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口井 - xp1024.com
《十口井》


第一章第一口井上

黎琄轻轻的揭开红色的盖头,又轻轻的掀开轿帘的一个小角,看到了外边满山遍野的茶花,心中充满了踏实,终于有了一个好的归宿,过去的那些个苦难应该是已经一去不复返了吧,想到那些个苦难,不仅想起了自己父亲耿直清廉又多磨难的一生。

黎琄出生在一个书香门第,家里的人三岁背唐诗,五岁读论语,而黎琄也是满腹诗文,称的上一代才女。

可是黎家错就错在,不该入朝为官,黎琄的爷爷入朝十几年,位列三品,对朝廷鞠躬尽瘁死而后已,死后两袖清风,家族的基业也日渐零落,到黎琄的父亲时,除了祖宅和一个六品的官职已经是一无所有,但是即使这样,黎琄的父亲也没有安生,为人作保,落了个家破人亡,皇榜通缉。

黎琄的父亲只带着十七岁的黎琄逃了出来,一路艰辛风餐露宿的流落到了谷轩这个地方,谷轩三面环山,只有东边可以出入,在谷轩里谷家大宅就是皇般的存在。

传说谷轩的创始人原本是前朝战神将军,他解甲归田时带了几千士兵,来到了这个三面环山的谷里,又因为自己姓谷,因此把此地命名为谷轩,历时已经六十余年了,如今谷将军已逝,现在当家的是他的儿子谷青阳,而谷轩的居民基本上是当年那些士兵和原来居民的后代。

谷青阳有两个儿子,大儿子谷景顺,去年病死了,二儿子谷景鸿,整天的吃喝嫖赌,无一不,今天就是给他娶妻妾,顺便把他哥哥的望门寡嫂嫂一起接进谷家,当然望门寡嫂嫂也是以迎娶的形式进门。

黎琄嫁的就是谷景鸿,因为谷青阳收留了黎琄和她的父亲后,觉得这个孩子知书达理的,说不定能帮助他把儿子教好,而且两个月前黎琄的父亲去世了,留下黎琄一个人,谷青阳就想趁着她热孝在身,三个月内成亲,就有了今天的这一幕,同时还接了一个菊秀为谷景鸿的小妾,以及还没来及过门,丈夫就死了的谷景顺从小定亲的杨桃,这杨桃还是谷景顺的表妹。

也就是说,今天的花轿有三顶。

第一顶是黎琄,黎琄是谷老爷亲自看中的儿媳,还是未来的当家夫人,虽然说黎琄娘家没有人了,没有什么背景,但是谷老爷给她准备的彩礼和迎娶的仪式却是前所未有的豪华和气派。

而黎琄自小虽然家境已经不怎么样了,倒也是她爹捧在手心里长大,因此对于和她爹逃亡的那段日子的生活,现在想起来还是心有余悸,没有锦衣玉食的日子,真是难熬,而且她看到了她爹为了别人,把自己的好日子搭进去的这种做法,很是深恶痛绝,暗下决心,她绝对的不能走上这条老路。

所以当谷青阳提出让她尽快嫁进谷家这件事,她说一切听从长辈的吩咐,高兴的谷青阳一个的夸奖她是个孝敬的孩子,没有过门已经高看了她一眼。

第二顶花轿坐的是菊秀,菊秀是谷轩茶场一个小账房的女儿,一次在采茶大会上,取得第一名的成绩,被谷景鸿看上,只是她的身份还不足以胜任主母的身份,只好以小妾的身份入门,不过在谷轩,谷家就是土皇帝,就是一个小妾也是人上人的身份了,因此自从这门婚事定下来,菊秀不知道看了多少羡慕的目光。

而且谷景鸿长的不似他爹爹和他的哥哥那样威猛,而是眉清目秀,温文儒雅,据说是像极了过世的夫人,谷景鸿还说话也很和气,很得下人们的喜欢,但是自从他哥哥去世后,谷景鸿有了一些明显的变化,开始吃喝嫖赌的,谷家的说辞是二少爷太过于伤心他大哥的死才这样的,如今娶了妻妾,心情好了,就会恢复到以前的样了,菊秀抱着这样美好的想法,很幸福的上了花轿。

第三顶轿子里的杨桃,本来既是大少,又是从小在谷家长大的,明显占着优势,但是今天却是一直的被人忽视,什么事情都把她排到最后,她也不敢吭声,究其原因也是因为她自己理亏。

杨桃的姑母是谷景顺的母亲,杨桃自小跟着姑母长大,顺便与表哥培养感情,但是一向疼爱她的姑母过世了,而本来身强力壮的表哥也突然得恶疾死了,杨桃一个人在谷家,虽然物质上没有什么缺失,但是她想到遥远的未来,很是不甘心就这样一辈子守寡,因此借了个理由回到娘家,就不肯回来,这件事发生后,气的谷青阳立马和杨家断了关系。

但是事情并没有朝着杨桃希望的方向发展,杨桃在回娘家不久,她爹就给她定了一门亲事,是个茶楼的少东,虽然家业不大,倒是不愁吃穿,谁知道还没有过门,杨桃爹的米铺就走水了,不仅钱财丢失,还损伤了好几个伙计,杨桃的爹官司缠身,家业败尽,杨桃想找未婚夫家帮忙,谁知道未婚夫却提出退婚,说是以前不知道,原来她是望门寡,不想被她克死,不但不帮忙,还落井下石的损了杨桃,杨桃没有办法,来谷家求助,就有了今天这个局面,虽说心里窝囊,但是杨桃不敢挑刺,她那走投无路的爹更是不敢吭声,杨家以后还指望着谷家能给条活路。

敲敲打打的花轿,慢慢的沿着谷中唯一的一条大路行进,黎琄抚着手中的一支玉如意,手指沿着如意上刻的字迹“吉祥”,一点点的游移,这是谷青阳送给她的聘礼中的一件,说是为了迎娶她专门找巧匠雕的,黎琄闭上眼睛,想象着将来在谷家开枝散叶,儿女成群的情景,一定要好好的享受下半生的日子,想到下半生,不仅想到了即将成为丈夫的那个人。

听说谷景鸿本来是个好人,但是最近变了,听说他曾经饱读诗书,只是最近留恋在花街柳巷,听说……

听说的太多,黎琄不再追究听说的是真还是假,她相信这个世界上除了自己,什么人也依靠不上,爹爹曾是她心中的一片天,可是大难来时,爹爹的无能为力,一直让黎琄很是失望,丈夫本来是她后半生的依靠,可是和她同时进门的还有一个小妾,这对于自己这个新妇来说其实是种侮辱,但是黎琄笑着给谷青阳说:“爹,没有关系,让菊秀和我同一天进门吧。”

为此她又赢得了谷青阳的好感,其实黎琄想的是,这个姨娘已经准许进门的了,何必为了意气之争,毁了自己一直以来宽宏大量的形象。

虽然是三个新娘同一天进门,但是进了谷家的大门后,待遇却是差了万儿八千里,拜堂的是谷景鸿和黎琄,三拜九叩的,行足了所有的礼节。

在众目睽睽之下,黎琄成了谷家名正言顺的新妇,黎琄拜完堂本来该轮到菊秀了,但是菊秀向前走的时候,被谷家的老妈子给拦住了,菊秀被递了一杯茶,让她跪下给黎琄叩首,这惊呆了菊秀,也惊呆了宾客。

“这……”黎琄怔怔的看向谷青阳,尔后又悄悄的打量谷景鸿,但是看不出他们在想什么,如此敏感的时刻,说多错多,做多事多,不如静观其变。

“爹,为什么不让我和相公拜堂。”菊秀问,大家都支起耳朵听着。

“让你同一天进门,已经是不合规矩了,怎么可以和少同时拜堂,那岂不是主仆不分了吗?还有你在谷轩长大,应该知道谷家的规矩,以后叫我老爷,叫少爷和少,那些个相公的词不适合。”谷青阳对着一脸震惊的菊秀说。

“爹,今天是菊秀大喜的日子,不如……”黎琄劝说着

“不要你假好心。”菊秀本来就满腔兴奋,被谷老爷给打击的消失殆尽,再听到黎琄的话,就觉得刺耳,自小她就貌美,又事事拔尖,今天是事事被黎琄强压一头,已经不开心了,看着她又如此受宠,自己如此的狼狈,更是咽不下这口气,但是她也不笨,话一出口,已然悔了,只是……

“来人呢,头一天进门就忤逆长辈,喜堂咆哮,一点规矩都不懂,家法伺候。”随着谷青阳的一句话,旁边的几个老婆子就把人拉了下去,明明是喜事,却是以伤心开头,菊秀到了隔壁,被扯下喜服,沾了水的藤条,带着风声就抽到了菊秀细嫩的肌肤上。

“好个小骚蹄子,以为吸引了少爷,就可以在谷家唯所欲为了……”

“没见过世面……”

“……让你长长见识。”

成亲用的喜床、喜幛、喜服、喜幔,红彤彤的一片,可是在日渐迷茫的眼中,慢慢的变黑变暗,后背的疼痛像无边的夜色,淹没了嘈杂的人声,和曾经的喜悦。

看着藤下白皙的肌肤上那条条血痕,衬着红色的喜裤和艳丽的肚兜,一只干燥的手,抚着水嫩的肌肤,留恋的爱不释手,沿着肚兜的系带,滑进前那饱满的房……头因为受了刺激,激灵灵的一颤一硬,手似受了什么惊吓,赶紧的撤了回来,可是想想又不甘心,只是这次是沿着裤沿……

第二章第一口井中

大堂上的人一会的功夫,就把刚才的事情掀了过去,又去准备让杨桃和大公**拜堂了。

黎琄悄没声色的观察着谷景鸿,见他没事人一样,和传说中他对菊秀一见锺情,好似不是很可信,但是不否认那菊秀长的真不是一般的好看,丹凤眼一抛,水蒙蒙的勾人心魄。

因为就只有一个新郎,所以在三个新妇被送进洞房以后,谷景鸿就在前边和他爹一起招待客人。

新房分为前后院,中间只有一墙之隔,前院是谷景顺的院子,除了今天的杨桃,还住着一位叫春禾的大丫头。

谷景顺活着的时候,屋里有两个通房丫头。一个丫头给谷景顺生了一个儿子,但是这个丫头已经死了,至于怎么死的,版本有很多,留下的那个孩子已经三岁了,住在谷青阳的院子里。另一个就是现在的春禾,谷景顺死了后,她还是住在这个院子里。

后院是谷景鸿的院子,今日住进了少和姨太太,以及过来伺候的丫头仆妇们,立马院子里热闹起来。

那些原来伺候谷景鸿的男家丁们就搬出了院子,住到了院子外边的偏房里。

本来新妇进门是喜庆的事,但是不知道是因为成亲那天的吵闹,吓跑了喜神,还是谷家引来了衰神,总之当苦等良人不来,而倚在床栏上睡着的黎琄,被一声惊叫声惊吓而醒的时候,事情已经到了无可挽回的地步。

谷青阳的脸色是黑色,而黎琄的脸色则成灰色了,昨晚的洞房花烛夜,竟然是谷景鸿和杨桃修了千年共枕眠……

如果佛前许愿,可以实现,黎琄现今应该是官太太了,因为她自小就常常去庙里添香火,请佛祖保佑她心仪的邻家哥哥平步青云,骑着白马来接她,但是邻家哥哥果然平步青云了,却没有来接做梦的黎琄,也没有接济苦难的黎琄,那么今天的杨桃又是怎么回事,谷景鸿为什么会到了她的屋里。

黎琄相信佛祖是不会厚此薄彼的,所以一定不是上天帮了杨桃,黎琄苦闷之余,扭了扭头,无意中看到了菊秀带笑的眼眉,本想略过她,但是心中一动,眼角余光又扫了回去,那菊秀的脖颈间竟有一片红印,是…吻痕……黎琄在老家时,时常看到府里的一个风流的女仆带着。

“说,是怎么回事?”谷青阳敲得桌子震天的响,可是通过昨天的事情,黎琄已经看出来,只是依靠谷青阳对她的宠爱,她在这个家里是不会长久受重视的,要想在谷家生存,还是要靠自己,昨天的事情就是最好的例子,连新郎都可以送错房间,那么以后的哑巴亏不知道要吃多少,甚至是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我昨晚喝醉了。”这是谷景鸿的说辞

“……媳妇昨天已经睡下了,二表哥进来,我抵抗……”说话间,抬起手来抹泪,但是随着胳膊的抬起,宽大的袖子滑落,手腕上青青紫紫的指痕清晰可见。

“荷!……”抽气声险险没有把房顶抬起来。

…………

“黎琄,你看这……?”谷青阳问黎琄。

“爹,媳妇刚刚进门,本来不该多话,不过既然爹问起了,媳妇就说说想法。”黎琄说话间看到了周围人的目光,也看到了谷青阳眼中一闪而过的错愕,以及谷景鸿的不耐和杨桃眼中的戒备。

“论理,叔嫂通奸在谷家是要扔到万蛇窟,以示惩戒的。”黎琄一句话落地,众人的脸色就都变了,尤其是谷青阳和谷景鸿,这谷家可就剩谷景鸿一颗独苗了。

“不过,论私大嫂毕竟刚刚进门,又没有与大哥同房过,如今既然和景鸿造成既定的事实,如果景鸿愿意的话,让景鸿来决定这件事怎么处理,毕竟景鸿是最有发言权的。”

黎琄说到这儿的时候,众人都松了一口气,不过这口气还没有出尽,黎琄又说了,“可是,如果这件事就这样过去的话,谷家家大业大,家里又只有景鸿一个大男人,难免有人会有样学样的勾引景鸿和设计景鸿,那样景鸿岂不是将来要面临很多的无可奈何和危险,景鸿你觉得呢!”

谷景鸿一听,也确实是这样,就说:“是啊!”

“那这件事,黎琄你的看法?”谷青阳又问

“那就是大嫂还是要罚,以示效尤!至于如何的罚法,还得爹爹做主,为了公平起见,这次景鸿也要罚,就罚景鸿抄写道德经一遍,念佛经十遍,作为景鸿的妻子,媳妇自是陪伴左右,同抄经书,共念经文,为家里祈福。”

黎琄的话一落地,谷青阳的脸色就转晴了,谷景鸿虽然百般不愿,不过在他爹面前,也不敢有什么异议,毕竟新婚之夜闹出这样的事情,还是很不合情理的,事情就这样决定了下来。

但是对于杨桃的处罚,最后还是谷青阳说了算,到谷家祠堂闭门3个月,不得踏出房门一步。

回到黎琄的院子,来到了书房,书房是二楼的中间一间,黎琄住在东边那一间,西面被她当做画室。

菊秀也住在这个院子里,不过是西边的平房,昨晚黎琄无意中发现站在她房间梳妆台前的窗口,正好看到菊秀的房间,而站在房间的后窗,却是正对着春禾房间的床。

“相公,既然我说陪伴你共同受罚,那么我们分配一下吧,这佛经十遍你自己念,道德经我们二人一人抄一半,你看如何?”黎琄问

本来还有一些不开心的谷景鸿,听到黎琄的话,心情开朗了不少,佛经念没念,无法抽查,可是道德经却是真真要一横一竖的写出来的,既然黎琄要替他抄一半,那他也就勉为其难的接受了。

话说自这一日,新婚的小夫妻,日夜相伴,在外人看来,是其乐融融,谷景鸿也很开心,顺带着这两天的脸色也好了很多,但是黎琄的心里却不是滋味,那就是夜夜同寝,他们竟然还没有圆房,甚至有一晚黎琄穿了一件纱质的半透睡衣,明明看到谷景鸿眼中的热烈,啃的她前红痕累累,但是依然没有突破最后一步,而黎琄也明白了,谷景鸿的身体是有问题的,但是那夜和杨桃又是怎么回事?那喜帕上的玫红色可不是假的。

菊秀的伤好的差不多了,谷景鸿也该到她房里歇息了,黎琄没有办法,这一夜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怎么也睡不着,从窗口瞧瞧,菊秀的房间已经关灯了,月光又背对着,什么也看不见,离得太远实在是也听不到什么?

无聊之极,还没有退开,一道身影吸住了她的视线,那身影不高,不胖不瘦的,看来是个女人,只见她悄悄的走到菊秀的窗前,听了一会就离开了,黎琄也看不出什么来。

回到床上又躺了一会,身上燥热,虽说已经立秋,但是这天还是很闷,因为谷轩三面环山,所以它的冬天基本不会太冷,但是热的时间确实非常的长。

无聊的黎琄又把后窗拨开一个空,谁知看到的情形却是吓了她一大跳,黎琄这无意中的一看,在以后的岁月里,常常的在她的脑海中一遍遍的回放,影响了她以后的整个人生,只是如今还不知道而已。

明亮的月光照在铺着草席的床上,因为天热,床上除了枕头什么也没有,而此时的枕头也已经被丢在了地上,一个赤身裸体的女人仰着脸躺在床上,满头青丝洒满身边的空隙,皮肤在月光的照耀下,朦朦胧胧的,像涂了一层白蜡,还有一滴滴的水珠,间而滑下。

高耸的房,因为平躺的缘故,没有挺起来,却显得更大,头峭立着,随着女人的动作,规律的耸动着。

女人的嘴微张,眼帘闭着,鼻翼颤动,好似在努力的呼吸,脸色因为热,而成晕红色,让平淡无奇的脸蛋,平添一股魅人的惑色。

女人的腿被架在一个男人的胳膊上,那个男人跪在女人臀部的两边,正在一下一下的用自己的身体,捶打着这个女人,因为距离比较近,黎琄甚至可以听到女人的哼哼声,但是细细品味,却又听不到了,黎琄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

男人很壮,随着动作,纠结的肌微微抽动,满满的都是力气,汗滴顺着古铜色的皮肤滑落时,打在草席的时候,黎琄感觉像是打在了自己的心里,一颤颤的让心里痒痒。

男人的脸只能看到一个侧面,并不是很俊秀的样子,倒是感觉很憨厚,正在胡思乱想的时候,那个男人突然停止了动作,黎琄以为要结束了,可是心里却空落落的,意犹未尽的感觉。

“呀!……”发出声音的黎琄赶紧的捂住自己的嘴,四下里看看,确定没有人注意自己,才又打起神观看,只见那个男人双手抱起女人,把她翻了过来,背朝上,随着男人的动作,男人和女人接触的地方,已然分开了,女人的身体,黎琄并不好奇,可是男人身下那个对象却是第一次看到……

第三章第一口井下

只见男人身下的物件直挺挺的挺立着,偶尔还颤动一下,女人也是跪着的姿势,男人一手扶着女人的腰,一手扶着自己的对象,进了女人的身体里,黎琄就觉得身体发热,汗水已经湿透了她的衣服,此时她却感觉不到了。

男人双手扶着女人的腰,还是刚才的动作,不过比起刚才激烈的多了,女人的身体就像是大海中的一叶扁舟,剧烈的晃动着,就在黎琄感觉有点晕的时候,男人停了下来,一头扎在女人的身体上,趴了下去,女人顺着他的动作趴在了床上,两人都没有动,但是黎琄感觉女人的身体有轻微的抖动,她想那应该是她的错觉。

停了好一会儿,两个人才翻身起来,不过男人又趴在了女人的身上,只是没有再管刚才的对象,而是一口啃上了女人的房,黎琄以前看过别的女人哺,只是男人的动作幅度更大,一口吞进去,吐出来,再一口吞进去……

当黎琄觉得两腿打颤,快站不住的时候,那两个人才起来,随着他们的动作,黎琄看到男人的对象小了很多,还软绵绵的耷拉着,而女人的身体里却是流出了很多白色的东西,男人给她拿来一块锦帕擦了擦,又闹了一会,男人开门悄悄的溜走了,女人收拾屋子……

黎琄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躺在了床上,手下意识伸向了自己的身下,可是刚刚到,吓的她又把手缩了回来,最后胡乱的揉了揉自己的房,就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菊秀那晚和谷景鸿也圆了房,又是匆匆半个月过去了,人们看黎琄的眼光就不一样了,而黎琄在这半个月的时间里,又看到了男人和女人在一起两回,只是这两次都没有那一夜清楚,因为月光的原因。

黎琄想改善一下和谷景鸿的关系,但是她身边只有一个叫小茶的丫头,才十五六的年纪,她也不敢问她什么,其它帮佣的老妈子,黎琄也不敢交心,她知道这院子里,有的是人,有的是鬼!

至于她看到的男人和女人,女人无疑就是春禾了,但是男人是谁还不清楚,因为她家里的男丁,还没有认识过来。

这天谷青阳有事找黎琄,但是黎琄到的时候,他又有事出去了,黎琄也无事可做,就在院子里等她,正好谷景顺的儿子也在,黎琄就和他玩了一会,大丫头说去找东西,黎琄就自己陪着孙少爷。

当傍晚的时候,谷青阳告别了客人,醉醺醺的回来后,就看到在他的院子里,黎琄躺在一个躺椅上睡着了,旁边是孙少爷,孙少爷一手抓着黎琄的衣襟,因为拉扯,黎琄的衣襟已经半开,露出了里面粉红的肚兜和白嫩的肌肤。

黎琄和谷轩里的女人,有着不同的味道,不知道是因为黎琄自小与书为伍,养成的气质,还是谷青阳看惯了谷轩的女人,总之,第一次看到她时,就觉得她像一本琢磨不透的书。

而此时沐浴在夕阳下,睡着的黎琄笼罩在一层神秘的光晕下,吸引的谷青阳欲罢不能。

招来大丫头把孙少爷抱出去,上院子的门,谷青阳轻轻的解开了黎琄的衣服,因为初秋,天还是热,黎琄只穿了一件单衣,所以很容易的就被轻薄了去。

黎琄是在一阵刺疼中惊醒的,睁开眼睛,就看到了一张放大的脸,“呀!……”

“别叫,否则你可尝不到甜头了。”

黎琄听到声音才看清眼前人是谷青阳,而疼痛的部位,就是自己的房,低头一看,自己的罗裙已经被缠在腰记,下体已是空无一物,肚兜搭在椅背上,上衣把自己的手腕绑在了椅子的扶手上。

…………

黎琄看着房里滚动的两个人,无意识的揉搓着手里的锦帕,今天看的不是很清楚,因为屋里放下了窗户,但是黎琄凭着窗上的影子,再把那天看到的裸体在脑海里放映,就能想象到他们在干什么!

男人那挺拔的物件一次次的刺激着黎琄的神经,想象着那个对象放到自己的身体里,会是什么样子,再腰上的于痕,恨意涌上了心头,那天谷青阳得逞了,并且黎琄看到了他下边的对象,前面后边细,和春禾的男人比,短了很多,而且黎琄除了疼什么感觉也没有。

谷青阳完事后,看到了她的处子血,给了她两样东西,一种给谷景鸿喝下去,一种在事后倒到他们的床上,黎琄在被谷青阳占有后的第七天,成功的和谷景鸿圆了房,这次黎琄注意到谷景鸿的对象和他爹差不多长,但是从头到尾都很细,而且比他爹的颜色浅了很多。

黎琄发现谷景鸿和她圆了房后,对待她的态度就没有以前亲近了,而且她注意到谷景鸿对待菊秀也是很疏远,意识到谷景鸿应该是不行的,只能借助药物,自此后,黎琄没有对谷景鸿再用药,发现谷景鸿反而来她房里的时候勤了。

如今的谷景鸿不是住到自己的院子里去,就是来黎琄的房间,黎琄的地位慢慢的又有一些稳固了,但是美中不足的是,黎琄控制不住自己去谷青阳的房里,虽然每次都很后悔。

“少,这些事让小茶去做吧,管家说我只负责前院的事情。”

这天黎琄在库房找到一些布料,想让春禾给她抱到屋里去,春禾看看自己手里一套茶具,很委婉的拒绝了黎琄的提议。

春禾来到谷家十几年了,黎琄才来了几个月啊,现在就想吩咐她了,以后还不得寸进尺啊!春禾心里高兴着给了黎琄下马威,甩着大辫子,扭着屁股就走了,旁边的小茶看到黎琄一脸深思的看着春禾的背影,小心的试探道:“少,我来拿吧。”

说话间小茶抱起了那大堆布料,歪歪斜斜的向院子里走去,在院子门口,正好出来的春禾看到小茶的笨样,“扑哧”一声笑了出了来,可是感觉旁边的目光,很尴尬的停下,冲着正在看她的黎琄点点头,跑走了。

春禾跑了一会回头看看,黎琄已经进院子们,不知道为什么,刚才黎琄看她的眼神让她非常的害怕,甩甩头,春禾告诉自己多想了,扭身走了。

这天上午,黎琄去谷青阳的房里时,心不在焉的开门就进去了,却正好看到了谷青阳压着大丫头冲刺,因为平时谷青阳很严厉,没有他的允许没有人随便的进他的房间,所以黎琄的突然闯进,也是吓了他一跳,本来兴致勃勃的物件,一下子软了下去。

大丫头看到这样,起身给谷青阳倒了一杯水,谷青阳拿了一包药粉,用水冲下去,扯过黎琄摁在身下,大丫头伸手抚黎琄的房,从惊吓中清醒过来的黎琄,一下子打掉了她的手,大丫头一愣,谷青阳说:“以后只有黎琄,你不用动。”

原来大丫头竟然是谷青阳行房时也要在旁边的,“以后,你慢慢就习惯了。”谷青阳安慰说。

“这件事不能让我们三个以外的人知道。”这是黎琄的条件。

…………

“小茶,你见到我的玉佩了吗?”这天小茶刚刚睡下没有多久,黎琄就来敲门。

小茶知道黎琄的这块玉佩很是值钱,赶紧的起来帮她找寻,可是找来找去的找不到。

“少,会不会是掉到了前院啊?”因为今天黎琄到杨桃的房间,看着下人们打扫,所以小茶才有此一问。

“可能,我们去看看吧。”黎琄带着小茶,来到了后院的门口。

小茶刚想敲门,黎琄制止了她说:“半夜三更的,敲门太响,引起惊慌就不好了,你去找管家,找两个人来,爬梯子进去开门吧。”

管家很快的就带了人来,大家一起进去,举着灯笼,正准备上楼去找,就听到偏房里传来了声音,管家听声音不对,走进了细听,两色就难看起来,家丁们也听明白了,抬脚踹了进去,惊吓了激情中的男女……

黎琄站在背影的光里,看着胡乱披着衣服的一对男女,心中的郁闷才算是一扫而空,旁边的小茶已经吓的浑身哆嗦了,谷青阳和谷景鸿站在院子的中央,全都气得脸色铁青,这春禾和侍卫已经偷情两年多了,他们竟然一直不知道,如果不是今天的巧合,他们还蒙在鼓里。

黎琄和小茶被先送了回去,小茶回房了,黎琄神使鬼差的跑到了窗户的缝隙里,继续看着下边的结局。

谷青阳让人上了门,堵住侍卫和春禾的嘴,当着众人的面,让院子里的家丁一个个的轮奸了春禾,春禾的身体像一个破布一样,被扔在地上,下体流了很多的血出来,在灯影闪烁中,诡异的泛着春情……

论罪这是要扔到万蛇窟里去的,家丁们正准备麻袋,想装上两个人,谁承想,本来已经在地上不动的春禾,突然爬起来,一头扎在了院子的井里,趁着人们惊愕中的疏忽,侍卫也跳了下去。

尸体没有人去捞,两块大石头封住了井口……

第四章第二口井上

日子如流水般的过去了,杨桃已经放了出来,不过那个前院已经被封了,黎琄让她住在了菊秀的对面,并建议让杨桃做了二姨太,而原来的二姨太菊秀则成了三姨太。

为此菊秀很恨黎琄,不过黎琄对她不理不睬,菊秀还不敢明着和黎琄对着干,杨桃则是一脸感激的对黎琄,好似事事都听她的话,甚至把她的心腹,她姑母的陪嫁丫头葛妈介绍给她,虽然黎琄不信任葛妈,但是葛妈却给她讲了不少这谷家不为人知的秘事。

黎琄隔一天就去谷青阳的院子里一次,因为谷青阳现在在教黎琄看账册,这也隐隐的透露出了,将来黎琄就是谷家的当家主母,为此谷景鸿没有任何的表示,其它的人就更不敢有什么异议了,黎琄明显的感觉到谷家的下人对待自己态度的不同。

黎琄在谷青阳的院子里,有时是真的看账本,有时却是被谷青阳拉到床上厮摩,黎琄告诉谷青阳说,现在谷景鸿去她房里的时间多了,谷青阳就不大在她身上留印子了。

这天黎琄去的时候,正好看看大丫头匆匆的回自己的房间,手里还拿着什么东西。

“大丫头。”

“啊?……哎!……”大丫头一副受到惊吓的样子,手也藏到了背后,黎琄走过去,伸出手要她拿出来,大丫头不敢不从,把手里的东西放到了黎琄的手里,黎琄拿起来一看,是一块玉石,不过玉质不是很好,半尺多长,一头有一个把手,可以用手握住,另一头就是光华的圆头,长长地。

拿着它进到大丫头的房间里,房间不大,但是布置用的东西都很好,这个大丫头跟着谷青阳十几年了,很安分,所以物质上,谷青阳对她很好。

“这是什么东西?”黎琄坐到了靠窗的卧榻上问

大丫头低着头,捏着自己的手指头不说话。

“那我去问问你的老爷。”黎琄作势起来。

“不……”大丫头情急中一把摁住黎琄,

“嗯?”

大丫头看到黎琄板着脸,赶紧的松手,处了这段时间,大丫头知道黎琄心机很深,不是自己可以应付的,顿时感到惶恐不安。

“求少饶命!”揣度一下形势,大丫头跪倒地上,不住的磕头。

“你不说,我怎么饶命啊?”

“其实我也不知道这叫什么,是以前的一个姨太太留下来的,……老爷不喜欢吃太多的壮阳药,所以同房的次数不多,姨太太又多,有时一两个月才让老爷沾一次身,时间久了,就有的熬不住了,不过老爷是真的喜欢少,隔几天就一次的事情,以前是从来没有的。”大丫头急急的说

看黎琄没有啃声,大丫头继续说,“现在老爷的房里只有我和姨太太两个人,姨太太可是很久没有沾到老爷了,于是就用了这个。”

…………

“这个怎么用?”

“就是替代老爷的对象……”

…………

黎琄躺在塌上,能感觉到大丫头聊起了她的裙子,解开了她的裤带,褪下其中的一条腿,然后把她的两条腿驾到了卧榻两边的扶手上,黎琄的下体就完全的暴露到了大丫头的面前。

大丫头轻轻的跪倒黎琄的两腿中间,一手拿着玉石,一手轻轻的揉着黎琄的私处,起先很轻,慢慢的使劲,本来没有任何感觉的黎琄,就感到随着大丫头的动作,从私处的深处,一股说不出来的感觉慢慢的向外扩散,呼吸渐渐的变得不稳,可能是感觉到黎琄的变化,大丫头的动作更快了。

“啊!……呼呼……”黎琄喘着气,不知道自己的身体怎么了,就觉得一股酸麻冲向四肢百脉,心里说不出的满足,就是感觉还少了那么一点。

大丫头的手停了一下,黎琄感觉自己的私处一拱一拱的蠕动,还能清晰的感觉到有体留了出来,那天春禾身体里流出的白又浮现在眼前,黎琄想如果那个侍卫的对象此时进自己的身体会是什么感觉呢!

正在想象的黎琄被大丫头的动作,给拉回了注意力,大丫头轻轻的又压了一下,黎琄的私处,刚才的那种酸麻又一次的席卷了全身,只是没有刚才那么强烈,同时大丫头手里的玉石也抵在了私处的入口,大丫头慢慢的转动,玉石被还在蠕动的私处一点点的吃了进去,私处被撑的满满的,还有一些凉意,黎琄把它想象成侍卫的物件,顿时感觉到身心说不出的舒服。

大丫头一手抽动玉石,一手按摩着黎琄的私处,两手不停的动作,一会的功夫,黎琄又一次的颤抖地,体会了满足的感觉。

大丫头拿出了玉石,又拿了一块帕子给黎琄擦干净私处,并为她整理好衣服,黎琄望着房顶很长一段时间,才问大丫头,“男人和女人在一起,就应该是这样的感觉是不是?”

“是的,不过……”

“不过老爷的对象应该是不足,所以他才吃药,所以他才……”

“……是。”

“你和姨太太都是这样满足自己的?”

“……嗯!”

“自己做一遍给我看看……”

…………

回到自己院子的黎琄,突然有一些心灰意冷,懒懒的什么也不想做,有时看着身边熟睡的谷景鸿,觉得自己无比的悲哀,实在控制不住了就自己偷偷的揉揉私处,不过那种感觉来的总是没有大丫头做的强烈,还有就是因为身体的受限,自己做正经的挺累。

这天谷青阳派人来叫黎琄,黎琄已经半个多月没有去他的院子了,黎琄的解释的是,晚上受了点凉,身子不舒服,谷青阳看到黎琄的脸色确实不太好,也就信了,事后还给了她不少的补品。

黎琄被谷青阳一通捯饬,终于忍不住进了大丫头的房间……

当黎琄把事后去找大丫头,改到事前去找,也就在身体得到满足后,随便的由着谷青阳在她身上胡闹了。

天气渐渐的冷了,不过比起黎琄以前住的地方,这儿还是暖了很多,这一天院子里的人很忙碌,原因是冬至之前杨桃和菊秀要回家探亲,黎琄为了以示大度,派了小茶陪着杨桃回去,杨桃千恩万谢的走了,黎琄无聊的一个人在落大的院子里徘徊。

最近有一批茶叶要运往外地,谷青阳派谷景鸿去了,谷青阳也有事情忙着,没空找黎琄,黎琄在自己的院子里清净了起来。

这天黎琄刚刚在屋里沐浴了一下,裹着外衣,擦着头发,就听到屋床前有什么响声,拿着灯近处一看,还没有看明白就听“咔嚓”一声,一块地板被掀了起来。

“啊!……”黎琄的叫声还没有出了喉咙,就被从地板下的跳出的人,堵住了嘴巴,来人一身黑色的衣服,个头比黎琄高一个头还多,黎琄只能到他的口。

“少别说话,我就放开你。”来人的声音很低,在黎琄的耳边响起,黎琄听他叫少,就知道他认识自己,而且她在与她爹逃亡的时候,遇到过更惊险的事情,借助那些经验,黎琄很快的镇定下来。

黎琄点点头,来人的手很大,一手捂住她的脸,就只剩下眼睛了,不过好在他的手留了一点缝隙,还能让她喘气。

来人看到黎琄点头,并没有立刻放开他的手,而是先四下里打量了一下房间,拥着黎琄到床边走去,可是黎琄本来只披了一件外衣,并没有系扣,现在她一手拿灯,一手下意识的扒着那只捂住自己嘴的手,没有着落的外衣,随着黎琄的走动,一点点滑落,当来人和黎琄意识到时,他们正好走到床边,而黎琄的衣服也正好掉到了地上。

刚刚沐浴过的身子,正泛着玫瑰的香气,湿漉漉的头发,贴在白嫩的肌肤上,因为衣服的滑落,遇到了冷空气的缘故,粉嫩的身子轻轻的一阵抖动,本来就靠的很近的两个人,立刻就感觉到了彼此的变化,一硬硬的东西,正顶在黎琄的腰上,感觉到了的黎琄第一个念头,就是想起了侍卫那直挺挺的还颤动的物件。

来人一把夺过黎琄手里的灯,放到了一边的桌子上,一手把黎琄摁倒床上,猫下腰又轻轻的盖上地板的盖,手飞快的解开自己的裤带,释放出胀的疼痛的欲望,一下子冲进了黎琄的身体里。

黎琄就觉得一阵钝疼,并没有想象中的好滋味,而且来人的对象很烫,动作很急,一阵阵的冲刺,像是撞到了黎琄的心脏一样,顶的她眩晕。

冲刺了也不知道是多少下,黎琄感觉到私处好似没有疼痛的感觉了,而且来人的对象抽动的也顺滑了,好似是私处分泌了体,让来人的动作更流畅,没有了不舒服,舒服的感觉就慢慢的体会出来。

一下一下,黎琄的感觉也越来越舒服,不过趴在床沿上,随着来人的动作,一下一下的撞着床边,撞的她的腿很疼,抽了一个喘气的空,黎琄问:“去床上吧,这儿咯得慌……”

第五章第二口井中

“啊?……噢!”来人可能也意识到了他们的处境,而且黎琄现在也没有叫,他也放下了心,而且经过刚才的一阵冲刺,欲望已经没有控制不住的趋势,他抬起一条腿,褪下已经掉到脚踝的裤子,冲刺了几下,再脱掉另一条裤腿,就着两个人连接的架势,把黎琄抱到了床上,两个人都跪着的姿势。

“嗯!啊?啊!嗯……”黎琄的身子终于体会到了,像汪洋中一叶扁舟是什么滋味了,并沉侵在其中,无法自拔。

当黎琄感到喉咙有一些发干的时候,感觉体内烫人的铁棍好似又胀大了不少,男人的动作越发的激烈了,终于又是十几下后,体内一阵热流流过,男人停下了动作,黎琄也觉得私处一阵抽动,一下一下的抖动,挤的男人的物件在她的体内滑了出来,同时黎琄也感到有东西从那儿留了出来,黎琄又想到了春禾,她很想看看自己的体内是不是也在流同样的东西。

推推身上的男人,男人放开了她,黎琄翻过身做起来,看向双股之间,果然里边是白色的体,谷青阳也每次都在她的身体内,但是那些体从来没有流出来过,自己高氵朝的时候,也留体,但是都是透明色,没有白色的来的满足。

轻轻的躺下身去,黎琄感觉浑身四肢百脉都舒服的让她想掉泪,想了多久了,终于体会到了,原来无论大丫头给她做了多少次,高氵朝只是私处往外的情欲,心里得不到满足,但是被男人使劲的冲击,却是让她身心都得到了满足,她喜欢高氵朝的酸麻,也喜欢被男人的过程,她迷恋被男人啪啪的撞击臀部的快感。

瞥了一眼身旁的男人,“是你!”

