘,这一回,它再也出不去了。

「轰」的一声,冷华连带她居住的听雨轩一起,永远的在人世间消失了!

在不远处庆功的魔教教众听闻异响,纷纷放下手中的酒杯,拔出刀剑,冲了过来。望着眼前的一切,却都瞪大了眼睛,不知道究竟是怎么回事。

逍遥使者立刻招来所有的守卫,询问事情的经过,却无人能答的上来,只说曾有天诛门的「夫妻双杀」来过,教主曾发出暗号放他们进来,后来又发暗号说已经解决了那两人,并不许再放进其他人,他们一直在外面尽职尽责,再没有人能接近听雨轩。

听完守卫的报告,所有人都皱起了眉头,这听雨轩方圆一里以内,满是机关,就算是以教主天下第一的身手,在不知道内情的状况下,决没有可能不惊动守卫而潜进听雨轩,那眼前的一切又该如何解释呢?

众人都在瞑思苦想,场面静的怕人,只有春雨还在「唰唰」的下着。忽然,一个沙哑的声音打破了寂静。

「我知道,我知道的。」那声音颇带淒苦,众人向他望去,赫然发现居然是一个模样丑陋的男子,看他身上的服饰,只是个低级教众。

逍遥右使不敢怠慢,穿众而过,趁那人恍惚之间,已牢牢的扣住他的左边的肩井,这才厉声喝问:「你是谁?到底是谁杀了教主!」

那人望着已经化为尘土的听雨轩,一言不发,怔怔的呆在那里,眼中却淌下泪来。

逍遥左使也跃了过来,搭上他另一边的大,柔声问道:「刚才有人和我说了,当时你也和我们在一起喝酒,你怎么会知道的?」

蓦的一声长啸裂空,那人手不台,身不摇,就将逍遥使者震飞了开去,转身腾空而起,化做一道白影掠去,长啸轰轰隆隆,不绝於耳,听到后来,竟似哭泣之声。

众人一片哗然,正要追去,却听得逍遥左者的声音传来:「不要追了,是浩然正气,他就是杨天。」

杨天站在高高的山峰上,狂风吹拂,衣带飘扬,脸上一片潮湿,不知是无情的雨水还是他悔恨的泪水。

当年他得知师尊死於冷华的手上,一心只想报仇。可是他忌惮冷华武功,只得从左道旁门入手,结合「霹雳堂」的火药、蜀中唐门的暗器,再加上自己师门的医术,终将尘制成杀人的利器,只要受到连续的挤压,就会喷一颗致人於死地的「雷弹子」。可在最后关头,冷华一句发自肺腑的话语却打消了他的念头,眼看「雷弹子」发在即,只得斩断尘,没成想,到头来居然还是自己害死了冷华。

「华妹,你可知道这些年来我乔装改扮混入魔教,就是为了能远远的看着你,看着你幸福的生活下去。时间过得久了,我也明白了当年的一切,在我心里,早就已经原谅你了啊!可是我已经弄成这副模样,又怎么能再回去找你呢?我只要能远远的望你一眼,就心满意足了啊!都是我害了你啊~~」

杨天喃喃不休的说着,蓦的纵身一跃,跳下了万丈深渊!

天地间回荡着他悲苦的长鸣:「我~~好~~恨~~啊~~」

小楼一夜听春雨(上)前世篇(完)小楼一夜听春雨(下)今生这里是公园的一角,有花有草,有小亭小树,还有几条专门修出来的弯弯曲曲的小道,就像籐上结瓜一样,小道上还一处一处摆放着一些石几和石凳,确实有一点风景这边独好的意味。婚姻介绍所能够找到这里,把这里单独辟出来做恋爱角,实在是一个巧妙的构思。

杨天抽着烟,看着前边不远处站着的一对男女,那男的显胖,远远看去人倒也高高大大的,这女的长得细长,轮廓不俗。那男的拉着女人的手,慢慢向着门外走去。藉着远处飘过来的灯光,男人那张英俊的脸引起了杨天的注意,再认真看看,果然是他,没错,就是他。虽然杨天还叫不上他的名字,这个人他是非常熟悉的。迟疑了一下,杨天也起了身,远远的眼吊着那一对男女跟出了恋爱角。

走出恋爱角,杨天看到那一对男女走向公园的门口,没有推车,就想到那男的是要乘出租车带女的走。三两步追过去,拦住了他们,开口就说:「对不起,等一下好吗?」

这一对男女只好停下来,杨天先对女的说:「对不起,请留步,我想单独和这位先生说句话。」

女的笑笑,点点头,退后两步。

男的冷冷的对杨天说:「你是谁?我不认识你?」

杨天小声也是恶狠狠的说:「你不认识我,我可是认识你。这是你带走的第几个姑娘?」

男的忽然提高声音说:「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杨天也冷冷的说:「什么意思?你心里明白。我警告你,别让我再看到你,这里是文明场所,不允许你到这里胡来,你明白吗?」

男的也不示弱:「怎么?你算哪棵葱呀?」

杨天说:「我不是哪棵葱,怎么,你还认不出我来吗?只要你敢胡来,我就把你抓进去。」

男的一楞,忽然间认出来了。连忙软下,连连说:「杨哥,好好,我走,我走还不行吗?」

杨天也不说话,目送着他溜出门去。

女的看明白了,走过来对杨天说:「谢谢你,你是警察吧?」

杨天点点头,认真的说:「这人是个流氓,我扣过他,我看你是个好姑娘,怕你上当,也许我太莽撞了,对不起,请原谅我多管闲事。」

女的连忙说:「不,谢谢你,真的谢谢你。」

杨天说:「请进吧,现在时间还早哩。」

「那好,里边还有伴儿在等我哩。」

那姑娘慢慢地走回恋爱角,杨天跟在后边,和她拉开了一定的距离,快到门口的时候,他停下来,心想我还有必要进去吗?虽然这样闪了一下,他还是走进去了。

无论大事小事,人要想时时处处把握自己,其实也是很难的。

这时候已经是满天星斗了,里边的「恋爱」已经达到了高氵朝,到处都流动着低低的话语声,使人想到这里飞满了蜜蜂。杨天怎么也没有想到,这时候一个姑娘走到了他面前。

「怎么么坐在这儿?」

杨天转过身,发现面前已经站着一个姑娘。看上去年纪不大,人不仅长的漂亮,还有一种亲切的感觉,他随口说道:「我一直坐在这儿。」

「你不是来找女朋友的吧?」

杨天笑了,反正也没事儿,就想逗逗她:「怎么不是?我就是来谈恋爱的。

」「那你怎么不去找呀,我看人家都是男的主动的嘛。」

「时代不同了,不是说男女都一样吗?」

「那你是坐在这里守株待兔呀。」

一句调皮话,把两个人都说笑了,杨天说:「你是第一次来吗?」

姑娘点点头说:「你真是好眼力,你是警察?」

杨天说:「是的,你猜对了。」

「你在这儿值班吧?防止坏人来捣乱,保护大家的安全是吧?值一个夜班给你多少钱?」

杨天摇头说:「值班?值什么班?我不值班,我早就下班了。」

「那你是来找女朋友的嘛。不主动出击,老在这儿抽烟,这太消极了。」

「不用出击,我不找女朋友。」

「那你来干什么呀?专门来这里抽烟?」

「对呀,我就是来抽烟的,还真让你说着了,」杨天觉得这女孩子挺有意思,就又说:「这么说吧,我是来看别人谈恋爱的,你不觉得看到别人快乐自己也就很快乐吗?」

姑娘想了一下,忽然说:「是这样呀,我明白了,你很孤独,也很忧郁,是吗?」

杨天笑了:「好像是这样。」

姑娘马上说:「我也很孤独,也很忧郁,我也不是来这儿谈朋友的,来这儿找什么朋友?追我的男孩子多了,我一个也看不上,我是来陪朋友的,我的姐们特别胆小,想来又不敢来,就来我陪他,所以我就来了。」

杨天一下就想到了,就说:「就是刚才那一个?」

「对,就是你刚刚救下来的那一个。」

杨天说:「没那么严重,那男的是流氓,我也是怕那个姑娘上当,万一出什么意外,才多管闲事的。」

「警察就是管闲事吧,是吗?」

「也许是吧。」

「对不起,我以前不在意你们,现在才发现,你们是好人。」

姑娘虽然说的很真诚,但是杨天特别讨厌别人说他是好人,就觉得没意思起来。这年头,「好人」早就被人用做特没用的人的代名词了。看看天色不早了,就说:「谢谢了,我要走了,你们也早点回家吧,来这里找朋友,不要着急,祝你们好运吧。」

姑娘急了,说:「你这人怎么这样?说走就走?」

杨天回头说:「怎么?还有事儿吗?」

姑娘怯怯的说:「你,你能送我们回去吗?」

杨天说:「那好吧,送别人回家,也是我们警察的义务。」

这个姑娘就是冷华,他们两个就是这么认识的。后来她忽然找到杨天的单位来,他们就慢慢相处起来,交起了朋友。

那是个星期天。冷华约了他一块儿逛街,两个人一边走一边说话。杨天原来想着她一定是约他逛商场哩,於是牵着他的手向不远处的华联商厦走去。

「你往哪儿走呢?」

「你不是要逛街吗?你说往哪儿走?」

冷华笑了,做了个鬼脸儿说:「今天不逛商场,而是逛菜市场。」

杨天也笑了:「怎么是逛菜市场?」

冷华不看他:「你不是说爱吃饺子吗?咱们去买点菜,我今天给你做饺子,你也尝尝我的手艺,你看好吗?」

杨天心里忽然一热,就涌上来一份感动,但是,他什么也没有说,就随她走向了菜市场。

市场里人挺多,冷华先买了半斤羊,就在人家的水池上洗乾净,再让人家绞成了馅。然后才小声对杨天说现在要多吃羊,少吃猪,喂猪的老喂「长的快」,那其实是激素,人吃多了不好。杨天只是点头,跟着走,不说话。

然后他们走向蔬菜摊儿,冷华又买了八两茴香,人家本来给她称了一斤,但是她坚持只要八两。然后又买了两毛钱的香菜,一毛钱的花椒,两葱,最后又买了一瓶普通的啤酒……杨天心里默默算着账,这些东西总共算下来也不到十元钱。杨天服了,他感到这是一个很会过日子的姑娘。

走出了菜市场,杨天笑着明知故问:「现在去哪儿?」

冷华说:「当然是上我家呀。」

「看起来你父母不在本市呀?」

冷华白了他一眼说:「傻瓜。」

杨天不再说话,他明白一个姑娘主动请小伙子到她的家里去,而且又做饺子给他吃,这意味着什么。

冷华的家在六楼,是那种老式的楼房,房子结构也很陈旧,说是两房一厅,其实只是一间半住房和一个过道,窄窄的过道里只能够放下一张小小的饭桌。白墙,水泥地,没有装修过,但是一切都收拾得很乾净,让人走进来感到非常的舒适。坐下来喝水的时候,他闻到了空气中还瀰漫着淡淡的化妆品的香味。但是,没有彩电,没有冰箱,没有电话。一下就让人想到,这是一个虽然贫穷却很会生活的女孩子。

「没有想到吧?」冷华坦然的笑着说,「我父母是退休工人,还不在本市。

我原来有工作,这是单位分给我的住房,后来辞职给别人做公司,公司一破产,我也成无业游民了。」

「还没有找到新的工作?」

「没有嘛。现在的工作好找吗?正经工作找不着,又不想去卖笑。」

冷华嘴上说着,开始拌馅。杨天点燃一支烟,看着她干活。她先把那一毛钱的花椒用开水闷上,接下来就洗菜,等菜洗好了晾那儿控水,这才回头用花椒水打。她一边打一边说羊一定要用花椒水打开,不然羊吃起来就发木发涩。

打的时候她说要放上料酒和味,还要少放一点酱油,但是切记不要放盐。并且要顺着一个方向打,不要来回乱打。然后她开始和面,还告诉杨天面要和得稍硬一点儿,放那儿醒醒就软下来了。她再回头切菜,把茴香切碎,加上葱丝,又加上薑末蒜末,再加上五香粉,她边做边说千万不敢放盐,要先放香油,搅开把油润进菜里边去,最后放上盐,再把菜和搅在一起,这样拌的馅包起来就不会出汤了。

饺子煮好时,冷华把切碎的香菜末放在小碗里,加上醋和少量的辣椒油,让他蘸着吃,再一边喝着啤酒。感觉特别好,可以说杨天长这么大还从来没有吃过这么好吃的饺子。

冷华收拾好餐具洗刷完了,这才坐下来,给杨天点了一烟,两只手托着下巴看着他抽。

「看什么?」

「看你抽烟呀。」

「抽烟有什么好看的?」

「我爱看。」

是沉默……

青年男女在一块儿,就害怕没话说。两个人静静的相互望着,就不断有激情的火花从眼神里一串串溅出来,僻僻叭叭的燃烧着对方的情感,再加上啤酒的冲动,杨天放下烟,两个人就拥抱起来。

接着是热吻,像长城那样长的起起伏伏的湿热的吻。

接着是抚,手象鱼儿一样在体上游走,又像兔子一样在身上跳来跳去,情感的兴奋点在相互的抚里春潮澎湃般的拍打粉碎和淹没着理智的堤岸。

女人的呻吟终於拉响了生活的琴弦。

「好哥哥,」冷华咬着杨天的耳朵喃喃的说,「我受不了啦,抱我上床,废了我……」

杨天轻轻的抱起冷华走向卧室,把她放在床上,双目一眨不眨的看着她。冷华解开他衬衫上的纽扣,露出宽广的膛,玉手在他的头上捏了几下,杨天再也忍不住了,扑了上去,两个人一起动手,阻隔双方亲密接触的衣裳一件件飘落床下,直到完全赤裸。

杨天一边亲吻鲜红的嘴唇,大手则握住她前的软,拇指按在逐渐涨大的蓓蕾上,不停的摩挲着,冷华完全放开了自己的身心,香舌微吐,时而扫过他口腔的壁,时而压迫他舌底的泉眼,等口充足,则和他的舌头交缠在一起,像是两条小蛇在水中嬉戏。杨天口中浓重的香烟气味,熏得她如醉如癡,下体扭动,彷彿要磨出火花来。

杨天在红唇上亲了个够,大嘴又攻向她的额头、耳垂、下巴,一路下探,叼住了那怒张的樱桃,用力的吮吸着,右手被嘴唇抢走了地盘,当然不肯就此罢休,不知不觉间,已扣住了那饱满的馒头,微细的毛发撩拨着手心,一直痒到杨天的心里。他灵活的手指拨开处女的唇,小拇指则钻进少许,左右寻找那颗传说中的宝石。

冷华全身猛的一颤,曼长的轻哼传入杨天的耳鼓,指尖接触到的细小的突起几乎无法察觉,倒是那声呻吟暴露了宝石的所在,指肚立刻压了上去,上下摩擦,左右旋转,宝石也变的越发大了起来,隐约感到道深处有流水的迹象。

「哥,别逗我了,快来吧!」

受到如此鼓励,杨天胯下的猛的一跳,正抵住道的入口。小指恋恋不舍的退了出来,硕大的头沿着缝滑动,顶端不时扫中宝石,强烈的快感使道中的爱终告流出,洒在头上,杨天低头看去,头已是一片润泽。

杨天腰部用力,冷华臀上抬,「噗嗤」一声,头窜进道,两人同时发出一声舒畅的呻吟。

冷华双手抱住杨天的雄腰,用力一拉,随之探进二指,在一层阻隔下停了下来,杨天明白到了紧要关头,又吻上冷华的红唇,少停片刻后,咬着她的耳朵,轻声道:「会有些疼,你忍住了。」

冷华双目闭上,满面通红,微微点了点头。

后退,全身力气运足,猛的撞向那层薄膜。

「啊~~」冷华大叫一声,美目猛张,手上重重的拧着杨天的肌,似是痛苦异常。

杨天温柔的吻掉她眼角逸出的泪水,下身按兵不动,大手则在坚挺的房上揉搓起来。

破瓜的痛苦抵不住心头的渴望,不多时,冷华觉得疼痛稍轻,有些不好意思的说:「哥,行了,都进来吧。」

杨天却不敢放肆,只是轻微的抽动,渐渐的,道在血和水的滋润下通畅起来,活动的范围也宽广了许多,终於在无数次的开凿中,全数了进去。

既然已经顺利完工,杨天不再顾忌什么,开足马力,一下又一下的撞击道尽头的嫩,头在道中来回冲击,不时刮上旁边的褶皱,冷华觉得疼痛完全消失了,只余下一片甜美的感觉从下体不停的传遍周身,紧咬的牙关在松了开来,一声声荡人心魄的呻吟回荡在房中,一声高过一声,由低微的哼吟瞬间变成清晰的叫喊。

几百下的抽终於有了成果,头破开那层壁,闯进全新的天地,冷华快乐的叫了一声,一阵涟漪从道开始,迅速泛遍全身,双手用力的抱住身上的男子,唇、道、子口强有力的收缩挤压,将杨天同时带上颠峰。

生命的华在子中喷发,、阳同时大泻,合并成一条奔腾的河流,在退出之后,狂涌而出,洒在床上。

等两人从高氵朝中清醒过来,看着床上的落红片片,心底同时荡漾着深切的感动,又热烈的拥吻在一起。

第二天早上,杨天要上班走了,他从口袋里掏出来四百元钱放在了桌子上。

冷华一楞:「你这是什么意思?」

杨天笑笑说:「啥也别说了,我明白你,别硬撑着了。」

冷华恼了:「杨天你把话说清楚,你把我冷华当成啥了?」

杨天伸手冷华的下巴,这才笑着说:「看你想到哪儿去了?你现在没工作,手紧,我虽然工资不高,一个月也就700多块钱,但是足够我们两个吃喝了。从这个月开始,我每月给你400元钱,你先用着好不好?」

冷华默默的看着杨天。

杨天说:「这样吧,你如果感觉不好,等你有了工作挣了钱再还我行不行?」

冷华这才笑了:「那好,咱们可是一言为定,你现在每月给我工资的一半,将来我挣了钱,不论多少,我每月也给你一半,你给我几个月,我也还你几个月。你要答应我。」

杨天点点头说:「我答应。我明白你的意思,就是说你将来每月挣300,还我150,每月挣1000,还我500。」

冷华调皮的说:「如果每月挣十万呢?」

杨天说:「那就还我五万嘛,这个数我还能算不清楚?」

冷华这才吻别杨天,放他上班去了。

也就是从那个月开始,杨天每月给冷华400元钱,也不断到她那儿吃饭,过起了婚前同居的生活。杨天心里明白,这些钱大都又花在了他身上。四个多月过去了,杨天也没见她找到新的工作,好像她也不着急。杨天倒是急了,要出面帮她找,她却说这是她自己的事情,要自己解决,绝不要杨天帮忙。杨天深知她的个,自尊心很强,就没有多事。

有一天,冷华忽然脸红红的说:「你想娶我吗?也就是说想结婚吗?」

杨天说:「现在就想办事。」但是,他接着说:「不过要等你找到工作以后。」

冷华笑了:「这有什么关系?如果我找不到工作,你就不要我了?」

「不是这个意思,女人如果没有工作,婚后老呆在家里,我又是个警察,东跑西窜的不着家,时间一长你还不就烦了?有了工作,白天你可以去上班,就有了一个透气的地方,你说是不是?这样,回到家里不就新鲜了?」

冷华默默的点点头,没有接话。

第二天,原本晴朗的天空居然飘起了雨丝,到了下午,冷华忽然给他打电话说找到工作了,让他赶到休闲山庄,她在那儿等他,两个人好好庆贺一下。

杨天好高兴,休闲山庄名字很文雅,其实是一个集吃喝玩乐为一体的高档消费场所,杨天为了办案,市里曲曲弯弯的地方都跑遍了,因为没有业务关系,这休闲山庄他还真没有进去过。他觉得上那种地方太过分了,但是考虑到只要冷华喜欢,也就没再多想。

休闲山庄坐落在一个小山上,一道高大的围墙把山庄与外面的喧闹隔绝了起来,远远看去,倒像是古代的一个大户人家的庄院。穿过暗红色的大门,一股清新的空气扑面而来,让人不由得神清气爽。

杨天刚进去,迎面走来一位漂亮的小姐,礼貌的问道:「您是杨天先生吗?」

杨天点点头,问道:「你怎么知道的?」

小姐脸上绽放出迷人的微笑:「冷华小姐吩咐过了,要我专程在这里守着,她现在正在「听雨轩」等您呢?」说完,她为杨天指明了「听雨轩」的方位,就走开了。

杨天转过一道回廊,一座古色古香的二层小楼出现在眼前,小楼虽然不是很大,但雕樑画栋,青砖绿瓦,一派惟美的景象,一个身着装的少女,手持红伞,站在楼前,眉眼含春,正是冷华。

杨天蓦的一震,心神恍惚起来,眼前的一切彷彿那么熟悉,自己好像曾经见过似的,一时之间,他呆立原地,再也迈不出一步去了。

冷华轻轻的走到他面前,摇了摇他的身子,关心的问道:「哥,你怎么了?」

杨天像是从梦境中醒来,甩了甩头,说道:「好奇怪的感觉,我彷彿到过这里,可我记得从来没来过休闲山庄呀!」

冷华听了,抿嘴笑了起来:「那你喜欢这里吗?」

「不是喜欢那么简单,这里的一切似乎都透着无比的亲切,这里……就像是我的归属一样。」

冷华接口说:「那以后我们就住在这里吧!」

杨天歎了口气说:「这只是一个美好的梦想,我一个月的工资大概可以在这里消费一晚,唉,想想倒是可以,可毕竟现实还是现实呀!」

冷华望着他失魂落魄的模样,连忙道:「别说那么多了,先进去暖和暖和吧!你也真是,下雨也不带把伞出来。」

「我习惯了,没关系的。」

冷华伸手挽着他,上了二楼,帮他脱下警服,换上一套宽大的长袍,两人在窗前的茶几边做了下来。

杨天奇怪的问:「怎么只我们两个呢?」

冷华说:「今天这里不对外营业,就我们两个,也不要小姐服侍。」

「那要花很多钱呀,我先去取点钱吧。」说完,便要站起身来。

冷华一把将他拉住,说:「你放心,我这里有朋友,说好了全免费。」

杨天放下心来,可面对茶几上一大堆各式各样的紫砂茶具,眉头却皱了起来。

冷华笑笑说:「你放心,我会这个。」

杨天说:「就我们两个,摆这么多傢伙做什么?」

「老土了吧?这是茶艺,本身带有许多表演的味道。主要是通过小姐的服侍和表演,使茶客进入一种感觉,感觉自己清雅起来了。」

「说白了,也就是换一种形式赚钱。」

「不错。」冷华说,「有钱人只吃酒,也觉得自己太俗。你给他换一种形式,让他坐下来清清雅雅高高贵贵的谈生意,虽然还是谈钱,感觉却不一样了。

」「这种骗人的办法不错。」

冷华笑着说:「也不能够说完全是骗人的,喝茶确实是一种享受。来,我给你沏茶,你慢慢喝,保证你不虚此行。」

冷华先用开水烫烫茶碗,又往茶船里倒掉头一道茶,这才递给杨天。

杨天听从她的教导,先闻了闻,然后喝了浅浅的一口,忽然想到什么一样:「这个我喝过,闻着一股豆花香,是龙井。」

冷华喜出望外:「太好了,你的感觉真好。」

杨天一边和冷华一块儿喝着茶,一边看着冷华忙来忙去的沏茶,自己也笑了,他怎么也想不到,自己一个警察还能够过过这种老细老细的生活。

「你再尝尝这个,看看能不能品出别的味道来?」

杨天闻闻喝喝,又想想说:「人家都说龙井是最好的茶了,怎么这个茶比龙井喝着还嫩呢?」

「你的感觉不错,这是碧螺春,在茶里就是最嫩的了,还有人叫她少女茶哩。」

冷华又给他沏了两道茶,一是珠茶,一是苦茶,最后端起一盏茶,说:「你喝喝这个怎么样?」

杨天品了品,觉得说香不香,说苦不苦,直觉得清气入心,非常的舒服。

「我喝了这么多,数这个茶我喝着最对味。」

冷华说:「我想着就是这样的,看来我估计得不错。实对你说吧,这就是河南信阳产的毛尖,也是名茶之一呢。」

「好,比来比去,还是这茶最好。」

「名茶没有什么好坏高低之分,只是喝茶人对它们的感觉不同罢了。」

「信阳毛尖对我的味道。」

冷华悄悄瞄他一眼说:「因为它清苦。」

「清苦?对,清苦,回味无穷,这两个字太妙了。呵呵,茶也喝完了,咱们走吧。」

「走?你今天干什么来了?」

「干什么来了?」

「我问你呢。怎么?不问问你老婆的工作了?」

杨天拍了拍自己的脑门:「对不起,喝茶喝得我什么都忘了。」

「让我告诉你吧。」冷华调皮的看着杨天说:「我的工作就在这里。」

杨天开始觉得有什么异样了,默默的看着冷华。

冷华平静的说:「听雨轩只是茶座,整个休闲山庄就是我开的,我就是这里的老闆。」

杨天傻那儿了……

「天哥,请原谅,」冷华忽然认真的说,「咱们吃饭的哪个家是假的,那时我借别人的,我说我家不在本市是假的,我自己没有工作也是假的,虽然这一切全是假的,但是,我对你的感情一点不假,全是真的。」

杨天点点头:「我知道。」想了想又说,「你这么做,也可能有苦衷……只是现在回想起来,你那么认真的为我做饭,真是难为你了。」

「你错了,那是我愿意。」冷华神情的看着他说,「那是一个女人必备的生活能力,我为什么不能做?只要是我爱的男人,我什么都会为他做的,我以前怎么做,以后仍然会怎么做,你要相信我。」她顿了顿,又说:「我家里很有钱,但是爸爸开始只肯借给我五万元,还要打借条,就再也不多给了,我把钱全都买了股票,开始赔了,可我不服气,又借了十万,重新杀回股市,后来形势变了,新买的股票飞涨,套住的股票解套了。我算算账,还了爸爸的债务,我还赚了近一百万的利润。一个偶然的机会,我迷上了品茶,又回来开始做茶艺的生意,先租房搞茶座海赚,接着加上了酒菜,又加上了桑那、健身、保龄球……你都看到了,我把整个山庄全盘下来了,做起了一整套休闲的生意。」

「找你的男孩子应该不会少吧,你怎么会看上我呢?」杨天的语气有点酸酸的。

「没错。但他们都是为了我的钱,个个都迁就我,他们希望通过我而佔有我的钱财。但是,他们错了,我不是那种喜欢男人迁就的女孩子,正好相反,如果找到了意中人,我倒是喜欢迁就他。我假装成一个穷姑娘,在社会底层寻找自己的爱情,自己走进生活。一个一个,后来就碰上了你。你说茫茫人海,咱们两个能够相遇,也算是缘分吧,其实,这座「听雨轩」也是后来建的,是我在一个离奇的梦里见到的,后来依照梦中的样子请人盖的,刚才看你这么喜欢,我可高兴哩,也许我们前世就是一对恋人吧。我说完了,你相信吗?」

杨天点点头:「我相信,只是,我毕竟是一个警察,并不很适合你。」

「你别吓我,没有打退堂鼓的念头吧?我把自己推销出去可是不容易呀,你可别想着退伙啊。」

杨天摇摇手也开玩笑说:「你认为我们做警察的,要钱没钱,又整天不着家,找到个女朋友就容易呀?这年头,只有两种女人会嫁给我们警察,一种是没头脑的,一种是一时头脑发昏的。」

「那好,我可是把你当做说话算数的男人。」冷华终於笑了,她取出一张票据,递个杨天,「先把这个还给你。」

杨天拿在手里认真的看看,竟然是一张五十万的现金支票,心里先吓了一跳,长这么大,还没见过这么多钱,他收下也不是,不收也不是,左右为难。

冷华说:「这可是咱们事先说好的,其实这五十万还没有你的1600多呢,你那是工资,我这是利润,哪个份量轻重我还知道。你要是觉得不能接受,就当是我的陪嫁好了,你拿这些钱去办婚事,我可不想结婚的时候叫人看不起。」

杨天明知她是故意这么说的,却也不好再拒绝,就把支票收了起来,「我就先用着,用不完再还给你好了。」

冷华轻轻的走到杨天身边,依偎在他怀里,媚眼如丝:「哥,我想要你疼我。」

在这春雨缠绵的夜里,小楼里传出最动人的呻吟……

(完)☆★☆★☆★☆★☆★☆★☆★☆★☆★☆★☆★☆★☆★☆★☆★☆★☆★☆★☆★☆★天大天才:「一直以来,我认为色情文学的昌盛是因为它可以迸发人潜在的欲望,因此广受恶魔们的欢迎。色情小说要写的好,就不能只是同一套的动作和模式,文章看的多了,就有一种雷同的感觉,但是,一样是男女交合,怎么才搞的有新意呢?这个问题困扰了我很久,苍天不负有心人,在一个月黑风高的夜里,终於被我想到了。」

弄玉:「是什么主意呢?」

天大天才:「既然可以出体,那么可不可以出其他的东西呢?可以的,传统文学做不了的东西,色情文学一定能出色的完成它,不为别的,只因为色情文学是充分发挥人想像力的产物。一股莫名的冲动使我上了键盘,写下了这个近乎荒诞的《前世篇》。」

半之青蛙:「原来是这样子啊……」

天大天才:「期间,我也曾想过要描写全部的细节,包括两个人情爱恩仇的所有转变过程,可写着写着,原本的写作思维又一次左右了我,与其我写得详细,还不如给读者宽阔的想像空间,让读者能以自己的方式体会文中没有叙述的片段。」

忘怀:「那有什么心得呢?」

天大天才:「写到一半,才发现自己居然在描述一个悲剧,新年来临,怎么好意思带给大家悲伤呢?於是又赶工完成了《今世篇》,给主角一个美满的结局,也还大家一份愉快的心情。」

K:「还好是这样,我不喜欢悲剧结尾啊!」

天大天才:「最后,蛇年过去,马年将至,小弟在这里祝愿各位和我一起金蛇狂舞,万马奔腾(嘿嘿,都是同道中人,应该知道我在说什么呦!),为伟大的色情文学事业而奋斗吧!」

鹰魔:「多谢好文,让我们欢迎十日谈的第四夜蝙蝠,猫,与许瑞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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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届十日谈第肆夜。蝙蝠女:蝙蝠,猫,与许瑞克作者:TrentWolf翻译:CSH☆★☆★☆★☆★☆★☆★☆★☆★☆★☆★☆★☆★☆★☆★☆★☆★☆★作者声明:这个故事的背景是发生在蝙蝠侠电影,影片中蝙蝠女(由艾莉西亚。席维史东扮演)是艾佛烈。潘尼沃斯的姪女——芭芭拉。威尔森,和漫画里的版本不一样。

在这个故事里面的猫女郎(由蜜雪儿。菲佛扮演)也是基於电影的版本。

傀儡和林则是由作者创造的角色。

警告!这个故事包含有情色的成份,并且只适合成人阅读。

翻译者声明:本篇文章是专门为十日谈所写,欢迎任何免费网站转载,也欢迎一切免费书库收藏。但是不欢迎任何收费的书库收录小弟的作品,如已收录也请删除。

转载时请保留此声明。

**********************************第一部份——蝙蝠与猫从许瑞克大楼顶楼办公室的一个暗角落里,蝙蝠女看着她的老对手鬼鬼祟祟的身形。陷阱已经佈置好﹐而且马上就会生效了。

科瑞。许瑞克,马克斯。许瑞克的姪子和继承人,已经和蝙蝠女约好来测试这栋大楼安装的高科技安全系统。他对新闻界宣称他买下了一颗稀有的钻石,收藏在许瑞克大楼的保险箱里,准备把它当成诱饵,想要引诱猫女郎来偷它。

他们知道猫女郎不可能抗拒像这样的诱惑,尤其是它关系到马克斯。许瑞克(那个在某方面来说「谋杀」了瑟琳娜。凯尔的人)的最后一个亲戚。

在蝙蝠女的注视之下,穿着黑色紧身装束和感的长统靴的猫女郎,一路闪躲着雷光,行动和声音感应系统。在猫女郎用雷钻孔机在保险箱的金属门上烧出一个小孔,伸入光纤照相机,然后旋转着号码锁找出开门的密码时,她仍然耐心地等候着。

猫女郎没有丝毫的怀疑,她本没有想过:一个拥有如此巨大财团的人,为什么还会使用一个这种老旧号码锁的保险箱。

猫女郎转到最后一个正确的号码,保险箱打开了。她知道在音响感应系统关闭以后,只有几秒钟的时间来取得钻石然后安全逃走。在拉开保险箱的金属门后,她惊讶地发现到里面居然是空的。她马上了解自己被设计了,从她背后所传来的声音更证实了这个猜测。

「猫女郎,你果然来了,我就知道你没有办法拒绝这样的诱惑。」蝙蝠女说道,办公室里的灯光同时缓缓亮起。她环抱着双臂现身出来,长长的皮披风在背后飞舞着。从后方照来的柔和光线,照亮了她那套合身的蝙蝠装上橡胶和皮革的曲线,强调出芭芭拉‧;威尔森的好身材,从尖头的长靴,闪烁的臀部,一直到达她的部。

猫女郎转过身来,发出了愤怒的嘶嘶声:「蝙蝠女!是你设的圈套!为什么?」

「因为你是一名罪犯。」蝙蝠女说道。

「而且因为科瑞。许瑞克要求我的协助。他很感激你能协助他找出在这套安全系统的弱点,而我则可以帮艾克罕收容所增加一名囚犯。我想这是一举数得,你可以这么说。」

「你居然会帮助一个在血统里包括了谋杀的人?」

「科瑞一点也不像他的叔叔。」蝙蝠女辩护着说道。

「听起来你似乎对他有点好感。」猫女郎嘲弄地说道:「真可爱!我必须说你们两个人会成为一对很相配的情人——一只蝙蝠和一只老鼠。」

「好吧,我想你可以选择比较轻松的方法……」在她用防禦的姿势接近猫女郎时,蝙蝠女说道:「……或着我们可以让这困难点。」

「我一向就喜欢挑战。」猫女郎说完,马上冲向蝙蝠女。

她的攻击速度使蝙蝠女感到惊讶,她略为向后倒下,减轻了一部份猫女郎的攻击力量,然后抬起修长的双腿踢向猫女郎,使她倒在自己身上。当猫女郎翻过身来,准备用她带有尖刺的鞋跟攻击她的头部时,蝙蝠女很快地翻滚开去,站起身来,猫女郎也立刻跳了起来。

就和她的名字一样,猫女郎试图用剃刀般锐利的爪子挥向蝙蝠女的脸颊,蝙蝠女用个假动作闪过了她的攻击。她们两个人不停地环绕着大办公室用手脚攻击对方,完全没有注意到在隐藏在角落里的监视器。科瑞正在大楼的另一个房间里观赏着这场娱乐表演。

这的确是他所见过的最彩的打斗。她们两个人几乎拥有相同的格斗技巧和敏捷度。当其中一个人佔到上风的时候,另一个人就会猛烈反击,直到情况改变。来来回回地,蝙蝠女和猫女郎无情地用拳头攻击彼此。

蝙蝠女的腹部挨了一记侧踢,让她吐了一大口气,然后她报复地用反手挥打到猫女郎脸上。当彼此的力都开始减弱的时候,她们两个人跌在毛绒绒的皮沙发上,手脚互相纠缠着,发出了塑胶和橡皮摩擦的声音。那两个凶猛的搏斗者不停地喘着气,脸和脸的距离不到一吋。

她们两个人都极力想抢到上面的位置,猫女郎用力向后拉扯着蝙蝠女长长的金发,而蝙蝠女则用一只手臂紧紧压着对手的喉咙,想要让她因缺少空气而窒息。

从他的办公室里﹐科瑞着迷地注视着这场意志力的较量。他等不及想看到最后的结局了。到底谁会获得胜利呢?当然,在最后结束的时候这一点并不重要。

突然间,猫女郎把头靠近对手,用舌头舔了蝙蝠女的脸颊一下,女英雄恶心地皱起眉头。这一瞬间的分心,让猫女郎刚好找到足够的时间脱离了蝙蝠女的掌握,并拔出她的皮鞭。

猫女郎觉得她已经受够了。她要用皮鞭鞭打这个女英雄到她投降为止,并制造出让自己逃走的机会。

蝙蝠女很惊险地举起手臂挡住猫女郎的第一下鞭打。再迟个一秒钟,鞭子就会在她光滑的脸颊上割出一道很深的伤口。这使得蝙蝠女有点后悔她用小形的面具取代了蝙蝠面罩。

在猫女郎继续她那凶猛无情地攻击时,蝙蝠女用她的披风抵挡了大部份的鞭打。即使橡胶制的服装吸收了大部的冲击﹐当她修长的大腿被鞭子扫到时,蝙蝠女仍然感受到剧烈的刺痛。

猫女郎知道她的鞭打并没有太大的效果﹐但是她还是继续挥舞着长鞭,她试图移动着越来越靠近到墙边,准备从窗口逃走。蝙蝠女却已经发现了她的企图﹐当猫女郎挥动鞭子最后一次攻击然后转身逃跑时,在她跳离窗户之前,蝙蝠女及时地举起手臂发了一个小型的蝙蝠爪。

猫女郎离开原地还不到一秒钟,就感到有什么东西紧紧咬住她的右脚踝。

当她被向后拉回到办公室里的时候,猫女郎惊讶得张大了嘴巴,接着在被重重地摔到办公室的地毯上时,几乎把她体内的空气完全挤了出来。

她倒在地上,一时还没有办法从晕眩和喘气中恢复过来,蝙蝠女立刻跳到她的后方,跨坐在她身上,然后抓住猫女郎的双手,用力把它们拉到她的背后。她很快地取出一付不锈钢制的蝙蝠手铐,紧紧地锁在猫女郎的手腕上。

猫女郎发出愤怒的嘘气声,在她的捕捉者身体下方猛烈地扭动着,蝙蝠女接着取出一条细绳索捆在她的脚踝上,另一端则向上穿过固定在天花板上的一座金属灯架。她马上被单脚朝上地倒吊了起来,在她扭动着背后的双手想脱出手铐时,另一只脚则是狂乱地踢动着。那个邪恶的女人边挣扎边诅咒,让蝙蝠女想起一只刚从丛林里捕获的野猫。

「把我放开,母狗!」猫女郎发出嘘声:「你会为这件事付出代价的!」

「当你待在监狱里的时候,可以把它写到你的日记本里。」蝙蝠女对着底下的猫女郎露出微笑,挑衅地嘲弄道。

「你做的很好!」突然从身后传来讚赏的话声。办公室的门打开了,科瑞。许瑞克带着两个蝙蝠女从来没有见过的同伴走了进来。

其中一位是穿着黑色皮制野战外套和发亮的黑色伞兵靴的高大男人。他黑玉色的头发又长又直,披散到他的部和肩膀周围,还戴着一副黑色的太阳眼镜。蝙蝠女觉得他就像是一个中世纪的野蛮人,纳粹,重金属杂志的里吸血鬼等的诡异组合。

另一位则是一个东方人,而她的服装也是同样的怪异。她穿着皮制的紧身衣,感的高跟长统靴,以及长到手肘小羊皮手套。丝绸般细緻的头发梳着时髦的发型,有着毫无瑕疵,就像美磁器一般的肤色。还有美丽的脸颊以及深紫罗兰色的嘴唇。当被紧紧绑住的俘虏尖叫着努力想释放她自己的时候,那个东方女人露出荡的眼神注视着猫女郎。

突然间,蝙蝠女觉得房间里好像有一股不寻常的电流通过她的身体。即使戴着一副暗黑色的墨镜,蝙蝠女仍然感到另一个男人正目不转睛地观察着她。

当他露出牙齿微笑的时候,她感到很不自在。

「嗯,我想这里的工作已经告一段落。」蝙蝠女说道。「我现在要把猫女郎带走了」。

「恐怕我们的计划有一点小小的改变,蝙蝠女。」科瑞这么告诉她。

「你是什么意思?」蝙蝠女问道。她不喜欢他那种说话的方式。

「很抱歉,我还没有介绍我的朋友。」科瑞对他的同伴的方向作了个手势,说道:「这是傀儡。」

傀儡点了点头,双手背在身后,半弯腰地向蝙蝠女行了个礼,脸上却带着一股诡异的笑容。他的声音低沉而且带有喉音:「这是我的荣幸。」

「而这一位则是林。」科瑞介绍那位美丽的女人。

林只是直直看着面具后面蝙蝠女的眼睛,浅浅地微笑着,感觉起来就跟毒蛇望着受伤小鸟的眼神一模一样。

这两个人带给蝙蝠女一阵毛骨悚然的感觉,她很怀疑他们和许瑞克在一起做什么?他们看起来并不像那种会坐在会议室里的类型。

「好罢,许瑞克,计划有什么改变?」蝙蝠女在一段尴尬的停顿之后问道。

「猫女郎现在是我的财产了。」科瑞平静地说明道。「而你马上也就会是了。傀儡和林要在这里协助我对你们的训练。」

「训练?」蝙蝠女困惑地回应着,目瞪口呆。

他有什么目的?蝙蝠女怀疑着。

「是的。」科瑞继续说道:「猫女郎要对我叔叔和姪子们的死亡负起全部的责任,你或许知道吧。我要教导她一些课程,让她明白冒犯了许瑞克家族的后果。至於你,蝙蝠女,由於你和蝙蝠侠的关系﹐你也在我报复的范围之内。

」「科瑞……」蝙蝠女想说些什么。

「我知道这很难让你立刻就接受,蝙蝠女。」科瑞说道。「但是一段时间后你就会明白。我很抱歉误导了你,让你和其他人都把我看成一个无害的,善良的慈善家,想要更正我叔叔所有的犯罪行为。但是,落到地上的苹果还是不会远离树的……脱离了旧的环境……所有的一切……无论如何﹐你知道我要说什么。」

许瑞克,傀儡和林三个人都拿出了一套鼻塞,连接到一条细塑胶管上,然后把它到鼻孔里,蝙蝠女困惑地看着他们的举动。在她还没有弄清楚发生的事情以前﹐她发现许瑞克按下手里的遥控器上的一个按钮,他们背后所有的门都关闭了起来。然后她听到一种柔和的嘶嘶声。

「你大概在怀疑我们想做什么?」在科瑞说话的同时,傀儡和林开始缓缓地绕着蝙蝠女的身体移动着,试图从不同的方向接近蝙蝠女的背面。

「这个办公室是密闭的,而我现在正在把室内的空气抽出去,就像在飞机上的驾驶员座舱一样。当氧气快速地消失的时候,你马上就会感到失去方向感……头晕眼花……开始看见幻像了。」

蝙蝠女已经开始感受到缺氧的症状了,她喘息着想要吸进更多宝贵的空气,但是一点用处也没有。她试着转身面对傀儡和林,他们脸上的呼吸管连接到衣服里面的小型氧气筒,所以并没有受到任何影响。

林捡起了猫女郎的皮鞭,像个虐待狂般用它小心地缠绕在蝙蝠女那修长的脖子上,在晕眩的蝙蝠女紧紧抓住鞭子的时候,把她拉向身前。然后,傀儡走到她的背后,用一只手抓住已经感到虚弱的蝙蝠女的头部向后扳,另一只手则把一块浸满麻醉药的厚布盖到她的嘴上。

「噢……」蝙蝠女努力挣扎着,却只能在厚布下发出一阵低沉的呜咽声,没有产生任何效果。

「你要知道,我们不想冒任何危险。」科瑞说道,看着傀儡和林慢慢地强迫蝙蝠女跪倒下来,然后让她毫无意识地平躺在地毯上面。

林弯下腰,把蝙蝠女的头发拨离昏睡中的脸庞,小心地检视着她那柔软的躯体;傀儡则靠近猫女郎,弯下身体在近距离仔细地观察她。他很明显地对那个妖艳的女人产生了兴趣,而她正在尽力抗拒着不要昏迷过去。

「睡吧,我的小宠物。」傀儡平静地说道,把另一块浸了麻醉剂的厚布放到她喘着气的小嘴边,猫女郎左右转动着头部勉强抗拒着。

科瑞注视着傀儡和林处理着他们的猎物,先用特制的金属手铐分别紧紧束缚在蝙蝠女的手脚上,在手铐的两个金属环间,连接着一短短的金属,然后使用两呈十字形的金属棍,在她的背后连接上两横,把蝙蝠女的手脚绑在一起。接着又用另外一个金属铐子铐在她的腰部,另一端则连接到那十字形交叉的正中间。最后,一个金属制的把手准确地连接到金属架上,使重量能平均地分散开来,好让傀儡能轻易地抬起他的俘虏。

等到他们对猫女郎做了相同的处置以后﹐科瑞才让房间里的空气恢复正常。

「好了,接下来的事情就交给你们了。把她们带到地下工作室去。」科瑞对着部下们说道。他们很明显地对能够有「训练」这两个新猎物的机会感到非常兴奋。

「我希望她们能在二十四个小时之内回到这里。变成温顺地……驯服的……同时还热情地想取悦我。」

傀儡和林看着彼此,邪恶地微笑着。在他们抱着猎物走向隐藏的电梯时,两个人都不约而同地感到兴奋了起来。

在他们走进通往许瑞克大楼里地下秘密巢的电梯之后,林就迫不及待地转身看向她的同伴,询问道:「你想要哪一个?」

「在我小的时候,妈妈从来不肯答应让我养只小猫。」傀儡微笑着说道:「她说它们是邪恶的动物,但是我总是想要跟小猫一起玩耍。它们是那么地柔软……那么地温驯。」

「当我还是小孩的时候,我常常把它们扔到水里淹死。」林像一个小学生般吃吃地笑了出来。

「你还真是残酷啊。」傀儡笑道。

「你难道不能让这个电梯走得更快一点吗?」林抱怨着说道。伸出一只戴着手套的手指,缓缓划过蝙蝠女微启的双唇,而傀儡则宠爱地轻轻抚着猫女郎的头罩,那两个仍然沉睡在麻醉药的效力中的俘虏,浅浅地呼吸着,断断续续地发出了相应的呻吟声。

第二部份——林的世界那些梦里的内容总是类似的。

芭芭拉。威尔森,再度回到了奥克斯桥学院,仍然穿着她的学校制服——绉褶的裙子,宽松的上衣,有斑纹的领带,毛衣,长到膝盖的袜子,以及低跟的鞋子。

仍然是上课的时候,她在走廊上向着大厅尽头的那扇门走过去。当她走到门前,打开门,一位职员带领她走进校长的办公室。

芭芭拉非常地紧张。她知道自己被叫到办公室来的原因:她有大麻烦了。

校长正坐在书桌后面看着一份档案,他让芭芭拉站在橡木书桌前面等待着,没有让她坐下,像是没有注意到她。

在芭芭拉想要开口的时候,校长抬起头来看着她。

「我必须说我对你非常地失望,威尔森小姐。」他拿下眼镜,向后靠在椅子上说道:「你有什么可以解释的吗?」

芭芭拉完全不知所措。不但她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她甚至没有勇气对着校长严厉的面孔讲话,就好像她已经被他催眠了一样。最后﹐她只能结结巴巴地回应道:「……没有……先生。」

「很好。」他站起来说道:「你一直是个好学生。虽然我很不想这么做﹐但是我现在还是得处罚你。」

芭芭拉看着校长走到房间的一个角落,拿起一平常在讲课的时候用来指向黑板的长棍子。当她发现校长所说的处罚会是什么的时候,她的肾上腺素开始急速地分泌起来,她几乎无法相信。这里是一所高级中学,他们怎么会仍然使用这种训练儿童的处罚方法?

「请你弯下腰并且把双手放到书桌上。」校长命令芭芭拉道。

在芭芭拉能够开始回应或抗议之前,她感到校长紧紧抓住她的手臂用力把她的上身往前推,直到她不得不按着书桌勉强支撑自己。

他用坚决的声音命令她道:「不准动,威尔森小姐。」使得她非常惊讶。

「我……等等……」芭芭拉想要说些什么。但是在感觉校长用手指把她的短裙子撩到腰部上方的时候,她惊慌地喘不过气来。芭芭拉因为恐惧而僵住了,她努力想要找些话说。但是就像在以前的许多次梦里﹐没有办法让身体移动或做出任何反应。

「比起起对我的伤害,这会伤害你更多些。」校长说道﹐芭芭拉几乎能够在他的声音发现嘲弄的音调。难道他不应该意谓着相反的说法吗?

啪!在芭芭拉惊讶的喘气声中,毫无预警地挨了第一下重击!就直接重重地打在在她坚挺的小屁股上。对她来说,光是裙子被向上撩起露出了棉质的内裤就已经够让她感到丢脸了,但是现在他还用一木棍打她的屁股。当校长抓住她的肩膀紧紧按着,再一次打在她下身时,她正想要转身表示抗议。

「噢!」芭芭拉痛苦地大叫出来。她不能相信居然会发生这种事。

「我警告过你不要乱动。」校长严厉地说道。「现在你要被额外多打一下。」

啪……啪……!一下接着一下的拍打,使得芭芭拉羞愧地红了脸。

她紧紧地咬住嘴唇,忍不住呻吟出来,校长继续那烧灼般的鞭打,一共是十一下。整个鞭打的过程花了不短的时间﹐而在结束的时候﹐芭芭拉的眼睛已经充满了刺痛的泪水。

但是她发觉校长还是没有放开她,一只手仍然在她的脖子背面抓住她的头发。当她试着想从他暴的掌握里挣脱的时候,校长对她说道:「威尔森小姐,我们还没有结束呢。」

校长突然把她向前推倒,向下压在书桌上方,她鼓胀的部紧紧挤压在坚硬的桌面上,芭芭拉惊慌地喘着气。她试着把手伸到背后,让他的双手放松,想要蠕动着脱离他的控制。他只是再次紧紧抓住她,把棍子放在书桌上她的身体旁边。

「请你……让我起来……」被这整个可怕的情况吓坏了的芭芭拉哀求着。

「威尔森小姐,你不会想让这件事更难受的。」在他用一只手按着她,并且开始用另一只手拉开长裤上的拉炼时,校长对她说道。

当芭芭拉听到他解开拉炼的声音时,她哭叫道:「你想……要做什么?」

「威尔森小姐,这是要让你学到,当你违反校规的时候,就必须想到会遭受的结果。」

「求求你……我很抱歉!」在她感觉到内裤从背后被向下拉的时候,芭芭拉恳求着。

「在我们学校里,道歉并不能让你减轻处罚,威尔森小姐。你们所有学生应该都知道的。」

「噢……!」突然间,校长的地猛烈的贯穿她,像是一把火烫的利刃毫不留情的刺入她的密径里,芭芭拉尖叫了出来。她紧紧握住书桌的边缘,校长开始在她的体内抽动着,抓住她两片柔嫩的臀部暴地紧压在书桌上,让芭芭拉在桌面上不住地扭动着。

当校长开始在她的体深入浅出的戳弄下,芭芭拉也逐渐有了兴奋的感觉。

她不敢相信自己居然会在这种处罚的情况下,产生激动的情欲。

「啊……啊……!」芭芭拉在想像的狂喜中,开始轻柔地呻吟了出来。

坚挺的入渐渐让她产生了强烈而鲜明的感觉,在她的体内流窜着一阵阵激烈的兴奋波涛。在和年轻的学生交了长长的几分钟之后﹐校长突然完全地退出了她的体内,一股产生的失望感让芭芭拉觉得十分困窘。难道她实际上是想要他再继续下去?

她惊讶地等待着他的下一个动作,在他拉起她的身体转成向上躺着时,喘着气面对着他。更让她感到意外的是,那个校长已经不再是校长,而是变成布鲁斯。韦恩了。

在她惊慌地张大了嘴巴,还没有办法说出任何一个字以前﹐布鲁斯对她说道:「蝙蝠女,我还没有结束对你的处罚呢。」

布鲁斯。韦恩紧紧握住她的肩膀,强迫她弯曲双腿,在芭芭拉被强迫跪到地上的时候,突然发现自己正穿着蝙蝠女的装束,披风在肩膀周围飘动着。

「你太心了,蝙蝠女。」布鲁斯。韦恩警告着她,用那种和校长相同的严厉音调继续说道:「你需要学习该如何遵守我所定下的规则。」

芭芭拉抬头看着布鲁斯。韦恩充满谴责的眼睛,没有发现布鲁斯正在解开裤子的拉炼,露出他的来,直到它强迫地通过了她微微张开的双唇,深深刺入她的嘴巴里。

「噢!」在布鲁斯。韦恩坚挺的几乎要塞满到她的咽喉时,芭芭拉低哼了一声。

她试着把头略向后移,但是布鲁斯紧紧捉住她金色的头发,强迫她低下头去,直到她几乎要被他巨大的窒息了。

「嗯……嗯……」当布鲁斯开始在她的嘴里抽的时候,芭芭拉试着反对。但是她完全没有有选择的余地,只能让他抽动着并努力地吸吮着。

她的唾使得稍微润滑了一些﹐现在它可以比较轻松地抽动及入喉咙了。在布鲁斯。韦恩的掌握之下,她完全没有反抗的能力,只能虚弱地抓着他的大腿,闭着眼睛接受他的处罚。

「你必须学会用我的方式来做事,不然的话……」他说道。

他现在听起和平常完全不一样,更严厉一些,当芭芭拉再一次睁开眼睛温顺地向上看的时候,她发现口交的对象已经变成了穿着全套装束的蝙蝠侠。那双隐藏在厚厚的橡胶头罩里的暗黑色眼睛,邪恶地注视着她。

芭芭拉的情欲突然被眼前的身形唤醒了,面对蝙蝠侠所产生的责任感,和有可能有让他失望的罪恶感,让她想要尽可能地取悦他。她用一种逐渐加快的节奏前后摆动着头部,直到感觉他激动了起来。在这同时﹐她感觉到好像有一股电流通过了自己的身体,也更加地紧张起来。

两只戴者皮手套的手掌固定住她的头向前支撑着,火热的喷洒入芭芭拉温暖的双唇中。她饥渴地吞嚥着,突然间,一只戴者手套手掌入她的双腿之间,狂热地挑逗着她的分叉蜜处,试着把她带上强烈的高氵朝。

那几乎是足够的了。

她紧紧抓住自己的身体,臀部颤抖着,蝙蝠侠高声地呻吟着,继续固定着她的后脑,直到把最后一滴喷入芭芭拉小嘴里,流入她的咽喉中。

芭芭拉知道这只是一场梦﹐而且她很快就会清醒过来,发现蝙蝠侠不再压在她的身上。恐惧地瞭解到就像以前的每一个梦一样,她再一次没有办法达到高氵朝。这使得她几乎要呜咽出来。

但是这一次却不同了。蝙蝠女是被身体里面那股逐渐增长的快感所唤醒。

她知道自己正从一个熟悉的春梦里清醒过来﹐但是那种到达高氵朝前的兴奋感觉的确正在她的体内增强着。这次或许会是不一样的。她一定可以达到高氵朝!

「啊……啊……啊……!」紧紧地闭着眼睛,蝙蝠女娇媚地呻吟着,努力对抗着即将清醒的感觉,想要满足自己体内最深处的欲望。

狂野的快感逐渐地在她的全身堆积了起来,蝙蝠女的身体反应着渐渐增加的兴奋程度,紧张地颤栗着,终於产生了爆炸般的激烈高氵朝。

突然间,她感到有一点不对劲的地方﹐很快就完全清醒过来:她的手并不是像梦里一样地摆在双腿中间。事实上她的两只手都举在头顶上方,紧紧地被铐在金属制的床架上。

她马上睁开眼睛,惊讶地发现到那个许瑞克在办公室里介绍给她,被称为的林的东方女人,美丽的脸上浮现出一个险的微笑,正从上往下地注视着她。不仅紧如此,透过她的橡胶服装,正在她腿间抚着的是她的手。

「嗯!噢……滚……开……!」蝙蝠女忿怒地吼叫着。当她发觉到在她沉浸美梦里,失去意识无法抗拒的时候,林对她做了些什么,全身的血就像是在逆流着,整个人羞怒地变成粉红色。

「喜欢我这样抚你吗?」林满意地微笑着问道。「如果你喜欢的话﹐我还可以更进一步。」

「别……碰我……!」被林取笑的蝙蝠女激烈地回应道。发现自己的双脚也被紧紧地铐在床架上,蝙蝠女对林大声咆哮着。

蝙蝠女愤怒地咕哝着,扭动着挣扎了几分钟,仅仅让整张床在地板上移动了几吋远,林兴高采烈地欣赏着她毫无用处地努力反抗着身上的束缚。

发现林正从她绝望的挣扎里产生了更强烈的欲望,蝙蝠女突然地停了下来,部上下起伏着,鼻尖闪烁着汗水,深深地呼吸着。现在,蝙蝠女唯一能做的就是给林一个冰冷忿怒的瞪视。

「你生气时的表情真是令我心动!」

林弯下腰面对面地接近蝙蝠女,用手指轻轻拂过发红的脸颊,把盖住脸孔的头发挪回脑后。然后她斜靠到蝙蝠女的身上,在她的脸颊上轻吻了一下,一只手紧贴在女英雄的双腿间,不断地挑逗着。

「嗯!」蝙蝠女轻哼了一声,在林试着把舌头伸进她的嘴里时把头转开。

林毫不在乎地用她的舌头轻轻舔着蝙蝠女的脸颊和脖子,女英雄试着想要躲开林的舌头,但是一点办法也没有。这个邪恶的女人能够随心所欲地处置蝙蝠女,想对她的身体做什么就能做什么。她现在只能紧紧闭上眼睛,无助地拉扯着手脚上的束缚,紧张地把自己的身体弯曲到最大的限度。

林结束舔舐蝙蝠女的脖子和耳朵,向上斜靠着床架检视着她的俘虏,很明显地享受着女英雄轻蔑的蹬视﹐她决定现在是开始真正地和这个不断蠕动挣扎的俘虏享乐的时候。

从很久以前开始,她就一直幻想着如果有一天能捉到一个女英雄,将要对她做些什么。这是林第一次有机会能虏获一个真正的女英雄,她有那么多想做的事情,以致於她没有办法决定该先做什么。终於,她灵机一动,杏仁状的眼睛兴奋得闪闪发亮。

林用她戴着天鹅绒手套的手指,在蝙蝠女面具的边缘环绕着,蝙蝠女紧张地看着她的动作,希望她的捕捉者并不是真的像自己想的那么深思熟虑。

但她的希望并没有得到任何的回应,蝙蝠女从林的眼睛里发觉了一闪而逝的亮光,就好像林可以读出她的想法一样。当林突然抓住面具的边缘,想要把它剥离她的眼睛的时候,蝙蝠女立刻开始猛烈地转动和摇晃着头部。

「不要!噢……你不……可以……!住手!」在林解下她的面具,并刻意地挥动着的时候,蝙蝠女尖叫道。

蝙蝠女突然间弓起身体,猛力拉扯着那些手铐。在她狂怒地强拉着手铐的时候,连床架都摇动了起来。

当她在努力挣扎的时候,林拿起一块湿布,用力擦拭着涂抹在蝙蝠女眼睛周围的黑色油漆。一会儿的功夫﹐她又回复成芭芭拉。威尔森了,林讚赏地注视着显露出来的那张柔软美丽的年轻面孔。

「对着镜头说声哈啰。」林指着在房间角落的天花板上的一台录影机,高兴地说道。

芭芭拉完全没有注意到,科瑞。许瑞克现在正待在他的办公室里,用一个遥控器控制着那台录影机突然拉近了镜头,在整个画面中的正是芭芭拉惊讶的面孔,把她的全部特徵收录到他所收藏的影像记录里。他现在拥有了一张可以在任何需要的时候发挥作用的王牌了。

在林开始准备的时候,芭芭拉只能够无助地注视着录影机的镜头等待着,不知道她还有些什么邪恶的计画。

第三部份——傀儡的折磨傀儡正在调教猫女郎。

他用皮带把她严密地铐在一个束缚装制里,一个像盒子一样的金属架子上,双手捆绑在背后,包裹在一个单手手套里。修长的双腿松弛地垂放在架子边缘,离地板大约还有一吋远,两个足踝上被一条细链子锁在一起。

当傀儡在她的身上把最后一件小首饰装置到她全新的外貌上时,她狂暴地向上胡乱踢着双脚,感的长马靴上下抖动着。看着傀儡从旁边一个装着各种不同的工具,可以旋转的黑色盒子里拿出一把钳子,猫女郎发出一阵低沉的咆哮声扭动着身体。

他用那个钳子夹起一个金属圆环,装到她刚刚穿孔的肚脐上。在这之前﹐傀儡已经把她双和下体周围的橡胶服割破了,在她的唇和两个头上穿了孔。他还在她的舌头上也打了一个小洞,装上一个不锈钢制的小圆球。

猫女郎十分愤怒,傀儡不但违反她的意愿穿刺了她最敏感的区域,而且他还等待着直到她从麻醉剂的影响里苏醒过来了才动手。

「嗯……喔……喔……!」猫女郎尖叫着。她想要命令傀儡立刻停下来,但是被塞在她牙齿间的箝口球,让她只能发出含糊不清的诅咒声。

「真像是一只凶恶的小母狗。」傀儡低声地说道:「但是我就喜欢你这种猎物。」

猫女郎闪烁的双眼发出炽烈的目光,带着恶意愤怒地瞪着他,渴望着能挣脱束缚,把眼前这个可恶的浑蛋撕成碎片。但是即使她能够脱困,那也是不可能做到的。因为傀儡已经用那些特殊工具里的某一样,把她手套上那些像剃刀一样锐利的爪子摘除了。

很明显地,他在这些工作过程里得到很大的乐趣,不断地玩弄着她的身体,享受她的束缚和充满怒意的挣扎。

猫女郎向来不是会置身於被折磨的这一方的人,仅仅靠着她努力想获得自由的欲望,才让她不至於发疯。当他开始脱掉她的面具和头罩,录下她所有的反应的时候,她的忿怒到达几乎爆发的程度。

在他暂时拿开她的箝口球的时候,她只能够像一只野猫般吼叫着,发出愤怒的嘶嘶声,充满恶意地诅咒着:「当我摆脱这些束缚的时候,我会很高兴把你撕成一片一片的。」猫女郎用刺耳的声音警告他,因为在傀儡稍早刺穿她的身体时的尖叫,使她的声音沙哑。

「你的声音让我感到欲火焚身。」傀儡微笑着放下录影机说道,再把她的头罩戴上。然后他把箝口球塞回她的嘴巴里,在猫女郎猛烈晃动着头部反抗的时候,用皮绳紧紧捆在她的头部后方。

傀儡再从他的工具盒子里摆满一束束炼子的拖盘上,拿起一条细长的金属链。

他用一个小小的工具,把链子的一端连接在单手手套顶端的圆环上,把另一端拉到她的双腿中间,固定在穿过唇的小环上。这样在她想要挣扎着解放自己的时候,会产生难以忍受的痛苦。然后他拿起第二条链子,一端固定在她的肚脐环上,另一端钩在绑住她足踝的练子上。第三条炼子则是附着在她的环上,在她尖挺的双峰间晃动着,没有止境地激怒着猫女郎。

傀儡把所有的炼子固定到猫女郎新穿刺的小环上后,他残忍地嘲弄她道:「你舌头上的那个不锈钢球,是为了当你替许瑞克口交的时候,能够使他享受到最大的快乐。」

猫女郎现在唯一能做的只有憎恨地瞪着她的折磨者,尽可能平静地保持着一动也不动,以免拉动了最近刚装到身上的那些金属环,让已经疼痛不止的敏感部位更加痛苦。

她无助地看着傀儡绑上最后一件羞辱的装饰物;一个镶满钻石的猫项圈扣紧在她的脖子上,然后把一条皮带系在项圈前面。这让猫女郎几乎无法忍受,她对自己发誓,在一切结束之后,她一定要杀死眼前的这只禽兽。

「准备好了,我的小宠物。」傀儡说道,一只手拿出一个装着一些东西,看起来有点奇怪的广口瓶,举到她的眼前。另一只手则从他的工具盒中,摆了四五个装满体的小玻璃瓶的抽屉里,拿出了其中的一个瓶子。

「现在要开始下一阶段的调教了,我想你一定会喜欢的。」

在猫女郎专心地注视下,傀儡把广口瓶放在他的工具箱顶上,手指伸进瓶子内,浸入一种像果冻般的胶质里,然后走到她的面前。

在他的手指伸向她的下体,想要潜入柔嫩的秘密入口的时候,她最坏的恐惧成为了事实,她试着夹紧双腿抵抗,但是滑润的蜜汁让他的手指毫无困难地进入了花径,在他的手指强迫地越来越深入时,猫女郎忍不住喘起气来。

她突然张大眼睛,身体紧绷起来,道里产生一种强烈的欲望,一种高度刺激的兴奋感觉。傀儡努力地让他的手指填满每一个裂缝,猫女郎用力咬住嘴巴里的塞口球,不情愿地发出快乐的呻吟声。无论那是什么东西,它使得她陷入极度的情欲里,大量温热的蜜汁狂涌而出。

「嗯……喔……!」傀儡微笑地看着猫女郎闭上眼睛,不停呻吟着。

现在正是时候了。他拿起其中一个小瓶子,用拇指打开瓶盖,放到她的鼻子下面。一股刺激的气味冲进猫女郎的鼻孔,令人惊讶的激烈兴奋感突然粉碎了她的所有感觉,让她全身紧张起来。

她不知道那些东西是什么,但是涂抹在她身上的物质,配合从那个瓶子里闻到的气味,在她体内创造出无法抵抗的强烈兴奋。傀儡兴致勃勃地注视着猫女郎脸上充满欲望的反应。他已经准备好要开始对她的最后一项训练。

「你或许会觉得奇怪为什么我的名字叫做傀儡。」

猫女郎几乎听不清楚她那残酷的调教者所说的话。她的身体像是充满了各种狂乱的能量,本无法了解在她的身上发生了什么事。她勉强张开眼睛,刚好看到傀儡解开他皮裤上的皮带扣,从裤子里掏出大的。当她看见它的大小时,她惊讶地张大了眼睛。

她的思想在抵抗他的侵犯和向他屈服间摇摆不定。就好像陷身於火热的烈焰之中﹐迫切地需要某样东西来熄灭它。虽然她心里痛恨着眼前的这个人,但是她的身体却对他有着截然不同的反应。她只能够感受到欲火在全身燃烧着。

「我刚刚特地为你做了这份特殊配方,猫女郎。」傀儡解释着,知道猫女郎一定对她的身体发生了什么事觉得很奇怪。

「这种擦在你的头和唇上的软膏,是用许瑞克所常用的古龙水和一种春药混合调制成的。它是我特别用来增加你神经系统所有反应的特制混合物。

从现在开始,你会产生一种想持续不断,持续不断要让主人抓挠的搔痒感。」

傀儡突然地把大的入猫女郎毫无抵抗能力的开口中,通过拉紧的链子和穿过唇的金属环深深刺入她的道里,让她发出了尖锐的叫喊声。

「噢!……啊……啊……!」

他握住她那丰满的双股,很快地大力刺入紧紧夹着的蜜之中,同时说道:「在我的调教结束之后,你心里想做的只有一件事情。」

「每当你接近许瑞克先生,闻到他的气味的时候,你就会像是变成了一只正在发情中的小母猫,而他则会成为唯一能满足你的主人。」然后﹐傀儡开始缓缓地和猫女郎交着,不断地戳刺到她体内的最深处。

