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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兽欲》


我的上架感言

晕,我的上架感言那里去了啊,我写了一个晚上啊,怎么没了啊,

苍天啊,大地,来救救我吧,白云啊黑土,来抱抱我吧。

晕,没了,俺也不想写什么感言了,就在这谢谢大家吧

好运……别和我学,感言就这么没了……

其实想想,还是再写点吧,要不就显的太不认真了,之前到是写了不少,但是突然都丢了,呵呵,其实稿子也丢了很多次,那种感觉非常的不好,眼看看自己辛辛苦苦写出来的东西一下子就那么的没了,说真的,连动手指头的心思都没有了。

这本书能走到现在,真的要感谢很多人,感谢他们的支持,无论结果是个什么样子,我都会写完的,因为我有过承诺,人无信不立,我相信这一点,也坚持这一点。

当然,也有人骂过,说真的,心情很不好,谁都不想自己辛苦码出来的东西,被别人骂的一文钱不值,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爱好,自己喜欢什么样的并不能强迫别人也去喜欢,我一直都是这么认为的。

其实原本这本书并没有想过要到网络上要来发,只是当时看的多了,闲暇的时候没什么事情可以干,自己写给自己娱乐的,不管效果怎么样,我都会写下去的,这是一本送给自己的书,也送给所有喜欢的朋友们。

有人说我码字快了,我不知道这好还是不好,我码字的时候,脑子里总是出现故事的图象,但是消失的很快,为了抓住那一点转眼就消失的灵感,我的手必须要快,大家知道,就是手再快也快不过脑子,如果快也是错,码字慢的话就是认真或者其他的什么话,那一年更一次的那起不精品中的精品,该去选奥斯卡了吧?

网络文学,在我的眼里是这么看的,只是让人在工作过后,能很好的休息一下,看着休闲的,不必要那么严肃,相信就是要反映什么社会问题或者内涵什么的,也找不出那么几本来,也许有人觉的我这本书淫荡吧,我不知道淫荡是什么定义的,但是社会现实里呢?那些黑暗的一面难道少了,或许还有过之。

我是个很容易满足的人,甚至很白,就是到17现在了,很多的事情依旧很弄不明白,只知道码字写书,其他的很少去管的,如果有长期读者就知道了,我很少在人家的书评里打广告的,最多是去回访一下,那是一个心意,还有就是看见朋友的书去踩一脚,让他明白我去过,那也是一个心意,其他的什么内涵都没有了,我很懒,懒的只想码字。

其实一直以来,也有一个困惑,那就是到底什么样的书,别人才会喜欢,但是意见真的很多很难让人去选择,没办法只好按自己的心意思来的,这希望大家多多原谅,否则我真的码不了字了。

对不起,哎,都不知道该和大家到底要说些什么,也许想说的就是大家带着一种宽容的心去生活,待人吧,在此,我想感谢很多人,真的感激。

夜mm,呵呵,估计被我烦了不少次了,每次问她我什么时候有推荐的时候,她都是告诉我,已经安排好了,但是我脑子很容易健忘,过一天又问她,结果弄的我自己一个大红脸,估计她心里也纳闷,这家伙是不脑子有病啊,忘东西这么快,呵呵,不过真的,每次问她被告诉有推荐,我总是很高兴,因为最起码我她心里一直想着我的呢,别误会,不是那个意思,哈哈,这是一种不被遗忘的快乐吧。

另外,老流氓,老鱼,杀手,呵呵,可以说我们是一起走过来的,老流氓是个老大哥型的,很热血,和俺们是一个类型的人,不做作,俺和他说话,说真的压力还挺大的,因为每次泄气的时候,他总是在一旁鼓励我的。老鱼在国外,他的书没办法签约所以一直发的都公众章节,和咱们的性子差不多吧,否则也不会和咱们混成一伙了,只是现在他有点忙了,老见不到他。现在,咱们这几个家伙里又多了一个杀手,唯一的一位女性,很豪爽的一个人,虽然她总是想吃了我,但是真是个很好很好的人,现在在我们中可是宝贝,当然,有她在没敢谈太监这个问题,要不得小心下半辈子得伺候她过日子,呵呵,笑话。

要感谢的人很多很多,俺也不说那么多了,要不数不过来啊,我来17最大的快乐就是认识了这么多肝胆相照的朋友,真正的好朋友,他们都给过我很多的帮助,再次我衷心的说声谢谢了。

呜,不说了,说真的,开始的时候我从来没想过要写什么上架感言的,再次,我向所有朋友和书友们,说一声,大家愉快吧!谢谢你们。

相关介绍

主角的时代背景:奴隶时代发展最鼎盛时期,

那个时代是男尊女卑的时代,由于是魔法世界,但是由于魔法文明还没有完全发展起来,这个时代依旧是以武力至上的时期,魔法师暂时的不作为兵种在战场上出现,也许很多人会提出疑问,他们不是很强大吗,为什么会不作为一个兵种出现?但是我想说的,很多这类小说都忽略的一个问题,那就是既然所有人都魔法世界里生存,那么他们从出生开始就已经具有了一定的抗魔性,而且由于机动性等原因,另外就是魔法师的培养太过于昂贵还没有达到可以上战场的地步,再者,普通的魔法师上战场也很难发挥作用,所以整个战场仍然以冷兵器的肉搏战为主。

武士的阶位:低级中级高级超级星级月级再上就是圣级了,没有神级到达那个级别的已经不在人类的阶定范畴类了,那已经是神了。

由于骑士这个阶级脱胎于武士阶层,所以上列的阶位也是一样的,但是这个时候骑士还没有明确范畴,从某种意义上说他们也是武士。但是他们已经形成马上或者骑着一些强大生物作战的系统,虽然这系统并没有完全的划分,还有就是骑士一般来说都是贵族,它在字面上意思已经成了贵族的一种代表,是为了区别武士的存在的,立过战功的武士有时候也会被册封骑士头衔。

魔法师,则是被称为一群被神所宠爱的人们,因为时代还很愚昧,所以对他们的技艺,普通的人总是怀着崇敬的心情去看待的,他们的力量由于太神秘,所以被称为神的付与,他们的阶位划分借鉴武士的划分。

牧师,一群和平主义者,但是似乎也是相对的,他们一般都有着自己的信仰,他们脱胎于魔法师,阶位同样可以借鉴。

巫师,一个神秘的存在,数量暂时会很稀少,当出现时,他们的力量将另一种为人所惧怕的力量形式。

地域介绍:

暂时的书中的大陆是指他们生活所认知的整个陆地的东面,可以参考整个亚洲的局势图,暂时的大陆是指大概中国这个区域。北方则是兽人大雪原,只是这片区域要比现在的中国这个样板的地域要大。

在越过沙漠和大森林的时候,那时候人们将发现西大陆,同样一片陆地上的,可以借鉴的是现在地球地图中亚和西亚地区,到时候,主角的大陆被称为东大陆,西方的被称为西大陆,以后的战争将主要集中在这里进行。

异样大陆:一个被人所没有认知的大陆,他们的文明高度发展,在他们偶然发现了西大陆的时候,发动掠夺的战争,只是这个异大陆和主角所在的大陆信仰自由,宗教多样化不同的是,他们的宗教是统一的大宗教,这就引出了后来完全泯灭人性的宗教战争,以及后来的世界性的大战争。

兵种介绍:

枪兵,步兵的一种,枪兵,他们在野战中防守进攻兼顾,手中是三米多的长抢,以及坚固的大盾,一般在野战中以战阵的形式出现

长矛兵,他们也是步兵的一种,只是矛比枪要短他们的盾也要轻许多小许多,是枪兵的补充兵种,到后来将极大的发展起来。

另外,还有剑兵,刀兵,弓兵以及其他的兵种,在后期将发展成混合兵种。

骑兵,分几类。

一种是正式的骑兵,他们的武器也多样化,不同的骑兵有着不同的职责同时还会在进攻时换装,一搬是长枪和骑士盾配备,另外也装备剑和刀已即弩。

另一种是魔兽或者怪兽骑兵,是一种强力的攻坚兵种,他们的装备要比普通骑兵要好,书中后来的打战中将会见到他们的身影。

其他的就不一一介绍了,看到书里自然就知道了。如果有疑问的地方,在书评里提出,我再补充。

公告

我的书,主要是注重描写的,尤其是战场方面。而且在后面也越来越详细,越来越经典。

也许俺是个热血的人吧,俺特喜欢,万马奔腾,和热血刹那间抛洒的感觉。

〈指环王〉相信大家很熟悉吧,呵呵,,,俺最喜欢其中的战争场面了。

写这本书也是为了,重新回顾这样的场面,那是让男人无不兽血沸腾的时刻。后面的战争主要就要体现这中描写了,希望俺自己也不要让自己失望。

可惜的象〈指环王〉这样的作品太少了,而看过的一些军事书中对场面的描写也太过差强人意,写这本书,大概也有满足自己的意思。

不多说了,如果你看下去的话,你会发现,在关于战场方面的描写是你以前从书中从来没感觉到过的,这也是我最喜欢写的地方,其实写这本书的目的也正是重稳,那让人热血沸腾的场面,给自己一个记忆。

不废话,看下去就知道了,这里只是随便写写,呵呵,希望和我一样的〈指环王〉发烧友,一起讨论下,好在这本书里尽量的将战争写的更完整,精髓一些。

最后,希望中国电影能出现〈指环王〉那样的巨作,那样,也不用俺闲的发慌在这里yy了,

想对战场方面,有好的意见的可以加群里讨论,也可以在书评论里给出,同样,后面有一大段描写战争的场面,虽然其中也有些其他的,但是最注重的还是战场方面的场面描写,如果有看过的,给点意见,看看怎么样.

谢谢/

六月沙场获奖感言

呵呵没想到上沙场了?感谢17k感谢所有的读者朋友们。

这一路走来,走的不容易,自己也曾犹豫过,也曾彷徨过,是不是有继续写下去的必要了,但是在17没得说,推荐不需要要,编辑就给准备好了,这还说啥呢?努力码字吧?不为别的,也要对的起那些推荐啊。

俺的更新还算勤快的,一天两章,几乎没有断过,说真的,很不容易啊,写差了读者骂,但是想写精品就要耗费太多的时间在上面,这对任何一个写手来说都是个煎熬,写了书才知道写手的不容易。

俺是个新人,以前一点都不知道该怎么去写一本书,只知道写自己喜欢的,想要的情节,但是读者看的多了,提的意见多了,俺才发现,不能不考虑读者的意见,但是有时候却弄的自己很盲目,不知道到底该怎么写了。

对任何一个写手人说,坚持才是王道,我相信,任何写手,只会越写越好的,迈出第一步,不管结果怎么样,都会学到很多的东西,这对自己以后再写书,那帮助太大了。

感言,俺还真有点不擅长,呵呵,再次的感谢17k的所有朋友们,在这里,没有人会被遗忘的,俺也继续码字,希望以后的书能获得更多的认可,你们的支持就是俺的胜利。

谢谢,衷心的谢谢,所有的朋友们

七月沙场获奖感言

呵呵谢谢大家了。

七月又获奖了,呵呵都不知道该说什么了,谢谢17的所有朋友们。

一个人最希望的就是获得认可,任何人都不例外,呵呵,我也是,不管说什么,大家的支持才是俺们写手勤奋的动力,因此所有的写手都需要支持。支持,才是繁荣网络文学的唯一途径。

当然,写手们也需要坚持下去,因为做什么事情都是坚持的,只有坚持才能看到希望的那一天,我想这是千百年都没有改变过的真理吧,努力就会有成功的一天。

呵呵,感言,说起来好象比码字还要难写一些,但是千言万语都抵不过一个谢字,我相信,不过管大家有没有见过面,说过话,大家都是朋友,或许也可以说是亲友,因为俺们流的都是炎黄的血。俺们的成功,永远都来自你们的支持。

谢谢,千言万语,呵呵就化这两个字了。

俺,俺们做写手的,别的不说,努力码字了吧。

八月沙场获奖感言

八月了中秋节快到了提前祝大家有个快乐团圆的节日。

这几个月走来,回头看看,老实说成绩并不是十分理想,这是我的第一本书,呵呵,大概什么都需要一个学习的过程吧。

这个月想爆发,希望获得各位朋友的支持,你的坚持同样也是我的坚持,老是相信一句话,坚持就是胜利,所以老是碰一鼻子灰,不过我依旧不想放弃,没有说放弃的习惯。

8月,病了好多天,郁闷,好象病的人还很多,身体一直不太好,上个月欠下了很多,这个月还上。55555,俺奥运都没看到,好凄惨啊。

17k的编辑们很好,朋友都很好,我不经常上网,但是不经意的时候来看看就发现有推荐了,谢谢。

所有的朋友都身体健康快乐!!!!!!!!!!

九月沙场获奖感言

呵呵又是我,晕上个月定的目标没作到,对不起大家了,现在码新书呢,老书的题材有点重了,老书一定会完本的,大家如果喜欢的话,将我顶上去吧,晕,这个月掉了。

这本书已经写到100多万了,写的很痛苦,因为一直都不太稳定,心思不稳定,所以很难静下心来,有不好的地方请大家多多包含,呵呵,第一次写书,很多东西都需要学习。

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谢谢,所有的朋友们。

第一章 幼童和幼女

大陆历4378年4月北部联邦位于北卡来丹省的一个平静的小山村镇里,安笛.辛巴特,一个五岁的小男孩正躺在小溪边的草地上懒洋洋的晒着太阳.在他的身旁开满了许多不知名的野花."安笛哥哥,你看我漂亮吗."一个和安笛差不多大的小女骇爬在他的身边拉着他的手问到."漂亮."安笛移开遮挡阳光的手臂,一个漂亮可爱的脸蛋出现在他的视线里。这个可爱脸蛋的主人头带着一个由野花编制的花冠正冲着他微笑,笑容纯洁而可爱。

“漂亮,我们的莉莉最漂亮了,就象童话里的公主一样。”安笛从地上爬了起来,习惯的拍了拍满是补丁的衣服,虽然上边并没有沾上草沫和灰尘。

听见夸奖,小女孩的笑容更甜了,“真的吗?我真的象公主吗。”

似乎为了印证安笛的话,也或许是小女孩的爱美之心使然,小女孩,也就是安笛口中的莉莉一只手提着碎花裙子在安笛的面前小淑女般的转了一圈。

“安笛,安笛……你酒鬼老爸又喝醉了。”一个童稚的莽音不和时宜的打破了,小溪边美好的宁静时光,一个长的粗粗壮壮的小黑碳正站在镇头向他招手。

安笛认识那是他最好的朋友汉斯。塞倍恩,他家隔壁铁匠的儿子。因为人长的黑,大家都叫他黑子。

“听见了。”安笛苦笑应了声。

“非英司大叔又喝醉了吗?”莉莉善解人意的问到。

“恩。”安笛无奈的摸了摸鼻子。

“莉莉对不起,今天不能陪你玩了。我要回去照顾爸爸了。”安笛看着正望着他蒲扇蒲扇的大眼睛愧疚的说到.“没关系啊,下次我再找你玩了啊。”善良的莉莉十分大度的原谅安笛也不知道多少次的爽约了."那我们走吧,下次我一定好好的陪你”安笛拉着莉莉的手朝镇子里走去,边走边信誓旦旦的说到。

“好啊,好啊,我要安笛哥哥永远陪我。”

阳光下两个纤小的背影漫漫的消失在镇子的尽头。

当安笛赶到小酒馆的时候,安笛的父亲正躺在小酒馆的台阶上,嘴里正不知嘟囔着什么,俨然已经醉的神志不清了,一身破旧的衣衫布满了酒渍和呕吐的秽物。

旁边酒馆老板汗克大叔正忙着清理他父亲留下来的污秽,看见小安笛过来说到;"哎,你爸爸又醉了,好好的一个小伙子怎么就是个酒鬼呢."说完惋惜似的摇了摇头,一头显的乱糟糟的花白头发随着脑袋的摆动在衣服下面飘来荡去,露出下面一片乌黑的印记.听到汗克大叔的话,安笛觉得直想笑,因为汗克大叔自己也是个酒鬼,听人说他以前还是个贵族呢,就是因为酗酒而败光了家产,后来为了天天不愁酒喝才来到这个偏僻的小地方开了这家小酒馆,自从父亲来了之后,他们一老一小俨然成了最好的朋友.此时说出这么感慨的话来说不出有多滑稽.“嗨,安笛来了啊。”汗克老爹的孙女从店里走了出来,这个有着一头好看的火红头发的十二三女孩和安笛打了招呼后便毫不犹豫的教训起汗克大叔来。她那纤细白净的小手直指汗克大叔的脸:“你还好意思说人家,你看看你自己是什么德行,还不一样也是个老酒鬼。”说着她那乖巧的的小鼻子不停的翕动着,似乎被空气中难闻的气味刺激了。

说起来,安笛一点也弄不明白为什么怎么看怎么丑的汗克大叔怎么会有长的这么好看的孙女的,他甚至怀疑这根本就不是他家的种,其实不只是他怀疑,镇子里的人恐怕都没人能相信,不过这并不彷碍那些半大小子门对她的追逐,虽然她的脾气也和她的容貌成正比。

汗克大叔尴尬的摸摸鼻子,灰溜溜的溜进了屋子里,他可不赶和他孙女对嘴,要不以后几天酒就别想喝的安稳了。

“倍倍拉姐姐好。”安笛很是乖巧的给眼前这个辣椒一样的女孩一个甜甜的问候。

“恩,安笛弟弟真乖。”倍倍拉好象很是喜欢安笛,对安笛从来没有象对别的男孩子那么凶,这大概是因为安笛很乖巧的原因,也或许是天生自然感觉亲近,反正倍倍拉对安笛真的很象姐姐对待弟弟那样,如果不是安笛太小的话,镇子里那些半大孩子门估计就得把他当情敌那样好好的教训教训了。

“喂,你们还不快过来帮忙。”倍倍拉看了一眼象死狗一样躺在地上的安笛父亲,眼睛里带着十分鄙夷的神情,然后冲远处几个正鬼鬼碎碎往这偷看看的身影喊到。

“哦,我们来了。”墙角里跳出来几个少年,讨好似的冲着倍倍拉媚笑,然后七手八脚的拖着安笛的父亲往他家的方向走去。这样的事情他们干过很多次了,根本就不需要交代他们怎么做。不过毕竟都是少年,力气还太小,怎么看都象是几个人在拖死狗。

“倍倍拉姐姐,谢谢你。”

安笛很是担心父亲那个正趿拉的脑袋不小心撞上石头,匆匆象倍倍拉道声谢正想追上去,突然胳臂一紧又被倍倍拉拉住了。

“等一下。”倍倍拉从怀里掏出一个小包裹塞给了安笛,“咯,拿着。”

安笛仔细的用湿毛巾给父亲擦拭着脸庞,总的说来他的父亲其实是十分英俊的,只可惜乱糟糟的生活过早的在他的脸上留下了岁月的痕迹,使他原本年轻的脸苍老了许多,看起来象50多岁的老头子,其实他知道父亲还不到40岁,但至于他真实的年龄他就不知道了,父亲从来没和他说过。

在他的记忆里父亲从来的没有有笑过,除了醉还是醉,还有的就是醉后冲他大声的吼叫还有毒打。即使是在他清醒的时候也很难对他说上那么几句话,似乎父亲十分的讨厌他,连看他的精神都欠奉,他不知道这是为什么,有时候他真的怀疑自己不是他的孩子。

他比同龄的孩子遭受过更过的痛苦,也远比他们更现的成熟。虽然在镇子里人看来他是个懂事的好孩子,但他心里其实更希望象普通的孩子那样调皮,那样任性,可以在父母的怀里撒娇。当然这是奢望,他自己也知道,其实他什么也不求,只希望自己的父亲在看他时眼神里不要带着讨厌的,甚至其他的让他害怕的光芒来他就觉得幸福了。

不知道到为什么,他并不恨父亲,反而是十分的爱他。从他每次的醉后的歇底肆里和平时毫无生气的眼神里,他似乎能看到父亲的痛苦,一种不断折磨着他的痛苦。

他记得有一次,也是唯一的一次,父亲在毒打只后他晕了,后来发起了高烧,朦胧里父亲抱着他放声的痛哭,那时候他并没有醉,那也是他第一次有记忆以来感觉到父亲的怀抱,真的好温暖,那时他真的感觉到了幸福。但也只是那么一次。他多么希望父亲能在象那样抱他一次,他并不舍求永远,只希望那么一次就好。

想到父亲的怀抱,安笛偷偷看了一眼似乎梦到什么而眉头皱的父亲,然后轻手轻脚的扑进父亲的怀里,静静的听着父亲的心跳,感受着父亲体温。

第二章 奇怪父子

安笛做了一个梦。梦里父亲拿着他熟悉的酒壶灌了一口酒后冲他哈哈大笑,而他正躺在母亲的怀里。母亲哼着不知名的好听的歌调抚摩着他的头发。母亲的手温暖极了,他太起头看一眼母亲,果然,母亲和镇子里教堂的女神雕像一模一样漂亮,仁慈,就连嘴角的微笑也和女神雕像一样。

其实安笛也不知道多少次的跑到那个小教堂里去看那个生命女生艾赛丝的雕像了,从他懂事起他一直偷偷的叫那座雕像妈妈,这个小秘密除了他任何人都不知道,他从没见过他母亲,所以在他的想象里母亲的形象很轻易的和女神雕像重合了,当然他似乎也真的把那座雕像当成了妈妈,每当空闲的时候他总是会到那里清理雕像上的落尘或是采一束鲜花摆放在雕像的脚下,然后偎依在雕像的腿上小声的叫着妈妈,或者喃喃的诉说心事。

教堂唯一的老神甫十分喜爱安笛,在他的眼里安笛是个懂事,聪明,善良而又虔诚的好孩子,虽然安笛总是喜欢做出抱着女神雕像腿喃喃自语这样在别人眼里算是亵渎的事来,老神甫也不追究,试问仁慈的女神怎么会怪罪如此可爱的一个孩子呢?

迷迷糊糊只间,安笛似乎感觉到有人正抚摩着他的头,就象梦里母亲那样,安笛迷糊着眼睛想看看母亲,抬头之后他楞在了那里,抚摩他的不是他的女神妈妈而是自己一直又怕又爱的父亲。

他感觉有些害怕,虽然父亲的眼神没有象往常那样冷。

“对不起,爸爸。”安笛打算从父亲的胸膛上下来,但他还没还的急反应就被一个宽大的怀抱抱住了。”对不起,安笛,爸爸不该那么对你的,对不起,都是爸爸不好。”父亲的反应让安笛感觉象是在做梦,按以前的经验,迎接他的该是一个大嘴巴子。但父亲脸上胡须给他的刺痛告诉他,这是真的,父亲正拥抱着他。

“爸爸……”安笛幸福的哭了起来,他似乎有着千言万语想对爸爸说,但嘴里吐出的却是让人心痛的哭泣,此时的安笛只想痛痛快快的哭一场,把这些年的委屈化做泪水流尽。

“对不起。”落魄男人的声音也有些哽咽了。

许久,感觉安笛哭够了,男人将安笛从怀里拉了出来然后双手按着他的肩膀说到:“你是男子汉,知道吗?男子汉只流血不流泪。”男人的神情一改往日的颓废,此时说不出的刚毅。

“恩。”安笛似懂非懂的点点头,不管爸爸说什么他都会照着做的,幸福来的太突然,他不想失去。

“好,这才是我啊里森的好孩子。”男人似乎很高兴,重重的拍了一下安笛的肩膀,这一拍差点让安笛喘不过气来。

安笛很疑惑,不知道自己的父亲怎么又叫啊里森了,他不是叫非英斯吗?不过乖巧的他并没有把疑问说出来,他怕父亲不高兴,只要是他父亲,叫什么名字他才不在乎呢?

“我想出去一下,可以吗?爸爸。”安笛很小心的提出自己的请求,然后很小心的看这自己的父亲,现在的他只想把此时的幸福告诉妈妈去。

“恩,去把,早点回来,爸爸有东西要教你。”男人似乎又想到了什么嘴角抽动了一下,不过却答应了安笛长这么大以来的第一个请求。

“哦。”安笛不知道是应答还是兴奋,高叫了一声然后兴冲冲的跑了出去。

男人看着跑开的纤小的背影神色复杂的摇了摇头长叹了一声。

安笛飞快的向教堂跑着,一连摔了几交,手脚擦破了也顾不得,他只想把此时他的幸福和妈妈分享。”妈妈……”安笛抱着雕像的腿,轻轻叫着,原本很多话想和妈妈说,可现在却什么也说不出来。

他只想哭,可又想起爸爸的话,所以拼命的忍着。

擦伤的手在白玉的雕像上留下班驳的血污。

从此安笛开始了另一样的生活,相比安笛以前似乎更苦更累了,可安笛却觉得幸福。生活本没有改变,也许改变的太微小,旁人发现不出来。在接下来的日子里安笛的父亲仍然是个酒鬼,人们也一如记往的同情着安笛。

安笛的父亲说要教他东西,可什么也没教,只是把他领到山坡的小树林里然后扔给他一把并不锋利的大柴刀去砍柴,而他的父亲则抱着酒壶或坐或依或躺,在交代他不准偷懒只后再也不去管他,直到最后索性也不去监督了。

从那之后镇子的人们常常能看见一个瘦小的身影从清晨到傍晚一直山上不停的砍啊砍,然后在拖着大大的柴垛费力的拖回来,一开始人们在看见他那双被刀磨烂了的双手只后,有人心疼的的大骂他父亲不是东西,也有人想去找他父亲理论,更有人甚至提出让安笛离开他那酒鬼老爸,他们收养。但这一切都被他拒绝了。只要他觉得幸福就好,虽然每天都很疼痛劳累,可每当夜晚的时候父亲小心的为他处理伤口的时候那份温心的感觉,就让他觉得所有的一切都是那么值得,当然他也从来没敢偷懒过,他怕父亲失望,那份父爱,哪怕很微小得来的也是多么不容易啊,他怕失去。

莉莉小丫头也一如及往的来找他,自从第一次看见他那双烂的不成样子的手之后,小丫头哭的一塌糊涂,以后基本上是每见一次哭一次,以后只要是安笛在他家那破院子里劈柴,小丫头总是在他身边陪他,为他擦汗,拿水,还有就是拿着安笛磨破了的手小心的吹着气。每当人们笑着说她是安笛的小媳妇的时候,小丫头总是羞的双手捂着脸,狠狠的跺着要脚。

除和要好的几个朋友外,倍倍拉也来看过他不少次,每次总会拿些吃的东西带来,这让那群喜欢倍倍拉的少年们很是羡慕,小辣椒虽然对别人很辣,不过对他到是真好。虽然他拒绝了很多人的馈赠,但惟独小辣椒送的吃的,他都收了下来,一来他知道小辣椒很辣,他不收她绝对饶不了她,二来吗,其实在他的心里面早把她当成姐姐了。

其实自从他砍柴以来,家里的生活已经好了很多了,他砍的柴一拿去卖人都抢着要,这里面当然也有同情的成分在里面,有时候甚至会多给,不过一开始他不知道,后来知道了就退给了人家。

随着时间的推移一转眼3年的时间过去了,安笛依旧砍着他的柴,不过身体却壮硕了不少,个子也长了老高一截,搭配上漂亮的脸,英气十足,象足了个小男子汗。

不过这几天他总觉得心不在咽,不知道为什么这几天莉莉都没来陪她,早习惯了她在身边几几喳喳,现在不见她还真不习惯。

正在他疑惑的时候,黑子跑了进了,一进门就冲安笛大声嚷嚷着:“嘿,安笛,罗恩爷爷受徒弟拉,我都去抱过名了拉,你去不去,听说学会了可以做骑士老爷呢。”说着一脸的憧憬。

罗恩50多岁,听说以前是一个骑士,断了一条手臂,后来不知道为什么跑到这个偏僻的地方来,被镇长收到家里做了护卫,他也是这里的唯一的一个骑士。

安笛颇为心动,偷偷瞄了一眼正抱着酒壶靠在墙脚晒太阳的父亲,父亲的嘴角似乎是微微的撇了一下。安笛在心底叹了口起气说到:“还是你去吧,我还要砍柴呢?”,语气里有点垂头丧气的意思。

听说安笛不去,黑子有点急了,他怎么也想不明白这么好的事安笛为什么会不愿意,好多人求骑士老爷教人家还不教呢,他这个好朋友到好,反了。

“你是怎么了,没生病吧?”说着伸出他那双比一般同龄孩子大的多的黑手就往安笛头上摸,看看他朋友是不是脑袋被烧糊涂了。

“我没病,不想去就是不想去。”安笛打开黑子的手,心里有点苦恼的说到。

黑子长长的叹息了一声走了出去,他知道他这个好朋友脾气倔的很,象来说什么就是什么,现在他说不去那就是打死他,他也不会跟你走的。

第三章 意外的父亲

安笛默默的劈着他的柴,一刀下去很坚硬的木块一分两半,两半一样大小,现在的安笛使柴刀就想使自己的手臂一样,想劈哪就劈哪,分耗不差。

“想学斗气吗?”一个声音在他耳边响起。

安笛惊讶的看着他的父亲,:“你说什么?”他的声音有些颤抖的问到。

落魄男人微微一下,然后用他那特有的懒洋洋的语气再次说到:“你想学斗气吗?”。

“恩,想。”安笛猛点头。

男人站了起来,样子还是那个样子,可气势却不一样了,突然男人举起了一只手掠做刀壮,那只手上形成了一股迷迷茫茫的的刀状黑色气劲。

男人用那只手去劈那只一直被当做凳子用的青石块,他的手没接触石块,只有那淡黑色的劲芒从石头上一穿而过。

“想学我就教你。”男留下一句话丢给似乎傻在那里的安笛,然后检起丢在地上的酒瓶转身回到了屋子里。

安笛使劲的揉揉眼睛,他原本以为父亲回让他跟黑子他们一起和罗恩爷爷学斗气,可没想到他父亲会提出自己教他,在他的影象里父亲顶多也就是一个酒鬼,哪和会斗气的骑士沾上边啊,可眼前的一切让他觉得似乎是在做梦,难道我真的烧糊涂了吗?

安笛小心的接近那快石头,石头十分完整,没有一丝缝隙,哪里有被劈过的痕迹啊,可当他的手小心的碰处一下后石头利马分成里两半,切口平整的就连最好的刀也切不出来。

安笛惊讶的张大了嘴难以相信眼前的一切是真的,难道父亲真的这么厉害吗?

其实他哪知道他父亲栖止是那一一星半点的厉害而已。

从此他又多了一项任务,那就是练习父亲传给他的斗气,他甚至连斗气的名字也不知道,不过他也没问,他知道如果父亲想让他知道,自己会告诉他的,不说你就是问了也没用。

几天之后他终于知道为什么这一段时间为什么莉莉没来陪他的原因了。

“安笛哥哥,我跟了姑姑学了法术了呢。以后你手要是在破了,我就可以帮你医好了”小丫头一进门来就高兴的直嚷嚷。

安笛不知道她姑姑是谁,也不知道什么法术。但他的心里很感动,小丫头学法术的原因竟是为了他医手,有谁能不为这份情谊感动呢,何况一直过这苦如安笛的这种人。虽然现在他的手早就磨出了厚厚的一层茧子,硬的跟魔兽皮有的一比,基本上再也没有被磨破的可能了,可这份情,他收下了。

“莉莉,谢谢你。”安笛握着莉莉软若无骨小手深情的说到。

小丫头低下了头,脸上犯起了淡淡的红晕,两只小脚交互的磨蹭着,把漂亮的新鞋子蹭上了两快大片的灰尘,可这一切她似乎都没有发现,她唯一能感觉到的就是那颗正砰砰乱跳的善良纯洁的小心。

“安笛哥哥,妈妈说我长大了会嫁人呢?”小丫头任由安笛握着她的小手轻轻的说到。

“哦。”安笛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小丫头的话,只能哦一声算是听见了,至于张大只后能做什么他从来也没想过。

“安笛哥哥,等我长大了嫁给你好不好,那样我和安笛哥哥就能永远在一起了啊,莉莉喜欢安笛哥哥”小丫头再次用细小的声音说到,红仆仆的小脸象熟透了的红苹果。

“恩,好啊,好啊,那样我们就可以永远在一起了。”安笛单纯的心里并没有太多的想法,只是觉得能和小丫头永远在一起生活,那是在幸福不过的事了,他真的很喜欢小丫头。突然他好象又想起了什么接着说到。“对了,到时候我们再生很多很多小孩”。

“臭安笛哥哥,你坏死了。”小丫头急忙抽出被安笛握着的手捂住羞红的脸,跺着脚跑了出去,只留下一个傻瓜在原地捞脑袋。

安笛的父亲怀着复杂的感情看了一眼独自傻站在院子里的安笛,举起酒瓶深深的喝了一大口然后摇了摇头象喃喃自语的说到:“也许该是离开的时候了。”语气说不出的苦涩与惆怅。

果然没几天。安笛的父亲要带安笛离开了。至于去哪里他的父亲一直没说。

送别的那一天很多人流下了眼泪,他们在为这个善良的孩子离开而流泪,也或许是为了他不知何时能到尽头的苦难而哭泣。

小丫头更是哭的一塌糊涂,死抓着安笛的手不让他走,最后还是在安笛的再三保证一定会回来看她,她才放手,就那也一直跟着安笛跑了老远才被家人给抱了回去。

“安笛哥哥,你说过你一定会回来的,你说过要娶我的,你可一定要回来啊。”走了很远小丫头的哭喊声依然清晰的在耳边回荡。

安笛一步三回头的看着那个纤小美丽的正象他招手的身影,突然有种很想哭的感觉,虽然他记得父亲的话:男儿流血不流泪,此时他真的做不到,咬着牙拼命的忍着,可眼泪还是不知不觉间早以爬满了他的脸荚。

再见了莉莉,再见了妈妈,再见了倍倍拉姐姐,再见了黑子,再见了好心的叔叔阿姨们,再见了无名小镇,安笛一定还会回来的,安笛再心里默默的发这誓言,最后一眼的回望,安笛的眼神坚定的望想了前方,那里有着安笛太多未知。

一大一小两个身影慢慢的消失在山林的薄雾里,安笛的命运到底在何方。没有人知道。

第四章 八年之后

清晨,薄雾象清纱一样笼罩着无名小镇,给小镇增添了一种沧桑的美。老教堂的钟声远远的穿过清纱唤醒沉睡的人们,街道上开始有两两三三行人在为新的一天忙碌着,一如八年前一样。

八年了,安笛离开这里已经八年,小镇一如八年前一样古老沧桑,仿佛岁月并没有给它留下任何痕迹,人口没有增加多少也没有减少多少,也许改变最大的就是人了,有人老去,有人新生,往昔的懵懂小童如今以是偏偏少年,只是相同的容颜天天相对之间再也没有了新鲜,生活总是日复一日年复一年重复着。

但今天的清晨,总给人不一样的感觉。

一个少年从薄雾的山林间窜进了小镇,一身轻兽皮甲和背后背着的单手骑士剑无不说明这个少年的身份,一个年轻的武者。

年轻人的脸色是一种似乎多年不见阳光的病态的苍白,英俊的左脸颊上有一道伤痕,这道伤痕并不有损他的英俊,反而让他整体上给人一种英武刚毅的影象,似乎总有一种让人感觉很阴冷的气质跟随着这个英俊少年的左右,尤其是他的眼睛,人们总是在不经意间躲芒的开他的目光,那目光让他们感觉到自己的身体似乎正在被切割着。每一个被他目光过的人总是感觉脊梁一正发凉,然后一阵冷汗的想要逃过,可怕,这是他们所能形容的唯一辞藻。只是他那冰冷的目光里正荡漾的热情他们并没有看到。

人们很奇怪,这个少年似乎对镇子十分的熟悉,丝毫没拐弯的直蹦教堂而去。

“妈妈,我终于回来。”年轻人走到生命女神雕像前,突然伸出一双惨白的结满老茧的手轻轻的抚摩的着女神的脸颊和嘴唇,冰冷的眼神里充满了浓浓的爱恋。

不错,这个少年就是八年前离开的安笛或者叫做安德里斯。塔卡。辛巴特,安笛是他的俚称,而塔卡则是他自己加上去的,因为这两个字对他很重要。

安笛看着远远看着他的那些熟悉或陌生的人很无奈,人们早已经不认识他了,而且他自己那种在孤独寂寞以及杀戮中被培养起来的独特气质也很难让人接近。

不知不觉之间又走到了,那个让他充满童年回忆的小酒馆,仿佛那个有着火红头发,辣椒一样的小女孩会随时从简陋的店间走出来,迎接他这个归来的客人,可那个身影依然没有出现,门口依旧空洞洞的,甚至连一个客人也没有。

“客人,您住店还是吃早点。”一个安笛不曾见过的中年人迎了上来。

“不……”安笛的声音很冷,仿佛没有生命般,冷的让人情不自经的打了个寒蝉。

安笛十分的奇怪,往常店里负责招待的总是倍倍拉姐姐,而汗克大叔则总是靠在吧台上打着瞌睡,而今天却只有这个中年人,一个他从没见过的中年人。

“请问,这家店原来的主人呢?”安笛疑惑的望着这个似乎还有着一脸倦意的中年人问到。

“哦,您问原来的主人啊,那我就不知道了,店我是三年前从一个小姑娘那买下来的,至于那个小姑娘听说好象是嫁人了,其他的我就不知道了,我原先并不是本地人,所以也不太了解,要不您去问问当地人,咯,外面的都是。”

安笛移言的转过身来,刹那间他的目光落在一个美丽少女的身上再也移不开,一种熟悉的感觉悄悄的爬上了心头。

少女也正静静的看着他,她原本听说镇子里来个奇怪的年轻人,好象对镇子很熟悉似的,于是她的心被拨动了,或许那是安笛哥哥,少女在心里告诉自己,于是她匆匆的赶了过来,甚至连魔法晨课也没来的急做。

这个少女就是莉莉,夕日的可爱小女孩早已长了美丽窈窕的大姑娘了,一头金黄的长发搭配着精致谜人的面孔,水蓝色的大眼睛似乎总是水汪汪的,让人看一眼而无法自拔,也不知道她那不经意间的回睦曾米倒多少男人们。

莉莉小心的打量着这个帅气的同龄人来,似乎想从他的身上找到安笛哥哥的影子,可惜的是她失望了,曾千百次浮现在脑海的影象模糊了,是啊,现在的安笛无论是模样还有气质早已经和那个童年的倔小自大不相同,她有如何能认的出呢。

感觉到对方火辣辣的眼光在自己的身体上毫不顾及的逡巡着,莉莉雪白的小脸唰的红了,但她似乎生不起气来,甚至并不厌恶,那感觉有点怪异,她不敢看着对方,轻轻的低下了头,嘴角挂着若有若无的微笑。

“你……是莉莉?”一个带着疑问的声音从少年人的口中响起。

“安笛哥哥?”莉莉的身体猛的一怔,泪水唰的流了下来,没错,那是安笛哥哥,她一直等待的安笛哥哥,也许声音,气质还有容貌动可以改变,但那声音的磁性,她安笛哥哥特有的声音的磁性却怎么也改变不了,现在她再也顾及不了所谓的淑女形象,哇的一声冲了过去。

安笛还没反应过来,一个带着香风的娇躯就已经冲进了怀抱。

莉莉的声音提醒了那些无名小镇的老居民们,一时间所有围观的人都围了上来,问寒问暖。一股热流在安笛的心里流过,多年封闭起来了心也在这一瞬间松动了,不停的朝着围观的人们微笑着点着头。

莉莉也从一时的相思的冲动中缓了过来,红着脸低着头紧紧的鸵鸟似的藏在安笛的怀里,再也不敢出来面对熟悉的众人了。

好不容易人们才离去,这一阵寒暄让安笛觉得有累,一直在孤独中度过的他何曾一下子见过这么多人,等人们都离去时长长的舒了一口气。

莉莉依然赖在他的怀里不肯起来,清香的气息还有那柔软的摩擦似乎快引起安笛的冲动了。

“人都走了,我们也走吧。”安笛怜爱的抚摩着莉莉的头发轻轻的说到。

“恩……”怀里人依然没有抬起头,只是一声轻不可问的低哼。

童年的小溪依旧欢快的流淌着,溪边的草地上两个少年男女偎依着坐在一起。

“想我吗?”莉莉从安笛的怀里露出了半边脸,脸上仍残存着红晕。

“想,非常想。”安笛看着怀中的少女痴痴的说到,此时的莉莉说不出诱人。

“我也好想你,天天都盼着你回来,我怕你再也不会回来了。”莉莉抬起头仔细的看着他的脸说到,目光中点点柔情。

“你在这里我怎么能不回来呢,我们说好的要永远生活在一起的啊。”说着从怀里拿出一个可爱的绣着一只小鸟的小香包,香包有点歪歪斜斜的,小鸟也有点似是而非,显然着绣她的人手艺并不成熟。

“你看。”

莉莉一把夺过安笛手中的香包,一脸的激动还有羞敛,这是她在安笛走的时候送给他的。没想到到他一直保存着。

莉莉微笑的看着曾经稚若的手绣出来的小东西,然后轻轻的又塞到了安笛的手里。

“可别给人看。”

安笛呵呵的笑了一声,他知道莉莉为什么不让他给别人看的原因,除了它的特殊意义以外,再就是它实在是有那么一点不敢恭维,拿出来可不被人嘲笑吗。

“我坚决不拿出来,谁要也不行。”说着他将香包重新的塞在了胸膛里,然后轻轻的拍了拍微笑的说到;“你看这样好吗”?

“恩。”莉莉轻轻的恩了一声,现在她感觉里只有幸福,一种家人朋友永远也给不了她的幸福。

许久莉莉才从幸福的滋味里缓过来,伸出纤细的小手,心痛的抚摩着安笛脸上的伤疤说到;“还痛吗,这些年你一定过的很苦吧?”说着她的声音有些颤抖,童年安笛给她留下的回忆总是那么清苦,那么安笛在离开的八年里日子如何想也不用想了,她只觉得有种想哭的感觉,为安笛流泪。

安笛并没有注意到莉莉的小小变化,似乎莉莉的一句话又将他拉入过去的回忆里。

第五章 野兽和兄弟

其实八年前他父亲带着他并没有走远,在走出镇子之后他的父亲带着他返回了,不过不是镇子,而是几乎从来都没有进去过的大山林里,谁又能想的到,他们其实八年来一直离村子并不遥远呢。

在进入山林只后,他们一直居住在那里,在山林的日子里除里一直要做的劈柴以外,父亲又教给他很多的东西,包括让他感觉到很惊奇的斗气。虽然父亲对他的态度改变了一些,但他的日子过的更苦了,除了每天父亲吩咐的必须的学习的时间外,就是不停的练功,不停的夜以即日的练,寂寞痛苦常常的折磨这他,但却也练就了他的专注,以及冷漠的性格,父亲一如以前,在交给只后对他在也不闻不问,安笛似乎也熟悉了他们这种熟悉的陌生人之间的关系,痛苦和折磨他早就麻木了,但他坚韧以及拼命的精神即使让对他冷漠的父亲也对他侧目,但他的父亲也许并不明白安笛所做的一切其实是为了他,安笛内心一直存在着深深的危机感,他怕会有一天他连父亲那一点点不算亲情的亲情也得不到,只要能一直这么维持下去他也就知足了,所以即使他不知道自己所学到底有什么用他也不去过问,父亲交代的只要完成就好,哪怕是为了父亲那微微的点头和不经意的挂在嘴角的微笑,他也会去拼命。

六年后当父亲已经没有什么可教他的时候,便将他一个人扔进了大山的更深处,然后告诉他唯一一句话“杀魔兽,或者死。”,于是在最后的两年里,大山野里的各种魔兽糟了秧,从低到高几乎被他一个人贻灭,即使偶尔有漏网只鱼也在他一声野兽般的吼叫之后匆匆夹着尾巴逃离,在那些魔兽眼里,他早就成了一个比他们更强大的魔兽,而不是人,两年野兽的生活,他俨然成了那片山林魔兽之王。

当他父亲在山林深处找到他的时候,他正领着已经向他臣服的魔兽和另一批魔兽做战着,那一批的魔兽之王异常的强大,正当他快要落入那只魔兽之王的口里的时候,他的父亲救了他,并受了严重的的足以要命的伤,已经满身是伤的他看到父亲被伤害,愤怒了,腥红着眼睛发狂的那只强大的魔兽撕个粉碎,直到那个魔兽之王手下的魔兽门吓的四散蹦逃,他才力尽的瘫软下来,而那个兽王只剩下了一堆碎肉。

终于他的父亲在重伤之下,不久也死去,看着父亲不停的吐着血,多少年不曾流泪的他狠狠抱着父亲的哭了起来“记住,男人可以流血不可以流泪。”看着安笛哭泣,父亲狠狠的训斥着他,虽然他的眼里也漓着泪水和血水掺在一起。

看到安笛懂事的不在哭泣,男人才舒展开严利的脸色,然后带着解脱的微笑一把将安笛抱进已经不完整的胸膛,抚摩着他的头说到:“安笛,我的乖孩子,爸爸对不起你,其实爸爸爱你,我有个一直折磨着我的秘密要告诉你,其实你妈妈还活着……”。

“你怎么了?”莉莉看着似乎陷入某种痛苦中的安笛满脸担心的问到。

安笛狠狠的甩了甩了头,似乎想将父亲最后留给他的秘密甩出去,他只要知道父亲爱他就可以,他并不想知道什么秘密,可是现在他却不得不为这个秘密困绕着。

看着莉莉愧疚的说到;“对不起,刚才想到了些不开心的事情。”。

莉莉似乎又看到了八年前那个孤单弱小的身影,皱着眉,流满血的手倔强的紧紧的握着柴刀奋力想把面前的木墩劈开清情景,动情的把安笛揽进了怀里,脸贴着着他的头顶轻轻的摩擦着轻轻说到:“以前的一切都已经过去了,我会好好对你的,永远。”。

安笛感受着脸上莉莉软软的胸脯带来的美好感觉,和鼻端阵阵清香深深的沉醉了,此时他什么也不想去想,只愿安心的呆在这个温暖的港湾直到永远,要是用远能这样那多好啊,他不经在心里想到。

“嗨,安笛,莉莉我就知道你们在这里。”一个卤莽的声音一如十几年前一样打搅了小溪边的宁静。

莉莉和安笛刷的一下分开了,彼此的脸都红,莉莉低着头更是不赶看他。安笛恼怒的望着声音的出处看去,只见黑子另着另一个同伴朝他们走来,边走还边旁边的同伴说到;“看,我说他们在这里吧,你不知道,安笛那小子小的时候总和莉莉跑着来约会,要是找不到他们那就来着,一准能找到“。

黑子的声音很大,听的莉莉更是娇羞不已“安笛哥哥我先走了,明天在来找你。”莉莉说忙飞快的逃走了,今天羞的都不行了,刚才那个样子又被黑子撞见,让她哪还好意思面对人家啊。

安笛无奈的叹口气看着莉莉美好的身影向着黑子他们相反的方向逃去。

“咦,莉莉怎么跑拉,我们才刚来呢。”说着还疑惑的捞着脑袋,黑子的样字宛如8年前,只是放大了不少,脸上少了起稚气而多了份刚毅。

安笛哭笑不的看着这位小时候就少根脑筋的朋友,然后给了他个大大熊抱,拍打着他的背说到:“嘿,黑子,你可比以前壮多了。要不是你的样字没多大变,我都快认不出你来了。”

黑子嘿嘿的笑,他似乎没事总喜欢捞着头。

“安笛来,看看你还认不认得他,”黑子拉过他的同伴对安笛说到。

“卡卡。”安笛微笑着又是一个大大怀抱,将这个瘦瘦少年差一点整个给抱起来。其实黑子也挺笨的,安笛小时候那几个玩拌除了他和莉莉之外就是这个卡卡了,除了相貌上还保留着原来的痕迹外,最主要的是,他一直还是象小时候那样瘦,要是人不出来就真是怪事了。

卡卡苦笑的看着的看了一眼安笛,安笛刚才的一抱把他弄痛了,难怪,四个人除了莉莉就他一个人是细袼褙细腿的,哪能和要前这两个浑身都是肌肉的家伙相比啊,更何况着两个家伙一个是打铁出生的准骑士,另一个看装扮也是个武士。

“安笛,我们都快认不你了,要不是别人说你回来了,而且一来就拐跑了我们的莉莉我怎么也不敢相信你就是安笛。”卡卡痛苦的揉着刚被安笛搂过的袼褙说到。

“是啊是啊,你怎么样子变了这么多啊,跟我们说说你这些年去哪了”。黑子也在旁边掺和着说到。

去哪了,我总不能说没离开过吧,他也不想让这两个大男人听过也象莉莉那样抹眼泪,他也并不希望得到别人同情。

“样子变什么样子也不是我能说了算的,哦对了,我说卡卡,你怎么这么多年还是那么瘦。”安笛闭而不谈他的经历,而是把话题引到了卡卡身上。

“呵呵,我也想胖,也一直努力着,可你看,哎还是这个样子。”卡卡看着自己的身子板可怜的摇了摇头,惹的安笛和黑子一阵大笑。

就这样三个小伙伴有说有笑的聊着,分割八年的那份陌生也在不知不觉见弥和着,卡卡和黑子互揭对放这八年里来的丑事,引的安笛一阵羡慕,他着八年可是过的够寂寞的,何曾有过黑子和卡卡那么快乐而有丰富多采的生活啊。

第六章 野兽想上学

安笛在卡卡和黑子的陪同下一起来到了以前居住的小院子,让安笛惊奇的是,院子象有人居住般,整洁干净,比他以前那个狗窝似的地方更加的象个家了。

难道有人居住吗,安笛疑惑的回头看着卡卡和黑子。

“嘿嘿,你不要看我们,我们可并没有帮多少忙啊,你知道吗,自从你走了之后莉莉常常来这等一回来,还拉着我们经常的的打扫和修理。”卡卡解释到。

安笛的眼睛有些湿润了,她似乎看到一个娇弱的小女孩穿着漂亮的裙子围着围巾,头上裹着手帕,费力的拿着比她小不了多少的扫帚里里外外的忙碌的身影,可爱的脸蛋上沾满了灰尘,细长的睫毛轻轻的眨动着。

莉莉谢谢你,安笛在心里默默是说到。

“谢谢你们。”安笛真诚的对他的两个朋友表达着谢意。

“嘿嘿,”黑子似乎不好意思的捞着脑袋,他不太善于言辞,只能用他最淳朴的动作向他的朋友表示这并不算什么。

“谢什么啊,我们可是朋友,你要是真的要谢就好好的待莉莉。”卡卡语带双关的说到。

“恩,”安笛认真的点点了头。

“你以后打算怎么办。”卡卡的一句话将安笛说楞住了,是啊,以后打算怎么办,这他从来没想过,以前他太习惯了按父亲说的去做,父亲让他做什么他就做什么,可现在呢?也许就是娶了莉莉好好的生活吧,就象莉莉说的那样直到永远,可他总觉得这想法似乎不完整。但他又不知道缺些什么。

卡卡看着安笛不说话于是接着说到;“要是你没什么打算的话,不如和我们一起去金辉帝国求学吧?做人总应该出去看看的难道想一辈子曲在这个比村大不了多少的小山村里一辈子吗?”卡卡的话里透着诱惑的味道。

安笛有点惊讶的看着这个儿时的玩伴,很难将这个以前总喜欢缩在墙脚里做应声虫的瘦弱小子和现在的他结合起来,不过说真的,安笛被他说的挺心动的,年轻人的心总是躁动着的。

“而且……”说着卡卡迈了个乖,用意味伸畅的目光看了一眼安笛:“听说,莉莉也要去。”。

“啊,真的吗,那我也去可以吗。”看样子卡卡的诱惑很成功,一听说莉莉要去,他利马坐不住了。

“呵呵,当然可以,不过最好和镇长说一下,罗恩说可以那你就可以不要自己掏钱去上学了。”

“恩恩。”黑子也在旁边猛点头帮着答腔。

不过安笛却很疑惑,为什么要和镇长说,还的罗恩答应,什么不用自己掏钱,什么和什么吗,说的他都糊涂了,“你说什么我听不懂,你最好把事情原原本本的告诉我”安笛头疼的说到。

原来啊,卡卡着个小子原本看见也想去跟罗恩学武技的,只是可惜身子骨太弱了,在听莉莉说她在和姑姑学魔法只后也秧着莉莉希望能跟她一起学,幸好他学魔法的资质不错,于是便和莉莉一起做起魔法学徒来。近几年时间,不知道为什么原本安静的镇子不知道为什么不安静起来,老是有深山里的魔兽跑出来伤人,那不是普通猎人能对付的了的,而请佣兵又的花不少钱,而且镇子原本就挺穷的,请佣兵可以保的了一时也保不一世,总不能一辈子都请佣兵吧,且不说没那么多钱,就是有还不如自己培养几个出来呢,说不定还能培养老爷出来,那镇子可就荣耀了,所以镇长和几个镇子里的长老一商量便最终敲定由镇子出钱送几个资质好的去学习武技和魔法,不过也幸好镇子里也杀过好几只魔兽,魔晶有那么几棵,加上自发捐献的到够了几个人的学费问题。

黑子因为力气够大,而且也和罗恩老爹学过武技所以很自然的被选上了,而莉莉和卡卡则是沾了魔法的光,要知道魔法在普通人眼里可是神流传的技艺啊,既然是神的技艺那自然比武技更加强大,要不身份也在那摆着魔法师可比骑士高贵多了。当然也有钱的多。所以他们也很自然的被排在名单上,不过镇子里能供的起他们三个已经是很勉强了,而且还只刷了又刷的才最决定只派他们三个人去的。

听完卡卡和黑子的叙述,安笛很是担心,他要是再去镇子里空怕也没钱能送他去了,就是勉强送他去了他也不会心安的。“镇子里已经没钱了,我硬要去空怕不好吧。”

刚刚还眉飞色舞的两个人听到他说这句话好象霜打的茄子似的蔫了下来,是啊,他们忘了没钱怎么去啊。

安笛也很着急,他可不想离开莉莉,突然他好象想到什么,“你们刚才说墨晶可以卖钱是吧?”。

卡卡和黑子呆呆的点了点头,他们正愁着呢不知道安笛为什么会这么问。

看着他们点头,安笛呵呵的乐了,要说钱他没有可墨晶他可有不少,别忘了着几年他是怎么过来的,除了墨晶他还有大批的兽皮和兽骨,这些都是按照他父亲的要求保留着的,要不对钱没什么概念的他早扔了。

“你们看这是什么?”安笛边戏法似的从左手的一个戒指中那出一个墨晶来。

“哦,天啊,墨晶。”黑子大声的叫了出来。

“你从哪弄出来的啊。”卡卡可不象黑子那样没大脑。

“这个。”安笛得意的举起了左手。他的左手上正套着两个样式古朴的戒指。

“这是什么?”黑子凑过脸了,拿起他的手仔细的打量着戒指,他不知道安笛亮出他的戒指是什么意思,炫耀,不可能,在他眼里安笛可不是这样的人。

不过也有识货的人,“空间戒指对吗?”说完他看着安笛的两眼都放出光来,似乎在等安笛点头。做为魔法学徒空间戒指他可是听说过,不仅价格昂贵,而且稀少,就是有钱也不见的能买的到啊?

如他所愿的安笛点点了头。

“哦,天啊,真的是空间戒指啊,”卡卡一声尖叫也如黑字一般拿着安笛的手仔细的看了起来,空间戒指他只听过,可没看过,自己可要卡个够本,兴奋的他忘了问安笛是从哪的来的空间戒指的了,他正分析着到底哪枚是空间戒指呢,他可不认为安笛能一下拥有两个啊。

安笛可不知道卡卡误解,他其实很想送一个给卡卡,可用有黑子,他就两枚可不好送,而且这两枚戒都是他父亲给他的,留着是个纪念,再说他还有个莉莉不是。

第七章 出山

第二天一大早,他们几个便来到镇长的家里,其实象安笛这样的自己付学费去求学的人根本不用来争取镇长或其他人同意的,但出于礼貌他们还是来了。

当镇长听完他们的安笛的要求后当即表示这是好事,他完全赞同,虽然学费的问题他们没办法帮助,可他们争取在其他的方面照顾他,就象他们去学校的路上的费用完全由镇子来承担。

解决了安笛的苦恼之后,因为还有几个月才能开学,于是他们几个纷纷想起办法怎么赚钱来,镇子虽然承担了他们第一年的学费,可以后的总不能也让镇子里出吧,而且还有平时的生活费用呢,这个镇子可在也承担不了了。

于是他们最终决定去打猎,颇有点靠山吃山的味道,不过这也没办法的事情,在他们这个偏僻的地方最值钱的也就兽皮兽骨了,兽肉也能卖些钱。

莉莉还是象往常一样来找安笛,当她知道安笛也要和他们一起去求学,小丫头高兴的不得了,原本她还正在要不要离开安笛去上学而烦恼呢,现在,不用担心了,她可真不想离开安笛,八年的分别让她更加粘人了,不过这个人是安笛而已。

转眼几个月很快的过去,离开学的日子也只剩下一个多月的时间了,镇子里决定送他们走,毕竟他们要去的学院很远,而且不是在本联盟内,就是路上都要耽搁不少时间。护送的的人是罗恩老爹,虽然他断了只手,照顾人很不方便,但镇子里真正算的上会武技的也就是他了,而且在外面跑过很多年,社会经验也不是那些老实芭蕉的山民可比的。毕竟孩子们的安全才是最重要的,山林里的孩子可是很小就懂得怎么生存了,他们不需要人照顾。

他们走的那天,镇子里几乎所有的人都来送行了,不管是熟悉或不熟悉的他们总要叮嘱两句,那气氛十分的感人,莉莉更是哭的一塌糊涂,毕竟她这是她第一次出远门,而且还在外国。

不过很快他们便被快乐所掩盖了,对未来的憧憬和希望让他们一路上总是有说有笑,他们并不知道实际上未来并如他们想象般那么美好。

一路走来的繁华也让他们深深的震惊着,他们的手脚似乎都不够用了,每经过一个城市就有新的惊喜,在惊喜中一个多月的时间过的很快,路途似乎也走的很快。终于当他们到达金辉帝国,也是金辉帝国皇家学院所在地的时候,他们几个早被繁华麻木的神经再一次的被刺激了,他们所见的完全颠覆了他们以前所能想到的,他们唯一感慨的就是用眼睛不停的对高大美观的建筑,希奇精美的商品行注目礼来表达着敬畏。

安笛似乎第一次有了自卑的感觉,也有着一丝的愤怒,他不习惯别人观看他们时鄙夷的眼神以及看象莉莉时赤裸裸的欲望,甚至还有人找莉莉主动搭讪,安笛真有种想抽人的感觉,好几次如果不是罗恩老爹拦了下来,他都想砍人了。

莉莉也有些害怕那些人的目光,总是躲在安笛的背后,偷偷的向前打量着,抓着安笛的手紧张的直冒汗,莉莉真的太吸引人了,在人群中就象一颗未曾沾染的天然纯净的明珠。

罗恩老爹看向安笛和莉莉他们的眼光中隐隐有些担忧,在尘世中这么多年他可是看透了人性丑恶。当年去小山村隐居不就是为了逃避吗,现在这些诚朴的孩子们是否真的适合在这里生活学习,也许送他们出来本身就是个错误吧,罗恩的心里有点后悔。

希望他们一切都好,罗恩只能在心底默默的为孩子们祈祷着,你们看,帝国皇家学院,卡卡站在马车上指的前方兴奋的叫到。

“真的啊,”黑子也跟着站了起来。

罗恩老爹让马车停了下来,前面就是他们的目的地帝国皇家学院了,这个时候来的人很多,马车都停的大老院,更别说门口西西攘攘的人群了,他们差不多都是年轻人估计不是这里的学生也是来求学的。

学院的大门很宏伟,似乎完全是用大理石砌成的,上面还有许多精美的雕象,门眉上刻在闪闪发光的金字,帝国皇家学院。”现在人多,我们先找个地方住下来。”罗恩老爹将马车七拐八拐的架进了一个小巷子里,那里有一个小旅馆,住满了远来求学的学子们,不过都是平民,贵族不会住这种地方,即使是条件很简陋,不过也是贵的让安笛他们乍舌,安笛现在很是体会什么是土老冒进城了。

下午的时候安笛他们才去报名,一起去的还有同住的几个人,也许大家都是平民,所以相处的很愉快,下人也很多,但他们想早点进学院,那样就可以不用住旅社了,可以省点钱。

拥挤的人群中莉莉成了他们重点保护的对象,黑子总是瞪大了眼睛怒视着那些想济过来的色狼们,可还是起不了多大作用,于是很不耐烦的将他的武器,一个超大号的锤子从背上解了下来,在地上撞的叮当做响,这才吓住那些人。

莉莉几乎一直都爬在安笛的怀里,此时她也顾不的害羞了,她可不想被那些人沾便宜,能沾她便宜的也只能是安笛一个人。

好不容易报了名几个人早就累的满头是汗了,安笛的心里泛起了再次讨厌人多的感觉,在山林里多好啊,一个,清净。

不过,他们也知道了报名之后还要经过学校的选拔才能在学校学习,选拔不通过是不被学校录取的,也就是说他们要是不被录取也就只能灰溜溜的回去了,这让他们多少有点担心。

不过所幸的是在第2天选拔测试中,他们所有人全都安全过关,正式搬进了学校居住。

于是安笛骑士一年级1班,黑子骑士一年级5班,莉莉魔法1年级3班卡卡1年级4班看着所有人都被录取了,罗恩老爹才安心的离去,当然是在他交了一年的学费只后,安笛他们所有人的学费都是用罗恩保管的。

第八章 和老头打了一架

“嗨。你看那个就是,脸上有疤的那个,听说测试的时候,一剑就将测试的老师给劈下台去了。”今天是安笛他们上学的第一天,走在校园的路上就听见有人好象对他指指点,安笛感觉有点无奈,其实他并不想出名,只是他从没人交过手,不知道该如何把握住力量,所以很自然的把他解决魔兽的那一套给用了上了,谁知道,他只劈了一剑,测试的教师就被劈的飞下了台,那一刻几乎在场的所有人都沸腾了,他们何曾见过这样厉害的学生,要知道老师最少也是大剑师的等级的啊,于是他出名了。但他自己却也郁闷,这不还没上学就把老师给得罪了一个。被还没经过系统学习的学员一招败了他也不用在学校混了。

于是似乎天才的名声开始冠在了他的头上,还好刚来,大家还不熟悉,要不早有人来挑战了。

“请问,你是辛巴特先生吗?”安笛正苦恼的想往教室赶的时候,被人给拦了下来。

“请问你有什么事,要是没事的话我还要去上课呢?”安笛的语气冷冷的,他现在的心情正不好着呢,虽然对方是个美丽的女孩子?

安笛的回答让女孩一楞,他从没见过这么无理的家伙,尤其人家还是个美女,女孩在心里暗暗骂到“怪物,没教养,没见过你这么对人家的。”不过她可是有教养的淑女,虽然心里很恼怒可脸上却一点也显现不出来反而是笑意盈盈道歉到:“对不起,打搅,我为我的冒昧象您道歉,只是我有个小小的请求不知道你敢不敢答应“。

美女给安笛下了个畔儿似乎是摸到了安笛的性格似的。”什么事,为什么我不敢?”安笛这个小菜鸟可不知道激将法来着,于是很好奇的问问,什么事情是别人非得用敢不敢来刺激人。

美女的嘴角微微扯了一下,有象安笛靠近了一些说到:“那你敢不敢加入我们百花社。”

美女穿的是低胸裙,她的一靠近几乎就是将自己的胸脯塞到了安笛的眼皮底下,白花花胸脯晃的他眼都花了,至于美女说什么他根本没听清。他正研究那高高隆起的顶端会是什么呢。

“哦,什么,你能再说一遍吗?“在美女的再三催问下,安笛终于回过神来,不过幸好他头发长掩盖住了他偷腥的眼睛,要不还不被人认定是色狼。

“我说,你敢不敢加入我们百花社,要是不敢的话就算了,”美女欲擒故纵的说到,说这还一脸的不宵。

安笛哪能受着刺激,“谁说我不敢了啊,加入句加入,有什么打不了的。”

听到安笛答应,美女的脸上露出了小狐狸的笑容,“好了,记住我叫安娜,你以后是我的人了。”。

“喂,等等。”安笛怎么听怎么觉得话有点不对劲,等他反应过来,那个叫安娜的早跑的老远了。

跑也跑的这么好看,哦,对了她跑什么啊,哎呀糟糕,迟到了。

“报告,”

刷的一下全班人的眼睛都移到了门口,安笛觉得脸有些发烧,他可从没有被这么多人一起注视过。

“你可真过厉害的啊,上课第一天就敢迟到。”一个好听的声音伴随着皮鞋落地的声音走到他身前,安笛的眼前又出现了一个大胸脯,一个被双手交叉抱着的大胸脯,怎么又是,安笛觉得很倒霉,今天他和胸脯有仇。

“你去坐下吧,今天是第一天,我就原谅你一次,记住可不要有下次哦”。

安笛如蒙大赦的逃到教室最后排的坐位上坐了下来,此时他才敢抬起头来看老师,那个挺漂亮的女老师正微笑的看着他,安笛吓的赶紧低头。

“下面我们开始讲解其实准则……”。

安笛目光在整个班级扫了一遍,班里除了可怜的几个女人外,其他的几乎都是男的,所有男生几乎的目光几乎都随着讲台上身影的走动而移动着,并不是因为多么认真的听课,而是成熟女性对他们这些小男生的吸引力真的是太大了,连安笛的目光也总是有意无意的落在老师的胸脯上。

也许是因为体积大的缘故吧,想不看不行,安笛这样的安慰自己。安笛的春心萌动了。

好不容易等到下课,安笛飞快的跑了出去大口的呼吸的空气,美女老师的课上他一直口感舌燥着,头似乎也有点发热。

安笛漫无目的的走着,他很想弄清楚他到底是怎么了。

“哎吆。”正想心事的他不小心撞到树上。

“哈哈”一阵大笑从不远的地方传来,安笛望了过去,只见一白袍白胡子的老法师正抱着几本书在不远的地方看着他笑着。

安笛一阵脸红,阵准备溜的时候,却发现老法师走了过了,“嗨小子,不去上课跑这来干什么啊。”。

老法师给安笛的第一影象就是很老,脸上都是褶子,但却很红润,看起来很有精神,脸上的微笑很慈祥。

“要你管,你又不是我老师。”安笛翻翻白眼,转身准备离开,想一个人清净一下也不可能。

“小子,你给我站住。”老法师似乎被安笛的态度激怒了,挂到胸前的胡子被吹的老高,接手就是一个火球扔象了安笛。

第九章 这个衣服是女人的

傍晚,学院旁边的一家小酒馆里,女老板费力的将一桶麦酒抬到巴台上,就看到两个奇怪的人出现在门口,看样子是一老一小。

“请进,两位,巴里,快给两位客人上两杯麦酒解解渴。”老板费力的移动着身子将他们迎了进了。

“要拐角的位置,”一个年轻的声音说到,这个声音十分的具备磁性,是最能吸引人的那种,最起码老板自己就被吸引了。

“好的请跟我来”她用她觉得尽可能甜美的声音侍应着。眼睛还不时的苗象那个被帽子遮住大半脸的身影,她很想看看他到底张的是什么样子,一个拥有如此动听声音的人会拥有一张什么样的脸啊。

她的目光落在了他的衣服上,嘴角浮现了古怪的笑容。如果她没人错的话那是一件女式的法师长袍,可那个声音明明是男人的啊她疑惑的看着另一位客人,他到没什么不同,只是一张头巾几乎将他的整个头抱了进去连下巴也不例外,此时他正看着对面年轻人拼命的忍着笑,那表情古怪之极。

那个年请人突然将宽大的帽子往上移了移好让他的脸能露出来,不过他似乎正恼怒着。

哦,天啊,老板娘的心紧张的跳动起来,那张英俊的脸让她喘不过气来。

来人正是安笛和老法师,当有人去现场查看的时候,他们匆匆的逃到了老法师的家里,他家就在附近,于是他们在那换了衣服又梳洗了一番才打算出来吃饭,打了半天时间他们早饿了。

可安笛没想到老家伙会故意整他,竟然给他拿了一件女人魔法长袍,开始他还不知道。可当他看见几个魔法学院女生穿的长袍后他知道不对劲了,难怪老家伙一路会笑的这么贱。

当他气势汹汹的找老家伙理论时,这个家伙竟说,他家没有他能穿的衣服,只有这件还好一点,还说要是不想穿这件他可以将他孙女的裙子拿出来,只要他愿意穿,其实他知道这是老家伙在故意整他呢,可他也没办法,谁叫他在人家的地盘呢。

女老板将两杯麦酒轻轻的放在桌子上,然后给安笛抛了个大大的眉眼才缓缓说到:“请问,两位,你们吃点什么呢?”她的眼睛一直没里看过安笛,安笛被她看的浑身不舒服。

“要烤肉,还要……反正有拿手的饭菜都给我拿上来。”老法师好久没那样舒舒服服的打一架了,现在食欲看起来相当的好。

安笛可没下过馆子,只能随老法师安排。他将麦酒端到鼻子边闻了闻,一股冲人的酒气查点呛着他了。

很快饭菜上来了,不过两个家伙吃饭可跟幽雅沾不上边,到和两头抢食的饿狗差不多,不过安笛的行为在她的眼里可就是狂野之美了,这才是男人,她在心里给安笛下了个评价。

很快在他们超速度的抢食下,桌子上很快一片狼籍。不过这家的饭菜的确不错。

“你真的想学魔法?”老法师一边剔着牙一边看着安笛说道,其实他很奇怪,安笛武技那么好为什么想起要学魔法的,一想到安笛的武技他就不舒服,看安笛那速度估计不是武圣也快了,有这么年轻的武圣吗?打死他也不相信,不过这到值得他好好研究一下。

其实安笛最多也就是个超级级武士而已,只不过他父亲教他的修炼方法和大陆上修炼不同而已,他注重的是技而大陆重的是斗气的量而已。

听见老法师问他,他点点了头。

“好吧,不过要想跟我学魔法可得听我的。”老家伙笑的挺奸诈,安笛很老火。他真的没想到这个老家伙会这么记仇,他难道忘了被他一直追着打的可是他艾。不过他也没办法,跟他学当然得听他的,难道他还能比自己的父亲更变态吗?忍了。

看着安笛不说话,老法师觉得心里挺舒畅,说真的打从心里他有点喜欢这个有点怪的小子,看着他那倔脾气的样子,不知道为什么他总有种想要他服感觉,似乎他的心一下子回到了年轻时代,至于他能不能学好魔法,他可不关心,毕竟安笛的主要职业还是骑士,能会几个小法术就可以了,他不相信安笛会转职做法师。”好了,小家伙,我们和解吧?”老法师伸出了手。

安笛也伸出了手和老法师握了一下,不过他可不相信老家伙会放过他“我是法拉。赫曼,小家伙,现在告诉我你名字吧。”

“安德里斯。塔卡。辛巴特”。

当安笛回到寝室的时候,黑子和卡卡正在等他,看着安笛穿的不论不类,笑的喘不过气来,不过在安笛的武力威胁下不得强忍着,看样子很辛苦。

安笛只有不去理他们,匆匆的把衣服给换了下来,穿女人的衣服可真辛苦,尤其上边还有淡淡的少女的香味,但一想到老家伙那个长相,他的心利马从心猿意马中拉了回来。

法拉。赫曼今天可高兴急了,其实他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会那么高兴,明明留了几十年的胡子被被弄的乱七八糟了,可他还是觉得高兴。

“爷爷你知道我的最喜欢的那件红色魔法袍哪去了啊,明天我还要穿呢。”法拉刚进门,一个脆生生的声音就在而边响起了。

一个美丽少女出在他身旁。

哎呀,糟了,当时只想报复一下安笛,可把这个祖宗给忘了,法拉脑门上直冒冷汗,他可不敢说被他送人了,而且对方还是个男人,估计他要是说出来他孙女会把他给撕了。

如果安笛在一定不会想到上午拦着他的女孩会是拉法的孙女。

第十章 决斗(上)

清晨一觉醒来,安笛觉得精神比昨天好了许多,看向旁边的床铺才发现黑子和卡卡不知道什么时候也搬了进来,正睡的香呢。

学校平民学生少的可怜,很多分给平民学生住的宿舍都空着,喜欢清净的安笛自然不会去和别人一起住,不过现在看来估计得必须和这两个家伙住一起了。安笛觉得有点无奈,不过他们想住这就住这吧,有事商量的时候也不用去喊人了。

有一段时间没练功了父亲死后自己好象变的有点懒惰起来,洗漱过后,安笛没有打搅黑子和卡卡的睡眠,而是盘腿坐在床上修炼起父亲传给他的斗气来。

这些年来以为安笛很是勤奋的修炼着斗气,他的斗气已经放到体外了伤人了,可不知道为什么父亲在死前一直告戒他不到万不得以不要轻易使用斗气,至于其他的父亲也没说。

其实安笛修炼的斗气叫魂斗,这是他父亲起的名字,这是他年轻成名的时候在一个古老墓穴发现的,那时候追求武道的阿里森感其强大转而修炼这种斗气,并和自己家传的斗气相结合并最终完善了这种斗气,因为这种斗气和其他斗气有着相反的特性,那就是它越练斗气的颜色越淡,直到最后化为无形,无色,因而取名魂斗。就象古老流传的鬼魂一样伤人无形。

其实除了魂斗,啊里森教导安笛训练的很多理念也是从那部偶尔得到的古籍上得来的,其实啊里森自己也不知道这样练下去的最终结果会是什么样子。他还没来的急体现他的最高成就就突受打击而沉沦了下去,所以以后安笛到底会在武道上取的何种成就,没有人能知道。

啊里森就是安笛的父亲,非英司是他的化名。

一直练到觉得有点饿了,安笛才停止修炼,魂斗分为两个层次,炼体和炼心而不象其他斗气那样层次很多,到了什么层次自己能感觉的到,而魂斗的两个层次就分的不那么明显了甚至什么到了炼心阶段你也不会感觉的到,它所讲究的就是唯一的一个字:悟。安笛现在就处在练体阶段。

等安笛睁开眼的时候,黑子和卡卡都已经起床了,卡卡正在做修炼魔力的冥想,而黑子,则跑到屋外的去抡他的锤子去了。

骑士的课程很简单,上午理论和其他骑士必须掌握的技能课程,下午则是实战训练,当然也会因为情况而做适当的调整,总之课时是很宽松的,因此学生的课余时间非常多,你可以挑选你想学的其他知识,不过一般人也总会把时间花在提升自身实力上来。

安笛他们今天上午是军事课,等到吃完简单的早餐赶到教室的时候,教室里只有寥寥的几人,他们大多是平民,一般贵族子女远没平民子女来的勤奋,当然一些因为各种原因求上进的贵族除外。

安笛还是坐到了后面自己的位子上去,正当他打开书,准备温习的时候,一个身影走到了他的面前。”莉莉,你怎么来了啊。”安笛看着莉莉差异的说到。

莉莉坐到了安笛的身边,看着安笛的脸幽怨的说道:“我昨天下午去找你了,可卡卡,你不在,我等了你好久呢”?

“啊,对不起,我昨天有点事,回去的有点迟,本想去找你的,可太晚了怕你已经睡着了。”安笛捞着头,尴尬的看着莉莉,他没敢告诉她真相,怕她担心。

莉莉忽然定定的看着他,轻轻的掩嘴笑道:“安笛哥哥,你这是怎么了。”说着拿起小手抚摩起安笛的头发。

安笛这才想起,他的头发被老家伙给烧了不少,原本垂到腰间的长发,现在短的只够的到脖子,而且还是焦黄焦黄的。”好象是被火给烧的。”莉莉说着还凑上了小巧的鼻子,皱着眉头闻着安笛的头发上散发的焦黄的味道,她这动作说不出的暧昧。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吗,你的头发怎么好象是被火烧过似的。”莉莉仰着小脸满脸焦急的问道。

安笛,无奈的捞着被烤的有些发硬的头发,正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莉莉,忽然抬起头,才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来了很多人,他们正张大嘴巴看着他们呢。

“莉莉,你看。”安笛朝正傻看着他们的众人挪了挪嘴。

“恩?”这一看,莉莉的脸刷的一下又红了,尤其看着安笛还在用一中暧昧的眼神看着她,莉莉更是羞的不行,“安笛哥哥都怪你。”轻轻的垂打着安笛,然后一阵烟似的逃走了。

看着莉莉美丽的背影安笛哈哈大笑起来,莉莉每次在他身旁总是会忘记场合,不过他的心里暖暖的,他感受到了莉莉总是在不经意间对他流露出的爱恋和情意。

安笛看着周围羡慕惊叹的眼神,心里说不出的满足和骄傲,是啊,莉莉是他的,而且永远都属于他。

“小子,不错啊,学校的十大美女之一你也能泡上手啊。”

十大美女,什么十大美女?安笛疑惑的看着正和坐在前边和他说话的小胖子,小胖子的眼里满是羡慕,这让安笛很是得意。

“什么十大美女之一啊,不过是个贱民而已”。一个声音响起。

“就是就是,什么时候让那个小婊子也陪咱们玩玩。”另一个声音搭腔道。

“你们说什么。”一个冷冷的声音在教室里拨动了众人的耳弦,接着碰的一声,安笛身前的桌子变成了碎木散落一地。

安笛猩红着双眼,野兽般的目光紧盯着那两个说话的人,攥紧的拳头发出劈劈啪啪的响声,人们丝毫没有怀疑它可以击碎魔兽的骨头。

说话的人是两个贵族孩子,他们被安笛的目光盯的脊背有点发凉,但他们不能丢了贵族脸面,于是其中一个硬着头皮把脑中怯懦的感觉压下去说道:“怎么我说的不对吗,贱民就是贱民,难道你不知道怎么和贵族说话吗?”他尽量避免不去看安笛的眼神,那眼神让他害怕,不知觉间冷汗已经冒了出来。

“你这个该死的贱民,大声嚷嚷什么,话是我们说的怎么样,你咬我啊。难道你们肮脏的爹妈没教过你面对贵族的时候该有的礼貌吗?”另一个似乎比前一个胆子大一些,不过他的确有着值得他骄傲的资本,因为他是贵族,是永远把平民踩在脚下的贵族,那些贵族的手上哪个没有染过几条平民的命,平时欺男霸女的事他们干的多了,凭的是什么,还不是贵族这个头衔,这个权利吗?要不是学校有规定他们早将在他们眼里肮脏的贱民门赶出去了,哪还能忍受和这些平民在一个教室里上课。

其实安笛并不知道,在学校里平民和贵族矛盾一直不断,平民如果想一直在学校里呆下去,要不就是依附某个贵族,要不就是自发的结成一个小团体和贵族抗衡。不过还好学校里禁止平民贵族分化,不准许私自斗殴,要不惩罚将是十分严重的,因此很多平民学生才得以毕业出校门。

不过学校里并不制止决斗,这也许是为了体现学校重实力的根本吧。

教室里平民和贵族很自然的分成了两派,只是站在安笛身边的人很少,只有那么几个,他们正怒视着对面的贵族,显然他们也是平民。

“呵呵……”安笛冷笑了一声。

突然众人只觉得眼前一花,安笛已经从原地消失了,接着教室里便传来了咿咿呀呀的声音,所有人都惊噩的看着被安笛掐着脖子提在半空挣扎的人,看样子他很痛苦,比女人还要白的脸扭曲在了一起,双手怎么也扳不开卡在脖子上的手。

“那我们决斗吧。”安笛起了杀心,他是真的怒了,也许这些贵族们可以侮辱自己,但莉莉则不行,更别提他父母这道永远的伤疤了。

第十一章 决斗(下)

安笛不理会旁边看着他目登口呆的同学门,直接将手中愚蠢的家伙给摔在了地上,然后拍拍手直接找到一个没人的座位上坐下,并冲那个被他扔在地上大口喘气的贵族诡异的一笑说到:“记住,下午下课后训练场见。”而后又将集中到原先说话的另一个身上,“还有你。”

教室里安静的没有任何声音,每个人都静静的坐到了属于自己的位子上,好象都有点心不在咽,他们为安笛表现出来的实力震惊了,我想以后大概都没人找安笛的麻烦了,即使想也要掂量一下自己的实力。

直到老师来,并把课程任务教完,除了老师自己的声音教室里简直静的出奇,这让老师很是纳闷,不过学生能安静听他的课到让他很是高兴,其实估计大概也没多少人听他的课,他们的脑子都被下午的那场决斗占满了。

中午吃饭的时候早早的来到食堂,心里正盘算着怎么赔打碎了的桌子,那个粗心的老师直到最后才发现少了一张桌子,在知道他们的决斗后并没有干涉的意思,只是让安笛赔那张桌子的钱,该死的学校连一张破桌子也那么贵,虽然他手里还有些魔晶,可他没有收入啊,在这个昂贵的地方估计很快也会花光的,看来他得找份工作了。

“安笛,听说你要和人决斗。”黑子他们早在食堂等着他们了,上来就问到。

安笛看了一眼正满脸担心神色的莉莉,知道她大概也已经听说了,于是轻轻的点了下头,拍拍莉莉的小手让他放心。

安笛他们的食物很简单,能吃饱就好。安笛的那一份他们早就为他叫好了。

黑子边啃着馒头边嘟囔着:“他奶奶的,安笛,你可要好好的教训教训那些兔崽子们,叫他们看不起咱们平民。”

安笛不知可否的恩了一声,然后拿馒头吃了起来,他们几个唯一伙食好一点的就是莉莉了,莉莉将她的那份递到了安笛的面前,“你吃吧,吃饱了才有力气”。

安笛一把抱过莉莉,看着她那熟悉的深情的眸子,说到:“我们一起吃,来我喂你。”手夹了份菜放进了莉莉小巧口中。”看那张嫣红的小口,安笛直有一种想吻的冲动。

莉莉娇羞的仍由安笛喂她,脸虽然红的不成个样子,可心里却幸福的想要流泪,看着安笛只是喂她看着她连饭也没吃,于是也夹起了一道菜送进了安笛的口中,全然不顾周围看向他们的诧异,羡慕的眼神。当然看向安笛的眼光中更都的是愤怒,只是安笛没注意到,不过即使他注意到了他也不会放在心上,反而心里会美孜孜的,怎么说他的莉莉也是个美女不是。

“哎世道不古啊。”卡卡在旁边摇着头,而黑子则仍然吃他的东西,他们之间这样的事他从几岁时就长见了,早麻木了。

一顿饭吃的甜蜜而有温馨。

下午的骑士训练早的结束了,可所有都没有,反而人越来越多,连高年级也来了不少人,很快很大的训练场到处都是人头攒动。安笛不明白这只是一次普普通通的决斗怎么就这么吸引人的,其实他不知道在别人的眼里这可不普通,因为他已经代表了安笛着一届的平民向贵族宣战了。在这里什么事只要一扯上贵族和平民,所有的事情都不简单起来。因此不只那些看热闹的,学校里的各大势力也都有人来,就连老师也来了不少。

莉莉他们当然也来了,此时莉莉正拉着安笛的手,紧张的满手是汗,小嘴不时丁零着安笛小心,也难怪,安笛的势力从来没在莉莉面前体现过,她的担心并不多余,而且这次一下还是挑战两个人,这怎么能让他放的下心来,眼睛红红的都快要哭了下来。

安笛只能扭着她的小手让他安心,“相信我。”安笛坚毅的目光看着莉莉。

“恩。”莉莉下意识的回答着,看着安笛的眼睛点着头,她相信安笛哥哥,也许任何人都可以骗她,但安笛不会,这是她心里一直坚定着的。

卡卡和黑子只是轻轻的说了声小心,他们曾经在打猎时见识过安笛的本事,但这也掩盖不了他们脸色的沉重。

当担任裁判的老师宣读决斗条例的时候安笛已经和他的两个对手站到临时决斗场地的中央,他的两个对手恶狠狠的盯着他,那目光里仇恨很有些要吃了他的意思,不过这些安笛很不宵,他不会轻视对手农业不会重视对手,在他的眼里他的这两个对手太垃圾了,他的眼光可是在山林里多少次生与死的搏斗中锻炼出来的,值得他信任。

不过两个家伙的装备到不错,两个人都是一身重甲外加也是披挂的战马,贵族就是贵族,东西全是好家伙,不说那全身的精钢铠甲,但是那战马也都是一等一的好马。

其实安笛的眼光也仅此而已,他虽然认识钢铁的好坏,但他对外界知道的太少了,那两个贵族身穿的可是复合型精钢铠甲,不只重量轻了不少,而且防护里比普通的精钢铠甲也高上几个档次,看来教室里他们被吓的不轻。安笛看不出来不代表那些见过世面的人也看不来,有不少人已经在为安笛摇头了。

安笛好是那个老样子,一身穿了好久的兽皮轻甲,手中的大锤还是黑子的,能让人唯一觉得可怕的也就是他手中的大锤了。

“你们两个一起上吧。”安笛向他的对手轻轻的勾勾手指。这可把两个家伙气的够戗,这简直是侮辱他们吗。

“你可别后悔”他们恶毒的说了一句然后转身上马跑开一段准备着冲锋。长长的骑士枪发出泠泠寒光“找死。”当安笛说过那句话后围观的人顿时议论纷纷。

而安笛顾不了那么多了,此时,对方的战马已经跑开了,铁蹄声象是踏在莉莉的心里,她紧张的要命,两只小手紧紧的握在一起,当那骑士枪眼看就要捅在安笛身上的时候,她痛苦的闭上了眼睛,接着两声砰砰的响声在耳边响起,接着便有是两声重物落地的声音。

安笛哥哥,莉莉在心里默默的叫着,泪水从紧芘的双眼流了出来,当她争开眼睛的时候却惊讶的发现她的安笛哥哥正好好的站在那里看着她微笑。

“安笛哥哥。”莉莉大叫一身冲了上去,扑进了安笛怀里,哇哇的大哭起来。

除了莉莉的哭声外,现在场一片寂静,人们都张大了嘴不敢相信眼前的是真的,两个从小就接受骑士教育的家伙在他们还没看的清的情况下一眨眼就完了。

“草。”有人忍不住的骂了声脏话。

尽管不相信眼前的事实,可人门还是纷纷上前想看看着两个倒地不起的家伙到底是怎么了,刚才他们可没看清楚呢。

众人上前一看,两个家伙胸前盔甲都凹下了一大块,鲜血不停的从头盔里留出来,看样子吐了不少血,只能从他们嘴里轻轻的哼哼声里看出来,他们还或这。

“厉害。”有人冲安笛抱着莉莉离开的身影树了大拇指,有人看向安笛两眼放光,尤其是女孩子。那眼光吓的安笛赶经抱着莉莉逃跑了。

“好帅哦,这才是我的白马王子吗。我要是他怀里的那个女孩子就好了。”有女孩出神的看着安笛离开的地方自言自语到,不过不只是她一个。

“呵呵,真好玩,没想到你这么厉害啊,看来我这次是检到宝了。”一个穿着红色魔法袍的,有着火红头发的少女看着安笛的背影,微笑着说到。

第十二章 佳人

安笛可不知道很多人都已经打起了他的主意,此时他刚刚抱着莉莉跑回自己的宿舍,那些女孩子们可真厉害,直追着他向他抛眉眼,甚至好有要求直接做他情人的,天啊,女人真疯狂,现在他只能心有余悸的感慨到。

安笛怀里的莉莉梨花带雨的模样美极了,躲在安笛的怀里脸羞的通红,现在估计全学校都已经知道她被安笛抱着一路狂蹦的事情了,这让她以后怎么好意思见人啊,虽然很娇羞,但她她心里却是美孜孜的。

“莉莉。”安笛凑近了那张极美的脸,狠狠的咽了口吐沫,他这么个纯清的小男生早被那些大胆的女生撩拨的春情荡漾了。

“恩……?”莉莉雍懒的应了一声,水淋淋的大眼睛注视着这张近在眼前的脸。

安笛紧紧盯着眼前那张嫣红小巧的嘴巴,闻着怀中佳人的阵阵清香呼吸沉重起来,然后猛的俯下身。

“呜……”安笛拼命的润吸那张小口的芳香,一只大手伸向了莉莉的胸前,那里柔软而又娇嫩。

莉莉在安笛的狂吻之下迷失了。两只手紧紧的圈着安笛,身体轻轻的颤抖着,嘴里发出诱人的呻吟。闭着眼睛任有安笛的手在她身上摸索着。

安笛将莉莉放在了床上,解开了莉莉的上衣,然后目光在莉莉的雪白的娇躯上逡巡着,满眼都是雪白,雪白的小腹雪白的雪白的抹胸,那抹胸正高高的隆起着。随着莉莉深深的呼吸波浪般的起伏着。

安笛疯狂的亲吻着他所能看见的雪白,清香,娇嫩,柔软在他的嘴里慢慢的体会着,最后才将脸贴那在那高耸的抹胸上,那柔软的感觉深深的刺激着他的神经。

安笛颤抖着双手握上了那那高耸,然后轻轻解去那曾束缚,两个雪白的半球弹跳了出来,晃动着安笛的眼神,那半球上一点嫣红宛如刚出水的鲜花。

安笛轻轻的吻了上去,去润吸那点嫣红,娇嫩和芳香,那是他唯一能感觉到的,一只手握住了另一个半圆,轻轻的揉捏着,另一只手则掀开了莉莉裙子向她两腿之间的神秘滑去。

“砰砰……”突然沉重的敲门声响起。

“啊……”莉莉尖叫着推开安笛,将双手护在了胸前,并飞快的整理起衣服,很快在安笛遗憾的眼神里那片雪白被莉莉藏进了衣服里。

莉莉的脸上泛着潮红。

“谁啊?”安笛没好气的大吼着去开门。

“你……”安笛怒视着刚打搅他好事的少女,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

“怎么你不欢迎吗?”少女说完不客气的推开正挡着她的安笛径直走了进去,安笛余火未消被她小手推的心里一阵荡漾。

安笛刚转过身,莉莉就迎了过来只轻轻的说了一声我走了,还没等安笛反映过来,便匆匆的低着头跑了出去。

“哎……”看着她的背影,安笛的话还没喊出来。

“你到底想怎么样啊。”安笛无奈的做在了凳子上,心里别提多郁闷了。

“吆,你忘了你昨天答应过我什么了啊?现在本小姐亲自来找你。你竟然这个态度,哼气死我了。”少女正是昨天拦住安笛的安娜,她一点也没发觉坏了人家的好事,反而坐在安笛的床上为安笛得罪她的话嘟着嘴生气呢。

她生气的样子还挺好看的,安笛在心里默默的想到,“想干什么,你说好了,只要我能办到一定帮你”安笛举手投降,虽然他昨天胡乱答应了人家,但他知道答应了人的事就该做到,这是他做人的准则。

“真的。”看到安笛投降安娜向他倾倾身子,脸上露出了甜甜的微笑。

不过安笛的注意力都被她低领口乳沟吸引去了,那里那两个半球随着她身体的前倾紧紧的挤在一起,好想要跳出来的样子。

比莉莉的可大多了,安笛无耻的想到,刚刚见识过莉莉那挺拔的样子现在他竟然也盯着安娜的胸幻想起它门的样子来,至于安娜挥舞着小手不停的说着什么他是一句也没听进去,只知道不停的点头。

安娜看到无论她说什么安笛总是点头兴奋的越说越高兴,在加是肢体语言,身体不停的抖动着,那两个球也跟着抖,安笛猛瞧,以及连连的吞口水。

知道安娜好象说完了,站了起来,他才从那不停的晃动的两个球中解脱出来,然后是一阵后悔,我都答应了她什么啊,看着小妞那一脸的兴奋样子,他可不相信她今天来只说了些无聊的话,估计一定要求他很多吧,而无知的他竟然在诱惑下迷迷忽忽的答应了,可他有不敢说没听,总不能说我一直看着你的球呢,没听到你说什么,那样的话还不是找死。痛苦。他在心里发誓下次她要是在说什么坚决不看她胸部以下。

看着安笛似乎不高兴,安娜利马要求请他吃饭,她还是知道笼络人心的。她以为安笛的不高兴是因为她说的事让他为难了呢。她哪知道根本不是那回事。

看安娜高兴的样子,安笛心里很不爽,说他好有几个朋友,要请就一起请。否则他是不会去的,没想到安娜一口答应了下来。

校里校外各种各样的酒馆饭店林立,为这里的学生们提供不同档次的服务与消费。饭馆是由黑子选的,他早谗咽那家的烤肉了,既然有人请课那他还客气?

“欢迎光临。”刚进门就有穿着暴露的美女侍应迎了上来,声音甜的象抹了蜜糖。

“恩,带我们找个清净的位子。”

“好的,各位请随我来。”

美女侍应扭着穿着单薄的丰满屁股领着他们上楼,看的后面一众少年们面红耳赤,成熟女人的魅力哪是那些青涩少女们可以比拟的。

坐下后几个少年的眼光仍然不停的在女侍应丰满的臀部和高耸的乳房上停留着,而女侍应好象对这种情况很熟悉了,反而看向他们的目光中极竟挑逗后诱惑。

等点了饭菜之后他们的注意力才从那些诱惑中拉了回来,尽力的对眼前的食物奋斗起来,安笛没想到的是安娜还叫了酒,他本身对酒有着极大厌恶,所以无论安娜怎么劝他也不喝黑子和卡卡到是喝的面红耳赤。

莉莉似乎还没从下午的羞敛中解脱出来,看着安笛看着她时总是红着脸躲避她的目光下午做了那种事而且还被人撞见了,你叫她怎么好意思在出来见他们,要不是安笛强行的把她从被窝里抱出来,估计她恐怕会在里面呆一辈子。

“来,我们再喝,庆祝我今天得了个免费保镖。”安娜好象喝醉了,脸颊火一样的红,醉眼中别是一番风情,安娜正在和黑子都酒呢。而卡卡则早趴在了桌子上,他是典型的一杯倒,被安娜狠狠的耻笑了一番。

保镖?听到安娜的话安笛猛的打了个寒颤,该不会是说他吧。他下意识的看向旁边的莉莉。莉莉也喝了两杯,头晕忽忽的正醉眼朦胧的看着他,风情万众,小手还在他的手心里不停画圈圈,画的安笛心里痒痒的。

第十三章 女人的屁股摸不得?

砰砰砰砰,一阵上沉重的脚步声打乱了安笛心中的心猿意马。似乎很多人上楼来了。安笛看象过楼梯口,果然好几个身影从地板线上升了起来,来人站在楼梯口眼睛在周围扫视一圈后看见了安笛他们后眼睛一亮,然后径直的向他们走了过来。

即使是安笛,也不的不承认,来人的英俊和气度不凡,尤其那嘴角挂着的微笑,似乎将自信和高傲融合了,让人不知不觉间产生自卑的感觉。光凭那笑容就足够迷死那些女孩子的了。

“安娜,你在这里啊?”帅气男人和安娜说着话,目光却扫向在座的安笛等人,最后停在安笛和莉莉身上。

看见来人,安娜好象并不高兴,眼睛只是瞥了一下他然后不咸不淡的说到:“我为什么不能在这。”帅男人尴尬的咳了咳,然后又将目光定在安笛身上说到:“怎么,这是你的朋友吗?难道不给我介绍一下吗?”

安娜不直可否的点了点头,然后将酒杯中剩下的酒一饮而尽。却丝毫没有将安笛他们介绍给他的意思,甚至连眼睛也没有太一下。

安笛觉得奇怪,他搞不清楚他们到底是什么关系了,仇人吗?有点象。恋人吗?也有点像。

男人似乎并没有生气,只是很无奈的摇了摇头然后带着他的人重新下了楼,安笛以为他们要在这里吃饭的,可他们就这么走了,真让人琢磨不透。

安娜似乎从男人来过之后,心情很是不高兴又重新叫了一大瓶酒不停的找的嘿子拼酒,每次几乎都是一饮而尽。

黑子郁闷的和安笛大眼登着小眼,小声的问着安笛到:“她这是怎么了?”。

安笛狠狠的瞪了他一眼,“我怎么知道,你不会去问她自己啊?”。

很快安娜便醉倒了,嘴里还说着胡话,让安笛心痛的是最后付帐的人是他,就这么简单的一竟然要不他好几十个金币,让他一阵肉痛,难怪父亲要告诉他:‘不可以相信女人’了。

叫醒了莉莉,让她扶着安娜,只是可惜的是莉莉自己还要人扶,最后安笛一生气之下一个肩膀抗一个很怪异的走进了学校,引来的许多人的侧目甚至围观。甚至背着卡卡的黑子也笑了一路。

好不容易才将莉莉和安娜送进了莉莉的宿舍,安笛才常常的梳了口气,回到寝室后却怎么也不能入睡,双手总是传来两个屁股弹弹绵绵的感觉绞的他心烦意乱。

金辉帝国的皇宫里,一个英俊的年轻人正看着帝国学院的方向出神,他的手上正拿着一少女的画像,少女的清醇和美丽夭然于纸上栩栩如生,如果安笛在常,他一定回大吃一惊,因为那画像上画的正是莉莉。

许久他才将画收起来,走向一张华美的大床,那床上一正躺着一个赤裸的妖娆美女。美女的侗体在明亮的灯光下说不出的诱人。

“殿下……”人美,声音更媚男人手指在女人的曲线上轻轻的划过,回应他的是一阵勾魂的呻吟,男人在也忍不住压了上去,接着两个白羊的躯体交织在一起,演奏着最原始的音乐。

随着日子的消失,安笛越来越觉得他真的很不适合在这个嘈杂的地方生活,完全绞乱了他的生活不说,没天还不断被人烦,人怕出名猪怕壮,自从那一场决斗之后竟然有好几个势力来找他纷纷要求他加入,烦的他实在受不了了,才告诉他们他已经有组织了:百花社。那些都不知道白花社是何等神秘存在,因为他们都没听说过,他们怕因为拉拢安笛而激怒百花社,无故得罪某个大势力可不是他们想要的。其实安笛也纳闷,因为他一直见的只有一个百花社的人,那就是安娜,问她,她竟然才说因为百花社就她一个人,不过现在的加上莉莉,至于安笛不算花最多也就是个花卫。按安笛的理解就是护卫、打手、兼跑腿的,因为安娜一直让他做的就是这样的事。

她们看不顺眼的要打,她们出去逛街要随行保护并充当物品架子。其实安娜也是个美女,追她人还真不少呢,上到快毕业的大老哥门下到刚进校的小毛孩子,一拨赶着一拨让安笛气愤的是竟然还有人追莉莉,他们不知道莉莉是他的人吗?安娜给他的命令就是赶,赶不走就揍,这小丫头,手还真够辣的。

不过当安笛的妹妹追求军团出现之后,跑的就是安笛自己了,那些娇弱弱的小姑娘还真大胆,什么都敢做,他是太硬的还就吃不住人家的软。后来索性跑图书馆里去,不过这到让他看了不少书。

安笛和黑子在离学校不远的一个巷子里找到了工作,他们的老本行:打铁,老板是个吝啬的矮人,给他们的工资每个时辰才3个铜板,不过安笛到是挺喜欢这份工作,既能学打铁还能练功,他老早就想自己打造属于自己的武器了。

于是安笛每天的上学,练功,读书,学魔法,再打铁时间安排的满满的,不过安笛喜欢。如果他不做事那才烦呢。

唯一让他不安心的就是不能长陪莉莉了,为了莉莉能和别的女孩那样有好衣服,好首饰,过的愉快幸福,安笛又卖了很多魔晶竟然得了好几万金币,莉莉想要什么就买什么,即使莉莉看重了,怕花钱不要,他也会给她买回来,这估计也算是没时间陪她的补偿吧,他真的是太爱莉莉了,后来索性把钱全给了莉莉自己只留了10来个金币做自己的生活费用,同时给她的还有他的一个空间戒指,金币就装在空间戒指里面。感动的莉莉几乎当场想把一切都给他了。

时间过的飞快。放假的时间快要到了,因为安笛和黑子都是骑士,骑士其实就是金币堆起来的职业,安笛早先并不知道,要是知道的话他就报武士了,反正他学什么都无所谓,他来只是陪莉莉的,不过现在又多了一项工作,那就是赚钱,莉莉可是他以后的老婆,他不赚钱养活她谁养活。

安笛他们决定不买坐骑,自己去抓魔兽,做魔兽骑士,既拉风又省钱,当然最主要的是剩钱,一个好的坐骑可要好几千金币呢?

假期一开始,安笛他们便和黑子着手为自己打造起骑士装备来,毕竟第一学期只是基础颗,训练的也是步战和学习斗气,以后可就不行了,骑士骑士,没的骑哪还是什么骑士啊。就那么叮叮当当在安笛黑黑子在老矮人的兵器店里为自己锻造了一身装备,安笛是:一身全精刚骑士重甲,一把双手大剑,一把骑士重剑,一柄长弯刀,一把短弯刀,以及两把直式短刀,还有就是骑士长枪了,不过他只做了枪头,刚柄他嫌太硬,没弹性,他的枪不只是用来冲锋,而且装柄的位置还有几圈直刺可以用来砍砸,这个枪头也比一般枪头长。看起来象个短剑。

而黑子则简单一些,除了刀,其他的都和安笛的一样,就是重量轻上许多,不过那也比普通骑士的重上许多,因为他力气大。至于安笛,在黑子的眼里就是怪物,他可还记得他使出全身力气都没拌过安笛的一只手,反而到被安笛一只手举了起来,他哪里知道安笛的斗气现在就是练体的再加上小时候的体能训练,他的肌肉可堪比钢铁的硬度了,力量就是连安笛自己也不知道到什么程度。

10来天的装备打造把老矮人的眼睛都看绿了,他心疼啊,别提有多后悔答应他们拿精钢不要钱了,他本来只以为他最多打造一两把武器,和一身轻甲,谁知道两个家伙竟然都是骑士,看来他的心要疼很长时间了。

第十四章 落日荒原 倒霉的强盗

今天金辉帝国的西部的落日平原迎来了它一批奇怪的客人,一辆破旧的马车,行使起来吱呀的直响,拉车的不是马,而是头牛,或许马车不能叫马车,该叫牛车才对,架车的是个瘦瘦的少年,身上穿着一件魔法长袍,这使他看起来有些不论不类。

牛车的旁边也跟着两个少年,一左一右,一个黑一个白,黑的身上背着一把骑士大剑,手里拿着个大锤,腰间还挂着一把剑,配上魁梧的身材,让人很容易猜到这是个力量型的战士,而白的则相对瘦了一点,也比黑的矮了一点,最明显的就是他的脸上有一道疤痕。他的背后背着一把大剑,那剑似乎比一般的大剑大上了一圈,也长上了那么一圈。他的腰边也挂着一把剑,不过他比那个黑的身上多了件皮甲。

少年走着还时不时的和车上说着什么,车窗上时不时的会出现两张精美的脸,接着就是银铃一样的声音。

这群人正是安笛等人,他们放假一个也没回家,于是便陪安笛他们一起来抓坐骑,另一个少女就是安娜了,听说后死活也要跟过来,安笛跟本就没想到过安娜就是法拉的孙女,于是傻傻的他直接问法拉,安娜是不是他亲孙女,得到的回答是:是,他楞是呆看了法拉好长时间,边看看还边自言子语:不会啊,这么丑的人能生出这么漂亮的孙女来吗,结果被拉法的一阵魔法猛轰,不过幸好他的斗气能自行附着在体表保护安笛,所以才不用躺着回寝室。

安笛的目标就是这落日平原,只有在平原上才能产出能共骑士作为坐骑的魔兽,环境也造就魔兽。不过这些都是法拉告诉他的,要以他的头脑绝对想不到这些的。

“嗨,交出钱财和女人要不然哼哼……”

安笛正和莉莉说着话,看着莉莉的娇脸正美的紧呢,冷不防出现的声音吓了他一大跳,卡卡慌忙将车停了下来,然后看对面拦着他们去路的一群大汉再看安笛还有黑子,于是几个少年都大眼瞪小眼起来,他们可没碰到过打劫的,可不知道怎么配合。

当头的黑脸大汗没人搭理他脸上挂不住了,正准备发火,对方一个脸色苍白的少年走了出来。

“你们是干什么的。”

少年的一句话惹的众强盗们哈哈大笑,感情人家还不知道他们正在被打劫啊,他们是傻子还是咋的拉,该不会是吓傻了吧。

强盗头子也乐了,心里想到恩这个小子不错,看他让老子乐这么一回就不杀他了。

“我们是强盗,你说我们是干什么的?”一个强盗的话又斗的强盗们一阵大笑。

“强盗?那我们也可以抢你们罗。”安笛眼冒着精光,他现在想赚钱都想的快疯了,眼睛的盯着强盗的坐骑,和装备不停的点着头嘴里还嘟囔着:“恩,不错不错”。

强盗们差点没被这话噎死,这是什么话,大白天活见鬼了,不过他那冒着金光的眼睛到是看的强盗们一阵发虚。

“嗨,安笛,你看那家伙的铠甲,还有那家伙的坐骑,我刚好适用呢?”黑子走了上来冲着安笛说到,他眼里的金光可比安笛也少不了多少,被他指点的两个家伙虚心的藏到伙伴的身后。

“嗨,有没有搞错,现在我们打劫你们,食相的赶紧把钱财和女人留下,要不然大爷可管杀不管埋,”强盗头子发怒了,他被安笛的眼光盯的一阵发毛。

“哦,可是现在我们反打劫,强盗们听着,把你们的装备和坐骑留下,对了还有钱。要不然,就向你们老大说的管杀不管埋。”安笛微笑的说到,伸手拔出了身后的双手大剑,随手舞动了几下,黑子也亮了亮的大锤。

强盗头子看着安笛手中的大锤头皮有点发麻,靠,不会是真的吧,他怎么舞的动的啊,说不定是空心的呢,对,那一定是空心的,想唬我,没们。

他正想上去教训教训这个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小子,谁知道眼一花接着好象是被山劈中了,飞到了半空中,接着碰的摔到了地上,死活不知了。

废话,安笛怎么能等到他们先动手,于是强盗人群中表演了集体空中飞人,莉莉他们也从车箱里钻了出来想帮忙,可惜现在好象用不到他们,要不黑子还还张的着大嘴巴呆在边上没动手呢。

“我们投降,我们投降。”强盗显然不想被摔死,更不想被魔法轰死,在说了人家好有4个人没动手呢,一个人就足够摆平他们的了,还打什么打啊。

一时间地上跪了一大片,这时黑子才闭上他发麻的嘴,轻轻的吐了声怪物,便乐呵呵的跑上去扒他看重的装备去了。

强盗们缩成一团,此时他真的羞愧欲死,靠,强盗竟然被打劫了,不过他们眼里安笛他们更象强盗,他们现在除了身上的衣服外,值钱的东西,都被搜走了,连一个铜板都没留下,最过分的那个黑脸的小子还连搜了好几次,差点没把他们的口袋底摸穿,看他那眼光,似乎都想把他们的衣服也给扒下来,要是旁边没有两个美丽的小姐的话,强盗们相信他会毫不犹豫这么做。

“安笛,你看这些强盗们怎么办。”黑子兴奋的走到安笛的身边说到,现在他早换上了抢过来的装备,至于那几匹马,和坐兽早被他圈到一起了,黑子可相中了那头犄角蛮牛,比那些马可强多了。

听了黑子的话,安笛也沉吟起来,看了一眼那些跪了满地的强盗们,还真不好处理,可没等他想出办法来,强盗群里连滚带爬的跑出来个小子,一把包住了安笛的腿哀号起来。”您可不能杀了我们啊,我们可都是好人,啊,不,是好强盗,我们可从没杀过一个人,开始那只是吓唬你们的,我们可都是有儿有老的人,求求您不要杀我们,我们愿意做您的手下,老大您就收下我们吧。”小个字好象听到了黑子的话,以为安笛是要杀了他们连忙哀求起来,其实他也是算计好了的,这个第一吗,就是,即使安笛不杀他们,将他们送到官府,那么他们也是死路一条。其二,安笛的实力够强,以后跟着他也不怕吃亏,他们被欺负安笛还不得罩着他们?其三,就是安笛放了他们,没了老大他们一样也会被其他强盗给灭掉的,索性还不如投了这个大靠山,强盗可向来是谁拳头大谁做老大的啊。

小个子的话好想提醒了其他众人,一时间是哀鸿遍野,纷纷诉苦请求安笛收留他们,哎,安笛就是心软,再加上同样心软的莉莉小心肝的眼泪,安笛不得不答应。

强盗的小山寨到是很不错,地势险要易守难攻,不过让安笛失望的是强盗窝里竟然没多少钱,铜板和银币到是有那么两箱子,金币就那么几个,让安笛郁闷的要死的,打劫了一次竟然什么也得不到,那些装备和坐骑都还给他们了,他们现在是自己人,要是自己人也打劫,那让他多不好意思,不过黑子看重的东西可没人感找他要。

安笛在打强盗的时候并没有杀人,住要是怕伤了那些装备,甚至那个被他劈的最重的黑大个,也就是强盗头子,在被抬回来后也醒了过来,醒来后第一件事就是把他叛变的手下们一通大骂染后就是抱着安笛的腿请求他让他做安笛的小弟。

第十五章 蛇

安笛在寨子里住了几天,却是坚决不做这个强盗头子,不过这里的一百来号强盗还是叫他老大,包括那个强盗头子黑大个,黑大个名字叫波比,而那个瘦子则直接没名字,人家都叫他猴子。波比原先是个佣兵因为得罪了贵族,不得以做了强盗,而其他人大多是活不下去的农民,还有逃跑的奴隶,也有少数犯了法逃出来的人,安笛没想到的是强盗里还有两个魔法师,不过却都是低级魔法师。

安笛这些天来唯一的收获就是知道哪有能当坐骑的魔兽,这些强盗地头蛇们可是对这个地方熟悉的很,不过落日平原里可不只他们这一伙强盗,大小的强盗团伙大概有几十个,为了不在路上出状况,安笛决定让大嘿,也就是那个大个子带人陪他们一起去,毕竟他可不想把时间浪费在强盗身上,在说这里强盗穷的他都看不过去,而且他也不认识路必须得要有带路的,要不人谁知道他们能跑哪去。

走了几天时间,也路遇了好几伙强盗,不过都让大黑用黑话打发了,强盗是不会打劫强盗的,不过按安笛看法最住要是那些强盗看他们没钱才故意卖大黑面子的。

落日峡谷位于金辉帝国和西方众国的边境上,是一坐天然形成的大峡谷,不过很少有人敢进去,因为能进去的都没见过几个人出来过。

因为黑子说过,在峡谷口曾经有人看到过成群的独角犀,安笛才选的这个地方,对他来说独角犀是最好的骑士坐骑之一,防御高,耐力好,而且冲刺速度也不错,做主要的快都够大,冲刺起来简直是个肉体坦克。这是他在学校的图书馆里看到的。

听到安笛想去落日峡谷,大黑想抽自己嘴巴子,没事提那有白角犀干什么,这不是找死吗,不过他没能劝的动安笛,少年人永远都是不知道天高地厚的。

从落日峡谷谷口象里面望去,一曾茫茫的雾气中隐约高大的树木和矮小的灌木,安笛他们小心的行进着,时不时传来的怪兽的吼叫声吓坏了跟在安笛后面的人,莉莉更是躲在了安笛的怀里,水淋淋的大眼睛小心的看着周围,他的后面的束盔甲的腰带也一双小手紧紧的拉着,那是安娜,小丫头此时也吓的脸色惨白,就差没哭出来了。

安笛有点哭笑不的,要是魔兽出来,他铁定会被两个小丫头包成粽子,于是示意黑子和大黑在前面开道,黑子是而话不说,冲到了前面去,而大黑听到安笛的话差点没脚一软倒在地上,不得一只得硬着头皮上,不过也叫了两个强盗一起。

走了半天,除了一个强盗不小心摔破了头以外什么状况也没发生,强盗们也大胆起来,毕竟以前听过的传闻太可怕了,不由的他们不害怕,现在好了,毕竟他们也是风里来血里去的亡命之徒吗,有人竟然开始大声的说话起来。

安笛似乎总感觉有什么东西在看着他们似的,他着种在山林中培养起来的感觉十分的灵敏,要不他早就死了,走到一片开阔地,安笛视意大家听下来,众人也感觉到不对劲了,这里太安静了,安静的让人觉得可怕。

所有人走到一起围成一圈将两个女孩和另两个强盗法师保护在中间,大黑小心的用他的双刃大斧头轻轻的拨开一块草丛,里面露出一具不知道什么动物的骨骸来,这具突然出现的骨骸严重的刺激了大家的神经,两个女孩和两个法师纷纷撑起了魔法盾,将众人罩了进去,不过四个法师要想把二十多人全部保护进去有点太勉强了。

安笛看着前方示意黑子和大黑跟他到前面看看,穿过不知道被什么压过似的东倒西歪的荒草和灌木,展现在他们面前的是一个巨大的坑,坑里面乱七八糟的堆满了人类还有动物的骸骨,甚至里面还能看见生锈的铁甲和兵器。

大黑和黑子脸都绿了,彼此看了一眼对方,都从对方的眼神里看见了震惊还有恐惧。拿着武器的手瑟瑟的发抖,安笛没有注意两个黑子的状况,只是脸色凝重的看着前方,那里怪石杂草和灌木交错着,安笛似乎听看嘶嘶声从那里发出,若有若无。

安笛提起那根从强盗手里拿过来的铁矛注视着那片草丛,忽然他闪电般的将长矛投了出去,在两个黑子还没反映过来怎么回事的时候,一个巨大的身影带着呜呜的痛呼声出现在他们眼前。

“蛇啊……”大黑带这颤抖的呼声拔腿就向后面跑去,只有黑子还拿着颤抖不已的大锤,忠实的守护在朋友的身边。

安笛惊讶的看着眼前的这只奇怪的长着一只独角的大蛇,那只长矛正插着蛇的脑袋上,不过插的很浅,蛇头轻轻一摆就掉了,伤口里面只流出少量的鲜红的血液。安笛想不到他全力的一击竟然只破了大蛇的皮,要知道,他的长矛平时一投可都可以洞穿石墙的啊。

大蛇十分的愤怒,长这么大他还第一次被在他眼里只能算做小虫子的人类给伤了,它要将胆敢伤它的人狠狠的撕碎然后吞下肚子起去才能解他心头之恨,不过愤怒的它可想不到眼前这个人类能伤它第一次就能伤它第二次。

安笛看着大蛇张着山洞般的大口扑了过来,一脚将黑子给踢了飞了出去,顺手还夺过他的大锤跳起来朝大蛇的脑袋上砸去,。

大蛇的大嘴扑了个空,接着脑袋上便突然一痛,然后砰的一声砸在了骨坑里,砸的骨头乱飞。还没等它晕忽忽的脑袋搞清楚是怎么回事,脑袋上又挨了一下,在连续几下之后它也放乖了,索性不抬头被砸了,脑袋就爬在坑里,将尾巴来回的抽着,一时间这里的树木和石头可糟了秧被它的大尾巴抽的乱飞。

闻声赶过来的众人只得躲的远远的,莉莉看着上窜下跳的安笛紧张的小脸通红,眼泪都挂在眼角了,要不是担心安笛分神她恐怕早哭了出来。望着大蛇,安娜嘴唇发黑的瑟瑟抖着,此时的她什么也不知道想了只是呆呆的看着,安笛很郁闷,他没想到这条蛇这么聪明,不过这也难不到他除了力量他最自豪的就是速度了,还没等蛇尾抽过来他就远的跳开了,还抽空给它一下,就这么反反复复的他就不信收拾不了它。

大蛇见尾巴抽也没效果,脑袋还是招被砸,它也不抽了,反而把身子圈起来将脑袋压在下面保护起来,现在它可丝毫不怀疑要是再被咋几下它在上百吨的身子骨就得交代在这里了,它现在想哭的心都有了,真是的也不知道霖香惜玉,人家可是女孩子哎。

见大蛇,乖乖的圈在一起不动了,安笛觉得很奇怪,他可不认为它死了。不过他也累的够呛,每次都得用全力去砸,而且还得窜来窜去,这么半天下来不累才怪,见大蛇不动了他也挺下来大口的喘气。

一时间,怪异的气氛在一蛇一人间行成了。大蛇等了半天见外面没反映了,还以为他们走了呢,与是悄悄的想把头伸出来看看,只是它想悄悄的也是不可能,头太大了,头一动整个身子都动起来,原本以为蛇死了要冲过的众了停了下来。

大蛇一有动静安笛就察觉了,正提着锤头,等着它呢,长锤柄在第一下就断了,只能用锤头了。

大蛇刚太起头来,脑袋又被砸了,这次它的眼泪可真的掉了下来,这明显是欺负人吗,人家都放你们走了,你们还想怎样,她越想越伤心,索性也不管不断落在头上的锤子,放声的大哭起来,眼泪泉水般的吧嗒吧嗒掉在地上,嘴里发出呜呜声,那样子别提有多伤心了。

安笛呆了,停下了举起的锤子,众人也呆在了那里,你望我我望你,大家都没见过打不过还会哭的魔兽,听那哭声,还真象个女人在哭,要让安笛砸吧,他还真不好意思。

“快和它签契约,”一个魔法师喊到。

安笛捞捞头然后叫过莉莉想叫莉莉和它签定契约,可莉莉怕这大蛇死活都不愿意过去,而安笛自己可不会什么契约。最后在那个法师的帮助下才完成了契约。

“以生命女神艾塞丝的名义起誓,我安德里斯。辛巴特将成为你终生之主。”随着安笛话说完,用安笛的血画在蛇头上的魔咒阵和契文冒着金光掩入了蛇头之中。法师还顺便扔了个水之治愈帮它被安笛砸的血肉模糊的额头治好。

大蛇在安笛要收它做魔宠的时候早就不哭了,一点也没有要做奴隶的自觉,反而很配合的让安笛完成契约魔阵。大概是被打服了吧。

第十六章 地头蛇

收复大蛇之后,安笛便和大蛇建立了某中心灵上的联系,当安笛知道大蛇还没有名字于是就给他起了小小黑的名字,因为它的鳞片的颜色是黑的,可谁知道大蛇拼命的甩着大头不干,并告诉他它可是女的,安笛一想也是一个女生叫那名字还真的太雅观,与是又花花绿绿的起了一点堆,可大蛇就是摇着头不同意最后还是安娜从她自己的名字里取出一个字,叫大蛇娜娜,大蛇才高兴的点头,可安笛总觉得怪怪的这么大的蛇娶这么娇气的名字,总让他想发笑。

取完名字,大蛇带着他们向自己的洞穴走去,那白骨坑只是她吃饭的地方,众人到了那里才发现,那里竟然堆满了兵器铠甲还有各种魔晶,就连各个年代的金银铜币都有。

安笛真怀疑娜娜是不是头龙了,因为他只听过龙喜欢收藏财宝,没想到娜娜竟然也有这个嗜好,后来那两个法师才告诉他几乎所有的有智慧的高级魔兽都有收藏东西的嗜好,他们显然要比这些小菜鸟们有见识的多。

强盗们见了这么多钱早眼睛开花,口袋里里可没少装,摸摸这个,捏捏那个,可哪个都不想放手,就连安娜和莉莉也扑在那堆魔晶上流着口水打滚。

娜娜看的心疼死了,那可都是她的东西啊,早知道就不带他们来了,原本因为现在变成魔宠了,要跟他们走,想回来拿东西的,可没想到竟引来了一窝强盗,还别说,他们还真是强盗。

安笛看场面太不象样子了,大声的怒斥几句才将场面给震住,谁敢不听话,他砸蛇的镜头还留在他们脑子里面呢。当然莉莉是向来听安笛的话的过手里也拿着几颗最大的魔晶,安笛也没让人把装在口袋里的拿在手里放下,反正,多的很,娜娜也不知道积了多少年的。

可正当他想打开空间戒指想把所有魔晶收进去的时候,魔晶全没了,就那么眼睁睁的在大家眼皮底下没了,大家目瞪口呆的看着娜娜,刚才她一张大口把魔晶全吸了进去。

看这大家看着她,她赶紧摇着大头,废话,这可是她的财宝,打死她也不交出来,她没别的爱好,就是喜欢这些亮晶晶的东西而已,他们欺负完人家还想把她的宝贝全拿走,没门。

任凭安笛怎么威胁,诱惑,娜娜就是不开口,一副死活由你的样子,最后没办法,他只得放弃,到手的财富飞了,安笛经历了一次大喜大悲。

不过还好,那些金银铜币和那些盔甲武器娜娜到是没收,不知道是因为肚子吞不下了还是因为看不上,不过这也算是给了安笛一点补偿吧,安笛将这些通通收进了戒指里。

一阵闹腾,天色已经不早了,大家这才觉得肚子饿了,于是安笛决定在娜娜的窝里睡一晚明天再上路,派出去打猎的几个人很快带回来了山鹿,大家然起篝火在洞口烤了,当染做这些事都是强盗们,安笛可没有那么好的烤肉手艺,以前在山林里,他烤的肉熟的或者半生不熟的他都能吃,生肉他都吃过,在他眼里只要能填饱肚子就行,哪还管他味道好不好。

几只被拨了皮的山鹿很快被烤的成了金黄色,油脂滴到火上发出孳孳的声音,香味传的老远。原本该担任警戒的娜娜也被香味吸引了过来,瞪着两只大眼睛死死的盯着在活上不停转动的烤肉,口水吧嗒吧嗒的流着,弄的烤肉的强盗心惊胆战,真怕娜娜会一口将他给吞下去。

很快肉烤好了,山鹿的肉很细腻,吃起来口感相当的好,远没有那些魔兽肉质粗糙的感觉,莉莉和安娜吃起来相当的文雅,在焰火的照耀下油忽忽的小嘴性感十足,许多强盗都忘了吃肉呆呆的看着他们两个人。

烤肉分过之后剩下的都被娜娜一口给吞了下去,吃完吃后还流着口水把头伸到手里有肉的强盗身边,眼睛里威胁的意味十足。

强盗们不得不把自己的那份痛苦的交给娜娜,就连黑子也不例外,卡卡看到抢肉的娜娜赶紧消灭自己的那一份,可惜他没娜娜嘴大,还没咬两口,娜娜就把大头伸了过来,卡卡只得苦着脸将肉扔进了娜娜的嘴里。

娜娜可没敢找安笛和两个女生抢肉,不过她的小动作全被安笛看在眼里,没办法,谁叫它头大呢。安笛把娜娜大骂一通,没学好到先学会强盗的行为了,娜娜委屈的呜呜着,她也没办法了,她想吃香肉,可肚子大又不是她的错。

不过安笛随后的话让娜娜高兴死了,安笛让强盗们给娜娜烤肉,只是不准许娜娜再抢他们的肉了,而且猎物要娜娜自己抓,娜娜连忙点着大头,呜呜的高兴的走了,不一会工夫拖回来一头巨大猛犸来。

强盗们只得苦着脸将猛犸剥皮,分解,没办法,猛犸实在是太大了,在娜娜虎势眈眈只下,看来他们今晚是不用睡觉了,就给她烤肉吧。

安笛只能苦笑着看着娜娜,然后在洞口找个地方睡觉去了。一夜无话。

第而天一早在清脆的鸟鸣声中安笛醒了过来,洞口东倒西歪的睡满了人,而两女则睡在洞里那顶小帐篷里。帐篷门没有丝毫动静,看来她们也没醒过来。

娜娜盘着巨大的身子将洞口和众人围在里面,看样子很忠实的执行了安笛的警戒任务。昨夜的篝火还有燃尽,一些细小的火焰依然平静的燃烧着,火堆的周围散布着巨大的被削去肉的骨头,看样子这也是娜娜的杰作了,还有一小半的肉没有烤,串在棍子上。两颗巨大的猛犸牙齿吸引了安笛的注意,牙齿有三米多长,敲一敲还发出金属般的清脆声音,看样子是个好东西,安笛将它收进了戒指里。

安笛在周围找了很多野菜用水清洗干净,然后从空间戒指里拿出早买好的小沙锅,又割了些肉细细的切碎炖起野菜肉汤来,安笛烤肉虽然不怎么样,可炖汤可是最拿手,以前和父亲一起在山林时,父亲总是喜欢一手拿着酒壶一边炖肉,其实父亲烤肉的技术也是不错的,可惜的是安笛后来在山林里皮于奔命根本没炖汤的时间,所有的食物都是拿活上一烤,熟不熟都得吃下去,与是烤肉的技术烂了,炖肉的技术到没忘。

很快沙锅里,野菜和肉在浓白的汤里滚了起来,散发阵阵香味。众人也纷纷起来了,忙碌着自己的那份早餐,安笛的可没他们的份。两女也起来了,洗沭之后吃着安笛给他们盛的汤,香香的吃了起来,溶了肉香的野菜吃起来别有一番风味。

安娜在接过安笛给她盛的肉汤第一次害羞起来,红仆仆着小脸不好意思看安笛,不过这汤正是她们需要的,女孩是不会喜欢油腻的东西的,尤其是肉类。

直到大家都吃完早餐安笛才决定出发,带路的是娜娜,她是真正的地头蛇,不过安笛也只是让它带路而已。

第十七章 魔兽骑士

安笛看着眼前的一切晃若梦境的景色不禁感慨起大自然的伟大来,天空是碧蓝色的影印在清澈的湖水里,一片青青的大草地上,各种各样的食草动物或吃草或嬉戏,一切显得那么的平和和宁静,安笛似乎都不想打搅这份安宁来。

“白角犀……”大黑指着不远一群巨大强壮的头上顶着独角的动物说到。

“恩,”安笛点了点头,然后示意众人退向林子里边,他的坐骑他将独立征服。即使娜娜也被他喝止了回去,它要是出去所有动物还不都跑了啊,他还抓什么。

安笛一个人走出了林子,向那群白角犀走去,草场上很多动物都发现了他,纷纷注视着他的一举一动,其实这里太多动物适合做坐骑了,不过安笛还是种情于独角犀,他喜欢它们那大大高耸的角,就象骑士的枪一样,在冲刺中将敌人刺穿,它们也是骑士,野兽世界里的骑士,这才是骑士的坐骑。

白角犀也发现了安笛,从中走出一只在强壮的来,走向安笛发出“莽莽……”的叫声,似乎是在警告,看来这只就是它们中的王了。

安笛从地上检起一快石头,向那头白角犀扔去,他需要激怒这只白角犀王,好把它引有来,他可不敢过去面对一群的白角犀,他不想变成一堆肉饼。

石头准确的砸在了犀王的脑袋上,安笛成功了,犀王大叫一声同红着眼睛向安笛冲了过来,安笛转身就跑,直到把犀王引到了小树林边一棵大树前停下来,就在犀王快要刺中安笛的时候,安笛闪到了一边,露出后面巨大的树来,轰的一声犀王撞在了树上,巨大的冲击力将大树撞断,而犀王也翻倒在了地上,巨大的角正插在树干上。

安笛不等犀王反映过来,一下子冲了上去将犀王的头狠狠的按在地上,不让它起来,然后提起一只拳头狠狠的揍起来,白角犀的耐力果然不是吹的,安笛用尽了全力和它耗了两个时辰才将它的力气耗完,然后一屁股坐到地上大口喘起气来,安笛的两条手臂酸软的快提不起来了,还好驯服了,要不还真不知道什么结果呢?看来自己还真的有点冒险了。

犀王躺在地上,一如安笛一样大口的喘气,原本通红的眼睛里的凶光也暗淡下去,眼神柔和了不少,安笛怕它使诈突然伤人,没让人过来,只到他恢复了不少力气才从戒指里找到一柄双刃大斧将固定住犀王角的树干砍断。

获得自由的白角犀王也没发狂的攻击安笛,反而颤微微的走到安笛身边添着安笛的手,看来它是真的服了,众人这才上来向安笛道喜。

黑子在看见白角犀后也想抓一个当坐骑,但现在他想也不敢想了,他相信就是上去十个他也是死,白角犀果然不是一般人能骑的啊,不过还好他的蛮牛也不错。

正当安笛他们想带着驯服的犀王返回时,白角犀王却叼住了他的衣服把他象后拽,安笛不明所以只有由者它拖着自己走,想看看它想干什么。众人也都好奇的跟着安笛。

走出小树林后白角犀王,向着那群正向这边张望的白角犀群吼叫了几声,然后就听见大地的轰鸣声,白角犀群想他们这边奔了过了,所有人的脸色都吓的惨白,胆小的已经跌坐到了地上,莉莉和安娜也顾不的什么害不害羞了哇哇叫着躲进了安笛的怀里,安笛的眉头也皱了起来。

直到白角犀停止了跑动走到他们身边舔他们的脸的时候,安笛才醒悟过来,这是白角犀王在给他招小弟呢,安笛轻轻拍拍白角犀王的头以示奖励。

在安笛的解释下,众人才明白是怎么一会事,于是各人都高兴的找了一头自己看上的白角犀当坐骑,黑子自是不在话下,至于那个蛮牛,早不知道被他忘哪去了。

回去的时候要快的多了,娜娜被安笛留在了峡谷里,它的身体太大,不太好带。到了山寨后安笛将大部分的金币和全部的装备都丢给了强盗们,然后让他们不要做强盗了,重新做点正当生意,不过至于他们到底听不听,他可就不知道了。

安笛在山寨住了几天为自己的坐骑做了一套适合的鞍具,才在众强盗泪水涟涟的的相送之下离开,安笛和黑子早就迫不及待的穿上了骑士铠甲,扛着三米长的骑士长枪,别提有多拉风,众强盗们甚至还为他们准备了两件披风,一黑一红,安笛的是黑的,黑子的则是红的。

马车也是强盗们为他们重新打造的,既大又新,拉车的老牛早被煮了吃了,换上了两匹强盗们唯一能拿的出手的马匹,莉莉安娜和卡卡都没要白角犀,他们不是骑士,养着它们浪费不说还十分的不方便,所以索性都不要了,不过要求安笛要帮他们抓魔法宠物,安笛也爽快的答应了,经过这一次,他大概的了解了自己在不用斗气情况下的实力,正信心十足呢。

觉得离开学的时间还早,于是安笛他们决定放慢速度,好好的玩一回,反正他们现在的速度可比以前快多了,也不怕赶不回去。

这一天,落日平原的卡斯通城的城门口,把门的士兵懒洋洋的打着哈气,目光不经意的看了一眼远方,几个小黑点出现在他的眼睛里,终于有人了,队长在心底长叹了声,在这个破地方除了长期的居民就是商人、冒险者也找不到几个,有时候一连半天都见不到个进城的人,他们也要吃饭啊,光靠那点军饷哪里够用,可这个地方真他妈的太穷了,能指望的就是那些外来的商人和旅行者了,希望能从他们身上榨点入城费,虽然大部分要孝敬上边,可还能落下几个不是。

“开工了,兄弟闷嘿。”队长的目光落在了那几个黑点身上,希望他们不是穷鬼就好了,他在心底暗暗的想到,士兵们很快懒散的站好了队型分站在城门的两边。

不过当黑点走到他们近前的时候,他们再也高兴不起来了。

“她妈的,是骑士。”队长小声的骂了句,看来今天钱是肯定泡汤了,骑士哪是他们能得罪的起的啊,不过他很奇怪,怎么骑士跑这来干什么来拉,看样子他们好象还是从落日荒原里过来。

来的正是安笛他们,他们刚在几个时辰前遭受了几只魔兽的袭击,此时显的有些风尘仆仆,骑士长枪上甚至还残留着未擦尽的血迹,他们这一路走来已经好几次被袭击了,不过那些魔兽都成了安笛和黑子练习骑士冲刺的对象,连肉也进了他们的肚子里,顺带还有魔晶和兽皮。安笛乐此不疲,这都是钱啊,正想赚钱的安笛恨不的立刻扫荡整个荒原,不过却被莉莉两女制止了,且不说魔兽不好找,现在他们一连好几天都在外面野宿,睡不好不说,还没办法洗澡,早就受不了,哪里还能让安笛胡来。莉莉一使出杀手锏,眼泪汪汪的看着安笛,安笛就屈服了,不过他们也迷路了,绕来绕去就绕到了这里。

“请问这里是什么地方。”安笛走到一个看是领头的门兵跟前问到。

“额,哦,什么。”队长正为安笛和黑子的坐骑惊讶着,还没反映过来。

“我是说,这里是什么地方。”安笛郁闷的重新说了一遍,顺便把一枚硬币弹进了对方的手了。

“大人,这里是卡斯通城。”队长恭敬的回答到,心里却乐开了花,骑士就是不一样,连问个话也有小费可拿。

安笛哦了声然后领着众人进了城,队长这什么才有时间探看手但却傻了眼“铜币?????”

第十八章 倍倍拉的过去

安笛找了一旅社,几个人住了进去,两女迫不急待要洗澡,安笛他们也舒舒服服的洗了个热水澡,感觉清爽了许多,便和黑子一起擦试着自己的盔甲,在骑士的守则里盔甲是荣誉的象征也是作战的朋友,骑士是必须好好保养的。

安笛的头盔上有两个象征的力量的冲天角,这是他用魔兽的角做成的,很坚硬,头盔的额部是个是展着双翅的女神雕象,这是安笛模仿生命女神的形象打造的,虽然很粗糙,不过安笛擦拭的时候却小心奕奕,因为那代表的是母亲的守护。

安笛的盔甲内部都附了层魔兽皮,这不只增强了铠甲的魔防能力,而且也避免了铠甲直接对身体的摩擦,起着缓冲作用。

总之,安笛对着套亲手打造的盔甲是相当满意的,不过护手似乎不太尽他的意,因为它虽然将整个手都包了进去,象个铁手套一样,不过灵活性却大大的降低了,让安笛很不适应,因此他决定重新用兽皮做一个,附上刚片,防护效果也减不了多少,而且很多其实的护手都是这么做的。

莉莉她们还没有从房间里出来,安笛觉得有些饿了,打算直接去她们那看看,催催她们。

刚走出门口时,一个小女孩跑了出来,撞在了安笛身上,安笛一把抱过小女孩以防止她摔倒受伤,小女孩只有4,5岁模样,长的粉碉玉琢十分的可爱,尤其是她有着一头火红色的头发。安笛着她,她也睁着可爱的大眼睛看着安笛。

“安妮……”好听的女性呼唤身从旁边的房间里传了出来,接着一个美丽的女士走了出来,她和小女孩一样拥有一头火红色的头发,看来似乎是小女孩的母亲,安妮估计就是这个小女孩了。

小女孩听见妈妈的声音从安笛怀里跑了出来,扑进了美丽女士的怀里,扭着头微笑的看着安笛。一双大眼睛不停的眨动着,说不出的可爱。

“对不起,尊贵的骑士先生,我为小女对您的冲撞道歉。”女士向穿着骑士铠甲的安笛盈盈一礼。安笛的盔甲一般都穿在身上的,这也是训练自己。他的骑士铠甲大概有好几百斤,是经过安笛反复锤炼的重装铠甲,不过头盔很少戴。

当女士抬起头来的时候,安笛的心头犯起了一丝熟悉的感觉,那眼神,那脸庞,还有那火红的头发慢慢的和安笛记忆中的一个少女融合在了一起。

“倍倍拉姐姐?”安笛不敢确定的小声询问了一声,然后盯着那正准备转身离开的背影,目光中满含的期待与兴奋。

女人的身体一颤,然后转过身来,带着一丝的喜悦,也带着更多的疑惑看着安笛,安笛的样子改变的太多了,她认不出了,谁又能将8年前那个倔强的小子和现在眼前英俊的少年联系在一起呢。美丽的妇人正是安笛以前的倍倍拉姐姐,那个在他心目里一直视为亲姐姐的倍倍拉。

“请问,你是……?”倍倍拉迟疑的看眼前的少年,不知道他们是否在什么地方见过,她真的一点应像也没有。

“你真是倍倍拉姐姐?”看着倍倍拉点头,安笛兴奋的似乎想冲过来抱住倍倍拉欢呼起来,不过他最终刹住了脚,他现在可有好几百斤呢。

“我是安笛啊,你看看,你仔细看看。”安笛兴奋的双手抓着倍倍拉的肩膀,大声的嚷嚷道。

当安笛跑过来抓住倍倍拉的时候,倍倍拉本能的反映是想尖叫,可安笛后面的话让她呆住了,她仔细的打量着安笛的脸,这张脸让她想起小时候那个总是沉默寡言的可怜小男孩,尤其是那眼神,倔强中带着热情和渴望,真的和小时候一模一样。

“你真的是安笛,真的是安笛。”倍倍拉埋藏了多少年的热情一下子迸发出来,抱住比她还高的安笛高兴的流着眼泪。

正在这个时候,莉莉开门出来看到了这一幕,她不可思意的捂着嘴哭着跑回了房间里,安笛看到了那双眼睛里的惊恐,和绝望,安笛知道她误会了。

兴奋过后的倍倍拉不好意思的放开了安笛,而安笛则拉着她的手,抱起正抱着母亲腿奇怪看着他们的安妮,“走,倍倍拉姐姐,莉莉、黑子还有卡卡他们都在这呢,我带你们去看他们”。

“真的,他们在哪,我真的好久没见过他们了,都不知道长的什么样子了。”倍倍拉开心的微笑着,安妮奇怪的看着母亲,她从没见过母亲这么开心的微笑过。在她的小脑瓜里想着这个全身包着铁的奇怪哥哥到底是什么人啊。为什么母亲见到她会怎么高兴。

“旅馆简陋的餐厅里,一群人兴高采列的坐在一起。

莉莉脸红仆仆的不敢抬头看大家,她还记得安笛带着大家和倍倍拉姐姐进她房间劝她的时候,她似乎什么也听不进去,只是抱着头捂着耳朵不停的叫着:“我不听,我不听……”那时候她多绝望啊,尤其是他们每个人还都看着她笑,当时她真的恨死他们了。

谁知道这是她乱吃醋弄出来的笑话呢,现在好了,她真的不好意思在见人了,大家一定笑话死她了,想到这里她的小手在安笛腰上狠狠的掐了一把,死人,都是你害的,看着安笛眦牙裂嘴强韧的样子,她心里才觉得好受些。

不过她对能遇到倍倍拉姐姐也是相当开心的,很快就抱着倍倍拉,姐姐长姐姐短的叫着。

可爱的安妮成了,这个抱抱那个捏捏,很快怀抱里就装了一大堆礼物,高兴的小嘴一直都没合过,安笛也送了块高级魔晶给她,不过安笛很郁闷,因为安妮一直叫他奇怪哥哥,其他人都容升叔叔阿姨了,就对他死活不改口。他叫倍倍拉,姐姐,姐姐的女儿却叫他哥哥,感觉怎么奇怪就怎么奇怪。

“倍倍拉姐姐,你跟我们说说这些年你是怎么过的吧,我回去你就不在那了,我一早就想打听你的情况了。”安笛扔了块肉放进嘴里,看着倍倍拉说到。

倍倍拉这才从遇到安笛他们的兴奋中缓过来,脸上露出了平静的神色,安笛觉得倍倍拉姐姐和以前有着太大的区别了,她的神色间总是不经意流露出无奈还有哀伤。

“哎,怎么说呢,一言难尽……”

莉莉他们都静静的听着,原来安笛走后的第二年,倍倍拉姐姐的酒鬼父亲就去世了,她把酒馆卖了,打算来金辉帝国投奔亲戚,可路上遇到了强盗抢去了她的钱,还想将她抢回去供他们淫乐,所幸的是她被一个路过的小商队的佣兵给救了下来,好心的老板见她一个人孤苦可怜就收留了她,后来为了报恩她就嫁给了老板的儿子,可结婚没多久她丈夫和公公就在外出经商时出了意外,都死了,那时候她已经有了身孕,把安妮生下来后就一个人支撑起了生活和家业。

倍倍拉虽然说的简单,可人谁都能听出其中的艰辛和苦涩。大家一阵默不作声,都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好了,没想到还能在见到你们,真没想到你们现在这么出息了,已经是骑士和法师了,来,我们为今天的相聚干一杯。”倍倍拉偷偷的擦了一下湿润的眼角,举起眼前的杯子一饮而尽。

“呵呵,还不是正式骑士呢。”黑子不好意思的傻笑了笑,也把酒干了。

安笛也只好硬着头皮喝了一杯,味道似乎还不错。

第十九章 哥哥一定揍他屁股

倍倍拉姐姐经营的皮毛生意,这次来这个小城就是为了收购皮毛的,是和好几个小商队一起组队来的,现在大城市里的皮毛买卖大多被大商家和贵族垄断了,象倍倍姐姐这样的小商人只能来这些无人问津的小城市,和村镇碰碰运气。

莉莉和安娜吃过饭之后去休息了,一段时间的风餐露宿让她们很困,法师的体质本来就不好,何况她们还是女孩子呢。

倍倍拉姐姐要在她的助手陪同下要去几个本地的小皮毛商收购皮毛,安笛觉得没什么事就陪她一起去,同行的还有黑子和卡卡,他们对什么可都好奇。

安妮小丫头一直赖在安笛身上不肯下来,还不时的敲敲安笛的钢甲,听着叮当的清脆响声,呵呵的笑着,倍倍拉抱歉的看着安笛,她真的忙的顾不得这个小丫头。不过安笛回给她一个安心的笑容,他自己也很喜欢这个丫头,何况她那点重量在他身上真的不算什么。

出了门的时候,安笛让人将他们在后面的坐骑拉了出来,抱着安妮坐了上去,刚上马车的倍倍拉看着安笛他们的坐骑,眼睛里满是惊异。

一路行来,不少人好奇的看着这对奇怪的组合,不过可都不敢靠近,安笛的坐骑大角和黑子的坐骑黑角一看可不是善茬,是啊,有谁敢将七级魔兽白角犀看成是善良之辈呢,白角犀虽没有魔法攻击能力,可它的力量和物理魔法防御可摆在那,要不怎么说是七级魔兽呢。

那些小皮毛商在看到倍倍拉是个女人后,原本想哄抬皮毛价格的,不过看到了,门外的两个大家伙后,很识趣的让倍倍拉说多少就是多少。

倍倍拉还从来没有向今天谈生意这么顺利过,看着安笛和黑子慧心的微笑着,这一笑不要紧,可害苦了旁边的行人们。

"砰砰……"人体相撞和摔倒的声音不断传来。

安笛的身上总是放着两个钱袋,一个放铜币,一个放金币和银币,当然安笛的铜币特多,娜娜收藏的铜币可都在他这呢,除了一些不能用的或不再流通的被安笛检出来扔到火炉里铸铜器外,能流通的竟然还有数十万枚,于是安笛就拼命的花吧,只要看到安妮喜欢的就买,最后买的东西都装满了一大口袋,高兴的安妮只觉得安笛是世界上最好的人了。

倍倍拉劝安笛不要宠坏了小孩子,可安笛却还是那样,没办法,每当安妮看中一样东西,咬着手指可怜巴巴的看着他时,他就受不了赶紧给她买下来,弄的安妮这招是越练越熟悉,而倍倍拉只得无奈的摇着头,她太理解安笛了,这个从小缺少爱的孩子,对身边的人有着近乎疯狂的爱恋。尤其是小孩子,其宠爱程度恐怕都要超过倍倍拉这个做母亲的了。

车队很快装满了各种皮毛,向城门口附近临时的集散地走去。那里其他的小商人正在那里忙碌着。

人们将各种各样的货物打包,装车。

"倍倍拉,怎么样,收获还好吧?"倍倍拉刚下车,一个留着两撇小胡子的人就迎了上来。

"还好,拉姆先生,谢谢您的关心,不知道您收购的怎么样了。"倍倍拉微笑着,得体的回答到。

“还好还好……”拉姆捏着小胡子,眼睛眯成了一条缝,奇怪的注视着从大角上下来的安笛,安笛正抱着安妮,看样子似乎和倍倍拉的关系很亲密,倍倍的嘴角有着若有若无的笑意,这是认识倍倍拉很久的拉姆没有看到过的真正的微笑。

“这位是……?”拉姆看着安笛,最终还是问了出来,他是和她一起来的,没见过这个骑士,而且就是以前也没听说过倍倍拉认识什么骑士,不会是刚认识的吧,他在心里暗自揣度着。

“他是我弟弟,”倍倍拉指了指着正拉着两头白角犀的黑子和卡卡接着说到:“他们也是,怎么了,有什么问题吗。”倍倍的语气相当的不好,看来她并不喜欢眼前这个小胡子。

安笛也感觉出来了,用冷冷的目光看着眼前的这个家伙。

“没有了,没有了,只是关心一下而已。”拉姆被那眼光一盯顿时全身发寒,赶紧说到,他知道这是对他的警告。

看着倍倍拉和那个骑士的背影,拉姆掏出手绢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心里奇怪,倍倍拉什么时候和这么几个人走到一起了,他又看了一眼黑子和卡卡,两个骑士一个法师,他在心里默默说到。

“奇怪哥哥,有人欺负妈妈你帮我打他好不好。”坐在安笛手臂上的安妮突然说了句让安笛奇怪的话。

“好,谁欺负妈妈,哥哥一定揍他屁股”。

“好好啊,就是刚才那个坏家伙,他经常缠着妈妈,还有好多好多的坏人”童言最是无嫉,也最真实。

倍倍拉听着女儿稚嫩的声音似乎再也忍不住了,脸贴着女儿的小脸泪水无声的滑落下来再也止不住。

安笛不知道该怎么办好,只能轻声的安慰着,他知道她们母女一定吃过很多的苦。”姐姐,你放心,我以后不会在让你受苦受累,被人家欺负了。“安笛的话不只是安慰,也是他的誓言,他说过的话就一定要做到。这就是他。

第二十章 救美

倍倍拉的商团准备上路了,安笛决定和他们一起走,路上也好有个照应,两个骑士和三个法师的加入让整个小商团的实力加强了不少。

三天的时间很快过去了,商队也越来越靠近了可罗拉多山脉,这也是整个行程中最危险的一段了,这里盘踞着多股强盗,商队经常会在这里出事情,这不是什么秘密,有钱的大商会还可以花钱买路或雇佣大佣兵团,强盗一般也不敢得罪强一点的势力的,因此一般倒霉的都是他们这样的小商队。

每个人脸上都挂着担心的神色,那些佣兵是这样,商队的小老板们也是这样,当然这不包括安笛和黑子,他们正跃跃欲试巴不得有强盗来给他们练手呢。

百无聊赖的他们两个,在无聊之急的情况下,就那么在路上练习起骑士冲锋来,呼的跑到商队的前头,然后又呼的跑到队尾,掀起一大阵灰尘,弄的众人都灰头土脸的,不过没人敢说什么,说不定还得靠人家救他们呢,他们的强大可是有目供睹的。

“不好有情况,”走在前面的黑子突然制止大家赶路,似乎前面发生了什么事。安笛冲了上去,站在土坡上象前看去,只见前面很多人在围攻几辆马车。

“怎么回事。”安笛问着黑子。

“我不知道,那些人看起来是强盗,估计是抢劫吧,你说帮还是不帮。”黑子看起来有点兴奋。看着安笛问道。

“帮……”。

罗杰,拼命的挥动着手中的长剑,将妄图靠近马车的强盗们砍死在脚下,他们已经受到围攻已经已经两个时辰了,在这两个时辰里他不知道多少已经有多少同伴倒下,永远也站不起来了,他很累,手几乎都快握不住剑了,斗气也毫尽了,如果不是凭着一股信念支撑着他也许早就倒了下去。我要死了吗,罗杰砍倒最后一个敌人后,再也没力气抬起手来。他现在已经闭上了眼睛,等死。

“快看,骑士,有骑士来了,我们有救了。”一个动听女孩的声音从马车上传了出来,就象平静的水瑭里投进一颗石头,敌我双方都停了下来,这是他们才感觉到地面微微的晃动,远处两个巨大的怪兽出现在众人的眼睛里,那两个怪兽上正坐着两个骑士,向他们这边飞奔过来,撞进了强盗的的人群里。

怪物巨大的冲击力几乎不可抵挡,挨到的人不是吐血纷飞,就是变成一堆肉饼,尤其可怕的是怪物似乎刀剑难伤,还有就是怪物背上的骑士还不停的用三米长的长枪,将人一个个挑飞,天啊,这哪是他们能够抵抗的啊,还不跑难道等死。

于是一种奇怪的现象产生了,两个骑士追着一两百人猛打,强盗们哪能跑的过白角犀,最后在血的教训下才翻然醒悟,四散奔逃而去。而此时白角犀跑过的路线到处是人体的残肢,碎肉。

“呕……”黑子从第一次杀人的兴奋中清醒过来,下了白角犀跑到一边呕吐起来,白角犀踩过的地方的确不是很好看。

“笨蛋。”安笛看着黑子的丑样,开心的笑了,然后直接向被救的那几辆马车走去。

罗杰在几个和他同样几乎站不稳的同伴的搀扶下站了起来,摇摇晃晃的看着过来的骑士,马车上钻出一个漂亮的小姐和罗杰站到了一起,准备迎接这两位解救了他们的骑士,她漂亮的小脸蛋上满是血污,可嘴角止不住的开心的笑着,那是真正的死里逃生的微笑。

安笛骑着大角,走到他们面前,从大角上滑了下来,脱去头盔,看着眼前这群血一样的人,微微的点着头说到:“安笛,骑士学员,你们还好吧”?

“谢谢,谢谢您救了我们。”说着看似领头的武士左膝跪地,右手抚着左胸向安笛行了最隆重的一礼说到:“我罗杰,代表这里所有被您解救的人向您表示最崇高的谢意。”所有人都象罗杰一样跪了下去,除了那个小姑娘。她只能象贵族小姐那样盈盈一礼。他们都没想到安笛会这么年轻,不过这种尊敬是没有年龄界限的,武人的恩怨最是分明。

美丽小姐看向安笛的眼睛冒着金光,没有人知道小丫头在想什么。

安笛被他们着一举动弄的不知所挫,站在原地尴尬的捞着头,这种礼节他是知道的,这也是作为骑士必须要学的东西,他没有去阻止,因为那是非常不礼貌的。

不知道什么时候吐完的黑子也跑到了安笛的后面。

从罗杰的口中安笛才知道他们是帝国艾德姆司家族的护卫,而那个黑发小姐就是艾德姆司侯爵的千金,这次他们就是护卫小姐和公子从拉蒙的祖父家回帝都,随行的有一百来人,可现在就剩下了他们十几个了,如果不是安笛来的及时,空怕所有人都得交代在这里。

安笛看着都是满身伤痕的人,想帮着他们包扎,可都被他们拒绝了,他们不能让他们的恩人做这样的事,虽然安笛也算是个半调子法师,可他是很少见的电系的,连法拉也只能教他最基础的,其他的就的靠他自己,去图书馆自己学了。电系里没有治疗魔法,安笛也帮不上忙。

幸好他们的小姐也是法师,而且是木系的,虽然战斗时也消耗全部的魔力,不过此时也恢复了一些,象治疗这样的小法术还是能使的出来的,不过过那个小姐在帮人治疗时似乎总喜欢偷偷的看安笛,弄的安笛总以为自己脸上有东西,不停的摸着脸。

至于他们口中的少爷,安笛也看到了,正口吐白沫晕在那辆豪华的大马车里,胖的几乎和猪一样,几个长相妖媚的女人正在伏侍他呢,安笛看的撇撇嘴,连女人也如的男人他都懒的看一眼,他很不自觉把他们兄妹做了比较,比较的结果是他怀疑他们不是一个爹妈生的,不只是相貌上,就这性格上,也太不一样了吧,因此他更加佩服起那个比他还要小的小丫头来。看向她的目光更加的柔和起来,这让小丫头很是高兴,干起来更加的卖力,而那些护卫对女孩的态度也十分的尊敬,和看想少爷时那种鄙夷的眼光截然不同头,有些年纪大的护卫还轻轻的拍着她的头,看来他们是真心爱戴她喜欢她的。

倍倍拉的商队赶上来时,两路人并到了一起,帮助这些遇难的人,那个拉姆似乎想说什么,被安笛眼光一瞪利马没了声气。不过还好的是直到安笛他们过了山脉也没有强盗来报复,看样子似乎是吓破了胆,这才让大家松了口气。

不过安笛却不得安宁了,露露,也就是那个贵族小丫头有事没事总喜欢找安笛,她的名字还是她自己告诉安笛的,说真的安笛还真的挺喜欢这个勇敢的小丫头的,不过这个小丫头似乎十分大胆,没几天时间就敢挽着安笛的胳臂了,弄的莉莉大吃飞醋,立刻偎依在安笛的另一条胳臂上,还向露露发出挑衅的眼神,小丫头也是有样学样,弄的安笛哭笑不得,不过安笛就是对女人没办法,从那之后安笛就没上过他的大角,不过大角也乖,没人牵,它也跟着安笛,安笛走到哪它就跟到哪。

那个少爷醒了只后大哭了一场,哭后就是大笑当即要赏赐安笛和黑子女人和金币,不过女人安笛可不敢要,金币安笛就不客气了,那可有好几千呢,不过安笛却更加鄙夷这个少爷了,醒了只后就恢复了好色的模样,对莉莉,安娜和倍倍拉姐姐都有觊觎,不过被安娜教训了几次后到也老实了不少

第二一章 精灵

“安笛哥哥,你看这个好看吗。”一个魔法商店里,莉莉挽着安笛一只胳臂,拿着一副附魔耳坠看着安笛问到。

“好看。”这不是安笛乱说的,那副耳坠上打造的象树叶形状的耳坠上镶满了小小的亮晶晶的宝石,的确好看,在安笛心里莉莉带什么都好看,因为她是他的莉莉,不过唯一让安笛心里打鼓的就是那跟亮晶晶粘上关系的好象都是挺值钱的,现在虽说他又赚了一笔钱,可他一段时间也被缺钱给弄怕了,一提到和钱有关的他的心就忍不住的乱跳。

“谢谢,两千金币。”老板的声音配合的响起。

“什么,”安笛惊讶的张大了嘴巴,他怎么也想不到,就这么个小小的东西竟然要两千金币,不能吃又不能喝。

“这可是拥有魔法防护能力的,魔法首饰啊,由贵重的魔法金属手工打造,不说这手艺,单是这每天能开起两次水之防护也是不可多得的了,而且里面有对容颜有滋养的水系魔法阵,对皮肤有很好的保养作用,对象您旁边的美丽小姐来说是最适合不过的了。”老板用看白痴的眼光看着安笛说到。

莉莉听了价格之后也很犹豫,但她是真的很喜欢啊,尤其在老板说过它的作用之后,她就更不愿意放手了,她正是水系的法师。

莉莉用特有的可怜西西的眼光看着安笛,她知道安笛刚又赚了好几千,还是能够付的起的,而且她那里还有安笛给的好几万金币,怎么说她现在也是个小富婆了,怎么能没有一两件象样的首饰呢,平时她看那些贵族小姐们那些精美的首饰可是羡慕的要死,而且她是真的喜欢这件首饰吗,她知道安笛一定会买给她的。

安笛忍着肉痛,付了钱,只要是莉莉喜欢的无论什么他都会给她弄回来的,别提这点钱了。

高兴的莉莉在安笛脸上狠狠的亲了了下,安慰着安笛受伤的心,不过真的太值了。莉莉似乎这段时间胆子也被锻炼的大了起来,就是在人的面前也敢和安笛保持着亲昵,而不是象以前那样被人家一看就红着脸想逃。这大概也是被露露刺激的,安笛心里贼贼的想着。

露露一看似乎不高兴了,拿着一件首饰问安笛:“安笛哥哥你看这个漂亮吗,我戴适不适合吗。”

露露这一问让安笛安笛郁闷了,今天这是怎么了,不过他也是很食相的,“漂亮,漂亮。”其实安笛根本就没审美眼光的。

露露拿着的是一副手镯,上面也镶满了宝石,露露一听安笛说漂亮连价格也没问高兴的直嚷嚷:“买了买了。”也在安笛的另一个脸颊上吻了一下,然后也不付钱,只是用水淋淋的大眼睛看着安笛,那意思不言而寓。

安笛在心里长叹了口气,罢了罢了,你哥哥给的钱,我就当还给你了。

老板可乐坏了,侍奉的更嫣勤了,一连拿出好几样其他首饰问两女要不要,吓的安笛赶紧拉着两女就跑。

安笛怎么也没想到,那个手镯也要了她一千五,就那还是老板看他已经买了一件了给他打折的。

又逛了一会,给莉莉买了几件新衣服,不过这露露到没和莉莉抢,要不安笛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办好。

两女对什么好象都好奇,几乎每个铺子都要停停,都要看看,弄的安笛满身是汗的跟在后面,怕她们又看中什么,要掏钱,不过还好,以后她们看中的都是女孩子喜欢的小玩意,一圈下来莉莉和露露似乎象姐妹一样。看东西再也不问安笛了,她们自己在一边讨论,挽着安笛的手也放开了,因为她们挽到了一起,这让安笛直怀疑她们还是前一阵子还大眼瞪小眼的莉莉和露露吗?

不过她们不吵不争了,安笛也感觉到安心,省心啊。

落过一家武器商店的时候,引起了安笛的兴趣,毕竟男人可不同于女人,喜好也不是她们可以理解的,这家铺子很古朴,不象其他的铺子装修的那么豪华,这大概也是因为它是卖武器的原因吧,不过安笛并不关心这些,他的眼光已经被墙壁上挂着的各种武器给吸引了,安笛大概有个癖好,那就是喜欢武器,尤其是重武器,这大概也和他是力量型人物的原因吧。

店铺里已经有几个人在看武器了,不过伙计还是很负责的,走到安笛点面前问到:“先生,你买装备吗,敝店装备齐全,质量上乘,是金蔷薇城最好的装备店了,而且,我们店里还接装备定做的生意,很多大贵族都到我们这来定做装备的“。

“我先看看。”安笛可招架不住热情的店伙计。

“好的,您有什么需要尽管吩咐,一定包您满意”店伙计的服务简直让人没话说,就连安笛这个原本只是进来看看的人,都觉得不买一件东西都对不起这个店伙计了。

安笛的目光落在了一排的骑士盾上,最近做战他一直觉得缺少什么,看来就是这个骑士盾了,整个骑士盾有三层组成,最上边的是精钢的护面,里面是一层具魔防功能的魔兽皮,最后才是包着普通兽皮的一层硬木。骑士盾的样式很多,大小也不一样,最后安笛选了个圆形的,上面有魔兽的浮雕,看起来有些狞狰,盾牌不大不小安笛觉得十分合适。

此外安笛又选了一套骑士护手,和安笛心目中的样式完全符合,甚至比安笛想象来的精美,除了肘腕部位的防护刚片,手背的部位,就是连手指的上也镶上了刚片,从外面看来,没有一丝缝隙,而内侧则全部是兽皮的了,甚至手心的部位还留了两个长行的圆洞,让戴上它的人握着武器时,感觉更真实一些,安笛一看只下就看中了,戴在手上也不解下来,反正他也是要买的了。而且价格也不贵只才几十个金币。当然安笛要的可都是抵档货,而且也不是主要的防护装备,因此价格才便宜。

刚付了钱,外面传来了大声的喧哗声,莉莉和露露好奇的跑出去观看,安笛也只得跟了上去。

外面两队人在争吵着什么,有一队一看就知道是佣兵,不过这你看一看安笛的眼睛可就移不开,因为那队佣兵里他看到了精灵,那长长的耳朵太明显了。

那精灵目光冷冷的看着对面的人,美丽的脸上一点表情也没有,给安笛的感觉就好象一个雕像,给人一种冷美的感觉,而正是这种冷美让安笛还有在场很多人移不开了眼睛。

安笛从没见过精灵,只是在书上看到过对精灵的描述,精灵是母系的社会结构,她们虽然芊芊细细可战斗里可是不象人们看到的那么柔弱,他们是丛林里的真正霸主,天生的魔法师和弓箭手,只是精灵很少在大陆走动,他们都呆在大森林里,以树木为家,人们很少能见到,不知道今天怎么会在这里出现一个。

他们的队伍也奇怪,除了精灵还有一个矮人,一个兽人,另两个是人类,人类中一个是武士,他正拿着大剑呢,而另一个竟然是个娇弱的小女孩,看样子像是个法师,只是那年龄估计比露露还小。

兽人拿的是个大斧头,矮人也是,安笛知道这两个种族都对重武器有着特殊的爱好,而且都强壮有力,其实安笛哪里知道兽人里除了战斗种族外还有很多非战斗种族。

而另一队从他们的衣着来看大概是贵族,他们后面也跟了许多武士打扮的人,看样子应该是家里的护卫吧。

第二二章 星武士

"安笛哥哥,你看有精灵呢?”莉莉高兴的拉着安笛的手指精灵说到,她也从来没见过精灵。

“恩……”安笛正听那个矮人吵什么呢,一听之下他才明白,原来那帮贵族诬陷精灵是他们家里逃出来的奴隶,要把她抓回去,看来又是一场典型的强抢民女事件,周围的人似乎早习惯了这样的场面,纷纷摇头叹息,这样的是他们经历的太多了。

“你们欺负人,想抢人还有没有王法拉,今天除非踏过我的尸体否则你们谁也别想把人带走。”小矮人看样子是是急了,吹胡子瞪眼的叫到,其实他很想有人来阻止的,可惜叫了半天也有没一个人出来为他们鸣冤。本地的人早就习惯了这些贵族的骄横霸道,平时别说是抢人就是杀人,也没人敢管啊,谁叫人家是贵族呢。

“败类……”露露小丫头也听到了人们的议论,拉着安笛的手看着安笛说到:“安笛哥哥,帮帮他们好不好”。

安笛给她吓了一大跳,露露把他当什么了啊,以为他是万能的啊,要知道他可只是个小小的骑士学员而已,既没钱也没势,他现在也想让人帮他一把呢,给他个几万金币。不过这种事被安笛看见了他也不能不管,他可是个骑士,虽然还只是个学员而已,但骑士的守则里可是有除强扶弱,声张正义这一条,即使没有,按照安笛的性格他也会帮的,不过现在还不是时候,人家还没打呢,他可是除了打架什么都不会的人啊。

“再看看吧。”安笛安慰着小丫头说到。

“恩……”看样子小丫头挺相信安笛的,也不能怪露露,谁叫那天安笛出场的方式太具震撼了呢,在她的眼里已经把安笛看成了解救被恶魔挪去的公主的白马王子了,而那个公主就她露露,她的经历还真的和骑士小说里情节真的很象呢,少女总是怀春的,而且骑士还那么帅,唯一让她不爽的就是安笛旁边还有个莉莉,不过她相信王子最终会娶公主的,书里都这么说的,莉莉只是个小插曲而已。

安笛和莉莉可不知道露露的小脑瓜里想着什么,忘了说一下,露露只有十四岁,不过发育早。

“呵呵,踏过你的尸体?踏过又怎样。”那几个年轻贵族中走出一个脸色惨白的青年来向后面勾了勾手指,“哈里,你上,给这个小侏儒点教训,让他们知道怎么跟大爷说话的,”说着看了一眼面无表情的精灵一眼说到:“小乖乖,乖乖的跟大爷们回去,大爷会好好的爱惜你的,怎么也比你在外面辛苦的赚几个小钱舒服吧,只要你乖乖的让咱几个爷么舒服了,那还不是想要什么要什么,哈哈……”说完嚣张的大笑起来,另几个贵族也跟着大笑。

随着青年的话,从他们的后面走出一个满脸凶相的大汉来,那脸上横七树八满是疤痕说不出狞狰可怕。

大汉也不说话,走到前面拔出手中的大剑然后环视了一眼他眼前的人,“来吧!”他淡淡的说到,丝毫不把眼前的几个人放在眼里。

围观的人见打起来了,纷纷退开,怕被误伤。

矮人正要抗着大斧头冲上去,却一把被那个武士拉住,矮人疑惑的瞪了他一眼,青年武士并不看矮人,而是脸色沉重的看着这个叫哈里的大汉说到:“你不是他对手”。

矮人急了,“那谁去。”

青年摇摇头,“我们都不是他对手,还是让巴缔去吧,毕竟他是我们队伍里最强,如果他也输了谁去也是送死,我们做好逃的准备”。

矮人点点头,看来只有这样了。

那个叫巴缔的兽人听年轻武士这么说,站了出去,“你的对手是我。”说着挥舞着手中一人多高的大斧头,似乎在找感觉,然后大吼一声:“来吧!”

哈里也不答话,手中巨剑直劈兽人的脑袋,身上闪耀着深蓝色的斗气光芒。接着当的一声巨响兽人的巨斧迎了上去。两人都是力量型的武士,上来都是硬碰硬的架势,不过兽人明显处于下风,不一会身上已经带伤了。

兽人发怒了,身上肌肉块块隆起,猩红着眼睛大吼一声,不顾对手的大剑举起斧头向对方一阵狂砍,完全是一副命打命的架势。

“天啊,兽人发狂了,快跑。”不知道谁喊了一句,一时间围观的人都跑了,连周围的商店也关起了门,怕受牵连,听说兽人发起狂来可是见人杀人,见什么破坏什么。就连那些贵族少爷们也吓的躲到了护卫的后面。

哈里见兽人发狂,也皱起了眉头,他可是超级武士,完全有把握杀掉这个兽人,可如果不顾那个大斧子,他也要受伤的,这伤可大可小,他可不敢去尝试,还是等兽人发狂的时间过去吧,听说那时候的兽人最虚弱,就是一个小孩子也不如,于是尽力的躲闪,并抽空给兽人的身上造成新的伤痕。

渐渐的兽人的攻势慢了下来,满身的伤痕让莉莉和露露不敢再看,露露只是催促安笛快点上,她哪里知道安笛上去,也会被兽人攻击的。

兽人的队友们焦急的看着兽人,他们知道兽人快要不支了,那个武士和矮人已经做好上前救援的准备了,连那个一直冷着脸的精灵脸上也露出了焦急的神色,眉头直皱,看的安笛一阵发呆,精灵真是太好看了,无论什么表情都是那么完美。

哈里也感觉到了兽人的变化,知道兽人快不行了,于是找一个破绽将兽人一脚揣了出去,然后大叫一声,一跃而起象倒在地下昏了过去的兽人劈了过去,想将兽人一劈两半,他本来就是个杀人狂,最享受的就是这杀人的快感。

变化出现的太快了,在众人还没有思想准备的情况下发生了,他的队友们惊呼了一声但救援已经来了急了。小精灵搂着怀里的不敢看的小法师别过头,闭上了眼睛,眼角挂着晶莹的泪珠。

哈里正准备享受剑砍入人体的快感,这个时候,突然眼前黑影一闪,剑上传来了一股巨力将他向后击飞出去。

“呵呵,不好意思。”安笛拿着他的双手巨剑,看着大家呆呆的看着他不好意思的说到,被怎么多人就这样傻看着,他还真不好意思。

变化总是来的太快,思维总是跟不上变化的,当他们反应过来的时候,兽人的队友们看向他的眼神满是感激还有崇敬,连小精灵看他的眼睛也是一阵光芒闪烁。

而另一边的人可就想吃了安笛了,他们刚才都被打斗吸引了,没发现安笛他们孤伶伶在旁边观看。

“你是什么东西,敢管大爷的事,你们都给我上,砍死他。”一个小子看安笛突然出来坏他的好事大叫的说到,那些护卫也蠢蠢欲动。

“慢……”从地上爬起来的哈里擦了擦嘴角流出的鲜血,一只手阻止了上来送死的家伙们。哈里是这些护卫的头领,那些护卫都停了下来,茫然无措,他们不知道该听谁的。

那个少爷大怒的还想说什么,却被哈里接下来的一句话给噎了还去。

“星武士?”哈里看着安笛道,他可知道刚才的力量有多强,安笛的那一横劈不只劈散了他的斗气震伤了内腑,还把他劈飞出去,他有点不敢相信这么年轻的安笛会有这个实力,可事实摆在那,如果不是安笛太年轻了,他都要怀疑安笛是不月骑士了。

哈里的一句话震惊了在场的所有人,这么年轻的星武士?不可思意,他们看向安笛的眼神感情复杂,怀疑、恐惧、还有崇拜?

露露看着安笛,眼睛里直冒小星星,她只知道她的白马王子很强,但不知道他会这么强。

莉莉看着安笛,眼神里除了高兴外还有着一丝复杂的感情,直到今天她才发现原来一直都没了解过安笛。

如果安笛真的是星武士的话,那么安笛无疑是世界上唯一,也是迄今唯一的这么年轻就成为星武士的人,可惜的是安笛他自己也不知道他到底到了什么程度,只知道两年前父亲告诉过他,他已经是超级武士了,可现在他到什么程度还真不好说,他从没测试过,也没遇到过星级武士挑战过,于是他只能不说话,不点头,也不摇头让他们猜吧。

第二三章 没钱了

哈里见安笛不说话,以为他默认了,捂着胸口掉头就走,在经过那几个贵族少爷的面前的时候停了下来,说到:“我劝你们都走吧,星武士不是你们可以对付得了的。”说罢也不管他们难看的脸色向空荡荡的长街尽头走去。

领头的那个贵族少爷咬着牙看了一眼正站在那不知所搓的安笛然后看了盯着小精灵不甘的说到:“我们走。”说罢也转头走了,那剩下的几个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也只的跟着走,他们可没胆子留下来对付星武士。

等他们都消失在眼前的时候,安笛长长的嘘了口气,他虽然喜欢打架可也怕麻烦,尤其是惹上贵族,听说贵族都是很难缠的。”谢谢你,星武士先生。”小矮人最先跑了上来,激动的差点想吻安笛的手,不过安笛摆脱了,他转身的第一眼就是看向那个小精灵妹妹。

那个小精灵见安笛看向她,脸色一红把眼睛移开了,不再看安笛。

“谢谢你,如果不嫌弃,我们想请你们喝一杯,不知道……”照顾兽人的年轻武士也走了过来,说着他的眼睛看向莉莉和露露。

“好啊,好啊。”爱热闹也是少年人的天性,还没等安笛表决,露露已经叫嚷起来。

安笛无奈的看着眼前的武士耸耸肩,“好吧,不过你们也别叫我星武士了,挺别扭的,我叫安笛,你们就叫我安笛好了。”

一家挺高档的饭店里,安笛他们坐好后,通过介绍,安笛才知道精灵的名字:美蒂。矮人塔塔,人类武士比尔以及人类小牧师:米可,兽人巴缔在他们打架的时候就已经知道了,它全身的伤早就被米可给治好了,完好的看不到一丝伤痕,这让安笛很是惊讶,他没想到牧师竟然可以将人治到这种程度,看向米可的眼神都不一样了,可这个小家伙早就和兽人一样萎靡不振了,看样子治疗兽人花了她很大的力气。

"请问,尊敬的先生小姐们,你们吃点什么。”很快侍应生小姐拿着菜单走了过来,看着安笛小脸红扑扑的。

“我来……”露露看着服务生发呆,有点生气的一把夺过菜单看了起来,“恩……红烧香奈鸡舌,红烧罗格兽软骨,清蒸深海蓝尾鱼……”。

原本看这露露点菜,想说想吃什么就点什么的比尔听着听着脸都绿了,嘴唇有点哆嗦的看着他的几个同伴,发现他们的脸色也不比他好多少,正看着他呢。

安笛可不知道露露都点了什么,正饶有兴趣的看着频频向他抛眉眼的女服务生,女服务生的领口开的很低,露出了深深的乳沟,安笛得眼光正落在那个地方,突然没察觉的腰间一痛,转过头来,莉莉正一脸怒容的看着他。

安笛连忙傻笑的着掩饰过去,这时候他才发现不只是莉莉,大家的脸色都很不对劲,尤其是比尔,露露没点一个菜他的嘴唇就一哆嗦,安笛有些好奇,他们这是怎么了,不过他也知道问题不在他,因为除了莉莉,大家的眼神都盯着露露呢。

“拿来,我来看看。”当安笛好奇的从露露手里接过菜单的时候分明听到一阵大舒气的声音,安笛又点了几个菜,不过都是他和莉莉喜欢吃的,都不是什么名贵的菜,安笛也点不了什么名贵的菜,他的要求就是好吃,吃饱,而且分量足而已,平时能每顿吃到一点肉他就满足了。

安笛大口的吃着肉,真好吃,他从没想到,菜也能做出这样的味道来,吃着,他还拿眼睛偷偷的瓢着小精灵,小精灵可不象他们几个男人那样吃的没品,吃饭的样子即文雅,又好看,不过红红的小嘴也是油呼呼的,安笛真想也偿偿那张小嘴的味道。

虽然安笛很好奇他们这样的奇怪组合,不过他也没问,因为他可不是那样长舌头的人,不过从比尔的口中他也知道了他们是佣兵,是接了任务才到了这里的。

“做佣兵赚钱吗?”安笛突然想到了什么,抬起头问到。

“赚”比尔虽然不知道他为什么突然这样问,不过还是回答了他。

安笛在心里盘算了起来。

“做佣兵赚钱多吧。”

“那得要看你的实力和佣兵等级了,有人一个月能赚好几千金币呢,如果运气好的话,找到宝藏,那就一辈子什么也不愁了。”这次回答安笛的不是比尔而是小矮人塔塔,“不过象我们这样的也就糊口饭吃吧。”说罢长长的叹了口起。

安笛的眼睛亮了起来,急忙问到:“那你们看我可以做佣兵吗。”

众人都不吃饭了,惊讶的看着他。比尔想到了什么猛点头说到:“当然可以,象你这样的星武士做佣兵一定赚钱”。

这一句一定赚钱说到了安笛的心坎里去了,“那,你看我加入你们可以吗?”

比尔虽然猜到安笛有做佣兵的打算,可没想到要加入他们,被安笛的一句话查点噎死,“当然可以。”天啊,星武士是概念啊,他至今还没听过有几个星武士做佣兵的,星武士一般可都被贵族请去做坐上客了,在哪还不被供奉着啊,不过安笛可不知道,他还是个社会菜鸟。

“你真的打算加入我们吗?”比尔怕听错了,重复问到,其实他心里早就乐开了花。

安笛点了点头,上了一段时间的学,他早就不想上了,从小自由惯了的他真不习惯被人管着,而且现在他可还要赚钱养他的小莉莉呢,看见那些贵族小姐吃好喝好穿好,他也希望莉莉也能过那样高雅的生活,莉莉可比他们漂亮多了。

莉莉吃惊的看着安笛,“你不上学了吗?”眼神里满是疑惑和焦虑。

“恩……”安笛又点了点头“反正你看我现在还有去学校学习的必要吗?与其在学校里浪费时间还不如出来赚点钱,要不以后你、卡卡还有黑子的学费可就成问题了。

莉莉不说话,只是咬着小嘴唇,不停用叉子拨弄着碟子里的菜,“你不是给了我,好几万了吗,而且我们还有很多魔晶可以卖钱啊?”许久莉莉才抬起头看着安笛说到,其实她也看出来了,安笛早就不用在学校里学技能了,可她怕看不到安笛。

“放心吧,听人说学生可以不用一直呆在学校,只要在毕业的时候参加考试,能通过一样能从学校毕业的。而且我也会长去看你的,再说我们以后也要用钱呢。”

莉莉知道安笛的脾气,主意打定了怎么劝也劝不回来的,于是不在劝安笛,在听到安笛说到以后脸就红了。

卡尔他们还真怕安笛被莉莉劝动了,直到莉莉点头才放下心来,不过他们也吃惊安笛竟然还是个学生。

“一共800金币,谢谢。”服务生小姐脆声的声音在卡尔耳边响起。

“什么……”不只是安笛,所有人都被这个价格大吃了一惊,不过露露到还是那个样子,她是贵族,比着贵的她都常吃,哪里象这些土包子们。

卡尔紧张的拿过菜单重新看了一便,他以为自己听错了,不过他无奈的表情告诉大家,没错,所有贵的吓人的菜都是露露点的。

卡尔犹犹豫豫拿出钱袋,脑门上满是汗,不好意思的看着安笛说到:“我们只有382个金币,全在这了,你……你看能不能借我一点,以后还你。|”卡尔只觉得自己的脸直发烧,没想到竟然遇到了这样的事,其实象这样高档的饭店他也是第一次来,根本就不知道吃一顿饭会这么贵。

“哎……”安笛叹了口气说到:“还是我来付吧。”说吧狠狠的看了一眼露露,小丫头根本就没有付钱的自觉。

“真的不好意思。”安笛付过钱只后,卡尔连连道歉着,他的其他对友也都红着脸不好意思看安笛。

随后安笛他们互留了地址,并约好了再见的时间后才向落脚的旅馆走去。

第二四章 惩奸

回去的路上,安笛总觉得心里有些不安,长期培养起来的近乎野兽的直觉,让他在丛林中也不知道多少次脱险,他没有理由不相信这种直觉。

"你们先回去吧,我还有点事要办。"在快要到旅馆的时候安笛向莉莉和露露说到,他的脸色有些不太好看,即使是露露和莉莉也知道他们好象遇到了麻烦,因此都乖巧的没有做声离开了。

安笛目送着两人里开,直到她们消失在自己的视野里才回过头来,一脸平静的说到;"出来吧。"随着他的话刚落音面前出现了一个中年人。

中年人,似乎对安笛很感兴趣,一出现就不停的打量着安笛,"你是怎么发现我的。"安笛嘴角扯了扯没有说话,他能感觉到中年人身上传来的淡淡的杀气,和敌人说话无疑是愚蠢的。尤其是他也看不透的敌人,看来这次遇到难缠的家伙了。

中年人似乎并没有为安笛的不搭理而生气,看着安笛嘴里啧啧有声的说到:"恩,不错,不错。这么年轻的星武士,看来我们还真的老了。"说罢摇了摇头长叹了口气,似乎有种寂谬,也或许是惋惜,他的神情很难说的清楚。

安笛仍然没有说话,只是用他野兽一样的眼神仔细的注视着对方,他需要了解他的对手。

"跟我来吧!”中年人说罢也不看安笛一眼,把背留给了安笛径直一个人朝朝的城门的方向走去。

安笛感觉有点怪,但还是一咬牙跟了上去。

“你不怕我偷袭你吗?”城外的一个小树林里安笛看这眼前的人问道。

中年人并没有回答他的话,反到是脸露出古怪的笑容反问到:“你会吗?”

安笛郁闷的摇了摇头,真让中年人说对了,淳朴的安笛是怎么也不会背后袭击他的,更何况安笛心里也明白,人家既然把背亮给你,怎么可能不做好被偷袭的准备呢。

“你叫什么名字,可以告诉我吗?”安笛谨慎的看着眼前,已经摘下长剑小心抚摩的中年人,那神情似乎抚摩的不是剑而是自己的还子。

“不必废话,你只需要知道我是来杀你的就可以了,至于什么原因想你自己也知道了,”中年人顿了一下,冷冷的看着安笛继续说到:“你准备好了吗?”

“恩……”安笛点了点头,从腰间拔出长骑士重剑,摆开架势。

突然中年人动了,催起血红的斗气象流光一样扑向安笛。

当的一声安笛的剑和流光碰到了一起,一时间树林里到处是叮叮当当刀剑撞击的声音。

攻了几剑之后,中年人也为安笛的速度吃惊,冲安笛微微的点了点头,似乎很是赞赏的样子。

“看好了,现在才刚开始。”中年人的剑上红光大盛,虚空朝安笛劈了过来,那红色的剑芒直射安笛,安笛凭借着速度直接躲了过去,他知道那剑芒不好惹,果然安笛原先站立的地方在砰的一声过后留下了一个深坑。

中年人得理不饶人,一道道剑芒直射安笛,在中年人的剑芒直一下树林糟了秧,许久在一片尘土飞扬中中年人才停了来,深坑和炸碎的树木随处可见,不过让中年人吃惊的是安笛仍然完好的站了起来/“现在轮到我了。”安笛从没有象今天这样被逼的毫我还手之力过,对手的实力之强让他吃惊,不过他真的愤怒了。一到谈黑色的剑芒随着安笛的一辟朝中年人电射而去。

中年人跳跃而起险险的逼过这足以致命锋芒,不过却再也躲不过安笛的腾空一脚。

碰碰的几声巨响,中年人在撞断了几棵树之后才停了,安笛这一脚几乎将他的胸骨踢断,中年人在站起来后终于忍不住吐了血,他怎么也没想到安笛会有这样大的力量,本能的他知道这并不是斗气的力量,他相信,如果安笛在附上斗气力量的话,那么他今天的交代这里了。

“谢谢。我输了”中年人的神情说不出的寂谬。

“请回去告诉你的主子,请别在找我麻烦,否则……”安笛没再说下去,他知道中年人知道他的意思。

中年人无奈的摇了摇头,“我也输了,他们还有胆量找你麻烦吗?”说到这里他有忍不住吐了口血。

“那就好,我想你自己还可以回去吧,那我就先走了。”说罢安笛头也不回的走开了。不知道怎么的他觉得有点讨厌这样毫无道理的决斗。

安笛灰头土脸的回去旅社的时候,所有人都在坐立不按的等着他,神色里的担忧不言而寓。

“我没事,谢谢大家。”看着所有人眼睛里的焦虑,安笛赶都的说到,“只是感觉有点累了。”

第二天的时候,安笛和倍倍拉他们直接坐船回帝都,由于大角和黑角的个头太大,不得不从新安排两艘船供装载它们和草料之用,几天之后众人顺利抵达帝都。

还有一段时间才能毕业,于是安笛他们几个人便应倍倍拉的邀请住在了她的家里,她家的院子虽然不大可住下他们却还是绰绰有余。

正当他们兴高菜烈的喝茶聊天的时候,倍倍拉家的院门却砰砰的响了起来,这响声让倍倍拉的笑脸凝固了下了。

“来了,来了。”倍倍拉家的老管家科娅大婶匆忙一园子的角落里赶了出来。

门开了,进来的是个穿着华贵的青年人。

“怎么回来也不告诉我一声。”青年人边走边说到,当他看到安笛他们的时候,脸微微的变了变,随即目光又停留在了莉莉的脸上,一脸的笑意也变成了淫笑,“这位美丽的小姐,不知道该怎么称呼。”说着想凑近莉莉。

莉莉厌恶的躲到了安笛的背后,在怀里的安妮似乎对这个人十分的讨厌,看到他进了连忙将头藏到了安笛的怀里小声的说到:“就是他经常欺负妈妈,哥哥揍他。”

安笛拍了拍安妮的头,冷冷的看着眼前的人。

青年人似乎当安笛他们不存在似的,径直坐到了倍倍拉傍边的椅子上坐下,用他堪比女人的手去拉倍倍,一脸淫贱的说到:”怎么,出去几天想我了吗,我可是想你想的要命呢。”

倍倍拉摆开他的手站了起来,看也不看他,冷冷的说到:“这里不欢迎你,请你离开。”

“离开,”青年人看了安笛等人然后用阴侧侧的声音说到:“又认识了新相好的,怎么就把老相好给忘了。”

“啪”的一声,青年人的嘴上中了一巴掌,“你给我滚,这里不欢迎你。”倍倍拉的脸色通红,胸口不停的起伏着。

青年人明显被倍倍拉这一巴掌给打蒙了,许久才反映过来,“你这个臭婊子,你敢打老子。”说着站了起来抬起一掌就向倍倍扇去,不过扇到一半的手被另一个大手给抓住了。

抓住这只手的是安笛,他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走到倍倍拉的身旁,满脸愤怒的看着他。

“你是谁,想……想干什么。”青年人被安笛的手抓的生疼,脸上布满了冷汗。

“想干什么,等一下你就知道了”说着,只听喀的一声,青年人的手被安笛捏碎啊。

“啊……”青年人痛的嚎叫起来,可他还没叫几声就被安笛一脚给踢到院子里晕了过去,一只手软绵绵的搭在那里。

安笛的速度太快了,青年人带来的家奴,想阻止都已经来不及了,一时间傻傻的愣在那里,等到他们想起来的时候,他们的少爷已经断了一只手晕了过去。

“你敢打我们少爷,我看你们是不想活。”那些家丁们想上来抓人,不过没等他们动手,一旁的黑子和卡卡动了,倍倍拉就等于是他们的姐姐,他们怎么能不动怒呢,打起人来,下手也不顾及。

等黑子和卡卡停下来,他们已经没有能站起来的人了,有几个甚至晕了过去。

倍倍拉本来想阻拦的,可她一个弱女子,怎么能阻拦的了盛怒中的黑子和卡卡。

黑子打完还直呼不过隐,连卡卡也在一边直撇嘴。

“好啊,好啊……”最高兴的就数安妮,看见平时欺负妈妈的人打爬下,高兴的在一边拍着小手直嚷嚷。

还能动的几个家丁爬了起来,抬起死猪一样的青年人和晕过去的其他家丁门,看着安笛他们恶狠狠的说到:“你们等着……”

“万能的水之神啊,请赐予我您的力量,冰箭。”回答他的是卡卡的魔法,接着又是一声响撤云霄的嚎叫,卡卡的冰箭直接刺中了他的屁股。

卡卡摸了摸鼻子,看着捂着屁股逃去的背影说到:“怎么样,等的是这个吗?”

“哈哈……”黑子被卡卡斗乐了,连安笛也微笑起来,安妮还直冲门口做鬼脸。

“哎……”倍倍拉苦笑着叹了口气。

“怎么了,倍倍拉姐姐。”安笛不知道为什么他们为她出了气她还要叹气。

“他是贵族,是道格拉丝男爵的儿子,我看你们还是快走吧,等一会他一定回带人来报复的。”说着倍倍拉一脸焦急的让安笛他们赶紧离开。

这安笛和黑子他们不干了。

“来就来。我还怕了他了啊,来多少就让他给我趴下多少,我还就不信了。“黑子气哼哼的跑的椅子上坐了下来。

“就是,他们欺负人还有理了啊。”说着卡卡也学着黑子的样子,坐了下来。

“好,我也陪你们等他来,我想看看他们道格拉丝家敢把我怎么样。”刚才黑子和卡卡打人的时候,露露也跑上去偷偷的给几个倒地的家伙几脚,此时她到也仗义,也跑到卡卡和黑子的旁边坐下。

莉莉轻轻的扶着脸色有些苍白的倍倍拉,小声的说到:“没关系的,安笛他们在这就没事。”看样子她对安笛信任够盲目的。

“就是。”安笛偷偷的看了一眼坐在那气鼓鼓的露露接着说到:“有露露在,没事情的,露露的爸爸可是候爵,比那个狗屁男爵可大多了”。

似乎安笛的话给了倍倍拉吃了一颗定心丸,倍倍拉心安了不少,她可不希望安笛他们因为自己而出什么事情。她希望这个露露真的能象安笛他们说的那样,可以让安笛他们安然无恙。

安笛偷偷的象莉莉使了使眼色,让她扶着倍倍拉带着安妮上楼去休息,如果他们真的敢来报复,安笛可不是只要揍一顿就了事的了,打就要让他们知道痛,让他们怕,安笛可不是那么好欺负的,敢欺负他姐姐,哼

第二五章 佣兵

贵族的报复心理总是很重,或许长时间的骄横让他们太过于得意忘形了,果然在倍倍拉他们上楼不多久门被打开了,不过不有人去开的,而是被人踢开的,一伙人明枪直帐的闯了进了。

“是谁打伤我儿子的,我要他用命来陪,来人啊,将这里围起来一个都不许走。”为首的是一个胖子,从他咬牙切齿看着安笛他们的样子,安笛知道他就是那个道格拉丝男爵了。

“是我,怎么样。”安笛走了出了,双手抱胸,一点也没有把他带来的人看在眼里,在他眼里,只不过是一堆垃圾而已,用来对付他还差的太远了。

道格拉丝男爵没想到安笛竟然敢承认,一张猪肝似的脸被气的紫色,嘴直哆嗦着,“你……好……好……来人啊,将他们都给我杀了。”他几乎是吼叫着喊出来的。

他的手下们快速的包围了安笛他们,安笛轻蔑的撇了撇嘴,也不说话,直接开打。很快悲剧再次从演,没几个回合道格拉丝带了的人就全倒了。

“垃圾,”黑子狠狠的呸了声。

安笛拍拍手,不宵看着道格拉丝男爵,嘲弄的说到:“还有呢,尊贵的男爵大人,你不是说要杀了我吗,来啊,我们正等着呢。”

他的手下们被毫不费力的被打倒,他的脸色就变了,他怎么也没想到打伤他儿子的人会这么强一张肥大的嘴哆嗦的更加厉害了,不过现在是被吓的。

笛走到他的面前,一把抓住他的胸口,恶狠狠的说到:“想杀我是吧,现在我就在你面前,你怎么不杀了啊。”说着“啪”的一声就给道格拉丝男爵一巴掌。

道格拉丝男爵疼的一张肥脸都揉到了一起,哆哆嗦嗦的说到:“我……我是帝国贵族,袭击贵族可是死罪……”

可他还没说完“啪的一声脸上又多了一道掌印,安笛真的很愤怒,从倍倍拉姐姐的表现,以及安妮不清不楚的口中,安笛完全可以猜到这些年来她所受到欺负和委屈,难怪安笛总觉得倍倍拉变了,变的那么伤感,美丽的脸似乎有着说不完的哀伤,现在他总算明白了,那是他姐姐,伤害他姐姐的人他有理由放过吗,不,他需要的是狠狠惩罚,把倍倍拉姐姐这些年所有的委屈全部的讨还回来,他,安笛可以被人欺负,但他的亲人,不行,长久渴望亲情的安笛对亲情有着近乎狂热的渴望和珍惜。

“你……”道格拉丝刚吐出来一个字,脸上又挨了一巴掌,他现在肠子都悔青了,什么人不好惹,偏偏惹上这么个疯子,他现在连他那个断手的儿子都恨上了,他心里真的很想求饶,可嘴早就被安笛打烂了,牙齿几乎全都脱落了下来,根本就说不出话了,更何况,安笛的手左一下右一下,根本就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露露在一边惊恐的张大了眼睛,看着满脸平静扇个不停的安笛觉得十分可怕,如果安笛这个时候能一脸凶象她反而安心一些。

看道格拉丝反白眼了,她有些急了,她怕安笛真的把人给打死了,那个时候安笛可就麻烦了,想到这里,她连忙劝阻安笛道:“安笛哥哥快住手,你快把他打死了。”

“哦……”安笛看了露露一眼,染后把半死不活的道格拉丝放开。

格拉丝被放开后,身子象一堆死肉一样软软的歪倒在一旁,肿的不成样子的嘴巴里还还直往外冒着血泡,想说什么却怎么也说不出来,眼泪忽忽的爬满了整张脸。

“垃圾,这么没用。”黑子赶上来揣了他一脚。

“记住了,如果下次再让我看见你,哼哼……”看着躺在地上的道格拉丝男爵安笛冷哼的说到,说着他转过头看着,仍然在地上哼哼的打手们大吼一声,“滚。”

被安笛吓的一惊,那些打手们也不再敢躺在地上上继续哼了,连忙爬起来,抬着道格拉丝男爵头也不敢回的跑了。

看着人都走了,安笛才对露露说到:“以后,我们不在的时候,倍倍拉姐姐就麻烦你多照顾一点,如果有人来捣乱,你立刻通知我们。”

露露乖巧的点点了头,“你放心吧,有我在没人敢欺负倍倍拉姐姐的。”

“谢谢……”

安笛不知道,在他痛打道格拉丝男爵的时候,楼上一张满是泪水的眼睛正注视着他们。

自从道格拉丝之后,又有些人来骚扰,倍倍拉,不过都被安笛他们折手断脚的给扔了出去,这个世界就是谁拳头硬谁就是老大,几次之后,小院子才渐渐的安静下来,不过开学的时间也到了,安笛捞捞头,他怕在他们走后有人继续来捣乱,索性让露露给倍倍拉重新找个房子,让她们搬了过去,虽然原本房子也卖了一些钱,可却远不够新买的房子的价钱,所以安笛只好把不够的部分给补了上来,不过这他没让露露告诉倍倍拉,只让她告诉倍倍拉,新买的房子比原来的房子便宜,卖房子还多出来好几千金币呢,当然,这也是安笛的,安笛知道倍倍拉并没有多少钱,她的钱都投到这次的生意上了。

开学了,安笛却为钱发愁了,匆匆的赶到学校和法拉一商量,没想到法拉也同意安笛不在上学而去当佣兵修炼的打算,并打包票帮助照顾莉莉等人,不过让安笛学期结束的时候定时回来参加考试。

好不容易在莉莉的眼泪里安笛离开了学校的大门,而这个时候,他的身上除了一小堆铜币就只有几个金币和银币了,魔晶和大部分铜币也都换成金币给了莉莉和黑子他们,就那也有十来万金币,可安笛好象怕莉莉饿着或是冻着楞是一分没留。

算算也到了和比尔他们约好的日子了,安笛穿着重盔甲扛着三米长的骑士枪朝佣兵工会所在地走去,他没骑上大角,而大角也听话的不用他牵着跟在他后面。

让安笛没想到的是,佣兵工会帝国总部竟然在贫民区里边,大街上来来往往各色的人,安笛的装束和身后的大角很快吸引了人们的注意。

要知道骑士可都是贵族(正规骑士都有爵位的),几乎很少来他们这样贫穷的地方,所有安笛一来,就成了大家观赏的猴子,不过所有人都离他远远的,大角可不是好惹的主。

安笛好容易才找到佣兵工会,远远看起来真象一个小酒吧,如果不是大门的上头的破烂牌子上写着佣兵工会,安笛还真的以为他来错了地方。

安笛的眼里,佣兵工会十分的简陋,其实是可以用简陋这个词的,让安笛没想到的是工会里还真的提供酒水和饭菜,因为正有许多人在那一溜的桌子上大嚼呢,不过安笛进来之后他们所有的人的眼光都集中到安笛身上了,他们不明白骑士来佣兵工会做什么。

个看起来娇娇弱弱的女孩正坐在一个大窗口前,冲着安笛微笑着,安笛觉得那些看向他的目光怎么看怎么都觉得不友好,在环视一圈没找到比尔他们只后,他才向那个冲他微笑的女孩走了过去。

“尊贵的骑士先生,请问有什么可以帮助你的。”坐着的女孩看见他过来,忙站了起来,脸上带着职业性的微笑说到。

“额……我找人,请问比尔先生他们来过吗?”安笛对着微笑的女孩说到。

“比尔先生?对不起,我真的不知道比尔先生是哪一位,如果有必要,您可以发布寻找比尔先生的任务。”

女孩的回答让安笛觉得有点郁闷,“额……不用了,我想注册佣兵,不知道需要怎么做。”

“啊,您要做佣兵?”女孩张大了嘴,一脸不可肆意的样子,不只是她,就连那些或坐或站的佣兵也一脸惊讶的看着他,有几个甚至被酒呛到了,在那里大声的咳嗽着。

安笛不知道为什么他们一听到他要做佣兵为什么那样一种表情,做佣兵有什么奇怪的地方吗。

其实安笛并不知道从佣兵工会建立以来,骑士做佣兵的屈指可数,不为其他的,只是因为,骑士都是贵族,他们并不缺钱,而且骑士一毕业就被国家征召了,成为国家的军人,有固定的高收入,即使有不做军人的也不会当佣兵这样又苦又累,而且还有生命危险的工作。总只佣兵是那些一为了混口饭吃不至于饿死的人选的职业。

安笛是个菜鸟,他可不知道那么多,他只知道能赚钱就可以了。

“怎么了,不可以吗?”安笛敲了敲桌子看着一脸发呆的女孩说到。

“额……可以,可以。”女孩忙清醒过来,甚至还带着安笛不理解的一脸兴奋。

“请你把这张表格填一下。”女孩递给了他一张表格。

安笛看了一下,拿起放在桌子上笔写了起来姓名:安得里斯。踏卡。辛巴特年龄:17至于职业,安笛想了想还是写了个初级骑士在上边,按他理解,他现在怎么也算是个初级骑士了吧。

“给你。”写完后安笛将表格还给了女孩。

孩接过表格在上面盖了个章然后拿了个空徽章递给安笛:“给,这是你的徽章,你现在是自由佣兵,您可以选择一个佣兵组织加入,也或者就做一个自由佣兵,不过建议你还是加入一个佣兵组织比较好,一个低级自由佣兵是很难接到任务的。”

“好的,谢谢你。”安笛向这个热心的女孩一笑,感谢她的建议。

“不……不用。”女孩连忙摆手,不过脸却红了。

大概是听到了安笛还是自由佣兵,一时间安笛的身边围满了人。

“加入我们勇气佣兵团吧,我们给你最好的待遇。”

“加入我们热血吧,只要你加入,就可以做队长。”

一时间安笛的身边乱哄哄的,一个比一个开的待遇好,说真的安笛还真有点心动,不过想想已经答应比尔他们了,其他的还是算了吧。

不过安笛没想到的是这些佣兵们竟然为了争夺他吵了起来,吵着吵着句大大的出手了。

安笛张大了嘴,不可司仪的看着这些叫骂扭打在一起的佣兵们,他想喊其实他已经加入佣兵组织过了,可嘈杂的声音将他的声音完全的掩盖以来了,最后安笛不得不用上斗气大吼一声:“我已经有组织拉。”槽乱的人群才停了下来。

“靠,有组织了也不早说。”有人摸着被揍黑了眼圈说到。

安笛傻了眼,这能怪他吗,他一句话都没说他们就打起来,想说也得来得及啊。

第二六章 任务

在当安笛在考虑是不在这里等比尔他们的时候,比尔他们却来了。

兽人巴缔一上来就拍着安笛的肩膀说到:“嗨,你还真来了啊,我们还怕你不来呢。”

“是啊,安笛真对不起,来晚了让你等了这么长时间。”比尔一脸欠意的看着安笛,不过谁都不知道其实他心里乐开了花,他还真担心安笛不会来了呢。

“哪里的话,我也刚来没多久。”安笛看了看小精灵,她还是那样清清淡淡的样子,似乎安笛的加入并没有让快乐多少似的。

小丫头米可正一脸好奇的看着他,当发现安笛看向她的时候,红着小脸将头藏到了小精灵的怀里,没想到,小丫头挺害羞的。

矮人塔塔早爬到了,一个空桌子上嚷嚷着为了庆祝安笛加入要好好的喝几杯。

其他佣兵们看着比尔他们是一脸的羡慕,羡慕他们这个并不怎么样的佣兵队能将安笛收入其中,不过当他们的眼光落在小精灵声上时,所有人都呆了,精灵可是太不寻常了啊,所以他们的眼光在看安笛的时候,都是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看来他们心里把安笛看成是为了追女人才来当佣兵的了,别说别人,就是他们自己也有加入比尔他们的想法了。

通过还是那个佣兵工会的女孩,安笛正式加入了比尔他们的佣兵队,这是安笛才知道他们是风影佣兵队。(50人以上的才可以称为团)

每个佣兵工会里都有个发放任务的告示牌,安笛看了只后一脸的失望,上面的任务要不都是小任务,辛苦不说还没多少钱,要不就是超级的大任务,有的一拖几年都没有人完成,不过奖赏到是挺高的,安笛考虑了一下他们的实力,想完成还真有些困难,想想也就算了,最后不得不和别的佣兵们一样坐在工会里面等。

中午吃过饭的时候,外面来个满脸大胡子的大汉,从身资已经装束来看,极象军人,他环视了一下工会的大厅,染后用嘹亮的声音喊到:“有一批重要的货物需要,佣兵护送,佣兵等级不限,每人80金币,想要的快了报名。

“才80金币啊。”安笛无奈的摇摇头,现实太让他失望了。

“八十金币不错了。”比尔说着连忙跑上去报名去了,那个大汉的身边已经挤了很多人。

“哎……”安笛叹了口气,随着比尔还有大多数佣兵一起跟随那个大汉去货物所在地。

“城门口已经聚集了很多人,他们是大佣兵的人,当然不会和安笛他们这些小佣兵一样挤在佣兵工会里等那些小任务,一般大的任务人家都会找上门的。

“嘿,你看见了吗,那个穿红色披风的那个就是血流佣兵团的副团长。”比尔在安笛耳边小声的说到。

安笛顺他的手看去,果然一个四十多岁的人正站在一个看起来象是货物主人的身边。

“哎……哪一天我们也能组建一个佣兵团就好了。”比尔在旁边满脸希冀的说到。

“那你就漫漫赚钱吧,赚到了再说。”正说着,安笛被另一群人给吸引了,他们并不象佣兵那样乱烘烘的,别看他们随便的站在那里,肯楞是给安笛一种说不出来的气势,那披人大概有100多人。

“那些是什么人……”安笛好奇的问道。

“那些人大概是军队里的人,最不汲也是某个大贵族的私军,你看到没,他们手里都拿着制式装备呢。”比尔的眉头皱了起来看来事情有点蹊跷,于是转头让安笛他们这几个风影的人在路上小心一些。

“大家好。我是血留佣兵的副团长,现在一直到目的地东方帝国的首都,你们通通都归我指挥,好了我废话也不多说了,现在该上路了。”那个红披风大声的朝安笛他们这样的散兵游勇喊了几句,就带着他的一百多血流的直接开拔了,他们走在整个商队的前面,接下来才是那批象是军人的人,压尾的就是他们这些这批成分比较杂的佣兵们了。

商队很大,马车就摆了长长的一溜,如果不是人多还真的照顾不过来,一路上安笛骑着大角舒服惬意的吊在队尾,不过安笛一直都在注意着走在商队中央的那批豪华的大马车,那些马车看起来就象一个个移动的小房子,安笛想那里面也一定十分舒服。

安笛不知道,他在注意人家的时候,人家也注意到了他,一个混在佣兵里的骑士太显眼了,而且还是白角犀魔兽骑士,已经有很多人来问过他关于一个骑士为什么要当佣兵的问题了,问的安笛都快烦死了。除了他之外,小精灵也特别的受人关注,无论她走到哪,哪的人就最多,最后安笛不好意思自己做着大角,而让他们两个女孩走路的,索性把大角让给了小精灵和小牧师骑,而自己则穿着一身骑士重铠甲,抗着三米长枪步行。

好不容易才等到傍晚扎营,安笛随着连忙将驮在大角背上的包裹打开,那里边除了他几件换洗的衣服外,还有一个陶汤锅,那是他用来煮汤用的,安笛现在也开始注重起生活来了,不是他不想用空间戒指而是空间戒指太显眼了,他不敢用,怎么说他也是佣兵了,最起码要有个佣兵的样子。

他们的食物是兽人猎回来的一头山猪,巴缔将它直接剥了皮就放在火上烤了,不过安笛也割了一些肉切碎在一旁煮起汤来,配上安笛采回来的野菜,很快,汤香和烤肉的香味混合在了一起。

“安笛哥哥,你的汤好香。”米可凑到了安笛身边,翕动着小鼻子说到。

“那是当然,也不看看谁的汤。”安笛大笑着说到,这还是小牧师和他第一次说话呢。

很快,肉烤好了,安笛的汤也好了,每人一碗汤一块烤肉美美的吃了起来,安笛很喜欢看小精灵吃东西的样子,简直是一种享受。

小精灵也注意到了边吃边看着他的安笛,红着脸转了过去让安笛看不到她的吃像,不过她心里到是很感激安笛的汤的。

安笛看着小精灵的样子,嘴角不自觉的扯起了一丝微笑,这个小精灵还是那个样子,不怎么喜欢说话,百天的时候无论安笛怎么逗她,她总是“恩,啊。”的。这让安笛很是郁闷,不过能看到她脸红,到也是一种别样的享受。

一路晃晃悠悠,安笛的日子过的也到惬意,大半个月的时间很快过去了,安笛他们已经抵达了金辉帝国和拜伦王国的边境,出了关,商队的首脑们似乎不安起来。

“公……小姐,我们已经到了边境了。”一个身穿锦衣的老人对着一个最豪华的马车说到。

“哦……知道了。”马车里传来一声懒洋洋的女性的声音。

“这……”锦衣老人似乎还有话要说,不过却不说出来,阴沉着脸走到一个骑在高头大马上的人前面。

“扎克汗将军,我这心老是不安,您看会不会出事情啊?”

老人口中的扎克汗将军一脸严肃,眉头紧紧的锁着,看来他的心里也压着一颗大石头,“我已经让探马到前面查看去了,如果有情况会报告的,武赖大人还是去好休息吧,前面的路还长着呢。”

“哎,但愿别出什么事情才好,一切就依靠将军了”老头说着,转头钻进了自己的马车里。

扎克汗满脸忧虑的看着远处跌宕起伏的大山,心里也不知道想什么些什么。

几个骑士远远的从前方打马来到扎克汗的身边。

“报告将军,前方没有任何异情,不过这一带有好几伙强盗占据的山头,还请将军小心。”

“强盗,哼……”扎克汗,冷哼一声,他怕的不是真强盗,而是假强盗,“传令下去让大家小心戒备,尽量向中间靠拢,不要拉的象条线似的。”

“遵命,将军。”一个斥候退了下去。

“另外你去告诉血流佣兵团的副团长,这个一带有强盗,让他放慢速度小心戒备。”扎克汗指着另一个斥候说到“遵命,将军》”

“这几天,大家给我机灵这点,出了问题别怪我反脸不认人。”扎克汗看这他的手下说到。

“是……”

“唉……你说那个骑士为什么要当佣兵啊》”豪华马车里,一个侍女对另一个和她同样挤在窗口的侍女说到。

“什么骑士?”一个躺在软铺上看书的女子,合上书好奇的问到。”就是那个被请来的佣兵啊,他好厉害竟然还是个魔兽骑士呢,只是不知道他为什么要当佣兵。“一个侍女眉飞色舞的说到。

软铺上的女子,挑开窗帘,一脸无奈的看着远方幽幽的说到:“或许,他有着自己的苦衷呢。”

侍女想了想突然说到:“可是他长的很帅啊。”

女子被侍女的话斗乐了,不过转而又是一脸的忧伤面容,“长的好又有什么用,连自己的幸福也把握不了,还真不如那些粗鄙的农人,可以快快乐乐的生活。”

“公主,你又瞎想了。”一个侍女沏了杯茶放在女子面前的桌子上。

“哎……”侍女口中的公主幽幽的叹了口气,看向窗外的大山,山在暮色中笼罩着一层薄纱,蒙蒙胧胧的体现着他的美态。

“你们喜欢那个骑士吗?”公主突然转过头来,看着眼前的两个面露春色的侍女说到。

两个侍女满脸通红的不敢看公主,不过却轻轻的点了点头。

“那好,我就叫他过来保护我,不过你们两个可要好好把握哦。”公主宛尔一笑。

安笛可不知道有人在议论他,也不知道他已经让两个女孩子思春了,此时他正一边走着一边逗着大角背上的小精灵和小牧师。

“我说精灵妹妹,你有男朋友了吗?你要是没有的话考虑一下我怎么样。”

小精灵没有答话不过耳朵根子却红了,这些天来,也不知道安笛说了多少胡话,每次都弄的小精灵一个大红脸,安笛就爱看她脸红的样子。

“你这样招惹美缔姐姐小心我告诉莉莉姐姐,到时候,哼哼……”米可小丫头鼻音哼的挺好听的,安笛也不知道怎么就被他抓住这条小辫子,每次她这么一说安笛软了。

“我们可爱的米可是不是也思春了,要不要安笛哥哥我给你找个男朋友啊。”

小丫头淬了安笛一声,红着小脸躲进了小精灵的怀里,“美缔姐姐,你看嘛,他欺负人。”小丫头撒娇着向小精灵告状。

看着小丫头吃憋,安笛哈哈大笑起来,气的小丫头嘴里直哼哼,看样子她是不报复一下安笛是怎么也不甘心的了。

安笛笑的开心的时候,一个人骑马跑到了他的身前停了下来,安笛认识这是比尔说的那个象军人的那群人中的人。

“骑士先生,我家大人让您去一下。”

“哦,知道了,我这就来。”安笛觉得有些奇怪,他不知道那些神神秘密的家伙单单找他干什么。

“两位妹妹,哥哥去下就来,米可妹妹可要听精灵姐姐的话哦,你要是不听话,回来我可是打你小屁股的哦。”安笛丢下这一句话,哈哈大笑着跑开了。

“啊……”米可捂着红透了脸嘴里狠狠的说到:“臭安笛,死安笛,坏死了。”安笛一直把米可当小孩子,可是他忘了他也就比米可大4岁而已。

第二七章 专职护卫

安笛跟随那个人来到他们所说的大人面前,“大人,请问你找我有什么事。”看着马上一脸威严的中年人安笛问道。

中年人正是扎克汗,他不知道为什么公主点名要这个魔兽骑士保护她,不过看着安笛精精壮壮而且如此的年轻,扎克汗心里也嘀咕:“该不会是公主看上他了吧,那样可就麻烦了,公主可是要去成婚的啊。”

安笛不理解的看着眉头紧锁的扎克汗,看他没有答话,便再次小心问到:“大人?不知道您找我来有什么事。

“哦……呜……”扎克汗甩甩脑袋从胡思乱想中回过神来,不管怎么说既然公主吩咐了,那他就要听公主的意思办,他不相信眼前这个小子在他眼皮底下能和公主弄出什么来,而且公主也不是那种不知道大体的人,或许只是喜欢这个年轻的小骑士才调到身边来的吧。

“呜……从今天开始,你要一直保护这辆马车里人的安全,除了吃饭睡觉一步也不准离开知道吗。保护的好重重有赏。”扎克汗指着那辆最豪华的大马车说到。

安笛不知道为什么喊他来给他这么个奇怪的任务,难道在这么多人的保护下还需要他来贴身保护这辆马车吗,不过他是佣兵,人家给钱了,他照着办就是了,而且还重重有赏呢。

“是的,大人,不过……”安笛小心的说到;”不过什么。”扎克汗以为他想拒绝,用眼睛狠狠的瞪着安笛“能不能给我一匹马,我的坐骑给人骑了,您看……”安笛好意思的说到,安笛知道一个正规骑士的坐骑是不能随便被别人骑的,不过他不是正规骑士,也很不在意。

“哦,我让人送你一匹就是了。”扎克汗长长的出了口气,他还真怕安笛拒绝,他可不了解佣兵守则,忽然他又想到了什么,继续说到:“记住,别逾越了。”

安笛二丈和尚摸不着头脑,不懂扎克汗在说什么,不过却接住了旁边人递过来的马缰绳,翻身上马,跑到那个让他保护的豪华马车旁边,他知道马车里一定是个大人物,因为那些那些人无论干什么都团团的围着这里,如果他不是被叫过来,恐怕连马车的10米之内也进不了。

扎克汗给安笛的马确实是好马,大概是看在安笛一身沉重家伙的份上,要是普通马不被他压垮才怪。

“你看他,好帅哦。”两个小丫头趴在窗口边上看着安笛一脸花痴样的说到,公主无奈的看着她的两个侍女,摇了摇头,然后继续看她的书。

安笛总觉得马车上有在偷看他,当他一转头看向那个窗口时,窗口的帘子猛然拉了起来,看样子人家是不想让他看见啊。

“扎营了。”前面传来了扎营的声音,太阳快要落山了,安笛看着周围的大山心里有一种不好的感觉,这个地方看起来真的很凶险。

扎营的地方是一个大土包,这次依然是环状扎营法,佣兵在最外层,里曾的是商队自己带来的人,安笛和那辆马车就被包围在最里层。

土包的周围都是树林,已经有派出去的斥候前去查看去了。

安笛乘扎营的时间,跑了回去将自己的包裹取了过来,看别人都各自忙各自的没人搭理他,他又跑去挖了些野菜,并且抓了一只野兔。幸运的安笛甚至在一个草窝里找到几个不知道什么鸟的蛋。

忙完这些,天已经黑了下来,当别人准备吃饭或睡觉的时候,安笛就在马车旁煮起他的汤来,除了烧汤的部分,安笛还烤了两条野兔的大腿,至于以前在路上采购的肉干安笛碰也不想碰,那东西太硬了,吃着没胃口。

“公主,您先吃一点吧我们这就为您准备晚膳去,”侍女将几盘精致的点心放到公主面前的桌子上然后双双下了马车。

公主拿了快点心却又放了下来,好象没有一点胃口,美丽的脸在魔法灯的光辉下略显有些苍白。

安笛正翻着他的烤肉的时候,马车的门开了,从里面走出两个俏丽的女孩来,两个女孩看了安笛一眼,便向另一辆马车走去,没多久回来时手上却多了个托盘,托盘上放着几盘制作的相当精美的饭菜。

安笛看着那饭菜有些目瞪口呆,他怎么也想不到菜也可以做的那样精美,再看看自己手中烤肉和已经滚水的肉汤郁闷的摇了摇头。

“公主,请慢用。”两个侍女将托盘放在公主的,垂手跪坐在一旁。

公主看着眼前的饭菜轻轻的皱了皱眉头,似乎对这些美食并不满意。

“好香啊。”一个侍女跑到了窗前,看着窗外正搅动着肉汤的安笛对着公主说到:“他在煮汤呢。”

公主轻轻的翕动着小巧的鼻子,一股肉香和野菜的香味传到了她的鼻子里,这香味似乎她从未闻过,她觉得她原本并不饥饿的肚子也被着香味引诱的饿了起来。

“你门去把这些送给他吃吧,正好你们也有理由接近他了,另外也盛一碗汤来,让我尝尝,那香味似乎挺香也不知道味道怎么样。”

“好的公主。”两个侍女早就等这这样的机会了,停公主这么说哪还有不答应的道理。

安笛正准备咬一口烤肉,身边传来了声音,两个女孩又下了马车,手里还端着托盘向他走了过来,“给你,这是我家主人赏你的。”

安笛看着那些精美的食物老大不明白,这家主人对我也太好了吧,难道对我有什么企图?不过他也真的饿了,不客气的接过托盘就吃了起来,真好吃,这是他唯一能发出来感慨了,他从没吃过这么好吃的东西。

不过让安笛诧异的是,一个女孩竟老实不客气的从他的汤锅里盛了一小碗肉汤返回到马车上去了,过一会下来又盛了一碗,安笛这才反应过来,感情人家是换食来了啊,并不是对他特别的照顾。

不过安笛还是将手中的烤熟了的兔子大腿也递了上去,“这个要不要,那两碗汤可吃不饱。”

女孩犹豫了一下,还是接下了,然后上了马车。

安笛可不知道,车上的美女正小口的吃着他的烤肉和肉汤,嘴里还发出”不错不错“的声音,不过两碗汤和几小口烤肉就将她完全喂饱了,如果安笛看见的话一定会说,这个女人真好养。

公主吃完,用锦帕擦了擦满是油腻的小嘴,看着坐立不安的侍女微笑着一挥手,“你们去吧,我这里暂时用不到你们。”

侍女欢呼着下了车直冲安笛而来。

“你做的汤真好吃。”两个女孩坐在安笛的身边,一边小口的吃着安笛的肉汤,一边和安笛搭着话“真的没有任何情况吗?”扎克汗坐在帐篷里向一个手下问到。

“是的,大人,我们的斥候。派出了好几队,这一带都查了清楚,并没有任何可疑的情况发生。”

扎克汗听到这句话,似乎松了口气,“今晚要多派岗哨一有情况,立刻发警报,还有让大伙机灵点,晚上别睡的太死。”

“是,将军。”

第二八章 遭袭

安笛吃饱喝足了躺在地上想着莉莉,出来多少天就开始想她了,连安笛自己都骂自己没出息,不过马上又为钱的事情发起愁来,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赚到一大笔钱让他和莉莉以后生活无忧,想到这里他长长的叹了口气,看着没有一颗星星的天空,这天还真黑啊。

营地的篝火跳跃着,人们或坐或躺很快进入了梦香,营地渐渐的安静下来,不复开始时的那种嘈杂。

篝火的旁边偶尔有人影在走动着,那是值夜哨的人,就连他们也纷纷打着哈气,天地沉静了,似乎也睡着了。

营地旁边几百米的一个小树林里,漆黑一片,不过却有着更黑的影子在动,只是在黑与黑之间没有人能发现。

“我们什么时候杀过去。”黑暗里一个黑影对和他一样潜伏在夜里的黑影小声的问道。

“急什么,现在必须给我等,什么时候杀过去到时候自然会跟你说,告诉你们的手下门,别给我弄出一点动静来,要是让他们发现了,有你们好果子吃。”这个黑影似乎比另一个黑影的身份更高,说话毫不客气。

黑影嘿嘿的笑着,并没有因为受到斥责而生气的意思,“有了那五十万金币别说不动不响的趴一夜,就是趴一个月老子也干,不过说好了,那帮人的所有东西都归我们所有,别有什么宝贝你们想独吞了啊。”

“那是当然。”另一个人明显有些不耐烦,“我们只要人,不要钱。”说着他的眼光又落在了那片篝火燃烧的地方。他的心里也挺焦急的,老板给他的任务就是带着这些山贼潜伏在这里,并在接到命令后杀出去。

他知道老板带了很多人来,高手也有不少,今晚这片树林的暗哨就是被他们给拔去的,他认为,老板带的那些人已经完全够了,对方只有区区三百多人,他们带来的那将近千人完全可以将他们全留在这里,不知道为什么还要花五十万找这些山贼,五十万金币可不是个小数目啊。

他记得他当时问过老板,为什么要用这些在他眼里好无用处的山贼时,老板神秘的一笑,告诉他山贼有山贼的用处,而且还不只一个,而至于那五十万山贼们也是甭想拿的到了。

想到这里,他也有点佩服老板了,没想到那五十万金币竟然让近七八百的山贼这么听话,潜伏了老长时间了,他们竟楞是没弄出一点声响来,看来金钱的魔力还真是大啊。

漫长的等待中,时间一点一滴的过去,终于平静的山林间传来了夜枭的鸣叫声,三长两短,不错这就是他们约好的暗号。

接着一群黑暗移动起来,朝着依然燃烧着篝火的营地缓缓的移动过去。

一个被安置在外围的哨兵,似乎发现了黑暗里的异状,“敌……”他的警报还没发出去,一只破空而来的弓箭将剩下来的话留在了他的喉咙里。

“杀啊。”山贼们擎着他们的武器嚎叫着冲向毫无防守的佣兵营地,他们听说这个商队装着满满的珍宝和黄金,兴奋的连眼睛里的金光迎着篝火远远的都能看见。

“敌袭……”营地里的哨兵门发出了警报,佣兵们被嘈杂声吵醒了,摇摇晃晃的站了起来,还没等他们弄明白是怎么回事的时候,长刀就已经劈开了他们的胸膛。

山贼们狠狠的撞进了佣兵的人群中,佣兵们除了一开始被杀个错手不急外很快镇定下来,和山贼们绞杀在了一起,一时间喊杀声和刀剑的碰撞声冲诉在每个人的耳朵里。

由于山贼的突然袭击,等佣兵们反应过来,开始有组织的抵抗时,山贼已经杀到了安缔的面前,安笛骑着马左突右冲将靠进马车的几个山贼捅了个透明窟窿,死死的守在马车前面,没有一个山贼能冲过由他一个人组成的防线。

反应过来的佣兵们开始压制山贼的进攻了,另一边没受到袭击的佣兵们也压了过来,佣兵们开始战居上风,并将山贼往营地的外侧压缩,佣兵的战力哪是那些普通山贼可以比例的,不过他们却占据着人数优势,并和佣兵们相持不下。

“给我狠狠的射。”血流佣兵团的团长气急败坏的指挥着弓箭手们向山贼射去,一片箭雨将山贼们射倒了一大片。

几次箭雨过后,山贼们似乎有些害怕了,攻势为之一缓,乘这个机会扎克汗带着他的人和佣兵们一起撞进了强盗的队伍中,死命的砍杀起来,他和他的人走到那里都会带起一阵血雨,山贼启能和他们这些正规骑兵相比。

山贼终于溃退了,丢下了几百具尸体,扎克汗似乎气急了,带着他的骑兵一直追杀到树林的外边才停下来。

佣兵们的损失不小,除了带伤的只有大概一半的人能站起来,他们纷纷在强盗的身上搜刮起来,强盗们的装备武器,甚至衣服都是他们的战利品。

扎克汗也损失了一些人,不过并不大,毕竟他的人内层,没有受到首先攻击,其实佣兵的伤亡也主要是一开始的时候,后来局势稳定了也就少了下来,佣兵的可是十分会保命的。

这一场战斗对安笛来说触动不可谓不大,他从没见过这么多人在一起生死相搏过,不过很快冷静了下来,毕竟也是从血里打滚长大的人。

在山贼退却的时候,安笛就焦急的用目光搜索起来比尔他们来,当他看到他的大角的时候他的心安定下来,比尔他们一群人正围在大角的一侧,一个人都没少,看样子大角的超高防御和攻击在刚才的混乱里给他们帮了不少忙,矮人塔塔和兽人巴缔已经开始收集山贼的装备来。

看到比尔他们没事,安笛悬着的一颗心才放了下来,正当安笛准备看他保护的人怎么样的时候,马车的门开了,一个女孩走了出来,冲着安笛说到:“我们家主人让我谢谢你。”

“不用,我是佣兵,你们请了我,保护你们就是我的职责。”安笛不好意思的摆了摆手,突然安笛似乎听到了嘭嘭的声音,“小心……”他的话还没喊出来,女孩已经栽倒下来,接着砰砰的声音接连响起,马车上插了许多箭矢。

不好还有人,安笛在心理暗叫了一声。

果然,没遭受山贼攻击的那一边,传来了喊杀声。

马车的马受惊了,嘶叫着拉着马车狂奔起来,安笛只来的急看一眼那个中箭死去的女孩,女孩的脸上还挂着微笑,那是冲他的微笑。

安笛打马快速的追赶着马车,可拉车的是四匹马速度太快了,安笛勉强能更在马车的后面,他隐约能听到马车里传来女孩的尖叫声。

这股山贼,看到马车逃走了,立刻分成了两股,一股迎上来打马赶过来救援的扎克汗和佣兵们,另一股则追赶马车而来,敌人也有骑兵,追的安笛很紧,安笛的周围,时不时的有箭石破空掠过的声音,有一两只还射中了安笛背在身上的包裹和陶汤锅向撞发出叮当的声音。

安笛一惊连忙压低了身体,身体里的斗气不停的催动着,正在这个时候他的马中箭了,在马匹栽倒的瞬间,安笛一发力,脚一蹬跃上了马车的顶端,并飞快的跳到驾驶马匹的位置,拉着缰绳控制着马匹不让他们乱撞。

没跑多远,安笛的路被拦住了,敌人的骑兵挺着长枪向安笛刺来,安笛索性放开缰绳,任由马匹拖着马车撞进拦截敌人的队伍里,挥舞着三米长枪将敌人的骑兵挑下马来,并为马车开道。

靠近马车三米的敌人几乎都死在安笛的长枪只下,再无人敢迎向安笛,纷纷射箭妄图将他射死,可安笛哪给箭石近他身的机会,半空中就被安笛给砸落下来。

第二九章 本女孩(上)

当安笛挑开挡道的敌人快要冲出敌人包围圈的时候,迎面又冲出几个敌人,一起挺枪刺向安笛,安笛大急,将手中长枪横扫出去,被安笛长枪扫中的敌人纷纷栽落下马去,但安笛手中的长枪却受不住安笛的力量折断了。

安笛将手中枪柄投向一个山贼,将其胸膛击穿后,马车终于冲出了包围圈,快速的象远方跑去,山贼们虽然畏惧安笛的恐怖,可却不得不继续追赶着马车。

也不知道跑了多久,马似乎累了,速度也慢了下来,后面追兵的声音也越来越近了,安笛一咬牙,丢开缰绳反身钻进了马车里。

马车内,一个女孩倒在血泊之中,从窗口射进来的箭穿透了她的心脏,女孩她认识,是那个她们口称主人的侍女之一,没想到几个时辰只前她们还有说有笑的围在安笛身边问这问那,而现在却双双香消玉陨了。

另一个女孩似乎是晕了过去,大概就是她们所说的主人吧,安笛之前听到的尖叫声应该就是她的。

安笛一把抱起昏睡过去的女孩,来到马车的外面,用手护住了女孩的头,看准了方位猛的向路边跳了下去,和女孩一起滚落在了草丛里。

女孩似乎轻声的哼了一声又晕了过去,她这一轻哼还真把安笛吓的一大跳,他怕女孩醒了尖叫将追兵给引过来,即使女孩还在昏迷中,安笛也紧紧将她的嘴给捂起来。

很快追兵从安笛藏身的地方跑过,冲着空马车追去。直到追兵全过了,安笛确认周围没有人之后才爬起来,背着女孩向山林深处逃去,只是安笛没想到的是背上的女孩这时已经睁开了眼睛。

女孩在安笛抱着她跳下马车时就已经醒了,她一醒来就发现有个人趴在她身上,下意识的想叫喊,可是她的嘴却被紧的捂住了,接着便穿来马蹄声和人叫喊的声音,她这才知道她身上的人并不是想非礼她而是在救她,不过却真的差点被安笛的压的再次晕过去。

黑暗中女孩并不知道救她的是什么人,只能从接触的感觉中知道这个人穿着浑身的铁疙瘩,咯的她生疼。从耳边传来的风声让她知道他正背着她快速逃亡着,不过她很快就面红耳赤起来,因为,这个男人的手正按在她的屁股上。

安笛可没心思感觉身上女人屁股的柔软,他现在唯一想的是跑的越远越好。如果那些人发现马车上没人的话一定会搜捕他们的,夜晚还好些,可是到了白天的话如果跑的不够远,他们很可能将再次献入包围之中。

清晨,在一个小溪边的时候,安笛停了下来,一夜的杀戮和奔逃实在让他累的够戗,放下女孩后安笛摘下了头盔,就着溪边洗了把脸,当安笛发现女孩还没有醒过来的时候索性脱了衣服好好的洗了个澡,他已经跑的够远了,强盗们暂时别想追上来。

洗过澡之后安笛才有时间好好的打量她救了的女孩,女孩很美,即使是脸上沾满了污秽,可依然也掩盖不了她的天生丽稚。

她的裙子在逃跑的时候被挂破了许多窟窿,雪白的肌肤暴露在安笛的目光之下,看的安笛狠狠的咽了口口水。

安笛转过头去努力不去看她那诱惑人的样子,揭开挂在胸前的背包,拿出一件衣服红着脸给女孩盖上,让安笛高兴的是他的陶锅竟然在几次碰撞中保存了下来,只是碎了两个耳朵和其他的小缺口,完全不影响使用。

安笛看着女孩一时间还没有醒来的意思,将的盾牌靠在岩石上,遮住女孩的大部分身体,然后在确认周围没有任何危险的时候才消失在丛林里。

女孩觉得头有些重重的,身体下面坚硬的地面让她很不舒服,轻轻的睁开眼睛,入眼的是绿色的树叶以及透过树隙的显得有点阴沉的天空,女孩坐了起来,手里拿着一件男人的衣服怔怔的出神,靠近她的岩石上靠着一面原形的盾牌,盾牌有些凹痕,甚至有些地方已经不知道被什么利器给击破了,留下了一个个小洞,有一个小洞里还镶嵌着一枚箭头,看来这些大概都是弓箭留下来的痕迹。

周围静悄悄的,只有不知名的鸟叫声和小溪里水流欢快的声音,人呢?女孩飞快的用眼睛在周围寻找着,可是除了她再也没有其他人,难到,他救了我又将我一个人留在这里走了,想到这里,她的泪水再也控制不住的流了下来。

远处的树林里突然传来了沙沙的声音,野兽,女孩的脑子冒出这个词,她害怕急了,躲在岩石后面小心的看着发出声音的地方,身体瑟瑟的发抖。

很快在她的恐惧中一个高大的身影抗着山猪走了出了,是那个救她的骑士,是他,虽然她没看见过安笛,可她就是知道,大悲之后的欢喜让她忘呼所以的不顾一切冲了上去,要将眼前这个人牢牢的抓住不让他跑了,她真的害怕。

女孩冲上来的一瞬间,却收住了脚,这时她才从悲喜之中清醒过来,站在那里神态扭掠的看着安笛。

安笛放下来肩膀上的猎物,嘿嘿傻笑着指了指她的身体,女孩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低头一看然后“啊……”的一声尖叫着跑回到岩石的后面,拿着安笛的衣服小心的探出头来看向安笛,在发现安笛没再看她之后才长舒了一口气,穿上安笛的衣服,不过安笛的衣服似乎对她而言有些大了,穿在她身上有些不伦不类。

“你……”女孩红着脸走到安笛身旁想说些什么,可却没说出口。

安笛以为她饿了,指了指那块岩石,“你先去坐一会吧。一会就好。”说着不在理会她,继续切割着山猪肉来。

女孩听话的坐到了岩石的旁边,曲着腿就那么看着安笛在一边忙活。

安笛很快烤好了两条山猪腿,并从小溪里抓了几条鱼熬成汤,女孩一直坐在安笛的身边不时的看着烤在火上的金黄色的猪腿和汤锅里翻滚的鱼汤小口的咽着口水,经过一番折腾,她是真的饿了。

“给你。”安笛将手中烤好的肉切了一块递给了她,并用他的碗盛了一碗鱼汤也递给她了,女孩将安笛递给她的鱼汤也不管烫不烫就往嘴里送,安笛眼急手快的忙拦住。

“这么烫的鱼汤,你也不怕被烫死啊。”安笛没好气的白了她一眼,看着她端着鱼汤一脸疑惑的看着他,安笛觉得有点受不了了,于是用嘴轻轻往鱼汤里吹着气并示意她也这么做。

女孩也学着安笛的样子,鼓着小嘴往鱼汤里吹气。

不过安笛看她吹气的样子,笑的肠子都快弯了,她那哪是吹气啊,简直是在跟鱼汤生气,无奈只下,安笛只得将鱼汤吹的温度低下来才递给她,不过这也好了,她再喝鱼汤的时候就直接让安笛吹好了给她。

好不容易安笛才在伺候好了女孩后填饱了肚子,“你叫什么名字。”安笛看着女孩问道。

“丽雅,你呢?”

“安德里斯,不过你也可以叫我安笛。”安笛看了一眼阴沉的天空说接着说到:“看样子快要下雨了,我们必须找一个能避雨的地方了”说着安笛站了起来,开始收拾东西。

丽雅也跟着站了起来,不过只是在旁边看着,她也想帮安笛,可是她不会。

“走吧”安笛将剩下的肉统统的放进了戒指里,包裹也被他放了进去,这个时候他根本没有为他空间戒指保密的必要。

丽雅惊讶的看着安笛,她不明白有空间戒指的人怎么会去当佣兵,空间戒指的稀有和珍贵她可是知道,她们皇家也就仅仅的几枚而已,连她也没有。

安笛一手拿着骑士盾一手拿着剑在前面开着道,丽雅则跟在他后面,小心的一步一趋,虽然她已经很小心了,可还是摔倒了,没走多长时间,她就已经没了多少力气,腿疼的要命。

安笛跑过来擦干净丽雅小嘴和大地亲吻而沾上的灰尘和枯叶,二话也不说背起她就走,他现在可恼火了,这个女人可真娇贵,麻烦死了。

安笛的盔甲照样咯着丽雅生疼,可她依然愿意呆在安笛的背上,即使那只讨厌的大手正托着她的屁股,让她脸红的快滴出水来,不过安笛的背可比她自己走舒服多了,平时她连平整的路都没走过多少,更何况这崎岖的山林里,至于安笛的那只手,她也很快有了自我安慰,反正昨天都已经被他摸了一夜也不差多几次了,不过让她觉得可恨的是安笛那只手似乎很不老实,总是在她臀间摩擦着,让她不由的面红耳赤,身体和心里泛着异样的感觉。

也难怪安笛,他上窜下跳的,他的手要和丽雅的屁股没有摩擦那就怪了,不过他可不知道他背上的女孩已经面露春色了,他正急着在下雨之前找到能避雨的地方呢。

第三十章 笨女孩(中)

扎克汗面色阴沉的看着自己的手下们,昨夜的那一战他的人几乎伤亡怠尽,最终能冲出包围的也就只剩下这么十几个人了,而且人人带伤。

扎克汗自己也不好过,他的一条手臂几乎整个的报废了,斜斜的挂在那里,他的脸色很差仿佛一夜之间苍老了许多,脸上和身上的血污也没有去清洗,不只他,所有的人几乎是一个样子。

锦衣老头在扎克汗的身边不停的走动着,似乎十分的焦急,不时的看向山洞的外面,原本华贵的锦衣早已经破烂不堪。

让安笛为之担心的比尔等人一个不少的也在这里,看来他们昨晚也和扎克汗一起突围的,不过他们的神情并不是太好,小牧师甚至在一旁悄悄的抹眼泪。

“你说安笛哥哥还活着吗?”米可抬起头,一双眼睛因为哭泣而变的通红,她虽然嘴上是这么问的,可泪水并没有停下来。

美缔一把将米可搂进了怀里,抚摩着米可的头发说道:“因该还活着吧,你不知道他可是星武士吗?星武士想逃走,没有人能够拦的住的,也许他正在找我们呢?”。

“就是,安笛不会有事的,米可你就放心好。”矮人塔塔也在旁边帮着安慰米可,“星武士哪是那么好杀的啊,你又不是没见过他的本事。”

“真的吗?如果真是那样我就放心了,真希望能早点看到他。”米可的声音很小,几乎只有她自己能听的到。

不过小精灵却听的很清楚,不明所以的看着米可,不知道她的小脑袋里到底在想些什么,虽然他们都很担心安笛,不过他们都相信安笛不会有事情,当然这除了米可,从一受到袭击以后,她就开始担心安笛的安全来,在安笛单马肚骑的去追马车的时候她还大喊大叫着让安笛快逃呢,一点都没想到那时候环境那么嘈杂,安笛根本没可能听的到。

山洞里很安静,每个人似乎都有着自己的心事,连带着空气似乎也沉闷起来。

“将军,将军……”扎克汗的一个手下气传吁吁的跑了进来。

原本坐着的扎克汗嚯的一声站了起来,一把抓住他的手下急忙问道:“怎么样,找到了没有。”

“没……没有找到公主,但是找到了公主的马车。”扎克汗的手下被他一抓,心里有点慌张,连大气也没敢传的说道。

“马车?公主呢?公主不在马车里?马车在哪?你快带我们去看看。”说话的不是扎克汗,而是在他的手下一进来时就凑到了他身边的华服老头。

“对,你快带我们去看看。”扎克汗得到了提醒,连忙领着仅存的十几个人急急忙忙跑了出去,连那些跟随他一起逃出来的佣兵们也没有理会。

整个山洞里只剩下佣兵们你看我我看你,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走我们也去看看。”比尔一咬牙领着风影的人也跟了出去,同时跟出去的还有那些死里逃生的佣兵们。

原本豪华的马车变成了一堆漆黑的残骸,如果不是那几匹被杀死的马匹尸体摆在那,谁也不敢相信,但事实就是这样残酷,马车的残骸里一具被烧焦的尸体上还飘散着阵阵青烟。一块玉石的挂饰被火烧的镶嵌在焦黑的尸体上。

扎克汗检起那快玉,目光呆滞的看着那句尸体,而那华服老人在看到着快玉时就已经跪在了试题旁大哭不以,扎克汗和他仅存的几个人也跪了下来,那块玉石他们认识,那是公主的腰饰,很明显,这焦黑的尸体就是公主了尸体了。

扎克汗,紧咬着牙关,缓缓的说到:“公主,你安心的,去吧,我扎克汗发誓,不抱此仇,决不罢休。”在他的保护下公主被杀,如果他不能为公主报仇,那将是他一生的耻辱。

“报仇血恨,报仇血恨……”随着扎克汗的话刚落音,他背后的武士们一起一个声音,声音嘹亮而有悲壮,是的,报仇,那是他们唯一能洗刷耻辱的方式,杀死公主的人将是他们永远追杀的对象。

比尔和其他在场的佣兵们,做梦也没想到他们保护的人竟然是公主,而且公主竟然被杀了,并且还被残忍的焚尸。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做才好,都楞在了那里。

扎克汗用一种坚毅的目光扫视了着这些表情各异的佣兵们,突然大声的说到:“是的,我们的公主被杀了,非常抱歉之前没能告诉大家公主的真正身份,我们也是情非得以。而现在,就在我们的眼皮子底下,那些该死的恶魔竟然残忍的杀死我们的公主,你们说,我们该不该报仇。”

“该……”佣兵们也是血性的汉子,不说被杀的是他们的公主,就算是普通人,他们也不能坐视自己的顾主被杀,那也是他们佣兵的耻辱。

“该不该用那些混蛋的血来洗刷我们耻辱。”

“该……”

看着下面群情激奋的佣兵们,扎克汗满意的点了点头:“相信大家已经看出来了,我是个军人,很多事不是说能做句能做的。因此我打算成立一个佣兵团,一个以复仇为宗旨的佣兵团,它的目的就是找出杀害公主的凶手,然后用他们的血来祭奠公主的亡魂,洗刷我们的耻辱,佣兵团的领导者将在你们当中产生,当然,我不会亏待大家,但我请大家一定不要忘记今天,我们的目标是复仇。”说到最后他的手臂高高的举起。

“复仇,复仇……”佣兵们也高举着手臂大喊着,声音此起彼伏,人虽然不多,但气势却足够的悲壮。

丽雅可不知道多少人为她的“死”而伤透脑筋,也不知道已经有人策划着要哦为她报仇了,现在的她正趴在安笛背上,手里拿着从路上折的柔软的绿枝,惬意的拿在手上摇啊摇,有时候偷偷的在安笛的背上轻轻的抽一下,心里想象着把安笛当坐骑,而自己则是威风八面的骑士,这种孩子般的恶做剧却让她觉得很开心,她已经记不的自己有多久没这么真正的开心过了,一年?两年?也许在这之前她就没有真正的开心过。

突然她有一种解脱的感觉,就象飞出笼子的小鸟,再也不想回去呆在囚笼里,如果一辈子都能这么快乐那该多啊,她甚至在心里对那些要杀她的人有些感激,现在她再也不用回去嫁给那个能当她父亲的人,最好他们永远也找不到她,反正她打定注意是不会再回去的了。

想到这里,她偷偷的看着安笛的半边侧脸,心里嘀咕着,恩,这个家伙看起来还挺帅的吗,难怪那两个小丫头会喜欢他,他看起来比帝都的那些少爷们可强多了,而且这么年轻,似乎比自己还小些吗?可他怎么老穿着这一身铁疙瘩啊,冰冰凉凉的还咯的人还难受,恩,下次再背的时候一定让他把这身铁壳子给脱了。

安笛可不知道丽雅在想些什么,也没她那样幽闲,她那点重量对他来说根本算不上什么,可眼看就要下雨了,一个能躲雨的地方都没找到,雨淋在安笛身上至多是给他洗个澡。可是要淋在他背上这个娇滴滴的丽雅身上可就有她受的了,一个骑士怎么能看着美女变汤鸡呢?不能。

冷不防一只小手摸到了安笛脸上的伤疤上,安笛下意识的回头,那只小手就戳到安笛的嘴上。

“你干什么啊?”

“啊……没……没什么。”丽雅红着脸忙擦着小手,她觉得脸有发热,她刚才看着安笛脸的伤疤,好奇的想摸摸,可没想到不小心之下她的手竟然被吻了。

“没事别捣乱。”安笛没好气的说道,不过他却下意识舔了添嘴唇,恩,真香。

“哦……”丽雅的声音小的象蚊子。

第三一章 笨女孩(下)

终于在雨下下来只前,安笛找到了一并不大的树洞,在里面铺上草,让丽雅坐在里面,可是他要进去就明显有些挤了,安笛索性脱了一身的铁甲,穿上以前的皮甲。

为了不让雨水从洞口淋进来,安笛又砍了一些木棍搭在洞口,上面铺上宽大的树叶,虽然不是很结实但却勉强能挡一下雨。

这个临时的小窝搭好只后,又去检了干柴堆在洞口的角落里,以备做饭的时候用,雨很快下了下来,并越下越大,将整个山林都笼罩在雾蒙蒙的水气只中。初秋的雨有些凉意,安笛拿出以前没卖的几张兽皮铺在洞里,然后又将自己的几件衣服递给抱着两只手臂有些发抖的丽雅,让她盖在身上,而安笛自己则靠在洞口沉沉的睡去,连从简易草棚上渗下来的水滴在他的身上也没有察觉到,他太累了。

不知道什么时候,一种长期山林中培养的近呼本能的危机感让安笛醒了过来,雨还没有停,然而树洞的不远处一个漆黑的庞大身影正看这安笛的他们小窝徘徊着,“呼……”黑色的怪物嘴里发出低沉的吼叫声,两只眼睛冒着凶残的光芒。

“熊……?”安笛觉得十分的诧异,根据他多年在丛林里的生活经验,魔兽和野兽都没在下雨天活动的习惯,除非是饿急了。

似乎是为了回应安笛的想法,黑熊咆哮的声音更加大了,并小心的向树洞靠近,安笛正准备出去,衣服突然被一双小手抓住了。

“我……我害怕。”丽雅嘴唇直哆嗦着说道。

安笛轻轻的拍了拍她的小手,“别害怕,有我呢,我去把它收拾了就回来,要不咱们两个可都得要做它的午饭了。”

“哦……?”丽雅放开了安笛,然后飞快的缩回去,将安笛的衣服整个的捂在头上。

安笛嘴角泛起了苦笑,他不明白这个女孩到底是怎么长大的,什么都不会不说,胆子还这么小,比他家莉莉来说可差的太远拉。

他那里知道,丽雅从小到大都在皇宫里,什么事情都不用做,过的是饭来张口,衣来伸手的生活,就等着长大了作为政治牺牲品的存在,她又怎么能和安笛他们这样从小就学会怎么生存的人相比,不过还好,或许是性格的原因丽雅没有公主那眼高于顶的坏脾气。

安笛走出洞,双手擒着他的大剑透过雨幕看着眼前的熊,这他才发现它并不是普通的熊,而是一头魔兽,在佣兵工会给魔兽分类的等级只中排在第七位的大地暴熊,以防御和力量著称,而且拥有土系魔法能力。

安笛小心的退着,这并不是他怕了它,而是怕这头大地爆熊一不小心伤害了莉雅,而且在他的心里也很不希望让女孩子看到血腥的场面。

直到把爆熊引的离丽雅远远的一个比较开阔一点的地方安笛才停下来,爆熊早就不耐烦了,咆哮着扑向安笛,拦在它面前的树木纷纷被它的巨力推倒,有的干脆就折断了,看来暴熊的力量可想而知有多大。

安笛虽然力气也很大,可他才不会傻到要和暴熊去比力气,在暴熊扑到的瞬间,他已经跳跃着闪开,可以毫不夸张的说丛林里的安笛比猴子还灵活。

爆熊扑了空,“轰……”的一声,安笛原来站立的地方在一阵泥水飞溅中变成了一个大坑。

发现扑空的暴熊低吼着看象周围,雨水不经让模糊了它的双眼,也它的鼻子感觉不到安笛的气味,它小心的扭动着稍微有点笨拙的身体,安笛诡异的消失出了它的视线让它很不安。

突然头上一黑,一个黑阴带着风声向它的眼睛,它连忙闭上眼睛,并举起一只前掌迎上了那黑影,可惜它还是太慢了,还没抬起爪子,脸上就是一阵巨痛。

安笛躲在远处的一棵大树上看着瞎了一只眼睛暴怒中的爆熊,摇了摇头,爆熊的防御力太高了。刚才安笛一剑刺瞎了它的眼睛,又朝它的头上劈了一剑,用那一剑的反震力跳到另一棵树上,他并不指望那一剑能劈死它,但他那全力的一剑竟然只砍破了它的皮,爆熊的防御果然令人咋舌,不过能伤害到爆熊也挺另人安慰的,毕竟安笛可还没用上斗气呢,不是他不想用,而是他父亲死的时候再三嘱咐他不到万不得以就不要用,而且他还处于魂斗中练体的阶段,就是极限的锻炼身体的强度,力量和速度,安笛看过父亲留给他的魂斗修炼心法早就明白了。

其实安笛并不知道,他那劈中爆熊脑袋的一剑也给了爆熊很大伤害,那一剑也几乎伤到了它的骨头,而且脑袋被砸的一阵眩晕。

不过它是真的暴怒了,多少年来几乎没有人或兽能如此的伤害过它了,在它愤怒中它身旁的树木糟了秧,等它力气似乎有些不济时,它周围的一大片区域已经一片狼籍。再也没有一棵站立着的哪怕很小的小树苗。

安笛小心的躲国闪着,避免被那些撞的乱飞的树干砸到,当爆熊停下来直喘气的时候,安笛已经小心的潜伏到了离它不远的地方准备给予它致命的一击,它的破坏力真的是太惊人了,如过这一次杀不死它,周围可没什么地方可供他躲藏的了,而且这段时间丽雅也不知道怎么样了,因此他决定用上斗气,目标就是被他劈开的那个伤口。

安笛积蓄着最大地力量,一脚采在一棵倒下的大树上借力高高跃起,黑色的大剑附着着一层影子似的黑芒直奔爆熊脑袋而去。

安笛的大剑带着剑气狠狠的再次劈中爆熊原先的伤口,并劈开骨头,毁坏了它的大脑,爆熊在一声巨大震的地震山摇的悲鸣声中不甘心的倒下了,轰的一声,砸的泥水溅了安笛一身。

雨似乎越下越大了,爆熊黑色的庞大身躯抽动几下,再也没了动静,安笛的剑并没有完全劈开爆熊的脑袋,这让他微微有些失望,他手里的大剑上有一个明显的缺口,这是爆熊的头骨造成了。安笛看缺口叹了口气。

等雨水将爆熊尸体上的泥冲刷掉,安笛开始小心的切割起熊尸来,由于没有足够锋利的工具,安笛不得不再次在匕首上附着着一层斗气,就这也费了安笛很长时间才将熊尸分解,它真的是太大了。皮和肉都被安笛给扔进了空间戒指里,除了这些安笛还在它的脑袋里找到一颗硕大的黄色的魔晶。不过让安笛惊讶的是这个爆熊竟然是个还在哺乳期的母熊。

等安笛回到树洞的时候,丽雅正焦急的往洞外张望,眼睛红红的似乎哭刚哭过“怎么样,你……还好吧?”

“恩……”安笛吐出流到嘴里的雨水,给了丽雅一个微笑。

“那,那个怪物呢?”大地爆熊她不认识,有那样巨大的身体,还那么凶恶,她就直接当作怪物了,说着还一连惊慌的看着外面,看看那个怪物是不是也跟着安笛回来了。

“杀了。”安笛的语气淡淡的,没什么表情,确实他杀的魔兽多了,还有比大地爆熊更厉害的,没什么可值得骄傲的。

“啊……你把它杀了。”丽雅惊叫了一声,一脸的不可思意。

不知道为什么,安笛突然觉得眼前的女孩特别的可爱,她脸上的表情让安笛不自觉的笑了起来,安笛看着她,说道:“你等一下,我出去一下就回来。”说着便钻出了树洞,暴露在雨水中。

“啊……你干什么去啊,你走了我怎么办啊,我……我害怕。”丽雅神色慌张的看着安笛离去的背影,眼泪直在眼眶里打转,喊出的声音最后都带哭腔了,她真的怕安笛抛下她,一个人走了,此时的安笛真的是她不能缺少的人,就象刚才安笛去杀熊的时候,她就害怕的哭过,既怕安笛被怪物杀死了,又怕周围她完全陌生的环境,只有安笛在她身边的时候她才有安全感,那时候她在心里也不知道求了各位天神多少次了,乞求安笛不要死,快快回来,当安笛真的回来时她的心里真的好高兴,差点就想扑上去紧紧的抱住他了,让他再也跑不掉。

可是现在他又走了,丽雅也想跟出去,可是刚站起来,安笛的背影已经消失在雨幕里了,她看了看茫茫的雨幕,又缩了回去。

“别害怕,我一会儿就回来……”雨中传来安笛的回音,在山林里荡漾。

第三二章 逃难

安笛在离树洞不远的地方找到了一棵也不知道多少年的大树,树冠象一张大伞一样覆盖了周围,树并不高,可树干却异常的粗大,树干的内部已经腐朽被掏空了,形成了一个巨大的洞穴,比安笛原先找的那个可大的多了,树洞虽然很大可却完全被不知名的灌木和藤条掩盖了,不注意真的很难发现。

这就是爆熊的洞穴,安笛拨开挡在洞口的灌木的枝叶以及藤条走了进去,安笛没有猜错,那头爆熊的确是哺乳期的母熊,洞内三个明显是刚生下来多久的小黑熊正趴在由杂草铺垫而成的窝里,嗷嗷直叫,听到安笛进来,蹒跚着向安笛爬了过来,他们的眼睛还不能睁开,腿脚没有多少力量,不能完全的支撑起它们源滚滚的身体,没爬两步就摔倒了,然后再爬起来仍旧向着安笛爬来,它们把安笛当成自己的母亲了。

树洞很干燥,但却弥漫着淡淡的刺鼻的腥味,看来那只母熊刚刚生下它的小宝宝,饿急了才出去寻找食物的,魔兽在生产期内都是很虚弱的。

“恩……不错。”安笛看了看树洞微微的点了点头,他打算将这里作为他们临时的倨所,这雨吓的没有停下来的意思,那个小树洞也不是个能遮风挡雨的好地方,而且这里也够隐蔽,如果不是在丛林中生活惯了的老手,是很难发现这里的,用来避难是再适合不过了。

安笛略微整理了一下树洞,然后将三只添着他脚的小熊抱了起来,用兽皮包起来,抱在怀里走了出去,他可没有要杀小熊的意思,象这样的高级魔兽幼崽可是非常值钱的啊,而且他也有另外的打算,可以让这些小熊给丽雅做个伴,这些小家伙肉都都的可爱这呢,丽雅一定会喜欢的。

当安笛回到那个小树洞的时候,丽雅并没有象上次一样小心的对外张望,而是把安笛留下来的兽皮整个儿的盖在身上,整个人缩成一团,正瑟瑟发抖呢。

说真的安笛还从来没见过这么可爱的女孩子,胆小的可以不说,做出来的事情也让人有点哭笑不得。

安笛走上前去一把揭开了那张兽皮,可没想到的是她身上竟然还蒙在安笛的衣服,她比刚才抖动的更厉害了。

当安笛揭开,衣服的时候,“啊……”的一声尖叫声,吓的安笛差点连怀里抱着的爆熊幼崽都给扔了出去。

当看清丽雅的时候他再也忍不住的大笑了起来,因为安笛揭开蒙在她头上的衣服的时候,她仍然没有睁开眼睛,反而把身体抱的更紧些了,有些发紫的小嘴正小声的嘀咕着,“不要吃我,不要吃我……”

“丽雅,是我……”安笛笑着轻轻的抓住了她摆动的手说到,看来丽雅似乎被什么吓的不轻。

“啊……”丽雅睁开了眼睛,看清安笛后,泪水再也忍不流了下来,也不顾安笛湿辘辘的衣服猛的扑向安笛将他紧紧的抱着,完全不顾淑女形象的放声大哭起来。

“真胆小。”安笛在心里嘀咕了一声,不过却不得不用手轻轻的拍着她的背小声的安慰着,“别害怕,我不是在这吗?我保证下次再也不里开了,走到哪都让你看见,好不好,再哭可就不漂亮了。”

安笛知道女孩子都爱漂亮,以前莉莉哭的时候,他只要一说,女孩子哭就不漂亮了,莉莉利马不会再哭了,百试百灵,可惜今天却不灵了,丽雅不仅没停下来,反而哭的更伤心了。

“我害怕,我……我不要你再跑了,不要你丢下我一个人,我怕……我怕你把我一个人扔下来……”丽雅抽噎着,显的有点语无伦次。

“好好,以后什么都听你的,我保证下次决不会留下你一个人了,乖,不哭了啊。”安笛也不知道心里是什么滋味,除了莉莉还真没有人对他这么依恋过,虽然这依恋并不涉及情爱,而且有点让人尴尬的味道,可安笛的心确实感动着。

安笛的胸口被两团柔软摩擦着,即使隔着皮甲也能感觉的到它的柔软和丝丝的热气,那热气仿佛流进了安笛的心里,撩拨着他年轻的,蠢蠢欲动的心,安笛的呼吸渐渐的沉重起来,心里泛起了疯狂的恋头。

丽雅不知道是感觉到安笛变化,还是发现他们的姿势简直太过于亲密了,啊的一声丢开安笛,一个人躲到旁边去了。

直到丽雅和他分开,安笛长长的舒了口气,眼光不自觉的看想丽雅的胸口,那里被安笛的衣服泅湿了一大块,尤其胸口那高高耸起的地方最明显,沾湿的衣服紧紧的贴在上面,勾勒出嗅人的半圆形状,尤其那顶端,透过她几乎半透明的衣服,两点嫣红这在那里晃动着,那嫣红的色泽对安笛有着说不出诱惑,安笛狠狠的咽了口口水。

丽雅正小脸通红的不知所措,一想到刚才她哪个样子,脸就一阵发烧,眼睛不敢看向安笛,可他等了一会也没听到什么动静,好奇的看了一眼安笛,哪知道安笛正睁大了眼睛,直勾勾的看着她胸脯,脸上又是一阵热流滑过,丽雅顺着他的眼光看向自己的胸部,那里穿着的安笛的衣服不知道什么时候扯开了,她自己的白色的丝质衣服经水一泅几乎成透明的了,两团雪白上的嫣红别样的刺眼。

“啊……”丽雅惊慌失措的再次尖叫起来,慌忙将用安笛的衣服将暴露的春色彻底的裹了起来,她的脸彻底的红透了,“死色狼,去死。”手里抓了块土疙瘩就向安笛扔去。

啊的一声,这次是安笛的叫声,土疙瘩砸在了他的头上,他彻底的清醒了过来,尴尬的冲丽雅傻笑着,只是脑海里那两点嫣红怎么也抹不去,仿佛还在眼前飘荡着。

一时间,气氛有点沉闷,安笛挠了挠头,突然想到了什么,将手中的兽皮包裹打开,三只小熊眼泪汪汪的爬了出来,刚才那一挤差点要了它们的小命,那时它们拼命的叫唤,和人家听不见。

“啊……好可爱哦。”丽雅一看见小熊似乎忘记了刚才的尴尬,将蹒跚着的向她走去的嗷嗷叫的两只小熊抱进了怀里。

而另一只呢,正围着安笛直叫唤,还叼着安笛的衣角轻轻的撕咬着,也不知道是不刚才那一挤,三只小熊的眼睛都睁开了。

安笛将小熊抱了起来,小熊冲他嗷嗷的叫着,也不管安笛听不听的懂他的熊语,安笛知道,它着是饿了,说真的经过这么一闹腾他也饿了。

“啊……”又一声轻叫在耳边响起,这个女孩怎么这么喜欢叫唤啊,这又是怎么了啊?安笛带着疑惑看向丽雅,只见她刚消停的脸又红了,两双手紧紧的抱着胸前,两只小熊都滚落在了地上,委屈的呜呜着再次向丽雅身上爬去。

安笛这次明白了,小熊早就饿了,大概是把丽雅当成了它们的妈妈,找她要奶吃,一不小心拱到了丽雅的乳房上,隔着衣服一口叼住了她的rǔ头,正想吸,立刻被惊慌的丽雅给扔了下来,她还是小女孩那里那里被什么东西给吸过啊。

安笛哈哈笑着,抱起那两只小熊,拍拍他们的小脑袋说到:“你们的新妈妈可没奶。”说的丽雅又是一阵娇羞。

“你去死……”

“哈哈……”安笛开心的大笑着放下小熊,在洞口,生起火烤肉煮起汤来,目光还不时的看向丽雅,那两只小熊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又爬了过去,正和丽雅较着劲呢,而丽雅则死死的抱着胸口就是不放松,她现在连这两只小熊也恨上了,哼,你们这两个小家伙和臭安笛一样也是个小色狼。

不知道小熊门是不最终明白,无论怎么样也吃不到“妈妈”的奶了,还是被安笛烤肉的香味给吸引了,它们也向安笛爬了过来,而一直就跟在安笛身边的小黑熊则睁大了眼睛盯着烤肉直流口水。

安笛也想它们能吃肉,那样他就不用那么辛苦的熬那么多肉汤了,可惜这几个小家伙都还没牙,根本就咬不动肉。

第三三章 女人都那么怪

等安笛和丽雅吃过只后,所有的肉汤安笛都喂给几个小熊崽子们吃了,安笛把山猪的肉切的很细,汤煮的也很浓,里面的肉几乎都快给他煮化了,这对什么也咬不动的幼兽是再好不过了。

吃饱了的小熊们,干脆爬到丽雅的腿上呼呼的睡起来,再也不找丽雅要奶吃了,丽雅高兴着抚摩着不在捣蛋的小家伙们,嘴里哼着好听的歌调。

不过在安笛的心里面,她这似乎是在哄孩子睡觉,不过他可不敢说出来,至多也只是在心里想想。

安笛看着外面,落在宽大树叶上的雨滴似乎没有之前那么密了,雨终于小了下来,安笛将所有东西都收拾进了戒指里,连剩下的干柴也没落下。

“你干什么……”丽雅好奇的看着他,不知道他这是在做什么。

“走,离开这个地方,我们去另一个树洞,这里太小了。”安笛一边将小熊包裹在兽皮里一边回答到。

“哦……”丽雅轻轻的哦了声,她可不管安笛带她到哪去,只要她不扔下自己就好。

丽雅很自觉的站到了安笛的背后,那是她想让他背她的意思,安笛将一块大兽皮整个的将丽雅给裹了起来,然后也不说话的背上丽雅就走。

安笛的脚采的泥水扑哧扑哧的响,丽雅甚至能听见雨水敲打她头上的兽皮发出叮叮的响声,不知道为什么,趴在安笛背上的感觉舒服极了,整个内心世界都充满了宁静,她真想安笛就这么背着她一辈子。

安笛拨开洞口的藤叶,小心放下了丽雅,丽雅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已经睡着了,轻轻发着微不可闻的酣声,她似乎在梦里梦到了什么,脸上泛着甜美的笑容。

安笛看着她的脸微微的呆了呆,她真的很美,让他的心不小心的触动了一下,不过他很快的安定了下去。

安笛用兽皮为她铺了张床,下面垫着厚厚的草,然后才将她重新的轻轻抱起放在了兽皮上,并拿出薄毯盖在了她的身上,这些都是他为他的佣兵生涯准备的,初秋的雨天还是很凉的。

小熊们对毯子的终爱似乎更胜杂草,也爬到了毯子的一角挤成一圈睡了下来。

安笛乘着丽雅睡着的机会,出去在旁边收集了一些潮湿的柴堆在了洞口,并用短刀砍断了一棵比直的小树,砍掉旁枝,然后坐到洞口削掉树皮,并将那些扎手的地方削平,他打算做一把长矛,用来投射猎杀猎物,记得他以前在山林里生活的时候就拥有这样一柄制作粗糙的长矛,还有一把弓箭,上面装着骨制的矛头或箭头。

为了制作这样的这只长矛,安笛还特意留了一根山猪的大腿骨将它敲开取出适合做矛头的一部分,在石头上磨成矛头的样子,再用那些结实的藤条将它紧紧的扎在木辊的一端,这样一把长矛就做好了。

安笛拿着手上的粗糟长矛,试试手感,觉得十分的满意,回头看看丽雅仍然没有醒过来的意思,便拿着长矛走了出去,他现在要准备足够多的食物,即使的雨停了他们也得要在这里呆上一段时间,如果是安笛自己,他可以不管它下不下雨可以照样赶自己的路,可丽雅可就不行了,谁知道她那娇滴滴的样子被雨一淋会是个什么样子,而且现在又添了三个能吃的小家伙,熊妈妈的肉他可没想过要喂他们,反正肉放在空间戒指里又不会坏,多准备一些吃不了大不了放里面放着,以后慢慢吃。

安笛用他丛林中学会的技巧,和特有的敏锐的目光和听觉在雨中小心的搜索着猎物,终于在一个石崖底下,一只躲在那里避雨的角鹿出现在他的视野里,它几乎完全的被宽大的树叶给遮盖了,安笛只能从树叶的缝隙之间看到它身体的斑斑点点。

安笛手中的长矛化做一道闪电直奔角鹿而去,角鹿还在没有意识到危险的时候,悲鸣了一声,倒在血泊之中,安笛的长矛洞穿了它的脖子。

安笛投掷长矛的时候并没有用全力,要不然他的长矛可就毁了,杀了不知道都少动物的他对力量控制的相当精准。

除了鹿,安笛又找到了一些大大小小的野果,以及一些蘑菇和不常见的野菜,在山林里什么能吃什么不能吃他可了若执掌。

安笛出去的时间并不长,等他带着食物回到树洞的时候,丽雅还在睡着。

安笛在靠近洞口的地方生了一堆火,将还在滴水的衣服和皮甲脱了下来,用树枝挑在火前烤,有些潮湿的的柴火在火中发出孜孜的声音,冒出一阵白烟从洞口上方的藤豌间飘了出去。

安笛用泥土捏了一个泥盆,将它埋进了火里,这是他为三只小熊崽子准备的食盆,做完这些,他才将一个兽皮放在背后靠着树壁睡去。

一阵冷风让丽雅醒了过来,这才发现自己睡在地铺上,记得她是在安笛背上的时候不知不觉的睡着的,现在看样子所有的一切都是安笛为她准备的,想相着安笛抱着她的样子,她就一阵脸红,但是心里却暖暖的,她知道,那就是幸福的感觉。

当她看见靠在洞口睡着了的安笛的时候,心里一阵的心酸,安笛赤裸着上身斜斜的靠在洞口,似乎一点也感觉不到从洞口吹来的冷风,他的脸很平静,赤裸的身体上肌肉高高隆起着,坚硬像石头。他身体的线条十分的流畅,完全没有那种肌肉男臃肿的感觉,在那略显有些苍白的身体上横七树八的有着许多的伤痕,每一条都是那么的触目惊心。

丽雅看着这些伤口,眼睛红了,她没想到过这个看起来和她差不多大,甚至还要小的男孩竟然遭受过那么多痛苦的折磨,他究竟有着什么样的过去啊,她的身影看起来是那么的孤单。

丽雅身体里的母性在一瞬间被激发了出来,她只想到以后要好好的保护眼前的男孩,觉不让人再伤害到他。

她轻轻的站了起来,走到安笛的面前将带着她的体温的毯子轻轻盖在了他的身上,那样子要多小心就有多小心。

“你醒了。”安笛一察觉到身体上的异样就醒了过来,睁看眼就看见丽雅湿润着眼睛看着自己,安笛不知道她怎么又是那副想哭的样子,难道她发现自己乘她睡着跑出去了?

还没等安笛明白到底是怎么回事,丽雅已经带着一阵香风扑进他的怀里,哇的一声又哭了起来。

安笛暗叹了口气,哎!这个丫头怎么这么爱哭啊?不过嘴上却安慰着,“乖,不哭了,下次我不离开了还不成吗?”他还以为自己偷跑出去又吓到她了呢,根本就没想到压根就是不是那回事。

好半天丽雅才停止哭泣,坐到了他的身旁问到:“你的伤口还疼吗?”

“伤口?”安笛不明白自己什么时候又受伤了,他疑惑的抓抓脑袋,难道丽雅还没睡醒,是在梦游,而且还梦到自己受伤了,他越想越觉得这个可能非常的大。

“我没受伤啊,你看看,这不是好的很吗?”安笛一边向她展示身体没有任何的伤口按她的心,一边一脸怪异的盯着她的脸看,想看看梦游到底是什么症状。

不过她怎么看起来满正常的啊,可为什么说胡话,该不会是发烧了吧,安笛一边想着,一边就将手捂在丽雅的头上,不烫啊,再试试自己的额头,差不多吗。

丽雅看着他怪异的动作,和表情不知道他是怎么了。

“你没生病吧?”安笛最终也没敢确定丽雅是不是真的发烧,烧糊涂了,只能一脸担心的问到。

丽雅没想到他一番怪异的动作后会问出这么一句话来,气的差点想将眼前这个家伙给爆打一顿,不过最终还是忍住了。

“我没生病,我是说你身上的这些伤疤还疼不疼。”丽雅说着指了指他身体上那些纵横交错的伤痕。

安笛这才知道原来是自己误会了,不过知道丽雅没生病顿时轻松了下来,“早不疼了。”

第三四章 我怕黑

雨天的夜晚总是来的太快,森林的一个僻静处,从黑黢黢的树叶杂草之间,隐赢的有火光闪动。

安笛和丽雅坐在火堆旁边,这是黑暗里唯一的光源,旁边一头和夜一样黑的小熊正围着一个勉强算是盆的的容器将头伸在里面,频频发出“吧唧,吧唧……”的声音。

丽雅正用一快破布仔细的擦着小手,她的手上湿乎乎的满是油光,她想出去接点雨水洗洗手,可看了一眼洞外,她犹豫着没有动,而是把眼光看向了安笛。

安笛正在和一块肉绞着劲,并没有发现丽雅看向他的乞求的眼神。

“你……”丽雅看着安笛有点欲言又止。

安笛放下手中的烤肉,用手擦了一下满是油腻的嘴,疑惑的看着丽雅,“什么事吗?”。

“我想洗洗手。”丽雅小心的回答道,目光不敢看安笛的眼睛。

“哦……”安笛看一眼洞外,“外面正下雨呢,看样子又下大了,你在洞口接着雨水洗一下吧。

“可是……”

“可是什么?”安笛吞了一口烤肉,将放在一片大书叶上的汤碗端起来,喝了一大口。

“我……我怕黑。”丽雅的头垂在胸前,两只小手不停的撮着,声音几乎微不可闻的说到。

“噗……”安笛在听到这句话的时候,直接将口中的汤和肉直接都喷了出来,汤汁浇在火上发出糍糍声音。

“咳咳……”安笛好不容易将卡在脖子里的肉给吞了下去,惊讶的看着丽雅,她还真的语不惊人语不休,安笛差点没被她一句话给谋杀了。

丽雅的脸比篝火的火焰还要红。

“这也怕……”安笛摇了摇头,无奈的放下烤肉去给她接水,可用什么接呢,除了汤锅以外他可什么能装水的容器了,最后只得摘了一片大叶子,窝在手心里接了一些水,外面的雨真的是越下越大,洞口的水帘都快成瀑布了,直接站着洗多方便啊,真弄不明白这个丫头的胆子怎么这么小?

“来了,洗吧。”安笛将树叶上面的水捧到丽雅面前,丽雅红着脸将小手放进了水里,安笛没想到丽雅连洗手的样子也那么幽雅,安笛不由的看痴了。

“好了……”丽雅仔细的擦了擦手说到。

“哦……”安笛直接将水和叶子扔到了洞外,然后仍然吃他的东西,他可不象丽雅吃那么点东西就饱了,他可是运动型男人。

“呃……真饱。”安笛满意的拍了肚子,伸了个懒腰,将他吃饭的家伙全都收拾好了,坐到丽雅的旁边,给火堆添了点柴。

“等我们出去了,我就送你回家,对了,你家在什么地方啊?”安笛一边逗弄着吃饱了小熊们一边对丽雅说到。

“家?”丽雅正抱着一只小熊抚摩着它滑滑的皮毛,听到安笛这句话突然怔住了,是啊,家,可她还有家吗?她的家在哪里啊,她从小就失去了母亲,从没感觉到过母亲的温暖过,而父亲即使一年只中也很少能见到几次,在她眼里自己的父亲更象个陌生人,比她宫门外的护卫更陌生,她甚至现在都不能完全记住父亲的样子。

可她陌生人般的父亲现在却要将她嫁给一个老头子,她也不知道自己的家到底在哪里,现在也许那个老头子的宫殿才是自己的家吧,可她真的会去吗?不她就是死也不想去给那个糟老头子当妻子,再回到曾经居住过的地方吗?也不,那里除了勾心斗角还有什么,也许有人羡慕她是个公主,高高在上,可谁知道她的心里更向往普通人的生活,曾经梦里多少次梦见自己变成一个小鸟飞离那个冰冷的世界。梦想就在她绝望的时候成真了,那她还会回去吗?

她在着一天里已经不知道多少次看着安笛悄悄的问自己,这个勇敢的骑士就是来解救她的人吗?肯定是的,他不只救了她还让她体验到了曾经强烈渴望的自由和快乐,她不会回去了,昨天的那个公主已经死了,现在的她只想做一个快快乐乐的女孩子,哪怕很笨,什么也不会,可她愿意慢慢的学。

安笛看着丽雅,不知道她为什么发呆了,“喂,你怎么了?”

“啊……没什么。”安笛的将她的思绪又拉了回来,她小心的偷看了一眼安笛,她觉得这个有点傻傻的小骑士心肠其实真的很不错,离开他自己还真的没办法生活下去,得想办法呆在他身边,他应该不会对一个什么都不会的女孩子不管不问的吧。

想到这里,她才半真半假的说到:“我没有家了,我的家人在昨天晚上都被害了,我现在没地方可去了。”说到这里她还滴了几滴眼泪,那可怜楚楚的样子就是石头都能软了,不过她却用眼角偷偷的观察着安笛,她可管不了那么多,既然回不去了,她就赖上他了,她甚至在心里暗暗的想到,谁叫你救了我,既然救了我,你就要对我负责。

“啊?对不起,对不起,我不该问的。让你想到伤心的事了”安笛实在是没办法见女孩子哭,忙安慰道,可他心里却犯起了难,她没地方可去,那可怎么办?

突然安笛想到了什么,小心的问到:“那个……你的家人虽然没了,你也不必太伤心了,你有没有亲戚,或者你原来住的地方在哪?”

是啊,家本来还包括房子的,总不能说房子也被人杀了吧。

“额……”丽雅有些心慌,“我家几代都是单传,这次父亲把房子卖了,打算到东方帝国做生意的,并打算定居在那里,可谁知道……”说到这里丽雅又挤了几滴眼泪,努力装的象一点。

“哎……”安笛在心底老大的叹了口气,他烦啊,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么倒霉,第一次当佣兵没赚到钱不说,现在可好还被粘上了,以他的性格是不可能丢下这个丫头的,象她这样什么也不会的女孩子想独自生活下去几乎不可能。

“既然你没地方去了,那你还是暂时跟着我吧。”安笛想了一会不无感慨的说到,其实在他的心里何尝没有一点同病相连的味道在里面,他也没有家,甚至连亲人也没有,他们的命运是一样的。

丽雅等的就是安笛的这句话,刚才还泪水涟涟,现在虽然没有破泣为笑,差不多已经是笑颜如花了,幸好安笛没看见,要不他又得作么她到底是怎么回事了。

“你是哪儿的人,你把我带回家作么和自己的父母交代。”丽雅想了想,小声的问着安笛。

安笛一吐胸中的闷气,长叹了一声,不无伤感的说到:“我和你一样,没有亲人,也没有家。”说着将手背在脑后,躺了下去,看着树洞的顶端,那眼神看着让人心碎。

“啊,对不起,我不该提起你的伤心事的。”看着安笛无精打采的样子,丽雅有些心慌。

“没关系,你又不知道,都已经过去了。”

“哦……”丽雅看同情的看了一眼安笛,她没想到他竟然也没有父母,甚至连亲人也没有,看来自己的境况比他还要好一点,可是又一想,自己有父亲可不是也等于没有吗?想到这里她也心里在也高兴不起来。

不知不觉间,两个身世相同的人,心靠的更近了。

第三五章 如此姐姐

通过闲谈,他们才知道,丽雅还比安笛大一岁,所以她毫不犹豫的占据了姐姐的位置,还信誓旦旦的要照顾安笛这个弟弟,长期一个人孤单生活的她可是对安笛这个弟弟相当的满意。

而安笛虽然对她说要照顾她相当的不信任,可对于多了这个便宜姐姐也是相当高兴的,现在他也有姐姐了,而且还是亲姐姐,这个姐姐虽然苯了一点,可也不是一无是处吗,起码很漂亮不是,最不济也就当着花瓶看了,至于谁照顾谁,都无所谓。

对于认了亲姐弟,两个人无形中又亲密了许多,丽雅索性将姓也改跟安笛姓了,现在叫:丽雅,辛巴特。虽然大陆上只有女人嫁人只后才改姓跟丈夫姓的习惯,可丽雅和安笛显然不属于这样的一类。

"喂,弟弟给姐姐接一些水,姐姐要洗洗。"刚认了姐弟,丽雅可就没有之前那么客气和害羞了,当然做姐姐的日昂弟弟做点事那还不是应该的。

“你要洗澡,在这里?”安笛惊讶的下巴都快掉了下来,难道刚成了姐姐就可以在他面前脱衣服,说着他的眼睛毫不自觉的又苗象了丽雅的胸脯,那柔软的感觉似乎又在他的心里升腾起来。

“谁说我要洗澡了啊,我只是……只是想擦洗一下。”丽雅说到最后忍不住声音还是小了下来,脸也红了,洗澡这种事怎么可以和一个男人讨论,虽然他是自己的“弟弟”

安笛盯着她看了很长时间,小手和脸都是白白嫩嫩的,凑近一些还隐隐有一股清香在鼻间攒动,哪里脏了,安笛虽然弄不明白,可姐姐的话也不能不听不是。

可洗澡可不是那一捧水句可以洗的了的,用什么接水呢,这可难住了安笛,突然他好象想到了什么,急忙在戒指里找了起来,没多酒拿出一坛酒来。

酒坛被一打开,一阵酒香飘了出来,丽雅奇怪的看着安笛,她不明白安笛取出一坛酒来干什么。

安笛将坛子里的酒全部倒掉,一阵酒香顿时飘散整个树洞,闻的丽雅都快要醉了,坛子被安笛洗刷了几遍,放在洞口接着雨水。

很快安笛将雨水接满,并加热,“好了。”忙完这些,安笛才长长的舒了口气,“我出去你一下,洗完了叫我。

“别……你留下来,你走了我怕。”听说安笛要出去,丽雅急忙拉住了他,满脸的羞色。

听丽雅这么说,安笛的脑海里利马浮现出一具雪白的侗体,那是丽雅的身体,“我在这,你怎么洗。”说着安笛的目光不自觉的瞄向丽雅的身体,心中一团火升了起来。

最终安笛还是没有出去,不过丽雅的身体他也没看到,丽雅不仅让安笛用兽皮给她拉了一到屏风,还让安笛背过了身去,不过安笛并没有让心安定下来,反而他身后丽雅擦拭身体弄出来的水声,不时的清晰传入他的耳朵里,让他浑身泛难明的燥热。

当夜安笛和丽雅谁也没人睡着,在丽雅擦是身体时不经意看到的雪白的躯体总是浮现在他的脑海里,想忘记也做不到,反而越想越深。

丽雅一个人缩在地铺上,背对着安笛,她甚至能感觉到,安笛的目光不时的落在她的身上,她觉得身体有些发抖,一有一点声音总能引起她内心的惊恐,她真的很怕安笛会走过来。

在各自的心事里,两个人都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睡着的,一夜什么也没发生,安笛几乎念道了一夜:丽雅是亲姐姐。我是她弟弟,而且你已经有莉莉了,不能乱想。

位于拜伦王国西部边界的一个小山村,由于交通不便,这里几乎是处于与世隔绝的境地,山里没有多少地可供开垦出来种粮食,所以这里的村民们也就柄持着靠山吃山,靠水吃水的习性,山民们几乎家家都是猎户,如果不是贫穷,那么这里也不啻为人间乐土。

就这么一个其乐容容的小山村,今天迎来了两个奇怪的客人,一个男人一个女人,男人身穿兽皮,背上背着穿着男人衣服全身在毯子和兽皮里的女人。他们都十分的年轻,而且男的英俊女的美丽,没有多少见识的山民们甚至把他们当成的金童玉女,不过他们却是兄妹,因为男人总是叫背上的女人姐姐。

他们就是安笛和丽雅,距离他们走进森林已经一个多月的时间了,因为在森林里迷路的原因,直到今天他们才走了出来,在这一个多月的时间里,他们似乎成了真正的姐弟。

“我说姐姐,你可以下来了吧?”安笛对着正爬在他身上的丽雅说到,在这一个多月的时间里,丽雅几乎天天都赖在安笛的背上。这到并不是她非让安笛背,而是她一下来根本就没法走路,崎岖的山林让她几乎走几步就要摔一交,索性安笛就这么一直背着她了。

“呜……哦……”丽雅似乎正打着瞌睡,从安笛身上下来后还有点迷糊。

安笛他们正处于村子中间的一快平地上,从他们进村后就有很多人好奇的看着他们,现在安笛他们的身边已经围了不少人。

“这位大爷,我和姐姐在山里迷路了,这才刚出来,请问可否给个地方歇歇脚。”安笛走到一个坐在木桩的老人说到。

“哦,我们这已经好久没来过客人了,你要是不嫌弃就来我家吧。”老人很是客气的邀请安笛和丽雅去他家休息,安笛看的出老人面上的笑容很真诚。

“谢谢。”

老人家的房子是由石块,泥土和木头建成的,虽然简陋,可却也有一种朴素的美,房子里外外都打扫的干干净净,一个不大的小院子里还有一块原石的桌子,周围是几个原木的凳子,此时安笛正和老人家坐在石桌旁边,不大的小院子里挤了好些人,通过交谈安笛才知道,由于小村的偏僻,很少有外人来过,而小村的人也很少外出,如果村子里一家来了客人,几乎就是整个村子的客人,老人是这个村子的村长,名字叫沙朗。而村子则叫丁克村,全村人都以打猎和采集为生,是个名副其实的猎人村。

丽雅早就被老人家的孙女带去休息了,一路少虽然都由安笛背着,可她依然感觉十分疲惫。

“沙朗大叔,请问离这里最近的城镇该怎么走。”安笛喝了一口村长孙女送上来的土茶,问到,这一段时间他们一直迷路,现在都不知道自己到了哪里了。

“哦”沙朗捏着自己的胡子,想了想说到:“离这里最近的是杉木镇,过了杉木镇就是雄城了,那里是佛兰多大人的领地,不过就是到杉木镇也有好几十里的山路要走呢,而且最近也不知道从什么地方来了个魔兽,我看你们还是等几天在走吧,那时候我让洛克给你们带路,要不那山路也不好走,很容易就迷路的。”

“谢谢沙朗大叔。”安笛一听还有几十里才能到镇上,利马就烦恼起来,他现在最怕迷路了,现在人家已经给他想到了,哪有不感谢的道理,不过他听到沙朗好象说什么魔兽于是便接着问到:“对了,大叔,刚才我好象听您说什么魔兽,不知道能不能和我说一下。”

一提到魔兽,沙朗原本微笑的脸立刻阴沉了下来,叹了口气说到,“哎……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最近一只高级魔兽从深山里钻了出来,已经伤了村里好几条人命了,这不,我儿子正带着村子里的小伙子去猎杀它呢,现在村里人都不敢到山离去了。”

安笛刚张开口,想说些什么,突然外面传来了,“不好了,不好了……”的喊叫声,众人听闻,“霍”的一声全都站了起来,焦急的看着门外。

“砰”的一声,一个人从外面闯了进了,也顾不得喘气的说到:“不好了,罗克他们出事了,快……快让人去救他们,他们被魔兽给缠住了,那个魔兽太强了,我们打不过它,去迟了恐怕就晚了。”

众人听闻早就变了脸色,顿时都没了主意,纷纷的看着村长,说到:“快让人去救他们啊。”有人的声音里已经带着哭音了,看来他们自己的亲人也在那里。

“怎么救,我们村里最勇敢的小伙子们都在那了,现在又有谁能揪的了他们。”村长沙朗早在听闻猎魔小队出事的时候就已经一屁股呆坐在了原木凳子上了,此时说出的话语气中充满了悲伤和无奈。

听村长怎么说,几乎所有的人都哭了起来,他们家中的青壮年都在这只猎魔小队里,如果他们都出了事,那让他们以后怎么活啊。

安笛看着这个来报信的年轻猎户,走到他面前将已经摊倒的他提了起来,“快说他们都在哪,快带我去。”

众人听闻安笛这么说,都惊异的看着他,有人甚至劝安笛不要去,在他们想来安笛去了也是送死。

“我是佣兵,放心吧,我能杀的魔兽救出他们,最不汲逃跑还是可以的。”安笛看出大家是在为他担心,说着抽出了腰上的单手重剑,跟着那个猎户跑了出去。

听到安笛这么一说,众人才想起,安笛他们似乎是从森林里走出来的,如果他真向他说的那样是个佣兵的话,那么能救出洛克也不是一句空话,长久生存在山林里的他们可是知道这深山中的可怕,安笛能从中走出来,只能说明他实力的强大。

那个年轻猎户,也顾不得自己体力的透支,他现在只想带着这个年轻的佣兵快点去救洛克他们,那个魔兽的可怕他可是见过的,现在很难说他们还能撑多长时间。

在听到魔兽和人的声音的时候,安笛就丢开了年轻的猎户向发出声音的地方掠去,年轻猎户只感觉到头上一阵风吹过,他身边的年轻佣兵已经不知去向。

第三六章 是兄弟还是徒弟?

安笛掠去一看,只见一只硕大的魔兽正围着一个山洞嚎叫着,不时吐出一口风刃,山洞的洞口拦着一个人拼命的抵挡着魔兽的攻击,身上布满了大小不一的伤口,远远的看去,就象一个血人,然而就是这血人用躯体和毅力一次又一次的阻挡了魔兽的攻击。

安笛的眼睛湿润了,他被这个汉子的勇气和毅力彻底的征服了,不过他也知道着个人恐怕再也难撑下去了,眼看魔兽正在韵量更大的一次攻击,安笛发动了,带着一声响撤山林的长啸,安笛和手中的剑直奔魔兽而去。

魔兽安笛认识,是风狼,并不是十分厉害的魔兽,可却很难缠,不仅拥有风系魔法能力,而且速度十分的快,做佣兵的最怕遇到这样的魔兽,就在很早以前,安笛也曾在风狼的手上吃过亏,不过现在它是很难在能伤到他的了,不过安笛很奇怪,按说只要是狼一系的都是群体活动生活的。可眼前的却是一只独狼。

风狼听到安笛的长啸声,可还来不急回头,一柄锋利的重剑已经带着尖锐的风啸声,切开了它的脖子,就这样,一个全村猎户也没办法对付的5级魔兽,被安笛一剑了解了。

解决完风狼,安笛就向那个血人冲了过去,那个血人在看着风狼倒下的同时,也倒了下去,但被安笛接住了。

怀中的血人已经到了油尽灯枯的时候了,他给安笛一个个感谢的微笑,便闭上了眼睛,安笛感觉到他的生机已经完全没有了。

“洛克……”

“队长……”

“……”

一时间被血人保护在洞里的纷纷围了上来,冲着血人喊到,那悲凉的呐喊声远远的传遍了整个山林,并一声声的回荡着。

站在家门口焦急的张望着儿子归来的老村长,望着出现在眼前的一群满身伤痕的人和担架上儿子的遗体,一下子呆坐在了地上,眼泪止不住的顺的脸颊流了下来,嘴里喃喃的低唤着儿子的名字。

他的小孙女在就在自己父亲的遗体旁哭的死去活来,众人也在低声的哭泣着,他们失去了一个好的大哥,好的父辈。

突然,那些浑身还带着伤的中年猎人带头在老沙朗的面前跪了下来,语带哭腔的说到:“沙朗大叔,洛克大哥是为了救我们才……我们对不起您,从现在起,我们就是您的儿子了,大叔您就将我们当成自己的亲儿子,我们侍奉您老人家一辈子。”说着重重的磕着响头,跪在后面的人也跟着他,一之间砰砰的响声不断。

悲伤中的老沙朗来不急阻止,看着头上流在鲜血的众人抹去了脸上的泪水,欣慰的笑了笑,说到:“洛克,死的不冤,他是我的好孩子,即使再来一次,我也会同意他这么做的。”说着他抚摩着中年人的头发,“好,好,你们都是好孩子,我相信你们如果站在洛克位置,你们也会这么做的,为了全村的安全死那是他的责任,没什么好伤心的,我为我有这么着儿子而骄傲。”

当晚在村长家前面唯一的平地上举行的葬礼,除了那些依然昏迷着的猎人,全村人都到场了,一时间哭泣声响满了山林。

安笛不知道该怎么做才好,他很后悔自己没有能早点去救下洛克,虽然在杀戮中,安笛早就对生命有些漠视了,可他的心现在却为洛克的死悲伤起来。

“他是个值得尊敬的人。”安笛在心里这么给洛克的死下了个定义。

葬礼过后,村长带着全村的人来到安笛的面前跪了下来,“谢谢你,救了全村人的命,我在这里带着大家谢谢你了。”

安笛慌忙拉起老村长,“洛克大叔,别这样,这是我应该做的,都怪我,要是我能早点到那里,洛克大哥也不会这样……”

“别,别这么说。”还没等安笛话说完,老村长已经阻止了他继续说下去,“你救了我们全村人的命,是我们的救命恩人。洛克的死怎么能怪你呢,他死的值得,我为他高兴。”说着他转过身来向着全村人说到:“咱们的恩人还没吃饭呢,现在让我们好好的答谢我们的恩人。”

这场夜的篝火宴会,不知道感谢安笛的救命只恩,还是向洛克告别,所有的人都看着眼前桌子上的食物发呆,吃不下去,只是大口的灌着浑浊的烈酒。

安笛也没心思吃东西,只是不停的喝着众人敬上来的谢恩酒,在着只前他从没喝过酒,也不想喝酒,可现在他觉得他压抑的心情却正需要它,酒也许在这个时候才是个好东西吧。

安笛虽然没喝过酒,但酒量却还可以,并没有一下子醉去,不过他也头昏脑涨起来。

“谢谢你……”洛克的儿子小洛克从座位上站了起来,走到安笛的面前,手你端着一碗酒,说完一口喝了下去。

安笛看着这个刚失去父亲的年轻人,没有说话,虽有些醉意,也将碗中斟满了一碗酒,头一扬喝了下去。

突然,小洛克将手中的碗一摔,径直冲安笛跪了下去,“请您收我做徒弟吧。”

安笛显然没有想到小洛克会这么做,顿时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眼睛很自然的看向了老村长,可村长也是一脸的震惊,显然也没想到自己的孙子会这么做,不过眼神却马上转为欣喜,看来他是认同自己孙子的。

“这……”安笛看着眼前仍然有伤在身的小洛克为难的说到:“你看我们马上就要离开了,而且我们年纪也差不多大,收你做徒弟是不是不太适合。”

还没等小洛克说话,老村长已经站了出来说到:“如果恩公肯收他做徒弟,他可以跟随你们一起出去,您让他做什么都可以,有什么跑腿打杂的事情就让他去做。”

“就是啊,恩公,您就收下他吧。”众人很纷纷的劝到。

小洛克听到这么多人都帮他,于是也哀求到:“您就收下我吧,我什么都可以做。”

安笛没办法,只有把求助的目光看向坐在旁边的丽雅,谁知道丽雅也说道:“你就收下他吧,我可是你姐姐,你不做主,我可是要给你做主了哦?”

安笛怎么也想不到丽雅竟然会用姐姐的名头压他,不过也是,丽雅几乎也跟着村长的小孙女哭了一下午,善良她同情心泛滥,于是无奈的说到:“好吧,我同意你和我们一起走,也会教你斗气,不过要我收你做徒弟却是不可以的,要做咱们就做兄弟吧,可是如果你跟我们走了你爷爷和妹妹该怎么办呢。““这……”小洛克显然没有想到这一点,顿时犹豫起来。

可是很快下面就有人帮他解决了,“小洛克你去吧,你的爷爷就是我们的爷爷,你的妹妹就是我们的妹妹,我们会好好照顾他们的,你放心好了。”

“对,对,你放心的去吧,家里就由我们来照顾好了,洛克是为我们死的,我们难道不能照顾他的父亲和女儿吗?我们说过,老村长就是我们的父亲了,你就放心的去吧。”

听到众人的话,小洛克的目光不再犹豫,而是坚定的看着安笛,眼睛里满是希冀。

“好吧。”安笛不得不点了点头,他实在没有理由拒绝,其实他的心里也没有拒绝的意思,毕竟洛克也是他尊敬的一个人。

第三七章 美女?又见美女

几天之后安笛他们赶到杉木镇,杉木镇因为盛产杉木而得名,杉木也是一种比较好的建筑木材,镇子几乎也全是杉木建造而成,当然这也只是有钱人的,绝大部分的贫民依然是土石或杂木的房子,有的甚至只是一个窝棚。

安笛他们几个走进了一家饭馆,要下简单的几个饭菜就吃了起来,不过为了照顾丽雅,安笛还是点了一份贵一点的菜,就那丽雅也吃不习惯,不时在盘子里挑这个检那个的,不过似乎看到安笛皱起了眉头,才委屈的将就着吃了点。

洛克,也就是小洛克,在爷爷的要求下继承了父亲的名字,因为他爷爷希望他也能象他父亲那样做一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

洛克对眼前的饭菜相当的满意,在丽雅眼里即使在粗陋,对他来说也是美味佳肴,其实洛克到真的和黑子有点象,都是大块头,满身的肌肉由于长年的打猎,而一快快的隆起着,充满了力感,不过在安笛的眼里,洛克可要比黑子的线条要流畅多了,而且很灵活的多,着大概和长年打猎生涯有关吧。

几个人都不说话,闷着头吃自己的饭,不过安笛的心思很快被另一桌的几个人的谈话给吸引了。

“嗨,你们听说了吗?最近金辉帝国和咱们王国交接的地方出现了一股极其凶悍的强盗,听说还攻下过几座小城呢?”

“听说了,听说了,据说国王的军队也不是他们的对手,围剿了还几次都被人家给杀了回去,也不知道这伙强盗是怎么出来的现在边界上根本就没人敢去了。”

“那咱们的国王可就头疼了,前几天听说东方金关要塞的雷蒙将军被招回来了,也不知道是不是为了这事。”

“恩,有可能,现在没人能对付得了这伙强盗了,也只有咱们的雷蒙将军了,还好强盗们似乎没往咱们这里来,要不还真让人没办法活了。”

安笛很奇怪,到底是什么样的强盗,竟然来国家正规军也对付不了,不过那些可不是他该关心的事,他现在想的是怎么赚钱,而且现在还多了两个尾巴,想到这里他就觉得心烦。

饭馆里又来了几个人,这五个人,这五个人从一出现就吸引了安笛的注意,这到不是这些人有多奇怪,让安笛感兴趣的是他们打扮穿着,他们虽然穿着的衣料很华贵,可却破破烂烂的,就跟叫花子似的,一进来也不说多余的话,叫上一桌狼吞虎咽的吃了起来,似乎有好几天没吃饭的样子。

不过真正吸引安笛不是他们的吃像或怪异的打扮,而是一个女孩子,虽然衣服也破损了,可远不象其他几个人那么蓬头垢面,安笛看了她一眼,似乎眼睛再也移不开。

突然一只雪白的小手,从旁边伸了出来,遮住了安笛的眼睛。

安笛一看,小手的主人正气鼓鼓的坐在旁边,他不明白丽雅这是怎么了,抓抓脑袋小声的问到:“姐姐,你这是怎么了?”

“怎么了?哼……再看眼珠子就要掉下来了。你要看,怎么不去人家那边好好看,干脆娶回家得了,想怎么看就怎么看。”丽雅似乎还没笑气。

“你到底是怎么了。”安笛被她这句话说的郁闷了,他不明白自己不就是看了人家两眼吗?”她怎么就生起气来了。

“怎么了……”说到这里丽雅的底气似乎不足了,声音也小了下来,满脸通红的低下了头,不让安笛看见,是啊,她这是怎么了,她自己也不明白,刚刚看见安笛盯着那个漂亮女孩看,她就觉得心里来气,现在她觉得自己都不明白为什么她会那样了。

丽雅小心的抬起头,发现安笛依然是那副傻傻的样子看着他,消下去的气蹭的又冒了上来,“什么怎么了,我是你姐姐,我不准你看就是不准你看。哼……”

“哦……”安笛怎么也想不明白,什么时候姐姐也会有这样的特权了,只能郁闷的不再去看那一桌子,生怕旁边这个脾气古怪的姐姐又要生气。

丽雅看安笛这么听话,气也消了,当是想想觉得不对,他该不会是觉得自己在吃醋吧,不过刚才她的心里到真是酸酸的,难道我喜欢上他了,不可能,不可能,他是我弟弟,我只是关心他罢了,丽雅想想,赶紧摇了摇头,把这个可怕的恋头给甩出去。

安笛虽然没再去看那一桌上的几个人,但是耳朵也却一直留意着那桌人的动静,他真的很好奇那些人怎么会弄成这个样子,很明显他们并不是叫花子。

那些吃饭的速度没有开始那么快了,大概肚子填饱了一些,他们开始小声的交谈着,隐隐约约,安笛听到了什么宝藏什么寻宝什么的,到最后安笛才弄明白,他们是一群寻宝的冒险者,刚才从山林里出来,所以才会这么狼狈。

弄清楚他们的身份后,安笛显然坐不住,一听到宝藏他的眼睛就亮了起来,宝藏那该有多少钱啊,能寻到一个宝藏那么他和莉莉一辈子也不用发愁了,还做什么佣兵啊。

想了想,安笛下了决定,他也要去寻宝,于是他放下了手中的刀叉,站了起来,径直走到那几个人的面前,“请问,你们是冒险者吗?”安笛没有直接提宝藏这样敏感的字句,他怕人家误会。

被安笛打搅了的几个人饭也不吃了,吃惊的看着这个冒昧的家伙,然后互相看了几眼,最后一明看起来是头的中年法师点了点头,不过他们看向安笛的眼神却没有放松警惕。

安笛觉得有些不好意思,英俊的脸涨的通红,“对不起,打搅你们用餐了,我也想去冒险,不知道可不可以加入你们。”

中年人眯缝着眼睛仔细的打量着安笛,不知道为什么,眼前这个年轻的武士给他一种很压抑的感觉,他的目光最后落在了安笛挎在腰间的重剑上。

那柄重剑看起来很朴实,没有丝毫的装饰,可着剑壳却比一般的重剑剑壳要大上几分,看样子,就可以知道,这剑的分量肯定轻不了,由物观人也知道眼前这个年轻的实力不简单。让他疑惑的是他不知道为什么他会看上他们这个并不上眼的小冒险队,不过当他看到安笛的目光总是时不时的瞄向坐在旁边的少女时才恍然大浯,哦,原来是追女孩来了啊。

“可以,我们欢迎您的加入,来坐下来,我给你介绍一下我们的队友。”中年人嘴角挂着若有若无的微笑,这微笑安笛感觉很不自然,他当然不知道人家已经给他找好一个能让他哭笑不德的理由。

安笛并没有,坐下来,因为他还有同伴呢。通过他们的自我介绍安笛才知道中年人叫佛克司,是这个冒险队的队长,使斧头的大快头多罗汗,已经盗贼卡西莫多,剩下的两位则是姐弟,姐姐叫熙熙,而弟弟叫奥兰克。

不过安笛在听到他们的姓氏时身体明显的一震,因为这对姐弟也姓辛巴特,这让安笛对他们的好感顿时增加了不少。

“我,安得里斯。塔卡。辛巴特,你们可以叫我安笛。”安笛介绍了一下自己。

“啊,你也姓辛巴特啊,这么巧?”辛巴特姐弟听到安笛的自我介绍,明显一呆,奥兰克则站了起来拍着安笛的肩膀说到:“没想到啊,你也姓辛巴特,不知道,你是哪里人,说不定怎么还是亲戚呢?要知道这个姓氏可是很少见的”这个姓氏一下子拉近了他们之间的距离。

“我是北方联盟的人。”安笛对奥兰克笑了笑。

不过奥兰克的眼光此时却不是落在安笛身上,而是越过他看向了他的后面,一脸的痴呆状,安笛不明所以,转头一看,原来丽雅和洛克不知道什么时候站了他的身后,而奥兰克的眼光正落在丽雅身上。

“我来给大家介绍一下这是我姐姐,丽雅,这个是我兄弟洛克。”他分别为丽雅和洛克介绍到,丽雅殷殷的一个贵族女子礼仪,而洛克只是说一句你们好打个招呼。

熙熙见自己的弟弟老是盯着丽雅看,轻轻拉了一下弟弟的衣袖。

“哦,什么。”奥兰克转过头看着自己的姐姐,而姐姐正给自己使颜色,这才发现他刚才的样子有多尴尬,难怪丽雅红着脸不看他呢,他心低暗暗的懊恼,自己怎么能在美女的面前丢脸呢,不过他却知道他爱上了眼前这位高贵的明显带有贵族气息的美丽女孩。

“呵呵……”奥兰克傻瓜似的冲着丽雅微笑着,而熙熙气的在旁边直跳脚,她不明白他弟弟平时挺聪明的,这个时候怎么就成傻子了呢,不过她也知道奥兰克大概是爱上人家。

为弟弟的不争气气愤的同时,心里也很欢喜,毕竟弟弟也有了喜欢的人她怎么能不高兴呢,要知道以前的奥兰克,可从没把哪个女孩子瞧在眼里过。

奥兰克的傻样立刻引起了众人一阵轰笑,羞红脸的丽雅,小手在安笛的腰上狠狠的掐了一把,哼,都是你引起的,不怪你怪谁啊。

安笛疼的笑容僵在脸上,说不出的怪异,他怎么也想不明白,他怎么就招惹到她了呢,他的皮虽然厚可也招架不住她那三百六十度的旋转啊。

“好了,不打搅你们吃饭了,我们这就走。”安笛赶紧溜,留在这里,他怕丽雅继续发标。

“喂,那我们怎么见面啊?”