这个男人她认识,是谷家的铁匠,有一次黎琄想要一个铜架的盆架,就是这个铁匠给她买来的,据说这个铁匠的祖宗,掌管着军队的兵器库。

“少!我……”

经历了一番狂风暴雨情欲的两个人,此时才面对面,“你怎么进来的?”黎琄问。

“我今天收拾存放铁器的房间里,无意中弄塌了一个土架子,就看到一个地洞,谁知在里面拐来拐去就拐到这儿来了。”

铁匠说完,看看黎琄的样子,好似陷入了沉思,“少,我没有想干什么?可是你刚才太美了,我……”

黎琄打断了她的话,问:“你有老婆吗?”

“…嗯,娶过一个,不过死了好几年了。”

“我说怎么跟狼似的。”大概是禁欲太久了,才如此急迫的吧。

“把衣服脱了。”黎琄做起来,看着铁匠说

因为刚才太急了,铁匠只脱了裤子,黎琄记得侍卫和春禾干的时候,是赤身裸体的,她也要好好的体验一回。

铁匠脱下了上衣,露出了黑黝黝的膛,身体动作间,那一块块的肌,充满了力量,铁匠的身子非常的结实,黎琄动手捏捏,本捏不起来,铁匠被她捏的痒痒,伸手黎琄的身子说:“我的结实,不像少***,这么嫩。”

黎琄点点头,谷景鸿的身子虽然就看过那么一两回,但是黎琄知道,谷景鸿身上没有,而且白的跟白斩**似的,一副病怏怏的样子,看看铁匠的大手,大概一拳头,能把谷景鸿打死。

谷青阳的身子到是魁梧结实点,但是也已经老了,与铁匠年轻的身子一比,那是一个天壤之别的差距,而且铁匠全身好似都充满了力量,刚才的那一通动作,能比谷青阳做好几回用的时间还长。

“你多大了?”黎琄问,铁匠常年在铁匠铺里劳作,黎琄看不出他又多大。

“我二十九岁了。”铁匠说话间,用大手抚着黎琄细嫩的身子。

黎琄心想果然,他比谷景鸿大了五岁,但是好似大了十几岁似的,自己的一个堂哥快四十了,才和铁匠的似的,大概在外边风吹日晒的比较见老吧。

“我从来没有见过这么美的身子。”铁匠的手在黎琄的身上游移。

“你见过很多身子。”黎琄不由的一皱眉。

“没有,我见过我家里的,她的身子和你比起来,是又又黑,就是有名的冯寡妇,说什么肌肤赛雪,也没有你的白嫩好看。”

“嗯?你见过冯寡妇的身子。”黎琄问道。

“以前见过。”可能是听到黎琄的声音带了不悦,铁匠赶紧的说:“**过她几回,但是每次都要我十几文钱,我是家奴,没有月饷,而且她现在说要从良了,以后只跟货郎过。”

黎琄知道这冯寡妇,而且还认识,也知道冯寡妇现在在和货郎过,因为货郎的生意很大一部分都是卖给谷家的。

两个赤身裸体的年轻身体,蹭来蹭去的能蹭出什么意外来,看到铁匠又硬如烙铁的对象就知道了。

黎琄现下有了机会,认认真真的观察了一下铁匠的物件,只见它是黑红色,上边的青筋暴露,直直的矗立在铁匠的两腿之间,下边是两个**蛋大的囊,看起来长的很是丑陋,但是黎琄想到它的作用也就不计较它的外表了,而且它看起来一点也不比侍卫的小,这是黎琄最满意的地方。

黎琄半卧在床上,后背倚了两床被子,这样可以清晰的看到自己和铁匠的私处,看着铁匠张牙舞爪的物件,粘着私处口的白一点点的进自己的体内,黎琄的心里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满足。

“这次就比刚才那次好多了,刚才夹的好疼。”铁匠进去后舒服的说,“少爷的物件肯定的比我的小很多,否则不会这么的紧,不过从这之后,他就再也感觉不到紧了。”

黎琄突然也意识到了这个问题,问:“那他会不会觉出来?”

铁匠一愣,说:“你还没有生过孩子,过两天再和他同房,虽然不会紧,但是他应该也觉不出。”

黎琄点点头,看来最近两天不能和谷青阳同房了,“唔……”黎琄一窒,原来铁匠的动作突然加快了,黎琄努力的调整自己的呼吸,配合着铁匠的动作,好好的享受着这美好的日子。

“使劲…啊!再使劲……”黎琄叫着,同时双手使劲的挤着自己的房,往铁匠的嘴里塞,恨不得把它整个的塞到铁匠的嘴里,铁匠使劲的吸吮着,黎琄颤抖着在铁匠的身下,一次次的体会快感……

…………

“啊!爹……”黎琄在谷青阳的一记狠狠的撞击下,叫了出来,谷青阳的脸上乐开了花,听到黎琄的叫声,他的身体好似充满了无穷的力量,完事后,他还拿了无数的珠宝首饰,塞到了黎琄的手里,同时把一颗鸽子蛋大小的玉珠,塞到了黎琄的私处。

“小宝贝,等我回来时,再给你拿出来。”

谷青阳出去了,他今天要视察茶场,不到晚上是不会来的,家里的仆人也都去茶场帮忙了,谷家除了几个女人,就只有花草树木可以陪伴。

黎琄懒懒的躺在床上,什么感觉也没有,经历过那动人心魄的情事,谷青阳这个**肋已经对黎琄没有什么吸引了了,但是她却已经无法抽身了。

大丫头进来了,手里拿着一壶茶,问:“少要不要喝茶?”黎琄点点头。

接过茶杯,看到大丫头还没有走,就问:“有事吗?”

“没,少要不要……”

黎琄想想就点点头,虽然大丫头比不过真人震撼,不过总比没有强啊!

随着大丫头的动作,黎琄注意到大丫头的胳膊上有一块淤青,随口问:“怎么这两天老爷还给你加餐了。”

大丫头起先没有明白,后来知道了黎琄的意思,赶紧的说:“不是,这不是,这是姨掐的。”

“为什么?”

“老爷已经很久没有找她了。”

黎琄拿了一串珍珠,扯开绳子,递给大丫头道:“自己装吧,只要装的下,就是你的了。”

大丫头脸一红,褪下裤子,开始行动,黎琄一笑,就知道她会在外边偷看。

说起这位姨来,其实就是很通俗的故事,她是谷青阳赎回的一个妓女的妹妹,在妓女的教导下,成功的上了谷青阳的床,反正谷青阳的姨多,也就不论大小了,可是这些年随着这些人一个个的去世,熬到后来,谷青阳的身边就剩下了她一个,她本来还想着谷家就她一个女主人了,谁知道她本还来不及风光,就迎来了谷家正牌的少,这少不仅夺走了她女主人的地位,连她的男人也霸占了去。

虽然她没有见过,但是就从黎琄经常的在谷青阳的院子里呆着,她就知道他们在干什么?今天也是问大丫头,大丫头不说,才引起了她的不满,大丫头再受宠,也是丫头身份,被她狠狠的教训了一顿。

第六章第二口井下

“噢…嗯!……”黎琄坐在男人的怀里,被男人顶得上上下下的颠簸,几天没见,男人见了她什么也没有说,就先把物件进了她的身体,抽动了一会,才慢慢的给自己和黎琄脱衣服,男人的力气也大,一手抱着黎琄的身体,一手脱着衣物,间或顶两下,黎琄对于铁匠的这种表现非常的满意,看来这身子的吸引力不是单方面的。

上一次做的太急切,狂风暴雨般的很满足,但是黎琄毕竟是读书长大的,有时也喜欢和风细雨般的温馨,铁匠只是脱衣服而已,但是打乱了他冲刺的步调,倒是让黎琄非常的满意。

随着男人的动作,黎琄的身上渐渐的也来了感觉,就觉得铁匠的动作总是不够,“快…快……”

听到黎琄的声音,铁匠也来了神,黎琄发现了她的声音很能激起男人的致,也就不吝啬的发出呻吟。

正动作间,男人一下子把黎琄翻了个身,让黎琄趴跪在他的身前,下身相连的地方一直没有分开,黎琄就感觉处一轮,受刺激过重,一阵缩,快感如潮,竟然……

身子一软,黎琄差点趴下,男人感到了黎琄的高氵朝,双手掐住她的腰,随着自己的动作,把她往后拉,一下一下的,黎琄感觉铁匠的物件冲到了处的最深处,好似撞到了她身体的里的什么器官,说不出是钝痛,还是快感,让他停下,舍不得,不停下,真怕自己被铁匠给撞坏了。

“少,这就不行了,那天不是还占了三四个回合。”铁匠一边动作,一边贴着黎琄的后背说,随着动作,感觉到铁匠的嘴唇在后背游移。

想到第一次和铁匠的事,酣畅淋漓的,可是真累,第二天她腰酸背疼的,可是心里还是很满足,像今天上午谷青阳,就让她什么感觉也没有,大概是谷青阳的对象太短了。

铁匠反反复复,掉过来竖过去的把黎琄到了后半夜,才从新发现的靠床的墙洞里走了,黎琄把堵洞口的一个木框摆整齐,勉强穿上睡衣,直接的就睡死过去了。

冬至的前一天,杨桃和菊秀回来了,但是谷景鸿没有回来,只是派回来一个伙计说,谷景鸿还要在城里待十来天。

菊秀和杨桃都从娘家带来了东西,虽然嘴上不说,但是炫耀的意思却是不言自明,黎琄是个没有后台的人,但是菊秀的娘家本来就是小户人家,杨桃的娘家又败落了,带来的东西又有什么可稀罕的呢,黎琄看都不看送给她的东西,从自己屋里拿出一盒首饰说:“两位在这儿挑件中意的吧,全当做是我的回礼了。”

菊秀和杨桃要也不是,不要也不是,要,就弱了气势,不要,这些都是上好的首饰,过了这个村就没有这个店了。

骨气不能当饭吃,菊秀和杨桃各自挑了一件,黎琄选了一件最不起眼的手链送给小茶,喜的小茶赶紧的谢少,这比她一年挣的都多。

“哼,有什么好炫耀的,还不是拿身体换来的。”

旁边来串门的姨小声的嘟囔,离她最近的黎琄和大丫头都听到了,但是菊秀和杨桃没有听见,都抬头看她。

“姨说什么?再说一遍。”黎琄问

“姨……”姨身边的大丫头,赶紧的拽拽姨***衣襟,不让她再说,姨看着黎琄没有笑的眼睛,幽黑明亮的看着自己,心里打了一个冷战,黎琄像是一个看不透的深渊,年纪小小,却是渗人。

“噢?”黎琄看姨不说话了,回头看看菊秀和杨桃,再看看大丫头那拽着姨***手,吓的大丫头赶紧的撒开,但是菊秀和杨桃却是已经看到了,“没什么?没什么?”

黎琄虽然打着哈哈,一副和事老的样子,但是菊秀和杨桃却是误会了,以为姨在说她们两个,看着她俩不善的眼神,姨却是有苦说不出,白白的咽下了这口气。

“姨,你看这颗玉珠子好不好看,我听说您喜欢玉质的东西,如果能看上眼,就送给您了。”

从首饰盒里拿出一颗碧绿的珠子,放到姨***手里,大丫头一看就不由的倒吸了一口气,但是面对姨***询问,大丫头却是不敢说出心中所想。

“我…我还没有见过这么大的玉珠子,很惊奇。”

姨没有怀疑她的话,带着那颗珠子走了,只有大丫头偷偷的瞧了黎琄好几眼,但是黎琄表情如常,什么也看不出来,直到人都走了,她才窝在被子里笑了出来。

姨以后的几天里,倒霉连连,先是闹了好几天的肚子,后来就是在床上发现了老鼠,吓的她半夜从床上掉下来,磕破了头

当那天她发现她心爱的玉梳子,成三瓣的放在她的梳妆台上时,她的怒气已经控制不住了,肯定是有人陷害自己,她要找谷青阳给她做主,不顾一切的闯进谷青阳的院子里,忘了没有他的命令,任何人不得擅入的命令。

“爹,爹……”一声声的娇呼,从谷青阳的卧室里模模糊糊的传出来,姨太太下意识的放慢了脚步,走了进去。

“小宝贝,小宝贝……”

跨过外间的屋子,声音更清楚了,姨太太可以准确的分辨出来,这是谷青阳的声音,这个小浪蹄子,和自己的公公上床,还整天一副知书达理的模样,真是恶心。

“爹,啊?嗯…爹……”

推开卧室里间的门,声音更清晰了,是黎琄,可是床前的屏风挡住了姨太太的视线,她继续向里走,要看个清楚。

“爹……啊?……”

前面还是勾人的浪声语,一下子转为了惊叫,原来这屏风从外边看不到里面,可是从里面却是可以看到外边的,谷青阳看到姨太太来了,致被打断,起身阻止她进来,可是姨太太非要闯进来。

“我要看看是哪个骚蹄子在勾引你。”姨太太虽然闯进来,可是床上的人已经用被子盖住了自己,她什么也没有看到,而已经穿上衣服的谷青阳向外推他,她却是非要去看看到底是谁。

姨太太被谷青阳掐着脖子带回她自己的院子,姨太太的脸憋的通红,谷青阳也没有撒手,直到进到屋里,谷青阳才放开她。

“你胆肥了,竟然敢自己去我的院子里。”谷青阳怒气冲冲质问姨太太,抬手就打了她一个大耳光,本来有一些怯意的姨太太也来气了。

“你和儿媳妇偷情,还敢打老娘,我要把你们的关系告诉所有的人,掀开那个小蹄子的真面目。”

…………

“这是怎么了?从外边都能听到吵闹声。”随着开门声,一个端庄的身影走了进来,黎琄袅袅婷婷的站在门口,看着剑拔弩张的两个人,问:“这是怎么了?”。

姨太太满腔的愤怒,看到黎琄更是不能控制,黎琄被她骂的泪水涟涟的,看着谷青阳心疼的不行,一边的人是漂亮年轻,朝气蓬勃,一边的人是徐娘半老,昨日黄花,谷青阳的心自是有了偏向。

“我刚刚在老爷的房里,姨太太闯进去就闹了起来,少,我自十几岁就跟了老爷,是老爷承认的暖房丫头,您可给我做主啊!”

正在不可开交的时候,大丫头走了进来,衣衫不整的说:“姨好似是把我当做您了,才对您这样的辱骂的。”

大丫头的话,把姨太太和谷青阳一下子说愣了,不过又都很快的反应过来,谷青阳是理直气壮的把姨太太骂了个狗血喷头,说她思想下流,姨太太看看这三个人,知道自己被算计了,恼怒之下,她冲着黎琄就扑了过去,黎琄没有防备,被大丫头拉了一把,但是还是被姨太太用指甲划伤了脸,而姨太太则冲出了房门。

看着黎琄的伤痕,谷青阳气极了,冲出去抓住姨太太,走到井边的水缸旁,把姨太太摁了进去,直到姨太太昏过去,才松开手把她扔到井边。

“爹……我怕……”黎琄躺在谷青阳的怀里,小声的哭泣着,谷青阳轻轻的拍着她的后背,说:“没事,放心吧。”

“不,我以后再也不来了,爹……啊!……今天您好好的享受一下,以后再也不来了。”本来是回来给黎琄上药的谷青阳,又把哭的梨花带雨的黎琄弄到了床上。

而哭着的黎琄做起来又是别有一番风味,听到说她再也不来了,正在兴头上的谷青阳头脑一热,做到一半就出去了,一会回来后,对黎琄说:“放心吧。她再也不会出现了。”

“发生什么事了?”

“你不用管,反正她再也不会威胁到你了,就行了。”

“爹,您真疼我,啊!……”

“我好好的疼你……”

…………

三日后,失踪的姨太太被发现已经淹死在她自己院子的井里,谷青阳事后也有些后悔自己的冲动,就隆重的给她办理了后事,盖上院子里的井,锁上了那个院子里的门。

第七章第三口井上

“我不在的这段日子里,你们所有的人要听少***话。”

十一月份了,谷景鸿还没有从城里回来,谷青阳派了好几拨人才找到他,原来城里的茶庄出了很多的问题,而谷景鸿却陷在赌场出不来了,谷青阳气愤之余,也不能不管,茶庄和儿子哪样也不能失去。

想起大儿子就是因为自己生气,不去土匪那儿赎他,以致他遭了大罪,回来不久就死了,谷景鸿的身体自小就不好,千万别出什么事情才好。

天气渐渐的冷了,谷青阳也走了好几天了,这天管家来报,“少,在我们这个谷外的一个小山头上,还有我们谷家的一片茶树,现在那些采茶的茶农,好些还没有交上税来,说是有事同主家商量。”

“以前都是谁处理的。”

“这些一般是老爷处理。”

“那好吧,我明天去。”

“是,我给您准备好马车,路是山路,可不好走了。”管家叨叨唠唠的下去了,黎琄找了几个家丁了解了一下那儿的状况。

其实就是因为茶税交的比例和往年有一些差异,所以黎琄也就放心了,第二天起了个大早,坐着管家给她收拾的马车,出发了。

事情果然进行的很顺利,回来的时候,黎琄让马夫把车子把车子赶的慢点,山路太不好走了,颠得慌。

“哥,你怎么在这儿?”正当黎琄昏昏欲睡的时候,听到了马夫的说话声。

“我去西边送了一批货,这想抄近道回去,你干什么去了?”

“我和少也去了一趟西山。”

“少?里面做的是少?”

“是啊!…哥,你怎么了?”

这个车夫是铁匠的堂弟,二十三岁了,父母双亡的时候,他还小,比他大几岁的铁匠把他养大的,平时很疼他,现在还给他找了车夫的工作,这车夫也拿铁匠当自己的亲哥,平时不忙的时候,就去铁匠那儿帮着他打铁,长的比他哥还要结实。

马车的帘子被掀开了,铁匠钻了进来,其实从刚才说话的声音,黎琄就听出了铁匠的声音,现在看到铁匠过来,不仅有一些害怕,他们的关系一旦曝光,那就是死路一条。

“没关系,这是我弟。”可能看出了黎琄的担心,铁匠安慰说:“你以后出门,就叫他赶车,他叫铁头。”

“噢!”黎琄还是不想让铁头知道他们的关系,秘密还是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又赶了一段时间的路,已经过了晌午了,“少,我们吃了午饭再走吧。”铁头在外边喊。

“好吧。”

因为路远,他们的车上都带了午饭,黎琄拿出食盒,看到小茶给她准备了不少于三个人的吃食,心想:这些足够管铁匠吃一顿的了。

铁头把车子赶到路边一个比较平坦的地方,刚想停下来,铁匠说:“再往前走一段路,那儿有一个平台,平台后面是个山洞,在哪儿吃午饭吧。”

铁头看黎琄没有什么异议,就在铁匠的指挥下,赶着车子进了茶林,走了有一袋烟的功夫,找到了铁头说的那个地方,那确实是个好地方,是个很大的平台,周围被密密的茶树包围着,平台后面是个石洞,石洞是露天的,因为地势的关系,在洞口可以清楚的看到外边的周围的情景,外边却看不到这儿。

从车上拿下一块油布铺到地上厚厚的草甸子上,铁匠又从车里抽了一床褥子,铺在油布上,三个人才拿出食盒吃中午饭,铁头也带了饭,是一块大大的油饼,不过黎琄带的东西多,两个人的饭,三个人吃了还有一点撑。

休息了一会,又喝了消食的茶水,铁匠给铁头使了个眼色说:“铁头,你去洞口看着人点。”

铁头不明白的看看铁匠,黎琄也变了脸色,可是铁匠瞪了一眼铁头,铁头就走了。

“你想干什么?”黎琄很生气。

“放心吧,我弟弟什么都听我的,就是死他也不会出卖我的。”铁匠坐到黎琄的身后,揉搓着她的身子,走出去一段距离的铁头回头看到他们的架势,隐隐明白了什么,就帮着他们望风了。

“再说,在你那屋里,你每次都是小声的呻吟,一点也不能痛快的喊出来,你就不想试一次,就一次,随心所欲的表达你感觉的一次?”

“这……”听到铁匠的话,黎琄也有一些动心,除了谷景鸿,她的每次事都是偷偷的,铁匠的提议确实很吸引她,体会不同啊……

就在黎琄考虑的当口,铁匠的手已经从她的衣襟伸了进去,揉着她的房,黎琄看看周围,十里之内全是茶树,没有人烟,暖暖的阳光照着,除了多了铁头,还真是天时地利人和。

“啊!”铁匠的手,已经伸进了她的下边,到了她的私处,随着铁匠的揉搓,铁匠手心的茧子刺激着黎琄的感觉,“下边都湿了。”

铁匠一边挑逗黎琄,一边询问她的意见,黎琄白了他一眼,任谁被这样,也不能无动于衷吧。铁匠一边动作,一边观察黎琄,见她虽然没有明确的说可以,但是也一直没有反对自己的动作,就从黎琄的身体里抽出手来,先把自己脱了个光,然后快速的帮黎琄脱下了衣服。

刚开始的时候,黎琄还不敢大声的喊,但是做到酣畅淋漓处,铁匠不再掩饰他重的呼吸,放不开的黎琄也大声的叫了出来,叫出来之后,觉得身体里的每一个毛孔都熨帖着舒服。

“怎么样,是不是舒服。”铁匠得意的问

黎琄不理他,尽情的享受着美味的野合,怪不得以前看那些风月小说的时候,很是不能理解,明明很危险,为什么那些才子佳人还要铤而走险,确实是让人欲罢不能啊!看来以后要多创造一些这样的机会。

铁匠反反复覆的把黎琄的身子的象离水的鱼,只有拼命喘气的份,嗓子也有一些哑了,才释放了第一次,黎琄喘息了一会,呼吸还没有调匀,就见铁头提着裤子急匆匆的跑进来。

“哥,我受不了。”铁头带着哭腔说,看着弟弟裤子中那支起的帐篷,铁头把黎琄一下子抱起来,说:“把垫子拉到洞口。”

躺到洞口的垫子上,黎琄可以清楚的看到外边,一望无际的茶树,满山遍野空寂。

“我喘口气,让我弟来一下,我也好久没有好好的吸吸你的子了。”

还不等黎琄说话,铁匠一口含住了黎琄的头,铁头却是一下子冲进了黎琄的私处,铁头的动作让她想起了铁匠和她的第一次,也是一下冲了进去,不过铁匠那次很疼,今天因为铁匠的浴在里面,所以没有什么感觉,但是铁头的对象和铁匠一样又长又,黎琄被顶的很有感觉。

以前铁匠顶她的时候,她的身子常常被顶出去,但是因为今天铁匠在后面抱着她,铁头顶上来,她的身子不能后退,所以就顶的特别的深,而顶了一会的铁头也俯下身子,含住了黎琄的另一个头,黎琄就感觉前两个黑乎乎的脑袋,上边的啃咬,下边的抽动,黎琄的感觉如潮水一般就高氵朝了,随着黎琄身子的收缩,铁头也泄了。

看看黎琄私处淌不停的白,再看看铁头的苦瓜脸和还是神奕奕的对象,铁匠哈哈大笑。

黎琄已经没有力气了,浑身酥软的任由铁匠哥两个胡闹,她的身上已经满是白,黎琄想我为什么这么荡,又一想我不荡,我应该怎么样啊?想到这儿,不由的十分泄气。

此时的黎琄正趴在垫子上,后边是谁在她,她也不知道,本来在揉她房的手,突然抽了回去,从她的身上了一些白,上了她私处上边的肛门,黎琄能感觉到一手指慢慢的探了进去,随着手指的深入,一股要大便的感觉袭来。

“干什么?”她回头问,才看到是铁头在用手指捅她。

“这儿叫菊花,我从货郎那儿看到过这样的图画,男人和男人在一起的时候,就这儿,也很有感觉的。”铁头解释说

“胡说什么?这儿怎么可能的进去。”黎琄反驳道,看看铁头那物件有五个手指头,一个手指头就想大便,那都进去还不要死了。

“我就试试,不行也不会胡来的。”铁头解释说,同时他已经进去了第二手指,两手指在里边不停的按按压压,还转转,再抽一下,黎琄就感觉胀的慌,倒是也不疼,也就不管他了,实在是太累了。

铁头看黎琄不反对了,就抽出手指,又抹了一些白,伸到他所谓的菊花门里面去,而菊花门也随着他的动作,慢慢的松弛,他趁势又塞第三手指,这次他塞的就不顺利了,黎琄也感到了疼意,他就慢慢的继续在哪儿磨蹭,一直磨蹭到铁匠了,他才提着他的物件又冲了进去……

第八章第三口井中

如果说铁匠黎琄的时候,铁头爱玩黎琄的菊花门,那么铁头冲刺黎琄的时候,铁匠就爱抱着黎琄看铁头动作,此时黎琄趴在铁匠的肩上,任由铁头在后面不停的抽送。

铁头冲刺了一会,抓住铁匠的手,并起两来,塞进黎琄的菊花门里,铁匠了一会,不感兴趣,就抽了出来……

一下午的时候,哥两个尽兴了,黎琄也舒服了,就感觉身子好似彻底的满足了。要说铁头比他哥还要细心,等黎琄被他哥两个玩到太阳西下的时候,铁头弄了一些水,帮着黎琄清洗了一下私处和身上的白,说是:“这样回去,才不会露什么马脚。”

铁头和黎琄回到谷家的时候,已经天黑了,对管家的解释是,黎琄不习惯山路的颠簸,所以走的慢,管家就命人给黎琄准备了洗澡水和吃食送到屋里去,黎琄自己锁上了门。

铁匠是在离谷家很远的时候,就下了车,也不知道现在回来了没有,黎琄吃完了饭,又泡了一个热水澡,躺倒床上就睡死了,夜里无梦也安眠……

黎琄本来也是大户人家出身,又跟着谷青阳学了那么久的账房,所以对于家里,管起来还是很得心应手的,而且家里人虽多,却多是住在外围的下人,真正的主子也就是黎琄、杨桃和菊秀而已。

这天黎琄起来,到了家里的大厅的楼上,这谷家大厅这座楼是最高的,有四层高,随着层数不同,招待的客人也就分出了级别,而第四层就是招待最亲密的人的。

站在高高的楼上,整个谷家尽收眼底,外院住的全是家里的下人,大概有五六十人,而内院则住了不到十个人的样子,虽然内院不比外院小了。

黎琄数了数,内院共分为十个院子,除了封起来的两个院子,自己住的、谷青阳住的,还有空着的六个,叫来管家吩咐道:“管家,你带人在我院子的周围,再收拾出三个远在来,给少爷、杨桃和菊秀住,在老爷的院子旁边收拾一个院子,给孙少爷住。”

“这……”管家心说,分院子也算是大事,过去有谁成年了,或者有名份了什么的才分院子,现在怎么就无缘无故的分院子呢,还是分了这么多。

“嗯?……”黎琄的笑脸,在管家停顿的时候,就掉了下来,别看黎琄年纪不大,真要板起那张小脸,确是很吓人的,有一股不怒自威的气势。

随后的几天,下人们开始收拾院子,听说有自己的院子了,杨桃很高兴的来道谢,菊秀虽然嘴上没说,不过看样子也是很高兴的,悄悄的去看了好几次,黎琄不但给她们分配了院子,还挑了伶俐的丫头伺候她们,至于谷景鸿的院子,则是黎琄亲自给他布置的,不豪华,但是到处充满着雅致和舒适。

院子收拾好了的时候,谷青阳和谷景鸿踏着黄昏回来了,黎琄并没有直接把谷景鸿送到他的院子,而是把他安排到了他原来的卧室,尔后他就跟着谷青阳去了他的院子,名义是报告这段时间来家里的状况。

长时间不见,第一步少不了是颠鸾倒凤一番,谷青阳在黎琄一口一个爹,两口一声嗯中,很快的就泄了,同时问了一句,“我怎么感觉今天进的好容易。”

谷青阳的物件前头大,刚开始的时候,每次黎琄的私处,黎琄开始都要疼一下,后来渐渐的不疼了,可是也要费一番折腾,可是今天一就进去了。

黎琄心头一惊,不仅想起了铁匠和铁头那昂扬的物件,比谷青阳的物件前头还,是不是被撑过的原因……不过黎琄的脸上没有表现出来,娇羞的一低头,“爹~~。”这一声爹叫的谷青阳骨头都酥了,“人家从很疼…到不疼…到不舒服…到舒服…还不都是爹……人家…人家哪…哪知道……”

一句话,虽然说的七零八落的,但是谷青阳的心肝却是不知道颤了多少回了,“对,对,对,小宝贝的身子已经开拓好了。”

又拿出一盒金珠子,塞到黎琄的私处,直到塞不进去了,才拍拍黎琄的小脸说:“回去再拿出来吧,我最近身体不能太劳累,过段时间再找你。”

黎琄知道谷青阳这段时间吃了太多壮阳的药,身体已经不能负荷了,而且她也没有想到今天谷青阳会吃,明明记得大丫头说,谷青阳出门之前,大夫就嘱咐他说,不能吃了。

黎琄回来后,洗了个澡,但是并没有把私处的珠子拿出来,金子很沉,有一些坠坠的感觉,夜深人静了,黎琄把通往二楼的所有门窗都在里面好,回身躺在床上把衣服脱光,包括那防止珠子掉下来的带子。

带子被解开后,珠子就掉出来了两颗,黎琄拿起来一颗,放到手里把玩,突然“吱呀”一身,柜子被推开,铁匠的头露了出来,看到黎琄的裸体,眼睛一亮,利索的解开身上的衣服,冲到床上抱住了黎琄,后边爬进来的铁头,进来的时候,就看到了两具赤裸裸的身体。

“慢着,慢着。”阻止了铁匠急切的入,黎琄说:“那里有东西,拿出来再说。”

“东西,什么东西?”铁匠疑惑的说,同时抬起黎琄的两条腿,把她的私处暴露在灯光下,黎琄进谷家不到一年的时间,同时和四个男人鬼混,从来没有羞耻感,但是今天被人这样的观察私处,还是忍不住红了脸。

“这是什么?”铁头伸手拿出私处入口的一个黄黄的珠子,在手中掂了掂,放到嘴中一咬。

“哎,你……”

“金子。”

前一个声音是黎琄的,那是刚刚在那儿拿出来的,后一个是铁头,他不明白为什么金子放到那儿。

“怎么回事?”铁匠好奇的问,黎琄把事情最简单化的讲了一遍。

“你可真是骚货,喜欢被这么多的男人。”铁头嘟囔说

“啪……”黎琄给了铁头一个嘴巴,“再说一遍。”黎琄寒着脸,她做可以,可是被说,黎琄不能接受。

铁头被铁匠一瞪,也觉得造次了,细细说来,他们是占便宜的,还是有的沾多沾点吧。

趁着铁头趴到黎琄的私处,用嘴往外吸珠子的当口,铁匠好奇的问:“老爷和少爷都和你……”

“哼,我嫁进来这么久,和谷景鸿就两次,还是一下子就完了,至于谷青阳,他做了这么久,不如你们这一段时间的多,你们有什么抱怨的。”

“不抱怨,不抱怨。”铁匠急忙说,轻轻的揉着黎琄的房,黎琄有一个怪癖,私处可以尽情的,房可以尽情的吸允和揉搓,但是身上的其它地方不能留痕迹,直到现在铁匠才明白,大概也是因为这个原因,黎琄才能周旋在几个男人中间,而从来没有暴露的原因吧。

“啊!啊?…嗯。”随着铁头的动作加大,吸允的面积增多,黎琄还没有被,就感觉快感一阵阵的袭来,“哦…呀…。”黎琄实在是受不了,好在是此时铁头已经确定珠子已经全部出来了,绷紧的铁头,把昂扬的物件使劲的一下子进黎琄的私处,可是铁匠也受不住,把黎琄从铁头的身下,拽出来,也是一下子了进去,黎琄的私处此时已是浴横流了,即使铁匠的硕大也是一下子就顶了进去,她也没有不是的感觉,私处的充实感,让黎琄的身体被刺激的一阵阵的收缩,“快,快,使劲…使劲……”

铁匠在,可是铁头却是熬的受不了了,想起在货郎处看的图时,嘴也是可以的,给黎琄说了一下,黎琄却是不同意,不过当铁头到她的菊花门的时候,可能是看到铁头确实难受,她倒也没有阻止。

铁头从怀里拿出一个小瓶来,让铁匠和黎琄跪着,他用手抹了一些瓶里的油脂,慢慢的涂到了黎琄的菊花门里面,黎琄感到一阵凉意,并没有什么不舒服,也就欣然接受了,她不认为铁头能变出什么花样来。

随着铁匠的动作在加快,铁头的手指也进的越来越多,黎琄的身子也扭了起来,“痒,快,痒……”

哥两个听到黎琄的话,都加快了动作,不过一会的功夫,铁头就明白了,黎琄是菊花门里痒,而此时铁头已经进去了四手指,黎琄的菊花门也从原来粉红的颜色,变成了紫红色,细细的皱折全部晕开,肿肿的一收一缩的蠕动着。

铁头把手拿出来,菊花门像婴儿的小口一样,蠕动着,好似要吸允什么东西一样,慢慢的蠕动着合拢变小,看的铁头的眼睛都红了,“哥,你换个姿势。”

黎琄坐在铁匠的腰上,铁头让黎琄趴在平躺的铁匠的身上,黎琄的菊花门就露在了他的面前,铁头搓搓手,抑制了一下自己的激动,手扶着自己的对象,慢慢的进了黎琄的菊花门。

黎琄没有想到铁头的目的是这样,她还以为铁头就是喜欢用手玩玩……

第九章第三口井下

铁头的加入,黎琄本来感觉痒的难受的菊花门,被铁头的抽,弄的心头也痒痒起来。而且随着铁头的动作,黎琄感觉铁头的对象也越来越深入她的身体,好似已经顶到了她的肚子里去了,她突然很担心铁头的动作再大一点,会不会穿她的身体,和铁匠会合。

不过黎琄的担心是多余的,铁头和铁匠的双管齐下,除了她的腰很酸外,她并没有受伤,也没有什么不适,不过铁匠好奇之下,也了她的菊花门一次,此时黎琄也明白了铁头给她用的药膏里,应该有催情的成分。

此时黎琄坐在铁头的怀里,菊花门里着铁头的物件,铁头好似更喜欢菊花门,铁匠正在对着黎琄的私处抽,“扑哧扑哧”的水渍声和“啪啪”的体相撞声在这个屋里不停止的回响,不知道造这个房子的主人,知道了隔音如此好的效果,只是方便了他家的媳妇偷情,会作何感想。

黎琄也咋么出经验来了,铁头和铁匠的第一次都很激动,动作猛烈,但是出一次后,后边的次数就开始放慢脚步了,而且他们从来没有一次就满足过,每次都要两三次,不过最厉害的还是自己,能承受他们两个加起来五六次的撞击,也算是天赋异凛了。

当铁匠又一次高氵朝后,兄弟两个同时撤出了他们的物件,这还是今晚第一次黎琄的身体里没有别人的物件,顿时就觉得身下一空,好似那儿透风一样,竟然感觉少了东西,而同时一股股的浓从两个洞里淌出了,铁头拿了梳妆台上的一个镜子给黎琄照着,让她自己看自己的下体,黎琄就看到自己的菊花门和私处全部又红又肿的,还配着不停流动的白,真真是乱的画面……

看着不停蠕动着想要闭合的菊花门,铁头顺手拿起一颗金珠子,塞进了黎琄的菊花门,铁匠不甘心,也拿起一个塞到了黎琄的私处,不过黎琄感到有东西在里面,心里好似踏实些,也就不管了,好累,躺下休息一会。

铁匠和铁头一边一个,也卧在黎琄的身边,两兄弟把头埋在黎琄的口,撕咬着黎琄的头,铁匠一手伸到黎琄的私处,伸进手指去,着金珠子玩,铁头也把手伸到了菊花门,黎琄在两个兄弟的挑逗下,说:“你们现在开始,谁让我第一次快感,谁可以拿走五颗金珠子。”

…………

后来的结果是什么,黎琄已经不记得了,她本就累得睡着了,当早晨的敲门声响起的时候,她才抬起酸软的身子,穿衣下去。

敲门的是菊秀,好似问什么时候可以搬到她自己的院子里去,但是黎琄说:“你等着吧,到时会通知你的。”

菊秀虽然没有说什么,但是她奇怪的打量自己的眼神让黎琄很是警惕,压下心头的不悦,黎琄琢磨着找一个合适的机会去和谷青阳说。

过了几天,黎琄检查了自己的私处和菊花门已经恢复如初,一点痕迹也没有了,拿起一个金珠子塞到了私处,而且还用了一支木簪捅到了最深处后,来到了谷青阳的房间,此时已经吃过了晚饭,谷青阳躺在床上,大丫头在旁边给他按摩着。

“爹,有事找您。”

“什么事?”谷青阳看着黎琄的脸蛋问,人是真不可貌相,想着黎琄刚刚嫁进谷家那会,虽然说端庄贤淑的很漂亮的,但是还是很青涩的,但是最近这一段时间,她是容光焕发,魅惑动人,一举手一投足,都带着风情,真真是想把人摁在怀里好好的揉搓啊!