这个邪恶的女人现在已经慢慢变成了一个呜咽着不停的玩偶,一个只为了许瑞克的娱乐而存在的收藏品。

第四部份——林的古代中国秘方芭芭拉。威尔森的身上满了尖锐的细针。

从部到脚底,她的身体上满了数百金针,就像是一种中国古代的医疗技术一般,但是却是经过了一些特殊的变化。林的祖先已经更进一步地发展了那种古代医疗技术,发现到如果在身体的某些区域入一些特殊设计的金针之后,可以很容易地纵对方的思想。

在过去几个小时里,一接着一金针被小心翼翼地刺入她的身体的一个个部位,芭芭拉发现她坚强的意志力随着越来越多的细针渐渐地被削弱了。

当林把最后一细针入她的「针垫」上之后,她知道芭芭拉现在已经是处於一种极度热情的状态,可以很轻易地开始调教课程了。

她的俘虏确实是「如坐针毡」了。芭芭拉现在就像是一条被通上电流的电线,当那些细针产生一股催情的能量通过她的神经系统的时候,她肌肤上的感觉和欲望被增强了十几倍,激起了忍受不住的情欲。

林想要再做些小小的测验。她弯下身接近蝙蝠女的下体,大腿部那里的衣服已经被割开一个圆圆的缺口,暴露出蝙蝠女布满柔软金黄色森林的小丘。

林轻轻地在她的下体呼出一口温暖的气息,甚至只是稍微的接触到她敏感的区域的周围,就几乎让蝙蝠女达到了极限。她全身的反应就像是突然地活跃起来一样,纤细的腰部渴望地向上仰起,紧绷成弓形,缓缓流出的蜜,在她湿润的下体分叉处闪烁着。

「嗯……!」蝙蝠女紧紧地闭上眼睛,发出了一个轻柔的呜咽声。在她的双腿之间有一股不可思议的美妙感觉。在这个世界上怎么会有让人感觉如此美好的事情?她勉强地想着。而林甚至还没有开始碰触到她呢。

一边感受着她身体上产生的强烈情欲,她的内心仍然努力地挣扎着,想起自己正在被另外一个女人触着。当林把指尖轻轻接触到她隆起的小丘上时,蝙蝠女几乎要把她的嘴唇咬破了。

「噢……噢……!」林开始戳刺着玩弄她的小核的时候,蝙蝠女忍不住发出了尖锐的叫喊声。

当她把紧张地弓着身体的蝙蝠女带到崩溃的边缘上之后,林把头低下,狠狠地吻在她颤抖的下体上,利用她灵活的舌头,和充满技巧的手指,残酷地玩弄着她。

蝙蝠女的身体开始在床上猛烈地扭动起来,不停地左右转动着头部,柔软的腰部向上弯成弓形,仍然穿着的高跟长靴深深地刺进床垫之中。从灵魂的最深处,蝙蝠女突然产生了她从来没有感觉过的激烈高氵朝。蜜汁般的水不断从她的小流了出来,内部的壁紧紧地夹住林的手指。

过了好几分钟,蝙蝠女还没有办法从那阵让她头脑麻痺的高氵朝里恢复过来。当林心满意足地舔舐着手指,为自己的的成果得意微笑的同时,蝙蝠女逐渐从她苦闷的强烈高氵朝中缓和下来,呼吸沉重,不停地喘着气,一吋一吋地让挺高的臀部落回到床垫上。

林现在开始小心地一一把针拔出来。在她结束之后,蝙蝠女才从高氵朝的强烈兴奋状态中恢复过来,她再一次张开眼睛愤怒地瞪视着林。

等到她再度获得蝙蝠女的注意之后,林告诉不断喘着气的女英雄:「我们的课程还没有结束呢。现在,我要教你怎样去当一个许瑞克先生的玩偶。」

当她看见林在腰部绑上连着一大的假阳具的长带子的时候,蝙蝠女惊讶得几乎要昏过去了。林趴到她张大的双腿之间,让假阳具的顶端接触到湿润的蜜,立刻使惊慌但仍在情欲的激动下的女英雄紧张了起来。

「把双脚张大!」林用感的声音命令着。她向前推进,把假阳具顶端直入蝙蝠女的子口。

「啊……啊……!」当林深深地入她体内的时候,蝙蝠女忍不住大叫出来。林的假阳具不停地抽着,使得她的背部向上弯曲,把紧紧铐在脚踝上的炼子拉紧到最大的限度。

接下来的几个小时里,林不停地用一种缓慢而猛烈的节奏对她做着爱,有时候她会弯下身亲吻挑逗着不断呻吟的蝙蝠女,偶尔还抬起头对着天花板上的录影机露出邪恶的微笑。在这段时间里,毫无反抗能力的蝙蝠女只能紧紧闭上眼睛忍受着。

当一切都结束的时候,蝙蝠女已经是浑身大汗,气喘嘘嘘地瘫软在床上,她的身体因为一次比一次更强烈的高氵朝而不停地颤抖着。

蝙蝠女现在已经被规划成为一件事物:她的新角色就是成为科瑞。许瑞克的玩具;一个活生生的真人玩偶。

第五部份——许瑞克,甜蜜的复仇傀儡领着猫女郎到了许瑞克的办公室,科瑞看着他拉着栓在猫女郎项圈上的皮带,四肢着地向前爬过地板,在他们走出电梯的时候微笑了起来。

在她接近到可以闻到许瑞克的气味的时候,她立刻就变成了一只驯服的小猫咪,自动地靠近他的大腿,上下摩擦着她的身体,并且发出低沉的呼噜声。

「很好,真是一个完美的成果。」许瑞克讚赏地对傀儡说道。在傀儡得意地将栓在猫女郎脖子上的皮带移交给许瑞克的时候,她不断地用脸庞摩擦着科瑞羊毛长裤里隆起的地方。

「当我在和我的新宠物玩耍的时候,你可以在今天剩下的时间里休个假。

」「是的,许瑞克先生。」傀儡鞠了个躬,露出了个会意的微笑,缓缓离开办公室。

在电梯的门关上后,许瑞克马上用力拉了皮带一下,并且命令猫女郎道:「好吧,现在就让我看看你所学到的东西吧。趴下来把我的鞋子舔乾净!」

猫女郎用忿怒的眼光向上瞪视着许瑞克,但是在她的意识里完全没有办法产生想要抗拒他的要求的意志力。傀儡对她心理和生理上的控﹐加上那些针对许瑞克的气味增强的反应,已经使她从本能上产生了变化。她只知道自己的身体上产生了无法压抑的情欲烈火,愿意做任何事情来取悦眼前这个男人,只要他可以满足体内猛烈的欲望。

当她弯下身体开始舔舐许瑞克皮靴尖端的时候,猫女郎试着尽可能感地做着,希望能让他满意。

「是的,你做得很好。」过了几分钟之后,许瑞克讚赏地说道。

他看着那个穿着猫女郎装束的邪恶女人弯下身来,膝盖和双手着地,在他的鞋子上方晃动着头部﹐裤子里面的逐渐开始坚硬了起来。

他再一次用力拉扯了一下皮带,然后命令道:「爬起来跪着。」

猫女郎马上服从了他的命令,既是因为他严厉的声音,也因为他在皮带上用力拉了一下。在他拉扯的时候,传到她脖子上的压力几乎让她无法呼吸。

突然间,她已经是直接面对着他的腰部,在他开始解开腰间的皮带,并把拉练打开的时候,她向上注视着他的眼睛。他掏出那坚挺的阳具,慢慢接近到她的小嘴前面﹐她感激地看着他。猫女郎的呼吸开始变得重了起来,汗珠在她的鼻尖上闪烁发光,她感觉自己变得越来越激动。

「把你的嘴巴张开!」握住拍击她的脸颊的同时﹐科瑞命令道。让猫女郎喘着气张大嘴巴。许瑞克抓住她的头罩的后方向前拉,穿过潮湿的双脣,几乎要刺入她的咽喉,使得惊讶的猫女郎感到强烈的刺激。

「嗯……嗯……!」

猫女郎甜美的双脣紧紧地包裹住他的,小嘴里那种温暖而湿润的感觉﹐以及穿过她舌头上的小金属球产生的刺激,让科瑞忍不住呻吟出来。

他用双手紧紧抓她的头部,开始在飢渴的嘴巴里前后抽动了起来,很顺利地入了最深处,猫女郎热切地舔舐着,几乎塞满了的小嘴开始吸吮起来。她的双手热情地紧紧抓着他的大腿。

科瑞强迫她口交了一个多小时,等到他快要忍耐不住的时候,就用力把她扯了起来,拉着栓在项圈上面的皮带,带到一张长椅旁边,让她弯着腰趴在长椅上面,丰满的臀部高高向上挺起。

没有说出任何一个字,许瑞克手指挑逗地身抚摩着滑腻潮湿的开口,然后把手指深深埋入颤抖个不停的花径中。接着他把火热的前端接触到窄小的口,滑腻的蜜立刻湿润了他坚挺的﹐然后他咬紧牙齿猛然用力一挺。

当科瑞的充满甬道深处,接触到最敏感的核时,猫女郎尖叫了出来。许瑞克开始狂猛地冲刺,下体撞击着她浑圆的臀部,在他用力拉扯着栓在脖子上的皮带时,她现在所能做的就只有本能地抬起下身配合着,才不会被勒得喘不过气来。

猫女郎是现在完全陷入了交的兴奋里了,当缓缓凝聚的高氵朝开始集中在身体里面产生时,她的「搔痒感」终於被彻底地满足了。

「你会是一个完美的奴隶﹐猫女郎。」当科瑞继续着抽的动作的时候﹐他嘲弄地咕哝着说道。

「你的身体还是那么地紧窄,可以满足我的每一个小欲望和幻想。你也很喜欢我这么对待你,不是吗?瑟琳娜。」

在听到最后那句话的时候,猫女郎的耳朵不由得竖立了起来。她发现他已经知道自己的原本身份了。在她还不能够集中注意力在这个想法上几秒钟前,科瑞加快速度狂猛地冲刺进入甜蜜的小里,一股狂喜的潮流在她的深处爆发了出来,让她的身体痉挛着收缩了起来。

她发出一声又一声低长的呻吟,整个身体向给那股狂野的感觉投降了。当她感觉到许瑞克在身体深处喷出来的时候,猫女郎的欲望变得越来越强烈了,臀部配合着他的戳刺更加狂猛地用力向上挺动着。

许瑞克享受地看着猫女郎到达高氵朝,再次重重地深深抽了好几下,直到他几乎要喘不过气来。就和他突然地入她体内一样,科瑞毫无预警地从蜜中完全把抽了出来,让惊讶的猫女郎失望地喘着气。然后她感觉到自己被拉扯着强迫站了起来,面对面地看着许瑞克。

「你喜欢我对你所做的一切吗,猫女郎?」科瑞微笑着询问道。

猫女郎仍然在不停地喘着气:「噢!……是……是的!……噢!」

在没有任何警告之下,科瑞用力一挥,他的手背狠狠地打在猫女郎的脸颊上,让她向后摔了出去,高跟靴子在地板上踉跄地退了几步,重重地撞到对面的墙壁上。

在猫女郎能够从猛烈的打击里恢复神智之前﹐科瑞走到她的身前,握住拳头狠狠地打在她的小腹上,几乎把让她把肺里的所有空气都挤了出来。

在她痛苦地弯下腰来,喘个不停吸取着宝贵的空气的时候。许瑞克抓住她的脖子后方,把她四肢大张地摔倒在地板上。

在许瑞克走到她的身边,残忍地重重踩在她的足踝上,防止她爬着逃离开的时候,猫女郎痛苦地呻吟着,缩紧自己的身体想减少所受到的伤害。然后他把鞋尖伸到她的小腹下方用力一踢,让她转了个身,脸朝上,动弹不得地躺着。

猫女郎恐惧地向上望着,许瑞克把一只穿着厚底皮鞋的脚掌踩到她的喉咙上,右手拉住栓在脖子上的皮带猛力向上扯。他紧紧地掌握着这个邪恶的女人,无情地看着她扭曲着身体挣扎着,抓住他的足踝试图减轻让脖子上让她窒息的压力。

「这一下算是为我的叔父──马克斯──报仇。」科瑞怒吼着说道,又狠狠地踩了一下。猫女郎的脸因为缺乏氧气而变得通红起来。

他残酷地注视着她的眼睛缓缓失去焦点,几乎要昏了过去﹐然后才把脚稍微向上抬了起来。猫女郎发出几声深深的叹息,缓缓开始呼吸。许瑞克暴地拉扯着束缚猫女郎的皮带,直到她再次和他面对面才停止。

「我还不想杀死你……至少不是现在。在那之前,我还有很多有趣的计划来享用你……瑟琳娜,跟我过来这边,我要让你看看在你的下半辈子里所要住的新家。」

猫女郎被带到一个装置了拷刑架和各种拷问装置的私人卧室。在暗房间的正中央,是一个在四周的床架装着手铐的大圆床。四面墙壁的每一寸地方都镶满了镜子﹐录影机以各种不同的角度装置在周围。

这里就像是一个虐待狂/奴隶主人梦想的天堂,在装饰着春图的橱柜里,分门别类地摆满了一排一排的皮鞭﹐手铐,各种不同形状的箝口物,以及其他各式各样的凌虐装置。

当她注视着周围的新环境的时候,猫女郎感到完全被击败了﹐一种被完全利用后的沮丧感困惑地充满了她的心中。她没有办法好好考虑要怎样应付这种新的处境。唯一能想到的是,她的生命已经变成了一条充满苦难的长路。

第六部份——蝙蝠女的新角色在许瑞克把他的新奖品锁在房间里面,回到办公室之后﹐电梯门叮的一声打开了,里面是另一个诱人的景像。林带着她最新的猎物——蝙蝠女,也就是芭芭拉。威尔森走了出来。

科瑞从来不会忘记任何一张面孔﹐而且他的确在高谭早报网站的档案里见过她的照片。她陪着迪克。格雷森出席了一项高谭市慈善募款餐会;报导上提到她曾经就读於国外的学校,现在住在布鲁斯。韦恩的庄园里,以及她是仆役长艾佛烈。潘尼沃斯的一个远房亲戚。除此之外,有关她的消息并不多。

他决定要在今天晚上获得更多有关她的资料。

当林带着经过调教后的女英雄回到他的书桌旁边时,科瑞正靠在皮沙发上抽着高级古巴雪茄。

「哈啰,蝙蝠女。」许瑞克对她打了个招呼。

她仍然穿着整套的蝙蝠女装束,戴着的面具也回复到原本的状况。

在蝙蝠女走进许瑞克的视线,并听到他说话的声音时,突然产生了一种奇怪的反应。她感觉自己就像是一个患了相思病的小女生,正紧张地站在暗恋的对象面前。她紧紧咬着自己的下嘴唇,呼吸急促,觉得手足无措。

科瑞微笑地放下嘴里叼着的雪茄,喷了一个烟圈,十分满意她像十七八岁少女般的举动,以及那种不自在的身体语言。

「林,你可以离开了。」科瑞微笑着对他的手下说道:「我想傀儡正在楼下等着你。今天晚上让你们休假。」

林像个日本艺妓般地鞠了个躬,在她缓缓地走电梯的同时眼睛闪闪发亮着。

在电梯门关上之后,科瑞回过身来,从头到脚仔细地检视着蝙蝠女。

穿着那身镶着银边的黑色橡胶装束,紧紧包裹住身体,完全表现出她玲珑的曲线,的确是一个美丽的倩景。他很喜欢她所穿的高跟长靴和披风,以及那套服装让她的部高高耸立,并强调出包裹着她的臀部和大腿曲线的方式。

他迫不及待地想和她做爱﹐而且他知道他所需要的只是开口要求就可以了。但是他决定要先和她玩些小游戏,测试一下她的意志力。

「蝙蝠女,你的身材真好。」

他的称讚让蝙蝠女的脸不由得红了起来。科瑞能注意到她的身材,使她觉得非常的女化。如果那就是他所想要的,她忍不住想要表现更多一些。

「表演一个后翻给我看看吧。」

对於他的请求,蝙蝠女一开始是稍微地有点惊讶,但是她立刻就对他讨好地微笑着。

好吧,如果这就是他所想要的。

她稍微地蹲了下来,然后像个被解开的线圈一样把身体向后旋转,伸出双手,用手掌支撑在地板上,灵巧的身体快速地翻转了一圈,穿着高跟长统靴的双脚啪的一声稳稳地落到地上,身上的披风就像是在周围流动着一样。

「是的。你做得很好。」科瑞用赞许地说道,一阵兴奋的感觉充满了蝙蝠女整个身体。

「你真的感到满意吗?」蝙蝠女问道,准备好在他要求的时候马上再表演一次。

「当然。非常满意。」许瑞克对她保証道,向那个正骄傲地为他摆着姿势的女英雄走过去。

「现在我希望你能为我做一点别的事情。」

「任何事情都可以!」当许瑞克把一只手放在她的腰部,把她缓缓地拉近自己的时候,蝙蝠女因为逐渐增加的刺激而叫了出来。

他的另一只手则伸到她的身后,握住蝙蝠女坚挺的屁股,轻柔地透过胶皮服装抚着。

「告诉我你的真实身份。」在他把腰部向上抬起来,让自己的下体缓缓地接触到她的双腿分叉处时,科瑞在蝙蝠女的头发边对她耳语道。

在听清楚了他的要求后,一时之间,蝙蝠女惊讶得说不出话来,只能默默地注视着许瑞克,她的双唇微微分开,试着想出那些话里的意义。

他真的想要知道她的秘密身份吗?

她应不应该告诉他,她可以说吗?

如果被蝙蝠侠知道了的话,他会怎么做?

噢!他为什么要问我这个问题?

她苦恼地皱起眉毛,小嘴微微下垂。

「怎么样?」科瑞刺探着问道,双手同时从衣服外面爱抚着蝙蝠女的部。

「我……不……能……」在他的触之下,蝙蝠女忍不住歎息出声,她断断续续地回应着。

「为什么不能呢?」

「求求你……不要要求我这么做。」蝙蝠女紧紧地咬着嘴唇说道。

「我真的很希望你能告诉我。」

「不……」蝙蝠女呻吟着闭上了眼睛。

为什么他能够让她产生这样的感觉?蝙蝠女想着。他到底对我做了些什么,控制住我所有的感觉?

「如果你真的爱我,就会告诉我。」科瑞说道,戏弄着她正在努力挣扎的感情。

蝙蝠女轻声地呜咽着,她的身体不断地颤动着。她用着所有的意志反抗着,不想答应他的要求,但是一点作用都没有。

最后﹐她终止分开柔软,颤动的双唇,喃喃地说出:「芭芭拉……」

「芭芭拉。还有呢?」科瑞追问道,同时把手伸到她的双腿中间,用手掌抚着那块隆起的小丘。

「噢!」蝙蝠女紧紧地闭上眼睛呻吟着,试着想抵抗那些即将从她的嘴里溢出来的名字。

「芭芭拉……威尔森。」

「你现在住在哪里?」

「求求你……许瑞克先生……」芭芭拉呜咽着。

「继续说下去,请你告诉我。」

蝙蝠女就像一个正在坦白做了错事的孩子般低下了头,接受自己的挫败。

「韦恩庄园。」

「什么?韦恩庄园!」科瑞惊讶地大叫。

「和我的老朋友,布鲁斯。韦恩住在一起?」

「是……是的。」蝙蝠女回应着,试着想缓和自己的啜泣。

「不用担心,蝙蝠女,布鲁斯不会找你的麻烦。我们是好朋友,而且我一个字也不会泄露出去。」

「真的吗?」蝙蝠女怀疑地询问道,感觉神振奋了一些。

「百分之百。」许瑞克一面宠爱地抚着每一吋她那穿着蝙蝠女服装的胴体,一面对女英雄保证道:「你的秘密……以及蝙蝠侠和罗宾的秘密,我是绝对不会透露的,但是……」

蝙蝠女突然警觉起来。他已经发现了所有的秘密!那么,他所说的「但是」是想要取得怎么样的代价呢?

「在我这么做之前,你必须答应一个小小的条件。」

「什么样的条件?」蝙蝠女询问道。她不知道他还想从自己这里得到些什么。

「你要留在这里当我的新娘……」科瑞开始说明。「并帮我生下孩子。」

蝙蝠女惊讶极了,完全说不出话来。他怎么可能要求她,一个专门对付罪犯的女英雄,成为他的妻子,更不要说让她生育他的孩子?

「我想,你可能很怀疑为什么选上你。」科瑞说道。

「我会详细解释一下这么做的原因。我非常地富有,而且我同样地希望能继续保留这些财富。你应该已经知道猫女郎对我的叔父和堂兄奇普做了什么。

好吧,简单来说,现在我是许瑞克家族里唯一的一个倖存者﹐而我当然不可能永远活下去,所以……我想要某个人可以延续许瑞克家族的财富……并生下几个继承人,如果你愿意的话。」

蝙蝠女带着些许的惊讶感,好奇地听着许瑞克的说明。她完全没想到他要说的会是这种事情﹐而在他不停地抚弄之下,她的心里所想的只有身体上逐渐增加的兴奋感觉。如果他不马上停下来,她就快要在他的怀里达到高氵朝了。

许瑞克继续解释道:「所以,在你和我的老朋友布鲁斯住在一起时应该有注意到,太有钱了有时候也会成为一种缺点。特别是在男女关系的方面。你很难知道谁是值得信认的……她到底是为了财富而接近你……或者是因为。……无论如何﹐你晓得我要说什么……」

「我还是不……喔……明白。」蝙蝠女呻吟着勉强回答道。

「既然你这么坦白的回答了所有的问题,我也会告诉你所有的事实。」科瑞答覆道。

「我有过不少女人,但是我已经对和那些高谭市所提供的年轻美丽的女明星,以及初入社交界的少女约会感到厌倦了。不久前我才和一个布鲁斯。韦恩也相当熟悉的女人——茱莉。麦迪逊分手了。一个脑袋空空,想要找个金饭碗的贱女人,总是纠缠在一个又一个富有的白癡的身边,想用她所有的诡计套住一个百万富翁……例如试图让她自己怀孕。不要误会我的意思,她的床上功夫是很的……而且她口交的技术更是令人难以置信,但是我不想在我的下半辈子老是担心着婚前协议书或是离婚律师。」

「我还是不能……这么做。」蝙蝠女痛苦地答覆道,她仍然努力挣扎着想要恢复理智,但是她的身体却为许瑞克带领着她所快要达到的极乐边缘感到疼痛。

「你当然可以……而且你也会答应的。」在他带着蝙蝠女离开办公室,从隐藏的走廊走到一间私人房间时,科瑞微笑地说道。

「到这边来﹐我有一间专门为你设计的套房。」

许瑞克带着越来越虚弱和顺从的蝙蝠女,进入了一间有着豪华装饰,可以一览整个高谭市风景的高级公寓里面。

「从现在开始,这里就是你的家了。」在他带着她参观那些房间的时候,科瑞这样告诉她。

当他们到达卧室的时候,科瑞对她说道:「放轻松一些,让你自己觉得舒服一点。」

蝙蝠女再一次惊讶地沈默着,完全不知道该对这整个情况做些什么或说些什么。

许瑞克很高兴地注意到她迟疑的态度,终於开口说道:「在我试着赶上一些工作进度的时候,你何不脱下那套蝙蝠女的装束,并好好泡个热水澡呢?在那边有一个可以走进去的衣橱,里面放满了各式各样的浴巾以及内衣裤。好好挑选一套感美丽的服饰,把你自己妆扮得更漂亮一点,然后回到这张大床上来,这样我们两个人就能够好好地开始我们的蜜月。我的年纪已经不小了,所以我不想浪费任何制造那些小许瑞克们的时间,我们现在就开始吧!」

在他走出房间,留下蝙蝠女一个人的时候,她照着科瑞所说的去做。她脱下了蝙蝠女的装束,赤裸裸地走到浴室里,坐入一个巨大的,充满了热腾腾泡沫的按摩浴池中。

待在浴池里越久,她的身心也越感到松弛,芭芭拉开始对许瑞克的所有要求和欲望感到投入。她想到他愈多,帮他生下子女的景象愈使她感到刺激。

等到离开浴池,用大毛巾擦乾身体的时候﹐她的双腿之间已经开始兴奋地湿润了起来。她匆匆忙忙地为科瑞化好妆,并固定住头发,然后走向壁橱。在试穿了一些衣物之后,终於找到了最完美的装扮——包含了袜带,蕾丝的丝袜,皮制的高跟鞋,马甲以及丝绸的领巾。

她走向房间中央的那张大床,把柔软的丝绸床单拉开来,然后爬上床去,用一种她所能想像的最感视的姿势躺下来,时间一分钟一分钟地过去,她苦脑地等待着,希望科瑞能快一点回来,他们可以马上就开始作爱。

芭芭拉。威尔森一面对着天花板上闪烁着的大镜子微笑着;一面想着待会儿她在床上对科瑞所要做的事。只要能使他快乐,无论什么事情她都愿意去做。

当他走进房间的时候,她就像一个陷入了热恋的少女一样感到晕炫。她用渴望的眼神看着他一件一件地脱去衣服,直到他最后走了过来,爬上那张大床。

看着芭芭拉已经被蜜湿润的下体,科瑞微笑着张开她的双腿,平稳地进入她的紧湿之中。

从傍晚到第二天的早晨,他连续和她热烈地做了许多次爱,在每个他们能够想到的地方,使用各种能想到的姿势。在每次高氵朝过后,芭芭拉就会抚弄并吸吮着他的,再一次努力地使他坚挺起来。一次又一次地,科瑞把喷入她的体内,直到他感到心满意足了才停止。

稍后,在他们一起沉入梦乡之前,科瑞对着自己微笑着,很高兴他的计划能成功地实现。他现在拥有了一位年轻漂亮的女士来为他生儿育女,以及一个感尤物当做玩偶,满足他最黑暗的欲望。

无论是情与欲,他都得到了一个最完美的结局。

结束☆★☆★☆★☆★☆★☆★☆★☆★☆★☆★☆★☆★☆★☆★☆★☆★☆★☆★☆★☆★召集人:「交稿太迟,作者又不主动留言,所以,下一部。」

鹰魔:「多谢CSH的好文,让我们欢迎十日谈的第五夜‧;你想知道而不敢问的知识-资料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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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届十日谈第七夜·奇怪的枕头作者:幸福使徒☆★☆★☆★☆★☆★☆★☆★☆★☆★☆★☆★☆★☆★☆★☆★☆★☆

这几年经济不景气,很多人的失业或者冻薪,但是老公的公司搞高科技搞得不错,每年都赚很多钱,因此反而略有加薪,临近年尾,公司还搞了一个**尾酒晚会,邀请所有员工携眷参加。

老公是个很要面子的人,同时又是他们公司的高层,一定要我打扮得漂漂亮亮赴会。所以今天我已下班回来就早早沖凉,挑了一件比较「闪」的窄身吊带晚礼服,准备用来赴会。天气寒冷,我没有理由穿高跟凉鞋,所以挑了一对绒面尖头高跟鞋,再挑了一双在SOGO买的黑色包芯绢丝丝袜搭配。这样,外加一件羊毛披肩,我自己照镜都觉得自己很有韵味,很有光彩。

其实我和我老公这几年感情都相当淡,我三十出头,需要自然多些,但无论怎样打扮和暗示都挑不起他的兴趣,很多时候只是例行公事,他似乎对高科技产品的兴趣比我还大,每天回来挂在网上直到深夜,我现在也没有兴趣挑逗他了,两个人之间都是那种柴米油盐夫妻而已,所以很久都没有刻意去打扮成为贵妇。

不过外人都说我天资好,生来就很有淑女的味道,即使不用什么打扮看上去也很舒服,我也省得向我们公司的师同事那样天天围着各种化妆品讨论过喋喋不休。

7 点,老公开着那部 97 年雅阁来接我,催我匆匆上车,也不多看我一眼,急急忙忙开去湾仔君悦酒店,好在我都习惯了这种态度,也不多说话。去到酒店,就会已经开始,好像公司高层都讲完话了,老公为迟到对大家说抱歉以后开始活跃起来,介绍我给他的同事认识,初次见面,他们开口第一句话往往就是称讚我老公好福气,娶了一个又美丽又高贵的女子做老婆,老公自然很得意,我不熟悉这些人,一番寒喧以后就拿着一杯「哭泣玛丽」走到大厅的角落找个位置坐下独处。坐在我旁边的是一个带着金丝眼镜,斯斯文文,高高瘦瘦,三十岁左右的男人,他微笑着望着周围来来往往互相寒暄的人,并没有参与其中。见我坐下,礼貌地欠了欠身子,我也点头示好。

周围的人热烈谈笑,剩下我和他在角落独自沉默,的确比较尴尬,他首先打破了沉默,轻声轻语地自我介绍他叫TONY,我也自我介绍说我叫 Susan,然后他说他为人比较沉静,在这么多人中穿来穿去好像蝴蝶扑花似的跟大家聊不是很习惯,所以躲到这里来,我笑着说我又何尝不是。於是我们有一句没一句地谈起来,感觉上这个人很好人,很斯文,虽然不是那种英俊潇洒令人倾心的人,但是个人的印象很好,很舒服。不过女的直觉告诉我,他的眼睛并不是很安分,我仔细看看自己,穿着晚礼服的身体曲线的确比较诱人,但是在羊毛披肩的掩护下遮得严严实实,并没有什么不妥,再仔细留意一下他的延伸,原来正在盯住我的脚欣赏。

我今天穿得比较密实,只有穿着高跟鞋的脚裸露在空气中,我的脚本来就很好看,高跟鞋的鞋形也很优雅,加上在明亮光线下泛着光的黑色水晶丝袜,我自己都觉得很有美感。他这样看着我的脚,我既有一点不安又有一点兴奋。要是其他「色友」看到我肯定将脚收回在裙底下,但是对着这个令人有好感的「好好先生」我却反倒很放心,很开心地继续维持我的坐姿。我们好像彼此都知道对方的心意,一个继续看,一个保持原样,这样愉快的聊下去,我看再谈多两小时都没有问题。

忽然老公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中走了出来,见到我就埋怨我不知跑到哪里去了,但是当他一看到TONY就很兴奋,说TONY原来在这里,害得他到处想找TONY打招呼找不着,还向我大声介绍说:「TONY, 我们的 CEO(作者註:首席执行官)」原来他就是老公的顶头上司?我有些诧异,但是TONY一把按住老公,笑着叫他不要这么大声,老公这才回复常态说:「哦, Sorry,我忘了说,TONY其实为人很低调的。」於是老公又花了一番唇舌介绍我给TONY认识,和其他人不同,TONY没有说我老公好福气,而仅仅说我是一个很有气质的人。我老公很快又给其他人拉走聊天去了,剩下我和TONY继续聊天,TONY忽然笑了笑,说有我这么一个人,不仅是我老公的福气,其他人都有福气,因为我给人的感觉很舒服,很成熟文雅,恨我想出是一件很愉快的事。虽然平时听到很多人说我漂亮,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出自TONY的口,我觉得很真诚,很令我高兴。

晚会的高氵朝其实也没有什么特别,都是平时常见的抽奖,TONY上台代表公司感谢员工的辛勤工作,抽出大奖以资鼓励。一等奖是高级音响,价值上万元的,其余的奖包括健康用品和家庭用品等,都是比较高贵的名牌货,我老公也走运,被TONY抽到,中了两套一对装的磁保健枕头。不知道为什么,我总觉得TONY有些奇怪,其他人被他抽中的时候,他总会把写着名字的字条象徵反过来让大家看看,以示公正,虽然明知大家离他站的地方很远,但总记得给大家一个交待,但是轮到我老公被抽中的时候,却没有这样做,不过我老公中的都不是重要奖,也没有什么人计较了。

回家以后,老公说他今天很累,要先洗澡上床睡觉,我也由得他,他洗完澡以后很快就回到房间,拿出其中一套磁保健枕头,有点欢喜对我说正派上用场,看能不能促进睡眠效果减少疲劳,然后拿走我们原来的那两个枕头,换上新枕头以后就蒙头大睡了。我看了一会儿电视,也有点睏了,决定再洗一个澡以后就睡觉。

当热水从花洒喷出来到我头和部的时候,我觉得很痒,慢慢来了感觉,一边欣赏着自己相当细腻完美的皮肤,一边搓着自己的敏感部位。很舒服。快乐的感觉好像被压抑的火山,一旦爆发的话没有到达不到的边际,鲜嫩的头正在不断充血,越来越显得娇艳,忽然脑海里面出现了TONY那副斯斯文文甚至有点害羞的样子,幻想着他赤裸着身子从后面抱住我,一只手从后面轻轻搓着我的房,一只手滑落到我的股间轻轻抚着,令我开始呻吟,然后他在我的耳边吹着气,轻轻说着:「我很喜欢你这样的淑女,我喜欢和你享受这种很温柔的滋味。」然后他转到前面来,扶正分身,慢慢地,轻轻地,了进来,很暖,很温柔,我陶醉了……

忽然觉得水温有点热,我这才清醒过来,回忆起刚才那副的幻想,有点脸红,但是有很兴奋,我不是那种放荡的女人,我也不喜欢新婚时看多了三级片的老公那种狂野的抽,我喜欢的事就像刚才的幻想中TONY那种温柔,慢慢来的感觉,即使只有一点的温柔,我也足够了,可惜我现在什么都没有……噢,不想了。我赶紧查擦乾净身子,拿风筒吹乾头发,换了件睡衣回房间睡觉。

刚进房间就觉得有点不妥,嗯,不习惯吧,我老公平时熟悉的打鼾声没了,一切静得出奇。忽然从背后有人偷吻了我的脖子,一双手紧紧将我抱住。我吓得惊叫起来,老公的声音从耳边响起:「老婆,不要怕,是我呀,你那个心肝宝贝老公啊。」说完他又轻轻从脖子小心翼翼吻到我的面颊,吻到我的耳朵,还不断地轻轻吹气。我惊魂未定,心有余悸说:「你搞什么鬼?不是睡了么?」老公一只手已经突破我的上身防线,溜进我宽大的睡衣中游荡了,一边还在我耳边吹气说:「呼,我睡不着觉,那个枕头令我越睡约有神,想起你今天晚上简直是美艳绝伦,高贵动人,有雅妩媚……呼,我好爱你啊,心肝老婆,呼……」

老公的行为温柔得让我有点不敢相信,平时他提枪上马好像郭靖打降龙十八掌般呼啦啦地打完算数,也不见得特别威猛持久,纯属例行公事。今天他的表现……我这个人最怕这种对待,他一吹气,再轻轻一吻我的面颊,我已经心晃神摇,再加上他慢慢地一拉我的睡衣腰带,令睡衣轻轻滑落地上,然后浑身一,我就浑身酥软,鬼使神差地回头跟他热吻起来,倒在床上互相缠绵。

平时都不觉得大床特别好, 但是今天觉得大床真柔软, 老公的诘问技巧也比平时好得多, 舌头一绕, 一吸, 一吮, 就好像把我的魂魄都吸了似的。他的双手也出奇地柔和,好像两团棉花在我的身上滑来滑去,我的身体都给他滑得浑身酥软,不自觉地跟他的身体摩擦着。忽然房间亮了,我习惯从旁边拉起一角棉被盖住上身,忽然听见老公说:「老婆,不要啊,我想看看你身体还是不是像以前那样光滑,我开灯就是想欣赏一下。」我定睛看着她,觉得非常奇怪,以前这个小坏蛋和我都是关了灯以后做的,平时我也算穿得保守,偶尔买两套情趣内衣在他上床以前故意亮给他看看,以便增加点情趣,他也只是笑笑,关了灯以后照样做,最多在被窝里头称讚一下内衣款式不错,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玩得这样兴趣大发,也罢,他高兴,就由得他吧,我也不是很有「致」吗?我抓紧被角的手就被老公移开, 在光亮中给人看毕竟我还没有习惯,看到我老公一脸的渴求,我脸上有点热,赶紧闭上眼睛,不看老公那副贪婪的眼神。忽然又想看看自己是不是真的那样吸引老公,我又偷偷睁开眼扫了一下自己的身体。虽然结婚多年,但是保养还算做得很不错,房圆得很匀称,还有小蛮腰,双腿还是以前那样修长,老实说,除去足以迷死很多人的了,但结婚老公一直没有怎么认真称讚过,现在倒好,变得这么需要, 我心里也好受好多。

看来今天老公真得很兴奋, 双手挫着我的房, 手势时轻时重, 又用嘴把我从头吻到下部, 我的反应已经被挑起来, 喉咙很自然的发出 " 嗯嗯 " 的声音,双手自然地抱住老公的头, 下意识地往部按下去, 感觉真好, 要是老公天天都这样对我, 我情愿每天晚上把他的头当作毛公仔抱在前。

我们在床上滚来滚去,双方的的气息都变得急速起来,老公已经将兴趣放在我的大腿上,他来来回回将我两条腿磨了好几遍,还不时舔一舔我的大腿内侧,我上身空虚,趁着老公搂住我双腿抚的时候,用双手揉压自己的房。只觉得室内很静,只有我们俩沉重的呼吸声和老公的吻我大腿时发出的响声。忽然老公停住了活动,一把凑过来我的耳边说:「老婆,我今天晚上好兴奋,想玩一下新花样,你说好不好?」我正在兴头,心里爱得老公不得了,他这样停下来令我变得着急起来,唉,这个坏蛋,今天晚上真会捣弄,也好,看他出什么新花样。

我把头转过去不看他,故作生气地说:「搞什么新花样,你开灯还玩不够吗?我可不跟你玩 SM,要玩,你自己玩去。 老公又凑过来我耳边急急地说:「不是不是, 老婆大人身体这么高贵,我怎么敢玩 SM,我只不过想你穿着衣服让我好好爱一爱。求求你啦,老婆大人,你今天穿得这么高贵,搞到我神魂颠倒啊,你就顺我一次啦,顺我一次啦。」

结了婚这么多年,还是第一次听到老公说「神魂颠倒」这四个字,我心里美极了,印象中这四个字他求婚的时候说过,那是是因为这四个字,也没有想很多,很愉快就答应了她的求婚,现在再次听到这四个字,我也不跟他玩嘴皮了,於是我就软软倒在他怀中低声说:「那你到底想怎么样?」

老公见我这样说,也知道十有**成了,满脸欢喜地说:「其实,我只是想你穿回今天晚上你穿的全套衣服,然后跟你做爱,我觉得你穿着晚礼服的样子很靓啊。」

唉,很久以前也跟老公买过成人彩碟回来看过,家里刚上网的时候也看过老公下载过的文章,这些都不外乎是穿着制服的教师护士被强奸的情节,那是还笑搞成人题材的是不是江郎才尽了,都搞这些制服把戏,不过现在老公要玩制服,我也无所谓,而且暗地里还挺开心的,女孩子打扮,一半是为了自己高兴,一半是为了人家注意,但是我们这些女人打扮,说到底还不是为了老公欢喜?没有什么好说的,我就爬起来,从衣柜里面拿出那件窄身吊带晚礼服穿上。欲被老公调起来了,就想快点回到床上跟他缠绵,所以我也穿得很急,到了准备在背后拉拉链的时候,老公在背后抱出我,将头枕在我的肩膀上,一只手按着我的部抚,一只手帮我拉好拉链。我满心欢喜回过头去,准备拉他上床,忽然他说:「老婆,还差丝袜和高跟鞋啊,你那双美腿跟今天你穿的那对黑色丝袜相衬,简直就是熠熠生辉啊。还有,你那对高跟鞋又感又庄重,穿在你脚上,实在美妙啊!」

我从来没有想过我老公除了想他的工作以外会想这么多鬼东西,要是平时早就质问他是不是看三级片看多了,但是现在看着他轻声软气地说,句句说在我的心坎上,我也句句依他罢了。

於是我又重新穿上那对袜雕着荷花厘士的黑色丝袜,然后把那对绒面尖头高跟鞋套上。今天我老公真是好有致,当我穿丝袜将袜往上拉的时候,他的嘴就随着一直吻上大腿,而且双手不断地我。

我也从来没有是过这种体验,在老公的带动下,丝袜的触感穿过我娇嫩的皮肤,那种感觉很柔顺,加上老公的手彷彿带了电似的,到哪里我哪里就兴奋起来,有种又痒又激动地感觉,我知道我下部已经很湿润了,但又不敢正眼看那里,因为偶尔看到老公津津有味地抱着我的大腿像品嚐美味似的享受着奇怪的爱,我自己就有点不好意思,这种感觉很难用口来形容,本来结婚这么多年,什么禁忌都没有了。

但是现在不知道为什么又有点害羞,彷彿我在偷情,而老公也不是我的老公……老公不是我老公……老公不是老公……老公是什么,我有点昏了头脑,而在兴奋中,不知不觉脑海里出现了一个人……

是他!?那个今天晚上才认识的TONY 不知不觉我已经将他代进老公现在身体中,心里面现在吻我的是他,而不是我以前那个木头老公,有什么关系呢?无论是他,还是我老公,只要有人像现在这样,真心真意对我,愿意认认真真地跟我做爱,我也会心甘情愿任了他。但是现在我已经不能像太多,因为老公已经把我推到在床上,撩起我的裙子,把我的双腿架在他的肩膀上,深吸一口气,慢慢将他的分身一点一点了进来,我的下部突然像被一温润有力的管子充实了,这管子不像铁管,因为太硬只会令我一开始有点痛楚,但这管子又不是软管,因为它柔中带钢。我从来没有发觉老公的宝贝居然会这样好,那种慢慢地深入令我满足极了,双腿不由得夹紧老公的脖子,老公可能觉得不舒服,用双手托着我的腿,顺便抚着脚髁,穿着气说:「老婆,你喘气丝袜来,真是感成熟啊,你看看,你的脚真感。」

由於晚礼服被撩起,我的整双大腿都完美无瑕地暴露在视线中,我也清楚透过壁灯,看到丝袜上透着丝丝光,的确很好看。以前我都是为了套裙工作或者公共活动而穿黑色丝袜,从来都没有注意过原来腿上裹了丝袜也可以这么感,现在总算给老公发掘出来了。

一旦掩盖在黑色晚礼服下面的欲望被撩起,是没有办法令它被压抑的,就像瓶中的灵,总要满足主人的三个愿望才能自由。我现在也一样,只能满足老公,看到老公极度的兴奋和满足才能自我得到满足。我紧密地配合老公的抽,彷彿那是一生俱来的乐趣,的激动不断地在燃烧,壁和的紧密结合令我们彷彿有燃烧不进的力,乐此不疲的重複着单一的动作,单一的呻吟,单一的喘气,但是这种单一确有那么富有趣味。我们的热情随着老公双手逐渐抚到我的大腿而推向极限,进而释放、爆发、蓬勃涌来的爱浪彷彿从沉睡多年的大地里持续迸发而出,每当一波接一波的爱浪出时,我和他都忍不住会发出一声声极乐的呻吟。直到他的完完全全地充满我的体内,他才重重道在我身上,紧紧抱着我,而我就变成了一个幸福的小女人,枕着他的膛,扭捏地继续用双脚摩擦着他的腿,维持这种亲密的温热。

紧密后的老公昏昏入睡,我却还有一丝神,脱去身上的晚礼服和高跟鞋后,本来还想脱掉丝袜,但是刚才腿上那种奇妙的感觉还似乎残留着,我也没有什么力气了,倒在床上,也就懒得脱。还不能睡着,反反覆覆地想着刚才的一切,觉得疯狂得不可思议,但又十分喜欢。不知道为什么,一想到激情的地方,总是不知不觉将TONY的样子代进老公的身上,有种很奇妙的感觉,觉得自己喜欢做的不是老公,而是TONY,那副温柔的神态,亲密的动作,彷彿已经令我一见倾心。我不知道这种感觉从何而来,只是觉得今晚我是一个偷情的女人,但是偷得却非常理直气壮,彷彿是以前的老公对不起我……

朦胧中,我枕着今晚赢回来的枕头,迷迷糊糊地睡着了,依稀中,梦里我变成了老师,带着黑色的眼镜,穿着纯白而透明的衬衣和短裙,佩着白色的丝袜和高跟鞋,在一间教室里,TONY就穿着学生制服乖乖地坐着,我走近他,对他嫣然一笑:「TONY同学真乖,让老师好好奖励你。」然后在他面前慢慢宽衣解带,全身上下只剩下透明的雕花文、丝袜和高跟鞋,然后就跟他赫然在教室的讲台上做了起来,爱一滴一滴,地在地上,他的男着实佔领了我,让我心甘情愿地在他面前发出愉快的呻吟,仰着头让他吻我身上的每一寸……

然后我有迷迷糊糊地彷彿到了另一个梦境,发觉自己穿着蓝色的空姐制服和黑色丝袜,登上一架波音客机,机上正广播着「这趟客机是从美国飞往台湾的」,我来到TONY面前问:「先生,你要什么?」他微笑着抬起头来,深邃的眼睛带着温暖的,很斯文地说:「小姐,我要你的人」。於是,广播换成了低声吟唱的蓝调,我被TONY很小心地一点一点脱去制服,然后躺在乘客座位上,任由TONY抬起我的双脚,用舌尖舔着我丝袜里的脚趾头,一火热的男瞬间令我满足……

最后我梦见自己穿着和服端坐在东京的大屋里面,赤身裸体的TONY走了进来,后面跟着爬的是我老公,我看也没有看我老公一眼,亲亲热热地碎步挪到TONY面前,毕恭毕敬地含住TONY的男……后来他又脱下我的和服,露出里面晶莹、通透的水晶色丝袜,那男就像籐一样,忽然不断变长,仅仅在我身上绕了几圈,深深入下部,我在昔日的老公面前甜甜蜜蜜地跟TONY吻在一起……

朦朦胧胧睡了不知多久,天就亮了,老公依然照旧早早爬起来,就向往前一样匆匆忙忙梳洗一番,跟我也不打什么招呼,简单说了一句「今天我上大陆看货,后天才能回家」就走了。一切就跟平日没有什么不同,昨夜的激情早已烟消云散,彷彿片刻的温馨只是一种神自慰的幻觉,我有些癡呆,懒懒爬起来,一边将麵包放进麵包机内,一边不紧不慢打理一番,好几次对着大镜打量自己,虽然面上跟平时没有什么不一样,但是心里总觉得比平日漂亮,微笑起来都有味道,一种埋藏在心里很久的优游和幸福又浮上心头,那时很多年前的感觉了,那时新婚,依偎在老公怀里,任由他动手,听着山盟海誓的说话,就有着这种美好的感觉……很多年了,人会改变的,老公变了,我也变了,尽管自认依然美丽,但是那份沉淀了的感觉不是可以轻易找回来的,究竟今天为什么突然又浮上心头呢?

我心里隐约浮现出一个人——TONY,但是自己都不敢想像下去,我觉得这个世界上存在一见锺情,当年我老公都说是对我一见锺情,但是如果结了婚的人随便一见锺情,会出现什么后果?我不知道自己能可以保持理智多久,但是至少现在我可以不去想他。但是我非常奇怪,为什么仅仅是见了一面,我就对他印象如此深刻,为什么昨晚老公判若两人,为什么我会有那些梦?好像一对赢回来的枕头,改变了我的一切,枕头……

我冲进房间把那两个枕头里里外外翻了一遍,很普通的磁枕头,跟我在平日在百货公司看到的没有什么两样,包装是绝对新净的,没有任何做过手脚的痕迹。我多心了吧?愣了一阵,我自己都哑然失笑,坐在床上,拿起那件昨夜沾有老公的晚礼服,随手拾起一只高跟鞋,陷入沉思。

那天我上班迟到了,不过公司规定一个月有两次迟到不扣钱的机会,所以也没有在意,上午工作起来心神有点恍惚,反正到了年尾,手头上的工作十有**都做完了,剩下的多数是例行公事的总结,刚好还有半日年假,为了散散心,我顺便向上司批了那半日年假,下午溜回家搞搞卫生看看书,偷得浮生半日闲。

无所事事过了大半个下午,5 点多,门铃忽然响了,打开一看,原来是个送包裹的,以前老公一向都有参加什么电子竞投拍卖的,我很习惯以为又是老公买了什么电脑配件或者音像设备,接过包裹来一看,才发觉上面写着是自己收的,很是意外,但免得送包裹的人久等,签收了以后再把包裹拿过来细看。

关上门后,认真看了一下落款,发现上面竟然简单写着「TONY」,我心里马上感到即将有事发生,不由得紧张起来,连拆包裹都有些抖擞,拆开以后,发觉是一个包装成为心型的礼盒,我心里已经有数了。本来我应该马上将它扔出门外,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我竟然很有兴趣继续拆下去。当礼盒拆开以后,一对包装华美的色水晶丝袜和一对绊带尖头黑色高跟鞋赫然展露在我眼前,还附有一封信,信上写着:「如果觉得昨夜的温馨是你应有的生活,如果还回味昨夜的春梦,今晚 7 点半,丽晶酒店 1026。」

我竭力想像一个普通的已婚妇女接到这样的信以后的反应,她应该惊慌失措,不知如何是好,拚命猜想那个男人是怎样知道自己的秘密,又或者是疑神疑鬼,认为自己对信的内容神经过敏,认为眼前的都不是真实的……总之,她至少应该呆在那里念念有词:「这不是真的,这不是真的。」

然而,我没有,我没有丝毫的意外,我不知道自己怎养可以这样镇定,彷彿我早已预感到都是那对奇怪的枕头藏着不为人知晓的秘密,彷彿我已经跟TONY有了心照不宣的默契,我现在只是很简单地得出答案:那对枕头的确是TONY安排的,昨夜的一切都是他安排的,尽管我不知道他怎样做到。

霎时间我感到自己成了失贞的妇人,尽管TONY的体至今从头到脚没有碰过我,但是昨夜他已在神上彻彻底底地佔有了我身体和神的每一寸地方,有意思的是,我对此不但没有半点痛苦,没有半点对不起我老公的内疚,是否多年的夫妻,只是生活上的简单需要,而真正的感情早已失落?我现在镇静得要命,甚至想起今晚的幽会,竟然生出莫名的兴奋和期待。脑海里出现的,是昨夜的种种激情片断,还有对今夜被他拥吻着暱语的渴望。

……

我已经忽略了从 5 点多到 7 点半这段时间里面的记忆,或许这段记忆跟现在 7 点半的场景比起来毫不重要,其中的挑衣服,打的士,进入丽晶酒店 1026房,跟TONY打招呼,喝红酒,烛光晚餐等等,都可以用一个省略号一笔带过。我现在,就在丽晶酒店 1026 房里面,眼前,TONY穿着考究的西装,带着那副真诚而靦腆的笑容,喝着红酒,那副淡淡的眼神彷彿已经把我看穿,从头到脚佔有了我,然而那种佔有又是那么充实,温暖。我穿着吊带露半的厘士短裙倚坐在房间那宽大的双人床边,等待着他的动作。

然而他并不急於行动,只是和我谈天说地,彷彿老友相会,好一会儿,才谈到昨天的那对枕头,他瞇着眼睛说:「坦白来说,你知道么,那对枕头是有催眠魔法的,我能令它改变你的想法,改变你对任何人的感情,当然,我不会令它伤害你,或许你已经感觉到昨晚的不寻常了吧?」

我凝视着他问:「那么,你有没有令我对你一见锺情?」

他的眼光乡欣赏艺术品似的落在我身上良久,才慢慢地说:「瞧,你不是来了吗?」

这一刻我无话好说,我俩都沉默了。良久,他忽然说:「不喜欢我送的礼物么?」

我笑了,悠悠拉开手提包,从里面拿出他送的丝袜和高跟鞋,慢慢随着室内绕樑的蓝调音乐脱出露趾高跟凉鞋,很小心地往腿上套上丝袜,一点一点拉高,拉到膝部,调整丝袜的松紧,然后继续往上拉,最后,用吊袜带系好。然后轻轻把高跟鞋合在脚上,帮好带子。

这时候我觉得自己正在享受着做一个感贵妇的喜悦,彷彿这一切就像是伺候真正的老公所应该做的,就在这一刻,我真正感受到自己妩媚的一面,我觉得自己,真得很女人。

TONY笑了,走到我身边坐在床上,一股沉重的男人气息随即扑鼻而来,他的一只手搂住我,我也顺势一位在他怀里,没有一丝的不自然,反而感到淡淡的喜悦,就像贤淑的妻子在丈夫怀里享受新婚的喜悦,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有这种感觉,本来我应该充满偷情的罪恶感,急不及待地跟TONY云雨一番才是,但是现在我很安定地享受着这一刻,听着他在我耳边悄悄说:「你知道吗,那对枕头附了我的力量,你昨晚脑子里想的一切都是真的。」

我回头盯着他说:「我不管是不是真的,不管你怎样走进我老公的身体,也不管你怎样走进我的梦境,我只想问一句,你以后会好好对我么?」

他又笑了:「那我反问你一句,如果我对你好,你是不是一生一世对我好?」

我们俩都不说话了,沉默良久,忽然我俩都笑了起来,他的手顺势在我的大腿上了起来,还一边一边吻着我的脸颊说:「真感啊。」

我动情了,任由他从脸颊吻到脖子,从脖子吻到部,他一路吻下去,我喉咙里也自然发出舒服的喉音。我不由得紧紧搂住他,跟他两舌相交,热吻起来。

一旦潘多拉的魔盒被打开,里面所释放出来的东西,多得储户任何人的想像,热吻中,我俩都坐到床中央,我的双腿搭在他的腿上,紧紧地夹着他的腰,他以热烈搓动我的房回应我的热情,那对温暖的大手,隔着丝绸料子的布料传到我的部,感觉特别甜美。他的手一时捏,一时,一时搓,一时挤……简单的接触变幻成为万千的花式,带给我一浪一浪的愉快。渐渐地,他分出一只手来,轻轻地抚我穿着丝袜的大腿,水晶丝袜的顺滑令他的手势变得变得飘忽,我承认,那是一种很奇怪的触感,但是我很喜欢。

他似乎是我天生的欢喜冤家,明明我身上已经有好几个地方顺他意了,他似乎还不满足,继续开发我的敏感部位。吻着吻着,他忽然掀起了我的吊带裙,赤身裸体的我赫然展露在他面前,那副因为今晚而特意不受文拘束的房一下子就映入他的眼帘,虽然我早有心理准备,但是这时候,女人的本令我立即用双手遮住房。

TONY并没有马上分开我的双手,只是停了下来,端详了我一会儿,沉没以后忽然说:「你在颤抖。」我瞧瞧自己,发现身体的确抖得厉害,分不清那是兴奋还是紧张。他一把抱我在怀里,喃喃说:「不用怕,一切都会好的,一切都会好的……」嘴唇又吻到了我肩上。

我在他怀中轻轻抽泣着,心里没有对不起老公的内疚,却有一种如释重负的轻松,很多年了,寻找这种快乐和温馨很多年了,都没有得到,关系上最亲的人没有给我,一个先前只见过一面的陌生人却给了我,我甚至不知道他的真实年龄,不知道他有什么爱好,却由他开发我的身体,进而佔有,而我却彻底接受这种佔有。

终於,我护着房的手终於松开,让他在上面玩赏,我的内裤被他脱下,手指探入了下身,就这样,我的所有敏感部位都被他解放,被他佔有,我也毫无顾忌地在他面前呻吟,任由他的双手上下抚,任由他炽热的嘴唇吻遍身上每个角落,任由他将我扳倒在床上,把我的双腿架在肩上,津津有味地舔着我的高跟鞋,我的脚……

当我真正失贞的时候,我的感受特别清楚。我感觉到他的分身已经对准我下面,即使没有入,但是对分身的逐渐逼近的感觉已经一丝一丝从下面传上心头,当分身接触到我的一瞬间,我下面已经像触电那样,我不由得咬住嘴唇,手也不禁握成了拳头。天,他的侵入不是单从分身而来,双手也同时到了我的大腿,那时我最敏感的地方!我开始有点恍惚,在恍惚中,「嗤」,明明没有响声,但我已经感觉到分身进入壁的声音,可能使我的壁太紧了,当分身在里面慢慢地,一点一点前进,一时间有稍微退缩的时候,那种充实感撑着我,好满足,好满足。进入的感觉跟我老公昨晚进入的感觉何其相似,都是在坚硬中带着温柔,不痛,但很结实,

当他开始慢慢抽动的时候,那种完满愉快的感觉更加强了,我就像坐在轻波荡漾的船上,一颠一颠,一时间被他举上了浪峰,随即又被他带入深深的谷底。

看着架在他双肩上的双腿晃荡着,高跟鞋早已松动,一只脱了脚跟,但挂在脚尖的高跟鞋摇晃得特别厉害,好像要掉下来,却没有掉下来,心里那份淑女加妓女,贵妇加女奴的感觉更加明显,也更加令我有种奇怪的兴奋,促使我更加努力地迎合他的抽动,两人一来一回的默契令下面发出「啪嗒啪嗒」的响声。汗水,悄悄佈满了我俩的身躯。

可能坚持了很久吧,但又可能只有一秒钟,谁知道呢,快乐是一样很奇妙的东西,你抓不住它的准确时间定值,只能感觉到它的宝贵,我希望他马上在我里面,让我享受那种忘形的快乐,但又希望他不要这么快就,让我俩维系这一刻的时光。我只能感到分身越来越热,热得像火,下面所感受到的刺激也越来越大。我在摇晃中疲惫,但又奋力紧紧跟随他的节奏,摇啊摇,我俩结合得越来越紧密了,紧密了……

在摇晃抽动中,我俩的喜悦已经到达了极点,当那条火龙在峡谷里面喷出万度火焰的时候,峡谷也为之颤抖,来吧,让我高氵朝时流出的爱湿透你的分身吧。我用尽全身的力气,拚命的扭动着腰肢,迎合TONY的,那几下摇荡,我俩的灵魂也彷彿出了窍,我看着他一边一颤一颤地着,一边慢慢闭起了双眼,那只挂在脚尖的高跟鞋,就在这时候,随着我脚趾头一阵紧的收缩,掉了下来……

高氵朝过后,我俩依然没有分开,他的分身依然在我里面,我觉得那是一种示威,一种要我臣服的象徵,有什么所谓呢?我不就是喜欢这种臣服吗?就任由他在里面吧。此刻,他的膛压在我身上,我俩的汗水混为一体,也顾不了那么多了,我俩笑着,看着,吻着,就像久别重逢的夫妇。没有多久,累了,我俩都睡在一起了。今夜特别宁静,两个人,一床倍,睡得特别香甜……

清晨的时候,他开着平治送我回家,看着自己身上还穿着昨天他送的丝袜和高跟鞋,我心里一阵异样,说不出那种感觉混合了什么滋味,总之那种身为人妻被他俘虏的感觉很奇妙,甚至有些自豪的喜悦。嗯,不想那么多了,转过头来问他:「以后我们怎么办?」他笑了笑,看了我一眼,意味深长的说:「为什么不来我的公司做我的助理呢?这样你和你老公相处的时间不是长了吗?他还会担心你在外会有什么事吗?」我佯装嗔怒地打了他一拳:「你很像我天天对着我老公吗?」他忽然把车停在路边,把头靠过来神秘一笑:「老实说,你老公在外边跑的时间比在办公室多十倍,而且公司的同事都知道我的习惯,就是如果没有我批准,任何人都不得进来我的办公室,包括我的秘书,平时我都是在办公室内思考,制定计划,只有星期五才跟其他人见面,讨论计划进度的,也就是,一星期起码有四天都没有人骚扰我,除非是有大客户想见我而预约。也就是说,一星期里有四天,你在我办公室里面……」

我又打了他一拳:「想得美,你给多少工资我?」他说:「随便,反正现在给多少钱无所谓,等到过一段时间你给你老公离婚,你还不是我的全职免费女佣?!」……☆★☆★☆★☆★☆★☆★☆★☆★☆★☆★☆★☆★☆★☆★☆★☆★☆★☆★☆★☆★

幸福使徒:『一年,一年就这样过去了,元元在纷扰中消失了,

无极从浪峰跌到了浪底,亚情,亚情是谁?是不是笑话合集?啊,这

莫名其妙的一年。

一年足以改变很多东西,一些我们熟悉的好人逼於生活,离开了

这个园地,一些吃惯人的朋友忽然投靠龙王去了,一些写手骂完以

后又握手言和……

一年,这个英组织换了三个地方。

一年,我写了起码 5 部小说的开头,还有一部诗歌的前 20 行

,但是最终发表的只有两部小说。

你聪明的,请告诉我,为何一年,人事会改变这么多?

所以,当趁着我们还年幼,还有时间在这里跟朋友们聚会,又

力写一点东西,把自己心里面最想表达的意念,写出来,或许很多年

以后,世界上不存在这样一个组织,也没有人再记起我们,但我们依

然可以默默地在心理缅怀我们今天的历程。

这一年,我的风格放生了很大的变化,《黄金屋》得到了大家的

好评,但是我觉得这更像一部老套的作品,因为虽然写出了人类对指

挥,佔有的渴望,虽然写出了我们希望得到女人崇拜服从的追求,但

是始终没有跳出催眠魔导师的影子,一个催眠——成功—— H ——

脱身的固定模式在形成,我想,这对於催眠派来说,并不是一件好事



其后我希望利用魔幻融入催眠当中,很感谢 nuts 兄,为我搜集

了很多关於吸血鬼的资料,我也曾写过一个故事的开头,也曾给召集

人看过,但是,一是实在掌握不了那种魔幻的粹,二是硬盘坏了,

所以最后没有写成。

后来我还在冲动中写了几个小说的开头,但都因为没有触动到心

里最底层的东西,所以没有完工。

我所需要的,是彻底问清楚自己:「我到底对什么最着迷,我到

底对什么最擅长?」

我希望这此十日谈的作品能够做出解答。而至少到目前为止,我

自己还满意这部作品。

召集人不是很满意这部作品,他认为人妻太快变成荡妇了。我不

敢认同。首先我得指出,这是一部催眠类作品,尽管里面没有任何一

句催眠的命令。但是仔细看过文章内容的兄弟应该清楚,里面的女主

角和她丈夫因为接触到有催眠魔力的枕头,从而被男主人公控制,做

出了违反超常的事,女主人公这么快被 H,是因为催眠的魔力。

也就是说,我希望不着一字,却渲染出背后的力量——这也不就

是虎门最可怕的地方么?至少我个人认为,这次在这方面的尝试还是

成功的。

召集人是一个我所尊重的情色大师,正因为尊重他,所以我三番

四次与他持相反意见,展开讨论。当初,奴家写的《山中传奇》,也

就是我,坚持说好。

可是奴家已经不在了。

奴家的神可以留下来么?这是我们要面对的问题。我希望我的

这篇以女人第一角度来写的作品,是对他风格的继承,是对他的一次

致敬。女人想要什么?我想出了中年男人林彤,乱君,黑月,青年丈

夫 inmo 等人以外,在虎门里面能够讲透彻的不多,这不奇怪,大家

都是年轻人,没有谁每天换一个情人,谁能讲清楚女人的思想?不过

,我想大家都不多不少谈过恋爱,懂得一些。

可惜我什么都不懂,因为我从来没有谈过恋爱,我只能据我的

想像来写,写出一个被佔有的有味人妻,写出一个有催眠能力,佔有

人妻却又并不暗黑的主角。

男主角是我们很多人心目中的理想人物,拥有能力,佔有一切,

却又不需狰狞。女主角是我们很多人心目中的情人——本身贤淑,成

熟,有风韵,典雅,感,高贵,专为我用。

如果你对我的作品产生以上感想的话,我想我成功了。

当初,我曾经说过,我写不了人妻,因为我功力未够,如今,籍

着催眠,我完成了自己的梦想。同时,也向一位老前辈——八云,作

了最后的致敬。

各位朋友,或许你不喜欢这类题材,或许你不喜欢我的作品,但

我仍然要感谢你们。你们是召集人, 林彤,Har,黑暗海虎,小东,

忘怀,老催,inmo, 门月,程笑,nuts,黑月,K,仲天,西门……

马年,这篇文章将会正式载入十日谈,能够在这个大中华独一无

二的盛会上留下一记,我想,我已经很自豪了。如果,虎门图书馆重

开,我能够继续帮助阿 Har 完成这一大业,我想……实在太好了。

挥挥手,告别蛇年的痛苦和无奈,走进马年,那里有慈祥的召集

人和各位朋友挥动着皮鞭等着我:「你的稿快完成了么?」

召集人:「厉害吧!从头到尾,我甚至连一句话都不上。」

鹰魔:「多谢使徒兄的好文,让我们欢迎十日谈的第八夜·有罪

之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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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届十日谈第八夜·有罪之爱作者:奴家☆★☆★☆★☆★☆★☆★☆★☆★☆★☆★☆★☆★☆★☆★☆★☆(一)如果秘书小姐苏珊,不是金军涛的世交姪女,他一定把她「炒鱿鱼」(要她卷铺盖),因为她的老是冒冒失失的.这次,她留下在军涛桌上的文件夹,不是要他签署的文件,而是一杳求职者的履历书.其中一份,用不合规格的纸,比一般信纸度长,用手写的,字体郤端正秀丽,特别抢眼.军涛一翻开文件夹就看见,随手把它抽出来看一看.一个中学生亲笔写的求职书.姓「那」,那英的「那」,祖籍渖阳,和军涛同乡.附上半身照片,相貌清丽,是个稚气的女生模样,长发,戴眼镜,十分清纯,可爱.她说,急於找一份工作,什么职位,多少薪金都可以……「伯父,对不起,我又弄错了……」是苏珊的声音,她不知何时走回头,站在我桌前,一脸尴尬.军涛抬起头来,打量了苏珊一回,她是与金军涛一起白手兴家创业的老拍档苏荣的大女儿.当年,军涛逃难南下,在这个蕞尔小岛上,无亲无故.苏荣就常请军涛回家吃饭,所以金苏两家,比起一般亲戚的关系密切.军涛看着这个黄毛丫头长大.金军涛和苏荣两人合力,开了间家庭式工厂,两年后,赚了钱,就在大饭店请客.苏荣夫妻,忙於应酬.才七岁的苏珊,穿着新裁的花布裙,清汤挂面,走到军涛跟前,说:「伯父,我爸爸妈妈在那里?我肚子饿了,可以吃没有.」军涛替她叫了碗汤麵,陪着她吃,忽然有所感触,想自己也有个家.「伯父,你在想什么?」苏珊拉拉军涛的衣袖,问道.她小小年纪,已懂看人.「你真想知道吗?」

苏珊点点头.「我想也有个家,讨个老婆,生个白白胖胖的娃娃.」「好哇!我长大了要嫁给伯父.爸爸说,伯父是个有本事的人,谁嫁给她谁有福气.」苏金两家后来分开发展.金军涛结了婚,发了财,又离婚.而苏荣不思进取,很早就结朿生意.苏珊早熟,商科毕业,苏荣就带她来见军涛,一入职就做军涛的秘书.这位秘书小姐,花瓶的作用大於实际.金涛看见眼前站着的苏珊,穿着低吊带背心裙,拨弄着发梢,决定不责难她,说:「那些求职者,张主任都见过没有?」

「他都有了安排.」苏珊说着,倾身向前,接过金涛交回的文件夹.一阵Chanel 香水的香气,从她的低V背心裙的领口扑过来.衣料里面一双雪白娇嫩的房滚动着,向军涛作了个揖.她不放过没一个吸引军涛注意她身材的机会.「唉!这个妞儿,我要你来是个我的秘书,你倒像是个情妇.」军涛心里说.老实说,军涛确实需要嗅一嗅女人香,苏珊的感打扮,惹火身材,目送情给,谁看见了谁都会动心?每天她在这个办公室出现的作用,就是提醒军涛,他是个男人,一个看见女人沟和臀波会勃起的,有心有力的男人.军涛给灌了一碗迷汤,趁未醉之前,说:「那个姓『那』的,那小嫣,张主任有什么安排?」

「我不晓得,我去问问他.还有什么事吗?」

「没事了.」「我先出去,有事就叫我.」军涛打发她出去,有她在面前,晃来晃去,怎能专心工作?