“明天镇口见。”说着,安笛带着丽雅他们的是身影消失在众人目光里。

奥兰克的眼睛一直追随的丽雅的身影直到消失,才重新坐下,“姐姐,我爱上她了。”他的一句话让多罗汗将吃在嘴里的饭菜全喷了出来。

“见鬼。”多罗汗咳嗽的眼泪都流了下来。

“哈哈……”迎接奥兰克的是伙伴们的大笑,他刚才的样子,傻瓜也知道他喜欢上人家了。

“放心,跑不了的,他弟弟加入了咱们,她还能不跟着吗?你的机会多的是,以后可不能象今天这副急色的样子了,要不然还不把人吓。”佛克司笑着说到。

“是啊是啊,看着你那个样子,我还真怀疑自己还认识你,放心,以后咱们帮你追,以后结婚了可别忘了咱们。”盗贼也在旁边帮着答腔。

还在咳嗽的多罗汗,没办法说话,听到他们的话后猛点头,算是对他的支持吧。

奥兰克嘿嘿的讪笑着,从今天起,注定要是他变傻的日子了,不过,真的很幸福,以后也许会更幸福吧?

熙熙看着弟弟微笑着叹了口气,在为弟弟高兴的时候,美丽的眼睛也蒙上了一股哀愁,是啊,弟弟已经有他喜欢的人了,可自己呢?自己爱的人又在哪里,她已经二十二了,还能等多久?

第三八章 丽雅的追求者

第二天一早,安笛他们赶到阵口的时候,佛克司他们早已经等在了那里,如果不是他们劝,奥兰克恨不得晚上就在这等了,他怕他们找不到,不过主要还是怕错过了,再也见不到丽雅了,这不一大早就催着佛克司他们赶了过来。

经过一夜的休息,佛克司他们的状态明显比昨天好多了,衣服也换了,整体给人一种眼前一亮的感觉,不过这个亮的是熙熙,她虽然穿的是很普通的粗布衣服,可怎么也掩盖不了她的天生丽稚,那份成熟的美一直吸引着安笛的目光。

奥兰多似乎一夜没睡好,正顶着两个黑眼圈,不过满有精神的,一看到丽雅,两眼放光的就引了上来,那笑容也不知道甜的能迷死多少女孩子,如果没那两个圈圈的话。

奥兰克虽然很帅,帅的让安笛也妒忌,可惜,丽雅似乎对他不感冒,依然趴在安笛背上没有下来的意思,看到奥兰克的时候甚至还扭过头去,让原本想和她说话的奥兰克站在边上好不尴尬。

其实安笛也很郁闷,也不知道是不是养成了习惯,丽雅总喜欢呆在他背上,他也知道奥兰克喜欢丽雅,原本还想给他们制造机会,可现在的状况明显不对,只能同情的看着在那里抓着脑袋傻笑的奥兰克,真是个可怜的人啊。

在镇子上雇了yi辆大马车,一行人这才象雄城出发。这次让奥兰克抓住了项丽雅大现殷情的机会,不过丽雅对他并不感冒,无论他说什么,总是痴痴的微笑着不怎么答话,不过能看到丽雅微笑这也奥兰克也知足了,或许更错误的理解成了,丽雅对他有好感了,于是在傍边吹嘘的更加离谱起来,跟本没看见他的同伴们已经红着脸不敢看安笛了。

丽雅和熙熙到是熟悉的挺快的,不多一会便亲密的跟姐妹撕的,安笛看着暗叹了一声,“女人,搞不懂。”两个女人小声的交谈着,让插不进去话的奥兰克,可急的够戗,不停的向自己的姐姐使眼色,不过却被她直接无视了,追女孩子,哪能那么急的,彻底鄙视他,不过谁叫他是自己的弟弟呢?看来以后得好好的教教她,免得追不到人家不说还弄的一身腥。

安笛总觉得这对姐弟似乎有些不同,他们的举止中保留着一种高贵的气息,这种气息安笛很熟悉,象贵族,很有教养的贵族,他们会是贵族吗?安笛弄不明白,贵族有什么理由来做这种辛苦的冒险工作,不过这让他到对这对姐弟产生好奇来。

马车的速度很慢,摇摇晃晃的发出“吱吱哑哑”的声音,安笛听的这声音都快烦死了,无聊看看他再看你,索性到最后眼睛也不睁开养起神来,因为其他人正这么做呢,该聊的都聊了,旅途实在是太烦闷了,到不如乘机休息一下,打发时间。

不知道过了多久,安笛睁开眼来,所有人几乎都睡着了,丽雅靠着他的肩膀,两只手死死的抱着安笛的手臂,好象怕他跑了似的,安笛没想到丽雅睡着了还这么缠人,原本他还想出去透透气呢,看样子这个愿望是落空了,他在心里苦笑着,也不知道莉莉看到了会不会吃醋?

手臂上传来的疑团柔软压住的感觉让安笛一阵心猿意马,尤其马车晃动时,那柔软在安笛手臂上的摩擦,让安笛不由自主的想到它的颜色还有形状,让他真有一种想剥下那一层阻隔好好看一看尝一尝的冲动,不过安笛很快制止自己再胡思乱想下去,丽雅可是他姐姐,他怎么能想这些呢?安笛在内心里暗骂自己混蛋,还好,在安笛的自我提醒下,姐姐这两个子就象灵药那么灵验,心里的火一去而空,当然这一个月来几乎天天都能感觉那个柔软,而且连她屁股也摸过了,安笛多少有些麻木了。

丽雅的旁边是熙熙,她正靠着丽雅的身上沉沉的睡着,美丽的脸让安笛几乎舍不得移开眼睛,很快他就发现了一个小秘密,由于她是靠在丽雅身上的,正个身体都顷向于安笛这一边,安笛很不小心的就看到她领口内的内容,深深的乳沟以及两个被挤压的快要弹跳出来的乳房。

安笛狠狠的吞咽着口水,两只眼睛恨不得能穿透那层衣服寻找到那两点盛开的鲜花,一股躁热从安笛的下身处升起,很快便然遍了全身,躺在安笛两腿之间的小熊动了动,抬起头来向安笛呜啊的抗议着,它被什么东西给顶到了,安笛这才从收回了目光,他的下身不知道什么时候顶起了大大帐篷,刚才顶着小熊的就是它,安笛红着脸再次在心里给了自己一个卑鄙的定义,然后努力的压下欲火,让自己平静下来,小帐篷也随着欲火的消去而倒塌下去。

这让小熊很是好奇,它不知道那里怎么突然顶起来,突然又没了,好奇的看着安笛胯间,还用一只小爪子小心的捞了一下,这一捞到到让安笛吓一跳,小熊们早就已经长出了牙齿能吃肉了,要是它咬上那么一口,可就有安笛受的了,安笛慌忙抱起小熊,用手抚摩着它的小脑袋让它安静下来,这只小熊也不知道为什么,相比另两只来,更喜欢呆在安笛身边,不像另两个只是在饿了的时候才会跑到安笛身边嗷嗷叫,它们早就有了名字,跟在安笛身边的由于体形最大,安笛索性就叫它大熊,反正它是公的,而另两只小熊的名字则是丽雅取的,公的叫欢欢,母的叫乐乐,加在一起就是欢欢乐乐的意思,至于其中到底有没有什么含义就只有丽雅知道了。

小熊们这一个多月的时间里长大了不少,由于不愁吃,每个都圆滚滚的,别提多可爱了,简直比帅哥还受女孩子欢迎,这不丽雅和熙熙的腿上都躺着一只呢,羡慕死安笛了。

突然吱的一声,马车停了下来,车里人身子一倾斜纷纷的醒了过来,“小姐先生们,到了雄城了。”车外传来了车把势的声音,安笛探出窗外一看,雄伟的城墙就在眼前,在他们的前面排满了进城的行人很马车。

人们纷纷下了马车,象他们这样的马车是不准许进城的,他们只有下车步行,或另外再顾车。丽雅在呜呜的揉眼睛的时候,就已经被安笛抱下了车,没办法,安笛的手还抱在她怀里呢,这到引来了众人的一阵侧目,奥兰克一脸羡慕就写在脸上,恨不能直接就代替了安笛,还好他知道丽雅很安笛是姐弟,要不,不马上要和安笛决斗才怪。

“这是哪里啊?”丽雅被揉的红的啊,终于清醒过来,好奇的看着周围。

安笛不得不承认,美女的力量就是大,丽雅和熙熙的出现利马让周围的一大群闲散的人们围了上来,被这么多人看着,熙熙并没有什么异样的表情,看来是早就习惯了,可丽雅就不行了,弱弱的跟在安笛的身边,两只手紧紧的抓住安笛的手臂,不过安笛在她眼里可没看到害怕,反而到是兴奋。

奥兰克虽然嫉妒安笛,不过似乎他表现的机会也来了,如标枪一样站在丽雅的身后,把看向丽雅的目光给狠狠的回击回去,看的熙熙在一旁直摇头,怎么现在有喜欢的女孩子了,就把老姐丢一旁了呢?

在洛克和多罗汗的开道下,众人顺利的来到了来到城门口。正当扎克汗要给要给入城费的时候,哪知道却被收费的士兵给拒绝了。

“啊……不用了,不用了,尊贵的小姐能来咱们雄城是咱们的荣幸,咱们哪还能要您的钱啊。”他虽然话是对扎可汗说的,可眼睛却没看着他,丽雅和熙熙几乎都快把他们的魂给勾去了。

“太漂亮了,我要是能亲一口,马上死也愿意。”安笛他们刚进了城,就有人感慨起来。

“是啊,是啊,我一辈子都没见过这么美的女人,乖乖,我的魂快没了。”有人附和着。

不过人们似乎想起什么,纷纷向城门口挤去,一时间人满为患。

“慢点,别挤,都他们给我排队,一人10个铜币。”士兵们也反映过来,将疯狂的人群拦在了城外。

“怎么又变成10个铜币了啊,刚才不是5个的吗?”有人不满的嚷嚷着。

“现在是现在,刚才是刚才,要不你被进城啊。要是你家闺女也长的那么漂亮,咱还不要你钱呢。”

“啊”人比人气死人,那人看着自己正翻着两个大黄牙的闺女,叹了口气,人家是怎么长的,自己的闺女怎么就长成这样呢?不过他可没想想他自己可也没好到哪去,哎……种子没人家好啊。

安笛他们可不知道城门口发生的骚乱,找一家装备店,佛克司将身上的魔晶和保存下来的兽皮卖掉只后,便寻了家客栈住了进去,这几个月他们都在大山林里转悠,不好好得休息一下怎么行呢。

第三九章 两个卖姐姐的家伙

在接下来的日子里,安笛几乎都是做为保镖而存在着,两个女孩上街时候的保镖兼物品架子。

“弟弟,你看这个漂亮吗?”

“弟弟这个美吗?”

“弟弟,这个要不要买?”

饱受折磨的安笛只能不停的点头,其中的痛苦不言自明,看着旁边一脸羡慕的奥兰克,安笛真想把这个位置让给他,可惜,安笛现在不属于他自己,稍微离开一会,都能引起丽雅厥嘴加眼泪的攻势,哎!明知道安笛最怕这个。

随着安笛日见消瘦的还有他的钱包,每次摸着脸颊还有钱包,安笛总有一种想流泪的感觉,难道女人都是这么疯狂的吗?不过他可不敢说出去,安笛可没少手丽雅的眼泪虐待,只要看看丽雅扁扁嘴巴,一脸失望的表情看着他,他就受不了了,其实安笛的心还是挺硬的,为什么对女人就怎么没办法了呢,也许只有把她嫁出去才能避免她的祸害吧,为此安笛是不尽其力的为奥兰克,制造机会。

“丽雅,我想……我想请你一起吃饭,听说,这里醉鲜楼的鱼不错。”奥兰克弱弱的说到。

“好的。”丽雅愉快的答到,然后,“安笛……弟弟……你在哪啊,奥兰克说请我们吃饭,快出来啊?”

接着便是一阵鸡飞狗跳,安笛,弟弟的到处叫,看着丽雅不挖地三尺决不罢休的架势,安笛只能乖乖的从躲藏的地方,跑出来,迎接着丽雅一阵刷刷的眼泪,只能无奈的看着,同样哭笑不得的奥兰克。

结果,安笛努力想为他们制造的二人世界,被丽雅硬改成了,大聚会,呵呵,大家都有份,众人到是很高兴,好久都没吃到大餐了,难得奥兰克会主动请客,哪有不乐意的。

于是原本奥兰克设想的充满情调的二人小餐桌,变成了大圆桌,听着大家边吃饭嘴里边发出的啧啧声,他才发现,其实自己真的很脆弱,最起码他当场就有想哭的感觉,看看安笛,哎,也是一样的表情。

私下里,两个难兄难弟真想抱在一起大哭一场。

“嗨,我说弟弟,你再给咱出个注意,别象上次那么馊的好不好。”一个小角落里,奥兰克和安笛悄悄的说到。

安笛很郁闷,怎么没两天,自己就成他弟弟了啊,难道他还真把自己内定为姐夫了啊,彻底鄙视他,“哎……我也没办法,我又没追过女孩子,我哪里知道。”安笛小声的说到,即使旁边没人,不过他还是怕被丽雅听到,他可是真怕了啊。

“哎……老弟别这样,你是她弟弟,她喜欢什么,你还能不知道,要不这样,看你的样子,好象对我老姐也满有意思的,要不我帮你追我老姐,你再帮我出个注意追你姐姐怎么样。”奥兰克为了丽雅很不客气的出卖了自己的姐姐,不过他忘了,如果安笛追到他姐姐的话,他应该叫安笛姐夫或者哥哥的,不过他现在脑子就是一团糨糊,只有丽雅,哪还能想到其他的啊?

“别……别……我可是有女朋友的了,你别害我。”安笛赶忙声辩道,不过如果说熙熙对安笛没有吸引力那是假的,安笛现在晚上做梦老能做到熙熙那两个饱满的乳房,安笛还没经过人到,熙熙那样的成熟女人,怎么可能对他没吸引力,只是他有莉莉这个内定老婆,哪敢再沾惹其他女人。

“别这样啊,老弟,我老姐难道不漂亮吗,现在男人有几个女人正常,就是你有老婆了,也可以娶我姐姐啊。”奥兰克一听安笛拒绝,狠不能利马把自己的姐姐给卖了,“告诉你,我姐姐那漂亮是没得说,从小开始,就有好多人追的,要不是我看你还挺老实的,我才不把我姐姐介绍给你呢,你好好想想。”潜台词是,如果我不是追你姐姐,谁想管那份闲事啊,被姐姐知道了,还不脱我一层皮啊。

“哎……好吧,我再给你想一个,不过我告诉你,要是我姐姐真的看上你了,你可不能再沾惹其他女人了。”安笛被缠的实在是没办法了,只能答应,不过心里对熙熙完全没感觉那是假的,美女没人不喜欢,尤其是那种美的倾城的美女,当然,丽雅和熙熙都是这种类型。

“好兄弟,哥哥我谢谢你了,以后有什么事找哥哥一句话。”还没等安笛搞清楚他怎么成自己哥哥的时候,安笛就已经被奥兰克一把搂进了怀里,兴奋的拍打着安笛的背,可惜他没注意自己的力道,安笛被他拍打的只翻白眼。哎,还是姐姐说的对啊,堡垒最容易从内部攻破,可是这代价……希望姐姐不会怪我吧,奥兰克在心底,弱弱的想到。

“你们在干什么?”熙熙和丽雅出现了,带着疑惑的眼光将两个出卖自己姐姐的家伙当场抓获。

“啊,姐姐……没……没什么,我们想起来还有点事要做,不打扰你们了。”两个叛徒,红着脸,赶紧溜。

“他们这是怎么了?”丽雅怀疑的问着熙熙。

“我也不知道,不过,我知道两个家伙,准没商量什么好事?”熙熙肯定的说到,即使她知道他5弟弟和安笛商量的事和丽雅有关,可她可没想到,自己也被弟弟给出卖了。

于是乎。

“丽雅,今天天气不错,我们出去走吧?”

“丽雅,要不要我陪你去到处看看,听说**地方风景不错。”

“丽雅,这个项链送给你,我在街上看到的,觉得只有才配的上它,所以买来送给你。”

为了把姐姐送出去,安笛可是煞费苦心的给奥兰克出主意,可惜他自己和奥兰克一样也是个情场菜鸟,所以主义都是馊的,奥兰克一次也没成功过。

在熙熙面前奥兰克又努力的推销起安笛来。

“姐姐,安笛说请你吃饭。”

“姐姐,安笛说是要和你一起去逛街。”

“姐姐,安笛送了一样东西给你。”其实那是他自己买给丽雅的项链,丽雅没要,现在又拿来贿赂安笛。

不过熙熙可比丽雅好说话多了,奥兰克以安笛的名义送什么或说什么她都收下或相信,因为她知道,这一定是自己弟弟的主义,想把安笛从丽雅身边支开,好让他有和丽雅单独相处的时间,她怎么又不能配合自己得弟弟呢。

“姐姐,安笛想请你和他一起去落霞湖玩。”这不,一大早的,奥兰克便神采飞扬的进了丽雅的房间嚷到,后面跟着一脸苦像的安笛。

又来了,熙熙在内心里暗叹了一声,转眼看着安笛说到:“是真的吗?”

安笛连连点头,“是真的。”他可不敢说不是,要不奥兰克不把他活劈了才怪,这一段时间可苦了他了,要不是看在奥兰克答应说以后找到宝藏了,他那一份全给他以及请他吃几顿大餐的份上,他才不答应呢?简直是受罪吗,每次回来都得面对丽雅的快要哭出来眼睛,他可不好受。

“哦,那好吧,等一下,我就来,你们先在外面等一下。”熙熙随意的说道。

奥兰克给了安笛一个搞定的眼神,便离开了,他还要想今天怎么让丽雅开心呢。

看着奥兰克得意离去的样子,安笛恨不得上去,恨恨得掐死他,每次都用自己做幌子,不过也没办法,谁叫安笛在的话,丽雅几乎没有和奥兰克说话的兴趣,也许在他眼里,安笛就是大灯泡也说不定,安笛越想越觉得有可能,要不他怎么可能那么高兴。

熙熙还没出来,安笛的大熊到从他的房间蹒跚着爬了出来,跑到安笛的身边,向他嗷嗷直叫,大概是怪他,怎么独自一个人跑了,把它一个熊留在房间里。

安笛郁闷的抱起小家伙,也不知道怎么搞的大熊和他在一起,似乎也养成了早起的习惯,而另两个小家伙,跟丽雅一样一个比一个能睡,而且大熊还十分沾安笛,几乎是安笛到哪,它就跟到哪,很有跟屁虫的潜质。

“好了,我们可以走了。”大概半个时辰后,熙熙从房间里走了出来,穿了一件粉红色的裙子,看的安笛连连发呆。

“好可爱哦,是欢欢还是乐乐啊。”熙熙一眼就看到了,安笛怀里的大熊,高兴的上来想抱它,不过大熊可不领情,挥舞着小爪子呜呜的叫着,明显是在说女士勿近吗?

“呀,他怎么不让抱啊。”熙熙看着大熊眦牙裂嘴的样子,连忙将手缩了回来。

安笛心里暗暗的说到,哼……把人家的名字都叫错了,它让你抱才怪,不过嘴上却说道:“额,大概他长大了,知道有男女只别这么回事了吧?还有它叫大熊,不是欢欢和乐乐。”

安笛的一句话,将熙熙说的满脸通红,不知道是因为安笛说的男女之别还是因为叫错了大熊的名字。

第四十章 与别人的姐姐拍拖

落霞湖,又名神剑湖,传说历史有名的一代剑神澳罗巴曾在次苦练十余年,最终才在神的指引下突破成为一代剑神,不过传说总是传说,至于澳罗巴曾经受到哪个神的指引可就不知道了,安笛并不相信神会来指引一个凡人,不过他到是对澳罗巴曾经练剑的石头挺感兴趣了,毕竟这是他相同于武士的爱好。

练剑石经过岁月的侵蚀,早已经没有原先那办大了,不过依然坚硬如初,在练剑石上安笛可以清楚的看到,澳罗巴当初练剑所留下的道道剑痕,深的几乎快要穿透了整个石头,要知道这快石头可是石头中最坚硬的黑石,由此可见当年,澳罗巴实力的雄厚,安笛不由的感慨万千。

石头的顶部是一个真人大小的澳罗巴雕像,雕像的眼睛看着湖面,表情严肃而又刚毅,一只手中矗立的长剑,似乎随时都将再次象敌人举起。

看着澳罗巴的雕像,安笛似乎整个身体的血都沸腾起来,关于他的故事,安笛也看过不少,虽然他现在名义上是个骑士,可这并不防碍安笛对他的崇拜,澳罗巴是历史上带领人类反抗兽人已经邪恶种族的英雄,多少少年,一生都希望能成就向他那样的荣誉。

安笛虽然生性单薄,除了想和莉莉快快乐乐的生活之外没有太多的野心,不过也不得不承认,他也向往着英雄披甲的豪迈。

不过安笛的冲动只是一时的而已,他既没有伟大的情操,也没有可以舍弃一切的决心,最起码莉莉他就舍弃不下,别说是当千万人崇拜的英雄,就是拿整个世界来和他换他也不干。

按照安笛自己的解释就是,当英雄有什么好,再好能好过莉莉吗,让人崇拜干什么,只要莉莉认可就好了,其他人?管他呢。

熙熙觉得自己从来似乎都没今天这么开心过,一直以来她的心里总是压着沉重的心事,从没今天这么放开过,生活不就是该快快乐乐的吗,可她往日为什么就没有快乐呢,熙熙不停的在心底问着自己,当然,她的快乐并不是因为有安笛陪着,在她的眼里安笛也就是她的小弟弟而已,她只所以和安笛一起出来,只是想为自己的弟弟制造和丽雅在一起的机会而已,可是,和安笛在一起,她才发现,自己似乎真的没有了一切负担,可以想笑就笑,想哭就哭,当然她并没有哭,这是她开心的日子,自己怎么会哭呢?

安笛疑惑的跟在熙熙的身后,现在的熙熙可没了往日一副大姐姐沉稳的样子,看到美丽的东西几乎是大喊大叫拉着安笛就跑过去,弄的安笛不知所措,她是怎么了?安笛老是在问自己一个同样的问题,不过既然想不明白,索性也就不去想,陪着熙熙一起疯,说真的,他还从没有象今天这么疯过,感觉很特别,很开心。

“熙熙姐姐,我饿了。”快到中午的时候安笛早累的不行了,摸着瘪瘪的肚子向手里拿着风车,转圈的熙熙说到,他怀里的大熊也嗷嗷的冲熙熙直叫,同意安笛的话,它现在正是长身体的时候,能吃的很。

“你饿了,那好,我请你去吃东西。”熙熙终于停了下来,拍了拍大熊的小脑袋,并将它从安笛的怀里接了过去,以外的是大熊并没有反对,反而温顺的舔着熙熙白嫩的小手,它大概也知道今天的肚子要靠熙熙来填饱了,赶着拍马脾。

熙熙的胸部由于抱着大熊,一对白嫩的乳房几乎被挤的快要从领口跳出来,看的安笛阵阵的心惊肉跳,恨不得马上取代大熊的位置,心里暗骂,小混蛋,有奶便是娘,以后饿了别来找我。

落霞楼位于落霞湖的边上,从上可以观赏到,这个湖面的风光,熙熙点了一大桌子的菜似乎算是对安笛陪她的奖赏,连大熊一有一份非常不错的鲜肉。

一份丰盛的大餐让安笛觉得这些天所有的委屈都值得了,加上的确饿了,吃像一点也不比饿狼好看,看的熙熙在一旁笑个不停,还不断的给他加菜,颇有点大姐姐照顾弟弟的味道,弄的安笛一时间有些不好意思起来。

“你也吃啊?”看在熙熙只是笑盈盈的看着他,安笛红着脸赶紧将一盘他还没动过的菜推到熙熙的面前。

“我不饿,你吃吧!要是不够了,我再叫。”

“够了够了。”安笛连忙摆手,真以为我是猪啊,还吃,着一桌子的饭菜差不多都是我消灭的,你没看见人家看我的表情吗?安笛郁闷的想到。

“这位小姐,楼下的一位先生找您。”一个安笛和熙熙都不认识的陌生人突然来到熙熙的面前微笑着说到。

“找我?”熙熙疑惑的问到,“可是在这我没认识的人啊?”

“这我就是不知道了,小姐跟我下去看看不就知道了吗?”

“哦,好吧。”熙熙带着一肚子的问号转头和安笛说到,“你在这等我一下,我去去就来”说着便跟在陌生人下了楼。

安笛总觉得有点怪,可具体怪在什么地方,安笛就说不上来,他早就吃饱了,看着桌子上剩下肉类,觉得浪费很不好,于是抱起在他腿脚间直磨蹭的大熊,将那些肉放在一起让它也饱一顿口福,他习惯性的将头伸出窗外,向下张望着,想看看找熙熙在哪,可左看又看都没熙熙得影子。反而看见那个请熙熙下楼的人神色慌张的和几个人跳上了一辆黑色马车向远处快速的驶去。

“难道他有什么急事。”安笛看着马车的背影喃喃的说到,“可,熙熙姐姐呢?”

突然,他想到了什么,“哎呀,不好。”说着便抱着大熊从二楼上直接跳了下来,向着马车使去的方向追去。

“喂,你还没给钱呢。”店主看见安笛直接跳了下去,忙赶了出来,伸出头往大街上看去,可哪还有安笛的影子啊。

安笛一股怒气憋在心里,脚下跑的飞快,街道旁边很多小摊被他带起的一阵旋风掀翻在地,人们只感觉到眼一花,安笛已经跑的连背影也看不到了,留下的除了摔倒的人群就是满地的商品,还有青石街道上被踩碎和留有明显脚印的石头。

安笛终于知道他为什么感觉到奇怪了,熙熙是个冒险者,在这里根本就没认识的人,即使有,为什么不上去直接找她,反而让人带话呢,太不合常理了,只是安笛没想到竟然有人敢大白天掳人,而且还是在安笛面前掳走了熙熙,让他怎么能不发火。

安笛盛怒下的非人类速度很快的追上了马车,不过马车却在一个相当豪华的大门外面停了下来,接着便看见那个骗走熙熙的人和几个穿黑衣的大汉鬼鬼碎碎的抗着两个麻袋走了进去。

就在一个家伙探头探脑,想关上大门的时候,他的瞳孔突然收缩起来,张大了嘴,满脸恐惧的看着撞向自己的黑影。

抗着麻袋的人刚刚将麻袋放下,还没张开口象站在眼前的胖主人开口讨赏,只听“砰”的一声坚固的大门便化成了木削四散飞来,接着一个人体从半空中跌到他们面前,七窍流血,踢腾都没踢腾一下,死了。

这突如其来的打击让他们好半天没反映过来,要知道这可是子爵俯,平时哪有人敢在这里撒野啊。

终于胖子反映了过来,眯缝着几乎看不到小眼睛,仔细的看着安笛,咆哮着吼道,“你是什么人,竟敢闯子爵府,你不想活了吗,他表面上是神色具厉,可内心怕的要命,刚才安笛那一手可是彻底把他怔住了,要是一般人,安笛早没命了,可安笛不是普通人。

安笛冷哼了一声,没理睬他,径直走到那个骗劫熙熙的人面前,一把抓住他的胸口冷冷的说到,“人呢?”

被抓的人,早就没胆了,腿脚直哆嗦着,说不出话来,轻轻的指了指第上的麻袋。

安笛看了一眼麻袋,阴沉着脸,几乎是咬着牙的说到:“很好,你可以去了。”

被抓的人,听到安笛说他可以去了,以为安笛要放了他,脸上刚露出喜色,可是胸口却一空感觉到什么东西穿了过去,他低下头一看,只见安笛的手臂正插在自己的胸口里。

原来,安笛在她放手的一瞬间拳头猛的击穿了他的胸膛,拳风带出的血肉喷了一个站在他后面的人一脸,笑话,安笛怎么可能会放了他呢,安笛虽然不是什么嗜杀的人,可对于惹怒他的人可从来没有放过的打算,尤其还是今天这样的情况。

安笛再次给了人们巨大的震撼,他不只是杀了人,而且还是这么残忍的杀法,一时间所有人的都面露怯意,刚围上来的几个人纷纷向后退了几步,甚至有人已经忍不住在一旁干呕起来。

在他们看来,安笛几乎是很轻松的从那个人地胸膛里拔出了拳头,好象刚刚根本不是在杀人,而是在做一件很普通的事,普通几乎都快引不起他任何兴趣了。

尤其是他的手臂上还血淋淋的沾满了碎肉,这让他们更不敢上前来了,他本以为自己已经是很藐视生命了,没想到还有人比他们更藐视,那杀他们算什么,杀一鸡吗,想到这里,人们很默契的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然后又向后退了几步,胆小的已经准备逃跑了。

胖子满脸冷汗的看着安笛,身上的肥肉不停哆嗦着,安笛看向他的眼神让他害怕,那眼神象什么?野兽?魔鬼?对,就是野兽,就是魔鬼,天啊,他是魔鬼!胖子在心里哀号着。

第四一章 一对二

安笛不再理睬其他人的反应,而是径直向大厅内放着麻袋的地方走去,他要尽快将熙熙放出来,也不知道她有没有受到伤害,如果有,那么,哼,这里的人可就有好看了。

可惜,胖子正站在麻袋旁边,他以为安笛是过来要杀他的,尤其,安笛的手上流着血,这让他一时间失去了思考能力,疯狂的大叫着,“杀了他,快给我杀了,谁杀了他,我奖励谁一千金币,哦不,五千,快杀了他,还有……”

安笛冷冷的看了他一眼,可就着一眼竟然将胖子下昏了过去,不在那么大呼小叫了。安笛嘴角鄙夷的扯起了一股笑意。

似乎胖子的话起了作用,原本打算退却的打手们又围了上来,重赏之下必有勇夫,这句话放在哪都实用。

“对,他就一个人,咱们一起上,还怕杀不死他?”有人给自己打气道,可惜现实总是残酷的,实力并不是勇敢就可以弥补的了的。

他的话刚说完,一道剑光猝然而起,带起几颗血淋淋的人头飞向半空,有个人的嘴还在蠕动着,似乎还想在说点什么,可他永远也说不出来了。

安笛在一具尸体上擦拭掉剑上的血,“仓”的一声将它插入了剑鞘,走到麻袋旁将麻袋揭开,麻袋中露出了一个美丽女孩的脸,她正昏迷着,但却不是熙熙。

正当安笛想解开另一个麻袋时,危险的直觉让他一个后空翻,跃了出去。

“砰”的一声,安笛刚才蹲立的地方突然多了一个两尺长的裂缝。

安笛冷冷的看着偷袭他的人,只见一个身穿清衣,长相委琐的老头正站立在他面前,他似乎对安笛能躲过他那一剑十分的差异,一脸好奇的看着安笛。

在他的身后跟着一个浑身笼罩在黑袍里的人,他的脸甚至也笼罩在斗篷的阴影里,让人看不清,唯一裸露在外面的的鸡爪子似的手紧紧的抓个一个不知道什么骨头制成的法仗,法仗顶端的雕刻着一个诡异的骷髅头。

黑袍法师散发出让安笛很不舒服的气息,安笛小心的打量着着两个给他危险气息的人,子爵家的打手门再次的包围了安笛,但他们都没有给安笛带来任何的不安,安笛甚至看都没看他们一眼,他唯一顾虑的只是眼前的两个人而已。

家丁们忙将昏迷过去,口吐白秣的胖子唤醒。

这个家伙竟然在刚醒时,口里大叫着,“魔鬼,魔鬼……”当他知道自己并没有死的时候又大哭大笑着大呼,“哈哈……我没死,我没死……”那样子要多滑稽后多滑稽。弄的身临大敌的安笛也不由的宛尔一笑。

当胖子再看向安笛时,已经不是刚才那种懦夫样了,“杀了他,快给我杀了他。”他似乎对着安笛有着刻骨的仇恨,话几乎是咬牙切齿的喊出来的。

安笛真的弄不明白贵族老爷的心理,连两个让安笛有所顾及的两个人,也对胖子的表现直摇头,这哪是贵族吗?简直是泼妇。

两个人,并没有理睬胖子的话,不过他们也没打算放过安笛,三人注视了很久,那个委琐老头才开口说话,“不错吗,能躲过我偷袭的一招,你也算是个高手了,而且还如此的脸青,这真让人大吃一惊啊,不过你还是得要死。”

委琐老头的话听在安笛的耳朵里很刺耳,他还从来没听过这么难听的声音,“杀我?可不是嘴巴说说就能杀的死人的。”说着安笛用手指掏了掏耳朵,满脸的不宵。

安笛行为似乎刺激了老头,“你……”委琐老头狠狠的瞪了一眼安笛,张靠口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喈喈……小子够狂的,不知道手上的工夫是不是也向嘴巴那么厉害。”站在一旁的黑袍法师终于说话了,安笛原本以为委琐老头的声音已经够难听的了,没想到还有人的声音比他更难听,光在声音就能晚上吓死胆小的了。

安笛轻蔑的笑了笑,不再搭理他们,转身走出大厅,他知道多说什么也没用的,现在只有开打了,他还要不知道熙熙怎么样了,哪有工夫和他们闲扯。

委琐老头和黑袍法师也跟了出来,大厅里显然不是动手的好地方,安笛能出来,那是最好不过了。

三人走到院子里站定黑袍法师首先念了一段晦涩南懂的咒语,接着一个黑色半透明的光蛋将他笼罩了起来,看他一上来就防御的样子,就知道他对安笛也有着一定的顾及。

委琐老头看着黑袍法师准备好后,大叫一声,“小子拿命来,一跃而起冲安笛扑来,两人的剑在空中撞击产生了耀眼的火花,老头对安笛估计不足,他本以为安笛的速度很快,应该是敏捷类型的武士,一定不敢和他硬碰,可惜他还不知道安笛正巴不得和硬碰硬呢,他虽然速度够快,可他就是有硬碰的习惯和嗜好,而且力气可也不是一般人能承受的了的。

于是老头很华丽的倒飞了出去,砸到了一片墙壁,这一上场就发生的惊人变化,让所有人都呆住了,他们觉得自己是不是在做梦,要知道那老头可是星武士,者也太不可思意吧。

不过事实就是事实,安笛被这一撞也是气血翻滚,退了几大步,正当他想转而对付那个法师的时候,老头从一片破败的石碓中呼啸而起,橘黄的斗气催到及至,半空中看去,就象个大光球,他的嘴角隐隐的泛着血痕,看来刚才那一击吃了很大亏,他的面子可谓是丢尽了,心中怒气是不把安笛杀了决不罢休。

安笛一不敢硬接老头含怒出手的一招,轻轻的跃向了一旁,可就在这时安笛感觉身体似乎一下自变的沉重起来,安笛偷眼看去,只见黑袍法师口中念念有词,手中诡异法仗不时的指向安笛,每次他法仗一指时,总有一股黑光从安笛身上泛起,而安笛总有一中不适产,安笛才知道,这是黑袍法师在捣鬼。

可惜的是由于中了黑袍法师的魔法,而且老头有发了疯似的拼命向安笛发招,安笛只能险险的躲避着,想反击也不能,不过还好安笛的皮甲带有防魔属性,要不早被老头砍倒了。

老头的斗气不要钱似的乱发,每过之处总是“碰”一声巨响,然后再是尘土飞扬,渐渐的整个园子都被飞起的尘土溢满了,几乎看不清场内的死杀。

急的满头大汗的安笛这才找到了反击的机会,左手一甩,腰间的短刀脱鞘而飞,朝黑袍发誓电射而去,安笛知道,他要想获胜,只能先除掉黑袍法师,要不他只有挨打的份。

黑袍法师正张望着弥漫的灰尘内,想分清安笛的身影,这时一道飞出的黑光直射他而来,“叮”的一声,魔法盾应声而碎,而那黑光也掉在了地上,原来是一柄短刀,可就他还没来的急庆幸时,又道黑光“噗”一声有一到黑光穿过了他的胸口。

黑袍法师不敢置信的低头看着自己的胸口,然后摇摇晃晃的倒了下去,那黑光穿透黑袍法师的身体后,“哆”的一声钉在了石阶上,那正是安笛的重剑。

原来安笛真正的杀着正是这重剑,第一次飞出的短刀只不过是为了破除或消弱黑袍法师的魔法盾而已,可怜一个星级的黑暗魔法师就这么不明不白的死了。

盛怒中的老头依然没有发现黑袍法师已经死去,依旧追着安笛不依不饶的穷追猛打,虽然安笛被避的毫无还手之力,可他每次的攻击总能被安笛朵过,这让有一肚子气没地方发泻的他更加恼火,攻击全无防御,只求一击将安笛杀了,好保存这张老脸。

安笛也发现了老头的急糙,一面催着斗气驱除身上黑暗魔法的效果,一面假装不支,吸引老头全力来攻。

当安笛将黑暗魔法的不良反映驱除后,面对委琐老头全里劈下的剑再也不躲避,眼光中反而流露出惊慌的神色。

老头大喜,以为这一剑定能将安笛劈个两半,可当剑快要劈中安笛时,忽然眼前人影一晃,老头这才发现不妙,可惜已经晚了。

安笛在他快劈中他时,一错身让过剑锋,在和老头身体错过时,一个手刀劈在了老头的脖子上,可怜的老头硬是在空中旋转了两圈半狠狠的摔在了地上了,脖子趿拉在一旁,没气了,一双突出来的大眼睛说明他死的多么的不甘。

的确不甘啊,两个星级强者就这么不明不白的死在了安笛的手里,而且死的还这么窝囊,是人能甘心吗?

第四二章 那是什么

飞起的尘土逐渐,散去,安笛灰头土脸的走了出来,身上的衣服多处破损,由此可见安笛这一战艰辛。

焦急的看着战况的胖子,看到安笛走出来,脸色唰的一下就白了,在黑袍法师突然死亡的时候,他就有只种不太好的感觉,结果太出人意料了。

原本气是凶凶的打手家丁们,看到安笛杀了两个人,便一轰而散了,刀剑扔了一地,安笛也不去管他们,径直走过去将熙熙从麻袋里放了出来。

“熙熙姐姐,你怎么了,醒醒啊。”安笛摇晃着熙熙的肩膀,想将昏迷中的熙熙唤醒。

“恩?”熙熙嘤呤了一声,缓缓的睁开眼睛,疑惑的看着安笛,“这是哪啊?我怎么会在这里,我记得脖子突然被人打了一下,就什么都不知道了,呀,头好疼。”

听到熙熙的话,安笛狠狠的瞪了一眼早瘫坐在地上的胖子,这一瞪吓的胖子也不知道从哪来的力气,忙爬到安笛的面前,不停的磕头,“爷爷你饶了我吧,我下次再也不敢了,只要您放了我,我给你很多很多钱。”

安笛一听到钱字,眼睛利马亮了起来,其实安笛狠不得立刻把他给杀了,现在他看到熙熙安然无恙,心里的怒气也消去不少,不过他想知道他到底愿意出多少来买自己的命,只是不说话,冷冷的看着他。

胖子哆哆唆唆的把手伸向腰里的钱袋,突然发觉的身上一冷,安笛的目光犹如实质的穿过他的身体,让他仿佛看到了自己被重剑透体而过的场面,一个激灵,连忙缩回了手,用衣袖擦了擦头上的冷汗,说道,“大人跟我来,我愿意将所有的钱都送给大人,只求大人不要杀我。”他也顾不得心疼钱了,眼下还是保命要紧。

听胖子这么说安笛目光中的杀气才缓和下来。

摇醒了另一个少女,让她自己回家去后,安笛才跟着胖子,去了他的宝库,厚铁的大门一打开,安笛就呆了,屋子里整齐的码放着十几口大箱子,光金币就有好几箱子,还有好几箱子珠宝,和魔晶,其他的大多是银币,墙壁上也挂着古董珍玩,以及一些武器,这些都不是一般的货色啊,安笛虽然不识货,但他也知道,肯定是好东西,于是毫不忧郁的全收到了空间戒指里。

胖子没想到安笛会有空间戒指,这才带他来的,依他原本的想法就是让他随便拿,一个人能拿多少东西,可他现在却傻了眼,感觉似乎还是杀了自己的好。当安笛将一个壁柜上的金银器皿往空间戒指里收的时候,胖子明显抖动了一下,一脸的紧张,这让一直注意着胖子反映的安笛也是疑惑。

难道还有什么吗?安笛将壁柜上的东西都收进戒指之后,一拳砸在了壁柜上,应声而飞的除了柜子,还有柜子后面的暗门,一个金光灿灿的宝库就这么呈现在安笛的眼前。

安笛呆了半响才哈哈大笑的走了进去,一会摸摸这个,一会看看那个,正当他在考虑是不是把空间戒指腾空,装这些珍宝金银时,一个放在一堆宝石上的小盒子里的戒指吸引了安笛的注意,安笛拿过一看,顿时乐歪了,那原来是一个空间戒指,于是安笛毫不忧郁的戴上它,再次将这个秘密宝库的宝贝全都送了进去。

胖子在安笛进入真正的宝库时就晕了过去,这可是他家几辈子搜刮所得啊,现在全便宜了安笛了。

安笛真了没想到一个小小的子爵家里竟然这么有钱,笑的眼睛的眯缝着,也不管晕死过去的胖子,抱着依然沉睡过去的熙熙就往外走去,当他走过一个院子的时候,隐隐约约听见有人的哭喊声传来,安笛好奇的寻着声音走去,在一偏僻的角落里,一个满是锈迹的出现在安笛的视线里,声音就是从那里传出来的,此时哭喊的声音更清晰了,安笛毫不犹豫的拧开门上铁链走了进去了。

这才发现这竟是一间地牢,里面关满了许多年轻的少女,两个似乎是守卫的黑衣大汉一看到安笛进了,手中还报着一个女人,以为还是他们同伙呢,嘿嘿的笑着说到,“嗨,兄弟,又抢了一个啊?”看来他们还不知道外面发生的变故。

安笛黑着脸,不一声不吭,很明显,这些少女肯定也是被他们给抢来的,他本来还只是以为那个胖子是贪图熙熙和那名少女的美貌,才抢来的,现在看来,他们他们作恶也不是一时的而已,安笛恨不得立刻回去杀了那个胖子。

安笛出其不意的出手制住了两个守卫,打开牢门放了被关押的少女们,从少女的口中这才知道这个胖子一直在做人口买卖的勾当,把这些姿色上好的少女抢来在卖给其他贵族或富商做xìng奴,不过从她们的口中安笛也知道了胖子早就和城主勾结了,他的勾当中也有城主的一份。

放走了少女们,气不过的安笛索性放了一把火,然后抱着熙熙跳少门口的黑棚马车,驾车跑了,因为他知道,过了不久就会有军队敢过来,他可不敢久留。

果然,安笛走了没一会,城主的军队就赶了过来。

安笛回来后,只是告诉大家熙熙被掳劫的经过,以及安笛救她而杀人的事情,其他什么都没说了。

众人一商议,还是立刻离开的好,于是又买了辆马车,以及一些生活物品,匆匆的出了,守城的士兵,似乎对安笛驾驶的黑棚马车早就熟悉了,也不多问,就放了他们出去。

安笛他们前脚才走整个雄城就戒严了,士兵们在那些看到安笛的家丁的引领下,挨门挨户的追查安笛的下落,不过他们终究是晚了一步。

安笛他们当夜就在城外的一个小村子里过夜,他的心情一直不是很好,心里总是憋着股怒气,索性在当天夜里,一个人返回了雄城,摸进了城主府一剑杀了那个和胖子有得一比的肥猪城主,并扫荡了城主的金库,安然的跑了回来。

让安笛觉得爽的是,从城主的金库里也找到一个空间戒指,虽然也没有安笛自己的那个戒指空间大,不过也是万金难求的了,城主的搜刮的可一点不比那个胖子子爵的少。

安笛回到寄宿的那家院落时发现自己房间的灯还亮着,他记得自己走的时候明明把灯给灭了啊,这么晚了会有谁在自己的房间里,难道是贼?安笛越想越觉得有可能。

悄悄的接近房间,然后猛然的打开房门,可惜眼前的人不是贼,而是丽雅,她看来是来了很久了,已经靠在安笛的床前睡着了。

安笛打开房门的声音并没有吵醒她,他弄不明白为什么丽雅会在他房间,看来只有她醒了问问才知道。安笛悄悄的走到丽雅旁给她披盖上毯子,怕她着凉,没想到丽雅却醒了,睁开眼睛,看见一个脸上蒙着白布的人,站在自己面前,吓的想叫,一把大手却迅速的捂上了自己的嘴。

“是我,别叫。”安笛将蒙着脸的白布拿掉,一张熟悉的脸,在丽雅面前呈现出来。

“死家伙,你怎么装神弄鬼的啊,说,晚上你去哪了?”看清是安笛,丽雅快要跳出来的心才平静下来,小手轻轻的拍在胸脯,这动作让安笛一阵心惊肉跳,她的弹性真的是太好了。

安笛狠狠的咽了口口水,努力不去看她胸脯的地方,“呵呵,出去了一趟。办点事,你怎么会在我的房间里啊?”安笛可不想说出他出去的目的,只有把话差开,希望丽雅不要再追问才好。

“我……我……我出来的时候突然想来看看你,可是叫了半天门,也没人开门,我一好奇,就进来了啊,只是你门没锁,人也不在,我就在这等你了啊,没想到睡着了。”她说着说着却低下了头。

“哦……”安笛也不在多问,他知道自己这个姐姐每每都会做出出人意表的事情,也不会为她的行为感觉到奇怪了,将手中蒙脸的白布叠好,想放回去。

丽雅听见安笛没问,这才起了头,正看见安笛叠着一快白布,哎?这是什么,怎么这么眼熟呢?突然她猛的将安笛手中的白布给夺过去,脸上飞红,“我的东西,你别乱动。”

安笛奇怪丽雅怎么会有这么大反应,可是越盯着她看,她越脸红,只的无辜的问到:“姐姐,你这是怎么了啊?”

“没……没什么。”丽雅将那块白布悄悄的收进了安笛的大包裹里,丽雅在雄城的时候买了很多衣服和私人用品,不过她自己就带一个小包裹,放些小东西,其他的都放在安笛着,让安笛给她背着。

安笛是在晚上混入城时,怕被人看见,才想找快布蒙着脸的,可是怎么也找不到,偏偏那块白布片从丽雅放在他着的大包裹里,露出了一角,安笛随手一拽,就拿了它,它虽然蒙脸有些大了,可是总比没有,让安笛奇怪的布片上总有股奇异的香味,他可不知道丽雅用这块布来干什么,反正他是用来蒙脸了。

安笛将丽雅抱到床上给她盖上被子,“睡吧,要不了多久天就要亮了,我们明天还要赶路呢?”

“那你呢?”

“我啊,当然也要睡了。”说着打了个哈气,“困死了。”安笛睡在了丽雅的旁边,反正在山林里没地方睡的时候,丽雅就是睡在安笛怀里的,她早习惯了,不过安笛可没盖被子,被子全都压在丽雅身上了。

很快两个人都睡着了。

第四三章 一起睡

正当安笛睡的正熟的时候,“砰砰……”的敲门声响起,安笛睁开眼睛一看,天已经亮了,丽雅似乎没听到敲门声似睡的正熟呢,轻轻的呼吸带着淡淡的香味直扑安笛的脸,他们不知道什么时候弄的脸对脸了?

“安笛,开开门啊,丽雅不见了。”门外传来了熙熙焦急的声音,昨晚她和丽雅一起睡的,醒来却发现丽雅不见了,她到处都没看到她人影,急的快不行了。

安笛将门打开,将熙熙让了进来,“什么丽雅不见了啊,她不在那吗?”说着他朝床上一奴嘴。

看着丽雅睡的那么香,熙熙几乎哭笑不得,这个小丫头什么时候跑到安笛这来了,也不和她说一下,让她一阵好找。

“你们昨天睡一起的?”熙熙一脸古怪的看着安笛,虽然她知道丽雅特别的粘安笛,就算他们是亲姐弟,可总不能两个睡一起吧,那……她不敢想下去。

“恩,怎么了?”安笛点点头,她不明白熙熙为什么一脸的怪异。

“那你们有没有……有什么有做些什么?”

“做些什么?”安笛拍了拍脑袋,好象什么也没做,他睡着了还能做什么啊,于是接着说到,“就是睡觉啊?”

“睡觉。”熙熙一脸凝重,然后不再看安笛,转而掀开丽雅的被子,看到丽雅的衣服还好的才如释负重的大呼了一口气。

“这就好,这就好……”熙熙边拍拍胸脯边说到。

“什么这就好,那就好的。”安笛被她弄糊涂了。

被子被掀开,让丽雅也惊醒了,迷糊的揉着眼睛,看着熙熙说到:“熙熙姐姐,你怎么在这啊?”

看着她那迷糊样,熙熙感觉好气又好笑,嗔怪的说到:“你还问我,你说,你怎么睡着睡着就跑这来了啊?”

看着熙熙一脸的怪笑,丽雅小脸通红,“我……我……我只是想来看弟弟,可怕回去吵着你,所以就在睡了啊?”她说的到是真话。

熙熙在心底暗骂一声,“小糊涂蛋”不过看看安笛又加了一个,“也是一个糊涂蛋。”

安笛可不知道他已经被人家认为是糊涂蛋了,不过他还真的挺冤枉的,以前他一直都在大山林里一个人生活,除了练功就是搏杀,那里知道人那么多,即使是简单的是非观,他都有些模糊。

丽雅几乎和安笛也差不多,很可能比安笛还象白纸。

哎,他们两个都是在孤单的几乎与世隔绝的地方张大的,到颇有些同命,都单纯的可以熙熙在心里打定主意,以后是不是要教一教丽雅一些东西,不过现在明显不是说这个的时候,“吃完饭我们就要出发了,你们也准备一下。”说着向门外走去,快到门口的时候,她突然转过头看着安笛说到:“昨天……谢谢你了。”

“没什么,没什么。”安笛最怕别人和他说谢了,连忙摆手。

秋天,大地到处都是一副萧瑟的景象,官道上,一黑一白两辆马车行驶着,虽然马车上空间还很充裕,可依然有两个人跟在马车的后面跑着,他们跑的并不快,因为马车的速度也不是很快,但其中一人还背着一个很大的包袱,即使是在秋风飒爽秋天,他仍然满头大汗,看样子他并不轻松。

黑色的马车里还时不时的钻出个美丽的脑袋,为那个背着大包裹的青年人打气,“洛克,加油啊。”不过她笑呵呵的脸让人看来似乎是在幸灾乐祸。

其他的人,看向满头大汉的壮硕青年,目光里充满了同情,当然除了跟在他身后的另一个全身包裹在盔甲里的人,他的嘴里还吆喝着,“快点,快点……”

穿盔甲的少年没有带头盔,看到他的脸,我们知道,他正是安笛,而前面那个抗包裹的正是洛克,很奇怪,为什么他们有车不坐反而要跟在后面跑呢?

清晨,吃过早饭之后,佛克司宣布了一件事,那就是他们要前往遗弃之地寻宝,安笛不知道他们是什么时候商议好的,不过他也没有反对,寻到宝有他一份就好了,那些伤脑筋的事他懒得管,不过他也知道遗弃之地的凶险,他从书上看到过,那里好象是什么神之战的战场,虽然历年来都有很多冒险者前往那里,可似乎回来的总是很少,即使回来的,他们也没带带回过多少信息,因为他们根本就没深入过,不过好象听说过有人深入了,而且还成功的找到了宝藏,并安全的回来,不过那也是很多年前的事了,现在即使不凶险了,谁知道去了还能不能找到宝藏,那里也许被那些冒险者给挖了个便。

不过他并不担心能不能找到宝藏,他现在可有的是钱。

而洛克看他的眼光就有些奇怪了,嘴巴动动,似乎想说什么的样子,可最后什么也没说,这到让安笛想起来,似乎他还有着教他斗气武技的责任。

安笛对他挺为难的,因为他根本就不会教人,而且他自己也不会什么武技,要说有的话那也是在山林里杀魔兽杀出来的,要想教他,也只能将他扔到魔兽堆里去。

他的父亲在死只前,交代过他,他的斗气不可以传给外人,除非自己的儿子,可惜他还没儿子,而且安笛觉得自己的斗气虽然很强大,可似乎他自己在战斗的时候,直接用他体能更多一些,于是洛克便有了受苦之旅,至于斗气安笛则把一本从学校带出来的高级斗气的书籍扔给他,让他自己看着练,有什么不懂的,可以问他和队里其他的武士们。

那本高级斗气书,可把盗贼给谗坏了,安笛不知道它的价值,他可是知道的,高级斗气只有贵族还有学校才能学到,一般的平民只能学习那些粗糙的低级斗气,他还考虑是不是要把它给偷过来呢?

体能训练安笛是跟自己父亲学的,反正不是把你累趴下了,你就别想停,很简单,不过安笛可比他父亲仁慈的多了,就这洛克也受不了,要知道要他可跟着马车跑了一上午了,可回眼一看安笛全身穿着那么重的铠甲还那么气定神闲,他就受不了,于是咬着牙坚持下来。

笛在穿上盔甲时才告诉他们,自己有空间戒指,而且自己是个骑士,因为除了丽雅,他们几乎全都用怪诞的眼神看着他,不过他解释完后,他们的眼神看向他却更怪诞了,安笛也懒得再说什么了,反正他就是一个怪诞骑士,管他们怎么想呢?

“嗨,休息了,吃饭了。”佛克司头伸出窗外,向安笛喊到。

洛克听到着句话,一头栽倒在地,动也不动。

“奇怪,今天怎么这么早就休息吃饭了啊,还没到正午呢。”安笛看了看天,疑惑的说到,然后走到洛克的身边踢了洛克一脚,“起来,快去砍点柴火回来做饭。”

洛克听到这句话,彻底翻了翻白眼,晕了过去,不过差点和他一起晕的还有几个,他们几个就是看不下去了才商量着早点休息的,好让洛克歇歇,没想到安笛会突然冒出这么一句。

“恶魔,野兽……”熙熙在嘴巴里小声的咒骂着安笛。

多罗汗连忙提着斧头跑去砍柴了,盗贼生火作饭,熙熙也跑到旁边帮忙,就连奥兰克也跑去割草喂马,凡是能做的他们都抢着做了,弄的安笛直挠头,他们是怎么了啊?平时怎么没这么勤快?尤其是奥兰克,往常总是说什么风度风度的不干活,今天是怎么了,连丽雅他也顾不得缠了?

反正安笛只要是看哪,总有人跑过去,看看是不是有什么要做的,要是有的话绝对快速的干完,看来是真的没什么要洛克做的了。

“弟弟我要喝汤?”丽雅一句话将安笛给喊了过去,让他想不到法子再折磨洛克,而且她正好想吃安笛做的汤了,那味道她好久都没尝过了,还真有点谗。

“好来。”

看着安笛走开,多罗汗立刻把一动也动不了的洛克扛上了马车,佛克司这才长长的嘘了一口气,擦擦脑门上的汗,怪物,真是怪物。这就是他对安笛的评价,自己是个怪物就得了,还这么能折磨人,安笛不屈,可谁又知道安笛当初受的折磨也不知道比洛克多到哪里去了。

“看,有一个车队朝我们这个方向来了。”盗贼卡西莫多指着远方的黑影说到,不愧是做盗贼的,做饭时,也能看到还有那么远的车队。

安笛顺着他手指的地方看去,那里影影绰绰的的确有马车朝这边过来,而且人还不少,“管他们干什么,快点做饭吧,我都饿了。”

丽雅在一边猛点头,看着安笛汤锅里直咽口水,她可没兴趣去看有没有车队来,昨晚没睡好,她早上根本就什么也没吃,走的时候还是安笛将她从床上直接抱到马车上的呢,那时候她都还没睡醒,如果不是马车走起来摇呀晃的她根本就醒不来。

马车慢慢的近了,安笛他们这才发现,他们并不是一个商队,因为负责保护那几辆马车的不是佣兵,而是贵族的私兵,看来大概是哪个拥有封地贵族在私游吧。

贵族的马车在离安笛他们很远的时候停了一下,然后才又开始走动,对方远远的派出个人来,骑着马跑过来看了看了看安笛他们,又看了看周围,好象在查看有没有埋伏似的,直到最后什么也没找到,才打马跑了回去。

对方的举动让安笛很恼火,那个人看他们的眼神充满了警惕,就好象他们是什么十恶不赦的强盗似的,这让安笛对贵族更加的反感了,直到马车到了他们跟前,安笛看也没看他们一眼,和其他的人一起吃自己的饭喝自己的汤。

第四四章 被人盯上了

还好,他们很快的过去了,再走一会不知道火气正胜的安笛会不会挑衅,在那辆豪华的大马车经过安笛他们身边的时候,安笛分明看见,车窗被挑开了,一个年轻的高贵妇人好奇的打量着他们,在看见安笛的时候,眼神分外的明亮,直到走了很远,她依然从窗口看着安笛,直到看不见。

让安笛他们百思不得其解的是马车走了没多远却停了下来,看样子是是在休息,让安笛不明白的是既然他们这么防备他们,为什么还在离他们这么近的地方休息,看起来挺不可理喻。

吃过饭安笛他们也开始出发了,不过众人一再阻止了安笛继续折磨洛克,纷纷表示,下午由他们来教洛克,听他们这么说安笛也难得管了,有人帮他忙他还不乐意吗,不过至于他们怎么教洛克安笛可就不知道了,因为他们上路的时候,洛克正躺在马车上呼呼大睡,而安笛依然如故的扛着双手大剑跟在马车的后面。

奇怪的事情发生了,当安笛他们开动的时候,那帮贵族队伍也开动了,他们走的很慢,安笛他们也只能放下速度紧紧的吊在他们的车尾,他们可不想再次引起他们的误会。

遗弃之地位于东方帝国和拜伦王国的北方,大部分和东方帝国交界。安笛他们打算直接从拜伦王国的北部进入那里。

在中途的几个城市里他们准备了充足的食物和探险工具,不过让安笛郁闷的是,他被整个王国通缉了,通缉的原因是杀死贵族,那个胖子被安笛一把火给烧死了,而且城主的离奇死亡也被算在他的头上,不过不冤枉,当时虽然没人看见,那个城主到还真是他杀的,不过还好,那个通缉安笛的画像画的并不是太像,安笛就那么大摇大摆的走进去,竟然没有人盘查他,就连他的队友们都不知道那张通缉令上通缉的是他,他们也不关心那个。

其实也难怪没人盘查他,不只是画像不象,而且那上面明明写的是月武士,而安笛现在却是个骑士,很难让他们联想到什么,估计就是他们怀疑安笛,也不敢上来盘问,要知道能杀死两个星级强者的人是他们能对付的了的吗,上来估计和送死差不多,安笛很郁闷,自己怎么又变成月武士了啊,前不久才有人说他是星武士,现在好了,又变成月武士了,难道他的功力又提升了?可他没感觉到啊?看来有必要到佣兵工会去测试一下等级了,弄的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什么等级,其实安笛哪里知道因为他的斗气太怪异了,和大陆上所有斗气都不同,而且他被训练的也太变态了,即使他去测试也不会得到准确的等级称谓,怪胎就是怪胎。

安笛为了不招惹麻烦,只得把头盔也戴上,说不定有人能认出他呢,毕竟那些高昂的悬赏在那里,不过让安笛头疼的是没多久就发觉有人在跟踪他们,而且有好几伙,大概是什么势力或组合的人吧,也不排除那些赏金猎人们,安笛不知道佣兵工会里也有关于捉拿他的高额赏金任务,二万金币呢,比国王的赏金还多出一倍,不过暂时也没有人上来打搅他,月武士可不是那么好对付的。

尤其引起安笛注意的就是他们先前遇到了那队被私兵保护着的贵族车队,他们不论走到哪,他们走到哪几乎都能遇到这只队伍。

这不,安笛他们刚出城了多久前面就又遇到了他们,都经过几个城市了,每次出城都这样,就好象他们是约定好似的,安笛不明白,那些贵族老爷也有早起的习惯吗?

唯一不同的也许就是这次安笛他们的屁股后面也吊着一只车队,保护的是许多佣兵,安笛可以感觉到,那里面有几个很强大的气息,他有点怀疑,他们是冲着他来的,因此也加倍的小心起来。

在知道有人跟踪他们的时候,安笛就买了一匹上好的马,用来方便应付突发事件,要知道他还带着个不知道会什么的丽雅,以及只有低级武士实力的洛克,其他人他放心多了,打不过人家他可以跑,他相信那些跟踪他的人不会太为难他们的,洛克也可以丢给他们照顾,怎么说他们也算是洛克的半个师傅,可丽雅他是怎么也不放心丢下,这是他一段时间来形成的特殊心理。

就这样很怪异的三个车队就这么相互不干扰的保持一段距离,休息就一起休息,上路就一去上路,速度都保持着几乎同步的。

下午的时候,最前面的那支贵族车队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停了下来,于是安笛他们也不得不停了下来。

守在马车后面安笛戒备的安笛远远的看见前面车队里有个骑士向他们跑了过来,佛克司他们这些天也感觉到了情况有点奇怪,此时也钻出马车张望着,不知道现在他们派出一个骑士出来干什么。

那个骑士很快的跑到了佛克司他们的面前优雅的一拽缰绳骏马高高的人立人起,在一声嘶鸣声里停了下来,那姿势让安笛这个刚学骑术没多久的菜鸟一阵羡慕,他也骑马,不过可没人家骑的那么好看潇洒了。

“你们谁是车队里领头的。”骑士扫视了站在前面的几个人,他戴着头盔,脸部也被面甲护住了。

“我是,不知道您有什么吩咐?”佛克司站了出来,疑惑的问道。

“我们夫人想请你们加入我们的队伍保护夫人的安全,当然是有佣金的,一天二十个金币,怎么样,你们可以考虑一下再给我答复。”

“好,我们答应,不过我们想拥有自由行动的权利。”佛克司想都没想就答应了,他们所有人都是佣兵,平时也会接一些任务来补贴开销,一天二十个金币的佣金可是不少,要知道当初安笛护送丽雅到东方帝国的佣金也就才八十个金币而已。

“好吧,那你们跟我来。”骑士说完头也不回的回去复命了。

安笛他们整理了一下也加入了贵族的车队,被调派他们的依然放在了队尾,估计他们也对后面那支不算小的队伍有所顾及。

看到安笛他们和前面贵族走到了一起,跟在后面的人明显有些着急了,一个佣兵打扮的魁梧大汉钻进了一辆大棚马车里,里面坐着一个中年魔法师。

“副团长,他们和贵族走到了一起,我们怎么办,还动不动手。”

“暂时不要惊动他们,不过他们和贵族搭上了还真让人头疼,这样吧,你先派人绕到他们前面去,通知团长和其他两位团长他们先别动手,要是引起贵族的误会可就麻烦了,那只贵族队伍是罗马公爵的私人卫队,惹了他们我们可没好果子吃。”魔法师皱着眉头说道。

“那我们就放弃了吗,那小子可值三万金币啊!”大汉似乎很不甘心。

“谁说要放弃了啊?我们不动手不代表其他人不动手啊,听说最近强盗闹的挺凶的,就让那些强盗们去肯这块难啃的骨头吧,我们只悄悄的跟着,找几会再下手,要是直接和罗马公爵直接干上了,我们可都没好日子过了。”

“哦,知道了,属下这就去。”

很快,车队里的跑出一骑,远远的绕着官道向前面跑去。

第四五章 贵妇人

安笛刚被罗马公爵的车队雇佣没多久,就有人传话说公爵夫人要,在从人的引领下安笛满是疑惑的来到了公爵夫人的马车里。

公爵夫人很年轻,高贵而有端庄,她正是安笛从马车车窗里里看到的那名女子。

公爵夫人一抬手示意安笛坐下来。

马车内的装饰十分豪华,各中生活设备几乎齐全了,外面虽是秋风寒,可里面却是暖洋洋的,这让安笛不得不感慨贵族生活的奢华,安笛毫不客气的坐在了公爵夫人下手的一个软垫上。

“您好,尊贵的公爵夫人,不知道您让我来有什么吩咐。”安笛礼貌的先开口询问道。

公爵夫人的嘴角挂着让人迷恋的微笑,一张俏脸因为车内暖热的气氛,而呈现出一种粉红色,一双迷人的大眼睛静静的注视着安笛,许久才开口说话。

“勇敢的骑士先生,您就是安笛辛巴特先生吗?”

“是的,不知道尊贵的公爵夫人是怎么知道在下的?”安笛疑惑的看着她,不知道她怎么突然会这么说,至于她能知道他的名字,无疑让一个人问问他的队友都可以知道。

公爵夫人依然微笑着,“不只知道你的名字,我还知道你就是杀了雄城成主,朱罗子爵的凶手。”

安笛愕然的看着她,这时他才发现她小巧的手里正拿着一张纸片,安笛怀疑那上边是不是就是他的资料,他的手不由的向腰间的重剑摸去,一脸阴魅的看着他。

公爵夫人也发现了安笛的小动作,不过却并有阻止的意思,依然是那副笑盈盈的看着他,着让安笛的手又停了下来,因为他知道如果对方想要对他不力,那么根本就不必绕那么大圈子,而且还将自己也陷入险境只中,他根本不需要担心什么,即使她耍什么花招,安笛也有把握一举制住她。

“我们来做个交易怎么样?”看到安笛将手缩了回来,公爵夫人突然说到,绯红的俏脸上似乎有着一丝的得意。

“什么交易?”安笛的心提了起来,有一种很不好的感觉,自己好像被人牢牢的控制住了,精神上的控制。

“做我的贴身护卫,报酬我可以给你最优厚的,而且我也可以让国王取消对你的通缉,您看怎么样?”

安笛的脑筋似乎转不过来,他没想到,她的要求竟是这么简单,这让他有些犹豫了,诱惑是巨大的,可谁又知道其中是不是有什么阴谋呢。

公爵夫人似乎看出了安笛顾虑,“你别担心,你只是做我的护卫而已,当然您拥有你自己完全的自由,您不想做的事任何人也不会逼您去做,您有拒绝的权利,如果您答应了,我可以给您每月两百金币的佣金。”

“那我是不是就得成为你们的家族骑士,只能效忠你们的家族?”安笛十分的动心,可又不的不小心,做为骑士他知道有家族骑士这么一说,他还没想过要效忠某个家族或个人。

“我说过您是自由的,您只需要对我负责句可以了,除了我之外您不必听任何人的命令,如果您还不放心,那么我想您是佣兵吧?那我就以您佣兵的身份雇佣您,您看怎么样。”

听她怎么一说,安笛完全的消除了顾虑,“不过您也知道我还有几个队友,我已经答应他们要去遗弃之地走一趟,你看?”

“可以,我想你们也不会去多久,您可以回来在履行我们之间的约定,我随时欢迎您,而且我们家族的领地和遗弃之地临近,我也可以为你们的探险活动提供支持,如果到时候您的朋友愿意我也可以雇佣他们。”

“好吧,我答应您。”安笛真的找不到拒绝的理由。

在公爵夫人灿烂的微笑里,安笛退了出来,和佛克司他们一说,没想到他们也同意安笛这么做。尤其在听说可以资助他们探险时,佛克司的嘴都笑的合不拢了,有大贵族支持,那么他们探险的经费将不再有任何问题,他早就想有这么一天了。

让安笛高兴的是,自从和公爵夫人的车队合并时,跟在后面的尾巴也逐渐的散去,当他们到达罗马公爵的领地时,什么事情也没发生。

进如领地的范围后,所经过的城市也纷纷派出军队前去保护他们,让他们能安然的抵达罗马公爵领地的首府所在地科林。

远远的安笛还没看见科林城的时候,一支大约有一千多人的军队就迎了出来,那旌旗避日,人吼马嘶的景象,年轻的安笛不由的向往起军旅的生活来,兴奋的涨红了脸。

罗马公爵没有亲自来迎接自己的妻子,来的是他的管家,安笛不得不佩服起这些大贵族来,即使是管家,都比那些小贵族显的有气势,开始安笛还以为他是什么大贵族呢。

罗马公爵的军队迎出来后,最后安笛他们经过的那个城市派出的军队就返回了回去,公爵夫人的就由着这只军队护送回家。

科林是个商业和农业并重的城市,街道上来来往往的人非常多,它虽然比不上王城那么雄伟繁华,可在领主城中也是首屈一指的了,由此也可见罗马大公对领地的治理,也非一般的领地贵族可比。

公爵的府邸就位于科林城的市中心,安笛看到它时觉得与其说它是一公爵的府邸还不如说他是一个坚固的城堡要塞来的恰当,城堡的外面甚至还有一条护城河,河上有一座吊桥,这是城堡连通外界的唯一通道,高大的城墙上站着许多形象威武的士兵,走近了才发现整个城堡几乎都是由巨大的岩石堆砌而成,黑压压的,很容易让人产生压抑严肃的感觉。

安笛他们被带到了城堡内的客房里,他们没有资格见罗马公爵,安笛他们住下没多久就有人给他送来了一套骑士铠甲和马匹,铠甲是罗马公爵家族的制式铠甲,左胸拥有家族徽标,不用问,一定是公爵夫人让人送过来的,除此之外他可想不到还有什么人会这么热心。

安笛换上一看,不错,还挺合身的,看起来很英武不凡,让熙熙和丽雅的眼睛里多出了许多小星星。弄的奥兰克也想弄一身盔甲来穿穿。

一连几天,都没看到公爵夫人的影子,安笛到是安心的住了下来,反正好吃好喝的招待着,他才不想想那么多呢,安笛能呆的住,可佛克司就不行了,他一直急着公爵夫人说的资助他们探险的事情呢。

第五天,正当佛克司觉得是不是该去找公爵夫人时,公爵夫人却突然到访,和佛克司商量了一下探险后雇佣安笛的事情,佛克司利马同意,因为公爵夫人资助他们的唯一要求是就安笛,并表示他们探险所得她分文不取,为了能得到资助,佛克司恨不得能把安笛给卖了,当问及他们自己是不是也在探险之后接受雇佣的问题时,佛克司只是答应考虑一下,因为他对探险有着天生的狂热,安笛听说以前他也是个贵族来着,就是因为迷上了探险,把家底都给败光了,反而什么宝藏也没找到,不过这也并不妨碍他对冒险生涯的热衷。

从得到公爵夫人的资助后佛克司便急不可奈的的催促队员们上路了,安笛本来想把丽雅留在这里拜托公爵夫人照顾的,可谁知道丽雅死不也要和他们一起去,没办法安笛只有把她带在身边,其实他自己也很不放心把丽雅一个留在这的。

第四六章 你能打败龙吗?

告别了公爵夫人,冒险小队便向遗弃只地出发了。

“翻过那座山就是遗弃之地的范围了。”佛克司指着远处被大雪覆盖了山顶的雪山说到。他的身后跟着冒险小队的队员们,以及二十个公爵夫人派来保护他们和搬运物资的人。

队员们每人都配备了两批马,一匹骑乘,一匹用来负载探险物资,和帐篷、食物等生活物资。

“那山真高啊?”安笛不无感慨的说道,他一直对传说中的宝藏有着特别高的兴致。

同安笛同样保持着兴奋的还有丽雅,她小时候的梦想可多了,其中一样就是探险,哎,探险英雄的故事她看的太多了,这几天兴奋的几乎都睡不着觉了,满脑子的恶龙,还有怪兽,与其说她是来寻宝的到不如说她是玩了。

“安笛,你能打败龙吗?”她的小脑袋里也不知道在想什么,侧着问安笛,没办法,她不会骑马,一路上就让安笛抱着她共乘一匹,安笛又被她要求换上了皮甲,没办法铁甲太硬太冷,她不舒服。

“打败龙?”安笛哭笑不得的摸摸鼻子,“如果它还是蛋的话,我想我能打败它。”

丽雅显然很不满意安笛的说法,“如果我被龙抓住了,你会救我吗?”

“救,当然救,不过我怀疑不用我救它也会放了你。”

“为什么?”丽雅一脸疑惑。

“因为,你问的太多了。”安笛的一句引的大家哈哈大笑起来。

丽雅想了想,还是没弄明白问的太多,是说他问安笛的问题太多,还是问的太多龙就会放了她。

“傻丫头,安笛是在说你烦呢。”熙熙骑着马跑了过来,点透了丽雅的糨糊脑袋。

“啊……”丽雅羞红了脸,觉得没地方躲,只好把气都撒在安笛的手臂上,轻捏一层皮,左转三360右转360,“我让你说我烦。我让你说我烦。”边拧还边咬牙切齿的狠狠说到,那样子说不出的可爱。

不过安笛却没感觉到可爱,“啊……”张着嘴大叫,还有一脸挤在一起的五官,正说明他现在的感受。

“啊……别……别掐了,我认错还不行吗?”安笛慌忙求饶,丽雅这一招他最怕了。

“哼,看你以后还敢不敢说我烦。”丽雅得意的翕动着小鼻子,看傻了一群人,这个小动作也太美了吧。

“如果,恶龙要来抓我你会不会保护我。”没一会丽雅的毛病又犯了。

安笛吸取刚才的教训,闭上嘴就是不说话。

“你说吗?你说吗,我要你说吗?”丽雅撒娇的摇着安笛的手臂。

“扑通”一声安笛还没说话,一个重物落地的声音传来。

“呵呵……不好意思,这个马鞍不太稳。”奥兰克一边重新骑上马,一边红着脸掩饰着。

熙熙鄙视的看自己的弟弟一眼,别人骑马的水平她不知道,她弟弟的水平她可是知道,什么马鞍不稳,找也找个好点借口,这么烂的也能找出来,以为别人都和你一样被爱情烧坏了脑子啊?

丽雅懊恼的瞪了一眼奥兰克,这个家伙就会捣乱。

“我会救你的,我会救的。”看到丽雅不高兴,奥兰克慌忙说道。

不说还好,说了又引的众人一阵大笑,熙熙懊恼的把头扭到一边,不去看他,她真怀疑,这还是不是自己的弟弟。

“谁要你救。”丽雅生气的撅着小嘴,一点也不给奥兰克面子。

奥兰克尴尬的干咳了几声,无奈的看着安笛,这一段时间以来他可没少在丽雅面前吃瘪,可丽雅越是这么对他,他爱的还越深,用熙熙的话说,就是他犯贱。

安笛同情的看着奥兰克,为了给奥兰克制造机会,他可没少受连累过,他还真就拿丽雅没办法,他自己都怀疑丽雅是不是吃了什么能让人一下子从小孩子长大的药,她的脾气怎么看怎么觉得是个小孩子,安笛都想让她反过来叫他哥哥了,因为比起丽雅这个姐姐来,他更象是她哥哥。

正当几个人在后面闹的不可开交的时候,前面传来了佛克司的声音,“今天我们就在前面这个小村子里休息,养足精神,明天再赶路。”队伍的前面正是一个小小的村庄。

当天夜里,奥兰克偷偷溜了出来找安笛。

“哎……安笛弟弟,你快帮我想想,法子啊,我都快被逼疯了。”

“我帮你的还少吗?可我也没办法啊,你看我为了你受了多少牵连啊。”

“哎……”

“哎……”

两个家伙垂头丧气的坐在一起。

“你再帮我出个主义吧,我现在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我真的太爱太爱她了,她连生气都是那么美,简直就是我心目里的天使。”奥兰克说着说着不由的走神了,两只手支着下巴,眼睛里满是小星星,哎,可怜的人啊!

奥兰克的话听的安笛浑身掉鸡皮疙瘩,“我说,我才刚吃过饭,你非让我给你吐出来你才甘心啊?”

“啊……对不起,对不起,只要你能帮我追到你姐姐,你让我做什么都可以,下次请你吃大餐。”奥兰克从美梦里清醒过,忙给安笛许条件。

“这样啊?”安笛敲敲手指,“我来算算你都欠我多少顿了,上次是32加这次的一共是33顿,你可记住了。”

“明白明白”奥兰克忙点头,不过他现在估计老婆本都没了,他怎么敢点这个头的呢?

“好吧,我再给你想想,女孩子最喜欢什么呢?”安迪捞捞脑袋,突然想到什么,“对了英雄,美女都爱英雄,只要你能做英雄,姐姐一定会爱上你的。”按地兴奋的叫着,他终于想出了一个好主意。

“咳……咳……这个……这个难度太大,你能不能想一个简单一点的啊?”奥兰克直接否定了安笛的意见。

“呵呵……好象是不太合适。”安笛再次抓了抓脑袋,“让我想想……姐姐除了喜欢缠着我还喜欢什么呢?”

“哦,对了,姐姐还喜欢看骑士小说,只要你能打败龙,姐姐一定会喜欢上你的。”

原本听到安笛说有了,一脸兴奋的奥兰克在听说要打败龙的时候又蔫了下去,趿拉着脑袋说到:“打败龙,你还是让我直接自杀得了。”

“哎……那我就没办法了。”安笛使劲的抓抓脑袋,最后只能无奈的说到。

“她喜欢骑士小说,骑士……骑士。”奥兰克好象没听到安笛说什么似得低声嘀咕着,突然他眼前一亮,急急对安笛说道:“你姐姐喜欢读骑士小说什么吧?”

安笛不明所以的点点头,不明白他为什么明知故问。

“她喜欢读骑士小说,那她一定喜欢骑士了。”

安笛想想,好象挺有道理的。

“你把你的骑士铠甲借给我,好不好。”奥兰克突然转过身来,抓着安笛的手臂企求道。

“这个吗?”安笛手指敲了敲桌子,故意假装思索的说道,他知道奥兰克一定懂得其中的意思,因为他每次敲诈奥兰克就是这么干的。

“我知道,我知道,34顿。”奥兰克急急的点头,反正也是欠着,他欠的多了也不怕。

“成交。”安笛并不在乎他是否请自己吃大餐,他也知道奥兰克现在也请不起了,不过他满享受这敲诈的过程,呵呵,真有种成功的感觉。

第四七章 红胡子

突然,几声微不可闻的声响钻进了安笛的耳朵里,那是斗气修为急高的人的脚步声,安笛原本得意的笑容凝固在了脸上。

奥兰克也发现了安笛的异状,急急的问道:“怎么了?”

“有人。”刚回答,安笛的身影已经化为一道流光消失在奥兰克的眼前。

奥兰克慌慌张张的跟着安笛跑了出来,只见安笛和十几个人对伺着。

“怎么了?”奥兰克来到安笛的身边,看看安笛又看看面前的十几个人疑惑的问道。

“你们是做什么的,为什么深夜到这里来?”安笛没有回答奥兰克的话,甚至也没看他一眼,目光仍旧冷冷的看着眼前的十几个人,这十几个人的身上有着很不友好的气息,而且安笛也看了出来,他们之中修为最底的也是个高级武士,还有两个法师,他可不认为他们是来散步的。

“你就是安得里斯?”其中一人上前问道,他的语气安笛很不喜欢。

“不错,请问你们有什么事?”安笛的声音冷的和冰一样,他们既然知道他的名字,安笛可以想象他们正是冲他而来的,不,是冲的赏金而来的,原本安笛还奇怪为什么那些跟踪的人就这么轻易的放弃他了,现在看来,他们是在等机会下手,眼下无疑是个良机。

“到底是怎么回事?”奥兰克被他们的一问一答搞的有点糊涂了,对方他不认识,所以只能问安笛。

“对头。”安笛轻轻的答到。

一听到安笛这么说,奥兰克的手下意识的摸向腰间,可一摸却摸了个空,他这才想起他没带武器,“对不起,忘了带武器了,我这就回去拿。”

奥兰克的这句话让安笛差点没趴下,安笛狠狠瞪了他一眼,这么严肃的时候,他也能说出这样的话来,安笛觉得该把他送马戏团去。

等奥兰克拿着武器叫醒其他人赶来的时候安笛已经和对方动上手了,一时间都是乒乒乓乓的声音和乱晃的人影。

奥兰克和其他人都没有上去帮忙,反而瞪大了眼睛,张大着嘴一脸惊厄的看着安笛和那帮人打斗。

人群中根本就看不清安笛影子,他的速度太快了,正适合这样的混战,别人还没挨到他身边就被他一拳揍飞了,甚至引的他们自己人砍自己人。

“哎吆,你怎么砍我,瞎了眼了你。”

“对不起,对不起,砍错了。”

“别打,别打,是自己人。”

“你他妈往哪烧的啊,哎吆,我的屁股。”

安笛在人群里简直如鱼得水,至于那两个法师,那么慢的法术就更不可能伤到他了,要怪就怪他们自己为什么不是黑暗法师呢,除了黑暗法师还真没有人能治住安笛的,安笛也是今天才发现,他有着在高手丛中浑水摸鱼的本事,他们被自己人牵制着,不敢发大招。

等他们自己也发现这一状况时,所有人都被安笛击重了要害,趴在地上爬不起来,哎吆声不断。

安笛拍拍手,悠闲的走到奥兰克身边,拍了拍他的肩膀,这才将震惊中的奥兰克拉的回过神了。

“没想到,你这么厉害。”奥兰克由衷的向安笛树起了大拇指,他从没见过安笛出手过,今天这一回狠狠的打击了他的自信心,安笛可比他还小呢,就能一个人将十几个高手给撂趴下,而且显然没费什么力,要是换做他的话,他只有挨人家揍的份,别说十几个就是一个他也受不了,也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也有这样的能力。

洛克的想法就简单的多了,既然师傅这么厉害,那么他训练自己的岂不是很有道理,也许师傅就是这样被训练出来的呢,如果我也能坚持下来,那我不也会有象师傅这么厉害的一天,他是越想越兴奋,根本就没想过前一段时间安笛给他的训练任务,他连一半也没坚持下来。

安笛在教训那十几个人的时候,根本就没下杀手,因为有几个人还带着佣兵徽章,一看就知道是某个大佣兵团的人,安笛可不想再惹麻烦,只是教训一下他们,让他们以后不要找自己麻烦就好了。

不理那些想这各自心事的人们,安笛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倒在床上呼呼大睡,他对那些人是否仍然要追杀他并不关心,反正他已经让他们知道自己的实力了,如果他们仍然顽固不化的话,那么下次可就没有这么好的运气了,安笛怕麻烦,当然也可以为麻烦而杀人。

安笛刚睡不多久,就被人给叫醒了,安笛睁开眼睛一看,冒险队的人几乎全在了,熙熙和丽雅也不例外,“怎么了。”安笛看着叫醒他的佛克司,不知道他们为什么这么晚了不睡觉,反而还是大包小包一副要逃难的样子。

“刚才我们问过那些被你打伤的人了,他们是铁血和狼牙佣兵团的人。”佛克司一脸忧愁的说到。

“怎么了,难道他们还嫌教训不够吗?早知道杀了他们?”安笛气鼓鼓的说到,爬起来似乎想追上去了结他们。

“不……不,他们已经被你教训的够惨的了,而且他们也表示不会再来找你麻烦,不过在走的时候他们也告诉了我一件事。”

“什么事?”安笛觉得有些奇怪,他们能告诉佛克司什么事,能让他们这样如临大敌的样子。

“红胡子,大概离这里不远,他也是冲你来的,因此我们必须离开这里。”佛克司看着安笛忧心的说到。

“红胡子,那是什么东西?”安笛觉得有些末名奇妙,眼睛直盯着佛克司,希望能得到回答。

“红胡子他不是东西而是一个人,一个杀人如麻的强盗头子,经过他手的杀死的无不保受折磨,所以没有人不怕他的,他的名字在拜伦甚至可以做到让夜婴止哭,而且他手下也有一群极为噬血的手下,就连国王也拿他没办法。”佛克司皱着眉头,看样子他在为安笛惹上这么一个大魔头而担心。

“对对,听说他还喜欢吃女人和小孩子的肉。”熙熙一脸恐惧的插了一句话,将她旁边的丽雅吓了一跳。

听她这么说,丽雅赶紧说道:“安笛我们还是快走吧?”

安笛看着众人脸上的惶恐,知道大家都被这个红胡子的名头吓到了,只得爬起来,收拾好包裹跟随众人出了门。外面一片纷乱,村里的村民门也纷纷的逃离,佛克司在知道红胡子要来的时候就通知了他们,如果红胡子真的到了这里,他们留下也只有一条路,死。

一时间人叫婴涕,拖儿带女,安笛瞪大了眼睛看着这场面,他没想到单单就是一个人的名字就可以引起这么大的恐慌,这到引起安笛的好奇来,他真想看看红胡子到底长什么样,是不是青面獠牙,三头六臂,不过他也只能想想,因为他不能不顾其他人。

当安笛他们离开没多久,小村的里面便多了一群裹在夜色里的人,带头的人脸上有着一条长长的伤疤,那伤疤横贯了半张脸,从眼睛中间穿了过去,在火把的照耀下显的尤其可怖,尤其,他有着一脸红色的大胡子。

他的眼睛呈现出深红色,黑暗中都冒好似也冒着红光,宛如野兽。

“报告头领,村里其他人全跑了,我们在草堆里抓住了一个人。”两个小喽喽拖着一个腿脚几乎都站了不起来的人,走到红胡子的面前。

“点子到哪去了。”红胡子看着这名不幸的村民说到,他的声音听起来比野兽也好不了多少。

听红胡子说话,那名村民哆哆唆唆半天才从喉咙里挤出一句话,“他……他们……去……去……遗弃……之……之地了。”

村民的话刚说完,恐惧的发现,一个暗红色的大铁棍引面砸来。

“啊”的一声戈然而止,村民的脑袋已经成了飞溅的糨糊,混合了红白的脑浆溅在两个强盗包括他自己身上,他伸出舌头将嘴角的血舔去,暗红的大铁棍上正挂着一个红白的东西,那是那个村民的眼睛,粘在了上边。

红胡子看着月光下呈现出白亮的雪山,阴沉着脸吼道,“追……”

安笛在登山的时候,远远回望去,那个村子已经被火光包围了,众人也都沉默不语的看着大火。

洛克将手指捏的咳咳巴巴直响,由于一直在小山村里过着与世几乎隔绝的生活,这种暴行他如何见过,如果红胡子在眼前,他一定会不顾一切的冲上去,可惜他只能捏捏手指,在心里暗暗的发誓要学好武技。

“哎……走吧。”佛克司叹息一声摇了摇头,带着大家朝雪山而去,安笛沉默的跟在后面,走在安笛身边的人都可以感觉到安笛身上散发的阵阵有如实质的寒气,众人都离他远远的,怕他一不小心将自己当成红胡子给杀了。

此时安笛的身边只跟着一个丽雅了,因为她就在安笛的怀里,安笛散发的寒气几乎也将她吓到了,从身体接触的地方,丽雅似乎可以清晰的感觉到安笛快速跳动的心跳,同时安笛身上的温暖,也让她一阵舒心,不一会就安静的睡着了,因为她知道有安笛在她什么也不用怕,这是很奇怪的心理。

第四八章 雪山追杀

等爬上了雪山众人才知道路是多么的难走,多年不化的积血几乎将人马都给陷了进去,尤其是雪山上的冷风不仅仅让人股子里透着冷,而且刮的人很难站住脚,探宝队员们早就下了,一个个由马拖着想前走去,还好他们的探险装备准备的充足,要不就就这雪山也能让人全留下来。

丽雅省心省里的的窝在安笛的背上,整个人被裹的严严实实的,就象一个大粽子,看着眼前深深的白雪,和天上浮动饿白云,他有种是在梦中的感觉,以前她何曾想到过天下竟有这么美这么浪漫的事,得意的她低底的哼着小调,简直没把随时能要人命的雪山,看成了旅游度假。

丽雅的声音虽底,而且风声有大,可是却还是传到了,跟在安笛后面拖马尾巴的熙熙,丽雅很不是平的看着她裹的象球一样的背影,心里酸酸的,然后看了一眼同样吊着马尾巴,半死不活的弟弟,心里暗叹,人家也是姐弟,我们也是,为什么境遇竟是如此的不同能。

姐姐的小动作全一个不落下的看在傲兰克的眼睛里,有些东西并不需要人多明白,或者经历过,但凭着直觉,他知道姐姐是在嫉妒丽雅,傲兰克心里想着,有门,看样子姐姐真的在不知不觉的喜欢上安笛,心里暗乐,以后要是我娶了安笛的姐姐,而他有娶了我的姐姐,以后我们该怎么称呼呢,他可不知道自己姐姐是在羡慕人家有弟弟背呢,如果他知道,也不知道该做何感想?

不过看熙熙的样子,他还真怕自己的姐姐太木了,明明喜欢人家也不会说出口,姐姐的性格自己可是一清二楚,在这个大陆上22岁可是大龄女了,他还真怕姐姐成了嫁不出去的老处女,现在好不容易遇到一个他看的上眼的,不帮帮她怎么成呢。

奥兰克连滚带爬的走到熙熙身边,脸带微笑的看着她,那笑容怎么看怎么向个小狐狸,熙熙还在感叹人家有个好弟弟呢,没想到自己弟弟竟然还跑到自己身边,用大家都看得懂的眼神看着自己,怎么能让人不恼。

可惜奥兰克一点也不知道自己的姐姐已经恼自己了,自顾自的说道:“姐姐放心吧,我会帮你的。”他的眼神还真挺感人的。

“去死……”

奥兰克整个人趴在了雪里,“姐姐”,他怎么也想不到自己的姐姐为什么反应这么的强烈,难道真给自己给猜中了,姐姐这一下隔着厚厚的衣服打在身上虽然一点也不疼,可他要想爬起来可就有点费神了。

“你们看。”突然有个声音响了起来。

“大家顺着喊话人手指的地方看去,在他们的身后,一条黑线蜿蜒在雪地里,沿着他们走过的地方象雪山爬来。

“是什么人?难道会是红胡子吗?真没想到他们竟然会跟来。”佛克司停了下来,皱着眉头看着离他们并不是很遥远的那条黑线,关于红胡子的传闻他可是听的够过了,其中一条,你要是惹了他,他会一直缠着一到底,直到把你杀了,而且还是十分残忍的杀死为止。

曾经有过一个传言说,红胡子有一个女人,没人能想到象他这么嗜杀的人会喜欢上一个女人,因为他早就被恶魔化了,恶魔是没有感情,可他却偏偏喜欢上那个女人,他不知道那是什么样的女人,应该很美丽吧,但也是个很可怜的女人,因为红胡子把她活活的煮来吃了,原因就是他怀疑她背着他和别的男人鬼混。

红胡子的凶名早就传的很远了,这也是他很久没被剿灭的原因,那些贵族们都怕得罪他,弄的个不死不休那他就有的受的了,对贵族来说最安全的办法当然也一网打尽,可谁有能保证不漏网一个呢?反正他们自己住在有私兵把守的坚固城堡里,红胡子也威胁不到他们什么,他要杀人就让他杀吧,反正那些贫民又不是他的财产,死多少关他们什么事,而且还有些贵族和红胡子私通,有那些地头蛇的贵族维护他,想杀他可是难上加难了。

佛克司看着安笛的背影,暗暗的叹了口气,谁不好惹,偏偏惹上这么个杀人狂,以后他都不知道自己会是个什么死法,一想到自己会让红胡子杀死,佛克司利马浑身发凉,如果在红胡子和恶龙之间做选择的话,他会豪不犹豫的去挑战龙,那样死了最起码还是个人,要是落在红胡子的手里,谁知道他会不会象牲口样也吃了自己。

有佛克司这想法的也不只是他一个人,大部分听过红胡子恶名的人都对他敬而远之,因此爬雪山的速度竟然快了起来,这让安笛看的直纳闷,因为到了最后他从前面反而落到最后了。

“你说他们这是怎么了?开始还叫苦连天,怎么现在比兔子还快。”安笛看了一眼身后的黑线,不解的问趴在他背上的丽雅,因为看起来别人似乎正忙着。

“我哪里知道。”丽雅可爱的撇了一下小嘴,她和安笛一样,都是个白丁,红胡子什么的她可从来听说过,无知才无谓,他们正是响应了这句话。

“嘿嘿……”安笛傻笑了一声,用手狠狠的拍了一下丽雅的小屁股,“不知道咱们也走吧!你看都被他们甩的老远了。”说着甩开两条大腿,踢的雪花四溅,前面的人早跑的老远了。

“丽雅似乎还有话要说,被他一巴掌给打回肚子里去了,要着牙憋的满脸通红。

探险的队伍不好受,可红胡子他们似乎也不好受,他们人虽然标汉,可是没什么准备的叫他们爬雪山,这可不是光长的彪悍就可以的了,他们再恶,也吓不着眼前巍巍的茫茫雪巅,此时他们正裹着抢来的衣服和被子,艰难的迈动着步子,能把人整条腿陷下去的积雪根本就不人能走的,而且现在正是初冬,那冷风都快把他们的骨头都冻住了,可他们都不敢回头,当时劝老大的几个人的惨样至今还在脑子里呢?当场脑袋被砸个稀巴烂,自己的脑袋可也不比他们的硬上多少。

红胡子瞪着通红的眼睛站在齐腰深的雪地里,山上十几个晃动的黑点明明离自己并不是很远,可因为这该死的雪,他们的速度总提不上去,他在心里暗暗的诅咒着,等抓到了他们,他将给予他们最残酷的死法。

他之所以这么紧紧的咬着安笛不放,不只是因为那悬赏他的金币,实际上有人出了更高的价钱要买他的命,那人承诺过只要杀死这个叫安笛的小佣兵,他不仅能得到十万金币,而且从那人的口中知道这个小佣兵竟然还拥有空间戒指,这就是他非要一举将他们杀了的原因,他可不想那戒指落在别人的手里。

实际上有人托他买这个小佣兵的命还在安笛杀贵族之前,红胡子怎么也想不明白为什么那个有身份的大人物非得要杀死一个小佣兵,虽然不明白,但有千赚就好,而且还不是一笔小数目,黄澄澄的金币还有谁回拒绝吗?不就是杀人吗?反正多他一个不多,少他一个也不少。

可一开始要在人海中查找这么个名不见经转的小佣兵还真是费劲,还好,这小子自己跑出来了,杀贵族,这小子也够胆,如果不是非杀他不可,他都想把他拉入伙了。

“他妈的,都给老子爬快点,谁要是敢拖老子后腿,老子将他活埋了。”

猩红色的铁棍在寒风中挥舞着,晃的强盗们眼生疼。

红胡子这一吼,强盗的速度立刻提升了不少,不是滚就爬,虽然样子不好看,可他要的就是速度不是,强盗要那么好看干什么,有钱有女人就好。

雪山上两伙人一追,一逃几乎都在玩命,但他们总是是间隔着那一段距离,甚至能看见对方在做什么,风里都能听见他们的声音,可是谁也奈何不了谁,最后两边很有默契的停了下来,都跑不动了。倒在雪地里再也不愿起来,被人杀死也比累死强多了,这是他们所想的。

但这雪山里,要是真的倒在了雪地里无疑是一种自杀行为,很多人一躺下,再也没有起来,他们被人发现的时候早已经僵了,就象冷冻里的肉。

安笛他们的情况要比强盗好的多了,因为他们为过这雪山准备的很充分,而且他们人少,休息的时候挖个大雪坑,往里面一躲可比硬顶着风刮好的多了。

最后强盗也学乖了,不那么力气不要钱的没命追,只是不紧不慢的吊在后面,反正他们也跑不了,要是命没了还要钱干什么,不过这一遭可苦了他们,无辜的安笛在他们心里也不知道该死多少次了,而且是最最残忍的死法,强盗们每个人都有自己拿手的虐杀手法,早想着怎么怎么样的去杀死这个他们要杀的人了,反正绝对的血腥,要让他们不生不死。

下山的时候,雪山再次的肆虐起来,下起几乎能砸的人生疼的大雪片来,似乎很想将这些人给留下,漫天的雪遮挡了人们的视线,回望去,除了白茫茫的一片,什么也看不到,但探险队的队员们都知道,这并不是那些强盗们消失了,他们就在不远的地方,随时都可能杀过来,但在风雪肆虐雪山里行走无疑是危险的,他们的速度可以用蜗牛来形容,因为稍有不慎他们可能就会掉到冰缝或直接坠下山去。

大风雪虽然让探险队吃足了苦头,可也帮了他们,因为这大风雪让强盗们停了下来,他们可不敢乱糟糟的在这鬼天气里行军,一个个的几人一伙挖了大雪坑躲进去直发抖,但这雪似乎一下起来就没有停下来的意思,等了半天的强盗们最后再也等不住了,硬着头皮顶雪前进,因为再不走,这雪山能将他们全留下,就这也有许多强盗被大雪掩埋再也爬不出来了。

大雪掩盖了探险队的足迹,相对探险队而言,强盗们比他们更着急,因为他们是凭着一股冲劲闯上山来的,根本就没有认识路的人,在他们能看见探险队人影的时候还好,可现在看不到了,心里一下子慌了神,尤其还不时的有一两个同伴倒在路边再也爬不起来,还有些被冰缝或悬崖吞没的人的惨叫声,这无不刺激着他们脆弱的神经,如果不是还在这雪山里,他们估计早就发狂了。

第四九章 两个野兽

直到翻越雪山的第五天,往后再也看不到强盗的影子了,众人悬着的心才稍稍放下,这几天来不只身体受累,连心也绷的紧紧的,这一松气,大家再也走不了,他们最需要的是好好吃一顿再睡一觉,找一个山石凹下去的地方,众人也不说话,倒下就睡,一会便呼声大气,连几个被选出来放哨的也抗着枪靠在树上打着瞌睡。

最后安笛看看除了他几乎没人还能睁开眼,最后只得接下这放哨站岗的工作,其实他自己也很累,不只是和大家一样吃不好睡不好,而且背上还得背一个人,但他也理解这些同伴们,现在能有力气站起来的也没那么几个。

安笛小心的查看着周围,他们现在处的位置很象一个原始大森林,各种灌木和藤条野草几乎将树与树之间的空隙挤的满满,如果不用刀开出一条路来,根本就没人能插足的地方。

林间时不时的传来鸟虫的叫声,更显的森林的寂静,这静让安笛没来由的心烦意燥,不知怎么的,他总感觉着树林很诡异,那让人压抑的气氛几乎快让他喘不过气来。

安笛很信任自己的感觉,因此他小心的查看着周围,总怕有一种不知名的危险从暗处跳出来,现在大家都十分虚弱,如果真有危险,那么他们连反抗的力气也没有。

安笛的手里捏着一张强弓,一只箭半搭在上边,只要哪里一有异动,他的箭就会嗖的一声飞过去,他旁边的树上还靠着一只普通长枪,和一出了壳的剑,以便危险的时候能以最快的速度反映过来。

静,还是静,安笛的耳朵里除了众人沉睡的呼噜声,几乎连鸟虫的叫声也听不到了,许久,安笛也没发现周围有什么不对的地方,连他自己也觉得自己是不是神经有些紧张了,可似乎他心头那种不安的感觉并没有因为没有任何动静而消去,反而越来越强烈了。

丽雅正靠在安笛旁边的树上睡着,即使一路上都是安笛在背着她,可她依然觉得很累,一直锦衣玉食,出撵行车的她何曾吃过这样的苦,更何况她一个什么也不会的女孩子,可虽然很苦,但不知道为什么她却觉得很塌实很舒心。

也不知道在是否梦到了开心的事,她的脸上泛着迷人的微笑,两颊微微的浮现着一点红晕。

安笛的目光落在丽雅的脸上,那笑容让他呆了呆,虽然每天都面对着她,可她似乎还是对她的美丽那么没抵抗力。

她的笑魇真的和周围诡异的森林太不相称了,安笛觉得她应该生活在铺着红地毯的城堡里,品尝红酒或精美的糕点,可现在……

看着丽雅熟睡的样子,安笛一阵的心痛,如果不是自己要过这种刺激而又有激情的生活,她也不会跟着自己受这么多的苦,以安笛现在身上的财富,早就足够她无忧无虑过几辈子了,而她似乎这一段时间总是跟着自己吃苦,现在更是陷入连安笛都迷茫的危机之中。

安笛的内心觉得很对不起丽雅,他自己也承认,他似乎从没考虑过丽雅,而她只要是安笛说什么她从来都是点头的,没有丝毫的怨言,安笛暗暗的在心底发着誓,一定要好好的保护她,只要探险一结束,她利马让她过上安定快乐的生活。

就在安笛走神的时候,突然细微的“沙沙”声响起,安笛也没看清楚是什么,“嗖”的一声,他搭在强弓上的箭就已经追着声音而去“哆”的一声钉在了树上。

箭的尾羽轻轻的抖动着,发出细微的“呜呜”,箭身的三分之一已经没入了树身里,由此可见安笛着仓皇中射出的一箭的力道。

安笛的箭术很好,他着一箭并没有落空,一个硕大的清色的虫子正被钉在树上,绿色的血液从穿洞穿的地方不停的流下来,此时它正挥舞着巨大的前爪扭动的躯体,似乎想挣脱钉着它的箭。

安笛惊讶的看着这硕大的虫子,他从小在森林里长大,也没见过虫子居然也能长这么大的,纤细的身体都快有人一半大了,这还是虫子吗?

青色的大虫挣扎了一会,便不再动了,安笛的射中了离它脑袋没几分的地方,也许按人的说法该是脖子。

见到这么大的虫子,安笛心里并没有欣喜成分,反而更沉重了,遗弃之地果然是被遗弃的地方,这还只是交接的地方就有这样怪异的虫子,如果再深入一些呢?会不会有其他什么怪异的危险的东西,安笛不敢想象下去,他只希望这只是极个别的现象,而且就是这样个别的存在也不要让他们遇上才好。

安笛的心砰砰的跳着,小心戒备着,生怕再跳出一只或一群虫子来,还好这虫子还真是个别的现象,安笛紧张的守了大半天,再也没跳出一只来,等大家陆续的醒来,安笛心才放了下来。

佛克司一醒就被安笛带到了虫尸的旁边。

“这是什么虫子我也没见过,不过这太让人惊讶了,我从来都没有想象过虫子可以长这么大的,真是太神奇了。”佛克司把虫尸翻来复去的看了几便,然后掏出一个小本子在上边写着或者绘着什么,从他的脸上,安笛看到了一丝狂热,一丝欣喜,还有着一丝的迷茫。

安笛走了过去,只见佛克司丝的手飞快的动着,小小的纸张上很快出现了跟眼前这虫子一模一样的图象来,安笛从没想象过佛克司的画竟然也画的这么好,那虫子被他画的唯妙唯肖,让安笛不得不惊叹那只看起来并不怎么样的手的灵巧来。

佛克司画完之后,想了想,又将虫尸搬进了空间戒指,这才满意的拍了拍手。

佛克司有空间戒指安笛是知道的,他怎么也想不明白,他拥有空间戒指了为什么还要去探险,去找那些所谓的宝藏,现在又将这么一个恶心的大虫子放进戒指里,总之佛克司所做的事安笛很不理解。

众人睡了一觉过后,才发现早饿的肚子贴着背了,由于怕生火产生的烟会吸引来追捕他们的强盗们,所以还是只能吃干粮,安笛这个时候却消失在大家的视野里,一会回来后却带回了一些野果和一只小野兽。

野果是安笛特意为丽雅摘的,这些果子早就熟透了,红丹丹的发出嗅人的香味,喜的丽雅立刻将干粮扔一边,一把抢过安笛手里的野果,放在鼻子前面嗅着,这几天她吃干粮吃的几乎见也不想见那些干干的硬硬的东西一眼,就在刚才她还看着手里的干肉想象着是不是要吃它呢?

看着丽雅吃东西也是一种享受,小小的嘴巴轻轻的咬着,每一口只是那么一丝一点,如果是安笛的话,他觉得他一口就能将一个果子吃掉,可丽雅却要吃老长一会儿,即使再饿,她的吃像也是那么斯文好看,简直比淑女还要淑女吗?

那个小野兽是为那几个小熊崽子准备的,安笛原本想将这几只小熊给卖了的,可丽雅死活不同意,安笛也只好作罢,不过却送了一只给罗马公爵夫人,这是丽雅做的主,因为公爵夫人也很喜欢这些小家伙们,不过却让安笛十分的心疼,要知道像大地爆熊这样高级的磨兽幼崽可是相当值钱的,而且是有价无市,弄的安笛现在还觉得亏,虽然安笛现在很有钱,可谁叫他穷怕了呢。

这次出来探险,丽雅也将这剩下的两个小熊给带了出来,送人的是欢欢,留下的是大熊和乐乐,大熊还是和往常一样有些缠安笛,只有安笛不在的时候才会到丽雅的身边,安笛至今很搞不清楚欢欢和乐乐到底哪个是母的,不过大熊却是地地道道的男熊汉子,看见安笛过来,立刻摇着短的不能再短的尾巴迎了上来。

安笛将小野兽剥了皮,撕下一只后腿后就扔给了两个小家伙,这两个小家伙这些天也是老吃作为干粮的肉干,早腻味了,此时有鲜肉哪里还不高兴,在扑上去撕咬起来,这一段时间小熊们都见长了,力气也大了许多。

那只小野兽的后腿,被安笛撕下一块肉,细细的切成条,沾上作料就往嘴里送,既然不能生火,那么他就生吃吧,好歹生吃味道还不错。

正当安笛吃的津津有味的时候,身边传来了呕吐的声音,安笛一看,丽雅和熙熙早跑到一旁吐的不成样子,让安笛郁闷的是奥兰克竟然也在吐,其他的人也用怪异的眼神看着着他,唯一表情正常的也就是洛克了。

“也给我一块”洛克跑到安笛的旁边看着安笛手上的生兽肉说到。

“自己弄。”安笛将那条血淋淋的小兽后腿都扔给了他。

洛克接过后腿,也学着安笛的样子,切下一块,沾上作料送进了嘴里,还发出“啧啧”的响声,“呜……味道不错。”看样子他大概以前打猎的时候也吃过生肉吧,否则没有人能将血淋淋的鲜肉放进嘴里还若无其事。

“野兽,两个野兽!”熙熙吐的什么也吐不下来,看着两个嘴上还挂着血的家伙恨恨的说道,这让两个生吃番很是纳闷,他们又没惹她,怎么就成野兽了。

丽雅什么话也没说,只是张大了嘴,惊恐的看着安笛吃肉的样子,她觉得自己似乎是在做梦。

“奥兰克,你要不要,味道很不错的。”洛克看到跑到远处吐完了的奥兰克回来,忙把那条后腿递了过去。

洛克的话刚说完,奥兰克看了一眼递过来的兽腿,捂着嘴扭身又跑一旁,呕吐声再次传来。

众人看着洛克手上的生肉,集体离安笛和洛克远远的,似乎安笛和洛克被恶魔上了身一般。

吃完饭,探险队再次上路了,路是由几个队员集体在前面用刀剑开出来的,带出来驮负物资和骑乘的马匹似乎也很不安,不愿意前进,只得由人拉着往前拖,马匹在雪山的时候损失了几匹,不过还好,人没有损失。

丽雅再次伏在了安笛的背上,很无奈,马匹上上并不能坐人,因为那遮天蔽日的树木会将骑在上面的人给挂下来,骑上马,人根本就没办法前进。

丽雅的脸色有些苍白,安笛吃生肉,让她有些不敢想象,那一刹那,她似乎觉得安笛就是恶魔,让她很害怕,也很恶心。

“下次别再吃生肉了好吗?”丽雅的声音很低,很无力。

“恩……”安笛胡乱的答道,其实他从刚才丽雅和熙熙的反应以及众人的眼神里已经知道大家很反感他吃生肉的,不过他不以为意,生的和熟的不都是食物吗?如果能生火他也不愿意吃那些生的东西,可那些干粮根本无法补充他的体力,前面不知道还有没有还无法预知的危险在等着他们,没有体力,他又怎么能保护丽雅呢?

安笛虽然在回答着丽雅的话,可他的心神全都放在周围寂静的丛林了,那份不安一直让他保持着充分的警觉。

丽雅看着安笛答应,这才放下心来,安静的趴在安笛身上,这些天的刺激生活让她倍感新鲜,可也有些吃不消,隐隐的再次睡去。

到了第二天,依然没有任何事情发生,可不安笛却并不敢放松,众人虽然并不像安笛那样对危险有着特殊的预知能力,可作为佣兵,他们也没放松警戒,没有人愿意拿自己的生命开玩笑,尤其还是这种古怪的陌生环境,就这遗弃之地的名头就能让他们足够的小心的了。

第五十章 人虫之战

安笛他们很幸运,遗弃之地毕竟是遗弃之地,安笛他们离开那个他们第一次休息的地方一天后,红胡子就带着一干强盗们赶到了那里,他们没看到那个死去虫子的尸体,只看到了那枝依然钉在树干上的箭,那枝箭安笛似乎忘记取走了。

“追……”红胡子命令道,他现在恨安笛入骨,就在那雪山上,他将近有五分只一的手下被冻死在那里,还有一些很无情的被冰雪的缝隙给吞没了,强盗们的情绪早就滑落到了低谷,而且很多人现在都还带着冻伤,他们也对那个让他们吃了这么多苦头的安笛恨之入骨。

夹杂的恨意,强盗的速度很快,不过他们却追错了方向,那是安笛留在树上的那枝箭的方向。

没多久,他们便拥进了一个有一迷雾的山谷里,那山谷处处透露着诡异,山谷的上端到处横挂着许多巨大的藤条,山谷中高大的树木并不是很多,有的只是小灌木和杂草,如果不是有那一层薄雾的话,他们可以看到谷内的一切情况。

强盗们早就追的累了,到了这个看起来似乎很安全很平整的地方,于是纷纷的坐下来休息,尤其是那些带伤的,早就没有能继续赶路的力气,在这满是障碍的丛林里行走并不比雪山里容易多少。

红胡子没有阻止,因为强盗们必须保持着体力,否则就是追上了安笛他们,在着丛林里也很难发挥人海战术,而且他也发现自己似乎追错了方向,因为越往这里来,越发现那些树枝折断和杂草被动过的痕迹越多,而且那些树枝看起来并不象是被刀剑所砍伤的,这让红胡子很是疑惑,他虽然对遗弃之地没多少认识,可也知道这里的凶险。

因此红胡子决定带着几个亲信小心的查探一下山谷,突然脚下“啪”的一声,似乎树枝折断的声音引起了红胡子的注意,以为这清脆的响声和树枝折断的声音似乎很不同。

红胡子检起一看,才知道断裂的竟然是一段枯骨,而且这段骨头上满是似乎被什么给咬过的痕迹。

看着这枯骨,红胡子的眉头皱了起来,就在这时,一个亲信的声音响起。

“老大,你快过来看。”那声音很焦急,也很惶恐。

红胡子赶过去一看,也不禁变色,因为那杂草和矮小的灌木之间竟然满是各种动物的骨头,其中偶尔还能看见一两个人的骨头,以及一两件装备,那些骨头和装备上都有似乎牙齿咬过的痕迹。

“哎呀……不好,快离开这。”红胡子脸色大变的惊恐道。

不过似乎有些迟了,这时候太阳刚好照进了这狭小的山谷里,将那层薄雾驱散,露出整个山谷的全貌来。

让众人骇然的是山谷里竟然密密麻麻的到处都是白骨,山壁的悬崖上布满了大小不一的各式各样的洞,有些洞口大的能几个人并排走进去,而有的却只有手臂一般粗细。

更让人惊骇的是,一阵“唆唆沙沙”的响声过后,伴随着一阵碎石落下,从那些洞里竟然钻出许许多多巨大丑陋的虫子来,他们有长有短有大有小,不过就是最小的也远远的超过了他们的认知范围。

那些虫子并没有立刻攻击他们,只是用它们怪异的眼睛看着眼前这群人类,它们好象是在等什么似的,不过就在这当口,还不断的有虫子汇聚过来,黑压压的填满了各式各样的大虫子。

强盗们不敢乱动,怕稍有不慎而引来虫子的攻击,他们只希望这些虫子只是好奇出来看看,或者它们根本就是吃素的,不会对他们的肉感兴趣,不过看看那满山谷的白骨也觉得这希望根本就不可能。

“怎……怎么办,老大。”一个强盗的小头目直哆嗦的问着红胡子,如果不是自己这边的人多,他早吓的软趴下了,就这也让他嘴唇发紫,说话不利索了。

“怎么办?我怎么知道。”红胡子的脸黑的跟碳似的,大冬天的,脑门上挂着密密的细汗,由此可以知道他的内心并没有表现的像外表那么镇定。

“他妈的,我们怎么跑到虫子窝里来了,记住,等一下我一说跑,你们就给我往通道里跑,千万别被这些虫子给围在这里。”红胡子想了一下,对着众强盗们轻声的说道。

强盗们并非不勇敢,尤其他们还是红胡子的手下,早就被各式各样的杀戮弄的十分凶悍和残忍,他们对死亡似乎已经麻木了,可今天,他们害怕,内心深处感觉到害怕。

他们不怕死,可不想就这么不明不白的死了,尤其对手还是这些巨大的虫子,他们可以想象的到,当他们死去时,尸体被这些恶心的虫子围着撕咬的情景,光想想就觉得恐怖,哪还能够视死如归。

当一个巨大的象小山一样的虫王拖着肥大的身体从石崖低部的动里爬出来时,那些虫子终于骚动了起来。

红胡子的仔细的听着,似乎听见从虫王的口中发出的“吱吱”的叫声,那些虫子听着这叫声也嘶叫着回应着,慢慢的它们开始向强盗们爬过来,有的竟然还能抖着一对巨大的翼翅飞起来。

强盗顿时心里凉了一大节,除了那些有翅膀的,还有那些拥有巨大后腿的,看看就知道想跑,速度也别想快过它们。他们紧握着刀剑的手开始颤抖起来,现在他们只能寄希望于手中的武器,在它们冲过来的时候将它们撕碎。

“跑……”一声巨吼从红胡子的口中传了出来。

强盗们等这句话仿佛等了几个世纪,听到命令离开向截住他们去路的虫子冲了过去,一场经典的人虫战争就这样爆发了。

为了活命,强盗们很勇猛,可无奈的是虫子太多了,冲在前面的没砍死几只就被虫子给淹没了,而且有的虫子一身的骨甲,劈在上边当当响,却对它毫无伤害,而那大虫子的一对巨鄂宛如两把大铡刀,轻轻一夹,它面前的强盗便一分为儿,还没等被轧成两半的强盗哀号出来,就被蜂拥而上的闻见血腥虫子淹没了。

红胡子被手下人围在了中间,看见惨死的众强盗,也不竟边色,他没想到这些虫子竟然这么厉害,除了那刚甲大虫,有些还会吐出毒水或毒气,强盗们沾上一点点立刻全身乌黑倒地而死,尤其那黑水,射到人身上竟然还发出兹兹的响声。

就在着一转眼之间几百人的强盗便去了大半,满山谷都是一片哀号之声,有些强盗早就被吓的哭了出来,要是在平时那几个哭的家伙早让红胡子给杀了,可现在不同,红胡子看着他们满身血肉模糊的吊着虫子挣扎着,眼里竟然隐隐有泪光闪现。

红胡子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他之所以能那么有名比仅仅是因为他够凶恶,而且他的头脑也很好使,要不早就被军队剿灭了,历史上许多穷凶极恶的大盗最后惨死的教训一直是他对自己的训示,遇事要冷静,这是他一直告戒自己的,因此他一直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

但这些虫子到底怕什么呢?用什么才能对付得了这些极为难缠的虫子呢?他的脑子里不停的问着自己这个问题,他相信任何人都有弱点,虫子也不例外。

突然他的脑中灵光一闪,有了,野兽都怕火,这些虫子是不是也和那些野兽有着相同的习性呢?但现实不容他继续想下去,在着片息只间,强盗已经所剩无几了。

“快点火。”红胡子大叫着,他只希望着办法对虫子有效果,如果没有,那么他们也只能落的成为这些恶心的虫子口中食物的命运,他的心里隐隐有些紧张,不信神的他也在心里默默的念叨着他所能想到和知道的所有神灵的名字。

强盗们听见着他们这么一喊,明显一愣,不过却照做了,果然那些虫子见到火光后退了,红胡子悬着的心才落了下来,众人看到这些虫子怕火,于是点起更多的火来,就连那些干枯的灌木和杂草也燃烧起来,火势一大,那些虫子也顾不得再继续面前的食物,纷纷逃走钻进了它们的巢穴里。

片刻只间,山谷再次的空荡起来,一地只留下厚厚的虫尸和死去的强盗们,那些强盗的尸体找就被咬的不成了样子,连见惯了血腥的强盗们也不忍观看。

劫后余生的强盗们,拿着刀剑寻找那些受伤没死的虫子出气,每见到一只,无不被他们剁成了肉泥,还有一些重伤没有死去的强盗躺在地上低声的呻吟着,他们被那些虫子死咬的浑身已经没有一块完好的地方,大多数都露出了骨头,轻一些的肚子也几乎快被讨空了,都只剩一口气的在那里吊着,红胡子不忍见他们继续痛苦下去,下令剩下的强盗去给他们一个痛快。

这一战,几百人的强盗损失的只剩下不足一百人了,而且人人带伤,他们此次遭受的打击可想而知,尤其是他们心理上的,这阴影恐怕一辈子也挥之不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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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一章 姐姐中毒了

虫子并没有完全放弃眼前的食物,简单的大脑除了掠食几乎没有其他的东西,即使被火光吓的躲进了洞里,可也没有完全放弃眼前这到嘴的食物。

余生的强盗们扫视着那大小不一的洞穴,不由的浑身发寒,每个洞里几乎都有几只绿幽幽或黑亮的蹦发着贪婪的光芒的眼睛在看着他们。

虫王一早就躲进了洞里,它的洞很大很高,里面黑呼呼的让人不寒而栗。

众人现在最想的就是离开这里,于是纷纷的把目光看向了红胡子。

红胡子此时有些狼狈,原本梳理的很整齐油光的满脸红色的大胡子也凌乱不堪,阴沉的脸上粘着还没有干的血迹,不知道是自己的还是别人的。

他没有立刻下令离开,反而用一种可怕的眼神看着满地的尸体和那些躲在暗处的眼睛,现在他已经完全的镇定了下来,早没有刚一接触到这些诡异虫子时的慌乱,现在他已经知道了虫子的弱点,他还有什么觉得可怕的呢?

满地的尸体让他十分的恼火,这次带来的几百人可都是他的骨干,没想到就这么不明不白的死在了这里,他的内心固然对安笛更加的恨之入骨,可对这些让他损失了如此惨重的虫子们,他不做些什么,他觉得自己都没办法给自己一个交代,红胡子之所以可怕,就是因为他有着超越一切的恨,这恨很容易让人疯狂,而红胡子就是这种人,让他恨的人没有被疯狂报复的。

“去,砍一些树枝来,越多越好。”终于红胡子阴着脸吐出了这句话,这让手下的那些强盗们顿时松了口气,红胡子给他们的积威太深了。

很快强盗们收集了很多的树枝还有杂草,红胡子让他们将点燃,扔进那些小一点的洞里,即使是那些强盗,现在也知道红胡子这是要杀几只虫子出气了,其实他们又何尝不想,想想刚才的情景都恨的牙痒痒。

大一点的洞他们没敢碰,那些大虫子的可怕他们是见识过了的,即使他们将大虫子熏出来杀掉了,可自己这边大概也得要损失人手,那样太不划算。

当冒着浓烟的草木被放在洞口燃起时,洞口立刻被几个强盗给围了起来,手里的长矛纷纷对着洞口,只等那些虫子出来,立刻刺死,他们的身体也用盾牌护着,嘴巴和鼻子被湿毛巾紧紧的裹了起来,有些虫子可是会喷毒水和毒雾的,他们不得不防。

依照着如此的方法他们处理了许多躲在了洞里的虫子,当然这些洞都在石崖的底部,高的他们够不着。

可即使是这样,他们还是出错了,因为许多的虫洞内部都是连在一起的,倒灌的烟让那些虫子从其他的洞口跑了出来,给强盗很大的困绕,不过还好,它们出来后只是逃跑了,否则强盗们还要有大损失。

正当强盗们觉得这种方法也不安全,而想放弃的时候,不幸的事情发生了,一个大虫子被从洞里引了出了,几个没防备的强盗立刻被她巨大的鄂给钳成了两半。

惨叫身再次激荡在山谷里,惊醒了正在考虑着要不要再追下去的红胡子,冷眼看去连早已冷静下来的他也不禁骇了一大跳,只见一个宛如蜈蚣的巨大黑色虫子,半吊着身子挂在洞口,那巨大的一对钳鄂上正滴着鲜血,它的身下是几个被拦腰截断几个强盗,他们没有立刻死去,巨大的疼痛让他们不停的哀号着,这声音再次引出了强盗们内心的恐惧,他们纷纷后退着,手里的长矛和刀剑对着这巨大的怪物,没有人敢上前一步。

那虫子似乎很念家,并没有象其他的小虫子那样,一出来就逃走,看着强盗们纷纷的向后退去,也并没有退回到洞里,反而将一个只剩下半截还没有死去的强盗叼起,整个的吞了下去,那场面血腥的连强盗也不忍心观看,尤其那半截强盗的嘶吼声更是让他们恐惧的无以复加。

“让开。”红胡子的脸更黑了,从强盗的背后走了出来,强盗们也停下了脚步,求助的看着他。

红胡子似乎没有看到众人的脸色,只是将手伸到了一旁。

“弓箭。”

红胡子的眼睛,自始至终都没离开那只仍然旁若无人的吞噬着强盗尸体的大蜈蚣,旁边有人给将弓箭放到他的手上。

红胡子将箭搭在了弓上,遥遥的指向那只大蜈蚣的脑袋,“绷”的一声弓弦震动的响声过后,众人惊讶的看着那只依然完好的蜈蚣,那只箭竟然被蜈蚣坚硬的外壳给弹开了,射入石壁之中。

不只众人惊讶,就连红胡子也愣了,他射出的那枝箭的力道自己可是十分清楚的,没想到蜈蚣的外壳竟然如此的坚硬。

那枝箭虽然没有伤到巨型蜈蚣,可也震的它生疼,此时它停止的进食,愤怒的看着眼前这群人,尤其是红胡子,因为那只箭就是他射的。

强盗们看到大蜈蚣看了过来,不由的向后退了一步,如果不是红胡子还站在他们前面,他们早跑了。

因为强盗手中的火把,蜈蚣怪并没有过来,它的智商相比其他的那些小一点的虫子要高一些,可也摆脱不了自己畏光畏火的习性,即使很远,它也能感觉到那火着灼热。

看着眼前眦牙裂嘴向着他们发出丝丝怪叫的巨大虫怪,红胡子将箭又搭在了弓上,他的目标就是虫怪的巨口,虫怪的全身薄弱的地方就是那里了,等它四只挡在外面帮助进食的牙齿外翻的时候,红胡子浑身的斗气一亮,那枝箭犹如闪电一般急射而去,因为力量太过巨大连弓也折断了。

“跑……”红胡子在射出这枝箭的时候再次的巨吼一身,拔腿就向山谷的出口跑去,那枝箭对如此巨大的虫怪并不足以致命。

箭从虫怪的口中射入,带起一片乳白色的血液,红胡子和众强盗的身后传来轰隆隆的响声,那是虫怪疼痛翻滚造成的动静,红胡子后强盗们头也不敢回的向着来路跑去,这一箭谁知道会不会让虫怪发狂,它一但发起狂来,没人能挡的住它。

等蜈蚣虫怪从巨痛中清醒过来的时候,强盗们早已经消失在丛林里,它看向强盗们留下的巨大火堆,六对眼中流露出了一丝的敬畏,突然嘶吼一声,也不在怕那火跳跃着从那火光只上飞跃而过,近百枝犹如钢钎的腹足让它速度飞快,刹那也消失在丛林里。

可惜它身体过于巨大,丛林无疑对它来说到处都是障碍,同时它造成的响动也更让林中的强盗们如惊弓之鸟。

等红胡子他们足足跑了一天之后,才发现留在身边的竟不足数十人,身后也没有的虫怪的弄出的声响来,众强盗早已经跑不动了,就那么直挺挺的倒在地上,大口的呼吸着,累的几乎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了。

红胡子也跌坐在了地上,不由的为自己愚蠢的行动而懊恼起来,他没想到那虫怪的报复心理也这么强烈竟然追了他们足足快一天,那些强盗大部分都跑丢了,看来也没有活着的希望了,他现在只想回去,什么杀人任务,都见鬼去,他只想离开这鬼地方,一直冷血的他也对遗弃之地恐慌起来,他自羽为天不怕地不怕,可这会他却真的怕了。

安笛他们显然也想不到红胡子会落到如此的田地,不过他们也遇到了他们焦心的事,那就是熙熙和好几个队员都中毒了,其他几个人不知道是怎么中毒的,但熙熙安笛却是知道,她去采一朵看起来十分美丽的花朵没想到却被那花下的小刺轻轻扎了一下,就这么再也站不起来了。

因为中毒了好几人,队伍不得不停在了一个小溪边扎下营来,那溪清可见底,里面完全都是大小的石头,被溪水长期冲洗的光溜溜的,溪里有一些鱼,有的长的五彩斑斓,他们在看到这种鱼只后,统一的将目光看向安笛。

安笛在抓一了一条鱼,观看了许久之后才点了头,表示这鱼可以作为食物,安笛这些天来的表现,让他们对安笛特别的服气,那些中了毒的人都是由安笛和一个牧师和一个药剂师照顾的,而且在这丛林里,也只有安笛能做到箭步如飞,丛林就是他的天下。

即使有安笛和那个药剂师,可他们还是对几个中了毒的人束手无策,因为这丛林中他们不认识的植物太多了,安笛和药剂师只能用几味长见的草药给他们解毒,但效果却并不明显。

刺伤熙熙的花朵也让安笛给采了回来,仔细的研究着熙熙到底是中了什么毒,为此他不得不把药剂师珍藏的有关草药的几本书籍全部的借来仔细的阅读着,希望能找到为熙熙解毒的方法。

草药篇里有曾提过,毒物总是伴随着解物而生,因此安笛去了那个花生长的地方好几次,也带回过许多的植物,一一实验,可总找不到解毒的方法,为这,安笛可谓是伤透了脑筋。

熙熙的面容一直是铁青的颜色,原本鲜艳美丽的嘴唇却变成了紫黑色,从中毒起,她就没有清醒过,一直是有丽雅和奥蓝克照顾。

奥兰克自从姐姐中了毒以后,也没有了追丽雅的心情了,整天呆在为熙熙搭建的帐篷里,轻轻的和姐姐说着话,希望能将她从沉睡中唤醒,这几天下来憔悴的快不成个人样,连安笛看了也辛酸,也许他唯一的收获是丽雅对他不再是那么不理不采了,反而在吃饭时丽雅第一个想到的就是还守着姐姐的奥兰克。

为了熙熙的毒,奥兰克不知道求了安笛多少次,在安笛答应一定尽力救熙熙只后,才好一点,安笛相信那个药剂师也没被奥兰克少缠,可是谁叫中毒的人多呢,而且都还是不一样的毒,他也忙不过来,而且有人比熙熙的中毒更深。

第五二章 为姐姐试药

安笛再次的走进了熙熙的帐篷里,奥兰克正喂着熙熙用磨碎的肉和浆果特制的病员流质食物,还好熙熙还知道吞咽,要不知道就要向其他人一样,用软兽皮做成的管子插到喉咙里硬灌了。

丽雅坐在一边静静的看着,看到安笛过来只是看了他一眼,然后将目光有依到了熙熙的脸上,那张美丽的脸已经铁青着,嘴唇已经充血,看样子似乎病情更为严重了。

奥兰克的眼睛通红着,长期的难眠让他明显的消瘦下去,憔悴的让他不复往日的英俊,此时就连安笛走了过来也没有发觉,他的精神全集中在熙熙身上。

往日熙熙总是骂奥兰克不会照顾人,尤其是女孩子,可现在却真的轮到奥兰克来照顾她了,而且照顾的如此细心,连熙熙脸上有一点脏也立刻擦掉,安笛知道,这些天了熙熙的脸一天都要被奥兰克擦很多遍,当然身体就是丽雅擦的了,虽然她还是那么娇气什么都不会,可她现在已经学着会照顾人了,当然她也没少遭奥兰克白眼,因为她的手脚还是太笨了,为此丽雅伤心的想哭,她已经在学着照顾人了吗,谁叫她以前什么也不会只是被人伺候着,这能怪她吗?

此时她特别的想安笛,因为安笛总是什么话也不说对她永远都是那么笑嘻嘻的,而且她还记得,那时候她说要照顾她这个弟弟,而为她准备的烤肉,烤肉在她眼里并不难,不就放在火上烧吗?她也会,可惜她外面的肉烤糊了,里面的肉还没熟,就那安笛也笑嘻嘻的吃了下去,还连说好吃,真的好吃吗?她也尝了一口,却连忙吐了出来,里面不只血淋淋的而且还有一股子苦味,她真不知道为什么安笛还可以微笑着咽下去,那时候她也想哭来着,不过是感动的。

她没有怪奥兰克,奥兰克又不知道她是什么样的人,而且他对姐姐那样的心,也深深的感动着她,不是有如果,也许她会在熙熙好起来之后立刻答应奥兰克的求婚。

安笛没有打扰奥兰克,只是走到被安笛搬来当做桌子的大石头旁边,将裹在衣襟里带回来的花草倒在了石头上,仔细的研究起来,他又去了那花生长的地方,那里能找的植物都被他找遍了,也没能发现能为熙熙解毒的草药,安笛也怀疑医书上说的对不对,眼看着熙熙病情的加深,他也十分的焦急,在他眼里熙熙对她就象一个大姐姐,虽然也有点子娇气,但对他还是真好,不只是对他,对每个人都是那么的温柔体贴。

安笛感觉有些头疼,重新将那朵刺伤熙熙的早已经干枯的花朵拿了出来,那花虽然干枯了,可依旧还鲜艳的红色,花刺上的毒被安笛提炼了出来,那毒可以让从从林抓来的动物瞬间倒毙,丛林里生活的动物虽然体型不大,可这也能说明着毒的可怕,还好熙熙只是被刺了一下,如果真是接触到那花茎叶里的毒那就没这么好的运气,怕是早香消玉陨了。

安笛轻轻的摘了一片花瓣下来,让到鼻子旁边嗅了嗅,除了一股子香气什么也发现不了,大熊还以为是什么吃的,爬到安笛叫下,咬着安笛的裤角直嚷嚷着,短小的尾巴讨好似的摇动着,不过怎么看都是整个屁股在摇,无奈,它的尾巴真的是太短了。

这哪能给它吃啊,吃了只后就是死熊了,正当他想将将大熊抱到一边去的时候,帐篷的的门开了,团长佛克司领着多罗汗和卡西莫多走了进来,他们这几天来也明显的憔悴下去,他们和熙熙早就相处出了感情,打从心底里喜欢这个妹妹,现在她出了能不着急吗?尤其是大块头多罗汗一天也不知道要跑来多少次,每次还总要问安笛有没有找到解毒的方法,缠的安笛简直没办法可想,就连那个草药师也没少受他的威胁。

如果不是佛克司以打搅熙熙治疗为名禁止他们那么平凡的过来,估计安笛就快要被他给逼疯了。

“熙熙的毒到底怎么样了。”一进来佛克司就焦急的问到,这几天他可是累坏了,他是整个探险队的带队人,在责任里,他必须要对自己的队员们负责。

安笛苦着脸摇了摇头。

佛克司这才走到熙熙的塌旁,小心的查看起熙熙的脸色来,越看眉头皱的越厉害。

“团……团长。”奥兰克的嗓子有些哽咽,长期的不休息让他连声音也无法发的那么完整了,那声音有些哑哑的。

佛克司看了一眼不成个样子的奥兰克,沉声安慰道:“你也要多注意身体啊,你身体跨了,你姐姐你还怎么照顾,你放心你姐姐的毒一定解的了的。”说着他看了一眼安笛,看的安笛惭愧的低下了头。

无论谁都知道这只是安慰之词,到现在仍没有半点头绪,救,那该怎么救呢?

奥兰克痛苦的摇了摇头,没有说话,将眼睛再次的移到了姐姐的脸上,手上的毛巾轻轻的擦拭着熙熙那并不脏的脸。

佛克司叹了口气不再说话,他实在是说不出话来,一时间整个帐篷里充满了沉闷的气氛。

卡西莫多走到安笛的旁边,小声的在他耳边说道:“刚刚中毒的几个人中,有两个死了。”

声音虽然很小,可似乎奥兰克也听到了,他的身体明显一震,通红的眼睛里荡漾的泪水,不过这些众人都没有看到。

安笛轻轻的在心底叹了口气,目光再次的看向了那个造成熙熙现在这个样子的古怪花朵。

大熊正趴在安笛放着草药的石桌旁,安笛手上撕下的那一块花瓣掉落在了地上,它正小心的闻着,它知道这就是它刚才找安笛要吃的东西,可安笛却没给它。

它心里很好奇,嗅了嗅觉得似乎可以吃之后,毫不客气的舌头一卷将那花瓣送进了嘴里,嚼了嚼送进了肚子里,可那似乎并不好吃,它郁闷的摇了摇肥嘟嘟的小脑袋。

“不……”安笛大吼了一声,忙跑了过去,将大熊抱了起来,仔细的检查起来,可过了一会似乎大熊根本没有任何不对的地方,还有以前一样那么有精神,不停的用舌头添着安笛的脸。

它吃那花瓣的时候安笛刚好看见了,可它为什么没有任何事情呢?安笛在心底问着自己,那毒的毒性安笛可是知道的,熙熙只被刺了一下就立刻倒地昏迷了过去,可大熊将整个花瓣吃了下去,这么长时间了,却没有任何事。

安笛的脑子突然灵光一闪,忙放下大熊,站起来,不理众人古怪的脸色,拿起石桌上的干花撕下一片就送进了嘴里。

众人想阻止也来不急,他们不明白安笛为什么要自杀,难道是羞愧没治好熙熙要陪她一起死?看着安笛将那花瓣给吃了,丽雅不顾一切的冲进了安笛的怀里,从安笛的手上撕下一块花瓣也塞进了嘴里。

这一系列变化,让众人目瞪口呆的愣在那里,他们的脑袋根本反映不过来,他们都没看见大熊吃了那花瓣。

正回味着花瓣味道的安笛被丽雅的举动也弄了手足无搓,因为丽雅吃过那花瓣之后,什么也不说,只是紧紧的抱着安笛,放声的大哭。

“你是怎么了?”安笛将丽雅的身体扳正看着梨花带雨的模样,不解的问道:“姐,你这是怎么了?”

“我……我陪你一起死?”丽雅哽咽着,说不出话来。

“死?”安笛苦笑着看着手里的花朵,心里对丽雅的感动自是不用说,将依然在哭泣的丽雅紧紧的搂在怀里,说道:“你我都不用死,你看我们不是还好好的吗?”

听安笛这么一说,丽雅才想起来,是啊,自己还好好的在安笛的怀里呢,身体也没有任何不舒适的地方,于是抬起头来疑惑的看着安笛问道:“那你为什么要吃那花?”

安笛呵呵的笑了,他知道丽雅是误会他吃花瓣自杀了,笑着说道:“我只是在试药而已,如果没猜错,我想,我已经找到了解毒的方法了。”

丽雅一听他是在试药,顿时脸通红的从安笛的怀里爬起来,吃了花瓣之后她也知道那花是没毒的,她刚才明显的太过激动了,现在羞了不敢太头看大家。

安笛的一句话将众人从痴呆里拉了出来,奥兰克一脸激动的跑了过来,拉着安笛的手急急的问道:“你说你能救我姐姐了?”

安笛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说道:“我也不知道有没有效果,现在只能试一试。”说着又看着围过来的众人说道:“大家也看到了,这花没有毒,解毒的方法也许就落在了这花上,你们先在着照顾熙熙姐姐。我去一下就来。”说完头也不回的窜出了帐篷。

丽雅跟着跑出帐篷的时候,哪里还能看见安笛的影子。

等安笛走的快,回来的也快,他的手里拿着一捧和那干花一样的花朵,他拿起一朵,撕下了一片在众人的目光中送进了嘴里,其实他自己也完全没底,干花没有毒,可谁知道这鲜花有没有毒呢?可这他没告诉众人。

鲜花比干花好吃多了,入口便是一片芳香,隐隐还有一股清凉之气冲向脑袋,说不出的舒泰。

等了一会,安笛觉得自己很舒服,一点事也没有,才对围着他焦急等待的众人说道:“我想这花就是解药。”说着将手中的花朵交给了急的不成样子的奥兰克,听说姐姐有救没有人比他更兴奋的了。

花瓣被压成了糊状送进了熙熙的嘴里,这次喂她的是安笛,因为奥兰克,一兴奋,竟然晕了过去,于是这工作就交给了安笛来做了。

花药一下去,熙熙的脸色立刻好了起来,脸上青色渐渐的退去,连乌紫的充血的嘴唇也渐渐的恢复它以往鲜艳欲滴的颜色。

安笛也没想到这药效竟然好的出奇,吃下去仅一会熙熙的面色便恢复如处,只是由于虚弱有些苍白的而已,而且她的眉毛轻轻的扇动着,隐隐有醒过来的迹象。

安笛这才长长的出了口气,花能治熙熙的毒这是他猜的,到底能不能他可是一点把握也没有,现在看来,他是蒙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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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三章 如此抓鱼?

安笛长嘘一口气站起来的时候,才发现帐篷里不知道何时站满了人,连那个一直照顾的另外两个中毒队员的药剂师也来了,他正两眼发光的看着安笛。

从熙熙的脸色上,大家也知道她的毒已经解了,无不羡慕她的好运气来,和她一样中毒的4个人中已经有两个死了,现在还剩两个看来也过不了多久了。

“请问你还有药吗?”看到安笛站了起来,那个药剂师连忙走到安笛的旁边问道,这么多人中毒说他不急那是假的,他现在想试一试安笛着借药能不能也解其他的毒,现在也只有死马当活马医了,反正再找不到解毒的方法,他们也挺不了两天。

“有。”安笛指了指放在石桌上的花朵,他已经猜到药剂师的想法了,虽然不科学,可眼下也只有这么办了。

看着药剂师幸喜的拿着那些鲜艳的花朵准备去试药,安笛忙提醒到:“只能吃那花瓣,那茎有剧毒,不能食用的。”

忙完这一切,安笛觉得特别的累,这累不是身体上的,而是精神上的,这些天,为了给熙熙找解药,他可没少费脑筋,先前还没觉得,可现在一下子轻松下来,这劳累的感觉一就随之而来,于是吩咐好丽雅照顾好熙熙,便回到他用树枝搭建的小棚子里呼呼大睡起来。

探险队里,除了那几个中毒的人住在帐篷里外其他人都是就地取材营建自己的窝棚的,无奈,帐篷带的并不很多,众人也只能睡在野地里,还好,虽然是冬天,可这遗弃之地却显的很潮湿,并不是十分的寒冷,反而给人的感觉到象是春天。

安笛睡到了第二天响午才醒过来,太阳暖洋洋的照在身上,格外的温和。

安笛伸了个大大懒腰,才发现丽雅和熙熙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坐在了窝棚的外面石头上,正看着他,他的窝棚太小了,根本进不来,其实也不用进,他的窝棚只有一面建在石头上用来遮挡一下风雨让自己不是完全暴露在旷野底下而已,而另一面则完全是空的,如果不是石头挡着,人老远就能看见窝在窝棚底下的人。

因为不雅观的姿势被两个女生看到,安笛不好意思的捞着头,讪笑着问道:“熙熙姐姐,你好了啊?”即使是鬼看到熙熙现在的样子也知道她的毒已经完全的清除了,他这句话完全是没话找话。

“恩……”熙熙轻轻的点了一下头,依然苍白的脸却泛起点点嫣红,“听说你为了救我,而亲自试药,你又救了我一次,谢谢你。”她的声音虽然很低可是,可是话语却十分的诚恳,目光中还隐隐有着泪光闪动。

“不用,不用,这我应该做的。”安笛并不是十分擅长说话,毕竟以前他总是一个人生活在大山野里,连个人影也看不到,因此他的嘴就显的笨了一点,不过他还真怕人谢他。

安笛那手脚无搓的样子直看的丽雅和熙熙掩口轻笑起来。

“对了,奥兰克怎么样了,他摁扣是为了照顾你,好几夜都没合眼了,我们劝也不听。”安笛想了想说到。

一听提到奥兰克,熙熙的眼圈明显又是一红,“他还好,只是太累了,现在还在睡呢。”

“哦……”安笛哦了一声算是回答,接下就没话说了,他还真不擅长和人交际,尤其是女人,在这个队伍里他能说的上话的也就奥兰克了,而且往往都是奥兰克在一旁说,而他却只是一个听众。

“熙熙姐姐,你昏迷的时候,都在想些什么?”丽雅歪着小脑袋,看着熙熙问到,她永远对什么都那么好奇,虽然她的话现在有点白痴。

“我……我在一个很黑很黑的地方,也不知道那是哪里,只知道自己的一直的往下掉。”熙熙提到了她中毒时的感受,明显一脸恐惧。

“那掉到什么地方?”丽雅一脸紧张的问道。

“没……没掉下去,就那么停在半空了。”熙熙看了一眼安笛,两颊微红,其实她并没有完全说出来,因为正当她在自己的意识里快绝望的时候,突然一只手从黑暗里凭空伸了出来,抓住了她阻止她继续的朝的无底的深渊落去,让熙熙惊讶的是那只手的主人竟然是安笛,在绝望中那张微笑的脸和拉住她的强有力的给了她多么大依靠,那时候,她真想躲进那只手主人的怀里大声的哭出来,无论她如何的坚强,毕竟她还是个女人而已。

醒来后,她也知道那只是很长很长的梦而已,但那梦却让她很温心,同时却又止不住的有些羞意,她不明白为什么出现在她梦里,能让她依靠和生命交托的人不是自己的弟弟或其他的什么人,而偏偏是安笛。

想到这里,她的脸又是一红,还好安笛和丽雅都没发现,因为安笛和丽雅正大眼瞪着小眼,她明显怪丽雅问那么白痴的问题。

不过丽雅却毫不在意,她本来就很“白痴”吗!看到安笛瞪她也毫不客气的瞪回去,甚至都不明白安笛为什么要瞪她,她的回敬只是因为好玩而已。

看着丽雅和安笛的样子,熙熙忍不住的笑了出来,“好了,你们也别瞪了,我现在想走走,你们陪我一起好吗?”

“好啊,好啊”安笛还没点头,丽雅就已经高兴的嚷了出来,这些天照顾熙熙可把她给憋坏了,也许一起静的太久了,因此而变的有些好动起来,而且对什么都新鲜,好奇,这也是安笛最为头疼的地方。

安笛原本想劝熙熙病刚好应该休息的,可见丽雅已经同意了,只得点点头,病刚好,散散心也好,免的闷坏了。

即使是在冬天,这丛林依旧披着一身的绿装,满眼的绿色里点缀着数不清无数鲜艳的花朵,尤其是小溪的旁边。

这石溪也不怎么一回事,洗水里竟隐隐有一丝的热气升腾着,安笛将手伸进了水里,这水竟然是温了,亏他呆在这里好几天,竟然没有发现到。

熙熙和丽雅早将鞋子脱了,走早溪边浅水的石头上,她们的头上都带着从溪边采来的业花编制而成的花环,清澈的溪水影着她们的倒影,美丽的宛如谪落人间的仙子,尤其那雪白的小脚丫子,看的安笛心惶惶的。

越往上游走水的温度似乎越高,当然这变化也是很微小的,安笛是体会不到,以为他正拿着一竿长枪在给他们两个做保镖呢,这诡异的丛林里谁又知道危险会不会随时来临,他必须保持着警惕。

安笛觉得似乎自己该配一把强弓了,探险队里就有军队才能用的军用强弓,可是那弓煎在安笛的眼是弱弱的,他还没用力气拉就能给拉断了,因此他早琢磨着自己制作一把自己适合用的强弓来,在这丛林里,弓煎是必不可少的,前一段时间他就在路上看中了一根十分结实的不知道什么植物的巨大藤条,那藤条有安笛的手臂那么粗,安笛试了试,感觉那是制作弓箭的绝好材料,因此砍下了一段带在了身边,只是这些天来,忙着为熙熙解毒,也没顾的上去制作什么弓箭,他打算乘着这几天,休息的日子将它做好了,将来也好有个保障。

不知不觉间,他们走的离营地已经很远了,小溪的源头处是一个小型的瀑布,瀑布的底下有一个不大的水潭,那水潭的水面上正冒着腾腾的热气,这里水的温度可比下游高上那么一些。

水潭的下面被一块巨石挡在了和小溪相通的地方,滩里的水只是溢过那并不高的巨石表面流进了小溪里,那巨石的底下也有一个比上边水潭大的多,但却很浅的水滩,安笛看向那水滩时却见水面冒起几个大水泡,再向下看去,却见见那浅水滩中正游着许多大花斑鱼,这鱼可比他们这几天在下游捕捉的要大的多了,这种鱼虽然不知道是什么品种,但肉质却非常的鲜美,而且还没多少刺,这些天来一直是探险队员们最喜爱的食物。

“鱼……鱼……”还没等安笛反应过来,“扑通”一声丽雅已经跳到了水里,咯咯笑着,张牙牙舞爪的向那些鱼抓去。

安笛看的哭笑不得,她那哪是抓鱼啊,鱼抓她好差不多。

突然,丽雅在巨石边停了下来,眼睛看着安笛,嘴上急急的叫到:“鱼……鱼……我抓到一只了,你快过来。”

安笛纳闷了,你抓到鱼喊我干什么啊,直接抓上了不就得了,不过他却不敢这么说,只是很无奈将靴子脱了,下了水,潭水虽淹到了丽雅的臀部可却只能到安笛大腿的位置。

安笛过去一看,心里乐歪了,原来那鱼也不知道是不是被丽雅吓到了,竟然一头钻到了石逢里被夹住了,丽雅的两只小手使劲的抓着鱼身将它往石逢里挤,要不是这石逢丽雅还真抓不住她,不过丽雅还象也清楚的知道这一点,并没有把鱼拿出来,而是使劲的控制住鱼然后喊安笛过来抓。

等安笛将鱼抓起来,一看,什么鱼啊,他还以为是是多大的一条呢,原来还没有巴掌大。

鱼随不大,但丽雅却十分高兴,因为这鱼是她“抓住”的,“给我。”安笛刚将鱼抓上来,就被丽雅要了过去,那是她的战利品。

丽雅双手抓着鱼,兴奋的咯咯笑着,可惜好景不长,那鱼一扭竟然从丽雅的魔爪中跳了出来,落入水中。

丽雅的笑容顿时顿在脸上,嘴撅的老高,生气的不停用手拍打着水面,嘴里直哼哼着,“该死的鱼,该死的鱼……”

丽雅固然在发着自己的脾气,可却让安笛眼睛花了,丽雅薄薄的春衣服因为抓鱼全湿了,紧紧的贴在身上,将身材的凹凸完全的显现出来,她自己还完全不知道。

安笛马上将脸转到一边去,再看一会他可不敢保证自己会不会流鼻血,而且对方还是自己的姐姐,给他看他也不见得有这个胆子。

发完脾气的丽雅独自的上岸了,只告诉安笛她今天非要吃鱼不可,看来那条无辜的鱼真的惹丽雅很生气,不过还好,她没要求安笛将那只逃跑的鱼给抓回来,安笛还真怕她会这么说。

熙熙微笑着看着依然撅这嘴的丽雅,轻轻的指了指了她的胸前,丽雅这才发现自己走光了,俏脸发烫的偷偷瞟了一眼正在抓鱼的安笛,发现他没在看自己之后,才舒了口气,她哪里知道该看的安笛早看完了,就只有她后知后觉了。

丽雅为了掩饰自己的尴尬,小声的说到:“这水真暖和,洗个澡也不错。”其实她的心里也正是这么想的。

听了丽雅的话,熙熙也颇为意动,女孩子都是很爱干净的,虽然她们每天也擦洗身体,可依然想真正的在水里清洗一下,哪怕她们并不脏,但这是个很微妙的心理,女人是水做的,她们天生对水就有着亲切的感觉。

“可是他……”熙熙偷偷的看了一眼安笛,脸色微红,难道要她在一个男人的面前脱衣服吗?别说洗澡了,她连做也做不到。

很笨的丽雅这次到是很明白熙熙的意思,怂恿的说到:“他不敢偷看的。”不过想了想,觉得这保证也不保险,谁知道安笛会不会真的偷看,于是站了起来冲着安笛喊到:“我和熙熙姐姐洗个澡,你不许偷看,要不然哼……”她后面也没说下去,大概也不知道如果安笛偷看了她会怎么样。

正在抓鱼的安笛听到她这句话,差点一头栽进水里,刚才香艳的场面还一直回荡在他的脑海里,挥之不去,弄的他抓鱼也没那么安心,现在到好,要直接脱了洗澡,而且还和熙熙一起,这不是明显刺激他吗?

第五四章 不是偷看 是明看

安笛被丽雅指派他背对着石潭坐在一个大石头的前面,这样能看见他以便知道他会不会偷看,这比安笛藏到一个地方偷看而不让她们知道要让她们放心的多了。

安笛从空间戒指里拿出的给丽雅换的衣服也放在身后的大石头上,听着身后那悉悉索索脱衣服的声音,一股热气直冲安笛的脑门,但安笛很老实,拼命的忍住了回头的念头,心不在咽的拨弄着眼前的火堆,火的上面是两条被穿在木棍上的花斑鱼,这是丽雅交给他的任务,她们洗好了好吃。

没多久,他身后的石潭里就传来了泼水声和女子的嬉笑声,无论哪一种声音都对安笛有着无比的诱惑,因为他知道,那石潭里有着两个裸女,而且还是十分美丽的裸女。

哎。安笛啊安笛,你是不是回头一下呢?拿怕事后被两女痛扁也值得啊,安笛的心里不停的交战着,他心里随这么想的,可却有另一个声音在警示着自己,不能看,不能看,我没有那么无耻,而且其中还有一个是自己的姐姐,自己怎么能做这样的事呢?

战斗在安笛的心里剧烈的进行着,连那穿在木棍上的鱼烤焦了也不知道。

熙熙开始的时候还有些狐疑,不停的看向安笛,看到安笛总是在那里坐着一动也不动,也就放开了,和丽雅一起调笑起来,其实她们那里知道安笛此时比经过一场大战还累,还真不是人能忍受的,哎,她们就不能考虑一下安笛的感受吗?洗个没完没了了。

就在安笛几乎忍不住想回头看看的时候,心中腾的升起里一鼓警兆,安笛下意识的一个后空翻,一只翠绿色的箭带着劲风“哆”的一声插在了安笛刚刚坐的地方。

安笛还没爬起来,就检起一块石头,朝射出箭的地方激射而去,然后以最快的速度,卷起大石头上放着的两件衣服,跳进了水潭里,什么话也不说,用衣服裹起两女,抗一个夹一个再迅速的跳出水潭,将她们带到石崖底下的一快大石头的后面,那里是弓煎的死角,唯一的缺口也被安笛用身体给挡住了。

做完这一切,安笛将挂在腰间的剑拔出放交在了左手,而右手则拿着一块石头,小心往外张望着,感应着周围的动静。

熙熙和丽雅浑身颤抖着抱在一起,她们没有看到丛林中射出的那一箭,当安笛跳下水潭时才发现,但她们都惊呆了,以为安笛要对她们做什么禽兽的行为,此时都无助的颤抖着,惊恐的看着安笛,熙熙已经打定注意要好好的保护丽雅不被糟蹋,她怎么也想不到安笛会做出这样的事来,她觉得此时的安笛是如此的陌生,她心中隐隐的期望也在这一瞬间化为乌有。

想到想到自己将要面临的揉虐,熙熙痛苦的闭上了眼睛,而她旁边的丽雅自始至终都没睁开眼睛,她很难相信眼前的事竟然是真的,她怕睁开眼睛发现这一切都是事实而不是一个梦,一个恶梦。

许久,耳边传来了一丝的风声,被遮挡住的阳光也再次的照耀在她们身上,熙熙好奇的睁开眼睛,眼前哪里还有安笛的影子,难到他良心发现,一个人走了,还是去做什么准备了,熙熙的心里不由的想到。

安笛在发现某处的草木轻轻的动了一下,急速的射出了手中的石块,然后电射而去,迎接他的是一柄迎面抛射而来的粗糟的长矛,安笛一把抓过长矛,眼角却只瞟到一点绿色的身影消失在茂密的草叶之间。

安笛也暗暗的惊叹那绿色身影的速度,要知道,普通人能难在这丛林的行走自如,何况是奔跑。

安笛看着手中的长矛,那矛十分的粗糙,矛头是骨制的,用柔软的藤条牢牢的捆在一根直木棍上,整个矛身比安笛放在石头边上的普通长矛要短上一些,看起来似乎更方便在丛林中使用,安笛知道,对方似乎十分熟悉丛林中的生活,可他们为什么要攻击自己呢,这就让安笛想不明白了。

刚才那绿色人影呆过的地方的树叶上有几点血迹,无疑那是绿色人影留下的,安笛砸出的石块伤了他,这也很让安笛惊讶,对方的体质明显好过了他的想象,虽然他在射出石块的时候就想过要抓活口,但自己的力道自己是知道的,对方没有躺在这里反而那么快就跑了,这不能不让安笛惊叹。

想不通安笛就赶紧赶回了到那个石崖下,他怕熙熙和丽雅出事。

说起来慢,其实安笛从跳下水潭到石头伤人也只是几个眨眼的工夫而已,当他以最快的速度赶回去的时候,两女依然香艳的躺在那里,那浑身的雪白是那两片衣服怎么也挡不住的,尤其是熙熙,完全是一副任君采摘的模样,饱满的乳房完全的暴露在空气底下,那两点嫣红宛如熟透的葡萄,她的身下,两腿之间,隐隐可以看到一片芳草。

看到这情形,安笛在也忍不住的“噗”的一声鼻血飞溅了。

安笛靠在石头上仰着头,他“伤”的挺严重,鼻血一直流个不停,怎么止也止不住,安笛觉得他似乎陷入了幻觉之中,那两具雪白的肉体,老是在他眼前晃啊晃的,安笛第一次知道原来女人的下面是那个样子的。

熙熙和丽雅坐在他旁边,不过却离他有段距离,她们两的脸红的不能再红了,三人之间很默契的没有任何话语,既使有现在也无法说的出口。

看到那只翠绿色的箭即使傻子也知道自己误会安笛了,可毕竟身体被看光了,尤其是熙熙象比完全陷入痴呆状态的丽雅,她可是记忆尤新。

正当闭着眼睛大脑还呈现混乱状态下时候,突然安笛的声音响起,“快……快……把衣服穿上,哎吆,我流鼻血了。”

这声音吓了熙熙一大跳,接着便有一件感衣服扔在了自己身上,她睁开眼,看到安笛正仰着头背对着她们,她前面的地上,甚至她雪白的玉腿上都有点点血迹,如果不知道情况的还以为……

不过接下来的事就真的吓了熙熙一大跳,因为她看到自己完全赤裸的身体,不该露的全露出来了。

想到这里,她不由的一阵脸发烫,即使现在穿上了衣服,她觉得在他面前依然和什么都没穿一样,她偷偷的瞟了一眼安笛,只见他依然仰着头,从鼻子的位置有两条血线一直挂到下巴,那两个鼻孔被花瓣和树堵的死死的,那样子说不出的滑稽。

安笛的样子突然有让熙熙忍不住发笑的冲动,转而一想,又是一阵脸红,自己的身体只有自己的丈夫才能看,可是现在却被他看光了,我该怎么办,嫁给他吗?她会愿意吗?可是不嫁给他,自己还能嫁人吗?不知道为什么,她的心里甚至并不怪安笛,而且还有着一丝的欣喜,说不清道不明。

安笛的鼻血很难止住,最后不得不带伤返回营地,因为他们遭到袭击的这件事他要尽快的告诉佛克司,而且他还不知道营地怎么样了,带着两个女孩在外面无疑是十分危险的。

熙熙的毒才刚刚解去,刚才那一吓,让浑身使不出一点力气,最后不得不脸红的爬在了安笛的背上,胸前那比丽雅大的多两团紧紧的挤压着安笛的背,让安笛心中又是一荡,刚有停息架式的鼻血再次的汹涌起来,吓的安笛连忙稳住心神,如果他的鼻血这么长流不止的话,那么他将无意将是历史上第一个流鼻血而死的人,他可不想那么荣幸。

丽雅也无法走动,安笛只得将她夹在怀来,仰着头,飞快的向营地跑去,就这样,安笛的一只手夹着丽雅,一只手托着熙熙的屁股,和刚才的情形是何其的相似,一路上两女的脸一直红着没有消退的迹象。

“你们跑哪去了。”刚到营地,奥兰克满脸焦急的就迎了上来,当他看到安笛面前的两行血线的时候,惊讶的问道:“怎么,你受伤了啊,怎么搞的?”

这一句话,听的熙熙和丽雅面红耳赤,几乎不敢看人,也不知道从哪来的力气,小跑着回到了她们的帐篷里。

怪异,奥兰克看着熙熙的她们的样子,脑子里一下子就出现了这么个词,就是姐姐向来都是大大方方的何曾有过这种小女孩的举动,而且奥兰克,刚才看见自己的姐姐是被安笛背回来的,难道她们之间有什么……

奥兰克狐疑的看着安笛,他虽然依然仰着头,可眼睛却看着奥兰克,怎么说他的心里也有点做贼心虚的感觉,他怕奥兰克问,因为他无法解释,他总不能说,我把你姐姐给看光了吧!

看到奥兰克面带疑惑的看他,他连忙说到:“我还有事,你先忙吧。”说着头也不回的跑了,其实他还真有事,那就找那个药剂师要草药止血,不过草药师告诉他治外伤还是去找牧师,那样效果快一些,还别说,一阵白光过后安笛觉得浑身舒服,血立刻就止住了,看来牧师也是挺有用的吗?虽然前几天中毒事件中把他给冷落了,但以后这外伤方面他还真有大用。

当安笛洗刷过后,去找佛克司的时候,安笛不知道的是奥兰克也去找了药剂师。

“安笛到底是受了什么伤啊,严不严重?”奥兰克问道。

“不严重,小伤,只是受了点刺激,血气上冲,引起鼻子内的血管爆裂,让牧师治疗一下就好了。”药剂师笑呵呵的回答到。

奥兰克心中的疑惑更深了,什么事情能刺激到安笛,他刺激别人还差不多,此时,他的好奇心竟然无比的强烈,不行,一定想办法弄明白不可,他的心里隐隐觉得这事似乎和自己的姐姐有关系。

安笛可不知道奥兰克想什么,要是知道,还不立刻揍死他,小子,你什么事情弄那么清楚干嘛,吃饱了撑的啊?

此时安笛正在佛克司的草棚内,佛克司拿着安笛手上的箭眉头紧紧的皱着,那箭比一般的箭短了一点,看起来有点小巧,这无疑是短弓射出的箭,箭和矛一样的粗糙,箭头也是骨制的,上面绿幽幽的,一看就知道是淬了毒的。

佛克司担心的是对方明显是怀着恶意而来,否则也不会用毒检想治安笛于死地,看来他们又遇到大麻烦了,这种毒箭在丛林中纺不胜防,怎能不让佛克司忧心,看来得和大家说一下,也好让大家有个准备。

“到底是什么人?”安笛很难相信这会是红胡子使用的兵器,他的兵器可没这么原始,但那又是什么人攻击他的呢,安笛难以明白,其实他的心里也猜测到,或许这丛林中存在着其他的人,不过他现在需要一个求证。”

“估计是这里的土人。”佛克司的脸上也满是疑问,他从来都没想到过遗弃之地会有人类生存着,因为这里是人类的禁地,一想到这里还生存着人类,他就兴奋,可是为难的是,他们似乎对自己这些人有着很深的敌意,哎,为难啊。

第五五章 这就要结婚了啊?

夜晚,营地中间几座篝火依然熊熊的燃烧着,人们却早已经回到了自己的营舍内,不过却都没有睡,自从队长宣布了他们很可能会遭到土人袭击的时候,没有人还能睡的着的,有些大陆游记里就曾提到过,有些土人是吃人肉的,也不知道他们将要碰到的土人会不会也吃人肉。

并不大的营地周围的树上,散落着几个暗哨,他们身穿着黑色的皮甲,在黑暗中很难发现,即使他们的周围也用藤木编制的木栅给围了起来,只露出个头来,这是为了防备土人无处不在的毒箭的。

从树上看去,整个营地被一圈圈的障碍陷阱和木篱给围了起来,就象一个简陋的小小堡垒,队员的草舍、帐篷和马匹都置于这小小的防御工事只下,不过却也有个例外,靠近小溪的一个全开放式的草棚却独立于这这套防御之外。

那草棚前燃烧着一下堆篝火,篝火前是有两个围坐的人,一个穿着样式古怪的皮甲,而另一则穿普通皮甲。

那个穿着古怪皮甲的人正是安笛,而另一个却是奥兰克。

“我说……你到底和我姐姐怎么了。”奥兰克问道。

“没……没什么。”安笛削制弓身的手颤抖一下,如果火光不是红色,可以看见安笛的脸正红着。安笛不敢看奥兰克,支吾着回答到,声音小的象蚊子叫。

看着安笛的表现,让奥兰克相信安笛和姐姐之间肯定是发生了点什么,因为他下午去问姐姐的时候,姐姐也事这副支支吾吾的样子,被他问急了干脆将他给赶了出了,看着安笛他突然想出一个点子来。

“你还不说,我姐姐可全都告诉我了,我要你对我姐姐负责。”奥兰克声色俱厉的说到。

他的声音和话都吓了安笛一大跳,安笛不知道奥兰克是在唬他连忙跳了起来,慌慌张张的辩解道:“我和你姐姐没什么,只是不小心看了她。”

也怪安笛太慌张了,说话有点吐字不清,奥兰克把“看”错听成“干”了,立刻跳了起来,指着安笛大吼到:“什么,你……你干了我姐姐。”奥兰克也没想到,自己的姐姐竟然和安笛做出这样的事,顿时吓了一大跳。

不过他没想到他吼的声音太大了,营地里的人几乎全听见了,顿时暴起一阵哈哈大笑,甚至都能听到有个暗哨从树上跌落下来发出的“哎……吆……哈……哈……”古怪声音,无疑他是笑摔下来的。

帐篷内正和丽雅一起躺下,怎么也睡不着的熙熙也听见了,顿时羞的躲进了被子里,不敢探出头来,她可没有和安笛做那样的事啊?可他为什么要这么说,而且还被她这个傻瓜弟弟当着这么多人喊了出来,这叫她如何见人,看来这辈子不嫁给安笛也是不行的了。

安笛慌忙去堵奥兰克的嘴,生怕他再说点什么,他的心可是扑通扑通的跳着呢,快跳出来了。

听到营地里的笑声,奥兰克也意识到自己冒失了,不过他刚才真的是太吃惊了,情不自尽就吼了出来,懊恼的从新坐了下来,看样子明天姐姐又饶不了他了。

“不是干,是看。”安笛连连的解释,他可怕奥兰克又给安什么帽子,刚才那一顶就差点吓的他魂没了,要是再来那么几顶,他就得交代在这里了。

奥兰克这次可是听清楚,他心里还想着怎么和自己的姐姐交代呢?听到安笛这么说,没好气的说到:“看了也不行,看就是干,不论你怎么着了,你得对我姐姐负责。”。

“啊……怎么……怎么负责。”安笛吞口口水,他怕给奥兰克的话噎死。

“那还不简单,娶她啊,现在无论怎么样,她只能嫁给你了,你还想怎么样啊。”奥兰克白了一眼安笛,其实他心里到是挺佩服安笛,他姐姐从来不拿正眼看人的人竟然这么快就给安笛搞定了,亏他以前和姐姐还装的人五人六的,估计是早有一腿了,可我这个做弟弟怎么到今天才发现呢?看来自己真的挺笨的。

听奥兰克这么一说,安笛沉默起来,是啊,现在这个样子,熙熙也只能嫁给他了,可他还有个莉莉,这该怎么办呢,如果不给熙熙一个交代,估计以她那个性子,说不定做出什么过激的事情来,眼下他也只有走一步看一步了,他的头从来没有象现在这么疼过,也不知道到时候带着熙熙见到莉莉会是什么样的情景,想到这里,安笛无奈的说到:“好吧,不过你先帮我问问你姐姐,她到底同不同意,我们总要先征询一下她的意见吧?”

“这到是。”奥兰克点了点头,不过听说要他和他姐姐说却连连摆手,“别,要说你自己说去,自己的事情自己搞定。”笑话,他还想着明天怎么躲着熙熙呢?让他送死,没门。

看着安笛似乎还想开口,奥兰克连忙说道:“我还有事,先走了,记得搞定了和我说一声。”说爬起来就溜了,他最怕安笛用丽雅来敲诈他了,所以这话是千万不能让安笛说出口的,因为一抬出丽雅他不得不去面对自己的姐姐,想想盛怒中的姐姐形象,那和母老虎差不多啊,他没那个胆啊。

一夜,安笛在展转中度过,还好一夜没事,土人并没有出现,否则他们将承受安笛发泄的怒火。

清早起来准备拔营的时候,大家都笑咪咪的看着他,有人还上来拍派他的肩膀,那看他的眼神,甚至有几许崇拜。

安笛十分郁闷,都怪奥兰克那小子,自己要是在看到他非揪了他不可,昨晚自己为什么要放过他呢,想想安笛就觉得后悔。

熙熙不复以往那副冷冰冰的样子,一脸的娇红,一副小女孩模样,直让众看的大咽口水,尤其那不时偷偷看向安笛的如丝眉眼,更让人相信熙熙肯定被安笛给吃了,现在的熙熙怎么看都觉得象是刚经过雨露的小妇人。

丽雅还是由安笛背着,不过他又有了一相新任务,那就是保护熙熙,虽然熙熙的武技并不弱,但由于毒刚解去,身体还有些虚弱,所以这保护任务还是交给了安笛,而且在大家的眼里,熙熙已经的安笛的人了,你不保护她,难道还要别人来保护你老婆?

安笛和熙熙几乎都不敢看对方,即使目光不经意的相撞了,也会离开分开,熙熙尤其受不了的是被人看向的面带嬉笑的神情,那笑容简直让他无地自容。因此她的头总低着。

按地看着跟在自己身后的熙熙,心中有些不忍,虽然她以前也是这么走的,可是现在谁叫她在安笛心的地位不一样了,以前的是一个很照顾他的大姐姐,而现在,哎,转眼一变就快成为他老婆了。

熙熙正低着头想着什么,突然,她的手被一只手给拉住了,熙熙太头一看,眼前的正是安笛,不由不浑身一颤,心里暖暖的,任由安笛将她拉到自己身边,置于他宽阔胸膛的守护之下,只是两颊飞红。

众人静静的看着这一切,嘴角泛起一丝笑意,奥兰克也在后面探头探脑的观看着,他一直没敢和自己的姐姐照面,还好,姐姐似乎和以前不同了,看来自己那无意识的一嗓子还真有用,要不你看他们现在那个亲密的样子,虽然奥兰克看不熙熙的脸,可也知道她的表情,他现在终于放心了,安笛能这么对姐姐,那么就表示他已经认可姐姐是他的人了,而姐姐能安然的接受安笛臂弯就已经表示她对安笛将作为她丈夫的认可。

可是看看,看背上被绳子捆在身上的丽雅,奥兰克就觉得特别的刺眼,那么浪漫的二人偕行,怎么可以出现这么一个大败笔呢。按他的想法,丽雅应该呆在他怀里或着他的背上才完美,看来我和丽雅的事也有门了,姐姐现在成了安笛的人了,也算是亲上亲了,安笛和姐姐怎么也会帮我的吧,对了,以后得经常在姐姐耳朵边上吹吹风,免的被哪个臭小子把他的丽雅给骗去了。

正当奥兰克胡思乱想,而安笛和熙熙陷入无限柔情中时,队伍却突然停了下来,安笛将看向熙熙领口的目光收了回来向前看去,才发现自己等人不的什么时候已经被包围了,被一群土人包围着,那些土人的身上图满了或绿或红或白或黑的各色花纹,就连脸上也是恐怖的图案,手中的短弓和简陋长矛纷纷的对准了这群外来人。

冒险队的队员们顿时围成了一团用马匹和盾牌将自己给阻挡起来,长矛伸象外面,将自己武装的象个刺猬,冒险队并不怕对方简陋的武器,他们唯一怕的就是那抹在武器上毒了,虽然经过实验知道安笛给熙熙解毒的那种红色花朵也可以解其他的毒素,可万一要是来不急吃解药,当场报销了,那不就可惜了,毕竟自己可不能拿命来开玩笑,那种神奇的花朵也不知道是不是什么毒都能解。

安笛吃了一惊,暗马自己得意忘形,连敌人都到眼皮子底下了都还没发现,安笛用左手的盾牌将熙熙护住,右手抽出重剑,自从丽雅在他背上安了家之后,他的双手大剑就被一直闲置在空间戒指里。

熙熙看安笛将她护在了怀里,嘴角泛起一丝甜蜜的微笑,缩回了去摘剑的手,安心的靠在安笛的臂弯里,这是她第一次被男人呵护着,可是她的心里却觉得有点怪异,她自己也想不明白。

奥兰克虽然害怕被姐姐责备而躲着她,现在看到了危险,早已经不知道从什么地方钻了出来,护住安笛的身侧,同时也保护着安笛背上了的丽雅。

土人并没有发动攻击,而是出来一个混身黝黑的人,他穿着兽皮和树叶编制的衣服,整条右手臂都露在了外面,他的胡子被编织在一起,象个辫子,上面辍着宝石或其他有色彩的石头,高大的彩色羽毛头冠和他怪异的面容搭配在一起显的格外的刺眼,从脸上安笛根本判断不出他的年龄,那脸被一张可怕的面具遮住了,看起来他大概就是这些土人的头领了。

土人走到他们面停了下来,接着嘴里发出“呜呜啊啊。”的让人听不懂的乱七八糟的话来,众人面面相视,不知道这土人是在干什么。

佛克司走了出去,看着土人说到:“你有什么事吗?为什么要拦着我们的去路。”

土人头领一脸茫然的看着他,又回过头看其他的土人,那些土人们一面面相视,看样子同样也听不懂,土人用古怪的声音喊了一句,那些土人纷纷将手中的武器放了下,又对佛克司叽叽哇哇手脚并用的比画着什么。

佛克司似乎懂了他的一点意思,冲他请轻轻的点了点头,众人在看到土人放下武器的时候,才长出一口气,也将武器放下。

看到佛克司点头,土人头领似乎很高兴,示意跟着他走,他对那些土人又喊了几声,土人们撤消了包围圈集中到首领身前,向前走去,那首领看佛克司还没动,直接拉着他的手,让他和自己一起走。

土人的行动让大家茫然无搓,不知道他们的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可看样子似乎危险解除了,佛克司略为犹豫一下后,示意众人也跟上。

第五六章 难以消受的野性美人恩

土人在情面带着路,安笛他们跟在后面,土人们在丛林中灵活的象个猴子,而安笛他们却只能用手中的刀斧开道,丛林中的路可是不那么好走的,虽然象土人那样在丛林中来去自如,安笛也能做到,可他现在背上有一个,怀里还有一个,真个香艳的紧,别说是不行,就是行安笛也不愿意,温柔乡,英雄冢,安笛现在可是体会到了。

熙熙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总从靠进安笛的怀里,在也不愿意出来,丰满的肉体挤压的安笛浑身是火,只能拼命的忍住。

土人也放慢了脚步以便这些慢腾腾的人们能跟上,有些还上来帮忙,他们看着冒险队员手中的武器,眼中流露着羡慕的光芒,有的还从队员的手里接过武器,小心的抚摩着,那样子好象是对待自己的老婆或孩子。

从土人的热情里,众人早已经没有之前的敌意,或许他们只是请自己这些人去做客也说不定,有些人已经和土人并肩走到一起,亲切的交谈着什么,虽然彼此听不懂,都是你说你我说我,可从他们不时发出的笑声中也可以知道,他们正十分高兴。

土人的身材普遍没有自己等人高,可却强健有里,如果不是浑身或满脸古怪的花纹,安笛会觉得更舒服一些,那些花纹让他觉得太过诡异了。

奥兰克早到了姐姐的身边,而熙熙只是懊恼的看了他一眼,对他既没骂也没打,这让他十分的兴奋,赖在安笛身边不走了,有一句没一句的和丽雅答着话,也不管丽雅是否理他,安笛气的直想揍他,他和熙熙这么温馨宁静的气氛就这么被这只多出来的乌鸦个呱躁着。

走了很久,一个原始的村落出现在众人的眼前,那些土人纷纷和村子里出来的人用古怪的声音打着招呼,无疑,这就是他们的村子,众人不知道他们带自己这些人来自己的村庄干什么,但现在也只能听由这些土人的安排。

看见生人来村子里,安笛他们瞬间就被人给围个圆,一双好奇的眼睛看着他们,安笛觉得他们就好象是在被参观的什么东西,不过这时他也发现,这些土人和自己等人张的还真是不一样,他们似乎属于另外的人种,最吸引众人眼光的还是那些身穿兽皮或树叶裙子的女人们,那小小的兽皮和树叶只挡住他们要害的地方,而其他的全裸露在外充满着野性的美感,看的众人猛咽口水,眼珠子都快掉了下来。

安笛他们被带到了村子中央的一个广场上,那里有许多几乎就是原木搭建而成的矮桌,安笛他们被邀请坐在这矮桌的前面,许多看起来老一些的土人坐陪,那桌子上摆满了各色的野果和土人自制的食物。

难道他们真的是来请客的?安笛不由的奇怪的想着。他的旁边坐着丽雅和熙熙,奥兰克也想插脚进来,可惜桌子太小了,没他的位子了,最后被一个土人美女给拉走了。

桌子上的食物众人见都没曾见过,又何曾吃过,小心的尝一口却发现这食物对味觉的另一样刺激,不由的放开吃了起来。

其中有一个依然是头带羽冠的中年土人手里拿着一种大坚果果壳做成的碗,将它端了起来,向众人示意,安笛的面前也有这样的碗,里面盛满了一种乳白色的液体,安笛原本以为是奶一类的东西,可尝了一口只后,并没有奶的味道,反有有酒的甘甜芳香,安笛这才知道原来是酒,无论到那里都有酒的存在啊,安笛不得不感慨到,不过这酒的味道似乎很不错,而且其中的酒精并不是很高,很适合女人喝,熙熙和丽雅也喝了一些,顿时脸颊红云浮现,眼中隐隐透着一股媚态,安笛没喝醉到看的醉了。

围着一圈的桌子的中间是空地,一群土人美女们,正跳着充满野性的舞蹈,短小的兽皮裙底下的风光若隐若现,众人颇有酒不醉人人自醉的味道,许多人似乎还很难相信眼前的是真的,一片刻只前还箭张弩拔,现在却已经成了坐上宾。

安笛斜眼看去,奥兰克正坐在离他不远的地方,身边几个美女,频频的朝他口中递送食物,和美酒,她的眼中似乎对奥兰克有着浓浓的情意,该不会是看上奥兰克了吧,那美女张的也不错,安笛的心里邪邪的想到,他突然想到如果奥兰克也穿上兽皮的裙子,身上图着怪异的图案那将又是什么样的情景,想着想着不由的大笑起来。

熙熙疑惑的看着他,不知道他怎么吃着吃着就突然的笑了起来。

安笛的笑声也引起了奥兰克的注意,虽然场中喧哗的不少,可安笛的笑声就对他有一种刺激作用了,他向安笛这边看了一眼,原本春风得意,现在却边的束手束脚起来,丽雅在旁边看着呢,他一直想个丽雅一个好影象,现在看来,哎……

大块头多罗汉的的旁边也围着一群土族女子,只是她们好象对他的身材更感兴趣,不停的用小手摸着他身上的肌肉,弄的他烦不胜烦,可又不好意思对人家女孩子大吼大叫,憋的满脸通红,相比只下卡西莫多可就得意了许多。

正当安笛止住笑,一口喝掉果壳碗中的酒时,眼前伸过一双小手用陶罐再次的给他斟满,安笛抬头一看却诧异了,因为眼前这土女打扮的美丽女孩,显然并不是土人一族的,她反而看起来到象是和安笛他们一样是从外面的世界来的,安笛疑惑了,土人女子中怎么可能有和他们一样的人?他记得开始给他添酒和食物的并不是这个女子啊。

众人也似乎对这个女子的突然出现诧异着,同时心里也有着一丝的激动,这土人村落里有着自己的同类,这是他们不约而同所能想到的。

不过让安笛觉得有些害怕的是这女子看的目光犹如奥兰克身边那些女子看奥兰克的眼神,这眼神让他心惊肉跳的同时,也有着一丝的欣喜,我说吗,我怎么可能没奥兰克有魅力,因为让他郁闷的是他的身边只有一个熙熙和丽雅还加一个给他添酒添菜的女子外,似乎没有女人对他感兴趣,他那里知道那些土人女子不是对他感兴趣,而是熙熙和丽雅太美了,让她们自型惭秽而没有接近他,现在他不平的心终于大大缓解了,因为这女子美的比熙熙和丽雅也差不上几分,而且处处透露的野性,那是一种让人疯狂的美,就在这群土人美女算是顶尖的了。

美女看了安笛一眼后,用挑衅的眼光看了看熙熙和丽雅,然后纤手一挥,鼓声噶然而止,众舞女纷纷退下。

美女一人立于场中,鼓声再起,舞也起,虽是一人独舞,可那美艳让众人早遗忘身在何处,目瞪口呆的看着,即使那些土人,也沉迷其中,不说那舞,单是她的人也吸足了众人的目光。

美女的舞野性而有大胆,一阵眩目的白让人们更是频频的吞咽着口水,美女举手投足间,无不对安笛极尽挑逗,那眼神自始至终都没离开过安笛。

正当安笛看的目不转睛的时候,猛吞口水的时候,突然,腰间传了一阵疼痛,他腰的两边各有一只小手,两女正满脸怒容的看着他,安笛郁闷的看看熙熙又看丽雅,熙熙吃醋到情有可原,可丽雅拧他有为的什么啊?

安笛不得不把熙熙和丽雅搂进怀里,算是安慰吧,熙熙的脸上一片陀红,她自己都弄不清楚自己刚才为什么那样,难到我在吃醋?我不是不能在嫁给别人只能嫁给他的原因才和他在一起的吗?难道我真的爱上他了?

丽雅则单纯的多,反正被安笛也抱的多了,安笛对她的一搂纯粹是一种习惯,安笛搂她,这让她很高兴。

熙熙和丽雅满足了,可有人却不高兴了,只见独舞美女满脸怒容,边舞边向安笛走去,手一伸,将安笛从两女身边拉入场中。

安笛郁闷了,我又不会跳舞,你拉我干什么啊,因此他只能傻傻的站在场中,犹如一根木头,美女身体犹如挂在木头上,身体用身体摩擦的安笛,还不时的用目光向熙熙两女挑衅着。

美女的舞就是围绕着安笛一人进行的,每次的身体摩擦或挤压都让安笛大感吃不消,他现在还是雏呢?涨的满脸通红,恨不得立刻跑下去,可他又不能不给美女面子。现在他们可是在人家的底盘上啊。

安笛无奈,可也有人恨不得上来代替安笛,不这明显的表示,也让他们明白人家这是看上安笛了,他们不的不大叹安笛的运气,前两天才把熙熙这朵花给摘了,现在又有美女送上门来,艳福啊!艳福!

夜晚,安笛也荣幸的失眠了,白天的事情在他身上留下的余火还没有消去,他满脑子都那动人的肉体在眼前舞动着,尤其那若有若显更是让他想入非非。

安笛正胡思乱想着,突然一个人影闯进了他的草棚钻进了他的被窝里,安笛定晴一看,原来正是白天独舞的女孩,她显的有些紧张,脸颊微微的透着红晕。

安笛看着她,她也扑扇扑扇着美丽的大眼睛看着他,一双手臂将看看紧紧的抱住。

“你做什么?”安笛吃惊的问道,那动人的肉体让他一阵邪火上升,呼吸边的粗重无比,他不禁又想起,白天那裸露的白来。

“????????????”女孩张开小口,声音虽然很好听,可说的话安笛一句也听不懂,只知道她的脸很红,似乎正害着羞。

“你说什么,我听不懂,你到着来干什么?”安笛极力的忍住想抚摩女孩身体的念头,鼻息粗重的说道。

“我……我……我喜欢……你。”女孩想了想,用极其生硬的大陆语言说道,说着,轻轻的闭上了眼睛,一副任人采摘的模样,从她剧烈起伏的胸口可以看出她十分的紧张,那张微张的小口鲜艳让安笛想吃下去。

第五七章 黄金神庙

安笛的草棚门口刮起了一阵旋风,安笛快速的跑了出去,然后在丛林的边上大口的喘着气,他觉得身体从来没这么热过,尤其是脸,他怕他再呆一会会象野兽一样把女孩给吃了,安笛还没有尝试过女人的身体,对女人的诱惑实在是难以招架。

冷风吹过,安笛沸腾的血液也渐渐的安静下,这时他才觉得有些奇怪,女孩会说大陆语言,难道她真的是大陆来的吗?可又为什么要留在这里,还有她的大陆语说的很不标准,有些僵硬和结巴,似乎她并不长说大陆语,这让安笛有些好奇。

安笛漫无目的的在外闲逛着,那个草棚他是怎么也不敢回去了,象他这样菜鸟,对男女之间的事既有着强烈的渴望,又怀着一丝的恐惧,至于怕什么,他自己也说不清楚,也许是责任,也许是其他的什么?

他草棚的门敞开着,里面露出跳动的火光,安笛徘徊在门外,最终他也没敢进去,从女孩的举动,即使是傻子也知道她喜欢他,只是她表达的方式太过极端了,这让安笛有些脑袋短路。

安笛走到奥兰克居住的草棚外,决定就在他着对付一晚了,现在时间还早估计他也没睡着。

土人的草棚的门并不结实,而且也没有任何的门栓,安笛很轻易的就推门进去了,当他走进屋子里的时候却呆在了那里。

奥兰克正趴在两个土女的身上,用力的耸动着,看到安笛进了,吃惊的张到嘴巴,他显然没想到他干那事的时候会有人来,一时间呆住了,张着口,却说不出话来。

“对不起,你门继续。”安笛说着,在次的跑了出来,身后的草棚内传来了女子吃吃的笑声,这笑声让安笛有些无地自容。

安笛从来没有象今天这么被刺激过,尤其奥兰克趴在其中一个女子身上的样子,让安笛消下去的欲火再次的升腾起来,奥兰克当时盖在身上的被子并不多,这让安笛几乎看到了几条完全赤裸的全身。

安笛努力压制欲火的同时,也自嘲笑着对自己说,哦,原来男女做那事是要趴在女人上边的啊,不是这次意外,安笛还真不知道。

可怜的安笛,对女人几乎全凭借着本能,谁叫他从小几乎都没接触过女人呢!怨不得他。

安笛灵活的在丛林间跳跃着,即使丛林很黑,他的判断依然是那么稳,从一棵树落到另一棵树上,就象一只猴子,他想寻找一棵适合的树桠作为今天晚上睡觉的地方。

跳跃间安笛离村子越来越远,当他选好一棵树的枝桠,躺在上边的时候,透过浓密的树叶空隙,远处一个在月光下黑色的影子吸引他的注意,那巨大的影子上隐隐有光芒透出。

安笛从空间戒指里拿出一把他从那两个不义贵族宝库里挪劫的剑,他的单手重剑和腰刀遗忘在草棚里了,他的双手大剑虽然也在戒指里,可丛林中并不适合使用。

等安笛寻到那黑色巨影的脚下,才发现,这巨影竟是金子塔壮的大型建筑物,金子塔的四面几乎完全是巨大的台阶,金子塔很高,即使有台阶,一般人想上去,几乎也是很困难的。

安笛从台阶上爬了许久才来到塔的顶端,矗立在安笛面前的是一坐大殿的石制拱门,那拱门上有许多的浮雕,只是月光下看的并不是清楚,金子塔顶端的光芒就是由这拱门内发出的。

安笛不知道有没有人,略一犹豫走了进去,进去后安笛才惊讶的发现,那光芒竟然是镶在石墙上的无数宝石所发,将这整个大殿照耀的犹如白昼,尤其是大殿中间和四角的五颗,就犹如这满天宝石够成的星星的世界里的太阳和月亮。

看着这些安笛呆住了,他何曾见过如此多的宝石,那些宝石直照耀的安笛眼睛都花了,安笛恨不得立刻爬上去将它们都挖下来,可是安笛却忍住了,因为这看起来似乎是个神殿。

神殿的墙壁上到处都是浮雕,有的描写战争,有的描写生活,都是安笛所不能理解的,那些浮雕中竟然还有着长着翅膀的人,墙的前面一排的雕像,怪异的是这些雕像有些竟然是虫子和野兽的身体,而人的脑袋,当然也有着长着翅膀的,总之俊美和怪异并存着,给神殿凭添了几分神秘和诡异。

大殿的中间,那颗最大的宝石下面,一座最大的雕像尤其的突出,那是一个美丽的女神像,女神微微的笑着,给安笛的感觉就像是在眼前。

安笛满大殿的转悠着,希望能捡到一颗掉落下来的宝石,这神殿建筑虽然年代久远,甚至给人一种沧桑的味道,但却十分的干净整齐,呆子也知道这是有人经常打扫的结果。

终于,安笛在一个拐角的地方发现了发现了一颗松动了宝石,很轻易的就扣了下来,只是那宝石竟然是镶在一个女人浮雕的乳房上的,这让安笛一阵脸红。

看看周围没有人发现,安笛忙将这块宝石放进了空间戒指里,随后也就不在理会那些满墙亮晶晶的东西,转到大殿的后面去,大殿的后面有几个小房子,只是没有门,让安笛惊讶的是,一个房间的里面也堆满了黄金白银制作而成的器皿和小雕像,而且其中有些竟然还是青铜制作的,这给安笛的感觉就象是宝贝和垃圾放在一起一样。

在这些五花八门的器件中安笛一眼就看中了一个小雕像,这是和前面大殿中那个女神雕像一模一样的雕像,只是却多出了几队翅膀,小雕像完全由黄金铸造,上面也镶着小颗的宝石,亮晶晶的十分好看。

正当安笛拿着小雕像细细品味的时候,突然危险的感觉在心中升起,安笛一个侧身,一把粗糟的长矛从身边擦过,安笛就势一把抓过长矛将偷袭者拽了出来,一个手斩将她敲晕过去。

袭击他的是一名土人女子,看打扮似乎象是神殿的护卫,土人女子的袭击虽然让他很恼火,可毕竟自己是在家的地盘上,拿着人家的东西在观看,也难怪让人误会。

安笛原本想就此离去的,他怕再引起什么误会,可是好奇心却吸引了他不想就此离去,因为,透过大殿的后门,安笛看到一座更大的白色大殿,它完全被许多的黑色的巨大石头柱子围在了中间。

思考了许久之后安笛决定去看一看,这里都有这么多好东西了,也不知道那座明显是主殿的大殿内都有什么,安笛并不奢望能得到什么,他只是好奇而已,这些有主的东西,他可不会动,不过那宝石除外,深入宝库而不拿点纪念的东西,他自己也不甘心。

安笛小心的查看了一下周围,发现没有什么异况之后才从偏殿的后门里走了出来,安笛这才发现,原来金子塔的四面各有一座偏殿,和安笛走过这个一模一样,而且四方的拐角上,也有着四座小一些殿堂,安笛暗暗的乍舌,也不知道其他的偏殿中是不是也和这座偏殿一样有这么多宝贝,不过看样子也有,不过那些安笛已经不感兴趣了,他现在只想看看这主殿是什么样子的了。

穿过石柱,来到主殿一看,安笛不得不再次目瞪口呆,那只见殿堂的中间金银宝物几乎堆成了一座小山,乖乖,这得多少钱啊,安笛心里惊叹着。

大殿的周围依然是许多的怪异雕像,不过最让吸引安笛的还是中间那些被财宝堆满了腿脚的巨大雕像,那雕像几乎完全是由白色的玉石雕琢而成,虽然久经岁月,可依然徐徐如生,如果不是如此巨大,安笛都要怀疑他们是活的了。

大殿的中间一共有着八座雕像,面对八方,不过让安笛奇怪的是有一座雕像却倒塌了,那是一座黑色的雕像,横卧在那财宝之上,他的眼睛竟然是两颗硕大的黑色宝石,安笛长这么大可没听说过宝石有黑色的,不过现在却真的见到了,这让他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所有的一切,让他觉得自己似乎正在一个梦中。

倒塌的石像,宝石的眼睛里似乎有着某中光彩在流动着,吸引安笛不由的爬上了金山,爬到雕像面前仔细的观看起来,那双迸发着柔和黑光的眼睛让安笛觉得浑身的舒服,身体里似乎某一种东西被唤醒了,连体内的斗气也剧烈的运转起来。

此时的安笛看起来象是完全被一个黑茧给包裹着,只是安笛自己感觉不到,他似乎进入了一个很奇妙的境界,那里似乎是一个星空,安笛站在虚空之中,他的身边满是星星。

片刻之后,安笛清醒了过来,再次的打量起那两双黑色的宝石眼睛来,可刚才那奇妙,没有再次的发生了,在雕像眼睛的下方,安笛再次的发现了一个和他手中的雕像一样的小雕像,只是由不知名的晶石雕琢而成,那雕像竟然也完全是黑色的,只有那两颗红色的宝石的眼睛,散发的红色妖异的光芒,他手中的那个黄金雕像就连他自己也不知道怎么就从前面的偏殿中带了出来。

就在安笛比较着这两座雕像的时候,金山下“咦……”的一声让安笛惊醒,自己还是在人家的地方,当他看向下方的时候,不由的无比尴尬,因为下面竟然有七吧个女子正看着他,她们虽然拿着武器对着他,可看向他的眼睛是满是震惊。

安笛不知道她们为什么是这样的表情,不过让安笛惊讶的是,那个发出声音的女子竟然也不是土人,而是和安笛的同一人种的女人,看样子似乎也是从大陆来的。

安笛来不急考虑为何这名女子会和土人一起出现在这,因为的他的手里还拿在两个小雕像,这一点人脏并获的味道,因此他不知道该怎么解释才好,只得手足无挫的站在那里。

女子的面色有些苍白,身穿一身麻布的长袍,和那些土女的打扮并不一样,安静的站在那里,美丽的就像一座玉做成的雕像,女人微微一愣之后,向安笛轻轻的招了招手,示意她跟自己过来。

看着女子并没有一上来就质问他还是其他的什么尴尬的东西,安笛的心才微微的放下,只是那拿在手里的雕像却怎么也舍不得放下,一咬牙拿着雕像就跟着女子而去,反正他现在就是有口也说不清,大不了,他花钱买这两座小雕像总可以了吧。

安笛跟着女子来到金子塔方角的一座偏殿,这里有供人居住的房舍,女子来到房间,坐在一个石桌前面,示意安笛也坐下来。

安笛怀在忐忑的心情坐下后,才发现,眼前的女子,似乎并不象一眼看上去那么年轻,除了一头雪白的长发外,在魔法灯光下,安笛可以看到她眼角若有若无的淡淡的皱纹。

女子并没有用一种严肃的目光看着他,反而目光十分的柔和,“你……你……是……从哪里……来的。”她的声音很好听,语气却十分的僵硬,似乎很多年都没说过话般,但她的语却是十分标准的大陆语,没有从那个晚上来找安笛的女孩那怪异的声调。

安笛很是猜测她的身份,却不得不回答道:“我是和我们的探险队一起从拜伦王国过来的。”

“哦。”女子轻轻的点了点头,纤细的玉手轻轻的抚了一下,那垂到腰间的长发,“你……就是……那个……探险队。中的……一员。”她的话依然不那么流畅,可比开始好了许多。

看样子,她似乎知道他们的探险队,安笛疑惑的问道:“您知道我们?”

第五八章 父亲的旧相识

女子轻轻的微笑着,那笑容,让安笛感觉到拂面的春风。

“恩,因为你们就是被我请来的,如果不是我,你们大概早就被他们攻击了”

这一回答让安笛十分惊讶女子的身份来,她一个异族女子是如何能让这些土人听话的呢?安笛丝毫不怀疑女子话的真实性,因为他也在想为什么这些土人之前那一箭明显是要杀他的,而现在却待他们有如上宾,这是怎么也说不过去的,看样子这一切和这女子有关了,看来自己等人还真得要好好谢谢她。

女子似乎也看出安笛的心理,将安笛快张开口的谢给堵了回去,“你先不必谢我,其实我们也是要找你们帮忙的,而且他们也看中了你们手上的武器,不知道你们原不愿意送他们一些,当然是有报酬的。”

“有话你尽管吩咐就是了,帮忙的话,我得要听团长的,他答应了才成,至于那些武器,我们手上还有许多没用上的备用武器,我想可以给你们一些。”安笛仔细的琢磨着该怎么回答。

美女点了点头,“我原本就想明天请你们团长过来谈谈的,不过你在这,就告诉你好了,你可以和你们团长商量一下,看他是否愿意。”

“安笛皱着眉头不知道对方到底想要他们做什么,不得不小心的问到:“不知道,你们有什么要我们帮忙的?”

看到安笛这么问,女子点了点头,说到:“在这个丛林里,几乎每一种生物都是有地盘的,彼此之间也不会贸然的犯界,只是前几天,不知道从什么地方跑来,一只奇怪的虫子,跑到离村子不远的地方停了下来,还伤了不少人,村子里的人连续组织了几次绞杀,不仅大败而回,而且还伤了许多人,也不知道为什么着个大虫子似乎对人特别的怨恨,被它看见几乎在也没有活着回来的,我们只是希望你们能帮忙将这个大虫子给杀了,或赶走,它留在这里永远都是对村子的威胁。”

“这好办,我想我都可以帮你,但并不能保证能杀了虫子或赶走它。”既然受到了人家的款待,这点忙确实应该帮的。

女子见安笛答应似乎很高兴,也不在乎安笛说的不能保证的话,因为如果安笛他们也杀不了虫子的话,那么也没有其他的办法能对付得了那只虫子的了,成败就看安笛他们的了,只要他答应就好。

女子微笑的看着安笛手上依然攥的紧紧的两个小雕像,笑着说到:“如果你要是杀了那虫子,这两个雕像就作为报酬了,而且如果你能带的走的话,大殿上的东西随便你也可以任意的拿一些。”

安笛不知道她这么说是什么意思,什么叫能拿的走的话,难道还有人阻止不成,不是说好是报酬的吗?

看着安笛疑惑,女子立刻解释到:“自从我住在这里以后,就从没看见过有人能从这里带走过东西,但也许你可以,放心,我们不会阻止你带走任何东西。”说着用一种异样的眼光看着安笛,大殿上的一幕还在她的脑海里。

听她说不会阻止自己拿东西出去,安笛的心松懈了下来,不过却利马有了疑问,他们不阻止,难道还有别的人阻止自己吗,“难道还有其他人阻止自己吗?”想了想安笛小心的问道,这并不是安笛贪财,只是他手上这两个小雕像他实在是太喜欢了,根本就放不下手来,无论如何,这两个小雕像他都是要带走的。

女子摇了摇头,“这里除了我们,根本就没有其他人了,但你可知道为什么这么大的一座神庙,而且队了这么都的财宝,就只有我们几个女人在这里守护着吗?”

安笛摇摇头,开始他也想过,或许这里除了村子里的人根本就没有其他人了,村子里的人不拿,也不会有其他人拿了,因此也就不需要护卫,可是他想又觉得有些奇怪,这神庙怎么看也不象是这些土人的作品,反而是高等文明的结晶,尤其是象他手中两个小雕像一样的艺术品,即使在外面也难见,何况这里是一见一大堆,总之这神庙给安笛的感觉除了神秘就是诡异。

“因为这神庙不需要任何的守卫,他自己守卫”

“什么?”安笛从来没有听过这样的令他难以相信的话,“难道这神庙也有生命,也会杀人?”

“他有没有生命我不知道。”女子想了想,幽幽的说到:“我是一个魔法师,对魔法阵虽然研究的不是很深,却也是很了解的,不知道你在来的时候,有没有看到过地上那些奇怪的花纹。”

安笛不知道她怎么这么说,不过他到真是看到那些花纹,“难道那是魔法阵?”

女子点了点头,“恩,那是一种很奇怪的魔法阵,我研究了十几了也没一点头绪,不过我却知道那阵在如果有人想破坏神庙的时候会发动,向那样防御和进攻的魔法阵,这神庙里或明或暗也不知道有多少。”

她这么一说可把安笛吓了一大跳,因为他刚刚就撬了一块宝石下来,也不知道那算不算是搞破坏。

女子并没有注意到安笛紧张的表情,继续说到:“这魔法阵不会随意的攻击人,不过当有人看到这满殿的财宝想带一些走的时候,却别想拿得出去。

安笛的情绪已经稳定了下来,如果他刚才破坏的时候,魔法阵发动,估计他早没了,而且他也看到了,那些墙壁上有些地方明显的有一个小凹坑,那是宝石脱落后产生的,看来,这魔法阵只是对外的破坏有作用。

女子的说法,也让安笛有这想试试的想法,看看到底是不是真的从神庙里带不出去东西,不过这不是现在,现在他还有着许多的疑问要问呢,人家不追究他闯神庙的罪责,他的好奇心在也忍不住的抬头了。

“请问这是什么神庙,还有您似乎不是这里的人,你是从哪来的,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守护着这个神庙。”

“这是什么神庙,我也不知道,不过我却知道它大概是以前遗弃之地被遗弃以前的文明的产物,这里的土人一直供奉着这座神庙,神庙在他们的眼里是圣地,平时也很少有人来的,只是在祭祀的时候,族中无论男女老幼都会前来,至于我……”说到这里她的声音顿住了,两眼无神的看向外面,似乎陷入了对往事的追忆之中。

看着女子的表情,安笛知道她似乎也是一个有故事的人,虽然心里被好奇捞的直氧痒,可却忍住了没有打断女子的回忆。

许久,女子的脸才转过来看着安笛,她的眼中似乎有着泪光在闪动,“我是这神庙的侍奉,被他们当作神的使者看待着,不过我以前却是和你们一样的人。”说着她仔细的打量起安笛来,似乎想从安笛身上找出过去的影子。

和我们一样的人?难道她以前也是一个来这里探险的冒险者吗?想到这里,安笛抬起头,想问问关于这遗弃之地的事情,因为在他的眼里这遗弃之地太神秘,太诡异了,他可不想自己这些人出什么事情,尤其是熙熙和丽雅。

当他看向女子的时候,却发现女子正直勾勾的看着他的胸前,那目光中糅合着激动和一些其他的情绪。

安笛低头看去,不知道什么时候,自己的制作的兽牙项圈从衣领处露在了外面,着兽牙项圈是他在山林里无聊的时候,用那些魔兽的牙齿用兽筋穿制而成,中间两颗雪白的兽牙只间,挂着父亲留给他的三样遗物,一个小晶石的满是花纹的小柱子样的饰物,另一个是一块黑色的玉石,同样也满是花纹,而再一个就是一块铜牌子,这三样东西似乎原本就是挂在脖子上的小饰品,上边都有一个方便坠挂的小孔,现在都被安笛挂在了一起,显的有些烦缀了。

安笛不明白她为什么用那样的目光看着这些小东西,正当他想问的时候,却眼前突然一闪,女子已经出现在自己的面前,手里紧紧的抓过那块铜牌子,安笛可以看到,两颗眼泪从女子的眼睛里滑落。

难道她认识这牌子?安笛的心里咯噔一下,似乎想到什么,满脸激动的看着女子,这女子的面目看起来虽然只有十七八岁,可安笛从她眼角的细纹已经发现,女子并不象看起来那么年轻,现在大概已经三十多岁了吧?

女子细细的关看这铜牌之后,神色激动的抓住安笛的肩膀急急问到:“告诉我,这铜牌你是怎么得到的,是从哪里得到的?”

看到女子这么激动的样子,安笛对内心的猜测更肯定了几分,同样也神色激动的看着眼前的女子,眼角湿润着,“这是我父亲留给我的。”

“你父亲?”女子一怔,“你父亲是谁?”女子的手抓的安笛更紧了,颤抖的手表达着她的内心。

“我父亲是非英司。辛巴特,不过他长长在醉酒的时候也说自己是阿里森。辛巴特。”安笛忐忑的回答到,看着女子的眼睛无比的炙热,他在渴望。

“阿里森。辛巴特……阿里哥哥……”女子喃喃的念叨着,突然放开安笛掩面哭了起来。

安笛焦急的等待着,他的内心有着期待又有的惶恐。

女子哭了许久只后,红着双眼,看着安笛,那目光中满是慈祥,“你是阿里大哥的儿子?”

安笛身体明显的一抖,脸上失落之色怎么也掩盖不住,是啊,不是自己的母亲,他的炙热的心冷了下去,不过转而一想,女子似乎认识父亲,那么说不定也知道母亲。

女子可不知道安笛为什么失落之后又是满脸的希望,轻轻拉着安笛座到桌子旁边,抚摩的安笛的脸,仔细的看着他脸上轮廓,那温柔的样子就象一个母亲慈爱的对待自己的孩子,安笛的心里也是这么感觉的。

在他的心里,自己的母亲也该象女子这样年轻这样美丽,虽然他从没有见过自己的母亲。

第五九章 我也要嫁给他

在女子的示意下,安笛开始讲述自己的父亲,以及他们从前的生活,听的女子泪流满面,她没想到安笛从小会受这么多的苦,在听到安笛的父亲已经去逝之后再次的痛哭起来。

随后在安笛的追问下,女子开始讲述他父亲的过去。

原来这女子,名叫蒂丝。文亚,原本只是也个平民家庭的小女儿,但因为对魔力有着天生强烈的感应能力,被一个落魄老法师收做徒弟,蒂丝对魔法的理解能力就连来法师也惊叹,后来终于在她十二岁的时候,被她的师傅推荐给了东方帝国皇家学院的朋友,当时学校的副院长,五德夫。兰若先生,经过几个有名望的老法师一测试,顿时将她誉为魔法天才,不仅免试入学,而且还免除了她的学杂费用。

虽然学校对她有着特殊的照顾,但一个平民在贵族满地爬的学院里又如何能安稳的学习和生活呢,尤其她当时已经出落的异常美丽,这就招来了那些贵族的不良用心。

在一次学校的试炼中,几个和她同组的贵族少年就想轮奸她,恰巧被当时也是学校学生的阿里森。辛巴特看见,狠狠的教训了几个贵族,并将当时已经昏迷过去的蒂丝送回了学院悉心的照料。从次她才认识了当时依然是偏偏少年的安笛的父亲,阿里森。

后来才知道,阿里森原来是学校里被誉为天才的武士,在学校里是个没人敢惹的主,尤其他的家族在整个帝国也是显赫有名的辛巴特家族。

熟识之后的阿里森很喜欢,这个聪明单纯的小妹妹,于是和她认了兄妹,在学校的几年里,她几乎都是跟在阿里森的屁股后面的,当然没人敢在欺负她,而阿里森很十分的溺爱她。见不得她有一星半点的不高兴。

再后来,学校毕业之后,她和安笛的父亲一起被推举到了大陆最有名望的兰提斯岛去进一步学习武技和魔法。

几年过去之后,原先的少年早已经长大,蒂丝出落的更加美丽了,渐渐的对阿里森的崇拜转化为爱,但她知道她毕竟还只是一个平民和当时已经是贵族的阿里森根本不可能有什么结果,尤其还是最重家庭出身的辛巴特家族,而阿里森也不知道自己喜爱的小妹妹已经爱上了自己。

等阿里森因为离经叛道被父亲一怒之下开革出家族只后,蒂丝觉得似乎可以和安笛的父亲在一起的时候,阿里森却在一次外出游历的时候爱上了一个小贵族的女儿,她就是澳妃雅。塔卡。而澳妃雅也爱上了风流倜傥的阿里森。

年轻气胜的阿里森四处挑战,很快便闯了影子武士的称号,以为他的速度太快了。

阿里森还喜欢冒险,在和几个同样喜欢冒险的好朋友商量之后他们决定,来这有进无出的遗弃之地探险,而蒂丝也不顾阿里森的劝阻跟了来,他们当时太相信自己的剑了,也难怪,他们每个人都是当时的青年俊杰,自信难免会有些过头。

这遗弃之地,让他们吃足了苦头,死的死,伤的伤,最后大家还失散了,安笛的父亲当时就是为了掩护蒂丝的撤退而和蒂丝失散的,当时他们只剩下他们两个人了。

蒂丝提起以前,脸上泛着一丝的红晕,嘴角微微的笑着,少年时代留给她太多美好的回忆了,当然她没有告诉安笛,她曾经是多么的爱他的父亲,往事随风,她还以为阿里森当时已经死了,虽然她回去找他的时候没有看见尸体,可即使是有,也被那些怪兽给吞了,哪里能找到,只是没想到他竟然还活着,已经有这么个看起来相当不错的儿子了,枉自己这么多年来还为他伤心落泪,过着清心寡欲的生活,虽然最终他也还是去了。

安笛在听到母亲的名字的时候,一脸的激动,终于他知道自己母亲是谁了,塔卡,没错,那个小贵族的女儿就他的母亲,因为他的父亲告诉过他,他的母亲姓塔卡,现在知道了名字,他寻找起来的希望又大了不少,当然他可不认为自己的母亲已经死了,父亲在咽下最后一口气的时候明确的告诉过他,他的母亲还活着,只是还没等要告诉他,他的母亲在哪的时候,他已经去了。

他也从来没有想象到自己的父亲会有那么辉煌的过去,因为在他眼里,他一直都是一个神秘的酒鬼,现在他才觉得那才是他真正的父亲,一个天不怕地不怕的人,只可惜,他也不知道为什么父亲最后会沦落成那样。

蒂丝很奇怪自己那个一直充满自信和微笑的阿里森大哥为什么会变成酒鬼,难道是因为同伴的死去而自责吗?可这并不关他事啊,大家都是自己要求来的啊,而且提这个意见的人也不是他,难道他是因为没有找到我吗?这到很有可能,在蒂丝的眼里,他不相信阿里森会扔下她一个人而不寻找她,独自一个人就离开了,其实她到是猜对了,阿里森当时的确找了几个月,最终以为她已经死了的时候伤心的离开了,不过他的沉沦却并不是为了她。

蒂丝怜爱的看着安笛,宛如安笛就是她的儿子般,“安笛,我和你父亲是兄妹,你可以叫我姑姑或者也可以叫我母……亲。”说到这里她脸微微的红了一下,毕竟她还是个未经过人道的女子,虽然她早将自己当成阿里森的妻子那里看待了,尤其是在她以为他已经死了之后。

现在她将安笛看成自己的儿子并没有什么不对。

“我可以叫你母亲吗?真的可以吗?”安笛神色激动的看着蒂丝,曾经多少次在梦里喊着母亲,没想到现在成真了,刚才他还将蒂丝错认成自己的母亲呢,在知道不是的时候别提有多失落,在他眼是自己的母亲就该象蒂丝这么完美,此时哪还有不愿意的。

蒂丝微笑着点了点头,“当然可以,我没有儿子,你要是不嫌弃,以后就做我的儿子。”

“妈妈……”安笛一下子扑进了蒂丝的怀里,早已经泪流满面了,我们可以理解没有母亲的孩子在突然得到母亲的时候,那一种发自内心深处的喜悦。

安笛的这一扑让蒂丝脸不禁又有些发红,不过却很快的消退了,对自己的儿子还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慈祥的抚摩着安笛长长的头发。

正当安笛处于得到母亲的喜悦中的时候,丽雅这个平时在大家眼里特别能睡的小瞌睡虫却怎么也睡不着,她旁边的熙熙也是这样。

终于丽雅在也忍不住的翻过身来,轻轻的摇了摇熙熙的,她不知道熙熙也没睡着。

“恩……有什么事吗?”熙熙睁开眼睛看着似乎满脸愁容的丽雅说到。

“熙熙姐姐,你真的要嫁给安笛吗?”她大概是听到别人说了,所以才有此一问,要知道安笛要娶熙熙这事,她还不知道呢?她虽然单纯,看起来有些糊涂,可并不傻。

熙熙听她这么一问,立刻就脸红了,小声的说到:“我的身体被他看了,不嫁给他还能嫁给谁。”那声音小的几乎听不到。

“哦,被看了身体就一定要嫁给他吗?”丽雅象是在求证什么。

“恩……”熙熙不知道丽雅为什么有这样奇怪的让人难以回答的问题,不得不点了点头。

“那我也被他看了。”丽雅突然气愤的说道。

“你是他姐姐没关系的……”熙熙想了想,安慰道,毕竟这样的事她也没碰到过,只能这么说。

“哼……我也要嫁给他。”丽雅挥舞的白嫩的小拳头坚定的说到。

“什么……”熙熙一脚踢开被子做了起来,心中的震惊无以复加,她觉得大脑似乎完全没有了思考能力。

第六十章 多了一个妈

当夜安笛兴奋的许久才睡去,他睡觉的床就是那山一样的财富,旁边就是那座倒下的大雕像,在雕像的旁边不知道为什么他感觉十分的舒服。

夜里,他做梦了,梦见父亲母亲还有自己,一家三口快快乐乐的生活着,那母亲赫然就是蒂丝,只是梦境一转,安笛又独自一个人座在虚空中,周围是满天的星星,就和他当初看雕像的眼睛所陷入的境界一样,只是这次梦境却好长好长,那些星星渐渐的化做流光汇聚在他的身边,并在他的脚下慢满的形成一个完全由星星组成的旋涡,有些星星还钻进了他的身体里,在他体内流动着,将他变成了一个光人,最后那些在体内流动的星星最终都跑进了安笛体内的一个奇妙的空间里,在那里又组成了和他脚下一模一样旋涡,只是这旋涡的颜色却由光亮逐渐的转为黑暗,最后比夜还黑,它在安笛体内的空间里转动着,越转越快,他脚下的星云也随着黑色旋涡的转动而转动,就仿佛是那黑色旋涡的影子。

神殿的大堂内,一股黑色的光芒跳动着,安笛被裹在一个黑色的光茧中,那雕像的眼睛有一股黑色的丝线和光茧联系着,并源源不断的输送着那黑色无形的东西进入安笛的体内,是什么,没有人知道。

夜太深了,没有人察觉到神庙大殿内的奇怪显现,直到快天亮的时候,那黑光才停止输送,安笛体外的光茧也敛入了他的体内,大殿内安安静静的,仿佛一切都没有发生过。

一觉醒来,安笛觉的浑身舒泰,仿佛有着使不完的力气,那是一种从未有过的充实的感觉,也许是因为有了母亲,精神喜悦的原因吧,安笛给自己做了他认识十分恰当的解释。

他身旁的雕像暗淡了不少,那双原本神采飞扬的宝石的眼睛,那黑色的仿佛流动的异光也消失了,安笛暗叹一声可惜,然后跳下金山,那一瞬间他似乎能感觉到空气中存在着的流动着的能量,各种各样的都有,它们仿佛都有着自己的颜色,这能量慢的向他汇聚过来,然后缓慢的流进他的身体里,就像他的身体有着一个黑色的看不见的大嘴吞噬着他们一样,刹那间安笛仿佛置身于一个光彩的世界中,尤其那些宝石和雕像的光芒最强,那也代表着它们所附着着能量最强,奇怪的是那座倒下的雕像似乎任何的颜色也没有,也感觉不到它存在这一丝一毫的能量。

恍惚间安笛从着奇妙的境界中摆脱了出来,他以为自己似乎产生了幻觉,可虽然他这么认为,可他还是隐隐的感觉到,身边流动着的包含各种各样属性的能量的存在,只是不能在象刚才那样可以清楚的看到而已。

安笛摇摇头,让自己清醒一下,看来是昨天每睡好产生的后遗症吧,安笛觉得自己清醒了之后,快速的象蒂丝的房间跑去,心情的喜悦让他没有发现,自己的身影在他动的一瞬间仿佛化做了一道流光,他以前的速度虽然快,可也比上现在的。

蒂丝早已经起床了,看到安笛这么早来,微微的一愣,不过转而也就释然了,“有什么事吗?”

安笛扭捏着说不上话来,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一大早就跑来来,而且心情迫切,他只想看到自己的母亲而已,天天看到她,只要能看到,他就觉得,那似乎是自己最大的幸福了。

刚刚得到母亲的安笛似乎一下子从大人又变成了缠人的孩子,蒂丝走到哪他就跟到哪,仿佛自己该做什么都忘了。

当太阳高高升起的时候,安笛知道自己也该走了,因为母亲交给他的任务他还要完成呢,对于第一次母亲交代下来的事情,按地有着患得患失的心理,他怕自己做的让蒂丝不满意,虽然他有着完全的自信。

看着他兴奋的样子,蒂丝不得不一再的嘱咐他要小心,要是没有把握就立刻回来,安笛的那一声妈妈,在她和安笛之间产生一种奇妙的心理上的联系,蒂丝生怕安笛莽撞出意外,不得不再三的象个唠叨的母亲一样一再嘱咐他,最后还是放心不下,要陪安笛一起去,这可让安笛高兴坏了。

神庙离土人的村子还是有一段距离的,因此安笛象一个孝顺的孩子一样要背着蒂丝,蒂丝自己虽然也能用魔法中的飞行术飞回去,可是为了不让安笛失望,她还是顺从了安笛的意思,由他背着。

安笛忘记了昨天蒂丝才和他说的,神庙也许会阻止他带东西出去的话,现在他哪还能想到这个啊,只见他背着蒂丝在出便殿的大门的时候,大门好象水面的波纹一样从安笛的身旁象外散开,安笛和蒂丝没有察觉到这异样,可在他们身后的土女却看到了,纷纷瞪大了眼睛向安笛离去的方向看去,突然她们相视的看了一眼,同时朝着安笛离去的方向跪了下去。

安笛的速度很快,蒂丝只感觉到,眼前了绿色在飞快的后退,耳边的风声呼呼的响着,没一会就到了村子,此时她才对安笛的实力有了个笼统的认识,尤其安笛还如此的年轻这她他有些惊讶,按大陆上的标准来说,他大概也是顶级的高手了吧,不过同时心里也十分的欣慰,自己的儿子这么强,做母亲怎么可能不高兴,只她忘了,刚刚安笛的那速度差点吓的尖叫出来。

安笛兴奋的向每一个人介绍着自己的母亲,那些土人听不懂他说什么,可见到神庙的神使哪有不恭敬的,而冒险团的团员们可就一脸古怪了,他们认为安笛是不是得了什么疯病,看他的样子到真有这个可能,于是拔腿跑着向团长报告去了。

土人的一座当作会议室的大厅里,丽雅和熙熙一脸古怪的看着安笛,早上她和熙熙去寻找安笛的时候,没发现安笛却看到他的床上躺着昨天勾引安笛的美女,而且看她的样子,明显哭过,这让她们不得不怀疑安笛对她做过什么,现在到好,他又带个看起来和丽雅差不多大的美女妈回来,这让她们真的怀疑,那些队员门说的安笛疯了的话。

丽雅将白嫩的小手放在安笛的额头,另一只放在自己的额头,她记得安笛以前说她生病的时候就是这么弄的,可是她就那么感觉了半天,也没有感觉到个所以然来。

“你干什么?”安笛打掉丽雅的手,不满的说道,他现在正兴奋着呢。不知道大家看他为什么那么古怪。

“你是不是生病了啊?”丽雅小心的问道。

“你才生病了呢,我不是好好的吗?”

“那你为什么管一个和你差不多大女孩叫妈。不是得了疯病是什么。”丽雅可没那么多顾及。

“嘎”安笛的笑容僵在了脸上,回头看看蒂丝,的确她看起来怎么也不象是人到中年了,从外表上看反而比安笛还要小些。安笛求助的看着她,他可不知道,怎么和这些人解释。

蒂丝听到丽雅的话,差点笑岔过了气,很多年了,她都没再看过自己的外表,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老了还是依然那么年轻,不过听人说她这么年轻她到是很高兴,笑着对丽雅和众人说到:“安笛说的不错,我是他母亲,你们没看到我的头发吗?”提到头发,她的脸暗淡了不少,原本黑色的头发全白了,仿佛天生就是这样的,可有谁知道,当时以为安笛父亲死了,伤心的一夜白了头的呢?造化弄人啊。

她的一句话说完,在坐的几个人全都张大了嘴巴,他们显然相信的蒂丝的话,她的外表上看虽然依然是个少女,可举手抬足间透过一种沧桑,怎么也不是一女少女所能拥有的。

丽雅的脸红的象个大苹果,熙熙扭扭捏捏的不知道该怎么称呼,虽然安笛也默认了要娶她,可还没正式定下名分呢?而且这个母亲看起来似乎比自己好小,叫她怎么叫出口。

很快佛克司领着一大帮队员们赶了过来,现在安笛已经成了探险队的头好打手,他怎么能不紧张,如果安笛真的疯了,那还得了。

佛克司的到来缓解了,场面的尴尬,蒂丝的解释远比安笛来的管用,众人都相信了蒂丝是安笛的母亲,虽然惊讶于蒂丝外表上的年轻,可也纷纷向安笛道贺,恭喜他找到了自己的母亲。

第六一章 兽性爆发

佛克司斜眼看去,只见丽雅和熙熙神态扭捏站在一旁,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便频频的向她使眼色。

熙熙是看到了,可是她却只面色通红的看他一眼,身体动了动,却最终也没有走上前去,佛克司暗叹了一声,孩子还是孩子啊,于是悄悄的将正在傻笑的安笛拉到了一旁,向两女指了指,然后又瞟了一眼蒂丝。

安笛这才恍然大悟,狠狠的拍了一下脑袋,他怎么就忘了将熙熙和丽雅介绍给蒂丝了呢,于是走到熙熙和丽雅的旁边,轻轻的握着两女的小手将他们领到蒂丝的身前。

“妈,这个我姐姐丽雅,这个是……是。”安笛指了下丽雅,但随后介绍熙熙的时候却怎么也说不出口来,是了半天,也没想到她现在到底该算他什么人。

熙熙红着脸,在安笛的手心里狠狠的掐了一把,她现在越来越象小女孩了。

奥兰克看着姐姐的样子,躲到一边呵呵的偷笑起来,姐姐这小女儿神态他可从没见过。

蒂丝也敏锐的发现了她们两的关系,却并不说破,而是微笑的看着熙熙,羞的熙熙低着头在也抬不起来。

“她……她……她是我老婆。”安笛干脆一口气把关系拉到底,反正要不了多久不就是了吗?要他想他们现在的关系,还真让他为难。

安笛的一句话可将众人吓了一大跳,他们没想到安笛会这么直接,熙熙脸红的快滴出水来,如果不是被安笛拉着,大概早捂着脸跑出去了吧。

看着蒂丝疑惑的样子,佛克司忙上前解释到:“他们还没结婚,不过也快了,现在正好您也在,不如我们就给他们定了,怎么样。”

蒂丝当然同意,只要安笛喜欢就行了,而且熙熙长的又这么漂亮,她也喜欢,她可没有给人做妈的经验那里懂得那么多,“好的……”

听到蒂丝同意了,熙熙是又喜又羞。

“那好,乘现在大家都在,干脆我们就在这里给他们成亲,时间就定在今晚,现在大家也不要凑热闹了,都去给他们准备准备。”所有的的事几乎都是佛克司包办了,众人也没意见,现在大家正想热闹热闹了,谁知道以后还有没有命在,哪有不同意的,一时间都领命而去。

安笛想了想,觉得似乎将蒂丝交代给他的事情办完好一些,于是凑到佛克司的旁边将事情和他说了一遍。

对此佛克司当然同意,毕竟人家好吃好喝的招待了他们,报答人家也是当然的,不过却坚决不同意安笛一个人去。

蒂丝也吩咐了土人将他们要的去对付虫怪的事情和他们说了,并让他们为她的儿子为晚上的婚礼做准备。

当安笛由土人带路去对付虫怪的时候,身边浩浩荡荡跟了一大队人,熙熙和蒂丝不放心安笛非要跟来,土人又不放心他们的神使,也派了一些人保护她,大块头多罗汗被佛克司派了来,团里能打的就他了,同来的还有洛克,这段时间,他一直在练安笛教的劈柴功,都快要把他给闷死了,他很少有机会看到安笛动手,这么个好机会如何能放过。

安笛不知道为什么丽雅没吵着要来,说真的,没她在身边,安笛还有点不习惯,他可不知道,小丫头正躲在屋子里生气呢。

土人带着众人来到一条山涧里,那虫子就在里面,安笛阻止了众人继续跟随的念头,一个飘然的滑落山涧,一点声音也没发出。

安笛下来后仔细的打量着地形,山涧有些潮湿,多长着一些并不高大的灌木,这到是满适合虫子生存的,难怪它会选这么地方落脚。

安笛拿着自己做好没多久的弓箭,从箭囊中抽出一枝箭搭在了上面。

在一处草丛的乱石堆间,安笛发现一个庞大的洞,洞内黑黢黢的,看不到一点动静,那动口有许多的碎石和新鲜的泥土,看样子,这洞似乎是新开的,有些碎石上还留里咬过的口齿印,看来这虫怪真的不简单。

安笛细细的回味着从土人那里得到的关于虫怪的情报,黑色长长的象个蜈蚣,据说一身的黑色硬甲他们的武器很难捅破。

土人的给的情报并不是很详细,因此安笛决定将虫怪引出来好好的看看,正当他检起一块石头想扔进洞里将那虫子给引出来的时候,时候传来风声,回头一看,原来是蒂丝。

‘妈妈,你怎么来了?’安笛的眉头轻轻的皱了起来,如果虫怪真象土人所描述的那样的话,他对自己到底能不能收拾得了它已经没有了多大把握,真把虫子给引出来的话,他可没工夫分身照顾蒂丝。

蒂丝大概看出安笛是为她担心,举起手中的魔法杖,说到:“可不要小瞧了妈妈,怎么说我当年也是个魔法天才。”她那俏皮的模样极象一个炫耀的少女。

这句话到提醒了安笛,自己也会一点低级的电系魔法,只是他很少用,结果就给忘了,听她这么说也就同意她留了下来,说不定她的魔法真的能给自己帮忙也说不定。

安笛和蒂丝小心的藏在一棵树上,等她的魔法准备好之后,将手中的小石头闪电般的射向洞内,只听一阵轻微的地震过后,一个硕大的黑色脑袋从洞口探了出来,那脑袋上长着六对眼睛,一对巨大有如铡刀的鄂一张一合着,看样子就知道能轻易的将一个给裂成两块。

听到毕竟买有看到来的真实,即使听过描述安笛也不禁为这只虫怪所震惊,这是什么怪物啊,怎么可能有这样的怪物出现。

如果红胡子在这,他一定认识,因为这虫子正是他们从虫谷中引出来,追杀他们到此的那个蜈蚣怪。

虫怪,小心的用两只粗长的触须,在空气中抖动着,时而扫过地面,卷的那些碎石横飞,让安笛惊讶的是那触须竟然连手臂粗的灌木枝也能扫断,安笛在内心里给虫怪的实力又提了一个档次。

那虫子,似乎对自己的嘴巴保护的相当严密,4个帮助进食的牙齿似的肢节将口器给牢牢的护住,即使安笛知道那嘴巴就是它的弱点,也没地方下手。

虫怪在空气中感觉了一下,突然看向安笛他们藏身的地方,肥长的身子也慢的从洞中拖了出来,缓缓的想安笛这边移动过来。

安笛知道它发现自己等人,手中早准备好的箭猛的朝虫怪的口部射了出去,然后,猛的跳离那棵树的位置,他要吸引虫怪的注意力,因为自己的母亲还在那棵树上呢。

等安笛跑到一个适当的位置的停下来看向那虫怪的时候,才发现,他的那枝箭已经钉在了虫怪护口的一个肢节上了。

虫怪愤怒的看着安笛,这是它第二次受伤了,上次的一箭还留在他的身体里,虽然并不致命,可却它十分的难受,没想到没过几天,又是这两条腿的小东西,竟然又伤了它,这叫它怎么能不愤怒。

虫怪似乎忘记了,保护它的嘴了,四只肢节张开着,向安笛发出吱吱的叫声,也不知道是它太愚蠢了,还太过愤怒而忘记了。

见虫怪张开了口,安笛也毫不客气的一箭射去,虫怪再次的尝到苦果,这一箭的力道可比上一次的大的多了,因此伤害给它的更大。

虫怪几乎发狂的向安笛撞了过去,几乎身体能用做攻击的地方,都冲安笛而去,大有不把他撕个粉碎决不罢休的架势。

蒂丝看着满天飞舞的安笛,快的几乎只能看到一个残影,而虫子的攻击几乎杂乱无章,根本连碰也碰不到安笛,反而不时的还要停下来,判断安笛的方位,看着安笛没事,她悬着的心才放了下来,将准备好的魔法释放了出来。

正在躲藏虫子的攻击,并时不时给它来那么一下的安笛,突然感觉到一丝魔法能量聚集的,本能的跳离虫子远远的,正在这时,一阵好听的咒语吟唱声中,空中凭空出现了许多的大冰锥,犹如长了眼睛一般冲虫怪攒射而去。

那冰锥几乎快有人手臂那么粗了,而且那数量多的简直叫人乍舌,安笛这才对自己母亲的魔法能力有了初步的认识,果然不亏是当初的天才魔法少女啊。

虽是如此,可虫子的防御正的是太惊人了,只听一阵叮叮当当的响声过后,那些冰锥竟然全被虫怪坚硬的外壳给震碎了,在它身上连一点痕迹也没留下,不只蒂丝傻了眼,连安笛也傻了。

冰锥虽然没有给虫子造成什么伤害,可是那寒冷的气息让它很不舒服,它将眼睛看着蒂丝藏身的大树,一双触角摆动了几下,一黑色的魔法球就这样产生了,并快速的向蒂丝藏身的大树轰去。

“不……”安笛大吼了一声,想阻止已经来不急了,蒂丝还在发着呆,等魔法球到了眼前才发现,只是躲已经躲不过去了。

安笛悲痛的看见,一个白色的身影从树上掉了下来,一动不动的躺在那里。

“不……”一声更胜以前的野兽般的声音再次响起,安笛的眼睛刹那变的猩红,仿佛呆在了那里一动一不动。

虫怪以为有机可乘,两只巨大的鄂狠狠的夹住了安笛,想将他轧成两半,可是它的一对强有力的颚轧了一半却怎么也轧不下去了。

一双青筋暴出的手臂,紧的抓住了它的两鄂,并将它它们向外推去,不知道为什么,眼前着个两眼通红的两条腿的生物,突然让它感觉害怕起来,本能的想躲回到洞里去,可那两只手象两个钳子,紧紧的抓住了它使它难动分毫。

突然,“啪”的一声,安笛竟然生生的将虫怪的巨鄂给拗断了,接着巨吼一声,抡拳就向虫怪的头打去,一股黑色的力量自从他发怒之后就已经布满了他的全身,尤其是双手,此时,竟然形成一黑黑色的有如拳头状的气劲,随着安笛的拳头直向虫怪的大头抡去。

“扑哧”一声,虫怪坚硬的防护在安笛的拳头下好象纸糊的一般被轻易的撕开,安笛的拳头一直抡几了虫怪的脑袋里。

虫子的身体剧烈的甩动起来,地动山摇,连粗壮的大树被它一撞也拦腰撞断了,只是它的头被安笛死死的抓住,怎么也动不了,一个巨大的身体和一个渺小的身影瞬间形成了一种巨大的差异。

虫子不甘的扭动几下之后,再也不动了,安笛却并不甘心,将两只手都插进虫子的脑袋里,竟然将它的脑袋给生生的撕开。

看这虫子死去,安笛呆了呆,这才象蒂丝跑去。

第六二章 没有父母我从什么地方...

安笛抱着蒂丝剧烈摇动着,“妈妈,你醒醒”

也不知道是安笛的吼声还是摇的太厉害了,蒂丝缓缓的睁开了眼睛,“啊……我还没死。”说着又打量起安笛来,“你还好吗?那个虫子呢?”

进蒂丝没事安笛悬着的心才落了下来,原来蒂丝,看到那魔法球怎么躲也躲不过去,慌乱间,竟然失足从树上掉了下来,她法师的体质让她一摔就晕了过去,没想到安笛竟然以为她出了事,一怒只下竟然,活生生的用最野蛮的方式将虫子给打死了,此时他浑身都是白白的粘呼呼的虫糨,被提有多恶心了。

见蒂丝醒来,安笛仍不放心的检查了蒂丝的身体,直到没发现一点伤口的时候,才放心,看那被那魔法球击中的大树,只见那粗大的树干都被那魔法球给腐蚀的光突突的,如果打在人身上,安笛不敢想象会是什么样子,刚才的情景他想想都觉得后怕。

安笛的大吼早惊了山涧上的人门,在安笛给虫子最后一击的时候他们已经下来了,看着安笛杀怪虫犹如玩具一样顿时呆在了那里,在他们的眼里,安笛比这虫子更象个怪物。

人们纷纷的围着那虫子观看,洛克甚至用手敲了敲那外壳,发出当当的金属的声音,乖乖,师傅不亏是师傅,这么硬的虫子也能用手给丝了,这更坚定了他要和安笛好好学的心。

多罗汗从虫子的脑袋里,拿出一个黑色的圆球,擦去上边恶心的黏液,没想到竟然是一颗魔晶,只是大家都知道魔兽有魔晶,却没想到这虫子竟然也有。

多罗汗将虫晶拿给了安笛,安笛看了看,只觉得它和魔晶似乎有一些区别,便给了蒂丝,毕竟这东西,魔法师可比他们有研究的多了。

安笛和那个虫子一起被土人抬了回去,他现在是土人眼睛里的英雄,他们虽然愚昧,可对强过他们的人却十分的敬畏。

土人的村落到处都是一番忙碌的景象,这是在为安笛的婚礼做准备呢,因为安笛杀虫为土人解决了威胁,土人族长表示,要为安笛举行最隆重的婚礼,至于土人的婚礼到底是什么样子,安笛就不知道了,此时他正洗澡呢,那虫子粘呼呼的黏液,让他十分不舒服。

才刚刚洗,突然从门外进来两个人来,一个土人女子,另一个就是那个晚上进他房间的同族女孩。

女孩的碧姬,是当年和自己父亲一起探险的两个朋友的孩子,当时蒂丝找到他们的时候,他们都中了毒,已经无救,只是把小碧姬交给她,可以说碧姬完全是由土人和蒂丝养大的,同时她也是蒂丝学生。

碧姬的事情是蒂丝告诉安笛的,同时也了解到碧姬竟然才15岁,这让安笛不得不惊叹女孩的成熟来。

看到两女进来,安笛忙顿到大木桶底,“我在洗澡,你们怎么进来了啊?”

看到安笛惊慌失措的样子,土女呵呵的笑了出来,放下手中的衣服,向安笛走来,“我们……是来……给你清洗的……”碧姬的话还是那么生硬,她的脸色似乎很不好看,眼睛红红的好象哭过。

安笛尴尬的连连摆手,他可从来没被人伺候在洗过澡,尤其还是女人,“你们出去吧,我……我不用人伺候的,我自己洗。”说着两手在肩膀上使劲的搓了起来,不过胳臂却一直挡在胸口。

土女看了又是一阵轻笑,叽叽哇哇的说了些什么,安笛听不懂,只好求助的看着碧姬。

碧姬白了安笛一眼,她还为昨晚的事生气,不过一解释道:“这……这……是……我们……这……的风俗。”

安笛一听是风俗,立刻没辙了,在人家地盘,你不能不尊重人家啊,只好护着重要的地方,任由两女在他身上乱摸,是摸没错,安笛怎么看都不象是在为他洗澡,难道男人结婚前被女人摸也是风俗,安笛纳闷的想到。

女人的手软软的,摸的安笛面红耳赤,身体竟然起了反应,突然一只小手向他下趁抓去,安笛连忙抓住,吓的她一真冷汗。

手是碧姬的,感觉似乎土女的手也向那里滑,安笛连忙道:“那里……那里……我自己来。”手的他自己脸都红。

碧姬的手仍然抓在安笛的手里,他一紧张就忘了放了,碧姬给土女使了个眼色,土女掩口轻笑的走了出去。

看到土女出去,安笛送了一口气,转而又发现自己好抓着碧姬的手,忙将手缩了回来,红在脸道:“你也出去吧,我快好了。”

碧姬听到他的话并没有动,反而带一股笑意看着安笛,那笑让安笛觉得心里毛毛的。

当着安笛的面,碧姬红着脸将身上的衣服除去,随着那件小小的兽皮上衣的落地,碧姬完美的上身完全的展露在安笛面前,胸口的白嫩的两团在空气中剧烈的颤抖着,她的心情似乎十分的紧张,连脖子都红了。

当着男人的面脱衣服,碧姬在以前可从来没有过,脱衣服的刹那她就闭上了眼睛。

安笛张大了嘴,他现在惊讶的说不出话来,眼睛一刻也没离开,碧姬的胸口。

碧姬羞涩的睁开了眼睛,看着安笛的样子,心里既羞涩又有着一丝的得意。

安笛狠狠的吞咽了一口口水,看着碧姬的手往下那件短短的小皮裙移去,安笛再也忍不住的大叫一声,然后向后窜去,他这一窜不要紧,只听碰的一声,洗澡的大木盆立刻四分五裂。

安笛的速度此刻被他发挥到了极至,碧姬只觉得眼前人影一晃,安笛已经裹了一件衣服直接将那门撞碎,逃了出去,碧姬的小皮裙才刚刚移到脱到大腿,连那份神秘的地域都不曾完全显现。

碧姬看着安笛极速的逃走,再也忍不住,捂着脸痛哭起来。

安笛逃到外面,被冷风一吹,发热的脑袋顿时清醒了不少,他感觉自己这些天来都象是在做梦,前两天才不小心的看了熙熙的身体,让她这个姐姐突然变成了自己的老婆,现在又有一个女人竟然主动让他看身体,太不可思意了。

正在安笛想让脑袋清醒一下的时候,奥兰克也不知道从什么地方跑了出来,神色古怪的看着他,“我说安笛,怎么也现在也想当土人了啊?”

原来安笛跑的匆忙,竟然只裹了一件衣服在臀部,和土人的衣着到是十分的相象。

被奥兰克这么一说,安笛顿时不好意思起来,他怕奥兰克再问些什么忙用话将他的嘴堵了起来,“我和你姐姐马上就要结婚了,你怎么不喊我姐夫?”

听安笛这么一说,奥兰克的脸立刻变的很难看,安笛比他还小,叫他怎么叫的出口啊,只见他吱吱呜呜了半天,憋的满脸通红。

“我……我……忘了……我还有事。”看着安笛不怀好意的笑容,奥兰克立刻丢下一句话跑了,他怕在这,安笛有要弄的他很尴尬。

幸亏安笛空间戒指里有衣服,跑到丛林里偷偷换上后,安笛才回到村子里。

村子里人头攒动,他们正为安笛的婚礼做准备着,几个时辰后安笛打扮的象一个土人的样子出现在大家面前,这并不是他又遇到什么香艳的事情,而是土人的习俗,他身上穿戴的饰物也是几个土人女子为他赶制的。可是安笛并不习惯这些在他眼是简直是累赘的东西,而且走起来叮当响,尤其是头上的彩色羽冠,让他联想到大尾巴鸡,他在心里暗骂土人没品位,可也不的不接受着没品位的事实。

熙熙就好多了,穿戴着这土韵十足的配饰让她展现出一种别样的美来,看的大家眼睛都直了。她站在那么土人美女的人群中,就宛如钻石的光芒一样吸引着安笛的目光,不过她看起来似乎也和安笛一样,对这样的装扮很不习惯,此时正被一群土女簇拥着来到安笛的身旁。

蒂丝牵起熙熙的手将她交到安笛的手里,这本来该是由熙熙的长辈来完成的,可她的长辈并不在,就只好由蒂丝代劳了。

熙熙的小手柔软润滑,尤其是她现在娇羞的美态,让安笛恨不得立刻将她搂在怀里。

举行婚礼的场所依然是村子中央的空地,只是这次人却更加的多了,土人都没有出去狩猎,因此场面看起来似乎有些拥挤,一排排简陋的矮桌,围成了一个大圆,这大圆的后面又是一曾曾圆,坐主席的不是土人的头领也不是蒂丝和佛克司这样的长辈,而是安笛和熙熙,土人头领和蒂丝他们分别坐在他们左右下席上。

人多,热闹也多,大家也不官听不听的懂彼此的话,反正各说各的,各有各的高兴,有美女艳丽多彩的歌舞,也有土人粗旷豪迈的战舞,更有土人和团员只间的摔交较量。

安笛觉得有一些恍惚,牵着熙熙的左手自始至终都没有放开,酒他已经不知道喝了多少,因为上来恭喜他们的人太过了,熙熙可以浅尝辙止,而他就不行了,不过还好,这酒的酒精含量并不多,因此他只是觉得头微微有点晕而已。

斜眼看向熙熙,从一开始安笛牵着她的手的时候,她就没敢抬过头看安笛,脸上的红晕也一直没有退去,从她微微含笑的嘴角可以知道她正幸福着。

夜晚,盛大的婚礼结束后,人们簇拥他们来到刚建好的新房内,便离去,将这美好的夜晚留给他们二人。

酒让安笛的胆子壮了不少,一把将熙熙抱了起来,放到床上。

熙熙紧张的小手捏紧衣角,从被抱上床的那一刻就闭上了眼睛,她的脑中一片空白,紧张的迎接她即将由女孩变成女人的那一刻。

安笛的大嘴吻上了熙熙的小口,那小巧的红唇是如此的香艳,让安笛拼命在其中索求着,熙熙开始还很羞涩,但被安笛吻的动情了,也激烈的回应起来,只是他们的吻太过生涩了。

安笛的手在熙熙身上到处的油走着,此时他似乎感觉自己的两条手臂都不够用,熙熙身上的衣服很轻易的就被安笛除去,现在他眼前的曼妙的侗体,这侗体就是就是安笛大嘴的战场,尤其是熙熙脆弱无力的阻拒更是引发了安笛内心强烈的征服欲望,他看起来就象一个久饿的人看见美食一样。

熙熙紧张的感觉着安笛的嘴巴在身体上的游走,小手本能的护住自己重要的地方,可是她的防护总能很轻易被安笛突破,那吻甚至在她的生理和心理上引发一阵阵的快感。

终于安笛爬在熙熙身上不动了,他现在很苦恼,自己的下体肿胀的难受,可他却不知道下面要干什么,于是不得不问熙熙,“下面该怎么做啊?”

熙熙听到他这突然的地一句话羞愧欲死,这种话怎么能问她呢。

安笛索性坐了起来,看着熙熙裸体研究下面该做什么,突然他安笛眼睛落在熙熙夹紧的双腿之间,那里一个小巧内裤是熙熙身上唯一遮羞的衣物了。

安笛脑子似乎开了翘,脱去那块小布片,那一天有点朦胧的地方现在清晰的展现在安笛的眼里,接下来,安笛也不需要思考该怎么做了,因为这是人的本能。

正当他要挺身而入的时候,却被一双小手阻止了,安笛疑惑的看着小手的主人熙熙。

“别……先别好吗?”熙熙的声音小的连她自己都听不见。

“为什么?”安笛抓着满脸快化了的熙熙。

“我……我……我结婚总得和父母说一声,等拜见了我的父母后我们在……在……”

“哦”安笛虽然哦了一声,但不明白做这事又和她的父母有什么关系,不过熙熙有父母这样的事他到没听人提起过,“你有父母?”

“傻瓜,没有父母我从什么地方来啊?”熙熙轻嗔着安笛道。

“哎,好吧。”安笛虽然内心不满是不甘可不得不同意,只是这身上的欲火难笑啊。

既然不能现在就要了熙熙,亲吻抚摩自然是少不了的,只是这没消了火反而让安笛忍的更难受了,这一番抚摩亲吻,也同样让熙熙情不自禁起来,转而一想,自己无论如何已经是安笛的人了,现在给他又如何不可呢,到时候见了父母恐怕还要横生枝解。

看着安笛实在忍的难受,而且自己也有一些想,熙熙遂低声说道:“不用再忍了,你想做什么就随你吧。”

这一句话在安笛的心里不啻于是大赦,忙猴急的爬到了熙熙身上,他怕熙熙又反悔。

“啊……”只听草屋内传来了一声女子的痛呼,紧接着又是一段婉转催肠的娇呼,一直荡漾了整个上半夜。

听到屋子里的传出的声音,安笛茅屋旁爬满的黑影捂着嘴“嘿嘿”的笑着,如果安笛不是太投入了,早就该发现他们的存在了,很可惜,老婆的叫床声都被人家听去了,这是安笛怎么也想不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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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三章 永远也不离开你

一夜的奋战,让熙熙几欲死去,直到早晨身上依然没有一丝力气,想起来却怎么也动不了,尤其下身的疼痛,更是让她想到夜晚的疯狂,那感觉让她既怕又爱,她昨夜的叫声连她自己都觉得脸红,将脸埋在安笛的怀里,索性装做没醒,她现在可真不好意思看安笛和见大家了。

熙熙微微的一动将沉睡的安笛给惊醒了,安笛睁开眼睛一开。太阳已经升高了,他从来没有起来这么迟过,不过感觉却十分的舒服,安笛很自然的伸了个懒腰。

转眼看向怀中的丽人时只见,眉目如化,两腮粉红,端的风韵诱人,尤其肌体相贴,更上让安笛又升出一股邪火来。

感觉到两股之间那个欺负她一晚上的东西再次的强壮起来,熙熙的内心立刻紧张不已,现在的她虚弱的再也不能承受安笛的又一次摧残,只见她睫毛轻轻的捷动着,却始终没有睁开眼睛来。

安笛狠狠的在熙熙的脸上亲了一口,他不忍心弄醒熙熙,因为昨晚,她的痛呼声还响在耳旁,不知道为什么,那呼声在夜晚的时候竟然让他更疯狂,此时他清醒了,对夜间的事并没有忘记,想起种种他更是对熙熙产生的愧疚,她已经是自己的妻子了,可自己竟然那么的不爱惜,他那里知道,肉体上的爱真的很难说谁对谁错,其实即使饱受安笛摧残,熙熙的心里又何尝不是快乐的呢。

安笛并没有起床,熙熙正枕着他的胳臂,他可不想让自己的妻子在忍受他摧残之后都得不到好好休息。

时间一点一点的过去,看只是静静的看着依然在沉睡中的妻子,他可不知道熙熙早已经醒来,只是怕面对他,面对大家而装睡而已。

“????????”门外响起了土女的声音。

“进来。”安笛小心的将熙熙往被子里裹了裹,他老婆的春光可不能被别人看到。

几个土女微笑着走了进来,他们的手上捧着食物和梳洗的水,土女将这些放在安笛和熙熙面前,转身又走了出去。

安笛已经知道熙熙醒了,因为听到有人进来的时候,熙熙拼命往安笛的怀里挤。

“熙熙姐姐,起来吃饭吧。”安笛轻轻的拍了拍熙熙的背。

熙熙白了安笛一眼,都以及成夫妻,他怎么还叫她姐姐,想爬起身来的时候,却哎吆一声叫了出来,下面还很疼。

安笛愧疚的将熙熙抱住,为她洗梳,完毕只后又从旁边拿起食物喂到她的嘴里,熙熙也有样学样的喂着安笛,如果有人不小心闯了进来一定可以发现在郎情妾意的温欣场面。

安笛起床,走到外面狠狠的扭着腰,很好感觉浑身很舒坦,以前都不曾有过的,一夜之间安笛真正在成人了,心理也似乎有着一些奇妙的变化。

安笛无论走到哪,那些队员们看他的眼神怪怪的,弄的安笛以为自己脸上是不是长了花,他可不知道,昨晚他的草棚可是隔墙有耳。

走到丽雅的屋外,安笛冲着屋子里喊了一声,“姐姐,你在吗?”

“不在。”里面的声音很愤怒,捞捞头,不知道他什么地方又得罪丽雅了。

当安笛走进去的时候,屋子里确实没人,不过被子却鼓鼓的,而且还在动,在分明是藏了个大活人吗?

安笛轻轻的走了过去,可以听见丽雅似乎正在被子里小心的嘟囔着什么,他仔细的听了听。

“死安笛,臭安笛,坏安笛……”安笛不知道自己怎么一下子多了这么多名头,隐隐还能听到抽噎声。

安笛一把将被子揭开,丽雅的脸上正挂着眼泪,那模样别提有多楚楚可怜了。

“姐姐,你怎么了?谁欺负你了?告诉我我拔了他的皮。”看着丽雅伤心流泪,安笛恶狠狠的说到,他显然忘了,丽雅刚才骂的人正是他。

丽雅看样子真的生气了,狠狠的摆脱安笛拉向她的手,“不要你管,你走开。”

安笛郁闷的叹了口气,怎么事情又落到他头上了啊,不过他可不是会劝女人的人,尤其还是有点叼蛮的女人,“那……姐姐先休息,我等一会在来看你。”说着,站起身来,往外走去。

听到安笛要走,丽雅忙擦了擦眼泪,撑起身子看着安笛的背影,说到:“你走,你……”说着说着放声的哭了起来,“你不要我了。”

安笛脚才刚踏了两步,听到丽雅这么说,赶紧收回脚步,做到丽雅的旁边,“姐姐,谁说我不要你了啊,你可是我姐姐啊?”

他的话还没说完,丽雅已经扑入了他的怀中,将安笛紧紧的抱住,“我要你永远别离开我,永远也别丢下我。”

安笛纳闷,她怎么又提这事啊,他已经保证过很多次不丢下她的了啊,心里虽然这么想,可他知道可不能这么和丽雅说,要不然很可能更不得了。

安笛轻轻的擦去,丽雅脸上的泪水,她的眼睛哭的有些红肿,也不知道哭了有多久了,安笛怜惜的说到:“姐姐,我发誓永远都不丢下你,悠远也不离开你,你看这样好吗?”

还在哽咽的丽雅听到这话,竟然破啼为笑,“真的?你要是骗我怎么办?”她的样子看的安笛既心疼又有些无奈。

“姐姐,你说怎么办,我都听你的,你让我怎么办我就怎么办。”

“真的?那好我要你永远都听我话,不许不听,还有如果你要是丢下我不管,我就……我就死给你看。”

丽雅的样子既调皮有可爱,只是这后面的一句话可把安笛吓了一大跳,丽雅说的时候几乎是咬着牙说出来的,安笛可知道,这个小祖宗可是说到做到的主,忙把丽雅抱进怀里,“别……别……姐姐,我可以死,但是你不可以。”安笛说的是自己的真感情,丽雅这个姐姐已经在他心里扎了根,他早已经把她看成自己最亲最亲的人了,如何能让她有一点伤害,没有亲情就渴望得到,得到了,有害怕失去,安笛正是这样患得患失的心理。

“你也别死,我们都别死。”丽雅安笛的靠着安笛的胸膛,平静的说道。

“恩。”安笛也轻声的回应着,不知道为什么,此时他的心里竟然产生一种哀伤的感觉。

一时间,两个人就那么拥抱着,没有人发出一点声音打破这平静的气氛。

许久,安笛感觉不到丽雅的动静,低头看去,不知道什么时候,丽雅已经在他怀里睡着了,她的神态很安详,嘴角甚至挂着一丝笑意。

即使她睡着了,双手依然紧紧的抱着安笛,安笛不敢乱动,怕弄醒丽雅,其实他并不知道,丽雅昨夜真的没有睡好。

熙熙再一次醒过来时,看向旁边,却发现安笛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不在了,太阳挂的老高,似乎已经是中午了,熙熙知道自己无论如何也该起床的,虽然她真的不太方便起身,可她怕别人笑话她,因此咬着牙穿戴整齐,只是安笛不在身边,她的心里顿时觉得十分的失落,成为安笛的妻子,她的心也全在了安笛身上。

如果不是自己真的不方便行走,她一定会出去找他,当门被推开的时候,她欣喜的以为是安笛,但进来的却是她的弟弟,失望的表情明显的写在脸上。

奥兰克早就想来看姐姐了,第一他怕打搅他们刚新婚的夫妇,第二他也有一点不好意思见安笛所以才拖到了现在,看到只有自己的姐姐坐在房间里他长长的松了口气。

“姐姐,安笛呢?他怎么没陪着你。”

奥兰克随口这么一问,却让熙熙感觉有点心酸,虽然她知道自己不应该这样,可是她的内心里多么的希望安笛现在能陪在她身边。

“他……他有事去了。”熙熙随口撒了一个小谎,安笛到哪里去了她怎么可能知道。

“哦”奥兰克想想,突然问道:“姐姐,你觉得爷爷他们会接受安笛成吗?”他的表情很严肃,眉头高高皱起。

听弟弟这么一说,熙熙一阵的心慌意乱,“他们反对又能怎么样,反正我已经是安笛的人了,安笛到哪我就跟到哪。”

“恩,姐姐,我支持你”奥兰克坚定的说道。

熙熙怜爱的看着自己的弟弟,他本不应该过这种飘荡的生活的,哎,都是自己这个姐姐连累了他,想到这几年来他跟着自己过的苦日子,熙熙内疚的说到,“弟弟,谢谢你,如果不是你,我想我走不到今天。”

奥兰克没想到姐姐竟然和他说谢字,顿时不好意思的说道:“姐,你谢我干什么啊?我是你弟弟,当然要跟着你,保护你了,否则你一个人在外面,我又怎么能放心呢,呵呵,不过现在看样子,姐姐再也不用我保护了。”

奥兰克最后一句话让熙熙的心里流淌着一股甜蜜。

熙熙看着东南的方向,眼角挂着泪水,心里默默的念叨着:“母亲,你还好吗?”

第六四章 凶地

几天之后,又到了安笛他们该出发的日子,几天的时间虽然并不是很长,可对于他们这些刀口上添血的人来说,和直爽的土人早就产生了一种深厚的感情,离别的场面随处可见大家用着不熟练的语言叫着彼此的名字,尤其是那些和土女发生过关系的团员,更是和那些土人女子难分难舍,让安笛惊讶的是围在奥兰克身边土女竟然最多。

当然安笛的身边也有一个,只不过她不是来送别的,而是土人中作为探险队向导而存在的唯一女性,此时她对安笛的态度到是有点奇怪,站在安笛身边,既不说话,也不离开,安笛走到哪,她就跟到哪。她的表情并不是很好看,就仿佛安笛欠她什么似的,这让看见的议论纷纷,安笛是不是做了对不起人家的事。

对于碧姬象影子一样的跟着自己,安笛不是很习惯,尤其两次发生的尴尬事情,让安笛甚至不敢面对她,他的心里总是对她怀着一丝的愧疚。

现在的安笛看起来远没有以前表现的那么轻松,他对他们的前途有些忧心,从蒂丝的口中,他也听说了遗弃之地的可怕,佛克司也知道,蒂丝极力的想阻止安笛他们继续深入,可无奈佛克司对探险有着极其强烈的狂热,而安笛也对着自己的诺言相当的看重,既然佛克司想在深入一些去看一看,他当然也得要陪着,同时他也对遗弃之地有着强烈的好奇,只是现在他要担心的人又多了一个,那就是熙熙.

自从熙熙从女孩变成了女人,她的两腮总是微红,多出一种绚目的光彩,显得越发的楚楚动人,和之前有些冷的样子判若两人,现在,她正可爱的偎依在安笛的怀里,任由安笛为她遮挡随时可能横扫在她面前的树枝。安笛的背依旧由丽雅霸占着,只是此时他的身边又多出一个碧姬,寸步不离,虽然没有让安笛照顾她,可她的样子仿佛刚受气的小媳妇一样,看向安笛的目光不时的透露的幽怨,而看向丽雅和熙熙的眼神就是毫不掩饰的嫉妒和羡慕。

几天之后,他们走到丛林的边缘地带,那里是一处沼泽,黑黑的泥浆里不时的有气泡冒出,沼泽似乎常年都被一股迷雾笼罩着,只能看到十几米远的地方,再远,即使眼神最好的安笛也看不到有什么。

在没找到如何渡过这沼泽之前,他们在沼泽的边缘停了下来,土人在将他们送到这里只后就回去了,这沼泽深入一点的地方他们也从来没有去过,但从他们看向沼泽恐惧的眼神里,众人也知道这沼泽似乎没有外表表现的那么平静。

碧姬并没有和土人一起回去,反而留了下来,还是象之前一样寸步不离安笛,她饱满的几乎裸露在外面的身材永远吸引着那些年轻人枳热的目光,安笛没办法只好拿出丽雅的一套衣服让她换上,她虽然很不习惯那长长的裙子但还是听安笛的话没有将它脱下来,只是却被被她给撕成了小短裙,不过相比那到处露肉的服装到好多了,安笛也不再管她,毕竟长裙在丛林里还真的不太好活动。

她的腰间是安笛送的短刀,她自己拥有的一把骨制的匕首,在安笛眼里怎么看怎么没杀伤力,这古怪的地方谁知道还有没有什么未知的危险,她手上拿着的则是短弓,只不过箭石已经换成铁制的了。

此时安笛正沿着沼泽查看着,碧姬跟在他的后面,只是她的眼光一直都落在安笛身上,那冒着小星星的眼睛,怎么看怎么都象个小花痴。

安笛凝重的看着不时有气泡冒出的沼泽,他们对于这片突然出现的沼泽没有丝毫的整备,该怎么办,这就是他们所要考虑的。如果贸然的踏入这片沼泽谁也不知道等待他们的将是什么,就连蒂丝的忠告里都没有提到这片沼泽的存在,土人的话,由碧姬翻译过来,出了危险还是危险。

安笛郁闷的拿起一块石头狠狠的朝着一个即将升起起的气泡砸去,不曾想,随着那石头在沼泽里溅起的泥水,突然哗的一声,石块落下的地方一张巨口从沼泽的底下窜了出来,数不清的牙齿朝着天空张开着,仿佛迎接什么。

安笛被这突然出现的怪物惊呆了,这怪物的混身都包裹在泥浆里,看不出样子,唯一能知道的就是它几乎比脑袋还要大的嘴巴,当然安笛也没看出它的脑袋在什么地方,即使眼睛也没找到,它整体看起来象一个大蚯蚓,但却比蚯蚓更有杀伤力,安笛豪不怀疑,那张满是牙齿的大嘴可以豪不费力的吞下去一个人。

碧姬的手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抓住了安笛的手臂,鲜艳的小嘴直哆嗦着,女人毕竟是女人,无论她多么的大胆。

安笛轻轻的拍了拍了拍她的小手,让她安心,同时又拿起一块石头朝怪物刚才落下的地方砸去,他很怀疑怪物就是从泥水的震动中来捕猎的。

果然,安笛猜测没错,石头被怪物成功的吞到了肚子里,不过它好象对吃到的东西并不满意,狠狠的甩了甩,有几天点泥浆甚至甩到安笛身上,怪物再次缓缓的重新缩回到泥浆里,冒起几个气泡之后,黑色的泥浆汇聚起来消抹了它曾经出现的痕迹,沼泽再次的平静下来,仿佛什么也没发生过。

安笛几次的用石头丢在泥潭里,怪物的对震动的敏感程度大大超过安笛的想象,尤其最后一次,他投入到泥水里的几乎是轻轻的放下去的,然而怪物,却任是能感觉到,而且还一下自出现两只,看样子,安笛反复弄出的动静又吸引过来一个,它们互相撕咬了几口又从新沉到了泥水里。

安笛严肃的看着碧姬,希望她能告诉他这是什么。

令他失望的是,碧姬茫然的摇了摇头,“我……我……不知道。”

安笛看了一眼沼泽,然后转身朝营地的方向走去,他要将这个发现报告给佛克司,碧姬跟在他身后寸步不离。

回到营地一看,所有人都面对对着沼泽。

“怎么了?”安笛拍了一个人的肩膀问道。

“沼泽你有怪物,修司拿棍子想试试沼泽深度的时候,它突然从烂泥里出现将他吞了下去。”

安笛知道,这恐怕就是他所看到的那种怪物了,排开人群,安笛走到了佛克司的面前,他正半蹲着,两眼无神的看着沼泽里不时冒出的气泡,现在整个探险队都被这突然出现的困难陷入了困顿之中。

安笛也蹲了下来,“怎么办?”既然大家已经知道怪物的存在,那么他已经没有说的必要了。

佛克司站了起来,长长的嘘了口气,“现在看来只有绕过去了。”

绕过去,现在也只有这个办法了,贸然的进入沼泽,不用说,他们也只是给这些怪物当食物的份,如果是在陆地上,大家凭着自己的本领还能斗一斗,可沼泽,哎,连动起来都那么的费力,别说杀这些怪物了。

沉闷的气氛笼罩着探险队员的心头,他们不知道自己有一天会不会也成为什么怪物的口腹之物,安笛他们走了半个月才绕过那片沼泽,这里树木逐渐的稀疏下来,但是给人的感觉越加的不安,空气中似乎总弥漫着若有若无的血腥的气息,即使不怎么敏感的人也能闻的到。

队员们整天提心吊胆等待着噩梦的突然到来,可似乎很平静,几天过去了什么也没发生,人的心里理在紧张的状态下不是往往总是偏向两个极端发展,有人认为他们是自己在吓自己,可也有人认为狂风暴雨来临只前的前兆,不能谁谁对谁错,就连安笛也分不清自己偏向哪一边,只是作为猎人的本能,他不能将自己和同伴们的安全放在并不可靠的猜测上的,上次遇到的沼泽怪和从蒂丝口中听到的,让他知道了遗弃之地到底有多可怕,也许危险总是不知不觉间到来吧。

连日的紧张,让队员早已经疲惫不堪,虽然这里已经没有丛林里那么多的障碍,但却生长着许多的藤蔓,它们和其他的植物不太一样,颜色是深红的,砍断的时候甚至有象血一样的红色液体流出来,一样有着血腥的味道,看样子,似乎空气中弥漫的血腥味和着奇怪的藤蔓摆脱不了关系,了解这一点之后大家的精神明显的放松下来,植物除非有毒,要不然又能将他们怎么样呢。

只有安笛的不安还在心底深深的扎着根,尤其是在看到这血蔓的时候,这名字是佛克司起的,不过到真的很配这血一样植物。

越走血蔓越多,最后似乎一眼望去都是这种植物,简直是一个红色的海洋,透过层层的密叶,红色的中偶尔也点缀着一点白,那是一具具动物的的骸骨,有些竟然皮毛还是完好的。

随着血蔓的增加,掩藏在它们细小的叶子下面的骸骨也就越多,这些血蔓就好象是在这些动物的尸体上长出来的一般,突然安笛的眼睛在红色的底下发现了一点黑色,仔细一看,那是人衣服的一角,安笛使劲的扯去那些覆盖在上面的血蔓,一个人的尸体露了出来,看样子似乎刚死去没多久,因为他的衣服还很新,他手里拿着的兵器都还没有生锈,只是他不知道被什么给掏空身体内部,只省下一张皮覆盖在骨架上,少不出的诡异。

这骸骨的出现让每个人都觉得毛骨悚然,到底是什么怪物,这是他们心里唯一所能想的,大家没有说话,有的只是吸冷气的声音,就在着沉默中,安笛似乎听到不远处传来的细微的呻吟声。

安笛寻着声音搜寻过去,然而就在这短短的距离,这样莫明的尸体又出现了好几个,而且越往声音传来的方向去也就越多,众人小心的跟在安笛的身后,现在没有敢掉以轻心,佛克司甚至早早的就把魔法准备好。

安笛的面前是一张由血蔓组成的屏障,这屏障将去路堵的死死的,那声音此时清晰了许多,好象正是从这屏障中传出来的,安笛仔细的听了听,那声音很象快死的死前的低吟。

安笛举起手中的重剑向那些挡路的血蔓砍去,血蔓的韧性很好,可并不能阻挡锋利的剑,血一样的浆液喷了安笛满脸都时,似乎是错觉,安笛好象看到被砍断的血蔓扭动了几下。

第六五章 血蔓

走过这道天然的墙,出现在眼前的现象让所有人怔在那里,只见满地的血腥,和乱丢的武器,许多的血蔓被砍短在地,有十几个人正被血蔓半托着,腿脚已经离了地面,而有些依然躺在地上,他们唯一相同的地方就是无一例外的被血蔓紧紧的裹住,还不只于此,那些血蔓仿佛有生命一般从他们的身体各处钻了进去。

仔细的看去,那些人都已经只剩下一具皮囊了,看到这情形即使傻子也知道这些会流血的藤蔓也是会吃人的,因为有一个人显然还没有死,从他的嘴里时断时续的发出哼哼声,不过怎么看他都已经没救,因为血蔓几乎从他身体的各处都钻了进去,不过他人却还活着,这似乎有点奇怪。

“红胡子?”佛克司惊讶的叫道。

不错,这个眼看就要和他的同伴一样只能留下一张满是洞孔的皮的人正是红胡子,他有有着标志性的一脸红胡子,十分的明显,他这一叫到让安笛有些吃惊,仔细的看着这个快要垂死的,他满脸都是干涸的血迹,一身的衣服早已经破烂不堪。

听见声音,半昏迷的红胡子幽幽的醒了过来,吃力的抬起头看着眼前的人,当他看到安笛的时候,眼神就变了,仿佛有着愤怒又有些悲哀,是啊,如果不是为了眼前这个人,他会有今天吗?他多年以来千方百计的想逃死,可谁也没想到到最后还落的这样一种悲惨的死法,被这些该死蔓藤活活的吸死,他甚至能感觉的到,他体内蠕动。

不知道为什么,红胡子看向安笛他们的眼神突然又变的充满了怜悯,众人的还没有准备的时候,他突然放声的大笑起来,眼泪都笑了下来。“今天你们都得陪着我死在这。”他的话似乎咬着牙齿说出来的。

人们还不知道他怎么突然这么说的时候,那些缠绕着他的血蔓蠕动起来,红胡子就象一个被扎破的皮球一样干瘪下去,一眨眼的工夫就已经成为了一具皮囊。

目睹了血蔓吃人的全过程,众人都惊呆了,熙熙把脸藏在安笛的怀里,不敢看这恐怖的场面。

红胡子的一笑,仿佛就象信号一样,所有的血蔓都动了起来,像长了脚一样,扭曲着象他们爬来。

“啊……”的几声惨叫,后面两个还没反应过来的团员,被血蔓缠住了,拖进了血蔓丛中,连几个想去救的人也没有幸免,一会儿的工夫,都已经没有了血肉,众人也没办法在去顾及马匹了,围成一圈,挥舞着手中的武器,将伸向他们的血蔓砍断。被遗弃的马儿在血蔓从中挣扎的嘶鸣无不刺激着他们脆弱的神经。

即使手中的武器也难免他们不再遭这些根本就没有灵性的冰冷的生物的毒手,不一会继那几个倒霉的人之后,又有几个人哀号着被拖了进去,片刻之后再也没有声息,没有人敢去救他们,因为他们连自己都忙不过来。

一阵古怪的咒语过后,佛克司终于将他的魔法释放了出来,他的魔法无疑是强大的,空气中一阵火元素的波动之有,大片的火雨凭空的出现狠狠的朝着罪恶的血蔓砸去。

看着那些血蔓在火中扭曲的样子,剩下的才嘘了口气,火似乎让血蔓畏惧纷纷的退了回去,火雨淋过的地方只剩下一片焦黑,只有一个枯萎的古树依然不屈不挠的燃烧着,还有就是那些已经成为皮囊的尸体,它们燃烧的焦臭味,让没见过什么血腥的人已经呕吐起来。

“他们怕火,大家把火把点起来。”多罗汗吼到,现在的他浑身沾满了藤蔓的血浆,看起来象是个刚从血水里捞出来的人,不只是他几乎每个人都是这样。

有人在血蔓退去的一刹那,手中的武器掉落下来,不管不顾一屁股坐到了地上,大口的喘起气来,刚才的紧张也消磨了他们的力气。

听到多罗汗的喊声,有人将火把点了起来,那些血蔓似乎真的怕火,似乎为了发泄刚才的恐惧,人们纷纷的将看到的能燃烧的东西统统点燃了,甚至将枯木扔进血蔓从中,形成一堆之有然后扔一个火把进去,看着那些扭曲的血蔓疯狂的发笑着。

安笛抹了一把溅在脸上的血浆,三女虽然此时狼狈了一点,可看上去一点损伤一没有,他这才安心下来,只是丽雅似乎被吓到了,在他背上放声的哭了出来。

自从安笛他们离开土人村落的时间已经过去大半年了,这大半年里,蒂丝无时无刻的不在乞求神灵保佑着安笛,她现在十分的后悔,自己为什么没有坚决将他们留下来,曾经闯过遗弃之地的她,深深的知道它深处的可怕,那些恐惧的记忆至今还烙印在她的脑海里挥之不去。

安笛走后,几乎她总能梦到安笛血流满面的脸,每次她几乎都是哭醒的,大半年来,她似乎一天比一天憔悴,让她更不安的是碧姬也在安笛他们离开的时候跟着安笛一起去了,这是几个为安笛他们带路的土人回来告诉她的。

但是她能做什么,除了乞求神灵,她真的再也做不了其他任何事情,此时她就象一个真正等待儿子归来的母亲一般,每日站在神殿的台阶上俯瞰着丛林,希望安笛他们会突然出现在自己眼前。

遗弃之地的深处,几个人在荒凉的土地上奔跑着,不,不是几个人,实际上奔跑的只有一个人,他的身上背着一个人,手里还嘉了两个,身后两个人抓着栓在他身上的藤条,任由由他象放风筝一样吊着他们跑。他的速度的确太快了,即使用影子也无法形容他的速度,即使带了这么多人。

这几个人,似乎象是刚从深山里出来的野人,衣服破烂的即使最穷的乞丐也比他们更光彩照人,从面貌上几乎分辨不出他们中的男女来,不过奔跑的人腰上挂着好象剑一样的武器,看起来他似乎是个武者,而且还是从文明世界里来的,当然不会是野人。

安笛大口的喘着气,看着自己的身后,再也没什么东西追来了,才停了下来,这大半年来,他们几乎每天都生活在极度的恐慌之中,真正的深入到了遗弃之地里面,他才知道,它的可怕,他们们天做的事情几乎除了逃命还是逃命,那些他们几乎从来就不敢想象的可怕生物这里几乎到处都有,而且用凶残都已经无法形容它们,也许能在这里生存下来的东西,都不是那么简单的。

所有的人除了三女,奥兰克和洛克只外,不是死了,就是早已经失散了,看样子想生存下去,几乎已经是不可能的了,就连佛克司自己也成了变异魔兽口中的食物。

安笛现在想的就是如何能从这地狱一样的地方出去,可惜,老早他们就已经迷路了,这片土地除了可怕之外就是怪异,不过就是没迷路,安笛也不敢穿越那些凶残生物的领地出去,如果有这能力他就不用跑了。

这大半年来,虽然生活是非人类的,但效果也是很明显的,因为在每次舍生忘死的搏斗中,他们每个人的实力提升的非常快,尤其是实战能力,连奥蓝克和熙熙都已经拥有超级武士的实力了,就是对上星武士也有的一拼,尤其是逃跑方面。

奥兰克和洛克仍旧趴在地上,即使是被安笛放风筝,他们也不好受,尤其是最后安笛突然停下的一摔,简直快要要了他们的命,不过不好受也得要受,这总比真的丢了命好,而且还是做为那些恶心的家伙的食物,就是没命也得跑。

安笛他们所处的地方看样子似乎是个古城的遗址,但是外表由于岁月的摧残,几乎什么也看不出来了。

熙熙、碧姬和安笛一样小心的查看着周围,这几乎是她们每天必须要做的工作,因为要想活下去,就必须得要小心再小心,她们的脸黑的几乎看不出谁是谁,难怪她们几乎从没有好好清洁一下自己,不是自己不想,而是根本没机会或者根本就不敢,谁知道那些看起来也平静的水面底下是不是藏着邪恶的生物,别说洗澡了,就连简单的擦洗也下也做不到,因为她们每天的工作除了逃命还是逃命,吃不好睡不好,现在她们看起来憔悴了不知道多少。

仔细的查看了一下周围,安笛终于确定这里没有什么危险的生物,才真正的松了口气,当然这里除了石头还是石头,几乎一眼都能看到边,但他们真的被折磨的怕了,不得不小心再小心,因为就在昨天,他们看起来似乎也安全的地方,谁知道地底下竟然藏着能在地底钻的飞快的生物,可怕的是它们也是吃肉的,安笛自己就差点被那张突然从地底下伸出来的嘴巴给卷了进去,为了摆脱它们,安笛已经跑了两天了。现在这地下的是石头,看样子它们是怎么也追不过来了,安笛他们现在真的需要好好休息一下。否则没被吃掉就已经累死了。

安笛在找了一个好象是石头屋子的地方将三女和洛克他们放在里面,那围成一圈的墙可以防御外来的威胁,尤其这石屋还有个圆顶,虽然有个大洞,可勉强还是能遮风挡雨的,安笛试了试,虽然年代很久了,可却十分的坚固,看样子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的人建造的战争防御性的东西,对这里出现古迹安笛并没有诧异,因为这大半年里他也见过了好几处,可惜那里没什么宝贝不说还被那些想也不敢想的生物给占据作为巢穴了。

几个人本安笛拖进石头屋子里很快的睡着了,神经的高度紧张和长久的睡眠不足使他们一但放松下来立刻就进入了梦想,看着几人睡去,安笛无奈的摇了摇头,他自己也困的要命仿佛一眨眼就要睡着了,可他却不能睡,在遗弃之地,即使表面宁静,可谁又能保证危险不会在他们睡熟之后悄悄的来临呢。

安笛用匕首狠狠的在自己胳臂上刺了一刀,很多时候他都是用这样的方式来驱逐自己的睡意的。

伤口不深,可也很快流出血来,安笛胡乱的包扎了一下,然后抓起从戒指里抓起一只长矛,从石屋的破洞里走了出来,这个放着探险物资的戒指是佛克司的,那个可怜的人在发疯被一群项虫又象野兽的凶残生物撕成碎片的时候,他的一只手被抛到了安笛面前,安笛毫不客气的具为己有了,因为在这片野蛮血腥的地方,他们想生存下去真的是太难了,戒指中的物资正是他们需要的。

一阵凉风吹过,安笛陷入麻木的头脑一下子清醒了许多,天边乌云涌动,缓慢的向这边移了过来,仿佛要将天地缝合一般。

“要下雨了。”安笛看着乌云,喉咙滚动了几下,此时此景,他的话好象也被那习习的凉风感染了,苍冷肃杀。

石头多了,树木自然就少,可依然有一些小灌木不屈不挠的扎根在岩石的缝隙里,安笛抽出腰里的重剑,将它们纷纷砍倒,这些将是他生火的材料,他手中的重剑早已经不能再称做为剑了,剑身上大大小小的布满了缺口,就象一个掉了牙的老人,几乎再也看不刃的存在,虽然安笛的戒指里还有许多武器,那也是作为探险物资存在的,但它们普遍都太轻了,用起来远没这把剑顺手,而且它存在着也似乎更有一种纪念意义,一种血腥残酷的见证。

安笛将砍下的灌木拖回了石屋内,折成小段堆在一起,然后念起晦涩的电系魔法,一小团紫色的光芒在安笛的手中汇聚着,随手扔在了小小的材堆上,啪的一声紫色的小球化为一道微弱的闪电击在材堆里,一阵青烟升起,柴堆燃烧起来,慢慢的由弱变强。

安笛也庆幸自己学会了电系的几个小魔法,因为它不仅仅可以用来生火,而且将它融合到自己的武技战斗中也会带来想象不到的好处,很多次,几乎就是靠它来逃命的,当然用的多了安笛魔法的水平也高了一些,最起码他现在不用担心一不小心就会电到自己,这就是控制。

自从安笛能感觉到在大自然中无处不在的能量的时候,安笛在战斗中发现。那些各种不同的能量都会或多或少的被被动的牵扯到战斗中,安笛曾想过要控制它们真正的形成自己的战斗力,可惜这个计划实现起来真的太难了,往往汇聚不了多少它们就会重新恢复到游历状态,但安笛也还有收获的,那就是,他已经学会了如何在战斗中牵引这些能量,给予自己的对手更致命的打击。

舍生忘死的战斗永远是武士锻炼自己的最好方式。

第六六章 偷性

一阵阴风过后,豆大的雨点落了下来,很快天地之间便成了茫茫的一片,分不出哪里是天哪里是地。

雨从顶上的洞里淋了下来,形成一成水雾,沾在人身上凉凉的,睡在梦里的人不自觉的缩了缩身子。

安笛拿出了几床被子分别给几个人盖上,熙熙在梦里喃哩着,满是灰尘的脸上展开了消失以久的微笑,也不知道梦到什么开心的事。

看着几女憔悴邋遢的样子,安笛觉得很是心酸,她们每个人都是天之娇女,可现在却要跟着自己过上生死不知的颠沛流离的日子,她们不求锦衣玉食,可现在自己却连最起码的安全也不能给她们,这也许不能怪他,可他的心里却难免自责。

安笛转身走进了雨里,几个月没有好好的洗一次澡了,他们的身上已经臭的可以熏死苍蝇,冰冷的雨水不仅可以清洁他的身体,而且也可以赶走他沉沉的睡意,让他清醒许多。

直到他身体被水炮的发白了,他才从新回到石屋内,换上干净的衣服。

篝火还在燃烧着,阵阵白烟从屋顶上的洞口飘了出去,安笛在火上架起了陶锅,将硬的和石头差不多的干肉撕成许多小块扔了进去,然后又拿出两张面饼用一个有些破损的木杯接了些雨水就着吃了起来。

不知道过了多久一阵香味将熙熙从梦中拉醒,安笛正坐在火堆前面,低着头,看样子似乎睡着了,手中的重剑依然握的紧紧的,篝火已经快要烧尽了,只有点点的火星闪烁着,陶锅里的食物被煮的烂烂的,香味正是它发出的。

熙熙走了过去,怜爱的抱着安笛的头,将它紧紧的贴在自己的胸膛,这些天以来,她们很累,可安笛比她们要更加的累,几乎每次片刻的安宁都得不到,想想多少次安笛奋不顾身的保护自己解救自己,她的里甜甜的,同时也泛着一顾酸味。

安笛被熙熙这么一抱警觉的醒了过来,当看到搂着她的熙熙的时候,紧张的心才放了下来,同时将紧握着的重剑也松开了,紧紧的抱着熙熙,享受着片刻的宁静和熙熙胸部的柔软。

虽然熙熙的身上也是臭臭的,不再有那锁人牵魂的香味,可也不由的引发了安笛心里的压抑了很久的欲望之火,除了那新婚的第一夜,安笛已经很久没和熙熙亲热过了,每日的亡命甚至连亲密接触的机会也没有。

安笛的手很自觉的摸向了熙熙的挺翘的臀部,那柔软的感觉让安笛的心里酥酥的,熙熙感觉到了安笛的不安分,立刻放开安笛,如果不是脸上黑黑的灰尘,可以看到她通红的脸蛋。

熙熙灵动的眼睛悄悄的瞅了瞅仍然熟睡的几人,示意安笛这不是她们亲热的地方,安笛嘿嘿的笑了一声,他的确有些性急了。

食物的香味让熙熙腹中发出饥饿的抗议声,安笛这才反应过来,忙给她盛了一碗几乎成了肉酱的汤。

香热的食物下肚,熙熙这才感觉舒服了许多,看看安笛又在自己的身上闻了闻,臭臭的味道,让她差点羞的想找个地缝钻进去,没想到自己这么狼狈的样子被自己的丈夫看到,其实她也不想想,这段时间以来,他们不都是这样吗,只是那时她根本没时间考虑这些。

看这外面的雨水熙熙轻轻的示意安笛,安笛嘿嘿的偷笑着,轻手轻脚的跟着熙熙走了出去,他感觉自己好象是在偷情,而且对象还自己的妻子,不过对于即将到来的甜蜜他的心里热血沸腾着。

雨水让熙熙感觉清爽了许多,在一处山石凹下去的地方,熙熙停了下来,然后羞涩的除去身上的衣服,任由安笛的目光在自己的身体上逡巡着。

安笛目睹着熙熙从一个黑人重新变成美丽的女神,心忍不住的要跳了出来,那掩藏了许久的白是那么的绚目,胸口上柔软的两团随着熙熙清洗的手挤压成为各中形状,顶上的两点嫣红,在雨水中是如此的柔嫩,雪白平坦的小腹,修长的的玉腿以及两腿之间秘密芳草下的神秘。

安笛觉得自己的眼睛有点恍惚,口干的几乎能喷出火来,终于他破不急待的扑了上去,在熙熙柔嫩的躯体上亲吻着,想将自己的一切都容进她的躯体里。

雨越下越大,好象想遮盖起着发生在旷野下的温情,熙熙感受着安笛粗鲁的亲吻,不禁的呻吟出来,那声音听在安笛的耳朵里,更象是仙曲,催促着妄想更进一步。

熙熙的玉腿紧紧的缠在了安笛身上,动情的疯狂的扯去安笛的衣服,啊的一声,在熙熙的呻吟里,安笛进入了熙熙的体内,演义着最原始的情节。

不知道过了多久,安笛将欲望和生命的延续射进了熙熙的体内,她们疯狂的动作才停了下来,安笛安静的抱着熙熙,什么也不想去想,只希望生命永远的停留在这一刻。

即使在冰冷的雨水中,熙熙的皮肤仍然泛着微微的红色,这是激情的余韵,“我爱你。”熙熙吻着安笛的脸深情的说道。

“我也爱你。”剧烈运动过,使得他的声音听起来有一些颤抖。

过了一会,安笛枝起了一顶帐篷,然后和熙熙在里面换好衣服,因为要探险的原因,安笛准备的衣服很多,这就避免他要穿湿衣服的情况。

换还衣服后,安笛和熙熙在帐篷里拥在一起,谈情说爱,对他们这段时间来说简直是一中奢侈,现在一切又是那么的自然,但情到浓时又怎么可以是话语可以表达的出来的呢?他们谁也没有说话,只是用身体的接触去感受着对方的存在和表达浓浓的爱意。

雨小了下来,安笛抬起熙熙埋在他胸膛里的俏脸,忍不住吻了一口,然后说到:“好了,我们该回去了,也不知道他们有没有醒来。”他虽然狠不得永远都这样,可他也担心着丽雅他们的安危,虽然这里看起来很安全。

听到安笛的话,熙熙很不情愿的恩了一声,她的脸依然还泛着潮红。

熙熙站起来的时候,差点跌倒,安笛的粗诳,折腾的她早就没了力气,此时身上依然软软的,如何能站的稳。

安笛嘿嘿的傻笑着,被熙熙羞裣的给了大大白眼,这还不都是他造成的。

熙熙没有注意,冷不防的被安笛抱起。

“你做什么啊?”熙熙心有余悸的娇嗔道,她怕安笛又要来一次。

“我抱你回去啊。要不你怎么走。”

“不行,会被他们看到的?”熙熙没有挣扎,心里还甜咪咪的,但脸却是红仆仆的。

“看到就看到,我抱我老婆还怕人看啊。”安笛理直气壮的说道。

熙熙嘤呤一声,将头埋在安笛的怀里,对他的行为表示默许。

安笛抱着熙熙回到石屋,丽雅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醒了过,正吃着东西,也不知道谁得罪她了,小嘴撅的老高,看到安笛抱着熙熙明显很吃惊。

被丽雅这一盯两个人颇有点做贼心虚。

“你……你醒了?”熙熙红着脸问道。

“恩。”丽雅狐疑看着熙熙,难道她没看到自己已经醒了吗?为什么熙熙看我眼神躲躲闪闪的啊,奇怪。

“你们做什么去了。”丽雅歪着小脑袋想了半天问道。

熙熙和安笛正怕她这么问,故意差开话题,没想到她还是这么问了,熙熙脸红的象熟透的苹果,小手在安笛的腰里狠狠的掐了你把,哼,都怪你,让人家这么尴尬。

“没……没做什么。”安笛忍着痛回答道,他可怕丽雅死抓着这个问题不放,要是让熙熙恼了,他的幸福生活可就要落空了,他正想乘这几天好好的和熙熙“偷偷情”呢。

此地无银三百两,安笛的如此解释到更让丽雅觉得他们一定去做了什么,不过她也不想到他们会去做那事,她只是好奇而已,好奇往往可以弄出很尴尬的结果来,见安笛不想回答丽雅也就不再问了。

安笛长长的嘘了口气,看样子自己还可以继续自己快乐的日子了,一想到情爱的快乐,安笛的目光很自然的看向了熙熙,只见熙熙眉目如画,眉眼轻轻的一瞥差点又让安笛忍不住要再爱她一次。

安笛搂着熙熙坐在篝火前面,两人亲密的样子看的丽雅一肚子委屈,为什么他不那样对我,她的心里恨恨的想着,很是不平,可惜安笛和熙熙正陷入郎情妾意之中,根本没发现她的不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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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七章 太他妈有钱了

傍晚,太阳西落的时候傲兰克和洛克来相继的醒过来,只是这个时候安笛却睡着了,和熙熙偎依在一起,看着自己的姐姐和安笛亲密幸福的样子,傲兰克由衷的为姐姐高兴,是啊姐姐吃了这么多苦不就是等这今天吗?现在黄天不负有心人,她得到了她的幸福。

看着姐姐,他又不由自主的想到了自己,姐姐是有归宿了,可自己呢?依然孑然一身,他偷偷的向丽雅看去,小丫头和碧姬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擦洗的干干净净,即使穿着粗麻布的衣服,可依然掩盖不了高贵典雅的气质。

有时候,他站在她的傍边,他甚至有一种自卑的感觉,这感觉让他很苦恼,有时候他都不敢去看她,他觉得丽雅有时候很天真,但有时候眉宇之间又总有化解不了的忧伤,他到现在都不知道到底那一个才是真实的她,他多么希望能深入她的内心世界去了解她,然而丽雅总象是一个受了伤的小野兽,虽然柔弱但却无时不刻不警惕着不让人靠近,当然安笛除外,每当提到安笛的时候,她总能发自内心的微笑,和安笛在一起的时候她永远是那么天真快乐。

此时,不知道为什么,丽雅完美的小嘴轻轻的鼓起,好象正在跟什么人生气,美丽的眼睛里似乎也有火花在跳跃,顺着她的眼光看去,她目光似乎有意无意的落在安笛和熙熙身上,尤其他们两个挂在嘴角的微笑更是让她越看越生气。

“死安笛,臭安笛……”丽雅边嘀咕边扯着衣服的一角,也不知道她已经扯了多久了,衣角早就被她扯烂了,可她似乎浑然不觉。

奥兰克移了过去,关心的问道:“怎么了,是不是身体不舒服。”她的哼哼声含糊不清,听起来象是牙疼。

“没你什么事,走开拉。”似乎满肚子委屈找到了发泄口,丽雅毫不客气的冲奥兰克嚷嚷道。

奥兰克惊呆了,他怎么也没想到丽雅会对他嚷嚷,一时间尴尬的也不知道说什么好,只得暗叹一声缩回自己的窝,丽雅这么对他让他心里很难受。

为了避免奥兰克尴尬,洛克借口出去找点柴火,而碧姬也走了出去,石屋里只剩下依然直哼哼的丽雅,以及一声不吭的奥兰克,当然熟睡的安笛和熙熙似乎应该排除在外。

睡着的安笛也不知道梦到什么,一脸贱贱的笑容,甚至嘴角还流下了恶心的口水,他的手猛然的抓住熙熙的乳房,轻轻的揉捏着,这让熙熙似乎有些不舒服,呻吟了一声,轻轻的移动了一下继续睡,不过她的乳房依然牢牢的掌控在安笛的手里。

丽雅臊满脸通红立刻跑了出,而奥兰克似乎觉得自己也不该继续呆在这了,也跟着走出去。

“臭安笛,死色狼。”丽雅满霞飞红,她怎么也没想到安笛就连睡觉都对熙熙做那无耻的事情。

安笛做梦了,他梦见百花丛中,熙熙矗立其中,脸带微笑的向他勾着手指,而且她是裸的,他和熙熙在花丛中追逐着,可却怎么也抓不到熙熙,他的眼前总是晃动着一个雪白的人影,这让他口干舌燥,终于安笛好不容易抓住了熙熙,抱着她滚入花丛中,正准备将她正法,熙熙的脸一下又变成了莉莉,看着眼前朝思幕想的俏佳人,似乎一切的相思都被安笛揉进了她的身体里,他象饿狼一样吻便了莉莉全身,每一吻都注入了自己深深的爱意。

在不知道多少次的欢爱中,安笛将自己的一切都送进了莉莉的体内,可突然朦胧中他似乎听到了莉莉轻轻抽噎声,他抬头一看,顿时骇然,因为此时那梨花带雨的脸赫然正是丽雅,而自己竟然还趴在她赤裸的躯体上。

经过这么一吓,安笛从梦中猛的惊醒过来,这才发现自己已经满身的冷汗,看看周围一片漆黑,只有石屋中间快熄灭的篝火微弱的光芒。

天已经完全的黑了下来,阴雨的天空就象一快黑色的大抹布,堵的地上一点光线也没有,不知道是谁给安笛盖上被子,不过他相信这因该是熙熙的杰作,想到这里,他觉得满腔的柔情,重新将熙熙抱进了怀里,埋首在在她的颈间嗅着她身体的芳香。

梦中点燃的欲火还没有消退,安笛将熙熙紧紧的抱在怀里,手伸进了熙熙的衣服里,熙熙的身体绷的紧紧的,安笛可以清晰的感觉到她的颤抖,她很想在要她一次,可现在却不行,因为附近睡着的人太多了,他只能对熙熙上下其手,来满足自己的压抑的需求。

雨夜,本来就昏昏沉沉的,人也昏沉,安笛不知道什么时候再次的进入梦乡,当他再次醒来的时候,天已经微微的发亮,眼前的景物虽然朦胧,可已经能看的清了,怀里的熙熙整个人都藏在被窝里,安笛的手依然在她的衣服里,触手光滑而又柔软。

安笛把头伸进被子里,亲吻着熙熙的嘴唇,入口芳香柔滑,不过安笛却似乎和他昨天吻熙熙的时候感觉不一样,安笛一吻了一下,他不明白为什么同一个女人在不同的时间小口吻的感觉为什么不一样,不过这温暖芳香象蜜糖一样吸引着他,让他爱不释口。

可感觉真的很不一样,也许安笛堵住了熙熙的呼吸,熙熙忍不住的呻吟出来,可怎么声音也变了呢?那微微的呻吟声似乎并不是熙熙的,它显得很羞涩远没有熙熙呻吟来的成熟魅惑。

一听都声音,安笛猛的揭开了被子,顿时惊骇的说不出话来,因为丽雅正微张的小嘴,瞪大了眼睛惊恐的看着他,安笛觉得头皮一阵发麻,昨晚不是熙熙的吗?怎么现在变成丽雅了呢?

突然他的身后传来了蠕动,安笛扭头一看,正是熙熙,她正香甜的睡着,嘴角还带着一丝的笑意。

安笛这才想起来,熙熙昨天正是睡在他的右边的,而他的左边根本就没人,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丽雅竟然跑他左边来了,昨天一夜摸的竟然都是她。

一想到着安笛顿时一身的冷汗,低头看向丽雅的时候,他才发现她依然呆呆的看着自己,似乎还没从惊骇中清醒过来,安笛真的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她才好,天啊,以前看过了她的身体,现在又把她给摸了,她在自己的心里可还一直是姐姐啊,该怎么办?

丽雅似乎意识到她被非礼里,捂着脸呜呜的哭了起来,这一哭可吓了他一跳,忙用左手捂住了她的小口,笑话要是她哭出声来惊醒的大家,安笛还怎么见人啊,他本来是想用右手的,可他的右手竟然还在丽雅的衣服里,他开始惊讶的竟然忘了抽出来,现在想抽一惊慌之下竟然被丽雅的衣服卡住了。

安笛好不容易才解放的右手,可面对的梨花带雨的丽雅,他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幸好丽雅没再哭出声来,要不非吵醒了大家不可。

终于安笛在丽雅耳边说了多少句对不起我弄错了之后,丽雅不在哭了,只是卷曲在安笛怀里一言不发,安笛也不知道她到底在想什么,也不敢问,现在他唯一值得庆幸的就是昨天晚上还好自己忍住了,要不还真不知道要发生什么事情来,想想他都觉得后怕。

见丽雅不再动,安笛忙爬了起来,轻手轻脚的跑了出去,他既怕大家发现又怕面对丽雅。

雨在夜里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停了下来,东方已经掀起了鱼肚白来,安笛漫无目的在废墟里游荡着,他现在烦的要命。整个废墟原本大概是个小城,依稀还可以看到当年的城墙,不过已经成为了一道道碎石,检开底层的石头,依然可以看出当年堆砌开凿的痕迹,遗迹里很多东西都没有了,即使是黑钢石的建筑也在经不起岁月的侵蚀,也许最明显的建筑就是安笛他们落脚的石头屋子了,象那样的屋子,整个遗迹里还有不少,可都已经倒塌,有的干脆就是一堆石头。

安笛来到一个只有半截墙的石头屋子内,不知道是什么东西被雨水冲刷了出来,在昏暗中发出黝绿的光彩。安笛检起一看,才发现是一块绿晶石,不过却不是原石,而是本雕琢的很完美的晶石,上面有精美的异形图案,以及十分古老的文字,这文字和父亲留给他的那本书上的文字很相近,可他却又完全不认识。

古晶石十分的纯净,上边有四个小孔,似乎是装饰用品,这快晶石的出现让安笛很是怀疑,这古城是不是还有其他的什么宝贝,因为单是这一块古晶石已经很难估计它的价值了。

安笛将晶石放进了戒指里,将石头屋子里的碎石头清理干净,这活虽然不难可却十分的烦琐,等他干完的时候,天已经完全的亮了。

熙熙他们都已经起身了,看到安笛很是疑惑的问,“你这是在做什么。”

“找宝贝。”安笛仍然没有停止自己的工作。

“宝贝?这个地方除了石头还能有宝贝?”众人很是诧异,因为除了石头他们什么也没看见。

安笛也懒得解释,不过有没有他还真没底,不过有第一块就应该有第二块吧?

碎石头的下面是一层白砂层,安笛小心的拂去一块沙土,可还没挖多久,就再次的挖到一件古文物,不,不是一件,随着这件玉制的瓶子被从泥沙中挖出来,它留下的洞中竟然还有。

看这玉瓶的出现,众人才相信这里真的有宝贝,于是都七手八脚的过来帮忙,等一层浮沙被他们揭去以后,众人这才惊讶的发现,原来薄薄的沙土下面竟然满满的铺了一层各种各样的古董。

“天啊,我们发财了。”奥兰克再也不顾长久以来自诩的君子形象,冲天就是一通乱吼。

等将这些文物全挖出来,才发现竟然有小堆。

“他妈的这古人也太有钱了吧?”洛克早就被绕花了眼,也不顾旁边还有女士存在,一句脏话随口就冒了出来。

不过他这句话到提醒了大家,众人纷纷拿起家伙,检个地方就挖了下去。

正当安笛把财宝装进了戒指里的时候,又一阵发疯似的嚎叫传了过来,估计奥兰克又有什么发现吧,要不让他可没这么不顾形象。

安笛正想迈开腿过去看看,突然“轰”的一声,旁边的山体滑落了下来,等烟尘散尽,一个漆黑的洞口在乱石间向众人显现出来。

第六八章 入墓之宾一

洞中漆黑一片,走进洞口安笛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冷战,众人想跟上来,但却被安笛阻止了,这洞里有着让人毛骨悚然的气氛,安笛抽出的重剑,手紧紧的握住,现在只有手中的兵器才能给于他安全的感觉,没走几步,奥兰克点着火把跟了上来。

借着火光,依稀可以看到,洞壁上班驳的壁画,整个洞壁都十分的光滑,似乎以前的人们在开发的时候,特意的打磨过,壁画随多但却十分的杂乱,大多是人类,他们穿着奇怪的衣服,或是战争或是聚会,还有些动物的壁画,至于那些是什么动物,安笛见也没见过,大概是以前遗弃之地特有的吧。

洞虽然深埋了多年,但却一点也不潮湿,地上扑满了灰尘,厚厚的一层,走在上面发出扑哧扑哧的声音,好象踩在了棉花上,灰尘都淹到了腿脖子,除了厚厚的积尘,地上还有许多脱落的石块,有些就是一整块琢磨的方方正正的石条,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越往里走越能感觉到一股冷气扑面而来,连傲兰克手中火把似乎也受到着阴冷的影响,摇弋着变的昏暗不明。

奥兰克下意识的缩了缩脖子,那股凉意直接渗透到了他的心里,他不安的跟着安笛亦步亦趋的走向洞深出。

洞似乎非常的深,虽然他们走的很慢,可过了很久也没发现其他的洞穴,虽然也有着他们的心理因素在里面。

突然,奥兰克被什么东西绊了一下,撞在安笛身上才止住不摔倒,不过火把却掉在了地上,安笛被这一撞,也站不稳的向前摔去,他扶住了石壁上一块突起的石头才稳住身子,回头一看,那并不是什么石头,而是一块镶嵌在石壁中的金属,岁月让它变的班驳不清,乍一看上去,到真象是石头。

金属在安笛的一压之下,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深深的陷入石壁之中,还好火把并没有熄灭,借着微弱的光,二人才看清楚,是什么绊到了奥兰克,那是一具古尸,因为缺少水分的原因,并没有腐烂,整个尸体成黑色,原本斜斜的靠在墙边的,被奥兰克这一绊身体的上部分竟然象灰尘一样坍塌下来。

乍一看到着尸体,奥兰克吓了一真冷汗,连火把都忘了去检,还是安笛将它检了起来,他轻轻的碰了碰尸体,才发现,因为年代太久远了,这个尸体已经严重粉化,几乎都快成灰了,不过它的身上散落着许多的金属片,安笛猜想,大概是它以前也是个士兵,那些金属片应该是原本的铠甲。

这尸体的出现让安笛对这个地方更加的好奇起来,叮嘱了奥兰克小心之后,安笛重新向前走去,一路上他们又见到了许多的尸体,似乎越往里走尸体越多,终于走了没多久,他们来到一个大厅里,里面有点火的东西,安笛将它们全部点燃,才发现这个完全在山体内部开凿出来的石厅之大,里面横七树八有着更多的尸体,加上过道两旁的恐怖的石像让人不尽毛骨悚然。

大厅的墙壁上部满了怪异的浮雕,有的精美绝伦,有的却面目狞狰。大厅的中央有一巨巨大的石棺,安笛轻轻拂去上面的灰尘,一行行古代文字露了出来,至于是哪个文明的文字安笛根本不认识,它和安笛知道的大陆所有文明的文字都不一样,不过却和他魂斗古书的字体到是很相近。

石棺中央,被文字围起来的是一个浮雕,一个男人的全身雕像,似乎是一个国王,因为他带着王冠,手里还拿着一把剑,让安笛惊讶的是,他身上的铠甲是如此的精美,此时二人也都意识到他们是到了一个古代国王的陵墓里来了。

“怎么样,我们把它打开来看看。”奥兰克跃跃欲试,他想看看这古老的国王棺材里到底陪葬了些什么东西,但无疑肯定比外面发现的那些更有价值。

“这……”安笛忧郁了一下,动死人东西,他可没这个习惯,不过一想到自己的父亲也是在古墓里得到魂斗的也就释然了,“好吧。”

石棺在一阵咯吱声中被安笛和奥兰克打开,石棺内布置的十分精美,连内壁上也雕刻了国王征战的浮雕。

棺内躺着一具完全由珠宝和黄金包裹起来的尸体,黄金打造的铠甲即使连面部也遮了起来,这让安笛看不清尸体的状况,不过这些满满一棺材的陪葬物品到真是让人叹为观止。

安笛将它们全收进了戒指里,不过却没动那具尸体,奥兰克却不想放过它,想将那具镶满宝石的黄金盔甲给扯下来,尸体同样已经粉化,轻轻的一碰便坍塌了,拿起面甲一看,里面已经完全是黑色的灰尘了。

看着奥兰克冒着金光的眼睛,安笛无奈,也只得把那套盔甲也收了起来。

“咦?这里还有个大宝石,怎么是黑色的啊。”奥兰克抓住棺材前面野兽浮雕口中的一颗黑色的宝石,想吧它拔出来。

安笛还没反应过来,一阵轰轰的声音响起,四面墙上的浮雕竟然升了起来,露出了四个洞口来。

“这是什么?”安笛疑惑的看着奥兰克。

“我怎么知道。”黑色的宝石终于被他给拔了出来,看着突然出现的四个洞口也十分的诧异。

安笛忽然觉得那些漆黑的洞里似乎有细微的声音,侧耳仔细一听,只听见扑通扑通的声音从四个洞里传了出了,并且越来越清晰。

“这是什么?”奥兰克惊慌的看着安笛,无论是谁在着没有活人的墓穴里突然听到声音,没有不怕的。

“好象有很多人过来了,那声音是脚步声,不过这脚步声怎么听起来这么怪啊?”安笛歪着头想了想说到。

“啊?快跑。”听到安笛这么一说,奥兰克脸色大变,拉着安笛就向来路跑去,怎么说他也寻了好几年的宝了,古墓也闯给那么几个,而且小说上也说过,古墓中一般都有机关,而且远古的一些国王还喜欢用军队殉葬,想自己死后有人来保护自己的陵墓中的财宝不被人盗去。

“怎么……怎么了?”看着奥兰克慌慌张张的样子,安笛问道。

“有怪物,是墓穴守护者,不跑出咱们就完了。”

“你怎么知道?”