“嗯?……”看看大丫头,黎琄没有说下去。

大丫头很识相的出去了,还细心的关上了门,黎琄开始脱衣服,其实除去外边的披风,黎琄的里面并没有穿很多,几下就赤身裸体的跳到了谷青阳的床上。

谷青阳看着黎琄年轻的身体,饱满的房,纤细的腰肢,还有那最最吸引人的臀部,谷青阳过去没少见过女人的胴体,漂亮的,妖艳的,但是从来没有一具像黎琄一样吸引他的视线,明明知道以自己的身体,不能过多的事,但是为了黎琄,他这段时间几乎掏空了他的身体。

黎琄拿了两床被子叠好,她躺在上边,回身看到,谷青阳正好把一包药粉倒在水里,“哎呀,爹,人家不是找你来这个……的,人家有别的事。”

“什么事?”需要脱光衣服,后面的话谷青阳还没有说完,黎琄就红着脸,拉着谷青阳的手,伸到了自己的私处,谷青阳的手指很长,谷青阳虽然不明白黎琄的意思,但还是本着男人的本能,伸到了最深处,手指触到一个硬硬的东西。

“这……”

“还不是爹……”黎琄欲语还休的样子,红着的脸颊,侧着的脖颈,配合着颤动的房,谷青阳实在是受不了了,一口咬上了房。

“爹,拿出来,……待了好几天了……黎琄不知道怎么办?只有爹……”

“小宝贝,心里只有爹是不是?”谷青阳做了一辈子的奸商,被黎琄一个小小的谎言,就给蒙蔽了。

虽然谷青阳努力了一会,可是他还是拿不出那颗珠子,好在谷青阳毕竟是有经验的,怀抱着黎琄跪在床上,一手着房,一手揉着她的私处,黎琄被他揉的快感连连,随着私处的蠕动,那颗珠子也被推了出来,谷青阳拿到珠子后,还是控制不住的要了黎琄一回,这次他不敢给黎琄塞珠子了,拿出一个玉质的物件,比大丫头的那个要好,而且是暖玉,给黎琄塞到了私处。”

黎琄是趁着谷青阳给他拿珠子的时候,给谷青阳说了院子的事,谷青阳当然是满口答应,而且第二天谷青阳看了看几个院子的布置,也是满口的夸奖,事实就这样敲定了,挑了个黄道吉日,各自都有了归宿。

不过黎琄看到菊秀注视自己的眼光更奇怪了,有幸灾乐祸,还有鄙夷,还有羡慕……总之复杂的让黎琄也搞不清楚。

新年很快的就到了,这是黎琄在谷家的第一个新年,谷青阳因为高兴,允许杨桃和菊秀一起坐上了主人桌,五个人一起吃了团圆饭,还喝了酒,谷青阳明显有一些喝醉了,黎琄和大丫头把他搀扶了下去,其它的人也各自回到了自己的屋。

正月初三的时候,黎琄发现自己的一件丝质内衣找不到了,当时好似用他擦了铁头的白,细细品味了这几天发生的事,下人何妈曾经来自己的屋里打扫过,其它的就没有了。

不动声色的观察了几天,在初六的晚上,何妈走进了菊秀的房间,很久都没有出来,黎琄直接的把这件事报告了谷青阳,此时黎琄无比庆幸,那晚谷青阳没有控制住,还是要了自己,正好把铁头半夜做的事情掩盖过去。

不知道是黎琄命好,还是谷青阳已经做的熟门熟路,很快的就在几天后,把何妈和菊秀堵在了房里,让黎琄震惊的是,何妈和菊秀正在做在大丫头曾经给她做过的事……

菊秀没有来的及说出自己的发现,因为谷青阳第一件吩咐就是堵上了他们的嘴,而且谷青阳看到黎琄找出来的那件内衣,正好是新年那晚黎琄所穿的,就一点怀疑也没有了。

还是春禾死的那晚同样的情景,菊秀依然是被谷青阳带来的下人轮奸了,可是菊秀毕竟不同于春禾,习惯了贯穿,很快的下体就流出了鲜血,何妈在旁边拼命的挣扎,但是除了挨几个巴掌,于事无补。

黎琄隔着一道门帘,隐在暗处看着眼前的一幕,屋里的人是以为她已经走了,才开始的,几个大男人毫无顾忌的脱光了身体,排队等着,谷青阳也走了。

谷青阳一走,这些个人就更没有了顾忌,一个人突然出手卸下了菊秀的下巴,菊秀依依呀呀的说不出话来,一个人坐在了菊秀的身上,把自己肮脏的对象到了菊秀的嘴里,黎琄胃里一阵翻腾,差点吐了,而观察菊秀,她剧烈的动着,嘴里溢出一些体,看来也是恶心的不行,不过这些都没有阻止他个人的动作,他像女人私处一样着菊秀的嘴巴。

一个一个的,黎琄感觉自己站的有一些腿酸了,刚想走,就见一个人抬起菊秀的身体看看肿胀的私处和不停流淌的白,把菊秀翻过来,进了菊秀的菊花门,随着他的动作,菊秀颤抖着,已经没有力气反抗了,菊花门随着男人的动作,一缕缕的鲜血流了出来,顺着已经青青紫紫的大腿蜿蜒而下,好似苦难没有尽头,一个等不及的人抬起菊秀的头,把他的物件了进去,两个人前后使力,把菊秀挤在中间,随着两个人的动作,菊秀像一张弓一样,一张一弛的慢慢的闭上眼睛。

环顾这个菊秀住了还没有十天的院子,黎琄看着那几个男人惊慌着,把已经被他们玩死的菊秀投在了井里,何妈没有任何迟疑的也投了进去。

黎琄没有回自己的房间,而且敲开了谷青阳的门……

“爹……好怕……”

“放心,爹会保护我的小宝贝……”

“嗯!……呀啊?……啊…嗯……”

第十章第四口井上

谷家一年内死了三个人,虽然谷青阳不觉得他们是什么重要人物,但是还是觉得不是很吉利,连带着心情也不太好。

“爹,要不我去报国寺去祈福吧,听说只要在那儿吃斋念经一个月,就可以保佑家宅平安。”一次一起吃饭的时候,黎琄建议道。

“好倒是好,可是报国寺这么远,而且那儿生活清苦。”谷青阳为难的说

“爹,我不怕。”

“那让景鸿和你一起去吧。”

“爹,我不去……”

不过胳膊拗不过大腿,谷景鸿和黎琄还是上路了,带着六个仆人。

给黎琄赶车的是铁头,车上坐着黎琄和小茶,路程要走三天,可是第二天的时候,就因为谷景鸿的缘故,错过了投宿的机会,六个人在郊外露宿了。

睡到半夜的时候,黎琄被人弄醒了,一看是铁匠,“干什么?”黎琄问

“想死我了。”铁匠脱着黎琄的衣服。

“不行,被看到。”黎琄抓着衣襟,四下里看看,他们住在一个小土凹里,周围的人都熟睡着。

“放心,他们都喝了我放了药的水,不到早晨时醒不了的,今晚我和我弟值班,到时我说不忍叫醒他就好了。”铁匠解释说

说起来,和铁匠确实好多天没有过了,而且新年的那天,铁头还来过一次,铁匠却是一次也没有露过面,想到这儿,黎琄的手就松了,铁匠顺势把黎琄抱到了远一点的地方,把她放到一从树丛的后边,解开她的衣服压的上去。

“啊!快点…嗯…”

“小骚货。”铁匠一边撞击着黎琄的私处,一边用手拍打黎琄臀部。

“不…骚,能由得你胡来吗?”黎琄断断续续的说

铁匠嘴里说不过黎琄,只好身下用力,弄的黎琄的身体不时的离地,在半空起起落落的,嘴里:“啊…啊…啊”的叫个不停,在空旷的原野里,传出去很远。

…………

到了报国寺的山下,谷景鸿说什么也不上山,黎琄没有办法,只好留下他在山下的客栈,因为谷景鸿身边的人都是自他小时候,就在他身边伺候的,所以新人像铁头和铁匠就只好跟着上山了。

报国寺给黎琄安排了寺后面一个单独的院子,很是清静,黎琄很满意的安顿下来,谁知道第一晚,铁匠和铁头他们就找上门来。

铁匠和铁头来的时候,还抬进来一个大木桶,里面盛满了热水。

“小茶呢?”黎琄问

“睡了,放心吧。”

黎琄就知道他们一定给小茶用药了,她本来已经沐浴过了,可是铁匠和铁头还是让她进去又泡了一会,而且屋里还隆起了火盆,真是莫名其妙。

铁匠已经到黎琄的私处抽动了,铁头还在沫着药膏给黎琄开拓着菊花门,没有办法,黎琄要是疼就不让他进,而菊花门又不似私处,做了这么多次还是很紧。

黎琄在铁匠的冲锋下,感觉渐渐的上来了,因为在报国寺又不用担心其它的人看到黎琄的身体,所以黎琄想体会一下被撕咬的感觉,允许铁匠吻遍她的全身,效果意外的好,感觉着铁匠的牙齿拉着她的,微微的疼,但是更多的是兴奋,配合下边的攻击,效果超出了她的想象。

铁头的努力终于有了效果,菊花门一开一合的张开了它的小嘴,铁匠抱着黎琄站在屋子的中央,停了抽,铁头站在黎琄的背后,扶着自己的对象冲进了黎琄的菊花门,本来抱着黎琄的铁匠一松手,黎琄的身子一沉,被铁匠和铁头夹在了中间,两个人的物件因为黎琄的下落,贯穿的更深了。

“噢……”黎琄呼吸一窒,顶死她了。

看着黎琄痛苦的表情,铁匠乐了,和铁头两个人,四条腿交叉站好,一起向上方使劲,黎琄像一个夹心饼一样,“啪…啪…。”被击打着私处和菊花门,黎琄就感觉身体内的两个对象相互冲撞在了一起,顶进了她的肠子和肚子。

可能是从来没有过的新奇经验,铁匠感到他和他兄弟的物件在里面已经汇合了,他能清晰的感觉到兄弟那对象磨蹭他的感觉,快意袭上来,两个人同时哆嗦着泄了出来,看看黎琄没有动静,原来被兄弟两个晕了过去……

黎琄醒过来的时候,身子还在颠簸中,不过已经换成了铁头私处,铁匠菊花门了,铁头首先看到黎琄醒过来,示意铁匠停下动作,抽出物件把黎琄放到床上。

“没事吧。”铁匠问

“我都晕了,你们还我。”黎琄生气的说

“不是,你下边咬着我们不松口,而且你正在快感中,我们不是为了你吗……这不你醒了,我们就停下了。”铁头辩解说,这铁头别看年纪不大,但是十几岁就在外边跑车,听得多,见得多,懂的就多,嘴里抹了蜜似的,黎琄也就不好意思生气了,不过心一静,下边就空虚了,黎琄发现如果是兄弟两个一起的话,那么一定不能同时抽出来,否则很难受,可是现在自己刚刚生完气,又不好意思说:“你们进来吧。”只好不吭声了。

铁匠和铁头看她不说话了,就慢慢的爱抚他,铁头趴到她两股之间,狠狠的吸吮着她大腿内测的嫩,吸得黎琄的私处和菊花门里奇痒无比,私处还没什么,可是菊花门的小口一开一合的,急切的想找东西填满它。

铁头看到这些,装作没有看到,还是不停的吸吮着黎琄的大腿,而铁匠就是把黎琄的房啃得满是青青紫紫的痕迹,黎琄被他们挑动的实在是受不了了,看看铁匠和铁头那两个张牙舞爪的对象,就是不往自己的身体,心说:“我还怕了你们。”

扭身从自己的包袱里,拿出两个暖玉的饰物,把它们比量了一下后,大的进了菊花门,小的到了私处,看的那两个兄弟的眼睛都直了。

“这是我在图上看过的,少是在哪儿得到的。”铁头问

“别人给的。”黎琄说

铁匠和铁头看黎琄没有他们也行,也就不再拿乔了,“嘿嘿”笑着,拿出暖玉,三个人重新滚到了一起,滚着滚着,铁头的心思就活络了,既然他们哥两个一前一后,都很有碰撞的感觉,如果在一个洞里面,是不是会有什么不同。

又纾解了一回,哥两个也有一些疲沓了,躺在床上,黎琄赶他们回自己的屋去睡。

“怕什么?又没有人知道。”铁头躺在床上说,黎琄也不强赶他,自己走到水桶边,因为屋里热的缘故,水还温着,黎琄进去,清洗自己的下部,白太多了,黏黏糊糊的不舒服。

铁匠过来帮忙,帮着帮着,他的物件又硬了起来,不过他也不做了,擦干净身子后,就把物件到黎琄的体内,让黎琄趴在他身上睡。

“这是什么架势。”黎琄问

“着舒服。”铁匠说

…………

“干什么?”黎琄扒拉沿着铁匠的物件,要往她的私处伸手指的铁头。

“没事,。”

“不许,现在谷青阳已经感觉我的私处松了不少,再松下去,他就该怀疑了。”黎琄把铁头的手推了出去。

铁头看黎琄不同意,爬起来走到他的衣服旁边,从衣服里拿出一叠画卷来,是彩色的画卷,二十几张,有图有字的很是好看。

黎琄拿起来一看,原来是讲的两个男人怎么做爱,看到图里的注解,才明白为什么铁头非要她的菊花门,平时铁头做的一些动作,图里都有注解,而且还有一张两个人一起的图,说这样会带来平时不一样的快感,图上被两个人的那个男人,一脸春情如潮的表情,非常的投入,黎琄看了心里都痒痒,不过也很害怕,一个已经很紧了,两个非得流血不可。

铁头给黎琄翻到一页说:“你看,书上说,第一次会流血,会疼,可是你当时就疼了一点,也没有流血,说明你的菊花门很好,所以不用怕,再说我肯定的觉得可以,才会和我哥一起进,否则的话,就不进,你总的试试啊?”

黎琄看看,确实如此,不过嘱咐道:“那就开拓后边吧,前面肯定的不行,回去谷青阳发现,我就死定了。”

“好。”铁头也爽快,当下又从衣服里拿出一盒药膏,抹到黎琄的菊花里,把自己的对象进去,慢慢的抽动着,被他压在身下的铁匠和黎琄,就趴在一起,任他胡为。

第一手指很快的被铁头了进去,轻轻的撑着菊花的内壁,感受着物件穿时,对于手指的摩擦,铁头小心的慢慢的在菊花里转动手指,稍微的使力,一点的向外撑,黎琄的菊花内壁弹很好,很快的就感到菊花的松弛,而菊花的颜色又深了几许,铁头知道这些药膏里有一点催情的成分,感到黎琄的腰扭动了一下,好似有一些急迫,铁头趁势又伸进去一手指,涨涨的感觉,清晰的向黎琄的神经传导了过去……

第十一章第四口井中

在铁头的无限耐心中,黎琄的菊花被他进去三手指了,再一就可以了,铁头的汗都下来了,黎琄也觉得菊花被撑到了极限,除了胀还有一些疼,铁头又给她抹了一些药膏。

一直没动的铁匠,此时也来了情欲,可是被两个人压着,动不了,不由的开始催促铁头快点,铁头也忍了很久了,说:“那我们一起试试,我觉得行了。”

铁匠还是原来的姿势,不过这次到了菊花里。

“为什么非要菊花啊!我觉得前面挺好的啊,我喜欢前面,久了说不定还可以让少给我生个孩子。”铁匠抱怨道

“你怎么知道生的是你的,说不定生的是我的呢。”铁头接话。

“反正是我们家的种就行了。”

…………

“也说不定是老爷的。”

“老爷能行吗?哈……”

…………

“少,老爷的物件是不是比我们的细?”铁匠问:“我第一次少***时候,感觉好紧,现在久了才好一点。”

“嗯,他的细一点,不过短了很多。”

“真的,那少爷呢?”

“……嗯,又小又短。”

…………

“那现在少爷再少岂不是,小孩穿大鞋,无边无沿了?”

“嘻……”

…………

“少爷没意见?”

“他就了我一回,还是成亲不久的事。”

“然后你就被老爷了?”

“……我先被谷青阳的。”

“呵,……便宜那老家伙了。”

…………

“啊?……疼!”

黎琄的一声惨叫,打断了刚刚还在闲聊的话题,后庭像被凿开了一样,刺骨的疼痛,“出来,唔。”

铁头的对象才进去一多半,他也是夹的有一些疼,而且黎琄的菊花口,已经裂了,殷殷的血迹流了出来,铁头轻轻的往外撤了一点,黎琄感觉没有那么疼了,同时菊花里,痒的感觉强烈了起来,黎琄动动腰,说:“铁头出来,铁匠你一下,里面好痒。”

“等等。”铁头说,然后他轻轻的撤出来自己对象,又用手抹了一些药膏,涂到黎琄的菊花内壁上,黎琄使劲的蹭铁头的指头,痒的更厉害了,黎琄急需要铁匠使劲的抽她的内壁。

用手扶着自己的对象慢慢的把前头进去,黎琄感到不适的动了动,菊花口胀的疼,里面痒的心慌意乱,黎琄的身子已经被两种感觉逼得出来一身的汗。

铁匠也是下体胀的厉害,急需要在黎琄的洞里,鞭打一下她的内壁,被两个人不断催促下,铁头脑袋一热,一耸腰,“扑哧”一声,他的物件尽没入,那一下冲击,挤的铁匠的物件一激灵,一下子就了,黎琄先是菊花口一疼,后来是铁头的那一下撞击,解了内里的痒痒,然后就是铁头的炙热,喷进了她的肠道,一股股的刺激着,她在疼痛中…高氵朝了……

前面的私处,一拱一拱的蠕动,后面的菊花一张一弛的紧缩,铁头跟在他们两个后面也了出去,黎琄就感觉肠道里被撑的满满,然后换了一口气的铁头,突然的就动了起来,摩擦着黎琄的内壁和铁匠的物件,黎琄感到又疼又刺激,铁匠也动了起来,“扑哧扑哧”的水渍声,和皮的撞击声,交替地响在这个,修行的厢房里。

随着铁匠和铁头的抽,菊花里的血迹和俩个人的白,从菊花口里流了出来,红红白白的黏在三个人的结合处,糊成了一片,可是黎琄此时已经得到了其中的妙趣,把头搁在铁匠的肩头,随他们两个闹腾。

从床上转战到床下,黎琄除了呻吟已经没有了力气,从腰往下,一片酸疼,菊花里被两个人撞的有一些麻木了,感觉好似抽离了身体的承受,直到那两个人又一股股的进白,黎琄感觉肚子已经鼓起来了。

被放到床上的黎琄,拿了梳妆镜照了照下体,只见菊花口红肿的比第一次还要大,他们抽出了物件,菊花还张着桃核大小的口闭不上

“不会它闭不上了吧。”黎琄慌了,要是这样,自己还怎么生活啊?

“不会的,过会就好了。”铁头心虚的安慰她,实际上他也不知道。

不过听了他的话,黎琄的心稍微安了一些,身子一松懈,只觉的咕咕的白从下体内淌出来,一会的功夫就聚了一滩,铁头和铁匠都有一些心虚,忙烧了新水给黎琄沐浴,黎琄要铁头用手指把她的菊花给洗干净,还有就是热水一泡,菊花口破皮的地方有一些疼,铁匠轻轻的给她按摩着,劳累了三天,又被兄弟两个弄了半夜的黎琄趴在水桶里就睡着了,因此在事后,处又被铁匠放进了他的物件,菊花里放进了大号的暖玉,她也没有任何反对的,在两个兄弟的夹击中睡到了天亮。

…………

黎琄白天的时间,上午就是跪在蒲团上听老禅师讲佛,下午回自己的住处念经,为了表示虔诚,黎琄还捐了钱给寺里,寺里给她请了一尊菩萨放到她的房间,香炉,蒲团和念珠,一应俱全,不过黎琄为了表示虔诚,每天下午都是关上门闭门念经,而事实是她在补眠,晚上那兄弟两个太闹腾了,害她每天都腰疼。

可能是黎琄本人太安静,也可能很少有这么年轻的施主这样的稳重,对于寺庙里这么枯燥的生活,一点也不嫌弃,寺里的大师对她很是另眼相看,谈吐间黎琄的知识又让他们惊奇,才女的称号一时在寺里穿了开来。

护国寺里有很多达官贵人的家眷,全是来这儿祈福的,不过一般是上了年纪的人,黎琄被邀请过几次,随后就以要虔诚的祈福为主,不再去了,到是小茶本来就不耐寺庙的苦闷,现在认识了别家的丫头,常常的抽空去找他们玩,黎琄也不管,到是落了个清静。

伺候谷景鸿的老家人来过一次,听到了寺里众人对于自家少***夸奖,与荣共焉的高高的兴兴的回去了,而此时的黎琄菊花里还着暖玉,正在熟睡中。

“扑哧扑哧”的水渍声,“啪啪”的体撞击声,铁头已经疯狂的迷恋上了“双”的快感,每天晚上拉着铁匠来黎琄,而黎琄自从第一次被双后,菊花里就一直放着暖玉,现在已经很方便他们两个一起进出了。

“啊…嗯……噢…”配合着穿的频率,黎琄呻吟着,铁匠和铁头更来劲了,为了每天的快活,铁头每天都下山买壮阳的药膳吃,当初从黎琄的私处拿走的那几颗金珠子早就用完了,这两天又从黎琄那儿拿走了一些银子,好吃好喝的补着,晚上再黎琄,黎琄觉得自己每天的身子好似都被拆开后,再装上,因为费力气,吃的多,睡的也多,只要每天上午清醒就行,黎琄觉得这样的日子也没有什么不好。

“啊…啊…啊!”一阵激烈后,铁头先了,随着烫人的白,黎琄也高氵朝了,铁匠在两个人的刺激下,无可奈何的也绷紧了身子,使劲的撞了几下,哆嗦着把种子洒在了黎琄的体内,这种涨涨的感觉,黎琄也习惯了……

六天了,黎琄已经被每天晚上弄了六天了,虽说是年轻,补品也没少吃,但是铁头和铁匠在第七晚的时候,还是做了一回就结束了,黎琄被夹在两个男人中间,看着两个男人的睡颜,不由的感觉像是做了一个噩梦一样。

从小严格的家教,好似和现在自己的行为是天壤之别,她现在就和个妓女没有什么两样,如果她爹知道了她的行为会不会气活过来,黎琄不由的苦笑。

不是不怕的,第一次谷青阳自己的时候,不是不羞的,第一次谷景鸿在药力的作用下不进自己时,不是不臊的,第一次铁匠撑开自己的时候,不是不愧的,第一次被铁头……

可是不管有多少个不是,现在已经这样了,黎琄没有回头路可以走,如果可以在谷家保住自己地位的同时,还可以好好的享受一下身体的乐趣,为什么不?否则光守着谷景鸿和谷青阳,那日子岂不是像一口枯井,了无生趣。

有记忆一来,黎琄都是一个睡,可是后来有了谷景鸿,自己却是看着他,忍受着身体的渴望,辗转难眠,现在被的一点力气没有,充满了喜悦的身子,被两个男人夹在中间,睡的很沉…很色情……

春禾铺满了满床的秀发,侍卫那直挺挺的颤动的物件,又一次浮现在了眼前,黎琄很奇怪的看着眼前的一幕,不明白为什么这次看的这么清楚,那又又长的对象,对象周围的黑色毛发,毛发里那两个摇晃的囊袋,都是那么的吸引自己,黎琄控制不住的继续往前,春禾那黑黝黝的毛底下,是两瓣红色的媚,媚分开了,露出了里面的私处入口,入口很小,只有小指头那么大,可是侍卫的对象抵在了私处的入口处。

“别……”黎琄想提醒一下,对象太大了,进不去,可是却眼睁睁的看到那个对象就那么冲了进去,春禾的脸上是满足的笑,黎琄想象着那个对象到自己的身体里去,在自己的身体抽的感觉……

“啊!”呻吟中的黎琄从梦中醒了过来,月光照到了床上,黎琄看清楚了自己的处境,铁匠的手在抓着自己的房,自己的一条腿夹在铁头的腿中间,私处浴横流,虽说已经高氵朝,但是总觉的空虚,身体上渴望,不满足……

这可不是好现象,这么密集的抽,自己都不满足,那要是回到谷家,自己岂不是要磨穿了床……

把手伸到菊花处,了暖玉,想到了谷青阳,还是没有拿到前面去……恼人啊!

第十二章第四口井下

黎琄抱着寺里给开过光的一尊佛像,和谷景鸿汇合,风风光光的回家了,路上不停的给谷景鸿讲寺庙里的事情,以便让他了解,好回去证明这是两个人一起请来的。

小茶也不停的说:“少爷,您可得好好的谢谢少,少上午听禅,下午念经,又虔诚又辛苦,少都瘦了呢。”

看着黎琄本来白净细致的小脸,已经从圆润变成了尖下巴,看来是吃了不少苦头,光是想到要吃素一个月,自己就受不了,因此谷景鸿对于妻子的行为是万分的感谢,“琄儿,辛苦你了。”

黎琄嗔怪道:“别听小茶胡说,哪有那么辛苦,景鸿你别往心里去,这是我应该做的。”

“我会记得你的好。”谷景鸿深情款款的对黎琄说,黎琄害羞的低下了头。

一路顺利,回到谷家的时候,早有人送了信回去,谷青阳接出了谷家大门,看到黎琄抱出来的那尊佛像,亲自接了,放到佛堂里去,然后吩咐摆宴,庆祝他们顺利的回来。

谷景鸿第一次受他爹的夸奖,一高兴,宴还没有进行到一半,就喝多了,只好把他抬了回去,谷青阳吩咐黎琄到书房里去一趟,他有事要说,黎琄就和大丫头一起去了。

谷青阳先是和账房商议了一会,然后拿着账册去了书房,前院的下人一看,看来这少接管谷家是真事了,这老爷表现的多么明显啊!那些内院传来的少受宠的流言,看来是千真万确的事。

谷青阳回到书房的时候,大丫头正坐在外边绣花,谷青阳冲她使了个眼色,她就点点头,走的更远一点,继续绣她的花。

书房的黎琄已经在大丫头的安排下洗了澡,正躺在屋里的塌上闭着眼休息,衣服已经脱下来了,身上只盖了一床被,谷青阳走进掀开被子,一副玉体横陈的画面,让他看红了眼睛。

“小宝贝,怎么把衣服脱了。”

“不脱衣服?那爹让洗澡干嘛?”

扭了黎琄的房一把,满意的看它挺立起来,“一个多月没见,想死爹了。”迅速的除下身上的衣服,伏在黎琄的身上,因为黎琄刚刚洗了澡,处比较干燥,谷青阳了两下,竟然没有进去,尴尬的笑了一下说:“爹一个月没有抽打它,它就缩回去了,看来以后还是要几下。”

“爹~~”

…………

“啊~~~嗯~~~”黎琄努力的想象着侍卫春禾时的画面,幻想着侍卫的对象到了自己的体内,再配合着自己被铁匠和铁头的快没有力气时,自己喘气的声音,顿时把谷青阳的骨头都喊酥了,谷青阳努力的抽着,看他动作很剧烈,可是除了臀部被撞击的感觉外,黎琄的私处,就像被隔靴搔痒一样,一点感觉也没有,不过被黎琄的幻想所致,浴却是流了不少,谷青阳听到“扑哧扑哧”的声音更来劲了,黎琄的空虚也越来越强烈,想着要是换铁匠或者铁头来撞几下,那该是多么妙的滋味。

可是远水解不了近渴,呻吟声还要继续,满足的神情快要坚持不下去时,黎琄突然坐起一把抱住了谷青阳的身子,两个头使劲的蹭着谷青阳,谷青阳承受不住刺激,进了黎琄的深处。

“小宝贝,里面什么时候怀一个小宝贝?”

“恩?恩~~,那要看爹了……”

…………

“爹,您的身子现在可以了吗?”

“一个月做一次还是不要紧的。”

…………

黎琄回到自己的屋子时,已经是晚上了,吩咐下去,自己要早休息,小茶就识相的离开了,好一楼所有的门,黎琄回到了床上。

不出所料,当谷家象征着熄夜的灯都灭了后,地道的口被拨开,铁匠和铁头钻了进来。

“我还以为你已经脱好了衣服了呢。”铁匠一把抱住黎琄说

“累!”

“那我们今晚少做一次。”

铁匠给黎琄轻轻的按摩着,铁头开始脱黎琄的衣服,当三个人赤裸裸后,铁头发现黎琄的私处水汪汪的一片,用手了一把说:“怎么是男人的味道。”

“这本来就是男人的东西。”黎琄看了一下说

“谁的?老爷?”

“老爷的,少爷的,都有,上午是老爷,下午是少爷的,不过现在都混了。”黎琄说

“那我看看多不多?”

铁头把手指伸到黎琄的私处,掏了两把,除了湿润了手指,什么也没有掏出来,不仅问道:“这…这是男人的东西吗?不是你的吧?”

黎琄没有理他,铁头也觉得无聊,就不再问了,不过这提醒了铁匠,既然老爷刚刚了,最近应该是提不起致来了,那么自己是不是可以私处了,问了黎琄,黎琄也不反对,再说今天的私处被那爷两个的一团火,也应该下下了。

“啊~~,啊~~。”

“少,我觉得你最近的叫床声,叫的越来越有韵味了。”铁头不喜私处,此时正在旁边和黎琄闲聊,黎琄白了他一眼,继续叫。

当铁匠把黎琄的腿架在胳膊上,一番重撞时,黎琄的眼神已经开始迷离,铁头问:“少,你再给我些钱吧。”

“铁头,不行,你最近一个月,都要了少好几百两银子了。”黎琄还没有开口,铁匠就制止他,不过显然不起作用,铁头已经尝到了甜头,这段时间不仅好吃好喝的,还在外边的那段时间,染上了赌瘾。

黎琄没有说话,把仅剩的那些金珠子拿过来说:“这是最后的了,再也没有了。”

铁头高高兴兴的放到兜里,心里高兴,致也来了,既然铁匠喜欢处,那么就迁就他吧,抹了一些药膏的手指,到了正在承受铁匠摩擦的私处,黎琄睁开眼阻止。

“少,你不想体会一下, 身体里装满四个男人浴的感觉吗?”铁头问。

想象一下那靡的,情色的画面,黎琄的私处竟然袭来更强烈的感觉,就妥协了,铁头也就继续行动。

私处的开拓似乎比菊花要容易,铁头的三手指很快的就伸了进去,趁着铁匠高氵朝的时候,铁头硬生生的伸进去了第四个手指,本来也要高氵朝的黎琄,被胀疼打断了,高氵朝又给憋了回去,为了安慰黎琄的不满,铁头赶紧代替了铁匠,继续的抽,铁头的手指是手心方向朝里,正好随着对象的抽,好似抚着物件一样,铁头借着这个姿势抽的也很起。

休息了一会的铁头,对象也重新硬起了,铁头抽出来,先让铁匠进去,然后自己从黎琄的后面,用一手指撑起一个缝隙,慢慢的把物件挤了进去,和菊花门双的第一次一样,黎琄感到了胀疼,但是没有流血,这让黎琄高兴之余,把一支发簪赏给了铁头。

其实黎琄也比较喜欢被私处,因为这儿起来感觉来的更强烈,余波更久……

当铁头和铁匠的越来越流畅的时候,铁头拿起那个小的暖玉进了黎琄的菊花门里面,起先不进去,后来好不容易进去了,黎琄胀不要紧,他们哥两个本就在私处抽不动了,还挤得生疼,铁头才放弃了……

天气越来越暖和了,黎琄的权利也越来越大,谷家几乎四分之三的账目都有她过目了,黎琄好似天生对账目很敏感,看的又快又准,对此谷青阳很是满意。

谷青阳还另一个满意的原因是,他寻到了一个壮阳又不伤身的药方,最近很努力的想在黎琄的肚子里种个孩子出来,虽然大夫说机会不大,不过他还是很满意的忙碌着,而且黎琄也很配合,随叫随到,随随叫,那美妙的呻吟声,让他常常在梦里都笑醒了。

黎琄对于日子也很满意,除了铁头要银子的数目越来越大了,当有一次他瞒着他哥哥,悄悄的和她商量,用她和谷青阳的情事威胁谷青阳,给谷青阳要银子时,黎琄感到了事情的严重,为了自己,铁头不能留了……

那天铁头瞒着他哥哥,自己跑到了她的房间,又一次提出这件事时,黎琄问:“你哥会同意吗?”

铁头说:“不能让我哥知道,否则肯定的办不成,为这事他已经说过我好几次了。”

“那找个人商量一下。”黎琄问

“你傻啊,这种事怎么可以告诉别人,我连我哥都不说,你可不能告诉别人,否则我们就死定了。”铁头说,黎琄肯定他没有告诉过别人。

“哎,我前几天听景鸿说,他娘的房间里有一个银坨子,好像值七八十两银子,你要不要啊?”

“要,当然要,你什么时候给我。”

“嗯,那个院子荒了好几年了,我一个人不敢去找,要不后天正好没有月亮,你到那个院子去等我,我们一起找找。”

“好。”

“真的不能告诉你哥?”

“绝对的不行?”

…………

“找到了,你看是不是。”

“惦着挺沉的,应该是,是不是从梳妆台的抽屉里拿的。”

“是啊!”

黑暗中两个小心翼翼的人影,聚在了一起,目的达到后,往前走了一会,“我想要一次,我们在这儿做一次吧。”

“这儿?回屋去多好?”

“想露天再体会一次么!”

“你可真是骚!”

…………

“嗯…嗯……”

两条人影在地下蠕动,正在激烈处,上边的那个突然趴下不动了……

一会后,“扑腾”一声,东西落水的声音……

…………

“少,你见过我弟弟么?”

“没有啊?怎么了?”

“找不到他了……”

“从什么时候?”

“就是我两个一起来你房里的第二天,我就再也没有见过他了。”

“哎,怎么办?”