张主任知道老闆心意,一会儿就进来报告,他心目中的人选正是那位那小姐,一个没有工作经验,刚从学校出来的小女孩.说起来,军涛对这个小女孩另眼相看,箇中原因,没有人猜透.连军涛自己也说不出来.她上班那天,人事部张主任特别把她带去见公司总裁.她的职位,是个小小的接待员,而要大老闆亲自接见,但军涛真的见了她.那小嫣身上一袭湖水绿色洋装,头发两边夹着一对蝴蝶发夹,神情紧张,很自觉的站着.双手放在背后,听候大老闆的训示.「那小姐,欢迎你加入.你今年几岁了?」

「十七.不是,还未过生日.」「我是你的同乡,大家都是旗人.」「金先生你怎会知道?」

「你姓那,祖籍渖阳,是吗?姓那的都是满族人.」「我猜是.」「你父母没告诉你吗?」

「我自小就在外长大,妈妈很少提及家乡旧事,也没回过家乡.」「我们的家乡是个好地方,有机会应该回去走一走.你父母他们还健在吗?」

「爸爸死了.」「对不起.好了.那小姐,你去见张主任分配工作吧.「谢谢你,金先生.你叫我做那小姐,不敢当,叫我的名字好了.」她鞠了个躬,就退出去,她的身影像河边迎风摆动的芦苇,把军涛的目光带到外面去.以后,每天上班下班,那小嫣都在公司大堂接待处,迎接军涛.她的微笑像一阵春风,而不苟言笑的金老闆也报以微笑.有时和她挥挥手,甚至或聊几句天气呀,交通呀等琐事.她都必恭必敬的站起来回话.有时,她请病假,军涛好像若有所失.几个月后的某一天,下班时,小嫣站在公司门前,满脸焦灼的等计程车.军涛的车刚巧经过,看见她这样子,着司机停车在她前面,问她:「那小姐,上哪儿去?有急事吗?」

她急得眼里滴出泪水说:「我妈妈入了医院,赶去看她.但叫不到计程车.」下班时间交通忙,计程车不好叫.军涛说可以送她一程,她不推辞,不待司机下车替她开车门,她就马上拉前座车门的门柄.车门上了锁,当然拉不开.军涛向她招手,示意她坐在后座他的身旁.她的样子显得狼狈,匆忙爬上车来.军涛马上送上纸巾揩泪水,她忙不迭的说谢谢.一双修长姣美的腿,合拢着,钭搁着.通常这对线条优美的美腿,会躲藏在柜台后面,现在郤大半截露在百摺短裙之外.裙底下,大腿深处,露出一角白色的棉质内裤.「那小姐,请扣安全带.」司机题醒她说.小嫣使劲的拉安全带,郤卡住了.「让我替你好吗?」军涛见状帮忙,攀向她那边,替她拉安全带,扣好.有意无意之间,他的手背拂过她年青的头发,压着她的.她的颈子有一阵幽香的少女体香,比苏珊那几千元一瓶的名贵香水,更令人为之神怡.军涛无心揩油,郤砰然心动.小嫣不以为意,闰始整饰仪容.「你妈妈什么病?」军涛打开话匣子.谁知,像按错了钮,激动了她,她竟然大哭起来.这一回,军涛不知所措,只懂得给她送纸巾.过了一会儿,她悄悄平静了,说:「金先生,对不起,我失仪了.我只有妈妈一个最亲的人,她给汽车撞倒,重伤昏迷,正在医院急救.」司机听了,不待吩咐,就加速驶去医院.那小嫣的情绪如此激动,军涛恐怕她会出事,而自己还有点时间,就陪她进去医院.她的妈妈,已在手术室.办理过一些必须手续,两个人就坐在手术室外,等候消息.「金先生,你给我的帮忙,我永远都铭记於心,你事忙,请便吧,我自己在这里等可以了.」「小事,小事,不值得挂齿.我还有点时间,可以多陪你一回.」「金先生,你太好人了.如果我有爸爸,像你一样,那多好.」「那就把我当做你的爸爸好了.我们都是同乡,或者认识你爸爸.说不定我们是远房亲戚.你爸爸叫什么名字?」

「我……太难为情了,我不知道.没听妈说过.」军涛对这个小女孩更同情了.世界上那会有这么一回事,自己爸爸叫什么名字都不知道.家家有本难念的经,他也不再追问她的家世了.不过,我对她生了一份无以名之的亲切.晚宴的时间耽误了,就改变行程,留下来,给这个身世堪怜的小女孩一点支持,陪她守着她垂死的妈妈.他们没有说话,小嫣不住饮泣,军涛把口袋装饰的手帕也给了她抹眼泪.渐渐,她松驰下来,身体向军涛软绵绵的钭靠着.终於,手术室的门开了,医生出来,对他们说:「你们是伤者的家人吗?」

「我是她的女儿.」小嫣抢着说.「她情况危殆,我们已尽了力,要看她自己的造化了.」她哗一声又哭起来.军涛紧紧的把她拥在怀里,给她长辈的关怀和安慰.医生向深切治疗室一指,着他们去那边看看伤者.她头上裹缠着绷带,用氧气和点滴维持着生命.小嫣扑上前,抚着那呼吸和心律都甚微弱的身体,悲惨地哭,军涛见到此情此境,鼻也酸起来,退出去,让她母女俩在一起.不知多久,她蹒跚的出来了.两眼红肿,形容憔悴,神情呆滞,脸色苍白.「小嫣,你没事吧!让我先送你回家,吃点东西,休息一下.好吗?」

她好像个死人一样,听不到说话.军涛双手搭在她肩头,在她耳边不住说话,劝她先回家休息,郤没有反应.她呆呆的坐着,不发一言,抽搐着,累了,她的头就靠着军涛的肩头,歇息着.天亮的时候,医生来了,劝他们回去,吃点东西,伤者的命暂时不会有大碍.军涛试着扶起小嫣,带她离开医院.「小嫣,你住哪里?」

她不说话,军涛只能作个主张,把她带回家.军涛一夜没睡,也累了.在床上靠一靠.闭上眼假眛,白天和苏珊做爱的情境就浮出来,冒了一身冷汗.吃了片安眼药,才入睡.梦里萦回着的,是那小嫣.忽然,有人叩门.「谁?」

「是我,那小嫣.」「进来.」她身上穿着军涛大女儿的睡袍,那是情急之下,叫工人拿出来给她穿的.她比军涛的大女儿年纪大,个子也高,睡袍只能刚好盖住她的屁股,两条裸着的美腿,就闪耀在军涛眼底下.而她这个的样子,比起穿上上班的洋装,和照片中的她,更纯洁可人,简直就像个天使.「你过来吧!」军涛招手.「金先生,谢谢你.昨晚如不是你在我身边,我真的不知怎样过.你有恩於我,我妈常教我,一定要回报,虽然我不能为你做些什么.」她说.「那算什么?不必再提.」这一只飘零燕,军涛是是愿意收留的.他的儿女,都在外国读书,陪着他们的妈妈,一年回来一两个礼拜.自从离婚之后,他的生活只有上班,做生意.他心里想,儿女们和妻子在身边时,没花大多时间和他们在一起.现在,才明白到,身边有个亲人是多幸福.「我要走了,今天不能上班,我要回去医院.」「不用担心上班.待会儿我送你去医院.你吃过了吗?」

「他们做好了早饭,应该是午饭,请你出去吃一些吧.」「我们一起吃吧.」饭厅的长餐桌,多了小嫣,就热闹起来.他们面对面坐着.小嫣低着头吃饭,她只是十六岁,还不到十七,比军涛的大女儿长两岁.他看到她睡袍领口的钮扣没扣上,脖颈和前白净肌肤,白里透红.看到她一双小房随着呼吸起伏,尖在睡袍轻柔的纤维后面挺起.他脑子里现出一幅图画,如果没有衣服包着,这一双小小房会如何散开在她前.她的脸偶尔扬起,眼里流盼着高雅,让军涛觉得这些遐思太猥琐而内疚.她的言谈,举止,对应,都是个有教养的女孩,他的父母应该是郎才女貌的璧人.吃过饭,军涛把小嫣送去医院才上班.当然,接待处已坐着一个临时补上的职员.苏珊已等候他,随着他进入办公室.军涛说,那小嫣今天请假.她一脸不相信.那会有这么一回事,全公司最低级的练习生请假,大老闆会知道,而她的上司和人事部也未知道.忽然,她眼里灵光一闪,着想通了什么似的,对军涛一笑,说:「伯父,你是不是?」

可能,一段风流韵事已散佈:昨晚金老闆把那小姐接上车,第二天那小姐不上班,他们去了那里,发生什么事,很有给人想像的空间.「那又怎样?事实上不是.你们不要多事!」军涛最讨厌办公室里的闲言,瞪着眼,重重的教训苏珊.苏珊吐吐舌头,转身就溜.开步走时,手中的文件夹掉在地板上,散开.她俯身捡拾,本来已很高的裙摆扯上,露了底.挂在她丰腴的臀上的蕾丝内裤太小,太紧了,又没弹,走了样,毛毛从蕾丝走出来.大半边屁股蛋儿同时走了光,海港的晨光透过玻璃窗,刚好洒在那两个圆滚滚的球儿上.军涛心里有一对翅膀在扑腾着,欲望和江河倒下,竟收不起来,军涛常常想,终会有一天,苏珊会擦着火.不过,苏珊从来不是他的对象.有点乱伦的感觉.她爸爸和他情如手足,而苏珊,看着她出生,成长,到今天.无论苏珊已多成熟,感,她仍是心目中那个小丫头.军涛她身后,给那个向天晃着的臀儿出奇不意的打了一巴掌.苏珊惊叫一声,挺起身来.军涛从后搂抱着她,对她说:「苏珊,这是办公室,你们想搞什么?」

「伯父,你恼吗?这样问人家,教人怎样答你.这是你的办公室,你想搞什么就搞什么.」「苏珊,我这个伯父要教训你?」

「我说错什么?一个小小的练习生,来了不到三个月,你就搞上她.我呢?在你身边几年了,你好像不觉得我存在一样.」「苏珊,你叫我做伯父,我怎可以搞上老朋友的女儿呢?」

「你装傻.我对你怎样,你真的不知道吗.人家自少就喜欢你,爱你一个.」军涛这一下子,给打挎了.原来苏珊一真暗恋他,她年纪那么小,怎可能相配?现在,她长大了.而且,紧紧的搂住她.他里面,升起一团欲火,直冒上来.苏珊后面的那两团,抵着那他挺硬的那话儿不住的磨着,做成一个无可挽救的局面.往后发生的事,军涛为此已马上后悔.苏珊挣脱环抱,面向军涛,脱去衣裙,扯下内裤,露出和她头发一样,略为蜷曲的茸毛.身上只有一对填得饱满的罩,伸手到背后要解开,郤停手,向军涛发娇嗔,说:「你见到了也不来帮帮手?」

军涛替她解开撘扣,就一口吻住两圆软柔的,把她抱起,铺放在办公桌上,一手把桌上的东西扫到地上.他一苏珊的湿润的唇,把她两腿分开,按住.蒂的颜色和唇一样鲜嫩.军涛对自己说,至少,我没有引诱她,也没有强迫她.苏珊半闭眼睛,不住的说:吻我,吻我,勾住他的颈,拉下来,让他们的嘴唇压挤在一起.苏珊的唇膏有香味甜味,军涛像嚐到蜜糖,又像脂油滋润,吸引他去追着,多吃一点,然后是两朵舌头的交缠.一条高温的火龙,一波一波的喷发.一条温暖紧迫的腔道,一催一放,把军涛连他的魂魄都摄进一个旋涡中.军涛可以肯定,苏珊不是个滥交的少女,因为她脸上的红晕,羞态.军涛的抽推进的老练,显出苏珊的新嫩,无论她平时装作多豪放.不过,她叫床的尖叫,分贝之高,外面可能会听到.军涛全身瘫软,倒在他的高背办公椅上.一个销魂万种的女体,缠附在军涛身上.搂着他的颈,印了个吻,在他耳畔喁喁细语:「军涛,我知道你爱我,需要我.自从伯母离开你之后,你就需要个女人.我一直在你身边,等待这一天.啊,军涛,我终於等到了,而你已经得到我了.知道我的心是向着你的.以前,我知道你不是不想和我做爱,但是怕我爸爸会对你有什么想法.其实你担心是多余的,爸爸像你一样,很疼爱我,我喜欢的事,他一定会让我做.如果你要娶我,爸爸妈妈一定会答应,而且很高兴……」军涛听见苏珊直呼其名,心里已起了个疙答.然后再谈婚论嫁,做老朋友的女婿,他更浑身不自然.但刚刚才做过爱,而苏珊光裸裸的压在他仍穿着衣服的身上,不时在他脸上和嘴上印个吻,怎好意思马上推开他.但军涛这时心里面想着的,郤是另外一个女人--那小嫣.苏珊得沾军涛的雨露之后,马上以情人的身份自居.替他整理衣服,领带,依依不舍的送他出去赴约.临别时,军涛郑重的对苏珊说:「苏珊啊.今天的事,既然是我们两人的事,就不要胡乱给人说,免得风言风语.还有,还是先别叫得我太情热,怕别人误会.」「明白了,伯父.对外人,你仍是我的伯父.内里,我们是什么关系,我知,你知就是了.军涛啊,你这样爱我,我太幸福了.」她呶着嘴,闭上眼,仰起头,等军涛和她像个亲人般吻别.要出门了,没别的办法,军涛无何奈何的环抱她的腰,让她热辣辣接吻.军涛再次调整约会,把无谓的应酬推掉,迳自去医院接小嫣.她守在妈妈的床边,执着她的手,对她不住的说话.医生把军涛当做他们的亲人,把病情告诉他.她若不死,有可能会昏睡下去,变成植物人.小嫣抬头,见军涛来了,在外面等她,有点错愕,马上跑出来.对於军涛这个高高威严的老闆,仍然有点生怯怯.「那小姐,一整天了,回家吧!」

「我不回去,怕在家里一个人,想起妈妈,更伤心.」「我说是回去我的家.明天,你收拾些衣物,搬过来我那边住,让我好照应你.」「金先生,谢谢你,你对我们母女真的太好了.」「小嫣,我就叫你小嫣好了.你说你没有爸爸,我这把年纪,可以做你的爸爸了,那么就把我当做你的爸爸吧!」

「谢谢你,金先生.我自少就盼望着能像别人有个爸爸.我只怕高攀不上.」「那会有这么一回事.我也希望身边有一个人能陪伴我.你以后会知道,我是多么孤独的一个人.」「爸爸,我想你拥抱着我吗?像爸爸抱着她的女儿一样.因为,和你在一起,好像什么事都有个依靠.就算天大的问题,也不用怕.」金军涛从前拥抱自己的女儿的时候,女儿还很小.但在这个时候,小嫣信任地伏在他怀里,像个小婴孩一样,柔弱,无依.军涛轻抚她柔如丝的头发,把她的发丝从两颊拂开,提起发梢,在她冰冷的脸颊上吻了吻.小嫣闭上眼睛,一脸陶醉和满足.「我是做梦吗?你真的愿意做我的爸爸.」小嫣仰起脸,问道.「只要你愿意.」军涛亲切地,慈祥地拥抱着她.小嫣,将要失去她唯一的亲人,但又在这个时候,让她新找到一个像父亲一样,可靠,坚实的肩头去靠一靠.在军涛的怀中,她第一次感觉到父爱如何能温暖她的身体和她的心. (三)军涛一时失控,和苏珊发生了体关系,做成的后果,他算度甚深,也估计不到.别的所谓名媛,艺人,和她们上床做爱,都有一个牌价,付钞结账离场就了事.但和苏珊这一笔账,怎样和她算?

苏珊如果提出要钱,多大数额也会照付.她当晚就打电话给军涛,只诉说在想念他的情话.军涛从未这样为过一个女人,不知如何应付.第二天上班,苏珊若无其事,一切如常,像没事发生过.军涛只看见,苏珊紧身的裙没有内裤边的痕.快下班时,苏珊走进他办公室,对他说:「你今晚难得没应酬,我去你家陪你好吗?」

「到我家去?」

「伯父啊,奇怪些什么?我是你家的常呢!而且,你可以……」苏珊向军涛挤一挤眼,暧昧的微笑着.军涛给她这么一说,心又跳了出来.他知道,苏珊的媚功还未到那个叫他俯首作她裙下之臣的地步.男人会不会有些日子,例如雨或是月圆,就会想起床笫之事,而踫巧让苏珊遇上了.电梯的门关上,苏珊的手勾着军涛的臂弯,小鸟依人的贴在他身边,军涛郤浑身不自然.苏珊脱去衣裙,抖在地下,褪去丝裤,身上只穿着T-Back内裤,和透视罩,两条鱼丝一样透明的意大利粉肩带,把罩杯挂在肩膊上.T-Back 内裤的带子在屁股之间隐没了,看不见,背后看好像没穿内裤一样.苏珊拉一拉塞住屁股罅的带子,细得着绳子,一是原本不甚雅观的小动作,做在情人面前,郤有无限挑逗的效果.苏珊没马上脱内裤,肯定是要让军涛注意她这贴身衣物,营造一个浪漫感的气氛.而这当然有事先的准备.军涛正自顾脱衣,无暇欣赏这经意地为他而感的镜头,苏珊似乎不耐烦,坐在军涛身旁,用膀子踫踫他,说:「军涛啊,这个我特别留给你替我脱的.」「苏珊,这是什么鬼主意?」

「这叫情趣.男人都喜欢的.而女孩子也喜欢.」军涛给她这么一说,才明白到需要对苏珊体贴些.毕竟,她是自己如女儿般所疼惜的,不应该蹧蹋她.怜惜地,抚她青春的脸儿.亲她一亲.她半闭眼睛,娇羞地伏在他膛.轻轻的,罩解开,苏珊把它扯下,丢到床下.她的肌肤.白里透红,微微发烫.军涛到无数欲望的免子在她皮肤下面跳跃,他的心就狂乱起来,苏珊拱起腰,内裤就顺利地给军涛撤去.他的嘴巴俯下,吻着那已张开的唇,不再有顾忌.「苏珊,这是你讨来的.小鬼头,你想伯父怎样教训你.」「伯父,随便你,反正我什么也不懂,都听你.」军涛在他的大床上,和她做了一次又一次的爱.军涛仿佛从高处坠到一个黑暗的深谷里,郤有着轻松的感觉,奇怪的是意识中不断浮现一张清纯美丽的脸,也隐没在黑暗中间.气力已尽,侧身卧着.苏珊躺在他身旁,面向着她,双目微闭,柔声起投拆:「军涛,刚才你呀,太利害了,像只老虎一样,简直把人家下面都撕开了.」「对不起,弄痛了你吗?」

「为了你,我不怕痛.和你多做几个爱,就不会痛了.只要你以后对我好,我都听你.」「你疼你,像自己的女儿一样.」「伯父,我爱你,你知道吗?」

「你自小,伯父就疼爱你,你爸爸妈妈让我宠坏了你.」「噢!军涛伯父啊,差不多忘了告诉你,爸爸说,今晚要请你吃晚饭.」「什么?你现在才说!」军涛给吓得灵魂出窍,一下子就翻身坐起来.他若果早一点知道苏荣约他吃饭,他就没心情和他的女儿做爱了.而刚才做完爱那种轻松的感觉马上跑了.「人家不是说过,差点儿忘记了告诉你呢.现在还早呢?才七时许.」军涛拍一拍苏珊的光屁股,要她马上起来穿衣服.她有只耳环掉在床边或是浴间里,看见她半裸着身子在房里走来走去,一边穿衣,一边弯腰到地毯上去索,嘴里说:「找不到我的耳环,有没有关系?」

「不要找了,我给你买一对新的.快穿衣服.」「我怕别的女人会找到.」苏珊,担心些什么?这里除了小嫣之外,没有别的女人.她在医院,还未回来.军涛心里想.军涛把隔璧前妻的睡房给了小嫣.他和前妻分房多年,两房之间,有一道相通的门,从来没打开过.接着,和老朋友苏荣吃的那一顿饭,如坐针毡.苏珊靠近她爸爸身边坐着,面对着军涛,含情脉脉的凝视着他.军涛想尽法子,避免和她目光相撞.桌子下,她的双腿,有如紫籐向着他的腿那边伸展,一触及目标,就温情而热烈地攀缘,交缠,廝磨.她的眼神迷离起来,她的嘴唇无力地启开,蠕动着.军涛的身体,尤其是双脚,僵硬起来,维持原状,一动不动,强作镇定,并装作很留心地听苏荣说话:「军涛,我请你吃饭,特别要谢谢你对苏珊的照顾.」「苏大哥,为什么这样见外,和我客气起来?」

「军涛,以你今时今日的成就,还记得起我这个老朋友,而且愿意提携我的女儿.真是难得.」「这是我作长辈的责任.苏珊她自小我就疼她,好像自己女儿一样.」「苏珊虽然二十多岁,还有很多事不懂.请你不要介意.」「那里?她很能讨我喜欢.」「那就好了,我就把她交託你,看在我们交情的份上,多给她提点.」「她是个聪明的孩子.」「我做父亲的,看自己的女儿都是好的.她的资质不算好,但长得不讨人厌,样貌也不错,曾有不少男孩子想追求她,她也不理会.」「是吗?我猜也是,她一定是要求太高了.」「她就是要挑那些事业有成,隐重可靠的人.她常常对我说,军涛伯母塞了心眼,要和伯父离婚.那个女孩子嫁给他,幸福享不了.」「唷,爸爸,你说错了,这些话是你对我说的,不是我说的.」「傻丫头,军涛伯父,又不是外人,害羞些什么?谁说的都好,军涛伯父是个怎样的人,有目共睹……」到此,金军涛浑身泌出一身冷汗.苏荣父女,一唱一和的说着,军涛似懂非懂,不想明白他们所说的有何用意,只是礼貌地点头回应,敷衍着.军涛偷偷看了苏珊一眼,一个秋波就送过来,都看在苏荣眼内.军涛不知道苏珊有没有把他们上过床的事告诉苏荣.不过,苏珊愈挨愈近,渐渐移到军涛身边.她的一只手,伸到他大腿之间,抚摩着.如果刚才不是和她做过几场激烈的爱,那话儿本来有点不敏感,但她的纤纤玉手,不住拔弄,又充实起来,临时会出丑.军涛本来不想,也要把手伸到桌子下,捉着苏珊的手,不让她胡来.苏珊看来满意了,把军涛的手搬到自己的大腿上.苏珊没穿回丝裤,火烫的手,和灼热的大腿黏着,焗出汗水,潺潺的.桌子上的山珍海错,军涛都食而不知其味.饭毕,马上告辞,如死囚获大赦.☆★☆★☆★☆★☆★☆★☆★☆★☆★☆★☆★☆★☆★☆★☆★☆★☆★☆★☆★☆★鹰魔:「虽然未完,但仍多谢奴家兄退隐前留下的好文,现在,让我们欢迎十日谈的第九夜·情色浮世绘──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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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届十日谈第十夜·喜获千金再度春翻译:大蜜蜂

这里是建立已相当久的上层中产阶级住宅区,绝大多数的房屋都是相当优美的独栋建筑,庭院里的树木高大荫浓,后院大多都有高篱或围墙环绕,前院的灌木丛和草地也都修饰得很整洁。

但偶而也会有例外。譬如这一栋,原本就是这区佔地最小、也最简陋的一栋,屋周没有花草,只有一些不需经常人工修剪保养的灌木丛。屋主人已於三年前迁走,只因一直未有买主,便委托一家房地产公司,将房屋招租了出去。

这屋的左邻是一栋二层楼的建筑,屋宇美观整洁,后院宽大,佔地约3/8英亩。院落的后、左两边都是八呎多高的砖墙,上面攀着密茂的长青藤,墙内边乔木扶疏,但后院的右侧却只是一排四呎高的红色木栅篱。屋子四周花木修饰整洁,林木掩映。后院中央空旷处有一座25码x16码的长方形游泳池,深水的一端还设有跳水板,池水清澈,池底倒映着蔚蓝的天空,和悠悠的片片白云。

四月初,美国南部的天气已很温暖。

现在是午后三点钟。在离池不远的青石砌成的阳台上,屋主人唐纳舒适的坐在靠背椅上,面前的野餐桌中央撑着遮阳伞。唐纳放下手中的报纸,悠闲的呷了一口咖啡,抬起头来,欣赏着院中修饰得很美观的花草,享受着这住宅区安详宁静的气氛。

他买下这房屋,迁入新居已有五个多月了,这是他第一次有机会来欣赏一下这个属於自己的小天地。迁入之初,忙着雇人装饰室内,选择花园和泳池维护公司、室内清扫服务人选,与之订立长期合同等琐事,忙了近半月,才大致就绪。

数月来,每星期三花园维护公司按时派人前来修剪花木,施肥割草﹔屋内每星期吸尘清扫一次,服务成绩都很令唐纳满意。

今年刚四十岁的资深会计师唐纳,十五年前和两位同行合组了一所三人小型会计事务所,服务优良,业务蒸蒸日上,现在已是本州驰名的一家大会计业务公司,雇用员工近百。本城的许多知名银行、律师、财团,都是他公司的固定长期客户。去年事务所乔迁新厦,离唐纳原住处稍远。他的地产经纪恰好发现这栋房屋在市场出现,离唐纳的办公室新址很近,便领他来探看。唐纳深喜这栋颇为典雅而又质地优美的住宅,就立即决定购买了下来。身为知名会计公司的三大股东之一的他,以他的财力,是可以轻而易举的拥有摩登豪宅的,但他就是锺爱这不太惹人注目、典雅幽静的住宅。唐纳今天下午自己为自己“放假”,回家轻松一下,也来欣赏一下自家后院,和久违了四个多月的如茵草地、扶疏花木。

爱妻因癌去世已整七年。廿二岁的儿子五年前即已离家远去西岸的私立名校上大学,寒暑假期间他都有各种旅游或进修节目,极少回家。去年大学毕业后,即在当地就业,并结婚成家。远居千里之外,偶通电话一次,平时鲜少音问。

中年丧偶的唐纳,爱妻去世后没有再娶,一味埋首工作,屏绝暇思。虽然不乏交接异的机会,但却一直没有遇到可令他感到“动心”的对象。

他十八岁高中毕业即和美丽的同班甜心女友兰西结婚,婚后兰西工作,他自己也半工半读,完成了大学教育。他和爱妻一直有着充分的、十分美好的生活。他能力强劲持久,又极温柔体贴,深得兰西的热爱。爱妻逝后,唐纳一直落落寡欢。长时间下来,他的外表看来未免较他的真实年龄苍老。但他每日晨、午都在公司所在大厦的健身室运动,多年来从未间断,颇能持之以恆,所以虽已中年,却仍腰狭腹紧,肌壮,身材健美。每当晨昏欲旺盛时,唐纳便尽量克制,将心思转注到专业工作上,诸如思溯新颁佈的各条税律,考虑应如何才能最适当的为客户们处理账税等。这方法对他十分有效,可使他淡忘欲。只是由於长时期的有效节欲,使得他的“库储”十分充实饱和。处於这种经常在饱和状态下的惟一问题是,每当目光接触到美好而又令他“感”的异时,他的阳具便会立刻膨胀勃起,而且久久不消。这情形在某些场合,很是令他尴尬。为此,唐纳得常在内裤里再加穿一条运动用的紧罩﹙supporter﹚,将阳具牢牢栅定,以免在某些场合失态。

举目后院,他奇诧的发觉到,右方矮篱的正中一格,篱上的条纹与它左右邻格的条纹,明显的有着差别,不知为何?只是购屋之时,并未曾注意到。这边的篱外便是那栋出租屋的后院。唐纳有两次清晨出门时,曾看到有位头载工地安全帽的中年男人,自屋中走出,开车离去,看来租屋者很可能是一名建筑工人。

唐纳的目光移至清澈无波的游泳池中。从每月维养公司寄来的帐单中,唐纳知道公司每周三都有派人来清吸水面和池底,检测池水的ph值﹙註:一种酸、碱定测试﹚,确保水质中。但唐纳自己至今还不曾有缘下池戏水。“不知那天才会有效的利用这游泳池?”想到这,唐纳不禁莞尔的笑了。

“格那”一声,右邻的后门开启。唐纳抬头看时,只见一位年轻女孩正自屋中走出。女孩身穿两件头的墨绿比基尼泳衣,但泳衣显然比她的身材小了一号。

墨绿的泳衣紧扣在白肌肤上,呈现出强烈的对比。特别突显的是,少女尖挺上翘的峰将不够大的比基尼泳衣上装高高的撑起,比基尼下装则紧裹着后突的臀部,臀部曲线十分优美,狭小的泳裤似是绷紧的勒陷股沟中,圆浑的雪股几全部裸露在外。虽只是惊鸿一瞥,唐纳已觉察到,少女的面貌十分娇美动人。这少女的突然出现,使唐纳不禁想起他以前曾有过的梦想:他曾十分希望会有个女儿,但他却从不曾有过这幸运。

唐纳收回眼光,习惯的屏息绮念,继续看报,让自己享受这难得的宁静。

「哈啰!」隔邻的女孩站在短篱外和唐纳答喧。

「嗨!你好吗?!」唐纳抬头回答。

「我好。我一直觉得奇怪,你到底会不会来用你的游泳池?」女孩开门见山的发问。

「这真是个好问题。我自己也一直在想着这同一问题,只是似乎到现在我都一直没有时间。」

「皮尔士先生 -- 以前这屋子的主人,一向都让我用这泳池。」

「噢!如果你想用,我也欢迎你继续使用!我一直都在付这泳池的保养费,总得有人用用,才能值回代价!」

语落,那条纹不一的篱格便动了开来,原来这是一扇隐藏得极好的活动篱门,难怪适才唐纳觉得这格篱笆有异。

女孩走进篱门,反身熟练的将“篱门”关上。她向唐纳走来,他立刻直觉到一股令他“动心”的强烈美感和感,正自她身上幅发出。她徐徐向他走近,很自然的步履间,显示出了一种特殊高雅女的优美。那裹在狭小泳衣内正在发育中的美好侗体,像磁铁一样的吸住了唐纳的眼神。

「啊!她是如此的美丽!」唐纳心中暗自由衷的称赞。

「我叫丽亚。」她走向唐纳,伸出纤纤玉手。

「唐纳.巴森斯。我很高兴见到你,丽亚。」唐纳轻握姑娘的玉手,很有礼貌的微笑作答,然后才有些依依不舍的放开她的纤手。

唐纳估计她的年龄可能在十三到十五之间,碧眼棕发,明艳而仍带有稚气,身高约五呎三、四吋, 体重不会超过一百磅,三围应在33 C -22-33左右,玉腿结实修长,曲线秀美。

唐纳一生从没有这样看过女,他觉得此刻他的眼神似想把她整个儿吞下。

他希望她没有发觉他的怪异眼神。

极力避开思潮,唐纳让自己找到话题:「那真是一扇奇特的篱笆门。我住在这儿已五个月了,从来都不知道那里有这样的一扇门,可通到你家后院!」

「我一直在注意你的后院,发觉经常有人来这儿清理保养,但你似乎从来都没有来过这儿,自然你就不会发觉这扇篱门了。皮尔士先生两年前特地在篱上安装了这样一扇门,为的是方便我可以进到他的后院来游泳。他们真好……但他们自己并不常用这泳池。」

「从现在起,这泳池随时都欢迎你使用。我的工作时间长,早出晚归,常不在家。知道会有人来这院子里看看,在泳池中游泳,这感觉很好!」

「谢谢你!」

说毕,丽亚便跃入池中来回游泳。唐纳也再度翻开报纸观看,但他实在看不下去,丽亚的吸引力太强了。他乾脆放下报纸,专一看丽亚游泳。他发觉丽亚是游泳能手,她在池中来回,换了几种姿势。蝴蝶式、仰式、蛙式、自由式,每种姿式都游得十分轻灵迅快,而且到岸时在水中翻腾转身,完全是泳赛选手模样。

唐纳的目光跟着丽亚的优美身形在池中来回……

四十分钟后,丽亚泳毕上来。唐纳注意到她的蒂挺立,将泳衣的小罩杯高高顶起,隔着紧而薄的泳衣,他可清晰的看到她的蒂像两颗圆鼓鼓的小葡萄。

过於狭小的比基尼下装更是一无保留:隆起的阜、肥涨的唇轮廓,都清晰无遗的全部显出。唐纳觉得口水大增,阳具也勃然涨起,他很庆幸他回家后还没有脱去内裤中的贴身紧罩,才不致在初见面的隔邻未成年的少女面前失态。唐纳禁不住一再用带有浓厚意识的眼神看着丽亚的美妙女体,虽则他内心一直不断的告诫着自己,千万不可胡思乱想,眼前看到的,只是一位美丽可爱的邻居小姑娘而已。

「要用毛巾吧?」唐纳温柔的说。

「啊!谢谢!我正用得着。」

阳台连接着“日光室”﹙註:建於房屋外缘的休闲室,屋顶和周边用透明玻璃板搭盖而成﹚,唐纳起身,向屋中走去。在玻璃门的反影中,他看到丽亚正跟在他身后。他拉开日光室的玻璃门,让丽亚先行进入日光室。她行经唐纳身前,他乘机欣赏她那令他沉醉的玲珑曲线。

他在橱中取出一条洁净的大毛巾交给她。她开始擦拭身上的水珠,在揩拭秀发时,唐纳得到一个近距离观赏她的房的大好机会。她的房结实尖挺,他真想将之握住把弄,但他没有这样做。此刻在他心中,她已不再是个未成年的小女孩,而是一位令他十分向往的青春女郎。

拭毕,丽亚向唐纳微笑,眼神中已略无对初识陌生男子的戒意。她告诉唐纳,她和她父亲住在隔篱的屋里,父亲是一位专司水管安装的工人,工作时间很长,所以大多时候都只有她一人在家,她的母亲一年多前在一次车祸中丧生。提到母亲,丽亚的美目中饱含眼泪。她今年十二岁多,快十三岁,在附近中学上七年级﹙相当国内的初中一年级﹚。她学科成绩优良,丽亚显得相当自豪。运动方面,尤其是游泳,她是同级中的最佳泳手。

「我知道教育十分重要。只有良好教育的人才会有前途!」她认真的说。

唐纳感到眼前这位十三岁不到的美少女不单是身体远较一般同龄女孩发育得早,她的心智也明显早熟。

她又继续告诉唐纳另些事。唐纳注视着她,一面欣赏着这美少女的甜蜜秀色,一面点头称是,在适当时机,他也发表些附和丽亚的小意见……丽亚的谈话中流露,母亲在世时很是爱她,但母亲去世后便不再有人照顾她。她的父亲从来便爱酗酒,常会暴的对待她。唐纳想多知道一点关於这方面的细节,但丽亚似不愿再多谈,转变了话题,唐纳也很识趣的不再追问。

唐纳开始觉得有些饿,他想开始烤野餐。阳台上设有丙烷﹙瓦斯﹚炉架,冰箱中备有上好的牛排和新鲜生菜等,唐纳原本就准备今天在院中烤牛排野餐。

「你的父亲今晚会回家晚餐吗?」

「不。他常深夜才回。今天他会工作至晚,要十点钟过后才会回家。」

「唔,我正要开始在院中野餐烤。你会不会在意,和我这老头子同进晚餐?我可以保证的是,你会嚐到一块上品牛排,和可口的凉拌生菜。」

「啊,巴森斯先生,我很乐意和你同进晚餐。我一人用餐十分寂寞无聊,而且我也不擅烹饪。」

「请不要这样称呼我“先生”!就叫我“唐”好了。我有一项相当好的专长,那就是烹饪。而且我也十分喜爱烹饪!我竭诚欢迎你,和我共进晚餐。」

「啊,那我得回家换了衣衫再来。」

丽亚走向篱门,浑圆裸露的臀部微扭着,唐纳目送着她的美妙背影离去。

唐纳取出两块filetmignon牛排﹙註:上品腰脊嫩,多以bacon环裹外周,同时烧烤﹚,放置在丙烷野餐炉上,文火加热。这是他的惯技,待得牛排内部刚熟,汁尚未溢出前,即用强热烧烤片刻,便会成极可口的香嫩牛排美食。趁文火加热时,唐纳便入厨房调拌沙拉,和烹制将用以浇淋在牛排上的鲜菌汁。这时他听到丽亚的清脆的声音。

「唐,你在那儿?」

「我在厨房。从日光室进来就可“闻”到那儿是厨房!」

唐纳听到日光室门开起的声音,他的沙拉和菌汁也刚做好。

「你喜欢那种dressing﹙註:沙拉拌料的油或汁﹚?」唐纳一面问,一回头,便看到刚走进厨房的丽亚。

丽亚穿着短裤,上身穿着一件背部全裸、带系颈间的凉爽兜,兜下房尖挺着,明显的未戴罩。唐纳的眼神不由一亮,眼前这突来的清新景色几令他失手将手中的沙拉盘掉落。

赶紧收歛心猿,唐纳向丽亚微笑:「如果你不在乎,那你可帮忙佈置餐桌,餐具便在你身后的抽屉里。」

丽亚转身觅取餐具,露出白无瑕的少女裸背。唐纳看着丽亚纤腰下的圆润美臀,下部不由立即暖洋膨胀。他的心态似又回复到十五岁的少年时代,对眼前的这位天真的美少女,心中充满了爱羨。

「她长大了不知会叫多少男人迷惑倾倒,为她心碎!」唐纳暗自思量。

牛排烤得恰到好处,鲜嫩多汁。两人都十分愉快的坐在后院的野餐桌上,全心享用。晚餐在轻松的情调下进行,两人随意交谈。在丽亚的委委道来中,唐纳对她的背景又增加许多了解:

*再有两个月将是丽亚的十三岁生日。

*她已被选为中学的游泳队成员,在所有各项款式的泳赛项目中,她都是新进队员中的最佳泳手,而她的仰泳已是全校第二,仅略次於一位十一年级﹙高二﹚的学姐,教练对她有着很高的期望。﹙美习:中学各项运动,七年级﹙初一﹚时可入队,但须俟九年级,才能正式参与校际竞赛。﹚

*她的中学近二年来蝉联本州中学女子组的冠军,学校和教练决定,按以往惯例,在暑期开始后的前两月中,学校泳池仍将继续开放,但改用社区游泳队名义,继续训练原班校队人马,并将和邻郡社区的其他暑期游泳队,每周定时举行对抗比赛。

身为队员,丽亚应参加这些训练和比赛。但按规定,训练和比赛时,队员必须穿着“一件头”的正规泳衣。一年半前母亲买给丽亚两件泳衣,一是可用於泳队训练和比赛时穿的,另一是只能在非比赛时穿的比基尼。

近几月来她的身材长大的很快,那“一件头”的泳衣上星期已被撑被了,不能再穿。没有那泳衣,她便不能参加游泳训练或比赛。她十分梦想有件时尚的“Speedo ”牌的泳衣,她曾向她父亲请求添购一件泳衣,但遭到拒绝, 他说他负担不起,而且他认为游泳训练或比赛都毫无意义,直如“牛粪”,叫她放弃。丽亚对此感到相当的无奈。

*她有一个大她六岁的哥哥,只知他去年是在海外当兵服役,但他和父亲很不投机,母亲去世后,就再无音讯联络。

*她仍没有男友。好些男生曾多次邀约她,但她的父亲总是不允许,说她年龄太小。因此她没有接受过任何男友的约会,也不曾参加过任何特殊节日的同乐会。

丽亚也问了些关於唐纳的职业和他的家庭状况。

餐后唐纳为丽亚盛了一克冰淇淋,他自己则轻呷着咖啡,享受着这花园优美的环境,也欣赏着丽亚的美色。他希望他曾早些时便来到这后院,那样他便可早些见到丽亚。看着丽亚,他心中便感到十分甜美,但又有些矛盾。他希望她是他的女儿,他要尽力爱护她﹔但她兜下巍巍挺立的尖却又像磁铁一样的吸引着他的目光。他深深的感到眼前是一位令他极其向往的女郎,她的声音是那么的脆美,他喜欢聆听她的声音,诉说她对生命中的各种感受和期盼。

用罢冰淇淋,丽亚说:「我想再游一回泳。你不会在意吧?」

「当然不会。我很喜欢看你游泳。也许我也参加你,下水游一会!」

「那太好了!我很高兴我可向你拨水,打水战!」

「不要高兴得太早!我可比你大,我可能会把你压浸在水里!」

丽亚笑着向唐纳伸了伸舌头,便连跑带蹦的回家换泳衣。唐纳走回屋内,一时想不起泳衣放在何处,他已多年没有下过水了。终於在他的运动用的壁橱中找到一条泳裤,且喜他的身材保持如昔,泳裤仍十分合身。唐纳带着两条洁净的大浴巾,来到池边,等待丽亚的到来。

良久,丽亚才再出现。

「为什么去了这么久?!」

「泳衣仍是湿的,你有没有穿过湿而小的泳衣?那是很难穿上的!」

「那你为甚么不叫我一声?我会立刻过来帮忙你穿上!」唐纳向丽亚微笑打趣的说,不知道她是否了解他这话的含意。他心中却尽在幻想着,如果她真的让他“帮她穿上”那既湿而又嫌小的比基尼时,那会是多么令他心跳的景象。

丽亚显然有些懂得唐纳的调侃,她粉颊微红,没有答话,便跃入池中,来回游泳。唐纳的眼光跟着丽亚优美的泳姿在池中来回……

一会,丽亚在深水一端停了下来,她向唐纳挑衅的叫道:「快来啊!胆小鬼!」

唐纳用脚趾头试了试水温,不冷,他便跃入丽亚所在处的深水中,他沉入水,觉得水温凉爽,十分舒畅。但当他的头部刚露出水面时,便遭到一阵急涌而来的浪花袭击,丽亚已开始了拨水战。

唐纳也不甘试弱,立即拨水回击,并试图逼近丽亚,要将她的头按入水中,但丽亚十分敏捷的躲开了,她泳技灵巧,抓她不到。经过好几番追逐,唐纳终於接近丽亚,但她迅即溜到他身后,用手臂搂住他的颈项,试图将他的头按入水中。唐纳感到她的一对峰顶在他的背上,那是一种十分奇妙的感觉。他捉住她的手臂,让她和他一道沉入水中……这样玩了好一会,唐纳一直警告着自己,要保持限度,不可乘机碰触她的女禁地。

「暂停!」几分钟后,嘻笑喘息中的唐纳叫停:「啊!丽亚,你赢了!我们们停战,好吗?!」

唐纳上岸取了条毛巾拭去水渍,丽亚也跟着上来,唐纳递给她另一大毛巾。

她揩拭着身上的水珠,尖挺的房上下晃动,唐纳感到他的阳具在迅速勃起,好在他事先已用紧身套将它缚牢。

「唐,谢谢美味的晚餐,和让我用你的游泳池。希望你的水战技术会进步,我们可势均力敌的再打一场!」

「你等着瞧吧,我一定会进步,不会令你失望!……啊!记住,你可随时来用这泳池!我通常晚归,不能常来陪伴你。」

互道晚安后,丽亚自那隐形篱门离去。唐纳脑海中仍萦映着丽亚诱人的身形和明艳的音容,心中有着阵阵的甜蜜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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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来的两星期,唐纳的工作相当的忙碌,回家较晚,他没见着丽亚。但从泳池旁和阳台上的水渍看来,他确定丽亚曾来游泳。两周来他脑中一直萦映着那紧裹在狭小的比基尼泳装下的诱人少女侗体,他想他应设法和她再相见。

唐纳写了一封短信,问丽亚那天会有空可早些回家,那他也会安排在同一天提早回家,和她相会。如果她的父亲那天不在,他想邀她共进晚餐。写毕,唐纳将信放入信封,上写“丽亚收阅”,便将这信封贴在泳池跳水板边的明显处。

第二天唐纳回家较晚,发觉有封信黏贴在日光屋的后门上。那是丽亚的回信,她告诉他这星期四她可提早回家,那天她的父亲不在,要次日晚才回。

这给了唐纳充分准备佳餚的时间。他也特别购买了一些美的餐后甜点。

星期四下午三时,唐纳提早返府。回家才一会儿,便听到日光室后门的开启声。他立即走向日光室,瞬间便见到了丽亚,她仍是穿着那较她身材小了一号的比基尼两截泳衣。这让唐纳两周来魂牵梦萦的美少女,有着令他总是觉得“看不够”的感觉。

「嗨!这两星期都好吗?」唐纳笑问。

「嗨,唐!我很高兴看到你留的信。学校功课都很好,但是这两星期来我都没能参加游泳队的练习,大慨也不能参加就快来临的暑期泳赛。我需要件“一件头”的泳衣,但父亲仍是不肯,说是买不起……虽然我知道他并不是真的买不起。」

唐纳看到丽亚眼光中的无奈和失意。愤慨涌上心头,很为丽亚叫屈。他知道在酒吧喝一瓶酒的价格就可买到一件可用於游泳训练的泳衣,她的父亲也太不为女儿着想了。

「丽亚,再两个月就是你的生日,我正想要买件礼物送你,那现在马上就买件你喜爱的新泳衣,算是早到一点的生日礼物,好吗?你的父亲会同意吧?」

「唐!你当真吗?我真不知该怎么说!」

「甚么都不要说!我买得起,我很愿帮你!你须要做的只是用心游泳,在泳赛中取得胜利!」

「好吧,明天父亲回家时,我会问他的意见,明天我会留信在你的门上。」

丽亚津津有味的享用着唐纳烹作的美晚餐和餐后甜点。餐毕,丽亚去泳池游泳,唐纳则在池边守候,欣赏丽亚那令他百看不厌的美妙体态。

对唐纳而言,这黄昏消逝得太快了!暮色已临,丽亚练习已毕,上得岸来,用唐纳为她备就的毛巾擦拭秀发和身上的水珠。和唐纳互道晚安后,丽亚便翩然穿篱归去。

唐纳目送她的倩影,颇感依依不舍。他对丽亚有着双重心态:虽则他的内心深处潜存着一股浓烈的、向往和丽亚媾的欲念,但他也真的希望自己有个像丽亚这样可爱的女儿,那他一定会尽其所能,好好的爱护她,让她能在快乐欢娱中成长。

次日唐纳公司业务十分忙碌,晚上八时许才回家。后门上没有发现丽亚的留书,泳池边也没有水迹,证实丽亚今天没有来过。她生病了吗?唐纳心中有些忐忑纳闷。虽只短短的两次相会,但丽亚似已成了他生命中的一部份。

第二天……第三天……仍没有信息。

又已是星期一。唐纳提早四时回家,来到后院,他听到丽亚家后门“依呀”的一声,却没看到丽亚的出现。

「丽亚!」他站在矮篱边呼唤。

没有回声。他再度提高声量叫唤,他知道隔邻一定有人在家。

「丽亚,你在家吗?」

仍没有回声。这几秒钟的等待,唐纳觉得似有一世纪的那么的长。

终於有了回音。

「嗨,唐,我在忙,不能出来见你。」丽亚的声音听来有些乾涩吃力,和以前迥异。

唐纳心中疑虑,立即推篱门而出,来到丽亚家的后门口。

「怎样开这扇门?丽亚,我一定得见到你,有话和你说!」

「唔……那你稍待……我来开门……」

一会,“克那”一声,门开了,丽亚颓丧的低着头,站在门内。唐纳心中不由叫道:「这不是丽亚!这不是那在泳池中迅灵翻腾,向我挑战的丽亚!」

丽亚垂首饮泣,面容憔悴,面颊和上臂有数处擦伤的痕迹,左眼下有一片黑印。唐纳的第一个念头是丽亚曾在交通或是甚么意外事件中受伤。

「丽亚,发生了什么意外?你为什么不电话通知我?」

但唐纳立刻想到,他不曾和丽亚交换家中电话号码,也没有告诉她他的公司和私人的行动电话,她当然无法与他联络。

「不,这不是意外。」

「是被人打伤的吗?」

「我不想说这事。」

唐纳立时省悟到,这可能是丽亚那好酗酒的父亲干的可恶的野蛮行径,丽亚曾经提到过她的父亲曾多次暴的对待她,唐纳立时感到极端的愤慨。

「为甚么你的父亲要这样对待你?」

「我告诉他,你想要买件游泳衣给我作生日礼物,问他是否同意,他就挥掌打我,骂我是不要脸的婊子。他当时有些醉醺醺的,他说他不相信你会要徵求他的同意才送给我……一定是我给了你什么……服务……交换来……」丽亚呜咽的说。

「我想我应该通知警察。下次他可能会让你重伤骨折。」

「啊,不,不要那样做。那样做的结果,他们会把我送进少年寄养院。我不要到那种地方去。」

唐纳的心思迅快流转。丽亚说得有理,那些寄养院并不是甚么好去处。他决定要立即帮助她脱离这恶劣的处境,让她得到安全舒适的环境。但他该怎样办?

唐纳想到了他的一位熟识客户。那是一位本城有名的法律事务所的名律师,他十分感谢唐纳的超优服务,使得这律师事务所节省了许多不必要的开销,得到巨额的合法利润。他曾数次声称如果唐纳牵涉到法律事项,他会作为唐纳的义务法律顾问,永久的为他免费服务。事实上,唐纳的会计和税务特长,是他们绝对难从其他任何会计税务公司所能得到的,这使得他们对唐纳极为感激。唐纳决定明天一早就和这律师朋友联络。

「你的父亲何时回家?」唐纳问。

「他去了邻市的建筑工地,说是五天后回来。他已走了一天。」

唐纳心中盘算着,还有四天的时间,他要在这四天内尽快找到可解决这问题的办法。这样的父亲真可恶,决不能让他有再向丽亚肆虐的机会。

「丽亚,这几天你的饮食如何?」

「父亲给了我一点钱,那只够买罐花生酱和麵包。我这几天都在吃花生酱涂麵包。」

「到我家去。我要做些好东西请你吃。有没有去上学?」

「没有,我这样难看,我不想让同学或老师见到。」

「我会立即打电话给珍妮。她是我公司的会计师,也是位美容化装能手,我会请她来替你整容一下。」

*** **** **** ****

回到唐纳家中,唐纳立即取出冷冻饮料、酪、马铃薯片等零食给丽亚,又自冰箱取出两片 T 骨牛排放在野餐炉上低温解冻,之后便立即和珍妮通话。 在了解了丽亚的处境后,珍妮十分同情,她虽正在百忙中,却愿意义务相助,她这就开车来,估计卅分钟后可到达。

丽亚用了饮料和一些点心后,气色转好了些。唐纳坐在她身旁,丽亚看着唐纳,将头靠在唐纳前,轻泣起来。唐纳温言安慰她,温柔的轻抚她的秀发。

「不要害怕,我会保护你的。我一定会找到很切实可靠的方法,让他不能再碰触到你。」

「你怎能做到?他是我的父亲!」

「你放心好了,这事我会处理。」

唐纳这时想到,这事还真需他的律师朋友帮忙,他们定能找到利於丽亚的方法。唐纳虽不是律师,但他知道无理将未成年的子女虐打成伤,绝对是法所不容,伤人者会受到律处。

一辆轿车驰上唐纳前院的车道,珍妮已如时抵达。

「真不知要如何谢谢你的协助!」唐纳向闻讯立即赶来的珍妮致谢。

珍妮见到丽亚的第一句话便是:「我的上帝,是谁竟会这么忍心加害!」她拥抱着丽亚,像慈母一样的安慰她。

「是他的父亲干的。这已并不是第一次他打伤她,但这是我所看到的第一次。看这伤势,你可想像到当时他出手时是多么的凶狠无情!」

「你想要我怎样做?」珍妮问。

「唔,自三天前被打伤后,丽亚就不敢出门上学。你能不能用美容化装的方法,将她脸上的伤痕淡化或遮盖?」

「没问题!我可以做到。而且我可教丽亚,之后她自己也能做!」

「啊!那好极了!珍妮,你真是上帝遣来的天使!我正要做晚餐,你饿不饿?」

「不,谢谢。我现在就替丽亚修饰。然后在八点卅分前我要赶到青年会去接我的女儿。我带来了足够的化装材料来,够丽亚再用一、两次。以后需用的材料你们自己可以去化装店中购买补充,我会将所需材料的清单写下留给你。」

「啊,谢谢,珍妮!晚餐后我们会立即去购物中心採购。」

珍妮让丽亚坐下,开始为丽亚化装、讲解。唐纳就去准备晚餐和饮料。

牛排一会儿后就已烤就。唐纳叫道:「丽亚,晚餐已准备好了!」

「再给我五分钟!我们马上就好!」珍妮回答

唐纳刚将食物杯盘安放在室内餐厅的长餐桌上,珍妮和丽亚便已走了进来。

唐纳抬头看时,不但丽亚眼框下的紫黑伤痕不见了,面上和臂上的擦痕也都已无踪。珍妮为丽亚的眼圈加深了衬托,樱唇上涂了玫瑰色的脣膏。雪肤花貌,太明艳动人了,她看来就像是位十八岁的美女。

「珍妮,我真不知道你是怎样做的,你可真是天材!丽亚,你好美啊!」

「唔,这是丽亚的本身丽质所致!……你烤的牛排可真香,我很想留下来一嚐美味,但我已太迟,我要赶紧去接我的女儿。材料单已交给丽亚,我要走了,如果有什么疑问,或需我帮忙,请打电话给我。」

唐纳送珍妮到大门口。「珍妮,我欠了你一次大大的人情!」唐纳衷诚的再次致谢。

回到餐厅,他看到丽亚在微笑。

「珍妮真是好本领!我真难以相信这改变!」丽亚高兴的说。

「我可是十分相信!就像珍妮说的,你是天生丽质。你真的好美,太美了!如果不因你是个小女孩,我真想好好的吻你,亲个够!」

丽亚惊诧的望着唐纳。她向唐纳走近,伸出玉臂勾在唐纳项上,巅起脚尖,抬头将樱唇贴在唐纳的嘴唇上。

唐纳立即感到,那不是小姑娘的“啄吻”,而是情人般的蜜吻,她的樱唇软腻,他可感到唇膏的味道。要命的是,她的一对峰紧贴在他上,那奇特的感觉使得唐纳的生殖器立即膨胀变硬,碰触到丽亚小腹下隆突的阜。丽亚似已觉察到唐纳下体的变化,但她没有退缩,就让阜紧贴在唐纳隆起的下体上。在这美妙的感下,唐纳不由轻拥丽亚的纤腰,一再蜜吻她的柔软樱唇。

片刻后,灵初回,唐纳意识到他已逾矩。他赶紧收歛心神,放松了拥抱。

「丽亚,我们来用晚餐。餐后我们还得去mall﹙市场大厦﹚购买珍妮列下的化装用品。」

他们在长餐桌的两头对面坐下,开始晚餐,两人都饿了,津津有味的享用美味的牛排和其他食物。唐纳的另一苦恼也得到解脱:他的生殖器已开始软化。他和丽亚对面坐着,俩人不时望着对方,眼神中尽是互相称羨的爱意。丽亚是那么的甜美,唐纳心中充满了对她的怜爱,但也潜隐着强烈的欲念。他警惕自己,必须将后者摒却。

餐后,唐纳迅速收拾餐具桌面,丽亚也十分敏捷的帮忙收拾。

mall距唐纳家才四英哩,瞬即到达,这给了他们足够的採购时间。丽亚显得很兴奋,她似已暂时忘却了她被虐待的痛苦。但唐纳却一直念念难忘,一想到丽亚被暴虐,他就感到气愤填膺。

来mall採购对丽亚来说是难得的赏心乐事,对此她心中充满了感激。丽亚的优美风度和笑容似很有感染,美容品部门的店员十分友善的接待她,照单为她办齐了所需的各项化妆品。

唐纳问丽亚有没有香露水,她回说没有。唐纳领着丽亚来到卖香水的柜台,丽亚简直不能相信她会来买香水。这里有的都是一些高品质的名牌香水,有着各式各样美丽包装,玲琅满目。在店员的殷勤接待下,丽亚逐一的品闻着,来决定那一种她最喜爱。对唐纳而言,这些高品质的香水都很香、都很好闻。

「丽亚,你可选购二、三种你喜爱的。」

「我可以吗?」丽亚眼神发出喜悦的光芒,像圣诞节时得到自己喜爱的礼物的小孩。唐纳很高兴他能做些令得正处於忧伤中的丽亚开怀的事。

「你慢慢选,选好了叫我一声……我这就去对面那家店看看。」

「好。我一会儿就好,不会太久。」

对面那店是专卖运动商品的,店中陈列着各式各样的“speedo”出品。唐纳进得店门,一位年轻女店员走了过来:

「我可以帮助你吗?」

「你们有没有游泳比赛用的女子游泳衣?」唐纳问。

「我们这儿有speedo出品的、所有的各种男女泳衣。」

「你可看到对面店中的那位年轻姑娘?」

「啊!你是指那位头紮漂亮发辫的姑娘?」

「是。你可不可以帮忙,选四件合她身材的speedo比赛用泳衣?等会她在那边买好了,我就带她过来。」

「我乐於效劳。我是卡萝,待会来找我就好。」

「谢谢,我们马上就来。」

唐纳走回美容店,在门口的长椅坐下。不一会,就听到丽亚的呼唤:

「唐,我已选好了!」

唐纳进店付了帐。

「我们还要去另一家店看一下。」唐纳向丽亚说。

「啊!还要去那儿?」

唐纳牵着丽亚的手,走进那叫“运动村”的商店,卡萝看到他们,便走过来接待。

「卡萝,这是丽亚。她需要你的协助。」唐纳说。

「唔,我已选好了四套,等她来试穿。丽亚,请随我来试衣室。」

「试衣室?」丽亚有些迷茫。

「不用疑问,我就在这儿等你。」唐纳说。

唐纳在外面足足等了廿分钟,才见丽亚和卡萝自换衣室出来。唐纳想到女孩毕竟是仔细些﹔要是男孩,大概只须三分钟就选定了。他庆幸今天买的是“一件头”而不是“两件头”的泳服,否则可能要等得更久。

「唐,它们都很好看。但你不应花费这么多。」

「卡萝,它们还合身吗?」唐纳问。

「它们就像是特地为丽亚量身订制的!丽亚穿上时真是漂亮极了!」

「丽亚,这些颜色花式还合意吗?」

「啊,都十分好。但你不该如此,花费了你太多。」

「卡萝,烦你把它们都包起来给我们带走。」

唐纳臂下夹着装着四件泳衣的大口袋,和丽亚走向停车场。丽亚一再向他致谢。

「丽亚,我很是高兴……我从不曾有过女儿,如果我有这样的幸运,我真希望会有一个像你这样的女儿!」

丽亚挽着唐纳的手臂,紧紧依着他,走向他们的座车。上得车来,丽亚拿着他的手,亲吻了他的手背。这使得唐纳觉得有些尴尬,但她的纤手和樱唇给他的感受却是那么的美好。

「谢谢你,唐。从来没有任何人为我买过这么多的漂亮衣服,或这么关心的爱护我。我真不知要怎样感谢你!」

「不要感谢。我只希望你会喜欢这些泳衣,而且在比赛中取胜!」

「唔,我希望你能够有时间来看我的泳赛。」

「我会考虑。最好是在你出赛前几天,让我知道你的出赛时间和地点。我会尽量安排时间,来看你比赛。」

唐纳在一家超市前停下。丽亚跟着他下车,走进市场。唐纳选购了临时切出的已烹熟的上品冷盘用火腿和蜀黍燻牛薄片、新鲜生菜、一盒**蛋、牛和鲜橙汁。

车子驰入唐纳家门前的车道,他们已到家。一路上来丽亚都显得十分兴奋,似已完全忘了她被打伤的事。但唐纳丝毫没有忘记,他决定明天一早就打电话给他的那位律师朋友。

下得车来,唐纳拿着泳衣大口袋和食品袋,用钥匙开了院侧的园丁用门,绕着屋侧的墙边通道,迂回曲折的来到后院,将这些口袋放在野餐桌上。

他指着食品袋说:「这可用来做你下面几天的早、中餐。这几天我会提早回来和你一同晚餐……还需要喝点什么冷饮吗?」唐纳问,准备将大小食物口袋交给丽亚。

「啊,不用了。唐,我很疲倦了。这几天来的日子真的是好难捱过,但今天你却为我带来了许多的快乐。我知道我对你是永远感激不尽的。如果你高兴,明天我要把这些泳衣一件件的穿给你看,好吗?」

「那我真是求之不得!」

丽亚走近唐纳,向他伸出纤手。唐纳以为她要握手道别,便伸手和她握住。

但当手掌相握时,丽亚将他拉近,玉臂勾住他的颈项,像情人似的和他蜜吻,她的全身紧贴着他,瞬间唐纳已是软玉温香抱满怀。

「真糟!」,唐纳心中暗叫,他那不争气的老二又立即膨胀,顶在丽亚的小腹阜上。他肯定丽亚已感到他下体的变化,她将阜贴压在他的隆起处,同时樱唇微开,将丁香小舌喥入唐纳口中,唐纳含住她的柔滑舌尖,她任他吸吮,他感到她小舌的滋味美妙无伦。

良久,他们才依依不舍的松开了拥抱。

「我真希望你是我的爸爸。」说毕,丽亚拿起桌上的大小口袋离去。

**** **** **** ****

次日一早,唐纳进入办公室, 立即和那律师事务所的首席律师朋友 - 乔治.华来士通话,将他对丽亚所知的一切情况告诉了乔治。

「唔,她尚未成年,附近又没有其他亲属。如果我能为这事做些甚么,那首先就得找个合格可收容她的地方……否则她将会被送去州政府的少年寄养院。



「我是否合格?」

「你!唐纳!我想你当然合格。但你可了解你将要介入的是件甚么事?如果你获得法庭批准作她的“监护人”,那你至少得负责四年,或直到她成年。」

「是的。我愿意收容她,做她的监护人。如果有所必要,我也愿正式领养她,认她作女儿。」

「那很好。我马上就来试办。」

两小时后,乔治来电话。

「我们已做了对丽亚父亲的背景调查。他有爱打女人的习惯,各种年龄的女人都有。现在他还有好几件暴力伤害女人的案子,等候出庭受讯。」

「这对丽亚有什么影响?丽亚这件事该怎样处理?」

「唔,我们须尽快取得两件法律文书:一是禁止他接触丽亚身体的“禁”令,二是授权你做丽亚的“临时监护人”的证书。」

「这样够吗?只要法律允许,我希望丽亚可从此不再须“面对”他,不让他再有任何暴力侵害她的机会。不然下次他很可能会更严重的伤害她。」

「你真的愿意领养她?」乔治问。

「是的,如果那是惟一可保证丽亚不再会受到她父亲暴力侵犯的途径。」

「好,那我就立刻全力全权代办。如果一切顺利,下午我会和你联络。」

下午三点钟,律师事务所打来电话。是唐纳熟识的乔治的秘书小姐的声音。

「一切都已就绪。唐纳,你真幸运,我从没有见过老闆这样积极的忙过。他几乎动员了这里所有的一切资源来赶办你所要求的案件……法官已颁下禁止丽亚父亲接近丽亚的命令,同时法官也接受了你作丽亚的临时监护人的请求,自即日起生效。本郡的儿童保护部门也正在审核你正式领养丽亚的可能……法庭和乔治都已和你那区的警长联系了,你一看到丽亚的父亲出现,就立刻通知警长,他们会立即向他当面递交法官的禁令。乔治叫你不要担心,一切他都已有安排。明天他还会跟你联络……现在要连夜赶办你的临时监护人授权证书。一旦办妥,他就会立即送交给你……」

唐纳衷心感谢乔治,他真够义气,也真神通广大,办事效率是如此的高!他在倾全力为自己帮忙,而且是无偿的义务帮忙!