“书上看的。”

“啊……”

"啊路口怎么被堵住了啊."跑到发现第一具尸体的地方,才发现原来的路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已经被一堵石门堵住了.

"安笛着才想起来他在这个地方按下去了一块金属块,用火光一照,果然那根进出棒还陷在石头里,不过任凭他们怎么努力也拉不出来,原本安笛不知道它有什么用,现在看来似乎就是控制这门的.

"怎么办?"安笛问道.

"我怎么知道."奥兰克沮丧的坐到地上,"看来咱们都要死在这里了".

"死?不会吧,我到想看看是什么东西."安笛显的并不惊慌,他只相信实力,不到最后他是怎么也不会低头的,说着往回走去.

"你你怎么回去了啊?"奥兰克站了起来,拉住了安笛.

"不回去又怎么样,在这不也是等死?回去看看是什么,说不定还能找到解脱困境的方法呢?

"好吧,我听你的."奥兰克站了起来,跟着安笛小心的往回走去.

大厅的灯火依然亮着,在灯光下蠕动着一些人型的东西,安笛乍一看顿时也吓了一跳,因为那走动的竟然是尸体,借着火光可以看清它们恶心的脸,它们正从黑洞源源不断的走出来.

"僵尸,怎么会有这个东西."奥兰克惊讶道.

"僵尸?厉害吗?"安笛扭着头问道.

"厉害,听说僵尸都力大无穷,而且不把脑袋打碎了是怎么也死不了的,我从来也没见过,它们都是死后灵魂残留在身体里而产生的,因为灵魂并不完整,因此它们的智商并不是很高,还有它们的身体僵化,行动十分缓慢,不过千万不能被它们给抓住了,要不然,它们能把你活活的撕裂了.”

听了奥兰克的回答安笛顿时松了口气,什么怪物只要有弱点就好办,不过似乎这僵尸的数量多了一点,四个洞里还在往外冒呢.

看着源源不断的讲史大军,奥兰克下意识的缩了缩脖子,“怎么办?”

“凉拌。”安笛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他们身后就着一个狭小的通道可以容身,不过要是被僵尸堵在里面可就完了,现在冲他们出来的数量并不是很多,索性冲出去,干掉他们在说,安笛怎么看也不看出这些慢腾腾的家伙有奥兰克说的那么厉害,这不,好好几个家伙走走着脑袋就掉了下来,跟球似的乱滚,怎么也和厉害盏不上边吧。

安笛也不多想抽出锯齿一样的重剑猛的就冲上去,看着安笛冲了出去,奥兰克也只得硬着头皮跟了出去。

安笛一出手就觉得奥兰克这家伙的话能信,因为只要是被他碰到的僵尸立刻就散了架。

终于四个洞里没什么东西再出来了,安笛翻着白眼戏谑的看着奥兰克问道“这就是你说的僵尸?”

奥兰克嘿嘿的尴尬着笑了笑,“我……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大概时间太长了,他们有些修逗了吧。”

安笛想想,也是,年代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的了,连那些尸体都成灰了,这些已经是尸体了的僵尸还能好到那里去。

原本以为的一场大战到是就这么西里糊涂的结束了,可现在他们该怎么出去呢?安笛试过,那个堵住他们去路的大石门够沉够厚,无论他们怎么努力也休想移动它分毫,就连安笛的重剑,剑尖都被敲断了一块

第六九章 入墓之宾二

能想到的办法安笛和奥兰克都试过了,可依旧打不开石门,折腾了老长时间也不知道熙熙她们在外面怎么样了.

"也许这里还有其他的出口也说不定"安笛给奥兰克打气道.

"其他的出口?也许有吧?"奥兰克嘴上却这么说可心里却并不这么想,这是古墓,你以为是你家啊,门还开几个?不过这也是个希望不是吗,万一要是真的有呢?

大厅里看起来向是,那些被拆散的僵尸尸体和原本的尸体混杂在一起,将整个地下塞的满满的,连个插脚的地方都没有.

安笛和奥兰克几乎找遍了所有地方,觉得可以的都去摸摸看看,不过让安笛他们惊讶的是那墓室侧面的出现僵尸的几个洞里竟然都是死人,还有马匹以及古代野兽的尸体,它们被整整齐齐的摆放成一古队列,就象军队一样,有些位置已经空了,似乎就是那些被他们消灭的僵尸本来的位置,真的很难想象如果他们也和那些僵尸一样,光数量就可以淹死他们,幸好年头太久了,它们都不灵光了。

在其他的墓室里还找到了许多的兵器,有些还崭新如初,丝毫也不比现在的兵器逊色,这让安笛和奥兰克十分的惊奇,这墓穴年代久的他们根本判断不出来具体时间,最少也有上几千年了吧,很难相信几千年前的兵器打造技术竟然如此的先进,不过也让他们怀疑如果真是几千年前的古墓,那他们为什么没听说过那个时期会有这么高等的文明存在,而且那个人类还处于蛮荒时期的时候遗弃之地就已经存在了,难道遗弃之地一直就有文明存在吗?

连想到在丛林村落里的古甚庙,安笛觉得十分的有可能,以前他没去想,现在想想,那神庙大概也是古文明的遗留吧,难怪里面有那么多精美的堪称艺术品的古珍,那是土人现有的技术是怎么也做不出来的。

也不知道找了多久,终于不得不面队显示,那就是古墓真的被堵死了,他们可能出不去了,心情沉没到谷底的两人又回到了石棺前,无力的靠坐在棺材上,彼此都没有说话各想各的心事。

安笛想了半天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好,身体稍微移动了一下,身后的有个东西老硌着他,让他很难受,安笛转身一看原来是棺材上镶嵌的一快黑色的石头,着石头到是很奇怪,因为整个石棺材都是白色的,它镶嵌在上边显的很不协调。

安笛手很不小心的按在了石头上,突然一阵轰隆隆响声中,黑石整个的陷入了棺材里,这到让毫无心理准备的安笛和奥兰克吓了一跳。

随着石头的整个的被按下去,石棺竟然缓缓的向后移去,露出了棺材底下一个洞口来。

安笛和奥兰克对望了一眼,彼此都有喜色。

洞口有向下延伸的台阶,通过台阶安笛和奥兰克穿过大厅的底部,来到一个更大的大厅里。

“这是真的吗?”奥兰克不可思意的看着眼前光彩夺目的世界,狠狠的揉了揉眼睛。

“是真的。”安笛回答的时候也掐了自己一把。

展现在他们面前的是一座真正的宝库,山一样的宝石以及黄金制品,还有一箱厢9级甚至更高的魔晶。

安笛和奥兰克怪叫了一声,冲过面前的小石桥,扑到的宝山上。

“哈哈……”疯狂的笑声在大厅里回荡着,此时他们早已经忘记了自己正身陷绝境之中,发疯似的的在宝石上打着滚。

宝山的正中,分开一条道,那里是一把黄金的宝椅,椅子上做这一个人,不,不是人,是一具尸体,它的身上穿着一件漆黑的盔甲,在宝石的光辉中正发着黑色的流光,安笛一看到它立刻就喜欢上了。

安笛丢开手上抓着的宝石,走到铠甲的面前,小心的抚摩着黑甲,入手冰凉,安笛甚至能感觉到铠甲内流动着的能量,黑暗而又狂暴。

尸体的骷髅头上戴着王冠,比上一个更精美,而头盔却放在它的左手边,两只冲天巨角,好似恶魔的头颅,它的右边放着一把应该是剑的兵器,虽然样式上是一把大剑,可却没有刃,取代它的是一排排不规则的锋利的锯齿,护手是一个长角的骷髅,两只弯曲的巨叫交附着在十子剑柄上。

安笛一看到它就喜欢上了,怪剑也不知道是什么材料打造的,入手十分沉重,不过却刚好适合安笛使用,安笛的手不小心的抚摩到了剑刃上,锋利的立刻割破了安笛的手,他没想到即使这么多年了剑还如此的锋利,心中顿时大乐。

安笛的血被黑剑吸入剑身之中,一正黑光大盛,剑身上隐隐有两个古字显现出来,不过却随着黑光的隐去,又消失不见了。

“神器?”奥兰克不知道什么时候走到了安笛的身旁,惊讶的叫道,他的身上缠满了珠宝。

“神器?”安笛疑惑道,转而又是惊喜,“这就是神器吗?”

剑是神器已经十分明显了,因为安笛可没见过有什么剑回如此的具有灵性,尤其拿在手中时,那种血脉相连的感觉。

安笛不知道神剑已经将他认主了,毕竟他从来没见到过什么神器,完全不知道神器认主会有什么样的情况发生。

黑剑既然是神器,那么和剑一样的盔甲不也是神器吗?安笛想到这忙用手去拿那盔甲,没想到和刚才一样的事情发生了,因为安笛那只手正是割破的那只手。

黑甲在一阵黑光过后,竟然自动的穿在了安笛身上,连头盔也不例外,穿着黑甲拿着黑剑的按地犹如九天的魔神,散发出来的气势让奥兰克不由自主的全身颤抖,甚至忍不住想跪拜下去。

安笛似乎觉得当他穿上盔甲拿着剑的时候,自己的心里竟然产生了一种睥睨天下,而又嗜血的感觉,这感觉让他几乎忍不住想却破坏,去杀戮。

安笛连忙将它们全扔进了空间戒指里面,那种感觉让他吓了一大跳,看来这套神兵也并不什么好鸟,以后还是不穿为妙,他还真怕自己变成嗜血的魔王。

奥兰克见安笛脱去盔甲,这才松了口气,他的身上早就已经被冷汗湿透了,再也站不住的歪倒在宝石上,因为他腿软了,现在还多嗉呢,刚才他竟然有安笛会杀了他的感觉,太可怕了。

安笛和奥兰克又找了找,除了那具骷髅手上带着的空间戒指在也没其他的神器或空间物品了,这才将宝库收到戒指里,不过宝贝实在是太多了,而安笛自己的几个戒指几乎已经满了,不得以只能装一小点,即使很多了,可对整个宝库来说却是九牛一毛。

正当他们面对着财宝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的时候,安笛似乎听见有水声响起,警觉的向来路看却,但却什么也没有,那里只有一左小石桥,以及下面漆黑的散发着金属光泽的黑黑的粘稠的也不知道是什么的水。

安笛的目光在黑水的表面划过,因为那细微的声音似乎正是从那里面发出来的。

平静的水面荡起一阵波纹,一只黑色的手从水中缓缓的伸了出来。

安笛和奥兰克吃了一惊,纷纷拔出武器,站在一起,这只突然出现的手让他们毛骨悚燃。妖怪?这是他们心理唯一能想到的。

然而水中走出的并不是一个什么可怕的怪物,而是一个人,一个全身黑的人,不过就是一个人,却让他们更加的紧张,这个人让他们没办法解释的怪异。

黑色的人走上岸,浑身的黑水滴答滴答的流在了地板上,它用他那双依然也是黑色的眼睛奇怪的打量着安笛和奥兰克,着让他们浑身冷汗直流,恐惧的彼此看了对方一眼。

怪人穿着一身黑色的盔甲,手上没有任何兵器,它缓慢的走向两人,步伐有些奇怪,并随手将身边一块巨大的超过他身体的石桌轻易的举了起来,向两人扔了过来。

“小心。”安笛大吼一声,将奥兰克推开,自己也跳到了一旁,那夹杂着呼呼风声的巨石即使两他也不敢硬接。

“砰”的一声,石头砸在了宝石堆里,一阵珠光光飞溅。

“你……你是什么人。”奥兰克吃惊的问道。

回答他的怪人呼呼的声音,似乎奥兰克的话吸引了他,他径直向他走了过去。

“他不是人,是怪物,你快躲开。”安笛大声的向奥兰克,这么怪异出现的能是人吗?

安笛积聚身上的所有力气,一剑砍在了怪物的头上,他相信即使这一剑即使连石头也能劈开,可当的一声过后,剑砍在怪人的头上却冒出一阵火花,而怪物的头却完好无损。

怪物一手抓住惊呆了安笛,呼的一声将他扔了出去。

安笛撞在了石壁上,噗的喷了一口血,如果不是有斗气护体,而且身体够强,他相信,这一撞自己已经成了一堆肉泥,身后的石壁已然撞碎,要知道这大厅几乎是纯天然的,那石壁几乎是没有一道缝隙的黑钢石,尤其可见怪人力气之大。

看到安笛倒下,怪物继续向奥兰克走了过去,而奥兰克此时已经傻掉了,他怎么也想不到强如安笛竟然不是它一合之敌,扑一接触就已经受伤。

“快跑,它速度不快,别让它抓到。”安笛不顾自己的伤势大喊到,张开嘴又吐了一口血。

安笛的一喊让奥兰克惊醒过来,忙朵过几乎就快抓住他的一抓,躲躲闪闪的和怪物捉起了迷藏。

怪物看抓不到奥兰克,索性停了下来,将身边能看见的东西都向奥兰克扔去,那呼呼的东西奥兰克躲的并不轻松,他绝对有理由相信,无论大的或小的任何一件东西砸上他,他立刻就没命,他可不能和安笛相比。

安笛忍着浑身的疼痛,站了起来,手中的剑已经断去,安笛将它扔向怪物,他不求它能伤它,只希望能吸引怪物的注意。

过然怪物停了下了对奥兰克的攻击,转身向安笛走来,还好它没有扔东西,否则安笛很难在躲的过去。

安笛从空间戒指里随手抓起一把剑持在手中,俗话说武器是士兵的胆,安笛也是如此,不过奇怪的事情发生了,当安笛拿出武器的时候,怪物却停了下来,看着安笛,那目光中似乎还有些怯意。

怎么会回事,安笛不明所以的顺着怪物的目光看去,原来自己的手中拿着的正是那把神剑,怪物似乎很怕着把剑,弄明白的安笛紧张的心这才放了下来,不怕你不怕,就怕你什么都不怕,只要它有畏惧的东西,那么收拾它就好办的多了。

正当安笛想一走过去一剑将怪物削成两半的时候,奇怪的事情又发生了,怪物似乎知道安笛的想法,竟然扑通一声跪了下来,并向安笛啊啊的叫着。

怎么认输吗?安笛没想到这个人型怪物这么聪明,打不过立刻求饶,一时间也楞在那里。

就在安笛发愣的时候,突然怪物的头部竟然冒出一团黑气,在空中组成一个怪异的魔法图案飞快的打在了安笛身上。

“怎么了,怎么了?”奥兰克以为怪物伤害安笛,忙跑过来,拉着安笛仔细的检查,看看安笛是否受伤。

“哈哈……”安笛突然大笑了起来,把正焦急的奥兰克吓了一大跳。

“怎么了?你没事吧?”奥兰克看着安笛奇怪的问道,他有理由相信安笛中了怪物的黑魔法。

“我没事。”安笛止住了笑,打开奥兰克在他身上乱摸的手,“它认我做主了。”安笛指着怪物继续说道。

“真的?”奥兰克惊奇道,现在他明白安笛为什么笑了,有这么强的一个怪物做魔宠,难怪他会笑出来,要是自己即使是在被窝里也得要笑出来啊,连他也羡慕安笛的好运气来了,这样的好事自己为什么总是无缘呢?

“哎,不对,魔宠不是要以鲜血做媒介才能完成契约的吗?没用你的血怎么也就完成了啊?”奥兰克想了想问道。

“我也不知道,不过我能感觉到契约已经完成了,这也许是古代的魔法契约吧,也许那时候都不要血做媒介呢?”安笛自己给自己做了解释。

“它到底是什么东西啊。”奥兰克看了一眼仍然跪着的怪物问道,因为人型的魔宠他还真没见过,而且还是这么强大的。

“僵尸。”

“啊……”奥兰克的嘴巴大的能放下一个馒头了。

第七零章 色龙一条

安笛让僵尸站了起来,奥兰克走过去仔细的看了看,还真是僵尸,不过这僵尸从外表上看怎么都是个人,除了黑一点,样子怪了一点,不过它张开嘴的时候,那两颗黑色的尖牙,让奥兰克相信它真的是一个僵尸。

既不臭也不烂的僵尸,奥兰克可从没见过,伸手在僵尸光光的脑袋上敲敲,竟然还发出当当的金石的声音,这僵尸可真够硬的,难怪安笛看中它,它会一点事也没有,简直比金刚还硬吗。

“好了,看你这么硬,你以后就叫金刚了。”安笛对着僵尸说道。

僵尸点了点头,同意了这个听起来很威风的名字。

“它是怎么形成的啊?”奥兰克的好奇心也不浅。

不过安笛还没回答他,金刚仿佛已经明白他的好奇心,抬起手指了指黑色的水塘,啊啊的叫了几声。

两人走过去一看,那哪是什么普通的水啊,也不知道是什么金属,竟然溶解在里面,密度大的,安笛放了一块石头在里面也能浮起来,难怪僵尸会这么坚硬,它已经在里面沉睡了也不知道都少年了,身体早金属化了。

奥兰克看着黑水,眼冒金光的看着金刚,“里面还有吗?我是问还有没有和你一样的好僵尸?”

听奥兰克这么一说,安笛立刻知道他想打什么注意了,不过他也希望里面还能在有几个,那样他好让每个人都能有一个,走出遗弃之地也不会有那么多危险了。

然而遗憾的是金刚摇了摇头,表示他是里面唯一的一个,再也没有其他的了,看着金刚摇头,奥兰克一脸的希望顿时变成了沮丧,他早就想有个强大的魔宠了,尤其是安笛出现以后,他的强大深深的刺激了他,而且他一个大男人可不想每次都和女人们一样被安笛保护着。

看到奥兰克失望的表情,安笛安慰道,“你要想要魔宠的话,等出去了,我们在遗弃之地抓几个,现在有了金刚你还怕抓不到强大的魔宠吗?”。

安笛的话让奥兰克的眼睛又亮了起来,是啊,有金刚这么个力气奇大,而且还打不死的小强,有什么魔宠抓不到,回想这大半年了来遇到的许多强大的怪兽,他就想要是能把他们收服了做魔宠那该多好,只是可惜,那个时候他们还正被它们追杀呢,现在可不一样了,有了金刚想抓住他们应该不是什么难事。

“真的?那到时候有强大的魔兽可得抓给我。”

让安笛郁闷的是奥兰克这话竟然对着金刚而不是对他说的,不过有了金刚他到真想为熙熙,丽雅她们都抓几个,有了那些魔宠她们也多了一份保障,遗弃之地的怪兽可不是外面那些魔兽能比的上的,即使是普通魔兽也比外面的实力也要高上那么几倍,要不还真难在里面存活下来。

安笛将宝库里的一个大锤子,给了金刚做武器,背上还让他背了个车轮大斧,当然这些能放进宝库的武器可不是凡品。反正放在这里也是放着,还不如给它做兵器呢。

有了金刚,他们出去已经不费了什么力气了,金刚一垂就将,通道里的那个门给轰了个粉碎,出去的时候熙熙和丽雅早等的不耐烦了,丽雅的眼睛还红红的似乎刚还哭过,看见安笛出来,立刻就扑了上来,把熙熙的位置都给挤了。

碧姬也想扑进安笛的怀里,犹豫了几下还是放弃了,可怜惜惜看着安笛,看向熙熙和丽雅的目光里不无嫉妒。

“好了,好了,我不是出来了吗?”安笛擦了擦熙熙和丽雅眼角的泪水,安慰道,出来的时候才发现他们在里面已经几个时辰了,现在都快中午了。

吃完饭,安笛将他们再次的带进了古墓,等出来的时候,每个人身上都缠满了珠宝,天色已经傍晚了,如果不是安笛和奥兰克硬拉着几女出来,估计她们都想一辈子呆在里面了,即使连武器都被他们给换了下来,宝库里的魔法武器虽然不及珠宝对她们的吸引力大,可是拿来防身却是很不错,连洛克也换了一把大剑,他用大剑是手安笛的影响,其实安笛认为他应该用斧头或大刀的,那样更有气势。

出来后,安笛就让金刚将洞口用大石头给堵了起来,以后有机会,没钱了,他可是还要来的,这个地方可不能被别人发现,虽然这里几乎没有人来,但不得不防啊,他们能来,别人也能来。

同时堵在里面的还有,从外面挖出来的财宝,现在他们已经对外面的那些低级的财宝没了兴趣,不过并代表他们不要,毕竟是钱不是。

当安笛他们离开的时候,每个人身上都是大包小包的,不过最后还是苦了金刚,几女的宝贝包裹全挂他身上了,没办法,她们太贪了,包袱重的她们自己被不动,只能让金刚多劳累一下了,谁让安笛的戒指在就满了呢,连补给品都扔了许多。

这天中午,他们来到一个颇为荒凉的看起来象是戈壁的地方,满地的除了石头还是石头,只有一些杂草或底矮的灌木生长石逢之间安笛他们坐在两个大蚂蚁的辈上,这是他们昨天抓的,当然他们可没敢招惹这种群居的生物,只是让金刚跑到它们的窝里拖了两只就跑,那些巨大的家伙,在金刚面前就和玩具差不多,咬不动又打不过,就连它们腐蚀性很强的酸叶也对金刚毫无办法,最后被金刚拖离它们老窝远远的地方,花了半天时间才收服的。

其中一只被奥兰克收做魔宠,另一只安笛想给熙熙的,可熙熙嫌它丑不愿意要,只好让给洛克做了坐骑,名分上他还是自己的徒弟,虽然自己也很想做个魔虫骑士,可不给他坐级又不好意思,本来他还想让金刚再去抓一只的,可蚂蚁已经炸窝了,他怕金刚将它们都给引过来,那他们可就不够那些家伙塞牙逢的了,不过以后还有安笛倒也不怎么心疼,这里其他的没有,那些强大的能当坐骑的怪物可多的是。

有了两只蚂蚁当坐骑,速度快了许多,这两个家伙不只负重能力强,而且对气味十分的敏感,有什么危险,早早的就能提醒大家,而且本身的实力可没的说,那外壳刀剑也很难伤,那双巨大的敖跟刀似的,即使是石头被一扎也能成两半了,这简直就是骑士心目中最理想的坐骑了。

安笛在乱石间点起了篝火,食物奥兰克让他的霸王去找去了,霸王是奥兰克给他的蚂蚁起的名字,这让大家狠狠的鄙视了他一把,不过到是满有气势的。

一会霸王便拖回来了一只象牛但是又不是魔兽,因为它有三只角,身上还披有骨甲,看起来很厉害的样子,不过此时肚子已经完全的被霸王给破开了,肠子内脏拖了一地。

安笛从怪兽的脑袋里找到了一颗拳头大小的魔晶,什么属性的他也不认识,不过反正挺值钱的,比他以前狩猎得来的最高级的魔晶可大的多了,要知道魔晶越大可就越值钱啊。

不过怪兽的肉到并不怎么样,太粗糙了,但是也没办法,补给品全扔了,连那些干肉也扔了许多,他们也只能将就这吃了。剩下的,除了安笛切下一块烤做以后的食物,其余的都被霸王和洛克的黑王给分了,汗,洛克受奥兰克的影响。

突然霸王和黑王停止的进食,起头来看着天空,发出叽叽的叫声,甚是焦急。

众人明白这是它们发现的危险生物在向他们报警,安笛向他们抬头的地方看去,果然,远处天空正有一个黑点向他们飞来。

“那是什么。”奥兰克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了安笛的旁边。

“会不会是龙啊?”洛克紧张的看着安笛说道,因为天上飞的东西他听的最多的就是龙,当然鸟除外,因为鸟不会引起黑王任何的注意,它只对能威胁到它的东西紧张,而现在它黑霸王可不是一点点紧张,因为他们已经全趴在了地上,浑身颤抖着,将头直往沙土里钻,洛克有理由相信,如果不是它们的主人还在这,它们早跑了。

“是的,是龙。”回答他的是奥兰克,此时已经能看到,龙的全身了,那黑色的巨大翅膀,已经身躯黑图画中的龙完全相同。

洛克和奥兰克明显慌张起来,而熙熙和丽雅已经躲到了安笛的怀里,碧姬也站到安笛的身后。

“怎么办。”奥兰克问到,现在安笛早就成了他们的头。

“不知道,看情况再说,我想龙大概不是冲我们来的吧。”安笛显然没底,要知道龙在传说中都是喜欢收藏宝藏的高等智慧生物,而他们正好有宝藏,龙在历史上为了收藏而抢劫的事情也发生过,现在安笛唯一希望的就是龙并不是冲他们来的。

但黑不醒,这条黑色的龙在他们头上转了两圈,带着安笛他们几乎站不稳的飓风落到了他们面前。

“人类?好久没在这里看到人类了,不过这是我的底盘,你们没经过我的准许,私自进入我的地盘,那就是冒犯了我,说,你们有没有金币,当然美女也得给我留下,否则我不介意将你们全装进肚子里,似乎你们看起来很美味。”黑龙瞪着巨大的眼睛说道。

龙的出现早让大家陷入了痴呆状态,不过安笛却也听得懂了,那就是这头龙要打劫他们,而且还要将熙熙她们留下来,这让他心中升起一股怒气。

“金币没有,人吗更不可能,有本事你就杀了我们看看。”安笛大声的朝黑龙吼道,声音小了他怕这个大家伙听不到。

“什么,你敢违抗我伟大的黑暗魔龙斯巴达大人的意旨,我要让你们这些该死的爬虫们看看我我斯巴达大人的厉害。”黑龙显然生气了,一只巨大的爪子向安笛抓来,不过它的爪子还没伸到安笛面前就被一个同样黑的身影挡住了,是金刚。

“什么……”黑龙斯巴达显然没想到显然没有想到它的一爪竟然会被一个小小的人类挡住,盛怒的它也不自己的看看眼前的是什么,张开大口,一口将金刚给咬进了嘴里。

安笛他们紧张的看着黑龙的嘴巴,即使对金刚有着充分的信心,可毕竟那是巨龙啊,说不担心那是假的,安笛的心里甚至有求神的打算了。

不过黑龙嘴巴嚼了嚼,总感觉不对劲,它很怀疑自己是不是吃了一大陀钢铁,因为那家伙可真硬,它的牙都快蹦掉了,竟然还没把那个家伙给咬烂了,而且软软的舌头还能感觉到它的爬动,正当它想将这个硬家伙从嘴里吐出来的时候,舌头突然一痛,疼的它眼泪都快掉下来了。

安笛他们从下看来,顿时止不住的大笑起来,因为他们看到了黑龙正张着嘴巴,流着眼泪,使劲的甩着舌头,而金刚则紧紧的爬在它的舌头上,也不知道抓在什么地方,任凭黑龙怎么甩就是不松手。

斯巴达感觉自己快疯了,无论如何抓住它舌头的爬虫就是不下来,于是张开口就是一口龙息,黑色的龙息,喷在了地上,连石头也燃烧了起来,可是嘴里的家伙还没有放手,反而被自己的龙息烤忍了,烫的自己的舌头都快熟了,天啊,这还是它眼里的爬虫吗?竟然连自己的龙息都不怕。

黑龙吐龙息的时候到真把安笛他们吓一跳,因为那龙息虽然吐的离他们很远,可他可是看到了,石头都燃烧起来了,他还真担心,金刚会不会被烧化了。

不过当看见继续在天空翻滚的黑龙之后安笛放下心里,因为如果金刚出事了,黑龙就不用继续在那里甩舌头了,远远的看去,那红红的舌头上正爬着黑点,被甩来甩去的呢,而且他们之间的感应还在?

“呜呜……你饶了我吧,我下次再也不敢了。呜呜……”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没办法的斯巴达求饶道,它可真的流眼泪了,做龙能有它做的这么委屈的吗,好不容易看到几个人类,想欺负欺负他们,没想到自己让一个小小的爬虫弄到要去求人家的地步,可舌头上的家伙真的太要命了,吞,吞不下去,吐,又吐不出来,咬吧,还咬不动,要命的是它还拼命的抓自己的舌头,那个疼啊。自己想死的心思都有了。

它说什么,金刚可听不懂,仍然在努力的给黑龙斯巴达的舌头增加新的伤痛。斯巴达,没办法只好又飞到了安笛的面前。

“呜呜,你们让他放了我吧,我下次再也不敢了。”黑龙的话有些大舌头,可不是吗,上边还掉个人呢,能说话就算不错了。

看着黑龙委屈的样子,几女早就笑的停不下来,斯巴达可真够冤枉的,估计是有史以来最委屈,最没尊严的黑龙了,被逼到来求人的地步,而且还是龙族一直都看不起的人类,看来金刚一定让它吃足了苦头。

听到黑龙这么说,安笛心里打起了小算盘,在黑龙几乎哀求的眼光中终于开口了,“放了你可以,不过……”。

“不过什么?”黑龙警觉的问道。

“不过,放了你,我们又有什么好处呢,没好处的事情我们可不干。”说着安笛眼光在它的身体上打量了一番,看的斯巴达心里毛毛的。

“而且听说龙的全身可都是宝。”安笛笑的贼贼的。

不过奥兰克和熙熙他们可不知道安笛心里想什么,威胁龙,难道就怕它以后报复你吗?想到这里奥兰克奥兰克一身冷汗的向安笛猛使眼色,让安笛见好就收。

“我可以带我们去我的宝库,你们可以在里面任意的挑选宝贝,怎么样?”斯巴达说到后面,声音小了下来,因为安笛正不宵的看着它。

宝贝,现在我们多的是,都不知道怎么去花,还要你的?安笛心里想着。

“你的宝库,我们一分一不要,你看这样好不好,您知道,我是个骑士,从小最向往的就是做个龙骑士,要不你做我的坐骑怎么样。”

“什么?”惊讶的何只是斯巴达一条龙,还有其他的几个人,龙骑士,还真敢想啊,整个大陆历史上就不多,现在大陆上也就两位龙骑士而已。

不过安笛的提议到得到了众人的拥护,尤其是几女,眼睛里更是冒着小星星,龙骑士,天啊,他们做梦都想嫁给龙骑士,可以说他们这些小姐们就是在伟大的龙骑士的小说里长大的。

听到安笛的话,黑龙显然没有反应过来,安笛暗地里给金刚下命令,让他促进一下黑龙的思考速度。

“哇哇……我同意,我同意,你快让他下来吧。”黑龙疼的直扇翅膀,连忙答应。

听到黑龙同意,安笛大喜,忙和黑龙签定契约,并让金刚下来,他可怕黑龙会突然反悔。

黑龙委屈的看着安笛,从今天起,它就不再自由了,想想它就有想哭的感觉。

“外面美女多吗?”黑龙斯巴达弱弱的问道。

“多,你问这个干什么?”安笛疑惑的问道。

“我喜欢美女。”黑龙看了一眼安笛旁边乐呵呵的几女说道。

这一回答差点让安笛将昨天的晚饭也给吐了下来,感情这是一条色龙啊,难怪要打劫美女了,安笛看看笑的几乎直不起腰来的熙熙几女,心里暗想,以后还是让它少看到女人的好,谁知道它会不会给他闯下什么乱子来啊。

第七一章 魔龙骑士

有了龙,他们的速度快多了,而且还不用担心被怪兽袭击,就连两只大蚂蚁也免费做了一次空中旅行,不过是被捆起来,抓着龙爪里的。

几天之后他们来到了东方帝国遗弃之地边境上的一座小城,从空中看,这座城市犹如桌面那么大小,里面如线的街道上可以看见蚂蚁般的人群在来回的滚动着。

由于没有经验,安笛让黑龙斯巴达直接降落到了小城中央的广场上了,这让这座城市一下子沸腾起来,等安笛他们离开龙背的时候,整个小广场早就被围个水楔不通了。

安笛不得不让斯巴达直接飞走自己去找食物和住的地方,他可不想这么一直被人当猴子一样看着,不过还好,围挤的人虽然多,可当安笛他们走过的时候,人们自动的让开了一条宽宽的道路,让他们通过,因为,开道的是霸王和黑王,它们恐怖的样子可没人敢接近。

安笛他们随便找了一家旅店,住了下来,他们每个人都需要休息,在遗弃之地的时候,过的太辛苦了,不好好的养养身子那怎么行呢?

不过老板却怎么也不愿意收他们的钱,原因嘛,就是安笛是龙骑士,还说安笛他们能够光临他的店是他祖上修来的福气,他们想住多久都没关。

安笛并没有认真计较,毕竟他是要给的,可人家死活不要他也没办法。

他们前脚刚住下,后脚就有人给他们送来了请贴,来人是个精瘦的老头,一身贵族打扮,自称是城主家的管家,邀请他们前去赴宴。

请贴是大红色的有着金丝的镶边,就连里面的文字也是金色的,安笛大叹贵族的奢华,他原本根本就不想和什么城主贵族打交道,不过熙熙却认为安笛该去一下,她不想安笛因为这件事而得罪人,即使是小贵族也是十分男缠的,而且任何国家贵族的关系和势力总是盘根错节,即使是一个最底爵位的贵族,他身后的势力也是很难想象的,其实还有一点熙熙并没有告诉安笛,因为以后无论如何他都得要和贵族打交道,这次未尝不是个学习的机会。

马车到达城主的府邸时,城主大门外早就等满人,他们衣着豪华气派,不是贵族就是富商。

安笛刚下马车,就有一个有些发福的中年人引了上来。

“这就是本城的城主格里格斯子爵大人。”跟随他们一起的管家介绍道。

“安得里斯。塔卡。辛巴特见过大人。”安笛行了个标准的骑士理。

“龙骑士大人多礼了,大人能来到小城是我们的荣幸,大人两个字不敢当。”城主诚惶诚恐的说道,龙骑士在大陆的地位可比他高多了,要知道现在大陆上也仅仅只有两位而已,无一不是各国炙手可热的人物。

城主将众人引到了宴会大厅,宣布宴会开始后,忙回到安笛的身边。

“不知道大人在何处高就。”城主小心的问到,大陆上的两位龙骑士中他只见过一位,但那位已经三十多岁了,还有一位是个女人,因此眼前这个龙骑士并是其中任何一个,也就是说他是新的龙骑士,而且如此的年轻,如果他没有任何势力背景,那么他就得想方设法将他给留在本国,当然他一个小小的城主是没办法招揽的,不过为国家留下他,他相信自己也皇帝面前也大大功劳一件,因此他一点也不敢怠慢,他相信为了招揽这位龙骑士新贵,帝国即使多大的代价也愿意出。

“在下只是一名小小佣兵,四海为家。”安笛说的是大实话,有些幼稚的他可不知道别人在想什么。

听到安笛这么回答,城主大喜,“不知道大人是否愿意留在帝国效力,鄙人可做为引见,相信皇帝陛下,对小兄弟如此才俊必然重用。”

安笛有些犹豫,他还没有家,如果能在东方帝国有个好的出身,他并不反对,只是他不知道自己到底该不答应,因此求助的看着熙熙。

熙熙见安笛犹豫,已经知道安笛有点心动了,心中也十分欢喜,不过引见就不用了,龙骑士还需要引见吗,到了帝国还怕皇帝不要,而且引见还有比他更好的人。

“不用了,我们都是本国人,回去见过父亲,父亲自然会为我们安排的。”熙熙的经验明显要不是安笛能比的,而且在话里点出了自己的出身也并不那么简单。

“哦。”城主听如此一说,脸上不禁有些失望,转而利马将那一丝不易察觉的不满掩饰下去,满脸堆笑,“那在下以后可要好好的仰仗大人了。”

在城主和众贵族的一阵马屁声中,安笛也不禁有些飘飘然起来。

这时美妙的华尔兹响起,贵族小姐们纷纷的向安笛抛来了眉眼,弄的安笛大敢吃不消,但今天的主角并不是她们,她们也只能按耐下去。

“骑士先生,我可以请您跳一支舞吗?”一个穿着火红色贵族衣群的女孩从帷幔后闪了出来,瞬间晃到了安笛的身旁。

“我……我不会跳舞。”看着眼前的清丽女孩安笛不好意思的回答道。

安笛的话引起了那些那些年轻贵族少爷们的一阵鄙夷的目光,他们本来对安笛如此年轻就能成为龙骑士既嫉妒又羡慕,他们觉得自己一点也不比安笛这个土包子差,为什么龙不选他们这些高贵的精英,而偏偏要选个身份低贱的平民,如果不是在乎安笛的龙或许他们早就上来挑战了,但这些只能在心里想想,龙,并不是他们能挑战的。

“没关系,我可以教你。”女孩轻笑了一声,已然伸出了小手。

“我丈夫不会跳舞,如果您非要让他出丑的话,我想我可以代替我的丈夫。”熙熙似乎感觉到了威胁,忙站了出来替安笛挡驾,初为人妇的她醋意十足,她可不想其他的女人靠近安笛,除了丽雅和碧姬这两个她也没办法的人之外,而且她在话里已经点出了自己的身份,想让那些贵族小姐们望而却步,她在内心里打定主义,下次再也不能让安笛和这些贵族女子绞在一起,这样的宴会以后还是少参加的为妙,看着贵族小姐们看安笛那如狼似虎的眼光,她的心里就一阵的紧张,虽然她对自己容貌十分的自信,可安笛能不能不受诱惑她就不敢肯定了,而且还是这些什么事情都能做出来贵族小姐们。

熙熙的话让那些年轻贵族们一阵唏嘘,男的目光看向安笛更加羡慕了嫉妒,而女的看向熙熙则是挑衅的眼神,这让熙熙感觉一阵的恐慌,心里大定主义,让安笛一会去立刻离开这里。

“爸爸,你看么。”女孩有些任性,走到城主的面前撒娇似得告状道,那眼神似乎狠不得把熙熙给吃了,虽然熙熙的美丽让她有些自卑。

安笛惊讶的看着这个清丽的女孩,没想她竟然是城主的女儿。

城主看着安笛无奈的笑了笑,“这是小女洛珈,有些叼蛮任性了些,还望大人不要见笑。”在听到熙熙的话后,他的眼里闪过一丝察觉不到的失望。

“哪里,哪里,城主大人太客气了,还有请大人不要再称呼我为大人了,在下只是一个平民,受不起,您叫我安笛就可以了。”安笛微微的蹙着眉头说到,这些贵族让他感觉浑身不自在,他本来就不太喜欢和人交往,更不别说如此热闹的场面了。

“应该的,应该的,大人多虑了。”城主越发的恭敬起来,虽然安笛让他直呼其名,但他可不敢真的这么叫,如果安笛留在帝国,那么受重用是肯定的。

既然城主如此的坚决,安笛也不勉强,对那些可有可无的东西安笛才没那么费心呢。

年轻的男女随着音乐的节奏跳了优美的双人舞,有很多年轻的贵族将目光投向丽雅和碧姬,不过在城主警告的眼神里没人敢过来,他怕他们引起安笛的不愉快,如果那样,那么这对他的计划可就损失严重了。

乘没人注意,城主从怀里掏出一张子晶卡片来,双手递到安笛的面前,“大人,这是这是蔽城父老的一点心意,还请大人笑纳。

安笛不认识那卡片是什么,不过熙熙和奥兰克却认识,那是魔法紫晶卡,大陆通用,但也只有在贵族圈子里发行,功能和银行卡一样,上边有魔法识别装置,只有主人才能打开。

安笛接过卡片,茫然的看着媚笑的一众大小贵族和富商。

熙熙知道安笛不认得此物,俯首在安笛耳边小声的解说了一下,安笛这才恍然大悟,忙向那卡片看去,即使是他也不禁下了一大跳,因为上边居然整整有着十万金币。

就是安笛再无知,也知道人家此时是在巴结他了,不过他可没这个觉悟,不明白这是为什么。

“这是……”安笛诧异的问道。

“鄙城父老的一点心意,还请大人收下。”看安笛有退回的意思,城主忙道。

十万,说不心动那是假的,他虽然很有钱了,可他自己还没认识道,不过无功不受禄的道理他还是懂的。

“这太贵重了,在下怕受不起。”安笛推脱道。

“大人可不要寒的在坐众人的心,大家的一点心意,只是想和大人交个朋友,大人如此推脱企不是寒了大伙儿的心不是。”城主说着忙向其他的富商贵族打眼色。

“是啊,是啊,只是交个朋友,如果大人不受那就看不起我们了。”众人也跟着帮腔道。

“那……我就收下了,以后有什么我可以帮你们的尽管说一声,能帮上忙,我一定帮。”安笛本来就心动,此时也只得顺水推舟的收了下来。

众人见他收下,而且还许下在他们眼里如此重要的诺言,顿时高兴的嘴都合不拢了,尤其是城主,他还真怕安笛会推脱到底,如今他们可终于傍上了一个龙骑士做靠山了,光那名头都够他们乐的了。

又一位龙骑士的诞生象洪水一样,很快弄的满大陆都知道了,安笛即使想低调,也办法低调下来,现在他每走一步都有人对他恭敬的行礼,弄的安笛不胜其烦,谁叫他降落的方式太过嚣张了呢,想不认识他都难。

在人们的尊敬和恐惧的目光中,安笛觉得很不真实,他和人们好象总是隔了层什么,让觉得一下子什么都变的陌生起来,蒙蒙胧胧的看不清。

几天后,安笛在熙熙的不停催促下离开了小城,因为在这里的时候,那个让熙熙感觉到危险了城主女儿几乎天天来找安笛,还有其他的花痴样的女孩,都快要将旅馆的门给拆了。

熙熙虽然不想完全的霸占安笛,可她也不希望自己的丈夫和别的女人发生什么,尤其还是她不喜欢的,当然,那些频频接触安笛想诱惑他的女人,她也没一个喜欢的,能让她看上的也几乎没有,谁让她们要抢自己的丈夫呢,虽然这个丈夫在自己的眼里有点小,有点傻,和他在一起,自己总有一种大姐姐和小弟弟的感觉,可不否认,自己的确喜欢上安笛了,抛开年龄的因素,熙熙觉得安笛就是存在她心目中的丈夫的形象。

这次他们的目标是东方帝国的都城,东方城,这次安笛吸取了在小城的经验,没有让黑龙直接飞到了城里,而是在城外的一个树林里降落了下来。

由于降落的时间是在晚上,并没有发现他这个龙骑士的到来,天一亮的时候,安笛他们拦了一辆马车,这才进了城.

东方帝国的都城永远都不是那些小地方可以比拟的,虽然时间还早,可大街上已经人来人往了,两旁的商铺也早早的开了门。

一路走来,安笛只觉得自己的眼睛不够用,和他一个德行的还有洛克,怎么看都象是土包子进城,头一回,反观熙熙和奥兰克他们,仿佛对眼前的繁华视而不见,大概是早就习惯了吧,他们的家可就在这里。

让安笛最难堪的还是碧姬,差点把这里当作还是在丛林里了,如果不是坐在马车上,估计早去拿人家东西了。

当然安笛这一队奇怪的组合也吸引的路人的注意,尤其是骑在两只大蚂蚁上的洛克和奥兰克,魔兽骑士他们到是见过,不过他们两人妻的好象不是魔兽,到向是虫子,可是什么他们也说不上来,一时间看热闹的人是越来越多,差点把道路都给挤占了,不过还好,安笛他们走过的地方人们会自动的让开一条道,这两个看是象虫子的魔兽,一看就知道不好惹,尤其那嘴上的两个大铡刀,人们丝毫不怀疑,它会将挡在它们面前的人轧成两半。

帝国都城的街道完全是由花钢石铺砌而成,平整而又光滑,马车的的木制车轮走在上面没有一点响声`,或许拉车的马匹十分的惧怕走在前面的两个虫型的魔兽,走起来,腿脚有些发软,速度慢悠悠的。

安笛一点也不着急的看着窗外看热闹的人群和林立的店铺,反而熙熙似乎有也紧张,是啊,离家几年了,也不知道家中一切是否安好,想起以往的种种,她就有一种想流泪的感觉。

安笛发现了她的异样,将她搂进了怀里,“没关系的,这不是回来了吗?”安笛已经没有家了,所以他更能体会普通人对家的依恋,如果熙熙换做是他的话,或许他早就流下眼泪来了。

“想哭就哭吧。”安笛看着怀里熙熙拼命忍住的样子,不无感叹的说道。

哇,熙熙在一忍不住,将头埋在安笛怀里,小声的哭了出来,安笛怜爱的抚摩着她的秀法。

熙熙让丽雅似乎想起了什么,也是一副闷闷不乐的样子,安笛猜想大概是想起自己的亲人了吧,对于那次没能保护到她的家人,安笛的心里也是相当愧疚的,反手也将她搂在了怀里,让他的胸膛化解她痛苦的往事。

碧姬一直毫无淑女形象的掘着屁股趴在窗口看热闹,听到熙熙的哭声才转过头来,她不明白到了这么好玩的地方,熙熙为什么要哭,而且大家看起来好象都是那么不开心。

“熙熙姐姐怎么了,为什么要哭啊,是不是安笛哥哥欺负你了啊。”碧姬的眼睛虽然是看着安笛,可话却是对熙熙说的。

“没有,你熙熙姐姐回家了,她是高兴的。”安笛小声的解开了碧姬的疑问。

“哦,我只知道不开心才会哭,没想到开心了也会哭啊。”碧姬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两弯细眉微微的翘起,似乎在想着什么。

嘎的一声,马车停了下来,安笛以为到了,掀开车帘一开却并不是那回事,”怎么回事。”

“不……不知道。”车夫木纳的摇了摇头。

透过车夫的肩膀,安笛看到有群人拦在了奥兰克他们面前,有男有女,而且非常的年轻,领头的是一个穿着红色武士服的少女,也就十六七岁左右,她身后跟着的人也就和她差不多年纪,最大的也就二十多岁,他们似乎和奥兰克争执着什么,由于围观的人太过多了,显的有些嘈杂,听不清他们在说什么。

安笛无奈,只下了车,走到了前面。

“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安笛疑惑的看着奥兰克和洛克问道,不过他的话主要是问奥兰克的,因为洛克有点木纳,即使说也说不清个所以然了来,不过在他的心里,他认为肯定又是奥兰克闯祸了,因为奥兰克原本就是一个好斗的公鸡,在得到他的霸王以后恨不的立刻找人打一架,安笛他是不敢找,而欺负洛克他又不好意思,在小城的时候,人家又不敢和他打,他的心里早就憋着一股子火了,就象欲火一样,不发泄不行。

第七二章 流氓遇霸女

这个女霸王想强买我的霸王,哼,也不看看自己的德性,要胸没胸,要屁股没屁股,倒贴给人家都不要,还想要我的霸王,回去把自己整大点,我还可以考虑让你骑一下,哈哈……”奥兰克是得礼不饶人,什么难听的话也说出来了,估计也被那女孩气的不轻,就是没想到到自己的老窝被人削了面子,当年他做街头小霸王的时候哪受过这气。

“你……你说什么。”红衣服女孩被气的浑身直发抖,嘴张张了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眼泪直在眼框子里打转。

“我要杀了。”女孩的话几乎是咬着牙说出来的,想冲上来撕了奥兰克,可看看奥兰克屁股底下的霸王张牙舞爪的样子,犹豫了一下最终也没敢上来,站在那里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只是用几乎能杀人的眼光恨恨的盯着奥兰克。

女孩身后跟着的一众年轻男女也是一阵大骂,不过奥兰克满不在乎,只是戏谑的看着眼前的少女。

奥兰克的话说出来,安笛就知道坏了,他的话太叼了,人家一个女孩子能受得了吗。还没等安笛出来做和事姥,对面就有一个胖子站了出来。

“你知道你面前的是什么人吗?这是当朝宰相大人家的小姐,你竟然敢如此无礼,宰相大人定饶不了你。”

奥兰克轻蔑的撇了撇嘴,阴仰怪气的说到:“吆,宰相怎么拉,宰相不会管女儿,我替他管了,怎么你看不服气啊,要不咱们比画比画。”说着奥兰克暗中催着霸王向前走了一步,吓一吓小胖子。

小胖子见怪物向自己冲了过来,吓的一屁股墩在了地上,浑身发抖什么话也说不出来,白眼一翻,晕了过去。

“哈哈……就窝囊像,还想学人家英雄护美?”奥兰克嚣张的大笑道。

周围围观的人也是一阵大笑,不过在小丫头恶狠狠的眼神里,除了奥兰克,再也没人敢笑出来。

女孩鄙夷的看了一眼晕过去的胖子一眼,向后冷声说道:“还不把这个丢人的家伙抬回去。”说着用恨不得吃了奥兰克的眼神看着奥兰克,“我要和你决斗,有种你就跟来。”说完也不等众人反映,独自转声离去。

奥兰克依然是那副嘻皮笑脸满不在乎的样子,看着女孩离去,也跟了上去。

安笛原本想阻止的,可不知道什么时候,熙熙已经站到了安笛身旁,她虽然恼恨弟弟的出口恶毒,可却阻止了安笛的动作,反而笑嘻嘻的看着。

在嘻嘻的笑容里安笛总觉得有不一样的东西,奥兰克和熙熙都不是呆子,对方一看就知道非富则贵,而且那个小胖子还报出了女孩的家门出身,他们反而还能如此镇定,这让安笛疑惑不已。

众人来到了佣兵工会后的练武场,不知道什么时候那个小丫头已经穿上一套骑士甲,拿着骑士长枪,搭配座下了良马端的英武不凡,看的安笛是目瞪口呆,他没小到如此娇滴滴的一个小女孩,竟然会是个骑士,大陆上女武士虽然不少,可女骑士就少的可怜了,尤其还的贵族女子,这也难怪这个小丫头,小小年纪就已经是贵族同龄人人中的小头头了,除了家室容貌以外,估计那火辣的性格也是一个方面,对于屈指可数的女骑士,安笛可没想好到那里去,她们无一不是争强好胜的主,要不也不会做女子根本毫无先天优势的骑士了。

看着女孩的打扮,奥兰克也换了一身装备,同样也是骑士装,佣兵工会里的装备多的是,来这里比武借武器一是正常,不过他却没骑他的霸王,如果霸王上的话,根本就不用比,光吓也能将小丫头的马吓死。

奥兰克骑在马上,流氓似的朝小丫头钩了钩手指,嘴角挂着一丝微笑,不过这微笑在小丫头的眼里怎么看怎么可恶,在加上奥兰克勾手指的动作,这分明是轻视吗。

小丫头大怒,打着马匹就向奥兰克冲刺而来,长枪的枪尖上点点寒光,直冲奥兰克而来,似乎想一枪将奥兰克给捅死。

看着小丫头冲过来,奥兰克也没动,等到她冲到了面前,长枪快要刺中他的时候,手中的长枪一挡,将长枪荡了出去。

如此几次只后小丫头也急了,索性将手中的长枪给扔了,拔出骑士长剑,再次冲想奥兰克。

奥兰克没扔长枪,见小丫头丢枪,嘴角挂着一个奸诈的笑容,这才打马奔跑起来,不过他可没迎向小丫头,反而向相反的方向跑去。怎么看都象是在逃。

那群贵族子弟看见奥兰克逃跑,以为小丫头占了上风,一是鼓噪着纷纷大吼给小丫头加油壮声势,当然也有人大骂奥兰克无耻的。

只是众人哪里明白,小丫头心里那个气啊,早就想一剑恨不得将这个心里也不知道骂了多少的混蛋给劈两半了,此时见他跑,自己丢了长枪又够不着他,顿时脸都绿了。

“混蛋,流氓,无赖,有种你别跑。”小丫头骂人到是骂的挺文雅的。

奥兰克听见骂声,也不答话,回身就朝小丫头一阵猛砸,小丫头的长剑够不到他,可他的长枪现在可是能够的到她啊。

小丫头顿时让奥兰克毫无章法的砸枪逼的手忙脚乱,虽然这砸枪伤不到她,可是被砸到了或者被砸下马去,那她面子上可挂不住,她的心里可一点也不想再吃奥兰克的亏了。

小丫头虽然脾气大了点,可马上工夫到是不错,虽然有些狼狈,可也躲过了奥兰克一桶乱砸,要是安笛他就做不到,要想不被砸到,他只能硬碰硬的挡,不能像小丫头那样,能跟耍杂技似得在马匹上翻来翻去。

小丫头花一样的动作引的围观的众人一阵叫好,就连安笛也不例外,小女孩听到叫好声,心中不免也有些得意,不过看着奥兰克回头嬉笑的表情,心中的怒火更盛了,因为她觉得自己象是被耍的猴子,可无奈自己就够不到他,此时她恨不得自己能长出一双翅膀来。

其实以奥兰克的水平,他早就能将小丫头给收拾,不过现在看是,他怎么看都象是玩的成分居多,毕竟实力摆在那里,小丫头的实力算不错,可在奥兰克面前还是不够看的,要知道,他可是被遗弃之地的怪兽给狠狠的锻炼了一通,想偷懒都没门,哪天不是在亡命啊,不过效果可是显著的,他虽然斗气水平是高级武士,可真要是实战了,同等级的高级武士在他面前也只有挨打的份。

小丫头也不知道是被戏耍的恼了,还是怎么了,也不最奥兰克了,反而停了下来,嘴里不停的骂着,“死混蛋,死流氓。”还好,骂人有进步,多了个死字。

奥兰克见小丫头停了下来,顿时觉得无趣,也停了下来,打马走到她长枪刚好够得到的位置,“怎么不追了啊,真没意思。”

听他这么一说,小丫头顿时明白,自己果然是被他给耍了。

“你混蛋……”手中的长剑呼的一声就向奥兰克扔去,连头盔也摘了下来,砸向奥兰克,看来她真的是被奥兰克气狠了,要知道在骑士的信条里,武器和盔甲可是等同于自己的生命,万不得以是不可以丢弃的。

奥兰克伸手将小丫头的长剑和头盔漂亮的接住,在反观小丫头,已经着下了马匹,正伏在马身上,哭呢,她这一哭可就弄的奥兰克手足不搓起来,对女人眼泪,他很安笛一样,没折,不得不求助的看着熙熙。

熙熙白了奥兰克一眼,走了过,搂住小丫头不停耸动的肩膀,“怎么了,我们天不怕地不怕的雪儿小丫头怎么哭鼻子拉。”

听到熙熙的话不仅小丫头一震,就连安笛也同样一震,他不明白熙熙什么时候认识这个宰相府千金的,而且连人家这么亲昵的名字也知道。

小丫头提听到有人叫她的小名,也不哭了惊讶的抬起头来,看着熙熙,疑惑的问道:“你是谁,你怎么知道我闺名的。”是啊,这个名字只有自己最亲的人和几个最要好的伙伴才知道,而眼前这个看起来很和善的大姐姐竟然知道,这怎么能不让她吃惊,不知道为什么,她总觉得这个姐姐似乎很面熟,可又总想不起来,她是谁,在哪见过。

“你忘了啊,小时候姐姐还常带你玩呢?你总是缠着姐姐,让姐姐给你讲故事,怎么,这些你都忘了啊。”熙熙故做生气的说道。

“你是……熙熙姐姐?”小丫头似乎想起什么,但又不敢肯定。

“恩”熙熙点了点头,脸上露出了慈爱的笑容。

“哇……姐姐我好想你,这么多年你去哪了啊。”小丫头一下子扑进了熙熙的怀里,来个悲喜大放送。

熙熙怜爱的抚摩着雪儿的秀发,没有回答她的话,安慰道,”雪儿乖,别哭了,你看还多人正看着呢,在哭就不漂亮了。”

“呜……”熙熙怀里的雪儿轻轻的点了点头,却依然没有离开的打算,估计是觉得不好意思吧。

“雪儿乖,来,姐姐介绍几个人让你认识。”

听到这句话,雪儿才离开熙熙的怀里,眼睛已然哭的红红的,那梨花带雨的模样,和尚见了也要怜惜。

雪儿扑扇扑扇着一双会说话的大眼睛,好奇的看着安笛他们,还没等熙熙介绍,奥兰克就已经脱去了头盔,走到她的面前。

“怎么了,连你奥兰克哥哥也不认识了?”此时他到是一脸正气,和刚才判若两人,看的安笛和洛克直乍舌,就连丽雅和碧姬一脸的鄙视,刚才活脱脱一个流氓,变脸还真够快的。

“你是奥兰克哥哥?”雪儿不可思意的看着奥兰克,转而眼睛求助的看着熙熙,似乎希望她证实。

“恩……”熙熙微笑着点了点头。

看见熙熙承认,雪儿这才相信眼前这个英俊的象个流氓的家伙正是奥兰克哥哥,她正想张开手臂扑上去,忽然想到了什么,脸移向一边,“哼……”小嘴高高的翘起着,显然是为开始的事情生气了。

奥兰克尴尬的挠了挠脑袋,嘻皮笑脸的赔笑道:“雪儿妹妹别生气了,怪哥哥不好,谁叫咱们的雪儿长大了,又这么漂亮,哥哥没认出来,要不,哥哥给你打几下出气好吗?”奥兰克这句话到是真的,女大十八变,没想当初那个老喜欢跟他屁股后面充小弟的小丫头,已然长成了个小美人,如果不是那个小胖子的一句话,他还真认不出来。

“谁要打你,我不稀罕。”雪儿气鼓鼓的说道。

“要不……你说怎么惩罚哥哥,你说了算,怎么样。”

“噢,真的。”雪儿听他这么一说,顿时惊喜道,“我要你的坐骑,你可不准耍赖。”

奥兰克顿时冷汗唰唰的就下来了,别的还好说,但霸王可是他的命根子啊,怎么可能给她,“不行,其他的什么都答应你,惟独霸王不能给你,再说你一个小女孩家家的要它这么个丑东西干什么。”

“哼,我就知道你骗我,以后都不理你了。”雪儿使小性子的嘟囔道。

第七三章 回家

正说着,一大队城防军开了进来,领头的是一个英武不凡的年轻人,容貌上似乎和奥兰克和熙熙有点像.

果然,你见来人,奥兰克和熙熙一下子扑上了上去,“二哥……”

年轻人当场就呆住了,原本听人说有人骑着奇怪的魔兽进城,而且还和宰相家的小姐起了冲突,他不放心过来看看,没想到还没看清人,就有一男一女扑到怀里叫哥哥,不过一听到这叫声,他也明白过来,这不是离家几年的弟弟和妹妹还可能有其他人这么叫他吗。

西魏尔,也就熙熙的二哥激动的抬起了,熙熙和奥兰克的头,看着依旧年轻但依然脱去当年稚气的年,高兴的说道:“熙熙,奥兰克,怎么会是你们,这些年你们哪里去了啊,可知道哥哥们找的你们好苦。”说着,年轻的统领也不禁流下眼泪来。

安笛一开始看到熙熙扑向一个男人,心里大惊,再听到熙熙叫二哥才放下心来,不过即使是熙熙的哥哥,看着熙熙投在他怀里,安笛的心里也是酸酸的。

“西魏尔哥哥好。”雪儿乖巧的走到西魏尔身前,怯生生道,让人很难将这个小巧的女孩很前面那个小魔女联系到一起。

“雪儿也在啊,怎么有没有又捣蛋啊。”西魏尔拍了拍弟弟妹妹的肩膀,看着雪儿微笑着说道。看样子这个小丫头估计没少给他添过乱。

“才没有呢,不信你问熙熙姐姐和奥兰克哥哥。”雪儿听他这么一说不禁小脸一红,忙分辨道。

熙熙这才擦了擦眼泪,“哥哥,介绍几个朋友给你认识一下。”说着她偷偷的看了安笛一眼,她不好意思直接说是自己的丈夫,而说朋友,她怕安笛生气,看到安笛没什么反应这才松了一口气。

“这是……这是我丈夫。”介绍完众人后,她才将安笛拉到西魏尔的面前小声的说到,那脸红的象成熟的红苹果。

“什么……”迎来的是两个一大一小的惊叫,一个是西魏尔的,另一个则是雪儿。

这一叫让安笛不乐意了,不就是你妹妹的丈夫吗,也用的着怎么大惊小怪,还有你这个小丫头也跟着鬼叫什么,安笛在心里小声的嘀咕着,还用眼睛狠狠的瞪了雪儿一眼。

西魏尔心中的震惊简直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自己的妹妹那时候为了逃婚而离家出走,同时走的还有平时和熙熙关系最好的弟弟奥兰克,没想到,这一晃四年过来,她竟然带回来一个比自己还小的丈夫,这让他难以接受。

看着哥哥质疑的眼光,熙熙坚定的点了点头。

“二哥,你好,我叫安笛。”安笛友好的行个骑士礼,在西魏尔和雪儿古怪的眼神里显的镇定自若,可鬼知道他的心里已经是七上八下了。

西魏尔没有回答,显然还没有从震惊中清醒过来。

“哥哥,我们边走边说吧,我还久都没见到母亲了,也不知道她过的可还好。”说着她的眼泪就流了下来,大概是觉得对母亲十分的愧疚吧。

西魏尔看了看周围围满了人,也知道这不是个说话的地方,只是皱着眉看了一眼安笛和熙熙才说道:“好吧,我和你们一起回去,但,我希望你们把事情原原本本告诉我,你也知道爷爷脾气不大好,你当初逃婚,爷爷差点没把你们开革出家族,最后还是大家苦苦哀求之下才没这么做,这次你带了个丈夫回来,爷爷到底会怎么样,很难说得清楚,但愿爷爷能想的开,要不你们可就麻烦了。”

话虽然不是和安笛说的,可他也听的清楚,听他这么一说,安笛的心里更加的不安起来,他甚至能想象的到一张黑着脸的老头儿形象。

众人坐上了马车,只是安笛却没有上去,因为熙熙不让,好象他们有什么秘密要谈似的,熙熙越是如此越是让他感觉到他和熙熙的事情似乎没有他原本想象的那么简单。

熙熙在车上将自己这些年来的生活源源本本的说了一遍,其中包括怎么和安笛认识,以及安笛又怎么救了她,只是掩去了安笛看光她的那一段,以及遗弃之地的事情。

遗弃之地的事,安笛他们早就商量好了,对任何人都不可以说,如果有人知道他们能从遗弃之地活着出来,那么大陆就要乱了套了,而他们也没日子好过,尤其他们的身上还带着大批的宝藏。

看着自己妹妹提起安笛时脸带桃红的模样,西魏尔心中大叹,看来熙熙是真的爱上那个小男人了,他怎么也没想到自己以前的那个对男人不假辞色,冷若冰霜的妹妹也会喜欢上男人,不得不感叹世事无常啊。

虽然熙熙将安笛描述的天上有地上无的,不过西魏尔可是过来人,他可明白,在情人的眼里,对方永远是最好的,最棒的,不过他并没有说出来,只是微笑着看熙熙,反而是雪儿,被唬的一愣一愣的,眼睛里直冒精光。

马车在一座精美的石拱门前停了一下,那门前有着两座怪兽的雕像,门上也是造型精美的浮雕,门前有四个穿着盔甲,手拿武器的家将守卫着,一看就知道不是普通人家。

安笛向门眉上的牌匾望去,只见“元帅俯”几个镏金的大字赫然入目,安笛当场就呆了,虽然一路上他也想到了熙熙的身份不简单,可怎么也没想到熙熙竟然是元帅俯的千金,难怪奥兰克敢那么戏弄雪儿了。

其实安笛那里知道,奥兰克原本在家的时候就是都城中的一霸,而雪儿这个小丫头又和他及熙熙交好,所以免不了受他影响,甚至她要做其实也是因为奥兰克是个半调子骑士的原因,总之,小丫头是因为崇拜而被奥兰克给太坏了的,当然她的性格也是一方面的原因。

传说古时候大陆上的人只有名没有姓,后来,那些贵族为了区别和平民的不同而在自己的名字后面加了一个姓,当然这姓也有着特别的意义,就如辛巴特,就是取自一场战争,辛巴特在东方帝国古语中就是胜利者的呐喊的意思。当然也有人在自己的名字和姓之间也加上一个有着特殊意义的词,以表示纪念,就和安笛在姓名中间加上塔卡这个词一样。

元帅俯的大厅富丽堂皇,而又不失古朴简约,这大概是因为军人世家的缘故,大厅的中央挂着辛巴特的第一代家主的戎装画像,那表情严肃的让人望而生畏。

画像下面,大厅的主位上做着一个头发霜白的老人,表情几乎和画像上的几无差别。

他就是辛巴特的现任家主,老元帅罗森。辛巴特。

按地坐在客坐上,整个大厅在老人威严的气势下鸦雀无声。

熙熙偷偷向安笛使着眼色,让他务必忍耐下去,虽然安笛早就有些不耐烦了,可为了熙熙,他不得不承受着让他感觉压抑的气氛。

他坐在这里已经有一会儿工夫了,可自从这个老头出现之后,再也没有人发出任何声音,仿佛这个老头就是一个禁声咒。

不知道为什么这里的环境让安笛第一次有了自卑的感觉,就在刚才,众人当听说他还是平民的时候,态度立刻就不太一样了,就连那些下人,看他的眼神也变的冷淡了,让他愤怒的是,他们看向熙熙的眼神似乎也带着鄙视,依照安笛的性格,他早就拂袖而去了,可为了熙熙,他不能这么做。

其实安笛也知道,贵族对等级的观念极其的强烈,平时也看的多了,只是今天轮到自己,才深有体会。安笛甚至猜想如果不是因为他救过熙熙和奥兰克,他们会不会立刻将自己赶出去.

老头再次用冷竣的目光看着安笛,安笛毫不示弱的和其对视着,这让老头微微有些诧异,眼中一丝不易察觉的精光闪过,缓缓开口道:“管家,请客人去上房休息。”他这一句话毫无疑问,根本没将安笛当作一家人来看待。

安笛心中虽恼恨,但却不得不跟着管家离开,临走时他看了一眼熙熙,熙熙的表情让他看的有些心疼。

安笛带着一肚子的不满跟着管家来到一间为客人准备的房间。

“安笛先生,您就住这里,有什么吩咐让下人去办,但不可在俯中随处走动。”

“为什么。”安笛不禁问道,但是一张靠口他就后悔了,人家摆明没拿自己当自己人看,他这问的不是多此一举吗。

“着是俯里的规矩,还请先生见谅。”管家微笑着说道,大概是觉得安笛问的好笑吧。

规矩个屁,安笛不禁在心中暗骂道。

当天夜里安笛等了一夜也没有等到熙熙过来,他的心里隐隐十分的不安,他不知道她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如今见不到面,他也没办法问,这一夜安笛也没睡着,他从来没有向现在这么烦躁过。

第二天一早,想去前厅问问却被下人阻拦了下来,说是老元帅吩咐过的,就连奥兰克也不到,那些下人你问他什么他也只知道摇头。

安笛无法,只得去找洛克,两只小熊一直都是有洛克和熙熙照顾的,现在有一只在丽雅那里陪她解闷,而大熊却在洛克这,看到安笛过来,摇着短小的尾巴就扑了过来,往日的小熊如今已如小狗般大小,浑身毛绒绒,肥嘟嘟的十分可爱,由于平时总是睡在安笛为他们准备的一藤筐里,由洛克照顾,因此安笛差点已经忘记了它们的存在。

其实有些魔兽的幼生期是非常长的,越是高级魔兽越是这样,当然也有催生的方法可以让他们快速的成年,不过安笛可没这个打算,他又不想让大熊为他打架,只是作为宠物而已,小一点好玩也好看,要是他真让它们两个催生了,估计丽雅第一个就不愿意。

在野地里自在惯了的安笛怎么能在元帅俯这么压抑的地方呆的下去,带着大熊出了元帅俯,洛克原本也想跟着的,但他要照顾他的黑王,那个家伙除了安笛他们这些它已经熟悉了的人谁也别想靠近,所以只能让他来照顾。

大街上依旧繁华,可安笛却怎么也没心思游玩,他突然有一种想喝酒的感觉,可街道两旁那些装修豪华的饭店,他觉得不自在,他觉得自己仿佛和繁华富贵无缘,还是那些低矮的简陋的小酒吧适合他,心里有些冷的安笛难免有些自嘲。

可这里是都城的繁华地段,根本就不存在安笛所认识的那种小酒吧,只得找一个人问问,一问才知道,城东边的贫民区有这样的小酒馆,于是安笛只的打了一辆马车前往贫民区。

贫民区,顾名思意就是贫民居住的地方,这里和帝都的繁华截然相反,脏,乱,差是这里的最好写照,到处都是底矮阴暗的小棚房,几乎将街道都给占了,空气中充满了难闻的气味,不过对于这一切安笛却并不反感,反而觉得十分的亲切。

人们从门口,窗户里好奇的打量着他这个不速之客,安笛的穿着打扮太过怪异了,他的衣服虽然不是很名贵,可也不是一般人能穿的起的,然而怪异的是他他还套着一件破破烂烂的皮甲,当然说破烂并不准确,它并不破也不烂,只是补丁太多了,这件皮甲就是安笛自己动手做的,也是他出道以来就一直穿着的皮甲,在遗弃之地每日的战斗里,早就破烂不堪,不过安笛修修补补依然穿在身上,不只是因为它多少次救过自己的命,而且对他来说也有这特殊的纪念意义,别看它打满了补丁,可就是那些补丁也是高级魔兽皮,有些还是遗弃之地里怪兽的皮做的,它的防御里远远不是商店里卖的那些皮甲可以比拟的,就是有点硬,因为那补丁几乎都有好几层了,不过这一点对安笛丝毫没有影响。

一身怪异的穿着在加上肩膀上抗着的一把超大的大剑,到真有点唬人的气势,而且还有一只酣头酣脑的小熊跟在后面,除了怪,还是怪。

第七四章 小乞丐

正走着,安笛突然被一阵打铁声吸引了,他不自觉的寻着声音走去,一家铁匠铺前停了下来.

望着通红的火炉,安笛不禁想起自己小时候黑黑子一起打铁的时光来,还有莉莉,也不知道,他们可还好,安笛打定主义,一定要早早的把这边的事情解决了,早点回到莉莉身边,说真的他很想莉莉,恨不得立刻长翅膀能飞到她身边,可现在,哎,太烦了,事情只能慢满来。

铁匠铺老板是个几乎能和黑子,落一拼的大块头,身上的肌肉错落有致,看到安笛站在店铺前盯着火炉发呆,忙停下了手中的活问道:“大人,不知道有什么可以让小人效劳的。”

他着一问让安笛从回忆中清醒过来,“哦,没什么,只是想打造一把重剑,要分量足的那种。”虽然安笛在古墓搜刮武器中也有他适合用的重剑,可它们一看就知道不是凡品,拿出来用,安笛一是舍不得,他也知道自己是武器杀手,二嘛就是怕引来有心人注意,要知道那些武器和现在的武器造型上有着很大区别,而且知道的父亲也告诉过自己,一个真正的武者不以器利这句话。因此按地打算还是重新打造一把,他原来的那把断了。

“大人,我们这有现成的重剑,您要不要看看。”

安笛走进了店铺中,店铺只有一边,那里的木架上摆放着大大小小的各式武器,重剑其中也有,安笛试了试,却有些轻了,安笛现在的力量比当初又有更大进步,不过看着重剑剑的打造技术,安笛到是挺满意的。

“好了,这些都太轻了,你给我重新打造一把,下午我来取,记得不要怕浪费材料。”安笛一连试了几把剑后说道。

“好的大人,但不知道,您要多重的。”老板的脸上挂满了笑容,他知道重剑是碰上的大主顾了。

“也就一百斤吧。”安笛忖度着自己现在的力量范围说道,突然他想到了什么,继续说道:“在打造一把弯刀,要两倍普通重量的就行,就象那样的。”说着安笛指了指木架上的一把仿佛弯曲的长剑的弯刀说道,他重剑的弯刀送给碧姬了。

“好……好的,大人。”在听到安笛要一百斤重剑的时候,老板就已经傻掉了,听到安笛后面的话才清醒过来,看向安笛的目光更加的敬佩了,能用一百斤重剑的人,他没见过,就是听也没听人说过,想不佩服都难。

安笛娶出一百枚金币做为打造的预付金,安笛阔绰的出手直让老板心里笑开了花,忙恭恭敬敬将安笛送出了店铺,并一再表示要用最好的材料最好的技术打造出安笛满意的武器来。

也许是看到了安笛掏出大把大把的金币,安笛一出来,就被一群小乞丐给围住了,安笛没有银币,于是掏出一把金币,往地上一撒,让那些小乞丐重剑去抢。

撒完钱安笛就想走的,因为他看到不远的地方有一个小酒吧,早饭没吃,现在他也有些饿了,但他的目光却被一个小乞丐给吸引了,那个小乞丐虽然也想检安笛撒在地上的金币,可他太小了,只有四五岁的样子,让其他比他大的小乞丐一推跌倒在地上哭了起来。

看着坐在地上哭泣的小乞丐,安笛眼睛湿润了,因为他想起了自己也是在他这个年纪的时候所过的日子,那和乞丐真的没多少区别,唯一区别的就是家乡那个小镇的人真的对他太好了。

想到这些,安笛走了过去,一把将小乞丐给抱了起来,擦拭着着他脏脏的小脸上的泪水,轻声的问道:“你的爸爸妈妈呢?”

“没……没有了。”小乞丐仍然抽噎着,有些恐惧的看着安笛,幼小的他显然好没有弄清楚眼前的大叔叔为什么问他这些。

听到着句话,安笛的心更酸了,同情也是由此及彼的,安笛发现这个小乞丐的眼睛非常的大而明亮,长长的睫毛扑扇扑扇的,仿佛会说话一般,小脸脏的已经成了黑色的了,可依然看的出他是个十分漂亮小孩,这让他又想起了自己,他小的时候可也是十分漂亮的,这让安笛不由的对小乞丐更加的怜爱了。

小乞丐的身体很轻,看样子,似乎很长时间没有吃饱过了,显的有些瘦弱,安笛不由分说的抱着他向酒吧走去,他的心里已经有收养小乞丐的打算了。

“你叫什么名字,家里还有什么人没有”安笛知道重剑是在说废话,家里有人还能做乞丐吗?

果不其然,小乞丐摇了摇头,甚至连名字也没告诉安笛,即使安笛对他在亲昵,他的目光看着安笛依然有那么一点怯怯的。

安笛不知道,他重剑的表情原本就不是很丰富,加上脸上又有的一块大伤疤很容易让人将他和那些坏人联想到一起,虽然小乞丐年龄小,还没想到那么多,可关脸上的伤疤就觉得让他有些怕的了。

酒吧正是安笛想象的那样,简约而又没那么多规矩,此时已经接近中午,酒吧里已经有了不少人,但还有空位置,安笛抱着小乞丐找了空位子便坐了下来。

小乞丐从进来之后,一双眼睛就不停的看着其他桌子上的食物,拼命的咽着口水,安笛微笑着招了服务员,让她有什么好吃的尽管上。

在服务员疑惑的眼神里,安笛将满满的一兽皮钱袋扔在了桌子上,他显然误会了服务员眼神的意思,以为他负不起钱,其实服务员是怕他要那么多东西吃不下。

从钱袋口冒出的黄沉沉的光彩无疑是最具说服里的,服务员忙媚笑着忙去准备了,而且走的时候还不忘用丰满的身体在安笛身上摩擦几下,抛几个眉眼。

当然安笛扔钱袋也有一点发泄的意思,他受的气够多的了,哪里憋的住,不过那些这钱袋也吸引了酒吧里其他人的注意,他们看着钱袋的那眼神,仿佛那些金币就是他们的一样,有些人已经在窃窃私语了,如果不是安笛那恐怖的大剑,估计早就有人上来抢了,象这样的小酒吧往往这是地方上黑势力的藏身之所,安笛这一点也是明白的,不过他就怕没人来,找茬,有人来,他正求之不得,他的手摁扣正痒着呢。

不知道是惧怕安笛冷冷的眼光还是什么,周围的人让他看一下都缩回了脖子,再也不敢明目张胆看了。

但一个老头除外,那个老头浑身破破烂烂,比一个乞丐也好不了多少,但奇怪的是他的腰里竟然插着一把同样破烂的剑,他的胡子和头发也不知道有多久不有整理了,遮盖了整张脸,让安笛看不清他长的什么样子。

安笛打量着怪老头,怪老头也在打量着他,一点也不惧怕安笛那有如实质的冰冷的气息,不知道为什么,安笛觉得这和怪老头他看不透。

饭菜和安笛要的酒很快就上来了,几乎堆满了一桌子,安笛怀里的小乞丐不知道什么时候,拿了一块安笛掉落在桌子上的金币,看着桌子上的食物,猛吞着口水,不过去没有立刻去吃,而是可怜惜惜的看着安笛,并伸出了脏脏的小手将手中的金币送大安笛的面前。

安笛的钱袋已经被他重剑给收了起来,看着小乞丐怯生生的模样,安笛的心里说不出怜爱,伸手将那枚金币握进了他下降的小手里,缓声说道:“不用了,你以后就跟着哥哥好么,金币哥哥这里还有很多,你想要就和哥哥要。”安笛的话怎么听都象是在哄骗小孩子,谁叫他不太会说话呢。

小乞丐显然是听懂了安笛的话,将那枚金币紧紧攥在手心里,眼睛又看向了桌子上的食物。

安笛呵呵一笑,拿了一块烤肉就送进了他的嘴里,然后将他的手仔细的擦干净,让他想吃什么就自己拿,他的面前被安笛堆满了食物,小乞丐大概是饿久了,也不再惧怕安笛抓着烤肉狼吞虎咽的吃了起来,由于吃的太猛,安笛怕他噎着,又让服务员送上了一大杯果汁,这时他才喝起重剑的酒来,边喝还边看着小乞丐,不时的为他擦擦吃的油乎乎的小嘴。

坐在墙角的老头看着安笛如此的对待一个小乞丐不由的点了点头,眼中一道精光一闪而过,或许安笛的酒香吸引了他,于是他站了起来,向安笛走了过去。

“呵呵……小兄弟,请我老人家喝一杯怎么样。”老头的眼睛盯着安笛的酒壶,微笑着说道。

旁边传来了一丝窃窃私语声,“这个酒老头,又在讨酒喝了。”

安笛并没有注意病人在说什么,他对这个他也看透的邋遢老头有着一丝的好奇,于是一挥手对服务员,喊到:“在上一坛好酒。”说着又向老头道:“请。”

“呵呵,那我就不客气了。”老头舔了舔嘴唇,也不客气的坐了下来,拿着安笛的酒壶就给自己倒了满满一碗,张口就全喝了下去,口中还连呼:“痛快,痛快,哈哈……”

第七五章 月月

老头喝酒就如喝水一样,甚至连安笛就在他对面也忘记了,他的眼里只有酒,不多长时间满满一坛子酒已经不剩半点。

等酒喝完了老头这才想起安笛来,呵呵的笑着,似乎很不好意思,不过安笛却知道他的眼睛可一直没离开自己的酒壶。

“老板,再上一坛来。”安笛微笑着又老板上了一坛,他发现自己突然对这个怪老头感兴趣起来,这么能喝的人除了自己的父亲他还真没见过其他的人,即使是自己的父亲喝完这么一坛子的就也早就醉了,而怪老头似乎还和没事人一样。

“谢谢,谢谢。”老头忙不停的谢道。

可是一见到酒,老头利马又把安笛给忘了,只是自顾自的喝了起来,弄的安笛苦笑不得,终于也许是喝足了,老头站了起来,抱着剩下的半坛子酒脚步踉跄的竟然就那么走了,和安笛竟然连个招呼一不打,安笛连叹遇到了怪人。

不过安笛可一点也不敢小看这个怪老头,他虽然醉了,看起来似乎每走一步都有摔倒的可能,可安笛却看的出来,老头的下盘稳急了,即使几个人推他一把他也不一定能摔倒,不过安笛隐隐觉得自己和这个怪老头很可能再次相遇。

果不其然,老头前脚刚走,后脚紧跟着又出现在安笛的面前。

“呵呵,小兄弟,不……不好意思,刚才把你忘了,今天你请我喝酒,下……下次我请你。”老头说着也不待安笛答话就又走了出去。

安笛心里暗乐,下次请我,你知道我是谁吗,竟然连我名字也不问一下,果然够怪,不过转而一想,我想那么多干什么啊,又不是想让请喝一顿,自己高兴就好,管他是谁啊。

此时安笛才有几乎尝了一口酒,刚才他光顾看老头喝了,自己反而一点也没喝。

酒吧里的酒并是怎么好,却十分的辛辣,让安笛差点全吐了出来,不过一杯酒下肚,安笛觉得重剑整个人突然轻松起来,仿佛心里也没有先前的那些烦躁。整个人轻飘飘的,脑袋也有点晕,不过这感觉却让安笛十分的享受,现在安笛才明白,为什么有那么多爱酒,甚至嗜酒如命了,说真的其实他也有点喜欢上了,以前虽然也有几次喝酒,可为什么就没有这种享受的感觉,安笛怎么想也想不明白。

小乞丐此时早就吃饱了,正看着桌子底下大熊,看样子他对大熊这个人见人爱的肥嘟嘟的家伙十分喜欢,可他总是怯怯,似乎很怕生,因此也只是拿眼睛看着,而没有想去抱一抱或者摸一摸大熊,她的一只小手里还紧紧的攥着安笛没有拿走那枚金币。

直到大熊或许是饿狠了,咬着安笛的裤脚不停的拖拽,安笛这才想起大熊,安笛暗骂自己的不负责,同时将桌子上吃剩下的肉都送进了大熊的嘴里,别看它还小,可食量却大的要命。

大熊喂饱了,安笛的也早就有了七八分酒意,正想负钱离开,却看见小乞丐正用怯怯的眼睛看着他,看到安笛注意自己,又看了看桌子上剩下的食物,那些都是一些非肉类的点心,因为大熊不爱吃所以才残存了下来。

“怎么你还没吃饱,还要吃吗?”安笛疑惑的问到。

小乞丐摇了摇头,但眼睛却始终看着那些点心,将食指放在口中,用牙齿轻轻的咬着。

安笛想了想,顿时明白他的心思了,于是低声的说道:“不怕,以后跟着哥哥不会在挨饿了,这些就不要了。”

小乞丐乖巧的点了点头,轻轻的恩了声。

“谢谢叔叔。”

安笛刚迈出一步被着一叫没站稳差点摔倒,心中郁闷,“我明明让他叫我哥哥,他怎么叫我叔叔啊?”想着还用手摸了摸自己的下巴,没胡子啊?

因为酒的缘故,安笛并没有离开小酒吧,而是要了一间上房,将小乞丐交给一个女服务员,给了她十个紧币,让她给小乞丐清洗一下,并给他买些新衣服,剩下都是她自己的,而安笛本人则倒在床上呼呼大睡起来,他可不想带着酒意回去,那他不把元帅俯掀了才怪。

安笛睡着的时候,薄薄的板门发出清脆的敲击声,见没反应,门吱呀一声缓缓的打开了,从门缝里伸出一个消瘦的脑袋来,看到安笛依然呼呼大睡便轻手轻脚的走了进来。

他的眼睛一直看着安笛,发觉安笛不是在装睡之后,便轻轻的想取下安笛挂在腰上的钱袋,突然,他的手刚摸到钱袋,一只手抓住了他的手,他大吃一惊,正想逃跑的时候,突然整个人都飞了起来,在啊的一声惨叫声中撞坏了窗户飞到楼下去了,死活不知。

这样的事情在接下来又发生了两次,他们那里知道,安笛并没有醒,但长久培养出来近乎本能的反应,让他不由的将接近他有着不轨企图的小偷们给扔了出去,还好,他们只是小偷,如果他们想杀安笛的话,那么他们已经是死了。

有了前几次教训,已经没人敢踏入安笛房间半步了,就连为小乞丐洗澡和买衣服的女侍也只是将洗好换过衣服的小乞丐放到安笛门口让他自己进去,而没敢踏入半步,她在给小乞丐洗澡的时候就听见惨叫声了。

安笛这一觉睡到傍晚才起来,酒意已经完全清醒了,只是头还微微有点疼,舒舒服服伸了一给懒腰,送动一下筋骨,他这才发现,旁边有个正看着他的小脑袋。

“这是谁家的孩子啊?”安笛吓了一大跳。

而支着小脑袋看着安笛的小女孩,却只是扑扇扑扇着大眼睛,并有给安笛任何回答。

安笛似乎觉得有点不对了,仔细一看小女孩到真和哪个小乞丐有点像,于是疑惑的问道:“你是小乞丐?”

小女孩咬着嘴唇点了点头。

安笛这可郁闷了,他记得那个小乞丐是男孩子啊,怎么现在一下子变成女孩子了,难道她原本就是个女孩子吗?安笛在心里暗骂自己,连男女都分不清,不过还好,这里没外人,不算丢脸。

见小女孩可爱,安笛一把把她抱了起来,一阵猛看,看着看着自己也笑了出来,原本他以为小乞丐是一个另一个的自己,可没想到他竟然是另一个莉莉。

不过那个女侍也太没品位了,怎么给她买了个男孩小武士服啊,大概她有可能先前也把她当成男孩子了,毕竟那时候小丫头太脏了,根本看不出性别,后来发现了错误,在小女孩的头上扎了小蝴蝶结,还别说,着套和安笛一样小小黑色武士服和搭配着蝴蝶结到真有点英姿飒爽的味道。

下女孩文静到了极点,认由安笛摆弄,也不说话,只是眨巴着眼睛看着他,宛如洋娃娃一般,让安笛是越看越喜欢,在元帅俯受的气也一下子消了。

“哥哥给你取个名字好么?”

“恩……”

“取个什么名字好呢?”安笛歪着头想了半天,“恩,对了,月月,月月这个名字好,你以后就叫月月了,好吗?”

“恩……”

“月月乖,饿了哥哥带你去吃东西。”

“恩……”

安笛没脾气了,这个小丫头怎么老恩啊恩的,要不是听过她说话,他还以为她是个哑巴呢。

当安笛抱着月月下楼的时候,众人的眼睛都是亮,很难将眼前这个粉雕玉琢的小女孩和那个臭烘烘的小乞丐联想到一起,不过他们看安笛的目光可就带着一点恐惧了,大概之前的事情他们也都听说了吧,弄的安笛郁闷不已,他还不知道睡觉扔人的事情。

酒老头,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回到小酒馆,看见安笛,忙迎了过来“老弟,你也在这啊,来来,咱们来喝两杯,”说着不由分说的拉着安笛就往旁边空桌子走去,回头还多老板叫道:“老板,上两坛好酒,我要和小老弟好好喝几杯。”

安笛苦笑不已,看来今天又难以脱身了,不知道为什么,老头抓他的手并怎么有力,可却让他感觉怎么也摆脱不了,不过他下来原本就是吃饭了,也就随他去了,他自己到不是怎么饿,可怕饿着小月月啊,小时候他可是饿怕了。

这次显然酒老头没有忘记安笛的存在,没几杯安笛就被他灌的晕晕呼呼跟着老头瞎扯起来,不过都是老头说,他听而已。

从东家媳妇的nǎi子大,到西家旺财老婆偷汉子,就这么没边没地的扯开了。

月月已经吃饱了,油呼呼的嘟着小嘴,看看安笛又看看老酒鬼这两个称兄道弟,勾肩搭背的大小醉鬼,不明白他们为什么这么开心。

第七六章 醉酒的德行

“老哥,我想和你打一架。”安笛迷迷乎乎的看着样前摇晃草堆一样的脑袋说到。

老头一愣,旋及笑了起来,“呵呵,老哥我好久没动手了,也不知道这把老骨头还经不经的起折腾。”

安笛也笑了,“放心,我就想……想拆,也拆不了啊。”

老头看了看周围,摇了摇脑袋说道:“这里可不打架的要地方。”

“那……那我们出城去打。”安笛说话有些大舌头。

安笛他们出了小酒吧的没多久,也有几个人跟了出去,只是安笛他们都醉了一点也没发现有人跟踪自己。

安笛和老头走路的姿势象是在跳舞,如果不是安笛手上还抱着月月,安笛估计早就和老头勾肩搭背了。

没走多远,突然前面的路被人堵了起来,安笛回后看了看,后面也有几个人,他们的手里都拿着武器。

“我……我说老哥,看样子这两边人也想打架,我……我们还是不要挡着人家才好。”说着拉着老头就往墙根钻。

众人听他如此一说差点没集体趴下,他们本是这贫民区里的黑帮成员,听小酒吧里的眼线说酒吧里来了个肥羊,但点子太硬,他们好几才想偷,都被扔了出来,因此老大才带人在这个小巷子里堵他的,没想到,等来这么一句话。

都醉这样了,还要我们动手吗?老大的心里不禁想到,不过出动都出动了,管他醉没醉,醉了最好,抢起来不费力气,但安笛的话也太不给面子了。

黑老大站了出来,“呔,爷么是出来打劫的,值钱的都给留下来,否则别怪大爷我管杀不管埋。”

安笛喝多了脑袋有些不好使,看着走出来的大汉,满身横肉,样子到是满吓人的,他又看了身后还有周围,怎么看都不象是在深山老林里。怎么这城里也有强盗。

“哦,打劫,那……那你们打你们的劫,我……我和老哥还……有点事,就……就不打搅你们了。”说着又往墙根靠了靠,似乎怕被秧及。

他这么一说,不只是强盗乐了,就连酒老头也给他逗乐了,他虽然也醉了,可脑袋可比安笛清醒多了。

“我……我说老弟,他们是想打……啊……打……啊嚏。”老头还没说完,一不小心打了喷嚏。

“啊……啊嚏是谁啊?“安笛摇头晃脑的左右看了看,似乎想把啊嚏找出来,可他注定要失望的。

众业余强盗在也忍不住,武器也拿不住,捧着肚子哈哈大笑起来,这样半路劫道的事情他们也做过不少次,就没见过这么搞笑的。

“别笑,都别笑。”黑大汉脸上红一阵白一阵,没想到小弟面前被人家这么无视,如果这事传出去,那他就不要混了,虽然他也觉得安笛搞笑了一点。

“你听着,我们打劫的就是你,识相的快把值钱的都留下来,大爷们还可以饶你一命,否则……哼哼。”说到这里他也郁闷了,他的手下还在笑呢,好好的严肃气氛被搞成这样,恐怕从古到今都没有听说过吧?

“什么,打劫我,妈的,敢打劫老子。”安笛一听说打劫的是他,立刻暴怒起来,酒后的最容易激动和闹事,不巧,安笛正是这样的人。

安笛将月月交给老头,抗着大剑脚步踉踉跄跄站到路中央,“打劫得,来吧,看老子揍的你满地找牙。”

他那一声大吼到是挺吓人,就连旁边的几户人家也被他吵醒了,伸出头来看看这架势,连忙回去将灯熄灭,什么事情也没发生过,对就是这样,他们还想多活几年呢,反正又不关他们什么事。

安笛的气势到是挺吓人,但那摇摇晃晃的样子怎么看也不向是个高手,黑大个大概是想挽回自己的面子,竟然径直走到安笛面前,想一剑将他劈飞。

然而怪异的事情发生了,只听喀的一声,一把剑尖在空气中盘旋着噗的一声,插进了黑暗里的土墙里,黑大个拿着半截断剑,浑身发抖的看着断剑发呆,而安笛的大剑正横在他的脖子上,他自己还明白怎么回事,只见眼前一闪,结果就成这样了。

安笛的脚步不太稳,怎么看都象是快要摔倒的样子,可剑却牢牢架在在强盗首领的脖子上,但也不稳,有些晃来晃去,晃的黑大个的眼睛都快花了,随着剑的重量不由自主的跪在安笛的面前,他现在最想的就是安笛不要摔倒,一不小心那剑滑过脖子可不是好玩的,随着剑的抖动,他的身体也跟着抖,混身早被冷汗湿透了,换做任何人,一把剑在自己的脖子上滑来滑去,谁也不会安心,尤其这剑还拿在一醉鬼的手里。

“饶命,大……大人饶命……小的再也不敢了,大人……就饶了小的这一回吧……小的家里还……还有八十岁老母要养……”黑大个牙关直哆嗦,他还是胆大的,要是胆小的早吓死了。

“饶你?饶你也可以,不……不过下次不准你欺负贫民,不准……不准……”安笛虽然醉了,可脑子也好有些清明,知道在城里杀人不好,而且自己等人也没受到什么伤害,可是他想了半天,也不知道到底该不准他们干什么,“呃,不想了,下次想到了告诉你。”说着,安笛抽回的大剑。

黑大哥见安笛不杀他这才松了口气,不过这剧一放松下来差点让他晕过去,想站起来腿脚都软了,哪里站的起来。

安笛放了黑大哥也不去管他,径自走到怪老头跟前,老头已经坐到了地上,月月在他怀里正使劲的拽着大熊的短尾巴,大熊大概是看安笛打架想过来帮忙,此时还在冲黑大个眦牙裂嘴的呜呜叫着,可惜怎么也爬不过来。

对大熊,安笛挺郁闷的,这个小家伙已经会魔法了,虽然没什么杀伤力,可那是它本性啊,为什么看它的样子,反而到想爬过去硬拼,难道是受自己影响?安笛猜的到是一点也不差,它已经将安笛当成自己爸爸了,跟长辈学习可正是它们的优良传统,呵呵。

安笛和老头摇摇晃晃走远了,黑大个这才长长的出了口气,狠声对那些俨然已经呆掉的众强盗说到:“还楞在那干什么,还不快扶我起来。”

众娄娄这才反应过来,忙将他们的首领架起来,慌慌张张的晃进黑暗里,撤了。

安笛和老酒鬼晃到城外的树林里,这才停了下来,安笛怕月月冻着,将戒指里衣服拿出来全都给她裹上,弄的她象个粽子,就这还觉得不够,又将自己身上的衣服也脱了下来,自己反而光着上身,即使是在初冬,安笛的衣服也是穿着那么薄薄的几件,不过他可不怕冷,他的皮早就被锻炼出来。

火光照在安笛的身上,只见密密麻麻的伤疤,几乎无处不在,有些伤疤简直就是要人命,连老头看了也不由的倒吸了口冷气,现在他对安笛更加的好奇起来。

月月看着安笛满脸的恐惧,这到不是她怕安笛而是被他的伤疤给吓的,安笛正给月月将衣服裹紧一点呢,突然一只小手摸到了他身上。

“疼吗?”月月摸着安笛身上的伤疤,小声的问道。

那细细的声音让安笛心中一暖,如果不算那恩啊的几次,这大概是月月第二次说话,没想刚得了一个妹妹没多久,她就会关心他了,安笛还记得似乎丽雅也曾经摸着他的伤疤说过同样的话,看来他们这兄妹几个到还真的有缘。

月月的小手摸在安笛的伤疤上痒痒的,到令安笛很舒服,“月月给哥哥揉揉,哥哥就不疼了。”安笛拍着月月的小脑袋柔声说道。

正当安笛享受着月月小手按摩带来的温馨的时候,老头不乐意了。

“喂,你不是要打架吗?怎么现在还磨磨叽叽什么,要打就快啊?”安笛刚才露的一手早就让他手痒痒了,哪里还等的急,看样子他也和安笛一样,三天不打上房揭瓦,都是暴力狂。

听老头这么一催,安笛这才想起他们是干什么来了,将月月裹了裹,转身和老头走到远远的地方,近了他怕伤了月月,她可娇的很,哪有他们皮厚经打经碰的啊。

第七七章 不对称的武斗

两个人遥遥的拉开架势,可谁也不愿意先出手。

“老……老哥,你……你先来吧。”安笛惺忪着眼睛,手脚朝老酒鬼比画着说道。

“不……不……好是老弟你先来吧。”老头似乎不愿意在小悲面前丢了脸面,让他先出手也怎么也不可能的。

“那……我就不客气了。”安笛虚晃着步子,提着大剑一步三摇的走到老头面前,突然原本还摇摆的大剑瞬间如流星般直从老头顶上劈下。

见这么快剑,老头也不禁吓了一身冷汗,心中暗道:“好快啊。”可他毕竟也不是吃素的,手中的破剑飞快的架住的安笛的攻势,身上一阵金光耀眼,宛如黑夜里的一个人型大灯泡。

安笛见老头动用上斗气,也毫不畏惧,身上一阵黑光流过,他的身影在黑暗中更加的恍惚起来,就连那雪亮耀眼的剑仞也被黑光掩藏了起来。

安笛黑色无形的斗气给老头造成了很大压力,不过老头也不凡,即使安笛透露着寒意的锋芒被掩藏了下去,可依然挡住了安笛的进攻,无论速度和力量竟然比安笛好不逊色,酒后运动很容易让人兴奋,安笛骨子里好战的因素完全的激发了出来,速度也打越快,力量也比开始大了许多。

如果不是老头知道安笛是在和他比武,还以为安笛是要找他拼命,因为安笛表现出来的架势完全就是这样。

安笛的武技刁钻辛辣,他的身上也是杀气纵横,十分的霸道而又诡异,招招都在要害,这让老头十分的惊讶,其实安笛的武技完全是在生死搏斗中学会的,哪次不是拿命去拼的啊,面对安笛凌厉的攻势,老头也暗暗心惊,也许是没见到过,不禁也是一场手忙脚乱,可他眼中的战意却更浓了,站的高,也就越感到孤独,老头正是这样的人。

相比安笛而言,老头的招式就显的飘逸了许多,而且比安笛也好看了许多,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长喝酒的缘故,他的招式中竟然也带着一股酒意,如果安笛是闪电是奔雷,那么老头就一潭水。

安笛十分的兴奋,剧斗让他感觉浑身舒畅,不自觉的就将浑身的斗气也带上了,自此老头就有些狼狈了,他比安笛可清醒许多,面对完全已经没有了意识的安笛心中不由的叫苦,同时跟着遭殃的也还有小树林,每次安笛诡异的剑气所过之处,无不树塌土翻,轰轰之声不绝于耳。

月月惊恐的张大了眼睛,看着老头一身精光在飞速移动着,而他每次站立的地方,都会在一连串的爆炸中摧毁,但奇怪的是她却怎么也看不见那个要她叫哥哥的怪叔叔,她知道刚才不知道为什么老爷爷突然和叔叔打了起来,接着叔叔就不见了,她虽然小,可也知道老头身边传来的爆炸声一定是那个对她很好的怪叔叔弄出来的,因为老头看起来很狼狈。

也不知道打了多久,老头越来不耐烦了,他怎么也不知道为什么这个十分年轻的小老弟,斗气用起来没完没了,斗了这么久也不见丝毫的减弱的迹象,可他却已经感觉到自己斗气衰竭的迹象,其实他要真是拿下安笛也不是不可以,不过却也要费一番手脚,要动真格的一下子把安笛伤了,他心里也过意不去,正当他考虑是不是拿出全部的势力将安笛轰倒的时候,突然安笛竟然直挺挺的站到了他面前,这让他吓了一大跳。

不过安笛现在并没有进攻他,这让他觉得这是个好机会,可以一下子将安笛打晕过去,也用不着直接用斗气将安笛轰停下来了,因为那样会伤了安笛,而且安笛的速度太快,也不一定能哄的着。

想到着,他突然暴起,举手成掌向安笛的脖子斩去,可这时,奇怪的事情发生了,他的手还没碰到安笛,安笛竟然直挺挺的就那么倒了下去。

老头大惊,以为安笛因为用力太猛,导致走火入魔了,忙将安笛抱起,手掌抵在他胸口,想将他体内暴乱的斗气,平息下去。

可老头的手和安笛的身体一接触,去发现,安笛体内的斗气运行十分的平和一点也没走火入魔的样子,正当他不放心想给安笛再仔细的检查一下的时候,一个让他哭笑不得的声音响起。

“呼呼……”安笛的呼噜声。

老头苦笑不已,心中暗骂声怪物,的确不仅把他怎么个武圣拼的如此狼狈不堪,而且打架的时候竟然能睡着了,这可真是千古奇闻。

检查了一下自己,老头这才发现,自己弄的几乎跟刚从土堆里爬出来似的,土头土脸,本来就破的衣服又新增加了几个大洞,这都是躲闪不急被安笛的剑气弄破的,老头很是怀疑是不是这小子以为自己骗他两顿老酒喝,而故意给自己难堪的?不过怎么看安笛也不象是那样小气的人,最后他只能将安笛归结到疯子加怪胎的行列。

一番剧烈运动之后老头也不禁有些疲倦了,合衣靠在安笛不远处的一个树桩子上也睡去,像他们这样的人,寒冷早就对他们没有任何意义了。

第二天,安笛醒来的时候,太阳已经升了起来,原本的不大树林在经过一夜的催残之后,只有少部分树木依然站立着,林间到处都是折断的树木和大大小的土坑,看着眼前的一切安笛不禁有些惊讶,可是抓破脑袋却怎么也想不起来,昨天到底发生过什么。

老头依旧缩在一旁睡着,看样子昨天消耗的挺厉害。

不得不让人惊奇的是,整个树林的惨遭荼毒,偏偏月月呆的火堆旁却完好无损,也不知道是否安笛潜意识里的保护还是光明神的庇佑,总之月月完好无损,当安笛将她从一堆衣服里抱起来的时候,小丫头还没睡醒,正惺忪着眼睛呢。

看到月月没事,安笛悬着的心才放回到肚子里,不过小丫头看安笛的眼神却怪怪的,有着一丝的崇拜,也有着恐惧。

没有树木的阻挡,远远的安笛看到,城门口正有一群人朝他们落脚的地方赶来,他们的都骑着马,领头的穿着一套红色的武士服,上的皮甲也是大红的颜色。

安笛一脚踢醒老酒鬼说道:“老哥快醒醒,有人过来了。”

“哦?怎么这么早就有人朝这里来啊?这里不是在路口,平时也不会怎么有人会来这里,今天是怎么了?”老头也看到不远的一群人,当看清周围的情形的时候才恍然大悟的对安笛说道:“我知道他们为什么来了,还不是你这个臭小子害的。”这里离城并不远,人家不是听到打斗声想过来看看才怪,而且,这么大一片树林没有了,城里怎么说也得派几个人来看看不是。

“我看我们,还是快走吧,要不等一会会有麻烦。”老头看着越来越近的人群,皱着眉头说道。

“恩”安笛觉得领头的那个人似乎十分眼熟,可由于还有段距离,不是看的也清楚。

安笛他们前脚刚离开,那帮人后脚就到达了小树林边上,他们看着被荼毒的树木,每个人嘴巴都成了o型,震惊的表情全都写在脸上。

领头的正是雪儿小丫头,其他人都是长期跟她屁股后面的贵族少爷小姐打手们,“怎么可能?”看着眼前的被毁的小树林小丫头一脸的不可思意,她是今早听人说昨夜城东有人打斗了一夜才跑来看看的,可没想到,有人竟然这么厉害的将这个小树林都给毁,看地上那些深坑,和树木被切断的整齐缺口,分明是斗气造成的么。

不会是武圣在这里决斗的吧,不过到真的有可能,一想到武圣,雪儿的眼睛就直了,眼睛里直冒轵热的火光。

两个正奔往北门的身影落到雪儿的眼睛里,她刚才清楚的看道,就是那两个人从这里逃走的,于是也不和他的伙伴们说一声,打马就追了上去,因为她想拜师,拜最强最强的武圣做师傅,这可是她一直的梦想啊,可惜的是即使她家族的权利再大,武圣也不是那么容易请到的,而且自己的家人还一直反对自己当一个冲冲杀杀的骑士,但她太受宠了,而且脾气又倔,最后不得不由着她胡闹,因此她也就成了帝国精英学院里唯一的一个女骑士学生,而且还是贵族。

第七八章 别人的徒弟

老头,你到底带我到哪去啊。”安笛还不知道这个好酒的老头是个武圣,说话毫不客气。

“老弟,你急什么,又不是回家抱媳妇。”

安笛一想也对,一想到元帅俯,安笛是一点劲头也没有。

“那好吧,我就陪你慢慢的逛,反正我也不想回去。”安笛的语气有些丧气,虽然不是那么明显,可依然让老头给听出来了。

“怎么了,在家受老婆气了?还是让老婆给辇出来了?”老头眨了眨小眼睛,虽然他不相信安笛已经结婚了,可他就喜欢打趣安笛。

“哎……”安笛无言以对。

“不要哎声叹气了,我带你去见个老朋友,他徒弟可长的漂亮的紧,要不介绍给你?”

“得了吧,我可没那福气。”一提到女人,安笛就泄气,自己的老婆还不知道该怎么弄呢,哪对其他女人感兴趣。

“不要这样了,绝对漂亮,包你一见,路都走不动了。”老头似乎十分想推销自己朋友的徒弟,这让安笛很是狐疑,斜着眼睛打量着老头,怎么看那笑容安笛都觉得怪,肯定有问题。

“那个,女孩,该不会是你女儿吧?”安笛弱弱的问道,他越想越觉得有可能,否则老头怎么可能这么热心,在安笛眼里,老头只对酒感兴趣,要是真是他女儿,安笛可不觉得会象老头说的那样有多漂亮,看看老头的德行就知道了。

“我女儿?哈哈……我要是有那么漂亮的女儿,还用得着到处骗酒喝,再说了,我要是有女儿你觉得她现在有多大了?”老头笑的怪怪的。

“那也说不定,也许是老来开花呢。”安笛虽然嘴上继续和老头斗嘴,可心里也相信老头的话,那个女孩绝对不会是他女儿,可是他为什么这么热心呢?

“去你的,你看老哥是那么老不正经的人吗。”老头狠狠的瞪了安笛一眼。

安笛嘴上不说,可心却狂点头,老头的样子还真难说是不是正经,昨天晚上喝酒的时候他可是亲眼看见老头在女服务员的屁股上摸了把来着,现在说他很正经安笛打死也不相信。

“那……那该不会是你孙女吧?”不问清楚,安笛心里还真有点毛毛的。

“干脆告诉你吧。”老头被安笛扯的没辙了,忙实话抖出来,怕安笛越扯越没边,“我和老朋友斗了十来年了,可总是分不出胜负,因此我们商量着各收一个徒弟,将来让他们比试,谁的徒弟赢了,那就算谁赢。”

“哦,那和我有什么关系?”安笛疑惑道。

“嘿嘿,老头讪笑道:“我……我想让你冒充一下我的徒弟,当然也是有好处的。”

“不干,太不道德了,这么不道德的事情我可不干。”安笛坚决的摇了摇头说道。

“什么事咱们好商量,只要你帮我这一次,以后你有什么事,只要你说一声,我一定帮你办到,怎么样?”老头似乎对徒弟之间比试的事情十分的看重,连轻易不可能答应人家的许诺都出来了,要知道武圣的诺言可不是一般人能得到的,可惜安笛不知道,虽然也知道老头的不凡,可并没意识到这个邋遢的家伙竟然是个武圣,可怜的老头自己堂堂一代武圣,竟然沦落到求人家的地步。

“那,你自己的徒弟呢,你怎么不收一个,那样不是什么事情都解决了。”安笛疑惑道。

“你以为一个好徒弟是那么容易找到的啊?”老头白了安笛一眼,“收徒弟如果没有好的资质,收了也是白收,最后再输了,我的老脸还要不要了啊?”

安笛现在有些明白了,似乎老头是怕收一个不怎么样的徒弟被自己老朋友给比下去了,可要他做这样欺骗人家的事情,他还真做不出来,所以只好闭嘴,管他说的天花乱坠,就是不能答应。

安笛他们已经不知不觉的走到了一个小镇子里来了,说是镇子,但却并不是普通的镇子,这是东方帝国精英学院所在地,因为学校的存在,这里俨然已经成为一座城外城,商业繁华的并不比皇城里差多少。

老头看安笛不说话,眼睛直打转似乎在想着什么事情,月月的眼睛也在转,不过都是被街道上的小吃吸引的,安笛看着月月咬手指的样子,呵呵一笑,只要月月看上的安笛都买,最后都快没地方放了。

“月月,还想要什么?”安笛的声音柔的快化出密来,对月月可是宠的不得了。

月月的手里抓满了小吃,小嘴吃的鼓鼓的,听到安笛问她连忙摇了摇头。

街角有一家女孩子用品专卖店,安笛看着月月小武士的打扮,径直走了进去,他想给月月买些小女孩衣服,可惜走进去之后,安笛才发现自己来错了地方,里面卖的都是远远朝过了月月年龄段的服饰,反而安笛到被那些来店里的女孩子们看的一脸通红。

安笛正想抱着月月退出来的时候,月月的眼睛却盯着一个小布娃娃不放,她虽然没有直接向安笛要,可会说话的大眼睛,却毫无疑问的表明了这一点,她喜欢那个布娃娃。

布娃娃很可爱,一双晶石的眼睛因为被贯注了魔法因素一眨一眨的,身上的衣服做工也十分的考究,毕竟这是卖给学校里那些有钱人家的女孩的,做的不好也不会有人要。

安笛也是第一次见到这样精美的女孩玩具,“喜欢吗。”安笛问月月道。

“恩……”月月这才不舍的将眼神拉了回来,轻轻的点了点头。

“喜欢就买吧。”说着安笛向正在给其他女孩介绍衣服以及其他商品的女店员喊道:“那个,就那个布娃娃,我要了,多少钱?”

“二十个金币。”女店员微笑的看着安笛,刚才他还奇怪一个大男人进女孩子用品的专卖店,现在看样子似乎是为了怀里的小女孩专门买玩具来的。

“给,不用包了。”安笛没想到就这么个小玩意,居然会这么贵,不过却毫不犹豫掏了钱,被说他现在有钱,就是没钱安笛也不想让月月失望。

“谢谢,给您。”女孩将布娃娃递给安笛,“您的女儿可真漂亮。”

安笛听到后面的这句话差点吐血,忙辩解道“不,她不是我女儿,是我妹妹。”安笛心里很纳闷,难道自己看起来真的那么老吗?

“哦,对不起。”女孩红着脸连忙道歉道。

“没关系,也许我看起来真的很老吧。”安笛不无自嘲的说道,幸好老头没跟进来,要不也不知道该笑成什么样子。

“哥哥,谢谢你。“月月抱着布娃娃眼睛看着安笛乖巧的说道,这让安笛很是得意了一下,终于月月该过来了,不叫叔叔叫哥哥。

看着安笛走出来,老头立刻迎了上来,他站在外面想了半天也不知道都想些什么,只见他目光看着月月,眼神贼亮贼亮的。

“老弟,走,咱们去我老朋友那看看去。”说着就想拉安笛走。

安笛很是狐疑的看着他,说道:“我不是说过了,冒充你徒弟的事情可没商量。”

老头连连摇头道:“那事情就别提了,你不愿意我又能拿你怎么样,我都想直接收你做徒弟,可惜啊,估计你也不会愿意?”说着用眼睛直瞟安笛,看安笛毫无反应才接着说道:“走吧放心,不会让你冒充我徒弟了,不过去一趟绝对有你好处。”

“好处?什么好处。”

老头看着月月说道:“老魔怪那里可是有许多魔法装备,说不定适合月月用的呢?再说,到那里也可以让老魔怪给月月测试一下,如果她有魔法天赋,说不定看在我的面子上,会受月月做徒弟呢?”

安笛一想也是,既然安笛不想月月跟他一样为了学武技而受苦,那么学魔法到也不错。

“好吧,那就去看看吧。”

看安笛终于点头,老头这才放下心来。

帝国皇家精英学院一点也不比金辉帝国皇家学院差,光从大门的气势上就可以看的出来,此时学院的门口穿流的人群不少,都是学院的学生,安笛一点也没想到老头的老朋友竟然是住在学院里面的,要知道能住在里面的本身非富则贵,最重要的就是有实力,看老头的邋遢的样子,安笛就打破头也想不到他怎么和这么个有背景人交上朋友的,安笛越来越觉得老头也点看不透了。

安笛并不知道,在他们的身后跟着一大帮帝国都城贵族家的小姐少爷们,雪儿一直在追着他们,可惜他们的速度太快了,到了人口密集的学城里,干脆就失去了他们的踪影,她找了大半天也没找到,正当她垂头丧气的想放弃的时候,以外的看到那两个熟悉的身影走进了学院。

“难道他们也是这里的老师?”雪儿不禁想到,不过手下却没有放松,立刻打马跟了上去,可等到她穿过学院的大门时,那两个身影早就已经消失在来来往往的人流里。

校长的半公室里,老头大大咧咧的坐在椅子上,校长看起来是个十分和蔼的老头,一点也不在乎老头一口一个老魔怪的叫他,反而对安笛及尽客气,说话姗姗有礼,和老头简直是两个世界的人,安笛怎么也想到他们怎么可能成为朋友的,而且看老头的那个样子,关系显然十分的好。

“怎么今天有空来看我了啊?”校长班德斯看着老头微笑着对老头说道。

老头看了看正疑惑的看着他的安笛,走到班得斯的身前,搂着他肩膀说道:“我有点事要和你商量一下,咱们到里面去说。”说着,回头向安笛道:“老弟,你等一下,我和老魔怪有点事情要商量,去去就来。”

安笛哦了声,他觉得老头似乎弄的太神秘了,不过很难看道他也有这么正经的时候,人家既然有事情要谈,那就随他去好了,反正也和自己不搭边,他的心里还惦记着月月的事情,希望老头别给忘了。

办公室的后面有个休息的地方,老头他们走进去之后,偌大个办公室就只剩下安笛和月月了,此时安笛才有心情好好打量着这间学院最高领导的办公场所来。

办公室的靠休息室的地方是一个大桌子,上面摆满了纸张,和一些魔法用具,桌子的后面有一个大书柜,上面整齐的摆放着书籍,以安笛猜想,估计上面以魔法书最多,除此之外,四鄙的墙上也挂满了魔法阵之类的图画,还有几张人物的画像,不过他们都穿着法师袍,看样子,估计也是历史上有名的魔法师,安笛对魔法所知太少,更别提魔法历史了,所以一个他都不认识。

第七九章 和女人干架

正当安笛看着画像出神的时候,办公室的门吱呀一声开了,一个穿着红色法师袍的女孩走进了,女孩很美,仿佛天生带着一股高贵的气质,即使天天对着美女,安笛也不禁为之一呆,可以说女孩的美是和熙熙她们不同的,甚至在气质上还要高上一筹。

女孩显然没想到办公室里还有外人在,显的有些惊讶。

“你是?”女孩想了想,安笛的面孔很生,自己好象从来都没有见过。

“哦,我是很一个老酒鬼来看朋友的,他和校长是朋友。”安笛忐忑的回答道,不知道为什么,对着这个美丽的不象话的女孩,安笛心里有点紧张。

“哦”女孩应了声,脸上瞬间又恢复了高傲的神色,再也不用正眼看安笛,不过她在看到月月的时候,眼睛却亮了起来。

“好可爱哦!你叫什么名字?”女孩走到月月的半边,捏着月月粉嫩的小脸蛋柔柔的说道,声音好听的象天使,听的安笛也不由的一阵砰砰心跳。

月月扑扇着眼睛看了看安笛,当看到安笛点头的时候才弱弱的说道:“月月。”

“啊,月月啊,真好听,来跟姐姐玩好吗?”

这次月月没有看安笛,直接把小脑袋摇得跟什么似的。

“为什么,难道月月不喜欢姐姐吗?”女孩诧异道。

月月又看了一眼安笛,说道:“哥哥不让月月和陌生人玩。”这是安笛昨天和她说的,没想到她还记得,这让安笛颇为自豪。

女孩这才看了看安笛,不过眼睛里似乎带不霄,这让安笛很是奇怪,自己好象没见过她吧,更别说得罪了,她怎么这么看自己啊,安笛可不知道高傲的女孩向来都是这样的,连熙熙也是如此,不过被安笛征服以后才改变过来,当然也是对安笛而已,对其他人依然还是冷冷的样子,让人望而生畏,不过这个女孩似乎不是一般的冷,更是带着一股居高临下气势,这才让安笛感觉到不同来。

“月月听话,别听哥哥的,姐姐这有好吃的,来叫声姐姐。”女孩变戏法似得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弄出一块精美的点心了。

光看着那点心的外型连安笛都想吃更别提月月这个小丫头了,月月委屈的看了一眼安笛,然后脆脆生生叫道:“姐姐……”

女孩一听月月叫自己顿时欣喜不已,忙将点心送到月月的小口里:“月月乖,还和姐姐玩吗?”女孩在月月的面前难得温柔,也许是母性的一面吧。

月月鼓着小嘴好不容易将点心消化掉,听眼前的大姐姐这么说忙不停的点头,然后眨着大眼睛问道:“姐姐也和哥哥一起玩吗?哥哥好厉害的,哥哥可以为姐姐教训坏人。”

女孩一听月月稚嫩的声音如此说,粉白的小脸上象是抹了一曾嫣红,杏眼狠狠的瞪了一眼安笛,那眉目含春的样子,很容易让人怀疑这是情人在打情骂悄,就连安笛看了也不禁呆了呆。

不过安笛也知道女孩那一眼绝对不是多自己有意思,他也很纳闷这是月月小孩子家的话她瞪他干什么,咱已经有老婆了,还不只一个,才不要做你的守护骑士呢。

原来月月的话里很容易让人误解,要让安笛做女孩的守护骑士,得到认可的守护骑士可是准丈夫的存在了,难怪女孩要瞪安笛,难道不瞪他瞪月月吗?女孩有时候就是如此的不可理喻。

“月月,小孩子家的知道什么,瞎说什么啊。”女孩徉装生气的对月月说道,她的样子在安笛的眼里可爱到了极点,如果有外人在就十分怀疑他们之间是不是有点欲盖弥彰事情,女孩大概也意识到了这一点,脸红的不行。

“姐姐,月月没瞎说啊,真的,哥哥好厉害的。”说着还挥舞着她的小拳头,认真的说道,她不明白姐姐为什么会说她瞎说,可她说的是真的啊。

“月月别说了,来姐姐给你点心吃。”女孩怕月月再说下去,又要说出什么让人难堪的话来,忙用点心堵住了她的小嘴,不过这一招到十分的灵,月月一看有点心吃,立刻就不再说话了,看着她满意的样子,不用说,点心肯定对她胃口。

月月是坐在椅子上的,而女孩因为斗弄月月,所以弯下腰来,将他丰满的臀部贴着法师袍完全的暴露了出来,安笛开始没注意,一不小心看到了,心里压抑不住的斜火往上升腾着,女孩臀部的曲线十分的完美,从这局部安笛不难想象她身材水准,可惜平时被宽大的法师袍罩住了看不到。

安笛并不是十分好色的人,可惜的是他和熙熙结婚以来,同眠的机会就那么几次,有时候还要和自己的老婆偷情,这让体格人性都完全正常加健壮的他已经压抑了许久了,不知道为什么此时竟然被女孩给吸引了出来,一想到和熙熙时的美妙感觉,安笛就情不自己。

还好安笛的定力高,才没有出丑。

老头和校长走了出来。

校长一看到女孩,忙高兴的说到:“克丽丝来了啊,我们刚好说到你,没想到你就来了。”

克丽丝疑惑道:“老师,找我有什么事情吗?”

“恩”班得斯摸了摸胡子,看着自己的得意弟子,然后又看了一眼安笛说道“这是金辉帝国皇家学院的骑士学员,安笛骑士。”说着有对安笛介绍女孩道:“这位是我的学生,双系魔法师,克丽丝。”

“你好。”安笛压下心头的旖乱道。

“你好。‘克丽丝依然是那副冷冰冰的样子,连笑容让安笛觉得也有点冷,不过她到真没想安笛竟然真的是个骑士,想想月月刚才的口误,不禁脸上也抹上了一片飞霞。

老头和班得斯校长笑呵呵的看着两人,尤其老酒鬼的笑容最委琐,这让两人以为他们发现了什么,脸色都不是很自然。

班得斯看着安笛连连点头,然后说道:“这次找你们来,是想让你们比试一下,不知道你们原不愿意,我想通过你们之间的比试看看两个学院之间教育的不同。”

安笛看了一眼老头,他觉得这肯定是老头捣的鬼,至于班得斯为什么知道他是金辉帝国的学生,不用说一定也是老头告诉他的,不过也怪自己,昨天喝多了也不知道还说了什么,看样子以后酒还得是少喝为妙。

班得斯的意思他也知道,竞争不只是在各个国家之间,各大学院也是如此,毕竟学院的目的就是为国家培养人才,各大学院的背后都有着国家背景,东方帝国的开国皇帝就是一个骑士,因此这个国家的骑士教育是整个大陆最杰出的,而金辉帝国学院则恰恰相反,他们有着优良的魔法师队伍,也是大陆上想成为魔法师的青年人梦中的摇篮,然而它们彼此却都想在对方专长的领域将对方给压下去,当然其他国家也有着这样的想法,于是也就有了一年一度的各学院组织的精英比武大会,班得斯显然是听了老头对安笛评价,才想看看金辉学院的骑士教育的程度,也好在大会举行的时候有好的对策。

安笛的股子里也流淌着好战因素,对于向这样的要求他并不反对,反而心里还有着强烈的渴望,也许这也是他在对次和魔兽的战斗中养成的养成的血性。

“好的,我同意。”克丽丝显然对安笛没有多少好感,也不知道她是针对安笛还是对所有男人。

“好的。”安笛也点了点头,他相信能被派出来迎战她的绝对不可小看,魔法的力量和性别,身体的柔弱程度无关。

“需要坐骑吗?”班得斯看着安笛问道,因为骑士的一般都是和坐骑配合作战的,虽然他们的步战能力并不比纯正的武士差。

“不必了。”安笛挥了挥手,随后跟在班得斯的身后走了出去。

克丽丝恨的牙痒痒,从来没有人敢这么看轻过她,众所周知,骑士只有骑上坐骑才能发挥最大的威力,安笛这么做让她误认为安笛看不起她,她哪里知道安笛这个骑士的名头也就是骑在马上的武士,骑术烂的不行,同时在心里,她决定要好好的教训一下这个骄傲的小子,看不起我,哼,我会让你知道厉害的。

比试并没有去学校的演练场所,学校十分的大,空地很多,安笛他们比试的场地正是离学校办公楼不远的一片草地上,那里临着一座小湖,又和树林相隔,风景十分的不错。

“可以开始了吗?”克丽丝淡淡的问到。

“恩,安笛点了点头,同时对克丽丝道:“您先请。”

安笛的动作幽雅娴熟,无可挑剔,骑士对礼节可是相当重视的,骑士教育中很重要的一环就是礼节教育,可在克丽丝眼里却有是骄傲自大的典型症状,难道他不知道给魔法师准备的时间,他无疑和送死差不多吗?白痴,克丽丝眼里,安笛又多了一个称号。

第八零章 如此秘密

克丽丝举起了红色的法杖,一个土黄色的罩子瞬间将她罩在了里面,安笛可以清晰的感觉到那罩子中澎湃坚定的土元素力量,随后克丽丝周围的空气急剧的下降,一团团乳白色的气体将那么在空中形成了一支支冰锥,数量有上百,安笛这才想起,班得斯说过她好象是双系魔法师,看样子应该是水土两系的法师了,两系法师是十分少见的,没想到在这里开了眼界.

对于两系法师按地可不敢小看,一股气势激荡开来,这让克丽丝一阵的发虚,脸色有些苍白,她并没有太多和人交战的经验,如何能和身经百战的安笛相比,还好安笛并没释放出杀气,要不大概没比她就要晕过去.

虽然安笛的气势让克丽丝魔力一荡,可数量极多的冰锥却依然旋转着飞速向安笛射去.安笛并没有用斗气将它们震开,而是用大剑在自己的面前挥舞出一道剑墙.

一阵拼拼乓乓的声音过后,安笛的面前留下了一堆碎兵块,克丽丝吓了一大跳,没想到有人可以将剑挥舞的这么快,她原本以为安笛会用斗气的,不过她可并没打算用冰锥就将安笛解决了,她的后面还有很多对付这个让她一点也不喜欢的小子的玩意呢,要是一下子他就输了也太不好玩了.

想着,她的嘴角泛起了一丝笑意。

冰锥刚落地,安笛突然感觉到,土地下面一股土元素力量的聚集,安笛快速的跳开。果然,安笛跳开的瞬间数根巨大的地刺从土中刺了出来。

然而还没有等安笛感叹地刺的巨大,面前又有一大团乳白色的冻气生成,阻挡在安笛前进的道路上,安笛毫不怀疑这冻气可以将自己冻成冰棍,急忙刹脚,饶是如此,擦在冻气的边缘安笛一阵牙齿打颤。

看样子,克丽丝的天赋真的很不错,换做别人的话早就中招了,安笛决定不再给她机会,原本他还想看看这个骄滴滴的女孩到底有多厉害,现在也不敢有这种想法了,照这样下去,说不定自己还真得要在阴沟里翻船。

安笛也没有迂回,直接用大剑起一阵风将冬气吹散了,就那么直直的擎着大剑冲了过去。

克丽丝见安笛冲过来心中大惊,刚才她释放的冻气,可自己的视线也被冻气给遮挡了,也不知道安笛是否中招,突然之间冻气却被一阵风吹散了,一个黑色的残影带着风向自己冲了过来,她没想到对方的速度会这么快,急忙升起一道土墙,可安笛的剑眼看就要劈中魔法盾,土墙还没有升起来,现在即使能升起来,那也是在他的身后了。

看着即将劈中自己的剑,克丽丝顿时手足冰凉,忘记了咒语,也忘记了躲闪,这一瞬间她似乎感觉自己要死了,痛苦的闭上了眼睛。

剑还没碰到魔法盾,没有了克丽丝的魔力支持,它自己就消散了,安笛急忙收回大剑,他不知道这个女孩这么傻,竟然在这个时候收起了魔法盾,难道她想寻死了吗,不过看看她痛苦的表情,安笛也知道不是那么回事,估计是被吓傻了吧,安笛自我解释道。

由于安笛收手的突然,加上速度太快,即使剑不砍死她,撞也能撞死她,不过安笛对速度的控制已经到了炉火纯青的地步,可是事发突然,等安笛急忙收步的时候两人却都已经摔倒在地,还好力道完全被安笛控制住了因此两人摔的并不重。

当克丽丝发觉到异样睁开眼睛的时候,脑中却马上又陷入到空白状态,因为两人很不小心的吻在了一起,安笛也显然没有想到这样的情况,也呆住了,就这样两人都陷入了痴呆状态,一点也没意识到他们的嘴唇依旧纠缠在一起。

这样的场景在外人看来是多么的诡异,两个老家伙早张大了嘴巴,在也合不拢,事情的发展真的太朝出人的想象了,奇异大概就是这样产生的吧。

直到一黑一红两个身影逐渐的消失在眼前,两个时代的强者才缓过神来,接着几乎同时发出了笑声,不过一个是苦笑,而另一个是豪无顾及的哈哈大笑。

“该把东西给我了吧?”老酒鬼笑够了才停了下来,他好久没这么开心过了,刚认识一个小兄弟竟然这么有意思,他好久没看到过一直欺压在他头上的老朋友这么精彩的表情了,他感觉似乎这一刻十几年的怨气都烟消云散了。

“什么东西?”班得斯红着脸甩了甩袖子,疑惑的说道,他这么一说不要紧,来酒鬼立刻象火烧了屁股一样跳了起来。

“怎么你承认?我们刚才不是说好的吗?你徒弟输了,你就要把东西给我,怎么,你想抵赖啊。”老头瞪着眼睛,一把抓住班得斯的衣襟,大有只要对方说半个不字立刻要他好看的架势。

“我说,都一大把年纪了还怎么毛毛遭遭,我有说过没给你吗?”班得斯翻了白眼,接着继续说道:“再说了,那个小子不见得就赢了吧。”他的笑容有些贼。

“什么,那还没赢,都把你徒弟压地上还不算赢,好你个老小子,你要是敢不承认可别怪我翻脸认人啊。”听对方这么一说,老头可真的急了。

想起刚才的情景,班得斯的脸也不禁一红,怕这个老酒鬼真跟他急了,遂一把拍掉老酒鬼的手正色道:“行了行了,我又没说不给你,你这么拉拉扯扯可有一点武圣的样子,也不怕小辈们看见了笑话。”说着狠狠的瞪了一眼老酒鬼。

老酒鬼象是犯了错的孩子趿拉着脑袋,怎么说呢,他怎么可不敢得罪班得斯,生怕他反脸不认帐,他虽然嘴上说要对方好看,可真打起来,还真打不过对方,按说他一个剑圣怎么说也不会打不过一个同样圣级魔法师,可恨的是老家伙也不知道从哪而得到了一件神器,生命的女神的垂青,忽视所有外来攻击,这让他老他一点办法也没有,这么多年斗了那么多次,每次都是挨打的份,要不也不会想到要徒弟来决定胜负归属的问题了,那样东西对他真的太重要了,他大半辈子几乎都是为了得到它而奔波着,可恶的是老魔怪也将它视若珍宝,别说给他,就连平时想看一看也甭想,此时哪敢和班得斯说半个不子。

班得斯看斗他也斗够了,虽然他们彼此都为一样东西斗了这么多年,可他也知道老朋友的心思,想想当初心里也酸酸的,哎,算了,就给他吧,这么多年了,大家谁也不容易,虽然那东西对自己也同样珍贵,可毕竟在自己这里也保存了几十了年,也该让他也了却一下心愿了。

想到这里,班得斯长叹了一口气,说道:“你等一下,我这就拿给你。”说这眼里警告的意味十足,“记住,他要在你手里出现了什么损伤可我饶不了你。”

老头连连点头,此时他还敢说出什么话来,他想了都几十年了,今天好不容易终于有了希望,不禁竟然有些老泪纵横起来。

班得斯看着老朋友,叹了口气,转身走进了小房间里,一会儿工夫拿出了一个红木的小匣子来,用手轻轻的抚摩着宛如自己的孩子,一副舍不得的样子。

老头一把夺了过来,迫不及待的打,眼睛瞪圆的看着盒子里面,眼泪竟然真的流了下来,就连旁边的班得斯也毫不例外。

月月很是好奇,安笛被美女追着跑了,却把她忘在了这里,她现在也想知道,那个盒子里到底是什么东西,弄的两个老爷爷又是哭又是笑的,不过她猜想,那里面一定是也好吃的东西,两个老爷爷抢了半天,大概都想吃,可他们为什么不分着吃呢,月月觉得很奇怪。

在月月好奇的眼神里答案终于揭晓,老酒鬼竟然从盒子里拿出一件粉红色有点陈旧的女子内裤出来,宛如小孩捂在胸口号啕大哭起来,这让月月倍感失望,不就是一件内裤吗,还抢?我都有,那个安笛哥哥让酒吧的阿姨买的,也是粉红色的呢,恩,等安笛哥哥回来,让他也给他们买几条。

两个老家伙显然不知道月月小小脑袋瓜子里在想什么,如果知道还不羞愧死啊。

原来这一武一魔两大境界的高手在年轻的时候都喜欢一个女孩子,同样也是和她们一起长大的,那个女孩也就是大陆上盛名一时的魔法天才玛吉。娑菲,为了让自己能配的上玛吉,各自在自己的领域努力着,本来老酒鬼也想成为魔法师的,可惜的是他没有任何的魔法天赋,最后选择武士这一行业,然而,还没等两个青年人向玛吉有所表示的时候,玛吉却突然的消失了,这让两人打为惊慌,疯狂的找遍了整个大陆,最终也没有得到任何玛吉的线索,最终两人不得不回到了东方帝国的都城,这个他们一起玩到大的地方等着她有一天能够会来,但感情的缺失却让他们一个醉心于酒杯之间,而另一个则埋首于魔法研究,两位无疑都是强者,然而谁又曾想到这连个让人仰望的几乎大陆强者顶峰的二人,仅仅只是为了一个女人呢。

玛吉走了,她遗忘在角落里的小内裤也就成了两个强者之间争夺的圣物,爱无价,也许只有他们能真正的体会,力量也许在他们眼里只是为讨心爱女子微笑的玩具,除此之外什么也不是。

第八一章 没人的地方让你咬个够

校园里正上演着这样一幕,一个美不样子的女孩,流着眼泪,抓着一根法杖追打着一个穿着打满补丁的皮甲的武士。

女孩穿着法师袍,加上手中拿着的法杖不难看出,这是一个魔法师事,不过让人奇怪的是她的法杖明显不是用来发魔法的,反而而是直接揍人的工具,镶嵌着高级魔晶的法杖看起来似乎并不比一根破棍子的使用价值好上多少。

“呜呜……我要打死你,你这个坏蛋。”女孩边哭边挥舞着棒子,柔柔弱弱的样子一点也不象是悍妇,反而象是刚受气的小媳妇。

路上的行人好奇的停下来,看着这两个奇怪的人,男的他们不认识,可那个女孩他们可是太熟悉了,这个美丽高贵的女孩怎么时候变成这样了啊,要知道克丽丝平时可从没拿正眼看过任何一个男人,哪怕再出色的,可今天竟然会追着一个男人穷追猛打,她不是法师吗,难道想改行做武士,不过这个想法很自然的被过滤掉了,不过追打一个人男人,很明显,这个男人肯定和她关系非同一般,不能怪他们往男女方面想,只是这太反常了,他们的样子也太暧昧了。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安笛边抱着头,边解释道,没有人比他更郁闷的了,那不是意外吗,用的着这样对他吗?他也不想啊,要是早知道会发生这样的事,打死他也不会同意和老酒鬼来看看老朋友,更不该同意和她比武,早知道没好事情,果然现在验证了,安笛不明白为什么一碰到女人,自己总是这么倒霉呢,按说安笛想跑早就跑了,可是他不能,怎么说他的心里对克丽丝都有那么一些愧疚,毕竟吻了人家,摸了人家(他的手当时放错的地方,正按在克丽丝的乳房上)而且一条腿还好死不活的卡在了克丽丝的两腿之间,这下好了,不能碰的地方全碰过了,克丽丝不恨他才怪。

不是知道是因为安笛根本就没注意路还是因为心思根本不放在上边,也不知道怎么的竟然一头就扎到了试炼场。试炼场内有许多正在上实践课的学生,而安笛的身后也跟来许多看热闹的人。

或许是克丽丝在学校里真的太有名了,还是因为那些学生对这样的桃色时间本身就十分的八卦,竟然连课也不上了,就那么张着嘴看着两人,怎么看表情都跟呆滞扯上关系。

安笛一太头也发现到了这一点,热闹他本来就不喜欢,而且还成为并不什么光彩事件的主角,安笛刚想转身走出去,没想到克丽丝却已经到了眼前。

“我要杀了你。”克丽丝牙切齿的吼道,一点也没注意到周围气氛的变化,她的眼里只有一个安笛,当然是想杀掉的那一种。

“疯子。”安笛暗骂到,忙迎向扑过来的克丽丝,他想将她弄到其他地方去,这怎么多人面前这样状若疯癫的样子真的是太丢人了。

看着安笛停了下来,克丽丝本能的举棒就打,可惜他的手立刻被安笛紧紧的抓住了,任凭她怎么挣扎也摆脱不了,大概是真的被安笛刺激的不行,竟然一下子跳了起来狠狠的向安笛的脖子上咬去,安笛根本没想到她竟然会出这一招,冷不防真不被咬到了。

克丽丝这个丫头也不知道怎么长的,嘴巴那么软,牙齿竟然那么硬,疼的安笛直抽冷气。

安笛怕克丽丝真的会咬下自己一块肉来,忙放开她的手,两只手忙托住她的屁股,她的个子可没自己高,要是她落下的时候,忘了松口,安笛的皮即使再厚怕也得要破相。

还好,自己的皮似乎还够硬,被咬的虽然疼,可感觉似乎并没有出血,这让安笛大大松了一口气,不过脖子大概也不会好看。

克丽丝似乎也意识到安笛皮厚的程度,咬不破的地方在换一个地方,安笛相信就这么一会儿工夫,自己的脖子大概都是口齿形状的牙印,可惜的是克丽丝也有点小聪明,感觉到安笛想将她移开的时候,干脆就是咬着他的肉不放,好不容易才抓住他哪能让他那么简单就跑了啊。

安笛看着逐渐围过来的人群哭笑不得,“好了,好了,要咬,我们找个没人的方让你咬个够就是了。”安笛拍着克丽丝的头忙道,他希望这个疯狂的小魔女赶快清醒过,认清眼前的事实。

可惜他的好意克丽丝并不领情,反而嘴里还发出“呜呜”的声音,安笛仔细一听,原来她正一边咬一边嘟囔着“咬死你,咬死你。”

安笛话在原本痴呆的人群中掀起的哗然大波,太暧昧了,这句话在加上眼前这么暧昧的样子,就和人人家说她们什么关系也没有大概也不会有人相信。

相信才怪,有这么亲密的陌生人吗,还躲到没人地方“咬”个够,要真有这样的陌生人,他们大概谁也愿意去做这样的陌生人了,可惜他们都没看到安笛是在被真的咬,只是被克丽丝长长的头发和安笛自己的长发遮住了人们看不到而已,外人看来,克丽丝似乎在趴在安笛的肩膀上亲吻着,而且姿势还这么不雅观,要是他们看到安笛脖子上密密的牙齿印也不知道该做何感想。

克丽丝也不知道是咬累了还是咬够了,慢慢的停了下来,这才透过安笛的肩膀这才看到目瞪口呆的人群,顿时意识到自己的尴尬处境,心中对安笛的恨意更浓了,可现在这个样子她还好意思若无其事的从安笛的身上下来见人么。

尤其让她难堪的是,他们的目光看着自己带着明显的疑问,天啊,自己在做什么,现在这个样子是百口莫辩了,她知道要不了一天的时间全学校,甚至全城的人都会知道她克丽丝当着大家的面和一个男生亲热的事情,想到这里委屈的她再次哭了起来,她虽然想从这个恨不得立刻杀了得男人身上下来,可自己似乎没那个勇气去面对那么多人。

哭着哭着,她似乎这才感觉到自己的屁股正被一双手托着,而自己的腿竟然还缠在人家的腰上,意识到这一点,她再也顾不得什么面子问题,猛的推象安笛,可惜她忘了,自己还在半空中悬挂着呢,人是推开了,自己的屁股也开花了,疼的她泪水比前面流的更猛了。

“我恨你……”想着自己所受的委屈,克丽丝将全部的怒火都发在了安笛身上,冲着安笛大叫道。她自己也想爬起来离开,可惜的屁股太疼了站不起来,只能毫无形象的坐在地上。

“好了好了,别哭了。”安笛毕竟有些心虚,这么美丽的一个女孩竟然因为自己在这么多人面丢脸,想想安笛觉得自己都该死。

安笛走了过去一把将克丽丝抱了起来,不知道为什么现在她竟然一点也不反抗,反而把头藏到安笛的安笛的怀里大声的哭泣着,只是嘴里依然有着抽噎的声音“我恨你,我恨你……”

天啊,我不是在做梦吧,众人清醒过来的第一件事就是揉眼睛,转而是转头看象身边的人,想让他们证实一下自己的眼睛是不是花了,不过看的却同样也是一张张迷惑的脸。

安笛抱着克丽丝回到了班得斯的办公室,看到的却是两个老头正站在那里一脸幸福的缅怀着什么。

“你们怎么了。”看着安笛和克丽丝狼狈的样子,两个老家伙急切的问到。

“没什么。”你们不是全看到吗,还问我,安笛在心里很不悦的想到。

低头看向克丽丝,这个小丫头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睡着了,不过睡着了也好,要不安笛不知道这个时候她会不会真的又大喊大叫的要杀了自己。

安笛将克丽丝抱到了休息室的床上,女孩的嘴里依然嘟囔了一声,“我要杀了你……呜。”听的安笛苦笑不以。而两个老头则是很没良心的嘿嘿笑着,看着安笛的眼光怎么看怎么暧昧,让安笛恨不得上去垂他们两下,老酒鬼也许能经的住,可班得斯这个法师一下估计就能把他给拆了,想想还是算了,怎么也得尊敬老人不是,虽然他们十分的为老不尊。

看到依然象瓷娃娃一样坐在椅子上的月月的时候,安笛才想起来,要让班得斯给月月测试一下魔法属性,对于这个简单的要求,班得斯想也没想就答应了,他对安笛这个怪骑士心里也挺有好感的,虽然他打败了自己的学生让老酒鬼狠狠的嘲笑了自己一通。

不过让几个人惊讶的是,月月竟然是水木属性,也是一个双属性,这让班得斯大呼又遇到了一个魔法天才,让老酒鬼嫉妒的不行,自己也想找个天才学生,可惜找了这么多年也没找到,本来看上安笛的,没想到人家没要他教都能让他灰头土脸的了,自己怎么还好意思要做人家师傅,这也就是为什么他要让安笛冒充一下他徒弟的原因了。

但是由于月月的年纪还太小,学习魔法显然太早了一点,因此班得斯只是先收她做了徒弟,至于教授她魔法则要等到她心智开启的时候,不过也给了安笛几本基本的魔法书籍,让安笛回去没事的时候让月月对魔法能有个最初步的认识。

当安笛抱着月月回到元帅府的时候,老管家已经早等在门口张望了,看到安笛回来,顿时迎了上来。

“我说,我的少爷,你怎么才回来啊,府里的人都快急死了,老爷正派人四处找你呢。”说着也不顾解释拉着安笛就往府里走去。

安笛十分的奇怪,急着找他做什么难道,难道那个黑脸老头想通了,愿意让熙熙嫁给自己,看看府里下人看着自己尊敬的样子到真有可能,昨天他可就没享受到这样的待遇。

“老爷,老爷……少爷回来了。”还没到大厅,老管家就已经喊了起来。

还没等安笛搞清楚他们这是怎么了,安笛眼里的黑老头,熙熙的爷爷已经走出来大门。

“哈哈,我们的孙女婿终于回来了,可急死爷爷了。”说着老爷子拍了拍安笛的肩膀,亲密的样子让安笛纳闷不以。

“走,皇帝陛下召见你,我这就带你去皇宫。”安笛刚刚将月月放下来,立刻就被老头拉着向外头走。

“到底怎么回事啊?”安笛忍不住问到。

“到了你就知道了。”老爷子神秘的一笑,说着就拉着安笛上了马车。

路上的时候,老头罗森嘴里不停的唠叨着让安笛到了皇宫一定要遵守礼节,让安笛的耳朵里快生出了茧子,不过他可一点不耐烦的意思也不敢表露出来,对面的是自己老婆的爷爷,得罪他谁知道自己有什么好果子吃。

安笛第一次进皇宫,心里难免有一些紧张,不过皇宫的豪华早就让他目瞪口呆了,虽然他不懂什么叫艺术,可什么是漂亮好看,他可是清楚的很,另一个感受册则是大,从进了宫门走了老长时间才走到大殿。

“帝国元帅罗森。辛巴特公爵大人到。”也不等罗森上前通报,传令官已经喊了出来。

“宣……”幽深的大殿深处传来了另一个声音。

第八二章 皇帝

走上大殿,安笛心里有些忐忑,毕竟他是第一次面对一个国家高高在上的人,而且还是一个强大帝国的皇帝,还好有罗森引领着,要不说不定安笛还真的会闹出什么笑话来。

“臣罗森携龙骑士……安……安笛见过皇帝陛下。”由于匆忙他还不知道安笛的姓氏只好用昵称代替,谁叫他之前根本就不重视安笛呢,他怎么也不想到帝国高层说的帝国新出现的一龙骑士竟然是自己的孙女婿,如果当初要是知道,估计早就把安笛当祖宗一样给供了起来,现在他所想的就是如何让安笛忘记之前的不愉快,好好的补偿一下他。

“骑士学员安得里斯。辛巴特见过皇帝陛下。”安笛并不知道他这个没有任何头衔的平民见了皇帝该如何做,只得用骑士礼节来代替。

不知道为什么安笛抱出自己的姓名之后,旁边的罗森公爵浑身一震,面带疑惑的看着安笛,就连皇帝听了安笛姓氏只后也表现出感兴趣的模样。

“你也姓辛巴特?这可就怪了,如果我没记错的话,辛巴特这个姓氏是前朝皇帝的赐姓,天下独此一家,他该不会是你家里远亲吧?”皇帝是个面白无须的中年人,看起来很儒雅,但这只是表面现象,如果安笛不是知道东方帝国的皇帝已经快六十岁了大概也会被自己的眼睛所欺骗。

皇帝的话是对安笛说的可眼睛却看着罗森,眼睛里似乎有着精光闪过。

被皇帝一看,罗森顿时有些心慌,自古伴君如伴虎,如果引来皇帝的猜疑,那离家族破灭的日子也就不远了,当他真的了是不知道为什么安笛也会有这个姓氏,难道他真的是自己的一个远亲吗?可是他的脑海里把家族的人数了个遍也没这号人,心中虽疑惑可嘴上却不能有半点疑惑,“回皇帝陛下,至于他为什么也姓辛巴特请恕老臣不知,但老臣家族中的确没有听说过安笛的存在,也许他是家族中流落在外的人的后代,但这要老臣回去细细的查问才能知道。

“老元帅不必紧张,朕也不过是随口问问。”皇帝安慰道,他也不相信罗森会隐瞒安笛的存在,毕竟一个龙骑士是无法动摇他做为帝国皇帝的地位的,而且他也不相信老元帅会造反,他可不是一个昏庸的皇帝,从没有放松过对下的监控,可以说在他的眼皮子底下没有人有任何的不规矩,他之所以这么说也只是敲打一下这个控制着全国三分之一军队的老公爵而已,一张一施,这才是王道。

“老臣谢过皇帝陛下对老臣的信任,老臣万死不足以谢恩。”罗森悄悄的擦拭了一下额头上的冷汗说到,他的小动作被安笛给看到了,很是不理解,但毫无疑问也只有他敢在帝国皇帝面前东张西望。

安笛的样子被皇帝看在眼里,可他并没有责怪安笛,反而他到对这个看起来似乎并不是很尊重他的年轻龙骑士十分的喜欢,长久以来手下人对他的恭敬和恭维让他多少有些感觉无聊了,安笛的存在让他感觉很新鲜,尤其这个小家伙竟然不怕他敢于和他对视。

看着安笛皇帝的嘴角泛起了一丝微笑,这并不是心口不一的微笑,而是真诚的发自内心里,不知道为什么,他感觉如果这个殿下这个小家伙是自己的儿子该有多少啊,想到自己的几个儿子他不尽的摇了摇头。

看到皇帝这个动作罗森利马心又紧张起来,忙跪倒道“皇帝陛下恕罪,老臣的孙女婿不懂规矩还请陛下饶恕他这一次,老臣回去一定严加管教。”

他的话一开口,皇帝就知道他误解了自己摇头的意思,忙挥了挥手说到“老公爵不必如此,说真的,你这个孙女婿朕十分喜欢。”说着正色道“龙骑士安得里斯。辛巴特上前听封。”

这一转变让安笛一下子没反应过来,他还呆站在那里,罗森拉了他一下他才知道听封是什么意思,连忙走到大殿的台阶上单骑跪下道:“臣安得里斯。辛巴特誓死效忠帝国皇帝陛下,愿化做陛下手中的长剑,陛下所指的方向。即吾挥剑之所趋。”

“呜。”皇帝点了点头站了起来,抽出挂在腰间的宝剑在安笛的两肩轻点了两下。“朕以东方帝国皇帝之身份册封安得里斯辛巴特荆棘骑士之封号,另帝国伯爵之爵位,赏赐府邸一座,以及崖美茨作为汝之领地,愿汝以手中之刀剑保卫帝国之安危。”说着从身旁近侍的手中接过一套骑士盔甲以及骑士剑,放到了安笛高举的双手里。

“谢皇帝陛下。”从骑士装备入手安笛就知道不是凡品,想来平凡的东西皇帝也拿不出手,毕竟册封的是龙骑士,而不是普通的骑士,即使普通骑士,没有对帝国有着重大贡献的也不会有皇帝来册封,总之安笛所享受的荣耀可享而知。

接过骑士装备安笛正想退下去,却突然被皇帝给拉住了,没等安笛弄明白为什么,拉皇帝的声音已经在耳边响起。

“不知道安笛可愿意做朕的干儿子。”皇帝一脸慈祥的说道,这个想法他刚才就有了。

“谢皇帝陛下恩典,安笛还不谢恩。”还没等安笛从震惊中清醒过来罗森的声音已经从背后响起。

“谢陛下,臣愿意。”安笛即使在幼稚也知道这个干儿子的身份对自己有多大的好处,连忙跪下来谢恩。

“还陛下啊,也不叫声父皇。”皇帝难得对下有这么轻松的一面。

“谢父皇。”安笛尴尬的捞了捞头,这个动作看的皇帝大笑不以。

笑完,皇帝看着一脸容光的罗森道:“听说公爵大人的孙女即将与安笛成婚,我儿的婚礼就由我这个做父亲的来承办如何。”

“谢陛下成全。”

安笛听说要为他和熙熙成婚,安笛连忙再次谢恩,现在安笛可是真的在心里感激这个皇帝,想的还真周到,现在婚礼有皇帝主持大概没人会反对了吧,这相比骑士册封更让安笛欣喜。

皇帝一开口,罗森哪还有不答应的道理,这可是给他们家族足够的面子了,其实从知道安笛是龙骑士开始,罗森已经同意安笛和熙熙的婚事。

“好了,册封的事我会马上诏告天下,至于婚典我看过一个月就是我六十的寿辰了,就那个时候一起办吧,也好叫天下人见见我的干儿。”皇帝此时没有了一点皇帝的架子,反而到像是个拉家长的老人。

“是……是,一切全凭陛下做主。”罗森不住的点头道。

皇帝把话说完,从腰间解下了一个玉佩递给了安笛,“我儿没事的时候可以到皇宫里来看看朕,有这个在手里没人敢阻拦你的。”说着拍了拍安笛的手。

安笛连忙接过,口中称是不以,安笛现在感动的已经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朴质的一面立刻就表现的出来,看在皇帝的眼里,对安笛更加喜爱几份。

从皇宫里出来,安笛直觉的好象是在梦里,但手中的玉佩却告诉他,这/一切都是真的,这玉晶莹剔透,入手有这一丝丝的暖意,即使安笛这个不识货的人也知道是好东西,皇帝的佩饰能不是好东西吗?

整个玉上雕饰的是安笛不认识的兽头,但霸气十足,兽口中刻着几个字“无上至尊”反面则是“天下唯一”。

罗森公爵被皇帝留了下来商量事情,因此安笛只能一个人回去,一到公爵俯安笛就将这些好消息告诉的熙熙,二人自是欣喜不以,尤其高兴的是他们在一起再也没有人任何人阻拦了,安笛所想的并不差,开始时罗森狠狠的教训的熙熙一通,还打算让熙熙和安笛断绝来往,可熙熙告诉他安笛是龙骑士的时候,罗森就不再反对他们在一起了,按熙熙的想法罗森很可能还会为他们重新举行婚礼,毕竟一个龙骑士代表的意义非同凡响,可她也没想到皇帝居然会如此的厚待安笛,不要说认他做干儿子这一件了,光是给他的封地也是历史上对其他龙骑士所没有过的,崖美茨虽然地处偏远,而且也有些荒凉,可面积却有一个行省大,而且还有两座矿山。

听熙熙这么一说安笛才知道皇帝对自己真的是没话说,让他心中感激不以,也暗暗的发誓,永远效忠皇帝,他唯一能给他的也只有忠心了,然而谁又能想到上天最喜欢捉弄人,以后的事是安笛所不能想象得到的。

没有了心事,安笛自然和熙熙有着一番恩爱,从中午一直弄到深夜,好几番大战直让熙熙死去活来,第二天已经无法起床,还好她是个武士,如果是法师的话估计能让安笛给弄死。

一夜的活动让安笛神清气爽,憋的太久一次全讨还回来了,安笛起床的时候熙熙仍然熟睡着,看着熙熙疲惫的样子安笛心里暗暗的有些内疚。

等他吃过下人送来的早餐的时候,老公爵派人让他过去一趟,这让安笛觉的很奇怪,现在还有什么事情要找他啊,他可不知道,昨天罗森回来的时候就想找他的,只不过那时候他阵和熙熙缠绵的欲仙欲死,这才没去打搅他而已。

第八三章 是姐姐还是妻子?

当安笛到来的时候,罗森正来回的踱着步子,他的脸上红光焕发,似乎昨天高兴的余韵并没有过去。

“公爵大人找我有什么事。”安笛面对罗森原本应该象熙熙一样叫爷爷的,可显然安笛的内心对罗森并没有什么好感,他在心里早就打定了注意,皇帝不是赏赐给他一座府邸吗,等诏书一下来的时候安笛立刻就搬走,在这里他没有任何的归属感,反而寄人篱下的感觉越来越强烈,安笛的自尊心从小就是那么的强烈。

罗森显然是在想事情,并没有发现安笛对他称呼的不妥,看到安笛过来轻轻的点了点头,向椅子的方向挥了一下手,“坐下来,我有事情要问问你。”

安笛也不客气,刚坐下就有侍女送来香浓的早茶,侍女看向安笛的眼睛满是崇拜和爱慕的小星星,元帅府里的人早在昨天就知道他们看不起的平民孙姑爷原来是一个龙骑士,安笛的地位立刻在他们的心里由最低又重新升到了最高点。

安笛喝了一口早茶,早茶虽香,安笛却没有任何温馨的感觉,最终也还不是自己的家啊,不过真正属于自己的家很快就有了。

“能告诉我你为什么也姓辛巴特吗?你的祖上是什么人,是不是也属于我们辛巴特家族的人。”罗森昨天思来想去,也没发现家族里有北方联盟的一个分支,就连家谱也拿了出来看了大半夜,可家族就那么几个人,他怎么看也看不出安笛到底是那家分支的子弟,昨天皇帝的话对他的影响还是很大的,其实他早就认定了安笛一定是家族流落到外面的人,毕竟辛巴特这个姓氏就象皇帝说的那样天下独一无二,安笛的这个姓不会是平白冒出来的。

“祖上是什么人我就不知道了,不过我父亲就姓辛巴特。”安笛觉得自己仿佛是在说废话,如果自己的父亲不姓辛巴特那么自己还姓什么辛巴特啊,他对罗森一早喊他来就为这事心里有点不满,他不喜欢别人打听他的底细,他家事就连他自己也弄不清楚,现在他还不知道自己母亲到底是谁是什么人呢?

“哦,那你父亲叫什么,是做什么的。”罗森问道。

“非恩司辛巴特,他是?……”安笛想了想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因为他也不知道自己的父亲到底是什么人。

安笛的父亲是做什么的在罗森的眼里一点也不重要,此时他的嘴里只是反复的念叨着非恩司这个名字,可是这个名字他从来没听说过,家族里没有这么一个人啊。

安笛想了想,说到:“不过父亲也说自己叫阿里森,听父亲的一个朋友说父亲来自东方帝国一个很有名望的家族。”安笛口里的父亲的一个朋友就是蒂丝,他的义母。

“什么……”安笛的话刚说完,罗森猛的站了起来,拿在手里的茶水跌落在地,他的身体直哆嗦着,似乎很震惊很激动。

“你说你父亲叫什么?”罗森大吼着向安笛在次问道,他并不是没听清楚,但他似乎不愿意相信。

“阿里森……”安笛奇怪的看着激动不以罗森,突然他想到了什么,眼睛顿时亮了起来,自己的父亲会不会真的就是来自罗森的家族呢?看罗森激动的样子似乎认识自己的父亲,他把前因后果联系起来,安笛断定自己的父亲正是罗森家族中的人,毕竟从缔丝那里他对自己父亲的身平也了解了不少,不过他为一想到的就是自己或许能从罗森这里打听到关于自己母亲的事情,至于其他的他则没有深想下去。

听到安笛的话,罗森仿佛一下自整个的苍老下去,颓然的跌坐在椅子上面,脸色苍白的有些吓人。

“元帅,您怎么了,您认识我父亲吗?”安笛疑惑的问道,眼睛则不停的注视着罗森的表情,他的目光看起来有写呆滞。

许久罗森才无力的挥了挥手,“我不认识你父亲,你先下去吧,我需要休息一下。”

对于罗森公爵的话安笛一点也不相信,如果不认识会在听到自己的父亲的名字的时候那么激动吗,不过罗森这么说他也没有办法,原本他还想问问自己的母亲的,现在看来也只有再找机会了。

安笛走了之后,罗森整个人仿佛一下子坍塌了下去,在也不复往日威严桀骜的气势,口中无力的低呤着。

“冤孽啊冤孽……”

安笛带着疑惑回到了房间,熙熙已经醒了过来,看到安笛回来,嘴角透着迷人微笑,从那脸颊的一抹红晕中,可以知道她正幸福着。

安笛走到到床边坐了下来,将熙熙抱起,连着被子整个的搂在怀里,她们的脸紧紧的贴在一起,熙熙雪白的香肩露在外面,在晨光中晶莹剔透。

“刚去哪了?”熙熙的声音有些庸懒。

“你爷爷找我,问我关于出身的事,你知道你们家族是不是有一个叫阿里森。辛巴特的人,你知道关于他的事情吗。”熙熙是自己的妻子,安笛相信她一定不会对自己有什么掩瞒的,不知道为什么安笛总觉得罗森在听说自己父亲的名字后震惊的背后一定有什么事情会发生,而且在安笛预感里,十分的不好。

“阿里森?”熙熙歪着头想了半天说道:“没听说过。”

不知道为什么安笛在听到熙熙的话后心里竟然有着一丝的轻松也有着一丝的失望,这种矛盾的心里让他自己都十分的不理解。

“不过……”熙熙好象想起了什么。

安笛的心一下子又提了起来,“不过什么?”安笛急急的问到。

“不过我小的时候听妈妈说过,我们还有个叔叔就叫这个名字,只是我们从来没见过他,家里人也很少提到他,以前我也问过,但却被爷爷骂了一通,让我以后都不要再提这个名字,后来问妈妈,妈妈说他是我三叔,已经死了。你怎么突然想起问这个了”熙熙狐疑的看着安笛。

听熙熙说完安笛的身体明显一震,熙熙也感觉到了。

“你怎么了,是不是不舒服。”熙熙关切的问道。

“没……没有。”安笛觉得自己的嘴唇有些发干,他终于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有那种患得患失的心理了。

熙熙脸近在眼前,安笛却感觉十分的朦胧,现在他可以肯定熙熙的这个三叔应该就是自己的父亲了,但如果自己的父亲是熙熙的三叔的话,那么自己和熙熙……

安笛不敢想象下去,他觉得自己的脑子很乱,他需要去找个人去证实一,他很希望有人告诉他这不是真的,哪怕是欺骗。

安笛怀着沉重而难以预知的心情回到了客厅,罗森依然颓然的坐在那里。

“着是真的吗?”

罗森抬起头看了一眼安笛,轻轻的点了点头,他知道安笛一定已经知道真相,完全没有掩瞒的必要。

“那我和熙熙……”

“是的,你们是堂兄妹。”说着,罗森顿了一下,“熙熙还不知道是吗?”

“恩。”安笛无力的点了点头。

突然罗森的目光坚定起来,“不要告诉她,记住你们依然是夫妻,下个月你们将举行婚礼,你的父亲是非因司只是家族的一个远亲,阿里森早就已经死了,今天什么也没发生过,你最好将它忘记了。”罗森的话有着不容质疑的味道。

安笛多少有些理解,贵族最好面子,尤其向辛巴特这样家风严谨的家族,否则也不会为当年父亲的区区小事而将他开革出家族了,罗森是不可能让整个家族的名誉遭受任何损失的,哪怕让安笛和熙熙光明正大的乱伦。

“他还好吗?”

安笛知道罗森可中的他是谁,毕竟是自己的儿子,说罗森没有一点父子之情是不可能的,此时安笛觉得眼前这个老人十分的可怜,为了可笑的家族名誉可以放弃自己的儿子,可以让乱伦光明正大的发生。安笛觉得罗森活的很累,但想想自己,难道自己就可以放弃熙熙吗?安笛苦笑了一声,不可能,明天到底该怎么走他也弄不清楚,也许真的该象罗森说的那样什么也没发生过,有时候知道的太多也是一种痛苦。

“他已经死了。”安笛说完也没看罗森的任何反应独自的走了

第八四章 从军

当安笛闷闷不乐的吃完早餐的时候,皇帝的诏书终于来了,来传令的是禁卫军的副统领,本来有专门的传令官的,可皇帝却想让这个副统领和安笛认识一下,毕竟安笛现在的身份是长要进宫的。

让安笛奇怪的是,诏书里竟然还给他安排了一个职务,第六军团督统的职位,东方帝国的军制是十人为一尉设军尉一名,百人为一僚设军僚一名,千人为一旗,设旗统领一名,万人就是一督,最高长官就是督统领,十万人就是一个军团,由大统帅率领,但是各个国家军团却普遍超编,军团的编制都超过了十万人,因此这十万人也就只是个标准而已,就比方说地方帝国驻守西方和南部边境的第三第四军团都超过了三十万人,这还不包括统属的奴隶军团。

第六军团安笛根本就没听说过,不得不问这位副统领。

“大人,第六军团到底在什么地方,我怎么没听说过啊?”

“大人这个字不敢当,我叫那杜,大人就叫我那杜好了,至于第六军团,是帝国刚刚成立的新军团,还在都城外卫城接受训练,人还在招募,大人没听说过是当然的。”这位副统领显然已经明白安笛的地位不是自己所能比拟的,说话完全是一种下对上的态度,谦卑而不媚俗。

“哦,那我的军队在哪里。”安笛问到。

“大人军队就在城外的新兵营里,是刚招收的新兵,皇帝陛下派属下来就是为了给大人解答疑问的,所以大人不管有什么问题头可以问在下。”

“哦,谢谢你那杜,不过你也不要大人大人的叫了,你我平级,我看就以兄弟相称好了,看您长我几岁,我就叫你那杜大哥好了。”安笛可一点也不在乎现在这个干殿下的身份。

“不干,大人叫我那杜好了,在下可不干和殿下称兄道弟。”那杜被安笛的一句话说的满头大汗,要知道和王子称兄道弟可是藐视皇家权威的,搞不好他这个脑袋就保不住了,即使眼前这个人是干殿下。

安笛可不知道自己给那杜多大的压力,他可不在乎什么皇家威严,他也不懂,不过看这那杜紧张的样子,安笛也知道对方顾及太多,也就不在坚持什么。

送走了那杜,安笛对着满院子里的东西发呆,这些都是皇帝赏赐给自己的,熙熙正拿着一套军服反复的看来看去,而丽雅也和碧姬一起围着一堆罗绸叽叽喳喳的讨论着什么颜色好看,只有月月眨巴着大眼睛看着安笛,这个小丫头一来就招到几女喜爱,只是也不知道为什么她总是不爱说话,如果不是安笛之前听她说过那么一两次话,安笛都要把她当哑巴了。

“安笛,换上看看好吗?”熙熙拿着都统的将军服照在安笛的身体比试的,看着她微笑幸福的模样,安笛的心里不由的觉的有些愧疚,他不得不承认现在他和熙熙这个夫妻的事实是最好的结果,罗森的做法完全的正确,如果事实的真相抖露出来的话,他也不知道事情会乱成什么样子,想想如果要他真的和熙熙分开而做那个所谓的姐弟安笛就觉得那会是一种世间最残酷的刑罚,他已经在不知不觉之间爱上了这个“姐姐”。

“到底可不可以吗?”熙熙看着安笛发呆难得的表现了一次小女儿的撒娇。

“当然,不过这里不太好,还是回去在换吧。”说着安笛将让人将那些赏赐的东西抬进了屋子,并赏赐了在场那些仆人一些钱财,从根本上说安笛不想和辛巴特家族扯上任何关系,甚至有些恨意,因此他不想欠这个家族任何东西。

一身戎装的安笛看起来精神抖擞,身上散发着很容易让女性沉迷的气质,可以说经过鲜血炼励的安笛要比那些穿着军装的贵族少爷们更象一个军人。

看着安笛,熙熙情不自禁的偎依在了安笛的怀里,她的心里有着融化一切的爱意,此时她是幸福的,甜蜜的。

安笛叹了口气将熙熙仅仅的拥在了怀里,他很苦恼,就象许多年轻的人们一样,也许有点自寻烦恼的意思,可是从来不知道什么是什么是烦恼的他也不得不接受这种痛苦的味道。

皇帝的诏书才下来,元帅府的大门热闹了起来,时不时有着穿着考究的人拿拜帖或请贴登门造访,这让安笛烦不胜烦,安笛不问官职大小统统都给推了,理由就是他现在已经是军人了,明天就要去军营,所以要好好准备一下,理由虽然牵强,可也说的过去,毕竟安笛是一什么也没见识过的初哥,没有准备的话还真的很难震的住那些新兵们,毕竟一万人不是一两个人那么好管的。

当元帅府的管家用这个理由在元帅府门口挡人的时候,安笛已经和几女悄悄的从后门溜了出去,他们要去看看真正属于他们自己的房子。

荷里兰公爵夫人正在园子里打扫落下的花瓣,哦,不,现在不应该在叫她公爵夫人了,自从她的丈夫荷里兰伯爵在一年前的东方帝国和金辉帝国的结盟中被愤怒的皇帝一怒一下剥夺了所有的权利之后,她的整个家族都受到了牵连,而她也从一名高贵的伯爵夫人一下子跌到了连自己也曾经鄙视的奴隶一群,这让她不得不感慨命运真的捉弄人,这让她几乎连死的心都有了,但她却不能,因为她是官奴,是属于帝国皇帝的财产,如果她死了她的女儿必定会受到牵连,因为帝国官奴如果自杀,他的亲属必定会受到惩罚,奴隶从来就没被当作人看待过,因此可以想象她的亲友们被连坐的悲惨下场,尤其是她的女儿。想到这里她就一阵的身体发凉。

荷里兰公爵夫人的旁边就是她的女儿,一大一小,她们都从自己的母亲那里得到了美貌,夫人不时的看看她们,看着她们曾经娇贵的身体做着她曾认为卑贱的事情,她就一阵的心酸,她现在只希望自己的大女儿能被即将成为她们主人的人看重,从而让她们能脱离这苦海,她的小女儿还小,不过也很难保证会被这个她也不知道美丑的主人摧残,这就是她们的命运,她即使想反抗也无从反抗,常常在黑夜的时候,她们母女就挤在阴暗的发臭的小房间里抱在一起哭泣,一哭就是一夜。

然而幸好的是她们被分配在自己原来曾经居住的府邸里,和以前属于自己的奴隶一起,虽然以前她也看不起奴隶,然而她毕竟很善良,对那些奴隶虽然不是很好,但却远比不上一般贵族那样残忍,这就足够让那些可怜的奴隶念叨着她的好了,因此她和两个女儿此时正被他们照顾着,否则她们也不会等到这么轻松的工作,或许早就被摧残了也说不定皇帝赏赐给安笛的府邸就位于西城的贫负交叉地带,地段虽然不是十分的好,可面积却足够的大,在往西,越过高高的院墙,那就是贫民区了,安笛可没有不耻与贫民为伍的贵族变态的自尊心,在这里反而让他更觉的舒服,因为他原本也是一个贫民,他还没意识到自己身份的变化。

安笛的突然驾临,让那些一并赏赐给安笛的奴隶门一阵的惊慌,他们还没有面对这个新主人心理准备,这其中就包括荷里兰夫人,她的心里十分的复杂,既有着第一次做奴隶面对主人的恐慌心理,也有着对未来命运的无端猜测。

她偷偷的从奴隶们的人群缝隙间看了安笛一眼,这才发现原来她们的主人竟然如此的年轻,和自己的大女儿似乎就在伯仲之间,看着,喏,他的眼神是如此柔和,绝对不会是一个凶残的人的?不知道为什么,她的心里暗自的松了一口气,不过她可没意识到这个年轻主人的英俊所带给女性的冲击力,多年清心寡欲的生活让她早淡泊了。

然而她的女儿就显然不同了,早就已经满脸羞红,春意潋冉了,看来身份的变化仍然没有能阻止她对爱情的渴望。

看到这里荷里兰夫人忍不住的又偷偷的看了一眼年轻的主人,然而刚抬头却迎来了一双微笑的眼神,吓的她赶紧低下了头,心如鹿撞。

的确荷里兰夫人和她的女儿们在奴隶群中就凤立鸡群,想不引起安笛的注意也不可能,他不明白如此高贵幽雅的人怎么可能会是奴隶,看起来,她们比那些粗俗的贵族更象贵族。

好不容易,等奴隶们都集合齐了,安笛才发现他们的数量是如此的庞大,足有几百人之众,而且奴隶的种类也分门别类,尤其让他好奇的是奴隶里竟然一个精灵,不过现在显然不是他满足自己好奇心的时候。

见奴隶们都到齐了,安笛轻声的咳嗽了一声,开始了他的发言。

“我即将成为你们的新主人,我叫安得里斯。辛巴特。”说着他指了一下熙熙,“这是我的妻子。以后我们将会成为你们的主人。”说到这里安笛顿了下来。

众人茫然相顾,他们在等待他下面的话,然而安笛却没在说任何话,他做事向来简单,而且也没有那方面的经验,熙熙看着他的样子接着说道:“好了,你们都散了吧,该干什么,干什么去。”说着转过头对男女两个奴隶领队说道:“你们找几个手脚干净的来伺候老爷和小姐们,我们从现在起大概就要住在这里了,另外你在安排一个人带我们四处看看。”

“是……夫人。”两人恭敬的应答道,接着便解散了一干奴隶。

荷里兰夫人正准备和其他人一起离开,但却被女奴隶领队拉住了,她还没明白怎么回事就被拉到了熙熙面前。

“她叫阿荷,就让她给大人和夫人小姐们领路吧。”的确论到谁对这座府邸最熟悉的当然非她莫属了,毕竟她曾经是这里的主人。

第八五章 美丽的错误

阿荷,也就是荷里兰夫人此时在明白领队对她的照顾,对于象这样的新主人,第一影象很重要,也许将来的某一天会得到亲赖也说不定,当然前提条件是她要给这个年轻的新主人好的印象,其实还有更深一层的意思她可没领会的过来。

“大人,夫人小姐们好。”阿荷深深的鞠了一躬,样子高雅而不谦卑,隐隐有这一股贵妇人的气息,这到更让安笛感觉到好奇了,不过他并没有将心里的好奇表达出来,他相信熙熙肯定也对这个高贵的奴隶产生的好奇心,因为她盯着她看了很久。

“恩……”熙熙微微的点了点头,她似乎对阿荷的表现相当的满意,“那你就带我们到处看看吧。”

“是的,夫人。”

在阿荷的指引下安笛他们观看了属于自己的府邸,总的而言他们对它相当的满意,更另安笛奇怪的是,这座府邸并没有被搬空,好象原本就有人居住一般什么东西都准备的整整齐齐的,这更让安笛他们高兴不已,毕竟重新装满如此大的一座府邸可是相当麻烦的事情,不过有些东西是必须换新的的,不过这也让他们省去很大的心神不是吗?

当阿荷领着自己的主人进入她曾经居住过的小楼里的时候,她的心里是百味陈杂,看这眼前熟悉的事物她有着想痛哭一场的感觉,这里以前是属于她的,不过现在。哎……一切都已经是物是而人非了。

安笛和熙熙可并没有注意到啊荷的异样,他们早被着装修豪华的小楼吸引了,安笛还好,而熙熙却已经和碧姬、丽雅好奇宝宝似的围着精美的装饰物品唧唧喳喳的议论起来,看的阿荷又是一阵心酸。

经过一上午,几个女人纷纷选择好了自己专属的小楼,连月月也分到了一间,毕竟房子大不是,当然阿荷曾经居住的小楼现在是熙熙和安笛的了。

见府邸如此的齐全,安笛他们便打算不在回元帅府,就在这里住下,并派人回去通传了一声,顺便将他们的行李也带了过来,当然也换了一些新的日用物品,做完这一切天已经黑了下来。

当阿荷和自己的一起吃过分发给奴隶的难以下咽的食物后,被女奴领队告知她被分配到书房,和自己的女儿一起负责那里的清洁以及在主人过去的时候随时侍奉,这大概是领队知道她是淡泊的而分给她的工作,那座小书楼她是知道的,那里的确是个十分幽静的地方,而且那里还有一座单独的小花园,位置很僻静,不过正适合她,不过她的大女儿显然似乎有些不愿意,她也明白自己女儿的心思,于是恳求领队将她的大女儿分到主人的身边,和另外几个奴隶一起负责主人的饮食起居。

当她领着自己的小女儿来到那处僻静的书房的时候,那里已经有一个人了,正是自己年轻的男主人,从门缝偷偷的看去,只见他坐在书桌前,时而的蹙眉时而捞头的,一本书就放在她的面前,但许久了仍然还停留在那一页,看样子,他似乎正在烦恼着。

的确,安笛确实是在烦恼着,因为现在到了夜晚,他礼应回去陪他的妻子熙熙,然而这正是烦恼的所在,要是以前他罢不的天早点黑,可是现在呢,在知道熙熙是自己的姐姐之后,她却怕了,因为如果他去了,他知道熙熙一定要和他做以前他很喜欢,然而现在却又让他十分负罪的事,初尝性爱人,总是不知道节制的,他怕面对熙熙,他的心里有着严重的障碍了。

“主人,您喝水。”

苦恼间突然很有磁性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安笛抬起头一看,却是阿荷。

“恩……”安笛微微的点了点算是应答了。

阿荷将茶放在安笛的面前,便退到了一边侍立着,安笛此时才好好打量起,这个叫做阿荷的象贵族而不象奴隶的女人来,此时他才发现她真的很美,虽然岁月催人,可她似乎还保留着年轻时的风韵,满脸的淡然,犹如池塘里盛开的七叶荷花,别有一番不食人间烟火的味道。就连安笛也看得有些入神了。

“咳咳……”阿荷轻轻的咳嗽了两声,安笛的目光让她脸色微红。

“哦……”安笛尴尬的笑了一笑,总之两个主人不象主人,奴隶不像奴隶的人一时间静在了那里。

“你帮我读一下书好吗?”安笛实在是不忍心命令这个如此高贵的女人,而且年纪也比他大的多的人,只是很小心的问到,他可一点也没想到过奴隶会不会识字。

“是的主人。”

阿荷走到了书桌前,拿起了书本小心的研读了起来,那是一本兵书,安笛不得不承认听着阿荷的声音也是一种享受,然而他的耳朵虽然在听,可他的心思却飞到了那座精美的小楼里,似乎察觉到了主人的心不在咽,啊荷停了下来。

“主人,您在听吗?”

“啊……哦……”一声轻唤将安笛唤醒过来,“不用了,你去让人准备一点酒菜来。”不知道为什么安笛突然很想喝酒,他的头有点疼痛,他想在享受一下醉酒后那种忘忧忘我的飘飘渺渺的感觉,没有烦恼,多好啊。

“是的,主人。”阿荷应了一声退了下去,不过久就端食盒回来了,食盒里有四色小菜,还有一小坛子酒。

“来你也坐下吃一点吧。”安笛知道奴隶的伙食并不是怎么好,而且他早就吃的饱饱的,他只是想喝酒而已。

阿荷犹豫了一下,终于也坐了下来,说真的看着这些美丽的食物她的确感觉到有些饿了,那些奴隶食物难以下咽,她看到都饱了,更不要说去吃它们,因此每次吃饭她吃的并不多。

就这样,一个人吃,一个人喝,没过多久安笛就已经醉熏熏的了。

“夷,你怎么成两个了啊。”安笛的醉态可不好看,摇头晃脑的看着阿荷直发笑。

“主人,你醉了。”阿荷哭笑不得的看着安笛说道。

“不……不……我……我要你陪我喝。”安笛说着乘机一把将阿荷抓到了怀里,将酒直往她的嘴前推。

“不……不……”见推脱不了,阿荷直得勉强喝了下去,她现在直想离开主人怀抱,可是安笛的力气是何其的大,她的反抗对他可以说是微呼其微,反而弄的她自己香汗淋漓,失去了反抗的力气,不过看看主人似乎只是想让她陪他喝酒,而没有别的意思,她的心才安定下来,红着脸不在挣扎,任由安笛抱着她。

几杯酒下肚她觉得自己似乎有些飘飘然起来,难道这就是醉酒的感觉吗?她从来都没喝过酒,除了那些不醉人的果酒,她也没醉过,现在她终于体会到了,这醉的感觉真好,没有烦恼,也没有痛苦,一切都变的那么模糊不清。

她还想喝,可惜坛子却被安笛不小心掉在了地上摔破了,看着打碎的酒坛,她的心里微微觉得有些可惜,不过她虽然醉了,不过却有人比她醉的还要厉害,等她发现的时候,安笛正紧紧的抱着她,嘴里不停的说着胡话。

“莉莉,我……我好想你……好想……真的好想。”

莉莉是谁她不知道,可是她却知道她年轻的主人正在抚摩着她的身体,她本能的想反抗,可是浑身却提不起一丝的力气,相反这抚摩并没有让她反感,反而有着一丝的快意,明明自己的脑子还是清醒的,可自己的身体却渐渐的开始迎合起主人的爱抚来。

终于荷里兰夫人迷醉了,完全的倒在了安笛的怀里,极力的迎合着安笛,她身上的衣服一件件的被撕去,她保存多少年的完美的身体完全的呈现在小主人的面前,任由他玩弄亲吻。

当她有些清醒的时候,一切却都已经迟了,因为她身上这个小男人已经闯进了她的身体,肆虐着,一滴清泪顺着她的面颊划落,而她的身上正压着一个已经能当她儿子的男人。

当夜,安笛做了一个梦,他梦见了自己终于拥有了莉莉。

第八六章 一夜风流

清晨,窗外的小花园里传来阵阵的花香,清香喜人,并办着殷殷水气,举目看去,天色并不明朗,花坛假山下依然明暗交错。

开花的雪夜梅,它的香气平时是阿荷最喜欢的,但今天她去无心欣赏,她依旧睡在床上,在她的旁边则是她的大男孩主人,即使是睡着了她依然紧紧的抱着她,臂挽强壮而有力,象是钢铁浇铸似的,但却温暖舒适,他是一个真正的男人,她在心里想到。

想起昨夜的一切,脑海里虽然并不清晰,可恍惚间,她知道自己呻吟了一夜,迎合了一也,迎合着身边的这个大男孩,一切都象是梦,然而着一切却都是真的,清醒总比沉醉带来更多的痛苦,虽然在她做奴隶的时候心里就已经有了觉悟,有一天她会被一个或更多的男人占有,但她却没想过会被一个在她眼里还是个孩子的人占有了。

然而自己是否真的不快乐,不,昨夜的事情她自己知道,很久了,很久她都没有那样的快乐过,只那一刻,她才感觉到自己还是个女人。

她想动一动,可是混身十分酸痛,连一丝的力气也提不起来,然而,哪怕是很微笑的动作也让安笛感觉到了,吓的她赶紧闭上了眼睛,她不知道自己该如何面对她这个小主人。

然而安笛只是微微的扭曲了一下身体将她抱的更紧而已,并没有醒过来,看来一夜的疯狂也让他有些疲惫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阿荷再次的沉入梦乡,她真的很累。

阳光再次洒向了大地,安笛清醒了过来,宿醉让他的头很痛,他想抽出手来揉揉面颊,但却发现他的右手被什么东西压着,而且手里正托着一团软呼呼的东西,用手捏捏,手感就和……猛然安笛好象是想到了猛然起身,他的旁边正躺着一具雪白丰盈的躯体。

看着熟悉的面容安笛的头都大了,同时他也知道昨天晚上原来他并不是拥有了莉莉,那个给他温暖的女人正是这个让他好奇的阿荷,他的一只手依然托在她的一只胸上,看着依旧沉睡的阿荷安笛的心里觉得怪怪的,他也从来没曾想到过自己会跟一个几乎可以做他母亲的女人发生这样的关系,但昨夜的一切过程他一点都记不得,只有阿荷脸上的泪痕以及地上被撕碎的衣服说明,自己昨夜似乎强暴了她,这样的事情要是放在平时他怎么也不相信自己会那样做,但现在一切似乎都那么自然,是啊,自己强暴了这个女人,这是安笛长叹了一声。

对于强暴一个女奴,安笛的心里并不会有多大的愧疚,毕竟社会现实就是这样,奴隶连生命都不是自己的,更何况贞操,但对阿荷,安笛的心里总是感觉很不安,这也许就是阿荷年龄以及她高贵的气质所造成的吧,想通了这一层,安笛的心才放下来。

事情已经发生了,安笛就不会去逃避什么,当他将目光再次的集中在阿荷身上的时候,这时他才发现她真的是一个高贵的性感尤物,此时安笛竟然有了再次想占有她一次的想法,发觉到自己的身体的变化,安笛连忙将头移到了一旁,不再去看她,同时用被子将她裸露出来的身体盖好,悄然的走下了床。

一早安笛就离开了府邸去了军营,他要好好想和熙熙的事情,同时他也有一些怕见阿荷,这个有些忧郁气质的高贵女人此时总是不断在安笛的脑海里浮现。

远远的还没走进军营,安笛就听到了里面传来的阵阵的操练声,听了这声音似乎感觉到自己的血液也快沸腾起来,那些让他烦恼的事情也被他丢到了脑后,是啊,这才是男人的声音。

在营哨门口,通过卫兵的通传后,很快便迎出了一大堆各色的将官,恭维,欢迎声彼此起伏,走进了军营后,这才发现士兵们已经放弃了操练全都集合在了一起,黑呀呀的一大片,这让不由的心升万丈豪情,是啊,这些可都是他的兵啊。曾几何时,他何曾想到过自己也有这么一天。

“督统大人好”

安笛刚走上阅兵台,对面就是一片声浪传来,同时上万士兵同时单膝跪下。

看下面黑压压的人群,安笛微微点了点头,同时轻轻的挥了挥手,瞬时士兵们又刷的一下站了一来,动作整齐划一,加上铠甲的兵器摩擦的喀嚓,雄壮而又威武。

台下静悄悄的,所有的士兵都在凝目等待着这个年轻的督统大人的训话,督统大人虽然年轻,可没有人敢看不起他,相反,在东方帝国,安笛早就已经成为了几乎所有年轻人的偶像,历史上最年轻的龙骑士,从平民一跃而成为帝国的伯爵,同时又是干殿下,这一切的光环就围绕在这个年轻人的头上,士兵们相信,跟着他,他一定会带着他们走向荣誉和辉煌,因此,此时他们对安笛的尊重和景仰是发自内心的。

然而安笛却并不知道这些。

“谢谢,谢谢大家,从今天起,我安德里斯。辛巴特站在这里,和你们一样,也是一个军人,我不能也不会给你们什么承诺,但是我想告诉你们的是,荣誉是靠你们自己拼搏出来的,而不是别人给予的,别的废话,我也不说,你们现在任务就是给我训练训练再训练,我安德里斯的手下没有孬兵,我也相信你们没有人愿意当孬种。”

“没有孬种,没有孬种。”

安笛的话虽然并不是如何的有气势,但带来的反映却是巨大的,此时上万士兵正轰然的呐喊着,壮气直冲云霄。

见到如此,安笛不由微笑了,同时举起手,让士兵停了下来,“好了,别的我也没什么要说的了,和你们一样,我也是一个新兵,所以我将和大家一起训练出操,在我的军队里,没有人拥有特权。”

安笛的话好没说完,又引起一阵轰然的叫好声,然而他身后的贵族将领们却都纷纷的皱起了眉头,如果没有特权,那么他们还是贵族吗?让他们和这些平民士兵一起训练,那是根本办不到的事情,不过他们也没有敢当面提出什么异议,毕竟眼前这位可是干殿下,目前正得宠呢,可没有人敢去触他霉头?

见没什么可说的了,安笛于是让他们自己的直属长官带着他们去训练去了,刹那间士兵们又一队一队了散向了各个地方了,一时,喊杀人再次响起。

那些贵族军官们一走,安笛的身边顿时显的空荡起来,不过却依然有两名副督统留在了他的身边,他们是负责帮助安笛处理日常事物的。

“大人,您剥夺了军中贵族的特权似乎并不十分稳妥。”看到众人一走,两位副督统中的一为走上前了,说到。

这是一位年轻的副督统,说话总文邹邹,相当的具有贵族气质,听到他的话安笛皱起了眉头,在他的思维里,军队就是一个整体,如果士兵十分的优秀而军官却都是酒囊饭袋只知道吹捧的家伙,那这样的军队安笛自己也很难相信它会有多大的战斗里,历史上这样的事情没少发生过。

“是的,大人,您下这样的命令会让军中的贵族不满的,毕竟大人还需要他们来控制军队不是吗,还请大人收回成命。”见安笛有些犹豫另一位副督统马上站起来劝解到,他是个中年人,有着满年的络腮胡子,在一开始的介绍中,安笛知道他叫多多隆,是一个伯爵,不过从外表上看还真看不出他象是一个贵族,他比乡巴老还要象乡巴老,而年轻的则叫科曼尔,他们是属于两个极端的人,安笛不知道为什么会皇帝会让这样两个人在他身边辅助他,不过他们的意见倒真的让安笛有些犹豫了。

不过安笛想了想,仍然觉的自己似乎不能在这个方面妥协,他是个最看重实力的人,而军队就是一把剑,他要想将它磨锋利了,就必须要好好打磨一下它,想到这里,安笛觉得并没有什么妥协的必要,于是冷声说到:“你们应该明白军队是什么,他们不是属于哪个贵族的,从今天起,不论他是什么贵族,只要他在我的军队里,就得要按我说的去办,否则可以立刻滚蛋,我这里不需要废物。”安笛的话可以说是号不留情面,说完头也不回的走了,丢下两个人面面相视,这位干殿下的脾气可是真够臭的啊。

看的安笛走的远了,两人连忙跟了上去,他们可是要陪同他熟悉军营里的环境的。

其实从刚进军营的时候安笛就发现到军营里有些地方有些不对劲来,远远的在军营的一处拐角里,竟然树立着许多高大的栅栏,栅栏上竟然还建有营哨,这给安笛的感觉,好象并不是军营,而是一座监狱,待走进一看,果然,栅栏里的确关满了人,而且传出一股股难闻的气味,让安笛几乎不敢靠进。

看到一个穿着督统盔甲的人走了过来,那些栅栏里衣衫蓝缕的人纷纷爬在栅栏上看着安笛,他们黑脏的几乎分辨不出他们本来的肤色来,然而无一例外的,他们都显有些瘦弱,目光虚弱无神。

第八七章 侍寝

“他们是什么人。”安笛皱眉头向着他身后的两个副将问到。

“大人,他们……是奴隶。”

回答他的是多多隆,而科曼尔早正捂着自己的鼻孔,防止吸入那些难闻的怪味道。

“奴隶?”安笛猛然的想起了什么,的确做为骑士,大陆的历史军事可是必备的课程,虽然那些课程里很少提到军奴存在,但奴隶作为这个时代最主要的劳动力,渗透的可以说是无处不在,连军队也不例外,在和平事情,军奴住要用做屯田,运输,修筑,以及一切体力劳动,当战争爆发的时候,他们就会被分发最简陋的武器,被当作炮灰冲在军队的最前面,以消耗敌人的力量。

想起他们悲惨的遭遇,安笛无奈的摇了摇头,对奴隶接触和了解的还不够深的安笛,能给予他们的只有同情。

在奴隶迷茫的目光中,沿着栅栏一直走了很远,栅栏很大,安笛猜测里面估计有将近一万的奴隶,他没想到他这个远还没有满员的一都竟然就拥有一万人的奴隶,这让安笛惊诧不已。

走着走着,安笛远远看见远处一坐比这座奴营要小的多的但规格却差不多的奴营。

“那是?”安笛指着奴营向多多隆问到。

“回大人,那是军妓营。”多多隆再次回答到,他不明白为什么这个年轻的督统大人为什么这么多常识性的东西都不知道,不过转而一想也就明白了,军队里的事情并不是那些涉世不深的人所能了解的,何况眼前的这位大人才刚刚被封为贵族,他不知道这些事情也是情有可原的。

安笛的表情很难看出在想什么,只是淡淡的说了声“走”便拔步向那座妓营走去,妓营的情况显然要比大奴隶营好上了许多,但安笛看的却和奴隶营一样,一样迷茫无神的眼睛,安笛发现她们的脸上或额头上头都有着一个烙印,那是一个奴字,看样子,她们也是奴隶。

同样的她们的年纪也有千差万别,既有中年妇人,也有处张成的少女,她们中有些似乎早就已经习惯了这样的生活,竟然不顾廉耻的坦胸露乳,当然更过的则是衣不弊体,将她们隐蔽的地方暴露了出来,有些显然还不能适应现在的身份,看到安笛看向她们,便纷纷的用手遮掩,或跑回自己的窝棚里,看样子,她们显然是刚来的。

走着,走着,安笛在栅栏边停了下来,以为他被一双明亮的眼睛给吸引了,那是一个少女的眼睛,那女孩看上去至多不过十二三岁,娇小的身体在女奴中显的是那么的单薄,她正趴在栅栏边,眨着眼睛看着安笛,眼睛里没有恐惧,反也没有好奇。

安笛走了过去,那些女奴一哄而散,但却只有她留在了那里,牙齿轻轻的咬着嘴唇,看着安笛怯怯的。

女孩显然还怎么发育,身材不是很高,安笛走过起,只得蹲下去,同时除去了头上那让人望而生畏的兽面头盔。

“你叫什么名字。”安笛轻声的问到。

“……”女孩张了张嘴,但却没有回答他。

女孩有着一头亚麻色的头发,长及披肩,她原本应该很漂亮的脸蛋却被那奴字的烙印给毁坏了。

看到女孩没有回答安笛的话,多多龙原本想上来训斥几句的,但却被安笛给阻止了,或许是多多隆凶恶的样子吓到了她,女孩转身跑了,中间只回头看了安笛一眼。

安笛又重重的叹了一声,起身离开了,走时吩咐多多隆和科曼尔将军队中的资料送到他的营房里,尤其是有关奴隶的。

按地虽然依然还是面无表情,可多多隆和科曼尔相信,他的心里一定在酝酿着什么,的确安笛安静的有些过份了。

回到营房里,安笛却怎么也静不下来,不知道为什么,那女孩的眼神一直在他的脑海里,怎么抹也抹不去,此时的心情是复杂的,他想起了母亲——生命女神的教义,大地上的一切都是生命女神的孩子,她庇护着它们不断的繁衍下去,庇护它们不受疾病痛苦的折磨直到重新回到她的怀抱,但现在,那些奴隶就不是生命吗,他们痛苦着,甚至连自己的生命也没有权利去驾御,难道他们不是母亲的孩子吗?为什么,这是为什么,第一次,安笛对这个世界提出了自己的疑问,这是一个让他苦苦思索而不得其解的疑问。

安笛是不会怀疑他母亲的教义,然而,到底是什么地方错了呢?

好不容易等到多多隆将资料送来,安笛只得将心中的以后压在了心底,开始研究起军队中的资料来,这是他必须要掌握的,当然,关于奴隶的资料也是他最留心的。

中午吃饭的时候按地也没有离开他的营帐,这弄的外面一众大小军官们不知道是怎么会事,他们想去问问一些具体的事情,可都被卫兵给拦在了门外,他们得到的答复就是,“大人正在工作,遇到一切事宜均按常规处理。”

就这样,安笛在营帐一呆就是一天,连吃饭都没出来过,一直到夜里,在他的面前放着厚厚的一褡军队资料,他想要看的东西此时才完全的看完。

当安笛步出营帐时,这才发现天已经完全的黑了下来,军营里静静的,疲惫了一天的士兵们都早早睡去,只有营房前面的空地上还燃烧着熊熊的营火。

当安笛步入自己的寝帐,想就寝的时候,他却意外的发现,他的床上躺正两个小女奴,而其中一个正是他白天看的那一个。

“你们怎么在这?”安笛看着两个女孩惊讶的问道。

“我们……我们来给大人侍寝。”回答他的是白天那个小女孩,而另一个和她差不多大的小女孩正有些惊恐的看着安笛。

女孩的话一说出来安笛就已经明白了,看来自己白天对这个小女孩的举动让他们怀疑自己对小女孩有着特别的嗜好,所以就让她们来给他侍寝,想到这里安笛又好气又好笑,不过更多的却是无奈。

“不,不用了,我不需要任何人来侍寝,你们回去吧,我这就让人送你们回去。”说着安笛这就想叫外面的卫兵进来,不料他刚反身,女孩却一下子跳出了被窝紧紧的抱住他的腿。

“大人,我求求你,你千万不要把我送回去啊,要不他们会打死我们的。”说着女孩哭泣起来。

看女孩赤裸娇柔的身体抽动着,安笛不知道该怎么去安慰她才好,于是轻声的说到:“好了,我不送你们回去,你起来吧,赶快回到被子里去,别冻着。”

听到安笛不赶她们走,两个女孩才停止了哭泣,然而这个拥有着一头亚麻色的头发的女孩却并没有立刻回到被窝里,反而站了起来,将自己还没有发育完全的身体整个的暴露在安笛的面前。

“大人……您要了我们吧,要不我们回去还是会挨打的。”女孩大概是看出了安笛心里的意思,忙跪了下来说到。

“这怎么可以。”安笛吓了一大跳,他怎么可以和这么小的小女孩发生关系,这是绝对不可以的。

“大人,求您了,我们知道您是好人,您就可怜可怜我们吧,我怕,怕他们打我?”说着女孩似乎想到以前的悲惨遭遇压抑不住的哭了出来。

“好了,我不会让他们再打你们了,你们也不用伺候我,我……我还不太习惯。”安笛觉得自己的心里有什么东西堵的慌,连忙将小女孩抱进了被子里,替她盖好被子,而他自己却连盔甲也没有脱的坐在旁边,其实安笛很想出去,可他知道如果自己离开了,两个女孩回去免不了要挨打,他现在也只有把床让给她们两个人睡了,不过还好,怎么睡他都已经习惯了,不一定非要床不可。

第八八章 上来睡吧,下面冷

“大人,您还是上来睡吧,下面冷。”小女孩眨巴着眼睛看着安笛说到,同时她的小脸也泛起了阵阵桃红。

“不用了,哥哥是不怕冷,没人在的时候你就叫我哥哥吧。”安笛安慰道。

“不,大人不,我们是奴隶。怎么能叫大人哥哥呢,如果被人知道,他们一定会打死我的。”

见小女孩如此的坚决安笛也不好强求,安笛知道如果她真的那么叫了,搞不好还真的为她带来杀身之祸。

“那你总该告诉我你们的名字啊,要不我怎么知道叫你们呢?”

“乐儿。”说着她又指了指缩在里面的小女孩说到:“她是阿旺。”

“乐儿,啊旺。”安笛看了看这两个可怜的小女孩,口中低吟着她们的名字。

也许很累,闲聊了两句之后乐儿和阿旺竟然相继的睡去,睡的如此的香甜,几乎让安笛很难想象她们竟然有这如此悲惨的身世。

安笛站了起来,伴随着一声长长的叹息,他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叹气的次数好象多了起来,当有些事情知道的多的时候,人反而很难在回到过去的快乐了,现在想想还是以前的生活好,无忧无虑,尽情的丛林间奔跑喊叫,那时候他从来没有想到过还有自己解决不了的事情,然而现在,哎。突然安笛有些想念丛林来,可是现在他还能回到过去吗?不可能了,那种生活已经离的他太遥远了。

一夜,安笛就那么坐在椅子子上思考着,想的很多,可他却又不知道为什么自己要想这么,也许唯一的发现就是他变了,变的学会了忧伤。

清晨,即使外面的操声震天也没有人进来打搅他,也许大家都知道昨天有两个女奴隶在陪着他们的督统,也许出去了,背后就会有人嘲笑他,不过安笛不在乎,他从来都不在乎和他无关的人怎么看他。

两个女孩睡的很迟才起来,这也许是她们许久以来睡的最安稳,最香甜的一次了,用不着但惊受怕。

当两个可怜的女孩醒来的时候,安笛已经让卫兵给她们叫来食物,或许安笛让她们感觉到亲近,号不避讳在安笛的眼前赤裸着身体穿衣服,吓的安笛连忙转过头去。

她们正是在爱漂亮爱打扮的年龄,除了食物,安笛也为她们准备的衣服,但军营里是不可能女孩的衣服的,那衣服是最小号的军服,即使是最小号的穿在她们身上,依然显的太大了,不过她们并不介意,反而扭着身子仔细的看着,是啊,这已经是她们穿过的最好的衣服了,她们还有什么不满意呢?

穿着军服的女孩,就宛如亭亭玉立的花朵,娇气而又不缺乏英武。

“谢谢……”乐儿在安笛的脸轻轻的一吻,这一吻是真的发自内心的,从来没有让她们觉得可以感激的,也没有人真正的对她们好过,而这一刻,原来被人呵护是如此的快乐,她们终于感觉到了。

虽然安笛并没有做什么,可在她们的眼里一切都已经足够了,因为在他的眼里她们最起码还是个人,一个和他一样平等的人,被人象人一样看待那是她们一辈子所奢求的唯一东西,此时,安笛已经永远的在她们的心里生了根,拔不起的根。

等着她们甜甜的吃过,看着两个女孩高兴的样子,安笛再也不愿意将她们再送回那个肮脏的地方去了,他的心里放不下,于是他找了多多隆,就说自己需要两个女仆服饰自己,虽然多多隆的微笑怎么看都有问题,可是安笛一点也不在乎,一个督统在军营里找几个女奴照顾是十分正常的事情,安笛原本都不想和谁说的,可考虑了一下,他觉得还是让他们知道的好,他怕她们会受到欺负,而且她们以后在自己的营帐里出入也方便了许多。

听说可以留下来后,乐儿和阿旺都哭了,这是喜极而泣,和痛苦无关,因为她们知道,在这里,有这个大哥哥将军保护,她们再也不用被人蹂虐,被人欺侮了。

安笛仔细的看了一下军队的训练情况,各个环节看过之后,安笛觉得非常的不满意,以为那些所谓的训练,很多只是为了好看而已,在安笛的眼里不实用,而另一些安笛又觉得训练量不够,于是第二天一早,他就叫来他的统属,将一份新的训练计划交给了他们。

众将官看了一眼,吓的一身冷汗,那哪是什么训练计划啊,分明是剥人皮吗?

“大人,这不行啊,训练量太大,士兵们会吃不消的?”首先上来劝解的是科曼尔,他虽然是个中级骑士,可他的身体也实在是太弱了一点,要知道,安笛的训练计划可都是真对人的肉体强度而来的。

“是啊,是啊,大人,不可啊。”众人跟着劝解到。

不行,真的不行吗,那自己怎么可以,不错安笛的训练计划就是他自己被父亲训练的过程,只是训练强度下调了许多,这已经是很照顾他们的了。

“不行什么不行。我说过了,我的军队里不需要孬兵,你们什么也并说了,从今天起,就实行这一套训练计划,我会跟大家一起训练的,记住,所有人都要参加。”说罢安笛拂袖而去,留下大家面面相觑,苦笑一已,看来他们的苦日子就要来了。

当安笛来到操场上的时候,士兵已经列队整齐了,安笛让跟在后面的多多隆宣读了新的训练计划,以及奖罚措施,然后在士兵们一阵低声私语中宣布新式训练正式开始。

安笛是残酷的,他把他在丛林中学会的生存法则带到了现实中来,让这些丝毫没有心理准备的士兵去面对,残酷的竞争极限。

安笛的训练计划的第一项,就是跑,是的,打不过就跑,只要你能跑的过你的敌人,那么你永远将立于不败之地,当然安笛的跑可不是什么小儿科,武器不准丢,铠甲不准卸,否则他们将面临严厉的惩罚,而且他也没告诉士兵们,他们要跑的距离到底有多远,整个距离也许只有安笛知道,上万人列队奔跑是何其壮观的场面,如果后面不是有那么多丢盔弃甲,或者干脆躺在地上的人体曲线,那么就更加完美了,一个大型的演兵场,在他们跑完几圈之后,倒在路边的黑压压的人群,竟然画成了一个超大圆圈,壮观,除了壮观还是壮观。

没什么事情可做的奴隶们黑压压的趴在栅栏处,竟然还有人不知道死活的轰然叫好,引来了士兵们的一阵阵暗骂,他们的嘴上已经没力气骂人了。

奴隶的叫好声安笛也听到了,不过他的嘴角却只是不易察觉的泛起了一丝笑容,安笛可没准备放过他们,虽然他们只是奴隶,不过安笛可不要没用的奴隶,可怜的奴隶们还不知道他们也已经落入了安笛的魔掌之中,可怜的人啊。

在领跑的过程中安笛一直都是跑在最前面,直到他的身后在也没有人能站起来为止,看着倒下的黑压压的士兵们,安笛无奈的摇了摇头,哎,这些家伙可真够脆弱的,连安笛心里一半的路程都没跑到,现在就这么跟死人似得了,其实安笛哪里知道,那些征兵官为了巴结安笛,给他的已经是最好的士兵了,要怪就只能怪安笛太变态了而已。

稍微让这些可怜的士兵们休息了一下,安笛又将他们给撵了起来,去做挥刀训练,不过他们站都站不稳了,如何还能拔出刀来呢,而且还有一大部分人,没爬起来呢。

当夜,军营里一片呼噜声,在接下来的日子里,安笛每天如果不把士兵们的精力炸干是绝对对不会罢休的,安笛在被地里也不知道被对少人骂,不过骂归骂,可对安笛的崇拜也上升到了一个新的高度,只是因为每次的训练安笛都和他们在一起,训练量远比他们要大的多的多,于是很快安笛就拥有了自己的名号,野兽督统,或者魔鬼督统,而且速度很快的弄个贵族阶层都知道,因为安笛麾下的逃兵也太多了点,主要是那些贵族子弟,他们参军只是为了获得更高了利益,如何可吃下来这样的苦,于是一周下来,安笛的军中除了两个副督统外,几乎没有一个贵族了,那些空缺的军官位置都被安笛从那些训练出色的平民士兵中选拔出来人代替了,其实多多隆和科曼尔也想跑的,可惜的是他们混到今天的这个位置实在是太不容易了,只能硬着头皮留下来。但他们也有苦说不出,好好的一个骑兵督,竟然让安笛当成步兵训练,而且还是野蛮人那一种。

在接下来的日子里安笛的营地成了最安静的地方,那些军妓们成了最闲的人,在也没人找她们发泄精力什么的了,不过每天要洗的衣服却多了许多。

第八九章 美丽的奴隶

一个月后安笛终于回到了自己的府邸,因为皇帝陛下的寿辰到了,而且他和熙熙的婚礼也将举行。

看到安笛回来,熙熙猛的扑进了安笛的怀里,虽然安笛离开只是短短的一个月,但在熙熙的眼里不啻千万年,相思,让这个美丽的姑娘显的有些憔悴,看的看心痛不以。

抚摩着熙熙柔软光滑的脊背,安笛暗暗的问自己,逃避是否真的正确,逃避难道真的就让他心安了吗,不,他和熙熙已经是既成的事实了,即使她们没有婚姻,他也因该对自己的行为负责,对熙熙的幸福负责。

想到这里,安笛温柔的在熙熙的脸颊上亲吻着,“对不起,熙熙。我发誓,以后会永远的照顾你,让你幸福。”

不知道是安笛深情的话还是安笛的温柔,熙熙伏在安笛怀里里的香肩轻轻的抽动起来,她在轻声的哭泣。

“我……我们永远在一起,永远都不要分开。”

“是的,我们永远也不会分开,永远,没人分开我们。”随着熙熙的话,安笛柔声的说道,这也许就是他对熙熙的承诺吧。

熙熙此刻是幸福的,拥抱着安笛,实实在在的感觉着他的心跳,他的呼吸,这让觉得她这一辈子满足了,只要她能永远这样抱着他,不分开。在着简短的一个月里,她终于明白了自己爱他是多么的深,多么的沉。

就这样,安笛抱着熙熙几乎一整天,几乎连吃饭她们也粘在一起,熙熙很享受被他拥抱的感觉,这是她悄悄告诉他的。

也许相思让熙熙疲倦,也许是安笛的勇猛让熙熙累的够戗,熙熙早早的睡着了,然而手臂却依然紧紧的围绕着安笛。

激情过后的安笛却怎么也睡不着,他心里的障碍不是一时半刻能消除的了的,这是他在知道熙熙是他姐姐之后第一次发生如此亲密的关系,安笛的心里感觉很怪,既有些羞愧,又有着一丝的兴奋。

窗外的月光很美,地上的雪也很美,这是今年冬天的第一场雪。

安笛轻轻的拨开熙熙的手臂,帮她把被子押好,然后自己穿上衣服,轻轻的走出了房间,天色已经不早了,作为使女的女奴都已经睡去,因此整个空间里静悄悄的。

安笛踏着雪,发出扑哧扑哧的声音,安笛很享受这样的声音,简单而又能安抚人的心灵,不知不觉之间,猛然抬头,此时他才发现,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竟然走进了书房的小花园里,月光下传来了淡淡的雪夜梅的香味。

书房的一个窗内依然亮着灯光,那是侍女的房间,安笛很好奇,是谁这么晚了还没有睡觉,安笛走了窗前,屋内的人似乎在专注着什么,一点也没被安笛踏雪的声音惊醒。

透过窗子的缝隙看去,安笛发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一张熟悉的脸,那张美丽的脸支在手上,她似乎在回忆着什么,但脸上却看不出任何的情绪波动,淡然的坐着,仿佛一座玉的女神雕像。

女人正是被安笛酒后施暴的阿荷,安笛知道阿荷一定不会是她真正的名字,他不相信如此高贵美丽的一个女人会是一个奴隶。然而……

安笛不想打搅她的沉思,想转身离开,可脚下雪的吟叫显然惊醒了阿荷。

“是谁?什么人?”她的声音听起来还是那么好听悦耳,可此时却显的有些惊慌。

“是我。”安笛轻声的应了一声,他不想让她恐惧。

门吱呀的一声开了,阿荷走了出来,一身侍女服也掩盖不了莲步微动时的风情,安笛竟然看的呆了呆。

“主人,怎么是你?”阿荷显然没有想到安笛这么晚了会来到这里,一时间举手无搓的站在了那里。

“恩,我随便走走,不知道怎么就走到这里来了。”安笛微笑着说到,但不知道为什么他的目光却落在了她高耸的胸脯上,他想起了那个疯狂夜晚。

感受到了安笛目光,阿荷的脸色微红,回过头来看着床上的女儿,她的小女儿依然香甜的睡着,屋子里有她均匀的呼吸声。

看了一眼女儿,阿荷的心里犹豫了一下,随即走了出来,并将门轻轻的掩上,此时安笛已经走了,他的方向正是书房,而她也跟了过去。

安笛进入了房间,才发现阿荷竟然也跟了过来,“不了,我不需要人伺候,只想一个人静一静,你回去休息吧。”

阿荷并没有听从安笛的话,而是仔细的盯着安笛看,也许她想从安笛的脸上看出她这个霸占过她的小主人是否话不由衷。

看着阿荷没有动,安笛不在说什么,安笛面对着她心里总有着一丝的愧意。

安笛漫无目的的翻着书,心思却一点也不在上面,不知道为什么,他的注意力总是被侍立一旁的阿荷吸引着,我这是怎么了,安笛不由的问着自己,可惜他回答不了他自己。

阿荷似乎也感受到了安笛的心不在咽,一声不吭的站着,眼睛看地面,但却不时的会漂向安笛露在桌子底下的脚上。

两个都沉默着,他们之间的气氛怪异的紧。

终于,也许是阿荷站的累里,于是轻声的问道:“大人,您……您休息吗?”。

“呜……奥”

安笛还没意识到阿荷话里的意思,阿荷就已经步入了里间的休息室,为安笛整理起床铺来,这里安笛才知道她误解了自己的意思,他刚才只不过是没听清楚而条件反射的应了一声,没想到她以为自己真的想要休息了,虽然安笛休息也想回到自己和熙熙的房间里去,但心里却不忍拒绝阿荷的好意,同时也不想惊醒熙熙,于是就跟着走进了房间站在一边看着阿荷为他整理床铺。

安笛发现,就那么看着阿荷忙碌,一是一种美的享受来,她的身体微微的前曲着,将自己美好的背部曲线完全的暴露在安笛的眼皮子底下,尤其是她丰润的臀部,安笛的目光总是不够坚定的时不时的落在上面。

“主人,床已经准备好了。”似乎没注意到安笛游移的目光,阿何说完再次的走了出去。

等安笛平息下心中的迤恋,坐到床边准备宽衣睡觉的时候,阿荷却端着一盆水走了进了来。

看着阿荷为自己,洗脸洗脚,宛如摆弄孩子一般,安笛的心里暖暖的,此时她给他的感觉就象是母亲,她们靠的很进,安笛可以清晰的闻道她身上的香味,安笛很享受这种温馨母子般的感受。

当阿荷走出去的时候,安笛才从这温馨中醒转过来,母亲,他真的很想恋她,但她又在什么地方呢,此时安笛竟然产生一种没有母亲的孤独感,伴随着一声长长的叹息,安笛躺进了被子里,可他的脑子里却在低呤着不知道在何处的母亲。

正当安笛陷入这种孤寂中时,脚步声再次的传来,阿荷再次的出现在安笛视线里,只是这次她的手中在也没有任何东西,正当安笛不知道她还有什么事情的时候,阿荷却猛的咬了咬牙,闭上了眼睛,然而,她闭上眼睛的同时,她的衣衫却滑落了下来,展现在安笛眼前的是一副丰满而有风姿卓越的雪白的躯体,还没明白怎么回事的安笛脑子哄的一下,似乎失去了思考的能力。

赤裸的阿荷满脸通红的挤进了安笛的怀里,从她急促的呼吸和颤抖的躯体里可以看出她十分的紧张,虽然她已经和安笛有过一次了,可毕竟那次是在醉酒之后,可现在却是她真正的第一次将自己交给除自己丈夫以外的一个男人,她的心情可想而知。

从安笛深夜出现在她的窗外她就知道,他是为了要她而来,虽然他显的有些腼腆,说话言不由衷,可是他的目光却出卖了他,其实她从第一次被他无意识的霸占了之后,她就已经知道他还会来要她的,她对自己的美貌有着绝对的自信,虽然她现在已经老了。今夜再次的证实了她的猜想,他果然来了,命运是个很奇怪的东西,既然已经发生了,那么甩也甩不掉,现在的她只能坦然的接受,接受作为一个玩物的命运。

阿荷并不知道,其实是她理解错了而已,虽然她的成熟和高贵气质对安笛有这致命的吸引力,可是安笛是个感情比较腼腆的人,如果这次不是她错误的理解而主动的话,也许她们不会这么快的发生。错误是美丽的,她已经被他拥有了,又何必在意对错呢?

安笛抱着阿荷,脑子还没有反映过来的时候,身体就已经有了反映,感觉到安笛身体的变化,阿荷更紧张了,心几乎快要跳了出来,她依然一动不动,她能做的就等待,等待着,这个小主人的摧残和糅虐,她不知道自己会受到这样的羞辱和折磨,因此她害怕,她很早就知道,奴隶的下场是悲惨的,尤其是有些姿色的女奴,被主人折磨治死的不在少数,然而很不幸的是她正是一个奴隶。

第九零章 婚礼(上)

也许安笛并没有从熙熙那里并没有得到满足,也许他还没有清醒过来,因此他疯狂的抚摩亲吻着阿荷的身体,粗鲁的动作让阿荷有些疼痛,这疼痛在她的心里被无限的放大了,迷茫的命运和身世的遭遇让她无声的哭了出来。

安笛亲吻她的脸颊时,那泪流进了他的嘴里,让安笛清醒过来。

“对不起。”安笛停了下来,轻身说道。

谁知道安笛不说还好,一说,阿荷满心的委屈似乎找到了发泄口,一发而不可收拾,也许是无意识的动作,她猛的将头埋在了安笛的胸间放声的哭了起来。

安笛的欲火消失的无影无踪,面对着哭泣的女人,他不知道该如何去安慰,只是不停抚摩着她的背,给她一些安抚。

夜十分的寂静,只有女人哭泣声是如此的清晰,不知道是安笛安抚起了作用,还是她自己觉得哭泣对她的命运根本没有任何的帮助,女人停止流泪。

“啊荷,应该不是你原本的名字,你原来的名字叫什么?”安笛问道。

“艾伦,艾伦。所那塔。”

“艾伦……这个名字很好听,听起来好象是贵族的名字,你原本是贵族吗?”安笛重复了一下阿荷的名字,将心中的疑问问了出来。

“是的,我原本是贵族……”安笛的问似乎将艾伦让艾伦陷入了回忆当中,也许她觉得安笛是一个很好的听众,于是在她的细声叙述中,安笛终于知道了关于她的一切。

“真没有想到,这里原本竟然是你的家。”对于艾伦竟然是这个府邸的前任主人,安笛感觉十分的惊讶。

“那已经是过去的事了,过去,永远也不在回来了。”艾伦的语气充满了伤感。

“哎……世事真的很难料啊。”安笛不无感慨的说道。

“恩……”艾伦轻轻的恩了声算是回答。

也许安笛的亲切,也许是安笛并没有把她当作一个奴隶的态度,艾伦的心情似乎好了一些,从今天的举动就已经说名了,她的这个小主人并不象其他贵族一样把奴隶不当人看,否则断然不会听她这么一个奴隶去说什么过去,也不会就这么抱着她而丝毫没有在侵犯她的意思了。

他是个好主人,艾伦问着安笛身上强烈的男人气息暗暗的想到,同时她也为自己和自己的女儿们庆幸。

“主人,你需要吗?”艾伦觉得自己的声音小的几乎自己都快听到了,这一刻她才真正的想将自己交给这个小主人,反正她已经是她的人了,不过这主动要求却让她很难开口,毕竟她是受过贵族教育的人。

“什么……”安笛显然没有听清楚。

“我说,如果您需要,您可以……”艾伦并没有把话说下去,自己就已经羞殓的将脸深深的藏在了安笛的胸膛里。

这次艾伦的声音虽然依然细不可闻,可安笛却听清楚了,经她这么一提醒,安笛在想到她抱着的可是个完全裸体的美丽女人,瞬时熄灭的欲望之火再次的燃烧起来,抚摩着艾伦光滑柔嫩的肌肤,安笛的呼吸粗重起来。

安笛的抚摩没有给艾伦任何屈辱的感觉,反而在这一刻将压抑了多少年的爱的欲望爆发出来,她在安笛的爱拂下轻声的呻吟着,那声音似乎穿透了安笛的灵魂。

艾伦感觉自己似乎正在融化,随着安笛手指的移动,全身泛起了一阵躁热,她的手臂紧紧的缠住了安笛,似乎想将自己完全融化在他的身体里,她的脸上一阵阵的潮红,鲜艳的嘴唇轻轻的开启着,向着安笛,好象要向他索求什么。

看着艾伦精致的嘴唇,安笛吻了上去,那里柔软而又芳香,有着和熙熙不一样的味道,此时安笛觉得自己好象手和嘴都不够用了,他想吻便她的全身,想将她完全的包裹进自己的身体里。

空气中爱的味道在弥漫着,小屋内只有男女粗重的呼吸和动情的低吟,随着艾伦的一声轻叫,安笛再次的进入了她的身体里,艾伦的配合带给了安笛更大的快乐,让他欲罢而又不能,安笛深深的为这份成熟迷醉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只知道艾伦的呻吟持续了很长时间,终于在她几乎死去活来的时候,安笛将他生命的精华送进了她的身体里,此时艾伦连一个指头也不能动了,第一次她知道了男人竟然可以强到这个地步,其中的过程,她现在想想都觉得有些后怕,正是痛苦很快乐并存着,那滋味是她从来都没有体会过的,让人爱又让人怕。

两人再次的静静的拥在了一起,只是现在,她们彼此之间的间隔再也不存在了,因此她们相拥的也更加紧密。

今天是帝国皇帝陛下的寿辰,安笛和熙熙早早的就被接进了皇宫里,那里,他们的婚礼也在紧张的准备当中,几个宫廷礼仪师正在安笛的身边穿梭着,她们在为他穿着婚礼的礼服和为他化妆,安笛从没想过一场婚礼也会是这么麻烦的事情,他在这里已经好长时间了,衣服也换了许多套,每件看看,都都觉得很好,然而她们却有不嫌麻烦的非要给他一件一件的试,而且贵族的礼服穿戴起来还相当的麻烦,如果不是因为自己要结婚,安笛都快忍不住要发脾气来,不过还是忍了下来,熙熙在另一间屋子里,也在做同样的事,也不知道她现在怎么样了。

折腾了大半天安笛的装扮才最中告成,对着溜金的大镜子,安笛几乎都认不出自己来,这是自己吗,安笛转头看了看那些将他弄几乎快成另一个人的女孩,她们也看着他,眼中竟然有着一丝的痴迷,那个被他直视的女孩甚至红着脸忙将头别向别处,看到这里,安笛心里颇为得意,是啊,连他自己也没想到过自己竟然有这么帅。

偏厅的休息室里,安笛边喝着茶边思考着自己走过的路,让安笛觉得好笑的是,他竟然和熙熙举行了两次婚礼,想到那个民风质朴的土人部落,安笛突然想起蒂丝来,是啊,在他的心里蒂丝是他的母亲,可是不知道怎么搞的他的浅意识里竟然有着不同母亲的面貌,最早的是那座生命女神雕象,而后又是蒂丝,甚至在艾伦的身上,他也可以看到自己的母亲的影子,安笛轻轻的叹了一声,将杯子里不醉人的果酒一口喝了下去。

原本安笛想去找熙熙,但却被仕女阻止了,因为在结婚前,是不可以见自己的妻子的,这是风俗,他不能破坏。所以安笛只能无聊的在这里等待了。

不一会一个礼仪官走了进了,告诉他庆典马上就要开始了,皇帝陛下将在典礼上对安笛正式册封,并同时为他们举行婚礼。

当安笛跟随礼仪官步出大厅的时候,大厅里已经满是客人了,安笛的出现,吸足了人们的目光,尤其是那些少女贵妇们,竟然还有人向他暗送秋波。

皇帝陛下此时也走了出来,他的身边跟着一大批皇亲贵胄,老罗森也在其中,从他的脸上安笛看不出任何表情,就仿佛石雕一般。

“安笛,过来。”

安笛正准备在人群中寻找熙熙的时候,老皇帝看见了他,亲切的喊到,这一声可见皇帝有多么的宠信他。

“来来来。我来给你介绍一下我们的客人。”安笛刚走到他面前,就被他一把拉住,随即将几位重要国家的使臣介绍给了他。

第九一章 婚礼(下)

安笛重点注意了一下金辉帝国的使臣,他是一个精瘦的小老头,股子里透着一股精干劲,安笛打量他,他也在打量着安笛,的确东方帝国又出现新的龙骑士,这让原本平静的大陆一石惊起千层浪。

一个龙骑士并不能改变大陆格局,也不能让一个国家的军力提升多少,但他代表的意义却十分的不一般,多少年了,东方帝国自从龙骑士没落下去之后,千方百计的想恢复龙骑士的曾经的辉煌,可惜的是龙并不是家养的畜生,想有就能够有的,然而现在,这个突然出现的龙骑士是否预示着什么,要知道,以前东方帝国可是整个大陆最强的国家,它的骑兵无人比,但当龙骑士突然没落的时候,这个国家同样的也也开始了他的衰落,虽然仍然保持着强国的地位,可已经远不如前了,难道东方帝国要复苏了吗?

当东方帝国传出又有龙骑士出现的时候,几乎整个大陆的目光都集中到了这里,他们不得不猜想,这次东方帝国皇帝文萨借大寿的机会举行封龙仪式,是不是在向整个大陆宣布,东方仍然将是大陆最强大的国家,它崛起的时刻再次的来临了。

安笛不知道整个大陆都对他的出现而猜测纷纷,他只想过自己简单的生活而已,没有烦恼,没有忧伤,只有熙熙,莉莉和几女就够了,这就是他的理想,然而他真的能实现吗?

安笛注意金辉帝国使节的原因,是因为他想起了莉莉,一年了,一年里他无时无刻不在思念着她,有时候他真想放下一切回去看她,然而那冲动只是一时的,因为他知道,自己必须要在莉莉毕业的时候为她营造一个温暖的家,一个什么都不缺少的家,是的他现在真的很有钱了,地位也一时无两,然而,现在他觉得似乎仍然不够。而且真的他也没有时间能够回去看她,他只能在心底希望她听到他结婚的消息不要伤心难过,他仍然一如既往的爱着她,深深爱着。

当安笛陷入对莉莉的思念中时,一个美丽的如蝴蝶般的身影,闯入了安笛的视线。

“怎么了,见到我不高兴吗?为什么发呆啊?”

罗马公爵夫人依然是那么美丽。

“啊……没……”看着罗马公爵夫人的娇笑,安笛突然脸上一红,他还记得自己曾经答应过人家要给她做护卫的,可是现在……虽然情不由己,但毕竟是自己爽约了。

“对不起,我想我大概是不能给您做护卫了,尊贵夫人。”

“护卫?”罗马公爵夫人的嘴角泛起了一丝笑意,她那双勾人心魄的眸子里似乎有一道异彩闪过。

“我那里敢让我们的龙骑士大人做我的护卫啊,那我不被天底下的女孩子们骂死啊。”

面对着公爵夫人的调笑,安笛尴尬的笑了笑。

罗马公爵夫人还想再说些什么,这时偏殿的门再次的打开了,一个身影再次的吸引了大殿之中所有人的视线,是熙熙,只见她在礼仪官的牵引下,缓步的走了进了,虽面对无数双眼睛,可她的眼睛却始终注视着安笛,从她的眼中安笛看到了款款深情。

“大典现在正式开始。”随着传令官的一声高喊,大厅内面向帝国广场的那一侧的大门被几个卫兵打开了。

文萨陛下走在最前面,他的旁边是帝国皇后,而他们的两旁则是安笛和熙熙,他们也是今天的主角。剩下的纷纷的跟在后面。

走上阳台,广场上人头窜动,全国各地来的贵族和平民看到皇帝陛下的出现,叫喊声一浪高过一浪。

“皇帝陛下万岁,帝国万岁。”……

文萨大帝轻轻的挥了挥手,示意他的子民们安静下来。

“今天,是我的六十岁的生日,在次我感谢大家不远万里来参加庆典。我是一个不称职的皇帝,几十年来,我努力想让帝国重现昨日的辉煌……”

“现在让我高兴的是,伟大的祖先,无敌的骑士之神在我晚年的时候终于听到了我衷心的乞求,现在我宣布,我们伟大的东方帝国终于又诞生了一位龙骑士。”

“帝国万岁,皇帝陛下万岁,龙骑士大人万岁。”叫喊声再次传来。

文萨再次的挥手,等人们的声音停息下来之后,对旁边的传令官说到:“传朕的旨意。”

接下来,传令官宣读了对安笛的任命以及赏赐,并当众宣布为安笛和熙熙举行婚礼。

安笛承认,面对着下面千万人的呐喊,他自己也有种胸血沸腾的感觉,当安笛和熙熙接受过皇帝陛下的洗礼过后,整个东方帝国的上空都被魔法烟火笼罩了,烟火过后,只听一声嘹亮的龙吟从远处传来,是着,这一切都是已经安排好了,当初皇帝的赐婚的时候就曾要求,在今天要让他的龙出来给整个帝国看看,他需要他来鼓舞整个帝国的士气,当然也想让他的六十寿辰永远的被载在史册里。

安笛的黑龙很快的来到帝国广场的上空,翻飞着做着各种各样高难度的动作,接着帝国里面又飞出了一条巨龙,嘹亮的叫声和安笛的黑龙相呼应,这一刻这个帝都沸腾了,看着底下欢呼的人群,文萨大帝的脸呈现一种非健康血红色,他显然异常的兴奋着。

最后,在这个帝国人的眼中,安笛抱着熙熙跳上了斯巴达的背上,斯巴达是由金刚驾御的,也不它从什么地方弄来了一个巨大的辔头,套在斯巴达的头上,而它则骑在它的脖子上,左右牵扯的绳子,看样子斯巴达这几个月来没少被它欺负。

虽然以前也乘坐过斯巴达,可远没今天来的有意义,熙熙感觉自己仿佛是天底下最幸福的女人了,不用看安笛也能感觉到底下所有的女人们对她的妒忌,是啊,也许她是千百年来第一个乘坐巨龙的新娘了,此时她正安静的偎依在安笛的怀里,听着耳边的风呼呼的吹过,可是她心中的幸福永远也吹不走。

人生如此,她还有什么可强求的呢?

当傍晚安笛和熙熙乘坐着斯巴达回到府邸的时候,皇帝早已经派人将他们的礼物送了过来,安笛看着眼前堆积如山的礼物一阵发呆,不过他也知道他这是托了陛下的富,因为他的婚礼无论是外国使节还是本国贵族都要准备两份礼物,当然这就便宜了安笛了。

拿那些礼物安笛看也没看一下,直接让人送到库房里去了,他现在可是财大气粗,看这些也有些看不上眼了,再说旁边还有个熙熙在催他洞房呢,这几天她可要好好的把握住,因为她知道这几天一过安笛就又要回到军营里去了。

看着满脸桃红的熙熙,安笛无奈,只好将她抱起向卧室走去。

第二天,安笛早早的醒了过来,熙熙埋首在他的胸间,手臂依然抱着他,安笛轻轻的抚摩着熙熙,听着她静静的呼吸声,心中暗叹了一声,他这一辈子作为熙熙这个姐姐的丈夫的身份永远也无法再逃避了,想起他和熙熙做的种种,一种负罪感一直在安笛的心头压抑着,真的能象罗森公爵说的那样,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吗?安笛苦笑着,这一切就让他埋在心底吧,他永远也不会让熙熙受到哪怕一点点伤害。

安笛轻轻的挪开熙熙的手,走下了床,屋子里还弥漫着淫糜的味道,那是她们一夜的结果。

当安笛走出房间想让初冬的风清扫一下自己内心的沉闷时,他意外的发现了一个娇小的身影在他的眼前一晃而过,安笛很好奇,此时天还没有完全的亮起来,到底是谁起这么早干什么,看那人的背影,安笛可以肯定那是一个女孩子。

好奇心驱使安笛想去看个究竟,只见那个女孩拐进了一个偏僻的角落,那里有一个不太引人注意的小门,女孩神色慌张的跑了进去。

“偷东西?”看着女孩慌张的样子,安笛不由的想到,尤其那女孩还用手捂在腹部,看来她一定是偷了什么想藏起来,安笛越想越觉得有这个可能。

断定她是个小偷时,安笛不由的怒火中烧,没想竟然有人这么大胆子,竟然在他这个新主人还没来多久就偷东西,安笛知道这种东西姑息不得,要不将来还得了啊,现在被他撞到了也好,他要将她揪出来,给这些奴隶们一些警告,不要以为他对她们很宽松就可以为所欲为,想到这里,安笛猛然的冲了过去,将那扇并不怎么结实的门一脚踢开,他要来个抓贼抓脏。

然而,门开了,安笛却呆在了那里,和他一样呆了的还有那个先进去的女孩子,那个女孩哪是在偷什么东西啊,这里分明是个厕所,而那个女孩,她……她当然是在解手,她显然没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事,现在竟然只是呆呆的看着安笛,连裤子都没提以来。

天啊,饶恕我吧,我这是在做什么,意识到自己莽撞了的安笛满脸通红,他可从没遇到这样尴顿时举手无搓起来。

“啊……”正在安笛想退出去的时候,一个高分贝的少女的尖叫声迎面而来。`“完了,又闯祸了。”这是安笛心里唯一的想法。

第九二章 你吃啊?

小楼的小客厅内,少女坐在一边不停的啼哭着,而熙熙在一边不停的劝解着,少女也不知道怎么了,不论熙熙问她什么,她总是不停的哭,问安笛吧,这个家伙初了老脸通红躲躲闪闪的说没什么外就是不肯透露出一句话来,弄的熙熙到现在还不知道她们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她和所有人一样都是被少女的尖叫声给弄醒的,等到她赶到的时候,只知道女孩就已经象现在这样哭了而且衣衫不整,而安笛正站在一旁抓耳捞鳃。

想到这里,熙熙忍不住白了安笛一眼,按照现场的推算,女孩一定是被安笛给欺负了,不是熙熙非要这么想,而是当时的情况让她不能不朝这个方向想,不要说她,就是那些闻声赶到女仆们,恐怕都是这么认为的吧,不过熙熙相信安笛不会对这样的一个小女孩下手的,她相信安笛,如果安笛真是那样的人,碧姬那么多次的明试和暗示也不会吓的他转头就跑了。

然而事情到底是怎么样的呢,他们死活都不说,这不得不让熙熙犯难起来,她在心底一嘀咕着,该不会是安笛真的见色起意,对人家做了什么了吧,要不安笛为什么要去楼下的厕所里去呢,要知道那里可一直都是女奴用的地方啊,想到这里她也被这想法吓了一跳,心里嘀咕着,真没想到安笛竟然喜欢这调调。

看着熙熙透过来的异样的眼神,安笛恨不得找个地封钻进去,他也想解释啊,可这叫他怎么解释的出口啊,他只能不停的说:“不是你想的那样的。”

“不是那样那是哪样啊?”看着安笛慌乱解释的样子,熙熙眼珠子一转,坐正了身子看着安笛微笑的说到。

不知道为什么,安笛感觉自己好象正是一个被审问的犯人,他很想将事情说出来,可犹豫了再三只得叹口起说道:“算了吧,你怎么认为就怎么认为吧。反正我们很清白的,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

听到安笛的话,熙熙还没来的及表示什么,女孩似乎想到什么一下子哭的更凶了,这下好了,熙熙看安笛眼中的疑惑更甚了。

听着女孩的哭声,安笛自己都觉得脸上发烫,说什么都没发生那不假,可要说到清白,安笛自己的脸都红,把人家看了还说什么清白啊。

“反正不是你想的那样的。”这么丢人的事是怎么也不能说的,要不他以后还不被笑话死啊。

看到安笛有些懊恼的样子,熙熙情不自尽走到他的身边搂着他头说到:“好了,好了,我相信你,你的为人我还不知道吗?”

是啊,还是老婆姐姐了解我啊,听到熙熙这么,安笛的心里涌现出阵阵暖意。

“和你在一起直到现在才明白原来你喜欢小女孩啊,要不,你就将她收到房中吧,我不会怪你的。”

听闻这句话,安笛呆了,还说相信我,这比怀疑他还要厉害,算了解释估计也解释不清,反而会事得其反,她们怎么想由他们去,安笛也懒得再说什么了。

女孩听到熙熙的话,顿时身子一颤,也不哭泣了,抬起头来,偷偷的看了一眼安笛,小脸通红也不知道是哭的还是羞的,看到安笛正瞪着自己慌忙的将头低了下去,几乎都快耷拉到大腿上了。

看着小女孩的举动,安笛哭笑不得,这个小丫头,不配合自己也就罢了,何故要拆自己的台吗,你早不停晚不停,偏偏这个时候停,你这不是告诉熙熙我对你做过什么了吗?

果然熙熙听到女孩不在哭泣,脸上也露出了恍然大晤的神色,看着安笛的目光里分明带着责备。

安笛委屈的低下了头,估计就是现在说出真相,也没人会相信了吧,我为什么就这么眭呢。

“我累了,想去休息一下。”熙熙的不信任让他心里觉得有些不痛快,自己回房去了。

熙熙神色有些复杂的看着安笛的背影,然后又看看依然坐着偷偷打量他们的小女孩,长长的叹了口气。

经过这么一折腾,安笛到真的有点累了,倒在床上没一会就真的睡着了,等带安笛一觉睡醒的时候,竟然已经过了中午了,安笛揉了揉依然有些昏沉的脑袋,刚想坐起来,突然发现旁边有个小小脑袋正支这头看着自己。

是她,正是那个今天和她有过不“清白”的女孩,此时她一脸的泪痕已去,仔细看,到真是个小美人,不过是还没发育好的那一种。

女孩看到安笛醒来忙惶惶张张的站了起来,垂手站在一旁,两个脚尖不停的摩擦着,眼睛看着地面,眼睛抬也不敢抬一下。

看着她紧张的样子,安笛不禁又想到了他的“冤屈”,气不打一处来,于是没好气的说道:“你到底想怎么样,我现在被你害惨了,你高兴了吧。”

听到安笛如此说,女孩的眼泪再次扑哧扑哧的掉了下来,吓的安笛赶忙一把把她抱了过来,捂住了她的嘴。

“我的小祖宗,求求你别哭了,好不好,你还嫌我不够惨啊?”见到她又掉眼泪,安笛的头都大了,要是让人听见她又哭说不定又以为自己对她做了什么了呢?安笛真的没见竟然还有如此好哭的奴隶,其实安笛哪里知道,人家做奴隶还不到几个月的时间,何曾受到过这样的委屈,不哭才怪。

看着女孩不停耸动的肩膀,想哭又不敢哭的样子,安笛的心软了下来,尤其对方还是如此漂亮的一个小女孩,而且早上的事情自己好象真的不能怪人家,一个正常的女人遇到这样的事不哭才怪,何况还是如此小的一个小女孩,吓也能把她吓哭了啊,安笛的心里产生的深深负罪感。

“好了,好了,别哭了好吗?我不骂你了,乖啊,不哭了,我放手了啊,不哭啊?”安笛哄人计量实在是太烂了,不过小女孩却点了点头,这让安笛的心放了下来,同时松开了手。

然而女孩虽然不哭了,可头却低了下去,小脸红红的,尖笋般的胸脯急剧起伏着。

原来安笛情急之下竟然将女孩抱到床上,此时她正坐在他的大腿上。

舒了一口气的安笛也发现这个尴尬,忙将女孩抱下了自己的腿,让她坐在床上。

不知道为什么,看着女孩,火气已经全消了的安笛竟然情不自禁的想到早晨的时候,那个时候,安笛虽然是惊呆了,可也不知道怎么搞的,他的眼睛竟然向他不该看的地方看去了,这一看就没眨眼,现在想想安笛都觉得自己够混蛋,可是想到这里,安笛竟然又忍不住好奇的向女孩的俯部看去,只是现在什么也看不到了。

混蛋!安笛在心里狠狠的抽了自己一嘴巴子,眼睛慌忙的移开。女孩似乎也意识到安笛的目光,两只手不停的扯的衣服的一角,虽然没有看安笛,可是眼神却不停的向他这边瞟。

“你叫什么名字?多大了?”为了掩饰尴尬,安笛问到。

“柯琪娅,14岁了。”女孩的声音细若蚊吟,如果不仔细听,安笛都不知道她在说什么。

“哦,这么小啊!”安笛自己也不想自己好象也比她大不了多少,此时到是一副老大人的模样。

“不小了,明年我就15了。”柯琪娅听安笛说她小忙辩解道。

安笛心里暗乐,我当然知道你明年15了,现在14明年不是15才怪,突然她发现眼前这个一点也不象奴隶的小女孩挺有意思,说她不象奴隶,那是因为她太笨了,都这个时候了她竟然还没想起来要伺候他起来,他可还没吃东西呢。

“不小了,是不小了,不过,现在好象已经不早了,你饿了没,要不要去吃点东西啊?”安笛其实是在说他自己。

“我不饿,我吃过了。”

你吃过了我还没吃呢?这个小丫头真是太可爱了,回答的话让安笛不觉宛尔。

“是啊,你不饿,可是我饿了,该怎么办?”忍着笑,安笛继续逗她道。

“你饿了你去吃啊。啊……”柯琪娅话还没说完猛然的意识到什么,一下子尖叫着跳了起来,苯手笨脚的将安笛的外衣拿来,涨红了小脸准备给安笛穿衣服。

安笛此时在也忍不住了,笑的在床上直打滚,真的,他真没见过这么笨笨的憨憨的小女孩,不过他喜欢,哈哈……

安笛可不知道,其实在他眼里笨的不象样子的小女孩可一点也不苯,只是有时候在特定的环境下,和特殊的人在一起,再聪明的人也会变笨的。

第九三章 如此艳遇

安笛坐在餐桌前吃着自己迟来的午餐,周围几个侍女站在一边,柯琪娅也站在一边,这个小丫头,此时正象个刚过门的小媳妇,红着小脸站着,眼光不时的瞟着吃的津津有味的安笛,安笛此时还不知道,当安笛睡觉的时候,熙熙已经和小柯琪娅说过了,她现在起可是安笛的贴身侍女了,所以安笛走到哪她也跟到哪,不过一想到贴身侍女的意思,她就一阵的惶恐,那不就是说,她还给他暖床吗?不过看着这个英俊的大哥哥,她还真有点渴望,也不知道她会怎么对自己,不过,自己已经是他的人了,这点她可是一点也不会怀疑的,因为母亲告诉过自己,谁要是看了自己的身体,那么这个人就是自己的丈夫,虽然她现在是个奴隶,可妈妈的话她可从来都没忘记过,14岁对男女之间的事情已经了解的很清楚了,尤其还是她,想想他们之间要发生的事,她就一阵的脸红。

柯琪娅可不知道此时她正成为所有女奴羡慕的对象,是啊,以她们现在的身份和地位来说,如果能得到主人的宠信那不亚于麻雀变凤凰,奴隶要想摆脱底贱的命运,她们只能寄希望于自己的主人,因为她们是他私有的财产,只要能让她们的主任高兴,她们什么都愿意去坐,伺候主任快快乐乐的,也许说不定就能摆脱奴隶的身份,从而成为一个平民,此时平民的身份对她们是多么的重要,最起码那还是人,还有自由,不象奴隶,他们已经不算是人了,在普通人的眼里,他们只是一种工具,财产,命运甚至有时候连一个畜生也不如。

“呜……夫人哪里去了?”安笛吞完一块肉排,问到。

“秉主人,夫人她和碧姬小姐他们一起出去了。”一个侍女越众而出道。

“哦……”安笛轻轻的应了声,一点也没看出那个侍女眼中的欲望。

侍女满含委屈的退了下去。

“我吃饱了……”安笛将自己面前的碟子一推,大大的打了个饱嗝,旁边立刻有女仆端着水给他洗手,那温柔的小手,也不知道为什么竟然让安笛心里氧氧的,他哪里知道,自从出现早上那样的事之后,女仆们早就将他定义为好色之图了,纷纷的准备诱惑他呢,此时有这个接近的机会,哪里敢放弃,不过安笛可看不懂这样的暗示,不过女仆那几乎快完全贴到他身体上的柔软的身体到真让他有些吃不消。

“不……不……用洗了。”看着侍女那慢腾腾的样子,安笛连忙说道,脸涨的有些红,要知道他可是刚接触女色,哪有多大的定力抵御这样的诱惑啊,虽然和几个女奴发生关系并没什么,这在贵族中十分常见。不过安笛可也不是那么随便的人。

等安笛惶惶张张的站了起来,此时他才发现这些女人都有一点不对劲,那有平时了唯唯洛洛的样子,看着安笛的眼光里都冒着精光,就象一群狼盯着鲜美可口的羔羊,而现在这只羔羊就是安笛。

看着这群美女们的样子,安笛没来由的打了一阵寒战,她们这是怎么了,被她们这样看着可真不好受,我又不是蛋糕,安笛表面上虽然镇定,可心里却毛毛的。

在连续撞翻了两个椅子之后,安笛连忙逃离了餐厅。

然而安笛无论,走到哪里,只要遇到女人,她们无不对安笛搔首弄姿,更有甚着甚至看到安笛过去,连忙将自己的衣服脱了,只穿着贴身的内衣,冲着安笛直秀女性诱惑之能,说真的,能被贵族选进府邸的女奴没不是上上之选,或许只是一两个,到能让安笛大饱一下眼福,但是,一路上只要是母的几乎都这样,这就不得不让安笛认为她们都疯了,除了吓的转身就逃以外他没有别的办法。尤其,竟然还有位大妈级跳水女奴的也对他搔首弄姿,让安笛都快将中午吃的全都吐了下来,因为她的腰都快比水桶粗了,而且还满脸麻子,看起来象是杀猪的。

逃无可逃的,安笛只能跑到艾伦那里,因为他逃无可逃了,因为府邸里只要有女人的地方就只有这里最偏僻,也最安全了。

安笛就想破脑袋也不为什么府邸里的那些女奴们为什么都会这样的,难道是集体发情了?可听说野兽有集体发情的时候,但人到没有听说过啊,安笛还不知道,他早上的事情已经被那些多嘴的侍女们传的几乎所有人都知道了,就他不知道。

或许书房的所在地太偏僻了,也或许艾伦是她们曾经的主人,她们本身骨子里就对她有着一丝的敬畏,安笛来的时候,她还不知道安笛的丑事。

安笛看到艾伦的时候,她正看着一本书,看的入神了,竟然连安笛的到来也没有发现,安笛也没吵醒她,慢慢的走到了她的身后。

她看的书是[古贤传],安笛到没想到她竟然会对这些古代名人的生平感兴趣,在他看来,女人不是一般都对什么王子的悲情故事情有堵钟吗?看来艾伦真的不是一般的女子所能比的上的。

安静的艾伦宛如一位美丽的神母,恬静而又慈祥,看的安笛不由的呆了,自从安笛和他发生过关系过以来,他一直都弄不明白,自己对她到底有着怎样的情愫,他只知道,在她的怀里,他是最安静的,那一刻也最放松,就好象正经历着暴风雨的帆船找到安静的海港一样,无论在什么时候,安笛会时常的想到她,尤其是在军营的那段日子,他喜欢闻她身上的味道,喜欢看着她恬静的样子,他的身上总有股神奇的力量吸引着自己。其实安笛并不知道他其实是被艾论身上散发的母性的气息所吸引了,无论安笛如何的强,可毕竟他太年轻了,他也需要可以让他依靠的温暖的臂弯,而这一位置正被艾论所扮演着。

终于,由于安笛靠的太近了,一阵强烈的男性气息将艾论从书境中惊醒,抬头一看是安笛,连忙起身跪了下来。

“主人,我没看到您来……我”

艾论的神色有些慌张,她可不向那些小女孩一样,她对自己奴隶的身份可是相当了解的,一但让主人不高兴了,她们很可能面临着巨大的痛苦,这可是她不希望看到的,现在她也受不了哪怕一点点的打击,她只想安安静静过完自己的下半生,虽然她也知道安笛这个主人真的是一个很好的主人,但奴隶毕竟是奴隶,没有人会在意一个奴隶的死活,哪怕是安笛,她也不敢赌那么一次。

看着艾论惊慌的样子,安笛心头一阵不安,忙将她拉了起来。

“你别这样,以后在我面前也不要这样了,我只是来看看你而已。”

安笛可不敢将自己是被逼到这里的事实告诉她,那样也太丢脸了。

听安笛这么说艾论才松了一口气,不过想到那看看的意思,她的脸突然红了起来,上次说是随便走走,就和她走上了床,这次……

艾论对象安笛这样的小男人的心思可是相当的了解的,虽然她也知道自己对他来说只是一个新鲜的玩物而已,玩腻了,说不定就扔了,不过此时对他的到来到真的在心里有些安慰,她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平时总在不经意之间想到他们之间发生的事,这样的事让她脸红,而且结束之后总让她有着很怪异的感觉,但不得不承认,他真的让自己尝到了什么才是女人的快乐,这都是以前自己的丈夫所不能给予她的,可以说,做女人这么多年,直到现在她尝到了什么是女人的滋味。

想到她们将要做的事,艾论的心一阵砰砰的乱跳,内心里既有这一丝的抗拒,然而更多的却是强烈的渴望。

安笛拉着她的手,让她坐到了自己的腿上,然后紧紧的拥抱着她,享受她身上的味道,以及那份心里的安慰。还好这里没有外人,要不安笛一定不敢这么做,然而此时他做什么都是天经地意的,因为,在他的心里她已经是他的女人了。

感受着艾论身体的柔软,已及丰满臀部的挤压,遭受着众多女性诱惑的的邪火在安笛的身体里终于熊熊的燃烧里起,安笛的手向着艾论胸部的坚挺抓去,隔着衣服揉捏着,他的嘴唇也顺着她的面颊寻去。

艾论动情了,动人的呻吟声从她的口中传出,她猛的一转身将安笛紧紧的抱住了安笛,热烈的回应着安笛的亲吻。

安笛熟练的剥夺了艾论胸前的衣服,将她的丰满暴露在他的眼前,在那片白皙之地口手并用的驰骋着,此时他们的热情之火可以燃烧一切。

正当安笛和艾论激情的时候,谁也没有发现,门口站着一个十一二岁的小女孩,正目瞪口呆的看着这一切。

感觉着安笛的嘴唇正向沿着自己的胸向下延伸而去,满脸红霞飞的艾论,浑身打着冷战,她的眼睛早就已经闭了起来,然而在不经意迷离的一瞥,却让她宛如掉入了冰窟,因为她的女儿正站在门口惊恐的看着他们。

艾论猛的将安笛推开,此时她也顾不得安笛这个主人了,慌忙的将自己暴露出来的身体包裹好,脸上红一阵白一阵,甚至眼睛不敢看向自己的女儿。

安笛不知道为什么好好,艾论会有这样的动作,当看到门口陷入到呆滞状态的小女孩,安笛的脸藤的又红了起来,一身的欲望不消而散。

“啊……”

这一声迟来的尖叫让震的耳朵都快聋了,这让他不得不联想到早晨的那一声,他现在最怕小女孩叫了,也不知道怎么搞的,难道自己今天和小女孩犯冲吗?安笛不得不这样想到。

喊完之后小女孩似乎哭着跑了,艾论惶惶张张的跟着追了出去。连安笛这个主人不理会了。

“娜嘉……”

安笛清晰的听到了艾论的呼喊声,满是悲痛,安笛很是怀疑她们之间的关系,突然他想到了她曾经告诉过自己,她有两个女儿,这个叫娜嘉的小女孩大概就是她的女儿吧,想通了这一层的安笛长叹了一声。和自己做那事竟然被自己的女儿撞破,可想而知艾论此时的心情。然而自己也够郁闷的,怎么竟没想到关门呢?

第九四章 母女之间

在艾论和她女儿的房间里,娜嘉正扑在床上哭着,艾论坐在旁边,她想说些什么,可什么也说不出口,想想自己的委屈,她竟然也捂着嘴哭了起来。

感觉到母亲在哭泣,娜嘉转过身子,猛的扑进了艾论的怀里,就这样母女两越哭越伤心。

“妈妈你为什么要和哪个坏主人做那样的事?你这样做对的起父亲吗”生在贵族家庭的娜嘉显然对那样的事并不陌生,从艾论的怀里爬起来盯着艾论说到,似乎对母亲背叛父亲十分的痛恨。

“为什么?你还小,什么都还不懂。”艾论面对着女儿的质问心都快碎了,她想将女儿抱着,可娜嘉却拒绝了她。

“别碰我,你是个坏女人,你不要爸爸了,不要娜嘉了。”娜嘉想着想着消停下来的泪水又汹涌起来。

“不,我没有不要娜嘉,娜嘉永远是妈妈的宝贝。”

“可你为什么要和那个坏主人做那样的事。你不是背叛父亲是什么,我永远也不要忍你这个妈妈了?”

听到女儿这么说,艾伦呆了,她怎么也想不到自己的乖巧的女儿会说出这样的话来。她没有碰自己的女儿,只是用满是泪水的眼睛看着气愤的涨红了脸的娜嘉。

“娜嘉,我们是奴隶,已经没有自己的家了,你的爸爸或许已经死了,你们是妈妈最后活下去的希望啊,妈妈不能没有你们。”

或许是母亲的眼泪,也或许她也意识到自己和母亲已经是奴隶了,娜嘉的声音终于软了下来,靠在艾伦的怀里抽噎着。

“为什么我们会成为奴隶,为什么那个坏蛋要欺负妈妈?妈妈等我长大了一定不会在让人欺负你了。”娜嘉也明白奴隶的命运,知道这些并不能怪自己的母亲,要怪都怪那个坏蛋主人,开始的时候还挺招人喜欢的,没想到竟然是个大坏蛋。

安笛可不知道在娜嘉的心里,他已经和坏蛋划上等号。

母女两的哭声渐渐的低了下来,艾伦擦拭着女儿脸上的泪痕,说道:“娜嘉,不要这么说主人,你以前不是挺喜欢她的吗?还叫他主人哥哥的吗,他是个好人,要不我们也许会更苦的。”

“可是他欺负妈妈。”娜嘉眨着眼睛说到。

“他……他那不是欺负妈妈,或许是他喜欢妈妈啊?”艾伦努力想帮安笛在娜嘉心目中的形象该变过来。

“真的吗?那……那妈妈喜欢主人哥哥是吗?”

娜嘉的话让艾伦的脸上一红,“妈妈没……没喜欢他。”她的话显然有些言不由衷,到底她对他的感觉是什么样的她也弄不清楚,在自己的眼里,她只是奴隶,有喜欢的权利吗?有选择的权利吗?想到这里艾伦痛苦的叹了口气。

“妈妈,如果我们不是奴隶该多好啊,那样就不会有人欺负我们了。”小女孩喃喃自语道。

这显然又碰触到了艾伦心中痛处,但她忍着没有流下眼泪,她怕在女儿面前流露出软弱的一面。

“爸爸真的死了吗?”安静一会的娜嘉突然说到。

“恩……”为了让娜嘉早一点成熟起来,艾伦不得不狠下心来说道。

然而让艾伦高兴的是,娜嘉并没有哭泣,只是咬了咬嘴唇。也许是因为受母亲的影响,娜嘉对自己那个从来没付过做父亲责任的亲生父亲并没有太多的好感,很早的时候,从她刚懂事的时候起,就从来没看见过父亲来看过母亲,她也知道自己的母亲并不爱父亲,对她来说自己的父亲也就比一个陌生人强那么一点点。

安笛一点也不知道艾伦母女之间发生的事情,当他有写沮丧的来到前厅的时候,猛然发现,不知道为什么,前庭的大园子里一下子聚集了许多人,即使多远也能听到洛克的叫喊声。

安笛一看顿时吓了一跳,乖乖的,他的俯上什么时候又多了这么多人了啊,还好地方够大,要不连站的地方也都没有了。

熙熙和几女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回来了,正和大嗓门的洛克忙着安排人手,连安笛来了也没发现,安笛仔细一看,这些人竟然全部都是女人,而且还都是美女。难道自己家要搞选美大赛?

带着疑惑,安笛走到熙熙面前,“这是怎么回事啊?我们家怎么来了这么多女孩子啊?”

熙熙回头一看是安笛,没好气的给了他一个大大白眼,“还不是你。”

安笛奇道:“我怎么了啊?她们和我有什么关系。”

熙熙看着安笛傻傻的样子不禁笑着轻点了安笛的头说到:“你忘了,我们昨天才结婚,她们是被成礼物送来的歌姬。”

“哦”安笛这才恍然大悟,不过结婚送女人,这好象有点太那个了,不过安笛也知道这是贵族的习俗。美女安笛当然喜欢,不为其他的,看着舒服。

看着安笛有些得意的样子,熙熙情不自经在他耳边轻声道:“我不阻止你和这些女奴乱搞,不过你可不能忘了我。”说着在安笛的腰间轻轻的掐了一把。

熙熙说完也不再管他,自己对着礼单上清点着人数。不要怪熙熙不回吃醋,毕竟生活在这样的一个时代社会风气如此,她也没有办法,她唯一希望就是安笛不要舍弃她而已。

不过熙熙的话到让安笛很不爽,心里暗想“我是那样的人吗?”可是想到自己好象刚从艾伦那里出来,利马都觉得自己的脸红,自己好象还真有那么一点。

虽然安笛承认自己的情的确不太专一了一点,可他不是那种烂情的人啊,这些美女他决定自己坚决不去碰,不过也许洛克到可以要几个,安笛不知道他此时的决定能延续多久,不过最起码现在他有这个决心。

好不容易将这些人都安顿好了,安笛这才想起自己今天遇到的怪事情,于是让新请来的管家,把原本府邸里的女奴全都叫了出来,狠狠的训了一通,还制订了几条规矩,那就是在公众场合不准许,穿超过膝盖的裙子,衣服领口不准许开到胸口以下,还有就是不准许对他抛眉眼。安笛让今天的事情给弄怕了,这种事少了可以说是艳遇,多了可就让人烦了。

就这样接下来的几天里,安笛的日子可就好过的多了,只是熙熙对于安笛竟然没有吃掉柯琪娅相当吃惊,其实她早的出去一方面是为了完成那些不动产婚礼贺礼的交接,另一方面就是为他创造机会,她可是知道安笛这个家伙对女孩可是有点胆小的,难得一次他主动,怎么能不成全他呢,看来她还是误解安笛了。

从夫妻两夜间的闲聊中安笛知道了自己竟然还有两座酒楼,以及一座庄园,至于其他的安笛才懒得管那些琐碎的事情呢,都交给熙熙去打理,他甚至两酒楼和庄园是谁送的也没有去过问。

很快安笛就要再次的回到军营里去了,熙熙和几女虽然都不忍,可也不能不让他去,毕竟安笛还有着大好的前途,如果连开始都不好好的把握,那么还奢求什么以后呢。

其实安笛就是晚去,或不去根本就没什么关系,军队的一切训练都已经上了轨道,即使没有他,那些想着升官的平民士兵们也会拼命的训练的,要知道这可是他们一步登天的机会啊,以前那些军官的位置不都是贵族在把持着的啊,可现在好了,他们平民也有这个机会了,还不拼命才怪,因为安笛给以了他们公平,每个人都可以做军官,但是你就是要比别人强,因此安笛的训练虽然是魔鬼的,可是安笛在他们心目中的地位估计比亲娘老子还要高。

而安笛现在去,是因为他一方面想增加他和军队的契合度,这样他才能如使臂膀的使用这支军队,另一方面他也是为了逃避一下熙熙,毕竟和熙熙做那样的事他可一直受到道德谴责的,他背负的压力很大,可是他又不能不做,毕竟熙熙现在是他的妻子,他不想伤害到她。所以逃避也是一种办法。

第九五章 恶魔又回来了

安笛还没回到营帐,里面就飞出来一个娇小的身影扑进了他的怀里。

“大人,您终于来了。”乐儿仰着小脸说到,眼睛红红的都快要流下眼泪来。

“乐儿乖,不哭啊,我这不是来了吗?哭可就不漂亮了”安笛象哄小孩子一样对乐儿说到乐儿一听安笛说她漂亮,顿时小脸微红,“大人,您又逗人家。”她嘴上虽然这么说,可心里却乐开了花。

“好了好了,我们快回营帐吧,看看这几天是不是要有什么事情要处理。”说着安笛拍了拍她的小脑袋,就好象她是自己的小妹妹般。

“恩……”乐儿轻轻的点了点头,任由安笛拉着走进了营帐,她的小心正扑通扑通的跳着。

“对了,怎么没看到多多龙和科曼尔,他们人呢?”安笛坐了下来才想起,好象他的这两个副手并没有迎接他。

“听说,他们正在整那些新兵呢,你不知道那些新兵让他们整的可可怜呢?”对安笛喜欢的这个小女奴,大家并不象以前那么排斥了,毕竟是他们尊敬的大人的侍女,尤其军营里的人都认为她是安笛的小姘头,所以她和阿旺也水涨船高起来,她这才能从士兵的口起知道一些事情,而且那些士兵对她还挺尊重。

乐儿和阿旺这些天也有了做人的感觉,而不是象以前那样被人当做畜生,任打任骂。做人的感觉真好,可她们知道这和这个年轻督统大人是分不开的,如果没有大人那么她们什么也不是,她们的心里都暗暗的想着怎么报答他呢,而且她们也知道他们要想以后不被人欺负也只有依靠安笛,永远的跟在他身边,因为只有在他的身边才是最安全的。

听乐儿这么说,安笛觉得很奇怪,“难道军营里又来了新兵了吗?”安笛喝了一口啊旺沏好的茶水问到,同时看了一眼阿旺,眼中满是怜悯,这个可怜的小丫头是个哑巴。

“是的大人,听说来了好多呢?哦,对了,好象还有牧师什么的。”乐儿转到安笛的身后,为安笛敲着背说到,她年纪虽然小,可是伺候人到真的很有一套。

“哦,牧师也招来了吗?他们有多少人,现在在哪?”安笛高兴的问到,要知道在军队里,最宝贵的可就是这些牧师了,不为别的,就因为他们能救人,所以安笛对他们关注有饿是难免的。

谁知道小丫头却摇了摇头,“大人,我不知道,您知道我们是不能多问这些事的。”

她这一说安笛到是明白了,虽然乐儿因为他的原故很少被人欺负歧视了,可毕竟她还是奴隶,对这样的事情,别人是不会和她说什么的。

安笛叫进来了外面的卫兵想问一下他的这些兵到底到哪里去了,因为他刚进营的时候除了一些值勤的卫兵以外,营地里竟然看不到一个人影,连那些奴隶也没了踪影,他很好奇他们是干什么去了。

“回大人的话,多多龙大人和科曼尔大人带着他们去营外的山上训练去了。”

卫兵的回答让安笛顿时想到了,自己制订的训练计划里好象有这么一条,那就是训练不能光在军营里训,军队是打出来的而是不训出来的,这个打可就是类似于实战的演练,当然拉着部队在野地里全速行军也是训练的一一项,当然这些可都是高负荷的,现在只是不知道他们是在进行哪一项。

“好了,你可以退下了。”想到这里安笛挥了挥手,让卫兵退下去。

“是”卫兵恭敬的行了一个军礼,转身步入帐外。

看着卫兵坚定的步伐,已经连贯的动作,安笛不由的有些得意,自己练这些兵才一个月,此时他们看起大概也不比那些老兵差了吧?

其实安笛到真的想看看自己练出来的这些兵到底和那些老兵之间有什么不同,可安笛好象没这个机会,人家可不会闲着没事来和他玩,不过他到也有其他可以比较的对象,那就是其他军营的士兵士兵们,可惜的是现在好象还看不出自己的训练优势来,只能再等一段时间了,到时候去其他营地里去看,顺便也比一下。

安笛不知道的是他在离开他的家之后,先后有许多人来找过他,有拉拢的,有想攀关系的,连外国使节也来了,尤其最早来的就是罗马公爵夫人,当知道安笛已经返回军营的时候,失望明显的写在脸上,她都和其他人一样没想到安笛会这么早回军营,毕竟才刚结婚不是,而且来的太早了明显不好意思,所以他们都错过了这个机会,至于他们来找安笛想干什么,那也就只有他们自己知道了。

其实安笛在军营里大张其鼓的“胡闹”的时候,各种各样的小报告早就已经打到了文萨皇帝那里了,没有说安笛好的,当然他们也都是那些被安笛吓回去的军官的家人或对安笛有意见的人,但皇帝都压了下来,让安笛放手施为,安笛就是他手中的一把剑,或许他还很希望安笛这样做,那么他又怎么可能去阻止呢?

这所有的一切安笛都不知道,此时他正坐在军营里等着他的军队回来,一边和乐儿闲聊。

终于营帐外传来了嘈杂声,显那么的有气无力,安笛走出去一看,果然他的那些士兵正排着松散的队行,一步三晃的回来了,然而更多是被抬着回来的,看样子大概就是那些新病了,安笛奇怪的是里面竟然还有几个穿的白色牧师袍的人,不过可都是被抬着的,牧师也参加训练?这是安笛的心疑惑,他可不知道多多龙和科曼尔也许是被安笛整的有些火气,转而开始整治这些新兵起来,牧师,也不行,只要你是军人,你就得要给我参加训练,而且他们整人还真的整的有点上瘾了,渐渐的喜欢上这种感觉来,当然如果那滋味要是换成他们可没一个人愿意。

当士兵看到安笛回来的时候,不是高声欢呼,而是集体的倒了一大片,可怜的这些人,在多多龙和科曼尔的修理下都挺了过来,此时竟然被安笛给吓晕了过去。

是啊,多多龙和科曼尔虽然整人,可他们的体力也就比普通士兵们高上那么一点,毕竟他们也是中级武士不是,只要能熬到他们体力支撑不下去的时候就可以了,但安笛不一样,简直比野兽还野兽,把所有人都累趴下了,他自己还炼的有滋有味,仿佛永远不知道疲倦似的,在他们的心里,安笛早就和非人类挂上了钩。

多多龙和科曼尔看到安笛浑身打了寒战,脸上挂着黑线走到安笛的面前。

“大人欢迎您回来,不过大人怎么不在家多呆一段时间啊,这里有我们就可以了。”

看着他们的笑容,怎么看怎么都比哭难看。恐怕他们都希望安笛最好永远都不要来吧。

安笛俏皮的笑了笑,“家里虽然好,可我想你们啊,也放心不下你们。”这一个月以来安笛虽然整的他们够惨,可一点架子也没有,反而和他们成为半上司半友来,此时也小小的开了个玩笑。

“不想不想。最好永远不要想我们。”多多龙和科曼尔干笑着,被安笛惦记着那可不是什么好事情。

闻言,安笛和他们相视着同时大笑起来。

安笛回来的消息顿时在军营如瘟疫一般蔓延开来,那些些新兵听了很好奇,因为他们说的是,恶魔又回来了,那些比他们早进来一个月的兵听了无不身身颤抖,有些还直吐白沫晕了过去,谁是恶魔,难道就是他们的督统大人吗?有这么可怕吗?不过他们很快就尝到了什么是恶魔了。

由于他们是骑兵,因此他们的体能训练和骑战训练各占一半,稍微让这些士兵们松一口气的就是他们的统帅大人的骑术实在真的是太烂了,因此他们在骑术方面到没被太多的折磨,但安笛也没有让他们好过,因为他们的基本上都是在被安笛榨干体能后在练骑术和骑战的,因此这就对他们技术要求就十分的高了,没体力就只有依靠技术了,一个月下来,安笛的兵几乎没有不带伤的,弄的那些牧师把安笛骂了千万便,他们这些牧师不只要参加训练,还得要治疗大把的伤兵,累的着实够呛,从来到军营以来他们早就失去了以前的高雅,弄的各个象乞丐似的,头发乱了头懒的动手去理,那些宽大的衣服早就已经不适合他们,因为训练实在是太不方便了,于是不得不换上普通的士兵服,不过他们的成效也是挺大的,体能增加了,就连法力也增加了那么一大截,每天要治疗那么多伤兵不是,熟能声巧嘛。

漫漫的冬天终于过去了,几个月的训练,安笛取得成果是显著的,他现在不兵远不是那些其他营里的同时招募来的士兵可以比拟的,不只是体能还有骑术,就连气势也和那些从战场上冲杀下来的士兵没什么两样,安笛可是最注重实战的人,每天的实战练习和真的战场几乎没什么两样,只是兵器换成木头的了,然而依然“伤亡”惨重,在这样犹如地狱的生活里,这些兵早就被安笛,弄的弱的治成强的,懦的扭成悍的,其他营里的士兵看见他们都要低着头走,因为他们看起来就象一头头发情好斗的公牛,一群野兽,这是整个新兵团对他们的公认,如果安笛让他们跳火海,他们也不会眉头皱一下的跳下去。

第九六章 归来去

春天的气息重新的回到,这个经过了严寒考验的陆地,依旧有些寒冷的空气中仿佛飘散着小草钻透泥土的芳香。

大街上,安笛狠狠的吸了一口气,迈步向前走去,是啊,几个月的时间都没有回家了,现在也是该回去看看的时候了,也不到熙熙他们都怎么样了。

当安笛正和他的那群野兽士兵开展往日一样的实战训练的时候,很久已经没有外人来过的军营里突然来人,是皇宫里的,他带了皇帝的意旨,让安笛尽快进宫。安笛知道,估计自己好象是该有什么任务了,果然,皇帝果然给他下达了保护使团的任务,使节团的目的地是金辉帝国,这个让他魂牵梦绕的地方。

使节团的目的是为继续前一年的联姻,为文萨皇帝的第七子求娶金辉帝国的公主。这毫无疑问的是一场政治婚姻,这场婚姻也注定引起整个大陆的关注,两个强大的帝国联合了,这代表着什么,不得不让大陆上各个势力惶恐起来。

安笛的任务,就是保护公主,一年前金辉帝国公主死亡的教训还深深的印在人的脑海里,这一次文萨大帝不准许任何人破坏,所以才派出了安笛这个龙骑士去坐镇,文萨大帝看来是下了很大决心的了。

大陆历4380年2月安笛率着两千士兵在一万皇家禁卫军的保护下随使节团一起出发了,为了防止不测安笛让斯巴达和金刚从遗弃之地飞了回来,一路跟随使节团,充当这个队伍的哨兵,在地面上没有任何的大规模移动会逃过龙的眼睛,这让禁卫军的士兵们大为松了一口气。

这一万禁卫军是由沃尔沃率领的,他主持日常的防卫工作,包括安笛以及他的两千士兵,都要听他的。沃尔沃是个独眼龙,四十多岁,听说他很会打仗,十几年前曾参加过对拜伦王国的小规模战争,他的眼睛就是在那次战争中瞎的,他平时似乎很不爱说话,整天黑着一张脸,看谁都象是欠他钱似的,不过他到是对安笛带出来兵满感兴趣的,因为那些和安笛一样似乎很野的家伙们,居然一路上和自己的禁卫军较上了劲,无论气势上和体力上居然丝毫不落下风,尤其他们似乎比自己的禁卫军还要多了一点什么,这从他们的眼睛里可以看的出来,那眼睛各个都象野兽,盯着谁好象看着不爽就想上来垂你两下似的,沃尔沃明白,这是侵略性,是的安笛带出的兵都是这个德行,而这样的兵的进攻性也是最强的,看着这些兵,沃尔沃对安笛突然十分的好奇起来,安笛野兽督统的名号他也是听过的,原本他以为那只不过是安笛这个人比较野,毕竟是从平民升起来的人吗,有野性是难免的,不过看了他的兵,他对安笛认识到了一新的高度,能将一队新兵也训练的带上了野性,那就不简单了。

即使现在有任务,安笛的士兵们依然也没有放弃过训练,不过都是低强度的训练,比如劈刀,骑术之类的,他们可怕自己因为这段时间的缺乏训练而让那些还在军营里训练的家伙们甩下一大截,要是那样可真够丢脸的了。不过这些也是在扎营以后,因为整个使团怕出什么意外,都是走的晚扎营早,这就让他们这些精力过剩的家伙,有了时间那么小发泄一下。

在经过拜伦帝国的时候,拜伦的国王大概是吸取了上次的教训,主动的派出了一只五万人的军队对整个使节团进行全程护送,直到金辉帝国的边境才回去,去年金辉帝国的公主在拜伦境内被杀,几乎弄的金辉帝国差点对拜伦用兵,最后虽然没有爆发战争,可明眼人都知道,拜伦王国和金辉帝国边境一直出现的盗贼洗城案就和金辉帝国有关,那是金辉对拜伦实施的报复计划,说真的拜伦也着实够冤枉的,这次哪敢不小心的伺候着东方帝国的使节团,要是他们再出了什么事,那东方帝国能饶了自己才怪,按说拜伦作为一个王国实力和国土在整个大陆也算数的上数的,然而要怪就怪自己自己的地理位置太倒霉了,偏偏夹在两个大陆上最强国家的中间,这样虽然避免了一方对自己的吞并,可他们可来没放弃过对拜伦王国势力的控制,能到现在还没有完全丧失自己王国的地位,已经算是自己的大幸了。

到金辉帝国的边境后,就已经有接到命令的金辉帝国军队在那里等候了,同样,他们也是来保护这支使节团的,也许是知道这支使节团的不好肯,也许是知道两大帝国的联合是不可避免了,直到安笛他们到达金辉帝国的国都时,都没有任何的以外发生,这到让整个使节团的官员们有些意外。

看着熟悉的城市,安笛的心情是百味陈杂,过去的一年他还是一个刚走出山林的无知的也小子,而仅仅一年,现在的他从新回到了这个城市,却已经是让所有人仰望羡慕的龙骑士,东方帝国皇帝的义子,率领着上万人的督统,最主要的是他已经是一个贵族了,一年了他的变化可真是快啊。

想着朝思暮想的莉莉,安笛恨不得立刻张着翅膀飞到皇家学院里去,然而,现在可不行,他现在可是代表东方帝国的官员,怎么可以因私而忘公呢?他不得不压下对莉莉的思恋在金辉帝国官员的安排下住进了公使馆,而他的士兵以及那一万禁卫军则被安排住进了金辉帝国城外的军营里。

等一切琐碎的事情都安排好之后,安笛出了公馆,因为现在已经没他什么事情了,接下来将是那些文官的事情了,焦急的安笛为了尽快的见到莉莉竟然连盔甲也忘了脱了,当他出现在帝国皇家学院的时候正赶上上课的时间。

可是安笛忍受不了这焦急的等待,直接到莉莉曾经上课的课室去等她,想象这莉莉看到自己时那惊喜的样子,安笛自己都乐了。

魔法三年级的课堂里,西拉导师正在上着魔法课。

“魔法元素的活跃程度和施法者本身对魔法元素的控制和协调程度有着密切的关系,所以人身体内的魔力越多,他和空间中魔法元素的沟通能力也就越强,从而……”

说到这里,西拉不经意抬起头看了一下,只见自己的学生们好象并没有在听自己的课,而是集体的看着窗外。

窗外,一个穿着中型制式盔甲的人正站在窗口向里面观看着,好象是在找什么人,来人很年轻,帅气,这从那些小丫头的表情里就可以看到,然而,这个很象学生的人似乎并不是一个学生,因为他的盔甲似乎是军队里的,而且还不是本国的。

“请问你是在找人吗?”西拉走了出去,不经意的却看到安笛胸前的徽章,“是贵族。”希拉暗暗的想到。

“是的,老师,请问莉莉是在吗?”安笛看遍了所有的学生也没看到莉莉的影子,问到。

“你是学校的学生吗?”西拉没有回答安笛,反而疑惑着打量着安笛说到。

“是的老师,我是这个学校的学生,只是在一年多以前因为个别原因离开了学校,这一点法拉。赫曼副校长可以为我作证。”看着眼前这个女老师的样子安笛就知道,人家有些怀疑他,“不过是问个人吗?用的着这样,弄的自己象是犯人似的”安笛在心里小声的嘀咕着,不过这个女老师可真漂亮啊。

西拉并不知道安笛新里想什么,她之所以这么问纯粹是好奇而已。

“莉莉已经很久没来上课了,你找她有事吗?”

“很久?”安笛一怔“那请问你知道她去了哪里了吗?”

“不知道。”西拉摇着头说到。

“谢谢。”安笛听说莉莉不在顿时眉头皱了起来,同时转身离开。

西拉看着安笛手上托着的头盔突然想到什么,“站住。”

“恩?”安笛正在想莉莉的事情,突然听到这个声音,立刻条件反射似的站双腿一拢站个笔直,没办法着是他在军营里养成的习惯。

看着安笛的样子西拉和她的学生们笑了起来,看着安笛似乎有些恼意西拉连忙解释道:“别误会,我只是想问一下,你是军官吗?”

“是的”

“能告诉我你是什么军职吗?”

“都统”说着安笛走到了自己的马匹前,上马走了,他心里暗怪这个女老师的事情可真多。

听到安笛这么说,西拉和她的学生们都呆了,这么年轻的督统,天啊,世界要疯狂了吗,这一刻安笛在这些少女学生的心目中立刻上升到了白马王子的地位,虽然她骑着的是黑马。

也许是太过好奇,此时她突然对这个年轻人产生了兴趣来。

“吹牛,什么督统,我看八成是假的,我们国家督统的盔甲根本就不是这个样子的。”一个不合时宜的声音响了起来,看来似乎是个军人家庭里出来的孩子。

这个人的发言惹来了一阵刚刚陷入白马王子的美梦中的少女们一致的白眼,不过想想,到确实是这样,难道他真的是在骗他们吗?

“不,他说的都是真的。他是东方帝国的都统。”西拉可不象她的这些学生们那么没见识,看着安笛离去的背影淡淡的说道。

“哇……”少女们再次尖叫。

第九七章 快说,莉莉出什么事了

莉莉的突然不见让安笛有些烦躁,刚才他去过了莉莉的寝室,可那里依然没有人,现在他正准备去找黑子和卡卡他们,他相信他们一定会知道莉莉去了哪里的,莉莉的突然失踪让他很不安。

黑子正在实践场,现在他看起来似乎快头又大了不少,不过也比以前更象一个骑士了,看到安笛立刻跑了过来给安笛一个大大熊抱,拍打着安笛道:“安笛,你小子这一年多到哪里去了啊,可想死我们了。”

“我这不是回来看你们了吗?”安笛几乎快要被黑子抱的喘不过气来。

似乎感觉到这样抱了安笛很不雅观,黑子放开了安笛,不过脸上的笑容可灿烂的紧,“回来就好,回来就好。”

“对了,卡卡还好吧?”安笛并没有立刻问莉莉的消息,那样显的他太对不起朋友了,虽然他心里急的要命。

“还好,还好,我们兄弟几个现在又见面了,走我们这就找他去,他要看到你说不定乐的跟什么似的。”黑子的好象忘记了莉莉似的。

黑子同自己的老师请了假陪同安笛一起去找卡卡,卡卡还和以前一样瘦,可这一年多却帅了许多,和他见面自然也少不了一番兄弟见面的感人场面,不过让安笛幸喜的是卡卡已经找了一个女朋友,一个文质彬彬的女孩。

和黑子一样,卡卡也请了假专门陪同自己的朋友,于是三个人以及卡卡的女朋友又回到了他们以前住的宿舍,那里依然还是由黑子和卡卡居住,当他们在知道安笛的一番境遇之后纷纷为安笛道喜,当然他们自己在学校里混的也不错,尤其黑子,竟然还是大陆学校竞赛里的种子选手,正准备参加今年各大学校的竞赛。

“莉莉怎么样了?”正说的高兴的时候安笛突然问到。

黑子和卡卡的的笑容顿时僵在了脸上,同时对望了一眼,他们的表情让安笛很疑惑,同时也知道莉莉大概是出了什么事,心里更加的焦急了。

“你们快说啊,莉莉她人呢?她是不是出了什么事?你们告诉我。”安笛的心悬到了嗓子眼里,他希望他们带给自己不是噩梦。

“哎……”黑子轻轻的拍了拍安笛的肩膀,长叹了一声说道:“安笛,忘记她吧,她已经不是以前的莉莉了,现在,她不值得你爱。”

黑子和卡卡显然知道一些什么,听到黑子这么说安笛蒙了。

“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你们到给我说清楚啊。”安笛几乎是吼着说出来的,他担心莉莉,怕她出什么以外,黑子和卡卡的态度让他琢磨不透。

“我来告诉你吧,不过你答应我们,在听完之后,不要冲动,也不要太悲伤了。”坐在一边的卡卡说到。

什么意思,安笛真的很糊涂,他听不懂卡卡的话是什么意思。

安笛双目无神的走开了,他的脚步有些踉跄,几乎随时都有可能摔倒,他不相信,他不相信这一切都是真的,他不相信莉莉会是这样的人,不他要亲口问问她,问问这到底是为什么。

看着安笛的样子,黑子想跟上去,可卡卡却阻止了他,“让他一个静静……”

黑子木然的点了点头。

在黑子他们所说的一座并不大却辉煌无比的府邸外,安笛看到了莉莉,她正从一辆豪华的马车上下来,脸上红光满面,她和一个男人吻别,在送走男人之后返回才走进那座府邸。

安笛默默的看着这一切,他已经失去了思考的能力,唯一的感觉就是他的心,碎了。

“请问……莉莉在吗?”看这男人的马车走的远了,安笛走到门前敲开门迟疑的问到。

开门的女人疑惑的打量了安笛一眼,然后说道:“你等一下。”说着头也不回的关上了门。

也许不是很久,可是在安笛的心里却是很长时间,门再次的开了。

“小姐请你进去。”女人的话冷冰冰的。

安笛不知道为什么,自己明明已经看到了,可为什么还要进来,也许他只是想亲口的问问她这到底是为什么。

客厅里,莉莉显然没想到来人会是安笛,她正端着一个精制茶杯,杯子掉在了地上,在看到安笛是脸上有着吃惊喜,也有着痛苦的神色,转而又归于平淡。

“你……回来了。”

“恩……”安笛的眼睛自开始看到莉莉的时候就没有离开过她,她又漂亮了许多,看起来更象是个贵族小姐。

“你都知道了。”莉莉不敢看安笛的眼睛,她的目光躲闪着。

“恩……”

“对不起……”莉莉低下了头。

“为什么,为什么,这到底是为什么?”安笛喃喃着,似乎是在问自己。

“没有为什么,我已经不是以前的莉莉了,以前的我太单纯,太单纯了,现在在我才明白,我需要什么。”莉莉转过身,一滴眼泪滑过她的脸颊,她怕看着安笛她会哭出来。

“为什么?所有的一切我都会给你的,所有的一切,为什么要这样。”安笛依然那么喃呢着,仿佛失去了灵魂。

“为什么?为什么我要被人骂做贱民,为什么那些贵族小姐可以享受的东西我不可以,为什么我就要受穷,我要许多许多的钱,我要地位,我要我想要的一切。我比他们漂亮,为什么她们可以拥有的东西我不可以。而这些你给予不了我。”莉莉猛的转身冲的安笛叫喊道,眼泪再也止不住的落了下来。

“这一切,我都可以给你,我有钱,我也有地位,一切的一切都可以。”痛苦让安笛几乎快发疯了,他从来都没象现在一样对着莉莉大声的叫喊过,是啊,莉莉变了,变的他快不认识了,然而在他的心里,对她的爱却丝毫没有减少,因为那是支撑着他一直走到现在的唯一的精神支柱。

客厅里的仆人们听到他们的大喊大叫惊呆了,但没有人有任何的动作。

“你爱他吗?”安笛深吸了一口气,强行忍住泪水说到,然而泪水却早就已经爬满了他的脸。

莉莉没有回答他的话,沉默了许久才静静的说道:“他是帝国的三皇子,也是最有可能继承帝位的一个皇子。”此时她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也没在流泪。

安笛明白了,此时他终于明白了,是啊,这些他真的给不了,他已经没有必要在问什么,在转身的一刹那安笛喉头一热,一口鲜血从他的口中吐了出来,而莉莉却没有看他一眼。

“希望你能成为皇子妃。”安笛慢步的向门口走去,口中一字一顿的说道。

安笛的灵魂丢失了,在一家小酒馆的门口,他停了下来,然后走了进去。

安笛醉了,醉的几乎不醒人事,他和小酒馆里的女侍们调笑着,将身上大把大把的金币撒象她们,此时他不在是自己,而是一个浪子,长久以来所有的道德操守在这一刻全部的崩塌了,几天以来他一直都呆在这个小酒馆里,醒了就醉,醉了就在这些女侍们身上发泄,是啊,他有钱,钱又算的了了什么。

春雨,不停的落着,冰冷冰冷的,安笛拿着酒壶在站在雨里,惺忪着眼睛迷茫的看着天空,他的脚步东倒西歪的,突然砰的一声,他摔倒了,手中的酒壶也摔碎了,可他却没有爬起来,就那么躺在冰冷的雨水里,他的嘴似乎在嘟囔着什么,如果有听到,那是一句接着一句的为什么,为什么。

看到他摔倒了酒馆里女侍才敢却扶他,因为他喝过酒的样子实在是太可怕了,她们怕他,包括那些来喝酒的人们,但他真的又太大方了,让这些女侍几乎争抢着想要伺候他,他一次给的,也许就可能是她们几年也挣不来的。

因为他有钱,有人想打他的主义,不过看看他现在虽然很脏但却十分考究的穿着,很多人都放弃了,显然他不是个普通人,尤其是他那一身的盔甲,当然也有不怕死的,不过这些人无一例外的被他从他的房间里扔了出来,最后只落得个半条命。

当这些兼职做皮肉生意的女孩准备扶起他,暗自高兴今天又可以赚到一大笔钱的时候,突然得的一声一辆马车在酒鬼的旁边停了下来,从里面走出了一位高贵美丽夫人来。

看着这个美丽的女人,女侍们将伸出的手又缩了回来,女人看着倒在地上的酒鬼,长长的叹了一口气,然后让这些女侍们将他抬上了马车。

也许是酒鬼的夫人,女侍们看着消失在黑色里的马车猜测着。

第九八章 天啊,我做了什么

女人费了很大的力气才将安笛弄进房间,然后让自己的女仆退下,而她自己却留了下来,看着安笛浑身湿答答的样子微微的皱了皱眉头,叹了口气,然后才转身离开。

当女人再次的出现时,她的手中多了一盆热水。安笛很沉重,女人费力的为他脱去了身上的铠甲,最后看看安笛依然潮湿的衣服伸着手却犹豫了,最后脸色微红的将安笛身上潮湿的衣服也脱了下来,安笛身上触目惊心的伤疤显露了出来,看着安笛身上的伤痕,女人愣在了那里,许久她才为安笛小心的擦拭着身体,她的纤手轻轻的安笛的伤疤以及身体上划过,似乎很怕弄疼了他。

看着安笛的身体上的伤疤,女人的鼻子酸酸的,在一愣神的刹那,她的手被安笛紧紧的抓住了,然后猛的将她拉倒在了床上,翻身压在了她的身体上,强烈的亲吻着她,抚摩着她。

女人在短暂的惊谔中清醒了过来,她终于知道安笛要干什么了,她挣扎着想要摆脱安笛,然而她的挣扎太过微弱了,对安笛根本起不到任何的作用。

带着酒气的嘴唇吻在了她的嘴唇上,呛的她几乎快要晕了过去。

“莉莉……”安笛的口中低声轻唤着。

女人身体一震,停止了无谓的挣扎,也许她已经没有了力气,也许她知道自己终不可能挣脱,于是安静了下来,将头转向了一边,任由安笛在她的身上施为着,只是一滴清泪从她的眼角落了下来。

安笛依然沉醉着,他粗重的呼吸宛如野兽的咆哮,女人身上的衣服在安笛的手上化做碎片,雪白的躯体暴露在安笛的面前。

雨,在夜里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停了,阳光从窗户里射了进来,房间的床上狼籍一片,安笛依然抱着女人的身体,沉睡着,和女人一起沉睡着。

不知道过了多久,安笛醒了过来,当他看到身边的女人时呆住了,倍倍拉姐姐?他明明记得自己是在小酒馆里的啊,为什么……

倍倍拉脸上还挂的泪痕,她的胸前还留着安笛粗鲁揉虐所留下的淤青,她早就已经醒了,或许根本就没曾睡着过,她的眼神有些呆滞的看着天花板,一动也不动。

看到安笛醒过来,倍倍只是无神的看了他一眼,然后轻轻的走下了床,将自己的躯体就那么展示在了安笛的面前,身体的疼痛差点让她没站稳。

安笛静静的看着倍倍拉走到衣柜前,找出衣服,然后慢慢的换上,此时他已经没有了思考的能力,他强暴了倍倍拉姐姐,这是唯一知道的事情。

倍倍拉穿上衣服走出了房间,并将安笛撕碎的布片也带走了,安笛颓然的倒在了床上。

整整两天了,倍倍拉没有在安笛的面前在出现过,她让女仆送给他的食物原样的又端了回来,两天里他没有吃过任何的食物。

看着安笛如此的沉沦,倍倍拉的心里十分的不好受,说真的,她并不怪他,她知道安笛心里所受的痛苦,莉莉的事情她早就从黑子他们的口中知道了,在黑子他们告诉她安笛回来的时候,她就怕安笛会出什么事,所以一连几天的在外面寻找他,这才在昨晚找到他,她很怕他出什么事,因为她知道安笛从小就是一个十分极端的人,极端的有些过了头,她怕安笛在知道莉莉已经背弃了他,也不知道会做出什么样的事情来,找到他,这才让她松了一口气,然而谁又曾想到,昨晚竟然会发生这样的事情,在她的眼里,她一直将安笛当作弟弟来看待,可是现在,她真的一时间无法接受这样的事实。

终于,倍倍拉等不下去了,看着安笛如此的折磨自己,她终于放下了自己的矜持,亲自为安笛做好的饭才端上了楼,她的房间。

安笛依然躺在床上,目光无神的看着上面,在看到倍倍拉走进来的时候,他的目光才转动了一下,表明他还活着。

倍倍拉将食物喂到了安笛的嘴前,也许是对倍倍拉的愧疚,许久,他才张开口,将食物吞了下去,慢慢的咀嚼着。

当倍倍拉再次的,将饭勺送到安笛的面前的时候,安笛猛然的抓住了她的手。

“对不起,倍倍拉姐姐。”安笛不敢去看她的眼睛。

“将东西吃了好吗?”倍倍的表情十分的不自然,毕竟,这样的事情真的很难说出口。

“恩……”安笛哽咽着,缓缓的坐了起来,接过倍倍手中勺子自己吃了起来,慢慢的咀嚼着,他不敢看倍倍拉。

倍倍拉也没有看她,这是一种鸵鸟似的逃避。

安笛吃的很慢,倍倍拉做的食物很美味,可安笛却丝毫没有感受到,他的心里只有枯涩。

感觉到安笛吃完了,倍倍拉站了起来,收拾好,走了出去。

安笛在她转身的一刹那,嘴张了张,想说什么,可最中也没有说出来。

夜晚,似乎时间过去了很久,安笛依然没有能够入睡,此时不知道他还在想着什么。

吱呀的一声,门开了,安笛转过头一看,是倍倍拉姐姐,她穿着一身洁白的睡袍走了进来,走到安笛的面前。

在安笛的疑惑中,倍倍拉猛吸了一口气,仿佛是在做什么决定似的,突然她猛的脱去了睡袍,将自己的身体毫无保留的展现在安笛的面前,她的脸泛着阵阵红晕。

“倍倍拉姐姐……”安笛猛然一惊,坐了起来,他不知道倍倍拉这是要做什么。

睡袍掉在了地上,倍倍拉拉开了安笛的被子钻了进去,紧紧的抱住了安笛,骑在了他的身上,安笛的头正被她抱在胸前,她柔软的胸脯摩擦的脸痒痒的,一阵芳香钻进了安笛的鼻孔里。

“对不起,倍倍拉姐姐。”安笛无力的说到。

“别这么说,安笛,我知道一直都很坚强的,答应姐姐,你一定要振作起来好吗?”他们此时搂抱着,赤裸相对,可却并没有任何色情的味道在里面,只是静静的。

安笛哽咽着,他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许久,他才缓缓的开口说道:“我会的,倍倍拉姐姐,对不起,我会对你负责的。”

“不,我不需要负什么责任,我只希望你振作起来,还象以前的那个安笛,那个活泼的混身似乎有着使不完劲的安笛,那样才是姐姐的好弟弟。”

倍倍拉的话,让他想到了以前,以前的一切一切,还有莉莉,突然父亲的面孔从脑海深出浮现了出来,安笛可以想象的到,那张憔悴的脸上痛苦,失望。

想着父亲的脸,安笛的心猛然的震动了起来,经历过的他大概的知道了自己的父亲到底是因为什么才沉沦成那样的人,是啊,是母亲,是母亲,一定是这样的,是她害的父亲,是她毁了父亲的一生,不,我绝不能走父亲同样的路,我还有许多的事情要去做,我不能这么沉沦下去,想到这一点的,安笛的脆弱的心再次的坚定起来。

“不,倍倍拉姐姐,我要负责,因为我是男人。”安笛的话里说不出的坚决。

或许感受到了安笛的变化,倍倍拉的心中的石头,这才放了下来,柔声的说道:“只要你能振作起来,什么事情姐姐都可以答应你。”她抱的安笛更紧了。

夜,呻吟声再次的传来。

“安妮,让哥哥做你的爸爸好吗?”早晨,客厅内,安笛抚摩着小女孩的头说道。

安妮歪着头想了想,疑惑的看着安笛说道:“做安妮的哥哥不好吗?为什么要做安妮的爸爸?”

“因为爸爸可以保护你们啊。”安笛微笑着。

在他的旁边,倍倍拉的脸涨的通红,不过嘴角却挂着微笑,她为安笛的振作而高兴,同时也为安笛的话而羞涩。

“那哥哥就不可以保护我们了吗?”

安笛没想安妮会这样问,他自己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好,只得笑着说道:“哥哥当然会保护你们了。”

“那还是做哥哥好,安妮不要叫哥哥爸爸,只叫哥哥。”

听了安妮的话,安笛和倍倍拉无奈的相视苦笑。

第九九章 女人,奇怪的动物

安笛失踪的几天,可把东方帝国的官员急坏了,安笛的身份实在是太特殊了,就在金辉帝国皇帝下令全城搜查的时候,安笛却安然的回到公使馆,一回来就将自己关在房间里,谁也不见。

看到安笛回来,所有人都松了一口气,原本他们还以为安笛是被妄图破坏他们这次联姻的黑手给杀害了,安笛虽然是龙骑士,可对方的黑手也不是什么容易对付的,然而现在看来,他们是多虑了。

从安笛失踪以后,金辉帝国就加强了对使节人员的保护,如果安笛不是有心事,可以发现公馆的暗处到处都掩藏着高手,就连那些普通的服务人员,都有可能就是这些高手假扮的,还不止这些,就连公馆旁边的民房看起来也不是那么自然,两大帝国之间到底将有着什么样的秘密,让两个国家如此的紧张,难道只是联姻吗?

谈判进行了很多天,可这并不关安笛的事情,因此他总是时常的出入倍倍拉的家,有时候也在那里留宿,不过自从安笛闹了一次失踪以后,他再外出身边可就不再是他一个人了,本来金辉帝国想派禁卫军保护他的,可被安笛拒绝了,他不太喜欢被人监视的感觉,因此在征得接待官员的同意下,安笛将他带了2000骑兵中选择了50名作为自己的卫队,他们都是这些人当中最顶尖,而且带着他们做事也没那么别扭,毕竟他是他们的长官不是。

“安笛哥哥,你什么时候回来的啊,怎么也不去看我。”安笛刚进倍倍拉的家门,一个悦耳的声音响了起来,并伴随着一个美丽的身影扑进了安笛的怀里。

“露露?”安笛看着怀里的少女有些惊讶,相比一年前,露露更加漂亮了,而且也长高了不少,如果不是安笛依稀从她的外貌上看到夕日那个小丫头的影子,安笛几乎不敢认她。

“安笛哥哥,你怎么老看人家啊?露露似乎察觉到她现在安笛怀里的样子不妥,红着脸躲开了。

“我们的露露又漂亮了。”

“恩?……安笛哥哥真坏,人家不理你了。”女人是一种很奇怪的动物,嘴里似乎总喜欢说反话,露露虽然这么说,可嘴角的笑容显然出卖了她。

“呵呵……”看着露露的样子,众人笑了起来。

安笛这才发现屋子里显然并只有露露一个客人,一双美丽的似乎会说话的大眼睛正看着安笛,情意浓的都快化出水来。

“安娜?”安笛惊喜的叫道。

的确,站在她面前娇滴滴的美人正是安娜,一年多的时间,她看起来少了一份青涩,而多了一份成熟,相比以前大大咧咧的样子更加的吸引人了。

“安笛,怎么过了这么久也不来看我们啊,是不是忘了我……们。”安娜似乎也想向露露一样跑过来,拥抱安笛,可是最终却犹豫着,脚步没有迈出去。

安笛几乎快不敢看她的眼睛来,因为那双眼睛真的太过炙热了,炙热的安笛有些害怕,他的心还碎着,任何感情的东西他都不敢在去碰,再去沾。

“没……没有,我真的是太忙了,没有时间。”安笛忙将话揭了过去,他知道安娜似乎很喜欢自己,这从前年,他就已经知道了,可他真的承受不起。

“哼……”一个合时宜的冷哼在安笛耳边响起,客厅里端坐着一个胖子,相比一年多以前,他又胖了不少,这个人安笛也认识,他就是露露的哥哥,费若楠少爷,只不知道为什么今天他会在这里。

回答他的是安笛一个恶狠狠的眼神,安笛现在满心里痛苦正需要发泄,他可别惹的他不高兴,否则可有他好看的,安笛可不象一般的贵族那样,软了吧唧的。

感受到安笛的恶意,费若楠浑身打了个冷战,他可记得一年他想打倍倍拉等几个女人的主义时,可被眼前这个小子吓的不清,每当被他看一眼时自己总觉得是被一只野兽给盯着,而且还是一个随时会上来撕了他的野兽,他自己也不明白自己为什么就这么怕他,那时候安笛还是平民小子,然而事实的确就是这样,他对安笛的恐惧是深入股子里的,也许就是那次安笛救他们是噬血的样子给了他心理阴影。

看着费若楠脸色苍白的样子,安笛也懒得理他,如果他不是露露的哥哥也许早就被安笛给撵出去了,安笛最看不起的就是他这种人。

安笛走到客厅的一端坐了下来,费若楠立刻离的他远远的,好象他的身上带着病毒似的。

倍倍拉微笑着给安笛端来了一杯茶,然后坐在一边,她的脸色有些微红,看着露露和安娜的时候总是躲躲闪闪的,十分的不自然,这些安笛当然知道是怎么一回事,说真的,这关系的突然改变就连他都有一点不适应,更别说倍倍拉了。

似乎没感觉到倍倍拉的异样,露露短暂的害羞后,又回到了以前的样子,缠着安笛给她讲他这一年来的经历,仿佛回味一样,在安笛的讲述中,小丫头紧张的捂着小嘴“呀呀”的直叫唤着,尤其是在遗弃只地那一段,更是让她紧张的香汗淋漓,安哪和倍倍拉听的也有些入迷了,当知道安笛已经和一个叫熙熙的女孩子结婚后,她们的表情就明显不那么自然了,尤其是露露这个小丫头,失望就写在脸上。

当然安笛关于宝藏和丽雅的那一部分没有说出来,宝藏毕竟太过于诱惑人了,他可不想以后给自己留下什么麻烦,而丽雅,直觉告诉他,丽雅似乎身份也并不是那么简单的,因为他在到金辉帝国之后也听说了,金辉帝国公主死亡的事情,而这件事情在金辉帝国的说法里,和安笛一年前的那次佣兵经历在时间和地点上都有着惊人的重复,他不知道是不是在自己和丽雅逃进山林里才发生的公主送亲使团被袭击事件,如果不是的话那么丽雅就真的有可能就是那个公主了,这样的事他可不敢乱说。

在知道安笛已经结婚之后,客厅里一下子就静了下来,几个女人都沉默着,也不知道他们在想些什么,可费若楠可就坐不下去了,自从安笛来到这里之后,他就恨不得立刻离开这里,他怕安笛实在是怕的狠。

“妹妹,我们还是回去吧?要不妈妈会着急的。”听到安笛说完,费若楠就迫不急待催促着露露。

露露白了一眼自己的哥哥,平时也没见过你着急回家,甚至一连几天都在外面鬼混,怎么现在就这么急着回去了啊?还把妈妈扯进来,你几时怕过妈妈啊?露露心里鄙夷着自己的哥哥。

“要回去,你自己回去,我还要在呆一会,到时候我自己会回去的。”露露没好气的说到。

听到这句话,费若楠不啻遇到了大赦,他之所以那么问,只不过是想找各借口离开而已,至于他到底是不是回家,就只有他自己清楚了。

让人很疑惑的是费若楠如此肥胖的身体竟然在没人帮助的情况下竟然溜的如此的快,这让安笛惊讶不以,自己都怀疑自己是不太小看啊了,难道他是身藏不露?

看着自己哥哥离开,露露叹了一口气,她这个哥哥真的是太没用了,成天只知道欺男霸女,虽然自己也看不起这个哥哥,可他毕竟是自己的哥哥,想想她那苦命的母亲,她就一阵的心酸。

“安笛哥哥,去我家看看好不好?我妈妈想看看你。”想到自己的母亲,露露立刻一阵脸红,自从自己一年前认识安笛之后,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在家里和母亲说话的时候,总喜欢提到他,说他如何如何的厉害,如何如何的勇敢,每次说到他怎么救了自己的时候,仿佛比吃兴奋剂还兴奋,她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但母亲在那时却问自己“你是不爱上他了?”说真的,当母亲这么问自己的时候,自己都呆了,这就是爱吗?似乎自己的脑海里真的都是他的影子,除此之外,什么也不能进自己的心了,经过了这么一年多的真切的体会,自己才知道,自己真的是爱上他了,她之所以常对倍倍拉姐姐这里跑,不为别的,只是想知道他的消息,然而让她遗憾的是倍倍拉姐姐也不知道他在什么地方,今天她还向往常那样来倍倍拉姐姐这里,可没想到,姐姐竟然告诉自己安笛回来了,听到这个消息,自己真的高兴的好想流泪,是啊,自己又可以看到他了,他的影子一年多的时间里无时无刻不出现在自己的脑海里,现在他即使已经结了婚,可她已经没有了耐性,她不想在这么等下去,她是个敢爱敢恨的女孩,她知道自己如果再不把握好这次机会,那么以后或许一辈子她都将没有机会了,那么等待她的将是一生的痛苦。

倍倍拉狐疑的看着露露,她知道一般的女孩子在看上一个男人之后,如果说要将他带回家让自己的父母看看的时候,那么就是说,她想嫁给你。倍倍拉看着露露小脸通红的样子怎么看怎么像,可是看看安笛,这个家伙怎么看都像是个傻瓜,倍倍拉暗叹了一声,自己的这个弟弟,还真是女人的客星,露露和安娜不用说,她早就看出来了,现在就连自己也已经成为他的女人了,他现在还真的依旧是自己的“弟弟”吗?

“看我?我有什么好看的啊?”安笛疑惑的摸了摸鼻子,他可不明白露露心里真实的想法。

安笛这么一说可把露露羞不行,忙拉着倍倍拉的手撒娇道:“倍倍拉姐姐,你看看他吗?”