“我再找找。”

…………

第十三章第五口井上

春天了,大地万物开始复苏,人们脱下厚棉衣,穿上春装,走在绿草茵茵,花红柳绿中,心情也好了气啦来。

有高兴地,就有悲哀的,满山的茶树开始发芽了,而订茶会也要开始了,每年的订茶会都是在谷外的城里举行了,谷家大部分的茶都是在这儿卖出去,剩余的小部分就慢慢的走货。

在去订茶会的前天,雨天路滑,谷青阳摔倒了,小腿骨折,躺在床上动不了,着急加上火的第二天就病倒了,没有办法只好派谷景鸿去,可是谷景鸿是个什么材料,谷青阳也知道,又派了黎琄一起去。

因为铁头失踪了,黎琄就坐了谷景鸿的马车,带了小茶一个丫头,跟着上了马车,可是谷景鸿把黎琄送到城里,就带着自己的人去了什么地方买东西了,剩下黎琄一个人面对谷家茶庄的掌柜,好在掌柜已经接到通知,很殷勤的帮黎琄安排好一切。

黎琄住的是一个独院,在一个深巷子里,靠街的是饭庄,二层院子是客房,三层院子是厨房,黎琄住的院子就在厨房的后头,从黎琄住的这儿有一条小路可以直通外边的大街,黎琄住的很满意。

订茶会很累人,黎琄第一次接触那些茶商,就有一些应付不过来,好在茶庄掌柜的为人明,黎琄又有一些看帐的底子,才算是没有吃什么大亏,当然也没有占到什么便宜,看着黎琄沮丧的表情,掌柜的安慰说:“少,您已经很了不起了,就是老爷和他们打交道,也不比这好多少!”黎琄才算是缓过来。

接下来的事情,就是茶庄的掌柜的安排如何出货,什么时间出,怎么出等等的后遗事情,累了十来天的黎琄就闲了下来。

每天吃着店家提供的美味饭菜,趴在二楼的窗口看着外边的风光,很是无聊。

几天的时间,黎琄就发现了,从最东边的那个窗子望出去,窗下是一条仅能容一个人走的窄巷,这条窄巷离大路有四十多米远,整个窄巷里只有一个小门,里面有十个小房间,每天晚上会有一些带着面纱的女人,来到这儿接客,整个晚上,只有巷子口有一个看着,他也从不进来。

黎琄听铁头说过,这种是私寮,里面来的都是良家女子,为了生计,才蒙面前来,院子里的树上,挂着一盏马灯,各个房间都是黑的,从来不点灯,防止被人认出来,房间没有门,挂着一条布帘,如果布帘是卷着的,说明里面没人,布帘放下,折起一个角,说明里面有女人,完全的放下了,说明客人正在办事,私寮总是戌时末开始有女人来,到子时以后就不再放客人进来。

观察了几天,黎琄发现这家私寮的女人最多时也就是七八个,所以房间从来没有满过,无聊的黎琄等待中,听茶庄掌柜说她还要等二十多天,等他把事情敲定好后,让他带着计划回去回复谷青阳。

黎琄熬了几天,这天她把小茶派了出去,然后她自己去街上偷偷的买了两身穷人家穿的布衣衫,晚上用铁头留下的迷药,让小茶睡熟了,站在院子的小角门口,黎琄穿着旧衣服,还是没有敢出去。

从这个小角门走到私寮,也就是五六步远,可是走过去却是需要极大的勇气。

这天跟着谷景鸿的一个下人,来看黎琄,问黎琄有没有事,然后说少爷需要银子,原来谷景鸿在一个镇上包了一个戏园子,沉迷其中。

这天晚上,黎琄迷倒了小茶,毅然决然的走进了私寮的一个房间,据几天观察的结果,黎琄躺在床上,把裙子撩起,脱下下身的衣裤,躺在床上等着。

不久就来了人,那个人来到后,把黎琄拉到了床边,解开裤带,就对着黎琄了一通,完后提上裤子就走了,黎琄一点感觉也没有,不由的有些失望,后来又接了三个人,依然是这样,除了私处不断流淌的白,证明了今夜的事,否则黎琄会以为只是做了个荒唐的梦而已。

不过那晚上,黎琄回去后,却是睡的很熟,事后想想,可能是心里没有满足,身体却缓解了饥渴的原因。

此后隔一天,黎琄就去一次,神不知鬼不觉的,又是十天过去了,期间除了茶庄掌柜来报告事情的进度,黎琄和小茶就像与世隔绝一样。

这天晚上,私寮刚开门,一下子涌进了好几十个人,原来是一镖队路过,一百多个小伙计跟着,穷人没钱只好来这便宜的私寮了。

黎琄的房间里来了五个,听声音除了一个叫做豹哥的人,其它的都很年轻,声音也很激动,豹哥比较有威信,说:“一个一个的来,按照年纪从小到大。”

“豹哥,你就知道疼小的。”

嘻嘻哈哈的,一个人先冲了过来,来人很激动,莽莽撞撞的一通乱,就泄了,其中还有一次对象滑出来,冲进去的时候,顶到了私处的媚,戳的黎琄很疼。

后面的人泄的也很快,一会的功夫黎琄的私处就呼呼的往外淌白,屋里也充满了糜烂的气息,味道很重,黎琄就觉得有一些窒息,可是人没有走之前,黎琄不敢动,否则一旦出事,后果是她不敢想象的,拿出一块帕子,捂住口鼻,任那些人弄。

豹哥不愧年纪大,稳重,持续的时间比较长,虽然黎琄没有快感,但是被的身体也很爽,年轻人泄的快,恢复的也快,很快的就又轮了一圈,最后被豹哥强拉走了,“不许再泄了,年纪轻轻的伤身体。”

黎琄躺了一会,刚想收拾一下回去,门口又进来一个人,此人还没有走到床前,一股浓重的酒味就冲了过来,借着外边的马灯,可以看到这人走路都摇晃了,黎琄有一泄害怕,这是以前从来没有过的事情,和父亲逃难时,一个酒汉打老婆的画面浮现在眼前,黎琄吓的一动也不敢动,僵在了床上。

来人手里还提着一个酒坛子,爬到了床上,熟门熟路伸手抹了一把黎琄的私处,说:“哦!有…有人已经过了,老子的。”

说话间,提起手里的酒坛,把里面的酒全部倒在了黎琄的私处,溅的黎琄的小腹和腿上全是酒,黎琄吓的腿都想战抖了。

醉汉趴到黎琄的小腹,一通乱添,嘴里嘟囔:“好酒,好酒。”

添了一会,醉汉解开自己的裤带,脱下裤子,把黎琄的腿拉起搁在自己的肩上,双手掐着黎琄的大腿,把黎琄的私处拉到自己的对象上,戳了一下,没进去,又戳了一下,还是没进去。

“他*****,”嘴里一通乱骂,黎琄怕他生气,悄悄的伸手,到醉汉的物件,引导着它来到处的入口,醉汉一挺腰,了进去,醉汉舒了口气,黎琄也舒了口气,此时才觉得自己汗都出来了,刚才是真的害怕了。

醉汉进去了,就开始了撞击,而此时才有空暇感受的黎琄,才感到了私处满满的被填充,胀胀的感觉,并且被顶的也很深,这个男人的物件比铁匠还有感觉,黎琄突然很遗憾,不能看到它的样子。

醉汉的动作很单调,就是使劲的撞,但是因为他的尺寸惊人,黎琄害怕劲过去后,渐渐的也得了趣味。

一下一下,重重的到了私处的最深处,黎琄感觉醉汉的物件顶到了她身体的顶端,好似要把她的身体个窟窿,又因为他的物件,每次的抽动,带动私处的媚,摩擦着,蠕动着,一会的功夫黎琄就快感了,一阵不可言传的喜悦,自身体深处爆发,一波一波的水韵般,引起全身的涟漪,私处更是强烈的表达自己的感觉,一耸一耸的吞吐着醉汉的对象,醉汉大概没有享受过这销魂的感觉,加快了抽,黎琄强烈的感觉到醉汉的物件更了,“啊!……”黎琄实在控制不住身体的爆发,呻吟出声,醉汉要命似的又了几下,一股股的浓浆到了黎琄的私处,平时只有浓浆到菊花门里的时候,黎琄才能有强烈的感觉,但是今天的醉汉也让她体会了这种销魂。

私处的浓浆太多了,黎琄很清晰的感觉到黏黏的浴顺着自己的大腿蜿蜒而下,黎琄的身体还没有享受完高氵朝的余韵,醉汉就把她翻了过去,醉汉可能是真的醉的有一些神智不轻了,到了已经糊满浴的菊花门,滑溜的物件一下子就捅了进去。

“呵,夹死老子了。”醉汉骂完了,就了起来,没有经过开拓的菊花,虽然有物件上的浴润滑,刚开始的时候,还是有一点瑟,但是醉汉的力气很大,使劲的摩擦着内壁,一会就出了水渍声,“啪,啪”的撞击声,一袋烟的功夫,黎琄就被做的有一些晕了……

本来醉汉做完了,黎琄是要回去的,无奈全身一丝力气也没有,又被进来的一个人给了,虽然没有什么实质上的改变,黎琄还是在他完事后,勉强爬起来,楸准了空隙,半爬半走的扶着墙逃了回来,底裤上已经湿漉漉的一片,甚至黎琄觉得浴已经顺着大腿流到了脚脖,黎琄来到屋里,检查了一下屋子严严实实的,没有什么遗漏,才褪下衣服,拿镜子照照自己的私处和菊花,那儿已经被浴糊成了一片,沾着水擦拭了一下,菊花和私处全部张着枣子大小的小口……

第十四章第五口井中

黎琄的日子又滋润起来,当有一天她又碰到一个超大的物件把她爽了后,着“咕咕”往外淌的浴,不仅有一点奇怪,快一年的时间了,自己的私处不知道被撒了多少种子,怎么就是怀不上呢,想着谷青阳对她大肚子的渴望,觉得能够生个孩子也是不错的。

还有五天就月底了,黎琄刚想派个人去找找谷景鸿,没想到谷景鸿就回来了,因为谷景鸿的到来,院子里的人就多了起来,虽然跟着谷景鸿的那几个下人,都住在一楼,不会注意到自己在二楼是不是在屋里,黎琄还是安全为主,自那天没有再去私寮。

这天晚上谷景鸿可能是对自己舍下黎琄,自己去玩感到愧疚,晚上自己吃了壮阳药,和黎琄胡闹了一回,胡闹完了,还要下人打水沐浴,看着那个明叔暧昧的笑容,黎琄也很尴尬。

事情终于办完了,黎琄他们也该回去了,都出来一个多月了,黎琄留恋的看了看这个小院,回想自己在私寮的那一些夜晚,总觉得自己的日子哪一样回想起来,都像是做梦,她想象不到自己究竟还会做出什么事来。

拒绝了茶庄掌柜给他们派几个伙计的打算,黎琄一行七个人上了路,因为谷景鸿的身体不太好,他们赶路并不急,慢悠悠的走了四天,距家还有半天的路程。可是谷景鸿听到别人说闲话,说什么山上的梅花竟然春天开了,非要去看看,大家拗不过他,留下小茶在客栈看行礼,一行六个人上了附近的山,可是在山上转了一大圈,也没有看到什么梅花,到是遇到了强盗。

下人伤了一个,死了两个,只有明叔站在谷景鸿和黎琄的前面,试图保护他们,可是明叔连一下都没有档了,就被扔在地上起不来了。

“还有一个美人,这下抢回去,好好的乐呵乐呵。”

匪徒们一脸下流的看着黎琄,黎琄慢慢的往后退着,思索着逃跑的可能,身后是悬崖,左边是马车,三个匪徒是从右边包抄过来的,黎琄刚想往左边跑,没想到脚下一拌,一下子摔倒,不小心把旁边的谷景鸿给带趴下了,也是这黎琄的神来一笔,让谷景鸿正好躲过一个土匪削向他脑袋的刀,坐在地上的谷景鸿看到上来的土匪,吓的不停的往后退,黎琄拉也拉不住。

“少爷,别退。”趴在地上的明叔喊道,伤口在他的剧烈挣扎下,流的更快了,可是谷景鸿在他的注视下,一直退到崖边,一不小心,后仰着掉了下去,还顺手抓住了旁边的黎琄。

“少……”明叔也昏了过去。

…………

谷家一片愁云惨雾,重伤的明叔带着人找到崖底的时候,什么也没有找到,得信的谷青阳也坐着轮椅,爬起来调度人手了,可是三天了,音信皆无……活不见人,死不见尸。

可是经由明叔的叙述,少在土匪的刀下救了少爷一命,反而被少爷连累,掉落悬崖的故事,却是感动了谷轩里的每一个人。

谷青阳没有放弃,又找了两天,还是没有,就在这天傍晚的时候,黎琄在一个大夫的帮助下,带着少爷回来了的消息像风一样,瞬间传遍了谷轩的每一个犄角旮旯,谷青阳再一次的迎了出来,黎琄坐在一辆牛车上,车上躺着昏迷的谷景鸿,赶车的据说就是救了他们的大夫,不过这个大夫长的身材魁梧,相貌堂堂比较像一个武林高手,而且他的手上确实拿着一把大刀。

谷家一番忙碌,终归是把人安排妥当,据请来的大夫说:“谷景鸿折了一条腿,脊柱断裂,头受到重击,才会昏迷不醒,不过就算是出现奇迹醒来,也要瘫在床上残废了,那个跟来的大夫下的药很对症,以后由他看就行了。”

黎琄的说辞是,那天她和谷景鸿掉下悬崖后,自己被一棵树枝挂住了,谷景鸿却是摔倒了树干上,才导致他脊柱断裂的,尔后谷景鸿才掉到地上,摔到头,她从树枝上爬下去,就想带着谷景鸿找寻出来的路,然后就碰到了正好在那儿采药的木宿,但是木宿也是第一次到那儿,不认识路,他们找了好几天的路,才找出来,正好也和谷家派去的人错过了,好在木宿懂医,给谷景鸿服下好些药,才保住了他的命。

木宿被安排住在谷景鸿的院子里,方便给谷景鸿看病,而受了不少惊吓的人们也早早的散去,回屋安慰一下自己的心,黎琄拿着那些在城里订购的单据,去找谷青阳,此时她无比的庆幸,当时自己一直把它们带着身边。

谷青阳翻了几页,就把它们扔到了一边,把黎琄抱到怀里,好好的安慰了一通,可能是失而复得的喜悦,刺激到了谷青阳,在揉搓了一会后,没有壮阳药就不举的对象,竟生生自己站了起来,谷青阳激动了,扒拉开黎琄的衣服,不顾黎琄身上的擦伤还没有好,就拉开黎琄的身子,让她坐到了自己的对象上,可是他终究腿不方便,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了出来,事后打赏了黎琄数不清的金银珠宝。

因为谷景鸿院里的下人死的死,伤的伤,所以已经没有人在这人住了,可是白天发生的事太多,也没人想起来给派个人过来,因此这个院子里,就住着三个人,木宿,谷景鸿和照顾谷景鸿的黎琄。

从谷青阳那儿回来后,黎琄把院子门上,回到了主卧,听到声音的木宿走了进来,可是看到了情景吓了他一跳。

只见黎琄下体裸露,坐在一张椅子上,两腿搭在椅子扶手上,弯着腰,正在用手在自己的私处,往外掏着什么,旁边的桌子上,放着好几个枣核大小的银珠子。

木宿走过去,一把把黎琄抱到了桌子上,让私处对着灯光,从自己的药箱子里,拿出一柄木勺,到黎琄的私处,开始往外一颗颗的拨银珠子,问:“谷青阳干的?”黎琄点点头。

其实在看到银珠子的时候,木宿基本上就明白是谁放的了,因为黎琄讲的他们被救的过程有一点不同。

当时黎琄是被木宿给借力使力的接住的,所以只有一点擦伤,而谷景鸿却是先被树拦了一下,再掉到地上,因此伤的比较重,黎琄被救后,崖底下起了大雨,木宿和黎琄带着昏迷的谷景鸿找了一个山洞避雨。

山洞很小,好在里面可能有人用过,铺了厚厚的草,木宿找来了很多的干树枝,燃起了火,又拉来了一个树冠挡住了洞口,黎琄则是给谷景鸿脱下湿衣服,放到火堆旁烤火,否则山风一吹,冻也冻死了。

“你也把衣服脱下来烤烤,否则……”木宿还没有说完,黎琄就打了一个喷嚏,看看木宿已经把外衣脱下来放到了架子上,黎琄也脱了下来,洞里实在是太小了,搭衣服时,相互之间都能碰到,黎琄穿着湿内衣,坐在火堆旁,外边是瓢泼大雨,里面是木头燃烧的声音,黎琄看着木宿宽阔的后背,结实的肌,问:“你是大夫?”

“不是,我是个镖师,不过家里以前是开药铺的,所以会医术。”木宿解释,黎琄没有问其它的,人人都有过去,没有必要计较那么多。

“阿嚏……”黎琄烤着火,还是冷。

“脱了吧,否则还是冷。”木宿拿着一件半干的衣服递给黎琄,黎琄觉得湿衣服在身上实在难受,就把半干的衣服披上,把湿衣服全部脱了下来。

看着木宿拿着自己贴身衣物烤,黎琄的全身像是着了火一样,而且洞里被火烤的很暖和,黎琄全身缩在衣服里,渐渐的不再冷了。

旁边的谷景鸿还是昏迷不醒,头上还有一个伤口,木宿把衣服在架子上整理好,就从他随身带的背篓里,拿出一些草药,用手握碎了涂在谷景鸿的伤口上,黎琄坐在中间,木宿隔着黎琄给谷景鸿上药时,不可避免的左蹭蹭,右蹭蹭的,蹭的黎琄全身冒火。

外边的天渐渐的全黑了下来,木宿拿了一件外袍披在身上,开始脱遮体的裤子,黎琄控制不住的看着木宿的动作,当木宿全部脱完时,她轻轻的一动,不小心就蹭掉了木宿的外袍,木宿高大健硕的身体在火光的映照下,露出了野的美。

“对不起。”黎琄赶紧的拾起衣服给木宿往身上披,可是她身上的外袍却在她的动作下掉了下来,黎琄差点乐出来,第一次和铁匠的那回,今天好似又重演了。

靠在一起的两具裸体,要是没有反应,就是柳下惠在此,也不一定做的到,黎琄随着木宿的手劲,顺势躺到了身后的草堆上,私处一览无遗的暴露在火光前,木宿的眼皮下。

木宿的对象很大,比铁匠的大,而且颜色也深,木宿下意识的看看旁边的谷景鸿,见他还是昏迷不醒,又打量了一下谷景鸿那缩着的对象,看看自己身下的昂扬,稍微有一些犹豫。

“放心吧,不是他一个人…用过…。”黎琄忍着羞耻说

…………

媚被一个手指向两边拨开,另一只手,伸到私处了几下,感到私处湿润了,才扶着自己的对象抵到了私处的入口,刚刚只是吞吐了一手指的小口,含苞待放的等待昂扬的征服,木宿用物件在私处口又磨蹭了几下,然后腰一耸,“扑”的一声,就尽而入了。

“噢~~。”黎琄的私处被胀满了,心下欣喜,这应该是醉汉的尺寸,黎琄把手搭在木宿的肩头,弯着腰看着自己的私处吞吐着木宿的对象,看着自己的媚随着木宿的抽被拉扯,又顶入……

第十五章第五口井下

银珠子一颗颗的都被拨了出来,黎琄的私处也汇成了小溪,水渍从私处,经过菊花,臀部的折缝淌到了桌子上,木宿把自己的对象进去,借着黎琄坐在桌子上的架势,对着黎琄的私处开始冲锋。

冲了一阵,木宿看到了旁边的一束鲜花,伸手拿过来,摘下一捧花瓣来。

“干什么?”黎琄好奇他的动作。

木宿邪气的一笑,抽出私处的物件,把那捧花瓣,一点一点的塞进了黎琄的私处,然后再尽没入黎琄的私处。

“啊~~噢~~嗯~~”黎琄尽情的呻吟着,私处被充实的满满的,舒服的她想大喊大叫,木宿被她布满情欲的表情吸引,低头吻上了她的唇,舌头伸进黎琄的嘴里,深深的吸吮着黎琄的嘴唇,舌头,扫荡着黎琄的口腔,直到黎琄喘不过气来,才放开了她,趁着黎琄努力呼吸的空挡,木宿把黎琄抱了起来,黎琄赶紧双腿圈住木宿的腰,双手搂着他的脖子,而木宿则是握着黎琄的臀部,深深的入。

“嗯嗯~~嗯嗯~~。”黎琄已经高氵朝了两次了,木宿才了一次,在这方面,木宿是黎琄见过最持久的男人,一次可以做半个多时辰。

看着身下流出来的又白又红的东西,黎琄自己看着都很动心,木宿也不例外,把谷景鸿推到靠墙的地方,木宿在床上又来了一回,黎琄被弄的身心满足,靠在木宿的身边,幸福的睡去了。

白天黎琄在谷青阳那儿算账,晚上和杨桃轮着照顾谷景鸿,所以第二天的夜里,黎琄终于回到了自己的房间,洗了一个热水澡,躺到自己的床上,想想这些日子的忙乱,都不记得回自己屋是什么滋味了,在床上滚了滚,想起了铁匠和铁头双时的情景,仿佛是昨天的事,现如今竟然已经一个多月过去了。

细数自己床上的经历,黎琄总结出了规律,那就是她的身体喜欢对象又长又,喜欢被猛烈的抽和撞击,此时竟然有一些怀念被铁匠和铁头撑到极限的感觉。

眼光撒中,才发现屋里竟然了三瓶漂亮的花,黄色的迎春花,粉红的桃花和艳丽的月季,黎琄控制不住的把花瓣全部摘下来,放到床上,开始往自己的私处塞去。

这次花瓣的数量是木宿摘的好几倍,当黎琄塞进大半的时候,“咯吱”一声,铁匠进来了,铁匠也被眼前的情景吓了一跳,不过很快的反应过来,准备先享用一下再说。

可是黎琄塞的太多,铁匠死命的顶入,还是留了物件的部在外面,铁匠不信邪,更是卯足了劲往里,花瓣一些被铁匠的抽带出来了,而其余的大部分则被碾碎在里面了。

“你什么时候学会了这些?”

…………

“你弟弟找到了吗?”

“还没!”

…………

“把暖玉在菊花里,我再做,我弟喜欢菊花。”

…………

“嗯~~啊~~啊?噢~~快点…啊~~……啊……再快点…”黎琄趴在床边,木宿在她身后冲刺着,快了,就快了,再快一点,就要爆发了,黎琄已经感到了私密的深处,快感越来越强烈,只要再加把劲,只要再顶几下,快感就会爆炸开了,黎琄兴奋的抬起了头,准备迎接这身体极致喜悦的到来。

“呀啊……”一声惊呼,和前一刻的呻吟截然的不同。

“怎么了?”没有停下物件的动作,木宿低头问

黎琄看着近在咫尺的脸,“他,他…醒了。”黎琄磕磕巴巴的说,黎琄此时不是不惊心的,她也想过她的事情有一天会曝光,但是真正到来时,她还是没有心理准备。

木宿也注意到了床上的谷景鸿,只见他正睁着愤怒的眼睛,死死的盯着黎琄,木宿伸手点了谷景鸿的道,说:“好了,他现在既不能动,也不能说,我们先干完再说。”

说话间,对象又开始抽,可是黎琄迟迟没有快乐的感觉,木宿刚才也感觉到了黎琄刚才,正好在关键的时候,现在一被打扰,致全没了,这和个死人有什么区别,木宿很爱看黎琄布满情欲时的样子,和她的呻吟声。

木宿停下,把黎琄抱到床上,让她依着一床被子,又摘来一捧花瓣,塞在黎琄的私处,把谷景鸿抱起来,让他依着被子,半做着,正好看到黎琄的私处。

“看着啊,好好看看。”说完依照极慢的速度把对象到了黎琄的私处,黎琄和谷景鸿的架势正好都开着这一幕,不过感觉则是一个惊,一个怒。

“放心,他活不过后天早晨。”木宿安慰黎琄说

“真的?”

“真的,我本来想尽力让他活着,没想到他却醒了,还醒的这么不是时候,放心,他明晚一定会死,你明晚想办法住在谷青阳那儿。”

听到这么说的黎琄也放心了,开始享受着被抽的乐趣,有时黎琄也不明白,为什么她这么乐中这种被来去的事,她没有成为妓女,还真是可惜。

私处的花瓣被木宿抽的动作给碾碎了,随着物件的进出,流出了好些,色彩缤纷的点缀在两个人的结合处,木宿捧起了黎琄的臀部,以便抽的更深入,黎琄弯着腰,一直看着木宿的动作,这种机会不多,回想春禾被侍卫的时候,和现在的情景真是相似,把自己想象成春禾,木宿变成侍卫,黎琄的心里就痒痒了起来。

为了配合木宿的动作,黎琄双手板着自己的大腿,如果可以她真想去舔舔木宿的对象和自己的私处结合的地方,特别是看到木宿往外抽的时候,自己的私处被拉长的感觉,让黎琄恨不得把木宿整个人都进自己的私处里。

第二天中午,木宿以采药为名离开了谷轩,言说三天后回来,黎琄上午的时候,说不舒服,磨蹭到下午才到了谷青阳的房间,结果到了张灯时分,账册才看到一半,只好加夜班了。

休息的空挡,黎琄洗了个澡,赤条条的坐在谷青阳的床上,擦拭着身子,谷青阳虽然身子不争气,可是心思却是很活络,看着妖艳欲滴的年轻酮体,控制不住上下齐手的欲望,可是前天的劳累,让他的身子不能负荷,因此发挥他的不要脸,想出了一个一石二鸟之计。

大丫头埋首在谷青阳的股间,用嘴吞吐着他的物件,而黎琄则半卧在他的怀里,谷青阳的头埋在黎琄的部,啃咬着丰满的房,谷青阳的手拿着一个暖玉的对象在着黎琄的私处,可能是太用力了,谷青阳的四个手指头都随着暖玉了进去,一会的功夫,黎琄的私处就分泌了数不清的浴,谷青阳的手都湿了。

“爹~~爹~~嗯~~啊……”

黎琄这次的呻吟是真的,她第一次真正的被谷青阳做的控制不住,听到黎琄的叫声,谷青阳也觉得不满足,把暖玉拿出来,“爹~~,快…快~”黎琄却受不了空虚了。

“小宝贝,就来了,就来了。”谷青阳把手收拢,慢慢的试探着伸进了黎琄的私处,这是…这是被双时候的感觉啊!黎琄半抬起身往下一看,谷青阳的手腕都快进去了。

“啊~~~~~呼呼…呼呼……”黎琄浑身哆嗦着,颤抖着,私处死死的咬着谷青阳的手,黎琄感觉每一头发和汗毛,都在体会着要命的快感,连手指头都接受了到了私处传来的波动。

“呼呼……呼呼……”谷青阳也在喘着气,黎琄高氵朝的时候,他也被大丫头吸出了高氵朝,但是他感觉没有满足,他疯狂的抽着自己的手,用指头膜拜着黎琄私处深渊里的器官,最后他把手攥成了拳头,捶打着黎琄的内壁。

…………

黎琄感觉到私处火辣辣的疼,她虽然经历过很多的男人,甚至是在私寮的时候,都没有在做爱方面,受过什么虐待,了不起就是没有快感而已,但是今天她在谷青阳的手下,吃了大亏,谷青阳做的时候,虽有一丝微疼,可是因为快感太强烈,被她忽略了,但是当停下来,疼痛就变的清晰了。

“爹,呜呜~~,爹,呜呜~~。”黎琄并没有因为疼痛,而对谷青阳有什么异样,而是和往常一样,让谷青阳觉得他就是自己的天,谷青阳清醒过来自是后悔不迭,再看到黎琄趴在她的怀里揉搓着撒娇,一颗心都化在她的身上了,两具赤裸裸的身体紧贴着,黎琄就在谷青阳的安慰下,睡在了他的怀里,谷青阳舍不得撒手,就搂着睡着了。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回事?”谷青阳红着眼睛冲着杨桃喊

昨晚是杨桃负责照顾谷景鸿,却在睡了一觉后,发现找不到谷景鸿人了,惊吓之余,喊来管家,发动人找,却被发现谷景鸿已然死在院子里的井里了,寻着这条线索,人们才发现从卧室的床边到水井的这段距离,有一个曾经爬过的痕迹,看来是谷景鸿半夜里醒来,发现自己的状况时,心灰意冷的投了井。

人们伤心之余,自是责备没有看好少爷的杨桃,惩罚是躲不过了,好在还给她留了一条命,而人们更多的视线是在少***身上,少已经病的好几天起不来床了,也不肯让大夫来看,直到木大夫回来,才吃了败火的药。

“他怎么会自己寻死的?”

“什么寻死,我把他弄进去的……”

“你不是不在吗?”

“我半夜来办完事又走了。”

“噢,别,疼!”

“怎么回事?”

“因为……”

“……我给你抹点药。”

…………

“那你休息吧。”

“一次。”

“怎么?”

“……后面。”

…………

“还很好……”

…………

“你能用的地方还真多!”

“嗯~~啊!~~噢~~喔~……”

第十六章第六口井上

谷景鸿被草草的下了葬,在谷家的习俗是,长辈在,晚辈不能出殡,黎琄也在屋里以伤心过度为名,休息了半个多月。

铁匠被派出去了,去为将来运茶修理出门的工具,按照以往的经验,不到秋天是回不来的,木宿晚上来过几次,他不太像铁匠,那么热衷于事,黎琄觉得木宿对自己好似过了新鲜劲,也可能是因为木宿不太喜欢菊花,总之半个月以后木宿就告辞走了,临走还给她留下了很多治疗私处的药,黎琄觉得这个人还不算是太绝情。

谷青阳没有再把手到黎琄的私处,最多也就是握着暖玉的手指,在私处入口徘徊而已,可是黎琄觉得不满足,已经一个月没有男人的物件了,虽然暖玉和对象都能得到快感,但是效果却有很大的差异,男人出高氵朝后,快感能洗刷身体里的每一个毛孔,第二天腰酸背疼的,体会高氵朝的余韵,可是暖玉只是让私处爆发一下,一觉醒来就睡过无痕,没有什么想头……

“快……快……”满头青丝铺在草席子上,两条腿被压成一字型,私处一个手指头大的红润小口,颤颤巍巍的张着,害羞带怯的期盼着……侍卫出现了,手里扶着紫红色的昂扬,离小口一指的距离,可是他抖动着不肯进去,“快,快……”急切的春禾突然变成了自己,黎琄直起身子,对着侍卫的对象坐去,可是做空了,侍卫急速的后退,“不,不……”

“不……不……”在一番胡乱的抓挠中,黎琄一身是汗的醒了过来,明亮的月光照在床前,原来是个梦,伸手下去,底裤濡湿一片。

再也睡不着的黎琄,起身洗了一把脸,拿出四个暖玉来放到枕头边上,最大的那个是谷青阳刚刚给她的,她一把把它到私处,因为流了很多浴的关系,一下子就到了底,可是拿出第二个菊花的时候,就涩了,还很疼,黎琄就把私处的拿出来,到了菊花,这次倒是很容易了,可是小号的到私处,没有涨感,也就不满足……

桌子上放着一盘水果,有葡萄,还有一支长长的瓜,好似说是叫烧瓜,黎琄没有吃过,拿过来,有一个小孩的手臂那么和长,掰开一小块,黎琄咬了一口,有一点酸,不甜,但是水分很多,不好吃,黎琄把它扔到桌上。

拿起一颗葡萄,酸酸甜甜的很好吃,吃了一些,黎琄无聊,就端着躺倒了竹椅上,去皮去籽的驳了一小碗,拿出私处的暖玉,上边一口,下边一口,把葡萄一半添到了嘴里,一半塞进了私处,拿着暖玉要的手,停顿了一下,拿起那多半烧瓜,尝试着进私处,过程并不是很顺利,但是黎琄满头大汗的完成了这个任务。

烧瓜本身就撑满了私处,加上黎琄后边的菊花里还有一个暖玉,黎琄在涨涨的感觉中又一次进入了梦乡……黎明时分,暖玉分毫未动,烧瓜已经出来了一多半,除了空虚……什么也没有留下。

第二天黎琄菊花了一个暖玉,私处了一个……

第三天黎琄看到什么东西都想往里……

第四天从小跟着谷青阳长大的谷三回来了,还带着他的干儿子谷明,如果说谷青阳在谷家是老大,那么谷三在谷家外边的生意中,他就是老二……

谷三有四十岁左右,很是明能干,而且听说他对谷青阳忠心耿耿,而谷明才十七八岁,油嘴滑舌的,看着就是一副不成器的样子,可是谷三很疼他,据说他们还有不为外人所知道的关系。

第五天黎琄以视察茶庄生意为名,请谷青阳派她去了城里,住在了上次的那个客栈,还是那个院子那个房间,院子里的五六个房间,黎琄都锁了起来,以寡妇门前是非多为理由,把跟来的人都安排在了外边,院子里只有一个小茶……

终于盼到了落幕,黎琄盯到了那个看门人打开了街边的小铁门,激动的手心都出了汗,终于有一个裹得很严实的女人走进了窄巷,进入了一个房间,黎琄也悄悄的从角门溜出去,进到里面的一个小房间,一会的功夫,陆陆续续的又来了三个女人,但是一个男人也没有来。

黎琄耐心的等着,一个男人来了,但是没有进黎琄的房间,因为房间都没有门,可以听到男人撞击女人的“啪啪”声,黎琄兴奋的腿脚都打颤,那个男人完了,并没有走,等了一会他又换了一个房间,尔后又来了来了两个男人,他们却是进了一个房间,原来是一对叔侄,带来开荤的,黎琄可以听到一个男人细细碎碎的教导声。

在黎琄等的越来越急的时候,终于来了一个男人,那个男人的对象一般,但是那种久违了的感觉还是让黎琄感动,黎琄极力的配合男人的动作,等男人爽完走了后,黎琄把双腿翘到了旁边的桌子上,她要抑制男人的白流出去,她喜欢私处盛满白的过去。

陆续的人越来越多了,黎琄接了四个男人,直到子时已过,她在看门人来查房之前,悄悄的溜了回去,从那晚开始,黎琄每晚都去接客,白天游走在掌柜和生意之见,晚上接客,趁空还睡上一觉,没有人觉察到什么异样。

第四晚的时候,黎琄遇到三个出外办事的官差,那晚人多,房间里都有人,又正好黎琄屋里的男人刚玩了事,三个官差就一起进来了。

“王哥你先。”

“那我就不客气了。”

……

这个王哥很魁梧,个子不高,喜欢抱着做,一般黎琄做的时候,都是只脱下身,裙子缠到腰上,但是这样对于那个王哥很不舒服,就把黎琄给扒光了,王哥双手托着黎琄的臀部,站在床前送。

“哎,可休息一下,赶了一路,真是辛苦。”

“可不是,为了那个破犯人,哥几个都两个月没有沾粘女人了。”

“怎么熬不住了?”

“可不是,现在更熬不住了。”

说话间,一个人站起来,过来揉搓黎琄的房,另一个也忍不住了,直接脱了衣服,把肿胀的对象在黎琄身上磨蹭,后来觉得黎琄的股间不错,就继续蹭,蹭的黎琄的菊花很是痒痒。

黎琄在三个人的揉搓下,很快的高氵朝了,黎琄绷紧了脚尖,耸动着私处,那个王哥在黎琄私处的吸吮下,也了出来,轻轻的舒了一口气,拔出物件把黎琄扔给了那两个人。

男人的白很多,顺着私处流了出来,右边的那个把手在黎琄的私处,笑道:“真是个安乐窝,老四,我先了啊!”