他还真不能相信他已是丽亚的法定监护人!他决定立即回家,将这消息告诉丽亚。他告知办公室的人员,他家中有紧急要事,需立刻回去处理。下午三点卅分,他就打道回府。

回到家来,他看到丽亚正在池中游泳,他行近池边,丽亚看见他,便停了下来,出池上岸。丽亚身着一件新买来的藏青色的 Speedo 泳衣,肌肤白亮得几近透明,峰挺立,细腰长腿,娇艳胜似出水芙蓉。

「啊!她真美!维那斯女神也会要妒嫉!」唐纳心中暗自呐喊。

「丽亚,我有些消息要告诉你,我希望你会认为是好消息!」

「你是甚么意思?甚么消息?」

「你喜欢我做你的“监护人”吗?如果那样,那你就可以和我住在一起,这会是一件十分令我快慰的事。这屋子相当大,有五间卧室,四间全浴室。有你作伴我会十分快乐。」

丽亚脸上露出迷惑的表情,唐纳可看出她在疑虑不安。

「这怎么可能做到?我的父亲会暴怒如狂。」

「不用担心。法庭已经向他发出不许他碰触、甚至接近你的禁令,他一到家就会将禁令发给他。他永远不能再伤害你。我的律师事务所已和本郡的儿童安全部门安排好了,法官也已批准从今天起我便做你的临时监护人﹔他们正在办理审核我作为你的永久监护人的手续申请。如果这些可顺利办成,而你也同意的话,随后我就可以申请领养,让你做我的法定女儿。我是十分乐意那么做的。」

「啊!唐!我想我是很高兴接受你所要做的!我从来没有遇到过任何一个像你这样仁慈爱护我的人!只是我担心我的父亲会怒极逞凶。」

「警长和我的律师会和他对面,当面递交法庭禁止他对你动武逞凶、或接近你的命令。如果你喜欢,今晚你就可以搬过来……唔,也许你现在就该回去收拾属於你个人的东西,马上就搬过来。其他一切任何你需要的东西,我们会立即购买。从现在起,你已是我生命中十分重要的一部份!」

对这突如其来的巨变,丽亚的情绪很激动,显得心神错乱,有些不知所措。

虽然她的身体外貌看似十五岁,其实她还只是个十二岁的小女孩,这突来的变化对她自是莫名的震憾……她开始低声啜泣。

唐纳之所以催促丽亚立即迁移,是担心她的父亲会意外的提前回家,怕她再受到伤害。

「我可感受到你的为难和痛苦。可是我不愿看到你在无人保护的情形下,再度被伤害。但是不是要迁出,还得由你自己决定。我想你了解我心中是如何看待你的。如果你决定迁出,那就不要写什么留言给你父亲。我不想让他知道你在那里。让警长和我的律师来办理这些细节。」

迟疑了一会,丽亚终於点头,同意了唐纳的建议。她离开泳池,走出篱墙,唐纳目送她进入屋内。他等着她的再度出现,有望眼欲穿的感觉。

她终於出现,关上她家后门,走过篱门,转身关上篱门。她已换上了牛仔裤和 T 衫,左手拿着昨夜带去的大小口袋,右手提着一口小箱。

「这就是我的全部家当。我没有多少东西。父亲从没有买过什么给我,母亲以前买给我的衣衫大都已旧了小了,不能再穿。昨夜你买给我的,是我平生第一次得到最多的新衣裳。」

唐纳决心要专一关注丽亚。他想着如果他曾有这么一个可爱的女儿,他会尽其所能,充实她的生活所需,助长她的身心发展。当他的爱妻和儿子还在家时,他就曾尽心尽力,让他们生活舒适,给了他们充分的神上和物质上的支持。

唐纳张开双臂。丽亚放下手中食物,投入唐纳怀中,开始啜泣。唐纳轻抚她的秀发,温言慰藉。

「丽亚,这是你生命中一个新阶段的开始。我希望它将会很美满 -- 如你从来所能想像的那般美满。」

他紧抱着她,在她额上轻吻。丽亚的情绪逐渐稳定了下来。

「想要看看你的新卧房吗?」

「啊!是的!」

丽亚的眼神开始闪亮,面色开始红润,洋溢出灿烂的光彩。她的眼下仍残留着一些化妆品的痕迹,大部份在泳池中被沖洗掉了。唐纳直觉到她看来就像是教堂壁画中的天使,她已回复到昨夜那样的愉悦神态。

他们带着丽亚的行李走进屋里。丽亚告诉唐纳,今天在学校中午休闲时,她的班导师曾陪同她会见了一位来自郡署的中年女士,和校医。他们察看了她的伤痕,并为她涂敷了些药膏。他们问了有关她被伤害的时、地、人的情形,丽亚只得一一据实答复。谈话时,她注意到曾有影视录音。下午她继续照常上课,也就淡忘了这件事。唐纳知道那定是儿童福利部的人,今晨接到唐纳律师的通知,即来蒐集丽亚被她父亲凌虐的物证。

卧室都在二楼。这些卧室,唐纳迁入时,即雇用了职业室内佈置专家来装饰。唐纳多金,不在乎工本,室内一应傢俱装潢,尽皆美轮美奂。五间卧室,都很宽大,唐纳自用了“主人”卧室,其余四间是客房,但一向并没有亲朋过访。

「这里有四间未用的卧室,你可任意选择。」

丽亚像是小孩进了玩具店,兴奋的在四间卧室间跑来跑去,来回比较了好几遍。

「我要这一间,唐。」丽亚选了一间附有全套浴室,又可俯瞰后院的卧室。

「只要你喜欢,这就是你的房间。」

丽亚开心得叫起来。唐纳立即下楼将丽亚的泳衣口袋和箱子都提上楼来,放进丽亚的卧房。丽亚雀跃来到唐纳面前:

「唐,刚才我还面临着“搬还是不搬?”的疑难,现在我已安心多了。」

「丽亚,我真高兴你决定搬进来。你的迁入令我成了一个快乐的老头子!」

「不,唐,你不是老头子,你是一个英俊、强壮、爱护我的男人……唐,我想要好好洗个澡,然后把你买给我的speedo泳衣,一件件穿来表演给你看。」

「如果你愿意,那是我的眼福!但不急。这几天你可真承受了好多的压力,须得好好轻松一下。」

「噢,是。唐,我从不曾在短短的几天内,有这么多的快乐,同时又有这么多的悲伤。」

「从现在起,你要快快乐乐的享受。明天我们就去购置你所需的一切物品。

我这里完全没有女需要的日常用品,你是这宅中的第一位女客人!」

「啊!唐,你已经给了我许多许多。」

「丽亚,能为你做点事,我是衷心的高兴。我想你需要一些衣饰,各式的内、外衣饰……还有女士们喜欢的小物件,如泡泡浴之类……和其他一应你所想要东西。」

他们一道下楼,唐纳徵询丽亚想不想外出晚餐。丽亚表示她喜爱唐纳的烹饪,而且她要开始观摩学习。

唐纳驾轻就熟,做了美味的义大利麵条和丸,外加cheese和蕃茄酱。丽亚开怀用餐,直觉得远较她嚐过的任何义大利麵更鲜美。

餐毕,收拾停当后,唐纳又向丽亚交代了一些家常物事,如电话号码、前后门钥匙,食物存放位置等等,让丽亚熟悉新环境。之后,唐纳便开始泡制咖啡,丽亚上楼回房沐浴。

顷刻唐纳听到淙淙的水声。脑海中出现了在水莲蓬下的丽亚的美妙的裸体,水珠在她那尖挺的峰上飞溅……但瞬间他即回复了理智,对自己的邪念感到一些无可奈何的羞愧。

几近一小时后,丽亚沿着圆弧形的楼梯走下。

「我来了!」丽亚露出灿烂的微笑。

她穿着一件新买来的speedo,泳衣十分贴合的包着她的侗体,泳衣前面有两条斑纹线条,自前向下延伸,逐渐变狭,终汇於腿叉。这线条使得本已高耸的房更明显的突出,而腿叉间紧贴的布料也将隆起的阜和盘衬出。唐纳可清晰的感觉到,丽亚的头部份特别大,她的唇部份也显得十分膨胀丰满。

唐纳真想上前将她抱住,抚她的诱人曲线。

丽亚的面部也化了妆,涂了唇膏,云髻高翘,明艳如十八、九岁的美女,令人不敢相信她还只是个十三岁不到的小姑娘。

丽亚在唐纳面前,像时装模特儿一样,转动娇躯,以便他可看到她的前、后、左、右各面。

「丽亚,美极了。这泳衣真是恰恰合身!」

「我很高兴你喜欢它。让我再穿另一件给你看。」

「今天你已忙了一天,也许我们每晚只试穿一件。明天我们要去mall採办,回家后你将会有更多的新装试穿,让我再一一欣赏你的时装表演……

要不要坐到我身旁来,休息一下,我们谈谈话,还是想再去游一回泳?」

「我要坐在你身旁,唐。明天你上班时我再去游泳。」

丽亚走向唐纳坐的长沙发,但她并没有坐在他身旁。她抬起双膝,分别跪在他身旁两侧的沙发上,她面向着他,跨坐在他的大腿上。尖耸的房顶在唐纳口,玉臂搂着他的颈项。她舒气如兰,樱唇微开,印在他的嘴唇上,让四唇紧紧相贴,开始湿吻。唐纳只感到她的樱唇软热香甜,滋味是那么的美妙。

「谢谢你,唐。也许我应叫你作爹地。」

「啊,丽亚,就叫我爹地吧!我最心爱的女儿!」

他们又再度蜜吻。唐纳的下部已硬涨了起来,顶在丽亚的隆起户上。他肯定丽亚已感觉到他的翘硬,但她没有退避,继续紧贴着他,和他甜蜜的拥吻。

良久,他们密合的嘴唇终於分开。

她注视着唐纳,默默含情微带喘息的说:「爹地,我想我该去睡了。今天我真面临过非常巨大的压力。我想我有生以来最幸运的事便是遇到了你。」

「晚安,丽亚。你卧床边的小桌上有兼闹钟的收音机。明晨我须早起先行离家。万一你的父亲提前回来,你切不要让他看到,得立即通知我。如果他怀疑你在这儿,来敲门找人,切不可应声开门。下午我将提早回来,我们要去mall,你还得添购许多东西。」

「晚安,爹地。」

唐纳目送丽亚上楼,两种不同的情绪交织心头。他希望做这个可爱的女儿的最好的爸爸,但脑海中却又一再回映出丽亚的诱人少女侗体。

**** **** **** ****

律师事务所早上九时前就将刚领到的临时监护人证书送交给唐纳,叫他一切放心。但唐纳心中仍有些忐忑不安,他担心丽亚的父亲会提早回家,闯见丽亚。

接下来的两天都是同样的渡过:白天唐纳上班,丽亚上学。唐纳五时回家,晚餐后和丽亚去mall的多家百货公司,选购大批各式时髦衣服用品、首饰、运动后穿的暖身夹克衣裤、各式内衣睡服、多双最新款式的女鞋……丽亚简直不能相信唐纳会在她的衣饰用品上花这么多的钱,她的衣橱已很快的充实起来。每晚到家后虽已很疲倦了,丽亚总是兴兴致勃勃的,一定要选穿一、两套新装,让唐纳欣赏。

丽亚本就曲线优美,穿上合身的新衣,美容化装后,更是大方明艳,唐纳但觉眼前看到的,是一位诱人暇思的及龄模特美女。他很为丽亚的身形风采感到骄傲。他觉得自己对丽亚的爱羨越来越深。

他也已有默契的接受了她对他表达的爱:她的拥抱和蜜吻。每次和她蜜吻时他都会迅速勃起,而她有时甚至会贴着他的勃起,很自然的轻扭磨旋。这让他感到无比的感和冲动。但他坚守住了一道无形的防线,一再告诫自己,定须守住这防线,和她保持这必要的最后距离。他可以被动的接受她的给予,但决不可主动的向她进攻或挑逗。他希望在未来的时日里,她会体会到,他对她是真摰的友爱,而不是为了要得到她的体而向她施惠。

这几天丽亚已成了唐纳生命中很重要的一部份。他回到家来,见到丽亚的花容巧笑,甜蜜的美感便会油然而生,他觉得自己也立即随之混身充满了生命的活力。丽亚的来到是他一生最感幸福的事,他很高兴自己也已成为丽亚生命中的一部份。

**** **** **** ****

星期四下午四时,唐纳提早回家。他发觉丽亚明显的烦闷不乐。

「我的父亲已回来了。他曾过来敲打前门,但我没有理会,留在卧房中没让他看到。我想他又喝醉了。我正要打电话给你。」

「丽亚,你留在房中,暂时不要外出。我立刻电话通知警长和我的律师。」

电话后不几分钟,唐纳看到一辆警车开上右邻车道上,有两名警官自车上下来,似在有所等待。不一会,他的律师已开车来到。他们三人会合后,便去敲丽亚家的门。唐纳看到门开了,三人进入屋内。

大约廿分钟后,三人自屋中出来,分别上车离去。几分钟后,电话铃响,是唐纳的律师朋友自车上用手机打来的电话。

「都做好了。他已在“不得异议”的文书上签字,也接受了不许他接近或打扰丽亚的禁束令。」

「不得异议?」

「他签了字,承诺不得对经法庭授权的丽亚的监护人提出任何异议。我们离开时他已在开始打包,准备迁出,说是要搬去离工作较近的地点。他已通知租屋公司,即时迁出。」

「他倒是很乾脆,这么爽快就签了字。」

「开始时他的态度很顽强恶劣。这傢伙口不择言,骂自己的女儿是母狗,说不论她受到什么样的惩罚或痛苦都活该,他一直咒骂咆哮不休。但我们已准备好了法庭要收押他的拘捕令:他违法虐待、暴力伤害幼童,法庭不但要罚锾,还要收捕他入狱服刑。我们以此相胁,他才就范签字。两位警长当场作了证人,也在文书上签了字。这“不得异议”的文书便正式依法确立生效。不过这傢伙也真是个少见的活宝,毫无人亲情,自始至终,他一字也没问过丽亚人在何处。」

「真是谢谢你,帮了我如此的大忙。真不知该如何回餽。」

「比起你对我们做过的好处,这只算是一点小小的回餽。你给我们的义务建议和服务,光是去年就省去了近廿万元的开支,所以今天只算是一点小回餽!我的手下会继续落实这案件,跟踪事态发展,让你尽快成丽亚的永久监护人,直至她成年。我们同时还会为你申请正式领养丽亚做女儿的手续,不过那将需要较长的时间。」

「谢谢!我想丽亚会很高兴听到这些消息。」

挂了电话,唐纳心中充满了喜悦。事情居然已办成,现在起丽亚已可由自己培育保护,而不久以后,甚至可正式领养她做女儿。

「丽亚,请下楼来,我有好消息告诉你!」

丽亚在梯口出现,身着合身的时髦紧身短裤,上身是一件凉爽露臂的“筒”装。她用了些化妆品,看来像似十八、九岁的模特女郎。唐纳顿时意马心猿,脑中一时尽在想像着藏在这薄衫短裤下的前挺后突的清新女体。在这一瞬间,他已忘了他是丽亚的新爸爸,而只是一位见色动心的登徒壮汉。

她婷婷拾阶而下,唐纳很快的回复了理智。他告诉了丽亚律师传来的消息。

正在此时,他们听到“砰”的一声重重的汽车关门声,接着又听到汽车猛然开动、轮胎磨地的尖叫声。他们来到窗口,看见丽亚父亲的座车呼啸绝尘而去。

「丽亚!今天是你今后新生命开始的第一天!我希望你的未来会极其美好!只因有了你,现在我的生命又充满了温馨。直到遇到你,我才发觉我原是多么的孤寂空虚。能有你这样的女儿,我真是感到万分骄傲!」

「啊!爹地!我爱你!这一星期来,我经历了像急转旋涡似的改变。请你看我!我是不是像是个已长成的女人?你买给我的所有衣衫件件都好好看,穿在身上十分舒适,我真不知要如何感谢你!」

丽亚扑进唐纳怀中,两人甜蜜的热吻,她将丁香小舌伸入唐纳口中,任他吸吮。这几天来,他们俩人已有过好几次这样的超越一般父女式态的拥抱接吻。她也已熟知他们相吻时,他的下部会立刻膨胀隆起。对这英俊强壮、又仁慈体贴的男人,她心中充满了要和他结为一体的爱意。她希望今后她能使他快乐。她怀着奉献的心情,很自然的贴压着他的膨胀处磨旋。唐纳紧搂着她的细腰,她感到莫明的兴奋和舒畅。

唐纳只觉得身在天堂。

拥吻了两分钟,唐纳有些不舍的停止了这甜蜜的缠绵,问丽安想在家或是外出晚餐。

「爹地,我们去麦当劳好吗?我已有一年多没有嚐过那里的法国式炸薯条了!」

他们在离家二哩处的麦当劳用餐。父女俩都不时用情緻緻的眼神望着对方,赏心的吃着。

回到家来,丽亚便上楼作功课。前几天缺了两天课,她有好些功课要赶做。

十时半,她下楼来和唐纳道晚安,然后在他唇外印上一个“女儿-爹地”式的轻吻。

唐纳为自己倒了一杯拿破崙白兰地,慢慢品嚐,让自己松懈下来。他心中尽是丽亚的倩影。

**** **** **** ****

一个月很快已过去。

半月前,乔治的律师事务所送来了法庭的授权证书,确认唐纳为丽亚的永久监护人,直至丽亚成年。

唐纳仍是照常上班,早出晚归。但不论他多晚才回,丽亚都会在等他。丽亚也学会了好些唐纳的拿手好菜,甚至青出於蓝,更为美味可口。他们也按时去市场购买日用品和食物。不知不觉的,她已在主持家务。去市场前她会先写下购物清单,她常有很好的购物建议。到达市场后,她和唐纳常各持一部份清单,分头採办,以节省时间。

他们每天也都有拥吻的时刻。他现在回家后便脱去内裤里的紧身兜罩,解除束缚。他们拥吻时,她会紧贴着他的勃起,优美有緻的轻微的耸挺磨旋,感受碰触到他那男特徵的特殊快感。他也会将手自她的纤腰下滑到她后突的曲线上,轻压着圆浑的玉臀,让她小腹下坟起的软和自己的翘勃隔着几层布料密贴在一起。但唐纳也始终坚牢的守住了他的最后防线,没有向丽亚作出任何进一步的动作。除了这不同寻常的紧贴拥吻外,他们是一对彼此互敬、体贴的父女,而唐纳更是一位无微不至的好爸爸。他已开始分派月规给丽亚﹔手中有了足够的零用钱,她已可和她的队友和同学们,去麦当劳等处小吃,她已不再像以前的那么畏缩孤单。

丽亚的身体也起了变化。她在迅速长高长大。唐纳和她成了mall的常客,继续不断的为丽亚添置合身的泳衣、新妆、和音响cd等等。她最新的量度已是一百零五磅,五呎五吋,34-23-34。

唐纳的后院也有了一些颇为巨大的改变。那篱门已不再需要,唐纳便雇人将右侧的四呎矮篱撤换,改为与其他周边同一款式的八呎砖墙。这样这后院就变得更为私索安全,外人完全无从窥视,他们可在这院中无拘无束的自在活动休闲。

唐纳在院中又增添了几张可坐可卧的舒适活动长靠椅,和好些花园用的各式桌椅傢俱,以便丽亚和自己可以在院中随意躺佯或日光浴。

**** **** **** ****

虽然丽亚穿着speedo泳衣时是那么的挺秀,唐纳内心却仍时常记念着她以前穿着比基尼泳装的特殊美姿。

他们又来到了mall,购买用品。

他们行经“维多利亚的秘密”﹙victoriassecret﹚店前。

这店以有各式女感内衣用品着称。唐纳建议丽亚入内挑选两件比基尼,可用来在家中游泳。他建议一件墨绿,与她的白肌肤有明显的对比,另一件色,与她的肤色一致。

「这里还有各式各样的珍奇罩和内衣裤,只要合意,你就随意添置。」

丽亚瞪大眼睛望着唐纳片刻,嘴角露出会心的微笑,便进入店内。唐纳坐在店前的长椅上,悠闲的看着川流过往的行人,但他没有看到任何差可与丽亚媲美的少女。正当他在幻想着丽亚身着比基尼的诱人美姿时,他听到丽亚的银铃般的声音。

「爹地,我已好了。」

唐纳入店付帐,这是“爹地”的义务。当他想到他即将可以看到丽亚身着感的比基尼时,那美景会让他开怀奋,何止值回这些许的帐目!

上得车来,丽亚说:「爹地,回家我要穿我买的这些比基尼给你看!」

「有没有买两件?」

「事实上我买了三件。两件是照你的意思买的,另外还买了件浅蓝色的。」

「那很好。是不是还要买些好看的内衣裤?」

「啊,爹地,等你看过我已有的配套内衣裤再说。我已有了许多套,我从来没有过这么多套的内衣裤。它们好柔软,皮肤接触到时真舒服!」

丽亚伸手到汽车后座,自盛着新买来的比基尼泳衣的口袋中,拿出一个小纸包。

「你定得看我穿这件新泳衣。」丽亚面上露着神秘狡黠的微笑。

唐纳看时,这纸包奇小,里面似是最多只能装一条小手帕吧。唐纳不觉立时感到一阵兴奋。丽亚穿着这件用料少之又少的泳衣,那一定会是十分感彩!

可惜的是,回家时已很晚,丽亚也已显得很疲倦,明天一大早他们还得上班、上学。他俩同意比基尼泳装表演改期举行。

学期即将结束,接下的几天丽亚都忙着准备大考,一直都没有时间向唐纳展示比基尼新装的机会。

**** **** **** ****

现在已是五月的最后一星期。

这天是星期四。再两天便是丽亚的生日。唐纳早已订购了一条漂亮的金质**心项炼,**心内镶琢了他和丽亚的名字,准备在周六早上为她挂上。

丽亚已全部考试结束,暑假即将开始。星期四傍晚唐纳回得家来,她告诉他她的各科考试成绩。她绩业优良,每科得分都在85%以上,而数学、生物她都是满分。她的暑期游泳节目,即将於下星期二开始。她的游泳时间在不断的进步,教练估计,短期内她很可能就会刷新学校泳池的几项记录。

「丽亚,我真为你骄傲!」

「我好高兴我的生命有了这许多的奇妙改变。自你进入我的生命后,我的世界开始变得如此的美好。我好爱你,爹地!」

「我也好爱你!甜心!」

他们紧紧的拥抱着,像情人似的蜜吻。她的秀发散出洗发水洗涤后的清新气息,她的耳后、颈间却有着香露水的玫瑰芳香。唐纳自是不会放过,他蜜蜜的吻她的耳垂和粉颈。良久,唐纳才回到现实,停上了热吻。

「现在差不多已是晚餐时间。今晚你想吃些什么,丽亚?」

「你,爹地!」

唐纳看着丽亚,她的眼神显得热情而诚恳。她的玉臂勾着唐纳的颈子,将他的头板过来,再度和他蜜蜜的湿吻,唐纳觉到三团丰肥的软紧贴着他的膛和膨涨的下体,她在轻微的耸扭,他立即感到他的小腹内昇起一团温热。他拥着她,大毛手上下抚着她的背脊,然后不由自主的下滑,按在她的圆润玉臀上,轻轻抚捏。她下面只穿了条短裤,隔着软薄的布料,他可清楚的感觉到她的三角内裤的轮廓!他砰然心动……但接着脑内灵光一闪,他意识到他已面临危机。

「暂停!丽亚!我们必须就止打住,我已几乎难以自制!我们还是去做晚餐吧!」

「可是我好想要你,爹地!」

「只要你喜欢,我永远是你的!」

「爹地,你不知道我现在的感觉。我全身都感到苏软,你紧抱我时,我觉得我全身都会震撼发抖。」

「丽亚,我也一样!但我们得就此打住。这也就是为什么我说让我们现在立即去做晚餐。」

丽亚依依不舍的放开了唐纳。

他们携手进入厨房,两人熟练的合作。近月来每周的菜单都已由丽亚在前一周末排就,他们只须按单烹饪。

唐纳的阳具已逐渐软化,他心中暗舒了一口气,刚才的缠绵已太接近临界点。他内心深处是十分想立刻和丽亚爱,但他就怕丽亚只是因为受了他的照顾,便觉得她“欠”了他的情,而想以身回报。他必须确定,她对他的热情不是基於这种心态。

餐后,他们并肩坐在家庭休闲室的大沙发上,观赏电视节目。

在他们将上楼就寝前,唐纳意识到明日是星期五,又是周末。

「丽亚,这周末想做些甚么?」

「爹地,这周末没排其他节目,我想留在家中陪伴你,享受我们的游泳池。

我也想试穿我的新泳衣给你看!」

「啊!那好极了!明天我会提早回家,我们先去超市购买下周的用品食物,你喜爱的牛排、海鲜、和冰淇淋……唔,如果你喜欢,我们便在离超市不远处的wright餐馆晚餐。我曾数次和我的客户去那儿用餐,质量服务都是一流的……啊!我几乎忘了告诉你一件很重要的消息。今天我接到乔治打来的电话。他说律师事务所已为我们完成了领养的各项申请手续,九十天后你就可成为我的法定女儿!……我们明天正该庆祝!」」

「啊!爹地,我爱你!」

丽亚扑进唐纳的怀里。他紧紧的抱着她。他吻她,她热烈的回应。唐纳的老毛病又发作,阳具立即翘硬,怀中的少女也在耸扭相迎。

「爹地,我好想要你。」

「要我?……」

「是的。我“要”你,就像女孩想要男孩的那种“要”。你曾告诉我,你已七整年没有过女人。我要做你的女儿,你的女孩,你的女人!」

「丽亚!你已是我今后生命中惟一的女人!……我好爱你!……但我想今晚我们该休息了!……」

唐纳意识到他又几乎失控,但他仍极力把持住了。

这夜,他重复的梦到他和丽亚在缠绵、在轻怜蜜爱。清晨醒后唐纳有些迷惘。内心的直觉似在告诉他,他和丽亚间的感情,早晚会要昇华,突破目前他试图极力局限的境界。

第二天公司的业务十分忙碌。但丽亚的倩影却不断的在他脑海出现,一想到她,唐纳心中便会油然生出甜蜜的感觉。他真不能相信,他居然有了这样一位漂亮可爱的女儿!但当他想到她和他的亲蜜拥吻和贴身磨扭时,他的下体立即感到暖洋洋的,刚劲勃起。

下午四时,唐纳结束工作,立即开车回府。

**** **** **** ****

「啊!爹地,真高兴你回家了!」丽亚张开手臂,上前拥抱唐纳,全身和他紧贴。唐纳立刻闻到她秀发的清香,她定是刚沐浴过、洗过头。

「我已替你调制了一杯冷饮。你喝了后我们就去超市买下星期的食物用品。

我已列好购物单,你再检阅一下看还遗漏了什么。……明后天我没有游泳训练,我可陪伴你。忙了一星期,你得轻松一下!」

喝着丽亚替他调好的饮料,看着活泼动人的美少女,唐纳如沐春风,似又回到了少年时代。他觉得他该整整容,才能配得上美艳的丽亚,和她一同外出。

「给我五分钟,我得盥洗一下。」唐纳进入浴室,迅速漱洗刮鬍,整饰面容。他着意梳理依旧十分旺密的头发,他庆幸他没有和他的同龄的友人一样,顶发已逐渐退化或稀少。对镜自照,镜中出现的是一位神彩飞扬,相当英俊潇洒的中年男士。

丽亚已在面部化妆,略用了些玫瑰唇膏,发结马尾,上身穿着时尚的露臂衬衣,下面是紧身牛仔裤,脚上穿了双露趾的两吋高跟新颖凉鞋,更显得亭亭玉立。唐纳直觉到丽亚直似位健美婀娜的十八、九岁的美少女,绝对没人会想到她只是个十三岁不到的小姑娘。

在开车前往超市的途中,丽亚注目着意修饰过的唐纳:「啊,爹地,你是多么的英俊!」

「谢谢,丽亚。只因我有了位那么漂亮的女儿!」

他们进入超市,各持一份採购单,分道扬镖,很迅快的便办齐了要买的用品和食物,然后他们来到了那家餐厅。

唐纳点了腰脊牛排,他建议丽亚点“surf&turf”﹙牛排、龙虾﹚,同时,他点了两杯水果酒。服务生遵嘱送来了饮料,完全没有怀疑到这位娇美的大姑娘尚未及龄。

唐纳温柔微笑举杯,和丽亚碰杯:「祝福你,我最心爱的、最美的女儿!」

「爹地,我爱你!我一定会做你的、这世界上的最好的女儿!」

她浅嚐了一口酒。

「爹地,我从未饮过这种酒。它的味道真好!」

「如你喜欢,待会我们可在酒店选购些回家,以后晚餐时可以浅饮助兴。」

正餐已送来,他俩开始津津享用。餐后他们又去酒店,买了几打各种不同的瓶装水果酒。

回到家中,丽亚说:「爹地,我来放置买来的物品,你这就去沐浴。然后我们一道观看我们刚租来的影片。」

唐纳遵女儿之命,上楼来到自己卧室内的浴室淋浴,浴毕关上水龙头。他听到淙淙的莲蓬水声,他有些奇怪,丽亚下午已浴过,何以现在又在淋浴。

现在是五月下旬,傍晚仍有些热,但还不须开空调。他想今晚在家应该“轻松自由”一点,他决定不穿内裤,只穿了一条宽松舒适的短裤,他取了条背心,但此刻气温仍高,他拿在手中,没有立即穿上。他赤裸着上身,下楼来到休闲室。影像机上的时钟显示此时是九时正,他将租来的影带装妥,只待丽亚来时便可开始观看。

楼梯上传来声音,是丽亚拾级而下。一眼望去,唐纳先以为丽亚是全身赤裸,但再仔细一看,原来丽亚是穿着一套只有“三小点”的浅蓝色的比基尼新装,要来表演给他看。她行至他面前五呎处,面带诱惑的微笑,曼妙的缓缓转身,让唐纳可仔细看清她的前、后和侧面。

泳衣实际上只是三块小之又小的三角形布片,前的罩是两片等边三角形的布块,边长不及三吋,只能盖住头和部份晕。下面的一片是长约四吋、上宽才两吋的狭长三角布条,仅能遮掩部当中的裂缝。房的绝大部份、整个阜、唇外侧的大部份都裸露在外。下面的三角布块只用如“丁”字型的透明细丝带系住。细带勒陷在雪臀股缝中,丽亚的背面已如全裸。

丰满尖挺的房,肥胀光溜的户,和圆浑后突的臀部,几乎都已全部毫无保留的裸呈在唐纳眼前。

「天哪!太美了!」唐纳心中在呐喊。瞬间他的生殖器已膨胀铁硬。

「爹地,你觉得如何?」

「丽亚,你这样会叫我突发心脏病!太美了!你是如此的美丽!你可不能在公众场合穿这泳衣。」

「不会,爹地。这只会在家中穿用,我是专为你买的!」丽亚注视着唐纳胯下撑起的帐篷,娇笑道:「我已看到它的效果!」说毕她就扑进唐纳怀里。

霎时间唐纳感到难以形容的感。他紧拥她,和她蜜蜜的甜吻,她紧贴着他,热情的扭耸着。

突然,唐纳感到前有了无可言喻的美感。丽亚热情的耸扭已将她前的小布片罩推离原来的位置,她的两只白嫩结实的房,已裸贴在唐纳多毛强壮的膛上。唐纳感到他的心防即将崩溃。

「丽亚,我想我们还是穿上衣衫来看影片……」

丽亚含笑的看着唐纳,用手抓着唐纳的浓而密的头发,将他的头板过来,让他的嘴唇凑在她的左边的头上。

唐纳再也无从抗拒!他的最后心防在这一瞬间已完全崩溃!

他张开嘴,含住她的尖吮吻起来。丽亚发出梦呓似的呻吟……

「爹地,不要停!」

唐纳没有停。

一切的矫情和自律都已成为过去。

他不但吮吻她的粉红肥大的尖,他还舐嚐她的晕,将她的大半只尖挺白嫩房吸入口中,似乎是想要把它生吞下去。他吸了左,再吸右﹔吸了右,再吸左……轮流品嚐丽亚的两只鼓蓬尖挺的峰,那两只他第一次见到她时就想要吸吮的美妙峰。

丽亚喉中发出呻吟,将部凑向唐纳,让他吮吸她的尖挺如锥的嫩。

他的大毛手也没有停。当他用右手捧着她的左吸吮时,他的左手便去揉弄她的右,搓捏她的头。当他吸吮右时,他便用右手搓玩她的左。她喘息着,头像两颗粉红的琢彫宝石,竖立在结实坚挺的峰上,雪白的球上沾满了唐纳的唾,油然发亮。

他将她抱放在沙发上,分开她的双腿,置身其中,跪在她身前的地毯上,她前的两片“罩”已掉落在地毯上。她的呻吟声愈来愈大,她的臀部更是不停的旋扭。唐纳的嘴没有离开过她的两只房,他足足轮流吸吮了十分钟。

他开始转移阵地,但双手仍不舍的各自把握着一只球。他的头往下移动,舔吻丽亚的白嫩的肌肤……他吮吻她的肚脐……继续向下推进,终於吻到了让他思念已久的肥突丘。丘上只有几丝稀短难察觉到的幼毛,丘下的三角布条却已湿透。

唐纳将头埋入她的腿间,舐吮丽亚的丘,她耸扭得更厉害。她伸手下来,在系在腰间的丝线结上轻轻一拨,三角布便松脱掉落。

呈现在唐纳眼前的是人间的至美,他已朝思暮想了多时的丽亚的桃源户。

丘下是两片可爱之极的肥白膨胀的瓣,因极度充血而微微裂开,展现出唇瓣中的粉红缝,缝间尽是亮晶晶的花蜜,缝间发散出浓腻的、少女特有的、勾人奋的芳香。

唐纳伸舌舔吮花瓣中的蜜汁。蜜汁温润透明,味如稀释后的果酸,有淡淡的柠檬芳香。丽亚大声呻吟,双腿分张,高抬户,便利唐纳舐嚐。唐纳在花瓣中上下舐弄,尽情吞吸令他心醉的少女花蜜。他用舌尖来回拨弄缝中的小花蕾,丽亚几乎弹跳了起来。

「啊!爹地,那儿……就是那儿……」她将手按在唐纳的头上,双腿夹住他的两颊,耸动臀部,将整个户紧贴唐纳的嘴上。

唐纳的大毛手自丽亚前收回,用手托住她的大腿,向上向外推开,这样丽亚的肥美户便全部突露出来。缝的下方,有一处凹下的小。唐纳将舌尖伸入凹中舐弄片刻,再回师舐弄缝中的花蕾。他重复的来回舐拭,丽亚呻吟不绝。

「啊……噢……爹地……你在做甚么……好舒服……不要停……」

爹地没有停。他舐弄她的芽,吸吮莲瓣中的花蜜……

突然,丽亚玉腿挺直,全身紧张,双手紧抱唐纳的头部。温润的花露自蜜中泉涌而出。

丽亚大叫:「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

片刻后,她瘫软了下来。唐纳的头枕靠在丽亚雪白结实的大腿间,将涌出的蜜汁,涓滴不漏全部吮舐吸尽。

半晌,丽亚清醒苏复过来。「爹地,我爱你!你弄得我好舒服!」

唐纳抬头轻吻丽亚。她微分樱唇,将舌度入唐纳口中,让他含住吸吮。

「爹地……我要你……我要你进入我的里面……」

「丽亚,那将会有点痛。你还是处女。我的阳具不是世界上最大的,但初次进入你的身体时,还是会将你撑涨弄痛。你确定想要?」

「爹地,我肯定要。自第一天搬进来,我就一直想要,和你合体。」

「你有没有来过月经?」

「有,去年就已来了,爹地。上一次是三星期前。再三、四天又将到来。」

「唔,那很好,这两天应是安全期。现在最重要的,就是避免受孕。下周一我就替你安排会见医师,开方按时服药。」

「是的,爹地。你怎么说我就怎么做。」

唐纳再次吮吻丽亚的樱唇,她的耳垂,她的粉颈,……再下移至,小腹,大腿,阜,大、小唇和花蕾……他像是获得了一件世界上最宝贵的艺术珍品,他几乎亲遍了丽亚的全身每一吋,但他仍感到还没有亲够。

「爹地,请你肏﹙f**k﹚我的屄﹙cunt﹚!」

唐纳没想到这清纯的小姑娘竟也会说出“肏”、“屄”这一类的霏字眼。

唐纳脱去短裤,壮的阳具雄赳赳的翘立,丽亚伸手将之握住。

「好漂亮雄壮的大**巴﹙cock﹚!」

又是另一个禁忌的字眼!小姑娘还懂得真多!但唐纳已无暇多想。

他在丽亚身旁躺下,导引丽亚跨坐在他腿股上,面向着他。

「丽亚,我让你主动,你量力而动,不要急。你坐下来时要是碰到阻碍,那是你的处女膜。通过它以后,我的**巴就可进入你屄内。」

丽亚手握着一柱擎天的铁硬,将唐纳的大如小**蛋的紫亮头放在她的小屄眼上﹐扭动屁股,慢慢坐下。处女膜紧紧的裹住唐纳的头,丽亚怀疑这么大的东西是否真能进入她的小屄?但她渴望它的进入。她本能将屁股旋扭,同时用力下压,她觉得唐纳的头在一分一分的进入她紧凑的屄内。

两分钟后,唐纳的头已在他的视野消失,它已全部进入丽亚的道,碰到了阻碍,停止了前进。

「现在我已顶到你的处女膜。再深入时会有一点痛……不过稍后你会感到舒服的。」

丽亚上下荡动了几次,头终於突破了处女膜,她脸上有一丝痛苦的表情。

唐纳的阳具一吋一吋的进入她的嫩屄。软腻的壁紧套住壮的的男,他感到无可言喻的快感。

「爹地,刚才有点痛。现在不痛了,但觉得好胀。」

「丽亚,尽量放松。慢慢的你的身体就会适应。现在你上下套动,你会逐渐感到快乐。」

丽亚依言上下摇动臀部,她的一对丰满的球也随着上下幌动。唐纳的阳具被初经人道的道壁紧紧裹住。渐渐的,阳具的前端六吋已深入丽亚的体内,她的小腹上隐现出深入体内的痕迹。

「觉得怎样,丽亚?」

「爹地,我从来没有过这样被挤得发胀的感觉。里面似乎又胀又痒,可是又很舒服。」

丽亚开始小幅的上下耸动。唐纳只觉得**巴被丽亚的小户牢牢的锁着,幸喜道内已很润滑,随着丽亚臀部的上下起伏,他的头已可在她紧狭的花径里,如活塞般的推出送进。

媾的磨擦给他带来无可言喻的舒畅。看着自己和丽亚的下体密合在一起,硬生殖器在丽亚的丰肥柔嫩的小屄中进进出出,唐纳的心中感到无比的兴奋和满足。

丽亚的处女嫩屄终於容纳了他的柱的最后两吋。四十岁壮汉的八吋大**巴已全部进入了十二岁早熟姑娘的嫩屄里。

「爹地!我里面好胀,好难过,酸酸的,好痒……啊……噢……哎……啊……啊……爹地……」丽亚呻吟着,屁股上下起伏,幅度越来越大。

唐纳挺动他的擎天柱,配合丽亚的起伏套弄。她坐下时,他向上挺抬,头便冲撞到花心的软。

蜜潺潺的泌出,小洞越来越滑腻,丽亚喘息着,坐了下来,将玉臀前后耸挺磨旋。

突然她感到她的花心软被撑开,他的铁硬头顶进了她的花心最深处。一阵强烈的苏麻感传来,她受不了,瘫软了下来,上身倾伏在唐纳强壮的膛上。

「爹地,我又来了!」

唐纳感到丽亚的紧狭的道在一张一合的痉挛,一股温暖的花蜜自户内涌出,浸润了他的被紧裹在小洞中的翘硬**巴。

片刻后,唐纳轻问:「我们到楼上去,好么?」

丽亚仍在苏软的状态。「爹地,你抱我上去。」

唐纳抱着丽亚,侧身翻滚坐起。丽亚的双臂勾住他的脖子,嫩贴在他口,玉腿缠住后腰,八吋长的硬**巴仍深植在她的屄道中,唐纳站立起来,有力的大手紧托丽亚的雪白浑圆的玉臀,他就这样抱着她,迈步走向二楼。丽亚觉到他每跨出一步,他的木棍似的**巴便向她的花心软撞击一次,她感到阵阵的苏麻。

「爹地,吻我!」

唐纳低下头来,四唇相接,他含住她的丁香小舌。

娇娃和壮汉就这样密密的缠绵结合着,来到丽亚的卧房。他拉开床罩,将她轻轻的平放在床上。他们仍密合着,没有分离。

「爹地,我还要。这次你在上面!」

夹在洞中的壮男生殖器也正需要发泄它的混身力。

他伏在她身上,用手肘和膝盖承受了自身的重量,膛贴压着巍巍挺立的尖,男深植在丽亚腿叉间充满了爱的蚌里。

「丽亚,把腿抬高、分开。这样我们接合的角度才正好。」

她遵命照办,玉臂勾放在他的背上,环抱住爹地。

「丽亚,我要开始了!」

他开始耸动屁股,先是小幅度的上下起伏。丽亚发出愉快的呻吟,挺起户,承受他的冲击。

「啊!甜心!你觉得怎样?」

「我爱你,爹地,你使我感到好舒服!」

他逐渐加快了起伏的节奏,也增大了起伏的幅度。而且每次深入后,便用头顶住花心软,恣意抵压磨旋。

「啊,爹地……我会死去……爹地……用力……再快一点……啊……啊……好美……好舒服……我会死去……」

他重复的做这样的动作……

唐纳很高兴他能使丽亚感到快乐。他决定今后不但要做她的最好的爸爸,也要做她的最好的伴侣。

他觉得快感越来越浓,但他镇定心神,紧锁关,摒除敏感,他觉得他能控制自如。他无意在丽亚的初夜就採用其他的交花式,他保持着这正常“传教士”的姿势,大**巴不断的在丽亚的户里抽送、顶撞、磨旋。

丽亚一再的到达高氵朝……

每次高氵朝过后她都会感到短暂的瘫软无力。这时他就会停止抽,将拔出,躺在她身边,轻吻她的樱唇,她的尖挺嫩,抚她的全身曲线,仔细把玩察看她的户内外……直待丽亚苏苏。她向他微笑,他们情緻緻的互诉爱衷……她把玩他湿漉漉的、硬邦邦的大棍,他也拨弄她的小蒂……当她向他说:「爹地,我还要!」时,他便再度腾身上马,和她媾合,抽磨旋,尽情享受阳具在极端紧凑的少女嫩屄中磨擦的快感。

青春早熟,她的需要量相当高。但在第五次高氵朝后,她已感到很是满足。可是她知道他还没有够。

「爹地,我的小屄,我的全身,都是你的,你想要怎样肏就怎样肏!」

他自是乐於从命。「丽亚,我的爱人,我最宝贵的女儿,你给了爹爹从未有过的快乐!」

当他第六次再度进入丽亚的体内时,她没有主动的耸挺凑合他的抽送,美目半闭,微露疲态。唐纳感到她可能已完全满足,便决定奏凯收兵。他放松了关的控制,开始飞快的抽顶磨旋,大毛手牢牢的捧定丽亚的白嫩臀股,像强奸似的,尽情蹂躏丽亚的花心。

丽亚口中发出弱不胜情的呻吟。“啾啾”的春声自潺潺的户中发出。

经过一轮紧锣密鼓的炽热狂奸,丽亚又早已玉户流津,软瘫一片。

蚀骨消魂的快感终於来临,多年被锁牢的火山终於爆发,唐纳立即将狂胀的生殖器尽顶入丽亚屄花的最深处,他感到头已撑开了花心软的瓶颈,头一抖、再抖、三抖……将热浓的,尽数喷进丽亚正开始发育的子里。

半晌,唐纳才拔出仍然半硬的阳具,上面尽是发亮的白沾,丽亚臀部下方的床单已是狼藉一片。床边收音机上的时钟显示已是午夜十二时廿分,他和丽亚缠绵媾已逾三小时。

他抱起奄奄一息的丽亚,来到他的卧房, 将丽亚放在他的 king-size 床上仰卧。他进入浴室,迅速淋浴洗涤,然后拿了两条毛巾,用其中的一条温柔的为已沉沉睡去的丽亚揩拭乾净。拭毕,将另一毛巾垫在丽亚的屁股下。他侧身躺下,将丽亚的裸体搂在怀中,盖上毛毯。一分钟不到,唐纳便已进入了甜蜜的梦乡。

**** **** **** ****

初夏的清晨,院中树梢头的清脆鸟语划破了这庭院的寂静。

二楼卧室的窗户都敞开着,透过碧沙窗,楼上的卧室里充满了早上的清新空气,和院中飘来的花香。呢喃的鸟语将唐纳自甜睡中唤醒,已是清晨六时。

多年来他从未有过如此深沉的憩睡。一觉醒来,他只感到通体舒畅,力充沛。看到身边仍在甜睡的丽亚,他想起了夜来和丽亚的美妙缠绵媾。丽亚仍是仰卧着,似乎一夜都没有改变过睡态。

揭开毛毯,丽亚的美妙裸体横陈眼前,白腻尖挺的峰,修长的美腿,耸突丰肥的户……「真是上帝的傑作!」唐纳心中讚美着,下体立时膨涨。

他不想惊醒她,让她多睡一回,以恢复她昨夜几番云雨耗去的体能。

他为丽亚重新盖上毛毯。起身走入浴室,洗漱整容。对镜自照,显然和昨日有异:眉眼之间显得分外饱满光泽,乍看自觉年轻了许多。镜中人胯间的阳具仍在半充血的状态,壮昂藏。想到昨夜这傢伙曾进入丽亚体内,攫取了丽亚的童贞,而且在她的处女屄花中一再逞雄驰骋,把娇娃奸得欲仙欲死,他不禁满意的微笑,手抚自己的称赞:「好孩子,不负我望,十分称职!」

他披上一件浴袍,轻轻的走出卧室,将门虚掩,以免惊扰丽亚的安睡。他首先来到楼下的休闲室。沙发上明显的留下了他和丽亚昨夜云雨的痕迹,和丽亚的处女落红。他自橱中取出除渍喷雾瓶,着力向这些痕渍喷洒了一番。须臾渍迹挥发净尽,沙发回复整洁。他自地毯上拾起丽亚昨夜试穿的三块比基尼小布片,便回身上楼,来到丽亚的卧室。床上的卧单渍痕狼藉,他将之取下,将卧单和比基尼都放入盥洗篮,然后再为丽亚换上洁净的卧单。

善后工作完毕,唐纳来到厨房,烹制早点。经过夜来四小时的体能作,他此刻觉得很饿。他为自已做了三个煎蛋,八条bacon和烤麵包,他味口奇佳,开心的享用。

他听到楼上的淙淙水声,是丽亚在淋浴。十分钟后丽亚下楼来到厨房。她穿了件套头的筒式露臂t-shirt,下沿长及腿叉,刚可盖住臀部。

「早安,丽亚。觉得还好吗?」他向她微笑。

丽亚扑入唐纳怀中,两人情緻緻的蜜吻。

「生日快乐!」唐纳取出已备就多日的**心项炼,为丽亚挂上。

丽亚打开**心,见里面镶着两行小字:“给我心爱的丽亚……你的唐”

「爹地,谢谢!」她再次和他蜜吻。

「爹地……我那里面仍有点酸……我饿了……你煎的bacon真香!」

她接过唐纳为她刚准备好的炒蛋、bacon,津津有味的享用。

唐纳望着仍显得有些倦悃的丽亚:「丽亚,我很抱歉,昨夜我太鲁。」

「不,爹地。我好喜欢你的那种“鲁”﹐那是你爱我的表示,而且那也给了我从未有过的、不能形容的好感受。我爱你,爹地,你要你常常那样“鲁”的爱我!」

「丽亚,我最锺爱的女儿,我的宝贝!你给了我胜似天堂的快乐!……今后只要你喜欢,我就要常常那样爱你!……不过,我想餐后你最好还是再多休息一会儿。」

上楼时他发觉丽亚有点蹒跚,他便将她抱起,来到他的卧室,放她仰卧在床上。

他在浴室橱中取出消炎膏,来到床上,揭开丽亚的t-衫下沿,发现丽亚没有穿内衣裤,诱人的裸体吸引住他,他的生殖器又立即怒发高翘。

「张开腿,让爹地来检查一下。」

她分开美腿。但见两片光洁肥涨的大唇密合,紧夹一线缝。唐纳用手指分开紧合的唇,察看缝下方那昨夜曾让他无限消魂的小。内桃红艳艳,口头有些湿润,散发着少女户特有的芳香,看不出任何受创的迹象。唐纳仍是小心翼翼的在口内外涂上一层消炎药膏。

丽亚已发现他的勃起。「爹地,让我看看你。」

她掀开他的浴袍,纤手抚他的强壮多毛的结实膛。他感到好舒畅,闭眼享受她的按摩。

他觉得她在把玩他的阳具。

她一手握住怒涨的,上下套弄,一手捧握圆鼓结实的肾囊,轻轻搓捏。

「爹地,你的**巴好大,好!」

唐纳觉得头已被柔嫩温润的软包住。丽亚用双手握住高昂笔挺的棍,小口含着紫亮的头,濡动的舌尖舐弄他的稜和马眼……小舌舔试了阳具的每一吋,和球囊上尽是湿亮的唾涎……赏心的舒服令唐纳发出呻吟,但他不想在这时时节放纵自己,他习惯的牢控关。

十来分钟后,丽亚侧卧唐纳身边,手中仍握住坚挺,上下把玩,指尖摩索着鼓胀的稜。唐纳的大手盖在她的口,隔着t-衫,抚揉她的。他们有时交谈,有时深深的湿吻。

「爹地,我在学校常听到高班的一些学姐谈论男孩。她们吹嘘曾和男孩或成年男人肏过屄。从她们交谈中透露,似乎对方在几分钟后,就会激情。有时甚至只有一、二分钟,在她们还没有得到那“来了”的好感时便激动的泄了。后男方的**巴会迅速软化,也会立即失去了对女孩的兴趣……可是昨夜你肏了我那么久,我“来了”许多次,你却那么久都没有出……是不是我年纪太小,不够感,不能使你感到激情动心?……」

「啊!丽亚!你不知道我是多么的激情动心!和你做爱是我一生中无可比拟的快乐!……我的迟不发是我自来的天赋,和多年来的自我训练所致……昨夜后来我仍是提前发了,因为我怕你太累,又是你的第一次……」

「爹地,我很高兴我能使你感到快乐。我真高兴你是那么的强壮持久,我是这世界上最幸运的女孩!」丽亚摇捏着手中的握住的棍:「爹地,它已休闲了七年,今后我们得让它多多工作。」

她拥贴在他前,嘴角露出满足的笑意,闭上眼睛,舒畅无忧的睡去。

待她睡熟,唐纳轻轻起身。他穿上轻松的便装,来到楼下,在前门口拾起送来的报纸,随意阅览。

下午二时,梯口响起银铃般的悦耳的声音。

「爹地,我看来如何?」

唐纳抬头看时,丽亚穿着色的比基尼新装,雀跃而下。看来她已完全康复,年轻人的体力恢复得真快。

她向唐纳微笑,在他面前曼妙的旋转弄姿。

「美极了!」

「我想去游泳。爹地,你要加入吗?」

「啊!当然。」

丽亚来回游泳,唐纳漫泳了一回,便先行上岸,他半坐半躺在池边的日光浴用的靠背长凉椅垫上,欣赏丽亚的美妙泳姿。

十来分钟后,丽亚上池,仰躺在唐纳身边的椅上,享受日光浴。

「丽亚,我去拿润滑膏来,为你揩沬,以免皮肤晒痛……这里只有我俩,如你喜欢,不妨脱去泳衣。」

唐纳自屋中转来时,他看到了让他心跳加速的美景:丽亚全裸的伏卧在的凉椅的厚厚的软垫上。隆起的臀部,展现出优美的曲线。

唐纳坐在丽亚身旁,双手沾满香膏,在她的白嫩的肌肤上抚轻揉。先是背脊,渐移至臀部、大小腿。丽亚微分玉腿,唐纳看到了腿叉间丰肥诱人的蚌。

丽亚翻转身来。

「爹地,这样不公平。你也得除下泳裤。!」

唐纳依言脱下,露出了他小腹下的八吋独角怪兽。他继续为仰卧的丽亚涂拭香膏。他在她的峰上搓抹了良久,丽亚的头似樱桃般的立起,她开始呻吟。

「啊!爹地,好舒服!」他的满沾香膏的大毛手渐渐下移,小腹、大腿、小腿、玉趾……她分开玉腿,大毛手最后回到光洁肥突的阜上,手掌盖在隆起的软上轻柔慢压。

「啊!爹地!爹地!……」

他的中指探入阜下的缝里,在缝间的小芽上来回拂拭。

「啊……噢……噢……」丽亚轻声的呻吟,她旋转耸扭臀部,配合他的撩拭。

缝中已充满了花露,润滑香膏已不再需要。

「爹地,我要你!现在就要!」

池边的日光浴用的长凉椅上,一对赤裸的体缠绵在一起。健硕的壮男压伏在苗条白嫩的少女身上,结实修长的玉腿勾挂在壮男的后腰,他的臀部上下如飞的起伏,身下的少女发出如怨如诉的呻吟。青筋毕露的特大电筒似的男特徵正在少女大腿间鲜嫩的蚌中肆意冲刺,她的腿弯臀股尽是湿淋淋的沾,她娇喘着,玉户口的嫩随着壮男陷入、翻出,发出“啾啾”“啧啧”的春声。

院中树梢上鸟儿在吱吱喳喳的叫着,似在赞美他们的美妙结合。

两天的周末在漪腻的柔情蜜意中渡过。他们享用自烹的美食,在和煦的艳阳下躺佯,在清爽的池水中嘻游……

两天来他们媾了十余次,星期日的中午,他们还初次体念了在池中水下交合的情趣。爹地曾多番“鲁”的对付她,她得到了数不清次的憩甜满足。但爹地很有控制:他每日只选择的拔关一次,在丽亚的花心中倾泻了他对她的炽热的爱。

**** **** **** ****

丽亚已开始了暑期游泳节目,周一至周五每天训练五小时:上午七至十时,下午四至六时。周六三小时:上午九至十二。周日休停,以便多数家庭携子女上教堂。

唐纳也调整了上班的时间为上午八时至下午五时。这样他便能每晨为丽亚做丰美的早餐﹔傍晚丽亚倦极回家,立刻便能轻松的享用爹地备就的美食。早餐时,爹地也关注的看着她服用多种惟他命和避孕丸,让女儿不致缺乏任何营养,或因和他欢爱而怀孕。

周日的勤劳训练,丽亚回家已相当疲倦,爹地会为她遍体按摩,消减疲劳。

有时在丽亚的要求下,唐纳会和她合体欢媾,通常丽亚两度高氵朝过后,她便会全身憩畅苏松。但唐纳却并不急求本身的发泄,习惯的牢守真元。十时前爹地会抱她上床,晚安轻吻后,让她一觉憩睡到天明。

只有在周六的下午或夜间,爹地才会和女儿尽情云雨,露洒花心。

就这样,他们平均每星期春风三度。

丽亚的游泳成绩有了惊人的进步,七年级的她,已打破了学校的泳池的两项纪录。她容光焕发,益发明艳美丽。

公司的同仁都惊羨的发现了唐纳的改变,他意气英发,肤润神丰,人人都说他至少年轻了十岁。

两个月的暑期游泳训练、比赛节目瞬即过去,於八月初结束,暑假尚有一个月。秋季开学前,唐纳决定休假两星期,携丽亚去地中海邮轮旅游渡假。他们游览了希腊和爱琴海沿岸一带的名胜古蹟,唐纳和丽亚都玩得十分开心。事实上,这也相当於他俩的蜜月旅行,壮汉爹地每夜都要和早熟的十三岁女儿共赴阳台,颠鸾倒凤,缠绵媾两、三小时,将女儿弄得几度欲仙欲死后,才在女儿的屄花心的最深处尽情,相拥睡去。

秋季开学前他们回到了他们的家。

星期六的下午。秋阳艳艳,在后院的树荫下,赤裸壮的唐纳躺在日光浴用的软椅上,双手揉捏着跨坐在他身上丽亚的粉红嫩头,丽亚的圆浑结实的臀部在优美的磨旋起伏,肥嫩多汁的小屄有节奏的吞吐着唐纳的大坚硬的阳具。

唐纳耸动臀部,配合着丽亚的节奏,享受着阳具在这美少女的紧暖滑腻的小屄中磨擦进出的美妙滋味。

旁边的小几上有一封中午刚收到的信。那是本郡的儿童福利部寄来的通知,唐纳下星期就可以正式认领丽亚作女儿。

丽亚停止了磨旋。她俯身下来,和唐纳轻吻。

「爹地,我不想你去办理认领的最后签名手续……我不要做你的“法定女儿”。」

「丽亚,为甚么不要?是我做错了什么……」唐纳感到十分意外的说。

「啊!爹地!不是你想的那样!我已决定了,当我高中毕业成年时,我要为你生个宝宝,才去上大学……如果你愿意,我要和你结婚,做你的妻子……但如果我已成了你的“法定女儿”,那时将会遭遇到许多法律上的麻烦困难……」

唐纳眼中充满了喜悦:「丽亚,我爱,我们就这么办!」

他和丽亚热吻。丽亚的玉臀又开始耸挺磨旋。

唐纳翻身而起,伏在丽亚身上,膛贴压着柔嫩尖挺的峰,臀部飞快的上下起伏,上面四唇相接,吮吸丽亚的丁香小舌……

他的心中充满了欲与爱的激情:这尚未成年的早熟美姑娘给他带来了难以言喻的美妙爱,他总是觉得没有亲够、够、肏够她﹔同时他心中确认她是他的最锺爱的女儿,他的爱人、他的情妇、他的未婚妻,他一定要全心爱她,让她快乐、满足。待她十八岁成年,他就和她结婚、生子,再创幸福家庭。

四个月前,他做梦也没有想到,隔邻篱外的未成年的小姑娘会激起他生命中的如此浓蜜的二度春潮……

译者有打油诗一首,简志这桩韵事:

失怙幼婕最堪怜,乍得莺迁慰妾心﹔

玉女有心承雨露,喜穫千金再度春。

﹙全文完﹚☆★☆★☆★☆★☆★☆★☆★☆★☆★☆★☆★☆★☆★☆★☆★☆★☆★☆★☆★☆★

黑月:「好一篇翻译啊,大蜜蜂兄花了不少心血吧。」

大蜜蜂:「这是一篇略异於常的西洋情色作品,前大半篇中故事

的色情成份不高,急色网友尚须稍加忍耐。」

克宁:「这么高品质的东西,是值得等待的。」

大蜜蜂:「自美欧历年来诸多行为研究报导,养女与养父发生

关系者,为数极多;其中两相情愿,其后甚至正式同居结合,生儿

育女,成立幸福家庭者,为数亦不少。本文是一篇十分接近写实的故

事,特此介绍与『十日谈』的网友读者。」

鹰魔:「多谢大蜜蜂兄的好文,让我们欢迎十日谈的第十一夜·

阳光少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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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届十日谈十一夜·阳光少女改编:boy-man 原作:北条司☆★☆★☆★☆★☆★☆★☆★☆★☆★☆★☆★☆★☆★☆★☆★☆★☆★

你知道吗?植物和人类一样也有心灵,它们热爱人类,也能够感觉到人的心灵。

然而,人类却不去感觉它们的心灵,甚至忘记了爱护它们……***********************************

我坐在我家那棵樱树的树枝上,从我的这个角度正好可以看见我的父母亲正在他们的卧室里做着一些不是我这个年龄所瞭解的运动。

但我的注意力并不是放在他们的身上,因为……因为从这里正好可以看见隔壁的花店。

那是我家隔壁在两星期前开的一家花店,这种花店在这座小镇上是从来没有出见过的。

在那家花店门前摆放着好多的花,许多本来在这个季节早已经销声匿迹了的花也在那里争奇斗艳。

嗯……我记得那应该是一个阳光灿烂的日子。在那一天,在以往空旷的水泥地上突然摆满了各种鲜花。

一个巨大的汽车房子也出现在这里,原来这汽车房子就是花店。

无名的,我立刻就喜欢上了这个地方,我喜欢无忧的坐在这里,看着前面美丽的花店,还有……

对了,就是这个。

我正想着,忽然听见一个女孩的声音:「我走了。爸爸。」

接着,一个女孩背着书包从花店里轻快的走了出来。

啊!那是沙罗!那就是我的另一个目的。因为这个地方有着一个好像是妈妈给我讲故事里的天使一样的女孩,当我第一眼看到她,就觉得她的身上有着一种不可思议的魅力在吸引着我。

西九条沙罗转到我们班已经有两个星期了,而在班上只有我还没有跟她说过话。

我不知道为什麼,虽然我并不是一个合群的人,但我平时也经常被老师夸奖口齿伶俐,可是每一次在她的面前,我却感觉自己好像是一个哑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我真的不知道为什麼,我想和她聊天,想和她一起上下学,想把我最喜欢的漫画书借给她;但每当我从她身边走过的时候,我的心就跳个不停,我想说,却开不了口,只好在教室的角落里偷偷的看着她……

今天的阳光真好呀,马上就到了上学的时候了,我回头看了仍然在房间里肆无忌惮的父母——看来今天的早饭是没有了。

沙罗走过来了,从我的这个角度,看见从没有树叶的树枝中间洒落下来的斑斑点点的阳光照在她的脸,让我也感觉到了温暖。

决定了!今天一定要和她说话!

我猛的直起了身子,却忘记了自己所处的位置。

「哎哟!」随着我的头重重的碰到上面的一树枝,嘴里也不由的发出了声音。

与此同时,我忽然听见了从屋子里传来的妈妈的声音:「喂!真树!你又在那里……啊……老公快迟到了!!」

听见了动静,沙罗也抬头看着我。

我发现她在看我,大吃一惊,脚下打滑,接着就从树枝上掉了下来。

「哎呀!不好!」

我伸手乱抓,只抓到一树枝,但是细细的树枝本支持不住我的体重,马上也就断了,我也重重地落在地上。

「好疼呀……」

我躺在那里,正在为我的屁股而歎息时,只感觉有一大片的乌云渐渐的接近——然后就看见我的妈妈生气的看着我,叉着腰恶狠狠的我说:「跟你说过多少遍了,不要学的像坏小孩一样来偷看我……而且这棵樱树已经不能攀登了!你……」

我趁她不注意,连忙爬了起来,对她作了一个鬼脸,然后一溜烟的跑了,一边跑,一边回过头来对妈妈说:「妈妈,我先走了!」

妈妈在后面生气的喊道:「等一等!这孩子真不听话!」

我忽然想起来了,停下脚步,对樱树说:「我上学去了,你也加油呀,今年一定要开花!」

看见我如此妈妈更加生气了,大声的喊道:「快别向大树告别了,已经要迟到了呀!」

我向着学校飞奔,暗暗下定决心:「今天一定要……跟沙罗说话!」

妈妈看着我远去的身影,摇着道:「真是没有办法。」

爸爸这时也从屋子里走出来,看着樱树,说道:「这棵樱树……已经不行了吧?」

妈妈抬头看了一下,也说道:「是呀。前年被颱风刮歪,去年就没有开花。

而且树枝也枯了,早晚会倒下,乾脆趁早砍了吧。」

爸爸沉吟了一下,慢慢的说道:「每年摘樱桃,是咱们家的一件大事……而且怎麼对真树说呢?这树毕竟是他的『救命恩人』哪……算了,我们继续刚才的活动吧……」

「那你不上班了麼?」

「哎呀,我忘了,再见,心爱的……」

我在马路上狂奔,终於看到了前面的沙罗,气喘吁吁地叫她:「西九……条……沙罗……」

听见我叫她,沙罗停了下来,回过头。

我的心砰砰跳,低着头,结结巴巴地说:「早……早上……」为什麼我在她面前比在我上课时被老师提问时还紧张呢?

我在心里不断的给自己打气「沉住气!一定要沉住气!!!」

我憋住一口气,终於把话说了出来:「早上好!……」

沙罗看了我一眼,忽然接口说:「你是一个讨厌鬼,我不喜欢你!」

我听了她的话,立刻呆住了,感觉自己好像被一盆冷水从头上浇下。「为什麼?这是为什麼?」我心里不断的问自己:「难道早上我偷看爸爸妈妈的事情被她……还是……」

我顿时变得垂头丧气,脑袋里昏昏沉沉的,什麼都不知道。

我感觉受到了很大的打击,但还是有些不死心的低声问道:「为什麼呀?我……」

听见了我的话,沙罗忽然走到我的身边,一个字一个字的跟我说道:「因为你不知道爱惜树木!懂了吗?」

说完她就扭头走了,再也不理我。

而我却立刻松了一口气,原来她并不是为了……呀。但看起来她很讨厌不爱护植物的人……但总算是说了话了,也是一大进步吧,我的心又轻松了。

哎呀!不好,已经迟到了……

西九条沙罗,在班里是个很不起眼的人。学习方面不好也不坏,很一般;梳着两个小辫子,穿着也很普通;体育方面也没有什麼特长,总的说就是干什麼都很一般。

她有普通的朋友,玩普通的遊戏。

但是,我总觉得她像是故意装出很不起眼的样子。因为在不经意间,她一个独处的时候,所流露出的表情,竟然有着不合年龄的哀伤……而且,她的目光那麼深沉,彷彿有什麼奥秘,在那个时候,她显得很成熟,深深地吸引着我,让我更加想打听她的一切。

而这份神秘正是最吸引我的地方。

老师正在上课,但我一句也没有听进去,满脑子都在想沙罗的事。

我在想什麼呢?难道就是电视里演的恋爱?哈哈哈……我有些嘲笑自己,看电视上那些谈恋爱的人一个个呆头呆脑的,我怎麼会像他们!!!

可是,我还在想着西九条沙罗……

这时,我忽然听到老师叫道:「西九条沙罗。」

我本能地站了起来,大声的回答「到!」

可是我听到有另一个声音在说「到」。

这才发现我和沙罗一起站了起来,而老师也惊愕地看着我。

全班哄堂大笑。

「樱井,你什麼时候变成西九条了?」

同学们大笑着,笑声中还夹杂着「傻瓜」「笨蛋」「还没有睡醒吧」之类的声音。

我闹了个大红脸,不好意思抓了抓头髮。赶快的坐了下来,心中却充满了懊悔——沙罗一定更看不起我了吧,而在这个懊悔之中,我的深处却有了一丝的高兴,如此一来沙罗应该注意我了吧……

我用眼睛的余光扫着,却发现全班里只有沙罗没有笑。

下课后,我想走过去说「对不起」,但不知怎麼着我感觉好像全班的人都无时无刻的注意着我,而且沙罗好像也总躲着我似的,每当我看她,她就把视线移开。

今天一天都没有好好的听讲,满脑袋都是沙罗的影子……

我也边呆了麼?***********************************

放学后,我发现她坐在学校的台阶上,正在和花说话:「你们长的都很好呀。」

此时她的面容就像在和老朋友说话,「加油呀,春天马上就要来了。」

我的眼睛花了麼?随着她的动作,旁边不起眼的一朵小花忽然开了。

「哎?」她轻轻的用手碰了碰这朵小花,「你还真急,等不及春天来临吗?」

我在后面偷偷看她。

她在和花草说话时,有一种耀眼的感觉。全身都好像发着光似的,真像是我的天使呀。而且在那一瞬间,我发现她的眼睛了竟然真的闪闪发光。

沙罗忽然发现了我,她站了起来。刚才的光辉好像又一下子被吸入体内,沙罗又变回一个普通的女孩子。

她……她看见我了……但冷冷的眼神里却好像在透露着拒绝的信息,看见她如此的神情,我没来由的心痛了一下。

她瞧不起我麼?想到如此,我立刻有些悲哀和生气,这样的想法也让我没有理由的长了一些勇气,算了,去和她说句话,大不了……

我再一次壮了壮胆子,毕竟勇气和真实的面对感觉上是不一样的。咬牙,做出一副刚从这里经过的样子说道:「你很喜欢花呀?」

沙罗瞥了我一眼,然后说道:「当然,我家开花店呀。」

说着,她伸手拿起书包,看来想结束这场谈话了。

太了!她没有再骂我,看来上午的那一次使她对我的印象有些改观了!想像是这样的情况,我的信心立刻飞涨,思想也比刚才的活跃了很多,同时在这个期间我也在不断给自己打气:「不要退缩,继续进攻!」

我於是跟在她的后面,慢慢的向家的方向走。一边走,一边不断的在她的耳边说话。

「对花说话就能使花长得好吗?」

「我在书上看到,花能听懂人语,是真的吗?」

「我说话它们能听懂吗?」

「告诉我吧,其实我真的也很喜欢花呀。」

我不断说着,沙罗却一直不理我。

最后,她终於受不了了,回过身来,有些发怒的说道:「你为什麼老跟着我?」

在我眼里,她撅着嘴发怒的样子,也漂亮极了……看着沙罗越来越难看的表情,我只好以一种无辜的口气说道:「咱们是邻居,同路呀。」

沙罗白了我一眼,然后很坚决的说:「你并不喜欢花。」

我没有想到她现在会如此的说,只好发出了「哎?」的一声,来作为回应。

她没有理会我的表情,好像是在提问,有好像是作结论的说道:「爱花的人会折樱树枝吗?」

我想解释:「不,那是……」

沙罗却不想听,继续走她的路,道:「而且那课樱树也不像是一个爱花人家的东西!」

说到这里,她停了一下,然后又接着说道:「它真可怜,由於悲哀而正在枯萎……」

她的话对我无疑是一个晴天霹雳。

我忽然抓住了她,大声道:「它真的开始枯萎了吗?有什麼办法可以治好它吗?」

没有想到我会有如此的反应,沙罗给我吓了一跳,连挣扎也忘记了,只是发出了「啊」的一声。

我不管她的反应,急着说:「去看看我家的树吧!它对我非常重要!快点去吧。」

我现在本不理会沙罗的反应,迳自从后面推着她,「现在就去,快!」

沙罗叫道:「慢一点!慢一点!」

我却顾不了那麼多了,我急忙把沙罗推到我家樱树的下面,问她:「它为什麼无打采的?」

沙罗看了看树,又看了看我,然后对我道:「那你安静点……」

说着她伸出手,轻轻放在树干上。闭上了眼睛……

我大气也不敢出,紧紧盯着她。

良久,沙罗的脸庞泛起了一阵红晕,然后才慢慢的道:「你并没有好好地爱护这棵树!」

我道:「哎?」

沙罗道:「这房子是重建的吧?」

我道:「小学二年级时重建的。已经有2年了」沙罗道:「那时砍了部分树,这就是大树倾斜的原因。而且大树从砍断的地方开始腐烂……吸收营养的能力减弱,也就开不了花了。」

我道:「这棵树已经不行了吗?」我握紧了拳头,放在树干上。

「怎麼会……」我把头也顶在树干上,泪水落了下来。

沙罗张了张嘴,却没有说话。

我和她一起坐在一树枝上。

我伤心的说道:「这棵树曾救过我。」

以前我每年都要到树上摘樱桃,而且它也好像知道似的,总是结出美丽的果实让我们享用。

可是有一次我只顾摘樱桃,爬到高高地树顶上,脚下一滑……我从高高的树顶上落了下来。

我正在想这回完了的时候,我忽然被什麼东西稳稳托住……

是樱树救了我。

温暖的阳光透过树叶照在我的身上,樱树彷彿在为我的平安无事而感到高兴。我站起来,抱住树干,把脸贴在树干上闭上眼睛。

「我这样就能感觉到当时的温暖。我非常喜爱这棵树。」

「我从一生下来就和它在一起。它一直保护着我们一家,它就是我家的一员!我绝不让它枯死。」

听着我的话,沙罗的目光也变地温柔了很多。

她轻轻抚摩着树干,道:「真的很温暖。看来大树也喜欢你。」

说着,她像我一样把脸贴在树干上……

在这个一瞬间我好像感觉到了大树的心,也感受到了她的心,是很温暖的感觉。是我的幻觉麼,我不清楚。

我看着眼前的容颜,忽然的说:「你好像瞭解它的心,刚才只了树干就说出了它的病因。你可不可以……」

沙罗这个时候忽然嘴道:「找我爸商量一下吧!我爸爸当过树医。」

我惊讶的看着她说:「树医?」

「就是给植物治病的医生。」

我紧紧抓住了沙罗的手:「真的吗?请你一定去问问他!」

沙罗被我抓住了手,脸上猛的闪过了一道红晕,但却没有在挣开,只是对我说:「那我们现在就去吧。」

沙罗带我去她家,刚到门口她就高声的叫道:「爸爸,我回来了!」

没有人回答,她对我说:「樱井君,请你等一下。」

我点了点头,沙罗跑了进去。

我看着四週的鲜花。真不可思议……冬天还没有过去,这些花却开得这麼茂盛。

我很好奇,蹲下身拿起一盆花仔细看着……

咦……阳光怎麼忽然没有了?