倍倍拉再次暗叹一声说道:“安笛你就去看看吧,等一会你送她回去,直接去她家。”这些日子安笛虽然表面很正常,可她知道他的痛苦,知道他对莉莉的感情有多深,这些天,即使是自己也感觉到了他的变化,变的沉稳,沉稳的有些可怕,那不是他这样年轻应该拥有的东西,也许换一个人爱可以减轻他的痛苦吧?她想帮他,也想帮露露。

“好吧!那我就去看看伯母。”安笛很听倍倍拉的话。

露露和安笛他们说话的时候安娜一直在默默的听着,她的心里酸酸的,她也想对他说,她也爱他,可她却不能,她没那个勇气,她甚至有些佩服露露,是啊,她敢爱敢恨,可自己呢?虽然外表上看来,自己也是个敢做敢当的姑娘,可又有谁知道自己的内心是多么的软弱,当她在知道自己爱上安笛甚至都不敢去面对他,因为她知道安笛爱的是莉莉,因此她在爱情的面前退缩了,她这一年来过的并不好过,因为埋藏在心底的爱,她从一个活泼的姑娘彻底的变的沉默和忧郁起来。

他现在就在她的面前,当她知道莉莉已经背叛了安笛的时候,她觉得自己的机会似乎来了,可他却已经结婚了,现在又多出来一个露露,自己真的该和她们争吗?安笛真的会爱上自己吗?这可能吗?她真的没有信心。

当安娜陷入内心的痛苦的时候,一只手伸了过来紧紧的抓住了她的手,是倍倍拉姐姐。

第一百章 露露的家

艾德姆司侯爵府内,露露的母亲,也就是艾德姆司侯爵夫人,独自一个人坐在花园里,春天的阳光十分的柔和,晒在身上宛如情人的抚摩,温暖而又让人安心。

她旁边的石桌上放着一被浓浓的香咖啡,罄人的香气和花园里的花香混为一体,春天是百花的生日,夫人置身其中也宛如一朵盛开的鲜花,但她美丽的细眉上却多了一些不该属于她的东西,那是一丝淡淡的哀伤,这哀伤似乎是画纸上的一点嫣红,点缀着她的高贵典雅,让她看起来似乎更添一种忧郁的气质。

一阵脚步跑动的声响,打扰了花园的安静,侯爵夫人的眉头渐渐的凝固起来。

“夫人,夫人,不好了,门外有一队士兵将咱家的门给堵起来了,您快去看看吧。”

进来的侯爵府的管家,一个和她的丈夫以及儿子差不多肥胖的人,他几乎是滚着进来的,神色似乎十分的慌张。

“怎么了。为什么会有士兵堵咱们家的门口,是谁的胆子敢这么大,他们难道不知道这里是侯爵府吗?”

人一连串的反问让管家无言以对。

“对……对不起夫人,小人没看清楚。”管家的脸上依然流着汗水,不知道是因为吓的还是因为剧烈运动而产生的。

“那还不快去弄清楚再回来。”管家的话让侯爵夫人一阵气结。

“是,小的这就去弄清楚在回来禀告夫人。”

肥胖的身体再次的滚了出去,侯爵夫人看着有些无奈,他的这个管家是个很无用的人,胆子也小的可怜,唯一专长的也许就是溜须拍马,很回迎合自己丈夫的胃口,否则也不会得到他的信任来做这个管家。

不过家门口被军队堵住这件事也让她十分不安,难道是自己的丈夫或儿子出了什么事,想到这里,侯爵夫人再也安不下来等管家的回报了,她要出去看看,如果真出了什么事,他那个无用管家去了也只是坏时。

当她有些焦急的向前厅走去的时候,去在半路上碰到了管家。

“怎么了?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没……没事情。那是小姐带回来的一个朋友,他们现在正在客厅里呢?”

管家已经没有之前慌张的样子,这让侯爵夫人顿时松了一口气。

“朋友?露露怎么会认识军队里的人的呢?”夫人疑惑的小声说道。

“回夫人,小的刚才去看了,那个军官和他手下的士兵都不是帝国的人,看他们身上的徽章,好象是东方帝国的正规军。”

“正规军?东方帝国?”侯爵夫人小声的念叨着,她怎么也弄不清楚露露怎么会和东方帝国的军人搅在了一起。

客厅里,安笛端坐着,他的身边露露犹如花蝴蝶一般穿梭着,亲自为他端茶递水,不过怎么看,她的表情都有一些紧张的成分在里面,因为她竟然给安笛倒了两杯茶,看的那些侍女轻笑不已,而她自己也弄的一个大红脸。

露露家的客厅里的布置竟然给安笛两种不同的感觉,一是奢华,而这奢华里面又有着一丝远离满目金玉的淡薄,宁静以及朴素,就比方说安笛手中的杯子吧,杯子是普通黑石制作的,但它的托盘却是镶金紫月杉的,就好比,一个珠光宝器的盒子里却放着一块石头。

当安笛为这客厅的奇怪布置而奇怪的时候,一位高贵的夫人走了进来。

“妈妈。”露露看见自己的母亲忙走了过去,透进了她的怀里。

安笛也站了起来,向着露露的母亲行了一个标准的骑士礼。

“安德里斯。辛巴特,见过夫人”

在听到安笛的自我介绍后,侯爵的夫人身体猛的一颤,脸色有些苍白的看着安笛。

“妈妈你怎么了,是不是不舒服?”露露扶着母亲紧张的问道。

“啊……没……我没有不舒服。”侯爵夫人看着安笛似乎陷入了沉思之中,听到露露的话,才清醒过来,不过她的眼睛却始终看着安笛,那眼神让安笛觉得有些怪。

“您请坐吧,我是露露的母亲。”好一会侯爵才清醒过来,不知道为什么她总觉得眼前这个英俊的骑士她好象在什么地方见过,可是具体在哪里,她又想不起来,总只他给她一种熟悉而又让人亲近的感觉。

“是的夫人。”安笛依言坐了下来。

“你似乎是东方帝国的人,但不知道怎么认识我们露露的。”侯爵夫人也拉着自己的女儿坐下后问道。

“妈妈,他就是安笛。”露露从旁边插嘴道。

侯爵夫人这才恍然大悟,原来是她的救命恩人啊,难怪自己还疑惑露露什么时候又认识的一位东方帝国的贵族呢?

“原来是这样。”侯爵夫人点了点头,在自己母亲的目光里,露露红着脸低下了头。

看着自己女儿的样子,侯爵夫人仿佛又看多多年前那个有些调皮的小丫头,然而一晃多少年过去了,女儿已经长大了,有了自己心里喜欢的人,而自己却已经老了,往昔的岁月现在回想起来,仿佛就在昨日。

侯爵夫人长叹了一声,她似乎有些多愁善感,这和她眉头挂着的那道解不开忧伤相得一章。

“刚才你说姓辛巴特,但不知道你和东方帝国辛巴特家族有什么关系。”侯爵的夫人想到什么,眉头锁在了一起。

“没什么关系。”安笛不知道她为什么要这样的问自己,在他自己的内心里其实并不承认那个家族的一切,甚至有些恨他们,自己父亲的痛苦也有这他们的原因,自己也许以前还不理解父亲的痛苦,然而现在他理解了,只有自己真正的体会过,才知道什么叫做心痛,心碎。

“哦……”听安笛这么说侯爵夫人明显的松了一口气,或许刚才的情绪有些波动,她此时感觉自己似乎有点累了,于是对安笛说道:“抱歉,我有些累了,需要休息一下,就让露露陪陪你,还有今天请留下来用餐,以便让我和露露的父亲感谢您的救命之恩。”

“夫人,请便。”安笛站了起来,恭送侯爵夫人。

侯爵夫人在侍女的搀扶下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她的头有些痛,可她却无法安静的休息,是啊,她如何又能睡的着呢,安笛的出现又勾起了她埋藏在心底的伤痛,那伤痛整整的折磨了她近二十年时光,这近二十年来,她才发现,自己真的错了,错的无可救药,如果上天再给她从来一次的机会的话,那么她会放弃,放弃眼前虚妄的一切,而去追寻自己的幸福,真正的幸福。

在安笛的面前,她觉得十分的愧疚,不只是安笛的姓氏,也是因为在他的身上,她看到一个熟悉的影子,说真的,他们并没有什么相同的地方,可自己却总有这个感觉,在安笛的身上,她有强烈的熟悉感,忍不住想让人亲近。

侯爵夫人轻轻的从床底下取出了一个小盒子,打开盒子,里面放着一块玉,玉色晶莹透彻,不知道为什么,侯爵夫人看着这块玉突然哭了起来,那块玉被她紧紧的攥在手里贴在自己的胸前。

安笛并没有留在露露家吃饭,他从表面看起来虽然没有什么,可他的内心却无时无刻不在痛苦着,有些东西说出来简单,但真的就能做到了,最起码自己就不可以。

此时他正走在大街上,士兵们跟在他身后,人们好奇的看着这队外国的军队,在人们异样的眼神里,安笛没有任何表情变化,突然不知道为什么,他的心里有一种虚无的感觉,好象眼前的一切都不是那么的真实,一张人的面孔,瞬间又换做另一个人的,就好象他的过去一样,原本一直坚信莉莉会是她妻子,是实实在在,看的见摸的着的,可是转眼,都已经成为了过去,犹如烟云一样飘开了,散去了,但是,如果一切都那么的虚无了,自己到底该何去何丛了,他失去了莉莉也失去了人生的目标。

安笛的面前是一家酒楼,酒香远远的就飘了过来,闻着酒香,很亲切,心灵的变化也让酒在他的心里发生了变化,对他来说,醉是最好的归宿,而酒就是他忘记一切的良药,安笛之所以能振作起来,并不是因为他有着多么高的觉悟或真的可以瞬间忘记以前所有的一切,他有的只是对倍倍拉的愧疚已经自己对他的这些女人的责任,他活着,或许只是因为这些责任。

安笛让所有的人都回去,可他的士兵显然很担心他,他们的任务就是无时无刻不离开安笛,安笛的命令他们显然无法接受,对此安笛只有妥协,让几个人留下,其他的都回去。

酒楼是很高贵的那一种,如此奢华的酒楼安笛从来没有进来过,而此刻豪不华跟她一点关系都没有,他只是来买醉的,那里可以让他安心的醉去,什么地方又有什么区别呢?

第一百一章 如此的相遇

当安笛在楼上的在侍女的指引下进入雅间的时候,他的一侧传来了一阵十分嚣张的大笑声,这笑声仿佛就是为了让他听见一般。

安笛转过头来,他又看到那个熟悉的影子,她正被一个男人拥在怀里,笑声正是那个男人发出的,他的旁边还有几个其他的什么人,不过安笛都没有注意,他的目光只属于一个人,从落在她身上起,就已经定格了。

莉莉,目光看向了别处,她很怕看见安笛,尤其是他的眼睛,他眼中的痛苦让她无法原谅自己,这也只有她能看的懂。

世界很小,世界却又很大,偏偏在他以为永远都不会在见到她的时候,却又在这里离奇的相遇了,然而此时她又能给他带来什么,伤,彻底的伤。

安笛艰难的将目光从她的脸上移开,对着自己茫然无所知的部下低吼了一声,“走。”说着,他的脚步落入了雅间的门内。

“这不是,东方帝国的安德里斯先生吗?怎么,难道不赏脸一起喝一杯。”一个带着嘲弄的声音响起,正是那个男人,那个安笛在那个府邸的门外见到的那个男人,听到声音,安笛婶吸了一口气,收回了脚步,转身看着这个显得有些嚣张的男人。

男人很帅,但在帅气中却带着一丝阴魅,安笛的部下如何能够忍受安笛受这样的轻视,纷纷拔出刀来,只要安笛一声令下立刻就会扑上去,将这个嚣张的剁家伙成肉酱,但安笛却阻止了他们。

“好……”看着对方,安笛意外的答应了。

没想到安笛会这么爽快的答应,三皇子微微的错愕了一下,转而微笑着说道:“那就里面请吧。”

安笛没有理睬三皇子,甚至连看也没看他快步的进了那个雅间,安笛的不宵让三皇子的脸色瞬间变了变,不过很快又恢复的如初,对安笛来说,他才是个胜利者,看了看身旁的莉莉他的笑容突然变的玩味起来,就象是小孩子突然发现了什么好玩的东西。

雅间的空间很大,它并不只是用来让那些贵族吃饭的地方,相反,在这里,主要是玩,也就是喝花酒找乐子的地方。

当安笛坐下后,很快也不知道从什么地方滚来了一个一长相妖媚的女人,她是这家酒楼的老板娘,一见到三皇子立刻笑的比三月的花的还娇艳。

“吆,三皇子殿下,今个是什么风把您给吹来了啊?您都好长时间没来了,姑娘们都想您拉。”从她的话里可以知道三皇子以前似乎是这里的常客。

“别废话,将姑娘们都叫出来,今天我可有贵客在。”三皇子说着眼睛看了安笛一下,然而安笛却依然是那副淡然的表情,仿佛什么事都和他没有关系似的。

“是的,殿下,我这就去,这就去。”说着酒店的老板娘又滚了出去。

过了一会来了许多的女孩子,她们都各有各的美,然而安笛甚至都没有去她们一眼,他只是底着头喝自己的酒,似乎那是水,并不醉人。

三皇子和莉莉的调笑声很大,他甚至当着安笛的面对莉莉动手动脚,目光并不时的看着安笛,想看看他的反应,然而此时的安笛就犹如一块木头,脸上的表情没有悲伤也没有痛苦,仿佛他和莉莉之间从来都没认识过。

安笛的平静让莉莉一阵的伤心,她不知道为什么安笛可以做到这么平静,难道他真的不在爱自己了,自己在他的眼里什么也都不是吗?

“如果你愿意加入本国并宣誓效忠我的话,我想我会把莉莉让给的你,怎么样?”三皇子高举着酒杯,面露微笑的看着安笛。

莉莉的身体急剧的颤抖着,她没想到三皇子竟然会说出这样的话来,他说给要娶自己的,说过将来他登上了皇位会让她做皇妃的,可是现在,她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安笛没有说话,只是直勾勾的看着三皇子,许久他猛然的将杯中的酒喝了下去,并缓缓的拭去口角的酒泽。他的目光再次的停留在了莉莉身上,此时安笛的心在流血,他在为莉莉叹息,如果莉莉找到了幸福,那么他会在心底由衷的祝福她,可是现在……

如果是以前的安笛也许在三皇子说过这样的话之后,他会立刻的拔刀劈死他,但现在安笛的心已经死了,莉莉并不属于自己,她有着她自己的选择,是对是错这和自己又有着什么干系呢?自己又算是什么?一时间安笛万念具灰。

三皇子看安笛没有任何的反应,似乎还想说点什么,安笛的手一挥,站了起来,走向了门口,突然迈出房门的那一刻他停了下来,转身看着三皇子。

“我会记住今天阁下的款待,来日我会加倍的奉还。”说着安笛头也不回的走了出去。

“奉还?那好,我看你怎么奉还?”三皇子看着酒杯把玩着手中的酒杯自言自语的说道。

见安笛走了,莉莉才感觉到自然一点,她猛的将三皇子的搂着她的胳臂推向一旁,“你刚才说的话是什么意思,你要把我送给别人吗?”

三皇子脸色变了变,转而微笑着重新将莉莉搂在了怀里,“怎么会呢?我就是愿意放弃正个江山也不愿意放弃你啊,我的小宝贝,别生气了,来亲一个”他的嘴唇点在莉莉美丽的脸上。

听三皇子这么说,莉莉瞬间松了一口气,“那你刚才说要把我送给他。”她的声音很柔,她话里的意思仿佛安笛是个陌生的人。

听了莉莉的话,三皇子的脸色立刻变的很难看,目光里闪耀着赤裸裸的恨意,“因为我恨他,恨他占有你这么久,恨他可以得到你的爱。”

三皇子的表情让莉莉一阵的发寒,“我不是已经是你的人吗?而且我也不爱他,我爱的人是你,你不要乱吃醋好吗?”

“这样就好,因为只有我可以给你你想要的,无论你爱什么人也好,我得到了你不是吗?”说着三皇子哈哈的大笑了起来,对于女人他永远知道他们需要什么,因为他有权利有地位,天底下没有哪个女人能摆脱这些给她带了诱惑。

安笛走出了酒店的门身体猛的一晃,一口鲜血从他的口中喷了出来。

“督统大人,你怎么了?”他的士兵慌忙围了上来。

“没什么。”安笛捧着自己的胸口挥开了那些想搀扶他的士兵,然后扭头看了酒店内才迈步向前走去。

他的士兵们疑惑的看着彼此,见安笛走开了忙跟了上去,他们虽然了解的并不是很多,可也知道他们的督统大人现在的心情很不好。

第一百二章 安迪,你是我的孩子

接下的几天里,安笛都呆在倍倍拉的家里,因为只有倍倍拉才能够拂平他的伤,他心里的伤。

而安娜几乎就呆在倍倍拉的家,很多次,她张张嘴想对安笛说什么,可最终什么也没说他们之间即使呆在一起很少说话,因为安笛真的没那个心情,他只希望能安静沉静在自己的世界里,而安娜似乎也总是满怀心事。

黑子和卡卡都来看过安笛,他们决口不提莉莉的事情,而是不停的说着学校里发生的好笑的事情或他们小时候的丑事,对此安笛只是宛尔一笑,勉强的即使是傻子也看的出来,对他们的关心安笛只是用了一句话来回复他们,“我已经不是小孩子了,我懂得自己的路该怎么走。”是的他们也明白这个道理,但他们想看到安笛开心的样子,而不象现在沉静的象个小老头。

让安笛意外的是比尔不知道怎么知道他在这里竟然也来看他,他为他带来了曾经丢失的那杆枪头,通过闲聊,安笛知道美缔和巴帝都回到了属于他们的地方,米可也被她的师傅接了回去,现在只有他和塔塔留了下来,而他现在也已经成了复仇者佣兵团的团长。

同时比尔也告诉了安笛一个让他震惊的消息,那就是三皇子竟然曾派人到佣兵工会发给任务,而这个任务就是杀安笛,而安笛原来的坐骑,大角也被三皇子给霸占了。

“又是他。”安笛的手狠狠的垂在了桌子上,只听哗的一声,这可怜的桌子立刻散了架,安笛没有想到,这个三皇子竟然一直对他下着黑手,现在安笛知道了如何能不恨。

“哎……”比尔叹了一气,“人家毕竟是皇子,虽然你现在已经是龙骑士了,可毕竟胳臂拧不过大腿,我劝你还忍下去算了。”

“我知道。”安笛点了点头,他知道比尔这是为他好,可他真的能咽下那口气吗?不,如果是那样,那么他就不是安笛。

送走了比尔之后,安笛的脸一直黑着,从安娜那里,安笛已经知道自己早就被学校给开除了,听她话的意思,好象是有人对学校施加压力,现在想想这个人无疑就是这个三皇子了。

如果单纯的是莉莉变了心,那么安笛会毫无怨言,可既然这个三皇子处处针对自己,那么他安笛也不是好惹的主,他会让他知道什么叫做后悔,虽然安笛现在还不知道具体将要怎么去做,可是他相信自己一定会有让他尝到自己所酿造的苦果的时候。

倍倍拉看着安笛眉头紧锁的样子,走了过来,将安笛抱入了怀中,她知道安笛此时需要的并不是语言上的关怀,他只需要一个温暖的胸膛,也只有这样才可以让他安定下来。

“倍倍拉姐姐,安笛哥哥在吗?”当安笛和倍倍拉都陷入沉静之中的时候,一个清脆的叫声在庭院里响了起来,那是露露的声音。

倍倍拉仿佛受惊的小鸟一样,忙松开了安笛,躲的安笛远远的,当露露进来的时候,她的脸红的都快无地自容了,她和安笛之间发生的关系她不想让任何人知道,如果让她们知道了,她恐怕很难在有脸面去面对她们,在她们的眼里自己只是安笛的一个姐姐而已。

露露并没有发现倍倍拉的尴尬,在她看到安笛的时候,就已经窜到他的面前,拉着安笛就向外走去,边走还边催促着:“安笛哥哥,快,我妈妈要请你吃饭?”

吃饭?安笛疑惑了,他不明白露露的母亲为什么要请自己吃饭,好象没什么理由吧。

“你妈妈为什么要请我吃饭啊?”

“怎么你忘了啊?我妈妈说过要感谢你的救命之恩啊。”

听露露这么一说,安笛只好任由她拉着,想起艾德姆司夫人,不知道为什么,他总有一种亲切的感觉,这种感觉就连安笛几乎也没有意识到。

和上次见到的一样,艾德姆司夫人依然是那么恬静,依然带着化不开的一丝哀伤,看着她的样子,安笛突然一阵的心痛,这让他自己都有些奇怪,但他在心里却不得不承认,他非常想看到艾德姆司夫人,自从上次离开后,她的影子就一直的刻在安笛的脑海里。

“安笛哥哥,你怎么了?”露露好奇的看着安笛呆看着自己的母亲,问道。

“啊,没,没什么……”安笛的脸红了,呆看着别人是非常不礼貌的事情,尤其对方还是一位女性。

艾德姆司夫人显然早就感觉到了,安笛的目光,脸色有些微红。

“你的父母是什么人,有幸的的话,我想见见他们。”艾德姆司夫人知道自己女儿的心思,而且她也觉得安笛是一个很不错的人,如果露露能够嫁给他,她相信他会给她幸福的,尤其从第一次见面,她就对安笛有着末名的好感,此时只有委婉的提出来。

“我的父母?”安笛呆了呆,他不知道艾德姆司夫人为什么会突然提到她们,“我的父亲已经去世了,而我的母亲……”

“怎么了?”看着安笛迟疑,艾德姆司夫人问道。

“我只有义母,至于我的亲生母亲?我到现在还不知道她在什么地方,我只知道她还活着。”安笛的话不无伤感。

艾德姆司夫人擦拭了一下眼角,露露也是一脸同情的看着安笛,她的目光里也隐隐有泪光闪动。

“对不起,我不该这么问的,提到了你的伤心事。”艾德姆司夫人看安笛的目光更加的柔和了,她母性善良的一面充分的发挥出来。

“没关系,这并不怪你,连我自己都快习惯了。”安笛甩了甩头将哀伤抛却。

“你想找到你的母亲是吗?或许我们能帮助你。”艾德姆司夫人怜爱的看着安笛道。

“是的,我想找到她,想找到她问一问,为什么要抛弃父亲,为什么要抛弃我。”说着安笛的目光瞬间的锐利起来,他说的虽平淡,但这平淡的背后却是森森的恨意。

“也许她是有着不得以的苦衷吧!”女人的心似乎比男人善良一些。

“苦衷,也许吧?”安笛心里虽然恨他的母亲,可他也无时无刻不希望找到母亲,没有母亲的孩子心里永远背负着失落和遗憾,此时他的语气也低沉了下来,“我没见过我的母亲,我只知道她姓塔卡,还有就是这么一个东西。”说着安笛从脖子上取下了那个兽牙项坠,上面那个黑色的圆柱型小饰物展现在艾德姆司夫人和露露的眼前。

看着那个小饰物,艾德姆司夫人夫人的身体猛然一震,一把抓了过去,仔细的看着,再抬起头来的时候,她的眼睛里已经满是泪水,她看着安笛的目光是如此的炙热。

露露看着母亲的样子,在看看母亲紧紧抓在胸前的小事物似乎意识到了什么,猛然的从脖子上取下了和安笛一样的小饰物看了一眼,脸色瞬间变的苍白无比,泪水再也止不住的落了下来,“不可能,这不可能,为什么会是这个样子。”露露摇着头,猛然捂着嘴跑了出去。

艾德姆司夫人没有理睬露露,此时她的眼睛里只有安笛,目光痴痴的,突然她猛的拿过了安笛的右手,掀开他的衣袖,那里一个咆哮的狮子状的胎记赫然入目。

还没等安笛弄明白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艾德姆司夫人已经一把将他抱进了怀里,嚎啕痛哭着,“你是我的孩子,你是我的小约翰……”

第一零三章 密闻:母亲和父亲之...

安笛就那么呆呆的被抱着,也不知道他的心里还能想些什么,或许什么也不能去想,这一次的紧辉之行,给了他太多的打击,太多的以外,似乎他已经麻木了。

艾德姆司夫人抱的他很紧,似乎怕一放手他再次的跑了。

刚回家的艾德姆司侯爵刚进屋,看到这一幕顿在了门口,因为他的妻子正抱着一个年轻的骑士,脸上流着欢喜的泪水,这还是他所认识的贤惠淡泊的妻子吗?他觉得眼前的一切太不可思意了,他真的怀疑自己是不最近精神不太好而产生的幻觉。

两个人都陷在自己的感情世界里,都没有意识到艾德姆司侯爵正站在门口。

艾德姆司侯爵,揉了揉眼睛,然而眼前的一切却是事实,他的心了不由的升起了一股怒气,似乎想上去将那个正被他妻子抱着的骑士狠狠的扭打一顿,不,他是想杀了他,然而看看他那高高的的壮硕的身体他迟疑了,无论那个选择都不是最好的,也许人家没教训到他自己反而被教训了,想想,整个贵族阶层哪个贵妇人没有一两个情人,所以他决定忍下去。

“咳咳……”尴尬的咳嗽声将艾德姆司夫人惊醒,也将安笛从一片混沌之中拉了回来。

看见自己的丈夫,艾德姆司夫人并没有意识到他尴尬的神色,反而惊喜了拉着安笛跑到了丈夫的身边,“看,你快看看,咱们的儿子回来了,咱们的小约翰回来了,”她又哭又笑的表情很容易错误的理解成疯了。

艾德姆司侯爵身体一颤,脸色瞬间好看了许多,看来自己的妻子并没有背叛他,可是,看看眼前的这位英俊挺拔的骑士,他真的是自己以前丢失的儿子吗?想了想,艾德姆司侯爵摇了摇头,不错,他们以前是有一个儿子,在刚出生没多久就被人偷走了,许多年了,他认为他早已经死了,可他的妻子却不这么认为,这么多年了,这一直是她心里的一块病,现在也许是自己的妻子的精神出了点问题了吧。

还没等艾德姆司侯爵有什么动作,或表示,安笛却完全的清醒了过来,他连忙摆脱了艾德姆司夫人紧紧抓着他的手,神情很不自然的说道:“这不可能,夫人,我不可能是你的儿子,我想你一定是认错人了。”

“是啊夫人,这是不可能的,咱们的小约翰,早就已经死了。”艾德姆司侯爵忙搂住了自己的妻子,生怕他又做出什么让人尴尬的事情来。

“不,你是我的儿子,我没弄错。”艾德姆司侯爵夫人一把推开了自己的丈夫,紧紧的抓住了安笛的手,一个柔弱女子的此时的力气竟然如此的大,抓的安笛的手生疼。

“你是我的儿子,我有证据,我知道这些很难让你相信,可是这的确是事实。”艾德姆司夫人的目光灼热的让安笛不敢去凝视,他的心里也忐忑不安着,不知道为什么。

“你看,这个就是我当年你出生的时候给你挂在脖子上的,你的兄弟和你的妹妹都有一个,还有,”说着艾德姆司夫人再次的卷了安笛的手臂,手在他的胳膊上轻轻的抚摩着,那个狮子胎记上,“这个胎记,是你出生的时候就有的,我是不可能认错的。”她的眼睛再次的落在了安笛的脸上,注视着安笛脸上的每一个地方,似乎想将这么多年来失去的全都补回来。

听了唉德姆司夫人的话,安笛的心里多少有些相信了,可是如果唉德姆司夫妇是自己的父母的话,那么自己的父亲又算什么?他似乎发现一处破绽。

“不,我想你们真的弄错了,我的母亲姓塔卡,父亲是辛巴特。”

“不,我没有弄错,我以前没有出嫁的时候,就是塔卡家族的。”突然她有想到了什么,猛的紧紧的抓着安笛急急的问道:“你说,你的父亲是辛巴特,是不是,阿里森。辛巴特。”

“是的。”安笛木然的点了点头,心里也咯噔了一下,难道自己真的是她的儿子,否则她怎么会知道自己父亲的名字,可是如果自己真的是她的孩子的话,那么她为什么又说自己是她和旁边这个男人的孩子,安笛彻底的有些糊涂了。

艾德姆司夫人的脸色变了变,叹息了一声,轻轻的拭去脸上的泪水将安笛拉到一旁坐下,“我的你的心里有很多疑问,坐下来,我慢慢的说给你听,听过之后,你就会知道我是不是你的母亲。”

安笛点了点头。

艾德姆司夫人的眼睛离开了安笛的脸,望着虚空,陷入了回忆之中,艾德姆司侯爵也坐在旁边静静的听着,他的脸色看不出来任何的情绪波动。

十几年前,艾德姆司夫人还是一个十五岁少女的时候,意外的认识了安笛的父亲,阿里森。辛巴特,少女的美丽柔情,以及阿里森的洒脱豪迈,很快的他们就坠入了爱河之中,但是阿里森是个很守礼的贵族,自始至终,他们都没有突破最后一步,然而阿里森在一次回家之后,情绪就变了许多,在她细心的追问之下,才知道他已经被辛巴特家族开革出了家族,从此之后再也不是贵族了,听到这一切,她失望了,她虽然爱他,可她更爱他的家事和名誉,现在他什么也不是了,那么她跟着他又算什么。

阿里森依然没有意识到少女的变化,他以为少女爱的是他,和他的一切都没有关系,他也深深的爱着她,后来少女找了一个借口,离开了他,从此之后再也不愿意见到他,即使他找到了自己的家里,被自己的父亲狠狠的羞辱了一番,他也没有放弃,他只想再见她一次,只想问问她到底是了什么,他们曾经的山盟海誓难道都是假的吗?可是她却躲着他,一直没有露面。

后来她又认识了现在她的丈夫,艾德姆司侯爵,当时是一个花花公子,在见到她之后,为她的美丽倾倒,疯狂的追求她,她同意了,不为其他的,只是因为他是大贵族,他有钱,这是已经什么也不是的阿里森怎么也比不上的,后来她也见到过阿里森许多次,可为了刺激他,她故意的和艾德姆司装做很亲密的样子,同时她也见证了阿里森。辛巴特,一个被预为天才武士的堕落,与消沉,她知道自己对不起他,可她并没有觉得自己做错什么,是的她不是他的妻子,她爱什么做什么又和他有什么关系呢?她一点也没有意识到自己给他带了多么大的伤害,是啊,这一切只用一句,我们不适合在一起,在一起不会幸福的,给搪塞了,一句千百年被用的借口。

很快,她结婚了,有了艾德姆司的骨肉,这个时候她才知道,艾德姆司已经有了自己的妻子,不过她爱的是他的地位还有钱,这一切对她都没有什么。

花花公子始终是花花公子,没多久,她就对自己的丈夫没多少吸引力了,被冷落在了一旁,此时,别人奚落和丈夫的冷淡才让她后悔,她才知道他遭受过多大的痛苦,然而一切却都迟了。

她把她的孩子生了下来,这才得到了艾德姆司家族的重视,因为是个男孩,虽然当时艾德姆司的另一个妻子已经给他生过一个儿子了。

她的境遇虽然好了一些,可依然没有多少地位,因为她只是一个小贵族家的女儿,她的儿子可以说是她全部的希望。然而,没多久她的儿子却意外的不见了,她还有整个家族的人找了许久,都没有找到,而此时的阿里森也彻底的消失了。

听完了艾德姆司夫人的叙述,安笛的心里不知道是什么滋味,他虽然不想相信,可是他知道这一切都是真的,自己不是父亲的儿子,他从来没有想过,他的记忆里,父亲一直是他的精神支柱,而这一刻却轰然崩塌了,他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做才好,他的心在滴血。

艾德姆司看着自己的孩子,一个张大了英俊的骑士,泪水不停的落了下来,在她以为自己的孩子已经早就死了的时候,他却突然出现了,出现的如此的陌生,可那血脉相连的亲情,却并不陌生,她再次的将安笛漏进了怀里,失去了这么多年她在也不愿失去了。

艾德姆司侯爵的嘴唇有些哆嗦,看着母子两人却说不出一句话来,无论他以前是多么的荒唐,可眼前的毕竟是自己的儿子,自己亲生的儿子,一个失去了近二十年又得到的儿子,说他心里没有一点激动那是假的。

安笛似乎看到了以前父亲对自己的种种,现在看来,他知道父亲为什么要那么的对自己了,因为他狠母亲,想着父亲那个潦倒的样子,突然他的心里对母亲的恨完全的涌现了出来,是母亲害了父亲,也是母亲害的自己的童年孤苦无靠,他完全的知道自己的父亲当年所受的痛苦,这种痛苦,莉莉现在也给了他一次,他恨,他恨莉莉,也恨母亲,她们是一样的人。

“不……”安笛猛的将艾德姆司夫人推开,他的牙齿紧紧的咬在了一起。

艾德姆司夫人,怔怔得看着自己的儿子,不知道他为什么会这样的对待自己的母亲,她是她的母亲啊。

安笛的目光瞬间变的冷酷无情。他的声音也冰冷的,“对不起,夫人,我不是你的儿子,我的父亲是阿里森。辛巴特,而我的母亲,她已经死了。”

安笛的最后的话几乎是咬着牙说出来的,说完这一切,安笛站了起来,头也不回的走了。

艾德姆司夫人猛的跌坐在椅子上,她不知道他为什么要这样的对她,她是自己的儿子啊,“为什么……为什么……”她目光无神的看着安笛的背影,喃喃自语着。

艾德姆司候爵长长叹了口气,走到自己妻子的身旁,将她拦在了怀里,艾德姆司夫人搂着自己的丈夫,放声的哭了出来。

第一零四章 畸形的恋情

安笛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从候爵府走出来的,走到了街上,他的脑子里很乱,乱的他快要疯掉了。

他的士兵们跟在他的身后,他们不知道自己的长官这一段时间是怎么了,他身上冰冷的气息,让他们有些怕,又有些无知,在他们的感觉里,自己的长官一定是遇到了什么事情,因此只能无助的看看彼此,他们也想上去问问到底发生了什么,可是,没有人敢。

安笛走在街上,他的身后跟着和他一个表情的士兵们,他们都是冷冷的,这让街上的行人远远的都躲开了他们,生怕一不小心就被这些气势凶凶的人给吃了。

路过一家酒店的时候,传来了一个女人大声而又放肆的笑声,那声音安笛很熟悉,那是露露的声音。

安笛停了下来,想了想,眉头皱了起来,迈步走了进去,他的士兵们彼此看了一眼,看样子自己的长官又要喝酒了。

酒店内,一个手拿着酒壶的少女在大声的喧哗着,大声的笑着,她的旁边有几个笑的十分委琐的贵族公子,不停的在旁边奉承着,并不停的给她倒酒,而少女是来这不拒,甚至坐到了其中一个男人的腿上,大声的叫着笑着。

男人的手在少女的身上抚摩着,刚想突破那神秘的禁地,突然一把重剑砰的一声砸到了桌子上,吓的所有人一跳,那个少女也看到了眼前的人,黑着一张脸的安笛。看到是他,伸出了一只雪白的小手,指着安笛不停的笑着,笑的眼泪都流了出来。

“滚……”一声怒吼,震的整个酒店一振,那三个男人看看眼前满脸杀气的男人,低着头灰溜溜从旁边溜走了。

“你……”安笛的指了指那个摸露露的男人,然后向后面勾了勾手,“拖出去打。”

士兵们忠诚的执行了安笛的命令,如饿狼一样抓住了男人,拖了出去。

“你知道我是谁吗?你们竟然敢打我,我是贵族。我是……”身后传来了男人的叫喊声,不过很快就被殴打的嚎叫声给代替了。

安笛坐到了露露的身边,夺下了露露手里的酒壶。

见酒被夺,露露一点也没有平时斯文和害羞的样子,抓住安笛手里的酒壶拼命的往自己的怀里拽,可是她的力气又如何能比的了安笛,最后恼急了,什么形象也不要了,小手不停的在安笛身上撕打着,嘴巴也咬在安笛的肩膀上。

安笛什么表情也没有,仿佛别打的人不是他,他猛的举起了酒壶,咕咚咕咚的灌了起来,好象是那不酒,而是水。

酒店里的人奇怪的看着他们两,一点声音也没有,外面的男人被打的叫喊声越来越小了,他们可不想变成了下一个,许多胆小的已经溜走了,就连店主也躲在柜台后面小心的张望着,不敢出来。

看着酒飞快的流进了安笛的嘴里,露露急了,也不去撕咬安笛了,一张小口忙顺着安笛的下巴亲去,哪里,酒从安笛的嘴里漏了出来,后来索性也不去接安笛漏下来的酒了,嘴巴越来越向上,将酒壶顶到了半边,就在安笛的嘴里吸了起来。

安笛抓着她的后辈想将她给拉到一边,可是她却整个人抱住了安笛的头,骑到了安笛的身上,安笛的嘴巴扭到那边,她的小口就跟着吸到哪一边,安笛拉也拉不开,安笛的口里早就已经没有酒了,可她依然还在吸啜着,仿佛安笛的嘴巴就是酒,连安笛扔到一边的空酒壶也不要了。

安笛的那些士兵目瞪口呆的看着这一切。

好不容易,安笛才将露露拉到了一边,揪着她的衣服领子不让她靠近自己,他的整个脸都是她的口红印子,尤其是他的嘴巴,都快被她给吸肿了。

被安笛制住了露露仍不甘心,怒气冲冲的盯着安笛的嘴,两只手直往安笛的胸前抓,可惜的是怎么也够不到,最后,所有的怒气都发在安笛的胳臂上,又是抓,又是咬,最后索性咬着就不放了。

安笛看着露露眼睛里流露出了哀伤还有同情,猛然的向躲在柜台后面发呆的老板喊道:“拿酒来。”

老板忙冲酒架子上抬下来一坛子,送到安笛的桌子上,就跑回了柜台,离的近,无疑很危险。

看见酒来了,露露松开了口,安笛这才放开了,将她抱在了怀里,你一口我一口的喝了起来。

安笛很无奈,他不知道为什么这酒在他想醉的时候却怎么也醉不了,看看旁边的露露,整张小脸都是通红的,眼睛有些惺忪的盯着自己手里的杯子,眼巴巴的看着安笛给她倒酒。

安笛的酒是给她倒了,不过一次只有那么一下点点,连润一下嘴唇都不够,安笛是怕她醉了,如果不是她的手被安笛紧紧的给箍住了,估计早上去抢了。

没让露露喝多少,安笛自己到头晕脑涨起来,看看露露也安静了许多,于是说道:“我送你回去。”说着就想站起来。

一听安笛要送她回去,露露死活也不干了,抓着安笛胸前的衣服猛打,“不吗?我不回去,我不要回去,我不要见任何人。你们……你们都不要我了。”说着呜呜的哭了起来。

安笛抚摩着露露的头发许久才柔声道:“好吧!不回去,就不回去。”说着,向店主喊到:“要一间干净的房间。”

“好的好的。”老板忙点头哈腰的,亲自走了过来,要领安笛他们去房间。

安笛拉着露露想上去,可是露露却死活不干,嘴里还嚷嚷着,“不吗,不吗,我还要喝,我还要喝。”

这一下安笛的脾气可没那么好了,一把将露露扛到了肩膀上,对准了她仍然扭动的屁股啪的就是巴掌,这下露露才安定下来,一只手捂在屁股上,安笛的那一巴掌可不轻啊。

将露露放到了床上,安笛想为她打来一盆水,露露浑身都是酒气,一转身,才发现自己的衣角正被她紧紧的抓着,安笛无奈,只好让店主给他打来了一盆水,亲自为什么她擦了擦了脸和手,然后将她放到被子里压好.

看着熟睡的露露,安笛长叹了一声,命运真的很会捉弄人,这个在他眼里好象妹妹一样活泼可爱的女骇没想到真的是他的妹妹,这一切仿佛就象是在做梦一样。而自己,哎……自己面前的选择为什么总是那么的难呢?如果是在以前,他愿意一辈子呆在深山里,永远也不要出来,感情还有复杂的人生,让他感觉特别的疲惫。

安笛想了想,自嘲的一笑,自己一直希望找到自己的母亲,可现在母亲找到了,却告诉他他不是父亲亲生的,可笑吗?真的可笑,可也可悲,可恨,他真的很恨她,每每想到父亲那萧瑟的样子,他就觉得心疼,是的他待他不好,甚至可以说是有点虐待,可他一直深爱着他,自己活着唯一的依恋就是他了,然而现在呢,他恨母亲,恨她对父亲的残忍,恨她毁了父亲,她的经过和莉莉和其的相象啊,而自己也再走父亲的路,难道这就是命运吗?

露露睡着了,一张一小脸因为酒精的缘故红红的,略带稚气倒也有着女孩的几份娇媚,安笛抚摩着露露的头发,然后站了起来,刚想离去,却发现露露的手依然紧紧的抓着自己,安笛回头,却发现露露已经争开了眼睛,水淋淋的看着自己。

猛的露露从床上跳了起来,将安笛给拽了回来猛的扑进了安笛的怀里,“安笛哥哥,我喜欢你,我爱你,不要离开我。”

当安笛想说点什么安慰安慰露露的时候,张开嘴却什么也说不出来,只能在嘴里发出一声叹息。

露露乘安笛不注意,猛的将安笛拉倒在了床上,然后翻身骑在了他的身上,眼带魅意的看着安笛,小脸瞬间更红了。

“安笛哥哥,我不要做你的妹妹,我要做你的女人。”说着将自己的胸口的衣服给脱了下来,此刻安笛才发现露露已经不是一年前的那个小女孩了,胸前的两团已经很大了,尤其那两点粉红,象是嫣红的葡萄。

安笛猛的将眼睛挪开,这是自己的妹妹,亲妹妹,怎么可以,安笛将露露抱起,给她把衣服穿好,从新放进了被子里,转身离开,走了几步才缓缓的转过头来,露露正怔怔的看着他,漆黑的大眼睛上挂满了泪水。

“我们是兄妹,我们不可以的。”说着向外走去。

“不……不……你别走,你别走。”露露猛的从床上爬了起来,从背后紧紧的抱着安笛,“求求你,你别走,你别走。我怕……你为什么不要我。”

安笛拨开了露露手,转过身来,轻轻的擦去露露的眼泪,“妹妹,你是我的妹妹。我怎么回不要你呢?”安笛说话的时候很不自然。

好不容易露露才安静下来,安笛将她抱在了怀里,她却怎么也不愿意下来,安笛之后抱着她坐到了床上。

“安笛哥哥,你要不是我的哥哥该多好啊。”躲在安笛的怀里露露喃喃的说道。

安笛轻轻的抚着她的背,嘴上痛苦的扯了一下笑容“怎么,我做你的哥哥不好吗?”

“如果,你不是我哥哥,你会不会娶我?”露露将脸贴在安笛的胸膛,仔细的听着他的心跳声。

“会的。”安笛沉默了一会,说到,他想不让他的妹妹伤心。

“谢谢……哥哥。你会和以前一样对我好,是吗?”

“当然,我是哥哥吗。”

“呜……”

第一零五章 波霸角斗士

第二天,安笛被窗外的眼光刺醒,一动,才发现,露露依然象小猫一样卷曲在他的怀里,双手依然紧紧的抱着他,突然之间他发现,其实有个妹妹也挺好的,虽然他不承认他的艾德姆司夫妇是自己的父母,可这个妹妹他却承认了.

露露轻轻的恩了一声,用手揉了揉眼睛,睁开眼睛的第一眼就是看安笛,看着安笛带着坏坏的笑容看着她,她不禁脸红了起来,昨晚的一切都留在了她的记忆里。

等露露从他的腿上下来,他才发现自己的腿竟然微微有些麻了,毕竟十六岁的露露已经是个大丫头了,体重也不很轻的。

出去的时候,安笛才发现自己的士兵都靠在走廊上睡着,吓的那些起床的客人们不敢过来,安笛将他们叫醒,每人给了他们十个金币的赏钱,让他们回去歇息,不过赏钱他们收了,但却自己也不愿意回去,还证证有词的说,保护自己的长官是他们的责任,他们是士兵,不可以放弃自己的责任。

安笛也没强求他们,他们说的也对,士兵如果这点苦也吃不了,那还做什么士兵,以后训练的时候还会有更多的苦要他们吃呢!

露露似乎也接受了安笛这个哥哥的现实,只是话却少了许多,还有那些士兵们奇怪的眼神让她的脸有点红,不过心里却是甜甜的,她多么希望自己是安笛的女人啊,可是命运真的很无奈。

露露虽然恢复了,可却要安笛一天什么也不做去陪她,她要好好的感觉一下和安笛在一起的日子,安笛没有拒绝她,他也不忍心拒绝。

于是街上就出现了奇怪的一面,一个少女拉着一个年轻的骑士游玩着,而他们的身后却跟着一队士兵,弄的街上的人奇怪的对他们指指点点的,不过这些露露一点也不在乎,她只想和安笛在一起,有一个属于她的一天。

“安笛哥哥,你看这个多漂亮。”

“安笛哥哥你看这个美吗?”

“安笛哥哥……”

一路上,露露已经似乎从痛苦中摆脱了出来,恢复了以前的活泼与可爱,如果不是眉宇间那淡淡的哀伤的话,很难让人察觉到她正痛苦着。

陪女人逛街是很累的一件事,可是露露喜欢,安笛也只有咬着牙坚持下去,他不想让妹妹这唯一的要求也不开心,她是他的妹妹,他又有什么事情不可以为她做呢?

“那是什么?”安笛指着远处一个大型的圆形建筑说道。

“什么?”露露正在路边的一个小摊子上看着小人偶,听到安笛的话,抬起了头顺着安笛指的方向看去。

“那是帝国角斗场。”

“角斗场?做什么的?”安笛奇怪的问道“那是角斗用的地方,哥哥你想看吗?其实角斗我也没看过,要不我陪你一起去看看。”

“恩……”安笛点了点头,他现在虽然是贵族了,可真的很多地方从来都没逛过,角斗场,听着蛮好完的。

“角斗的看台分五十个金币和一个银币不等,夫人小姐,请问你们要什么规格的。”卖票的是一个老头,看着安笛和露露说道。

“对不起,我想您弄错了,我们不是夫妻是兄妹,还有为什么看台的价格怎么这么悬殊,有什么不同吗?”

“对不起,对不起。”听说自己弄错了,老头连连道歉,不过最后却嘀咕了一句,“怎么可能呢?明明看起来象是夫妻啊?”

那声嘀咕露露听到了,笑在脸上,甜在心头,可是想想自己和安笛兄妹的事实,转而眉头又上一层哀伤。

“看台好的价格当然就贵,越往后面的看台越便宜,如果您想看的清楚一点,我劝你还是别怕花那点钱,坐在最前面的,那样看的真一点。”老头似乎看到安笛的不耐烦,这才正经的解释起看台来。

“好了,好了。我就要最前面的位子了。”说着,扔了一百个金币给了老头,老头连忙拿了两个号牌递给了他们。

安笛转身的时候才想起自己的身后还跟着一大群士兵,安笛知道他们都是平民出身,五十个金币与其让他们去看什么角斗,还不如给他们让他们寄给家里人,或者去买点东西实惠,毕竟出来一次不是,平民出一次国可不是件容易的事情,安笛塞给了军什一把金币,让他们随便去逛逛想买什么都可以,不过唯一的就是不能给他惹事,这里不比国内,和他们行军的这段时间,他也看出来了,自己的这些兵们,都是野兽的种,胆子特别大,遇到谁都想争一争,他也不知道是怎么一会事,好象刚开始训练他们的时候并不是这样的啊。

安笛可不知道,什么样的人带怎么样的兵,野兽带出来的当然是野兽,如果是懦夫的话,什么也别说,活活能把你整的人肉都敢吃。

士兵们千恩万谢的去了,安笛则和露露拿着号牌走进了角斗场,对号入座。

角斗场很大,周围的看台几乎不下五千个,里面已经有了不少人,安笛他们的看台果然在前面,而且还是在第一排,和下面的角斗场足有五六米的高度,这是为了防止角斗士意外伤人而设计的。

角斗场内有供应酒水和点心的地方,安笛买了些回来,当他坐下之后,角斗场的小门打开了,从里面走出了一位穿的轻甲的人,他是角斗场的报赛人。

角斗正式开始了,安笛此时才有辛见识了什么是角斗,无非是两个人相互撕杀,不过让安笛震惊的是,他们不是在表演,而是真正的撕杀,失败的人的命运就是死,安笛震惊了,他从没想到人命竟然也会是贵族们取乐,打发无聊时间的玩物。

他们的脸上都刻着字,安笛知道,这些人都是奴隶,早就知道奴隶根本就没有地位,没有自由,可直到今天他才有一个认识,奴隶原来真的什么也不是。

安笛的周围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坐满了人,看着他们一个个兴奋的脸,安笛没来由的生出一股怒火。露露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完全的躲进了安笛的怀里,将头藏的低低的,她不忍心看见这样血腥的场面。

当角斗场上出现人和野兽的角斗的时候,安笛的心冷到了极点,角斗中角斗士失败了,被饿急了的野兽,活活的咬死,并把他的整个内脏都掏了出来,吃掉了。

看到这场面,观看的发出了病态的呐喊来,安笛旁边的一个胖胖的贵族伸过头来,一脸兴奋的想和安笛说点什么,却被安笛一脸的寒霜给吓了回去。

露露一直都敢看,安笛也实在是看不下去,起身想离开,可是这时,角斗场上的新变化引起了安笛的注意,野兽已经被驱赶了到那个野兽栅栏里,临走它还没有忘记将那具尸体也叼走,那是它的午餐。

角斗场下面的门又打开了,随着铁栅栏的打开,从两个门里各走出一个人来,那是一男一女,男的有这野蛮人的身躯,身上的肌肉好似钢铁一样高高的隆起着,一道刀疤竖着划过了他左眼,几乎贯穿了整张脸,这使他原本就十分的丑陋的脸,看起来更面目可憎。

而女的却刚好相反,火暴的身材,几乎连紧身的铠甲也快要撑破了,看的安笛暗暗乍舌,丰满的女人他也见过不少,可没见过这么火暴的,她有这一头金黄的头发,手里拿着一面圆盾和长矛,裸露在外面的手臂白的绚目,但均匀的肌肉也显示出一种野性的美来。

安笛又重新坐了下来,弄的露露十分的疑惑,不过她也跟着坐了下来,完全的坐在了安笛的怀里,对这一点安笛到没有在意,露露嘴角瞬间流露出一丝难以察觉的微笑。

金发女角斗士,从一进场,就受到了所有男性观众的注目和欢呼,更有人打起了呼哨,安笛在不经意之间,和她的目光撞了一下,从她的眼神里,他看到了愤怒,仇恨,还有着一丝丝的无奈。

这时旁边人小声的谈话声吸引了安笛的注意。

“可惜了,这么漂亮性感的女人,却要死在这个地方,而且还会被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强奸,真是浪费了这么火辣辣的身材。”

“可惜?就怕送给你你也没命享受,你不知道她原先的几个主人,没碰到她不说,还被她给杀了,这个女人太厉害了,听说她最后一个主人也差点被她给杀了,他一怒之下让人把她给锁了起来,让好多人强奸了她几天,然后半死不活的就给扔到了这里来了。”

听到对话,安笛才注意到女人的脖子上果然有一个项圈,那是高级奴隶的证明,一般的奴隶都是在脸上烙字,而容貌娇好的女奴却不会被这么做,因为怕损坏了她们的容貌,而改用项圈,这种奴隶项圈,也不知道什么材料打造的,一套上去,很难在去下来,同时上面被刻上了追踪魔法阵,无论跑到哪里,也总能被抓到,除此之外还有一群奴隶,她们脸上没字,也不会套上项圈,不过她们的追踪魔法是被下在身上的,象安笛府邸里的就是,不过这样的奴隶远没有项圈的多,毕竟成本在那里。

一阵金鼓的响声过后,角斗正式开始了,野兽一样的男人和女子警惕的面对着,女子将盾牌护在了身前,半弓着身子,手中的长矛半搭在盾牌边上,矛头点点寒光,仿佛瞬间就会象毒蛇一样闪电出击,给敌人致命的一击,不过从她的脸上安笛却看到一丝慌乱。

丑陋男人并没有将女子放在心上,他依然站的和铁塔一般,手中的铁锤上血迹斑斑,那似乎是他身经百战的铭牌,诉说着他的不凡。

男人嘿嘿的发出了淫亵的笑容,作为象这样的角斗,战胜者是可以随意处理战败的女人的,当场强奸,然后在杀死她们已经成为角斗士的一种传统,而且观众也十分的爱看这种传统,很多人甚至就是为了看这个来的。

“干死她,干死她……”看台上的人们发出了野兽一般的叫喊声,在这一声声呐喊声中,男人动了,铁锤向着女人抡去。

女子小巧的闪过了,在乘对手力道用尽的时候,猛的刺出了手中的长矛,然而,遗憾的是,长矛被抓住了,男人一把躲过了长矛,远远扔开,既而铁锤不停的想女子砸去。

女子仗着敏捷的身手,几次险险的躲过了能将她拍碎的铁锤,并拔出了腰间的短剑,全力的防御着,女人的胸口剧烈的起伏着,安笛知道,她的败落也只是迟早的问题,他们的战斗完全都依靠着本能,没有任何的技巧可言。

慢慢的女子被压制到了场边,此时已经没有空间可以躲闪了,带血的垂子当头落下,女人忙抬起了盾牌抵挡,盾牌是抵挡了锤子,可是女子整个人却口吐鲜血的被砸翻在地。

看到女子倒地,男人露出了丑陋的笑容,大步的走上去,想去掀开女人的盾牌,而此时,女子猛然的将手中的短剑刺出,但可惜的是却被男人的手臂阻挡了,短剑刺进了男人的手臂之中。

男人猛的抓住那把短剑,毫不在意的往外一拔,并将它从女子的手中夺了去来,扔在了一旁,同时一脚踢在了女子的盾牌上,女人再次的吐血飞了出去,落在地上抽搐着,盾牌也丢在了一旁。

男人得意的笑容再次的响起,伴随着的是观众歇斯底里的变态的叫喊声“干她,干她……”

男人看了一眼,狂叫的人群,举起了手,同时走到女人的身旁,一把抓住已经没有反抗力量的女人皮甲猛的向两边一撕,女人巨大雪白的浑圆顿时跳了出来,场中顿时爆发了一阵咽口水的声音,丑陋男人的目光顿时变的猩红色,嘴里粗重的喘着气。

他的手向女子坚挺的胸部抓去,去感觉那美好的滋味,然而,他的手刚落在女人胸上,突然,噗的一声,鲜血从他的手臂中冒了出来,男人不可思意看举起了自己的手,那只胳膊上已经光突突和手分开了,鲜血喷的女子满脸都是,她显然也震惊了。

在他们的旁边一把带血的剑插在了土里,此刻整个角斗场一点声音也没有,人们惊谔向剑飞出的方向看去,只见一个年轻的骑士站在看台上,冷冷的看着场下,这就是安笛。

第一零六章 那你愿不愿意接受她...

安笛跳下了角斗场,将举着铁锤疯狂的向他扑过来的丑陋男人一脚踢飞,然后走到了,女人的身旁。

女子挣扎着一只手撑起身子,另一只手将胸前的衣服紧紧的抓着,遮挡住自己的春色,她的脸和胸都被鲜血染红了,虽然样子很是狼狈,可安笛却依然看的出,她是一个很美的女人,野性的美,尤其是她的眸子,看着安笛有着一丝的迷茫更有着不屈。

角斗场的负责人满头是汗的从小门里跑了出来,跟随他的还有几个护卫。

“我要买了她。”没等这个胖胖的负责人说话,安笛就指着躺着的女人说道。

安笛的话虽然声音不大,可是依然有很多人听到了,顿时喧哗起来,被安笛狠狠的一瞪,声音又小了下来,刚才的一瞬间安笛就已经展现出他的实力来,那些人又有谁敢站出来呢?

胖子想说点什么,可是在看到安笛的眼神之后,将话吞了下去,忍不住的打了寒战,那是怎么样的一双眼睛啊,被看一眼,仿佛掉在冰窖里一样,胖子看着旁边断掉的手掌,他毫不怀疑,只要他多说一句,他的脑袋很可能就再也不属于他了。

安笛拔起了剑,擦去上面的血迹,然后冷冷的看着胖子。

“可以的,可以的……”胖子连连的点着头。

“哦,多少钱。”

“不用了,您要您就带走了好了。”胖子擦了一把汗连忙摆手道。

安笛也懒得和他费什么话,抓了一把金币就扔了过去。

出场的时候,安笛的士兵早就在门口等着他了,看到身后跟着的一身水迹的女人,顿时呆住了。

“大人,她是?”军什凑上前问道。

安笛看了一眼女人,他通过老板才知道她的名字,阿烈,很有意思的一个名字,人也很烈,当安笛买了他之后,她甚至不想跟他走,这不还用绳子栓着的呢,绳子的另一头就牵在安笛的手里。

她身上的水迹是为她冲掉血迹造成的,就在刚才安笛买她的时候,老板才告诉他,这个女人杀过了她的几个主人,一个是拧断了脑袋,一个是被咬断了喉咙,最后一个耳朵被咬掉了,临走的时候还再三的叮嘱安笛上她的时候,最好捆住她,还要封上她的嘴,估计他也是怕出事情,毕竟奴隶是从他这里买出的,如果真的出了什么事情,他也是要付责任的。

对于老板的误解安笛并没有解释,没那个必要,不过看看阿烈看他警惕的眼神还有死活不跟他走看来,她也误解他了,露露小丫头也是闷闷不乐的样子,也不知道是为了什么。

“她啊?是我刚买的奴隶。”

听完安笛的解释,士兵们都露出了暧昧的表情来,大人果然是大人啊,品位就是高,这么火辣的女奴隶恐怕整个大陆也没几个吧?

阿烈好奇的看着安笛,士兵的出现让她对安笛产生了一丝的好奇来,从他们的盔甲看来,他们似乎并不是金辉帝国的军人,那么他们到底是什么人,贵族的私军吗?有这个可能,可是和贵族的私军却又有着很大的不同,因为即使是金辉帝国的私军,也会佩带有金辉帝国的标志,而他们佩带的标志却不是,到底是哪个国家的她却不认识,奴隶毕竟见过的世面还是太小了,不过想想她马上要遭受的遭遇,她的心又冷了下来,也不知道他会用什么样变态的手段来玩弄自己,不过自己一定不会那么容易让他得逞的,虽然他救了自己,可还不是为了自己的身体吗。

安笛没有回到公使馆,而是让士兵们将阿烈送到了倍倍拉姐姐那里,并再三的叮嘱要好好看紧她,并让她跑了,而他则送露露回家,露露一个人他不是很放心。

站在艾德姆司侯爵府邸外,安笛没有进去,露露一步三回头的看着他,磨蹭了好长工夫才进了门,看着露露进去,安笛这才叹了口气转过身来。

然而,这一转身他却意外的发现,安娜不知道什么时候,正站在远处怔怔的看着他,她的目光满含着水气,仿佛好象要将安笛化了似的。

“你怎么在这?”安笛走到她的面前问道。

安娜低下了头,当她再抬起头来的时候,安笛却惊讶的发现,她已经泪流满面。

安娜猛的扑进了安笛的怀里,将他紧紧的抱住,无声的抽噎着。

“你……你这是怎么了?”安娜的这一举动到真的把他弄呆了,不过他却并不有阻止安娜,也许她是受了什么委屈了吧,需要一个人的怀抱来安慰一下,安笛如此的想到,不过这两年安娜发育的明显不错,比他以前无意中接触到的时候可大的多了。

安娜没有回答安笛,只是那么抱着她,许久才幽幽的说道:“你爱露露是吗?”

“恩?”听她突然冒出来的这一句,安笛明显没有想到,这怎么可能吗,露露可是他妹妹,什么爱不爱的啊。

“没有,你弄错了,没有那回事。”至于露露是他妹妹的这件事,安笛没有去解释,他虽然承认这个妹妹,可并不承认艾德姆司夫妇是他的父母,因此他不想让任何人知道。

“那你愿不愿意接受她?”

“你到底在想些什么啊?”安笛总觉得安娜似乎今天怪怪的,问的问题有点离谱,想了想他还是回答了她,“接受,怎么可能接受,我和她永远是不可能的,在我眼里她只是个小妹妹。”

“那我呢?”安娜的声音细若蚊吟。

“你什么啊?”安笛觉得他越来越难听的懂安娜的话来,是自己太笨还是怎么了。

安娜的胸口剧烈的起伏的着,她的心情似乎十分的紧张,顶的安笛痒痒的。

“那你会不会接受我,我喜欢你,从一年前开始就喜欢你了,即使明知道你爱的人是莉莉,可我还是禁不住的爱上了你,看着你痛苦,我真的真的好难受。”安娜一口气将心里的话全都说了出来,想想这一年多来,爱情对她的折磨,她情不自禁的哭出声来,在安笛的怀里。

安娜的表白让安笛彻底的呆掉了,他从没想过安娜竟然会对他产生感情,听起来用情似乎还很深,可是……

他又想到莉莉,他心中永远的痛,安娜的表白让他手足无措,可他没有勇气去拒绝,因为他尝到感情的伤,真的很痛很痛,他不忍心自己所受的痛苦再次的让安娜去承受,那样对她真的不公平。

许久,安笛在心里长叹了一声,才说道:“如果你真的爱我而不后悔的话,我想我可以接受你。”

安笛将安娜紧紧的搂在了怀里,安娜的哭声更大了,那是幸福的泪水。

不知道什么时候,周围已经围满了人,对他们指指点点,而两个人都都没有发觉。

一个年轻的军官看到了一群人,走了过来,他想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当他拨开人群看到安笛和安娜深情的拥抱在一起的时候,脸色瞬间变了,变的及其的苍白难看。

“你们这是在干什么?”

一声夹杂的愤怒的大吼将安笛和安娜惊醒,后者的脸上还带着幸福的红晕和泪水,看到声音的发出者那扭曲的脸,她怔住了。

年轻的军官安笛依稀记得,一年以前,和安娜一起喝酒的时候见到过,他的脸无疑是英俊的,而此时却扭曲难看了。

看着对方看着自己和安娜因为愤怒而涨的通红的脸,安笛沉默了,他知道是为了什么,经历过的他明白的太多太多,此时他正看着安娜,他想知道她怎么选择。

安娜向安笛的怀里又靠了靠,看着对方的眼睛,咬了咬嘴唇说道:“他是我丈夫,我爱他。”

安笛没有想到安娜会回答的这么彻底,弄的他到有些脸红。

年轻人在听到安娜的话后,目光中有着太过复杂的东西,眼睛盯着安娜看了许久才移开。

“我要和你决斗。三天之后,角斗场见.”男人的冷冷的看着安笛咬着牙说到,然后推开了围观的人走了出去,他的背影很伤感。

第一零七章 你不能这样

角斗场,没想到会是那个地方,安笛刚从那里回来,想到自己又卷入一场决斗之中安笛无奈的摇了摇头。

安娜有些担忧的看着安笛,“你……”她想说什么,可话到嘴边却没有说出来。

“你真的准备好了。”即使听来安娜的表白,安笛仍然再次的问到,他怕安娜是一时的冲动。

“恩……”安娜点了点头,偎依在了安笛的怀里,她是幸福的,此刻。

安笛默默的抱紧了安娜,走出人群,有着爱自己的人,那是一种幸福,虽然他并没有体会到,但他却想将它带给安娜,带给爱着他的人。

走到倍倍拉家门口的时候,倍倍拉正焦急的等在门口,看到安笛和安娜一起回来,明显的一怔,转而迎了出来。

安娜小脸通红的,她几乎不敢看倍倍拉的眼睛,幸福来的真的太快,就在她几乎快绝望的时候,却突然的降临在了自己的头上,现在她还恍惚觉得这是一场梦。

“安笛,你可回来了,艾德姆司侯爵夫人在这里等了你大半天了,如果你再不回来,我就要去找你了。”

“艾德姆司侯爵夫人?”安笛的眉头皱了起来,他知道她为什么来找他,但他真的不想见她,他是阿里森。辛巴特的儿子,永远,没有任何人可以改变的,他要做的还是以前的那个安笛,至于他的母亲,他总来也见过,也没有找过,他想将这一切全部的忘掉,然而,他真的能得了吗?

“我不会见她的,你告诉她,我姓辛巴特,我的父亲是阿里森。辛巴特,而我的母亲……我的母亲是缔丝。文亚。”安笛沉吟了半响说道。

倍倍拉盯着安笛的脸,但安笛似乎什么表情也没有,只是太过沉静了,倍倍拉被她的话弄的有些糊涂,她还没弄清楚安笛的话到底是什么意思,当然她更不知道艾德姆司侯爵夫人和他的关系,不过看他和艾德姆司侯爵的脸色,倍倍拉有理由相信她们之间一定发生过什么,但是看安笛没有说的意思,她也没有多问。

安笛带着安娜绕过了前厅,进了后面的园子,在倍倍拉的房间里,安娜乖巧的偎依在安笛的怀里,她的心砰砰乱跳着。

而安笛则脸色有些阴沉的看着窗外,一动也不动,没有人知道他在想着什么。

安娜原本已经做好了将自己交给安笛的准备了,可许久仍然不见安笛有什么动作,她抬起头来,发现安笛依然还在发呆,她以为安笛是担心决斗的事情,红颜的嘴唇在安笛的嘴上轻点了一下。

“你在为决斗的事情担心吗?”安娜的声音柔柔的,安笛看着她的时候,她的整张脸都红了,这是她第一次这么主动,尤其她曾经还未尝和安笛有过什么亲密的举动。

安笛轻轻的将安娜整个揽在了怀里,鼻子轻轻的嗅着她身上的香味,每个女人的体香都是那么的不同,这香味让他的内心得到宁静的享受。

安娜早已经不是一年多前的安娜了,女孩子在这一段时间最容易变化,她胸前的两团比一年前要来的更加大了,然而却依然那么柔软,柔柔的,温温的,挤压的让人心里痒痒的。

安笛的手顺着她的衣服攀上那肉色的山峰上,顺着衣领滑了进去,安娜浑身颤抖着,呼吸急促起来,安笛的动作看起来似乎象是对她的亵玩,可是她知道,从这一刻起,安笛真的接受了她的存在,接受了她作为他的女人,因此安娜并没有逃避或拒绝,反而引了上去,让安笛好好的享受着自己的身体,从一年前,她就有着和莉莉一决高低的心理,现在所有的一切都真的成为了现实,她成功了。

安娜的脸上顿时潮红一片,双目紧紧闭着,她能感觉到自己的胸在安笛的手掌中变幻各种形状,他的抚摩和揉捏让她似乎触电一般,身体忍不住的想将安笛完全的包裹起来。

看着安娜红润丰满的嘴唇,安笛吻了上去,索取着爱的快乐,安娜激烈的回应着他,他的整个头都被她紧紧的抱住了。

安笛的另一只手缓缓的滑过她的腰间,在她丰满的翘臀上停留了片刻,再次的沿着她的腿滑向她的裙子里面,随着及地的长裙被提起,安娜那雪白的未曾显露过的修长丰润的腿暴露了出来,裙子越拉越高,最终越过的膝盖,安笛的手逡巡在其中,在她光滑的大腿上轻轻抚摩着,并越来越滑向上面,最终安笛的手似乎找到了它想到达的地方,停留在了安娜的两腿之间。

安娜身体猛的一颤,整个人瘫倒在了安笛的怀里,连一丝丝抗拒的力气也没有,即使有,她也不会抗拒,因为此时她的心里是甜蜜的,然而羞人的地方被抚摩玩弄着,让她的脸象着了火一样,还有就是丝丝的快感,顺着她的身体蔓延着。

门吱呀一声开了,倍倍拉站在门口,看着他们惊讶的嘴巴张的大大的,安娜也不从哪来的力气啊的尖叫一声,猛的推开安笛想逃到一旁,可惜的是,她忘记了安笛的手在他不该在地方。

呲的一声,安笛是被推开了,可是在安娜的裙子里却飘出一件白色的东西,看着那白色的东西,安娜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那白色的布片她认识,倍倍拉和安笛也认识,那是一条被撕烂了的内裤,上边还有着点点水痕。

倍倍拉短暂的惊厄之后立刻清醒了过来,看着安娜那娇羞的样子脸上露出了一抹微笑。

“对不起,你们继续,我想我打搅你们了。”倍倍拉说着,转身带上了门,留下了房中尴尬的两个人。

被倍倍拉撞破,安笛的脸也有些红,看到倍倍拉离开,忙将那条白色的内裤检了起来,揣进了口袋里,安娜静静的看着,脸上红霞升腾着,站在那里,两只手不停的缴着衣服的一角,连她胸口的一个雪白小兔子上的一点嫣红露出衣服的外面也没有发觉。

安笛走了过去,将她拦腰抱了起来,坐到了床边,翻了翻她的衣领,将她的宝贝从新的保护起来,安娜一直低着头,不敢去看安笛,在这最让她幸福的时刻,却也是她感觉最丢脸的时刻,女孩子家没碰到过的尴尬的事情都让她碰到了,此时她脸直发烧。

安笛就那么静静的抱着她,没有任何下一步的动作,所有的一切都将在他娶安娜的时候进行,而现在显然不是时候。

倍倍拉原本是想告诉安笛,候爵夫人走了的事,没想到撞破了安笛和安娜的好事,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倍倍拉突然生出了一种孤寂的感觉,这种感觉甚至让她提不起一点点力气来。

安笛和她的关系在的心灵深处模糊了,即使她们已经发生过关系,她的心里也一直将安笛当作自己的弟弟,甚至有着姐姐对亲弟弟感情,可现在她的心里却泛这酸酸的味道。

我这是怎么了,倍倍无力的躺在床了,心里不停的问着自己,回想她和安笛第一次的夜晚以及以后的事情,倍倍拉一直认为,她是为了安笛的振作和安抚安笛受伤的心灵,才不得不和他有着超越姐弟的肉体的关系,这一切和爱情这件东西无关,为了这个弟弟她可以为他做一切的事情,即使是自己的身体。

然而安笛的怀抱真的很温暖,虽然每次她都带着一丝一样的心情去对待这件事,她也不得不承认,在他的怀里这件仿佛忘记了一切,只想那么静静的一辈子,没有烦恼也没有忧伤,很安详。

而现在,为什么看着他抱着别的女人,自己会心痛,自己应该高兴才对的啊,我这到底是怎么了。

直到夜晚,倍倍拉也没有出过自己的房间。

门开了,倍倍拉看向门口,安笛走了进来。

倍倍拉坐了起来,“怎么,你不陪安娜吗?她人呢?”她看了看窗外,外面漆黑一片,感觉没过多长时间,没想到就已经夜晚了。

安笛走到倍倍拉的身旁,挨着她坐了下来,一只手环住了她的腰,倍倍拉本能的想抗拒,但却不由自主的躺在了安笛的怀里。

“我们,不能在这样了,我……我是你姐姐。”倍倍拉小声的说道,她努力的想阻止自己哭出来,可声音依然哽咽了。

安笛将倍倍拉紧紧的搂在了怀里,“不,姐姐,现在你还是我姐姐吗?”

“恩……你要你愿意,我永远是你的姐姐,以前……忘记它好吗?”倍倍拉的身体抖动着,贝齿紧紧的咬着自己的红唇。

“不,姐姐,我要你做我的妻子,我要带着你离开这里。”

倍倍拉的身体一颤,心里既苦涩又甜蜜,“不,你不能这么做,要知道我是你姐姐,即使我们已经……但我不想让任何人知道,那样对你不好,而且我还是个寡妇。”

“不”安笛听倍倍拉如此的说,猛的吼了出来,将倍倍拉抱的更紧了,“你不只是我的姐姐,也是我的女人,我要保护你,要给你幸福,要对我们的曾经负着不可替代的责任。”

倍倍拉抬起头来看着安笛,安笛此时的表情无比的严肃,安笛能说出这样的话,让她的心里十分的开心,可是她真的不能答应他,自己是什么,一个平民一个寡妇还带着一个孩子,而安笛呢?他是一个贵族,有着无比荣耀的未来,自己绝不能让他被人看不起,被人嘲笑。

“可是……”

倍倍拉的话刚出口,就被安笛的嘴巴堵住了,安笛不想她说出来,自己的心已经够碎的了,他不能容忍倍倍拉姐姐也遭受痛苦,那样他的良心永远也不会安的。

倍倍拉强烈的回应着安笛,无论以后怎么样,最起码,她现在是幸福的,她不奢求永远,但这片刻,却能成为她永久的回忆。

“答应我好吗?”许久,安笛放开了倍倍拉,埋首于倍倍拉的秀发之间,轻声问道。

“恩。”倍倍拉知道安笛的性格,固执又又特别的拗,如果自己不答应,估计安笛会做出什么特别的事情来,想想十年前,那个倔强的小子,倍倍拉的嘴角挂着一抹微笑。

“要我跟你去也可以,不过你要答应,我一件事。”

“什么事?”见倍倍拉同意,安笛忙问道。他怕倍倍拉反悔。

“我可以跟你一起走,但是只是你的姐姐,也只能是你的姐姐,你说这样好吗?”

“可……”

安笛的嘴刚张开,就被倍倍拉的纤指堵住了。

“我知道你想说什么,如果你愿意,你可以来找我,但是在外人面前我们永远是姐弟,这样好吗?”说着,倍倍拉自己的脸也红了。

安笛无奈的点了点头,他知道倍倍拉的意思,她不想让他难堪,但这却要她自己受委屈,可安笛如果不答应,倍倍拉一定不会跟他走的,他了解倍倍就如倍倍拉了解他一样,这个姐姐永远都将他考虑在第一位的。

倍倍拉的善解人意,让安笛心中燃烧着浓浓的爱意和敬意,他再次亲吻她,心里永远也不会在让她遭受一点点委屈。

当安笛的大手伸进她的衣服里,就要攀上她的高峰的时候,却被倍倍拉猛的抓住了。

“别……别这样,安娜还在,你应该去陪她。”倍倍拉的呼吸有些急促。

“她回自己的房间了,已经睡了,我不想在和她结婚前发生什么,也许乘这几天她可以考虑清楚一些。”安笛嘴上说着,手里的动作却没有停下来。

“恩……”倍倍拉放开了安笛的手,双手搂住了安笛的脖子,任由他享受着自己的身体,欲望已经将她的心燃烧的滚烫的了。

衣服片片的散开,安笛的面前是雪白美丽的躯体,安笛搂着她倒在了床上,极力克制的极其诱惑的呻吟声在深夜里激荡着。

第一零八章 受了伤的小白兔

当天夜里,激情过后,安笛被倍倍拉撵回了自己的房间,当然那个时候,天已经接近黎明了,所以第二天起床安笛依然是在自己的房间里。

安娜一样,一夜也没有睡好,她还不知道安笛和倍倍拉之间的秘密,她的门一直为安笛留着,想着安笛突然会进来,她的心就一阵砰砰的乱跳,然而她渴望的那个身影一夜却都没有出现。

三个人第二天默契的起床起的十分的晚,当安笛起来的时候,走到倍倍拉的门口,倍倍拉才刚从里面出来,碰见安笛脸猛的一红。

安笛呵呵的笑着,跟着倍倍拉一起下了楼,楼下,倍倍拉的仆人抱着安妮等在那里,她们在等安笛他们吃早餐。

安妮看见妈妈忙跑了过来,扑进了倍倍拉的怀里,“妈妈……”她的眼睛扑扇扑扇的,却看向了安笛。

“来,安妮,让叔叔抱抱。”安笛张开了手臂将安妮接了过来,三个人在一起温馨的样子,就好象一家三口。

“哥哥,今天带我玩好吗?”

听到安妮的声音,安笛无奈的摇了摇头,安妮不知道为什么总是叫他哥哥不肯改口,弄的安笛心里怪怪的。偷眼看向倍倍拉,只见她看着自己的女儿一脸温柔的笑,脸上红扑扑的,眉头的那一点哀伤早就没了踪影,不知道为什么安笛总感觉现在的倍倍拉,似乎比以前更加的漂亮了,更加的吸引人起来。

安笛可不知道那是自己的功劳,倍倍拉的老仆见主人下来,将早餐摆放在了桌子上,安笛和倍倍拉洗簌过后,正准备享用,才猛然发现似乎还少了一个人,安娜还没起床。

“我去喊她。”倍倍拉刚想起身去喊安娜,安笛却已经推开了椅子站起来,向楼上走去。

看着安笛的背影,倍倍拉脸上露出了一抹别样微笑,有些促狭。

在安娜的房门外,安笛敲了敲门,却没人应,轻轻的一推,门却开了,安笛走了进了。

眼前的一切让安笛腾的一下,脸有些发红,想退出去,转而一想,反正已经是自己的女人,又有什么好害羞的呢。

安娜依旧没醒,她睡觉的姿势实在是不太好看,整床的被子都被她抱在怀里,一条雪白的长腿还压在被子上,丰满白嫩的屁股都暴露在空气之中,尤其,她还没穿内裤,昨天内裤坏了之后,倍倍拉也忘记了找一条给她,她就这么真空了一下午,而且似乎还没发觉,和安笛在一起的甜蜜让她几乎忘记了一切。

安笛红着脸走到安娜的床边,轻轻的拉着被子想将她豪无遮掩的下半身盖起来,可惜拉了半天也没拉动,她的一条大腿将被子给压住了。

“恩……呜……”安笛轻轻的动作让安娜有了一点感觉,不过嘴巴里唧咕几声,却又不动了。

安笛的目光,老是被安娜的屁股吸引着,没想到安娜年纪并不大,那里就已经如此的丰满了,看的安笛一阵的口干,尤其那神秘的地方,也暴露了出来。

安笛左右看了看,终于拿起了挂在一边的长裙,给她遮盖了起来,毕竟自己看看可不要紧,要是被别人看到了,安笛可就不情愿了。

门吱的一声露开了一条缝,一条雪白的手伸了进来,上面拿着一条内裤。

安笛走了过去,将内裤接了下来,手的主人是倍倍拉姐姐,看着内裤在安笛的手里,脸猛的一红,不敢去看安笛,转身逃跑似的离开了。

内裤是倍倍拉的,虽然她和安笛之间什么都发生了,可内裤让她拿在手里,也还是不好意思。

安笛将内裤放到了安娜的床边,看着安娜熟睡的可爱样子,嘴角泛着一丝笑意,轻手轻脚的离开了,他不忍心喊她起来,而且喊醒了,肯定又十分的尴尬。

坐在餐桌前,安笛忍不住向倍倍拉看去,她脸上红云还没有散去,正小口的吃着东西,可注意里似乎并不在美食上,她的头低低的,眼睛不停的眨动着,似乎是在注意着安笛。

安笛微笑了,不再去看倍倍拉,拿里起餐具放口的吃了起来,晚上的消耗,让他的胃口特别的好。

安娜迷迷糊糊的,感觉自己的身上凉飕飕的,猛的醒转过来,一看,自己竟然如此不雅的睡着,将被子当成了安笛抱了一晚上。

随着她坐起来,身上的裙子滑落了下去,一看见自己光光的下半身,即使没人看见,安娜的脸也不禁红了,看到旁边的内裤,忙穿了起来,她的心这才安定了不少。

恩?突然她意识到什么,这内裤是谁放在这里的,记得昨天这里根本没有的啊,她又看了看,那裙子,这又是谁给自己盖上的,难道有人进来过,她的脑子里想起的第一个人就是倍倍拉姐姐,虽然是女人,可自己如此难看的样子被人看见了,她也不禁的羞于见人了。

她可没想到进来的会是安笛,这是原于她内心的排斥,正当她想着怎么出去见人的时候,门咚咚的响了起来。

“谁……谁啊……”她的声音有些慌张。

“是我,我可以进来吗?”门外响起了倍倍拉的声音。

“可……可以。”

倍倍拉带着笑容走了进来,一进来,就看到一张娇羞欲滴的面孔。

“怎么了,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倍倍拉坐到床边问到。

“没……我没有不舒服。”安娜忙摇了摇头,偷眼看了一眼倍倍拉,感觉那的确是关心的眼神而没有丝毫嘲笑的意思在里面,安娜才安心不少。

“谢谢倍倍拉姐姐。”

“你谢我什么啊。”倍倍拉疑惑的问道。

安娜不干去看倍倍拉,心里埋怨着,你明明知道的,为什么还要这么问吗。

“姐姐,你……早上的时候来过?”安娜想了想,还是问清楚好一点。

“恩。是啊,是来过,不过……”

听说倍倍拉来过,安娜明显的松了一口气,倍倍拉口中的转折她到没听出来。

倍倍想起早上的时候,脸上露出一抹微笑,她好象是知道了安娜为什么会这么紧张,一个女孩子睡觉的时候,让男人进去了,可不是令人尴尬的事情吗?

“不过我可没进来,进来的是安笛。”

“啊……”安娜猛的掀起了被子,将头钻了进去。

“怎么了,你是怎么了?”倍倍吓了一跳,早上的事情她可一点点也不知道,虽然知道安笛进过安娜房间的事情说出来会让安娜尴尬害羞,可不知道她为什么会有这么大的反映。

安娜觉得自己的脸快要烧着了,烫的厉害,天啊,进来的安笛,那自己羞人的样子不都让他看见了,呜呜……这叫自己还怎么有脸去见他,她先连死掉的心思都有了。

无论倍倍拉怎么去拉蒙在安娜头上被子,安娜都死死的不肯松开手,倍倍拉也疑惑了,她相信安笛和安娜早上的时候一定发生了什么,要不然安娜不会有这么大的反应,想想,她促狭的说道:“要不,我去喊安笛上来。”

听倍倍拉这么一说,安娜猛的揭开被子坐了起来,脸红跟红布似的。别提有多可爱嗅人了。

“别……别……你别去喊他。”安娜抓住了倍倍拉的手,慌张的说道,看着倍倍拉微带笑意的眼睛声音越来越小。

安笛怪怪的看着安娜,今天的安娜似乎变了一个人,见到谁都是羞羞的,一点也没有以前大方大胆的样子,仿佛一只受了伤的小白兔。

看着安娜被衣服包裹起来的身体,安笛不禁又想到早晨的时候,目光贼贼的在安娜身上逡巡着,看着安娜脸一阵的发烧,慌忙躲到了倍倍拉的身后去。

“好了,好了,还害什么羞啊?”倍倍拉将安娜拉了出来,牵着她的手将她交给了安笛。

安笛接过安娜的手,一把将她抱在了怀里,口中哈哈的笑着,笑的安娜一直不敢抬起头来。

“走,我们一起去你家。”

“去,干什么。”安娜疑惑的问到,一抬头,看到安笛看着自己,忙又低了下去。

“你说去干什么。”安笛促狭的笑着说道。

“呜……”安南将整个头都埋在了安笛的怀里,羞意更上一层,同时心里甜甜的,她知道安笛为什么要去她家了,除了去提亲,他还有什么事情要去她家吗?终于她真的可以永远的和他在一起了,她的眼睛里泛着泪光。

站在老头的面前,老头默默的看着安笛和自己的孙女,他们的手紧紧的牵在一起,安娜正满脸渴望的看着自己。

就在刚才,安笛提婚的时候,自己真的吓了一跳,他没想到自己的孙女会和安笛走到一起,虽然他也认为安笛是自己孙女婿的最好人选,可似乎没一点征兆,一下子就到了谈婚论嫁的时候了。

老头也疑惑,他们是什么时候绞到了一起的,怎么自己一点消息也没有,想想以前,没什么特别的地方啊,哎,看来自己还是对自己的孙女了解和关心的太少了。

一转眼,以前那个活泼可爱的孙女已经长大了,要嫁人了,老头心里也酸酸的,时间过的可真快,看来自己是真的老了。

拉法拍了拍安笛的肩膀,“我只有这么一个孙女,好好待她,别让她受一点委屈。”说着,他自己的眼睛里也泛着泪光。

“爷爷……”安娜猛的扑进了拉法的怀里,眼泪止不住的流了下来,爷爷同意了她和安笛在一起,让她高兴,可也同样意味着,从此她将离开自己的爷爷,跟随安笛去遥远的他乡,以后她将很难再有机会见到自己的爷爷了。

安笛两手搓在一起,看着这伤感的场面他不知道该如何去安慰,说以后还会常见到吗?不可能,路途真的是太远了。

“爷爷,你放心,我会好好的待安娜的。”想了想,安笛只能用语言让老头安下心来。现在他能给他的也只能是这样的承诺。

在仆人的帮助下,安娜缓慢的收拾自己的行李,从今天开始,她就要住到安笛那里去了,然后和安笛一起到东方帝国去。

法拉将安笛和安娜送出了门,安娜走的时候一步三回头的看着自己的爷爷,老头此时到不象个强力的法师,在亲情面前,他也只是一个普通的老头子而已。

安笛发现,拉法似乎在一瞬间苍老了许多,脸上满是疲惫之色。

安笛搂着安娜静静的坐在了车上,窗外已经没有了老头的影子,安娜将头埋在安笛的怀里,轻轻的哭着。

第一零九章 不骑龙的龙骑士

安笛看着窗外,校园的一切安笛还熟悉着,依稀,安笛能看到当年他和莉莉快乐的影子,车窗外人来人往,他们都是学校的学生,他看着这些人,人家也好奇的看着他.

他们不明白为什么会有一辆马车出现在校园里,而且还由军队保护着,更奇怪的是,这些军队一看上去,似乎并不是帝国的军队,他们的铠甲样子和帝国的不一样,很快,马车的后面就跟了许多看热闹的人.

安娜哭的够了,也抬起了身子偎依在安笛的怀里,看着窗外,看着熟悉的一切,此时她忘记了害羞。

安娜的出现无疑象是在平静的水面投进了一块大石头,安笛或许他们不认识,可安娜在学校可是大大有名的人物,可以说,帝国学院里几乎没有不认识安娜的,几年的时间里,追求她的人可海了去了,尤其是她和被誉为天才的骑士弗郎索之间的花边新闻,更是广为人知,弗郎索追求了她三年时间,即使在这三年的时间里,安娜不缺乏强力的追求者,可所有人几乎都认为弗郎索是唯一可能得到安娜的一个人,可是现在,安娜却偎依在另一个男人的怀里,这不得不让他们奇怪和好奇了。

人们纷纷的猜测安笛到底是什么人,那些女孩子们看见安笛的时候,也一脸的花痴样,毫无疑问,安笛和安娜在一起,的确是男才女貌十分的般配。

有人想起了,最近这两天人们闹的沸沸扬扬的弗郎索要和东方帝国龙骑士决斗的事情,这才恍然大悟,看样子,这个和安娜亲密在一起的人就是那个龙骑士了,虽然对上龙骑士,没有人相信弗郎索会赢,可是弗郎索毕竟是帝国的人,他们的内心里依然希望赢的人是弗郎索,当然这个机会很渺茫,除非人家不用龙。

随着安笛身份的浮现,人们也很奇怪,安娜是怎么和这个外国的龙骑士认识的,怎么想也想不透,安娜好象没有接近人家的机会啊?

不知不觉之间,马车后面跟着的队伍更大了,人们小声的议论声传到了安笛的耳朵里,安笛付之一笑,有谁能想到的是,他们眼里的龙骑士曾经就是他们中的一员呢,而且还被学校开除了的学生呢?估计就是说出去了也没人相信,他们不相信帝国会犯傻,学校会犯傻,培养出一个龙骑士来,那是何等荣耀的事情,而且帝国的实力也将大大加强,他们会放弃一个龙骑士吗?

人都不傻,然而常做傻事却又不都是这些聪明人吗?帝国高层的人不知道,可帝国学院的院长和一些知道的人早就后悔的肠子的青了,在心里也不知道把三皇子骂了多少遍,要不是他给他们施加压力,他们怎么可能开除一个龙骑士学院,要是让大陆上其他的学院知道了,那还不笑死他们,有眼无珠,要怪就怪当时他们也并不知道开除的人会是一个龙骑士,也要怪三皇子无故为什么要和一个普通的学员过不去,而这个学员竟然还是龙骑士。

学院了解这件事情人们相信,如果这件事情传扬出去,那么三皇子的皇位是铁定没有了得,可他们会传扬吗?传出去不也说明自己等人的无能吗?三皇子也知道这一点,所以他只是让人给他们传了一句话,其他的再也不过问,他也理解他们的心理,没有人会将这样的丢脸的事情捅出去。

突然,马车猛的震了一下,停了下来,透过窗户看去,一个女人拦住了马车,架车的车夫回过头来,无辜的看着安笛。

“怎么了。”安笛问道。

“不知道。这位姑娘突然就冲了出来将马车拦住了。”车夫回答道。

安笛的眉头皱了起来,女子的他好象在什么地方见过,可就是想不起来了。

安笛走下了马车,他的身后安娜也跟了下来。

还没等安笛询问什么?安娜猛的冲进了女人的怀里,“西拉姐姐。”

安笛恍然大悟,感情人家认识安娜啊,他还以为是来找麻烦的呢。

女人和安娜低声的说着什么,突然抬起头来看着安笛,“怎么,你想将我们的安娜带到哪里去。”女人的眉头一促一促的,似乎很生气的样子。

她这一问到问的安笛有些末名奇妙,他还没有回答,女人身旁的安娜可不答应了,跺着小脚,“姐姐……”她那娇羞的模样看着周围的纷纷呆住了。

“她是我的妻子。”安笛想了想,回答道。

“妻子?”女人满脸的疑惑,看了看安笛又看了看安娜,突然猛的脸色一变说道:“瞎说,安娜什么时候嫁人的?我怎么不知道?”说着转过头来看着安娜说道:“安娜你可不要给人家给骗了,这个家伙虽然人长的不错,可谁知道安的什么心,尤其是这样没认识多久的,你得更加小心些。”

“没有啊?他没有骗我,而且也不会骗我的。”安娜疑惑的说道,话说着,她的眼睛却看向了安笛,情谊浓浓。

安笛摸了摸鼻子,他唯一的感觉就是,这个女人是不是有病,不过看样子她和安娜很熟悉的样子,他也不好发作什么。

“你怎么这么相信他,他虽然现在没骗过你,可他骗过我。”女子恨恨的说道。

安笛刚想说话,猛的被她这句话差点呛着,周围围观的人,也一脸的古怪。

“她该不是给这个小白脸骗了,给甩了吧?”

“应该是,要不看见人家这么大的反映。”

“是啊是啊,差不多是这个样的,越看越象。”

周围的人纷纷议论着,女人没想到一句话竟然被人扭曲成这个样子,不禁也有些脸红,恨恨的瞪了一眼安笛,然后向着周围大吼一声,“吵了什么吵。”

顿时周围哑雀一片,包围圈向外面松了那么一大圈。

见安静下来,女人又将目光看向了安笛,安笛的心里毛毛的,人说自己骗过她,可自己这么就想不起来自己到底在什么地方骗过这个女人呢,太奇怪了。

“我好象不认识你吧,又何来欺骗可说。”虽然觉得面熟,可安笛依旧回答道,他不相信自己在什么地方骗过这样一个女人,而且还是如此可怕的一个女人。

“你说你没骗过我。”女人脸上带着得意的微笑,“那你为什么说你是学校的学员,你骗人,这个学员里根本就没有你这样一个学员存在,这不是欺骗是什么。”

安笛的心紧张的要命,生怕这个疯女人说出什么不堪的话来,一听结果是这件事,安笛仔细的看了看女人,顿时想起在什么地方见过她了,原来她正是他来学校找莉莉时见过的那个女老师。

“我想您弄错了,我的确是这个学校的学生,最起码以前是。”

女人疑惑的的看着安笛,她没想到安笛会这么回答,看了看安娜,安娜也对她点了点头,她虽然不相信安笛的话,可是如果安娜也这么说的话,那就不得不让她怀疑了,难道真的是我错了,可是为什么,学校的档案里查不到这样一个人呢。

安笛和安娜又从新上了马车,不过马车上也多了一个人,一个美其名曰送行的女人,对美女安笛到没多少拒绝的意思,可恨的是,她竟然将安娜从自己的怀里抢走了。

一路上两女唧唧喳喳说个不停,伤心处还会落下几点眼泪,就跟安娜仿佛要去受刑似的,尤其可恨的是女人看安笛的目光显的没多是少好意,让安笛觉得自己是不是欠她钱。

马车直接到了倍倍拉的家,在没有离开金辉帝国的这段时间,安娜就住在这里。

决斗的日子很快的到了,这天一大早,安笛就起了床,轻轻的嗅了嗅清新的空气,一身的轻松,这场决斗无论是自己输还是赢,安娜最终都是属于他的,他很可怜弗郎索,理解这终被心爱的女人抛弃的痛苦,从某种意义上说,自己和他可以说是同一种人,丧失了爱的人。

到角斗场的路很长,可街上已经拥满了人,他们都想看看要和本过最天才的骑士决斗的龙骑士到底是什么样子的,可惜的是他们失望了,开道的军队将他们远远的隔开,安笛所坐的是马车,而且遮的密不透风。

马车里,安娜陪着他,很香艳,他可不想给人家看去,虽然他没有立刻要了安娜,但是抚摩和亲吻却是必不可少的,而安娜却有很享受安笛的爱抚,安笛在的时候几乎整天都粘着他,弄的安笛想和倍倍拉偷情的机会也没有,所以安笛只好将火都发泄在了她的身上,每次她都在安笛的手下早早败下阵来,眼神里的幽怨几乎将安笛化在里面。

安笛的车后也跟着更多的马车,他们是东方帝国使节的马车,安笛和金辉帝国剑术天才的决斗已经不是他们浪人之间的事情了,这也代表着东方帝国和金辉帝国一次实力的比较,所以无论东方帝国和金辉帝国,都十分重视这次决斗,听说金辉帝国的皇帝还会亲自到场观看。

马车吱的一声停了下来,安娜整理了一下春光四泻的衣裙,牵着安笛的手下了马车,角斗场还是几天前那样,只是今天角色却掉转过来,从一个看客变成了被人看。

负责接待的官员看见安笛下了马车,立刻走了过来,“大人,请这边请。”

“恩……”安笛点了点头,却回过头,看着安娜,安娜也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勇气,猛扑了上来,亲吻着安笛。

“我等你。”一句话里万种柔情。

“恩……”安笛给了她一个放心的眼神,转身跟随着接待人离开。

安笛跟随着接待人,从一个小门走进了角斗场,在一个有些阴暗的小房间里等待着,这个房间明显的重新打扫过,装饰过,看来角斗场的老板对他们的到来很上心。

外面不时的传来,大声的喧哗声,很多人的喧哗,看来,似乎看台上很多人,远比安笛上一次来要热闹的多,很快一队士兵从安笛的门外的甬道里经过,那是朝角斗场的方向,他们的武器和护具很杂,脚步很沉重,从他们的眼睛里,安笛看到了一种茫然,恐惧,平静,很多很多,他们是角斗士,安笛他们正式上场前,给那些贵族老爷门准备的开胃菜,安笛知道,很快,他们中的很多人将不能活着出来,或者是全部。

安笛的士兵警惕的看着外面,他们是安笛的亲卫兵,对安笛护卫方面,东方帝国人显然不相信金辉帝国的护卫,因此他们来了,而门外就是金辉帝国的士兵,这些士兵不是为了护卫安笛,而是押送那一队奴隶去送死的,这些原本应该是由角斗场主的私人武装完成的,可今天,皇帝来了,整个角斗场都被军队接管了,因此这件事也就落到了他们都上。

很快外面传来了模糊的兵器的碰撞声,哀号声,以及大声的叫喊,这一切都和真的战场没有什么分别,胜利的人,要杀死失败的那一队。

声音渐渐的平息了下来,接着兴奋的呐喊声传来,那是看台上的人的声音,有着狂热,惊慌,更多的是兴奋,奴隶的血和生命让他们兴奋。

回想那些走过自己门前的那些奴隶角斗士的眼神,安笛的心里一片的悲凉,果然,很快,陆续的尸体被抬了下来,安笛不忍心去看,但抬首间却看到了一具睁着眼睛的尸体,从门口一晃而过,那眼神里,安笛看到的是绝望,让人心里绞痛的绝望,绝望里,一种信息在向安笛传达着。

安笛奴隶的平复了一下自己的心情,不去在想那眼睛,很快就该他上场了。

一个金辉帝国的士兵走了进了,向安笛行了一个军礼,“大人,该您上场了。”

“好的”安笛站了起来,拿起了放在桌子上的大剑,跟随着那个士兵走了出去,甬道里,安笛的士兵很快列队两旁,这是他们送自己督统的仪仗。

甬道很长,甬道的两旁,有着无数的牢房,里面很多的奴隶角斗士趴在栏杆上看着安笛,安笛默默的注视着他们,这些角斗士当中也有女人。

安笛的眉头拧在一起,没有人知道他在想着什么,安笛华贵的铠甲让这些奴隶门厌恶,痛恨,还有羡慕,因为那是贵族的象征。

走到入场处的小厅里,安笛停了下来,甬道很长,也很阴暗,从入场处的铁质栅栏门外透进来的阳光让安笛一时间适应不了,他的眼睛微微的半眯着。

小厅的左侧有个旋梯,四个士兵走了上去,一会轰隆隆的绞索声响起,铁栅栏升了上去,士兵门再次的为安笛检查了铠甲和兵器,安笛走了出去,士兵们依旧两个纵列将他夹在中间。

眼前豁然的开朗,没有让安笛有着丝毫的喜悦,他依旧感觉和在那甬道里一样的压抑,此时他觉得他和看台上的那些贵族老爷们的距离竟然是那么的遥远。

看台上人们欢呼着,然而却不是为了安笛,对面的门里,一身戎装的弗郎索也在士兵的仪仗里走了出来,他的铠甲比安笛的要好看的多,明显的带有贵族的习气,华美的象是一个王子。

看台上,一堆仪仗围绕着一个头带皇冠的人,那是金辉帝国当今的皇帝陛下,他的旁边坐着他的重臣们。安笛左右看着,想在人群中找到自己熟悉的人,可惜,人太多了,他找不道。

弗郎索一出现,就引起了帝国少女们的一阵尖叫,被喻为天才的他无疑是整个帝国少女们心中偶像,不象安笛,也许帝国很少人知道他的存在,甚至他是龙骑士的这件事,估计也都没有多少人知道。

弗郎索对那些欢呼丝毫没有理睬的意思,他的目光都集中在一个人身上,安笛,他的对手,在知道对方是龙骑士的时候,他就知道即使自己是天才,唯一的结果也是送死而已,自己是不可能战胜一条龙的,然而,当自己的父亲在知道对方是龙骑士之后,妄图找皇帝陛下阻止这场决斗,他不想看着自己的儿子白白的送死,然而,却被自己拒绝了,自己即使是死,也要死的轰轰烈烈,死也要被安娜记在心里。

看着安笛,他一脸的坦然,“你的龙呢。”

他看着安笛,安笛也看着他,虽然他还是那么的英俊,可是明显的精神状态十分的委顿,看来,他对自己并没有战胜的把握。

“龙?你觉得,今天的决斗需要龙吗?”安笛也露出了哀伤的表情,他和他的对手一样,同病相怜。

弗郎索惊讶的看着安笛,“你不让你的龙和你一起战斗。”

安笛点了点,“不需要,我和你是一样的人,或许我赢了安娜,但另一场战争我却输了,最起码你还有挑战的勇气,可是我呢?我连挑战的资格都没有。”

安笛的表情很没落,他失去了莉莉,永远的失去,可是他却连向三王子挑战的资格都没有,就好象打碎了牙齿却要自己吞到肚子里一样。

弗郎索点了点头,不管听不听的懂安笛的话,安笛那悲伤的感染力并不虚假。

“金辉帝国皇家骑士弗郎索对东方帝国龙骑士安德里斯的决斗正式开始。”台上,裁判官朗声到,他的声音被魔法放大了,顿时整个角斗场一片哗然,他们显然没想到他们天才的对手竟然是个龙骑士。

不理会场上的议论,弗郎索退后了几步,接过了士兵手里的马缰绳,翻身而上,而安笛也做着同样的事,骑士的战场在马背上,安笛不明白弗郎索为什么不弄个魔兽当坐骑,那样对他不更有战胜自己的把握一些吗,转而一想也就明白了,在龙的面前,任何的魔兽和马匹并没有太大的区别,除非能比拟龙的魔兽。

场上,士兵门都退了下去,安笛和弗郎索的手里各拿着一把标准的骑士枪,他们都是一身轻铠甲,两人,同是的打马跑开,给马一个冲刺的距离。

的的哒哒的马蹄声,象是踩在人的心头,全场一片的寂静,他们虽然不明白为什么龙骑士不骑着龙战斗,可现在并不是去猜测这件事的时候。

第一一零章 打过再说爱

看台上每个人的心都纠集在了一起,台下虽然不是万马奔腾的大撕杀,可无疑这是一场国与国之间最高实力的较量,虽然现在看似乎很可能成为盟友,但果与国之间又何尝有过真正的朋友呢,今天是你的盟友,说不定明天就会是灭亡你的人。

接近了,安笛的长枪闪电一般刺了出去,好象猎食的毒蛇,速度太快,即使看太上的人也看清那枪的走向,弗郎索大吃一惊底身,险险避过,而此时他竟然已经没有出枪的机会,两马交错而过。弗郎索这才对安笛身手有了一个初步的认识。

距离再次的拉开了,弗郎索这才感觉到一身的冷汗,刚才长枪就是擦着他的背过去的,他甚至都听到一阵刺耳的金属摩擦的声音,他的背甲上有一道长长的划痕。

逼的他连枪都没机会出的人,安笛是第一个,他再次的审视着他的对手,看这再次冲锋的安笛他突然嘴角露出一丝难以察觉的笑容,他知道对方的弱点在哪里了。

安笛也吃了一惊,速度向来是他制敌夺命的利器之一,从来都没有人或生物能在他绝对的速度下躲过去的,而躲过去的无一不证明了他的强大。

一枪不中,让安笛兴奋起来,可以说,兴奋中的安笛就好象捕食中的野兽,一个长久被训练出来的野兽,为生存而战斗,为战斗而战斗。

这次先出手的却不是安笛,正当到了长枪出手的最佳距离的时候,他的对手,突然一提缰绳,战马竟然凭空转了个方向,让安笛失去了突刺的目标。

弗郎索的枪目标并不是安笛,而是他坐下的马,枪刺在马腿上,一声嘶鸣,战马轰然倒地将安笛远远的摔了出去,安笛一个空翻稳稳的落在了地上,看来对方也知道了他的骑术不怎么样,否则刚才绝对能够躲的过去的。

看台上一片轰然叫好声,似乎他们的天才暂时领先了,安娜惊讶的张着小嘴看着安笛。

长枪再次袭来,安笛举枪搁挡了出去,当弗郎索的战马经过他身边的时候,安笛抛弃了别扭的长枪,纂紧的左拳轰然的落在马颈上,战马和马上的弗郎索都被这一巨力甩了出去,看台上一片哄然,很多人站了起来,能将一匹马一拳打出几丈远,那需要多大的力量啊,而且还是非奔中的战马。

战马倒地,连挣扎也没能挣扎一下,口中流着血死了,它的脖子扭曲着,断了。

弗郎索爬了起来,刚才那一摔显然不轻,如果那一拳落在他身上,很难说他还有没有机会再爬起来。

弗郎索也抛却了自己的长枪,枪太长了,现在显然是个累赘,而且他真正得意了武技并不在枪上。

安笛猛然大吼一声,他的血好似燃烧了起来,他需要发泄,发泄压抑,发泄自己嗜血的冲动,弗郎索刚落马,安笛已经擒剑在手,一个横劈,劈向了弗郎索,速度加力量,这就是绝对的优势。

弗郎索忙举剑招架,一阵金色的光辉自他身上迸发出来,那是他的斗气,看样子,他也知道自己很难抵挡安笛这绝势的一击。

安笛的剑劈在他的剑上,弗郎索倒飞了出去,斗气,在安笛面前豪无作用。

弗郎索觉得自己的整条手臂似乎都已经断了,他的心里除了震惊还是震惊,没想到自己的斗气在对手面前也丝毫沾不到便宜,这力量还是力量吗,大的不似人可以拥有的,他感觉自己好象不是在和一个人战斗而是和一都力量见长的野兽战斗着,还有速度。

弗郎索还没有落地,安笛就已经到了他的身边,一个肘撞,将他改变了一个方向让他再次的飞了出去,弗郎索印在了墙上,他身后的石块显现一大片裂纹,深凹下去了一大片。

安笛没有在继续追击,发泄归发现,他显然不想杀人,全场一片寂静,弗郎索沿的墙滑落到了地上,大口的吐着血,他胸前的护甲凹陷了一大块,并碎裂了。

自己遭受的打击让他自己也感觉到难以置信,自己好逮也是个星武士,可是在对方面前竟然连还手的机会都没有,那么自己还是什么天才,顿时他觉得自己十分的可笑,仿佛小丑一般,还无知想想要挑战人家。

弗郎索笑了起来,他的信心崩塌了,笑的如此的悲凉,突然他止住了笑,长剑举起,目光中有着决然的神色。

安笛没有动,他突然失去了长久以来将敌人制于死地而没有还手机会的原则,他不知道为什么,难道仅仅只是因为对方和自己一样很可怜的人吗?

弗郎索已经有了必死的决心了,他要用自己的生命去捍卫,捍卫可笑的信心,失去的信心和高傲。

一道长长的剑芒在弗郎索的剑上形成了,这代表着他并不象现在人们所看到的那样,无用,天才还是天才,金色的剑气穿透了安笛的残影轰然的落在了地上,尘土飞扬。

剑气过后,弗郎索的实力得到了真正的体现,他的剑优美而又灵动,招招都带着一种有去无归的气势。

剑光闪动,安笛没有再次的还手,只是举剑抵挡着,远没有刚才的霸气与杀气,决斗变成了武技的表演,精彩和惊险依然不缺,可缺的却是刚才给人的震撼。

突然,场中两人同时停了下来,就那么站着看着对方,剑彼此低垂着,好象胜负已分的样子,不明所以。

弗郎索向安笛走了几步,出人意料的忽然冲着安笛单膝跪下。

“谢谢。”他的头无意是高傲的,而此时却低垂着。

人们惊讶的看着这奇怪的场面,议论纷纷,弗郎索站了起来,转身向他来是的那道门走去,此时的背影仿佛换成了另一个人的,没有一丝的高傲。

安笛冲着弗郎索的背影点了点头,同样转身,离开。丢下了满场一脸疑问的人,谁输?谁赢?

决斗以奇怪的方式结束,两方都没有损伤,这无疑是最好的结果,谁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出现这样奇怪的结局,他们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

角斗场外,安娜猛的扑进了安笛的怀里,她虽然相信安笛会赢,可是依然紧张不以。

一个少女站在一边远远的看着安笛,安笛转头,那是露露,小丫头几天不见似乎清减了许多,她的眼神里也不复往日的清澈。

安笛招了招手,露露乖巧的走了过来,安笛一把搂住了她,拥着她们上了马车。

“安笛,你和弗郎索到底是怎么回事?”马车上,安娜睁着大眼睛好奇的问到。

“没什么,他领悟了另一种境界。”

“什么领悟。”

“武道的领悟。”

“哦。”安娜又伏到了安笛的怀里,虽然她还没弄明白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可只要她能和安笛在一起,其他的,她又何必过问呢,她只想永远呆在安笛的怀里,当一个哪怕最无知的女人,他的女人,这就是幸福。

露露满脸羡慕的看着安娜,她也想这么永远的在安笛的怀里,永远的,可惜这只能是一个梦想,她和安笛是该死的兄妹,亲兄妹,为什么老天如此不公,为什么,她的心里有着太多的苦涩,太多恨,爱上了一个人,却在最后的时刻知道他是自己的亲哥哥,没有比这更痛苦的事情了,这痛苦却要她一个人来背负,太重,压的她喘不过气来。

露露偎依在安笛的怀里,努力的让自己忘记他是自己的哥哥,安心的感觉着他的温度和心跳,这里能给她短暂的宁静与快乐,然而,爱却越深了。

回到倍倍拉宅子的时候,倍倍拉正站在门口张望着,担心就写在她的脸上,看到安笛回来才松了一口气。

三女各有着各的心思,但他们的心显然都集中在安笛的身上,三个人中,安娜无疑是最快乐的一个人,露露最苦涩,而倍倍拉,实在是看不出她的心里到底在想着什么,只在看着安娜幸福的偎依在安笛怀里的时候,有些出神。

安笛和弗郎索这一战,奇怪的结束了,然而更奇怪的是,整个金辉帝国对这一战的态度,就仿佛什么也没发生过一般,很少有人去谈论什么,仔细的想想也就明白了,虽然最后看是和了,可在场的人,谁都看得出来,安笛是明显放了弗郎索一马,他们心里都明白,弗郎索输了,虽然输给一个龙骑士没什么丢脸的,可是人家的龙并没有参战,就那么凭着自己真实的本领赢了他们的天才,这让他们怎么也难以接受,而且安笛看起来比弗郎索小的多,这代表什么,难道金辉帝国没落了吗?这个问题沉重的压在每个金辉帝国人的心里。

几天之后,这场长达一个月的谈判终于圆满结束了,作为结盟的表示,金辉帝国的十五公主下嫁东方帝国的七皇子,金辉帝国和东方帝国都是个很奇怪的国家,金辉帝国产公主,每一代的公主都远远超过了王子的几倍,而东方帝国却相反,虽然皇室人丁并不兴旺,可公主却比王子还要稀少的多的多,有几代,甚至一个公主也没有,奇怪的现象。

返回的日子终于确定了下来,金辉帝国的皇帝为自己的公主正准备的嫁妆和仪仗,这次显然不象上次那样仓促和秘密了。

倍倍拉的家里,也在收拾着行李,房子已经卖了出去,明天就是他们离开的日子,安笛已经和使节团说好了,她们会跟随他们一起上路。

“安笛哥哥,你能最后再陪我一次吗?”倍倍拉家的大门外,露露乞求的问道。

安笛有些不忍,露露这些天显然太过于憔悴了,脸色苍白的有些吓人,“好的。哥哥今天就陪你了,你想去哪里就去哪里。”安笛摸着露露的脑袋说到,满脸的怜爱。

“谢谢哥哥。”露露的脸上露出了苦涩的笑容。

“答应哥哥,照顾好自己,好吗?哥哥希望你快乐”马车上安笛郑重的说道。

“恩……”露露苦笑摇头。

安笛无奈的叹了一口气。

马车是露露带来的,穿过了城区径直向城外驶去,城外,一片小湖泊的旁边车停了下来,旁边有几栋小楼房,这里是露露家的一处庄园,出产的主要是酒,香醇的果酒,小湖的旁边,有很大的一片果林,和葡萄林。

在小楼顶层一间房间里,安笛站在窗户前,对面是一潭澄清的湖水,远处的果林和葡萄林里,可以看到到处都有奴隶工作的身影。

露露让人送来的许多的酒,各式各样的,然后将人都打发走。

“哥哥,要不要尝尝我调的酒。”露露走到了安笛的身后,手里拿着两个空的杯子子。

“好的,妹妹也会调酒,到真的没想到。”安笛回头说道,不过他的心思始终却被那些奴隶的身影占据着,庄园里的奴隶让他想到角斗场看到了那些角斗士们。他不知道他们的眼神是不也是一样那么的无助,悲凉。

露的脸上露出了一抹微笑,脸色也红润起来,她走到放酒的架子旁边,取下了不同的酒调和在了一起,然后倒进了杯子里,透过透明杯壁,看也看到那酒的不同色泽,即使相互的混合在了一起,它们也保持着原有的本色,很多的色彩,很美。

露露回过头来,安笛的目光依旧在窗外。

露露飞快的从裙子里拿出一个小纸包来,展开,那里有着不知名的白色粉末,露露小心的将粉末倒进了一个杯子里轻轻的摇匀。

一切安笛都没有注意到。

“哥哥,给。”露露带着异样的微笑,将那个杯子递给了安笛,她的笑很甜。

“恩……”安笛接过了杯子,看着杯子里的美丽。

“露露举起了自己杯中的酒,向安笛示意,然后仰头一口喝了下去,再把空杯子给安笛看。

这种调和的酒原本应该仔细品尝的,那样才会尝出味道,可惜安笛不知道,他也跟随的露露一口将酒喝完,酒真的很美,有着和烈酒不一样的芳香。

看着安笛喝完,露露的脸上露出了异样的嫣红。

“哥哥,你看我美吗?”放下酒杯,露露轻轻的抚弄着自己的脸庞。

“美,我的妹妹是最美的。”不知道为什么安笛突然觉得精神似乎有些恍惚。

“哥哥。”露露猛的扑进了安笛的怀里,将安笛仅仅的抱住,她脸上爬满了泪水,“如果我不是你的妹妹,你会爱上我,会娶我吗?”

安笛恍然,他从没想过这样的问题,不过他已经知道了露露对他的心思,可是那是不可能的,现在违心的安慰一下她又何妨,他不想让露露伤心。

“我想,我会的。”安笛沉吟了许久,说道。

“呜,安笛哥哥。”露露抱的更紧了。

突然安笛觉得,自己眼前的一切猛的一花,一切好象都变的模糊不清起来,身子也丧失了力气一般,如果不是露露撑着,他也许就会摔倒。

“我这是怎么了?”安笛揉了揉额头,睁开眼,甩甩头,可眼前的景物依然还是那样,恍惚不轻。

察觉到了安笛的一样,露露放开了安笛,“哥哥你是不累了,要不要我扶你过去休息一下。”她的声音有些异样的紧张。

“好的。”安笛一手撑着背后的桌子,说道。

露露搀扶着安笛,让他坐到了床上,然后放开她站在了他的面前,她的脸涨的通红。

安笛总觉的自己的两双眼皮总想合在一起,看着眼前的露露总是摇晃着,一个成两三个,依稀他看到露露,她的手放在肩膀,将衣服褪下。

安笛没有清醒,猛的倒在了床上,他最后的意识里,仿佛看到了光着上半身的露露,她胸前的两点在空气是那么的鲜艳和娇嫩。

不知道过了多久,安笛醒了过来,头疼的要命,他支起了身体,才猛然发现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浑身赤裸的躺在了床上。

回想到他最后的意识,他猛然的清醒过来,浑身一阵的冷汗,他的身下,白色的床单上,一抹鲜艳血迹宛如盛开的鲜花,如此的刺眼。

安笛的瞳孔收缩着,露露呢?露露到哪里去了?他慌然四看,却哪里还有露露的影子,床边的小几上,杯子底下压着一张小纸片。

“安笛哥哥,我爱你,爱的无法自拔,我不知道该怎么办好,哥哥原谅我,妹妹永远是哥哥的女人,永远。”

安笛的脑袋轰的一声,仿佛突然炸开一般,他真的没想到露露会这么做,用这种极端的方式。

安笛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来的,他的脑子乱的要命,纸条他已经烧了,他不能让任何人知道他和露露之间的事,那样会彻底毁了她,他找遍了整个庄园也没有露露的影子,他不知道自己为要找她,是怕她出事还是……

他不想去想,什么也不想想,艾德姆司府邸外,安笛也问了露露家的管家,得到的答案是露露并没有回来,她会去哪里,她能去的地方他一点也不知道一点也不了解,自己这个当哥哥似乎真的一点责任也没尽到,从来都没理解和了解过这个妹妹。

安笛的浑身力气仿佛被抽干了一般,回到倍倍拉家的时候,已经是深夜了,倍倍拉和安娜都没有睡,在等着他回来。

“安笛,你怎么了?”安娜察觉到了安笛的异样,关心的问到,倍倍拉张了张嘴,却什么也没说。

“没什么。”安笛挥了挥手,“估计是太累了,我想休息一下。”说着独自向楼上走去,安娜紧紧的跟了上来。

倍倍拉叹了一口气,也跟了上去。

安笛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一动也不动,安娜躺在他的怀里,她虽然不知道安笛到底发生了什么,可她知道安笛的心里似乎很不好受。

安笛的一只手在安娜的手臂上摩擦着,“你真的爱我吗?”

他突然的一句话吓的安娜一跳,“爱,真的很爱,我可以没有自己但是不能没有你。”安娜将心底的话说了出来,身体往安笛的怀里又挤了挤,一直到进天,安笛都还没有要她,这让她心里有些难受,她知道,在安笛心里最重要的人也许只有莉莉了,这是任何人都无法取代的。

第一一一章 淫罚

安笛抬起了头,嘴印在了安娜的红唇上,手也伸向了安娜的衣服内,他想忘记今天发生过的事情.

安娜回应着,她的心砰砰的乱跳着,似乎安笛今晚真的想要她了。

她的猜想是正确的,安笛的呼吸沉重了起来,动作也粗暴起来,安娜身上的衣服一片片的落去。很快就变成了赤裸的羊羔。

安娜羞的满脸通红,手遮挡在自己羞人地方,眼睛不敢去看安笛。

“谢谢你的爱,谢谢。”安笛的嘴唇沿着安娜的小口,慢慢的向下滑去。

谢我什么?安娜被安笛奇怪的话的弄糊涂了,不过现在显然无法想下去,安笛的嘴唇的亲吻让她整个人都仿佛燃烧了起来,忘记的害羞,整个身体向八爪鱼一样,缠在了安笛身上,轻轻的呻吟声从她的口中传出。

“啊……”的一声,安娜的口中发出了一声惨叫,安笛的突然进入让她痛的眼泪都流了下来,她从来没想到过,第一次竟然会这么的痛。

“等一下就会好了。”安笛的软语在安娜的耳边响起,安娜轻轻的点了点头。

果然,没一会,一中异样快乐的感觉,从她和他身体结合的地方传了过来,让她几乎爱的发狂,呻吟再次的从她口发出,叫的更大,更欢。

倍倍拉将头蒙在被子里,隔壁房间里的叫床声,传了过来,让她怎么也睡不着,想想自己和安笛的时候,她的脸不禁也红了,同时也有着一股热流在她的体内窜动着。

“叫这么大声干什么。”倍倍拉红着脸轻轻的淬了一声,没想到安娜平时斯斯文文的,没想到上了床,竟然如此的热情大胆,比自己叫的还大。

哌,我在想什么啊。

今夜注定是一个难免的夜晚。

第二天,安娜是被安笛抱着下楼的,她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整个人藏在安笛的怀里,小脸红仆仆的,别提有多可爱了,估计她也知道昨天晚上自己叫的的确是太大声一点。

倍倍拉的家门外了,两辆马车依次摆开,安笛的士兵和仆人们一起装着行李,一辆马车坐人,一辆装行李,很简单。

早饭过后,安笛将安娜抱上了马车,而倍倍拉出来的时候,身边却多出来一个人,是安笛从角斗场带回来的女人,安笛几乎忘记了她的存在。

看到安笛,她狠狠的瞪了他一眼,看样子还没忘记是他将她从角斗场给牵回来的。安笛郁闷,还有这样的奴隶?

当一切安排妥当,安笛准备上马的时候,突然跑来一个小男孩,小男孩塞给安笛一张纸条。

“安笛哥哥,一路平安,妹妹就不来送你们了,以后可别忘了你在金辉帝国还有个妹妹,哥哥别担心我,我很好,只要你活的快乐,我也会快乐的,妹妹留。”

安笛掏出了一枚金币给了小男孩,然后看着他消失在街角。

安笛他们走后,一个美丽女孩的身影从街角转了出来,看着安笛的背影出神,她的眼圈红红的,很快,一滴晶莹的泪水从眼角划落下来.

"安笛哥哥。”女孩带着哭呛低声喃呢着。

是露露。

在城门口处安笛和使节团的人会合了,只是回去的队伍比来的时候更加的大了,其中多了帝国十五公主的仪仗和卫兵,而且帝国皇帝给使节团的赏赐也不在少数,马车的数量比来的时候要多出整整一倍还要多,更多的则是那些被赏赐的漂亮女奴们,她们整齐的站在一旁娇柔的美丽的模样也这人世间最美丽的风景,然而这风景却如此的悲哀。

城门外,要入城的人被拦在了一旁,很多装备精良的士兵整整的站成两排,目光虎势眈眈的看着被拦在一旁的人,丝毫也没有松懈的意思,是的,他们的皇帝陛下正在一旁看着他们,他们无疑要证明自己是帝国最精锐的,最精锐的帝国禁卫军。

他们的身后是帝国皇家仪仗队,他们穿这整齐华丽的制服,而且每个士兵都是那么的英俊,这吸引了很多来围观的少女的尖叫,而他们对此却豪无所觉,唯一留给人的是英挺的身资。

红黄相间的巨大华盖在风着微微的摆动着,华盖下,金辉帝国的皇帝陛下抓着一个少女的手说着什么,满脸的悲伤,但安笛怎么看都觉得皇帝的悲伤只是做出来让人看的,他一点也看不出他有什么悲伤的地方,这是安笛第二次见到金辉帝国的皇帝,第一次是在决斗的时候,那时候只是远远的看了一眼,不甚清楚。

站在皇帝身旁的少女就是十五公主,身为公主的命运也许她早有感触,因此脸上一点悲伤的表情也没有,即使是对着她的父亲,她是一个被抛弃了的人,一个棋子,为了帝国和皇帝的利益,甚至要嫁给自己连一面也没见过的男人,这种悲哀,也许只有她自己的心里才清楚。

看着女孩美丽但却犹如石雕一般的脸,安笛伤感的摇了摇头,他想起了丽雅,如果她真的是金辉帝国的公主的话,那么他也明白了她为什么不愿意回来了,即使到东方帝国,原本活泼的她也很少在外面走动,似乎很怕遇到什么人。

丽雅,很久没看见她了,也不知道她过的好不好?想起以前和丽雅的种种来,安笛不禁嘴角挂着一丝微笑,那时候安笛虽然很为她头疼,但他也承认,和她一起逃难的时候,那的确是自己最为开心的日子,她的无知,她的善良,此时都显得如此的可爱,这个姐姐真的很特别,很招人喜欢,虽然她常常让人觉得很麻烦,也不知道傲兰克和丽雅的关系处的怎么样了,自从回到东方傲兰克那个家伙好象很少在自己面前出现过了,也不知道他现在到底在做什么。

安迪摔了摔头,停止了自己的思绪,将倍倍拉和安娜的马车安排进了使节团的队伍里,然后骑上了士兵牵过来的马匹,抱着自己的头盔走进了自己的士兵行列里。

他带出的这些兵们仿佛发了情一般,朝着金辉帝国禁卫军直瞪眼,金辉帝国皇家禁卫军也毫不犹豫的回瞪回来,就差一点就要抽出武器比较个高下了,不过那显然是不可能的,但在其他方面到是比起来了,比如比谁的腰挺的更直,胸挺的更高,这当然就是比气势了,可惜的是,他们的盔甲明显没有人家来的富丽堂皇,人也或许没人家更为高大魁梧,没办法,人家是禁卫军吗?一般不如流的人怎么可能进的去,不过安笛手底下这些兵门显然也有他们自己足为自豪的事情,那就是他们督统是龙骑士,而且还在没有龙帮助的情况下战败了他们的军官,弗郎索可禁卫军军官。

金辉帝国的皇帝陛下下显然也发现这边犹如斗鸡的两帮人,他的目光首先就落在了安笛身上,看着安笛微微的点了点头,安笛不知道他这是什么意思,也只好行了骑士礼节。

车队开动起来,远远的,金辉帝国的都城渐渐的落在了身后,安笛回头看去,皇帝的豪华仪仗依然不在,能看见的,只有那些禁卫军门依次的进城,他们手中长长的长枪顶端冒着点点寒光。

安笛回头,有些怜悯的看着前面那辆豪华的马车,十五公主就坐在里面,她的周围都由金辉帝国的皇家禁卫军保护着,在其次就是金辉帝国公主的送亲团了,他们的目的就是将公主安全的送到东方帝国去完婚。

金辉帝国的皇家禁卫军既然是公主的亲卫,那么外围的守护任务自然就落到东方帝国皇家禁卫军的头上,而安笛他们则是守着公主的嫁妆和赠送的那些女奴们,这让安笛大为感叹不公平。

露露的事情一直搅的安笛头疼,他不知道她到底怎么样了,也不知道自己对她以后该怎么做,他们是兄妹,即使安笛不愿意承认,那却是不挣的事实,也许一切都是一场梦,回去睡一觉就什么事情也没有了。

露露这个小丫头的极端性格到的确和安笛有得一拼,在送行的人群中安笛也看了艾德姆司夫人的身影,她当时脸色看起来很苍白,眼睛里的悲伤几乎让安笛差点也被融化了,可安笛毕竟是安笛,父亲的训练让他的身体如钢铁一般,也让他的心坚冷如铁石,既然做错了,那么就必须为自己的错误付出代价,安笛的心里就是这么认为的。

公主马车一旁的窗帘被一只小手撩开了,一颗美好的头颅靠在窗棱上,眼睛看着窗外,目光是散的,只是随着马车的移动而动,也不知道她的心里在想些什么,那张美丽的脸上依然很平静,没有一丝异样可以让安笛借鉴的。

倍倍拉的马车内显然又是另一样景色,安娜斜斜的靠在倍倍拉的身上,她的脸上流露的是幸福的异彩,虽然此时显得有些疲惫,可嘴角却始终挂着微笑。

倍倍拉轻轻的拂弄着安娜的长发,神色之间也有些疲惫,昨天安娜叫了一整夜,她也听了一整夜,她为安娜能获得幸福而高兴,可心里却有着一丝丝的失落,安娜找到了自己的幸福,可是自己呢,自己永远只能和安笛偷偷摸摸的,在外人的眼里,她依然是他的姐姐,想想和安笛一起的时候,倍倍的脸上也染上了一抹红霞,心里的那一丝甜蜜似乎就是幸福的证明,是啊,那种久违的幸福又重新的回到了自己的心里,能不能光明正大又有什么关系,快乐就好。

安笛带回来的女奴,在一边奇怪的看着她们两个,她不明白她们的这种幸福,那幸福是她从来也不曾拥有过的。她不知道,倍倍拉让她和自己等人坐在一辆马车里,在心里已经认定了她是安笛的女人,倍倍拉的心里可没尊卑的关念,安笛看上的,她又如何能不好好对待。

安妮没有和倍倍拉在一起,那个喜欢吵闹的小丫头在的话,安娜可就没办法好好的休息了,想想安笛那特能折腾人的家伙,倍倍拉的心里也是一阵的后怕,安娜第一次,能挺过来还真的难为她了,不过肯定也够戗的,光看她是被安笛从床上直接抱上马车的就可以知道,连路都不能走了,那是何等的光景啊,因此她让安妮和自己老仆坐另一辆马车,而自己则好好照顾安娜。

倍倍拉无疑是个好姐姐,安笛想不到的,她都默默的为安笛做了,也许安笛的心里也明白,只是他不愿意去考虑而已,在倍倍拉的身上,他也能感觉到母亲的感觉,他很乐意让她为自己做一切,很乐意让她照顾自己,在她身边,自己永远似乎都还是个孩子。

车队的速度很慢,比来的时候更加的慢,公主是个女人,女人都很麻烦,在这里就深刻的体会到了,公主似乎十分的不愿意早早的到达东方帝国,而且这里她最大,因此什么时候扎营什么时候走就完全看她一个人的意思了,这让那些贵族如何能忍的住旅途的无聊和寂寞,于是有人偷偷的将那些赏赐的女人弄到了自己马车里,而且随着日子越久,这么干的人也就越多,等到了东方帝国边境的时候,几乎每天的任何时候都能听到那些贵族的马车内传来的女子的呻吟声,对这些安笛很无奈,他们保护的几乎就是集体喧淫。

贵族们有需要,士兵们也不例外,但是他们没女人,而且上面还有军令压着,因此也就只得活活的忍着,想想天天听那声音,那又如何能让人受的了,但在此事上无论是东方帝国还是金辉帝国禁卫都体现了良好的素质,可安笛的士兵就不是那么好了,到这个时候之所以还没发生一点事情来,那是安笛对他们的威慑力实在是太强大了,但安笛也是很好说话的人,尤其是对他手底下的这些兵们,甚至可以说是有些护短。

这不这天还没黑,公主下令早早扎营的时候,就有好几个军官被士兵撺掇着来找安笛了。

“大人,你就可怜可怜兄弟们吧,他们都好几个月都没碰过女人了。”安笛的基层军官因为也从平民被提拔上来的,因此时候可没贵族的那些顾虑,而且他们也知道,安笛除了军规和他定下来的规矩外,对他们还是挺放松的,平时是兄弟要多过是上下属。

“没碰过女人你们来找我有什么办法,我又没办法给你们找来女人。”安笛心里暗暗的骂着,以前你们在军营的时候还不是也是几个月碰不到女人,他也不想想,那时候他们被整的床都爬不上去,哪还有力气找女人啊。

“嘿嘿,大人,您看,是不是和上面的说一声。”安笛带出来两个军僚显然还不想放弃,他们也是被自己的兵给撺掇来的,否则没办法给他们一个交代啊,“大人,我们也知道这行军的时候出这样的事不好,但是兄弟们实在是憋的太狠了,而且那些坐在马车里的也实在是太那个了。”

“这些不是你们该管的,不过……”安笛想了想,嘴上挂着一丝在士兵们看来虽然很有魅力但同样也很恐怖的微笑,因为他每次想出来新法子整他们的时候,笑容就是这样的,恶魔的微笑,大家太深刻了。

两个军僚被他看的心里一阵发抖,心都揪了起来,暗暗嘀咕着,可别好歹舒服了几天又被挨整了啊。

果然,怕什么来什么。

“你们是不是这两天太舒服了,看来得找点事情让你们做做了,大牛和二蛋听令,传我的命令我所有的士兵列队给我绕着大营跑三十圈,跑在最后的二十名晚上自动给我守营放哨。”

“是。”两位军僚浑身一哆嗦,脸上的表情古怪之极,不过军礼行的虽然仓促到也标准,这无疑表明,安笛对他手底下的兵带的很有成效。

两个军僚转身退了出去,一到帐外,原本严肃的表情立刻就好看了。

两人苦笑着看了彼此一眼,倒霉的时候又到了,哎,自己干什么没事找事,这下惨了,想想那些撺掇他们的士兵,两人恨的牙痒痒,放着舒服日子不过,没事还不好好呆着,看我今天不整死你们。

安笛手下的军官都喜欢整人,上行下效。

安笛在营帐里来会的度着步子,说真的,他这段时间也没碰过女人了,憋的也实在是够戗,每次想的时候,偷偷看后面倍倍拉的马车几乎忍不住就想上去,可最终还是忍住了,他可是十分公私分明的人,既然是行军,那么他就一定要做的和士兵们一样,关于自己有什么特权,安笛可从来都没想过。

营地内金辉帝国和东方帝国的禁卫军们好奇的看着一大帮子骑兵,穿着铠甲,拿着武器,争先恐后的绕着大营跑步。

怎么了?他们这是泛什么神经,有些没事情的士兵站在了一旁饶有趣味的看着,还评头论足,更有些已经呐喊着为他们加油了,不过怎么看都是幸灾乐货成分具多。

面对他们一直不服气的禁卫军们,安笛的士兵自然不能装熊,吃奶的劲都使出来了,不只是不让这些禁卫军看不起,更重要的是为了不挨罚,要知道跑了这么多圈以后能站起来就算好的,哪还有力气再站一个晚上啊,试过被罚的人都知道,那种痛苦,呜呜,实在是太痛苦了。

公主正在自己的营房里,外面突然响起的喧哗声吸引了她的注意,此时刚好她的一个侍女从外面,进来,脸上带了兴奋的红晕和微笑。

“小红,外面是怎么回事?怎么这么吵啊?”

这个叫小红的侍女显然还没有从兴奋中恢复过来,听公主一问,立刻来兴致,“公主,您不知道呢?外面好有意思,那一队杂牌骑兵现在都下了马绕着大营跑步呢?那争先恐后的模样,仿佛后面被野兽追着似的。”

安笛要是在这里听到她这句话还不得气的吐血,好歹他训练出来的让他颇为得意的士兵竟然在她的眼里只是杂牌军,虽然和禁卫军那端庄和严禁的仪态来比,他们是有点杂牌军的味道。

“哦,有这样的事。那你知道他们这是为什么吗?”公主显然也对这一支独立于两个体系之外的军队产生了好奇,为什么东方帝国在禁卫军之外又派出这样一支只有两千人士兵感到不解,同时也十分的好奇,难道他们有什么特别的地方吗?

“不知道?要不公主你也去看看?”小红见问茫然的摇了摇头,同时也撺掇道,公主从开始到现在一直都没开心过,乘这个机会也好让公主散散心,要不真闷坏了。

“哦……好地。”公主想了想,好奇心占了上风,无论如何她有着多么的不快乐,可她依然还是个少女,少女的好奇心可是很重的。

“公主我来扶您。”见公主答应,小红显然十分的高兴,忙过来搀着公主的手臂。

公主的手轻轻的一挥,白了一眼小红,“我哪有那么娇贵。”

“是是,公主。”小红忙回答道,这一段时间总见公主娇娇弱弱的平静模样,竟然忘了她的这位公主可不是一般风一吹就倒的公主,她可还是一个武士啊?

做武士的公主?奇怪。

第一一二章 公主急招

营地的外面热闹之极,几乎所有的士兵都围站在营地的外围,这就形成了一个由里向外的大圈,层层叠叠,士兵们的加油声和叫好声轰然入耳.

无论是金辉帝国士兵还东方帝国的士兵,看到公主过来,纷纷站直了身资问好,自动的让出了一条通道,并紧紧的围绕在公主的身边。

公主走到营地的栅栏边向外看去,只见一队士兵围绕着营地极力的奔跑着,队伍散散的拉成了一条曲线,首尾相接,形成了几乎快围着营地的一个大圈,如果不是首尾相接的地方有两个军官不时大声的叫骂着那些跑在最后的士兵们,她简直不知道哪里是首,哪里是尾了。

“小兔崽子们,叫你们平时不好好训练,叫你们给老子多嘴,快给老子跑起来,否则有你们好看的。”大牛恶狠狠的挥动着手里的马鞭,啪的一声打在了地上,掀起一阵灰尘。

他的一鞭子似乎是一个信号,顿时有士兵摔倒了,并产生了连锁反映,扑扑只声不绝于耳,大牛忙跑了过去。

“混蛋,还不快给老子起来,看你们给老子装熊,回去不扒了你们的皮。”

大牛的嗓门很大,现在正被人家禁卫军看着,他可不想丢脸。

可是周围很静,禁卫军的士兵们,没人有笑话他们,他们的脸上有的就是敬佩,他们跑了多少圈了他们不知道,可知道已经很多很多了,圈很大,一般人别说是坚持下来,估计没跑到一半就不行了,虽然他们是精英,可也不能想他们这样能跑这么多,虽然此时这些挣扎着向前挪动着脚步的士兵们看起来动作很可笑,可没一个人能笑的出来。

安笛的士兵们虽然脚步踉跄,可跑起来竟然还有着自己的节奏,几乎是一边的脚同时的落地的,发出了轰轰的踏步声。而且他们虽然很累,累的迈出脚步都很困难,可无疑例外的是,他们竟然没有一个人丢弃自己的武器或盔甲,只是那些盔甲上有些已经沾染上了灰尘,看样子似乎摔倒过。

这一切让公主十分的好奇,作为女子,眼前发生的这一切她可以说是从来都没有见过的,别说是见,听也没有听说过,顿时自己的愁绪也减弱了几分,白皙的小脸反而涨的有些通红,看样子,她是个喜欢动的姑娘。

“加油啊,加油啊。”看着士兵们笨拙的动作,公主竟然把小手拢在了口边,大喊道,声音脆的动人心魄。

几乎刷的一声,士兵们整齐的看向公主,这万点绿中的一点红,见是如此可爱的一个美女,安笛的士兵顿时也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力气,跑起来似乎不似刚才那般有气无力,气势腾的凭添了几分,到也威武雄壮。

“有美女看着呢?兄弟们加把油啊,可不能让美女看不起啊?”有人到知道利用美女的这点优势,给自己的兄弟们打气,可是听那话怎么好象不认识公主似的呢,要知道,公主的玩笑可是没人敢开的啊。

这也难怪,在公主送别的时候,那是他们唯一能见到公主的时候,可惜的是他们是杂牌军,被那些禁卫军隔在了最外面,能看到的就是禁卫军那些黑黑的脸,公主和禁辉帝国皇帝的身影都被这些禁卫军魁梧的身材遮挡住了,而且那个时候他们也光顾着和禁卫军的士兵们绞上劲了,再加上距离远,因此根本没几个人能注意到公主,不认识也是难免的。

美女的诱惑真的是太大了,安笛的这些小野兽们,竟然还向公主吹起了口哨,不是没力气了吗?怎么现在又有了啊,要是安笛在的话,说不定又要犯嘀咕。

看到安笛的士兵对公主如此的不敬,那些禁辉帝国的禁卫军们掠的手指叭叭响,恨不得上去狠狠的揍他们两拳。

公主的小脸也有些微微的红润,不过看着她挂在嘴角的笑容,显然并不怪罪他们,反而有着一种异样的刺激,不过她却不再喊叫了,女孩子家毕竟有些害羞的,而且她就是在想叫,她身边的侍女们也不会在准许的了。

“公主,您是公主,可不能忘了皇家威仪。”小红虽然见公主高兴,心里自然也很开心,可是公主的那一嗓子可吓了她一跳,忙凑到公主的耳边小声的说到。

公主微微的皱了皱眉头,点了点头,她是公主,表面看起来很风光,可是谁又知道她心里的苦涩呢,这也不能做那也不能做,她是公主就必须要顾及到皇家的威仪,甚至连婚姻也变成了一场交易。

“这些野兽们。”有东方帝国的禁卫军士兵苦笑着摇头。

“哦?什么野兽,你是说这些士兵吗?”有东方帝国的禁卫军士兵好奇的伸过了头,问到,听这么一问,顿时人们都好奇的竖起了耳朵,连公主也不例外。

“呵呵,你们金辉帝国的人当然不知道,这些跑步的士兵是我们东方帝国伟大龙骑士的部下,不过,嘿嘿……”说着那名士兵的声音小了许多,“你知道,我们伟大的辛巴特龙骑士殿下在帝都叫什么嘛?”

金辉帝国士兵忙问道:“叫什么?”言语中的好奇不言而誉。

“野兽骑士,这可不是我说的啊,在帝都,谁不知道,他这个称号啊,听说还是他手底下的士兵最早传出来,听说,他刚到军营里,没几天那里的贵族全部都吓跑了,没有人再愿意回去,那些人一回去就大骂野兽,野兽!呵呵,到现在,他的军督里除了他自己几乎再也没有一个贵族了,连那些军官也是贫民。”那个士兵也是个话篓子,一说一大通。

“哦,原来这样啊,那他不是很厉害,但到底是什么吓到了那些贵族的呢?”好奇者继续问道。

那名士兵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我哪里知道,龙骑士能不厉害吗?既然厉害,那些贵族怕他又有什么好奇怪的。”他的话有些牵强了,看样子他也不知道那些贵族为什么怕他,要从军队里跑出来。

那名士兵想了想,接着说到:“你没事的时候少惹他们。”说着他的手指了指那些跑的上气不接下气的士兵们。

“为什么啊?难道他们也是龙骑士?”好奇者更奇道。

“总之我听我话就对了,不瞒你说,我和他们相处了老长时间了,被他们瞪上一眼,就感觉好象被野兽给盯着似的,想想就觉得心里有点发毛。”此话从帝国最精锐的禁卫军口中说出,他也不觉得丢脸。

“哦……”想想他自己也被盯过好奇者也深有感触,点了点头。

龙骑士,野兽骑士,这么有意思啊?他们的话虽然很小声,可公主却一字不漏的听到了,心中顿时好奇心大炙,让女人产生好奇可是件很不好的事情,尤其这女人还是个公主,看来安笛又有难了。

安笛此时正在倍倍拉和安娜的帐门外徘徊着,他着些天憋的很厉害,多少次心里冲动想走进去,可最终却也没有进去。

当安笛举步想离开的时候,帐门却打开了倍倍拉走了出来,看见安笛明显的一怔。

“倍倍拉姐姐。”安笛讪笑着忙招呼道,她虽然已经是他的女人了,可这称呼却一直改不了口,他已经这么叫习惯了,而且倍倍拉不允许他改称呼,要是那样所有人还不怀疑他们的关系啊。

“恩,安笛,你来了怎么不进去啊,安娜在里面呢?”看着安笛红着脸,倍倍拉大概的了解安笛为什么在这里了,而且安娜这几天也没少在倍倍拉的身边埋怨安笛,都这么久了,也不来看她,那眼睛里的相思和情欲几乎都让倍倍拉动心,处尝爱滋味的小丫头可真等的不行了。

“哦,我这就进去。”安笛慌慌张张应道,举步想帐内走去。

看着安笛的背影,倍倍拉幽幽的叹了口气,她又何尝在这些天不想着安笛呢?只是她把这思念压在了心底,一点也没表现出来,她还只是安笛的姐姐啊。

安笛进了帐房,安娜正在整理着什么,一点也没有看到安笛进来,而安笛从角斗场带回来的那个金法波霸女正坐在一旁,看到安笛进来狠狠的瞪着他,她虽然和倍倍拉她们相处的很不错可显然还没忘记安笛曾经粗暴的将她给捆了起来,虽然她也知道是安笛救了自己,可自己对他就不感冒,每次见到他就想起自己被捆住了手被他牵到马屁股后面拖着走的事情,这让她很恼火,如果不是因为实在是斗不过安笛她早上来狠狠的咬了他两口。

对波霸女的眼神安笛可一点也不在乎,打不过自己瞪自己有什么用,反而她的胸到是真的太大了,安笛的目光第一眼就落在了上面,加上这几天正欲火焚身,此时看去,心中到更添几份漪念,狠不得将那层被撑的几乎破裂的衣服给扒下来,好好的欣赏欣赏。

见到安笛的目光正游移在自己的胸部,金发波霸冷哼了一身,站起来头也不回的走了出去。胸前的两个巨大的肉团晃的安笛一阵眼花。

女人出帐的摔门声惊醒了安娜,猛的转身,看见安笛正站在眼前,立刻惊叫一声猛的扑进了安笛的怀里。

安笛正满脑子都是那晃动的肉球,一时不查,差点被安娜给扑倒在地,小丫头这一扑力气可真够大的。

“想我了没?怎么这么多天了也不来看我。”安娜满脸通红的偎依在安笛的怀里,纤细白嫩的小手不停的在安笛的胸前画着圈圈,画的安笛心中一阵荡漾。

安笛听出了安娜言语中的不满,伸手抬起了安娜那娇艳如花的俏脸,狠狠的在那樱唇上亲了一口,“怎么了?想我了吗?”

“恩。”安娜乖巧的点了点头,看着安笛满脸的坏笑,立刻脸更红了。

在娇羞中安娜低下了头,忽的再次抬起,目光中的情谊浓浓,“我爱你,真的好爱,天天见不到你我都想。”

安娜紧紧的拥住了安笛,那力量即使是安笛也大吃一惊,这还是法师所能拥有的体力吗?

感觉着安娜胸前两团被挤压的变了型的柔软,安笛也拥住了安娜,安娜吟呤一声掂起了小脚,艳唇主动的印在了安笛的嘴唇上。

亲吻长久都没有分开,安笛的手在安娜的身上游移着,感受着安娜丰满的香臀带来的异样刺激,他手揉捏的她那里变了型,可安娜却一点也没反抗,甚至喜欢他的爱抚。

吻久久的才分开,安娜满脸火热,看着安笛目光迷离着,呼呼的喘着沉重的气息,安笛也一样。

此时安娜已经忘记了身为女孩子的矜持,小手竟然在安笛的身上也乱摸起来。

“别,别,现在不可以啊。”感觉到安娜的手滑向了自己的裤子,安笛忙一把抓住。

为什么?安娜虽然没有说话,可那水汪汪的大眼睛无疑的正在询问这一点。

“这里是军营,是在行军途中,我还有任务在身,怎么可以这样呢?你先委屈一下,等到回家了就什么都好了。”安笛似乎觉得自己真的不该来,原本想来消停一下心中的欲火,没想到现在被安娜挑拨的更盛,此时正苦苦的压制着。

安娜的眼睛里分明带着失望,安笛甚至都不敢去看她。

“那为什么,和你一起来的那些人可以……”安娜幽怨的说道,她的头低低的仿佛作错了孩子。

安笛有些不忍,忙再次的将他紧紧的拥在了怀里,轻声抚慰道:“对不起,我和他们不一样,我是个军人,我保证,等回到东方帝国,回到了家我会让你快乐的。”

“恩……”安娜不再说话,偎依在安笛的怀里,感受着他的心跳,也感受着他臂弯的温馨。

偎依的肉体在寂静的环境里似乎更容易产生情欲,安笛苦苦的压制着,可他的心里防线似乎快要崩溃了。

“安娜好好照顾自己,我……我先走了,我想我还有点事情要做。”安笛感觉自己的快忍受不住了,忙说道,然后慌慌张张逃也似的离开了。

“……”看着安笛离开的背影,安娜张了张嘴却什么也没有说出来,安笛走的太快了,她来不急说。

跑到了外面,安笛并没有立刻回自己的营帐,而是跑到了小溪边,扑通一声跳了进去,他西药冷水让自己冷却下来,春天的水依旧很冰冷,这足够让他完全的从欲望里清醒过来。

安笛在水里呆了很久,直到冷,净透了他的全身和心灵,他才从水中走了上来,天色已经昏暗了下来,早升的月亮挂在树梢昏暗不明。

安笛的营地内一片寂静,他的那些士兵们早就累趴下了,而别处的营地已经燃起了篝火,英挺威武的禁卫军士兵们或三三两两的坐在一起畅谈,手拿着武器站在各处小心的张望着,观察着似乎可能带来危险的区域,篝火前还不时的能看见一队队巡游的士兵们排着整齐的队伍走过。

夜空里传来了阵阵烤肉香味,安笛举步向自己的营地走去,他的那些兵们估计累的连饭也吃不下去了。

湿淋淋的衣服裹在安笛的身上,让他感觉十分的不舒服,他必须要回去换一身,以及看看他的那些巡夜的人是否准备好了,同时他自己也在深深的懊恼着,没事装什么正直,为什么那些贵族可以他就不可以,而且安娜还是他的老婆,自己和自己老婆睡觉有什么大不了的,真是的,自己简直是找罪受。

“什么人。”一队巡游的士兵将手中的长枪对准了草丛,那里正发出沙沙的声响。

“也许是野兽或者魔兽。”有人说到,可他的话刚说完,从草丛里钻出一个人来。

“是我。”

有士兵举起了手中的火把,将安笛照个浑身透亮,当看清楚是安笛的时候,他们明显松了一口气。

“这不是那个野兽骑士大人吗?”有人看着安笛的背影小声嘀咕道。

“是啊,他怎么半夜钻草丛啊?不会是和野兽一个性情吧?”想想安笛满嘴鲜血的撕咬一只猎物的情形,这名想象力丰富的士兵不禁大了个冷战。

“他怎么混身湿答答的啊,没下雨啊。”一名士兵抬起了头看看天,月亮很皎洁。

“继续巡逻,大人的事情我们可不要瞎猜,说不定他是去会情人去了呢?”这名明显是队长的人说道,但说别人瞎猜,他自己又何尝不是呢。

安笛刚回到自己的军营就有人找他,那是一名金辉帝国的禁卫军士兵。

“大人,你快跟我走吧,我们公主正找您呢?”

“公主,找我?找我干什么啊?”安笛的脑袋暂时的考虑不过来,这么多天了公主都没找他现在为什么找他啊,要找也是找那些比他军职更高的人啊。

或许是有什么事情要大家一起商量吧,安笛在心里暗暗的想到,“等我换身衣服再去吧。”

“大人不行啊,我劝您还是快点去吧,公主都找您好几次了,都快发彪了,说是一刻钟之内再见不到您的人影,她会让您死的很难看。”这名士兵也是个直肠子,“我来找您,等了估计快有一刻钟了。”说完他就用那种要死还是要活随你挑的眼神看着安笛。

“啊,不会吧?”安笛刚说完,士兵只觉得眼前人影一晃,安笛已经不见了踪影了。

第一一三章 把门的龙骑士

“这个死人,怎么还不过来,我都派人去找他好几次,竟然敢不在,我要治他个擅离职守的大罪。”公主的确发彪了,小牙咬的吱吱响,那形象宛如和安笛有着深仇大恨一般,的确从小到大有什么人敢如此的怠慢她,好家伙,这个家伙竟然还要自己三番五次的派人去请。

小红可知道自己的这位公主的性子,虽然看上去文文静静的,实际上性子烈的一团火,得罪她可真的有他受的,想想那个可怜的野兽骑士,小红的心里默默的为他默哀,只因为公主一时起了好奇心,而刚巧他又不在,就得面临着公主以后的刁难,公主的鬼灵精脑袋她可是深有体会的,在皇宫里的时候就长长喜欢捉弄人取乐,看来这次这位可怜的野兽骑士要倒霉了。

不过想是这么想,她可不敢为安笛说好话,要是惹的公主不高兴,那她或许也要跟着倒霉的。

见小红恭恭敬敬的不敢答话,公主的更觉得恼火,她已经决定了,一定要给那个野兽骑士一点教训,哼,叫你我传你的时候竟然敢不在。

“公主,你消消火。他一定不敢不来的,到时候公主好好的教训一下她就是了。”见公主看自己的眼神有点恼火,小红忙为公主端上一杯茶,同是推波助澜道,下看上,当然要看眼色的要,否则可是要引火烧身的。

“呜,你也这么说?那好,我就替东方帝国好好整治整治她,哼。”见小红说话,公主的火气也消了不少,可这也就无疑是判定了安笛的“死”罪。

公主刚放下手中的杯子,突然呼的一声,帐外吹起了一阵大风,将帐门吹开,一阵烟尘吹了进来。

“咳咳……”主仆两个人使劲的揉着眼睛咳嗽着,她们的眼睛被迷住了。

“公主,您找我?”烟尘还没散尽一个焦急的声音从灰尘里响起。

公主惺忪着眼睛一看,只见一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站到自己的面前,让她吓了一大跳。

“什么人,赶私闯公主的营帐,门外卫兵门纷纷的拔出了武器闯了进来,将手中的兵器全对准了安笛。”

“你们下去吧,他是我请来的。”公主纤手一挥道,不过她的脸色可显的更阴魅了。

卫兵们此时才看清楚那个闯进来的人,那不是野兽骑士吗?顿时心放了下来,既然是自己人,而且还是公主请他来的自然是没什么事了,不过他来为什么不通报一声呢?那速度,乖乖,还真不是人该有的,怪不得叫野兽骑士了,自己等人只看见一道虚影,自己还没什么动作,人就已经进来了。

士兵们应了一声收起了武器走了出去。

公主这才有机会好好的打量这个野兽骑士,挺英俊的,公主的小脸顿时有些红了,到显出一丝小女儿家的娇态。

小红在旁边目瞪口呆的看着自己的公主,刚才恨的还牙痒痒,现在竟然会有此神态,该不是被这个骑士的帅气给迷惑了吧,我得提醒提醒她。

“咳咳……”小红突然猛烈的咳嗽起来。

听见小红的咳嗽声,公主立刻从痴迷中清醒过来,看看左右,天啊,我豪华整洁的营帐,竟然上面全蒙上了一层灰。

看着眼前的一切,公主更是怒不可揭,哼,你帅归帅,你可不要因为你帅我就能饶了你,我不整死里我就不是公主,公主的心里如是的想着,目光狠狠的瞪着安笛。

安笛对着这一切都无所觉,他的目光痴呆的看着下面,公主的下面,天啊,刚才他刮起的那阵风竟然将公主的裙子给吹起来了,露了一条小白内裤,内裤没什么,可真真让安笛惊讶的是,那条内裤上竟然绣着一条张牙舞爪的龙。

还有这样的龙骑士?安笛怪异的想道,突然浑身打了个寒战,向上一看,只见公主正满脸怒火的看着自己,再看看周围,一片狼籍,天啊,我干了什么啊?安笛在心底悲苦的喊道。

“公……公主。”安笛吞了下口水,抓了抓了脑袋,尴尬的无地自容“您……你找我什么事?”

什么事?哼哼,公主不怒反笑,“也没什么事?就是您不觉得我的这营帐该打扫一下了吗?”

安笛无奈的看看周围,她知道公主的意思,这分明是在谴责他吗?不过她似乎还没发觉到自己刚才盯着她下面看,这让安笛稍稍的放了下心。

“是……是,公主,我这就回去立刻让人来打扫。”安笛有点想溜,不知道为什么,面对着这个公主他的背脊一阵的发凉,这可不是什么好征兆。

“站住。”看着安笛想退出来,公主忙吼道,可不能白便宜了他,就怎么就想走了,哪有那么便宜的事情啊。

安笛闻身浑身一颤,忙转过身来,他面对的公主依然笑意连连,笑的让他心里发慌。

“我不需要别人来打扫,您不觉得既然自己对这件是有责任就应该自己亲自动手吗?”果然安笛的预感如此的准确,还没等他开口询问,公主就一下子将他的退路堵的死死的。

“啊……”安笛目瞪口呆的看着公主,就连旁边的小红也是一副吃惊的表情,天啊,公主难道不知道象她这样的未出阁的女子房间的东西是不能让男人碰的吗?虽然这的确是羞辱男人的最好方式,可这也太那个了吧,要是传出去,公主自己的名声可就也毁了啊。

安笛可没小红想的那么多,只是他也知道一个大男人为一个女人整理房间似乎很不好,难道她就不怕自己动她的那些个私人物品吗,女人对这个方面可是很在意的啊。难道公主一点都不在意?

“咳咳……公主。这似乎不太妥吧?”小红弱弱的说道,她今天老是犯咳嗽。

“就是啊,公主,我看我还是让人来为您整理好了,呵呵……”听小红为自己开脱,安笛忙应道。

“恩?”公主的嘴里发出了一声冷哼,吓的小红嘴里的话咽了回去,站在一边不敢在开口,刚才公主看她的那点眼神让她害怕。

见小红不说话,公主的目光再次的移到了安笛的身上,此时却是嘴角带着笑意,“怎么,大人难道不愿意,还是我这个金辉帝国的公主不配来命令大人啊?”

一听公主拿这话压他,安笛彻底没辙了,算了吧,她让干什么就干什么吧,反正自己也不吃亏,好歹也看看公主平时私人的东西到底是怎么一个样的,想起那绣着龙的小内裤安笛就一阵的好奇,不知道还有没有别的什么东西,比如说公主会不会在内裤上也绣着一个男人,嘿嘿……

“是的,公主,我这就亲自动手,公主的命令属下当然要遵从。”

听安笛如此一说,公主的脸色顿时好看了不少,“那还不开始……”她的语气幽幽的象是在撒娇,反而到不似命令了。

“是的,公主。”

就这样,安笛临时的充当了一下侍女的角色,不过一个大男人,做这些难免大手大脚。

“呵呵……你不能轻点抖啊。”安笛为公主换床单的时候,大手一抖,自然又是灰尘满天,旁边的公主自然要叫。

“呲……哎呀,公主,对不起弄破了。”整理公主衣服的时候,安笛怎么也弄不明白那些片片带带的到底是什么,手上的力气稍微大了点,于是很不幸,衣服破了。

“真笨……”公主站在旁边没好气的叫道。

“哎,这是什么。”安笛拿里一个条条样的东西,好奇的自言自语,条条不大,也就两个手掌大小,很软,里面好象填充的是棉花,安笛刚打开一个小包裹,没想到里面竟然全是内衣,而内裤上竟然就放着些这么个东西。

“拿过来,不准许你碰我的东西。”公主正喝茶,刚才发火让她嗓子有些干,一时间不查,没想到安笛竟然已经打开了他放内衣的包袱,忙一把夺过,小脸通红的朝安笛吼到。

“这……这……不让我碰你的东西,你让我怎么收拾啊。”安笛一时间犯了难。

“我不管,反正你别碰我东西。”公主将安笛推到了一边,忙将那件东西又放进了那个小包裹里,然后卷好包裹,打开一个箱子,锁了进去。

小红一直张大了嘴巴,惊讶的看着这一切,她已经说不出话来了。

见自己的私密的东西都藏好了,公主顿时松了一口气,看着旁边傻站着的安笛顿时也不好意思起来,天啊,他竟然看了我的这些东西,想想自己当时真的不该让他收拾,都怪自己当时一时恼过了头了,这让自己以后自己见人啊,不过看他那傻样,估计也不知道那是什么吧,看看他虽然觉得更可气了,不过不让他碰东西,他也的确什么也收拾不了,不过可不能就这么放了他。

公主的眼睛机灵的一转,顿时有了主意,哎声叹气道:“哎算了,看来这的确有些麻烦你了,好了这里就不要你收拾了。”

听公主这么一说,对安笛不啻于是大赦,安笛大喜,忙道:“那公主,我就先回去了,有什么事情,公主随传随到,说着转身就想溜。

“站住,谁准许你走了,我还没说完呢。”身后公主那恶魔似的声音再次传来。

安笛一个踉跄险些栽倒,还没完了,安笛只得苦着脸回过身来。

“公主您还有什么吩咐。”安笛心惊胆战的问道。

公主又那那恶魔似的笑,“我不让打扫了,可没说让你走,从今天开始,你就做我的贴身侍卫了,随传随到,要是迟了半分,哼哼……好了今天我感觉不太安全,你就帮我守在门外吧。”

听前面的安笛还以为自己有救了呢,听了后面才知道公主还是没打算放过自己啊,天啊,自己怎么这么倒霉啊?

“可是……”安笛有这自己的职责,他来守门了,那他的任务怎么办?

“可是什么,没什么可是,你还不快去?”公主杏眼一瞪,粗暴的打断了安笛的话。

安笛心里暗叹了一声,算了,原本来的时候皇帝给自己的任务就是保护你,给你看门也是保护你不是,都一样。

“是,公主,属下这就去换了衣服过来。”

等到安笛退了下去,公主顿时松了一口气,脸腾的又变的通红,想想那个家伙看了自己的最私密的东西,她的脸就一阵的发烧,可是看着他的人,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总是没来由的生气,真是个太可恶的家伙了。

小红边收拾着东西边一脸古怪的看着公主,公主已经陷入了自己的遐想里面去了。

安笛此时的心情可以用糟糕透顶来形容,没来由的碰到这么一段倒霉的事情,任谁心情也不会好到哪里去。

无奈的换了身衣服,将让士兵帮自己把铠甲穿戴整齐,拿着自己那柄失而复得的长枪,安笛重新走到了公主的营帐门前。

公主原先守门的士兵脸色古怪的看着他,一副想笑而又不敢笑的样子,估计他们已经得到了公主的命令。

“呜……你们下去吧,这里……交给我了。”

“是的,大人。”门两边的士兵啪的行了个军礼,声音十分的奇怪。

看着士兵的样子,安笛脸也有些红了,不过还好头盔上的面罩将整张脸都给遮住了,因此外人根本就看不到。

两个士兵都退了下去,也不知道是事先就被通知的还是其他的,现在公主的门前可以说是空荡荡的,只剩下安笛一个人。

“奇怪……”安笛不由的在心里想到,他哪里知道这可是公主特别嘱咐的,目的就不甚明了了。

营帐的门偷偷的打开了一条缝隙,透着的灯光,一张娇艳的脸在那缝隙处闪了一下又不见了。

小红掩好门,走到公主的面前,“公主,您可真厉害,竟然让一个龙骑士为您把门,估计这样的事情从古到今还从来没有过呢?”

“呜……他……他活该,谁叫他那么不听话了。”公主脸色微红的张了张嘴,说出的话似乎是在跟情人斗嘴怄气,同时小嘴也是气鼓鼓的样子,幸好安笛不在,如果听到她这句话还不得活活的气死才怪,他不听话,这样的话他也能想的出来?

小红样子有些古怪,公主现在这个样子可是她从来也没看到过的,不禁有些目瞪口呆,天啊,这还是她认识的公主吗?比起以前那个蛮横而又古灵精怪的公主,此时的公主竟然露出了一丝小女儿家的神态,尤其是那句狡辩,太暧昧了,这让她怀疑自己是不眼花看错了。

此时,公主的心里也砰砰的乱跳着,一想到那个可恶的家伙就在自己的门外,她竟然忍不住的想出去看看,这种心里十分的奇怪,她恨他吗?恨,可以说恨的深了,可这恨从哪里来,她自己也说不清楚,反正他让她很生气,不需要任何理由,只要她生气,她就要折磨他,从对他的“折磨”里公主甚至能找到丝丝的快感,不知道是因为安笛是龙骑士的原因,还是因为其他的。

当然,她可没有意识到她这奇怪的心理,当然也不是她有什么病,人是很奇怪的,有些东西就更奇怪了,说不清楚,也许是天性吧。

夜晚很宁静,寂静的安笛几乎可以听到自己的心跳声,远处的营火依然在跳动,仿佛黑暗里的舞魅,人们早已经沉沉的睡去,偶尔只有一队队巡逻的士兵走过时的脚步声和铠甲摩擦发出的声响,营门边和四下里的明哨,英姿勃勃的站在黑暗之中,一双炯亮的眼睛注视着远处黑暗中的动静。

没有开小差的人,毕竟他们的出身是精锐中的精锐,安笛同样也没有开小差,因为他实在是睡不着,即使明明知道公主的营帐周围有许多的高手暗中保护,可他的眼光依旧向黑暗的他觉得可以的地方扫视着。

安笛在心里自嘲的苦笑着,自己可真是够负责任的啊,也许就是犯贱的命,明明这个可恶的公主如此的为难他,可他就是生不气来,反而到真的兢兢业业的保护起她来,要是放在以前,我管你呢,自己没走掉已经是谢天谢地了,想想,好男不和女斗,这是安笛心里安慰自己的话,也不知道在心低说过多少遍了。

倾耳,安笛想听听公主是不是睡着了?可惜一点声音也没有,公主的营帐被魔法隔绝了声音,正常的声音是没有人能听的到了,除非是高分贝的呼救声,这一点,那些宫廷魔法师们可想的真周到。

安笛几乎都快要忘了自己也会一点点小小的魔法,虽然水平并不怎么样,可以说就连学徒也不配称,不过他对此到并不在乎,学魔法只是他一时的好奇,可惜魔法这东西太深奥了,让他难以理解,他不喜欢太过深奥的东西,而且在他眼里魔法远不如武技来的实用,速度和杀伤力太过欠缺了,而这两点却正是安笛注重的,因此他到是放下了魔法,转而专攻武技,杂不如精,他体会的到是很深,不过那点,小电系魔法到是很有用,只要他能放出去,都不用直接击中对方,只要和对方的金属武器接触或距离并不是十分的远,他就能电倒对方,这到是很省事。

第一一四章 爱,不需要拒绝

夜色凉如水,安笛一夜没睡,奇怪的是公主一夜也辗转难眠,这并不是她心里面有着某一个人,而是她的心里直痒痒,为怎么整治安笛而心痒,想想那些想到的折磨安笛的法子,她就一阵的兴奋,因此当然睡不着.

第二天一大早,安笛很奇怪为什么到现在了竟然还没有人来换班,他可不知道这个公主早吩咐过了,对于那些金辉帝国的士兵来说公主的话无疑就是圣旨,虽然同情安笛,可是也无可奈何,而东方帝国的士兵们就更不行了,公主的营帐一直都是金辉帝国士兵负责把手的,他们想帮安笛也无从帮起。

人是铁,可睡眠也是钢啊,一天一夜不睡觉对安笛来说虽然没什么,可是他也要保存体力不是,随着天色的渐渐大亮,安笛也不禁有些着急,对公主更是一肚子的恼火。

正当他打算不管怎样也要先回去睡一觉再说的时候,公主帐篷的门却打开了,一个侍女走了出来。

小红满含歉意的看着安笛,轻声说道:“对不起,大人,公主有吩咐,她今天身体不舒服,不想走了,因此就地扎营,还有就是……就是……”

“还有就是什么?”听小红吞吞吐吐,安笛有些不耐烦,不过心里却有着更为不祥的预兆。

“还有就是公主说了,她这门就只需要大人一个人把守,如果大人敢擅自离开的话,她就不去东方帝国了?”这话估计也不全是公主的原话,那是公主说出来估计有气势多了,最起码,嗓门不会这么柔。

“啊……”安笛张口结舌说不出话来,他没想到公主到是满有眼光的,一抓就抓住了重点,她这样的威胁对安笛来说是太管用了,说什么安笛也不能走开了。

“好的,你回去告诉公主,在下听她的吩咐就是了。”安笛的话几乎是咬着牙说出来的,显然是恼到了极点。

小红微微的叹了口气,同情的摇了摇头,返回到了帐篷里,那里,她的公主正在香塌上甜甜的睡着,嘴角挂的一抹迷人的微笑,她昨天一夜也没睡,如何能不困呢?因此昨夜想的怎么整安笛的法子显然也无法实施了,不过她可也没想安笛好受,因而就有刚才那一幕。

一个睡的甜,而另一个正一肚子火没地方发的站着,而且还要为公主跑腿,反差为什么如此的大呢?说什么不舒服,那只是一句借口而已。

一听公主不舒服,东方帝国的官员们可就急了,可是他们拿这个大闹不停小闹不断的公主也没有办法,因此,也帮不上安笛什么忙,而且更多的也许有着幸灾乐祸的心理在里面。

不过公主不舒服,这可不是什么好事情,尤其对沃尔沃来说,东方帝国可是将保护公主的重任交给了他,如果公主出了什么闪失,他的人头可就保不住了,安笛的事情他也听那些嘴碎的士兵说了一些,可他现在的心思全放在了公主的身上,先看看公主到底怎么个不舒服法再说,而且在他的心里安笛为了东方帝国就这么牺牲一下也是值得的,只要这个公主能愿意好好的跟他们一起到东方帝国就好了,这一路他可没为这个老给他捣蛋的公主头疼。

因此一听说公主不舒服,连忙匆匆的赶了过来,一抬头,把门的正是安笛,他只能给安笛一个歉意的微笑,而后轻声道:“辛巴特大人,您看公主这是怎么了,会不会有什么问题啊?”

对于安笛他可不好意思直接让他通传,因此说的十分的委婉。

怎么了?她有事才怪,安笛不满的腹诽道,可是嘴上可不能这么说。

“我去给大人通报一声吧,大人还是自己去看看的好。”

“那有劳了。”沃尔沃拱了拱手。

帐篷外面原本有一个绳子的,只要有人求见,一拉着绳子,帐篷内的铃铛就会响,主人就会知道有人求见,不过安笛可不管这些,一脚揣在那个并不是怎么结实的门上,将门揣开,径直走了进去,看的沃尔沃目瞪口呆,这位干殿下也太大胆了吧?

安笛原本也没想到这个公主竟然还在睡觉,要不然他也不会径直往里闯,看到依旧躺在床上的公主呆了,靠这个公主的睡相可真的太不雅观了,怀里抱着一个大枕头不说,一条雪白的大腿还骑在被子上,更加不堪的是,她的嘴里竟然还在流口水,将整个枕头都泅湿了一大片。

安笛呆了,小红和另外一个侍女也呆了,她们从小在深宫里长大,何曾遇到过这样的的事情。

“啊……”女人的尖叫可不是什么好事情。刚一听到,安笛就立刻溜出了门外。

“公主到底怎么样了啊?她有没有说要召见我?”门外,沃尔沃听到了尖叫,吓了一大跳,以为公主有什么危险,正想冲进去,却眼前一花,一个旋风一般的身影跑了出来,害的他差点以为是刺客,正准备拔剑相向仔细一看是安笛,忙问道。

“没……没什么……公主在……练嗓子。”安笛结结巴巴的说道,还好戴着头盔,没人看到他的尴尬。

练嗓子?沃尔沃脸上的表情极为奇怪,不过想想到真有这个可能,这个奇怪的公主到是真的什么也都能干的出来。

“真的没什么事情?”沃尔沃疑惑的又问了一声。

“真没什么事情?公主现在比什么都好,她说不舒服只是借口而已。”安笛连忙回答道,将沃尔沃的以为全给解释了,他现在最想的就是让他赶快离开,要是让他进去了还不知道又要发生些什么事情。

“哦……”听安笛这么一说,沃尔沃顿时放心下来,虽然那叫声很奇怪,不过只要公主没出什么意外,其他的他可就管不着了,也懒得去管,而且安笛,这个干殿下也如此的说了,他何不乐的清闲呢?

听到叫声,赶来的士兵不在少数,几乎将整个公主的帐篷都给围满了,如果不是看着两个领军人物还在帐篷外面谈笑自如,他们早就冲进去了。

“大人请问这里发生了什么事。”金辉帝国禁卫军的统领也赶了过来,走到安笛和沃尔沃面前问道。

“没事,公主的身体有痒,大家都散吧,别吵闹的公主不得休息。”还没等安笛说话,沃尔沃就已经说道。

“哦?”金辉帝国的统领虽然有些疑惑却并没有多问,他知道如果公主要是真的有事的话,东方帝国的人估计要比他们来的更要紧张才对,因此也不多问。

看着沃尔沃将士兵们驱散,安笛才舒了一口气。

沃尔沃走上前拍了拍安笛的肩膀,同情的叹了口气,“这里就交给大人了,对于这个公主,大人可得好生伺候着,被让她在给咱们惹什么麻烦,等到帝都就一切都好了,为了帝国,大人就多操操心。”

沃尔沃的话说的很在理,可听在安笛的耳朵里却满不是滋味,感情他也愿意让自己这么牺牲下去啊,如果他是普通人,这一路上还不被活活的折腾死。

可是安笛也无话可说,哎,都是为帝国吧,毕竟他还是对文萨大帝很有好感的,也认同了自己东方帝国人的新身份,为国家牺牲点什么到真没什么可说的。

沃尔沃走了,公主的帐篷前顿时再次的空荡起来,此时帐篷的门也再次的打开了,先前的那个侍女,小红走了出来,看着安笛脸上嫣红一片。

“公主让你进来。”

说罢,门帘一摆,又走了进去。

安笛苦笑摇头,更倒霉的事情又要发生了,如果有可能他真的不想进去,可是他能不进吗?

帐篷内,公主寒着脸,看着安笛一言不发,而安笛也也仿佛做错了事的孩子一般,低着头,忍受着公主那几乎可以杀人的目光。

小红和另一个侍女心惊胆站的站在一旁,也不知道公主会发什么样的飙。

帐篷内很静,气氛十分怪异。

两名侍女的尖叫不仅仅招来了那些士兵,也将刚睡下不久的公主给吵醒了,就在刚才,公主还密密糊糊的揉着眼睛问她们发生了什么事情。

两女不敢掩瞒,就将事情的经过全都叙述了一遍,当时公主的脸就绿了,这可是公主发飙的征兆啊,而且还是如此巨大的一件事。

气氛此时在两名侍女的眼里十分的奇怪,她们从来见过公主受了如此的委屈还能这样的沉默过,也许这是在酝酿着更大的暴风雨吧,她们可丝毫不怀疑,这位可怜的龙骑士阁下以后的悲惨命运。

公主的脸,阴晴不定,心里也欲哭无泪,没想到自己睡觉的样子竟然被一个男人给看到了,尤其她还把不该露的都露了出来,这让自己以后如何再去见人,光想想就觉得丢脸。

可是奇怪的是,为什么我还要叫他来,而且心里对他也并不是反感的太多,反而到有着一丝丝的羞意,我这是怎么了。公主的心里简直烦透了,可没人能为她解释什么。她的脸红红,并不是因为愤怒,而是因为害羞。

“你……你要和人说好吗?”

安笛惊讶的张大了嘴,他以为自己的耳朵出了问题,此时的公主目光游移着,好似一个胆小的小兔子,哪里还有刚才安笛心睦中母夜叉的形象啊?难道我紧张的出现幻觉?

“公主……您……您说什么?我没听清楚。”

公主眉眼恨恨的瞪了一眼安笛,却又立刻低下了头。

两个侍女再次的石化了,他们几乎不敢相信这样的话会是从公主的口中说出来的。

“好了,你先下去吧,有事我会叫你。”许久公主挥了一下纤手说道,她的声音柔柔的。

安笛带着满肚子的疑问出门,不过他可没有回去,依旧给公主站岗,公主的态度让他疑神疑鬼,因此心里难免忐忑不安。

安笛走后,公主依旧睡下,可怎么也睡不着,奇怪的是,此时她的脑子里满是安笛的影子,想想昨天他那倔强和不甘的样子,她竟然在被子里呵呵的微笑起来,那笑容甚至甜甜的。

神经病,女人的心思真的让人难以想象。

听说安笛被公主留下来把门,就连班也不准许换,安娜可不乐意了,如果对方不是公主,她一准要找对方理论。

安娜不会做饭,早早的就央求倍倍拉做好了饭菜,在士兵们还没开饭的时候,就送了过来,她虽然知道有人会给安笛送饭菜,可她依旧不放心,其实更多的是想来看看安笛,她这个新妇对安笛的可是思念的紧。

“你瘦了。”去下头盔,安笛坐在一旁,安娜抚摩着安笛的脸说道,她的眼圈红红的。

瘦了?安笛奇怪,才一天不见,自己怎么可能就瘦了的呢?不过他也知道安娜是关心自己,于是安慰道:“没关系的,瘦点好,要是胖了可就难看了。”

安笛俏皮的对安娜眨着眼睛,让安娜一扫心中的不快,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你胖了才好呢?要不也不知道要勾引多少人家的小姐。”安娜看了一眼公主的帐门,心里酸酸的说道,在她的心里十分肯定的认为公主一定是看上了安笛才这么让他在一边一刻也不准许他离开的。她用己度人了。

“我可没勾引人家的小姐。”安笛说着将嘴偷偷的靠进了安娜的耳边,轻声道:“你是不是也是被我勾引来的?”

“讨厌。”安娜的俏脸顿时红透。

安笛轻轻的在安娜的脸上吻了一口,芳香一片。

安娜一时不察,着了安笛的道,虽然心中喜悦,可毕竟是在军营只中,人多眼杂,虽然眼下没人,也不怕有人看见,可她依然羞的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看着安娜美好的模样,吃着倍倍拉姐姐做的美味的食物,安笛心满意足,此时有些疲惫的安笛才明白,到底什么才是真正的幸福。幸福竟然如此的简单,可是为什么在有的人眼里,为什么就那么复杂呢?

帐篷的门轻轻的开启了一条缝,一双眼睛正看着这对幸福调笑的人,许久才微微的叹了口气。

小红奇怪的看着公主,也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她发现公主似乎有些变了,这变化让她不胜明白。

此时公主的眼圈看上去,似乎有些红晕,叹了口气之后竟然一声不吭的走到了床前,伏在了床上,两只手支着脑袋,发呆。

这一天,士兵们闲来无事,公主的营帐周围可就热闹起来,里三层外三层的围满了人,来看这这千古第一奇景,一位督统,干殿下,同时也是龙骑士,为一个女人把门,虽然这个女人是位公主。

感觉周围一双双带着嬉笑以及不可思意的眼睛,安笛感觉自己仿佛是一只正被参观的大马猴,浑身的不舒服,心里已经把这个该死的公主已经不知道咒了多少遍了,不过那也只能在心里嘀咕嘀咕。

这一天,似乎过的相当的平静,这位公主不知道是不是反了性子,竟然没来找他麻烦,让他大感意外。

第二天,马车照常的上路了,几乎一天多没睡的安笛再也不管那个公主还要不要为公主守马车,直接钻到倍倍拉的马车里,枕着安娜的大腿呼呼的大睡起来,任是外面如何的吵闹,也醒不过来。

公主似乎真的象安笛所想的那样突然转了性子,一路上再没找安笛的麻烦,不过守夜的事情却依然落在安笛的头上,直到到帝都。

众人虽然奇怪公主的变化,可是只要她足够的老实,不给他们捣乱,他们哪里还管那么多。

回到帝国,交割完毕自己的任务,安笛回到家里休息了几日,自然也一解熙熙的相思之苦。

不知道为什么,熙熙总觉得安笛这趟金辉之行回来后,性情似乎改变了许多,平时时常总是一个人发呆,而的目光却看着西方,有时候连自己到身边也察觉不到。

对于安笛的变化,熙熙自然从倍倍拉和安娜的口中知道了事情的经过,她除了叹气什么也不能为他做,安笛看起来表面没有什么,可是他的内心,似乎在这一瞬间变的有些封闭起来,那种痛,他正一个人慢慢承受着。

熙熙很想开导他,可是安笛却是出了名的倔强,就是说的在有道理他也不听你的,他就是这样极端的一个性格,熙熙对这一点早有领教。

倍倍拉和安娜的出现,也曾让熙熙很很的吃了一通醋,不过她也是个很大度的人,既然安笛爱的人没办法跟在他身边,那么让爱他的人获得幸福又有何妨呢,安笛大概是从自己的痛苦中深切的体会到了,爱,不需要拒绝。

第一一五章 风云突变

半个月之后,帝国七皇子和那个很让安笛讨厌的金辉帝国十五公主的婚礼还正在筹备当中的时候,安笛突然接到一纸调令,说是要出去出去进行野战训练.

野战训练,这是帝国军中一直存在的,因此在没有任何人注意的情况下,第七军团的军营很快就成了一座空营,整个帝国都洋溢在喜气的气氛之中,这一小小的变故没有人去在意。

八月,正是夏末秋初之季。原本这应该是一年中最热的一个月,但是连绵的阴雨却让这这个月处处透露的凉意.

旷野之中一支军队委蛇而行,有骑兵也有步兵,但是无一例外的每个人都显的有些疲惫和邋遢,泥水几乎将他们的身体淋了个透,跑过的马匹更是不时的溅起高扬的泥水,扑洒的人一身都是,那些步行的士兵们连躲闪似乎也忘记了,任凭泥水落在他们声上,骑兵还好一些,那些步兵的脚步却被踩的宛如泥塘的泥地里举步艰难。

安笛脱却头盔,抬头看了一眼天空飘过的丝丝乌云,脸上满是焦虑,远处的马蹄声突然惊醒了他,就在几天前,东方帝国的军团突然袭击了底特斯帝国的边界,突入帝国军事重镇雄浑铁堡,将这座坚固的几百年没被人攻下过的不落要塞置于东方帝国的掌控之下,这是一个信号,战争来了,平静的大陆在次的迎来了帝国之间的对决。

远处的马蹄声将安笛的思绪拉了回来,他回过头来,看了看他的军队,骑兵都是正规的军队,那些手里拿着长矛等简单武器以及简单护具的步兵却是奴隶士兵,安笛的训练和伙食的充足供应让他们看起来强壮了许多,至少现在还没有死掉或拖他后腿,他们护卫在上百辆的大棚车的周围,那里面是军妓和一些物资,当然在大陆上,军妓是同样是被当作一种军事物资来调配的。

安笛他们由于是新军团,这次到南方来主要任务并是不打仗,而是防守,因此,这些军妓也就被带了过来,而那些帝国精锐的士兵,鬼才知道他们已经到了什么地方,雄浑铁堡过后的底特斯帝国可以说无险可守,一马平川的平原对东方帝国来说简直就是天然的狩猎场,搓手不及的底特斯帝国暂时还组织不起有肖的抵抗,他们对于雄浑铁堡太过自信了,想来现在底特斯帝国的高层肯定还在震惊当中吧。

“这里离艾塞还有多远。”安笛侧过身去向身边的亲兵问到。

“回大人,大概还有十几天的路程。”

“哦……”安笛点了点头。

“大人我看还是休息一下在走吧,士兵和战马都累的够呛。”多多隆打马到安笛面前说道。他的身上也涧上了大片的泥泞。

安笛再次的看了看疲惫不堪的士兵们,“好吧,不过我们要先赶到前面去的,前面有座小镇,就在那里休息一下吧。”

远处一座小镇的轮廓已经出现的安笛的视线里。

也许是军队路过,小镇上的镇民都躲在了家里,有人正偷偷的从门封和窗户里面向外看,注视着这队士兵,的确,从这些士兵们的服饰上,他们认了出来,这并不是他们本国的军队,而且也不底特斯帝国的军队。

安笛他们现在位于维他公国的领土上,这里原本是底特斯帝国附属过,也不知道东方帝国给了他们什么好处,将这底特斯帝国靠近东方帝国的几个附属公国全都收买了下来,这次东方帝国的军队就是冒充他们国家的军队进入这里,并且在他们的帮助下才攻占雄浑铁堡的。

堡垒,最容易从内部攻破,在这里又一次的得到了体现。

维他和东方帝国的合作,显然这些普通老百姓并不知道,对于这支突然出现,而又不是他们国家的军队本能恐惧和反感。

安笛他们走进了镇子,马蹄铁踏在青石路面上发出了滴答滴答的声响。

安笛挥了挥手,所有人都停了下来。

“原地休息,记得不准骚扰这里的住民。”

传令官骑着马奔跑着到处传递着安笛的命令,士兵们陆续的下马,有的直接就躺倒在了路上,随着士兵们越涌越多,顿时将这个还算是中等的小镇给塞的满满的。

安笛下了马,旁边的亲兵立刻将马僵接了过去。

安笛面前不远的地方,有座小教堂,尖尖的顶尖,直指阴昧的天空,对宗教没什么认识的安笛显然认不出到底是哪位神灵的教堂。

“大人,这边。”十来个亲兵围绕在安笛的身旁,眼睛警惕的看着周围。

安笛的脚步向着教堂的方向迈去,教堂的门已然在眼前,突然斜地里出现了几个人来,为首的一个衣着显然比其他人来的更为光鲜。

“大人,大人请留步。”

安笛闻言停了下来,好奇的打量着这几个人。他的卫兵们如遇大敌,长枪斜斜的对着这群人,目光凶狠。

被长枪一指,这群人顿时浑身打了个激灵,早早的刹住了脚步。

“大人,小人们只是看大人舟马劳顿,特为大人寻了一处还算干净的地方休息一下,并无恶意的。”为首一人忙道,说话虽然不结巴,可是嘴唇却哆嗦的厉害。

“哦,那,谢谢各位了,只是不知道各位是什么人。”安笛一挥手,士兵们立刻将长枪给收了起来,那群人顿时松了一口气,有人还轻轻的抹了抹额头,看样子是被吓到了。

“大人,小人是鄙镇的镇长,其他几位都是鄙镇的乡绅,我等都愿意为大人效劳,特来此拜会大人,看看大人是否有什么需要。”

“哦。”安笛点了点头,想了想说道:“那好吧,我在此谢谢各位了,我们只是路过休息,如果有什么打搅的地方还请多多包含。”

“哪里哪里,大人说笑了。”众人纷纷摆手道,同时也长长的出了口气。

“大人这边请。”镇长献媚似的,半玩着腰为安笛在前面另路。

本来安笛安笛只是想休息一下,在哪还不是一样,可既然镇长这么盛情,安笛也不好推辞,就跟着镇长来了。

镇长的家,大概算是镇子里最豪华的了吧,虽然比不上按地见识过的,安笛自己的家就更不必说了,可在这样的小地方也的确是难得了。

走进镇长家的小厅,安笛的士兵立刻将几道门把守了起来,手就搭在刀柄上,似乎随时都有可能拔出来吞噬人的血肉。有几个女人带着孩子躲在一角瑟瑟的发抖,她们是镇长的家人或仆人。

“还不出来为大人奉茶。”镇长走到一边,将她们揪了出来,嘴上怒骂着。

一个女孩战战兢兢的倒了一杯差,走到安笛面前双手奉上,她手抖的厉害,盖子几乎就在杯子上跳舞,发出卡卡的响声。

安笛脱了头盔,面对别人将他当做洪水猛兽感觉很无奈,不过他们能不害怕吗?匪过如梳,兵过如洗,一不小心甚至连性命都有可能不保,弱小国力带给他们的悲哀,也许在底特斯帝国的长期欺压下,他们就是这么生存的吧?

安笛微笑着接过了杯子,见安笛伸手,那个女孩差点将这个杯子都给扔了,还好安笛见机的快,接住了,否则,这杯茶也许早泼在了地上。

茶并不是好茶,没有香气,剩下的也只是苦涩的味道。人们震惊于安笛的年轻,显然不曾想到率领这样庞大的一支军队的人竟然看起来还是个孩子,的确,维他太小了。他的军队也许总共也不如东方帝国的半个军团。

镇长张张嘴想说些什么,安笛一抬手阻止了,“你们该干什么干什么去吧,我只想休息一下,你们放心好了,我们只是路过并不是来骚扰你们的。”

听了安笛的话,几人明显的松了一口气,不过还没反应过来,立刻就被安笛如狼似虎的士兵给架了出去,就连镇长也差点不能幸免,还是安笛阻止了,按说来,自己等人是客人,怎么可以将主人给赶走呢?

不过镇长经这一吓,顿时也不干在打搅安笛,缩在一边,眼睛不停的看着安笛,看看安笛是不是有什么需要,好立刻过来,看强者的脸色,想强者只想,这是他们的生存之道。

第一一六章 小镇故事

安笛打来了地图,地图上有一个红点,那就他所要进驻的地方,帝国的命令早就已经下达了,因此安笛的心里了然。

墙角,几双好奇的还有恐惧的眼睛不停的打量着安笛,安笛顺着那目光看去,再次的注意到了镇长的一家,看着安笛的眼睛镇长明显的身体一颤,顺在安笛的目光看去只见他在看着自己的女儿。

那女孩,很小,有这一对蓝宝石一般的眼睛,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安笛,好奇和恐惧兼而有之,好可爱的女孩子的啊,安笛心中一动,向她招了招手。

镇长的身子抖的更厉害了,看着自己的女儿猛的一咬牙,走了过去,女孩看见安笛招手,没有向安笛这边过来,反而更向她身边女人怀里挤了挤,那女人忙见孩子紧紧的抱在怀里,保护起来,神色慌张的看着安笛。

镇长走了过去,一把将孩子给拉了出来,“大人让你过去,你怎么不过去,难道大人的话也不听。”他的脸色很不好看。

“不……你不能这样,她还是个孩子。”那妇人拼命的想将女孩抢回去,却被自己的丈夫给推倒在了地上,哭了起来,她旁边的几个侍女立刻将她扶了起来,同时也紧紧的拉着她,防止她冲过来。

看着那夫人绝望的脸和悲戚的哀号,安笛有些愕然,他不明白这是怎么回事。难道自己真的那么的可怕吗?

此时镇长已经拉着小女孩走到他的面前,嘿嘿的笑着,“大人,这是小女。”说罢冲着惊恐的眼泪已经在眼眶里打转的狠声女孩说道:“还不快见过大人。”

女孩跪倒在地,安笛一把将她拉到怀里,用责备的眼神看了镇长一眼,镇长讪讪的退到了一旁,在那妇人的耳朵边说了些什么,那女人立刻咬紧了嘴唇,没有在哭出来,只是那眼泪却依然在脸上滚落,看着自己女儿的眼睛一刻也不敢离开,仿佛一眨眼,她的女儿就会立刻飞走。

这些安笛都没有注意到,他已经被怀里的小女孩给吸引了,她可爱的嘴唇和粉都都的脸蛋好似小时候的莉莉一样,虽然她们并不相象,安笛的心中一痛,有些出神了。

女孩小小身子有些发抖,眼睛中的恐惧让安笛清醒过来。

“来,别怕。哥哥不是坏人。”感觉女孩心里的恐惧,安笛轻声安慰道,随手在身上摸了摸,却什么也没摸到,他穿的全身的盔甲,即使身上带了点什么也掏不出来。

似乎感觉到了安笛的意图,他身边的一个卫兵忙递过来一个东西,安笛接过一看,却是一个小竹哨,上面有个绳圈,想是套在脖子上的。

安笛放在手上一吹,发出呜呜的声音,很好听,小女孩似乎是被吸引了,眼神的恐惧已经消失,只是咬着嘴唇盯着安笛手中的哨子。

安笛微笑了,将她抱起来放到了自己腿上,将那哨子挂在女孩的面前,“想要吗?”

女孩又看了看安笛却没有说话,也没有点头,似乎相当的文静。

安笛笑着将哨子放到了女孩的手里,女孩紧紧的攥住了,但眼睛却依然看着安笛。安笛本想逗逗她,此时多多龙和科尔曼从外面走了进来,他们腿上的泥水在干净的地面上留下了长长痕迹。

“他奶奶的,有下雨了?这还让不让人活了啊?”多多龙一进来就抱怨到,同时脱下头盔,扔给了一旁的士兵,他一脸的胡子上都是晶莹的水泽。

科尔曼也脱却了头盔,一张俊俏的脸上满是疲惫的神色,对安笛抱怨道:“你到好,一个人跑到这里偷闲,把我们丢在外面累的半死。”

安笛知道他着是玩笑话,不过多多龙的话却让他皱起了眉头,“又下雨了?这可不是什么好事情。”

多多龙和科尔曼也坐了下来,旁边镇长立刻送来了热茶,两人也不客气端起来大口的一气喝掉,想是的确渴了。

“可不是吗?要是再象这样下下去,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到。”多多龙叹了口气道。

“是啊,不过还好,下的并不是十分的大,希望明天会是个好天气,要不真要了人命。”科尔曼也感慨道。

在泥泞中行军的确是件十分辛苦的事情,这些天他们早就领教过了,如果不是大家体力还都跟的上,说不定还在好几百里外徘徊呢?

多多龙和科尔曼也注意到了安笛怀里的小女孩,不过他们显然对安笛了解的比较多,到也没往差里想,此时也逗着她玩,不过让他们郁闷的是,这小女孩,显然太过怕生,一点也没给他们面子。

安笛叹了口气,天气不是他能左右的,烦恼又能有什么用。低头看去,小女孩依旧睁着大眼睛看着他。

“你的女儿差不多也这么大了吧?”科尔曼对多多龙说道。

“是啊,是啊。”说着,他也不知道从什么地方掏出了一把东西,递到了女孩面前,“来,叔叔给你东西吃。”

安笛郁闷,我让她叫哥哥,你却要她叫叔叔,不是明摆着占我便宜吗?不过看看多多龙那脸,叫叔叔还的确合适,真的有点老,这可是安笛比不上的,而且人家的女儿都有她大了不叫叔叔叫什么。

多多龙给女孩的东西,女孩却没接,拿眼睛看着安笛,安笛一看,晕了,那是什么啊,多多龙给她的竟然是被水泡湿了的干肉,难怪小女孩要拿眼睛看他了。

“你给的是什么啊。”安笛一把打掉多多龙的手,“也不知道你是怎么当爸爸的。”

多多龙姗姗的笑着,还想在身上掏掏,可什么也掏不出来。

科尔曼一笑,拿出了一个做工精细的盒子,递给了小女孩,安笛接过来,塞进了小女孩的手里,打开一看,却是糖。安笛没想到科饵曼行军的时候竟然还带这个。不过科饵曼的动作却让自己才发现,原来自己的手上也带着空间戒指,好长时间没从里面取过东西,他几乎都快忘了,戒指,他只剩下这唯一的一枚了,其余的都让他的老婆熙熙给没收了,熙熙对戒指里的价值可是了解的一清二楚,钱,可不能让男人拿着,这是她母亲教给她的秘诀,不过还好,她也不是那么霸道,还给安笛留了一个,不过安笛总觉的熙熙有让他再次将戒指装满的嫌疑,因为这留给他的戒指是空的,里面留给安笛的都是她觉得没有多大价值的东西。

“你们说,大概有多少帝国军这次南下了?”安笛沉吟道。

“这个可就难说了,军队的调动我们不是很清楚,不过按这阵仗,大概有一半的帝国军南下了,在加上贵族私军和附属国派出的军队,数量绝对不小。”

安笛点了点头,大战,真的是要来了,从他们南下的时候,就已经碰到过许多南下的军队了,不过大多是私军,还有驻守军团。

说到即将面对的战争,三人都不再开口,战争虽然是建功立业的最佳途径,可是那是积累在死亡的尸骨上的,尤其,这次战争的对象还是大陆三大帝国之一的底特斯帝国,真的很难说要打到什么时候。

第一一七章 怎么又是公主

小女孩对这糖显然十分的有兴趣,她从来没吃过也没看到过,糖只流行于上层社会,大概也算是一种奢侈品吧。

安笛打开了盒子,拿出一个雪白的糖块放到了小女孩的嘴里,小女孩的嘴顿时被撑的鼓鼓的,安笛有些裣然,他想起了他好象从来都没给月月买过这类小女孩喜欢的东西,也不知道熙熙是不是想到了。

女孩的母亲大概也感觉到了自己的女儿似乎没什么危险了,心也放松了不少,虽然看着自己女儿的依旧很无奈,可是已经没有开始时的那么悲观,最起码她从安笛的动作里,看到了他对她很好。

门外,一名士兵闯了进来,打断了小客厅里暂时的宁静,多多龙已经靠在椅子上睡着了。

“大人,镇外来了一队维他公国的士兵,正是我们的士兵对寺着,他们的身上都带有伤,好象刚和什么人战斗过,而且远处还有人鬼鬼碎碎的向镇子的方向查看,我们派人出去,他们就溜了。”

听了士兵的报告,安笛的心咯噔一下,多多龙也醒了过来。

“奶奶的,是不是维他公国不想活了,想找我们麻烦?”安笛还没有说什么,多多龙跳了起来,磨拳擦掌的恶狠狠的说道。

镇长一听吓的腿一软,几乎快摊倒在了地上。

“大人,我看我们还是去看看吧?”科尔曼对安笛说到,他想的显然比多多龙要多一点。

“奇怪,这事情有点奇怪?”安笛在心里暗暗的纳闷,不过他可不认为维他公国干明目张胆的找他们麻烦,如果真是那样,那就真象多多龙说的那样,他们不想活了。

“带路。”安笛将小女孩放了下来,转身接过了头盔,在那名士兵的带领下走了出去,后面,科尔曼和多多龙也跟着。

没多久就走到镇子的外面,那里的确有一队士兵,大概有上百人,几乎各个带伤,显然是刚进行过一场战斗,在那群士兵的中间,有一辆豪华的马车停在那里,看样子,那大概就是他们要保护的人吧,此时他们虽然身上带伤,依然拥在马车的周围,抓着武器,小心的注视的安笛的军队,不过他们显然知道维他公国正是东方帝国合作着,到也没有表现太多的敌意。

那辆豪华的马车也不知道在泥泞里跑了多久了,精美的帐蔓上满是泥水。

安提过去的时候,对方的一个将领正和安笛的士兵交涉着什么。

“大人来了。”有士兵看到了安笛和多多龙他们,叫了出来。

那名交涉的维他公国军官,见到安笛他们过来,立刻眼前一亮,走了过来,向安笛行了个军礼。

“大人,在下是维他公国国卫队队长哈罗尔,特来见过大人。”

安笛还礼,“我是东方帝国第七军团第一督的督统,不知道大人来此有何贵干?”

哈罗尔看了看远处的马车,犹豫了一下,“我们是想获得大人的帮助,刚不久前,我们被人袭击了。”

安笛点了点头,这从他们身上的伤早就看出来了。

“你们想获得什么样的帮助?”

“我们想在大人这里得到暂时的庇护。”哈罗尔想了想,又向安笛靠进了一点,小声说道:“大人,我国的公主在马车里。”

“公主。”安笛惊讶道,同时心里也郁闷,怎么又有公主要他保护啊,现在他是提到公主就头疼。

看着安笛皱眉头,哈罗尔,有些紧张,毕竟他吃不准安笛他们会不会为他们提供庇护,他们的敌人实在是太强大了,如果不是碰巧跑到安笛驻扎的小阵,也许他们的敌人早就冲过来了,而不是在远处观望了,当时他们看到这样一只军队的时候,可以说是大喜过望,有一种虎口逃生的感觉,果然,当他们逃到小阵的外围的时候,他们的敌人没敢追过来,这让他们心里大大松了一口气,但同时也从旗帜上看出了小镇里驻扎的是东方帝国的军队,这让他们的心里也有些忐忑,不知道他们会不会给自己这些人帮助,如果不的话,那么咬在他们身后的敌人立刻会在他们落单的时候吃掉他们,因此哈罗尔才在最后说出了马车里是公主的话实话,想增加一点筹码,让东方帝国的将军能看在维他和东方帝国合作的面子上帮他们一把。

哈罗尔心里早就打定了注意,如果对方拒绝的话,说什么,他也要跟在这支军队的后面,让他身后的敌人有所顾及,不敢打他们的主义。

公主?哎,安笛即使不想和任何的公主有什么关系,可此时也不得不硬着头皮向那辆马车走了过去,毕竟维他和东方帝国合作了,自己怎么也要给他们面子,看着安笛向马车走去哈罗尔松了一口气,只要他愿意过去,这就说明人家愿意帮助他们。

哈罗尔遣开了那些围杂马车旁的不怎么长眼的士兵,让他们给安笛让出一条路来,免的因为自己的士兵拿着武器对着人家,惹的人家不高兴。

安笛走到了马车旁,向马车行礼道“东方帝国安德里斯。辛巴特见过公主殿下。”

马车的门帘打开了,从里面走出了一个女孩来,十三四岁模样,一眼看去,的确是少见的美人,虽然相比少了一份成熟,而多了一份青涩。

女孩好奇的打量着安笛,脆声道:“大人客气了,小女子打搅大人了。”

女孩虽然贵为公主,却姗姗有礼,这让安笛心里舒服了许多,“公主过滤了,还请公主进到镇子里休息。”说完,安笛一挥手,堵在镇口的士兵们立刻松开一条道路,放他们进去。

“谢谢。”门帘再次一闪,公主回身进了马车。

同样在镇长的家里,镇长正忙里忙外的收拾房间,为公主准备下榻的房间,如果说安笛的到来,让他们心惊胆战的话,那么公主的到来,唯一就是他天大的荣幸了,而且这公主还是他们本过的公主,对他而言有着一种归属感,当然他也不敢怠慢了安笛等人,对安笛等人伺候的规格甚至还在公主之上,毕竟对维他这样的小国来说,公主的确在人家大帝国的眼里什么也不算,最多也只是个贵族小姐,一个有这公主头衔的贵族小姐而已,而安笛可就不一样了,他们的手里可握着实权,背后是个强大的帝国,即使是安笛杀了他全家,他也绝对相信,比杀死一条狗都容易,而且维他公国绝对不会因为他死掉而为他和东方帝国翻脸,甚至还会将自己阵个镇子的人都杀掉,为人家解气。

当安笛再次脱去头盔的时候,这个小小的公主不禁为之倾倒,看安笛的眼神里多了一丝的羞涩,而哈罗尔则显然为这个年轻的都统吓了一跳,安笛太年轻了,年轻的几乎让他很难相信东方帝国会将一支精锐的军队交到他的手上,安笛手上的这些新兵对他来说绝对是精锐中的精锐了,看上去,比他的国卫队还要有气势,他国卫队手底下的士兵连看人家眼睛的勇气都没有,即使自己去看,都有些心惊胆战,要知道他们国卫队就是维他公国最精锐的禁卫了,跟人家一比却什么也不是,这还只是普通的军队,真的很难想象,他们的精锐又会是什么个样子。

让安笛无奈的是,这位公主显然是受到惊吓,在安笛表达了自己会保护他们之后,竟然不管不顾的在镇长为她准备的房间里去休息去了,安笛只有在心里苦笑,他还准备继续行军的呢,女人果然是个大麻烦啊,现在就他想甩也甩不掉了。

看看自己的士兵,很多早就已经在躺在角落睡着了,的确,这些天没日没夜的赶路,看来他们也的确累的够戗,得了,就让他们好好休息一下吧,看看天,似乎也不早了。

在镇长的帮助下,有不少的士兵住进了老平民的家里,就连那座教堂里也挤的满满的,而更多的则在外面扎起了帐篷,将整个小镇弄的几乎快连插脚的地方也没有了。

第一一八章 陪叔叔睡

阿旺和乐儿本来是想来伺候安笛的,但却被安笛拒绝了,他又不是孩子,还要什么人伺候啊,而且现在是在行军途中,身边多出女人来,会让安笛和普通士兵的关系脱离的,虽然士兵们不见得这么想,可安笛却在意这一点。

再次的躺在暖和的被窝里,安笛觉得浑身的骨头似乎全都松了,这种舒服的感觉真的好久都享受过了,安笛不禁有些暗恼,看来自己也被安逸的生活给消磨了啊,知道怎么去享受了。

当安笛的眼皮沉沉的想要睡去的时候,门却吱呀一声被推开了,安笛抬眼望去,却是那个小女孩。

“怎么了,有什么事情吗?”安笛问道。

小女孩慢慢的走到安笛的床前,两只小手不停的绞扯着衣服,她似乎刚梳洗过,已经没有白天的灰尘,两颗毪子里透露着一股灵气,白白净净的十分可人。

一身半透明的粗制丝制睡衣罩在她的身上,她的小手将衣服绞的皱起了一片。

“我……我……”在安笛奇怪的目光里,小女孩的声音很是犹豫,想说而又不敢说的模样。

安笛半撑了起身子,拍了拍她的头,然后抚摩着她粉都都的小脸问道:“怎么了,是有人欺负你了吗?”

女孩摇了摇头,牙齿要住了下嘴唇,许久才缓缓的说道:“爸爸让我到叔叔这里来睡。”

恩?安笛的脑子里冒出了一大串奇怪的问号。仔细想想,女孩的父母好象让自己等人,给挤到地窖里去了,虽然安笛很不愿意,可镇长的坚决将房间让给了他们,安笛也不好意思推辞,毕竟,他也不是分懂拒绝的人,让他小女儿到这里睡看来也情有可原,毕竟孩子还小不是,不过为什么单单是自己这里呢?安笛这到也有些奇怪,不过也没在意太多。

“那好吧,你就在哥哥这里睡吧。不过可不许捣蛋。“安笛一把将女孩抱了起来,给她将被子盖好,虽然现在是夏天,可是连绵的雨下了很多天了,空气中的凉意并不轻。

女孩长长的眉毛眨动着,身体一动也不动,仿佛瓷娃娃一般,她自己也不明白为什么爸爸要让她来这个叔叔这里睡,只是和她说,如果不来这里,这个叔叔会杀了他和妈妈的,可是这个叔叔看起来好象是个很好的人啊?为什么爸爸说他要杀了他们,难道叔叔是坏人?

安笛可不知道她这个小小脑袋里到底在想些什么,见她眼睛睁的大大,一点也没睡觉的意思,于是举起手轻轻的拍着她,以前月月那个小丫头不愿意睡觉的时候他就是这么干的,颇有点哄孩子的意思。

“他无论对你做什么?你都不要哭,不要叫,要不回来我打死你。”这是父亲对她的原话,想到父亲会打死她,她就一阵的后怕,他会对自己做什么呢?这也是她在路上来的时候一直想的问题,现在看他拍自己,开始她的心一紧,虽然她不明白父亲为什么要她来,可她隐约觉得似乎并不是很好的事情,现在感觉被拍着似乎十分的舒服,就仿佛母亲小时候哄自己睡觉一般,难道只是这样吗?她在心理奇怪的问着自己。

慢慢的拍子越来越轻,越来越无力,最后安笛的手就停在了她的胸脯上,她转头一看,原来他已经睡着了。

女孩一点睡意也没有,好奇的打量着这个睡着了的叔叔,他的胳臂和胸膛都露在了外面,无论手上还身上,都伤痕累累,这有多疼啊!女孩的心纠在了一起,倒吸了口气,仿佛就痛在她身上一样。

睡梦中安笛感觉身上痒痒的,睁开了眼睛,却发现小女孩的手正抚摩着他身上的伤痕,这氧就是这样产生的。

“小家伙,你这是在干什么啊?不睡觉还给我捣蛋。”安笛话说的恶狠狠的,可声音却十分的柔和,曾经月月也曾这样抚摩着他的伤口,问她疼不疼。

听安笛这么一说,小女孩,忙缩回了手,眼泪在眼睛里直打转。

胆子也太小了吧!看小女孩快要哭出来,安笛忙将她抱进了怀里,轻轻的拍着她的背,哄道:“乖啊,不哭,叔叔声音大了点,吓到你了。乖不哭。”

小女孩的眼泪果然没有掉下来。安笛这才放下心来。

“你几岁了,叫什么名字?”

“9岁,爱沙。”

九岁,安笛奇怪的看了小女孩的脸,九岁还这么小?安笛的心里奇怪的想到,不过一想也是,不是人家太小了,而是因为自己太大了的缘故,现在仔细看看,女孩似乎比月月来的要大上许多,看来自己的眼睛真的有点问题。

“爱沙是吧?叔叔送你样东西。”安笛从戒指里拿出了一个金丝阙玉的项坠来,给女孩套到了脖子上,接着大大的打了个哈气,“好了,哥哥累了,要睡觉了,睡不着的话自己玩吧,别捣蛋了啊。”

安笛送小女孩东西也是为了弥补白天没东西送的尴尬,而且自己也很喜欢这个女孩,再者,她的父母对他们的服务也还十分的周到,也算是对他们的一种补偿吧。

女孩果然没有再捣蛋,她的目光头被那美丽的石头吸引了,等她移开眼光,再看安笛的时候,这个家伙,不知道什么时候竟然又睡着了。

女孩突然觉得这个叔叔真的很好,往安笛的怀里又挤了挤,安笛身上气息让她觉得很好闻,突然不知道为什么没来由的一阵脸红,连小心也砰砰的乱跳起来,奇怪,我这是怎么了?女孩在心里好奇的问着自己。

第二天一大早,安笛舒服的伸了个懒腰,多日的疲劳一扫而空,这一动到把怀里的小女孩给弄醒了,安笛的胸口湿露露的,那是女孩流的口水,她就那么半趴在安笛的身上睡了一夜。

女孩朦胧着眼睛,看了安笛一眼,沉沉的依旧有着睡意。但是眼睛无意中扫了一眼安笛的下面,那里一座大帐篷高高的耸起了,女孩惊讶的瞪大了眼睛,睡意全无,小脸涨的通红。

安笛正往身上穿着衣服全然没发现小女孩的尴尬,没想到男人早晨的自然反应全落在这么一个小女孩的眼里。

等他套上了盔甲,才发现女孩瞪着眼睛看着她,脸上似乎有羞意。

“怎么了,不睡了吗?”安笛问道。

“恩……”小女孩乖乖的点了点头。

“那好吧,既然不睡了就起来吧。”安笛伸手将女孩抱起,却猛然发现似乎这里并没有女孩的衣服。

“你的衣服呢?”

“不在这里。”

安笛刚抱着小女孩出门,隔壁同样也传来了开门的声音,安笛一看,却是那位公主殿下。

“公主殿下,早啊?”安笛热情的问候道。

“恩……”公主似乎见到安笛很高兴,但目光却陡然落在了安笛抱着的女孩身上。

“她……她怎么会和你早一起?”公主惊讶的问道。

“哦,她啊,她昨晚跟我睡的。”安笛想当然的回答道。

“什么?”公主吃惊的看着安笛,一脸的古怪。

“怎么了。”安笛奇怪的道,公主奇怪的表情让他摸不着头脑。

“没……没什么,我先出去了”公主的脸色似乎很不好看,语气显的有些冷淡。

同样的,公主身后的侍女,以及把守在门前的侍卫也用一种异样的眼神看着安笛,这让安笛觉得自己的脸上是不是张了花了。

“奇怪,他们是怎么了。”等所有人都向前厅走去的时候,安笛摸着鼻子自言自语道。跟着也走了出去。

前厅里,大家都等在了那里,看到安笛怀里的女孩的时候,表情同样十分的古怪,就连多多龙和科尔曼也是一副恍然的表情。

镇长正小心伺候着公主,看到安笛出来,眼前一亮,忙迎了上来,“大人,昨晚休息的可还好?”

第一一九章 喜欢靡童?

“恩,不错,多谢镇长先生了。”安笛真诚的回答到,完全忽视了镇长脸上的媚笑。

女孩的母亲也在,她的眼神始终落在自己的女儿身上,目光中满是悲凉,呆呆的,仿佛失了魂魄,她想自己的女儿伸了伸手,可最终放了下来,嘴巴张了张却什么也没说,她寂谬的神情,透露着疲惫与无力,仿佛一夜之间苍老了许多。

“找件衣服给她穿上。”安笛将女孩送到了她父亲的手里,话没什么问题,可听者在心里就多了几分想象和猜测,女孩的睡衣是半透明的,从外面可以看到里面的肉,尤其是,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他的脸一直红红的,这更让人心里多了几份疑惑。

难道安笛喜欢靡童,众人嘴上虽然不说,可心里无疑都是这么肯定的。

安笛一点也不知道,自己的名声似乎一夜之间就已经狼狈了,女孩被她的母亲抱在怀里,紧紧的搂着,仿佛一放手就会飞了一般。

注视着女孩被她的母亲带下去,安笛的目光才收了回来,落到了客厅里的众人身上,“大家都准备好了吗?准备好了我们就可以出发了。”

“是的,大人。”多多龙和科尔曼回答道。

“那好……”安笛的手刚刚举了起来,突然一个声音打断了他。

“大人,不知道您将把我们怎么办。”公主的脸上看不出什么表情,显得有些冷漠。

安笛也发现了和昨天比较,她似乎改变了一些,也不知道为什么,也许这才是她的本性吧?毕竟人家是公主,安笛内心叹到。

“公主殿下,本来也许我们该将您护送回京的,但是我们军务在身,而且也不好分兵,所以我打算顺路将公主带到安全的地方,然后由贵国的军队护送公主比较好?”

公主的嘴张了张,想说什么,可还没来得急开口,旁边的哈罗尔忙接过了话。

“不知道大人将去什么地方?”

安笛疑惑的看了看他,才缓缓的开口说道:“艾塞。”

“那我们也跟着大人去艾塞好了。”

他的一句话不仅安笛有些吃惊,就连公主也一脸疑惑的看着他,她不明白,他为什么要这么说,难道她们本来不是要回京的吗?去艾塞干什么?那样不是离京都越来越远了?

面对公主询问的目光,哈罗尔,没有回答,只是用坚定的目光看着安笛。

“你们去艾塞干什么。”安笛想了想沉吟道,这是他实在是想不通的问题。

“大人不要过问,我们只希望这一路上,还有在艾塞的时候,大人能为我们提供庇护,保护我们的公主殿下就好了。”

“这……”安笛有些犹豫了,任谁也不愿意有一件大麻烦弄在自己的身上,而这个公主,似乎正是这样的一个麻烦。

“大人,我们是绝对不会给大人惹麻烦的,只要大人能在我们危难的时候伸一下手就可以了。”哈罗尔见安笛犹豫,怕他不会答应,忙说道。

“那好吧,希望不要是个大麻烦。”人家都这样说了,安笛也不好拒绝,反正她要去哪里自己也管不着,索性让他们跟着自己,卖个人情,不过他在说大麻烦的时候看了一眼公主,显然他的心里她就是个大麻烦,迎来的是公主愤怒的回瞪。

正当安笛整军待走的时候,镇长竟然赶了过来,说是让他的女儿忍安笛做干爹,说什么也要安笛将她也一起带走了,安笛奇怪,自己才这么大点年纪,竟然有了这么大一个干女儿,太过于奇怪了,不过奇怪的是。多多龙和科尔曼竟然也劝说安笛将她带上。

最后安笛不得不同意他们的建议,因为他们说的安笛简直没有话说,安笛本是不擅长口才如何能说得过几个人,而且他也很喜欢这个小女孩,从她的身上他能看到小时候莉莉的影子,大不了就真当自己多了女儿,以后让她长大了回来看自己的父母也好,从内心里他也有将小女孩保护起来的意思,他不想她长大了会成为第二个莉莉。

随着安笛的大手一挥,大军再次的移动起来,许久之后,小镇的影子就完全的落在了身后,再也看不见了。

当安笛他们离开之后,另一队没有任何标志的军队闯进了小镇,当他们离开的时候,小镇完全的归平静之中,看不到一个人影,血红的雨水流到了镇外,注入浑浊的小溪里。

十天的时间还没有到,安笛他们已经到达了他们的目标,艾塞,和当地的军队完成交接以后完全的控制了这座城市,而原来艾塞的一千维他驻军也并没有撤走,也被划归于安笛控制之下。

帝国的军队源源不断的开进了底特斯帝国,安笛他们他们几呼每天可以看到源源不断的军队和物资从小城经过,更到的却是底特斯掠夺的财物,以及女人。

那些女人,长的都很美,她们并不是普通的平民,而是底特斯帝国的贵族,东方帝国的这次战争并不是以掠夺人口和财物为住,它的意图,是吞并,因此对底特斯的平民尤显的宽容,他们不会被掠夺或俘虏而成为奴隶,不过贵族显然并不在这一行列,东方帝国的贵族率领私军参战并不是无偿的,他们需要土地和财富,甚至还有女人,因此这些原本底特斯的贵族就成为了他们掠夺的主要对象,不只是因为他们拥有着大批的土地和财富,更多的是为了彻底的消灭他们让东方帝国的占领区的统治更为流畅,并最终并入帝国的版图之内。

虽然这次的战争意图并不在掠夺人口,可是普通平民逃难的人并不在少数,战争,死亡的并不只是士兵们,人们感觉到了恐惧,这种恐惧让他们逃了出来,毕竟,历次的战争的阴影都留在他们的心低,奴隶,没有任何一个自由的人愿意去做奴隶,他们不敢去冒这个险。

往南去的道路很快被逃难的人群和押解俘虏,财物的军队挤的满满的,安笛安笛站在路旁,迎面而来的是各色的人们,他们拖儿带口,神色疲惫的从安笛的眼前走过,从他们的眼里,安笛能看到那压抑不住的绝望。目光冷漠,悲哀,安笛似乎早已经熟悉了,这些天,他见到的太多了,艾塞城里,这些逃难的人并不在少数,而且有越俱越多的迹象,就在刚才,安笛已经下了命令,不在准许难民们进入艾塞了,他虽然很同情这些人,可一个小小的艾塞并不能收容这么多人,他也心有余而力不足。

一队长长的车队从安笛的面前经过,押解的东方帝国的士兵,马车上有箱子,然而更多的一个个女人,他们的衣着虽然风尘仆仆,甚至有些破旧和污秽,但无疑,它本身的质地最起码在以前很精美,她们大概就是底特斯贵族女性了,可惜的是不管她们以前如何的风光,现在等待她们的也只是奴隶的身份和任何男人都可以对她们的亵渎。

也许她们已经哭泣了很长的日子,此刻脸上有的也只是冷漠和绝望,更多的则是恐惧,安笛就站在那里,可是她们看向安笛的目光却躲闪着,仿佛那里站着的是一头随时会吞噬他们的恶兽。

对于她们,安笛能给予她们的只有同情,他知道,这些原本的贵族女性将会在战后被分给那些有功的人或者其他命运,其中也许也会有安笛的一份。她们永远也不会有将来了。

远远的,安笛的目光落在了一个端坐在马车上的身影上,那女孩的脸上有着一种安笛在其他人身上很难看的见的平静,她默默着抱着膝盖,一动也不动,低头沉思,好象是在想着什么。

女孩很美,那一动不动的样子,仿佛一座女神的雕像,只是现在却显得十分的落魄,她的衣服也许是在逃难的时候被挂破了,上面同样有污痕。即使她美丽的脸上也有着一块黑黑的似乎血迹一样的污秽。

安笛一招手,马车停了下来,女孩依然没有惊觉,仿佛任何的事情都不能打搅她的世界。

安笛一摆手阻止了,想上来献媚和询问的押解士兵,走了过去。

安笛走到女孩的近旁,女孩才惊醒过来,看了安笛一眼,然后将膝盖抱的更紧了,她的目光游弋着,虽然没有直视安笛,可是却无时无刻不在注意着安笛的动静。

安笛伸出了手,女孩本能的往后一缩,最后犹豫着没在躲避安笛的手,安笛的手抚摩在女孩的脸上,轻轻的拂去她脸上的灰尘,目光注视着她,美丽的犹如盛开的鲜花一样的娇颜。

女孩心里忐忑着,她没办法去拒绝什么,她也弄不懂,为什么这个东方帝国的军官这么对待她,她知道,自己很美,然而有时候美丽并不是一件好事,她早就已经想好了自己将会来临的命运,是的,她比任何人都清楚这一点。

安笛在心里微微的叹了一口气,越是美丽的东西就越容易凋谢,安笛在内心里很想保护她们,可是那也只是一个不可能实现的奢望而已,永远也不可能实现,不知道为什么,女孩无论在气质上还有容貌上都和莉莉没有丝毫的相象之处,可是安笛却依然觉得,她们真的很象。

第一二〇章 对什么感兴趣

“你叫什么名字?”安笛柔声问道。

女孩凝着好看的眸子看着他,他为什么要问我的名字,那是她需要关心的东西吗?他们不是只对女人的身体感兴趣吗?女孩的心里有着无数的疑问,都集结在那双漂亮的眼睛里。

或许感觉到了安笛眼睛里的真诚,女孩微微错开了他的眼睛,小声的说道:“歌灵。”

“呜……很好听的名字。”安笛沉吟着,脸上带着微笑说道,那笑容很惨淡,带着怜悯和哀伤。

这哀伤感染的女孩,女孩的眉头皱在了一起,想到无知的命运,她的眼圈红了。名字好听,对现在的她来说又有什么用呢?即使是美丽的容貌,现在即将带给她的也只是无尽的屈辱而已。

看着女孩悲伤,安笛的心头很不忍,她的姣弱让他有一种不顾一切保护她的欲望,而这欲望也随着她的楚楚可怜而越加的强烈。

“来人。”安笛猛的喊到,吓了身边的人一大跳。

押运这批女人的军官早就到了安笛的身边,只是因为安笛没有注意到他而没敢上来答话而已,他的军衔比安笛要低,而且并非帝国的主力军团,身份要比同阶的正规军还要低。

“大人有什么吩咐?”那军官听到安笛的吼声,走上来问道,同时他的眼睛也看了一眼,那女孩,心中多少有些了然,这样的事情他见的太多了。

果然没有超出他的所料,安笛指着女孩说到:“她,我要了。”

“好的,大人。”那军官看了一眼安笛胸前的徽章答道,同时向自己的手下吼道:“还楞着干什么,还不为大人把人带下来?”

安笛微微的点了点头,看样子,这个军官真的很会做人,转眼再看女孩时只见她一脸惊讶的看着自己,突然似乎有着一种明悟。

他也看中了我的身体,女孩在心中想到,女人,尤其是美丽的女人,没有哪个男人能拒绝的了,既然自己总归是男人的玩物,让谁玩弄还没是一样呢?女孩丝毫的没有反抗,没让士兵碰到,就自己下了车站到了安笛的一旁。

见安笛就这么领走了有个女人,其他的女人都纷纷的看着他,目光灼热而又充满了希冀,虽然她们以后的命运是奴隶,是玩物,可是现在被人要走的话,可以省却很多的屈辱,命运能看的见的,总比让人看不见的来的更让人安心。

安笛逃避了那些女人的目光,他救只能救的了一两个,而她们全部,他真的无能为力。

看着安笛的目光在那些女人的身上飘过,那名军官心里紧张的要命,他怕安笛一下子将她们都要去,那可就不是他能做的了主的了,因此不等安笛说话,立刻上前道:“大人,您要是喜欢的话,大人可以多领走两个,只是她们野性还没有驯服,下官怕她们惹的大人不高兴。”

安笛没有说话,只是轻轻的恩了一声,军官话里的意思,安笛多少明白一些,见他误会自己,他也没有必要去解释什么。

那军官咬了咬牙,从女俘中又挑选了两人送给了安笛,这些安笛都没有推辞,向那军官道了声谢就全收了下来。

押运女俘的车队和逃难的人群再次的移动起来,向着北方,安笛默默的注视着他们离去,直到很远了,他才收回了目光,长叹了一声,看看身边的歌灵,她还是那样的平静,不过这平静中却多少多了一丝的慌乱,另两个女孩也忐忑的站在一旁。

安笛没有说什么,翻身上了马,然后向歌灵伸出了一只手,女孩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将手交到了他的手里,安笛猛的玩腰将她整个人都抱到了马上,然后打马向艾塞城走去城门处,依然有不少难民挤在那里,他们想进城,可是却被城门口的士兵拦住了,许多人离开了,然而却依旧有不少人留下,他们偎依在城墙下,或就那么坐在地上,表情无助而有呆滞。

这就是战争,有人欢笑有人哭,但总归笑的人少,流泪的人多而已,弱肉强食,似乎是横古不变真理,在这一瞬间安笛的心似乎变冷了硬了。

进了城,原本的城主府现在成了安笛的临时府邸,那里被安笛的士兵们里里外外的包了遍,安置好歌灵和另两个女孩之后,他的副将多多龙来报道,艾塞的另外一支驻扎部队也赶到了,安笛他们原本还十分的奇怪,自己是骑兵部队,上面为什么要给个驻守艾塞的命令,骑兵守城,那是件很荒唐的事情,现在看了,自己的任务也只是驻扎和协防而已。

迟来的军队也是第七军团的新兵,也是一个督,不过他们却完全的都是步兵,安笛将城防的任务全都交接给了他们,不过安笛却依然是这里的最高长官,因为除了军衔之外,他还是干殿下。

安笛让人给新来的督统安排了住处,并让人陪同他一起熟悉熟悉一下城里的环境,毕竟这个小城有一段时间要他们两个人一起来驻守了。

忙完这一切,安笛似乎觉得有些奇怪,往日只要他回到府的时候,小丫头中是乐颠颠的迎上来,今天许久了竟然没有看到她。

“小姐去哪里了?”逍遥将门外的卫兵叫了进来问道。

“回大人,小姐出去了。”

“出去了?”安笛奇怪,这个小丫头不是喜欢热闹的人,来了这么多天了也没见她出去过,今天怎么突然想起来要出去玩了啊。

对于小丫头的安全,安笛到不在意,她身边有自己的亲兵在保护着,自然没什么意外。

乐儿送上了一杯茶,她的目光始终注视着站在一边的歌灵,隐隐带着一股醋意,更多的则是危险的感觉。

歌灵也不知道怎么回事,除了安笛接待步兵督统的时候,她一直都站在他身边不远的地方,眼睛看着安笛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安笛也看到了歌灵,“你怎么不和她们一起去休息。”安笛说的是另外两个女孩,刚一进府的时候,安笛就已经让人给她们安排的住的地方。

歌灵看了一眼安笛,“大人,我现在在是女奴,自然要跟在大人的身边伺候大人。”她的回答到是有条不紊。

乐儿一惊,她没想到这么高贵漂亮的一个小姐竟然也是个女奴的身份,原本她还在奇怪,大人出去了一趟,怎么就带回来了几个女人来。

安笛微微一笑,伺候自己?她会伺候自己吗?看她的样子就知道以前肯定是被人伺候的主,会伺候别人才怪,而且乐儿忙到现在也没看到她伸手过去帮忙的。

哎,还是算了,原本安笛也就没指望让她来伺候自己,他将她要下来只是因为他想保护她,他怜悯她而已,至于要她做女奴,这些他从来都没有想过。

“呜……我这里有乐儿,不需要人伺候了,你下去吧,这一路上舟车劳顿的,想你也累了。”

歌灵一犹豫,最后才拜了拜,转身离开,当刚归纳感跨过门的时候,安笛又叫住了她。

“等等……”

第一二一章 原始职业

安笛闲来无事,索性走出了城主府,说真的,他到这里已经有不少天了,可从来也没好好的逛过这里。

小程和东方帝国的都城是丝毫不能比了,房屋破败低矮的仿佛是到了乡下,的确,见过了辉煌建筑和繁华之后,不在同一等级上的,根本就不可能比较,或者说是没什么可比性。

安笛漫步当街,无论什么地方都可以看到难民的影子,他们三五成群的偎依在街角,似乎和街上的乞丐形成了一道独特的风景,甚至有人已经加入到乞丐的行列,拿着破碗向着行人乞讨着。

看着这一切安笛感觉有些辛酸而又无奈,战争往往受灾难最深重的也就是这些无辜的老百姓,是因为他们柔弱还是因为……

安笛不想去思考什么,很多的不平,他已经思考的够多的了,可每次也总都找不到答案,也许就真的象有人说的那样,人生就是无尽的苦难。

恍惚间,安笛猛然的发现前面有一个瘦小的身体正在忙碌着,她在往那些逃难的人或乞丐的碗里放着一枚枚铜钱,认真而又专著,面对别人的感谢也只是微微的笑着,那笑容仿佛透露着她心底的快乐和开心,是那小丫头,没错是她,和她相处的日子虽然不长,可是也不短,没想到她还有这样的心肠。

安笛轻轻的走到了她的身后,默默的看着她,看着她忙碌的样子,和可爱的微笑。

很快,铜钱没有了,她拉住了身边带她一起出来并保护她的那个个侍卫的手,伸出了小手。

“叔叔,还有没有,等以后我会挣钱还你的。”

那侍卫拍了拍干瘪的钱袋,无奈的说道:“没有了,我的粮饷全都给你了。”

“哦……”女孩也知道侍卫的话是真的,他一个小兵能有多少钱呢?

女孩带着失望的表情,看着那些难民,摊了滩手:“我没有钱了,帮不了你们了。”

她的神情说不出的寂谬。

安笛看见了,往身上一掏,从戒指里掏出了一大把铜钱,这都是他在以前得的,无论怎么花也没花完,后来不需要花钱了,他自己几乎忘记了它们的存在,如果不是今天女孩触动了他的心的话。

这个颓然出现的手吓的女孩一跳,当看清楚是安笛的时候,脸上的表情又化做了惊喜。

“谢谢……干……爸爸。”女孩每次叫他似乎都很好意思,然而无疑这次是最流利的一次。

安笛拍了拍她瘦小的肩膀,然后又摸了摸鼻子,他第一次感觉到,似乎有这么个女儿也是很不错的一件事。

安笛的一把铜币,女孩是无论如何也抓不住的,因此,她提起了裙子,将铜币都兜在了里面,瘦弱的小手伸着,将一枚枚铜币放进了难民的手里,一枚铜币,几乎没什么价值,可在安笛的眼里,它却重越千斤,因为这代表了她的心,一颗善良的心,从这一刻安笛真正的接受了这么个女儿的存在。

安笛让那名卫兵却借了一个勃箩,将戒指里的铜钱几乎全放进了里面,由士兵捧着跟在她的身后,安笛想做的就是完全的满足她的善良和快乐。

安笛走的时候,女孩回过头来,给了安笛一个开心的笑脸,那微笑在安笛的眼里此刻是世界上最美的笑容,任何东西都比不上。

恩,是时候给女孩取个名字了,安笛走的时候想道,如今女孩叫他爸爸,他竟然没有丝毫之前的不自然和古怪的想法,他甚至为有了这么一个女儿而感觉到幸运。

贵族,女孩一但进入了贵族的门,那么她相应的也就有了一个新的身份,过去的她那已经不在是她了。贵族的圈子就是那么的怪。

正当安笛为了帮女孩想个好名字的时候,却猛然的被人拉住了。

“大人,要不要来我家里坐坐。”

安笛凝目一看,却是素面颇有姿色的女人,她的眼角似乎含的春意,看着安笛的眼神里似乎在暗示着什么。

安笛有些纳闷,自己又不认识她,她为什么要拉自己去他家坐坐,奇怪,真是奇怪。

原来安笛在行走间,不知不觉,竟然走到一处小巷子里.

安笛还没来得急说话,他身后的侍卫走了出来。

“大胆。”

女人一惊,拉着安笛的手放开了。有些恐惧的看着眼前这几个身穿盔甲的人。

侍卫走到安笛的前面,将他和那女人分割了开来。

安笛正疑惑间,一个侍卫凑到了他的耳边小声的说到:“她是暗娼。”

安笛恍然,难怪她的眉目之间都带着一股风骚,明白了她的身份后在去看她,却别有一番滋味。

“各位大人,要不要进来坐……坐坐……”女人的眼神不敢看象那士兵,说到最后声音越来越小了。

安笛侧眼看向那名士兵,只见眼睛直勾勾的看着那女人,似乎想将她生吞活剥一般,在看看其他的士兵,也是一个德行。

他们虽然表面上看起来,有些凶恶,如果不是安笛在这里他们估计早就抱着女人进去了,安笛的内心也有些明悟,他的这些士兵们的确是很长时间没有接触过女人了,安笛没想到要过分的压抑他们,压抑的太多了反而不好。

想到这里,安笛晒然一笑,对着女人道:“走,前面带路,我们进去坐坐。”

原本有些惊慌的女人听到着花,有些吃惊的看着安笛,随后则是惊喜,忙道:“大人请进,各位大人请进。”

女人家的屋子和普通家庭没什么两样,有些拥挤的小厅内,两个孩子,睁着大眼睛有些茫然的看着这群突然出现的士兵们,孩子,一男一女,都十分的年幼。

安笛看这两个孩子,疑惑的问道:“他们是?”

“他们是我的孩子。”女人的神色有些暗淡,低声道,不过转而恢复了常态,“没关系的,各位大人们稍等一下。”

“走,去隔壁姐姐家去玩去,我不是交代过你们,白天不许回来的吗?晚上了,妈妈会去接你们。”女人拉起了孩子的手想送他们出去。

安笛拦住了她,“不用了,不送他们走。”

女人一惊,俊俏的脸上顿时多了一抹红晕,“大人这……”女人似乎想对安笛说什么,可又刹住了口,将两个孩子拉回了一旁残破的小桌子旁,“乖,在这里听话,别闹,妈妈和这几位叔叔有事情要做,等一会妈妈买好吃的给你们吃。”说着,掏出一手帕为两个孩子擦了擦有些脏的脸。

“大人,进来吧。”女人拉住的安笛的手,想将她拉进挂着一条蓝色破布帘子的房间里。

“不用了,我们进来,只是想坐坐,没别的意思。”安笛摇了摇头,他并没有甩开女人的手,女人的手虽然有些粗糙了,可依然很柔软,可那些都不是他想要的,女人刚才对孩子的态度让他心里一动。

听了安笛的话,女人原本欢娱的面容再次的暗淡,那是失望,猛然她再次的抬起了头,脸上的笑容明显的有些异样。“大人,是不是嫌我老了?大人我并不老,只是……大人一定让您满意的,而且很便宜。只要20个铜币,要不15……10个铜币也可以。”

女人的话,近似哀求了,安笛的大吃一惊,他没想到,那样的事,竟然会这么便宜,安笛觉得自己似乎听错了。

第一二二章 原来每个人都有悲哀

安笛的眉头皱了起来,他再次的审视着这简陋的房间来,房屋的摆设很简单,一件多余的东西也没有,一边的墙上被掏了个洞,用木板支撑着,上面放着坛子和碗碟,那坛子的一角已经破了,和那坛子一样,房子的里一切几乎都是那么的不完整,有些还有修理的痕迹。

女人的心有些沉,从安笛他们的穿着,她知道他们是有钱人,东方帝国,那个强大而富饶的国家,在他们的心里已经深深烙上了黄金的外衣,如果,她可以接到这笔生意的话,那她有好些天都不用愁了,不过她的心里也有些忐忑,士兵,在普通平民眼里,都是那么的蛮横不讲理,也许他们在玩弄了她之后什么也不给,她是在赌,赌这些东方帝国的士兵不一样,或者根本不在乎那点钱,然而,现在看来这明显是他们中间头的人的态度,她真的有难以把握。

安笛扫视了一圈,将目光又从新放在女人的身上,她的装扮很朴素,但或许是职业的需要,却多了一丝妩媚而刺眼的东西。

安笛从空间戒指里拿出十几枚金币送到了女人的面前,“这些够了吗?我们只需要你陪我们坐一会。”

女人不可思意的看着安笛,她没有想到竟然还有这样的好事,他们甚至不需要她的服务,就愿意给这么多钱,天啊,那是金币,几乎够她一两年生活所需要的了。

女人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不过这是真的。

“够了够了,谢谢大人,”女人眉开了笑颜,接过了钱忙拜了下去。

原本还以为可以开心一下的几个士兵顿时没了兴致,不过他们在心里并没有埋怨安笛,反而他的形象却越加的高大起来,心中的尊重有增无减。

女人坐了下来,不复当初那处处诱惑的模样,从她的口中,安笛自己的她的过去,也知道了平民生活的一个大概,也许他们不该叫平民,而是贫民。

安笛惊讶有些说不出话来,他也是平民出生,原本他以为平民的生活就应该和他家乡的小镇是一个样子的,虽不富足,但也安然,如今看来,他这平民出生的人反而到最不了解平民了。

安笛身旁的几个平民士兵,静默着,从他们的脸上或多或少能了解到一点真实的东西,女人并没有说谎。

女人的丈夫死了,一个人拉扯着两个年幼的孩子,一个平民的家里失去了一个支柱是何其可怕的事情,不得以,为了养活年幼的孩子和自己,女人不得不出卖自己的身体,来换取生存的权利。

女人哭的很伤心,她身边的两个孩子也偎依在她的怀里哭泣着,安笛的心头很不是滋味,好象突然多出了一件什么东西堵在了喉咙里。

安笛默默的离开了,他的士兵也静静的跟在他的身后,为什么,人为什么活着?安笛的心头突然出现这么一个奇怪的问题,他想解答,可怎么也找不到到底应该如何去回答。

几天的时间里,安笛都没有呆在府邸里,而是满城的到处跑,哪里最贫穷,哪里就有他的身影,安笛身上熙熙留给他的那点钱很快的就花光了。

短短的几天,安笛似乎成长了许多,脸上的稚气消退的更多了,而多出来却是深沉,让人一眼看去,似乎总是在思考着什么,的确,安笛的确是在思考,可这思考很难找得到答案。

日子一天天的过去,安笛的生活很平静,他和他的士兵们已经熟悉了小城的环境,开始的一段时间里,在艾塞外面的道路上,几乎每天都可以看到押解俘虏和财物的车队,但是到后来慢慢的却少了起来,次数虽然少了,可是数量却庞大起来。

从前线得来的消息,安笛知道,东方帝国的士兵们一路凯歌,挫不急防的底特斯北部地区,在东方帝国的强势攻击下,一座座城市相继的陷落,甚至更多的不战而逃,就在短短的一个月时间里,东方帝国几乎控制了北部怒沧江平原的全部。

而西部,金辉帝国也在东方帝国对雄浑铁堡发动袭击的同时,对底特斯发动了战争,只是他的运气实在是不知道好,金辉帝国和东方帝国不同,不象东方帝国和底特斯帝国完全不接壤,中间隔了好几个小公国,因此底特斯帝国显然没想到东方帝国会跨过几个公国去攻击它。

而在西部则不同,金辉和底特斯有一小段的领土相接,面对金辉这样的大帝国,底特斯显然是不会掉以轻心的,因此在西部不只修筑了雄关,同样的也分派了重兵把手,而且在这之前,底特斯帝国就曾经察觉到金辉帝国和东方帝国的一些秘密,因此金辉帝国显然就没有东方帝国的好运气,一头就撞到了铁板上,虽然最后不得不同样穿越小公国,对底特斯发动袭击,可却依然遭遇到底特斯帝国精锐军队的抵抗,损失惨重。

最终,虽然西线的战争最终还是金辉帝国取得了最后的胜利,可是相比于东方帝国在东方的胜利来说,金辉帝国可以说是丢脸丢到家了,此次金辉帝国的将领一怒之下,竟然屠灭了好几座反抗最为激烈的城市,甚至将许多的平民象以往的战争中一样俘虏为奴隶。当然它在西线的遇到的抵抗并没有因此而减弱,反而更为剧烈了,以后的战争中由于金辉的绝对强势军力,虽然仍旧节节胜利,可损失却也不小,尤其在占领的速度上,比东方帝国慢了许多许多。

一个月的时间过去了,底特斯帝国似乎也有所行动,虽然两大帝国的联手入侵让整个帝国为之恐慌,可底特斯依旧是个大帝国,很快,底特斯下令封锁了整个怒沧江,不准许江北岸逃跑的军队和平民渡江南逃,另外派遣了一位元帅带领一支军队渡军北岸,集结那些逃跑的军队和贵族私军,要知道,北岸的军队和贵族的私军分散在各各城市里只有被吃掉的掉的命运,可是集结在了一起,在一个人领导下,那又是何其庞大的一支军队,尤其北俺的难民中强壮的年轻人也被征召进了军队。

同时在怒沧江南岸,帝国各地的军队也在快速的集结中,帝国的附属小国的军队组成的援军也开到了帝国境内。因此虽然底特斯虽然在北方残败的一溻糊涂,可是他的几大精锐军团依旧在,国家的根本丝毫没有受到动摇,时间到了时候,东方帝国和金辉帝国必将面临底特斯的强烈反扑。

东方帝国和金辉帝国入侵底特斯几天后,拜伦王国的军队也迅速的南下,对底特斯用兵,可以说,这次的战争几乎就是整个北方和南方的较量,如果南部联盟也出手的话。

秋天很快的到来了,虽然天气依旧有些炎热。

第一二三章生存?什么都得放弃?

安笛站在城墙上,看着南部的方向,哪里一个人影也没有,很长时间了,南方都没有人过来,难民没有,军队也没有,而商旅,则更不可能了,除了那些奴隶贩子们,谁还愿意在这个时候往南边跑,嫌命太长了啊。

抬头看看天空,闷热而又显的有些阴魅,沉沉的,像似什么东西压在心头。

不知道为什么,安笛的心头有总有种很不好的感觉,那是一种危机感,让他此时显的有些烦躁而又不安,因此,他早早的来到城墙只上。

他的士兵们这几天没训练,安笛让他们停了下来以应付这不知道是什么的危机,自从上次,安笛让他们和军妓们解决了一次生理危机之后,为了避免他们无事可做而给他闹事,他们的训练就已经恢复到以前的强度。

安笛长长的出了一口气,心里有些自嘲,也许是我想的太多了,也是这天气让人烦躁了,虽然这解释有点可能,可安笛却依旧放不下心来。

他的旁边是他的卫兵们,其他的则是驻守城墙的步兵督的士兵们,他们并不属于安笛管辖,至于他们的督统,那位贵族出身的子爵在这种闷热的天气当然不会跑出来受罪,其实从他来的那一天,安笛就很少能在城墙上见到他,听说,他和艾塞原本城主的夫人绞到了一起。

那是一个有些妩媚而有风骚的女人,在男人的眼里的确别有一番风味,而她那位半老的丈夫显然并不能满足她,安笛一来的时候就没少受到过她的骚扰,可安笛显然不想弄那一套。

那位同样是督统的子爵来之后,城主夫人显然改变了目标,和那个子爵一拍即合,几乎难分难舍,而她的丈夫显然对此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记得刚来那会他还想将他那同样继承她母亲风格的女儿介绍给他当小妻,也不知道现在是什么个样子。

安笛想想,觉得很可笑,本来该是介绍给自己女儿的人,现在却和自己的老婆绞到了一起,这位城主可真够倒霉的,不过只要不来烦自己,自己也到乐意看到这么个结果。

来了一个多月的时间,安笛多少也了解了自己所在位置的重要,这里是雄浑铁堡的后方,维系着入侵军队和国内的通道,同样也物资和军队的补给线,如果入侵的军队是蛇头的话,那么毫无疑问,自己等人所在的位置正是蛇的脖子。

安笛不明白,为什么如此重要的位置要由他们这支新军团来驻守,国内没有军队了吗?不,通过安笛这些天的观察,国内不说贵族的私军,就是光精锐的正规军团还有两支,至于这两支军队为什么不用安笛想不明白,不过安笛明白的是,帝国贵族的私军的确是个恐怖的数字,也许有领地的贵族都怕死,因此他们的军队数量着实不小,那还不算上武装了奴隶士兵,这些天,安笛光从那些协助正规军出征的贵族私军次数和规模上,得出了一个让他自己都吓了一大跳的数字,帝国私军的数量竟然超过了正规军,而且安笛有理由相信,这个比例只会大不会小。

安笛同样也不明白,皇帝陛下为什么竟然准许这样的情况存在,很不合理,而且同样,也很危险。

安笛现在学会了思考,他以前不会去想,也不会去思考的问题。

例行了每天的检查之后,安笛离开的城墙,想暂住的府邸走去,路上,他看到了一个熟悉的人,那个曾经拉扯过他,同样也得到安笛资助的暗娼,此时她正在一个卖小食的摊子上忙碌着,她的一双年幼的儿女也在一旁帮忙。

显然,她没有再做那项皮肉生意了,不过此时她的生意到也红火,光从坐在一边简陋桌子上的客人和她忙碌的身影上就可以看得出来。

安笛的嘴角泛着丝丝的笑意,对于他曾经帮助过的人,他当然愿意看到她们能有一个好的开始,好的生活。

女人同样也看到了安笛,忙领着自己的一双儿女走了过来,跪了下去,“大人,谢谢大人的再造之恩。”

安笛将这母子三人拉了起来,“不用谢我,我也没帮你们什么,这是你们自己的功劳。”其实安笛的心里也的确有那么一丝的愧疚,当初,自己除了可怜他们,给了她们十几个金币之外,的确什么也没帮到人家,此时如何肯受人家谢意。

女人的脸有些微红,“大人,如果不嫌弃,在这里坐坐好吗?”

安笛微微一笑,点了点头,反正他回去也没什么事情可坐的,不如就在这里坐坐,看看她们是不是还有什么需要帮助的地方。

女人将安笛领到了一旁桌子坐了下来,安笛看着那些还等待的客人们说到:“你去忙去吧,不用管我们。”

女人略带歉意的去忙活去了,那男孩似乎懂事一些也跟在后面帮忙,而那个小女孩则趴在桌子旁扑扇着大眼睛,看着安笛,安笛身上的盔甲,和武器好象十分的吸引她的注意,目光在上面看了好久。

安笛哈哈一笑,将女孩抱了起来,放到了腿上,柔声道:“喜欢吗?”

女孩轻轻的恩了声,小手摸着铠甲上那些坳突不平的精美花纹,目中满是羡慕。

安笛碰了碰女孩的脸郏,笑道:“喜欢,叔叔也不能送给你,这个对你可没什么用。”

女人走了给来,手中端了一碗羊杂汤,放到了安笛面前:“大人,民女也没什么好招待大人的,大人如果不嫌弃,就将就着用点吧。”她的脸有点红,转而抱起了安笛腿上的女儿,“灵儿乖,到妈妈这里来,别烦哥哥。”

“哪里,哪里,我怎么会嫌弃呢?”安笛说着,将那碗端了几来一口喝尽,还别说味道还真的不错。这大热的天,他在城墙上跑了几圈到是真的渴了。

放下碗,安笛砸吧着嘴连声道:“好吃好吃,不错不错。”

听见安笛的夸奖,女人顿时笑意连连,旁边坐着的士兵们也嚷嚷着要尝尝,女人接过了安笛碗又给他上了一碗,接着去忙去了,只是偷眼看着安笛的时候,眼里多出丝别样的味道,感激吗?

女人做出来的东西虽然简单,味道到真的很不错,最起码比安笛在府邸里吃的那些也有味道的多了,士兵们吃了之后连连说好。

见自己做的东西安笛他们喜欢,女人脸上的笑容更艳丽了,在阳光底下就象盛开的一朵花,带着浓郁的乡野味道。

见女人有些忙,安笛看了看时间,似乎已经不早了,他站了起来想回去,一摸腰包顿时愣住了,他身上的钱都送给那些穷人了连他的干女儿也为他派送了不少,此时竟然一文不名了。

安笛顿时显的有些尴尬,女人注意到了安笛摸腰包的动作,走了上来,“大人,您这是要走了吗?”她的脸上带着一丝的希冀。

“是的,时间也不早了,我们该回去了。”安笛回答道,“不过,这次我没带钱出来,不知道……”说着安笛自己的脸有些红了。

“不用,我怎么能要大人的钱呢?大人能常到我这里来坐坐是民女的服气,而且之前如果没有大人的话,民女也没有现在,现在如何又能收大人的钱呢?”女人知道安笛的意思,忙惶恐的回答到,她真的很怕安笛会真的给她钱,那样,那她在心头的唯一一点的希冀也会成为泡影。

安笛尴尬的捞了捞头,他的士兵们见自己的督统都要掏钱,自己如何能不掏呢,前些时候的事情他们也都见到了,他们的大人那时候的确派出去了不少钱,现在到底还有没钱,这很难说。

回去的路上,安笛有些自嘲,现在的他估计是最穷的贵族了,身上估计连一个铜板也掏不出来,这个熙熙啊,要当家也当的太狠了点,难道说女人一嫁人之后都这么变了?

回到府邸,月影也在,月影是安笛给他的干女儿起的名字,这样的一个名字注定要跟着女孩一生了,不为别的,只因为这个名字的姓氏是辛巴特,而为她起名字的人是安笛,这为贵族老爷和龙骑士。

虽然在安笛眼里,她的确是自己的干女儿,也像女儿一样对她,但是在别人的眼里到是另一种解释,另一种猜测,不过当然也没有人会当安笛的面说出来,毕竟这样的事情在贵族中太常见了,常见的大家都有些麻木了。

小丫头,这几天到没怎么出去,要是一出去的话准得哭着鼻子回来,不为别的,只因为小丫头的心太软了,为了那些难民,小丫头也不知道求了安笛多少次了,让他给予他们帮助,在她的撒娇似的纠缠下,以及自己的确想为那些难民做些什么的心理下,那位有些软弱的城主大人在安笛的半威胁下,协助安笛开辟了一个难民营,并发放了粮食以及生产所需要的种子和农具,至于土地,城外的荒地有的是。

看到安笛回来,小丫头一喜,蹦蹦跳跳的投进了安笛的怀里,一些时日早就消磨了他们之间的陌生感,小丫头早就恢复了她以往的活泼,而没了初一见安笛时的惶恐和谨慎。

安笛哈哈笑着将女孩抱了起来,在半空中兜了两个圈子,引的小丫头又是一阵咯咯的笑声。

第一二四章 父女?

“怎么,今天怎么不出去玩了啊?”安笛拍了拍女孩的头说道。

“不想出去,外面好热啊,我在家里陪爸爸不好吗?”女孩的眼睛亮亮的,见安笛问,抬起头俏皮的说道。

“好啊?咱们的小月影愿意陪爸爸,爸爸当然开心。”安笛的心中大慰,其实安笛是满喜欢小孩子的,尤其甚至还有点溺爱的成分在里面,这和他小时候所受的苦有关,因此他希望别的孩子都快快乐乐的生活,没有烦恼也不必有哀伤。

但是奇怪的是,安笛和熙熙以及艾伦甚至倍倍拉她们都有了关系,但是就是没有一个人怀孕的,这让安笛颇为为难。至于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连安笛自己也不明白,也许是时候还没到吧,安笛长这样安慰自己,不过他毕竟年轻,也没有放在心上,反正以后总有孩子的,现在担心太多余了。

安笛坐了下来,月影依旧赖在他的腿上。

“爸爸,你喜欢女儿吗?”月影的小嘴嘟囔着,小声的问道。

安笛一怔,道:“当然喜欢,我的女儿能不喜欢吗?”

“那安笛爸爸,以后你可不能不要我。”女孩满脸认真的看着安笛说道。

“当然,我怎么可能不要你呢?你是我的女儿吗。”安笛心中奇怪,今天这个小丫头是怎么了啊,单纯的可以的她怎么问出这样的话。

乐儿为安笛冲了一杯茶,站在旁边神色有些古怪,自从行军和到这里以后安笛就没在和她以及阿旺睡在一个房间过了,因此对于安笛这个突然多出来的女儿可以说是心里的想法颇多,她甚至和别人一样怀疑女孩是安笛的靡童,因此她的心里很有些不平,为什么大人能看上这么个小女孩而看不上她呢,她的年龄也不大啊,现在也才12岁,难道只是因为自己脸上这个奴字的烫疤吗?

想起了疤痕,她又摸了摸脸,自从住进了有镜子的房间里之后,她也不知道多少次摸着脸上那人为的疤痕伤心了好久了,她知道自己其实也很美的,但是这可恨的奴字却生生的破坏这美丽,也让她在安笛的面前自卑起来。

安笛当然不知道乐儿在想些什么,他此时正和小月影逗乐着,这个小丫头正滔滔不绝的给安笛将她小时候有趣的事情呢,听的安笛不时的发出一阵大笑。

乐儿和小月影相比,即使只是相差了三岁,可是却成熟了许多许多,因为她经历了太多的苦难,无疑,苦难正是让人成熟起来的最佳途径,即使安笛也不得不承认,乐儿虽然在他的眼里还是个孩子,可是却让他也看不透,有时候简直就是一个小大人的模样,要不是她的身量还小,安笛都要怀疑她还到底还是不是个孩子了。

入夜安笛早早的睡去,当却怎么也睡不照,她的身边睡着月影小丫头,这个小丫头一直都是陪着安笛睡的,而且她还满有理由,那就是走的时候她父亲让自己陪着安笛睡的,而且在安笛的身边,小丫头也最有安全感,记得第一次让她和乐儿她们单独睡在一起的时候,半夜这个小丫头竟然也跑了过来,钻进了他的被窝,对此安笛也只能感觉到无奈。

将小丫头蹬开的被子压好,安笛穿上了衣服走了出去,这夜晚让他压在心头的不安更加的沉重了,他在考虑是不是要到城头上再去看看,不知觉见猛然看见前面的一个房间里,还亮着灯。

那是乐儿和阿旺住的房间,安笛走了过去,想看看这么晚了她们为什么还不睡觉,或许是大意惯了,也或许是和乐儿她们太熟悉了,在他的眼里她们还只是孩子。

安笛的手落在门上,轻轻一推,门却敞开了,看到屋子里的情形安笛有些惊噩的站在了那里。

屋子里,乐儿正在洗澡,见房门被推开虽然没有尖叫,却慌忙用手护住了自己的要害,蹲到盆底。见到是安笛的时候脸上的慌张顿时消掩下去,代而的则是满脸绯红。

而阿旺,则躺在床上,一双大眼睛看着安笛,一动也不动。

“大……大人,您怎么来了?”乐儿脸上虽红,但却放开了护着要害的手,从浴盆里站了起来,将自己的身体呈现在安笛的面前,目光注视着安笛,满是渴望。

“呃,没什么,我只是来看看你们睡了没有,我这就走。”安笛讪讪的不敢却看乐儿,她在他眼里虽然还是个孩子,可是身体却已然发育的不错了,已经完全的具备了一个小女人的样子。

正当安笛想转身逃开的时候,背后一声娇呼传来。

“大人……”见安笛要走,乐儿也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勇气,从浴盆里跨了出来,从背后猛的抱住了安笛,将她的脸贴在了安笛的背上,“大人,您不要了我吗?还是因为我是军妓您看不上我。”说着,往日的委屈全都涌上了心头,低声的哭了起来。

安笛毫无防备,他没想到乐儿会抱住他说出这样的话来,他想转身安慰她,但一想她还没穿衣服,似乎有些不妥,但想了想,她的身体自己早就见过了,而且听着她的哭声,自己真的到不好就这么背对着她,于是安笛缓缓的转过了身子,将乐儿搂进了怀里。

“傻丫头,我怎么会看不上你呢,只是……”

“只是什么?”乐儿抬起了犁花带雨的俏脸看着他。

“只是你现在还小,我怎么可以……”

“不小了,您不是和……”乐儿倔强的答道,她本来是想说月影的,但是一想到这是一个忌讳,她不想让安笛不高兴,顿时住了口。

“不是什么。”安笛疑惑道。

“您是不是因为我以前是军妓,是奴隶,很肮脏才不要我的?”乐儿改了口,想想自己以前的委屈又哭了出来。

“不是不是。”安笛忙安慰道,他没想到乐儿会这么说,感觉头有些大。

“那好,大人现在就要了我好吗?”乐儿听安笛这么说,松开了抱着安笛的手退了几步,挺直了身子,认真的说道。

躺在床上的啊旺也不知道什么时候竟然也脱光了衣服,站在那里,同样跃跃欲试,她不能说话,只有用这种方式表达自己也想获得和乐儿一样的待遇。

安笛深吸了一口气,向乐儿伸出了手,而乐儿的胸脯急剧的起伏着,她在等待着他手的靠近,心情的紧张可想而知。

安笛的手快要碰到乐儿的脸的时候,却猛然的收了回去,安笛转过了身子,背对着乐儿,“等你们再长大一点,如果那个时候你们还愿意的话,我一定会要了你们的,但不是现在。”说完,安笛头也不回的走了出去。

乐儿哭泣着蹲在了地上,默默看着安笛的背影,也不知道是因为希望还是失望。

安笛猛吸了就口气,要说他在看到乐儿身体的时候一点漪念都没有那是不可能的,他的确有很长时间都没碰过女人了,他怕他在呆下去真的会做出一些什么来,她们在他眼里还太小了,等她们长大了也许自己会真的要了她们,毕竟自己不是正人君子,而且说真在这个时代和许多女人发生关系并不会让安笛有心理负担,毕竟社会的现实就是这样,女人只是男人的依附甚至也是一种财产,更别说是奴隶了。

让自己的心情稍微的平息了一下,安笛正想回到自己的房间的时候,突然外面一阵火光,接着就传来了一阵金鸣声,“不好了……我们被包围了。”

第一二五章 被包围了

“被包围了?谁包围了我们。”安笛心头一惊,忙进屋穿上了铠甲,匆匆的向城头赶去。夜的小城艾塞在这一声中顿时醒了过来,家家户户的灯都亮了起来,街上很快涌满了人群。

安笛赶到城墙上顿时也吓了一大跳,只见城外火光连成一片,扑天盖地,也不知道有多少人。

到底是什么人?安笛的在心底暗暗的想到,他身边的士兵们手脚有些发抖,看着那连绵的火的海洋,脸的颜色都变了。

安笛心中疑惑,如果他们不是敌人的话,为什么要包围自己的城市,但如果他们是敌人的话,那又为什么不立刻发起进攻?

眼看被围,安笛也不敢怠慢,立刻分配人手上城墙,尤其重点的是把守各个城门,不让任何人靠近,雄浑铁堡陷落的例子尤在安笛的脑海中,这座雄伟的军事重城正是被人从内部策应打开了城门从而陷落的。

现在安笛很难想象得到还有国家会和东方帝国过不去,唯一的也许就是底特肆帝国以及他的盟友了,而靠近维他的东方的几个小公国就是底特斯帝国的附属过,虽然东方帝国在站后派人警告过了他们,可也难保他们不会致东方帝国的警告不顾而帅军或者为底特斯帝国的军队提供道路来进攻东方帝国战线的后方。

街道上恐慌的人群也被安笛派人强行的轰回到家中,如果有人胆敢不顾安笛的命令依旧在街道上行走的话,那么对不起,你将以间谍罪被抓捕。

安笛强硬的命令十分的有效,很快,艾噻从沸腾中再次的安静了下来,只是这安静似乎压抑着别样紧张的气氛,让人几乎喘不过气来。

那位步兵督统也从女人被窝里爬了起来,还算好,不亏为东方帝国的督统,衣服没有乱,连铠甲也穿戴的整整齐齐。

“殿下,他们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要包围我们?”那位督统一见到安笛就问道。

“他们是什么人我不知道,但是我知道他们是我们的敌人。”的确,不是敌人的话,怎么可能半夜包围他们。

“哦……”那位督统点了点头,神色似乎有些不自然,他是带过兵的人,虽然不象那些新兵一惶恐无挫,不过在看到那漫天的火把后也是脸色大变。

敌人还没有进攻,城墙上安静一片,没有人发出一点点声音,有的只是碰碰的心跳声和手握武器颤抖而发出的铿锵声。

安笛的眉头皱了起来,如果士兵的精神状态如此过度紧张的话,那么敌人还没有进攻,他们就已经输了。

安笛叫来了传令兵,让他传令下去,“敌人的人数不可能太多,多了也不能会出现在这里,他们早就被帝国军给发现了,而且这里离另外两个第七军团的驻地以及雄浑铁堡不远,救援的军队很快就会到来。让所有人都不要紧张,拿出一点东方帝国军人的气质来,听说贵族的私军和奴隶军都打败了底特斯帝国的正规军,如果我们连那些拿起武器的贫民和奴隶都不如的话,那么还是东方帝国的军人吗?”

传令军很快将安笛的原话传了下去,魔法师甚至用扩音魔法,将这话传得几乎每个角落都能听得到,东方帝国军人那股傲气和自尊很快驱赶了恐惧,有人甚至大肆的嘲笑对方的来,虽然人声嘈杂也听不清楚到底在说什么,但是那笑声却是越来越大。

安笛满意的点了点头,于万敌从中能够谈笑风声的军队才是他所需要的,虽然这些新兵们离那距离还差的远了,可最起码他们不再恐惧了,或者暂时的忘记了恐惧,这已经是十分难得的了。

敌人似乎是在黑夜中扎营,火光中可以看的清他们忙碌的身影,远远的虽然看不清他们盔甲的样式,可是那头盔显然不是东方帝国或者它附属公国的头盔,尤其奇怪的是,他们的头盔样式竟然是多样的,光安笛就看出三种。

一种是反牛角盔,它和东方帝国以及金辉帝国的冲天牛角盔不同,它的角是弯曲向下的,直伸到脖子的部位,安笛认识,这正是底特斯帝国军队的制式头盔。

而另一种头盔则没有任何的角,它的边沿宽宽的,样子有些窄沿的草帽,当然,那并不是草帽,那顶上尖尖的帽刺正在火光闪烁着点点寒星,那头盔安笛同样认识,是南部联盟军队的制式头盔。

安笛奇怪,底特斯帝国什么时候和南部联盟缴到一块去了啊。

至于另一种也是冲天牛角的头盔大概是南方的某个小王国或者小公国的头盔了,安笛一时间也想不起来。

两三万人驻守这样规模不大一座小城绰绰有余,因此安笛让他的骑兵暂时也当作步兵使用,驻守在各个城墙附近,随时支援城墙上的守军,而那一万多人的步兵则全都上了城墙,毕竟这是这些新兵的第一次战斗,以数量代替质量,那有是不得以的事情,而那些规模更为庞大的奴隶兵们则不停的运送着守城物资,很快就将城墙上堆的满满的。

一夜,敌人并没有发起进攻,在早晨的时候,安笛终于知道了他们为什么没有晚上一到就立刻进攻的原因了,那就是他们根本就没带任何的攻城器具,晚上的时候是在赶造呢。

战争在清晨的第一抹阳光中开始,底特斯的士兵排好了兵阵,连夜赶造的投石车被推了出来,列成一排,士兵门忙碌着将一块快没经过打磨的石头压在了弹槽里。

安笛举起了一只手压了下去,他这个动作是多余的,不用他吩咐,士兵门早黑压压的压在城垛下,并在城墙上树起了一面面包铁的巨大盾牌,这盾牌在投石车面前或许没有多大作用,但它无疑在心理给士兵门一中安全的感觉,士兵们纷纷睁大了眼睛看着对面的一切动静。

投石头车在底部重石的作用下,猛然的弹起,带着呼啸的风声,向城墙而来。巨大的黑影拖着长长的按影宛如幽灵一般。

安笛的瞳孔收缩着,一块巨大的石头慢慢的在视线里放大,他和他身边簇拥着的士兵本能的一低头,巨石带着呼啸的风声从他们的头顶飞了过去,接着就是碰的一声巨响,震的人几乎站不稳。

安笛带着恐惧的目光看了一眼被巨石击中的身后的内墙,那里被砸开了一个巨大的缺口,索性的是他们并来有人员伤亡,如果那巨石在底一点的话,豪无疑问,他们这些蹲在一起的人都将成为肉饼,就连他也不例外。

安笛很幸运,不代表就没有倒霉的人,其他的石头有的落在城外或者城墙上,有的落在了城内,砸塌了民房,落在城墙上的无一不带起了一滩血肉,碰碰的撞击声以及城墙的颤抖让所有人的心都碰碰的乱跳着。在这些坚硬的死物面前,人命也只不过是一堆堆带血的肉泥。

一轮石雨过后,城墙立刻变的残缺不全了,许多的缺口上还有一滩滩血迹和残虽的人体器官,大盾和武器也破碎了,有人哀号着,安笛看去,那人的一双腿已经全部都没有了,那流血的下半声是如此的刺眼,当然参叫绝对不只是一处,石头的直接砸中死的人远没有碎石所伤的人多。

“大人,您还是下去吧?”安笛的亲兵说道。

“不了,我就留在这里,你传令下去,让所有的投石车,给我往城外狠狠的砸。”

那名亲兵还想说些什么,被安笛一瞪顿时怏怏的下去了,很快城内的投石车的反击来了,他们的数量远远的超过了外面敌人的也不知道多少倍,艾塞虽然小,可它毕竟是东方帝国军队的后方大本营和物资集散地,这里囤积了大批的军用物资,早在昨天晚上,那些投石车就被从仓库里拉了出来,除了中小型的投石车外,还有大型堡垒投石车,这些可不是敌人那些临时做出来的可比的。

当然,城墙上的小投石车也不少,几乎成百上千的石头从安笛他们的头上飞过,带着一大片阴影狠狠的砸在对放的军列里,圆滚滚的石头滚过,立刻留下一道道血痕。有的石头轰然的撞上敌人的投石车或箭楼,象玩具一样将他们轻易的撕碎。

第一二六章 战争。。真的很残酷

战争不亏为人体的绞肉机,这短短的片刻,不下几百人死在了石头的砸压之下,当然对方死的要比自己多的多,因为他们除了盾牌没有任何的防护,而那盾牌在巨石面前犹如纸片一般。

底特斯的军队和它的联军显然没想到这座小城的远程火力还在它之上,顿时吹响了冲锋的号角,那些,那些士兵蜂拥着向城墙冲来,那喧闹的喊杀声阵的安笛耳朵嗡嗡的做响,安笛捏了捏手中的长枪,手心濡湿一片。

敌人的投石车也没有闲着,将目标盯住了城门和城内,而安笛他们的投石车更没有闲着,每一次发射都带走了大片的生命,它们所创造的哀号声,即使连敌人的喊杀声也掩盖不住。

近了,城墙上的弓箭和床弩也簌簌的响了起来,黑黑压压连阳光也遮却了,箭石射入人体的扑哧声,以及和铠甲刺耳的摩擦声过后,城墙的前方在也没有一个人是站着的了,然而他们刚刚倒却,他们的尸体立刻被后面冲上来的士兵踩过,没有哀伤,也没有眼泪,这就是战争。

奴隶投枪手也被调上了城,他们的投枪以及士兵手里的弓箭不停的射向敌人,收割着他们的生命,杀戮,也是一种职业。

敌人的云梯搭在了城墙上,他们在经过死亡的洗礼之后终于接触到了城墙,这道依然让他们付出生命代价的墙,敌人的箭楼也被推了过来,还没来的及射出一支箭就被城墙上数目繁多的小型投石车砸毁,上面的士兵带哀号和倒塌的箭楼一起砸在了他们同伴的身上,战场上到处都是惨叫声和兵器匹砍的声音,仿佛死亡的乐章。

安笛挑开了一座云梯,别冷不防一支弩箭当面向他射来,饶是安笛反映够快,那箭依然擦着他的头盔斜斜的飞了出去,意外的是安笛并没有为此吓出一身冷汗,他的表情仿佛什么也没发生过一样,面对死亡,见识了过了这么多,难免有些麻木了,他身旁的士兵有人中箭摔下了城去,同样也有被下面刺出的长矛刺穿了肚子的,甚至连肠子都被那长矛上的倒刺给带了出来,一时间没有死掉,捂着肚子哀号着。

安笛的眼前除了血一样的红色,依旧是血红,以往他那灵敏的反映在此时仿佛都不够用了,长枪刺出必然有敌人被挑飞了出去,然而同样的,也许更多的长枪也会刺向他,以及他身边的同伴,敌人就仿佛怎么杀也杀不完一样。

此刻安笛终于明白了,为什么武技高强的武者在战场上也同样会死,因为你在强也只是一个人,两只手,高强的武只是最大限度的增加了你活命的机会而已,但并不代表你不会被杀死,你终有累的时候,终有两只手忙不过来的时候,那样哪怕一把最劣质的武器,一个任何武技都不会的人也有可能成为你生命的终结者。

敌人的云梯几乎架满了整个城墙,他们似乎有着不一攻而下绝不退缩的决心,虽然伤亡惨重却依旧奋不顾身的冲上来,仿佛死亡并不是他们所惧怕的,就和回家没什么两样。

在所有攻城的敌人当中,要数头带倒牛角盔的底特斯的士兵最凶悍,只要让他们一登上城墙,那绝对是很麻烦的一件事情,他们很精锐,不是自己这些新兵所能比拟的,为此,安笛不得不带着人四处救火,要是让他们源源不断的登上来,安笛很难保证那些新兵们会不会逃跑,虽然他们暂时的有着人数的优势。

奴隶兵也参加了战斗,让安笛意外的是,有些奴隶甚至比敌人还要凶悍,肚子被长矛统穿了依旧抱着敌人从城墙上一起摔了下去,安笛一不小心看到了那些表现的最强悍的奴隶兵的隶属标志,才发现他们竟然是自己骑兵督的,这的确让安笛大感意外,但是此时显然并不是思考这些问题的时候。

随着敌人的越来越多,安笛他们的伤亡也越来越大,安笛不得以立刻将自己的骑兵调了五千上了城墙,生力军的加入立刻让城墙上的形式大转,敌人再次的被从城头赶了下去,而此时城墙上通道里已经满是尸体,几乎快没了插脚的地方,而敌人却依然紧紧的挤在城墙下,一片片的几乎随便扔块石头都能砸到人。

对此,安笛他们当然不会放过,除了那些毁云梯的士兵,其他人纷纷的搬起石头滚木砸了下去,一砸就是你大片,甚至有人还将敌人的尸体也给扔了下去,只是那可怜的尸体死了一次之后竟然还要死一次,串在了下面高举的枪林上,当然虽然被再次的洞穿了,可他们依旧可以砸人,只是杀伤力没办法和石头滚木或者其他的守城器具相比较而已。

战斗进行了很长时间,随着云梯大部分被毁去,敌人已经很难再次的登上城楼,敌人除了死掉的都退了回去,瞬间城墙前在也没有一个可以站着的敌人的士兵了,唯一能听到的也只有不多些受伤的哀号的声音,往下面那些横七竖八的尸体处看,也很难找到这些不知道是幸运还是不幸运的家伙,死人真的是太多了,重重叠叠的已经见不到哪怕一处土地的颜色。

浓稠的血水泛着泡末向低洼的地方流去,甚至汇聚成了一条小河,一顾呛人的血腥味让人几乎喘不过气来。

见敌人退走,安笛和许多士兵们一样跌坐在了地上,那极度紧张和战斗过后的脱力,而还有一些士兵已经趴在一边吐了起来,几乎连自己的内脏都吐了出来,安笛想他们的表情一定很好看,但是可惜的是,看不到,除了那些依旧戴着头盔和面罩的士兵外,也有一些头盔不知道丢到哪里去的士兵,但是无一例外的是,他们的头脸几乎完全的都被血污弄的不成个样子,有个都带头盔的士兵头上的冲天角上甚至还顶着半截肠子,也不知道是怎么弄上去的,而他自己显然没有发现,正坐在一边看着满地的尸体发呆。

奴隶们在清理城墙上的尸体,自己人的抬下城楼去,而敌人的,对不起,直接扔到城墙下和他们的同伴呆在一起。

城墙上和下面一样,血水竟然也流成了一条小河,很多人的腿和身体正泡在这血水里,血水顺着内墙的登城阶梯流了下去,甚至都能听好好似流水的声音,更多的则是奴隶搬运尸体踩到上面所发出的噗嗤噗嗤的声音,在这暂时安静的城墙上尤其的刺耳,也不知道是什么人,竟然哭泣了起来,那号啕声显的如此的孤寂。

对这些新兵的第一次安笛还是比较满意的,他们以自己新训只身竟然抗住了敌人如此疯狂的进攻,说出去简直让人有些难以相信,但事实的确是这样,虽然他们的伤亡同样的惨重。

安笛相信,如果他们都能挺的过这次血腥的考验的话,那么他们将不在是新兵了,而是国家真正的士兵,真正的精锐,战争,没有胆小鬼,如果有,那么也早就疯了或者死掉了。

安笛撑起了身子,简单的休息了一会他的力气又会到了身上,举目向城内看去,那里许多的房子都已经倒塌了,有些地方还有血迹以及尸体存在,显然有平民伤亡,对此安笛只能叹口气,这些都是再所难免的事情。

第一二七章 扑朔迷离

看看敌人的方向,他们显然已经没有开始时的气势,许多的士兵就那么或倒或者坐在地上,盔甲和武器就丢在一旁,就连旁边列队没有参加进攻的军阵也有了一丝松动的痕迹。

敌人在做什么,在赶造云梯吗?安笛的心里想着,然后在看看在城墙下或断或倒在尸体里的云梯,安笛猛的想到什么,让人火将那些云梯无论好坏的全部的烧毁,这些都不能被敌人再次的利用起来。

很快木头燃烧的劈啪声传来,空气里除了浓重的血腥味外,更多了一股尸体被烧焦的臭味,十分的呛人,让一些原本没被血腥弄吐的人再次的吐了起来。

烧云梯的火把和油艘是从城墙上扔下去的,那满目的尸体和创痍的城墙构成了一种幅悲凉而又壮观的画面,安笛沉沉的在心头叹了口气。

敌人的投石车早在城内投石车的打击下成了一堆柴火,而他们的士兵也早就退到了投石车的打击范围之外。

在安笛以为敌人将要发起在一次进攻的时候,让安笛意外的事情发生了,他们竟然撤除了对艾塞的包围,退到了几里之外扎下了营地。

安笛唯一能想到的就是,自己的援兵来了,要不然,敌人不会就这么轻易的放弃了艾塞的,但到底又是哪个方向的援军呢?是雄浑铁堡吗?还是另外两个驻守城市的第七军团的军队?都有可能。

可是既然自己的援军到了,那为什么敌人没有退走,而要再这不远的地方扎营呢?他们到底想干什么,如此又是安笛心里最不明白的地方,虽然两城的援军是新军,可是雄浑铁堡的军队可就是东方帝国的精锐了,足有10多万人,敌人现在等于是孤军深入,如果不及时撤走的话,那么唯一的下场就是被反映过来的东方帝国的军队给吃掉,敌人不会太傻吧?

安笛怎么想也想不明白,索性不再去想这些问题,他现在所要思考的是自己该如何度过将要面临的难关,看对方的样子,似乎并没有放弃艾塞的打算,也就是说,也许过不了多久,他们就会发动另一次进攻,这样的进攻要是再来一次的话安笛很难说能不能在挺的住。

在投石机的打击下,安笛所在的这段城墙的城门已经遥遥欲坠了,安笛相信如果在给它多两下的话,城门一定会塌掉的,那时候的后果安笛想想就觉得有些后怕,不过还好,运气似乎在自己这一边,在最后关头,敌人的投石机全被砸毁了。

然而,敌人再次来的话,安笛相信这城门是一定会塌的,既然如此那他该怎么办呢,安笛的目光再次的聚集到了城门内的那一片街道上,艾塞城小,它的街道也同样的十分的狭窄,而房屋也较为拥挤低矮。

安笛将那一大段的居民全部的撤了出来,几乎快将半个城搬空了,而这些都是为了敌人准备的,城墙是怎么守也守不住的了,因此那一段城墙被完全的放弃了,至于城墙之间的通道也被石块和木头给堵住了,而被撤除了居民的那段街道上被设置了许许多多的障碍物,这些只是让那些敌军在进来后难以移动,同时,城内几乎所有能燃烧的东西也都被堆积到了那一段,那是安笛将在守不住的时候采取的最后措施,贫民十分的配合安笛的行动,如果城失,他们的将会成为奴隶甚至被杀,相比此时丢弃一点财物又有什么呢?城破了,那些房屋同样也不在是他们的了。他们有这以往无数次战争的经验。

与此同时安笛也拆空了城中一段地段的房子,那是他用来集结士兵的地方,他的士兵只有抱在一起才能对敌人有杀伤力否则分散开来也只有被敌人吃掉的命运,同时在那一段,用拆除的房屋土块木头等杂物简单的修了一道墙,贯穿了整个小城,将那段地区完全的隔离开来,而墙的后面则是树起的大盾,如林的长枪,那段城墙的守军全部被安笛安排在了这里,就连原本城市里的一千没有参加守城的守军也被安排在了这里。

这些军队的后面则是弩车以及各种样式的投石机。旁边放着的已经不只是经过打磨的圆形的石弹,同样的也有拆除了房屋的石头,即使连巨大的土块也有,更多的则是各种大小不一的碎石块,大的犹如磨盘小的最小也有拳头一般大小。

在后面就是许多城内的青壮自发组成的志愿团,如果那道简单的墙也不能阻挡敌人的进攻的话,那么他们也将拿起武器和安笛他们一起参加战斗。人很多,以及普通居民的配合,因此完成这些的速度很快,敌人还没有发起进攻,做完这些安笛才坐到一旁长长的舒了一口气,他就怕敌人在这之前发动进攻。

送饭的人来,安笛和士兵们一样带着满身的血污用同样沾满血污的手抓着食物吃了一通,之后安笛又到了城墙上对远处的敌人进行的观察,一片颇为茂密的树林吸引了安笛的注意,如果敌人开到城前进攻的话,那片树林正好位于敌人的后方,如果埋伏军队在那里,在敌人不经意的时候突袭他的将营,这无疑会取得意想不到结果。

想到此处安笛就忍不住心动,此时虽然冒险,但也不是不可以尝试,被动挨打而不还手可不是安笛的习惯。

安笛让多多龙和科尔曼驻守在了城里,按照安笛交代的步奏实施,而他自己则带着5千到现在还没上过战场的士兵悄悄的从另一边的城门穿插掩藏到了那片小树林里去了,安笛对自己训练出来的士兵可是十分的有信心的,他们的训练是那些步兵督所不能比拟的。

下午时分,天空多了一丝的阴猸,午后毒辣的阳光也掩藏在铅灰色的云层之中,这明显并不是好兆头,如果要下雨的话,那么安笛最后的火阻计划就没办法展开了,但安笛显然也并没有太过担心,那火阻计划是最后关头不得以而为之的计划,安笛自己都不相信自己的军队就挺不到援军的到来,除了带出来的5千人,城里还留有安笛的骑兵7八千人更有上万的奴隶士兵,而步兵都虽然损失惨重,但也有6,7人和7,8千的奴隶士兵,安笛的骑兵督可以说到现在丝毫没有任何的损失,除了安笛自己的奴隶兵拥有一定的战斗力外,那步兵督的奴隶其实也就是凑人数做样子的,因此安笛为什么了让他们尽命,当时就宣布了一项措施,那就是在这场战争中勇敢的奴隶,他将为他消除奴隶的身份,成为东方帝国的平民。

他这一宣布当时奴隶们就沸腾了,那架势好象狠不得立刻找敌人拼命,可以说安笛的这项命令无疑的砸在了他们的心坎上,相信敌人在来的时候,他们将从最没有战斗力的奴隶消耗品,转而成为最凶悍的军队,自由永远是奴隶奢望而又不可得的东西,没有人愿意放弃这样的机会,哪怕就是死,最起码他死的时候已经是自由人了。

敌人的进攻再次的降临了,他们建造的云梯并不是很多,投石车到是多出来了一些,看样子,他们的确是打算轰塌那段摇摇欲坠的城墙了。

第一二八章 冲入敌阵

底特斯的联军显然没有打算从其他的方面再发起进攻,他们赶遭好的透石机全都集中到了这快摇摇欲坠的城墙前,混天黑地的一通猛砸,终于城墙在轰的一声中倒塌了,尘烟还没有散尽,早等在一旁的联军士兵立刻宛如蜂拥一般挤向了那缺口。

如果底特斯的联军是潮水的话,那那缺口的城墙无疑就是崩塌了的堤坝,冲进城内的士兵显然并没有意识到,他们的面前真的是太安静了,安静的见不到一个身影,他们都闷着头勇猛的向前冲着,财货和女人是他们的动力,他们的统帅显然并不在乎这个城市居民的死活。

城内通往前方的道路都被堵死了,手拿武器穿着盔甲的士兵想要过去还真得要费一番精力,而他们的身后,城墙的缺口处可就不一样了,士兵们都争抢着往里面挤,很快,城门口处那片原本就不怎么大地方顿时挤满了,甚至有些士兵因为被推倒而活活的被踩死了。

于是一片的叫骂和催喊声,前面的人忙着清理被堵塞了的街道和继续向前挺进,而后面的士兵则完全的被堵在这个狭小的空间内几乎不能行动分毫。

正当士兵们不知道前面出了什么事情而迷茫观望的时候,突然发现有大片乌云将他们笼罩了起来,士兵奇怪的向上一看,顿时尖叫着四处逃散,可在着拥挤的空间内,又如何能逃的掉,有人为了活命甚至对挡在自己身前的同伴挥舞起手中的武器,而更多的则是恐惧而无力的举起了手中盾牌。

瞬间,碰碰的闷响声传来,在闷响中血肉四散飞溅,一块块大石头从天而降,那是投石机的杰作,那些恐怖的被打磨的圆滑的石头仿佛死神的磨盘,不只是在落地的时候将落点的士兵砸成了肉泥,更可怕的是,它们落地后滚动起来,宛如犁铧一般将前面的一切清理一空,只是着犁铧犁的并不地,而是人的生命,直到撞到城墙之后才停下来,而此时那石头已经是完全的血红了,它经过的地方则满是人体的碎片和肉浆。

有人惊慌的逃进了没有人的民房里,然而这并没有让他们逃脱死亡的命运,巨石会连同房屋一起砸塌将他们活活的埋在了里面,只有那么几可幸运或不幸的家伙,半截身子露在了外面哀号着,他们被压住了,而更多的则是一双双有无力的伸向半空。

没有人去救他们,因为天空中的石头并没有停止落下,所有人都在奔逃着,寻找躲藏的地方,或向前涌去,逃离这块死亡之地。

城外的士兵显然并不知道城内已经变成地狱,一个绞杀他们的地狱,他们依然涌进了,源源不绝,那些被石头清空了生命很快就又被他们填满了,然而等待他们悲惨的重复。

越过重重的障碍,底特斯的联军终于看见了那座临时的防御墙以及墙后黑压压的东方帝国士兵,还没等到他们冲到那道墙前,天空再次的被乌云笼罩,那是箭和投枪的雨幕,伴随着噗嗤噗嗤声音,这些长程武器在底特斯人的身体上溅起一朵朵血花,士兵们再次的倒下了,只有没有立刻死去的人在哀号着。

直到底特斯人在这简单墙面前也不知道丢下了多少具尸体的时候,他们终于靠近墙,而那墙后巨盾里一个伸出的长枪却告诉他们,这道矮墙也并不是那么容易越过的.

双方的兵器终于碰到了一起,每次的长枪刺出,每一次的武器碰撞,将一批又一批的底特斯人埋葬在这简单的墙之下,而安笛的士兵们损失也开始加大,前面一有人倒下,后面的人立刻就补上去,总之坚决不让这人墙出现任何一处的缺口,然而这却是以人的生命做为代价,无时无刻。

此时,东方帝国的士兵们,已经没有了奴隶和非奴隶的分别,他们站在一起,战斗在一起,甚至在有些情况下奴隶比士兵表现的更为疯狂,他们用身体,堵住了快要崩溃的防线,直到,身后的士兵们再次将缺口填上,而此时,他们才倒下,带着一脸的微笑,因为死的时候,他们不在是奴隶,不在是一个可以自由买卖的牲口。

东方帝国士兵的眼睛湿润了,为了他们曾经看不起的奴隶们,奴隶在他们心目中形象已经不在是懦弱,肮脏,低贱的工具,而是一个人,一个勇敢的战士,一个甚至都让他们在内心里感觉到自卑的高大身影。

东方帝国人愤怒了,这愤怒带着火和血一样的东西,防线即使一度处于崩溃的边缘,可依旧还是那么焦灼着。

维他公国的人也加入了进来,不只是士兵,更多的则是青壮的平民,他们也拿起了武器,为了那些身体蓝缕的高大形象,也为了他们自己。

此时,三种不同的是紧密的结合在了一起,前所未有的团结,也前所未有的英勇。

天,仿佛不愿意看到那悲壮的场面,终于在一声炸雷声中,下起了大雨。

雨很大,天也在哭泣着,雨林模糊了人们的视线,但却模糊不了心头的灼热,也熄灭不了。

落在地上的雨水,不在是先前那样的透明和晶莹,而是血一样的红色,到处的流淌,并不断的随着人体倒在雨水中而更加的鲜艳。

在东方帝国士兵和维他士兵以及平民的身后,维他的老幼也在忙碌着,即使是在大雨中,他们在为前方这些坚定而有勇敢的身影搬运着武器和箭石。

此时,安笛并不知道城内发生的悲壮的一幕幕画面,他正和他的军队躲藏在树林里,这里正是敌人的后方,安笛一直看着不远处那主帅的营帐,那里在雨来临之前就已经搭建了一些帐篷,中间最大的那座无疑敌军统帅的所在地,安笛观察了许久,他看到过许多的军官模样的人走了进去。

在安笛的身后则是他的士兵们,寂静一片,就连马也被扎住了口以防止它们发出声音。

久攻不下,让底特斯人有些焦急,兼而天空又下着大雨,他们的阵地发生了一丝丝的紊乱,甚至连最精锐的后军也是,他们完全是由底特斯人组成,他们的精锐可以从他们的阵型以及沉稳的气势上可以看的出,很少有军队能够宛如他们一般镇静,那身影挺拔的即使安笛也羡慕,他的士兵无法作到这一点,宛如一个整体一般,遗憾的是安笛要想攻击敌方帅营,却必须首先面对的就是他们。

安笛等的就是这个机会,他知道他们的军心有些不稳了。

安笛猛然的翻身上了马,抽出了长剑向前一挥,顿时在雨声中又多出了一种马匹奔跑的轰鸣声。

“杀啊……”

这一声宛如炸雷一般,底特斯人一惊,惊慌的向后看去,只见一群骑兵突然冲后方杀来,还没等他们反应过来,已经突入到了他们的阵营之中,逢人便杀,尤其为首的那名军官,在他手下竟然没有一合之将。

底特斯人慌了,他的盟友则更加的慌乱,他们不知道这突然出现的军队到底有多少人,他们从什么地方冒出来的,大雨给安笛带来的好处就是,他们无法知道安笛人马的具体人数,随着喊杀声,他们还以为是东方帝国的援军呢。

安笛乘着敌人慌乱快速的向那立着营帐的地方突去,然而对方毕竟是精锐,很快的就反应了过来,并知道了安笛的意图,悍不畏死的妄图阻挡,安笛士兵的伤亡一下子大了起来,而此时安笛离帅帐已经没有多远了。

安笛看了一眼被阻住的军队,一咬牙,单枪匹马的想那帅帐处突去,手中利剑将敢于阻挡的人绞个粉碎。

底特斯人的后阵完全是由步兵组成,如何能跑的过安笛的快马,安笛很快将他们甩在了身后,突进了那营帐区域,还好的是,这里主帅的亲卫并不是很多,如何能阻挡的住安笛。

安笛将长剑从一名底特斯士兵的胸膛里拔了出来,大马向帐门处突进,就在刚才那帐门开了,从里面涌出一群军官,他们的表情甚至有些的茫然,看样子,他们似乎还没搞清楚状况。

安笛可不和他们客气,杀死敌将的军功可比那些小兵多多了,而且他本就奔此而来的,看他们此时犹如傻子一般傻站在那里如何愿意放过,人马未到,他的长剑就已经到了,扑的一声,安笛投掷出的长剑洞穿了一名敌蒋的胸膛,并将另一名在这个倒霉蛋身后的军官也串在了上面。

随着,那两名军官的尸体倒地,其他的人才意识到发生了什么,“敌袭……”

可惜的是,他们的声音发出没多久,就被安笛再次拔出的长刀砍断了头颅,其他的军官,有人拔出了武器想抵抗,也有些人四散逃开。

两条跑如何能跑的过安笛的马,快速的解决了抵抗的军官,并杀了几个逃跑的人后,安笛不得不放弃追赶那些逃跑的将领,打马从一旁扑的一声撕靠营帐闯了进去。

战马在破帐时,撞飞了一个人,而旁边却有另一人反应过来,挥起长剑向安笛袭来,那剑上寒光点点,似乎是一名很高级的武士。

安笛不敢大意,举剑阻挡荡开了那剑,并用自己的快刀优势,随即电石火光之间将那人在半空中崭成了两段,淋下一阵血雨。

而此时,安笛的战马才冲向前撞翻了桌子,前踢腾空嘶鸣一声停了下来,这些日子,安笛的骑术有了长足的进步。

那被马撞的人似乎就是主帅,安笛从他身上的盔甲穿戴上猜测到了这一点,不过此时他已经倒在地上抽搐着,口中大片的鲜血吐出,似乎不活了,不过安笛并没有放过他,弯腰扑的一声,将那头颅砍了下来,抓在了手里挂在了战马的一旁。

营帐里还有另一个人,准确的说是一个女人,她正惊恐的躲在一角看着安笛。目中满是惊讶和不可思意。

对弱女子,安笛可没有下手兴趣和决心,只见他大手一抓,将那女人抓起,放在马背上,然后在嘶的一声,突破了帐篷钻了出去,这里安笛可不敢呆的太久。

第一二九章 没有胜利的胜利

此时雨已经小了许多,前面的敌军已经知道了帅帐被袭击,顿时乱成一片,有想过来救援的,也有逃窜的,他们的高级军官被安笛杀了不少,现在显然没有人来领导他们了,安笛估计就是有人领导,他们同样也会乱,不同军不同心,而且有是主帅被袭击生死不明,不乱才怪了。

不过再乱也不是安笛此时的人马所能吃的掉的,他的军队人已经越来越少了,不过这个时候已经冲到了安笛的身旁。

敌人的军队已经完全的混乱了,如果安笛有足够的军队,那么将是他的好机会,但是他没有,此时还跟在他身后的人已经不足原先的一半,安笛叹了口气,长刀一挥,踏马冲去,他的士兵再次的紧紧的跟在了他的身后,从远处看,就宛如飞蛾扑火一般。

安笛的尾随追杀,让敌军更加的混乱起来,此时,突然远处传来了滴滴答答的马蹄声以及喊杀声,安笛一看顿时大喜,那是他们的援军,他们的援军,终于到了。

“我们的援军来了,我们的援军来了,大家跟着我狠狠的杀啊,杀光这帮兔崽子们。”安笛冲着他士兵们大叫着。

“杀……”安笛的士兵发出了更为震撼人耳膜的声音叫喊着,瞬间变的更加的凶悍起来。

安笛他们的喊声敌人也听见了,向后一看,顿时吓的亡魂大冒,再也无心抵抗,纷纷逃窜。

安笛的人马很快的就和援军会合一处追着比他们的数目大的多的多人敌军追杀着,这是一个很奇怪的现象,原来支援安笛的人马也是新第七军团的骑兵,而雄浑铁堡的军队显然有什么顾虑并没有出来,而且那些新第七军团的支援军,似乎在这之前还战斗过一场似的,各个浑身带血,衣甲破烂,同样的是,他们的人数也并不是很多。

和安笛他们的人马汇聚到了一起也就二三万人,可就是这二三万人追着十几万的大军狂砍,怪了,真是怪了。

当安笛人疲吗乏,打马回头的时候,才想起,一直放在马背的少女,只是此时这少女已经晕了过去,她那个趴在马鞍上的姿势,显然并不舒服,小脸煞白,嘴角俨然还有吐过的混迹,就连一边漂亮的脸蛋也溅上血迹和污泥。

安笛用破布将她擦拭干净,此时才发现女子的美丽来,那不似普通女子的阴柔,尤其那微微蹙起的眉头,似乎也能将人的心给蹙到了一起。

女子的身上潮湿一片,那是雨水的杰作,此时抱在安笛的怀里冰凉冰凉的。

“真美,难怪在打仗的时候,也要带着她。”安笛的心里促狭的想到,不过现在吗,便宜了自己,她已经是他的俘虏了,并且是他的人。

支援安笛的并不只是一个城市的兵马,而是两个城市的,不过他们也是败兵,从他们的口中安笛已经知道了另外两个同样由新七军团防守的城市都已经陷落了,而他们的敌人也同样是不知道什么地方出来的底特斯人,这让安笛很是大吃了一惊。

原来昨天夜里敌人映天的火把即使另两个城市也看到了,两座城市的第七军团守军各派一支骑兵探察,而此时敌人却突然出现袭击了他们,并且乘势夺取的两座城市,现在支援安笛的也只是败兵而已。

安笛回到了城里,将那女子交给了乐儿让他们好好的照顾,然后衣甲不卸的巡视去了,此时满城创痍,人们无力的呆坐在废墟上,也有人抱着死去的亲人无声的痛哭着,雨已经停了,地上积水是鲜艳的红色,士兵们和普通的平民来回往返的搬运着尸体,那些尸体层层叠叠,一个压着一个,从那道简单的防御墙一直延伸到远处,而那片被投石机打击过的区域,已经成为了一片残垣断壁。

普通士兵的死伤惨重,而那些奴隶的死伤却更为严重,他们用身体挡住了敌人的进攻,几乎每具尸体上都带着无数的伤痕,伤伤致命。而活着的,他们看向安笛目光灼热而又带着哀伤。

士兵的尸体都被埋葬或者火化了,他们的墓碑上一有安笛留下的一句话:一群自由的人。

剩下的奴隶,不论是骑兵督还是步兵督的,安笛当场宣布,从此之后,他们将不在是奴隶,而是他,安得里斯。辛巴特的士兵,一个完全自由的人,他们用自己的勇敢和生命赢得了自由,赢得生命,更赢得了普通士兵对他们的认可。

他们胜利了,但是没有欢呼,每个人的表情都是那么的哀伤,很多的生命,熟悉的或者是不熟悉的他们的伙伴,此时已经躺在冰冷的土地之下,也许他们所有人以后的归宿也终将如此。

此一战无论是安笛的骑兵督或者是步兵督,都残了,两督剩下的人加在一起也就只有一万多人,这还加上了原本没有计算在内的普通奴隶的数量,此时的士兵。

至于那位步兵督统,很不幸,他在守城的时候就已经阵亡了,无论他的生活如何的糜烂,但他终究是一名合格的帝国军人。

剩下的人很快的和另两个城市赶来的步兵汇合到了一起,三座城市,驻守的近十万人马,此时损失了大半,四万人还不足五万,除了安笛,他们的奴隶以及其他的一切物资全丢光了,奴隶在他们的手里,只是炮灰。

城墙很快的被再次的修筑起来,而敌人终究没有再次的前来进攻,他们的主帅死了,已经失去了领导,当几天后由周边几个小公国以及帝国私军组成的军团赶到的时候,底特斯人已经撤走了,他们这次的行动因为主帅的失踪而彻底的失败了,不过他们却并没有走远,只是撤到了南方几个依旧被底特斯掌握的小公国境内,随时会威胁东方帝国军队的后方。

而安笛因为这次的战功以及皇帝对他的信任和宠爱,一举被提拔为第七军团的副统帅,人们有理由相信这只不过是帝国皇帝为安笛的再次升迁做铺垫,这也许在第七军团成立的时候就有将整个第七军团交到安笛手上的打算了,但这毕竟只是猜测,没有人能看透皇帝的内心到底在想些什么。

与此同时,第七军团由于损失惨重,退到了维他公国首府维也纳进行整修,并补充兵员,这些兵员的来源就贵族的私军以及帝国内部的守军了,但是奇怪的是,皇帝陛下竟然也同意他们就地招收兵源,招收维他以及几个小公国的青壮加入军队,这是个很奇怪的现象,奇怪透顶。

安笛手里拿着信笺怔怔的出神,那信是熙熙写给他的,字里行间都透露着款款相思,相思是一条红线,栓着两头,熙熙思念安笛,安笛又如何能不想起她能,自从战后,每天的夜里,安笛的脑子里总能出现那日残杀的场面,甚至眼睛看的一切在恍惚间也是一片的血红。

此时,安笛正坐在城头,一观着黄昏的落日,那残阳也似血一般的红,城墙已经被修好了,只是新旧交替的地方宛如一块巨大的伤疤,很难看,也不知道需要多久的时间它才能恢复到以前的样子。

从城墙上向内看去,他的士兵和艾塞的居民一起忙碌着,帮助那些毁坏了房屋的平民重建自己的家园,从他们的身上,安笛仿佛再也看不到了往日不无忧无虑,取而代之的是或许该称之为成熟的死气,没有欢声,也没有笑语。

第一三零章 诱惑

安笛长叹了一口气,说别人,他自己又何尝不是如此呢!

他站了起来,残阳在曾经流淌过鲜血的城墙上投下了他斜长的影子,新的士兵从他的身边经过,整齐的行着军礼,那是贵族的私军和各小公国组成的联合守卫军,而安笛则要带着他的军队前往维他公国的首府,维也纳了.

安笛回到了府邸,那位城主和他的妻子早已经等在大厅里,看到安笛忙引了上来,面带献媚的笑容。

“大人,您回来了啊?”

“恩……”安笛点了点头,举步进了大厅,他对城主那张胖脸上笑容感觉从心底里恶心。

“大人,听说你要走了,不知道有没有这事?”城主从一旁的侍女手中接过的差杯亲自给安笛端了上来。

安笛也不客气,接过抿了一口然后放到了一边,才开口道:“伯爵大人从哪里听到了消息?不过这到是真的,我们的确是要走了,没办法啊,兵团伤亡惨重,急需要休整和补充。”

“哦,这次听说大人这次又高升了,下官恭喜大人了。”

安笛有些奇怪的看着他,这家伙消息到是挺灵通,但他这是什么意思,到让安笛有些琢磨不透。

似乎看出安笛生出了警惕,城主美丽的夫人走了过来,将自己的丈夫拉到了一边,整个身子都贴到了安笛的身上。

“大人,我家老爷嘴巴有些不会说话,大人你别误会,我们只是因为和大人相处的日子有些久了,有些舍不得大人离开,没别的意思。”她的脸上笑厣连连,目光中别有春色。

“哦,呵呵,夫人说笑了,我怎么会误会呢?说来我还要感谢这段时间夫人和伯爵大人对鄙人的支持,夫人如此说让我怎么敢当。”

此时城主竟然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悄悄的走掉了,就连仕女也走的一干二净。

城主夫人显然注意到已经没人了,顿时又向安笛靠的近了近,丰满的胸脯几乎全都压在了安笛的胸前,压的安笛心中一荡,的确象他这样的精力过剩的家伙,而且还很久都没碰过女人的人来说,城主夫人的诱惑是致命的。

“大人,别说那些了,看大人想是累了,我为大人按摩按摩一下怎么样,”说着她顺势坐到安笛的腿上,勾住了安笛的脖子,鲜艳的嘴唇伸到了安笛的耳边小声说道:“大人,我的按摩可是很棒的哦。”言语中带着某种暗示。

安笛本来对女人就没什么太大的责任心,在他看来,女人只要你情我愿就可以了,如果什么都将感情那就太累了,经历过一次感情创伤的他,对情早就淡了,而且刚经历过生死,对许多事情也看的轻了,此时又是她诱惑他,他如何不愿意,更何况他现在正需要一个温暖的女人的胸怀来化解经过过生死沧桑而巨变的心情,这也许正是一种发泄。

安笛猛的抓住了城主夫人的丰乳,揉捏的它变了形,他的另一只手当然也不会闲着,城主夫人,轻声的呻吟了出来,仿佛这里不是大厅,而是自己和人私混的房间,她剧烈的亲吻着安笛脸,从那热情的程度可一看出,她似乎想他很久了。

正当安笛和城主夫人热情如火的时候,突然原来被关上的门被推开了,两人快速的分开了,脸上都有些红,这样的事被人撞破,多少有些尴尬。

推门进来的是城主的女儿,从她有些惊讶的表情上看来,她似乎并不知道里面发生了什么,不过这一切却都在刚才落入了她的眼里。

少女的眼睛看着安笛有着一丝的悲哀,“你们,……继续……我就不打搅了。”女孩似乎见惯了这样的场面,表情很淡然,说着就想再次的掩门离去。

“慢……”安笛喊住了她,经过这一撞破,安笛的情趣也冷了下来,从他一到艾塞开始,城主夫人就没少勾引过自己,只是那个时候他拒绝了,最后,她才会和那个步兵督统绞在了一起,想是对安笛的水火不近失去了信心。

安笛心里很清楚城主以及城主夫人的打算,东方帝国无论这次战胜或者败,它成为维他公国的总主国的地位是跑不了了,因此他们才会这么巴结自己以及那位督统,不惜让自己夫人出卖肉身甚至自己的女儿,如果能和东方帝国贵族搭上什么关系的话,那么以后这位城主无疑是以后就多了一位靠山,一个强大帝国的靠山,这对他以后的升迁以及身家性命都致命尤关。

可惜的那位督统他们虽然巴结上了,但是可惜的是那家伙太短命了,这才让他们再次的将目光聚集在了自己的身上,毕竟自己要走了,今天可是他们唯一的机会。

少女有些疑惑的看着安笛,她不知道他为什么喊住自己,难道是,他看上了自己,想到这里,她的脸就一阵的发红,心里甚至有着隐隐的期望,但是安笛的眼神却相当的清明。

“夫人,小姐,我还有些事情就不打搅二位了,安笛再次的感谢夫人以及伯爵大人这些时日对在下的帮助,以后如果有什么需要的话,只要在下能帮的上的,夫人尽管来找我。”说着,安笛走向了门外。

看着安笛离开,城主夫人有些恼怒的看了一眼自己的女儿,好不容易的机会却让自己的女儿给砸了,这叫她心里如何甘心,想张开口喊住安笛,但嘴张了张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还好安笛刚才留下的话,并没有将路完全的堵死,安笛给她的承诺正是他们想需要的,而且他让自己有需要的话尽管去找他,这是不是在暗示呢?