说着话他也是刚才的架势,开始黎琄,剩下的那个人,可能是忍的更辛苦了,在他的手进黎琄的股间时,门口沾满了白的菊花门,无意识的蠕动了一下,正好来到这儿的手指,就被吸进去了一点,这个人不由自主的把手又伸进去一点,一点阻挡也没有的手指就进去了。

习惯过抽的菊花内壁,感受到了异物的侵入,喜悦的表达它的欢迎之意,加上隔着一层薄薄的内壁的旁边,还有正在抽的对象,这个人被吸允的控制不住的又进去一个手指,然后索着就把对象也了进去,当下两个男人一起惊讶的倒抽了一口凉气。

两个人,却是抑制不住兴奋的撞击起来,可是毕竟是不熟,中间掉出来好几次,不过也许是工作中配合的多了,很快的就无师自通,配合好姿势,两个人合作无间的弄着黎琄,黎琄也很兴奋,舒服的同时在想,世上的事只有不敢想的,没有不敢做的,自从铁头死了之后,她从来没有想过有今日,不过好在是有铁头打下的好基础,否则今日的菊花也不能用,这样想着的同时,铁头忍着欲望开拓后的样子就浮现在了黎琄的眼前,如果铁头不那么贪钱,也许现在他们三个也在享受好日子呢。

此后的三个人就变着花样的合作,一会是这两个,一会是那两个,他们可以闲着,黎琄的私处和菊花却是没有放松过,后来都被的有一些麻木,那三个人才尽兴而走。

其它的女人来了,就要坚持到子时末,黎琄却不需要,满足了就走,这晚她被三个人弄舒服了,就溜了回去,把腿用被子垫高,满足的睡了过去,早晨醒了后,伸手到私处,里面还是满满的白,带着这个变态的嗜好,黎琄吩咐门外的小茶,到中午再叫她,又睡了过去。

晚上的时候,黎琄心情好,带着小茶去前面的酒楼吃饭,雅间没有了,黎琄带着小茶坐到靠窗的一个桌边,邻桌做了三个人正在喝酒。

“王哥,昨晚那真是个尤物,比迎春楼的花魁还带劲。”

“那是,不过迎春楼的花魁可不让你这么。”

…………

“老四,你别说,昨晚那尤物的身子一点都比花魁差啊,皮肤细,腰肢细,屁股也软,哈哈哈……”

“就凭这手活,去了大妓院肯定的红,听说啊,有人则专门喜欢菊花。”

“人家那是男人的菊花好不好?”

“不过女人的起来也挺好的。”

…………

“我们是好兄弟,下边的老二也做了回好兄弟……”

…………

语言下流,越来越不堪入耳,但是黎琄听到耳中,却是不着痕迹的打量了一下,声音对,名字也对……

第二晚,黎琄犹豫了一下,还是做了去的准备,并且进入了最靠近门的那个房间,进来的第一个男人就走进了黎琄,那三个衙役也来了,他们真的在找黎琄,他们进入三个房间,草草的了一会,就换房间,那晚本来就六个女人,所以第二次的时候,一个男人确认了黎琄,就把另两个叫了进来。

一个男人躺在了地上,身下是从床上拽下来的被子,黎琄不明所以的看着,然后他被拉着坐在了那个人的身上,私处正好对准矗立的物件,黎琄坐下后,动了动,就被一个男人从后面抱住了,男人从后边进了菊花,没有开拓的菊花有一点涩,黎琄被夹在两个男人中间,后面的那个男人边开始冲刺,边调整舒服的姿势,当感觉不错了后,把黎琄的头板了起来,一只手掐住了她的下巴颏,一物件带着腥味冲进了她的嘴巴,顶到了她的喉咙处。

“呜呜~~。”黎琄甩着头,想把它甩出去,但是本没有用,来人固定住她的头,说:“行了。”

三个人一起动作了起来,身下的人往上顶,后面的往下,还有旁边的这个男人,着她的嘴巴,一会的功夫,黎琄的嘴里就流下了口水,男人的体,忍过了最初的不适,黎琄的嘴巴有一点麻,也慢慢的适应了。

男人的动作越来越快,黎琄不明白,为什么这样她也可以享受到,快感在私处深处慢慢的聚集,能明显的感觉到男人的物件涨的更大了,拜经验所赐,黎琄知道他们要了,好在嘴里的对象在的时候,就撤了出去,黎琄咳嗽着迎来了快感的袭击,她像个面团一样,压在了身下男人的身上,三个人裸着叠在一起,动也不动的抱在一起。

第三晚的时候,只来了两个人,叫王哥的人没有来,听老四嘟囔,王哥玩的太过,已经物件举不起来,他要好好的休息,明天上路。

两个人合作着到一半的时候,黎琄推了推后面的那个人,伸手把他的物件自体内拔了出来。

“干什么?”

黎琄不说话,引导着他的对象到了私处,那个人明白了她的意思,但是努力的半天,黎琄也疼,那个人也不得法,进不去,生气的还是去菊花,黎琄至此明白要是一个洞,是需要铁头那样开拓的。

那天早饭黎琄去了前面的酒楼吃,又看到了那三个衙役,他们拿着行李,准备吃完饭就走的,黎琄看着他们的背影消失了很久,还在呆呆的出神……

第十七章第六口井中

以后的日子如流水一样的,没有什么稀奇,天天睡的很熟的小茶,也没有什么怀疑,受到男人滋润的黎琄,越发的容光焕发,那眼睛亮的能够当星星用了。

黎琄感到她的私处越发的松弛了,不知道是不是使用过度的缘故,可是不让她被,她又受不了,在这样的矛盾中,又度过了十来天,算来黎琄已经到城里一个月了。

这天黎琄一个人在到街上逛了逛,帮了一个崴了脚的女子,左右无事,她就把那个女子送回了家,那个女子叫姝荷,住在一个二进的院子里,家里只有一个小丫头和一个老妈子,黎琄第一次看到这样的家和住在里面的人,就觉得不太对劲,不过也没多想,不过当为了谢谢黎琄,姝荷请黎琄去她家里吃饭的时候来了一个男人,黎琄才明白了,姝荷是被从妓院里赎出来藏在外边的外室。

不过黎琄找了个理由,却是在姝荷那儿拿到了一种妓院里用的秘药,和防止私处松弛做的几个动作。

此后的日子里,黎琄每天的工作就多了用药,和做动作,当小茶看着黎琄在床上活动时,好奇的问:“少,您这是做什么呢”

“锻炼身体。”黎琄心平气和的说

小茶年纪小,又有一些傻乎乎的,也就信了,也好在她什么也不懂,也不怀疑,否则黎琄也不会这么放心的把她带着身边,而因为黎琄在外边一直有人,也就从来没有怀疑过她有什么不轨。

这天小茶被黎琄派出去,把一些看好的账本给茶庄掌柜的送去,黎琄一个来到一家绸缎庄买布料。

“小琄?”

一声带着迟疑的声音在后面响起,黎琄也一愣,多少年没有人这样叫过她了,回头一看,只见一个一身蓝衫的人站在她的身后,来人相貌堂堂的,身材修长,浑身充满了阳刚之味,却不显鲁,只见他背着一个包袱,风尘仆仆的,却不露疲惫,反而充满了某种说不出的魅力。

“大堂哥?”

“真的是你。”

兄妹二人,情不自禁的抱头大哭,分别了五六年了,竟在这异乡他地,突然的重逢,怎么不让人激动。

来人是谁,来人是黎琄的一个远房哥哥叫黎锦,黎锦家里穷,但是黎琄的爹爹经常的接济他们,所以两家的关系很好,虽然他们追溯了五代,也没有找到他们有什么血缘,但是这并没有影响他们的关系,此时黎琄在这儿遇到黎锦真是说不出的激动,黎锦也是。

“大堂哥,你这是干什么去?”黎琄把黎锦带到她住的客栈,问道

“哎,我在一个侯爷家里做侍卫,这次出门就是奉命给别人送东西的。”黎锦解释说,同时看着这个小妹,只见她以前青涩的面孔,如今变得妩媚优雅,看样子是过的不错。

“那大堂哥可是可以施展雄才大略了。”黎琄记得这个堂哥从小就聪明,有远见,而且对未来从满的雄心。

“哎,什么雄才大略的。”黎锦说笑道:“混口饭吃,在侯爷府里,我这样的没有一千,也有八百,我就是一个小跑腿的而已,你呢?你和伯父走了后,我拖了很大人打听,都找不到。”

“我,我爹已经去世了……”黎琄简单的介绍了一下自己的往事,包括她新近守寡。

“哎,你怎么这么命苦……”

…………

兄妹两个聊着聊着不知不觉中,已经天黑了,小茶也回来了,黎琄才张罗着让前面的伙计送了饭来。

“大堂哥,你住在哪儿?”

“噢,我今天只是路过,本来没有想停留,直接去前面的一个小镇住宿,谁知道就遇到你了,今晚就在城里住一夜吧。”

“我看你就住在这儿吧,这个院子里,就我和小茶。”

“也行。”

小茶给黎锦收拾出一间房,黎锦就住下了,黎锦的小院里有一间热水房,是在院子外边烧的锅炉,通到黎琄这儿有热气,所以黎琄这儿只要用,热水随时都有,黎锦也就不客气的弄了一大通水,高高兴兴的泡了起来。

黎琄也洗了澡,打发小茶睡死过去,犹豫着今晚要不要去私寮,姝荷给她的药很管用,说是只要不是生孩生的私处松弛,这药一准的能有效,而黎琄经过这几天的试验,加上每天做运动,却是收效很好,因此正在兴头上,还真是有一些舍不得。

而且她这个堂哥还会武功,万一被发现……

黎琄穿着一身淡粉的衣裙,披散着长长的秀发,端了一罐客栈里送来的**汤,想去找堂哥聊聊天,这样也许就没有什么心思想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了。

来到黎锦住的房间门口时,里面还亮着灯,黎琄一看还没有睡觉,就直接的推门进去了。

只见屋子里一个大大的木桶,一个浑身赤露的男人一脚在里,一脚在外,手里拿着一块布巾,正在擦拭着头发,突然看到黎琄推门进来,楞在那儿,也忘了动弹。

黎琄惊诧间,一不小心,手无意识的到汤罐的下边,烫人的感觉,让她条件反似地,扔了**汤,虽然是往前送了一下,但是随着瓦罐破裂,**汤四溅,还是沾到了绣鞋和裙摆。

“哎呀”黎琄惊的一叫,因为她光脚穿着绣鞋,有一些溅到脚面上了,好疼啊!

然后是最经典、最狗血的场景,黎锦跑过来,赶紧把她抱起放到床上,抬起黎琄的一条腿,看看脚有没有烫伤,这次可是真真的冤枉了黎琄,她也只是来聊聊天而已,所以洗完了澡,这衣服就穿的有一些简单,配合黎锦的动作,粉色的裙子是上好的丝绸,清风拂柳般就顺着一双令人血脉膨胀的玉腿,滑到了腰上,底下的春光一览无遗。

黎锦抬着黎琄的一条腿,另一条腿平放在床上,黑色的毛发有一些卷,红色的媚,因为腿被分开的缘故,已经像是门口迎客的小二般,乖巧的立在两边,中间一个粉红色的小口,像是刚刚睡醒,轻轻的打着哈欠,黎琄蒙了,黎锦也有一些不明白,可是人类的行动并不是都有理智控制的,黎锦侧压着黎琄的腿,俯下身子,黎琄就看到影慢慢的靠近,本能的身子后仰,躺在床上……

“呵……”两声惊呼同时响起,面面相窥,一个是被进去的物件戳的,一个被裹住对象的温暖吸引,叹息的……

月色撩人,春风陶醉,摇曳的嫩绿,粉色的红晕,健壮的肌理……

“啊~~嗯~~~啊~~~快点,再快点……嗯~~……”

“呼呼……”

“啊?……呀!……”

…………

满头青丝扑洒在床上,双手抓着床柱,以免身子被撞飞出去,双腿被架的高高的向两边张着,屁股已经离地,只有后背支持着全身的重量,“噗嗤噗嗤”的水渍声,“啪啪”被击打的声音,交响轮替的流转在这个满室奢靡的房间里……

…………

强健的肌肤,随着腰肌的耸动,一伸一缩的挥洒着自己的力量,跪在白嫩的肌肤之间,对着那个令人快乐的源泉,疯狂的抽,撞击,喷……

“啊~~~~”

两具尸体般的裸体,瘫软在床上,如果不是还有重的喘息声,就那架势,和没有骨头似的,说是尸体一点也不让怀疑,可是喘过最初不匀的那口气,俩个人看着还叠在一起的身体,感受着在私处着的物件,尴尬……

怎么开始的已经不记得了,现在的情形怎么解决才是正事,黎琄的衣服已经被撕成条状,扔在地上,满身的青青紫紫,和酸软的腰,麻木的私处,……费力的爬出来,那已经软下的物件,摩擦私处的感觉,让两个人同时打了个哆嗦,随之出来的还有粘稠的白,“咕咕”的声音。

用一件黎锦的外衣,包裹了一下,黎锦扶着黎琄,送她回房间,没有说话,就匆匆的分开了,外边的天际已经发白了。

“我回去侯府辞了差事,一来一回,加上交接的事情,大概两个月。”

“嗯,我等你。”

“再来一次。”

“讨厌!”

“你不是喜欢,真没想到你这么柔弱的外表,这么耐…。”

“啊!深点……喔!……”

“饱暖思欲,贫贱起盗心。”黎锦和黎琄这对名义上的兄妹,并没有经过什么深思或者熟虑,就在第二晚又一次的滚在一起,而且双方对于对方的身体都很满意,黎锦天生对象就又大又长,以前虽然没有出过什么人命,但是也很少尽兴,侯府里那些个供人玩乐的歌舞仆妓,没有人敢上他的床,去妓院包上三五个妓女,花几倍的钱不说,总觉的没有一个人酣畅淋漓的来的痛快。

而黎琄刚刚在苦恼私处的松软,就遇到了黎锦,那昂扬的布满了青筋的对象,虽然丑陋不堪,可是却让她得到快乐,那侍卫慢慢的把对象进春禾时的画面,今天终于在她的身上,深刻的得到体现,她的身体和心理,觉得圆满,长久以来的遗憾,在此时此刻,这个男人的抽中,冰雪消融似的消失了……

这个与世隔绝的小院子里,除了喝了药,熟睡的小茶,就剩下了这两个裸体的男女,黎锦在侯府见多识广,变着花样的折腾黎琄,在这场偷情的刺激中,黎锦已经感觉出了黎琄应该不是,只有过一个体弱的丈夫而已,所以抽的也就毫无顾忌。

黎琄趴跪在床上,黎锦在后边撞击着,黎琄两片原本粉嫩的臀瓣,已经红红的一片了,受私处高氵朝的影响,黎琄的小菊花门轻轻的蠕动。

“妹妹的菊花也被过?”黎锦问

“嗯,曾经……曾经被双过……很舒服。”想起铁头和铁匠,黎琄不由的一阵感叹,在怎么说,她最初的快乐,都是这两个兄弟给的。

黎锦抹了一些浴,涂在菊花门里,慢慢的开拓,黎琄的菊花门很快适应了黎锦的手指头,黎锦已经伸进去三个手指,但是因为他的对象太大,黎锦继续的开拓着,黎琄想起了铁头给他的药膏,伸手从包袱里拿出来,给黎锦用。

“这是很少的润滑药,你怎么会有这些?”黎锦奇怪的问,因为又一次跟着小侯爷出去的时候,小侯爷看上一个男人,就让买的这种药膏。

“不用管了,用就行。”

药膏不多了,黎锦挖出来一些涂到菊花里面的内壁,药膏开拓的效果明显比浴好多了,于是黎锦一边抽着黎琄的私处,一边开拓者黎琄的菊花,当他又了一次后,就慢慢的开始抽黎琄的菊花,的过称并不顺利,黎琄觉得不必铁匠和铁头第一次的时候容易,好在因为黎锦是一个人,姿势比较舒服,两个人在黎锦没而入的时候,还是长舒了一口气,黎琄就觉得菊花涨涨的,肠子被顶的拥挤在了一块,黎锦抽动了几下后,就觉得自己的对象被柔软的内壁紧紧的包裹着,舒服的他一边叹息,一边抽着撞击,黎琄在他的抽中,拿了一支暖玉放到私处里……

第十八章第六口井下

黎锦看到了就把她翻过来,让她脸朝上,俯下身子,腰肌使劲,用对象贯着菊花,看到菊花的皱褶全被对象撑开,被对象抽出时,带着红肿的肠,再被进去,随着进的动作,黎锦的小腹,撞击在暖玉上,暖玉没跟而入,随着腹肌的动作,一下一下的好似人在动作一样。

“啊……”黎琄在这个密封的屋子里,呻吟着,喊叫着,浑身颤抖着,私处爆发的快感,被撞击麻痹的后腰,撑开的菊花,粘稠的白……乱、荒谬……

黎琄带着小茶又回到了谷轩,饭桌上坐着谷青阳、谷三、谷明、黎琄和杨桃,黎琄默默的吃着饭,随时照顾着谷青阳,对于杨桃为什么会出现在这儿,没有表示出任何的异议。

本来谷青阳坐在主座上,让黎琄在他的左边,相对于右边来说,这是上座,但是黎琄让给了谷三。

“三叔,您一是我的长辈,而是爹的好兄弟,有您在,让我坐在那儿不是折杀我了吗?”

“少,您这是说的什么话!”谷三对这位少,听说了很多,贤惠,能干,漂亮……

但是第一次见面,谷三就对她起了戒心,这个女人不简单,他从小跟在谷青阳身边,见多识广,年纪渐大后,更是在外边独当一面,老奸巨猾之余,比起谷青阳关在大宅里,更能看透一个人的本质。

七八天的时间过去了,就让黎琄生出了无力感,谷明和杨桃是自小就认识的,谷明小的时候,是在古家长到十来岁,才跟着谷三生活的,所以他回来后,很快的就和杨桃熟悉起来,连带着杨桃也和谷青阳和谷三,恢复了旧时的关系,可能是身边的亲人一个个的离去的缘故,谷青阳对于杨桃生出了一丝亲切感。

这一切当黎琄看到杨桃戴着一枚古玉时,得到了证实,而杨桃也频繁的出入在谷青阳的身边,甚至有了去密室的机会,谷青阳的密室放的是一些金银首饰之类的,平时是不准外人进入的,黎琄不知道怎么挽回局势,有谷三在,她不敢轻举妄动。

黎琄以身体不适为由,两天没去谷青阳的院子,连饭都是小茶给她送到房间里来,期间谷青阳派大丫头来了一次,大丫头说:“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谷三在老爷面前说了杨桃的好话,然后杨桃就频繁的跟着谷明进出了,那时孙少爷正好生病,我帮着娘照顾了两天,回来后就现在这样了。”

黎琄思考,问题出在了谷明的身上,只是不知道谷明为什么要这么做了。

闲着无聊,黎琄白天睡了觉,晚上就进入了铁匠走的那条地道,地道很窄,黎琄拿着马灯,第一次就是到了铁匠所在的那个铁匠铺,黎琄发现地道里是有机关的,只是不知道铁匠和自己房间的机关为什么会失灵而已。

索着每一个拐弯处,入口处,黎琄又发现了两个地道,进入地道的第二天,黎琄辨别着方向,寻找着前往杨桃处的方向,功夫不负有心人,很快的她就发现了一个入口,是在两个强的夹缝里,而且黎琄也想起了谷家的宅子的不寻常之处,那就是明明外观很大的房子,为什么在里面看起来小,为什么冬天不冷,夏天不热,原来很多墙壁竟然是中空的,顺着台阶往上走,墙上有一个按钮,黎琄没有动,继续往前走,走到好似房顶的地方,黎琄轻轻的把扎好的房顶用手捅了一个窟窿,屋里的一丝光线照了进来,这里是平顶和山形的屋脊之间,黎琄把洞扯大一点,因为低下有她很熟悉的声音。

“啊~~~”

屋里没有点灯,一个夜明珠放在床前,床上两个人在做着黎琄常常做的运动,男的是谷明,女的就是杨桃。

谷明正趴在杨桃的房上吸允,下身相连,时不时的动两下,杨桃咯咯的笑着,颤的谷明的小身板,都在晃动。

“你放心,肯定的让你爬到那个黎琄的头上去。”

“哎呀,我也不是为了我自己,现在景鸿和景顺都死了,那个孙少爷老爷不喜,还病怏怏的不知道能不能活到大,到时老爷没有了,这古家不应该落在你的手里吗?凭着三叔在谷家的地位。”

“是啊!我要老爷收了我做义子,然后你当我媳妇。”

“呵,你想的美。”杨桃满面春风的锤了谷明一下,谷明使劲了一下说:“我媳妇一下。”

俩个人玩的入迷,没有发现有人来了,又消失……

思考了好几天,黎琄都没有找到一个妥善的办法,但是她没有再躲避谷青阳,还是亲亲热热的伺候着他,那天下雨,谷青阳的腿有一些不舒服,黎琄给他做了热敷后,就留在了谷青阳那儿睡下了。

“小宝贝,很长时间不在爹这儿了。”谷青阳着黎琄柔嫩的肌肤,“是嫌弃爹不行了?”

谷青阳已经施展不起雄风了,但是黎琄装作不知道,说:“爹,说什么呢,我一是因为不想打扰爹修养,二是三叔来了,我怕!”

谷青阳一听,笑了,“放心吧,我和你三叔那是穿一条裤子的交情,你要是和别人睡了,他不会饶你,可是和我睡了,他还不管。”

“真的?”

“真的。”

“那好。”黎琄说话间,把身上的衣服全部脱掉,裸着身子钻到谷青阳的被窝里,贴着他的身子说:“这样爹喜欢了。”

黎琄在谷青阳的面前依然比杨桃得宠,但是她表现的也是对杨桃多家照顾,杨桃对她也很尊重,俩个人都小心翼翼的试探着。

黎琄还是管理账目,杨桃别看出身商家,在这方面她却是照着黎琄差了一大截,那天谷青阳的浴室里,因为春天雨水多的缘故,干渴了的温泉水,竟然又冒了出来,黎琄没有见过的,好奇的去看,却被杨桃不小心给撞倒了,她自己也被黎琄胡乱中扯倒,一时躺在地上不敢动,把大家急的赶紧的去喊大夫。

不幸的是,在等大夫的时间里,黎琄可以动了,杨桃却是起不来了,好在谷明和大丫头一起把她扶了起来,大夫来的时候,男人都出去,大夫给杨桃看了看,说是应该摔倒尾椎骨了,同时大夫号完脉,脸色也不太好。

“大夫,请问姨太太的身体,可有什么异样。”黎琄把大夫请到一旁,悄悄的说。

“这……”这个大夫以前给黎琄的父亲看过病,因此很熟,沉吟了一下说:“姨太太怀孕两个月了,可是景鸿少爷……”大夫没有往下说,但是已经说明了,守寡三个月的遗孀,怎么会有两个月的身孕,“而且,少也怀孕了,已经三个月了。”

黎琄小心的扶上自己的小腹,惊讶的问:“真的。”同时暗自庆幸,好险啊好险,这时间掐的刚刚好,要是自己也怀孕两个月,一切都完了,可是孩子是谁呢?

那段时间,在私寮里夜夜接客,还和谷景鸿来了一次,路上和木宿,回来和谷青阳、铁匠,谷青阳爷两个的白淅淅沥沥的,怀上的机会不多,要是木宿或者铁匠的还好,要是私寮那些男人……

“大夫,给你说个事……”黎琄拉住要走的大夫,同时手里还塞了一锭银子。

“……少真的菩萨心肠,这是还顾及这姨太太的名声,只是这样那个孩子就名正言顺的了,岂不是要和少***孩子争宠。”大夫好心的提醒,但是黎琄坚持,并且还嘱咐了大夫一件事。

…………

“爹,您饶了我,您饶了我。”杨桃跪着地上,苦苦的哀求着

“这是谁的孩子?”谷青阳坐在轮椅上,其它的人站在他的身后,黎琄可以看到站在她身前的谷明那抖动的身体。

“是谷明的,孩子是谷明的。”杨桃迫不及待的供出谷明,希望谷明和谷三出来保她,只要谷三说话,她就能活。

正想说话的谷三和准备表现一下勇敢的谷明,却被谷青阳的下一句话给截住了,“明儿才来了两个月,怎么可能让你有了三个月的身孕。”

“什么,你个婊子,原来是让我戴了绿帽子,还说什么我才是你真正的男人。”谷明气的大喊起来,喊完了看到谷三沉的脸,吓的一缩脖子,轻轻的扯着谷三的衣袖,说:“爹,我…我错了。”

“爹,饶了杨桃吧。”黎琄也扯了扯谷青阳的衣袖,谷青阳慈爱的拍拍她的手,说:“你做一下,别累着。”

瞧着杨桃看向黎琄狠毒的目光,黎琄吓的躲在了谷青阳的身后,“干什么?”谷青阳用拐棍抽向杨桃的肩膀,疼的她一缩身,接着苦着说:“爹,我真的没有,除了谷明,我真的没有其它的男人。”

“谷明你要相信我。”杨桃冲着谷明哀求道

“不如再找个大夫来看看。”黎琄建议。

结果很快就出来了,黎琄和杨桃都怀孕三个月了,杨桃被绑在了她自己的房间,嘴也被堵住,等着谷青阳决定她的命运,而黎琄则正躺在谷青阳的怀里,接受着谷青阳的爱抚。

“小宝贝,这是我的,还是景鸿的。”谷青阳想起,当黎琄怀孕的消息公开后,伺候谷景鸿的老仆明叔,那激动的样子,说什么少爷在天之灵保佑,竟然让少怀孕了,还絮絮叨叨的说起他们同房的日子,无意中为黎琄在谷家打下了坚实的基础。

“爹,”用房摩擦着谷青阳的身子,在谷青阳心猿意马的时候说:“我那次回来之前,刚和景鸿同房,几天后又和您同房,我不知道……”

黎琄趴在谷青阳的肩头,语气充满了害怕,而脸上却是一片鄙夷。

“没关系,只要是我谷家的种就行,不过我觉得还是我的几率大一些。”

“我也觉得是,我和景鸿就三次,和爹无数次,怎么看也是爹的比较准。”黎琄说

“好,好,好。”

那晚黎琄在谷青阳的怀里,柔情万种,杨桃被奸杀后投入井中,院子被封住……

因为即使孩子三个月了,也是个杂种,因为三个月的时候,少爷正好不在家……

第十九章第七口井上

院子里的人越来越少了,谷青阳也就越发的看紧黎琄,一来是迷恋黎琄这个人,更重要的是黎琄怀着他谷家的希望。

所以现在是时时刻刻的和黎琄绑在一起,晚上更是一个被窝里搂着,白天好吃好喝的伺候着,并且从外院调来了两个老婆子,照顾黎琄,只是晚上她们要到外院去睡觉,以免她们窥破内院的情景。

而同时被看紧的还有谷明,发生了杨桃的事,谷明也就是蔫了几天,到不是反思自己的行为是不是不当,而是郁闷自己差点成了替罪羊,为此他很感激黎琄,殊不知杨桃的身孕确实是两个月,他下身倒是很发达,种子刚撒上,就种出了果实,只是头脑太简单了,连带着谷明也对黎琄另眼相看。

茶树的长势喜人,可是眼看采春茶已经到了时候,谷三也忙了起来,加上谷青阳不能动,所以大部分的事务全部落到了谷三的身上,谷明因为一直在外边,所以一时之间对于这些事务,还差不上手,所以每天来往的账目,全部是黎琄和谷明在看,这些账目琐碎又问题多多,看的人头昏脑胀的,黎琄心还算平和,谷明则是快疯了,缠着谷三,又从外边调来了两个账房,才算无事,这样黎琄和谷明只要对对总账就可以了,其它的事情都有专人管理,谷明闲下来,就安分不下来了。

黎琄不得不佩服谷明的速度,和自己与男人上床的程度,不想上下,先是趁着自己去找谷青阳的一点时间,在自己的书房里就把小茶给推到了书桌上,碰巧那天谷青阳要看另一本账,让黎琄来拿,黎琄看到的就是正在桌上颠鸾倒凤的两个人,一个初尝情欲,畏手畏脚,一个故作潇洒,横冲直撞,看到这样的情景,让人感觉不到情欲,只觉得好似小孩玩了大人的游戏,不伦不类的可笑。

“少?”首先是对着门口的谷明看到了黎琄,然后是惊慌失措的小茶,从桌上滚落下来。

看着一个惊慌,一个害怕的俩个人,黎琄摆摆手说:“我就来拿一本账簿,你们继续吧。”说话间拿着账簿就走了,剩下两个不知所措的,走在路上,黎琄不仅笑了起来,谷明再怎么装,也是被谷三娇惯起来的,什么事都不让他心,这样的纨!子弟,很少有多么深的城府,谷明就是其中的一个。

“小宝贝,长大了吗?”

谷青阳坐在黎琄的身边,揽着黎琄看账簿,一只手还伸进衣服里,抚着黎琄的肚子,因为今天两个伺候的老婆子,都出去了,所以谷青阳很是放肆,手从小腹到私处,给黎琄上一个暖玉,然后手又抚上了因为怀孕而胀大的房,黎琄一边活动着身子,以便谷青阳方便上下其手,一边看着账册,盘算着如果自己当家,哪些事自己可以接下,哪些事还掌控不了。

黎琄办完了事,回到自己院子的书房时,小茶已经不在了,屋里一股情欲的腥气,不仅愕然,这俩个人还真是敢,竟然在自己走后,真的做了起来,看来这谷明是不怕自己的啊!

“少!”谷明做了一个请的姿势,请黎琄坐下。

黎琄坐下后,把账簿放到一边,看着谷明,谷明被看得莫名其妙,问:“少,怎么了?”

“谷明,你知不知道我肚子里的孩子是老爷的?”黎琄突然问了谷明一句。

谷明听到这话,不知道如何接了,黎琄十之**的睡在谷青阳那儿,他是知道的,也问过他爹这个问题,可是他爹不许他问不要紧,还把他训斥了一顿,都住在一个内院,他爹明明也知道,为什么不让说,但是今天黎琄自己说出来了,这儿媳和公公通奸的罪名,可是真的不小。

黎琄好似也没有指望他回答,接着说:“这个内院里封了好几口井了,大部分和通奸有关。”

黎琄就那样似笑非笑的看着谷明,说着这些话,谷明被吓住了,不知道怎么说好。

“是不是觉得有谷三叔,你就不怕。”黎琄一边享受着谷明的忐忑,一边好整以暇的说:“我承认你不会因为通奸而死,可是你可以不能过现在的生活,顶着少爷的身份,但是没有钱,没有地位,没有你现在享受的一切。”看着谷明渐渐铁青的脸,黎琄接着说:“因为这个家的当家人是谷青阳,不是谷三。”

“你什么意思?”谷明问

“如果这个家是谷三做主的话,你猜现在杨桃是不是还活着,好的话,孩子可以送走,人给你当个小妾什么的,可是事实是她死了,我也不想她死,更不会害你。”

…………

不可否认,黎琄的话让谷明打怵了,以前的时候,虽然在谷家他吃喝不缺,但是一旦他和谷家两位少爷,有什么冲突了,都是让他妥协,上至主子,下至仆人都是这样认为的,直到他跟着谷三到了外边,谷三宠他,那种事事以他为先,独一无二的感觉才算是恢复了他的信心。

“少,求您手下留情,不要和我爹说……”

“可以,不过你以后要听话,我不会亏待你的。”

…………

“小茶,知道杨桃是怎么死的吗?”

“小桃不知道。”颤颤抖抖的声音

“和谷明偷情,被轮奸致死,然后投入井中灭迹。”

“……少…少,求求您饶了小茶,小茶怎也不敢了。”

“谷明保护不了你,我却可以救你一命,不过你的听话,要不出了事,我是想保也无能为力啊!”

“是,是,小茶什么都听少***。”

“那就好好的享受一下吧。”

…………

“啊~~明少爷,啊!明少爷。”

黎琄在卧室里看着账簿,耳朵听到的是书房里那辗转呻吟的声音,轻轻的扶上小腹,三个月了啊,自己竟然一点感觉也没有,想到前几天在私寮和与黎锦的颠鸾倒凤,这孩子竟然一点事也没有,真是命大啊!不过天天在这儿听房,还是欲求不满啊!倒是想个什么办法才行。

第一茬春茶采摘好了,全部送到茶场,黎琄对于制茶的工序是一窍不通,不过因为她有孕在身,谷青阳说什么也不让她出去,没有办法,她也只好在家里窝着,这天小茶也被派到茶场了,据说是因为女工太少,实在忙不过来,现在外院的丫头仆妇们早就去了,这也是每年的惯例,只是今年人特别缺而已,内院只留了大丫头伺候黎琄和谷青阳,而偷懒的谷明就一天到晚的泡在黎琄的房里。

闲着无聊的谷明,眼光开始打量黎琄,满身的风情还真不是小茶可以比的,长的也漂亮,怪不得谷青阳放在手心里捧着,天气渐热了,黎琄穿着一身宽袖的淡蓝色衣服,质地柔软,随着黎琄的动作,滑来滑去的,肌肤隐约可见,看的谷明心里痒痒,黎琄早就注意到了谷明的偷窥,只是装作不知而已。

“少,我给你按摩一下吧。”谷明第一次是这样说的,隔着薄薄的布料,黎琄感受着谷明骨节分明的手指的温度。

“少,我给你敲敲腿。”第二次从小腿敲到大腿。

“少,我给你按摩一下背。”从脊柱往下,按到屁股。

“少,我给你……”当谷明的手从外面按摩到里面,连房都了,黎琄还没有阻止他,再不上手,谷明就是傻子了。”

…………

“嗯,嗯。”当白天大家都忙的不可开交的时候,谷明也正趴在黎琄的身上忙活,黎琄一手拿着账簿,一手吃着新鲜的水果,斜倚在被子上,任谷明在她身上胡闹,谷明现在是黎琄的**肋,不吃没有,吃了无味,不过有总比没有强,这样的态度反而激起了谷明的求胜之心,他觉得自己怎么也不能比谷青阳在床上差了,岂不知他本没有找对目标,黎琄看他忙活,当然不会说破,所以谷明每天都来上这么一会,别说,还真有一次被他到高氵朝,舒服了一阵。

谷明的对象不大,好在他花样还挺多的,而且现在谷青阳的院子里有温泉,每天黎琄先去那儿泡一会,身上的味道就没有了,舒舒服服的去见谷青阳,比起以前她的房里总是备着热水,以便净身,方便多了,所以从来没有拒绝过谷明。

“哎,你…你在干什么?”黎琄正在想的出神,突然感觉下边的感觉变了,只见谷明正把头埋在她的私处,用舌头添吸允,不知道为什么想到自己的私处在谷明的嘴里,黎琄一阵兴奋,竟然就被他吸高氵朝了,谷明感觉到黎琄私处的耸动,得意之中并没有停下, 继续吸允,还把舌头伸出来,添进了私处入口,黎琄只感觉一阵温热,私处的高氵朝后的浴,不停的淌出来。

“怎么样?我厉害吧。”谷明趴在黎琄的私处抬起头,得意的问,黎琄看着谷明,原本就还顺眼的长相,现在看起来还是充满了魅力的,嘴唇上还粘着自己的欲,怎么看怎么看出几分感。

“行,你厉害。”说话间从头上拔下一金钗,这金钗没有什么特别,就是比较沉,相当值钱,说:“赏给你了,我知道你爹虽然疼你,但是怕你胡作非为,还是很控制你花钱的,这些去换些钱吧。”

谷明犹豫了一下,这金钗虽然起不了大作用,可是也可以有点小用,随之接了过来,此后每一次,谷明把黎琄侍奉好了,黎琄总会给他点东西,不多,让他惹不出大祸,还能平时过的更滋润,谷三看这段时间,谷明老老实实的,也就放心了。

第二十章 第七口井(中)

春茶的采集渐入佳境后,谷三的时间就没有这么紧了,晚上一般都会回来吃饭睡觉,谷明之前的时候,晚上经常的睡在黎琄的院子里,和小茶在一起,谷明回来后,因为他和谷明在一个院子里,所以晚上就不敢不回来了,导致她白天更是拉着黎琄胡闹。

而黎琄则是大部分时间,住在谷青阳的房间里,看着谷明这个困兽似的样子,这天晚上,黎琄吃晚饭的时候,说:“三叔,因为爹的身子不好,所以现在账簿都送到我的院子里去了,现在内院人少,虽然说不太会有问题,不过还是有人看着好些,不如让谷明晚上住在我院子里的书房里,您看怎么样,要是您觉得不妥,也没有关系。”

谷三一听就是一愣,看向谷青阳,谷青阳倒是觉得没有什么,反正黎琄在他的房里,怕什么?于是就说:“也可以啊,老三,你觉得呢?”