我扭过头……天呀!

我背后有一个像山那麼高的男人,而且……而且看起来是如此的凶恶!

我惊叫一声:「哎呀!」坐倒在地上,叫道:「对不起!饶了我吧!我没有钱……」

「哈、哈」伴随着银铃般的笑声,沙罗从这个男人的背后走了出来,然后蹲下身,对我道:「你怎麼啦?这是我爸爸。难道你以为……」

我睁大了眼睛,看了看沙罗又看了看眼前的这个男人,怎麼也把他们两个联繫不在一起,只好吃惊的说:「这位就是……你的爸爸?」

「对!」沙罗的眼睛里闪过一丝的骄傲……

「树医?」妈妈问。

我一边吃饭一边道:「星期天来给树看病。」

妈妈道:「可是那棵树已经开始枯了。」

爸爸沉吟了一下,然后说:「真没有想到,因为我们家的改建,使大树变成了这个样子。那麼星期天就看看吧……」

「今天真好呀,沙罗不仅和我说了话,还成为好朋友,多亏了我们家的树。

……可是她的爸爸太可怕了,和沙罗一点也不一样……」这个是我晚上睡觉前的真实想法而在同一时间,沙罗却站在门前看我家的树。

一会儿,她父亲从房子里走了出来,问:「怎麼了?沙罗?」

沙罗看着,忽然说道:「等一下,爸爸……不管我转到哪个学校……都有这种感觉敏锐的同学。无论我装得多普通都能被他们看出来。」

她的父亲走了过来,给她披上了一件外套,然后抚摩着她的头说道:「所以你一直躲避樱井,不和他说话。被他发觉了吗?」

沙罗点头:「嗯……」

父亲道:「那就别和他太接近了。」

沙罗道:「可是……他是个非常善良的孩子。接触过他的手和那棵树就会知道,他有一棵仁慈的心。我不能置之不理!」

父亲默然。

沙罗偷偷的看了一眼她的父亲,然后又有些不好意思道:「而且……他也不会任凭那棵树枯死的。」

「是吗?」父亲以一种奇怪的目光看着她说:「那就去吧,也应该了……」

当沙罗和她的父亲在星期天来到我们家的时候,我的父亲和母亲看着魁梧高大的沙罗的父亲不由都吓了一跳。

沙罗鞠躬道:「打搅了。」

母亲十分惊讶的看着沙罗的父亲,自言自语道:「到底是树医呀……」

而我的父亲则紧接着说道:「是呀,像大树一样魁梧。」

沙罗的父亲默默地把手放在树树干上,我偷偷问沙罗:「和你一样,把手放在树上干什麼?」

沙罗也沉住气,低声的回答道:「在和树说话。」

沙罗停了一下,然后说道:「爸爸也相信树有心,所以他说『一定要治好它,放心吧。』这是爸爸在治病前的仪式。」

我露出一个明白的表情,然后又问:「那怎麼给树治病呢?」

沙罗微笑道:「补充养分啦,换新土啦等等?」

这时候,我忽然听到有人叫我:「喂!孩子。」

是沙罗的父亲。

他道:「有句话要对你说。无论怎样治疗,最后能治好它还要靠你的心。」

此刻他的面容在我的心里似乎没有以前那麼可怕。

「是你对树木的爱心!这比什麼营养都重要。」

对树木的爱心啊……***********************************

我把两隻手放在树干上,对大树道:「早日康复吧。有我在你身边呢。」

妈妈在门口大声道:「真树,你还不走?要迟到了!」

我忙道「好!」就跑了出去。

我跑了几步,便又回过身,冲着大树伸出手,叫道:「加把劲儿呀!」

看着我如此,母亲对也刚要出门上班的父亲道:「你说说他吧,这孩子每天都迟到!这一个星期他真的照花店老闆的话做了,像傻瓜一样。」

父亲奇怪的看了我的母亲一眼,问:「很傻吗?」

母亲使劲的点着头道:「是呀。」

话音未落,父亲也和我一样把手放在树干上,使劲的喊道:「加油!早日康复吧!」

母亲气坏了:「连你也这样做!」

是呀,父亲和我一样,每天都要这样做的。

他没有回答母亲,只是哈哈笑着,道:「哈哈哈,我走了。」

猛的,他抬起头看着天,自语道:「哎?要起风了?今晚好像有暴风雨……春天的风暴……」

「哇!真漂亮!」

我和沙罗一起走着,我看到在她家门口的那些美丽的花忍不住发出讚歎。

「天还很冷,怎麼会开出这麼艳丽的花呢?是你的爱心所致吧!」

沙罗的脸上闪过一丝奇异的神色,连忙道:「没有,没有的事……」

停了一下,她问我:「樱树怎麼样了?」

我垂下头,歎着气回答:「表面上是看不出有什麼变化……」想到这里不由的有些丧气说:「也许……我的心不能和樱树相通吧。」

沙罗看了我一眼,没有说话。

过了一会,她忽然悠悠的说:「你知道吗?据说人在培育植物时充满爱心,就能使心灵与植物相通。比如,这个人到了遥远的地方,那植物也能通过心灵感应,知道他在什麼地方。而且那个人在远方出了事故或遇到好事,那植物也会随之悲伤或高兴。」

我「哦」了一声,想着她的话。

沙罗又道:「你和樱树已经紧紧地连在一起,你们的心是相通的……」

我听着她说的话,忽然问道:「沙罗你真的懂花的心吗?告诉我吧……」

沙罗只是微笑一下,道:「不会有这种事的。都是我爸爸讲给我听的。」

我脸上露出了遗憾的表情,歎气的说道:「如果人真的能和植物的心灵沟通就好了……」

而沙罗听了,却默然……

不知为什麼,我忽然喊了一声:「我真想把和沙罗成为好朋友的事告诉樱树。」

沙罗显然显然有些意外「哎」了一声。

而我自己也感觉到有些不好意思,哈哈笑了起来。而沙罗也跟着我淡淡的笑着。

可是……我总觉得沙罗的笑容里有些秘密。

我自己并不相信沙罗自己所说的不知道植物的心灵。因为每当我看到她看着花和植物的眼睛时,我就感觉到她是能够懂得植物的心的。

但是……如果万一……难道会……***********************************

那天晚上下了暴雨,还刮着狂风……

电视里正播送着气像局的报告:「雨量达到每小时150毫米,河流有可能氾滥。风速达每秒20米,相当於颱风的速度。请各家……」

我一晚上都没有睡着,老是在担心樱树……

「樱树不要紧吧!」我在心里不断安慰着自己。而我也感觉到那天晚上,沙罗也一样没有睡着,和我一样在担心着樱树……

快到天亮的时候我才睡着了,可是不久就被吵醒了,是邻居的声音,我出了门。

看到邻居正气沖沖地责难着:「这种枯树为什麼还留着它!你们是怎麼打算的?我家的窗户全碎了!」

我扭过头才发现昨夜的大风把樱树的树枝吹断了,砸坏了邻居的窗户。

樱树!

邻居还在大声道:「趁它还没倒,快想办法处置它吧!」

父母低声下气地道着歉:「实在对不起。」

而我则看着樱树默默无言。

隔壁的沙罗和她的父亲也听到了这场对话,看着我的表情,沙罗不由的担心起来:「真树……」

「不行!绝对不行!」我忽然跑到还在我们家门口喋喋不休的邻居面前大声的喊道。

「对不起,对不起,是我们家教育的不好!」还没有等我把下面的话说完,我的妈妈就一把将我搂住,然后不断向邻居陪礼道歉道:「我们一会就把它砍掉。」

被我吓了一跳的邻居,狠狠的看了我一眼,大声的嚷着:「知道了就好,留着这麼一个破树有什麼用……」

晚上,我竭尽全力的劝说我的母亲改变主意。

但是我的母亲只是平静的说:「这也是没有办法。这棵树给邻居带来了麻烦……而且那是棵枯树,不能再给邻居添更多的麻烦了。」

我大声的反驳着:「不对!那棵树还活着!」

而此时,父亲却一直没有说话。

我改变不了母亲的决定,只好求援地看着他,道:「爸爸!……」

爸爸沉默了好一会,才缓缓的说:「你……你已经尽力了。何况那棵树真的已经老了,只好砍倒它……好了,就这样定了,小孩子要听大人的话……」

看着他,我几乎说不出话来:「爸爸……」

良久,我才慢慢的说道:「从小时候起,我就一直和这棵树在一起……」

说着,我转身冲了出去,爸爸妈妈在后面叫我:「真树!」

「等一下,真树!」

我不听,我不要,我不要砍倒樱树!绝对不行!

无名的,我这个时候忽然想到了沙罗,我完全不理会父母在我身后叫着,迳直的跑到沙罗的家门口。

我想敲门进去,心里却还是有些害怕沙罗的父亲,就蹑手蹑脚的走到沙罗房间的窗户下面,想把她叫出来听我倾诉……

可是,我却从窗户里看见了惊人的一幕!

沙罗光着身子在她的父亲身上扭动,如此的场景我只是在家里偷看过我的父母亲的。但他们不是父女麼?

我不知道为什麼,心好像一下子就碎了。

我不知道自己现在的心情是什麼,为什麼悲伤和兴奋竟然可以同时的存在?

我想离开,我的双脚却不听我的指挥,我眼前只是沙罗雪白而娇小的体在上下起伏,一种从来没有过的感觉从我的小腹升起。

我想把我的眼睛移开,但奇怪的事我的身体却非常不愿意移动。

我现在只是感觉自己的身体越来越热,完全不受自己的控制,大滴大滴的汗珠从我的额头上滑落下来。

我的小弟弟也慢慢的变硬,让我的手只好使劲的压着它,而它却更加不安份的挺立,逼的我更加用力的按着……而在这个过程中,我竟然第一次感到有了一种很舒服的感觉……

忽然,沙罗的父亲微喘着气的对着沙罗说:「沙罗……这个……嗯……你的那个同学……怎麼样。」

无名的,我立刻知道他们在说我,没有什麼理由,或者是直觉吧。

沙罗正在起伏的身体猛的停了一下,然后有些迟疑的说:「你……你说……哪个呀?」

好像不太满意沙罗的回答,她的父亲狠狠的挺了两下,然后才说:「就是那个叫什麼……什麼的小孩……」

「你也曾经是小孩子呀。」沙罗听了他的话,大笑着说。「这麼大了还吃醋……而且他现在还小呀……」

我聚会神的想听到沙罗的回答,但听到她是这麼回答的,我忽然感觉到什麼都消失了。

小呀……小孩子呀……我不知道说什麼。

「我真的很小麼?」我问自己,却得不到答案……

我一下子就没有了任何的兴致,又没有转移注意力的事件,刚才我父母的话和沙罗的回答就交织在我的脑海里,让我的心情更加的悲伤。

我转过身去,眼泪再一次的从我的眼睛里流出,我瞭解不了我自己,我原谅不了那些大人们。

但我却改变不了一切,只得发了疯的向黑夜的深处跑了过去……

我流着泪,漫无目的的跑着,但我的眼睛里却总是闪烁着我父母亲的话以及沙罗和她父亲在一起的情景……

我一直跑到桥上才停了下来。

「真可恶,他们……他们……」

我狠狠地搽了搽眼泪,「我恨他们!」

我转过身,沿着河边慢慢走着。忽然发现河里漂着很多花。

「啊!大水把沙罗的花沖走了!」

出於本能的,我想下去捞花,但是一脚踩空,我掉进了河里,被大水捲走了,在昏迷的一瞬间我好像听到了樱树的呼唤……***********************************

那天晚上,爸爸妈妈很紧张地敲响了沙罗家的房门。

妈妈着急地问:「半夜三更真对不起,我家真树在您这里吗?」

沙罗和父亲连忙开门出来,问:「出什麼事了?」

妈妈道:「我的孩子现在还没回家,不知到哪儿去了?」

听见如此,沙罗吓了一跳。但好像想起了什麼,脸色又一下子变白了。而沙罗的父亲却非常镇定的说道:「明白了,我也去找他吧。」

他转身对沙罗说:「沙罗,你看家!」

沙罗没有说话,她在看我家的樱树。

虽然现在没风,但是樱树的树枝却在很奇怪地摆动着……

她忽然拉住她父亲的手,说道:「爸爸,等等!」

然后,她大声的对着我的父母叫道:「大树在说话!它说它知道真树君的下落!」

听见如此,我的父母都惊呆了。

沙罗完全不理会旁人的目光,慢慢走近樱树。

而她的父亲却担心的看着她,充满急躁的叫道:「沙罗!」

沙罗平静的回过头,问:「行吗?爸爸……」

她的父亲没有回答,只是看着她说:「你已经决定了麼?」

沙罗点了点头,没有说话。就转过身去,伸出了手,住大树。而她的父亲却是一脸的担忧……

妈妈着急地问:「它知道真树的下落?樱树是怎麼说的?」

爸爸拦住了她,做了噤声的手势,然后静静的看着沙罗的动作。

沙罗闭上眼睛,将两隻手放在了树干上。

她在心里急躁的问着大树:「告诉我……为什麼这麼惊慌?真树他出了什麼事?为什麼呀……」

片刻间,树枝的摆动越来越大。紧接着,从沙罗的是手和大树接触的地方开始发出光芒,然后光芒越来越强……

我的父母都被眼前的景像惊呆了,而沙罗的父亲却只是一脸的担忧。妈妈紧紧地靠在爸爸的怀里,脸上露出害怕的表情。

爸爸紧紧的盯着眼前的景像,慢慢的说道:「和树……产生了共鸣?」

而沙罗没有理会旁边人的感觉,继续在心里不断的问着:「你也很想救他吧?告诉我,他在哪儿?怎麼样了?」

忽然,她好像得到了某种回应。

她的脸上带着一丝的高兴,也带着一丝的忧虑说道:「谢谢!」

光芒消失了,大树的枝叶也停止了摆动,恢复了平静。

沙罗抽回手,身子好像失去了所有的力气,瘫倒在早已经站在她身后的她父亲的怀里。

她的父亲担心地问:「沙罗……」

沙罗笑了笑,摇了摇头道:「没什麼,只是有点累。」

她的脸庞已经变的煞白,显出非常疲惫的神态,急急忙忙的说道:「河……掉下去了……在下流的铁桥下……昏过去了……」还没有说完,她的眼睛又合上了。

我的父亲一听见沙罗所说的,急忙回答道:「河里?不好,昨晚的暴风雨使河水氾滥,要赶快救他!」

而我的妈妈却还没有从刚才的震惊中恢复过来,奇怪的问道:「什麼?……你们在说什麼?」

沙罗的父亲只好大声的解释:「快叫警察!搜索下流的铁桥附近!」

沙罗又睁开眼睛,看着樱树,但眼中的神色却好像在远方……

那天晚上有很多人在找我……

父亲紧紧抱着母亲在河边寻找着……

「找到了吗?」

「还没有。」

「什麼?没有人看见那孩子掉下去?那为什麼让这麼多人搜索?」

「那个女孩子说她预感到了……」

「什麼?那孩子说的?」

「是通过大树感觉到的。」

「邻居们说她像个魔女……」

「真可怕……」

「她能看透人心,别靠近她!」

冷漠猜疑的目光给了沙罗很大的压力,她的父亲紧紧抱住了她……

这时,一个警察忽然大声道:「喂!那是什麼?」

「那边!在桥墩下面!探照灯!快!」

「是他!那孩子在那里!」

在水里,我被一节钢筋钩住了,已经昏迷了过去……

「真树……」一直在她爸爸背上爬着的沙罗终於露出了宽慰的微笑。

神志不清的我被送到医院。

这期间,附近的人们都在谈论沙罗通过预感救我的事情,可我却什麼也不知道……

真的是一个奇迹,我竟然没有受伤,而只是被冰冷的河水淹得太久,得了肺炎。

在发烧的时候,我做了个梦,一个不可思议的梦……

我梦到了樱树,还有沙罗……

「真树君……」

「真树君!拿出你的力量!」

「沙罗?真的吗?真的是你吗?沙罗!」我激动的喊着,本不管现在是什麼地方,「你现在在那里呀?」

原来失去的时候才发现对自己有多重要,就像现在的我,脑海里只要沙罗的影子在飘荡。

彷彿是听到我的呼唤,在迷茫的雾中,沙罗悄悄的飘了过来,飞到我的眼前。她看着我,眼神里充满了担忧和惊喜,激动着对我喊着:「你终於放开你的思想了。」

「你说的是什麼意思呢?」我挠了挠头,有些不明白她所说的话,「我怎麼了,我现在在那里?」

「你……你受到很大的刺激,所以自己封闭了自己的思想。」

「嗯???」

看见我一脸不明白她在说什麼的样子,沙罗轻轻的笑了一下,然后对我说:「你好好想一下,你最后看到的情景,把自己的心放开,就可以了……」

「最后的情景……」我喃喃自语着,可是一回想,我的大脑里却有一个声音在阻止我。「我……想不起来了!」

看着我越来越痛苦的表情,沙罗的脸上也露出了不忍的神态。

「算了,真树君。既然这样,肯定是发生了一些不好的事情,那就把它完全的忘掉吧。」

「是吗?」我的口气里透露着轻松,但心里却对刚才发生的事情充满了好奇,沙罗如此的说反而更加重了我的探索欲望。

「那麼现在我们干什麼呢?」我呼了一口气,非常轻松的对着沙罗说道。

「没有事情了,现在你就跟上我一起回到真实的世界就可以了。」说着,沙罗轻盈的飘了过来,拉住我的手向一个方向飘去。

「这样呀……」我任由着她拉着我走,但靠近了我才发现一个严重的问题「沙……沙罗……你怎麼没有穿衣服……而且你还长的怎麼大呀?」

刚才我离沙罗有一些距离,而且她浑身上下散发着柔和的光芒,所以没有注意,但现在如此的接近我可以明显的发现她竟然没有穿任何的衣服。而且接近了我才注意到,沙罗的身材已经完全的长成一个大人了。

我连忙看了看我自己,还是和以前一样呀,没有变化。

看着我疑惑、惊讶的表情,沙罗的脸一下子变的通红——连身体也泛着诱人的粉红色,立刻结结巴巴的向我解释:「这个……这个……啊……是因为……」

看着她手足无措的表情,我感到一阵的轻松——真正的轻松呀。我基本上已经完全忘记了我的问题,沉迷在这种感觉里。

「看什麼看?」被我的目光盯的有些不好意思的沙罗,做发怒状,狠狠的瞪了我一眼,但陪和上她裸露的身体实在是没有什麼震慑力。

我贪婪的瞧着她的身躯,脑袋忽然感到一阵巨痛,在隐约中,好像自己也曾经见过这个体,而且这个美丽躯体带给我忍受不了的伤心。

我使劲的摇动着脑袋,希望可以把这种沉重的伤痛甩开,但却丝毫没有用处。看见我如此,沙罗立刻又飘到我跟前,把我紧紧的抱在她的怀里。

多麼温暖呀!我埋头在她的前,身体紧密的贴在她的身体上,让我自己感觉好像又想小时候一样,回到了母亲的怀抱。

可我现在已经不是个小孩子了,一种熟悉的感觉有回到我的身上,而随着我身体的变化,沙罗她也明显的感受到了。

从我这个地方,我可以明显的感受到沙罗的身体越来越热,心跳也越来越快——原来她也是很激动的。

而知道了她的真实感觉,却让我更加的感到兴奋。

我使劲的抱着她,用我的身体去摩擦沙罗的身子,说不出来的感觉在我身体里流动,很舒服的,但却有着一种说不清的压抑,让我觉得应该发洩一下。

紧紧抱着我的沙罗,也彷彿感受到的我的想法,迟疑了一下,然后就又一次的搂住了我。但这一回我却感觉到她故意用修长的双腿紧紧盘住我的腰,用平滑的小腹使劲的顶着我已经坚硬的小弟弟。

……真舒服呀,我幸福的想着,我的耸立多时的小弟弟在沙罗的小腹上不安分的戳来戳去。

似乎是觉得被我顶的不太舒服,沙罗拿出一隻手来,轻轻的握住我的分身,然后媚惑的看着我说:「小小年纪,就知道不学好……」

我无言以对,只是感觉她的手是如此的温暖柔软,是如此的舒服,真想就这样一辈子……

恍惚中,我忽然想起一个好像很熟悉小女孩在一个恐怖的老头身上以我们这样的姿势进行着运动。但……为什麼我想到这里会有一种心碎的感觉呢?

猛的,我感觉到沙罗忽然把握着我小弟弟的手用了点力气,真……真刺激,刹那间我就好像有一股热流要从我的小弟弟那里喷发出去。

沙罗的手动作越来越快速,我再也受不了了,我爆发了。

与此同时,我想起来了……那时沙罗和她的父亲,还有我们家的樱树!

我的心理立刻有充满了怒气,想立刻离开这里,找一个安全的地方,让我一个人呆着!

沙罗从我一下子变的僵硬的肢体中也感受到我的不对劲,但她没有放手,还是在紧紧的抱着我,从她身体中发出的光也更加强烈,把我也包裹在里面。

我没有听见沙罗说话,但在我脑海里却明明白白的听到了一个温暖的声音「不要害怕,真相就在你的心里。」

随着她的话语,我的眼前忽然出现了无数的画面……我终於知道了原因。

但……真相竟然是这样……

我无语,已经没有了气愤,只剩下无尽的悲伤。

在我的眼前,沙罗全身发着光,好像教堂里的天使一样的对我说:「真相就是如此……现在也该你救樱树了!你要对它充满爱心。」

「用你的心爱樱树吧!用你的心使樱树再生!记住呀植物和人类一样也有心灵,它们热爱人类,也能够感觉到人的心灵……」

她的话,好像是再见,也好像是永别……

「沙罗!」我叫着她的名字,但当我伸出手的时候,她却消失了……

我也在这个时候清醒了过来,但满脸泪痕。

***********************************

几天后,我出院了。

父亲开车来接我,在车上,我不发一言……

父亲一边开着车,一边奇怪的问我:「真树,为什麼不说话?」

我停了一下,然后淡淡的说道:「樱树……已经砍倒了吧?」

听见我的话,父亲露出了微笑,但只是说:「这个……你自己看看吧……」

我有些疑惑……

车到家了,我打开车门走了出来,我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樱树!

樱花……开了!

美丽的花在微风中轻轻摇摆着,好像在欢迎我的回来!

父亲看着我道:「它好像知道你要回来似的,昨天忽然开满了樱花!」

「看,它看见你回来了很高兴呀!」

这……不是梦吧?我的眼泪止不住流了下来……

樱花在空中飞舞,而我立刻就想起了沙罗。

我跑着去找她:「沙罗!是你吧?是你……」

可是……隔壁已经没有人了,花也都没有了,汽车也开走了,空空荡荡的。

我呆住了。

沙罗……怎麼……她走了……

你就是因为这个才频繁转学的吧?

所以……

在奔驰的车上,沙罗侧躺在他父亲的腿上说道:「对不起,爸爸,又引起那麼大的轰动……」

她的父亲笑了笑,却说道:「总是这样……你很痛苦吧?我以为这一次你会带上那个人的……」

沙罗没有说话,过了一会,忽然微笑了……

她的父亲问:「这次去哪儿?」

「慢慢决定吧……总会再见面的……我相信……」

在家里,妈妈和爸爸站在树下……

「真不相信有这种事……」

「不是亲眼所见,我也不会相信……」爸爸道:「不能砍掉这棵树……」

妈妈沉默了一会,道:「谁说要砍它了?它可是真树的救命恩人呀。」

父亲笑了。

我又爬上了樱树,看着曾经放满鲜花的空地。

你就这麼默默地走了……

但是你永远留在我的心里。

***********************************

现在我已经60岁了,岁月在我的额头上不留情的刻下了痕迹。但我仍然不能忘记我的沙罗。

马上又要到了樱花漫天飞舞的季节,我坐在四十多年一直默默陪伴我的樱树的旁边,想着往事,心情却出奇的平静。

「我是真的老了……」我自嘲的笑着说,「现在每天都只是活在回忆里了……」

「老了?不是吧,你的身体可看不出老来……」说话的是我身下的女子,熟练的用美丽的小嘴吮吸着我的高昂的分身。一边运动着,一边从嘴角边含含糊糊的吐着字:「像你这样有神的老人可是不多呀!」

我苦笑着,不知道这算不算是一种夸奖。

看见我没有什麼反应,身下的女子忽然轻轻的在我的部咬了一下。

「啊!」虽然不是很痛,可这样的刺激对我这个年岁的人来说还是有些受不了。

但是这样的惊吓在与久经沙场的我人看来,只会更让我的欲望燃烧起来。

看见我的表情,身下的女子笑了一下,然后做起身来,用早已经湿润的道紧密的包围着我的分身、抽动着。

真舒服呀……

身上的女子的娇嫩的喘息和我苍老的声音在一起,虽然不是十分的和谐,但这却是我一生最爱的乐章。

胡思乱想之中,忽然感觉从身上美人的身体深处喷出来一股滚烫的热流——太舒服了,在如此的感觉之中,我也爆发了……

人老了,就是不行了。

我有些丧气,想当年我……

人老的另一个毛病就是经常的陷入再对往事的回忆之中。

而现在我正在回忆之中,身上的人则安静的蜷缩再我的臂弯之中,温柔的看着我,轻轻的抚摩着我的脸庞……

就这样静静的呆了一会,一个顽皮的声音猛的在我的耳边想起:「爸爸,今天我在学校里发现了一个和你以前一样的男孩,他还邀请我去看他种的花呢……」

我抱着她的手臂紧了紧,好像感觉到我的想法,她吃吃的笑着:「这麼大的人了,还和小孩子吃醋」我看我怀里40年没有改变的容颜,忽然想到了什麼,笑了一下说:「沙罗,我也老了,你也应该再去找个看护人了……」

(完)☆★☆★☆★☆★☆★☆★☆★☆★☆★☆★☆★☆★☆★☆★☆★☆★☆★☆★☆★☆★

boy-man:「早就看了各位大师的文章,我的文笔不好,

也凑个热闹吧,还希望给出意见。」

召集人:「改编得相当不错,笔法也算成熟,可惜的就是一切建

立在别人故事上,难以得到太高评价。」

K:「这样说,不好吧。」

召集人:「这就很无奈了,因为我是一向很反对名着改编的啊。」

鹰魔:「为了避免某人的贱嘴巴,现在,我们欢迎十日谈的第十

二夜·第二次生育战争中的一幕。」

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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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届十日谈三一夜·海外人子作者:酒空仔☆★☆★☆★☆★☆★☆★☆★☆★☆★☆★☆★☆★☆★☆★☆★☆★☆★☆

艾琳和珮姬在图书馆找资料找了一下午,然后又抱着一堆书回到佩姬家中讨论。

到了傍晚,两人叫了一份披萨,边吃边写报告。

眼看天色越来越黑,八点多左右,珮姬的爹地开车回来,珮姬从沙发上跳起来直奔门口迎接父亲的归来。

她亲热地亲吻着父亲,艾琳觉得有点不自在,因为她看见珮姬老爸佛瑞特的手直接搭在珮姬超短牛仔裤的屁股上,而不是和一般家人见面的亲吻一般;此外,这个接吻也未免太长了点。

「well,我想我该回家了。」

艾琳耸耸肩说道,别人的家务事是不容干涉的,而且珮姬似乎也显露出迫不急待想请同学回家的表情。

艾琳到车库旁牵脚踏车,珮姬并没有跟出来,她也无所谓,反正两家距离只隔几条街而已。

推着车子到车道上,她想要回头喊一下珮姬道别,就在她望进窗户里的瞬间,艾琳吓了一大跳,立在原地无法把头转回来。

客厅里的珮姬,正蹲在父亲佛瑞特的身前,不疾不徐的用嘴嘻弄着从佛瑞特裤子拉鍊伸出头的巨大生殖器。

艾琳几乎看呆了,直到佛瑞特把女儿拉起来,脱掉珮姬绷紧的小短裤,女孩两腿张开趴在沙发背上,高翘的白臀露出看来有点湿纠的金黄色稀疏毛。

佛瑞特拨弄了一会珮姬的毛,好像在梳理一般,然后脱掉裤子一下子就把硕大的生殖器进女儿珮姬的小唇里抽动起来。

隔着透明的玻璃窗户,艾琳彷彿依稀听见好朋友珮姬喘气狂喊着「喔,爹地,小蜜糖好舒服喔,再、再进去一点……!」

没有看下去,艾琳有点惊恐又有点脸红心跳,悄悄推了车子出来。

原来是这样,虽然学校生理课早就教过男女之事,但她还是第一次看到这麼赤裸原始又直接的爱场面。

更令她无法定下心来的是,竟然还是目睹自己好友和她父亲诡谲的做爱现场。

她用力踩着脚踏车,凉风徐徐从脸上吹拂而过。

难怪,她现在终於恍然大悟,珮姬是全校公认九年级里最漂亮的女孩,身材惹火不说,皮肤美到没有一般白人女孩长的满脸雀斑,又是啦啦队队员,几乎风靡了全校男生。

不过,她总是对追逐成群的男孩漠不关心,到后来,几乎传来传去都认定珮姬一定是女同恋。

现在,她才明瞭,原来,原来珮姬早就早就有男朋友了,喔,不,这怎麼是男朋友呢,那是她父亲呀!

来美国五年了,美国人开放的民族和豪坦率直作风早已让她对许多事见怪不怪,可是刚才的事还是让她无法释怀,心头不由得有种揪紧在一起的感觉。

回到家里,爸正在厨房里忙着,听到女儿开门的声音,潘明果喊道:「修仪,是你吧,该不会又和珮姬吃过了吧?待会喝点汤好了。」

在家中,艾琳又恢复身为华人子女的身分,连名字也不例外。

她走进厨房,老爸已经快忙完了,看见修仪,伸手抱了抱她:「乖女儿,怎麼啦。看你脸色很难看喔,历史作业太难了吗?」

她也抱了抱父亲,父亲厚实的双手可没有像珮姬父亲一般,搭在自己的臀部上,少女心中竟然湧现出一点点对珮姬的嫉妒。

「没有啦,没事。」

她轻轻避开话题。

小学五年级时和父亲移居美国,两人一直相依为命,年纪还小的她当时也是和父亲同床而眠毫不避讳。

她还记得第一年在美国的冬天,大雪后的夜晚感觉特别冷。

那天晚上父亲和她在温暖的被窝里开心的说笑,笑着闹着,夜深时房里忽然安静下来,父亲温热宽厚的手掌开始在她身上游移,先是抚着修仪光滑温润的肩头,然后把手悄悄伸进女儿软白的衬衣里,微抖着挑弄女童纯真无暇的胴体。

从修仪微凸的荳到侬软的细腰,来来回回,轻轻柔柔的不知滑动了多久。

修仪陶醉在父亲温暖的呵护中,从小到大从未被别人如此逗弄过,她不由自主闭上双眼接受和父亲共享的奇妙欢愉感觉。

直到父亲下滑的手掌不知怎地竟伸入自己洁白的三角裤时,她才睁开双眼,看到父亲脸上一股莫名複杂的表情,当时年幼的修仪不由得喊了一声「爸!」

一时之间似乎震住了潘明果,他尴尬地停止了动作。

冬天过后,潘明果刻意开始和修仪保持距离,没等修仪正式入学,父女两人就分房睡了。

虽然如此,那天晚上的景象仍然历历在目,修仪一直无法忘记当时自己心悸的感觉。

修仪的母亲是台湾某家建筑工程公司的总经理,明干练的女强人,四十一岁了仍然没有遇到让她心动的男人,爱情,似乎从没在她心中燃起过半点火花。

一直到那年尾牙晚宴上,她看见了年轻壮悍的工地监工潘明果。

饥渴的中年艳女遇上十九岁的野火少年,几次神秘激情的约会后,女强人悄悄怀孕待产,这件事甚至还在当时台北的建筑圈掀起阵阵传言。

只不过谁都没想到,真正的男主角已悄然入伍服役去。

老妻少夫的潘明果是深深疼爱这个女儿的,修仪念小学四年级时,夫妻三人在花莲渡假村海滩散步的照片被小报杂志社跟踪拍照,女强人派人高价买下整批照片。

不过,潘明果和女儿修仪的前途似乎自此无法掌握在自己手中,一个月后,在加州的房子购妥后,潘明果陪着女儿来到了陌生的国度。

严厉的母亲是很少来到新家的,经济来源无虞,一切又有强壮的父亲呵护照料,修仪的移民生活是快乐又多采多姿的。

这几年来,修仪早已出落得亭亭玉立,标緻动人;别说是东方人圈子里的韩国和越南同学对她颇有兴趣,其他肤色的同学也是对她大献殷勤;只是,不知道为什麼,修仪总是很不能接受西方文化里对爱情的直接和大胆表露,更厌恶男同学们炫耀吹嘘自己的经验和能力,对此,她始终拒绝男同学的邀约,也和同样不交男朋友的珮姬成为知心好友。

刚才就这麼一下子撞见好友家中的父女之恋,让修仪还真不知道该找谁倾诉哩。

第二天早上开车送女儿上学的父亲,看着修仪从昨晚回家后就有点心情不定,有女初长成的潘明果自以为是,免不了要关心一下自己女儿的交友状况「修仪,你还是应该多交点朋友啦,免得被同学取笑」修仪嘟着小嘴「我还是比较喜欢台湾的男孩」她有点赌气的关上车门,扭头就走向校门。

看着一头飘逸长髮、背影婀娜窈窕的宝贝女儿走进校园,他心头一紧,不知道该说些什麼。

女儿才念九年级而已,如果现在还留在台湾,大概还是个没长大的黄毛小丫头吧;而来美国后竟和外国女孩一样,身材发育早熟得宛如十七、八岁少女一般。

最近他越来越无法将女儿的倩影从心头放下,在家里惊鸿一瞥看见修仪弯腰时宽松领口露出的浅浅沟、迷你裙下不经意走光的粉色内裤、洗澡后芙蓉白玉般洁淨的肌肤;都让他心跳加速目不转睛,甚至迷恋到在夜晚偷偷到修仪房里欣赏她光滑笔直的美丽双腿和撩人睡姿。

他叹了口气,继续开车赶去社区大学准备上英文课。

修仪赌气着走进校园,什麼嘛,爸爸好像一点也不喜欢她留在身边。

交男朋友?

她连想都没想过呢!

真是气死人了。

难道,难道她和爸就不能像珮姬和她父亲一样,相依相守在一起吗?

可是喔,想起珮姬老爸佛瑞特那种毛茸茸大猩猩的模样,可真是倒尽胃口呢。

还是爸最好,水电木工重杂活样样难不倒他,来美国后又认真上进准备申请念大学。

她才不要离开老爸呢,等今年毕业后,她在心里暗自盘算着,高中三年我还可以赖在爸身边,念大学时要不要再逼着爸和我一起去呢?

修仪越想越兴奋,连珮姬走到她身边都没发现。

「嗨,艾琳」珮姬热络的喊住她。

「喔」修仪反而淡淡回应了一声,幸福的计划被打断了。

「干嘛啊,心情不好吗,亲爱的」珮姬显然快乐得像隻羽彩斑斓的小云雀,穿着一件紧身露腰小ㄒ恤和一条惹火的超短迷你裙。

修仪看着她一身感小美女的装扮,又想起了佛瑞特脱掉好友短裤时的画面。

「你昨天回去的时候怎麼没跟我打招呼啊?」

珮姬竟然反问好友了。

「嗄?」

她一下子反应不过来,脱口而出一句中文。

珮姬的表情越来越有趣了,直接就问她「你该不会在我家看到什麼了吧」修仪盯着好友看了一眼,珮姬不但没有紧张担心的样子,看来还有点兴奋哩。

「哼,你还敢问我呢,昨天我看到什麼你自己最清楚吧」修仪有点悻悻然。

「哇,真的被我爹地说中了,他说看见你站在窗外动也不动,又说我太骚了,当着朋友的面还叫那麼大声,哇呜,酷!」

珮姬得意的说着。

两个人走到置物柜处,修仪实在忍不住了「我问你,你怎麼会搭上自己老爸的,太奇怪了吧!」

「这有什麼好奇怪的。」珮姬耸耸肩「他喜欢我,我喜欢他,该做就做了啊!」

「可是你妈不知道吗」修仪想起佛瑞特两年前离婚的妻子。

「哈,我很小的时候就开始看着他们做爱了,只要吸大麻,两个人玩起来超刺激的呢!」

「我五年级的时候,妈咪让我抽了几口,超的,然后妈咪就在旁边看着我和爹地做起来了。」

修仪真不敢相信耳中听到的。

「你、你在开玩笑吧!」

「是真的啊!」珮姬若无其事的笑着。

「再告诉你一件事吧,我爹地会和妈咪离婚,是因为我真的太爱爸比了,每天只想和他享受在一起的时光,希望他每天都能到我房间里来;后来我直接和妈咪谈这件事,她也不想卡在我们两人中间,就同意和我爸分手啦」珮姬一口气讲完,让修仪有点招架不住,耳子瞬即发热起来。

珮姬突然有点暧昧笑着说「艾琳,我看你也对自己爹地也很有意思,不要否认了,我很清楚啦;如果需要大麻来助兴,不要客气,我很乐意提供喔!」

上课铃声打断了好友的谈话,两人走进教室,修仪却整堂课都听不见老师在讲什麼。

有句话说物以类聚,想想难怪自己会和珮姬成为好朋友,修仪瞄了旁边的好友一眼,一双长腿正引着男同学们兴趣盎然,哼,你们这些呆头鹅,别再癡心梦想了,没你们的份啦!

她在心里窃笑着。

下午放学后她心情就好多了,坐进爸车里时笑盈盈的哼着歌。

潘明果看女儿心情颇佳,也很高兴「乖女儿,这麼高兴啊,陪爸去市区买点东西好不好?」

修仪点点头,两个人有说有笑聊了起来。

潘明果带着女儿到书店买了一些书,又到购物中心逛遊了好久,天都黑了才到超市里採购了一堆食品杂货。

要回家时潘明果先去开车,修仪在门口抱着好几袋重物等了好久,好不容易才看见爸开着车从远处转了过来。

「怎麼这麼久啊!」

修仪坐进车里有点抱怨。

潘明果表情有点怪异,开着车不发一语。

「爸,有什麼事啊,看你有点怪怪的」女儿关心起父亲来。

「刚才在停车场。」潘明果清了清喉咙,「珮姬她爸的车刚好停在我们旁边。」

他瞄了女儿一眼,犹豫了一下。

「我看见佛瑞特和珮姬都在车子里……两个人亲来亲去简直旁若无人,看见我过去还对我笑了一下」

「到后来佛瑞特还脱掉你同学珮姬的上衣,整个脸都贴了上去咬个不停」。

修仪吓了一跳,没想到爸也看见珮姬和她爸的事情「我也看见过,」她把那天在珮姬家窗外看见的情景一五一十全告诉了父亲,又简单讲了一下几年前珮姬和佛瑞特开始上床的事情。

讲完后两个人都默不作声,好一会儿,潘明果有点意犹未尽的说「想不到珮姬那麼风骚大胆,我看她爸真够受的了」「嗯,对呀」修仪附和着父亲的看法。

父女两人对看一眼,同时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你这小鬼在人家窗外看那麼清楚干嘛?」

潘明果嘲弄女儿「那你呢,也不赶快把车开走还一直看,害人家等你那麼久」修仪马上反唇相讥。

「偷窥狂!」

「老变态!」

「你,小色鬼!」

「你,大魔!」

父女两人你一句我一句在车上斗嘴揶揄着。

修仪笑着歪倒在父亲肩上,潘明果伸手环住女儿亲暱的在她脸颊上用力捏了一下。

「救命啊,骚扰啊」修仪玩疯了,随口乱叫着。

「不准叫,再叫我就把你绑起来先奸后杀哦!」潘明果也促狭着逗弄女儿

「来啊,来啊,你才不敢呢!」

修仪语带挑逗,撒娇笑着抱住父亲,她已经很久没这麼开心了。

「那你把我强奸了,就是父亲对女儿乱伦喔!」

不可思议,修仪竟然脱口而出说出这句话,声音中满是轻佻谑之意。

潘明果心神一荡,不假思索也跟着对话。

「你不讲就没人知道了嘛!」

父女两人开玩笑说溜嘴各自讲出心里的话,气氛一下子又变得尴尬起来,修仪把脸别过去望着窗外,又羞又窘的在心中反覆玩味父亲刚才的话语。

这一路上父女两人就没再对话了,只留下些许微妙欣喜的空气余味在车厢内飘荡着。

日子很快又到了週末,下午潘明果忙着整理庭院,修仪一个人则窝在房里听音乐。

清理完后,满身大汗的潘明果将汗透的内衣和短裤丢到洗衣篮里,顺手抓着乾淨衣物就跨进浴室里沖凉。

修仪漫步踱到厨房,看见父亲的衣服。

有点踟蹰,可是却不由自主悄悄拿起爸的短裤和内衣,不知怎地,成熟男人身上的气味强烈勾引着怀春少女敏锐的嗅觉。

修仪把父亲微温且充满体味的内衣覆盖在脸上,闭上眼睛,心里荡漾着些许怪异的幻想,眼前出现的是那天看见珮姬和她父亲火辣辣的交媾画面;她的身体起了微妙变化,私处不听使唤的分泌出涓涓细流。

握着父亲的短裤,将手伸进里面,仰起头想像着在空空荡荡的裤底抓着幻想中的一条巨龙。

过了好久,她嘘了一口气,将内衣拿开睁开眼睛。

这时她真想挖个地洞钻进去,好糗啊,原来潘明果裹着浴袍楞在门边,因为他忘了拿乾淨的换洗内裤。

「修仪,你、你在干嘛?」

「我……我在……看衣服烘乾了没……」

这真是最拙劣也最好笑的谎话了,父亲的衣裤本还没洗哩,而且修仪脸上盖着内衣,手也套在那件短裤里。

不过潘明果显然宁愿相信女儿的解释,他哦了一声,匆匆抓了乾淨内裤就转回浴室里。

修仪伸了伸舌头,有时后大家装聋作哑是可以省去许多尴尬场面的啦。

晚上修仪从房里拿出换洗衣物进了浴室,洗浴完的她正准备穿上最喜爱的青苹果小内裤,有一个细微的小东西引起了她的注意,仔细一看,内裤底嵌有一纤细的耻毛。

她楞了一下,心扑通扑通的陡然加速跳着,修仪很清楚,自己的体毛是更加纤细柔软的,而这一体毛,刚直而黝黑,她很清楚应该是谁的……

修仪心里又好气又好笑。

好呀,下午时她还很羞愧被爸爸当场抓到出糗,想不到这个家里不只她有这个坏习惯,原来爸爸也在……

少女的心思是敏感而细腻的,最近她隐约觉得衣柜里有轻微翻动的痕迹,尤其是几件心爱的小内裤,但她总认为是自己的错觉。

现在,她才瞭解自己的直觉完全没错。

把体毛捏在手中,修仪心中泛起阵阵涟漪,竟然有一丝喜滋滋的感觉。

穿上衣,她悄悄把那体毛塞进柔软的罩杯里,贴心接触到那陌生的体毛,心念一转,她开心的笑了。

第二天是周日,她到市中心商店里挑了一件感粉红丁字小内裤,她知道这是爸最喜欢的颜色。

放在内裤柜里的最上层,她,星期一早上不动声色的去上学了。

放学回到家里,她迫不急待打开抽屉,内裤原封不动完全没有动过的痕迹。

检查过后,修仪调皮的笑了,因为裤底衬布内自己拔下放的一耻毛已经不翼而飞。

晚饭时父女两人依旧谈笑风生,她就寝前,折好丁字裤,然后顽皮的又放进两鬈曲的体毛。

接下来的几天,白天父女两人心照不宣各怀鬼胎若无其事各自照料自己的事情,但是每晚修仪打开内裤时,就会发现父亲取走自己的体毛,然后换上相同数目的男毛髮。

好好玩哦,她有点兴奋和紧张,和爸的默契感觉上好有趣好刺激,但是她又不知道接下来这遊戏会怎麼发展。

想到在珮姬身上发生的事情,她有一种心理准备,却是又期待又怕受伤害。

今天已经是週末的第五天了,再这样玩下去就没意思了,爸脸上依旧和平常没两样,她只好回到房里拉开抽屉,然后,她忍不住放声笑了出来。

放在里面的,不是那件感小内裤,而是爸的一件花内裤,更让她笑疼肚子的是,里面还放了一张纸条「女儿,我的毛已经快拔光了,爸放弃了。如果你还要拔毛,大概要用大块一点的布,爸这条裤子就给你用吧!父赠」。

好不容易笑够了,她打开门,发现爸就站在门外,脸上也带着淘气的笑容。

「女儿,这样你满意了吧!」

修仪涨红了脸「爸,你还笑我呢,是谁偷翻自己女儿内裤的?而且,而且……还好像有去碰你自己的那里,髒死了,那是人家洗乾淨的内裤呢!」

潘明果也很窘。

「这、这,爸向你道歉嘛!」

修仪抬头望着英挺的父亲,「真是的,哪有父亲这样偷拿女儿内裤的,你如果喜欢…… 」她有点赧然,话也越讲越低声温柔「……跟人家讲一声就好了嘛,我又不会生气。」

潘明果一个大男人竟也红透了脸。

「嗯……是爸不对,是爸不对。」

「那你要赔我两件套装,就是上次我很想买的那两件。」

顽皮的女儿竟然趁机敲诈起父亲来。

潘明果摊摊两手。

「好、好,乖女儿,都依你的。」

「谢谢爹地!」

修仪眼中闪出喜悦的光芒,父女两人心意互通让空气都甜蜜起来。

「爸,那你要亲我才算数」修仪亲暱的抬起下颚,示意父亲。

看着娇羞甜美的女儿,潘明果终於忍不住吐露了心声「女儿,爸好爱你噢」。

他吻了下去,却不是平时触吻的额头,嘴唇悄悄贴上了小女儿红润甜美的嫣红嘴唇。

两人吻了许久,修仪让父亲的舌头钻入自己樱桃小口里,初嚐男人唾涎的她心头小鹿不住突突乱撞,她从来没有被男人这样子热烈调情亲吻过哩。

两人站倚在门口拥吻了好久,好不容易修仪挣脱了父亲的束缚,快窒息了,红着脸深喘一口气,她俨如在向自己心仪的男朋友介绍闺房一般「你……要不要进来坐坐?」

她知道班上许多女同学在週末时趁着父母不在,都是这样子勾引着喜欢的男孩进到房里成为入幕之宾,然后在床上热情献出少女初次的夜晚。

潘明果看着情窦初开、风情万种的女儿,轻咳了一声「欸……我怕你爸妈待会突然跑回来……」

修仪拉住父亲的手往里走「我妈人在台湾呢,我爸跑出去偷小女生的内裤了啦!」

两个人又爆出一阵大笑,双双跌进柔软的床上。

好不容易平静下来,修仪深情款款的凝视父亲,偎进父亲怀里接受父亲再度的热情爱吻。

良久良久,「哎呀,爸好色喔!」

刚才一直容许父亲双手在自己部放肆的蠕动,可是爸的手开始拉开她裤子的拉鍊。

两个人坐起身来。

「爸,你真的爱我吗?我是指……」

少女顿了一下「……不是亲情的爱」。

潘明果毫不犹豫点了点头。

这麼的贴近父亲,修仪看着父亲坚毅的表情和他额头上因为照顾自己开始出现的几道皱纹,她低下头去不发一语。

潘明果伸出手,缓缓解开女儿衬衫上的钮扣,没等釦子解完,修仪脸一红转过身去,不知道为什麼感触很深,她让一头长髮散下遮去眼角几乎夺眶而出的泪珠。

修仪可以感觉到爸炙热的嘴唇吻上了自己肩头,没一会儿,父亲松开女儿罩的暗扣,一双手从背后环住少女裸露的上身,低下头的修仪看见父亲轻微颤抖的双手缓缓碰触到自己尖翘的头,时光似乎一下子又倒回到了那年浪漫的冬天。

她闭上双眼,让父亲将自己压倒在床上,强烈感受到爸爸炽热的渴望和压抑以久的感情。

潘明果的双手不停在女儿身上抚着,狂热的吻也如雨点般落在修仪裸裎皎好的身上。

「修仪,修仪……爸……等你……好久了!你的身体……好美、好美啊!」

修仪也迷惘了,她紧紧抱住父亲互相狂烈吻着,紧闭的少女心扉突然被父亲悄悄开启了,热情奔放的爱欲再也无法被禁锢,修仪年轻稚嫩的胴体不由自主开始颤抖激动起来。

轻声呢喃的父亲甚至拉开她的长裤,扯下底裤,将头埋进少女隐密的私处;她有点害羞的抗拒着,但是固执的父亲不让女儿反抗,俯身不停啜饮着修仪早已情不自禁汨汨流出的甘美泉汁。

有一阵子后,她红着脸坐起来推开父亲的头「爸,都快被你吸乾了……」

他也有点靦腆的笑了「抱歉……」

他搂住女儿,手指在她的小外摩蹭着,害修仪有点窘迫「爸……你这样弄得我……好痒」。

潘明果没说话,他正欣赏着女儿长大后,第一次在他面前赤身裸体。

修仪看着爸爸贪婪盯着自己一丝不掛的眼光,心中却只有欢喜。

她顺服地也帮父亲脱下衣服,当然也看见了男人「矗立」的那东西,想起珮姬为她爸所作的动作,修仪握住了自己父亲的生殖器,头上早已分泌了黏黏的体,沾了修仪满手。

爸尴尬的笑了,「不好意思……」

修仪浅浅笑了一下,有点犹豫的鼓起勇气,低下头去含住柱。

「喔,修仪……你……」

来不及阻止的父亲说不出话来,只能看着孝顺的女儿跪伏在眼前用生涩的口技服侍自己。

他搂过女儿,把玩着少女柔软的房,又轻轻用手指拨弄着修仪湿润紧闭的幼嫩户。

「唔……冇……」

还在吞吐的修仪不由得摇摆着白嫩的屁股迎合起父亲的挑逗,没一会潘明果的手指也沾满了滑腻的水。

「修仪,你真浪哦」作父亲的讚美起女儿,忍不住用手指试探起女儿幽密的小。

「啊!好痛!」

修仪突然像猫一样跳了起来,蹙着眉轻嗔了爸一眼,「你又不是不知道,人家那里还没有过……」

少女的苞蕾还没有绽放过,哪经得起父亲放肆的挑逗。

「乖女儿,对、对不起……」

潘明果猛抓头皮向女儿赔不是。

白了父亲一眼,修仪重新趴下去,俏皮的女儿突然用力咬住硬挺的棍不放「哎呀!」

换父亲痛喊起来。

修仪松开口,父女两人一起开怀大笑,男人犷爽朗的浑厚笑声和少女清脆银铃的开心欢笑在房间里相互撞击缭绕着。

修仪和爸爸又吻在一起,两人却同时皱了一下眉。

不是不开心,修仪轻声撒娇的说「爸,我有吻到我那里的味道……」

潘明果轻捏了一下女儿红嫩的头「我也是,好像在舔自己的那……」

父女两人吃吃的笑着,心中却洋溢着满满喜悦。

修仪躺了下来,少女羞中带怯准备献出自己的童贞。

父亲迅速爬上了她的身子「女儿,爸真有点舍不得……」

潘明果喃喃念着。

修仪抱住父亲缓缓张开双腿,让爸弓起身子调整姿势。

我就要被爸爸破身了,待会就不是处女了,修仪脑海里思绪纷杂跳窜,却也忍不住迷乱的异样兴奋。

天色已晚,春意更浓,社区里家家户户门口的夜灯一盏盏的点亮了,修仪房里传出女孩挣扎羞疼的娇呼声,床上的少女不停扭动着腰枝「爸……你坏死了,那麼用力……!」

阵阵呻吟声中混杂的温柔安慰是慈爱父亲蹂躏亲生女儿的不舍疼惜和不甘放手。

没多久,房内又开始轻扬起少女美妙的急促喘息声。

那是,修仪正惊喜品嚐到生命中新发现的神秘喜悦……

一个月后,又是夜幕低垂时分,修仪回到家里;如果从潘家的屋外向里望去,就可以看见修仪正翘着高耸的屁股,倚趴在沙发背上让潘明果从背后不停地抽着小,而她的脸上,正露出娇羞满足和高氵朝冲击的幸福表情……

如果,您最近这几年有空到加州某着名大学分校里一遊,巧遇一位英挺的华人男子,手挽着一位妙龄美少女在校园里愉悦的一同赶去上课时,请不要客气,别忘了趋前和他们打个招呼喔!☆★☆★☆★☆★☆★☆★☆★☆★☆★☆★☆★☆★☆★☆★☆★☆★☆★☆★☆★☆★

林彤:「好文章,少女的娇俏与情怀,都塑造得很成功,门内有

这本事的,大概就是酒空兄与大蜜蜂了。」

酒空仔:「写这篇文章“海外人子”也是颇为仓促。其实自己从

去年年初开始就一直在准备今年的十日谈了,可惜能力不够,无法顺

利完成先前准备的作品,只好先写这篇文章来应个卯了。」

K:「不过还是相当成功,这点值得再三讚美啊。」

酒空仔:「让大家失望之处,请多见谅,不过我一定会继续努力

的啦!」

鹰魔:「多谢好文,接下来继续进行,十日谈的第三十二夜·被

囚禁的女海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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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届十日谈三七夜·新·霸王传作者:小东☆★☆★☆★☆★☆★☆★☆★☆★☆★☆★☆★☆★☆★☆★☆★☆★☆★☆

(一)回到战国

春天的京都是那么的美丽,那么的恬静。

整座城市几乎保留了战国时期所有的历史建筑,古色古香,文化底蕴十足。

走在古老的青石大道上,不时几片樱花花瓣在眼前飘过,恍若置身仙境,让人不知不觉陶醉在其中。

由於在德川幕府统治时期之前,京都一直作为日本的政治、宗教、文化的中心,所以名胜古迹不胜枚举。

当然最为着名的要属天皇的居所京都御苑了,不过现在天皇已经不再那里了,随着德川幕府去了江户(也就是现在的东京),但是御苑无与伦比的景色却是留了下来,尤其是在樱花盛开的季节,被点缀成一片粉红色,让人看来像是中国古代小说中的桃花源。

离御苑向西两条街不远就是二条城,这里原来是室町时期每位幕府将军的府第,而向南两条街就是在日本战国史上留下重重一笔的本能寺,当年一代霸主织天信长就是在这里被叛将明智光秀奇袭而**的地方。

而本文的故事就从这里开始了﹒﹒﹒﹒﹒﹒﹒■□■□■□■□■□■□■□■□■□■□■□■□■□■□■□■□■□■□■□■

「呼~~这趟京都真是没有白来,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果然是至理名言。」

擦了擦额头的汗水,小东将手中的笔记本塞进了背包。

小东,就读於北京某外国语大学,专攻日本史。活泼开朗、虽然已经20岁了,但是外表看起来也就15、6岁的样子,是个亲和力很强的人。

他尤其对於日本战国史到了疑迷的程度,只要是跟战国有关的任何书籍、图片、古玩,甚至游戏、录像他都不放过,常常感慨自己生不逢时,如果自己是出生在战国肯定会﹒﹒﹒﹒﹒

刚好最近学校放假,小东揣着打工的积蓄登上了日航的班机来到京都修学旅行。

由於时间有限,所以他就选择了一些认为是必看的景点去参观,本能寺是他的最后一站。

现在的本能寺虽然已经经历过多次修缮,但是仍然可以使人隐隐感受到当年那个惊恐的夜晚在这里发生的屠杀,滚滚浓烟、血横飞、屍横遍野、喊杀声震天动地。

来本能寺参观的人并不是很多,小东一个人很悠闲的慢慢欣赏这古色古香的寺庙,渐渐的已经到了中午游客几乎走尽,孤零零的寺院了除了枝头的鸟偶尔发出几声啼叫外再难找到什么其他的声音了。

当他走到寺庙的后院时,发现有个小摊子,看起来像是兜售纪念品的地方,里边是个白发苍苍的老人不时沖着他微笑。

「喂,小伙子,你过来一下可以吗?」

「?」

小东四下张望了一下,发现好像除了自己和老人就没有其他人了,「您是在叫我吗?」

小东指着自己。

「对,小伙子,你过来一下好吗?」

老人笑瞇瞇的说道。

小东狐疑的来到老人的摊子前面,「老爷爷,您叫我有什么事吗?」

「你不是日本人吧?」

「我是中国人,这次来京都只不过是来修学旅行的。」

小东很有礼貌的回答老人的问话。

「看来你对日本的文化历史很感兴趣呀。」

「噢?您怎么知道?」

「像你这样年纪的年轻人很少有人来这里参观,尤其你还是个外国人。」

老人用嘉许的目光望着小东,瞧的小东有些不好意思。

「你为什么来本能寺参观呀?」

「听说这里曾经是战国时期赫赫有名的武将织田信长葬身的地方,所以我很希望来这里见识见识。」

「噢?」

老人的眼中掠过一丝异彩,「能跟我聊聊吗?」

「您也有兴趣?」

小东对面前的这位老人越来越觉得十分亲近。

两人随即毫无拘束的聊了起来,环境优美而又十分宁静的庭院,没有任何人的打扰,所以两个人聊得很愉快,不知不觉天色渐渐变暗。

「好了,年轻人,时间已经很晚了,我也要回去了。」

老人准备收拾东西回家了。

「是吗?已经这么晚了,真是可惜,和您聊天很愉快。」

小东惋惜的说道。

「呵呵,小伙子,我和你十分的投缘,这样吧,我就送你件东西作为纪念。



说着拿出来一枚戒指。

「不、不,怎么好意思要您的东西呢。」

小东婉言拒绝。

「呵呵,你可别嫌它不起眼,虽然小,但是却很神奇,据说它拥有神的力量,不过我是没有看出来,这么多年它也没出现什么奇迹,反正我留着也没用,既然咱们两个这么投缘就做个小小的纪念品好了。」

经不起老人百般的劝说,小东最终还是收下了。

「那么,谢谢您了老爷爷。」

小东仔细观看手中的戒指,它的做工十分巧,而且图案看起来十分的眼熟,好像在哪里见过似的,噢,对了!

是织田家的家徽!

奇怪,这个老人怎么会有这种东西?

「老爷爷﹒﹒﹒﹒﹒﹒」

当小东再次抬头想找老人的时候,老人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离开了。

『真是个奇怪的老爷爷。』

小东边想边抚着手中的戒指。

小东离开了本能寺准备渡过在日本的最后一个夜晚,好好的大吃一顿还是﹒﹒﹒嘿嘿,洗个热水澡来个马杀**,想着想着走到了京都国立博物馆,由於已经接近傍晚,博物馆早已经关门熄灯了,突然,一个黑影在小东的眼角掠过,在博物馆的门口一闪而逝。

『贼!』

小东的第一个念头是追上去捉住这个贼。

他想也没多想,跟着就追了下去,跑过去才发现原来这个贼是通过博物馆的侧门进去的,小东随后小心谨慎的边搜索边前进,说来也巧今天居然没有一个警卫来巡视。

小偷看起来对博物馆瞭若指掌,在众多的展物中时隐时现,转眼之间小东就迷失了方向,在博物馆里迷了路。

淡淡的月光透过浅蓝的穹顶,薄薄的洒在大理石地板上,显出妖异的银白色,不知不觉就来到了陈列上古时代文物的展馆,小东被这些罕见的宝物所吸引,浑然忘了自己来这里的真正目的。

他来到一个玻璃展柜面前,发现里边摆放着一面非常古朴的镜子,既不像是铜铸的也不像是玻璃做的,看不出来是什么质地,上面刻绘着奇怪的图案和字符,显得十分的诡异,看看下面的註释,这面镜子居然就是日本传说中的三神器之一————八尺镜。

小东仔细端详了许久,十分奇怪为什么这面镜子会被公认为是神器呢?它到底有什么特异之处?这时,不知从哪里来一束微光打在镜子上,镜子立时泛起异样的光辉,就好似一颗石子投进了湖水里,平静的湖面顿时泛起阵阵涟漪,而且越来越强,与此同时小东的口也相应的发出阵阵光芒,小东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霎时间强烈的光包围住了小东。

整座大厅都被强光笼罩着。约过了一刻钟左右,当光慢慢散去,一切归於平静,小东已经不见了,空留下他的背包。

第二天的朝日新闻报道,昨晚京都国立博物馆发生盗窃事件,幸运的是没有任何东西丢失,小偷被当场抓到,被盗的物品都散落在他身边,不过,他的神看起来有些不太正常,嘴中不停的喊着:神迹﹒﹒﹒﹒﹒﹒■□■□■□■□■□■□■□■□■□■□■□■□■□■□■□■□■□■□■□■

时间的巨轮又转回到西元1467年(应仁元年),整个日本正处在室町幕府将军足利氏的统治之下,然而这种统治却是十分的脆弱,早在此前全国各地就发生数十起大大小小的纷争,而幕府本无力去调解、压制,只好装聋作哑,而就在应仁元年这一年发生了改变日本历史的大事件————应仁之乱,事件的导火线就是为了争夺幕府将军之职。

掌握了将军就等於掌握了整个日本国,因此大名们以京都为中心,分成东西两个阵营,在京畿地区展开了混战,这场战争持续了10年之久,最终大名土岐成赖从美浓奉足利义视回京都接管将军的职位,应仁之乱结束。

然而事情并没有就这样结束,应仁之乱象徵着幕府将军足利氏对地方各大名们的威慑力已经荡然无存,群雄四起,割据一方,大名们都各自心怀鬼胎,各有各的打算,大多数的大名们都想率领自己的部队进到京都,得到天皇的册封成为新的幕府大将军,开创自己的时代。

尾张,室町幕府四大家臣之中斯波家的管辖地,由於室町幕府势力的日渐衰弱以及斯波家交奢的生活,再加上尾张守护斯波家的当主昏庸无能、安於现状,渐渐的实权被副守护织田氏所把持,他们是统治尾张北部上4郡的巖仓织田氏和统治南部下4郡的清洲织田氏。

其中清洲织田家有3个奉行,人称「清洲三奉行」,而其中之一的织田信秀以他的武勇和智谋逐渐崭露头角,势力超过了主公清洲织田家。

经过多年的苦心经营,信秀基本上控制了整个尾张地区,北边抗击美浓的大名————「蝮蛇」斋籐道三,而东面则与被誉为「东海第一强弓」的今川义元对抗,成为一股不容小觑的力量,之后他又向朝廷进贡使得他的地位得到了朝廷的认可。

在战国时代,人们时刻都有危机感,他们在战斗中疲於奔命,希望有个强大的人物出现平定这个乱世。

1547年(天文16年)夏天的一日,在通往尾张末森城的小路上,一个年轻人行色匆匆的走着。

「呼~~这个鬼天气,热死人了!父亲规定的时间快到了,看来要加快速度了,不然又要挨骂了。」

他小声嘟哝着。

为了赶时间他放弃了走平坦大路的打算,而是专门挑艰涩难行的小道来缩短时间。

走过这片树林就是尾张的领地了,过不了几天就可以顺利到达了,看来一路上很平静。

忽然,他眼前一黑,觉得有什么东西从头顶掉了下来,还没等他弄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已经被压倒了。

「哎呦~~,这到底是什么东西?」

他爬起身子仔细打量这不知名的落体。

是个人!

看起来好像是个跟自己年龄相仿的男孩。

「喂,你没事吧?」

拍了拍男孩的面颊。

「?。?!」

男孩揉了揉眼睛,显出极度惊讶的神情,「这里是哪儿?我怎么会在这里?」

「哈哈,太好了你没事,我还以为你受伤了呢,从那么高的树上摔下来真是危险,幸亏有我经过。」

「?你是谁?」

男孩诧异的看着眼前的这个人。

「你好。我的名字是——织田信长。」

一抹温柔的笑容挂上了他的嘴角。

「噢‧‧‧!什么?你就是织田信长?」

男孩惊骇的好像是看见什么怪物似的。

「是呀,难道还有其他人跟我同名同姓吗?对了,你叫什么名字?」

「今年是哪一年?」

「天文16年呀,你这个人还真是奇怪。」

『!我居然回到了战国时代,开什么玩笑,这不会是做梦吧?』

他使劲掐了大腿一下,好疼!