想到这里,城主夫人的脸顿时开朗了起来,恩,看来我也该去准备准备了,真的很期待夜晚快点到来呢。

安笛可不知道城主夫人在想什么,走进了他住的院落,乐儿早早迎了上来。

“大人,那位……那位小姐醒了。”她说的是安笛上次俘虏的那名女子,那天也不知道她是被雨淋着了还是吓着了,回来后就发起了高烧,一直昏迷着,都好几天时间了,安笛当时交给乐儿他们照顾的时候,并没有告诉她们,照顾的是什么人,因此乐儿此时到不知道该怎么称呼那女子来。

“恩,好的,我这就去看看。”

进了屋子,安笛脱去了铠甲,让乐儿挂了起来,然后快步的向安排那名女子的房间走去。

女子静静的躺在床上,眼睛紧紧的闭着,她睡着了,她的脸色有些苍白,形容也比几天前消瘦了一些,但着并不有损她风华和美丽,此时竟然有一中宁静的和谐的美来。

屋子里有着浓重的药味,疾病不是受伤,因此牧师对此束手无策,只得药剂师用他们的草药来康复病人了,药剂师是和牧师几乎同样重要的人。

安笛走到了床边坐了下来,女子醉人心神的美让他的目光很难移开。

女子的眉毛轻轻的动了动,睁开了眼睛,眸子宛如水一般清澈,但却瞬间划过一道让人看不懂的光亮。

真美,安笛内心暗暗的赞到,他从来没见到过如此美丽的一双眼睛,神秘,忧伤。

“你醒了?”看着她的眼睛,安笛柔声问到,她的美让他仿佛觉的吹一口气都会吹走一般。

“恩。”女子的回答显的有些有气无力,显然她还十分的虚弱,不过她的目光始终注视着安笛,一眨也不眨。

“是你抓的我?”许久,女子才问到,当时安笛抓她的时候,他带着恐怖吓人的头盔,她没有看到他的脸。

“恩……”安笛点了点头,“你是我的俘虏。”

女人仿佛没有听懂安笛的话一般,目光更是紧紧的看着安笛,她面上表情始终都没有变过,静,静的象一潭水。

“好好的休息,等养好了病,如果你想离开的话,我想我会送你走的。”安笛的心头有些索然,一种悲凉而又萧瑟的东西在心头蔓延着,和那血战的那天的鲜血一样。

饶是女子足够的镇定,听到安笛的话也不禁露出了讶色,她的美丽她是知道的,按说她被他俘虏了,那么她是他的奴隶,他可可以明正言顺的占有她,可是他此时竟然说要放自己走,难道他真的对自己的美貌一点都不放在心上吗?第一次她对自己的容貌产生的怀疑。

不知道为什么,她相信他的话,他在说话的时候,眼神中带着深深的悲哀,那悲哀几乎将自己的心也快融化开来。

“你叫什么名字?”安笛从悲凉中回过神来,看着女子道。

女子依开了目光,看着天花板,没有回答安笛的话。

安笛微微的叹了口气,“你好好休息吧,我先走了。”

说着,安笛站了起来,刚走到门口,身后传来了一丝微弱的声音,“海伦。”

那声音很小,但是安笛却清晰的听到了,也知道,那是她的名字。

安笛走出了房间,大口的呼了一口气,不知道为什么,和女孩在一起的时候,他的心就压抑不住的悲凉。

远处传来了小女孩的的笑声,那是他干女儿的声音,她仿佛和什么人在一起,看样子此时很开心,安笛有些奇怪,情不自禁的走了过去。

绕过了偏院,一个小花园里,一个花蝴蝶一般的少女和小女孩正玩着游戏,那游戏安笛小的时候也玩过那么几次,叫捉迷藏,这画面好象让安笛的童心也开始跳跃起来。

那花蝴蝶一般的少女正是维他公国的公主殿下,也不知道为什么,从跟了他们来到艾塞后她就几乎没有出去过,而且让身边的人甚至安笛都不要叫她公主,只叫她小姐,当然这些并不是她和他说的,而是她的护卫队长哈罗尔私下里和他说的,从小镇开始安笛就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哪里得罪了她,她几乎从来都没有给过自己好脸色看。

第一三一章 残军与收获

小丫头只顾着躲闪公主的抓捕了,眼睛没看路一不小心撞到了安笛的身上,安笛猛的将她抱进了怀里,防止她摔着。

小月影抬头一看是安笛,小嘴张了张正想叫出来,可是身后猛然的一阵香风扑了过来,。

“我抓到你了,我抓到你了。”公主咯咯的笑着,那声音说不出的高兴。

她高兴也就罢了,可安笛不怎么高兴了,你抓到什么了,你抓小丫头干什么要抱着我的头啊,但是这也只是在心里无聊的嘀咕几句,此时安笛正半蹲着,抱着小丫头,而公主这一扑上来,就将他的头给抱了个结实。

公主没看见抱的人,可她身后的侍女们可都看见了,顿时有些古怪的看着他们,也不知道是不是该出言提醒自己的公主。

不用她们提醒,公主此时似乎也感觉到不对劲,笑声戛然而止,身子离开了安笛少许,两只小手在安笛的脸上乱摸着,一根纤细的手指一不小心戳进了安笛的鼻孔里,让安笛大大的打了个喷嚏。

这一声喷嚏可吓了公主一大跳,一跳老远,将蒙在眼上的纱巾取了下来,一下子呆住了,脸色变的煞红煞红。

此时安笛依然在打着喷嚏,那一戳可真够厉害的,差点出血了,没事留那么长的指甲干什么啊,安笛在心里抱怨着。

“怎么是你?”公主短暂的呆滞醒了过来,脱口道,再看看安笛怀里的小丫头,竟然捂着嘴偷偷的笑。

公主不等安笛起身,狠狠的一跺小脚捂着脸跑了。

“小姐,小姐,等等我们……”她的侍女也跟着跑了去。

此时安笛喷嚏打完,揉了揉还有些发痒的鼻子,看着公主离开的地方,心里摇头道:小女孩,毕竟还是小女孩啊,那里还不够大,要是再大点那蹭起来会更舒服一点,不过,到真是满香的,安笛的心里骚骚的。

“爸爸,你喜欢公主姐姐吗?”怀里笑丫头止住了笑,一脸认真的说道。

喜欢她?安笛忙把头摇的跟什么似的,“她有任性又刁蛮,还喜欢老瞪爸爸,我怎么可能会喜欢她呢,要喜欢也喜欢咱家丫头,你说是不是啊?”安笛的大口在小月影粉嫩的脸蛋上狠狠的亲了一口。

不知道是安笛的话,还是安笛这亲昵的举动,小丫头顿时满脸通红,将小脸藏在了安笛的怀里,轻恩了声,再也不露头来。

安笛抱着她回到自己的屋子里,阿旺正在收拾着行李,那些东西本就不多,由她一个收拾到也忙的过来。

安笛走到她身后,叹了口气拍了拍她的肩膀,这个小丫头永远都是那么静静的,微笑的时候也会给人一种宁静的甜美的感觉来。

“好了,不用这么忙了,休息一会吧,明天收拾也来的急。”安笛的语气起带着关怀,这个不会说话的小女孩在他的心里永远有着一个同情的位置。

阿旺回头给了安笛一个甜美的笑容,点了点头,退到了一旁看着安笛,她的微笑一成不变。

夜晚,安笛洗浴过后,抱着小丫头上了床,这个小丫头跟他睡都已经形成了习惯,对于她为什么粘自己,安笛自己也弄不清楚,唯一知道的就是这个小丫头每次和他睡都向小猫一样喜欢偎依在他的怀里,而且还有个很不好的习惯,那就流口水,往往弄的安笛第二天起来,一胸膛都是。

小丫头自己也知道她这坏毛病,每次都弄个大红脸,甚至有一次用毛巾扎住了嘴巴,安笛看着心疼,为她解了下来,并告诉她,她想流多少口水都可以,免费为他洗澡了,逗的小丫头是又羞又笑。

而现在,偎依着安笛的胸膛,小丫头已然进入了梦乡,嘴角还挂着微笑,似乎梦到了什么开心的事情。

在安笛迷迷糊糊之间,门吱呀的一声被推开了,一个火热的身体走了进来,一阵悉悉索索脱衣服的声音过后,那火热的身体已经如大白羊一般钻进来安笛的床上,搂着安笛的脸猛亲,“我的小宝贝,想我了吧。”那声音带着急促的呼吸,丰满柔滑的身体压的安笛几乎快喘不过气来。

“你……你怎么到我这来了啊?”那声音安笛当然知道,尤其是她身上的香味,那是城主夫人那妖娆的味道。

“我想你了……”她的话还没有说完突然尖叫一身窜了起来。脸的表情惊讶之急。

床上,月影小丫头迷迷糊糊的揉了揉眼睛,看着她,她被挤醒了。

“爸爸,阿姨,你们是在做什么啊?”

被月影迷糊的眼神看着,城主夫人的脸顿时红了,站在那里,不知道该怎么和小丫头说,而安笛则脸带微笑的看着她,他觉得这特别有意思。

月影,眼光好奇的打量着城主夫人那雪白的躯体,小脑袋里也不知道在想着什么,还不时的看自己,朝自己的胸口比画着。

安笛见城主夫人尴尬,将月影塞进了被窝里,“乖,快睡觉。”说着他又看了一眼城主夫人,轻轻的示意,“你需要上来吗?”

城主夫人看了看他那似笑非笑的脸,红着脸哦了一声,轻轻的上了床,两个人将月影给挤在中间,你看她,她看看你,原本满屋的春色被生生的破坏掉了。

夜半,月影被身边声音和动作给弄醒了,向旁边一看,顿时吓了一大跳,只见她的安笛父亲正压在城主阿姨的身上,两人嘴巴正咬在一起,呼吸粗重象是野兽的低鸣,还不时的从城主阿姨的口中发出雍懒的呻吟声,那吧嗒吧嗒的唇齿相交的声音在黑夜里无比的清晰。

许久,两人的嘴唇才分开。

“来吧,要了我吧。”这是城主阿姨的声音。

“不行,月影还在身边,会带坏她的。”这是安笛爸爸的声音。

“没关系,她睡着了,来吗?”

安笛有些犹豫,“会吵醒她的,这样对她不太好。”恩,还是安笛爸爸关心她。

看着他们两人这么亲密的样子,突然月影没来由的心头一酸,眼泪几乎快要掉下来,什么我睡着了,我没睡着,不知道为什么,她轻轻的咳嗽了两声。

本来还有些犹豫的安笛,嗽的一声,安笛从城主夫人的身上爬了下来,并仔细了看了看月影,这个小丫头,闭着眼睛,假装自己睡着了,其实耳朵还在一动一动的,想听听他们的反映,她的安笛爸爸终于没有和城主夫人继续那个什么什么,爬到了月影的另一边,再次的将她夹在了中间,城主夫人长长的叹了口气。

迷迷糊糊之间,她似乎感觉了安笛爸爸身上有什么东西顶住她了,很硬很硬,顶的她不舒服。

一夜无话,安笛醒过来的时候,城主夫人已经走了,她这次竟然被月影小丫头给破坏掉了,以后看来是再也没机会了,安笛醒过来的时候,突然发现一只小手抓在他的下面,吓的他一跳,那是小月影的手。

安笛和他的军队又出发了,人数比来的时候多了许多,那是另两个城市的败兵,,除了驻扎在维纳斯的三个督的士兵,第七军团所剩余的人都在这里了,三个城市,原本十几万人的,现在也只剩下六七万人了,这还不包括奴隶兵,他们几乎全都丢失了,现在所有的士兵骑兵的数量要远远的超过了步兵数量,败退的时候,骑兵比步兵跑的快,而步兵,很多被俘虏的士兵都被底特斯人杀害了,除了安笛防守的艾塞,另两座城市几乎已经成了白地。

第七军团的第一战就残了,也许最大的收获就是安笛杀了敌军的统帅,并将底特斯人完全击退,可以说第七军团败了,也可以说第七军团胜利了,不过总的第七军团成功的让底特斯人退却,没让他们掐断东方帝国军的后路可是说是胜利了,只是这胜利的代价太大。

这次过后,维他在东方帝国的眼里重要起来,国内大规模的私军组成了新的私人军团,开到了维他公国和洛娜公国的边境,底特斯人正是从洛娜的领地上过来的。

维纳斯作为维他的首府并不是很大,但是人文气息却相当的浓厚,另外一点就是这个城市出美女,听说维他的王后就是维他的第一美女,和安笛他们一路的小公主也不知道和她是什么关系。

那位维他公主自从上次的事情过后,更加的看安笛不顺眼了,动不动就给安笛脸色看,安笛也懒得理她,不过这也看出了这位小公主的纯真,如果是一般的维他人,谁还不巴结安笛啊,维他,作为东方帝国的附属国的地位是跑不掉了,他将在很多方面受到东方帝国的制肘,从此,它将没有独立的外交,而现在就连它的首府也在东方帝国军的看守之下。

小国的地位永远都是那么悲惨的,大陆上这样的国家几乎比比皆是,要想生存,他们就必须衣服强大的帝国,服从帝国的半统治。

第七军团士兵的气势并不是很好,进入维他之后,立刻就和此地驻扎的三个步兵督合在了一起,从新的对了军队进行整合,让安笛放心的就是,皇帝陛下竟然同意了安笛将奴隶编入正规军团作为正规士兵的请求,但是除了安笛原先的部下中那些立过了战功的奴隶外,其他的奴隶,必须要在立过战功之后才能给予他们自由人的身份,但这战功的要求却是自己很少人能够做到的,十分的严格和苛刻。

尽管如此,奴隶们还是释放了极大的热情,毕竟有希望总比没希望要好。

各地的补充兵员陆续的到来,而安笛也从本地招收了一些破产或者没办法生存下去的贫民进入了军队,第七军团再次的壮大起来,只是这只是数量上的膨胀,新的士兵需要很长的时间去训练,吸取了第七军团差点覆灭的教训,安笛一到了维纳斯,就狠狠的操练起他的军队来,训练量几乎是以前的几倍,于是野兽统帅的名头更响了,他的军团里几乎很难在看到贵族的影子,他们都被安笛折磨跑了。

第一三二章 绝对控制

眼看着手底下的军队人数越来越多,安笛打从心眼里高兴,但心里也有着一种深深的悲哀,曾经,那些已经阵亡了士兵们,他们也和这些新兵一般活泼,爱说爱笑,而如今呢,安笛只要一闭上眼睛就可以看得到那喋血的一幕幕,一个个熟悉的身影就这么的永远的倒下了。

说真的,安笛很不愿意见到那样的场面,可是军人,在战争中,谁也不知道自己的明天会是个什么样子,安笛很想他们能够都活着,能够永远的绽放着脸上的笑容,可惜,那只是一个不切实际的梦想,他做不到,也没有人能做得到。

不知道为什么,那位第七军团的实际负责人,那位年老的统帅,对安笛的一切都不过问,仿佛将整个军队的指挥权都交给了安笛一般,也许,这军队的最终指挥权都会在安笛的手上。

安笛的变态,让他的士兵们对他又怕又爱,怕的他简直就是一个非人类,爱的是,他真正的给予了他们公平的机会。

那些在安笛的承诺下,已经成为自由人的奴隶们,十分的可怕,他们绝对的执行着安笛的命令,无论安笛的训练任务多么的艰难,他们也咬着牙坚持了下来,就仿佛天生的士兵一般,不怕痛,也不怕流血。

他们的脸上再也没有了那个放他们耻辱的奴字,那是他们活生生的用刀挖去了的,一道恐怖的刀疤,使他们看起来十分的可怖,不只是那些新兵,就连那些老兵看了他们都会情不自禁的打个冷战。

在普通士兵的眼里,他们不苟言笑,目光冷如十月寒冰,也许只有在看到安笛的时候,眼睛里才能透露出一丝热切的东西,那是感激和一切的一切,安笛对他们真的是满意极了,他需要的就是这样的士兵,也只有这样的士兵他才能如使膀臂的去指挥他们。

这些获得了自由的奴隶们,因为冷酷无情,更因为勇敢而不畏生死,他们中的佼佼者都得到了安笛的提拔,成为了最底层的士兵军官,他需要他们将所有的士兵都训练成真正的士兵。

前线的战事胶着起来,东方帝国的军团和集中起来的底特斯北方的军队相互的混战着,再也无法快速的推进,面临着无退路的结局,底特斯人无比的勇敢起来,这带给了东方帝国的军队极大的威胁和损失,在不把他们消灭之前,帝国军很难再向前推进了,可是如此巨大的一个数目,又怎么可能是简单吃掉的。

安笛躺在军营的帐篷里,两条腿高高的翘在桌子上,无聊的拿着一个酒杯,不时的往嘴里抿一口,军队的训练已经不需要他亲自出马了,此时他竟然找不到事情干了。

他的身边,小丫头月影正在科尔曼的教导下学习文化,她现在是科尔曼正式的徒弟,不只是文化方面的,更是武技的,这个小丫头,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对武技那么感兴趣,军里魔法试也不少,可她竟然都不感兴趣,这让安笛怎么想也弄不明白。

从艾塞来维纳斯的时候,安笛派人去了她的家,可是那个小镇如今却空无一人,派去的人侥幸才从侥幸逃脱了人那里知道了,有一股强盗就在他们走了以后闯进了镇子里,将所有人都杀了,并放火烧了小镇,而那个逃脱的人,是侥幸跳到自己家的水井里才逃脱的。

现在看来,安笛估计也是小丫头在世上的唯一的亲人了,不知道别人怎么想的,但安笛的确是这么想的,可怜的小丫头,安笛这一切的不幸还没告诉她。

“报告……”营帐外传来了卫兵的声音。

“进来……”安笛的声音懒洋洋的,仿佛没吃饱饭一般。

布帘被掀开了,伴随着一阵铠甲摩擦的铿锵声,一名高大的卫兵走了进来,他的手里拿着一封信。

卫兵走到了安笛面前,将那信双手递给了安笛,然后转身退了下去。

安笛接过那信,放到鼻子底下闻了闻,恩,味道不错,有着一股淡淡的香味,还有那信封上淡淡的花样溜边,这信似乎是女人写来的,安笛一怔,在维他他好象不认识什么贵妇人,怎么可能有人给他写信?

在科尔曼疑惑的目光下,安笛拆了信笺,看了几眼,脸上露出了恍然的神色。

“怎么了,有什么事情吗?”科尔曼走过来问道。

安笛摇了摇头,“没什么事情,这是维他王后写来的信笺,是想感谢我这一路上对她女儿的照顾,还有就是邀请我赴宴的请贴。”

“维他王后,那听说可是个美人啊,她让你去赴宴,该不会是看上你了吧?”科尔曼笑的很促狭。

“去你的,我想你是想让人家看上你吧。”安笛和科尔曼他们的日子相处的久了,早就成了朋友。

“能看上我到好了,”科尔曼叹了口气,“可惜啊,这个维他的第一美人,我到现在都没看到过长的什么样子,也不知道是不是和传说中的一样美。”

“她美不美关你什么事啊,不过你说我这该不该去呢?”安笛烦恼的敲了敲头。

“我看你还是去好了,毕竟人家第一美女邀请,那可是天大的福气,再说了,怎么说人家也是维他的王后,这面子是要给的,不过听说维他的国王和咱们东方帝国有点不对,你去了可得小心点。”

“恩……:安笛点了点头,这些他已经从老统帅哪里了解到了,这位国王原先是支持底特斯帝国的,后来不知道为什么又支持东方帝国了,不过他对东方帝国和底特斯帝国同样没有好感,东方帝国先将三个督的士兵驻扎在他的王都附近就是为了看住他,让他有所顾及,不敢在背后给东方帝国使坏,而安笛他们几乎从到维也纳之后,就在也没有出过军营的门,就连维也纳逛也没逛过,为的就是在这个非常的时刻引起维他公国的反感。

安笛的脑子里仔细的权衡了一下利弊,最终决定,这宴会无论好坏都要去一次,就是人家看在她救过他们公主的面子上想必也不会为难他,虽然维他对东方帝国人没有好感,可毕竟也不是那么不讲理的人。

点了几名亲兵,安笛上了马,虽然晚宴还有好几个时辰才能开始,可是安笛想的却是怎么也该却维纳斯转转了,让维纳斯的人知道他们东方帝国军队的存在,要不人家老当他们不存在那可就不好了,怎么也得在他们的心里给他们一点压迫感,要不很难说这些对东方帝国没有好感的家伙会做出什么来。

经过城门的时候,守称的维他士兵看到安笛他们明显的一楞,他们不明白这些东方帝国士兵今天怎么会到城里来了,虽然很多人都知道,他们的旁边就驻扎着东方帝国的军队,可许久都没看到过他们人了,他们似乎快要忘记了他们的存在了。

安笛在那些维他士兵发呆的瞬间就已经进了城,那些守兵楞是没敢过来阻止他们,可不是无论是安笛还是他的士兵都杀气腾腾的,一看就知道不是什么好惹的主,而且最重要的是他们是东方帝国的士兵和军官,他们今天要是敢拦截了,不要说当场被人家杀掉,就是人家不杀他,他们的上司也会将自己的人头拿去给人家赔罪的,于是他们很默契的连一句话也没说,眼睛竟然看也不多看一下。

城的居民在看到安笛他们的时候,表情和那些维他士兵一样,精彩的很,不过他们显然比那些士兵们自由的多了,看到东方帝国的士兵竟然将头碰到一起,小声的嘀咕起来。

对于人们崇敬而又有写恐惧的眼神,安笛和他的士兵们似乎很享受,瞬间腰挺的更直了,十足的百战精兵的气势。

“看看,人家这什么气势啊,看看人家这什么装备,啧啧,不亏是大帝国的军队啊。”

“是啊,是啊,要是咱们国家的军队能比的上人家一半,我们还需要依附人家吗?”

不理会议论纷纷的老百姓,安笛他们一路招摇的逛遍了几乎小半个城市,虽然说维纳斯的风光的确不错,可他们显然并不来逛的,看样子为了出风头的可能性要大于对城市美景的享受,当然维纳斯的美女女性同样十分的受安笛他们目光的欢迎,经历生死之后,人的生活态度往往没有之前来的严禁,相比之下他们此时到是显的有些懒散,也许是更懂得珍惜眼前的生活了吧,毕竟谁也不知道哪天他们同样再也不能看到了,死亡是随时悬挂在他们头上的一把利剑。

转了大半天,他们帅帅的盔甲和仪容到是吸引了不少美女的眼球,可惜的是没人上来给他们一个香吻或者邀请他们过夜,唯一值得称道的就是,安笛他们竟然也碰到了一起霸占民女的事件,只是这民女太小了,安笛他们想的英雄救美并没有实现,而那个小女孩虽然长的水淋淋的,但是安笛他们显然对小美女没什么兴趣。

而那个调戏小美女的家伙显然也有一点见识,刚看到他们的影子,瞬间跑的连影都没有,这让安笛他们大叹,就连手氧了,想找人切磋一下都不可以,真是太过遗憾了。

第一三三章 假如是你,你会愿意...

逛了半天,琢磨着时间大概也差不多了,安笛他们才向王宫走去,走到王宫前,卫兵也不阻拦他,安笛就那么直接的进了王宫里,说真的,见惯了东方帝国那气势恢弘的大宫殿,对维他的王宫安笛到真有点看不上眼,在他眼里,维他的王宫至多也就和东方帝国大贵族的府邸差不多,甚至在有些地方都比不上,小国果然就是小国啊。

刚进王宫,就有人来早就等在了一旁,领着他向他将要去的地方,看来人家准备的还真周到,此时天色已经朦胧,王宫各处都已经灯火通明。

来到一处并不是很起眼的殿堂,安笛早早的就听到了里面有人的喧哗声,不用安笛猜想,里面肯定就是宴客的地方,不过安笛怎么也想不明白,为什么王宫宴客要弄在这么寒酸的地方。

那指引的卫士留在了外面,而安笛则直接走了进去,里面的人不是很多,安笛一进来,随着外面侍者的一声高喊,他们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到了安笛的身上,有人震惊,有人疑惑,也有的人神秘似的微笑着。

安笛将头盔摘了下来,旁边早有个侍女接了过去,面目暴露出来的安笛更是吸引的人们一阵的唏嘘,安笛的年轻,帅气,这简直是他们之前所不能想象的。

让安笛奇怪的是,维他的国王并不象老统帅向他介绍的那样对东方帝国人没有丝毫的好感,只安笛一到来,他就立刻从座位上走了下来,亲切拉着安笛的手向他介绍维他公国的各位权贵,弄的安笛唏嘘不已,难道这个国王并不象老统帅说的那样,反而到是一个亲东方派。

不理会安笛的心里到底在想这一些什么,突然他的目光被高高在上的一位夫人给吸引,她的美丽,她的高贵,安笛也只有在东方帝国皇后的身上才能看到,也就是安笛的那位干妈,不过让安笛叫一个几乎和他差不多大的女人叫妈,安笛到真的叫不出口,这也是为什么,安笛总往东方帝国皇宫里跑的原因里,即使是老皇帝叫他去了好多次,他也以各种理由推辞了,反而到弄的老皇帝以为他一心扑在军队上,不仅没怪罪他,反而到对他大加赞赏,这些到是安笛所想象不到的。

美丽的夫人并没有说话,只是在安笛看向她的是后对安笛颔首微微一笑,那一笑几乎快将安笛给迷住了,此时安笛不得不相信,美女各不相同,每人都有各自不同的美来,但是能美成这个样子,就足够安笛感叹的了,熙熙他们也是美女,甚至不输于她,可是在气质上却就明显的不足了。

维他的公主也在,只是这位公主明显的对安笛不是很满意,见到安笛之后一直撅着个嘴巴,仿佛安笛欠了她千儿八千似的。

安笛是最后来的客人,他一来维他国王立刻就让人上了酒宴,那长长的餐桌上依次坐满了人,安笛的座位竟然是维他的国王亲自为他安笛的,竟然就在他的下手,正对了维他公主,看着别人羡慕的眼神,安笛又是一阵想入非非。

国王的美食自然是非同一般,在稍微的一下礼节表示后,安笛自是大吃大喝,至于别人说什么,他都不闻不问,反正他有不是维他人,对他们又不了解,问了反而还能问出毛病来。

突然,他身边的国王站了起来,端起了银制的酒杯向安笛示意了一下,然后扫视了一下众人,开口道:“这次公主殿下只所以能安全的回来,还多亏了辛巴特先生,为此我特敬辛巴特先生一杯。”说着他的目光又再次的回到了安笛身上,一干而尽,那鲜红的酒液洒在了花白的胡须上,到颇有点豪爽的味道。

“哪里,哪里,这是我应该的,还请陛下直接叫我安笛好了。”人家国王都站起来了,安笛自然也不好坐着,也站了起来将那一喝一尽,还好,那酒是宫廷的葡萄酒,并不醉人,安笛喝了也就跟喝水一般。

国王喝完目光似乎无意之间看了一下下首的位置,那里,是在维他公主的下首,一个脸色有些发黑的中年人正坐在那里,他和老国王是亲兄弟,也是维他的亲王,见维他王看他,顿时也站了起来。

“辛巴特大人如此年轻有为,的确难得,更难得的是还如此的热心,公主殿下能够安全的回来,确实要好好的谢谢大人,来,就让我这做叔叔的,也代为敬安笛先生一杯。”

他的嘴上虽然说着,可目光中似乎有一丝不容易察觉的光芒闪过,安笛的心里咯噔一下,那一丝光芒别人虽然察觉不到,可是却躲不过他明锐的观察力。

此时安笛却不会在心里想什么,只是多留了心眼。喝完了酒,安笛心思再也没放在了食物上,而是对桌子上的人产生的兴趣,不过他也不得闲,因为要感谢他的人太多了,因此他也举杯不停。

最后,安笛一直注意着的王后,浅浅一笑,纤手也端起了酒杯。

“大人如此年轻,想必在东方帝国自是非凡,不想如今在维他竟然救小女于危难,果真的是英雄出少年,小女何其幸运能遇上大人,想是冥冥中也是一种缘分,再次的感谢大人了,大人请。”说罢一饮而尽,那红红的嘴唇上粘上鲜艳的酒泽竟是如此的动人。

“王后过誉了。”对于美女王后的酒,安笛自然是不会拒绝,不过他总觉的她的话里有些怪怪的。

停杯向众人看去,果然,人们的表情各不相同,有人微笑,更有人脸上疑云重重,看着安笛和公主之间眼神也变了,而安笛则奇怪的看了一眼国王和王后,他们也在微笑着,只是那笑容里有着一种别样的味道。

他们怎么了,安笛有些奇怪。

好不容易一场宴会结束,众人相继离去,在经过安笛的身边的时候,都是一脸的献媚,有人甚至直接邀请安笛常到他们家去坐坐,总之安笛觉得奇怪,好象突然之间他们对他多了些什么,但到底是什么安笛又抓不住。

安笛正想告别离开的时候,那王后却牵着她女儿的手走上了前来,微笑道:“安笛大人初次来王宫想必对这里并不是十分的熟悉,就让菲娑陪您到处走走,还有,大人也要常到王宫来走走,多陪陪我们家菲娑。”

维他的公主菲娑很不情愿的噘着嘴巴将小手伸到了安笛面前,安笛还没弄明白王后话里意思,却不得不王后施礼然后牵着菲娑的手向外走去。

夜色很凉,就连月光也染上了一丝的凉意,葡萄酒虽然并不醉人,可是喝多了,安笛不禁也有了一些醉意,一下子冷清了下来,安笛的头脑顿时也清醒了不少,再回想宴会上的种种安笛的心里突然有了一丝的明悟。

维他国王和王后对他的亲热似乎是一种拉拢,而这拉拢的手段就是身旁这个小丫头了,他们似乎是想撮合他们,但是这可能吗?安笛摇了摇头,从宴会上各人不同的表情来看,他们似乎分成了两派,一派是以国王为首,而另一派在似乎就是以那位亲王为首了,只是安笛心中很奇怪,要拉拢自己也该是那个亲王拉拢自己啊,而国王似乎没这个可能,他不是强硬的非亲东方派吗?怎么会突然出现今天的举动?真是有点奇怪,看来自己还真是对维他政治一点也不了解,看来以后自己要好好的注意一点了,维他可是很敏感的一个地方,一个处理不好会出现很大的问题。

安笛在思考自己的问题,维他的公主显然也没有话说,她原本就撅着小嘴,对自己的母后让她来陪这个在她眼里十分肮脏的加伙一点也不乐意,此时见安笛不说话,不知道为什么,她却更加的不乐意了,嘴巴都快要翘到了天上,嘴里还发出哼哼声,只是虽然如此,依旧也没能引起安笛的注意。

突然菲娑的手猛的从安笛的手里抽开了,一声不吭的站在那里,不说话也不动。

她着突然来的脾气到让安笛从沉思中清醒了过来,“怎么了,公主殿下?”

“哼……我不想再走了,我累了,我想休息。”公主的嘴巴里纯粹是气话。

“哦,那好,我送公主殿下去休息吧?”安笛微微一笑,公主此时说的话正对他的心意,即使明知道是气话,他又如何会反对呢?

“你……”菲娑一咬牙,狠狠的瞪了安笛一眼,然后转身头也不回的跑开了,安笛甚至能听见她轻轻的呜咽声。

安笛叹了口气,摇了摇头,自己现在对女人也许只有欲而没有情了,自从莉莉的背叛过后,他的心再渐渐的死去,即使对熙熙他们,安笛现在都弄不明白到底是情多一点,还是对她的责任多一点,现在他自己都弄不清楚了,何况他就是有情,也不愿意浪费在这个小丫头身上,或者任何的女人身上,感情太累,他玩不起,也不想去玩了。

“怎么了,你和菲娑吵架了。”安笛往回走去,却不想遇到了维他王后,她大概是遇到了菲娑,想过来看看的吧?

“没有,这怎么可能呢?我和她只是朋友,甚至还说不上熟悉,怎么会和她吵架,我想她大概是累了,想早点回去休息吧?”

“真的吗?”王后显然并不相信安笛的解释,缓缓的走到了一旁,偎依在了面对池塘的栏杆上,看着映着月光的水面说道:“菲娑是个好女孩,如果不是生在王家的话,她会很幸福,她虽然并不是亲生的,但是我却是看着她长大的,她虽然脾气坏了一点,可是她的本性却十分的善良,当然我们都希望她能有个好的归宿,有一个可以保护她,让她不受一点伤害的男人的关爱和守护。”说着,她突然看着安笛说道:“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果然,和自己猜想的真的没什么不一样,但是事情真的是这么简单吗?安笛摇了摇头,“我想我不会是那个人,不说我已经有了妻子,单是我的身份就配不上她。”

听完安笛的话,王后笑了,“你难道不知道有了妻子也可以再娶其他女人的吗?想想就可以知道你的妻子是多么的幸福,能获得一个男人的真心并不容易。”她的口气有些悠然,似乎有些醋意,“如果你说到身份的话,那么你会配不上一个附属小公国的公主吗?我说的对不对,我的干殿下,我的龙骑士大人。”她此时的微笑里带着一丝促狭的味道,“我想你要是愿意,也不知道有多少小国的公主愿意嫁给你。”

月光照在她的脸上,如此的光艳照人,安笛不由的看的痴了,脱口道:“那么你呢?”话说出后他就后悔了,忙补充道:“假如是你,你会愿意嫁给我吗?”

第一三四章 欲望(一)

王后一怔,她没想到安笛会说出这样的话来,猛的脸一红,想转身逃开却觉的不妥,毕竟她面前的人可真正的掌握着维他公国境内东方帝国军队的真正实权人物,虽然他如此的年轻,可任何人都不敢小看了他,即使是抛却了他东方帝国干殿下和龙骑士的身份。

王后的脸有些红,场面顿时尴尬起来,许久她才低声道:“大人玩笑了,我怎么会配的上大人呢?”

安笛微微的叹了口气,突然之间,他想到了莉莉,他心中永远的痛,顿时有些怅然,“自己得到的,不一定是自己想要的,而自己想要的却怎么也得不道。”他的语气很悲凉,此时说出来十分的暧昧,只是他没有发现而已。

王后的身体猛的一颤,在这短短瞬间,她在也无法保持以前心静如水的样子,她从来没遇到过在嫁给国王后还被人如此的表白过,在她的眼里,这就是表白,她不知道自己该说些什么,只觉得似乎呆下去勇气都没有了。

“我……我……我走了,大人该多陪陪菲娑的。”说罢,她急急的想离开,可是她心砰砰乱跳着,没有注意脚下,一个脚步不稳,娇呼一声,斜斜的向一旁倒去。

她的身边不知道为什么没有侍女或者其他的人跟在身边,此时只有安笛和她两个人,安笛轻轻的一揽将她揽入了怀中,她的身体柔绵温香。

王后的整个人都呆住了,被安笛抱在怀里,许久都反映不过来,那一刻,似乎很长却又很断。

短暂的定格过后,王后猛的从安笛的怀里挣脱了出来,不用说,此时的脸已经红的快滴出水来,她犹豫了一下,急急的离开了,似乎是在逃,留给安笛的只是一个软香在怀的温馨记忆。

安笛也许久才反映过来,心中叹了一口气,举步离开,他并不打算当面和国王道别,他想她会代他解释的,此时他满脑子都是方才那一幕,十分美妙的一幕。

当夜,安笛有些失眠,他和维他王后那最后的一刻总是不断的在他的脑子里出现,怎么也无法忘记。

第一天和第二天,没有任何消息,安笛微微有些失望,不知道为什么他似乎很想再次的见到维他的王后,她是一个绝对引起安笛欲望的女人,也许这谈不到爱,只是欲望。

心里虽然失望,但安笛知道,她还会找他的,他回来之后就找老统帅对维他的情况有了深刻的了解,维他的国王正如他之前知道的那样,对东方帝国没有一丝的好感,但可惜的是,他的实权却被他的弟弟贝瑟亲王掌握着,这次维他能够背叛底特斯帝国,而投向东方帝国,完全就是贝瑟暗中下的手,当然他也不是完全的没有要求,手中掌握着国家的权利,他已经不再满足只是个亲王的身份了,这些他曾经和老统帅委婉的表达过,只是他想要的只是在他上位之后能获得东方帝国的册封和承认,至于其他方面的帮助,他相信他完全有实力将维他国王轻松的铲除掉。

弄清楚的维他的情况,安笛的脑子也清晰了起来,似乎维他的国王也意识到危险,因此才一改往日的作风,开始拉拢自己起来,用他的女儿来拉拢自己可以说是毫不露痕迹,毕竟女人大了都是要嫁人的,但可惜的是安笛对菲娑可没多大兴趣,或许唯一有兴趣的就是他的王后了,但是他舍得让出吗?笑话。

维他国王看重安笛什么,安笛自己也一清二楚,他现在缺乏的正是军队,而安笛又恰巧掌握着一支强大的军团,一只刚刚站败了底特斯联军的军队,而又正好的驻扎在维也纳,不说,这样一只军队可以帮助他镇压他弟弟的政变,就是最不济,也可以有条后路,恩,他心里的算盘打的到是挺响的,只是这代价似乎并不是由他们说了算,被背叛了一次的安笛对背叛和欺骗可是深恶痛绝的,弄清楚自己似乎正在被利用,安笛窝了一肚子火,他此时到想看看他们这场戏该怎么演下去。

第三天,果然有人再次的送信来,安笛不用拆开,就知道那是维他王后的信,那香味和上次的一样。

安笛心中冷笑,此时他对这个维他的王后也没有多少好感起来。她正是维他国王的左右膀臂,安笛甚至怀疑,这次将自己给拉到这件他们国内的事件当中来,就是她出的主义,维他国王看样子似乎真的是山穷水尽,竟然沦落到要依靠他这个外国人,真是够悲凉的。

安笛晒然,信依旧是维他王后写来的,当然不会说他们的困顿不危险的处境,只是说,菲娑有些叨念安笛,想见他,让安笛进宫去陪陪她。

安笛并不打算去,他是在明确的表示,他对他们这唯一的公主已经顺位继承人没有丝毫的兴趣,要想收买他,那就想想其他的办法吧,不过安笛是注定不当棋子的。

安笛没去,虽然他心中不满,可是表面上依旧很谦恭,回了一封信,以各种理由拒绝了再次前往,很多理由一看就知道应付之词,最后,安笛还在信的结尾委婉的表示了那么一下对维他王后的一见生情,狠狠的调戏了她一把,现在安笛可不怕他这个没有权利的国王了,不说他的生死都操纵在别人手中,单是他现在对自己有所求,就不会为这些和他翻脸,安笛现在可是有足够的资本。

又过了两日,这次不是信,维他王后派了人来邀请他,而且来人安笛也认识,正是哈罗尔,既然来人了,安笛也不好推脱,索性就和哈罗尔一起前去王宫,他想看看他们还会玩出什么样的花样。

哈罗尔将他引到了一处精致小楼前,便离开了,只是他离开时的眼光很怪。

小楼呈茹白色,位置在王宫中相当的偏僻,周围都是高大的树木,郁郁葱葱,这里显然是个静修的好场所,哈罗尔离开的时候告诉安笛,王后正在里面等着他.

小楼的门是开着的,安笛刚走到门口就有一位侍女迎了上来,从她的衣着看,她的地位似乎不低。

“大人,我家娘娘正在等着您,请随我来。”

和小楼外的情况一样,楼内的陈设也以淡雅为住,置身其中,很容易让人放松心情。里面几乎没有人,最起码安笛一路上是没看到。

那侍女将安笛领到了楼上,轻轻的敲了敲门,“娘娘,辛巴特大人到了。”

“那请他进来吧。”门内一个宛如空谷鸣脆的声音传了出来。

“大人请。”那侍女推开了,在安笛走进去之后随手又将门给关上了。

美丽的王后似乎并没有看见安笛进来,目光一直看着窗外,秋天的景色很萧条,那景象似乎也印在她的脸上,只是这并不有损她的美,反而对出一中让人心碎呵护的欲望。

王后今天没有穿礼服,只是一件白纱的及地长裙,和窗户上同样拖在地上的百纱帘相得益彰。

房间很大,房间内一张同样也挂着白纱帐的金丝香木床同样也很大,安笛估计就是七八个人躺在上面也能睡的下。

房间很美,但当同样美丽的维他王后置身其中的时候,其他的一切都是陪衬,任何人的目光都会不自觉的落在她的身上,她才是主角,才是这一切美丽的源泉。

不知道为什么,安笛突然想起了,前几天听到的一个小道故事来,说是底特斯的皇帝曾经听说维他王后的美丽,向维他人要求献上他们的皇后,否则将派兵将维他给灭了。

维他人很愤怒,但同样的也很恐慌,雄浑铁堡驻扎的底特斯军队永远是他们心头的刺,当是维他国内分成了两派,一派主张背叛底特斯,投向东方帝国,而另一派则主张妥协,因为无论投奔哪一方,维他做为小国被欺压的命运都无法改变,而且如果一旦底特斯真的恼怒了,派出军队的话,那么维他只有灭国一途,东方帝国,当时太遥远了,他们的中间还隔着几个小公国,即使东方帝国愿意,也无法改变维他的命运。

两派争吵的很厉害,都有各自的理由,几乎将整个维他快要弄的四分五裂,而此时,他们的王后站了出来,制止了这场骚乱,并接见了底特斯帝国的使者,说了这样一句话:“如果我离开维他的话,那么我只能是一具尸体。”同时让使者带了一副画给了底特斯帝国皇帝,画的内容是一个美丽的女人胸前插着一把短剑,鲜红的血液染红了她洁白的长裙,无疑,此时她已经死亡了,旁边有许多维他人攥着拳头满脸的愤怒,就连那些不是维他的小公国人也在窃窃的私语着。

据说那画底特斯皇帝看过之后,立刻就撤消了对维他的威胁,也再不要她们的王后了,同时还对维他善加抚慰,从那之后,这个年轻的王后顿时得到了几乎所有维他人的爱戴。

第一三五章 欲望(二)

安笛走到了维他王后的身后,轻声道:“不知道王后殿下请在下来有什么吩咐。”他的心砰砰的跳着。

听见了安笛的声音,王后才转过身来冲安笛微微一笑,那笑容中似乎掩藏着一丝无奈。

“大人请坐吧。”说着,她走向了一旁放着酒瓶的壁桌,拿起了两个杯子,“不知道大人喜欢喝什么样的酒,如果是烈酒的话,那真的很抱歉,我着只有葡萄酒和果酒。”

“随便……”此时安笛似乎没有一点对一个上位着所应该保持的谦卑,反而到象是一个来串门的朋友,一屁股坐到了精美的沙发上,目光一直注视着维他的王后,他的脑子里转的飞快,在思索她想要做什么?

维他的王后拿着两杯酒走了过来,安笛此时才发现她竟然光着足,那雪白的小脚似乎天然的工艺品一般,不时的从裙底出现在安笛的眼前,那么的洁无瑕疵。

维他王后,轻轻的弯着腰,将乘放着美酒的杯子递到了安笛的面前,安笛伸手接过。”谢谢……”

只不过,他的目光却越过了那晶莹水晶杯子,落在维他王后的胸脯上,王后的胸领开的本来就低,此刻一弯腰,那对浑圆的宛如白玉一般的乳房好似要跳脱了开来,隐隐的安笛甚至能看到那顶尖上的一抹殷红。

安笛狠狠的咽了口水,将酒杯放到嘴边灌了一口,满嘴的芳香,只是安笛此时却并没有品出那酒的美味。

王后似乎并没有发现安笛的异样,带着一阵让人迷醉的香风坐到了安笛的一旁。

两人都没有说话,安笛的目光不时的瞥向王后,目光似乎有意无意的在她的胸口滑过,他坐的位置,很容易看到那里面的内容,虽然含而不露,但却无比的诱惑。

王后呆呆的看着酒杯发呆,鲜红的酒液在她的小手下不停的在水晶杯壁上荡漾着,突然,她猛的抬头将酒一饮而尽,将空杯子放在了桌子上。

“你全部都知道了?”她的眼睛仍然在杯子上流连着。

“恩……”安笛点了点头,他不知道她问的问题是不是自己心里面所猜想的,虽然还有疑惑,可是此时他却觉得,她问的似乎正是自己所知道的。

“那你准备怎么做?”王后转过了身子,看着安笛小心的说道。

“什么都不做,该怎么样就怎么样,或许之后对帝国会更好一些,你说呢?我的王后。”

王后的躲开了安笛的目光,安笛的目光此时很冷,被看一眼,她都会觉得全身不舒服。

“难道,你就不愿意帮帮我们吗?”王后的声音里带着一丝的哀求,真的,他们真的已经走到最后,所剩的希望也只有眼前的这个年轻的副统帅了,他的军衔虽然带着一个副字,可是没有人敢这么认为他没有真正的实权,实际上,东方帝国在维他公国的实权就握在他的手上,记得当时就连自己看到那些秘密资料的时候也吓了一跳,谁能想到这个年轻人的背后竟然是如此巨大的实力呢,巨大到,可以覆灭他们,更可以让他们转而成为另一种情况。

“帮你们……给我个理由好吗?”此时安笛似乎不带一丝的感情。

“我……”维他王后有些犹豫了,她真的没什么理由,如果是说为了菲娑吗?可惜他们之间什么也没发生过,这一点他们已经找哈罗尔证实过了,如果非要说有的话,那么也只是人家救了菲娑一命,可惜的是,这个孩子太傻了,如此好的一个机会竟然错过了,一个月的相处竟然没和人家说过几句话。

其实想想,这样的事也不能怪菲娑,她本来就单纯,对政治一窍不通,别说她了,就连自己和国王开始的时候又何曾注意到这个普通的几乎不起眼的,曾经的督统呢,命运真的很会开玩笑,他们现在的命运却就落在了人家身上,很可笑,命运真的太会捉弄人了。

“你上次说过我……”想到了第一见面的那次尴尬和安笛语出无状,更想到了他在回信中对自己的那些露骨的话,王后的脸红了,头也低了下去,此时怎么可能说的出口。

听她提那些事情,安笛的心里顿时的明确了,此时他正微笑着看着她,对她,如果可能,他到真的想尝尝她的味道,对女人,安笛的心在变狠.

微微的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情绪,王后做了很大决心的似的,猛的将小手放在安笛的手上,“如果为了我你愿意吗?只要你愿意,你可以得到你想得到的,包括我在内。”

她觉得自己的脸在发烧,她自己在说什么几乎连她自己也很难相信,她堕落了,往日的王后如今却象一个妓女一样去哀求人家的怜悯,其实如今她又和妓女有何异。

想到这里,她轻轻的闭上眼睛,眼泪从美目中划落了下来,连带着呼吸的声音也沉重起来,那是极力克制的哭泣的声音。

“哎……”安笛长长叹了一口气,抓住了她的手,她惊讶的猛的抬头看着他,似乎还带着一丝的惊喜,看样子,她似乎成功了,这成功冲淡了她刚才内心的委屈。

“好吧!我答应你,不过这代价……”安笛的目光落在了她裸露的胸膛上,面对这样的一个女人,安笛内心的占有欲可是十分的强烈的。

王后轻轻的擦去了眼角的泪痕,点了点头,“你放心,我以后永远都是属于你的。”

听到这句话,安笛松了一口气,他不怕他们欺骗自己,欺骗也得要有实力做保障才行,安笛相信实力,就如在丛林里相信拳头一样,失去莉莉不也正是这个原因吗?

安笛站了起来,走到了一面立地的大镜子前面,王后忙跟了过去,宛如小媳妇一般为安笛卸去身上的铠甲。

“你叫什么名字?”

“蒲伦洛娜。”

“恩,很好听的名字,和你很相配。”

安笛的铠甲很快的被卸了下来,镜子前,安笛猛的抱住了蒲伦洛娜亲吻着,亲吻她着嘴唇以及裸露出来的肌肤,他的手伸进了她衣服里,揉捏着她粉嫩的胸,捏的她很痛但也同样揉捏的她浑身泛着一丝燥热。

兹的一声,她薄薄的纱衣被安笛丝裂了,安笛低声喘息着,他的目中全是她美丽的胴体。

安笛拦腰抱起了蒲伦洛娜,这个维他的王后,将她放到床上,他的嘴唇贪婪在她的肌肤上享受着,那动作粗鲁的仿佛一只发了情的野兽,的确,安笛压抑自己已经太久了,遽然的发泄让她的心里似乎产生一丝丝的恐惧,她很怕这个血红着眼睛的宛如野兽一般的男人会真的将她撕裂了,然而,他那粗暴的亲吻和抚摩也同样的给予她不曾拥有过的快感。

她低声的呻吟着,闭上了眼睛,任由这个压在她身上的男人取的他想要的东西。

突然,“啊……”的一声惨叫从她的口中发出,她猛的挺起了身子将他紧紧的抱住,她的贝齿咬住了嘴唇的一角,一滴眼泪从眼角滑落。

即使她已经不是处女了,可是他依然让她忍受不了,“他是野兽。”她心里此时正是这么想的。然而那滴眼泪代表了什么,也许她自己都不清楚,她只知道从现在起,她不再是一个高高在上的王后,而是一个高级的妓女,一个将是她身上的男人长期占有的高级妓女。

疯狂很快的淹没了她,恍惚之间她已经不知道她在什么地方,也不知道她在做什么,她唯一的感觉就是仿佛是在云端又仿佛是在地狱,她的叫喊声,穿透了屋子,传的远远的,甚至在小楼外的树林里也能听的见,那呻吟就宛如野兽爪牙下呼救和受到了惊吓的少女。

“我要死了吗?”这是在整个过程中所能想到的唯一的事情。

时间很长,云雨过后,安笛仰面躺在床上,而他的怀里蒲伦洛娜正偎依在她的胸前,她的身体微微的颤抖着,发稷还留有一场大汗过后的濡湿,她的脸色有些苍白,似乎刚刚死过又活过来一般。

安笛轻轻的把玩着她的头发,心中微微对她有着一丝的愧疚,他也没想到自己一下子竟然变的这么强了,看着怀里这个宛如被摧残了的维他王后,安笛还真不知道以后她还能经的过自己几次,这还真不知道是福还是祸啊。

蒲伦洛娜的脑子里混乱一片,如果不是因为安笛的确是一个人,她真的要怀疑是不是什么强大的野兽和自己那个了,简直就是非人类,天啊,想到以后,她都有直接晕过去的打算了,不过说真的,这样的刺激她似乎从来都没得到过,虽然她现在连动手指头都动不了,可是那刺激实实在在的印在了脑子里,真是痛苦并快乐着。

真是让人怕又让人爱的感觉,这是蒲伦洛娜的总结。

第一三六章 欲望(三)

发泄完了,安笛呆呆的看着天花板,没有了欲望的控制,安笛的脑子顿时清醒了不少,哎,看来他又给自己拦上了一个烂摊子,看看身边的绝色美人,这样真的值吗?安笛不禁在心里问道.

这个家伙刚吃完,嘴还没擦干净,竟然有点后悔了,要被依旧被他搂在怀里的人知道,那还不立刻撞死,人家堂堂的一国王后,就这么的被他给糟蹋了,而且还会是长期霸占,他竟然还后悔?

军营里,安笛来回的踱着步子,在床上,维他的王后告诉了他许多秘密的事情,而也同样在床上,她和他之间完成了一系列密谋,一场针对维他政变的密谋。

哈罗尔这几天也频繁的出入安笛的军营,表面上是菲娑公主派他去的,菲娑被安笛相救的事情在有心人的帮助下早就传到了民间,现在更是被宣扬成又一段英雄救美的佳话,为次菲娑相当的委屈,从上次见面后,她就再也没见到过她一次,他们为什么说他在和自己相恋,而且更有人已经将他当作了未来的亲王和摄政王来称呼了,这都是什么和什么吗?每次听人说这些她就生气,但同时小脸也会变的通红。

有时候,她想想,那个家伙如果不是太好色的话,或许是个不错的好丈夫,哎,该死,为什么这些天老想到他啊,自己不会是真的喜欢上他了吧?联想到上次她的父亲对他的态度和暗示,她的父亲似乎正有将她许配给他的意思,事情怎么会搞成这个样子的,但是,那个可恶的家伙为什么这些天都没来看我呢?

不理会维他公主心里的想法,就连安笛听到他和维他公主的传闻后,也哭笑不得,毫无疑问,这一定是老国王和维他王后背地里捣的鬼,而且还是在他和王后上床之前,他们原本并没有想到安笛和菲娑竟然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再者,这样的宣传也让敌方的人清楚的认识到,如果他们要搞政变的话,那就要想清楚了,菲娑公主背后来自东方帝国的实权军官,这是一种威慑,假使安笛真的对菲娑有意思的话,他们相信,他是绝对不会放手不管的,只是没想到的是,安笛竟然对他们的公主一点兴趣也没有,反而到上了她母后的床,如果让人知道的话,也不知道该做何感想,这恐怕就连传言的始作俑者也没有想到吧。

不用说传言到真是迷惑了一些人,就连那位亲王也不知道前来邀请安笛多少次了,但都被安笛推脱了,对安笛和菲娑之前真正关系弄清楚之前,他暂时的防缓了自己的计划,东方帝国驻扎在维也纳的军队他不得不防啊,尤其还在他们的高层军官和他的政变对象绞到了一起,关系不明的情况下。这着实让人头疼。

想在东方帝国的军队中安插眼线?这想也不要想,一个普通的小兵能有多大作用,而且搞不好以后捅出来了,他还要面对东方帝国的质问和怀疑,得不尝失。

而王宫吧,也正是他力量的薄弱环节,他虽然也有些眼线,可是到现在有利用价值的信息却一点也没送到,他们的防范措施太严格了。

当然严格了,安笛私会维他的王后,维他国王就是脸皮再厚估计也不想让人家知道,安笛和王后约会的那座小楼早就被列为了军事禁区,贸然闯入者,无论是谁一律当场格杀。

就连那些忠心茛庚维他国卫队士兵们恐怕都没想到,他们的作用竟然只是为了安笛和他们的王后私通看门的,也许了解最多了就是哈罗尔了,他可是对国王死忠的臣子,别说是维他王早就对他下了封口令,就是没下,他也不敢说出来啊,他还不想死,而且他还有一家老小。

哈罗尔怎么也没想到自己有一天会做龟公,而且还是为王后牵线搭桥,而更为可笑的是,这命令竟然是王后的丈夫,维他王亲自下达的,是我疯了,还是这个世界疯了,天啊,太疯狂了。

安笛和维他上床后没几天,他的军队突然出现在了维纳斯的城门外,弄的维他士兵差点拉响了魔法警报,不过安笛的军队并不是进攻他们的,他带来了维他国王的手令,即日起,维他的城防将由东方帝国第七军团负责,而原本的城卫军则将被隔离开来,面对武装到了牙齿的几万帝国军队,维他士兵不敢有丝毫的抵抗,被安笛的士兵可看押着送到了维也纳城外的军营里,并被看守起来。

安笛的士兵快速的控制了城墙以及各个城门,城里百姓好奇的看着这一幕,他们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东方帝国的军队会接管维纳斯?

大街上,一队帝国士兵在哈罗尔的带领下,急急的向维他亲王的府邸奔去,街上的人,纷纷的躲闪,生怕不小心的撞到了那闪亮的枪尖上。

而此时,安笛正在维他王宫里,和维他的往后呆在一起,他的手里端着一个杯子,里面酒红如血,轻轻的荡漾着。

安笛的看着窗外,他的目光中带着一丝嗜血的光芒,也有一丝冷漠,如寒冰,轻松中有着让人不颤而栗。

他的身后,维他的王后座在沙发上,她似乎有些紧张,不时的看着安笛一眼,欲言又止。

整个房子里,就他们两,没有任何其他的人存在,而在王宫的外面,一队同样东方帝国的士兵整齐的把守着,他们身后,就是维他的国卫队,他们看着他们前方的身影显的有又些畏惧,他们或多或少都被这些人的目光看过,没人能和他们对视,即使维他最勇敢的人也不可以,在他们的目光中,他们甚至可以感觉到自己的灵魂在颤抖,那是对生命的漠视,有别人的,也有他们自己的。

此处是维他王宫内最高的地方,安笛从这里可以看到整个维纳斯城,不得不说,维纳斯,的确座美丽的城市,就宛如洗浴过的少女一般,清丽中带着灵气。

而此时,也许过不了多久,整个城市都将在他的脚下呻吟,高高在上俯视的感觉真的很好,安笛此时竟然对着感觉有些的痴迷了。

或许感觉到了维他王后的局挫不安,安笛转过了身子,此时,他并没有穿铠甲,一身笔挺的帝国副统帅军装,给人眼前一亮的感觉,这服装真的太适合他了,就象剑和剑壳一样的和谐,然而这和谐中却透着浓浓的血腥的味道。

“你怎么了?”安笛走到沙发旁,搂住了蒲伦洛娜,坐了下来。

“没……没什么。”蒲伦洛娜的脸色出卖了她。

“你在担心是吗?”安笛将杯子上到桌子上面,几乎将蒲伦洛娜整个人都抱在了怀里,手指在她的脸上轻轻的抚摩着,她的皮肤很好,白皙柔嫩的几乎吹一口气都会弄破了。

蒲伦洛娜的脸上泛起了一丝的红晕,不知道为什么,在他的怀里,自己的心似乎安定不少,听到安笛的话,她轻轻的点了点头。

“是的,我怕……”至于怕什么,她并没有说下去。

“怕,你怕什么?”安笛似乎对她的回答很不满意,继续的追问到。

蒲伦洛娜抬起头来,看着安笛,“我怕……我怕很多人会死,我怕他们的血流的满地都是,安笛,我求求你,别杀那么多人好吗?”

安笛微笑着在她鲜艳的唇轻轻的点了一下,他的表情依旧是那么自然,“怕?怕有什么用,流血,每个人都会流的,我也流过,你知道吗?正因为流过血,我才知道,要想自己不在流血,那么在你被伤害之前,就先流尽敌人的血,人和兽有什么分别呢,他们并不会因为你的心软而忘记仇恨,人是如此,野兽也是如此,所以,为了自己不再流血,我想我会让他们的血流尽的,流尽最后一滴。”大概是触动到了心地最深处的秘密,安笛的表情瞬间有些冷。

蒲伦洛娜的身体一颤,她的目光不敢在去看安笛,“可是……可是……”

“好了,别说了。”如果他们放弃抵抗的话,我想他们也不会受到什么伤害,你要知道,我这么做,可是为了你,为了你们维他公国的命运,我只希望你能知道这一点,对敌人心软那就是对自己心狠。

第一三七章 镇压

蒲伦洛娜没有再说话,头低低的似乎是在体会安笛的话。

也不知道为什么,没有软弱过的维他王后在安笛的面前总是流露出很软弱的样子,这就连她自己都不清楚这是为什么。

短短的家天时间她竟然对他产生了依赖,在他的面前,她在也不是那个有主见的王后,而只是一个显得有写苯苯的女人,是的,在他的面前,她真的觉得自己变的笨,但,他的胸怀真的好温暖,有一个坚强的胸膛可以依靠真好,这种感觉她在他那年老的国王丈夫的身上从来都没有感觉到过,无论什么,即使是床上,她的丈夫也都从来都给予不了她什么,事实上,自从她嫁给他之后,没多久,夜晚都是她一个人度过的,她的丈夫毕竟是老了,老得不能在给予她女人的需要。

偎依在安笛的怀里,蒲伦洛娜突然有一种奇怪的感觉,就象她本身就是他的妻子一样,很塌实,很安心,即使是再大的风浪,她都知道,在只要在他的胸膛里,那里她永远也不会惧怕什么。

的确,此时的气氛的确如妻子和丈夫一般,看到的人都会这么想,这么认为。这气氛宁静而又温馨。

突然,砰砰的敲门声,打断这美妙的气氛,蒲伦洛娜忙从安笛的怀里跳了起来,神色间有着一丝的慌乱,她在整理衣服,就在刚才,安笛的手突入的衣服里胡闹着,弄的她现在脸上的红晕依旧未消。

看着蒲伦洛娜慌张的动作,安笛浅浅一笑,随即向门外喊到,“进来。”

门开了,进来的是一位身穿盔甲的东方帝国第七军团的军官,他仿佛没有看到维他王后的尴尬似的,直接走到了安笛的面前。

“大人,任务圆满完成了,除了所有敢于抵抗的暴乱分子被全部消灭之外,我们还有许多的俘虏。”

“哦,知道了,那些俘虏你交给哈罗尔就可以了,下去吧。”

“是的,大人。”

那名军官退了出去,安笛看着维他王后说道:“好了,我的宝贝,你要我做的我都完成了,我们是不是该放松一下了。”

听到政变的人被完全杀死或逮捕后蒲伦洛娜心情正高兴着,听到安笛这句话,她猛的打了寒战,这些天她被这个年轻的小男人蹂虐的实在是够戗,一次足足让她一整天都无法起来,那死过去又活过来的感觉虽然很爽,可是每天要都是这样,那也会成为一种折磨的,不过此时她可不敢拒绝,她承认,这个小男人她从来都没看透过,就仿佛一个谜,一个不可以轻易拒绝和抗拒的密。

看着蒲伦洛娜有些变色的脸,安笛哈哈的大笑着,将她搂在了怀里,说真的,他还真的有点喜欢这个维他的王后来。

原本的亲王府,此时已经站满了东方帝国的士兵,俘虏们被一个个如狼似虎的士兵趋赶着哭泣着走出府来,然而奇怪的是,他们几乎全部都是女人,那么男人到底去了哪里呢?答案很快的揭晓了,只间随后,有许多维他的士兵抬着一堆堆的碎肉走了出来,从那些肢体不全的尸体的衣服碎片上,我们可以看的出,他们原本该是男性的尸体。

看着这些几乎成了肉浆的尸体,那些维他的士兵连站几乎都快站不稳了,看着站在一旁的第七军团士兵只发沭,天啊,他们是怎么杀人的啊,能将一个砍成这样,那得要多少刀啊。

那不是一两个尸体是这样,全部的尸体都是这样,他们找了半天竟然楞是没找到一具完整的,有的士兵在清理这些尸体的时候都吐了,而东方帝国的人仿佛还是没事人一般。

哈罗尔可是清晰的知道,为什么这些尸体会成为这个样的,到现在他还心有余悸,他亲眼看着第七军团的这些士兵是如何将那些亲王府邸中见到的每一个男人一刀砍翻在地,然后发疯似的,剁啊剁啊的,直到没个剁头了才放手,当时他唯一的感觉就是,他们不是人,而是一群魔鬼,一群吃人的魔鬼。

想想有这样的士兵存在,他就一阵的后怕,甚至现在走路都离的他们远远的,生怕他们没尽兴,拔刀将他也剁了,他可不想成为饺子馅,在这些疯狂的士兵手里,亲王府里护卫以及一些请来的高手几乎没抵抗就跑了,不过几乎都没跑掉,这不,现在都成肉块了。

这样的军队实在是太可怕了,打死也不能和他们做敌人,这是哈罗尔一直在告戒着自己的事情,他相信,如果不是因为有安笛的命令的话,他的这些士兵们甚至连这些女人也不会放过,至于其他几家,不用想,也知道结果差不多,真的太难以想象了,这位年轻的副都统是怎么样将这些士兵给训练出来的。

哈罗尔那里知道,这些士兵训练的并不是很久,但是他们原本大部分人都奴隶,早就对贵族充满了仇恨,此次发生这样的事情,也只不过是他们长久以来愤怒和仇恨的发泄而已,一种疯狂的发泄。

当哈罗尔,将他见到的报告给维他的国王的时候,这位维他的国王也吓的脸色苍白,估计在他的心里,是永远也兴不起背叛东方帝国的念头了。

当天,维他国王就下了布告,宣布他的兄弟,维他亲王叛乱被杀的事情,而安笛则因为对维他的巨大贡献,则被封为维他的护国大元帅,另外赏赐了府邸一座,美女钱财不计其数,这里面拉拢的意图不言自明,不过着护国大元帅也只是一个虚衔而已,他是东方帝国人,维他怎么敢将自己的军队交到他的手里,不过这个官衔让安笛到是可以指挥和调配维他的士兵,可以说,安笛在维他的权利几乎就是横着走的主。

安笛在维他公国的所做所为很快的传到了东方帝国皇帝的耳朵里,而这位东方帝国皇帝对此事不置可否,只是让人给安笛带了一封手召,着手诏的内容无人知晓。

在维他的日子一天天的过去,安笛的新军数量也越来越大,并最终停留在了26万这个数字上,安笛的军队不同于其他的军队,他没有奴隶兵的存在,有的只是正规是士兵,而这些正规的士兵里面原本是奴隶的人的数量几乎快占据了这个军团人数的一半了,而就是这一半人,疯狂而且不怕死,在安笛的训练中最为积极,带动了整个军团的疯狂训练计划,他们不能不拼命,因为他们依旧是奴隶,要想成为自由人,那就必须立战功,但战功却不是那么好立的。

天气渐渐的凉爽起来,秋以深,安笛在这段时间里,和维他的王后可以说是双宿双飞,只是这样的日子,却被前线送来的一则消息给彻底的打乱了。

12月初,上次败走的底特斯联军大概又有了新的主帅,再次的向维他公国的边境集结,只是这次的军队数量将更加的庞大,这到并不是低特斯援军就那么方便的过来了,而是就地抽调的小公国军队和抓来的壮丁,实际上低特斯帝国想派军队支援,那并不是很方便的事情,要绕一大圈不说还很容易对怒沧江的防守造成影响,实际上,三大帝国的军队早就已经在怒沧江一线展开生死的争夺,只是这争夺并没有太大的意义,除了许许多多的人的生命被这条横贯东西的大江吞没外,怒沧江仍然掌握着底特斯人的手中,对于这条底特斯最后的天然防守屏障,底特斯人说什么也不肯放手.

南方联盟已经和底特斯帝国正式宣布了结盟,而北方金辉和东方帝国以及拜伦王国也同样宣布结盟,总之,这次战争是整个北方和南方的战争.

这次安笛将要面对的军队就是南方联盟派出的人重新统帅的,而此时第七军团的老统帅已经一病不起,将这个军团的指挥权全部的交给安笛,这个在第七军团几个留下来的贵族中唯一一个军衔最高的人,其实实际上整个军团早就已经控制在了安笛的手中,其他的几位副督统不知道为什么,都被抽调走了,去领导那些贵族私人军团和帝国内部派出的驻守军团.

一接到消息,安笛就命令整个第七军团向南方维他的边境进发,另一方面,派人再次的抽调几个维他公国附近的附属公国的军队以及在维他境内的东方帝国私军在维他的南部边境集结.只是,此时几个小公国境内的军队几乎都被抽调光了,真正能依靠的上的也只有安笛重新整编的第七军团了.

第一三八章 真正的战争来临

维他王宫内的那座僻静小楼,这个一直被封锁的地方,安笛和维他的王后正躺在床上,两个人都赤裸着身体,只有一条洁白的床单遮住了身体的要害部位。

维他的王后正靠着安笛的怀里,一只玉手轻轻的抚摩着安笛胸口的伤疤,而安笛则一只手把玩她金色的头发,眼睛看着前方,他似乎正在思考着什么。

“你要走了?”身为维他的王后,她自然对南方的局势多少知道一点,只是她此时的口气微微的有些伤感和失望。

“恩,是的……”安笛点了点头,目光移到了蒲伦洛娜那张精致的俏脸上,“南方联盟派来了新的统帅,他们的军队正在往维他的边境集结。”

“……”维他王后幽幽的叹了口气,身体往安笛的怀里又挤了挤,“可是……”

“怎么了,难道你舍不得我?”安笛的嘴角泛着一丝笑意。

“恩……”维他王后轻点着秀美的脑袋,“答应我,别死好吗?”

“宝贝,放心吧,我的命硬的很,不会那么容易就死的,在说了,我还舍不得我的小宝贝呢?”安笛的一只手点起了蒲伦洛娜的下巴,一张大嘴猛的亲了上去。

“恩……”蒲伦洛娜轻轻的发出鼻音,这个人压在了安笛的身上,双手搂住了安笛的脖子,强烈的回应着。

床上的两个雪白的肉体再次的交织在了一起,同样,呻吟依旧从蒲伦洛娜这个美丽的维他王后的口中传出,只是这次她似乎更加的主动和激烈。

对于蒲伦洛娜,安笛也不明白自己对她到底有着什么样的心理,他一直认为自己除了对熙熙她们,自己永远也不在会有感情了,他的心早就已经碎了,他对蒲伦洛娜的喜欢也只是肉体上的,可是这肉体交融的日子久了,她在他的心里又产生了异样的变化,这变化安笛自己也有点搞不清楚那到底是什么。

其实安笛并不知道,他的爱情的确已经是濒临死亡了,他对熙熙他们的感情也并是单纯的爱情,也许说来,那是责任,亲情以及愧疚的成分具多,这些东西真的很复杂,复杂到人们很难清晰的分辨出它到底是属于哪一种。

对于蒲伦洛娜,安笛即使是产生了感情,也会被他内心自然屏蔽起来,没有了爱,这是他一直这么告诉自己的。

再次的激情过后,安笛从床上走了下来,站到了镜子前面,默默的注视着自己的身体,上面伤疤纵横交错,还是那么的健美,只是更加的结实了,而他的脸上也似乎多了一种沧桑的痕迹。

蒲伦洛娜忍着手脚无力也下了床,从背后抱住了安笛,她的脸在安笛的背上轻轻的摩擦着。

“你还会回来找我吗?”

安笛转身将她柔弱的身体抱进了怀里,看着她美丽的眸子说道:“也许吧。”说着他将他的脸轻轻的贴在了她的脸上。

许久,安笛才放开了她,蒲伦洛娜默默无言的拿起了安笛的衣服,一件件为他穿上,并为他穿上了铠甲,那细心的样子宛如真爱中的妻子对丈夫一般。

安笛拦腰抱起了蒲伦洛娜,将她从新放到床上,在她的额头轻轻的一吻。

“我会回来的,放心好了。”说罢安笛摘下了挂在墙上的长剑,犹豫的看了一眼蒲伦洛娜,和她的目光在空中碰撞了一下,然后转身离开。

门碰的一声关上了,蒲伦洛娜怔怔的看着门出神,然后将头埋在柔软的枕头里,眼睛轻轻的闭了起来,知识,那晶莹的泪珠却从眼角滑落了下来,安笛和她彼此心里都明白,他们彼此只能是心里的过客。

看着眼前,整装待发的士兵们,安笛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手在空气中一挥,“出发。”声音显的有些低沉,这次,将不知道还有多少人将永远再次不能回来了。

接过了安笛命令,多多龙对着士兵们大声的嘶吼了一声,“出发……”随即,远近都传来了,长短的出发的叫喊声,那是各级的军官,在向他的下属士兵传令。

军队缓缓的移动了起来,满耳都是整齐的脚步声以及兵器铠甲碰撞发出的声音。

安笛接过了亲兵送上来的头盔,也翻身上了马,在他的身后是一队队的骑兵,远远的望不到头,安笛的军队在他们的军官的带领下相继从军营里走了出来,在营外汇聚着,并向着南方的方向移动着。

维他王宫最高的塔楼上,一个绝美的女人,扶着窗子站立着,她目光的方向是一大片人体的乌云。

军营里走出的士兵已经不多了,此时安笛正准备大马上路的时候,一个女人突然闯进了他的视线里,并抓住了他的马缰绳。

“你说过的,你会放我走的。”女人的眼神很倔强,对着安笛的目光毫不示弱,她的嘴巴鼓鼓的,似乎很生气的样子。

是她,安笛微微一楞,他差点都快忘记了这个女人的存在了,她就是他在大破底特斯人的时候,从敌方统帅的营帐里俘虏的那个女人,只是她自从那次受了惊吓和雨淋病了之后,身体一直都不太好,安笛让几个女奴在照顾她,可这个时候她怎么跑出来了啊?

安笛疑惑,向后看去,只见乐儿和啊旺正站在一边的马车上无辜的看着他,看样子她们似乎也是迫不得以。

安笛叹了口气,说道:“你放心吧,我说过会放你离开就会放你离开,你还是先和她们一起回去,将身体养好了再说。”

“不,我要和你一起走,我的家在南方,我当然也要到南方去。”女人很倔强,也很美,但是脸色却相当的苍白,也许是用力过多,此时她正大口的喘着起,看的安笛都一阵的心酸。

“我们是去打仗,这兵荒马乱的如何能带着你,我答应你,只要这仗一打完,立刻派人送你回去,怎么样?”

女人没有说话,只是用倔强的眼神看着安笛,安笛的周围寂静一片,他的士兵们早就被女人的美丽震惊了,虽然她此时显得很憔悴。

这是那种不达目的决不罢休的女人,安笛在心中微微的叹道。

“好吧,你要跟着也不可以,不过不准许乱跑了?”对视了良久,安笛不得不认输,说着向阿旺和乐儿喊到:“还不过来扶着她上车。”

“是的,大人。”乐儿蹦蹦跳跳的跑了过来,满脸的欢跃,安笛都怀疑,海伦知道自己要到南方去的事情就是她告诉她的,因为她和阿旺也想跟去的。

女人一听到安笛如此说,原本紧绷的脸上顿时有了一丝笑意,那一笑差点让所有的人都迷醉了,她的手顿时松开了安笛的马缰绳,只是她的身体才刚恢复,这一脱力竟然斜斜的歪倒了下去,还好,乐儿和阿旺及时的扶住了她。

看着海伦的背影,安笛摇了摇头苦笑,自己竟然和她对眼对输了,这让他一阵郁闷,但是这个女人的倔强还真的超过了安笛的意料,有意思,真的是太有意思了。

“出发……”安笛回头大喊了一声,这些呆住了的他的卫兵们才回过神来,打着战马将驶过来的马车和安笛一起围在了中间更着军队一起出发了,他们身后的军营里依旧有军队开出。

第一三九章 总是这么巧

不知道怎么回事,明明旅途的颠簸对病人的修养最为不利,可是偏偏海伦的身体却好了起来,这让安笛大叹奇怪。

不理会安笛心中奇怪的想法,海伦的恢复明显是事实,因为士兵们可以经常看到她和乐儿以及阿旺在一起的身影,她们的身影只要要出现也不知道要吸引多少人的眼球,如果不是在行军,她们的身边也不知道要围了多少人了。

因为这次军团出发,安笛怕那些军妓们影响他的行军速度,因此并没有带上她们,因而海伦她们就成了这万点绿中的一点红了。

是夜,安笛刚扎下营不久,士兵就进来报告说,海伦小姐想见他。

安笛奇怪,这个海伦平时几乎不怎么搭理他,即使连见了面她也走看,今天是怎么了,联想到以前的情况,安笛苦笑,看来她有是有事情要找自己来帮忙来了,安笛心里嘀咕,这是什么俘虏啊,没有一点自觉不说,还老喜欢给他找麻烦,不过安笛却依然让她进来了,将一个美女阻挡在门外可不是安笛的习惯。

士兵刚出去没多久,安笛营帐的门再次的打开了,安笛抬头,却正是海伦。

“找我什么事?”朝一旁的凳子上点了点头,示意她坐下来。

海伦坐下后,犹犹豫豫却并没有立刻开口,她的脸色有些微红,看着她目光游弋的样子,安笛点了点头,不错,这才有一点女人的样子。

“你能不能……帮我一个忙。”大概意识到无论怎么样自己都要说话,海伦开口道。

“什么忙?”安笛奇怪,到底有什么事情她要来求自己,而且还这么腼腆的样子,这着实太让人疑惑了。

“我想……我想……我想清理一下身子……”她的声音很底,脸更红了,“你能不能把营帐借我们用一下?”

清理身子,安笛猛的吞了一口口水,目光落在了她涨鼓鼓的胸脯上,然后再往下,一股火腾的就在肚子里燃烧了起来。

感觉到安笛的目光,海伦一惊,猛的用手将胸前那两座大山给护了起来,两条腿紧紧的夹在了一起,看着他的目光满是警惕。大概刚刚他也意识到了,自己还是人家的俘虏,按照惯例,她也是他的奴隶,他想要对她做点什么,那可是太正常的事情了,想想他想要对她做什么她就一阵的后怕,心里暗自后悔,为什么没事情跑到这里来,要他真的要了自己的身体,自己还有什么脸面活下去啊。

安笛嘿嘿一笑,清醒了过来,擦了擦嘴,一不小心,刚才想入非非,竟然口水都流到嘴外面了,太影响形象了。

“好吧?我就借给你。”说着安笛站了起来,向外面走去,走到门口刚想出去,突然想到了什么,转头看着海伦问道:“要我帮忙吗?”

海伦茫然的点了点头,突然意识到什么,手里也不知道拿了个什么,猛的向安笛砸去,“去死……”

安笛哈哈笑着走出了营帐,留下海伦一个人红着脸呆在帐篷里。

走出帐外,安笛向卫兵吩咐了两句就来到了一个火堆前坐了下来,火堆前原本有几个士兵正在聊天的看到安笛过来立刻站了起来,行了个军礼.

“都做下吧,都在聊什么呢,说来听听。”安笛按了按手,示意所有人都坐下来。

士兵们略一忧郁,还是坐了下来,安笛平时就没什么架子,只要不是在训练的时候,他们就不怎么怕他。

“大人,我们就是随便聊几句。”说话的是一名老兵参加过上次的战役,安笛依稀有些印象。

“那好,你们继续侃,我也听听。”

士兵们开始还有点放不开,不过到了后来聊着聊着,就谁都忘了谁是谁了。

那几个士兵来自不同的地方,甚至是不同的国家,他们说的最多的都是自己的家乡,然而相同的是他们都是活不下去了才投军的,投军总比卖了自己做奴隶强,最起码死了,也还是自由身不是。

听着他们说起了过去自己的悲惨日子,有人呜呜的哭了起来,安笛的眉头也越皱越深,他现在才了解他们为什么那么的痛恨贵族了,对他们来说贵族就是导致他们一直压在他们身上的山,他们贫穷,他们困顿甚至无法生活下去,这所有的一切都是贵族造成的,贵族是吸血贵,所有贫民没有一个不是这么认为的,但是他们的内心深处对贵族却有怀着一丝的敬畏和憧憬,这群高高在上的人,是神的宠儿.

对于这些安笛无话可说,他自己也是贵族,而且还是一身份不低的贵族,贵族的贪婪着奸诈他自己也领教过一些,可是他却不知道对那些贫民来说,那完全就吸血,只到把他们吸食几乎快要不能活下去。

安笛在听到那些平民佣兵的话后,心里有些不舒服,其实在他的心里,他自己对贵族就十分的反感,可是命运这东西真的让任何人都无法说的清楚,连他自己也不清楚,在他心里,能给予他们的只是同情。

带着有些沉重的心情,安笛走回了自己的帐篷,经过帐门的时候,两个卫兵用怪异的眼神看着他,嘴巴张了张,却什么也没说,而这些,安笛都没有察觉到,他的脑子里在思考着其他的问题。

刚进了帐门,耳边传来了哗哗的水声,安笛抬头一看,顿时一声尖叫传来,接着是一件湿湿的东西直接砸在了他的脸上,安笛一抓,将那湿东西抓在了手里,看去,顿时一脸的通红,原来,他的帐篷里,三个女孩依次都在擦洗着身子,而且还都是脱的光光的,恍惚见安笛好象看到了海伦那雪白玲珑的身体,只是那身体迅速的躲到了他的被子里,将浑身捂的紧紧的,看着他的目光有满是愤怒,而乐儿和阿旺反而到象是没事人一样,看到他进来,反而把身体展示给他,脸上还笑西西的。

“对不起,”安笛慌忙跑了出去,大口的吸了两口气,突然才感觉到手里还抓着一件湿湿的东西,那是海伦砸在他脸上的东西,安笛展开一看,差点鼻子里喷出血来,原来那是一件女人的内裤,白色的,上面还有点红色。

在安笛的眼睛都直了的时候,身后传来了窃窃的笑声,安笛回头一看,是两个卫兵,想笑又不敢笑的样子,憋的身体都站不直了。

“嘿嘿……”安笛尴尬的笑了两声,想举起手来抓抓脑袋,却发现,那只手里依然抓着那件内裤,安笛慌忙不知道藏拿,伸手往裤腰带里一塞,忙远远的闪开了。

好一会工夫,安笛脸上的烧才退了下去,也难怪,他刚才想事情的时候忘记了他把帐篷借给人家用了,现在看来到真是自己卤莽了,可是她是他的俘虏啊,别说看看,就是要了她,她也不该有什么说法,尤其可恨的是竟然还拿内裤砸他,他长这么大还从来都没有被女人的内裤给砸过呢,尤其这内裤的主人还这么美。

想想她是自己的俘虏,安笛就想回去,非看了她的身体不说,让她好明白她现在的身份,每次嘴里下了狠心,站起来想走,可是还没迈开步子他就犹豫了,这样是不是很不好,尤其自己的还是正人君子,如果说出去了,那可不太好意思。

最后叹了口气,安笛找了地方坐了下来,可脑子里,还晃悠着那团刹那间藏到被子里的白影,恩,那身材可真好,自己依稀记得好象看到下面的,可好象又没看到,这可真的太烦人了,自己到底是看到还是没看到呢?想这个问题可太痛苦了。

“嗨,你在这里干什么呢?”

突然一只手拍在了安笛的背上,这让安笛吓了一大跳,回头一看,却是多多龙,对安笛也只有这个家伙有点大大咧咧的,平时的时候根本不把安笛当上司看,他现在和科而曼一样,被安笛提拔成正督统了,分别领导一只步兵督和骑兵督。

“没什么。“看到是多多龙,安笛平服了一下差点吓出来的心,说到;“麻烦你下次能不能别像鬼似的突然出现在人家的背后好不好,要是别人非得给你吓死。”

“吓死?吓死别人也吓不死你啊?我在你身后弄出那么大的动静来你没听到?在想什么呢?”多多龙坐到了安笛的身旁,一脸疑惑的问,要知道安笛可精的很,一点小声音他都能听的到,可这次,自己也没轻手轻脚,就那么直接的走到他身后,身上的铠甲叮叮当当的响,他竟然没听到,这可太反常了。

安笛脸一红,哪敢老实说出来自己想什么啊,“没……什么,没想什么。”

“是不是想老婆了,这太正常了,想老婆就想老婆有什么不好意思说的啊。”

见多多龙想叉了,安笛也不解释,他想岔了最好,见自己想鬼的事情没被人发现安笛长长的嘘了一口气。

“说真的,我也有点想你家嫂子了,出来这么久了,也不知道她在家里到底怎么样了。”多多龙的目光看着远方,表情有些伤感,这似乎的确是他的心里话。

“哎,打完仗不是就可以回去了吗?那时候你大该也该在升个一两级,说不定爵位还能再升点,那时候回去可就风光了。”

“那时候,也不知道有还没有命回去,说真的上次我还真的以为自己快要死了,没想到却活了下来,当时我好高兴,现在想也想通了,我不求什么升官发财,只求能够平平安安的活着,陪着自己的老婆女儿过完这辈子,就算没白活了。”

“哎……”多多龙的话好象触动了安笛的心里掩藏的东西,此时他的确有先想熙熙了,也不知道为什么,好长时间了,他依旧没能让熙熙他们怀上他的孩子,要知道他可真想有个可爱的孩子呢,无论是男孩还是女孩,他都喜欢。

“会的,我们都会回去的。”想想,安笛对多多龙说道:这并不是安慰,而是他的信心,他将他们所有的人带了出来,当然就想将他们全部的给带回去,这是他的责任,不过真的,他不知道,到底还能有多少人可以活着回去。

“希望吧,这场仗可不好打,上次要不巧合,说不定咱们还真的要留在那里了。不过,这次不一样,瞧瞧,咱怎么多士兵,怎么也能把他们赶到海里喂鱼去。”说着,多多龙,看了一眼安笛,“你知道吗?跟着你还真的挺有福的,该死的时候死不了,竟然还升官了,看在你还真有点福气,跟着你我可不怕。”

“那是,也不看看我是谁。”安笛半开玩笑的回答道,可心里却很有点压力,毕竟这是他第一次指挥这么大的一个军团作战,生死难料,说不紧张那是假的,可这又如何呢?见识过血腥的死亡场面之后,安笛多少也能看的开一点了,生就是生,死就是死,世事难料,与其去烦恼未来,还不如现在开开心心的活着。

“咱女儿,你那个侄女可真是可爱急了,你不知道……”也许是男人的通病,多多龙这么个家伙竟然在安笛的面前和安笛滔滔不绝的说起了他的女儿来,直说的天上有地上无的,吐沫星子直往安笛脸上喷,还好安笛有预见,早早的扣上了头盔,它不只战场上有用,现在也体现出了使用价值来。

多多龙的话里,无疑体现了他对他女儿的爱,这个家伙,他的妻子才给他生了个女儿没有多久,正幸福着呢。

第一四〇章 内裤风波

天色已经不早了,直到那些依然在外面游荡的士兵被各级的军官或值班士兵驱使到帐篷里,多多龙才关上了他打开的话匣子,回营帐去了.

安笛在回自己的营帐的时候犹豫了一下,竖着耳朵在帐门外听了一会,发觉没有任何的声音后,才舒了一口气,时间也不早里,说什么她们也该洗完了,大概早就回到自己的帐篷里去了吧?早知道行军不方便,这些家伙还非要跟来,这不,让自己给看了吧,活该,安笛如是想着,进了自己的帐篷。

帐篷内依然明着灯火,安笛来到床前,打了个哈气,去了铠甲,脱了衣服就钻进了杯子里。

盖上被子,安笛老发现有点不多,被子怎么撤不动,侧脸向旁边看去,只见一头黑色的头发露在被子外面,安笛一惊,掀起被子一看,顿时呆了,是海伦,她竟然还没有走,身上光光的没穿衣服,竟然缩在他的被子里睡着了。

安笛的脑子动开了,难道她想陪自己睡觉?安笛越想越觉得有这个可能,喘着粗气,手轻轻的碰了一下她的肩膀,滑滑的,雪白的皮肤细腻的没话说。

海伦紧闭的眼睛轻轻的眨动了一下,眉毛长长的。可是依旧没有醒过来。

安笛大吸了一口气,猛然将海伦的身体抱住,嘴巴在她的脸上和胸部使劲的亲吻着。

“呜呜……”海伦迷糊中感觉自己的rǔ头似乎被什么东西给吸住了,吸的身体产生了一阵异样的感觉,而且还有另一个很大的说似乎在自己全身摸着,摸的她几乎睡不着。

轻轻的,海伦睁开了眼睛,一个很重的东西正压在她身上,她快喘不过气来。可是一睁开眼睛,她却呆住了,一个男人正趴在她身上,那奶头传来的被吸的感觉,正是身上的男人的嘴,天啊?

“啊……”

安笛亲的有劲,摸的够爽,正想分开海伦的腿,进一步探讨的时候,这一声大吼吓的他差点从床上跳了下去,头猛一抬,正对上一双惊恐的大眼睛。

“啊……”安笛还没来得急说话,那双大眼睛的主人的两条腿突然动了起来,那速度,在安笛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他的肚子上已经挨了几脚,砰的一声将他揣倒在了地上,依稀之间安笛甚至看到,那两条乱动的腿中间的部分,只是安笛被从床上揣到地上之后,那两条腿立刻叫夹到了一起,还有一只小白手,遮在那里。

安笛看向海伦,只间她愤怒的看着自己,美丽的眼睛上还挂着泪水,另一只手捂在了自己的胸前,只是那两个大白兔又怎么可能是一只小手能捂的住的,反而到挤的变了形,更诱惑人。

由于被子和安笛一起被踢下了床,此时她美好的身材完全的暴露在了安笛的眼里,那身材真他妈的,太棒了,该细的地方细,该大的地方大,安笛都找不词语来形容了。

“你干什么啊?”安笛站了起来,抓的脑袋问道。

“呜呜……”听到安笛如此的问,海伦在依然忍不住的哭了起来,那委屈的模样看的安笛一阵的心碎,心里什么火气也没有了,一个裸哭的美女,可让人遐想的东西太多了。

“你怎么了啊?”虽然不知道她到底是怎么了,可安笛还是检起了被子,被她把身体盖了起来,虽然这有一点可惜。

海伦猛的抓住了被子,将全身裹紧。

“你为什么要这样做?你……你混蛋。”听到安笛的话,海伦几乎是喊着叫出来的。

安笛怔了怔,心中恼怒,“谁叫你脱光了躺在我床上的,任谁也以为你是要陪我睡觉啊。”

海伦的脸上一红,身上光光的躺在一个男人的床上的确有点那个了,可这能怪她吗?乐儿那两个小丫头在她清洗的时候,突然双双的将她的衣服抱跑了,她不能光着身子追啊,只能躲藏到床上,可是谁知道,竟然谜迷糊糊的睡着了。

想想那两个小丫头抱跑她衣服时那狡诈的眼神,海伦再次的抬起了头,愤怒的看着安笛,她不能不相信这是安笛捣的鬼。

“都怪你,你让他们拿走了我的衣服,就是想欺负我,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想想自己的委屈,海伦哭的更厉害了。

怎么她就没一点奴隶的自觉呢?安笛郁闷的想到,还有,他什么时候让她们拿走了她的衣服的啊,安笛简直是二丈和尚摸不着头脑,但对于这样的女人现在解释估计人家也听不进去,没看见人家正悲痛欲绝吗?

想着安笛走了床前,“你放心,只要不愿意,我会对你怎么样的,这次是个误会而已,好了,我不会再碰你了,你就不要再哭了,刚才我还什么都没做,你放心好了。”

听了安笛的话,海伦顿时想起了什么,一脸紧张的摸了摸下面,顿时松了一口气,的确,他的确还没来的急对自己做什么,这一点她总算是知道了,可是刚才,亲自己,摸自己那还不算是侵犯吗?现在她都不知道,除了最后那道关他没做之外,他还对自己做过什么,自己是不是什么都被他看了,什么都被他摸了,想想这些,她就觉得委屈,要是一般的女人,那她就非得要嫁给他不可了,可是现在……

正哭着,海伦偷眼看了一眼站在床边的安笛,着一看只下顿时脸更红了,这个家伙正站在床边抓而捞腮,可是这个家伙竟然不穿衣服,全身上下只有那么一件小内裤。

等等,内裤?海伦的眼睛被安笛内裤上挂的一件东西吸引了目光,细看一下,那是一件白色的女式内裤,正半塞在他那黑色的内裤里面,可是那内裤为什么那么眼熟呢?

啊,那不是自己的内裤吗?他怎么会放在那个位置?海伦也不知道从哪里爆发出来的力量,猛的一把抓去,一点也不顾自己走光了。

海伦的速度的确是够快,就连安笛都没有反应过来,那内裤已经被海伦抓在了手,只是那一抓,吓的安笛一跳,甚至眉头都皱在了一起,原来那小手抓的范围明显大了一点,差点把小安笛也给抓掉了,吓的安笛出了一身冷汗,而海轮的手也碰到了那个大大条形的东西,到是不哭了,只是那脸色快要拧出水来。

还没等安笛有所反应,海伦快速的在被子里将那她现在所唯一拥有的东西给穿了起来,安笛就是在脑筋大条也知道她是在干什么了,他当然不好意思发怒了,那内裤他当时只是慌张的一塞,也不知道到底塞在了哪里,还在看来,他到明显的不好意思起来。

经过海伦这一提示,安笛顿时想到自己还没穿衣服,忙将放在了一旁的裤子拿过来,胡乱的套上,正当他想把上衣也拿来穿上的时候,突然一只小手抓住那衣服。

安笛惊讶的看着那小手的主人,“你干什么?”

“你能不能把衣服让给我?”海伦不敢去看安笛。

“让给你我穿什么啊?”

“你是男人我是女人啊,难道你就不能让让我。”

安笛一想,的确是这个道理,反正自己又不是没有衣服,让给他又有什么,自己的营帐里多出来一个裸体的女人来的确不是什么好事情,传出去还真有点影响。

安笛丢开了抓的手,还没等安笛从戒指里重新拿出衣服来给海伦换上,海伦速度飞快的将安笛宽大的上衣就给胡乱的套了起来,只是那衣服显的确有点大了,即使海伦依旧半坐在床上,那衣服也看起来足可以给她当裙子了。

安笛的手停在了半空,他的手中正抓着衣服,那衣服是安笛拿出来,准备给海伦换上的,现在看来她的动作到明显够快,安笛遗憾的看着那雪白的身子被掩藏到了宽大的衣服里。

既然人家不要,安笛自然是自己给穿了起来,至于裤子,就让给海伦,只是这个丫头穿裤子的时候,竟然还要安笛转过身去,她难道不知道,她每块地方他不摸过就是看过了吗?有这个必要吗?安笛心里嘀咕着,不过那感觉可真的很好。

当海伦穿上安笛的衣服站在安笛的面前的时候,安笛快笑的肚子疼了,对她来说,她的衣服的确是太大了,裤脚卷的老高,即使是这样,看上去依旧和裙子似的,那衣服就更被提了。

看着安笛笑,海伦十分的懊恼,可那也没办法,真是的,平时看这个家伙身材也不是特别的高大,可为什么穿到她身上就不一样了呢?

在军营里有宵禁这么一条,就是晚上不能到处的乱跑,否则被抓到了,可是要被罚的,海伦显然也知道这么一条,要求安笛送她回去,只是安笛却拒绝了,理由是,他不想破坏军营里的规矩,急的海伦几乎想不顾一切跑出去,只是没次到门口她就停了下来,她是女的,还是美女,如果没有这个家伙护送谁知道落到了那些士兵手里会有什么样的好下场。

可是转身一看,这个可恶的家伙却已经倒在了床上,故意拍了拍他的旁边示意她过去谁,他的嘴角还带着坏坏的笑。

知道晚上是无论如何也不能回去了,海伦撅着嘴走到了一旁的椅子上坐了下来,眼睛看也不看安笛,她打定主义,绝对不让这个家伙得逞。

深秋的夜晚是很冷的,即使是在帐篷里,没一会海伦就感觉到了,身子蜷缩在了一起,她里面几乎是真空的,那宽大的衣服对她没有一点作用,转头看了看安笛,他已经睡着了,那呼噜声真的好响,象猪一样。

海伦委屈的滴下眼泪来,头埋在两手之间小声的抽噎着,她什么时候遇到过这样的待遇,但终究是太疲倦了,没一会就睡着了。

第一四一章 遭遇

呜……真的好暖和啊!海伦又向那给她温暖的地方挤了挤,很久了她没有这么舒服的睡过了,可是,为什么有个东西压在她身上呢?这让她很不舒服,她再次的扭了扭身子,可真的有点不对。

猛然她睁开了眼睛,头扭向了一旁,她的小嘴很不巧的碰到了一张嘴,她的眼睛顿时瞪的大大的,满脸的惊恐,她不是睡在椅子上的吗?什么时候睡到了床上?

不错,碰到了那张嘴的主人就是安笛,只见他一脸俏皮的向她眨着眼睛,嘴角微微的上仰着,虽然挺帅的,可看在海伦的眼里无比的邪恶。

还好,海伦这次并没有叫出来,因为已经惊恐的叫出来了,安笛的手箍在她的胸前,正压着她的两个小兔子,她可以感觉到那里已经变了形状。看样子,他正抱着她。

海伦的眼睛在次的潮湿了,一只小手猛的向安笛的脸上打去,只是那手被安笛抓住了,看着她那微张的小嘴,安笛猛的吻了上去。

呜呜……海伦使劲的挣扎着,可是如何能挣的脱,能动的也只有腰和腿,可惜的下半身能动对她来说没有一点帮助。

这一吻,吻了很长时间,松开的时候,海伦的脸色都变了,满脸的通红,那是憋的,她的眼泪正婆娑着,说不出的伤心和委屈。

安笛轻轻的一笑,“我想我当初真的不应该答应放你离开,说真的我还真有点喜欢上你了。”说着从床上走了下来。

此时,海伦才发现她的衣服还穿在身上,现在并是她想象的那样她被吃掉了,想到这里她才长长的出了一后气,可是不管怎么说,她都被欺负了,被他抱着睡了一夜,谁能想象她对她做过一些什么,没过最后一关,不代表他没做其他的啊,最起码自己就不相信,他的手会那么老实一个晚上,这已经有了前车只鉴,她可不相信他的人品有多好,男人她见的多了,哪个不是好色之徒。

安笛穿上了身上的盔甲,此时外面的军号声已经吹响了,这是起床的号声,等一下就该吃早饭,然后就是起营行军了。

回头看了一眼床上的女人,她仿佛真的是被那个了一般,将被子裹的紧紧的,头埋在一边哭泣着,那伤心的样子,别提有多委屈。

安笛摇了摇头,女人啊女人,不就是一不小心把她给看了和摸了吗,看她那伤心的样子,就好象自己强抢了良家女人一样。

不理会海伦,安笛走了出去,外面一片士兵起床的嘈杂声,每顶大帐篷里士兵依次的钻了出来,有人打着哈气,营地的各处都冒着炊烟,冉冉的升起,和清晨的薄雾容为了一体。

不远的地方停着一辆马车,那是军队里为一的马车,是海伦和乐儿她们带过来的。

安笛的目光看向那里的时候,乐儿和啊旺刚巧从马车上跳下来,似乎她们夜夜都是马车上过的夜,只是这马车如何挤的下三个人,难怪海伦昨天晚上睡的那么死,还一个劲的往他的怀里钻,也难怪,估计是她们追自己追的太急了什么也没带,什么也没准备吧,安笛的他们的行军速度原本就不慢,也难为她们了,这些天她们的吃住都和普通的士兵没什么两样,可是普通的士兵显然没办法照顾到她们,她们也只有住到马车里。

几天之后他们终于到达了一处小要塞,那里由维他的士兵把守着,底特斯人显然还没有到达这里,不远处越过一条并不是很高的小山梁就是克里特公国,克里特的领土面积要比维他大一些,曾经一度是一个比较强大的王国,疆域包括了整个维他以及它东部的汗撒地区,就连底特斯的一部分领土曾经都它的,只是一百多前就已经分裂了。

维他以及附近附属东方帝国的小公国的军队还在不断的向这片区域集结着,然而防守却并不是安笛所需要的,在安笛的意识里除了进攻还是进攻。

没等军队集结完毕,安笛就果断的下令越过维他边境,向克里特进军以打断底特斯人的部署,此时,安笛所拥有的士兵数量已经超过了三十万。

此时安笛的行军速度明显的慢了下来,他们要保存充足的体力以防和底特斯人突然的遭遇,果然越过边境没有一天时间,在傍晚的时候,安笛就遇上了底特斯的军队,黑压压的一大片,就安笛目测的数量就远远的超过自己这一方。

此处是一个并不大的小平原,也没有名字,当地人叫它瓦撒,意思就是襁褓中的婴儿的意思,可历史注定瓦撒并不平凡,瓦撒会战就在此拉开了序幕,这是历史上的一个传奇,东方帝国最年轻的副统帅带领着他的军队在次拉开了辉煌的一幕。

两方的军队并没有立刻发起进攻,而是在彼此的军官的吆喝声中排成了巨大的方阵,而他们的中间则隔着一条小河。水深及腰。

太阳还没有落山的时候,底特斯人就发起了进攻,显然进攻的一方总认为优势在他们的一方,最先冲上来的是庞大的奴隶兵们,他们拿着各式各样的武器,穿着简易的皮甲或轻盔甲,显的有些破烂了,象是一群叫花子。奴隶兵,在战场上永远都是作为炮灰的存在。

奴隶的嘶吼声嘈杂而显的有气无力,安笛的士兵们紧了紧手上的武器,有人的手在轻轻的颤抖着,他们从来遇到过如此多的敌人向自己冲过来过,尤其安笛的士兵中还以新兵居多,或者说都是新兵。

在底特斯人还没冲到第七军团防地的时候,最前排的大盾上已经树起了如林的三米长枪,那盾墙有好几层,而在他的后方则是手握强弓的士兵,东方帝国的军队和普通的军队并不一样,它没有弓箭手的编制,除了重甲步兵外,几乎每个人的手里都有一把弓箭或者弩。

在这些临时的弓箭手的身后则是各种防守武器,投石机以及车弩,正蓄势待发,敌人越过了那条小河的时候速度明显的慢了下来,但是那条小河很快的就消失在了人们的视线里,它已经被人体填没了。

“放……”

第七军团的投石机和床弩首先的拉开战争的序幕,天空一片黑暗,呼啸的破空声过后,石头落地的闷响以及投枪射入人体发出的扑兹扑兹的声音。

紧随其后是天空又是一暗,成千上万的箭雨将整个天都遮住了,箭雨落地后,面前的小河再次的归于平静,一刻钟之间还活奔乱跳的生命此时已经伏在了地上,成片成片的,河里的尸体随着河水轻轻的荡漾着,那水依然染成红色。

弓箭的尾羽象部满了人的视线里,密密麻麻,宛如根本就是生长在地上的野草一般。

那些冲锋的奴隶们一怔,没在射程范围内的士兵不自觉的放慢了脚步,只是这一放慢,他们的身后就是另一片黑云,最后面的许多奴隶,被他们的主从军射杀了,两边,都是要他们命的人。

奴隶们再次的股起了气势呐喊着向他们的敌人冲了过来,只是此时的喊声中多了一股悲壮。

生命在不断的倒下,后面的人依旧没有停留的冲了上来,终于他们到达了盾墙前,然而这并不意味着他们的生命就有保障,那长长的长枪依旧在收割着他们的生命,奴隶们在不断的倒下来,在他们的身后依旧有着庞大的奴隶和底特斯的正规军们,在奴隶的冲击下第七军团的防线一度飘摇。

底特斯的正规军动了他们在奴隶的身后压了上来,双放远程攻城型投石机也架起,每一块石头的落地都掀起大片大片的血红,然而这些只是这人海中的一粟而已,空了地方很快就被人重新的添满了。

那条小河早就已经消失在了人们的视线里,到处都是人,那是人的海洋。

安笛的心里有着一股嗜血的东西在涌动着,眼前的一切让他悲哀而有狂燥。

夜色在满满的降临着,第七军团的防线最终也没有被冲开,双放各自的收兵了,那倒塌一地的阵亡了士兵底特斯人没有人来收集,而第七军团死亡的士兵们,则被抬到了一起,在几个巨大的火堆上和火燃烧在了一起。

两放的军队都没有扎营,就那么的睡在了夜地里,阵地的前沿,都是巨大的火堆,照耀着那些死去尸体,一片阴森,两边阵地中间的尸体堆积的地方已经没有空地。

从天空上看,两个阵地仿佛就是一片燃烧的海洋,在着海洋中还可以看到闪动的人影。

安笛站在土岗上,眼前的火堆连绵着,看不到尽头,安笛不知道他面对的敌人到底有多少,此时他在苦苦的思索着敌人的弱点,和底特斯人硬拼,这显然并不是他想要的。

那么敌人的弱点到底在什么地方呢?

敌人军队的构成成分显然有些杂,自己这一方虽然杂,可是似乎比对方更具些优势。只要能把对方联系他们团结的纽带给掐断了,底特斯人自然会溃退,可是要象上次那样杀掉敌人的统帅,显然是不可能了,经过上一次的事件之后,他们必然早就有了防范。

那么只有击溃敌人的主力,让这些松散的临时拼凑起来军队没有主心骨,这样,也能做到让敌人溃退,可是底特斯人主力一直处在敌阵的中央,想做到这一点显然并不容易。

第一四二章 冒险

清晨,大地还掩于一场并不明朗的阴暗中的时候,士兵们再次的列队,等待他们的只有两个,一个是死亡,一个是侥幸的生存。

昨夜的篝火还没有完全的熄灭,明暗的火星给清晨的阴冷的空气中注入了一丝热气,只是点点的星火很快的,被一只只穿着护甲的脚给踩灭了,那腾起的火星泯灭在了空气中。

底特斯人再次的压了上来,这次相比昨天要来的更加的凶猛,各种武器都在绞杀的生命,每块土地,每个时刻都有人嘶嚎着倒下了,血腥的味道早就刺激的人没有了感觉,热血仿佛已经不存在了,有的只是冷漠,对生命的冷漠,有别人的也有自己的。

安笛高坐在战马上,目光冷峻的看着战场的每一个角落,那里活象一个沸腾的粥锅,土地的颜色完全是殷红的,刚刚被热血给浸透过。

看着底特斯人的大旗树立处,安笛挥了挥手,多多龙早在他的身后,看见了他的手势,一打战马带着他身后的骑兵们远远的饶开了,向那条不知道名字的红色的小河的上游而去。

安笛带上了头盔,拔出了腰中的长剑,他身后的骑兵们和他一样,也拔出刀,发出了苍苍的不绝的声音。

“大人,还是我去吧?您是军队的主帅,如果身陷敌营的话,那么我们的军队就完了。”一旁科而曼拉住的安笛的马僵,哀求道。

“不用了,还是我去的好,敌人原本就是一盘散沙,只有冲溃他们我们才能胜利,只有我去,我相信我的士兵们一定会勇敢的向前的,因为他们的主帅在他们的前面。”

不错,安笛准备的的确是全线的进攻,一股作气的冲散敌人,他相信自己的士兵在他的带领下没有懦夫的存在。

当然,他也是在赌,人生就是一场赌博,只是这赌博他有信心。

轰然一声马蹄声动了,前面的步兵自动的让开了一条通道,就连前面那些和底特斯人胶着的防线也让开了一条通道,底特斯人还没来的急呐喊着,他们终于突破了一条防线的时候,一条战马和士兵组成的钢铁洪流从那缺口处直接的撞出去,最前面的底特斯人甚至被战马撞飞了出去。

底特斯人惊讶了,放下了进攻的脚步,他们怎么也没想到东方人竟然放弃了防线,在他们进攻的时候当头杀了过来,而骑兵的身后,步兵也紧紧的跟了上来,安笛和他的骑兵就象是箭头一样切入了敌阵,速度很快,在惊讶的底特斯人还不知道发生什么事情的时候就已经杀到了他们的本阵面前。

进攻的底特斯人的溃退拥挤在他们的本阵面前,甚至有些地方都把他们的本阵给冲破了,安笛找了一个突破口,猛的冲了上去,战马嘶鸣着高高从那些士兵的头上越过,他们自己人拥挤的太多,长枪根本就没有办法发生作用。

还没等他们对安笛做出有效的反映的时候,东方帝国的铁蹄轰然杀到,一瞬间就将安笛周围的底特斯人清理一空,留下的都满地的尸体。

底特斯人的阵脚乱了,虽然他们的数量很大,可是让30万人向箭一样切入自己的阵地中,那无疑是极其恐怖的一件事,除非他们能阻断东方人的进攻势头,否则他们的军队也只有被分割和吃掉,在这局部的区域内底特斯人优势的兵力很难发挥出来。甚至安笛的士兵还占了优势。

底特斯人的步兵乱了,他们的骑兵也乱了,人们都混杂在了一起,不知道该往什么地方去,骑兵想去阻拦,但却被自己的步兵给挡住了。陷在人群中无法动弹。

正当他们馅入惊慌的时候,猛的铁蹄又一震动带给了他们极大的心灵上的震撼,这是多多龙和他的骑兵杀过来了,对于多多龙的军队,虽然底特斯人早有准备,可此时全军大乱,实在是难以发挥有效果的抵抗,如果他们是精锐的军团上可,可是他们只是临时拼凑的军队,人心不齐,刹那间,就有人向后逃去,那些逃跑的军队不只加大了军队的混乱,而且就连底特斯人精锐的本阵也遭受到了冲击,虽然他们恨恨的向自己人挥动着手中的武器,可是丝毫没有作用,人真的是太多了,就两很多的底特斯人都被他们的盟军给杀了。

底特斯人的本阵在杂乱的军队的冲击下终于乱了,很多士兵被辖裹着向后推去,他们想用手中的武器,杀掉冲击他们的自己人,可是刚杀掉一人,却同时有很多的武器递向了他。

安笛的策略成功了,他带领的军队猛了想他们的本阵冲去,他不求抓住底特斯人的统帅,只求把那主帅吓退。

底特斯的军队毕竟太多,前方已经亏退了,可后方的士兵依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呆呆的站在那里向前观望着。和前面退下来的士兵拥挤在了一起。

随着安笛的骑兵的冲杀,敌方的帅旗终于往后退了,只是这一退,它所有的士兵都向后逃去,就连那些抵抗的军队也放弃了抵抗,混乱真正的变成了大溃败,此时这一败,底特斯人想组织起抵抗依然是不可能的了。

只是敌人虽然败逃了,可是他们却留下了一队精锐的底特斯士兵来阻拦着安笛的追击,看样子,来自南部联盟的统帅也并不是很无能,要怪就怪他军队的构成成分太复杂了,指挥起来太不方便,而且那些小公国的士兵和拉来的壮丁以及临时武装起来的奴隶根本就没有什么斗志。

南方联盟的军队自然是随他们的主帅逃跑了,只有可怜的底特斯人的军队被留了下来,进行拦截,只是他们的结果是必死的,他们虽然精锐,可毕竟数量上无法和安笛的军队抗衡,尤其他的军队还是辖胜,因此,他们就如大海中的浪花,腾息了一下,立刻归于平静,但是他们也最终为军队的逃跑赢得了一些时间,使他们不必全军覆没。

安笛和他身后的士兵除了追杀还是追杀,只到无法动弹为止,此时他们连站起来的力气都已经没有了,地上有着许许多多的尸体,士兵们就在那层层叠叠的尸体中间休息,他们倒在尸体中,如果不是胸膛还起伏着,很难分辨的出他们还活着。

底特斯和它联军的影子早就已经消失在地平线的上,远处的残阳如血,似乎刚被这鲜血染过似的。

有人坐在尸体上,颤抖着手,捧着一块干肉撕咬着,那肉被他们手上的血也染红了。

安笛浑身都血,仿佛刚从血池里捞出来一般,不只是他,几乎所有人都是这个样子。还没有凝固的血液从铠甲的边缘滴落下来,他手中的剑满是缺口,仿佛不规则的锯齿一般。

士兵们和地上的尸体倒在一起,他们已经劳累的无法行动了,兴奋和血液中的狂暴过去之后,取代的是深深的疲惫和脱力。远远的看去,也仿佛就象是满地的尸体一般。

胜利了,可是安笛的心中并不是兴奋和快乐,而是悲哀,他的眼前有一具尸体,那尸体的脸上同样的刻着字,无疑他曾经是一个奴隶,他的肚子被长枪贯穿了,他虽然死里,可眼睛依旧睁着,那无神的眸子里,安笛看不到他死前的痛苦,反而到是平静如水,好象只是躺在那里,看着安笛一般。

安笛轻轻的走了过去,用沾满血浆的手轻轻的抚上了他的眼睛,那双眼睛很自然的闭上了,就和睡着了一般。

安笛长长的叹了一口气,他们之间又何曾有过恩怨,只是在战场上真的不是你死就是我活,也许只有脱下军装和这身铠甲,说不定还可以在一起欢声笑语,只是如今他们都已经成了死人。

“大人,我们胜利了。”多多龙和科而曼的知道什么时候从他的背后脚步踉跄的走了过来,他们的声音显的有些嘶哑和无力,但无疑却带着兴奋。

“恩。”安笛看了一眼说话的多多龙,又看了看科而曼,这两个军中为数不多了贵族中的一员,此时早就已经失去了贵族的幽雅。

“让所有人在这里休息片刻,然后找个干净的地方扎营。”安笛的命令虽然是向两个人说的,可是眼睛却看的远处的夕阳。

“是的,大人。”两人虽然应道,可是并没有去传令,反而到是直接的坐倒在了地上。

安笛没有理会他们,他知道此时这个命令根本就不需要传达,只是他此时根本就无话,说那句话也许只是证明自己还活着吧。

接下来,安笛并没有在追击底特斯人,道理很简单,他的军队需要休息,选了一块空旷的地方,几十万人扎下了大营,他们唯一需要做的是埋头的呼呼大睡。

那些没来的急赶上瓦撒战役的临时征召的士兵们也赶了上来,只是他们身上崭新的盔甲和干净的衣服在这几十万人中显的如此的格格不入,而他们一来之后,安笛给他们的命令就是搬运尸体和给这些苦战之后的士兵守营。

第一四三章 意外的声音

死亡总是最能考验人的心性,此时安笛一个人坐在一个小树林中面对着眼前的一个小水池发呆,说真的,他即使现在已经带领了一只数量庞大的军团了,可是对于战场的上一切,安笛还是如此的陌生。

突然,水塘边的草丛内发出沙沙的轻响,这响声在这无比静谧的环境里是如此的突出。

是什么人呢?安笛心中疑惑,他的耳朵很灵,听出来那是人弄出来的声音,而不是什么野兽,旁边就是安笛的驻军大营,到底是什么人有胆量竟然敢跑到这里来安笛十分的疑惑,在当地人的眼里,他们就是侵略者,别谁说是说话了,就连个人影也不敢在安笛他们面前出现。

那里的草很深,安笛轻轻的走了过去,还没看见人影的时候就听见了一阵的水声,安笛轻轻的拂开草丛一看,顿时说不出话来。

让人惊奇的是,安笛看到的人竟然是海伦,只是她此时的打扮宛如一个小兵一般,身上穿着盔甲,只是此时头盔却让在一旁,露出了一头黑色的头发,此时她的脸上是一脸的惬意。

安笛一眼看见的就是一座雪白的大屁股,天啊,她竟然在小解,可是她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安笛满脸通红,想悄悄的退去,却一不小心踩在了一根枯树枝上,发出喀的一声。

“谁?”海伦的反应到也灵敏,只是她为什么就不能认为是野兽或者其他的什么发出的声音呢?而非要问是谁。

安笛的心中暗暗叫苦,怎么这些香艳的事情就都让他给碰到了。

耳边传来了一阵手忙脚乱的梭梭声,看样子海伦很快就会出现在自己面前了。

“我……”安笛应了声,他并不想跑。

果然,很快,海伦的身影从草丛里钻了出来,只是那脸色不是很好看,红一阵白一阵的,尤其是拿握着剑的手,轻轻的颤抖着,可是她那剑什么社会拔出来了啊,看着挺吓人的。

海伦一见是安笛,新仇旧恨顿时涌上心头,咬的牙恨恨的叫道:“我杀了你。”说着,那手中的长剑当胸向安笛刺来。

她的剑耍的到是那么回事,看样子到是容小觑了,这让安笛很惊讶,没想到她这娇娇弱弱的样子,竟然还是个野蛮女友,恩,大概很雪儿有的一比。

海伦似乎对安笛已是恨急,剑剑不离安笛的要害,只是她又如何能伤的到安笛,安笛一个侧身,让过了剑,反而到是一把将她给抱进了怀里。

“放开我,我要杀了你。”海伦此时可以说是完全的不顾形象了,对安笛大喊大叫,就好象打老公的泼妇似的。

还别说,她无端的挣扎到还真给安笛遭成了一点小麻烦,虽然她手中的剑第一时间就被安笛下了,扔的远远的,可安笛显然忘记了女人还有另一样武器。

很不幸,安笛中着了,没想到他几乎倒剑不入的脸皮竟然被她一爪子给抓破了几道血痕。

安笛猛的将这个在怀里乱窜的女人给扔了出去,手轻轻的在脸上的抓痕上拂过,还真的挺疼的。

安笛心中恼火,冲海伦恶狠狠的说道:“你要再闹就强奸你。”

海伦猛的一缩脖子,将吐到口边的话给咽了回去,顿时的老实了下来,从安笛那可怕的样子,她知道他似乎不是说着完的,只是她刚才摔到屁股了,疼的她站不起来,因此只有坐在地上,只有从她那气鼓鼓的样子,我们知道,她并不打算向安笛认输。

安笛也没在去理会她,反而到在一旁的石头上坐了下来,看着海伦道:“说,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我不是让你们呆在要塞里的吗?还有乐儿和啊旺呢?”

“哼……”海伦猛的扭过头去,闭上嘴巴以沉默来表达对安笛无声的抗议,只是她的目光却偷偷的瞟向安笛,说真的,其实在她内心里还真的挺怕安笛的,安笛和她以前遇到的所有人都不一样,他能说到就真的敢去做,所以她显的有些怕他。

“不说是吧?”安笛嘿嘿的冷笑着,听在海伦的耳朵里是一阵的毛骨悚然。

“我只是想来看看你有没有骗我,乐儿和啊旺都很好,我是偷偷跑出来的。”看见安笛的身子一动,海伦忙将心里的话抖了出来。

看着海伦那副受惊的小兔子模样,安笛心中暗乐,只是表面上却没有任何的表情,依旧冷冷的说道:“哦,这样啊?那你就没有想乘这个机会逃跑吗?”安笛说完,用一种高深漠测的表情看着她。

海伦的身子猛的一震,看着安笛的目光有些闪烁,“没……没……我没想过要逃跑,我只是……只是……”在安笛的目光下,海伦不自觉的低下了头,她从来都没有想过,自己竟然在这个十分可恨的男人面前如此的吃鳖。

海伦才显得有些女人的样子,不知道为什么,安笛想起了前些天帐篷里的漪乱,心头竟然有这一中温馨的感觉。

看着海伦依旧坐在地上,安笛心中有些不忍心,走了过去将她给抱了起来。

海伦的身体再次的颤了颤,大概是想起了安笛那句,“你再闹就强奸你。”也不敢在挣扎和拒绝,只是满脸的委屈,到真象是受了气的小媳妇。

抱着海伦,安笛坐到了石头上,依旧面对着池塘,池塘中碧水澄清,影印着天空的云彩,给人一中空明的美来。

“好美啊!“海伦已经忘记了被安笛抱着吃豆腐的委屈,她早被着奇妙的画面给吸引了,这是她在以前所没有注意到的,或者注意过,但是心境却没有完全体会到诗一样的境界。

两个人都没有说话,就那么静静的看着池塘的水面,那里的天空有着别一样的味道。

突然,啪的一声,一条鱼也不知道是否被他们的倒影给吓到了,竟然在他们的面前窜的老高。

这寂静中突然出现的动静吓的海伦一跳,猛向后仰去,她这一仰到没什么,只是安笛就倒霉了,被她一头顶在了下巴上,这被动的一咬,差点把舌头都给咬了下来。

安笛放开了海伦,走到旁边又蹦又跳的吐着舌头,嘴里有着一股咸咸的味道,显然是流血了。

海伦在一旁拍着小手,脸上笑意连连,显然是在幸灾乐祸。

安笛狠狠的瞪了她了一眼,只是此时她竟然丝毫不怕他,不甘示弱的回瞪了回去。

“你自己咬到了舌头干什么瞪我?”瞧她着话说的。

“不素你,我能要到色头吗?”安笛说话有点大舌头了,看着海伦如花的笑脸,安笛楞是有火发不出来,只能拿着长枪当鱼杆使,猛的向刚刚鱼跳起的地方扎去。

只是那撒气式的一扎下去后,安笛明显觉得有些的不对劲,匆忙将那长枪提起,顿时傻了眼,那枪上竟然穿着一条直摇尾巴的大鱼。

安笛还没反映过来,海伦到是又蹦又跳的喊了起来,纤细的小手向那鱼直指,那兴奋的模样似乎是怕那鱼会跑了似的,看的安笛一阵的惊讶。

说真的,那鱼到真是不小,安笛将它从临时的鱼插上弄下来的时候,还一窜老高,还没等安笛反应,旁边的海伦就只嚷嚷起来,还没等安笛去抓,自己就跑上去抓了。

只是那两条雪白的小手怎么看怎么也不象是抓过鱼的,好几次抓了个空,才将那鱼给按住,只是那鱼的尾巴显然很不老实,甩来甩去,海伦手伸的老长,虽然按着鱼,可身子却是向后仰着的,小脸红仆仆的,一双会说话的大眼睛正求助的看着安笛,那模样可爱急了。

看着海伦此时,安笛恍惚想起,丽雅曾经也十分的笨拙的抓过鱼,她那求助的眼神和现在的海伦是如此的相象。

安笛顿时恶作剧的心理顿起,耸了耸肩膀,不仅没过来帮她,反而坐到了一边,乐呵呵的看着她,摆明了他是不打算过来帮忙的了,而且眼中甚至有着一丝的戏谑。

海伦恼恨,狠狠的给了安笛一个大白眼,低头看看鱼,心中又是不忍心放弃,顿时没了主意。

也许是安笛的嬉笑,惹到了海伦,她竟然提起了小拳头啪啪的在鱼的脑袋上垂打了起来,嘴里还嘟囔着:“叫你欺负我,叫你不帮我,我打死你,我打死你。”

显然她是在把鱼当安笛揍,看的安笛大讶,女人的想象力实在是太丰富了。

那鱼,显然不是海伦小拳头的对手,被揍了几下,顿时不动了。

海伦得意洋洋的放开了鱼,挑衅似的向安笛挥了挥小拳头,鼻子里还哼了声,弄的安笛心中感叹,这女人,也太会诱惑人了吧,那不经意间的一举一动,都透露着女人天生的诱惑,只给人本该如此的想念,除此之外,多只一分则太过,减只一分则不足的感慨来。

有了鱼,安笛和海伦也不准备在回去吃那些难吃的军粮,就地的烧起了野味,只是海伦显然对抓鱼的兴趣多过于去吃它,性冲冲的拿着安笛的长枪在水里搅动着,只是每次的提起来之后都是一脸的失望,那枪头上只有水珠在往下掉,那里有鱼的影子?哦,错了,除此之外,有时候上面还会挂上那么一两根水草或是染上少许的泥巴。

海伦也负了气,大有不扎中一条鱼上来绝不罢休的气势,她就不明白了,为什么安笛那随便的一捅就能捅到鱼,为什么她就不行。

而安笛此时,则坐在一边,烤着鱼,看着海伦赌气似的扭着丰满的屁股不停的拿长枪向水塘里捅着,说真的,看着美女赌气也是一种享受。

不多时,海伦就已经气喘吁吁了,鼻子尖上甚至隐隐有汗泽。

安笛心中一动,放下正烤着的鱼,走到海伦的身后搂住了她的腰,另一只手则握住了她抓着长枪的手。

第一四四章 单独相处

海伦没有动,只是全身绷的有些紧,这些天对安笛对她的搂搂抱抱,她多少有些麻木了,反正看也被看了摸也被他摸了,也不在乎在被他多抱几次。

安笛搂着海伦换了一个位置,那里有着丰盛的水草,轻轻的,静静的,长枪闪亮的抢尖在水面滑着,猛然,快若脱兔向水底扎去,海伦反而到被吓了一跳。

那枪提起来的时候,一条红尾鱼在上面扑腾着,枪尖从它的肚子里穿了过去,猩红的血随着水滴落在水塘里,渐渐的消融了。

海伦兴奋的脸色微红,嘴角微微的向上翘起,她喜欢这种收获的喜悦,一连在安笛的帮助下扎了一条鱼之后,她不禁有些索然,看着生命就那么的流失在枪尖上,她的微笑有些凝固了,眼睛中甚至有些伤感的东西流露着。

挣脱了安笛的怀抱,一个人走到一旁坐了下来,两腿曲在一起,用手拢着,看着水面出神。

“你怎么了?”安笛将长枪靠着了一旁,走过来有些诧异的问道。

“没什么?只是突然觉得那样很残忍。”

安笛一呆,没想到她会突然想到这些,但她的话却触动了内心深处,“残忍?也许吧?人活着就是在剥夺生命而存在的,就如我们和底特斯的战争一样,我们为了活下去,就必须杀死他们,因为他们是我们的敌人,这是一个错误的场合,如果不在这里,或者我们根本就不是军人,也许我们也会和那些死的敌人成为朋友,人生,又有谁能把握的住呢?很悲哀不是吗?”

安笛的语气里也透露着悲伤的色调,海伦奇怪的看着他,在她的眼里,他似乎一直都是一个野蛮人,可今天他突然的多愁善感起来,这不能不让她惊讶,在隐隐约约之间她好象碰触到了他内心里的一些东西。

原来,他也有自己的故事啊?安笛那瞬间凝重的表情似乎吸引了她,突然之间,她觉得这个家伙似乎也并不是那么的可恶了。

海伦没有接过安笛的话,她不知道该怎么说,他所想的似乎比她想象的还要深,还要多,她不能说他对,也不能说她错,谁错谁对,原本就是很难说的明白的。

长长的叹力量口气,海伦抓起了一块小石头,用力的扔向了水塘里,咚的一声,水面荡漾开来,原本影印在水中的倒影也变的模糊不清起来。

突然之间,海伦有一种明悟,事件的万物会不会也如着水塘中的倒影一般虚幻,不真实。只是人们长久的把它看成了真实的了?

在海伦出神的时候,安笛转过去了身子,走到一旁,将鱼清理干净,话虽然可以那么说,可是现实中他却不得不顾及自己饥饿的肚子了,现实和梦想总是相差的太远了。

安笛烤鱼的技术和烤肉一样,烂的一塌糊涂,两人也只能将就着一点,半生不熟给塞到肚子里,美味的食物安笛虽然也喜欢,可是只要能吃能添饱肚子的东西,安笛也并介意它是如何的难吃,对他而言,吃只是为了活着,而活着却并不是为了吃。

填饱了肚子之后,安笛和海伦并没有立刻回去,在军营里,任何宁静的时刻都是那么的猕足珍贵的,更别说海伦和一群士兵们混在一起了。

两个人似乎都没有什么话可说,只是那么的静静的走着,不知不觉之间,竟然离营地越来越远。

当安笛突然意识到,该回去的时候,准备去牵马的时候,却突然发现他的战马不见了,就连他挂在战马身上的长枪也失踪了,而现场则有脚印踩过的痕迹。

“你怎么了?”看着安笛一会在地上抓抓看,一会检起一几根草叶放鼻子前闻闻,海伦有些不解的问道。

“嘘……”安笛向海伦做了禁声的手势,“牵走我战马的人没走多远,从足迹上看,似乎年龄并是很大,这真有点奇怪,还有人竟然连战马也敢偷,走我们跟上去看看。”说着,安笛带着头向丛林的深处走去,边走还边查看偷马贼留下的痕迹。

海伦奇怪,她看安笛一会这里摸摸,哪里看,都知道他在做什么,让她看,她觉得所有的地方都差不多啊,哪里能看到有人走过的痕迹,她可是不知道,对于象安笛这样擅长丛林追踪的人来说,任何生物走过的最细微的区别,安笛也能看的出来,有时候甚至能判断的出到底是那种动物,不过现在显然要追查的并不动物,而是人,人和战马留下的痕迹真的太明显了,安笛没一会工夫就找到了他的马。

这个并不大的丛林中以灌木居多,透过层层的灌木掩盖,安笛看到了自己的马,那长枪已经被人取了下来,就连同样挂在马背上的战刀和强弓也不见了。

马被栓在一棵树上,没多远的地方,有着许多的搭建的十分简陋的窝棚,各式各样的窝棚中间的一棵大树下面正围着一群人,有男有女,有老有幼,让安笛奇怪的是,中间被围着的一个少年。

那少年的长的有些瘦弱,一身的衣服破破烂烂的,在外面见到了,还真的让人怀疑是不乞丐,而此时,却显然不是,他的面前正坐着一个中年人,有些局促不安的正训斥着那少年,在他旁边让安笛奇怪的是竟然还有几个佣兵打扮的人,其中的一个少女正为男孩求着情,安笛武器就放在中年人身后的一棵小树上靠着。

“山姆大哥,你就别在骂他了,骂也没用,现在是该想想办法,看人家如果找到这里那该怎么办,这毕竟是军马,偷军马可是要杀头的。”那女孩的声音似乎很好听,从外表上看来好象是个牧师,只是那原本白色的长袍此时有些的脏乱,有些地方甚至都被挂破了。显然他们在这丛林中也不一天两天的了。

“那怎么办,要不我们赶紧跑吧?”听女孩的一句话,中年人顿时也没了注意。

“跑,我们能跑到哪里去,这片丛林就这么大,人家那么多人,没一会工夫就给全搜出来到,到时候就是有口也难辩了,要我看,我们还是把战马给送回去,就说是战马脱缰了我们很不凑巧就拣到了,知道是战马就给他们送了回来,说不定人家还不怪罪呢,兴许能糊弄过去。”另一个显然要比女孩年纪要大上一些的女人说道,从服饰上看,她似乎同样也是个牧师。

“对,就这么办?”那个叫山姆中年人猛的拍了一下大腿,目光又看着面前的所有人,“可是让谁去送呢?”

刚才还有些吵吵嚷嚷的的人立刻闭了嘴,甚至有些畏畏缩缩,毕竟搞不好那可是掉脑袋的事情,谁敢去尝试啊,嫌命不长了啊。

见没人出头,那个叫山姆的中年人,又将目光看向那几个佣兵。

“我可不干,你不知道,前天那仗打的吓死人了,外面的那些东方帝国的人,杀完了人就直接在死人堆里吃起东西来,连带着人血一起吃到了肚子里面了,现在想想那情景我的心里就突突的,甭想让我去,我估计就是去了,也是给人家一刀给宰了,那些东方人可狠了,杀起人来不要命,生生的把低特斯人联盟追杀了好几十里,那尸体堆的跟山似的。天啊,我从来没看见过这么庞大的军队,也没见过这么多死人,现在只要一闭上眼睛做噩梦,打死我也不去。”一个年轻的佣兵看到中年人的眼神立刻说道,只是他的表情似乎显的有些夸张,看样子,那场上百万人的战争的确成为了心里的噩梦。

“我也不去。我可不想不明不白的把命给丢掉,在那些当兵的眼里杀了我几乎和捏死一只蚂蚁差不多。”另一个年长一些的佣兵也说道。

“队长,我们就帮帮他吧,你看他还这么的小。”女孩看没人出头,向一个满脸大胡子的佣兵哀求道。

大胡子一伸手,制止了她,“这样的事我们没办法帮,这并不是因为怕死的缘故,要知道,我们原先受雇低特斯人,为他们的军队做事,如果让外面的人知道了,估计不只要杀了我们,还会连累整个村子里的人,这事,估计也只有小三子自己去的好,不过并不是送到东方人的军营里,只要送到原先的地方就好了,人家丢了马,必定来找,找到了,肯定就不会在搜下去,即使小三子出去的时候碰到人家来找马,也可以推说,是马脱缰了,正好被他看知道,知道是军马,所以正准备送还他们,人家看小三子这么小,必定也不会过于难为他。”

大胡子的话声刚落,众人都纷纷称赞有道理,只是那女孩似乎还是有些担心的样子。

“要不我陪你一起去吧。”看着小三子一副害怕的表情,女孩拉起他的手说道。

“不行……”那大胡子和那年长一些的女牧师同时说道。

女孩有些茫然的看着他们,“为什么啊?”

“不为什么,总之你不能去。”大胡子张了张嘴,想解释却实在是不太好解释清楚,只能蛮横的说道。

“你不能去,因为你是女孩子,女孩子去了很危险的。”那女牧师拉过了女孩,将她抱在怀里,抚摩着她的头说道。

女孩似乎听懂了她话里意思,低下了头,看着那少年的目光有些无奈。

此时,谁也料想不到,突然一阵大声传来,“你们谁都不用去了。”

第一四五章 丛林深处的难民

那些佣兵和村民的话,安笛自然听的清清楚楚,就连他身后的海伦听到了,只是她没想到,安笛会突然拔开眼前的灌木突然走了出去,吓的她心几乎快跳了出来。

听到这突然出现的声音,具在一起的村民和佣兵都是一惊,忙向着突然出现的身影看去,安笛的突然出现吓的他们亡魂大冒,安笛身上的铠甲他们可是太熟悉了,这正是他们刚刚在谈论的东方帝国军队的制式铠甲,此时,那高高耸起的头馈上的冲天角和覆面的狞诤面罩,无疑就是他们心里真实化的恶魔。

安笛一走出来,海伦自然的也跟在他身后走了出来,只是此时,她同样也戴上了头盔,她可不想在外人面前,让人发现自己是个女的,要不会很麻烦。

那女孩似乎被吓到了,被那女牧师一把的搂在了怀里,保护了起来。

那几个佣兵反应到是够快,几乎安笛刚出现,他们的手里就抓起了武器,小心的看着安笛,并打量着周围的动静。

那个刚才说话的年轻佣兵显然不够冷静,大概是被刺激到了,还没等他们的首领发出命令,就拿着剑大叫着冲了过来。

对于年轻佣兵的那个层次安笛显然并不放在心上,连剑都没拔出来,直接挥动着拳头,用手腕上的护甲,直接砸开刺向自己的剑,然后一个措手,抓着他的胳臂将他给扔到了草从里了,一阵噼里啪啦的声音,似乎压断了不少树枝。

安笛露出这一手后,没有人再敢动手了,都将目光看向大胡子,显然在听他的命令。

大胡子看着安笛的目光收缩着,行家永远要比外行人看的明白一些,就刚才那一下,他就判断出,对方的实力之强,可怕是他也不能对付的了的,那年轻的佣兵此时看起来似乎很无用,可是他们却知道,他已经是初级武士了,在大胡子的记忆里,还没有人能轻描淡写的将一个初级武士给扔出去,而且还是在不动用武器的情况下。

他有点琢磨不透安笛突然出现的意图,刚才安笛一出现,他就注意了周围,除了安笛身后跟着一个似乎是某个小公国士兵外,没有其他的身影出现,看样子似乎就他们两个人。

安笛的目光自从一出来后,就落在了那少女的身上,还没等大胡子,开口询问,他自己就伸手脱去了头盔,面对的那少女。

“米可……”安笛的脸上挂着一丝惊讶的微笑,之前米可一直背对着他,而且再加上灌木对视线的阻挡,他根本就没看到她的脸,因此当然也就不知道她是米可。

“呜……安笛哥哥……”在看清了安笛的脸后,米可由先前的恐慌顿时惊喜,猛的从女牧师的怀里窜了出来,扑进了安笛的怀里,美丽的眼睛里竟然还有眼泪流了下来,那是喜悦的泪水。

“米可,真没想到是你,现在可长大了,没想到一晃两年就过去了。”安笛开心的抱着米可说到。

而米可只是在他的怀里呜呜着,挂满泪花的小脸让安笛看着一阵的辛酸。

“安笛哥哥,你还活着,真好……”

大胡子以及他手下的佣兵和村民们,似乎有些糊涂了,彼此的看了看对方。手中的武器也不自觉的放了下来。

不知道为什么,此时安笛身后的海伦看着安笛和少女拥抱在一起,心里竟然产生了一种荒谬的感觉,酸酸的,有什么东西压在了心头。

既然和米可认识,众人也就不在怕安笛,也放下心中敌视。

“安笛哥哥,这些年你都去了哪里了啊?怎么会在东方帝国当兵?”安笛坐下后,米可拉着安笛的手问道。

大胡子疑惑的看着安笛,从铠甲的样式上看,他知道安笛的身份显然并不是那么的简单,更对米可是如何认识他的,产生了一丝的好奇。

“这说来就话长了,其中的经历连我都觉得有些不可思意,不过米可,你怎么会在这里的,还有他们是?”安笛并没有直接回答米可的话,而是微笑的看众人,显然,兴奋的小丫头忘记了给她介绍她的伙伴们,他不得不提醒她一下。

“哎呀,我忘了。”米可害羞的吐了吐可爱的小舌头,拉过了那女牧师说道:“安笛哥哥,这是我的师傅,米兰达。”接着又拉着大胡子,刚想介绍给安笛认识,大胡子摇了摇手制止了她。

“佣兵铁托见过大人。”让人疑惑着是,铁托竟然给安笛行了正式的礼节。

“我安得里斯,很高兴见到你们。”安笛点了点头,这个铁托的眼光显然并不是其他人能比的上的。

简单的介绍过后,米可就一直赖在安笛的身旁,半分也不离开。

突然她了看见了躲到了一边的那个瘦弱的少年一眼,那少年不知道什么时候偷偷的溜到一旁,正从树后探出头来,有些害怕的看着安笛。

米可的心中一动,向安笛道:“安笛哥哥,你现在也在军队里,能不能和那丢马的人说说,让他不要难为小三子?”

安笛摸了摸鼻子,脸上的笑容古怪,指了指自己说道:“我就是那个丢马的人,你觉得我该怪他吗?”

米可啊的叫了一声,满脸的喜悦,忙道:“不怪不怪,当然不怪了,安笛哥哥这么好的人,怎么可能会为难一个小孩子呢?”临了还送了安笛一顶高帽子。

安笛哈哈的笑着,米可现在的样子可爱到了极点,“当然不能怪,没有他,我怎么可能见到可爱的米可呢?”

听到安笛说她可爱,小丫头的脸上泛起了一阵红晕。

除了和米可问了问她这些年生活外,安笛也和大胡子以及牧师简单的聊了一些,当然都是他们如何在这里,以及一些底特斯军队方面的事情。

抬头,看看天色已然不早了,安笛准备回去了,米可有些恋恋不舍。

“安笛哥哥,你走了我们还能见面吗?”

安笛的心中也有些怅然,在这兵荒马乱的日子里,每个人随时都有可能没命,谁还敢说以后呢。

“你和我一起走好吗?现在有些不太平,跟着我们或许还保险一点。”安笛说道。

“可是……”米可看了一眼女牧师以及大胡子一眼,虽然对于安笛的邀请有些惊喜,可也为难。

“要不,算我雇佣你们吧。”

“真的!安笛哥哥你可真好,可是你们的长官准许你这样做吗?”米可谨慎的问道。

“准许,当然准许,我和他的关系十分的要好,几乎就象一个人一样。”其实就是他,那可不就是一个人吗。

“那好。我去和铁托队长说一下。”米可脸上的忧虑不见了,登登的跑到了大胡子的面前拉着他的手哀求着什么。

对于安笛要雇佣他们,铁托也很惊喜,他虽然知道这是因为米可的关系,可如果他不答应,米可也不会和这个年轻的军官一起走,看着小丫头兴奋的样子,他似乎多少有点明白她的心理,只好同意了。

一行人来到军营,负责防守的大部分都是各个公国的士兵,对于安笛来说,他们可是再熟悉不过了,每走到一个地方,那些士兵们都停下了手中的事情,啪啪的行着各国的军礼,脸上敬畏有加,弄的米可惊讶连连,几个佣兵也是一副深思的样子。

找到了维他的军官,安笛将大胡子和几个佣兵安笛给了他,让他好好的照顾,就领着米可和她的师傅以及跟在他身后的海伦一起,往自己的大营走去。

大胡子神色不自然的看着安笛的背影,对于安笛的身份又多了一重猜测,从那些士兵自动的给他行礼以及维他军官对他的无比恭敬上,即使傻子也能看的出来,他的身份必然很高,可是具体高的什么程度,就是他们所不知道的了。

“大人请问一下,那人到底是什么身份啊?”大胡子疑惑不解问着身旁的军官道。

“什么,你们是他带来的竟然还不认识他。”那军官显然比他们更吃惊。

“是的,大人,那为大人因为和我们队里的人认识,所以才带我们过来的。”大胡子不禁有些脸红。

“哦,原来是这样啊,不过你们可真够运气的竟然能得到辛巴特大人的赏识,放心吧,冲大人的面子,我会好好的照顾你们的,另外告诉你们,刚领你们来的大人就是东方帝国第七军团现在真正的指挥官,辛巴特大人。”

“什么!!!!!!!!!!”

看着眼前惊掉下巴的几个人,那军官摇了摇头,向身边的一个士兵吩咐了几声就立刻了。

第一四六章 米可再现

来到主帅的大营,米可就是在无知也知道了安笛的身份,瞬间看着安笛的目光里面满是小星星,看着一直跟着他们的海伦一肚子不舒服,在心里给米可下了一个定义:一个爱慕虚荣的女孩,即使她十分的可爱,可是却对她甚是不喜。

等海伦脱下头盔现出美丽的容颜的时候,那女牧师和米可的惊讶自是不必说,他们没想到这个带跟着安笛的小兵竟然是个女人,而且还是如此美丽的一个女人,而海伦看这米可的目光甚至还含着一丝的骄傲和挑衅。

第二天,安笛将看押俘虏的工作交了给那些杂牌军们,然后带着大批的物资,继续对残败的底特斯人进行追赶,不给他们一点喘息的时间。

一天前的那场战役,安笛损失了好几万人,不过他相信,底特斯人的损失要比他大的多,光俘虏,安笛就抓了6,7万人,加上死亡和逃散了的安笛有理由相信,此时的底特斯联军最起码士兵的损失要超过三分之一。

除此之外,安笛还获得了大批的军用物资以及粮食,这些东西堆积如山,几乎将负责后勤的士兵们给忙坏了,不得以,不得不让那些俘虏来负责搬运。

安笛带领着军队再次的出发了,打了胜仗,士兵们的气势要更胜以前,怎么看都有一点精锐的味道,的确,这一场仗确实让人不骄傲都不行,象这样规模的大战,别说历史上没有过,光是这直面战争中以少胜多,就足够这次的战役永载史册的了。

夹带着必胜的信念,安笛的军队一路南下,没有可以抵挡。

克里特人在看到安笛的大军的时候,不是开门投降就是早已经举城南逃了,一路上安笛几乎没有遇到什么抵抗,底特斯人联军在收缩?这是安笛唯一所能想到的。

果然在到达克里特公国首府巴隆的时候,安笛遇到了再次整合起来的底特斯联军,丧失了锐气的联军似乎没有勇气和安笛的军队进行野战,只有依托坚固的城墙来进行防御,虽然他们的人数看起来比安笛来要多,可是他们的人心在经过一次失败后早已经散了,估计经不住安笛的一次冲击。

看来联军的统帅也认识到了这一点,只是巴隆虽然够大,也一下子无法驻扎的了几十万的军队,因此城外也驻守了一支数目依旧庞大的军队,他们依托着城墙修建了一条简易的防御工事,此时他们所能做到的也只防御而已。

安笛的军队无法包围巴隆,而安笛一不打算这么做,将兵力分散开来可不是愿意做的傻事,而且,由于敌人在城外的军队他就是想包围也包围不了,因此就出现了一种奇怪的现象,两支军队对思着,而数目更为巨大的一方却要防守,这可是在历史上从来没有过的。

安笛在城外十里的地方扎了营,一连几天却都没丝毫的动静,这让底特斯联军感觉到奇怪,这奇怪的气氛并没有让他们放松多少,反而内心到更加的紧张起来,在知道自己时刻面临着威胁,而却又不知道威胁到底什么时候会发生这无疑会消磨人的精神。

在巴隆城内,巴隆王宫的一处偏殿暂时的成为了联军的指挥中心,只是此时里面的人并不很多一个胖老头坐在宽大的椅子上有些焦躁不安,他身旁的的椅子上同样也坐着几个衣着华贵的人,相反,其中除了一人脸的轻松外,其他都就显的脸色都不是那么的好看。

“大人,您说我们巴隆能守的住吗?”胖老头终于忍不住了,向那有些悠闲的中年人问道,他正是整个克里特的国王,他的所有身家都在这里,不由的他不担心。

那中年人嘿嘿一笑,那笑容里有些讥讽的味道,而胖老头此时到也不在意。

“不用担心,国王陛下,您认为东方人就凭他那点的军队能够一下子吃的下我们这么多军队吗?而且我已经向本联盟的议会发出派军请求,我想过不了几天,我们南方联盟的军队就会开到克里特来,那个时候我的国王陛下还怕什么”中年人的下巴上有一缕修剪的整整齐齐的泛着黄色的胡子,说话的时候,他就一直那些斜坐在沙发上,用手轻轻的抚摩着那胡子,看样子很清闲。

“大……大人,我们不担心,有大人在这里我们还担心什么?”胖老头和另外几个人忙点头应是,脸上的笑容不可以不说是称的上献媚。

“只是……”那黄胡子的中年人嘴角微微的上翘着,眼中却显出一丝的阴寐,很不答调。

众人听着话锋的转折,也不在说话,顿时都树起了耳朵听着。

“只是这东方帝国的统帅也蛮厉害了点,我们的人数比他多出了两倍没想到他竟然敢撞上来和我们野战,而且更为可笑的是,他竟然打败了我们,而且他们还是刚成立的新军团。”说着他的一只拳头紧紧的握在了一起,说话的时候,那嘴里似乎含着极大的愤怒。

众人你看我,我看你,都不敢答话,甚至连大气也不敢出一个,他们可是知道眼前这位南方联盟的统帅可是把十天前的那场败绩当作是自己最大的耻辱,平时都没人敢说出来关与那次战争的事情,就怕这位统帅一恼火把自己等人的脑袋也给搬了家,那是一个禁忌。

眼看的他呼吸均匀了下来,众人都擦了擦脑门上的汗,就连那胖老头也不例外,虽然他是整个克里特的国王。

“你们知道那统帅是谁吗?”从愤怒中恢复了过来的中年人看了一眼眼前的人道。

胖老头和那几人同时看了对方几眼,也同时的摇了摇头。

“这个人,想你们也听说过,他就是东方帝国新的龙骑士,各个国家都关注的对象:安得里斯。辛巴特,听说他出自辛巴特家族,没到到的是,他不仅个人修为够厉害,而且指挥军队竟然也如此的厉害,开始我们到是小看了他。”中年人的话里似乎有着为自己推脱的嫌疑,的确,龙其实在普通人眼里,几乎是不可战胜的,是和神一样的存在,要是输给了这样的人的确没什么可丢脸的。

只是他这一番话说出来,众人的脸上虽然有了一丝的明悟,可是眼神中的惊讶和慌张的神色却更深了,中年人立刻就意识到问题出在了什么地方,夸耀对手无疑就打击自己人的信心。

“各位放心,龙骑士也不是不可以战胜的,我同样也请求了联盟派我们南方联盟的唯一的龙骑士爱菲尔。斯洛大人前来帮助我们对付这个年轻的龙骑士统帅,斯洛大人想各位也明白,她可不是这样新出来的龙骑士可以对抗得了的。”

果然,众人一听,脸色顿时轻松了下来,有人的脸上甚至有了笑容,那是真正轻松的笑容。

中年人满意的看了看众人的反应,嘴角同样也挂着笑容,只是这笑容里却多了一丝阴狠的味道,他的目光赫然的落在窗外,那个方向就是东方帝国军队驻扎的方向。

而此时,安笛的军中,安笛正坐在帐篷里,皱着眉头研究着眼前的一副地图,如果之前那两次战役靠的是运气的话,那么他现在可是真正的遇到了难题,凡事都可一而再,但是不可再而三。

他的身边放着一大堆书籍,都是军书,可里面楞是没有记载过和他现在出现的情况一样的或相似的,的确,历史上哪里出现过少数人围攻多数人的战役啊,就是有也不是象现在攻城战,没有人家的军队多,却要去进攻人家驻守的坚固城池,这怎么听怎么象是傻子做的事情,和送死毫无区别。

安笛当然不是傻子,他这么做有他自己的道理,在丛林里,即使是弱小的野兽也能杀死强大的魔兽,在安笛的眼里没什么事情是不可能的,他现在所要找的就是这可能性在什么地方,敌人的弱点很多,可是现在却被相互的弥补和掩藏了起来。当然,就是他不去进攻这城市也是可以的,毕竟他接到的命令只是防止敌人攻入维他和几个相对东方帝国来说地理位置比较重要的小公国就可以了,可是防守可是安笛的习惯,他可不愿意自己睡觉的时候身边掩藏着一个巨大的威胁,而唯一能让他睡的安的就是将这威胁的钉子给拔掉,从他出兵克里特,就可以看的出来,他就是这么按照他的想法来的。

安笛的身边坐着海伦,她正默默的看着安笛,目光里有些复杂的东西在流淌着。

米可的师傅正在小声的向米可传授着什么,可是米可看起来一点也没将心思放在上面,目光不时的偷偷的瞟着安笛,在看呆了情况下,就连她师傅在说什么一句也没听进去。

米可的师傅看着米可的样子,当然知道小丫头的心思,从她回到她身边一直道念着他的安笛哥哥她就可以明白一切,只是她有点担心米可的感情到底是崇拜还是爱情,如果她将这两样感情混淆了那可就不好办了,因此看着米可发呆的看着安笛,她也没在说话,只是看着米可的眼神里有些忧郁。

第一四七章 秘密探察

终于,看了地图看半天,也没想出什么好法子来,安笛将地图一推常常的出了口气,说真的,看纸上的这些地图,还真是安笛不擅长的,这远没有查看实地让安笛把握的准一些,要知道安笛可是从丛林里出来的,眼光毒的狠.

可惜的是,昨天他想去到敌人联军的阵地前看看的时候,竟然被多多龙和科尔曼等几个他提拔起来的督统给阻止了,要知道要是在敌人的阵地突然被发现了,敌人派出骑兵来追杀他们,即使安笛的武技在好,也架不住敌人的千军万马啊!看样子要想查看那里的地形以及敌人的状况,在他们眼里,除非开半个军队陪安笛过去他们才放心,要知道安笛此时的军队中没有统帅和副统帅,就他一个副的,老统帅病了,也不知道是真是假,而另两个副统帅战死了一个,另一个认为安笛是在胡搞,也不愿意趟这趟混水,留在维纳斯,至于军权自从军队重新补血的时候,就掌握在了安笛的手中,老统帅都不过问,他又能起什么作用,就是他出去叫几声估计也没人搭理他,士兵们都相信安笛啊,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更重要的是安笛还有干殿下的头衔,在皇帝里眼里红的很,他也没必要得罪安笛,因此也只留在维纳斯,和老统帅一样,做一个不问世事的闲人,反正如果安笛捅出了什么篓子,他到时候也可以推的一干二尽,省的被皇帝压下一口黑锅来.

总之,安笛的军队无疑是很奇怪的军队,他此时虽然只有二十多万的军队,可实际上,在后方,安笛占领的一个城市里,他新的军队正在训练着,这当然不可能是东方帝国补充来的人或者是依附东方帝国的小国家的人,事实上,安笛训练的那批人就是克里特人或者那些原本依附底特斯的些小公国的人,简单点说,他们就是俘虏,不过却是被俘虏的那些军奴,这些人和其他的士兵不一样,他们本来就是奴隶,也不怕被俘而沦为奴隶,因此在安笛的军队追杀底特斯联军的时候,干脆跪在地上,手一举就投降了,安笛的行军速度很大一部分就是被这些奴隶俘虏给拖延了下来,这就给了底特斯败军一个喘息的机会.

而这些军奴,安笛只是把他们集中到了一起,喊了一句话,这些家伙们立刻嗷嗷叫着要加入安笛的军队,恨不得立刻找底特斯联军拼命,安笛说的一句话就是,如果加入他的军队,那么只要他们立的战功,他们就可以成为自由人,不再是奴隶,这如何能不让这些老早就不被当成人看的人兴奋和支持安笛,不只是他们,就连原本许多的矿山和其他的奴隶也纷纷要求加入军队,汹涌的奴隶们,几乎将安笛的整个军团给包围了起来,由此可见那些奴隶数量之庞大,这还是只是听到风声的奴隶们,还有许多奴隶则根本就没有听到,要不然人数会更多,即使是这样,来投奔安笛的奴隶也达到三十万之巨,安笛抽出其中比较强壮一点的和军奴一起训练,作为自己的后备军。

不得不说,安笛此次的确有点胡闹了,如果让东方帝国国内的人知道了,将掀起涛天大浪,只是此时的安笛可是初生牛犊不虎,他还没有什么是不敢做的。

安笛的手指在桌子上敲着,老实说,他现在很想到敌军的阵地上去探察一番,可是这又不能让多多龙他们知道,这可真有点难为了。

突然,他的手指停了下来,目光落到海伦的身上,眼睛里冒着金光,吓的海伦干紧双手捂胸,低下了头,心中辍辍不安。

“海伦,你上次穿的维他士兵的盔甲在哪里,还在吗?”

“在,有什么事情吗?”海伦疑惑的看着安笛,她不理解他想和她上床为什么要问那铠甲的事情,其实在海伦的心里,安笛就是一直想把她弄上床的人,经过前几次的事情,她总觉得如果安笛一找她有什么事情,那么就是这个目的。

安笛可不知道在海伦的心里他已经成了狼人的代表,忙抓住了海伦的手兴奋的叫道:“在哪里?快拿给我。”

小手被抓,海伦一阵的惶恐,可是安笛的力气太大,她根本挣不开,只得连连说道:“你放开我,你快放开我,你放开我我就拿给你。”

米可着她的师傅惊讶的看着他们两个,尤其是米可的小脸已经憋的通红了,鼻子里哼哼的,显然她吃醋了。

听海伦这么说,安笛立刻松开了手,而海伦则逃的比兔子还快,钻出了帐篷,其实安笛如果想弄一套士兵盔甲的话,说真的很好弄到,可是他怕那些士兵将这事告诉多多龙他们,要知道,安笛在这些士兵的眼里可是宝贝,不只是因为他能带给他们胜利,对那些还是奴隶身份的士兵来说,他还是他们希望的所在,因此不敢让安笛冒一点险,而如果他不伪装一下的话,到哪里,那里都有大片的士兵向他行礼,不被认出来才怪。

还别说,没一会,海伦果然将她的盔甲给拿了过来,安笛性冲冲的接过,就穿戴起来,一点也不在意海伦他们疑惑的眼神。

穿好了盔甲之后,安笛将外面的卫兵给叫了进来。

“大人,您这是?”他的卫兵显然为他们的副统帅换身行头而疑惑。

“哦,我要出去一下,如果有人来的话,你们就给我阻拦一下,就说我在休息,任何人都不见。”

“不行。”安笛的话刚说完,没想到是他的卫兵到是统一的口径。“多多龙大人和各位都统大人再三吩咐了,要我们好好的保护好大人,要是大人少了一根寒毛,他们可饶不了我们。”

安笛郁闷了,怎么听起来好象多多龙他们的官职比他还要大。

安笛顿时有些不悦了,怒到:“你们是听他们的还是听我的,到底是他们是你们的统帅,还是我是你们的统帅?”

“您是,大人,但是……”

安笛当然不会给他们反口的机会,“但是,但是什么,既然你们承认我是你们的统帅,那就得听我的。”说到这里他的口气开始轻了下来,“在说又不是小孩子,还用得着你们保护,如果我自己都保护不了我自己,你们认为你们就能保护的了我吗?”

安笛这么一说,他的士兵们这才想起,他们的这位大人的确不是他们能够保护得了的,如果龙骑士都保护不了自己,那么他们的存在也就完全是个笑话,他们自己可知道,和龙骑士比起来,自己连根毛也算不上。

“可是,保护大人是我们的职责啊,我们怎么能让大人一个人外出。”说话的是安笛的亲卫队队长,他跟安笛有很长时间,对安笛的脾气很是了解,他现在换装想出去,肯定是做什么有危险的事情,要不也就不怕多多龙他们知道,搞的和间谍似的。

“要不这样?如果大人执意要出去,您看您是不也让我们跟着,毕竟我们虽然不怎么样,可是却担负着保护大人职责,如果就让大人一个出去了,我们也对不起自己的良心。”看着安笛那快黑出水来的脸,亲卫队长谨慎的选择着语言。

许久,安笛长长的叹了一口气,无奈道:“好吧,你们跟着也可以,但是别给我捣乱,还有人数不能太多,就你们几个就好了,还有,回来的时候不能和多多龙他们说,否则军法处置。”

安笛阴着脸笑着,吓的他的亲卫们一身冷汗,安笛好起来,什么事情都好说,可是要严肃起来,不用他们说了,外界早就流传开了,就是一头野兽或者恶魔,他们可没少被折磨过。

有了卫兵的掩护,当然一切事情都好办起来,有了他们的掩护,安笛很顺利的出了军营,只是唯一让安笛不满的地方就是,海伦不知道为什么,也非得要跟着他出来,而且还威胁他,如果他不带她一起,她就直接喊人了。

对于海伦,安笛总觉象是一个迷一样,很难搞的懂,有时候怕他怕的要死,可有的时候却缠他缠的要死,而且她那脾气也总是很难让安笛将她和女人这个词汇联系在一起,也许只有在安笛表现的象一头色狼的时候,才能吓住她。

出了军营,安笛和几个从亲卫里挑选出来的好手,直接打马奔敌营而去,直到离底特斯一里之外才下了马,留下两个人看马,就那么偷偷摸摸向底特斯人的阵地靠近。

不得不说,巴隆城的周围也是很干净的,连一片可以藏身的小树林都没有,但是地势却并是很平坦,此时安笛几人正趴在一个小山包上,周围的草丛深深的掩盖了他们的身影。

远处,底特斯的混合军依附城墙建起了大片的防御阵地,最前端是一条新开挖壕沟,后面堆成的土坡上斜插着许许多多前端削尖了木桩,那是防止骑兵突袭用的,也不知道他们到底是怎么想的那木桩竟然插了好几层,密密麻麻的,看的人眼睛直发寒。

土坡上,是一个个树立的一人多高的大盾,底下也是由木桩固定住了,安笛怀疑,如果再给他们一点时间,他们会不会再造一座城出来。

那土坡的后面就是底特斯联军里,只是此时他们看起来似乎没什么斗志,三五成群的围在一起,那里有许多的火堆燃烧过的灰烬,显然,即使在夜晚他们也不敢放松警惕。为了能在东方帝国士兵进攻时能快速的反映过来,那道盾墙的后面布满了大大小小大帐篷。

而在驻守士兵的身后,则是床弩和各种各样投石头机,树木多了让人看了头皮直发麻,尤其也不知道是怎么搞的,底特斯人竟然将大型的攻城形投石机也搬了出来,高高矗在那里,显得有些鹤立鸡群,有些士兵正在旁边忙碌着什么。

无论是投石机还是床弩,它们之间空的地方都添满了士兵,他们或躺或立,在有就是一个个帐篷的小尖顶了。

安笛默默的注视着眼前的一切,那是一片人的海洋,他的脸色很严肃,似乎正在思考如何破敌。

看着安笛的严肃认真的一面,海伦的目光不时的落在他的脸上,似乎想看出点什么来,但是很可惜,安笛的脸不是嘴巴,可是说话,那里除了高高皱起的眉头,就是平静在平静。

不得不承认,现在的安笛似乎比以前稳重多了,海伦竟然有些看入了迷的感觉,没有那个女人能抵挡的住男人英俊的外表和迷人气质的诱惑,很多的时候,她们也和男人一样,她们看男人也正如男人看女人的眼光。

第一四八章 总有一天我会杀了你

“小心。”

猛然一阵破空声传来,安笛抱着还在发呆的海伦忙向旁边滚了过去,其他人也反应及时,忙滚开了。

“砰。”的一声,地面震动了一下,震的人的身体都有点发麻。

就地向身后看去,只见一棵大树依然粉碎,枝桠碎片飞的人满身都是,一块圆滚滚的大石头在地上压出了一道痕迹依旧向安笛他们身后的山坡下滚去,发出轰隆隆的声响。

“怎么了?”被压在安笛身下的海伦脸色有些苍白,显然还搞不懂什么状况。

安笛没有回答海伦是怎么了,他依旧覆在海伦的身上,目光飞速的向底特斯人的阵地看去,“被发现了吗?”这是他脑子里唯一想的事情。

可是底特斯人依旧毫无动静,连查看的士兵也没派出来,果然又有相继的几块石头各个方向射去,好象他们似乎是在调试投石机或者只是随便发几颗玩玩的。

安笛长长的嘘了一口气。

“重死了你还不快下来?”安笛的身下传来了异样的呼声。

安笛低头一看,却是海伦,她和安笛一样都没戴头盔,脸上异样的红,但是一双美目却是在狠狠的瞪着安笛,小巧的嘴里却是大口的喘着气,似乎真的被安笛压的喘不气来。

安笛呵呵一笑,猛的低头,捧着她娇媚的脸,迎向了她的小口,抢食般的亲吻起来。

海伦瞪大了眼睛,反应过来,就挣扎不以,可是她如何能挣的脱安笛,两只小手只能在空中胡乱的抓着,可惜被制住了什么也抓不到,想用腿去踢安笛,但是却被压在身的身下,而且这个位置她就是想踢也踢不到,嘴里只能发出委屈的呜鸣声,听起来更让人受不了,好象是呻吟一般。

安笛的亲兵本来想爬过来看他们的统帅是不是受伤了,看到这一幕,立刻知趣的将脸移向一旁,如果的不是头盔遮住了,他们的脸色一定很奇妙。

统帅就是统帅,在敌人的阵前也敢做这样的事情,不让人佩服都不行。

这一吻时间可真够长的,直到安笛吻够了才放开海伦,而此时她的脸上已经挂满了泪痕,委屈自是不必说,这一吻差点没把她给憋死。

“你这个死混蛋。”一只小手猛的向安笛的脸上挥去,只是安笛又如何能让她扇得着,一把抓住了她的小手,把脸凑到了她的脸上,几乎快碰到了一起,嘴角还挂着邪恶的微笑。

“我只想知道你还是不是女人,刚才验证了一下,不错,是女人的味道。”说着安笛还添了下一嘴唇。

海伦一怔这是什么话?她是女人他难道不知道吗?被他摸过亲过看过外加还抱过,今天他竟然还说要验证她是不是女人,借口,真烂的借口,想欺负人家就直接说么,还用这样的理由来糊弄她,海伦心里的委屈可想而知。

正在海伦被气的眼泪哗哗的时候,安笛却站了起来,吓的他的亲兵也站了起来,拥过来想说什么,安笛一压手阻止了,然后指了敌人黑压压的人群,笑着说道:“你以为他们敢追出来吗?”

安笛的这句话让他的亲兵一楞,就连委屈的海伦也呆住了,不知道他哪里来的自信。

“一只缩在壳子里的乌龟是无论如何也不敢不它的头伸出来的。”安笛说完这句高深莫测的话后,一把将依旧坐在地上的海伦拦腰抱了起来,架到了肩膀上,示意可以走人了。

给了还想挣扎的海伦屁股上一巴掌,安笛还不忘回过头来向底特肆的阵地挥一挥手。

果然正如安笛猜想的那样,他一站起来那些底特斯人就发现了,阵地内顿时乱成一团,更多的则是惊讶的看着安笛这个方向。

底特斯的投石机纷纷调整了方向,安笛走后没多大工夫,一片石雨就将那那座小山头给覆盖了,密集的那些石头都在空中相撞。

而此时,安笛已经骑在了马上,打马回营了,由于海伦没有马匹,因此她不得不和安笛共乘一匹,海伦一肚子不愿意,可是谁叫他官大呢?别人可不敢将马让给她,海伦总觉得他这是故意的,为的就是占她便宜,可她也没有办法可想,谁叫她还是人家的俘虏呢!

感觉到身后有一丝灼热的胸膛,海伦的心里突突的乱跳着,眼珠子也在乱动,这证明了她心里的慌乱,她都不知道接下的日子里,安笛又会对她做些什么,安笛有时候真是防不胜防。

安笛将海伦又抱的紧了一些,他很喜欢这种柔若无骨的感觉,感觉到了海伦的一丝紧张,安笛脸上带着促狭的笑容,将头靠进了海伦的儿边,轻轻的吹了一口气道:“我有个问题想问问你?”

“什么?”海伦显然没有意识到安笛会突然和她说话,而且还是问问题这么严肃的事情,顿时头微微的侧了侧,问道:“什么事情?”

“我很是好奇,为什么你身上的肉总是怎么多呢?尤其是这里。”说着安笛轻轻的拍在了她的屁股上。

这一拍很轻,可是海伦却吓了一窜,如果不是安笛搂着她都会从马背上掉下来,意识到安笛又在耍自己,她心中虽然怒,可是脸到脖子都羞的红了。

“你怎么不说话?我问的可是很严肃的问题啊?这个问题我都想了好久了,一直都找不到答案,今天刚好问问你。”

“你不会问其他人啊?我……我怎么知道?”海伦的声音很小,可是安笛还是听到了。

“问别人,我也想问,但是谁叫你这里比别人都大呢?我想问你应该才是最正确的。”说着他的手有轻轻的在那摸了摸。

海伦几乎痒到了心里去,但也吓的尖叫了出来,如果能看到安笛的脸,她一盯会恨狠的瞪他一眼,如果瞪眼也能杀死人的话。

“别碰我。”几乎是口不择言,海伦脱口而出,身后传来了一阵哈哈大笑,那是安笛亲兵们的笑声,笑的海伦几乎想找个地缝钻进去,心里恨死安笛了。

“别碰你,我现在不碰你怎么可以,要不你可要摔下去了。”安笛有些装糊涂,而后又将嘴靠进海伦的耳朵:“不知道为什么,突然觉得我的营帐里似乎缺一个暖床的,不知道怎么搞的最近老觉的有点冷,你怎么样,你冷不冷,要不咱们两挤挤。”

海伦几乎现在就想从马背上跳下去,永远也不要看到这个流氓,可是那是不可能的,她嘴巴动了动,很想大骂安笛一通,可是她只是动了动而已,到嘴边的话又咽到了肚子里,她觉的她最好反击手段就是不开口,打死她都不开口。

身后有传来了一阵笑声,那是安笛的笑声,笑的海伦的心一阵的颤栗,从着笑声里,她似乎感觉到了一种生死罔顾,霹雳天下的气势来。

总有一天我会杀了你,海伦的心里暗暗的发着誓。

安笛很久都没有这么开心的笑过了,以前他似乎顾虑的太多,很难放的开,而今天不知道为什么,眼见着那块黑压压的石头,从头顶上飞过的时候,安笛的心里似乎突然有了一种明悟,人的生命似乎太过于脆弱了,谁都知道自己什么时候会突然的死去,什么拿的起放的下,通通的都去见鬼去吧,我只想做个自己,做一个真实的自己,万事到头来,终有它的归宿,我又何必太过于执著眼前的虚幻,因果轮回,我只需要从因找到果就可以了,其他的一切,似乎完全的都可以放的开,即使连生命也无所谓,与其把握不住自己什么时候死,还不如让自己把握我什么时候还活着。

安笛不知道,此时他心灵的枷锁正打开了一面,他体内的那黑色力量一正的跳跃,似乎是在欢喜什么。

从今以后,安笛将拥有的是全新的生命历程,一个霸者故事也将拉开新的篇章,只是此时他心中悟别不完整,还需要以后的日子里渐渐的去明了。

第一四九章 死亡曲

第二天一大早,安笛下令全军进发,弄的多多龙他们奇怪不以,难道安笛找到破敌的方法了?还是要不顾士兵生命的去硬攻?

然而面对多多龙他们的询问,安笛只是微笑不语,弄的多多龙和科而曼迷惑不解,可是由于对安笛信任,他们也不再多问,按照安笛的命令去整军去了,而另十几位都统就更不必说了,他们都是安笛一手提拔起来的贫民军官,更有原本是奴隶的军官,自然对安笛的命令毫不迟疑的执行了,估计就是安笛立刻让他们去跳火海,估计他们也会眉头不皱的跳下去,他们来自平民,本身脑子就比较单纯,谁对他们好,他们自然就听谁的。

安笛的军队排着巨大的方阵,高唱着嘹亮的战歌,踏的大地轰轰的作响,朝着巴隆城开去,看着士兵们高仰的气势,安笛欣慰的点了点头,他们的歌声也吸引的安笛一阵热血豪迈。

从士兵的气势上,安笛知道,那是一种必胜的信念,那是一种慷慨赴死的抉择,士为知己者死,也许此刻就是他们心中所想的吧。

安笛的军队直接的开到了底特斯人的阵地前方,同时也在投石头机打击的范围之外,和安笛士兵的高昂的气势相比,底特斯人则显的毫无斗志,在看到第七军团方正的身影的时候,他们就一股脑的涌到了阵地的前方,紧握着武器的手轻轻的颤抖着,他们心中就没有胜利的影子,的确,原本一百万大军,和人家野战,没想到却一败涂地,而此时,他们被杀被俘或者逃跑了近一半人马,此时又如何能再次的和人家比,这是底特斯联军每个士兵心里真实的想法,对他们来说东方人无疑带给他们的只有恐慌和死亡,他们的气势早就被夺了,如果不是军法太过严酷,他们也许早就逃跑了。

第七军团的士兵到达底特斯人的阵地前,出人意料的并没有发起进攻,而是有条不稳的扎起营地来,只是这营地和以前的营地有所不同,他们的前方就象底特斯人一样,也开挖了一条土沟,斜坡上同样插满了尖锐的拒马刺,只是他们挖的沟没人家的深,坡没人家的高,拒马刺也没人家的多,尤其那沟几乎就是平的,士兵直接就可以跳过去或者走过去,只要是有点常识的人都知道,第七军团这样阵地构造形式,并不是为了防守,而是为了进攻,很显然底特斯人也知道这一点,他们没敢派出军队在安笛建造一半的时候突然进攻也就罢了,此时心中却更为慌张,那道浅浅的壕沟无疑在敲打着他们的心。

总之,这是一个奇怪的现象,敌人的士兵在自己的阵前安逸的扎营,可是自己楞是不敢出兵去打人家,许多低特斯军官的心里都痒痒的,这个时机无意是很好的机会,可是东方人就这么傻吗?这会不会是阴谋?而且自己这方面的士兵本来就已经没有了战意,万一攻击人家不成,人家趁势在杀过来,那自己这一方可以说就完全的要跨了,他们相信只要他们攻入自己的阵地里,他们的那些士兵首先做的事情不是抵抗,而是掉头就跑,相反只要能将他们拒在阵地外面,他们这些士兵还会因为恐惧而誓死杀敌,而这就有了一个大前提,他们只能龟缩着防御工事之内,可这也并不是很保险的事情,毕竟那工事或许经不住人家的一次冲击,他们唯一依靠的就是将士兵前沿士兵的数量来堵住敌人的进攻,那就纯粹是一堵人墙了。

此时,巴隆城墙上的塔楼内,南方联盟的统帅无奈的看着眼前的一切,眼中似乎有着一股怒气,可是最终也只能是长长的叹一口气,上一战终究是让这个年轻的龙骑士成就了他的辉煌,可是这辉煌却是踩在了他的头上,而他也会伴随着辉煌被载入史册,只不过却是人家的踏脚石和失败了可怜的嘲笑的对象而已,如果可能,他恨不得立刻率军和这个年轻的龙其实决以死战,如果他死了也还好,可是他却还活着,出现这样的情况就连他当初撤退也都是没想的,他在忍,忍着南方联盟的军队到来,只要那个时候,他依旧可以一雪残败的耻辱,现在最希望的就南方联盟的那些大佬门,不要因为他的一次败迹,就放弃他,他还要复仇,哪怕是陪上性命也好,总比成为人人嘲笑的对象要好。

他现在都可以看见他以前的那些同僚们嘲笑的嘴脸,一定是这样的,只要他回去,就会是这样的下场,如果是别人遭遇到这样的惨败,他也许也会嘲笑,可是很不幸,这次却轮到了他,一个在别人眼里天大的笑话。

“大人,您看我们是不派军队出去突击一下,乘他们现在还没站稳脚跟的时候。”他的旁边一个身份不低的军官说道。

他猛的转过头去,眼神很吓人,在他灼灼逼人的目光里,那个说话的军官低下了头。

“恩,也是个很不错的主义,如果你想去的话,我可以派你去试一下。”他努力的控制着自己的情绪,甚至还笑了笑,只是那笑容比不笑还要吓人。

“不,大人,我只是说说而已。”听他的督统这么一说,那军官连连的摇头道。

他心中一阵的鄙夷,难道他就不想去冲击他们甚至将他们大打败一雪之前的耻辱吗?可是却不行如果他全线的攻上去的话,不说人家早就有了准备,就是没准备如果他的军队一次冲击不成,那立刻就会面临的是全线溃退的局面,他不敢去赌。

不过那军官说的话也有道理,如果象现在这样的情况,他不派军队去打一下的话怎么也说不过去,还要再次的给人留下笑柄,说他被吓破了胆。

沉吟了半天,他突然开口道:“也好,也许我们真的应该派人去进攻一下。”说着他指了指那名说话的军官,“你去传令,让底特斯人前去进攻,记住有胆敢后退的立刻格杀勿论,这场战争本来就是他们底特斯人的,他们不去谁去,我相信他们一定也很乐意去报复丢国失土的仇恨的,你去了就不要回来复命了,押在后面督阵。”

听到不是要他去战场,而是督阵,那名军官脸色才由苍白恢复过来,忙道:“是,大人,我这就去。”说着头也不回的下了塔楼。

其他的军官们把头低的低低的,怕他们的统帅看谁不顺眼,让他的军队也去送死。

只见他们的统帅想了想,又说道:“你们也下去,看看如果东方帝国人在底特斯人的进攻下有不稳的迹象,立刻全军攻上去,如果底特斯人没什么用,那么就好好防守好自己的阵地,以防止东方人乘机反扑。”

众人立刻应命转身离开,他们的心里都明白,底特斯人怕是要被他们的统帅给卖了,他们的统帅似乎将大败的气撒在了他们头上。

也不知道那位军官是如何说动底特斯人的,还是他们真的想报仇,底特斯人迈过了那条壕沟,排着整齐的方整准备对安笛的军队发起进攻,无论怎么说他们都是精锐部队,安笛对他们有着足够的重视。

看着眼前缓缓推进的底特斯人,安笛轻轻的挥了挥手,他旁边的军官等的就是他的命令,大声的嘶吼着,瞬间投石机和床弩发出的石头和巨大的弩箭覆盖在了他们头上,虽然他们有着盾牌掩在身上,可并不能起到任何的作用,他们密集的方阵象是撕咬开了的破布,露出巨大的空挡。

圆圆的石头在他们的阵队中滚过,砸的撞的人体飞溅,巨大的弩箭将他们和盾牌一起钉在了地上,然而让人奇怪的是,他们对自己人的巨大伤亡好象没看见似的,只要哪里出现的空缺,就立刻会被人补上了,而他们的脚步依旧是那么的整齐,踩在地上发出的仿佛就是一个声音,他们沉静的似乎有些可怕。

突然嘹亮的战歌在在底特斯人的中响了起来,那是他们的战歌,而此时无论是听在谁的耳朵里,那都是一种慷慨赴死的悲壮的声音,底特斯人,仿佛就是来赴死的。

投石机器和弩箭依旧在剥夺着他们的生命,歌声戛然而止,而此时,他们的发出了一声巨大的呐喊,猛然的向安笛的阵地上冲了过来,整齐的方阵也一下子消失的无影无踪。

到他们该冲刺的时候了,不需要安笛下命令,弓箭再次的将他们覆盖,即使他们有盾牌有坚固的铠甲,可是无处不在箭雨依旧夺去了他们的生命,他们成片的倒下,能最中冲到安笛阵地面前的已经曲指可数.

另一方面,他们的骑兵也开动起来,只是他们的效果似乎比步兵也好不了多少,有些连人带马就穿在了那斜斜的马刺上了,虽然他们有必死的决心,可是安笛的士兵没有给他们多少机会,当回后一名底特斯士兵,同时被几把长枪同时洞穿,而轰然的倒在地上的时候,安笛的阵地面前已经没有一个站着的底特斯人,就连那军官也满身箭石的倒在了他们的军旗下,底特斯的旗帜依然耸立着,只是它的基座却是人体堆成的。

突然大风一过,那已经千创百孔的大旗也轰然的倒塌了下去,海伦的眼睛湿润了,她紧紧的咬住了嘴唇,目光里满是痛苦,当她看向在一旁的安笛时,那一闪而过的东西似乎叫做仇恨。

安笛的短刀就斜斜的挂在身后,她看了看那刀柄,握紧了拳头,可最终却送开了,她不是他的对手不说,她的心里似乎也有一个声音在阻止了她那么去做。

第一五零章 进攻

海伦的一切表情都被掩藏在了头盔下面,安笛当然不可能知道,但是海伦为什么又会出现这样的表情呢?明明是安笛救了他,对他她应该感谢才对,海伦似乎蒙着一层面纱,这一切都让人琢磨不定,很是难以理解。

整个战场再次的归于平静,底特斯的联军们并没有乘这个机会发动进攻,由于是攻城战,安笛的攻城武器准备的十分的充足,其实也不需要准备什么,所有的一切都是底特斯联军败退时留下来的东西,数量大的让人惊叹,而今天,可笑的是底特斯人却自己品尝了自己所建造的那些杀人利器的厉害,底特斯的七八万人,几乎有一半都是死在投石机和床弩之下,这些东西几乎全被安笛拉了过来,用在了他们的身上,那打击的力度是何其的强大。

底特斯的友军们呆了虽然震惊于底特斯人的英勇,可是不得不承认,在那石雨枪林下发动进攻那只是送死。

目睹了底特斯人全部战死,他们并没有因此而激励起勇气,而是更加的加剧了对死亡的惧怕,底特斯人用自己的生命获得的赌注并没有完全的达到。

见识了投石机带来巨大震撼和杀伤力,安笛让士兵将它们安放到了阵地的前沿,开始了对底特斯联军进行远程打击,那都是攻城用的大型投石机,也只有着种大家伙才能打击到敌军的阵地,他们的射程够远。

底特斯的友军并没有因为没有和底特斯人一起突击而免受死亡的威胁,那些巨大的石头几乎带着尾迹,每一次轰击到敌人阵地上的时候,都会带起一片血肉横飞,地上的泥土被轰击的老高,石头在地面砸下了大坑,又会弹起而形成第二次杀伤。

底特斯人的阵地正在被它们撕开,盾牌和拒马刺在它们面前根本起不到任何的作用,即使简易的木制的箭楼也会被轰击成碎片,远远的都可以看见上面的人,带着哀号跌落下来。

敌军再次的恐慌起来纷纷的向没有被打击的后半部分涌去,可是显然,后面也没多少空地,他们拥挤在了一起,成片成片的。

“我们突击……”安笛向身旁的军官说道。

前沿的盾牌和步兵纷纷的让开了,安笛的骑兵从空隙处涌了出来,践踏着留在战场上的底特斯人的尸体向联军杀去,安笛依旧骑着战马在前面,他的军官们显然是无法阻止他上战场的。

“大人您看,东方人进攻了。”

城楼上,那位南方联盟的统帅站在那里,他没有回答他部下的话,其实他当然看到东方进攻了,随着那越来越近的马蹄声,他的手紧紧的绞在了一起,显然他的内心并不象他表面看起来那么的平静。

走到那条壕沟前,安笛一控战马高高从上面跳越了过去,壕沟对面的拒马刺已经在投石机的轰击下东倒西歪,能起作用的极其的有限。

敌人的投石机和床弩因为拥挤的士兵,发射的零零散散,带给安笛军队的伤害并不是很大。直到安笛他们杀到眼前,底特斯联军才想起来组织抵抗,可是零散的队型却经不住一次冲击,很快就被淹没在了铁蹄之下。

但是很快,安笛他们再也无法向前一步,因为拥挤成了一团的士兵们构成了一道人墙,让人几乎找不到空隙。

骑兵是不能没有机动性的,既然前进不可,安笛也只能横向进攻,在侧马的瞬间,无数的箭雨落在了拥挤的底特斯联军的头上。消耗着他们的实力。

在安笛的冲击下,底特斯联军绕城逃窜,他们的数量虽然已经庞大,可是已经失去了抵抗的勇气,即使有抵抗也只是逃脱不便的士兵临死抱成的团。

安笛的步兵很快也跟了上来,只是此时,突然天空一暗,安笛向上一看顿时大吃一惊,天空中正飞舞着各种大小的石头和箭石。

这一看不只是安笛吓了一跳,几乎所有人都没有想到了这一点,敌军城内的人竟然不顾他们在外面的士兵的死活,竟然连自己的士兵也杀,要知道安笛的军队此时已经和他们的军队绞在了一起,从那高高城墙上即使是瞄准了,想不伤到自己人都是不可能的,何况那么多人都拥挤在这里,他们就是射杀,也是杀的自己人居多。

怎么了,他们是疯了吗?安笛的头皮有些发麻,看看和敌人一起倒下的士兵们,安笛咬了咬牙。

“撤退。”

随着安笛的大喊,撤退的声音彼此起伏,很快,两只军队分开了,而敌人也没有来追杀他们,相反,他们首先干的事情就是迷茫的或者愤怒的看着城墙上的友军们,他们知道,此时他们已经完全的被出卖了,他们的统帅根本就没管过他们的死活。

安笛的军队撤了回去,损失虽然不大,可是也不小。这让安笛的心里始终憋着一股怒火,如果让他抓到那个下命令的,他估计自己绝对会忍不住,上去将他撕成碎片。

杀自己人,这是安笛怎么也想象不出来的事情,他简直就是个疯子。

等安笛气鼓鼓的出现在海伦等几个女人的视线里的时候,几个女人都吓了一大跳,安笛的盔甲上还镶着一只箭,而安笛显然还没发现,他一回到营帐,就将头盔几乎是摔了出去。

然后闷不做声的坐在一旁。他的副手胆战心惊的取下那只箭,才松了一口气,那只箭并没有射进去,而是被盔甲给卡住了,否则安笛说不定还真得要横着回来了。

安笛自然难免又要受到众人的苦劝,直到安笛表示,下次再不上战场的时候,众人这才放过他,由于此时士兵们还需要他们去安顿,一会所有人就走的一干二净,只留下海伦留在帐篷里,米可和她的师傅早就跑出去治疗伤员去了。

“真没想到,他们连自己人也杀。”安定叹了口气,不无感慨的说道。

“这天下,又有什么事情是做不得的呢?别说是杀自己人,吃人的事情还少吗?”说话的是海伦。

安笛惊讶的看着她,没想到,她竟然也能发出这样的感慨来。此时只见她一脸的平静,让安笛很是怀疑这样的话是不是真的是她说出来的。

气氛很是沉闷,突然安笛说道:“从城里的防守密度来看,硬攻是不可能的了,即使攻了下来我们也损失的差不多了,我想你应该对巴隆城的情况有所了解吧?能不能和我说说?”

安笛的目光有些让海伦看不懂心虚的低下了头,“你别问我,我也不太了解的。”只是她的声音很小,目光有意的回避着安笛。

“你是哪国人,这么多天了,我竟然一直忘了问了。”

“我……我是阿拉斯人。”海伦的眼睛依旧不敢看安笛,甚至说话的时候都有点吞吞吐吐。

阿拉斯,是底特斯南方的一个小公国,海伦这么一说,安笛顿时不再问什么,其实他对海伦到并不怀疑什么,女人是他所永远都不懂的动物。

海伦见安笛不再问,顿时松了一口气,想了想说道:“想进去也不是不可能。”

她的话刚说完,安笛的目光藤的就落在了她身上,看的海伦的心里又泛起了一股别样的滋味。

“城内和城外的护城河有水道相连接,大人如果想进去的话,可以从那里进去,只是那水道有栅栏防护着,想进去必须弄断那些栅栏。”想了想海伦继续说道。

“哦,水道在哪里,你知道吗?”安笛来了精神。

海伦点了点头,“知道,但是,你要带我一起去。”

“带你去?”安笛的眉头皱了起来,转而又摇了摇头,“不行,这样太危险了,我看你还是呆在这里安全一些。”

“不……”海伦的声音有些亢奋,一发出声音顿时觉的有点不对,“我没有其他的意思,我想里面的情况我比你熟悉一些,有我在你身边,你会方便许多,而且你不用担心我会遇到什么危险,我……我是一个魔法师,而且……而且还练习过剑术。”

安笛惊讶的看着她,他还真没发现她原来掩藏过这么多秘密,顿时他的心里起了一丝的怀疑,但那也只是一闪而过,对他眼里一个弱女子来说,安笛心中的警惕远远没有对男人来的大。

看见安笛怀疑的目光,海伦也有些惊慌,忙解释道:“我的魔法水平和剑术水平都很底,自从被底特斯抓去了后,我就一直没有使用过,你知道,就我那点水平想从千军万马中逃出来,那几乎是不可能的。”她加重了一个逃字,暗示她是被安笛从底特斯人的军队中救出来的,这一解释了她对他为什么没有反抗的原因,只是她的内心深处才知道她到底是怎么想的。

安笛不再怀疑,只是让他带着一个女人去危险的地方,他还真的有点做不到,看看海伦坚定的眼神,安笛许久才道:“好吧,不过遇到什么危险的时候,自己先逃知道吗?”

海伦见安笛答应,忙点了点头,只是嘴唇却咬在了一起,眼睛里似乎有水光在闪动着。

这些安笛都没有发现。

第一五一章 偷偷进城

夜里,安笛和海伦一起溜出军营,从死人的身上扒下来一身盔甲穿上混进了底特斯联军的兵营,并且摸到护城河的河边。

“是这里吗?”安笛看着宽宽的护城河问到。

“恩……”海伦轻轻的点了点头。

夜晚,月光并不明朗,高高城墙和远处的兵营都有火光在闪耀,将水面也镀上了一层火的颜色,安笛和海伦此时着伏在城墙下的阴影里。

“好凉啊。”安笛摸了摸河水轻声道。

闻言。海伦也轻轻的用手试了试,一股凉意思由手指穿到全身,让她忍不住打了寒战。

“你真的确定你要跟我一起去吗?”安笛再次的轻声问了问。

“恩……”海伦咬了咬牙,有些犹豫,最终还是点了点头。

安笛有点疑惑,她为什么老是跟着自己,水很凉,安笛很是怀疑,她一个女人如何能挺的过去?

“要不,你还是先回去吧?水太冷了,你受不了的。”

“不……”海伦一听不带她去,分贝立刻高了点,吓的安笛连忙捂住了她的嘴。

“别叫……”

海伦点了点头,他们的头上的城墙上面有人打起了火把向下张望着,看了半天又缩了回去,看样子似乎并没有发现他们。

安笛此时才放开海伦,警告道:“别在那么大声了,这里可是敌人的地盘,你等等,我先下去看看情况,等下来接你。”

说着,安笛连盔甲都没脱就走进了水里,当安笛的头在水面消失,听不到一点水声的时候,海伦突然心里一紧,隐隐的竟然为安笛担心起来,她怕安笛就此不会回来了,这一点就连她自己也没发现。

没多久,当安笛在她面前的水面再次的探出头来的时候,海伦差点又尖叫了起来,还好反应的快,忙用手捂住了自己的嘴。

安笛上岸后打了一个哆嗦,这秋冬之间水凉的可是不说的玩的。

“你真要去?”安笛再次的确认道。见海伦依旧点头,安笛只得无奈道:“那好吧?先把衣服脱了。”

这句话要是在其他的地方绝对的暧昧,可是在这里,海伦可就没有了暧昧的感觉了。依言海伦快速的将身上的铠甲给脱了下来,安笛怕让人发现给沉到水里,而此时,穿着男装的海伦依旧妩媚异常,只是黑暗里安笛也看不到。

见海伦脱去了盔甲,安笛拉住了海伦的手,也不说话径直象水里趟去,扑一接触到冰冷刺骨的水,海伦浑身一哆嗦,脸瞬间变的苍白无比,只是咬着牙拼命的忍着,很快手脚都失去的知觉,甚至里意识都有一点模糊。

在水底,海伦还知道紧紧的闭上嘴巴,隐约之间看到了原本手臂般粗细的栅栏已经被拗成了可以供一个人出入的拱型,便失去了意识。

水底的栅栏有两层,不过都被安笛给拗开了,察觉到海伦的异样,安笛一把将她抱在了怀里,快速的通过了水低,直到从另一面钻出头来。

刚一轻轻的钻出水面,正在他查看左右没人,准备越上岸的时候,突然一股水线从上面落在水面,原来竟然是一个醉汉在撒尿,安笛恼恨的几乎想一剑将他扎个透明窟窿。

好不容易等到那醉汉踉跄着脚步,唱着三流的小曲,走的远了,安笛再不迟疑,忙从水里越上了岸。并飞快的钻进了一个小巷子里。

“海伦,你怎么了。”黑暗中,安笛看不到海伦的脸,只得轻轻的在海伦的脸上拍了拍,心中焦急自是不必说。

扑的一声,海伦吐出了一口水,隐约之间只看到了一个黑色影子,然后头一歪又晕了过去,但是她却紧紧的抱着安笛,身体轻轻的颤抖着。

感受着怀里冰冷的身体以及海伦的颤抖,安笛也有些慌了,瞥见一个漆黑的院子,安笛跃了进去。

屋子里,灯光如豆,安笛一不小心碰到了一个瓦罐,砰的一声掉在地上打碎了。

“谁啊?谁在外面。”屋子里一个女人声音响起,接着开门的声音响了起来,只是她门一开,一直雪亮的耀眼的长箭就架在了她的脖子上。

“进去。”

不容她有任何的迟疑,安笛的剑往前送了送,将女人给避退到了屋子里面,并随后用脚将门给关了起来,接着收回了长剑,“你别误会,我们不小心掉到水里了,只是想借你地方暖一暖。”安笛自己都觉得似乎自己的理由有些牵强。

女人没有说话,只是将灯光调大了点,此时才看清楚安笛,还有他怀里已经昏迷过去的海伦。见安笛穿着军队的制式铠甲女子也是一惊。

“你是军官?”女子警惕的问到,安笛没想到随便扒一件盔甲的主人竟然是军官,此时也只得不由的点了点头。

“你能不能帮我照顾一下她,她昏迷过去了,浑身冷的要命。”说着也不等人家同意,径直朝里面的房间走了进去,将海伦放在了床上。

此时女子也跟了进来。

安笛看着海伦身上潮湿的衣服皱起了眉头,回头冲女子说道:“你能不能帮我将她身上的衣服脱下来?”

女子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听到安笛声音吓了一跳,忙道:“好的,好的……”

女子走到安笛的身前,此时才看清楚海伦的脸,即使很苍白,可绚目的惊人,同为女子的她同样也很美,只是相比于海伦却被比了下去。

“你还不出去?”见安笛仍然站在那里,女子不由的娇嗔道。

“好的好的,我这就出去,被我好好的照顾好她。”所谓关心则乱,在走出房门前,安笛还不忘看了海伦一眼。

安笛的耳朵很灵,可以听见里面悉悉梭梭脱衣服的声音,其实安笛一出来后就一直在注意里面的动静,他现在可不能相信任何人。

许久女子走了出来,看着安笛有些焦躁不安,遂说道:“放心吧,她没什么事情的,只是浑身有些发冷而已,我会照顾好她的。”

安笛点了点头,女子烧了水,为海伦擦了一下身体,此时海伦才感觉到好了一些,虽然仍然有些发抖,可是已然不向先前那么厉害了,安笛进去看的时候,她已经安静的睡去了。

“你能不能也上床抱着她?”安笛用手在海伦的额头上试了试,很凉,虽然她的身上已经盖了几床被子,于是向那女子说道,听起来时候是请求,可是语气是不容质疑的命令的语气。

女子惊讶的看了看安笛,又看了看,他搭在剑柄上的手,无奈的点了点头。

“你和她是什么关系?还有你们是怎么落水的?”女子上了床,连衣服也没脱,似乎是有意无意,她掀开被子的时候,露出一大段海伦雪白的身体,那一瞥看的安笛头脑有些发热。

猛然,安笛的眼睛落在她掀被子的手上,那手并不是一个普通的人家女子该有的手,它纤细修长,甚至有些白嫩,似乎只有贵族家的小姐才有这样的保护的很好的手,但是那手掌上却结了一层厚茧,那是长期握剑或者其他的兵器才产生的。

对于女子的话,安笛只是在鼻子里冷冷的哼了声,并没有回答,反而心中到是异常的警觉。

安笛的目光落在了她的脸上,此时他才发现,女子很美,同样也不是该普通人家女子该有的美,而她的眉头紧紧的蹙在了一起,似乎有些冷酷的杀意在里面。

女子见安笛没有说话,也没多问什么,只是那么抱着海伦,一脸的平静,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安笛小心的打量着房间,这房间和普通人家的屋子并没有什么两样,安笛几乎查看不出一丝异样的地方,突然他的眼睛被一副画给吸引了,那是一副很简单但是却很大画,一副油画,正挂在墙上。

画本身没有什么,但是突然出现在一个普通平民家里却说不出的怪异,见安笛看那画,女子似乎有些紧张,忙道:“大人别见怪,小女子以前曾经十分的喜欢画画,可惜资质太差了,后来也就放弃了,惟独留下这副画做为纪念,到让大人见笑了。”

纪念?哼,安笛的毒眼哪里是那么容易骗过去的,只见他走向了那画,一边还注意着女人的反应,果不其然,见安笛走向那画,女子刹那间紧张起来,目光中一种色闪过,这一切都没有逃过安笛的眼睛。

安笛走到画前,看了看那画,突然又转身离开了,继续的走到一旁的椅子上坐了下来。

见安笛离开画,女子狠狠的舒了一口气,当看到安笛还在注视着自己的时候,似乎感觉到有点不妥,她的内心里,突然有种被看穿的感觉。

“大人,您的衣服也是湿的,您要不要去换一身?”

“不用了,这样很好。”安笛一点也不领女子的情,其实说真的这点寒冷对他来说还真的一点事情也没有,以前在山林里修炼的时候,冬天几乎就是光着膀子坐在雪地里的,更别说在结冰的河里洗澡了,北方的气候可不南方能够比的,而且现在还是初冬,这点寒冷对他来说还真的一点问题都没有。

第一五二章 女人的娇弱

见安笛水火不进,女子也没有办法,于是不再说话,只是眼睛虽然没有看安笛,但是却无时无刻不在留意安笛的动静,而且眉宇之间隐隐还有着一丝的焦急,目光不时的看向窗外,虽然怕安笛看出什么没有表现的那么明显,可这一切又如何能逃脱安笛的眼睛.

“怎么了?你在等人?”安笛的口气幽幽的。

“啊……没……没。”女子一惊,难以镇定。

许久,安笛见海伦不再打寒战,遂道:“好了,你可以下来了。”

这句话无疑对女子来说是一种大赦,她在下床的时候更是几乎将海伦的整个身体都露了出来,让安笛又是一阵的心浮气燥。

女子刚下床,安笛猛的将她抓住压到墙上。

女子一惊,声音颤抖的问道:“你……你想要做什么?”她的心里有一丝的悔意,千不该万不该,她不该故意露出海伦的身体来刺激安笛,在她的心里,这个低特斯军官一定是看上了床上的这名女子,而这名女子抵死不从跳河自尽,却没想到依然落到了对方的手里,她虽然感叹海伦的命运可悲,可是为了脱身,她不得委屈了她,她可不认为安笛是那种懂得怜香惜玉的人,只是没想到,安笛的兴趣竟然转移到她身上,此时又能如果不惊。

“干什么?”安笛的声音很冷,也不解释,从被子上兹的一声撕下来一条布条来,将女子的手反剪着绑了起来。

女子的心突突的跳着,她没想到安笛竟然会绑她,难道他喜欢那调调?她的心中是越想越怕,语带颤抖的问道:“你……你想干什么?你……你不要胡来,否则我……我可要喊人……”

只是她的一句话还没有说完,她的嘴就立刻被一团布给堵了起来。

安笛将她绑好后扔到了一旁,女子的眼睛里泪光朦胧,看着安笛满是惊恐,安笛可不知道她在想些什么,径直走到了那画前,轻轻的摸索着,然后猛的向后一拉,让人吃惊的是,那画竟然是一个暗格,里面的东西让安笛惊讶不以。

一个普通人的家里怎么会有这么多兵器?不错,那暗格里几乎放满了各种兵器,还有几件夜行的衣服,这让安笛疑惑不已。

安笛轻轻的转过头来,看着这女子,此时,她的目光中已经没有之前的恐慌,反而代替的是一绝望,有仇恨,让安笛心中凛然。

安笛刚想开口询问,突然院子里传来了几声轻响,安笛忙闪身走到房门前,而女子似乎也察觉到了什么,拼命的呜咽着,但是苦于嘴巴被堵上了,什么也喊不出来。

安笛不得以,只得将她打晕过去。

此时门吱的一声打开,又吱的一声关上,安笛再看去,却几人穿着一身黑衣服已经到屋子里。

“莎丽叶,你在吗?”其中一人轻声的叫了几声,但却没有应答,那人似乎有所怀疑,向安笛所在的房门走来。

安笛的手搭在了剑柄上,准备他一进来就立刻出手。

然而让安笛意外的事情没有发生,一个少女拦住了那名大汉,“这是姐姐的房间,也许姐姐只是睡着了,你怎么能随便闯姐姐的房间呢?”那少女的声音甚是好听,宛如黄莺一般。

“啊?没……没……我只是想看看她在不在。”那大汉姗姗的笑着,被少女一瞪,顿时不说话,走了回去。

“姐姐你在吗?”那少女轻轻的敲了敲门见没人反应便推开了门,想进来。突然眼前一花,一个穿着盔甲站到自己的面前,而她的脖子上一凉,赫然是一把剑架在了她的脖子上,她想叫但是却叫不出来,心中恐慌的不以附加。

安笛用剑将她缓缓的逼出了门外,外面的人看到少女以古怪的姿势走了出来都很奇怪。

“莎丽雅,你怎么了?”其中一人问到。

但是很快,一柄闪闪发光的架在她脖子上长剑的出现解释他们心中疑惑,几人纷纷抓起了武器,一脸戒备的看着房门处。

接着,一只握住长剑的的套在钢铁护腕里的手出现在了他们面前,然后就是几个身穿底特斯军官盔甲的人出现了,只见那人并不说话,长剑也没有从少女的脖子上挪开,而是冷冷的扫视了他们一眼。

“放下手中的武器。”突然那军官声音传来,众人面面相瞿,但是少女被制住了众人只好按照安笛的吩咐,丢弃了手的兵器。

领头的是一个脸膛有些发黑,但是却给人以精干感觉的中年人,他的目光中寒光点点,想努力的看清楚安笛的面目,但是却被头盔挡住了。

见他们都放下了手中的武器,安笛将架在少女脖子上的长剑给收了回来,除了那领头的,其他的三个见壮,纷纷去检丢弃的武器,而其中一人更是直接抓起原本坐着的椅子往安笛的头上砸来。

安笛如何会给他们机会,一脚踏出,砰的一声踢飞一个拣武器的大汗,接着一个回旋踏在了另一名大汉的背上,将他压在地上,而此时那砸向安笛的椅子已经转眼到面前,安笛猛的出手洞穿了那椅面一把抓住了那人脖子,力量大了让那人几乎直翻白眼。

安笛哼的一声,一扔将那人扔向一旁,撞在了墙上,然后再也爬不起来。而此时那从安笛剑下获得解放的少女手中剑还没完全的拔出来,所有的事情都是电石火光之间完成的。

看着少女拔剑,那中年人看了看,摇了摇头,少女犹豫了一下哗的声将长剑重新的插在了剑鞘中,将它扔到一旁。

中年人表情异常镇定,没有反抗,反而坐了下来,看着安笛道:“你是底特斯人?”

安笛不置可否。

见安笛不回答,那中年人再次说道:“你们底特斯人为什么要帮助克里特国王来对付我们,要知道你们的人全部战死在东方人面前的时候,他可没有给予过你们任何的救援啊,您认为这样的人还值得你们继续卖命吗?”

听了他的话,安笛知道显然是他误会了,不过从他的话里,安笛听出他们似乎和克里特国王有着很深的仇恨,这可是一个秘密,似乎对自己很有用。安笛没有回答他的话,想了想说道:“我不为任何人卖命,我的命只是我自己的。”

这话里大有玄机,中年人疑惑了,他不知道安笛是什么意思。

安笛指了指那少女道:“将他们全部都绑起来。”

少女狠狠的瞪了安笛一眼,嘴巴气鼓鼓的,模样甚是好看,可是安笛却一点也不怜香惜玉,长剑向她一指,那少女吓的头一缩,脸色顿时苍白无比。

中年人叹了口气,向少女说道:“按他的吩咐办,你不是他的对手,我们都不是他的对手。”

少女闻言,心中虽然不甘,可也不得不将地下躺着的和中年人一起绑了起来,对于少女在捆绑上下的手脚当然逃不过安笛的眼睛,在少女将他们捆绑后,安笛又拿出了捆绑魔兽的手段来,重新将他们绑个结实,几乎连动一下也不可能。

做完这些,让人意外的是,安笛并没有将少女也捆起来,而是恶狠狠的对少女道:“记着,别试图逃跑或者做我不喜欢的事情,否则我不介意要了他们的命,到那个时候杀死他们的可不是我,而是你,知道吗?”

“你这个混蛋,你这个卑鄙的底特斯猪。”看少女的模样,几乎狠不得咬上安笛两口。

面对少女的辱骂,安笛轻轻的笑了,反正他又不是底特斯人。

见安笛不理睬自己,少女还想说点什么,但是突然想到了什么,脸色一变,问道:“你把我姐姐怎么样了?”

“你给我安静一点。”安笛似乎受不了少女吵闹,“如果你在这么喋喋不休,我不介意将你脱光了绑起来。”

少女的脸色变的煞白,在安笛转身的刹那,猛的扑了上去,整个人骑到安笛的背上,两只手抱住了安笛的头拧了起来,“你这个混蛋,快说你把我姐姐怎么样了?你是不是……是不……呜呜。”即使她后面的话没说出来,安笛也知道她的联想真的很不错。

“放开,你这个疯女人,”安笛的头被她你抱,头盔被拧来拧去,什么也看不见,她的手十分的刁钻怎么也拌不开,即使是拌开了,也快速的拧了上来。

“不放……呜……就是不放。”少女语带倔强。

看来拌少女的手是无望了,安笛的手向后摸去,摸到她的大腿向下拉。

突然兹的一声,少女是被拉下来了,可是安笛的手里仿佛也多点什么东西,一片布片。

“啊……”尖叫从少女的口中发出,她半躺在地上,身上的裤子被撕下来了大半截,一条雪白的大腿正露在外面,她的小手不停想捂住外泻的春光,可是手毕竟是太小了,哪里能挡的住,目光中点点泪光,看着安笛满是委屈和恐惧。

安笛索性将头盔给脱了扔到一旁,看着少女,目光好不羞涩的看着她裸露出来的地方,看的少女大羞,不知道为什么脸上竟然泛起了红晕,她没想到她口中的底特斯猪竟然如此的帅气,她心中抵触顿时失去了不少,仿佛就是他将自己真的脱光了然后在……她的心里也不象先前那么拒绝了,天啊,她在想些什么啊。

面对红着脸低下了头的少女,安笛可不知道她都联想到什么地方,反而是那几个被绑起来的家伙到是叫了起来:“别碰她,否则……否则我让你好看。”

“你这个底特斯混蛋,放开她……”

看着他们一个愤怒的眼神,安笛转过身去,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将他们的嘴巴给一个堵起来,而少女仿佛就象是被释了定身术一般,半坐在那里动也不敢动。

随后,安笛走到了房间里,将少女的姐姐,那个最先的女子给抱了出来,放到少女的旁边,然后不再理会他们,将那中年人堵在嘴里的东西给拿了出来,开始了他的审讯。

第一五三章 带刺的深邃

“你们是什么人?”

中年人将眼睛闭了起来,闭口什么也不说。任凭安笛问什么,他就是不回答。

安笛笑了笑,将他的嘴给重新的堵了起来,向那少女走去,其他人大骇,但是手脚和嘴巴都不能动,也只能瞪大了眼睛看着。

看到安笛走过来,少女的心扑通扑通的跳着,头低低的。

安笛二话不说抱起她就象另一个房间走去,让人疑惑的是,少女并没有反抗,而只是底声的问了声:“你……你要做什么?”那口气宛如对待自己的情郎郎一般,只是她的身体似乎抖的厉害,混合着其他的情愫。

那也是一间卧房,安笛将她放到床上,样子还挺温柔。

“告诉我,你们是什么人?”说着他的手轻轻的在少女裸露的大腿上轻轻的移动着,少女果然吓的连自己是谁都忘了,安笛问什么她就答什么。

直到安笛觉得似乎没什么问的了,才依依不舍手回了自己作恶的手,虽然那只是吓唬她的,对她到真的是没做什么,可是,说真的,少女的皮肤还真好,软软柔柔而且还滑滑的,安笛还真的舍不得将手给收回来。

安笛的手一拿开,少女身子在也支持不住,无力的躺在了床上,看着安笛的目光中柔情点点,同时脸红犹如火一般。

安笛咽了咽口水,少女现在这个样子太诱惑人了,只要是公的谁都受不了,安笛怕他再呆一会真的会把少女给……

好不容易扭开了头,安笛正先离开,突然一只手抓去了他,拉的他几乎站不稳倒在少女的身上,他的嘴和少女的嘴唇几乎快贴到了一起。

少女的目光中有着火在燃烧,接着闭上了,鲜艳湿润嘴唇轻轻的动了动,将下巴抬的高了些,那意思不言自明。

看着那小嘴,可爱而又充满诱惑的小嘴,安笛几乎把持不住,不知道什么时候,少女的两只手已经攀爬到安笛的脖子上,将他使劲的往下按。

两张嘴碰到了一起,一时间屋子里响器了一种异样的声音,那是两张嘴巴接触在一起发出的声音,以及粗烈的呼吸声,而且也不是一个人的。

没想到那少女那么贪婪,几乎吻不够来,快样将安笛嘴巴当成蜜糖吃了,她的吻很生涩,几乎咬的安笛嘴唇起泡了,这一痛,顿时让安笛清醒了一些,可是说真的,虽然痛了点,可是他还真的不愿意离开那张小嘴。

无奈,安笛不得不离开,他还有事情要做呢?而且如果事情再发展下去了,显然就不太好了。

但是可惜,尝到甜蜜滋味的少女如何又能让他离开,随着安笛一起身,她竟然整个人都攀在安笛身上,抱着安笛头还在不停的吻着,安笛的头扭向了一旁,她的嘴就立刻能跟上来。

安笛身上的火已经乱窜了,为了让少女清醒过来,安笛一巴掌就打在了她的屁股上,少女吃痛,“啊”的一声叫了出来,眼睛睁开,由迷离转而清明,当发现她竟然攀爬在人家身上的时候,再次啊的一声跳了下去,躲到了一旁,小脸宛如火烧一般。

还好少女似乎只知道接吻,其他的诱惑没有,要不安笛还真的就要失身了,失身在一个暂时还的敌人一方的小丫头的手里。

屋子外面似乎比里面的空气要清新些,也冷了一些,安笛猛的大吸了几口,不过让安笛奇怪的是怎么那几个被捆着在的家伙的眼神,每个都想是吃了他似的,这么点工夫该不会做出什么既成事实吧,其他他哪里知道,他的脸上和嘴上满是小丫头的嫣红的唇印,不让人误会才怪,他们又哪里知道,其实安笛是被小丫头给强吻了。

虽然不理解众人的目光的含义,不过用另一种解释也不为过,那就是他们还是敌人,敌人看敌人的目光当然好不到哪里去。

安笛将那个中年人塞在口中的破布给取了下来,想和他说点事,那个小丫头招供出来的事情,让他的心里有了一种想法。

谁也没想到,安笛的好心却没好报,他还没开口,迎接他的就是一阵破口大骂。

“你这个混蛋,畜生,你不得好死,我就死也不放过你……”中年人骂着还先个蠕动过来要安笛两口,安笛忙又将破布塞到他的嘴巴里,怎么看他现在的精神状态也不象是能好好说事的样子,还是等他们清醒了一些再说吧。

安笛心中懊恼,怎么他什么也没做就平白的挨了一顿骂,尤其心中不爽的是他还被一个小丫头给强吻了,不过到底他心是乐的慌还是委屈,这也就只有他心理清楚了。

过了好大一会工夫,那个小丫头才从房间里出来,只是穿着打扮却变了,弄的和一个小少妇似的,连头发也挽了起来,看着众人杀人眼光,安笛就是有口也解释不清楚了。

小丫头的脸上还带着红晕,目光看着安笛似是有意又似是有情,显然她忘记对方还是前几段时间她心中的大坏蛋,底特斯猪,现在似乎依然是她的敌人。

安笛被小丫头目光看毛毛的,更别提几个大汉的眼神了,这让他浑身不自在,索性再次的将小丫头拉进房间里,这让几个大汉心中怀疑又多了一分,难道他还想拉第二次?

“你能不能别那样看着我?”安笛的脸几乎是带着哀求的说道。

谁知道他的话刚说完,小丫头的眼睛立刻泪眼婆娑起来,目光中满是委屈和伤心的味道。

安笛的心软了,狠狠的叹了口气,为什么他就是对女人狠不下心来呢?这个问题老早就开始折磨他了。

“好了,好了你想怎么看就怎么看吧。”安笛无奈,慌忙哄道。

小丫头一听,顿时眼泪刹住了,比刹车还快,偷的看安笛一眼,脸上还带着笑意。

突然一只小手,抓住了安笛,“哥哥,你放了叔叔他们好不好,我知道你是好人,你是个好底特斯人,求求你了。”

安笛心中突然有这样一个感觉,他是不是中了每人计了?可是没人能回答他,小丫头的目光一片澄清,看不出任何欺骗的成分在里面。

安笛的手被一双柔软的小手抓着,心里突然有种从高空中落下的感觉,怎么也不忍心拒绝小丫头。

安笛叹了口气,为什么我的心中是这么软,遂说道:“放了他们也不是不可以,不过我有事情和你说。”然后拉着小丫头走到床边,将自己的身份告诉了他,不过只说自己是东方人,其他的他当然不会说,而且还要求小丫头帮助他劝说那几个正被绑着的几个人,要不他是怎么也不敢放了他们的,他的内心里也不知道这样做到底对不对,要是小丫头骗了他,那他可就要棉对整个城市里的军队的追捕了,不过他似乎很相信自己的判断。

小丫头的目光还象开始一样,盯着安笛的脸看,既不点头也不摇头,也不明白她到底听清楚了没有。

“我说你知道我在说什么吗?”看着小丫头的状态,安笛觉的有些不太保险,问道。

“什么?你说什么?”果不其然,小丫头一脸茫然的样子,几乎快让安笛晕了过去。

“你听好了,我现在说的事情,你一定要牢牢的记住,别在走神了,好吗?”安笛几乎都语带哀求了。

“恩……”被安笛摇的似乎回过神来的要丫头点了点头,表情一下子变的很认真起来,安笛不得不从新说了一遍,说一句还问一句,知道没?其实他是想知道这个爱走神的小丫头到底在不听,直到小丫头点头他才继续,还时不时的摇摇她,当然那是在她眼光开始迷茫的时候。

“现在,你就和我一起出去和你的那些大叔们解释一下,如果他们愿意和我合作我就放了他们,如果他们不愿意,那么我就只好……”说着他叹了口气摇了摇头,其中的意思不言自明。

和小丫头出来的时候,安笛才感觉到自己仿佛快虚脱了一般,唯一的一个字就累,比和圣级的人物但战一场还要累。

果然,小丫头没让安笛失望,该记住的果然记住了,只是在解释安笛没对她做什么的时候,幽怨的看了安笛一眼,支吾了半天,什么也没说,反而自己的脸红的到跟烧红了的烙铁似的,这可不是解释了,反而不是明摆着,他还真对她做了什么吗?刚才听到安笛不是克里特方面或者其他方面来抓他们的人,而是东方帝国的人的时候,眼光开始柔和下来的众人,立刻目光又变的深邃起来,带刺的深邃。

第一五四章 人家看不到你

深夜,巴隆的大街上漆黑一片,只有不时的一队队的火把经过,那是巡逻的士兵,密集的让人难以想象,东方帝国的军队就在城外,可是说东方帝国的军队一到整个巴隆的夜晚就处于宵禁之下。

在闵尔大街的一个小酒馆里,聚集着许许多多的夜猫子,其中以佣兵居多,他们都忧心忡忡的看着外面,那里刚有一队巡逻的士兵走过,差不多每隔一刻钟左右就会有一队士兵经过,如此密集的巡逻士兵,并没有给人们带来一点点安全的感觉,反而增加了一种莫名的压抑。

酒馆里很安静,大家都在闷着头喝酒,就连平时笑语连连,光彩照人的侍女也暗淡下来,无人问津,人们已经失去了寻欢作乐的兴趣,取而代之的,每个人脸上的忧郁之色。

“打吧,打吧,东方人和底特斯人打关我们什么事情,他们为什么跑到克里特来打?该死的东方人,该死的底特斯人,南方联盟也该死,都是一群混蛋。”一个老酒鬼大概是喝醉了,惺忪着眼睛猛的向地上吐了一口浓痰,接着向柜台里喊道:“老板,再给我来一瓶踢挞酒。”说着一口干完木杯子里面剩下的酒,嘴里还嘟囔的着,“再不喝可就没得喝了。”

老酒鬼的话在酒馆里似乎象是平静的水面里投进了一块大石头,酒馆不再平静,人们顿时低头交谈着什么,但是话题无疑都是和战争有关。

“底特斯和南方联盟的军队不是很强大吗?而且还从我们这些小公国抽调了那么多人过去,怎么就败了,听说他们可是有一百多万人呢?难道东方人全都来了?”

“不对不对,你说的不对,我有个认识的军官,听说东方人没有多少,但是他们的首领太厉害了,听说在东方帝国就叫野兽将军,还有人叫他魔鬼将军,这可不是我说的,这是东方人说的,你想想啊,魔鬼啊,野兽啊,那该是多么的可怕?听说他长的身高八丈,一顿饭要吃掉十个人,一口气能将牛吹的飞到天外面去,在人家面前不要说是一百万军队,就是一千万也不够啊,他一口气就能将他们全都吹死。”

这个家伙似乎是喝多了,嘴巴里都不知道在说什么了,不过他的话到是吸引了大家的注意,自从城门被封闭起来以后,外面的消息就很难传进来。

“不会吧,那还是人吗?”一个家伙将头伸了过来,明知道这个家伙是再吹,可是依然问道,他们想知道的只是哪怕一丁点的外部消息。

“吹?”酒鬼斜着眼睛看了那家伙一眼,“我怎么吹了?你不想想,要不是他这么厉害,我们的军队怎么就败了,那可是一百万啊,那是什么概念。”说着他想比画一下人到底有多少,可惜的是他也不知道一百万人堆在一起到底有多少,索性挠了挠头继续道:“不管了,反正很多。”

从他的口气里大家也听出来的一点什么,感觉东方帝国军队的首领是怪物那是他瞎猜的啊,不过那个问的显然还不死心继续说道:“或许人家的军队比我们还多呢?”

酒鬼哼了声,说道:“你知道什么。”但是他也不知道东方人是不是比他们的军队还多,顿时也闭上了嘴巴。

大家都在树着耳朵想,他继续说的时候,没想他反而不说了,顿时又陷入一片寂静之中,此时突然另一个声音响起,大家立刻目光都转了过去,那是酒馆的一个小角落里,一个只有一条手臂的坐在那里,满脸的胡子茬,看起来很萧索。

“知道什么?哼,我可是从上次战场上下来的。”说着不知道为什么,他突然哭了起来,不知道是喝酒喝多了还是因为想起了其他的事情。

“当时我们的人是他们的好几倍,开始的时候我们占优势,几乎将他们的防线给突破了,可是就在他们快要被突破,大家都以为要胜利的时候,突然他们让开了,他们的骑兵向那些突击进去的兄弟迎头杀了过来,我们挡也挡不住,他们就直接杀到了我们的军队中间,就这样,我们就败了,大家争先恐后的逃跑,怕被他们给追上来,你们不知道,他们可怕急了,尤其是领头的那一个,我的兄弟去阻挡,一眨眼就被缴成了碎肉,我要不逃的快点估计早就没命了,这不这条胳膊就这么没了,你们知道吗?面对他们的时候,我们那是什么感觉,真的,真的好象面对的怪物一样,他们的一个人被我们从马下拖了下来,大家的武器都向他招呼,可是那家伙中了十几剑,长枪都把他给穿透了,可那家伙竟然还杀了我们好几个人,最后的那一刀就把我的胳膊给留了下来,呜呜……他说的对,他们都不是人,是恶魔,全部都是恶魔,不怕死的恶魔。”颓废的前士兵最后几乎是大叫的吼出来的。说完,一口气将杯子里的酒全部喝掉,趴在桌子上呜呜的哭了起来。

酒馆里再次的寂静了下来,但是脑子里都是士兵话里的战斗的激烈场面?东方人难道真的都是这么的可怕吗?他们到底是人还是怪物?无疑,他们的心里被一种恐惧所代替了。

突然,一个黑影在酒馆的门口闪了一下,所有人的目光刷的一下全集中了过去,只见一个高大的底特斯军官站在门口,他的脸被头盔挡住了,不知道长的什么样子,但是随着他们的目光扫了一遍,所有人的头都低了下去,虽然看不见他的眼睛,和那眼睛位置的黑黑的条行洞口处似乎有一种看不见的光逼视着他们,让所有人都不敢仰望。

再突然,一个美丽可爱的少女从军官的背后闪了出来,脸上带着醉人的微笑,宛如三月花开,和军官身上冰冷气息形成鲜明的对比。

少女看军官眉目中似乎带着笑意,她在酒馆里扫视了一下,似乎看到什么,拉着军官就向一个角落走去,而那个军官似乎很不乐意,好象是被少女拖着一般。

“来吗!我快过来啊!”她的声音很好听,可是听在安笛的耳朵里,则让他头疼不以,不错这个军官这个是安笛,而那少女从开始时就一直缠着他,让他哭笑不得。

跟在安笛的身后的则是那个中年人和其他的几个大汉,他们看着少女的模样,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摇头不以。

那是另一个角落,那里一个少年佣兵和一个脸上有个刀疤的佣兵打扮的相貌凶恶的大汉正坐在那里,那少年似乎认识少女,看到少年后眼前一亮,但是当看到她如此亲热的拉着一个底特斯军官的手的时候,脸色顿时变的无比难看,甚至还握了握放在桌子上的剑。

“阿尔哥哥,你在这里啊?”少女可一点没看到少年脸色的变化,拉着安笛就坐了下来。

疤脸大汉疑惑的看了看同样坐下的中年人,目光中满是询问。

“自己人……”中年人摇了摇手低声道。

疤脸这才放下心来,不过看着小丫头的时候却满脸的怪异,这个小丫头,从坐下后就一直看着安笛,那脸中的春意,他这个过来人可是一清二楚,而他旁边的少年的年早就黑的跟碳一般了,所有的人都叹了一口气。

“哥哥,你不要老戴头盔吗!这样人家都看不到你了。”少女似乎很任性,说着就要去脱安笛的头盔,弄的大家又是一阵的摇头。

还没等安笛阻止,中年人发话了,“小雅,别闹了,我们是来办正事的。”

被中年人一说,少女顿时放弃了自己的目的,哼的一声坐了下来,小嘴厥的老高,可爱到了极点。

中年人再次的摇了摇头,这一会工夫连他自己也不知道都摇了多少次了。

“疤脸,你们那边的情况怎么样?”

“很好,只是最近巡逻的人突然又多了起来,大家都不敢随便的走动了。”

“恩,你去告诉大家让他们暂时先别动手,到时候听我的命令。”中年人看了安笛一眼说道。

“这是为什么?我们不都是计划好了的吗?现在怎么突然又变了?”疤脸同样看了一眼安笛,他知道似乎情况的改变和这个突然出现的底特斯军官有联系,只是他不明白底特斯人不是敌人吗?什么时候变成自己人了?不过他也知道现在似乎不是解释的时候。

“这个你先不用管,先前那个计划想也知道不可能成功的,那个混蛋的防守太严密了,我们的人不可能成功的进到王宫里杀掉他的,而现在不一样了,有了这位先生的帮忙,我们有百分之百的把握要了那狗贼的命。”

疤脸愕然了,他不知道为什么他说的这么有信心,难道就只这个底特斯军官吗?他凭什么啊,一个低级军官是不可能接触到那个人的。

疤脸虽然心中疑惑,但是没有问出来,他绝对的相信中年人,既然他这么说了,那就一定有他的道理。

“他是谁?”少年的眼睛一直看着安笛,向少女问道。

“他是……他是……”少女的脸红了,这让她该怎么说的出口吗?真是的,这也问,看着少年认真的目光,少女有些不好意思,道:“哎呀,好了你别问了,反正他是我最亲密的人啦?”

最亲密的人?这可有好几种解释呢?少年的脸上阴晴不定。

安笛听完这句话后无奈的拍了拍脑袋,这到底什么和什么吗?他什么时候成了她最亲密的人了啊,不就是不小心和她吻了那么一段时间吗?而且他还被强迫着,难道这就成了最亲密的人了?

少年和少女的对话,引来了一阵异样的目光,少女不好意思的低下了头,脸红仆仆的,一点也没有了以前小魔女的样子。

第一五五章 混水摸鱼

酒馆旁边的一处黑暗的小巷子里,安笛依旧穿着一身的盔甲,少女紧紧的拉着安笛手.

“哥哥,你别去好不好,万一你要是……”要是什么她没说出来,虽然黑暗中看不到她担心的表情,可是这些安笛不用看也能猜得道。

还没等安笛想开口安慰她,她接下来的一句话差点将安笛呛死,“你要是出了什么事情我可怎么办呢?”感情她已经将她内定为他的人了啊?

“咳咳……”听到这句话,安笛和其他人一样都咳嗽起来。

但是逃避不是办法,因为她的两只小手还紧紧的抓着他呢?“我只是混进去看看,有我这身铠甲,你还担心什么,一会我就出来,你和大叔们先回去,一会我保准回去看你。

“真的吗?你可不准骗我,要不……要不我非要你好看?”少女的话似乎他并不是去做什么危险的事情,反而到象是教训要出门的丈夫出门不准花心一般。

她的话刚说完,又引来了一阵咳嗽声,中年人看似乎在等一会她不知道还会说出什么样的话出来,忙打断道:“小雅,好了,他又不是去送死?情况不对他会出来的,那个人不敢对底特斯人怎么样的?”

“是啊,是啊,我不会有事的。”为摆脱抓着自己的小手安笛连忙道。

“真的吗?”少女看你又看我,才不甘心的放了小手,“你可记得你一定要会来哦!”

安笛连忙点头不以,怕少女改变了注意。

好不容易送少女和中年人他们一起回去,安笛的脑门子上已经全是汗了,她那句一可一定要回来哦,说了不下二十遍了,面对这个缠人的少女,安笛可是一点办法也没有。

“你一定要记得回来哦?要是以后小孩没了父亲可怎么办呢!”

正在擦汗的安笛扑通一声摔了一交,他什么时候说过要娶她了啊?难道抱抱亲亲就要娶她?而且连孩子都出来了,天啊,她也太会联想了吧。

少女他们走了一会了,安笛才从地上爬起来,现在他是一身的冷汗,即使面对千军万马的时候也没见过他怕过,可是此时他却怕了一个娇娇弱弱完全无害的小女孩。

安笛拍了拍身上的灰尘,将头盔再次的戴了起来,调整了一下心态,从中年人的口中他得到了不少的情报,而且他也知道了底特斯人并没有完全的战死,城里还有一部分,原本底特斯统帅的亲卫队还在,他们没上战场,南方联盟的统帅让底特斯人去送死让他们很不满,只是他们现在没有了自己的统帅,没太多的表现出来而已,安笛相信,只要给他们一把火,他们一定会烧起来,而他所要做的就是将这把火给点着了,城内大乱,对他是在有利不过了,说真的,他随便扒了一件铠甲竟然现在就派上用场了,这是他之前所没有想到的。

少女和她的伙伴们都不知道安笛要干什么,要是知道大概死活也不会放安笛了,冒险,安笛的股子里可是有着绝对的冒险精神的,否则没就没有前两次战役的胜利了。

等少女他们都走的远了,估计该回到了他们住的地方,安笛再次的到了那个酒馆里,问老板要了一壶酒,在人们怪异的目光中,浇到了自己的身上,出门的时候又灌了一口,这样更真实一点。

安笛摇摇晃晃的走在大街上,宛如醉了一般,他的目标就是王宫的门口。

没走几步,对面走来了一队巡逻的士兵,他们是克里特人,安笛也不回避,就直直的撞了过去。那些士兵看他穿着一套底特斯军官铠甲,加上喝醉了,竟然问都没敢问,绕着他走开了,看的安笛大笑,抬手就毫不客气的大骂了他们一通,直到他们走远了,安笛才摇摇晃的向王宫的大门处走来。

因为要喝酒所以他的头盔脱掉了,挂在腰上,为了不让那万一的人认出来,他的头发被散开了遮住了大半张脸,而且就连脸上也用灰尘抹的乱七八糟,好象摔倒了蹭的似的。

安笛走大门口处,斜着眼睛看着那些守门的士兵们,他们当中有克里特人也有南方联盟的人,只是他们所有人都不敢看安笛,南方联盟的人还好些,克里特人就更加不行了,一接触安笛的目光就将头转到了一边,怕吸引了这个喝醉了的底特斯人的注意,万一他不长眼找自己麻烦那可就有自己倒霉的了。

可惜,他们越怕麻烦,麻烦竟然就真的找上他们了,不是一两个人而是所有的人.

只见安笛摇摇晃晃愤怒的看着他们所有人,指着王宫内骂道:“tmd,杂碎,全都tmd一群混蛋杂碎,让我们底特斯前去进攻,不救也就罢了,竟然还派人督战,让我们tmd只许进不许退,这不是摆明着让我们去送死吗?混蛋,杂碎,都出来,我tmd切了你们。”他说的话到真象是喝醉了酒的话。

卫兵一看见他骂,立刻知道事情不好,忙想拦住他,只是他拔出了剑,众人虽然有武器,可也不敢把他怎么样,而且同样也不敢近他的身,要是被他给一剑劈了,那可等于是白死了,这些卫兵们相信,即使他真杀自己,为了平息这些底特斯的怒火,这个杀人的家伙一定会安然无恙,别看底特斯人几乎都战死光,可是人家背后可站着一个庞大的帝国啊,虽然现在被打的喘不过气了,可是帝国毕竟是帝国,以后麻烦可是少不得他们的,如果他死在自己的人手里,那可是一件外交事件,引来的很可能是整个底特斯帝国的愤怒。

知道他们不敢拿自己怎么样,安笛越发的嚣张起来,几乎将南方联盟和克里特王的祖宗都挖出来骂了,在寂静的夜晚王宫门口的吵闹声是如何的清晰,好家伙,整整的一条街灯光都亮了起来,人们都将脑袋伸出了窗外看热闹,更有人已经跑到了大街上,那些巡逻的卫兵也没去理睬他们,反而是将安笛层层叠叠的包围在了里面,他们虽然都把武器对准了他,可是楞没有一个人敢上前的,有时候安笛醉剑似的划到了那里,他们还得要往后退,也不知道多少人想上去抓住他了,可惜的是这个醉汉的身子竟然十分的灵活,他们根本就碰不到他。

终于事情传到底特斯人的耳朵里,不一会,就围了一圈底特斯的士兵,他们的手里都拿着武器,见他们的人被围在里面如何的肯罢休,尤其是他那一声声的骂可真的骂到了他们的心里去了,早憋着的火腾的一下就烧了起来,虽然没杀人,可是打人却是免不了的,一时间那些卫兵和巡逻的士兵是鬼哭狼嚎,场面是一片混乱。

在场的军官看事情实在是无法控制了,慌忙吹起了警哨,只是这军官刚一吹,立刻被一根闷棍打倒,“tmd,我叫你吹,老子们的人死的都差不多了,你还只知道吹哨子,你吹老子就怕你了啊。”

而那刚吹哨子的军官,此时已经在一群人的脚底下哎吆哎吆的抱着脑袋打滚了。

警哨吹的时间虽然不长,可是毕竟吹了,一时间各处的士兵都涌了来,当然听说自己人被打了,那些底特斯也毫不犹豫的拿着武器赶了过来,都源源不断的,一见面,看到自己的士兵正在掐,哪有还不帮忙的道理,于是混战是越来大从开始的只一是王宫的门口处很快的蔓延到了一条街,而各处还有士兵赶来。

还好,双放还都克制,没动什么兵器,要不非出大乱子不可,闻讯从王宫中赶来联军高层们面对这样的场面顿时头都大了,任凭他怎么喊,楞是没人停手,底特斯人可不买他们鸟帐。

而那个还在女人肚皮上奋战的克里特国王在听到这个消息后,直接白眼一翻,晕了过去。

“不好了,杀人啦。”战团中突然出现的这一声,让所有人一下子呆住了,也忘记干什么了,楞在了那里,但那也只是一瞬间,几乎同一时间,两方都拔出的武器,开始了真正的混战。毕竟谁都不想死,现在死了人了,无论是哪一方面的,他们首先想到的就是自保。

一看到死了人,南方联盟和其他的军官也步了克里特国王的后尘。完了,这是他们脑子里唯一还能想想得到的事情。

刚刚赶到的,南方联盟的统帅,刚想喊几句,就被底特斯人发现了,对他的他们甚至比让他们两次大败,杀了他们的统帅的东方人还要恨,一看到他,几乎所有的底特斯人都开始向王宫里冲来,吓的南方联盟的统帅赶紧下令关门,至于留在外没跑进去的卫兵们,无疑都被底特斯人给乱刀分了尸。

不知道底特斯本就精锐,还是因为他们是含怒出手,南方联盟和克里特的士兵竟然毫不是对手,被杀的人仰马翻,整个巴隆城热闹了起来,但是毕竟底特斯人人数太少,很快就被赶来的军队给围在了着一条街里,而发现这情况的底特斯人,也纷纷的靠拢到了一起。当然混战仍然在继续,外面的军队也只是控制了一下事态不在蔓延而已,这次调动的士兵不只是南方联盟和克里特的士兵,就连其他小公国的军队也被调了过来,当然守城的部队他们是不敢动用的。现在估计南方联盟的统帅最怕的事情就是安笛的军队趁势进攻了,那可真是内忧外患了。

第一五六章 被捕了?

那么此时安笛又跑到了哪里呢?王宫,当然是王宫里面了,他费尽了心思就是想进来的,不过此时他已经换了一身装束,摇身一变,从一个底特斯的军官变成了一个克里特王宫卫队的士兵,不要问他是怎么变的,方法自然再简单不过了。

此时王宫很混乱,到也没有人注意到他,他趁势向他目标的方向走去,王宫的地图,那个中年人早就给过他了,他也暗自记熟了。

等到到了内苑的时候,安笛趁人不注意,一闪身,躲进黑暗里,前面虽然很混乱,可是内苑可是安静的多了,就是有士兵也是一队一队的,如果让人看到了他是一个人不怀疑才怪,他可不想暴露身份。

安笛小心的溜进了内院,只是地图画的虽然详细,可是实地可就复杂的多了,安笛只能朝着大致的方向摸索去,果然很快一坐独立的小楼落在了安笛的眼里,让安笛疑惑的是其他的士兵似乎都赶到前面去了,而这里依然有士兵在把守,而且是清一色的南方联盟的士兵。原本估计士兵更多,大概是被他们的统帅带走了一些吧,看样子就是这里了。

安笛观察了片刻,不动声色的爬到了一个斜伸到二楼的大树上,然后从那里进入到了楼内,里面连一个人也没有,可是安笛依然很小心,通过最终的观察,确定一个人也没有后,安笛才开始寻找那个南方联盟统帅的房间来。

房间很好找,最豪华最大的那一间就是,安笛溜进去并轻轻的关上门,房间很大,安笛的目光从四处的查找着,然后落在一个书桌上,上面似乎有一些文件类的东西,安笛走了过去,抓了起来看了看,但是让安笛遗憾的是,那只是很普通的一些东西。

一会,安笛几乎将房间能搜索到的地方全都找遍了,可是依然没有发现对他来说算的上是机密文件的东西,不错,安笛找的他们的城防详细的资料以及城内军队部署的情况。

按说这么机密的东西,一定不会放在那么显眼的地方的,一定被掩藏在了什么地方,但是到底是什么地方呢?这个地方无疑很秘密。

突然,安笛的目光落在了一个高大的酒柜上,那里面摆满各式各样各个年代的美酒,但是这酒柜几乎一目了然,有什么东西一定不会藏在上面,但是安笛想到了一句话,那就是最不可能的地方就是最有可能的地方,他不知道这句话是谁说的(作者说的——+,呵呵),可他却觉的十分的有道理。

安笛走了过去,对着柜子打量了起来,甚至还拿起了柜子里的酒看了看,恩,美酒就是美酒,差点弄的安笛想带两瓶回去了。

最后安笛站在了柜子的一旁,楞了半天,猛的将它向旁边推去,让安笛意外的是,柜子被推开后里面竟然有一道暗门,安笛顿时大喜。

打开暗门进去,安笛顿时呆了,果然,又一个宝库,贵族可真知道弄钱啊,绕的安笛的眼睛都花了,暗室的中间放着一个小桌子,桌子的上面是一个匣子,没有落锁,安笛打开一看果然,里面正是巴隆的城防资料,另外竟然还有一封信以及其他的一个资料,安笛没来急细看就装进了空间戒指里,当然,对这些被搜刮来的宝贝安笛自然是一件也不落下,还好,这宝贝里面也有一枚空间戒指,比安笛手上戴的还大,要不还真的有点装不下。

做完这一切,安笛走的时候还没忘从酒柜上拿了几瓶年代久远的好酒,反正他也不怕事后被那个倒霉的统帅发现,就是他发现了,想改变城防的布局已经是不可能的了。

从原路溜了出去,安笛没在往王宫的前面走,那里人多,而且混乱的要命,现在还都能听的见喊打喊杀声,看样子这些底特斯还真的挺顽强的,虽然他们帮了安笛很大的忙,可是安笛却并不想去感谢他们,看来那位倒霉的统帅有的头疼的了,安笛没想到的是这位统帅碰到他的确是倒霉透顶了。

越往后走,地形似乎越来越复杂了,转了半天安笛发现了一个问题,那就是他好象是迷路了,也不知道怎么转的,安笛转进了一个不起眼的小院子里。

院子很安静,连灯光也没有,安笛估计没什么人,正东张西望的寻找出去的路,突然一个声音从背后传了过来。

“是谁,谁在那里鬼鬼碎碎的?”那声音听起来似乎是个女声,话音里还带着颤抖。

安笛将手放在剑柄上准备一有不对马上立刻动手灭口,随着他的身子转了过来,一下子灯都亮了起来,刺的他眼睛发花。

还没等安笛反映过来,突然几个破空声向他飞来,安笛吓的就地一滚,接的便是扑通扑通物体落地的声音,依旧女子哎吆哎吆的痛呼声。

滚是滚开了,只是,安笛还没有抬起头来,突然上面一暗,接着一个柔软的东西压在了他的身上,接着似乎压她的东西越来越多,因为他的身上越来越重。

“抓住了抓住了?”安笛的耳朵里是女子兴奋的尖叫声,这是怎么回事?安笛脑子里糊涂一片。

安笛向上一摸,顿时抓住了一条大腿,恩,很柔软,似乎是女人的大腿,接着的一声尖叫证实了安笛的猜测。

“啊……他摸我,他摸我。”

好半响,安笛才搞清楚状况,他正被一群女人压着,因为他摸到不是一条腿,而是很多,甚至连其他的地方他也摸到了,那些地方比大腿还敏感,这从那些女人尖叫声中就可以听的出来。

可惜虽然被他摸了,可是就是没一个人放开他的。甚至连他在她们眼里作恶的手也被几个女人狠狠的抱在了胸前,任由胸前两肉呼呼的东西在他的手上摩擦着,不只是手,安笛的其他部位都能感觉的道。

被女人压,安笛并没有香艳或者受宠若惊的感觉,而是无限的苦闷,没想到他竟然栽在了一群女人的手了,不过安笛并没有贸然的反抗,他还没搞清楚到底是什么状况,虽然他很容易就将身上的这些女人给掀下去,可是那样他也就暴露了自己,他自信,似乎自己并没有暴露,否则抓自己的就不是这些娇滴滴的女人了。

为了表演的象一些,安笛故意扭来扭去,这是为了吃豆腐的需要,另一方面,嘴里发出似乎很痛苦的哎吆哎吆的声音。

安笛偷偷的向外看去,只所以是向外看,是因为他头周围的大腿实在是太多了点。

安笛向外看的时候,那无数大腿的中间也有双眼睛透了过来看着他,她的手上还举的夜明珠,大概是为了看清楚他脸的缘故,他身上的人堆实在是太多了,想看到其他的部位还真的不容易。

一看到那女人,安笛唯一的感觉就是妖,妖冶的无话可说,估计连任何男人都无法抵挡的了她的诱惑,即使是安笛也不经呆住了,这是一中和熙熙以及维他王后不同的另一极端的美女,不,应该说是狐狸精才对。

“姐妹们,都起来吧,弄错了弄错了,这是王宫里的侍卫,不是刺客。”

不看到,安笛就知道是那个极其妖冶的美女的声音,因为那声音简直就让人酥到骨子里。

一听弄错了,那些女人才纷纷的从安笛身上爬了起来,最可怜的就是和安笛有着亲密接触的几个女人,她们由于被压在了最下面,早就被压的直叫唤了,此时早已经是泪水连连了。

安笛好不容易起了身,他此时脑子有些晕晕的,感觉天都在晃,那是被这些各种香气的女人熏的,艳福果然不是人人都能享受的啊。

安笛环视了一圈才发现,他竟然被这些女人给围住了,数目还真不少,但是无一例外的脸色通红,尤其和他有着亲密接触,或者被他摸到的女人更是如此,让安笛心里舒服的是,他们竟然全都是美女,说真的他可不愿意让很丑的女人压过。

她们虽然很美,可是还是比不过正站在安笛正对面的那个女人,也就是安笛先前看到的那个妖冶的美人。

“你是王宫的侍卫?怎么会跑到这里来?”那女人围着安笛转了两圈,一脸狐疑的说道。

安笛头上直冒冷汗,想着该怎么回答。

“回各位姑娘的话,小人是才进宫的,今天晚上不知道为什么这么乱,小人一转没想到就迷路了,然后迷迷糊糊的就跑到这里来了。”

果然听到安笛这么一说,美女的脸上怀疑顿时减去了不少,不过安笛的那声姑娘,顿时又吸引了旁边一群女子的娇笑声。

“这么说来,前面你可曾去过,那里的情况怎么样了。”那美女没有笑,安笛偷偷的看了眼,她的目光中似乎有些焦急。

安笛的眼睛转开了,说道:“是的,回姑娘的话,我的确是从前面过来的,底特斯人正在冲击王宫的宫门,我们什长怕人手不够,派小人前来喊兄弟们前去救援的,没想到一急就迷了路,跑到这里来了,还请各位姑娘原谅。”

女子听安笛说完,向安笛招了招手说道:“你跟我进来,既然你知道前面的情况,就和大王说说。他现在正着急着呢?”

大王,安笛心中狐疑,他没想到一克里特的国王竟然跑到这么一个偏僻的地方,而且还由一群女人护卫着,恩,这事似乎很荒唐。

进了屋子里,安笛左看右看,但是却怎么也看不到美女口中大王的影子,不过一个小床的上被子里似乎有一团很大的东西在抖动着。

第一五七章 大王,别怕

“大王,别怕,前面来人了,大王想了解什么事情可以问一问他。”美女掀开了那抖动的被子,果然里面一个肉球正缩成一团。

他抬头看了一眼自己的王妃,然后又看了看安笛,有些哆嗦的坐了起来。

安笛的心里有些好笑,这个国王未免也太怕死了,感觉这个漂亮的王妃不是他妃子而是她妈似的。

不过安笛可不敢真的笑出来,只能将着笑窝在了心里。

被美女抱着似乎好了些,克里特国王,定了定心神,看着安笛说道:“前面是底特斯人冲击王宫?难道不是有人来杀我或者军队造反啦?”

安笛的目光中带着一丝的轻蔑,说道:“是的,大王,只是底特斯人冲击王宫,他们的目标并不是大王,而是南方联盟的统帅,听说是因为他见死不救,还命令他们的军队上去送死,他们的心中不平,所以才冲击王宫的。”

“哦,原来是这样啊。”克里特王听安笛如此说,顿时心中安定了不少,恢复了一个做大王的该有的气势,只是他似乎忘记了一件事,安笛在他面前一直都没有下跪,这可不是一个王宫侍卫对大王该有的姿态。

虽然在回答这个窝囊大王的话,可是安笛的眼睛却不时的瞟向了一旁的美女王妃,爱美只心人皆有之,安笛也不例外,虽然得不到,可是多看几眼也是好的。

突然克里特王好象想到什么,看着安笛说道:“把你的头盔脱下来。”

安笛一楞,不明白他这是想干什么,不过安笛估计他也不会认识自己,于是豪不犹豫的将头盔脱了下来,一张俊俏的而又威猛的脸出现在了克里特王和众女子面前,那些女人顿时脸红一片,就连那美女王妃也不例外,目光看着安笛似乎多出了一点什么。

这么多女人的变化当然逃不过国王的眼睛,顿时冷哼了一声,吓的他这些老婆们再也不敢看安笛,只目光还有意无意的偷偷瞟他。

在克里特王的眼神里,安笛看到杀意,他心中冷笑,想杀自己的还没出生呢?

克里特王,大概是惊吓过度有些累了,缓缓的摆了摆手,“你先下去吧。”

“是的大王。”说完,安笛径直的退了出去。

克里特王看着安笛背影,总觉得似乎什么地方不对,可是脑子却始终想不起来到底不对在什么地方。

“大王,既然没事。我们就先回去吧。这个地方又如何能让大王休息呢?”美女说道,其他的妃子顿时也都纷纷的应和到。

这一打杈,克里特国王顿时也不再去想什么地方不对了,摇了摇头道:“我们还是在这里安全一些,虽然那些底特斯人不是冲我们来的,但是被他们撞上了也绝对没什么好果子吃。我看我们还是在这里将就一夜吧,等他们底特斯人和南方联盟的人闹完了,咱们再回去也不迟,安全第一么。”说完,他长长的叹了口气,小国的悲哀就是如此。

安笛有惊无险的回到了窝点,小雅的家,可惜的是安笛并不见她,一见到她就代表着自己非要头疼不可,果然这个小丫头见到安笛后,几乎将安笛给检查了个遍,似乎怕他掉了一块肉似的,可惜的是小丫头的鼻子够尖,竟然闻到了安笛身上残留的香味,非抓着他把他行动的路线都一一的跟她说清楚才行,另外就是海伦事件。

“她是谁啊?”从安笛进房间开始到喝完一杯水,她几乎就是挂在安笛身上的,这句话她就问了十来遍,好吗,真是弄的安笛烦不甚烦,可是偏偏还不能发火,人家可是气势汹汹的问他啊,只是亲昵的挂在他耳边,在安笛不注意的时候猛然的冒出来这句话而已,而且还是一成不变的,你不回答也没关系,嘿嘿,那你就得注意她突然在你耳朵边来上那么一句,还小脸满是热切和委屈,有火也发不出来啊。

最后安笛几乎被逼仓皇逃走的,没办法,小丫头从一见到他就挂在他身上,她也不嫌累,他再不走天可都快要亮了。

回到军营后,到挺准时的,天果然亮了,不过安笛有了一次偷出军营的经验,是不可能被抓住的,竟然没有一个人知道他们的统帅竟然都跑到敌人重兵把守的巴隆城里大闹了一番,逃出来的。

一回到军营,安笛就接到多多龙送来的好消息,那些被拒在城外的气势低落,感觉似乎自己完全的被舍弃掉了,纷纷三三两两的逃走了,或者乘着天黑直接投降了过来,短短的一夜之间,他们似乎少了十分之一士兵,更让安笛高兴的是,竟然有几位手握重兵的军官联名愿意投效过来,并且愿意为他控制整个留在城外的这些被抛弃了的可怜的士兵们。

这些军官都是被底特斯或者南方联盟辖裹来的小公国的军队,他们对底特斯和南方联盟可没有多少忠心在里面,而且另外一个原因就是如果这次在战败了,那么他们的国内几乎无兵可守,到时候就要直接暴露在东方人的铁蹄只下,虽然这样的情况基本上不会发生,因为他们的国王几乎比墙头草还要墙头草,只要这次再败,他们相信,自己的国王会立刻送上降书,基本上他们对南方联盟能够取得胜利已经没有多大希望了,当然这些军官的国家无疑都是靠进克里特或者有被安笛直接进攻可能的国家。

这些军官们投降的唯一条件,就是给他们自由,不剥夺他们的一切,包括财产,当然,在有必要的情况下,他们可以为安笛作战,这些相信只要安笛将巴隆城攻下来,不需要他们说,他们的国王为了讨好这位实际上地区的统治者也会这么做的,除非他脑子锈逗了。

多多龙和科尔曼十分的好奇,他们的这位暂时的统帅怎么坐在了军营里都能搞到巴隆的城防资料的,这一点他们是怎么也想不到的,不过很快这个问题就被他们抛到脑袋后面去了,被要进攻巴隆的兴奋所代替了,至于其他的军官们早就把安笛当成神在崇拜了,自然也不会想这个问题。

他们高兴了,安笛却烦恼了,因为南方联盟的唯一的龙骑士,那位女龙骑士要来,不为别得,正是来找他的,而且还不是来谈谈心说说爱的,来是为了对付他,要知道他的龙可还和金刚一起在东方帝国国内保护他的家和女人们,没想到上了战场还会出现这样的事情,不过这也加快了安笛夺下巴隆城的决心,估计以后的一段时间里巴隆城都不会好过。

在几天的时间里,在城外那些暗地里已经投降了的军队的掩护下,安笛分批次的从那条排水沟里送进去了几批人,并有小雅他们这帮内鬼分散转移,在称内潜伏了下来。

五天后,南方联盟留在城外的军队全部的控制在了安笛的手中,夜里安笛的士兵装扮成南方联盟的联军,驻进了军营,就在南方联盟军队的眼皮子底下。

同样在夜色的掩护下,安笛安排在城内的人也行动了,他们的任务就是为外面的士兵打开城门,放下吊桥。

南方联盟的统帅正在房间里来回的渡着步子,他正为底特斯的那些暴乱的士兵头头疼,虽然他们现在被卸了武器关押了起来,可是双方都死了人,这可就不好办了,这件事情要是让底特斯帝国知道了不震惊才怪,他不是没想过要将他们都杀掉,然后歪曲事实,捏造他们是在战场上阵亡的,但是,看见的人太多了,而且还有其他国家的军队,他中不能把他们都杀了吧,要是那样,不要东方人来进攻,他们自己人就要打的不可开交来,哎,这可怎么办呢?

突然,外面传了一阵喧哗声,他还没来的急怒吼发发火,门就被人给撞开了,一个南方联盟的神色慌张军官闯了进来。

“大人不好了,东方人打进来了。”

“什么……”只见他似乎呆了一般,猛然的跌坐在了沙发上。

那军官看着他的样子,忙走过了扶住他,急急的问到:“大人,现在……现在该怎么办?”

“怎么办?”楞了半天,他才会过神来,“他们是怎么进来的,我们的城外不是有几十万大军吗?巴隆的城墙不是很坚固吗?这不可能,不可能的。”说着他猛然的抓住了那军官的胸膛,目中满是暴戾之色,“说,你是不是在欺骗我,你是在欺骗我。”

那军官几乎不敢去看他的眼睛,低下了头,“城外的军队集体的叛变了,城内有他们的内应……”

那军官还想说点什么,可此时他的长官再次颓然的坐到了沙发上,对他摆了摆手示意他不要在说了,从他刚才的那两句他就已经知道了,他没必要知道整个经过。

在那军官忐忑不安的眼神中,他坐了半天,在抬头的时候似乎一瞬见苍老了许多,只见他轻轻的站了起来,对他的部下说道:“帮我穿上铠甲,我们和他们决以死战。”的确,与其逃回去接受审判和众人嘲笑的眼光,还真的不如就战死在这里,那样,他的家人会好过许多,突然他想到了,眼中竟然流下了一行清泪。

那军官知道他心意已决,也不在劝阻,默默的为他穿上了铠甲,铠甲很新,亮的可以照出人的影子来。

另外的一些军官也来了,劝阻他离开,但都被他阻止了,他只说了一句话:“要走你们走吧,我已经没有什么地方可以去了,这里就是我最好的归宿,如果你们有谁能够逃回去,请帮我转告我的妻子和女儿,我爱他们,她的丈夫很没用,他们的父亲很没用。”

说完,他头也不会领着他的亲兵走出去,只留下了几个跪在那里哭泣的军官,他们互相看了一眼,似乎决定着什么,站了起来,也走了出去。

颓势完全的在南方联盟这一边,无论是数量还气势上,尽管他们很英勇的抵抗了,可是败亡只是时间的问题而已,而他们的联军们,逃的逃,逃不掉的干脆就投降,他们早就已经失去了信心,此时又怎么会有抵抗的决心呢,东方人是北城打进了来的,因此,南城和其他的两处城门内挤满了士兵,他们都是逃跑的军队,为了逃跑,他们甚至不惜相互之间挥动的着武器,虽然城内他们的士兵加起来同样超过了东方人。

夜色很黑,正个巴隆城宛如燃烧了的火把,照亮了半边天,我们不必去追究南方联盟的统帅到底是怎么死的,他也只是一个生命而已,而这夜,许许多多的生命都那么的消失在了夜色里。

第一五八章 统帅的无奈

夜晚的战争,安笛并没有亲自上前线杀敌,即使他想估计也没办法,他现在是统帅,已经不是一个可以随便上阵杀敌的前线军官了,另外就是他的旁边还有许多双眼睛正在看着他呢.而他自己对杀人似乎早也没了兴趣.

看着城内的火光,听着远远的喊杀声,安笛的心里突然有一种很苍凉的感觉,仿佛心态一下子变的很老很老,一将功成万骨枯,现在他终于体会到了,也许明天他还会体会的更深.

由于,东方人对城内各国的军队部署了如指掌,因此他的军队损失以及整个巴隆城的损失都不很大,而联军的损失,除了逃跑的一小部分,光俘虏就有二十多万人,他们几乎没做什么抵抗。

他们中唯一抵抗最为激烈的也就是南方联盟的人了,安笛的损失也主要就是他们造成的。而俘虏中就数他们的人数最少,底特斯人则完全被俘,因为他们当时还正被关押着,看守的士兵投降了,他们当然也只有投降,否则也是挨宰的份。

这一仗,安笛再次的成就了他的威名,他不知道在国内甚至在整个大陆将会给予他怎么样的评价,此时他也不关心这个,他只知道他胜利了,虽然只是暂时的。

安笛进城的时候,城里已经没有了什么大的抵抗,有的也只是零星的战斗。很多地段的尸体已经被清理了,有的只是满地的血痕,同样空气中也弥漫着浓重的血腥的味道。

大街上除了安笛的士兵,一个人也没有,这个时候没有人敢随便的跑出来,人们最多的也只是从家里门封或者窗户里向外张望着,他们的心也纠在了一起,怕东方人会对他们展开掠夺,但是这样的事情到现在还没有发生过,可是他们依然还是不能放心。

安笛的目标就是克里特王宫,克里特王宫前的广场上,许多的王宫守卫在士兵的看守下一个个的交出了自己的武器,然后无精打采的走到一旁俘虏的行列里去。

安笛的突然出现吸引了他们的注意,即使不用众多的侍卫簇拥着,从安笛的气势上,他们也能知道安笛身份的不同,没看见那些东方人只要看见他都纷纷的行礼吗?

只是这些俘虏的目光看着安笛满是死气,对他们来说,他们的命运到此已经终止了,以后他们将会作为奴隶的身份存在着,那将不是一个人,只是一个工具,可杀可剐的工具而已,虽然还活着,看着他们,安笛似乎有些的不忍心,但是他并没有表现出来,人间可悲的事情真的是太多太多了,他虽然还没麻木,可是也知道这样的道理和事实。

科尔曼走了过来,接受王宫卫队投降的军队正是他的,此时克里特王宫的守卫已经完全被他的人取代了。

在他的陪同下,安笛向王宫内走去,由于科尔曼一来他们的国王就下命令投降了,因此这里并没有发生过战斗,一切还都保持的原本的样子。

安笛正走着,同时思考着这接下来该做些什么,突然一阵吵闹声从一处殿堂里传了出来,安笛疑惑的看了看科尔曼,而对方也给了他一个不解的眼神。

安笛眉头皱了起来,难道他的士兵中间也出现了哄抢的事件,这可是绝对不准许的。

正当安笛怀着满脑子的疑问走到那坐大殿外的时候,突然里面传来了一个声音。

“你们都不许动,他是我的,我就是不交给你们,你们谁来了都不行。”

难道真的发生了哄抢?可是不对,这声音的主人怎么会是个女的呢?而且听起来很耳熟,难道是海伦,当时因为海伦被冻病了,安笛就将她留在了城里由小雅姐妹照顾,,可是听声音不是她啊,她的声音自己在熟悉不过了。

就在安笛抬起一只脚想迈进去的时候,突然他停下了,这到并不是因为他看到那人是谁,而是他终于想到了这个声音的主人是谁,天啊,怎么可能是她,她怎么跑到这里来了,安笛目光越过围成了一圈的士兵向里看去,果然,他的头顿时大了起来。

正在他犹豫着是不是要转身离开的时候,一个声音冲着他这个方向来了。

“那个谁,对就是你,别看别人了,就你,你过来。”

安笛心中苦笑,自己就是想跑也跑不掉了,这个丫头难道竟然敢直接的叫住他,难道她没看到他的士兵正恶狠狠的看着她吗?

被叫住了安笛到不好就这么离开了,径直走到了里面才发现的小雅也不知道是怎么跑到王宫里来的,此时正将一把剑架在一个肉团的脖子上,那肉团安笛认识,正是克里特的国王,只见他此时跪在地上浑身抖成了一团,如果不那把还架在他脖子上的剑在刺激着他,他随时都有可能晕过去。

已经初冬了,可这个家伙的满脑门上都汗,就连厚厚的冬衣也湿透了,宛如水浇过一般。

“你让他们退开好不好,将这个家伙交给我,小雅会很感谢你的,真的,真的会很感谢你的。”这个小丫头无论什么时候说出话来都很容易让人发笑,当然这不包括安笛,她能让安笛笑的也只是苦笑而已,不过还好,这个神经有点粗的小丫头看样子是看出来了安笛是当官的,竟然想起来了要求他,由于他都上戴着头盔因此她显然没认出他来。

在她的身旁,有安笛见过的那个少年以及疤脸,正护卫着她,一脸警惕的看着着他们的士兵,更警惕的则是安笛,安笛身上的威压让他们感觉很不好,但是似乎有种熟悉的感觉,不过他们也没有将他和那个底特斯军官联系在一起,不要说他们,就是谁也不会想到,那个底特斯军官竟然是东方人统帅,说出去还不被人以为是疯子啊。

安笛挥了挥手,让将他们围住的士兵退了下去,那些虽然犹豫,但是安笛的命令他们不得不听。

小雅一看这个军官这么好说话,顿时锁住眉头的那点担忧也不见了,看着安笛欣悦的道:“谢谢你,你真是个好人,小雅从没见过象你这个好的人呢?”说着她想起什么,神色变都有些忸怩,“除了,除了我们家那个好人,恩,恩,小雅还真想他,喔对了。”突然她又看着安笛,目光满是询问:“你知道我们家的那个那个……人。在那里吗?他好象就是你们的人。”她现在才想起来她还不知道她家的那个叫什么名字,是做什么,顿时有点为难。

听到她的话,安笛有一种立刻想转身逃走的想法,他当然知道她口中的那个人是谁,不用说肯定就是他自己。

安笛不自觉向后面退了退,突然感觉似乎有些不妥,又向前走了几步,说道:“这个,这个……”安笛实在不知道自己到底该说些什么,“将他交给你也不是不可以,”无奈安笛只有转移视线,“只是他现在已经向我们投降了,你要是在杀了他我们可不好交代啊?”

安笛当然知道她的想法,她们的故事他那天晚上就听过了,但是突然要将人交给她还真有些难办,毕竟这可是一个国家的国王,而且已经投降了,要是这么杀了他引起坏的效应,这可不是安笛愿意看到的。

小雅听了安笛的话似乎也很为难,歪着头想了半天,突然她似乎发现了什么,小俏的鼻子翕动了几下,然后狐疑的看着安笛,将他混身上下打量了一个遍,看着安笛的心里毛毛的。

“你能不能把头盔脱下来我看看,我怎么在身上闻到了我们家那个人的味道。”

一听这话,安笛的心差点跳了出来,再次了一连后退几步,连摆手道:“不……不……我长的很难看,万一吓到你就不好了。”说着想转身就跑,他心里也纳闷,这个丫头的鼻子怎么比狗鼻子还灵,竟然闻出了他是什么味道的,要知道就是和她说话,他也是故意改变的声音的啊。

安笛的士兵们可就纳闷了,要知道他们的统帅可是很帅的,可是他为什么要这么说,为什么在这个小丫头面前有点举止失态的嫌疑,难道他们有一腿,这是什么时候的事啊?

可惜安笛还是没跑掉,显然那个人在小雅的心里比杀了他全家的可怜的被她吓了半天的胖子要重要的多,猛的尖叫了一声,一下子就跳到安笛背上,抓着安笛的头盔就往下脱,速度快的就连科尔曼和他的士兵们都没反应过来。

“哥哥,叔叔,或者老爷爷,你就让我看看么,看看么。”她一边哀求,一边小手还用强,安笛再次的体会到和她第一见面的时候那样的状态。

“小雅,别闹了,是我。”无奈,安笛只有脱去头盔,要是再这样给她闹下去,那他什么面子都没有了。

“啊,真的是你,呜呜,我就知道是你,我就知道。”看清了安笛的脸,这个小丫头并没有下来,反而再次的尖叫了一声,搂住了安笛的脖子就向他亲来,哎,脱了头盔比不脱头盔来的还更要没面子,所有的都呆了,这是演的哪一出啊,当众接吻,这也干的出来?

第一五九章 美女龙骑士

好不容易将小雅从身上拽了下来,这个小丫头搂住安笛的胳膊,再也不愿意放开,安笛没办法也只能由着她,面对众人疑惑的甚至满是笑意的目光,安笛恨不得找个地封钻进去,尴尬的咳嗽了几声,手在脸上一摸,顿时又感觉到异样,他的一脸竟然都小丫头的唇印,难怪所有人都是一副想笑而又不敢笑的样子。

还好安笛的脸皮反正也够厚了,也就任由着小丫头掏出香喷喷的手帕为他擦脸。

“这位是?”科尔曼走了上来,看着小雅向安笛问道。

“这是……”安笛还真的不太好解释,他不能说自己是偷跑出来认识的吧,否则肯定又是被他们给罗嗦一通,那味道可不好,“这是我以前认识的朋友的妹妹。”这个解释似乎还算过去,但是他朋友的妹妹为什么会对他怎么好?

知道安笛不想解释,科尔曼也没追问,这到让安笛松了一口气,不过小丫头明显的就不满意了,嘟着小嘴,小声的说了声,“什么嘛,我们不是……”她的话被安笛给狠狠的瞪回到肚子里,顿时委屈的低下头,小嘴撅的老高,似乎很生气的样子,但是她的手依然把安笛的胳膊给缠的紧紧的。

那胖国王早在小雅的剑当啷一声掉在地上的时候就已经晕了过去,此时他没有看到安笛,否则一定要奇怪,为什么他和自己的那个侍卫长了那么像呢,几乎一个模子刻出来的一般。

他没看见,但是有人却看见了,那就是他的妖艳的王妃和其他曾经见过安笛脸的妃子们,只见他们一脸惊异,似乎看到什么让人难以相信的事情一般。

对于她们的眼光,安笛当然没什么好在意的,只是在那妖艳的王妃的身上,安笛的目光多停留了那么一段时间,当然是看她吸引人的地方了,男人都是一样的。

见安笛看那个比她才还成熟还漂亮的美女,小丫头不乐意了,但是低头看自己的胸脯又看摸自己的屁股,她不得不承认,她的确是比不上人见,但是,因为他,她可不能认输,只见,她猛的挺起了胸脯,一脸敌意的看着那王妃,鼻子里还冷哼了一声,搂着安笛的胳膊更紧了。

那胖国王在安笛的示意下,被人给拖了下去,等待下一步的处理。

科尔曼带着他的士兵走了,将安笛的安全叫给了安笛自己的卫兵们,而这些卫兵门似乎也食相,竟然将整个大殿的门给把了起来,当让然里面一个人都是不在的,就连那刀疤和那个脸上阴晴不定的少女也给带走了,那少年还想说点什么,但是被士兵的眼睛狠狠的一瞪,顿时什么话也说不出来了。

此时整个大殿里只剩下了安笛,小雅,以及与群老国王的妃子们了,这是人为造成的暧昧场面。

至于老国王的那些后代不是逃走了,就是被分别关押了起来,此时在大殿里的女人们,都是跟在他身边的女人们,这个老色鬼,就连自己的国家都不要了,竟然还要看住了这群女人们。

不过明显,是看不住的,此时,没见,这个女人们纷纷的向安笛抛着或明或暗的眉眼吗?尤其是他那最爱的王妃,说真的她的眼神真的很容易让人的魂给勾去,如果不是安笛还有些定力,旁边还有乱吃醋的小丫头在,安笛很难想象自己会不会将她推倒就地正法,不过看她那样子好象也很乐意。

好不容易会过神来,安笛才发现,此时大殿里,竟然连一个雄性动物也没有了,当然除了他自己,那些卫兵们到还真知道什么是他们的责任,竟然连门都给他关好了,难道他们以为自己是见了女人将推的人吗?

“请问,大人,我们是不是在什么地方见过。”安笛的脑子里正在胡思乱想的时候,突然一阵香风迎面吹了过来。

士兵们都走了,那王妃的胆子似乎大了不少,竟然向安笛走进了一些,眼中的意思很有些值得推敲。

“认识?我们认识吗?”突然安笛总感觉旁边似乎有些不对劲,看去,只见那个小丫头正斜着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他,不要说,这个老是吃飞醋的小丫头又再怀疑他了,同样她也是在等他的回答。

安笛打了个哈哈,突然,外面传来了一声嘹亮的怪兽的吼叫声,这位美丽的王妃也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竟然猛的扑进了安笛的怀里,一脸害怕的表情将安笛紧紧的给抱住了。

小雅瞪圆了眼睛,看着王妃,嘴里小声的嘀咕着,“有这么夸张吗?”看样子很是不满,的确安笛怀中的那个位置在她的心里早已经是她的了,现在来了个女人和她抢任谁也不满意啊,尤其是安笛竟然还没有拒绝。

“大人,那是什么声音啊,好吓人哦,你听我的心扑通扑通跳的好厉害哦。”那王妃说着就将自己的胸脯向安笛的脸上靠去,似乎正是为了证实她心真的跳的很厉害的。

只是此时安笛表情却严肃起来,将美女王妃亮到了一旁站了起来,向外面走去,那王妃无力的滑坐在了地上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看着安笛的背影出神。

走到了外面,安笛的士兵们都抬着头向天空中望去更远的地方还传来了嘈杂的脚步和叫喊声,看样子天空总突然出现的这东西让安笛的士兵们很是紧张,几乎各个地方,巨大的攻城弩都被从仓库和角落里拉了出来,绞上弦对准了天空的巨大生物。

那一条龙,不错正是一条巨龙,别人不知道这条龙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安笛却知道南部联盟的龙骑士来了,为了他而来。

安笛叫住了还站在一旁的发愣的卫兵,让他们传令下去,不要轻举妄动,在巨龙没有发动攻击前,任何人不得主动攻击,否则军法处治。

士兵们下去,安笛此时才开始好好的打量着那天空中矫健的雄姿来,似乎发现了下面巨大的攻城弩对自己的威胁,那龙飞的很高,隐约可以看到它背上一个一个红色的身影。

安笛的心头没有恐惧,反而到升起了一股狂热的兴奋,对强者的挑战无论他是输是赢都足够让他兴奋的了,安笛的血液里流淌着天生的好战的因子。

来到王宫前的大广场上,这里此时已经没有了人,所有的人都掩藏了起来,安笛向着天空挥舞着手臂,脸上有些潮红,还带着一丝的微笑。

巨龙身上的人似乎发觉到没有危险,驱使着巨龙缓缓的降落了下来,最终落到了安笛的面前。

安笛的士兵刷的一下从四处的房屋里围了上来将手中的武器对准了端坐在巨龙身上的美丽的身影,那身影很美,很娇艳,宛如盛开的鲜花,但是着鲜花却是有毒的,每个人都是一脸的紧张,包括挡在了安笛身前的多多龙和科尔曼。

只有安笛面带着微笑,他轻轻的推开了多多龙和科尔曼,走到了前面,此时巨龙只要一俯身就能咬到安笛,可他似乎一点畏惧也没有,只见他看看了他的士兵们,缓缓的挥了挥手,示意他们放松些,然后将目光落在巨龙背上的红色的身影上。

“你就是东方帝国的龙骑士?”先开口的不是安笛,反而是那美女龙骑士,的目光审甚而带着疑惑。

安笛依然带着微笑,甚至还行了一个贵族性的男士对女性的礼节,“是的,如果你不是找其他人的话,我想我就是你要找的龙骑士。”

美女的目光瞬间不在是那么的冰冷,反而带着一丝的狂热,“是你?那好,我要向你挑战,来吧,骑上你的龙,让我们尽情的战斗一场吧,你的龙呢?”

“我的龙?呵呵,他并不在我的身边,怎么说呢?其实我是一个很不称职的龙骑士,但是如果你不介意等些日子的话,我想它很快就会来到我的身边的,那个时候您就能见到它了,我相信它一定也很高兴见到你的。”

安笛的话明显的让这红发的有些冷的美女有些不解,但是意思她却听出来了,那就是他的龙此时并不在他的身边,难道龙其实和龙不是寸步不离的吗,这位龙骑士到好,来打仗竟然不带着他的龙,到底是他过度的自信还是因为其他的原因,美女的心里有着一丝的怪异,更有着一丝的警惕,虽然的安笛的外表上有着和年龄不协调的成熟,可是美女依旧看出来了,这位年轻的龙骑士,一个几十万大军的统帅要比她年轻的多,这个轻年人的浑身都充满了谜。

舒了一口气,缓解了一下安笛带给她的压力,美女开口道“如果你的龙不在你身边的话,我想我可以等到它来,但是希望你不要妄图逃避或者耍什么诡计,那样对你可没什么好处。”她说着,嘴角还泛着一丝的笑容,很冷,但是很诱惑。

安笛同样给了他一个笑脸,“诡计?对于打败你我还用的着什么诡计吗?你是对你没有信心还是对我没信心?我想很快,你会为你今天的话后悔的。”安笛的笑容很真诚,但是却给人阴森的感觉,那条流氓龙的德行他可是清楚的很。

美女不在说话,她的巨龙展开了硕大的翅膀,刮起了一道旋风,将安笛的士兵刮的东倒西歪,但是安笛却依旧稳稳的站在那里。

“你的龙来的时候我会来找你的,”红发美女的话的刚说完,巨龙就已经腾空而起。

安笛似乎想到了什么,对着飞上了天空的巨龙的背影喊道:“你的龙是公的还母的?”

“什么?”听到着句话,美女和她的巨龙差点控制不住从天空摔了下来。

第一六零章 被缠上了

十来天的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第一场雪的落下宣告着冬天真正的来临了,说来也奇怪,安笛在这段时间里竟然连一个女人也没碰过,不管是那妖艳的前王妃也好,或者是其他的女人,安笛仿佛一夜之间对任何女人也产生不了兴趣了起来,独自一个人搬到了一所逃走的贵族遗留下来的房子里,将这里当成了整个军团的临时指挥部。

除了不知道住在什么地方,每天骑着龙在巴隆上空转了几圈的美女龙骑士外,安笛的日子过的到也清闲,唯一让他头疼的就是小雅这个小丫头几乎是每天雷打不动的都来骚扰他,让他赶也不是,骂也不是,唯一能做的就躲,但是可惜的是这个小丫头的恒心太让人佩服了,见不到他那么没关系,她可以等,反正在安笛这有吃有喝,到也不怕她饿着冻着,唯一凄惨的就是,每次安笛不得不躲在外面大半天,弄的是有家不能回。

如果不幸被小丫头抓住了,那么对不起,他唯一能做的就是待在沙发上坐着,闭上嘴巴,而小丫头呢,则搂着他胳膊,自说自话。

“你说咱们家也有这里这么大吗?”说着小丫头的胳膊在空中抡了一圈,好象是在比画着他们家的房子到底该有多大,说的她就和他要娶她似的。

“你该不会是结过婚了吧,不过结过婚也没关系,只要你对我好就可以了,哦对了,你说到时候我去的时候,我该穿什么衣服呢,你的爸爸妈妈会不会不喜欢我呢?要是那样我可怎么办。”独角戏,纯粹的独角戏,就是安笛想插口也不一定能插的进去。

在安笛的眼里,小雅绝对和苍蝇有的一比,谁要是真的做了她的老公,那真的倒了八辈子的霉了,虽然这个苍蝇很可爱,不过,不就是亲了一下吗,怎么她就以他老婆的身份自居了啊,真弄不懂这些女孩的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按说,这个小雅也是贵族出身,怎么就不知道羞敛一点呢,安笛的头疼,很疼很疼。

今天,安笛依旧没跑掉,因为小雅在安笛逃过几次之后就般到安笛这来住了,还好,她没要求同房,要不然安笛别想有睡觉的打算了,现在即使是睡着了,天天晚上也会做噩梦,而着噩梦的主角就是小雅。

安笛无精打采的趴在桌子上,一只手翻看着文件,刚攻下这座城市,对他来说有许多的工作要做,俘虏的安置,平民的抚慰,还有士兵阵亡的抚恤,等等等等……但是更多的则是些琐碎的小事情,还好,他的手低下有科而曼,他对这些事情比较擅长,要不安笛的头非大了不可。

小雅和往常一样,吊在安笛的半个身上,手挽着安笛的胳膊,一张神气的小脸上满是红光,她一会儿好奇的看看安笛又看看安笛看的文件,也不知道到底在做什么,不过她也知道安笛在做什么没有发出一点声音,要说她的可爱,那么安笛也只认为在这个时候才可爱那么一点的。

每当小雅的目光落在安笛的身上的时候,她的目光里总会出现迷离的色彩,有时候也不知道想到了什么,会羞羞的臊红了脸,低下头去,然后在神态忸怩的偷偷的看一眼安笛,虽然并没有人将她当贼抓。

或许是为了表现的象女主人一样,这个小丫头只要安笛的手指一动,就会忙碌开了,然而很多时候帮的忙都倒忙,比如会常常的拿着毛巾为安笛擦汗,擦的那个仔细啊,但是大冬天的,做在屋子里能出汗吗?对此安笛只能苦笑,任由她去,否则这个小丫头一定会把嘴巴撅的能挂上十个八个酒瓶,而且还要坐在她对面瞪着一双大眼睛看着,很委屈很委屈的看着他,这是无声的抗议,如果安笛不说上她一声好,或者拍拍她的脸以示亲昵,那么安笛一正天那里也别想去了。

屋子外面的雪熙熙攘攘着,象是飞舞的羽毛,或许小丫头才发现,好象发现了什么好玩的事情一样,丢开了安笛的胳膊跑到窗子前面,伸出手来,微笑着仰望着天空,似乎是想将上天的恩赐给永远的留下来,也不知道怎么突然就呵呵的笑了出来,两只手伸出窗外抓着。

安笛早就没了心思看什么文件,其实这些东西他都可以交给多多龙和科尔曼去做的,他之所以拿来只是想能暂时的安静一下,想一想他和那位美女龙骑士的对决,以及接下来军队的调动而已,南部联盟的军队始终是安笛心头的一块病,如果他做做样子的话,那他就没有办法坐下来好好的想一想以后的问题了,因为小丫头非拉着他到处逛,或者在他面前喋喋不休不可。

安笛的目光落在了他一直认为的魔女的身上,此时她真的很可爱,那是少女的纯真,没有丝毫的被这世俗所污染过的,安笛自己都记不清楚是否曾经也有过这样的快乐了,在他的记忆里,他能看到的只是血样的红色,或者被魔兽追杀的到处逃窜,更多的则是父亲那千脸不变的深沉而又忧郁的脸,也许快乐只是和莉莉在一起的那一瞬间的短暂,那段记忆已经成为了安笛心里的永恒,永恒不落,只是那快乐却也在最后的时刻陷于黑暗之中,同样的也成为了他心中永恒的痛,永久难灭。

安笛很不愿意去回忆起以前,因为那里,她的影子太多了,只要想到她,他的心里就一阵的抽搐,好象被人用千万把刀扎一样,他的心在流血。

玩耍的小丫头似乎也发现了安笛的目光,女性的感觉是很灵敏的,她刹那的转过身来,只是那笑容却凝固了,此时,安笛的脸色很差,很难看,宛如突然失去了许多血一般的人,他的手牢牢的抓在了胸口,那衣服在他的手底下好象随时都会粉碎一般。他的眉宇之间很自然的聚集起了一股黑色的气息。

小丫头看到这场面,很怕很怕,她的身体轻轻的颤抖着,她怕看到现在的安笛脸,这脸真的太过于恐怖了,尤其是他的眼睛,看了一眼后都会永久难忘,那感觉就好象是在孤身的旷野中突然被野兽盯住了一般,虽然身体颤抖的厉害,可是她依然走到他面前,用自己的小手抓住了他的手,他的很冰很冰,仿佛是世界上最冷的东西。

“别……别害怕……他是你的男人……现在他生病了,很痛苦,就该在他身边安慰他,鼓励他,照顾他。”小丫头在心里鼓励着自己,可是她的表情依旧好象是要哭了出来,小脸憋的紧紧的,泪水正在眼框子里打着转转。

“你……你怎么了……小……小雅在这里……你别怕……小雅不会离开你的。”小丫头安慰人的话实在是很糟糕,但是却戳中了安笛心头的要害,顿时他的眉头舒展了不少,但是这一放松,全身的力气都仿佛被抽干了一般,整个人人虚脱着向后仰去。

而此时,小丫头已经急的怕的什么都忘了,不知道自己到底该怎么办才好,安笛的突然后仰,让她一下子惊醒了过来,向安笛看去的时候,才发现他的脸已经不象开始的时候那么狞峥和嗜血了,依然恢复了以前的样子,只是脸色却难看到了极点,苍白中还隐隐带着一丝的黑气。

安笛的脸上满是豆大的汗珠,就连衣服也湿透了,小丫头手忙脚乱的为安笛去擦拭干净,只是她的表情却依旧是一副快要哭出来的样子。

安笛抓住了她的小手,轻轻的拍了拍,还给了他一个苍白的微笑,以示安慰,“放心,我没事的。”

想象着安笛刚才的样子,小丫头打了个机灵,没有问出来,她怕安笛又会恢复到那样子。

“大人,我们的人来了。”卫兵推开了门,进来,一抬头立刻就看了,他们的统帅正拉着人家小女孩的手斜靠着沙发上,而小女孩,则是满脸通红,(其实那是刚才急的)站在那里不知道干什么才好。

看到这一幕他理所当然的就想到了另一方面去了,忙转身出了门,还把门带了起来,在门外又重新的报告了一次。

安笛无奈的苦笑了笑,冲着外面喊到,“知道了……”

其实,安笛也不知道他刚才到底是怎么了,想起了莉莉心头猛然一痛,然后就陷入了一种黑暗的疯狂中了,只想看到血,也只想制造血,那红色在那一时刻不知道为什么会给他带来,心理上的安慰,这是为什么,他不明白,但是那一瞬间他控制不住的嗜血的冲动却让他很后怕,我这是怎么了?难道……?

休息了一会,失去的力量再次的回到了安笛的身上时,小丫头的脸色也好看了一点,此时她正端着一杯水小心的喂着安笛。

“好了,你去帮我把盔甲拿来。”安笛的声音难得的温柔。

“恩,好的,我这就去。”小雅放下了手中的杯子,去取安笛的盔甲,只是那盔甲似乎太重了,小丫头几乎是在地上将它给拖到了安笛的面前的,起身的时候已经是香汗淋漓了。

安笛爱惜的为小丫头擦着了擦脸,那手帕就是她刚才为他擦脸用的,安笛一下子表现出来的亲昵让小丫头满是欢心,脸上笑的比花还甜,同时,心中也打定注意,以后多为安笛做点事情,但是自己以前也为他做了不少啊,为什么就没见过他怎么对自己呢,难道他真的爱上我了?

第一六一章 色龙到来

雪,掩盖了多日不散的血腥的气息,城外安笛一身武装的站在一个小山岗上,小丫头也在他的身边,此时她披着一身白色的裘毛大衣,偎依在安笛的身旁说不出的娇小可爱,只是此时她不在挽着安笛的胳膊了,而是抓着安笛的束甲带,那穿着冷冰冰的盔甲的胳膊搂进怀里可不怎么舒服。

安笛的身后是黑压压的一片他的卫队士兵,如林的长枪高高的直指天空,似乎想将天给捅破,他们的身后都披着一条和他们盔甲一样黑的皮斗篷,在着白色的雪的氛围中突然多出一中肃杀的味道来。

远处,一片黑云在地上移动着,那是他的士兵,他新收编的三十万的奴隶兵的一部分到了,此时他们的训练虽然短暂,可是似乎多少能起到一点作用,尤其的是,他们中很大一部分以前本身就是奴隶兵,多少曾经受到过一点军事训练,虽然现在按照安笛的要求送上战场还不可能,但是用来驻守一下城市还是可以的,没办法,安笛此时士兵不足,而且还有大批的俘虏需要看押,不得不将他们调了过来,以解燃眉之急。

那片黑云很快的近了,安笛已经可以看清楚他们的穿着了,但是让人哭笑不得的是,他们穿的盔甲五花八门,几乎这次参战的各个国家的盔甲都有,如果不是他们举的旗子是东方帝国第七军团的军旗,安笛估计没有人会把他们当成是自己人,或许还以为是敌人再次来袭呢。

对此,安笛也只能苦笑,没办法,他们的物资没办法补充上来,也只能让他们暂时的穿着曾经敌人的盔甲了,不管怎么说,还能起到防护作用不是。

看到自己的军队来的时候,早就有一支军队迎了上去,象安排营地等等这些小事自然不用安笛来操心,安笛出来,纯粹是为了看看而已。

奴隶们看到了安笛的仪仗,突然整支军队很有默契的都向安笛这一边跪了下来,这一跪就越跪越远,要知道,他们的后面还有许多根本就看不见的士兵还在行军呢?

这是奴隶们对给他们自由希望的人的最崇高的敬意,虽然以前他们也经常的下跪,可是也许唯一的,这次他们是真正发自内心的。

小雅,看着“自己的男人”这么受尊敬,兴奋的在雪地里直接跳了起来,两只小脚踩的雪花扑哧扑哧的响。

受到了他们的感染,安笛第七军团的正规军也都跪了下来,从安笛身后的亲卫队,当城墙上的士兵,甚至城内的。

那些依旧被关押的军营里的俘虏可是知道他们跪的方向,犹豫了一下,也跟着跪了下来,这是对强者的最崇高的敬意。

面对的眼前的一切,安笛的血液燃烧了起来,此时他相信,仿佛他跺一跺脚,整个大地都会颤抖起来,一种更深的欲望的种子,在他的内心里萌发出来,甚至连他自己也没发现。

突然,一声从远处传来的嘹亮的龙吟,打断了这一片宁静,此时,安笛刚想挥一挥手,让所有人站起来,听到这一声龙吟顿时大喜,他知道,他的龙来了,色龙斯巴达来了。

果然,听见这一声龙吟,另一个方向,一声同样的龙吟响起,伴随着一个巨大的身影出现在人们的上空,那龙的背上隐约可以看见一个红色的身影,宛如雪地里燃烧的火焰。

斯巴达的身影也在天空中出现了,它由一个小黑点逐渐的变大,在空中向那龙吼叫了几声然后才猛的落在了安笛的面前,扑起了满地的雪花,同样也扑的人满身都是,就连安笛的身上也不例外。

“美女龙呢?你说的该不会就是它吧?”色龙不亏是色龙一见面就火烧火燎的指着天空的巨龙问道,一点也没在意它面前的人已经变成了雪人。

“不过,似乎那龙背上的小妞也不错呢?”还没等安笛回答,它又再次的看着天空满眼的小星星。

“咳咳……”安笛尴尬的咳嗽了几声,转头去看小丫头的时候,只见这个丫头还在一脸崇敬的看着色龙,似乎没听见它刚才说的话。

安笛温柔的为小丫头拍去了满头满脸的雪,当然也拍醒了小丫头。

“龙砹,龙哎,我看见龙了。”清醒过来的小丫头唯一做的事情就是抓着安笛的手兴奋的跳着叫着,哎又一个失态的。

色龙此时也发现了小丫头,大头立刻转了回来,看着小丫头,一脸的色像,“呀,还有个小美女啊,怎么样,你想骑到我的背上来来吗,你的知道吗,我最喜欢被美女骑了……”

它的话还没说完就嘎的一声咽在喉咙里,只唯一能看见的就是它嘴上的辔头被拉的老紧,噎的它只翻白眼。

龙也有辔头,这可让人大开了眼界了,随后一个酷酷的全身包裹在盔甲里的人从色龙身上跳了下来,砸的地上雪花飞溅。

而此时,小丫头正缠着安笛呢,“它说让我坐耶,我想坐坐龙,你抱着我坐坐好不好。”

小丫头因为见到龙,有点神经错乱了,安笛有理由相信,这个小丫头绝对来没弄明白这个龙的主人正是他。

看来是不让她坐坐还真的是很难让她消停下来,也不知道要疯疯癫癫到什么时候,安笛一把抱起她,冲金刚点了点头,然后跳上了色龙的背。

金刚刚下来,原本还想无声的招呼一下的,现在又要跳上去,对安笛来说,与其说色龙斯巴达嘴上和脖子上套的是辔头,到不如说金刚才是它的辔头,当然这头色龙的主人似乎也并不完全是自己,要说是金刚到是真的,首先这个家伙就是被金刚给征服了的,其次也只有金刚能管的了它,要是换做自己,它也不知道要闹成什么样子。

看见母的就想调戏,是这个家伙的特性,也正是因此安笛才没将它放在身边,当然另一个方面就是他想让色龙和金刚保护远在帝都的家人们,亲情,是他所省下的唯一的感情了,不过这保护也是暗中的,如果让色龙那么堂而皇之的呆在他家里,不闹个鸡飞狗跳才怪。

随着色龙巨大的翅膀扇起的飓风,安笛抱着怎么也老实不起来小丫头飞到了半空中,美女龙骑士见安笛骑龙升空,驱使着巨龙来到安笛的身旁道:“怎么,我们现在就决战,还是先让你准备一下?”

空中真冷啊,尤其那风,怎么老往脖子里刮呢,不理会已经为见到近在咫尺的另一头龙而陷入痴呆状态的小丫头,安笛悻悻的说道:“哦,你看我现在这个样子能和你战斗吗?”风大,连说话都需要用喊的。

红发美女的目光落在了小丫头身上,然后又看了看抓着缰绳控制色龙的金刚,的确,他们怎么看怎么象是出来居家旅行的,哪里有点想决斗的影子?

“那好吧,今天就算了,但是明天我一定会来找你的,希望到那个时候你可别拒绝。”美女的脸很冷酷,手中长长的龙骑枪都快指到安笛的脸上了。

“那当然,我随时恭候。”听她那口气似乎他有意躲避似的,顿时口气也有些不善。

“嗨,美女,我是魔龙中最最最最……帅的斯巴达,见到你很高兴,你做我老婆好不好。”老实了一会的色龙见到美女龙同类,早把对金刚的恐惧扔到不知道哪里去了,拖着长长的口水,直往人家母龙的脸上凑。

母龙厌恶的躲开了它伸过来的大头,“你这个龙族的叛徒,败类,离我远点,在靠近我,我撕了你。”不错,母龙的口里吐出的女人的声音,果然是母龙啊!

听到斯巴达的话,安笛羞的恨不能从半空中跳下去,只是这好象有点太高了,地上人,看起来各个象蚂蚁。

红发美女恨狠的瞪了一眼安笛,让安笛很纳闷,话又不是我说的,是色龙说的,为什么要瞪我。

“哎呀,你可不能这么说啊,我帅不是我的错,但是你说谎可就不对了,我可不是什么败类,叛徒,只要你和我相处的日子久点你就会发现了,哎呀别走啊,我还没说完呢,我们先不上床也可以,那总得先谈谈情说说爱吧。”

那母龙早就不甘忍受色龙的调戏了,见主人的事情一办完,立刻震翅远飞,远远的离开这个可恶的家伙,生怕在等一会自己会忍不住等到明天,现在就撕了它。

“哎,真是美女啊,瞧,看看那屁股,看看那大腿,再看看身材,哦,天啊,我恋爱了?我的女神啊,怎么就不愿意再多呆一会呢,要知道我心里还有千千万万的心里话还没有表达呢,虽然知道你害羞,可是在未来老公的面前又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呢?”见母龙飞走,色龙刚想追上去,但是被嘴巴上的辔头制止住了。不得不哀怨的看了金刚一眼,然后满脸淫荡的目送着它眼里的美女龙离开。

不知道为什么,安笛很想呕吐,斯巴达竟然将生平第一见到过的一头母龙比喻成美女,天啊,它该不会是讥渴的连美丑都分不出来了吧,而且那母龙看起来似乎比它大上一一圈,它呆在她身边保管不会有人朝他们是一对方面去想,而是,怎么看看,怎么都象是母龙带着一头怪异的小崽子。

对于斯巴达的实际年龄以及到底它还有没有成熟,这些安笛没办法去取证,龙的生命是漫长的,谁都无法知道他们从出生到底需要多少年才能成熟,而成为成年龙,连斯巴达自己也不知道,它从小就是一个孤儿,一个龙在遗弃之地长大,根本就没有见到过一个同类,又如何能知道这些个问题,至于它为什么这么色,估计是太无聊了,看着遗弃之地的各种怪兽发情看的太多了的缘故。

第一六二章为什么总是诱惑我

当天,在兴奋的小丫头的唧唧喳喳下,安笛的耳朵根本就没有消停过,在那一瞬间,按地出状况是的感动没有了,以前那个那人有点烦躁的可爱的小苍蝇又回来了。

安笛的脑袋是一个头两个大,不得意,让色龙载着小丫头继续到天上疯去,反正有金刚看着,也出不了什么问题。

送走了小丫头,安笛难得的清闲了下来,坐在屋子里,倒上一杯酒,看着窗外的雪花飘落,突然有一种无事可做的感觉。

这一天,雪下的很大,很大,超过了克里特以往百年以来的记录,这是否意味着什么,没人能弄的清楚,天的思想不是普通人可以揣度的。

就在安笛躺在沙发上几乎快昏昏欲睡的时候,门外敲门的声音响起,看样子卫兵吸取了上一次的教训。

“进来……”

听到命令,卫兵这才推开门走了进来,眼睛还不忘快速的大量一番。

“有什么事情。”

“报告大人,门外有位小姐求见,说是大人的旧相识。”

“旧相识,难道是海伦?米可或者是米可的师傅?”除了他们安笛想象不到还有其他的什么人来找自己。不过似乎有点不对,无论是海伦或者米可,她们一般都是直接闯进来的,根本就不用士兵禀报,就连米可的师傅,自己的卫兵也都认识,可是不是她们又会是谁呢,自己在这里认识的几个女的好象就是她们几个了。

“你让她进来吧。”安笛心中也很好奇,到底是哪个旧相识来找自己。

士兵出去了,一会从门口缓缓的走进来一个女子,那女子的眉目安笛总觉得似乎很眼熟,好象在什么地方见过,哦,对了,她和小雅在某些方面真的很像,尤其是眉宇之间。

“小女子见过大人,上次因为不知道大人的身份,多有冒犯了,还请大人原谅。”

女子这话一说出口,安笛顿时知道她是谁了,可不就是小雅的姐姐吗?上次被自己捆起来,还打晕了的女子,没想到会是她,那次由于是夜晚,看的不甚清楚,而且安笛也没怎么留意,竟然有些忘记了,只是她为什么来找自己,会有什么事情呢,该不会是带小雅离开吧,那感情好。

“坐,请坐下来说话,有什么事情你只管开口好了。”

有士兵送上了一杯热茶,这些以前都是啊旺和乐儿做的事情,只是安笛在行军的时候将她们留在后方照顾海伦了,没想到海伦竟然偷偷的跑了出来,,此时她们不在身边,这些事情自然就由卫兵代劳了。

“谢谢……”沙莉叶端着茶杯抿了一口,冻的通红的小脸上仿佛也有了一丝的热气。

“怎么,你来是为什么,小雅的事情吧,她出去了,等下回来你就可以带她走了。”

“不,不……我来并不是为了小雅带小雅走的,对于小雅,还请大人多的照顾她,自从父母被那狗贼杀害后,只有我们两个从家里逃了出来,从那之后,我就从没见过她笑过,现在我知道她在你身边很开心,她又恢复到了以前无忧无虑的样子,现在的小雅才是真的小雅,我不想她永远的那么不开心的活着,对不起,给大人添麻烦了。”沙莉叶的眼睛里隐隐的有着泪光在闪动,大概是想起了自己死去的父母和家人了吧,谁又能想到自己衷心耿耿的主子,到最后却只是为了讨好南方联盟人会对自己下毒手呢?

听到人家不是来接走这个小麻烦的,安笛的笑容顿时凝固在了脸上,但是很快被莎莉叶带来的悲凉的气氛给赶走了,他同样同情她们姐妹的命运,对这个小丫头,说真的他还真有点愧疚的心理在里面,因为由于某种原因,她们的仇人,克里特的国王还被秘密的看押着,并没有处死,现在既然来不是为了小雅的事情,那么也就只有为了这件事了。

安笛在心头微微的叹了口气。

果然,他的猜测被证实了。

莎莉叶擦了擦眼角的泪痕,向安笛支吾道:“大人,您……您能不能将那个狗贼交给我们处置。”

她的目光不敢去看安笛,大概也知道这个请求太过让人为难了。

安笛的脸上露出了难以琢磨神色,似乎是在思考,看着莎莉叶乞求的目光,安笛不知道话该怎么说出口,“我不是不想将他交给你们,或者杀了他,但是,他的身份太过于特殊了,他毕竟是克里特的国王,而且还投降了,如果他不明不白的死了,那么南方和东方那些小公国的国王会怎么想,我们的军队过去的时候,他们还会投降吗?恐怕迎来的会是誓死的抵抗吧。”的确,事实的确会象安笛所想象的那样,安笛并没有打算就此停下脚步,而是想一举征服这些国内已经没有了什么士兵的小公国,当然他们不抵抗还好说,如果出现了抵抗的话,那么会带给安笛很大的麻烦,他们虽然军队不多,可是同样安笛的军队放在一起虽然不少,可是放在那么大的区域内可就不算什么了,尤其还在人家的国土上作战,一不小心他就会落的一个失败的下场。

听了安笛的话,莎莉叶也知道有些为难了,可是放着自己的仇人依旧逍遥的活着,而自己不去管,又怎么对得起,死去的父母和家人,而且很有可能,如果她们放弃这个机会的话,克里特的国王,现在的阶下囚很可能再次的在东方人的扶植下登上王位,重新成为克里特的王,那时候她们想报仇就更不可能了,就是能报的了仇,东方人也不会放过她们,总之,现在成为了她们最好的时机,这个机会就是眼前的和她们打过交道,并且还被她们帮助过的东方帝国统帅给予他们的,无论的是恩还是小雅和他的亲近,她只希望能从他这里获得报仇的首肯。

短暂的片刻,足够莎莉叶想了很多的事情了,只见她猛然的向安笛跪了下来,“大人,求求你了,如果……如果……你还有顾虑或者觉得为了我们姐妹觉得不值的话,那么不知道我和小雅……作为交换可不可以呢?”

安笛刚想去扶她起来,猛一听到这句话,忙缩回了手,而此时莎莉叶也站了起来,身后的披风顺势从身上滑了下来。

莎莉叶的脸上一片娇红,似乎是害羞了,猛然咬了要牙,搭在腰间的手一抽,腰带松去,她的衣服顺势的全都滑了下去。

安笛不敢去看她,忙道:“别……你别这样,小雅很快就回来了,如果让她看到了就不好了。”

“大人……”莎莉叶的嗓子里带着诱惑人的味道,缓缓的向安笛走了过来,然后猛的扑进了安笛的怀里,“没关系的,就是妹妹看到了也没关系,反正到时候她也是大人的人,我相信为了给父母报仇,她一定也会这么做的。”

面对将他抱住的柔滑的身体,安笛狠狠的咽了下口水,说他不想那是假的,但是他不想内疚一辈子,也不想看见小雅失望的眼神,对这对姐妹他有的只是同情,从来没在其他的方面想多,在他的心里,小雅是个很可爱很刮躁的妹妹,虽然烦人,但是同样很招人喜爱。

此时,莎莉叶的香唇已经吻到了安笛的脖子上,香软细滑,她呼吸很急促,同样也带着香味,安笛闭上了眼睛,猛细了一口气,然后缓缓的推开了那柔软的绝对能吸引任何人欲望的香躯,走到一旁检起了,她落在地上的衣服,为她重新的披在身上。

“你放心吧,你说的事情我会考虑的,不是为了别的什么,只是为了小雅,我希望她能永远的快乐。”

“谢谢……”莎莉叶突然哭了起来,紧紧的抱着安笛,只是此时却没有一点情色的味道,安笛理解她的心理,这是一种发泄,想是她平时克制自己的情感太多了,这泪水从她的父母和家人被杀害的时候,就该流下来了,只是因为小雅,她不能在小雅的面前表露的太过柔软了,因此才一直的憋在了心里面,直到今天。

莎莉叶的泪水很多,几乎将安笛的胸膛全都泅湿了,安笛只是轻轻的抚摩着她的头发,长长的叹了口气,目光落在了依旧飘舞着雪花的窗外。

人,活着到底是为了什么,仇恨?或者其他的一些东西,也或许只是为了看一下窗外飘舞的雪花。可是自己呢?自己活着是为了什么呢?

第一六三章 色龙怕的女人

莎莉叶走的时候,目光很是复杂,而这一切安笛都没有发现,他已经陷入了自己的思维里面去了,在那里,他有着许许多多问题要问?当然,都没有答案的。

小雅玩到很晚才回来,混身湿露露的,都这么大的丫头了,还不懂得照顾自己,安笛怜爱的为她擦拭着头上和脸上的水迹,她清香而又急促的呼吸清晰可闻。

当然,旁边更有个大喘气的家伙,它的一大嘴巴喷出来的就是一团白雾,虽然龙原本就是属于天空的霸王,可是一飞一整天,任是它是一头龙也受不了,此时它的全身还在打着颤,目光看着小丫头满是恐惧,估计它也总算是尝到小魔女的恐怖滋味了。

当小丫头,目光想起什么的时候,向它看过去的时候,它一震翅膀飞了,估计就以后见到小丫头也都是逃的命了,这次可没有金刚去驱使它。

见斯巴达没等她说一句话就飞了,小丫头满脸的不解,刚才载她回来的时候,还说累,累的要死,怎么现在一下子速度竟然这么快了啊,唯一的解释就是,这个家伙骗了她,哼,原本她还想飞的更高,看看天上的星星到底是怎么挂在那里的呢,没想到这个在她眼里无所不能的龙,(谁叫它吹的太多了,小丫头当真了。)竟然百般推脱,就连她要求在云层上面再飞他一晚上它也不干,竟然说它吃东西吃坏了肚子,要下来方便一下。

这一方便就给她送会来了,不过云层上面还真好玩,没想到下面下着大雪,上面竟然还是大太阳,唯一的遗憾就是太冷了,她几乎被冻僵,呜,明天一定多穿点衣服再去看看,那上面的感觉真是太美妙了,恩,还要和安笛哥哥一起去,想想,那高高云彩上面,和哥哥一起骑着龙,那是多么浪漫的事情啊,恩,就这么决定了。

可怜的斯巴达,在它眼里女人可是最可爱的动物了,现在可好,终于接触到了一个恶魔了,估计以后让它再看见女人,它都会情不自尽的想起这个小丫头吧。

安笛可不知道,她们的一天到底过的有多愉快,不过他知道,斯巴达好象很吃亏,这是他唯一想笑的事情了,色龙也有恶人磨啊,活该。

不过他下次可也不准备让斯巴达带着小丫头去玩了,因为现在,小丫头已经发烧了,浑身抖的厉害,抱住了安笛就不再放手,还拼命的往安笛的怀里钻。

此时已经是夜晚了,由于怕小丫头真冻出什么好歹来,安笛不得不抱着她一起上了床,当然衣服也是她摸着黑为她脱去了,没办法,小丫头抱着他死活不放手,而且安笛的府邸里还没有女人,因此这些事情,就不得不让安笛来代劳了,而海伦这个女人,还依然和小雅的姐姐他们在一起,估计是觉得在她们的身边比在安笛的身边安全一些吧。

米可和她的师傅则一直呆在军营里,照顾那些伤兵,她们也指望不上。

由于不好为她脱去身上的湿衣服,安笛无奈,只能将它们全都撕去,没想到的小丫头俨然发育的不错,胸脯的规模已经不小了,这可不是他看见了,而是为小丫头撕衣服的时候,不小心碰到的,不过安笛可没歪想。

此时小丫头的浑身冷的跟一块冰似的,任谁抱着一块冰,也没办法把思想让到其他的方面去。不得以,安笛只能用自己的体温来温暖她,弄的她直往她怀里蹭。

许久,小丫头才好些,但是却不知道梦中想到了什么,嘴里不停的说着胡话,安笛仔细的一听,却是叫的爸爸妈妈。

安笛怜爱的抱紧了她,轻轻的为她擦拭去了眼角的泪水,只是这小丫头梦到父母,眼泪好象没了闸似的,一直哭到睡去。

小雅睡着了,可安笛却怎么也无法安眠,他想起了自己的父母,对于自己的出身,他总觉得那似乎就是一场噩梦,直到今天他无法相信他的“母亲”金辉帝国的侯爵夫人的话,不,那一切只是一场梦而已,她是在说谎,是她,是她背叛了父亲而已,她想让他回到她的身边,不,决不,他永远都不会原谅她,永远,还有他的妹妹,露露,他到现在还不太明白她们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但是无疑,那是个错误,但是这错误到底该怪谁呢?没有人能说的清楚。

这一切的,一切都让安笛的心彻底的破碎了,即使是到现在,他仍旧不明白自己为什么活着,为什么,难道只是为了偿还痛苦吗?还是他上辈子赊欠的太多了。

这一切,同样的,也不是安笛愿意去想起的,但愿那只是一个梦,明天醒来,他依旧还是以前的安笛,包括莉莉,他们仍然快乐的生活在那个无忧无虑的小山村里。

现实和梦想总是有区别的,也许人或者就是为受尽天下无尽磨难,安笛的梦并没有成真,第二天,迷迷糊糊之间,鼻子一阵的发痒,于是安笛就醒了,让安笛醒过来的是小雅的呼吸,他们头抵着头,她的头烫的有些吓人,还有虚汗,脸色红的象着了火一样,安笛抱着她就象是抱着一团火一样。

就是傻子也知道小雅病了,而且病的不清,忙爬了起来,让人将米可和她师傅叫来,在有就是去请城里最好的草药师,米可他们很快就来了,当看到安笛床上的小雅的时候,看安笛的目光怪怪的,想让她们多不想都困难,要知道小雅此时几乎是全身赤裸着的。

安笛不理睬她们的目光,此时他急的哪里还能想到这些个问题,草药师很快来了,诊断的结果只是发烧了,这才让安笛大大的松了一口气,让米可和她的师傅照料小丫头后,安笛走出了临时的府邸,今天是他和美女龙骑士决战的日子,此时雪依旧下的很大,安笛无法准确的知道,到底是什么时候了,但是估计时间也不早了。

在王宫前的广场上,斯巴达接到安笛的信息已经等在了那里,看见安笛来,还没忘缩头缩脑的向安笛的身后看,见小丫头没来才大大的出了口。

安笛狠狠的教训了它两句,无非就是以后不准在和小丫头那么胡疯了,色龙自然是点头不以,要知道,它现在最怕的就是小丫头了,胡疯,打死它也不情愿啊。

接过了卫兵递过来的长枪和盾牌,安笛跃上了龙背,金刚被他留了下来,否则,有他在就破坏了决斗的意义了,他一个人就能将那龙搞定,对于这个打不死的小强,任谁也没办法。

天空,美女和她的巨龙已经等在了那里,只是被大雪迷糊了眼睛,看的不太清楚。

整个巴隆城在这一刻,仿佛所有人都约定好的一般,人们走出屋子,瞬间将大街小巷给挤的满满的,他们无一例外的抬头仰望着天空注视着空中,注视着百年的盛典。

士兵们发出了震天的吼叫声,为他们的统帅呐喊助威,相比只下,那女龙骑士就显的有些冷清了,不过这到和她的容貌相符,宛如万年雪山中一株孤独的雪莲。

见安笛腾空,美女也飞了过来,只是那头母龙似乎不愿意靠的色龙太近了。

只见她看下面熙熙攘攘的人群皱了皱眉头,道:“我们去什么地方?”显然,她不太喜欢热闹的场面。

安笛指了指西方,那里隐约可以看到一座小山的影子,说道:“接那里吧。”

美女没有回答,到是率先朝那个方向飞去了。

“哎,我的宝贝等等我啊,她们说完了,咱们还没开始呢?怎么也得先交流交流感情啊?”说话的不是安笛,而是他的色龙。

“混蛋,等下我非撕了你这张嘴。”母龙回过头来狠狠的看了色龙一眼,道,说完到是飞的更快了。

“女孩子家怎么可以这么不文明,动不动就要撕了人,这样谁还敢娶你啊,哎,我就免为其难,接受你这个没人要大屁股美女得了。哎,小乖乖,飞那么快干什么啊,等等我啊?”