谷三听谷青阳这么说,确实也没有什么不妥,就同意了,询问谷明的意见,谷明当然没有问题,这样他晚上就唯所欲为了。

过了几天后,采茶的工作接近尾声,茶场的工作开始倒班做,小茶虽然很想回来,但是她被留在了茶场,谷明除了白天找黎琄,已经没有别的办法了,可是因为茶场里有账房,不再需要黎琄这么忙,所以她大部分时间都被谷青阳占用了,这天傍晚他闲来无事,晃荡着闲逛的时候,看到孙少爷的院子里,亮着灯,他也没有多想的走了进去。

门没有关,屋里的灯光映着一个女人洗澡的身影,谷明悄悄的把窗户捅破一个窟窿,屋里大丫头正站在捅外洗澡,头发撩起盘在头上,修长的脖颈一览无遗,大丫头并不是多么的漂亮,但是她身体结实,比小茶高,比黎琄,虽然没有黎琄的蜂腰美臀,但是她那浑圆的双,挺翘的屁股,还是看的谷明咽了一口口水。

“谁?”大丫头听到门响,急忙问,可是她忘了因为觉得安全,她本没有关门,也主要是本没有人会来这个院子。

“我。”谷明进来后,就直接上了门,嘴里喊道:“好姐姐,我回来你还没有和我好好的说过话。”

大丫头比谷明大十几岁,可以说是看着谷明长大的,现在突然被他抱着裸体,不由的十分紧张,可是她紧张了也不知道怎么处理,双手抓着浴桶的边缘,嘴里说:“放开,放开我。”

谷明在后边,把外袍撩起来掖在腰上,解开裤带,热天本来就穿的少,裤子一撸就掉下去了,嘴里不停的说着小话,后巷已经进了大丫头的私处,开始撞击,大丫头用手抓着浴桶,撑着自己的身子,都进去了,她也不再做什么贞洁烈女,只是嘱咐他这事千万别让别人知道,谷明自是满口的答应着。

谷明的日子像是踩高跷,跌宕起伏的在三个女人中间周旋,他自以为很男人,把所有的人玩在手中间,岂不知道有人本没有把他当回事。

谷青阳的身子是真的不行了,像是一夜之间,老了二十几岁似的,不过因为有黎琄这么个派头,表面上还行,黎琄私下里问过大夫,大夫的解释是:“谷老爷服了太多的壮阳药,把身子掏空了。”

黎琄自那天起,就每晚宿在谷青阳那儿,玉体横陈的磨蹭着谷青阳,像是浑身着了火似的,谷青阳被她磨蹭的没辙,就拿暖玉给她消火,就这样他也觉得累的慌,可是又找不到什么解决的办法,这一天黎琄天一擦黑,就洗了澡,裸着身子在谷青阳身边擦头发,擦完头发,刚想起身,就看到窗外人影一闪,那身量应该是自己所想之人,于是她躺倒在床上,拿起暖玉在私处,让谷青阳握着动作,而她则扭转上身,把头埋在谷青阳的前,谷青阳犯愁的握着暖玉,又不敢不做,怕黎琄这么荡,再给他惹出什么事来,这个院子的女人就没有一个干干净净的。

“呵……”一道抽气声,黎琄似乎是没有听见,动也没动,而进来的人和谷青阳却是呆呆的看着,不知道怎么动作。

“嗯嗯”,感觉到谷青阳不动了,黎琄在谷青阳的脯里哼哼了一声,谷青阳下意识的抽了一下暖玉,来人的眼瞪圆了,就慢慢的后退,想悄没声的离去,可是手有一些酸的谷青阳思考了一下,用眼神制止了他,还要他走进,来人没有办法,轻轻的走过来,谷青阳用眼睛示意他握住暖玉,来人照做后,谷青阳就撒开手,一边享受着黎琄的投怀送抱,一边看着来人的动作。

来人不是别人,正是谷三,他突然想起一件事情来给谷青阳说,没想到遇到了这样尴尬的境界,其实这种情况也不是没有发生过,谷三是跟着谷青阳长大的,他的一切基本都是谷青阳教的,谷青阳比他大十几岁,谷青阳年轻的时候,就非常好色,谷三小小年纪就给他把门了哨的,等他年纪渐长,还是在谷青阳的指导下完成的成人之礼,想到这儿,他抬头看了谷青阳一眼,大概是谷青阳也正好想到了这儿,于是俩个人相识一笑,谷青阳看了看他的裤裆,那儿已经鼓起来了,谷三苦笑,他一个男人着女人的私处,能没有本能反应吗?

谷青阳到不在意,伸手接过暖玉继续动作,看了谷三一眼,谷三摇摇头,谷青阳继续示意,谷三没有办法把裤子脱了下来,已经张扬的巨物尽情的舒缓着,好似抗议它刚才受的不公平待遇。

谷青阳把暖玉拿出来,谷三把黎琄的双腿分开,压向两边,被暖玉抽的已经很湿润的粉红小口,就生生的暴露在眼前,谷三忍不住,一下子“扑哧”一声就了进去,黎琄感觉到不对,想抬头看,嘴里说:“谁?”

可是谷青阳按住她的头,示意谷三继续,谷三站在床边,压着黎琄的腿,快速的抽起来,谷三的对象相比起来,除了黎锦还就是他比较大了,又是四十来岁的盛年,这一通翻山倒海的冲击,一下子就让黎琄来了趣味。

“爹,爹,唔……”被谷青阳按在怀里的头,一声一声的婉转呻吟着,软言细语的叫着爹,不知道是什么变态的嗜好,这声声的爹,不仅刺激了谷青阳,更加刺激着谷三,“啪啪”的撞击声,一会的功夫,就把黎琄白嫩的臀瓣,撞成了大红色,而私处也是“噗呲噗呲”,流满了欲,随着黎琄呻吟的声音越来越急,私处的物件也明显的越长越大,黎琄知道快到了,更夹紧了私处向来人迎去。

“呼呼……”男人喘气的声音,伴着私处一股股的白喷发,浓郁的腥味扩散满室。

屋里的三个人都没有动,平复着呼吸,黎琄一直在谷青阳的怀里没有抬过头,因为欲而出了满身的汗,黏黏的让两个人贴在一起。

“去洗洗澡吧。”谷青阳推推黎琄,黎琄起身看到谷三,叫了一声“三叔”,把头又埋在了谷青阳的怀里,谷青阳对于黎琄这种依赖,很是享受,宠爱的看着她,而刚刚和她享受了爱的谷三不知道为什么,有一些不是滋味,不过他很快就把这种情绪压了下去。

黎琄卖腿到地上,可是腿一软,差点摔倒,谷青阳和谷三都伸出手来扶她,谷青阳说:“老三,抱着她去给她洗洗。”

“不用了,爹,我想泡泡,要不让三叔叫大丫头来吧。”黎琄拒绝说

“那我……”

“让你三叔去吧,你泡好了再让他送你回来。”谷三的一句话还没有说完,就让谷青阳打断了,接着说:“老三,抱她去吧。”

两个人在谷青阳的注视下,去了浴池,直到把黎琄放到温泉里,黎琄也没有说话,静静的闭着眼睛在水里泡着,一会就听到谷三下水的声音,和一个靠过来的温暖身体。

“不高兴?”谷三在水中把黎琄抱到怀里问。

黎琄不说话,谷三就把她的头抬起来,两个人脸对着脸,逼迫黎琄面对他,算来谷三虽然很尊重谷青阳,连带着对黎琄表面上也很恭敬,不过到底是在外边见过世面的,控制人情绪这种事还是很拿手的。

黎琄看着谷三一会说:“我嫁进谷家,是谷青阳给我破的身,和谷景鸿上过的床,不够谷青阳的零头,我知道你心里看不起我,还防着我,不过我听谷青阳的,所以我不知道要给你说什么。”

要说人都是这样,如果藏着掖着的,让人觉得你欺骗我,那么我自然要防着你,可是你要表现的像个白痴,一下在把底揭开给我看,那么我也许对于你就多了一份照顾,而黎琄的这份坦白,也真意外的得到了谷三的怜惜,想她一个嫁进这么复杂的谷家,还被公爹迫上了床,那么她也是很身不由己的,诸不知他所设想的黎琄远没有那么无辜,或者说可怜,他要真是知道了黎琄这一年的生活经历,怕是要抠出自己的眼珠来,嘲讽自己的有眼无珠。

拍拍黎琄的背,谷三以示安慰,黎琄接着说:“你也看到了,谷青阳每晚都要我陪着,他已经不行了,我还被他撩拨,我虽然不荡,可是每次被挑起致,得不到纾解,也是很难受的,我还不是忍着。”

谷三的心再次歪斜,爱恋的亲亲黎琄的小脸说:“我以后会照顾你的。”黎琄把脸埋到他的怀里,他没有看到黎琄开怀的笑脸。

“你也叫我三叔。”

谷三在水中把黎琄扭了一下身子,让她扶着浴池的边沿,对着她的私处了进去。

“不要。”黎琄躲着谷三游移在她后背的嘴唇,却是激的谷三下边的物件愈加的兴奋,一边顶着,一边让她叫,两个人在水中戏了很久的鸳鸯,黎琄才在情欲的控制下,喊了声:“三叔~~”。

重的喘息声……甜腻的呻吟声……

第二十一章第七口井下

对于谷三和黎琄的事情,谷青阳并不避讳,隔一天就让谷三和黎琄交一回,每回的交姿势都是谷三抱着黎琄的头,而谷三在下边对着私处撞击,然后谷三再抱着黎琄去泡温泉,当然泡温泉时黎琄的解释,去了后,基本上都是谷三抱着她冲刺。

黎琄把谷三和谷明的时间调开,在晚上谷三不睡她的情况下,白天任谷明在她的身上胡闹,谷明问为什么?黎琄只是敷衍他说累,这样爷两个相安无事的满足着黎琄变态的欲望。

谷青阳每晚搂着心满意足的黎琄睡觉,黎琄每天泡温泉,泡的肌肤更加细嫩,娇艳欲滴的,看的谷三心里非常的痒痒,他也很想体会一下晚上抱着暖香如玉的美人共眠。

谷三现在每晚都回来睡觉,再加上他每晚辗转难眠的,就发现了谷明晚上的怪异,他并没有在黎琄院子的书房里,有一天就在和黎琄的抽运动中说了出来。

“明儿也不知道晚上在做什么,每晚都称我睡了觉出去。”

黎琄一愣,这几天小茶都没有回来,而且晚上内院都是上了锁的,小茶也不太可能偷着溜回来,那么到底是怎么回事,难道是……虽然心里有异,可是表面上却没有说出来,只是劝道:“他也算是个大孩子,你也就别这么的担心,你要不介意,我明天帮你问问。”

“好啊!”谷三现在对黎琄的态度转变了很多,再说这也不是什么大事。

当这天黎琄找到一个单独的机会,问谷明:“这几天做的事情,觉得隐瞒的很好吗?”

“我哪有做什么事?”谷明明显的底气不足。

“你不想说就算了,我本来也不想管,不过是你义父生气了,我为了帮你,才揽过来说我来问问,既然是我多管闲事,就算了吧。”黎琄无所谓的说,说完就拿了本书看起来。

“那我爹和你说了什么?”一会的功夫,谷明就沉不住气了。

“没说什么?”黎琄继续不搭理他

“少。”谷明掐媚的过来给她揉着肩膀。

“我不喜欢管这些闲事,管好了,没我什么事,管不好还落埋怨。”黎琄把身子一扭,继续拒绝。

“少……”谷明把手伸进了黎琄的衣服里,他也是奉行上了床,什么话都好说的主,一会的功夫就把黎琄抱到桌上,黎琄在桌子上看着书,透过窗户还能看到外院来往的人,谷明钻到黎琄的裙子里,伸着舌头在私处,吸允添的忙的不亦悦乎。

趁着黎琄体会快感的间隙,谷明终于央求的黎琄松了口,说:“你把事情的详细情况给我说说,我会在你爹面前给你挡着的。”

谷明一听,很是高兴,当下把和大丫头怎么开始的,怎么继续的说了一遍。

“大丫头比你大这么多,你也的下去。”黎琄鄙夷的说

“呵呵。”谷明傻笑了一下,心说:“谷青阳比你大这么多,你还不是被的挺爽,他不知道的是,现在是他爹的很爽。

“那你的兴趣倒是还挺久的啊?”黎琄不经意的问

“什么呀!吃了几天我就无聊了,不过大丫头给我讲了很多老爷过去的事,你也知道她十几岁就上了老爷的床,而且还伺候了他十几年,知道的事情很多。”

“噢,她都讲了什么啊?”

“她从和老爷的第一次开始讲,还有那些她在场的每次老爷和那些女人上床的经过,现在讲到五年前了,我据她讲的过程,好好的体会了一下,还是蛮有兴致的。”

“哦,讲到了五年前啊?”

“是啊!”

“那你有空还是要和我好好的讲讲。”

“不用讲,我做给你看。”

…………

过后谷三真的没有找谷明说事,谷明虽然不知道黎琄怎么给她解释的,不过他当时越来越来相信黎琄对他好,而且本事还大,因此他对于黎琄越发的知无不言言无不尽,这天更是把大丫头给他讲的,运用到了黎琄的身上,以前虽然黎琄被抽的经验不少,不过都是上来就,基本上没有情趣,而谷明的对象一般般的,也带不了多少快乐给黎琄,当是他那些调情的手段,让黎琄很是享受,而黎琄听大丫头说的这么详细,却感到了一丝不妙,她的那些事,不能让谷明知道,尤其是谷三。

而此时谷三琢磨的则是,什么时候把黎琄搂在被窝里独占一回,机会很快就来了,这天一个和谷青阳交情很好的商人经过这儿,住在了不远的一个镇上,此人不仅是和谷青阳做生意的客人,还是不错的朋友,因为还有事在镇上处理,所以邀请谷青阳倒镇上去。

谷三表现的是很想去,可是茶场却传来有事要处理,谷三询问是不是晚一点出发,谷青阳有等不及,毕竟从他身体不好后,就没有再出过门了。

“爹,要不让谷明跟着您去吧,大丫头要照顾孙少爷,我让小茶陪着您去,好方便照顾你。”黎琄建议

谷明也好久没有见小茶了,当下也是急于表现,谷青阳也就同意了,这一去三天,除了独守空房的大丫头,每个人都高兴了。

当晚谷三就迫不及待的早早的回来,先把黎琄拉到温泉做了一会,然后就把黎琄抱到了自己的房间,把黎琄放到床上,谷三伏在了黎琄的身上,虽然谷三和黎琄的事不少了,可是可怜的谷三就是做了两个姿势,一是站在谷青阳的床边抽,一个是在温泉里,做后背上,像现在这样,对面抱着怀里做的时候,还没有过,今天得着机会,他非要好好体验一回不可。

翻过来调过去的,黎琄被谷三以各种姿势的抽的一遍,然后又恢复到了最初的姿势,谷三底下慢慢的着私处,一手撑在床上,一手抚着黎琄的房,低头吻上了黎琄的唇。

起初只是唇瓣被用力地吸吮摩擦,渐渐地,谷三开始不满足了,开始向里面侵入,因为毫无拒绝,黎琄的牙关轻易地就被撬开,任人长驱直入。炙热的唇舌不知节制地攻城略地,反复地毫不厌倦地在她嘴中肆意狂放地来回扫荡。

随着唇舌的深入,谷三更加紧迫地压着她的部,身后是避无可避的床,而身前接触他的每一块地方,都火热的烫人,黎琄宛如置身冰山火海之中,前后夹击毫无退路。

“唔……”

黎琄就觉得快喘不过起来时,私处的物件加紧了抽的力度,一下一下的好似撞到她的心脏上去,当憋在喉咙的一口气还没哟喘上来时,私处的快感爆发,黎琄全身颤抖着高氵朝了。

而谷三的气息仿佛通过口腔传到了四肢百骸,抽走了她全身的力气,在她觉得自己要被这快感淹没的时候,谷三却突然狂风骤雨般的冲刺起来,床被力度压的“咯吱咯吱”的响

“叫我,快…叫我。”

“三叔,三…啊~~…叔……”

谷三这变态的欲望中出了最后一点种子,让两个人以侧身的方式躺下,把对象埋在黎琄私处,说:“睡吧。”

这一夜,谷三终于心满意足的搂着娇嫩的胴体,睡了一个安稳的觉,而因为体会到了这美好,易发想日日夜夜的享受到,谷三第一次对谷青阳有了不满。

过了美好的一夜,谷三对于黎琄更加的上心了,他请人给黎琄买了新鲜的水果,很快的水果就在第二天送来了,而谷三因为两个晚上连续作战,这天的下午也早早的回来休息,两个人坐在温泉里,吃着水果,磨蹭着寸缕不沾的身子,谷三暗叹,这就是老爷的生活啊!而黎琄则想着要是黎锦在就好了,想起他那硕大的物件,惊人的体力,真真是怀念啊!他大概还要一个多月才能来到这里啊!

这天来了一个仆妇在院子里给黎琄洗真丝的衣服,大丫头过来拿东西,黎琄就给了她一个瓜,说:“这瓜放到井里冰一冰更好吃,你拿一个去冰冰给孙少爷吃。”

这瓜大丫头是认识的,以前谷青阳也常吃,因此高高兴兴的拿走了,看到的仆妇还夸奖黎琄这个少真是心肠好,而黎琄不置可否的走了,临走时嘱咐说她去睡一觉,仆妇答应着,说她就坐在院子里洗,不会打扰她。

黎琄拿着在谷青阳的床头柱子里找到的一副地图,从自己卧室的房间里进到了地道,悄悄的来到了大丫头所在的院子,不出所料,大丫头正在院子的井边,把瓜放到水桶里,准备把瓜下到井里,冰好了吃。

黎琄观察了一下周围,没有人,从窗户里瞧到孙少爷正在床上睡觉,黎琄问过为什么这个谷家现在唯一的苗,如此的不受重视,谷青阳说,这个孩子搞不清楚是不是谷家的中,他的母亲和自己的表哥有染,所以就这样不不阳的养着,当时谷青阳正在抚着黎琄的肚子,黎琄黯然,孙少爷的爹说破天,就是两个人里选一个,她肚子里的这个,还真是更找不到人认,略的划拉一下,他的爹大概是五十个左右中的一个。

黎琄悄悄的走到大丫头的背后,大丫头正在专心的把瓜往下水桶里,黎琄手攥的很紧,强抑制着心跳,把大丫头推下了井,“噗通”一声,大丫头惊叫的声音在井里回荡,并没有传出多远去,黎琄看水花从翻腾直到平息,一动不动的站在那儿看着,然后去屋里看了看孙少爷,小孩脸色通红,竟然在发烧,睡的迷迷糊糊的人事不省。

黎琄呆了一会后,这时间有三个人也淹死了,她把盛着瓜的水桶,悄悄的续到井里去,从来时的地道回到了自己的房间,期间让门外的仆妇给她送过一次东西,她就一直在房里待到晚上吃饭。

晚饭做好后,洗衣服的仆妇正好洗完衣服走了,谷三也回来了,黎琄让做饭的老婆子去找大丫头,一般吃饭的时候,大丫头或者小茶是要在身边伺候的,这些使的仆妇还不够资格在屋里,可是大丫头迟迟不来,派人去找,说是找不到,只有孙少爷在屋里发烧,黎琄一听就急了,去孙少爷的房里看了看,立刻让人把孙少爷送到了附近的大夫家里,让两个仆人陪着住在大夫家里,知道退烧为止。

另派了一些人去找大丫头,最后在井里找到了尸体,谷三派人买了口棺材,停在了谷谷家外边的一个草棚子里,做完这些已经是戌时了,黎琄才吃了饭打发人都走了,院子里就剩下谷三和黎琄两个人。

“肯定是她自己不小心掉进去的,你想这么多干什么?”谷三想到这是最晚两个人睡在一起,所以极力的劝慰黎琄,再说他和大丫头有没有什么交情,死了,也不觉得什么,黎琄在他的撩拨下,终于也沉侵在情欲的漩涡中。

“啊~~~~”叫声婉转,呻吟美妙,这一晚谷三腻在温柔乡里,拔不出来,不知故乡是何乡……

第二十二章第八口井上

当谷青阳回来后,谷三正在茶场忙的焦头烂额,原来炒出来的一批茶味道不对,可是这批货却是急着要送出去的,谷三忙的连晚饭也没有吃,只是派人送了信回来,而谷青阳就是在傍晚回来的,黎琄和他一起听到了这个消息,谷青阳就派谷明给谷三去送饭,小茶在旁边侍候黎琄和谷青阳吃了晚饭。

因为小茶并不是很清楚黎琄和谷青阳之间的关系,所以吃完了黎琄就让小茶回去了,谷青阳三天没见,直接就把人搂到床上去了。

“爹,您等等。”黎琄抓着脱她衣服的谷青阳的手。

“怎么?”谷青阳心里不高兴,本来他就担心他不在的时候,谷三和黎琄有什么他不知道的隐私,毕竟现在谷三可以给黎琄的,他已经给不了了,而且谷三每次陪着黎琄去泡温泉的时候,他其实都知道他们都在干什么,只是他不说而已,现在,他对于这两天黎琄和谷三发生的事很是介意,现在黎琄的表现,让他更加的芥蒂。

黎琄好似不知道谷青阳的不悦似的,抓着衣服不松开,说:“您听我说完。”

谷青阳不高兴的点点头,示意黎琄说话。

黎琄说:“昨天不是想着您要回来了吗?三叔就给您买了南方的瓜果,想等着您回来吃,买的多分给了我两个,正好大丫头去找我,我就顺手给了她一个,谁知…谁知……”

黎琄说话间就哭了起来,哭的梨花带雨的,好不惹人爱恋,谷青阳一听说的话题和谷三无关,心情就好了很多,连带着语气也恢复了正常,问:“然后呢?”

“哇……”黎琄一头拱在谷青阳的怀里,就哭了个昏天混地的,可把谷青阳吓坏了,好一通劝说,才问:“到底怎么了,小宝贝你快说,你要急死爹啊!”

黎琄抽抽嗒嗒的,就把他们等不到大丫头,却发现孙少爷发烧,然后派人把孙少爷送到大夫家里去了,现在回信说,孙少爷已经退了烧,不过还需要在大夫的家里观察两天,而派人找的大丫头却掉在井里淹死了。

“一定是因为我的缘故,要不是我给她瓜,让她冰冰吃,她也不会掉下去。”黎琄泪眼汪汪的说:“爹,你罚我吧,我已近把大丫头的尸体,收敛好放到外边了,她侍候您这么长时间,您就是让我给她偿命我也不怨。”

说完又嘤嘤的哭了起来,而谷青阳却是笑了,说:“唉,多大的事啊,在这个院子里,死的人没有一千,也有八百了,现在好多了,我以前小的时候,家里经常的死人,祖宗是兵痞子出身,那场面你见了还不吓死啊,再说是她自己不小心,和你有什么关系,你也是好心。”

这一通劝说,黎琄总算是止住了哭声,说:“要是爹在家就好了,我都害怕了一天,心里又愧疚又心疼。”

谷青阳听到这话,心里别说有多美了,原来自己才是黎琄依赖的人,回想一下,自黎琄进了谷家的门,表现的真是一种离了自己不行的样子,每次都一副小鸟依人的偎依在自己的怀里,好似自己就是她的一片天一样,以后自己一定不能让她受到什么委屈,何况她还怀着自己的孩子。

因为要宠爱黎琄,所以好吃好喝的侍候着她之外,谷青阳也是照顾着其它的方面,那就是谷三依然过一晚就来这儿对着黎琄的私处抽一番,满足黎琄对于情欲的需求,而那些个金银珠宝更是无计其数的送给黎琄,黎琄就是每天带新的,一年都带不完,她都不用首饰盒放了,全部放到了大木箱里,还放了三个。

谷明对于大丫头的死也没有什么反应,他基本上对于大丫头已经没有什么新鲜感了,现在就和小茶整天的胡闹,不过小茶却是更谨慎了,黎琄说的杨桃的事,她还放到心里,私下认为肯定是太太在帮着她,她才会安全无事,因此对待黎琄更是衷心。

天气越来越热了,黎琄因为肚子见显,就想去城里做几身衣服,谷青阳当然是一口的答应,给她带了足够的银票,还派了两个仆妇跟着小茶,一起侍候黎琄,坐在四人抬的大轿子,四个侍卫,一行十二个人出发了。

黎琄走了一天,谷三就邀请谷青阳去城里签订下一批茶的合同,因为以前都是谷青阳去签的,但是谷青阳现在已经感到力不从心了。

“让黎琄跟着你去吧,以后这个家也就交给她了,你好好的带带她。”谷青阳嘱咐谷三,谷三当然是满口的答应。

“老三,我的身子不行了,你是从小跟着我长大的,我有什么从来没有少过你的一份,你以后要像我爱护你一样,好好的爱护黎琄。”谷青阳给谷三说

“是,您放心,我怎么对你的,就怎么对她。”

谷青阳点点头,谷三他还是信的过的,虽然在黎琄的身体归属权上,对他有一些嫉妒,但是谷三对他的忠诚他还是很有信心的。

结果黎琄在城里的第二天就被谷三接走了,去参加一个订货会,因为要走远路,不能再坐轿子,谷三给黎琄准备了一辆马车,就带了一个小茶,然后上了路,路途不近,路上走的又慢,他们一行走了五天才到地方,黎琄虽然怀有身孕,好在她没有什么呕吐什么的症状,加上她早年逃命时,全凭走路的,现在这样的条件她是觉得已经很好了,倒是小茶第一次出门,路上水土不服的,病倒在了路上,谷三就把她留在了一个手下的家里,然后带着两个手下,赶着车和黎琄上了路。

这天他们到了地方,在离订货会的姚集还有五里地的地方停了下来,黎琄问:“为什么停这么远。”

“不能让别人知道这次来的当家师少,等我谈的差不多了,你只要在最后路面就可以了。”谷三解释说

黎琄知道自己不懂行,所以一切听谷三的安排,住的客栈已经有谷三的手下打理好了,包了一个大院子,分为三层,黎琄和谷三住在三楼,二楼议事,一楼住在五六个伙计,当晚黎琄吃过饭,回到屋里洗澡,就听门“吱钮”一声被推开了,黎琄没有动,继续在在木桶里泡着,来人趴在黎琄身后的木桶是,双手伸进水中,揉搓着黎琄的房,问:“怎么不问问,是谁?”

“哼,有人敢进来吗?”黎琄眼睛都没有睁开。

“怪不得老爷这么喜欢你,一会温柔似水,一会像是个小野猫,真真是惹的人心里痒痒。”说话间,一把把黎琄从水里水淋淋的提了出来,送到了床上。

“哎,擦擦。”黎琄紧着制止,可是制止不了谷三的动作,路上没有机会下手,现在可要好好的享受一下。

一只手伸进黎琄的身下,“给我脱衣服。”谷三对黎琄说,黎琄横了他一个媚眼,开始解开谷三的衣扣,因为谷三也是刚刚沐浴完,加上要来找黎琄,所以穿的本来就少,一下子两个人就坦诚相对了。

谷三的物件早就勃起了,雄纠纠气昂昂的等着为主人攻城略地,谷三轻轻的把物件进黎琄的私处,吻上了黎琄的嘴唇,腰上用力,两个人颠鸾倒凤的,随着“啪啪”的体相撞声,很快的达到高氵朝。

谷三对于这样的订货会,很是熟悉,自己基本上都把事情处理好了,就是让黎琄到了最后关头露露面而已,谷三这几天活的很是滋润,白天是大掌柜的,什么都自己说了算,晚上搂着娇滴滴的黎琄,满足了自己作为男人的虚荣心,他先在很是理解谷青阳每晚要求黎琄同睡的心情,他也很想,也许是黎琄出身书香门第的原因,黎琄除了女人味,还有书卷气,这两者融合在一起,形成了一股奇怪的魅力,很是吸引男人的眼球。

事情办完了后,谷三以带黎琄去见客人为名,亲自驾车带着黎琄出去玩了两天,晚上以夫妻的名义住在客栈,谷三说:“要是以后,我都搂着你该有多好。”

黎琄没有回答,谷三以为是黎琄害怕谷青阳,因为平时黎琄在谷青阳的面前,从来都不强势,常常是谷青阳说什么就是什么?包括谷青阳让自己占了她的身子,她都不反对,要是其它的女人早就哭着、喊着说,她不要被糟蹋,或者抱怨自己不被重视什么的了,其实是她不知道,黎琄不知道和多少个男人上过床,她本就不在乎,何况谷三还是很有用的,而沉侵在自己想法里的谷三,也就没有细问。

而黎琄之所以不说话,而是她深知自己说了,不如不说好,因为在谷三和谷青阳的表现中,黎琄知道他们都会往自己有利的方向想,不出黎琄所料,谷三真是如她所想,主动为她找好了理由。

事情办完后,谷三心满意足的带着黎琄回去了,路上带上小茶,回到了谷轩的谷家,此时的谷家却来了一位料想不到的客人,而被黎琄忘到脑后的人,也在此时来到了谷家,谷家平静了几十年的家,在此时又出现了意料之外的结果。

第二十三章第八口井中

黎琄和谷三都心满意足的回到谷家,看到的就是谷青阳和一个四十来岁的人,在书房里,面色郑重的对面无言。

“爹,家里来客人了吗?”黎琄问谷青阳,谷青阳面色难看的看了黎琄一眼说:“你先下去吧。”

“哎!”黎琄没有反驳,临走时看了那人一眼,那人也在打量她,不过黎琄看这人总觉得好似在哪儿见过,谷三却在谷青阳的示意下留了下来。

黎琄回到自己的院子里,发现小茶不在,就自己回屋里去休息去了,虽然她平时没有怀孕的症状,不过这几天被谷三折腾,加上还要行路,还是有一些累的感觉,算算黎锦应该会在一个月内来到这儿,那样自己就有了一个真正的帮手,否则现在的人,没有一个可以全心全意的信赖的人。

黎琄是睡到晚上才被小茶叫醒,吃晚饭的,平时晚饭都是在谷青阳的院子吃,反正人不多,谷青阳又不方便,可是这晚却是在大厅里吃的。

“谷三好像是没有资格坐在这儿的吧。” 那个陌生人,坐在了谷青阳的旁边,那是谷三平时做的位子,但是谷三今天让了出来,坐在了下首,黎琄坐在了原来的位子上。

谷青阳没有搭理他,吩咐开饭,黎琄也就没有说话,那人见没有人理他,就又看了看黎琄说:“这位是第几房姨太太啊?”

黎琄没有回答她的问题,但是反问了一句说:“这位先生,是不是不知道还有夫人这个称呼,所以见了女人就以为是姨太太?”黎琄说话的时候,正在看着谷青阳的表情,而谷青阳露出了一个难以觉察的笑容,所以黎琄没有了后顾之忧,看来这个人不是谷青阳喜欢的,就是不知道为什么,他会出现在这儿?

“哼!小小年纪,就伶牙俐齿的,别是哪天死的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死的。”那人本来脸色都变了,但是他一下子就控制住了自己的情绪,随即出口威胁。

“牙齿利不利,不是说的,就是不知道这位先生,您哪位啊?”黎琄弹指间,又把话题仍了回去。

“哼,算来我还是您的小叔子啊!”那人把您字咬的很重。

“真的啊?”黎琄一声惊呼,问谷青阳:“爹,您怎么会有这么大的儿子啊,别是给人栽赃了吧,再说就算认在了您的名下,也应该是景鸿称弟才对啊!这大伯哥给寡居的弟媳妇气受,是哪家教育出来的规矩啊,我记得谷家没有啊!”

“所以是不是谷家的人,还没有定论啊!”谷青阳接话说,再看那位的脸色青一阵红一阵的那个难看啊!而谷三和谷明则是憋着笑,不说话,此时饭菜已经送上来了,话题就此揭过,遵循食不言寝不语的古训,大家吃了顿鸦雀无声的晚饭。

“那个人是谁啊?”回到自己院子里的时候,黎琄问跟着来的谷明。

“我也不知道,不过我爹和老爷都认识。”谷明回答

黎琄点点头,心下疑惑,为什么这个人来了,谷青阳没有把他赶出去,还百般容忍的,但是看他的神情又不像是欢迎那个人,好似是没有办法的忍受一样。

因为家里多了一个人,黎琄没有像往常一样去谷青阳的屋里睡,而谷明则被黎琄给赶了回去,说是今天老实点比较好。

可是天黑透的时候,谷明来找黎琄了,说是老爷让她过去,黎琄没去,说:“你给老爷回过去,就说我累了,有事明天再说。”

事后想想不放心,到底把小茶派过去服侍,小茶得到黎琄的嘱咐,发誓说:“少,您放心,我一定会按照您的吩咐做事的。”

谷青阳看到小茶怎么样,黎琄不知道,可是半夜上他的床的人,却吃了她的白眼,任谷三脱下她的衣服,她一句不吭,任他施为。

“怎么了?不高兴”做到一半的谷三停下来,问黎琄,可是黎琄把头一扭不理。

“为了那个人?”谷三继续问,黎琄还是不理。

谷三把黎琄的头扭过来,与他脸对脸的说:“不是不告诉你,实在是不知道怎么说。”

看黎琄的拒绝之意小了很多,谷三恬笑道:“等我们做完了今晚的好事,我再说给你听。”

说话间,把头埋在了黎琄的颈间,黎琄怕痒,不由的扭动身子,惹的在她私处的物件,不由的又涨大了几分。

“噗嗤噗嗤”的抽声和“啪啪”的撞击声,合作无间的回响在这间卧室里,当黎琄被谷三出趣味来,也就放开了刚才的不高兴,专心的享受起来……

“他啊,出生后,将军本来宠爱到不行,可是不知道怎么地,就让夫人找到了她通奸的证据,然后她在那个男人的帮助下,逃了出去,可是没想到这么多年了,竟然又找了回来。”

原来白天的那个人本名叫谷青风,母亲岳青比谷青阳大个几岁,几乎是和谷青阳一起长大的,岳青的祖父是当年战神将军的马童,所以岳青一家一直和谷家的人住在一起,到岳青长大后,很是聪明伶俐,又好学不倦,很得谷青阳的父亲谷云龙的喜欢,后来她十来岁就做了书房的丫头,陪在谷云龙的身边,帮着研磨送书,递茶倒水的,几年后,岳青长到十五岁,两个人就好了,那时谷云龙几乎夜夜住在岳青的院子里,冷落了其它的妻妾,当时谷云龙正式的姨太太就有七房,其它的侍寝丫头就更没数了。

为此岳青没少招人恨,可是她仗着谷云龙的宠爱,也没有给欺负的她的人好受的,就这样打打闹闹的过了两年,可是在此期间,有个人却不是岳青可以对付的,那就是谷青阳的母亲,谷云龙的正房夫人。

古夫人算来也是个巾帼英雄,早前谷家的生意并不是太好,谷青阳的爷爷在战场上是战神,但是在商场上却称不得英雄,因此谷家的声音一直的开展不开,那时谷轩周围的山上,也没有种植这么多的茶树,这都是古夫人先派人满山的补种茶树,形成了种植的天然优势,然后再在制作茶叶上下了狠功夫,谷家的茶可以说实在古夫人的指挥下,一点一滴的做大的,为此谷青阳的爷爷临终前,亲自下了命令,古夫人是谷家半个当家,即使谷云龙也不能剥夺,而且下一任的谷家当家,必须是古夫人指定的,那时古夫人还没有孩子,谷青阳是将军去世两年后,她三十来岁的时候,才生的,自此她的地位更是被人无法比拟的。

为此古夫人在谷家有着别人不能比拟的权利和势力,岳青想要超过古夫人那是难上加难,就是谷云龙都对古夫人忍让三分,斗来斗去的,双方都没有得到什么好处。

岳青倚仗着谷云龙的宠爱,一个女人再怎么有权势,也不喜欢和自己的丈夫把关系搞僵,古夫人因为这层顾虑,一直也拿岳青没有办法,而岳青却是怎么也赶不上古夫人在谷家的权利,毕竟古夫人掌握着谷家生意的大权,从古夫人那儿支领薪水的各个谷家生意的主管们,都听古夫人的话,要是没有古夫人的吩咐,岳青在谷家的物质使用上是寸步难行。

事情僵持到了谷青阳十五岁的时候,那时岳青刚刚二十岁,在一个阳光明媚,风和日丽的秋日,岳青华丽丽的晕倒了,只把谷云龙给急的上窜下蹦的,此时谷家的人意识到,谷云龙对岳青不是一时的迷恋,而是真心的喜爱,而随即传来的好消息,更是让谷云龙喜出望外,那就是岳青怀孕了,谷云龙老来得子,还是心爱的人给生的,那是爱上加爱,还没有出生,就得到了谷云龙全部的父爱,而谷青阳基本上已经被他爹忘到脑后去了。

日子就在谷云龙的细心照顾,百般宠爱下流水般的过去,岳青在怀孕期间,受到了不明方向的伤害无数,凡是被谷云龙抓住把柄的,都死于非命之下,渐渐的也就没有人再敢了,毕竟或者还有希望,死了就什么也没有了。

可是自古都是重男轻女的思想,虽然古夫人有着将军的临终遗言,作为护身符,可是如果谷云龙不待见她了,她的日子也就不会太顺畅了。

谷云龙以前对于古夫人掌权并没有什么意见,可是当岳青怀胎十月也生下一个儿子时,谷云龙的想法就变了,现在古夫人掌权,将来会把家业交到谷青阳的手里,那么岳青和幼子怎么办,虽然自己不能剥夺了古夫人掌握的那一半,那么就把自己的这一半留给小儿子,这样一人一半家业,还是很公平合理的,可是他忽略了别人的想法,古夫人却不认为这样合理,她认为既然让他挑选下一代的当家人,自己自然就要把家业全部的交给他,为此谷云龙和古夫人第一次闹僵了关系,有一些看清事实的人,就选边站了,而本来拥有优势的古夫人,并没有占到更多的优势,因为相对女人,男人拥有了更多的优势,包括很多以前和古夫人谈的生意,也开始找谷云龙合作,谷家外边的生意几乎全部被谷云龙控制住了,而家里的茶树和茶场,也几乎被他占去了一半,古夫人的势力迅速的衰落下去。

谷云龙对古夫人说,将来的家业我是给两个儿子一人一半的,可是古夫人并没有领他这份情,因为这家业明明可以让自己的儿子独得的,岳青抢走了自己的丈夫,她的儿子还要抢走自己儿子的财产,她怎么可以让人欺负成这个样子,古夫人既然能把谷家从一个小地主,变成谷轩方圆两百多里地内,最大的商家,自然有她过人之处,此时家庭的战争,算是真正的开始了。

第二十四章第八口井下

谷家最初积累的财产,都被将军放到了地里,而地在哪儿,却是没有人知道,而最可怕的是,没有人知道将军把财产放到了地里,包括将军生前最信任的古夫人,都以为那些财产一直放在金库里,却不知道仓库的木箱本都是空的,当很多年以后,古夫人打开金库时,才发现自己的悲哀。

谷云龙和古夫人的战争持续了四五年,古夫人虽有不甘,但是她的权利渐渐流失却是真的,而此时谷青阳也到了娶亲的年纪,谷青阳的原配夫人是药商的女儿,与古夫人是远房的亲戚。

谷青阳娶妻没有多久,谷云龙就病了,是中毒,所有的人都怀疑是古夫人做的,但是古夫人不承认,又没有证据,所以关系更僵了,而本来已经稳占优势的岳青,此时却陷入了尴尬的境地,谷云龙掌握的大多数是外边的生意,而这些一时间她接不起来,而谷云龙还需要她照顾,而此时谷家的人,再一次看到了两个人的深情,谷云龙躺在床上动不了,岳青就擦擦洗洗的,一点也不让他受罪,而谷云龙的毒请了很多的大夫,都看不好,就在这时,岳青却有一天被人抓奸在床,人被扔在地窖里等死,她的儿子谷青风也被怀疑不是谷云龙的孩子,谷云龙躺在床上,什么也做不了,每个人都知道谷家要变天了。

那一夜吓着大雨,电闪雷鸣,震的人们心慌意乱的,没有人敢出门,第二天岳青和谷青风就被发现消失了,谷云龙死在了自己的床上,古夫人带着最信任的人,点收谷家的财产,才发现金库里空空如也,几十年的积蓄,谷家四分之三的财产不翼而飞,古夫人疯了似的开始寻找,却什么也没有找到。

古夫人就此病了,她没有办法接受这个事实,半年后也过世了,过世合葬时发现谷云龙的尸体被盗了,她争了一生,除了谷家祖坟的位置,什么也没有得到,自此以后才是谷青阳当家,而白天的那个人,就是谷青风,虽然已经很多年了,但是他长的比谷青阳还像谷云龙,而且谷青风的前有一个胎记,谷青阳看过后确实是不假,谷青风是来谷家分财产的。

黎琄听谷三这么一讲,才明白他那个人为什么对她和谷三的态度,如此的恶劣,大概和古夫人及谷青阳有关的,他都不喜吧。

“那到底有没有藏起来的金子啊!”黎琄问

“当然有,那时候生意很好,我和老爷都帮忙往里抬过金子,就是不知道在金库里又被运到哪儿去了,当时古夫人把金库全部拆了,掘地三尺,就是找不到。”谷三解释,黎琄沉默了……

日子在大家的小心翼翼中一天天的过去了,黎琄已经五个多月的身孕了,天气也热了起来,谷青阳没有再让黎琄去他房里过夜,因为谷青风好似鬼魂一样,常常神出鬼没的出现在他的周围,而黎琄则认为谷青阳住的是当时谷云龙的房间,谷青风一定知道其中的地道。

“少,这是干什么去啊?”