『看来不是做梦了,这事可太玄了吧。』

他抱着脑袋使劲的回忆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情,『自己修学旅行到了京都,然后是参观,接着结识了奇怪的老爷爷,然后碰见了小偷正准备盗窃博物馆的馆藏,自己跟了进去,然后自己不知不觉来到了一个展柜前,展柜里放着面镜子,然后镜子不知怎么回突然发出奇怪的光,然后自己口也发出同样的光。』

想到这里,他下意识的将手伸进衣服里,这时他突然发现自己的服装不知什么时候被换成了战国时期农民的服饰,感觉上怪怪的,他在口索了一阵子,蓦的手指碰触到一个硬物,拿出来一看,原来是老爷爷送的那枚戒指,难道就是它发出的光?

他抬头打量面前这个人,这个人就是信长,左看看、右看看,面前的这个人怎么也不像是叱吒风云的织田信长呀,他看起来是那么的文弱,真是奇怪。

直到再次被问到姓名时,他才回过神来,「哦,对不起,真是失礼了,我叫小东。」

「你怎么会从树上掉下来的?」

「我、我也不知道。」

小东搔了搔头,很难为情的说道,不过,他确实真的不知道。

「噢,你没事就好,我还要赶路,那么我先走了。」

信长站起身拍拍身上的土准备离开。

「呃,请等一等。」

小东叫住了信长。

「你有什么事吗?」

「请问,你这是要去哪里?」

「我正要赶往尾张的末森城。」

『他还真是个白疑,对陌生人这么坦白,在这个年月里能活下去才怪呢。老天让我「遇见」他,想必一定是有什么深意,我不如就跟着他,看看到底会发生什么事情。』

主意打定以后,小东极其友善的说,「不知道我能不能与你同行呢?」

「噢?你也要去末森城?这真是太好了,一路上我都闷死了,有了你这个同伴我就不会再寂寞了。」

信长面露喜色。

『怎么感觉上有些娘娘腔‧‧‧』

两个人一路上有说有笑,聊得十分投机,不过小东总是觉得怪怪的,觉得信长好像哪里有些不太对劲儿。

(二)遇险

这一日,两人来到了一个小村庄,这里离末森城还有3天的路程。

两个人决定晚上就在村中小店里住下了,第二天再继续赶路,因为他们已经好几天没有住过一个像样的旅店了。

两个人匆匆的洗了一个热水澡,就迅速的进入了梦乡,他们实在是太累了。

就在午夜时分,忽然走廊上传来一阵轻微的响动,听觉十分敏锐的小东醒了过来,好像是有什么人在说话,小东蹑手蹑脚的趴到拉门旁。

「喂,今天住进来的那两个小子,其中一个好像就是主人让咱们干掉的信长。可是,奇怪,不是说他一个人来吗?怎么变成了两个人,会不会是他已经知道咱们要对他下手?」

「不会吧。我想应该不会。再说另外的那个看起来年龄不大,不会有什么威胁,不如今晚咱们就动手吧,省得夜长梦多。」

「‧‧‧好‧咱们就‧‧‧‧‧‧」

接下来的话因为声音过低小东没有听见,不过光是听到的就足以使他震撼不已,好险呀,如果不是让自己偷听到这两个人的对话,今晚自己和信长就要去见阎王了,赶紧通知信长,一起逃走才是上策。

小东来到信长身边将他摇醒。

「!」

信长下意识的将身子蜷成了一团,惊恐的看着小东。

小东见状不由暗自苦笑,想来她以为自己是要打劫。

「你‧‧‧你要干什么?」

「嘘!」

小东作了一个禁声的手势,「这家店很危险,有人要杀你,快起来,咱们赶紧走。」

信长将信将疑的看着小东,一动不动的想看看小东到底要干什么。这时走廊传来了一阵急促的脚步声,而且脚步声越来越近,急得小东也顾不了其他了,一把连着被子抱起信长,一手抓起行李,从另外一边逃到了院子里。这时,房门被猛地拉开了,就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候,小东急中生智一下子钻到了房子底下的隔断里。

小东屏住呼吸,仔细听着上头的动静。信长这时候也意识到危机的来临,紧张的看着小东,大气都不敢出。

一阵刀剑声过后,屋里的两个人又开始议论起来。

「怎么回事?人呢?」

「不会是跑了吧?」

「废话!肯定是跑了。可是他怎么会知道咱们的行动呢?是不是你泄密了?」

「你!你怎么能怀疑我呢?我可是一直和你在一起呀!」

「***!便宜了这小子!」

「咱们还是赶紧报告主人吧。」

「只好如此了。呸。」

渐渐的脚步声远去了,一切又恢复平静,小东觉得怀中的信长微微的扭动了几下。

他低头一看,原来是自己过於紧张了一直使劲的挟着信长,信长有些喘不上起来。

他赶忙十分抱歉的将信长轻轻的放开,示意他赶紧将衣服穿好,信长稍微犹豫了一下,便急急忙忙得背过身换上了一套便服。

小东牵着信长,轻手轻脚的从旅店的小院翻墙出去,趁着黑夜出了小村,两个人一头扎进茂密的树林中,现在也只有树林可以保护他们了。

「谢谢你啦。」

信长小声的在小东耳边说到。

「这没什么。既然咱们是夥伴,我就应该照顾你。」

「谢谢。」

信长用小的自己也听不见的声音再次说道。

这时,树林中的猫头鹰「呱呱」的叫了几声,信长一下子扑进了小东的怀里,吓得瑟瑟发抖。

「没事,没事。只不过是猫头鹰。」

小东安慰着信长。

「呜呜呜,太、太可怕了。」

从声音可以判断,信长已经快要哭出来了。

『他怎么这么胆小呀,而且这么爱哭。不过,也真的是很危险,千钧一发刚才差点就没命了。』

小东也暗暗擦了一把汗,这可也是自己生平第一次碰到这种在电影里才见过的事儿,今后的路还不知道怎么样,不过这次可是印象深刻,亏得自己还算机灵,真是上天保佑。

「对了,他们为什么要杀你呀?」

小东好奇的问道。

「我、我也不知道,从小我就和母生活在一起,最近接到父亲的信,信上说要我速速到末森城,所以我就来了。」

信长颤颤微微的说。

「怎么也没个人陪你呀?」

信长脸一红,「本来母想陪我来,但是由於她年老体弱,所以我就没让她来,自己一个人就跑出来了。」

又幼稚、又没有任何经验、缺乏阅历,脑袋好像还有些秀逗,这真的是信长吗?

有没有搞错?

就在小东胡思乱想的时候,信长轻轻的问道:「小东,咱们接下来要怎么办呀?」

「?你说什么?」

「我说,接下来怎么办?」

「咱们先在这里呆到早上,然后咱们抄小路去末森城。大路看来是走不了了,这帮人是沖着你来的,如果你在大道上一露面,铁定被杀。」

信长害怕的望了望四周,全身打了一个冷战,抖缩不止,小东歎了口气,将他拥进了怀中,想想历史,他现在也就14岁,14岁刚刚踏上这个乱世的土地,就遭遇到了暗杀,这真是非比寻常,而且他是这么的柔弱、这么的幼稚,毫无反抗能力,就好像把一只小羊羔放进了原始森林。

望着沉沉睡去的信长,小东思绪万千。

清晨,太阳慢慢的爬上山头,将大地照亮。

沉睡中的两个人被林中的鸟叫声吵醒,揉了揉稀松的睡眼,两个人蹒跚着继续赶路。

一路上两个人好似惊弓之鸟,倍加小心,晓行夜宿,穿森林、过小溪,离目的地末森城还有一天的路程了,可是意想不到的事情却发生了,他们的行踪被杀手发现了。

「嘿嘿,可找到你们了,上次让你们从我们手中逃脱,这次一定不会了!」

蒙面杀手笑着。

「嘿嘿,是呀。上次便宜了你们两个小子,这回你们可不会在那么幸运了!」

另外一个蒙面人也附和着。

「小、小东。」

信长缩在小东的身后。

「别怕。有我在,我不会让他们伤害到你的。」

「什么!就你,哈哈哈,别开玩笑了!哈哈哈」

蒙面杀手们小的前仰后合。

「喂,你们两个是什么人?」

小东十分镇定的喝道。

「咦?你这个小子是什么人?怎么这么嚣张?」

领头的人看到小东如此的沉着反而一怔。

「别管我是什么人,你们到底是谁派来的,为什么要刺杀信长?」

「嘿嘿,知道那么多干什么,反正也是要死的。」

「老大,别跟他们废话了,动手吧。」

另一个催促着。

两个人很有默契的抽出腰中的长刀,慢慢向小东二人逼了上来。

「你有刀吗?」

小东悄悄的身后的信长。

「有,可是﹒﹒﹒」

「别说那么多了,快给我!」

小东催促着。

信长从包裹里抽出一把长刀递给了小东,小东接在手里暗叫不好,这把哪是什么长刀,跟杀手们的刀比起来起码短了1/3,一寸长一寸强,这刀实在是,而且令人昏倒的是这居然是把逆刃刀,小东心想:『你以为我是绯村剑心呀,使把普通的长刀还指不定能不能活下来呢,就这把刀你这不是一屍两命吗!呸、呸,不对,是一刀两命。』

「哈哈,真实逗死我了!就这把刀也能拿出来现,简直让人笑掉大牙!我看你们是死定了!」

那两个人笑的眼泪都快要流出来了。

「小东,真是对不起。是我害了你。」

信长懊悔万分的对小东一个劲儿的抱歉。

「没关系,你放心,咱们两个人谁也死不了。」

小东这时候比以往都紧张,这可是生死关头呀,弄不好小命儿就搁这儿了。

两个杀手迅速的挥舞着长刀扑了过来,小东下意识的用手中的刀向上格挡,勉强的架住了当头劈下的双刀,但是紧接着却被踹翻在地,短刀脱手而出。

小东捂着肚子艰难的站了起来,还没站稳又被踢了出去,杀手们一边大声的喝骂着一边戏耍着他,情景有些像马戏团里的驯兽。

「住手!你们要杀的是我,跟他没关系,要杀就冲我来!」

信长表现出无比的勇气,他手中紧握着短刀,摆开架势,准备和杀手作殊死较量。

「哼哼,看你这样,还有些胆气。不过,你这些都是徒劳的,只不过多拖延一些时间罢了。」

「说那么多干什么!来吧!」

随着一声大喝,信长首先出刀了,他灵敏的躲过刺来的双刀,快速的将短刀向为首的腰间斩去。

「看不出来还真有两下子。」

杀手们收起戏耍的态度,认真的信长打在了一起,信长不愧是武将世家出身,看得出来从小就受到了很好的熏陶,使用的剑术是正统的流。在最初的是几个回合杀手都无法靠近信长,可是毕竟是初出茅庐,剑法还不能灵活的用於实战,况且由於年龄的限制无法发挥真正的威力,在体力、力量上都远远的逊於对手,真是险象环声。

「堂」的一声,信长的剑被磕飞了,在空中划出一个圆弧,在了地上。

「嘿嘿!怎么样?这下你就应该彻底绝望了吧!」

杀手们再次逼近信长。

「杀了我可以,但是求你们放过那边的那个人吧。他跟我毫无关系。」

「嘿嘿,你自己都命难保了还顾的上别人,再说我们办事从来就不留活口。你就死了这条心吧!那命来!」

「小东!我对不起你!」

在这刹那间,信长就觉的一阵凉风吹过,紧接着滑腻腻的东西溅在了脸上,他不由得用手了,粘粘的,闻起来还有点儿腥,血!是血!

我的血?好像又不是,自己怎么一点儿感觉也没有?睁开眼睛,发现小东用身体护住了自己,肩膀挡住了劈下的长刀。

「东!你!」

还在惊愕的时候,身体已经被小东远远的推了出来。

「怎么又是你小子!你活得不耐烦了吧?你老是破坏我们的行动,你去死吧!」

「老二,算了,别跟他计较,咱们还有正事﹒﹒﹒」

没有刀剑的撞击声、没有惨叫声,只见刀光闪过之后,一个身躯轰然倒地。

「老、老二,你、你怎么啦?」

为首的刺客不顾一切的跑到同伴的身边,他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自己的兄弟居然被眼前这个看起来也就20岁走有的年轻人一刀就结果了。

「你、你到底是什么人!这、这是什么剑法?」

他声嘶力竭的狂喊着,好像在宣泄着心中的恐惧。

「你还不快走!不然,我连你也一刀两断!」

冰冷的声音,充满杀意的双眸,令人不寒而栗。

谁不珍惜自己的生命,杀手也不例外,他知道自己留下下场决不会比自己的兄弟好多少,胜负难料,不如以后再寻找机会下手,他背起同伴的屍体,眨眼间消失在树林里。

「东!我们赢了,我们赢了!」

信长高兴的跑到小东的身边,紧紧的抱住他,表达他无法抑制的激动心情。

「东、东!你怎么啦!」

由於失血过多,小东已经失去了知觉,一下子倒进了信长的怀里,软绵绵的很舒服,他只听见信长娘娘腔的喊叫和由远及近的马蹄声,随后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三)秘密

柔软而舒适的被褥,阵阵扑鼻而来的花香,温馨的感觉,唔,这里是哪儿呀?小东醒来第一个反应就是观察四周的环境。宽大的卧房、整洁的被褥、外边是美丽的庭院,不时有「哗哗」的流水声传入耳际。

咦,信长呢?他不会又出了什么危险吧?

这里是哪儿?我怎么会在这里?

「您终於醒了。您已经昏迷了3天了。」

随着话语走进一个手捧华服的侍女。

「3天?真么久。请问,这里是哪儿呀?」

「这儿就是织田信秀将军的府邸,自从3天前您和公子被救回来,您就一直昏迷着,公子来了好几次呢。」

说着,侍女十分恭敬的将手中的衣服递了过来。

「您的衣服已经破烂不堪了,公子特地吩咐作了一套新的给您。」

『!』

小东这时候才发现自己居然一丝不挂,脸刷的一下子红了起来,觉得两个脸颊热辣辣的。

「你、你可不可以先出去一下,我换一下衣服。」

小东靦腆的举动惹得侍女忍俊不禁。

「好的。请您换好衣服后,到走廊中央的房间,大人在等着您。」

说完毕恭毕敬的退了出去。

『呼~~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呀?看起来,我们是被信长的父亲救了回来,可是今后还会发生什么事呢?那些杀手还会不回来?他们到底是谁派来的呢?』

平整了心态,小东来到了走廊中央的大厅内。诺大的大厅中只有两个人,信长他认识,另外那个人看起来40岁左右,虎背熊腰,不怒自威,不过他对信长倒是和颜悦色,看来是信长的父亲信秀无疑了。信长一看他进来,十分的高兴,但是又碍於父亲在近前只好克制住了。信秀暗中打量了一番进来的年轻人,眼中光一掠而过。

「谢谢你救了我儿子。」

他的声音低沉而有力。

「哪里,谁又能见死不救呢?在下这是义不容辞。」

「呵呵,有意思的年轻人。怎么样,在我手下干吧?」

「父亲,您不是在说笑吧?」

信长惊喜万分,激动的扯着父亲的衣角。

「呵呵,这不正是你所愿吗?」

信长爱恋的轻抚着信长。

「怎么样,小伙子?」

『嘿嘿,正中下怀,有意思。既然命运安排我来到这里,我就来做番轰轰烈烈的事业!』

「尊大人之命,荣幸之至。」

「哈哈,好!你就作信长的侍卫吧,保护他的安全!」

虽然信秀是半开玩笑似的说,但是语气却是十分的严肃、认真。

小东被安排到了信长住所的附近,这天晚上刚刚梳洗完毕,小东正在闭目养神,忽然听到阵阵轻微的敲门声。

这么晚了会是谁呢?

「请进。」

拉门被轻轻的拉开,进来的赫然是信长。小东一愣,但是很快笑容挂上了他的脸颊。

「是你?有事吗?」

「什么你呀你的,你可是我的手下,应该叫我大人或者公子,怎么能用,你,来称呼我呢?」

信长一噘嘴,显出十分不高兴的神态。

「不会吧?我还是你的救命恩人哪,我就没有特权?」

小东笑着和他打趣道。

信长的脸一红,「好吧,只需你在私下这么称呼我,在父亲他们面前要叫我公子。」

「遵命。」

小东滑稽的动作惹的信长捧腹而笑。

「那么,不知『公子』这么晚来找我有什么吩咐呀?」

「我有个秘密想告诉你,希望你能为我保密。」

信长支支吾吾的说道。

「既然是秘密,那我看我还是不必知道好了。」

「不!我希望你能知道,而且我希望你能永远为我保守这秘密。」

信长好像下了很大的决心似的。

「好吧,请说。」

小东这时候也收起玩世不恭的态度。

两个人之间短暂的沉默后,只见他缓慢的将发髻,瀑布般的黑发飘散开来,露出一副亦嘻亦嗔的娇颜。

「!」

「你是个女的!」

这可是天大的秘密,简直太不可思议了!织田信长居然是个女的!小东完全的被惊呆了,他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难道是史书记错了?还是时空混乱了?还是命运跟自己开了个不大不小的玩笑?

「正如你所看见的。我的确是个女孩子,从小为了不让别人发现这个秘密,我一直就身穿男装,在外地秘密的被我的母所抚养直到现在。」

原来是这样,那么原先认为他奇怪的举动、怪异的行为,所有的一切一切就全部有了答案。

「你为什么要告诉我?」

「虽然你我两个人的相遇是那么的巧合,但是你却舍生忘死的保护我这个毫不相识的人,我认为你是在这个世界上唯一可以托付我生死的人,我相信今后你依然能够保护我,使我免受伤害,对吗?」

充满着渴求、悲凉的眼神,由是来自於这么个美女的身上,谁又能拒绝呢?

「﹒﹒﹒既然你信得过我,那么请你把命运交给我吧。」

小东无比郑重的伸出了双手,他从信长的眼中看见了喜悦、期待还有﹒﹒﹒,信长将双手缓缓的放在了小东的掌心。

两个人的手紧紧的握在了一起,这是多么奇妙的一刻呀!

不知过了多久,信长轻轻的撤走了自己的手,整理好自己的服饰,再次恢复了男装走了。

留下小东傻傻的发呆,这些日子发生的事就好像在做梦,绝对是空前绝后的梦,希望﹒﹒﹒它永远也不要醒,这不正是自己所期望的吗?自己不正是希望要在这里轰轰烈烈的活一回吗?想到这里,小东再次恢复了以往的信心和活力,也许是过度疲劳,也许是过渡兴奋,不知不觉进入了梦乡。

就在睡得迷迷糊糊的时候,就觉得有什么东西钻了进来,软软的、滑滑的,仔细的慢慢的用手指触着,蓦的到了一个球,是房!是个女人!小东一下清醒过来。

「你是谁?」

怀里的女人并没有答话而是送上了火热的双唇,堵住了小东的嘴,娇躯激烈的摩擦着他的身体,两个球更是被挤压成了两个椭圆,小东渐渐的被挑逗起了欲,一把搂住身边的女人,热烈的回应起来。

小东无言的用双手捧起她的脸,深情的吻了下去,温柔而又野的动作使得她完全陶醉其中,他一边轻怜蜜爱着她的双唇,一边吞吐着她细小的舌头,握住她丰满的房,因为有些疼痛而有些颤抖,但是她却没有任何抵抗的意思。

让她转身向下,没有赘的腰部则向上翘,暴的将双脚拨开,藉着微弱的月光看到了裂开的缝和粉红色的小菊花。

用手指将它撑开,薄而小的两片唇,没有半点色素沉淀,几乎接近透明的粉红色。

里面数层的壁已经有些湿润了。

将已经挺立很久的直接顶了进去,粉红色的细贴在头上的感觉真好。

「噢!」

从她的喉咙深处传来。

很紧的小洞,屁股不住的抖动着。

无法顺利的进入,好像被包着一样,只有头的前端进入洞内。

「噢!」

再度用力向前挺进。

「啊!」

无法承受压力,她的身体几乎贴在了地板上。

继续从背后向前顶去。

又稍微向前进去了一些,可是前面的抵抗了更大,头甚至觉得有些痛。

虽然如此,但是依然坚持要突破。

「啊!痛——痛!」

拉住想要向前逃走的腰部,继续向内入。

「啊!好疼——痛——」感觉上好像要裂开似的,再顶一下,就发现头被一个圈束住了。

突然觉得勇猛向前的上,有些潮湿的东西,用手扒开大腿部。

使下腹部和她的臀部紧密结合。

一直深入,直到顶到子口才稍微松了口气。

几乎是灼热的壁,里面的壁好像为了压制大的,而用力的收缩着。

破瓜的颤抖一直传达到的部。

「将屁股抬高。」

说完后,就慢慢的将腰部向外退。

感觉上,附在上的细好像要被同时拉出来一样。

「痛!痛!————」她的收缩力很强。

一点间隙都没有的壁反而将小东向内引。

经过训练的话,一定是名器,极佳的道具。

放弃长距离的抽送,改採取快速的短距离冲刺。

「噢!噢!噢!~~」每次都顶到底,她的喉咙都会发出一点声音。

听起来不是感觉很爽的声音,只是尽量忍耐腹中的异物感而已。

然而随着抽送次数的累积,终於有些东西渗出来,这是保护身体的自然反应。

滑动越来越顺畅,同时,包裹在头的壁也不在那么生硬。

腰部的动作也越来越大,从两人的中间,传来潮湿的秽声。

很明显,她因为的兴奋而变得潮湿起来。

小东从后边伸出上双臂,从腋下穿过,握住她饱满的房,十分有弹,抚一阵子后,发现她的头已经完全硬了,就改用指腹摩擦头。

「啊!啊!——啊!——东——」她的声音产生了奇妙的变化。

包裹在上的细也开始有细微的反应。

向后拉出时,在道口会产生很大的收缩力,不让他退出,当沿着壁向前推进时,整体会一起轻微的抖动,同时会产生一股向内吸的力量。

「啊!啊!啊!啊啊!」

拨开垂在耳边的头发,看着她荡的表情。

突然闲,类似於麻痺的快感从腰部传遍了全身。

猛烈的感,想控制也控制不住。

「哦————」忍不住的大叫一声,冲击直达背部,从未享受过的快感,真是舒服。

「啊啊啊啊啊!!!」

她在身下的躯体整个弓了起来。

两个人的爱在她身体深处交汇了。

小东温柔的再次轻吻着她的耳垂,不时用舌尖挑逗着她的粉颈。

「舒服吗?」

「嗯~~」

两个人仍然热烈的抚着对方的身体,不断的呢哝呓语。

清晨,小东第一个醒来,他赫然发现躺在身边的不是别人正是信长!而这时信长轻舒粉臂也醒了过来,陡然发觉自己居然赤身裸体的躺在别人的房间里,她正要起身,却发现自己的下体十分的疼痛,难道?她急忙低头检查,她看到了自己最不愿看到的事,自己居然被人侮辱了,她失声痛哭。

「你别哭了,都是我不好。」

小东温言细语的安慰信长,心想,真奇怪,昨天晚上还那么热烈怎么今天居然哭啦?是不是头一次所以她才会这样?

「你!是你!」

当信长发现强奸自己的居然就是前些天还救了自己的人,亏自己还那么信任他。

「你、你这个畜生!你居然这么对我!亏我还那么的相信你,我真是瞎了眼!」

她不顾一切的用被子裹着身子,飞跑了出去,留下了心情沉重的小东,昨天晚上还热情似火,怎么今天自己一下子倒变成了强奸犯?☆★☆★☆★☆★☆★☆★☆★☆★☆★☆★☆★☆★☆★☆★☆★☆★☆★☆★☆★☆★

弄玉:「真的是很不错喔,这样子修改完之后,整体上充满魅力

呢,不过只有一点是小瑕疵,以后补过就好了,就是明明主角已经快

要被干掉了,为什么会忽然有实力,把两个杀手来个大逆转呢?这点

真是让人想不通啊。」

鹰魔:「多谢小东兄的好文,让我们欢迎十日谈的第三十八夜·

不想放开你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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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日谈三八夜·不想放开你的手作者:SHARK☆★☆★☆★☆★☆★☆★☆★☆★☆★☆★☆★☆★☆★☆★☆★☆★☆

悠子今天很开心。一大早起来,她就自动自发的整理好房间,换上了妈妈新买的洋装,还让妈妈帮她把头发梳理好,兴奋的坐在客厅等待着。

作为一个六岁的小女孩,悠子对自己的生活并没有什么不满,慈祥的父母总是尽可能的满足她的要求;幼稚园的师长也很和气;漂亮的外表和开朗活泼的个让她很受同学欢迎,每天都过得开开心心的。

要说有什么缺憾,就是爸妈一直没有再生一个弟弟或妹妹陪她玩,加上爸妈的工作很忙,时常把工作带回家,没空多陪她,有的时候实在觉得很寂寞。

可是,这个遗憾以后就没有了。一个礼拜前,爸妈告诉她她会有一个弟弟,要好好照顾他,而今天,那个弟弟就要来了。

他来后,自己要教他下棋、陪他玩、教他读书……要当一个好姊姊。为了让自己像个『姊姊』,悠子连最喜欢的熊宝宝也收起来,还穿上了这一件不方便行动的讨厌洋装。

叮咚!

门铃声响起,悠子兴高采烈的和妈妈一起去开门。

在门外,是爸爸和一个好漂亮的小男孩。

个子小小的,比自己还矮,漂亮的大眼睛,红红的嘴巴,皮肤白白细细的好像白雪,看起来就像是童话故事中的小天使。

只是,这个小天使脸上不但没有笑容,就连表情也没有。

「悠子。」爸爸向悠子介绍着他身旁的小男孩:「这位就是和彦,以后他就是你的弟弟,你要好好照顾他。」

「你好。」小男孩,和彦向悠子点头问好,礼貌客气的行动,但声音却平平淡淡的没有什么感情。

「你好,我是悠子,从今天开始我就是你的姊姊了。」没有被小男孩的冷淡吓到,悠子热情的捉起他的手,开心的笑着:「和彦,你长得好漂亮,好像天使一样。」

小男孩被悠子的热情态度吓了一跳,只是手被她紧紧捉着,本拿不回来,只能呆呆的看着这比自己高了半个头的丫头。

「好了,不要一直站在门口。」妈妈说话了,「悠子,先让和彦去看看房间。」

「好,和彦,我带你去。」这样说着,悠子拉着和彦向屋内走去。

虽然有些不习惯,但看着她真诚的笑容,小男孩也能感受到从她手中传来的热力,漂亮的小脸上出现了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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佐仓家的早晨,固定是从一团混乱开始的。

和彦坐在餐桌前,动作迅速的将早餐送入口中,耳朵则留意着由客厅传来的急促脚步声。

「和彦!你怎么没有叫我起床?」一个穿着高中制服的女孩气沖沖的冲进了餐厅。

「我叫了,是你自己爬不起来。」和彦看着她,心中有着想要叹气的感觉。制服只扣了三颗釦子,下摆来不及塞入裙子内,领巾也没有打好,垂过肩膀的长发乱成一团,以一个高三女生而言,她的打扮实在是邋遢的可以。

喝完最后一口咖啡后,和彦起身走进厨房,拿出了事先准备好的另外一份早餐放在姊姊面前。

「赶快吃吧,要果汁还是鲜?」

「咖啡。」

「不行。」和彦直接否决掉,「你早上喝咖啡会胃痛。果汁还是鲜?」

「果汁。」无可奈何地做出选择后,悠子拿起盘中的土司狠狠咬下,虽然自己是姊姊,但在这个小自己一岁的弟弟面前却总是被吃得死死的,什么姊姊的形象也没有。

和彦替悠子倒了杯果汁,跟着把手洗乾净后,拿出了准备好的东西,站在悠子身后,开始梳理着她的一头乱发,对他而言,这已成了每天的例行公事。

只是,和彦今天显得有些紧张。也许是因为太过匆忙,悠子的制服最上方的两颗釦子并没有扣上,和彦现在这样站在她的背后替她梳理头发,从这个角度看下去,视线时常会不经意地瞄到她衣襟敞开处露出的,那被白色罩包裹住的丰满隆起,刺激实在是大了些。

「快迟到了。」悠子用果汁把口中的食物给灌了下去,「今天随便整理一下就好了,不用绑辫子了。」

「没关系,反正很快就好。辫子比较适合你。」和彦坚持着,动作俐落的将悠子的长发紮成了一条长辫。

「今天我要打工,会晚点回去,晚餐已经摆在冰箱里,你自己用微波炉热一下就可以吃了。」

「知道了。」

和彦不放心的叮咛着:「要记得啊,不要因为懒得动手就吃泡麵。」

「知道了。」悠子有些不耐烦,「你最近越来越啰唆了,好像管家婆。



「那是因为你的生活能力太差了。」和彦提出证据,「爸妈出国前,还对我说:和彦,要好好照顾姊姊喔!」

「你自己的生活还不是一团乱!」悠子红了脸,不甘的反击,「女朋友一个一个的换,我可不记得我有把你教成一个大色狼!」

「好了。」没有继续争论,和彦将手上的工作结束掉,「你去整理东西吧。餐具我来收拾。」

「好。」

悠子快步的走向二楼的房间,和彦则是收拾好餐具,将它们拿到了流理台清洗。

佐仓家的人口相当单纯,原本只有父母以及子女四人,在父母们因为工作出国后,家中只剩下悠子与和彦这对年龄相差不到一岁的姊弟。而因为学制的关系,和彦虽然小了悠子十个月,但两人却是同学年,加上个的差别,因此在和彦的身高追过悠子后,姊弟的立场似乎已经颠倒过来。在父母离家后的现在,和彦几乎包办了家中的大小事务。

对於这样的『家庭主夫』身分,一般同龄的男孩子大概会受不了,但和彦倒是很能适应,从来也没有过怨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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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休时间,是学生们休息、用餐的宝贵时间,不过正好今天值日的悠子,却要和同班同学清美将一堆作业给送去办公室。

「工藤这个人真麻烦。」离开了师长们的监视范围,清美忍不住发牢骚,「为什么偏偏挑在午休时间要我们拿东西?」

「别抱怨了。再不走快点午休就要结束了。」悠子将垂到前的辫子给拨到身后。

「你的辫子绑的很好。」清美问:「是和彦帮你弄的吗?」

「对啊。」

「你的运气真好。」清美一脸艳羨,「有个这么帅又这么能干的弟弟,哪像我弟,整天只会和我吵。」

「有什么好的?」悠子抱怨着:「跟管家婆一样,整天唠叨,什么都要管,烦死人了。」

「哈哈,谁教你日常生活的能力糟糕透顶。……」看到悠子眼神凶恶,清美立刻识相的转移话题,「不过你这样说,很多女孩子会怪你不知好歹,和彦可是很受女孩子欢迎的。」

「那是因为那些女孩子都被骗了。」悠子直接否定掉弟弟的身价,「他和每一个女朋友交往的时间都不长,花心大萝蔔一个、毫无节、贺尔蒙氾滥……」

「可是他很照顾你吧?」清美嘴说:「你们父母出国后,他不是一个人包办所有家事吗?如果我弟弟也这么能干就好了。」

「算了吧!他不但啰唆,而且整天耍酷,又爱自做主张,一点也不尊重我这个姊姊。」悠子毫不留情的数落,最后下了一个总结:「一点都不可爱。」

说着说着,两人已经回到了教室,而两人谈论的对象,正在走廊上和一个女孩态度亲暱的聊天。

和彦谈话的对象是一个相当美丽的女孩,飘逸的及腰长发,高佻婀娜的佼好身材,年纪与悠子等人差不多,但却有着超乎同龄女孩的自信与成熟。

女孩的名字是麻生亚希子,悠子的同班同学,也是学校的第一美女。

两位外型相称,有着俊美外表的少年男女站在一起,实在是相当赏心悦目,引来了不少旁人的视线,也难怪学校在拍招生海报时会找他们当模特儿,只是,看着和彦的笑脸,悠子不禁心中有气。

(什么嘛!对别的女孩那么和气,对我就整天管来管去的摆出一张臭脸。……)

「悠子,你回来了。」亚希子先发现到她的存在,「和彦等了你很久了。」

「说不定我应该再晚点回来。」悠子开玩笑似的回答。「和彦,找我有事吗?」

「你便当又忘了拿。」和彦递给她一个袋子,跟着又转过头:「好了。

亚希子,借个几分钟好吗?」

「好的。」

亚希子答应后,朝悠子轻轻一笑,动人的微笑让悠子有些不知所措,只能点点头的同样报以微笑。

虽然是同学,但有着模特儿身份的亚希子在班上却是个特别的存在,亮丽成熟的气质,与一般的高中生有极大的差异,就像现在,明明穿着同样的学生制服,但她仍显的如此亮眼动人,彷彿是不同层次的人,让悠子觉得自己好土。

两人态度亲暱的离开后,清美有些讶异的问:「他们又在一起了?」

「嗯。」悠子点点头,下意识的玩着自己的辫子。

「亚希子是和彦的特别对象。」翻弄着餐盒内的菜餚,视线不自觉的望向教室门口,虽然和彦是说「借个几分钟」,但现在午休时间都快结束了,亚希子还没回来。……

「和彦交往过的女孩中,只有亚希子在和他分手后仍然时常联络,最近好像又重新开始了。」

「那么……那个传言应该是假的了。」

「什么传言?」

看了看教室内其他同学,清美压低声音,说出不久前听到的流言,「之前有人说麻生和北泽老师在交往。」

「咦?」

「不过既然她现在在跟和彦交往,那这个消息应该是假的。……嘿,你很遗憾吗?」

悠子脸上蓦地一红,「我干嘛遗憾?」

「因为看你的样子好像男朋友投入其他人的怀抱一样。」清美取笑她,「虽然和彦很帅,可是你千万不要因为没有男朋友就对弟弟有非分之想,变成了变态姊姊。」

「你少胡说!」

「其实比起女朋友,你以姊姊的立场反而比较好。」清美转移话题,「虽然你时常生气,但是和彦是个细心的好弟弟吧?给我一块。」从悠子的便当中拿了块炸排,「像你的便当,他都帮你准备你喜欢的菜色。」

「而且,你不是说和彦虽然受欢迎,但交往的时间都不长吗?」清美补充,「可是,不管和彦和什么人交往,和什么人分手,血缘的关系都是不会变的。」

「嗯……」悠子沉默了下来,将便当内的食物送入口中。只是,原本喜欢的菜餚,却没有了从前的吸引力。

不管怎么样,血缘的关系都是不会变的。……但是,……如果没有血缘关系呢?------------------------------------------------------------------

独自坐在摄影棚的一角,和彦疲惫的闭上了双眼,模特儿的工作并没有表面上那么轻松,虽然他已经不是新手,但几个小时下来,不论是神或身体上的负荷都相当的大。

「很累吗?」亚希子的声音从一旁传来,一罐冰凉的饮料出现在和彦面前。

「不会。」和彦笑着接过饮料,「因为亚希子这位主角的表现很好,我这个陪衬角色只要配合你的动作就可以,轻松多了。」

亚希子嫣然一笑,原本就很美的她,经过化妆师的心打扮,更是美得令人惊艳。

「那你觉得这件衣服好看吗?这是M设计公司今年夏天要推出的新款式。」

「大部分的衣服穿在你身上都很好看。」和彦并不是在恭维,亚希子是天生的模特儿,不管是什么服装,都能显得相当亮眼。

「谢谢。」在他身旁的椅子坐下,亚希子笑问:「他们送了我两件,你要不要拿一件送你女朋友?」

「不用了。」和彦摇了摇头,「託你的福,我上个礼拜已经被甩了。」

「喔?为什么?」亚希子很好奇怎么会和自己有关。

「她问我她和你比起来,我比较喜欢谁。」和彦一摊手,「我说情况不同,不能比较。接下来她就没和我联络了。」

「哈哈哈。」亚希子笑了起来,「那真是抱歉了。为了帮我掩护,竟然害的你和女朋友分手。」

虽然亚希子嘴里说抱歉,但看她幸灾乐祸的开心表情,和彦实在感觉不到什么诚意。

「既然你被甩了……」亚希子神秘的笑着:「那么,今晚要不要来我家?我会好好安慰你的。」

挑逗的话语,诱惑的笑容,由亚希子这样的美女说出来,的确是很有吸引力。不过……

「不要开我玩笑了。」和彦微笑着:「你先甩了北泽老师再说。」

「不错嘛!你变聪明了。」亚希子笑着:「需要我帮你向女朋友解释吗?」

「不必麻烦了。」

「为什么?你没再找过她吗?」

「没有。」

「你这样当然会被甩。」亚希子毫不留情的说。「你应该主动联络人家。像这种态度,没有女孩子能和你长期交往的。」

「没关系。」和彦无所谓的笑了笑,「反正我的体力不好,只能短跑,长距离的就没辄了。」

「你说谎。」

面对着亚希子那「你骗不了我」的微笑,和彦不禁有些尴尬,忙转移话题。

「你……和北泽老师……还好吗?你工作那么忙,在学校又要避开其他人,很辛苦吧?」

因为两人一直以来都相当亲近,所以旁人很自然的把他们当成一对,而两人也没有否认。不过,也只有他们俩人和亚希子的经纪人知道,虽然两人曾经交往过几个月,不过现在他们只是超越别的要好朋友,早已经脱离了恋人的关系。

也因为这样,当学校内传出了亚希子和北泽老师师生恋的消息时,亚希子才会拜託和彦做她的挡箭牌。

「是很辛苦。不过也很刺激,很愉快。」亚希子笑着说。

「你可真会给自己找麻烦。」和彦对於那人的印象,大概是一个好脾气,受学生欢迎的年轻老师,没什么太特别的地方,而且师生恋又有许多阻碍,不知道亚希子为何会被他吸引。

不过,亚希子对於感情向来是勇於尝试,勇於追求,不避讳新恋情的发生,所以自己刚知道时也只是些意外而已,并没有太惊讶。

「和彦。」

第三者入了两人的谈话。亚希子的经纪人泽村朝香拿了两张海报走过来。

「你上次拍的牛仔外套的海报做好了,你要不要拿几张回去?」

「这种东西不必给我,直接扔掉算了。」这东西如果拿回家给悠子看到,自己肯定会被她取笑。

「你不要的话给我。」亚希子将一张海报打开。

海报中,少年独自站在沙滩上,头发被风吹得有些凌乱,衬着背景的昏暗天色与海洋,显的有些冷、有些孤独、有些忧郁。

「拍的很好啊!」亚希子仔细端详着海报,「和彦,你只做打工实在太可惜了。」

「就是啊!」朝香的语气带有几分责怪,「你很适合这个工作,像亚希子一样和公司签约成为职业模特儿不是很好吗?」

「我没这个兴趣。」和彦摇摇头,「我打工只是想赚点外快。而且模特儿的工作比我想的还辛苦。」

和彦心有余悸。像当初为了拍好眼前这张海报,他在沙滩上顶着冷风,来来回回的走了一天,走到双脚麻木,才让那难缠的摄影师满意。而且为了制造良好效果,夹克的拉炼不能拉上,上衣也不能穿得太厚,害他冷的要死,回家后感冒了三天才好。

「随便你吧。」亚希子将海报收起来,「等我一下,我去换个衣服,然后我们一起回去。」------------------------------------------------------------------

「悠子,你还好吧?」清美担心的看着趴在桌上的好友。

「还好。」悠子平日健康红润的脸色已经有些发白。

「要不要我陪你去保健室?」

「不必,我休息一下就好。」悠子勉强挤出一丝微笑,「要上课了,你快去理化实验室吧。名村老师可是很难缠的。记得帮我请个假。」

「别担心。」亚希子走了过来,神秘的笑着:「不会有事的。」

当上课的钟声响起时,原本热闹的教室已经冷清下来,只剩下悠子虚弱的趴在桌上休息。

还是不应该太逞强的。一大早起来,自己就感到有些不对,只是不太严重,结果才上完两节课,就已经痛得难以忍受。……

「悠子!你还好吗?」

带着几分急切的声音唤回了悠子的注意。

「和彦?」悠子被吓了一跳,「你怎么会在这里?」

「亚希子打行动电话告诉我的。她说你好像因为东西吃太多,现在肚子痛,要我来看看。」和彦说出自己的消息来源。

(那个女的!~~)

悠子总算明白亚希子那个神秘笑容的意思了。

「我是因为……」悠子本来想解释,不过才说几个字就自动住口。

(不行!太丢脸了,死也不能告诉他自己是生理痛。)

「真是的,你真的和亚希子同年吗?」和彦无奈的摇摇头,「还走的动吗?我陪你去保健室。」

「不必了!」悠子拍开他的手。因为身体不舒服,心情本来就够糟了,和彦的说话更是令她火大。

「你怎么变得这么任?」和彦再次感到女孩子的不可理喻,「拜託你,成熟点好吗?」

「要你管!」悠子生气的回嘴:「你才变了!从前你明明很可爱的,现在却一副了不起的样子,看了就讨厌!」

「男孩子要可爱干嘛?而且,我早就长大了。」捉着悠子的手腕,和彦弯下腰,逼近了她的脸庞,沉着声音:「是悠子你一直把我当作小孩看的吧?」

近距离与和彦对望着,悠子不知为何有些心怯,但却不愿认输,把脸转过去,「哼」了一声。

「算了。随便你吧!」和彦有些生气的站起身,「我不管你了」。

看着和彦快步离开,悠子不禁有些慌乱,本来想叫住他,但最后仍是赌气的别过脸,眼眶一红,差点掉下泪来。

(好痛……)

刚才生气的时候忘了痛,现在一静下来,反而痛得更厉害。

叩叩。

桌子被轻敲了两下,悠子睁开眼睛,映在眼中的是熟悉的脸孔。

「要抱抱吗?」

短短的一句话,却有着两人童年的温馨回忆。和彦小时候身体很差,每次他不舒服时,悠子都会这样安慰他,轻轻的一个拥抱,彷彿有着魔力一样,减轻他的痛楚。

(真爱逞强,明明痛的脸都白了。)

和彦温柔的拨开她额际被冷汗沾湿的浏海。「我背你去保健室。」

悠子脸上浮现一丝微笑,点了点头。

靠在和彦背上,悠子感觉到身体的不舒服似乎也不是那么的难以忍受。

(清美说得对,不管怎么样,我们都是姊弟啊!这是不会变的。)

想到这里,悠子不由安心的笑了起来。

「对不起。」看不到悠子的表情,和彦以为她不出声是因为还在生气。

「我本来以为你既然有体力发脾气,应该没关系了。」

「你还说!」悠子从背后掐着他的脖子,「是你太不懂得体贴病人。」

「所以我才跟你说对不起啊。」

「你知道错就好。」

得意的笑着,悠子松开了手掌,双手从和彦背后绕过他的脖子揽着他,身体放松下来,整个人贴在他的身上。

好安心的感觉。原本那个整天跟在自己背后,需要自己保护照顾的弟弟已经长得这么大了……

休息了一个上午,悠子直到午休时间才离开保健室。

「好些了吗?」两个女孩走在校园的一角,亚希子问她。

「已经好多了。谢谢。」

「没什么,我也只是打通电话而已。」轻笑着,亚希子说:「和彦是个很关心姊姊的好弟弟。」

不清楚她的真正意思,悠子只能尴尬的笑着。

「这个给你。」亚希子将手上的纸筒递给她。

「这是什么?」

「和彦拍的海报。」亚希子微微一笑,「虽然他不想要,不过我想你应该有兴趣。」

「谢谢。」悠子开心的说:「每次我要他拿回来他都不肯。」

「他还真固执。」对和彦的死脑筋亚希子实在感到好笑,「再过一两个礼拜海报就要公开了,他还不肯乖乖认命。」

「他从小就是这样。」悠子也笑着:「有的时候真的很笨。」

两个女孩又聊了一下,悠子也修正了过去对亚希子的观感。与平日的成熟、难以亲近的感觉不同,亚希子其实也是个很开朗、温柔、很容易相处的女孩。

(难怪和彦和她的感情那么好。而且……她真的好漂亮……)

虽然悠子也相当漂亮,但比起亚希子,她总觉得自己输了一大截。

「亚希子。」悠子的语气有些迟疑,「你……跟和彦重新开始交往了?」

亚希子笑着反问:「如果我说是呢?」

「呃……」悠子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即使以姊姊的立场,她似乎也没资格干涉这种事。

「放心,我没有浪费时间的兴趣。」

没有再恶作剧,亚希子微笑着给了答案,美丽的笑容,衬着身后的花团锦簇,看起来更是动人。

「和彦从来没有真心地和任何女孩子交往,即使是我也一样,我不会再和他浪费时间的。」------------------------------------------------------------------

「学姊,这是家政课刚做好的蛋糕,请你嚐嚐看。」

「呃……谢谢。」

午休时间,悠子站在教室门口,烦恼着手上那一纸袋刚烤好的蛋糕要如何处理。

她对甜食的兴趣不大,不过,看到学妹们那么诚恳的送来,实在不好意思拒绝。

「你真是生错别了。」清美笑着:「如果你是男的,绝对比很多男孩子都要受欢迎。」

「少来!」悠子没好气的瞪了死党一眼。

「我是说真的。」清美一脸正经。悠子的的身材在女孩子中原本就较为高佻,加上脸蛋漂亮,格爽朗,运动神经发达,显得比许多男孩子还要帅气,一直很受女孩子们;尤其是那些可爱学妹们的欢迎。

「少说这些无聊的话。要一起去餐厅吗?」

「好啊。怎么最近很少看到你带便当?」清美捉狭的笑着:「和彦不会是受不了恶毒姊姊的折磨,所以离家出走了吧?」

「少胡说了。」拿了一块蛋糕塞给好友,悠子说:「他最近几乎天天打工,本没有时间做饭。」

想起这两个礼拜以来的生活,悠子就感到一阵头痛,因为和彦要打工的关系,家中的一切工作只好由她负责,打扫洗衣还无所谓,但煮饭可就难倒她了,因为这几个月来胃口被和彦亲手做的料理给宠坏,现在对於自己煮的东西,实在是难以下嚥。

两个女孩说话间,和彦一手拿着一个纸袋,另一手拿着一本簿子向她们走过来。

「你来的刚好。」悠子说:「要不要吃蛋糕?刚刚学妹送来的。」

「不用了。」和彦晃了晃手上的袋子,「我刚刚也拿到了一袋蛋糕。」

「哈哈哈!」清美实在忍不住的笑了出来,「你们姊弟还真厉害,轻轻松松就骗了那么多女孩子,其他男生一定恨死你们了。」

再瞪了清美一眼,悠子问和彦:「和彦,你今天还有工作吗?」

「有。我下午已经请好假了。」

「那大概什么时候回家?」

「不一定。」和彦想了下,「大概八点左右吧。」

和彦将簿子递给悠子,「你的数学笔记还你,我已经抄完了。」

「数学笔记?是北泽的课吗?」清美问。

「嗯。」

「你们知不知道北泽辞职后代课的会是谁?」

「他要辞职?」和彦心中一惊,连忙追问:「为什么?」

「你不知道吗?听说是要回老家结婚,继承家业。」清美说出这两天在学校内传播的消息,「对方好像是他之前的相亲对象。」

和彦差点呆掉,北泽要结婚,那亚希子……------------------------------------------------------------------

「好!辛苦了!」

在这句话由摄影师口中说出后,工作人员纷纷动手开始收拾善后。

这次工作的进展比预期的顺利许多,原本预计要忙到八点,却在下午五点多就顺利结束了。

「和彦,等一下我们一起回去好吗?」

「好。」

亚希子嫣然一笑,走向了更衣室。

同样美丽的微笑,和平常没有两样,让和彦放心了不少。

因为听到北泽要结婚的消息,刚才抽空向她问起,亚希子只是告诉他。

「没错,我们分手了。」

之后的拍摄工作,亚希子的表现也一如往常,表现出让和彦自叹不如的职业水准,似乎完全没有影响。

(我好像想太多了。)

和彦回想起自己的经验,每次和女友分手,自己不会感到太难过,看来亚希子也和自己一样。记得从前两人分手时,亚希子的表现也很自然,成熟冷静的态度,也是两人在分手后,仍能成为好朋友的原因。

离开摄影棚后,因为差不多是晚餐时间,在亚希子的提议下,两人一同去用餐。

「乾杯。」亚希子朝他举起杯子,毫不避讳地笑着:「庆祝我第十一次的恋爱结束。」

「乾杯。」附和的喝了口果汁,和彦忍不住问:「你每次和人分手都是这样庆祝?」

「嗯。」亚希子给了个肯定的答案,「就算没有结果,至少也是一段经验,当然值得庆祝了。」

看着亚希子的笑容,和彦也笑了起来,一直以来,亚希子对感情的态度就远比同龄的女孩成熟,看来是自己太多心了。

用完餐后,跟着又去车站附近的游乐场玩了一下,和彦才送亚希子回去。亚希子独自在外租屋居住,因为家境很不错加上自己又有收入,所以她在车站附近的一栋住宅大楼租了一个单位。

将亚希子送到大楼的入口,和彦正打算回去,却被亚希子给叫住。

「要不要上来坐一下?」

想到悠子还在家里,和彦本来想要拒绝,但看到亚希子眼中的期盼,他点了点头。

从前两人交往时,和彦也进过屋子里面,隔了半年,屋内的摆设和印象中的差别不大,看来亚希子并没有花上太多注意。

「想喝什么?」亚希子从房间内走出来,已经换上了一套较为轻便的服装。

「都可以。」

「那么……香槟好吗?」亚希子笑了笑:「陪我喝一点。」

「好。」和彦没有反对。他并不算什么乖孩子,不会呆呆的遵守什么未成年不能喝酒的规定。

在灯光的照下,香槟的气泡如同淘气的灵般跃动着,在玻璃杯内构成了一副複杂美丽的立体图案。

看着杯中的美丽景象,亚希子轻轻一笑:「我的恋爱运真是有够烂的。



「怎么会?」和彦替自己倒了一杯。「你很受欢迎啊。去了一个又来一个。」

「受欢迎不代表恋爱运好啊。」亚希子拿起酒杯轻轻摇晃着,「我交往过的对象不是脚踏两条船就是另结新欢,我真是受够了。」

「我可没有脚踏两条船也没有另结新欢。」和彦抗议,「是你主动把我甩掉的。」

「谁叫你要说谎?」轻嗅着那淡淡、令人心神舒缓的酸甜酒香,亚希子回答:「说什么喜欢我,本是骗人的。」

「我没有骗你啊!」和彦一脸无辜,「我到现在还是一样很喜欢你。」

「你再说这种含糊的话我就用酒瓶砸你的头!」亚希子有些生气,「朋友的喜欢和恋人的喜欢本不一样。你就是因为这种态度才没办法和女生长期交往。」

「彼此彼此。」和彦不甘示弱的回嘴:「你不也是没办法和别人长期交往?而且这次还找上了老师,真是蠢透了。成年人怎么可能对我们这些高中生认真?」

话一出口,和彦就后悔了,可惜已经来不及收回。

「你少自以为是了!你本不知道我们的情形!」愤怒地喊出这句话后,亚希子彷彿被抽乾了力气,垂下了头,低声说:「而且……我……我也想好好的谈一场恋爱啊!……可是你们这些人总是有很多理由,说什么兴趣不合、我工作太忙、为了我好……你们本不是真心喜欢我……」

说到后来,亚希子已经语带哽咽。从没见过她这样,和彦不禁有些慌乱。

「对不起,我不是有心的。」因为亚希子的态度轻松,所以才会以为她和自己一样毫不在乎这种事,想不到她不是不在乎,只是故作坚强而已。而自己竟然没有察觉到……

(我这个笨蛋。)

暗自咒骂着自己,和彦正不知如何是好,亚希子却突然笑了起来。

「哈哈!你被我骗了。」亚希抬起头来,眼中虽仍微带泪光,脸上却带着笑容,「吓到你了吧?」

发现自己的失态,亚希子克制住纷扰的情绪,装出了笑脸。只是,这次并没有骗过和彦。

「想哭的时候不哭的话,对身体很不好。」和彦温柔的抚着亚希子的眉心,「你没必要在我前面逞强。看你这样绷着脸,都快有皱纹出来了。」

轻柔的动作,令亚希子压抑住的情绪再次溃堤,泪水夺眶而出。

「混蛋。」晶莹的泪珠在酒杯中激起了涟漪,亚希子看着杯中,沙哑着声音:「我本来不会哭的,……都是你害的……」

「对不起。」低语着,和彦轻轻地捧起亚希子的脸庞。

认识了两年多,这还是第一次,他看到了亚希子脆弱的一面,和平日的成熟、冷静不同,现在的她,格外的令人感到怜惜。

看着她带着泪光的双眸,一种莫名的吸引力让和彦向她靠近,吻上了她的双唇。

轻轻的一个吻,没有什么热情的吸吮探索,只是唇瓣轻轻的互相触碰着,只是一会儿和彦就自行离开。

互相凝视着对方,跟着亚希子将身体贴近了和彦的怀中,主动的吻了他。

唇分后,两人眼神交会间,传达着无声的讯息,跟着亚希子露出了一个动人的微笑,和彦伸手将她拥抱住,再次吻着她。虽然不是深吻,但却比前两次更热烈、更久。

嗅着她身上醉人的香气,和彦温柔的抚着她的背部,感觉到怀中的诱人娇躯逐渐变得火热。

和彦没有笨的去问:「可以吗?」之类的蠢问题,因为两人的眼神和肢体动作已经确认了彼此的意愿,没有必要再说一些破坏气氛的话。

轻喘着,和彦开始解开亚希子上衣的釦子,双唇则逐渐下滑,吻着她的下颚、脸颊、耳垂、来到她修长的颈项。

解开上衣的釦子后,里面是一件白色的丝质衬衣,和彦已经等不及将剩下的衣服一件件的脱下,直接将衬衣往上掀起,把粉红色罩往下拉开,让丰满的房像被释放一样的跃动着。

饱满的房被衬衣和罩挤压的有些变形,但反而格外显得突出,彷彿在吸引男的触。

「啊……」在和彦抚着自己的部时,亚希子轻轻的叫了出来。

和彦如同膜拜似的亲吻着这对美丽的双峰,同时用手揉捏着,让它们在他的手中改变着形状。

「呜……啊……啊……」在他的爱抚下,亚希子发出愉悦的轻喘,峰顶的蓓蕾也逐渐挺立。

察觉到亚希子身体的情况,和彦突然将她从沙发上抱了起来,亚希子才「呀」了一声,背部已经紧贴着墙壁,嘴唇也再次被封住。

亚希子被他压在墙上,敏感的首摩擦着和彦的上衣,带来一种奇特的感觉,配合着和彦的热吻,亚希子不禁感到身体有些发软,有些燥热。

深深的吻着她,让两人的舌头互相纠缠,探索着对方的口腔,和彦一手从亚希子的裙子下方伸进去,探索着她被内裤遮蔽住的秘处。

触手处的柔软布料可以感觉到有些湿气,亚希子似乎已经做好准备。

发现了这一点,和彦迫不及待的把亚希子的内裤脱下,让它滑落到脚边,跟着拉开自己长裤的拉炼,将鼓涨的有些痛楚的男分身释放出来,没有任何试探,直接进入了亚希子的体内。

「啊!」在被贯穿的瞬间,亚希子发出混合着痛楚与快乐的叫声。

察觉到自己的鲁莽,和彦不禁有些歉疚,但这时候要他停下来已经做不到,再次吻着亚希子,他缓缓的抽动着。

「呜……啊……唔……啊、啊……」

嘴唇被和彦封着,亚希子只能发出含糊不轻的叫声,但慢慢的,她的声音不再有痛楚,只剩下愉悦的轻喘与呻吟。

「呼、呼……」和彦轻喘着,将动作逐渐加快,亚希子的体内既柔软又富弹,湿热的壁将男紧紧包围住,产生难以形容的美妙触感,和彦感觉自己的分身像要在里面融化掉一样。

随着两人的动作,「噗嗤噗嗤」的猥声音开始响起,蜜逐渐的滴落在地板上。

「亚希子……」低喊着她的名字,和彦伸手勾住亚希子的膝盖,将她的一只脚抬了起来;另一只手捉着她的臀部,调整着突刺的角度。

「啊……」亚希子发出一声低长的呻吟,原本抱在和彦腰部的双手变成揽住他的脖子。

亚希子的身高比和彦矮了快十公分,现在换成这单脚站立的不稳定姿势,体重使得两人结合的更为紧密,感觉也更为强烈。

「啊啊啊!~哈啊啊!~~」

当和彦再次抽动着,比之前更为强烈的感觉令亚希子的呻吟逐渐提高,臀部也配合的摆动着,让和彦可以一次次的进入到最内部,让两人紧密的结合在一起。

「亚、亚希子……」这样快速的抽动,和彦很快就到了极限。

「嗯……呀啊!……」亚希子的眼神有些迷离,「快、快点……啊啊!」

亚希子体内的壁突然紧缩,强烈的快感让和彦再也无法忍耐,直接释放了出来,积存多时的以强烈的劲道,毫不保留的注入亚希子体内,让她再次的叫了出来。

「啊~~」身体剧烈的颤抖,亚希子无力的攀附着他。

在释放结束后,亚希子体内的壁似乎仍舍不得和彦的分身,微弱、而持续的颤抖、紧缩着。

「呼、呼、呼……」和彦喘着气,已经有两、三个月没有做过,累积多时的欲望这样一次释放出来,感觉实在是无比的畅快。

「啊……不要动。」察觉到和彦的动作,亚希子揽住他脖子的双手加强了力量,不让他离开。

「拜託……暂时这样子……」亚希子轻声央求着:「不要离开我。」

「嗯。」轻拥着她,和彦抚着她柔顺乌亮的秀发。

已经分手,却又发生这种关系,实在有些不对。只是,刚刚看到亚希子落泪时,自己只觉得她相当的惹人怜爱,想要好好的抱着她……

「对不起啊。弄髒了你的衣服。」

「没有关系。」抬头看着他,亚希子轻轻一笑,「谢谢。我的心情好多了。」

「该谢谢的人是我。」和彦低下头在她的唇上轻轻一吻。

本来只是一个轻轻的吻,但亚希子却热烈的配合,主动的加深了这个吻,让本来的轻吻变成了缠绵的热吻,两人热情的交换着彼此的津和气息。

而不只是吻,亚希子的身体也自然的紧贴着他摩蹭着,和彦仍留在亚希子体内的分身受到这样的刺激,立刻又有了反应。

「啊?」察觉到男在体内的变化,亚希子有些意外,「你这么快又……」

和彦有些尴尬的苦笑,「因为已经好几个月没做了,所以……」

亚希子「噗嗤」的笑了出来,安慰似的拍拍他的脸颊,「没关系,让我来好好的安慰你。」

「谢谢。」和彦低头想吻住她。

「等一下。」伸手挡住了他的嘴唇,亚希子轻笑着:「抱我回房间。」

「好啊。」和彦点点头,只是因为舍不得亚希子体内的绝妙触感,和彦维持着男留在亚希子秘处的姿势,捧起她丰满的臀部,保持结合状态的走向房间。

「啊……」亚希子先是被吓了一跳,跟着又好气又好笑的捶着和彦口。

「我不是说这样『抱』,……大色狼……」

虽然这样说,但亚希子语气中撒娇的意味远多於责怪,双手配合的圈住和彦的脖子,修长的双腿也缠住他的腰。

用着这种姿势,和彦每走一步,亚希子体内就会受到震动,让她全身发软,发出「唔、啊」的低叫声。

进到亚希子的房间,和彦先将她放在床上,把男抽离了她的体内。

脱离了亚希子的秘处,和彦的分身沾满了透明的爱,在灯光下闪闪发亮,好像发怒似的直指着天花板,显得有些吓人。

「嘻。」调皮的笑着,好像在逗弄他一样,亚希子在床上跪坐起来,慢慢的脱下自己的衣服。

先是只剩下两颗釦子没被解开的上衣,然后是衬衣,再来是被拉到腰间的罩,最后是长裙。

亚希子的每一个动作都带着韵律感,散发着动人的魅力,如同在表演着一场媚惑人心的舞蹈,紧紧捕捉住和彦的视线。

随着动作的进行,亚希子美丽的胴体也逐渐在眼前展现,令他感到心跳不停的加速。

将近一年前,也是在这个房间,两人在交往了三个月后,决定初次尝试爱的滋味。

两人都是彼此初体验的对象,当时的感觉除了紧张还是紧张,过程中战战兢兢的,她痛他也痛,虽然如此,感觉仍是相当的美好,之后又尝试了许多次。即使后来分手了,和彦偶尔仍会怀念那美妙,永难忘怀的感觉。

快速将自己的衣服脱下,和彦并没有立刻扑上去,而是站在床尾,以一种审美的眼光欣赏着亚希子斜倚在床上的美丽身躯。

面对着和彦的视线,亚希子没有任何羞涩或遮掩的动作,对自己一直刻意辛苦保养的身材,她有着绝对的自信。

(好美。)

看着亚希子丰满匀称的标准模特儿身材,和彦心中讚叹着。她的身材仍然是跟记忆中一样的美好,甚至更美、更丰满诱人,印象中的青涩已经几乎不存在,取而代之的是成熟感,散发着令人难以抗拒的魅力。

亚希子的视线同样毫不避讳地在和彦身上游移着。

比起从前两人交往的时候,和彦的身材显得比较成熟,肩膀变宽了,肌也多了些,原本那少年的稚嫩已经没有了,看起来已经是一个『男人』的体型,而挺立的分身,似乎比记忆中的成长了不少。

「我的身材好吗?」亚希子笑问。

「好美。」和彦衷心的说着。

「比起你从前交往过的女朋友呢?」亚希子得意的笑着。

「她们没有人比得上你。」和彦诚实的说:「就算是大学生也一样。」

「谢谢。」

接下来已经不是说话的时间,两人交换着不知道是第几次的热吻,热烈的结合在一起,从上、从下、从背后,两人尽情的拥抱着对方,就好像回到从前交往最热情时一样,两个同样爱玩又喜欢新鲜刺激的少年男女,尝试着各种能带来快乐的方式。

「啊哈、呜啊、啊……」亚希子不停的喘息呻吟着,由於和彦逐渐激烈的动作,她的双腿弯了起来,上半身也慢慢的仰起成弓形,让部显得更为突出,随着身体的律动,一对美在空中描画着令人讚叹的美妙弧线。

「啊、亚希子……你的部……好漂亮……」

喘着气,和彦继续进行着下半身律动的同时,忍不住伸手捉住了那在空中摇曳着的美,用力搓揉着。

「啊啊……这、这样的话……啊!」亚希子的呻吟突然变得高亢。因为和彦的动作不再是单纯的入,而是在进入到最深处后,以两人的结合点为中心的画着圆形,尽情的用男翻搅着她敏感娇嫩的秘处。

「啊……再、再这样下去……又要……啊、呜……」

强硬的吻住亚希子,在掠夺着她口中芬芳的同时,和彦的分身或浅或深、有时画着圆弧……激烈的动作着。

之前初次高氵朝的余韵还没完全消失,现在又承受着这样激烈的侵袭,亚希子很快就到达了绝顶。

「啊啊啊啊!」

发出特别高亢的呻吟声后,亚希子的手指刺进了和彦的背部,两腿突然紧缩后,跟着又无力的松开来。

「呜!」

秘处内部像在榨取似的激烈收缩着,让和彦瞬间到达了极限,在亚希子体内再次释放出火热的情欲证明。

虽然是短时间内的第二次,但喷出的量仍然很多,像是要将亚希子的体内给注满一样。

「嗯。」一面品味着这令人感到虚脱的高氵朝快感,和彦一面贪婪的需索着亚希子的红唇。

虽然两人都呼吸急促,但在嘴唇碰在一起时,仍然热烈的交缠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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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最后一道汤给端上餐桌,看着餐桌上辛苦一晚的成果,悠子得意的笑了。

(其实只要肯作,还是有办法的嘛!和彦回来后,一定很惊讶。)

虽然被烫伤两处,割伤一处,但只要想到和彦意外的表情,悠子就觉得很值得。

悠子抬头望着壁钟,时钟正走到八点。

因为和彦工作时都不打开行动电话,悠子也没办法打电话去问他是不是已经在回家的路上,不过听昨天听他说大约八点多工作才会结束,那应该还有一段时间。

(既然和彦还没回来,那先将讲义送去给亚希子好了。)

亚希子住的大楼距离佐仓家很近,大约是走路十分钟的路程而已。

拿着今天刚发的讲义,在警卫室登记后,悠子搭电梯上楼,按下了亚希子住处的门铃,等了大约三十秒,才有人来应门。

「亚希……」悠子愣住了,意外地看着前来开门的和彦。

和彦的头发还是湿的,肩上披着一条毛巾,上衣的釦子只是随便扣上几颗,衣服下摆也忘了塞进裤子内,似乎是在沐浴中听到门铃声,才匆忙穿上衣服前来开门。

「悠子……」和彦也呆住了,想不到悠子会出现在这里。

「和彦,是哪一位?」脸上带着动人的浅笑,亚希子一边用毛巾擦拭着秀发,一边走向门口。

亚希子身上穿着一件淡紫色的丝质连身睡衣,轻柔的布料贴在身上,勾勒出她上半身的曼妙曲线,而从领口露出的部分雪白丰盈,可以看出她并没有穿上内衣,带着湿润光泽的长发流泄於丰满的前,显得格外感诱人。

只是,她脸上的微笑在看到门口的访客后瞬间僵住了。

尴尬的气氛维持了一会儿,悠子出声打破了沉默。

「抱歉,我好像挑错了时间。」悠子以开玩笑的语气说着:「和彦,今晚不回家没关系,爸妈打电话来的话我会帮你掩饰的。不打扰你们,我先走了。拜!」

将讲义塞到和彦手上,悠子头也不回的快步离开。

和彦把门关上,将手上的东西递给亚希子。

将讲义接过,亚希子问他:「要不要我帮忙解释?」

「不用了。」脸上浮现一抹苦涩的微笑,和彦摇摇头,「事情就是她看到的这样,没什么好解释的。」------------------------------------------------------------------

网球社的练习场。

「悠子!」

清美的呼唤让悠子从发呆中清醒过来。

「你在发什么呆?」清美把悠子手上的海报抢过去,「这就是和彦拍的广告吗?好帅,这张送我吧!」

「不行!」悠子赶忙把海报抢回来,「这是学妹的,她拜託我拿给和彦签名。」

「这样啊。那没办法了。」清美有些惋惜。

「悠子,你知道吗?自从海报贴出后,和彦现在比从前更受欢迎了。好多女孩子抢着要找他签名、拍照。」

「我知道。」想不知道也很难,这是现在学校最热门的话题,尤其是在女孩子之间。

「你怎么了?」

「什么?」

「我说你怎么变的这样阳怪气的?」清美不客气地指出:「自从上个礼拜开始,你突然头发不绑辫子,整个人怪里怪气,整天发呆。……你和和彦吵架了?」

「没有。」连说话的机会都没有,怎么可能吵架?自从上个礼拜在亚希子的家中看到和彦后,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就刻意避开他,加上他最近工作很忙,往往晚上回家时自己已经先睡了;早上自己出门时,他还躺在床上,别说绑辫子,就连说话的机会的机会都不多。

「真的?」清美耸耸肩,「那好,和彦来找你了。」

「咦?」

悠子回过头,看到在网球场周围的铁丝网外,和彦正被一些女学生给包围着,脸上仍带着一如往常的笑容,只是似乎越来越僵硬。

在这一刻,悠子觉得眼前的男孩好陌生,不再是那个和她一起长大、总是跟在她身后喊着姊姊的小男孩,而是一个自己不认识的人。

和彦觉得自己的脸快笑僵了。自从拍摄的海报随着服饰的推出公开后,自己好像成了稀有动物一样,走在学校内老是被人指指点点,被一些女同学围起来问一些乱七八糟的问题,已经要抓狂了。

(这些女的还真闲,整天围在旁边,她们是没事干了吗?)