一听色龙的话,不只是母龙差点一个不稳,跌了下去,就连安笛都有点不好意思,恨不得一脚将这色龙给揣地上爬着去。

“混蛋,给我闭嘴,否则回去没你好果子吃。”

美女龙骑士虽然看不见脸色,但是估计也好不到什么地方去。好好的一场气氛暧昧的对决,到被它搞的有点暧昧了。

色龙乖乖的闭上了嘴,到不是怕安笛,它怕的是真回去了它的这个主人会让金刚整自己,它可是早清楚了,那个加油整一个非人类。(的确是非人类)

第一六四章 龙之战

“看那是什么,”一个在雪地里拾柴苗的小孩,突然手指着天空说道,接着嘹亮的嘶叫声从空中传来。

那声音里带着让万兽臣服的威严,这不村子里的狗啊牛的,早吓的四腿发软,脑袋几乎趴在了地上。

“天啊,那是龙。”也不哪位有见识的村民喊了出来,顿时整个存在的都从他们低矮的草棚里钻了出来,仰望的天空。

天上,只见,两头巨大怪兽时而高速飞翔,时而,错身而过,或者相互撕咬,或者互相喷着致命的火球,或者直接抱在一起咬半天。

那两个怪物的身上仿佛还有人,一黑一红,他们好象也在打斗,但是在体形上却完全的被两个大家伙比了下去,此时完全的被忽视掉了。

贝丝娜现在很恼火,那头可恶的魔龙的身子比泥鳅还难抓,如果只要让它抓到,哪怕一点,它也一定要将那家伙的嘴巴给撕个粉碎,让它永远的说不出话来。

“怎么了,我的宝贝,就这么想老公的身边来,来来,小宝贝,抓住了我,我让亲一个。”不错说这话的正是,安笛的色龙,几乎从决斗开始,这个家伙的嘴巴里就没饶过人,看着那母龙的快冒出火来的眼睛,安笛怀疑,它是不已经暴走了,要不明知道速度没斯巴达快,可为什么还非要憋足了劲头来抓它呢。

好好的一场决斗被色龙弄成了它调戏母龙的风月场,如果龙也有风月场的话。

但是,说真的安笛对于骑龙战斗还真的不太适应,尤其是天空中或上或下,安笛感觉头晕,不过这并不能怪安笛,要怪就怪斯巴达这个疯子,它把它当成一只鸟了,以为怎么飞都可以。

可是,斯巴达玩的特技也不是一无是处,很刺激,真的很刺激,尤其是升到了高空,然后猛的撞向它眼里的小乖乖,很多次,安笛的心都提到嗓子眼了,但是斯巴达不亏是斯巴达,同样每次都险险的避开了,现在不是在决斗,而是它这条龙的表演。

不过对于愤怒了的母龙,斯巴达也没捞到什么好了,这不,它的身上被贝丝娜狠狠的抓了几把,不过这家伙皮厚,楞是一点事情也没有。

安笛是属于那种喜欢冒险的人,很快就开始有点喜欢上了那急速的感觉。

现在斯巴达再次了甩开了母龙的纠缠,高高的飞起,安笛知道它这是做什么,果然,在升到了一定的距离后,它再次的回身,想母龙俯冲下去。

呼呼的风声在耳边吹过,母龙的身体在眼前渐渐的放大了,当然焦点似乎仍然集中在它的眼睛上,它眼中愤怒太多了,想让人不注意都难。

突然安笛有一种很不好的感觉,果然斯巴达这次没有让过去,母龙更是不会让,就在斯巴达侧身而过的时候,突然它的尾巴被母龙抓住了,这猛然的惯性,差点让安笛摔了出去,那感觉可十分的不好受。

母龙在抓住斯巴达那一刻起,猛的一口咬住了它的脖子,天空中响了起凄惨的龙吟声,斯巴达的擦边球也不是万无一失啊,现在它终于尝到了苦头。

脖子被咬当然疼,此时稍微弄不好小命就没了,斯巴达也不再顾及对方是不是一个女性,一转身回咬过去,两条龙顿时抱成了一团,直直的向地面落去。

对于好不容易抓住了色龙的贝丝娜来说,它当然不会放口,如果不是龙的防御实在是太高了,它真想咬断它的脖子,就是死了也不解恨,最好将它的肉也吃掉,恩,她的心里也的确是这么决定的。恨不能食其肉喝其血,大概也就她这样了。因此,它是死也不肯放手的。

两条龙抱在一起咬,平衡就就不好掌握了,尤其,这两个家伙还都是大家伙。体重吨位吓人的家伙。

安笛被甩离了自己的坐岸,两直手紧紧的抓住了斯巴达的金属链条缰绳,整个一个人,就好象是在荡秋千一样,不经意的向那美女看去,只见她似乎也是很不好受,龙骑枪也早就丢掉了,紧紧抱住了身下的坐鞍,或许是因为女子的缘故,也或许是因为不是军人的原因,她并没有带头盔,透过迷离的风雪看去,她一脸的煞白,嘴唇似乎还在哆嗦着,显然她也从来没遇到过这样的情况。

龙摔交?的确匪夷所思,龙骑士,是作为大陆武力顶级存在的一种,他们很少参加什么战斗,没有人敢去惹龙骑士,而龙骑士之间的对决也是极为稀少的,即使有,很大一部分都不是带着极大的仇恨,而是抱着切磋和比试为目的的,而向现在这样,龙发狂纠缠在一起不死不休的局面很少出现过,但是如果一出现了,那无一例外都是两败具伤的结果,说的不是龙,而是人,在高空中,龙发狂的抱在了一起撕咬那么唯一的结局就是一方失败,掉下去摔成肉饼,或者两个都掉下去,一起成为肉饼,不过照记载来看,似乎第二种可能更多一些,而最可怜的就是他们身上的龙骑士了,无论那种,他们都几乎没有生还的希望。

此时,安笛就面临着这样的情况,正在他思索着该怎么脱困的时候,猛的,美女龙骑士的座鞍被抓掉了,带着一声尖叫声,她直直落了下去。

说时迟,那时快,安笛来不急思索,脚在斯巴达的身上一蹬猛的荡了过去,一把抓住了她的胳膊,牢牢的将她接住了,而那断掉的鞍子则远远的落了下去,最终成为了一个黑点,不见了。

美女迷离的看了一眼安笛,表情很惊讶,她没想到她的敌人会冒着风险救她,此时安笛依旧带着头盔,她看不见他的脸,但是他的脸上有过犹豫吗,安笛此时只能一只手抓着她,一只手抓的龙缰。还好,安笛什么都缺,但是就是不缺力气。

即使是不平衡的翅膀煽动着,可是依旧不能阻止他们继续的下落,而且速度很快。安笛的危机并没有解除。

不经意的瞟了一眼下放,地面已经赫然在目,一个山脚的小山村,依稀可以看的清楚,但是很快的就消失在了视线里了,因为由于巨大的惯性冲撞,和两条龙虽然在死掐,可是翅膀依旧还是在扇动着的,因此他们的摔落,并不是垂直的,而是斜斜的,很快,越过了一座梁,树木似乎快要够的到他们的时候,安笛猛然的看见了一个瀑布,虽然并不是很大,但是却为安笛猛的带来了希望。

看准了目标,安笛的手瞬间的松开,他知道,她会掉在那个水潭里的,至于她能不能活下去就要看她的命了,而自己,哎,速度太快,安笛没有办法完全的把握住,等到他想松手的时候,出现在他面前的是一大片白色,以及白色中出现的树枝,安笛误过了水潭,于是一阵乒乒乓乓的响声,安笛砸的雪花乱飞,树木折断,然后就不知道落在了什么地方了,此时他已经失去了意识。

不是安笛不想和美女龙骑士一起跳到水滩里,而是那样如果没有他控制的话,准确性实在是太小了,说不定两个人一起都撞在了石头上成为一堆碎肉,临危难的时候,男人心底那种保护女子的心理是很自然的就会起作用的,因为他是个男人。

索伯菲娅醒,睁开眼的一瞬间看到的并不地狱,而是一个简陋的草棚的屋顶。

“我这是在哪。”她一惊,猛的想爬起来,但是浑身却疼的要命,一点力气也没有。

索伯菲娅清理了一下,思绪,她记得,自己似乎在掉下来的一瞬间,落到水滩里,然后就什么也想不起来,可是这里是哪里,似乎自己并没有死,但是他呢,她记得他似乎并没有和自己一起落下来。

她的目光向周围看去,看但却找不到他的影子,她挣扎着想起身,想弄清楚他在什么地方,但是她的身体仿佛不是她的一般,沉重的似乎很难动一下,她知道,是他救了她,但是这是为什么,她们明明是敌人啊,最后他又为什么要将着最后的希望留给自己,为什么?她的闭上了眼睛,眼角流下的是晶莹的泪水。

不,我要找到他,一定要找到他,活要见人,死要见尸,或许,他并没有死,他那么冷静,在那样的情况下都可以救自己,那么他一定也会没事的。

索伯菲娅在心里如此的说复自己,但是为什么自己的心里却又是这么的悲哀呢?她只是在欺骗他自己而已,他没有希望活着,她不敢去想,瞬间,她从来没曾容纳过一个男人的心,被一个男人给占满了。

最后的一眼,她虽然没有看到他的眼睛,但是那头盔中闪现的一丝悲哀和决绝,她却捕捉到了,不,我一定要找到他,找到他。

当索伯菲娅聚集起一点力气想挣扎着起来的时候,柴门却在一声吱呀声中开了,她惊喜的看去,但四目光却再次的暗淡了下来,她多么希望进来的人是他啊,但是,却不是,进来的是一个普通的老奶奶,她很老很老了,走起路来似乎有些颤微微的,只见她正端着一只木碗。

“姑娘醒了,太好了,来把这药喝下去?”

老奶奶扶住了她的身体,将送倒了她的嘴边。

“他呢?他在哪里。”索伯菲娅并没有喝药,而是抓住老太太的手,焦急的问道。

“他,哪个他啊?难道和你在一起的还有其他人?但是村子里的人救起你的时候没有发现其他的人啊?”老太太似乎很是疑惑。

索伯菲娅的精神轰的一声坍塌了,“不,不,我要去找他,我要去找他,他一定还活着。”她再次的想挣扎里来,但是却再次无理的倒在了床上。

“好孩子,无论你找谁,也得先把身体养好了再说了,你这样怎么可以去找人呢。”

在老奶奶的劝说下,索伯菲娅几乎是皱着眉头才将药喝下去的,药很苦,但是她的心里却更苦。

“你是从天上掉下来的吧,那两条怪物打架我们都看到了,也看到了上面吊的两个人,其中一个和你的穿着很象,村里人过去看的时候在水边发现了你,将你带了回来,你说的那个他不会就是,也在龙身上吊着的另一个人吧?”老太太放下了药玩,看着索伯菲娅说道,老人总是喜欢唠叨的。

索伯菲娅微微的笑了笑,此时她实在是没心情说话,也没力气说话。

“那是你的情人吧?他对你可真好,那个时候了还不忘抓着你不放,但是可惜啊,我们村子里的小子们找了好久都没找道。

对老太太说他是她情人这一说法,她并没有辩驳,他的人还不知道在哪里,辩驳有什么意义呢,如果他真的还活着,哪怕她就真的做他的情人又有何妨,她只希望他还或者。

“哦,对了,他们在发现你不远的地方找到了这个。”说着,老太太似乎想到了什么,走到了旁边拿出一把剑来,那剑还插在剑鞘里,似乎从空中掉来并没有多少的损伤,但是剑却不是她的,而是他的。

索伯菲娅,将剑贴在了自己的脸颊上,温柔的样子好似对待自己心爱的人,但是她的美目中为什么满是泪水呢?

看着索伯菲娅的样子,老奶奶叹了口气,没有再说什么。

突然,索伯菲娅好象想到什么,抬起头来问道:“老妈妈,我睡了多久了?”

“四天了,从带你回来,你就一直昏迷着,到现在已经有四天时间了。”

“什么?四天?”索伯菲娅一惊,再次的昏了过去,四天,对她来说太久了,久的她几乎看不到任何的希望。

第一六五章 变化只在一瞬间

几天之后,久违的太阳再次的照耀大地,给这个银色的世界镀上了一层金黄。

山野,雪白的世界里,几个人在丛林里穿梭着,从他们的穿着来看,似乎是山里的猎户,但是奇怪的是为首的却是一名红发的美丽女人。

她的身体似乎还很虚弱,寒冷的空气都没在她的脸颊上留下哪怕一丁点的红色,她的行动被人搀扶着,但是她的神色似乎很焦急,一双热切的大眼睛,四处的搜索着,不放过哪怕一丁点异样。

但是着雪,什么遮掩了她的希望,她好象不知道疲倦似的在雪地里翻找着,哪怕她美丽雪白的小手已经被冻的失去了知觉,甚至流出血来,她依旧没有发现,那血在白色的雪上显得那么的触目惊心。

她身边的树木有被撞过的痕迹,最可怕的是,一棵很粗的树干都被撞断了,希望这不是人撞出来的,否则那人的下场真的很难想象。

一堆雪在她小手的努力下很快的被清理出了一个大坑,她周围的人以一种怜悯的目光看着她,但是却依旧在帮她把想要看的地方的雪清理掉。

在他们的心里,没有任何的希望能够找到那个人,也许他的实体都已经被野兽叼走了,但只对这样一个执着的女子,而又痴情的女子谁又愿意将那狠心的话说出来呢,找吧,找找也好,否则,她是怎么也不会死心的,哎,可怜的人啊。

突然,雪堆之下露出点什么,女子顿时有些欣喜,但是清理出来的,却再次的让她失望了,那只是一片破碎了的衣甲的一部分,上面似乎还有血迹。

难道他真的死了吗?索伯菲娅怔怔的看着那怕衣甲发呆,泪眼再次的朦胧起来。

猎人们也在四处寻找着,找她想要的东西,不一会,他们陆续的拿了些衣甲的碎片放在了她的面前,然后再去寻找,尽管他们的心里没有希望,但是他们不愿意看着她伤心无助的样子,那样会揪的他们每个人的心痛。

索伯菲娅站了起来,太头看了看天空,阳光真的很明媚,但是在她的眼里却看到一点活的气息。

她无助的迈开了步子,在雪地里很踉跄,甚至摔了几交,她也不知道她想做什么,想到哪里去,她想往前走,往前走,就那么一直的走下去,也许,他就在前面的某个地方等着她,甚至还会对她笑。

猛的脚下一空,然后她就晕了过去。

不久她醒了过来,睁开眼睛才发现,原来自己掉落到了一个地洞里,地洞很黑,不大,但是却很干燥,上面积蓄的也不知道多久的枝叶挡住雪落进来。

她想动一动,但是突然,她的手好象碰到了什么,她的心一惊,忙看去,她的旁边正躺着一具衣甲破烂的尸体,那尸体上有着一道道被什么挂出来的血痕。

索伯菲娅呆了,猛的扑了过去,将那尸体紧紧的抱在了怀里,泪水扑簌的落了下来。

尸体很凉,几乎都已经僵硬了,脱去了他断了一只角的头盔,人正是他,那个救了他的龙骑士,她曾经的敌人。

此时他仿佛睡着了,眼睛紧紧的闭着,如果不是脸颊上一大片的血污的话,她还真的以为他只是睡着了,他的神态很安详,没有一丝的痛苦,嘴角甚至还挂着一丝微笑,他为什么微笑,为什么,难道只是因为他救了自己?但是,你为什么这么傻,难道你不自己,你虽然救了我,但是却是以自己的生命作为代价的吗?

她真的好希望他只是睡着了,过一会就会醒过来,但是那是一梦,一个不可能的梦,他已经没有了呼吸。

她哭了,哭声由开始的抽噎最终变出了嚎啕大哭,惊醒那些还在外面寻找的猎人们,他们围拢了过来,找到这个洞,并将他们弄了出去。

对于她怀里的尸体,索伯菲娅,没有让任何的人碰,只是那么的抱着许久许久,当然也哭了许久许久,没有人来劝她,因为他们根本无法劝阻的住。

安笛的尸体是被她背回来的,看着她还很虚弱的身体背着一个比她还要高大的男人的尸体,猎户们,想去帮忙,但是都被她无声的拒绝了。

他在她的背上,她感觉很安心,真的很安心。

不用去想象她是怎么在站都站不稳的雪林起是怎么将他弄回村子的,其中的艰难,可以想象的到。

此时,她正为他擦拭着遗体,还好,他的盔甲似乎为他挡着了不少致命伤,他的身体没有任何的缺少,但是浑身却几乎没有完整的地方,当然除了脸,那是头盔的功劳。

也不知道,她是不有了妻子,但是现在,能帮他这么做的也只有她,她要象他的妻子一样,送他走着最后的一程,无论如何她都这么决定了,在她的心里,她就是他的妻子,现在是,以后也是。

为安笛遗体穿上她亲手缝制的衣服,抚摩着他苍白冰冷的脸庞,她的唇印的他的嘴唇上,那里很冷,眼泪再次从她美丽的脸上滑落了下来,滴在了他的脸上。

起身,拭了拭眼角,努力的控制着自己不哭出来,然后解下了自己从小便带在她身上的玉晶,放在了他手里,那是原被该属于她男人的东西,现在是他的了,他就是她的男人。

不知道,他以前是否喜欢过自己,可是现在又有什么可在意的呢?他永远也不会开口了,不会说不,也不会说他曾经喜欢过她,她一生最大的不幸,也许就是不该来到克里特和他决斗,一切都是一个错误,现在,他在他死去之后,得到了她,这个在南部联盟被誉为冰一样的美人,也该安息了吧?

安笛的剑就放在他的身边,她缓缓的拿了起来,紧紧的抱在胸前,它,她不打算让安笛带走,它现在属于她了,她是他的妻子,她已经将她最为珍贵的贴身物品都送给他了,那么作为她的丈夫,他一定不介意,她将这把剑留下,永远的陪伴在她的身边。

真的,看着他的脸,她愿意整个世界的时间都停止下来,就这么永远的陪着他。

突然外面传来的大声喧哗声惊醒了索伯菲娅的思绪,她的眉头皱了起来,他们难道不知道他在休息吗?为什么还要吵他。

掀开了草帘向外看去,索伯菲娅顿时大惊,只见东方帝国的士兵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来到村子里,正对村民询问着什么。

这个士兵的动作和言语并不是十分友好,看样子似乎被他们的统帅突然失踪给急坏了,这些村民当然不知道安笛的身份,但是她知道啊,不,决不能让他们将他带走,她要在他最后的日子里一直陪伴着他,如果他们见到了他一定会将他抢走的。

此时,索伯菲娅的脑子里都是安笛了,一点也没想到过她在他们的眼里还是敌人,如果让他们见到他们的统帅已经死去,别说带走了他的遗体了,到时候她将面临几十万大军的追杀,也许甚至更多,对于安笛军队中具多的奴隶来说,安笛就是他们的神,给他们希望和自由的神,到时候,不打到南部联盟去追杀她才怪。

有些惊慌的索伯菲娅,顿时在屋子里急的乱转,该怎么办呢,猛的她想到一个似乎很冒险的办法,忙用被子将安笛的尸体遮盖住,装成病人的样子,而她自己则心里扑通扑通的跳着,坐立不安的等待着即将到来的危机。

在从村民的口中知道有个受伤的人和她丈夫的尸体在村子里的时候,那些等不急的士兵们哗的一下围到了索伯菲娅所暂时居住的小屋,吓的那些普通的村民一大跳,还以为他们要拆屋子呢。

领队的军官,在跑向屋子的时候摔了一交,连身上的雪都没来的急扑大掉,就冲进了屋子里。吓的索伯菲娅一跳。

“你是谁,你想赶什么。”索伯菲娅有些紧张的看那东方帝国的军官说到。

军官只是看了她一眼,没有说话,径直向放着安笛尸体的床走去,就在他刚想揭去盖住他全身以及头脸的被子的时候,索伯菲娅,猛的冲了过去,拦在了他的面前。

“你……你要干什么,我知道,你们一定是来所命的,是来抓我丈夫的,抓到到地狱里受苦去的,不,我不准许你们碰他,你们是恶魔。”索伯菲娅此时宛如一个受惊了乡下妇人一般,整个身体扑在安笛身上,将他紧紧的给胡住,还一脸惊恐的看着那军官,仿佛那军官是恶魔一般。

被她这么一说,那军官楞住了,这说的什么和什么吗?什么地狱啊什么恶魔啊的。

此时屋子的原本主人,哪个老太太已经进了屋子,军官疑惑的看了过去。老太太忙上来将他拉到一边小声的说道:“她,丈夫死了,她受了打击,这里有问题?”说着那老太太还用手指了指脑袋,其中的意思是不问自明。

他们说什么索伯菲娅自然全都听在耳朵里,此时恨不得扑上去抱着老太太亲几口,太配合了,其实她还不知道,她这几天的举动在村民的眼里的确和一个疯子没什么两样。

索伯菲娅心中虽然高兴,但是脸上却没有一点表示出来,依然是那副活见了鬼似的表情,那军官怪异的看了她了一眼,然后招呼了他的士兵离开了,显然,他相信了老太太的话。

“这么漂亮的女人竟然是个疯子,真浪费啊!”军官走了,还不忘感慨一句。

此时索伯菲娅,整个人仿佛虚脱了一般,连爬起来的力气都没有了。

“谢谢你?老妈妈。”索伯菲娅给了来太太一个感激的眼神。

“唉……”老太太大有深意的叹了口气,摇了摇头,走了出去。

打开被子,看着安笛那依旧苍白的没有呼吸的脸,索伯菲娅才次的哭了出来,将头深深埋在了被子里。

“对不起……5555555……”

她到底为什么说对不起,又对不起谁?

主角真的死了吗?他会这么容易的就死了吗?他惊心动魄的传奇故事难道就真的怎么结束了吗?

第一六六章 死亡后的妻子

当天夜里,索伯菲娅就匐在安笛的遗体旁睡着了。

深夜,当一切都笼罩在黑暗里的时候,一个怪异的现象发生了,安笛的遗体一道黑光流过,仿佛流水一般从他的身体里流到外面,并将他托了起来,这个身体悬浮在半空中,那黑色的光华,最终将他的身体紧紧的给包裹了起来,从外表看去,好象是一个巨大的茧,而安笛的身体则完全的容入了这茧里。

许久,这黑光又重新的流入到安笛的身体里,他再次的躺在床上,但是奇怪的是,他的额头的伤口竟然消失了,如果有人掀开他的衣服,一定会惊讶的发现,就是他身体上的伤口也没有了,为什么,这到底是为什么。

安笛的胸口缓缓的开始有了起伏,最终象是正常呼吸一样。

一会,他的手指轻轻的动了动,一双原本应该紧闭在一起的眼睛竟然睁开了,难道,这是诈尸了?

安笛的脑袋出奇的清醒,他记得自己好象是进入了另一个世界,一个梦的世界,哪儿冰冷但却不阴暗,不知道为什么,曾经在他梦境中出现的梦又出现了,在那里一个星云状的东西一直在他的脚下盘旋着,忽而化做满天星星,忽而又象潮水一样涌进了他的身体,梦境并不很长,自己依稀的记得,最后,似乎就在刚才,一个飘渺的声音传进了自己的记忆里,“命运的车轮已然滚动,轮回之门将再一次开启,始即是终,终即是始。”

这话什么意思,真的很难让人理解,还有我现在是在哪里,我不是从天空中摔了下来了,但是为什么,为什么我的头这么痛,为什么我想不起来以前我是谁,我是做什么的了?

安笛的心里一片迷茫,好象混沌一样,他茫然的看着屋顶,想动一下,却最终发现了伏在身旁的索伯菲娅。

索伯菲娅依旧沉沉的睡着,她的侧脸平静中带着一丝的哀伤,但是这并不有损她的美貌,反而为她增添了一种忧郁的气质,命运真的改变了,从安笛毅然决然的将生的希望给予她的时候,她就已经改变了,不复以前的冰冷,她的心已经完全的被他的目光和身影占据了。

她是谁,真的好美啊,可是自己为什么会有熟悉的感觉呢?好象是在什么地方见过,但是却怎么想也想不起来的,一想到从前,他的脑子里就一片的混乱,好象快要裂开了一样。

不想了,不管以前是什么样子,既然想不起来就不要想了,不知道为什么,对于以前的他,和那些记忆,他甚至本能的选择着抗拒。

看着,索伯菲雅娇艳的嘴唇,安笛突然有这样一个感觉,他想吻她,恩,的确就是这样的心思。

吻一下该不要紧吧,安笛的嘴唇轻轻的靠了过去,再她的唇上点了一下,恩,味道很甘纯,很美好。

被安笛突然的一吻,索伯菲娅并没有醒过来,她这些天心力真的有些交脆,她轻轻的动了动,再次的睡着了,而安笛则吓的一身冷汗。

此时安笛才开始打量自己所处的环境了,一个有些简陋的可以称的上破败的家,这是哪里,安笛很奇怪,他没有着一点熟悉的感觉,难道是自己的家吗?

还有,这个有些熟悉,但是记不起来到底是谁的美女和自己究竟是什么关系?

安笛伸手敲了敲自己的额头,突然发现自己的手心里正握着一样东西,探开一看,却发现那一块温润的玉晶,乳白色中带着一点半透明,在黑暗中竟然还有微微的光亮。

安笛的第一反映就是看象身边睡着的美女,他并不知道这玉晶就是她的,但他却看向了她,实在很奇怪的感应。

难道是我自己的吗?安笛奇怪的想到,比画着自己的脖子,他将它戴了起来,但是似乎眼前的美女更适合它,安笛如是的想到。

突然,睡照的美女似乎梦到了什么可怕的事情,嘴里大叫着:“不要,不要……”甚至那依旧紧闭着的眸子里已经流下了泪水。

她的双手乱抓着,好象要抓住什么,美丽的脸上一片惊慌。

安笛尝试着将自己的手放了过去,一下自己就被美女牢牢的抓住了,抓的是如此的紧,甚至紧紧的抱在胸前。

抓住了安笛的手,美女才感觉放心了些,不再喊叫,慢慢的再次的平静了下来,看着她挂着眼泪的美丽的脸庞,一种怜惜的心理自然而然的上了安笛的心头。

美女的手很温暖,但是却有很冰,这是一个很奇怪的感觉,奇怪的安笛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会出现这样的感觉了。

安笛轻轻的掀起了被子,给她盖在身上,然后再次的躺下,陷入了我是谁的疑惑中。

清晨,窗外传来了小鸟的叫声,清脆而又响亮,在着冬天的雪里。

索伯菲娅醒了过来,随着被子从身上滑落,她楞了,这是谁给自己披上的,难道是老奶奶吗?索伯菲娅疑惑了,她记得昨天晚上她睡的很晚,而那个时间老奶奶应该已经睡着了,但是那是谁呢?难道有人来过。

她来没想清楚这件事,另一件事情又吓了她一大跳,因为她的手竟然抓在他的手里,床上死人的手里,女孩子都是怕鬼的,索伯菲娅也不例外,此时她虽然没有扔开安笛的手,但无疑心里正砰砰的乱跳。当然惊慌的她还没感觉到他手的温度,那不是死人才有的阴冷。

难道是他?索伯菲娅的脑子里混乱一片,难道他死里依旧还是不放心我?还是想带自己一起走?

感觉着死人带来的无限的“温暖”。索伯菲娅再次的哭了起来,将安笛的手婆娑在自己的脸上,她要让他将自己深深的刻在记忆里,满足他唯一的心愿,也许她也该自杀陪他一起去的。

女人的脑子一混乱起来是不理喻的,不管索伯菲娅曾经如何的冷静,但此时她也只是一个无助的女孩而已。

安笛醒了,索伯菲娅在耳朵边弄出这么大的动静来,如果他还不醒,那么他就真的是死人了。

瞪着眼睛,安笛奇怪的看着索伯菲娅大哭,恩,那哭的可真伤心,但是她为什么要抓着自己的手呢?安笛可一点也不知道,他可是已经“死”了。

“你怎么了?”

正闭着眼睛大哭的索伯菲娅一听到这声音,睁开了眼睛,一看只见安笛正茫然的看着她。

难道我也死了?还是我神经真的失常了?这是索伯菲娅唯一能想到的东西,然后眼一翻,晕了过去。

安笛连忙将她给抱住,心里奇怪,她怎么见到自己这么大反应。

将美女抱到他睡过的床上,安笛跳下了床,恩,感觉身子骨似乎十分的轻松,冬天的大清早散步也不错的,有必要搞清楚现在的情况啊,对于他曾经生活过的地方安笛还一点也不了解呢。(他以为自己一直就生活在这个小山村里)

“啊……鬼啊。”

“救命啊……”

安笛纳闷,怎么这些村民一见他都这么尖叫一声转身就跑呢?至于不跑的,则是晕了过去的。

这不,安笛的怀里正抱着一个大叔,这家伙刚出屋子里边扣着衣服,边打着哈气出来,安笛只是和他打了个招呼,没想到这位可好。

仔细的看了看他,然后白眼一翻,就过去了,临了还不忘吐着白沫,真是的,这位大叔看起来比打铁的还强悍,长的比鬼还难看,可是为什么也雪人家小姑娘老太太的晕过去呢?

“大叔,大叔,你怎么了?”安笛使劲的拍着他满是大胡子的脸,想将他拍醒过来。

安笛的结果很明显,大胡子大叔果然幽幽的醒转过来,只是一睁开眼,看了安笛一眼后,再一次翻眼,又过去了,身子还一抽一抽的。

安笛此时可没办法再管他了,因为他被一群人给围了起来,都是些青壮,只见他们手中都拿着杀野兽的叉子啊,猎弓什么的,亦步亦趋的想安笛靠进着。

“快,放开他,否则我们不……不客气了。”一个领头的大汉叫到,气势到是满凶恶的,但是他的嘴巴为什么要哆嗦呢?

“你们干什么啊,是我啊?”安笛虽然不认识他们,但是估计他们认识自己,所以才这么说道。

“我们知道是……是你,但是你还不走来找我们做……做什么。”

听他那意思怎么感觉自己跟祸害似的,难道我以前还真是一个祸害。

安笛刚想抬头问一问自己以前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为什么他们这么怕他,突然那另头的大汉扑通一声跪了下来,接着所有人都冲着他跪了下来。

“求求你,你别吓唬我们了,你走吧,去你该去的地方,我们知道你死的惨,但是和我们一点关系也没有啊,冤有头,债有主,你找你该找的人去吧!您就饶了我们吧,我们一定在您的坟头上多烧几柱高香,求求您了!”

安笛郁闷,什么死的惨,什么坟头高香的,难道他们以为我是死人吗?安笛心中微怒,呵呵,他还真不知道,在人家眼里,他还真是个死人,而且还是阴魂不散的死人。

正当安笛疑惑不解的时候,突然有人喊到,“快去叫他媳妇过来,估计这家伙是恋他漂亮的媳妇,不肯立刻,快去快去。”

这是一个老头喊的,看样子似乎是村子里的长者。

媳妇?难道就是那个美女?安笛的心里又多了一层疑惑,不过大家说那是他媳妇,那她大概就真的是自己的媳妇吧?呵呵,还真没想到,自己原来有这么漂亮的媳妇啊?可是自己怎么就是想不起来以前的事情呢?自己是怎么娶到她的呢?

不一会,安笛的“媳妇”索伯菲雅被几个强壮妇女给搀了过来,她的样子好象是三魂丢了六魄。

第一六七章 死而复活

只是他这媳妇似乎很不管用,刚看了他一眼,立刻又晕了过去。

她一晕,安笛可吓了一大跳,那可是他媳妇啊,他怎么能不关心,忙放开了那丑大叔,跑到索伯菲雅的身前,一把抱住她。

“喂,媳妇,你怎么了?你醒醒啊?”安笛可不知道他媳妇叫什么名字,只好喊媳妇。

那两个妇女一见到安笛来早吓跑了,但是到把他媳妇给丢给了他。

“你走吧,虽然知道你死的不甘,但是死人有死人的去处,活人有活人的活法,现在你见到自己的媳妇也该安心的去了,如果还有什么心愿未了,我们一定为您办到。”那老头似乎满有学问的,大家也纷纷的跟着应诺。

即使安笛脾气在好也受不了人家说他死了啊,他明明还活着,怎么他们是想咒他死啊,忍不住大声的叫道:“你们都给我闭嘴,我不是好好的活着吗?谁说我死了,谁说老子死了?”

随着他的怒气,一种在战场上形成的气势自然而然的发散开来,周围顿时一片哑然,人们都哆嗦着不敢动弹,不知道是被安笛的气势吓的,还是被他的话惊的,也或者兼而有之。

“你真的还活着。”那老头的语气里带着明显的不相信。

“难道连死人和大活人你们都分不清楚吗?”安笛的一肚子的怨气。

寂静了片刻,终于有个胆子大一点的,小心的走过来,将手搭在安笛笛的手上半天,脸上的表情惊讶之极。

安笛没好气的盯了他一眼,“怎么?是死的还是活的?”

“活的,活的。但是奇怪,太奇怪了,伤成那样的还能活?”他的这一句当然不问安笛的,而是他自言自语。

众人一听是活的,顿时都松了一口气,看安笛的目光虽然没有恐惧,但是无疑好象是看到什么奇怪的事情。

有人还走到安笛的身边,再他身上摸了摸,似乎是要亲手感觉一下,为了消除大家说他死了的误会,安笛无奈,只得让那些好奇的人都摸摸,要不他可不想整天的被喊死人。

安笛的死而复生无疑在众人的眼里是个神迹,人们不在怕安笛的时候,原始的好奇心便涌现了出来,现在安笛的身边就围了一大群人,纷纷向他问着问那。

安笛哪里知道自己死了怎么又活过来了,只得打了哈哈,说自己的炼了一种保命的斗气,有生命危险的时候,把自己弄的和死人差不多,一但危险期一过就又活过来了,众人纷纷称奇。

而安笛在心里则同样有了个疑问,听他们所说的那种情况任何人几乎非死不可,但是他为什么就又活过来了呢,而且还一点伤痕没有。

索伯菲娅,醒了,醒来就听到这样一句话:“你男人没死,他还活着。”

天啊,难道我又做梦了吗?

但是这不是梦,当安笛活生生的,站在她面前的时候,她似乎还很难相信这是事实。

知道安笛还活着后,突然她有点该不知道如何面对他,心里既有惊喜也有着羞涩,天啊,早知道他没死,自己为什么要说自己是他妻子啊,现在好了,让人笑话死了。

不过安笛好象失去了记忆,这对她也不知道到底是好还是坏,因此她不得不将她是他妻子的这件事情给贯彻下去,这也算是她曾经的承诺吧,但是她的心里到底是怎么个想法呢?是欢喜多一些,还是……?

索伯菲娅并没告诉安笛关于他的过去,虽然他问过,但是她的解释就是他们早就成亲了,是南方人,因为战火才逃难到这里来的,至于其他的能不说就不说,她是一个不擅长撒谎的人,每次违心的时候总不敢去看他的眼睛。

对于她的话,安笛倒没什么怀疑,呵呵,自己原来有这么一个漂亮的妻子,这可真是万幸中的大幸啊,自己怎么可能去怀疑她的话呢?

从此安笛到真和索伯菲娅过去了夫妻的小日子,安笛打猎,捕鱼,干什么可样样都是能手啊,带给索伯菲娅的是一次又一次的惊喜,她可是知道他曾经是多么叱咤风云的人物啊,她现在几乎很难将从前那个冷俊的东方帝国统帅和眼前这个对他呵护有加的男人联系在一起。

到底哪一个才是他?或者都是他?索伯菲娅迷惑了。但是现在的生活不是很好吗?真的没有忧伤,没有烦恼,有的只是快乐和他对她的爱护,也许生活就该永远这么下去的。

安笛又回到了从前在山林里的生活,他不的不承认,他喜欢山林,喜欢那里自在的无忧无滤轻松的气氛,他依旧是那个山林之王。

总之无论是安笛还是索伯菲娅,他们的生活都很快乐,然而为一样让安笛很不爽的事情就是她死活不愿意和他同床,总是以各种理由推脱,她是自己的妻子为什么不愿意一起睡呢,夫妻之间一起睡不是很正常吗?安笛搞不懂。

“菲娅,我回来了。”安笛抗着一只大野猪,将它放在屋子外面,对屋子里喊道。

今天和往常一样,安笛进山打猎,而索伯菲娅则呆在家里操持着家务,此时无论是安笛和索伯菲娅的穿着打扮,都和普通的山民没什么两样,唯一显眼的地方就是安笛太俊了,而她又太过于美丽了。

听见安笛的喊声,索伯菲娅走了出来,手中还端着一碗热汤,“来尝尝,味道怎么样,我可是弄了一上午呢?”

听见索伯菲娅的话,安笛的脸色一变,说真的,无论是打猎还是做什么杂务,安笛绝对是顶尖的,但是,他的妻子,索伯菲娅就不一样,第一次给安笛缝的衣服安笛楞是不敢穿出去见人,不过看着索伯菲娅被针扎的满是眼的手指,安笛还是满心感动的,有衣服穿总比没衣服穿好,不是吗,反正他脸皮厚,怕什么啊。至于她做的饭菜,恩,到不是很难吃,但是不是缺了盐,就是放的太多了,不过还算不错,她的烤肉到做的很有味道,这是唯一让安笛满意的地方,也是索伯菲娅唯一骄傲的地方。

说真的,她和安笛到是满配对的,她不会的安笛几乎都会,她会的,安笛可就不会了,比如就说着烤肉,安笛烤起来绝对是一块焦碳。

看着漂着厚厚的油腻,上面浮着几根青菜的汤,安笛翕动了下鼻子,似乎想感觉一下这到底能不能喝。

不过只要是他的菲娅做的,就是再难吃,他也绝对吃出味道呢,这就是爱的力量啊,但是他真的很爱她吗?他的脑子里没有这个意识,他是她的丈夫,这是他的责任,不是吗?

看着安笛大口的将汤喝下去,索伯菲娅微笑着,那是真正的发自内心的微笑,幸福的味道。

“怎么样,好喝吗?”见安笛喝完,她忙接过了碗,一脸焦急的问道。

“恩……”安笛砸吧着嘴巴,“老实说,不错,比上次有进步。”

听到安笛说好喝,索伯菲娅的笑容更甜了,不过安笛下面的话可就让她笑不出来了。

“上次是没放盐,这次你是把盐罐子子打翻了吧?”

“没,我哪……哪有……”索伯菲娅的脸腾的红了,她做饭的时候,老想着上次没放盐的事,放了一次后,觉得还不够,又放了一些,想想还不够,就又放,最终就成这个样子了,她可没尝,她不太喜欢油腻的东西,但是村里人却都喜欢,安笛也很喜欢,也许这就是男人和女人的区别吧,恩,心里打定注意,下次就是自己再不喜欢也尝尝,免的他嫌自己没用,呵呵,做人家媳妇没几天,她就开始担心她在他心里的看法来。

安笛很喜欢看她脸红的样子,很诱惑人,也真的很美。

乘她不注意,安笛狠狠的在她的脸上亲了一口。

“啊……”索伯菲娅忙向周围看看,怕被人发现,两只小手不停的在安笛的身上打着,“你坏,你坏,再这样我就不理你了。”

她口中虽然这么说,但是心里却是甜咪咪的,伸后向被亲的地方摸去,啊,一手的油。

安笛嘿嘿的笑着,索伯菲娅就连捂着脸逃进屋子的姿势都那么的好看,什么时候她才愿意和自己睡一块呢?自己都想了好些天了,难道她就不想吗?女人真的很难懂。

低头,看了一眼大野猪,安笛拔出了匕首叹了口气,不知道是为了野猪即将要进到他们肚子里的命运,还是因为到现在自己还没碰过老婆的原因。

扑兹一声,刀子进了野猪的身体里,很快它将会被安笛拨皮拆骨了,似乎它的命运比安笛还可怜,死了也不得安生。

等安笛进到屋子里的时候,索伯菲娅已经摆满了一桌子的饭菜,正等着安笛,见安笛进来,忙为他将热水打来,并为他脱去了身上的兽皮披风。

“这个等下给魏玛奶奶送去?”安笛将手中的野猪腿挂到了一旁,向索伯菲娅说道。

“当然了,我等下就送去,你快洗洗吃饭吧,在不就要凉了。”索伯菲娅娇嗔到。

安笛嘿嘿的一笑,任由索伯菲娅为自己擦拭着脸和手,虽然她的手脚有些笨,但是那感觉真好。

看着一桌子的饭菜,安笛很无奈,这个索伯菲娅什么都好,但是唯一一点,就是怕他吃不好似的,每次不把他灌的肚子涨的几乎受不了绝对是不会罢休的,她关心安笛好象是有点过头了。

吃吧吃吧,安笛每次上饭桌几乎都跟上刑场差不多,而此时索伯菲娅也忙开了,不停的往安笛的面前夹着菜,尤其是烤肉,安笛的面前很快的堆成了一坐山了,而索伯菲娅自己的碗里,却只有一两棵青菜。

安笛苦笑着,忙为索伯菲娅夹菜,夹她喜欢吃的,他们两个人一起吃饭为对方夹菜似乎已经成了惯例,而对于这一切索伯菲娅也欣然的接受,仿佛只要是安笛为她夹的,一切哪怕再粗糙的饭菜也都成了美味。

夜晚,索伯菲娅还在兽油的灯下缝制着衣服,那是安笛的衣服,由于他的衣服几乎完全的损坏掉了,身上暂时也就那么一两件,她不得不为他准备,她可是他的妻子啊,其实她自己也很享受这为着心爱的人劳作的快乐的,想想,让他穿着自己亲手缝制的衣服,那是多么幸福的事啊!

安笛静静的看着她,什么时候她都是那么美的,突然索伯菲娅被扎到了,安笛忙拿起了她的手,那手指上一颗鲜红的血珠是如此的耀眼,安笛没多想就将她雪白的手指放进了自己的嘴巴里。

第一六八章 夫妻间的暧昧

索伯菲娅的脸红了,被允吸的手指上传来了异样的感觉,那感觉一直传到了她的心里,让她的身体躁热了起来。

感觉到索伯菲娅的变化,安笛停了下来,在他的眼里,她的目光变的迷离起来,香唇娇艳欲滴,一切都在透露着诱惑的信息。

“抱抱我好吗?”索伯菲娅的呼吸有些急促。

对于这样的要求,安笛自然不会拒绝,以他的力气,直接将索伯菲娅抱到床上,两人四目相对,呼吸清晰可闻。

安笛的缓缓的低下了头,而她也闭上了眼睛,两人的嘴巴粘在了一起。

烈火与干柴的结果就是一点就着,吻够了,摸够了,那么是不是该进行下一步动作了呢?就在索伯菲娅已经做好心理准备的时候,突然安笛却停了下来。

她睁开了眼睛,不明白在她默认的情况下,他为什么没有了动静。

看着索伯菲娅迷惑的眼神,安笛轻轻的在她的额头上亲了一下,“你那个还没过去,现在不好。”

一句话,顿时让索伯菲娅脸臊的通红,心里暗骂了声笨蛋,不过心里却更加舒心了,安笛能为她这么着想,怎么能不让她高兴呢?

其实,她之前那么说完全是骗他的,她怕安笛要和她那个,她虽然现在已经承认是他的人了,可是要真的发生什么亲密关系,她还没做好这个心理准备,因此在没有什么好理由的情况下,就这么撒了个小谎。

安笛的怀里很温暖,一夜,索伯菲娅睡的很安心,这也是她这么多天来睡的最沉、最香的一次。

清晨,安笛早早新来,索伯菲娅还睡着,在她的怀里,脸上还挂着幸福的微笑。

突然,安笛的心里传来一阵焦急的呐喊声,很虚幻,但是又很清晰,这是怎么回事,安笛很奇怪,但是那感觉,似乎很熟悉,好象就是一个亲密的伙伴的叫喊声。

安笛下了床,没有弄吵醒怀中美人,走出门开,清晨的一切是那么的清晰,空气中还带着冷冷的寂静的味道。

安笛向那个在他心里呐喊的方向走去,他想搞清楚,到底是谁在喊自己,突然,一长一短,两声嘹亮的吟叫声从山的那边传了过来。

安笛抬起了头,两个巨大的身影从山的影子里飞了出来,一前一后,它们的方向正是自己这里,声音里似乎满是焦急和恐慌。甚至还有着一丝丝的兴奋。

“斯巴达?”安笛的心头突然出现这个熟悉的名字,那身影,同样也是自己熟悉的。

两条龙直直的向安笛飞了过来,灵魂上的联系,可以让斯巴达轻易的可以找到安笛,如果是安笛愿意的话。

索伯菲娅站在安笛的身后,脸上满是悲伤,虽然她知道,似乎这一天迟早都会来临,但是她没想到会来的这么的快。

两个巨大的身影在安笛的面前落了下来,冲他们各自的主人嚎叫着,斯巴达,甚至把巨大的头往安笛的怀里直蹭蹭着,而母龙也几乎再做同样的事。

“主人,我想死你了,我还以为你死掉了呢,如果你死了,金刚那家伙非扒了我不可,还好,还好,主人没事。”色龙一见安笛就喋喋不休起来,听起来不知道它是想它的主人没有死呢,还是希望他死掉,不过它挂在眼角的大滴眼泪却说明了它心里真正想说的。

而那边母龙正在向索伯菲娅认着错,“主人……对不起,我当时不该发狂的。”

索伯菲娅没有说话,只是伏在它巨大的龙头上来,眼睛看着安笛,有些无神,但是更多的却是希冀。

“主人?”安笛疑惑了,指着黑龙叫道:“你说我是你的主人?”

斯巴达疑惑了,主人今天是怎么回事啊?该不会是摔了一下,摔傻了吧,那可怎么办,它可不想有个傻主人啊。

得到了斯巴达肯定的答复,安笛第一反应就是看向索伯菲娅,目光中带着询问。

索伯菲娅正看着她,泪水已经顺着脸颊无声的落了下来。

安笛的心碎了,他不知道自己的以前是什么样子,还有这个嘿嘿的很丑很狞狰但是却又非常熟悉的龙为什么要叫他主人,此刻他什么都不愿意想,什么都不愿意做,他只想将她,他的妻子好好的抱在怀里,她的样子很不好,很让安笛心疼。

安笛走了过去。

“你要干什么?”母龙一点也不知道他们之间的事,一脸警惕的问道。

安笛没有回答,他只是冷冷的看了她一眼,然而就是这一眼,让母龙浑身不禁哆嗦了一下,不感再插口,就在刚才安笛的眼里她看到了她几乎不敢相信的事情,那代表着万物规则的法则的力量,天啊,那怎么可能出现在他的眼神里,那不是至高无上的神才具有的吗?

安笛快步的走到了索伯菲娅的面前,而此时她虚脱的快要倒了下去,安笛一把抱住了她,目光中满是焦急。

“你怎么了?”

“抱着我好吗?”索伯菲娅伸出了手在安笛的脸上摩挲着,语气很是悲凉。

安笛没有说话,将她紧紧抱住,他不明白为什么她突然眼神为什么会那么的无助,虽然不知道,但是他的心里似乎也有着非常不好的感觉。

此时他才发现,索伯菲娅还赤着脚,一双秀足,在冰冷的雪地里早已经冻的通红,可是她仿佛没有感觉到,只是那么紧紧的抱着安笛,仿佛生怕他飞了。

安笛将她抱起,朝屋子走去,将她放到床上,安笛将她的秀足抱在了怀里,用自己的体温温暖着她。

“答应我,别离开我好吗?”

“我永远不会离开你的,你是我的妻子不是吗?是我美丽可爱的妻子。”安笛点了点头,即使觉得索伯菲娅此时说话很是奇怪,但是他没有问,他知道能做的只有答应,他不想看着她伤心憔悴。

村子的人早就沸腾了起来,两头龙的突然出现,足够吸引任何人的目光,尤其这两条龙还和那对奇怪的夫妻好象很熟悉的样子,结合这些天发生的事情,他们纷纷的猜测着,这对夫妻到底是什么来历。

有人看着这两条龙似乎想到了什么,这两条龙好象就是那天在天空中打斗的那两条龙。

“听那天来的东方帝国的当兵的说他们的统帅大人就是个龙骑士,好象要和一个南部联盟的女龙骑士决斗,失踪了。”

一个人的话,无疑将谜底都给揭开了。

“不会吧,那个男人看起来那么年轻,似乎还不到二十岁吧,怎么可能是统帅大人,打败了数百万大军的人,怎么可能还是个毛头小子,这不可能。”也有人提出了疑问,同样也很具有说服力。

但是很快一阵马蹄声为他们解开了迷雾,东方帝国的搜索的军队来了。

“那是大人的龙。”有个眼尖的士兵一眼就看到了斯巴达,此时不知道斯巴达和母龙为什么,竟然又飞到空中打了起来。

不用他说,所有人都知道,这个地方出现了龙那么,唯一的解释就是他们的统帅在这不远的地方,龙还没有普及到满天飞的地步,出现的龙无疑其中之一就是他们统帅的坐龙。

很快,急促的马蹄声在满村子响了起来,还有人的吆喝声,以及村民们尖叫着躲闪的声音。

安笛想出去看看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是却依旧被索伯菲娅紧紧抱着,“别离开我。”

也许这话里的真实意思只有她自己清楚。

随着外面吵闹的声音越来越大,安笛怎么也没办法不管了,他放下了索伯菲娅,安慰道:“我出去看看,等下就回来,你先躺着。”

这次索伯菲娅没有阻止安笛,只是泪眼看着安笛的背影离开。

安笛刚出了屋子,迎面一队士兵刚好过来,看见安笛一楞,全都跪了下去。

“大人……”

安笛奇怪他们怎么冲自己跪着叫大人?难道他们认错人了,这到有可能,但是看这他们的铠甲为什么自己总有种熟悉感的,可为什么自己什么都想不起来?

“统帅大人在这里,我们找到他啦。”一个士兵语带激动的喊了起来。

士兵对那些村民的态度绝对算不上友好,虽然不有打骂,可是语言上的粗暴不可少的。

此时无论是带队的军官还是,士兵都听到了着声音,刷的全往这边看了过来,场面一下子变的寂静无比,也不知道哪个士兵带头喊了出来,所有的士兵都象发了疯了一样叫喊着跑了过来,将安笛围在了中间。

村民们看到这样的场景不知道出了什么事情,他们都被士兵从家里拖了出来围在了村子中间的空地上,这似乎对他们来说不是个好兆头,但是现在,这些士兵竟然一下子全跑了,对他们也不管不顾起来,这让战战兢兢的他们的脑袋似乎反映过不过来。

这些士兵是怎么了?但是有人却也猜到了一点什么,和旁边的人小声的议论着。

安笛被这些士兵一围,顿时不知道该怎么好了,从他们的情绪上看来,他们似乎并不是想对自己不利,反而到象是见到他们心中重要的人似的。

这一口一声的大人,叫的安笛举手无措。

一个军官分开人群走了到安笛面前,脱去了头盔,是多多龙,没想到他竟然亲自来找安笛了,此时他显得很憔悴,头发凌乱,胡子似乎也很久没刮过了乱蓬蓬的。

从他的眼睛里,安笛看到了什么叫激动,安笛还没反映过来就被他一把抱住了,“大人,我可找到你了。”

这一句话中包含着千言万语,有士兵轻轻的哭泣了出来,从他们的外表上看,似乎都好象是刚从山林里钻出来似的,各个都显得有些邋遢。

安笛有些茫然,怎么这个熟悉的大汉也叫自己大人,难道他们真的认识自己吗?自己重前到底是什么样的人?为什么自己总是想不起来。

第一六九章 刹那的记忆

“你认识我?”许久,安笛盯着多多龙看了半天,疑惑道。

多多龙纳闷了,安笛这是怎么了?好象不认识自己似的,仔细看看,是他啊,瞧,这脸上的伤疤独一无二,如果不是和他相处了久了,还真的以为自己认错人了呢?但是看他的眼睛不象是说谎啊。

“你认识我?那好,你告诉我,我以前到底是什么样的人。”安笛可不理会多多的郁闷,拉着他就往自己的窝棚里走。

当安笛走进屋子里的时候才发现,他的菲娅不知道什么时候不在了,床上是空荡荡的,安笛十分的奇怪。

桌子上有一块手帕,安笛拿起来一看,顿时大惊,也顾不上多多龙,推开门就跑了出去。

多多龙好奇的看了一眼安笛扔下来的手帕,只见那上面似乎是用血写的一行字:我走了,对不起,我欺骗了你。

上面还有些水迹,似乎是泪水滴在了上面。

安笛跑出了屋子,发了疯了寻找着他的妻子,她为什么要走,为什么?他不明白,她又说什么欺骗了,她又欺骗了他什么,不,她是自己的妻子,她说过要永远的陪在他身边的,这是为什么。

安笛的士兵茫然的看着他们的统帅,不知道他们的统帅是怎么了,正当安笛抓着一个村民大吼着问他的妻子的时候,一声嘹亮的龙吟,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

那是一条兰色的龙,上面端坐着一个红发的美丽身影。

看到那身影,安笛放掉那村民,不错,那美丽的身影正是他的妻子:菲娅。

“为什么……为什么要离开,你说过的,你永远都要陪在我身边的。”安笛追着那龙极力的嘶吼着,拳头紧紧的握在了一起,似乎很愤怒。

兰色的龙在安笛的头顶上盘旋着,索伯菲娅已经哭泣的发不声音来。为什么,她也想知道。也许这只是命运在他们之间开的一个玩笑。

丑陋的魔龙斯巴达落在了安笛的身旁,和它的主人一样,看着天空中兰色的巨大身影发着呆。

“斯巴达,追上去。”安笛跳上了魔龙的背,不加思索的脱口而出。

斯巴达等的就是他这句话,翅膀一震,猛的腾空而起。

见安笛追来,索伯菲娅忙想南方飞去,只是她的速度如何能比的上斯巴达,不一会就被追上了。

“你为什么要走,你不是我妻子吗?为什么要离开?”安笛大声的问着。

“别问了,你回去吧,总有一天你回明白的,以后也许你会恨我的。”

“不……”安笛怒吼着,他不明白为什么索伯菲娅非要这么选择,他们以前到底有什么秘密?他讨厌这种他完全不知道也把握不了的感觉,非常的讨厌,他也不想索伯菲娅不明不白的离开,这一切他都要搞清楚,为什么突然他的妻子要离开他了?

安笛站在斯巴达的背上,他只有跳到兰色巨龙的背上才能阻止索伯菲娅,他正打算这么做。

“别……别这样,太危险了。”索伯菲娅似乎发现他的意图,大声的出言阻止,可是此时安笛已经高高的跃起。

巨龙的背很滑,没有安笛可以抓住的地方,因此他直直的落了下去,此时他们飞的已经很高了,从这样的高度掉下去不死也是重伤。

突然一只小伸了出来抓住的安笛的手,是索伯菲娅,安笛心里高兴,她还是放不下自己。

可是,为什么这样场景是那样的熟悉呢?猛然安笛的脑子里涌现出来许许多多的片段来,破碎的心,战场上的撕杀,以及最后同样在半空中他抓着一个少女的手不让她掉下去的片段,许许多多熟悉的人,许许多多他所熟悉的过去,都这么重新出现在了他的脑子里。

“别放手,抓住了,我拉你上来。”索伯菲娅焦急的喊道,不经意的看到安笛的眼睛,却发现那双眼睛却已然变了颜色,之前的热切不见了,取而代之是一片冷峻,让人看一眼都会浑身打个冷战。

安笛的变化让索伯菲娅一楞,这样的眼神她见过,那是他在失去记忆之前的眼神,这样的眼神她看不透,仿佛一切都被包裹了起来,流露的只有一片锐利的刀光。

“你上来啊?”安笛就那么让索伯菲娅抓着,既不上来也没有松手让她的心里一阵的发慌。

看着索伯菲娅焦急的俏脸,以及真情流露的眼睛,安笛微笑了,然后轻轻的摇了摇头。

索伯菲娅一呆,不明白他这是什么意思,此时,突然他却松开了手,直直的落了下去,那眼睛还在看着她,依旧还是那么冷峻,似乎在一刹那之间有着一丝的柔情一闪而过。

“不……”索伯菲娅痛呼了出来,眼泪再次的划落。

正当她焦急的向下寻找着安笛的身影的时候,突然一声嘹亮的龙吟伴随着一个巨大的身影出现在她的视线里,那是魔龙斯巴达,他的坐骑。

斯巴达的背上不是正坐着一个人吗?仔细一看,那不是安笛还是谁。

看安笛没事,被斯巴达接住了,索伯菲娅不禁破泣为笑了,就在刚才,安笛落下去的刹那,她似乎觉得自己的心仿佛也完全跌落在了无限的黑暗里。

可上安笛没事,这如何能不让她高兴。

突然在两条龙交错的瞬间,她撇见了安笛眼神,这再次的让她一楞,那眼神依旧那么的冷漠,她的心一痛,这才意识到,他已经回到从前的自己,一个她完全不熟悉的人。

那个喜欢没事盯着她看,说她是天底下最美女的妻子的人;那个吃着她做的非常不象样子的饭菜却依旧挂着笑脸说好吃的人;那个对她呵护倍加的男人;不见了,她的丈夫不见了,现在的他是一个陌生的人,一个东方帝国强大军队的统帅,而正是这个统帅打败了自己国家的军队,令联盟内部十分的震惊和愤怒。

索伯菲娅的心彻底的碎了,一行清泪落了下来,不为任何人,只为了那段失去的永远不再回来的记忆。

两条龙错身而过,分别向着相反的方向飞去。

“一路走好……”

似乎不经意的索伯菲娅听到这么个声音,她惊异的回身看去,却只见一个寂寞的,但是却有高不可及的背影,他没有再看她一眼,就那么的离开了。

“大人??????”

安笛刚落下来,多多龙就迎了上来,到现在他一只迷迷糊糊的,不知道安笛和那个红发女龙骑士到底是上演的哪一出,刚才安笛悬身半空的情景可是吓了他一身冷汗,不只是他,相信所有的士兵都是这感觉。

安笛摆了摆手,将多多龙一肚子的疑问给堵在的肚子里。

看着眼前群情激奋的士兵们,安笛许久才缓缓的开口说道:“我们回去。”

他的话很简短,说完只后长长的叹了口气,仿佛突然之间十分的没有力气似的。

多多龙知道,安笛不想说的话,他是不会开口的,遂吆喝着士兵上马。

很快,这队黑色宛如死神般身影的士兵们,消失在了小村子里,一同消失的还有那对奇怪的夫妻,他们的结局太让人难以想象了。

村长手里拿着一袋金币,怔怔的看着那些士兵消失的方向出神,那些村民也是怔怔的。

“这是我们统帅大人给你们的。”一个军官在扔给他这袋金币的时候说的话,在他的心里无疑是打了个炸雷,没想到,那个人很好,很勤快,在各个方面都无可挑剔的外来轻年人,真的是东方帝国军队的统帅,天啊,东方帝国的统帅啊!

只是他和他的妻子之间为什么,会最终分开呢?相信以后在村子里将是他们永久谈论的话题,而一个高贵的贵族,一个大帝国的统帅曾经和他的妻子一起在村子里住过也将成为这个小村的神话,永远的传说下去。

东方帝国的士兵离开了,而此时,天空中从山的那一边却出现了一个巨大的身影,它在空中盘旋的片刻然后落了下来,从上面跳下来了一个红发的美丽女子,向那那统帅居住过的小屋子走去。

她,不就是刚刚离开的那位统帅大人的妻子吗?她不是走了吗?怎么又回来了?

第一七一章 恐惧中的疯狂

虽然小雅对军事上的事情懂的不是太多,但是从他们的话里,她也听出了一点什么。

“安笛哥哥……你们是不是人手不够啊,那为什么不去请佣兵帮忙呢?”

一个清脆的的宛如金珠坠地的声音足以吸引了任何人的注意,在大家疑惑的眼神里小雅一脸的天真,左看看右看看,她不明白大家看她的眼神为什么那么怪。

安笛无奈的摇了摇头,拍了拍小雅的头说道:“小雅,这是战争,在战争中佣兵是起不了多少作用的,他们做佣兵主要是为了赚钱,而是不来送死的。”

小雅似懂非懂的哦了声,不过对于她的意见得不到安笛的认可似乎很不高兴。

“不过,佣兵在其他的方面到是可以考虑的,科尔曼,等下你去起草一个告示,招收雇佣兵,根据具体任务的危险程度计算佣金。”安笛想了想又说道“是的,大人。”科尔曼微微欠了欠身答道。

见安笛最终还是听了她的意见,小雅的小脸顿时笑开了花。

最后,安笛和他的部署们制定了全面的计划,众人才离开,回去准备。

多多龙,正准备离开,却被安笛叫住了。

“大人,您还有什么事?”此时屋子里只有安笛小雅和还没离开的多多龙了。

安笛沉沉的吸了一口气,看了一眼小雅,对满脸疑惑的多多龙说道:“克里特国王看押在什么地方?你去准备一下,对他进行秘密处决。”

“什么?大人,这恐怕不好吧?要是走漏的风声,那其他公国的国王心里一定会对我们产生芥蒂的,而且,现在克里特全国才刚刚投降,局势并没有完全稳定,这样不太好吧?”多多龙有些惊讶,他不明白安笛为什么要这样做,在他看来留着这个傀儡国王似乎比杀了他更有价值。

多多龙不明白,但是小雅却明白,她虽然因为安笛的原因没有再要求安笛立刻处决克里特国王,但是她的心里始终都有着一块心病。

此时小雅也不管有没有人在场了,猛的掂起了脚在安笛的脸上上亲了一下,满心的甜蜜。

多多龙看着小雅,顿时恍然,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英雄难过美人关啊。

“是的,大人,我这立刻就去,绝对不让任何人知道。”

多多龙,正准备离开,却在次被叫住了,叫他的人是小雅。

“安笛哥哥,我……我想亲手杀了他,可以吗?”小雅看着安笛的目光满含着乞求,她似乎想到自己父母惨死的情景,秀目中水气恹恹。

安笛叹了口气,点了点头算是同意了。说真的他的内心里很不愿意小雅这样纯真的女孩子手中沾染上鲜血,可是对她的请求他又不能不答应,毕竟那她的仇恨,也许每个人的仇恨都该他们亲手却解决吧,安笛不可以代替,否则那将会在她的心里产生一个永远也结不开的结。

小雅想跟多多龙一起过去,却本安笛拉住了,小雅疑惑的看着安笛,她不明白安笛已经同意了为什么还要拉着她。

安笛没有理会小雅询问的目光,向多多龙说道:“你去准备一下,等下我亲自陪小雅过去。”

他的内心里还是放心不下小雅啊。

克里特王宫的一处偏僻的宫殿里,克里特的国王正坐立不安的看着窗外,现在他也只能从这里看看外面的景色了,门口那些高大魁梧的东方帝国士兵绝对是他恐惧的所在。

以往油肥的身体已经有了消瘦下去的迹象,原本整齐的头发也变的乱蓬蓬的,而原本油光的几乎看不眼睛的脸上也满是忧愁的皱纹。

不知道为什么,这些天老是做噩梦,梦见那些死在他手里的人满身是血的来向他索命,可是说自从他被关押到了这里以后就从来没有睡好过。

那些死了的人不可怕,真正可怕的是这些东方人,自己虽然投降的晚了一些,可是毕竟已经投降了啊,他们这到底是要对自己做什么?

他从来没有象现在这样无助和恐慌过,过去,他是国王,何其的意气风发,在他的眼里所有的人都匍匐在他的脚下,他想让谁死谁就得死,所有的人都得围着自己转,他永远是主角,那些女人,哪怕在在高贵的,也得在床上讨自己欢心。

可是现在呢?说真的,这样的感觉他真的不喜欢,一点也不喜欢,命运把握在别人的手中,这真是一件可怕的事情,他很怕死,怕的要命,享受过荣华富贵之后,任何人都会对死亡产生恐惧的,也许这是贪婪,然而贪婪不正是人性吗?

该死的底特斯人,该死的南部联盟的人,东方人更该死,没有他们自己仍然还是那个风流快活的国王,仍然高高在上受所有人的瞩目,可是现在?他们为什么要跑到克里特来,他们都恶魔,万能的神啊,救救我吧,只要能让我回到从前的样子,我一定用黄金为您修建一座神庙,用最漂亮的处女来祭祀您,万能的神啊!救救我吧。

他闭上了眼睛,或许是等待着神灵的显灵,或者一切都是一梦,睁开眼睛,一切只是一个噩梦而已,他仍然是高高在上的国王。

可惜梦和现实中是那么的不协调,他睁开眼睛的时候,门外依旧站着东方帝国士兵冰冷而又散发着死亡气息的身影。

一行浊泪从他的眼角滑落了下来,甚至来鼻涕也流了出来,只是他似乎没有发现。

今天似乎有一些异常,他是敏感的人,正因为他的敏感,所以他杀里很多他怀疑敢于反对他的人,那时候他只要怀疑,本来不需要什么事实的证据就可以订一个人有罪或者无罪,他不需要证据,只要他怀疑,他相信自己从来都没有做错过什么,他杀了他们即使是杀错了,他也会认为那只防患于未然,是的他是国王,他是不会错的,错的永远都别人。

他同样也相信自己的感觉,他相信自己的感觉救过自己的命,今天,自从一个军官过来和门口的那几个士兵低声说了几句只后他就感觉一切似乎不一样了。

他们的眼睛里看着他似乎带着怜悯,那目光让他很不理解,但却又是相当恐惧的。

“大王,该吃饭了。”

正当他精神陷入恍惚,疑神疑鬼的时候几个打杂的仆妇走进来,手中托着食盒,并将它们放在桌子上。

他的眼睛也落在了桌子上,恩,食物很精美,分量也很多,但是他的心却咯噔了一下,今天的食物似乎比以往好了一些,恩,还有一壶酒,可是他们为什么突然对自己好了起来了?

他心里的感觉似乎很不好,当几个粗壮的仆妇将他架到桌子旁边坐下来的时候他依旧没有意识到。

一个仆妇见他发呆,将餐刀塞进了他的手里,“大王,该吃饭了。”

“啊……哦……”他仿佛清醒了过来,但是突然看到餐刀好象是看了什么可怕的事情,猛的向桌子上一丢。

“别……别……你们别杀我,别杀我……”

几个仆妇茫然相顾,她们不知道她们的大王是怎么了,为什么突然这中惊恐的表情,不就是吃饭吗/怎么和杀他扯上关系了啊。

此时她们的国王正挥舞的着手臂拒绝她们的靠进,一个仆妇将餐刀检了起来,擦了擦,将刀柄递向他,“大王,该吃饭了,没人会伤害大王的。”

此时他停止了挣扎,目光定定的看着那餐刀,突然猛的推开想扶他的仆妇,将那刀一把抓在了手里。

“你们要杀我,我就先杀了你们,杀了你们,杀了你们……”

他刚刚惊恐的表情突然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中狞峥可怕的面容,那妇人把他抓过刀去,猛的推倒在地上,还没等到叫出来,她的国王就已经骑在了她的身上,餐刀直朝她的胸口捅去。

“救命啊……杀人啦……”惊呆了的其他仆妇们喊了出来,仓皇的逃出了房间。

兵兵听见叫声,忙赶了进来,如抓小鸡一般的将他肥胖的身体从那仆妇的身上拉开,丢到一旁,再看那仆妇,只见,她的胸口已然别血染红,上面十几个刀孔正在往外面流血,她的口中也有鲜血流出,虽然仍然抽搐着,可是似乎已经不可能活了。

她的眼睛睁的大大的,到死她也不明白,她的国王为什么要杀她。

女仆的尸体终于不再动了,看着那双仍睁大了盯着他的眼睛,他仿佛看到了什么最可怕的事情,忙将那刀扔的一旁,正个身体抱成一团瑟瑟的抖着。

多多龙从门外进来,刚才他在安排一些事情猛然听见呼救声就赶了过来。

多多龙怜悯的看了一眼,女仆的尸体,然后又看了看克里特国王,此时他仿佛真的清醒了,目光回避着多多龙,他的脸上和身上满是血迹,看起来十分的恐怖,但却又是如此的可怜。

餐刀依旧插在女仆的身上,多多龙伏下了身子探了探女仆的气息,然后向身后的士兵示意将尸体抬了下去。

而另两个士兵则架起了克里特国王的身体,向外面走去。

“你们想干什么,我是克里特的国王,你们要带我去哪里……”见东方人似乎想将他带走,他挣扎的叫嚷了起来,眼睛看向了多多龙,有乞求有惊慌。

“我们只是想请大王去另一个地方而已,大王不必担心。”多多龙脸带着微笑说道,接着又向那两个士兵吼道:“还不快走。”

“不……我哪里也不去……我就呆在这,你们要干什么?我是国王,我是克里特的国王。你们不能这样对我……”克里特王挣扎着,可是他优越的身体如何能总这些高大强壮士兵手里挣脱开?他几乎是被拖着走的。

多多龙叹了口气,也跟了上去。

第一七二章 命中注定?

王宫里,有一处荒凉的地方,这里的宫殿倒塌了,有些地方露的木头上还露出了燃烧过的痕迹。

此刻这里一队士兵将这个地方严密的封锁了起来,雪地的里放了两张椅子,正坐着两个人,一个是安笛,而另一个就是小雅。

小雅的表情似乎很紧张,目光不时的看向那院门的入口处,两只小手紧紧的绞在了一起。

安笛轻轻的拍了拍她的手,让她放松下来。

突然外面传来了脚步生,两个高大的士兵拖着一个满脸血污的人走了进来,那人此时仿佛完全没有的骨头一般,到了园子里就被士兵扔到了一旁。

他也不挣扎了,身体抖动的厉害,口中仿佛还在喃喃的自语着。

安笛走了过去,他头看了一眼安笛,突然仿佛遇到救星似的,猛的扑了过来,抱住了安笛腿。

“大人,救救我,他们要杀我……”说着他竟然号啕的大哭了起来。

看着这位曾经是多么风光的`国王,而此时可怜的阶下囚,安笛叹了口气,却并没有动。

小雅见到自己的仇人可怜的样子,虽然并没有可能会原谅他的打算,可是不禁也有些为难,剥去他曾经丑恶的嘴脸,他也只是个可怜的老人而已。

小雅将目光投向了安笛,安笛点了点头。

两个士兵走了过来将克里特国王给拉开,可是他又如何肯放手,看到小雅的时候他就明白了,要杀他的不是别人,正是这个年轻的统帅。

“大人,求求你,求求你,你不杀我,只要你不杀我,我可以给你一切,包括整个克里特,只要你放了,我所有的一切,女人,财富,包括王位全都是你的,只要你放了我,你就是克里特的国王了……”

克里特王的话对任何人无疑都具有巨大的诱惑,因此小雅有些紧张的看着安笛,她怕安笛会真的放了他。

“克里特王?”安笛看着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克里特王笑了,笑的很肆无忌惮,此刻安笛在小雅的眼里,仿佛突然和她以前认识的安笛不一样了起来,很陌生,陌生的仿佛她都不认识了。

安笛蹲了下了,看着克里特的国王依旧带着笑意,这笑让克里特王一阵的发寒。

“你知道吗?你的王位对别人也许诱惑很大,但是在我的眼里却什么都不是,王位,我不想要,我最想要的你却给不了我,任何人也给不了,我失去她,就和你即将失去你的生命一样,既然最宝贵的东西已经失去了,那么你还认为我会在乎你的王位吗?”

“是什么……我一定给你弄到,无论是什么,只要你放了我。”克里特王脱口道,他多么希望安笛能同意。

安笛摇了要头,“不可能,我刚才说过了,我已经失去了,永远也不可能再得到,永远也不可能。”

说着安笛站了起来,将腿从他的怀里抽了出来,走到一旁。

呆了片刻的克里特王似乎还想抱过来,但是却被士兵给按住了。

“不……只要你说出来……我一定能帮你得到的,只要有了权利……你什么都可以得到……女人?财富?什么都可以。”对着唯一的救命稻草,克里特王,可不愿意轻易放弃。

安笛没有说话,只是叹了一口气,将剑抽了出来将它递给了小雅,然后目光看向了远方。

小雅接过了剑,咬了咬牙,想克里特王走了过去。

看见小雅提着剑走了过来,克里特王浑身颤抖了起来,大口的呼吸着空气,也许这就是他生的最后时刻了,权利?财富?女人?一切的一切,原来一切都是可以抛弃的,是啊,人都已经死了,还有什么不能抛弃的呢,那些和自己的生命比起来,此刻是如此的不重要。甚至根本就不需要。

“不……不……”看着那发寒的剑,此时他的口中能发出的也只有这个声音,他的脑子已经完全空白了。

小雅举剑架在了克里特王的脖子上,她哭了,眼泪顺了她的脸颊流了下来,她举着剑几次想劈下去,可是她下不了手,无论眼前的人是多么可恨,甚至杀了她全家,可是此时她却下了手,一个鲜活的生命,一个人,她很难让他就这么消失在世界上。

小雅的哭声将安笛从思绪中拉了回来,他叹了口气转过身来,从小雅的手中接过了剑,猛的挥了下去,一颗痛苦的,恐惧的头颅伴随着鲜血飞了出去。

人在刚被砍了头的时候,并不会立刻就死去,此时克里特王的头颅落在了地上,鲜血染红了旁边的血,此时他突然觉得好宁静,原来死也被不是那么的可怕,这个废弃的宫殿遗址,自己依稀的记得,是在一场大火中烧毁的,大火中一个美丽的身影是如此的鲜艳,即使现在他仿佛也能看见。

那女子,是他也许唯一真正爱过的,同时也是他抢来的女人,为了她,他杀了她全家,也杀了他自己的父亲,他一直以为只要拥有的他父亲的权利成为克里特的主宰,那么他才可以占有她,让她爱上他,可是事实呢?很可悲,他从自己的父亲手里抢回了她,但是却在他占有了她之后在火中消亡了,那是她自己引发的大火。

他仿佛看了那在火中翩翩起舞的,带着红色火焰的美丽的身影向他走了过来,火焰是她的衣服,她还是那么的美丽。

这是宿命吗?我还是在她沉睡的土地来陪她了,永远的陪着她了,真的好想快点看到她啊?克里特的国王迷茫的眼睛终于闭上了,生命真正的在他的身体里消失了,只是让人奇怪的是,他的脸上虽然满是血污,但是却很安详,嘴角甚至还挂着微笑,真的很奇怪。

难道这就是宿命吗?谁也逃脱不了的宿命?

人生,就是命运的玩偶。

仇人终于得到了他应得下场,小雅却依旧扑在安笛的怀里哭着,这一哭就在没有停歇下来。

安笛静静的将她抱在怀里离开了。

寂静的荒园,再次的寂静了下来,克里特王的尸体被草草的埋了,就在这荒院里,甚至连被血染红了的血也被清理掉了,克里特王,这个曾经无比风光的生命真的消失了,没有一丝的痕迹,而且如此的简单。

生命,很脆弱,真的很脆弱,任何人都不例外,人们往往在尘世中迷失了自己,直到生命终止的时候才发现真的自我。为什么?

没有带着迷惑走进坟墓,这是克里特王该自豪的吧?

小雅在安笛的怀里直到哭累了睡着了,才消停下来,只是她虽然睡着了,可身体却仍然一抽一抽的。

安笛将她小心的放在了床上,然后走到窗子前,打开窗户,一阵冷空气吹了过来,很能让人的头脑清醒过来。

安笛看着远方,怔怔的,突然他的手放在胸,那是一块玉晶,他轻轻的抚摩了着,然后猛的一拉,将它拉了下来,放在眼前看看了,目光有些复杂难明。

安笛从房间里找出了一个黑木小盒子,将它放进去,并最终落了锁,然后将它放进了空间戒指里,至于钥匙,安笛将它扔进了然着红色火苗的壁炉里了,然后就那么看着,只是目光却变的很冷,冷的仿佛将那火光也能冻结了。

“你白天说的那句话什么意思?”

“什么话?什么什么意思?”

“就是你丢失了什么那句话。”

“我忘了……”

“不……你骗我……你没忘,你说吗?我要你说嘛……”

“别闹……我很困了……”

“哼……你不说不就不让你睡觉……你说嘛……你说嘛……我要你说嘛……”

“你真的想知道?”

“恩……我保证不和别人说的,告诉我啊?”

“生命的希望……”

“……”

小雅无语了,她不知道生命的希望是什么,她很难理解。

“抱着我吗?我有些怕?”

“恩……”

夜晚,安笛做了一个梦,梦中一个全身是火的女子,美丽的女子,向他微笑着,那女子的面容他似乎很熟悉,好象在什么地方见过。

突然,女子的容貌变了,连身体也变了,变成了满脸血污的克里特国王,他也在冲他微笑着,那微笑中似乎带着一种解脱,他脖子上隐隐可以看到一圈血痕。

清晨,安笛早早的醒了过来,小雅抱的他很紧,仿佛只有他才能让她安心的睡着一般。

安笛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做那样的梦,很奇怪,对各种各样诡异的事情安笛并不在乎,可以说是一点也不怕,经历过生死,他仿佛一瞬间理解和看透了些什么,可是他却怎么也抓不住。

其实安笛一直在变化着,变化还很大,最重要的是他的心,他的心已经不再从前的那颗安笛的心了。

记得梦里,克里特王对自己说了一句话,这样一句话:你想要什么?你失去了吗?那为什么不用其他的来代替呢?当时他的笑容真的很诡异。

代替吗?可以吗?安笛疑惑了,但是随即又摇了摇头,有些东西不可能取代的,任何东西也不可以,但是却有另一种方式去弥补失去的,一条很难也很危险的道路。

一颗种子在安笛的心里发芽了,一个埋藏了很久的种子。

安笛再也不是从前的安笛,也许任何人都没有发现,但是他的确不是从前的安笛了。以前的安笛,可以说是已经死了。

突然,安笛想了起来,梦中火焰的女子为什么那么熟悉了,不错,那天,克里特王的那个王妃和那个面容是何其的相似,真的,仿佛就是一个人一般。

第一七三章 人间尤物

也许是出于好奇,安笛突然想见一见这个妖娆的浑身没有一个地方不透露着女人,从本质上,安笛知道梦里的女人和她并不是同一个人,虽然她们很像。

梦里的女人虽然也媚,但是妩媚中却带着圣洁,而这个女人则不一样,她妖冶到了骨子里,对男人那是一种魔的力量。

巫莎今天很高兴,那个看起来很年轻而又位高权重的统帅今天终于想起她来,这不,刚有士兵来通知了自己,统帅想见她。

“他也并不是不食人间烟火的?”巫莎对着镜子,抚摩着自己娇嫩的脸,嘴角挂着一丝诡异的微笑。

不知道为什么,从第一眼看到他,她就觉得他很特别,特别的让人情不自尽的就将他放在了心里,只是那时候,他还是一个王宫侍卫,说来也奇怪,从那之后她还让人找过他呢?只是在王宫里翻了个遍也再没找到他的影子,当时她还以为他死了呢?

谁又能想到,他竟然是东方帝国军的统帅?他为什么突然只身一人出现在克里特的王宫里呢?这一切都一个谜,她怎么也想不明白,如果不是他长的太过于让人难忘,而且脸上还有一条伤疤作为标志,她还以为她认错人了呢?

那次看着他穿着东方帝国统帅盔甲在士兵簇拥下出现的时候,把她吓了一大跳,但是却真的是他,即使自己能忘记他的容貌,也不会忘记他的眼睛,他的眼睛里有着吸引人的深沉,忧郁,更多的则是野性的强烈的侵略欲望,真的好复杂啊,他怎么可能拥有这样一双矛盾的眼睛啊?

“真的希望被她征服呢?也许已经被他征服了?”巫莎喃喃自语着,她的话不明不白。

安笛临时府邸的会客厅里,安笛摇晃的琥珀杯里的红酒,看着墙壁的上绘画,那是一幅女神图,几个美丽的女神在开鲜花的巨树上嬉戏着,她们表情各异,或娇嗔,或举目微思,或嬉笑连连。

树上吹落的花瓣在他们的身旁飘逸着,唯美的很难在人间能找的到她们的影子,难道她们从来就没有忧伤,没有痛苦,没有一切的痴贪吗?安笛在心里不禁问道。

突然他猛的举起了酒杯将酒喝了下去,甘美中有一点酸涩的味道。

“大人,巫莎小姐来了。”一个士兵推开了们报告道。

“请她进来……”安笛微微的转了下身道。

“是的,大人。”

士兵退了出去,很快一个能让任何人迷醉的妖娆身体走了进来。

巫莎的仪容十分的完美,她是一个懂得如何淘男人欢心,如何将自己最美的一面呈现在男人眼前的女人,同样,为不同的男人也有着不同的打扮和穿着,比如对克里特国王,衣着必须将她的身段完全的暴露出来,以吸引他的欲望,但是对安笛则不同,安笛是她唯一一个抓不住心里在想什么的男人,他是一迷,因此她今天的穿着是一中朦胧的美,有一种犹抱琵琶半遮面的感觉,这样也是最容易抓住男人心理的。

而她的脸上则是妩媚妖娆中带着一点点可怜楚楚的味道,甚至还有一丝的纯洁。

见她进来,安笛朝她微微的颚首致意,并示意她坐下来,只是脸上微笑有些贵族化的公式了。

不知道为什么,对安笛巫莎的心里有些忐忑,这是她从来没有过的,刚才士兵带上门的时候,发出砰的一声声响几乎吓了她一跳,现在心里更是突突的,对于安笛找她来做些什么,她隐隐有些期待,但是却又有些绰绰不安。

那随手为她倒了一杯红酒,递给了她。

在接过酒杯的时候,她的手轻轻碰在他的手上,让她的心不由的一荡,甚至脸上有点发烫的感觉。很奇怪的感觉。

而安笛似乎毫无感觉,这让她没来由的有些失望,但是他的眼睛似乎从她进来开始就几乎没有离开自己的脸,这又让她心里暗喜,他终究是在意自己的容貌的,但是老是被他这么看着,她的心却更加的不自在了。

此时安笛在坐在她的对面,眼睛的确是直勾勾的看着她脸,但是眼神却十分的清明,让人很难猜到他在想些什么。

他为什么总是盯着我的脸看,难道我的身体就不美吗?他为什么不看其他的地方?

“咳咳……大人,您让我来有什么事情吗?为什么总是盯着人家看,难道人家很丑吗?”巫莎用自己最甜美的声音问到,她的目光很容易让人犯罪,坐着的姿势里有一种欲拒还迎的味道。

“对不起,我想我有些出神了?”安笛轻轻的的笑了笑,却没有一丝的尴尬在里面。说着安笛的目光毫无顾及的在她的身体上滑过,“你很美,美的不会让任何男人忘记他们是男人?”

被安笛这么赤裸裸的目光看过,巫莎仿佛感觉被他的指尖在柔嫩的皮肤上轻轻划过一般,身体轻轻的颤抖了一下。

“大……大人说笑了。”她声音带着一丝的异样,很不自然。

“我想问你一个问题,你知道这样一个女人吗?她和你长的很像?”

巫莎奇异的看一眼安笛,听到让她来为了打听另一个女人消息,她不禁有些沮丧,不过对她来说无论如何这个机会也不能放过去,她可不想成为一个人尽可夫的xìng奴,或者让那些让她感觉到肮脏的男人来押玩她,就是真的成了xìng奴,也要是她看的上眼,比如眼前这一位,她相信,凭着自己的容貌和身段,任何男人不把她捧在手心里才怪呢。

收起了心中刹那的不舒服,巫莎继续说道:“不过在克里特王宫里收藏着一幅画,那画上的人和我长的很像,开始看到她的时候,吓我一跳,我还以为那是我呢?可是仔细一看,我和她之间还是有不同的。”

安笛有些惊讶,没想到还真有这么一个人,难道梦里都是真实的吗?这是怎么一回事。

“而且,大王在和我……那个……那个的时候,时常会叫另外一个人名字。”见安笛没有说话,她继续说道,只是将这样的话说出来,她不知道安笛的心里怎样想,顿时面色宛如霞烧。

“什么名字?”安笛脱口而出,并没有意识到,巫莎的变化。

“娓娓安。”

“娓娓安?”安笛沉吟着,他的脑子里还在想象着梦里的情景,现在听巫莎的话,似乎还真有这么一个人,这样的情景太过于诡异了,安笛从来没有遇到过。

想了想,安笛站了起来,走到了门口,向士兵说了些什么,转身回来的时候,巫莎依旧坐在那里,只是看着安笛的眼睛有些热切的希望。

看着她的眼睛,安笛楞了楞,随即一抹微笑挂在了嘴角,他走到了她的身边坐了下来,拿起了她的手,轻轻的抚摩着,那手很精致,像一件艺术品。

巫莎没有拒绝,她的心砰砰的跳的厉害,事实上,这正是她所期待的,当安笛的手伸进她的衣服,将它们剥去的时候,她并没有拒绝,反而发出雍懒极为诱惑人的声音。

兹的一声,她身上衣服成了碎片,此时安笛似乎十分的粗暴,他仿佛对撕衣服已经十分的熟练了。

会客室的隔壁就有休息的房间,很快这个房间就被一阵淫糜的声音覆盖了,床的墙上还挂着原本房间女主人和她孩子的画像,高贵典雅,一看就知道是贵妇人,只是此刻,这个房间,甚至整个府邸的主人并不她们,她们的床上躺着一对赤裸的陌生男女,而那女人赫然就是曾经高贵无比的克里特王妃。

物逝而人非,这有是几人曾经能够想到过的呢?

当天夜里,巫莎并没有回去。

夜里安笛突然又种很奇怪的感觉,她的呻吟声似乎变了,变成了另外一个人的,不知道为什么,安笛似乎觉得梦中那火焰中人女人的声音仿佛就是这个样子的,而这些似乎在她的面容上也能发现一些什么。

奇怪的夜,奇怪的事,没人能弄的清楚到底是为了什么。

第一七四章 兽人雇佣兵

第二天起床,安笛昨天所需要的资料就放在了桌子上,安笛拿起来看看,资料很平常,那是一个平常的女人,外人无法了解她的全部.

她的来自南方,和家人一起来到克里特,她的美貌为她惹来了灾难,首先她被克里特的国王弄进的王宫,成为一个王妃,那是老国王.

然而,老国王甚至还有和她同房,就被他政变的儿子杀了,就是安笛杀的克里特王,同样,他也霸占了她,在原本为老国王和她准备的房间里.

也是在那一夜,大火燃烧了起来,将那座曾经无比辉煌的宫殿化做了一片废墟,而她也在那大火中消亡了,尸体燃烧成了灰烬,没有任何人找到过。

安笛叹了一口气,一个红颜薄命的女人而已,安笛能给予她的只能是同情,但是她为什么会在他的梦里出现呢,她想告诉他什么?

那幅她的画像被放在了桌子上,画上的她很美,嘴角甚至还泛着笑容,仿佛梦里的一样。

“也许,只是一个巧合。”安笛自己给了自己一个解释。

征招佣兵的消息发出去以后,佣兵们的反映很平淡,他们的确如安笛想的那样,首先考虑的是他们有没有那个命去赚那个钱,而大的佣兵团似乎从来都不想介入任何国家的战争中,他们不想引起任何国家的不满,因此没有人愿意站出来。

但是同样,人还是有的,虽然并不很多,他们多是亡命之徒,或者因为范了什么事正被通缉的跑到安笛的军队里寻求庇护的人,也或者根本就为了能有个好的出身而赌命的人,但是无一例外,他们都是不怕死的人。

让人意外的是,小雅出去了几天只后,在安笛的军队准备的差不多的时候竟然回来了,安笛还以为她回到她姐姐那里去了呢。

她一回来,首先就对在安笛的身边的克里特王妃产生的敌视,甚至不知道多少次用幽怨的眼神看着安笛了,对于这些,安笛直接无视了,让他在意的是,她带回来的一个人,一个兽人。

兽人一身武士的装扮,只是身上的衣甲稍显有些破旧了,他的武器是一柄战锤,上面也是锈迹斑斑,怎么看都有点落魄的味道。

他的脸上同样有几条伤疤,让他丑陋的脸的上更显得有些狞狰,不过也到是满有气势的,这种气势是只有上过战场的人才具有的。

“你是什么人?”小雅生气去了,没有给安笛介绍他,安笛只好自己开口。

“大人,俺是战锤雇佣兵团的,听说大人需要雇佣兵,所以……所以想来看看俺们可不可以?”兽人显的有些别扭,说话的时候眼睛还看着巫莎,瞪的老大,喉头还在涌动着,可以听见吞口水的声音。

安笛并没有因为兽人的失礼而生气,反而笑了,他喜欢真实的东西,这个兽人很真,对巫莎的魅力很少有男人能抵挡的住。

巫莎被看的有点不舒服,目光一直看着安笛,她现在是他的,身份还无法确定,她可不敢自做主张,要是换做是以前的她早让士兵将他拖下去砍掉脑袋了,虽然她很在意男人看她的目光,也很享受,但是兽人不同,在普通人的眼里,他们似乎仍然是没进化了野兽,野蛮而残暴。

“你进去吧?”安笛向房间奴了奴嘴,意思在明显不过了。

巫莎的心里一阵的窃喜,他也是很在意她被其他男人看的嘛,不过对于安笛似乎并没有太过于生气,她又微微有些失望。

当巫莎的背影消失在房间里的时候,兽人才不舍的收回了目光。柞一见到安笛正微笑着看着自己顿时吓的一身冷汗,如果安笛因为他的无理杀了他或者灭了他们整个雇佣兵团都是有可能的,在他们的眼里,人类一直都是那么的蛮不讲理。

兽人跪在了安笛的面前,无声的请罪。

“不用了,我不怪你,你起来吧。”安笛将他拉了起来,其实他很讨厌动不动就下跪的,他不喜欢跪别人,同样也很不喜欢被别人跪。

让兽人在沙发上坐了下来,随即让乐儿上了一杯茶,安笛开口道:“你说你们是雇佣兵?”安笛对于他口中的雇佣兵团到是很好奇。

“是的大人。”受惯了人类的白眼和唾骂,突然被如此的礼遇有些不太习惯,似乎想了想他接着说道:“全是我们兽人组成的雇佣兵团。”说着,他的眼睛看着安笛的表情,心到有点忐忑不安,一般的人只要听到是兽人,听也不听就赶他们走,兽人在他们的眼里比那些强盗什么的更为可怕,因为在他们的眼里兽人和野兽没什么区别,所以他们的雇佣兵团自从从兽人荒原出来后就一直以靠干最苦最累的活维持生计,当然偶尔也接接小任务,人类虽然绝大部分对他们恐惧和本能的拒绝,可是依旧有一小部分,或者可以说那么几个看他们并没有什么异样的眼神的,甚至还和他们成了朋友,小雅就是其中只一。

听说是完全由兽人组成的雇佣兵团,安笛也很惊讶,但是同时也知道他们的日子一定不太好过,人类的排外情绪是很严重的,当他认识兽人巴缔的时候就已经认识到了这一点,而眼前的,从他身上的装束就可以看的出来。

见安笛并眼睛里并没有别的,只是一点惊讶只后,兽人才稍稍的放下了一点心,他很想喝一口水来润润因为紧张而有个干渴的喉咙,可是看看那精致的杯子,最终忍住了,虽然那杯茶正是为他倒的。

安笛可没发现兽人的心思,“我有个朋友也是兽人,我们曾经在一起做过佣兵,现在也不知道他怎么样了。”

兽人惊讶的看着安笛,他显然没有想到,这个掌握着无数人生死的高高在上的数十万人的统帅竟然有个兽人朋友,而且,而且他还做过佣兵,如果不是安笛亲口和他说,他还以为自己出现了幻觉。

“对了,你叫什么名字?”安笛这才意识到还没有问人家的名字,补充道。

“啊……哦……”兽人显然还没有从刚才的震惊中清醒过来。

看着他呆呆傻傻的样子,开始的时候看他有点害怕的乐儿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安笛也笑了,不过却是善意的笑。

兽人不好意思的抓了抓头,皮糙肉厚的脸上竟然意外的有些泛红。

“对……对不起……您刚才说什么俺没听清楚。”

“我问你叫什么名字。”安笛不得不重复他的话。

或许是因为安笛可亲,或许是因为安笛有个兽人朋友,兽人也放开了许多,拍着胸脯道:“俺叫呼噜。”

扑,不只是乐儿笑的喘不气来,就连安笛自己刚喝到嘴里的茶水也喷了出来,这么个名字显然太过有个性了。

擦了擦嘴,安笛收住了笑,“那好,呼……呼噜兄弟,你们有多少人,你们真的打算和我们一起上战场吗?”

这是个很严肃的问提,兽人想也没想,尴尬的脸上露出了决然的神色,“是的,大人,对俺们们来说战场才是俺们兽人的归宿,所以,还请大人……考虑……一下俺们,俺们不怕死的,俺们有上千人呢。”

其实,这也只是兽人场面上的话,真实的是,他们由于长期接不到任务已经处于饱一顿饥一顿的境地了,当然上战场这样的事情他们并不反对,兽人的确是为了战争才产生的种族,他们是战争的宠儿。

上千人的确不算是个小数目了,可是对安笛来说也只是九牛一毛,但是安笛总觉得似乎留下他们对自己很有好处,而且也是跟小雅一起来的,怎么也得照顾一下她小小的面子,要不她可真和自己怄气了。

“好吧,明天你们所有的人都过来报道,我雇佣你们了。”

呼噜没想到就这么简单就雇佣了他们,顿时有些发呆,等清醒过来的时候,突然砰的一声跪在安笛的面前,重重的磕了就个头,这算是他对安笛没有因为他们是兽人而歧视他们的而获得的他的真真的尊重,兽人都是热血的汗子,恩怨分明。

送走了呼噜,巫莎才出来,安笛无奈的看了看她,摇了摇头,小雅这个小丫头啊,哎,的确让他觉得有点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此时的小雅,一个人在房间里生着闷气,一面照着镜子。

“呜……我哪一点比她丑了?”不过比试了一下自己的身材,她无话说了,哼,男人为什么都喜欢那样的?她弄不明白,在她看来巫莎王妃象妖精多过于像人,而且还是特会勾引男人的妖精。

想着安笛和她在一起,小雅就一阵的生气,拿起了枕头,怎么看都和安笛的脸似的。

“你坏……你坏……人家已经是你的人了……你还要其他的女人,哼,小雅永远也不理你了。”她的小拳头在枕头上垂打着,可是打着打着,突然想起曾经自己生病她抱着自己睡的情景,这让她的小脸一红,同样的心里也甜甜的。

“小雅……你在吗?“门外传来了敲门声,声音正是她口中的坏男人。

“不在……”小雅一慌,掀起了被子将自己真个人全都裹了进去。

安笛摇了摇头,为什么女人都是这么让人难以理解呢?他弄不清楚。

轻轻一推门开了,看样子似乎是小雅怕他不进来故意给他留的,呵呵,这个小丫头心眼还真不少。

第一七五章 摩擦

推开门,里面到是真的没有小雅的影子,只是那被子却是鼓鼓的,还一动一动的,小雅永远都是这么可爱。

安笛坐到了床边想拉那被子,可是小雅却裹的死死的,怎么也拉不开。

“怎么了小雅,什么就突然不理安笛哥哥了?”

小雅的心思安笛不是不知道,但是有些东西失去了,安笛就再也不想去碰了,他给不了她什么,而且在他的眼里,小雅永远都是一个妹妹,一个很可爱的妹妹,跟着自己,她不会拥有她的幸福。

小雅没有说话,大概是听安笛怎么说,或者就是干脆哄了哄她,然而她等来的却不是她想要的。

“也许,我该将你送到你姐姐那里去了?”安笛幽幽的说道。

猛的被子被掀开了,小雅满脸泪水,怔怔的看着安笛。

安笛也没想到小雅会哭,顿时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你说什么?你要把我送吗?你不要小雅了吗?”小雅哭的很伤心,同时也让安笛手足无挫。

“不……不是的。小雅,听话,哥哥要去打仗了,不能在带着你了,我回来的时候去看你的。”

“不要,我要离开你。你走到哪我就跟到哪……呜呜……你不要小雅了?”

女人哭起来,真的很让人无法应付,有人说的对,女的眼泪就是她们的武器,安笛就是对眼泪没有任何的办法。

小雅猛的扑进了安笛的怀将他紧紧的抱住,生怕他突然真的不见了。

“你别不要小雅好不好,都是小雅不好,小雅不该生气的,可是小雅真的很喜欢哥哥啊,哥哥别丢下小雅好不好,我会很听话的,回永远的听哥哥的话的。”

安笛叹了口气,轻轻的抚摩着小雅的头发,此时,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只能轻声的安慰着。

“小雅,听话,不是哥哥不要你,哥哥要上战场了,不能再陪小雅了,哥哥回来了一定会去看你的。”

“不……我不,你去哪,我就去哪,你就是不要小雅了,不要小雅了。”小丫头是越哭越伤心。

安笛没有办法,不得不违心的说道:“好了小雅,哥哥不离开你,哥哥去哪也不丢下你好吗?”

听安笛这么一说,小雅不哭了,甚至还一边抹着一眼泪一边笑了起来,样子别提有多让人怜爱了。

两天后,安笛的军队准备妥当,开拔了,空旷的城外汇聚着黑压压的一片人,那是安笛的军队。

呼噜和他的雇佣兵团和那些亡命之徒被编在了一起,这也许是第一次人类和兽人走到了一起,虽然仍然显得有些泾渭分明。

此时呼噜和他的佣兵都是一身新的铠甲,安笛别的或许没有,但是铠甲兵器却多的很,这都是底特斯热和南方人留给他的,只是呼噜还是拿着他那件破战锤,不只是因为用顺了手,够分量,而且更主要的原因是他有些恋旧,舍不得丢掉,但是新武器他也不拒绝,他的腰间正挂着一把单手战斧呢?这些都是不要钱的,不拿不就亏了。

其实呼噜对安笛说的并不是很完整,他们的雇佣兵团真正意义上的兽人其实数量并不是很大,大部分都半兽人,半兽人是比兽人还要低级的一个亚人种,他们比兽人还不象人,更加接近于野兽,因为虽然他们多少都有一副和人接近的躯干,可是顶着个野兽的脑袋,有狼有猪有熊,还有牛,等等……都是些强力好战的种族。

他们走在人群里显的十分的不协调。此时他们被分配看押一批军械。

看着眼前走过的整齐的人类士兵,他们各个表象的向乡巴老一样,不是真他们,又有多少人见多几十万的军队开拔的盛况呢。

城墙上,留守的军队看着开赴前线的士兵满是羡慕,上前线虽然有死亡的危险,但是同样的,也有着巨大的军功,要知道安笛的军队中很大一部分还都是奴隶,他们迫切的需要立功来赎取自由,虽然那很飘渺,但是毕竟是希望,不是不可能达到的。

自由是什么,很多奴隶的心目中并没有明确的概念,他们只知道,自由了,他们将不是任杀任打的工具,而是一个人,奴隶,这么名词永远是那么可耻的,深深的烙在了他们的心里。

军队的数量多了,想快也快不起来,而此时,安笛却已经和他的骑兵部队远远的赶到前方,安笛的军队将分批进发。

大陆历4393年14底,安笛的军队到达安塔曼,一个山地公国,这个国家的西面是山,山虽然并不很高大,但是行军却十分困难,而东方则是丘陵地带,也是这个公国最繁华的地区,它百分之八十的城市都在这一地区。

而在安塔曼的东方则是一个沿海的平原公国,安笛军对就驻扎在安塔曼的王宫所在地,菲林。

安笛之所以选择这里作为军队的驻扎地是因为,这里有一条河,这条河和横在南北之间的怒江相连,而另一个方面则是这个国家的地势很复杂,十分的有利于他防守。

安笛阻止不了南部联盟的军队登陆,同时也不想阻止,他想要的就将南部联盟的军队全部的消灭在怒江的北岸,他现在所要做的就是一个钉子,一个随时能切断敌人后方的钉子。

而且南部联盟的军队也正是为他而来,他可不认为他们会放过他而直接北上,放着他着几十万人在自己的身后,任是谁也不放心。

怒苍江在底特斯国内一分为二,一个向东,这就是怒江,而另一个则流向南方,经过南部联盟的领地注入大海。

南部联盟是一个商业十分发达的联盟制国家,它本国国内河流密布,船也就成为了主要的交通工具,而这次南部联盟的军队也主要是通过水路而来。

到达菲林之后,安笛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加固城墙设置防御公事,即使连普通民众也被迫参与了进来,当然更多的则是各种各样的奴隶们,他们是是菲林国王贡献出来为安笛修工事的人。菲林整座城市都好象成了一个大工地,如果有人可以从天空中看去,可以看见底下密密麻麻的劳作的身影。

对于奴隶的待遇,安笛再次的深有感触,他们在菲林自己人的皮鞭下不停的搬运泥土和木料,有劳累的一头栽倒在了地上再也无法站起来,对于没有工作能力的奴隶,随便抬都一几个地方扔了就算了,也不管他有没有死。

安笛就亲眼看过几个菲林的士兵将几个奴隶扔进了河里,也许他们并没有死去。

安笛看不下去,安笛的士兵更看不下去,他们中间很多人原本就奴隶,终于安笛的士兵闹出了事情来。

当时安笛正在菲林王举行的宴会上和被各种各样的贵女缠着,听到士兵的报告,招呼也没打就离开了。弄的当场的贵族面面相识。

到了现场,才发现那里围了许多的人,主要是士兵,安塔曼的士兵和他的士兵,两方都有点箭张弩拔的气氛。

“怎么了?出了什么事情。”跟随安笛一起来的军官大声的吼问着。

见最高长官来了,安笛的士兵们都将目光看向了安笛。

“将兵器都收起来,在大人的面前,你们还敢动用兵器?”安笛的军官大声的叫嚷着,似乎十分生气。

士兵们犹豫着将武器收了起来,而菲林的的士兵却没有这么做,只是看着他们似乎是一领头的人。

安笛也将目光投向了他,用冷的可以让人发抖的声音问道:“你们想干什么?”

那菲林的军官不敢看安笛的眼睛,朝他的士兵摆了摆手,“把兵器都收起来,大人会为我们主持公道的。”

安笛没有理睬那名安塔曼军官的话,只是看着士兵们围着的中间的空地,那是躺着一个安塔曼士兵的尸体,他们的血还没有完全的干涸,似乎死亡的并不是太久,无一例外,他们是被弯刀劈死的,一个人的脖子和他的头颅只有一块皮肉相连。

然而安笛最在意的并不是那几个安塔曼士兵的尸体,而是另外两具尸体,从装束上看来,她们似乎是奴隶,而且还是女xìng奴隶。

女奴隶修工事的事情安笛是知道的,由于安笛急着赶工,而安塔曼王又及时来不急调更多强壮的奴隶过来,因此就出现了用女奴隶代替的事情。

安笛的眉头深深的锁着,没有人能看的出来他想什么,从那两名女奴的尸体上可以看的出来,她们是被虐杀的,有一名女奴的四肢都被砍了下来。

周围寂静一片,所有人的目光都在看着安笛。

安笛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目光扫视了一圈,那些被他看到的人纷纷的底下了头去。

“谁干的?”安笛的声音很平静,平静的让人感觉到有些恐惧。

谁干的?是指什么,是那几个被杀的安塔曼士兵还是死了的两个女奴隶。

“大人,您的士兵无故杀了我的人,您可得要我们做主啊?”那安塔曼军官想当然了,见安笛问立刻说道。

听见这么一说,安笛的士兵中有人走向前来朝安笛跪了下来,一个两个,最终跪了一片。

“什么人?什么人敢动我们东方帝国的人?”安笛还没来的急表态,一个大嗓门就吼了起来,不用看也知道是多多龙来了,只是他来是来了,可是带的人未免太多了点,整整一大群全副武装的士兵。

看见安笛,多多龙忙走了过来,也朝那几句尸体看了看,见不是他们的人火气顿时也没有了,向安笛问道:“大人,这是怎么回事?”他那语气跟刚才气势汹汹的样子完全相反。

安笛没有看他,也没有回答,只是看了一眼跪下来的他的士兵,然后将目光集中到了那名安塔曼军官的脸上。冷冷的道:“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被安笛那冷冷的目光一盯,那军官混身一个机灵,身上冷汗直冒。当下不敢有掩瞒,将事情的经过说了出来。

原来那几个安塔曼士兵无故虐杀两名女奴,安笛巡视工事进度的士兵愤怒了,将那几个士兵给围了起来,乱刀砍死,安塔曼的士兵见东方人杀了他们的人,顿时也抽了家伙将他们给围了起来,只是没敢动手,于是这片的两帮士兵听到消息全都跑了过来。

安笛听完那安塔曼军官的话,不置可否,将目光再次的转移到了他的士兵身上。

“谁先动的手。”

第一七六章 温柔的恐怖

在安笛的目光下,终于有个东方帝国的士兵站了出来,只见他一声不吭的把自己的刀递到了安笛的手上,那刀上依旧还有未干的血迹。

士兵向安笛行了个军礼,然后脱下了头盔,让人惊讶的是他脸上也有个奴字。

那士兵从新的又跪到了安笛的面前,将自己的脖子伸的老长,等待着安笛的军法。他的身子颤抖着,呜呜声从他的咬紧牙的嘴里发了出来,战场上他没有哭,而此时他却哭了。

安笛的其他士兵呜咽着。

“大人……大人……”

那一片跪着的士兵仿佛听什么命令似的,纷纷争抢着来替死。

又来了一群人,是安塔曼的国王和他的重臣们,他们是从宴会上直接赶过来,每个人都显得气喘吁吁,看着眼前的场面,包括国王,每个人都擦了一把冷汗,还好死的人不是东方人。

安塔曼的国王来了,安笛好象没看见一般,低着头细细的打量着那把那名士兵递上的长刀,那样子好象那刀是多么的名贵似的。

安笛没有用那刀砍下他士兵的头颅,反而将那刀插了他面前的土地上,向那写士兵柔声道:“将你们的头盔全都脱下来。”

士兵们不知道按地是什么意思,但是对于安笛的命令,他们却没有丝毫的犹豫。

令人震惊的事情发生了,只见那些士兵一半甚至更多人的脸上都有个奴字,人们面面想觑,在对方的眼里看到的都是震惊。

那名安塔曼军官突然有一种很不好的感觉。

果然,安笛的目光再次的转向了他,“看到吗?我的士兵,他们很多都是奴隶,难道你想杀他们也可以让你随意的杀吗?”

“啊……不……不。”那军官吓的不清,忙辩解道。

安笛冷哼了声,向他的士兵说道:“你们都起来吧,从今天开始,只要有人在你们面前杀人,杀任何人,我授予你们不必向我报告就地处决的权利。记住,是任何人,你们没有任何错,都起来吧。”

说完,安笛向多多龙说道:“我有些累了,想回去休息一下,这里的事情就交给你了。”

在经过安塔曼国王的身前的时候,安笛好象是想到了什么?对依旧一脸震惊的安塔曼国王说道:“对了,王上,我突然对您在宴会时私下里对我说的事情突然有感兴趣了,不知道现在还可不可以,请转告公主殿下,我很希望今天晚上能和她好好交流一番?”

“啊……什么?”震惊中的安塔曼王显然还没清醒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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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是人,他是魔鬼,他是野兽。”王宫里的一处房间里,安塔曼王有些惊讶的看着他几乎快忍不出来的女儿,她被虐待了,这是他心里所能唯一想到的,这才一天啊。

说起野兽,他就想起了安笛昨天走是看他的眼神,现在想起来都让人不禁打了一个寒战?他仿佛一下子变了一个似的,开始的时候他并没有怪罪自己曾经派军队帮助过底特斯和南部联盟的人,这让人错认为他很好说话,然而就在那一瞬间,他发现自己错了,错的离谱,他相信,自己的态度还算可以,要不他绝对对自己等人毫不犹豫挥起屠刀,而且还是那张看来很不在意的脸,是的,那是他的伪装,撕下了他的伪装,那么他的骨子里绝对是个野兽,想起了他野兽统帅的传说,安塔曼此时在发现,现在的安笛才是真正的安笛,一个不能让人有丝毫抗拒的野兽般的男人。

想到这些,安塔曼王,走到他女儿的床前,叹了口气安慰道:“也许他在某些方面真的有些不好,但是现在我们全族人的性命都掠在他的手了,一个不小心我们都得脑袋搬家,你以为我愿意让你去伺候他吗?可是实在是没办法啊!等渡过这段时间就好了,而且之前你不是很崇拜他吗?就将就一下算了,象他这样的人难免有点特殊的嗜好?”

“可是……”他的女儿抬起了头,原本美丽的脸上满是淤青,甚至有些地方还有牙齿痕迹。“可是他真的好可怕,我怕我迟早会被他折磨死。”想到昨天夜里的情形,她情不自禁的打了个冷战。猛的拉住了,安塔蔓王的衣服,“父王,不……不……我不想再伺候他了,我怕……我真的好怕。”

面对女儿的哀求,安塔曼王无声的叹息着,虽然他仍然还是安塔曼最高最尊贵的王,可是他做不了主,甚至连他自己的命运也没有办法控制,曾几何时,他也以虐待女奴为乐,可是轮到这样的事情发生在他最宠爱的女儿的身上的时候,他只有满心的枯涩,再也笑不出来了。

安塔曼王,怕他再呆下去会心软,狠心的搬开了她女儿的手,头也不回的走出去,他的心很疼,可是他没办法,他在心里乞求着他女儿的原谅。

身后传来的他女儿撕心裂肺的痛哭声,他只能假装着没有听到,他从来没有想到自己还有满心巴结别人的想法,甚至还送出了自己最宠爱的女儿?很可笑,安塔曼王?他是个什么样的王啊?

经过门口的时候,那里守卫着东方帝国的士兵,他总觉得那身铠甲是如此的刺眼,甚至那兽面的样子也仿佛是在嘲笑他一般,在走出门口的一瞬间他仿佛真的老了,背影十分的萧瑟,即使包裹在无比华贵的衣服里面。

可怜之人必定有可恨只处,带给别人伤害的时候,没有任何人会觉得那是伤害,在他们的心里也许那正是他们乐趣的来源,可是当这种痛苦轮到他们自己的时候,他们有可曾想到比他们更痛苦百倍的被他们伤害过的人,人性是自私的,他们永远也不会想到别人,也或许想到了只是悲天悯人的一声叹息,之后继续我笑他人哭的生活。

人啊人,乐从何起?悲由何生?

那么我们的主角安笛现在又在什么地方呢?

城墙的的塔楼上,一身黑色盔甲,同样黑色的披风在冬天冰冷的风中哗哗的作响,这正是安笛,风很冷,但是同样的可以让人清醒,此时安笛的心里是矛盾的,悲伤,痛苦,痛恨以及一切一切可以找到矛盾,把的心完全的占据了,他仿佛不在是他自己。

从某些方面来说,安笛绝对是个激进了甚至极端的人,他在天平的两端不停的由走着,仿佛找不平衡一般,让他时而的温顺,时而恐惧可怖。

安笛毕竟还是太过于年轻了,他的情绪还无法控制自如,并且在平时不经意的就表现了出来,对此我们可以说是不成熟的表现,但是成熟是什么,没有人能弄的清楚,就连这样说的人可怕自己也搞不清楚。

不知道什么时候起,安笛的脑袋里突然冒出许多许多的为什么来?为什么?是啊,正是这为什么折磨着安笛,他仿佛找不到自己的方向。

老人不会问为什么,因为他们习惯了,他们有着习惯的经验,他们的经验是他们的财富,同样也是他们的枷锁,所以历史的推动着永远是他们眼里不成熟的年轻人,甚至在各个领域都是这样,而老人则成了一种障碍,当一个看起来很有经验很沉稳的人说你不成熟的时候,你是否真的认为他是对的,但是真的是这样吗?

综观历史,谁对过?谁又错过?也许世间根本就没有对错,我们只是世间渺渺一尘沙,对又何妨错又何妨。

安笛同样也是,他问为什么,因为他年轻,当第一个为什么改变世界的时候,他的为什么或许正在改变他的一生。但是安笛现在却是彷徨迷茫着。

第一七七章 菲林之战一

这一年的冬天不知道为什么特别的寒冷,菲林城前的大河也结上了一层厚厚的冰层,城楼上值勤的士兵将手放在嘴前哈气着,不停的跺着脚。

此时正是黎明时分,远处的地平线露出了一线的光辉,预示的光明重现人间。

远处一片黑暗好象流水一般的移动了起来,隐隐还能听见嘈杂的声音,那是什么?哨兵露出了警戒的神色。

不,那并不黑色流水,是人,一群数目庞大的军队。

一阵阵急促的牛角号划破了黑暗的阻隔,将整个菲林城从沉睡中惊醒。

无数的火光仿佛突然出现一般,将菲林城照耀的灯火通明,兵营里涌现出无数火把组成的火色长龙沿着大街向各个城墙涌去,到处都是嘈杂的叫喊声,以及步伐铿锵和金属摩擦的声音,隐隐中还能听见孩子的哭声。

牛角号依然急促,此时天色已经大亮,但是那火把的长龙却并没有消失,它们此时已经将菲林的城墙占据了,构成了一个火的世界,火光在阴冷的空气中霹啪做响,忽明忽暗。

安笛的军队到达了他们他们各自该呆的地方,紧张的等待着战争的来临,弓箭手将箭半搭在弓上,弩车也上了弦,巨大的石弹也被推进了投石机的弹槽里,长长的弓臂发出吱吱呀呀的声音,绷的紧紧的。

天空有着一丝的阴暗,压的很低,黑色的如暮蔼般的浮云在天空中飘过,给整个菲林凭添了一种压抑的气氛。

无论是东方人或者是南部联盟的人,寂静一片,只有风的声音,以及风中传来的若有若无的婴儿的啼哭,很飘渺,但却又很清晰。

高高的塔楼上,安笛站在那里,手扶的带有交错的犹如牙齿一般射击孔的汝墙,面无表情的看着城前的南部联盟的军队,他的旁边是他的卫队士兵以及两具臂杆压的很底的投石机,多多龙此时并在他的身边,其实几天前开始他就已经不在他的身边了,除了他,没有人知道他干什么去了,一同消失的,还有他的骑兵部队和步兵,实际上,此时的菲林城中安笛的正规军存在的已经非常的少了,数量多的也只是各国的杂牌军,他的军队哪里去了?他到底想干什么?

不得不说高高在上俯视着千万的感觉无疑足以让任何人热血沸腾,胸中会产生一种霹雳天下的气概,此时的安笛正是这样的感觉,只是他眼中的千万人不是千万,而是上百万,而且还是来要他命的人。

南方联盟的军队在远处停了下来,远远可以看见他们中有许多骑着战马的军官在士兵中穿梭着,他们在整队,很快,南部联盟的军队由散乱慢慢归于整齐,从这一点上就可以看的出,他们训练充足或者根本就是在战场上杀出来的精锐军队。

南方人所在的位置是河岸附近,那里是菲林城周边唯一稍微平整一点的地方,即使是这样,他们的士兵也随着列队,也跟山势起伏起来,甚至有些已经站到了山岗上,地方不够大无疑是很无奈的事情,但是这些妨碍并不大,唯一让他们气愤的是,他们只能从一面发起进攻,其他的几面,他们的优势兵力根本就施展不开。

菲林城是依山而建的城市,地势高低不平,而这面河的一面,正是南部联盟军队要进攻的一面,他们也能从这里发动进攻,也许安笛在选择这里作为决战的地点正是考虑到了这一点,但是,这唯一的平整一些的一面就是那么好攻的吗?答案当然是否定的,否则安笛不管白天黑夜修建的防御工事不是白费了吗?

但是形式依然不容乐观,有些东西是短时间无法弥补的,安笛此时唯一依靠的就是坚固的城墙和那些杂牌军们。总之安笛是在赌,战场上的一切都是那么的飘忽不定的,能做的也只有去赌自己的运气了。

南部联盟的军队分成泾渭分明的两个部分,很好认,排在前方的是小国的军队,不知道他们是否也是精锐部队,但是此时炮灰的命运是肯定的了。

让安笛唯一奇怪的这样一个方阵,他们的阵式并不是怎么整齐,而且穿戴的盔甲以及手中的武器也是各种各样,如果不是战场上看到他们而是在其他的地方的话,人们第一个想到的就是散乱的自由佣兵。

但是他们却不是,他们虽然铠甲样式和武器并不统一,但是却能看到他们相同的地方来,那就是他们的铠甲上镶嵌着各种各样野兽或者魔兽的牙骨以及鳞皮,有些竟然镶嵌着人的面骨,而且他们的头盔上都插着各色的羽毛。

黑越人,安笛的脑子里出现了这么一个词,黑越是南方地区一个丛林山地国家,地域上比公国大,是大陆上少数几个王国只一,但是它的人口却很稀少,国内地形复杂,而且很大程度上还处于部族社会阶段。

黑越由黑越王统一以后,曾多次对周边的一些富裕先进的小公国发动掠夺,即使这些小公国有军事上的优势,甚至人数上的优势,但在凶狠悍不畏死的黑越人面前却一败涂地,甚至连组成的几次联军也被打的大败,从此后,这几个小公国闻黑越人而变色,同样也对黑越人的掠夺苦不堪言。

后来,南部联盟和低特斯帝国也曾出面讨伐过黑越,因为那几个小公国是他们的附属国,但是同样无功而返,反而让黑越更加变本加利的对周遍国家的掠夺起来,而黑越也几乎和南部联盟以及敌特斯帝国之间产生了无法弥和的仇恨。

但是今天,黑越人怎么会出现在南部联盟的军队里,这不得不让安笛产生怀疑了,难道黑越和南部联盟以及底特斯帝国之间达成了什么秘密协定?安笛的眉头皱了起来。

安笛并不惧怕黑越人,反而有一种和这群在南方被称为最可怕武士的军队较量一番的冲动,但是黑越人的出现却表明了一件事,面对北方的压力,南方各国真正的联合了起来,这可是一件大事。

南部联盟的阵地里很快树起了高大投石机器,在人群中宛如鹤立群。

安笛向挥了挥手,操作那两架投石机的士兵猛的砸下了卡栓,投石机的弓臂弯成了弓型,呼的一声将巨大的石弹弹射了出去,这两颗石弹似乎就是一个信号,接着整个菲林城到处都相继有呼呼的声音传来,转头看去,一颗颗巨大的石弹从各个角落里斜斜的飞向了天空,跟随着那两颗石弹向南部联盟的人头上淋去。

仆仆的声音传来,石雨在南方人人群里开了花,每一声闷响都能带走无数的生命,但着对南方人来说却是九牛一毛,能发射那么远的投石机实在是太少了。经过短暂的慌乱,他们发起了进攻。

首先开动的依然是他们的投石头机,石头带着尾迹砸在城墙上更多的则是越过了城头飞进了城,安笛的脚下猛烈的震动着,有些士兵一个站不稳从高高成墙上摔了下去,城垛已经被轰塌了,形成一个个难看的缺口,看上去很象是一个个的补丁,很难看。

一座塔楼的顶尖被削断了,向着城墙上突出的射击台砸去,下面的士兵纷纷躲避着上面落下来的石雨,躲避不急的被那掉落的塔尖砸个正着,血肉模糊,但是更多的人则随着被砸塌的平台哀号的摔了下去。

菲林城刹那间响起了各种个样的声音,看着那些士兵在自己的眼前惨死,安笛的脸上没有丝毫的感情,死的人多了,安笛多少已经麻木了,战争不可能没有死亡,这城里到最后也不知道将会有多少人还能够存活下来。早点死亡和迟一点没有区别,现在,一切才刚刚开始。

只是微微让安笛惊讶的是,没想到南部联盟的投石机竟然能打这么远,要知道他们可是距高临下啊,仔细看看投石机,似乎和自己长用长见的投石机有点不一样,南部联盟真的不亏是商业和技术最发达的国家啊!安笛在心里暗暗的感叹着,如果不是因为战争的原因他还真想去看看。

南部联盟的军队推着高大的云车和箭楼头顶上举着盾牌,推了过来,在小型投石机和弩车的打击范围内,他们又饱尝了另一番打击,每时每刻都有人哀号着倒下。

石头打到了云车和箭楼上,它们宛如积木一般轰然的倒塌,上面的士兵宛如下饺子一般摔在了下面的士兵身上,云车和箭楼的倒塌都会将他们周围的士兵清理一空,幸运的逃避开了,不幸运的伴随他们的倒塌而被砸成了肉泥。

然而必定有许多云车和箭楼逃脱被砸毁的命运,那些石头带着呼啸的风声从它们的身边擦过吓的上面的人和云车下的士兵一身冷汗,在一瞬间还发现他们还活着的时候,心里能想到的就是在心默默的感谢着他们的神灵,并祈祷着这种幸运能持续到整个战争的结束,至于他们身后传来的惨叫声,没有人再有心去理会了。

菲林的城墙上,东方人改变方法,那些巨大的弩箭被火把点然了,甚至连投石机发射的弹丸也变成了油淋过的藤条编制过的草丸,为了让它们有着更大的杀伤力和发射的更远,它们的中间都填充了石头。

火对木制的云车和箭楼有着绝对的杀伤力,有些阴昧的天空,被这些火球烧红了,南部联盟的士兵,争大了眼睛,瞳孔收缩着,他们的目光里也是一片红色的影子,然后那红色的影子突然放大,一种绝对和冬天不一样的感觉立刻从身上传来。

很快一个个人型的火球在地上滚打着,或惊恐的逃窜着,有人痛苦向他们的同伴求助着,可是没有敢走近他,因为一靠近了也许就会把他们紧紧的抓住,将他们也点燃了,他们能做的也只是给他一箭或者一刀结束他的痛苦,或者眼睁睁看着最终倒在地上,从火中伸出张开的手,不再有动静。

第一七八章 菲林之战二

这样的事时时刻都在上演着,即使是在冬天,几乎每个人的也是一身的汗水,没有人知道他们下一刻是否还能或者,能做的只是努力的向前冲,奴隶的躲避着天空中的危险,也或者躲藏在冲城车的旁边,这个巨大包裹着铁皮的家伙多少能让人心安定不少。

虽然投石机和车弩带来的打击十分的震撼,可是南方联盟的军队依然涌了过来,尤其那些抗着巨大云梯的士兵,它们虽然也有些笨重,可是移动起来要比那些笨拙的云车,楼车以及撞城车要快多了,而且他们的数量也同样的巨大。

他们远远的超过了那些笨拙的家伙,可是随着城墙的越来越近,突然他们的脚下似乎承受不住一般猛然一空,一个巨大的深坑出现在了他们的脚下,那坑低还有一个个巨大的几乎就是原木削尖了插在那里杀人利器,如此的密集,被穿在上面的人没有任何生还的可能。

从远处看这巨大的深坑慢慢的在那些南部联盟的脚下扩大着,然后象下饺子一般猛然的跌落下去,后面的人收不住脚也跟着摔了下去,在一根倒刺上上串成了血色的葫芦串。

这个巨大的坑是安笛在丛林里冬天常用的捕猎工具,不过比安笛在丛林里挖的陷阱要粗糙了许多,而且也大的多。

在从林里,野兽还好些,但是有些强大的而且是群体生活的魔兽却很难对付,它们的智商很好高,而且十分的狡猾,比如魔狼,开始的时候,安笛可不敢去招惹他们,于是就想起这样一个陷阱来,这样的一个陷阱底下挖空了,但是上面铺上树枝,让它能承受一定的重量,一两只,或者几只走过去都没什么事情,但是要是多上几个的话,那么陷阱就会坍塌,不用安笛直接面对危险就能猎上那些魔兽,只是此时,安笛将这些用到战场上了,而且为了让陷阱有更大的承受力,上面还浇上了水,让表面冻结,现在看来这陷阱似乎很成功。

当然,这巨大的几乎挡住了整个城墙正墙的陷阱并不只是为杀伤敌人那么简单,它也同样挡住了南方进攻的脚步,他们停留在巨大陷坑的旁边不知所措,这样大的坑他们是无论如何也过不过去的,而此时却是安笛投石机和床弩发火的最好机会。

南部联盟的人几乎就是停在那么挨打的,有人想饶过去,可是这坑太大了,而且也太长了,没饶过去,他们最终都将倒在箭雨和石弹下,由于是山地城市,菲林并没有护城河和护城壕因此这长条形的大坑就弥补了这个缺憾。

南方人的统帅似乎也发现这一情况,顿时一阵收兵的号角声响起,那些陷入进退两难的士兵顿时犹如潮水一般退了回去,留下了满地的尸体和各种各样的攻城车具,而这些依然是东方人打击的对象,以防止它们被再次的利用起来。

安笛知道,这巨大的壕沟也只能难为南方人几天,安笛可不会天真的认为一个坑就可以将人家的军队给挡住了,但是安笛需要的只是时间而已,看见南方人退去,安笛笑了。

南方人退去了,退到了安笛投石机打击的范围只外,双方的投石机也哑了火,想是南部联盟的军队在苦思对策,这么大的一个坑依靠人去填土是绝对得不尝失的,而从别的方面发起进攻的话,地形很大程度上限制了他们军队人数上的优势,而且安笛在其他的方面也不会没有防备,南部联盟的统帅可不会这么认为。

的确安笛在其他的方面的确有准备,另两面,几乎就是斜坡,安笛狠的是把那里的道路完全的毁坏了,而且那些稍微平一点的地方也被整成了斜的,还在上面浇上了水,寒冷的天气很快在上面结上了一层厚厚的冰壳,别说发动进攻了,连人站稳都成问题,一不小心能从山坡滚到山脚,想不死都难,而另一面则完全就山崖。

南方人在河岸扎下了营地,从扎营手法上来看,绝对是出自兵法惯将之手,看来南方联盟对安笛上次的大胜似乎挺顾及的,派来的统帅似乎很不一般。

午后南部联盟的人又从则面发动一次试探性的进攻,果然也还只是填人命的份。

南部联盟统帅的营帐里,一身戎装的老人正坐在案前,他的面前放的是几章安笛的资料,但是却只有那么孤零零的几章,从安笛的在从东方帝国突然出现开始,之前的资料一片的空白,让人很是怀疑这个突然出现的龙骑士很是怪诞,不错资料的末尾也有这样的评语:性格有些怪异,让人看不透,但是个人实力却相当的雄厚,估计很可能达到圣级,即使还没到估计也相差不远,属于危险人物一列。

何只是危险啊,简直是极端危险,老人在心头再次给安笛下了这样一个评语,这是他从今天的初战中总结出来,加上对安笛之前几次战役总结得出来,但是奇怪的是,综合前几次战役,让人很容易让理解成那是这个家伙简直是太幸运了,那么多的巧合都让他碰上了,但是那真的只是巧合吗?战争原本抓的就是机会,能够果断的抓住机会然后奋而一击制人于死地,这需要多么毒辣的眼光和胆气啊?作为战场的主帅如果没有这两样东西中的任何一样,那么他带领的军队也只有覆灭的结果。

还有,他的战法,如果是在战争只前他就是怎么也想不起来的,但是现在看来,仔细的琢磨,却越发的觉得东方帝国这位年轻统帅的可怕和看不透,简直有点匪夷所思。今天,他也在这位年轻的统帅面前吃了一个大亏,这使他不得不重新谨慎的研究起安笛来。

“爷爷……侧面根本不可能发动进攻,退回来的士兵说,那里根本就站不住脚,全是冰,而且该死的东方人在山上准备了大两的滚木和巨石,士兵还没摸到城墙的边就死伤了大半。”营帐的门被掀开了,一个年轻的军官走了进来。

老人看着他孙子一副愤怒的脸,轻轻的摇了摇头,同样都是那么年轻可和人家也比怎么就差这么多呢?要是那东方帝国的龙骑士是我的孙子那该多好啊!老头心里暗暗的想着,哪怕不是东方帝国,只要他是南部联盟的人,那也好啊!要是那样他第一个为他的孙女去求亲去,就是让人笑话也不怕。

南部联盟相对是比较自由一些,虽然国内大骂安笛的不少,认为那是他们的军队根本就是乌合之众,败非是败在了安笛的手里,而是败给了那群自己召集来的乌合之众手里的,可是却也有人大肆的吹捧他,认为他是大陆新一代最年轻的名将,其中以贵族小姐们为最,简直把安笛捧成了心目中的神,哪怕他是她们国家的敌人,也阻止不了这些少女们对他疯狂的崇拜和爱慕,听说已经有些少女为他离家出走,背着父母北上,要来见她们这个心目中的英雄了,简直闹的家里是鸡犬不宁。

那些自小娇生惯养的小姐们哪里知道战争的可怕啊?如果真的来了,那还不是狼口中送食啊!哎!年轻人啊!实在是没办法,他也不想想他也是从年轻过来的。

然而可恼的是,这些盲目的少女中恰好就有他的孙女一个,那个小丫头啊!一听到别人谈论她心目中的英雄,立刻会两眼冒光,树着耳朵偷听,然后回去一个人躲进房间里做她的公主梦去了。不过还好,她来没有昏了头,知道他是国家的敌人,要不她也跟人家学离家出走,那他还哪里有心思来打仗啊!烦都烦死了,看来这次回去要给她找个婆家了!哎!他还真怕这个思春的小丫头突然做出什么出阁的事情来。

不过,他的心里对安笛的赞叹一点也不比别人少,要在遭遇战中战胜自己数倍的敌人,想象那几乎不可能,即使他也做不到,别人不知道,但是他却知道,安笛那时候的军队可是完全的新军,甚至还是打残了新军,要说真的乌合之众,那么他们才是乌合之众,但是,他们恰恰就被这样乌合之众打败了,除去抽调的小公国的士兵不说,他们面对的军队里可是有底特斯和南部联盟的精锐部队啊,人数也不比他们少,但是他们却胜了,这不能不说是一个奇迹,几乎没有人能做到的奇迹,只是这次他又打算怎么办呢?

老人怎么也想不透,他为突然把几十万人军队一下子龟缩到这个偏僻的小国来,而且是守在城里不出来,难道他也知道,他们不可能在正面战场上战胜自己,而选择的消极防守吗?

老人的心里苦思不得其解,他还是对安笛的了解太少了,就那么几章纸的资料难道就想了解一个人吗?这是不可能的。

此时,年轻人家爷爷时而苦笑时而摇头,不得其解遂疑惑的问到:“爷爷,你这是怎么了?”

被年轻打断,老人不禁想到他刚才直接闯进了营帐的事情来,心中恼怒,道:“莫合,难道你不知道进统帅的营帐要事先报告的吗?和你说了多少次了,怎么每次都这样?。”

见爷爷无端发怒,年轻人不敢回嘴,小声的嘀咕着,:“你不是我爷爷吗?怎么见爷爷还要报告吗?”,满脸的不满。

听他这么说,老人很想大声的训斥他几句,但嘴刚张开了,却又闭上了,叹了口气摇了要头,“问到,你火烧火燎的跑来有什么事情?”

“我是来告诉您,我们又败了。”

“哦,那还有什么吗?”

“没了……”

“没了?没了你就下去吧,我想安静一会。”说巴,老头摆了摆手,示意他快离开。

年轻人疑惑的离开了,他怎么也不知道爷爷为什么今天怎么这么有火气。他哪里知道他的爷爷正把他和他那个妹妹心目的白马王子做比较呢?不生气才怪。

第一七九章 菲林之战三

老人,南部联盟的元帅,佰拉度。西廷尾拉斯,在帐篷里来回的走动着,脸上的皱纹深深的叠加在了一起。

长久,他深深的叹了口气好象决定什么似的,将外面的卫兵叫了过来,向他小声的吩咐了几句,然后那卫兵就出去了,过了一会一个蒙着面纱的人走了进来。

“大人,您有什么事情找我?”听那声音,似乎是一女人,但是她浑身都包裹在一件黑色的斗篷里,看的十分的不明了。

佰拉度坐了下来。看着他说道:“我想你的主人让你跟我过来的目的你大概也清楚了,说真的,身为一个军人一个骑士我根本就不想用你,但是这次我的感觉非常的不好,甚至都没有必胜的信心,为了国家,为了家族,我不能冒这个危险,所以想请你出马将这个危险给消除掉。今天夜晚你就走一趟。”

“是的大人。”那声音依旧冰冷,仿佛不带一丝的情感。

“你放心我会放人配合你的。”老人想了想说道。

“不用……”说着他走了出去,甚至连老人也不没有理睬。

看着他的背影消失,老人再次叹了一口气。

看来,我真的是老了,老是疑神疑鬼的,但是他真的不能输,能将这个危险及早的消除掉,至少有很多人可以重新回到他们的家吧,老人的心里不禁想道。

他已经过了那个可以赌的年纪,即使是必胜的,他也不愿意去冒那个险,管他什么骑士精神,军人道德,战争向来都是成王败寇的。

他的心里默默的为安笛祈祷着,别怪我,一切都是命运吧,他很无奈,没有比亲手毁灭一个人才甚至是个天才这样的事情更加的让人痛苦了,而且还是不光明的手段,这难道真的就是命运吗?

“莫妮,别怪爷爷,爷爷也是迫不得以啊?”老人喃喃的。

莫妮是谁?听起来似乎是个女人的名字。难道就是他的孙女吗?

下午,南部联盟的军队再也没有动静,不管怎么说,两次的胜利多少提升了这些杂牌军的士气了。

回到王宫,安塔曼王早已经坐立不安的等在了那里,见安笛回来忙赶了过来。

“大人,外面怎么样了?”

安笛知道他所担心的,但是对这种白担心安笛很不宵,其实他内心里也挺同情这个国王的,原本夹在两方之间就不好做人,现在被逼着完全依附到了自己这一方,如果安笛城破了,南部联盟的人饶了他才怪,现在他的身家性命完全的和安笛绑在了一起。

给了他一个笑脸,让他缓解一下紧张的情绪,说道:“你放心,南方人已经退了,还吃了一点小亏,有我在什么都不用担心,如果没把握,难道我在这里等死吗?”

“是……是……”安塔曼王擦了擦脑门上的汗,讪笑着,“有大人在我还有什么好怕的,大人说笑了。”他哪里知道安笛的话纯粹是在安慰他而已,不过这句话让他的放心了不少,毕竟,安笛只前的那几次战役,哪次不是力量悬殊的如此巨大,最后还不都漂亮的赢了,或许跟着他就是福气,他不禁在心里想着。

当安塔曼王在想说点什么的时候,猛然的发现安笛的目光越过了他向他的身后看去,他顺着他的目光看去,顿时心里有些了然,顿时再次延着脸说道:“大人,不知道您对小女感觉怎么样?这两天大人太忙,小女很想找大人深谈交流,但是怕打扰了大人,所以……”

安塔曼王绝对是睁着眼睛说瞎话,不过安笛的目光却已经停留在那少女的身上,她的脸上还有点淤青没有退去,见安笛看自己,目光不自觉的闪躲着,似乎很畏惧安笛。

安笛没有回答安塔曼王的话,而是直接越过了他向那少女走去,少女似乎想躲闪,但又有些不敢,身体轻轻的抖动着,眼睛里满是恐惧的泪光。

安笛的手抬起了少女底下的头,看着他的脸说道:“还疼吗?”语气有点柔,真的,安笛对少女还是有些愧疚的,但是那时候安笛自己也控制不住自己,是的有些东西需要狂野的发泄,而少女只是一个可怜的替罪羊而以,不管是否以前也做过什么安笛所不喜欢的事情。

安笛这么一说,少女有些惊讶的说不出话来,许久才意识到。

“没……没有……不痛……一点也不痛。”少女再次的低下了头,脸红红的。

安塔曼王知道他该离开,这些话本就不该是他听的,给了女儿一个安心的眼神后,他悄然的离开了。

见父亲离开,少女本能的想开口挽留,但是张了张嘴却什么也说不出来,对于安笛,她不敢一个人面对,一次,让她对安笛的恐惧到无以附加的地步,她很怕安笛会在来那么一次,她会死的。

看着安笛对安塔曼公主温柔的样子,巫莎心里酸酸的,女人就是这样,即使她不爱的也见不得他对别的女人有半点的好,也许嫉妒是她们骨子里的天性吧。

“大人。”巫莎走了过来,为安笛脱下了身上的斗篷,乐儿和阿旺安笛都没有带来,因此这些事情就只有她代劳了。只是此时,她过来未免有绞人好事的嫌疑。

安笛轻轻的恩了声,并没有拒绝她对自己的伏侍,巫莎用一种警惕的目光看了一眼安塔曼的公主,甚至还带着一丝高傲,是的她没有自己漂亮,而且安笛对自己虽然并不是很热情,但是最起码不会摧残她,虐待她,她的心里有着这样一个理论,因为爱惜所以不忍心去摧残。女人的心思似乎总是绕了许多弯的。

少女不可谓不漂亮,身在王家,血统的品种似乎永远都是那么的优良的,否则她也得不到安塔曼王的喜爱,安塔曼可是不只她这么一个女儿。

安笛拉着少女坐了下来,便不在去看她,他有这太多的事情要去思考,而且他现在的心里已经不准许在有其他的女人占据了,性和爱,此时在安笛的眼里似乎永远也划不上等号,甚至连交接点也没有。

少女的心中啜啜着,目光不时的偷看着安笛,似乎他是随时都会扑上来的野兽,她的两只小手绞在了一起,揭示着此刻她内心的紧张。

巫莎站在一旁小心的观察着他们的神色,见安笛似乎没有对少女产生什么欲望,心中雀跃不以,她倒了一倍茶放在了安笛的面前,以便将他的目光吸引到自己身上来,然后贴安笛很近的站着,让她身上的香味传到他的鼻子里,耍心计已经成了他生活中必不可少的一部分,也许就是她生活的全部。

巫莎做的很成功,甚至不露痕迹,那么浓烈而又悠长的体香让男人不动心那是不可能的事情,安笛自然毫不例外。

安笛的目光注意到了她,拉住了她的手,她顺势倒在安笛的怀里,媚惑的女人无时无刻不具有媚惑的魔力。

夜晚,山后并不是很高,但是同样也不是很矮的山崖上,两个鬼魅的身影贴在崖壁上,他们犹如黑暗中的蝙蝠一样移动着。

上面。崖顶的城墙上,在火光中,警觉的哨兵来回的移动着,看着眼前黑暗。可是他们似乎忽略了眼下。

两个影子移动的毫无声响,似乎他们真的是影子。

突然,一个一细小的石头从某一处落了下去,两个影子掩进了黑暗里,不再动弹。

“那是什么声音。”一个哨兵的耳朵尖,听到了声音,打着火把向下看去,可是火把的照耀真的太有线了,只能看到不远的地方,而那两个身影却完全和夜色容为了一体。

“只是山崖上的石头脱落了,没什么大不了的,这样的事情长有,别疑神疑鬼的,有什么人能从这个地方上来。”另一个士兵想当然了,或许平时他落石的声音听的太多了。

那个警觉的士兵一听,的确是这个道理,于是将火把收了回去,插在了城墙上,“大哥,您说我们能赢吗?”这名士兵似乎对于能不能战胜城外的敌人有些怀疑,毕竟南部联盟扑天盖地地身影百天可是老远的都能看见。

“什么赢不赢的,什长不是说了,仗我们肯定能打赢的,你没见是谁领着我们打仗,那可是东方帝国的龙骑士大人,你不知道,上次我们的人数比现在南部联盟的人还多,还是在野地里碰到了人家,不是照被杀的夹着尾巴乱窜,当时你老哥我如果不是腿脚快点早就回不来。”感情还是一个以前战役中的老兵啊,不知道是不是被安笛俘虏中的士兵中的一员。

“真的啊?以前的时候,我没有被调过去,看来真的很幸运,否则还不知道能不能回来呢?”另一名士兵感慨道,为自己那么好的命庆幸。

“哎,是啊,当是那场面,好家伙,死了好多人,有些新兵都被吓哭了,跑也不跑了,就呆在那里坐着哭,不过还好,东方人没难为咱们,咱们将军主动投降了,咱们用不着做为奴隶被带到东方帝国去,而且东方人还说了,咱们如果表现的好的话,还可以被编的东方帝国正规军队里面去,你不知道东方人的军队里其实好多都不是东方人,听说还有许多原本是奴隶的人,现在好了,可都成了人见人怕的东方帝国的士兵了,所以跟在东方大人身后混绝对没错。这不军饷发的可是以前的好几倍呢。”

那名士兵点了点头,这到是他见到的,同时心里也暗自庆幸着,他们国王见机的快,要不还不知道他现在是个什么样子呢?大国情节是这些小国人永远也无法割舍的。

“大哥,我是扎特人,大哥哪里人啊。”

“我就是安塔曼人……”

两个聊开了的士兵此时无论如何也想不到在他们自己认为最安全的时候,死亡的威胁却降临到了他们的头上。

第一八零章 菲林之战四

就在两个士兵聊天的时候,那两个黑色的身影再次的移动起来,缓缓的向并不高的城墙移动了过去。

“大哥,你怎么了?”那名扎特士兵看着安塔曼人眼睛直直大看着前方,疑惑的问到。

猛然,他眼中的大哥脖子上猛的喷出了一丝血线直挺挺的倒了下去。

士兵警觉的知道发生了敌袭,但是刚想发出警报,却怎么也喊不出来,底头,用手摸了摸脖子,满是汩汩流出的鲜血,接着他也步了他“大哥”的后尘,轰然的倒在地上。

两名士兵的尸体很快被两个黑色的身影拖进了哨塔的阴影里,接着,那哨塔里再次的传来扑扑的声音。

此时,安笛的房间里也在展开一场生死的肉搏战,安笛在上,巫莎在下,这是最原始的搏斗,从人类还没有进化的时候就已经存在了。

一屋子都是春色,巫莎的呻吟中带着满足的时候还有着一丝的痛苦,加上独特的声音,绝对吸引任何男人的欲望。

隔壁的房间里,安塔曼公主,怎么也无法安睡,隔壁的呻吟声太大了,让她的身体不禁有些发烫,她甚至在脑子里可以想象得出两个男女交织在一起的场景,而那女人似乎仿佛就是自己。

对于身体上的变化,她有些恐慌,想逃开,但是却又有着一种诱惑,让她无法割舍。

无奈中的安塔曼公主迈着无力的步子,她走出房间,被冷风一吹,身上的燥热感立刻消退,让人清醒了不少。

暂时没有地方去的她一个人独自在园子里散着步,可是脑子里刚才那种声音却怎么也消散不去,让她怎么也无法安下心来。

她也不知道她到底和那个她所惧怕的男人之间到底是何种关系,他甚至连自己的名字都没问过,脑子里想象着的白马王子突然之间变成了恶魔,让她瞬间举手无挫。可是为什么她,那个妖冶的,美的不象话的女人和他在一起的时候,她为什么会那样的快乐,难道是她早已经习惯了被虐待,还是他只是针对自己一个人。

安塔曼公主满脑子的疑问,但是很明显,这样的问题是不能直接去问那个男人的。

突然,一阵轻微的,但是却很急促的脚步声打断了她的思绪,将她从自己的世界中拉了出来,从假山的阴影里走了出来。

一个宫女神色匆匆的走了过来,她的头压的很低,快走到她身边的是时候,她猛然的走出去拦住了她。

“你是谁?怎么会在这里?”

那个宫女一见到人也吓的一跳,见到安塔曼公主似乎有些害怕,不敢去看他,唯唯诺诺的,仿佛吓的说不出话来。

看着那宫女吓的说不出话,安塔曼公主的心里竟然有了一种怜惜的感觉,这是在她之前所不可能拥有的,但是在安笛给她上了一“课”之后,她竟然产生了对别人的女人的怜惜来,这变换甚至连他自己也没发觉。

“抬起你的头来,让我看看你。”似乎觉得这个小宫女很陌生,她再次说道。

那宫女似乎有这一丝的犹豫,但是最终却抬起了头,目光隐隐有水气,一脸的可怜。

好漂亮啊!同样身为女人的安塔曼公主在心中不由的感叹到,但是的确这少女她却不认识。

“你谁我怎么没见到过你。”放下了心中感叹,安塔曼公主的的心里产生了一丝丝的疑惑,但是还没等少女说话,她的心里已经有了答案,“你是刚进宫的吧?难怪我不认识你。”

其实从安塔曼王的军队失败以来,这样的事情就时常的发生,她的父亲,安塔曼王将心里的恐慌和无奈无助发泄到这些可怜的女人身上,开始也只是宫里的女人,后来他不再满足,渐渐的将宫外的女人掳劫到了宫里供他发泄,每当他在安笛这里回去,或者有什么不高兴的事情,那么这些女人就惨了,他对他们甚至还比不上那个男人对自己,宫里时常有人失踪,但是却有时常有新的女人补充进来,这样的事情虽然秘密,但是她却多少知道一点。

看样子,这个美丽的少女同样是被掳劫进宫里的可怜的女人只一了,只是幸运的逃了出来,然后又撞见了自己,这也就解释了她为什么不知道这里根本就是普通人没办法进来的,就连她的父亲来,都要通过禀告。

也许这是她幸运吧,安塔曼公主在她的心里给少女做了个解释,同病相怜总是让女人突然之间多出一种亲近而消弭了警觉。

听眼前这个高贵而又有着一丝忧郁的女人如此的说,少女的心落了下来,忙点了点头,虽然依旧没有说话。

“你跟我来吧,没有我你出不去的,这里很危险,晚上在这里瞎撞很容易出事情的,等明天的时候我再送你出去。”安塔曼公主说的是实话,而且她也正缺少一个人做伴,她正一个人孤单着恐慌着,有人陪着当然好一些,今天她自己的使女都没有带过来,而且这里随便的人也进不来。

“好的姐姐,谢谢姐姐。”那少女甜甜的叫到,虽然从她之前的话里已经判断出了她身份的不简单,但是却依旧不能知道她是谁,因此少女只得这么叫,如果在不开口说话,就要惹人怀疑了。

安塔曼公主不知道,她拉着少女的手,转身的时候,少女的目中有一道精光闪过,嘴角甚至闪现了一丝笑意,她的目光似是有意无意的想黑暗处看了一眼。

在经过大厅的时候,安塔曼公主几乎和作贼似的,轻手轻脚,生怕吵醒什么似的,让少女怀疑不以,如果不是因为她面前这个女人对环境这么熟悉,她真的要怀疑,她被她拐带着来行窃的。

那种声音早就已经消歇了,他们大概睡着了?正当安塔曼公主走到自己的房门前舒出一口气的时候,猛的大厅里的魔法灯光却亮了起来。

安塔曼公主的心几乎吓的快要跳了出来,如果不是身边还有个少女拉着她的话,估计她已经瘫软了下去。

“去哪里了,怎么现在才回来。”一个幽幽的,在安塔曼公主的眼里不啻于魔鬼的低呤的声音想起,果然,他在那啊。

安塔曼公主好不容易让自己不要太过于脆弱了,颤抖着身体,努力的让自己还能站着,看着沙发背后那个转过来的英俊的头颅,脸色有些苍白的,带着颤抖的声音说道:“我只是出去散散步。”

她的声音很小,头也低低的,那模样,仿佛是作错了事情的孩子。

看着安塔曼公主恐惧可怜的样子,安笛的心里不禁有些软,看样子,她对自己是记忆深刻啊。

“来,过来陪我坐坐。”为了不引安塔曼公主更大的恐慌,安笛的声音很柔,但是却依旧让她的身子猛的一颤,如果没有她身边的使女扶在她真的就瘫软了下去。

走到沙发旁,安塔曼公主几乎完全的不安笛搂在了怀里,虽然这怀抱似乎很温暖,但是她的心里却完全是一个冰雪的世界。

“你是什么人?”安笛拍了拍安塔曼公主的肩膀,安慰了一她,才将目光移到了站在一旁的少女身上。

少女似乎有些惶恐,不敢正眼看安笛,正在她想着该怎么回答的时候,安塔曼的公主却为她消除这层顾虑。

“她……她是我带回来的……我……想一个人有些害怕……想让她来陪陪我的。”

少女紧张表情一下子轻松了起来,而安笛似乎也没有怀疑安塔曼公主的话,只是听完后,目光却依旧停留在少女的身上,那目光甚至在他不该看的地方久久的停留,活生生一副色狼的样子,少女被安笛看着脸色通红,显的有些坐立不安。

安塔曼公主悲哀的发现,她似乎不是在将这个少女解救出来,而是将她从一个恶魔的手里送进了另一头恶魔的嘴里,她的心里有些绝望,也许少女落在她父亲的手里,她还有机会解救,可是到了安笛的手里,那么她连说话的勇气也没有。

似乎察觉到了她脸色不太好看,安笛再次的轻轻拍了拍她,然后说到:“你怎么了不舒服吗?那先去休息吧?”

安塔曼公主看了看少女,又看了看安笛,最终点了点头,安笛的口吻虽然很柔,可是却有着不容置疑的味道,她不敢反抗。

走的时候,安塔曼回头看了一眼少女,那目光中满是怜悯,让少女不思不得其解。

直到目送着安塔曼公主离开,关上门,安笛的目光才再次的回来的少女的身上来,目光中甚至还带着一丝微笑。

“她身体不舒服,你过来陪我坐坐好吗?”

少女不明白,他为什么总喜欢让人陪他坐坐,但是她略一犹豫,也没有拒绝,带着一丝的紧张坐在了安笛的身旁,只是刚一坐下,她就被安笛拉进了怀里。

少女的眼神里似乎带着一丝的恐慌,想逃开,但是安笛却仅仅的抓住了她,将她的手抓在自己的手里。

安笛的手在她那雪白的小手上摩挲着,“好漂亮的手啊!”他的话似乎是在赞叹。

“大人……别这样……别……”少女的身体微微的挣扎着,但是如何能从安笛的手里挣脱。

似乎意识到了自己将会遇到什么,少女的眼神里出现的绝望,但是她不再挣扎,似乎是认命了。

安笛没有下一步的动作,只是手一直都没有离开她那双妙手,只是抓着玩弄而已。

“告诉我,如果这样一双手来杀人的,是不是一件很可惜的事情。”突然安笛的口中蹦出了这样一句话来。

少女的身体猛的一颤,转头看了一眼安笛,只见他嘴角微微的上翘着,眼中甚至带着一丝的戏谑。

“大人……您……您怎么会这样想。”她的表情和一个受了惊吓的少女没什么两样。

“哦……我想错了吗?”安笛的声音有些懒洋洋的,仿佛很不经意,“我不该说如果的,告诉我,这样的手到底杀过多少人?”

一听安笛的话,少女腾的有了反映,手虽然被安笛抓着,可是她的肘却猛的撞向了安笛面门,但是安笛似乎早有准备一错头让开了。

少女的手力气很大,但是却依旧是安笛的对手,她先天上就有弱势,此时哪里能是安笛的对手,而且还是双手被控制的前提下。

为了防止少女有什么还有其他的什么手法,安笛猛的将她整个人扑在了沙发上,将她两只手背在了身后,此时虽然少女依旧挣扎不以,但是已经在也逃不出安笛的手掌了。

第一八一章 菲林之战五

少女的丰满的屁股很有肉感,安笛的胯部正压在上面,她一阵阵的挣扎几乎让他产生一种此时绝对不该拥有的感觉,同样,少女的身体也远远比普通的少女来的柔软的多,好象泥鳅一榜不经意就会从人的手里滑跑,否则安笛对付她也不用费这么的精神了。

就在少女似乎没有了力气,不再挣扎的时候,安笛才稍微的在精神上放松一点的时候,窗口的地方猛然射出一道黑光向安笛的棉门袭来。

安笛大惊,忙闪身躲过,那黑光擦着他耳边哆的一声射进了沙发里,那被安笛压在身下的少女,猛的的脱身,反手也不知道从哪里抓来的匕首向安笛胸刺来,速度又快又狠。

可是安笛哪是那么容易就被刺中的,腾的翻过了沙发。跃到了壁炉旁。

那少女一击不中立刻退到了一旁,称着安笛还没站稳,又是一道黑光,冲安笛袭来,安笛一侧身,两指一夹,将那黑光夹在手指只间,却是一个乌黑的小弩箭,箭头上还有这一层蓝幽幽的光芒,无疑是抹着巨毒的。

此时安笛才看清楚,少女身旁从窗口跃进来的一个黑衣人的形态来,看样子似乎也是个女子,身型和她身旁的少女一般高,甚至轮廓上也十分的相似。

此时两个少女对安笛躲过她们的连环杀手也没有太过惊讶,安笛的资料她们清清楚楚,圣级武士不是那么容易对付的。

“你们是什么人?为什么要杀我。”安笛将那枚弩箭丢掉,甚至还拍了拍手,看着两人没有一丝火气的说道。

此时,那黑衣少女的手弩再次的上了一支箭,正指着安笛,而安笛仿佛一点也不担心一般,径直走在了沙发前,做了下来,甚至还端起了桌子上的酒杯,那里面还有点没喝完的红酒。

“别动……”那黑衣少女的声音冷冷的,安笛的悠闲和毫无防备放她们两个人面面相衢,似乎很不理解,这份疑惑放她们没有动,这是塔曼从来没有遇到过的情况。

“别慌张,我们还有很长的时间,不如坐下来好好的谈谈怎么样。”安笛的面上依旧那么轻松,甚至向两女举杯示意,然后猛的仰头将那酒喝了下去。

次是黑衣少女的再次的动了,手中的黑光向安笛喉咙袭来,似乎一转眼之间,在看去,只见哆的一声,那只小弩正插在杯子的中央,那杯子是银的,底部很厚实,没有被射穿,而安笛却依旧带着笑容看着她们,此时才喉头一动,将那酒喝了下去。

两个少女彼此看了一眼对方,均从对方的眼里发现了惊骇,那份速度即使连圣级的武士也不定拥有,难道资料错误,难道他已经超越了圣级?

似乎察觉到了自己再也没有机会,两个少女同时向后退去,一击不中就遁走,这是杀手必须遵守的,否则等待她们的将是生命的终结。

“哎……别走啊?咱们还没有好好的谈谈呢?”安笛手中的杯子猛的向一那长群少女袭去,她的长裙有些妨碍她的行动了。

那杯子击中了她身上的脆弱部位,哪里都是人的弱点所在,虽然不致命,但是却让人浑身使不上力气,她才刚落在了地上,安笛就依旧出现在了她的面前,将她给制住了,而那黑衣的女子则从窗户逃窜了,对于这样顶级杀手,安笛也只能留下一个来,不过他到是很不在意,一个就好了。

那少女重新被安笛给提到了沙发上来,手中武器早就被丢掉了,为了防止她的身上还藏有其他的东西,安笛也不客气,滋的一声,将她的裙子给撕了下来,连上衣也同样被撕的只剩下了一个抹胸。

发现没有可以藏兵器的地方,此时安笛才用他撕下的衣服作为绳子将她绑个结结实实。然后走到了一旁,从新拿起一个杯子倒了一杯红酒走到沙发旁坐了下来,看着被捆绑的犹如白羊一般的少女。

外面响起一阵嘈杂的脚步声,和人的呼喊声,想是那逃走的少女被他的卫兵发现了,不过听听那声音,他也知道,根本就抓不住她。

安笛捆绑野兽的手法,让少女几乎丝毫动弹不得,能动的也就只有头和嘴巴了。

安笛将她一双雪白的大腿放在了自己的膝盖上,端着红酒,一边品尝,一边将手指在少女的大腿上逡巡着,宛如欣赏一件艺术品。

“你们到底是什么人派来的,为什么要杀我?”安笛的语气好象是在和一个朋友谈心,一点也不象是审问犯人。

少女没有回答,她仿佛对安笛对她的亵玩号不在意。只见她的嘴角泛着一丝的苦笑反而问道:“你是怎么发现的?”。

发现什么?她没有说,但是安笛却知道。

安笛用一种戏谑的眼神看了一样少女,说道:你不觉得,我这里突然出现了一个少女不是很奇怪吗?这里在没有我的命令下没有人可以出去,也没有人可以进来,但是你却偏偏出现了,你不觉得怀疑吗?”

“原来是这样,那么还有吗?”少女似乎有一中解脱的释然。

“呵呵……你知道我为什么要抱着你吗?”

“因为你是禽兽。”看着安笛的手缓缓向她大腿的上部移去,少女狠狠的瞪了安笛一眼,愤怒的说道,但是看样子,她似乎并不是十分的生气,脸上反而到有一种凄惨的神色。

“禽兽?呵呵……”安笛笑了,笑的甚至有些悲凉,突然他的眼神不在那么的毫不在意,而是呈现出了一种凶狠的光芒,“你不觉得,这个世界本来就是禽兽的世界吗?那些自羽为社会精英的人有几个不是禽兽?然而,权利却就掌握在这些禽兽的手里,你不觉得可笑吗?还有你,你同样的落在了禽兽的手里,也许派你来的人也是禽兽。禽兽?呵呵……如果这些禽兽穿上了虚伪,高尚的外皮,还有谁能认的出来他是禽兽呢!”

安笛的话似乎很象是自嘲,少女默然。

一滴眼泪在少女的脸上滑了下来,她轻轻的闭上了眼睛,突然安笛的手猛的捏开了她的嘴,将她的头歪向了一旁,一个带着津液的黑色的药丸从少女的口中滚了出来,也许安笛的力气太大了,少女猛烈的咳嗽了起来。

安笛检起了药丸,看了看,将它扔进了壁炉里,少女彻底的绝望了,语带颤抖的喊到:“你杀了我吧。”

“杀了你?”安笛的脸靠进了她的脸,在她雪白的脸上亲了下,说道:“我为什么要杀了你,你不觉得杀了你太可惜了吗?”。

安笛的笑容此时在少女的眼里不啻与恶魔的微笑,她的命运,她不敢去想,也不愿意去想,她多么的希望高高在上的神能听见自己心里的呼喊,惩罚这个恶魔,或者将自己带走。死亡,有时候也是一种幸福。

“大人,你还还好吗?”门外传来了士兵的焦急的声音,还好,他们没有闯进来,否则绝对会为眼前香艳的场面而惊讶。

“我很好,有什么事情明天报告,现在我要休息,不要打搅我。”安笛朝着门外吼道,似乎带着一丝的蕴怒,士兵不敢继续说什么,发现自己的统帅安然无恙之后,他们离开了,对于安笛,他们总是带着敬畏和崇拜的心情去看待的,因此对他的丝毫没有人敢懈怠。

安塔曼公主的房间里开了一条封,一双大眼睛闪烁着惊恐的光芒看着安笛和沙发上躺着的几乎全裸体的少女,她一直没有睡,也听到大厅中传来的声音,她可是一点也不知道他被暗杀的事情,只是猜测着是他玩弄少女的新花样,好奇心让她忍不住的来偷看,果然,那可怜的少女几乎被脱光了躺在沙发上,而安笛的手还正摸在她的大腿上,几乎快要碰到根部了,而大恶魔着面带微笑的看着少女,那微笑极其的恐怖,她此时才发现那少女竟然是被绑着的,天啊,这个变态,色魔,他怎么可以这样?少女脸上的泪水更加深这种猜想。

他不会也这么对我吧?女人的心里如是的想到,不过她怎么想怎么觉得有这个可能,顿时心冲绰绰不安,不过似乎偷看,在她的心里竟然让她产生了快慰的感觉,尤其还是这样的事情。

似乎意识到什么,安笛猛的回头,安塔曼公主将门碰的关上了,很响很响,那一眼吓的她太狠了,心几乎跳了出来。

想想,似乎还是很不安全,她又将门闩紧紧的涮住,生怕安笛会进来,然后跳到了床上,整个人钻进了被窝里,轻轻的抖动着,许久也没听见人的脚步声和敲门的声音,她才放下心来,同时也在满脑子的幻想着安笛会怎么样对待那个可怜的少女,最中想着想着,把自己也想进去了,不由的面红耳赤,那晚安笛对她的样子重新的在她的脑子里出现了,只是对象由她变成了那个可怜的少女而已,只是为什么此时自己的心里竟然会产生兴奋和刺激的感觉呢?

安笛见安塔曼公主那么大反应的逃开,无奈的摇了摇头,同时转身看着少女。

“来,宝贝,哥哥带你去一个让你绝对难以忘怀的地方。”安笛狞笑着。

少女没有任何反抗的就被安笛给抗在了肩膀上,目光有些呆滞,她知道,那个地方绝对不是什么地方,恐惧,痛苦正一步步的悄然向她走来。

那是一间底下室,里面堆放着一些杂务,但是中间却打扫的干干净净,还亮着一个魔法灯,这也将是少女受刑的地方,没有刑具,因为这个人型的刑具正抗着她,他就是一个刑具,让人恐惧的刑具。

安笛将少女放到了,一个床上,那床上也有厚实的被子。

要开始了吗?少女在心中想到,她闭上了眼睛,想象着身体不是她的,她唯一能做的只有这样。

安塔曼公主一夜都没有睡好,胡思乱想,让她第二天哈气连天,可是似乎对那个少女的命运太过好奇了,她早早的就起床了,伸头在在大厅里看了一圈,似乎没有那个恶魔的影子,她这才放心的走了出来。

巫莎正在食用早餐,她坐在那里,神态幽雅,看饮食的动作就知道十分的有教养,安塔曼公主也坐了下来神态有些古怪的看着她,似乎想次她身上发觉有没有少了一点什么,可惜什么也没发现,她似乎比昨天还要光彩照人。

而巫莎也在看着她,弄的她以为自己的脸上长了花,慌忙的低下头去,旁边早有仆人送上了早餐,两个人闷闷的也不说话,只是享用着眼前的美食。

“他呢?”终于,安塔曼的公主忍不住了开口问到。

“哪个他啊?他是谁?”巫莎的话里带着戏谑。

“你知道的啊?就是,那个他啊,昨天晚上还和你……和你……”她说不下去了,这怎么能好意思说出来呢。

巫莎听她这么一说,脸也红了,为了防止她在说出什么让人尴尬的话来,她只有用话将她的嘴堵上了。

“你说的是大人吧,我也不知道,我还以为她后半夜在你那里的呢?我还想问你,没想,你到先问我了。”

气氛顿时有些尴尬,两个人都不在说话,安塔曼公主脑子思索开了,他不在,那么那个可怜的少女呢!他会不会把她给……

想了想,她不敢在想了,匆匆的吃完早餐就四处的寻找了起来,可惜她永远也是找不结果的。

第一八二章 菲林之战六

安笛站在第二道城墙上的防御塔上,远处,南部联盟军营的上空炊烟燎燎。山峦之间隐隐有种黛青色,清晨,菲林高处远窕的景色别有一番滋味,只是此刻安笛却无心欣赏,是什么人要刺杀自己呢?

昨天晚上他几乎耗费了一夜功夫也没问出个所以然来,那丫头嘴巴到紧的很,一副任你鱼肉就是不说话的模样,安笛对此到是很无奈,不过她的身体可真好,这是安笛唯一能获得收获吧。

早餐过后,南方联盟的军队没有丝毫的动静,他们仿佛并不急于攻下菲林城,这一切似乎有点不合长理,难道他们多等一日,上百万大军的消耗是何其的庞大吗,还是他们根本就在乎那点补给?

正当安笛疑惑的时候,南部联盟的帐篷内,百兰度来回的走动着,昨天那名杀手到现在还没有回来,这不由的他不担心,难道是刺杀失败了吗?她可国内极其有名的杀手啊,几乎从来没有一次失手过,这次,难道?

哎,不等了,不管刺杀有没有成功,他这城是必须得要攻的,否则这个地方补给不是很方便,粮食消耗了,到时候他上百万的军队可就要饿肚子了,那将不战自溃.

百兰度思考了许久猛的停了下来,向外面喊到:“传令,全军立刻准备攻城。”

“终于开始了!”看着远处集结的南部联盟的士兵,安笛长长的一叹。

在南部联盟军队集结的号角声中,菲林守军也纷纷的涌到城头,等待着南部联盟的军队到来,各种各样的远程武器也在准备着。

南部联盟的军队依旧是上次的阵型,在没有发动进攻前,他们的投石机投出了一罐罐火油将那大沟低部的木桩倒刺全部烧毁,以便清理出一条通道来,看样子他们似乎是不打算将壕沟给填平了。

大火将整个巨大的壕沟都点燃了,燃烧的除了沟底的木刺外还有留在那里的尸体,天空很快就被黑烟弥漫了。

直到大火熄灭,大沟里的温度差不多的时候,南部联盟的军队才蜂拥而来,最先的还是各国的炮灰部队,他们壕沟前架起了云梯,或者工兵则干脆铲土将沟弄成斜坡以便士兵能快速的通过。

天空中依然热闹,双方发射的石弹甚至在天空中相撞,和昨天的试探进攻不同,这次南部联盟派出的军队是上次的好几倍,第一个梯队就有近十万人,整个的菲林城前扑天盖地,几乎全是人的身影,他们用夜里现做的短梯架在壕沟上,然后士兵顺着梯子来到沟底,在在另一面也架上梯子,很快整个大坑都被各种各样的梯子和人占满了,就好象锅里沸腾的水。

菲林的士兵虽然反击很强烈,在远程上就给了南部联盟军队造成了巨大的损失,但是南部联盟的军队却依然涌过了沟低,抗着云梯杀到菲林的城墙下,他们将两个或者几个云梯给架在了一起,以便能够够的着菲林的城头。

似乎在一瞬间之间,菲林的城墙上爬满了黑压压的人,他们头举的盾牌,手拿着长矛和各种武器向城上的菲林首军杀去,刀箭的碰撞声很快和士兵口中的喊杀声交织成了主旋律,响彻云霄。

每时每刻都有人从十几米高的城墙上摔下来,爬满士兵的云梯被菲林的守军奋力的推开,然后上面的南部联盟的军队和云梯一起摔在了他们自己人的头上,菲林的士兵刚冒出一个头来,下面射来的弩箭就订在了他的额头上或胸膛和喉咙,而菲林的士兵则举起石头滚木以及弓箭反击,将更多的敌人留在了城墙下面。

双方的投石头机器也没有闲着,南部联盟的中型投石机已经几乎架到壕沟前,将一块块石头轰进了菲林城,带走了城墙上的大批菲林守军的同时进一步的破坏着城墙,许多菲林士兵的尸体被他们砸的倒飞进了城内。

同样也有一些投石机砸到了他们自己攀爬在云梯上的士兵身上,将云梯从中间折断,然后带着血肉镶嵌在菲林的城墙里,或者在给予城墙伤害后再次的落在了他们自己的士兵头上。

伤自己人的投石必定是少数,即使是落在城墙上的也不多,做多的都落在了城里,砸毁了大量的民房,让整个菲林城陷入了一种鬼哭狼嚎的境地,重点照顾的还是第二到城墙上的射击台以及塔楼,有一座塔楼已经不堪轰砸,塌了半边了,上面的士兵纷纷逃离,它的倒塌也只是时间的问题,其实很多塔楼都已经是千创百孔了,有些发射台上的投石头机连人带机一起被轰下平台,就连安笛所在的平台也不能幸免,巨大的石头带着呼呼的风声从安笛的身旁飞过,或者砸在安笛脚下的墙上,让上面的人几乎快站不稳。

安笛的卫兵纷纷要求安笛离开,但是却被安笛拒绝了,这样宏大的战争场面实在太难得一见了,他就在呆在这里见证这一时刻,死,他并不怕,多少次了,他几乎就是从死亡的边缘又重新爬回来的,难道还用的着惧怕它吗?

南部联盟投石机发射的火弹在菲林城内引发了大火,人们匆忙的扑火或者救火,也或者被再次从天空中降来的火球或者石头吞没,南部联盟的远程投石头机器推进了。

城内的投石机也没有闲着,将城前的南部联盟的人送上了天,或者是将南部联盟的投石机和人一起砸进了地狱,一切都仿佛疯了一般。

在巨大的损失下,南部联盟的军队终于登上了城墙和城上的守军杀在了一起,给后面登城的士兵创造机会,随着更多的敌人上了城墙,菲林守军的视线也放在了那里,第二到城墙上以及高处的射击平台上的士兵将手中的弓箭和弩箭瞄准了那里,将箭雨覆盖在这些入侵者的头上,直到把他们重新的赶下去。

如果有赶不下去的,那么菲林城墙上的预备队就动了,他们几乎就是为了到处救火以及补充阵亡的士兵而存在着的,当然当第一道城墙的士兵数量实在不够压制敌人,或者敌人大量登城的时候,第二道城墙的守备队同样会补充过去,直到将所有的敌人再次的赶下城去,有的时候,敌人登城的军队和菲林的首军急在了一起几乎动弹不得,这样同样也阻止了敌人后续的登城部队,因为实在是没地方插脚了,有的干脆就被挤的直接从城墙上摔了下去,只到弓箭手将那里的敌人清理一空,他们才重新的占据了那里。

直到傍晚的时候南部联盟的军队才退去,留下无数的尸体,城墙下堆的老高,而菲林城更是千创百孔,尤其以城门附近为最,南方人投石机一直在重点照顾着这里,他们似乎想轰开城门,只是他们不知道菲林城的城门早就被安笛给封死了,从多多龙带领着军队离开的那一刻,菲林城可以说就与外界几乎完全的隔离了。

安笛这样做一方面是吸取了他上次取得巴隆城的教训,另一方面也是为了防止城内的亲南方联盟的人偷偷的给南方人报信。那样安笛的计划就完全泡汤了,甚至还要将自己给赔进去。

杀戮暂时的离去,脱力的士兵都瘫坐在了城墙上,而牧师则到处的救助伤员,没参战的部队则收殓战死的士兵的尸体,如果是南方人的,那么对不起,直接扔到城墙下,和他们的同伴呆在一起了,而摔到城墙下的士兵的尸体,那么很抱歉,他们根本就没办法出去,不得不等到战胜的那一天再为他们收殓了。

呼噜坐在被投石机砸下来的一块城垛上,从敌人退去,士兵们将头盔高高抛向了天空欢呼胜利的时候,他就坐在了这里,他这个兽人和别的兽人和半兽人一样,不太习惯和人类大交道,他们的内心里有着强烈的自卑,也有着自己的骄傲。

呼噜和他的雇佣兵团是在敌人冲上城时被调上来担任救火员的角色的,兽人和半兽的力气,让他们在挤人的方面有着过人的天赋,甚至有一队南方人直接就是被他们从城墙上挤下去的。

他的锤子上红白相间,这是砸破了无数个脑袋的结果,此时他只是坐在那里大口的喘气,他们兽人的身体远比普通人类的好的多,可是如此紧张剧烈的战斗依然很是吃不消,这乍一停下来,身体竟然有一种酸痛的感觉。

“你受伤了?”一个甜甜的声音在他的耳边响起,呼噜抬头一看面前正站这一个漂亮的有着一头亚麻色头发的少女,她穿着一件有些陈旧了的牧师袍,正睁着一双可爱的又些担心的眼睛看着他的肩膀处。

呼噜心里一暖,心里暗想着:和小雅一样,不过她一点都不在意自己是兽人吗?

转头看了看自己的肩膀,那是被一个从盾牌上面递过来的长矛刺中的,现在已经不在流血了。

“没事,这点小伤没关系的。”呼噜嘿嘿的笑着,露出了两个大犬牙。

“什么没关系啊,都流了那么多血。”小女孩白了他一眼,好象是在责怪他不知道爱惜自己的身体。

呼噜的心头暖暖,在人类的世界里,他们饱尝人类的歧视和欺负,这个牧师小女孩愿意来为自己一个兽人治伤,足以让他感动的了。

少女清理伤口很仔细,也很轻,仿佛怕弄疼了他一般。

“你不知道呢,我以前也认识一个兽人哥哥的,他和你一样,受伤了也不愿意让人治,但是他人好好,很厉害,认识他的时候,他就为我打跑了几个欺负我的小流氓。”

少女的话让呼噜一惊,没想到她还认识其他的兽人,看来似乎并不是一个对兽人有异样想法的人啊?无形中他对少女的好感又高出了几份。

“以后有人欺负你,俺帮你揍他。”呼噜只能用拳头来表达他的感激,他实在是想不起来自己有什么可以帮到人家的。

“呵呵……兽人哥哥,你和巴缔哥哥说的话是一样的呢!”女孩扑哧一笑,想是兽人憨憨的样子将她斗乐了。

巴缔哥哥?谁啊,难道是那个兽人?不过这个名字为什么有点熟悉呢?呼噜心里如是的想到。

呼噜也嘿嘿的笑着。

“对了,兽人你也别老兽人哥哥兽人哥哥的叫了,俺叫呼噜,只叫俺呼噜好了。”

呼噜的大嗓门一出,立刻让少女笑的差点喘不过气来,呼噜也涨红了脸。

“对不起哦,呼噜哥哥,你的名字实在是……”少女道歉道。

“没事……”兽人大手一挥,表示一点关系也不有,不过心里纳闷,“我觉得这名字挺有气势挺有内涵的啊,村子里的人都这么说,可是在人家的眼睛里怎么就老让他们发笑呢?这个少女是如此,那位统帅大人也是如此,难道我的名字就那么让人好笑?”

在兽人没有察觉的时候,一道白光从少女的手人慢慢的凝结到了他的伤口上,他伤口快速的愈合着。

见没什么事情了,少女也坐在了呼噜的旁边,这个兽人总是让她想起以前的快乐时光。

“可是现在,巴缔哥哥走了,塔塔哥哥也走了,就连安笛哥哥喜欢的美蒂姐姐也走了,而安笛哥哥也做了大官,那时候安笛哥哥可讨厌了,没事总喜欢逗人家,可是现在,他让我感觉好陌生,他不在是以前的那个快乐的,整天笑着脸的安笛哥哥了。”女孩子家的感觉也许是最灵敏的吧,她的口气幽幽的。

一大串冒出来的名字让呼噜二丈和尚摸不到头脑,不过听女孩的样子,好象这个叫安笛的欺负她了,让她不开心了,这怎么可以,“安笛?他欺负你了?下次碰到他我非打的他满地找牙不可。”只是他同样也有点奇怪,安笛这个名字他好象听谁说过,对方也是女孩子,可是怎么也想不起来到底是谁说过的了。

第一八三章 菲林之战七

"你要打的谁满地找牙啊?”

呼噜的话刚说完,身后就传来了似笑非笑的声音。

转头一看,不是安笛是谁,他的身后则跟着他的卫队士兵。

“安笛哥哥……”看见安笛,少女似乎很高兴,忙站起来跑了过去,差点扑几了安笛的怀里。

“没想到小米可也到了这里来了啊,我还以为你走了呢。”安笛摸着米可的头说道。

米可以前是最讨厌安笛说她小,还有摸她的头的了,每次无不找安笛理论一番,可是现在去是一副享受的样子,女人很奇怪。

听安笛这么一说,米可可不乐意了,掘着小嘴生气道:“这么久了也不来找人家,肯定是把人家给忘了,呜……人家想去找你,师傅不让,而且偷偷的跑去,你的卫兵还不准我进去,气死我了。”

还有这样的事,安笛顿时有点尴尬的说不出话来,说真的安笛到是真的有点把她给忘了,没办法,每天要考虑的事情总是那么多。

为了缓解尴尬,安笛转头假装很生气的朝自己的卫兵吼道:“米可小姐你们也敢拦,下次谁也不准拦啊,她任何时候去找我都不许拦,听到了没有。”

士兵们轰然应诺。

“你看这样可以吧?不在怪安笛哥哥了吧?”

“恩,这还差不多。”米可得意的翕动了下小鼻子,神情俏皮中带着可爱。

呼噜已经傻了眼,现在他终于知道,安笛这个名字他在哪里听过了,可是就是小雅说的她的那个统帅男人。

“大……大人……”呼噜尴尬的直抓脑袋,他不知道安笛会不会因此而怪罪他,人类可是十分让人难以理解的。

感觉到了呼噜的紧张,安笛拍了拍他的肩膀道:“呵呵,你要打的我满地找牙,可不一定能打的过我呢。”

他的脸上带着善意的笑,呼噜也明白了,人家这个大雅不雅的玩笑就表示人家根本没怪他,他的心里再次的一暖。

“大人……”呼噜讪笑着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安笛又拍了拍他,示意什么也不必说,当他转过头去的时候,眼神和脸上的表情再次的变了,呼噜顺着他的目光看去,只见许许多多的尸体正被抬下城去,城墙上满木创痍,到处都是鲜血和破碎的石块。

“哎……”安笛带着一声长长的叹息再次举步向前走去,米可跟在他的身后,呼噜想想也跟了上去。

安笛走过的地方所有的士兵都站了起来,默默的看着安笛。

****************

安笛很迟才回去,此时天空已经完全的黑了下来,走过那段被毁坏的有点严重的城区后,安笛心情沉重了下来。

那里到处多是呆呆的看自己被烧毁或者砸毁的家园的人们,或者在瓦砾之间寻找着什么,还有些人抱着他们死去的亲人的尸体同哭着,在黑暗里是如此的清晰,有些地方的火焰还没有消失,人们已经不再去扑救,什么都没有那些没用的东西燃烧掉又有什么关系。

就在刚才,安笛看见了一个母亲抱着一个双腿被压断的小孩,安笛想去看看那可怜的孩子,刚伸出的手却被那母亲给打开了。

“是你们……是你们……是你们将灾难带给我们的……是你们夺去了我的孩子……”

女人的目光中满是痛苦,痛哭着。

女人的态度让士兵们愤怒,似乎想教训一下她,但是却被安笛阻止了。

米可想上去为她的孩子治疗一下,那女人却挥了挥手。

“不必了,他睡着了,永远的睡着了……”

米可触摸到那孩子的时候,才发现他已经浑身冰冷,俨然早已经死去了。

米可的眼睛湿润了,安笛一声不肯的带着他的士兵离开了。

那母亲的的话和眼神刺伤了安笛的心。

终于走过那段被毁坏的地区了,可是那母亲的话,和人们悲哀的眼神却始终留在了安笛的心里,堵在安笛的心里特别的难受。

街边有个小酒馆,安笛让卫兵们留在了外面,走了进去。

酒馆里人很多,他们都诧异的看着安笛,这个东方帝国的军官,安笛没有理会他们的眼神径直走到了一角坐了下来,米可有些担心的看着安笛,她一直都跟着安笛的,在黑夜着兵慌马乱的地方,一个女孩子出门安笛可不放心。

安笛的到来,让那些原本闲聊的人闭上了嘴巴,酒馆顿时有些压抑,而安笛也只是在喝着他的酒,从他的目光里可以看到,他似乎在想着什么。

安笛酒量见涨,怎么喝,心都没办法醉去,其实他很想心醉的。

一个酒鬼的话传到安笛的耳朵里。

“东方人该死,南方人也该死,他们都该死。”

“对,打死这些可恶的东方人,他们是魔鬼,是他们带给了我们灾难。”醉鬼们应和着,甚至整个酒馆里的人都应和起来。

酒馆的老板有些恐惧的看着安笛,他怕安笛怪罪,那他可就要倒霉了,忙出来阻止道:“大家莫说国事,莫说……哎吆。”

飞过去的酒杯和瓶子将他的柜台砸的哗哗做响。

甚至有些直朝安笛砸来,吓的米可忙多躲在了安笛的背后,而那些砸安笛的东西都被安笛给挡住。

门外的士兵听见声音,哗的一声闯了进来,拔刀准备镇压这些醉鬼们,而此时安笛却站了起来,冲他们摆了摆手让他们出去。

士兵们这才不甘的将武器重新的放在刀鞘里走出去,看那些醉民的眼神好象是有你好看的味道。

士兵明惶惶的兵器的寒光让那些醉鬼的脑子清醒了许多,有人想溜出去,但是却被安笛的士兵给赶了回来,他们可没打算放过他们,即使安笛放过了他们也不放过,敢袭击他们统帅,嫌脖子比刀硬不是?

酒馆再次的沉静了下来,安笛却站了起来,他的脸上带着讽刺的微笑。

“你……你……你。”安笛的手指一直点了几个名字,被他指到的都吓的往桌子底下缩,目光看着安笛满是恐慌。

“你们是好人吗?呵……你们很勇敢是吗?明天拿着刀去杀敌去。说我们东方人恶魔,我们是恶魔了吗?我们抢了你们什么东西让你们损失了吗,还是我们杀你了你的家人亲人让你们愤怒了,没有,这一切都没有,我们甚至还用生命来保护你们,可是你们呢?不知道感激还在这里放屁,说是我们带了战争,但是好象是你们先去打我们的吧,按说攻占敌国的领土后,原住民都会被俘虏成奴隶,对,就是这个样子的,你们原本都该是奴隶的,但是我们饶恕了你们,你们还有什么资格,什么脸面说我们带给了你们战争,哼哼,如果你们嫌怎么的日子过的太平淡了,我可以让你们换种不平淡的生活,让你们全部的做奴隶去,当然你们可以反抗,而且我还尊重反抗的人,虽然他是我的敌人,最终会死,但是我依旧尊重他们,可是你们呢?只是一群垃圾而已,一群只知道躲在乌龟壳子里的垃圾,我们来了你们不敢反抗,南方人来了你们也不敢反抗,甚至让人骑在你们的脖子上把你当畜生一样使唤你们反而要对他歌功诵德,一群自以为聪明的愚蠢的笨蛋,一群可怜虫,你们除了悲哀你们还有什么,滚……我不想看到你们……你想让你们脏了我的眼睛。”安笛的话有些语无伦次,甚至有些过火了,但是他并没觉得他说错什么,可怜之人必可恨,他们可怜,但是同样的又极其的可恨,他们喜欢欺负同样弱小的奴隶们,但是却畏惧那些高高在上的欺压他们的人,甚至认为那是很自然的事情,其实他们和奴隶又有什么区别,一样的可怜蛋而已,只是这些可怜蛋连奴隶都不如,奴隶最起码知道他们是奴隶,是命运最低贱的人,可是他们不知道,反而认为他们很聪明,对什么事情都一副了然的样子,愚昧的人永远不会认为他很愚昧,甚至认为已经是文明时代了,他们怎么可能会愚昧呢?当他们嘲笑别人无知的时候,是不是也在说明自己的无知?

一酒馆的人灰溜溜的连爬带滚的逃走了,酒馆里瞬间变的空荡起来。安笛仿佛不堪什么重负一般坐了下来。

米可突然发现,她好象从来都没有认识过安笛一样,他是如此的陌生,他们的距离很近,但是却又相当的遥远。

门口,不知道什么时候站了一个人在那里,她的浑身包裹在斗篷里,只露出一双洁白无暇的手。

第一八四章 菲林之战八

那双手的主人在酒馆里环视了一圈,皱起了眉头,酒馆里一片的脏乱,满地满桌子都是那些人逃走时打翻了的酒坛和残梗剩菜,而酒馆老板和侍女都躲在一旁,不敢出来收拾。

最后那手的主人看了一眼安笛的桌子,只有他那里是最干净的了,因此她越过了那些乱七八糟躺在那里的桌子凳子走到了安笛的面前坐了下来。

综合来者的身高和那双美手,米可判断她是一个女的,而且还是个年轻的女人,但是她的脸却藏在斗篷里,让人看不到,米可是非常想看看她的脸的。

“老板,相同的饭菜也给我来上一份。”果然,从斗篷里发出的是很好听的女声,空谷鸣脆,让整个酒馆的沉闷一扫而空。

老板看了看安笛发现他并没有拒绝的意思,才敢回话。

女子坐在了安笛的一旁,安笛甚至都没有去看她,只是在喝着自己的闷酒,似乎有些醉了。

正当安笛端起杯子想把杯子里的酒一饮而尽的时候,那女子的雪白的小手从长袍中猛的伸了出来,一把雪亮的匕首架在了安笛的脖子上。

米可吓的尖叫了出来,“你想干什么?”

那名送酒菜的侍女也尖叫了一声,酒菜脱手全都摔在地上。

尖叫声引来的外面的士兵,他们闯进来一看,顿时吓的一大跳。

安笛放下了杯子,给藏在斗篷中的少女一个让人看不懂的微笑,然后示意士兵们全都退了出去。

“可以让我看看你的脸吗?”安笛依旧带着微笑。

女子没有说话。

见女子没有回答,安笛仍然自顾自的说了起来,“我知道,你迟早一天都还会来找我的,而我也正等着你。”

安笛的话一完,女子身体猛的一颤。他的话让人琢磨不透。

“你以为你可以轻易的将刀架在我的脖子上吗?”安笛的眼神瞬间有些冷了。

他们说什么,米可一点也听不懂,她为什么要将匕首架在他的脖子上,而他为什么有这样说。

斗篷女子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将自己头上的帽子去到了脑后,露出了一张精致的脸来,安笛惊讶的发现,这女子竟然和他昨晚抓住的那名少女长的一般无二,如果不是他亲眼所见他都有点不相信了。

“你把我妹妹怎么样了?”少女冷冷的说到。

“妹妹?你们是双胞胎姐妹?”安笛笑的很甜,谁知道他心里到底在想些什么。

少女没有说话,安笛缓缓的依开了她架在脖子上的匕首,然后说道:“明天晚上我等你,我们好好的谈谈。”

说着安笛拉着一脸迷糊的米可离开了。

少女看着安笛看着安笛离开的背影露出了迷茫的神色,这个人太怪了,而且也太过于自信了,难道他就不怕自己真的杀了他吗?他为什么有这样的自信,自己和妹妹本来就是为了杀他而来,如果不是妹妹落在他的手上她绝对一刀结果了他,不过似乎他好象说的是真的,从那天晚上他显露的实力来看,绝对不是让人把刀架到脖子上还一点反抗也没有的人,她真的很迷惑啊。同样,她对他这个人突然产生了她本不该拥有的好奇来。

有人说,当一个女人对一个男人产生好奇的时候,这个女人十之八九也就完了,那么这个少女杀手结果到底会是什么个样子?不应该说是姐妹。

其实安笛早就猜到两个杀手之间的关系似乎不太一般,能配合的天一无逢,有几人能做到呢?不过只是最后的意外结果他没有想到而已,现在想想,他都想笑出来。

胆子大的敢拿自己的命做诱饵,这样的事情也只有疯子才能做的出来,安笛就是这样的疯子,而且他也在一直做这样的事情。

米可忍不住心中的好奇,问他,为什么那个少女一副想杀他的样子,最后却放过了他。

安笛笑着说道:“有些东西你不懂的,她最重要的东西在我的手里,这件东西在她的心里甚至比她自己的生命还要重要。”

安笛的话让米可多少有点不高兴,她已经长大了,可是他还总把她当成是小孩子,哼,他就比她老上许多吗?不过只是大了两岁而已,米可的心里郁闷的想着,但是她不得不承认和安笛比起来,自己给自己的感觉,都好象是个孩子一般,这是为什么呢?她的心里有着同样的疑问。

真实的年龄,不在于他所经过的年月,而是指心灵上的,也许两个人外表的年龄相差并不是很大,但是心灵上呢?或许正有着十万八千里的差距,这差距是无法短时间弥合的。

回到王宫安笛的临时居所,给米可安排的住处后,安笛就消失了。

秘密的地下室内,安笛正在那里,他的手里拿着食物和水,而那少女杀手依旧躺在床上,依旧被捆绑着,她还是昨天那个老样子。

“来,吃点东西吧?一天没吃东西,你一定饿急了吧?”

安笛将食物送到了少女的嘴边,少女冷哼了一声,将头扭到一边,不理会安笛。

安笛自嘲的摸了摸鼻子,然后叹了口气说道:“你们女人怎么都这样呢?对你好你到不当回事了,难道非要做恶人你们才喜欢吗?”

少女眨巴着大眼睛,有些恐惧的看着他,她的内心里总觉得眼前这个家伙的心里有问题,甚至是变态,昨晚他到是没对自己怎么样,但是却轻薄了她不少,她都不知道自己是否还有没有没被他碰过的地方,象他这样的往往比直接来的更让人恐惧,尤其是他的嘴角还挂着怎么看怎么是恶魔的微笑。

少女虽然是将生死置之度外的杀手,但是人只要还活着就有恐惧,哪怕她对生死早已经不在乎了。

也许在少女的眼里,安笛就是这样一个让她觉得恐怖的所在,昨夜,她做了一梦,梦里,安笛狞笑的面容是那么的恐怖,他的嘴里甚至还吐出长长尖牙来,他的手里拿着各种各样变态的折磨人的器具,对,也象现在一样狞笑着看着她。

人之所以有恐惧,那是对一个事物的完全不了解,而对人,则是他的让人看不透,或者他的表现朝出了人类的行为范畴之外,就这样恐惧也就产生了。少女对安笛的恐惧就来自于这两个方面。

见少女只是用审慎的眼神看他,不说话,安笛叹了口气,道:“也许我该让你姐姐来劝你的,我想她来劝你,你一定会吃东西的吧,哎……看样子我还是人品不行啊,连个小女孩都搞不定。”

安笛的话无疑在少女的心里犹如平静的水面丢下了块大石头,她露出了骇然的神色,挣扎道:“你……把我姐姐怎么样了。你要是伤害了她,我……我就和你拼了。”

安笛嘴角泛着嘲笑,看着女孩恐惧而又愤怒的眼神说道:“和我拼了?你怎么和我拼,就这么躺在床上和我拼?”,安笛的话让少女的眼神暗淡了下去。

安笛面容突的一转,不在是那种玩世不恭的样子,他的眼神瞬间变的无比的认真,甚至还有些悲凉,深邃中更多了几份仿佛看透一切的神韵,“做杀手,你们不能说是最成功的,因为你们有着致命的弱点,那就是你们还有本来所不该拥有的情字,也许任何的人都无法完全的做到无情吧,即使你们看起来似乎断却了七情六欲的杀手,但是人又有几人能真正的断情呢?”

安笛苦笑的摇了摇了头。少女似乎突然之间发现,眼前的这个人好象变了一个人似的,忧郁的让人忍不住亲近,这还是他吗,她的心里突然多出了一丝的疑惑,不,这一定是个错觉,她的心里如是的想道。

安笛似乎也回到了他的记忆里,两个顿时沉默不再说话,各想各的心事。

猛然,安笛看了一眼少女,眼神依然略带伤感,“也许你姐姐过不了多久就会来找你了?”

他说的话是什么意思,少女的眼睛转动着。

安笛站了起来,突然之间,他觉得似乎很无趣,也许人生就是很无趣的东西吧?

看安笛要走,少女怎么也忍不住了,开口道:“你到底想怎么样,你想怎么对付我姐姐?”

“不怎么样,这对你们或许还是好事情。”

安笛的背影消失了,只留下一句让人摸不着头脑的话。

少女怔了怔,茫然的看着眼前的食物,说真的,她真的很饿了,但是她的手脚还绑着,这叫她怎么吃东西吗?安笛似乎忘记了这一点。

第一八五章 菲林之战九

大厅里,几个女人好奇的彼此观望着对方,眼睛里还有点敌视的味道。

在米可的眼里,这两个比她成熟,比她正的女人无疑就是她的敌人,她的光有点恶狠狠的,好象人家抢了她什么东西似的。不错,的确是抢了她的东西,这东西还是个人,虽然她的心里还没有完全的理解,她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她对安笛的感情很朦胧,也许连她自己也没有发觉。

与米可相比,巫纱的眼神就值得玩味了,不时的看看米可还安塔曼公主,好象是在看什么笑话,她自己也明白,自己的地位真的没办法和任何人相比,也许只要安笛的一句话,她就得要去做奴隶,奴隶,这个刺眼的名字,无时无刻不在焦灼着她的心。但是为什么,她的心里也有着微微的酸意呢。

安塔曼公主的地位是尴尬着,她到现在也不明白自己到底算是什么,她是他的什么人?也许这只是庄交易,多少次,她在内心里都这么告戒这自己,但是身为女人的她同样不希望占有了她的男人再会有其他的女人,女人同样也是自私的,哪怕没有任何的道理。

午夜,菲林城头一片的宁静,只有火光影印在战士魁梧的身型上,忽明忽暗。

每座火堆旁,都偎依着紧紧挤在一起的士兵,即使冬天最寒冷的夜晚,也能让他们安然的入眠。

哨兵的目光看着远方,那里同样也是火红一片,几乎连天也印红了,那是南部联盟的营地。

冬天的夜很冷,同样也很静,有的只有刺骨的寒风刮过石隙传来的呜呜声。

夜很黑,天空中的星星似乎躲藏了起来,不愿意给黑暗的大地带来哪怕一点点光明。城墙前的一切都掩藏在黑暗里,只有菲林城的远处的魔法探照塔的魔法探照灯不时扫过,在黑暗里留下了不甚清晰的尾迹。

黑暗里,一支云梯悄悄的搭上了菲林的城头,接着两支三支,以及更多,他们象黑暗中鬼魅,将触手伸出却没有发一点声响。

很快,云梯上涌上了似乎比夜还要黑的夜魅,有的只有在似乎獠牙发出的一点点寒光。

那是南部联盟的军队,他们趁着夜色摸到菲林城下,这些黑越战士即使在黑暗里也能身手矫健。

很快,一双双宛如毒蛇一般的眼睛攀上了城头,从射击孔窥视着那些毫无知觉的士兵们,白天的胜利让他们放松的警惕。

空气中传来了仆仆的声音,接着菲林的哨兵捂着喉咙不可思意的看着眼前毒蛇般的眼睛,然后最后一抹意识在脑海里消失。

重物倒地的声音,惊醒了某一个睡的不是很熟的士兵,也许是冻醒的,谁知道呢?反正他醒了,一睁开眼,就发现一抹刀光迎面向他奔来。

“敌……”后半句话,永远留在了他的喉咙里,他的头颅在地上翻滚着,最后记忆的画面,被他鲜血喷洒着身上而激醒的士兵,被同样狠毒的刀光夺走了生命,血从他们的脖子以及胸膛喷射出来,在同样火红的火光中是如此的刺眼,诡异。

那名士兵的警觉并没能挽救他的生命,反而让他更早的离开了这个世界,但是他满含恐惧和不可思意的那个“敌”字却惊醒了更多的人,他挽救的更多的生命。

“敌袭……”更大的叫喊声从士兵的口中传了出来,接着牛角号低沉声音穿透了黑暗在在沉睡的士兵心头响起。

城头上醒来的没有被立刻夺走生命的士兵们抵抗着,更过的火把宛如出洞的长龙一般从各处钻了出来,奔向城墙。

塔楼里的士兵也冲了出来,用漆黑的盾牌挡在自己的身前迎向了前面同样黑色的身影,城墙处,还有他们的同伴在孤单的抵抗着,他们虽然没能抵挡敌人登城,但是仍然零散的固守着脚下的一片城墙。

城墙上不时传来恐惧的叫喊,摔下城楼的声音,整个菲林城再次的被吵醒了,灯火照耀的犹如白昼。

听见喊杀声,安笛就赶了过来,依然站在第二道城墙高塔的射击台向下看去。

第一道城墙上,菲林的士兵从两边紧紧的敌人挤在了中间,没有一丝的空隙,他们的长矛只能透过盾牌从上方,自己的头顶上给予敌人重创。不时的有人从城墙上摔下去,有菲林人,也有敌人。

第一道城墙和第二道城墙相连接的栈道上,同样也蜂拥着菲林的守军,他们想赶过去,支援第一道城墙的自己人。

有人将火把,投下了城,更多的士兵这么做了,那微弱的火光中密密麻麻的身影吓了他们一大跳,城墙下甚至城前所有的黑暗里都站满了敌人的士兵,他们穿着一身红色铠甲,这是南部联盟的正规军,真正的精锐部队。

火把的落下,迎来了城下的一片煎雨,拥挤的菲林守军很快倒下了一大片,剩下的士兵不得不将盾牌斜举在头顶,看上去好象一群铁壳的乌龟,并从盾牌的空隙里引弓还击。

城墙上的敌人也在做同样的士兵,保住夺来的城墙之前,他们得要先保住自己的命,因为高处的菲林守军可没放弃重点照顾他们,他们举在头顶的盾牌上密密麻麻插满了箭石,从空隙中射进去的箭很快能将那周围清空一片,但是同样的没多久就又被盾牌遮盖了,从占领的城墙处,敌人依旧能登上城来,他们等的只是能有他们立足的地方而已,无论是菲林士兵还是自己人空出来的。

别处,敌人的云梯也架了上来,除了和城墙上黑越人直接交火的士兵,其他的士兵也在反击着,向城下,阻止敌人的进一步登城。

看着眼前的撕杀,听着兵器相交和士兵们各种各样的撕喊声,安笛的眉头皱了起来,不只是士兵,就连他在白天的大胜之后,思想上多少也放松了警惕,他不是没想到过敌人会夜晚来攻城,只是没想到他们会在白天失败之后,选择这个时间。

看来对方的统领真的不是一般的人,自己到有些小看他们了。

安笛挥手,让投石机发射火弹,在杀伤敌人的同时,也照亮城前的一切,士兵们投下去的火把根本就不够看的。

天空变成红色的了,同样,菲林城中发射的火弹在空中照亮了迎面而来的黑色的大石头,那是城外南部联盟的人发射的石弹,有些甚至在天空中相撞了,火球变成了火雨,点燃了下面可以燃烧了一切,乃至人。

突然,夜空中突然出现的一个黑色的巨大身影在安笛的瞳孔里放大了,一阵恶风迎面扑来,安笛错身一让,那黑影带起的风刮的人脸生疼。

安笛让过了,可是他的卫兵却没有让过,甚至连惨叫都没有,接着砰的一声,整个塔楼一阵颤抖。

当安笛回过头看时,背后通向塔内的门连墙都已经不见了,只留下一个黑漆漆的大洞,那洞壁上鲜红一片,正滴答滴答的落在地上。

地上,是满地的人体碎片和变形的倒剑,以及扭曲的盔甲,它们为一不带着鲜红的颜色,甚至一个士兵的尸体被削去了半个,镶嵌在那洞口处。

他的头低低的,头盔连同半边的脸一起消失了,露出了森白的牙齿和猩红的肉,他的铠甲和胸腹部消失了一大半,正是那变形的铠甲卡在洞壁上,他的身下,一地的鲜血,那肠子还挂在他铠甲的空隙里。

没有伤员,侥幸躲过的士兵恐惧的看着这一切,他们不是没见过血腥,但是这样尸骨无存的死法显然超过了他们的想象之外。

安笛久久的看着,整个战场很嘈杂,可是这里却十分的寂静,静的可以听见自己的心跳声。

许久,安笛吐出了一句话,“将他们好好的收敛。”接着他自己猛的拔出的长剑,走过了那血淋淋的墙壁。

那巨石没有穿透内墙,就那么的停在塔楼内的地板上,上面满是鲜血和人体的碎肉,安笛看了一眼,然后一声不吭的向楼下走去。

他的士兵默然,几个人跟在了他的身后,而留下来的,则在人体的碎片之中努力的寻找着他们的战友身体的一部分。

第一八六章 菲林之战 十

那巨石没有穿透内墙,就那么的停在塔楼内的地板上,上面满是鲜血和人体的碎肉,安笛看了一眼,然后一声不吭的向楼下走去。

他的士兵默然,几个人跟在了他的身后,而留下来的,则在人体的碎片之中努力的寻找着他们的战友身体的一部分。

走过长长的旋梯,来到栈道上,刚从门洞里出来,上面就掉下来一块石头,那是塔楼的一角,从安笛的身旁落入了城下的黑暗里。

看着自己的统帅,许多的士兵围绕在了安笛的身旁。

看着这些手拿着火把,默默的注视着他的士兵们,安笛没有说话,许多在场的士兵中,真正属于安笛军队的很少,他们许多人都穿着各种各样的盔甲,他们来自各个公国,被安笛征服的地区,甚至有些还是他的俘虏。

有人说他们没用,是懦夫,曾经在安笛的大军下被追杀,甚至不敢反抗的懦夫,但是此刻,安笛却不相信。

他们如果是懦夫的话,那么那些在城墙上拼命的抵抗敌人,用自己的鲜血来阻止他们前进的人,不正是他们吗?正是这群被大国誉为炮灰,杂牌军的军队。

不,他们是勇士,如果人们不相信,那么他将证明这一点,让世人看看,这个世界没有懦夫的存在,任何人都是勇士。

安笛的长剑在空中一举,口中爆发出一阵震天动地的呐喊声,“杀……”接着带头向栈道跑去。

“杀……”所有的士兵,不管是安笛的士兵还是从前的敌人和俘虏,口中同样爆发着一声呐喊,杀了出去。

呐喊声,在嘈杂的战场上似乎很清晰,当士兵们看见他们的统帅亲自举着长剑,奔向战场的时候,几乎所有的人口中都同时,爆发了一声呐喊,一时间仿佛全身都是力气,将那些爬上城楼的敌人轰了下去,城墙的各处,都有南部联盟的士兵哀号的落下的身影,甚至连云梯也被士兵们推了下去,和上面的南部联盟的士兵一起砸下了城楼。

恐怖凶恶的黑越人一时间被压制在了一段城墙上,动弹不得。这些杂牌军突然爆发出来的勇气让他们也不禁有些恐慌。

安笛想冲到黑越人面前去,但是却被他的部下们给挤了出来,面对着前面的人墙,安笛除非会飞,否则还真无法过去。

安笛的征服,让这些小国的军队多少有些自卑,他们在国内就没被少骂过,此时在安笛面前如何能不表现一下,他们同样不怕死,同样也是英勇的军人,有时候自卑也是一种力量,而且这力量爆发出来的时候却相当的恐怖可怕。

现在,除了牢牢占据在城墙上的黑越人外,城墙上的其他敌人,几乎在安笛一到来的时刻,就被轰了下去,弄的安笛到现在剑上还没沾到血,这让他郁闷不以。

一种仇恨,一种愤怒在他的心中压抑的太久了,他只想发泄一下,可是即使是这样,他的可爱的士兵们,依然不想满足他,只要有敌人影子的地方,在安笛还没冲过去之前,一群人轰的就挤了过去,杀不死,挤也把你挤掉下城去,实际上很多时候就是这样的,试问刚爬上城,还没来的急站闻的南部联盟的士兵,面队一群前面档着盾牌的人,那是什么情景,杀吗?手中的武器还没砍在人家的盾牌上,人家的盾牌就已经砸了过来,后面除了掉下去,别无选择。

安笛黑护卫着他的人,在城墙上走了一遭,就宛如犁地一样,城头的敌人全都下了饺子。

敌人仿佛也发现了这样的情况,下面针对安笛的箭雨突然密集起来,士兵们立刻在安笛的面前架起了好几道盾牌,甚至用身体挡住了射进来的箭,此时安笛的周围感觉看起来象是个刺猬,不,不是刺猬,而是乌龟,一个有这厚厚硬壳的乌龟。

这些勇敢而又可爱的士兵们此时还不知道自己的统帅正苦恼着,而且还是一肚子的怒火没地方发泄,他总不能说他们保护主帅也是一种错吧,他不能说他们的英勇也是一种错吧?

懊恼的同时,安笛也深深的感动着,曾经一度,他是那么的迷茫,似乎觉得他在这个世界上已经是多余的了,但是今天,不是,他的心脏里的那颗迷失的心又重新的跳动了起来,军队,这才是他的归宿,他的家。

南部联盟的投石机也重点的对城墙上进行了重点打击,哪怕那些致命的石头落在他们自己的人头上也不在意,似乎他们发疯了,否则就是知道了安笛的存在,损失多少军队只要能杀了安笛,南部联盟的统帅都是觉得值得的,安笛这个人给他的感觉不下与百万大军。

一个人,能将一个新军团,甚至是残军和一群奴隶兵,带成这样的,也只有他一个人了,他无疑是最危险的,只要能杀了他,他愿意付出任何的代价,否则,他将带给南部联盟无穷无尽的灾难。

大小的石头纷纷的在安笛的头上飞过,或者压低达在城墙上,压制的士兵几乎抬不起头来,即使是这样,依然有石头砸坏了城垛,将士兵砸飞了出去。

安笛所在的乌龟在漫天的石头中,汲汲可危,但是安笛在士兵的苦劝下,并没有躲到后方去,那样的事情他做不到,他也不能就这么放下他的士兵们。

很奇怪,那些恐怖的石头,从这群人身边往往都擦边球,虽然吓的人一身冷汗,但是他们这个乌龟却完整的保留着。不得不说,战场上,的确存在幸运这么一说的,在人群中,安笛甚至能听见有人小声的祈祷着,其中竟然就有生命女神的信徒。

不知道为什么,嘈杂的战场上,安笛却走神了,他记起了小时候,自己抱着生命女神叫妈妈的场景。

突然,整个城墙猛的一阵,一声什么猛然相撞的大声传来,这不是投石机轰砸带来的效果。

此时城外到处都是城内投石机发射的燃烧的火弹,更有士兵扔下去的火把和射下去的火箭,将城前燃烧成了一处火的世界,这个世界里,到处都是密密麻麻的南部联盟的军队,此时,黑暗已经不在是他们的保护。

城门处,一个巨大的黑色的身影在猛烈的撞击着城门,但是城门被封死了,因此每次的撞击并没有将城门撞开,只是让整个城墙猛的一阵颤动。

这是攻城车,显然,笨重的它一定是吃了安笛那条大沟带来的不少苦头,否则也不会现在才出现在城下,即使现在那条大沟有的地方已经被填成了斜面。

攻城车的出现无疑是给南方人打了一个大大的兴奋剂,在他们的眼里,没有任何城门能在它的面前不被攻破的,即使放下了城门内的千斤顶,那也只是时间的问题而已。可怜的南方人,他们不知道安笛已经用石头将城门给封了起来,只是外表看起来是个门而已,里面和轰城墙没什么两样。

有了希望的南方人再次的攀上了城头,城墙上的黑越人的阵地隐隐还有扩大的趋势。

在城墙的另一侧,兽人呼噜并不知道安笛也在城墙上,他们之间被黑越人隔开了,此时他已经杀红了眼,在他的眼里这些黑越人脑袋就是无数的赏金,一颗脑袋可是十个金币啊,这对极度缺乏钱财和不要命的亡命之徒来说绝对是个巨大的诱惑。

对,上去,只要摘了敌人的脑袋,就那么容易钱就到手了,而且还是这么多脑袋,足以让他们发财了,被钱烧红了眼的人是很难用理智的词汇去形容的。

从战争一开始,呼噜和他雇佣兵团就一直和黑越人战斗在最前列,普通的士兵想挤也挤不上去,对于想抢他们生意的的普通士兵,这些家伙无不用恶狠狠的眼神将他们吓走,那意思仿佛是在说,你再挤老子连你也一块砍了。

同样,他们的损失也是巨大的,但是这并不能让他们心里让脑袋变成金钱的梦想冷却下来,反而更加激发了他们内心兽性,其中以兽人和半兽人为最,他们的恐怖让凶残的黑越人也不禁的有些胆战。

第一八七章 菲林之战十一

同样,他们的损失也是巨大的,但是这并不能让他们心里让脑袋变成金钱的梦想冷却下来,反而更加激发了他们内心兽性,其中以兽人和半兽人为最,他们的恐怖让凶残的黑越人也不禁的有些胆战。

呼噜和他的手下们,腰间无不围了一圈人头,更有甚者,身上还挂着鼓鼓朗朗的大口袋,口袋上满是血迹,不用想就可以知道里面是什么。

呼噜几乎成了一个血人,他也不知道那是自己的还是别人,因为他的视线别人一样,都集中到南方人的脑袋上,眼睛里都因为兴奋而布满了血丝,呈现一种血红的状态。

他的盾牌紧紧的挤住了南方人,,而他后面的人则同样用盾牌抵在了他的身体上,他们使劲的压制着黑越人,让他们没有可以活动的空间,然后用他那沾满脑袋和鲜血的钉锤使劲往对方的脑袋上砸,或者就干脆将他们连人带盾一起砸碎。

敌人的剑和长矛也从盾牌的和盾牌之间的连接处伸了进来,在他的胳膊或者其他不是要害的地方留下了伤痕,很多次长矛都已经和他的头盔摩擦发出吱吱的响声,对这些,呼噜全不在意。

兽人的盾牌,沉重而且宽大厚实,这是黑越那些便于丛林作战的小盾所不能比拟的,对于这些几乎完全的藏在盾牌后面的兽人来说,他们几乎毫无办法,唯有努力的挥剑去砍对方的盾牌,期望能将粗重厚实的家伙砍碎,但是拥挤的空间严重的阻碍了他们的行动,比力气他们比不上兽人,以灵巧见长的他们完全被兽人压着打,如果下面不是有弓箭和投石机压制,或许他们早被兽人和半兽人挤下城去了吧。

呼噜还向以前一样,盾牌猛然的向前推去,前敌人推开,然后右手的锤子跟上去锤脑袋,突然一股恶风吹过,眼前一黑。

接着眼前的敌人消失了半,甚至连带血的脏都扑到了他的脸上,热热的,散发着浓重的腥味,然后城墙的一侧轰的一声巨响,那响声和时时刻刻听到石头从天空砸到地面的声音没什么区别。

定晴看去,只见两帮人的中间被清理出一条通道来,阻隔了他们的交手,那通道的地上是满地血和人的碎肉,看到眼前的场景所有人立刻都明白了,他们被天空的巨石击中了,而且还是从南部联盟那边发射来的。

虽然知道是什么造成的着突变,但是两帮人还是不由的楞了楞,当他们反映过来后才再次扑杀到了一起。

呼噜还想用盾牌对敌人进行压制,但是举起由手却空荡荡的,盾牌呢?他本能的把左手举到了眼前,可那里有盾牌的影子,甚至连他的左手也不见了,手呢?

呼噜呆了,在他这一愣神之间,一个把利剑当胸插进了他的胸膛里,然后被他的铠甲和骨头卡住。

此时,他低头的看一眼胸膛的剑,在看了一眼眼前的黑越人,似乎很迷惑,也感觉不到疼痛。突然一声大喉从呼噜的口中发出,吓的那黑越人差点将仍然插在呼噜胸膛里的剑丢开。

呼噜原本眼睛就已经红了,可此时,再看的眼睛的时候,仿佛可以看见里面熊熊燃烧的火焰。

黑越人的剑还没拔出来,呼噜的钉锤已经拍到了他的头上,扑哧一声,犹如破碎了西瓜,黑越人的头颅完全的从他的脖子上消失了,炸开的脑浆和血溅旁边正在撕杀的人满身都是,一个黑越人头盔还挂在一颗眼珠子,还在动。

无头的尸体倒了下去,同时也带出了呼噜胸膛里的剑,一股鲜血喷了出来,喷的另一个冲上的黑越人满脸都是,血模糊了他的视线,他眼前的世界仿佛同样被血染成了红色,一个同样红色的锤猛然的出现了,并在他的视线里放大。

呼噜犹如发了狂的野兽,冲进了黑越人的中间,也不防守,任凭各种武器落在他的身上,手中的锤子不停的拍碎一颗又一颗的脑袋。

黑越人的阵势乱了,雇佣兵们乘势冲进了黑越人的人群中,从呼噜开出来的血路里冲了进去,两旁的黑越人不被挤的哀号着摔下了城楼,就是随着扩大的缺口倒在了地上。

局部的英勇,并没有人南方人吓倒,他们的攻势依然凶猛,仿佛有这不一次将菲林城拿下觉不回头的打算,的确,这是个千载难逢的机会,这是唯一的一次南方人在菲林的城墙上站稳脚跟的一次,如果放弃了那么,下次进攻他们将付出更大的代价。

此时,菲林城头的士兵已经换了一波又一波,城墙上倒下的尸体将城头填的几乎连插脚的地方也没有,城头的拍水沟里流淌的不是水,而是人的鲜血,甚至在城头,踩在地上都会发出扑兹扑兹的响声,打滑的让人几乎站不住叫。

战争从黑夜打到白天,中间几乎没有停歇过,此时安笛已经回到了第二道城墙的安全的射击塔内,从了望口向外看着,他的眼睛里满是血丝,面容似乎相当的疲惫。

菲林城墙的各处都可以看见倒下了密密麻麻的尸体,让人数不过来,菲林的城墙在投石机的打击下千窗百孔,有些地方已经摇摇欲坠,几处射击塔的上半部分已经倒塌了,在那残破的高处依旧有人引弓还击着。

城内的投石机早就发射完了石弹,甚至来不急从仓库里搬运,直接拆起了房子,没有大块的石头,就发射碎石,甚至能在天空中发射的飞行物中看见大冰砣的身影,另外的就是房子的一角或者其他的一些东西,那些圆滚滚的石弹已经很少见了。

这是一场消耗战,看谁能撑到最后,安笛不好受,南方人同样也不好受,城墙下的尸体几乎垫到了城墙的一半,有些地方,甚至一踮脚就够到被投石机轰砸出来的缺口来。

菲林城整个这一侧的居民已经全体逃到另一边,站的高一些就可以看见城前那黑压压的蚂蚁一般的身体,还有天空中飞舞的石块,他们那一片的家已经几乎完全成了一片废墟。

他们在心里默默的祈祷着,祈祷着灾难不要降落在他们的头上,这里是他们的家,但是此刻他们却不得不象难民一般,拥挤在大街小巷,带着他们仅有的财产。

无家可归甚至是有家不敢归的人很多,很拥挤,但是却很安静,安静的可以听到某处传来的婴儿的啼哭声。

菲林王宫的城墙上,高高的塔楼里,安塔曼王脸色苍白的看着下面,即使是冬天,依然可以看见,他脸上划落了的汗珠。他的嘴唇哆嗦着,似乎在说着什么,如果他那声音不是太小而且哆嗦的厉害,可以听到那几乎是哀求所有神明的祈祷来。

安塔曼的公主也站在她的身后,她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场面,她的脸苍白的没有一丝的血色,似乎摇摇欲坠,而巫莎则在一旁扶着她,她的脸色虽然也不太好看,但是却比安塔曼公主好上了许多,她经历过的事情要比她多的多,而且距离还这么的遥远,又没有真的见到血。

看着远方那残破的城墙,和敌人的大军,巫莎的心里不禁有这样的疑问,能首的住吗?但是想想安笛冷酷的面容和他之前创造的神话,她摇了摇头,是他,就应该能守的住吧?他是不可战胜的。

那部攻城车,此时已经软软趴在城墙的前面,天亮了,从破了门外可以看到里面堆砌的石头了,想此时南部联盟的人才恍然大悟吧,只是此时却已经迟了,这辆几乎没起到什么作用攻城车在夜里就已经被从城墙上浇上了油点燃了,燃烧了整整一夜,甚至连上面蒙着的铁皮都变了形,还依然冒着浓浓的烟雾,它的周围是横七竖八躺着许多的人形的焦碳,隐隐还散发着烤肉烤焦了的糊臭味。

午后,疲劳的南方人终于退了,他们也顶不住这样的严重消耗,他们一退菲林的守军在也站不住,都倒在了地上,大口的喘着气,和他们死去的战友在一起,一时间似乎很难分辨谁已经死去,或者谁劳累的已经睡着了。

收集尸体的人不的一各个去摸他们的体温,这是这些查点被当成死人的家伙一点也不知道。

血液将死人的尸体冻在了地上,士兵不得不用开水和兵器将他们镐开,只是这个僵直的尸体依然摆着各种各样的造型。

第一八八章 菲林之战十二

收集尸体的人不的一各个去摸他们的体温,这是这些查点被当成死人的家伙一点也不知道。

血液将死人的尸体冻在了地上,士兵不得不用开水和兵器将他们镐开,只是这个僵直的尸体依然摆着各种各样的造型。

死的人多了,人也就麻木了,搬运尸体的人脸上没有一点表情,看上去似乎很冷漠。

见南方人退下去,安笛长长的出了一口气,抬头看了看天空的太阳,很明媚,但是很多的人却无法再次的见到它了。

一夜的精神紧张让他的头有些痛,有些疲倦,但是他在心中有这深深的悲哀之后,也有着想放声大笑的冲动,是啊,他又赢了一次,能赢到底吗?他不知道?但是这次,他却胜利了。

享受胜利,那无疑是最让人快乐的事情,但是同样,他高兴不起来,只是看了一眼满目的创痍,和堆积的老高的尸体,就会理解他的心情,这也许就是一种或喜或悲的心理吧。

呼噜并没有死,兽人的生命十分的顽强,而呼噜则更是顽强的让人足以大呼奇迹,他被抬下来的时候,身上的盔甲几乎成了碎片,身上伤的几乎快没有了完整的地方。

治疗他的依然是米可,这个小丫头不知道什么时候从王宫里跑了出来,魔力的大量消耗让她脸色十分的苍白,眼上也有着大大黑眼圈。

安笛带伤兵营的时候,米可正爬在呼噜的床边睡着了,而呼噜,看起来似乎比刚抬下来的时候好多了,看不出身上有任何伤痕,只是显得相当的虚弱,他流的血太多了,此时正昏迷着,他的左手已经成了一根肉棍。

安笛叹了一口气,年轻的他叹气的次数是越来越多了,昨天晚上兽人雇佣兵团的表现他也看见了,其实很大的程度上正是他们压制着登上城楼的黑越人动弹不得,而他们的伤亡也同样的巨大,几乎没剩下几个人来。

安笛突然觉得在内心里对呼噜有着很深的愧疚,如果他不让他们在城墙上担任救火队的工作,呼噜也就会弄成这样,兽人雇佣兵团也就不会弄的几乎全军覆没,但是他并不后悔这么做,安笛的心在经历了太多之后,也向着冷酷的方面发展了,否则也不会拿菲林城所有人的生命,甚至他自己的命作为赌注,只是这赌局的最终结果到底是什么样子,他现在也不清楚,也许过几天就会有结果了吧?他在心里对自己说道。

疲惫的安笛回到王宫里之后,倒头就睡,他现在什么也不想想,什么也不想做,只想忘记一切,战争,死亡,以及人间的一切的一切。

巫莎,看着睡着了也几乎是皱着眉头的安笛,突然有一种他很可怜的感觉,他身上的伤疤她早就体验到了,他的曾经是她很难想象,但是怎么说,他在她的眼里都太过于年轻了,如此的重担压在他的身上,他真的能承受的住吗?

他冷漠,残酷,甚至是无情,但是随着相处的日子越来越久,她才隐约的发现,他是一个将内心封锁起来的人,严密的不透半点空隙。

为什么?她不懂,甚至也不敢去了解他的过去,但是对他,她却十分的好奇,好奇到不敢对他做任何的事情,有些东西,她知道那是不能触摸的,一旦碰到了,那将伤害的不仅仅是她自己一个人,逆鳞,每个人都有,但是触摸后的结果却完全的不一样,安笛是个迷,一个在她眼里恐怖的迷,让人爱,让人怕。

巫莎轻轻的走到了床边,将被子盖在了他的身上,然后就对着他的脸看了起来。

这样的事情是安塔曼公主绝对不敢做的,她做却可以,她了解男人,知道怎么去把握那个度,而安塔曼公主却不可以,生活的悲哀怎么可能是她这样几乎娇生惯养的一国公主所能明白的呢?

南部联盟的军队一连5天对菲林城进行了强攻,尸体堆积到几乎和城墙一般高了,同时,菲林的城墙也终于不堪南部联盟投石机连番轰砸,终于在一声巨响中轰然的坍塌了一个大口子,南部联盟的人很快从断口处蜂拥而入,更多的则向城墙上攀爬着,此时第一道城墙怎么也不可能防御的住,撤退的牛角号急促的吹响,菲林的守军放弃了抵抗,飞快的从栈道处进入了第二道城墙,并将栈道口的防御门和铁栅栏放了下来,从更高的地方向拥挤在栈道上的南方人还击。

此刻风很大,天空的云彩飞速的移动着,仿佛时间的流光一般,安笛一边大声的吩咐士兵抵抗一边在心里默默的祈祷着,他不想输,也不能输,最坚固的第一到城墙毁坏了,任凭第二道城门和栈道上的铁栅栏和防御门是如何也抵挡不住的,它们早晚会被撞开,到那个时候,南方人都会涌进来,而他们将毫无优势可言。

停下来,看着南方的天空,可是那里什么也没有,除了云彩。

终于,一道栈道的门被抱着原木的南方士兵轰开了,他们嗷嗷叫着冲了进来,而安笛的军队也迎了上去,双方的军队挤压在了一起,可是明显安笛的军队处于劣势,南方人的身后,他们的军队正源源不断的开过来,哪怕在狭小的栈道上将他们自己的士兵挤掉下去也在所不惜。

安笛脱去了头盔,再次的拔出了剑带领他的士兵迎着栈道上的敌人杀了过去,这些士兵是安笛最后的军队,也是他留在城里的他真正原本就属于他的正规军,他们都穿着统一的东方帝国的制式铠甲。

安笛和他的军队加入让这些菲林的守军们扳回了劣势,并将南方人向栈道上压制,高处,每时每刻都有人摔落下去,同样,到处也都是赤裸裸的对血的践踏。

狭小的空间阻止了双方兵力的展开,但是随着其他的门被攻破后,双方的士兵真正的碰撞在了一起,栈道,城门是他们争夺的场所,前面的人倒下了后面的人补充上去,直到死亡。

此刻,每一个人活着的意义就是为了杀死对方,他们之间并没有仇恨,甚至之前都不认识,可是此时他们之前却非要有一方死去才能罢休。

冲进南方人群中的安笛终于可以放开手的发泄了,仇恨,愤怒以及所有的一切切,都在这一刻爆发,只是这一刻却同样也不是他愿意见到的,敌人的鲜血很快染红了他的全身,使他看起来犹如地狱深处爬出来的复仇的亡魂,眼前的场景每时每刻都在变换着,敌人也同样在变换着,他的脚下已经不知道躺下了多少人的尸体,而此刻他的眼里,心里却依旧只有一个杀字。杀……杀……杀……

喧嚣的战场上空突然传了来一声嘹亮的龙吟声,安笛将剑从敌人的胸膛拔了出来,抬头看了一眼天空,呆了,然后似乎毫无知觉的站在那里,任由他的士兵从他的身旁穿过,很快,安笛就被他的士兵包围在里面,但没有一个人挤他。

看着天空,一抹微笑在安笛的脸上浮现。

不错,那是斯巴达,除了它还能有谁,它背上那黑黑的身影不正是金刚吗?

斯巴达飞到栈桥的上空,一张嘴,一道黑色的火焰象瀑布一样浇到南方人的头上,栈桥上敌人,瞬间全身都布满了这种火焰,巨大的疼痛和恐惧,让他们犹如多米诺骨牌一样,从栈桥上跳了下去,不能不必忍受痛苦的死去,那是他们现在唯一希望的,栈道上的敌人被清理了一空,只有倒在地上的人身上依旧燃烧黑色的火焰,直到燃烧成灰烬。

东方人震惊了,南方人也震惊了,不过两方人的心态却完全的不同,东方人兴奋,庆幸,而南方人则是恐惧,惊恐。

清醒过来的南方人,纷纷用弓箭向斯八达还击,但是这样的弓箭对斯八达来说任何危险都没有,反而引起了斯八达的愤怒,一张嘴,又是一道火焰飞去,再次的将那里清理一空。

一时间南方人的进攻被一条龙给滞待了,金刚从高高的龙背上跳了下来,没控制好,在栈道上摔出了人型的大坑来,那砰的一声,让整个栈道都一阵颤抖,吓的上面的士兵一阵的心惊肉跳,他们担心这栈道会不会给他砸塌,另外,同样也担心这个勇敢的或者说是愚蠢的家伙竟然敢从那么高的地方跳下来,他究竟是英勇呢?还是根本是在自杀。

然而让所有人惊叹的事情发生,金刚的身体动了动,然后一颗满是尘土的头首先抬了起来,然后则将整个身体也从坑里拔了出来,站起来,就去摸背后的大斧头,然后一个挥舞着斧头向南方人冲了过去,留下的只有重铠甲卡卡的摩擦声,已经他沉重的身体砸在地上的砰砰声。

第一八九章 菲林之战 十三

菲林守军面面相觑。

怪物,这是他们脑子里唯一的想法,然后,也嗷嗷叫着跟着金刚冲了出去。

冲进南方群中的金刚,真个是饿虎入羊群,他也不怕人打他,反正抡着几乎比他还高的大斧头抡圈儿就是,然后就是南方人飞起的脑袋和身体岁块,甚至连整个人也被抡飞的也大有人在,对此情景,菲林守军也只能跟在他身后保持一定的距离,他们怕靠近一点,他们也被抡飞了,金刚的斧头可没张眼睛。

此时的金刚,整个一个人型坦克,城墙上的空间本就不是十分的大,南方人要不想被那恐怖的斧头抡着,只有往两边挤,后面人多,退不了,这可就害苦了边上的人,刷刷的全被挤掉下了城墙,真个犁铧效应,壮观无比。

看着金刚的表现,安笛苦笑着,不禁又想起了那古墓中的僵尸来,如果那些僵尸也向金刚一样,一下子都出来了,还有谁能是他们的敌手啊,这天啊恐怕都得是他们的。

斯巴达似乎遇到了一点麻烦,南方人城外的弩车也意识到了这个大家伙威胁,巨大的弩箭几乎都轰向了它,此时这个家伙正在空中做高难度的飞行表演,努力的高处窜,它可不想翅膀上多出几个洞来,那样可真够疼的。

斯巴达虽然被避退到高空,可是金刚还在,这家伙一个人几乎包圆了城墙上的敌人,受到了鼓舞的菲林守军开始了反扑,并将南方人向外压制。

而此时,南部联盟的营帐内。

“大人……大人……不好了。”一个军官慌慌张张的跑进。

“怎么了……”白兰度腾的站了起来,“怎么了,不是攻上城墙了吗?难道出什么意外了?”

“不……不……不是……”那军官似乎喘不过气来。

“到底是什么?你到是快说啊?”

“大……大人,不好了,东方人攻下了临水城,把咱们的船全都烧了,我们的后路被断了。”

“什么?他们的军队不都在了菲林了吗?怎么可能出现在临水城,那里的十万军队哪里去了,怎么可能被攻下来呢?”白兰度,须发愤张,满脸的不信。

“城里藏有他们的内应,他们半里悄悄的跑了出来将城门打开,将东方人放了进去,咱们的人抵抗了一夜全军覆没了。”

“这不可能……”白兰度猛的抓住了那军官,“十万人那怎么可能这么快就完了的,这不可能。”

“是真的,大人,临水有魔法师逃出了来,他们刚传来的消息,出现在那里的东方人有几十万,几乎全是他们的精锐部队。”那军官有些恐慌。

“啊……”白兰度猛的吐了一口鲜血,倒在了椅子上。

“大人……您怎么了?”外面听见吵闹的卫兵冲了进来,见白兰度吐血慌忙来扶。

“我没什么……”白兰度摆了手,他的声音有气无力,面容仿佛一下子老许多。

不一会,统帅的营帐里都挤满了大小军官,他们只是站在那里,他们还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小声的议论着。

许久,白兰度长长的一叹,“我知道了,难怪菲林城的抵抗力没有想象中那么厉害,难怪我们能轻易的登上菲林城,他们正规军原来都不在这里,这个年轻人太可怕了,他不只是拿自己的命在赌,同时也是哪整个菲林成百姓的命在赌,可笑,这样做正是为了吸引我们来,我们还真这样做了,我们输的不屈啊?我们没他那个胆量和气魄。”说着,他看了一眼茫然的军官说道:“传令,让攻城合林副统帅立刻退兵,我们全军拔营。”

“什么,大人不能这么做啊,眼看菲林就攻下来了,这个时候撤军怎么可以,我们那么多死难的兄弟不是白死了吗?”乍一听到他们的统帅要撤军,军官们慌了,现在任谁也不甘心啊。

“我说了撤军,难道你们想将整个军队都留在这里吗?攻下菲林这做死城又怎么样,还不快去传令,否则军法处置。”

白兰度心里明白,虽然他们的军队已经登上了城墙,但是要真正的攻下菲林城并不容易,到时候他们的援军一到,那他的军队就要全军覆没了,即使在菲林援军到达前攻下菲林,那个人也还是抓不到,嘹亮的龙吟声他早就听到了,也出去看过,与其在这个没多大价值的地方耗费兵力,还不如立刻的撤军保存实力,这些天来,他的兵力耗费的实在是太严重了,士兵劳累的再也经不起一次大战。

长长的一声叹息,难道我真的老了吗?他在心里自问着。

败了,败在白兰度的小心谨慎上,败在了他的保守疑心上,也或许这只是一个巧合,战场上的事情谁又能知道呢?

南方人退了,菲林城欢呼起来,士兵们高举着武器,甚至连头盔也甩上了天,有人朝退却的南方人的背影扔东西,更有人则抱在一起痛哭,为了能活下来而哭泣。

城外留下了南方人大量的尸体,菲林的士兵处理了十来天才处理完,那大坑已经被填平,大坑下全是掩埋的尸体,缴获的武器不记其数,初步计算,南方方人大概有4/5十万永远的长眠在了这里,几乎去掉了整个军队的一大半,而菲林也同样损失巨大,20多万的士兵,已经剩下的不足十万。

安笛再一次证明了他的强大,这些杂牌军们也证明了他们的英勇和无谓,这一场战役让大陆上任何的人都相信,即使是再弱的士兵,到了他的手里也绝对会成为最强悍的武士。

这场大胜让东部的这些国家,真正的认可了安笛的地位,不敢有半点反抗的意思,那几个还在观望和犹豫的小国,立刻送来了本国最美的女人最珍贵的财富,以及最诚恳的降书,为了怕安笛秋后算帐,他们甚至将本国全国的兵权都交到安笛的手上,以表明自己永不背叛。

白兰度盛名并不是涂有虚名的,他的谨慎也挽救了这只没有了粮草补给的军队,他没有将船全放在临水,为了以防意外,他把一半的船放在江对岸,这就了他们的命,他的残军乘船回到了江南岸,并在南岸的那些小公国中抽调军队积极的在沿江布防,他们没有了再次进攻的实力和勇气。

因为船被烧的事情,安笛恨恨的大骂了一通多多龙,多多龙也一肚子的委屈,烧船的是南方人,此时却是他来承受安笛的怒火。不过在安笛发火的时候他可是不敢回嘴的,虽然平时他们的关系很要好。

南方人一退,安笛最先做的事情,就是找巫莎很很的放纵了一番,巫莎也是第一次看见安笛笑的那么的舒心,这是以前从来没有过的,因此更加卖力的讨安笛的欢欣。

南方人布防,安笛同样也在北岸布防,他的新军已经训练了出来,他没有船没办法过江,而且北方人大部分都旱鸭子,无法适应水上作战,另外就是经过过几次大战过后,两方都要修养生息一段时间,再者,这大陆新年也要到了,安笛和南方的阁江对寺后,整个大陆除了局部小规模的冲突外,再没有任何的战事,南北两方都陷入到了相持的阶段。

东方帝国的皇帝在听半夜听到安笛在菲林大胜,将南部联盟的名将百兰度打败后,兴奋的连夜光着脚冲皇宫里跑了出来,对了天大笑了长达半夜,要知道这可是冬天。

再回去后,别的事情没干,立刻把他年轻的皇后招来,从后半夜大战到天亮,他那么老的身子骨也能经的住?

第二天的朝会,安笛的赏赐可以说是无出其右,至于没有国王的克里特,则被他大笔一挥赏赐给了安笛,成为安笛的第二块领地,一个大公国那么大的领地。

安笛在东方战场上的节节胜利可以说是解决了文萨皇帝心头的大病,在底特斯过内的战争基本上已经成了定局,唯一的变数就在东方,安笛的战场上,只是那时候,他苦于国内已经无法派兵,或者即使派兵也是远水解决不了近渴,但是他没想到安笛,他这个一时心动收的干儿子会为了他带这么多的不可思意,他越想越觉得当初的决定是多么的正确,之后,他根本就是让手让安笛施为了,反正他也派不了多少军队过去。

第一九零章 新年

克里特已经看不出刚刚经历过战争的影子,大街小巷到处都在张灯结彩,人们的脸上也露出了久违的笑容,今天是新年。

安笛一身便装走在大街上,跟在他身边的是小雅,巫莎和海伦,由于怕被认出来,巫莎蒙着面纱,而小雅则吊在安笛的半边身子上。

小雅笑的很开心,而安笛的笑容却多少有点无奈,由于上次他把小雅灌醉没带她到菲林的事情,这个小丫头茛茛于怀,在新年里非要安笛带她出去玩不可,否则她就威胁永远都不理他了,安笛还巴不得她不要缠着自己才好,但是看着她一脸希冀的样子,安笛多少心里有些不忍,于是这不,就出来了,只是海伦当时也在,而巫莎看他的目光又是那么的渴望,得了,反正出去玩,就一起来吧。

在安笛的身后,跟着几个虎背熊腰的大汉,一副家奴的打扮,他们牵着几匹马,看着周围无时无刻不保持着警惕。

陪女孩子逛街永远就那么一个字,累,就连平时恪守本分巫莎几乎也完全的忘记了安笛的存在和两女嘻嘻哈哈打成了一片,让安笛奇怪的是她和小雅此时也宛如亲姐妹一般,让安笛纳闷不以,要知道以前,她们两个可是最不对路的,巫莎还好点,但是小雅是一见到巫莎不恨恨的瞪几眼才怪,看来太阳是打西边出来了,女人啊,真搞不懂。

要说女人什么时候最可爱,那就得属现在了,她们的心性在这一刻完全的表露无意,看着她们兴奋而唧唧喳喳的样子,连安笛那几乎在她们眼里万脸不化的冷脸也不时的露出了苦笑,他累啊,在菲林战场上时候他不累,在克里特战争的时候他同样也不累,可是这个时候他却偏偏累了,奇怪,真是奇怪。

前面是一家女性用品店,安笛是任凭小雅怎么拉他,他就是不进去,他可是还记得,当时包着月月进女性用品店时的尴尬,这尴尬他可不愿意在来一次。

几女见安笛不同意也就不在强求,只有小雅撅了倔嘴巴,然后和海伦以及巫莎自己进去了,让安笛一个人在外面等。

一个大老爷么守在女性用品店前面,可不是多么光彩的事情,光来来往往的人异样的眼光就让安笛够受不了的了,就连他的那几个随从侍卫,也在捂着嘴偷笑,一副憋不住的样,安笛恨恨的给了他们一眼,可是他这个平时挺有威严的统帅在这一刻却不灵了。

街的对面有一家茶馆,根据这一路走来的经验,安笛明白,他们这一进去,没几个时辰大概是不会出来了,于是领着他的侍卫走进了茶馆,要上一壶茶,来点点心慢慢的等,老实说,逛了大半天,他早就有点饿了,让安笛佩服的是,这几个女人竟然都没感觉到。

茶馆不大,里面客人到也不少,但都是老年人,人一老就喜欢和人交流,这茶馆也就成了他们最好的交流场所,想有个伴唠两句的长来。

此时,只听一个老头在会声绘色的讲述着什么,安笛仔细一听,讲的正是他大破南部联盟军队的故事,那嘴角翻飞之间,端的是惊险万分,连安笛都听的有点脑门子上直冒冷汗,为什么当时他就没感觉到有这么惊险呢?

听这老头把牛吹的满天飞,安笛的脸有点红,但是对此,他也只能摇头苦笑不以。他的随从到听的津津有味,恨不得将脑袋都给极过去,他们看安笛的眼神里都小星星,那是绝对的崇拜啊,虽然他们在菲林的时候,几乎天天都能看到安笛,但是能上战场的也没几个,大多数在为安笛看守菲林王宫,其实不管那牛如何的能飞,他们绝对相信,他们的统帅肯定是老头吐沫星里的神魔下凡,古贤重生。崇拜是盲目的,这句话也不知道是谁说的。

普通老百姓的生活安逸平静,没有安笛当成是侵略者那样看待,这才是安笛最满意的地方,也许安笛军队中大部分都这一区域,和这有关系吧,虽然安笛的确是个外人。

克里特是属于南北的交接了,这里受到南部联盟的影响商业较发达,在战争中虽然受到一定的影响,但是现在稍微稳定一点了,那些逐利的商人也赶了过来,克里特的贵族在战时跑了不少,就是没跑了,只要不是亲东方派,财产几乎完全都被没收了,甚至连人也被抓进了奴隶营,这样他们主持的商业和产业,大部分都陷入了无主状态,有也只有安笛一个人,对于这些,安笛可没有仔细的统计过,政务可不是他擅长的,要他提着剑去砍人好办,可是要他去坐下来看那一大擂文件,那绝对是不行的。因此这些琐事完全都交给了科尔曼,这位贵族出身的副统帅,他处理政务要比他带领军队似乎更为适合,不愧无从小就在家政的熏陶下长大的年轻人,和安笛这样的野孩子完全的不一样,克里特在他的治理下一切都井井有条,而安笛几乎就是一个甩手掌柜,乐得逍遥自在,只是苦了科尔曼,现在他人可消瘦多了,对次安笛只能心里抱歉一下,该干什么还干什么。

当安笛的思维陷在克里特以后的发展的时候,街道上传来的一声叫骂声,跟着是皮鞭落在身上啪的一声。

“她妈的,都给老子快点,否则老子操死里,你个小婊子。”

安笛皱着眉头看向了外面,只见街道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完全被一群衣衫蓝缕的人给占据了,即使在冬天,从他们破了衣服外面也可以看到里面的肉,甚至大多数还都光着脚。

他们被两根长长的绳子给串在了一起,表情有痛苦也有麻木。

有一个满脸狞狰的大汉,正在抽打摔在地上的一个少女,鞭子在她的身上落下了道道的血痕,在皮鞭下,她的衣服犹如纸糊的一般裂开了。

“大人……”一个脸上有疤的侍卫,脸上带着焦急说道,他是奴隶,只是他脸上奴字自从加入到安笛的军队中来之后,就被他活活的剜去了,这样的奴隶在安笛的士兵中不少,安笛看重了他们的血性,才将他们收到身边做侍卫的。

安笛摇了摇手,给了他一个放心的眼神,正准备站起来,突然一个熟悉的女声传进了安笛的耳朵里。

举头看去,却是小雅,这个小丫头,什么刚才在换衣服,此时换着一身盛装就跑了出来,一手抓住了那人手里皮鞭。“你干什么,为要往死里打她。”小丫头的气势挺凶,她的身旁同样也是盛装的海伦和巫莎,海伦正在为那少女遮住身上裸露出来的肩膀,而巫莎则在四处的观看,似乎是在寻找他。

那大汉,看几人这么漂亮,差点眼睛都直了,只是几人装束上看来,他知道这几个女人绝对是他不能招惹的,遂恭敬道:“这位小姐,您不知道,他们都是奴隶。”。

“奴隶?……”小雅的面色有点难看了,奴隶是人的私有财产她是知道的,如果对方真的是奴隶的话,那她可是一点办法也没有,看了一眼地上少女那哀求的眼神,她猛一咬牙,“你说她是奴隶,那为什么她的身上没有标记?”老实说她也觉得自己的话好象有点强词夺理了。奴隶没有被刺上字的多了。

果然听了小雅的话,大汉笑了,“这位小姐,没有记号的奴隶多了,难道小姐没见过?”说着他一脸的古怪。

小雅没话说了,“我……我见……”我了半天也没我出个什么来,只要和巫莎学,用几乎快掉眼泪的目光往两边看,让安笛为她来解围。

“他们是哪里人?”海伦的脸冷冷的,他冷不丁的一句话让那大汉一楞,还没等到他回答,就有另一个衣着打扮比较华贵的人走了过来,他的身边带着几个似乎打手的人。

来人仔细的打量了一番几女,见几女华贵的服饰,知道绝对是贵女一流,忙上来作揖道:“几位小姐,你们感情是对这个女奴有兴趣,要不买下来,我这里,奴隶很多,绝对都是最好,想要多少有多少,绝对让各位小姐满意。”他这到好,一上来就做起了生意,看样子这批奴隶正是他的货物了。

见这奴隶主不说奴隶的来历,海伦顿时脸上露出了不悦的神色,还想再说什么,突然一个声音传了过来。

“他们是哪里人,我也很好奇,不知道这位老板可否为我解释呢?”

海伦惊讶抬头一看,不是安笛还有谁。

“安笛哥哥……”小雅见安笛出现,忙跑了过来抱住了他的胳膊,声音嗲的足以让任何男人受不了。

那人贩子,同样没有立刻回答安笛的话,反而把安笛仔细的打量起来,突然他的目光落在了安笛身后的侍卫身上,那些侍卫手中的武器,他绝对知道,那是东方帝国军队的制式武器,这样的武器他可没少见过。

人贩子的脑袋思索开了,向这样有几个美女陪同的,而且能有军人护卫的人绝对不是简单的人物,想着他再次的看了一眼安笛,安笛的目光让他忍不住心里一寒,看那面容,他立刻明白了,扑的一声跪了下来。

“小人,阿里萨见过大人,请大人请恕小人有眼不识泰山。”说着猛的磕了下去。

安笛一楞,他这是怎么了?难道他认识自己?

“你起来吧?我有话问你?”见周围围观的人疑惑的看着自己,安笛说道,他可不想弄的所有人都知道是自己。

“是的,大人。”阿里萨面带微笑的站了起来,他知道安笛不会因为什么小事情来和他过不去的,但是他的心里也在打着小九九。

老实说,虽然贵族也从事商业贸易,但是商人在贵族的眼里永远都是低人一等的,甚至看不起他们,为了地位,以为了更好的赚钱,大陆上有钱的商人无不以能弄个贵族的头衔而绞尽了脑汁,但是,对于商人来说,你就是送人钱给人家,人家也未必能让你有个贵族的头衔,这头衔可不是那么容易得到的,而且贵族也羞于和他们为伍,其难度可想而知。

同样,贵族也离不开这些精打细算的商人,如果哪个商人能攀上一个大贵族的高枝,即使成不了贵族,也够他横着走的了,背靠大树好乘凉,这个道理在哪里都那么的好用。

第一九一章 人口买卖

“大人,我们找个地方好好的谈谈,这里好象……?”阿里萨干笑着说的,安笛的不否认,证明了他心中的猜想。

看了看街上观望的人群安笛点了点头,算是默认,然后看了一一眼满脸希冀的奴隶们,说道:“将他们都送到我的府邸里去,我要了。”

“是的,大人……”阿里萨忙不停的点着头,冲身后的大汉叫道:“还楞着干什么,人还不人大人送去。”

“打手门面面相觑,不知道他们的老爷打的什么哑谜,送哪?谁的府邸?他们可不像他们的老爷那么明了。

安笛向身后的那疤脸的侍卫使了个眼色,那侍卫使得,顿时领着那几个打手押着人走了。只是那被鞭打的少女被留了下来,海伦有点担心她身上的伤,而且那少女抱着海伦也不愿意放手,安笛不得不让她跟着他们。

“大人这边请。”半弯着腰在前面引着路,宛如哈巴狗一般。

得月楼,算的上克里特城最好的酒楼了,安笛进去的时候,看见不少商人,还有他的军官们,那些军官都是便服,看见安笛进来刷的一下站了起来,站的笔直,想开口,安笛却使了个眼色让他们该做什么做什么。

看着眼前的情景,阿里萨两眼冒着精光,而其他的一些客人们则有些奇怪,纷纷的议论着安笛是什么人。

军官也是人,经历了生死大战后也该让他们轻松一下了,尤其还是在过年的时候,在那些军官有些恐慌的目光里,安笛没有理睬他们,然后跟着引路的阿里萨上了楼。

阿里萨要了最豪华的一间包厢,将安笛他们让了进去。

等酒席上满的时候,阿里萨对安笛说道:“大人,您被怪我卖关子,其实那是不得以而为之,街上人多嘴杂,不好说啊?”

安笛皱着眉头,“你将我请到这里来,到底是为了什么,难道那批奴隶里还有什么秘密不成。”

“大人,你可真猜对了,我就知道什么事情都瞒不住大人,不瞒大人,那批奴隶都来自底特斯。”

“底特斯?”安笛到没什么惊讶,“难道他们都是贵族吗?”

阿里萨的目光闪烁着,向安笛靠近了些,“大人,他们并不是贵族,而是被安了贵族身份的平民而已。”

“什么?”安笛惊讶几乎要站了起来,“不是说除了反抗的贵族,任何平民都依旧保留他的身份,不得私掳为奴吗?”

听到阿里萨的话,几女也树起了耳朵听着,尤其海伦的眼里竟然隐隐有火光。她看了一眼那依旧缩在她怀里的少女,那少女似乎是为了印证阿里萨的话,点了点头。

海伦和那少女的神态阿里萨也看见了,他干咳了几声,说道:“大人,这并不是我愿意贩卖这批平民奴隶,只是,大人你也知道,我们主要是做这个生意的,本来想跟着军队看看能不能弄到底特斯贵族俘虏,但是大人知道,我们只是做小生意的,那些高级的奴隶那里轮到我们,都被那些贵族抱圆了,后来我以为要白跑一趟的时候,听说那些贵族说里还有一群奴隶需要卖,所以就去看看,这不就买下来这批奴隶来,只是那些贵族老爷们不让人说他们是平民,只准许说是贵族,您知道,我们商人图的就是利,别的也不是我们能说的,所以才……”

“什么,他们敢公然违抗皇帝旨意?难道他们就不怕被陛下知道了,他们吃不了兜着走吗?”安笛一怒大断了阿里萨的话,猛的拍桌子站了起来,吓里的几女和阿里萨一跳。

阿里萨的脸阴晴不定,他判断不出安笛这话到底是他的真心话,“大人,您别生气,其实,有那个贵族不这么干的啊?我想皇帝陛下大概也知道,只是睁着一只眼闭着一只眼而已。”看着安笛恶恨恨瞪过去的眼神,他忙把话咽到肚子里。

想想安笛怅然一叹,“陛下为了能让贵族派军南下,曾说过,只要他们南下,抢到的土地经过帝国总部的审核将作为他们的封地,这也是为了更快的渗透底特斯,将他们完全至于帝国的统治只下,没想到,这些贵族……哎……”突然他又向阿里萨道:“这么做的贵族多吗?”

“这……”阿里萨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只好干笑了两声,当他那神情无意表明了一切。

许久,安笛没有说话,一桌子饭菜楞是没有一个人动口,他们都看着安笛。

“那军队有参与吗?”安笛想了想说道,他的脸色有些难看。

“军队估计没有参与,这只是贵族和他们的私军的行为,军队再怎么说也得听陛下的不是?”阿里萨小心的看着安笛的脸色。

听到军队没有参与,安笛的眉头舒展了不少。

“大人……你看。这……您还要不要奴隶,要的话,我可以为大人弄来。”阿里萨心情忐忑的问道,这是他的一个机会,他不想这样的放弃了,虽然安笛看起来对私掳奴隶这件事有点不太满意。

看着安笛看他的目光变了色,阿里萨浑身一个哆嗦,忙说道:“大人,我想他们在大人的手里总比落到了别人的手里好,他们能为大人做事也是他们三生修来的福气,我这也是为大人着想不是,现在克里特经过大战也需要人手,而且,他们这些奴隶也太可怜了。”说着他还流下了几颗鄂鱼的眼泪。

不管阿里萨的话是真是假,这到提醒了安笛,不错,这到是个好主义,于是脸色再次的好看了一些,说道:“那好吧,你去给我从底特斯买奴隶来,有多少要多少,以后我不会亏待你的。”

阿里萨大喜,忙跪了下来,“阿里萨谨从大人命令,不过……”

“不过什么?”

“不过我们能不能打着大人的旗号,要不,您也知道,我们这样的人贵族根本看不上,这也是为大人着想不是。”

“好吧……,到时候我会派人和你一起去的,带着我的手令,我想你办事也方便一些,但是我不想太张扬了。”

“是……是是……”阿里萨忙不停的应道。

阿里萨,知道他终于靠上了一棵大树了,有了安笛做他的靠山,他还怕什么,但是他的内心里也在琢磨着什么事情不能做,否则不需要别人,安笛第一个就饶不了他,说什么,这次他也要把握好这次机会在安笛面前好好表现一下,以求这棵大树能永远的成为他的保护伞,哪怕亏本也无所谓。

那少女可不知道安笛究竟是什么人物可以让这个让所有奴隶们都惧怕的人点头哈腰,同样,她的内心里对安笛的身份产生了一丝的好奇,但是更多的是,桌子上的烧鸡的吸引力似乎要远远的大于安笛的身份,此刻只见她眼巴巴的看着烧鸡不停的吞着口水。

安笛看见了她的样子,对她微微一笑,点了点头。

见安笛同意,少女猛的一把抓过烧鸡大口的咬了起来,旁边的阿里萨看的满脸的尴尬,少女似乎有点怕阿里萨,见他看自己,忙将头扭到一边大口的吃了起来。

她的脸脏脏的,海伦拿出手帕为了擦着,小声的劝道:“慢点,没人和你抢,如果不够,在就人送上来。”

听了海伦的话,少女忙点了点头,她的嘴里被烧鸡塞满了,说不话来,她身上的伤让海伦给包扎了,饥饿的她早感觉不出疼痛来。

吃着,她偷眼看了安笛一眼,只安笛正在思考着什么,没有发现。

从听到底特斯平民的命运后,海伦仿佛也没了什么胃口,她的目光中似乎多了一点什么,让人看不透,她还依然是谜。

小雅和巫莎显然没这么多的考虑,小雅只是在不停的给少女夹菜,她是个满有同情心的少女,她的心里已经打定了注意,以后这少女就跟着她了。

而巫莎则在看着安笛,身为女人,她无意是最没有个性的一个,但是说真的,同样她也是最合格的一个女人,她随时随地都会考虑着安笛的感受,比如,他现在在想什么?还有将他喜欢的菜夹到他的面前。

第一九二章 商会以及私军

回到府邸里,克里特的王宫,现在已经成了安笛在克里特的领主府邸,安笛找来了科尔曼,让他和阿里萨处理奴隶的事情。

想想,安笛又问阿里萨有问阿里萨有没有涉足其他生意的打算,问的阿里萨一愣,大喜的跪了下来,表示愿意为安笛肝脑涂地,欢喜的查点哭出来。

阿里萨和科尔曼谈的结果就是,由阿里萨出面组建安笛旗下的神龙商会,全面负责克里特地区的矿产,奴隶,以及一切的商品贸易,成为领地内唯一一个官方认可的商会,而阿里萨也委婉的表示要和贵族打交道,最好能有个相匹配的身份,否则丢了安笛的脸面,对于阿里萨的花花点子,安笛当然看出来了,大笑的立刻册封他为骑士身份,并造册上报,弄的阿里萨几乎真哭了出来。

在阿里萨的建议下,安笛同样开始组建他的私人军队,用来保护商队和处理领地的突发事件,对于阿里萨的建议,安笛十分的认同,像他这样有领地的贵族还没私人军队,也几乎就他一个了,安笛第一个想到的就呼噜和他的雇佣军。

将呼噜招来一问,对方立刻大喜,感激的一塌糊涂,他已经成为废人了,安笛能将这么大的责任交给他,能不让他感动吗?

至于兵员,安笛就想到了兽人和半兽人,他们的战斗力在上次的战争中安笛多少有了见识,当他想问呼噜哪里能弄到兽人或半兽人士兵的时候,科尔曼为他解决了难题,原来人类的世界里一直就有兽人和半兽人奴隶的存在,而且还都是强力种族,他们主要被用来挖矿的重体力劳动。

安笛大喜只后,立刻宣布将整个克里特的兽人和半兽人全部的招来,以共呼噜挑选,甚至发诏书让周遍的其他公国为他提供强壮的兽人,再不够就让阿里萨去买。

安笛也没说到底要多少人,这就造成了以后他的私人军团达到了一个极其庞大的数量,而呼噜是直肠子,在他的心里,人和金币一样,是多多易善。

夜晚,年夜是和几女一起过的,那被解救的少女也在,她在进入王宫的时候,不现在应该说是领主府了,那时候她就呆了,她怎么也不相信,安笛,这个有点冷的让人害怕的人会是克里特的领主,并且还是几十万大军的统帅,这让她看安笛的目光中多了几份崇拜,尤其他的年龄也就比她大了那么一两岁。

熙熙来信了,信里满是思恋,月光下,安笛一个徜徉在花园里,夜风有点冷,但是安笛却一点也没感觉到,他在思索着他走过的路,以及熙熙她们几个,对于她们,安笛怀着很深的感情,不象是对以后的这些女人们。

海伦不知道为什么也没睡,她披着厚重的裘皮大衣也在院子里,看着柔冷的月光,同样也在思恋。

月光很明,院子不大,多远都能看到那比月光还要皎洁的身影,安笛走了过去,他对海伦这么晚还没睡好象一点也不惊讶。

安笛的脚步声惊醒了海伦。

“你……你也没睡。”海伦的话轻轻的,没有一点惊讶。

“恩……睡不着。”安笛长长的嘘了一口气,在她的身边坐了下来,抬起头,看着同一片月光。

“很美,不是吗?”海伦的口气幽幽的,仿佛真的被月色吸引了。

“是啊,是很美,但是平时我们似乎总会忽略身边的美景,很难停留下来好好的看看,到头来都不知道是为了什么?”安笛不无感慨的说到。

安笛的口气让海伦多少有点惊讶,在她的脑子里,安笛应该正是意气风发的时候,年轻有为,她相信,他的名声已经是天下皆知了,但是,他为什么会说出这么让人费解的话来呢?

安笛并不在意海伦有没有回答自己的话,接着说道:“自己想要的不一定能得到,得到的也不一定是自己想要的。”

海伦低下了头,似乎在思索。许久她才抬起头来,“那么你想要的是什么?”

安笛转过头来,惨然一笑,“你知道着战争什么时候能结束吗?”他似乎答非所问。

海伦没有太过的追究,每个人的心里都有他自己的秘密,永远也不想说出口的秘密,她相信,似乎正是这个秘密,让眼前的这个人看上去有些凄凉。

“也许很快,也许很慢,谁知道呢?”海伦的话似乎同样也是对自己说的,然后有些小心的问道:“怎么,你想战争快点结束吗?”

安笛笑了笑,不置可否,“家里,我的妻子正等着我,我想陪着她们,只有在她们的身边才能让我的心安定下来。”他们似乎一直在打着哑谜,但是这谜又是如此的清晰。

海伦再次的低下了头,显然在想些什么,而安笛则再次的看向那月光,一丝的云彩在月前飘过,只是它还依然那么明亮。

海伦咬了咬牙,猛的抬起了头,她的目光中有一种决然的神色,“或许我可以帮你。”

“什么?”安笛疑惑的看着她,她的目光没有说谎的东西在里面,很清澈,清澈的让人一眼看不到底。

深吸了一口气,海伦继续说道:“你记得上次底特斯人是怎么突然出现在维他的吗?”她的话似乎只有一问。

安笛的目光亮了起来,是啊,绕到敌人后方去,的确是这样的,以前他虽然也曾想过底特斯人是如何出现的,但是他却没往相反的方向想过,而且形式也不准许,经过海伦的一提醒,他的脑子瞬间变的清醒起来,一个有些疯狂的计划在安笛的脑子里形成了,这计划甚至让他感觉到兴奋,也许,只有冒险才能让他感觉到他还活着吧?更也许他骨子里就是有天生需求刺激的因子在里面?谁知道呢?

似乎看透了安笛的心理,海伦说道:“我可以给你带路。”

这一夜,因为这两个人而变的不平凡。

经过几天几夜,安笛制定了一个疯狂而有大胆的计划,这计划让他莫名的兴奋着,他的心低总有个声音在告诉他,对,就这么干。

新年的气息没过去几天,还沉静在喜庆气氛里的军营突然接到了安笛的命令,有八万人被安笛抽调了出来,整装待发。

“大人,这样不行啊,这样的计划绝对不可行,我不同意。”在克里特城主府的会议厅里,科尔曼大声的叫嚷着,平时总是带着贵族式微笑的他是很少这么不顾形象的。

“不就是和你商量一下吗,用的着这么激动?”安笛斜斜的坐在沙发上,还敲着一条腿,样子似乎很悠闲。

“商量?哼……你军队都调动还商量个什么?反正这样的计划我不同意,在我看,执行这简直是在送死,你还要亲自带兵去,我身为了你的副统帅,我有权利阻止你执行这样的计划。”科尔曼气鼓鼓的坐在旁,他看了一眼和他一样也是副统帅的多多龙,“我说,多多龙,你就不能劝一下大人吗?好歹你现在也是副统帅了。”

多多龙苦笑着摇了摇头,“大人的脾气你还不知道?要是能劝我早劝了,还要你说,能告诉你,就已经说明大人足够的重视你了,你还能怎么样?不过……”多多龙感沉吟了一下,“这个计划虽然看起来,十分的冒险,但是也不是不可能成功,只要我们的军队能突然出现在底特斯的后方,必定打破底特斯的军队部署,这对整个帝国底特斯内的战局起到的作用非同凡响。”看样子他对安笛的计划似乎也有点心动。

“可是这毕竟太冒险了,而且军队过去了就等于完全没有补给,而且大人走了,那么我们这里怎么办,南部联盟的军队成势打过来怎么办?”见多多龙似乎也同意安笛的计划,科尔曼顿时没了多少底气。

“要不,这样吧?我看还是我去,大人留下来,现在局势刚稳定,这里不能没有大人啊?”多多龙说道。

安笛知道多多龙和科尔曼最担心的是什么,无疑是自己的安全问题,但是要自己呆在一个地方实在是太憋死了,也许自己就该是属于战场的吧。

第一九三章 疯狂计划

安笛心底暖暖的,他站了起来,走到两个人的面前,看着两人说道:“不,还是我去吧,我不会那么容易死的,至于内部,可以,只要你们不说出去,大概没有会想到我会跑底特斯去,南部联盟的人更不会想到,而且他们现在还有力气来进攻吗?受了伤的野兽是会潜伏一段时间,添好自己的伤疤才出来的,而那个时候我们还是那么容易说大就大的吗?南方人也不是傻子。”

“可是大人,这里真的缺少不了你啊?”科尔还想反驳。

“要不这样,大人留在这里,我去。”多多龙也说道。

安笛微笑着摇了摇头,“不用了,就这么决定了,科尔曼在我走了以后主政,多多龙主军,担子同样不轻,你们应该知道我是龙骑士,底特斯想抓我,我跑还不成吗?你们还担心什么?”其实安笛这么说也只是让他们两个人安心,斯巴达早已经回帝都了。

两人看了看对方,似乎对安笛的有所保留,都没有说话。

一个多月后的菲林,八万人带安笛的带领下步入了山林,在那里他们进行了秘密换装,统一的底特斯军甲,而安笛也换上一副底特斯的军官甲。

如果有人发现一定会大吃一惊,难道底特斯又来了?

就这样,安笛和这八万人消失在了山林深处。

时间又过了一个月怒江经过山岭中的一个狭窄处,月光下,江面上一条黑色的影带似乎要将怒江一切两半。

“过了江就是底特斯下江省的领地了,”黑暗处海伦声音有些颤抖的说道。

安笛看了一眼,正在渡江的士兵,江水在这里非常的急,那些原木的大木排承载的人不是很多,江的两岸分别栓了个粗大的绳索,以供士兵抓住渡筏子。

黑暗里不时的传来夜枭的叫声,安笛看了还在对岸的大量的士兵说道:“底特斯在这里有什么军事部署你知道吗?”

海伦沉吟了半响,“这里没有太多的军队,只有江原城的几万正规军,还有就是就是贵族的私军,其他的都被抽调走了,像这样比较安全的地方,军队的数量都是比较少的。”

听到海伦的话,安笛舒了一口气,他不想他这几万人有来无回,都是他亲手带出来的最优秀的士兵,对他们,安笛早就产生了深厚的感情,说他们是安笛的孩子也不为过。

安笛还想开口说点什么,突然江面上传来了惊叫声,一只大木排被浪打翻了,那木排上的士兵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甚至连扑腾一下也没有。

其他木排上的士兵有些慌乱,甚至停了下来,接着传来了军官的叫骂声,士兵们才重新的动了起来。

海伦突然想看安笛此时的表情,但是很遗憾,她看不到,不说那黑暗,就是安笛脸上也罩着面罩,不知道为什么,海伦突然觉得眼前这个安笛似乎不在象是以前的那个安笛了,那个喜欢对调戏她,而且很过分的统帅了,实际上后来的一段时间她就感觉到了安笛的不同,这个人的性格可以用古怪来形容,他一刻之前可以对你动手动脚,一副色狼的样子,但是一刻之后,他又会是一副千年不化的面孔,让人看着心里发寒,到底哪个才是真的他,或者都不是,她搞不清楚,他似乎是永远带着面具的人。

安笛看着江面没有说话,他将一切都放在了心里,许久他才说道:“我需要他们大致的军事部署图,如果你知道的话,麻烦你画给我。”说完,他走到了一旁坐了下来,江内汹涌的江水。

海伦一呆,然后也默然的走到安笛的身边,一般的时候她都是这样的,军队中只有她一个女人,不知道为什么在安笛的身边她觉得很安全,这感觉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产生了。

安笛转过头来看了一眼海伦,月光下,她的面容的有些朦胧,但这朦胧为她再现几份美来。

安笛猛的叫她抱到了怀里,海伦吓的一声尖叫,带着颤抖的声音问道:“你……你想干什么?”

安笛没有说话,一只手脱去了头盔,扔到了一旁,旁边立刻有个卫兵跑过去检了起来,黑暗里甚至可以听到有人小声的笑着,那是强忍着的,海伦的心突突的跳着,他是个疯子,还有什么事情做不来,她在心里这么告诉自己,心里恐惧的要命。

“你知道吗?你真的很美,惹的人很想占有,我也同样是这样。”

“呜……”海伦还没来的急说话,一张大嘴就吻在了她的嘴唇上,很灼热,吻的她几乎喘不过气来。她想推开安笛,可是他的力气实在是太大了,只能摆着头,希望能将他们的分开,可惜,这样的反抗对安笛来说微不足道,他的一只大手甚至抓住了她的半边乳房,抓的她生疼。

许久安笛才将她放开,月光甚至能看到他脸上的一丝微笑,“味道很不错,我很喜欢。”

“你这个混蛋。”海伦真想给那张刚毅英俊的脸一巴掌,但是她没敢,乘这安笛没在那么控制着她,她忙从安笛的怀里逃开了,愤怒的冲着安笛吼叫着。

安笛仿佛没有看见一般,自言自语道:“混蛋?我也许真的是个混蛋吧!”

海伦气鼓鼓的走到了一边坐下来,背对着安笛,她真想离的安笛远远的,但是,似乎这黑夜里还是离他近点安全一些。

接近黎明的时候,军队完全的渡过了江,安笛走到了海伦的身边,不知道什么时候她已经两只手支在膝盖上睡着了,安笛也不说话,猛的将她整个人抱了起来架在了肩膀上。

“啊……放开我,你要干什么?”睡梦中海伦经这一吓可吓的不轻,慌乱的叫道。

安笛狠狠的在她丰满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老实点,难道一想自己走路或者干脆呆在这里喂野兽?”

一听是安笛的声音,海伦放心了不少,小声道:“你……我不要这样,还是背着好了。”她到回提要求了。

“我喜欢这样,要不我找其他的人背你?我想其他人一定会乐意的。”

被安笛这么一说,海伦顿时不说话了,其实这一路上,她几乎都是安笛背着她走过来的,除了安笛她可不想再让别人碰她,安笛虽然调戏她,但是到是没实质的做些什么,其他的人她也不放心,女人的心理是很奇怪的,也许这就是自我欺骗吧。可是屁股撅那么高,怎么想怎么让她脸红,虽然现在是夜晚,没人看见。

在一处平坦的丛林里,安笛他们扎下了营地,所有人的食物是干粮,这里已经底特斯的领地了,大片的烟火肯定是要被人发现的,虽然这里是深山老林,可是谁知道有没有猎人和山民呢?

坐在安笛的旁边,海伦撅着嘴费力的丝咬着一块干肉,可那肉太干了,咬了半天,上面也只是牙齿的印子,一块也没咬下来,这样的干肉她早吃腻味了,可是让她疑惑的是那些士兵竟然都吃的津津有味,大块的肉干塞进嘴里,将腮帮子撑鼓鼓的,然后喉咙猛的饿一动就吞了下去,士兵是如此,安笛也是如此,让她纳闷不以,难道他们就不腻味吗?而且还这么干。

海伦看了看肉干又放了下来,她还真难下口,此时她有点怀恋安笛做的几次肉汤了,但那也是唯一的几次,想这那味道,她猛的吞了一下口水。

安笛转过头来,疑惑的看着她,他听到了那吞口水的声音,只见她一连盯着烤肉一脸的苦恼,那肉上一排的牙齿印子,看样子费力了不少。

安笛的脸上挂着微微的笑容,转身将腰间的水囊取了下来,碰碰了海伦的胳膊。

海伦转头一看,见是安笛,她接过了水囊大口喝了几口,肚子有点饿,肉咬不动只能喝水填饱它了。她一点也不在意那是安笛的水囊,如果换做是别人,她大概是绝对不会接受的。

安笛接过了她手中的肉,用手将那肉撕成一块块的小条,然后放在了她的手中,海伦呆呆的,突然她发现安笛原来也不是那么的可恨了,但是他在她的心里以前真的就是那么的可恨吗?那么她为什么只愿意让安笛一个人背她,碰她的身体,难道真是被非礼的已经习惯了吗?费解。

第一九四章 彷徨之间

安笛接过了她手中的肉,用手将那肉撕成一块块的小条,然后放在了她的手中,海伦呆呆的,突然她发现安笛原来也不是那么的可恨了,但是他在她的心里以前真的就是那么的可恨吗?那么她为什么只愿意让安笛一个人背她,碰她的身体,难道真是被非礼的已经习惯了吗?费解。

突然一支从石头缝隙之间爬出来的蜥蜴呆呆的爬到了离海伦不远的地方,说真的海伦还真有点怕这样丑陋的小家伙。她向安笛靠了靠,一只小手紧紧的抓住了安笛的手。

安笛靠了过来,伸出手来将那蜥蜴抓在了手里,放在眼前看了看,看的海伦一肚子的疑惑。

突然,安笛拔出了匕首,将那蜥蜴的肚子破开了,海伦的奇怪的看着,他这是做什么,难道他想做汤,她的脑子里想着,此时她有点可怜这个丑陋的小家伙了,它的肚子虽然被破开了,可是还没死去,正挣扎着。

安笛从还没死的蜥蜴身上割下几块肉来,然后用血淋淋的手直接送到嘴里,海伦眼睛睁的大大的,恐惧的看着安笛,她的瞳孔收缩了极限的程度。

感觉到了海伦的目光,安笛转过头来,看着她,他的嘴上还有血迹,嘴巴一动一动的咀嚼着,海伦的目光就落在那嘴巴上,一眨不眨的看着。

看着安笛那动的嘴,海伦突然想到了,传说里那吃人恶魔,将人放进嘴里撕咬着,满嘴的鲜血,他的手里还有半截的人的身体,那身体还没有死去,还一动一动的。

安笛疑惑,将手里的鲜肉条递了过去,他以为她也想分一杯庚。

“呕……”海伦终于忍不住了,猛的弯腰吐了起来,可惜吐下来的也只是刚喝下的水而已,吐的她更是一阵的发嘘。

安笛现在可知道他是为什么了,无奈的摇了摇头,嘴角甚至还带着一丝的笑容,海伦吐完后将身子转到了一边,始终不敢去看安笛。

不知道为什么,她看着手给安笛为她撕小了肉干,就想起了安笛那满是血的嘴,又想吐,可是干呕了一下,什么也吐不出来了,她肚子里空空的。

安笛将剩下的肉忙塞进了嘴里,站了起来,四处的看了看,士兵们不是在吃东西,就是已经谁着了,树林里横七竖八头是,但是很安静。

安笛看着一个方向走了过去。

见安笛离开,海伦的心顿时好了许多,她看了一眼,那蜥蜴的半截身体,想了想,检了一根树枝,将那蜥蜴从石头上拨弄了下来,弄到地上然后抓起大堆的树叶将它盖了起来,弄的一点痕迹也没有,做完后还扭过头来,看了一眼安笛离开的方向,象是怕被他发现似的,可是那方向那里还有安笛的影子。

海伦是吃不下肉了,肚子一饿就想睡觉,而且昨天晚上他一夜也没睡,的确有点困了,她做了一个梦,一个可怕的噩梦,梦里一个恶魔正抓着自己,它的手里还抓着巨大的锋利的餐刀,那刀上满是鲜血,在自己的身上割啊割,割下一块肉放进了嘴里,边吃她的肉还边冲着她微笑,突然那那脸又变成了安笛的脸,那脸恐怖狞狰。

“不要……不要……”

安笛奇怪,不就是抓着她的胳膊吗?不要?不要什么?

海伦吓醒了过来,一睁眼,安笛正在眼前,还抓着她的胳膊,和梦里的一样,她本能的反抗,发出吓人的尖叫,她把梦和现实混淆了。

她这一叫可好,还不要不要的,士兵们几乎全醒了,正看着这边,有人的脸上泛着古怪的笑容,不用想也知道他想到哪方面去了。

安笛一把捂住了海伦嘴,才让海伦停下来,然后狠狠的看了一眼,那一双双看过来的好奇的眼睛。

被安笛一瞪,那些士兵顿时有躺了下来,甚至还将身子转到一边,表示他们丝毫无害,谈想干嘛还干嘛,别在意他们。

意识到那只是一个梦,海伦才冷静下来,安笛放开了她,将一个布包塞进了她的怀里,然后自己在她的一旁斜坐了下来,靠着树闭上了眼睛。

海伦打开了不包,呆了呆,然后看了一眼已然发出轻轻鼾声的安笛,那布包里各色的干果,也不知道安笛从什么地方弄来的,洗的干干净净。

海伦拿起了一颗,注视着,久久,也不知道她的心里在想些什么。

“大人……大人……我们抓住了几个山民。”

迷糊之间,海伦听见了这样的声音,醒来的时候她的身上正盖着一个黑色披风,很厚实,那是安笛的披风。

海伦向安笛的方向看去,只见他坐在离她远远的一棵断木上,他的面前有三个战战兢兢的底特斯猎人,他们恐惧的看着眼前着几乎睡满了山林的士兵们,他们不明白,为什么帝国的军队跑到山里来干什么?

安笛仔细的看了眼前的几个人,他的头盔已经戴了起来,他怕有人看出他来。

“你们是猎人?”安笛这句话基本上是废话,谁都能看的出来。

三人同时点头,一中一个年长些的问道:“大人,不知道找小的们来有什么吩咐。”那人奇怪的打量了安笛一眼。

听到他们的声音,安笛知道为那么三人的目光中都有一些警惕了,于是说道:“我们是北方退下来的军队,东方人实在太狠了,不得已退进了山林里。”他这么说就解释了他们的北方口音问题。

的确,北方败退下来的军队不在少数,他们同样也都是北方口音,三个山民顿时疑心尽去。

“你们的村子就在附近吗?对这片山林我们不是太熟悉,迷路了,你们能不能给我们做向导,你们放心,以后亏待不了你们。”想了想安笛又说道:“这段时间里,你们就和我们在一起,等待我们离开了再放你们离开。”

“是的,大人,能为大人效劳那是我们的福气,要不大人到我们的村子里去,我们好好的招待下大人,我们的村子不远翻过那个山头就到了。”

安笛沉吟了半响说道:“好吧。”

随后,安笛又想几个山民询问了这一带的情况,在安笛的示意下,那抓住的他们的军官走了下去。

海伦的心突突,只是那么看着安笛和几个似乎什么也不知道山民在小声的交谈着,此刻她怎么也睡不着了。

下午的时候,安笛的军队再次的集结出发,目标就是那几个山民的小村子。

海伦走到了安笛的面前,小声的问道:“你打算拿他们怎么办?”

安笛转过头了看着她,没有回答她的话,这究竟代表什么意思,海伦心里不清楚,但是却让她的心猛的一冷。

安笛的军队进入小村子的时候,天已经快黑了,几个女人站在村口向山里张望着,似乎在等山民人,当她们看见出现在军队前面的自己的男人的时候猛的迎了过来,还有他们的孩子,女人们看着安笛他们满是疑惑,而那写小孩子也有些恐惧的缩在了自己的父亲身边。

“大人,让你见笑了,她们没见过大世面,还请大人原谅。”那几个山民说道。

“没关系……”安笛说道。

那几个山民干笑了两声,然后冲着自己的婆娘喊道:“还不快去准备好饭菜来招待大人,还愣在这里干什么。”那几个妇人去了,他们有想起来什么,喊到:“让大家都出来,迎接大人。”

“大人,请……”

三个山民的微笑是真诚的,只是安笛却没有动,他身后的士兵,突的围了出来,将整个小村子给包围了起来。

三人目瞪口呆,“大……大人,你这是做什么?”

安笛的心里微微有些歉意,说道:“别介意,我们没有恶意的,只是这是我们的行军惯例,还请原谅,另外就是麻烦你们告诉所有的村民,暂时都别离开村子,我的士兵也些性子急,如果发生山民冲突就不好了。”

安笛这么一说,三人的心又放了下来,可是不是吗,他们自己的军队还能来对付他们自己?至于行军惯例,他们可就不明白了,这些那里是这些没见过世面的山民所能了解的。

同样,海伦悬着的心也放了下来,安笛,她看不透,永远也看不透。

第一九五章 单纯的想诱惑我?

村民们虽然对自己的军队不让他们出山很疑惑,但是也没有过多的怀疑,安笛的金币无疑起了很大的作用。

夜晚,在一个由村民让出来的房间里,海伦问道:“你究竟想拿他们怎么办,看你的样子似乎不是想杀了他们。”

安笛苦笑着看着海伦,反问到:“怎么,在你的心里我是嗜杀的人吗?”

海伦没有说话,也许在她的心里安笛的确是这样的人,沉默就是一种默许。

安笛叹了一口气,说道:“睡吧,好久没有好好的休息过了。”说完,他也不理会海伦一个人脱起了衣服,接着就倒在了床上。

看了安笛似乎一动不动了,海伦犹豫的看了一眼,然后走到一边,将安笛和自得披风挂在了两个人之间,一边属于安笛,而另一边则是她自己的。

山里也贫穷,房子也很小,村民们有的几乎一家几口人挤在一张大床上,能让出来一间房子来已经算不错的了,海伦自然不能要求太多,而且那些村民也早将她当成了安笛的女人,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他总不能让安笛出去她一个占着这个房子吧,这些天他也够累的了,还好,床够大,要不她非得躺在他怀里不可,那样是打死她也不愿意的。

看着海伦的动作,以及之后她在另一面轻微的脱衣服的声音,安笛没有说话,连动一下也没有,他只是睁着眼睛看着屋顶。

女人脱衣服的声音足以吸引任何人的遐想,可惜安笛完全没有在意到,他的心思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突然从中间的简易帘子里伸出一张精致的脸来,看着安笛。安笛扭过头去,也看着她。

“我就知道你没睡?”海伦说道,有点小女儿态。

安笛露出了一个极端邪恶的微笑,“怎么,你是不是想我对你做点什么,或者单纯的想诱惑我?”

“去你的。”海伦脸一板,“我只是想看看你老不老实。”说着将头缩了回去。

不知道为什么,此时,一间屋子里,两人的呼吸竟然是那么清晰,甚至还微微的有点急促。

海伦不知道为什么,虽然一直感觉到累,可是她却一点睡意也没有,她老在想着一个问题?他会不会突然的过来。

果然,中间的帘子猛的被拉开了,一身影钻进了她的被子里。

“你想干什么……”海伦惊恐的叫道,但是一开口,她的小嘴就被堵上了,安笛的呼吸带着热浪冲在她脸上,她想挣扎,可是手却被安笛按住了,嘴里的声音似乎也变成的呻吟声。

第二天一早,海伦早早的醒来,她不习惯被人抱着睡,虽然他的胸膛很温暖。其实昨夜他们什么也没昨,当时她以为要有下文的时候,他却打起了呼噜,让人哭笑不得,她有些庆幸的时候,心却也有着丝丝的遗憾,奇怪的心理,她自己也弄不清楚。

早餐后,安笛就进山了,去和他的军队在一起,开进村子里的毕竟很少,他的大部分军队依然留在山林里。

几天后,安笛派出去的斥候回来了,他们带回来的消息,以及海伦以及山民那里得来的信息,安笛初步确立的进军的方向和目标。

雅博望,东部战线的一个物资以及粮食囤积点,军事守卫力量并不强大,只有几千人,这里算的上是底特斯战线的后方了,底特斯人打死也不会想到东方人能打到这里,它的军队全都抽调到了沿江前线去了。

雅博望的城头上,底特斯的守军们三三两两两的聚在一起。

“不知道你们听说了没,东方人在怒江沿岸将南方人打的可掺了,上百万的军队硬是让人家给赶回了江南岸,看他们平时看不起咱么,这回怎么样呢,他们也还不在东方人的手底下吃败仗,败的还这么丢脸,上百万的军队了啊,就给人家几十万训练不足的人敢了回去,我要是南部联盟的人丢脸丢丢死了。”由于底特斯以及南部联盟的封锁,安笛大胜的消息现在才传来。

“是啊?是啊,我也听说了,听说东方人的那支军队的统帅还是个龙骑士,只有二十岁,怪怪,真的不得了啊,咱们上次派出的军队听说也就是败在他手里的。”

“你以为前些时候,那么多的军队过来驻扎到怒江和沧江沿岸去做什么?那还不是为了防他?现在咱们低特斯人和南方人都怕他,虽然咱们在北方前线败的也很惨,可是没有他那样的,在那里,东方人完全是凭借数量才打过来的,可在东边不一样,要是多出几个那样厉害的统帅,咱们低特斯说不定就要亡国了呢?”说话的看样子是个老兵。

“不会吧?来那么多军队只是为了防他?记得那时候抽到北方去的军队也不过如此?您说,那个人会从东边打过来吗?”

“难说啊,难说,按说那个人由南部联盟的人在牵制着,而且经过了两次大战怎么也得休整一下?”

“那你还说难说?那不就是不会过来了?”

那老兵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在咱们的军队和南部联盟的军队出兵前你想过会败的那么惨吗?还不是一样败了?”

“希望他不要过来的好?要是真过来,咱们的军队里还真没有那样的将军可以和人家比的,南部联盟的白兰度大人多么的有名气,和咱们打仗的那会人家从来都没输过,可是这次,上百万的军队都输了,听说,他一撤到江南就被南部联盟的军部撤消了职位,现在估计正在家里养病?”

“病?什么病,他好好的怎么病了?”有人好奇的问道。

“听说是被气病的,谁知道呢?只是那个人不过来就好了,你管那么多做什么?”

“不好,有情况……”突然有人喊了起来。

所有人腾的一下子都站了起来,趴到了垛口向城前看去,只见远方,有一条黑线正往这个方向蔓延着,黑线越来越大,越来越清晰了,那是一支军队。

“军队怎么会出现在这里,难道是从别的地方调去前线的军队经过这里?可是为什么他们没打旗帜呢?而且好象还是从北方过来的,难道北边出了什么事情?”那老兵自言自语道。

“你说该不会是那个人打过来吧?”那刚才一直在问话的年轻士兵,声音有写颤抖的问到,刚才的话显然让他心有余悸。

“去,滚一边去,你以为南部联盟的几十万大军和咱们沿江的上百万大军那是摆设啊。”说完,老兵又说道:“快,快去通知城主大人,就说有军队过来了。”

黑线最终到达了城前,让所有人嘘了一口气的是,他们都穿着底特斯的军甲,显然不可能是敌人了。

这只军队足有十来万人,各个都显得有些疲惫不堪,而且他们全是步兵,军队里连一匹马也没有。

城上的吊桥落了下来,城门也打开了,从里面出来一队人马,那是雅博望的城主和其他的贵族们。

“大人,不知道您和您的军队到来,有失原迎,还请大人赎罪。”那城主走到一个穿着副统帅铠甲的人面前,弯腰便拜。

“不必多理,我们只是经过这里,士兵们都饥渴难耐,所以想在这里过一夜在走。”

“是……是……是……大人,还请随我来,到鄙府休息。”

那副统帅也没说话,手向后一挥,顿时军队有秩序的开进了城。但是奇怪的是,他们并没有去给他们准备的军营而是向各个方向涌去。

“大人……您这是?”

那军官一摆手阻止了他说下去。“我虽然经过这里,但是统帅大人对这里的物质防守不太放心,您知道,最近这一带强盗猖獗,统帅怕有什么闪失,特意嘱咐我,经过的时候,看看,如果大人的兵力有什么为难的地方,可以从我们的人抽调一些来辅佐大人守城,对付那些山贼们。你也不必废话了,可让城中所有的士兵集合,我要训话。”

雅博望的城主听了大喜,忙让人去集合士兵去了,老实说,由于这东部地区有几座大山,里面盘踞了几火山贼着实让他头疼万分,这些山贼和小蟊贼可不一样,他们人数众多,甚至一连攻打过几个没什么兵力放手的小城,就连军用物质他们都敢抢,听安笛说要对付山贼,他如何能不喜。

但是有一点,他有点奇怪,那就是为什么着些兵们都将手握在了刀柄上,刀?不经意的一眼,让他吓的亡魂大冒,“你们是东方人?”

他的话还没说完,就被人一脚踢翻在地上,那刀也架到了他的脖子上,不错,那刀是东方帝国军队的样式,他们正是安笛和他的军队。

“不错,我们的确是东方人,不过你最好别说话,乖乖的等军队集合了,否则。”

似乎是为了印证安笛的话,那两名士兵架在城主脖子上的刀又往里压了压,那冰凉的感觉那城主一哆嗦,面如死灰,顿时不敢吭声,转眼看他的那些随从和贵族们,都让人下了武器,圈在一起。

第一九六章 是你的俘虏还奴隶?

就这样,安笛不费一兵一卒就占领了雅博望,在离开的时候,整个雅博望的大火烧红了半边天,这里的底特斯的军事物资被一把火烧成了灰烬,而安笛的军队来的时候是步兵,走的时候却成了骑兵。

南方的马,尤其是山地的马,虽然身材不及北方马高大,但是耐力十足,十分适合安笛现在的军队的情况了。

在短短的一个月的时间了,安笛的军队相继攻克了几座大城,搅的底特斯东部人心惶惶,而底特斯却苦无办法,他们在前线的军队实在是不敢抽调回来,就是到了现在,他们依然不知道到底是什么人攻击了他们。

“大人?我们下一步的攻击目标在什么地方?”步兵督统牛森走到安笛的面前说道。

安笛正站在桌子的旁边,研究着下一步的行动方向,听他这么一问,抬起头来,看了他的属下一眼,“我还在考虑。”

牛森,和其他的平民督统一样,是由安笛亲手提拔起来的,可以说对安笛忠心不二,甚至是盲目的崇拜,虽然他的年龄要比安笛大的多,但骨子里同样也具有一股子天真劲,同样,他打起仗来简直不要命,加上一身的横肉,绝对的彪悍异常,是安笛手下的猛将,但是唯一的缺点就是,他好象不怎么爱动脑子。

海伦刚柒了两杯茶上来,听他们这样的对话,顿时也树起了耳朵听着。

这里是安笛刚攻下来的一座城市,不大,但是作为临时歇脚的地方却足够了,同样的军服很容易迷惑他们的敌人,而且在底特斯国内的这些二线的部队,抵抗意识简直低到了极点,安笛几乎根本不用费什么力气,就将这样的城市给拿下了,大概他们也没办法,因为,守城的军队数量实在是可怜。

海伦的目光落在地图上,那里有一条红线,以及几条兰色的线条,上面都打着箭头,似乎是标明了一个方向。但是同样,那红蓝两色所代表的势力大概就有所区别了。

安笛看了一眼海伦,其实他这只是很自然的动作,眼睛虽然看她,可是脑子却依旧在思考着问题,但是海伦却有写误会了,忙底下了头,心中啜啜道:“对不起,我想问你还需要什么?”此时她说话一点也不似以前的语调。

安笛给了她一个放心的笑容,“没关系的,你想在这就在这吧,对于底特斯,你估计要比我们熟悉,或许可以给我们提一点意见。”他似乎没有将海伦当做外人。

牛森见安笛这么说,顿时有点不解,他们行军的事情,要一个女人出什么主义啊,他本人有点直肠子,大着嗓门喊道:“大人感觉也别想了,咱们直接打到他皇城去不就行了?”

海伦刚端起一杯茶,听他这话手一抖,差点将整个杯子给打落下来,即使没打落她口中的水,却险些喷了出来,此时正猛烈的咳嗽着,被呛到了。

牛森疑惑了看了她一眼,不知道她为什么这么大的反应。

安笛笑了,好象听到什么笑话,但他笑的一点恶意也没有,他只是为他的部下的憨直而笑。

“打底特斯的皇城,我也想,但是估计我们还没有到那里,我们就已经被人家给包了饺子,去,那简直就是送死,我们到底特斯来可不是为了要送死的,底特斯皇城,想也不要想。”

“送死,不会吧,我就不信还有谁呢打的过我们,这帮底特斯人太窝囊了。”其实他是想说有谁能比的过安笛的,但是一想,那什么是在拍马匹,因此临时改了口,憨直的不会拍马屁,而且他也不淆。

和憨直的人说话,想不笑都难,安笛再次的看了一眼牛森,看的他心里有点发毛。

“记住,我们虽然似乎一直在胜,那并不是因为我们有多强,而是我们没有遇到真正的对手,底特斯的几百万军队都被牵制在了怒沧江沿岸,没有办法动弹,而且我们现在是出其不意,等他们反映过来,抓住了咱们的马脚,那时候,我们可就麻烦了,所以我们要乘现在打乱他们的部署,然后等他们发现的时候撤走。”

安笛的话,牛森没怎么听懂,他习惯于听从安笛的命令去行事,但是他也从话里听出来了,安笛显然不是在夸奖他,顿时意外的红了脸,抓着脑袋憨笑着。

海伦也乐了,她的红唇轻轻的仰起一个角度,很诱人,人美,唇美,笑容也美。

“没什么事情你就下去休息吧,让我好好的静一静,或许明天我们就又要行军了,一个地方呆的太久了可不安全。”

“是,大人。”牛森走的时候,看了一眼海伦,海伦疑惑,他看自己做什么啊?而且那眼神似乎有点怪,不过转而想到休息这个词,顿时脸上一红,这么多天了她几乎都和安笛吃住一起,虽然安笛除了偶尔的非礼非礼她,到没真的做什么,但是在别人的眼里显然就不这么样想了。

安笛抽出了放在桌子上的一把剑,典型南方风格的兵器,那是他的战利品,至于它到底是什么人打造的,他就不知道了,他只知道那是一把好剑,剑一出壳,寒光四射,剑刃处青芒点点,安笛的目光正在剑身上来回的逡巡着。

“我想,下一个目标你的心里已经有打算了吧,为什么不说出来呢?”海伦有些忐忑的说道。

安笛一愣,收起了剑,问道:“为什么这么说?”他看着海伦,满脸的奇怪。

海伦纤细的手指在在地图上轻轻的一点,说道:“你的目光停留在这里很久,我也只是随便猜的。”

安笛露出了释然的神色,将剑放到了桌子上,走了过来,搂住了海伦,在她的耳边轻轻的说道:“你知道吗?我有点舍不得你离开了,我不知道送你走到底是对还错。”说着,他的手很不规矩起来,在她的胸脯上揉来揉去。

海伦面上露出了潮红,但却没有象以前一样反抗,她被非礼的已经习惯了,如果哪天安笛不非礼非礼她,她才觉得奇怪呢?

“如果我不走了,你会娶我吗?你又打算怎么安置我,是你的俘虏还奴隶?”海伦的声音异样中带着一丝的平静,同样,似乎也带着刺。

安笛将头埋在她的发间,沉吟了许久,反问道:“那么你呢?如果让你留下来,你愿意嫁给我吗?”

海伦同样也不再说话,仿佛这个问题很难回答。

“现在我们有区别吗?”她的小手轻轻的在安笛的抓着她乳房的手上拍了拍,“当你哪天真的爱我了,愿意为我做一切,我想我会嫁给你,并将我的一切,甚至心也交给你,永远也不变。”海伦转过头来,注视着他的眼睛说道。

安笛的手猛的一紧抓的她有些疼,她眉头轻轻的皱了皱,从海伦的眼睛里,他知道她是认真的。

许久,安笛叹了口气,放开了海伦,轻轻的说道:“你去休息吧,明天还要赶路。”

海伦什么话也没说,走了,进了自己的房间,今天虽然她不用和安笛挤了,但是心里却多了莫名的空旷和怅然,离开的时候,从安笛的眼睛里,她看见了伤感,他是个迷,即使她跟在他身边很长时间了,但是她却发现,她从来都没曾了解和认识过他。

安笛回到桌子旁边,将那剑再次的出壳,象先前那样的欣赏着,但是眼中却多出了一点寒光,突然他猛的将剑,咄的一声插在桌子上,剑身摇摆着,而那剑尖正插在地图上的某一点上。

安笛越来越觉得自己的军队不象是军队,而象强盗了,这不,士兵哪个不牵着一匹战马,而那战马的身上又有几个没捆着一两个小箱子或者包袱的呢?

骑着马,站在城门处,安笛感慨道,不过他可不阻止士兵却抢劫,相反,这命令也正是他下的,对那些贵族安笛可没什么好说的,你钱多不是吗?抢了你在说,否则,好不容易来一趟,思念也不拿,那不是太亏了。

但是安笛下命令的抢劫,也并不是胡乱的混乱的抢劫,而是有计划的,只有一部分军队参与进去,与其说是抢劫,到不如说是抄家来的实在,不过抄的都是贵族的家,至于平民,没人敢去抢他们,安笛的军法可是不是吃素的,他这个督统虽然很得大家的爱戴,可是没有人敢忘记他是恶魔的事实。

不过让安笛郁闷的是,那些从贵族家里被释放的奴隶,竟然帮他们当作一个很有名的山贼了,其实他们行事的作风几乎完全一样,都抢贵族,都释放奴隶,但是唯一一点不同的是,那山贼还将奴隶带走,而安笛则是放了他们之后就不再去管他们,其实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因为他们毕竟不是真正的山贼,而是有计划的军队,行军带这么对奴隶,那不等于是在等敌人追上来砍自己啊,不过安笛到是对那有点仁义的山贼产生好奇来。

看着眼前,象刚打劫过的强盗多过于象军队的军队,海伦至今难以置信,安笛会下这样的另人荒唐的命令,但是似乎这些贵族聚集的财富真的太让人惊叹了,几乎每座安笛占领过的城市都被洗劫过,到现在,海伦都不知道,安笛到底聚集着多少财富了。然而让她惊叹的是,面对这么多财富,安笛的军队竟然没乱,出现哄抢的事情,这在她眼里几乎不可能的事情却活生生的发生了。

安笛还不知道的是,因为安笛屠杀贵族和抢劫贵族的事情,早让这一地区的贵族人心惶惶,纷纷带着家产往有重军大城市里跑,安笛的祖坟估计都被那些贵族挖出来骂了,但是只是落到了那个很有名的山贼的头上,至今他们还以为那是山贼的抢劫行为,因为他们的行事方法太过相同了,但是他们也疑惑,山贼什么时候这么强大了?强大的可以直接进攻大城市?

由贵族组成的难民潮可是千百年难得一见的,至于贫民,他们反而到有点欢迎安笛的到来,因为他们一来了,安笛带不走的东西可就便宜了他们,一把火烧了,可就有点可惜了,这是一个奇怪的现象,贫民竟然欢迎他们国家的敌人?

海伦到现在都还怀疑安笛到底是不是骑士,而且还是骑士最高峰的龙骑士,一点骑士和贵族该拥有的风度也没有,但是她同样也明白,安笛这样做对底特斯这一地区的打击有多大,历来处于统治阶层的贵族被从这一地区清理一空,那么这一地区的统治必然面临一片空白,如果长久下去,后果不可想象,难道他是故意这么做的?海伦的脑子里有这样的疑惑?但是她可没去问安笛,即使问了他也不会回答,或者干脆就是打个哈哈?虽然看不懂他,可是毕竟相处了这么长时间,这一点,她是了解的,但是她的了解也只陷于,他是个好色,而且疯狂的不可挽救的家伙,就这样。

安笛魔鬼的训练几乎相当的成功,他的军队在经过强行军后,竟然能和那些“剿匪”的军队撞在一起,打人家打败,这是很让安笛自豪的事情。

只是,这次的行军,安笛似乎并没有向以前那样有点张扬了,军队向西行后突然又折了回来,钻进了山林里,他到底想做什么?

山岗上,安迪奇怪的看这眼前的场面,他的面前是一座城市,不大,但是却又两只军队在城下战斗着,一只似乎是城市的守军,而另一只看上去破破烂烂,比叫花子也好上不了多少,尤其虽然他们是进攻的一方,可是却毫无章法,像是捅破了的蜂窝。

他们是什么人?安迪的心里思索开了,不知道为什么,此时他想起来普通贫民盛传的那只山贼来,是他们吗?

“大人,我们需要进攻吗?”牛森打马上前问道。

“等等吧,我们的斥候回来了没有?”

“回大人,他们好像还没有回来,估计也快了。”

“那好,我们还是等他们回来吧,先看看。”

于是奇怪的事情发生了,两帮人在殊死的搏斗着,旁边的山岗上还有人在看热闹,两边人也都看见,安迪的出现让他们一愣,但是他们能看到的也就是山岗上那两个人,都没放在心上,他们哪里知道,山岗下拐角里,安迪的大军正整齐的等在那里,等他们统帅的命令。

“大人,斥候回来了。”

“哦,那让他上来。”

不一会一个风尘扑扑的士兵打马上了山坡,从马上跳楼下来,“大人,已经查明了,江口城的敌人已经出来了,但是似乎也只有三四万人,他们以为我们真的是山贼,只派出了这么点的人。”

安迪微笑着一指前方的山贼,说道:“他们不是为了我们而来,是为了他们而来的,说来,还是他们帮里我们的忙呢,我们的生意竟然让他们给抢先了,不过既然他们帮里我们,我们也去帮帮人家吧?”