这天因为小茶到谷青阳的房里去侍候了,黎琄自己拿着一个盒子去找谷三,这里面是城里一家茶庄的账册,黎琄发现了一些问题,想去找谷三询问,却正好碰到谷青风。

“谷老爷,劳烦你心了,我没有什么事做。”黎琄不冷不热回答

“呵呵,还在为那天的事生气?”谷青风一点也不为黎琄的态度所激怒,反而跟着她一起往前走说:“俗话说:不知者不怪,那天误认了少***身份,还请少多多包涵。”

伸手不打笑脸人,黎琄也没有对谷青风再恶言相向,而且她知道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多得罪一个人不如少得罪一个人,所以当谷三看到她时,她和谷青风有说有笑的,想谈甚欢。

“你们怎么走到一块去的?”看着谷青风潇洒离去的背影,谷三好奇的问黎琄。

“哦,我来的路上碰上的,他说为了初见那天他的话像我道歉。”

“你…你还是离他远一点比较好,现在老爷还没有弄清楚他为什么回来?”

“就几句闲话,你介意什么?你和我爹的那些事,反正我也不知道,你害怕我说出什么不利于你们的事吗?”黎琄生气道,她不喜欢谷三这样限制她的行为。

谷三看她不高兴了,也没有再说,反正有什么事,有老爷在呢,自己何必惹黎琄不高兴,而且看看黎琄手里的账簿,不得不佩服黎琄对数字的敏感,才多长时间啊,老账房做的这么隐蔽的假账都能觉察出来。

“这是我在外边开的一点小买卖,想作为遗产留给谷明,你也看到谷明的样子。”谷三给黎琄解释,而且他觉得与其瞒着黎琄,不如直接告诉她,可能更好些,果然黎琄点点头,这件事就算过去了。

谷青风自那天后经常来找黎琄聊天,不过都有谷明在场,然后谷明去学给谷青阳和谷三听,所以对于谷青阳从来不问自己,黎琄也就不太在意,再说大庭广众之下,能做什么?

黎琄在几个人中小心翼翼的周旋着,她也想从中探听些东西,可是基本上这几个都闭口不谈正事,所以黎琄也没有办法,而且当初因为黎琄,谷青阳和谷三之间的那点小心思,都随着谷青风的到来,而烟消云散了,谷青阳全部的心思用在对付谷青风的身上,他始终认为谷青风应该知道黄金都藏在了什么地方,而谷三则是从哪些男女之间的一点欢愉中,跳出来,准备为谷青阳牵马坠凳。

黎琄这天和谷明出门,回来后发现书房里有人动过的痕迹,这个内院里,除了小茶之外,哪些个外院的仆妇们是不敢随便进来的,那么是谁啊!

黎琄不动声色的观察了几天,发现谷青风并不是随意到她这儿来的,她好似对这儿充满了怀念,很是珍惜这儿的东西,黎琄百般试探,才知道这个院子竟然是岳青住的,当时谷云龙几乎不回自己的院子,都是和岳青一起住在这儿的,直到谷云龙中毒,回到自己的院子,岳青被抓,所以谷青风所有幸福的童年都在这儿,黎琄也就不再阻止他来了。

来的多了谷青风的学识和他的经历,都引起了黎琄的兴趣,黎琄除了逃难时,并没有出过太远的门,除了去城里,就是跟着谷三去订货会的时候,但是和谷青风走的地方相比,简直是小巫见大巫,所以黎琄很喜欢听谷青风给她讲外边的故事。

可是黎琄高兴的太早了,她本以为日子就这样过下去,可是这晚她刚回屋躺下,橱子们就开了,铁匠在里面走了出来。

“你怎么在这儿?”黎琄惊讶的问,谷青风和谷明刚走,而看铁匠的样子,好似来的不是一会的功夫了。

“你真的怀孕了,是不是我的孩子,我……”铁匠神情很激动,黎琄怕他做出什么事来,就说:“你先听给我说,否则我什么也不告诉你。”

铁匠一听老实了,乖乖的坐下等黎琄的解释,黎琄不慌不忙的到窗户那儿看了看外边,然后才脱下外衣,斜靠在床上问:“谁告诉你,我怀了你的孩子。”

“我回来就听说你怀孕了,是怀的少爷的,可是我悄悄的请教过一个老郎中,按日子算算,应该是我的孩子。”铁匠说道这个话题,明显的又有一些激动。

“我和你睡时的前三天,也和谷景鸿在一起睡过,你怎么就算着是你的,不是他的,其实这个孩子我都不知道是谁的。”黎琄说

“不会的,一定是我的,少爷的身子这么虚,怎么会让你怀上孩子。”铁头激动的说,口气非常的急迫,好似是要急于证明似的。

“就算是你的,又怎么的?在谷家他是少爷?”黎琄说

“不行,我铁家就剩我一个人了,我弟弟铁头一直也找不到,我铁家要留个后代。”铁匠说

“那你想怎么的?”

“跟我走,我会好好干活,养活你的。”

“我要是说不呢……”

…………

“这么久没有见我,就不想我吗”黎琄和铁匠说了半天,铁匠就是一心一意的带黎琄走,而黎琄又怎么会跟着他,以前还为了贪图点欢愉,现在她一心一意的等着黎锦,黎锦既可以满足她作为女人的需要,也是在谷家能和她一条心的最佳人选。

看着黎琄半露的酥,铁匠又怎么会不动心,可是他还有最重的事情办,当黎琄的衣服一件件的脱落时,他却也顾不得了。

“会不会伤到孩子?”

“不会……”

“啊~~快点…快点…嗯~~。”

陷在情欲中的铁头,忘记了他来的目的,然后又陷入了美色中……

…………

“啊~~,快点……噢~~。”

“你什么时候和我走。”

“等我准备一些首饰,带着走,就算是我可以跟你吃一段时间的苦,孩子可受不了。”

“……好的。”

…………

“哥,你怎么现在才来啊!”黎琄等到接待黎锦的人走了后,单独和黎锦坐在她的书房时,着急着说。

“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我也是紧赶慢赶的才来到的。”黎锦解释说

“知道我为什么让你住在外院吗?”黎琄问

“为什么?”

“因为那儿有地道直通我这儿,还可以通到别的地方,我已经给你画了一幅,一会你拿走,记着这件事不能让任何人知道。”

“好!”

“后天你就这样……”

“什么?这……”

“我不信,你在侯府没有经过人命。”

“那必须要这样?”

“对。”

……

“噢~~,停一下。”

“停不下来,做完再说”

“嗯~~,呀啊……”

“明晚你到……”

“真的,我知道了。”

“不见不散!”

那晚黎琄喝酒醉在了谷青阳的房间里,谷青阳就把她留下了,谷三在谷青阳的注视下,释放了积攒了好几天的欲。

铁匠怀着美好的愿望,要带着女人和孩子远走高飞,却被人击倒后脑,死后被人扔在了祠堂的井里。

此次黎琄除了自己的院子和谷青阳的院子,其它院子的水再也不喝了。

第二十五章第九口井上

“亲家,你看看有什么需要,就直接说,你是黎琄的哥哥,不要客气。”吃饭后,大家坐在一起喝茶的时候,谷青阳对黎锦说。

“伯父,我现在就黎琄这么一个妹妹了,也可以说是黎琄也就我这么一个亲人了,为此我把侯府的差事都辞了,就为了能和家人常常见见面,你要是不嫌弃就叫我一声黎锦。”黎锦按照黎琄的意思这么说了。

“好,好,黎锦啊,你妹子黎琄在我谷家可是人人尊重,个个喜爱啊!”

“全凭伯父照应。”

“客气,客气。”

“伯父,听我妹妹说据这儿一百多里的烔炀镇上的薛家镖局,和伯父的关系有一点僵,我想去烔炀镇谋个差事,不知道你还有什么嘱咐和希望的,我不想找到份伯父不喜欢的差事。”黎锦客气的询问谷青阳的意见。

“怎么去外边找差事做,谷家还养的起。”谷青阳说

“谢谢伯父的厚爱,不过我就会些拳脚,是个人,对于谷家制茶的这些细活,也帮不上忙,所以就想在外边谋个差事,和我妹妹离的近些,其它的也没有多想。”黎锦继续说。

黎锦和谷青阳在这儿像打太极一样的,客气来客气去,黎琄也帮着说话,极力赞成黎锦去外边找工作,谷青阳也就没有说什么了。

“你是说真的。”谷青阳问

“是的,老爷,舅爷可厉害了,那童老爷当场就要舅爷上工,还说不愧是在侯府待过的,还给他别人一倍半的工资。”

一个仆人给谷青阳报告,他今天跟着黎锦和黎琄去了烔炀镇,亲眼所见黎锦和别人比武,直觉的黎锦是他见过的厉害的大侠了。

“那他答应了吗?”

“噢,还没有,少说,她哥哥刚来,先休息几天,再给童老爷回信。”

“那他们呢,怎么就你回来了。”

“少说,她要陪着舅爷去街上逛逛,顺便给舅爷买栋房子,反正舅爷以后就不走了,所以就让我回来了。”

谷青阳点点头,示意下人下去了。

“老爷,看来这个黎锦还真是有些本事,而且确实是单纯的来和妹妹生活在一起的。”谷三在旁边说。

“嗯,看来是我们多想了。”谷青阳和谷三之前以为黎锦就是个来吃白饭的,所以心里有一点不待见,没有想到人家本就不指望在谷家待,人就是这样,你削尖了脑袋往里钻,钻不进去,不想进去了,里面的人还非要拉着不可。

“而且,让他跟着我们城里的茶庄,走几趟货,试试再说。”

“行。”谷青阳说:“这件事你去办。”谷三答应了。

黎锦和黎琄在镇上待了三天才回来,回来的时候,两个人都容光焕发的,黎锦在镇上买了一个小院子,据说本来的屋主刚搬走,家具俱全,随时就可以住人,黎锦就是回来拿行李的。

“世侄,这是怎么说的,家里住就行,怎么还到外边去住。”谷青阳极力劝说:“谷家这么大的家业,黎锦你来了正好帮帮你妹妹,怎么能去外边找工作,这个家迟早要交给黎琄,你正好现在开始帮着她啊!”

谷三也在旁边劝说:“就是啊!”

一言一语的,谷青阳和谷三总算是把黎锦留在了谷家,晚上黎锦要走的时候,黎琄说要给他拿床单子,现在虽然天热,但还是要预防万一,说不定半夜需要搭一搭,别不注意身体。

“还是你妹子知道心疼人。”

在谷三的戏说下,黎锦和黎琄一起来到黎琄的院子。

“哥,我觉得谷青阳肯定的会让你跟着送货,你就利用这样的机会,尽快的了解谷家外边的生意,家里的我了解的差不多了,可是外边都是谷三在管,我不上手,就全指望你了。”

“谷家将来不就应该交给你吗?为什么现在就争,有时候过犹不及,这个道理你应该懂吧,何况你的孩子是谷家唯一的骨。”

“谷家还有一个孙少爷,虽然现在谷青阳不待见他,但是你怎么知道谷青阳将来会怎么样,而且…。”黎琄了一下自己的肚子,”这个孩子是谁的,我也不知道,万一到时……”

“你说什么?”黎锦问

“没什么?”黎琄无法告诉他说,她受孕的那段时间,她整天在私寮里寻欢作乐,还同时和她通奸的几个男人都发生了关系,所以这个孩子是谁的,她本无从想起。

黎锦还是回到镇上去住了,但却是进到谷家的茶庄做事了,谷家的货运,一向都是自己行走的,偶尔会请镖局的人护送。

这些事平时都是谷三在管理,黎锦去了后,谷三好似很信任似的,让黎锦主管了这一块,黎锦在侯府的时候,也是经常出门的,因此对于谷家的这一块,打理的妥妥当当,滴水不漏,而且黎锦很会做人,小事不问,大事无论自己可以做多好,一概都请示过谷青阳或者谷三之后,才做决定,得到了谷青阳和谷三的诸多好评。

而且黎锦和下人们的关系也很好,而且有那些有眼力价的人,觉得少怀着谷家的孩子,将来肯定是谷家的当家主母,那么作为当家主母哥哥的黎锦,其地位那就和现在不可同日而语了,因此那投靠的、巴结的就一波波的来示好了。

转眼间夏天就接近尾声了,黎琄也六个月的肚子了,胎动的非常厉害,而谷青阳也不再让她管理账目,就是要她休息。

黎锦也被调回来了,住在了原来黎琄给他安排的院子,晚上的时候,黎锦来到了黎琄的房间。

“为什么把我调回来。”黎锦问,在镇上,他正做的得意,这一回来,岂不是前功尽弃了。

“听说你弄了一个小寡妇住在你那儿了?”黎琄问

“是啊,怎么了?”黎锦说话间,看到黎琄的脸色不太好看,问:“吃醋了?”

黎琄白了他一眼,“吃什么醋,你要找个相好的,我不拦着你,可是不能找个小寡妇,名声不好,还有不能让她住在那个院子里。”

“行,行,听你的,都听你的。”黎锦附和道,反正他也就是为了纾解欲望的,找谁都无所谓,大不了以后去妓院好了。

“镇上的生意怎么样?”黎琄问

“还可以,不过我也就了解了大概,具体的细节,本没有机会接触。”

“行了,这也不错了,你不要做的太明显,否则引起怀疑就不好了。”

“放心吧。”黎锦说话间,走到黎琄身边把她抱到床上。

“干什么?”

“你说干什么?这么长时间没要了。”

“哼,你不是和小寡妇风流着吗”虽然嘴上不饶人,黎琄还是主动的解开了衣服,这么长时间,确实挺想的。

“哎,真麻烦。”黎锦抱怨着,把黎琄的腿压向两边,露出了中间的肚子,因为黎琄怀孕的缘故,不能像以前一样,愿意怎么做就怎么做,黎锦不由的有一些扫兴。

“哼,怎么?”黎琄生气了。

“没什么?”黎锦赶紧的解释,“要是再早上三个月,说不定这里面就是我的孩子了。”说话间,“噗嗤”一声,物件已经进了黎琄的私处,腰肌耸动,快速的抽起来,刚刚还在拌嘴的两个人,已经完全的忘了争辩,沉侵在情欲的支配下,无力自拔。

“少,您救救我,救救我。”小茶跪在黎琄的床前,哀声恳求着,还没有想过神来的黎琄一下子就清醒了。

“谁允许你进来的,我不是说过,没有我的准许,不许随便进我的房门吗?”黎琄厉声说,幸亏黎锦已经走了,否则……

“少饶命,下次再也不敢了。”小茶本来就哆嗦的身子,现在已经快瘫了。

黎琄吩咐道:“去书房等我。”小茶快速的走了。

轻轻做起来,黎琄的腰感到酸疼,身上寸缕不沾,身下一片狼藉,这个黎锦,做完了也不给她收拾,勉强起来一看,小茶已经把梳洗的东西放到了门口,黎琄收拾好后,来到了书房。

“少,谷明一听到我怀孕了,就跑了,我怎么办?”原来是小茶怀孕了,告诉谷明,谷明很没种的请了个差事,躲了四五天了,小茶想起杨桃的事,吓的不行,才来找黎琄救命的。

黎琄点点头,这是早晚的事情,说:“你起来吧,我想想办法。”

小茶千恩万谢的站起来,顿时就觉得少***形象立刻又高大了数倍,少不仅心肠好,还有能耐。

黎琄给小茶出的主意就是,把这件事告诉谷三,让谷三来做决定,因为谷明基本上都听谷三的话,所以当谷三在黎琄的床上醒来,发现身下的人竟然是小茶时,不能说不惊慌的,但是很快他就意识到了里面的猫腻,去找黎琄求实。

“小茶怎么睡在你的床上?”

“我昨晚在我爹那儿,不知道这死丫头竟然睡了我的床,我非得教训这个死丫头不行。”

“昨晚你不是应该睡在你自己的房里。”

“谁规定的?”

“你……”

…………

小茶不知道少是怎么做的,反正她被谷三睡了一觉后,谷明就回来了,然后收了小茶做了小妾,说是现在先不公开,等谷明娶了正妻以后,再给她正名。

小茶知道以自己的身份,这样也不错了,所以也就不再计较,可惜的是,她为了好好的表现,晚上和谷明胡闹时,做的动作太过激烈,行为太过夸张,两个月的胎儿,就被他们一晚上给折腾掉了,为此小茶哭了好几天,黎琄给她准备了无数的补品。

第二十六章第九口井中

黎琄因为善待了大丫头的家人,而在佣人们的心目中,形象很好,大家对这位少是又尊敬又爱戴,其中大丫头的弟媳妇,早早的就来帮助黎琄做小孩的衣服,大丫头的弟弟叫喜旺,喜旺媳妇的手工非常的巧。

“少,我家的东西糙,不能给您的小少爷用,否则我早就做好了给您送来了。”喜旺媳妇正在绣着一顶小帽子,用的是上好的丝绸,红色的底布,金黄的绣线,虽然还是雏形,但是已经可以看出来,它是极好看的。

“你过来帮我已经很感谢了,怎么可以用你的东西。”黎琄正喜爱的看着一双虎头鞋,虎头鞋也是红色的底布,白色的鞋底,金黄的绣线,黑色的眼睛,那虎头做的栩栩如生,旁边的小茶也不断的夸奖。

“少千万不要和我客气,少***对我家的恩情,我都不知道怎么报答。”

喜旺媳妇感激的说,喜旺和他媳妇以前都是在谷家做下等工,别看都是做工,这下等工和谷家院里的仆人,那份月例银子,却是差了很多的,喜旺家里还有一个瘫痪的老娘,四个孩子,以前都是指望着大丫头拿回去的赏钱,一家人过得很好,特别是黎琄嫁到谷家后,大丫头拿回家的东西一次比一次值钱。

可是大丫头死了,本来喜旺和媳妇都做好了,吃苦的准备,谁知道谷家的大少,把他们招到了谷家做了家奴,月钱一下子上升了好几级,两个人对黎琄那是感激涕零的,差点要在家给她供个长生的牌位了。

喜旺媳妇现在照顾谷家那个从来不见人的孙少爷,不过因为孙少爷平时还有一个妈,所以比起喜旺媳妇以前采茶挣工分,现在的工作既轻松,又赚钱,而喜旺也是,从一个打杂的,变成了茶场正是的工人。

黎琄因为怀孕的缘故,吃的比较多,加上谷青阳又吩咐厨房变着花样的给她做好吃的,不到半年的时间,黎琄就整整的胖了一圈,肚子也是明显的挺了起来,谷青阳窝在房里无事可做,每天就惦记着黎琄怀里的孩子。

“呀!……”

谷青阳吓的一惊,因为当他把头伏在黎琄的肚子上时,肚子里的胎儿一动,正好一脚踢在他的脸上。

“他最近这段时间是动的很多,大夫说,孩子很健康。”黎琄轻轻的抚着肚皮,满含幸福的说。

谷青阳看到这样的黎琄,心都快化了,本来就美丽的玉人儿,再罩上这层母亲的光辉,整个黎琄光彩照人的,能吸引着圣人想犯罪,何况是本来就色频发的谷青阳,虽然身子不行,可是挡不住心里的渴望,胡乱的把黎琄嗯在床上,一番啃咬,黎琄已经是衣衫半退,如玉肌肤上,也是斑斑的红痕,本来就因为怀孕而更丰满的房,此时被谷青阳吸允的更加膨胀,淡色的头也嫣红的好似随时都滴出血似的娇艳。

“爹……”黎琄的身子在谷青阳发了狠似的啃咬下,也是战栗一片,心里莫名的焦躁,空虚的感觉让她渴望被穿,被撞击,一个身子因为渴望,也慢慢的变成了粉红色,衬着一个个的吻痕,像致命的欲望一样,吸引人的眼线。

谷青阳依然啃咬着黎琄的房,拼命的吸允,好似要把黎琄的整个房都含到嘴里似的,对于黎琄难耐的扭动,他伸出一只手安抚,顺着凸起的腹部来到了黎琄的小腹,到茂密的丛林时,一抹水渍沾湿了他的手指,继续向下抚,已是“沾湿欲滴杏花雨”。

“真是个小浪蹄子,这样就受不住了。”谷青阳嘴里喊着头,嘟囔道

而沉侵在情欲中的黎琄本就没有听到他说什么,只是感受着谷青阳对她私处的揉搓,谷青阳的两个手指,压着她私处的两个花瓣,一阵阵的快感从私处袭来,可是冲了一次又一次的,黎琄都感觉冲不到高氵朝的尽头,一股憋不住的欲望从身体深处往外透着渴望。

“爹,爹~~~。”黎琄扭动着身子,难耐身体的欲望,在谷青阳的手下,怎么的也释放不出来。

谷青阳使劲的揉搓着黎琄的私处,两手指已经伸进去,可是洞幽深,靠不到边,不到沿,随着黎琄身子的挺动,谷青阳使劲的揉搓抽,私处流出的欲,已经顺着谷青阳的手指,蜿蜒流淌而下。

“呼呼~~”谷青阳一阵急促的行动下,体力跟不上,开始喘气了。

“爹~~”黎琄的身子已经完全的被情欲控制了,腰背挺的笔直,双腿夹紧,脚尖卷曲着,使劲的扭动着,身子因为活动,已经微见薄汗,皮肤湿漉漉的,呈现醉人的粉红色,前白皙的房上,几朵娇艳的草莓点缀其间,衬着那直挺挺的绛紫色头,像盛开的百花,引人欲罢不能。

“咚咚~~”声音很小,但是可以引起黎琄和谷青阳的注意,那是黎琄的肚子在动,也在响,一个个的包起来有落下,肚子里的胎儿在急剧的活动,黎琄是被踢得疼,而谷青阳则是兴奋,这是自己的孩子,老来得子,谷青阳全部的身心都被这个未出世的孩子所吸引,放弃了欲望,抚着黎琄的肚子,嘟嘟囔囔的和胎儿耳语。

“呵,爹~~”黎琄仰脸躺倒在床上,大口的呼吸着,她的身体已经被挑起了欲,可是谷青阳却满足了不她,她双手紧握着床单,也无法抑制心里和身体的渴望。

“找谷三来,我难受。”黎琄已经被欲望支配,无法自制了,反正谷三的事,最初也是谷青阳挑起的,黎琄也就不在乎了,这段时间,因为忙碌,黎锦已经好几天没有回来了,而又因为自己的身边不断人,家里的谷明也很长时间没有近过她的身了。

算来算去,还是得找谷三纾解一下,黎琄才在谷青阳的面前,第一次表现出渴望男人的样子,和她以前总是欲迎还拒的羞涩样,来了一个三百六十度的大转弯,谷青阳怔忪之余,看黎琄的样子确实很难受,也就来不及细想了。

谷三并没有被找来,因为下人回话说,谷三上山了,山上的茶叶有一些不明原因的黄了叶子,这是大事,这是直接影响茶叶质量的事故,所以谷三亲自去看了,还带着黎锦一起。

“少,少!”

黎琄正在和自己的欲望拔河的时候,院子外边突然传来了模模糊糊的叫声,而更可怕的是,这叫声在不断的靠近,甚至黎琄都可以想象,来人从院子外边一直喊到院门,在院门口停顿了一下,然后迟疑的喊了几声后,就小心翼翼的推开院门,走了进来。

“是谁?”一手抓着暖玉正在为黎琄纾解的谷青阳,另一只手正揽着黎琄的脖颈,从被他啃咬的殷红一片的房上,抬起头来,嘴角银丝颤颤,另一头奢靡荡的挂在黎琄的头上。

“是大丫头的嫂子,快把她赶走。”强行抑制着呻吟出声,黎琄对谷青阳哀求道,私处欲横流,喉咙口聚集的渴望被生生的压制,火烧火燎的疼。

“少,少……”声音由远而近,沿着厢房,石榴树,花圃……黎琄想象着大丫头的嫂子,喜旺媳妇走的路线,听她小心翼翼的呼唤。

声音渐渐的来到了主屋,来到了卧室的外间门口,如果喜旺媳妇进了门,那么她就可以通过内间的门,看到一架屏风竖在床前,而屏风后面的床上,正是陷入情欲中的黎琄和谷青阳,谷青阳的身上还有一件外衫,而黎琄却是一丝不挂的玉体横陈。

“快点。”黎琄推推又把头埋在她怀里的谷青阳,虽然下体空虚的恨不得把谷青阳塞进去,可是黎琄也知道要是被撞破此时的事,是多么的危险。

“我再吃…两口。”谷青阳用牙齿刮着黎琄的肌肤,黎琄在疼痛中,觉得刺激,呻吟声不可避免的从口中溢出,“嗯~~”。

一声即出,黎琄赶紧的用手捂住了嘴,另一只手掐着谷青阳的耳朵,把他从身上拽起来,看到黎琄迷蒙的眼睛肿,因为情欲而沾着的水汽,正努力的表达着怒气,谷青阳不再逼她,抬头冲外喊道:“谁在外边?”

外边的人停顿了一下,才出声问:“少在吗?”

“这个院子不经允许是不准进来的,出去。”谷青阳的声音里带着怒气,外边没有了声音,但是也没有出去的脚步声。

“啊~~!”黎琄小小的惊呼了一下,但是立即警觉的捂住了嘴,怒瞪了谷青阳一眼,原来谷青阳说完话就照着她的头狠狠的咬了一口,疼的她不由的出声,却又不得不硬生生的咽了下去。

“吱钮”一声,院子门又被人推开了,脚步声也随之而来。

“你怎么进来了,这是老爷的院子,外人是不许进来的。”声音是小茶,看来是她看到喜旺媳妇,正在教训她。

“小茶啊!我找少,看到这儿院子的门没有关,所以就进来瞧瞧,哪有什么外人。”说话间,可以听到两个人已经站在了一起。

“再说我也是少***跟班,怎么就你进的来,我却是进不来。”喜旺媳妇继续笑嘻嘻的说。

“你…这……”小茶听到这些,就没有话接,说自己和她不一样,细想还真没有区别,说是一样的,内院确实是自己可以走动的,而其它的人需要得到允许。

“小茶!”

正在屋外一个得意,一个尴尬之际,屋里的谷青阳说话了。

“哎!老爷。”

小茶答应着,边询问:“您有事吩咐吗?”

“老爷好!我是少屋里的,您有什么事,吩咐我去做吧。”同时喜旺媳妇也答话道,话里话外透着那么一股子不合身份的甜腻进,语气掐媚,声音做作。

“什么人胆子这么大,内院的院子是任何人都可以闲逛的吗?给我赶出内院去。”谷青阳平板无情绪的声音,在屋外的两个人听来,一个是感到欣喜,却是强行压抑着,一个是感到胆怯,却是唯唯诺诺,再不敢自以为是,主子不是那么好亲近的,虽不至于是“伴君如伴虎”,可是也是可以随时丢掉饭碗的。

料不到屋内却是公公媳妇……什么是金玉其外?什么是败絮其中?

第二十七章第九口井下

黎琄得了风寒了,因为那天折腾的内火太旺,外出薄汗,赤身裸体的,外加心火,言而总之,总而言之的,黎琄是病在了床上,谷青阳也觉得理亏,不但请了最好的大夫,还给了她无数的补品和首饰。

人家说生病中的人,心里素质最差,黎琄也不意外的表现出了坏脾气,以往她总是温润如水的气质,这几天里真真正正是破坏殆毕。

“哎,她小时候,一生病,就脾气不好,伯父您别见怪。”黎锦看着地上被摔碎的药碗,尴尬的冲着谷青阳解释,谷青阳也是一脸的不自在,他大老远的坐着轮椅,到黎琄的院子里来探视,谁承想还没来得及说句安慰的话,一个盛着药的碗就摔在了他的跟前,屋里的床上,是一个蒙头裹脸的人形。

谷三和谷明都忍不住的笑,唯有小茶怯怯的收拾着残碗,心有余悸,从来都以为少心慈面软,没想到发起脾气来,比起其它的主子有过之而无不及,这两天因为黎琄生病的缘故,她一直在身边伺候着,她的脚被碗砸伤了,还被药烫伤了小腿,还要忍着应付黎琄时不时的坏脾气,和无礼的要求,每个人都训她,骂她,说是她伺候的不好,但是却没有发现她的异样,她微跛的脚,苍白的脸色。

俗话说: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黎琄的这次风寒一直持续了十来天才算是好了,虽然是病好了,不过人还是病怏怏的,不大神,谷青阳又从城里请了一个大厨,来谷轩专门给黎琄做饭,弥补身体上的损伤。

而黎锦这几天基本上也在旁边陪着,哄着,黎琄才慢慢的好起来,这天下午,小茶不知道去干什么了,谷青阳给黎琄又找了一个妇人宋嫂帮着小茶照顾黎琄,黎琄说是有一点累,想睡觉,吩咐宋嫂去院子外边看着,她要好好的休息,宋嫂不敢怠慢,喜旺媳妇的事她也听说了,现在是兢兢业业的做好本分的事。

黎琄迷迷糊糊的睡了一会,就觉得身边有人,睁开眼看了一眼,是谷明,就问他:“你怎么来了?”

“无聊!”

“无聊什么啊!不是你爹让你看账本的吗?”

因为黎琄的身子日渐沉了,所以谷青阳为了让她安好胎,现在已经什么也不让她做了,她现在每天除了吃,就是睡。

“看什么看,看的我头晕眼花的,他却在那儿快活。”谷明脱了鞋,躺在黎琄的身边,把手伸进黎琄的衣襟。

“你爹快活什么呢?”黎琄可以对天发誓,她只是随口一问,没想到谷明的回答却是出乎她的意料。

“快活什么,小茶呗,哼!他在那儿享受,让我看账本。”

“什么,你说……”

看着黎琄吃惊的瞪大了眼睛,盯着他看的样子,谷明不由的笑了,“这段时间,我爹也不知道怎么了,几乎三天两头的找小茶上床,我都没有纾解的机会,这不我都去外边逛妓院了。”

黎琄心里一琢磨,怪不得谷三这段时间没有主动的往她身上凑,原来是和小茶搞到一起了,听谷明的意思,好似他也不怎么在意。

“小茶可是你的小妾,都和你爹睡在一起了,你不生气啊!”