朝球场内望去,和彦很快就找到悠子,两人视线相对后,他点了点头,作出『过来』的讯息。

只是,悠子的回应是转过头,朝另一个方向走过去。

(她在闹什么彆扭?)

和彦的耐心已经到了极限,向周围的女孩们说声对不起后,他进入球场,快步的追上了悠子。

「等一下!」

「有事吗?」悠子装出和平常一样的笑容,「没什么重要的事情的话,我还要练习。」

「有很重要的事。」和彦压低声音,「只要几分钟就好。」

「你说什么!?」悠子惊慌的问:「为什么你突然要搬出去?」

在网球场不远处,校园一角的树荫下,和彦简单几句话就让悠子惊慌失措。

「我和公司签的临时约大概还要两个多月工作才能完成,搬出去的话工作会方便些。既然你最近家事都能处理的很好,我想我搬出去也没什么关系。」

「可是房租怎么办?」悠子生气的说:「我不会给你钱的。」

「我有打工,也有存款。」和彦不为所动,「而且我朋友那里有空房间。她说反正空着也是空着,只要我帮忙处理家事和一起负担水电费,她会算我很便宜。」

「可是……那爸妈那边怎么办?」

「我已经徵求过他们的同意了。」和彦已经把一切准备做好,「爸妈对我很放心,说只要我考虑清楚他们就不反对。」

「那你已经决定要搬出去了?」悠子红了眼眶。和彦本不是来找她『商量』,他早就做好了决定,只是来『通知』她而已。

「嗯。」和彦安抚的拍拍她的肩膀,「放心,我又不是出国,我们读的还是同一间学校,要见面随时可以,而且我偶尔也会回家的。」

「随便你要去哪里!我不管你了!」

拍开和彦的手,在泪水落下前,悠子已经从他的面前跑开。

没有血缘、生活没有交集、现在连居住的地方也要分开,这样的话,两人还能剩下什么联系?

他已经不再是那陪着自己一起长大的男孩,而是一个和自己没有任何关系的陌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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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告诉她了吗?」

「嗯。」

「她很生气?」

「很生气。」

「哈哈哈!」因为不想引起其他人注意,亚希子压低了声音,只是看她一脸幸灾乐祸的样子,就可以知道她真的很开心。

「你尽管笑吧。」和彦的表情有点难看,「把妆笑掉了,让留美姊再把你捉去补妆。」

因为摄影师要重新调整灯光、佈景,两人才有机会在一旁聊天,只是,和彦突然觉得亚希子似乎越来越喜欢看他的笑话。

「那你打算什么时候告诉她是要搬到我那里?」着和彦的脸颊,亚希子捉狭的笑着:「说不定她会气的和你断绝姊弟关系。」

虽然感觉自己成了亚希子戏弄的对象,但和彦并没有真的生气,反而感到安心。

经过那一次,他原本还担心两人的关系会有所改变,自己可能会失去一位难得的好朋友,但在第二天,亚希子就恢复了原状,像平常一样和他无话不谈,他所担心的情况并没有发生。

那一次,是两人共有的一段愉快回忆,也许过个几年,会成为彼此开玩笑的话题,但却没有影响到他们的关系,两人仍然是朋友……只是朋友。

「亚希子。」和彦突然想到了一个问题:「为什么你要和我分手?」

「为什么你会突然问起?」有些意外,但亚希子仍笑着反问:「我还以为你没兴趣知道。」和彦对感情的态度向来很潇洒,实在想不到他会在意这个问题。

「没什么,只是突然想到而已。」和彦补上一句:「你不想说的话也没关系。」

「其实原因很简单。」亚希子说:「因为你没有回头。」

「咦?」和彦茫然不解,「什么意思?」

「在我们交往的那段时间,每次见面要分开的时候,你都没有回头。」亚希子平淡的说着:「你是个很好的人,不但外表好看,而且态度温柔体贴,和你在一起真的很开心。可是,我感觉不到你有把心放在我身上。不是我主动约你,你不会想和我出去;不是我主动打电话,你不会找我聊天;就算我们在同一个学校里面,你也不会主动来和我见面。……」

说到这里,亚希子轻轻一笑,「虽然我不喜欢那整天腻在一起的交往方式,但是太轻松的恋爱,反而令我觉得很痛苦,所以我才决定和你分手。」

「原来是这样子,难怪我总是被甩。」和彦终於明白过来,自嘲的笑了笑:「看来,我真的不适合和女孩子交往。」

回想起来,每次有女孩子提出交往要求,自己总是轻易就答应,但一旦出现了问题,自己也不会想去改变,结果每一次交往都是这样无疾而终。仔细想想,虽然两人都和很多人交往过,但亚希子的情况却和自己不同。亚希子是每一场恋爱都用心去对待,但自己却是从没认真投入过。

「你不是不适合。」亚希子说:「只是你的心不在我们身上。女孩子对这种事是很敏感的,你投入多少心思,我们都感觉的出来。」

「对不起。」和彦低声说。

「现在说对不起未免太晚了。」亚希子笑着:「既然已经明白了自己的心在谁身上,你打算怎么做?」

「你应该已经知道我的答案。」和彦笑的有些无奈,「在她的眼中,我永远都是弟弟,所以我只好先离开,等到我能完全把她当成姊姊以后再说。



这样做,至少自己还能有着弟弟的身分,不会伤害到整个家的完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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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浴后,悠子坐在房间的梳妆台前,梳理着自己的长发。因为没有了和彦的帮忙,她又没有和彦的耐与好手艺,这几个礼拜来,她都只是将头发稍微梳理一下,运动时再随便用条缎带紮成马尾,已经很久没有绑辫子。

看着镜中的自己,悠子想起了今天在学校的一段小曲。

「悠子,等下要不要和男生他们一起去唱歌?朋美、小遥、留衣她们也会一起去。」

「我不去了。」悠子摇了摇头:「我等下要直接回去。」

「一起去嘛!」清美突然压低声音,「羽岛队长也会去,听说他对你有意思喔!」

「我?」悠子楞了一下,「别开这种无聊的玩笑。」

清美所说的羽岛队长是网球社男子部的队长,因为长得颇帅,加上球技很好,在校内也有不少支持者。只是和流言满天飞的和彦相比,他就显得相当洁身自爱。

「我是说真的。」清美说:「你不知道吗?自从你把头发放下来以后,男孩子都说你看起来很有女人味。乾脆你以后就不要绑辫子了。」

「可是……」悠子着垂至前的一缕发丝,语气有些怀疑:「和彦说我比较适合绑辫子。」

「啊?」想了一下,清美有了答案,「这……可能和彦的审美观和平常人不太一样吧。」

(他是真的认为我比较适合绑辫子,还是他一直在说谎?……)

正在想着,和彦的声音突然自门外传来。

「我回来了。」

犹豫了一下,悠子离开房间,来到了客厅,却看到和彦整个人瘫在沙发上,好像累垮了一样。

「和彦、和彦。」悠子叫了两、三声才唤回了他正要和睡魔打交道的意识,但和彦有些茫然的眼神却让悠子感到有些不妥,伸手贴向他的额头。

「你发烧了。」虽然不算严重,但已经比正常温度略高,加上这段日子他都睡眠不足,生活不正常,难怪会变成这样。

「我陪你去医院?」

「不必了。」和彦站了起来,「我洗个澡,睡个觉就好。」

甩了甩头,像是要将昏沉的感觉给甩开一样,和彦走向自己房间。

虽然仍在生他的气,但看和彦虚弱的样子,悠子立刻心软了,趁他在浴室的时间,赶忙替他煮了碗**蛋粥。

自己的厨艺不算好,但**蛋粥却是最早学会,也是最有信心的一道料理。因为和彦小时候身体很差,时常感冒发烧,他生病时妈妈都会为他煮容易消化的稀饭,那时自己就缠着妈妈教会自己。

回想起童年往事,悠子温柔地笑了起来,这时和彦也从浴室出来。

「你先等一下,**蛋粥快好了。」

「不必了,我吃个药就要睡了。」

「不行。」悠子拿出姊姊的架势,斩钉截铁的说:「空腹吃药对身体不好,不管有没有胃口,至少也要吃一些。」

「好吧。」知道悠子说的没错,和彦不想违背他的好意,而且他现在也没有吵架的力气。「那有没有饮料?我好渴。」

「柜子里面有没冰的果汁。」

和彦打开橱柜,随手拿了罐饮料出来,拉开拉环,一口气就喝了半罐。

「久等了。」过了几分钟,悠子端着热腾腾的**蛋粥离开厨房,却发现和彦已经趴在餐桌上。

「和彦,醒醒!」悠子将他叫醒的同时,也注意到了他刚才喝的『果汁』。

「你怎么会把葡萄酒看成果汁的!?」

「拜託你,别在我耳朵旁边讲话。」感冒加上酒的影响,和彦只觉得天旋地转,头晕脑胀,「我快吐了。」

和彦这种情况也没办法吃东西了,悠子搀扶着他回到房间,让他在床上躺下。

「小心点。」让他慢慢躺下,悠子说:「等一下我去帮你用条毛巾。」

看着悠子的侧脸,和彦不由笑了起来,记忆中,两人已经有很久没有这么接近了。

「谢谢。」

在悠子离开前,和彦勾着她的颈部,快速的吻了她的双唇。

然后,在悠子还来不及反应前,和彦已经躺了回去,一下子就进入了梦乡。

(他……他刚才……)

和彦突来的行为让悠子呆住了,等到回过神来,脸色慢慢的由白转红,心中又害羞又生气,不知是该悼念自己莫名其妙失去的初吻;还是痛扁眼前的色狼一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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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大早,失眠一个晚上的悠子已经起床准备早餐。

(他是发烧昏头了,还是把我当成其他人?……)

搅拌着锅中的稀饭,悠子仍不由自主的想着昨晚和彦那蜻蜓点水的一吻,脸蛋也红了起来。

(那个笨蛋!这可是我的初吻啊!至少也该挑个气氛好一点的时候……我在想什么?……)

发现自己想法的不对劲,悠子用力的摇了摇头,像是要把所有的奇怪想法赶赶出脑袋一样。

(可是……虽然是姊弟,但我们又没有血缘关系……真是的!我为什么要为了这个大色狼作的事情这么烦恼!?)

「早安。」

思绪纷扰间,和彦的声音突然由背后传来,让悠子吓了一跳。

「早……早安。」悠子回过头,眼前的和彦已经没有昨晚的病容,似乎已经全好了。

「再等一下,早餐快好了。」

「好的。」

(看样子他好像全忘了。)

和彦脸上和平日没两样的的温和笑容让悠子松了口气。

(这样也好,否则以后会很尴尬。)

虽然是这样想,但悠子心中却不期然的出现了一丝落寞。

用餐时,两人闲聊着一些平日的琐事;用完餐后,一起收拾餐具,然后一起上学,就像从前一样的行为,却让悠子感到相当的安心与快乐。

(已经好久没有这样子了。)

从前每一天都是这样,自己并不觉得有什么特殊,有的时候还会觉得和彦像个管家婆似的烦人,但在即将失去时,才能感觉到这样的『平凡』,其实是相当的美好。

「和彦,你今天还有工作吗?」进到校园内,在两人分开前悠子问他。

「没有。不过放学后还有事,大概六点多到家。」

「那我先准备好晚餐等你。」

「好。」看着悠子就要离开,和彦突然叫住她。

「悠子。」

「什么事?」

「昨晚……对不起。」

说出这句话后,和彦就转身离开,留下悠子楞在原地,俏脸渐渐泛起了一抹绯红。

(他还记得……)------------------------------------------------------------------

「你又怎么了?」观察了悠子一天,清美终於按捺不住心中的疑问。

整天下来,悠子就这样发呆着,脸上的表情像是有些高兴,又像是有些生气,有时又是有些害羞,更多的时候是一脸茫然。

「没有。」

「真的没有?」清美凑了过去,恶作剧似的低声笑着:「看你的样子……该不会是恋爱了吧?」

恋爱!?

原来自己这种有些期待、有些喜悦、有些害怕……的奇怪感觉,就是恋爱的感觉?……

被清美的一语惊醒,悠子明白了自己的感觉。

是自己太后知后觉了吗?

原来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和彦在自己心中,已经不再是弟弟。

所以自己对於他的花心不会排斥,对他的失恋会幸灾乐祸,因为自己知道只要这样,他永远不会离开身边;所以在知道他和亚希子有亲密关系,知道他要搬出去后会那么生气,因为这样一来,他再也不属於自己;所以一直以来,自己从来没想过要和男孩子交往,因为自己早就在恋爱了……

太多的所以,一些平常没注意到的问题,都有了答案。……可是太晚了,和彦已经和亚希子……自己真是一个迟钝的笨蛋,才刚发现自己在恋爱,就已经失恋了。……------------------------------------------------------------------

「这个房间就是你的。」亚希子打开房门,让和彦看里面的情况,因为平常没有在使用,房间内有着一层薄薄的灰尘,但整体而言仍算乾净。

「床、书桌、衣柜都已经有了,如果还有什么需要,你自己带来吧。和彦,你有在听吗?」

「喔!有。」和彦回过神来,笑说:「谢谢你收留我。」

「别客气。」亚希子俏皮一笑,「别忘了你答应我要帮我作家事的啊!来,钥匙给你。」

将钥匙接过,和彦的思绪又跑到其他地方。

(我真是一个大笨蛋,明明决定要当个『弟弟』的,竟然又对她作出这种事……)

将他的情况完全看在眼中,亚希子忍不住想叹气。

(真是个笨蛋。)

「和彦。」把他的注意力再次唤回,亚希子正色问他:「你真的想要离开家中,和悠子切断关系吗?」

「不是我想不想。」和彦笑得有些苦涩:「而是我一定要这么做。再这样下去,我会越来越难和她维持这样的姊弟关系。」

「既然不能维持,那你有没有想过去改变?」亚希子提出建议,「乾脆点的把你的想法告诉她,说不定其实她也喜欢你。」

和彦摇了摇头:「我也这样想过,可是……算了。」

「你怎么变得这么胆小?」亚希子不满地说:「从前你和那么多女孩交往过,从来也没有害怕,最多就是被多甩一次,你不是早习惯了?」

「这次的情况不同。」

因为喜欢,才会介意;因为重视,才会害怕被拒绝。从前可以潇洒,是因为自己没有在乎过。

「如果失败,我恐怕连『弟弟』都当不成。我不想让我们的家庭关系受到影响。」

「可是如果你不试的话,永远也不会知道结果。」亚希子伸指点点他的心口,「勇敢点,如果试的话,你还有成功的机会;如果不试的话,就连这点机会都没有了。与其不做而后悔,倒不如先做了再说。」

「你说得倒轻松……」

「因为我是过来人啊!」亚希子笑着:「我每次和人交往都是抱着这种心态。如果不试试看,我也不知道对方是不是那适合自己的对象,虽然到现在为止都失败了,但我从来没有后悔过。因为如果没有去尝试的话,我一定会更后悔的。」

看着亚希子,和彦心中着实感到震动,比起亚希子那勇敢追求,勇於面对的态度,自己实在是太胆小了。

「要找到一个自己真心喜欢的人并不容易。」亚希子缓缓地说:「既然你找到了,你愿意什么都不做的就放弃吗?」

「谢了。」和彦点点头,「我知道该怎么做了。」

亚希子说的对,如果自己不去尝试,如果将来悠子有了男朋友、结了婚,自己一定会后悔莫及。

「那么,钥匙还我吧。」将钥匙拿了回来,亚希子俏皮的笑了笑:「加油啊!如果失败了,尽管来找我,我会好好安慰你的。」

「唉~~」和彦苦笑着:「不要刚鼓励我,又突然泼我一桶冷水好吗?」

向亚希子挥挥手,和彦头也不回的离开了,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在门后,亚希子低笑着:「……不过,应该不必了。」------------------------------------------------------------------

「我回来了。」

「你回来啦!」悠子从厨房探出头来,「晚餐还要等一下才会好,你先去洗个澡吧!」

悠子完全是用姊姊的口气,这也是她想了一整天的答案。

既然已经来不及了,那自己就全心的扮演好姊姊的角色吧!这样子,至少自己还是他唯一的姊姊。

悠子和平日相同的开朗态度,反而让和彦不知道该如何切入话题,只好听话的先去洗澡,准备用餐。

(就算是死刑犯,也该有个最后晚餐吧!)

不知道以后是不是还能这样自然的相处,像家人一样毫无芥蒂地一同用餐,和彦格外珍惜现在这段时光。

用完餐后,换悠子去洗澡,接着两人像往常一样的切了盘水果,在客厅一边看电视,一边聊天。

「呵—哈—」悠子很不雅观的打了个呵欠,「好睏,我要回房间了。」昨晚失眠了一整夜,现在瞌睡虫都跑出来了。

「啊?等一下。」和彦急忙叫住她。

「怎么了?」

如果今天不说,以后自己可能再也鼓不起勇气。想到这里,和彦下了决心。

「昨晚……」

「那个啊?没关系啦!」悠子迳自打断和彦的话,「你因为感冒又喝酒,意识模糊我可以理解。」

和彦哑口无言,悠子这种态度,自己要怎么把想好的话给说出来?

「不过,你以后不可以喝酒了。」悠子装出一副长辈训话的口吻,「竟然对自己的姊姊动手,酒品太差了。我可不希望以后看到你因为骚扰被捉到警察局去。」

「不、不是的!」心急起来,和彦没办法再顾忌其他,「我虽然意识不太清楚,但是因为对方是你,我才会这样做的!」

「咦?」悠子呆住了,楞楞地看着他。

「终於说出来了。」和彦一脸挫败垂下头,「为什么我要这样子和你告白呢?」

「你……」悠子本来想用笑容混过去,但却笑不出来,脸也快速的红了起来,「你在跟我开玩笑吗?」

和彦抬起头来,对她的迟钝有些生气,「我的样子像在开玩笑吗?」

「可是……」悠子的语气有些迟疑,「我们是姊弟啊……」

和彦直接嘴:「可是没有血缘关系。」

「你怎么知道的!?」悠子再次被吓了一跳。自己一直以为的秘密,他竟然已经知道了?为什么从来没有说出来?

「我一直都知道。」和彦的声音变的平静,「来到这个家的时候,虽然我才五岁,但这种大事的记忆没有那么容易消失。而且在我上高中的时候,爸爸也有告诉我。」

「那你为什么不说?」悠子有些气恼。自己一直以为他不知道,为了怕他难过,一直努力隐瞒,想不到本是白费心机。

「因为没有特别提起的必要。」和彦淡淡笑着:「虽然没有血缘关系,但在我心中,这里就是我真正的家,你们是我的家人,这是不会变的。」

「可是……」伸手触着悠子肩旁散落的发丝,和彦轻声说:「不知不觉中,悠子在我心里,已经不再是姊姊。虽然我不希望影响到这个家,试着只当一个『弟弟』,但我却没办法控制我的感觉。」

「那……」悠子低声问他:「你吻我是因为喜欢我?」

「嗯。」

说出了一直以来的秘密,和彦感觉彷彿松了一口气,只是悠子的反应却令他有些失望。

複杂的表情,即使以和彦对她的熟悉也猜不出她的想法,只是……她似乎有些为难……

(我还在期待些什么?)

和彦在心中自嘲着。

(她没有当场翻脸,臭骂自己一顿,就应该庆幸了。)

「我知道你一时间可能无法接受,但我绝对是真心的。」和彦缓缓地说着:「以后我不会再提了,我会像从前一样尽力作个好弟弟。你就忘了我今天说过的话吧。」

「等……等一下!」眼看他就要站起来,悠子终於有了反应。

「你……你这样未免太自私了吧?」悠子有些生气的说:「只顾着自己说完都不管我的想法。我才下定决心要当你的姊姊就好,你这样说,我的决心岂不是变得很可笑?」

「啊?」听到悠子的说话中隐藏的涵义,和彦心中一惊,但还不敢肯定自己真的这么好运。

不过,悠子跟着的话,却给了他肯定的答案。

「我喜欢你。」红着脸,悠子清楚地说出自己的感觉,「不只是对弟弟的那种喜欢,还有另外一种。」

「你在跟我开玩笑吗?」和彦仍然不是很有信心。

鼓起勇气的告白却换来这种答案,悠子不禁有些气恼,说出刚才和彦说过的话。

「我的样子像在开玩笑吗?」

和彦脸上浮现一抹微笑,伸手将悠子紧紧的搂在怀中。

虽然一开始有些惊讶,但悠子很快的就放松下来,享受着被人拥抱在怀中的滋味。

(这就是情人间的拥抱吗?……对了!)

在他的怀中抬起头来,悠子笑着说:「和彦,你还欠我一件事喔!」

「喔?」和彦笑问:「什么事?」

「你还欠我一个吻。」悠子俏皮地笑着:「昨天那可是我的初吻,结果一点情调都没有就被你抢走了。」

「对不起,那我现在还给你好了。」和彦低下头,轻柔的吻住她。

轻轻的一个吻,维持了十几秒后就分开了。

「第二个吻感觉怎么样?」

「感觉是有比较好一点。」虽然红着脸,但悠子仍装出一副老练的样子,「可是,你只会这样子吗?我看电影中,男女主角都吻的很火热,书上还说接吻会让人全身发软……呜……」

悠子话还没说完,已经被和彦再次封住双唇。刚才因为不想吓到她,却让她怀疑起自己的技术,和彦这次可不会再客气了。

吸吮着她的嘴唇,用舌头试探着,悠子一开始虽然不知道要如何回应,但仍是配合的开启双唇,让和彦侵入里面。

虽然有些畏缩,但悠子仍然作出生涩的回应,喘息急促了起来,双手也自然的回抱着和彦。

这次缠绵的热吻持续了一分多钟才结束,初次体会到这种刺激,悠子有些发软的贴在和彦口喘着气。

「这次怎么样?」和彦捉狭的问着。

「嗯,还可以……呀!」

一声惊呼,悠子已经被和彦给抱了起来。

「可以吗?」和彦柔声问着,眼神已经说出了他的渴望。

虽然这样的进展实在太快了,但忍耐了那么久,这份感情终於得到回应,他不想再等下去,心中激动的情绪在催促他去佔有悠子,现在,立刻!

只是,虽然如此,他仍然希望得到悠子的同意。

「……嗯。」沉默了瞬间,悠子主动吻着他,以行动表示出自己的意愿。

抱着悠子走向她的房间,在房门前停下,让她伸手将门把转开,跟着和彦侧身走进去,小心不让亚希子被撞到,但却没有顾到自己,在进门的时候背部和房门撞了一下。

「嘻。」悠子忍不住笑了出来。

「要笑就笑吧。」将悠子放到床上。和彦开始佩服起电影中那些能轻轻松松抱着女主角进房间的的男了。

「嘻。对不起。」悠子献上红唇表示安慰。

再次的热烈深吻,唇舌交缠间,两人交换着彼此的津,分享着彼此的气息,直到快喘不过气来才分开。

轻喘着,和彦开始脱下悠子上衣,而虽然很害羞,悠子仍是主动坐起,方便他的行动。

解开外套,脱下T恤后,悠子身上只剩下一件有着漂亮蕾丝的白色罩,双峰间的沟让和彦忍不住吞了口馋涎。

「等一下。」在和彦想解开罩时,悠子按住了他的手。

「怎么了?」和彦有些感叹。女孩子似乎不知道,对男来说,在这种时候要『等一下』,是多么困难与痛苦的一件事。

「只有我一个人脱太不公平了。」悠子红着脸:「你也把衣服脱掉。」

和彦轻轻一笑,动作迅速的将上衣脱下,露出赤裸的上身。

悠子好奇的伸出手指,试探似的按着和彦的口。

他并不壮,但也不是所谓的排骨身材,肌柔软中带着一定的弹与硬度,和自己不同。

悠子先是按着,跟着捏了几下,然后手掌在他的前滑动着,感觉着他激烈的心跳。

「检查完了吗?」虽然被悠子的动作弄得全身火热,和彦仍有心情和她开玩笑。

「检查完了。」悠子笑着躺回了床上。

在悠子将手收回后,和彦跟着把手伸到她的背后,解开她罩的釦子。

「好美。」和彦讚叹着。跟他估计的一样,悠子的部比亚希子更为丰满,而也许是平日有在大量运动的关系,即使没有罩的支撑,房仍抗拒着地心引力的傲然挺立,呈现着完美的弧线。

听着和彦的讚美,承受着他毫不避讳的视线,悠子羞红了脸,忍着想要遮掩部的冲动,转过头去不敢看他。

看到向来坚强外向的她会有这种害羞的反应,和彦的嘴角微微上扬,浮现了一抹得意的微笑,将手伸向她的丰盈。

「啊……」悠子低低的叫了声。

饱满坚挺的触感,让人爱不释手,可是为了不让她感到害怕,和彦不敢太过恣意的揉捏爱抚,只是尽量的轻柔抚着这对丰满美丽的房,单是手指偶尔滑过她娇嫩的尖,就让悠子如同触电一样的颤抖着。

可是,虽然和彦的动作相当的缓慢轻柔,但敏感的酥这样被抚着,悠子的呼吸仍然逐渐急促起来,粉红色的尖也逐渐的充血挺立,渐渐地,悠子开始觉得和彦轻柔的过分的动作让她感到浑身发痒,巴不得他更用力些。

「好痒……」悠子红着脸,低声说着。

明白悠子的真正意思,和彦邪气的笑了,逐渐加重了爱抚的力量,跟着低下头,亲吻着她的酥。

「呀!」在和彦含住了她一边的蓓蕾时,悠子叫了出来,但跟着又害羞的咬着手指,克制着不发出声音。

「不要忍耐。」将她的双手分别握住,和彦温柔地对她微笑着:「我想听你的声音。」

和彦让悠子的双手攀附着自己的肩膀,跟着低下头,再次亲吻着她的动人双峰。

在吻遍她的酥后,和彦含住了她右边的尖,吸吮逗弄着;右手握住了她左边的房,用手指轻轻搓揉着尖,让它逐渐挺立。

「啊,啊,啊,啊……」

和彦逐渐变的激烈的动作带给悠子比之前强烈上许多倍的感觉,微启的双唇流泄出一连串悦耳的乐章,让和彦更为兴奋。

左右房轮流交替吸吮,双手分别握着一边的房搓揉着,在和彦的努力下,悠子原本粉红色的尖,已经充血挺立成娇艳欲滴的诱人艳红,喘息与呻吟也不停的自口中传出。

(好……好奇怪……和自己碰到的感觉完全不一样。……)

悠子只觉得越来越热,一种奇怪的热潮逐渐传遍全身,意识越来越模糊。

在悠子脑袋变得昏沉时,和彦停止了对她美丽酥的进袭,开始脱着她的短裤。

「等……等一下!」悠子吓了一跳,按住了和彦正要脱下她的短裤的双手。

和彦一脸有趣的看着她,等着看她又有什么问题。

「这……」悠子满脸通红,说不出话来。

「放心。」轻轻的吻了她的红唇,和彦给了她一个温柔的笑容,「相信我吧。」

和彦的微笑,让悠子心情放松许多,点了点头。

得到她的应允,和彦抬起她的臀部,将她的短裤和内裤给一次脱下。

身上变得一丝不挂,悠子的脸红得像要烧起来一样,双腿并拢,娇羞的用双手遮掩着秘处。

看到她害羞的样子,和彦贴近她的耳畔,轻声低语着:「我想看悠子的全部,好吗?」

魅惑似的呢喃,让悠子的双手松了开来,和彦亲吻着她的双手,将手指一的慢慢拉开,把她的双手摆到两旁,然后将她修长的双腿逐渐往两旁分开。

「呜……」随着双腿逐渐张开,强烈的紧张感让悠子的呼吸急促起来。

和彦把身体挪到她的两腿之间,不让悠子有逃避的机会,仔细的端详着她的秘处。

也许是因为刚刚的接吻与爱抚,悠子的秘处已经有些潮湿,被耻毛遮盖着的嫣红花唇有着湿润的光泽,散发着女独有的靡气息。

女最隐密的部位这样毫无遮掩的任由和彦观看,虽然已经决定将自己交给他,但悠子仍是感到强烈的羞耻感传遍了全身。

「好丢脸……」悠子的语气已经接近哀求,「……你不要一直看啦!」

「不会啦!悠子的这里很漂亮啊!」

如同要证明自己说的话,和彦伸手触碰着她的秘处,让悠子「呀」的惊叫出声,身体弹跳了起来。

只是用手指轻轻触碰着娇嫩的花唇就让悠子有着这么大的反应,和彦兴奋地把有些潮湿的耻毛往两旁分开,将脸贴近悠子的股间,亲吻着她的秘处。

「不要……呀!……好髒……啊啊……」

悠子的抗议很快就变成了呻吟,和彦将她的双腿扛在肩上,不让她逃开,先是轻吻,跟着吹气,然后伸出舌头轻舔。

「啊啊……呀……呜……啊……啊呀……」

在呻吟声中,悠子的身体逐渐染上粉红,眼中浮现泪光,任由和彦赏玩着她最隐密的部位,享受着那奇妙的快感。

爱自悠子的秘处不断涌出,和彦已经不再用舌头舔舐,而是直接将嘴唇贴着花唇,汲取着那源源不绝的醉人花蜜,间中用舌头试探的探入花唇之中。

酸甜靡气味不断刺激着和彦的感官,股间的男已经胀的难受。

(这样应该可以了。)

感觉悠子的身体已经做好接受他的准备,和彦下了床,在悠子有些朦胧的视线前,将自己的裤子给脱下。

「啊……」看着他生气勃勃的男,虽然有些害羞,悠子还是在床上跪坐起身,好奇的端详着。

「和彦的那里变得好多……和小时候都不一样……」

看到她好奇的样子,和彦心中有些尴尬,也有些好笑,拉着悠子的手,引导她触碰着自己的分身。

「好热……」有些畏缩的握着硬挺的男,悠子说出自己的感想。

「呜!」当悠子开始套弄着自己的分身时,和彦忍不住发出了一声闷哼。

「嘻。」察觉到自己行动造成的影响,悠子像发现了一样有趣的玩具似的,双手握着男,忽快忽慢的套弄着,欣赏着和彦的反应。

「唔啊——!!」和彦难以克制的呻吟着,呼吸也开始急促起来。

看着他的反应,悠子有些紧张的将脸贴近和彦的男,伸出粉红的舌头轻舔着男敏感的前端。

「啊!」如电流通过的感觉让和彦叫了出来,但更令他惊讶的是悠子的行为。

「悠子,你不必这样……」

悠子摇了摇头,表情虽然有些羞涩,但却相当坚定。

「你刚刚也是这样帮我做的。而且,我也想让你舒服。」

悠子那『为了你』的真诚态度让和彦软化下来,点点头,接受她的提议。

凭着一些相关知识,悠子双手握着鼓涨硬挺的男,缓缓搓揉,同时伸出舌头,轻舔着前端的敏感部位。

「呜。」和彦的身体微微颤抖着。

见到和彦有所反应,悠子彷彿受到鼓励,更加努力的舔着,像在吃冰淇淋一样,细心的舔舐着分身,等到男沾上了一层唾后,她深吸了口气,像是下定了决心,张开双唇将男逐渐含入口中。

「嗯哼。」嘴里塞着这么一『异物』,悠子一开始似乎有些不习惯,但仍慢慢的吞吐着男。

「呼、啊!~~」和彦涨红了脸,咬着牙,自喉间发出一连串类似呻吟的古怪声音。

悠子的动作虽然有些生涩笨拙,但仍令他很有快感,尤其是她这样努力的想让自己快乐的心意,更是让和彦感动。

「悠子,可以了。」和彦制止了悠子的动作,再让她继续下去,自己就要在她的口中出来了。

「嗯。」悠子顺从的停下,舔了舔嘴唇,自然的动作,散发着不自觉的媚惑。

「这样就好了吗?」

「已经够了。」和彦轻笑着:「如果你再继续下去,我怕我会忍不住。



明白了和彦的意思,悠子脸上本来有些消褪的红晕再次浮现,像是要烧起来似的。

「如……如果你想要的话,……我没关系的。」

细微的低语从悠子口中传出,虽然声音很小,但充分表达出她的意愿,这种彻底,而毫无保留的付出,让和彦相当感动。

如果能在一个像悠子这样漂亮的女孩子口中出,甚至将洒落在她的脸上、头发、房……一定很能满足男的征服欲,和彦也很有兴趣。

只是,……

(不是现在。这是悠子的第一次,我应该给她留下一个美好的回忆。)

「以后有机会再试吧。」拨弄着她的秀发,和彦轻笑着:「现在我想要你了。」

「嗯。」悠子满脸通红的点点头。

两人躺回床上,和彦将自己的身体覆盖在悠子身上,温柔的说着:「我会尽量小心的,如果你觉得很痛的话就告诉我。」

点了点头,悠子深吸了口气,两手紧捉着被单。

「别那么紧张。」右手握着悠子的左手,十指交错着,和彦亲了亲她。

「相信我,我不会伤害你的。」

一边说着,和彦将男对准秘处,从花唇中间进入。

「呜!」虽然秘处已经得到充分的湿润,但悠子仍是痛的皱起了眉头。

「忍耐一下。」能做的前戏都已经做了,和彦现在也没有办法,只能尽量将动作放慢,希望能减轻她的痛苦。

「呜……痛!……」悠子痛苦的呻吟着,指甲刺入了和彦的手背。

「对不起,再忍耐一下就好。」和彦温柔的劝慰着。

「你一次进来好吗?」冒着冷汗,悠子提出建议,「要痛一次痛完,不要这样拖拖拉拉的。」

「好吧。」答应她的要求,和彦仍不放心的叮嘱着:「你要忍耐喔!」

「嗯。」

看悠子已经下了决心,和彦深吸了口气,直接将男贯穿了悠子的身体,夺走了她的第一次。

「呀——!!」

悠子无法忍耐地发出悲鸣,身体本能的摆动着,想要逃脱和彦的侵入。

只是和彦没有给她逃脱的空间,紧紧的压制住她的身体,悠子就像被大头针钉住的蝴蝶一样,只能做出徒劳无功的挣扎。

「好……好痛……」悠子的眼泪掉了下来,虽然现在痛楚已经变得轻微,但刚才那像要把身体撕开的痛楚实在是太难忍受了。

「对不起。」和彦亲吻着她,给她安慰。

其实和彦也不好受,处女未经开发的秘处因为疼痛而紧缩着,将男紧紧压迫,和彦自己也觉得很痛。

「没关系。」悠子摇了摇头,挤出一个微笑,「现在已经没有那么痛了。……而且,……我可以感觉到和彦在我的里面。」

和彦低头吻着她,很深、很慢、很长的一个吻,安慰着她,表达自己的谢意与感动,也让她有时间适应自己的存在。

「可以了吗?」

「嗯。」轻喘着,悠子点了点头。

得到她的应允,和彦开始抽动着,因为怕悠子会痛,他的动作很慢,让悠子能慢慢适应。

而对和彦来说,这样也好,因为悠子那处女的花径不但异常紧凑,而且内部有着奇妙的皱褶,彷彿有生命一样的自动收缩着,如果和彦的动作不放慢些,不先试着习惯,大概很快就到达极限的了。

「啊、呜……哈啊……呼……啊……呀……」

也许是因为之前做足前戏的关系,或者是因为悠子在网球部训练出的健康身体,在和彦这样缓慢的抽动了几分钟后,悠子已经逐渐适应了男分身在体内活动的感觉,痛楚越来越轻微,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奇妙的愉悦感受。

配合着和彦的动作,悠子有些生涩的摆动着腰部。

初次体验着这种滋味,悠子一开始时常「啊」的一声,就因为这不习惯的感觉让动作停住,而在这种时候和彦也会停下,配合着悠子。但没过多久,悠子逐渐习惯后,体内的热情被点燃,反而主动的需索着,动作仍然有些生涩,但却相当的热烈。

「啊!和彦!」叫着他,悠子揽住他的脖子,主动的与他热吻;丰满柔软的房摩擦着和彦的口,硬挺的蓓蕾搔得他心痒难耐;臀部配合的摆动着,每次摆动,秘处内部就紧缩起来,差点让和彦当场溃堤。

(不行,这样我忍耐不了多久……)

悠子的身体配合她的热情实在太过迷人,而且和彦刚才在口交中已经有了感觉,再这样下去,在他令悠子到达高氵朝前,自己就先投降了。

想到这里,和彦不再缓慢的配合悠子,而是不管一切的用力抽,男恣意的翻搅着悠子的秘处与花径内部。

(既然自己再怎么忍耐都不可能维持太久,那只能尽量在自己到达极限前让悠子高氵朝。)

打定主意,和彦用力抽,两人的结合处发出了「噗嗤、噗嗤」的秽声音,以及「啪啪」的身体接触的声音。

「等……等一下……哎呦……和彦……这、这……啊啊……这样太……」

被和彦突然变的狂乱的动作给吓到,悠子本来想要叫停,但却没有发生效果,只能被动的配合着,没多久就沉浸於强烈的快感中。

「呼、呼。」呼吸越来越急促,和彦一只手伸到悠子的秘处,寻找着藏在里面的花蕊。

「呀!那里……」最敏感的地方受到和彦的触碰,悠子本能的惊叫着:「不、不要……啊啊……呀……」

抗议的话没有说完,剩下的已经变成了甜美的喘息与呻吟,强烈的快感侵袭了悠子全身。

「啊啊!……好、好奇怪的感觉……呀……和彦……不要……啊啊……」

虽然这样喊着,但悠子的身体仍然诚实的反映出她的渴望,双手紧抱着和彦,腰部的摆动不但没有停止,反而更为靡的剧烈动作着,修长的双腿缠绕在和彦的腰部,配合着他激烈的动作,让他能够更深入,让自己能体会到更多、更强烈的快感。

「呜……啊……啊啊~~」

在发出悲鸣时,悠子也到达了高氵朝,腰部弓起,身体剧烈的扭动着,然后无力的瘫软下来。

「唔……我……呜……」在悠子到达高氵朝后,体内原本就相当紧凑的花径再一次的紧紧收缩。而已经没有必要再忍耐,和彦就毫不保留地在她的体内释放出了自己的欲望。

「呜啊啊!……好热……」还没从绝顶中平复过来,悠子体内最深处又一次受到大量火热的洗礼,身体痉挛的扭动着。

「呜……啊……唔呼……」

花径强烈的收缩,紧紧的榨取着男。受到这个刺激,和彦在悠子体内尽情的喷发,感受着那令人脑中一片空白的虚脱快感。

在平静后,悠子贴在和彦的前,听着他由急趋缓的心跳,心中一片宁逸温馨。

和彦抚着她微卷的秀发,把玩着一缕她散落的发丝,在将头发放下后,悠子原本的帅气就被女的妩媚所取代,也因为这样,自己才一直坚持着要替她绑辫子,不想让其他人有机会看到她这一面。

「悠子。」

「嗯?」

和彦低声笑着:「好想吃了你。」

悠子脸色一红,娇嗔的捶着他:「你已经吃掉了啦!」

和彦笑着捉住悠子的手,低下头吻住她的红唇,悠子也热烈的回应着。

而两人的手一直紧握着没有分开。

在和彦第一次来到这个家的那一天,悠子也是像这样的握着他的手,给了他温暖,给了他安心的感觉,也许从那一刻起,就已经决定了两人再也无法分开。

不论是过去,现在,或者未来。

「告诉你一个秘密。」

在唇瓣交会间,一句呢喃低语流过彼此心中。

「其实在很久以前,和彦在我心中已经不是弟弟了。」

〔完〕☆★☆★☆★☆★☆★☆★☆★☆★☆★☆★☆★☆★☆★☆★☆★☆★☆★☆★☆★☆★

SHARK:「在虎门混了那么多年,今年我终於鼓起勇气和各

位前辈一起参加十日谈。原本我一直认为,这是情色文学界的年度盛

事,像我这种菜鸟实在不足以和诸位名家一同出场,但在大魔王的催

搞压力下,令我有了一点勇气。」

闲:「您客气了,您的评论常常帮到我们呢。」

SHARK:「最初我是想写篇长篇的作品,可是在动手后,我

发现太高估了自己的能力,剧情改来改去,总是不合意,不得已之下

,连换了两三个题目,却没有一个完成,眼看截稿日期将至,再拖下

去不是办法,只好重开题目,临时赶了篇短篇故事出来。我会记得这

个教训。」

Nuts:「希望来年弄出更好的作品。」

SHARK:「故事风格是走我的老本行,纯爱类型的故事,请

各位前辈多指教。最后,感谢催搞大魔王的帮忙,如果没有这份压力

,我绝对赶不出来。」

召集人:「呜呜呜,人家是催稿,不是催搞大魔王啦。」

鹰魔:「多谢SHARK兄的好文,让我们欢迎十日谈的第三十

九夜。」

完完结

15

十日谈四一夜最後一张王牌作者:秦守☆★☆★☆★☆★☆★☆★☆★☆★☆★☆★☆★☆★☆★☆★☆★☆★☆★☆───────────────────────────────────

(1) ───────────────────────────────────

天已经开始变冷了,灰蒙蒙的老是看不到日头。稀稀落落的树叶在枝头有气没力的摇曳著,似乎随时都可能随风飘落。原本就破旧简陋的厂房车间,也已变的像是殡仪馆一样死气沉沉,女工们机械的干著手里的活,时不时打著懒洋洋的哈欠。

突然,挂在墙角的大喇叭「吭坑、哧哧」的响了几下,一个短促、沙哑,却又颇有几分威严的声音清晰的传进了每一个人的耳膜--「喂,喂,喂,成品车间的张佩请注意,马上到厂长办公室来一下!」

这可是件新鲜事。自从厂里陷入困境,连著几年不景气以来,这高音大喇叭就成了一个摆设,女工们甚至都忘记了车间里还有这么一个废物,可是今天,居然又听到了这久违了的嘶嘶作响的喇叭声。

这位叫张佩的女工也感到有些意外,她楞了楞,指著自己的鼻子,懵懂的问身边的女伴:「刚才是……是叫我吗?」

话音未落,喇叭声又响了,语气中已带上了命令的成分:「喂,成品车间的张佩,立即到厂长办公室来!」

张佩「哼」了一声,不情愿的站起身,喃喃咒骂道:「又有什么任务要我去跑腿了?真是烦人!」

女伴白了她一眼,笑著说:「你还不快去?说不定是厂长打算给你发红包啦!」

张佩撇了撇嘴角,没好气的说:「厂里的工资都发不出来了,哪里还有红包?你以为我是厂长的老妈呀,争著抢著要用钱来孝敬我?」

她说到这里,自己觉得说了句挺俏皮的话,忍不住哈哈大笑,窈窕动人的身子不停的颤动著,看上去丰韵十足。她一边笑,一边迈著轻快的步子冲了出去,留下了一连串银铃般的笑声在车间里回汤。

「真是个野女人!」女伴注视著她的背影,半嘲讽半玩笑的小声嘀咕著,摇了摇头。

*** *** *** *** ***

「笃、笃、笃--」高跟鞋敲打在水泥地上,发出了清脆的声响。张佩扭著腰肢,旁若无人的在狭窄的过道上走著。一身浅色的花呢格子西装套裙,合体大方的包裹在躯体上,勾勒出了优美浮凸的曲线。毛衣下引人遐想的身段,一路上不知招来了多少男人色迷迷的眼光。

尽管没有正眼去敲那些男人,但是张佩依然能察觉到他们目光的肆无忌惮。

她表面上不动声色,心里却著实有几分得意,有意识的把本就丰满的脯挺的更高。

进入这个厂子已经十余年,张佩一直牢牢的占据著「第一美人」的称号。尽管下个月就年满三十了,她的姿色容貌仍然像是功率强大的电磁场,吸引著厂里从十六岁到六十岁的各类男人。

岁月的无情流逝、辛勤的体力劳动和烦琐的家务,似乎都没能在张佩身上留下任何痕迹。虽然生了儿子,但是她的腰肢还是像少女一样的纤细,白里透红的肌肤一点儿也没有松弛,高耸的双挺拔而圆润。当她笑起来的时候,娇美的脸颊上酒窝隐现,给人一种妩媚之极的感觉。

到了厂长办公室的门前,张佩停下了脚步,伸手掠了掠额前的秀发,整理了一下裙摆,等到对自己的一切都已完全满意了,才轻轻的在门上敲了两下。

「进来!」沙哑的声音响起。

张佩推开门,迳直的走到办公桌旁,嗲声嗲气的问道:「江厂长,找人家来有什么事呀?是好事还是坏事呀?」

「小张呀,你总算来了!」江厂长眉开眼笑,从真皮转椅上站起。他的个头矮小,只到张佩的肩部高,狭长的脸孔又黑又,上面镶嵌著两粒老鼠干大小的斗**眼,一望而知是个城府颇深的人物。

「别站著,你请坐呀!」江厂长和蔼的招呼著,指著旁边的沙发要张佩坐下。他自己则亲手为他沏了一杯热茶,端到了她面前的几案上。

「江厂长,您别客气!」张佩有些慌了手脚,连忙伸出双手去接茶杯。在她的印象中,厂长对她的态度从来也没有这么好过。不仅是对她,对任何一个下属都没有这么客气过。今天难道是太阳从西边出来了?张佩实在觉得受宠若惊,以至於连茶水都险些儿泼了出来。

「哈哈,小张,别那么紧张嘛!来来,先喝口茶歇歇气吧!」江厂长满面笑容,随手关上了办公室的门,回到了转椅上慢条斯理的坐下。

张佩红著脸点点头,揭开盖子抿了一小口。清淡的茶香冲进了鼻子,使她的心情变的舒畅了些,人也开始放松了。本来她就不是那种羞人答答的小家碧玉,再加上她也确实口渴了,拿著杯子连著喝了好几口。热腾腾的水汽在眉宇间弥漫,把她的粉颊蒸的越发娇艳欲滴。

江厂长坐在正对面,小眼睛有意无意的打量著她。张佩忽然感觉到,江厂长的目光似乎是贪婪而灼热的,在她的前停留了很长的一段时间。接著又顺著腰身下滑,落到了裸露的白皙大腿上……

张佩不自在的咳嗽了一声,本能的将裙角往下拉了拉,并把一双粉腿并的更拢了些,这才遮挡住了对方那极不规矩的眼光。

「江厂长,您找我到底有什么事嘛?再不说,人家可要走了呀!」她扭了扭身子,语气就像是在撒娇。

「啊,啊,是的!」江厂长依依不舍的收回了目光,拍打著桌面上的一叠纸张,慢悠悠的说:「你打的那份报告我看了。关於申请房子的事,我想和你再谈一谈。听说你先生在政府机关当处长,有更多的机会分到房子。厂里的情况你也是知道的,住房相当的紧张,你何必非要到这里来挤呢?」

一听这话,张佩立刻急了,大声囔道:「厂长,我先生是个没用的窝囊废。

一个挂名的处长当了五六年了,高不成低不就,官场上的事情还是缺心眼,把上上下下都得罪光了。去年他为了评职称,又和党委书记吵了一架,搞的关系很僵。那书记已经公开说了,这辈子也不会把房子分给他的!」

江厂长双手一摊,为难的说:「但是厂里确实有困难呀。这次只盖了八十间房,可申请的却有两百多户。僧多粥少,怎么也照顾不了这么多人呀!所以呢,厂里经过研究决定,分房也要改革,不再按工龄论资排辈了!」

「那按什么标准呢?」张佩心里燃起了希望。她的工龄本就不长,对这样的改革当然是没有异议的。

江厂长微微一笑,凝视著她说:「谁对厂里的贡献大,房子就分给谁!」

张佩登时凉了半截。对厂里的贡献?她搜肠刮肚也找不到这方面的记录,倒是无故旷工、迟到早退的记录却有不少。看来这次又没指望了!她怔怔的呆了半天,泪水顺著脸蛋滚了下来,一滴滴的掉落在地上。

「别哭,别哭!小张你别急呀!」江厂长踱了过来,伸掌轻拍著张佩的肩头,柔声安慰道:「分房子的事,眼下还不会那么快决定。但是目前厂里却已到了生死关头,主要是原材料的供应跟不上。昨天领导们开了整整一晚的会议研究对策。经过总结後一致认为,现在最重要的工作就是--搞好公关!」

张佩抹著眼泪,赌气的说:「您说这些和我又有什么关系?」

「怎么会没关系呢?」江厂长的手搭在张佩的肩上,笑眯眯的说:「今天叫你来就是要通知你,厂里决定调你当公关部门的组长,以後不用回成品车间了,专门搞公关!」

张佩惊愕的睁大了黑白分明的眼睛,不解的说:「公关?我……我对这一行毫无经验呀!再说,我一点儿酒也不会喝,口才又不好,怎么开展工作呢?」

「哈哈,搞公关的,也不一定非得能说会道擅饮酒,不一定的……」江厂长又拍了拍她的肩膀,手掌落下时顺势下移,在她的左边房上按了一下。

张佩满脸绯红,连忙闪过身子,低声说:「我听说沿海的许多城市里,公关都是专门培训出来的!我……我哪做的来?」

「咱们和他们不同嘛!」江厂长见她并未反抗,胆子也大了,一只手按著她的背部不让她动弹,另一只手明目张胆的探到了高耸的脯上,握住了其中一个丰满的房。

「混蛋,讨厌!」张佩心里暗暗骂著,面子上却不好发作,只得轻轻的拨开他的手腕。她尽力把动作控制的和谐、自然,既不会太过生硬而令他难堪,也不至於令自己继续吃亏。

「沿海的那些大城市,那是已经开放了一二十年了!咱们这座小城呢,基本上还是计划经济那一套嘛。所以呢,体现在公关上,也是有很大不同的!」江厂长嘴里信口胡扯,人已老实不客气的在张佩身边坐了下来,瘦巴巴的竹竿腿紧紧挨著光滑的大腿肌肤,来回的用力磨蹭著。

「有……有什么不同?您快跟我说说嘛!」瘦骨嶙峋的触感使张佩起了一身的**皮疙瘩,她强忍著心头的厌恶,假装娇嗔的撅起红润的嘴唇。江厂长看的色心大动,把个小脑袋凑了上去就想一亲芳泽。

「现在市场竞争激烈,咱们的公关要开展的更加灵活……为了达到目的,有时要……要不择手段……」江厂长喘著气喃喃低语,一张满带著烟酒臭味的大嘴拱到了张佩的脸上,在白嫩的肌肤上胡乱亲吻,留下了一道道清晰的渍痕。

「别……别这样,厂长……这样不好……」张佩本能的躲闪著,明眸里露出了犹豫的神色。话犹未了,她的腰肢忽地一紧,原来已被江厂长牢牢的搂住了。

这下子她再也无法退缩了,只得乖乖的闭起眼睛,任凭他鲁的吻住了自己的双唇,像狗舔盘底一样把唇上的口红吃的乾乾净净。

这恐怕是张佩有生以来最恶心的一次接吻。江厂长不但肆意的蹂躏著她的香舌,而且还试图把唾「交流」到她的口腔里。张佩差一点当场呕吐了出来,刚才喝下去的香茶似也变了味,成了一股又酸又涩的苦水在肚子里翻腾。

突然间,她只觉得脖颈处凉飕飕的有冷风灌进,睁眼一看,她惊讶的发现自己的外套不知何时已被掀开了,毛衣也被拉开了一道大口子,江厂长正试图把手从领口升进去……

「厂长,你老实点!」张佩有些著急了,心知再纵容下去就要出事,连忙抓住那只手,脸上露出薄怒的神情,斥责道:「干吗动手动脚的?外面有人进来怎么办?」

「放心,不会有人进来的!」江厂长听她担心的原来只是这个,心中越发痒痒的难以忍耐,一个翻身坐到了她的大腿上,手上的动作也更加暴,竟直接的探进了套裙里,沿著丝袜包裹的优美曲线直奔禁区……

「啊!」张佩又羞又恼,终於叫了出来。她不是那种故作矜持的女人,就算结婚後,也不怎么介意厂里的男人们对她开些「过火」的荤玩笑。平常碰到被人揩揩油、吃豆腐的事,她总是半真半假的笑骂几句就算了。不过,她可从来没有让人真正的占到什么便宜。今天江厂长的所作所为,实在超出了她所能忍受的极限了……

「放开我!」张佩面罩寒霜,毫不容情的将骑在腿上的男人一把推开。江厂长促不及防,一屁股跌坐到了地板上。他痛的「哎呦」了一声,半天也没能站起身来。

张佩吁了口气,掠了掠额头上的散发,默默的整理著被揉皱了的衣裙。看著江厂长的狼狈样,她心里忽然有几分歉疚,还隐隐的混杂著一丝的害怕和後悔。

下面会发生什么事呢?房子还有指望能分到吗?厂长会不会给自己小鞋穿?

她越想越是六神无主,秀挺的鼻尖上也冒出了细小的汗珠,吞吞吐吐的说:「江厂长,对不起了……您没事么?我……我……」

江厂长慢慢的爬了起来,神色冷的盯著她,目光森然,令人不寒而栗。张佩倒像是做了亏心事般,低垂著粉颈不敢与他正视,忐忑不安的等待著他对自己命运的判决。

见此情景,江厂长的心头一阵快慰。刚才他本已觉得十拿九稳能捕获猎物,万料不到这美貌少妇竟有胆量拒绝。自己无法尝鲜不说,搞不好还会坏了盘算稳妥的一件大事。但是现在看起来,事情似乎仍有转圜的余地,关键是不能之过急……

「没事,没事!哈哈,该说对不起的是我呀!」江厂长哈哈大笑,面色轻松之极,好像全然不介意,笑著说:「小张,我只是想现身说法的告诉你,公关这一行可不好搞,要不怎么说是为厂里做贡献呢?有时候,你说不定就会遇到手脚不大乾净的客户……」

张佩见他并未发怒,本已如释重负,但这最後一句话又让她惊疑不定,嗫嚅道:「江厂长,如果是这样的话,这公关的活儿我可干不了!您不如另请高明吧!」

「干的了的,怎么会干不了?」江厂长语重心长的说:「手段要灵活,要能容忍,但原则问题上不让步也是应该的嘛!我看,你刚才的表现就很好,我还是满意的,哈哈,哈哈……」

张佩欲言又止,还想说些什么,但江厂长已做了个坚决的手势制止了她,淡淡的说:「小张,这件事你先别那么快决定,回去好好想想。这几天也不用来上班了,等把思路理清楚了,你再来找我。你是个聪明人,我相信你会做出最正确的抉择的!」

「那……好吧!」张佩茫然的转过身,喃喃的道:「让我再考虑一下吧!厂长,我……我走了……」

「去吧!」江厂长一挥手,装作无意识的在她的盛臀上大力的拍了一记,收回时还趁机的捏了一把富有弹的臀。

「天杀的死色鬼!」张佩恨的牙痒痒,加快步子,逃也似的离开了办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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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

回到家里,张佩心事重重的躺在沙发上不做声,直到丈夫做好了晚饭招呼她上了桌,她依然显得心神不宁,拿起筷子有一搭没一搭的往嘴里扒著饭粒,一改往日饭桌上神采飞扬、滔滔不绝的热乎劲儿,似乎再也没有什么能引起她的兴趣了。

「你今天这是怎么了?好像没什么神嘛,是不是病了?」丈夫咀嚼著红烧排骨,随口问了她一句,眼睛却眨也不眨的盯著二十寸的半旧彩电,那里正有一群不同肤色不同身高的洋鬼子在草地上玩命的拼抢著足球。

「我没事!」张佩闷闷的应了一声,埋下头小口的喝著汤。丈夫的厨艺一向极合她的胃口,来家里玩的小姐妹们尝过後个个赞声不绝,可是此刻她却完全没有食欲,一点也没有!江厂长那中人欲呕的口臭味,彷佛还滞留在她的嘴里,怎样也无法消散。

然而比这更难受的,还在於末了江厂长丢下的那番话。现在的情况是明摆著的,要是不听话的做个公关,别说房子到不了手,连饭碗能不能保的住都是个问题。最近厂里已经在传说了,不久就要搞「优化组合」,到时肯定会有一大批女工下岗……

这几年改革的春风越刮越旺,由东向西,由沿海向内陆,逐步的冲击著整个中国。连他们这座与世无争的小城也无法再置身事外了,各种新观点、新政策、新事物纷纷出台,可最奇怪的是,人们旧有思维的转变似乎总是要慢了那么一拍半拍。

许多人宁愿在濒临破产的国有企业里混日子,也不愿到商品经济的大潮中去接受冲击。在他们看来,安稳的享受公家分配的福利房,比起辛辛苦苦的奋斗是舒服的多了。

不过,这福利房也不是那么容易就能到手的。每次分配时,发生了多少行贿受贿、明争暗斗、大走後门的丑恶勾当,领导和群众彼此都已心照不宣了。在一场场你死我活的争夺战中,倒下去的往往都是那些优柔寡断、不懂得抓住机遇的人!

张佩想到这里,不由得抬眼环顾著已经居住了七年之久的小平房。这房子简陋之极,个子高的人,举手就可以到屋顶。两间十来平方的小间,其中一间理所当然的做了厨房,四面的墙壁早已被油烟熏的成了煤炭色,另一间呢,用隔廉分成两半,分别摆著一大一小两张床。

每晚睡觉的时候,廉子一拉,把六岁大的儿子隔在另外一边。即使这样,夫妻俩亲热的时候还总是提心吊胆的,生怕有什么不雅的声音过早腐蚀了儿子纯真的心灵。但长此以往总不是办法,难道一辈子就这么缩在这弹丸之地上?

不,不能这样窝囊下去了!为了自己,也为了可爱的儿子,必须拿到一套新房!张佩望了望在饭桌边玩耍的儿子,心中暗暗的告诫自己要把握好机会。不就是当个公关吗?有什么大不了?只要自己行的正、坐的稳,没啥子好害怕的。

可是,她一转念想到江厂长的猥琐举动,心里又开始犹豫了。听说生意场上什么样的人都有,万一遇到个色迷心窍的主儿,也像今天这样无礼该怎么办?难道牺牲原则去换取利益吗?那怎么对得起丈夫?

张佩左思右想,始终不能拿定主意。这顿饭自是吃的索然无味,没趣之极。

饭後她心不在焉的干完了家务,带著一天的疲累钻进了卫生间,痛痛快快的洗了个热水澡。

浴罢,张佩裹著宽大的睡袍,用毛巾捂著湿漉漉的秀发踱进了卧室。

丈夫正躺在床上翻小说,随意的朝她瞥了一眼,不想这一瞥之下立时双目发直,再也舍不得移开视线了。只见妻子如天仙下凡般款款飘来,双颊上满是晕红之色,娇嫩白皙的肌肤在悉心的沐浴之後,更显得晶莹而亮泽。修长而丰满的一双美腿,几乎全部裸露在外面。而那包裹著身体的袍子,本就掩盖不住玲珑浮凸的完美曲线。

「天!她真是太……太漂亮了……」

丈夫只觉得一阵口乾舌燥,心脏「砰砰」的跳动著,妻子的裸体他已看过无数遍了,可是每一次他都像是初次观赏般充满了新鲜和好奇。能够拥有这样美丽的女人做老婆,他实在感到由衷的幸福和骄傲。

张佩并没有注意到丈夫的表情,她如往常一样,随意的汲著拖鞋走到床沿边坐下,拿起一把小梳子,细心的梳理著一头乌黑亮丽的披肩发。她微微的偏著头,小手上下穿梭著,就像是玉女织锦般,动作优美而自然。

梳完头後,张佩抬高左腿,在秀气纤巧的足趾上挨个的涂抹著丹蔻,那种慵懒而略带荡意的风姿,足以将任何男人的情欲霎时间点燃。

「噢……」丈夫低吼了一声,从床的这一头跳了过去,一把搂住了张佩的身子,把她整个人抱了上来,俯头在她粉腮雪颈上亲了又亲,急色之情溢於言表。

「干什么?」张佩吓了一跳,侧脸躲开丈夫的进攻,在他的手背上拧了一下,轻斥道:「招呼也不打一声,想吓死人吗?真是讨厌!」

「嘿嘿,小心肝,你……你实在是太迷人了!」丈夫激动的血色上涌,双手不由分说的伸进了睡袍,贪婪的探索著丰满柔嫩的娇躯。出乎他意料的是,妻子袍下竟然是空的,什么都没有穿!

「别闹啦,你看看现在才几点?」张佩低低的呵责了一句,对著隔廉的方向扬了扬眉,示意他们的宝贝儿子可能还没睡著。

「不用担心。小家伙下午参加大扫除,早就累的呼呼大睡了!」丈夫的手在袍子下按住了张佩高耸的峰,指尖在峰顶上稍稍的拨拉了几下,两颗头就条件反般硬了起来,充满生命力的顶著他的手心。

「嗯……不要嘛……今晚不想……」张佩不太坚持的拒绝著,烦乱的心事使她有点提不起兴致行房,可是不知怎么搞的,最近一段时间以来身体变的日益敏感,很容易就会在异的抚下动情。

今天在厂长办公室里,江厂长其实已经挑起了她的情欲。只有她自己才知道,当时她的内裤已然微湿。若不是那猥琐家伙太过急,说不定自己已经被……啊啊,真是下流……张佩脸上一阵酡红,赶忙禁止自己再想下去了。

「不想?那你干吗不穿内衣?小心肝,别骗我了!我晓得你也想要的……」丈夫认定妻子是在故作矜持,笑嘻嘻的咬著她的耳垂吹了几口热气。张佩失神般娇吟一声,娇躯就如痉挛了似的一阵颤抖。丈夫忙把手探到她双腿间一,如他所料,那里早已是一片泥泞。

「怎么样?还敢说不想要吗?」丈夫举起手指头,恶作剧的伸到张佩面前,作势要往她脸上抹,指头上隐约的闪著光,可以想见那里是多么的湿润。

张佩顿时大为羞躁,连声低骂道:「坏蛋,要死了……要死了……」拳头擂鼓一样在丈夫的肩背上敲打了数十下。她想今晚的房事看来已是势在必行了,身子不由的酥软了下来,水汪汪的丹凤眼白了丈夫一眼,娇嗔道:「想来就来嘛,磨磨蹭蹭的不乾脆!讨厌!」

丈夫大喜,随手拉灭了电灯,接著迫不及待的将张佩身上的睡袍除去,远远的扔到了一边。此时卧房里已然是一片黑暗,彼此能见的到的,仅是模模糊糊的人影。淡淡的月光从窗口直洒了进来,照耀著张佩象牙般洁白的、一丝不挂的胴体。在这黑暗之中,这得天独厚的丰美裸体,彷佛更充满了种说不出的诱惑。

「呼--呼--」丈夫喘了两口气,用力的把张佩摁倒在床上。他的嘴彷佛受到的磁石的吸引,准确的找到了饱满酥上的尖,随即含进了口中轻轻的吸吮。他的双手也没闲著,在妻子光滑柔嫩的胴体上迅速游走,几乎抚遍了她的每一寸肌肤。

张佩的欲望很快的高涨了起来,她能感觉到自己的脸颊火辣辣的发烫,她的身子也在发烫,彷佛有一盆滚水在四肢百骸间荡漾。她的喘息越发急促,膛的起伏也越发剧烈,两颗娇嫩的头在丈夫的轮流咂吮下,已硬挺的像是一对金刚石。股沟之间的微隆处,不断的有温暖的汁汩汩沁出,就如涓涓溪流般淌了下来……

不知过了多久,饱逞了手足之欲的丈夫觉得前戏已做够了,下面该进入正题了,於是使劲的用膝盖顶开了妻子的双腿,并且尽力的向两旁分开。跨下的昂扬之物早已勃起,凑到了花瓣上亲密的挨擦著,沾了点湿滑的水後,他娴熟的调整著角度,开始向桃源洞口进军。

「嗯嗯……」张佩压抑的呻吟了两声,下体传来的涨热感清晰的告诉她,此刻那坚硬的已迫开了密合的唇,正在逐寸逐寸的钉入自己的身体。她稍微的抬起臀部,主动的配合著丈夫的姿势,以便他能够更加方便的占有自己。

这样的配合已进行过许多次了,彼此之间已有相当的默契。可是今晚不知道为什么,张佩盯著趴在自己身上的丈夫,忽然起了一个古怪的念头--她很想打开灯把正在发生的一切都看清楚!

是的,看清自己,也看清丈夫,看看两个人到底是怎样合体交欢的。说来好笑,做了七八年的夫妻,她还从未亲眼目睹过丈夫的阳物!那曾经无数次闯进自己神圣阙的,带来过痛苦、也带来过欢乐的,令自己销魂蚀骨的东西,到底是怎样一副伟大的模样?难道这辈子都只能在漆黑中触,而无法好好的看个明白么?

张佩的这番心思,做丈夫的自然是不会晓得的。此时他已完全沉浸在至高的快感中,妻子的美妙体成熟而富有韵味,每一次享用都让他乐的发狂。温暖的道内壁包裹著坚硬的,舒爽的难以用任何笔墨来形容。他的脑海里本没有别的念头,只知道机械的运动著腰部,把火热的男一下下的顶到尽头……

如此猛烈的进攻很快的感染了张佩,情欲也开始在她体内沸腾了!她微张著小嘴娇喘连连,双手死死的攥著床单不放,一双修长的美腿则环跨在丈夫的身侧,勾的是那样的牢固!浑圆结实的臀部上下耸摆著、迎合著抽的节奏。汗水从肌肤上大量的渗出,混合著沐浴露残余的清香,在空气中尽情的散发流动。

「啊……啊啊……」当丈夫又一次撞中了道深处的花心时,一股突如其来的快意直冲脑门,张佩舒服的浑身发颤,情不自禁的失声浪叫,彷佛想把心中的欲望和销魂一起淋漓尽致的宣泄出来……

「嘘--小声点!别吵醒了儿子!」丈夫倒是吃了一惊,急忙掩住了她的嘴唇!他停下了动作,转头望向旁边的廉子,那里仍是静悄悄的毫无动静。他这才松了一口气,警告似的对妻子说:「别那么大声,要小心!」说完又大力冲刺了起来!

张佩忽然觉得一阵反感,满腔的欲念就如退潮的江水一般,刹那间就消失的无影无踪。多少次了,当她马上就要登上绝顶的高峰时,被丈夫硬生生的警告打断了兴致和情趣。她一直都是个热情奔放的女人,可是偏偏在床上时,她无法真正的「热」起来……

她的眼睛有些潮湿了,心中似有个声音在大声的呐喊:「这样的日子不能再过下去了!是的,绝不能!」她不想永远都像盲人一样的做爱,像哑巴一样的行房!她要去看,去观赏,她要尽情的吟唱,让生命之火熊熊的燃烧!

可是,所有这些愿望的实现,都离不开一套房子--宽敞明亮的、有好几间卧室的一套新房子!自己今後的生活幸福与否,很大程度上就看有没有本事拿到它了……

丈夫依然在身上忘我驰骋著,可是张佩已是兴味索然,她就如僵尸般躺在床上,双腿高翘,木然的承受著一波波的攻势。她的躯体虽然和丈夫亲匿的结合在一起,可是她的心思却已飞到了遥远的地方,非常非常的遥远!