牛森看来一眼,似乎就是在送死的山贼们,说真的那股豪气很让他佩服,但是就那么拿自己的命去填让他很不赞同,在他的眼里,山贼也只是一群不怕死的乌合之众而已。

“大人,让他们自己打不好吗,为什么我们非要去掺和一脚?”牛森似乎对安迪的命令有些不解。

“这些山贼也许我们以后有用,地头蛇的作用可是不会小的,而且你吗发现他们有点奇怪吗,既然是山贼,求得只是财犯不着拿命去拼吧,可是你看看这些山贼似乎太勇猛过头了,着似乎不是山贼该有的觉悟吧。

牛森恍然的点了点头。

“牛森听令,我命令你带领三个都的士兵去埋伏江口出来的敌人,另一都的士兵都跟我来,咱们来帮帮或许以后是我们朋友的山贼们,说什么我们也冒充了人家很多次了。”

第一九七章 自己人杀自己人

交战的两方如果说没对山头上的几个骑在马上的人留意那是不对的,最起码山贼中就有一人自从安迪出现开始就一直注意着他们,尤其,在他的眼里,那几人还穿着地特斯的军服。

从山后突然出现的斥候,让他一惊,难道是地特斯的援军来了吗,如果是,那么他们就来的太快了点吧,没容他思考,突然那看起来似乎是军官的人,长剑一拔,猛的向下一挥。

接着大地轰鸣起来,所有人忘记了战斗,转头看去,只见山岗上一条黑线猛的升了起来,最先出现的是长长的长枪,接着是士兵的身体和他们坐下的坐骑。

一越过山头,他们犹如潮水一般冲凉下来,这黑潮越来越多。

“撤退……”那一脸是疤的山贼头领大惊,忙叫喊着,山贼们刷的一下没命的向后跑去,而地特斯的军队则大声的欢呼起来,只是很快,他们才发现,他们似乎欢呼的太早了点,他们以为是自己援军的军队,并没有去追赶山贼,而是举着战刀和长枪向他们冲凉过来,第一个士兵还没意识到,他的头颅就已经随着一腔的鲜血抛洒向来天空。

地特斯的军队呆了,他们从来没遇到过,自己人啥自己的情况,就那么愣在那里等着人砍,山贼跑着跑着发现情况似乎有点不对,当他们回国头的时候,差点没掉了一地的下巴。

“头……他们这不是得了失心疯了吧,这么自己人杀自己人。”一个山贼走到疤脸汉子身边,疑惑的说道。

看看其他的山贼,也都是一副茫然的样子,有人还在使劲的揉眼睛,他们以为眼前的这一切似乎是一个梦。

“你问我,我问谁去啊?”那山贼头领没好气的瞪了一眼那问话的山贼,而转身,依然茫然的看着这一帮自相残杀的地特斯军队,奇怪,真的是太奇怪了,他一辈子也没遇到过这么奇怪的事情。

于是,真正的奇怪的事情发生了,只见本应该是剿灭对象的山贼,此时反而没什么事情的在意边看热闹,而本来应该是自家人的地特斯军队却自己混战在了一起。天啊,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不知那些山贼这么问,就连那些被杀的地特斯士兵,死前的脑子里还在问这么个问题,他们死的很冤,死了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就被自己人杀了。

骑兵的冲击力是巨大的,而且敌人就等于是在等着被他们杀似的,等他们想起来反抗的时候,几千的士兵已经报销的差不多了,小城的吊桥还没来得急升起,安迪的士兵就已经杀到城内,将地特斯人切菜瓜一般砍下来城头。

没多久,小城就完全的在安迪掌控之下了,在城墙上,看看远处还傻在那里的山贼笑了,甚至还向他们挥来挥手。

山贼的头领还在发愣,一阵铁蹄的轰响突的就到了他的面前。

“我们大人想找你去谈谈?”那士兵丢下一句话,猛的就转身离开了,留下来满肚子疑问的山贼在那里抓脑袋。

“大哥,他们这是搞什么把戏啊?我们看不懂?”有山贼问道。

“别说你,我也搞不懂,他们到底是卖什么药的”山贼头领郁闷的回答道。

“老大,你看是去还是不去?这会不会是他们故意演的一出苦肉计,引咱们老大上钩呢。”一个山贼的话,引来了大家的疑虑,纷纷劝他们的老大不要去。

那头领狠狠的瞪了一眼他的部下,“我说你们怎么就是长脑子呢?只为了抓我他们就杀了自己几千的士兵,他们只要开始的时候追着我们杀,你们谁能跑得了。

众山贼一听也是,两条腿是怎么也跑步过四条腿的。”我说,老大,他们该不会是真得了集体抽风吧?”一个山贼最终将脑子里的推测说了出来。

只是他的话又引来了老大的一阵白眼,“集体抽风?我看是你抽风了还差不多,唉,不猜了,老子从来没这么郁闷过,去,我到真想看看是他们集体抽风还是我脑子进水了。”

山贼们全副武装的护送着他们的头领来到城门前,谁想,那些士兵们眼角也不看他们一下,依然自顾自的清理着尸体。

扫了一眼那些被杀死的人,山贼头子在心里暗叹,不亏是专业的手法,杀人都不带第二刀的,想想自己的手下,有的捅了十几刀才捅死个人,他都觉得有些汗颜,此时再看他属下紧张的脑门子上都是汗,自己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但是进城的时候,却被把门的士兵栏里下来,进城可以,但是你不能把你的人全拉进去吧,只准许山贼头子带两个护卫进去,其他的人,对不起,在城外等着吧。

山贼头子似乎为了表现自己毫不畏惧的气概,手一挥阻止自己的手下再说什么,点了两个人就进去了,留着外面的山贼紧紧的握着武器,眼睛紧紧的盯着根本就没关城门,准备情况一有不对立刻冲进去将他们老大给抢回来,惹的安迪的士兵满脸的不懈。

进来城,安迪的士兵就领着他们去见自己的大人了,那府邸原本应该是城主的,但是走进大门的时候,只见里面,一只只华贵的尸体正在被往外面抬,前院,有一群女人被士兵拦在一角,正哭哭啼啼的,显然她们都是原本城主里的女人,那两个和自己老大一起进来的山贼,一看眼睛不想再离开了,三月不见女人,母猪赛西施,道理就是这么简单,何况还是根本没见过世面的山贼呢?他们恐怕这辈子都没见过什么是漂亮女人。

山贼头子,看他手下的样子,真恨不得上去给他们个大嘴巴子,可惜拳头握了握了又放开了,现在揍他们那不是薄了自己的面子,可是很不长眼,一个身贼光顾着看女人了,不小心将他比较破烂的鞋子底给踩掉了。

山贼头子狠狠的瞪了一眼那山贼,可惜那山贼根本没看见,女人比他们老大好看多了,有鞋面没鞋底走在地上还蛮怪的,山贼老大自嘲的想着,不过地好像有点凉。

前面引路的士兵停留下来,回国身,“我们大人正在里面,请进。”说罢不再理睬他们自己走了。

抬头一看,前厅赫然敞开,里面一个椅子上正做着一个军官,而他的身后则站着几个似乎是侍卫的人,大厅的中间,地毯上还有几滩鲜红的血迹,十分的刺眼。

山贼头子迈脚筋前厅,但是刚迈出又收了回来,因为那只脚底般就是脚板,这样一迈就被人看见了吗?收回来,从新迈另一只,落魄的人都是有点自卑的。

进来大厅,山贼头子也不说话,大大咧咧的往旁边一的一个椅子上一坐,这么着气势也不能输了不是。

“请问大人找我们来有什么事情?”山贼头子开口道,虽然一肚子的疑惑想要解答,但是他应是没开口,他相信人家找他来自然会给他个解释的,他要问了,那就显得太沉不住气了。

从山贼的头子一进大厅,安迪就一直在看着他,如果不是因为他带着头盔,我们可以发现,他的脸上带着异样的笑容。

安迪的目光很自然的落在了他的一只脚上,山贼头子忙将那脚一收,藏到了另一只脚的后面,虽然他相信安迪一定已经看见了他的有鞋面没鞋底的脚底板了,但是自尊总还是要的,想想,他又想瞪那踩他的山贼,可惜,那两个家伙都还是没看见,他们正伸着头望院子里看,人在,神早飞了。

山贼情不自禁的看来看安迪的侍卫们,看那威武目不斜视的样子,让他又一阵的唏嘘,见安迪不说话,只是看着他不禁有些火气,道:“大人,不知道您找在下来到底有什么事,如果没有,在下还有事情就不奉陪了。”说着他站了起来,他只想早点离开这个地方,在这里他觉得有些丢脸。

“怎么,以前的哈里可不是这么沉不住气的啊?”

山贼头子,不哈里身体猛的一颤,转过来身,疑惑的看着安迪,目光中再次的放出来谨慎的光芒,“你是什么人?怎么会知道我的真实姓名。”也难怪,很久了,哈里这个名字他自己几乎都快忘记了,经历的事情太多了总是会让人遗忘的,在山里,没人知道他叫什么,只叫他头,大王,或者老大,普通的人则叫他疤大王,因为他一脸的疤。

他到底是谁,为什么知道我的名字,哈里在心里忖度着,他想看清楚安迪的脸,可惜那头盔遮的太严实了。

安迪微笑着,摘下来头盔,“这么连老朋友也不认识了吗?”

一听安迪这么说,不只是安迪的士兵愣住了,就连那两个山贼也愣了,他们不是为了女人发愣,而是因为安迪的话。

哈里的眼睛眯在了一起,仔细的打量着安迪,最先在脑子里出现的景象就是那电石火光般惊天的一剑,那一剑他永远也忘不了,那是深刻在他心里的痕迹。

“是你?”哈里此时完全的冷静了下来,脸上看不出来任何痕迹,当然他脸上全市疤能看出来才怪,只是此时他多了一股气势,一种面对高手的气势,郑重的气势。

安迪能认出他来一点也不怪,像他这样一脸都是疤的,几乎看不清到底长得什么样子的人全天下又有几个呢?

安迪依旧笑着,挥了挥挥手,让士兵送上茶来,哈里再次的坐了下来,心中有些忐忑,他不知道安迪葫芦里究竟卖的是什么药,要知道虽然他们勉强算的上认识,可那也是在敌对的场合啊,以后基本上没交情,仔细算的话,他还是他的敌人,他该不会是想算老帐的吧?

“大人,对于几年前的事情我很抱歉,为了生存我不得不那样,如果大人想我哈里对您有个交代的话,我哈里命就一条,还请大人不要难为我的兄弟们。”他的话大义凛然,他还是那个热血的豪爽的汉子。

“你还记得以前的事情啊,可惜我都快忘的差不多了,你放心,我不会难为你,更不会难为你的兄弟们,相反,我还很敬重你,至于几年前的事情,我们本来都没有错,悲哀的不是我们,你有何必放不下呢?”安迪的脸上有寂然的神色,说着,他走到了哈里的面前,伸出来自己的手。

哈里心里是百味陈杂,看着眼前的手,将自己的手放了上去,狠狠的抓住,从安迪紧抓的手里,他能感觉到到安迪的真诚。

安迪拍了拍他的肩膀,道:“好了,我这里有一场戏,你想不想看看,想看的话,你可以一起来。”

戏?哈里的肚子里有犯起来低估,不过既然安迪已经拿他当朋友了,他还有什么不敢的呢?

骑马和安迪的军队一起,哈里很快就和安迪一起到了一处狭窄的山道前,安迪一道来,顿时,两边的山坡上枪林一片,高高的举起,向他们的统帅致意,哈里大惊,他没想到这两边的山坡上竟然藏了这么多的军队,而且看样子全是地特斯的士兵,他看着向那些士兵们举手致意的安迪,心中更迷茫了,几年前,眼前这个青年人还是个少年,可是这几年他的变化似乎太过巨大了,他的身上似乎永远都是以个迷,让他猜不透的谜,就那些士兵,他大致的算了下,数目让他惊讶不已,竟然不下数十万,尤其,这么多人在一起,竟然没有一丝吵杂的声音,精锐,绝对是精锐中的精锐。

安迪的手一落,那些士兵立刻又掩藏了其来,宛如从来没有一个人出现过,静的可以听见自己的心跳声。

跟随安迪的军队很快也掩藏了起来,那些山贼们则呐呐的呆在一边,你看我,我看你,更多的则是看着自己的老大。

哈里虽然不知道安迪想做什么,但是看情况他也知道要保持安静,于是让自己的属下们也掩藏在了林子里,并再三的警告他们不要发出任何声音,其实不需要他吩咐,他的山贼属下们早就大气不敢出一个了,趴在地上比死人还像死人,有人竟然还大汗淋漓的。

整理好自己的手下,哈里上来安迪所在的山岗,那山岗上,到处都是身穿地特斯军甲的士兵,密集的难以想象,他们都紧紧的握着手中的武器,一动不动,仿佛等待着猎物的猎人一般。

安迪正趴在草丛里,哈里爬过去,刚想开口询问,安迪将手指在口前嘘了一声,示意他别出声,然后手向山沟的远处一指,那里很远,什么也没有,但是却又一群鸟从远处飞起,飞刀别的地方,长在山林里的哈里知道,那是人,而且还是很大的一群人才能将那正片的山林的鸟惊飞。

收下了心中的疑惑,哈里俯在安迪的身边,静静的等着,他知道,答案似乎正在向自己揭晓。

哈里不知道为什么,向天空看来一眼,天空什么也没有,很蓝,同样也很静,隐隐约约,在自己的呼吸之外,一种异样的嘈杂的声音传到耳朵里来,这声音越来越近,地面似乎也轻轻的振动了起来。

终于,声音到达了山沟里,哪里人声,马的嘶鸣声,以及整齐跑动的脚步声和金属相碰撞的声音传来,并很快的在山沟里通过着。

哈里伸出来透,好奇的透过草丛看去,顿时大惊,那山脚下经过的正是地特斯的军队,黑压压的一片,从头看不见尾。

哈里的心里阴晴不定,看向安迪,只见他正目不转睛的看着下面的军队,难道他们想伏击的就是他们吗?哈里的脑子里实在是想不通,他们是自己人啊。

正在哈里满心疑惑的时候,安迪突然转过来身来,向后面猛的挥了挥手,哈里看去,只见一个号手,站了起来,将牛角号朝天放了嘴边。

“呜呜……”一阵凄凉而有孤独的牛角号声顿时在山林里回荡开来,同样,他的声音也打开了原本平静的气氛。

只见,呼的一声两边的山头上猛的升起来一片箭雨,向下面的军队淋去,同样,似乎同时两旁的山道上,顿时浓烟滚滚,一个个被油淋过的草球被点燃了,向下面滚来下去,同时滚落的还有巨大的石头,下面顿时响起了一片哀嚎声。

在看那头尾山口,早就被一片火给烧红了。

天啊,他们这是在做什么?哈里的心理惊叫着,此时已经用不着掩藏了,两边的山林上到处都是黑压压的士兵。

山贼们也爬了起来,站在高处,傻着眼看着这边穿着相同军甲的人屠杀者另一边的人,今天是最让他们不解的一天了。

山脚的地特斯人,看着山上的也疑惑了,自己人,怎么回伏击自己?搞错了?他们能像到的就这么一个解释,顿时叫骂声一片,大呼着,别打了,打错了,是自己人,可是回答他们的却是一片箭雨。

突变,让地特斯人毫无心理准备,到处的逃窜着,此时山头上牛角号声再次的响起,着是冲锋的号角,巨大的喊杀声从安迪的士兵口中发出,冲进来地特斯散乱的军队中,扬起手中的武器。

地特斯人急了,不知道是该反抗还是该怎么样,纷纷看向他们的军官,可惜,那些低层的军官也不知道该怎么办,而他们的主帅,早就被重点照顾,现在几乎和刺猬有的一比。

当然,要自己的命,他们可是不那么乐意束手被杀的,有地特斯的士兵抵抗了,但是他们无法分辨那个是敌人,哪个是自己人,很快他们自己就混战在了一起,不分你我,只要是靠近的,人都是攻击目标,强烈的恐惧让他们失去了判断能力。

然而更多的则是,跪在了地上,举起了手中的武器投降,他们并不缺乏英勇,只是他们完全的糊涂了,在他们脑子里,最有可能的就是他们可能产生误会了,自己人杀了谁都不好,和自己人打仗,他们可从来没遇到过,既然现在不好解释,那就先投降吧,到时候解释清楚了,他们也没什么损失。报着这样的想法的士兵绝对不在少数。

一场奇怪的战争,也奇怪的结束了,除了倒霉的死掉了的人之外,其他的人几乎全部的投降了,最后的俘虏甚至让安迪也吓了一大跳,竟然有两万多人,竟然有大半的人数都投降了,这是安迪之前也没有想到的。

战争结束的太快了,几乎在安迪的军队冲下去没一会就结束了,他们去简直就去接受俘虏去的,对于没损失的战争,安迪当然乐意,看着那些被缴了武器,还在大叫着,是自己人,你们搞错的俘虏们,安迪简直想对天狂笑,他没想到他们身上穿的盔甲竟然这么好糊弄人,他们都进来了几乎两个月了,竟然没多少损失,但是战果却巨大的难以想象。

第一九八章 再见哈里

山贼们看来呆呆的看来半天,虽然看着那些收缴上来来堆积如山的兵器眼红,但是没人敢去抢,于是他们的目光被那些依然躺在山脚的地特斯人的尸体吸引力,轰的一声,跑了下去,争抢着尸体上的盔甲和散落的武器。

在兵器山前,哈里站在安迪的面前,有一肚子的问题想问,他刚想开口,安迪却阻止了他。

“怎么样,这些兵器我就当礼物送给你了,还有这些俘虏们身上的盔甲,我们找个地方好好的谈谈吧?”说着,安迪看来一眼,一脸菜色的那些山贼们,接着说道:“还有,我们攻下的那座城市里的粮食也分你们一部分。”

安迪这么说,哈里顿时也不说话了,他现在的确缺少武器和粮食,尤其是让安迪闹腾的这两个月,贵族差不多都跑了,要吗是躲进了城市里,加上地特斯人加强的封锁,可苦了他们,当然,这些他可不知道是安迪给他带来的的,现在,对安迪,他只有一心得感激。

哈里的山寨,坐落在深山里,地势十分的险恶,经过险峻的山崖和栈道后,豁然开朗,里面竟然有一片山谷,山谷中竟然有农田和村庄。

安迪走进村庄的时候,里面尽是老人孩子还有妇女,显然,强壮的男人们都是山贼里的一员,这些人看着安迪和他护卫的军甲,脸上都露出了恐惧的神色,从他们的脸上,安迪找到他们相同的地方,无论那些山贼还这些老人妇女,他们的脸上无不刺着一个奴字,显然他们以前都是奴隶,安迪就是想找几个脸上没字的都困难。

突然一个骨瘦如柴的老太太在拦住了安迪,在他的面前跪了下来,“大人,您可怜可怜我们吧,千万别抓我们走。”

安迪的士兵拦在安迪的面前,安迪疑惑的看来一眼哈里,哈里用手在脑袋的轻轻的一指,示意他,这老人的脑子有问题,但是他却没站出来为安迪解围,他想看看,安迪到底是怎么对待这些曾经的奴隶们的。

安迪摆了摆手,让士兵们不要这么紧张,安迪想去扶那老人,但是那老人却已哆嗦缩了回去,看着安迪满眼的恐惧,一个女人将她搂进了怀里,轻轻的安慰着。

老人的着一举动似乎是一个信号,所有的人几乎全都跪了下来,安迪和他的士兵的盔甲真的太刺眼了,是他们心目中恐惧的所在。

“大家放心吧,我们不是地特斯的军队不是来抓你们的。”

但安迪的话丝毫没有任何的作用,人们依然跪着,看着安迪目光是怀疑,和不信任,的确,他们怀疑一切,恐惧一切,他们不敢再相信任何的人,也许今日对他们微笑的人,明天却是要命的人,他们只想安静的活着,什么也不想去想,奴隶的日子,消磨了他们的一切,在他们的心理只有深深的恐惧。

安迪无奈,只有让他的士兵脱下来头盔,同样的奴字,在他们的脸上也能看见,村民的惊讶就写在脸上,似乎很难相信自己所看到的。

同样,哈里也十分的惊讶,看着他士兵脸上的字,一切的试探都不需要了,他走了出来。

“大家都起来吧,他是我的朋友,一个好人,你们也看见了,他的士兵曾经也和你们一样的,大家都散了吧。”

哈里的话很管作用,人们相继散去,但是还有人不时的回头看看安迪的那些士兵。

“对不起……”

“没关系?我知道你在忧虑什么?你的事情我多少听说过一些。”安迪挥了挥手,阻止了哈里的道歉。

哈里的脸上一片的释然,一种真正紧锁的东西的释放。

“大人,您请……”着是哈里真正的从内心里尊称安迪为大人。

哈里的住所没什么特别,很平常的茅屋,甚至比安迪在山里见到过的山民的家给为简陋,屋子里一个人也没有,安迪看着哈里露出了询问的神色。

哈里捞了捞头,“我……就一个人住。”从他的眼神里,安迪看到痛苦的神色。

没有多问,安迪坐落下来,那是一个原木凳子,很粗糙。

突然,哈里跪在安迪的面前,安迪忙拉他起来,但是他却执意不从。

“大人……您没有看不起我们奴隶,我谢谢您。”哈里的目中似乎有泪光闪烁。

安迪惊讶,我们奴隶?难道哈里以前也是个奴隶吗?看他满是刀疤的脸,想想自己的部下为了那屈辱的奴字,生生的将脸上的字挖去的情形,安迪的新里多少有些了然。

“有什么事情咱们坐下来说吧?我们是朋友不是吗?”

不知道是否是安迪的一句朋友,将哈里的心匣打开了,他向安迪叙说了他的过去。

果然如安迪猜想的一样,他过去也曾是个奴隶,自己的脸就是被他自己活生生的划烂的,只是他的故事同样也要比安迪所想象的艰辛的多。

哈里,原本也并不是他的本名,他的名字本来就是一个字,穆,奴隶大多就只有一个代称的,他原本是一个子爵家的奴隶,和所有奴隶的命运是一样的,但是那一年,他很不幸的爱上了子爵家的一个女奴隶,他的身体很强壮,多次乘着夜晚和那女奴隶私会,很快,她有了他的孩子,对于这一切,他们不敢告诉别人,但是纸始终是抱不火的,女奴的肚子大了起来,最终被主人发现了。

为了不让他心爱的女人以及她肚子里的孩子受苦,哈里站立出来承认那孩子是他的,并苦苦的哀求子爵将女奴嫁给他,他愿意干最苦最累的活去报答子爵。

很自然,子爵罰他去了矿山,在那里他几乎九死一生,但是对女奴的爱让他活了下来,并认识了一个传他斗气的老奴隶,只是那老奴隶不久就被埋在了矿洞里。

漫无天日的劳作,也阻止不了他对女奴的思恋和对他没见过面的孩子的思恋,终于有一次矿难,几乎半死被扔进了死人坑里,在那里,他依靠着他的毅力活了下来,并回来找他的妻子,但是,直到那个时候,他才知道,他的妻子在他被押往矿山的时候,肚子就被子爵一剑破开了,只因为,胎盘在他的嘴里是美味的食物。就这样她妻子死了,孩子也进来那子爵和他家人肚子,盛怒的哈里想报仇,但是险些死在了子爵家护卫手里,最后逃离出来。

痛苦和恨,让他活了下来,并为了逃脱追捕而毁去了自己的脸,最终逃到北方,苦练自己的武技和斗气,同样也是在那里认识了安迪。

当他觉得可以报仇,并被痛苦折磨的受不了的时候,他返回了地特斯,但是那子爵早已经不是子爵了,而是成了伯爵,更得到了皇帝陛下的赏识,成为一城的城主,并有自己的私军。

哈里足足的跟了他一个多月,才在他去自己的一个庄园的时候找到了机会,但是他依然没有的手,杀了他,他的手下有高手存在。

哈里逃了,在逃之前放了一把火,并打开了关押奴隶的地牢,和这些奴隶们一起逃进了山里,做了山贼。

坚强的汉子在说起他的过去的时候,哭了,安迪猛的一锤打在了原木的桌子上,虽然知道奴隶很苦,生命得不到保障,但是他没想到在那些贵族的眼里,他们对生命竟然漠视如斯,竟然只为一时的口欲而吃人。

原木桌子碎了,在安迪的手里碎成了碎片,哈里依然痛哭着。

“那个人是谁,我帮你杀了他?”安迪牙齿格格的作响,目中一片火光。

哈里猛的抬起来头来,他似乎看到希望,再次的向安迪跪了下去,“只要大人能帮我报了仇,别的不说,我哈里这条命就是大人的了。”说着,猛的磕了下去,起来时是满头的鲜血。

安迪忙一把扶住了他,拉着他坐到了一旁,“你不必这样,这样的人不必活在世上,你告诉我他现在在什么地方,只要抓住他,任由你处置。”

“谢谢大人,他现在在江口城,只是那里有重兵把守,我们似乎……”哈里希望的目光又黯淡了下去。

“江口……”安迪低声的沉吟着,“你知道吗?我的下一个目标正是江口。”

哈里猛的又抬起的头,但似乎还有些犹豫,“大人,您的兵虽然多,而且精锐,但是想攻下江口似乎不足吧?”

安迪的眼睛微微的半眯着,“我有些事情想告诉你,想你也一定怀疑我们是什么人?为什么穿着地特斯的军甲却攻击地特斯人对吧?”

哈里点了点头,这早就是他心里的疑问了。

“其实我们并不是地特斯人,而是东方帝国第七军团正规军,之所以穿着地特斯人的军甲,是为了迷惑他们方便自己的行动,而很不巧,江口正是我的目标只一,他虽然有重兵,但是我却有办法破它。”

哈里露出了恍然的神色,心中再次的坚定起来,“大人,有什么需要大人尽管吩咐,我一定为大人做到。”只要他能报仇,即使是安迪要了他的命他也愿意。

“我想暂时不需要你做什么,有些事情我还要好好的考虑一下,你放心,我一定会帮你报仇的。”安笛想了想说道。

“不是的,大人,报仇我已经等了这么多年不在乎这一时半伙,大人,你看看,你是不是派人帮我训练一下我手底下的人,以后我就跟着大人了,他们太糟糕大人脸上也不好看不是。”哈里有些珊珊的说道。

他这么一说让安迪有些愕然,然后了然,大笑着拍着哈里的肩膀说道:“好的,你的人我一定让人给你训练成最勇猛的士兵。”

一夜,安迪几乎和哈里谈了一夜,海伦终于有自己的房间了,可是安迪不在老让她觉得心里不踏实,习惯了一个人存在,突然之间不在了,她习惯不了,但是真的只是习惯了他的存在吗?人与人之间的事情,尤其是男人和女人之间的事情很难让人明白。

第二天安迪让一队军队开进了山谷里来,他们的任务就是和山贼们一起砍伐山谷内的树木,安迪的看法是,这个山谷绝对有自给自足的能力,将树木砍掉,然后种上节(一种高产的农作物,长年生,秸秆很高很直可长到5、7米的高度,而且坚硬无比,杆中有小孔,是制作长枪主要材料,比木材的效果要好,节的周边生长可食用的果实,呈串状,最高的顶上才长叶子,叶子很大,该作物产量很高,而且不需要太多的管理,砍断了,只要有根在,第二年照样从新生长,是大陆的主要农作物之一,南方和北方均有种植,在南方杆位淡红色,而北方成熟后杆为黑色,它的果实无论是在南方还是北方,成熟后均为黑色。)

同时山谷内还有一条湖泊,是由山泉形成的瀑布汇聚而成,因此水根本就不需要考虑,再有的事情就是对简单的山崖上的防御工事进行扩建和巩固了。

整个山谷呈现葫芦形,葫芦嘴是一条狭长的通道,这里也几乎是唯一的能进到山谷内的道路,真个是个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险要之地。

安迪做这些事情的时候,海伦总司看不明白,难道他要在这里长久的做山贼?这是她脑子里唯一想的东西。

江口突然派出军队全军覆没,让整个江口城恐慌起来,他们很难相信山贼有这样的实力,在没有摸清楚他们底细之前,龟缩在城市里不敢出来,而其他的兵力较少的城市也惶惶不可终日,生怕山贼就突然的出现在自己的城前,因此城里几乎青壮都被拉进的军队。

通过几天的平静之后,安迪的军队再次的出击,他们的对象不是某个城市而是各处的矿山,解救的奴隶不下数十万人,他们有这各色的人种,兽人,半兽人,以及矮人都有。

奴隶中有个对矿脉十分有研究的矮人,他在看过葫芦谷之后,断言谷内有丰富的钢铁以及黑铁窗藏,听后安迪大喜,忙组织奴隶开采和建立冶炼厂,无疑各色的奴隶都是最好的工人和和出色的建筑师,当安迪宣布他们不再是奴隶的时候,他们集体沸腾了,干力十足。而其中的一些青壮同样被安迪编入了山贼部队,由安迪派出的军官负责训练。

人口的增加,对粮食的消耗也就增加了,安迪不得不不断的袭击各个贵族的庄园,和各个城市运送粮食的车队,将整个整个地特斯东部地区缴的乌烟瘴气,贵族是怨声载道。

终于地特斯人抗不住了,由于各城抽调了近二十万人开始了对山贼的清剿,可怜的是,有机处冤枉的山贼就这么的被连根拔起,甚至有的逃出来要求加入哈里的山贼队伍里,而此时的哈里山贼军队也已经鸟枪换炮,清一色的地特斯军甲,只是在头盔和胸部由矮人铁匠做了小范围的修改,以其别辨认,此时山贼不对训练的也差不多了,因此像抢劫贵族这样的事情安迪就全都归还给了他们,而他的军队则在秘密的修整,似乎又有大的动作了。

敌人的联军由于不知道安迪他们的底细不敢分开,全都抱在了一起,气势汹汹的往哈里的基地所在的腾格啦山脉而来,山脉离哈里不远的两伙实力较大的山贼顿时大急,纷纷派人到哈里这里来表示愿意加入哈里一伙,但是唯一的要求就是哈里必须援救他们,要知道哈里的葫芦谷壳是位于山林的深处,地特斯人即使想找到都不容易,而他们则不一样,他们的山寨虽然地势同样险要,但是由于是在外围,很容易成为地特斯人攻击目标,而且依照地特斯一路掀了不少山贼的老巢来看,似乎他们并不能逃脱被消灭的命运,而且有可能那些地特斯人会以为他们是山贼的大本营而倾力攻打,在巨大的人数优势面前,他们的地利就显得一点也不重要了。

更何况,现在地特斯人几乎对山贼恨到骨子里,所有被俘虏的山贼全都被砍了头,没有一个能活下来的,这也逼得他们不得不投向哈里。

第一九九章 饿死你

针对来势汹汹的地特斯人,制定了详细的作战计划,选取一处地势更为险要的山贼大本营作为坚守的阵地,当然防守的依然是山贼们,安迪的部队先期并不参与任何战斗,做掩藏在深处的猎人,安迪可是最拿手的了,为了防止刚投奔来的山贼泄密,他们并不知道安迪和他的军队的存在。就连哈里葫芦谷这个秘密大本营的存在也被封了口,明里只有另两处的山贼山寨才是大本营,这样做为了哈里以后做考虑的,安迪始终都是要走的,而留下哈里到时候,不被地特斯人全面围剿才怪,哈里从某种意义上说是安迪钉在地特斯国内的一颗钉子,暂时需要掩藏起来的钉子。

青石峡作为表面上山贼的大本营,就是这次安迪打防御战的地方,只所以选这里,是因为这里地势比另一处山贼大本营,黑虎坡更为险要,而且地势也有利于他的下一步行动,黒虎坡的山贼能战斗的都被集中到了这里,而那些老友妇孺则被撤到了葫芦谷内,她们在那里将永远都不会再出来。

除了哈里的军队,其他的山贼装束上并没有太多的改变,这主要是为了迷惑地特斯人,此时青石峡聚集了两万的山贼,里面囤积了大量的防守武器,哈里也许是穷的太狠了,穷怕了,每次抢劫,几乎能抗的都给抗力回来,就连死人身上的盔甲武器也不例外,更别说其他的东西了。

此时青石峡山上的投石头机林立,竟然连攻城投石机都有,而石头滚木,黑油更是数不胜数,看着哈里的势头,安迪估计,就是没他,地特斯人就是再来十万人也未必能攻的下来,青石峡作为经营了多年的山贼大本营,其坚固程度可想而知。

而安迪的军队则和哈里的山贼不对则秘密的掩藏了其来,谁都不知道他们到了什么地方去了。

三月,是花开的季节,此时的青石峡,漫山遍野的一片花的世界,只是青石峡前面的却是光秃秃的一片,所有的树木都被砍伐一空,有的只是大小的乱石头和石头缝隙间顽强的野草,从山脚向上看去,只见青石峡上,堡垒林立,原石堆砌的位于断崖上的城墙上不时有人探出头来向远处观看,黑色的象征着地狱三头犬的大旗在山崖上的风中呼呼作响。

山顶上的石厅内,哈里有些羡慕的看着青石峡如此完备的防御,说真的,虽然葫芦谷也很险要,但是由于才刚刚建设,防御并没有青石峡完备,甚至比起来算的上十分的寒谗,可是那又怎么样,此时都已经是他的了。

他的坐下坐着两个人,一个是就是青石峡原先的头领,青狼,而另一个则是黒虎坡原先的山贼头头黑虎,他们的名字早就被人遗忘了,留下的也只有外号,其中黑虎和哈里是一样奴隶出身。

此时两人都有些坐立不安,突然黑虎转过身来向哈里问道:“我说老大,你怎么不把你的队伍全都拉来呢?我们这么点人能防守的住吗?”

青狼也同样以脸疑惑的看着哈里,等着他回答。

哈里的脸一虎,“说过多少次了,不要叫我老大,咱们现在可是不一般的山贼,你看看我带来的军队哪点有山贼的样子,下次记住要叫副统帅,我们是军队,不是山贼了,明白不,你们也不是山贼的头领了,而是我地狱三头犬军团的都统,都记好了?”

青狼和黑虎都讪讪的笑着,的确这一下子改不过来,其实这部队是有哈里自己做主张弄得,老是山贼啊山贼的,叫着太别扭了,他们现在可是安迪的部下了这么还能叫山贼呢,因此就起来这么一个怪异的名字,当然这幅统帅也是他自己封的,对此安迪到没什么意见。

“我说副统帅,既然您都是副统帅了,那么正都统是谁啊?我怎么没见到过?”想了想青狼问道。

听青狼如此问,哈里一脸的神秘,放小的声调说道:“别说我不告诉你们,是统帅大人让我先别和你们说的,告诉你们,如果把统帅大人名头说出来保管吓你们一条,反正我是不能告诉你们,不过你们到是可以猜猜,是谁这段时间将地特斯绞的乌烟瘴气?”

“不是您吗?”青狼和黑虎面面相觑,不解的问道。

“我?”哈里摸了摸鼻子,“我可没那个能耐,就凭我原先那两万人,别说攻城了,就两人家小小的几千守军都抗不住,怎么可能是我们。”

“那是谁啊?”哈里这么一说,顿时让青狼和黑虎疑惑起来。

“不能说的,不过这次打战后你们也该能见到了,你们就将心放在肚子里好了,有大人在,保管你们没事,这两万人足够防守青石崖的了,如果防守不了,难道我还来陪你们送死的吗?到时候保管你们大吃一惊。”哈里打着哈哈说道。

听哈里这么一说,两人顿时将放下心来,哈里的脾气他们是真的的,可不是那种乱吹牛皮的人,相反他是个相当谨慎的人,既然他都这么说了,还有什么好担心的,但是同时,他们对哈里口中的统帅更加的好奇起来,从哈里的语气中,他们如何听不出来,哈里是真心服那个人的,这在以前基本上是不可能的,以前的哈里可是从来没听说过服过谁。

“不好了,不好了,敌人来啦?”突然一个山贼跑进来大厅里大声的叫嚷着,神色有些慌张,他是青狼手底下的人。

哈里摇篮摇头,没经过训练就是不一样啊,顿时大吼道:“慌什么慌,按原先演练好的做就是了,敌人还没来就把你个龟儿子吓出个鸟来。我们出去看看。”

哈里还是有点匪性改不了啊。

来到青石峡上城墙上,只见山下密密麻麻全是地特斯人,地特斯人一来,顿时也对青石峡傻了眼,地势险要的是他们以前一路打来的那些山贼的山寨所不能比拟的,连城墙几乎都是建在山崖上的,只有一面坡地,但是地形狭窄,打规模的兵力很难展开,而且那粗糙的城墙厚实的几乎和一般的城市差不多了,这哪里是一个山贼的山寨啊,简直就是一座军事要塞么。

由于山路难行,进攻器械更本就没法带,因此地特斯的军队,不得不砍伐树木临时建造,一场试探性的进攻在山寨前的坡地上留下了大量的尸体,甚至地特斯人连坡地上的寨门也没摸到。

等地特斯人的投石机造好后,再次的发动了第二次的攻击,士兵分梯队的往上攻,这样的地形严重的限制了他们数量上的优势,他们也只能依靠士兵的尸体为他们铺开前进的道路了,同时投石机也对山贼猛砸,重点就是那寨门上的坡地。

山贼拥有的投石机的数量同样大大超过了地特斯人的预料,竟然有攻城投石机,在吃惊的同时,也暗叹终于找到了绞的江夏和附近几个省惶惶不安的正主了,山贼表现出来的火力让他们误会了。

三天的时间,地特斯人在巨大的损失之下进攻了三天,虽然那山寨的门槛起来不堪一击,但是偏偏他们的士兵就倒在那原木门前,那坡地上早就躺满了尸体。

青石峡山贼要塞同样,投石头机的打击下宛如破布一般,但是却依然是牢固的破布,投石机发出的石头顶多只是砸下山崖上的几块石头,可不能指望将山都轰塌了,主要进攻还是需要士兵来完成。但是山贼的火力实在是太狠了,一个梯队攻上去,能到城墙边上的就没几个了,现在地特斯人唯一的目标就是毁坏山贼的防守器具,这就是他们的投石机的主要目标,终于三天的打击,山贼的正门处防守似乎薄弱了许多,但是即使是这样,他们也同样很难攻上去。

每个地特斯士兵的心理都绰绰不安,那山坡前的尸体带给了他们很大的压力,几乎只要是上去的人,最终的归宿就是躺在那里,有死无生的。

许多地特斯士兵在心里默默地祈祷着,希望那看起来似乎就快要倒,而老不倒的寨墙倒掉,那样最起码他们还有活下来的希望,被选入梯队的士兵甚至有人哭了出来,他们并不是完全的正规部队,也不可能视死如归。

真对这样的情况地特斯人暂时的放弃了进攻,而是全力的去轰砸那段城墙,士兵们只是准备着在城墙或者那门倒塌的时候冲上去。

突然一颗石弹打中了那原木寨门,山寨向他们敞开了一道缺口,此时地特斯人号角吹响了,士兵们嚎叫的冲凉上去,越过石雨,越过箭雨,那洞开的门就赫然的在眼前,士兵们欢呼着向那们涌来。在寨门处往里拥挤。

忽然一颗巨大的石蛋从上面滚落下来,猛的撞在了城门口处,卡在了里面,将地特斯的倒霉鬼活活的压成肉酱,外面的地特斯人再次的呆了,洞开的城门就这么的再次被一个巨大的石弹给赌上来,发呆的他们甚至忘记了防御头上砸下来的石头和弓箭。等他们反映过来的时候,做的唯一的一件事情就是转头就逃。

地特斯的统帅也郁闷的要死,原本他以为山贼只不过是一群乌合之众,哪里是军队的对手,再强也强不到哪里去,他这么对军队活活压也能把他们压死了,的确,以前剿灭的那些山贼让他对山贼产生的轻视,但是这次,显然他吃了一个大亏。

由于,轻视,他所带的军粮并不是很多,而山贼又不是一时半刻就能剿灭的,他不得不派人出去运粮进来,但是催粮的人到现在都还没有回来,这让他很不安,心理似乎有种不好的感觉。

眼看粮食就快要尽了,可是粮食的影子也没见到。焦急的他再次的派了军队出去运粮食,派了整整一万人出去。

同样,再次的两天过去了,派出去的人没有一个回来,而军队已经断炊了,他恶狠狠的看着山崖上这块难啃的骨头,只要他有粮食,他绝对可以将山贼全部杀光,打是没有粮食,他的军队怎么有力气去打仗呢,山寨已经摇摇欲坠了,似乎再加以把力气就可以攻的下来。

他不明白,为什么运粮食的人道现在还没有回来,第七天了,他再次的派了三万人出去,给他们的命令就是无论如何也要弄到粮食,哪怕是抢。此时他的士兵已经一连饿了两天了,能吃的猎物和植物差不多被他们搜刮的尽,投石机也早已经哑铃火。

第十天,三万人依旧没有回来,甚至连魔法讯息也没有发一个,士兵们连战起来的力气都已经没有了,有人竟然在吃草,尤其可恨的是,山崖上那些山贼们显然是在大吃大喝,那香味多远都能听到,而且还有人喊,只要有人投降过去,那么就有吃的,而且还有酒,气的地忒斯统帅差点吐血。的确有士兵这么干了,但是他们都死了,是被自己人杀死的,下令的正式他们的长官,但是即使是如此,连夜逃跑的士兵不再少数。

即使是傻子也知道,运送粮食的队伍出来问题了,地特斯人撤了,他们已经没有力气,有人甚至连身上的盔甲和武器都丢弃了,好能走出山林。

这里离外面并不是很远,通过一条狭长的山沟就可以到达山外,两天足够他们走出去了。

两天后,当他们走出山沟,几乎所有的人都宛如野人一般,武器几乎全丢了,正当他们以为可以看到希望的时候,突然山口出现的一队骑兵,他们以为是自己的人,那盔甲也的确是这样,他们纷纷的上去讨吃的,但是回答他们却是冰冷的长枪和上来弦的弓箭。

饿了几天的军队迷茫的看着这一切,他们不知道为什么自己的军队要这样对待自己人,只有那统帅似乎发现了什么,对方虽然穿着地特斯的军甲,但是军刀却是东方帝国样式的,此时他才恍然大悟,原来这一切并不是山贼,而是东方人捣的鬼,只是此时,看看他的士兵,没武器,饿的站不起来,还用什么来抵抗人家?

地特斯十万的军队集体投降了,投降在饥饿只下,在他们走过的山沟里,山贼们捡到了不下数十万的兵器和铠甲,乐得嘴都歪了。

在押解的地方地特斯人见到他们的同伴,被派出去运送粮食的人,原来附近的几处城市都已经被安迪的军队秘密的控制了,他们几乎一出去,就被下来武器,关押了其来,当然不可能再送粮草给他们的统帅了。

当安迪见到这只降军的统帅的时候,只问了这样一句话,“怎么样,那个难啃的鸡肋味道怎么样?”

而那统帅的回答多少有点无奈,“我没想到你们东方人竟然进来了,我有太多的没想到,同样也没想到我这么多军队竟然连一个小小的山贼的山寨也拿不下来,没想到我派出去的几万人都运不回粮食。”

安迪笑了,似乎笑的很开心,“你不是没想到,你想的比你说的要多的多,如果你及早将军队撤出来的话,我估计你现在不会输的这样惨,但是你没有,你可笑的名誉,面子,不准许你轻易的撤军,同时你也怕如果你撤军了,那么山贼会不会跑了,那么你的成功就没有了,你输正式输在了你的虚荣心下,并不是输给了别人的。”

那统帅愕然,安迪说的一切都事实,在哪几天他想的最多的确如安迪所说的那样,他输了,输给了自己,同样也输给了眼前这个人。”请问,我可不可以知道你是谁,还有那山贼的营寨是不是只是一个诱饵?”

“老实说,它的确是诱饵,但又不是,对付你们我有几套计划,都足以让你的军队出不来,但是这种方式是最好用的,至于我是谁,我想我还不想告诉你们。”

第二零零章 这是什么?

奇迹,有时候就是这么的简单,安迪又一次的创造了战争神话,,对此哈里简直佩服的不得了,对安迪更是死心塌地。

此时,在通往江口的道路上,数十万的军队逶迤而行,这是安迪的军队,但是打的却是江口城剿匪军的旗号,安迪再次的实施了他的大胆计划。

剿匪军战胜的消息早被那些山贼们传播的沸沸扬扬,江口,这座地特斯东方的军事重镇早已经得到了消息。因此对安迪毫无提防,大门向安迪毫无保留的敞开着。

“大人,您别这样吗,让人家看见了多不好?”江口统帅府内的一个房间里,传来了几乎快腻死人的女声。

“这还怕什么,你丈夫又不是不知道?看见?现在就咱俩,谁能看见,再说了,就是看见又能怎样,你老公都不管难道别人还敢管道我头上来。”这是一个男人的声音。

“好了……好了……我就知道大人最厉害了,人家最佩服大人这样的英雄,人家从了您还不行吗。”

“好宝贝……我都快等不及了,来……”

接着,房间里似乎传来了悉悉索索的声音,另外还有足以让人遐想的杂音。

“大人……大人……剿匪的军队大胜回来啦,还抓住了匪首。”一个类似管家模样的人慌张的跑了过来,多远的就叫了起来,只是来到门前,却没敢推门进去。

不用他猜,他也知道,里面到底是在干什么,那里面女人的叫声可是大佬远就能听得见。城主的漂亮老婆是这里的常客,那次不密议个大半天的啊,只是这密议,府内的人连脚趾头都能想到是干什么。

作为府邸的管家,可是对他们大人的隐私丝毫的不陌生,看来一眼,门旁边站的侍卫,他狠狠的佩服了一把,整天听着声音还能站的这么直,不由得他不服气,他可是没听一会就浑身冒火了,恨不得立刻去找女人去,但是今天他却必须在门外等着他们大人完事。

要说那城主夫人,真没的说,张的就勾人魂儿,这一叫,更是能让人找不北了,平时看起来高贵的非同凡响,这衣服一脱还真不知道是啥情景,管家的脑子里不由得胡思乱想起来,一脸的燥红,嘴巴里竟然有口水流下来。

正当他在脑海里和城主夫人进入妙境的时候,突然浑身一个机灵,清醒过来,侧耳去听的时候,房内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没有了声音。

房门猛的打开了,从里面出来一个人,中年人,满脸的胡子,目中精光若隐若现,棱角分明,从气质上看,一看就知道是个军人。

“大人……迪利大人剿匪回来了,正在大厅等着大人呢?”见了自己的主人,管家忙底着头上前道,以免让自己大人看见他的异样,在则他多少有点做贼心虚。

“哦……知道了。”江口统帅说话多少有点有气无力,他轻轻的整了整衣服,说道:“走,我们去看看。”

“是的大人”管家忙恭敬的回答道,在走的时候,他偷偷瞄了一眼那房间内,只见一个雪白曼妙的躯体横躺在沙发上,那修长的大腿差点让他把持不住,只是可惜,重要的地方都被散乱的衣服遮住了。

他狠狠的吞了一口口水,跟在他们大人的和两个卫兵的身后,向前走去,但是他的心思却留在房间里那横陈的躯体上。

江口总督刚进入大厅,所有的人都站了起来,包括那迪利统帅,迪利原本也只是一个副统帅,只是被临时授命统帅剿匪军的,在江口统帅的面前,他的地位还是副统帅而已。

“回来了……”江口统帅座了下来,很随意的说道。

迪利拱了拱手,并没有回答。

“听说你抓住了匪首,现在可曾押来,我想看看”江口统帅并没有在意迪利的异样,说到。

迪利向下面的卫兵挥了挥手,立刻有几个卫兵押着一个满脸是疤的人走了上来,一看,不是哈里却是谁。

看着跪下的哈里,江口统帅,摸了摸胡子,站了起来,走到了他的面前,“听说你和城主有仇,我想把你这份大礼送给他,他一定很乐意……”

他的话还没说完,蒼的一声,一只剑就架在了他的脖子上,他顿时愣了,转头看去,却是一个卫兵的剑。再看看他自己的士兵,都已经被治住了。而哈里则微笑着自己站了起来,连绑在身上的绳子都不要松绑,自己就解开了。

“迪利,你想做什么?难道你想以下犯上不成。”他的第一反应就是看向迪利,大声的怒斥着。

“对不起,大人,虽然你嗓门够大,但是我想他听不到。”迪利将头盔去了下来,却哪里是剿匪军的统帅,只是安迪手下一个卫兵而已,他的身材和迪利很像。

那么安迪呢?安迪又哪里去了?之见假迪利身旁的一个士兵走到了江口统帅原先坐过的地方坐了下来。

“大人……他们该怎么处置,我看杀了算了?”哈里走到哪座下的卫兵前,恭敬的说道,现在不说,也已经知道他是谁了,不错他正是安迪。

安迪将头盔脱掉,细细的看着底下被制住的几个人,目光中带着思考。

那管家见自己的主人被剑架在了脖子上就傻了,早就歪倒在了地上,此时听哈里说要杀他们顿时清醒过来,连滚带爬的爬了过来,“大人,别杀我,我是只是一个小人物,什么也不知道,什么也不管,只要大人不杀我,我愿意为大人做牛做马报答大人……”

“滚……”哈里最看不起这样的软骨头,一脚将他踹的远远的,“你要是在啰嗦,老子现在就宰了你。”

管家想是被哈里的恶像吓到了,顿时缩在了一边哆嗦的这不敢动弹。

“要杀就杀,要刮就刮,不过你们也别想有好死,老子的几十万军队还在外面,就凭你们这点人想拿下江口,门都没有。”那江口统帅到也硬气,说话的时候狠狠的看来那管家一眼。

安迪的眉头皱了下,但是却笑了,“你以为我没办法对付你那几十万军队吗?”说着,他向卫兵说道:“将他带下去关押起来,另外传我的命令,就说江口城统帅与东方人勾结,意图谋反,现已被逮捕,让他的军队放下武器,接受调查,如有反抗者,以谋反罪诛杀。”

江口统帅顿时面如死灰,他已经知道安迪要怎么做了,顿时瘫在了一旁,他再次的看来一眼安迪,突然发现怎么看怎么眼熟,猛的他想起来那张上边发下来的提防的重点人物。

“是你……”江口统帅的脸上满是不可思议。只是他下面的话没说完,就被卫兵猛的用剑柄嘴巴连牙齿一起打烂,血肉模糊,安迪的身份是个绝对机密。

那管家见主人的样子,身体抖的更狠了,但是他的眼睛却转了起来,再次的爬到了安迪的面前,献媚的说到:“大人,如果您想不费议兵一卒拿下江口,恐怕有点困难,遽然说他们的长官谋反,想那些士兵心中也必定有怀疑。”

哈里见又是这个讨厌的家伙,正想将他提起来来扔给士兵处理了,但是安迪却阻止了。

正如管家说的那样,安迪同样也在考虑这样的情况,只是他并没有说话,而是拿眼睛看着那管家,看着那管家献媚的表情,以及让人有点恶心的笑容,安迪知道,这个怕死的家伙正在为他解决这麻烦。

“大人,小人是统帅大人……哦,不,是那反贼的管家,只要由小人出面,想那些士兵必定不会存在其他的想法,乖乖的放下武器。”见安迪看着他,那管家忙说道。

“恩……”安迪点了点头,“只要你愿意为我们效力,我们是不会亏待你的,但是……”说着安迪的脸色变的无比严厉,“如果你背后偷偷地捣鬼,想你也知道自己的下场。”

管家猛的打了机灵,“不敢……不敢……”

“好了,你起来吧?你叫什么名字?只要做好了这件事,我会重赏你的。”

说到赏赐,不知道为什么,管家猛的想起来那沙发上横陈的躯体来,顿时大着胆子说道:“大人小人叫达拉,别的赏赐我也不敢要,只是我能不能要一个人?”

人?安迪疑惑起来,“什么人?”

见安迪的脸色似乎不太好看,达拉忙道:“不是大人的人,只是原本府中的一个女人,小人不求别的,只求大人讲她赏赐给我好了。小人愿意为大人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安迪一听,脸色顿时舒展开来,只是一个女人而已,准了,这个管家说真的,对安迪还真的十分有作用,见到他,安迪的新里又冒出来新的计划来。

有了管家的帮助,安迪的军队少了很多麻烦,直接就下了全城所有地特斯军队的武器,将他们控制起来,而那管家做完这一切就直接去了后花园,他的那个赏赐还在那里等着他呢。

在沙发上睡着了的城主夫人突然被一阵喧哗声吵醒,她一醒来就看见门被一个人从里面关了起来,那人回头,色迷迷的看着她,嘴角还带着口水的痕迹,不是管家却是谁,只见他正带着猥亵的目光向自己走来。

“您想干什么?”城主夫人半撑着身子,拉这衣服遮掩着自己的身体,惊慌的说道。

没想到这管家到知道怜香惜玉,顿时停留下来,说道:“夫人,小人仰慕夫人已久,特来一亲芳泽。”

“你敢,你好大的胆子,难道你不怕你的主人砍了你的脑袋?”城主夫人镇定了下来,柳眉倒树厉声吼问道,到别有一番风味。

“砍我脑袋,哼,他现在自己的脑袋还保不住呢?想砍我,没门。”管家的脸上的嘲弄中带着一丝的阴狠,说着目光又色迷迷的在城主夫人光洁的大腿上逡巡着,猛的扑了过去,“宝贝,你现在是我的了,从来我吧。”

什么叫连自己的脑袋都保不住?她很疑惑,但是那让她恶心的管家已经压上了她的身体,在她裸露的身体上亲吻着,她也只能发出女人特有的反抗。

“不要,不要……”

外面几个跟着管家,同时也是盯着他的士兵面面相觑,如果不是大人吩咐了,他们真想把那管家拖出来揍一顿,没多久屋子就传出了诱人的呻吟声,士兵门憋得满脸通红,只能装作没听见,男人,对这个可真是不太容易忍的,真难为他们了。

管家做事的时候,安迪又再做什么呢?他正坐在城主府的大厅里,旁边还有一个小兵陪着,这小兵正是海伦,只是她底着头,也不知道在想什么,目光不时的偷偷地看着安迪,而安迪则细细的品味着统帅府内上等的香茶,面容淡然,让人看不出他的心理是怎样一种境况。

海伦在心里只能用以句话来形容安迪,他太让人捉摸不透了。

而哈里,早就已经带兵去了城主府,想也不用想他报仇是何等的残忍,仇恨积压的久了难免会更让人疯狂。当他回来的时候浑身的血腥味道多远都能闻的到,听跟他一起去的士兵说,那城主,是让他活活的咬死的,身上一块块肉的咬下来,同时一家大小上百口,没有一个活命的,除了奴隶和在外地的人。

哈里一回来就在安迪面前哭了一鼻子,然后站在一旁不说话的等着安迪吩咐,安迪知道他此时的心态很不稳定于是吩咐他去清点缴获的战船去了,对这次战役,安迪最在意的就是这批船了。

“难道你想现在就撤走了?”见安迪让哈里重点看守港口内的船只,海伦有些忐忑的问道。

“走……”安迪笑了,雪白的牙齿森森的发亮,看起来有点吓人,“你觉得现在我玩够了吗?”

想了想,海伦摇篮摇头,这么好的优势面前安迪没有立刻离开的道理,但是他下一步想干什么呢?

“你以后有什么打算?”海伦小声的问道,对于安迪这个人,不知道为什么,有时候她觉得他很可怕,可怕的她说话都不敢大声。

“不知道?也许是过一天算一天吧,今天,谁又知道明天想要做些什么,又有什么样的结果呢?”安迪的回答模糊不清,海伦显然并不满意,但她却没有再问,只是嘴巴却有点微微的倔着。

安迪的注意力集中到海伦身上,要说美女美,美在什么地方,那就她生气时那神态了,这种美是在静下心来的时候才能发现的。

安迪看她正是因为这种美,虽然海伦现在不见得是在生气,但她的神态很像,这种美是很容易让人心醉的。

海伦也发现了安迪直勾勾的看着她,吓得她动也不敢动,只是眼珠子不时的转来转去,往安迪这边看,注意这他的动静,大有他一过来她立刻跑的架势。

可是许久安迪都没动静,只是那么面带笑容的看着,弄得海伦心里忐忑不安,终于忍受不住这种被人注视的痛苦,海伦用手护在了自己的胸前,一模到冰冷的铠甲,她才想起来,自己穿着武装,似乎不用怕他,但是还是不放心得检查了下束甲带,看看够不够结实,显然她错误的理解了安迪目光的意思,不过也是,每当安迪一注意到她的时候哪次不是随之而来的一番非礼,她都形成条件反射了。

大厅里沉默无言,但是很快就被人打破,打破它的不是安迪的士兵,而是一个被人遗忘的人,一个身份在现在出现似乎很尴尬的人。

第二〇一章 兵比官大

城主夫人,并不知道她全家已经遭受了什么样的命运,在被那恶心的管家蹂躏了一通后,她才爬了起来,但是跟随着那管家的离开,和他一起来的士兵也离开了,院子里到处都是空荡荡的,一个人影也没有,就连她自己带过来的人都见不到一个,她可不知道,府内的人都被关押了起来,能找到人才怪,而由于她所在地地方由于偏僻,仓促搜查间竟然没有一个士兵来过,这也或许和安迪并没有认真搜索统帅府有关,当城主府内的主要人物都被收押起来后,安迪也的确没有好好的搜索了,其他的人,他认为无关紧要,当然也和那管家故意放水有关,搜查和辨认人,正式他带着士兵进行的。

带着满心的疑惑,城主夫人竟然幸运的没有遇到安迪的一个士兵走到大厅来,统帅府的环境她可是早就熟悉了,她常来。

走近大厅,她顿时愣来愣,只见两个小兵坐在那里,而且竟然有一个还是女的,带着疑惑她走进了大厅,安迪的士兵不知道是因为什么竟然没有阻拦。

城主夫人明显还没搞清楚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死对察言观色她却十分的在行,在进来的时候,门口的那几个卫兵看她明显没有丝毫的尊重,更何况一个士兵竟然敢坐在大厅里,这明显不合常理。

城主夫人站在那里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她有点恼恨自己怎么突然就进来了,看那坐着的士兵,神态见不怒自威,甚至还带着让人恐惧的气势,而就是那穿着兵甲的女子,高贵的气质一览无余,也不简单的人,城主夫人不是傻子,久在上流社会混迹她自然能看出来人与人之间的不同来。

她在心里琢磨的时候,安迪和海伦也在看着她,城主夫人由于刚那个过,而且多少非自愿,因此的面容上海留下一些疲惫的痕迹,头发有些散乱,身上的衣裙明显的也皱了。

“你是谁,有什么事情。”对于这个突然跑来的女人,安迪唯一的感觉就是奇怪,任谁大厅里突然跑来一个他们不认识的漂亮女人,站在那里不说话,都会感觉到奇怪的。

海伦疑惑的看着一眼安迪,目光中甚至有一股火气,嘴巴撅的也更狠了,似乎她吃醋了,但是她自己有意识到了吗?也许她认为安迪的老毛病又犯了吧?的确安迪每到一个地方就从来没少过女人过,而且看着那女人的样子,她越看越觉得暧昧,羞羞答答,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尤其是看安迪的那眼神,怎么看都有些情意在里面,哼,花心大萝卜,海伦的心里狠狠的想道。

人,怎么都有点不可理喻,自我催眠很厉害,而且还很容易陷入到这种自我催眠里面去,当他第一眼看到一个人,觉得他是坏人的时候,越看就越这么认为,越想也越这么认为,哪怕别人一个很平常的表情,在他的心里都别有深意,同样,海伦正陷入这种思维的陷阱里面。

见安迪问,女人这才敢说话,但是不敢乱说,她现在还搞不清楚状况,“回,大人,我是本城城主的第十八夫人,不是真的大人是什么人,会出现在这里?”

她这一问,到让安迪愣了愣,笑了起来,他没有回答,同时大概也知道这个女人是哈里的漏网之鱼了。

“你说你是城主夫人?但是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这里好像是统帅府吧,而不是城主府?”

安迪的一句话将女人说的满脸通红,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她不说来是和统帅那个的吧。

“大人,那……我告辞了。”女人察觉到不对,似乎想早点离开。

“不用了?你回去也找不到你的城主了,我想他现在大概在冥界和哪个鬼魂聊天呢?”

城主夫人一惊,刚迈出的步子收了回来,转身看的安迪道:“不可能,这么回这样?”

安迪悠闲的喝了口茶,表情很淡然,“因为她犯了叛国罪,刚被诛杀,怎么?难道你也想回去送死。”

安迪这么一说,女人顿时呆了,瘫在了地上,只是刹那之间,仿佛天反复地一般,一切都改变了,人的命运就是如此的捉摸不定。

哈里从门外进来,疑惑的看来一眼女人,走到安迪的面前,“大人,您交代的事情已经完成了,但是刚才有城主府的奴隶告诉我,城主府的第十八夫人好像逃脱了?”

女人的身子猛的一颤,惊恐的看着哈里。

安迪满有趣味的打量着女人,说道:“算了,这十八夫人如此的年轻,想来也不该和你有什么仇恨吧?”

哈里并不知道安迪所指,抓了抓脑袋说道:“也是,听说这十八夫人不过十八岁,几年前还没过门,我的事情到时和她没什么关系,但是我就怕会耽搁了大人的事情,要是让她逃出去,那……”说着他疑惑的看来一眼香汗淋漓的女人,有些话是不能当着外人说的。但这女人是谁,该不会是大人想逼良就范吧?要知道贵族府邸中,可就是从来就没缺少过美女过,而且这女人这么年轻,似乎很适合大人的胃口,想通了这层,顿时脸上满是恍然。

“没别的事情你先离开吧,这城里初定,得小心提防着点,别出来什么乱子。”

安迪这么一说,哈里,哪里还不知道安迪是有心让他离开,顿时带着异样的笑容看来一眼女人,然后再看一眼一脸苦闷的海伦,哈哈笑着离开了,在他的心里,一直以为海伦市安迪的老婆,看来是在闹家庭矛盾,难怪安迪要让他走了,他在的确不是怎么合适。

“大人……”哈里一走,女人就跪了下来,嘴唇发青。

安迪似乎没有说话的意思,只是看着她,女人错误的以为他是在寻找着什么,挺了挺身子,面容上一风情万种,但是心里的紧张,破坏了她整体所能表现出来的诱惑力。

安迪转过了头,面向海伦道:“你觉得该怎么办。”

海伦似乎依然在生气,没好气的说到:“杀了……”表情有点凶恶,仿佛人欠了十万八万一样。

此时管家刚好进来,一听这话,在看看跪着的女人,心意惊,忙爬到安迪的面前,“大人……”

他这惊慌的样子,到真的让安迪有些吃惊,突然他看来看女人,又看了看管家,心中似乎想到了什么,问道:“她就是你让我赏赐给你的女人?”

管家不敢搭话,吧头埋的更低了,一个劲的磕着,额头很快渗出血来。

安迪的面容一下子变得很难看,如果不是因为他还需要这个管家,他估计早就将他拖出去杀了。

许久,安迪几乎是咬着牙说出来的,“记住,只次一次,例外中的例外,如果下次若在发现你有欺瞒的话,你的下场会很悲惨,记住。”

管家一个哆嗦,安迪的气势,让他怕到极点,他的话虽然说的很平淡,但是没有人怀疑,这是事实,城主是怎么死的,他也挺说了,身上的肉被一块块的咬下来,光想想都觉得自己浑身都疼。

“谢谢大人……谢谢大人……小的下次再也不敢了……”

刚那一怒,让安迪看起啦似乎有些疲倦,他挥了挥手,“下去吧。”

管家,忙拉着女人逃也似的离开了,仿佛安迪是恶鬼一般。

海伦的心里也突突的跳着,为了安迪刚才的话,她的心情忐忑不安,想看看安迪,但是又怕碰上安迪那犹如实质的目光。老实说,她从来没有这么犹豫过,她应该恨他,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却总恨了不起来,安迪的身上有着一股魔力。

夜里,海伦一夜也没睡,她在思考着一个问题,一个折磨了她已经很久了的问题。

天空的云彩很淡,江口城的塔楼上,从这里可以俯瞰整个城市,安迪的手高高的举起着,从指缝见看着天空,天很蓝,然如一块蓝色的大玻璃。

海伦和哈里站在他的身后,哈里对安迪的动作有些不解,而海伦似乎见惯了安迪的神秘,或者说是发神经,面无表情,一言不发。

如果天空中有一只手主栽着整个天下,那么这只手应该有多大,也许这只手无处不在,但是又无影无形,是神吗,但是神有在那里?也许真正的主宰是人,一个或者更多的人。

许久,安迪才将手,放了下来,他看了一眼哈里问道:“那些俘虏和奴隶怎么样了?”

哈里见问,道:“大人,那些俘虏已经分批弄走了,他们是修建葫芦谷防御和开采矿山必不可少的人手,让他们也尝尝奴隶的苦,至于那些奴隶,也都转移到了葫芦谷,很大一部分,我想将他们编入三头地狱犬军团里,在大人的手下人那么少怎么可以。”

对于哈里的做法安迪总是觉得有些无奈,哈里大概是匪性难改,几乎将城里搬了空,连人口也不放过,不过都是奴隶,奴隶出身的他对那些奴隶总有着割舍不下的情节,对于他的做法,安迪到没有反对什么,的确哈里的部队也需要装大,奴隶士兵的坚韧安迪也早就见识过了,他的手低下奴隶士兵可就占据了极大的一部分。,他唯一怕的就是一下子弄这么对人去葫芦谷,h会不会出什么乱子。

低头思考了一下,安迪说道:“大概没多久我们就要走了,士兵的整编问题,就靠你了。”

哈里一惊,急道:“大人,难道您这就走了?”虽然知道安迪怎么都会走的,可是没考虑过时间会来的这么快。

安迪看了一眼海伦,后者若有所思。

“是的,现在我们被剿灭的消息估计已经让人传播了出去,这样,你可以抓紧时间修整一下,提升士兵的战斗力,等地特斯发现江口城失去联系而反应过来的时候,也好有个准备,在我们走了以后,你照样不要停下来,该干什么干什么,但是动作不要太大,太大了难免引起整个帝国来对付你。”

哈里点了点头,随即问道:“大人,您还会回来吗?我们什么时候可以再见面?”

安迪微笑道:“不需要多久,我还是会回来的,你们可是我在地特斯的基地啊,我不回来还会往哪去?”说着,安迪拍了拍哈里的肩膀。

“你下一步怎么打算。”哈里走后,只有安迪和海伦的时候,海伦问道。

安迪仔细的看着海伦的眼睛,走上前,托起了她的下巴,在她的唇上轻轻一点,道:“下面就要靠你了,你不会让我失望是吗?”

虽然不明白安迪到底想做些什么,但是海伦依旧点了点头,她知道,如果安迪要说的时候,他会告诉她的,现在的她对安迪毛手毛脚,完全已经没有排斥心理,虽然她觉得自己并没有爱上他,甚至还恨他,但是随着时间的流逝,这种排斥的确是在减弱,时间,是个很古怪的孩子。

几天后,安迪的军队再次的秘密出发,只是此时,人却少了很多很多,安迪将大半的军队留下来帮哈里了,依靠那些训练不足的土匪军也是在是不行,此时,安迪只带走了两万人,这两万人要和他去干什么去?没有人知道。

一个月后,地特斯东部的群山峻岭之间,一条黑线逶迤而行,有些人还攀在悬崖峭壁只见,可见,这里原本根本就没有路。

海伦整个人挂在安迪的身上,其实她是完全的被绑在他身上的,整个军队的人,也就数她最舒服,但是显然绑着也令她不怎么惬意,整个脸黑的,几乎分辨不出她的性别来,那个女人能忍受如此对待,但是她却忍下来了,她性格里有着男人坚韧。

安迪费力的攀过一块巨大的山石,他的手上护手破损的很严重,甚至连手指多出都弄伤了,着是攀山带来的结果,士兵们陆续的来到了他的身后。

安迪的面前是一片寂静的几乎未经任何开采过的深林,上面雾气焉焉,不时的有飞鸟从林中飞上云霄,发出清脆的鸣叫声。

海伦扒在安迪的背上,怔怔的看着,从高处看森林的情景她从来都没有体会过,那博大和深邃,似乎感染了她的心。

看着眼前的景色,安迪沉默了许久,然后转过头来,看看疲惫不堪的军队,远处夕阳沉沉,欲落。

等士兵们陆续的聚集到了安迪的身边,安迪下达了命令,林中宿营。

由安迪带领,士兵犹如决堤的潮水,汹涌而下,目标正是这深林。

林中,几乎完全的没有路,士兵们行走完全都是靠手中的斧头和刀剑开出来的地上积存的是厚厚的一大层树叶,清新的空气中散发着霉腐的味道。

在一条底部几乎完全是石头的小溪边,安迪扎下了营地,士兵们纷纷去砍伐树木,制作他们自己的窝棚,或者将整个地方弄平整了。

海伦一被安迪松去了束缚,立刻跑到了小溪边,也不知道从哪里弄一块布,小心的擦拭着自己的脸和手臂,看着清凉的河水,她其实很想下去洗一洗的,但是到处都是士兵,她这样的愿望也只能在心里想想。

水里有鱼,还很大,见了生人也不怕,在海伦的影子里游来游去,有些士兵已经脱去了身上的铠甲,在水中抓鱼,安迪行军的过程中,总有一部分粮食是随身解决的,这是为了节省身上携带的干粮,有的士兵抓住了,开刀挖去内脏,切下鱼肉就直接送进了嘴里,安迪的士兵,尤其其中大部分还是奴隶,他们对食物可是完全没有什么可挑剔的,什么能吃就吃什么。

安迪派出去的狩猎队也出去了,他们将为士兵带回来新鲜的肉食,由于山中湿气很大,士兵身上携带的干粮多少都有些潮湿,甚至散发着一股味道,新鲜的肉总比那有些发臭的肉干好多了。

第二零二章 灵体盔甲

安迪走到海伦的身后,他的手里拿着一只长矛,猛的向水中一投,在拿上来的时候,上面串着一条鱼。

安迪的突然举动,让海伦吓了一跳,不过安迪却完全不在意,拿着鱼走到了一旁,清理了起来,顺便切了块下来放进来嘴里咀嚼了起来,爬山时最消耗体力的,士兵们早就饿了,安迪也不例外,尤其他的身上还挂着个海伦。

安迪吃,海伦一直看着,虽然对安迪吃生肉多少有点见怪不怪了,但是心里还是难以接受。

安迪递了一块给他,她皱着眉头,忙摇了摇头,心中打定主意下次安迪再吻她,她打死不不干,可惜她似乎老是健忘。

安迪笑了笑,塞进了自己的嘴里,边吃,边看着扎营的士兵们。

突然有个士兵跑了过来,“大人……不好了,我们有队出去狩猎的士兵失踪了。到现在还没回来。”

“怎么回事?”安迪站了起来,问道。

那士兵茫然的摇了摇头,“大人,不知道。”

“走去看看……”

知道出了事情,安迪的卫兵都围到了安迪的身旁。

安迪领着他的士兵,沿着那队士兵出发的方向寻去,只见他一会挺下来看看脚印和树枝,一会再空气中仔细的嗅着。

海伦也跟在身后,他对安迪所做的一切十分的迷茫,不知道他这是在做什么。

在意片开阔的一点地方,安迪找到线索,那里有一个士兵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掉落匕首。如果不安迪有心甚至都不能发现它,丛林中杂草正的太多了。

从现场看,安迪的出了一个惊人的消息,他的士兵是被另一群人给抓了,虽然别人看不出任何脚印的痕迹,可是安迪却发现了。是很多人,有些地方还有抵抗的痕迹,但是很奇怪,空气中却没有一丝血腥的味道,就连地上也没有任何的血迹。

安迪轻轻的思索了片刻,向一个方向向士兵招来招手,让他们跟上自己,同时示意他们别发出声音。

走了几乎很远的距离,天已经几乎完全的黑了下来,只有月光从树林的空隙间落下,安迪和他的士兵轻轻的摸索着前进。

前方,黑暗里隐隐的有火光闪现,甚至还有人嘈杂的听不懂的歌声。

走过一片山洼,拨开眼前的野草和树木,只见一个山洞前,无数的人聚集在一起,中间点燃着巨大的篝火,而安迪的士兵阵被捆绑在一旁的木柱子上。

“野人?”安迪看着那群拿着简易长矛和穿着兽皮以及麻布粗布衣服的人惊讶的想到,他不禁想到了曾经的遗弃之地的情景,现在和那个时候又是如何的相像,但是安迪从来没想到过在地特斯东部的群山中竟然也有这样的野人部落。开始他还只以为他的士兵之时遇到魔兽,却没想到却是野人。

士兵们显然没想到会出现在样的情景,都看着安迪,安迪轻轻的招了招手,所有的士兵都围了上去,原本警觉的野人在欢歌舞蹈,围着篝火有许多穿着麻布短裙的女人在跳着原始的舞蹈,大声的喧哗声,掩盖了安迪的行动。

包围完毕,士兵的弓箭在黑暗中找准了自己的目标,蓄势待发,但安迪却没有立刻下令。

野人本性并不坏,他们的领地性极强,这些是安迪和野人打过交道所了解的,当年他们就曾经差点遭到袭击,但是后来那些野人还不是对他们犹如上宾。

想了想,安迪觉得还是先把情况搞清楚再说,免得滥杀无辜。

安迪走了出去,他的士兵不知道他想干什么,也跟了出去,但是依然有士兵留在了黑暗里,等发现有什么不对的时候,立刻屠杀。

安迪和他士兵的突然出现,让土人大为惊讶,所有的喧嚣声都停留下来,土人男人都拿起来武器警觉的看着安迪,安迪的士兵也戒备着。

“¥¥%……”土人纷纷叫喊着,但是没有人能听的懂。

安迪的被绑的士兵也叫喊着,“大人……”

“大人……”

安迪看来他们一眼,然后向那些土人道:“你们的头领呢?请他出来说话。”

土人茫然四顾,显然不知道安迪说什么,只是对安迪哇哇大叫,如果不是安迪身后的士兵,以及早就抽出来的腰刀在火光中发这寒光,恐怕他们早就冲上来吧,看他们看兵器那有些畏惧的目光,估计他们也知道那兵器的锋利。

突然,土人从中间分开了,一群人从中间走了出来,为首的同样带着似乎带着某种神秘的面具,安迪看不到他的脸,不过她一说话却让安迪大感惊讶,因为那是女声。

“@$&*&*(”

安迪很礼貌的问了声,“对不起,我听不懂你们的话,不过请问,能否将我的人给放了?”

“&×)——......”

安迪不再理会,她说什么,向士兵会意,立刻有士兵走了过去,将那些被绑的士兵松绑,安迪只想把他的人带走而已,他们似乎并没有受什么损伤,安迪也不想和这些土人有什么瓜葛。

士兵的动作显然刺激了那些土人,有个愤怒的土人大声的嚷嚷着什么,他的手里拿着缴获的安迪士兵的武器,身材魁梧。

见士兵,被松开了,安迪正准备走,突然,那土人壮汉猛的从后面冲了上来。

安迪可不是轻易把后背让给人的,错身一让,那刀竟然被安迪抓在了手里,而刀柄还握在那大汉的手里,他满眼的不可思议。

安迪的士兵,也纷纷围了上来,准备开杀戒,敢袭击他们的统帅,不想活了?现在他们等的就是安迪的命令而已。

那些土人,被安迪的一手吓到了,顿时不敢动弹。

安迪的手上黑光一现,突然啪的一声,那在土人眼里锋利无比的武器就那么的碎成了碎片,而那刀柄还在那土人的手里,他整个人似乎呆住了。

“这么样?我可以走了吗?”安迪看来一眼那带着面具的女人,说到,震慑的目的已经达到了,想这些土人以后都不敢再找他们麻烦了吧?

那女人也怔住了,土人一片的寂静。

见没人回答,安迪拍了拍手,招呼着士兵们离开,此时黑暗里的士兵才松了一口气,既然没什么危险了,那就出来吧,顿时黑暗里隐隐绰绰,吓得那些土人又是一大跳。拿着武器的手甚至有些发抖,此时他们才发现,他们已经完全的被包围了,没有一个人敢动半分。

安迪走时,突然那带面具的女人跑了过来,抓住了他。

“#¥%…………”

安迪回过头茫然的看着她,不明白她到底想干什么,女人没有任何的恶意,安迪能体会的出来。

“还有什么事情吗?”安迪疑惑的问道。

女人见说话说部清楚,忙拉着安迪示意他跟自己走。

安迪无奈,只得跟着她,而且他的士兵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停了下来,跟着安迪警惕那些土人。

此时土人到是一点异动也没有,对安迪突然之间没有之前的敌意,目光里好像还有点敬畏。

海伦依旧跟着安迪,不知道怎么搞的,她在知道那土人是个女人后,心里突然多出一股敌意。看那土人女子的目光可是不那么友善。

女人拉着安迪向洞内走去,洞很大,周围插了许多的火把,女人拿了一只,安迪也拿来了一只,他们身后的土人和士兵也有样学样,土人还没什么,可是安迪的士兵的手就没离开过自己的武器。

洞很大,但是同样也有许多的甬道连接着,从甬道的修建来看,安迪很难相信,这出自土人之手,他们的技术明显达不到这样的要求。

甬道的走一段就有一到几个岔口,贸然进来的人不认识路肯定得迷路,同样,甬道上上下下,显得也是不平。

许久,安迪他们来到一个巨大的石厅,一到石厅,安迪就呆了,那石厅的中央,高台上有一团火在燃烧着,凭空的燃烧着,没有任何的依凭,那颜色也是黑色的,可是它偏偏是如此的明亮,将石厅里的一切都染上了一层黑色的光芒。

安迪和所有手里的火把,在黑火的照耀下变得很暗淡,这一切似乎超脱了所有人的认知。

土人,在看到那团黑火的时候,突然全都跪了下来,似乎那正是他们的图腾。

在看到那黑火的一瞬间,安迪似乎觉得身体里也有一什么在燃烧似的,和那黑火交相呼应着,安迪的几乎控制不住自己,心里总有个声音在呼唤着,“走过去……走过去……”

在安迪士兵异样的目光中,安迪宛如着落魔一般缓缓向那黑火走去。

海伦,包括所有的士兵都想阻止安迪,但是突然他们的心里多出了一种恐惧,那黑色的火,仿佛在他们的心里种下了阴冷的种子,让所有人战栗着,想动一下也不可能。

步过高高的台阶,安迪走到石头台子上,在黑火的面前,他注视了良久,突然,出乎所有人意料,他伸出了一只手,轻轻的碰触了黑火一下。

那黑火,不,只是形态象火的一团几乎透明的阴影,上面黑光宛如线一般的流转,安迪的手刚伸说去,它以下子激荡了起来,那碰触到黑火的手,安迪唯一能感觉到的,就是它似乎阴冷到了极点,但是却同样也带着丝丝的温暖。

安迪手收了回来,从碰触中安迪似乎感觉到,那黑火是有生命的,它想和自己交流着什么。

黑火依旧激荡着,宛如沸腾了一般,突然黑火好像生长了起来,越长越大,整个石厅里被照亮了,但却更加的黑暗。

许久那黑火,才停止生长,此时黑火长得比安迪还要高大,它慢慢的变幻着,很快,变成了一副人形的样子,但这人形却完全的包裹在了铠甲里,那铠甲是全身甲,没有任何的裸露,虽然它依然虚幻,透明,但是却让安迪知道了,那似乎是一个人。

异象出现的时候,所有人都跪了下去,包括海伦,安迪感觉不到的东西,他们全都感觉到了,他们浑身颤抖着,甚至不敢去看。那黑火形成的人形的盔甲,让所有人感觉到了一股从来没让他们感觉到过的,仿佛天塌下来的压力,压得他们仿佛感觉身体瞬间就会变成芥末。

那黑火形成的盔甲,安迪从来都没有见到过,但是心里却范起来熟悉的感觉,盔甲的肩肘还有背部竟然都生长的尖刺,虽然虚幻,可看见依然不由得能让人一阵的心理发寒。

整个黑火形成的盔甲的的浑身,同样也燃烧的黑色的火焰,那是真正的火焰的样子,盔甲仿佛看见什么人似的,注视着安迪,许久,突然那面罩打开了,里面空空如也。

突然安迪做出来一个让所有人惊讶的事情,安迪张开了他的怀抱,那黑火形成的盔甲,猛的向安迪的身上一扑,那遽然的变幻在每个人的心头好像刮过来一场飓风。

黑火在安迪的身上燃烧着,虽然燃烧,但却安迪的身体一点变化也没有,仿佛一点也伤害不到他似的。

海伦顶着压力,偷眼去看安迪的时候,突然发现,安迪正缓缓的转过身体,安迪身体上穿着的铠甲,突然犹如粉末一般,化成了一股虚影化开了,被排除在了黑色的火焰之外,而安迪的身上穿着的,正是黑焰幻化的铠甲,虽然依旧虚幻,但是颜色却在加深,已经不再透明,安迪的身体和面容在黒焰的盔甲中渐渐的不在清晰,并最终被黑色包围了。

海伦大惊,想叫出来,但是无论怎样,却无法张开口。

盔甲中已经看不到了安迪,只有那眼睛的位置似乎闪烁着光芒,让人畏惧的光芒,海伦从黒焰形成的盔甲上,只感受到了一种东西,绝对了力量:霸。一种让任何人,即使是神也恐惧的霸气。仿佛天下的一切的一切都匍匐在他的脚下一般。

没多久,黒焰散去,安迪的形象才再次的呈现了出来,那黒焰并不是消散,而是化作丝丝线线钻进了他的身体,只是此时,没有任何人看见,下面的人,无论是谁,包括安迪,在那霸气的绝对的压力下绝对的臣服,没有人敢抬头在看一眼。那是天的威严,没有人敢冒犯。

许久安迪才清醒过来,那黒焰也完全的消失了,仿佛只是一个梦境一样,有的只是底下,跪满的人群。

安迪仔细的感觉了一下,好像什么都没变化,唯一改变的是,他的心里好像多出了什么,那感觉就像是大海,天空,可以将一切的一切都装进去。

压力的消去,海伦整个人似乎虚脱了一般,更有些人已经晕了过去,但是却不包括那带着神秘面具的女人。只见她站了起来,手里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一个什么象牙雕刻而成的小杖,她双手捧在了怀里,亦步亦趋的走到台上跪在了安迪的面前,将那小杖高举过头顶,似乎是想献给安迪。

海伦偷偷的看去,才发现安迪依然穿着他的铠甲,似乎刚才她看到的都是假的,但是她现在的浑身无力也是假的吗,这一切似乎超脱的所有人的想象。

土女在献小杖的时候,下面的土人,全都恭敬的拜服着,口中发出让人听不懂的呼喊声,万分的恭敬。

安迪接过来小杖,没有任何的理由,甚至心里都没有任何的疑问,似乎本来就该如此,一切都很自然。

看着下面的人,安迪挥了挥手,“你们都起来吧?”

除了晕过去的人,所有人站立起来,海伦也由士兵搀扶着站了起来,没有人敢仰视安迪,土人如此,安迪的士兵也是如此。

安迪走下台阶的时候,那土女恭敬的更在他的身后,宛如一个奴隶。

第二〇三章 奇怪的土人

当天夜晚,安笛并没有回到营地,而是留在神秘的洞窟,晚上发生的一切太过匪夷所思了,他需要好好的想想,把事情搞清楚,但是很奇怪,为什么当时那灵体黑甲出现的时候,他是那么的坦然呢,仿佛一切都是那么的自然,好象他早就知道一样,但是,事情过后连他自己都搞不清楚自己为什么会那个样子了。

土人简直把安笛当作了神灵,他此时所在的地方是神秘洞窟深处的一个石屋子里,这里是土人女性聚集的地方,这个房间,正是土人神侍的屋子。

石屋,古朴,淡雅,有着女性有特有的气息,但是,装饰上却又不失神秘,正宛如那巨大石厅里的壁画一样,土人和和那壁画以及黑甲到底是什么关系,为什么会有这样诡异的事情发生?

那灵体黑甲没入安笛的身体里后似乎潜伏了下来,安笛并没有一丝丝的不适应,仿佛一切都没发生过一般,如果不是安笛还在这里,他都要以为这是一个极其荒诞的梦了。

安笛的脑子有些混乱,谁碰到这样的情况,都不可能一下子能接受的了的。他的脑子了除了为什么?就是怎么可能了?这样的问句。

那土人女子,不应该说是少女,早已经脱去了面具,半跪在安笛的面前,在安笛旁边的石桌子旁,正轻轻的,小心的为安笛准备着食物,她的目光不时的看向安笛,里面似乎时刻都能映出安笛的影子来。

少女或许是因为长久不见阳光的结果,皮肤有些惨白,但这并不妨碍她的美丽,相反,道给他增添了别样的诡异的美来,同样,少女的面容不似大陆上人类的种族。

突然,宁静的气氛中,一阵水声将安笛从混乱的思维里拉了出来,此时安笛才注意到到身边的少女,她正在倒酒,一种异样的酒香弥漫了整个屋子。

似乎注意到安笛看她,她的眸子从酒线上落在了安笛的脸上,崇敬,还有别样的光芒在闪动着。

安笛的视线转移到那酒线上,脸上带着一丝笑意,少女似乎也意识到什么,低头一看,顿时小脸通红,杯子早满了,益了出来。

安笛也不说话,伸手拿起了那杯子,那酒香吸引了安笛,又一种诱惑的味道,从某种程度上讲,美酒正如美人。

当他想品尝那酒的味道的时候,却被伸出的一双纤手阻止了,安笛愕然的抬头看去,却是那少女,她看着他,微笑着微微摇了摇头。

安笛有些纳闷,难道那酒不是喝的吗?但是看少女阻止,安笛也只好放下了杯子,怎么说,他现在也是客人,客人当然要听主人的。

少女将桌子上的食物向安笛示意了一下,在安笛愣神间,已经剥来了一颗也不知道是什么的果子,放进了安笛的嘴里。

那果子入口即化,芳香甘美,但是似乎那是少女纤手的芳香,安笛总有这样的感觉,他还从来没有被人如此伺候的吃过东西,但是,别说,别有一番风味。

安笛甘然的享受着少女的伺候,此时他早已经不是当初的安笛了,当然不会因为这样而脸红,经历过的人,往往对这样的事情看的都不是很重了。

安笛根本就没什么心思吃东西,虽然身边有美女伺候,草草的吃了几颗果子,安笛挥了挥手,示意自己此时并没有吃东西的心情。

少女也没说什么,见安笛没有食欲,这才端起了那酒杯递到了安笛的面前,她的头低低的,似乎不敢看安笛,脸上也被火光染红了。

安接过了杯子,少女也端起了另一杯,和安笛轻轻的碰了下,然后放到唇边,男人和女人喝酒似乎是不一样,少女是浅浅的一口,而安笛是一扬头将整个杯子里的酒都干了。

酒入口,味道很奇怪,和安笛以往喝过的任何一种酒都不一样,有点怪,但是要说怪在什么地方,就连安笛也说不清楚,那感觉很飘渺,游移不定,难以捕捉的道。

一杯酒下肚,安笛突然觉得似乎身上多了点什么,他的神经好象有些恍惚,看着眼前的景色似乎有钟朦胧的感觉。

一种躁热在安笛的体内蔓延着,隐约间,一种本能使她看向了旁边的少女,那少女此时已经站了起来,面对着安笛,她身上的束缚在她纤手下正层层的剥开,宛如剥果子一样,她的身体异样的白嫩。

安笛的眼睛慢慢的红了,欲望在燃烧着,没等他有反映,那少女宛如白净的羊羔一样就已经曲到他的胸前。

房间里,一种野兽的咆哮,和少女的手辱的呻吟声同时响了起来。

石洞的外面,火把点点,土人全都聚集在这里,不一会一个土人从洞里跑了出来,在那土人男性头领的耳边小声的说了什么,那土人转过身来,举起了双臂,猛的向天空一舒,“#?%……”

所以的土人,听了那土人头领的一句话,猛然的欢呼起来,然后跪了下来,向着洞内拜了起来,他们的口中还喊着让人听不懂的号子,仿佛是某种仪式一般,跪拜后,所有的土人都向疯了一样,高声的呐喊着,在火堆前跳起来野性而有奔放的舞蹈,伴随着手鼓那急促的打击声,他们是在狂欢。

安笛的士兵,彼此相顾,他们很想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但是土人已经疯狂了,显然忘记了他们,即使没忘记,语言的不通,同样他们也会什么都不知道的。

看着狂欢的土人,海伦的心里突然猛的好象被什么咯了一下,让她很难受,她看了看那洞口,从自己的位子上站了起来,缓缓的向里面走去,土人并没有阻止她,他们没有注意到她的动作。

洞,虽然有火把的照耀,但是依然阴森恐怖,她感觉到恐怖,但是心里却依然有一个声音促使她战胜这恐惧,走下去,向里面走去。

洞内很安静,所有的人都在外面,当然除了安笛和那个神秘的女人。洞外土人的狂欢声隐约的传来。

海伦壮着胆子,向洞的更深处走去,突然一种若有若无的女人的呻吟声传到她的耳朵里,随着她的深入,那声音越来越清晰,听起来,那女子仿佛很痛苦。

海伦早就已经迷路了,有这声音的指引,她慢慢的向那声音处摸索去。

终于,她到了安笛和那女子的所在的洞外,洞口被厚实的兽皮遮掩了,看不到里面的情况,可是女子的叫声,和男性粗鲁的呼吸声,却清晰的传了出来,甚至在洞里回荡着,海伦,呆呆的,即使她没经历过,可是也知道了里面到底在发生什么事情,不知道为什么,眼泪顺着她的眼角滑了,下来,她控制不住。

她的心里仿佛猛然的有什么东西失去了,让她有些失魂落魄,她不知道她是怎么从洞了出来的,外面的狂欢的人群和她孤独的背影相成的鲜明的对比,安笛的士兵,也加入了狂欢中。

安笛清醒的时候,也不知道是什么时间了,洞里除了火光,永远是那么的黑暗,他看了看身边的少女,才猛然的知道自己干了什么,昨夜,似乎他失控了,但是记忆的片段却出现在了他的脑子里。

怎么会这样?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他在心底自问着,然而,没人能回答他,少女还在沉沉的睡着,她的脸上挂着泪痕,床上狼籍一片。

安笛觉得头有些疼,匆匆的穿上衣服,安笛走出了洞外,外面,昨夜狂欢的人,都睡在地上,三三两两的一堆。安笛的士兵也在。

在桌子的一旁,他一眼就看到了一个卷曲的身影,那身影上披着他的斗篷,那是昨晚,他为海伦披上的斗篷。

他走了过去,海伦正沉沉的睡着,只是那俏丽的脸上似乎满含着委屈,眼角也有着泪的痕迹,让任何人看了,都有心疼的感觉。

安笛的手轻轻的在海伦的脸上摸索着,想看看泪是否依然流落着,但那只有干涸的痕迹,安笛为她轻轻的压了压斗篷,海伦动了动,但是却没有醒过来。

叹了口气,安笛的目光看向了远方,丛林里,弥漫着一股水气,将树与树之间的空隙遮掩了,让人看不清楚,仿佛更让它透露着一丝的神秘。

第二〇四章 海伦堡

有了土人的帮助,行军变的简单起来,虽然丛林和山地地形复杂,可难不到一直生活在这里的土人吗?此时他们成了安笛的向导。

海伦在经过那天后突然变的十分的奇怪起来,对安笛总是若即若离,弄的安笛都不知道到底是什么地方惹了她了。

土人除了对安笛恭敬外,对安笛的军队也惊讶不以,他们把他们当成了神的军队了。

此时,穿越了丛林,一坐巍峨的山脉呈现在眼前,山势很高,也很陡峭,经过海伦的确认,翻过山,那里就是底特斯最大的兵器以及钢铁的生产基地,海伦堡,安笛很奇怪为什么这个几乎全军事化的基地的名字会和海伦的名字一样,真的很巧合。

土人也从来都没有翻过山去看看,他们对这坐山,有着莫名的恐惧心理,愚昧的他们总是对自然怀着复杂的恐惧。

顺着陡峭的山势,安笛的军队宛如一条挂在峭壁上的黑色的长蛇蜿蜒扭曲着向上的最高处攀登而去。

高处,碎石滚落,脚下,立脚的地方似乎只有脚掌般大小,甚至有些地方根本就站不住脚,往下,是陡峭的岩壁,看一眼,让人为之目眩。

有些士兵,在战场上不怕,但是此刻,却经不住浑身为之颤抖,为了防止士兵出现意味,安笛让他们一队一组,用绳子将彼此连接起来。

攀上山顶,眼前的景色豁然开朗,极目远迢,将苍茫大地尽收眼底,但是安笛却没什么心思却欣赏什么景色,另一面的山脚下正是海伦堡。

从这么高的地方看下去,那座依山而建的城市,宛如火柴盒子一般大小,而人,呵呵,比蚂蚁还要小,要不仔细分辨都看不出来。

当是该怎么下去,却让安笛为难了,这一面,比另一面甚至更陡峭,简直就是悬崖,简直就没有路。

“大人,这该怎么办?”爬在山崖边上,牛森一脸无奈的看着安笛。

安笛没有说话,只是将目光移到了海伦的身上,他到不是指望她能想出什么好办法,只是他的习惯而已,或许谁叫整个军队中就海伦一个女人呢,而且还是美女,不看她看谁,看一眼绝对能让人的脑子活跃起来。

海伦的脸有些脏,挺可爱,但是她只是看着山下,面上什么也看不出来,红红的嘴唇被雪白的牙齿轻轻的咬着,样子很诱惑人,尤其是她的红唇。

安笛将头转开,看着等着安笛想办法的牛森,说道:“命令士兵们就在这里扎营,但是都别弄出太大的动静,尤其是烟火,一个都不准点,办法总会有,你让我想想。”

牛森应了声,缩了回去,爬起来走了。

安笛的士兵此时都三三两两的坐在地上,或者躺着,爬山,可是不一般的累。尤其是心情紧张过后,突然的放松,更能让人一下字虚脱下来。

安笛的脸严峻一片,不再说话,而是再次的看向了山下,他的脑子里在想什么,很难让人能了解得到了。

“怎么下去?”海伦突然来的一句话,让安笛几乎没反应过来,要知道,这些天,她似乎很少和他说话,一天能有个一两句就算不错的了,而且,往往还是安笛先开的口。

“办法是人想出来的,只是没想到而已,先不管这些了,你也累了,去休憩一下吧。”

海伦没有说话,只是目光有些忧郁的看了一眼看安笛,然后离开了,她知道,安笛这么说,多少有点只开她的意思在里面,他需要一个人好好的想一想。

累?海伦并不累,他爬上的时候就被安笛全身捆绑在自己的身上,能累才怪,不知道为什么,虽然她很怕高,但是心里却很安定,有时候她甚至想,要是就那么一起摔下去死该多好,最起码她们死在一起,现在,她对安笛不知道是什么感觉,还是恨吗?

夜晚很快的降临,士兵的呼噜声彼此的起伏着,而山崖的边上,那块突出的石头上,安笛却站在那里,夜晚,山顶的风很大,黑色的斗篷被风高高的扬起,如果画面定格,无疑,那绝对是一个英雄的傲视天下的雕象,但是那又有什么人能想到,此时英雄正在烦恼着。

苦苦的思索而不得,安笛猛的一拳打在了身边的一棵扎根在山石之间,扭曲生长的树上,那树在如此艰苦的情况下也不知道生长了多少年,很古拙,不知道名字的野藤顺着树干缠绕在它的身上,那藤错综交错,几乎将整个树干给遮掩了起来。

安笛的那一拳完全的落在那藤条上,他的手被一根藤条的径咯了一下,他的头转了过来,此时他才注意到那藤条。

突然,他看了山崖,又看了看那藤条,脑子里灵光一闪,似乎有了主意,只见他猛的拿起那藤条使劲的一撤,让安笛意外的是,他竟然没扯断,他的力气他可是知道的,虽然那藤条粗了一点。

安笛的脸上露出了笑容,为了检验那藤条是否足够的结实,安笛有费力的扯了几下,但是却都没有断,这无疑满足了安笛心里的需要,用剑看断了藤条,安笛拿着它向牛森走去,牛森早就睡着了,被安笛轻轻的一推就醒了过来,慌张的想拔刀,一看是安笛,这才放松下来。

“大人,你这是做什么啊,人家这睡的好好的。”牛森揉着眼睛小声的说道。

“你看这是什么?”安笛将那藤条递到他的面前。

牛森疑惑的接了过去,放在眼前看了看,不就是藤条吗?山顶上长的都是,那些树与树之间都快给着藤条给封死了,弄的人行走都困难,此时他不明白为什么大人拿着它兴冲冲的给自己看。

“大人,这不就是一根山藤吗?大人让我看这个干什么啊?”显然,他还不明白安笛的意思。

“我找到了下山的办法了。”信心似乎又回到安笛的脸上。

“什么?”牛森兴奋的差点跳了起来,不过那藤条却给他扔到了一边。

“你小声点。”安笛不无责怪的说道。

“嘿嘿……”牛森抓了抓脑袋,刚一兴奋,他忘记了。还好士兵们都太累了,没吵醒人,只有几个家伙吧嗒着嘴巴身子转了一边又睡着了。

“大人你说的是真的吗?那我们怎么下山?”清醒过来,牛森忙问道。

安笛检起了那藤条,再次的放在了牛森的眼前:“就靠它了。”

“它?”牛森疑惑的再次接过去看了看,疑惑的问道:“它能做什么?”

安笛笑了,牛森有着一股子憨劲,安笛就喜欢他的憨直。

“一根是不行,但是如果许多根拧在一起做成一个升梯呢?那不就可以了?”

安笛这么一说,牛森才恍然,他使劲的扯了扯藤条,恩,很结实,但这能行吗?他的脑子里有疑问,用藤条编制的绳梯下山崖,他可没试过,而且山崖还如此的高。

“这能行吗?”

“当然行,这个世界上没有什么事情是不行的?没试过怎么知道,我有绝对的信心。只要这绳梯足够的长,足够的结实,我们就可以顺着山崖爬下去。”

当下,安笛将自己的脑子里所想的,都告诉的牛森,牛森虽然疑惑但是既然是大人说的,那么好歹也试试吧,没准还真可以呢。

第二天,安笛就宣布可一项命令,让所有的士兵都去采集山藤去,越长越好,越结实越好,然后让他们编织山藤梯子,当然,也往长里编。这可是一项大工程啊。

足足,用了十来天时间,绳梯才编制完毕,山藤可倒了霉了,满山不见一根正常的了。

藤梯,很长,也很粗,按地动员所有的士兵才能拉的动它,那还只是一部分而已。

夜晚,很安静,下面依然不觉的城池火光如豆,月亮掩藏在乌云之间,好象特意为安笛的行动带来方便。

山顶上人影重重,藤梯的一头被固定住了,而另一头,则缓缓的顺着山崖滑落下去,那需要很多的士兵扯着,以防止它突然的滑落,惊醒下面海伦堡的人,另一方面也是怕那突然的撕扯力将它拯断。

巨大的藤梯,宛如一条长蛇缓缓的向山下滑落,当它完全放下去的时候,由于底下一片的黑暗,谁也不知道,它到底有多长,能否到底崖底。

将藤梯没断,安笛心里的一口起才舒了出来。

看着山崖,安笛将身上的盔甲全脱了下来,只带了一把刀。

“大人,你这是想干什么?”在安笛想下去看看的时候,牛森阻止了他。

“我先下去看,看看它的强度和长度,够不够?”安笛坦然的解释到。

“我去……我去……”安笛这么一解释,他的士兵不干了,抢着要下去探路。谁都知道,这是一项危险的事情,这样的事情,他们怎么可以让他们的统帅去做呢。

安笛最后不得以只得派两个士兵下去,经过漫长的等待,最终两人都平安的回来了,但是却累的不行。

他们带回来的消息就是,藤梯离地面还有一段距离,不是很大,用他们随身携带的绳子足以到达低部,绳梯也足够的结实。

听完安笛大喜,忙指派士兵轮流的开始下悬崖,每次人不是很多,每个人都用布片将自己的嘴封了起来,以防止突然发生意外。

事实证明,这藤梯的承受力是非常大的,直到安笛他们全都下到底下,藤梯依然挂在悬崖上,没有一丝松动的痕迹。

此时,天已经接近黎明,是最黑暗的一段时间,安笛他们所处的位置,是山崖底下一个小树林里。

稍微的休息片刻,安笛便和他的士兵直奔海伦堡,这些日子安笛可没从上面少仔细的研究海伦堡的地形,他们现在的行动也是完全的根据当初指定的计划来的。

海伦堡的守军,此时已经安然的进入了梦想,只剩下城头上,一两个哨兵在那里打着瞌睡,这里是底特斯的大后方,没有人能想到敌人会跑到这里来。

此时安笛他们冒充的是底特斯的军队,因此根本不用偷偷摸摸的。

“你们是什么人,站住。”黑压压的人群以及脚步声惊醒了哨兵,魔法探照灯也随即的打了过来。

在黑暗中乍一见到如此明亮的灯光,让安笛一下子适应不过来,他举起了一只手挡住了灯光。

“我们是来提取军械的,前方等着急用。”安笛大声的回答道。

“可有手令。”

“有,但是这么黑,我怎么给你看呢,你还是先把门打开,我的士兵老远赶来都累了。”

“哦,那么你等下,这就开门。”底特斯人丝毫不怀疑安笛他们的真实性质,难道他们的警觉就真的怎么底吗?

伴随着绞索响动的声音,厚实的吊桥碰的一声落下,砸的安笛面前地面一阵的震动。

城门也开,从里面出来了几个士兵,有个似乎是领头的,他的嘴里还发着牢骚,“早不来晚不来,偏偏这个时候来,还让不让人睡觉了啊?”

伴随着灯光,那牢骚的士兵猛的看清楚了安笛所穿的盔甲,顿时清醒了过来,忙走到安笛的面前。

“属下见过大人。”

“免礼,现在非常时刻,那些虚礼就不必了,我的士兵又渴又饿,急需要休息。”

“是的大人,但是……这个,您的手令可否让属下看看。”

安笛一瞪眼,十足的贵族派头,怒道:“怎么,我还需要手令吗?”

“这……”那低级军官似乎有些忧郁,同时心里也暗暗的郁闷,以往来的士兵都是低级军官,怎么这次来个副统帅,这样的事情他可没遇见过,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好了,我们进城。”安笛也不答礼那军官,直接指挥他的士兵进城,那军官也不赶阻拦,然而,当他和他的人被安笛的士兵挤到人群中间去的时候,突然人群中发出几个呜呜的声音,然后就在没了气息。

第二〇五章 被围

安笛的士兵接收了城门,而那些倒霉的底特斯人,还在沉睡中就失去了他们的生命。

天亮的时候,安笛完全的接收了海伦堡,几乎不费一兵一卒,底特斯的盔甲真的是太好用了。没死的海伦堡守军几乎完全被俘,而安笛残忍的下达屠杀命令,一万多俘虏瞬间血流成河。

海伦堡从里面看,其实并不是一个城市,而是一座堡垒,仓库,以及兵工厂,里面除了军人,就是劳作的奴隶们了,那些奴隶安笛并没有为难他们。他们到现在都没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被看押在各个奴隶的集中营里,当然暂时的安笛也没有放了他们的打算,免的他们给自己弄出什么乱子了,要放,也要等安笛他们走的时候,才能放。

海伦堡的血腥味道,即使老远都能闻到,安笛的士兵此时正在休息,他们急需要补充体力,海伦堡不他们能长久呆的地方,休息好了,他们还需要继续的出发,至于还要干些什么,他们可就不知道了,别说他们,安笛也不知道,接下来要做些什么。

在海伦堡一处古堡似的建筑里,安笛做在一张椅子上,一夜没有睡,让他有些疲倦。

海伦正站在一旁的窗口边,手扶着黑石的墙壁,目光注视着外面。

“我们离开的时候,你也离开吧,我不能送你回去了,送也只能送到这里了。”说着,他拿出了一袋子的金币放在了一旁的桌子上,这是为海伦准备的路费,着实有些不少。

“你愿意我离开吗?”海伦没有看他,语气很平淡的说的,但是似乎掩藏着一丝的哀伤。

“我说过的,会送你回家的,但是,对不起,我也只能送你送到这里,这里是底特斯,不是我们的东方帝国。”安笛避而不谈海伦的问题。

“我不想离开,可以吗?”许久,海伦突然冒出这么一句话来。

安笛有写愕然,“为……为什么?”

“没有什么为什么,我想我习惯了,习惯了这样的生活。”

安笛摇了摇头,没有说话,既不说同意,也不说不同意,两个人的气氛有些奇怪。

海伦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如果,我是说如果有一天,我欺骗了你,你会怎么做?”

“不知道,也许我会杀了你。”安笛目光中似乎有什么闪现了一下,那瞬间仿佛空气都变的寒冷起来,同样,他的语气也是那样的阴冷,被人,尤其是女人背叛过一次后,他心太发生了异样的变化。

海伦不禁的一哆嗦,但很快就坦然了,她转过身来,看着安笛,目光中满是悲哀。

安笛闭上了眼睛,他也需要休息,海伦走到他的身前,也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扑在了他的身上紧紧的抱着他。

“你会娶我是吗?”

安笛睁开了眼睛,海伦的动作让他有些反应过来,不过她的话他到听懂了。

许久,安笛的声音带着一丝的酸楚,“对不起,我想你弄错了。”

似乎早就知道安笛会这么说,海伦的表情没丝毫的失望。只是那么的抱着安笛,宛如再也见不到了一般,突然,她将自己的红唇印在安笛的嘴唇上。

做完这一切,海伦猛的放开了安笛,转过身去,闭上了眼睛,泪水从她的眼角划落。

此时疲惫的安笛已经沉沉的睡去,许久,海伦只是坐在他的面前看着他。

“大人……不好了,我们被包围了?”一个士兵猛然的闯进了这个静谧的世界。

安笛猛然的起身,急急问道:“怎么了,怎么回事。”侧耳听去,只听外面牛角号急促的吹饷,已经士兵的喧哗声。

安笛推开了那士兵走了出去,从高处可以看到外面的树林已经山背处突然出现了许多底特斯的军队,看他们的样子,显然目标正是这海伦堡。

“为什么会这样,我们的行踪很隐蔽的,怎么可能会被发现。”安笛倒吸了一口冷气,外面的底特斯人不下二十万了,这如何是他这两万士兵可以抵挡的。

没有人回答安笛的疑惑,海伦在听到这句话的时候头低低的,目光中似乎有着一丝的愧疚,对于这一切安笛并没有发现。

安笛的士兵不需要指挥,早就涌到了城墙上,准备着随时反击底特斯人的进攻,但是似乎很奇怪,城墙上并没有大型的防守器械,有的只是小型的,而且数量也极其的稀少。

底特斯人并没有立刻进攻,而是将海伦堡团团的围住,站在海伦堡武器所能够得到范围外,他们似乎在等待着什么。

安笛到城墙上的时候,底特斯人派出来了一个人,那人是信使,射出一只绑着书信的箭,立刻就跑了回去。

牛森将那信检来交到了安笛的手上,安笛匆匆看了一眼,立刻兹的一声,将它撕毁了。

“大人……我们现在该怎么办。”牛森上前问到,面色有些忧郁。

安笛看了一眼牛森,嘴里只蹦出一个字来,“杀……”此时他的已经恢复的战场上冷静。

海伦站在她的身后,也不知道想些什么。安笛此时才发现她竟然也跟着自己过来了,顿时一把抓着她,也不顾她的反对,拉着她就走。

海伦的心里有写恐惧,她不知道,安笛是不是发现了什么,但是她也做任何的反抗,即使安笛现在杀了她,她也没有任何的怨言,而且心里甚至还有着一丝丝的期望,死亡此时对她来说也是一种解脱。

事实似乎并不象安笛想的那样,只见安笛将她拉进了一个房间里,将一袋子的金币塞进了她的怀里,然后看着海伦似乎想到了什么,抹了一手的灰就往她的脸上抹去,直将她抹成了一个大花脸,然后将她塞进了一个小阁楼里,用杂物给她堆在一角,似乎想将她藏起来。

海伦经过短暂的失神,也清醒了过来,一把抓住了安笛,“你这是做什么?”

安笛放下了手中的动作,叹了口气,“我想这次,我们大概是没那么幸运了,我们的事情和你没关系,你在这里躲着,我带领军队突围,等有机会你再出去,想他们也不会太难为你的。”

“那你怎么办?”

安笛飒然一笑,“我吗,还能怎么办,当然会和自己的兄弟们在一起。”

听他这么一说,海伦的手抓的更紧了,仿佛生怕安笛会跑了,泪水在她的脸上滑落,“不,那样你会死的。”

安笛没有解释他会不会死的问题,“也许吧,但是我需要和他们在一起,我带他们来,同样也要带他们走。”

“为什么不投降,只要投降了,就不用死了啊。”海伦的话似乎是哀求。

“做奴隶吗?不,我想我的兄弟们没有人愿意再去做奴隶了,他们也有着自己的尊严的,这样的命令我下不了,我们是战士,死亡只是我们迟早需要面对的事情,好了别说了,我要离开了,我想我的兄弟们现在都需要我。”

“不,我不放。”海伦似乎小女儿家的脾气犯了,“如果,我是说如果,投降了,你们都不用死,也不用做奴隶,而且你还可以做你的统帅,甚至比你在东方帝国得到的更多,你会愿意吗?”她小心的看着安笛。

安笛摇了摇头,“不……”然后仰天一叹,“我们是战士。”突然安笛好象发现海伦问的似乎有些不对,“你怎么会这样说,别傻了,我想底特斯该恨不得吃我吧,你好好的藏着,如果有下辈子,我想,我会娶你的。”

也许是安笛最后的话,触动了海伦心里最隐秘的地方,“不,我说的是真的,只要你投降,我可以保证,你不只可以拥有巨大的权利,而且还可以拥有我,我求求你了。”海伦猛的将安笛抱住。很紧很紧。

安笛的脸色瞬间变了,他猛的推来了海伦,似乎从来没看过她一般仔细的看着她,“你,到底是什么人?”

安笛的突然反应,让海伦似乎一下子清醒过来,她的面容再次的归于平静,“我是谁你会知道的,但是现在你能答应我投降吗?我保证可以让你得到你想要的一切,甚至……甚至皇权。还有我。”

安笛的心猛的抽动了一下,他一直以为海伦只是一个普通小贵族家的女孩而已,现在他才发现自己错了,他没有回答海伦的话,而是反问道:“是不是你,是不是你出卖了我们。”他的面容有些扭曲,似乎内心中十分的痛苦。

海伦没有说话,这无疑是默认了安笛的话,的确,安笛给了她足够的自由,只有她,知道安笛的真正的行动计划,而且,这计划也正是她向安笛提议的,一切不言自明。

第二〇六章 让人难以理解的两性...

安笛猛的拔出了剑来,他已经失去了往日的淡然,眼睛通红,象是愤怒的野兽,他的剑指在海伦的面前,往日举剑如泰山的手也禁不住颤抖着,他心里某样东西再次的碎裂。

“我杀了你……”安笛痛苦的咆哮着,长剑又向前递递,锋利的剑尖刺破了海伦脖子上的皮肤,流出了鲜红的血液。

海伦闭上了眼睛,仰起了脸,将胸膛挺了起来,似乎并不在意安笛真的会杀了她,或者她所求的就是安笛真的刺下去,结束她的一切。

安笛不知道,自己是否真的该刺下去,他只觉得心在撕裂的疼痛,看着那张流泪的熟悉的脸,他的手抖的太厉害了,一切都超出了他的控制。

猛的他将剑收了回来,头也不回的跑了出去,流下海伦颓然的倒在了地上,泪水汹涌而出,她再也忍不住的痛哭了出来,她知道,她失去了一切。

回到城头,安笛已经恢复了他往日的样子,但是看上去却十分的憔悴,他的呼吸有些急促,仿佛正在忍受着什么一般。

“命令士兵,全体突围。”

对于安笛要放弃可以放守的城墙而选择突围,没有任何人说一句话,大家的心里都有着一股哀伤,因为无论如何,这城是终究守不住的,人数的差距实在是太大了,而且没有任何的防守器械,说防守,那只是守着城墙而已。相反,每个士兵都作好了死亡的准备,他们唯一想要的就是用他们的生命将他们的统帅护送突围出去。

让底特斯人疑惑的是,海伦堡的的城门竟然打来了,安笛的士兵整齐的列队走了出来,没有丝毫的慌乱,那整齐的步伐和气势,证明他们是最精锐的军队。不知道为什么,此时竟然有着一种豪迈的说不出来的悲壮气氛。

安笛的军队组成一个巨大的方阵,很自然,安笛被挤在中间,盾牌和盾牌之间,长枪如林,虽然整个战阵是由一个士兵组成的,可是移动起来却宛如一个整体,也不知道谁最先唱起来那首悲壮的《生在帕萨高原》这样悲壮的歌曲来,所有的士兵都唱了起来。

帕萨高原,其实没有人知道它在什么地方,这首哥,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什么人流传了下来,但是无疑,它绝对的悲壮,最能体现现在安笛和他的士兵慷慨赴死的心情。

听着歌声,安笛哭了,他流泪了,许久不曾流过眼泪的他此时眼泪禁不住的流淌下来,看着他的士兵,有人也在流泪,死亡,并不是丝毫的不让他们恐惧,但是此时他们却坦然的面对着死亡。

“杀……”一声几乎包含的最后的竭力的嘶吼声,安笛的军队沸腾了,猛的和底特斯人的战阵撞在了一起。

底特斯无疑是精锐的,但是安笛的士兵仿佛根本就要命一样,甚至用身体却迎接敌人的武器,让敌人的战阵破开。

除了死亡,还是死亡,每一刻,安笛都看到自己的士兵倒下,他的心紧紧的收缩在了一起。那是他在许多次战争中从没有感觉到过的,不知道为什么,安笛觉得心里有着强烈的内疚,如果不是他轻易的相信了海伦的话,那么他们就不会这么的死去,虽然他一直相信着士兵的使命就是随时的为了使命去死亡。

由于安笛的士兵誓死的突围,他们的突围速度相当的快,这也和安笛士兵们的巨大损失成正比的。

擦去了眼角的泪水,安笛再次冲到队伍的最前方,他现在能做的就是杀敌,让疯狂的发泄来让他忘记心里的痛苦和愧疚。在他的剑下,没有人能抵挡的住,一只发了疯的野兽无疑是最为可怕的,尤其这野兽还掌握着常人所无法企及的力量。

当安笛他们突围出来的时候,安笛整个人已经成了一血人,他的目光依然通红如血,口中大口的喘息着,回头在看他的士兵的时候,两万人,此时跟着安笛杀出来的也只有几百人,可见战况的惨烈。

此时他的士兵和他本人也几乎没了多少分别,都宛如血人一般,他们都大口的喘着气。

此处是一个废弃的矿坑,矿坑很大,就在安笛他们以为逃离的时候,突然两边的矿山上一条黑色的边线出现,扼杀了所有人的希望。

安笛悲哀的看着上面的敌人,他的士兵也是一样,但是很快,很自然举起了盾牌,将安笛包裹了中间。

头上,底特斯人举起了手中的箭,目标正是下面,血色的盾阵。

“投降免死……”底特斯人大声的喊叫着。

然而等待着他们的却是一片沉没,东方用他们的行动回答了他们。

透过,盾牌的空隙之间,安笛抬头看了一样天空,阳光透了进来,可以看清楚那一丝丝的光线,和光晕。

一切都结束了吗?安笛的脑子里回忆起来,他以往的一切一切,他走过的路,以及他可爱的妻子,她们每人的面目仿佛都在那阳光中浮现。

突然,天空一片黑暗,那箭的雨,它们遮挡了阳光。

海伦,此时她站在一个英俊的年轻军官面前,从面目上看,他们有些地方很象。

“妹妹,开心一点好吗?那些该死的东方人都已经死了,只要你回来了就好。”年轻的人脸上为她的妹妹叹息着,她这么漂亮着人,被俘虏着很难逃脱漂亮女人该有的命运的。

海伦一脸的茫然,只是目光看着远方,那里正是安笛逃走的方向,在那路上一路的尸体,有安笛的士兵,也有底特斯人,那里到处都是血,真正的血的道路。

安笛的血战她也看到了,惨烈的超过了以往的任何一次,她的心里在流泪。

见自己的妹妹没有任何的反应,那年轻的军官的目光也跟随着她看向那个方向,然后叹了口气,拍了拍他的妹妹,他错误的理解了海伦目光的含义。

“放心吧,他们都逃不掉的。”

海伦仿佛依旧没有听见一般,呆呆的,她的心已经找就飞了。

突然那血色的路上,一骑飞速而来,此时海伦才有了一点点反应,似乎目中多了一丝的欣喜,但是很快,她的脸色再次的暗淡了下来,她明知道不是他的,但是为什么这么明显的她能认错人呢?她好象那回来的是他啊,仿佛这里并不是战场,而是一个守望着自己丈夫归来的妻子,而她正是那妻子。

“禀告皇子殿下,东方人全灭,无一人逃生。”

“什么?”海伦猛的清醒了过来,她的哥哥还没有反应过来,她猛的抓着那名士兵,大声的问道:“你说什么,他们都怎么了?”

那士兵显然吓的不轻,有些恐惧的看着海伦,“回……回……公主,东方人全都死了,他们拒绝投降,所以。”

还没等他说完。海伦猛的将他推到一边,抢过他的马立刻绝尘而去,方向正是血色的路。

“妹妹……”皇子的手刚刚举起,海伦的背影就已经模糊了。

到了地方,海伦的马已经口吐白沫倒地不起了,入眼的那是一片人体形成的圈,地上满是箭支形成的小森林,更多的则是插在那一具具倒下的身体上。

海伦的泪水再次的刹不住的流着,她猛的扑到那一具具尸体上,发了疯的寻找着什么,血染红了她的衣服。

尸体被她一具的反转了过来,不是,都不是。

突然,在中间,尸体堆积的地方,她发现了什么,猛的扑了过去,那是安笛的剑,安笛常用的剑。

海伦再次的疯狂了,终于在那层的尸体下,她找了她要找的,安笛的尸体。

他一脸的血,安静的仿佛睡着了一般,他的身上同样插着箭,虽然相比那些压在他身上的士兵们少些,但是无疑也是致命的。

海伦抱住安笛,将自己的脸贴在他的脸上,用自己的泪水清洗着他脸上的血迹。

“不……”海伦的声音有些的沙哑,声音在山间回荡着,但是失去的能回来吗?

天空渐渐的暗了下来,一片乌云笼罩住了太阳,雨轻轻的落了下来,无声的,淋湿了海伦的头发,衣服,伴随着她的眼泪滑落。海伦的心也笼罩在黑暗的世界里。

雷光在闪动着,仿佛整个大地也在颤抖着,然而这一切,她都没有发现,她的世界里已经没有一切,有的只是黑暗。

人真的很奇怪,明知道会失去,会痛苦,但是选择的时候,为什么明知道这样的结果,还要这样的选择呢,真的很复杂吗?

第二O七章 陌路

安笛缓缓的睁开了眼睛,入眼的一个装修的极其豪华的天花板,天花板上,有女神在人间的壁画,一切显示,这好象不是一个普通人家。

安笛记得,他记忆的最后时刻是遮天弊日的箭雨,如果一切都没有弄错的话,那么他现在应该死了才对,可是,这里又是什么地方呢?

他想动一动,但是,浑身却疼的厉害,想动而牵动了伤口,让他情不自禁的呻吟了出来。

“你醒了?”突然一个少女俏丽的脸出现在他的视线里。

安笛茫然的点了点头,此时他才发现,自己,浑身包裹的和粽子一样,能感觉到疼,无疑他并没死去。

“这里是什么地方,我怎么会在这里的。”安笛疑惑的问的少女。

“这里是我们公主的寝宫,你也是我们公主带回来的,说真的,我从来没见过我们公主会对一个男人这么好呢?你身上的伤都是她亲手包扎的,她守着你几天几夜都没睡了,才刚被陛下叫去……”

“哦……”安笛轻轻的点了点头,但是脑中却疑惑,这公主到底是什么人,他现在又在什么地方。

“请问,这里是哪里,你们公主又是谁。”

“你不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那少女似乎很惊讶。

“额……我的确不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还有你们公主是谁,听你说,她好象认识我,你能告诉我吗?”

“你听着,这里是底特斯皇宫,我们公主可是陛下最中爱的5公主。”少女语气中带着一股自豪。

“什么……这里是底特斯皇宫?”安笛这一惊可不小,他这个底特斯的头号战争要犯,竟然跑底特斯皇宫来了,而且还是来养伤的,说出去,估计得让一群人晕倒。

安笛挣扎着想爬起来,可是身上的伤着实不轻,动了半天也只让他冒了满头大汗而已,那少女只是轻轻一按就将他重新按倒在了床上。

“别乱动,要不公主回来非活剥我不可。”少女带着一丝的恽怒,俏眉毛倒树,好象真的生气了一般,那模样甚是好看。

安笛轻轻的笑了,许久了,他都没遇到过能让他开怀的事情了,少女的单纯他早就已经没有了。

“对了,你还没告诉我你们公主是谁呢?”安笛想起了什么说道。

少女用一种奇怪的眼光看着安笛,“怎么,你不认识我们公主吗?这不可能,如果我们公主不认识你,怎么可能带你回来?”但是她想了想,或许觉得,他们的公主并没有告诉人家事情的真相,毕竟她们公主的爱好,对女人来说有点特殊了,于是接着说道:“听好了,我们公主可是陛下最喜爱的海伦公主殿下,别忘了。”少女的脸上带这一丝的骄傲。

安笛一听,猛的脸色变了,浑身的冷汗犹如水流一般,他的心一下子绷的紧紧的。

海伦,他怎么可能不认识,正是这个女人让他走到今天的地步,这是他第二次被背叛了,同样的女人,女人,他恨女人,但是又为什么会轻信了海伦呢?他不知道,他只知道,她已经无法原谅了,如果还有可能,他会杀了她。

一听海伦的名字,安笛也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力气,挣扎着坐了起来,此时那少女才发现安笛的脸色十分的难看。

“你……你要做什么?”她伸手去拉安笛的,但是安笛会头看了她一眼,那眼神,冷的冻结任何东西,少女一吓,顿时收回了手,但是又不敢让安笛真的走出去,只好拉着安笛的一只胳膊,她几乎快要哭出来。

“你……你不能走,要不然,公主会饶不了我的,求求你了别走。”

但是安笛仿佛对这一切都无动于衷,少女几乎是被他拖着的,向门口走去,那白色的绷带渐渐的渗出血来,不是一片,而是一大片,渐渐的,他的浑身都是鲜红的颜色了,然而,他仿佛对这一切都无所觉,什么伤能比他心里的伤痛呢,又有什么能比他更恨。

门是关着的,安笛赶想打开门,门却自己开了,不,不是自己开了,而是被人从外面打开了,进来的人,安笛认识,只是此时她的一身的盛装,高贵的几乎不食人间烟火。安笛认识她,可是又不认识,此时的她对他太陌生了。

“公主,我……他……他非要走,我拉不住他。”那少女带着哭腔说道。

“没你什么事情,我知道了。”海伦说着,转头向身后的两名女性侍卫吼道:“你们还等怎么,将他给我弄到床上去。”

那两名女护卫想拉安笛,但是却被安笛挣脱了,他只是冷冷的看着海伦,那目光的中的恨犹如千万把利箭,海伦躲避着安笛的目光,她不敢看他,第一次,他不敢面对一个男人。

安笛没有说话,海轮也没有说话,气氛宁静而又压抑,突然,安笛的口中一丝丝的血丝流了出来,越来越多,将他的下巴都染红了。

海轮忧郁了一下,似乎想过来,但是被安笛冰冷的眼神阻止了。

安笛的不再看他,他迈开了步子,想走出去,这里他一刻也不想呆,海轮动了,她想拉他,但是却被他狠狠的甩开了,她跌倒在了地上。然而他依然向前走去。

看着安笛的背影和坚决的步子,眼泪从海轮的眼角滑落,她知道,他永远都不会在原谅她,可是……

“公主……”侍卫和侍女想搀扶海轮起来,但是海轮却依旧坐在地上。

第二〇八章 输血

为什么总是在他梦中出现,这到底代表突然,安笛的脚步踉跄了一下,身子也跟着摇晃着,失血过多,让他的不禁有些头晕目眩,终于,噗的一声,一口鲜血从他的口中喷出,还没等海她们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安笛就砰的一声摔倒在了地上,他的身前血红一片。

海伦猛的扑了过去,抱住了安笛,“你怎么了……”她惊慌失措的表情不是装出来的。

然而,安笛并没有回应,他已经晕了过去。

“快……快去叫艾姆来。”海伦大声的吼叫着。

侍卫和侍女有些惊慌失措,在她们的记忆里,海伦从来都是幽雅,高贵的,让人可望而不可及的公主,象现在这样不顾形象的事情从来就没有发生过。

艾姆来了,是被海伦的贴身侍卫架来的,他的年纪看起来似乎很老了,侍卫可等不急慢慢晃悠,因此这个可怜的老药剂师免费的做了一次飞人。

“怎么了?”艾姆虽然没走路,可看起来也不轻松,他的脸涨通红的,估计是被侍卫给吓到了,侍卫一放下他,他立刻问到。

海伦放开了安笛,一把抓住了老人的衣袖,“求求你,救救他,要不然他会死的。”泪水此时已经丝毫的不值钱了,她在老人的面前跪了下来,从来没有跪过人的跪在了老人的面前,为的只是床上躺着的一人,那个人此时仿佛比一切都重要。

公主的跪老人如何敢接受,忙也跪了下来,“老臣无能如何敢当公主如此大礼,您不是要了我这把老骨头吗?”

海伦此时也顾不得那么许多,“求求您,快救救他吧?”说着就将老人往床边拉,床上,安笛的脸色仿佛纸一般的苍白,气若游丝。

看见了病人,老人饿顾不上海伦,小心的为安笛查看着,他的眉头皱的紧紧的,看的海伦一阵的心惊胆战。

“怎么了……”海伦小声而又焦急的问道。

老人轻轻的叹了口气,“他的伤势太重了,本就失血过多,现在又加上怒气攻心,看来,是没救了。”说巴,老人摇了摇头。

“不……”听完老人的话,海轮呆坐在地上,目光没有任何的神采。

突然她站了起来,扑到了安笛的身上,再次的放声痛哭着,她的手指在安笛的脸上轻轻的划过,目中满是留恋。

老人再次的叹了口气,他能做的也只有这样。

“你曾经问过我,如果你娶我,我会嫁给你吗?现在,我可以告诉你,我愿意。”海轮喃喃自语着,“如果你死了,我会陪你一起走的,以前,我以为我恨你,恨不得亲手杀了你,我也曾经发过誓,一定要在战场上打败你,可是我输了,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我老是在想你,想你在做什么,想你是不是也在坏坏的笑,我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一直我以为我做的对,可是,为什么我的心这么的痛,为什么……”

“为什么你要这么的倔强,只要你答应我,我可以给你一切,所有的一切,但是你为什么不答应,我好恨你,但是……呜呜……我也好爱你……”

海轮的话,并不该是老人听的,但是此时海轮又如何在意别人呢,她在和安笛诉说着心话,可是老人听的却是一身的冷汗,什么叫陪他走?难道海轮也想……他不敢想下去,海轮的身份是公主,如果她真的徇情的话,后果不堪想象,上次海轮央求他来救来的时候,他就感觉到不对了,有些东西不能装的来的,那时候他很怀疑安笛的身份,但是久在官场混的他知道什么是禁忌,因此不闻不问,他只管救人,可是现在听海轮的话,他觉得麻烦大了。

“公主,您可不能这样。”老人也忘记了多年来的苛守,出声道:“其实,也不是不能救,但是……”

听说能救,海轮猛的清醒过来,此时她如何能听的见老人后面的话,扑通一声再次的跪了下来,“求求你,艾姆老爹,我知道您一定有办法的,您一定要救救他,要不然,我也活不了。”

老人将海轮搀扶了起来,面容十分的严肃,他再次的查看了安笛的伤势,在海轮忐忑的心情里说道:“救他的只有一个办法?”

“什么办法?”

“输血,他失血过多,只有在他的身体里补充血液才可以。”老人忧郁着将话说了出来,“但是,这只是理论可行,事实上,谁也没做过,我也是才研究,如果万一不成功,还请公主想开点。”

老人的话有点异想天开,可是此时的海轮已经丝毫没有办法了,机会,哪怕很渺茫,她也要试一下。

“那现在就可以了吗?”看着安笛苍白的脸,她催促道。

老人再次的摇了摇头,“现在是可以,但是请公主找两个侍卫来,我需要他们的血。”

“不……”谁知道海轮却摇了摇头,“就用我的血吧,我欠他的太多用我的血去偿还他。”

“这怎么可以……”老人有些惊慌,要知道输血的那一方也是有危险的,万一海轮出了什么事情,他如何担待的起。

“就这么决定了……”海轮的脸上是决然的神色。

老人再次的一叹,转身,打开了随身携带的药物箱子,从里面拿出一个细长的管子来,那管子的两头是尖锐的针管。

床上,海轮和安笛并排躺着,外面已经被海轮戒严了起来,因此并不怕有人打搅。

安笛的手和海轮的手臂之间,一根细长的管子连接着,那管子里,流动着鲜红的血液,老人神情紧张的看着,脸上豆大的汗珠。

许久,海轮的脸色越来越苍白,失血让她头一阵的发晕,但是她看着安笛越来越红润的脸,脸上却露出了笑容。

此时老人才松了一口气,看安笛已经有了呼吸,他忙道:“可以了……”说着就想拔那针。

突然,此时,异样出现,安笛的脸一下自变成了紫黑色,难看的宛如地狱恶魔,海轮也发现了安笛的异状,急急问道:“他怎么了……”

此时,老人又如何能管到海轮问什么,急忙将那血管拔掉,安笛此时身体里的血已经回流了,那血,冒着异样的黑光,端的吓人。

“公主你感觉怎么样了。”老头一拔去输血管,便向海轮问道。

“我很好,只是头有点晕,他怎么样了。”海轮的心思始终放在安笛的身上。

老人从来没遇到过这样的情况,这叫他如何回答,但是仿佛感应到老头的焦急,安笛的脸色刷的一下又变红了,仿佛快要燃烧起来,但是那只是瞬息之间。饶是老人见多识广。也看不出个所以然来,不过似乎危机都度过了。

见安笛没有的异样,海轮头一歪,晕了过去,而老人则使劲擦着脸上的汗水。他的袖子几乎拧下水来。

一切都平静,看似平静,但是安笛却完全的陷入了黑暗的世界里,这个世界,他见过,是在梦里,此时也许也只是一个梦。

这个世界里,安笛的脚上是星星一样的云朵,盘旋着,而他的对面,不在是空旷,而是一个人影,不,不是人影,而是黑色盔甲,只是它有虚幻而变为什么实体,上面还冒着黑色的烟气,看起来很恐怖。

“你是谁,你不在我的身体里的吗?为什么会突然在这里出现。”

黑色的盔甲并没有说话,就那么静静的悬在半空。

安笛还想问些什么,但是那盔甲突然花做一阵烟,钻进了安笛的脑子里,疼的安笛几乎想喊叫出来,那感觉犹如镇刺一般,但是很快就消去了,但是安笛的脑子里好象出现了许多的影象,是片段,十分的模糊,想去看清楚,却怎么也没办法看清。

这是怎么回事,安笛的脑子里唯一的问题就是这个,他从来没有这么疑惑过,同时,还有这黑色的,怪异的世界,着什么意义吗?

正在他想好好的想一想的时候,突然凭空出现的一只黑色的手将他拉了起来,还没等他有反映,他醒了过来,身上一阵巨痛,但是似乎他身上的纱布都被换成新的了,里面散发着浓重的药味。

安笛想动动,突然发现他的手被一只手握住了,转头一按却是海轮,她睡的很甜,眼睛有些红肿,可以看出哭泣过的痕迹,她为什么哭,又为谁哭,安笛的心里,有这这样的疑惑。

第二〇九章 真实的海伦

安笛想将手抽出来,可是这么简单的事情此时做起来却那么的难,他身上的力气仿佛被抽空了一般,努力的半天也只是稍微移动了一下,但是,似乎睡梦中的海伦意识到什么,抓的更紧了。

“别离开我,求求你别离开我。”海伦似乎梦到了,在梦里竟然哭了起来,她的身子移动到了安笛的身边,猛的将安笛整个人都抱住了,疼的安笛倒吸了一口冷气。

似乎抱着安笛才感觉到塌实,海伦不再哭泣,只是鼻子轻轻的翕动着,眼角还挂着泪痕。

此时的海伦看起来是多么的无助,多么的让人哀怜,弱弱怯怯的,但是安笛却从来都没忘记,正是这个一眼看去让人怜爱的女人,差点让自己死去,而且他那两万生龙活虎的兄弟,就那么永远的躺在冰冷的土地上。

他的士兵在最后誓死保护他,用他们自己的身体为他抵挡箭雨的情景还历历在目,自己认为自己已经没有眼泪的安笛,眼角情不自禁的湿润了,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就轻易的相信了这个女人,人都说美丽的女人,男人最没抵抗力,真的是这样吗?安笛的心里深深的自责着。

海沦抱的安笛很紧,仿佛怕他会突然消失不见了,对于她的身份,安笛不是曾经没有怀疑过,但是很轻易的安笛还是相信了她,是她伪装的太好吗?还是她在安笛的面前露出了真性情?信任和不信任都是个很奇妙的心理,说不上来是为什么。

再次的海伦也不知道梦到了什么,身体猛的一惊,眼睛缓缓的睁开了,此时她还发现她抱着安笛,而他的额头上挂满了汗珠。

海伦触电一般的忙放开了安笛,“对不起。”她的语气仿佛做错了事情的孩子一般,但是对不起什么呢,是出卖了他,还是弄疼了他。

海伦的目光不敢看安笛的眼神,那眼神很冷,仿佛死人一般,这让她心悸,而又有些害怕,怕安笛离开她,永远的。

安笛将目光从她的身上离开将头转到了一边,他不想再看见她。

安笛的动作让海伦的心猛的痛了一下,泪水想再次的滑落,她忙用手捂住了嘴巴,她怕自己哭出声来。

两个人的世界冷冷的,海伦再次的蜷缩在了安笛的身旁,离安笛很近,但是却总有那么丝丝的距离碰不到他,这距离在海伦的心里几乎永远都是跨越不了的鸿沟了,他不会原谅她,她知道。

从不知道什么时候起,她已经习惯了他的怀抱,他的胸膛很温暖,是她永远都不再想离开的地方了,她怔怔的望着他的起伏的胸膛,宛如呆了一般,目光没有丝毫的神采。

“公主……公主……”一个侍女慌慌张张的跑了进来,看到海伦和安笛的样子,脸上一红,想退出去,但是迟疑着却没有,只是站在那里,目光不敢看床上。

“什么事情……”海伦探出了头,有气无力的问道。

“不好了,公主,陛下,皇后还有大皇子听说公主病了,要过来看公主,现在正往这边来呢。”侍女有些慌张的说道。

“什么?”海伦一惊,忙跳下了床,走到窗边撩起了窗帘向外看去,只见外面不远的地方她的父皇母后还有皇兄在一大队侍卫的尾随下正往这边来。

海伦的心剧烈的跳动着,她回头看一眼躺在床上的安笛,向那侍女道:“还不快过来帮忙?”安笛,是无论如何也不能让她的父母看见的。

时间紧迫,海伦随手掀开了一个箱子,两人七手八脚的将安笛给塞了进去,也不顾安笛的反对,她怕安笛会发出声音了,随手抓了臆见不大的布片,将安笛的嘴给塞了起来。

“对不起,你先委屈一下,以后,无论你做什么我都不会阻拦你,哪怕杀了我都可以,只求你别出声。”说完,海伦碰的一声将箱子给关了起来。

此时,门猛的打开了,海伦猛的回身,却是自己的父母和兄长,她的心跳的很厉害,有点做贼心虚的感觉。

底特斯的皇帝,一个看起来颇有威严的老人,原本应该是红光满面的,但是此时多少有些憔悴,看来,他的日子很不好过。

皇帝一见海伦吓了一跳,的确此时的海伦,早已经失去了往日的光彩,憔悴的让人看了只有心痛。

“我儿,你这是怎么了,怎么弄成这样了,还不快躺到床上上去。”说着他转过了头,冲外面的侍卫大声的叫喊着:“来人,还不快传牧师来。”说完,他扶着海伦往床边走去,目光中满是忧郁。

“父皇,孩儿没什么事情的,只是身体有些不舒适而已。”海伦低着头,她心里有些忐忑,忐忑她对一直疼爱她的父亲的说谎。

皇后也走到床边,为海伦压好了被子,她轻轻的抚摩着海伦的脸,目光中满是疼爱,“我的孩子,你怎么弄成这样,你父皇事情太多了,没时间来看你,这都怪我,我早就该来看你的了,哎,我儿前段时间一定受了不少的苦。“说着,她轻轻的拭了拭眼角。

“东方人,我不会放过他们的。”皇帝的几乎是咬着牙齿说的,他的目光中满是阴魅。

“妹妹,可苦了你了。这段时间实在是太忙了,哥哥对你关心实在是少了些,你放心,哥哥一定会为你报仇的,还有,你的铁戈军团,哥哥也帮你重新组建了起来,只要你病一好了,你可以重新带领他们,让东方人看看,咱们的五公主的厉害。”大皇子,也就是那个在围困安笛时海伦站在他身边的那年轻的将领,他和他的父亲一样,在提到东方人的时候,目光中的狠辣不假的。

海伦的心里砰砰的跳着,目光不自然的描了一眼那箱子,“对不起,海伦让父皇母后还有兄长担心了。”

“孩子,别说了,你这段时间受苦了,好好的歇着,其他的事情都有你父皇和皇兄呢,你只要养好了身体就好,别让我们担心。”皇后阻止了海伦继续说下去,的确海伦看起来就跟有气无力似的。

“恩。”海伦依言不在说话,只是目光不时的看那箱子。

一会牧师来了,给海伦看了看,结果只是过度劳累而已,此时,皇帝以及海伦的母后和皇兄才松了一口气,其实,他们的心里都有点担心,那就是海伦消失的这段时间到底发生了什么,她怎么又会和东方人在一起,这些都是疑问,但是他们不好问出口,因为,他们怕伤了海伦,如果真的是被俘虏的话,那么海伦的清白真的就很难说了,其实他们的心里无疑也都认定了这一点。

牧师,走后,一家人在一起,气氛有些沉闷,在他们的眼里,海伦此时多出一种气质,真正的女人的气质,要知道海伦以前几乎就象个男孩子一样,不爱红装爱武装,否则也不会领兵打仗了,其实安笛的一次胜利,那次所杀的统帅并不真的统帅,统帅正是海伦,那可以说是海伦唯一的一场败绩,虽然她打的仗并不多,而且势力是绝对的,但是这丝毫不能遮掩她在军事上才华,有时候皇帝就狠不得将她看成是男孩子,她可比她的兄长们优秀多了,对她的溺爱也是有原因的,只是和安笛的那一战,海伦不只在军事上输了,同样她的心也输给了他,关于客星这一说法,也许就真的在他们的身上应验着,命运很奇妙。

直到人都走了,海伦悬着的心才放了下来,见父母走远,她忙打开了箱子,但是却被眼前的一切吓了一跳,因为安笛正被包裹在一个黑色的光茧里,在海伦打开箱子的刹那那黑茧仿佛有所觉一般缩进了安笛的身体里,速度快的让海伦甚至以为是错觉。

安笛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睡着了,口中还塞着一件白布,一看那白布,海伦的心猛的一跳,脸腾的一下红了,因为那她随手抓的并塞住了安笛的嘴的东西并不是别的,而是她……她的内裤,此时她只觉得脸上发烧的快要起火来,忙将那内裤从安笛的口中拔了出来,藏了起来,而安笛躺的箱子,也不是别的地方,正是她放内衣的箱子,还好,安笛丝毫没有知觉,要不然不气死才怪……

对不起大家了,上个月因为心情不好,所以更新慢了下来,一天一更了,和我的初衷不符,这个月想恢复的,晕,没想到又是一连串的倒霉事情,现在呵呵,实在是对不起大家了,最近生病了,头疼的厉害,估计到月底的时候,更新能恢复到一天两更,到时候,也或许一天三更,把欠下的帐还上,呵呵,快要写到我最喜欢的地方了,西征了,当然前面还有些事情是需要交代的。希望大家一如既往支持我,呵呵,这个可是很重要的哦,有支持才有动力,老实说,的确是这样的。希望大家都开心每一天。

第二一〇章 白色的长腿

第二天,安笛经过一夜的的沉睡,身体竟然完全的好了起来,当安笛生龙活虎的跳下床的时候,海伦惊讶的嘴巴里可以放的下两个鸡蛋,尤其是在安笛将浑身的纱布都去掉的时候,那身上一点伤痕都没有,甚至连疤痕也没有,安笛已经经历过一次死有又生的经历了,到不怎么惊讶,而海伦就不一样了,看着安笛的目光怪怪的。

安笛身体好了,唯一要做的事情就是离开,他不愿意在和海伦牵扯到什么,如果可能,也许他现在就会杀了她。

“这次我不杀你,但是下次我一定会杀了你。”安笛说话的时候,看都没看海伦一眼。

他刚想迈步离开,海伦猛的从身后抱住了他,“你不能走,最起码现在不能走,你出不了皇宫的。”

“放开……我是死是活和你又有什么关系。”安笛冷冷的拌开了海伦的手,但是娇弱的她此时也不知道怎么这么有力气,安笛竟然没拌开。

“不放,你可以杀了我,但是我求你,你别这么出去,放心我会放你走的,晚上我就送你离开。”

安笛没有说话,似乎是默认了,即使这样海伦也轻易的不敢放手,许久,安笛才幽幽的说到,“放开吧,我晚上离开,我最后在相信你一次。”

海伦听后,心里不知道是喜还是悲,只是一瞬间似乎有些楞了。

安笛走到旁边的沙发上坐了下来,不再看海伦。

海伦也走过去,做在了另一头,她看了看安笛欲言又止,她的样子,着实可怜,无论谁看了都会心软。

安笛坐在那一动不动,就连吃饭也没吃一口,海伦也只好陪他,弄的侍女老用奇怪的眼光看他们,他们的样子很象吵了架的小夫妻,而安笛就是那颇有男子汗气概的丈夫。

一天,安笛就那么宛如石雕一般的坐着,闭着眼睛,天黑的时候,他猛然的睁开了眼。

“好了,我想我可以离开了。”他说着话,已经不愿意看海伦。

海伦低低应了一声,声如蚊肭。

海伦早就为安笛准备了侍卫的衣服和盔甲,半强迫的让安笛换上了,虽然安笛的戒指里有衣服,但是无疑此时那些衣服都不时候安笛,那些衣服和盔甲都带着明显的东方帝国的痕迹,即使能走出了皇宫,在外面不被人追杀才怪。

而海伦,自己也换上了一身盛装,看上去高贵大方,将她玲珑的身材突显的急剧诱惑,但是如果她的面容不是那么的憔悴的话。

海伦和她的侍女,在前,而安笛则充当侍卫走在了后面,皇宫的守卫是极其森严的,但是有海伦这个公主,他们还是很顺利的出了皇宫。

此时,天已经完全的黑了下来,底特斯的国都,伦巴特城虽然战火依旧,但是丝毫不妨碍它的繁华,夜晚街道上行人以及如织.

出了宫安笛不再理会海伦,径直的向前走去。

海伦的脸色看不出来有什么变化,只是看着安笛的背影,咬了咬牙,然后跟了上去,但是却始终和安笛保持的一段距离,他走到哪,他就跟到哪。

海伦的侍女不知道她的公主想做什么,但是看着海伦不太好看的脸色,她也不敢问,也只得跟着安笛,此时的情形到是真的有点奇怪。

安笛走了一会,才发现一个问题,伦巴特的街道并不是他所熟悉的,简单的说,也就是迷路了,他转过身来,才发现海伦依旧跟在身后,他的眉头皱了起来。

猛见安笛停了下来,海伦急忙刹住了脚步,头低低的看着自己的脚面,她脚相互的磨蹭着,难得露出了小女儿家的神态来,多久,她都不记得多久没有过这样的神态了,也许只在小的时候有,但是此时做起来是那么的自然。

安笛冷冷的哼了声,也不理睬她,再次的迈开了步子,向前走去,甚至脚步跟急切了,显然他忘记了自己迷路现实了。而且他还专门找小巷子这样黑暗的地方走,想早点甩开海伦。

安笛走的急,海伦为了跟上,也只得加快了步子,只是她身体一直虚弱着,再加上一天没吃东西,一不小心,摔倒了。

她摔倒的声音,安笛也听到了,但是他依旧没有丝毫犹豫的向前走去,仿佛没听见也没看见一般。

“公……小姐。”侍女忙走了过去将海伦扶了起来,她实在是搞不清楚海伦和安笛之间的关系了,但是她清楚的知道一点,那就是,她们的公主大概是喜欢上人家了,如果不是安笛,而换做其他人的,她估计早就上去指着鼻子骂他了,但是偏偏对象是安笛,他帅气不说,但是他目光里不时冒出的杀气也够让她胆寒的了,因此她虽然为她们的公主不平,但是要她当着安笛的面和她理论几句,她还真没那个胆子。

海伦的泪水不禁划落了下来,她从来没有软弱过,但是今天,一切不是她可以控制的住的,尤其是在感情方面。

看着安笛消失的黑暗,海伦再次的咬了咬嘴唇跟了上去,她也有着不输于男人的坚决,可以说她虽然是个女人,但是在很多方面都胜过了男人,但是女人,毕竟也有她的弱点,这是永远也无法弥补的。

海伦焦急的想追上安笛,他的背影越来越清晰了,但是再这刹那,她却被人拦住了。

“小妞,满正点的啊,陪大爷玩玩怎么样?”由于战乱,从北方逃难来了大批的难民,难民的到来,也加深了治安的隐患。这不,海伦被几个人拦住了,说着就上来动手动脚。

海伦完全没注意到自己身处的环境,她的心思都留在安笛身上,此时被人拦住,也丝毫不觉,只焦急的张望着安笛的背影再次的模糊。

“你……你们想干什么啊?”

很快侍女的尖叫声惊醒了海伦,她才发现她已经被几个小流氓抓住了。

“你们想干什么啊?快放开我。”海伦大声的呵斥着,但是目光依然看着安笛离开的方向,只是那里已经黑暗一片了。

“吆,小妞还挺辣啊,不过,过一会你就知道什么是爷们了,哈哈……”小流氓放肆的大笑着,手脚更加的不安分起来,说着就去撕扯海伦的衣服,而她的侍女已经被人按倒在地上,裙子被撕裂开了,露出了雪白的长腿,而那几双乌黑的手,正抚摩着那雪白的地方,并向上摸去,侍女已经吓的哭了出来,并拼命的抵抗上撕扯她上衣的黑手。

“兹”的一声,海伦的上衣服也被撕开了,露出了半边雪白的酥胸,此时海伦早就没有力气,如何能抵挡几个身体强壮的男人的撕扯,渐渐的,她的身体暴露了出来,几乎已经完全绝望的她闭上了眼睛,此刻,她多么的希望安笛能出现在她面前,她知道,安笛一定听见了,可是难道她就这么的恨自己吗?可是这是自己的国家啊,她也没有办法,如果有可能,她真的希望安笛能杀了她,如果死了,那么她就不会再这么的痛苦。

“你们在干什么。”正当几个流氓以为要得逞的时候,突然一个冷冰冰的声音响起,正是巷子的黑暗处。

听到着声音海伦终于忍不住的哭了,这声音她再熟悉不过了。

那侍女听到有人,立刻叫喊了起来,“救命……”但是却狠狠的被人甩了一巴掌。

“老子教训了那个多管闲事的在来教训你。”

“什么人,敢管哥们的闲事,站出来,让兄弟几个练练。”由于看不到安笛,几个流氓很嚣张的叫嚣着,说着卷起了衣袖,显然真的想好好的练练。

安笛走了出来,一身的禁卫军铠甲罩在他身上,阴森的有些可怕,几个流氓,显然没想到出来的竟然是禁卫军军管,顿时呆住了,他们彼此看了对方一眼。”跑……“不用安笛动手,流氓们一道烟的跑了,他们如何敢和禁卫军动手,别说杀了他们,就是抓了他们将他们送到苦力营那也让他们受不了。

安笛也没有去追赶几个流氓,反正他又不是真的底特斯禁卫军,这些就留个那些真的禁卫军,或者城卫解决就行了,他可没必要为他的敌对国家做好事。

第二一一章 城市的一角

伦巴特街道的一个小旅馆,和往常一样,坐满了醉生梦死的人,他们对战争的恐惧只能通过酒精来麻醉自己,当然,甚至有些地方还蜷缩着拖儿带口北方难民,可怜的她们,有人在旅馆里打杂,唯一的要求只是能填饱肚子,和晚上能有个地方落脚。

同样妓女和小偷充斥的大街小巷,安笛一路走来,可没少遇见,但是安笛身上盔甲,都让他们躲的远远的。

安笛走进旅社的时候,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了他,不过很快就被别的事情吸引了,在安笛的身后,海轮和那侍女捂着自己的身体,跟在安笛的身后,一脸的通红,半步都不离开安笛的左右,她们虽然尽力的遮掩着自己的身体,但是如何能遮挡的住,仍然露出了大片大片白花花的肉。是如此的刺眼。

如果不是安笛,也许早就有人过来骚扰她们了,安笛此时再任何人眼里,就和刺一样,一个不应该存在的人。

“老板,给我两个房间。”

“哦,好的,好的……”老板这时候才将男人本色的目光从海伦和那侍女的身上移开,而海伦和侍女则早就藏到了安笛的身后,众人的目光让她们有些恐惧,她们身体如何被这么多人看过,但是安笛丝毫不在意这些,没带她们买衣服就直接来了这里。

“大人,房间只有一个了,还是阁楼,你看是不是……”安笛的目光很冷,让那可怜的老板不自觉的回避着。

安笛没有说话,直接掏出了两枚金币放在了桌子上,然后转身向楼上走去,海伦她们亦步亦趋的跟着,老板显然并不知道安笛的打算,只好忙从柜台后面快速的钻了出来,去给安笛领路。

那个阁楼并不是很大,靠窗子的位置有一个小窗户,可以看到外面街上的情景。

老板有些局促不安的看着安笛,他不知道安笛是否满意,“大人,你看这……”

安笛挥了挥说,“不错,这样很不错了。”

见安笛满意,老板这才舒开眉头,“大人,这两个金币实在是多了点,而且也没有其他的房间了,您看是不是很将就一下。”

安笛点了点头,见那老板似乎有找钱的打算,他再次的挥手道:“你去给她们准备两套衣服,另外在准备一桌子的饭菜,剩下的不用找了。”

“好来,大人你梢等,我这就去准备……”老板笑咪咪的走了。

两个少女早已经用被子裹住了自己的身体,安笛走到了窗前,看着窗外。

即使是在夜晚,街道上的人依然很多,有人被偷了东西,正追着小偷追打着,街道的对面,巷子口,一个娇艳的少女,站在那里,正向路人兜售着自己的身体。

很快,有一个看起来年纪很大的人跟着那姑娘进到巷子里,等了一会又出来了,那姑娘的头发有些散乱,衣服的领口开的很低,露出了深深的乳沟。

少女,很快发现了,站在窗口看着她的安笛,开始有些惊慌,但是随后却多了几丝的羞敛,后来干脆的向安笛抛着并不纯熟的眉眼,用手轻轻的在自己的身体上抚摩着,对他进行暗示,然而安笛只是一动不动的看着,许久那少女失去了对安笛的兴趣,转而将目光重新放在路人身上,只是在不经意的时候看安笛一眼。

“咚咚……”敲门声响起,门外传来了女侍应的声音,“大人,衣服准备好了,还有你要的饭菜也准备好了,我们老板想问你,您是想在下面用餐还是送上来。”

“进来吧。”

女侍应进来了,她大概很少见过世面,头也不敢抬,只是快步的走到床边将衣服放在床上,那衣服看起来是新的,似乎是刚买回来的。

在那侍应要离开的时候,安笛叫住了她,“饭菜就不要送上来了,我下去吧。”说着,他又看了一眼海伦和那侍女,“另外再送两份送上来,钱不够的话,我会补上。”

“是的大人……”

门刚一关上,两个女人就开始换衣服了,海伦看着关上的门有些发呆,她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样的心理,喜悦吗?还是酸涩。

“你是北方来的?”路上,安笛问那女侍应道:“是的,大人……”那侍女回头看他一眼,目光有些奇怪,嘴唇张了张又闭上了,她似乎想说什么。

“想问什么,你就问吧。”

那女侍应的脚步犹豫了一下,“大人,听您的口音,您好象也北方人?”最终女侍应将心中的疑问问了出来。

“恩……”安笛点了点头,他的确是北方人,只是和女侍应口中的北方有着些许的不同而已,他是他们的敌人,当然这是女侍应所不能知道的。

听安笛说他也是北方人的时候,女子似乎放开了一些,开始和安笛说起来,北方的事情来,安笛有一句没一句的答着,他的心思完全不在这上面。

大堂的一角,被专门清理了出来,那是安笛的位置,女侍应直接领他到了那里。

“大人……你慢用。”

“恩……”安笛点了点头,桌子上有酒,食物也丰富,都是这样的小店能拿出来的最好的东西了。

安笛一个人喝着闷酒,从窗外依旧能看到对面的那个少女,她的生意似乎很好,很快一个酒鬼,和她进了那黑巷子,但是等了一会那酒鬼出来的时候,却没看到那少女也跟出来,当她再次出现的时候,头发更散乱了,脸上仿佛还有伤痕。她也注意到了安笛,将头扭到了一边,她的肩膀轻轻的耸动着,手捂着嘴,显然是在哭泣。

安笛想再倒酒的时候,摇了壶,里面却空了,只是此时,安笛却感觉不到醉意。

一招手,让那女侍应又上了一坛,只是在他转头的时候,却发现,那楼梯的底下,两个孩子,乌黑的眼睛正看着他,不,是他的桌子,男孩子拼命的咽着口水,而那女孩子则允吸着手指。

安笛向他们招了招手,那两个孩子似乎有畏惧,不赶过来,最终还是男孩胆子大一些走了过来,拉着那女孩,那女孩藏在男孩的身后。

两个孩子,并不大,他们不知道安笛叫他们做什么,只是目光死死的看着桌子上的食物,安笛并没有什么食欲,吃的并不多,因此,那些食物基本上几乎没动过。

“想吃吗?”安笛拉过了那两个孩子,指着桌子上的食物说到。

不用回答,从他们咕隆咕隆咽口水的声音里就知道了答案。

安笛将两个孩子,拉到凳子上让他们坐下,然后将烧鸡撕开,一人一半,放到了他们的手里,“吃吧,桌子上的东西想吃什么,随便拿。”两个孩子没有回答,他们早抱着那烧鸡撕咬了起来。

那女侍应,一直在注意着那两个孩子,因为他们是她的弟弟和妹妹,当安笛让他们过去的时候,她的内心里紧张的要命,现在看来,那军官是好人,这是她唯一能想到的,对于这一切,老板是自然愿意见到的,此时他正乐呵呵的笑着。

海伦此时已经换上了一声新衣服,站在楼上,向下看着,她的目光当然是安笛,只是她似乎丝毫也没有下来的意思,只是目光怔怔的看着。

安笛似乎丝毫没有所觉,依然喝着他的酒,喝的很急,仿佛想快点醉去一般。

街对面,那少女依然在哭泣着,突然安笛猛的站了起来,走了出去,向那少女走去,不管他有没有醉,但是他的叫步的确有些踉跄了,那两个孩子被他的动作吓了一跳,见安笛并不发火还有其他的,才局促不安的继续坐在那里,吃着安笛给的东西,但是,桌子上的其他东西,他们却碰也没碰。

那少女,见安笛过来,忙擦了擦眼角的泪水,换上一张笑脸来迎接她的客人。

安笛走近了,才发现少女的年纪并不大,脸上的伤痕有些淤青,还没等那少女开口,安笛摸出了一个袋子,当在了少女的手里,然后转身离开。

少女呆了,海伦了,就连街上看着的人也呆了。

当少女清醒过来的时候,安笛已经回到了旅馆里,袋子沉甸甸的,打开一看,一阵金光刺眼,少女再次的抬起头来看向安笛的方向的时候,泪水再次的落了下来。

安笛又回到自己的位子上,依旧喝着酒,看着窗外,并不时的将食物送到两个孩子的面前。

安笛的奇怪早就吸引了,食客的注意,目光不时的看向他,还有人窃窃私语着。

第二一二章 被捕

两个孩子吃完兜了少东西,躲进了那女侍应的怀里,这到让安笛微微的有些差异,显然他没想到他们之间的关系,也只是以为是平常人家的小孩而已。请牢记在姐姐的怀里,两个孩子,将食物往她的嘴里塞着,见安笛看了看她,少女明显的脸上一红,向安笛走了过来。

“谢谢大人……”

“不用,他们是……”安笛看了看两个孩子。

“他们是我的弟弟妹妹。”

“哦……那你们的父母呢?”

“死了……”少女双目悬泪,隐隐快要滴落下来。那两个孩子直接哭了起来。

安笛犹豫了一下,“怎么死的……”

“都是该死的东方人,没有他们,我的父母怎么可能死。”少女在说到东方人的时候,目中隐隐透露着仇恨。仿佛恨不得咬他们一口,只是她不知道,坐在她面前的人正是东方人,而且还只直接让她们国家残败的凶手,东方帝国的统帅。

安笛不再说话,狠狠的灌了一口酒,将目光转向了窗外,眼眸中有着一丝的哀伤。

海伦依然看着安笛,她在注意着安笛的反应,安笛,她始终摸不透他,虽然他在她的面前一惯的冷血,甚至表现的很嗜血,但是她隐隐的感觉到,这并不是原本的他,他带着一张冷酷无情的面具。

回去的时候,明显的失望就写在海轮的脸上,到了那阁楼,她忍不住的扑在床上哭了起来,她知道,她和安笛已经缘尽与此了。(真的能缘尽吗?)

伦巴特通往北方的官道上,一个年轻的禁卫军军官踌躇而行,道路上人烟稀少,南方人没有谁愿意往北方跑,战祸他们逃避还都来不急,有的只有三三两两的北方的难民经过,他们形容憔悴,拖儿带口,一路上显然没少风餐露宿。

安笛用身上的铠甲和一把金币从一个比较富裕的人家换一匹瘦马以及一身的贫民衣服,穿着禁卫军盔甲和军装赶路想不让人怀疑都难,他原本想绕道去寻找哈里的,但是路途此时太过遥远,他不得不一直向北,越过怒沧江,同时他知道海轮在知道他离开后一定会派人追他的,而他最有可能的路线就是向东。

行了几日,安笛到达了怒沧江的沿岸,但是此时,底特斯帝国已经将整个江岸把守的滴水不漏,别说找一条小船了,就连一个完整的木板都没有,江面上来来往往的,尽是大小的战船,就连人稍微的想靠近江边都要受到盘查,安笛已经在江边的树林里蜷缩了一整天了,眼看头快黑了,可是渡江的方法他还是没找到。

安笛有些懊恼的从草丛里爬了出来,一身满是风尘痕迹的布衣上沾满了草霄,他轻轻的拍了拍,然后转身离开,江边有渔家的屋子,安笛走了过去,敲了敲门。

开门的是个老人。

“请问你找谁?”老人昏花着眼睛说道。

“大叔,我是路过的,这天马上就要黑了,不知道可不可以在这里借宿一休。”

老人仔细的看了看安笛,才打开了门,“好吧,你进来,只是地方简陋,您别嫌弃。”

“哪里哪里,有个住的地方就可以了。”

老人有个孙子,见了生人,立刻躲他爷爷的怀里,偷偷的看安笛。

“大叔,你的家人呢?”

“都死了,只有剩下咱们爷两。”老人叹了口气,拍了拍他孙子的头说到。

安笛知道自己问错了问题,顿时不再说话,而老人到是有一句没一句的和安笛唠了起来。

夜晚,老人也不知道从什么地方打了几尾鲜鱼来,做熟了,就着一壶浊酒,一老一了聊了起来。

从老人的话里,安笛知道老人打了一辈子的鱼,这让安笛的眼睛亮了起来,因为在怒沧江打鱼的话没船可不行。可接下来老人的话却让安笛的心凉了,因为老人船到是有,但是被征收了。别说老人的船被征收,沿江连个船浆都找不到半条,甚至连渔民都逃走怕,怕到时候,东方人渡江的时候受到牵连。

在安笛和老人都喝的醉熏熏的时候,突然外面传来了嘈杂的声音似乎很多人正向这边过来。

不一会敲门声响起,门外火把通红,“开门开门。”

“等一下,军爷,我这就给您开门。”显然老头已经熟悉这样的声音。

门开了,一个底特斯军官将头伸了进来看了看,见到安笛的时候,他的目光里满是疑惑。

“这是一个投宿的客人,没什么可疑的。”见那军官的目光不善,老人忙解释道。

那军官推开了老人,走了进来,站在安笛的面前仔细的打量着安笛,“你是什么人。”

“回……大人,我是过路的。”久处高位,让安笛不太习惯用恭敬的口气和一个低级军官说话了。他的口气有些生硬。

“过路人?我看你向是东方人的探子,来人,给我带走。”那低级军官显然并不是好糊弄的。

“大人,他真是过路的,我可以做证。”老人有些慌了,想阻拦,但是被那军官一推,推到了半边。

“你做证?北方的探子,常伪装成路人的样子,逃的过你的眼睛可逃不过的眼睛,你看看他的样子,哪里象是过路的,分明是军队里出来的吗。”的确,安笛的身上带着一股军人的气质。

军队涌了上来,将安笛绑了起来,安笛的拳头纂了起来,其实他反抗易如反掌,但是看了看老人疑惑的眼神,他放开了,他不想连累这个善良的老人和他的孙子。

第二一三章 发泄一次

安笛被押解到了一座矿山,都没经过审讯,就被直接的关到了奴隶营,其实路上安笛有机会逃跑的,但是安笛没有,他不想吸引了海伦的注意,如果一小队底特斯士兵集体死亡了,这个地方的底特斯人不乱才怪,恐怕要弄的乌烟瘴气,鸡犬不宁吧。请牢记屋子里十分的黑,一点光线也没有,透过微弱的光,安笛可以看到地上躺着几个人。

整个屋子里,弥漫着刺鼻的臭味,让安笛几乎喘不过气来,在门边他找了一块空白的地方坐了下来,然后从门的空隙处向外看去,外面的看押塔上,魔法灯光不时的黑暗里扫过,在灯光里可以看清楚,拦在山口的并不是很高的石墙,以及巡逻的士兵。

远处不时的传来咳嗽声,以及黑暗了容易让人烦躁的呼噜声,这声音并不在安笛的小棚子里,但是即使是外面的,此时也是如此的清晰,探照灯扫过这里的时候,安笛大致的看了一下,这一带,都是这样低矮的小棚子,连绵一片,宛如蛰伏的蛆虫。

突然,安笛的腿,被一个瘦小的手臂抱住了,那手臂的感觉怎么看,都不觉得是成年人该有的,借着一闪而过的灯光,安笛才发现,他身边蜷缩着的一个细小的身影。

那身影在在往安笛这边缩着,最终将整个身体都靠在安笛的腿上。

安笛没有动,而是缓缓的闭上了眼睛,他在思考,但是,我却不知道他在思考着什么。

清晨,一阵带强烈的底特斯韵味的叫骂声响起,安笛睁开眼睛,刚靠看见门被打开,一个穿着皮甲的士兵手拿着鞭子批头就向安笛打了过来。

“该死的猪,都起来给我干活去。”其他的地方也在响起同样的声音,以及被抽打的奴隶的讨饶声,清新的早晨好象一下子被污染了。

抽过来的鞭子,被安笛本能的抓在手里,那士兵一楞,同样的一脚揣了过来,对于奴隶敢于反抗他,这可是他从来没碰到过的,看样子有些恼怒。

“该死的混蛋,你想死是不是?”

安笛看到她们到是呆了一呆,以为她们竟然全是女人,窝棚不大,女人也不多,昨天晚上抱着他大腿睡的,是一个小女孩,脏西西的,几乎看不出她长什么样子,只有一对会说话的大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安笛,目光中甚至还有着一丝丝的兴奋。

安笛站了起来,走了出去,那士兵骂骂咧咧的爬了起来,他的叫声吸引了其他的同伴,他们放下了驱赶的奴隶们,抽出了身上的剑,向安笛围了过来。

那被安笛摔倒的士兵,举剑就象安笛砍了过来,安笛错身一让,让过了,然后抡起胳膊将他整个人给夹在了臂弯里,一膝盖狠狠的撞在了那士兵的胸膛里,然后如扔死狗一般将他扔到了半边,那士兵整个胸部都塌陷了下去,口中大口的吐着鲜血,眼看不活了。

那几个围过来的士兵一看,对视了几眼,动作顿时小心了许多,看来他们也看出来的安笛并不好对付的。

面对那几个士兵小心的样子,安笛笑了,他已经憋了很久了,怒火快要将他整个人给燃烧起来,此时如何能鳖的住,杀吧,管他在什么地方。

安笛扯去了上衣,露出了精壮的身体,那衣服在他的手里,宛如纸片一般,那个倒霉的士兵的剑已经落在安笛的手里。他漂亮的挽了剑花,冲那几个士兵笑了笑,“来吧……”

在底特斯士兵的眼里,这简直是挑衅,仗着人多,几人一起冲了过来,空气中一阵白光闪过,空气因为积聚的速度甚至在剑花上碰出火光来。

5个士兵,呆呆的站着,他们的剑已经脱落了下来,猛的,血从他们的身上崩射出来,连同头颅一起滚落,然后他们的身体砰的一声,砸落在地。

“啊……”一个头颅滚到了一个女奴隶的面前,她吓的大声叫了起来,这一叫惊醒了各处的士兵们,他们笃笃的吹了号角向这边涌了过来。

看着涌过来的士兵,安笛目光中露出了筮血凶光,仰天长啸,宛如困兽一般。然后猛的串了出去,冲进了底特斯人群里,他急需要一场杀戮来平息,胸中压抑的太久了的愤怒。

他的速度,他的力量,都是无可匹敌的,甚至他空着的一只手,竟也生生将底特斯人身体拉断了,当他停下来的时候,他的周围满是尸体,他的身上,完全的血染红了,甚至让他的头发都沾在了一起。

底特斯人,离的他远远的,虽然在在包围他,可是没有一个人敢过来,安笛展现的极为血腥的一面吓到了他们,安笛的目光所到的地方,他们忙向后退几步,生怕安笛会利马跑过去,让他们也成为地上那碎片中的一员。

安笛鄙夷的嘲笑着,然后向那个方向走过去,士兵退了,一步两步,直到轰的一声,全散开了,给他让出通道,安笛在他们的心里无异于吃人的恶魔。

对着安笛的背影,有人投出了长矛,既然,不敢近身,那就远攻吧,但是安笛的身后犹如长了眼睛一般,那长矛随着安笛那微微一晃的手,全都到了他的手里,他转过身来,又是一笑,然后猛的将那长矛一投,几只长矛刷的刺进了低特斯人群中,一连穿透了几个人,甚至将他们串在一起钉在了地上。

低特斯人,奴隶全都呆了,而安笛依然无所觉的想那一个有这热气的窝棚走去,那里是食物的地方,安笛走过去,也不管自己身上的血,抓起了那些给奴隶吃的食物,看了看,又给扔掉了,老实说他饿了,但是这样的发臭了的食物显然并不是他想要的,就连那一个大锅不知道煮了什么的锅,也被安笛踢翻在地,里面的东西,连猪都不会去吃。

终于,安笛找了一个还算好的白馒头,坐在一旁吃了起来,浑然不把底特斯人放在眼里,那小女孩,眨巴着眼睛,崇拜的看着安笛,然后也不知道想了什么,忙从安笛清出来的通道跑到了安笛的面前,不过在他几步距离的地方却停了下来,抓起,被安笛踢翻在地上的食物就吃了起来,那是臭的霉的,可是她却吃的很香,嘴里塞的满满的,差点噎到了。

安笛好奇的看着她,然后冲她招了招手,这小丫头也不怕,竟然就走了过去,安笛将手中的馒头迪给了她,然后一把抓起小丫头放在自己的身边坐了下来,这一大一小,两个人,边吃边看着一群傻掉了的人。

“大人来了……”有士兵喊到,果然,士兵的身后,走出来一个胖子,胖的让安笛怀疑,他到底是不是军人,他虽然挂着剑,但是身上,却没有穿盔甲,有的只是华贵的衣服。

那胖子越过众人,看了看安笛又看了看地上的那些尸体碎片,突然再次的竟然脸挂上了笑容,身子也猛然的塌了许多,他向安笛拱了拱手道:“大人,小人有眼不识泰山,让大人受累了。”说着他转过身子,向后面喊道,“来人啊,还不把大人的东西给送上来了。”

入眼第一样东西,解开了安笛心里疑惑,那是安笛被收缴了剑,那剑上打的可是底特斯皇家的标记,也只有禁卫军才能用的制式武器,难怪他们要前居后恭了,感情是把安笛的身份想歪了啊,想通了这一层,安笛也不说话,错就错吧,人被杀了,还要向自己道歉,想想那胖子也够倒霉的,不过这可不管安笛什么事情,既然人家来个主动认错,他也刚好顺势离开。

海伦在给他换装的时候,是不是也曾为安笛逃跑做准备?这就不是我们所能知道的了,安笛的心里也一闪而过了一丝的怀疑。

安笛接过了剑,也不答话,直接朝那是堡走去,那奴隶小丫头,也搞不清楚安笛这是做什么,反正就跟着他,跟着他没人敢欺负,跟着他有吃的,这一点她可是清楚的要死,而胖子也没敢阻拦,天知道这个小丫头和安笛又是什么关系,要知道安笛可是他私买来的,这件事情要是被安笛搞出去,那他的脑袋就有点不保险了,此时,安笛就是他大爷,该怎么伺候怎么伺候,伺候的他舒舒服服没话可说才行。

第二一四章 水底怪物

“大人,您看。看小说我就去……”胖子一脸紧张的站在安笛的面前。

“哦……”安笛看着面前的满箱子的珠宝,嘴里打着官腔,“这次的事情就怪你了,毕竟你也是不知者不怪不是吗?”

“是的,是的。”胖子连忙点头不以。

“可是……”安笛的话锋一转。

胖子连忙竖起了耳朵,嘴里直哆嗦着,“可……可是什么。”

“我身怀秘密使命,你这一耽误可好,把我任务给耽误了,这叫我回去该如何交代呢?中不能说被大人您给关押了起来吧?”

“啊……”胖子脸上豆大的汗珠哗哗往下掉着,猛然,他跪在安笛的面前大哭了起来,“大人,你放过我吧,我一家老小的命可都在您身上了。”

安笛有些厌恶的看了一眼胖子,被这么胖的一个大男人抱着腿哭,任谁也恶心,但是安笛只能将戏演下去,因为他突然有个个主意,或许过江就落在了这胖子的身上。

“我也不是故意难为你,只是我这时间耽搁了,我也不好交差啊,要不这样吧,你给我弄一条船来,送我过江,今天的事情咱们就一笔购销怎么样?”

谁知道,刚说完,胖子的头摇的跟鼓锤一样,“大人,别说我不愿意帮您,而是我实在是做不到,船都是中央直接派来的人收缴的,别说我,就连上边的都碰不了,所以您要想一刀杀了我算了,要船,俺可真弄不来。”

看着胖子那愁眉苦脸的样子,倒不象是在作假,安笛顿时然起的希望,又落空了。

“那好吧,我自己想想办法。”无奈,安笛只好放弃了从胖子这里渡江的打算。

“那大人,你看那件事情……”

“放心吧,我不说你就是了。”

听到安笛这句话,胖子连拜带谢,“那大人,我就不打搅你了,如果有什么需要的尽管吩咐。”说着胖子就离开了,只是他似乎忘记了,这窝本来就是他的。请牢记安笛自然没有丝毫客气的地方,胖子的礼物全装进了腰包,不拿白不拿。而那个跟着安笛的小丫头,呵呵,正在全力的对付着桌子上美食,作为奴隶,她何曾又吃过这些。

安笛走到将剑抓了起来,带在腰间,此时他已经换上了一套崭新的衣服,贵族的派头十足,那小女孩看向安笛的目光此时却有些恐惧起来。

“你是做什么的。”虽然明知道小丫头是奴隶,安笛依然问了出来,他实在是不明白,这个地方要这么小一个小丫头做什么。

“奴隶……”果然,小丫头的回答没有超出安笛的预料之外。

“不是,我想问你,平时做什么?”

“做饭,给其他的叔叔们做饭。”小丫头的声音很小。

“哦……”安笛轻轻的应了声,然后将目光转移到了外面,从窗户里可以看到,外面许多的奴隶在监工的皮鞭下工作。

“大人……你的马匹为你准备好了。”门外一个士兵敲了门,说道,“好了,我知道了。”安笛向外面喊了一声。

说着他站了起来,向外面走去,这样的地方,他越早离开越好,虽然他很同情那些奴隶们,可是他现在没有办法顾及到他们。

那个小丫头见安笛起身离开,也忙跟了出来,她的怀里还抱着一大堆水果。

安笛上马的时候,看见了她,“怎么。你想和我一起离开吗?”

小丫头点了点头,安笛看了周围那些士兵,又看了身体瘦弱的小丫头,然后伸出来手,带她离开显然比把她丢这里好,那个暴怒的胖子不把她折磨死才怪,损失那么多的士兵和金钱,他并不象他表面的表现的那么好,贵族的嘴脸他早就了解的一清二楚了。

如果留在小丫头在这么,她绝对会死,安笛根本不需要怀疑这一点。

抱着几乎没有体重的小丫头,安笛一打马匹,绝尘而去,奴隶和监工看着那消失的背影,有失望,也有喜悦,只是他们的心理并不一样而已。

夜晚,怒沧江边,远处的灯火通明,水面上,一片波光粼粼,一片苇草深处安笛抱着小女孩,一动不动,江面上一队巡逻的船刚刚行使过去。

原本安笛想叫小女孩,送给什么人家收养的,可惜,那些人家都太穷了,而且小女孩似乎也十分的不情愿离开安笛,这就让安笛犯了难,索性就将她带在身边吧,只要过了这江,一切都好办了。

安笛呆在这里已经和久了,他算准了多久底特斯人的船会经过一次,然后从傍边的草丛里拖出一个经过伪装了的小木垡子来。

安笛弄出来的响声,将早已经睡着了的小女孩弄醒了,她奇怪的看着安笛,不知道这个贵族哥哥要做什么,难道贵族都这么做奇怪的事情吗?

安笛将木筏放进了水里,然后抱起了小丫头,将她放在了筏子上,躺下,在她的身边,又抓了写草和树叶弄成伪装,做完这一切,安笛将垡子推向水深处,那剑,安笛就放在筏子上,而他的嘴里则叼着一把短刀,上身的衣服也在筏子上了。

此时,虽然是夏天,但是夜晚的怒沧江水依然还是很冷的,很容易让人在身上起一层鸡皮疙瘩。

就这样,女孩在筏子上,安笛在水里游着,推着筏子缓缓的向江心移动着。

在水里,尤其是接触不到陆地,很容易让人恐慌的,安笛的心里也堵着不塌实的感觉。

此时离江心越来越近了,水也越来越凉,突然,安笛的腿不知道被什么给猛的撞了一下,这突然的一下,让安笛也不禁下了一身的冷汗,水里也是有魔兽的,这点他可是清清楚楚的。

安笛在水里可没有在陆地上那么勇猛,只要脚踏的土地,他的心里就有着实实在在的塌实的感觉,这感觉是他的信心来源,但是在水里,他没底。

突然离筏子不远的地方,水面猛的荡开了,一个黑忽忽的看不清楚样子的东西浮出来水面,还没等安笛看清楚是什么,它猛的又浅了下去,那一浪差点将安笛的木筏子给大翻了,即使如此安笛也喝了一口水。

等筏子稳定了,安笛猛的将筏子推开,然后猛的扎进了水里。水下,安笛什么也看不见,只能依靠感觉来辨别,是否有什么物体向自己靠过来。

突然,安笛感觉的到,似乎一股强劲的水流正向自己串过来,在一瞬间,安笛向旁边猛的一串,然后手中的短刀一划。一声切割皮革的声音传来,还没等安笛有感觉,突然水流被水底的怪物,整个的卷了起来,将安笛冲向了一边。

瞬时,那似乎恼怒的怪物再次的向安笛扑了过来,安笛此时已经反映不急,急忙间也不知道抓到怪物身上的什么,只知道怪物的身体上滑滑的,粘粘的,感觉到了怪物头的位置,安笛宛如发了疯一般,举刀猛插,他可不赶和怪物在水底逗留的时间太长了。

也不知道多久,安笛在水里都被怪物转的头都晕了,怪物才一动不动了,感觉了一下怪物的体积,很大,但是很可怜,它的脑袋完全被安笛打烂了。安笛用空间戒指将它装了起来,然后急忙的往水上游。

猛的窜出了水面,长长的舒了一口气,突然此时他才想到那木头筏子和上面的小丫头,举目四看,却什么也看不见。周围都是黑忽忽的,什么也看不见。

凭着感觉,安笛向下游游去,终于在不远的地方,安笛发现了那个小筏子,急忙游过去,晕,小丫头不知道什么时候竟然睡着了。

安笛不敢久留,忙再次的推动的小筏子向对岸游去,夜晚怒沧江里可不是安全的地方,刚才的例子就是很好的证明。安笛可不想成为水底怪物的美食,而且水面上也不安全,底特斯的巡逻船队不知道什么时候,又会过来。

不过让安笛郁闷的是,怕什么来什么,远处,底特斯的巡逻船还就向他这个方向过来了,看着越来越近的巡逻船,安笛没有办法,只得藏到了筏子的阴影里,一动不动,希望底特斯人的眼神不要太好,或者干脆就认为它是一快烂木头,还让他能混过去,他在水里泡了大半天了,可不好受。

第二一五章 虚惊

也不知道安笛是否霉运高照,想不来什么,竟然就来什么,那巡逻船竟然就直接朝安笛开了过来,安笛顿时呆在水里不敢动弹,内心却苦闷的要命。看小说首选更新最快的那船越来越近了,安笛一个猛子扎进了水里,游向了那船,在船弦边他探出了头来,那短刀就咬在他的嘴里。

“快看,那是什么?”船上有人喊了起来,船上的魔法灯刷的一下就射了过去,那灯光的照耀处,江面上正停着安笛的那个小筏子,只是从远处,而且还是在灯光不明的情况,很难看的清楚那到底是什么东西,最多也就象是一根粗大的烂木头。

“那是什么?”船上有几个人交头接耳,显然他们也有同样的疑问。

“不就是块烂木头吗,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有人说道。

“不过我怎么看有点不象呢?”也有人提出了疑问。

“你想过去看看?那也行啊,不过别怪我没警告过你,江里可有许多水兽的,它们可不是那么的好说话,惹恼了它们,这船,它都能给你弄翻了?”

“真的?”

“当然是真的,在这里当惯的水军的人都知道,哪年不有那么几艘船被水兽卷沉了?你现在就保佑你千万别遇上就行了,可别给我们找麻烦啊?”

“……”那提出疑问的人忙闭上了嘴巴。

安笛此时才松了一口气,那个小丫头,看样子是安全了,那么现在,也用不到他继续在拔在着船边了,船错开了那木筏子很远的地方开过去了,此时安笛才重新的落到了水里,缓缓的向那筏子游了过去。

直到天快亮的时候,安笛才游到岸边,饶是他身体足够的强壮,但是在把筏子拖上岸后,他也不禁手脚发软,倒在了地上。

还好,这里的草够深,一时半伙并不怕有人发现,迷糊之间安笛就睡着了。

突然,睡梦中的安笛感觉到了什么,他张开了眼睛,入眼是的是刺眼的阳光,但是一个黑色的身影却将那阳光给挡住了。请牢记还没等安笛反应过来,几个人就扑在了地上,将他死死的按住,只是安笛是如何能按的住,几个人没几下就被他给甩飞了,当他看清楚的时候才发现,是东方帝国的士兵。

“你是什么人,竟然敢拒捕?”几东方帝国的士兵拔出了剑,他们的盔甲上都然上了泥,被摔的。

“我看他一定是奸细。”有士兵说道,他的目光落在了安笛旁边筏子上的剑上,那剑上有底特斯皇家的标志,安笛有些郁闷了,这剑救过他,同样现在,又在害他,不过他可是有证明自己身份的东西,所以并不怕。

几个士兵有点胆战心惊,在想一拥而上,抓住安笛或者干脆杀死他的时候,安笛却慢幽幽的拿出了一块并不大的徽章,这到让几个士兵傻了眼。

一个士兵大着胆子走上前去,接过徽章一看,脸上的颜色立刻变了。

“大……大人……您怎么会在这里。”那士兵的脸上满是不可思意。

其他几个士兵,疑惑的看着安笛,也凑近了看了看那徽章,顿时脸色全都变了。

“大……大人……”几个士兵想说点什么,但是安笛却挥了挥手阻止了。

“什么都不要说了,带我却见你们的最高长官吧。”

怒沧江前线的一座小城,府邸内,怒沧江一线总统帅,罗森,辛巴特看着眼前的巨幅地图,眉头半皱,这是他每天都需要做的事情,但是每次的目光又总被地图上那横切而过的一条红线阻隔,那红线仿佛他眉头的皱纹一样,越看越深,越看越让人解不开眉头。

针对渡江后,他有许多的作战方案,但是渡不了江,所有的一切都是空谈。

许久,罗森叹了一口气,才将目光挪开,他的面容憔悴了许多,人也瘦了,黑了,眉头总是有着一股化不开的愁绪。

“大人,您用茶。”一个侍女走了进来,她端着一个茶托,托盘里,一壶一杯,那壶正冒着淡淡的雾气,这是罗森平时最喜欢的茶,就产自本地,他说,这差里有着一股和别处不一样的水的味道,难道只是因为它产自怒沧江边吗?

茶香久远宁静,罗森却摆了摆手,没有说话,而是在案前来会的度起了步子,他的步子沉缓有力,并没有因为岁月而变的轻浮起来,他已经做了一辈子的军人了,军人的概念已经深入到了他的股子里。

侍女不敢打断罗森的思考,将差连同托盘一起放在桌子上,然后微微的欠了欠身子,转身离开,罗森喜欢一个人独处,因为他觉得这样更容易让自己冷静下来,因此下人平时都已经习惯了这中死气沉沉的感觉,虽然这种气氛很压抑。

“大人……大人……”一个年轻的士兵冲进了屋子,打破了这份宁静。

“什么事情,慌慌张张的,成什么样子……”罗森的眉头皱了起来,平时他最注重的就是涵养,处乱不惊,他很想开口大声的训斥那士兵几句,但是看着士兵年轻而又有些慌乱的眼神,他忍住了。

“大人……辛巴特大人……龙骑士大人……哦不,你的孙女婿,第七军团的统帅辛巴特大人来了。”士兵喘了一口气,似乎很想将安笛的身份说清楚,但是显然,他不该怎么称呼才是最尊贵的,因此语言上有些乱,不过还好,最后他说的还算清楚。

“什么,他怎么可能在这里?快,快去请他进来。”罗森刚想迈步出去迎接,转而一想,生生的止住了脚步,他是安笛的爷爷怎么可能有爷爷迎接孙子的道理,同时他在内心里对安笛突然出现在这里感觉到奇怪。

“难道是陛下想派他过来打破现在的僵局?”罗森在心里疑惑的想道,安笛,这场战役里绝对是异军突起,谁都没想到,他竟然在另一个战场上创造了原本几乎不可能完成的事情,风头甚至压过了主战场,安笛此时绝对是年轻中下层士兵心目中的绝对偶像,这不需要任何的疑问,而且陛下的心思里也有意这么做。

当罗森还为安笛为什么会突然出现在这里的事情疑惑的时候,安笛走了进来,门边的小伙子们刷的一下将胸膛挺的直直的,比检阅的时候还来劲。

安笛此时穿一身崭新的军装,只是没穿铠甲,这让他的身型显得特别的魁梧挺拔,但是面容上,却多少有点沧桑和憔悴的味道。

“爷……爷……我来了。”安笛在叫爷爷的时候有些磕巴,他有些叫不出口。

“呜……来了啊?”罗森此时已经做在了椅子上,在下属和别人面前他总是保持着自己足够的威严的,他随手在旁边的椅子上指了一下,“坐下吧。”

安笛点了点头,在一旁坐了下来。罗森将桌子上的茶水端了起来,给安笛也倒了一杯。顿时茶香满屋。

“你怎么来了,你不是在克里特的吗?怎么会到这里来,是不是陛下给了你新任务?”

“没有,我是自己来的,而且是从底特斯过来的。”安笛苦笑着说道。

罗森原本还悠闲的目光顿住了,他疑惑的看着安笛,想让他给他一个解释。

没什么好掩瞒的,安笛将自己进入底特斯的过程全说了,只是掩盖了海伦这一节。

罗森听的瞪大了眼睛,他怎么也没想到安笛竟然会这么大胆子,他做的事情,要是在他之前的眼里,那绝对和送死没什么两样,但是安笛却出呼意料的成功了,虽然最后两万人全军覆没,但是这并不仿碍安笛的巨大成功。

罗森坐不下去了,站了起来,来回的度着步子,思考着怎么利用安笛在底特斯所造成的一切。突然他想到什么停了下来,对安笛皱着眉头说道:“记住,你去底特斯的事情,千万不能告诉别人,以防止被人利用。”

安笛点了点头,“放心,我不会在告诉别人了。”的确,那是安笛心里的硬伤,他只想忘记,又如何愿意对人提起。

第二一六章 冤家聚头

听安笛这么回答,罗森才舒了一口起,他随即做了下来,满意的看着安笛,心里是长辈看着有有出息的后辈,那种美美的感觉,笑容也在脸上浮现,为了保持自己的威严,他很少笑,几乎有让人感觉很难靠近。请牢记他拍了拍安笛的肩膀,“你做的很好,爷爷很欣慰,以后帝国的未来就靠你们了。”说着,他叹了一声,“我们老了,我们都老了。”

他背过身去,转头看着窗外似乎回忆他以前的辉煌岁月,安笛也站了起来,他的目光落在了墙上的巨幅地图上,他的手摸在了一个地方,那地方标注的名字:海伦堡。

“你对现在的局势怎么看?”罗森不知道什么时候转过了身来,正看着安笛。

“什么?”安笛刚才陷入了自己的回忆中,显然并没有听见罗森在说什么。

罗森换了一种腔调,“如果让你带兵渡江,打破底特斯人的防御,你会怎么做?”

“我吗?我也不知道,但是我想底特斯人也有着他们的弱点,他们的防守不是牢不可破的。”

“我不是说他们的防守,而是说着江,我们的人都是北方人,对水战实在是不太熟悉,而且底特斯人将所有的船都聚集到了南岸,即使召集工匠连夜赶造,可也只是杯水车薪。”

安笛低头沉思着,眉头皱在了一起,“我也没什么好办法,毕竟我对这里的情况并不是十分的熟悉,要观察一下才能知道。”

罗森走了过来。将手放到了安笛的肩膀上,“你先不要回去,帮爷爷打完着一仗,怎么样。”

安笛木然的点了点头。

“如果没什么事情了,我想去休息一下。”

“恩去吧,醒来后,我让人陪你去熟悉一下军营,后周遍的环境。”

看着安笛的背影离开,罗森再次的谈了一口气,然后转身做着他那长久都没有做完的事情,面对着巨大的军事地图,发呆。

下午的时候,安笛才醒过来,在他的旁边的是小丫头,她正坐在桌子旁对水果大嚼着,饥饿,在她的记忆里,是她最为恐惧的事情,此时,她只想吃个够。请牢记见安笛醒来,小丫头将拿到手的一个柑橘,放回了果盘里,有些畏惧的看着,此时,也不知道谁将她梳洗了一遍,换上了一声新衣服,看起来,清爽了许多,很漂亮的一个小丫头,只是稍微的有些便瘦了。

安笛走了过去,拿起了那水果,放在她的手了,微笑着说道:“吃吧,想吃什么就拿什么,不够了问门外的叔叔要。”

小丫头轻轻的应了声,此时门外有人禀报。

“大人……非勒大人来了,正在客厅里等着大人呢?”

“好了,我知道了……”

守侯在一旁的侍女忙为安笛更衣,一个侍女的手里,正捧着盔甲,黑底上镶嵌着金丝,这是统帅盔甲,安笛楞了楞,问道:“这是谁让送来的?”

“回大人,是元帅大人吩咐送来的。”

安笛看向了一旁的桌子,那里同样堆了许多的东西,尤其让安笛在意的,里面除了衣服,还有一把刀,以及两柄剑,那刀很普通,可是剑从外型上看,一看就知道不是凡品。

安笛回过头的时候,见侍女们还在等着,点了点头,此时侍女才为安笛穿上了外装以及盔甲,一个侍女,想将那最华丽的一柄剑给安笛递过来的。

安笛却拒绝了,他指了指,那长刀,“还是它吧。”

并不大的小客厅里,一个身才魁梧的,一看就知道是北方人的汉子正坐在那里,安笛走进去的时候,他正在喝茶。

见安笛进来,他忙将杯子放下,站了起来,“大人……”

“你坐吧……”安笛坐了下来示意非勒也坐下。

“谢谢大人……”

“您找我有什么事情吗?”安笛问道。

“大人,是元帅大人吩咐我过来的,从今天开始元帅大人让我暂时的在大人的帐下听令,不用直接向他负责。”

安笛敲了敲脑袋,此时他才想起,罗森和他说过的话。

安笛看着一眼,非勒,一身的副统帅盔甲,只比他哎了一阶。

见安笛没有说话,非勒继续说道:“元帅大人已经下了命令,让整个军团都听从大人的吩咐,大人,士兵们都已经集合完毕了,不知道大人什么时候,去看看,他们听到大人来了,都很兴奋,说只要大人来了,他们就一定能够打胜仗。”

安笛到没想到他在士兵中间这么受欢迎,一时间也不知道该说什么,看看非勒,只见他一脸希冀的看着自己,安笛突然觉得,似乎肩膀上被压上了千均重担一般。

“我们去看看吧。”说着,安笛站了起来,向门外走去。

非勒当然知道安笛要看什么,快速的也跟了出去。

城外能集合起来的士兵数量并不是很大,其他的士兵都有他们的岗位,城楼上,城前的士兵黑压压的一片,那远处的江便,仿佛由士兵组成的黑带沿着江蜿蜒直到远方。

安笛一出现在城楼上,底下的士兵奋力的大吼了起来,一声接着一声,很快传的很远,那江边的黑色缎带同样也在呐喊着,这声音直入九宵。

安笛举起了手,示意士兵们,停下来,许久,士兵们才停止了躁动。

安笛举目想南看去,或许是由于士兵造成的巨大响动,底特斯人纷纷的将战船摆开,陆地上也是一阵的人头窜动,一副如临大敌的模样。

面对黑压压的士兵,安笛开口道:“谢谢大家,如此的欢迎我,不过千万别闹的底特斯人睡不着就好了。”安笛的话还没说完,下面就传来的,士兵们的轰笑声。

安笛顿了顿,继续说道:“我不太会说话,但是今天,以及以后的日子里,我会带领大家让低特斯看看我们东方的小伙子们的厉害,让他们知道什么真正的勇士,让他们见到我们,再也不敢出现在我们的面前……”

安笛的话无疑具有很大的煽动性,的确,长久的对伺,让东方人已经失去了一路凯歌的士气,他们需要激励一下来,安笛的到来无疑是一契机,实际上安笛才开始就已经知道了罗森的打算。

“无敌,必胜……”士兵的声音一声大过一声,一浪高过一浪,将怒沧江上风的声音都盖过了,怒沧的浪仿佛也听见一般,顿时变的汹涌了起来。

南岸,底特斯的元帅,站在高处看着北方,那一声声,他也听见了,听的他心惊肉跳,难道东方人要进攻了?他的脑子里唯一能想到的就是这一点,也不知道多少天了,他几乎没睡好过,防守,又哪里是那么简单的,只要又一处疏漏,让东方人登了岸,那他们从各个地方抽调过来的军队绝对会汹涌而来。

“大人……大人……”

“什么事情?”老元帅忍不住的大骂了一声,刚才那突然的一叫,差点吓的他从城楼上摔了下去。

一个气喘吁吁的士兵跑了上来,“大……大人……我们……我们的援军来了。”

“什么,援军?我们从什么地方来的援军,能抽调的军队不是都抽调过来了吗?还有什么军队?”

“不是的,是铁歌,我们的铁歌军团过来了。”

“铁歌?那不是在东方被东方人的那个新兴统帅给打残了吗?怎么现在又回来了?”老元帅疑惑道,“不错正是铁歌军团……”

“难道公主她回来了……快,,快去迎接……”老元帅似乎比普通的士兵知道的多一些。

铁歌,底特斯帝国的主力军团只一,在从成立开始就从来几乎没有败过,只是这才在安笛的手上吃了大亏,人们都知道他们的精锐,但是很少有人知道,铁歌军团的真正统帅是什么人,他的神秘,也她天才的战争手法,已经才底特司被传的神呼其神,无疑他是个天才,然而谁能想到,这个天才,竟然是个女的,而且正是底特司帝国的公主,海伦殿下。

低特斯,在东方出现了安笛之后迫切的需要铁歌军团那神秘的统帅来领导他们,只有他才能让他们看到胜利的希望,无疑,这一次铁歌的重新出现,绝对会带来,底特斯人强大的精神信念。

精神,有时候是很可怕,在怒沧江的沿岸,这两位,夙命里的人将再一次的碰撞在一起。两个新一代军事天才的代表也将在这里,再一次的一分高下,铁歌曾经在东方的败绩,底特斯的国民并不知道。

第二一七章 回都

十几天过去了,安笛仍然想不到具体的进攻办法,老实说,水战并不是他擅长的,而且他也并不想进行这次的战争,他宁愿找个没人的地方,好好的让自己的心宁静下来,他的心里实在是堵着太多太多的东西了。请牢记安笛这些天过的有些浑浑厄厄,他的心还停留在上次一残败的阴影里,那么多身影的倒下,总是不断的重复出现在他的梦里,他感觉到自己仿佛一瞬间衰老了许多,有点力不从心,也许他真的要好好的休息一段时间了。

咚咚,敲门声响起。

“进来……”

一个士兵走了进来。

“有什么事情吗?”

“大人,元帅请您去……”

“好的,我这就去。”安笛苦笑着摇了摇头,看样子罗森又在催他有没有想出什么好办法来了,这些天他已经不知道催过他多少次了。

还是那间,让人有点压抑的房间,罗森坐在案前看着文件,眉头紧紧的皱在一起。”爷爷……你找我来什么事情。”

罗森看了看安笛,“坐下吧。”说着他将手里的材料递给了安笛。

这是帝国总部的命令,很奇怪,总部竟然让罗森暂时的不要进攻,而是保持着这样革江对寺的局面,而另外一份,则是安笛的调令,命令他尽快的回京。

“这是怎么回事?他们有是怎么知道我在这里的?”安笛疑惑的问道。

“别奇怪,政治不是我们所能懂的,军人的使命就是服从,这些我们没有办法,至于你在这是我向上面报告的,只是说我这需要你,而秘密让你过来的,想也掩盖了你在底特斯的事情,如果你在底特斯的事情让那些贵族知道了,也不知道要生出多少口舌来,甚至陛下也会对你起疑心,索性高诉他们最好,免的他们猜疑。”

安笛点了点头,在政治上罗森比他懂得的多的多,别说在他的意识里,他还是他的孙子,光就为了熙熙,他也没道理害自己。看小说我就去“你明天就离开吧,这命令下的很急,怕是京城里出了什么变故,急着需要你回去。”想了想罗森继续说道。

“好的,”安笛点头道:“有什么话需要我带回去吗?”

“不用了,这样的日子,家里的人早习惯了……”罗森说话的时候,神情有些没落。

第二天,朝阳初升,安笛就已经上路了,他没有让罗森派军队护送,有的只是他的商队护卫,也就是他的私军,似乎时间并不久,阿里萨就是利用安笛的特殊地位将商队的势力含盖了整个底特斯被占领区,至于到底是做什么样的生意,安笛也没过问,这些实在是他所不熟悉的。

护卫并不是很多,也就是几十人,但是无一不是兽人,高大强壮的兽人以及半兽人,他们身上的盔甲以及装备一看就知道分量不轻,制式的盔甲上,有着安笛特有的独特标志。

同行的还有十几辆马车,马车上装满了货物,安笛知道其中有茶叶,也就是罗森喜欢的独特茶叶,那是难得的极品,因为战争的缘故,水路完全的被封锁了,茶叶的运输也不得不靠陆路来进行,而且这也需要有军方的支持才行,因此这中大陆上本来就难得的嗜好品,在战争后也被列入了奢侈品的行列,售价水涨船高,早已经朝出了它原本价格的好几倍,甚至更高。

同时出发的还有另一家商队,安笛只知道,它属于另一个大贵族,马车比他们还要多,护送的也都是人类贵族私军,至于它到底是属于哪个贵族,安笛就不太清楚了,经过千百年的积淀,大陆上的贵族早就多如牛毛,但是能在战争期间,跑到这里来进行买卖的,也都是有势力的大贵族。

他们虽然和安笛他们同行,但是似乎很默契的没有人说话,不知道是看不起兽人,还是因为同行是冤家,两帮人一前一后,泾渭分明。

小丫头,被安笛一起带上了路,这个小丫头,也许是她的福气,自从跟着安笛只后,安笛实在是不好安置她,因为她原本就是奴隶,说不定会被人家再次的卖掉,那可是他不想看见的,而且,这个窃窃的小丫头似乎很招惹罗森的喜欢,罗森已经有好几次,暗示安笛,该有个孩子了,不管怎么说,他还是把安笛当成自己的孙子的,辛巴特这一代人丁凋零,不由的他这个老人心烦,老人,或许都有这样的情节吧,他一点也不知道安笛根本就不是他辛巴特家族的种。

一连几天时间,整日除了赶路几乎没什么事情发生,而那商队也在几天前和他们分道了,此时,因为战争的缘故,安笛一路上几乎都碰不到什么人,土地差不多很多都荒芜了,有的也只是贵族的圈地。

这样的情况也只有在出了原本的低特司的土地后才好起来。

一个月的后,安笛到达了东方帝国的都城,许久不见家人的安笛,连述职都没来的急,就急匆匆的回到了家,只有在家里,他的心才能安定下来。

熙熙已经知道了他回来的消息,他刚一进门,她就冲进了他的怀里将他死死的抱住,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所以的相思都化做泪水,在她的脸颊上奔腾着。

洛克,看见安笛有些期期皑皑的,他现在人整个胖了一圈活象个大笨熊,看样子,在安笛这里他过的日子很舒坦,此时,他已经是安笛的大内侍卫总管了,也不知道基于什么考虑,熙熙弄着整个府邸内的侍卫都是女的,而令头的正是洛克。

大熊和和他的妹妹都已经长大了,如果不还是那熊样,安笛几乎快认不出来,他看见安笛的时候,本来也想象他的女主人那样给安笛一个大熊抱的,但是并眼尖安笛的发现了奔驰过来的它,忙抱着熙熙闪到一边去了,他可不想变成肉饼,还要连累熙熙。

其他的女人,比如安娜,在一边看着安笛眼睛就快化出水了,恨不得跑上来将熙熙扔一边去,让安笛抱着她,女人都,神情也各不相同,看着她们的目光,安笛大感头疼,看来这段时间,要有的忙了。

温存不到一会,安笛在熙熙的不断示意下,抛却了众人,和熙熙一起进了他们的小窝,久旷的熙熙早就等不急了。”我好想你……“千言万语,都容在了这一声里,此时的熙熙穿着一声半透明的丝质睡衣,那睡衣底下的风光半掩半现,她相比以前丰润了许多,更显风情安笛如何能受的了。”我也想你。”

接下来,是一场饿虎扑食的镜头,男人大吃,女人大叫,其中种种,大家去想象一点。

“你还离开吗?”熙熙半掩着身子,挂在安笛的身上问道,云雨过后,她的身上带着一死庸懒的痕迹,脸色红润。

“我也不知道,也许很快要走,也许就不走了。”

熙熙在安笛的嘴上重重的一吻,将头埋在了安笛的胸膛里,“不走最好,我要你永远陪着我……”说着她的身子在安笛的身上又擦了擦,诱惑力非同凡响。

“我得去向陛下述职了,等回来的吧?”安笛努力的克制着自己再次的欲火,起身穿衣服,他怕到时候,下不了床了。

“哦……”熙熙神色有些暗淡,不过立刻却起身为安笛穿衣服,她的身体毫无遮掩,安笛一把抱住了她,她乳房在他的手底下正改变的形状。

这一吻,吻的熙熙几乎喘不过气来,“等着,我很快就会回来的。”

门啪的一身关上了,熙熙怔怔的看着安笛那消失的背影,她无力躺在床上。

路过大厅的时候,女人都在,似乎还在等他,她们的脸上都有着羞意,但是安笛却不太敢看他们的目光,老实说,他觉得有写愧对她们。

东方帝国的皇宫依然那么的辉煌,只是安笛的心头再次的多了一份愁伥。

东方帝国的皇帝,在知道安笛来后,迎了出来,由此可见他对安笛的重视。

“父皇,什么突然下命令停止一切的军事行动呢?”面对文萨,安笛说出了心底的疑问

第二一八章 再遇克里丝

文萨叹了口气,“你以为帝国内部真的向表面看起来那么好吗?动员那么多人,发动这场战争,其实最主要的目的就是打通南北的通道,战争目的早就已经达到了,说真的,我没想到你在前线会做的那么好,战争进行到现在,已经无法再有大的进展了,还不如就此停下来,巩固我们的战果,在拖下去对帝国不利。请牢记”

想了想文萨又问道:“你知道这场战争中收益最大的是谁吗?”

安笛疑惑的看着他,他是皇帝,难道收益最大的不是他吗?“难道不是帝国吗?”

似乎早就想到了安笛会这么回答,文萨笑了笑,笑容里有些自嘲,“我知道你会这么想,但是实际上真正收益不是国家,也不是我。”

“那是谁?”安笛奇道。

文萨再次的长长的叹了口气,“其实帝国的权利与其说是掌握在我的手里,到不如说是掌握在那些贵族的手里,帝国经过的岁月太旧了,各大贵族早在帝国内部根深缔固,他们的势力是你难以想象的,帝国要发动一场战争,都不得不借助他们的力量,甚至要给他们许多许多的好处,战争中收益最大的就是他们。”

安笛有些恍然,从一路走来的路上,安笛在底特斯早就见识了各各贵族划分的势力范围,以及从贫民那里抢夺的土地,文萨这么说不是没有道理,前线,数量最多的,不是帝国的正规军队,而是贵族的私军。看小说我就去“所以战争进行到了现在,我们不得不停止,那些贵族已经捞到了足够的好处了,在进行下去,也是空毫国力而已。”见安笛不说话,文萨继续说道。

“那,说停就能停下来的吗?底特斯会愿意白白的损失这么多土地和人口吗?金辉帝国愿意就这么的停下来吗?”

文萨笑了。“你还年轻,很多东西你是不会明白的,其实金辉帝国早就有了想停止战争的打算了,而底特斯,它也是有心无力。至于南部联盟,就更不需要担心了,他们会和底特斯结盟,只不过是怕我们继续向南进攻而已,被你打了两次他们也怕了,国内要求停战的声音越来越高,而且,他们也早就有人表达了和平的意向?”

安笛有些惊讶,他没想到,会有这么多复杂的东西在里面,但是想想自己,也就释然了,“那这次让我回来,是不是和这件事情有关。”

文萨点了点头,他相信自己说了这么多安笛一定能猜到什么。“不错,这次让你会来,就是为护送使节团去南部联盟。”

安笛诧异道:“为什么是我?””因为只有你最合适,最近你的名声很大,让你去,也是有这示威的性质在里面的,记得无论如何,都要不要弱了东方帝国的声势。”

安笛低头想了想,“好吧,我会的。”

文萨赞赏的点了点头。

见过文萨大帝后,安笛从文萨的书房里出来,他在想文萨和他说的一些事情,一时间没有注意,等到他发现的时候,才发现自己竟然在王宫里面迷路了。

这里也不知道是什么地方,竟然一个人都没有,安笛想找人问个路都不可能。

突然,一道拱门内传出了女性的笑声,很清脆,那笑的女子似乎很年轻。

安笛好象突然看见救星一样,忙走进了那拱门内,但是仓促之间猛的和人撞了一下。

“对不起,对不起。”

安笛可是经撞,被撞了一下一点事情也没有,但是撞到他的人可就惨了,几乎是横飞了出去,安笛一把忙抱住了,一看,却是一个皇宫的侍女。

“没弄伤你吧?”

那侍女乍被一撞,接着就被人抱住了,差点想放声大角,但是一看安笛,立刻一脸的潮红。

“谢谢……”

安笛放下了那女子,刚想问问怎么出去,突然假山后,传来了另一个声音,“落月,你在和谁说话呢?”接着一个淡妆女子走了出来。

一见那女子的面,安笛惊呆了。

“是你……”

“是你……”

两个人的声音同时响起。女子并不是别人却正是克里丝,安笛刚想问她怎么会在这里。

谁知道克里丝由开始见到安笛的惊讶转而愤怒的小脸通红。

“你这个混蛋,我要杀了你……”话也不给安笛解释的机会,魔法瞬间就发动了起来。

安笛忙闪身躲过了,但是克里丝显然并不想放过安笛,一年前的美女追杀帅哥的事件再次的上演。

安笛就郁闷了,不就是那一次不小心的碰了她不该碰的地方吗?她用的着这样记仇吗?这事情可都过去一年了啊。”死混蛋,别跑,我非杀了你不可?“克里丝早就没有淑女形象,提着裙子,不管安笛跑到什么地方,大有不把他正法,不解心头之恨的事态。”那是一个误会,我向你道歉还没行吗?“安笛想解释,但是女人不讲理的时候,最好不和她讲道理,克里丝的手就根本没停过。

“你再这样我可就不客气了啊?”安笛有些无奈,如果这里不是皇宫的话,她真想将克里丝制住,然后狠狠的在她屁股上甩一巴掌。

第二一九章 就摸你

“克里丝,你在做什么。请牢记”听见喧哗,从克里丝刚才呆的地方,探出一颗美丽的头颅来。安笛乘空隙回头一看,正是不是冤家不聚头,却不是他从金辉一直护送,并且一直欺负他的金辉公主是谁,也不知道怎么的她们两个怎么认识的,难怪克里丝会出现在宫里了。

安笛如是的想到,此时,在他回头的一刹那,一个冰球在安笛的身边猛然的炸开,安笛披风猛的将头脸盖住,可是即使如此破碎的冰屑仍然擦到了他的脸上,用手一摸,竟然有点点血迹。

饶是安笛对女人一再的客气,此时也不禁怒火中烧。

“你这个女人,烦不烦啊?”

安笛着一吼,可把几个女人都吓住了,克里丝被安笛着一吼,顿时,猛的刹住了要扑过来的身体,眼睛瞪的红红的,不可思意的看安笛,从小到大从来都没有人对她吼过,乍一碰到如何能不呆。

原本想过来看热闹,被安笛这一吼,也呆站在了那里,惊讶的捂住了小嘴。

空气仿佛静止了一般,安笛还没从着怪异的气氛中搞清楚,突然一声绝对的超声波从克里丝的口中发出,“啊……我要杀了你……”

这一声,宛如飓风刮过一般,安笛恨不得把脑袋整个的封实了。请牢记声波的杀伤力可是魔法的数倍,在安笛捂耳朵的时候,克里丝也不知道从哪来的力气,猛的扑了上了,也不顾安笛身上还穿着盔甲,抱着安笛一顿粉拳雨点一般的落下,看样子,她又想转职业成为拳师。

安笛真的很烦,为女人烦,没事情啊,耍疯完?他想将克里丝甩开,但是一抬头去看到克里丝的脸,她的满脸都是泪水,脸红的快要拧出水来,尤其她的鼻子下面还挂着一条鼻涕,完全的没有了一点淑女形象,可见她真的有点气疯了。

看着克里丝的样子,安笛没来由的心里一软,但是克里丝显然不领情,似乎自己的小手垂疼了,(可不是,安笛穿着一身的盔甲呢。)猛的再次的张开了小口,只不过这次咬的不是安笛的脖子,而是安笛的脸。

安笛好歹也身手了得,但是这一咬,竟然还就咬上了,嘴唇很软,牙齿很硬,幸亏安笛的脸皮够厚,没咬出血来,但是也够疼的。

金辉公主和侍女,再次的尖叫了一声,痴呆更严重了,也不知道过来将克里丝拉开了,只是那么瞪着眼睛呆呆的看着。

这一疼,可让安笛的怒火更胜了一层,这不是摆明了想让他破相吗?这个女人可真狠,不过即使心头怒极,但是安笛仍然没有动用斗气,这一斗气下去,克里丝满嘴的牙齿不掉光才怪。

只见安笛猛的打手捏住了克里丝的脸,让她自己将嘴松开,摸摸脸上,竟然是那么清晰的牙齿印子,还很疼,安笛如何被这么待遇过,如果对方不是女人,估计他早杀了她了。”你这个疯女人够了没有……”再次的安笛大吼到。

可是克里丝,似乎丝毫无所觉,此时她的脸被安笛捏住了,几乎让她喘不过气了,使劲的咳嗽着,但是她的小手可始终没放弃对安笛挥舞着,虽然安笛的手臂很长,让她看起来有点象是在挣扎,可能是知道知道也没办法够到安笛,克里斯竟然张开了小口,猛的向安笛吐一口口水,晕这一招她也能想的出来。

安笛头一侧,让开了,但是脸上仍然不可避免的沾上了些,尤其是手上,几乎都是克里斯的眼泪和口水。

安笛猛的将克里丝给抱了起来,往自己怀里一夹,然后腾出一只手来,啪的一声打在克里丝丰满的屁股上,周围再次的传来一阵倒吸冷气的声音。

安笛可顾及不倒那些,只是手不停的在克里斯的肥臀上落下,手打到了实处,边打还边狠狠的说道:“我叫你疯,我你给爹妈好好的教训教训你。”

安笛的手打下去,那可不是开玩笑,那啪啪的响声可不是伪装出来的,当然没一次下去,是克里丝如何能受的了的,这次她可不是向刚才那样抽抽噎噎的哭,而是真的放声大哭了起来,声动九天,尤其是安笛的每一巴掌落下去,从她口中发出的啊啊的叫喊声,那绝对是悲惨之极。

克里斯的叫声终于惊动了侍卫们,闻声赶到的人同样再次的石化了,眼前的一切实在是太过让人惊讶了。

等众人反应过来的时候,此时安笛已经将克里丝放在了一旁的一个休息椅上,自己拍了拍手,临走还不忘留下句话,“下次在发疯,见你一次教训你一次,真是的女人没一点做女人的样子。”

等众人反应过来的时候,安笛也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已经溜了,而且是正大光明的溜的,竟然没有一个人来拦他。

出了门,安笛的火气也逐渐的消散了,现在想想自己都觉得有些惊讶,他竟然在皇宫里对一个女人的屁股猛下手,不过说真的,那感觉,真的好有弹性啊。

但是摸摸脸,安笛就没有好心情了,没事脸上多一排牙印,任谁心情也不好啊,没见路人都在往他脸上瞅吗?尤其是女的竟然还捂着嘴偷偷的笑,安笛恨恨的甩了几个大白眼过去。

正当安笛不爽的时候,在安笛刚离开的皇宫里,可是翻天覆地,惊心动魄了,宛如遭了贼一般的到处都有人在跑动。

第二二O章 疯女人

一处寝宫内,一个少女正蒙头大哭着,她的床边坐着一个美丽的妇人正不停的安慰着她,而文萨大帝则在房间里不停的来回走动着。看小说我就去“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文萨将那个陪着克里丝的侍女喊到了面前,大声的吼问道,他的脸色很不好看。

“回……回陛下,我也不知道,只是不知道怎么的突然出现了一个人将我撞了下,然后克里丝殿下见到她就发火了,喊着要杀他,然后两个人就打了起来,再然后就……”侍女不敢将安笛揍克里丝屁股的事情说出来,那可是大不敬的罪。

“后来怎么了?”

文萨还想问些什么,突然床上的克里丝将头抬了起来,她的眼睛红红的。

“我要杀了他……”克里丝的声音里带着哭腔,听人一提起那个她心里的混蛋,但声的叫嚷着,目光似乎有些凶狠。

克里丝的反应,以及侍女的唯唯诺诺,让文萨产生了怀疑,他看了一眼侍女,坐了下来。

“你说,那人长的什么样,有什么特征。”

侍女低下头思索着,事情发生的太快,她实在没怎么注意,但是她唯一知道的事情就是那人很帅,想到这里她就一阵的脸红,但是能和陛下说他很帅吗?显然是不行的。

“哦,对了,那人很年轻,脸上有一道疤。请牢记”侍女似乎想到了什么说道,“而且他穿着一身的盔甲,好象是个将军。”

“脸上有疤,而且身上还穿着盔甲?”文萨皱着眉头思索了起来,猛然一个身影出现在了他的脑海里,难道是他?但是他又怎么和克里丝起冲突的呢?而且看起来,克里丝好象吃了很大的亏。

知道了那人是安笛,文萨的脸色舒缓了下来,向侍女道:“我想我知道是谁了,但是,到底他和克里丝之间发生了什么?你说说……”

侍女,犹豫的看了一眼床上的克里丝,嘴张了张,克里丝见侍女好象有开口的意思,忙从床上跳了下来,但是估计屁股还很疼,这让她的眉头皱了皱。

“不许说。”克里丝警告着侍女道,但是看见文萨,以及她母后看向她疑惑的目光,她的脸没来由的腾的红了。

看着自己女儿的样子,文萨更疑惑了,他看向自己的妻子,而他的皇后也同样疑惑的看了他一眼。

“为什么不能说?”两人同时道。

克里丝的脸更红了,甚至不敢看她的父母。

“不能说就是不能说?”

这是什么道理?文萨心里的疑惑更深了,他是过来人,自己女儿那么暧昧的反应让他想到另一方面,难道他们……

想到这里文萨的脸上露出了笑容,的确安笛对于少女来说,杀伤力是巨大的,但是自己的女儿好象对男人没什么兴趣,难道她春心动了?

被自己的父母看的不好意思,克里丝忙转移话题道:“父皇,您说您知道他是谁?”

“恩……”文萨暧昧的看着自己的女儿点了点头。

一听自己的父亲知道那人是谁,克里丝来了劲,猛然的跳了过来,抓住了文萨的手,急切的问道:“他是谁啊,您告诉我嘛。”

文萨露出了慈祥的笑容道:“他是谁嘛?你也知道,而且你好相当的崇拜他呢?”

克里丝惊讶的捂住了小嘴,“难道是他?”

文萨点了点头。

短暂的惊讶过后,谁知道克里丝的脸色陡然一变,跑出了房间。

皇后疑惑的看着自己的丈夫道:“他是谁啊,听到他,克里丝怎么那么大的反应?”

文萨呵呵的笑了,“还能有谁?不就是安笛,咱们的干儿子,不过她们之间到是真的让人头疼。”

“他们该不会?”

“难说啊?所以才说头疼的嘛。”

克里丝冲出了房间,她现在肚子里憋着一肚子的火,可不知道她的父母将她和安笛之间的事情给想歪了,此时她只想杀了安笛,从小到大,她何曾受到过这样的委屈,亏自己的崇拜他,如果早知道是她,鬼才那么崇拜他呢。

在经过一个侍卫的旁边时,她猛然的将侍卫腰里的剑给抽了出来,急急的向宫外走去。

“公主……”那侍卫想喊住克里丝,可是对方显然丝毫没有听见,无奈他可不敢得罪克里丝,忙转身向文萨报告去了。

跑到大街上,克里丝才发现,自己好象并不知道他的家在什么地方,此时她犯起了难来。

在路上拦了一个路人她问到安笛住的地方,然后拖着剑向安笛的家的方向走去,剑和石头地面摩擦冒起了阵阵的火花,吓的路人纷纷闪开,克里丝的脸色可只真的不太好看,尤其脸上还挂着,哭过的痕迹。

还别说,剑还真重,只所以用拖的,那是因为她拿不动了。

一路上几次,问了人,克里丝才走到安笛家门口,看着安笛家的大门,怒气一卸,她有些犹豫了。

洛克刚才门里出来,看见在自己家门口转来转去的少女他呆了呆,此时克里丝在安笛家门口转来转起,身上的衣服和头发都乱乱的,而且不时的看着安笛的家,似乎在思索着什么,两个门人,早就在犯嘀咕了。

“大人,你看这个女人在咱们家门口转来转去,还拖着剑,她是不是有问题啊?”门人家洛克出来问到。

“什么问题?”洛克疑惑道。

“您看她那样子,是不是这里有问题?”一个门人指了指脑袋。

“我看八成就是这样的?长的满漂亮的没想到竟然是个疯子。”另一个门人十分肯定的说道。

第二二一章 拍出大姨妈来

洛克的脑子也不太好使,听门人这么说,再看看克里丝的样子,他可就当真把克里丝当成了疯子,一个疯子在家门口还拿着把武器晃悠可不是好事情。看小说我就去此时,不远的地方已经聚集了许多的路人,他们对克里丝指指点点的,交头低语,看样子显然不是说什么好话,只是克里丝现在正在思考是贸然的闯进去,还是就在门口等着安笛,一点也没注意到围观的人。

当她抬起头来时候,瞥见一个张的黑黑壮壮的年轻人向自己走过来,他的腰间挂着一把一看就知道分量不轻的剑,来人顿时吸引了克里斯的警觉,在她看来安笛不是什么好人,当然和安笛有接触的人也不会是什么好人,而且这人明显还带着安笛的贵族标志。

“喂,小丫头你在这里做什么?”知道对方脑子有问题,洛克可不敢靠的克里斯太近。

洛克这么一问反到问出了克里斯一肚子的火来,“我为什么不能在这里,这里又不是你家?”几乎本来的克里斯反驳道,当然她可没什么好脸色。

洛克的眼睛一直停留在克里斯的剑,他可怕这个女人突然暴走,“我看你还是回家吧,要是伤了人那多不好,没伤到人伤了自己也不好啊?”

克里斯冷哼了一声,她才不相信安笛家里能有什么好人呢?

“你去把那个混蛋给我叫出来,他要是再不出来,我……我就放火少了他的房子。”克里斯正在气头上,可不会和洛克客气。看小说首选更新最快的洛克一惊,他可没想到哪个混蛋是住在自己这里的,这就加深了他错误的理解,对方果然是脑子有问题,而且看样子是被人给甩了,所以拿着剑来寻找哪个欺负了她的混蛋,但是这和自己有什么关系。

洛克向后轻轻的招了招手,一个门人走上来。

“去,让城防军过来,就说咱们家门口有一个疯子,手上还有剑,看样子很危险。”洛克小声的向那门人道。

克里斯的耳朵尖,没想到听见了,一听别人说她是疯子顿时气不打一处来,“你们才是疯子,混蛋……”她骂人不太会骂,或者干脆就是气的说不下去,想到安笛对她的种种委屈,她也不理睬洛克他们,提着剑,就直接往府里闯了起来。

这下洛克和门人可急了,但是偏偏不敢碰克里斯一星半天,疯子可是不可理愈的啊。

“小姐,您不能往里闯啊……”洛克和门人都不敢靠近克里斯,只能跟在后面喊着。

安笛此时正在享受安娜的按摩,这个丫头还别说,柔软的小手还到真让安笛挺舒服的,但是好象有点不太规矩,手老往她不该摸的地方掐掐捏捏,目光中诱惑即使石头都能化了。

旁边,另一个女人,倍倍拉,目光也不时的偷偷的看着安笛,安笛一看过去,立刻脸上一红,那娇羞的模样,嘿嘿,太有嫌疑了。

安笛在心中感叹着,女人太多看样子也不是好事情,要想满足这几个春闺怨妇,那他得一连好几天都躺在床上次行,但是他的脑子里还有事情,哪里能将什么都放下来,享乐啊。

突然,几书呼吼声传进了安笛的耳朵里,他正想问问外面出了什么事情,克里斯就已经提着剑闯进了屋子里。

克里斯乍一见安笛,早就没有理智,大叫一声冲了上来,“我要杀了你……”她的两只手举着剑,但是依然还摇摇晃晃的。

看见克里斯,安笛也是一惊,这女人怎么跑到他家里来了,但是来不急他思考,克里斯的剑已经当头辟下来,看样子她是真想杀了安笛。

安笛一错身让过了那剑,然后拦腰猛的将克里斯给抱住,一个法师拿刀砍人如何能是安笛的对手,剑当啷一声掉在地上,可是克里斯,可不管有剑没剑,张口就来,很不幸,不知道为什么,安笛每次就是躲不过她的小嘴,这次咬的不是别的地方,依旧是安笛的脖子,她的手脚宛如八爪鱼一样将安笛给盘的紧紧的,生怕安笛跑了。

此时安笛的两只手托在了克里斯的屁股上,可惜,这个丫头火上头,哪里能想到这些,反而是安娜和倍倍拉不知所挫的站在那里,一脸的茫然。

克里斯的死缠烂打,也让安笛很恼火,他正烦着呢,或许是打屁股打习惯了,一扬手,猛的向克里斯的肥臀上拍了下去,“啪”的一声,清脆而有又响亮。

克里斯明显是个倔丫头,虽然很疼,眼泪都挂在眼上了,但是死活就是不松口,但是安笛的皮肉对她的小口真的是太硬,咬了半天,似乎一点事情也没有。

“放开……”安笛大声的喝斥着,但是仿佛这对克里斯丝毫没有效果。

你打你的,反正就是要咬死里,克里斯也下了狠心,虽然伤不到安笛,但是安笛老实说,很疼。

洛克和门人看着架势,可惊住了,感情这女孩找的不是别人正是他们家的主人啊,不过从背面看,样子太暧昧了,洛克呵呵一笑,将所有的人都给哄走了,他可不知道她们是在真抢实弹的干。

“不好。她流血了?”安娜的惊叫声传来。

“什么,什么流血?”安笛疑惑的看着安娜,只见她的目光正停留在克里斯的屁股上,此时安笛只能看见克里斯的臀尖,没有血迹啊,习惯的用手一摸,恩,摸的好象不是地方。

“啊……”克里斯尖叫着猛的从安笛的身上窜了下来,用手护在了屁股上。

此时安笛才看到,克里斯雪白的长袍下半身都是血迹,而安笛的手上也有着血迹。

安笛一呆,克里斯突然目光涣散了一下,摇晃着猛的摔倒在了地上。

“不好,她晕过去了……”安娜和倍倍拉忙走到克里斯身边,将她扶住。

安笛还在看着手上的血迹发呆,这是怎么回事,他下手并不是很重啊,但是克里斯为什么会流血?搞不清楚。

安笛,看向倍倍拉,只见她狠狠的用眼睛挖了自己一眼,弄的他二丈和尚摸不着头脑,难道是我将她打出血的?安笛的脑子里不禁疑惑道。

第二二二章 大姨妈危机

安笛发呆,倍倍拉和安娜可没闲着,忙用衣服将克里丝包裹了起来,也不知道为什么,她的流量真是触目惊心,倍倍卡拉和安娜两个女人都没那么大的力气,见安笛还在那里发呆忙叫道:“还不快过来帮忙。看小说首选更新最快的”

“哦……”

安笛此时才清醒过来,忙将克里丝抱了起来,送到了倍倍拉的房间。

“她是什么了?”放下了克里丝,安笛傻傻的问道。

倍倍拉狠很的白了安笛一眼,将安笛推出了门外,“这里不是你该呆的地方。”

安笛还想说些什么,门却啪的一声关上了,差点碰到安笛的鼻子。无奈安笛只好字外面等着,他的心里有些忐忑,下手为什么那么重,没想到拍拍屁股都能人她出血。

正当安笛焦躁不安的时候,一个侍女推开了门,安笛想往里看看,那侍女却将门再次的关上了。

“怎么样?要不要找药剂师来啊?”

那侍女的脸刷的通红,“不用。”说着不等安笛再问匆匆的跑了,侍女奇怪的表情让安笛纳闷不以,流那么多血难道真的不要让人来看吗?不行事情是他搞出来的,他就必须得要负责任。

安笛匆匆的走到前面的时候,洛克正和一队城防军交流着什么。看小说我就去“怎么回事?”

洛克搓了搓手,似乎很不好意思,“师傅,是我让他们来的,不过现在看来好象没什么事情,我不知道那个女人和师傅竟然认识。”洛克的话有点暧昧,安笛可没注意到。

“这里没什么事情,你们先回去吧。”安笛对城防军说道。

那城防军官疑惑的看着安笛,安笛此时一手的血,而且衣服上也有不少,不能不让人怀疑,但是他们这样普通的小卒子可不敢得罪安笛,安笛说什么就是什么。

“是的……大人。”

城防军退走了,安笛将洛克叫到了面前,皱着眉头说道:“你可让人却请个牧师来,对了药剂也要请来,快点。”

洛克也正为安笛一身的血疑惑,听了安笛的话,忙跑了出去,他以为什么人受伤了。

回到大厅,安笛越想越觉得不安,其实想想,克里丝和自己好象并没有什么过节,可他现在却让人家受伤了,心中着实难安。

安笛在大厅里来回的走动着,对一身的血丝毫无所觉,那些侍女可那着他的样子痴痴的捂口轻笑,安笛不知道那是什么,她们可知道。

“大人……您……您还是换身衣服吧。”有个侍女对安笛说道。

此时安笛正心烦,哪里听得进去,一挥手道:“不用,对了,洛克回来没有?”

侍女刚想开口说什么,外面传来了洛克的大嗓门,“师傅,牧师还有药剂师我给您请回来了。”洛克一直叫安笛师傅,此时看他的样子仿佛也很着急。

听到洛克的声音安笛忙丢开了侍女走了出去,来的牧师是一个穿着白衣服的小老头儿,而药剂师却是一个女的,两个人几乎是被洛克拉着跑了的,气喘如牛,几乎快要瘫软在了地上。

安笛哪里能让他们休息,拉起两人就往倍倍拉的房间去,“快……救人要紧?”

“大……大……大人……”那老头苦着脸,连一句话都说不完整了,他想说让他喘口气的,可惜说不出来。

安笛哪里愿意听他们说什么,拉着他们就走,两个人几乎是整个被安笛拖着的。

到倍倍拉房间的时候,门已经打开了,安笛拉着两个人直接冲到了里面。

“这是……”倍倍拉疑惑的看着两个摊倒在地上的人问道,那老头都快翻白眼了。

“救人啊?”

“啊……这……这不用她们的。”倍倍拉支吾着不知道该说什么好,这些东西她还真不好对一个大男人说什么。

安笛一把将老头给拖了起来,指着床上的克里丝说道,”给她止血。””啊……”倍倍拉大窘,一把拉开了安笛,“你做什么啊?”

安笛疑惑了,不解的问道:“给她止血啊?”

对安笛这白痴,倍倍拉实在是没有办法了,“那……不需要止的……”说着她自己的脸都红了。

安娜嘿嘿的笑着,凑到了安笛的儿边,小声的说着什么。

安笛捞着脑袋,什么女人一个月都来一次的?还正常,这么多血正常吗?但是既然安娜也这么说那他没理由不相信,那血是不需要止的,那也不是病。

安笛打发走了两人,一肚子的疑问。

此时克里丝幽幽的醒转了过来,她先是疑惑的打量着周围,等看到安笛那张脸的时候,查点有叫了起来,想起身给那张英俊的脸狠狠一下子,却怎么也提不起来力气,她的身体仿佛被抽空了一般。

看克里丝的表情,安笛也知道她不想看到自己,正想离开,安娜注意到了他身上的血。

“你还不去换身衣服。”

克里丝疑惑,偷偷的看了一眼安笛,只见他一身的血,腾的脸上快要起火一般,头往被子里猛的一缩,那血她知道什么东西。

克里丝的样子,倍倍拉和安娜可是看的一清二楚,安娜有着一丝的醋意,而倍倍的表情就有些暧昧了。

第二二三章 安笛的危机

克里丝或许是真的没力气了,她流的血太多,而且之前由于愤怒的原因消耗了大量的体力,她到现在还没明白自己在什么地方,在倍倍拉和安娜的劝说下,最终留了下来,但是和安笛的面子完全的没有任何的关系,女人永远比男人更容易交流,哪怕是素不相识,也许只要一刻钟,她们能像亲姐妹一般亲密,女人在这个方面是男人永远也无法比拟的.

既然克里丝不愿意看到自己安笛只好不再出现在她的面前,以前一到家,所有的人几乎都是围着他转的,可是现在突然身边没了人,多少感觉有点不自在,洛克到是一直在身边看着他的师傅,但是眼神里的东西太过暧昧了,好象安笛做了什么不该做的事情一般,安笛无奈只好把他给打发走了,他可不想被人那么看着.

还没消停多久,一队皇家卫兵开到了安笛的家门口,说是来保护他们的公主的,但是却没有将克里丝给接回去的意思,反而是将安笛的家给围的水泻不通,这让安笛纳闷不以.

对于克里丝是公主的这件事情到是大出安笛的意外,难怪她的性格那么的让人受不了,现在一切都有了解释了,在安笛的思维里,臭脾气无一成为了所有和公主沾上边的女性的共有特征,但是联想自己之前对她的态度,安笛也吓出了一身冷汗,她该不会以后找自己的麻烦吧,这是他脑子里唯一在思考的东西,公主可是没一个好惹的,安笛已经形成了惯性思维了.

正当安笛苦恼以后克里丝该怎么整他的时候,文萨的宣旨官来了,让安笛立刻进宫.

"不知道陛下现在让我去有什么事情?"怀这忐忑的心情,安笛上马车的时候,转过身向那宣旨官问道.

"大人,想是陛下想念大人了或者有什么紧急的事情要大人处理,其他的请赎小人不明,陛下的心思是小人们不敢随意揣度的.”

"哦"安笛随口应道,说了等于没说,难怪会成为文萨的宣旨官,口风可紧的要命,但是那宣旨笑容,在安笛的心里无论怎么看都不是那么舒服,好象他知道什么一般.

难道是因为克里丝,安笛暗忖到,他刚从皇宫里回来,如果文萨真的有什么事情的话,那时候早就交代他过了,现在克里丝突然出现,然后又弄出这么大的事情来,如果不是因为克里丝,那可就奇了.

马车的速度虽然不快,但是却完全没有给安笛足够的时间,让他好好的想想该怎么面对文萨,或者文萨会对他怎么样.

马车直接到达皇宫里才停了下来,因为脑子里装着事情,安笛在行走之间猛然的和人撞了一下,安笛还好没什么事情,但是另外一人却飞了出去,等安笛回过神的时候,却发现他不远的地上正躺着一个人.

"@$#$%%^%^^"一连串安笛听不懂的话从那人嘴里说了出来,边爬起来边揉着腰,那人一抬头安笛楞了.

这个人年纪并不轻,一脸的大胡子,乍看上去,宛如下巴上也长了个脑袋,由此可见他胡子的浓密程度,但是让安笛奇怪的是此人的面容,和大陆任何种族没有丝毫的相象之处.

"你是什么人?怎么会在皇宫里."此人怪异的相貌让安笛忘记了,刚刚他好象撞到了他,不加思索的立刻脱口道.

怪人也注意到了安笛,从安笛的穿着上,他也知道不是一般的人,立刻行了一个同样很怪异的礼节,安笛虽然不知道,但是也知道那样子应该是谦卑的意思.

"大日,窝似来自西副的死者."怪人操着怪异的强调回答道.

死者?安笛猛然的警觉起来,小心的注视着怪人,死者,看他的样子不太象啊,死了的人能呼吸吗?人死了能活过来吗?看那怪人的样子,皮肤虽然有点黑,但是隐隐能看见血色,而且呼吸急促,这一切该不是死人能做到的吧.

"死者?"安笛疑惑的自语道,目中满是警惕.

"不素死者,是死者"怪人显然也知道安笛会错了意思,急忙解释道,但是显然他的大陆语言很不过关,越解释越乱.还好此时一个侍卫看不下去了,在安笛的耳边低声的说道:"大人,他是来自遥远西部的人的,是个使者.”

安笛此时在恍然大焐,但这也不能怪安笛,谁叫他长的跟鬼一样,安笛没吓到那都是胆子大了,就他那样子,要是突然出现在大街上不被人活活大死才怪.

"西方的使者?他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不知道,好象是来拜见咱们陛下的吧,陛下好象对他很重视?”

"哦”

原来的蛮族,难怪长的这么怪了.

"大人您快进去吧,陛下正等着你呢?"安笛还想问点什么,大殿里突然冲出一个侍卫来,见了安笛急急的说道.

进了大殿,文萨正闭目养神.

"陛下,不知道您找我来有什么事情?"安笛绰绰的问道,他现在可搞不洞文萨的意思,心里难免有些紧张.

闻言,文萨睁开了眼,他没有说话,只是那么的看着安笛,目光中有着让安笛搞不懂,但是又胆寒的东西,甚至他的嘴角还有着一丝的笑意.

安笛被看着的心里直发毛,这样的目光安笛可从来没见文萨有过,想想他对待克里丝的样子,安笛的头悄悄的低了下去.

"晤,你来了啊?"

第二二四章 奇怪的大胡子

我就去"是的,陛下."安笛实在是弄不懂文萨的意思.

"听说你上午出宫的时候,碰到了点事情?”

"额,是的.”

"那是什么事情?可以告诉我吗?”

"这安笛脑门子上都是汗水,偷偷的抬头看去,只见文萨还是那么的不紧不慢的,看不出来任何可以让人猜测的东西,,只是他看安笛的目光里有些奇怪.

"没有什么,只是只是发生了点小误会?”

"小误会?"文萨的嘴角微微的上仰着,似笑而有非笑.

"是的,小误会."安笛的声音响了下来,冒犯公主的事情,说大也大,说小也小,但这一切都要看文萨的意思了,既然他这么问了,那就说明他已经知道了安笛和克里丝之间发生的事情,而且如果真的是要给他定罪的,估计去安笛家的就不是宣旨官了,而是禁卫军了.

想通了这一层,安笛的心也放了下来,但是既然文萨没打算定他的醉那叫他来又是什么意思呢?

正当安笛疑惑的时候,问萨又开口了,"我不管你们是小误会还是大误会,你们之间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我也不想过文."顿了一下,文萨接着说道:"对克里丝好一点,毕竟她是我最喜爱的女儿?”

啊,安笛张着嘴说不出话来,对克里丝好一点?这是什么意思,抬头看着文萨,他的目光威严,但是此时却露出了一丝柔情,安笛想分辨什么,但是却开不了口来.

"可是"安笛刚想开口,文萨挥了挥手,"好了,你们年轻人之间的事情我不想管,也管不了,但是有时间多陪陪克里丝,虽然她性格有点太要强了,但是多少你都原谅下,没办法都是被我们给惯坏了.”

安笛的脑子反映不过来,这都是什么跟什么啊,越说她越糊涂,怎么感觉好象要将克里丝托付给他的意思啊,难道只是因为他是她干哥哥.

"这次找你来,主要是想让你见一个人.”

文萨这么一说,安笛也放弃了胡思乱想,既然一牵扯到了正事,安笛想不认真都难.

"宣”

一看来人,安笛立刻认了出来,这可不就是外面和他撞了一下的那个西方的使者吗?文萨让自己和他见面是什么意思?

"大皇帝陛下,万福万福万万福?"大胡子的问安方式到是很特别,整个人都扑倒在了地上,呈现大字型展开.

"起身吧?”

"素,陛下."大胡子爬了起来.

"来,让你认识一下,这就是我们东方帝国鼎鼎大名的龙骑士,打败百万军队的新统帅.”

安笛没想到,没说两句话,文萨就将他给推了出来.

"见国大人.”

"你好.”

此时大胡子的见面礼节到没那么夸张了,看样子那个整体都爬在地上的礼节是只对皇帝才用的.

大胡子也发现了安笛就是撞到他的人,只是微微的楞了下,到没有太大的反映,在皇帝的面前表现的太过了那就不太好了,显然大胡子也深得此道.

"以后你们可就要好好的交流一下了."文萨的话里露出了古怪来,但是安笛和大胡子却不能不应.

"是”

"是”

文萨满意的点了点头,忽而他又想到什么,对安笛说道:"听说克里丝在你哪里?”

安笛这就纳闷了,怎么又转回来了,只要硬着头皮说道:"是的,她只是暂时的在那里,要不我将她送回来.”

克里丝可是个大麻烦,就看她那状态,安笛怀疑她的身体一但好了起来,会不会再找自己麻烦,将麻烦送走,那是最好的选择.

"不用了,她在皇宫里想也呆闷了,出去走走也是应该的,在说在你那我也放心.”

什么叫放心,文萨是放心,但是安笛可不放心啊,就她的了解,克里丝可是个疯丫头,她要是真在他那了,那他晚上睡觉还不得防止被她捅刀子啊,安笛相信克里丝一定会这么干.

"可是"安笛刚开开口,文萨却大了一哈气.

"好了,就这么说了,我也累了,你们都下去吧.”

既然文萨都这么说了,安笛还能说什么呢,看着文萨的背影,安笛一脸的郁闷.

"大人"出了皇宫,大胡子主动的走了过来.

"什么事?"安笛疑惑的看着大胡子.

大胡子干咳了几声,向安笛凑近了些,"大人,我想请大人夜宴.不直到大人有空不.”

哦,就这事情啊,但是有必要搞的跟作贼一样吗?

"好的,我一定去."反正皇帝让他和这个大胡子多交流交流,安笛可没有拒绝的余地.对于这大胡子的来历,说真的安笛也十分的好奇,另外就是大胡子的身份,西方小国平时也有人来朝见,但是很少见皇帝这么重视的,对于皇帝重视的东西,安笛可不敢放松.

一路上,安笛几乎都是在思索中度过的,一会到家,没想到自己刚进门,大胡子的请贴就跟着送了过来.

安娜早扑进了安笛的怀里,这个小丫头可一直没吃饱呢,大概是控制不住自己了,反正她是打算今天霸占着安笛了.在安笛的苦劝,加保证后,安娜才愿意离开安笛的怀里.

第二二五章 西方世界的秘密

随着大胡子坐下,旁边立刻有一个异域美女,走到了安笛的身旁,几乎是偎依着安笛坐下来的。

安笛一楞,转眼看去大胡子的旁边也有那么两个美女,安笛估计这是人家的习俗,所以也安心的接受了下来。

边吃边聊,安笛才知道大胡子的来历,他并不是安笛或者其他的人所认为的那样,来自高藏三过,而是更遥远的西方,那里是个崭新的新大陆,至于来的目的就是为了则是为了求援。

西方,他们那里称之为库岩大陆,正在遭受另一个大陆强大的势力的入侵,绝对疯狂的掠夺和杀戮,因为大胡子的女王,将他派到东方寻求新的军队和援救,只是一路上走来,他所经历的并不向原本所想象的那么好,那些深处沙漠中的小国,太过弱小了,根本没有实力却援救阵个西大陆的灾难,当他快要绝望的时候,终于走出了沙漠,到达了高藏三国,这三个高度文明的国家,让大胡子重新燃起了希望,但是他却依然碰壁无数,没有人愿意相信他这个孤身邋遢的老头子,他的使节团死的死,逃的逃,能到达高藏的也就他一个人以及一名奴隶而以。麒麟小说com首发听了他的话,安笛的目光中露出了好奇的神采来,的确一个未知的大陆,而且还是一个整体的大陆无疑会吸引任何人的目光,他们太想了解这个未知的世界的一切了。

同样,安笛也疑惑的看着身边的异域美女,既然大胡子到达的时候只剩下他和一个随从了,那这些美女又从什么地方来的。

大胡子好象知道安笛的心理,微笑着说道:“她们是我在高藏买来的。”

安笛这才恍然大悟,但是同时也十分的好奇,“既然,你在高藏碰了壁,那怎么又想起来,到东方来的呢?”

大胡子长长的叹了口气,说道:“那时候,我以为已经完全没有希望了,想投河自尽,毕竟我辜负了女王的信任,没有找到援军,但是却被好心的人给救了,他问起我为什么想不开要自杀,我就告诉了他我的经历,那好心人问我为什么不到东方来请求援军呢?东方可比高藏更加的发达,而且人口众多,那时候我才知道原来,东方竟然还有一片如此强大的大陆。”

“所以说你就来了东方?”

“是的……”大胡子点了点头。

“那陛下答应你出兵了吗?”

似乎是谈到了大胡子自豪的事情,他说道:”是的,不只是您的陛下,还有金辉的皇帝陛下都答应要出兵了,但是你们这里也在打仗,因此我的不得不还要等待一段时间。”

“哦……”安笛没有想到金辉和东方的皇帝都答应出兵了,这显然是他没想到的,结合文萨的反应,安笛大概的估计到了,为什么,文萨要将他急急的招回来的,看样子,东方和金辉这两大帝国都有向西方发展的意向,而大陆的战争明显已经讨不到什么好处了,在进行下去也只是徒增消耗而已。

但是文萨什么要让自己和这个大胡子多多的交流交流呢?难道他想让自己领兵,安笛这个猜测到真对了,文萨当初也的确是这么想的,但是为什么让安笛领兵,这就是安笛所不能想象得到的了。

见安笛低头思索,不再说话,大胡子不无感慨的继续说道:“你们的皇帝陛下有意,让你们整个大陆组成联合军队援救我们,我真没想到你们的皇帝是这么的热情,来,为了你们皇帝陛下的健康干一杯。”

安笛为为一笑,好心吗?如果没有足够的好处,文萨和金辉帝国愿意出兵吗?估计大胡子想的太过简单了,金辉和文萨直所以这么爽快的答应下来,估计都是对这个西方新出现在人们视线里的世界的财富感兴趣,安笛可以肯定,如果整个东方都出兵的话,那么这个可怜的西方还不被人所了解的大陆,最多也只是个引虎驱狼的结果,东大陆,对于他们来说太过于狭小了,已经没有足够的扩张空间,而一直以来,人们都认为西方太过荒凉,连高藏三国,到现在,也还只是大陆附属国,而没有直接的占领,就是因为金辉的皇帝认为它太过贫瘠了,而丝毫没有任何的兴趣,安笛感保证,无论金辉还是文萨,肯定是从这个大胡子的口中套出了足够吸引他们的东西,才答应出兵的。

只是不知道大胡子有没有了解到这一点,估计就是了解了,他也没有任何的办法,整个东方已经是他最后的希望了,他不得不走这条路,即使知道无论谁赢谁输他们都楼不得什么好下场,可是现在他是骑虎难下,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

从大胡子的口中安笛了解了许多西方他们那个世界的信息,让安笛惊讶的是,按大胡子的说法来看,那个西大陆甚至有东大陆大,而且甚至还要更大,但是他们却要落后的多。

很快安笛陷入了那个让他惊奇的世界中,对于无知的探索和好奇,安笛也不例外,很快在不知不觉之间,安笛有些微微的醉了。

“·¥……%”安笛身旁的身材火暴,充满异域风情的少女拿起了一颗放进了安笛的口中,毪子里有着异样的诱惑。

安笛转过头去,恍惚之间这少女的面容变成了熙熙,然后又是莉莉,他的手向那高耸的半露的地方探去。

“莉莉……”

第二二六章 异族妖姬

清晨,空气中带着一丝丝的潮湿的味道,打在安迪的脸上凉凉的。

窗户就在安迪的身旁,外面雨幕挂满了整个世界,让远处的景物模糊起来。

安迪的头微微的有些疼痛,这是酒精留下的后遗症,他的身旁,一个绝色妖娆的异域美女深深的熟睡着,她的睫毛轻轻的翕动着。

她的脸很精致,那是一种天然的美,仿佛生来就该是这个样子,多一分或者少一分,就会破坏这种和谐的美来。

但是安迪却觉得很奇怪,这是一种长久认知以来对美的突然产生的另一种认识,原来美也可以是另一个样子的。

感觉里,安迪知道自己什么也没有穿,身上有着被紧紧束缚而又突然放松的感觉,这感觉很舒服,但是也很别扭。

思绪回到了昨晚,好像他喝醉了,那高藏美酒味道有点怪,后劲也很大,安迪都记不清楚多久没有那种飘飘然的感觉了,那感觉他很喜欢,可以忘记一切,痛苦以及迷茫。

从被子口可以看到美女胸口的内容,白嫩的双峰,上面两点艳红,这局部安迪就可以发现和大陆美女的不同来,有感觉上的,当然也有外观上的。

安迪判断不出美女的年龄,唯一能感觉到的就是她的年纪仿佛并不是很大,因为她的皮肤很光滑细腻,也因为他就是他是这么觉得的。

无疑,美女肯定什么也没穿,昨天晚上他和她做了什么,安迪的脑子里只有丝丝的片段,不连贯,但是很疯狂很让人满足。

安迪盯着美女看的时候,呼吸的热气打在了她的脸上,让她清醒了过来,美丽的眸子猛然的睁开,就那么一眨不眨的看着安迪,没有羞涩也没有恐惧,有的只是好奇,也许她没有见过除了高藏男人之外任何的大陆男人,就和安迪看她一样,她也有着同样的好奇。

突然,美女猛的将头伸了过来,红唇在安迪的脸嘴唇上印了下去,安迪一惊之后,安然的享受这香艳的柔软芳香。

吻毕,美女又恢复了半躺的姿势,只是却将安迪的手给牢牢的抱住,脸半依着安迪的胸膛。

“你叫什么名字?”

“@%&%&&×”美女的声音也是美的,但是安迪却什么也没听懂,看样子他们的交流也只限于身体上的,除非安迪能学会她们的语言,或者她学会大陆语。

当然,安迪可不准备去学高藏语,他可没那个心情。

“爱露丝。巴布拉?”安迪学着少女的腔调问道,少女轻轻的点了点头,看样子这正是她的名字。

点头的时候,少女的眉头猛然的皱了一下,似乎是牵扯到了什么痛楚一般,整个身子缩了一缩。

安迪猛然的掀开了被子,果然,正如他猜想的那样,少女的躯体白如羊羔,一丝不挂,在她的两腿之间,稀疏芳草生长在如雪的肥沃的土地上,而她的大腿根部点点的嫣红,和她的修长雪白的大腿形成的鲜明的对比。

“你还是处女?”安迪惊奇的问道,但是突然他感觉自己似乎问的很傻,大胡子买来的美女当然要求十分的严格的了,毕竟这是他用来送人或者招待那些他惹不起而且又足够有分量的人物的,而在打大胡子的心里,安迪也正是这样的人,从文萨皇帝对安迪的态度和一些其他的判断上,他总能知道一些什么。

少女没有回答安迪的话,而是羞涩的将美丽的头颅深藏在柔软的枕头里,整个身体就那么完全不设防的被一个男人看着,她不羞才怪。

安迪有了明悟后,从新躺了下来,从新盖好了被子。

少女的头发十分的卷曲柔软,安迪的手轻轻的抚摸着,而少女此时整个身体都躺在安迪的怀里,她柔软的身体,宛如无骨一般挤压着安迪,很容易让任何男人再掀起一次欲望的狂潮。

虽然安迪有心再次尝试一下异族少女的味道,但是他却没那么做,他在思考着一个问题。

既然他是少女的第一个男人,那么在他的内心里同样不愿意再让其他的男人在碰她,这就男人的占有欲,而且安迪的占有欲还要远比其他人来的更为炙烈。

如果安迪提出将这个少女要过来的请求,我想大胡子一定会同意的,而且也一定非常乐意这么做,安迪他不敢得罪的同时也正是他需要巴结的,而且是不稀任何代价巴结的人,虽然来大陆没多久,可是他显然对大陆的形式有了比较深的了解,东方帝国绝对是举足轻重的,如果不出意外,安迪很可能正是西征的领军统帅。

时间还早,许久都没有这么让人安心的气氛了,安迪深深的埋首在少女柔软的发间,小憩了一会,他的心仿佛在这一刻真正的安宁了下来,很舒服很宁静。

不知道过了多久,外面的雨只剩下丝丝的雨丝了,安迪所处的房间外传来的轻轻的敲门声。

“大人……请问是否现在起床?”

门外传来的是女声,看样子是大胡子在在东大陆买在的仆役。

“可以,进来吧。”

门开了,果然,进来的的确是东方人,但是都女子,像这类贴人服侍的当然都会是女人。

安迪掀开了被子站了起来,身下硕大的东西傲然的挺立着,那些侍女视而不见,只是偶尔偷偷的看一眼。

立刻有两个侍女过来为安迪穿衣服,而安迪要做的就是将身体放松安然的享受就是了。

一身东方帝国的统帅装穿在安迪的身上显得英气逼人,没有人比他更适合穿这套衣服了,在镜子面前,安迪端详着自己,而那东方的侍女则小心的为安迪整理衣服。

侍女并不是都是东方人,更多的是高藏人,很容易辨认,一看相貌就知道了,那几个高藏少女长得虽然也不错,可是远远不及床上的那位,她才是她们中的极品,也许整个高藏也找不出几个来。

而另外几个高藏少女则推着一个餐车,正为安迪准备着丰富的早餐。

爱露丝在一个少女的帮助下才穿好衣服,她显然是无法享受到安迪一样的待遇的,不过她的服装却明显的要比普通少女要高贵的多,床在她的身上,既合体同样也将她身体的曲线完全的展露了出来,这就是诱惑。

爱露丝的行动不是很方便,但是她仍然坚持着伺候安迪吃早餐,安迪却将她一把抱进了怀里。

“我们一起吃吧?”安迪凑带爱露丝的耳边轻声的说道。

爱露丝没有拒绝,从昨天晚上她就被告知,眼前的这个男人将是她的第一个男人,同样如果她伺候的能让这个男人满意的话,那么或许她将会被这个男人带走,而摆脱向其他和她一起来的姐妹们相同的命运,成为人尽可夫的玩物,没有任何的选择,当然首先她所要做的就是不能拒绝。

爱露丝任由安迪将一个她从来没有吃过的水果块放进她的嘴里,那水果很香甜,似乎齿都流淌着甘甜的味道,作为回报,她轻轻的在安迪的脸上吻了一下,在她的感觉里,她似乎爱上了这个英俊的而又粗野的男人,粗野只是在床上的时候,在床下,看样子他似乎很温柔,最起码他从开始就是一直这么体现的。

吃完早餐,安迪要离开的时候,爱露丝用深切的目光看着安迪,她希望他能带她一起离开,她的目光里满是哀求,足以让任何看见的男人心软下来。

安迪微微的一笑,向她伸出了手,当爱露丝高兴的将自己雪白的小手放在他的手里的时候,他猛然的将她拉进了怀里,将她整个人抱了,然后走出了房间。

客厅里,大胡子看见安迪抱着女人进来,惊讶的张大了嘴巴,似乎这是他见过的最不可思议的事情。

在大胡子上下鄂还没有合起来的时候,安迪就已经开口了,“我想带她一起离开,可以吗?”

安迪的话听起来似乎是请求,但是语气里却有着不容置疑的味道。

爱露丝将头深深的埋在安迪的胸膛里,虽然她不知道安迪在说什么,但是她知道,这无疑是安迪将要带她离开了,她的脸上红红的,不知道是因为兴奋,还是因为羞裣。

“可以可以……“大胡子好不容易合上了嘴巴,连忙说到,其实他的心早乐开了花,安迪既然接受了他的女人,就是说以后他找安迪无论什么事情都方便的多,唯一可惜的就是爱露丝了,这个少女可是他在高藏千挑万选才找出来的,相信整个高藏都找不出第二个来。

第二二七章 女人们

告别了大胡子,安迪直接抱着爱露丝上了马车。

此时路上的行人已经很多了,在帝都很多人都认识安迪,因此看见他,都向这个帝国的新一代战将,一个神话般的人行礼。(安迪的巨大成果已经在皇帝的命令下大加宣扬,给个安迪巨大的名声的同时,也是为了激励整个帝国的士气,战争时期,最需要的就是英雄,安迪的出现正好填补了这一空白,而且还不需要千幸万苦的去寻找和假造个英雄出来,再有就是安迪的在战场上的巨大成就也不是那些普通英雄可以比拟的,他的整个战争过程早已经成为了神话,只是安迪到现在还不知道他自己的名誉到底有多大而已。)

见那么多人冲自己行礼安迪也觉得奇怪,但着并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他可不想过多的追究原因。

而爱露丝看着安迪的目光中又多了几份的炙热,虽然她还不知道这个她以后的主人,同样也是她男人的人到底是什么人,但是看着路人的反应她也知道安迪绝对是大人物,难怪她原先的主人打胡子让她接待安迪的时候说过,她接待的一个举足轻重的大人物,让她一定要好好的伺候,如果要是让他一点也不满意,那么她将最低贱的妓院里过一辈子。

当时她虽然吓得不轻,可是现在的结果却正的是她最想要的,想想自己的经历,她仿佛觉得是在做梦一般。

马车在和路面碰撞的滴滴答答声中,很快到了安迪的家,爱露丝的心宛如那车轮声,乱撞,即使安迪的胸膛也不能让她平静下来,在她的心里有着新的危机,她不知道安迪的家人对她又会是个什么样子。

和先前一样,安迪将爱露丝抱下了马车,并没有放下来的意思,就那么的抱着她进直进了门,爱露丝想拒绝但是安迪的手却然如铁臂一般让她丝毫动弹不得。

给了不安的爱露丝一个放心的眼神,安迪依然如故,他不相信熙熙她们会不接受这个可爱的异族少女,她相信他身边的每一个女人的心都是善良的,虽然他自己已不再善良。

安迪家的豪华以及壮观深深的让爱露丝惊讶,对安迪的身份更多了一份猜测。

客厅里,出乎意外的是女人们都在,甚至包括月月,这个小丫头已经长大了不少,看见安迪大大的眸子猛的亮了起来,也不顾周围女人的反应猛的扑了过去,抱住了安迪的大腿,扬着头可怜的看着安迪,她对这个霸占着安迪怀抱的女人看起来很不友好。

安迪将爱露丝放了下来,将月月抱了起来,这个小丫头才露出了胜利的笑容,她的大眼睛看向了爱露丝没有一丝炫耀的意思,她只是满意安迪放下这个怪怪的漂亮姐姐而抱她,似乎是为了作为奖赏,她的小嘴猛然的印在安迪的嘴上,在安迪惊讶的眼神里图了安迪一嘴的口水。

安迪拍了拍小丫头的小脑袋,“月月,你这是干什么?”

月月露出一个甜甜的笑容,回头看了一眼正愤怒的看着安迪的碧姬认真的说道:“碧姬姐姐说,喜欢一个人就应该去亲吻他,我喜欢哥哥啊,所以亲亲哥哥。”

小丫头的解释让安迪哈哈的大笑了起来,看样子似乎这一年多的时间月月开朗了不少。

顺着月月的目光,安迪此时才注意到周围各色表情的女人们。

熙熙看不出来什么,只是有似乎有着丝丝的酸意思,她是一个懂得满足的女人,只要安迪依然爱她,没有忘记她,那她就满足了,怨妇是永远也得不到幸福的,而且他也相信,安迪无论什么时候都不会忘记她的,在她的眼里,安迪还是以前的那个有些傻傻的孩子。

而安娜看着思露丝,可就是敌意十足了,她在安迪回来的还没被安迪好好的爱过,原本就等了安迪一个晚上,没想到安迪没有回来,现在好了,回来的,但是却带着另一个异域美人,能让她有好脸色才怪。

而碧姬则是赤裸裸的愤怒了,当然她的愤怒是真对安迪的,她现在身上的野性少了许多,但是性格却还是宛如在丛林里一个样子,她看着安迪,牙齿格格的响着,显然是恨极了,泪水很不争气的落了下来,猛的用手捂着嘴跑了出去,任是谁也知道她的心里一定不好受。

“碧姬……”倍倍拉将安妮交给了身边的侍女,自己追了出去,这些女人们中间唯一对安迪没有一点私心的就是她了,说来,安迪在她的心里的位置很怪,是弟弟,同时也是她的情人。

作为姐姐,她希望安迪获得幸福,希望他的身边围着女人,这让她骄傲,她太了解安迪了,了解他和莉莉的一切,虽然现在安迪表面上什么也没有,但是她知道,那已经成为了安迪心里永远也无法忘却的伤疤,甚至这伤疤还在随时随刻的流着血,但是作为情人,她的内心又是矛盾的,她觉得自己不该和安迪发生肉体上的接触,可是此时她却又欲罢不能,就像一个吸毒的人,已经成为了她生命里不可缺少的一部分了。

爱露丝紧张的站在安迪的一边,只有在安迪的身边她才觉得安全,碧姬的反应让她觉得似乎她的出现带给了安迪很大的麻烦,因此她的心里十分的紧张,紧张的偷偷的注意着熙熙和安娜的反应,这两个女人实在是太突出了,突出的让她都有些自卑。

“碧姬这是怎么了?”作为一个大男人,安迪可不知道女人的心理,看着熙熙问道。

熙熙狠狠的白了一眼安迪,没有回答安迪的话,反而拉起了爱露丝的手,“妹妹叫什么名字,好像不是我们这里的人啊?”

爱露丝丝求助的看着安迪,显然她听不懂熙熙的意思。

安迪虽然郁闷熙熙为什么白他,但是依然给了爱露丝一个放心的眼神,然后对熙熙说道:“她叫爱露丝,她听不懂我们的话的.”。

熙熙惊讶的看了一眼爱露丝,向安迪嗔怪道:“家里的你都还没弄好,你竟然还在外面勾引异族的女孩。”

安迪无奈的给了熙熙一个无辜的笑容,转头迎上了安娜幽怨的眼神,这个小丫头偎依在安迪的身旁,小手在安迪的身上狠狠的掐着,怪她昨天晚上让她等了一晚,同样也是为了惩罚安迪,当然那点小疼痛对安迪来说什么都算不上。

熙熙让人给她们的新姐妹,这个暂时无法交流的异族少女安排衣食住行,作为安迪的管家婆,同时也是打姐,她做的无可挑剔,就熙熙而言,足以是任何男人心目中最好的老婆了,当然安迪也有着同样的感觉。

安娜似乎是怕安迪跑了,一直偎依在安迪的身边,如果不是有月月在,估计她早拉着安迪跑到房间里去了,她忍的真的很辛苦,小手不时的在安迪的身上摸着,弄得安迪心里也痒痒的,尤其是她的眼神,很可怜,但是同样又诱惑十足。

安迪将月月交给侍女,而熙熙又去安排爱露丝的住宿带她去看她的房间去了,安娜抓住这难得的机会,拉着安迪跑进了自己的房间,碰的一声关上了门,猛的扑进了安迪的怀里,抱着安迪的头就亲吻了起来,当然她的小手也没闲着,安迪才穿上人的衣服很快就被她剥了下来。

“我爱你……”暂时的解决了下相思之苦,安娜偎依在安迪的怀里,紧紧着抱着安迪说道。

安迪苦笑着,从安娜的动作上看来,他知道,这次他可要狠狠满足一下这个被相思害苦了的小丫头了,抱着柔然丰满的身体,他似乎看到了安娜坐在窗前目光充满希望的看着遥远的南方,手中轻轻的抚摸着他送给她的小东西。

安迪的心有些痛,“对不起……”他将安娜抱的更紧了,仿佛怕突然失去一般。

安娜猛然的用小手捂住了安迪的嘴唇,不让他说出其他的话来,并用深情的目光看着安迪。

“我爱你,这就足够了,爱你,也是一种幸福,我知道我正被我爱的人拥抱着,有这一切就足够了。”

安迪的眼睛有些湿润,一句话也说不出来,轻轻的亲吻着安娜的发间,闻着她身体的香味,仿佛想把她的一切都融在自己的身体里。

“爱我……”安娜的呼吸有些急促,这让她的声音里也透露着诱惑的味道。

安迪猛然的抱起了她,将她轻轻的放在了床上,然后对着她那鲜艳的红唇吻了下去,安娜的胸前的衣服早在刚才的爱抚里就已经凌乱一片,雪白的胸脯暴露在空气中,那高峰上的两点嫣红在两人的热吻中轻轻的抖动着。

安迪的手摸索着解开了安娜的腰带,并将长裙给提了起来,安娜那雪白的长腿显露了出来,安迪的手在上面抚摸着,并最终钻进了那两腿之间。

很快,房间里,异样的响声和安娜快乐的呻吟声组织起了一种好听的音乐,足以让任何男人难以忍受的音乐。

第二二八章 少女护母

从安娜的房间里钻出来,安迪甚至觉得身体有些发虚,安娜那个丫头好像一下子将安迪欠下的一次补偿回来一般,所求无度,即使安迪这么好的体力也有点架不住了,不过还好,安娜体力毕竟不行,此时早已经深深的睡去,估计在她旁边打雷她也听不见。

深深的呼吸一下院子里的空气,有着一股淡淡的花香的味道,而另外一种味道则是叫做家的味道,能让任何不安的心获得宁静的味道。

安迪仿佛觉得此刻自己的心灵中医扇窗户打开了,阳光透了进去,那感觉很好,比名誉甚至金钱更加的让人满足。

但是这宁静他又能获得多久呢?

还有南部联盟,他们有回怎么做,按照文萨的说法,无疑他将成为使节团的一员出使南部联盟,在他的想法里,这个最富裕的联盟制的国家,可以说对自己是狠之入骨吧,如果他还向文萨说的那样,去,是为了威慑,炫耀,那么有没有这样一种可能,威慑没成,让而惹的一身的祸端,要知道死在安迪手上的南部联盟的人已经有上百万只巨,可以说这个国家几乎人人都想找他报仇,更别说那些热血青年了。

而文萨让他和那个遥远西方世界的大胡子接触,是否就真的有意思要让他领兵远征,虽然大胡子对道路的艰险和路途含糊其辞,但是安迪明白,那绝对不是什么好差事,虽然他其实在内心里也真的想到那个奇异的世界去看一看,但是他不能不考虑那么多或许他以后就要面临的危机,还有就是这家里的女人们,她们对自己的思恋,让安迪的内心深深的愧疚着,他真的不想再她们因为自己而受到什么伤害,被爱是幸福的事情,但是同样也背负着沉重的责任。

不知不觉之间安迪走进了一个僻静的场所,那座位置单一的作为书房的小院子,不远处一个花丛中忙碌的身影吸引了安迪的注意,那是艾伦,她正在花圃里的花松土,额上的长发落到了眼前,她轻轻的抚弄着,站在花丛中,她也宛如盛开的鲜花一般,甚至更美艳,更圣洁。

艾伦似乎并没有察觉到安迪的到来,不知道离她不远地方,那个在醉酒后夺走她贞操的小男人正痴迷的看着,她依然在做的自己的事情,偶然轻轻的擦拭下额头以及脸颊的汗水。

安迪正向走过去突然一个红色的身影从旁边冲了出来拦在了安迪的面前。

娜塔芽并没有说话,他只是拦在安迪的面前,嘟着小嘴气鼓鼓的的瞪着安迪,看样子一年前她撞见的安迪和自己母亲的好事,让她的心里对安迪这个主人十分的反感。她的手里拿着一个铲子,上面沾满了新鲜的泥土。

安迪一愣,和这个让人喜爱的小丫头对视着,娜塔娅无疑也从她的母亲那里继承了杰出的容貌,使她小小的年纪就展现出让人心动的美来,当然和两年前相比她长大了不少。胸前的两点已经微微的突起了。

安迪突然觉得这个小丫头很有趣,尝试着向旁边走,似乎想让过去,但是娜塔娅再次的拦在了她的面前,她的目标很明确,阻止这个坏主人接近自己的母亲,不过安迪可不知道这一点。

安迪弯下了腰,看着娜塔娅那长气鼓鼓的小脸说道:“你想做什么?”他可没有一点恐吓的味道,反而脸上还流露着笑容,只是单纯的觉得这个小丫头很好玩。

“你别过去,我不准许你过去,你是个坏主人,会欺负我妈妈。”

安迪一怔,没想到娜塔娅回说出这样的话来,顿时觉得自己的脸似乎有些发烧。

安迪猛的将小丫头给举了起来,认真的说道:“不,我不想欺负你妈妈,我只是想保护她,好好的保护她。”

娜塔娅可不管安迪说的是真实假,被举这么高,她觉得有些恐惧,而且还有更让她恐惧的事情,那就是她的这个坏主人是个男的,而她是个女人,她该不会也像欺负妈妈那样欺负我吧?一想到这个问题,她几乎吓得心快跳了出来,她有过这样认知,在她还小的时候,家里有个和她非常要好的小女奴,那女奴那时候仿佛也就像她现在这么大,她每天都去找她玩,央求她给自己讲故事,但是有一天她和往常一样去找她的时候,却看到了另她永远也无法忘怀的事情,那个小女奴混身被脱的光光,而她的父亲则爬在那小女奴的身上,在她的两腿之间,她看到了好多好多血,她当时就吓傻了。

想到从前那段可怕的经历,娜塔娅本能的尖叫了起来,“啊……”

安迪可不敢在让女孩子叫了,以前就因为少女的尖叫弄得他家里尴尬的要命,现在要是再来一次,就真不知道熙熙她们会这么想了。

急切间安迪猛然的捂住了娜塔娅的小嘴,这个小丫头因为恐惧脸憋的通红,她的脑子里已经无法想象其他的东西了,剩下的就是她被脱光,然后这个抓着他的男人正骑在她身上,她的腿之间流了好多好多的血,光光想象就让她快发疯了,可是她无论怎么挣扎也挣扎不出这个坏人的手掌,他的手像钢铁一般坚硬。

艾伦从安迪说话的时候才注意到安迪的到来,他的话她都听到了,这让她的心里产生了阵阵暖意,而她女儿的话则更让她骄傲。

此时见女人惊恐求助的眼神,艾伦忙丢下了手中的铲子,提着长裙小跑着走到了安迪的面前。

“主人,我没看见您过来,娜塔娅还小,还不懂事,还请主人不要责怪她?”艾伦心疼的看着自己的女儿,在安迪的面前猛然的跪了下去,看样子她真的很紧张自己的女儿。

此时安迪也一头的汗,不是因为小丫头有多大的力气挣扎,而是怕她突然的叫出来,要是引来别人,那他就是有口也说不清楚了。

“我会放了她的,你别担心,我只是怕她突然的叫出来。”安迪解释道。

海伦点了点头,对自己的女儿道:“别叫,主人不会伤害你的,听妈妈的话。”

见到自己的母亲这么说,娜塔娅的心才稍安,因为说不了话,只得点了点头。

安迪这才输了一口气,轻轻的松开了捂着小丫头的手,不过他很快就后悔了,一声尖利的叫声几乎快刺穿了他的耳膜。

惊吓过度的小丫头哪里是常理可以理解的,难怪人说女人的话不可信,这么小的小丫头都知道骗人了,唉,女人啊,不论大小都一样。

娜塔娅一摆脱束缚,就尖叫着跑到了自己母亲的怀抱里,她的眼泪早就顺着脸颊爬了下来,自己吓自己吓得。

艾伦一边捂住自己女儿的嘴,一边轻声的安慰着娜塔娅,直到她不再叫唤了,才哀求着看着安迪,她怕安迪因为自己的女儿发火。

“主人不对起,还请您不要难为娜塔娅,她还是个孩子。”

“这么会呢?她很可爱。我是不会怪她的,更不会惩罚她。”安迪无奈的捞了捞头,不知道为什么,安迪看着艾伦细心的呵护着小丫头,安迪的心理突然有着一股酸意,甚至在内心里十分的羡慕娜塔娅,母亲的呵护他从来都没有感觉到过,在他还很小的时候,他也不知道多少次一边幻想着自己的母亲,一边一个人躲藏在角落里,舔着自己身上的伤疤,母亲的怀抱一定很温暖。

安迪的眼睛湿润了。

“起来吧?以后在我面前都不要跪了。也不要叫我主人,叫我安迪就可以了。”安迪扶起了艾伦,由衷的说道。

“恩……”艾伦的头低低的,安迪的亲昵让她的脸有些发烧,尤其还是当着自己女儿的面。

娜塔娅,躲藏在自己母亲的身后,有些恐惧的看着安迪,想尽可能的离安迪远一点,但是仿佛只有在母亲的身边她才能感觉到安全,对于安迪,她真狠不得他立刻走掉,走的越远越好,但是她的愿望恐怕是要落空了。

“主人,您还是进屋坐吧。”艾伦似乎还是没改掉习惯。

安迪有些无奈,但是艾伦要这么叫就这么叫吧,反正他也不在乎这么一个称呼。

屋子里和安迪走的时候并没有太大的区别,依然显得那么的宁静淡雅,扑面而来的是阵阵的书香以及墨香。

第二二九章 安笛的心

“你……还好吗?”接过了艾伦递上的香茶,安迪问道,他实在是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

“恩……”艾伦轻轻的恩了声,她的头始终是低低的仿佛害羞的少女一般,脸上也有着一丝的红晕,始终不敢正视安迪。

安迪干咳了一生,喝了一口香茶掩饰自己的尴尬。

娜塔娅始终抓着自己母亲的衣服,眼睛一刻也不眨的看着安迪,仿佛眨一下,这个让她恐惧的主人会变成恶魔吃了她一般,她也正是夹在两人之间让她们别扭的所在。

“娜塔娅,乖,你去房间吧,去把妈妈昨天教给你的功课做完。”似乎察觉到安迪的不适应,艾伦有意的将自己的女儿给支开。

娜塔娅看了看自己的母亲又看了看安迪,母亲的话是不容置疑的,而且似乎她越看安迪越恐惧,最终对安迪恐惧使她忘记了她原本的目的,丢开了母亲的衣角飞开的跑出了房间,她在看着安迪的时候,脑子里晃悠的景象就是她雪白的长腿上沾满鲜血的样子,而这个在他面前的坏主人,则狞笑着压在她的身上,宛如恶魔,离他越远越好,小丫头的心里已经产生了这样认知。

娜塔娅的离开让艾伦和安迪都松了一口气,艾伦有些犹豫的关上了门,并将门闩插上,那一次被女儿撞见后,让她现在小心多了,她不想她的女儿看到那样的事情。

当艾伦走到安迪的面前的时候,她的正张脸都红了。

“大人……”

安迪将艾伦拉到了自己的身旁坐了下来,她没有拒绝,实际上她的心里早就有着这样的准备,她已经在内心里有了这样的认知,安迪来,所为的或许也就那一件事情,是无奈还是她自己的心里也有着渴望,让她做出了错误的判断,谁知道呢,人,是很喜欢欺骗自己的生物,不是吗?

艾伦似乎是就势的偎依在了安迪的怀里,而安迪则紧紧的抱着她,埋首在她的发间闻着她身体的味道。但是她们之间似乎限于此,安迪没有别的动作。

“听说大人在南方打了胜仗?是这样吗?”压制住澎湃的内心悸动,艾伦问道,作为奴,很多消息她都不知道,而且还是像她这样几乎过着半隐居生活的奴隶,她所知道的还是偶尔从别人的谈论里听到的,天知道,她已经开始关心起这个和她只有过一两次身体上交流的主人来,这个小主人和别人不一样,女人的观察室敏锐的,艾伦也是这么认为着的。

难道真的像人说的那样,女人将自己的身体交给一个男人的时候,她的心也不自觉的附着在男人的身上了吗?

“恩,是的。但是却不是什么胜仗,死了很多人,有敌人的也有我们自己人的,不知道为什么我很喜欢这样的生活,血可以让我觉得我还活着,我是不是很冷血?”在艾伦的面前安迪的心门不自觉的打开了一扇,不知道是因为艾伦身上让人感觉到安全可靠的气息,还是因为她身上有着安迪一直想寻找着的母亲的味道,安迪自己也不明白,一切都很自然。

听安迪如此一说,艾伦的心里一惊,虽然对安迪了解的不是很多,但是她知道安迪此时已经把她当作了一个可以询问并且敞开心扉的对象,对于这个年小的主人来说,在她的眼里其实还是一个孩子,一个很伟大的孩子,但是他毕竟还是个孩子,需要人呵护甚至保护。

几乎本能的,一种天然的母爱从艾伦的身体里流露了出来,她轻轻的抚摸着安迪的长发,“你很喜欢军队吗?”

安迪似乎很享受这种抚摸,“是的,和他们在一起,我似乎才能感觉得到自己的血还是流动着的,感觉自己还活着,我喜欢那感觉。”

从安迪的话里,艾伦听出了悲哀,一个少年的悲哀,然而她却并不能给他做什么,她并不了解安迪。

“你似乎很痛苦?”艾伦小心的问道。

“恩……”

“为什么?”

安迪没有回答,但是从安迪的胸膛上,艾伦却感觉到了他的心猛的跳了一下,接着他身体也跟着颤抖了起来,坚硬起来,甚至有些发冷。

艾伦忙用手抚慰着安迪的背脊,让他放松下来。

“我是不是不该来到这个世界上的人?”许久安迪问道。

“不是的,每个人的生命都是生命女神赋予的,她给予了你生命,那么你就该好好的活着。”顿了一下,艾伦继续问道:“你为什么突然产生这样的想法。”艾伦觉得很奇怪,像这种悲观的腔调不是该由这个帝国最年轻的统帅该有的。

安迪深深的叹了一口气,没有回答艾伦,停了许久才说出了一些在艾伦听来不着边际的话。

艾伦的眼睛早就湿润了,甚至控制不住的哭出声来,她从来没有想过怀里这个年轻的主人会有那么悲惨的童年,母性在她的身上进一步的爆发了,她将安迪抱的更紧了,仿佛她怀里的不是一个比她更强壮更高大的年轻人,而是一个孩童,一个没有疼爱的可怜的孩童。

“如果你不嫌弃,你可以把我当作你的母……”几乎是不假思索脱口而出,还好在最后的时候艾伦清醒了过来,刹住了下面的话,她的脸刹那之间烫的吓人,本来她想说可以把她看作母亲的,但是最后猛然醒悟,他们之间早就已经有了肉体上的交融,这样的话又如何能说出口。

还好,安迪仿佛还沉静在往日的记忆里,对艾伦的话丝毫无所觉,只是那么静静的偎依着艾伦,感受着她身体的温暖。

艾伦心里突然产生了一种很怪诞的感觉,怪诞到完全的违反了这个世界的伦理,如果早在十年前,那时候她碰到安迪的话,说不定,他们还真的能成为异姓的母子,但是现在……

生活很奇怪,人也很奇怪,一时间两个人都陷入了自己的内心世界里不再说话,气氛很宁静,祥和。

但是在这表面的宁静和祥和下,两人的内心却是波澜壮阔。

不知道过了多久,身心疲惫的安迪就那么偎依在艾伦的怀里睡着了,他的脸就贴在她的乳房上,挤压的那里变了形状。

安迪一阵发泄是的身心吐露,让艾伦的心理多出了一点什么,一种母爱的特征开始在她身上体现了出来,但是对象不是她的女儿,而是她怀里的主人,安迪,这个帝国战神一样的年轻人。

安迪睡的很香甜,也许这是他睡的最安心的一次,似乎梦里他梦到了什么,嘴角范起了由心的傻笑,脸甚至往艾伦的怀里又钻了钻,仿佛真的有回到了孩提时代。

艾伦的手轻轻的在安迪的背上打着节拍,很自然的反应,就和哄孩子一般,甚至她自己都没有意识到。

人啊,真的太奇怪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安迪才醒了过来,而抱着他的女人则斜斜的靠在椅子上,睡着了,安迪看着她,没弄出台大的动静,怕吵醒了她。

每个女人,尤其是美丽的女人,睡着的时候,睡态都不一样,比如说安娜,很不老实,往往会将自己的大腿压在安迪的身上,甚至睡着的时候还会留口水。

而艾伦则完全相反,她睡着的时候静静地,一动也不动,宛如雕像一般,连呼吸都是轻轻的,这到和熙熙有点像,如果说安娜那是可爱的话,那么艾伦和熙熙的睡态就是童话里美丽的女神轻轻的吻了。

第二三〇章 掀了你家

安迪的视线集中到了艾伦的嘴唇上,女人的嘴唇无疑是最吸引人的地方之一,那里很鲜艳,鲜艳的想让人一口吐下去。

安迪轻轻的艾伦的红唇上点了一下,感受着那里的温柔与芳香。

艾伦睡的并不深,安迪点在她唇上的时候,她醒了过来,甚至就那么看着安迪在自己的嘴唇上所求了一下。

“你醒了……”

“恩……”艾伦的脸似乎太容易红了,“您是不是需要……”最后的话,艾伦没有说下去,她相信安迪一定明白她话里的意思。

安迪笑了,就宛如看穿了人的内心一般,他已经忘记了他在艾伦的面前露出的那孩子的一面了,或许那个安迪和他并不是一个人。

艾伦没有忘记安迪的话,可是此时已经发生过的一切都是事实,她必须接受命运,只是内心里多出来的情愫有何没有都不是那么的重要,她的身体已经给了安迪了,多给他几次又有什么区别呢,也许她会更有激情而已,用这种方式去补偿安迪,母性的作用并不是表象在一个方面。

安迪还没有说话,艾伦就已经将衣服退了下来,露出了雪白的香肩,她的动作很慢,直到将自己的胸完全的暴露在安迪的面前。

艾伦的乳房相比安娜她们那显得更加的圆润,也许是生过孩子的原因吧,即使安迪已经被安娜狠狠的榨过了一次,也不禁口干舌燥,毕竟不是第一次,安迪的手很自然的攀到了那高峰上,揉捏着,并且顺势将艾伦抱着让她做到了自己的大腿上,看样子,他的工作似乎要久一点。

回到房间的娜塔娅越想越不对劲,此时她才想起来要保护她的母亲不被欺负的,但是,一想到那个可怕的坏主人,她迈出的脚步却犹豫了,她真的是被自己吓到了,可是她年纪还小,一点也没意识到,她是在是很怕看到他,现在就是一想到她,她的脑子里就会出现她被压着流血的场面,这让她犹犹豫豫,磨磨蹭蹭了许久都没敢向那个门靠近,她已经在门外的不远处逗留了许久了。

突然那个关上的房间内传出的女性的呻吟声吸引了她的注意,她听出来的,那是她母亲的声音。

这个突然出现的声音打消了小丫头心中的顾虑,忙跑到了门前,但是推了下门,门却没有动,看样子似乎是被栓上了。

门内母亲的呻吟不断,这让小丫头可急坏了,但是门她是进不去了,该这么办呢,猛然她想到了窗户,对,就是窗户,从窗户里她可以爬进去。

想到就做,小丫头慌忙向窗户跑去,的确,窗户虽然关上了却并没有栓死,聪明的小丫头并没有将它立刻打开,她怕惊动了那个坏人,而是轻轻的开了一条缝隙。

透过缝隙往里面一往,她呆住了,只见她的母亲整个人坐在那个怀主人的身上,抱着那人的脸热情的轻吻着,而她的胸口完全的敞开了,那个男人的手正抓住那两团柔软宛如揉面团一般揉捏着。

而且看起来母亲似乎还很享受,脸上露出了和她想法里完全相反的东西,那是快乐的表情,为什么?她的脑子弄不明白,为什么母亲被欺负了,她看起来还那么的快乐?

可是接下来的事情没来得急让她在想下去,因为她母亲的裙子已经完全的被提了起来,露出了两条雪白的丰满的长腿,那裙子一直被提到大腿的根部,隐约可以看见自己母亲的丰润的臀部。

那坏人的手在她母亲的大腿上来回的抚摸着,最后钻进了两腿之间,此时已声呻吟声猛的从母亲的口中传出,吓得她一大跳,忙捂住了自己的嘴巴,转过身去,背靠在墙上,捂住了自己的胸口,心跳的太厉害了,小脸也范着异样的红潮。

原本打算进去解救母亲的她,猛然的逃开了,她只想跑的远远的,仿佛看见了最可怕的事情,到了她和母亲居住的房间里,她猛的将房门反关了起来,扑倒在了床上,她的脑子混乱急了,但是似乎在这一瞬间她明白了许多东西,很羞涩的东西。

安迪和艾伦可不知道他们爱抚已经完全的落在娜塔娅的眼睛里,此时正渐入佳境,但是突然一个不和谐的声音,传了过来,打断了这对乱偶。

“安迪,是男人的你就给我出来,我要和你决斗,我要杀了你……”

一听那嘶吼身,安迪就知道是谁了,不是那个死缠烂打的克丽丝公主还能有谁,看样子,昨天的大出血病没有妨碍她今天旺盛的体力,还决斗?幸亏她想的出来。

说真的,安迪还真的有点怕她,她是个超级的大麻烦,不太好对付,不是可以像一般女孩子那样可以理解的,或许说是发疯更形象些。

克丽丝那甜美的桑音译出现,安迪什么欲望也没有了,而艾伦也慌张的从安迪的腿上下来,手忙脚乱的整理自己的衣服。听那声音,克丽丝好像正往这边来,而且声音里有些沙哑,看样子她找安迪有一会功夫了。

这个傻女人,她这么大喊大叫的话,安迪要是出去才怪。

“别和她说我来过。”安迪丢下这句话给艾伦就慌忙的翻窗儿逃了。

安迪刚刚逃跑没多久,正当艾伦打开房门的时候,克丽丝猛然的出现在了她的面前,让她一愣,既是因为克丽丝的美,同样也是因为她出现的太突然了,打开门的一刹那,就猛然见到一张美丽的但是愤怒的有点扭曲的脸,要是不愣一下那就没天理。

“那个混蛋来过没有?”克丽丝也不说是谁,上来就是一个混蛋,仿佛全天下人都该认为就安迪一个人是混蛋似的,都该认识。

艾伦的脸上一红,慌忙解释道:“没……没……他不在这里……”可惜,她不太会说谎,话还没说完,她的头就低了下去,典型的做贼心虚。

此时神经有些大条克丽丝没注意到艾伦的那么明显的掩饰,她早就窜进了门里四下寻找起来,甚至连放在桌子上的书也没放过,都掀起来看了一下,仿佛安迪一下子变成了蚂蚁一般。

克丽丝可不是一个人来,在她身边的事两个由皇帝派来保护克丽丝的女骑士,而且外面的院子里早围满了看热闹的脑袋,只离得远远的不敢太过靠近,看样子克丽丝的威力真是一时无两,就连安娜也在其中,伸头看着里面脸上写满了担心,而且她看上去似乎还很疲倦,看样子似乎是被克丽丝从床上给掀了下来的。

如果一个女人在你床上来找你丈夫,甚至还将你的被子给掀开,而且你有什么也没穿,而且再恰恰刚巧你和丈夫刚刚“大战“了一场,床上留下了太多“战场”的痕迹了,你还能没保持没事人一样在上面睡着才怪。

显然,安娜就是这种情况。

“死混蛋,色狼,抓到了有你好看,记住看到那个混蛋立刻通知我。”终于,找遍了每个可能藏人的角落,克丽丝不得不恨恨的走了。

看着克丽丝气急败坏的背影,一丝微笑出现在艾伦的脸上,看样子,安迪有麻烦了。

说真的克丽丝的脾气,真的牛的可以,几乎翻遍了安迪整个府邸,大有不找到安迪绝不罢休的架势。

最郁闷的就数洛克了,正在洗澡,却被这个美女魔头,猛然闯进去,吓得直接趴到浴盆的低部不敢动弹,他可不想走光,尤其外面还有那么多双异性的眼睛,她们本来是看克丽丝的,但是此时却统统的看着他,有人甚至眼里都冒出金光来,吓得一手用浴巾捂着下体,一手抓着打木桶的边缘,眼睛滴溜溜的翻来滚去,小心的警惕着门外这么多女狼的眼神。

偏偏他怕什么来什么,他不想走光,不想他的童子之身还没经过女人就被这么多女人给看光了,而克丽丝就偏偏在找遍了整个房间之后盯上了他这个大木桶,说真的这个洗澡用的大木桶非常的大,在里面藏个吧人不是问题,以前就有过这样例子,不过大多藏的都是异性,但是这并不能说明同性就不能藏了,愤怒的克丽丝眼里只有安迪,哪里还有其他的东西,提着剑,咬着牙,对着水利就捅,一点也不怕误伤洛克,吓得洛克猛然的从浴盆里窜了出来,要再迟一点,他的屁股上绝对能再添一个洞。

他的速度虽然快,下身虽然有浴巾捂着,和是黑花花的大屁股还是被那些女人们看个光,外面轰然的爆发了一阵笑声,甚至连那两个女骑士也捂着嘴偷偷的笑,笑得洛克差点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当众人离开的时候,这位铁塔一般的汉子终于围着毯子缩在床角,流下了辛酸的泪水。

“唔……师傅,我为了你,清白可都没了啊……唔……”

第二三一章 玩笑

安迪家大门外,向东两百米处,墙角下,一颗小树的旁边,一个人正捂着胸口蹲在地上大口的喘着气,他穿着帝国统帅军装而且腰上还挂着一把做工精美的剑,乍一看,不是安迪却又是谁?

“奶奶的,吓死我了,差点被抓到。”心脏跳动稍微舒缓了一点,安迪忍不住爆了一句粗口,他只所以看上去这么累病不是真的累,而是被吓得,真没想到这个在战场人让敌人闻风丧胆两次大败敌人上百万大军的统帅,一个在敌人几乎快要破城的瞬间眼见也不眨一下铁血将军,竟然也有被吓得大喘气的时候,要是被人看见那还不得要惊掉大牙啊。

一物降一物,恶人自有恶人磨,古人诚不欺人啊,此时克丽丝正是安迪降头。

老实,说安迪并不怕克丽丝,但是讨厌的是,这个丫头的头上还顶着一个公主的头衔,更为可怕的是这个丫头的脾气,简直犟到天上去了,范的着因为那点小事就追杀到他家里来吗?而且还把他家给闹的鸡犬不宁,天啊,那还是两年前的事情,没想到她竟然一直记恨到现在,真是个可怕的女人。

安迪在心里腹诽着,他哪里知道克丽丝不能被摸的地方都被他给摸了,而且还弄出那么多是非来,如果是一般的女人,除了不得不嫁给她几乎没有别的选择,这和熙熙当初被他看了,虽然没看光但是却不得不嫁给他是一样的道理。

但是这位公主,说真的性格或许真的有点极端,没想过要嫁,反而第一反应就是杀了安迪,真的很可怕,不过她的性格到时和安迪的性格挺相似的,都是那么的不达目的绝不罢休,难道这就是古书上说的冤家?

不过安迪可不会想他们到底是不是冤家这个问题,他只想离这个可怕的让人头疼的公主远远的,越远越好,就算她真的要嫁给他,他也会第一个站出来反对,如果他们真的结婚,安迪就要本書轉載拾陸k文學網考虑是不是第一天被押着进房,第二天横着出来了。

好不容易让自己砰砰乱跳的心平息下来,安迪这才站了起来,家,他暂时是不敢回去了,他可不想落在母老虎的口里。

他能做的只有在大街上漫无目的的闲逛,可惜的是,路上不断的有人向他行礼,他的名声实在是太响亮了,再加上这一身的装束,人家不认识他是谁才怪,尤其是那些小姐们,差点没他给拦截了。

最终无法,安迪不得不跑进一家服装店,换上一身贫民化的服装再跑出来,在街边小摊子上买了个面具遮住了半边脸,这样就不怕有人再认出他来了。

大半天的荒淫,安迪一天就早上的时候吃了点东西,午饭还没吃呢。找一家同样也是平民饭店,安迪叫上了饭菜大嚼起来。

“老板……来上一壶酒。”

一个声音吸引了安迪的注意,安迪放下了刚咬下半块的烧肉,举目看去,只见一个衣着邋遢,头发宛如破茅草一般的老头站立在柜台旁,趁着店主给他打酒的空档,一双如豆的小眼睛私下搜索着,只一个侍女从她身边经过,他的手飞快的在哪侍女的屁股上狠狠的掐了一把。

“恩,不错,够肥,够大……”

“你这个老混蛋,这么又是你,你想摸不会回家摸你家丫头去啊?”那侍女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丫头?要不然这样,你给我做丫头,我一定好好摸,把你摸的该大的地方大,该肥的地方肥。”老头目光中满是猥琐。

食客一听这话哈哈的大笑了起来,有人插口道:“就怕到时候你把她肚子摸大了?”

食客的话又引来的一阵的大笑,侍女狠狠的剜了那食客一眼,然后狠狠的对老头说道:“你个老混蛋,再乱说,看我不撕了你这张嘴?”

“唉幺……没天理了,丫头竟然要撕老子的嘴,老子将你养大可不容易啊,一把屎一把尿的我容易吗我,尤其你还爱撒尿,一撒撒老子一身都是,真不知道以后哪个男人娶~本書轉載拾陸k文學網~了你可是倒了八辈子血霉了,不过我有办法,你下次再撒尿,我让他找东西给你堵上。”

轰的一声,整个饭馆里的人都笑歪了。

那侍女的脸通红的,不知道是气的还是羞的,拿起一个托盘就向老头砸去,只是那首刚伸到半空中,一只手猛的抓了过来,抓住了侍女的手臂。

侍女转头看去,只见一个带着面具武士打扮的人正站在自己的身旁,而自己的手正是被他抓住的。

“你……你想干什么?”安迪身上那种自然形成的气势让侍女感觉有些可怕,她语带颤抖的问道。

“没什么,只是你刚才似乎正试图谋杀,所以我有权利抓你。”安迪努力让自己看起来很严肃的样子。

“你是什么人?我没有谋杀,我只是……只是……”

“只是什么?”

“我们只是闹着玩的。”侍女的社会经验似乎不足,让安迪一吓,立刻带着祈求的目光看着老头,希望他给她解释,可惜这个老家伙完全好像没听见一般,两眼看着天,脸上还有极其猥琐的得意的笑容。

安迪这个人,说真的还真是没办法开玩笑,他这么一出现,整个饭馆里的气氛一下子极具下降了,给人的感受就是,这部是玩笑,安迪是认真的,没办法安迪的气势有些冷了,谁叫他原本就是个挺冷酷的家伙呢。

食客们顿时收起了看笑话的心情,纷纷的帮侍女解释,只是让安迪冷冷的目光一看顿时哑了火,不敢再啃一声。

老板见他不出面不行了,于是硬着头皮走了出来,向安迪拱了拱手,问道:“这位大人是?”他的脸上明显带着怀疑,他的社会经验可就丰富的多了,那眼神里意思就仿佛安迪就诈骗犯一样,如果安迪拿不出有力的身份证明的话,那么安迪自己可就要想好后果了。

安迪微微一笑,向那老板招了招手,将自己的军官徽章偷偷的亮出来给他看,这一看老板可就傻了眼,忙对安迪低头媚眼的说道。

“大人,我作证,她们的确是在开玩笑,她是我们这里新来的侍女,家里还有个有病的弟弟,全家就靠她一个人支撑着,您就行行好放过她吧?”

其实在老板的心里,这样的玩笑是经常有的事情,别说是玩笑了,就是杀人的事情也常有,更别说打架了,就连打架都没人管,这一个老头和侍女的小小玩笑却有军官站出来管来,这部是他闲着没事情做,就是他八成是看上这侍女了,找个借口把人弄到手,这样的事情长有。

至于安迪的徽章,老板可没认为是假的,虽然他不知道那是岁代表的阶层具体到什么地位,但是基本的鉴别他是懂的,那徽章上特殊的魔法印记可不是作假能做出来的,不过他显然不知道安迪那是统帅徽章,他只知道那是军官徽章而已。

“你应该知道法不容情这一说法吧?”安迪一句话将老板的求情给赌了回去。

无奈,看样子这个军官是怎么也得讲人给弄会去了,老板叹了口气摇了摇头,给了侍女一个无力,和怜悯的表情后他不得不转身离开,胳膊拧不过大腿啊,这是他们这些小平民不敢管,也管不了的事情,唯一能做的就是为少女悲哀吧。

当然他临走的时候,可没忘了狠狠的瞪一眼邋遢老头,一切都是他搞出来的,或许不是因为他,就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不过老头是视而不见。

从周围人悲哀的眼神里,侍女似乎读懂了什么,奋力的挣扎起来,“你放开我,放开我……”只是他有如何能挣脱安迪手掌。

安迪的脸上挂着邪恶的笑容,看着侍女说道:“放了你也不是不可以?”

恩?少女停止了挣扎,怔怔的看着安迪,就连食客也树起了耳朵仔细的想听,只有那店老板摇了摇头,看样子开始提要求了?侍女危矣。

“刚才那老头说,你她女儿,如果你真的是他女儿的话我可以考虑不在追究今天的事情。”说着安迪似乎想加大威胁的力度,继续说道:“如果不是的话,那么我不介意我们的军营里多了像你这样漂亮的美人儿,我想我的兄弟们一定会很温柔的对待你的?”

如果安迪之前的话让人产生希望的话,那么后面的一句话无疑将大家的心打到了恐惧的底谷。

进军营?女人进军营干什么?在那里女人唯一能做的一件事情就成为士兵的泄欲工具,真正的火坑中的火坑啊。

果然,和安迪猜想的一样,少女眸子里满是恐惧,拼命的大叫道:“是的,他是我的父亲。”说着几乎用哀求的目光看着老头,希望他能给他证实一下。

第二三二章 玩笑大了

老头似乎也觉得安迪做的有些过分了,于是轻轻的咳嗽了两声,走到安迪的勉强,努力做出很猥琐的样子,说道:“大人,她的确是我闺女?只是这闺女不肯认我这个老糊涂,唉人老了没人要了,讨人嫌。”

老头的演技说真的,很不错,安迪在肚子里都快笑翻了天了。

在人不注意的时候,老头靠近了安迪,在他耳边用几乎只有他能听见的声音说道:“你说我这么大年纪了,能生出这么年轻的闺女吗?说她是我孙女还差不多。”

安迪回道:“谁知道你是不是老来开花?”

少女靠的近些,但也只是看见他们的嘴似乎微微的动了下,不注意看还以为是错觉,她见老头承认她是他的闺女,立刻有然起了希望,冲着老头叫道:“爹……爹……你快救救女儿吧,女儿以后一定听您的话,好好的孝敬您。”

此时性命攸关,少女也管不了那么多了,叫两声又不回死人。

“唔……虽然他已经承认你是他女儿,但是我怎么看怎么不像呢?他这么大年纪这么可能生出这么年轻的闺女呢?难道他是老树开花?干脆偷人才有的你。”安迪假装打量着少女说道。

“是是是……”少女此时是安迪说什么就是什么,如何敢有一句顶撞。

听了安迪和少女的对话,老头差点气的半死,靠近安迪小声的说道:“你这个死小子想气死我啊。快放了这个小丫头请我喝酒去。”

安迪狠狠的白了他一眼,连要求别人请他喝酒也能说的这么理直气壮?强烈鄙视,不过安迪可没打算就这么过去,他的心里突然有个很好玩的计划。

“这样吧,你们带我去你们住的地方,我只要证实了你们确实是父女,我就放了你。”

少女几乎完全的绝望了,目光完全的痴呆了下去,这叫她该如何证实啊,证实了那还不一切都穿帮,想到以后悲惨的命运,少女几乎瘫软下去,泪水刷刷的落了下来。

“死小子,你到底想干什么?”回去的路上老头狠狠的掐了安迪一把问道,而那个少女则被安迪牵着脚步踉跄的向前走的,那样子感觉是在上死刑场。

“没干什么啊?给你找个闺女啊?你不是要她当你的闺女吗?”

“我……我那时说着完的。”

“说着玩的,可是我看你看她时的眼神,可不像是假的哦?”

“唔……你还是快放了这可怜的孩子吧?她也不容易身边带着一个生病的弟弟,如果不是我她早被那些该死的贵族给糟蹋了。”

“那么这么说来,她早认识你了啊?”

“没,她不认识我,她没有看见我,而且你觉得我这样的人做好事会让人看见吗?”

“哦……”安迪明悟的点了点头,“任谁见到自己的恩人竟然是个糟老头子都会失望的。”

“你……”

两人边走了聊,还啦着一个失神的少女,很快来到了一个垃圾堆旁的破败的小院子里,这里就是老头的家,进了屋,空荡荡的什么也有,而且大太阳竟然从屋顶直接照到了屋子里来。

安迪有些愕然,他没想到老头住的如此的不堪,而老头则是飒然一笑,他显然读懂了安迪目光里的意思。

“小老儿的地方破了点,让大人见笑了。”虽然眼神归眼神交流,但是表面工作却要做足。

安迪一句话也没有说,安迪已经说不出话,转身看着,少女说道:“你也住这里吗?”

少女茫然的点了点头,又摇了头,她显然有些不太弄清楚状态了。

“她住的地方啊,我带你去。”反正知道安迪不会真的为难女孩,老头当然放心,迈开步子在前面带路,省得在这里让安迪看着尴尬。

少女住的地方离老头这里到是不远,只是门一打开,却没有多少区别,比老头那里好一点的地方就是有那么一两套破旧的桌椅,房子还好,不漏,但是却要小上不少。

地上的铺子上躺着一个脸色苍白瘦弱的男孩子,少女以见到那少年猛的挣脱了安迪手,扑到了少年的面前,搂着她的弟弟哭了起来,边哭边交代着自己的弟弟什么,只是安迪却完全无法听进去说的是什么了?

他的心酸酸的,老头也在旁边谈着气。

似乎许久了,才在少女的抽噎声中,安迪才回过神来。

少女猛的跪在老头面前,深深的磕了几个头,“求求你照顾我弟弟,我知道您是好人,如果您不嫌弃就收养他吧,我弟弟很听话的,他绝对不会给你添任何的麻烦。”少女此时已经没有任何办法,能拜托的只有老头了。

老头也跟着掉下了两滴眼泪,“他……你……没关系的,你不会有事的,他不会带你走的,我和他早就认识,他不仅不会带你走,反而还会照顾你们的。”老头说着看向了安迪,“你说是吗?”