“生什么气啊!又不是老婆,我第一次和女人上床,就是上的我爹的相好,我爹怕我伤着自己,让他相好教导我开荤的。”谷明不以为然的说,“再说,你不是和我爹和老爷都上过床,还不是和我也上。”

“去,少拿那些人和我比。”黎琄拐了谷明一胳膊,成功的让他闭上了嘴,谷明本来就不在乎,何必拿这些事让黎琄生气,因此问:“你身子好些么?这么长时间,想死我了。”

说话间,谷明的手,已经从前襟到了房,说道:“难道是怀孕的关系,你的房明显的比以前大了。”

“可能是吧。”黎琄自己也能感觉到房的涨痛,她问过大夫,大夫说这是正常的,她也就没有再在意。

而且黎锦很喜欢大房,他特喜欢吸允她的房,而且他的吸允和谷青阳的啃咬很不一样,黎锦吸允时,黎琄就觉得心里痒痒,说不出是舒服还是难受,但她很享受这种感觉就是了,如果再伴随着黎锦那硕大的物件在私处抽,黎琄就会高氵朝的特别快,还会高氵朝的时间特别长,只是因为她现在肚子大了,黎锦做起来诸多顾虑,有一点美中不足。

谷明在黎琄这儿胡闹了一下午,给黎琄止了止痒痒,不过晚上黎锦的抽,算是把黎琄这阵子的郁闷给一扫而空,身体上满足了,心情也跟着好了起来,不过三五天的功夫,就脸色红晕,心宽体胖了,连来回诊的大夫都说:“少***病算是全好了。”

黎琄身体好了,谷青阳也就放心了,他虽然宝贝黎琄,可是女人很多,可以换一个,但是黎琄肚子里的孩子,却是任何事和人都不能代替和比拟的,所以说男人的心是靠不住的,只有自己掌握了实权才是主要的,这也是黎琄为什么不动声色的要切入谷家生意的原因。

事情本来按部就班,一天一天的过去,眼看着秋茶已经采摘完毕,茶场的工作进入了最忙的时候,黎琄也怀孕七个多月了。

意外就这样发生了,不过仔细算来,这意外一不算是意外。

首先是那天大夫来看黎琄,诊出了小茶也怀孕三个月了。

“小茶,你肚子里的孩子是谷明的,还是谷三的?”黎琄把小茶叫道书房里盘问。

“少……”小茶惊愕的看着黎琄。

“别怕。”黎琄安慰道:“你是我的丫头,我自然要好好的照应你,上次你的孩子掉了,我就很是心疼,只是没有什么办法可以弥补,这次我会……”黎琄一顿。

“少,帮帮小茶,小茶求您了。”小茶听到黎琄的话,就吓的不行,听黎琄不往下说了,顿时跪在地上就给黎琄磕头,小茶真是怕了,自己的身子已经不具有吸引力了,还背上了不贞的罪名,虽然谷明没有说过什么,不过小茶也明白自己在谷明心中的地位,那也就是个使唤丫头的命。

而对于谷三的占有,小茶虽笨,终究时间长了,也看明白了,谷三因为掌握了生意,要向谷青阳汇报,所以不能随便出谷轩,而自己又是现成的女人,谷三找她仅仅是为了发泄而已,在这个大宅子里,除了少可以保护自己,还疼爱自己外,其它的人都对她不真心。

“放心,在这个大宅子里,也只有你是我的贴心之人,你以后乖乖的听我的话,我不会亏待你的。”

“是的,少。”

小茶被留在了黎琄的院子,哪儿也不去了,黎琄还给谷青阳又找了两个丫头,是在外边买来的,看着到是都挺忠厚老实的,长的还不错,安排在谷青阳的房间里,不但照顾他的饮食起居,晚上还可以侍奉起夜什么的,把谷青阳照顾的很周到,各个来往的掌柜的都很佩服这位少,觉得她又能干,又会疼人。

可是谷青阳和黎琄之间,却是有了嫌隙,一是黎琄基本上不到谷青阳的房里去过夜了,二是谷青阳觉得渐渐的掌控不了黎琄了,具体的表现就是,黎琄虽然因为怀孕不再看帐,可是之前谷青阳交给黎琄的家里的金库的钥匙,黎琄一直没有交上来,谷青阳觉得她不像以前一样了,其次是黎琄虽然不看帐,可是掌握的谷家的生意却是越来越多了,因为谷青阳身体不好,不能管,在各个掌柜的看来,谷青阳这么疼爱少,少又怀着谷家唯一的血脉,那么少掌家是早晚的事,因此趁现在使劲的巴结,以期将来能成为黎琄的股骨之臣,有什么都往黎琄的面前送。

这天事有凑巧,谷青阳说什么也要黎琄在他的房里过夜,为了保险起见,黎琄要求让新近的两个丫头吃了安眠的药,说是晚上自己过来,不能让别的人知道。

两个人见面,自是少不了一番挑逗和抚,虽然没有什么实质上的效果,但是谷青阳是不会放过黎琄的,可是又因为谷青阳的身体日渐虚弱,所以很快的两人之间的行动就结束了,黎琄应付起来得心应手,谷青阳累起来时气喘吁吁。

“爹,我去洗洗。”黎琄了被谷青阳用暖玉抽的下体,觉得濡湿一片,不很舒服,反正院子里有温泉,也方便,所以谷青阳允许了她,只是让她快些回来,还不允许她穿衣服,只是披了一床被子。

“咯吱,咯吱……”

黎琄正在温泉里泡着想心事,就听房间里有响声,“谁?”

黎琄大声的问,同时看向四周,可是无人回答,倒是“咯吱咯吱”的声音还在继续。

“谁?”这次黎琄的声音都带上颤音了,她从来没有这么害怕过。

“呵呵,少也会害怕!”突然在衣架子那儿传来声音,接着一个人从衣架后面走了出来,竟然是谷青风!

黎琄看到谷青风下意识的拿布巾档了一下口,可是这温泉水很清,屋里的灯又亮,档和不档真是没有很大的区别。

“我帮少洗吧。”谷青风说话间,人已经来到了泉边,坐了下来,伸手从黎琄的身上扯下那块布巾扔在一边,用手慢慢的从脖子,到锁骨,然后是,轻轻的,暧昧的……

最初是用手,然后是用唇,当沉侵在情欲里无力自拔时,“!当”一声,把黎琄唤醒,眼前是从轮椅上摔下来的谷青阳,他怒视的眼神,让黎琄一哆嗦,身体也从情欲中完全的挣脱出来,可是已经晚了。

…………

黎琄的双手被谷青风反搅在后边,身子前弯,硕大的肚子对准了温泉边的石岩,私处被谷青风抽着,搅动着泉水一档一档的涟漪,如果不是情况不允许,这其实是一副很荡又吸引人的画面。

“怎么样,你女人在我的身子底下呻吟,你孩子的命掌握在我的手下。”谷青风的声音里都透着得意,身下的动作也当仁不让的加大幅度,对象进黎琄的私处,往前一耸,眼看着黎琄的肚子要撞到石岩了,谷青风又抽出了物件,拽着黎琄的双臂,把她拉了回来,几个回合已过,不仅是谷青阳吓的出了一身冷汗,就连黎琄的身子也瘫软了下去,要不是谷青风在后边拽着,她已经溜到水里去了。

那一晚,黎琄知道了什么是害怕

那一晚,谷青阳知道了什么是报应

那一晚之后,谷青阳被发现在自己院子里的井里

那一晚之后,黎琄在自己的卧室里,得了重风寒

第二十八章第十口井上

黎琄的这场病真是病的不轻,一直在床上躺了十来天,连谷青阳的后事都是谷三料理的,而且可以看出谷三对谷青阳的感情,对着谷青阳的尸体,谷三哭的像个孩子似的,黎琄也才知道谷三竟然是个遗腹子,小时候被人欺负,打骂,是谷青阳把奄奄一息的他带回来的。

谷青阳的后事办理的很隆重,黎琄特别的交代要找道士来驱驱晦气,最近谷家没有一件吉利的事情。

本来秋季是谷家的茶厂最忙碌的季节,要赶在年前把货送出去,好过个清心的年,也为来年的春茶做准备,但是谷青阳的事一下子打乱了所有的计划。

十天的时间,可以白马过隙、风过无痕,也可以刻骨铭心、沧海桑田。

当琐事料理完了的时候,这天谷三来到了黎琄的卧室,锁上了门,坐在床边看着黎琄,也不说话。

此时黎琄正在更衣,准备换上衣服睡觉,以她和谷三的关系,她也不避讳,把身上的衣服脱下后,赤裸着身体,躺在铺满床的红锦被上,玉体横陈、媚眼如丝的说:“想问什么,就把我伺候好了,否则我什么也不说。”

“你…你怎么这么不要脸。”

“不要脸,这句话应该是送给你的老爷比较合适吧。”

一阵沉默,黎琄也不急,屋里不冷,她就扯过一件粉色的毯子盖住了腹部,白玉肌肤,中间衬着粉色,更显私处的黝黑毛发,和头的!紫蔫红,即使谷三来的时候,做了多少的心里准备,也被眼前的情景给击了个粉碎,要说男人还真是没有什么节观念,身体的动物完全的被感官控制,他的对象已经直挺挺的表达了自己的兴奋。

黎琄伸手抚着谷三股间支起来的小帐篷,似有若无的手劲,配上樱唇微启,丁香小舌细细添润,谷三就是圣人也受不住了,问道:“老爷是不是你害死的?”

“你觉得我有那能耐吗?”

想想黎琄怀着八个月的身孕,确实不会把谷青阳这么个大男人扔到井里,谷三突然觉得自己怀疑黎琄有一些弱智,可是他逼问了谷青阳房里的两个丫头,把她们折腾的半死了,还是什么也没有问出来,那到底是谁害死了老爷,不过他也来不及细想了,身体已经背叛了意识,沉迷在了黎琄的身体上。

“快~~~! 啊……”

黎琄侧着身子,一条腿被架在谷三的肩膀上,另一条腿架在谷三跪着的腿中间,正在接受谷三“啪啪”的抽,一阵阵的快感袭来,黎琄放纵的喊着,再也没有了顾忌。

这个内院里,现在就住了五个人,自己、谷三和谷明,加上黎锦和小茶,这几个人黎琄自信都能拿捏的住,那么就可以随心所欲的生活,再也不像以前一样,压抑自己的个,去奉承别人。

可能是感受到了黎琄激荡的心情,肚子里的孩子也来凑热闹,伸手踢脚的在黎琄的肚子里闹腾,黎琄一手抚着肚子,安慰着孩子,一手抓着床柱,平衡自己自己的身子,以免被谷三的抽的动作给撞击到床下去。

“呵呵……”少***身子真是销魂,谷三从来没有和孕妇做过,现在做来还是别有风味,这黎琄总是会带给他一些新奇的经验,谷三一边喘着气,一边用力的耸动腰身,对着黎琄已经嫣红的小抽。

私处小已经水渍一片,随着“扑哧扑哧”的抽声,欲也沿着谷三的动作,蜿蜒的流到了外边,黎琄可以感觉到股间一片湿漉漉。

任何事关系到男人和女人,都会有点说不清楚,如果关系到的是两个刚刚滚过床单的男女,那么事情就清楚了,那就是“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了。

从身体的余韵中慢慢恢复过来的两个人,再谈到谷青阳的问题,谷三已经没有了之前的尖锐,而黎琄也压下了心中的不安。

“对于我爹的事,你到底知道多少?”黎琄试探着问谷三

“嗯?”谷三一怔,好似对于黎琄的问题很是诧异,“我对老爷的事基本上都知道啊?”

“那你应该知道我爹是怎么死的啊?怎么来问我?”黎琄反问

“这有什么关系吗”谷三是被黎琄的话闹的越来越糊涂了,为了安抚谷三,黎琄给他讲起了前几天和她爹的对话。

那是谷青阳去世的前三天,黎琄说:“那天我们正好看到谷青风从院子门前经过,我爹说谷青风是回来取走宝藏的,也就是说当时谷家没有找到的金银财宝,应该还在谷家,而以情况来看,应该是岳青也知道宝藏在哪儿,所以才派谷青风在过去这么多年后再回到这儿。”

“真的,假的?”谷三完全的被黎琄的惊到了。

“爱信不信,我骗你干什么?”黎琄一生气,扯过被子盖上睡觉。

“我没有不信,只是当时老夫人在的时候,差点把老太爷和岳青的院子翻个底朝天,真真正正式掘地三尺,要是有早就找到了。”谷三也钻进被子里去,边琢磨边说,按说以谷三的阅历,他不应该被黎琄这么三两句一带,就忘了自己来找黎琄的目的,无奈,人有七情六欲,脱不了凡,自然就有烦恼,世上的男人大多爱两种事,那就是女人和财富,谷三在女人的床上,谈到了财宝的问题,自然也不能脱俗的陷在了黎琄的套里,满脑子是宝和女人香,其它的已经忘在脑后,或者说过去已经不那么重要了。

黎琄再怎么说也是谷家名正言顺的当家人了,在接见了各个负责的掌柜后,黎琄把他们集中在一起,在谷青阳生前的那个书房,把众人叫到了一起。

“各位掌柜的,都是跟着我爹很多年的老人了,在此我也不多说,原意继续做的,我留,不想做的,我会发一笔养老金。”黎琄做在主位上,慢条斯理的说,眼睛从每个人的脸上扫过。

本来觉得少是个温柔的人,所以一开始各个掌柜的都有一些散漫,可是当黎琄的目光扫过的时候,众人就觉得一阵冷的感觉,后脖直冒凉气,仔细再看黎琄,也没有什么变化啊!明目皓齿的,一个俏佳人而已,而且眼睑微合,头稍稍低着,看不到表情,也发现了眼神有什么异样,那么刚才的感觉应该是错觉的吧。

因此有好几个掌柜的下意识的,伸手向了后脖子,当看到其它的人,也做这个动作时,好些人面面相觑,眼神一对,都有一些正襟危坐的,要知道能坐在这儿的人,都不是泛泛之辈啊!

也许是看到了自己想要的效果,黎琄很满意的露出了一丝笑容,看到的人都觉得,这个笑容很慈祥,又带着令人畏惧的威严,这种矛盾的组合,让人不可思议。

“基本上各个掌柜的职位一年不变,一年后看表现再决定。”换句话说,一年后表现不佳的,就会被免职了。

“不过。”黎琄的话锋又一转,接着说:“俗话说,有奖就得有罚,才显得公平,那么……”又是一顿,各个掌柜的心提上去又下来,都有一些惊肃,待黎琄的话停下来的时候,好几个端起茶杯,喝口水,平缓一下紧张的情绪。

“我们正好需要是一个掌柜的,我拿出谷家生意的百分之十一作为奖励,第一年表现好的,可以得到这百分之一的协议书,但是这百分之一的股却是要十年后拿到,给你们养老,而这十年间,若是有人有了差池或者其它的什么不法之事发生,抱歉,这股就拿不到了,当然十年期间,各位的月饷和年终的分红,还是按照老规矩拿。”

黎琄的话一落地,十一个掌柜的就炸了锅了,真是喜忧参半,想什么的都有,说出的话却是谨慎的多。

“月饷和年终的分红不变,也就是这股份是白拿的?”

“是啊!”

“事是好事,可是十年才拿到……”

“对,这中间会不会有什么变化。”

“这可是把人给绑死了的。”

“可是不绑死,你还想去哪儿,再说你都在茶庄待了七年了,要是你刚来的时候,就有这好事,再过三年,岂不是美死你了。”

“对啊!那祈掌柜的可沾光了,他才做了两年的掌柜,四十来岁,这样五十多的时候,拿到股份就可以养老了,就是闵掌柜有点冤,他都五十七了,已经在谷家做了四十多年,当了二十年的掌柜。”

“是啊!那谷总管……”

“这……”

“谷总管和我们不一样,他是……”

…………

三个女人一台戏,其实男人多了也一样,而这些个见过大场面的掌柜也不免俗,特别是当涉及到自己的利益的时候。

黎琄就坐在主位上慢条斯屡的端着茶,轻轻的吹着,时不时的还抿一口,好似她不是在议事,而是在赏风景,周围一锅粥似的声音都与她无关,谷三在旁边观察着她的表情,而黎锦则是有一丝紧张的盯着各个掌柜的。

再长的话题也有个头,而跑题的话题,也在主人不理不睬的情况下,尴尬的结束了,众人又把目光投向了始作俑者……

第二十九章第十口井中

“为什么要给各个掌柜的这么大的利益?”黎锦问

白天的事并没有当场敲定下来,黎琄说不需要他们当场表态,五天后聚在一起再议,掌柜的都没有说什么,能有时间想想,何乐而不为!

谷三吃过中午饭,就被人请出去了,下午黎锦就找了个机会,来到黎琄的房里问她。

“再大的利益 ,不就是百分之十一吗?还能比过整个谷家,如果我不给这百分之十一,能不能保住谷家还不知道呢?”黎琄说

“怎么说?你现在不是已经是谷家现任当家的了吗?”黎锦不明白的问

“哼!现任当家,我对谷家了解多少?”黎琄狠狠的说:“家里的事,我懂个皮毛,外边的事你懂个皮毛,这样的我们怎么掌管谷家。”

“我们?”黎锦心里高兴,可是表面还是很惊讶的。

“是啊!我们,我名义上是谷家的主人,可是需要人帮着我,而掌管这些帮助我的人就需要你这个男人出面管理了,谷家是我的了,还不是和是你的一样,我们是拴在一起。”

“你放心,我会全力以赴的。”

“不过我现在想的是怎么把谷三哄好了!他可是我们将来掌握谷家的关键。”黎琄寻死着说。

“怎么哄?”

“我自有办法,不过你可不许吃醋!”黎琄警告的看了黎锦一眼。

“怎么?”本来黎锦没有明白黎琄想用什么法子,不过看她媚眼一瞪,说不出的风情,顿时明白过来,“你还要和他有一腿?”

“这一腿早就有了。”当下黎琄简明扼要的把和谷三上床的事,说了一遍,当然是该说的说,不该说的不说。

“既然如此,你肯定等谷三晚上回来,就找他谈是不是?顺便打听一下,那些掌柜的什么想法?”黎锦脑袋瓜一转,明白过来,为什么黎琄明知道谷三是被那些掌柜的叫出去的,却不加拦阻。

“对!”

黎琄话一说完,黎锦就冲过来把她抱起来,放到床上,说:“既然如此,你晚上肯定的陪着他,那我现在要好好享受一下。”

黎琄也不拒绝,还帮着黎锦脱衣服,她本来欲就强,怀孕之后,这方面的要求更强烈了,见黎锦猴急的样子,心里更加开心起来,当下悉悉索索的一阵后,两个人赤条条的滚到了一起。

因为黎琄的欲望,黎锦的猴急,两个人在褪下裤子后,黎锦就对准黎琄的私处了进去,撞击了几下后,才一边抽,一边把剩下的衣服脱下来,可是因为太急了,赤裸裸的边撞击边抚了一会,黎锦就把欲给了出来,这下黎琄可急了,她还没有高氵朝呢,身体正渴望着,怎么可以停止,可是黎锦却是不管怎么催促,就是硬不起来。

两个人都急,黎锦急,是怕自己不举了,以前没有出现过这种情况,其实是以前他没有这么急迫的做过第二次,因为被他做过的女人,早就承受不了。

黎琄急,是因为她有着强烈的需要,黎锦本来是很能满足他的一个人,要是不行了,多大的损失啊!

好在缓和了一阵后,黎锦终于硬了物件,进黎琄的私处,撞击了几下后,就硬朗如昔,两个人都长出了一口气,“噗嗤噗嗤”又开始了原始的运动。

谷三是吃过晚饭后才回来的,满身的酒气,黎琄只是吩咐人伺候他沐浴更衣后,就没有再过问,当下更鼓敲过后,该睡觉了,黎琄和谷三都没有动静,黎锦有一些急,但是在黎琄眼神的示意下,也回自己屋去了。

黎琄吩咐小茶说:“这儿不用你伺候了,你去找谷明休息吧!记得要好好的伺候他,把他抓住了。”

小茶千恩万谢的走了,黎琄把房门虚掩上,换了一床大红的床单,粉色的睡裙,盖上大红的被子,就睡觉了。

午夜时分,一个人影出现在了黎琄的房门前,因为这晚月光明亮,所以人影很明显的映照出来,起初黎琄看到人影有一些害怕,待仔细听听,能听到人轻微的呼气声,所以就放下心来,扯散身上的裙带,让睡衣待掉不掉的挂在肩上,踢开被子,闭上眼睛继续睡。

门外的人等了一会,房里始终没有动静,他徘徊了几圈,终于是下定决心推门走了进来,门没有关,好似主人特意给人留的似的,让来人很是不满,关上门,走到床前,坐在床边一声不吭的,等床上的人自己出声。

床上的人并没有出声,只是一具温热的身体偎依进来,小手从衣襟处伸进去,慢慢的从膛抚,一路到后腰,还没有怎么的挑动,来人的裤裆里已经支起了帐篷,苦笑一下,来人压下黎琄,一起躺倒在床上。

“小心我的肚子。”

“知道!”来人的声音虽然没有好气,但是带着欲的暗哑,给他的气势打了很大的折扣。

“呵呵……”来人是谷三,他的话引起了黎琄的笑,黎琄知道自己胜利了,她等到了谷三。

黎琄一阵轻笑后,抬头轻轻的吻上谷三的嘴角,慢慢的再沿着谷三的唇瓣,细细的描绘,等到谷三被撩拨的受不住,深吻时,却被黎琄狠狠的咬了一下。

“唔,干什么?”

谷三用手嘴唇,好在没有出血,黎琄说:“这是惩罚你让我等了这么久!”说完话,就用力又一次的吻住谷三,这次谷三没有挨咬,两个人很快的就水火交融的热烈起来。

…………

“你真的打算给那些个掌柜的每人百分之一的股份?”谷三在后边搂着黎琄,边吃着豆腐,边问。

“是啊!”

“真的?”谷三抬起上身,越过黎琄的肩头,看着黎琄的脸问

黎琄笑了,问:“你想知道的是,我怎么对你吧,想想各个掌柜的我都给股份,你这个大总管,应该怎么的对待……”

黎琄迟疑了一下,谷三静静的等待她的未尽之辞。

“你是想要我给你百分之几的股份呢?还是想要你的后代拥有谷家的一半?”黎琄问

“怎么说?”谷三听到这话立马,抬高了身子,急切的问道

“是要分给谷明一半谷家的财产?”看黎琄不说话,谷三问,想想又不太可能,有人会白送给别人财产的吗?还是这么多!

“哼!你想哪儿去了,我有这么傻吗?”黎琄对于谷三的猜测,很是不以为然,“再说,那谷明是你的骨吗?”

“呵呵,你就明白的说吧,别人我打哑谜了。”谷三泄气的趴在黎琄的肩头,啃咬着她的脖颈。

黎琄拉着谷三的手,抚到她隆起的肚子上,说:“你才四十来岁,只要你有本事给这儿装一个,我就立遗嘱谷家的财产有他一半。”

“此话当真?”大概是真的激动,谷三一下子就窜了起来,去搬黎琄肩头的手都有一些哆嗦。

“你看看你这没有出息的样。”黎琄笑着说

谷三可能是觉得自己的反应时有一些过度,平复了一下自己,终于平静的接受了刚刚听到的消息。

…………

两个人达成了都满意的协议,心情都很高兴,谷三兴奋的对象都神抖擞的树了起来,黎琄用手把它握住,都能感觉到它青筋暴跳的脉络和烫人的热度。

“我们现在就练习生孩子吧。”谷三笑笑的把物件进黎琄的私处。

黎琄接管谷家的事异常的顺利,原本不表态的谷三现在是全心全意的帮着,加上一个会功夫的黎锦在旁边照料,黎琄是真的没有遇到什么难题。

谷三和黎锦也做了分工,黎锦主要是负责外边那一块,毕竟送货谈判这些他还是比较在行,而制茶这块他却是一下子接不起来。

谷三对于这个安排也是满意,一是他可以在谷家享受一下当家作主的惬意,二是他惦记着以后将来让黎琄给他生孩子的事。

虽然以谷三的身体,再怎么的补也不能夜夜春宵,但是他却是每晚都到黎琄的房里去睡,现在他很留恋这样的生活,甚至是天刚亮就盼天黑,白天锦衣玉食,晚上玉体横陈、暖玉温香,这才是神仙般的日子,谷三到是理解了过去谷青阳为什么不喜欢去外边主持家业。

好日子没有过几天,黎琄就遇到了一个难题,那就是黎锦和谷三也她行房的日子安排。

开始的时候,黎锦被派到外地把谷家的生意接过来,忙碌的二十多天,没有时间找黎琄,可是待事情告一段落,他回到谷家,就和夜夜来黎琄这儿的谷三,起了矛盾。

黎锦刚回来的前两天,黎琄以身体累为由,让谷三回自己的屋去睡,其实那两晚黎琄都在和黎锦颠鸾倒凤。

可是谷家的内院就住了五个人,谷三也算是个明的人,只这两天的时间就看出了端倪,可是黎琄更是棋高一着,她发现了谷三的怀疑,这天晚上就把谷三叫道了自己的房里。

黎琄依然是选择了云雨过后,再谈事情,谷三再是明,此时身体处在极度的兴奋中,脑子也有一些糊涂,就听黎琄给他解释以后要和黎锦和平相处的方式。

“你说什么”这是谷三听到黎琄的话时的第一个反应。

“你们……”谷三没有词可以形容他的感受

…………

“那就试试吧。”这是他最后的话。

其实人的适应力,往往要比自己所要想象的强,就比如现在,谷三一手搂着黎琄的后脖颈,头埋在黎琄的房上,使劲的吸允,吸得黎琄是娇喘连连,谷三就觉得自己很有成就感。

而谷三的另一只手,正握着黎琄的一只手,摩擦着自己已经挺立的对象,一下一下的做着运动。

“噢~~~~!”黎琄的一声呻吟,激的谷三的物件又胀大了几分,差点从黎琄的小手中挣脱出去。

“你快点。”谷三实在是憋得有一点难受,就催促着在黎琄的身上,正在耕耘的人。

“你急什么?”

“噗嗤噗嗤”黎琄身上的人依然按照自己的节奏,撞击着黎琄的菊花门,菊花门中红色的肠随着黎锦的进出,一伸一缩的吐纳着黎锦那硕大的物件。

菊花门前的媚里着一支碧绿的暖玉,随着黎锦的动作也在进进出出的做着活塞运动。

谷三和黎锦这两个人,从一开始不能接受黎琄同时和他们两个人保持关系,到现在可以和睦相处的滚到一个床上,当然少不了黎琄的解释加床上的诱惑。

秋风瑟瑟中,黎琄已经怀孕九个月了,再有一个月就要瓜熟蒂落,挺着个大肚子,黎琄基本上就整天窝在房里了,她本来身子就沉,加上还要和两个壮年的男人每晚的做着抽运动,她就觉得后腰越来越酸,越来越累。

第三十口章第十口井下

这天天气好,黎琄坐在一张临窗的塌上,本来是想休息一下,谁知道不知不觉中就睡着了。

春禾铺满了床的秀发,侍卫那直挺挺的颤动的对象,又又长,对象周围黑色的毛发,毛发里那两个摇晃的囊袋,都是那么的吸引自己,黎琄控制不住的继续往前,春禾那黑黝黝的毛底下,是两瓣红色的媚,媚分开了,露出了里面的私处入口,入口很小,只有小指头那么大,可是侍卫的对象抵在了私处的入口处,忽然侍卫的身下变成了自己,自己的私处张着比春禾要大的小口,急切的想吞纳侍卫的对象,可是侍卫好似有一些迟疑,。

“进去啊!快进去啊!”黎琄看到这儿的时候,急切的不得了,正想伸手抓住侍卫的对象,可是侍卫突然变成了谷青风的脸。

“你…你…… 。”

黎琄吓的身子一缩,不由得打了一个寒颤,谷青风的脸色似笑非笑的看着黎琄,伸手抚她的肚子,说:“这是谁的孩子。”

“不是谷家的,我发誓。”黎琄战战兢兢的回答

“贱人,你这个贱人……”一边的谷青阳正在地上蠕动,可是费了九牛二虎之力,还是不能移动半分。

“这怎么能埋怨我。”黎琄狠狠的说:“我进门第一天,丈夫就和嫂子圆了房,我进门半个月,就被公公沾了身子,我进门不过一年,就在公公的眼皮下和另一个男人交合,你不说你们谷家秽,却说我贱人,实话告诉你,我不止贱,我还堕落,知道我怀孕的时候,我和多少个男人上过床吗?”

也许是黎琄很早就想说这些话,也许是眼前的情景刺激到了黎琄,黎琄竹筒倒豆子似的把自己近一年来的乱生活,悉数说了一个遍,不但谷青阳气死过去,就连旁边的谷青风都目瞪口呆,忘了威胁黎琄。

“你满意了吧,是不是比你自己报仇都来的痛快。”黎琄虽然身子还在发抖,可是声音已经趋于平静,比起刚开始她被谷青风威胁,要做掉她肚子里的孩子,来报复谷青阳指示他老婆毒死他父亲的仇恨时,现在的黎琄可以说是已经脱胎换骨了。

“你够狠!”谷青风从黎琄的身体里拔出自己的对象,用泉水洗了洗,好似要洗去什么污秽似的,黎琄笑了,说:“我这身体不知道被多少男人过,你洗的掉吗?哈哈哈……”

看着状若疯子似的黎琄,谷青风转身走了,黎琄离开了大理石的泉水边沿,刚刚谷青风说要把她的肚子撞到石头上,撞掉她的孩子时,她是真的害怕了,好在她比较机智,终于想到了活命的法子。

原来他们的父亲竟然是谷青阳的老婆毒死的,当时所有的目光都转向了岳青,竟然没有人注意过这件事,黎琄平复了自己的心情后,拿了一件防身的利器,走进谷青阳,探探呼吸,他竟然真的死了……

“哈哈哈……”黎琄笑了起来,谷家终于是自己的的了……

“小琄,小琄……”

“黎琄,黎琄……”

“是谁在叫我,是谁在叫我,难道这一切有人看到。”想到这儿的黎琄,就觉得一个激灵灵的冷战,就醒了过来。

眼前是晕黄的灯光,两个男人诧异的表情……

适应了好一会儿,黎琄都似没有明白过来似的,怔怔的发呆。

“小琄,你没事吧。”黎锦有一些担心的问道

“发生什么事了?”黎琄问,现在是什么情况,她明明是在下午睡到塌上的,现在怎么在床上,那么说刚刚是在做梦?应该是,眼前是黎锦和谷三,现在身边有两个男人,有什么可怕的。

“我们回来时,你睡着了,叫也叫不醒,谁知道这半夜三更的,你突然笑了起来。”谷三在旁边解释。

“还有呢?”

“还有什么?”谷三和黎锦一起问道

“我说我笑之前?”黎琄问,她想知道自己透露了多少出来?”

“之前?我们是被你的笑声惊醒的。”黎锦解了黎琄的担心,谷三的符合,更是彻底的让黎琄放心,说:“我是问我为什么笑,既然你们都不知道,那就算了吧。”

黎琄调整了个舒适的姿势说:“睡吧。”

两个男人和一个女人,因为某种自己才明白的原因,相安无事的睡在了一张床上,夜色正浓,春风秋雨无尽处,万千风流有尽时。

当听到送货的一个满身鲜血的伙计说,他们遇到了抢劫的,黎锦受伤下落不明的时候,黎琄的心就一阵哆嗦,总有一种不详的感觉,她的身子也感觉特别的坠的慌,可是她也顾不得这么多了,一边派人去找黎锦,一边派人去报告官府,黎琄忐忑的等了三天,黎锦都没有任何的消息,连一点蛛丝马迹都找不到。

俗话说:福无双至,祸不单行,正在黎琄为了黎锦的事,焦虑不安的时候,谷轩下起了大雨,雷声阵阵,在谷轩生活了一辈子的老人们说:“谷轩从来没有下过这么大的雨,看来是老天爷发怒了,不知道是谁惹恼了神明。”

黎琄不信神明,她一路逃难过来,见多了衣冠禽兽,可是他们都活的好好的,所以她站在窗前,听下人们过来禀报,“少,山崩了,我们……我……”

这个仆人并没有把话讲完,就晕过去了,身上血迹斑斑,应该是除了惊吓,他也受了不轻的伤,黎琄吩咐把他抬下去好好的治伤,她坐在书房里,落大的古木椅子上,感到了沉重的压力,压的她窒息。

好在谷三全须全尾的回来了,黎琄总算是心里还有一点依靠,谷三的身上全是泥土混合着血迹,看起来很是恐怖,山下的制茶茶坊被山上滚下来的山石全埋了,谷明也在那儿,被一横木砸到了腿,谷三是因为救谷明才搞的这么狼狈。

谷明的伤,需要打上木条固定,他的腿骨断了,小茶伺候他去了,黎琄一个笨重的身子,伺候谷三洗涑完毕后,把他推到床上,盖上被子,让他沉稳一下心情,听说茶坊里死了十几个人,现在大雨还在下,人还在土里没有扒出来,死者的亲人有的不知道,有的还没有反应过来,等明日这谷家才有的闹腾。

本来都已经快睡着了,黎琄突然被谷三的劲道勒的醒转过来。

“怎么了?”黎琄急忙摇醒谷三,等到谷三从噩梦中醒过来,可能是想急于想表达一下,自己还活着的感觉,谷三骑到黎琄的身上,狠狠的抽起来,每一次都是没而入,既没有爱抚也没有章法,好在黎琄久经事,一会的功夫私处就欲横流,媚紧缩,谷三也一阵忙乱中了出来,可是他还不满足,又拿出暖玉到黎琄的私处,他开拓了一会黎琄的菊花门,来了个双管齐下。

本来还在快活的黎琄,突然感到肚子里的孩子活泼起来,不停的踢打不说,腹部还一阵阵的疼痛,黎琄用手抚肚子,原本圆圆的肚腹,一阵紧绷,好似一块铁板,只是疼痛一阵就过去了,又恢复了原来的样子,黎琄也没有在意,想着可能是快要到日子了,孩子动的比较勤了。

可是谷三骑在她的身上,没有章法的乱撞,肚子里的孩子也是翻来翻去的闹腾的厉害,而且还一阵阵的疼痛,黎琄再强韧的神经也有一些受不了,推推身上的谷三说:“你…你停停,我有一些不对劲,快停……”

“一会,我一会就好了。”谷三气喘喘吁吁的说道,可是就在黎琄挣扎,谷三发泄的当口,外边却突然下起了瓢泼大雨,伴随着电闪雷鸣,震得人心里发颤,黎琄在雷声中,神一阵恍惚,就觉得身下的谷三出了浴在她的身体里,只是随着浴流出来的却是淅淅沥沥的羊水……

“啊……疼死我了。”

黎琄一阵阵的叫疼,谷明不能动,小茶被谷三叫起来后,被风吹雨打的摔在院子里,又一次小产了。

谷三好不容易找了一个家丁,让他去请产婆,回来看看黎琄,就再也走不了了。

黎琄拉着谷三的手,说什么也不松开,刚才一个人在屋里时,她身上疼,心里惊,就觉得窗外的闪电随时都会劈开墙,钻进屋里,而那雷声更似响在心里,阵阵的心慌。

派出去的家丁一直没有消息,可是外边的风雨却是更大了,那闪电好似要把人劈开,那惊雷好似要把大地震碎,小茶小产了没有人管,黎琄折腾了半宿,谷三他一个大男人也没有什么办法。

“我求求你,救救我!”黎琄满身冷汗,抓着谷三的手,哀求着

说实话,谷三自从见到黎琄,还从来没有看她如此的无助过,但是黎琄第一次求他,却是他帮不上的事,说实在的,这个女人是和自己相好的人,却在生别人的孩子,就算是他们彼此是利用的关系,心里还是不太舒服,而且外边的风雨太大,经历了白天的山崩屋塌,谷三心有余悸,他刚才就是冲到之下出去的,现在他是怎么的也不能拿自己的命,去换黎琄的命。

不知道是黎琄天赋异凛,还是私处被人抽的太多太勤,口竟然开到了不可思议的程度,黎琄从镜子里能看到自己的私处大概张着一个拳头大的小口,可是孩子就是出不来,黎琄已经没有力气了,折腾了这么久,她疼的身体已经麻木,可是却没人伺候她喝口水,或者吃口东西。

这落大的内院,一直人丁稀少,原来还庆幸着,人少,可以放心的放纵欲望,现在却是想找个人都难。

“这谷轩,三面环山,本是底部,院子里有分内院,内院里又打了太多的水井,所以这谷轩是个不见天日的地方,是早晚要没落到黑暗中去的。”

疼的有一点神志不清的黎琄,突然想起了谷青风走那天说的话,而且她也说出来给谷三听,谁知道谷三说,这话三十年前是一个经过的道士说的。

外边的狂风暴雨一直没有停止,黎琄不知道自己生了多长时间,也不知道天到了什么时候,但是她感觉到了腹部的孩子已经下坠的厉害,从镜子里就可以看到黑黑的头发露出来,一种求生的本能,让她突然下了死力气,下体撕裂的疼痛袭来,像似神智离体般,黎琄就觉得下体突的一空,孩子生了出来,可是谷三看到后,惊叫一声,就夺门而出了。

黎琄撑起身子,就在她两腿之间,一个身子长了两个头,两条胳膊,三条腿,脸色憋的发青,竟是一个妖怪……

身下的血流个不停,应该是血崩了,四周除了空荡荡的屋子,什么也没有,不能让人看到这个怪东西,黎琄用床单包起这个妖怪,爬下楼梯,来到院子的井边,想到这个院子里每一口井里,都住着一个鬼混,也许那个道士说的是对的,这谷轩不是轩,是冢……

“咚……”

“咚……”

两声入水的响声,四周除了风雨再无其它,万物死寂……

【完结】

下面是个人修改版,只为了阅读简易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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