甚至,当丈夫在极度的愉悦中喷出爱的华时,她都没有任何的感觉。盘旋在脑海里的,来来去去竟只剩下了一个念头--「公关就公关吧!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好,就这么定了,我明儿就去当!」

夜色深沉,张佩望著窗外的点点繁星,暗暗的做出了这个重要的决定。耐人寻味的是,这件事她自始至终都没想过要和丈夫商量!───────────────────────────────────

(3) ───────────────────────────────────

第二天早上,张佩径直的走进了江厂长的办公室,开门见山的嚷道:「厂长,我打定主意啦!是不是今天就到公关部门上班呢?」

江厂长一楞,随即眉开眼笑,高兴的说:「小张,你这么快就想通了?我还正愁著怎样做你的思想工作呢!哈哈,这下子不必麻烦了!」

张佩一甩秀发,大方的说:「既然厂里的领导看的起我,亲自交代了任务下来。我呢,却之不恭,只好来个滥竽充数,略效犬马之劳了!」

江厂长更是开心,连声赞扬道:「你这种态度很好,今後就看你的具体行动了。新成立的公关部门就在楼下,你现在就报到去!该干些什么活,让陈科长给你安排吧!」

张佩点点头,冲著江厂长妩媚的一笑,撒娇的说:「厂长,工作方面我会尽心的。但是,我家里的困难……」

江厂长瞧著她迷死人的笑容,浑身的骨头顿时都轻了几两。他假装正经的咳嗽了一声,打著官腔说:「放心,对咱们厂有突出贡献的职工,组织上肯定会优先考虑她的合理要求!小张,你好好干,厂里是不会亏待你的!」

他说到这个「干」字,小腹间不由的窜上一股邪火,恨不得现在就把张佩强行拉入怀里亲热一番。这个娇滴滴的美貌少妇,很久以来就是他暗中渴望的目标了。她美丽而不妖艳,感却不轻浮,虽然看上去比较随和,但却绝不是那种轻易就会红杏出墙的荡妇!

这些年他不止一次的打著她的歪念头,可是顾忌到她的丈夫毕竟是公务员,终於没敢乱来。

不过,现在的情势已不同了。手里掌握著的这套房子,就是一个绝好的香诱饵,只要运用得当,不怕她不乖乖的上钩。眼下倒是不必太过著急,以免欲速则不达,白白的露出了马脚。何况,将来还有件极重要的任务,必须要她心甘情愿的合作,才能够顺利的完成……

江厂长言念及此,不禁踌躇满志,彷佛前途已是一片光明,连厂子的亏损也不大放在心上了。他站起身握了握张佩白嫩的小手,神态恳切的说:「小张,你一定要做出点成绩来!我对你有信心,可千万别让我失望哦!」说完,满脸含笑的将她送了出来。

张佩心头一阵热乎,对这猥琐男人的厌恶之感不觉减了几分。她上班时一路都在担心,若是江厂长再对自己有非分之举,那可应该怎么办?怎样才能做到既不扫了他的面子,又能坚守住最後的防线?

她反覆思索後,本已略有所悟,谁知江厂长今日竟老实的叫人吃惊,温和宽厚犹胜君子,倒令自己有些不好意思。看来他昨天大概是一时冲动,未必怀著不轨之心,自己也许是太过虑了……

张佩就这样带著感激的心情,离开了厂长办公室。这时候她若是回过头来看一看的话,一定会将刚才的想法全部推翻--江厂长那双老鼠干般大小的眼珠子,正邪的盯著她随著步伐而扭动的丰满臀部,瞳仁里出了绿幽幽光芒,是一种动物才有的光芒!*** *** *** *** ***

转眼间,张佩已经在公关部门上了三个多月的班了。出乎意料的是,她对新工作的适应竟比所有人想像中都要快的多,彷佛天生就是干这一行的胚子!整个部门像是专为她一个人而设立的,上到领头的陈科长,下到一起调来的十来个年轻女孩,都在她的照人光彩下显得黯然失色。可以这么说,若没有她的参与,这个临时拼凑起来的机构本看不出有存在的必要。

人总是在实际的锻炼中增长经验的,这话真是一点也不假!应酬多了,在为厂子拉来大笔生意的同时,张佩也逐渐的熟了交际场上的那一套技巧:原来她是滴酒不沾的,现在也能对付著喝上几杯了;结婚後就已荒废了的舞步,如今又跳的得心应手了;至於原来就颇为不差的口才,更是百尺竿头再进一步,许多客户就是在她的娇语甜笑下,不知不觉的对这小厂子倍增好感,心甘情愿的签下了订单。

於是,厂里的人惊奇的发现,这个美丽的少妇,在很短的时间内就发生了焕然一新的变化--本来她只能说是漂亮,还未必见的有很大的「杀伤力」,而现今呢,她简直是全身上下都焕发出了迷人的光泽!

那娇艳的面庞,整天都泛著可爱的晕红色,丰腴撩人的胴体,覆盖在合体大方的衣裙下,显得既端庄又不失娇媚。那双水汪汪的丹凤眼儿,更像是荡漾著丝丝的春意,随时能把男人的心思和魂魄一起勾走。

面对这样一个美女,很自然的,有不少客户动起了龌龊的脑筋,梦想著能一亲芳泽。有人慷慨潇洒的送上价值不菲的首饰鲜花,盼望能赢得佳人的好感,有人借口洽谈业务,屡屡的约她外出吃饭跳舞,还有人出尽了水磨功夫,隔三岔五的打来电话嘘寒问暖,妄图靠时间来打动芳心,真是八仙过海,各显神通,人人都忙的不亦乐乎!

可是,尽管受到了形形色色的、或软或硬的骚扰,张佩始终未让任何人获得逾越雷池的机会,她牢牢的把持著道德的界限,巧妙的在众多的追求者之间周旋。

「要得到就必须付出」,这个道理张佩是明白的,但她绝不会做对不起丈夫的事。这段日子以来她已总结出了许多办法,在保证能全身而退的情况下,妥善的运用著天赋的本钱。可以说,她的自我保护能力是十分完善的,直把那些狂蜂浪蝶们挠的心头奇痒,偏又拿她无可奈何。

当然,走钢丝的危险也不是没有发生过,有一次,一个港商假说要带张佩欣赏月色,开著小车把她载到了荒芜人烟的野外,结果月亮没出云层,她却差一点儿被这奸商得了逞。那一次真是险极,对方沿路上把她光滑的大腿了个饱,甚至还强行掀开长裙接触到了内裤,幸好这家伙因过於激动,武器还没抽出封套就提前的鸣了响,这才使她侥幸的逃过了一劫!

这次事件让张佩好几天都心有余悸,可又不敢和丈夫说。她在惊惧中也曾想过就此收兵,再不干这什么见鬼的公关了。但是最终,房子对她的诱惑超过了其他一切的念头!

「再坚持这么一两年,等房子分到手了,我马上回成品车间做我的女工!」每天深夜,张佩都躺在丈夫的身边这样给自己打气,想著想著,眼角不禁流下了混合著委屈和期盼的泪水,在对未来的美好憧憬中沉沉的睡著了。

*** *** *** *** ***

时间一晃又过了好几个月,春暖花开的季节来临了。这天张佩刚来到厂里,江厂长就急匆匆的找到了公关部,点名要她出席一个重要的宴会。

途中,江厂长坐在桑塔那轿车上,眉头紧锁,一支接著一支的抽著烟。张佩见他脸色凝重,也不晓得该说些什么,只有默默的坐在他身边出神。

好半晌,江厂长终於打破了沉寂,闷声说道:「小张,你知不知道我们今天要宴请的是谁?」

张佩摇了摇头,微笑说:「不知道!但我想,怎么也是个举足轻重的大人物吧!不然您也不会把宴席设在全市最豪华的『聚春楼』里!」

江厂长忽然得意了起来,眉飞色舞的说:「不错,今天请的是物资局的谢局长,他是我一年前在省里开会时认识的。今天碰巧出差经过本市,我费了好大的力气才把这尊菩萨给请来!」

张佩「哦」了一声,撇嘴说:「不过是局长而已嘛!瞧你那副模样,我还以为是省委书记本人来了呢!」

「你可别看不起他们!」江厂长正儿八经的说:「物资局长的官虽然不算大,但却掌握著这片地区的物资大权。只要他大笔一挥,咱们厂需要的原材料就能不费吹灰之力的弄到手。眼下市面正短缺聚丙烯,这可直接关系到厂里下面几个季度的生产。所以小张,我要求你在谢局长身上多花点工夫!」

「怎么花工夫?」张佩狡黠的一笑,故作不解的问。

「你听我的就行了!」江厂长简单的说完,示意司机把车开到附近的一间高档服装店,硬拉著张佩入内,花大价钱把她重新包装了一番。

张佩推辞不得,心想既然是公家出钱,不买白不买,於是也就欣然答应了。

别看江厂长人长的猥琐,买衣服的眼光却著实不差。从服装店出来後,张佩从头到脚都换了样,身上穿著鹅黄色的连身洋装,再披上致的小外套,贴身的窄裙还不到膝盖,恰到好处的衬托著包裹在丝袜下的匀称双腿,看上去清新自然,气质高雅。

「江厂长,我知道您的用意了!」张佩回到车里後,似笑非笑的嗲著嗓子说:「您想拿我使『美人计』,是不是?」

江厂长一怔,随即哈哈大笑说:「小张,你多心了!谢局长可是出了名的不好女色,而且他的老婆长的跟电影明星似的,年纪又轻,哪儿还会看的上别的女人?恐怕把咱们这座小城掘地三尺,也找不到一个能令他动心的了!」

张佩咬著嘴唇,半信半疑的说:「真的吗?那您干嘛叫我打扮成这样?」

「傻瓜!」江厂长老气横秋的拍了拍她的脸蛋,镇静的说:「叫你打扮的醒目点,无非是为了表示对客人的尊重嘛,你想到哪里去了?今天叫你陪客,主要是两个目的,第一就是介绍你认识谢局长,将来有事也方便联系;第二呢,也可以让你增长见识。你这公关虽然干的不错,但还是需要再见见大世面。」

张佩听他说的煞有介事,也不好再出声了。两人静静的坐在车里,各自的想著心事。大约过了半个钟头,车子终於来到了聚春楼。

等到谢局长一行赶到时,时间已经是中午了。这位局长大约四十多岁年纪,穿一身名牌的西装,油光滑亮的皮鞋可以照出人的影子,脸孔白净斯文,鼻上架著副金边眼睛,一派儒雅的风度。

「谢局长,您好您好!远来辛苦了……」江厂长脸上堆满了恭敬而谦卑的笑容,客气的和谢局长寒暄了几句,随即拉过张佩,介绍说:「这是张佩小姐,我们厂里的秘书!」

谢局长友好的对她点点头,笑著说:「张小姐,很高兴认识你。想不到这个城市虽然小,还有像你这样令人眼前一亮的漂亮女士!」边说边伸出手和她握了握。

张佩双颊晕红,没来由的就感到一阵心跳,话也说的有些支吾。这可是破天荒的怪事,她还从未在异面前如此扭捏过。这位谢局长第一次见面,就给张佩留下了非常良好的印象。尤其是当他的目光凝注著她的眸子时,更让她从心底里生起一股温暖的感觉,彷佛是重逢了一个分别已久的老朋友。

相比之下,和谢局长一起来的那个什么周处长,他的形象就差多了。和其他男人一样,一见到张佩,他的眼睛里就出了掩饰不住的贪婪神色,藉著握手的机会,他用自己略略出汗的掌心,暗中摩挲著张佩嫩滑的小手,好长一段时间还舍不得放开。那种不修边幅的衣著打扮,和做作鲁的言谈举止,令张佩十分鄙夷,可又不得不强作笑脸的忍著。

「还好这次主要是和谢局长打交道,不是和这个男人!」她在心里这样安慰著自己,觉得运气还不算太糟!

双方分宾主在餐桌旁坐下。江厂长偷偷丢了个眼色,示意张佩坐到谢局长和周处长的中间去。接著,喝了两壶热茶後,点好的菜就像流水一样送了上来。

这顿午餐基本是以海鲜为主,丰盛之极。摆出了对虾、大闸蟹、鲍鱼,以及各类山珍海味。张佩这几个月虽然出入过不少酒楼,但有许多佳肴她还是首次品尝,不禁觉得分外荣幸。

谢局长却明显不太当一回事了,他吃的不是很多,不管多么好吃的菜,他都只是夹上一两筷子浅尝则止。无论喝汤、饮酒,还是咀嚼食物,都显得温文尔雅、极具风度。

使张佩纳闷的是,席间江厂长只顾滔滔不绝、口若悬河的胡吹,对原材料供应的事只字不提,甚至连旁敲侧击的意思也没有,其他几个人也都是吃喝的吃喝,神侃的神侃,似乎全把这事给忘了。

她心想,这大概是还不到开口的火候吧,便也不敢造次,只是笑语盈盈的替谢局长斟酒布菜,不时的说些笑话解闷。有了这么个异,酒席上的气氛确实活跃了许多,显得春意盎然。谢局长的情绪慢慢的也被调动了起来,和她有说有笑的聊起了天。

那位周处长一直注意著张佩,见她俏丽嫣然、神情可喜,言笑之间尤其动人心魄,忍不住嘴问道:「张小姐从前是干哪一行的?是不是模特出身?」

张佩一楞,随即「扑哧」笑道:「我十八岁就进厂当女……当秘书了!您为什么说我是模特出身呢?」

周处长笑嘻嘻的说:「不是模特,怎么会有这样一副魔鬼的身材?」

张佩以手掩口,咯咯轻笑道:「我已经是年过三十的老女人了,哪里还有什么身材?周处长太抬举我啦!」

周处长瞧著她娇媚的笑容,迷人的体态,神魂一阵飘荡,情不自禁的在餐桌下伸出了手,重重的在她的大腿上捏了一把。

张佩脸上一红,但又不好发作,只得咽下了这个哑巴亏。谁知对方见她如此好相与,胆子越发大了,竟把手赖在她的腿上不肯收回了,糙的手掌像一只灵活的毒蛇一样,在张佩的玉腿上肆意蠕动抚著,虎口指尖或掐或弄,每一下接触都传递著饥渴的信号。

张佩又羞又气,粉颊上顿时渗出了汗珠。她的这双美腿线条流畅而且丰满圆润,一向颇令她引以为豪,想不到现在却成了登徒子恣意凌辱的玩物!她不禁後悔穿了这么一条短小的窄裙,坐下後裙角又向上缩短了几公分,使自己的双腿裸露出了大半截白嫩的肌肤。

此刻,她甚至能清晰的感觉到对方掌心上的老茧和热力,尽管隔著一层丝袜,可是那种挑逗之意却仍然相当的明显,充满了对自己体的强烈欲望。

谢局长等人自然不知道她的窘境,还在和她兴致勃勃的交谈。这可苦了张佩啦,一边要不动声色的敷衍回话,一边又要竭力防备著身边男子的攻击。她不停的挪动著身体,尽量坐向远离周处长的椅角,但是对方的手却如影随形的跟了上来,不但没有丝毫收敛,反而更加放肆的继续向上攀登。

「啊!」张佩忍不住轻叫了一声,险些儿从椅子上跌了下来。谢局长似乎也发现了她神情异样,关切的问:「张小姐,你怎么了?不舒服么?」

张佩满脸通红,忙掩饰道:「没,没什么!」低下头来,嘴里不由自主的轻轻喘息。周处长似已认定了这少妇不敢声张,乾脆双手齐上,抓住张佩的膝盖使劲一掰,登时把她的两条丰满玉腿分了开来!张佩还未来得及做出反应,这男人的手已探进了她的裙子,捏住了大腿内侧的细白嫩用力的搓揉起来。

张佩忍无可忍,柳眉一竖,就想站起身摔他一个耳光。谁知她的身子刚一动,忽然听到一声含有警告意义的咳嗽,抬眼一看,只见江厂长正坐在对面瞪著她,连连的打著眼色。

张佩猛然惊醒,暗想这次若是沉不住气,搞的双方都下不了台,事态必将恶化的无法收拾,眼下既然有求於人,怎敢轻易扫了人家的面子?好在那混蛋处长不过是占占手脚上的便宜,也不能当真做出什么实质的举动,只好强行忍耐。

她想到这里,心头一阵气苦,几乎忍不住落下泪来……

周处长细看张佩的神色,见她面泛桃红,秀眸闪烁,瞪著自己的眼光里充满了屈辱和矛盾,在痛苦中似乎又有些动情,只要手上的动作稍微剧烈些,她就会全身不断的颤抖,高耸的部急促波动、媚态十足。他心中的征服欲望越加旺盛,仅仅抚大腿已不能让这色鬼满足了,他渴望能更加全面的探索她,了解这少妇最私处的秘密。

时间过的很快,但张佩却如坐针毯,像是挨过一个世纪那样漫长。她徒劳的拚命夹紧双腿,想要阻止那只手的举动,可是随著对方忽轻忽重的揉捏,她惊讶的发现自己的身子在渐渐酥软,腿脚渐渐无力,几乎每一下侵犯,都令她快感连连、通体发颤。若不是当著这许多人的面,她真想大声的呻吟浪叫……

突然,指头突破了障碍,如同长枪般直顶到了腿股交汇处,隔著内裤轻轻一拂!一股酥麻的电流霎时间传遍了张佩的身体,她再也忍耐不住,臀部震动了两下,饱涨的汁水已涌到了洞口,马上就要失控的喷出……───────────────────────────────────

(4) ───────────────────────────────────

就在这无比难熬的时候,静坐一旁的谢局长忽然站了起来,微笑道:「今天承蒙江厂长的热情款待,本人不胜感谢。我在这里敬诸位一杯,略表一下心意!」说著举起了斟满酒的杯子。

众人连忙跟著起身,嘴里一起客气著。周处长无奈,只得放开了张佩,端起酒杯生硬的和大家敬著酒,心里别提多扫兴了!

张佩如蒙皇恩大赦,急忙略整了整裙摆,控制著狂跳的心脏,娉娉袅袅的站起。虽然她已是小心翼翼,但肌的牵动仍然触动了敏感的私处,一道小溪不受控制的溢了出来,濡湿了薄薄的丝袜。张佩顿时手足无措,强烈的羞臊感使她差一点儿哭了出来!

「怎么办?等一下离开餐桌时,每个人都会看到自己这副不堪的丑态了!」她十分焦急,生怕丝袜上的污迹被人看到,可又不知如何是好。冷风吹来,汁水缓慢的渗到了大腿肌肤上,粘粘腻腻的甚是难受,痛苦的她简直是坐立不安。

「张小姐,您酒量不错嘛,怎么不干了这杯?」谢局长似乎心情很好,坐下後满脸含笑的瞅著张佩,拿起啤酒瓶要给她斟酒,「这可不行,要罚酒!」

他大概是已有了几分醉意,持瓶的手不稳的抖了抖,忽然向旁边一侧,泛著白泡沫的酒水「哗啦啦」的涌出,竟然倾到了杯旁的桌面上。张佩一声惊呼,躲避不及,酒水已从桌沿流了下来,把她的大腿全部给淋湿了,连短裙上都沾染了一小部分。

「啊!对不起!张小姐,真是对不起……」谢局长一脸歉疚,忙不迭的向张佩连声道歉,手上则扯了几张乾净的纸巾,连同自己的手帕一起递了过去。

张佩定了定神,低头一看,双腿上湿漉漉的都是水渍,谢局长无意中泼洒的这瓶酒,倒把原来的痕迹给彻底掩盖了。她暗中松了口气,脸上不禁露出了春风般的笑容,娇甜的说:「没关系的谢局长,这衣服又不是神圣不可侵犯的黄马褂!我拿回去洗一洗就好啦!」

她嘴里说著话,清澈的双眼自然而然的凝注著谢局长,和他对视了几秒钟。

忽然她心头一动,只觉的谢局长的眸子是那样透明、亮彻、生气勃勃,隐藏在镜片後的目光温和文雅,似乎带著种微妙的感情,像是已洞悉了人生的一切真谛,能直接的望到她的内心深处去!

张佩下意识的躲开了眼光,芳心一阵波动汤漾,同时也恍然大悟--谢局长本不是「失手」打翻酒水的,而是在有意的帮她一个大忙,为她解除困境、免去尴尬!

这么说,自己刚才被周处长轻薄、任人采摘的羞耻模样,都没能逃过谢局长的法眼了!

张佩一声不响的抹拭著身上的水迹,心中忽然泛起了一股难言的懊悔和酸楚--他会不会把自己看成是个乱的女人?陌生的男人随便的触了两下,竟然就产生了快感?他会不会从此看轻了自己?

江厂长的声音响了起来,依稀是在说著缓和气氛的玩笑话。张佩却失神落魄的坐著,几乎没听见他在说些什么,两手只顾机械的擦拭著,直到江厂长点到了她的名字,才蓦然一惊,失声道:「什么事?」

「小张,你发什么呆呢?」江厂长略带责备的看了她一眼,用命令的语气说:「吃完饭我有事要先回厂里,你陪著谢局长、周处长他们到处走走,观赏一下市内的风光!」

张佩一怔,不知该怎样回答。今天她实在没有陪客闲逛的心情,可又不能当面拒绝。正在为难之际,谢局长却开了口,善解人意的说:「不了江厂长!我喝多了几杯,想早点回去休息!而且下午还有工作上的事要和周处长商量,游山玩水还是放在明天吧!」

江厂长见他语调虽然温和,可态度却很坚决,料想劝说无用,於是满口答应了下来。宾主双方都已酒足饭饱,小坐了片刻後就步出酒楼各自告辞了。

那周处长一直死盯著张佩红若朝霞的脸蛋,和成熟丰满的身子,眼中如要喷出邪火来,看的出对谢局长的安排不大满意,但也无可奈何,只得藉著握手道别的机会,狠狠的在张佩的皓腕上捏了几把,才依依不舍的离开了!

在返回的途中,江厂长笑嘻嘻的凑过脑袋,满嘴酒气的说:「小张,今天委屈你了……不过,你的公关……我总体上比较满意,回去一定有赏!呵呵呵……」边说边扳住她的肩头,在柔软的红唇上亲了一口,诞著脸说:「晚上我请你去吃日本寿司,肯赏脸吗?」

张佩「哼」了一声,推开他袭向自己高耸脯的怪手,冷冷的说:「我也喝多了,想回家睡觉!寿司你还是自个儿吃去吧!」

江厂长一呆,目中有冷的光芒一闪而逝,随即若无其事的点了点头,规矩的坐在车上不言语了。张佩也懒的费神和他说话,两眼望著车窗外不断倒退的街景,回想起谢局长的音容笑貌,俏脸不禁火辣辣的发烫!

「我这是怎么啦?」她无声的问自己,心乱如麻,右手在外套口袋里握紧了一条手帕,是谢局长刚才递给她的那条手帕,上面没有一滴酒水,有的只是她手心上沁出的汗粒!*** *** *** *** ***

第二天,张佩醒来後犹豫了好一会儿,才决定如常到厂里上班。她骑著自行车慢悠悠的行驶著,隔著老远就看见,厂门口停著一辆簇新的桑塔那轿车,江厂长正靠在车边东张西望,模样显得十分不耐烦,脚下则是一地的烟屁股。

看到张佩的身影,江厂长喜出望外,三步并作两步的迎了上来,迫不及待的说:「小张,你总算来了,我真担心你生病起不来呢!」

张佩敏捷的跳下车子,笑著说:「怎么会呢?昨天不过是有点头晕,休息一下就好了。再说,知道你江厂长一定会有任务指派,就是真的生病了我也不敢不来呀!」

江厂长见她软语轻笑,声音温柔,迥然不同於昨天分手时那副冷冰冰的神情,心中更是高兴,忙趁热打铁的道:「小张,谢局长上午要到九仙山踏青去,你替我陪陪他,好吗?」

张佩侧目瞅著他,诧异的说:「你呢?难道你不一起去吗?」

「我有事走不开嘛!」江厂长说著,抽出一沓大面额的钞票递给她,压低声音说:「陪谢局长玩的开心点,中午再请他吃顿饭。记著,这个人,咱们无论如何得把他侍侯舒坦了,以後才好办事!」

张佩不接他的钞票,单手叉腰,赌气的说:「我不去!就我一个弱女子,谁知道那什么讨厌的处长会不会再无礼取闹?」

「放心!这次只有谢局长一个人,周处长有事抽不开身。」江厂长冲著张佩高深莫测的一笑,不由分说的把钞票塞到了她的手上,交代了几句就离开了,留下张佩一个人怔怔的站在原地,脸热心跳了好半天才移动了脚步。

*** *** *** *** ***

九仙山离城市只有六公里,是这一带最有名的风景区。方圆三百公里,据说有三十六洞七十二景。山间峰峦叠嶂、悬泉飞瀑,历代的文人骚客,曾在各个景点留下了无数的题字墨迹。只要经过这座小城的人,罕有不到九仙山一游的。

桑塔那停在山脚,张佩和谢局长钻了出来,略为舒展了一下手脚,就准备沿著山路攀登了。两人刚才坐在小车里,言谈甚是融洽,彼此之间就似相识已久的老朋友,全然没有陌生人刚认识的那种尴尬。

张佩本就对这位斯文儒雅的局长颇有好感,此时拘束之心一去,更是回复了平时娇疑活泼的本,一路上叽叽咯咯的又说又笑,神态间既有青春少女的天真浪漫,又充满了成熟少妇的妩媚风情。

谢局长拄著一枝作拐杖,边走边微笑说:「小张,不瞒你说,我这个人缺乏情趣,对游山玩水的兴趣一向不大。今天要不是你们江厂长一早就打电话给我,说不游九仙山,就等於没来过贵市,我还不怎么想动呢!只是江厂长原本说要陪我登山的,不知为什么又变卦了?」

张佩眨眨眼,随口撒了个谎:「听说有个什么检查团来了,江厂长一时走不开,只好由我这个小秘书来陪您啦!怎么,您不喜欢我做伴吗?」说著,她佯装委屈的噘起了嘴,脸红红的像是个撒娇的小女孩。

「谁说的?能和张小姐这样美丽的女士做伴,哪怕只有半天一天的,也是我前世修来的福分呀!」谢局长半开玩笑的说,深邃的目光从镜片後出,那其中彷佛蕴藏著许多欲说还休的话语,又彷佛带著种淡淡的惆怅。

张佩砰然心动,忙转头避开他的凝视。从小到大,她早已习惯了在众多追求者的仰视中生活,就是结了婚以後,还时不时的有半大小伙子用火辣辣的眼神渴慕著她、追逐著她,用暧昧的话语挑逗著她、骚扰著她。

偶尔,她也曾在在苦苦的纠缠下迷失、惊慌,甚至於情欲隐隐萌动。可是,她从来也没有真正的不可自拔过,也从来没有谁能像眼前这个男人一样,那目光似乎能看透自己的心思,令自己满心欢喜、彷徨,而又意乱情迷……

走了一个多钟头,两人好不容易来到了仙人泉。这仙人泉是所有景观中最有名的一处,旁边有明代大学士朱熹的题字「源头活水」。传说这泉水自形成以来,不管乾旱如何严重也没有枯涸的记录。水流是从平卧的一整块巨石的凹陷处涌出来的,流到下游後聚成了一个小水潭,清澈见底,美不胜收。

大自然的美景总是让人心旷神怡的,两个人停下来小憩了片刻,又照了几张相。张佩眼望清泉,叹了口气说:「这水里富含多种矿物质,是上等的天然饮品。可惜竟没有人想过大力开发,让它白白的流走了,你说这有多可惜呀!」

谢局长以内行的眼光看了看,沉吟说:「也许是经济价值不大的缘故吧。这泉水的流量毕竟太小了点,而且交通又不是很方便,开发也许没什么意义。」

张佩连连点头称是。她站在水边上,任凭山风吹拂著一头飘逸的长发,忽然之间动了雅兴,快活的娇笑著说:「这水的滋味好不好我也不知道,今天既然有机会,我可得好好尝一尝!」

说著,她大胆的脱下了鞋袜,蹲坐在岩石上,将雪白的玉足伸到泉水中拨拉了一下,平静的水面上立刻荡漾开了丝丝的涟漪。谢局长料不到她竟如此放浪形骸,一时间楞住了。

只见在灿烂的红日下,一个俏丽的少妇姿势优雅的端坐著,整个人美的像是在发著光。赤裸的双足浸泡在清冽的水里,那浑圆的足踝、纤巧的脚趾、肌肤细腻的脚掌、是那样和谐的与大自然融合在了一起,构成了一副浑然天成的风景画。

谢局长呆呆望著,脸现欣赏之色,低声曼吟道:「沧浪之水清兮,可以濯吾缨;沧浪之水浊兮,可以濯吾足……」

张佩脚尖一扬,故意泼了点水珠子溅在他身上,调皮的问:「你在说什么?为什么我一句也听不懂?」

谢局长微微一笑,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关切的说:「你还是快把袜子穿上吧,山里的水很冷,别一不小心受凉了!」

「嘻嘻,放心好啦!我的身体没那么娇贵!」张佩甜甜的笑著,忽然做了一个更为大胆的举动。她站起身撩高了长裙,露出了一双凝脂般的修长粉腿,就这样踮著足尖,小心翼翼的淌过了潭水,纵身跳到了源头所在的巨石上面。

谢局长正想叫她注意安全,张佩却已弯下腰,从泉眼处掬起了一捧泉水,仰头一饮而尽,回过头来,兴高采烈的招呼著他:「谢局长,这水的味道真好喝!你也过来喝上一口呀,喝了这仙泉说不定就能成仙哩!」

谢局长听她这么一说,也有些蠢蠢欲动。但当他准备脱下皮鞋时又犹豫了,苦笑说:「算啦,我还是当个凡人好!你成了天上的仙女,可不能违犯天条偷著下凡来呀!」

张佩被逗的咯咯直笑,喘著气说:「你别寻我开心了!我这个连大学都没上过的傻女人,哪会有那么好的运气成仙呢?」

她笑了一阵,弯下腰又掬起了一捧水,一步步的趟了回来,把水递到了谢局长的嘴边,笑盈盈的说:「谢局长,快喝吧!」

谢局长略一迟疑,随即恢复了常态。他低下头,捉住了张佩那娇嫩的小手,宽厚的手掌紧贴著她滑腻的手背,先在那捧泉水里吮了一口,赞叹说:「果然是清甜可口、名不虚传呀!」说著,就开始大口大口的吞饮起来。

水,很快就被吸的乾乾净净。可是谢局长却一直埋首於张佩柔软的掌心里,似已忘记了抬起。

张佩的俏脸微微的晕红了,嗔怪的撇了撇嘴角,但却没有把手抽回来,反而爱怜的轻抚著谢局长线条分明的面颊。

此时两人的距离已是近在咫尺,她这才发现他那浓密乌黑的头发中,竟已有了缕缕的斑白,一股莫名的温情,忽然从中升起,一下子就占据了她的整个芳心……───────────────────────────────────

(5) ───────────────────────────────────

时间在一分一秒的流逝著,两个人就这样你抓住我的手、我捧著你的脸,没有亲匿的动作和表白,可是彼此之间却洋溢著恋人般的柔情蜜意。剧烈的山风似也变的温和了,吹拂在身上温暖的像是情侣的呼吸。

过了好半晌,谢局长的身子一震,像是忽然从睡梦中惊醒,忙不迭的放开了张佩的手,神色尴尬的说:「小张,对不起!我……我……」

张佩的心一阵失落,咬著嘴唇,淡淡的说:「这是您第二次向我道歉了……其实,两次您都没有做错任何事,本用不著说对不起的。」

谢局长深深的凝视了她一眼,叹息说:「我怎么没做错事?是我害的仙女堕入了凡尘,而且还偷偷的把天琼玉露赐给了我这个凡夫俗子!」

张佩「扑哧」一笑,微嗔说:「贫嘴!你喜欢喝,我就再给你掬一捧来好啦!」说罢,又想趟到对面去。

谢局长忙拉住了她,连声说:「不用了不用了,我已经喝的够多啦!你还是快点上岸来吧,在冷水里呆太久了真会生病的!」

张佩听他话语中关怀之意甚浓,心情登时舒展多了,也就不再胡闹,乖乖的著好了鞋袜,带著谢局长绕过了仙人泉,攀登到更高的山顶上去参观摩崖石刻。

谢局长本是一所名牌大学的本科生,古典文学的功底极为雄厚,对石刻上古今书法家留下的诗文题字也颇有心得,当下一边沿路而上,一边用浅显生动的语言解释著词意内涵,不时还加上些有趣的小故事。

张佩津津有味的听著,简直要入迷了,完全忘记了登山的疲劳,对这个男人的博学多才更是钦佩的五体投地。

「谢局长,您知道的东西真多!」张佩的目光里满是崇拜,就像个仰视著老师的女学生一样,难为情的说:「您瞧,本来是我带您游玩九仙山,现在看起来,您倒比我更像个导游了!」

谢局长哈哈大笑,正要安慰她两句,忽然觉得脖子上有股冷风吹过。他抬头看看天空,脱口喊了声:「糟糕,要下雨了!」

张佩吃了一惊,手搭在额头上一望,只见一团团铅灰色的乌云正聚集在头顶上,刚才还是金光万道的太阳则已不见了踪影。不一会儿,又是一阵冷风扑面刮到,黄豆大的雨珠子啪嗒啪嗒的掉了下来!

这时他们正站在山腰上一片比较空旷的地带,四周没有任何可遮掩的人工建筑,参天古树离这里也很远。早上他们出发时,还是个风和日丽的艳阳天,谁能想到老天爷说变脸就变脸?两人都没有带雨具,只能眼睁睁的看著雨点从小变大、由稀疏变密集,焦急的束手无策。

就在暴雨倾盆而下时,张佩猛然灵光一闪,记起不远处有个隐蔽的岩洞,或许可以挡风遮雨。她忙招呼谢局长:「跟我来!」两个人互相扶持著,跌跌撞撞的在山路上奔跑起来。

等他们跑进了那洞口,都已被大雨淋成了落汤**。张佩那件白色的上衣完全湿透了,看上去几乎是透明的,湿淋淋的内衣紧紧的粘在肌肤上,把个玲珑有致的美好曲线展露无遗。雪白的腰身、秀气的香脐,和贴身的罩清清楚楚的显示著,这成熟少妇的身段是多么的感诱人。

任何人看到眼前这香艳的一幕都会油然而生这样的念头--如此美丽的女人,本就不应该穿著衣服。只有赤裸裸的展现出一丝不挂的胴体,才对得起上天赐给她的这副完美身材……

张佩十分的狼狈,不停的喃喃咒骂著见鬼的天气。她取出一块手帕擦抹著头上身上的水珠,然後再把它拧乾。那小手帕拧了又湿、湿了又拧,来回数十趟了,她却仍觉得浑身不舒服,雨水和汗水混杂在一起,冷的她瑟瑟发抖,嘴唇苍白的没有一丝血色。

谢局长的上衣是纯羊毛的,只是外层沾了雨水,里面还是乾燥的。他一声不响的脱了下来,用力的把水珠抖了抖,接著把衣服披到了张佩的肩上。

「这怎么行?」张佩推辞著,肩膀闪了一下,低声说:「你自己呢?你也会受凉的!」

谢局长不由分说的把衣服盖了上去,大手隔著衣料轻抚著她的背部,温和的说:「你披著吧!我身上没沾到水,不要紧的!」

雨还在没完没了的下著,狂风怒扫,把雨水刮的打横飘起,纷纷扬扬的飞进了洞口。张佩缩了缩身子,苦笑说:「这里不能站了,我们还是到里面去吧!」两个人拨开茅草和乱石,钻进了岩洞的深处。

走了大约五六米远,四围的空间变大了许多,视线中出现了一块醒目的青石板,上面刻著清晰可辨的四个字:「天造地合」。整块石板就像一张天然的大床,显眼的放置在正中间。

张佩从手袋里抽出几张纸巾,平平的铺在青石板上。两个人就这样并排的坐了下来,静静的等待雨停。不知为什么,他们都没有说话,只是默不作声的端坐著,似已找不到共同的话题。

谢局长像是怀著满腹的心事,不时的偷眼瞟著张佩,等她转过脸来时,又急忙躲开目光,然後发出一声苦涩的、沉重的叹息。

张佩怔怔的听著,柔肠百转,眼圈儿不由自主的红了。她是多么希望他能主动的说上几句话,比如像刚才那样,问问自己会不会冷,再给自己说上两个笑话!然而他却是一味的沉默著,眼睛茫然的望著天际不断落下的雨点儿!

张佩终於忍受不了如此压抑的气氛了,决定打破僵局。她的双眼眨也不眨的盯著谢局长,用一种带著戏谑的、挑衅的口气,单刀直入的问:「谢局长,听说您夫人长的跟电影明星似的漂亮,是真的吗?」

谢局长侧过身,诧异的说:「这是谁告诉你的?」

「我听江厂长说的!」张佩的语声里充满了醋味,酸涩的说:「他还对我说,别说我们厂里,就算全市都找不到一个女孩能像您夫人那样漂亮!」

「瞎扯!他本就没见过我夫人!」谢局长连忙辩白,冲口而出的说:「我夫人要是能有你一半的温柔美丽,我就心满意足了!」

张佩听他如此直接的赞美自己,顿时霞烧双颊,芳心窃喜,情不自禁的咯咯娇笑,前饱满之极的双充满诱惑的轻轻摇晃,像是随时可能裂衣而出。谢局长只看的口乾舌燥,再也抑制不住欲火了,猛然伸出右手,出其不意的揽过她的腰身,把她紧紧的搂在了怀里!

张佩惊叫一声,还未完全回过神来,一张热乎乎的嘴巴已经覆盖住了她的双唇,重重的强吻著她!几乎是下意识的,她小嘴微启的迎了上去,用最热烈的反应诉说著心中的激情。彼此的舌头追逐交缠著、互相吸吮著对方的津,那陌生而又熟悉的味道,就像强力的磁场一样,把两张嘴牢牢的固定在了一起,怎样也不愿意分开!

「嗯嗯……」张佩被吻的满脸红晕、娇喘不止,连呼吸都快透不过来了。她蓦然间察觉到,不知何时起,谢局长的手已微微颤抖的落到了她的脯上,正在抚著富有弹的双峰,揉捏著房上部娇嫩的肌,那手掌烫的像是一团火!

「别这样……你别这样……」张佩本能的推挡著他的双手,喃喃的呻吟著,在慌乱兴奋中又夹杂著不安!而回答她的,却是上传来的一阵更疯狂、更激烈的搓揉,尽管隔著罩,她仍然能体会到快感像电流般通进了自己的身体,嘴里不由漏出了甜美到无法忍耐的动人声音……

「哦,小张,第一眼看到你的时候,我就喜欢上你了……」谢局长急切的逡巡著张佩丰满的体,梦呓般说道:「你……你是我第一个……第一个真正爱上的女人,我……我这也是第一次这样动感情……」

「不……不行……求求你……我……我已经结婚了……」张佩低沉而含糊的喘息著,心底产生了一股无法形容的恐惧:如果被丈夫知道了今天的事,那该如何向他解释?自己真的就这样背叛了丈夫、背叛了共同生活了七年之久的感情么?

「我知道……我知道你结婚了!但我还是……控制不住……」谢局长语无伦次的倾诉著,把张佩的上衣纽扣一颗一颗的解了开来!敞开的衣襟下,雪白的脯半遮半掩、若隐若现的诱惑著他的眼睛。他毫不犹豫的把手从罩边缘伸了进去,用力的抓捏住了浑圆绵软的房!

敏感的禁区被袭,剧烈的刺激使张佩一下子就融化瘫软了,她像是羔羊般驯服了,脑海里只剩下一片空白,原本是推拒著的双手,此时反而绕到了谢局长的背部,死死的抓住了他的衬衫,不断颤抖的身体主动的靠了上去,好让他更加顺手的玩弄自己的挺拔玉峰……

可是,当她闭上了眼睛,期盼著事态的进一步发展时,谢局长却慢慢的平静了下来,没有再吻她、再抚她了。他只是捉住了她的一只小手,放在自己的脸上,轻轻的磨蹭著,嘴里反覆的重复著一句话:「张佩,今天我很开心……非常开心……也非常幸福……」

张佩的热泪流了下来,她一言不发的把他的头搂在前,温柔的摩挲著那浓密的黑发,就像是母亲在安慰著受了委屈的孩子……

雨终於停了!他们从岩洞里走出来,深深的呼吸著潮湿的空气。抬眼望去,晴天又已是一片蔚蓝,风和日丽。这场骤雨来的快去的也快,青山大地经过洗涤之後,连色调都变的清新的多了。

下山的时候,两人肩并肩的走著,虽没有太多的话语,可是彼此之间的距离,似已在无形中拉近了许多。有时只通过一个关怀的眼神、一个会心的微笑,就已读懂了对方心里蕴藏的深厚感情。

回城後,小车先将谢局长送到了下榻的宾馆,再把张佩拉回了厂子里。这时不过是四点左右的光景,但公关部门的同事们竟都走的一乾二净,连人影也见不著一个。

张佩环视著空空荡荡的办公室,缓缓的坐到了沙发上,闭目陷入了沉思。她回想起不久前发生的一幕幕场景,脸颊不禁一阵发烫,心中又是甜蜜欣喜,又是惶惑不安……

她正在嘴角含笑的出神,忽然一双手从背後伸了过来,左右环抱住了她温暖纤细的腰肢,接著一个沙哑俗的男音响了起来,笑嘻嘻的凑在她耳边说:「在想什么呢?我的小美人?」

张佩吓了一大跳,险些失声惊呼,百忙中回头一看,原来搂著自己的是一脸坏笑的江厂长。她定了定神,掩饰的说:「还能想什么?当然是在想手头的工作啦!」边说边用力的扭动著身躯,想要脱离他的怀抱。

江厂长呵呵一笑,大模大样的坐到了张佩身边,双臂从後把她搂紧,手掌在她平坦的小腹间摩挲著,嘲弄的说:「是吗?那你就汇报一下吧,今早我分派给你的任务完成的如何了?」

张佩嗔怪的按住了他胡乱活动的手,没好气的说:「不就是陪著谢局长游山玩水吗?这点小事还用的著汇报?当然是圆满完成啦!」

「好!好好!」江厂长连声的称赞著,一双手更加的不规不矩,在张佩成熟丰满的身子上四处乱窜,这里揉揉、那里捏捏,有恃无恐的大肆轻薄。

张佩在那岩洞里和谢局长做了半场戏,心中本就已有些动情,此时被江厂长手口并用的一阵挑逗,强行压抑住的情欲忽然又蠢蠢欲动起来,身子顿时酥软了,推挡抗拒的就不像往常那样坚决,片刻後当那双碌山之爪掠到高耸的脯上时,她也只是轻微的「哼」了一声,半推半就的不再阻止了……

江厂长见张佩脸泛桃红,凤目朦胧,绵软的丰在自己掌下急促的起伏,一副少妇怀春的动人姿态,心中暗暗得意,料想自己的计划十有**已成现实,当下试探的问道:「中午下阵雨那会儿,你和谢局长在哪里?」

张佩小嘴里咿唔不止,迷迷糊糊的说:「在……在九仙山上啊……」

江厂长双眼大放异彩,手上加大了几分握力,兴奋的问:「那你们当时在干什么?快说!」

或许是他的声音太大了,张佩被他这一喝问,蓦地里清醒了过来,脱口而出的撒谎说:「没干什么呀!我们在山脚下的小饭馆里喝茶哩!」

「什么?山脚下?你们那时就已下山了吗?」江厂长大失所望,脸上露出沮丧的神色,心有不甘的说:「那……那你怎么直到现在才回来?这几个钟头都去哪了?」

张佩顿时语塞,支支吾吾的说:「我们……我们後来又到了别的地方游玩……」

「你骗人!」江厂长打断了她,伸手在她的右上狠狠的掐了一把,笑著说:「你们已经上过床了是不是?嘿嘿……你瞧你,子都发硬了,还好意思说假话!哈哈……这下,你真的立大功了,今後厂里的原材料供应就不成问题啦……」

张佩恍然大悟,这才明白今天发生的事都是江厂长预先安排的!这个乌王八蛋居心不良狼心狗肺,为了向谢局长行贿,竟想出如此损人的馊点子来!难怪现在会这样放肆,想必是以为自己已经红杏出墙了,就成了可以任意欺凌的荡妇!她越想越是愤怒,猛地挣脱了江厂长的怀抱,一下子站了起来,冷冷的盯著他。

江厂长脸色一沉,小眼睛里出暧昧的光芒,的说:「怎么?人家是大局长,可以一亲芳泽,我这个小厂长,就连抱抱的权利都没有吗?」

「够了!」张佩气的浑身发抖、俏脸煞白,指著江厂长的鼻子厉声说:「我老实的告诉你,谢局长和我清清白白的,什么都没发生!你的如意算盘打错了,我是厂里的公关,不是出卖色相的妓女!」

说完,她强压住怒火,转过身头也不回的走了,只留下江厂长一个人傻傻的坐在沙发上,惊愕的望著她的背影发起了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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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

接下来的一个多月里,张佩每天还是如常的到厂里上下班,偶尔碰到江厂长,她就礼貌而疏远的点头示意,态度不卑不亢,既不有意识的躲著他,也绝不给他单独约见自己的机会。

江厂长几次邀她去办公室里「谈工作」,都被她婉言谢绝了,眼见时间一天天的过去,厂里又逐渐陷入了周转不灵的困境,直把他急的团团转,偏又想不出什么好法子。

这天傍晚,张佩下班後到市场上买了点儿排活鱼,准备给丈夫儿子好好的做一顿晚饭。

这么些年来,做饭基本上是丈夫包了的,本不用她来手。但自从那天差点和两个男人出轨後,她一直愧疚於心,觉得对不起丈夫的信任和儿子的依恋,好在大错并未铸成,现在吸取教训还来得及。

她暗中下了决心,此後要认真的做一个贤妻良母,煮饭洗衣、相夫教子,和家人一道踏踏实实的把日子过下去。

回到家里,天已经完全的黑了,左邻右舍的厨房里已飘出了饭菜的香味。张佩取钥匙打开房门,刚走进屋里就楞住了。只见小房间里灯火明亮,丈夫正和江厂长围坐在饭桌旁大吃大喝,两人都是面红耳赤,显然已开怀畅饮了许久。桌上满是啃剩下的骨头和油腻腻的汤汁,地上则横七竖八的扔著好几个啤酒瓶。

「老婆,你……你可回来啦!」丈夫略带几分醉意的站起身,打著饱嗝说:「你看,江厂长到咱们家做客,还……还特意带了酒菜来!等不及你,我们就……哈哈……就先吃上了……」

张佩对江厂长打了个招呼,走过去扶著丈夫坐稳了,皱著眉头说:「你怎么又喝上酒啦?而且还喝了这么多!老远都能闻到一身的酒臭味!」

「呵呵,因为今天我高兴呀……」丈夫满脸红光,笑的连嘴都合不拢了,醉醺醺的说:「老婆,江厂长说啦,明年就……就分给咱家一套大房子……三室一厅的,还带著卫生间……你还不……快谢谢江厂长?」

张佩不答腔,手脚麻利的去拧了个热毛巾,小心的敷在丈夫的脸上,低声说:「好啦,好啦!你喝醉了,我扶你到床上躺下吧!」不等丈夫说话,就半哄半拖的把他搀进了寝室。

把丈夫安顿好後,她略一沉思,回到外间凝视著江厂长,直言不讳的说:「江厂长,你在打什么主意?你上次不是说,分房是一年後才考虑的事吗?」

江厂长目光闪烁,慢吞吞的说:「正式决定的确是在一年後,小张!我只是告诉你老公,只要你能再为厂里出上一把力,这房子就铁定分给你们了!」

张佩冷冷的说:「你又想叫我去陪什么局长、处长的,是不是?哼,这次我说什么也不去了!」

江厂长呆了半晌,忽然站起身,冲著张佩连连作揖,哭丧著脸说:「我的姑,算我求您还不行吗?厂里已经停工待料了,再过几天,说不定就要倒闭啦!派出去采购的那几个购销,至尽仍然毫无消息。现在我是走投无路,只能来求您出马了!」

张佩听他说的可怜,心中一阵犹豫,踌躇的说:「那……你要我做什么呢?」

江厂长斩钉截铁的说:「再去找谢局长疏通关系,争取把市面奇缺的聚丙烯早日搞到手,咱们就有救了!眼下惟一有可能打动谢局长的,也只有小张你了……你可能不知道吧,谢局长对你的印象非常好,经常的问到你……所以说,现在你已是我们厂的最後一张王牌!这次牌局的成败与否,就全在你身上了!」

张佩听他谈到谢局长,脸上不知怎么就红了,咬著嘴唇不说话。

江厂长软硬兼施,苦口婆心的劝了她好半天,张佩才吁了口气,心神不属的说:「这件事我还要再仔细的想一想!江厂长,您请回吧,明天我会告诉您我的决定的。」

江厂长无奈,只得怏怏的告辞了。张佩关上房门,一个人左思右想了许久,总觉得举棋不定。

从感情上来说,她当然不希望工作了十多年的厂子就这么倒闭了,何况这还关系到自己的饭碗和日後的房子。

可是从理智上来说,她又隐隐感觉到,这次要是再见到谢局长,也许就会情难自禁的踏向那危险的深渊,从此再也无法自拔……

时间过的很快,万籁俱静的午夜来临了,张佩却依然做不出决定。她叹息了一声,脱了衣服躺到了床上,睡在丈夫的身边,凝视著他熟睡的面孔,心里忽然起了一个莫名其妙的念头:谢局长的妻子一定是很幸福的,起码要比自己幸福!为什么……为什么幸福的偏偏是别人,而不是自己呢?

她不敢再想下去了,在黑暗中紧紧的抱住了丈夫,身子轻微的发起了抖!*** *** *** *** ***

「小张,你总算肯帮忙了!」江厂长兴奋的不停的搓著手,喜出望外的说:「我就知道,你绝不会狠心的见死不救的!」

张佩脸色漠然,平静的说:「我已经来了,有什么任务您就赶紧说吧!」昨夜她考虑了一宿,还是没想出个所以然来。

接近凌晨时分,醉了一夜的丈夫酒醒了,见娇妻睁大了双眼似乎满怀心事,奇怪之下忙问究竟。

张佩吞吞吐吐的说出了江厂长的用意,以及自己准备拒绝的想法。谁知丈夫听後竟不以为然,反而劝说妻子放手的去工作,别把眼前立功的大好时机给错过。

张佩本就在迟疑不决,被丈夫这么一说,也就终於点头答应了,只是心里却有些苦涩,暗想:「若是丈夫知道上次在九仙山发生的事,不晓得还会不会这样热心的游说自己呢?」

江厂长拿出一个公文夹交给她,郑重的说:「你尽快坐火车赶到地区物资局,到那里找谢局长。这是申请报告,请他拨给我们聚丙烯一百吨。」他顿了顿,又说:「这次你出去活动,无论花了多少钱,厂里都给你报销,不需要拿发票凭据!只要能把聚丙烯搞到手,不要吝啬钱,要不惜一切手段!明白了吗?」

张佩垂下头,不言不语。江厂长忙问:「你还有什么要求吗?」

「只有一个要求,希望您能派个女同事陪我一起去!」张佩盯著江厂长狐疑的目光,忽然起了恶作剧的念头,故意捉狭的说:「我看就叫小蓉姐吧!」

这小蓉姐是江厂长的老婆,虽然徐娘半老,可还颇有几分姿色。江厂长自然听的出张佩的弦外之音,不由得满脸尴尬,讪讪的说:「她要是像你这样明干练,有你这样的脸蛋和身材,我一定让她和你一起出阵!」

张佩冷笑说:「我看你,是没这个度量!这叫别人的孩子死了也不心疼!」她丢下这句话,拎起了文件夹,气呼呼的离开了。

第二天上午,坐了一整夜火车的张佩,顺利的抵达了地区所在的城市。她刚一下火车,就给物资局拨了电话:「喂,我找谢局长,请帮忙叫一下好吗?」

「谢局长?」对方呆了一呆,恍然说:「啊,是找老谢呀!他不在这,你打这个电话吧,号码是……」

张佩忙记下了号码,几经周折後,好不容易才找到谢局长。当他那熟悉的声音响起在电话的彼端时,张佩的心咚咚狂跳著,激动的连手都抓不稳话筒了。

这段时间以来,她以为自己已忘掉谢局长了,忘掉和他并肩畅游、岩洞避雨的往事了,可现在才发现,原来他一直都隐藏在自己心底,牢牢的占据了芳心中的一个重要的位置,也许永远也不会忘记。

谢局长也是惊喜交集,几乎是欢叫著说:「是你小张呀!住下来没有?好的……你现在到地区宾馆去,我马上给接待科挂电话……我这会儿在开会,没空和你多聊了……这样吧,今天中午十一点整,你到地区宿舍三座407找我!记住了吗?好,再见!」

十一点整很快就到了。张佩怀著复杂忐忑的心情,准时的敲响了谢局长的家门。谢局长穿著一身睡衣,热情的把她迎了进来。一关上门,他就像见到了分别多年的旧情人似的,张开双臂把她搂到了怀里,不停的吻著她的双唇。

张佩只像徵的回避了两下,就温顺的软倒在了强劲的臂弯里。她微微仰起粉脸,湿润的红唇甜的像是棉花糖,被谢局长的嘴巴覆盖著,神色娇羞而迷乱,表情动人之极!

两人热吻了好一会儿,才依依不舍的彼此分开。谢局长退後一步,用一双火辣辣的眼睛打量著她,真挚的说:「这一个多月来,我的身心、我的整个思维都被你的倩影充斥著,简直是茶饭不思、寝食难安啊!小张呀小张,我是真的被你迷住了……」

张佩淡淡一笑,问道:「尊夫人呢?她去哪里了?」

谢局长脸色黯淡,不大自然的说:「她出差去了。惟一的一个儿子,也返回大学读书了。家里只剩下我一个光杆司令啦!」

他彷佛不愿意多谈自己的家人,请张佩落座後,亲自下厨做了几样可口的小菜。两人边吃边聊,互诉别来之情,不知不觉间,竟喝了大半瓶的茅台酒。

饭後,谢局长把张佩领到一间布置典雅的卧室里,对她说:「中午你就在我房间里休息吧,我到我儿子屋里去!放心,这里很安静,不会有人来打扰的!」说完,大有深意的瞥了她一眼,就带上门出去了。

张佩喝了不少酒,双颊喷红。她和衣躺在考究舒适的大床上,闭上双眼,只觉的脑子虽有些沉重,但却异常的清醒。

从她踏进谢局长的家门起,不,也许应该说是从她答应江厂长出这趟差起,她就已隐隐约约的预料到,未来将要发生什么事。

对这一切,她心里既感恐惧,同时又充满了期待。此刻,她全部的注意力都集中到了那扇紧闭的室门上,听天由命般的、静静的等待著命运的安排……

那一刻终於来临了!门,被无声无息的推开了,接著又关上,然後是锁扣下按的声音。有个人蹑手蹑脚的向她走来,在床边坐下。张佩全身的每一条神经都僵直了,她紧紧的闭著眼睛,长长的睫毛轻微的颤动著,俏脸红的像是熟透了的水蜜桃。

她虽然什么也看不见,却能想像的出,有一双发红的眼睛正在贪婪的注视著、欣赏著自己泛红的脸孔,动人的睡姿和曼妙玲珑的身段。等到那股炽烈的气息慢慢的、却是一往无回的凑近时,她知道,一切都已经不可避免了……

突然间,灼热的吻落了下来,像雨点一样落在了张佩的光洁的额上、唇上和颈上,呢喃著舔住了她圆润的耳珠。

一只宽厚的大手在她肩头来回的游移,那温柔的抚,就彷佛是一点燃的引信,把身体里隐藏的情欲一点一点的唤醒、激发,她的娇躯已情不自禁的开始颤栗,呼吸已变的急促、心跳已加剧,可是却依然没有睁开眼睛!

「我……我是否应该阻止他?」张佩无声的问自己,理智和情感在痛苦的交战煎熬。她能清晰的感觉到,谢局长的手已解开了她的肩带,正在缓慢的褪下她身上的连衣裙。

从未被太阳晒过的大片白嫩肌肤,一点一点的裸露了出来,风吹在光溜溜的玉臂粉腿上,令她觉得有些冷,可是腹间却是一片火热,极细的汗珠大量的沁出了肌肤,濡湿了贴身的内衣,也粉碎了她残存的意志!

「老公,我……我对不起你!」泪水从张佩的眼角滑落,她分不清自己流下的,究竟是悔恨的泪还是欢喜的泪?抑或二者兼而有之?此刻她能知道的,是自己的罩也已离体而去了,完美傲人的酥赤条条的袒露著,毫无遮盖的展现在了这个并非丈夫的男人眼中。

看到梦寐以求的圆妙酥,谢局长的目光亮起来了,平素无数次在梦中出现的圣母峰,如今是如此真实的出现在咫尺之近的距离内,远比他想像中的还要迷人。

细腻的肌肤透出瓷器般的白玉色,两个丰满的房浑圆而白皙,即使在躺下来时,也依然是巍峨高耸的。矗立在玉峰尖端的,是一对颗粒饱满的粉嫩头。

那娇艳欲滴的暗红色泽,和蓬勃坚挺的诱惑形状,足以让世上的任何男子为之疯狂……

谢局长再也无法强作斯文了,他像一头饥饿的野兽,略带暴的扯掉了张佩身上最後的布片!当那条黑色蕾丝的三角裤,被沿著线条柔美的玉腿剥离脱落时,张佩竟连丝毫抵抗的念头都没起过,她只是软弱的躺在床上,不声不响的任凭他剥光了自己。一丝不挂的成熟裸体,就像是摆上祭坛的小羊羔般,白腻、圣洁而晶莹剔透,令人不禁油然兴起强烈的征服欲望!

谢局长目不转睛的凝视著这具雪白丰腴的横陈体,嘶哑的低呼了一声,扑上去抓住了张佩轻轻起伏的脯。挺拔饱满的双,被他一手一个的掌握著,手掌上传来的,是一种超乎想像的柔软感觉,使得他情不自禁的揉捏的更加用力,以至於十手指都深深的陷入了张佩丰满的房之中,极富弹的双峰,就如同急剧膨胀的气球一样,从指缝间隙鼓胀了出来。

「哦……天哪……」敏感的尖被肆意的捻弄,张佩只觉得浑身一阵酥麻,不由得半张著小嘴轻微的喘息,一头乌黑的秀发已散乱,垂在她娇俏动人的脸庞上,平添了几分妩媚的风情。

谢局长只看的欲火大盛,弯下腰压在了张佩的身上,伸手抓住一只房的顶端,把挤出来的头含进嘴里使劲的吸吮著,发出了旖靡之极的「啾啾」声。

张佩越来越控制不住自己身体的反应了,她的玉腿微微分开,纤腰在忘我的扭动,浑圆结实的臀部向上翘起,腿股间柔细茂盛的毛丛里,已开始渗出了粘稠透亮的爱。她几乎用尽了全身的气力,才使得自己没有呻吟出来……

「不……不能……绝对不能喊出声……」张佩的双手死死掐著床单,眼睛仍然闭著,细齿紧咬下唇。她在心里告诫自己,无论如何也要坚持下去。只有这样,她才能保持住一点点尊严,才能欺骗自己说,她是在醉酒未醒时不幸失身的,而不是心甘情愿的被人玩弄!

可是,情况的发展证明这种想法不过是一相情愿。没多久,谢局长强行分开了张佩的双腿,手指探到湿透的耻丘上肆意活动著。当他拨开了两片饱满的唇,熟练的刺激著娇嫩的蒂时,一股强烈的快感如同电流般击穿了张佩的身体,她终於忍不住叫了出来,酣畅淋漓的大声高叫著:「啊……啊啊……不要……」

话音未落,两团丰满的臀一阵剧烈的抖动,泛滥的蜜汁泉水般喷了出来,溅的谢局长满手都是。张佩的身体痉挛般颤抖著,脆弱的防线完全崩溃了。她蓦地张开水汪汪的双眼,把谢局长的头按在峰上拚命的挤压著,雪白苗条的腰身挺起,热切的追逐著肆虐的手指,嘴里发出了一连串动情销魂的呻吟。

谢局长满意的笑了,他翻身爬到了张佩的身上,亮出了早已充血勃起的男。张佩眼睁睁的望著,满脸都是晕红之色,娇躯就像炭火般熊熊的燃烧著。有生以来,她总算看到男人的阳具长的是什么模样了,但没想到的是,这令她心摇神驰、情欲难耐的东西,竟然不是丈夫的……

「啊--」随著张佩失魂落魄的一声尖叫,大的阳具猛地贯入了蜜,在爱的润滑下,深深的刺进了她的体内。

这一瞬间,张佩的呼吸都停止了,在难以形容的欢愉之感遍布全身的同时,她的眼泪也不受控制的涌出!宝贵的贞洁终於失去了,从现在起,她再也不是谨守妇道的好妻子了,而成了一个被玷污了清白的荡妇!

谢局长温情的拭去了张佩的泪水,将她的双腿抗到了肩上,唇舌舔舐著春葱般的腿趾,跨下则有节奏的大力抽动,一下下的把阳具送到尽头。温暖的道璧收缩蠕动,把包裹的紧紧的,那种舒适的感觉真是永生难忘。他不顾一切的用尽全力抽著,恣意的享用著这出色的美人儿。

「啊啊……谢……你好厉害……我要被你干死啦……啊啊啊……」张佩肆无忌惮的嘶声浪叫,前高耸的双颤巍巍的乱晃,美丽修长的玉腿不停的向上踢蹬,所有的矜持,所有的羞愧都被抛到了九霄云外。

这一刻,她从身体到心灵都背叛了挚爱的丈夫,盘旋在脑海里的惟一念头,就是紧紧的夹住这令她欲仙欲死的,在极乐世界里尽情的销魂……

不知过了多久,谢局长的动作忽然慢了下来,硕大的头顶在子口一震一震的弹跳,喘著气低吼:「不行了……我……我要了……我要在你身体里了……呀……」

张佩下意识的将白嫩的臀部抬高,尽可能的将交合处贴紧,全身急剧的颤抖著,双手揉著自己的房忘情的浪叫:「给我……全部进来给我……啊啊……要死了……啊……」

汹涌的热流打在花心上,一滴不漏的直接进了子里。两个全身赤裸的男女,一起迎来了绝顶的高氵朝……

几秒钟後,谢局长的身躯松懈了,无力的任凭张佩晶莹的双腿自肩头滑落,然後他的人就颓然的跌倒在那丰腴的体上,许久也不愿意分离。而张佩紧凑的道也依然夹缠著缩小的男,彷佛舍不得似的,满面潮红的低低呢喃著,似乎还在回味著高氵朝後的余韵!

两个人就这样默默无语的躺在床上,谁都没有说话。

过了好一会儿,谢局长才心满意足的叹了口气,凝视著张佩深情的说:「小张,谢谢你……谢谢你让我偿了心头的夙愿!你知道吗?我想要你快想的发疯了!如果得不到你的身体,我这辈子都会非常遗憾的……」

张佩淡淡的一笑,声音略带苦涩的说:「可是我这次来,本不是为了这个的……我来,是因为我有很重要的公事要找你帮忙!」

谢局长慨然说:「有什么事你就尽管说吧,只要能帮的上的我一定帮!」

张佩轻松的说:「对你来讲只不过是小事一件吧!我们厂眼下急需一百吨聚丙烯,江厂长让我找你批一下,申请报告已经带来了,就放在我的小提包里。」

谢局长的表情忽然凝滞了,吃惊的说:「老天,你们难道不知道吗?我已经调离了地区物资局,到省宣传部当部长去了!」

「什么?」张佩如同被晴天霹雳击中,倏地坐起,袒露著无限美好的上身,语声里已带上了哭音:「怎么会这样?你……你什么时候调动的?」

「就在一周之前!」谢局长不知所措的说:「我刚刚才办完所有事项的交接手续!要是你能早点来,哪怕只早几天……」

张佩木然半晌,忽然双手掩面的痛哭起来,悲悲切切的说:「那我怎么办呢?呜呜……那我该怎么办呢?我不管,你无论如何也得帮我想个主意!呜呜呜……」

「别哭别哭……」谢局长慌了手脚,忙拍著她赤裸的背部柔声安慰著。他沉吟了片刻,苦笑说:「现在惟一的办法,只能找新任的物质局长疏通一下关系了……」

张佩重新燃起了希望,破涕为笑说:「对啦!按照惯例,新任的局长十有**是你的老下级,肯定会买你的面子的,是不是?」

「别的人都好说,可是这个人嘛……」谢局长忧心忡忡的摇了摇头,说:「他是省长的亲戚,後台硬著哩,常常是谁的面子都不给!」

张佩又抽泣了起来,哽咽著说:「你……你还没试过,怎么就说不行呢?好,你先告诉我,新任局长到底是谁?」

「其实这人你也见过的!」谢局长似有些不敢正视她的眼光,吞吞吐吐的说:「他就是……就是上次和我一起去你们那吃饭的……周处长!」

这句话就如五雷轰顶,一下子把张佩给打懵了!好半天她都没回过神来,目光疑呆的凝望著前方,嘴里喃喃的念叨著:「哦……原来是他……原来是……是他……」

谢局长叹息一声,起身穿好了衣服,在房间里来回的踱著步,皱眉说:「这样吧,明天上班的时候,我带你去见周处长……不,应该是周局长了……我会竭尽所能,帮你多说几句好话。至於下面的牌局怎么打,那就--」他顿了顿,一字一句的说:「就看你手上有没有能决定胜负的王牌了!」

张佩沉默了很长一段时间,才抬起梨花带雨的俏脸,凄然说:「我有!在他的眼里,我本身就是一张王牌!」*** *** *** *** ***

……当周局长猥琐的狞笑著,将坚硬的阳具探到张佩的股沟间挨擦著,准备一举攻陷她的蜜时,张佩出奇的没有感到痛苦,她的脑子里翻来覆去的只有一个问题:m.hebao.net

--自己这张王牌,到底还要被使用多少次才算是尽头呢?───────────────────────────────────

(完)

(完)☆★☆★☆★☆★☆★☆★☆★☆★☆★☆★☆★☆★☆★☆★☆★☆

秦守:「这篇小说,虽然已被我打上了一个「完」字,可是它的

情节,显然还有发展的空间。」

泥人:「打算怎么发展呢?」

秦守:「我的本意,原来是想写一部现代都市的题材,描述一个

美丽大方的少妇,因种种缘故,先是身不由主的陷入婚外恋的旋涡,

接著成为上级权色交易的工具,最後彻底的迷失在放纵的欲中。」

弄玉:「听起来很不错啊。」

秦守:「当然,如果按照这个计划来写的话,将会是相当长的篇

幅,绝非短期内能完成。为了赶上今年的十日谈,我只能节选其中的

一部分下笔,以至於匆匆忙忙就收了尾。将来若有时间力,再想办

法把这个故事延续下去吧!」

流氓:「谢谢秦守兄好文,此文是秦守兄的作品中我最喜欢的一

篇,无论是情是色,还有结局的安排,都令人回味不已。少妇张佩的

内心的矛盾和感受,写得十分细腻,期待秦守兄能把这个故事延续下

去。」

鹰魔:「多谢秦守的绝佳作品,现在,我们欢迎十日谈的四十二

夜天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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