安迪点了点头,“是的……“的声音有些异样。

少女让老头和安迪之间的对话给弄糊涂了,不知道他们在说什么,疑惑的看着安迪。

安迪解下了腰间的钱袋,放在了桌子上,然后转身看着少女和老头说道:“我还是觉得你们组成一个家庭的好,如果你们成了他的孩子,不仅以后的生活有了保障,而且还有你们的安全都没有了丝毫问题。”安迪最后话是对少女说的,虽然不知道老头是圣级的武士,但就自己的感觉,在整个帝都能和老头一较长短的人没有几个,不错,这个猥琐的老头,正是酒老头。

少女和她弟弟完全蒙了,而老头则不好意思的撮着自己的手指,那害羞的模样宛如正准备出嫁的小姑娘。

见少女还是那么蒙蒙的不开窍,安迪不近一步点明了,“从今以后,他就是你们的父亲了,而且是亲父亲。”指着老头,语气里有着不容置疑的说道,处在高位安迪也学会了用命令的语气去和人说话了。

安迪这么一说,少女如何能不明白,忙不停地点头,那眼圈还是红红的,看上去很让人怜爱。

“父亲在上,请受女儿一拜。”

看着少女在自己的面前跪下去,老头的脸竟然意外的红了,接着哈哈的大笑了出来,笑得眼泪都流了出来,真不知道他是想笑还是想哭。

“唔……”安迪微笑着点了点头,但是心里却猛然的有着一丝的失落。不过转而又被好心情代替了,安迪不擅长做好事情,做了一件好事还让他弄得不伦不类。

“我说安迪,我现在有了个女儿,你不准备做点什么吗?”老头笑得很猥琐。

“做什么?”安迪微微的一愣,现在还有他需要做的事情吗?

“你看,我原本一个人自有自在,你突然给我弄了大小两个累赘,你这让我以后该怎么活啊,你总得也有点表示吧?”老头用商量的语气说到,不过为什么听他这话为什么那么别扭呢?什么叫安迪给他弄了两个大小累赘,那他刚才还笑的宛如花一般。

不过安迪很快就明白了,这个老家伙大概是想要好处了。

“好吧,你说该怎么办,我听你的。”

老头嘿嘿着,宛如千年重生的老狐狸,只见他那向那少女招了招手,“来婉儿,既然我现在是你爹了,那我现在自然有义务为你的将来做打算,我是一个老糊涂,不怎么会照顾人,我现在也给你弄个哥哥来,以后有什么事情尽管找他,他可是有权有钱的金主。”

那少女这次到时十分的灵巧忙走了过来,羞涩的向安迪一拜,“婉儿见过……见过哥哥。”

安迪一愣神之间就多了一个妹妹,别看他刚才还大大咧咧的,还在内心里笑话老头那丑样,可是现在却轮到了他自己撮手指,干笑了,只是他没留眼泪,这一点比老头老头好上了许多。

“既然你现在是我妹妹了,来……”安迪将腰间的一块玉佩解了下来,送到婉儿的手中,“以后有什么困难就去,荆棘公爵府找我,你只要拿着这个东西就不会有人拦你了。”

婉儿被安迪的话惊呆了,荆棘公爵她可是真的是谁,那个神一样的龙骑士,难道他在荆棘公爵那里当兵么?婉儿奇怪的想着。当然她可没想到,她面前的这个正是凶兽公爵本人,虽然安迪册封的名号是荆棘公爵,但是贵族和老百姓更愿意叫他凶兽公爵,或者野兽伯爵,当然,在老百姓的眼里,这个词可没有贬义,而且对安迪的喜爱。

那是一块黑色的玉,入手凉意顿生,深入骨髓,不禁神清气爽,一看就知道珍贵无比,要卖恐怕不地要几百金币吧?其实那哪里是好几百金币能买到的啊。

第二三三章 到哪也不安生

见婉儿还在发呆,老头走了过去,碰了碰她,“还不快谢谢你哥哥,记得一和可要和你这个哥哥好好的走动走动啊。”为什么老头的笑容总让安迪感觉那么别扭呢?

“谢谢哥哥。”婉儿甜甜的一声,叫安迪开怀大笑。而婉儿则羞涩低下了头,脸上一片嫣红,别有一番风情。

婉儿最终确定,她不仅没有想象中的灾难,反而到因祸得福了,以后再帝都总算有了依靠。

“我说安迪,你看今天这大喜的日子,我们是不是好好的庆祝一下?”酒老头砸吧着嘴,摸着肚子说道,很明显他肚子里的酒虫犯了。

“是该庆祝一下。”安迪可是好久都没这么开心过了,当然老头说什么就是什么。

婉儿担心自己的弟弟,犹豫的看着两人,“我弟弟?”

老头和安迪还没开口,没想到躺在床上的小家伙却开口了,“姐,你去吧,以前你工作的时候不都是我一个人的吗?”

这个小家伙很会做人,大概是长久的孤独更能看清楚一些事情,知道这两个人似乎对自己的姐姐或者自己很重要。

婉儿在他的头上轻轻一点,“维嘉,回来的时候姐姐给你带好吃的。”

“恩……”小家伙点了点头。

安迪怜爱的抚摸着他的头发说道:“放心吧,你的病会好的,我向你保证,到时候你还要好好的保护你姐姐呢?”

“谢谢哥哥,别让欺负姐姐。”小家伙的嘴道是很甜。

回答小家伙的是安迪,善意的微笑,和肯定的眼神。

当然平时那些小酒店可是不能去的了,那种地方太没气氛了,要吃就要吃最好的,最贵的,他可不认为安迪有付不起的。

论起吃来,安迪可没有酒老头在行,很快他就将安迪和婉儿领到了一个装修豪华的大饭店,那门楣上写着,贵聚楼,看那规模还有装修,可不是一般人能够消费得起的。

婉儿有些害怕,他可从来没有来过如此豪华高贵的地方,很自然的躲在安迪身后,怯怯的看着周围,安迪的身体十分的强壮,看上去足够让人安心,而酒老头,连走路都不稳,更别说可以保护人了。

“这地方也是你能来的,死叫花子滚开。”

酒老头刚准备进去,他被里面传来的酒香勾引的有点控制不住了,哪里知道一个穿着比普通贵族还是好的店小二忙拿着一根棍子将他往外轰,酒老头习惯的一低头,一闪,闪到了安迪的身后,然后轻轻一推,将安迪给推到前面。

“砰……”的一声,棍子断了,安迪的胳膊半挡在头前。

店小二不可思议的看着半截手里的棍子,然后又看了安迪的胳膊,此时安迪将胳膊给放了下来,似乎没有一点事情。

刷的一声,从店里面围上来了一群人打手,恶狠狠的看着安迪等人,“干什么的……不想活了,这里也是你们能来的地方?”

安迪冷冷的看着眼前的打手们,同样用冰冷的几乎不带感情色彩的声音说道:“我们是来吃饭的。”

被安迪这么一看,那些打手们宛如在冰天雪地里被一盆冷水从头浇到底,而且是光屁股被浇的那一种,心不争气的突突跳着,那是一种叫做恐惧的东西,但是只是一眼,就做到了,终打手们从来没遇到过这样的情况,一时间愣在了那里,但是毫无意外,他们都知道看来是遇到高手了。

“什么人敢在这里闹事?”一个不紧不慢的尖利的声音从后面传来。

“哥哥,我们……还是走吧。”婉儿,拉着安迪的衣角有些担心的说道,她怕安迪吃亏。

“放心吧,这里没人敢动他的。”安迪还没有回答,到是酒老头小声在她耳边说道,只是他的笑容里分明带着看好戏的嘲弄,甚至还将婉儿从安迪的身边拉到一旁,显然是给安迪让出场子。

婉儿疑惑的看酒老头,又看看安迪,她迷惑了,实在弄不懂,为什么老头会这么说,难道安迪的身份真的能让这些人不敢动他分毫吗?少女陷入了疑惑之中。

安迪给了她一个放心的眼神,然后冷眼看着来人。

来人一身华服,甚至比一般的贵族还是花哨,只是他走路明显有问题,是被两个妖冶俏丽的女人给扶着走出来的,这并不是因为他的腿真的有问题,而是因为他太全文字小說閱讀,盡在www.16k.cn(16k.!cn.文.學網胖了,胖的随时都有可能将地板压碎。

尤其他那肥胖的脸上竟然还印着女人鲜红的唇印,看上去别提有多恶心了。

他斜着眼睛鄙夷的看了安迪等人,似乎很不烦的说道:“赶走赶走……这里是什么地方,怎么能让这些贱民进来呢?难道你们都不想干了?”胖子的话是对他的打手们说的,仿佛和安迪说话会掉身份一般。

那些打手彼此看了一眼,终于有一个打手窜了上去,只是他手中的棍子还没碰到安迪就已经倒飞了回来,而且好巧不巧的正撞在那超级胖子的身上。

“吆……疼死我了,你们还不快扶我起来?”

打手们费了好大力气才让那个胖子由横着变沉竖着,有人的头上都已经见汗了,而那两个被甩出去的美女,可就没那好命了,只能自己爬起来,慌忙赶过来,扶着胖子。

胖子的脸憋成了猪肝色,指着安迪咬牙切齿的说道:“你……你……来人啊,给我杀了他,剁碎了喂狗。”

老板有指令这些打手们可没多余的话说了,此时正是讨好胖子的好机会,人人争前,一拥而上,仿佛要将安迪分尸一般。

婉儿恐惧的捂着小嘴,眼睛瞪得大大的,显然正在为安迪担心。

胖子刚才因为想爬起来,弄得一身都是汗,刚掏出手绢在额头上抹几下,只听砰砰的声音不断的传来,当他抬起头来的时候,一下子傻了,安迪依然站在那里微笑着看着他,而他的手下则一个人影都看不到了。

听听下面好像有呻吟声,他往地上一看,只见他们的手下们全趴在地上,唉幺唉幺的叫唤着,显然已经没有了爬起来的可能。

“你……你……你想干什么?“当他抬起头来的时候,猛然发现安迪竟然就在眼前。他的瞳孔瞬间放大到了极致,语带颤音的问道,早就没有之前的不可一世。

“不干什么。”安迪带着恶魔似的微笑,猛的一巴掌甩了过去,接着轰的一声,这个大胖子竟然这个人被摔了出去,然而意外的是他竟然还没晕,脸上一个红里发黑的打掌印,办边脸都肿了起来。

“你……你想干什么,告诉你伤了我可没好果子吃。”见到安迪向他走过来他哆嗦的说道,或许因为这一巴掌打得实在是够狠了,他的声音听起来很可笑。

安迪一只脚踏在胖子肥厚的胸脯上,弯下了腰,将徽章伸到了胖子的面前,“睁开你的狗眼看好了。”

婉儿不认识那徽章代表什么,可是他认识啊,两眼一翻,晕了过去,天啊,那可是统帅徽章,让是让人知道他袭击了统帅,那他的脑袋磕就没了,能不晕才怪。

安迪狠狠的给了胖子两脚,就像出去,对胖子的讨厌,让他不想在这里在呆下去,但是老酒鬼却啦住了他。

“你不是准备走吧?要知道这里的水辣巨章鱼片我可馋了好久了。”老头的眼睛闪烁着。

“那好吧,就在这里吃吧。”对于在那里吃饭,安迪可没什么意见。

有了刚才的威慑,老头立刻神奇起来,“听好了,我们好最好的包厢,再上最好的酒菜,要是让我们有丝毫的不满意,哼哼……”说着他的眼睛朝安迪斜了斜,那意思不言自明。

那小二哪敢得罪安迪他们,忙将她引到了一个豪华的包厢里,没一会功夫,上了一大桌子的饭菜。

而老头,则个海吃起来,婉儿虽然从来没过这么好吃的东西,但是她显然有心事,目光不时疑惑的看着安迪,他现在可真对安迪的身份好奇起来,能让把人吓晕的身份到底是什么呢?

第二三四章 我要跟你睡

仿佛并不在意得罪了这里的老板,安迪和酒老头边吃边聊,说的话婉儿可听不懂,只能不时的看他又看看你,那神情可爱中带着一丝的让人怜爱的东西。

她吃东西很小口,或许是第一次在外人面前吃饭,而且又是这么高雅的地方,显得有些拘束,但是这并不妨碍,那食物的美味在她的红唇上留想吸引人注意的油光。

婉儿看的最多的就是安迪,不仅仅是因为他现在是他的哥哥和对他身份的好奇,更多的也许是因为他是帅哥的原因,看一个帅哥可比看一个糟老头子让人的眼睛清静多了,就好象男人看美女的眼光一样,女人看男人也是一样的道理。

从安迪和酒老头的谈话中,婉儿得出了一个惊人的结论,那就是安迪的身份真的高到了她只能仰望的地步,甚至有一块巨大的封地,天啊封地,那是多么巨大的一块土地啊,她记得以前在乡间的时候,只知道他们的土地就是属于一个男爵的,那土地是她一眼望不到尽头的,甚至连走都需要走好多天,对于她这样在乡间长大的没有自己土地的平民来说,哪怕很小的一块属于自己的土地都可以养活自己一家子了,难道她真的被幸福给砸晕了吗,真的太幸运了,没想到一次绝望意外竟然让她认识了贵族老爷,而且听起来还是十分有钱有权的大贵族,更让她觉得自己是在做梦的是,而且这个大贵族还成为了她的哥哥。

朴质的她,说起来对贵族有着从生下来就被灌输的高高在上的,一群被神所庇佑的选民,在羡慕的同时,也深深的怕着他们,她只所以离开家乡而来到帝都正是因为被当地的一个贵族看上了,一个让她十分恶心得贵族,因此才不得不带着弟弟逃到了帝都来,只是之前她吧帝都想象的太过美好了,以为这里是人间的天堂,可是来到这里之后才发现,在这里远比其他的地方更为艰难,她甚至差点被人卖了,不过最后不知道什么人救了她,为了生活,为了生病的弟弟,她不得不收起自己的柔弱,让自己表面上看起来很泼辣,很不好惹。

但是帝都不她这样一个无助的女孩子可以呆的地方,因此她不得不忍受着在饭馆了被人调戏而努力的工作,为的只是赚钱养活自己和治好弟弟的病。

在酒馆里,她最讨厌的就是这个酒老头了,每次调戏她的时候他的手总是很刁钻,让人防不胜防,而且总是摸自己羞人的地方,当然他更喜欢掐她的屁股,用他的话来说,她的屁股肉多,滑溜,恨的她恨不得拿刀将他的手砍掉,但是谁能想到,今天,这个奇怪而又好色的老头竟然成了她的父亲,有占自己便宜的父亲吗?感觉真的太奇怪了。

等等,他们说到军队了,天啊,上百万的军队,那得多少人啊?而且听听好像他们还说打败什么,缴获什么,听的她有些晕乎,但是她却确信了一件事情,那就是这个年轻的新哥哥是个将军,而且还是很大的将军,突然想想那些奇怪贵族的癖好,她显得有些坐立不安,虽然那些道听途说的东西,但是有些,她认为还是有可能的,这个贵族哥哥以后该不会对自己做些什么吧?她在心里忐忑的想到。

说到老头了,啊。原来老头听起来似乎也不是什么简单的人物啊?难怪他整天挂着一把破剑,她还以为他是从什么地方捡来的呢?没想到他竟然是个武士,而且听这个新哥哥的意思好像还是个很厉害的武士,不过他只要不在占自己这个名义上女儿的便宜,她们可有了人保护了,以后不会有人敢欺负她们了,但是看他那醉醺醺的样子,像吗?

还有,这个新哥哥好像让自己以及弟弟和这个新父亲住在一起,如果,如果,他要是突然想对自己做些什么,那不是?

婉儿的脑子里乱糟糟的,她这个年纪正是爱幻想的年纪,我们可不能怪她。

“怎么……刚回来几天你舍得离开你那几个美娇娘老婆来找我这个老家伙啊?”老酒鬼摸着撑起来的肚皮,打着饱嗝说道。

安迪讪讪的笑着,的确,他本来并不是来找老头的,而是在家里被女人追杀,逃出来无意中碰到的老头。

老头见安迪不说话,脸有些红,打趣道:“该不会是你让娘们给辇出来的吧。”

安迪正夹着一片嫩嫩的不知道什么的肉往嘴里送,听老头这么一说,啪的一声,肉掉桌子上了,安迪有些愕然的看着老头,从老头那暧昧的眼神里,他知道老头一定是真的什么。

“你都知道?”安迪试探的问道。

“那当然了,那天克丽丝提着剑可是在你家门口转了好长时间,估计是找你的吧?难道你把人家给……”

安迪一听感情是他看见的啊,但是这个酒老头也太不正经了吧,这也能联想?不过不能怪人家,任谁也会往上面想,只是安迪例外。

“唉……”安迪长长的叹了一口气,不无感慨的说道:“你说女人为什么就那么的让人弄不懂呢?奇怪,真的是太奇怪了。”

老头狠狠的拍了一下安迪的肩膀,“女人?唉,让人痴让人狂的生物,大概永远是不咱们这些爷们能弄得懂的。”老头似乎也深有感触。

他们在谈女人?婉儿的耳朵竖了起来,呵呵,女人对八卦的兴趣要远胜其他,她正是女人,所以也不例外。但是安迪和酒老头居然都逼上了嘴,老头是一口一口的喝着酒,而安迪则是目光有些忧郁的看着面前的桌子。

有些怪,这是婉儿的感觉,当然,女人的感觉似乎有时候非常灵敏,但是排除小心眼的时候。

“砰砰……”雅间的门外响起了轻轻的敲门声。

“大人,我可以进来吗?”一个尖利的嗓子,带着献媚的声音响起,正是那胖子。

“进来……”对那胖子,安迪可没有什么好感。

门开了,那胖子被两个壮汉给架了进来,压得地板咯吱咯吱的响,酒老头有些慌张的看着脚下,他深怕地板架不住胖子的重量,塌了。

“有什么事情吗?”安迪看也没看胖子,懒洋洋的问道。

“大人,这是小的孝敬大人的……您看……”那胖子媚笑着双手送上了一张魔晶卡。他的半边脸肿的跟猪头一样,说话的时候还一抽一抽的,显然,估计还挺疼的。

安迪还没搭话,酒老头一把接过了那张卡,迫不及待的说道:“好了好了,今天的事情咱们不追究了,你快走吧,别把这里压塌了连累到我们。”

那胖子被酒老头这么一赶,忙向外面走去。

“回来……”

胖子的脸一抽,今天他可是大出血了,不过花钱买个平安,值得,虽然他也有后台,可是比不上人家官大啊,没办法的事情。不过听酒老头这么一喊,他还是忍不住心猛的跳了一下,他生平最爱两样东西,一就钱,二吗,就自己的命,刚送出那么多钱,他的心还在滴血呢?

“大人还有什么事情,吩咐小的照办就是了。”虽然心疼,但是胖子不得换上一张笑脸,虽然这脸很难看。

“唔……这些,像桌子上这些菜再给我弄一份带走,对了,还有刚才我们喝的酒,再给我弄一坛,哦不,是十坛,全部打包。”酒老头指着桌子,假公济私的说道。

“啊……”

“啊什么啊,还不快去。”

那张魔晶卡酒老头扔给了安迪,而安迪看也没看,就塞到了婉儿的手里,婉儿一看上面的数字差点晕了过去。

傍晚的时候,安迪告别的老头还有一直把那张魔晶卡抱在双峰之间,依然有点不太清醒婉儿,婉儿弟弟的病主要是因为没钱,现在有了钱,一切还能有什么问题呢?

走到自己府邸的大门外,安迪吓了一大跳,因为他家的门外竟然围满了人。

难道里面有耍猴的还玩杂的?安迪疑惑的想到,分开拥挤的人群挤了进去,安迪吓了一大跳,因为那个让他恐惧的克丽丝公主正搬张椅子坐在他家的大门里,而她的女侍卫就站在一旁,安迪的门人躲的远远的,有两个人还捂着腮帮子,无疑惹着了这个女魔头,让她给狠狠的教训了一顿。

安迪刚想转身逃开,没想到克丽丝眼尖,竟然一眼就看到了他。

“你这个混蛋,我要杀了你。”见了安迪,刚才还文静有加的美女瞬间变成的母老虎,拖着剑就往安迪这边跑过来。

安迪就郁闷了,你一个法师为什么老是拖着剑跑啊,难道是上两次的用魔法没有惩罚到安迪,而且还让安迪占了便宜的缘故,看样子,她现在似乎对剑独有情中。

见躲不掉,安迪只好硬着头皮迎了上来,人群中有许多人认识安迪,爆发出了轰然的叫好声,安迪的们人想过来对自己的主人说点什么,可是现在也只能躲的远远的,以免伤及池鱼。

“我说我的姑奶奶,你饶了我吧?”安迪苦着脸求饶到。

克丽丝美眸中范着泪光,一脸的怒气,“我……我要杀了你。”她的声音俨然快要哭了出来,现在显然是在努力克制自己,呵呵,她的话为什么总是翻来覆去就是那么几句呢?难道她真的时时刻刻都想想杀了安迪?

几乎不假思索的,克丽丝举剑就往安迪的头上劈去,看样子她十分的恨这张英俊的脸。

只是她似乎总是不长记心,一个法师难道能砍的过武士吗?

很轻易的,和上次一样,克丽丝的剑被安迪拍落一旁,而她本来再次的被安迪牢牢控制在了手里,不过这次却是正面抱着的。

“我要杀了你。”被抓住了克丽丝可是一点也不老实,拼命的挣扎着,那双峰在安迪的胸前蹭来蹭去,蹭的安迪几乎升起了一身邪火。

安迪的在酒精的作用下,脑袋还不是十分的清晰,而且那酒似乎也有催情的作用,看着近在咫尺的愤怒的俏脸,他竟然看的有些痴了,排除脾气外,克丽丝可是相当漂亮的,生气愤怒起来,那小脸别有一番娇态,尤其是泪眼汪汪的样子,足以让任何男人心动。

突然,也不知道那根筋不对了,安迪做出来让所有人大为吃惊的举动,嘴巴猛然的印在了那张香艳的小口上。

“哦……”周围的人发出了一声惊叹,就连克丽丝的护卫也惊讶的捂住了嘴,呆呆的看着这让人不可思议的事情,而忘记了上来阻止,其实她们阻止也阻止不了。瞬间周围的世界静的可以听见心跳声,人们都张大了嘴巴看着中间这一对男女,脑子停止了思考。

克丽丝呆了,瞳孔猛然的放大,眼睛睁得大到了极点,显然,她也没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事情,但是安迪却管不着,克丽丝不懂,他刚好吻的爽。

“啊……唔……”反应过来的克丽丝再次的挣扎起来,甚至比之前更加的猛烈,只是在体质方面,显然她并不能撼动安迪分毫,能做的就是往安迪的嘴里吹气。

突然她的目光迷离起来,两只挣扎的小手也完全的垂落下来,甚至闭上了眼睛,然后渐渐的,她的手勾住了安迪的脖子,激烈的回应着安迪,整个身体都仅仅的贴在了安迪的身上。接吻中发出了“恩……”“唔……”还有就是好像口水的声音。

这是怎么回事?大概没有人能预料到回出现这样场面。

两个人仿佛忘记了周围的一切,安迪的手甚至缓缓的向克丽丝的下身滑去。

“啊……”“啪……”两个连贯的声音,一个是克丽丝的尖叫,而另一个?

看吧,安迪的脸上出现了一红手印,那响声就是克丽丝的小手猛然和安迪的脸做亲密接触的结果,而克丽丝呢,则瞪大了眼睛,满脸的不可思议,她的一只小手正捂在屁股上。

清醒过来的克丽丝,看到周围看向她的人惊讶的目光,脸上一红,眼泪哗哗的落了下来,捂着嘴巴跑了,只是她跑的地方为什么是安迪的家呢?

这一巴掌也让安迪清醒了过来,刚才的一切都让他感觉好像是在做梦,天啊,他竟然吻了克丽丝。摸摸脸上被打得地方,火辣辣的。

“都怪你着该死的手,哪里不摸,摸克丽丝的屁股,不是找打吗?”安迪在内心里狠狠的鄙视了一下自己,不过砸吧一下嘴,恩,刚才那味道好像真的很好。

克丽丝一走,安迪的家仆们立刻上来大声的将围观的人给轰走,而安迪显然脑子里还沉静在刚才奇怪的事情里,连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那么做,再有就是克丽丝的反应了,让安迪想破脑袋也想不清楚。

刚跨进门,一个靓丽的身影猛的扑了过来,扑进了安迪的怀里,将安迪结结实实的抱住。

“唔唔……”听着小孩子似的哭声,不用问就知道是丽雅,而且仿佛安迪对她的身体也太过熟悉了,她一贴上来,安迪就能感觉到是她。

“姐姐,你回来了啊。”之前,丽雅和月月她们一直呆在城外的庄园里。”唔……“回答安迪的还是丽雅的哭声。

安迪心有感触,将丽雅的脸抬了起来,轻轻的为她擦拭着泪水,“好了好了,别哭了,看眼睛都要肿了,我这不是好好的回来了吗?”

“唔……我怕,我怕你永远都不回来了,我好担心,好担心。”

“担心什么?”

“担心你不要我了。”

“这么会呢?你可是我姐姐,我不要你还要谁啊?”安迪心理科就郁闷了,丽雅为什么老担心自己不要她啊,感觉就好象和克丽丝老喊要杀了他一样,该不会是形成了口头禅了吧?不过他的内心里到着实的感动,要说这么多女人里,要论无暇而且对安迪丝毫没有一丝的私心的人就是丽雅了,但是,似乎他们老是弄错相互的身份,感觉丽雅应该是妹妹,而安迪才是哥哥。不知道立刻这么久了,丽雅还是不是那么的笨,那么的白痴。想想以前丽雅的样子,安迪不由得笑了。

很自然,丽雅见到安迪,是任何人也不能将她从他身边拉开的,似乎挂在安迪身上已经成了她的一种习惯,现在只是重新温习这种习惯而已。

而安迪,他也养成了这种习惯,他要是想走路的话就必须抱着丽雅,因为丽雅两条雪白的胳膊正挂在他的脖子上。

回到客厅坐下来,丽雅就坐在安迪的腿上,当然,他们这样都是习惯,觉得没什么,但是安娜,熙熙以及碧姬可就妒忌的要死了,尤其是碧姬,目光几乎就是赤裸裸的,恩,她想要,想要安迪大腿的那个位置,当然她想要的可不仅仅是能坐在那里,而是更多,但是可恨的是安迪总部满足她,为什么别的女人可以她就不可以,为什么安迪就是不可接受自己,难道是自己不漂亮吗?她的为什么可多了。

见到安迪,最高心得就数丽雅了,一晚上机会在安迪的腿上有说有笑,这种快乐是丝毫不加掩饰的,甚至在扭动的时候整个领口都敞开了,安迪只要往下一看,就能看到她那两个涨鼓鼓的东西在他胸前挤压的快要跳出来。

不能不让人惊奇,丽雅一晚上两条胳膊竟然都没离开安迪的脖子,难道就那么缠着她不累吗?

一家人在一起聊天惬意到是惬意,但是也总得要睡觉啊。

夜深了,此时大厅里已经鸦雀无声,一双眼睛满含热切的看着安迪,熙熙是如此,安娜是如此,碧姬就更加是毫不掩饰了,就连丽雅也是一脸可怜巴巴的看着自己,大眼睛里仿佛能滴出水来。

安迪的目光想倍倍拉看去,只见她抱着安妮,她的头低低的,没有看安迪一眼,但是目光余光仿佛不时漏向这边,安妮在母亲的怀抱里早已经睡去。

见安迪看向自己,倍倍拉的脸一红,忙站了起来,“我困了,我先回去了。”说着向外面走去。

安迪在心里暗叹一声,倍倍拉姐姐还是不愿意正视自己啊,难道她真的只愿意做自己的情人吗?安迪觉得亏欠她的实在是太多了。

“今天晚上我想和你睡一起?”

刷的,众人的目光中安迪的身上转移到了安迪腿上坐着的这一位,而这一位丝毫无所觉,目光满含祈求的看着安迪。

熙熙和碧姬还好,见怪不怪了,而安娜则是惊讶的捂住了小嘴,天啊,那可是姐弟啊。

“好啊。”安迪很自然的回答到。

丽雅高兴的在安迪脸上亲了一口,然后将头埋在安迪的胸膛里。

“我只有在安迪弟弟身边才不会做恶梦?才能睡的踏实。”

第二三五章 露露

“我说姐姐,你别把衣服全脱光好不好。”安迪忍不住开口道。

“没脱光啊,你看不是穿的有睡衣吗?”

睡衣是有,但是为什么是透明的呢?里面什么都看到了,而且似乎丽雅晚上睡觉没有束胸的习惯,她的身材早就是美女中的美女了,吓得安迪几乎不敢睁开眼睛看她。

丽雅可不在意这些,刷的一下钻进了被子里,当然胳膊还是牢牢的缠住了安迪,她的身体上还留有刚刚沐浴过后的香味。

或许正的像丽雅所说的那样,在安迪的身边她真的能安下心来,没一会就甜甜的睡去,脸上还挂着微笑,只是她的半边乳房从睡衣里滑了出来,那rǔ头上的一点,鲜艳娇嫩,看的安迪眼睛直花,连连的吞口水。

好容易收回心思,安迪不敢在去看那些容易让人遐想的地方,然后抱着丽雅沉沉的睡去,很奇怪,有丽雅在身边,他竟然有着和丽雅一样的感觉,心灵异常的安宁。

当安迪府所有主楼的灯火都熄灭的时候,却有一处灯火异常的耀眼明亮,克丽丝就住在这里。

楼内,克丽丝正坐在镜子前面,她已经不知道自己到底坐了多久了,只是那么痴痴的看着镜子,看着镜子里的自己。

她的头发有些散乱,目光游离,仿佛失去了魂魄一般。面容上看去,也憔悴了许多,甚至还能找到流泪的痕迹。

“我是怎么了?”她口中喃喃自语着。

曾经她是多么的讨厌男人,甚至是恨他们,臭男人,的确,在克丽丝的眼里只有这么一个词语可以形容男人在她心目中的地位,但是今天,仿佛一切都放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回想在府外放生的事情,克丽丝仿佛觉得那犹如梦呓一般,但是感觉,该是的感觉却深切的印在了她的脑子里,她想努力的忘掉,或者不去想它,但是那片段却不段的在她眼前出现,她的心跳似乎在那一刻也急促起来。

安迪的影子犹如恶魔的缠绕一般,此时此刻无时无刻不在折磨着克丽丝,从他们开始认识起,她就恨他了,甚至在他不在的那段时间也时时刻刻想着如果抓到他,她将怎么样怎么样对待他,折磨他,但是很不幸,回想她和她相遇的每一刻,都是她在倒霉,在被他占便宜,名声?什么她都完了,都是因为他,而且今天,天啊,他竟然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吻她,但是为什么,那吻的感觉会那么的好,那么的美妙,为什么她会不由自主迎合着他。

还有,似乎每一次见面,她的屁股总要受到他的伤害,他甚至敢打她的屁股,除了疼一点,那又和抚摸有什么区别,这让她以后怎么见人,而且今天,他还真的摸了她的屁股?难道他不知道女孩子的那里是不能随便碰的吗?自己到底该怎么办?杀了他?不,自己永远也杀不了他,途留下屈辱。

难道嫁给他吗?可是自己明明很恨他啊,但是此时为什么这恨显得这么的无力,而且他已经有些妻子,难道自己要嫁给一个结果婚的男人吗。

她的身体,她碰过的地方,此时仿佛还能感觉到他碰触时那触电一般的感觉,那感觉很羞,但是同样也有着难言的快感,自己这么老实找他麻烦难道真的只是为了杀了他吗?不,她自己也弄不清楚了,唯有那感觉,那他碰触她的感觉和那吻,仿佛回味一般不时在她敏感的肌肤上显现,不可否认,她喜欢那感觉,天啊,我到底该怎么办。

克丽丝站了起来,有些木然,目光中的神采仿佛回来的一般,只是宁静的出奇,没有人知道她在想什么。

走到床边,张开双臂仰躺在床上,床很柔软,但是克丽丝显然已经不再意,她的目光落在天花板上,那里仿佛在转,转的她头晕,她闭上了眼睛,但是他的影子突然有出现在了他的脑海里。

那吻,那抚摸甚至拍打,让克丽丝的敏感的肌肤再次的回放了,仿佛安迪此时正压在她身上,做着下午做的事情。

她的嘴唇轻轻的启动着,鲜艳欲滴,突然一声低低的呻吟从她的口中传出,她那双雪白的小手紧紧的抓住了床单,轻轻的撕扯着,仿佛……

天亮了,安迪睁开了眼睛,但是丽雅依然沉睡依旧,她的脸正对着他的脸,嘴唇甚至和他的嘴唇碰在了一起,软软的。她的呼吸打在他的脸上,热气中带着芳香的味道。

安迪就那么痴痴的盯着丽雅的脸看着,看了许久,突然他轻轻的在丽雅的红唇上点了一下,这一点让丽雅动了动,整个身体扭动了一下,抱的安迪更紧了,甚至靠的也更近了,因为她嘴唇已经完全的贴上了他嘴角,柔柔的,也痒痒的,但是那感觉却出奇的好。

过了将近一个月安宁而又平静的日子,在这段时间里安迪如鱼得水,但是很快,安迪离开的日子也来临了,金辉帝国和东方帝国两大帝国的和平使节团要出发了。

安迪一身戎装的骑在高高的战马上,而她面前的女人们,早已经泪流满面,丽雅没有出来,其实她早已经哭的死去活了,不过还好,安迪能用他不久就能回来这样的话来安慰她们,但是想到或许他可能会到遥远的西方去,他的眉头就皱了起来,他不想离开她们,不想离开这样的家。

似乎是怕看见她们伤心的眼神,安迪一狠心扭转马头,他的身后,是皇家禁卫军的士兵,他们这一路上将有安迪率领。

使节团在经过安迪的克里特的时候,安迪从自己的军队里加调一些士兵,加强了整个使节团的守卫力量,禁卫军的士兵远不如安迪自己的用起来好用一些。

让安迪意外的牛森竟然还活着,不只是他,还有另外几个原本他以为在地特斯已经死了的人也都还活着,这让安迪大大的高兴了一把,看样子他们的运气也十分的好。

经过两个月的长途跋涉,使节团到达南部联盟境内,在那里有南部联盟的军队接应,因为怕使节团的军队数量过多,而引起什么麻烦,不得不对使节团的军队数量进行了限定,能进入南部联盟境内的军队数量不得超过一万人。

对此安迪可没什么意义,听说地特斯也会派出使节团,只是不知道他们的使节团将由什么人率领,安迪的脑子里不由得想到了一个人。

南部联盟的商业十分的发达,而且到处都是水,因此它的运输主要靠水路来完成,护送安迪的战船旁边不时的有上船和渔船经过,他们纷纷给使节团让路,致敬。

南部联盟的都城,水母城那巨大的影子渐渐的显现在安迪视线里,并慢慢的接近。

跳上了岸,安迪不由得舒展了一下筋骨,说真的,在船上他感觉到压抑,仿佛身体都受到挤压一般的难受,可是在岸上却完全的不一样,安迪喜欢这自由的感觉。

南部联盟的空气中都带着水的味道,骑上了战马,安迪挑选一群亲卫,在南部联盟卫兵的开道和护卫下排着整齐的队伍迈进了城门。

进了城的第一眼就让安迪傻了,天空上竟然有鲜花飘落下来,再其次就是那些街边的女士们对安迪的大声的尖叫,宛如他是凯旋的士兵,而不是敌人,安迪搞不清楚了,难道她们不知道他的双手曾经沾满了她们同胞的鲜血吗?她们为什么要这么热烈的欢迎他。

少女们实在是太疯狂了,如果不是街道边上士兵的阻拦,她们狠不得拥上来,将安迪给分了带回家好好的收藏起来。

这给南部联盟的士兵带来的很大的压力,在汹涌的人群中,他们就如随时被推翻的破船那样漂泊不定。

即使如此,依然有一两个少女冲过了士兵的阻拦冲到了安迪的面前,吓得安迪以为是刺客,但是少女却抱着安迪的哇哇的大叫着,又哭又笑,显然是激动到了极点。

还好不是刺客,所有人都捏了一把汗,东方帝国自然是不希望安迪出事情,而南部联盟也不希望安迪在这个节骨眼上出事情。

这次整个东方大陆的的和谈是南部联盟打折大陆和平的旗号进行的,很可笑不是吗?但是政治就是这么的可笑。

和谈中小国事根本没有发言权的,而大一些的国家也只是派出一些使节团来,反正真正能做主的只有两大联盟以及三大帝国,而且真正的和平也正是他们所需要的,当然,这及格国家中也就北部联盟真正的算是完全的置身事外,这个联盟国家的存在本身也只是为了压制兽人,虽然面积大一点,但是整体实力还不如拜伦王国,而它北部的险关要塞则是由东方帝国以及金辉帝国轮流派兵把手的,以消除北方兽人的威胁。

“大人,您可真瘦少女们欢迎啊?甚至那些那些漂亮的少妇都为您尖叫。”到达使馆,牛森在安迪面前说道。

安迪尴尬的笑了笑,“我也没想到,南部联盟的女人们实在是太疯狂了。”想象街道上刺激的场面安迪也不由得一身冷汗,他差点那些热情的少女从马背上给拖了下来,如果不是安迪的士兵打乱的方阵将他围在了中间,估计他是绝对不会走到使馆了来的,看来这以后还是很帅哦出门的为妙。

但是怎么说呢?他还真有点享受这被人拥戴欢迎的感觉的。

“大人,这里的少女可比帝国的有滋味多了,您看您是不是……”牛森打趣道,地特斯的生死交际之后让他们产生了血一样的友谊。

“去你的,你要想,就多带几个回去,你以为我是情圣啊?”

牛森给了安迪一个你就是的眼神,见安迪说自己立刻就潋了,“我不行,俺可是对女人没有丝毫办法。”

牛森对安迪的崇拜简直到了无以复加的地步,在维他的时候,他竟然连人家的王后都敢上,天啊,借机个胆子给他,他也不敢啊,看来他只适合和那些妓女们打在一起。

“大人,您在这里啊,我可以进来吗?”一身奇异打扮的大胡子站在安迪的门口,谦恭的问道。

“进来吧……”见来了人,安迪停止了和牛森的说笑。

“大人,真没想到您这么厉害,这么受欢迎,这么……”大概是表达不出来什么了,大胡子只好伸出了大拇指。

安迪没想到这个大胡子也开始拍起了他的马屁来,这么听怎么别扭,大声的笑了出来,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我的朋友,我想你来大概是有什么事情吧,你就直接说吧,我们是朋友不是吗?”如果安迪的猜想是正确的话,那么他将领兵出征,现在他对西方世界的还不是很了解,所谓的了解都是从大胡子这里听来的,所以这个大胡子绝对有拉拢的价值。

听安迪说的这么直白大胡子顿时有点不好意思起来,“是的,我们是朋友,但是两天后就你们大陆的和谈大会了,你们的皇帝和金辉的皇帝都让我在大会上发表演说,您看我这连话都说不好,到时候该怎么办呢?”虽然大胡子,这段时间在努力的学习东大陆语言和文化,但是这些东西不是短时间能学的来的,而他现在做的已经非常的不错了。

安迪低头想了想,说道:“你并不需要说的太多,关于其他的方面,你可以让人写下来,让别人来宣读,我想你是怕和谈失败,那么你将得不到军队去支援你们吧?你可以放心,你只要记住这几点,人口,土地,富饶,当然你也可以带上美女。我想有这几点,和谈基本上没什么问题。”

大胡子的眼睛亮了起来,的确,能吸引人,而且是贵族的眼光的东西,也只有这些了,他只需要尽量的煽情绝对会让那些贵族的眼睛亮起来。

“谢谢你,我的朋友,能认识你真的太好了。”大胡子给了安迪一个大大的拥抱,迫不及待的回去准备去了,他现在可比任何人都急,在路上他已经耗费了大量的时间,现在也不知道西大陆的情形到底是什么样了,如果这个大陆的援军能早一天出发,那他也能早一天回去。

“大人,他是?”见大胡子走了牛森上前问道。

“西方的使者?”安迪的目光里冒着血色一样的光芒。

“西方?难道是高藏的吗?”

安迪摇了摇头,“不,是更遥远的西方,面积甚至比我们东大陆还要大,而且最重要的是,那里有人口,黄金,土地,以及美丽的异族女人。”

牛森的眼睛也亮了起来,看样子似乎很向往。看着牛森的表情,安迪笑了,大胡子长得那样,他可不认为他们的美女到底有多美,要是长得更兽人似的,谁愿意去啊,但是现在吗?需要的就是煽动,煽动渴望财富,土地,奴隶以及女人的大陆人前去。

换了一身衣服,带上面具,安迪和牛森从后门出了使馆,能来到这个奇异的国家一次,他们怎么能不好好的逛逛,玩玩。

水母城的情形,让安迪和牛森都大大得惊讶了一把,那就是南部联盟的自由氛围,少男少女竟然公然的在大街上亲亲我我,谈恋爱,手拉着手,甚至拥抱接吻,这些在东方帝国是绝对看不见的,几乎看的牛森眼睛都要突了出来,一路上他几乎没合过嘴。

商业发达体现的另一方面,那就是在小吃方面,无论是街边的小摊还是饭馆,哪里没有各色特色小吃的,吃安迪和牛森大呼痛快,这些东西可是在北方都吃不到的,弄得牛森觉得是不是劫持几个厨师带回去的好。

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中,安迪突然听到了这样一个声音。

“求求您,救救我的孩子吧?”这是少女的声音。

“对不起,我为能为力。您还是到别处去看看吧。”

在一家药剂师店外,一个头戴斗蓬,整个身体都包裹在长袍子的人,从背后看去,她的身材很纤细,而且从体型上看去,似乎是个女孩子,她的手中抱着一个布包,但是安迪看不到是什么。

不知道为什么,在安迪耳朵里,那清脆的声音是如此清晰和熟悉,因此他站了起来,向着那背影追去。

牛森看着安迪离开也站了,起来,将桌子上的小吃挪了起来,扔下了一个银币,跟在安迪后面。

那少女似乎在哭泣,走动的时候,肩膀一怂一怂的,很快她转到了一个小巷子里,安迪跟了上去。

在一个小院子前,那少女停了下去,并打开了门走了进去,安迪站在门外,他犹豫着,自己是不是该敲门。

“大人。这么了?”牛森从后面赶了上来,问道。

安迪的脸上疑虑重重,想了想,他对牛森说道:“你在这里看着,我去去就来。”

说着,安迪的手轻轻的推开了院子的门,门是虚掩的,随手关上了门,安迪开始小心的打量这个普通的小院子来,院子很平常和普通南方人家的院子,除了小了一点之外,并没有什么特别。还有就是院子似乎显得异常的空旷和整洁。

前面的小屋子里隐约传来来少女哭泣的声音,安迪缓缓的转到了门边,门并没有关上,一个少女正抱着一个孩子,轻轻的哭泣着。

乍一看到那少女的脸,安迪呆住了。

“露露……”

少女猛的一抬头,惊讶的看着安迪,“哥……安迪。”泪水还在她的脸上滑落,似乎越来越汹涌,突然,她的身子斜斜的歪了下去。

安迪忙跑过去,将她抱在了怀里,安迪的不知道自己的脑子里在想什么,或者他根本已经没有任何办法去思考。

将露露放在床上,给她灌了一口水,她只是晕了过去。她的面容憔悴了许多,让人看了心痛,安迪轻轻的抚摸着她的脸庞,另一只手抱着那孩子。

孩子很小,虽然刚出生没多久,他正甜甜的睡着,一点也不知道他的母亲刚刚在哭泣,孩子的面容和露露很像,有些地方甚至很像安迪,当然了,他是他的舅舅,他怎么可能不像安迪呢?

“恩……”无力的一声轻喃,露露醒了过来,张开的眸子在安迪的脸上固定着,猛的她扑在了安迪的怀里,大声的哭泣了起来。

安迪轻轻的抚摸着露露的长发,心里轻轻的叹了一口气。

等露露哭的差不多了,他才问道:“你怎么会到这里来的?你不是金辉帝都的吗?”他不敢叫妹妹,这一声妹妹他叫不出口。

露露露出了一个苦涩的笑容,轻轻的向安迪诉说了她来到这里的经过,原来,安迪离开之后,她也离开了金辉,来到了这个自由的地方,没多久,战争就爆发了,她没想过回去,因为在这里她是自由的,当然是否有其他的心思,也只有露露的内心里明白。

第二三六章 意外的请柬

“你……结婚了?”安迪看了一眼怀里的孩子,问道,很羞涩。

露露点了点头,但是却又摇了摇头。

“那这孩子?”

露露没有说话,只是那么的看着安迪,目光有太多的东西了。

露露这样的表情,安迪如何能不知道是什么意思,他突然觉得心猛然的跳了一下,头一阵的发晕。

安迪怎么也没有想到,露露,竟然为他生下了孩子,推算起来时间,似乎这孩子正在他离开的时候才有的,但是,天啊,她是他的妹妹啊,一次的过错已经不可原谅了,难道还要将这错延续下去吗?

努力的平息着内心的不平静,安迪开口道:“多大了?”

“快半年了。”

“叫什么名字?”

露露的脸上猛的一羞,低声道:“小安迪。”

安迪苦笑着,看来露露从来都没把他当成哥哥看待过,她给孩子取得这个名字正反映了她的内心,经历过了痛苦,所以安迪能明白露露内心的苦楚。

是啊发生了这么多的事情,而且她还有了他的孩子,他能把她再当成妹妹一样看待吗?显然,这根本不可能。也许安迪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到底该怎么办。

熙熙做梦都渴望能给安迪怀上一个孩子,可惜,安迪经历过的女人不少,但是应该为安迪生孩子的,一个都没有,而不该的却留下了他的孩子,难道这就是上天对他的惩罚吗?还是觉得他不够的痛苦的,让他继续的痛苦下去。

或许感受到了安迪的内心,他怀里的孩子,突然扭动了几下,哭了起来。

安迪怀着复杂的心情看着他的骨肉,“他怎么了?”

“他饿了。”露露似乎对照顾孩子已经有了很大的经验,说到,并接过了小安迪。

丝毫没有避讳安迪的意思,露露将自己的乳房解放了出来,送进了孩子的小嘴里,她的确成熟了许多。

“是男孩还是女孩?”无论怎么样,安迪接受了事实,问道。

“男孩。”露露小声的说道,他们两个人之间都不太自然。

露露试探着轻轻的靠进了安迪的怀了,安迪并没有拒绝,他的目光在房间里环视了一圈,房屋很简陋,想来露露过的很苦,尤其还带着一个孩子。

“跟我回去吧。”安迪舒了一口气,说到。

露露抬起了头,惊讶的看着安迪,目光中有喜悦,但是一闪而逝,“那我是什么身份,妹妹还是?”接下来的话她没有吐露出口,但是安迪却明白她是什么意思。

现在,还有什么他不能接受的吗?但是安迪却没有说出口,露露也不再说话,她小心的看着安迪,似乎是想知道安迪的反应,可惜,安迪的脸上什么也看不出来,除了平静还是平静,平静的都显得有些麻木了。

许久露露才试探着开口道:“你知道吗?在南部联盟,他们并不拒绝近亲结婚,比如说,兄妹……”她的声音到了后来是越说越小。

安迪苦笑的摇了摇头,露露爱他,他是知道的,可是似乎到了现在她也不愿意接受她是他妹妹的事实。

见安迪没有说话,露露也不在说什么,而是低头看着怀里吃饱了再吃熟睡的孩子,突然她的眼泪掉了下了。

感觉到露露身体的异样,安迪问道:“这么了?”

“唔唔……小安迪……他生病了”

“什么病?”

安迪轻轻的拍着露露的脊背,安抚着有些激动的露露,说道:“我会的,我会治好他的。”他的头抬了起来,靠着露露的秀发。

对有事什么,错又是什么,谁能给他答案呢,或许这个世界根本就没有对错,如果是惩罚,那么他丝毫的无所畏惧,要来,就让一切来得更为猛烈一些吧,他不怕,即使和全天下的人为敌。

安迪早早的让牛森回去了,而他则留在了露露这里。

夜晚,也宁静,街边偶尔的传来人声,床上,安迪和露露四目相对,只是那么静静的看着彼此。

露露的脸红红的,青春的气息开始回到了她的身上,她向安迪靠了靠,整个人都缩进了安迪的怀里,他的胸膛真的很温暖,没有多久,她就沉沉的睡了过去,许久以来第一次安心的睡着了。

安迪的眼睛一直睁着,看着墙壁上的阴影,不知道在想着什么。

他还没有做到坦然的接受露露的地步,甚至永远也做不到,他身上的衣服好好的,虽然她能从露露的目光里内看出一点什么来,但是他不能,他还不能战胜自己。

接下来的几天里,当各国的使节在南部联盟的议事殿大吵大闹,或者流着口水听打胡子宣扬西方西方那个在他口中几乎是所有人的天堂的地方的时候,安迪正在和露露抱着孩子到处的求医。

从当地人的口中,安迪知道有这么一个地方,城外的江心小岛上住着一位神师,她或许对孩子的怪病能找到点什么。

安迪虽然并不相信,那人口中的神师有多么多么的厉害,能知道天上地下无所不知的事情,而且更为让人惊讶的是,她能和神交流。

但是不相信归不相信,但是为了孩子,他却不得不和露露一起踏上了上岛的小船。

小岛的中央有一座高大的塔,看上去,年代似乎很久了,塔的外部有些地方已经长满了小草,外部的石头上都裹着一层绿色。

安迪和露露想进去的时候却被人给揽了下来,原来这里并不是普通人能进来的,而且如果不是安迪给的船钱够多,估计他们连小岛也上不来,这里是受南部联盟最高议会保护的地方。

当安迪犹豫着是不是要亮出身份来的时候,里面突然出来一个人,一个穿着长袍的老妇人。

她诧异的看着一眼安迪,然后向他们招了招手,“你们进来吧,神师请你们进去。”

安迪有些疑惑,难道那个神师真的未卜先知?为什么他们刚被拦下来,就派人请他们进去,还是从高塔上看到了他们过来?

带着疑问,安迪和露露通过了长长的旋梯,来到了高塔的顶端。

“请……”那老妇人向安迪和露露做了一个手势,然后向一个盘腿坐在纱帐里的人说道:“主人,我将她们带进来了?”

“好了,我知道了,你下去吧。”那纱帐里出乎安迪意外的传出的尽然是女子的声音,而且非常的动听。

“是……”那老妇人看了一眼安迪,然后离开了,并关上了门。

纱帐里伸出了一只雪白的长手,“逆天者,你来啦,靠近一些,让我看看你。”

安迪疑惑的迈开了步子,走到帐前,逆天者?难道是称呼我吗?安迪很奇怪,她怎么整了这么个怪异的名字,或者干脆就是她搞错了。

“我不是什么逆天者,我想你搞错了。”安迪十分肯定的回答道。

那雪白的长手依然在向他招手,“过来,你是什么都不重要,但是我知道你是谁,让我好好的看看你?”

无奈,安迪走了过去,帐门打开,让安迪惊讶的是那一张脸,那张似乎不属于人间的脸,安迪找不到任何词语可以形容她,而且这张脸却还是属于一个少女。

安迪纳闷,是不是搞错了,按照他问的情况看来,这个神师已经存在了几十年了,现在淫该很老才对,但是为什么看起来这么的年轻呢。

当安迪疑惑的时候,少女雪白的长手已经摸在他的脸上,抚摸着安迪的轮廓。

少女的眼睛始终是闭着的,即使安迪就在眼前,她也没睁开,突然她的身体猛的颤抖了一下。

“不错,逆天者果然是逆天者。”她的话语里带着一丝异样的情绪波动,似乎在努力的克制自己。

安迪已经顾不得什么逆天不逆天的,他只是那么的看着少女的脸,想看出点什么,突然少女的眼睛睁开了,但是让安迪惊讶的是,她的眼睛竟然是完全的白色,只有在睁开的瞬间又着一丝的红光闪现,让安迪几乎以为是错觉,即使如此安迪也吓了一大跳,想象一下,一个没有瞳孔的人在一眼前一下子睁开眼睛那是什么效果。

平息了一下情绪,安迪说道:“这次来是为了……”

少女挥了挥手,打断了安迪的话,“知道了。”说着她的手猛然扬起,一丝似乎烟雾一样的东西在她的手掌间流动着,并缓缓的流到了她面前的一个杯子里,那杯子仿佛注水一般真的产生了水,像血一样鲜红的水。

“给他喝下去,一切都会好的。”她的手指了指露露怀里的孩子,安迪奇怪,她看不见,为什么能知道孩子是在什么位置的呢。

看着那鲜红的水,安迪不知道有没有效果,或者根本就是毒药,他将药水端到了露露面前,看着她,他希望着决定由露露来拿。

露露犹豫了一下,看看怀里的孩子,猛然的咬了咬嘴唇,接了过去,将它们喂进了孩子的嘴里。

在两人担心的眼神里,孩子似乎有了些变化,首先他原本苍白的脸色此时竟然显得有些红润起来了,呼吸也均匀多了,他那黑白分明的大眼睛好奇的看着安迪。

看到孩子没什么事情,安迪和露露才松了一口气。

此时神师再次的开口了,“你们回去吧,我需要休息一下了。”

“谢谢……”安迪的感谢是发自内心的。

等安迪离开的时候,帐内神师突然长长的叹了一口气,那叹气声中好像充满了无奈。

在接下来的几天里,小安迪果然一点事情也没有,而且似乎显得更为活泼了,比平时睡的少了些,他似乎很喜欢安迪,有时候看着安迪就格格的笑了起来,两只小手在空气中乱抓着。

而露露则在一旁,幸福的看着这对父子俩人,微笑在她的脸上,似乎一切的裂痕都消弭一空了。

有些天没有去使馆看看了,安迪有些不放心,离开了露露和孩子赶到使馆,谁知道刚一到,牛森就递给了安迪一封信,他本来是想送到安迪那里去的。

安迪有些奇怪,在这个地方什么人会给他写信,接过一看,那封面上赫然写着“白兰度”三个字。

安迪感觉有些诧异,没想到他会给自己写信,打开一看,或许并不是一封信,而是一封邀请函。

白兰度他要请自己做什么,自己好像没有和他有什么交情吧,要说是有,也只是战场上的对手而已。

看着安迪皱眉,牛森走过来问到:“这么了。”

安迪将信递给他,“我们的老对手”

牛森接过了信,里面都是很平常的客套话,只信的结尾却说,希望安迪能到他家,他想和安迪好好的聊聊。

“去吗?”牛森看着安迪道。

“去,这么不去。”

“如果,他们想对你不利那该怎么办。”

安迪摇了摇手,“不会的,白兰度不会这么做的,他没有那么傻。”的确如果,他真的要对安迪不利的话,那么他将背负着破坏和谈的罪名,而将他整个家族推到万劫不复的境地,白兰度向来以沉稳出名,他绝对不会也不敢这么做,看来他是真的对安迪,这个曾经打败过他的人产生了好奇。

历史上也有很多虽然是敌人,但是却彼此的仰慕对方,甚至成为朋友的例子,当然,战场上依然还是敌人。

虽然明知道白兰度不敢做出什么过分的事情来,但是牛森却不放心,依然派了一队士兵跟随着安迪前去,当然他自己也在内。

一队第七军团的士兵出现在白兰度的家门口,可以想象一下到底会出现什么样的轰动效果。难道这两个战场上的冤家要碰面了?

不错,的确是碰面,而且还是很高规格的碰面。

白兰度宛如对待老朋友一般亲自迎接了出来,甚至还和安迪来了大大的拥抱,一点看不出来曾经在战场上,他们要彼此的致对方于死地。

此时安迪才有机会好好的打量白兰度,他真的很老了,似乎精神状况看起来不是非常的好。

“非常的感谢您能来,虽然知道您很年轻,但是见了面我还是要忍不住惊叹,您恐怕是自古以来最年轻的统帅了。”白兰度家的客厅里,坐下后,白兰度由衷的说道。

“哪里哪里。大人您过奖了。”即使安迪的脸皮有些厚,听见人家如此的夸奖自己,自己也显得有些不好意思起来。

“年轻人,谦虚是应该的,但是过分谦虚可就不对了。”说着,白兰度指着自己身后的一男一女两个年轻人说道:“来,我给你介绍一下,这个是我不成才的孙子,莫合,而这则是我的孙女,莫妮,尤其是莫妮,她可是对您崇拜的不得了,您一定怀疑我为什么会突然邀请您还做客吧?”

白兰度说着调皮的看了一眼她的孙女,而这个美丽动人的少女早就脸上一片娇红,扭捏着不时偷偷的看向安迪。

不过那年轻人好像就不是那么的有好脸色了,狠狠的瞪了安迪一眼。

安迪干笑了几声,冲少女一个标准的贵族礼节,“非常高兴见到您,美丽的小姐。”

莫妮忙起身还礼,但是脸却更红了。

“这么样,人我给你请了来了,你该不会再烦爷爷了吧?”白兰度对着自己的孙女调笑道。

“爷爷……”莫妮一声娇呼,这些事情怎么可以当着人家的面说吗,那她多不好意思啊。莫妮的娇态引得白兰度一阵哈哈的大笑。

安迪此时才知道,原来白兰度只所以邀请他来原来是因为他孙女的缘故啊,看样子他没少受他孙女的缠。

莫合早早的被他爷爷给打发走了,只有莫妮留了下来,白兰度和安迪简短的交谈着,不过都是以军事上的事情为主,而且白兰度似乎有传授经验的嫌疑在里面,这让安迪很是不理解。

而意外的是,对于军事这个枯燥的话题,莫妮竟然听得津津有味,不过她的目光好像总是那么偷偷的瞟安迪,至于她到底能听懂多少,或者到底有没有听,就只有她自己知道了。

“唉,人老了,总是容易犯困。”白兰度拍了拍脑袋,接着还没有等安迪有反应就对莫妮说道:“你陪陪辛巴特统帅,我要去休息一会。”

安迪有些郁闷,看白兰度精神似乎很好的样子,哪有半点的困意?

“好的爷爷,客人交给我就好了,您先去休息吧。”白兰度几乎是被莫妮推着走出去的,看样子,她早就等不急了。

但是真到莫妮面对安迪的时候,她反而不知道该说什么好,生怕安迪要告辞离开,莫妮连忙说道:“我们走走好吗?”

莫妮的目光可怜兮兮的,这让安迪似乎不想拒绝,于是他点了点头。

南方家庭的庭院和北方有着太多的不同,在林荫小道上,短时间的接触让莫妮回复了开朗快乐,她不是的蹦蹦跳跳的,开心的说笑着,而安迪则始终嘴角挂着丝丝的微笑,此时莫妮在安迪面前无疑表现了她最为青春的一面,南方的贵族少女,和北方的少女似乎也有着太多的不同。

这一路上几乎都是莫妮在说话。而安迪做的最多的就是点头或者摇头。

莫妮采了一朵不知道什么的花,拿在手里轻轻的转动着,突然她停了下来,目光中带着渴求的看着安迪说到:“我们是朋友是吗?”

“当然……如果您愿意的话。”

莫妮的脸上带着一丝的笑意,“那今天是我的生日,您能留下来参加吗?”

“这……”安迪有些犯难,他不太放心露露和孩子。

“还说是朋友呢?连我的生日宴会也不愿意参加。”莫妮赌气似的嘟着小嘴,但是那眼睛里似乎真的有泪光。

对于这么纯真的少女的请求他想拒绝,他已经不再纯真了,“好吧,我留下来。”安迪点了点头。

见安迪点头,莫妮的笑容再次的回到脸上,甚至要更加的灿烂,她猛的抱住了安迪的脸,在上面轻轻的亲了一下。

“谢谢你……”

第二三七章 乱乱乱

夜晚,宴会一开始,安迪就没一群女孩子给围住了,她们在安迪的身边叽叽喳喳的说个不停,显然,她们因为见到心目中的偶像而兴奋着。

“你好厉害啊?怎么可以用那么少的军队就可以打败我们上百万的军队的?”

“您结婚了吗?有几位妻子?”

“你喜欢什么样的女孩子?”

“你觉得我们这么的女孩子的漂亮吗?”

安迪的脑袋几乎被吵的一个头两个大,但是偏偏还不能对这些娇滴滴的少女们发火,只能机械的点头,或者微笑,办天下来,他的腮帮子都麻木了,既是微笑形成,更多的则是被那么小丫头遽然偷袭亲的,也不那个少女带的头,她们竟然将他挤在沙发上,从偷袭他,到直接的爬到他身上亲个够,而且还是以上一大群,弄得安迪的脸上找不出丝毫原先的样子,全是少女们的唇印或者口水。

莫妮现在可后悔了,当初出于炫耀的成分,她给她的好姐妹们的邀请函中就透露过她们心目中偶像兼白马王子,东方帝国最年轻的统帅,安迪里斯。辛巴特将会出席她的生日庆典,哪里知道来的人数却大大的超出了她的预料,这些少女们将她家的宴会厅给挤的满满的,而且是清一色的少女。弄得她现在悔恨急了,她连想和安迪说上一句话的机会也没有,早知道她就不要请任何人了。

但是郁闷的不只有莫妮一个人,在宴会厅的一角,寥寥的几个男生很自然的聚集在了一起,他们看着被少女们淹没的安迪目光中的嫉妒和羡慕不是假的,原本要来参加莫妮宴会的年轻贵族子弟并不在少数,但是在听说安迪在后,几乎统统的都不来了,他们可不想被安迪掩盖了身上的光彩,这是太明显的事情了,在南部联盟,安迪的拥护者差不多全都是这群娇娇女,安迪一来,她们还不围着他转才怪。

“不就是碰巧打了及场胜仗吗?要是我,我可以比他做的更好?”有个二百五不无嫉妒的说道。

不过他的话很快就遭到了人的反驳,“就是,见到血还不吓得尿裤子啊,你还打胜仗,估计是女人身上胜的吧?”

“他受女孩子欢迎这我没话说,我为我们的这些女孩子们感到悲哀,她们为什么就偏偏就喜欢我们的敌人呢,要知道他的手上可是上百万的我们南部联盟士兵的血啊?他应该是我们的仇人才对,可是现在你们看看,比咱们国家的英雄还要受欢迎。”这个少年的似乎冷静些,虽然话里也一股酸酸的醋意,但他毕竟说的是事实。

“你们看,我们教训教训他怎么样,出口恶气。”有人提议道。

“这么教训?你打得过人家,要知道人家可是龙骑士,而且现在还受到外交条例保护,伤了他你不要命了啊?”

“我有没说要伤他,我只说要教训他啊,比如,让他在这些女孩子的面前出丑?”

这个年轻人的话刚说完,一丛脑袋围了过来,“怎么教训?”看样子,他们也早就不爽了,问的问题竟然是同样。

那个提议的家伙,从怀里掏出一小瓶子药水来,然后淫邪的笑了起来。

众人当然知道他的意思,的确没有人比在女孩子面前公然干那事情更丢人的了。而且那药水他们都知道是什么东西。

“不行,我妹妹还在里面呢?要是她……”有人反对道。

“你傻啊,你不会将你妹妹拉开啊,再说了,谁让你让这些小姐们和他那个了啊,你不会找两个最丑,最恶心的女奴隶来啊。”

“好,就这么干,叫他还在咱们的地头上威风。”有人肯定了,在看看其他的人,显然没有任何人会反对这个提议。

安迪此时并不知道他正陷入一场阴谋里,好不容易摆脱了那些少女的纠缠,安迪就躲了出去,他现在可是怕了这群少女们了,简直和恶魔差不多。

到现在,他的鼻子里还都是少女们身上脂粉味道,当然那香香的口水味道也在其中,但是这么多味道混合在一起难免有点怪异。

“这么样,这些女孩子很难缠吧。”

安迪回头,却是白兰度公爵,他正一脸微笑的看着安迪,从莫妮的宴会一开始,他就没有出现过,不知道现在为什么会突然出现在这里。

“透过窗户看见宴会厅内犹如花蝴蝶一般的少女们,白兰度的脸上有着一丝的羡慕,叹道:“年轻真好啊,未来的世界是属于你们年轻人的,我们已经老了。”他的语气里充满了苍凉的味道。

安迪笑了,然后认真的说道:“年轻未必真的好,比如犯错误。”安迪是在说他自己,他和露露之间的错误是无法弥合的,难道那不正是年轻带来的后果吗?

白兰度仔细的看了看安迪,似乎想从安迪的脸上找到一些什么,但是安迪的脸很平静,只是似乎有几个唇印没有擦干净。

白兰度笑了,真正开心的笑了,“没想到我们不败的统帅大人,竟然被一群女孩子给打败了。”

安迪无奈的怂了怂肩膀。

好容易停止了笑,白兰度仿佛再次的认真了起来,“年轻人如果不犯错误,那么他们又怎么可能成长,成长是需要付出代价的。”

他的这句话里似乎大有深意,安迪仔细的揣度着。

“好了,不打搅你们了,我该去休息了,人老了,真的不行了。”说着白兰度摇着头走了,背影似乎有些没落。

“你怎么在这里?她们都在找你呢?”是莫妮,没想到她也出来了,看着爷爷的背影,她突然问道;“刚才爷爷和你说什么了?”

“没什么,只是我向他请教一些军事上的问题,你爷爷是个值得尊敬的军人。”安迪并没有完全说真话,这么说完全是为了打消莫妮继续追问下去的打算。

果然,一听,莫妮就没了兴趣。

“我猜你一定是不想再进去了吧?”莫妮的眼神出卖了她自己,其实她并想安迪进到宴会厅里去,因为他一进去了,她立刻就会被挤到了一边,哪里有这样一个人霸占着安迪的感觉好。

安迪笑了笑,“如果你希望我进去的话,我想我会去的。”安迪将问题又重新踢给了莫妮,她的心里已经早就有了答案不是吗?

“那好,我们就说会话吧,其实我也挺喜欢一个人呆着的。”仿佛内心被看穿一般。莫妮的脸红红的,那并不是低度红酒的效果,那种红和这种红是不一样的。

安迪轻轻的点了点头。

“她们问你的问题你为什么不回答呢?”

“什么问题?”

“比如,你有几个妻子,你喜欢什么样的女孩子。”莫妮露出了小狐狸尾巴。

安迪嘘了一口气,他不知道该怎么去回答,喜欢一个人,并不一个人是怎么样的人,而是那个人是她,就像莉莉一样。

突然,一只小手拿着手绢抚摸在了安迪的脸上。”别动,你……脸上痕迹没有擦干净。”

安迪果然不动了,他可不想一脸唇印的去见人,莫妮擦的很仔细,低眼,就可以看到她长长的睫毛,充满神采的大眼睛,以及领口两团雪白的半球。

帮安迪擦完唇印,莫妮才发现她刚才的样子似乎太过亲昵了,顿时不好意思的低下了头。

“可以给我一份礼物吗?”许久一声细小的声音传来。

安迪一愣,这才像起,他根本没有给莫妮准备任何的礼物,他本来就没想过后来会发生这么多事情,准备礼物才怪。

“你想要什么,我明天买来让给你送过来。”

“不用,我想要的你现在就可以给我。”

“是什么?”

突然莫妮猛的垫起了脚,凑近了安迪,“吻我。”说着莫妮闭上了眼睛。

吻,这也是礼物吗?

看着近处的俏脸,以及鲜艳的红唇,安迪低下了头去,但是就在他们的嘴唇快要碰触到一起的时候,安迪猛然的抬起了头,深深的呼吸了一口空气,“不可以,这样不行。”

莫妮的眼睛睁开了,满脸的失望,目光中甚至水光点点。

“为什么不可以。”

这个问题,安迪很难去回答,即使有答案他也只愿意埋藏在心里。

趁安迪不注意,莫妮突然猛的扑了上去,扑进了安迪的怀里,双手抱着安迪的头,将她的嘴唇印在他的嘴唇上。

安迪的反应也够快,刹那就清醒了,但是吻都已经吻了,他还有什么可拒绝的呢?与其让小丫头伤心,还不如就这么让她吻下去。

小丫头的吻很生涩,似乎是初次的接吻,丝毫没有任何的技巧可言,而且她那一吻似乎上瘾了,再也不愿意松开。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安迪实在是有点受不了了,在小丫头换气的时候,头一仰,脱离了莫妮的魔口,再吻一会他的嘴都快要起泡了。

吻不着安迪没问题,莫妮此时已经整个人,趴在了安迪的怀里,刚才的吻让她有些迷离了,仅仅的将安迪抱住,似乎想将他揉进自己的身体里。

安迪叹了口气,就那么站着,任由她抱。

“我说你们跑那里去了呢,原来偷偷的在这里幽会。”

莫妮的一群小姐妹找来了,吓得莫妮慌忙从安迪的怀里窜开,脸红的犹如熟透了的苹果。

“我……我进去看看。”羞的不行了的莫妮慌忙找个理由逃走了。

少女们拉着安迪的手,再次的将他拖进去宴会厅里,很快,安迪再次的被一群少女们给淹没。

当然,安迪可被这些美女们灌了不少的酒,看着从容不迫的安迪远处的几个男人露出了极端邪恶的笑容,那药水被他们刚才掺进了安迪酒水里,现在就等在看安迪的好戏了。

正和这些少女聊着天,就像讲故事一样,这些少女听的,呀呀的捂着小嘴乱叫,她们安迪惊险的故事吓到了。

突然,一股热流从安迪的下腹部升了起来,越来越燥热,似乎总是有意无意,他的目光总是被控制着看向少女们雪白的领口内的内容,每一点都是那么的诱人,那是一种叫欲望的东西在嚎叫着,剥光她们的衣服,狠狠的占有她们。

安迪的呼吸急促起来,脸色甚至也有一种异样的红潮。

莫妮就坐在安迪的身边,细心的她发觉到了安迪的异样,“你怎么了?不舒服吗?”

“不要碰我,你别过来?”安迪阻止了,其他的莫妮的靠近,她身上的香味会进一步刺激他。

此时其他的少女也发觉了,纷纷围了过来关心的询问着,但是安迪却暗暗的叫苦,这些少女们一围,她们的体香很浓烈的钻进了安迪的鼻子里。

“对不起,我有点不舒服,先告辞了。”安迪努力的克制着自己,甚至没和莫妮道别就分开人群跑了出去,再被这些少女们围一会肯定会出事的。

在花园的水池边,安迪捧起水使劲的浇在脸上,这让他短暂的冷静了下来,但是那欲望的火却越来越强烈,似乎就快要爆发出来。

莫妮在安迪跑出去的时候也跟了出来,她关心安迪,想知道安迪到底是怎么了。

在水池边,她发现了安迪,他的脸几乎都沉在池子里,用冷水去压制欲火。

“你怎么了,不要经吧。”莫妮拍了拍安迪的肩膀,安迪转过头来,那脸色宛若火烧一般,血红。尤其是他的眼睛里仿佛那火正炙热的燃烧着,正盯着她的胸口。

“你……”安迪的样子让莫妮一惊,她想扶起他,但是猛的她被安迪一拉长裙,整个人都跌倒在了安迪的怀里。

“啊……”莫妮刚发出惊叫声,安迪的嘴就将她的嘴唇给封住了,莫妮一惊,但是转而却是一喜,安迪这么主动,难道……

她并不知道安迪已经无法控制自己了,高兴归高兴,但是安迪的手似乎在抓她羞人的地方,抓的她很疼,她甚至能感觉到她的胸脯和屁股正在被他当面团。

“啊……”也许是安迪抓疼她了,莫妮发出了一声低低的痛呼。

这一呼,宛如撞钟一般撞进了安迪的心里,使他猛然的清醒了过来。

“对不起……”安迪猛然的推开了莫妮,他知道这个地方他不能再呆了,起身猛然的想外面跑去,只留下了呆呆半卧在水池边的莫妮,她的裙子已经撩到了大腿的位置,那对雪白的大腿正暴露在空气里,而她的胸脯上林乱一片,透过胸口可以看两对被抓揉的通红的团团,以及尖上那红色的蓓蕾。

安迪咬着牙,跑出了府邸的大门,迎面撞上了正迎上了的牛森。

“大人,你怎么了。”

“没……没什么。”安迪咬了咬嘴唇,用疼痛来让自己清醒。“走……”

说罢,安迪跳上了士兵牵过来的战马,一个人绝尘而去,牛森也上马了,想去追,但是安迪已经丝毫没有了踪影,而牛森的身后则跟着大队的步兵,他们两条腿是跑步过四条腿的。

露露坐在油灯前,看着熟睡的儿子,等着安迪回来,她的嘴角微微的上扬着,显示她正幸福着。

突然,门砰的一声被撞开了,露露一惊,一个黑色的身影就已经猛的窜了过来,将她的给猛的抱着,亲吻,抚摸。

兹,的一声,露露的衣服碎了,感受着熟悉的味道,露露甘然的接受着,脸上甚至流下了幸福的泪水,这一天她终于等到了。

南方的天气,总是说风是风,说雨是雨,漆黑的夜空中红光一闪,下起了瓢泼大雨,院子里,无主的战马在冰冷的雨水中打折响鼻。

旁边的屋子里,灯光闪烁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呻吟在雨水里传了出来,只是很快就被雨声风声给掩盖了,很飘渺。

当天亮的时候,水母城的大街小巷被雨水冲刷的干干净净,仿佛一个清静的世界,天空中大雨已经变成了蒙蒙细雨,让整个城市批上了一层轻薄的纱帐,朦朦胧胧的。

院子里,战马还在,没人管理的它,走到了院子角落里,那里有一棵小树,一扬起头,就可以吃到被雨水清洗的干干净净的树叶。

屋子里,油灯已经熄灭了,地上,满是破碎的衣衫,而床上,两个身影拥在一起,从被子里伸出的一片,是雪白的,在昏暗的屋子里是如此的刺眼。

其实露露根本就没睡,她不敢抬起头来,她知道安迪也醒着,她将脸贴在她的胸膛上,静静的听着他的心跳声,很安宁。

安迪的眼睛睁得大大的很迷茫,他也不知道盯着那油灯看了多久了,只知道,他看着它从它亮着到它熄灭,然后冷却下来。

屋子里迷漫着一种味道,荒虐的味道,那是夜晚在这里留下的痕迹。

细雨打在地上的声音很轻微,也许是因为太静了,那细微的沙沙声,很轻易的传到了安迪的耳朵里。

安迪虽然睡着,但是他的脑子似乎在沉睡,什么也不愿意去想,什么也不想想,或者想的无想可想,他很累,心很累。

第二三八章 向西方进军

露露小心的抬起了头,她想知道安迪在做什么,想些什么,她的心情很忐忑。

安迪的面容很平静,平静的像是暴风雨来临前的海湾。

露露尝试着小心的亲吻了下安迪,即使如此,安迪依然没有反应。

露露满脸的失望,她目光中的神采退了下去。

突然猛的抱紧了她,再次的亲吻她的红唇,吻的狂热,但是不知道为什么露露却感觉到有些冷。

“啊……”痛苦的吼叫声突然从安迪的口中发出,来的是如此的突然,如此剧烈。

露露的心里有些不安迪,虽然他们很近,但是她似乎并不了解他,也许在他的血液里,也流着同样极端的性格,甚至还要更加的可怕和强烈。

吼叫只是一种发泄,发泄完了,安迪再次的归与平静。

“跟我回去。”安迪的语气里,有着不容置疑的味道。

露露这次不敢再问她将以什么样的身份跟他回去了,因为安迪的内心里同样爆发着狂风暴雨。

大陆历4392年秋天,历时一年多的大陆争霸战争最终结束,这是历次争霸战争中最短的一次,但是动用军队却最庞大的一次,双方投入了上千万的军队。

九月,安迪接到命令在护送使节团回京的时候,安迪留在克里特,准备整军西征。安迪的正式授命已经下来了,那就是西征大元帅。东方帝国所有参与西征的贵族私军还有个人都要接受安迪的统帅。

大陆上掀起了浩浩荡荡的西征热潮,他们都被打胡子所描绘的满地黄金给吸引了,同时也是整个贵族阶层宣传的结果,但是到底有多少人能参与到西征中间去,那就不知道了。

风声大雨点小的事情,发生的并不是少数。

但是各国军队因为签署的和平条约,以及后来的西征协定里,都有明确的规定,因此各国或多或少都需要派遣军队过去,当然,大国的人数就要多了些,比如三大帝国,最低不能少于50万人,而私人武装就随便了。

而安迪,正是东方帝国50万正规军的统帅,不过军队依然是他自己的军队。

此时安迪军队的数量以及仆从军的数量都大大的超过的别的军团,还有就是私军,因为呼噜的来者比拒,也更因为让更多的同胞脱离苦海,在安迪不再的这段时间他将安迪的私军给扩大到了前所未有的程度,速度快的让安迪都吃惊,虽然在扩大私军的过程中,遭到了科尔曼的反对,但是很无奈,科尔曼不是安迪的私人下属全文字小說閱讀,盡在www.16k.cn(16k'c'n.文.學網,而呼噜除了安迪之外可是什么人都不买账。科尔曼想扣他军费开支都无从扣起,因为那时掏的安迪的腰包,更重要的是阿里撒也和呼噜狼狈为奸,安迪的私军越大,那么能提供给他的保护也就越多,能让他的商队走的更远,范围更大,获得的利益也就越多,他现在都已经打通了通往安迪的另一个领地,崖美茈的通道,在那里建立了矿山。

再有一条,阿里撒也有点怕呼噜这个粗鲁的兽人,呼噜找他要军费的时候他可不敢不给,要不暴怒的呼噜非把他给锤扁不可。

还好,安迪的私军几乎全都来自奴隶,他们不需要军饷,只要给他们吃得,然后将他们武装起来就可以了。

安迪到达克里特的时候,安迪的私军里已经百分之八十都是兽人和半兽人了,呼噜这家伙甚至连他到底弄了多少军队都不知道,等科尔曼将数据给他一看,安迪也吓了一大跳,他的私军竟然超过的正规军的数量,不过还好,他们因为要保护商队,或者打着商队护卫的旗号分散开了,要不非让有心人狠狠的参安迪一本不可。

“大人,私军的数量死在是太大了,这样会让皇帝陛下怀疑的,虽然现在事情多,忙不到咱们,而且克里特也刚刚稳定,暂时的出现这么多军队或许没什么,但是如果等事情都结束了,时间久了,他自然不会不闻不问。”科尔曼有些忧郁的向安迪说道。

“那你是说裁军吗?”

“不行,我坚决不同意。”一听说裁军,呼噜不干了。

“不,不需要裁军。”科尔曼微笑的看着呼噜。

安迪和呼噜都疑惑的看着科尔曼,一会说私军太多了,一会又说不裁军,他们两个实在是不知道科尔曼葫芦里到底是卖的什么药。

“那该怎么做?”安迪问道。

见问,科尔曼不再卖关子了,“大人,其实每个有封地的贵族多少都有私军超编的嫌疑,这些皇帝陛下也知道,但是他们那些多余的私军并不是放明面上的,而是藏了起来,比如是四十万的军队,却说只有二十万,大人您也可以这么做,您可以让一部分私军打折商团的旗号,那么剩下的即使多出来很多也没关系,毕竟不会有人来数人人数不是,而且大人还可以让一部分私军分离出去,成立之前的雇佣军团,既分散了兵力而且还能让他们有机会参加实战,一举两得,到时候大人不只不需要担心私军的数量问题,而且还可以在招人。”

“额,这样也可以?”安迪可从来没想过还有这样的,不过安迪可不在乎自己的人数问题,人越多越好,显然在这一点上他和呼噜有着同样的认识,但是同样人多了,但是他也不希望军队的质量下降,由于安迪之前并不贵族,对私军的认识不是很深,他的私军在他看来和他现在带领的帝国第七军团没什么,区别,完全都是按军队的那一套来的,而且训练他们的也正是安迪带出来的军官们。

“大人,你这一走,而且还带走这么多人,这里的防守力量一下子可就空虚了下来,虽然现在有合约限制着,但是谁知道哪一天他们不会突然翻脸而来进攻我们呢?”见安迪思索,科尔曼继续说道。

防守空虚的问题安迪也想过了,但是他估计大陆短时间内不会再起战火,不是因为合约,而是各个国家都需要休养生息一段时间,到那个时候,新的军队已经完全的训练了出来,不过科尔曼的话到提醒了他另外一件事情,那就是,文萨将他派去西征,到底是不是有掉开他的意思在里面,前段时间安迪在领地内的事情做得好像并不是一个皇帝该能忍受的?

一想到这些,安迪突然觉得似乎事情变得有些复杂起来,不是他多心,而是丛林教会了他,如果一时间的大意,很可能会让他万劫不复。

见安迪思考,科尔曼不再说话,他知道安迪绝对不是一个头脑简单的人,只是有些事情他从来没遇到过,他不得不提醒他,自古有多少忠臣猛将是死在自己效忠的人手里的?现在他基本上已经被绑在了安迪的战车上,虽然很无奈,但是他却不得不防,站的越高,摔的也就越狠,这样的道理他是明白的。

如果有可能,科尔曼并不想安迪去什么西方,那里太未知了,一去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回来,在他离开这段时间很可能有太多未知的事情发生。

克里特离帝国实在是太远的点,等于是孤悬在外面的帝国领土,万一出了什么事情,帝国就是想救援,等到军队开过来的时候,这里很可能就已经是片废墟了,所以,军队,不管是私军还是正规军,越多越好,越精越好。

当安迪和科尔曼他们在会议听商讨克里特以后的发展,已经在安迪走后可能需要注意的事情的时候。

后宫的小厅了,几个女人却都在这里,只是这里很静,巫纱怀着一样的心情看着坐在沙发上的抱着孩子的露露,而乐儿她们则站在一旁,目光不时的游弋着,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安迪一声不吭的回来,身后来带回来一个带着孩子少女,尤其那孩子长得和安迪似乎太过相像了,这还不足以让她们想到很多事情吗?那孩子是安迪的,巫纱十分相信自己的判断,安迪虽然冷冷的,但是对这个少女以及孩子的关爱,细心的她怎么可能感觉不到,她的心里充满了醋意,但同样也有着感怀,为什么她就不能怀上她的孩子呢?

月影,从来都是很少呆在府邸里的,那个小丫头总喜欢往外面跑,她还在爱玩的年纪,府邸里人少,而且显得太过沉闷了。

安迪对他自己的私生活从来没有和巫纱说过些什么,她对他的一切都是那么无知的,包括他有几个女人,这些她统统不知道,也许在安迪的眼里,她还只是一个工具。

只是此时,一个不该在这里出现的女人也出现在里这里,她就是维他的王妃,她是被秘密的给送来的,安迪权利的进一步扩大,让那个老国王更生了巴结的心思,反正她已经不再纯洁了,而他自己又太过老了,不如将她送给安迪,以保持他能获得最大的利益,东方帝国还很遥远,可是安迪的势力却牢牢的控制着周边地区,虽然在占领的地特斯领土上,东方帝国也增设了几个行省,但是在实力方面却远不如安迪,尤其是安迪在将周边这些国家的军队几乎全部抽调一空之后,几乎没想到过还要还的问题,此时那些军队还都掌控在安迪的手中,或是被补充进了正规军,或者是作为仆从军,安迪想不被这些国家巴结都难。

蒲伦洛娜的可就没有太多的心思了,她从一个国家的王菲,沦落到可以随便送人地步,可以想象,她的内心的落差是多么的巨大,幸好,被送的人是安迪,她并不讨厌他,甚至可以说是有点喜欢,否则,也许她早自杀了。

这么多人中心境最为平和的就是她了,她已经顺从了命运,但是,看着露露和她的孩子,她的目光里也有着同样的羡慕,她需要一个孩子,甚至可以说是渴望。

看着那么可爱的孩子,蒲伦洛娜终于动了,她走到露露的面前,“可……可以让我抱抱吗?”

露露抬起头看着她,她目光中的祈求看起来她似乎真的很喜欢孩子,于是她点了点头,将孩子送了过去。

蒲伦洛娜抱着孩子,脸上浮现了动人的微笑,仿佛在这一瞬间,她那冰冷的心再次的融化了。

巫纱也走了过去,她同样也喜欢孩子,宿命不是她可以逃避的了得,她和蒲伦洛娜站在一起,显现一种和谐的,但是却强烈的截然相反的视觉上的冲突,巨大反差的美。

她们的美貌,甚至让露露都有着一丝的嫉妒。在她们的面前,她还显得有些青涩了。

孩子,让几个女人,很快的打成了一团,很快就姐姐妹妹的叫了起来,仿佛她们很久之前就已经认识了。女人啊,女人。

十来天后,安迪离开了克里特,他需要前往帝都,在那里接受文萨的检阅,并授予职位,更随他的则是第七军团的三十万军队,参加西征的军队不可能完全由安迪的军队了抽调,虽然实际上他的第七军团已经超过了50万人,但是表面上的人数,却是30万,这次,安迪只带着牛森,而克里特的防守和发展则交给科尔曼以及多多龙。

在都城,举行了声势浩大的宣誓仪式,文萨亲手将象征着最高命令的剑交道安迪的手里。

“希望你早日凯旋回来,我的孩子。”

当然,似乎是为了补偿,安迪所得的赏赐一丰厚的足以让任何一个人心动,同样这里也汇聚着爱好冒险的贵族,以及希望淘金掠夺的各色人,当然贵族都是由私军的。

在这里他们统一的被划归在安迪的旗下,和安迪的第七军团组成了浩大的东方帝国远征军团,总人数超过了100万,但是真正有战斗力的,也只有安迪的军队,以及贵族的私军了,总之,这个远征军队的组织还很松散。

在帝都,这支军队进行了统一的换装,新式的多足兽坚硬的外壳做成的盔甲,这是因为听说要穿越沙漠而准备的,穿着一身的重甲在沙漠里行军可不是什么好事情。

不过只有安迪的军队有这样的待遇,至于贵族的私军和其他的一些人的装备则要他们自己准备了。

军队缓缓的开拔,宛如一只巨大的黑色洪流,安迪最后看了一眼帝国,目光中满是离家的惆怅,他忘不了夜晚,在怀里哭的一塌糊涂的丽雅,忘不了熙熙默默的为他准备着行囊,也忘不了所有女人们悲伤的眼睛,只有悲伤。

城门外,还可以隐约的看见熙熙她们的身影,很模糊,但是却同样也很清晰。

“大人,该出发了。”牛森打着马走到了安迪的身边,安迪转头一看,军队的先头部队已经看不见了。

“走……”安迪虽然打马转身,可是他的眼光却依然留在,远处的身影处,安迪以为他在也不会有眼泪了,但是,眼角却忍不住湿润了。

“我会回来的。”安迪在心底默默的说道,然后头也不回的打马跟上了军队……

第二三九章 竟然可以这样

两个月后,安迪到达金辉帝国的落日荒原,过了这里,那就高藏三国了的地界了,落日的余辉撒在安迪的身上,将他的身影拉的很长很长。

走的是熟悉的路,曾经安迪幼稚的时候,那时候快乐的他曾经为了选找可以当作坐骑的魔兽而经过这里,安迪记起了莉莉,黑子,卡卡,以及那个山贼首领大黑,远处的山影影绰绰,也不知道那山贼还在做他的山贼不,也不知道他是什么样子了,几年前的事情现在回想起来,仿佛就在昨日一般,但是一眨眼之间却已经是物逝人非了,他,已经不再昨日的他。

安迪的军队拉着长长的黑线,从天的那边链接到天着这边,沉重的物资压的车轴在土地上压下了深深的印记,因为是远征,所以粮食的数量早就已经超过了任何的装备,认识轻装,所有能带的东西就是粮食,因为,他们将翻越大沙漠。水,在高藏的时候才补充。

“大人,你看那里。”

顺着牛森的指点的方向看去,只见,远处,山的阴影里,一个人一骑在向这里张望着,他好像穿着盔甲,一副士兵的打扮。

安迪的微微笑了,他知道这里已经是山贼的地界了,那人似乎是山贼们斥候,估计是对这么多军队经过这里感觉到恐慌吧,下来看看也是难免的。

小数量的山贼是不敢袭击这么庞大的军队的,而且,似乎大黑也正是这里的山贼首领。曾经他们奉他为老大的,也不知道现在自己站在他面前,他还会不会认识自己。

那人看一会就绝尘而去了,目标正是那山寨所在的位置。

“不用管他,继续前进。”安迪向牛森说道。

“是的,大人。”

但是在以后的两天里。明里暗里似乎都有人注意这支庞大的军队,当他们快要达到金辉帝国在这里设置的要塞的时候,意外的是他们被一只军队给拦住了,他们身上穿的盔甲似乎谁都不认识,尤其是是他们的头盔,头只有两个牛角,而额头的部位竟然还有一个看上去很凶恶的巨蛇的头,他们的旗帜上同样也有着一只大蛇。

而且,最让人惊讶的是,他们的骑兵中竟然有许多的魔兽,魔兽骑兵?那些高大的家伙看样子脾气不是这么好,不停的对安迪的人刨着蹄子。

这是什么军队,安迪的士兵也在军官们的吆喝声中列成了阵型,以为应付着突然出现的状况。

正当安迪想派人前去询问,他们是什么人的时候,突然从那支军队中奔出了两个身影,无一例外的就是他们都骑着白角犀,他们在安迪的阵前停留了下来,往安迪的军队中看着,似乎是在寻找什么。

安迪的士兵们虽然是轻装,但是前面架起的枪林,将后阵保护的宛如乌龟一般,而且是带刺的乌龟。

“请你们的统帅出来一下。”意外的是那两个骑士中竟然穿来的是女声,而且似乎十分的动听,是很容易引起男人欲望的那一种。

安迪的心猛然的一动,好像有什么在呼喊他一般,这让他觉得十分的奇怪。

“大人,不行,您去万一要是有什么危险,那……”牛森见安迪似乎想打马走出阵型,阻止道。

“不用,我不会有危险的,我总觉得我好像认识到他们,而且你看他们的阵型,好像不是要进攻的样子,而是防御阵形,还有,最重要的一点,他们好像并没有杀气。”

安迪这么一说,牛森也感觉到了这一点,但是真的没危险吗?他不太放心,打马跟在安迪的身后,也走出了阵地。

“你们找我有什么事情。”安迪走到离开那两个人不远的地方说道,他仔细的看着两个人,但是可惜的是那两人的脸都被面罩遮住了,他看不清楚,只知道其中一个人是女的,而且身材十分的好,看上去韧性十足,尤其那女人,给安迪的感觉好像十分的强烈,强烈到她似乎正是他身体的一部分。

“是主人,是主人……”女子身边的骑士还没说话,那女子就已经叫嚷了起来,语气中带着兴奋。

主人?什么主人,安迪奇怪,他看了一眼,牛森,牛森一同样茫然的看着他。

正在这个时候那女子猛的脱去了头盔,一头绿色的长发宛如瀑布一般流淌了下来,那张绝美的脸足以让任何男人傻掉,尤其那眼神,简直是勾人心魄。

安迪怔住了,他可以断定,眼前的美女他并不认识,可是为什么又有那么强烈的熟悉的感觉呢?这感觉从什么地方来。

那少女可不容安迪想清楚,猛的跑了过来,边跑还边叫嚷着,“主人……主人……”

安迪和牛森的第一反应就是回头去看,看看这美女口中的主人是不是在他们的身后,然而他们的身后只有刺猬一样的军阵。

安迪刚回过头来,一阵香风,那竟然直向他扑了过来,更为可怕的是,那白角犀的巨大身体一撞了过来。

砰的一声,安迪的战马被撞的倒飞了出去,而安迪还在办空中的时候就被那美女给抱住了。

此时,安迪正被美女压在地上,他的头盔滚落一旁,牛森在短暂的惊讶后忙过来救援,但是很快他就傻掉了,因为那美女正伸着舌头在安迪的脸上乱添,边添还边笑声的嘟囔着:“主人……主人……娜娜好想你……呜呜呜。”眼泪都掉了下来。

牛森傻掉了,不是因为安迪被美女压,而是因为那美女的舌头很长,而且尤其可怕的是那舌头上上竟然还分了两个小叉。

见安迪被对方的人扑倒,安迪的士兵们本能的以为安迪被袭击了,顿时冲锋号一响,士兵们踏着重重的步子冲了过来,牛森此时才被突然响起的马蹄声和喊杀声惊喜,忙制止了士兵,而另一边,和这个美女一起来的那个魔兽骑士也制止他的军队。

牛森吓了一身冷汗,还好制止了,要不然,两边的人要接触到一起,打起来,那就是想分页分不开了。

安迪的士兵,此时脚快都已经跑到了安迪的面前,他们怪异的看着正舔他们将军的美女,刚才他们只以为自己的将军队被对方袭击了,想过来救援和报仇而已,却没有想到这哪里是什么袭击吧,要是硬说是袭击的话,那么就是条长长的舌头了,真是要人命了,因为看到美女那分叉的舌头,因此他们都和牛森刚才一样的反应,傻掉,这是什么人啊?

“好了好了……”安迪好不容易摆脱了娜娜舌头的纠缠,她那条舌头真的灵巧了,刚才竟然都伸进了他的嘴里,想吐都吐不出来。

“你说你是娜娜?”看着眼前的美女,安迪疑惑的问到,的确,安迪在她的身上感觉到了娜娜的气息,但是娜娜是一条巨大的蛇啊,什么时候变成了美女了,是世界变化太快,而是他在做梦。

“恩……恩……我是娜娜啊。”美女说着,小嘴又凑了过来,在安迪的脸上添了起来。

“大哥……娜娜说是你,我还不相信,没想到真是大哥回来了。”

那魔兽骑士跳下了白角犀,走到安迪的面前欢喜的说道。

“你是大黑?”虽然这魔兽其实看起来比当初的大黑瘦多了,可是安迪还是认出了他来,因为他够黑啊。

“是啊,是啊,就是我……”见安迪认出了自己,大黑的忙不停地点头。

“唔……”安迪还想说些什么,但是很不幸,那条软舌头乘机又钻进了他的嘴里。

好不容易将娜娜拉开,安迪看了看周围差异的士兵,说道:“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我们还是找个地方好好的谈谈吧。”

“恩,好的。”说着,大黑向他的士兵打了手势,那些人咧开欢呼着朝后面退去。

“就地扎营。”安迪也下了命令。

在去大黑的山寨途中,娜娜,几乎就缠在了安迪的身上,而安迪的坐骑也正是她的白角犀,安迪的坐骑已经被撞死了,由此可见那一撞的威力有多大。

好不容易安迪才再次的将娜娜的头拉离自己的脸,像大黑问道:“娜娜她怎么变成了这个样子?”

一提到娜娜,大黑的脸一下变得更黑了,哭丧着脸说道:“我也不知道,当时大哥走了后,娜娜不知道为什么,突然一睡就在也没醒过来,不知道为什么,那时候她的身体在慢慢的变小,最后边的只和人一般大的时候,我们都吓死了,因为那蛇的肚子怎么看都好像是躺着一个女人在里面一般,大家以为是出来妖怪,再都不敢去看了,后来,那皮破了,她就从里面钻了出来。我们以为她是妖怪就把她给围住了,她却说她是娜娜,我们不相信,她就把我们狠狠的揍了一回,其实,老实说,我也不知道她是怎么变成这个样子的。”说着,他的目光还有些恐惧的看着娜娜,只是这个暂时还不知道是什么的类人生物宛如八爪鱼一般缠在安迪的身上,恩,她的舌头还在蠢蠢欲动,不过目标是安迪的耳垂。

娜娜的舌头刚刚就要碰到了安迪的耳朵的时候,安迪猛然的转脸看着她,她的舌头差点又碰到了安迪的嘴,见安迪看着她,这个小丫头,眼睛滴溜溜的转动着,脸上可怜兮兮的,仿佛怕安迪责怪她。

“你是怎么回事?你自己知道吗?”安迪问道,他现在是一肚子的疑问,可没心情管其他的。

见安迪没责怪她,娜娜顿时露出了高兴的笑容,说道:“我也不知道啊,只是在主人走后,突然觉得肚子怪怪的,好热,好难受,当时我还以为吃那么多魔晶脑坏了肚子呢,可是却很犯困,等到我一醒给来我就这个样子了啊。”

难道是魔晶作怪?安迪的脑子里不禁疑惑到,看来也只有这么一个解释了,因为安迪放在她身上的宠物契约可不是假的,这些他能感觉到。

安迪低头沉思的,娜娜可不乐意了,扁着小嘴说道:“主人……人家……人家好想舔舔你吗?你让人家添添好不好?”天啊,果然是宠物,连习惯都保留下来了。

看着她那可怜兮兮的样子,安迪不忍心拒绝,美女是最难拒绝的生物了,而且他也拒绝不了,因为她的舌头,恩,又在安迪的脸上滑来滑去了,湿湿的,痒痒的,不过,那感觉真的很好,安迪点了点头,不过他刚想加个条件,娜娜猛的就扑了上来。

“主人,,,你真好。”说着,她的舌头又钻进了安迪的嘴里,刁滑的紧。

“唔……”安迪想说什么,但是被堵住了,还别说,那分叉的舌头感觉还真怪,好像两条舌头一样,在安迪嘴里绕来绕去,竟然还能将安迪的舌头给缠住。

“唔……”嘴碰着嘴,娜娜竟然开始允吸起来,看样子仿佛是羞涩的吻一样,的确,这正是很羞涩的吻,舌头是本能,可是吻可是要学习的,而且小丫头的力气很大,安迪怕弄伤她,也不敢使劲拉,应为她外表上看来太过娇弱无力了。

还别说,娜娜的身体还真够软,两腿骑着安迪不说,还在安迪的背后打了缠在了一起,还有胸前的两团,真软,安迪从来都没有感觉过如此柔软的身体,难道因为她原本是蛇的原因吗?还好,幸亏有铠甲,要不安迪飞起反应不可。

看着安迪被如此的待遇,周围的人捂着嘴拼命的忍着笑,连牛森也不例外。

一路在娜娜的口水攻击下,安迪很快到达了那个落日峡谷的时候,就连安迪也惊呆了,这里那里还是他既年前来的样子啊,简直就是一个容守难攻的军事堡垒吗?

而且到里面,人数竟然不少,而且山谷内竟然还有兵器场,以及魔兽饲养场,那怪他们能有这么多魔兽骑士了。

那些普通的山贼士兵看到,娜娜简直就和见了鬼一样,安迪一问,才从大黑的可里知道,这些士兵都是娜娜训练的,而且这个城堡内的最大的头不是他,而是娜娜,她才是这群堪比一个正规军的强盗们的真正首领,就连大黑自己都没少受魔女的折磨,的确,魔女,所有强盗们背后都是这么喊娜娜的。

可是我们的娜娜哪有一点魔女的样子,盘着安迪,死死的盯着安迪的嘴,她的舌头可是在蠢蠢欲动哦,只要安迪一部注意,呵呵,肯定就钻进去了,而且最为要命的是,也不知道怎么搞的娜娜的口水里似乎带着催情效果,再加上她身上的香味,安迪可没少受折磨。

在娜娜的强烈要求下,安迪来到了娜娜的家,以前的那个山洞建的小别墅,被看娜娜是条蛇,可是变成女人后,竟然爱美起来,房子大不说,而且里面装饰满了亮晶晶的东西,这还真符合她的风格,在娜娜纤指的指引下,安迪来到了娜娜的闺房,天啊,这里简直就是一座黄金堆出来的房间,尤其放任受不了的是,娜娜的床竟然就建在意对珠宝上的,看那床的样子,似乎并不是这些山贼们制造出来的吧,也不知道她是从什么地方弄来了,安迪很怀疑,她是不是将那个城市给打劫了,还别说,娜娜到时真把几座城市给打劫了,原因吗,只是因为她偶尔的和人一次去望风,看见那些女人的漂亮衣服,就受不了了,立刻带着她的山贼将那城市给打了下来,这样,她不仅有漂亮衣服了,而且意外的收获,那些亮晶晶的东西都被她给弄了回来,或许是尝到了甜头,娜娜攻城都攻上瘾来了,高藏三国的可是被她绞的鸡犬不宁。

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娜娜才从安迪的身上下来,只是这下来,并不是因为她在安迪的身上烦了,而是因为,她要解除自己身上的武装了,真是的,这个才成人的小家伙,爱美竟然爱到那地步,即使她的盔甲已经很好了,(安迪绝对是装饰多余它的防护能力)

可惜,她的盔甲一脱去,安迪可就受不了了,不因为别的,而是她的身材实在是太好了,凹凸有致,该大的地方大,该细的地方细,更可怕的是,她里面穿的衣服竟然是紧身的,那凸显的曲线绝对能让任何流鼻血。

娜娜脱了自己的盔甲还不算,竟然要脱安迪的盔甲来。

“你做什么?”安迪一把抓住了她的小手问道。

“脱盔甲啊?”娜娜理所当然的回答道,不过她的小手可没闲着。

“脱盔甲,干什么?”

娜娜嘟着小嘴说道:“脱了盔甲舒服些。”

“恩,我现在这样子就很舒服,不需要脱。”

“可是……可是我不舒服啊?”

恩?安迪穿着盔甲和她有什么关系啊,不过答案很快揭晓了,安迪的盔甲一去之后,娜娜立刻就又攀在了安迪的身上,边吧头在安迪的脸上蹭蹭还边说:“现在舒服多了。”感情她还是为了她自己啊。

她舒服了,安迪可不少受,她的身体,能碰的不能碰的地方全都贴在了安迪的身上,安迪甚至能清晰的感觉到她身体上各个部位的形状来,天啊,安迪快要流鼻血了。

“你下来好不好,这样不好?”安迪很无奈的说道。

“问什么不好?”娜娜的眼睛睁得大大的疑惑的问道,突然她好像感觉到了什么,“哎呀,主人你坏,身上竟然还藏着大棍辊,它顶着我下面了。”

“……”

娜娜不亏为蛇变来的,缠人的本事绝对是超一流的,而且她还有身为宠物的习惯,在安迪眼里的坏习惯,喜欢舔安迪,安迪这几天都不用洗脸了,不过,恩,通常,那舌头都会突袭到他的嘴里,而且小丫头的吻人的技巧是越来越好了,安迪被她弄得好几次都把持不住了。

第二四〇章 沙漠

娜娜不亏为蛇变来的,缠人的本事绝对是超一流的,而且她还有身为宠物的习惯,在安迪眼里的坏习惯,喜欢舔安迪,安迪这几天都不用洗脸了,不过,恩,通常,那舌头都会突袭到他的嘴里,而且小丫头的吻人的技巧是越来越好了,安迪被她弄得好几次都把持不住了。

大黑也想和安迪一起去的,无奈,这里也走不开人之好留下来,而娜娜显然没这方面的顾忌,安迪到那她就到那,甚至睡觉的时候都挂在安迪的身上,安迪对此事毫无办法,因为要想留下她来,就首先要对付娜娜的缠功,无奈,这些天,安迪也不知道费了多少力气,都没能让娜娜从他身上下来,对于带不带她去也不了了之,反正安迪走到什么地方,也只有带着她了。

因此,安迪的身上可就出现了一道亮丽的风景了,可把那些和安迪随行的贵族给馋死了,几乎安迪走到什么地方,他们就跟到什么地方,不是因为安迪的吸引力够强,而是为了看娜娜的,还好,娜娜给安迪教训了几次后,似乎不敢再人的面前舔安迪的脸了,要被娜娜舌头的问题可就暴露出来了,而且安迪总是给娜娜批着一身的纱袍,别说看见娜娜身体了,就连娜娜的小脸也看不到,只在不经意的时候,那一瞥足以让任何男人神魂颠倒,娜娜那穿着紧身衣服的身体,安迪可是万万可不敢让这些家伙看到的,他怕这些家伙忍不住会犯错误。

在高藏三国,安迪停留了不少时间,不是因为别的,而是搜刮三国的陀兽,陀兽是魔兽的一种,同样会微弱的土系魔法,最重要的是,它非常的适应沙漠地区的生活,虽然体积很大,但是踩在沙子上却不容易陷下去,它唯一的缺点就是速度太慢了,否则在早就成为军用物资了。

而另外的安迪要搜罗的就是骆驼和沙蜥了,骆驼和沙蜥都可以骑趁,且沙蜥身体同样庞大,虽然比不上陀兽,可是速度却比它快上了不少,尤其是以身坚硬的骨质甲,刀枪难伤,因此是沙漠骑兵的最爱。当然他是杂食性的动物。

惧于安迪的高压,三国不得不尽量满足安迪的要求,而安迪能搜罗多少就是多少,几乎将这三国的的骑兽给搜罗一空,弄得安迪的上百万大军,几乎人手都几头,而它们的身上则挂满了食物以及水,尤其那陀兽,都快比上一个大马车的承载量了。

勾栏城,它的西方就是无边无际的大沙漠了,而安迪的身后则是黑黑压压的一片黑色的身影,那是上百万的军队以及更过的陀兽,一直连接到天边。

“难道不等其他国家的军队了吗?”大胡子走了上来,问道。

“等?……”安迪疑惑的看着他,长叹了一声说道:“你认为及百万的军队在一起会是安全吗?也许到时候还没到你们那里,我们自己人就打了起来。”

“可是万一他们?”大胡子还是有些不放心。

“他们?难道你以为集中到一起你就可以控制的住他们了吗?而且集中到一起,那数量实在是太庞大了,很难穿越沙漠的,我们没那么多陀兽。”

“我想他们会自己想办法的,我们走。”

说着安迪挥了挥手,抗着帝国大旗的士兵走在了最前面,他的步伐率先踏在了柔软的沙子里,黑色的帝国旗帜后,则是安迪的士兵。

“这里的景色真美啊?”一个领军的贵族大声的赞叹着。

安迪轻蔑的看了他一眼,从大胡子那里,他打听到了太多沙漠里的事情,虽然打胡子说的很隐晦,可是安迪却知道,这路并不好走,否则,打胡子的使节团也不会到最后只剩下他一个人和一个强壮的奴隶了,就是他还是在沙漠里,被这个奴隶给背出来的。

这个奴隶一直就站在大胡子的身后,那强壮的身体宛如铁塔一般,从他办裸露的胸膛里可以看到浓密的胸毛,浑身的肌肉好似铁铸一般。

娜娜顺着安迪的目光看去,猛然的缩回了头,她不喜欢那全是毛毛的感觉,恩,还是安迪的身上舒服。看着安迪的脸,她那细长的舌头又在蠢蠢欲动了。

“走……”的马鞭猛的啪在马股上,战马一声嘶鸣冲了出去,大漠的光辉下,安迪的士兵们拉成的长线越拉越长,宛如一条黑色的长蛇,蜿蜒着,向沙漠深处游去……

安迪走后没多久,另一支军队同样的也踏上了远征的道路,顺着安迪他们走过的脚印,远远的还能看见队伍的尾部。

“统帅大人,好像有军队先我们一步进入沙漠了。”一个军官看了看,脚下凌乱的脚印和远处的黑点说道。

“唔……”那统帅点了点头,不过他的目光依然看着远方。

他的全身都罩在了盔甲里,甚至连脸也遮住了。”他们的人很多,远远的超过了我们,您看,那座沙丘都被踩塌了,能有这么多人的不是东方帝国就是金辉帝国,但是好像金辉帝国还在我们身后啊?”那个军官继续说道,他的头盔是倒牛角盔。

军官的这句话无疑是点名了前面的那只军队的所属。

那统帅依旧没有说话,他只是怔怔的看着前方。

身后,一个年轻的军官打马赶到了前方,“海伦,怎么了?”看他的盔甲样式,却是南部联盟的人。

地特斯人和南部联盟的人竟然走在一起?还有,那地忒斯统帅竟然是海伦,如果安迪知道了,也不知道该做如何感想。

“出发……”同样,海伦也下达了命令。

在他们走过之后,陆续的都是大小不同的军队经过,但是同样的很快,又会有军队重新的从沙漠里返回,或者永远的留在沙漠里。

根据,勾栏的城官记载,从这里出发远征的军队大小有十几支,但是在下一个月里的时候,他们又都从沙漠里返回来了,而且随着时间的推迟,越迟回来的人,人数越少,甚至有些军队根本就没有回来,当然,这也包括着第一支塔上远征道路的军队,他的军队数量只有金辉帝国以及地忒斯和南部联盟的联合军队可以比例,但是即使是,金辉帝国的军队,也在两个月以后,由原路返回了,他们翻越不了这沙漠,没回来的军队,谁也不知道他们到底是被沙漠吞噬了,还是到达了那遥远的西方,当然这是后话了。

返回的军队,数量都会急剧的减少,他们带给各大帝国的消息就是,“沙漠根本无法翻越,那里是生命的禁区。”

当这话被流传开来的时候,人们对西征的军队再也不抱任何的希望了,都以为他们迷失在了沙漠里,或者更本就已经死了,淘金的热潮开始暗淡下来,甚至有传言,那大胡子根本就是恶魔派来的使者,是个超级的大骗子,而沙漠里,则是魔鬼的家园。

“大人,今天又有一队兄弟被流沙吞没了。”安迪这些天来,也不知道接到了多少次这样的报告了。

而且从进入沙漠里两个月以后,安迪的军队里开始出现了逃兵了,当然这些人并不是安迪原本的手下,而是零星的团体,而且那些贵族也早就失去了雅兴,嚷着要回去,可惜,零星的逃兵安迪不管,没有水和食物,任何人都别想走出这沙漠从大胡子的经验里,安迪知道了水和食物的重要,这也是安迪要将他留在身边的原因,要知道,沙漠,也只有这打胡子走过一次,安迪的想法很简单,那就是他既然能活着从沙漠里走出来,那他就有本事再走一次,将他们给带出去。

安迪看了看远处太阳的余辉,在这两个月的时间里,除了他们根本就没有见过其他什么人,这里,似乎一点人烟的痕迹也没有,可是听大胡子说过,沙漠里也是有绿洲和人烟的啊?

难道是他们走错了,或者干脆就是还没有到有绿洲的地方?

第二二八章 少女护母

安迪仿佛觉得此刻自己的心灵中医扇窗户打开了,阳光透了进去,那感觉很好,比名誉甚至金钱更加的让人满足。

但是这宁静他又能获得多久呢?

顺着林荫小道,偏僻的小路,安迪低头思索着缓缓而行,和谈?地特斯在丢失了大片的土地之后愿意和谈吗?就目前的状况而言,也许为了修养生息地特斯的皇帝愿意忍下这口气和谈,但是地特斯的人呢?他们的贵族呢?文萨让安迪明白了一个深深的道理,一个国家的权利并不是完全的掌握在皇帝的手中的,甚至绝大部分在那些大贵族手里,他们是一只隐形的手。

还有南部联盟,他们有回怎么做,按照文萨的说法,无疑他将成为使节团的一员出使南部联盟,在他的想法里,这个最富裕的联盟制的国家,可以说对自己是狠之入骨吧,如果他还向文萨说的那样,去,是为了威慑,炫耀,那么有没有这样一种可能,威慑没成,让而惹的一身的祸端,要知道死在安迪手上的南部联盟的人已经有上百万只巨,可以说这个国家几乎人人都想找他报仇,更别说那些热血青年了。

而文萨让他和那个遥远西方世界的大胡子接触,是否就真的有意思要让他领兵远征,虽然大胡子对道路的艰险和路途含糊其辞,但是安迪明白,那绝对不是什么好差事,虽然他其实在内心里也真的想到那个奇异的世界去看一看,但是他不能不考虑那么多或许他以后就要面临的危机,还有就是这家里的女人们,她们对自己的思恋,让安迪的内心深深的愧疚着,他真的不想再她们因为自己而受到什么伤害,被爱是幸福的事情,但是同样也背负着沉重的责任。麒麟小说com首发不知不觉之间安迪走进了一个僻静的场所,那座位置单一的作为书房的小院子,不远处一个花丛中忙碌的身影吸引了安迪的注意,那是艾伦,她正在花圃里的花松土,额上的长发落到了眼前,她轻轻的抚弄着,站在花丛中,她也宛如盛开的鲜花一般,甚至更美艳,更圣洁。

艾伦似乎并没有察觉到安迪的到来,不知道离她不远地方,那个在醉酒后夺走她贞操的小男人正痴迷的看着,她依然在做的自己的事情,偶然轻轻的擦拭下额头以及脸颊的汗水。

安迪正向走过去突然一个红色的身影从旁边冲了出来拦在了安迪的面前。

娜塔芽并没有说话,他只是拦在安迪的面前,嘟着小嘴气鼓鼓的的瞪着安迪,看样子一年前她撞见的安迪和自己母亲的好事,让她的心里对安迪这个主人十分的反感。她的手里拿着一个铲子,上面沾满了新鲜的泥土。

安迪一愣,和这个让人喜爱的小丫头对视着,娜塔娅无疑也从她的母亲那里继承了杰出的容貌,使她小小的年纪就展现出让人心动的美来,当然和两年前相比她长大了不少。胸前的两点已经微微的突起了。

安迪突然觉得这个小丫头很有趣,尝试着向旁边走,似乎想让过去,但是娜塔娅再次的拦在了她的面前,她的目标很明确,阻止这个坏主人接近自己的母亲,不过安迪可不知道这一点。

安迪弯下了腰,看着娜塔娅那长气鼓鼓的小脸说道:“你想做什么?”他可没有一点恐吓的味道,反而脸上还流露着笑容,只是单纯的觉得这个小丫头很好玩。

“你别过去,我不准许你过去,你是个坏主人,会欺负我妈妈。”

安迪一怔,没想到娜塔娅回说出这样的话来,顿时觉得自己的脸似乎有些发烧。

安迪猛的将小丫头给举了起来,认真的说道:“不,我不想欺负你妈妈,我只是想保护她,好好的保护她。”

娜塔娅可不管安迪说的是真实假,被举这么高,她觉得有些恐惧,而且还有更让她恐惧的事情,那就是她的这个坏主人是个男的,而她是个女人,她该不会也像欺负妈妈那样欺负我吧?一想到这个问题,她几乎吓得心快跳了出来,她有过这样认知,在她还小的时候,家里有个和她非常要好的小女奴,那女奴那时候仿佛也就像她现在这么大,她每天都去找她玩,央求她给自己讲故事,但是有一天她和往常一样去找她的时候,却看到了另她永远也无法忘怀的事情,那个小女奴混身被脱的光光,而她的父亲则爬在那小女奴的身上,在她的两腿之间,她看到了好多好多血,她当时就吓傻了。

想到从前那段可怕的经历,娜塔娅本能的尖叫了起来,“啊……”

安迪可不敢在让女孩子叫了,以前就因为少女的尖叫弄得他家里尴尬的要命,现在要是再来一次,就真不知道熙熙她们会这么想了。

急切间安迪猛然的捂住了娜塔娅的小嘴,这个小丫头因为恐惧脸憋的通红,她的脑子里已经无法想象其他的东西了,剩下的就是她被脱光,然后这个抓着他的男人正骑在她身上,她的腿之间流了好多好多的血,光光想象就让她快发疯了,可是她无论怎么挣扎也挣扎不出这个坏人的手掌,他的手像钢铁一般坚硬。

艾伦从安迪说话的时候才注意到安迪的到来,他的话她都听到了,这让她的心里产生了阵阵暖意,而她女儿的话则更让她骄傲。

此时见女人惊恐求助的眼神,艾伦忙丢下了手中的铲子,提着长裙小跑着走到了安迪的面前。

“主人,我没看见您过来,娜塔娅还小,还不懂事,还请主人不要责怪她?”艾伦心疼的看着自己的女儿,在安迪的面前猛然的跪了下去,看样子她真的很紧张自己的女儿。

此时安迪也一头的汗,不是因为小丫头有多大的力气挣扎,而是怕她突然的叫出来,要是引来别人,那他就是有口也说不清楚了。

“我会放了她的,你别担心,我只是怕她突然的叫出来。”安迪解释道。

海伦点了点头,对自己的女儿道:“别叫,主人不会伤害你的,听妈妈的话。”

见到自己的母亲这么说,娜塔娅的心才稍安,因为说不了话,只得点了点头。

安迪这才输了一口气,轻轻的松开了捂着小丫头的手,不过他很快就后悔了,一声尖利的叫声几乎快刺穿了他的耳膜。

惊吓过度的小丫头哪里是常理可以理解的,难怪人说女人的话不可信,这么小的小丫头都知道骗人了,唉,女人啊,不论大小都一样。

娜塔娅一摆脱束缚,就尖叫着跑到了自己母亲的怀抱里,她的眼泪早就顺着脸颊爬了下来,自己吓自己吓得。

艾伦一边捂住自己女儿的嘴,一边轻声的安慰着娜塔娅,直到她不再叫唤了,才哀求着看着安迪,她怕安迪因为自己的女儿发火。

“主人不对起,还请您不要难为娜塔娅,她还是个孩子。”

“这么会呢?她很可爱。我是不会怪她的,更不会惩罚她。”安迪无奈的捞了捞头,不知道为什么,安迪看着艾伦细心的呵护着小丫头,安迪的心理突然有着一股酸意,甚至在内心里十分的羡慕娜塔娅,母亲的呵护他从来都没有感觉到过,在他还很小的时候,他也不知道多少次一边幻想着自己的母亲,一边一个人躲藏在角落里,舔着自己身上的伤疤,母亲的怀抱一定很温暖。

安迪的眼睛湿润了。

“起来吧?以后在我面前都不要跪了。也不要叫我主人,叫我安迪就可以了。”安迪扶起了艾伦,由衷的说道。

“恩……”艾伦的头低低的,安迪的亲昵让她的脸有些发烧,尤其还是当着自己女儿的面。

娜塔娅,躲藏在自己母亲的身后,有些恐惧的看着安迪,想尽可能的离安迪远一点,但是仿佛只有在母亲的身边她才能感觉到安全,对于安迪,她真狠不得他立刻走掉,走的越远越好,但是她的愿望恐怕是要落空了。

“主人,您还是进屋坐吧。”艾伦似乎还是没改掉习惯。

安迪有些无奈,但是艾伦要这么叫就这么叫吧,反正他也不在乎这么一个称呼。

屋子里和安迪走的时候并没有太大的区别,依然显得那么的宁静淡雅,扑面而来的是阵阵的书香以及墨香。

第二二九章 安笛的心

“你……还好吗?”接过了艾伦递上的香茶,安迪问道,他实在是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

“恩……”艾伦轻轻的恩了声,她的头始终是低低的仿佛害羞的少女一般,脸上也有着一丝的红晕,始终不敢正视安迪。

安迪干咳了一生,喝了一口香茶掩饰自己的尴尬。

娜塔娅始终抓着自己母亲的衣服,眼睛一刻也不眨的看着安迪,仿佛眨一下,这个让她恐惧的主人会变成恶魔吃了她一般,她也正是夹在两人之间让她们别扭的所在。

“娜塔娅,乖,你去房间吧,去把妈妈昨天教给你的功课做完。”似乎察觉到安迪的不适应,艾伦有意的将自己的女儿给支开。

娜塔娅看了看自己的母亲又看了看安迪,母亲的话是不容置疑的,而且似乎她越看安迪越恐惧,最终对安迪恐惧使她忘记了她原本的目的,丢开了母亲的衣角飞开的跑出了房间,她在看着安迪的时候,脑子里晃悠的景象就是她雪白的长腿上沾满鲜血的样子,而这个在他面前的坏主人,则狞笑着压在她的身上,宛如恶魔,离他越远越好,小丫头的心里已经产生了这样认知。

娜塔娅的离开让艾伦和安迪都松了一口气,艾伦有些犹豫的关上了门,并将门闩插上,那一次被女儿撞见后,让她现在小心多了,她不想她的女儿看到那样的事情。

当艾伦走到安迪的面前的时候,她的正张脸都红了。

“大人……”

安迪将艾伦拉到了自己的身旁坐了下来,她没有拒绝,实际上她的心里早就有着这样的准备,她已经在内心里有了这样的认知,安迪来,所为的或许也就那一件事情,是无奈还是她自己的心里也有着渴望,让她做出了错误的判断,谁知道呢,人,是很喜欢欺骗自己的生物,不是吗?

艾伦似乎是就势的偎依在了安迪的怀里,而安迪则紧紧的抱着她,埋首在她的发间闻着她身体的味道。麒麟小说com首发但是她们之间似乎限于此,安迪没有别的动作。

“听说大人在南方打了胜仗?是这样吗?”压制住澎湃的内心悸动,艾伦问道,作为奴,很多消息她都不知道,而且还是像她这样几乎过着半隐居生活的奴隶,她所知道的还是偶尔从别人的谈论里听到的,天知道,她已经开始关心起这个和她只有过一两次身体上交流的主人来,这个小主人和别人不一样,女人的观察室敏锐的,艾伦也是这么认为着的。

难道真的像人说的那样,女人将自己的身体交给一个男人的时候,她的心也不自觉的附着在男人的身上了吗?

“恩,是的。但是却不是什么胜仗,死了很多人,有敌人的也有我们自己人的,不知道为什么我很喜欢这样的生活,血可以让我觉得我还活着,我是不是很冷血?”在艾伦的面前安迪的心门不自觉的打开了一扇,不知道是因为艾伦身上让人感觉到安全可靠的气息,还是因为她身上有着安迪一直想寻找着的母亲的味道,安迪自己也不明白,一切都很自然。

听安迪如此一说,艾伦的心里一惊,虽然对安迪了解的不是很多,但是她知道安迪此时已经把她当作了一个可以询问并且敞开心扉的对象,对于这个年小的主人来说,在她的眼里其实还是一个孩子,一个很伟大的孩子,但是他毕竟还是个孩子,需要人呵护甚至保护。

几乎本能的,一种天然的母爱从艾伦的身体里流露了出来,她轻轻的抚摸着安迪的长发,“你很喜欢军队吗?”

安迪似乎很享受这种抚摸,“是的,和他们在一起,我似乎才能感觉得到自己的血还是流动着的,感觉自己还活着,我喜欢那感觉。”

从安迪的话里,艾伦听出了悲哀,一个少年的悲哀,然而她却并不能给他做什么,她并不了解安迪。

“你似乎很痛苦?”艾伦小心的问道。

“恩……”

“为什么?”

安迪没有回答,但是从安迪的胸膛上,艾伦却感觉到了他的心猛的跳了一下,接着他身体也跟着颤抖了起来,坚硬起来,甚至有些发冷。

艾伦忙用手抚慰着安迪的背脊,让他放松下来。

“我是不是不该来到这个世界上的人?”许久安迪问道。

“不是的,每个人的生命都是生命女神赋予的,她给予了你生命,那么你就该好好的活着。”顿了一下,艾伦继续问道:“你为什么突然产生这样的想法。”艾伦觉得很奇怪,像这种悲观的腔调不是该由这个帝国最年轻的统帅该有的。

安迪深深的叹了一口气,没有回答艾伦,停了许久才说出了一些在艾伦听来不着边际的话。

“我从小就没有母亲,甚至连她长什么样子都不知道,每当受了委屈,我总想向别的孩子一样,可以向她哭诉甚至撒娇,每当看到别的孩子有母亲疼爱的时候,我总是羡慕的要死,幻想着如果那时我的母亲那该有多好,但是那毕竟只是幻想,而我只能在角落里一个人独自的流泪。没有母亲,我将所有的希望都转移到了父亲的身上,希望他爱护我保护我,可是,其实我的父亲对我并不好,我甚至记不得他是否对我笑过,更多的时候是打我骂我,可是即使如此我依旧爱他,有时候甚至希望他打我骂我,但是即使这样的机会也很少,更多的时候,他对我总是不理不睬,仿佛我更本就不存在一样,那时候我心里好恨,好想知道一切都是为什么,但是没有人能回答我,我在别的孩子还在父母怀抱里撒娇的时候,就已经没有了哭泣的权利,每天拼死拼活的修炼,为的就是让父亲多看我一眼,就那一眼我就满足了。可是一切到现在却都是假的,一切都是假的。”最后安迪几乎是嘶吼出来的,他的痛苦仿佛在这一瞬间爆发了出来。

艾伦的眼睛早就湿润了,甚至控制不住的哭出声来,她从来没有想过怀里这个年轻的主人会有那么悲惨的童年,母性在她的身上进一步的爆发了,她将安迪抱的更紧了,仿佛她怀里的不是一个比她更强壮更高大的年轻人,而是一个孩童,一个没有疼爱的可怜的孩童。

“如果你不嫌弃,你可以把我当作你的母……”几乎是不假思索脱口而出,还好在最后的时候艾伦清醒了过来,刹住了下面的话,她的脸刹那之间烫的吓人,本来她想说可以把她看作母亲的,但是最后猛然醒悟,他们之间早就已经有了肉体上的交融,这样的话又如何能说出口。

还好,安迪仿佛还沉静在往日的记忆里,对艾伦的话丝毫无所觉,只是那么静静的偎依着艾伦,感受着她身体的温暖。

艾伦心里突然产生了一种很怪诞的感觉,怪诞到完全的违反了这个世界的伦理,如果早在十年前,那时候她碰到安迪的话,说不定,他们还真的能成为异姓的母子,但是现在……

生活很奇怪,人也很奇怪,一时间两个人都陷入了自己的内心世界里不再说话,气氛很宁静,祥和。

但是在这表面的宁静和祥和下,两人的内心却是波澜壮阔。

不知道过了多久,身心疲惫的安迪就那么偎依在艾伦的怀里睡着了,他的脸就贴在她的乳房上,挤压的那里变了形状。

安迪一阵发泄是的身心吐露,让艾伦的心理多出了一点什么,一种母爱的特征开始在她身上体现了出来,但是对象不是她的女儿,而是她怀里的主人,安迪,这个帝国战神一样的年轻人。

安迪睡的很香甜,也许这是他睡的最安心的一次,似乎梦里他梦到了什么,嘴角范起了由心的傻笑,脸甚至往艾伦的怀里又钻了钻,仿佛真的有回到了孩提时代。

艾伦的手轻轻的在安迪的背上打着节拍,很自然的反应,就和哄孩子一般,甚至她自己都没有意识到。

人啊,真的太奇怪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安迪才醒了过来,而抱着他的女人则斜斜的靠在椅子上,睡着了,安迪看着她,没弄出台大的动静,怕吵醒了她。

每个女人,尤其是美丽的女人,睡着的时候,睡态都不一样,比如说安娜,很不老实,往往会将自己的大腿压在安迪的身上,甚至睡着的时候还会留口水。

而艾伦则完全相反,她睡着的时候静静地,一动也不动,宛如雕像一般,连呼吸都是轻轻的,这到和熙熙有点像,如果说安娜那是可爱的话,那么艾伦和熙熙的睡态就是童话里美丽的女神轻轻的吻了。[

第二三〇章 掀了你家

安迪的视线集中到了艾伦的嘴唇上,女人的嘴唇无疑是最吸引人的地方之一,那里很鲜艳,鲜艳的想让人一口吐下去。

安迪轻轻的艾伦的红唇上点了一下,感受着那里的温柔与芳香。

艾伦睡的并不深,安迪点在她唇上的时候,她醒了过来,甚至就那么看着安迪在自己的嘴唇上所求了一下。

“你醒了……”

“恩……”艾伦的脸似乎太容易红了,“您是不是需要……”最后的话,艾伦没有说下去,她相信安迪一定明白她话里的意思。

安迪笑了,就宛如看穿了人的内心一般,他已经忘记了他在艾伦的面前露出的那孩子的一面了,或许那个安迪和他并不是一个人。

艾伦没有忘记安迪的话,可是此时已经发生过的一切都是事实,她必须接受命运,只是内心里多出来的情愫有何没有都不是那么的重要,她的身体已经给了安迪了,多给他几次又有什么区别呢,也许她会更有激情而已,用这种方式去补偿安迪,母性的作用并不是表象在一个方面。

安迪还没有说话,艾伦就已经将衣服退了下来,露出了雪白的香肩,她的动作很慢,直到将自己的胸完全的暴露在安迪的面前。

艾伦的乳房相比安娜她们那显得更加的圆润,也许是生过孩子的原因吧,即使安迪已经被安娜狠狠的榨过了一次,也不禁口干舌燥,毕竟不是第一次,安迪的手很自然的攀到了那高峰上,揉捏着,并且顺势将艾伦抱着让她做到了自己的大腿上,看样子,他的工作似乎要久一点。

这个突然出现的声音打消了小丫头心中的顾虑,忙跑到了门前,但是推了下门,门却没有动,看样子似乎是被栓上了。

门内母亲的呻吟不断,这让小丫头可急坏了,但是门她是进不去了,该这么办呢,猛然她想到了窗户,对,就是窗户,从窗户里她可以爬进去。

想到就做,小丫头慌忙向窗户跑去,的确,窗户虽然关上了却并没有栓死,聪明的小丫头并没有将它立刻打开,她怕惊动了那个坏人,而是轻轻的开了一条缝隙。

透过缝隙往里面一往,她呆住了,只见她的母亲整个人坐在那个怀主人的身上,抱着那人的脸热情的轻吻着,而她的胸口完全的敞开了,那个男人的手正抓住那两团柔软宛如揉面团一般揉捏着。

而且看起来母亲似乎还很享受,脸上露出了和她想法里完全相反的东西,那是快乐的表情,为什么?她的脑子弄不明白,为什么母亲被欺负了,她看起来还那么的快乐?

可是接下来的事情没来得急让她在想下去,因为她母亲的裙子已经完全的被提了起来,露出了两条雪白的丰满的长腿,那裙子一直被提到大腿的根部,隐约可以看见自己母亲的丰润的臀部。

那坏人的手在她母亲的大腿上来回的抚摸着,最后钻进了两腿之间,此时已声呻吟声猛的从母亲的口中传出,吓得她一大跳,忙捂住了自己的嘴巴,转过身去,背靠在墙上,捂住了自己的胸口,心跳的太厉害了,小脸也范着异样的红潮。

原本打算进去解救母亲的她,猛然的逃开了,她只想跑的远远的,仿佛看见了最可怕的事情,到了她和母亲居住的房间里,她猛的将房门反关了起来,扑倒在了床上,她的脑子混乱急了,但是似乎在这一瞬间她明白了许多东西,很羞涩的东西。

安迪和艾伦可不知道他们爱抚已经完全的落在娜塔娅的眼睛里,此时正渐入佳境,但是突然一个不和谐的声音,传了过来,打断了这对乱偶。

“安迪,是男人的你就给我出来,我要和你决斗,我要杀了你……”

一听那嘶吼身,安迪就知道是谁了,不是那个死缠烂打的克丽丝公主还能有谁,看样子,昨天的大出血病没有妨碍她今天旺盛的体力,还决斗?幸亏她想的出来。

说真的,安迪还真的有点怕她,她是个超级的大麻烦,不太好对付,不是可以像一般女孩子那样可以理解的,或许说是发疯更形象些。

克丽丝那甜美的桑音译出现,安迪什么欲望也没有了,而艾伦也慌张的从安迪的腿上下来,手忙脚乱的整理自己的衣服。听那声音,克丽丝好像正往这边来,而且声音里有些沙哑,看样子她找安迪有一会功夫了。

这个傻女人,她这么大喊大叫的话,安迪要是出去才怪。

“别和她说我来过。”安迪丢下这句话给艾伦就慌忙的翻窗儿逃了。

安迪刚刚逃跑没多久,正当艾伦打开房门的时候,克丽丝猛然的出现在了她的面前,让她一愣,既是因为克丽丝的美,同样也是因为她出现的太突然了,打开门的一刹那,就猛然见到一张美丽的但是愤怒的有点扭曲的脸,要是不愣一下那就没天理。

“那个混蛋来过没有?”克丽丝也不说是谁,上来就是一个混蛋,仿佛全天下人都该认为就安迪一个人是混蛋似的,都该认识。

艾伦的脸上一红,慌忙解释道:“没……没……他不在这里……”可惜,她不太会说谎,话还没说完,她的头就低了下去,典型的做贼心虚。

此时神经有些大条克丽丝没注意到艾伦的那么明显的掩饰,她早就窜进了门里四下寻找起来,甚至连放在桌子上的书也没放过,都掀起来看了一下,仿佛安迪一下子变成了蚂蚁一般。

克丽丝可不是一个人来,在她身边的事两个由皇帝派来保护克丽丝的女骑士,而且外面的院子里早围满了看热闹的脑袋,只离得远远的不敢太过靠近,看样子克丽丝的威力真是一时无两,就连安娜也在其中,伸头看着里面脸上写满了担心,而且她看上去似乎还很疲倦,看样子似乎是被克丽丝从床上给掀了下来的。

如果一个女人在你床上来找你丈夫,甚至还将你的被子给掀开,而且你有什么也没穿,而且再恰恰刚巧你和丈夫刚刚“大战“了一场,床上留下了太多“战场”的痕迹了,你还能没保持没事人一样在上面睡着才怪。

显然,安娜就是这种情况。

“死混蛋,色狼,抓到了有你好看,记住看到那个混蛋立刻通知我。”终于,找遍了每个可能藏人的角落,克丽丝不得不恨恨的走了。

看着克丽丝气急败坏的背影,一丝微笑出现在艾伦的脸上,看样子,安迪有麻烦了。

说真的克丽丝的脾气,真的牛的可以,几乎翻遍了安迪整个府邸,大有不找到安迪绝不罢休的架势。

最郁闷的就数洛克了,正在洗澡,却被这个美女魔头,猛然闯进去,吓得直接趴到浴盆的低部不敢动弹,他可不想走光,尤其外面还有那么多双异性的眼睛,她们本来是看克丽丝的,但是此时却统统的看着他,有人甚至眼里都冒出金光来,吓得一手用浴巾捂着下体,一手抓着打木桶的边缘,眼睛滴溜溜的翻来滚去,小心的警惕着门外这么多女狼的眼神。

偏偏他怕什么来什么,他不想走光,不想他的童子之身还没经过女人就被这么多女人给看光了,而克丽丝就偏偏在找遍了整个房间之后盯上了他这个大木桶,说真的这个洗澡用的大木桶非常的大,在里面藏个吧人不是问题,以前就有过这样例子,不过大多藏的都是异性,但是这并不能说明同性就不能藏了,愤怒的克丽丝眼里只有安迪,哪里还有其他的东西,提着剑,咬着牙,对着水利就捅,一点也不怕误伤洛克,吓得洛克猛然的从浴盆里窜了出来,要再迟一点,他的屁股上绝对能再添一个洞。

他的速度虽然快,下身虽然有浴巾捂着,和是黑花花的大屁股还是被那些女人们看个光,外面轰然的爆发了一阵笑声,甚至连那两个女骑士也捂着嘴偷偷的笑,笑得洛克差点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当众人离开的时候,这位铁塔一般的汉子终于围着毯子缩在床角,流下了辛酸的泪水。

“唔……师傅,我为了你,清白可都没了啊……唔……”

第二三一章 玩笑

那我们的主角在哪里呢?

安迪家大门外,向东两百米处,墙角下,一颗小树的旁边,一个人正捂着胸口蹲在地上大口的喘着气,他穿着帝国统帅军装而且腰上还挂着一把做工精美的剑,乍一看,不是安迪却又是谁?

一物降一物,恶人自有恶人磨,古人诚不欺人啊,此时克丽丝正是安迪降头。

老实,说安迪并不怕克丽丝,但是讨厌的是,这个丫头的头上还顶着一个公主的头衔,更为可怕的是这个丫头的脾气,简直犟到天上去了,范的着因为那点小事就追杀到他家里来吗?而且还把他家给闹的鸡犬不宁,天啊,那还是两年前的事情,没想到她竟然一直记恨到现在,真是个可怕的女人。

安迪在心里腹诽着,他哪里知道克丽丝不能被摸的地方都被他给摸了,而且还弄出那么多是非来,如果是一般的女人,除了不得不嫁给她几乎没有别的选择,这和熙熙当初被他看了,虽然没看光但是却不得不嫁给他是一样的道理。

但是这位公主,说真的性格或许真的有点极端,没想过要嫁,反而第一反应就是杀了安迪,真的很可怕,不过她的性格到时和安迪的性格挺相似的,都是那么的不达目的绝不罢休,难道这就是古书上说的冤家?

不过安迪可不会想他们到底是不是冤家这个问题,他只想离这个可怕的让人头疼的公主远远的,越远越好,就算她真的要嫁给他,他也会第一个站出来反对,如果他们真的结婚,安迪就要考虑是不是第一天被押着进房,第二天横着出来了。

最终无法,安迪不得不跑进一家服装店,换上一身贫民化的服装再跑出来,在街边小摊子上买了个面具遮住了半边脸,这样就不怕有人再认出他来了。

大半天的荒淫,安迪一天就早上的时候吃了点东西,午饭还没吃呢。找一家同样也是平民饭店,安迪叫上了饭菜大嚼起来。

“老板……来上一壶酒。”

一个声音吸引了安迪的注意,安迪放下了刚咬下半块的烧肉,举目看去,只见一个衣着邋遢,头发宛如破茅草一般的老头站立在柜台旁,趁着店主给他打酒的空档,一双如豆的小眼睛私下搜索着,只一个侍女从她身边经过,他的手飞快的在哪侍女的屁股上狠狠的掐了一把。

“恩,不错,够肥,够大……”

“你这个老混蛋,这么又是你,你想摸不会回家摸你家丫头去啊?”那侍女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丫头?要不然这样,你给我做丫头,我一定好好摸,把你摸的该大的地方大,该肥的地方肥。”老头目光中满是猥琐。

食客一听这话哈哈的大笑了起来,有人插口道:“就怕到时候你把她肚子摸大了?”

食客的话又引来的一阵的大笑,侍女狠狠的剜了那食客一眼,然后狠狠的对老头说道:“你个老混蛋,再乱说,看我不撕了你这张嘴?”

“唉幺……没天理了,丫头竟然要撕老子的嘴,老子将你养大可不容易啊,一把屎一把尿的我容易吗我,尤其你还爱撒尿,一撒撒老子一身都是,真不知道以后哪个男人娶了你可是倒了八辈子血霉了,不过我有办法,你下次再撒尿,我让他找东西给你堵上。”

轰的一声,整个饭馆里的人都笑歪了。

那侍女的脸通红的,不知道是气的还是羞的,拿起一个托盘就向老头砸去,只是那首刚伸到半空中,一只手猛的抓了过来,抓住了侍女的手臂。

侍女转头看去,只见一个带着面具武士打扮的人正站在自己的身旁,而自己的手正是被他抓住的。

“你……你想干什么?”安迪身上那种自然形成的气势让侍女感觉有些可怕,她语带颤抖的问道。

“没什么,只是你刚才似乎正试图谋杀,所以我有权利抓你。”安迪努力让自己看起来很严肃的样子。

“你是什么人?我没有谋杀,我只是……只是……”

“只是什么?”

“我们只是闹着玩的。”侍女的社会经验似乎不足,让安迪一吓,立刻带着祈求的目光看着老头,希望他给她解释,可惜这个老家伙完全好像没听见一般,两眼看着天,脸上还有极其猥琐的得意的笑容。

安迪这个人,说真的还真是没办法开玩笑,他这么一出现,整个饭馆里的气氛一下子极具下降了,给人的感受就是,这部是玩笑,安迪是认真的,没办法安迪的气势有些冷了,谁叫他原本就是个挺冷酷的家伙呢。

食客们顿时收起了看笑话的心情,纷纷的帮侍女解释,只是让安迪冷冷的目光一看顿时哑了火,不敢再啃一声。

老板见他不出面不行了,于是硬着头皮走了出来,向安迪拱了拱手,问道:“这位大人是?”他的脸上明显带着怀疑,他的社会经验可就丰富的多了,那眼神里意思就仿佛安迪就诈骗犯一样,如果安迪拿不出有力的身份证明的话,那么安迪自己可就要想好后果了。

安迪微微一笑,向那老板招了招手,将自己的军官徽章偷偷的亮出来给他看,这一看老板可就傻了眼,忙对安迪低头媚眼的说道。

“大人,我作证,她们的确是在开玩笑,她是我们这里新来的侍女,家里还有个有病的弟弟,全家就靠她一个人支撑着,您就行行好放过她吧?”

其实在老板的心里,这样的玩笑是经常有的事情,别说是玩笑了,就是杀人的事情也常有,更别说打架了,就连打架都没人管,这一个老头和侍女的小小玩笑却有军官站出来管来,这部是他闲着没事情做,就是他八成是看上这侍女了,找个借口把人弄到手,这样的事情长有。

至于安迪的徽章,老板可没认为是假的,虽然他不知道那是岁代表的阶层具体到什么地位,但是基本的鉴别他是懂的,那徽章上特殊的魔法印记可不是作假能做出来的,不过他显然不知道安迪那是统帅徽章,他只知道那是军官徽章而已。

“你应该知道法不容情这一说法吧?”安迪一句话将老板的求情给赌了回去。

无奈,看样子这个军官是怎么也得讲人给弄会去了,老板叹了口气摇了摇头,给了侍女一个无力,和怜悯的表情后他不得不转身离开,胳膊拧不过大腿啊,这是他们这些小平民不敢管,也管不了的事情,唯一能做的就是为少女悲哀吧。

当然他临走的时候,可没忘了狠狠的瞪一眼邋遢老头,一切都是他搞出来的,或许不是因为他,就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不过老头是视而不见。

从周围人悲哀的眼神里,侍女似乎读懂了什么,奋力的挣扎起来,“你放开我,放开我……”只是他有如何能挣脱安迪手掌。

安迪的脸上挂着邪恶的笑容,看着侍女说道:“放了你也不是不可以?”

恩?少女停止了挣扎,怔怔的看着安迪,就连食客也树起了耳朵仔细的想听,只有那店老板摇了摇头,看样子开始提要求了?侍女危矣。

“刚才那老头说,你她女儿,如果你真的是他女儿的话我可以考虑不在追究今天的事情。”说着安迪似乎想加大威胁的力度,继续说道:“如果不是的话,那么我不介意我们的军营里多了像你这样漂亮的美人儿,我想我的兄弟们一定会很温柔的对待你的?”

如果安迪之前的话让人产生希望的话,那么后面的一句话无疑将大家的心打到了恐惧的底谷。

进军营?女人进军营干什么?在那里女人唯一能做的一件事情就成为士兵的泄欲工具,真正的火坑中的火坑啊。

果然,和安迪猜想的一样,少女眸子里满是恐惧,拼命的大叫道:“是的,他是我的父亲。”说着几乎用哀求的目光看着老头,希望他能给他证实一下。

第二三三章 到哪也不安生

见婉儿还在发呆,老头走了过去,碰了碰她,“还不快谢谢你哥哥,记得一和可要和你这个哥哥好好的走动走动啊。麒麟小说com首发”为什么老头的笑容总让安迪感觉那么别扭呢?

“谢谢哥哥。”婉儿甜甜的一声,叫安迪开怀大笑。而婉儿则羞涩低下了头,脸上一片嫣红,别有一番风情。

婉儿最终确定,她不仅没有想象中的灾难,反而到因祸得福了,以后再帝都总算有了依靠。

“我说安迪,你看今天这大喜的日子,我们是不是好好的庆祝一下?”酒老头砸吧着嘴,摸着肚子说道,很明显他肚子里的酒虫犯了。

“是该庆祝一下。”安迪可是好久都没这么开心过了,当然老头说什么就是什么。

婉儿担心自己的弟弟,犹豫的看着两人,“我弟弟?”

老头和安迪还没开口,没想到躺在床上的小家伙却开口了,“姐,你去吧,以前你工作的时候不都是我一个人的吗?”

这个小家伙很会做人,大概是长久的孤独更能看清楚一些事情,知道这两个人似乎对自己的姐姐或者自己很重要。

婉儿在他的头上轻轻一点,“维嘉,回来的时候姐姐给你带好吃的。”

“恩……”小家伙点了点头。

安迪怜爱的抚摸着他的头发说道:“放心吧,你的病会好的,我向你保证,到时候你还要好好的保护你姐姐呢?”

“谢谢哥哥,别让欺负姐姐。”小家伙的嘴道是很甜。

回答小家伙的是安迪,善意的微笑,和肯定的眼神。

去酒店的路上,酒老头可是当仁不让,好不容易抓住安迪一次,而且还是这么大喜的日子,不好好的宰安迪外加庆祝,这么可以对的起自己,他可是被安迪狠狠的耍了一下,虽然这结果让他欢喜的好似天上掉下来个酒坛子。

当然平时那些小酒店可是不能去的了,那种地方太没气氛了,要吃就要吃最好的,最贵的,他可不认为安迪有付不起的。

论起吃来,安迪可没有酒老头在行,很快他就将安迪和婉儿领到了一个装修豪华的大饭店,那门楣上写着,贵聚楼,看那规模还有装修,可不是一般人能够消费得起的。麒麟小说com首发婉儿有些害怕,他可从来没有来过如此豪华高贵的地方,很自然的躲在安迪身后,怯怯的看着周围,安迪的身体十分的强壮,看上去足够让人安心,而酒老头,连走路都不稳,更别说可以保护人了。

“这地方也是你能来的,死叫花子滚开。”

酒老头刚准备进去,他被里面传来的酒香勾引的有点控制不住了,哪里知道一个穿着比普通贵族还是好的店小二忙拿着一根棍子将他往外轰,酒老头习惯的一低头,一闪,闪到了安迪的身后,然后轻轻一推,将安迪给推到前面。

“砰……”的一声,棍子断了,安迪的胳膊半挡在头前。

店小二不可思议的看着半截手里的棍子,然后又看了安迪的胳膊,此时安迪将胳膊给放了下来,似乎没有一点事情。

刷的一声,从店里面围上来了一群人打手,恶狠狠的看着安迪等人,“干什么的……不想活了,这里也是你们能来的地方?”

安迪冷冷的看着眼前的打手们,同样用冰冷的几乎不带感情色彩的声音说道:“我们是来吃饭的。”

被安迪这么一看,那些打手们宛如在冰天雪地里被一盆冷水从头浇到底,而且是光屁股被浇的那一种,心不争气的突突跳着,那是一种叫做恐惧的东西,但是只是一眼,就做到了,终打手们从来没遇到过这样的情况,一时间愣在了那里,但是毫无意外,他们都知道看来是遇到高手了。

“什么人敢在这里闹事?”一个不紧不慢的尖利的声音从后面传来。

“哥哥,我们……还是走吧。”婉儿,拉着安迪的衣角有些担心的说道,她怕安迪吃亏。

“放心吧,这里没人敢动他的。”安迪还没有回答,到是酒老头小声在她耳边说道,只是他的笑容里分明带着看好戏的嘲弄,甚至还将婉儿从安迪的身边拉到一旁,显然是给安迪让出场子。

婉儿疑惑的看酒老头,又看看安迪,她迷惑了,实在弄不懂,为什么老头会这么说,难道安迪的身份真的能让这些人不敢动他分毫吗?少女陷入了疑惑之中。

安迪给了她一个放心的眼神,然后冷眼看着来人。

来人一身华服,甚至比一般的贵族还是花哨,只是他走路明显有问题,是被两个妖冶俏丽的女人给扶着走出来的,这并不是因为他的腿真的有问题,而是因为他太胖了,胖的随时都有可能将地板压碎。

尤其他那肥胖的脸上竟然还印着女人鲜红的唇印,看上去别提有多恶心了。

他斜着眼睛鄙夷的看了安迪等人,似乎很不烦的说道:“赶走赶走……这里是什么地方,怎么能让这些贱民进来呢?难道你们都不想干了?”胖子的话是对他的打手们说的,仿佛和安迪说话会掉身份一般。

那些打手彼此看了一眼,终于有一个打手窜了上去,只是他手中的棍子还没碰到安迪就已经倒飞了回来,而且好巧不巧的正撞在那超级胖子的身上。

“吆……疼死我了,你们还不快扶我起来?”

打手们费了好大力气才让那个胖子由横着变沉竖着,有人的头上都已经见汗了,而那两个被甩出去的美女,可就没那好命了,只能自己爬起来,慌忙赶过来,扶着胖子。

胖子的脸憋成了猪肝色,指着安迪咬牙切齿的说道:“你……你……来人啊,给我杀了他,剁碎了喂狗。”

老板有指令这些打手们可没多余的话说了,此时正是讨好胖子的好机会,人人争前,一拥而上,仿佛要将安迪分尸一般。

婉儿恐惧的捂着小嘴,眼睛瞪得大大的,显然正在为安迪担心。

胖子刚才因为想爬起来,弄得一身都是汗,刚掏出手绢在额头上抹几下,只听砰砰的声音不断的传来,当他抬起头来的时候,一下子傻了,安迪依然站在那里微笑着看着他,而他的手下则一个人影都看不到了。

听听下面好像有呻吟声,他往地上一看,只见他们的手下们全趴在地上,唉幺唉幺的叫唤着,显然已经没有了爬起来的可能。

“你……你……你想干什么?“当他抬起头来的时候,猛然发现安迪竟然就在眼前。他的瞳孔瞬间放大到了极致,语带颤音的问道,早就没有之前的不可一世。

“不干什么。”安迪带着恶魔似的微笑,猛的一巴掌甩了过去,接着轰的一声,这个大胖子竟然这个人被摔了出去,然而意外的是他竟然还没晕,脸上一个红里发黑的打掌印,办边脸都肿了起来。

“你……你想干什么,告诉你伤了我可没好果子吃。”见到安迪向他走过来他哆嗦的说道,或许因为这一巴掌打得实在是够狠了,他的声音听起来很可笑。

安迪一只脚踏在胖子肥厚的胸脯上,弯下了腰,将徽章伸到了胖子的面前,“睁开你的狗眼看好了。”

婉儿不认识那徽章代表什么,可是他认识啊,两眼一翻,晕了过去,天啊,那可是统帅徽章,让是让人知道他袭击了统帅,那他的脑袋磕就没了,能不晕才怪。

安迪狠狠的给了胖子两脚,就像出去,对胖子的讨厌,让他不想在这里在呆下去,但是老酒鬼却啦住了他。

“你不是准备走吧?要知道这里的水辣巨章鱼片我可馋了好久了。”老头的眼睛闪烁着。

“那好吧,就在这里吃吧。”对于在那里吃饭,安迪可没什么意见。

有了刚才的威慑,老头立刻神奇起来,“听好了,我们好最好的包厢,再上最好的酒菜,要是让我们有丝毫的不满意,哼哼……”说着他的眼睛朝安迪斜了斜,那意思不言自明。

那小二哪敢得罪安迪他们,忙将她引到了一个豪华的包厢里,没一会功夫,上了一大桌子的饭菜。

而老头,则个海吃起来,婉儿虽然从来没过这么好吃的东西,但是她显然有心事,目光不时疑惑的看着安迪,他现在可真对安迪的身份好奇起来,能让把人吓晕的身份到底是什么呢?

第二三四章 我要跟你睡

婉儿看的最多的就是安迪,不仅仅是因为他现在是他的哥哥和对他身份的好奇,更多的也许是因为他是帅哥的原因,看一个帅哥可比看一个糟老头子让人的眼睛清静多了,就好象男人看美女的眼光一样,女人看男人也是一样的道理。

从安迪和酒老头的谈话中,婉儿得出了一个惊人的结论,那就是安迪的身份真的高到了她只能仰望的地步,甚至有一块巨大的封地,天啊封地,那是多么巨大的一块土地啊,她记得以前在乡间的时候,只知道他们的土地就是属于一个男爵的,那土地是她一眼望不到尽头的,甚至连走都需要走好多天,对于她这样在乡间长大的没有自己土地的平民来说,哪怕很小的一块属于自己的土地都可以养活自己一家子了,难道她真的被幸福给砸晕了吗,真的太幸运了,没想到一次绝望意外竟然让她认识了贵族老爷,而且听起来还是十分有钱有权的大贵族,更让她觉得自己是在做梦的是,而且这个大贵族还成为了她的哥哥。

朴质的她,说起来对贵族有着从生下来就被灌输的高高在上的,一群被神所庇佑的选民,在羡慕的同时,也深深的怕着他们,她只所以离开家乡而来到帝都正是因为被当地的一个贵族看上了,一个让她十分恶心得贵族,因此才不得不带着弟弟逃到了帝都来,只是之前她吧帝都想象的太过美好了,以为这里是人间的天堂,可是来到这里之后才发现,在这里远比其他的地方更为艰难,她甚至差点被人卖了,不过最后不知道什么人救了她,为了生活,为了生病的弟弟,她不得不收起自己的柔弱,让自己表面上看起来很泼辣,很不好惹。

但是帝都不她这样一个无助的女孩子可以呆的地方,因此她不得不忍受着在饭馆了被人调戏而努力的工作,为的只是赚钱养活自己和治好弟弟的病。

在酒馆里,她最讨厌的就是这个酒老头了,每次调戏她的时候他的手总是很刁钻,让人防不胜防,而且总是摸自己羞人的地方,当然他更喜欢掐她的屁股,用他的话来说,她的屁股肉多,滑溜,恨的她恨不得拿刀将他的手砍掉,但是谁能想到,今天,这个奇怪而又好色的老头竟然成了她的父亲,有占自己便宜的父亲吗?感觉真的太奇怪了。

等等,他们说到军队了,天啊,上百万的军队,那得多少人啊?而且听听好像他们还说打败什么,缴获什么,听的她有些晕乎,但是她却确信了一件事情,那就是这个年轻的新哥哥是个将军,而且还是很大的将军,突然想想那些奇怪贵族的癖好,她显得有些坐立不安,虽然那些道听途说的东西,但是有些,她认为还是有可能的,这个贵族哥哥以后该不会对自己做些什么吧?她在心里忐忑的想到。

说到老头了,啊。原来老头听起来似乎也不是什么简单的人物啊?难怪他整天挂着一把破剑,她还以为他是从什么地方捡来的呢?没想到他竟然是个武士,而且听这个新哥哥的意思好像还是个很厉害的武士,不过他只要不在占自己这个名义上女儿的便宜,她们可有了人保护了,以后不会有人敢欺负她们了,但是看他那醉醺醺的样子,像吗?

还有,这个新哥哥好像让自己以及弟弟和这个新父亲住在一起,如果,如果,他要是突然想对自己做些什么,那不是?

婉儿的脑子里乱糟糟的,她这个年纪正是爱幻想的年纪,我们可不能怪她。麒麟小说com首发“怎么……刚回来几天你舍得离开你那几个美娇娘老婆来找我这个老家伙啊?”老酒鬼摸着撑起来的肚皮,打着饱嗝说道。

安迪讪讪的笑着,的确,他本来并不是来找老头的,而是在家里被女人追杀,逃出来无意中碰到的老头。

老头见安迪不说话,脸有些红,打趣道:“该不会是你让娘们给辇出来的吧。”

安迪正夹着一片嫩嫩的不知道什么的肉往嘴里送,听老头这么一说,啪的一声,肉掉桌子上了,安迪有些愕然的看着老头,从老头那暧昧的眼神里,他知道老头一定是真的什么。

“你都知道?”安迪试探的问道。

“那当然了,那天克丽丝提着剑可是在你家门口转了好长时间,估计是找你的吧?难道你把人家给……”

安迪一听感情是他看见的啊,但是这个酒老头也太不正经了吧,这也能联想?不过不能怪人家,任谁也会往上面想,只是安迪例外。

“唉……”安迪长长的叹了一口气,不无感慨的说道:“你说女人为什么就那么的让人弄不懂呢?奇怪,真的是太奇怪了。”

老头狠狠的拍了一下安迪的肩膀,“女人?唉,让人痴让人狂的生物,大概永远是不咱们这些爷们能弄得懂的。”老头似乎也深有感触。

他们在谈女人?婉儿的耳朵竖了起来,呵呵,女人对八卦的兴趣要远胜其他,她正是女人,所以也不例外。但是安迪和酒老头居然都逼上了嘴,老头是一口一口的喝着酒,而安迪则是目光有些忧郁的看着面前的桌子。

有些怪,这是婉儿的感觉,当然,女人的感觉似乎有时候非常灵敏,但是排除小心眼的时候。

“砰砰……”雅间的门外响起了轻轻的敲门声。

“大人,我可以进来吗?”一个尖利的嗓子,带着献媚的声音响起,正是那胖子。

“进来……”对那胖子,安迪可没有什么好感。

门开了,那胖子被两个壮汉给架了进来,压得地板咯吱咯吱的响,酒老头有些慌张的看着脚下,他深怕地板架不住胖子的重量,塌了。

“有什么事情吗?”安迪看也没看胖子,懒洋洋的问道。

“大人,这是小的孝敬大人的……您看……”那胖子媚笑着双手送上了一张魔晶卡。他的半边脸肿的跟猪头一样,说话的时候还一抽一抽的,显然,估计还挺疼的。

安迪还没搭话,酒老头一把接过了那张卡,迫不及待的说道:“好了好了,今天的事情咱们不追究了,你快走吧,别把这里压塌了连累到我们。”

那胖子被酒老头这么一赶,忙向外面走去。

“回来……”

胖子的脸一抽,今天他可是大出血了,不过花钱买个平安,值得,虽然他也有后台,可是比不上人家官大啊,没办法的事情。不过听酒老头这么一喊,他还是忍不住心猛的跳了一下,他生平最爱两样东西,一就钱,二吗,就自己的命,刚送出那么多钱,他的心还在滴血呢?

“大人还有什么事情,吩咐小的照办就是了。”虽然心疼,但是胖子不得换上一张笑脸,虽然这脸很难看。

“唔……这些,像桌子上这些菜再给我弄一份带走,对了,还有刚才我们喝的酒,再给我弄一坛,哦不,是十坛,全部打包。”酒老头指着桌子,假公济私的说道。

“啊……”

“啊什么啊,还不快去。”

那张魔晶卡酒老头扔给了安迪,而安迪看也没看,就塞到了婉儿的手里,婉儿一看上面的数字差点晕了过去。

傍晚的时候,安迪告别的老头还有一直把那张魔晶卡抱在双峰之间,依然有点不太清醒婉儿,婉儿弟弟的病主要是因为没钱,现在有了钱,一切还能有什么问题呢?

走到自己府邸的大门外,安迪吓了一大跳,因为他家的门外竟然围满了人。

难道里面有耍猴的还玩杂的?安迪疑惑的想到,分开拥挤的人群挤了进去,安迪吓了一大跳,因为那个让他恐惧的克丽丝公主正搬张椅子坐在他家的大门里,而她的女侍卫就站在一旁,安迪的门人躲的远远的,有两个人还捂着腮帮子,无疑惹着了这个女魔头,让她给狠狠的教训了一顿。

安迪刚想转身逃开,没想到克丽丝眼尖,竟然一眼就看到了他。

“你这个混蛋,我要杀了你。”见了安迪,刚才还文静有加的美女瞬间变成的母老虎,拖着剑就往安迪这边跑过来。

安迪就郁闷了,你一个法师为什么老是拖着剑跑啊,难道是上两次的用魔法没有惩罚到安迪,而且还让安迪占了便宜的缘故,看样子,她现在似乎对剑独有情中。

见躲不掉,安迪只好硬着头皮迎了上来,人群中有许多人认识安迪,爆发出了轰然的叫好声,安迪的们人想过来对自己的主人说点什么,可是现在也只能躲的远远的,以免伤及池鱼。

“我说我的姑奶奶,你饶了我吧?”安迪苦着脸求饶到。

克丽丝美眸中范着泪光,一脸的怒气,“我……我要杀了你。”她的声音俨然快要哭了出来,现在显然是在努力克制自己,呵呵,她的话为什么总是翻来覆去就是那么几句呢?难道她真的时时刻刻都想想杀了安迪?

几乎不假思索的,克丽丝举剑就往安迪的头上劈去,看样子她十分的恨这张英俊的脸。

只是她似乎总是不长记心,一个法师难道能砍的过武士吗?

很轻易的,和上次一样,克丽丝的剑被安迪拍落一旁,而她本来再次的被安迪牢牢控制在了手里,不过这次却是正面抱着的。

“我要杀了你。”被抓住了克丽丝可是一点也不老实,拼命的挣扎着,那双峰在安迪的胸前蹭来蹭去,蹭的安迪几乎升起了一身邪火。

安迪的在酒精的作用下,脑袋还不是十分的清晰,而且那酒似乎也有催情的作用,看着近在咫尺的愤怒的俏脸,他竟然看的有些痴了,排除脾气外,克丽丝可是相当漂亮的,生气愤怒起来,那小脸别有一番娇态,尤其是泪眼汪汪的样子,足以让任何男人心动。

突然,也不知道那根筋不对了,安迪做出来让所有人大为吃惊的举动,嘴巴猛然的印在了那张香艳的小口上。

“哦……”周围的人发出了一声惊叹,就连克丽丝的护卫也惊讶的捂住了嘴,呆呆的看着这让人不可思议的事情,而忘记了上来阻止,其实她们阻止也阻止不了。瞬间周围的世界静的可以听见心跳声,人们都张大了嘴巴看着中间这一对男女,脑子停止了思考。

克丽丝呆了,瞳孔猛然的放大,眼睛睁得大到了极点,显然,她也没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事情,但是安迪却管不着,克丽丝不懂,他刚好吻的爽。

“啊……唔……”反应过来的克丽丝再次的挣扎起来,甚至比之前更加的猛烈,只是在体质方面,显然她并不能撼动安迪分毫,能做的就是往安迪的嘴里吹气。

突然她的目光迷离起来,两只挣扎的小手也完全的垂落下来,甚至闭上了眼睛,然后渐渐的,她的手勾住了安迪的脖子,激烈的回应着安迪,整个身体都仅仅的贴在了安迪的身上。接吻中发出了“恩……”“唔……”还有就是好像口水的声音。

这是怎么回事?大概没有人能预料到回出现这样场面。

两个人仿佛忘记了周围的一切,安迪的手甚至缓缓的向克丽丝的下身滑去。

“啊……”“啪……”两个连贯的声音,一个是克丽丝的尖叫,而另一个?

看吧,安迪的脸上出现了一红手印,那响声就是克丽丝的小手猛然和安迪的脸做亲密接触的结果,而克丽丝呢,则瞪大了眼睛,满脸的不可思议,她的一只小手正捂在屁股上。

清醒过来的克丽丝,看到周围看向她的人惊讶的目光,脸上一红,眼泪哗哗的落了下来,捂着嘴巴跑了,只是她跑的地方为什么是安迪的家呢?

这一巴掌也让安迪清醒了过来,刚才的一切都让他感觉好像是在做梦,天啊,他竟然吻了克丽丝。摸摸脸上被打得地方,火辣辣的。

“都怪你着该死的手,哪里不摸,摸克丽丝的屁股,不是找打吗?”安迪在内心里狠狠的鄙视了一下自己,不过砸吧一下嘴,恩,刚才那味道好像真的很好。

克丽丝一走,安迪的家仆们立刻上来大声的将围观的人给轰走,而安迪显然脑子里还沉静在刚才奇怪的事情里,连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那么做,再有就是克丽丝的反应了,让安迪想破脑袋也想不清楚。

刚跨进门,一个靓丽的身影猛的扑了过来,扑进了安迪的怀里,将安迪结结实实的抱住。

“唔唔……”听着小孩子似的哭声,不用问就知道是丽雅,而且仿佛安迪对她的身体也太过熟悉了,她一贴上来,安迪就能感觉到是她。

“姐姐,你回来了啊。”之前,丽雅和月月她们一直呆在城外的庄园里。”唔……“回答安迪的还是丽雅的哭声。

安迪心有感触,将丽雅的脸抬了起来,轻轻的为她擦拭着泪水,“好了好了,别哭了,看眼睛都要肿了,我这不是好好的回来了吗?”

“唔……我怕,我怕你永远都不回来了,我好担心,好担心。”

“担心什么?”

“担心你不要我了。”

“这么会呢?你可是我姐姐,我不要你还要谁啊?”安迪心理科就郁闷了,丽雅为什么老担心自己不要她啊,感觉就好象和克丽丝老喊要杀了他一样,该不会是形成了口头禅了吧?不过他的内心里到着实的感动,要说这么多女人里,要论无暇而且对安迪丝毫没有一丝的私心的人就是丽雅了,但是,似乎他们老是弄错相互的身份,感觉丽雅应该是妹妹,而安迪才是哥哥。不知道立刻这么久了,丽雅还是不是那么的笨,那么的白痴。想想以前丽雅的样子,安迪不由得笑了。

很自然,丽雅见到安迪,是任何人也不能将她从他身边拉开的,似乎挂在安迪身上已经成了她的一种习惯,现在只是重新温习这种习惯而已。

而安迪,他也养成了这种习惯,他要是想走路的话就必须抱着丽雅,因为丽雅两条雪白的胳膊正挂在他的脖子上。

回到客厅坐下来,丽雅就坐在安迪的腿上,当然,他们这样都是习惯,觉得没什么,但是安娜,熙熙以及碧姬可就妒忌的要死了,尤其是碧姬,目光几乎就是赤裸裸的,恩,她想要,想要安迪大腿的那个位置,当然她想要的可不仅仅是能坐在那里,而是更多,但是可恨的是安迪总部满足她,为什么别的女人可以她就不可以,为什么安迪就是不可接受自己,难道是自己不漂亮吗?她的为什么可多了。

见到安迪,最高心得就数丽雅了,一晚上机会在安迪的腿上有说有笑,这种快乐是丝毫不加掩饰的,甚至在扭动的时候整个领口都敞开了,安迪只要往下一看,就能看到她那两个涨鼓鼓的东西在他胸前挤压的快要跳出来。

不能不让人惊奇,丽雅一晚上两条胳膊竟然都没离开安迪的脖子,难道就那么缠着她不累吗?

一家人在一起聊天惬意到是惬意,但是也总得要睡觉啊。

夜深了,此时大厅里已经鸦雀无声,一双眼睛满含热切的看着安迪,熙熙是如此,安娜是如此,碧姬就更加是毫不掩饰了,就连丽雅也是一脸可怜巴巴的看着自己,大眼睛里仿佛能滴出水来。

安迪的目光想倍倍拉看去,只见她抱着安妮,她的头低低的,没有看安迪一眼,但是目光余光仿佛不时漏向这边,安妮在母亲的怀抱里早已经睡去。

见安迪看向自己,倍倍拉的脸一红,忙站了起来,“我困了,我先回去了。”说着向外面走去。

安迪在心里暗叹一声,倍倍拉姐姐还是不愿意正视自己啊,难道她真的只愿意做自己的情人吗?安迪觉得亏欠她的实在是太多了。

“今天晚上我想和你睡一起?”

刷的,众人的目光中安迪的身上转移到了安迪腿上坐着的这一位,而这一位丝毫无所觉,目光满含祈求的看着安迪。

熙熙和碧姬还好,见怪不怪了,而安娜则是惊讶的捂住了小嘴,天啊,那可是姐弟啊。

“好啊。”安迪很自然的回答到。

丽雅高兴的在安迪脸上亲了一口,然后将头埋在安迪的胸膛里。

“我只有在安迪弟弟身边才不会做恶梦?才能睡的踏实。”

第二三六章 意外的请柬

“你……结婚了?”安迪看了一眼怀里的孩子,问道,很羞涩。

露露点了点头,但是却又摇了摇头。

“那这孩子?”

露露没有说话,只是那么的看着安迪,目光有太多的东西了。

露露这样的表情,安迪如何能不知道是什么意思,他突然觉得心猛然的跳了一下,头一阵的发晕。

安迪怎么也没有想到,露露,竟然为他生下了孩子,推算起来时间,似乎这孩子正在他离开的时候才有的,但是,天啊,她是他的妹妹啊,一次的过错已经不可原谅了,难道还要将这错延续下去吗?

努力的平息着内心的不平静,安迪开口道:“多大了?”

“快半年了。”

“叫什么名字?”

露露的脸上猛的一羞,低声道:“小安迪。”

安迪苦笑着,看来露露从来都没把他当成哥哥看待过,她给孩子取得这个名字正反映了她的内心,经历过了痛苦,所以安迪能明白露露内心的苦楚。

是啊发生了这么多的事情,而且她还有了他的孩子,他能把她再当成妹妹一样看待吗?显然,这根本不可能。也许安迪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到底该怎么办。

熙熙做梦都渴望能给安迪怀上一个孩子,可惜,安迪经历过的女人不少,但是应该为安迪生孩子的,一个都没有,而不该的却留下了他的孩子,难道这就是上天对他的惩罚吗?还是觉得他不够的痛苦的,让他继续的痛苦下去。

或许感受到了安迪的内心,他怀里的孩子,突然扭动了几下,哭了起来。

安迪怀着复杂的心情看着他的骨肉,“他怎么了?”

“他饿了。”露露似乎对照顾孩子已经有了很大的经验,说到,并接过了小安迪。

丝毫没有避讳安迪的意思,露露将自己的乳房解放了出来,送进了孩子的小嘴里,她的确成熟了许多。

“是男孩还是女孩?”无论怎么样,安迪接受了事实,问道。

“男孩。”露露小声的说道,他们两个人之间都不太自然。

露露试探着轻轻的靠进了安迪的怀了,安迪并没有拒绝,他的目光在房间里环视了一圈,房屋很简陋,想来露露过的很苦,尤其还带着一个孩子。

“跟我回去吧。”安迪舒了一口气,说到。

露露抬起了头,惊讶的看着安迪,目光中有喜悦,但是一闪而逝,“那我是什么身份,妹妹还是?”接下来的话她没有吐露出口,但是安迪却明白她是什么意思。

现在,还有什么他不能接受的吗?但是安迪却没有说出口,露露也不再说话,她小心的看着安迪,似乎是想知道安迪的反应,可惜,安迪的脸上什么也看不出来,除了平静还是平静,平静的都显得有些麻木了。

许久露露才试探着开口道:“你知道吗?在南部联盟,他们并不拒绝近亲结婚,比如说,兄妹……”她的声音到了后来是越说越小。

安迪苦笑的摇了摇头,露露爱他,他是知道的,可是似乎到了现在她也不愿意接受她是他妹妹的事实。

见安迪没有说话,露露也不在说什么,而是低头看着怀里吃饱了再吃熟睡的孩子,突然她的眼泪掉了下了。

感觉到露露身体的异样,安迪问道:“这么了?”

“唔唔……小安迪……他生病了”

“什么病?”

“我不知道,药剂师说他不会活过几年,他的血就会凝固在一起,而死掉,你救救她好吗?也许他真的不该来到这个世界上,但是他……他毕竟是你的孩子啊。”露露母性因为孩子而爆发着。

安迪轻轻的拍着露露的脊背,安抚着有些激动的露露,说道:“我会的,我会治好他的。”他的头抬了起来,靠着露露的秀发。

夜晚,也宁静,街边偶尔的传来人声,床上,安迪和露露四目相对,只是那么静静的看着彼此。

露露的脸红红的,青春的气息开始回到了她的身上,她向安迪靠了靠,整个人都缩进了安迪的怀里,他的胸膛真的很温暖,没有多久,她就沉沉的睡了过去,许久以来第一次安心的睡着了。

安迪的眼睛一直睁着,看着墙壁上的阴影,不知道在想着什么。

他还没有做到坦然的接受露露的地步,甚至永远也做不到,他身上的衣服好好的,虽然她能从露露的目光里内看出一点什么来,但是他不能,他还不能战胜自己。

接下来的几天里,当各国的使节在南部联盟的议事殿大吵大闹,或者流着口水听打胡子宣扬西方西方那个在他口中几乎是所有人的天堂的地方的时候,安迪正在和露露抱着孩子到处的求医。

从当地人的口中,安迪知道有这么一个地方,城外的江心小岛上住着一位神师,她或许对孩子的怪病能找到点什么。

安迪虽然并不相信,那人口中的神师有多么多么的厉害,能知道天上地下无所不知的事情,而且更为让人惊讶的是,她能和神交流。

但是不相信归不相信,但是为了孩子,他却不得不和露露一起踏上了上岛的小船。

小岛的中央有一座高大的塔,看上去,年代似乎很久了,塔的外部有些地方已经长满了小草,外部的石头上都裹着一层绿色。

安迪和露露想进去的时候却被人给揽了下来,原来这里并不是普通人能进来的,而且如果不是安迪给的船钱够多,估计他们连小岛也上不来,这里是受南部联盟最高议会保护的地方。

当安迪犹豫着是不是要亮出身份来的时候,里面突然出来一个人,一个穿着长袍的老妇人。

她诧异的看着一眼安迪,然后向他们招了招手,“你们进来吧,神师请你们进去。”

安迪有些疑惑,难道那个神师真的未卜先知?为什么他们刚被拦下来,就派人请他们进去,还是从高塔上看到了他们过来?

带着疑问,安迪和露露通过了长长的旋梯,来到了高塔的顶端。

“请……”那老妇人向安迪和露露做了一个手势,然后向一个盘腿坐在纱帐里的人说道:“主人,我将她们带进来了?”

“好了,我知道了,你下去吧。”那纱帐里出乎安迪意外的传出的尽然是女子的声音,而且非常的动听。

“是……”那老妇人看了一眼安迪,然后离开了,并关上了门。

纱帐里伸出了一只雪白的长手,“逆天者,你来啦,靠近一些,让我看看你。”

安迪疑惑的迈开了步子,走到帐前,逆天者?难道是称呼我吗?安迪很奇怪,她怎么整了这么个怪异的名字,或者干脆就是她搞错了。

“我不是什么逆天者,我想你搞错了。”安迪十分肯定的回答道。

那雪白的长手依然在向他招手,“过来,你是什么都不重要,但是我知道你是谁,让我好好的看看你?”

无奈,安迪走了过去,帐门打开,让安迪惊讶的是那一张脸,那张似乎不属于人间的脸,安迪找不到任何词语可以形容她,而且这张脸却还是属于一个少女。

安迪纳闷,是不是搞错了,按照他问的情况看来,这个神师已经存在了几十年了,现在淫该很老才对,但是为什么看起来这么的年轻呢。

当安迪疑惑的时候,少女雪白的长手已经摸在他的脸上,抚摸着安迪的轮廓。

少女的眼睛始终是闭着的,即使安迪就在眼前,她也没睁开,突然她的身体猛的颤抖了一下。

“不错,逆天者果然是逆天者。”她的话语里带着一丝异样的情绪波动,似乎在努力的克制自己。

安迪已经顾不得什么逆天不逆天的,他只是那么的看着少女的脸,想看出点什么,突然少女的眼睛睁开了,但是让安迪惊讶的是,她的眼睛竟然是完全的白色,只有在睁开的瞬间又着一丝的红光闪现,让安迪几乎以为是错觉,即使如此安迪也吓了一大跳,想象一下,一个没有瞳孔的人在一眼前一下子睁开眼睛那是什么效果。

平息了一下情绪,安迪说道:“这次来是为了……”

少女挥了挥手,打断了安迪的话,“知道了。”说着她的手猛然扬起,一丝似乎烟雾一样的东西在她的手掌间流动着,并缓缓的流到了她面前的一个杯子里,那杯子仿佛注水一般真的产生了水,像血一样鲜红的水。

“给他喝下去,一切都会好的。”她的手指了指露露怀里的孩子,安迪奇怪,她看不见,为什么能知道孩子是在什么位置的呢。

看着那鲜红的水,安迪不知道有没有效果,或者根本就是毒药,他将药水端到了露露面前,看着她,他希望着决定由露露来拿。

露露犹豫了一下,看看怀里的孩子,猛然的咬了咬嘴唇,接了过去,将它们喂进了孩子的嘴里。

在两人担心的眼神里,孩子似乎有了些变化,首先他原本苍白的脸色此时竟然显得有些红润起来了,呼吸也均匀多了,他那黑白分明的大眼睛好奇的看着安迪。

看到孩子没什么事情,安迪和露露才松了一口气。

此时神师再次的开口了,“你们回去吧,我需要休息一下了。”

“谢谢……”安迪的感谢是发自内心的。

等安迪离开的时候,帐内神师突然长长的叹了一口气,那叹气声中好像充满了无奈。

在接下来的几天里,小安迪果然一点事情也没有,而且似乎显得更为活泼了,比平时睡的少了些,他似乎很喜欢安迪,有时候看着安迪就格格的笑了起来,两只小手在空气中乱抓着。

而露露则在一旁,幸福的看着这对父子俩人,微笑在她的脸上,似乎一切的裂痕都消弭一空了。

有些天没有去使馆看看了,安迪有些不放心,离开了露露和孩子赶到使馆,谁知道刚一到,牛森就递给了安迪一封信,他本来是想送到安迪那里去的。

安迪有些奇怪,在这个地方什么人会给他写信,接过一看,那封面上赫然写着“白兰度”三个字。

安迪感觉有些诧异,没想到他会给自己写信,打开一看,或许并不是一封信,而是一封邀请函。

白兰度他要请自己做什么,自己好像没有和他有什么交情吧,要说是有,也只是战场上的对手而已。

看着安迪皱眉,牛森走过来问到:“这么了。”

安迪将信递给他,“我们的老对手”

牛森接过了信,里面都是很平常的客套话,只信的结尾却说,希望安迪能到他家,他想和安迪好好的聊聊。

“去吗?”牛森看着安迪道。

“去,这么不去。”

“如果,他们想对你不利那该怎么办。”

安迪摇了摇手,“不会的,白兰度不会这么做的,他没有那么傻。”的确如果,他真的要对安迪不利的话,那么他将背负着破坏和谈的罪名,而将他整个家族推到万劫不复的境地,白兰度向来以沉稳出名,他绝对不会也不敢这么做,看来他是真的对安迪,这个曾经打败过他的人产生了好奇。

历史上也有很多虽然是敌人,但是却彼此的仰慕对方,甚至成为朋友的例子,当然,战场上依然还是敌人。

虽然明知道白兰度不敢做出什么过分的事情来,但是牛森却不放心,依然派了一队士兵跟随着安迪前去,当然他自己也在内。

一队第七军团的士兵出现在白兰度的家门口,可以想象一下到底会出现什么样的轰动效果。难道这两个战场上的冤家要碰面了?

不错,的确是碰面,而且还是很高规格的碰面。

白兰度宛如对待老朋友一般亲自迎接了出来,甚至还和安迪来了大大的拥抱,一点看不出来曾经在战场上,他们要彼此的致对方于死地。

此时安迪才有机会好好的打量白兰度,他真的很老了,似乎精神状况看起来不是非常的好。

“非常的感谢您能来,虽然知道您很年轻,但是见了面我还是要忍不住惊叹,您恐怕是自古以来最年轻的统帅了。”白兰度家的客厅里,坐下后,白兰度由衷的说道。

“哪里哪里。大人您过奖了。”即使安迪的脸皮有些厚,听见人家如此的夸奖自己,自己也显得有些不好意思起来。

“年轻人,谦虚是应该的,但是过分谦虚可就不对了。”说着,白兰度指着自己身后的一男一女两个年轻人说道:“来,我给你介绍一下,这个是我不成才的孙子,莫合,而这则是我的孙女,莫妮,尤其是莫妮,她可是对您崇拜的不得了,您一定怀疑我为什么会突然邀请您还做客吧?”

白兰度说着调皮的看了一眼她的孙女,而这个美丽动人的少女早就脸上一片娇红,扭捏着不时偷偷的看向安迪。

不过那年轻人好像就不是那么的有好脸色了,狠狠的瞪了安迪一眼。

安迪干笑了几声,冲少女一个标准的贵族礼节,“非常高兴见到您,美丽的小姐。”

莫妮忙起身还礼,但是脸却更红了。

“这么样,人我给你请了来了,你该不会再烦爷爷了吧?”白兰度对着自己的孙女调笑道。

“爷爷……”莫妮一声娇呼,这些事情怎么可以当着人家的面说吗,那她多不好意思啊。莫妮的娇态引得白兰度一阵哈哈的大笑。

安迪此时才知道,原来白兰度只所以邀请他来原来是因为他孙女的缘故啊,看样子他没少受他孙女的缠。

莫合早早的被他爷爷给打发走了,只有莫妮留了下来,白兰度和安迪简短的交谈着,不过都是以军事上的事情为主,而且白兰度似乎有传授经验的嫌疑在里面,这让安迪很是不理解。

而意外的是,对于军事这个枯燥的话题,莫妮竟然听得津津有味,不过她的目光好像总是那么偷偷的瞟安迪,至于她到底能听懂多少,或者到底有没有听,就只有她自己知道了。

“唉,人老了,总是容易犯困。”白兰度拍了拍脑袋,接着还没有等安迪有反应就对莫妮说道:“你陪陪辛巴特统帅,我要去休息一会。”

安迪有些郁闷,看白兰度精神似乎很好的样子,哪有半点的困意?

“好的爷爷,客人交给我就好了,您先去休息吧。”白兰度几乎是被莫妮推着走出去的,看样子,她早就等不急了。

但是真到莫妮面对安迪的时候,她反而不知道该说什么好,生怕安迪要告辞离开,莫妮连忙说道:“我们走走好吗?”

莫妮的目光可怜兮兮的,这让安迪似乎不想拒绝,于是他点了点头。

南方家庭的庭院和北方有着太多的不同,在林荫小道上,短时间的接触让莫妮回复了开朗快乐,她不是的蹦蹦跳跳的,开心的说笑着,而安迪则始终嘴角挂着丝丝的微笑,此时莫妮在安迪面前无疑表现了她最为青春的一面,南方的贵族少女,和北方的少女似乎也有着太多的不同。

这一路上几乎都是莫妮在说话。而安迪做的最多的就是点头或者摇头。

莫妮采了一朵不知道什么的花,拿在手里轻轻的转动着,突然她停了下来,目光中带着渴求的看着安迪说到:“我们是朋友是吗?”

“当然……如果您愿意的话。”

莫妮的脸上带着一丝的笑意,“那今天是我的生日,您能留下来参加吗?”

“这……”安迪有些犯难,他不太放心露露和孩子。

“还说是朋友呢?连我的生日宴会也不愿意参加。”莫妮赌气似的嘟着小嘴,但是那眼睛里似乎真的有泪光。

对于这么纯真的少女的请求他想拒绝,他已经不再纯真了,“好吧,我留下来。”安迪点了点头。

见安迪点头,莫妮的笑容再次的回到脸上,甚至要更加的灿烂,她猛的抱住了安迪的脸,在上面轻轻的亲了一下。

“谢谢你……”

第二四〇章 沙漠

娜娜不亏为蛇变来的,缠人的本事绝对是超一流的,而且她还有身为宠物的习惯,在安迪眼里的坏习惯,喜欢舔安迪,安迪这几天都不用洗脸了,不过,恩,通常,那舌头都会突袭到他的嘴里,而且小丫头的吻人的技巧是越来越好了,安迪被她弄得好几次都把持不住了。大黑也想和安迪一起去的,无奈,这里也走不开人之好留下来,而娜娜显然没这方面的顾忌,安迪到那她就到那,甚至睡觉的时候都挂在安迪的身上,安迪对此事毫无办法,因为要想留下她来,就首先要对付娜娜的缠功,无奈,这些天,安迪也不知道费了多少力气,都没能让娜娜从他身上下来,对于带不带她去也不了了之,反正安迪走到什么地方,也只有带着她了。

因此,安迪的身上可就出现了一道亮丽的风景了,可把那些和安迪随行的贵族给馋死了,几乎安迪走到什么地方,他们就跟到什么地方,不是因为安迪的吸引力够强,而是为了看娜娜的,还好,娜娜给安迪教训了几次后,似乎不敢再人的面前舔安迪的脸了,要被娜娜舌头的问题可就暴露出来了,而且安迪总是给娜娜批着一身的纱袍,别说看见娜娜身体了,就连娜娜的小脸也看不到,只在不经意的时候,那一瞥足以让任何男人神魂颠倒,娜娜那穿着紧身衣服的身体,安迪可是万万可不敢让这些家伙看到的,他怕这些家伙忍不住会犯错误。

在高藏三国,安迪停留了不少时间,不是因为别的,而是搜刮三国的陀兽,陀兽是魔兽的一种,同样会微弱的土系魔法,最重要的是,它非常的适应沙漠地区的生活,虽然体积很大,但是踩在沙子上却不容易陷下去,它唯一的缺点就是速度太慢了,否则在早就成为军用物资了。

而另外的安迪要搜罗的就是骆驼和沙蜥了,骆驼和沙蜥都可以骑趁,且沙蜥身体同样庞大,虽然比不上陀兽,可是速度却比它快上了不少,尤其是以身坚硬的骨质甲,刀枪难伤,因此是沙漠骑兵的最爱。当然他是杂食性的动物。

惧于安迪的高压,三国不得不尽量满足安迪的要求,而安迪能搜罗多少就是多少,几乎将这三国的的骑兽给搜罗一空,弄得安迪的上百万大军,几乎人手都几头,而它们的身上则挂满了食物以及水,尤其那陀兽,都快比上一个大马车的承载量了。

勾栏城,它的西方就是无边无际的大沙漠了,而安迪的身后则是黑黑压压的一片黑色的身影,那是上百万的军队以及更过的陀兽,一直连接到天边。

“难道不等其他国家的军队了吗?”大胡子走了上来,问道。

“等?……”安迪疑惑的看着他,长叹了一声说道:“你认为及百万的军队在一起会是安全吗?也许到时候还没到你们那里,我们自己人就打了起来。”

大胡子不语言了,的确,这个大陆可以也不平静啊,你让刚刚还是敌人的人同行,想不打起来都难,这条沙漠他走过,并不像想象中说的那么好走,到时候,缺水,却食物,都有可能让这些人厮杀起来,可是那么多了,一但起了冲突,那就是不死不休的结局了,他的本意是来请求援军的,可不是来请一堆尸体回去的。

“可是万一他们?”大胡子还是有些不放心。

“他们?难道你以为集中到一起你就可以控制的住他们了吗?而且集中到一起,那数量实在是太庞大了,很难穿越沙漠的,我们没那么多陀兽。”

“我想他们会自己想办法的,我们走。”

说着安迪挥了挥手,抗着帝国大旗的士兵走在了最前面,他的步伐率先踏在了柔软的沙子里,黑色的帝国旗帜后,则是安迪的士兵。

“这里的景色真美啊?”一个领军的贵族大声的赞叹着。

安迪轻蔑的看了他一眼,从大胡子那里,他打听到了太多沙漠里的事情,虽然打胡子说的很隐晦,可是安迪却知道,这路并不好走,否则,打胡子的使节团也不会到最后只剩下他一个人和一个强壮的奴隶了,就是他还是在沙漠里,被这个奴隶给背出来的。

这个奴隶一直就站在大胡子的身后,那强壮的身体宛如铁塔一般,从他办裸露的胸膛里可以看到浓密的胸毛,浑身的肌肉好似铁铸一般。

娜娜顺着安迪的目光看去,猛然的缩回了头,她不喜欢那全是毛毛的感觉,恩,还是安迪的身上舒服。看着安迪的脸,她那细长的舌头又在蠢蠢欲动了。

“走……”的马鞭猛的啪在马股上,战马一声嘶鸣冲了出去,大漠的光辉下,安迪的士兵们拉成的长线越拉越长,宛如一条黑色的长蛇,蜿蜒着,向沙漠深处游去……

安迪走后没多久,另一支军队同样的也踏上了远征的道路,顺着安迪他们走过的脚印,远远的还能看见队伍的尾部。

“统帅大人,好像有军队先我们一步进入沙漠了。”一个军官看了看,脚下凌乱的脚印和远处的黑点说道。

“唔……”那统帅点了点头,不过他的目光依然看着远方。

他的全身都罩在了盔甲里,甚至连脸也遮住了。”他们的人很多,远远的超过了我们,您看,那座沙丘都被踩塌了,能有这么多人的不是东方帝国就是金辉帝国,但是好像金辉帝国还在我们身后啊?”那个军官继续说道,他的头盔是倒牛角盔。

军官的这句话无疑是点名了前面的那只军队的所属。

那统帅依旧没有说话,他只是怔怔的看着前方。

身后,一个年轻的军官打马赶到了前方,“海伦,怎么了?”看他的盔甲样式,却是南部联盟的人。

地特斯人和南部联盟的人竟然走在一起?还有,那地忒斯统帅竟然是海伦,如果安迪知道了,也不知道该做如何感想。

“出发……”同样,海伦也下达了命令。

在他们走过之后,陆续的都是大小不同的军队经过,但是同样的很快,又会有军队重新的从沙漠里返回,或者永远的留在沙漠里。

根据,勾栏的城官记载,从这里出发远征的军队大小有十几支,但是在下一个月里的时候,他们又都从沙漠里返回来了,而且随着时间的推迟,越迟回来的人,人数越少,甚至有些军队根本就没有回来,当然,这也包括着第一支塔上远征道路的军队,他的军队数量只有金辉帝国以及地忒斯和南部联盟的联合军队可以比例,但是即使是,金辉帝国的军队,也在两个月以后,由原路返回了,他们翻越不了这沙漠,没回来的军队,谁也不知道他们到底是被沙漠吞噬了,还是到达了那遥远的西方,当然这是后话了。

返回的军队,数量都会急剧的减少,他们带给各大帝国的消息就是,“沙漠根本无法翻越,那里是生命的禁区。”

当这话被流传开来的时候,人们对西征的军队再也不抱任何的希望了,都以为他们迷失在了沙漠里,或者更本就已经死了,淘金的热潮开始暗淡下来,甚至有传言,那大胡子根本就是恶魔派来的使者,是个超级的大骗子,而沙漠里,则是魔鬼的家园。

“大人,今天又有一队兄弟被流沙吞没了。”安迪这些天来,也不知道接到了多少次这样的报告了。

而且从进入沙漠里两个月以后,安迪的军队里开始出现了逃兵了,当然这些人并不是安迪原本的手下,而是零星的团体,而且那些贵族也早就失去了雅兴,嚷着要回去,可惜,零星的逃兵安迪不管,没有水和食物,任何人都别想走出这沙漠从大胡子的经验里,安迪知道了水和食物的重要,这也是安迪要将他留在身边的原因,要知道,沙漠,也只有这打胡子走过一次,安迪的想法很简单,那就是他既然能活着从沙漠里走出来,那他就有本事再走一次,将他们给带出去。

安迪看了看远处太阳的余辉,在这两个月的时间里,除了他们根本就没有见过其他什么人,这里,似乎一点人烟的痕迹也没有,可是听大胡子说过,沙漠里也是有绿洲和人烟的啊?

难道是他们走错了,或者干脆就是还没有到有绿洲的地方?

第二四一章 狼战

安迪抬起头,看看远处的夕阳,太阳很快就要落山了,沙漠里的白天和夜晚有着不同的气候,白天热的要死晚上却冷的要死。“传令士兵们扎营吧。”安迪对牛森说道。

“是的,大人。”牛森舔了干涸的嘴唇,声音沙哑的说道。

牛森走了,远处瞬间传来了,扎营的吆喝声,一直传的很远,安迪向后望去,他的士兵宛如骨牌一般,一个个倒在里地上,沙漠里的沙子耗尽了他们身上体力,很多人的脚都磨破了,正脱去靴子往外面倒沙子,而跟多的,则躺在地上,一动不动,好像死人一般。

骑兵好一些,他们也下了骆驼或者战马,将陀兽赶到一起,形成以个大圈圈,以保护它们,进入沙漠里,安迪才知道,沙漠并不像表面上那么的平静,细软的沙子里竟然掩藏着太多的危险,流沙,还有沙底生物会突然夺走士兵们的生命,想救都来不急,而且沙漠里还长出没成群的野狼,他们要比外面的狼更加的嗜血和疯狂,甚至在夜晚的时候,敢于突然袭击安迪他们的陀兽,安迪每天都有人死去,没办法,他的军队真的太大了,危险来临的也太突然,根本无法预料。

娜娜无聊的趴在安迪的身上,懒洋洋的看远方,她的舌头在也不愿意伸出来了,不然热会灼伤她娇嫩的舌头的,安迪的脸也暂时的脱离了娜娜舌头的纠缠,不过现在,安迪一脸的汗泥,估计就是让娜娜添,娜娜也不一定乐意。

两个月了,老实说,每天被娜娜身体全接触的缠的,安迪也很不好受,两个月的时间,足够让安迪这个生理强悍的男人,有着太多的想法了,他需要女人了,安迪甚至可以想象,或许哪一天,他真的和娜娜就做出点什么来。

安迪抱着娜娜下了,战马,脚踩在沙子上,一种非常不舒服的不踏实的无力的感觉油然而生。

“走,我去周围看,你守在这里。”安迪向牛森说道。

“好的大人。”

一队卫兵跟在安迪的身后,安迪向那最高的一座沙梁走了过去,站在沙梁的顶端,放眼望去,眼里除了沙子依旧还是沙子,高低起伏的沙丘宛如波浪一般,一直延伸到了天边。

阳光的余辉还没完全的掩去,一轮明月却已经升到了天空,给沙漠的金黄镀上了一层银色。

安迪坐在了地上,而娜娜很自然的就坐在他的怀里,安迪向他身后的士兵们挥了挥手,“你们先退下吧。”

士兵退了下去。

安迪就那么静静的抱着娜娜,一直看着远方,直到天完全的暗淡下来。

娜娜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睡着了,轻轻的打着呼噜,营地里已经有了火光,一顶顶帐篷已经矗立在了那里,营地里安静一片,有的只是巡逻的士兵和各个沙丘上站着的哨兵。

突然,一阵沙沙的响声,吸引了安迪的注意,一个黑色的身影有意的躲开了哨兵向更远的沙丘摸去。

什么人?难道又有是想逃走,难道他不知道现在出去,只有死在沙漠里吗?而且那个方向好像并不是,回去的方向啊?安迪的心理产生了怀疑,要是普通的时间,安迪不会管这样的事情,但是这次他却产生了一丝好奇,他想看看那人到底想干什么?

轻轻的弄醒了娜娜,安迪示意她别发出声音,然后向那人摸索的地方,悄悄的跟了过去,爬过一个沙丘,两个人趴在沙子上,这才看清楚,那人似乎并不是逃跑,而是蹲在那里,也不知道干什么,但是安迪好像隐约的听到水声,难道那人找到了水?安迪的脑子里唯一就是这个一个问题,安迪的带的水虽然多,可是,人同样也多,现在一天的水量基本上都是按配额分配的,只要你人还死不了就那么多水,已经发生了多起士兵偷水事件了,老看不见水的影子,老实说安迪的心里也慌了,毕竟他的身上背负着这么多人的命,如果找到水,那无疑就将解决他的大问题,而且也能让所有士兵的心理感觉到踏实,士兵中已经闹起了恐慌情绪了。想也想不想,安迪现在就像搂着那士兵好好的大笑一声,想到就做,安迪站了起来,但是也不知道是太高兴了,还是因为沙子太软,一部小心,从沙丘上直接滚了下去,而娜娜忙去拉,可惜她也滚下来了。

那士兵猛的听到声音,一惊,刚转过头,猛然的一个黑影将他滚翻在地。

是安迪,他撞上了那名士兵在刹住了身体,可惜那名士兵却被他压在了身下。

这一滚,安迪的脑子可是晕晕的,随便那么一按,不对,这么软软的,而且那好像是屁股,有点大,有点肥,这不该是男人该有的啊。

安迪这么一看,顿时吓了一大跳,那雪白的大屁股,哪里是男人该有的啊。原来,那士兵是女的。

那被安迪压在身下的女人大概是蒙了,她这才缓过来想要尖叫,但是安迪却已把捂住了她的嘴,她只能从口中发呜呜的声音。

“好了,别叫了,你不叫我就放开开你。”

身下的女人点了点头,安迪将她的手放开了,此时就是安迪在傻也知道她是在干什么的了。

被安迪放开,女人的反应就是快速的穿上裤子,当她转过身来的时候,借着月光,安迪这才看清楚女人的脸。

“是你”

没错,女人安迪认识,而且还人安迪买回来的女人,正是那个在金辉安迪从角斗场弄回来的波霸角斗士,只是此刻她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按说她应该在他的家才对啊。

安迪拍了拍身上的沙子,坐了下来,娜娜偎依到安迪的怀里奇怪的看着女人。

“你怎么会在这里?”安迪好奇的问道,他的目光很不自然的落在她的胸前,男式的盔甲,只是胸部好像塞满了东西,涨涨的,将盔甲给高高的撑了起来,好一个强壮的“男人”。

女人的脸有些红,很不满的瞪了安迪一眼,“是倍倍拉女主人给予我自由的,我想到西方来看看就来了。”女人的语气很不好,似乎为刚才的事情不满。

她说的话是真假安迪无法判断,他轻轻的叹了一口气,“好吧,可以告诉我你的名字吗?”

女人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选择了回答,“萨兰。”

安迪没有表达任何的意见,他看了一眼远方,站了起来,并将娜娜给抱了起来,说道:“我征召你当我的侍卫了,记得明天,来报道,或者现在就跟在也可以。”

意外的萨兰竟然没有拒绝,这让安迪很是不解,走了没多远,安迪的身后就传来沙沙的声音,安迪回头一看,正是萨兰,估计她也知道安迪的做法是正确的,才没有拒绝的吧,想象,军队里的那些恶狼如果发现她的是女的,那么会是什么后果,想来,这些天她的日子很不好过。

突然,安迪的目光越过了萨兰的身影落在了远方,在一座高高的沙丘上,一个黑点在移动着,并像军营观看,接着是第二只,第三只,越来越多的黑点出现了。

安迪的脸色变了,“不好,有狼群。”安迪猛然的跑到萨兰的身边,将拉着就跑。

军营里传来了号角声,想是哨兵也发现了狼群。

也不知道为什么,这次发现的狼群数目很大,不是以前的那些可以比拟的。

刚刚安睡的士兵们,好忙的站起来,或者从帐篷里钻出来,将盾牌搭在外面,树起了长枪,将物资和陀兽战马等保护在了里面。

人的声音,很嘈杂,一直传了很远的地方,一条黑色的缎带刹那的武装了起来。

“大人,您可回来了。”安迪一到营地,牛森就寻了过来。

安迪回头看着那群在月光下隐隐绰绰的野狼,说道:“吩咐大家小心些,也许这将又是一个不眠之夜。”

牛森用古怪的眼神扫了一眼萨兰,此时她已经带上头盔,这个装束上已经和普通的士兵没什么两样,只是稍微现在有些“强壮”而已,萨兰的身量本就比较高,因此他并没有看出来她是个女人。

“这次好像比以前多了不少,也知道它们能耗多久才走,我看大人还是让我带一队骑兵过去将他们轰走吧?”

“这些沙狼你又不是不知道,跳的太高,很容易将士兵从马上给扑下来,我可不想再这些畜生的手里消耗士兵们宝贵的生命。”说着,安迪指了指萨兰,“从今天开始,他将作为我的贴身护卫,有多余的盔甲给她一套。”

萨兰穿的是普通的佣兵的盔甲,现在既然安迪征召了她,那么她的武器和盔甲也这么也该换一换了,这也方便她以后的行走。

萨兰无声的接受了安迪馈赠,她知道,安迪这是在保护她,在那群自由佣兵里,萨兰也几乎忍够了,一个女人在一群男人的中间怎么说也是件不好受的事情,尤其是在男人变成狼的时候,现在可以说安迪的军队里几乎全是狼,女人们少的可怜,而且还是被重点保护的,就那样,还时不时的发生骚扰事件。

狼群在远方并没有发动攻击,这种生物是很善于抓住时机的,此刻上来无疑是送死,它们在等待机会,安迪的军队虽然庞大,可是拉开的阵型也同样的巨大,而且走了一天的士兵们多少都已经疲惫不堪了,在沙漠里行走,可是不一件看起来十分简单的事情。

“我看这些狼大概是饿疯了,所以才敢对我们下手。”牛森不无感慨的说道。

安迪无语,他相信牛森说的话,在沙漠里要说最珍贵的,无疑就是水和食物了,而沙漠里的野兽也更比外面来的凶狠狡猾,无疑这是环境造成的结果。

我看,还是将它们吸引过来吧,这样空耗着也不办法。”对寺了一会,安迪看了看,显得十分疲惫的士兵们说到。

“是的,大人,如果野狼一夜都不离开,那我们的士兵明天势必就没有力气赶路了,还是将它们引过来啥掉的好。”牛森似乎早就有这打算了。

“那你就去做吧,记得不要让陀兽伤的太重了。”

“知道了,大人……”牛森欢天喜地的跑了,无聊枯燥的沙漠里,这无疑也是一个小娱乐,虽然这娱乐有点过于血腥了。

牛森所要做的事情,就是给几头陀兽放血,然后将血洒在军阵的前面,这些野狼都饿疯了,一旦闻到血腥的味道,是怎么样也控制不住的,非赶过来送死不可,而那放血的陀兽,以为太大了,那点血对它们一点影响也没有,第二天照样的能托着物资行走。

这样的事情,他们可没少干。

很快,干燥的似乎总是弥漫着一股烟味的沙漠里,一股血的味道飘散开了,借着魔法师造成的照明魔法,那些装血的袋子被割破了,那耀眼的红色血浆被泼洒在了前方的沙地上。

那遽然出现的水声,让所有的士兵都忍不住的吞了一下干渴的喉咙,液体,不管是什么液体,此时都能让他们联想到水了,安迪配给的水只能维持最基本的需要。

果然,血腥的味道一散开,那些野狼在也呆不住了,此时显得有些焦躁不安,连嚎叫的声音也变得凌乱起来。

士兵们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这野狼虽然很容易杀,可不一定自己就没什么损伤,它们的凶残有不少士兵可是见识过的,当初刚进沙漠的时候,因为对沙漠的不了解,有一个在周边巡逻的士兵,走的远了点,没想到却遭遇了狼群,从他们发出求救的呼喊的时候,到援军敢过去,那队士兵没有一个人能活下来的,而且还不只如此,每个死去的士兵几乎全本掏空,更多的几乎已经被撕咬成了碎片,身上的肉几乎全都不见了,最后虽然将野狼杀了,可是救援的士兵依然有人受伤。

不过也让他们明白了,沙漠里的野兽不是可以用常理还推算的,这两个月的日子里,他们已经获得了足够的教训,哪怕是沙漠里一个在小在小的小虫子,现在都没有人敢去碰它,或许那小虫子的身上正带着致命的毒液。

血液的味道效果是显著的,野狼没有坚持多久,猛的一声嚎叫带起了大片的沙尘扑了过来,有第一只就有第二只,最后到整个狼群,宛如万马奔腾一般,气势煞是壮观。

有士兵手中的武器不禁颤抖了起来,他们是自由佣兵,是跟来冒险的,哪里见过这场面,而且这次似乎狼群的数量也太过于庞大了,怕不下几万只,不过转头看看,第七军团的正规军,虽然看不见他们的脸,但是从他们沉稳的身躯,和纹丝不动的长枪,可以看出他们似乎并不害怕,这让这些自由佣兵们放心了不少,而且军队质量的高下也立刻判断了出来,正规军,同样也不是那些私军可以比拟的。

刷的一声,防御盾阵后面的士兵们猛然的拉开了弓箭斜斜的指向天空,这些弓箭就是杀伤野狼的主要工具,没有人傻到会和野狼去直接搏斗。这黑压压的一片弓箭下去,足以淹没一座城市。

安迪微笑着看着狼群,叹了口气,看样子,他又解决了一部分食物的问题。

“预备,放”

野狼在进入射程范围后,随着绷绷得弓弦的响声,嗖的一声,狼群刹那被一片隐隐覆盖了,奔跑中的野狼似乎也意识到这变化,阵型有些乱了,但是此时已经不是它们能逃离范围了。

噗噗,的声音不断的传来,似乎就在一眨眼之间,前面的沙地上,已经狼藉一片,没有一只野狼还能站的起来,它们的身上或者第上插满了箭支,仿佛在地上突然生长出一片小丛林一般。

受伤些野狼在嚎叫着,但是声音却越来越弱,只这一次齐射,就解决了几万只这样庞大规模的狼群,所有人都震撼了,就连安迪也不例外,看来人数,的确有着庞大的优势。

自由佣兵们,已经忍不住前去收获了,而安迪的士兵则有纪律的多,受伤的野狼被再次的砍死,它们的皮将被剥下来,沙漠里,夜晚冷的可怕,这些狼皮无疑可以起到一定的保暖作用,而肉自然不必说。

观赏完毕这盛大的杀戮,安迪也无心再在外面呆下去了,首先,娜娜就受不了了,空气越来越冷,这个原先是蛇的小蛇女,早就在安迪的身上直嚷嚷了。

当安迪抱着娜娜准备走进帐篷的时候,突然,一声惨叫声传来。

“有怪兽……”

“它在沙子里……”

士兵们恐慌的叫嚷了起来,那些跑出去收割战例品德纷纷的往回跑着,安迪视力可以接着月光看见沙子下面似乎有什么东西在快速的移动,那是什么?安迪对于这样的事情可没遇到过,难道流沙也能追着人跑吗?

再次的一声惨叫声传来,一个跑的不够快到倒霉蛋立刻被什么东西从沙子里猛然的窜出来拖进了沙子里,刹那不见了踪影。

虽然不清楚是什么东西,可是安迪却知道,那东西似乎很大,而且在沙子里可以快速的移动。

士兵们对于这未知的恐惧顿时挤做一团,手中的武器对着地下,仿佛那东西会突然从沙子里窜出来一般。

第二四二章 怪兽以及地下城

娜娜在安迪的怀里缩成了一团,:“我怕……我怕……”

安迪轻轻的拍了拍她的背抚慰道:“别怕,我在这里呢.”说着安迪将她抱进了帐篷,安迪怎么也想不明白,这个在大黑他们的眼里极其恐怖的小魔女为什么在他的面前完全一副胆小的小女孩模样,这还是以前的那个恐怖的大蛇吗?

安迪摇了摇头,看来任何的雌性生物都一样,一旦变成了女人,胆子似乎也朝女人的那方面靠近。

安迪放下了娜娜,指着萨兰说道:“你在这里保护她。”

似乎感觉到安迪想做什么,娜娜抓紧了安迪的盔甲的甲带,恐慌的说道:“主人……你别走……别走……娜娜怕……”

安迪轻轻的拍了拍她的小手,“别怕,我出去下就来,由萨兰保护你,你不会有危险的。而且,帐篷里有法师布下的结界,怪物进不来的。”

“可是……可是……”娜娜的眼泪汪汪的看着安迪,看样子,她似乎真的有点害怕。

萨兰疑惑的看着安迪和娜娜,娜娜的美貌她可是见到了,吃惊的同时,也在为娜娜为什么叫安迪主人而奇怪,难道她也是安迪的奴隶吗?可是看安迪对她的那样不太像啊?但是想想也就清楚了,娜娜生的那么美,是个男人就受不了,哪个还不把她捧在手心里啊,在她的心里,安迪自然也不例外。

安迪可不知道他竟然会这么被人理解,要知道,虽然和娜娜几乎每天都亲密无间,可是他忍的真的好幸苦的啊,要是普通人,早就把娜娜给吃了,他那有外面别人看起来那么舒服啊。

此时,外面再次的传来了人的惨叫声,无疑,又有人遭到怪物袭击了,安迪如何还能和娜娜纠缠下去,提起自己的枪就走了出去。

看着安迪的背影消失,娜娜本能的想跟出去,但是最终估计是害怕的心理占了上风,她缩进了被子,两只小手抓了紧紧的,眼睛里泪光朦胧。

可怜的小丫头让萨兰看的不太忍心,她走了过去,摘下了头盔,将她搂进了自己的怀里,轻轻抚慰着,而小丫头,则整个人犹如缠安迪一般,将她抱的紧紧的,看样子,她是真的怕,柔软的身体正抖个不停。

安迪走到被士兵被袭击的地方,此时那怪物再次的掩藏了起来,没有丝毫的动静,安迪让所有人都安静下来,留在原地,不发出一点声音,既然看不到怪物,那么他只有用耳朵来听了。

场面一下子变得很静,静的有些可怕,人人都握紧了手中的武器,紧张的注意着那随时可能出现的怪物。

“那是什么?看清楚了吗?”安迪一边留心怪物的动静,一边向身边的士兵问道。

“不知道,大人,只知道它似乎很大,怪物窜起来的时候,扬起的沙子挡住了我们的视线。”那士兵有些紧张的回答道。

安迪的眉头微微的皱了起来,看样子这个怪物显然并不好对付的啊,沙漠里还真不人能来的地方,竟出怪事情,如果以后这样的事情再出现几次,安迪可不保证那些事情的精神会不会奔溃,安迪对自己的士兵十分的放心,可是那些自由佣兵和贵族私军显然不在此列。

似乎是感觉到了不安,圈起来的战马,此时竟然嘶鸣起来,猛然一个黑色的巨大的东西扬起了一片沙尘,从战马群中的沙子里窜了出来,那战马竟然被它吞下了半截身体,但是另外半截却留在外面,恐慌的大声嘶叫着,似乎想从怪物的口中逃离。

说时迟,那时快,安迪的长枪猛的投掷了过去,扑的一声,从那怪物的头里窜了进去,那怪物吃痛,松开了战马,竟然想往沙子里跑,安迪又如何能让它得逞,长枪投出的时候,他人就闪电一般的射出,顺手从一个士兵的手里抢过了另一把长枪,高高的跃去,长枪再次的脱手而去。怪物还没有掩到沙子就再次的遭受了重创,要知道,安迪投出的长枪,可都是附着着他的斗气的,他需要用个人的英勇来激励士兵们的气势,在沙漠里转了这么多天,士兵中早就有了沮丧情绪,安迪可不像有人闹兵变。

再次的剧痛,让怪物显然的发怒了,它猛然的竟然从沙地里猛的窜了出来,几乎是跃到半空,那身子巨大的宛如山洞一般,让所有人都呆了,安迪也一阵的惊讶,没想到这东西竟然这么大,而且看起来似乎很长。

怪物似乎是真的安迪的可怕,跃起并不是想找安迪麻烦,而是头对下,想钻进沙子里逃跑,可惜它巨大的身体给它带了大麻烦,它速度虽然快,可是身子毕竟太大,安迪如何能让它逃走,大声的吆喝了一声,猛的一道黑色的巨大剑气脱剑而去,将那巨大的身体一切两半。

那后半截身子由于惯性的作用在沙子上轰然的滑出了老远,而前半截身体却已经钻进了沙子里。

那断口上流出的竟然是白色的血液,味道很是特别。

安迪不知道那怪物没有了半截身子后海能不能活,但是这下半截无疑是活不过来,即使那怪物不死,恐怕也是重伤,从半截身体上看来,似乎这怪物是个巨大的虫子,就好象蚯蚓一般,但是表皮却粗燥了许多,宛如岩石一般,如果安迪不用斗气的话,很难说能不能伤的了他。

四散的战马很快被聚拢了起来,让安迪惊讶的是,那被吞下半截有被吐出来的战马竟然丝毫没有受伤,只是浑身沾满了恶心的粘液,那战马的身体此时还在颤抖着,任凭骑士怎么安抚也安静不下来,看样子它被吓得不轻。

现场很静,士兵们都是第一次见都过这样巨大的东西,早就惊呆了,只有那么一只一个贵族带着的小魔犬的叫声,在此时竟然十分的清晰。

惊讶过后,安迪猛然的想到了什么,安迪往哪魔犬的方向走去,只见那魔犬正站在一个沙丘上对着远方不停的叫着。

“你们跟我来。”安迪向他身后的卫兵招了招手,那只小魔犬见有人在它身后,立刻胆子大了起来,汪汪叫着,领着安迪向远处追去。

跑过大约两三里地,一座低矮的石山出现在了安迪的视线里,而且看魔狗的方向,好像正是那石山。

到了那石头山的面前,安迪才发现,整个石山呈现一种园状,但是已经被风沙侵蚀的十分的严重了,到处都留下条形的侵蚀印记。

那魔狗走到石山下了一处不在动了,只是对着地面汪汪的叫着。

魔狗的面前除了沙子还是沙子,好像什么都没有,安迪微微的皱起来眉头,下了马,蹲到沙地里抓起一把沙子。

突然,他站了起来,指着,那魔狗站的那片沙地说道:“给我挖……”

士兵们拥簇了过来,没有工具,就用长刀挖掘了起来,突然还没挖几下,下面猛然的一沉,几个士兵竟然陷了进去,安迪走到前面一看,原来并不是那怪物又突然出现了,而是沙面坍塌了,里面似乎有个洞,上面的沙子承受不住士兵的重量才他先下去的。

那几个士兵被啦了上来,同时他们带给了安迪一个巨大的发现,这洞似乎并不是天然的,而是似乎人工堆砌起来的。

人工洞,这吸引了安迪的好奇,但是魔狗依旧对着洞内狂吠着,想想,安迪下了命令,原路返回,这并不是他不想下去看个究竟,而是魔狗似乎告诉他,洞中有危险的存在,夜晚下去,显然并不是太安全,安迪猜测,这里很可能就是那怪物的老巢,安迪可不想拿自己和士兵的命来冒险。

一回到军营,走进帐篷,一个身影就猛的扑进了安迪的怀了,“唔唔……坏主人。臭主人。扔下娜娜不管了。”

“好了好了。别哭了,再哭可就成小花猫了。”安迪轻轻的为娜娜擦去了脸上的泪水,对于娜娜,安迪可真是一个头两个大,明明身体发育的这么好,可是性格去宛如小孩子一般,这不,她的腿又缠上来了。

萨兰惊讶的看着两个人,两人在她面前没必要这么亲热吧,难道他们不怕被人看见,还有就是娜娜的撒娇,恩,娜娜的本能让她以为是撒娇了,让她的身体感觉到一阵的恶寒。

“大人,如果……没什么事情的话,我出去了啊。”

萨兰本能的想躲开,她可是真的,接下来一定有许多她不宜观看的东西,她要是留在这里很可能连自己也要被拖进去,她可是真的贵族到底有多荒淫的啊。

“走?难道你还想回到士兵帐篷里,和那些自由佣兵挤在一起?我看你还留下吧,明天你就恢复女身,专门伺候娜娜。”老实说,安迪真的被娜娜给弄得受不了了,连撒尿这样的小事情她几乎都要安迪在场,唉,他这个主人做的真难,尤其娜娜似乎对女人方面,很多东西都不是那么了解,让萨兰教教她也是好的,要不然可永远也长不大。

萨兰刚刚迈出的脚步收了回来,是啊,在那些人身边似乎比在这里还要危险,想了想,萨兰咬了咬牙,留了下来,反正她已经不清白了,又有什么可怕的呢,而且最主要的是,她并不讨厌安迪,如果和他那个的话,她想她还是可以接受的。

安迪脱去了衣服抱着娜娜躺在了地铺上,每次的这个时间都是她最难熬的,因为这个时候衣服穿的太少了,而且夜晚,身体的接触能不让人遐想才怪,不过让安迪更加奇怪的是,萨兰竟然也脱去了衣服,钻进了他的被子里,那胸口的两大团在她脱衣服的时候幌的安迪眼花,还好,里面的衣服虽然薄,但是挡住了该挡住的东西,要不安迪可真受不了,但是安迪忍又能忍多久呢,鬼才知道。

安迪被挤在中间,两边两个美女,唉,太让人遐想了。

天亮的时候,安迪并没有急着赶路,而是让所有的士兵原地休息,然后自己带着士兵向那石山下的地洞去了,只是这次安迪却不的不带上了娜娜。

那地洞还保持着昨天夜晚的样子几个士兵,顺着绳索滑了下去,并点燃了火把,安笛这才带着娜娜下去,下面的地洞的确正如士兵说的那样,是由人工堆砌起来的,十分的完整,只是似乎年代带过久远了,很多地方都堆满了沙子。

里面空旷而又烦杂,宛如一个巨大的底下宫殿,危险,安笛到没遇到,但是带给安笛的惊奇却太多了,这沙殿明显不是目前的文明所有的东西,看起来好象和遗弃只地的文明处于同一时间段。

当安笛到达一个巨大的大厅的时候,才猛然的发现了那头巨虫,它的头尖尖的,宛如标枪一般,口竟然有四片,只是此时它动也不动已然死去,它受的伤实在是太重了,尤其是头上,那两竿折断的长枪开插在它的头颅里。

怪物死的时候,大概挣扎过,这个巨大的石厅内有挣扎过的痕迹。

既然怪物死了,安笛可就没必要在它的身上浪费时间了,而是仔细的搜索整个大厅来。

大厅的墙上有着许多的壁画,从壁画中安笛了解到,这个沙漠以前似乎并不是一个沙漠,而是一个温暖而又美丽的地方,但是同样的,壁画中似乎有着神灵的身影出现,每一处都充满了神秘的味道,当然除了壁画,依然还有文字,只是没人看的懂而已。

有一个士兵似乎对柱子上的一个怪异的雕像产生的兴趣,他轻轻的一碰,猛然,那雕象却自己动了起来,吓的他一大跳。

“大人,您快看。”

大厅上正面的一坐墙壁猛然的在石头的摩擦声中打开了,赫然露出了一个大门来。

两个士兵率先走了进去,他们是为安笛探路的,但是一进去,他们则完全的傻掉了,安笛也走了过去,满眼都被一片金黄的颜色。

天啊,这个石头门后的竟然还藏着另外一个大殿,只是这大殿似乎完全的是由黄金打造的,里面堆满了珠宝,各种名贵的古物,娜娜也看到这些,眼睛里金光一闪,也不管她的主人了,猛的从安笛的身上跳了下去,跑到珠宝上欢呼的打着滚。

安笛对钱已经没了什么概念,他虽然惊叹于这里的财富,但心情却没有士兵和娜娜那样的激动,为了防止意外的事情发生,安笛让士兵们不要轻易动那些东西,他的目光同时被几乎被一堆宝石掩盖起来的一个大水晶吸引了,弄开上面的珠宝和灰尘,安笛才发现,那竟然是一个棺材,尤其更让人惊叹的是棺材里面竟然睡着一个人,一个高贵美丽的女人,她浑身的衣服仿佛都是由珠宝打造一般,而且价值绝对要比外面这些要高。

棺材的少女脸上带着一个黄金的面具,但是却只是一部分,她那性感的嘴唇q却暴露在外面,安迪无法形容她的美来,或许就是比上娜娜也丝毫不逊色。

她是谁?为什么会躺在这棺材里,难道这里是一座古墓吗?可是似乎又不太像,那到底这是怎么一回事请?安迪迷惑了。

水晶的棺材上,到处都刻满了古怪的咒文,复杂的让人看不懂,即使是跟来的魔法师也不明白那到底代表的是什么意思。

不知道为什么,安迪突然有一种将这棺材带走的想法,这想法很奇怪,但是在看着少女的时候却很自然的出现在了安迪的脑海里。

将棺材,放进了空间戒指里,安迪下令所有的士兵退了出去,并将洞口再次的封住了,这么多财富,或许能在他们远征的时候回来再带走,现在,反正放在这里也没人能发现得了。

刚到营地就有士兵前来报告,出事了。

牛森的面前,一个女人的尸体静静的躺在担架上,她的脸上一片的凌乱,甚至还有沙尘沾染在了上面,她的脸上满是痛苦的表情,看样子死的时候非常的痛苦。

旁边,十来个人被捆绑在地上,他们的身上有伤痕,看样子似乎刚被揍过,有的人脸都肿了起来,而他们的身后,则是面无表情的安迪的士兵,他们的手都握在战刀上。

而另外一面,安迪的士兵站成了一排,和另一队人对寺着,那是队贵族私军。

牛森来回的走动着,而在他的身边则坐着一个脸色平淡的贵族青年。

“大人,您还是放了我不得人吧?不就是死了一个牧师吗?等回到了帝国,我陪你们十个一百个都行。”那贵族的脸上带着不耐烦的表情说道。

或许这贵族青年的话刺激到了牛森,牛森转身,一把将他从那椅子上抓了起来,愤怒的吼道:“陪?你怎么陪,这是一条命啊。一条鲜活的生命啊?”

那贵族青年一把打开了牛森的手,“和你商量那是看的起你,别忘了你是什么身份,一个贱民而已,竟然敢对贵族如此的无理,如果不是看在你还有军职的份上,连给我提鞋都不配。”

牛森的拳头握的紧紧的,但是最终却松开了,如果他是一个人说不定早冲上去将这个该死的贵族给杀了但是现在却不行,首先他是贵族,其次,对方的军职要比他大,副统帅,这就是文萨对于派军参与西征的大贵族子弟的奖赏。

第二四三章 你强奸我吧

“我让你们放人听见没,难道你们想抗命?”那贵族似乎对牛森和安迪士兵的态度很恼火,大声的叫嚷道。“对不起,我们只听从辛巴特大人的命令,没有他命令,我们不能放人。”牛森冷冷的丢下了这么一句话,不再理会他。

“你……好啊,竟然敢违抗我的命令,来人啊,给我将他抓起来,军法处置。”那贵族叫嚣道,今天还有别的贵族在场,而且这么多人,牛森如此的顶撞他,这让他哪里还有脸在贵族圈子里混下去?

听到命令,他的私军纯纯欲动,但是安迪的军队猛然拦在了他们面前,刀哗的一声半抽在外,那些私军看了看,不敢再过来,安迪的人数是他们的好几倍,要是真打起来,毫无疑问,绝对是他们吃亏,而且,统帅还没有回来,他要是回来了,见到他们和他的军队打了起来,想不火都难,到时候要是给他们随便按上一个罪名,那他们可就冤枉了。

见安迪的军队好像不是在作假,那贵族已吓了一大跳,“好……你们……你们……”他的话说不下去了,只好悻悻的再次坐了下来。

“大人……”牛森一抬够刚好见安迪过来。

安迪皱了眉头看着地上的尸体,那贵族想说什么,但是被安迪冷冷的目光扫过,顿时一个哆嗦,不敢说话了。

安迪走到了尸体前,蹲了下去,揭开了女人身上的毯子,女人浑身赤裸,身上有被虐待的痕迹,重新为女子盖上了毯子,安迪冷冷的看着那地上绑着十几个人。

“杀了。”一句不带有任何感情色彩的话从安迪的口中吐了出来,那十几个被绑在地上的人顿时拼命的挣扎起来,求助的看着那贵族,他们的嘴被堵住了无法开口说话。

“大人,他们是我的部下,请大人能不能饶不他们一次,下次我一定严加管束,不让这样的事情再次的发生。”那贵族可不敢对安迪不敬。

“还有下一次?”

安迪的一句反问将那贵族问的哑口无言。

安迪不再搭理他,对牛森说道:“我授予你权利,将牧师中的所有女性全部的保护起来,如果有人敢妄动,杀。”

说着,安迪看了一眼那贵族,然后又看了周围的人,转身离开了。

大漠上,十几个头颅被挂在木桩上,就放在军队经过的途中,安迪的队伍拉的很长,这是给他们看得。

“大人,这些贵族……”安迪的帐篷内,牛森犹豫的说道。

安迪轻轻的挥了挥手,“我知道你想什么,我原本打算,到达西方的时候,在整一次军的,现在看来,有必要提前了。”

“可是大人,就怕他们不同意啊。他们毕竟是私军,虽然有协同我们作战的义务,可是要把他们整合到军团里来,这样,那些贵族的手里等于是没权利了,他们会愿意这么做吗?”牛森说出了心中的疑虑。虽然他是个大老粗,可是有些东西他还是能看明白的。

安迪笑了,“难道在我手里,我还怕他们飞了?”

“如果他们不同意怎么办。”

“杀了。”安迪的目光里露出嗜血的光芒,牛森的浑身猛的打了一个冷战。

的确,安迪的部下中绝对是不准许出现不停从命令的脱离控制之外的力量,而这些贵族的私军显然就在这一列。

“但是,要是回去,陛下怪罪该怎么办?”

“怎么办?这西征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结束,估计他们连咱们现在生死都不清楚,你说还能怎么办,大不了,到时候就说他们英勇的阵亡了,我想陛下也不会再追究什么的吧?”

那些贵族们此时并不知道,安迪已经老早就制定了针对他们的计划。此后的日子里,安迪的军队里领兵的贵族,往往会突然的离奇的死亡,当然,这些都怪罪在沙漠里的怪物身上,就这样既个大贵族的私军完全的掌握在了安迪的手里,而安迪将他们全打散了,从新的组编军队,正式的成为安迪的正规军队里的一员,没有人敢反对他,反对她的人就只有一个结果,死。

当然,一些不重要的小贵族,安迪还是留个下来,毕竟安迪可不像做的太过明显,有的时候,很多事情就是那层薄薄的纸,没有捅破什么事情都没有,其实大家心里明白,但是如果一捅破了那绝对是任何人都无法承受的。

在以后的一段时间了,安迪的军队陆续的开始发现绿洲,只是他的军队走过之后,那绿洲一滴水和动物都不会留下来。”大人,我们的后面突然发现有一股大军。”今天中午,安迪接到了这样的报告,当然这是后军发现的,安迪走在前面,就是想看也看不到。

“别管他们,只要不惹我们,我们继续前进。”

“大人,前面发现一大片绿洲,那是一片很大的水域,而且还有一片森林。”派到前方的斥候传来了消息。

安迪一听顿时大喜,“传令全军,加速前进,就说前面发现了水。”

水,无疑是最能让人振奋的东西了。

翻过了一条大沙坡,一个巨大的水面出现在安迪的视野里,此时士兵们再也忍不住了,欢呼着冲了下去,那水碧绿澄清,宛如一面巨大的翡翠,从水面甚至可以看到里面巨大的鱼。

安迪下令在这条湖边扎营,顿时安迪的士兵将大半个湖面给挤的满满的,喝水或者有人就干脆跳到湖里游起泳来。

湖面很大,打的安迪几乎看不到边,如果不是在沙漠里,安迪甚至以为是到了海边,打胡子告诉安迪,这就是沙漠里的海子。

娜娜许久都没好好的洗过澡了,那些女人们也都一样,在娜娜的强烈要求下,安迪不得不在海子边上为他们隔离了一片特殊的区域,让她们洗个痛快,前夜天的时候,安迪才发现,原来小牧师,米可竟然也跟随他的军队一同的西征了,但是她的师傅却没有来。

等安迪的军队都到齐了的时候,这个海子的边上黑压压的一大片,仿佛形成了另一个海洋,人的海洋,而安迪也见识到了,跟在他们身后的军虽,等他们靠近了安迪才发现却原来是地忒斯人,原本的老敌人。

地特斯一道海子的边上的时候顿时傻了眼,安迪的军事实在是太庞大了,他们犹豫了许久都没敢过来,最后还是饶到了另一边,扎下营地来,和安迪军队遥遥相望,但是军队的数量却远远不及安迪,初步计算,也就只有十几万人。

当所有军队都驻扎下来的时候,此时一天时间就过去了。

安迪不知道的是,在这森林的另一边,有一座城市,而此时城市里的城门早就关闭了起来,甚至连人都躲进了屋子里不敢出来,这一切原因的造成都是因为一个牧童。

这牧童,向往常一样去牧羊,当走到海子边上的时候,(这里是他经常的牧羊地点)而安迪的军队刚好拥在海子的边上喝水,那是何其壮观的场面,这一辈子牧童也没见过这么多人啊,而且这些人,一看就是和他们不一样的人,更甚至全部都是军队,而且是极其庞大精锐的军队,这个小牧童当时就吓傻了,羊也不要了,慌慌张张的跑回了家,将他看到的告诉了他的父亲,那个强壮的牧民并不相信他的儿子,还以为他的儿子白日做梦了呢,有什么样的军队能将整个海子给填满啊,海子有多大他又不是不知道,但是羊却必须得要找回来,当他一到海子边上的时候,甚至比他的儿子吓得更狠,羊也不要了,立刻就跑了回来,起上沙蜥向拉瓦城跑去,并将他看到的告诉了他们的王。

于是就有了整个拉瓦城如临大敌的模样。

当然,安迪并不知道这些,至于那牧羊人的羊则被安迪的军队当成野羊给抓了,它们的命运可想而知道。

当晚,吃干粮吃的几乎快腻味的安迪终于吃到了几个月以来第一好的东西,烤羊,还有鱼,海子里的鱼很多,很大,差不多每一条都有人那么大了,士兵们对这些可没放过,他们的了大半个海子还有森林,反正能吃得全都被找出来了。

相比安迪军队的放纵,地特斯人就要小心的多了,他们甚至不敢和安迪的军队靠的过近,怕引起误会,但是很奇怪,地特斯人不是和南部联盟的人一起过来的吗?但是此时为什么只后地特斯,那么南部联盟的人到什么地方去了呢?这也恐怕只有地特斯人才知道了。

夜晚,安迪看着对岸远处的地特斯人的营地,心里百感交集,他总是绝的,似乎那里有着他所熟悉的东西。

安迪还沉静在自己的思绪里,一个柔然的身体,猛然的钻进了安迪的怀里,不用看也不知道娜娜,她的两条腿已经再次的盘到了安迪身上,安迪被他盘的都快习惯了,只是这次,获许是因为安迪许久以来的大烦恼终于解决了,那种需要竟然更加的强烈了。

浑身好像有一团火,在燃烧。

娜娜似乎没有察觉到安迪的变化一般,呵呵,既然洗干净了,那么她以前的习惯又回来了,湿湿的小舌头在安迪的脸上添来添去,然后很轻松的就撬开了安迪的嘴,她的吻练习的太多了,已经熟练了许多,只是这次,安迪并不是被动的被吻,而是主动的所求,两只大手也不安分起来,娜娜的屁股已经被他揉成了各种形状。

虽然娜娜不知道安迪这次会这样,但是很显然,她很喜欢这感觉,只是被安迪揉的好像肚子里有什么东西窜了出来,热热的,有着要释放的感觉。

安迪的眼睛早就已经赤红了,抱着娜娜就转身进了帐篷,在亲吻的同时,安迪已经开始解放娜娜的身体了,贴身的小衣被安迪揭开,此时他才发现娜娜的完美来。

一双大手很快份额抚摸上了她胸膛的柔软,这个小丫头似乎是出于本能,一声轻轻的呻吟从口中传出,这更加的刺激了安迪心中欲望,他的嘴慢慢的向下吻去,并最终咬住了娜娜胸前的两个红点点,而手则在娜娜的两条雪白的搓揉着。

娜娜不知道为什么安迪突然转移了阵地,但是无疑,这感觉似乎比单纯的接吻更让这个小丫头痴迷,她雪白的皮肤已经范了阵阵的粉红的颜色。

或许是安迪抓痛了娜娜,一声痛呼从她的口中传出,安迪猛然的一惊,忙丢开了娜娜,转身逃了出去,但也不知道怎么搞的,他的脑子里依然是她动人的身体,让安迪忍不住要在次的回到帐篷里。

为了消除身上的欲火,安迪跳进了海子里,水很凉,将安迪的欲火暂时的浇灭了,水中安迪狠狠的给了自己一个大嘴巴子,“混蛋,她是你的宠物,你怎么可以这样?而且她还是没都不懂。”

但是这个什么的娜娜还是宠物吗?她已经是人了。

安迪呆在水里,过了好半响才上了岸,当他再次的走进帐篷的时候,一抬眼,正对上娜娜那可怜的眼光,这个小丫头,还以为做错了事情,眼圈红红的。

此时见到安迪娜娜再也忍不住了,猛的窜了出来,扑进了安迪的怀里,哇哇的哭了出来。

“主人生气了?不喜欢娜娜了……”

“啊?不是不是,主人之时生自己的气而已,和娜娜无关,娜娜这么可爱,这么漂亮,主人怎么可能生你的气呢?”安迪连忙安慰道。

一听安迪这么说,娜娜脸翻的比书还快,一转眼,就咯咯的笑了出来,只是泪水还挂在脸上。

安迪为她擦了擦脸,心中却郁闷无比,这个小丫头,怎么还没吧衣服穿上,这还不是摆明诱惑我吗?该不会是穿衣服也需要自己动手吧。

安迪想为娜娜穿上衣服,没想到娜娜却拒绝了。”不吗……这样很舒服啊。”

安迪无语,你舒服,但是我难受啊,可是安迪可不像和她解释什么。

这一夜,安迪再次的失眠了,而娜娜,和以前一样,弄了他一脸的口水,这个小丫头,睡着了舌头也乱动,甚至在梦里都能不知不觉得将舌头伸到安迪的嘴里,真是奇怪的习惯啊,安迪是痛苦并快乐的。

一大早,安迪起身还没多久,地特斯就派人送来了一封信,说是要亲自交到安迪的手上的。

信使地特斯统帅的,只有一句话,就是约安迪在离海子不远的一处小树林里见面,只是落款却是海伦。

安迪的脸严肃的要命,他一个士兵也没带,自己也个人就单独的去了。

安迪到的时候,海伦已经等在那里,她同样也没带任何人,只是她背对着安迪,头上罩着黑黑斗蓬。

“你……找我什么事,难道不知道我曾经说过,下次见面的时候我会杀了你吗?”安迪声音冷冷的,没有丝毫感情。

海伦转过身来,并将斗蓬去了下来。”你的脸?“安迪一惊,因为海伦的脸上竟然有着和安迪一样的伤疤,很相似,但是对她的容貌却破坏了。

海伦苦涩的一笑,“我自己划的。”

安迪没有问为什么,只脸色又瞬间的动容有回复到冰冷的不带丝毫色彩的。

“你别指望我的同情,我说过会杀了就一定会杀了你。”

海伦闭上了眼睛,细长的脖子高高的扬起,“那么你就来吧,你还等什么?反正我活着也是痛苦,到不如死了干净,死在你的手里,我一辈子也知足了。”

安迪拔出了剑,抵在了海伦的脖子上,但是不知道为什么他的手颤抖的厉害,他的心里明明是恨的啊?

晶莹的眼泪从海伦的脸庞滑落,但是安迪却猛然的收回的了剑,“你走吧,我再也不想看到你。”他说的时候,仿佛在努力的克制着自己。

海伦睁开了眼睛,但是却没有一丝的生色,猛然她哭起来,“你还是杀了我吧,你应该杀了我的,为你部下报仇,你还犹豫什么。”

安迪猛然的转身,抓住了海伦的胸口,将她提了起来,“你别以为我不敢杀你,或者不忍心杀你,我只是不杀女人,趁我还没改变注意之前,赶快在我面前消失。”

海伦笑了,“既然不杀我,那么强奸我吧,你们男人都不是喜欢这么做的吗?我想你一定想强奸曾经害过你的女人吧?难道这你也不敢吗?”

安迪真的怒了,这是痛苦和愤怒交叉的结果,“你……你要做婊子是吗?我成全你。”兹的一声,海伦胸衣碎了,安迪猛的扑了过去将她扑在地上。

“啊……”一身痛呼从海伦的口中传出,安迪真的是在虐待她,但是她很满足的闭上了眼睛,甚至在脸上还挂着微笑,但是,为什么会流眼泪呢?

第二四四章 来自远古的军团

安迪积蓄多日的欲望终于得到了宣泄,只是海伦的情况似乎并不是怎么好,她几乎全身没有一处不疼痛,但这疼痛却远没有心痛。安迪将头发埋藏在海伦的发间,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突然他猛的起身,穿上了衣服。

在离开的瞬间,安迪的脚步停了下来,他看了看海伦赤裸的身体,以及他留下的痕迹,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然后猛的扯下了身上的披风,扔到了海伦的身上,让后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海伦怔怔的看着那披风,紧紧的将它搂在了怀里,突然将头埋在披风里哭了出来。

安迪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营地的,他只知道,他的脑子很乱,乱的要命。

安迪回到军营,没多久,就有斥候来报,这里似乎有人在偷偷的看着他们,而且沿着海子,有条河,河的上游大概十里的地方,发现了一座城市。

这偶尔的发现,让安迪一震,这里有人?而且还有城市,那么,打胡子所谓的西方世界是不已经到了呢,急忙找来大胡子一问,才知道,在沙漠里,也有许多的沙漠居民的,他们的人口不是很多,过着游牧的生活,主要集中在各个大绿洲,以及有水源的地方,而且这里的国家很小,基本上一座城市就可以成为一个国家了,大胡子的碰到最大的国家,也只不过有着四座城市,兵力不过一万多人,安迪和海伦的军队绝对是庞然大物。

当安迪的部分军队一出现在城外,让安迪没想到的事情是,安迪还没发起攻击,而这些沙漠住民竟然向他发起了攻击。

沙漠的城墙不过是土坯墙而且,如何能经的过安迪士兵的冲击,只一次城墙就破了,然后城内发生一次安迪都没有预料到的大屠杀,和强奸事件,城里,只要是个母的基本上都没有逃脱安迪士兵的魔掌,当安迪的士兵来开的时候,整个城市已经变成了一座死城。

“为什么发生这样的事情。”牛森不可思议的看着安迪。

“我不知道。”安迪的回答道是很干脆,虽然发起进攻的不是安迪的正规部队,而是自由佣兵和私军组成的军队,但是安迪之前也没预料到,他们竟然会进行大屠杀和强奸,不过安迪的也不是什么好人,只是在事情过后狠狠的惩罚了几个最凶残的士兵个人行为之后,其他的人安迪并没有做什么惩罚,不过掠夺的一切都要交出来。

至于那些没死的女人们,很可惜,既然整个城市的男人都死光了,那么这些半死不活的女人们很荣幸的被安迪征召了,组成了一个临时的军妓营,可怜的女人们啊。

不过安迪同时也下达了命令,下次除非是遇到了大规模的抵抗,否则不准许发生屠杀事件。

不过打胡子可见证了这场大屠杀,脸的神色多了几分忧郁。

修整了几天之后,安迪的军队再次的出发了,而地特斯的军队也在同时出发,安迪看着这只几乎和他们并列行进的军队,目光中有一丝光彩一闪而过。

再次的经历了漫长的征途,安迪已经记不清,到底经过了多少苦难,远方终于看见了一座雪白的山峰的影子,拘大胡子的说法,看见那白色的山峰,那么离他的家乡也就不远了,这个大胡子甚至在看见山峰的时候激动的跪了下来。

安迪的士兵减员很大,走过沙漠,他们经历的太多的困难,但是他们却成功,只是他的队伍并没有因此而减小,而到扩大了几分,首先,地特斯人已经并入了安迪的军队里,虽然已经隶属两个系统,但是安迪已经能指挥的动他们了,至于为什么他们会加入安迪的军队,那么得从海伦说起,这个自愿遭受安迪的强奸的女人,很荣幸的竟然怀孕了,虽然最终应为恶劣的环境没能让她保住孩子,可是却让她获得了安迪的原谅,此时这两只军队的统帅都吃住在一起了,难道还要求他们的部下相互的厮杀仇视吗?而且多少安迪所带的物资充足,经历几次地特斯的几乎面临绝境而安迪伸出来的救援只手后,一切都显得是那么自然了,当然,更重要的一条就是他们都是大陆人。而安迪的另外一只军队的来源就是那些被安迪征服的城邦小国,面对未知大陆的敌人,安迪的士兵当然是多多益善,这些城邦小国虽然小,但是也让安迪七凑八凑,凑出了好几万人的军队,这是安迪西征中的第一支仆从军,而且更重要的是他们对沙漠无比的熟悉,这让安迪的避免了许多的麻烦和危机。

索尔纳城,位于雪莲山的山脚,由于雪水的灌溉,这里成为沙漠里最为肥沃的土地之一,这里是啊识巴女王领地,啊识巴女王是沙漠里,最为强大的一个女王,这个国家和其他的国家不一样,那就是她向来王位是由女子担任的,这一代啊识巴女王以容貌而冠绝整个沙漠,她的一共拥有四座大城,而且都人人口众多和土地肥沃的地方。

索尔纳城,正是啊识巴女王的宫殿所在地,算是都城吧。

索尔纳城外,有一个巨大的沙坝,这是为了防止风沙而修筑的。

一个小女孩,正赶着她的羊群,在沙坝旁放牧,突然一只从沙坝上窜出来一只兔子,那小东西仿佛受到惊吓,从小女孩的身边猛的窜了过去。

却不想显然没看清楚路,竟然一头撞早草丛里的一个大石头上,抽搐了几下,死掉了,小女孩立刻跑了过去,捡起了兔子,脸上露出了开心的笑容,看来晚上有好吃的了,回家爸爸一定会夸奖她的,还从来没有捡到兔子呢,这个小东西,跑的可快了,要是平常,她连追都追不上,看来今天的确是一个好日子。

突然,沙坝那边传来的沙沙的声音吸引了女孩的注意,沿着那兔子跑出来的脚印,女孩扬起了头向那沙坝的顶上看去,突然,哪里一个黑色的挂在木头杆子上的绣着怪兽花纹的布吸引了她的注意,那是什么?

那旗子越升越高,最终以个穿着恐怖铠甲的人猛的出现在小女孩的视线里。

啊,小丫头惊呆了。

那黑甲的高大骑士猛的将旗子往沙地上一戳,一只手腾了出来,只见他指着索尔纳城对着身后大声的喊着什么,接着,又一个头,一个个的出现了,越来越多,最终将整个沙坝给站满了,要知道沙坝可是很长的,他们就宛如沙漠里成群结队出现的黑蝎一般。

小丫头惊讶的张着嘴,手中还领着兔子,但是已经呆了,她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多人。

那些武士在沙坝上只是站立一下,立刻从沙坝上宛如潮水一般的涌了下来,接着沙坝上出现的更多的人,他们同样也翻过了沙坝,从小女孩子的身边走了过去,甚至用异样的目光看了一眼小女孩,她还太小了,显然不能吸引这些家伙过多的目光。

就连她的羊也没人去碰,这段时间时间原本的杂军已经让安迪操练的真正的明白了什么是军法,什么是命令,虽然他的方法很血腥,但是每个人却都记住了,野兽统帅,果然是野兽统帅,羊羔们和它们的主人一样,抬着头惊讶的看着这群突然出现的冷冰冰的军队。

一队骑兵从她的身边经过,突然一个领头的人停了下来看着她,对身后的人的说着什么,让她奇怪的是,那人的身上竟然盘着一个女人,一个非常非常好看的女人,是她见过的最美丽的女人了,而他的身后,同样也跟着几个女人,都美到极点,她们有的人穿在盔甲,而有的人却穿着长长白色的大袍子,尤其是红甲的女人,她的脸上有一道疤痕,她和她身后的许多士兵的盔甲一样是红色的,在意片黑色的海洋里十分的扎眼,尤其怪异的事,她的身边护卫着一队清一色的女性骑兵。

正当她好奇而又恐惧的打量着这些奇怪的人的,时候,那穿着黑甲的抱着女人的看样子似乎是首领的那人猛的跳下马来,他看了一眼不远索尔纳城,然后放下了女人顿在了她的面前。

“@$%^&^*(”

可惜,他说什么,小丫头一句话也听不懂,他又重新站了起来,向后面喊了一声,立刻有个沙蜥骑士走到了他的面前,对他似乎十分的恭敬,那沙蜥骑士和这些黑甲红甲的人长得不一样,而是标准的沙漠男人的脸。

“你问问她,这里是什么地方?”安迪指着小女孩对那沙蜥骑士说道。

虽然语言不通,但是经过了这么长时间,沙蜥骑士已经了大概的明白了安迪的命令了。

那沙蜥骑士恭敬的应了一声,转身向小女孩子问道。

但是那骑士一连常识了几种沙漠里的语言,小女孩子还一脸茫然的看着他,显然她听不懂。

“小孩,这里是什么地方?”最后那骑士说的是识巴语,小女孩子当听得懂。

“这里是索尔纳啊?”女孩虽然不懂他们为什么来到这个地方却不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而奇怪,但是依然很清脆的回答了他。

那骑士恭敬的将话回给了那黑甲头领,然后那黑甲头领放声的大笑了起来,大声喊道:“过了这里,我们就到翻越沙漠了,而那座山,只要翻过去,就是真正的西方世界了。

所有人都欢呼了起来,震的小丫头的耳朵都唔唔作响。

让她奇怪的是一个大胡子,竟然拜倒在了地上,泪流满面,他的甚至用嘴去亲吻地上的沙子,难道这人有病吗?他不知道沙子是不能吃的吗?幸好,他的嘴唇干裂的没有了一点水分,否则肯定是一嘴的沙土。

安迪再次的蹲了下来,摸了摸小女孩的头,拿出了一个金币,放到了她的手里,“很可爱的小丫头。”他似乎太高兴了,微笑起来,嘴一直没有合拢过。

小丫头的头被他揉的一团糟,但是小女孩却没有留意,而是好奇的看着这个似乎发疯一样的男人。

远处的城里突然吹响了一阵急促的号角声,同样,这些突然出现的奇怪的士兵人群中也有号角声传来,但是听起来和城里的号角好像是不一样的。

啊识巴女王,正在午睡,她慵懒的睡态足以让任何一个看到男人遐想,可惜的是,我们看不到她的脸,哪怕是睡觉的时候,她也会带着面纱,传说,每一代啊识巴女王的脸是不能被人看到的,如果有人看到了,那么你将很不幸,那张脸上带着恶魔的诅咒。

这一声悠长而有急促的号角声将她从睡梦中惊醒了,不满了嘟囔了一声,似乎还想睡,但是却被突然冲进来的人给打搅了。

“不好了,不好了。女王,也不知道从哪里来的一支军队,他们的数量像沙漠里的沙子一样的庞大,一眼看不到边际,他们正停留在我们的城外。”一个头包着白色布的老人慌慌张张的跑进来说到。

啊识巴女王猛的坐了起来,从纱帐里看着她的大臣,“什么,海一样的军队?快带我去看看。”

说完,她匆匆的接过了侍女递过了的衣服披在了身上,当她赶到宫殿的高处一看的时候,也吓了一大跳,那人数虽然没有大臣说的那么的夸张,想沙漠里的沙子一般多,但是,数量大的差点吓得她没站稳。

天啊,难道整个沙漠里的人都到这里了吗?啊识巴女王几乎失去了思考的能力,一只手捂住了小嘴,美丽的眼睛,瞪得老大。

“女王,您看是不是色拉苏的请来的军队。”大臣不安的说道。

女王摇了摇头,“不,色拉素没有那么大的力量,除非是神或者恶魔的军队。”

色拉苏是和啊识巴女王敌对的沙漠国家,曾经方言,要将啊识巴捆绑到他的床上,做他的王妃,那是个骄傲自大的家伙,但是实力在沙漠里却是数一数二的,尤其他还有众多了附属城邦,一直对啊识巴的美色和她的肥沃的土地冲满野心,两个国家,一直战争不断。

说到神的军队,啊识巴想起了一个古老的传言,相传,第一代啊识巴女王,意外的的聆听到了神的懿旨,而创建了啊识巴国,当女王在战场上面临危险的境地的时候,那个神灵带着他的军队突然从沙漠里钻了出来,打败了啊识巴的敌人,那是一场绝对惊险的战争,而第一代的啊识巴女王后来也成为了那神灵的妻子,当那神灵带着他的军队离开的时候,曾经说过,他有一天还会带着他的军队回来的。

因为有着神灵的血脉,所以啊识巴的女王的脸带着什么的魔力。

“难道是伟大的祖先,啊识巴的守护神回来了?”啊识巴带着不可思议的语气说道。

“如果不是那么……?”老大臣的听啊识巴女王这么一说,也是一震,但是他的脸色很快又被忧郁代替了。

大臣的话提醒了啊识巴,是啊,传说里当年守护他们的神灵好像也有着他的敌人,强大的敌人,因此他才不得不离开第一代啊识巴女王,而去和他的敌人战斗。

啊识巴小心得看着对面的那一直庞大的军队,她在观察,对面的军队有许多的人,从河边取水,而更多的人在留在原地,看他们的样子,好像没有什么敌意。

突然,那庞大的军队中突然走出了一队人,他们直直的向索尔纳过来了。

走到城墙下面的时候,那人群中有人喊着什么,但是由于距离太过遥远,啊识巴听不见。”快……快去问问,他们说的是什么?”

老大臣换忙的跑了下去,啊识巴似乎有些等不及了直接跟了过去。

但是她体力甚至比不上那老大臣,刚草城墙上的时候,那老大臣正准备回去向他禀告。”他们说什么?”啊识巴忙问道。

“他说他们是来自遥远东方的军队,希望能够在我们的国家里驻扎一段时间,修整。”

修整是什么,啊识巴可不明白,但是她却听出来了,这支军队是来自东方,没错,她们的祖先,那个神灵也正是来自东方。

“哦,天啊,他们是我们的祖先,是他们,他们回来了。”对祖先的信仰和此时啊识巴面临的危机,让啊识巴更加的确信了这一点,但信任的根本却是来自昨天夜晚的一个梦,一个神秘的梦。

梦中她梦到了自己的祖先,那个守护的神灵,在梦里她向他祈求着,因为此时啊识巴已经再次的面临一场巨大的灾难,色拉苏,带领着数十万的军队这在往这里的途中。她附属的几个城邦已经纷纷转向投靠了色拉苏。

梦里,那祖先,并没有说话,黑色的大旗在他的身边飘扬着,而他的身后,则是黑压压的军队,和眼前的军队何其的相似,他的祖先轻轻的一挥手,梦里色拉苏和他的军队以及城市瞬间被一片黑暗所笼罩,那黑色的军队过后,那些高大的城市很快的被陷落到了沙子里面去了,仿佛根本就没存在过一般。

是他们的祖先,他们的神灵来了,你看,那旗帜同样也是黑色的。

啊识巴坚信着这一点。

“快……快打开城门,迎接我们的祖先,宣告下去,我们的神带领她的军队再次的赶来解救我们了。”啊识巴捂着胸口,她的心突突的快要跳出来了。

第二四五章 邪念

安迪没想到这里的啊识巴女王竟然很轻易的答应了他的要求,而且还主动的邀请他去她的城市,即使他的军队进去也没关系。安迪疑惑了,难道那个叫什么啊识巴的女王是个白痴或者是疯子,如果不是安迪想好好的修整一下,他都想征服这个国家,没想到这个女王到时很奇怪,竟然完全的对他不设防,还邀请他进城,甚至连军队也可以,安迪可是真的,这个啊识巴所有的军队加载一起也不足两万人,难道是她明知道抵抗不了而主动的臣服?要知道自己唯一的好心了一次,看在她是女人的份上才没有起征服之心的,没想到尽然会出现这么一出。

为了以防万一,安迪带领着一队士兵开进了城内,他所有的人可是进步来的,要都进来了,那城市也装不下啊。

当然那些女人可都丢在了外面的军营里,啊识巴女王的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安迪可是一点也不清楚,有危险的事情,他可不想让女人冒险。

没想到到安迪一进城,立刻呆住了,以为这个城市的人,竟然全都跪在了他的面前,领头者正是那啊识巴女王。

“伟大的祖先,永远庇护我们的神灵,欢迎你再次回到啊识巴。”

安迪可听不懂,那识巴女王到底在说些什么,不过他的身边有翻译,但是那翻译学东方语言没多久,解释上犯了错误。

“他们将您当作是来解救他们的神灵和祖先了,因为只有神才能有这么庞大的军队。”翻译显然带上了自己的揣度,其实在他本身的眼里,安迪很可能就是神,这么多人,他可不没见过,不是神那是什么人能办到的。

神?安迪从来没想到自己竟然还有被人当成神对待的一天,不过看着脚下跪伏的整个城市,安迪的感觉十分的好,或许冒充冒充者神,也好。安迪向翻译说道:“问问他们有什么困难需要解决的?”既然当了他们的神,当然就得要拿出一点神的样子出来。

“神说,在他的面前,你们一切的难题都不是难题,有什么要求快说出来吧,要不然神灵可是不高兴了。”显然,这个翻译老喜欢改强调,可惜安迪不知道,什么困难都能解决,难道他能让男人怀孕吗?要是让安迪知道他说的什么意思,估计要狠狠的惩罚他一番了,可惜,安迪并不知道。

一听这话,啊识巴女王的脸上露出了喜悦的神情,可惜只有从眼睛里能看到一点,她怕的就是安迪的否认,如果他否认了,那么就代表神灵抛弃了他们,那么他们就只有毁灭了。

“伟大的祖先,宫殿,您的血脉已经为你准备好了,请先进去休息吧?”啊识巴可不敢以上来就提要求,虽然这是自己的祖先。

在啊识巴的带领下,安迪很快的来到了她的宫殿,而且似乎她将自己的寝宫让给了安迪了,安迪一进来,竟然在宫殿里有着一股香味,而且很多地方都明显带着女性房间的特征。

安迪可不知道他们的习俗,还以为男人的房间都这样呢?

啊识巴女王亲自侍奉安迪,真的宛如侍奉老祖宗一般。最终才通过那个蹩脚翻译的口知道了她们的麻烦,十万来来攻打她们?而且还是凭凑的军队,安迪还没放在眼里,沙漠里的这些国家真的太落后了,到现在依然用的青铜的兵器,而且一群武装的民夫能是正规军队的对手吗?这显然是不可能的。

几天的不离伺候,让啊识巴越加的惊叹起来,瞧,那盔甲,那兵器,也不知道是什么东西打造的,竟然锋利无比,是青铜兵器所远远不及的,真的不亏是神的兵器啊,其实她也想要从老祖宗这里想弄些过来,她看到了他们有很多,但是她却不知道怎么开口,刚刚请老祖宗帮忙,敌人的军队还没过来,她到提另外的要求了,万一老祖宗生气了,怪她贪得无厌,啦走了自己的军队,那可怎么办。

此时啊识巴正在为安迪垂腿,而且是跪在床榻上垂的,整个沙漠里,也就安迪能有如此的待遇了。

但是安迪现在却在盯着他的脸看,啊识巴看起来非常的年轻,只是那面纱让他看不到她的脸,刚从眼睛和脸部的形状上看来,安迪就断定这绝对是一个大美女。但是美女当前,却遮着脸,要多郁闷有多郁闷。

啊识巴在宫殿里,衣服很薄,一般都是纱质的,套在她那绝对魔鬼的身体上,人想不起遐想都难,而且有些地方,还能隐约的看见里面的肉,更别提她的胸口了,哪里可是窜出一大片白啊,尤其那深深的乳沟,就摇晃在安迪的眼前。

安迪及天也不知道对着啊识巴女王意淫的多少次了。

“能将你的面纱拿下来,让我看看你的脸吗?”安迪说道,他实在是好奇。

“@¥%………………”

听不懂,安迪只好自己动手了,此时啊识巴一个不注意,面纱猛然的被安迪给揭开了。

安迪呆了,啊识巴也同样呆了。

安迪发呆,是因为啊识巴女王的容貌,他很难相信,在这沙漠里,竟然还有如此绝色的美女来,就两大陆上也不多见,尤其还是给人异样感官刺激的美女。

啊识巴发呆着是,因为她的面纱猛然的别安迪截去了,天啊,要知道每待啊识巴美女的面纱可是只有自己的丈夫才揭开的啊,而他也是唯一的一个能看到她脸的人。

可是现在,她的脸却被安迪,这个他心目里的老祖宗看到了,天啊,这该怎么办,难道要她嫁给自己的老祖宗吗?和她n年的第一代啊识巴女王同一个丈夫?想想都有让人晕倒的感觉。

“你这么漂亮,为什么要蒙着脸呢?那多可惜啊?”安迪忍不住的发言感慨道。

但是啊识巴女王却已经脸色通红,垂涎欲滴了,不,那是眼泪,她是吓到了。

乍一见这个美女突然在自己的面前掉眼泪,安迪也有着慌了,他一不流血,二部怕杀人,只怕美女流眼泪,这真是安迪最大的弱点,但是啊识巴一戳就戳中了。

安迪慌忙的将啊识巴搂进了怀里,不停的安慰着,可惜,啊识巴依然听不懂。

安迪可是一个头两个大。

猛然,安迪将她的脸扭到了自己的面前,朝那红唇就吻了下去,这一吻啊识巴是不流泪的,但是她白眼一翻晕了过去。

安迪郁闷,这一个吻都能把人吻晕了,是女人的体制太脆弱了还是他的太强悍了啊,不过看着怀里的美丽的少女,安迪突然产生了另外一种想法,张的漂亮,收了到也不错,安迪现在女人就已经很多了,他也不在乎多了那么一两个,呵呵,也许看中了,安迪会不择手段不抢过来也不定。

其实安迪的新里也有着另外的一种想法,既然翻过山就是那个西方大陆了,那么这里留作当他的后方支撑点也不错,免得到时候突然起了变化,而没有地方立足,老实说,他想控制这里,当然要想和平的控制这里,就首先要从这个啊识巴女王下手,人都是他的了,那么她的王国还不是自己的。

想着,他的手向那她那柔软的胸膛摸去。

第二四六章 臣服

突然,安迪的手在啊识巴女王胸前停住,他的脸上已经没有了笑容,将啊识巴放在床上,安迪走了下来。

地上是绣工精美的驼绒地毯,踩在上面很柔软,安迪快步的走到窗前,看着窗外,风吹过沙丘,将表面的沙土吹散,形成了宛如烟雾状的沙尘,并伴随着沙沙的响声。

这声音在沙漠里早就让他厌烦,可是现在听在心里却别有一番滋味,安迪的内心很矛盾,极端的人在性格的中的矛盾总是比一般的人要大。也许这就是犹豫吧。

他转过头来,看着眼前旁边的侍女,那侍女吓得忙低下头去,她以为他要责怪她偷看了纱帐内的内容,从外面,透过层层的纱幔是可以看到那纱帐里的一切的。

“你说我做的事对是错。”虽然明知道侍女不会听懂自己的话,可是安迪仍然问道,他觉得自己似乎变得卑鄙了,为了将军队的纳入自己的直接管辖下,他杀了贵族,现在他又想为了这片土地而占有这个美丽的女王,这是对是错。

那侍女以为安迪在训斥什么,吓得上匍伏在了地上,身体不停的颤抖着,被人恐惧害怕的感觉似乎真的很好。

安迪再次的转过头,城外,他黑压压的军队连成了一片,他的目光冷了起来,对是什么,错又是什么,既然他给不了自己,而别人也给不自己,那他还需要在乎它吗?

城外,那支巨大的军队,此时背负在安迪的心理,但是同样的也是他更加强大自信的来源,权利这东西,真的让人太过难以放弃,甚至迷恋。

安迪的目光中少了一丝的柔和,而是多了一份冷漠着,在这一刹那,他的心冷起来,硬起来,他必须冷血。

跪下的侍女见安迪走掉也没敢站起来,就那么的跪着,只是目光偷偷的看了那纱帐,安迪已经走了过去,女王的衣服似乎正在被退下来,即使从层层的黑纱见,也可以看到无暇的白色,他俯在她的身上,做案人该做的事情。

侍女吓得一身冷汗,不敢再看,仿佛长久的跪着带来的身体酸痛也不能阻止她心里的恐慌,寝殿内侍女很多,但是没有人敢去阻止,那是神灵的事情,她们不敢管,也管不了。

一声痛呼,很梦语一般的呻吟,动听而有动情,但是这声音也代表着一个少女过去失落,一代女王的堕落。

啊识巴女王,目光有些无神的看着纱帐的顶端,她至今也不敢相信,她竟然被他给……而且还是在她自己的宫殿里。

她真的和遥远的祖先共用一个男人了,而这男人,却是她另外一个遥远的祖先,那感觉很怪异,但是在不可思议中却掩藏着一丝的快慰。

“我会让你成为你整个沙漠里的王。”安迪睁开了眼睛突然开口道,说完,又睡去,谁也不知道他是真睡还是假睡。

啊识巴女王不知道安迪说什么,但是却知道,这似乎是赐予,是祖先的赏赐,怀着复杂的心情,啊识巴往安迪的怀里靠了靠,这个强大的男人,将是她此刻唯一的依靠。

这些天,沙漠里的风沙一直很大,隐隐绰绰的甚至让人看不清楚前面人的身影,在这样的风沙中,有这样的一只军队在前进着,他们的服饰个不相同,甚至连盔甲也不一样,总之这是一个组织和装备都十分松散的军队,像是临时武装起来的民夫。

“色苏拉王,这样的风沙中实在是不适合行军啊。你看是不是让士兵们稍微的休息一下,已经有几个士兵在风沙中失踪了。

一个似乎是将领的人,遮挡着风沙走到卡巴彦的身旁,问到。

卡巴彦有着鹰一样的眼睛,但是此刻却办眯缝着,阻止风沙进入他的眼睛,他冷冷的扫视着前方几乎看不到多远的沙漠。

“不,命令队伍继续前进,索尔纳就在前方,我要让啊识巴那个贱女人看看,谁才是沙漠里的王者,让她见识见识我强大无敌的军队,我都快等不急了,想听听她在床上的呻吟,我想那一定是快乐的事情。”

在提到啊识巴女王的时候,色苏拉的目光中露出了一丝的狂热。

他的话引得他的将军们哈哈的大笑起来,似乎已经看到啊识巴在色苏拉摧残的样子。

“是的,我的王,沙漠里的一切都将是您的,您的伟大就像沙漠里的雄鹰一样。”不一样的马屁从那将领的口中传出。

渐渐的,一道长长的沙堤坝,出现在众人的视野里,那是索尔纳的标志。

“我们到了,让啊识巴的那些婊子们见识见识什么是强大色拉苏男人。”

色苏拉的士兵们嚎叫着,冲上了沙堤,他们想看看啊识巴人惊恐的表情,当然冲在前面也是为了抢夺更多的财富和啊识巴女人,在沙漠里,啊识巴的女人全文字小說閱讀,盡在www.16k.cn(16k.c'n.文.學網最美丽的女人,她们的皮肤像羊nǎi子一样的嫩滑,每一个沙漠里的都以拥有一个啊识巴的女人而骄傲,而现在,啊识巴的女人们将在他们的胯下尖叫,他们等不急了。

可是一上沙堤,所有人都停了下来,就连骑着沙蜥的色苏拉王爷愣了。

“那是什么?”位于河流边上的索尔纳城在风沙中依稀可以看见高大的影子,但是同样,在河流的旁边一个巨大的黑色,宛如带子一般缠绕着啊识巴河。

那是什么,没有人能回答色苏拉的话,风沙遮挡了他们的眼睛,让他们看得不是十分的清楚,但是此时,沙漠仿佛听见了他们内心的声音,风沙竟然渐渐的小了下来。

“大人……色苏拉人过来了。”

一个卫兵跑进了啊识巴巨大的寝宫内,行礼,报告道,从安迪进入王宫的时候,王宫里就换上了他的护卫,当然,这换并不是换,而是只是将啊识巴的王宫防御在加强了一些而已,啊识巴原本的护卫该干什么干什么去,只是好像在王宫里安迪的侍卫要是啊识巴人的好几倍。

“知道了。”此时,安迪正在享受啊识巴女王的按摩,这个时候她同样带着面纱,只是由黑色变成了白色,而且要轻的多,从外面可以看到她精致而又带着别样诱惑的面容,她穿的并不多,上身的纱衣几乎只覆盖的住她的胸部,即使如此,里面的东西也能看得一清二楚,而她的下身,同样也是黑色轻纱短裤,安迪的头正枕在她的大腿上。

安迪很喜欢这样的感觉,仿佛,一切的一切都是属于他的,天下没有他做不到的事情,这才是真正的上位者的感觉。

士兵转身退了出去,而安迪也从啊识巴的大腿上坐了起来,他的身上穿这一件敞胸的带着强烈沙漠民族色彩的服饰,办裸露的胸膛上肌肉滚滚,而那肌肉上道道的疤痕更让人触目惊心。

他走到了窗户的前面,两个带着面纱的少女立刻将那厚重的纱帘打开,安迪的手撑在了纱窗前的石窗棂上,看着远方。

风沙正在小去,沙堤上隐约可以看到人影在窜动,确实是不少,但是此时却丝毫的不放在安迪的眼里,牛森他们几个会解决一切的,还有海伦,这个女人说什么也不愿意住到王宫里来,而是随着她的士兵一起住在临时的营地里,营地时延着啊识巴河而建立的,连绵数十里。

他此时只是想看一看,外面的战斗而已,但是此时,显然还没有打起来,风沙还没有完全的消去,看样子,似乎色苏拉人暂时还搞不清楚索尔纳城的情况。

啊识巴也批上一一件黑色长裙,走到了安迪的面前,她的心情现在激动不已,就要战争了,她相信,她身旁的祖先会将所有的色苏拉人给留下来的,那个时候,色苏拉的城市和附属城邦都将是她的,那个时候,她将是最强大的沙漠王国。沙漠女王,这个千百年无数代啊识巴女王的梦想将真真的在她的手里完成,当然,她的一切都需要她身旁的这个人,他的祖先,一个神灵,而她的身体就是祭祀。

色苏拉人不动了,但是那黑色的庞大的缎带却动了,从里面分出几条同样黑色的触须来,他们汇聚到了索尔纳城前,汇聚成巨大的方形阵列,仿佛要把索尔纳城保护在身后。

风沙说来就来,说走就走,随着漫天的沙尘的落去,索尔纳城和那黑色的缎带的真实面貌出现在了色苏拉的眼前。

他和他的属下们全都呆住了,天啊,那黑色的缎带着和城墙前黑色方阵别不别的什么东西,而是人,黑压压的人,而且还吃武装到了牙齿的军队,啊识巴什么时候有过这么多人的啊,就是所有的沙漠里的人加起来一部见得有眼前的人多啊。

色苏拉很快的发现,军阵里的士兵,并是完全的黑色,而是同样也有着各色的盔甲和兵器,而且一边竟然还有沙漠民族的身影,他们的服饰和兵器让他一眼就认了出来。

整个步兵方阵的另一边则是骑兵的小方阵,根据坐骑的不同,而分开了方阵,在前面的是沙蜥骑士,后面的则是骆驼骑兵,在后面则是真正的战马骑兵。战马骑兵的武装,他们几乎是清一色的盔甲样式,看起来黑压压的,一片的肃穆。

而在看看那黑色的位于啊识巴河流边上的营地,天啊,那军营旁竟然站满了士兵,有些骑兵已经骑在马上,准备看热闹,或者随时准备上来插一脚。

沙……沙……,色苏拉的士兵有些的武器掉在了沙子里,而且还不是一两件。

如此细小的声音此时却十分的响亮,这惊醒了色苏拉,他震惊的和他的将军们彼此相顾,脸上满是不可思议。

突然,对方的军阵中传来了“嗬嗬……”的呐喊声,以及兵器的敲打盾牌的的声音,而军营里的士兵也在为他们呐喊助威,一瞬间声势盖过了天地,好像是从天上或者地上传来一般。

松软的沙丘上沙子,被这声音震的簌簌的向低处流淌着,突然地猛的一震,那巨大的由无数小方阵组成的方阵移动起来,迈着整齐的步伐正在向他们移动过来,那每一步都好像踩在他们的心间,压抑的让他们喘不过气来。

有人浑身无力的摔倒在了沙地上,他的身体已经软了,没有一丝的力气,不只是他,其他的人也同样,随着打地的振动手脚瑟瑟的发抖着,手中的武器似乎随时都有可能脱落,虽然敌人还很遥远。

“神的军队。”有人想起了关于啊识巴的传言,忙丢下了武器,跪伏在了地上。

那人的一句话提醒了所有人,他们都和他一样,放下了武器,跪伏在地上,哪怕杀了他们,他们也不敢有着丝毫的反抗,神灵,那是他们不干正视的,沙漠里的人,他们更加的敬畏神灵,比敬畏沙漠还要深一些。

色苏拉,无奈的看了一眼几乎全部跪下来的士兵们,他知道这仗还没打,他就已经输了,他相信,如果他敢反抗的话,不要别人,他自己的士兵甚至他的将军们都会将他给押起来,献给眼前的神的军队。

同样,他的心里也有着同样的敬畏,他不敢却反抗,神灵是一切的主宰,哪怕他需要自己的心,他也会将他挖出来,献给伟大的神灵,祈求他的宽恕。

色苏拉也跪了下来,他甚至将他的王冠也去了下来,放在面前的沙地上,没有人阻止他,好像这一切都是应该的,他们的口中都传来了祈祷的声音,那是在祈求神灵的宽恕,哪怕那不是他们的神。

这个巨大的变化可把安迪的士兵给弄糊涂了,迪亚斯伸出了手,阻止了军队的继续前进,他是被安迪提拔起来的都统,以带领这些由贵族私军和自由佣兵组织起来的士兵们,这次安迪的正规军并没有动有,他有心要训练这些人习惯打规模的兵团作战,因为,以后的日子,基本上大规模的军团对装并不少,这一路上,安迪都在这么训练他们的,沙漠早就锻炼了他们的意志,但是大规模的战争,他们基本上没有经历过。

迪亚斯原本是一个小贵族,他喜欢冒险的生涯,在知道西征得事情后,果断的卖掉了家里的财产,组建了他自己的私军队伍,当然,那时候他也只有几百人,而且武器不全,不是能和现在他带领的士兵所能比例的。

很幸运,安迪喜欢他的冒险精神,以及精明果断的头脑,一举将他由一个军僚提拔成了都统帅,他现在带领的人数有五万人,安迪整军后,都统的队伍更加的庞大了,当然,每一万人都由一个副都统率领。

他现在也搞不清楚对面的人到底是干什么了,一下子竟然全都跪了下来,这是搞什么鬼,难道是臣服吗?

“去,派一个人过去看看他们到底是想干什么。”

一个沙漠仆从军的军官骑着沙蜥跑了出去,他的身边跟着几个士兵,显然是保护他的。

色苏拉,见有人跑了过来,忙把自己的兵器双手高举过顶,这是臣服的意思,那沙漠军官当然看得懂。

“你准备臣服?”那军官走到色苏拉的面前疑惑的问道,沙漠里的语言很多,但是似乎都是同一种语言演化过来的,因此,很多的语言都彼此都能听得懂。

“是的,大人。”色苏拉恭敬的说道,甚至连头也不敢抬起来,“和伟大的神灵对抗是不明智的,如果伟大的神灵愿意宽恕我的罪责,我愿意为他献上一颗永不背叛的心,以及我的热血。”

第二四七章 钢铁以及巨洞

“好的,我会传达您的心意的,至高伟大的神师会宽恕你的,你的做法是正确,我向您保证。”

这个奇怪的站场让安迪郁闷不已,看了半天,那些人竟然轻轻松松的就被跪着自己放想了武器,甚至自己走进了俘虏的人群中间,如果不是他亲眼看见,他绝对太过荒谬了,要知道对方那可是十万人啊,沙漠里的人不是以勇猛和桀骜不驯而著称的吗?

不过安迪可不知道,那只是对人,而不是对神,对于神灵,沙漠居民有着最为虔诚的心。

啊识巴女王的眼睛里直冒星星,她看着安迪缓缓的跪了下去,“您,我伟大的祖先,您用您的神力化解了啊识巴的灾难。”

安迪郁闷,她明明知道自己听不懂的,还要和他说话,可惜,现在那个蹩脚的翻译并不在他的身边,和美丽的女王在一起的时候,带着一个大男人,那多不自在啊,尤其在他身边,这女王还穿的那么的少。

“看来,我们要先把衣服穿上了,有人来了。”远远的安迪看到了一队士兵押的对方的将领向索尔纳而来。

不需要语言,他的一个动作,那些乖巧的啊识巴少女立刻拿来了衣服,为他穿戴起来,那感觉就好象国王一样,不,是比国王更加强大的存在才对。

此时安迪正坐在原本啊识巴的王位上,而啊识巴也恢复的她原本的装束,将自己严严实实地包裹了起来,站在安迪的身旁。

两个士兵押解着一个留着山羊胡子的人走了进来,那人的脸很瘦,但是看起来却十分的精明强干,“是色苏拉。”啊识巴女王惊讶的捂住了小嘴,仿佛怕尖叫出来,她是在是太难以想到了,色苏拉竟然会亲自领军前来,而且还帥军臣服了。

“伟大的神灵,我的主人,我祈求您的宽恕,您的奴隶在此将为您献上色苏拉人最虔诚的忠诚,如果您要惩罚就请惩罚您卑微的奴隶吧,慈悲的您,请您饶恕色苏拉人的无知……”

色苏拉一见安迪就匍伏在了地上,嘴里叽里呱啦的一大通。

安迪将头伸到了,那蹩脚的翻译面前,“他说什么?”

那蹩脚的翻译可难住了,有些话他不会翻译,但是这并不妨碍他将色苏拉的意思说出来。

“他准备率领他的整个色苏拉民族臣服。”

“哦……”安迪目光看向了跟在卫兵身后进来的迪亚斯身上,“是这样吗?他说他臣服了?”

“是的,大人。”迪亚斯优雅的一礼回答道。

“好好好……”安迪一连说了几个好字,放声大笑了起来,“对他说,我接受。”

“我们伟大的神已经宽恕你了,不过你和你的臣民要永远的忠诚于伟大的神灵。”蹩脚的翻译还是喜欢多嘴。

“@#¥%%…………”

既然色苏拉已经臣服了,那么就是自己人了,安迪可不相信他敢在自己面前耍心眼,他那么多人,淹也淹了他那几座小城帮。

安迪原本的打算是想让自己的人留下来一部分帮助啊识巴攻打那些敌对了势力的,但是现在既然有了色苏拉,这些事情就让他干好了,不过他的权力被安迪限制了不少,呵呵,这是啊识巴女王要求的,枕边风可是很强大的说,而且也要求了色苏拉对啊识巴的忠诚。

当所有人都退下去,安迪准备再次去享受啊识巴女王的按摩的时候,牛森却来了。

“大人……大人……您猜我们发现了什么?”牛森一脸的神秘。

“什么……”安迪有些好奇,是什么事情能让这个神经大调的汉字这么高兴。

“是铁矿,钢铁矿。”牛森呵呵的笑着,一脸的得意。

“是你发现的?”安迪有些疑惑,要知道牛森可是不是矿山出来的,原本只是普通的贫民,他怎么可能认识矿石的呢。

“不是,我手下有人原本在矿山呆过,了解矿石,我带他们去看越山的路的时候,他们发现的,而且听他们说,好像储藏量很大,而且还是富矿,那些矿石满山都是。”

听牛森这么说,安迪的眼里可亮了起来,听大胡子说他们那里的的科技也不发达,基本上也是青铜兵器,钢铁是什么样子,他们连见也没见过,更别说是开采冶炼了,全文字小說閱讀,盡在www.16k.cn(16k.c’n.文.學網不过生铁到是有,这次他自己就买了些冶炼钢铁的奴隶带来。

这就难怪为什么,大胡子他们整个大陆的被人家打的落花流水了,落后就要挨打,这个道理在哪里都不会变啊。

安迪曾经也为军队的武器发愁,到时候要是兵器坏了,他用什么和人家去打仗呢,该会用那些短而且容易断的青铜兵器吧?

“而且,我们还发现了煤矿哦.”牛森呵呵的笑着,再次的爆出了一猛料。

“好……”安迪再次毫无形象的大笑了起来,牛森这一发现可解决了他的一大难题,不过这个时候他可没想,即使在这个地方发现了钢铁矿藏,并且冶炼了出来,那么他又怎么能带过山去呢,这山可并不低矮啊,上面都是唉唉白雪。

“立刻组织人开采,建立矿山,造冶炼炉,将会打造兵器的士兵抽调出来,我要在这里建立以个兵器以及盔甲补给站,把大胡子的人也给我要过来。”

“是的大人,我这就去……”牛森欢天喜地的走了。

安迪和牛森傻呼呼的说什么,而且还一脸的奸笑,啊识巴女王可不知道,她好奇的看着安迪,她的祖先,眼前的这个男人真的和谜一样,她看不透,也许神灵就是凡人所不能看透的吧,啊识巴女王想到,不过只要知道他在守护着她,以及她的国家,那么这所有的一切都不重要了。

安迪有限的和啊识巴女王亲亲我我的时候,他所谓的钢铁矿也在建立中,但是有人却急了,这个人就是大胡子,按说,安迪的部队需要修整回复体力着精神,这些他都承认,但是这都十几天时间,安迪和他的军队却还没动身的打算,难道他想留在这里,看着他整天和那啊识巴女王粘在一起的样子,这个很有可能,而且还有迷死人不尝命的娜娜。

娜娜这些天到没怎么缠安迪,因为她找到很玩的玩具,而暂时的放过了安迪,这个小丫头竟然也学着和人家去放牧,而且还乐此不彼,真的很难想象她放牧的样子会是怎么个样子,但是安迪不用想,也知道,那一定是很糟糕的事情,而萨兰基本上已经成了她的护卫了,还别说,虽然没斗气,可是萨兰的格斗技巧还真的很厉害,安迪就曾经吃过这样的亏,当时,那一次他又些憋不住了,也不知道那根神经搭错了,竟然摸进了她的帐篷了,她一下子就把安迪给缠住了,而且还是双腿缠着头,两只手将他的手抱在胸前,而且他那胳膊可是从她的胯下被她压着的啊,其实安迪想弄翻她很容易,只是当时安迪也不知道,被她的大腿夹着那感觉竟然很好,最后竟然鬼使神差的被赶出了帐篷,但她那雪白肥腿和大屁股却永远的留在安迪的脑海里,那真是诱惑之急。

“大人,我们什么时候越山啊,过了山就是我国家的领土了。”

“越山,怎么越啊……"安迪看了看外面高耸如云的山脉说到,他的部下已经在找容易越过的地方了,但是很可惜,基本上找不到,而且安迪也不急。

啊识巴女王在一口一口用小手喂着安迪沙漠里特产的浆果,他的两条腿伸的笔直,有两个俊俏的侍女办跪在床上为他按摩着,而且她们都穿的很少,这样的日子多惬意啊,谁愿意跑到那也不知道多高的打雪山里挨冷受冻啊。

“就从我过来的地方翻过去啊?”隔着重重的纱帐看里面靠在啊识巴胸脯上的安迪,大胡子几乎气的要死,但是他只能忍着,他可不敢得罪安迪,要是安迪真的不去了,那他真是一点办法也吗有,谁叫他现在是有求于人家呢。

“翻过去?我问你,你原本有多少人,但是越过山了,又剩下多少人了?”

打胡子无语,他原本带了好几千人的,但是在山里就留下了一半,而在沙漠里则留下了另一半,要知道安迪这可是一百多万人,他可以做到拿手下的命去填,但是安迪却做不道,他虽然喜欢冒险,可是不会傻傻知道做这样的尝试。

“放心吧,我既然来了,就肯定会带军队过去了,否则我来是为了好玩的吗,要知道我们可是有十来万人留在沙漠里,我不想让我的士兵无畏的去死,即使他们死也该死在战场上,事实上我比你还急,我的军队在这里每天巨大的消耗,你以为真的是这里的沙漠可以供养的吗?”

听安迪这么一说,大胡子原本张开的嘴闭上了,安迪说的是事实,可他也急啊,走了近三年了,也不知道自己的国家都这么样了。

“你先回去吧?我已经派人寻找可以更容易越过大雪山的路了,也许过两天就会有结果。”

大胡子听安迪如此说,也不在说什么,无神的走出了宫殿。

“主人主人……”大胡子在才刚走,娜娜就一阵风一样跑进来,她可不管什么忌讳不忌讳的,直接掀开的纱帐。

“你怎么回来?”安迪对她跑回来可是相当吃惊,他可才解放几天,不想那么整天身上都挂着一个人。

娜娜一听可不乐意了,小嘴也瘪,“娜娜想主人了嘛。”

安迪一听,头大了,被她想可不是什么好事情。

而娜娜敏锐的眼睛正打量着安迪的一只手,那只手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但是,它却放在啊识巴女王的雪白的大腿上了,而且还是半抓着的,看样子似乎娜娜来之前,安迪正在享受。

不知道为什么,娜娜的心里突然酸酸的,一种本能的嫉妒使她狠狠的瞪了一眼啊识巴女王一眼,然后可怜兮兮的看着安迪,那眼睛里,水光点点,似乎快要哭出来一般。

安迪在心底重重一叹,道:“来吧……”

娜娜顿时笑容绽放在俏脸上,然后猛的一跳,张开双臂扑了过去。

“咳咳……你不能慢一点啊。”安迪猛的咳嗽了几声,他这么躺着让人猛的跳到身上,当然十分的不好受。

娜娜可管不了这么多,一张小嘴在安迪的脸上到处的亲,舌头滑来滑去,然后等安迪咳嗽完了,猛的伸进安迪嘴里,这可是她的最爱啊,都上瘾了。

“唔……”安迪说不出话来了,但是抓着啊识巴女王的大腿的手却动了起来,在她的腿上来回的抚摸着。

人多好办事,安迪的冶炼厂很快就建成了,虽然粗陋,但是基本用用却没多大关系.很快就冶炼出了第一炉钢,也不知道钢质本来就好,还那些炼钢士兵们手艺好,打出来的兵器比他们自身用的也差不到哪里去这让安迪大大的惊叹了一把。

几天之后,安迪的士兵发现了一处十分隐蔽的山洞,那山洞很长,而且很大,似乎极深,而那通向好像就是朝山的深处去的。

这个消息可是让安迪狠狠的心跳了一把,如果这山东是的另一边刚好能跨越整个雪山,那么他的士兵就不用翻越那么高的雪岭了,也就不怕有什么损失了,安迪以前爬过的那座雪山,和现在这连绵的雪山山脉一比,可简直就算是个小土包子。

那洞,位于山脉的深处,夹杂两个雪峰之间的一条大山谷里,那山洞是斜斜的开在石壁上的,只是平时被野草树木掩盖,很难发现,那是士兵在追野兽的时候偶尔发现的,当时安迪派出去寻路的士兵在追赶一头野猪的时候,那头走投无路的野猪逃到这里竟然消失了,士兵这才发现那野猪原来是掉到了洞里去了。

此时,一群士兵正在将那洞口的杂草和树木清理掉,整个洞口很小,但是走到里面却很大,但是很黑,要想探索整个洞穴,安迪他们必须准备大量的火把。

由一队士兵打头,安迪更随在他们身后走进了洞内,而安迪的身后则又是一队士兵。

洞内很不规则,但是同样,有些地方却遗留似乎人工修整过的痕迹,或者有些地方干脆就是直接开凿出来的,这让所有的惊叹不已,什么人会在这个地方修这样一个古怪的洞穴做什么?

山东内有风,而且是从洞的另一头吹过来的,这说明,这洞的确是俩通的,这让安迪兴奋起来,如果这洞穴真的是通道雪山的另一面的话,那么,他就可以通过这个洞穴而控制整个沙漠,并在索尔纳建立以个秘密的训练营,到时候将那些俘虏的沙漠在这里训练然后调往他的军队,增强整个军队的实力。

“大人,你看这是什么。”一个在洞内搜索的士兵喊到。

安迪从士兵的手里接过去一只火把,走了过去,只见,一面平整的石壁上刻画了许多的壁画,那壁画上表现的人,也是一个带着军队的将军,他似乎和什么人作战,除了那位将军外,其他的一切都是用简短的线条来表示的,安迪无法明白这一幅幅壁画所代表的真正含义。

“大人,您看,这里有字。”

安迪忙把火把移了过去,顿时大惊,这古怪线条组成的文字,他认识,正和在遗弃之地发现的那些文字一样,但是安迪却不能读懂是什么意思。

“难道是传说中的那位啊识巴的祖先?”安迪的心理不禁又这样的疑惑。

“啊……”突然一声惨叫声吸引了安迪的注意,他的士兵被袭击了。

安迪忙赶了过去,那名士兵已经被救了下来,他的身上缠满了白色的丝线,一碰到立刻就被沾住了,而且十分的强韧,很难拉的断。

怪物已经被士兵用弓箭射死了,它的身边正围着士兵,在众多的火把照耀下,安迪才看清楚,原来是一只巨大的蜘蛛,它的身上插满了弩箭,有些地方还被长矛给捅过,正流淌着绿色的恶心得液体。

怪物的突然出现,让众人的心提到了嗓子眼,这么巨大的山洞,有第一只怪物就回有第二只,第三只,甚至一群。

当众人的精神稍稍的放松的时候,突然一阵吱吱作响的声音在山洞内的一角响了起来,所有人人包裹安迪都猛的转身看向那里,甚至有士兵的弩箭和长矛已经投射了过去,那不知道是什么的怪物显然被击中了,发出几声奇怪的叫声然后不动了,打着火把一看,顿时所有人都松了一口气,那怪物并不是什么怪物,而是以之有点大的穿山甲,这个可怜的家伙,此时已经被钉成了一个刺猬。

当所有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到这里的时候,他们的身后,黑暗里突然闪烁了几对冒着绿光的眼睛。

“啊……”几声惨叫身在此的传来,“救救我……”

借着火光,安迪看到那几个士兵仿佛被什么拖着跑,那怪物的速度很快,一眨眼就掩藏在黑暗里,只有远处传来的恐惧的惨叫身在山东内回荡。

“追……”安迪拿着火把第一个人追了出去,那几个士兵的惨叫身还在继续,显然他们并没有立刻死去,但是没一会却在无丝毫声音。

寻着那声音,安迪他们拐进了一个岔道,来到了一个巨大的石厅内,但是看到石厅内所有的一切,士兵们,包括安迪都惊呆了,石厅似乎很大,但是到处都闪烁着绿色的光点,还一闪一闪,恐怖之极。

“火……”安迪率先将火把扔了过去,顿时才看清楚那些怪物的样子,全部都是蜘蛛,巨大的蜘蛛,其中有两头体型最大,他们的身前,正式安迪被拖去的及格士兵,只是此时他们的身体全部的坍塌了下去,没有一丝的动静,一个大蜘蛛的口中还有一条长长的管子正插在一个士兵的身体里,那管子里流动着红色的液体,而那被吸的士兵好像干瘪的气球一样迅速的塌陷下去。

蜘蛛似乎很怕火,安迪他们扔出的火把将他们驱散了,但是却在不远处死死的盯着安迪等人,而洞穴顶部的蜘蛛已经在缓缓的向安迪他们移动了过来。

安迪退到了几个士兵的身后,那几个士兵立刻将盾牌架在了地上,作为防御,逃是逃不过这些蜘蛛的,它们的速度太快了,幸好这和主洞链接的岔道并不是很宽很大,作为防守在合适不过了。

第二四七章 钢铁以及巨洞

“好的,我会传达您的心意的,至高伟大的神师会宽恕你的,你的做法是正确,我向您保证。”

这个奇怪的站场让安迪郁闷不已,看了半天,那些人竟然轻轻松松的就被跪着自己放想了武器,甚至自己走进了俘虏的人群中间,如果不是他亲眼看见,他绝对太过荒谬了,要知道对方那可是十万人啊,沙漠里的人不是以勇猛和桀骜不驯而著称的吗?

不过安迪可不知道,那只是对人,而不是对神,对于神灵,沙漠居民有着最为虔诚的心。

啊识巴女王的眼睛里直冒星星,她看着安迪缓缓的跪了下去,“您,我伟大的祖先,您用您的神力化解了啊识巴的灾难。”

安迪郁闷,她明明知道自己听不懂的,还要和他说话,可惜,现在那个蹩脚的翻译并不在他的身边,和美丽的女王在一起的时候,带着一个大男人,那多不自在啊,尤其在他身边,这女王还穿的那么的少。

“看来,我们要先把衣服穿上了,有人来了。”远远的安迪看到了一队士兵押的对方的将领向索尔纳而来。

不需要语言,他的一个动作,那些乖巧的啊识巴少女立刻拿来了衣服,为他穿戴起来,那感觉就好象国王一样,不,是比国王更加强大的存在才对。

此时安迪正坐在原本啊识巴的王位上,而啊识巴也恢复的她原本的装束,将自己严严实实地包裹了起来,站在安迪的身旁。

两个士兵押解着一个留着山羊胡子的人走了进来,那人的脸很瘦,但是看起来却十分的精明强干,“是色苏拉。”啊识巴女王惊讶的捂住了小嘴,仿佛怕尖叫出来,她是在是太难以想到了,色苏拉竟然会亲自领军前来,而且还帥军臣服了。

“伟大的神灵,我的主人,我祈求您的宽恕,您的奴隶在此将为您献上色苏拉人最虔诚的忠诚,如果您要惩罚就请惩罚您卑微的奴隶吧,慈悲的您,请您饶恕色苏拉人的无知……”

色苏拉一见安迪就匍伏在了地上,嘴里叽里呱啦的一大通。

安迪将头伸到了,那蹩脚的翻译面前,“他说什么?”

那蹩脚的翻译可难住了,有些话他不会翻译,但是这并不妨碍他将色苏拉的意思说出来。

“他准备率领他的整个色苏拉民族臣服。”

“哦……”安迪目光看向了跟在卫兵身后进来的迪亚斯身上,“是这样吗?他说他臣服了?”

“是的,大人。”迪亚斯优雅的一礼回答道。

“好好好……”安迪一连说了几个好字,放声大笑了起来,“对他说,我接受。”

“我们伟大的神已经宽恕你了,不过你和你的臣民要永远的忠诚于伟大的神灵。”蹩脚的翻译还是喜欢多嘴。

“@#¥%%…………”

既然色苏拉已经臣服了,那么就是自己人了,安迪可不相信他敢在自己面前耍心眼,他那么多人,淹也淹了他那几座小城帮。

安迪原本的打算是想让自己的人留下来一部分帮助啊识巴攻打那些敌对了势力的,但是现在既然有了色苏拉,这些事情就让他干好了,不过他的权力被安迪限制了不少,呵呵,这是啊识巴女王要求的,枕边风可是很强大的说,而且也要求了色苏拉对啊识巴的忠诚。

当所有人都退下去,安迪准备再次去享受啊识巴女王的按摩的时候,牛森却来了。

“大人……大人……您猜我们发现了什么?”牛森一脸的神秘。

“什么……”安迪有些好奇,是什么事情能让这个神经大调的汉字这么高兴。

“是铁矿,钢铁矿。”牛森呵呵的笑着,一脸的得意。

“是你发现的?”安迪有些疑惑,要知道牛森可是不是矿山出来的,原本只是普通的贫民,他怎么可能认识矿石的呢。

“不是,我手下有人原本在矿山呆过,了解矿石,我带他们去看越山的路的时候,他们发现的,而且听他们说,好像储藏量很大,而且还是富矿,那些矿石满山都是。”

听牛森这么说,安迪的眼里可亮了起来,听大胡子说他们那里的的科技也不发达,基本上也是青铜兵器,钢铁是什么样子,他们连见也没见过,更别说是开采冶炼了,不过生铁到是有,这次他自己就买了些冶炼钢铁的奴隶带来。

这就难怪为什么,大胡子他们整个大陆的被人家打的落花流水了,落后就要挨打,这个道理在哪里都不会变啊。

安迪曾经也为军队的武器发愁,到时候要是兵器坏了,他用什么和人家去打仗呢,该会用那些短而且容易断的青铜兵器吧?

“而且,我们还发现了煤矿哦.”牛森呵呵的笑着,再次的爆出了一猛料。

“好……”安迪再次毫无形象的大笑了起来,牛森这一发现可解决了他的一大难题,不过这个时候他可没想,即使在这个地方发现了钢铁矿藏,并且冶炼了出来,那么他又怎么能带过山去呢,这山可并不低矮啊,上面都是唉唉白雪。

“立刻组织人开采,建立矿山,造冶炼炉,将会打造兵器的士兵抽调出来,我要在这里建立以个兵器以及盔甲补给站,把大胡子的人也给我要过来。”

“是的大人,我这就去……”牛森欢天喜地的走了。

安迪和牛森傻呼呼的说什么,而且还一脸的奸笑,啊识巴女王可不知道,她好奇的看着安迪,她的祖先,眼前的这个男人真的和谜一样,她看不透,也许神灵就是凡人所不能看透的吧,啊识巴女王想到,不过只要知道他在守护着她,以及她的国家,那么这所有的一切都不重要了。

安迪有限的和啊识巴女王亲亲我我的时候,他所谓的钢铁矿也在建立中,但是有人却急了,这个人就是大胡子,按说,安迪的部队需要修整回复体力着精神,这些他都承认,但是这都十几天时间,安迪和他的军队却还没动身的打算,难道他想留在这里,看着他整天和那啊识巴女王粘在一起的样子,这个很有可能,而且还有迷死人不尝命的娜娜。

娜娜这些天到没怎么缠安迪,因为她找到很玩的玩具,而暂时的放过了安迪,这个小丫头竟然也学着和人家去放牧,而且还乐此不彼,真的很难想象她放牧的样子会是怎么个样子,但是安迪不用想,也知道,那一定是很糟糕的事情,而萨兰基本上已经成了她的护卫了,还别说,虽然没斗气,可是萨兰的格斗技巧还真的很厉害,安迪就曾经吃过这样的亏,当时,那一次他又些憋不住了,也不知道那根神经搭错了,竟然摸进了她的帐篷了,她一下子就把安迪给缠住了,而且还是双腿缠着头,两只手将他的手抱在胸前,而且他那胳膊可是从她的胯下被她压着的啊,其实安迪想弄翻她很容易,只是当时安迪也不知道,被她的大腿夹着那感觉竟然很好,最后竟然鬼使神差的被赶出了帐篷,但她那雪白肥腿和大屁股却永远的留在安迪的脑海里,那真是诱惑之急。

“大人,我们什么时候越山啊,过了山就是我国家的领土了。”

“越山,怎么越啊……"安迪看了看外面高耸如云的山脉说到,他的部下已经在找容易越过的地方了,但是很可惜,基本上找不到,而且安迪也不急。

啊识巴女王在一口一口用小手喂着安迪沙漠里特产的浆果,他的两条腿伸的笔直,有两个俊俏的侍女办跪在床上为他按摩着,而且她们都穿的很少,这样的日子多惬意啊,谁愿意跑到那也不知道多高的打雪山里挨冷受冻啊。

“就从我过来的地方翻过去啊?”隔着重重的纱帐看里面靠在啊识巴胸脯上的安迪,大胡子几乎气的要死,但是他只能忍着,他可不敢得罪安迪,要是安迪真的不去了,那他真是一点办法也吗有,谁叫他现在是有求于人家呢。

“翻过去?我问你,你原本有多少人,但是越过山了,又剩下多少人了?”

打胡子无语,他原本带了好几千人的,但是在山里就留下了一半,而在沙漠里则留下了另一半,要知道安迪这可是一百多万人,他可以做到拿手下的命去填,但是安迪却做不道,他虽然喜欢冒险,可是不会傻傻知道做这样的尝试。

“放心吧,我既然来了,就肯定会带军队过去了,否则我来是为了好玩的吗,要知道我们可是有十来万人留在沙漠里,我不想让我的士兵无畏的去死,即使他们死也该死在战场上,事实上我比你还急,我的军队在这里每天巨大的消耗,你以为真的是这里的沙漠可以供养的吗?”

听安迪这么一说,大胡子原本张开的嘴闭上了,安迪说的是事实,可他也急啊,走了近三年了,也不知道自己的国家都这么样了。

“你先回去吧?我已经派人寻找可以更容易越过大雪山的路了,也许过两天就会有结果。”

大胡子听安迪如此说,也不在说什么,无神的走出了宫殿。

“主人主人……”大胡子在才刚走,娜娜就一阵风一样跑进来,她可不管什么忌讳不忌讳的,直接掀开的纱帐。

“你怎么回来?”安迪对她跑回来可是相当吃惊,他可才解放几天,不想那么整天身上都挂着一个人。

娜娜一听可不乐意了,小嘴也瘪,“娜娜想主人了嘛。”

安迪一听,头大了,被她想可不是什么好事情。

而娜娜敏锐的眼睛正打量着安迪的一只手,那只手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但是,它却放在啊识巴女王的雪白的大腿上了,而且还是半抓着的,看样子似乎娜娜来之前,安迪正在享受。

不知道为什么,娜娜的心里突然酸酸的,一种本能的嫉妒使她狠狠的瞪了一眼啊识巴女王一眼,然后可怜兮兮的看着安迪,那眼睛里,水光点点,似乎快要哭出来一般。

安迪在心底重重一叹,道:“来吧……”

娜娜顿时笑容绽放在俏脸上,然后猛的一跳,张开双臂扑了过去。

“咳咳……你不能慢一点啊。”安迪猛的咳嗽了几声,他这么躺着让人猛的跳到身上,当然十分的不好受。

娜娜可管不了这么多,一张小嘴在安迪的脸上到处的亲,舌头滑来滑去,然后等安迪咳嗽完了,猛的伸进安迪嘴里,这可是她的最爱啊,都上瘾了。

“唔……”安迪说不出话来了,但是抓着啊识巴女王的大腿的手却动了起来,在她的腿上来回的抚摸着。

人多好办事,安迪的冶炼厂很快就建成了,虽然粗陋,但是基本用用却没多大关系.很快就冶炼出了第一炉钢,也不知道钢质本来就好,还那些炼钢士兵们手艺好,打出来的兵器比他们自身用的也差不到哪里去这让安迪大大的惊叹了一把。

几天之后,安迪的士兵发现了一处十分隐蔽的山洞,那山洞很长,而且很大,似乎极深,而那通向好像就是朝山的深处去的。

这个消息可是让安迪狠狠的心跳了一把,如果这山东是的另一边刚好能跨越整个雪山,那么他的士兵就不用翻越那么高的雪岭了,也就不怕有什么损失了,安迪以前爬过的那座雪山,和现在这连绵的雪山山脉一比,可简直就算是个小土包子。

那洞,位于山脉的深处,夹杂两个雪峰之间的一条大山谷里,那山洞是斜斜的开在石壁上的,只是平时被野草树木掩盖,很难发现,那是士兵在追野兽的时候偶尔发现的,当时安迪派出去寻路的士兵在追赶一头野猪的时候,那头走投无路的野猪逃到这里竟然消失了,士兵这才发现那野猪原来是掉到了洞里去了。

此时,一群士兵正在将那洞口的杂草和树木清理掉,整个洞口很小,但是走到里面却很大,但是很黑,要想探索整个洞穴,安迪他们必须准备大量的火把。

由一队士兵打头,安迪更随在他们身后走进了洞内,而安迪的身后则又是一队士兵。

洞内很不规则,但是同样,有些地方却遗留似乎人工修整过的痕迹,或者有些地方干脆就是直接开凿出来的,这让所有的惊叹不已,什么人会在这个地方修这样一个古怪的洞穴做什么?

山东内有风,而且是从洞的另一头吹过来的,这说明,这洞的确是俩通的,这让安迪兴奋起来,如果这洞穴真的是通道雪山的另一面的话,那么,他就可以通过这个洞穴而控制整个沙漠,并在索尔纳建立以个秘密的训练营,到时候将那些俘虏的沙漠在这里训练然后调往他的军队,增强整个军队的实力。

“大人,你看这是什么。”一个在洞内搜索的士兵喊到。

安迪从士兵的手里接过去一只火把,走了过去,只见,一面平整的石壁上刻画了许多的壁画,那壁画上表现的人,也是一个带着军队的将军,他似乎和什么人作战,除了那位将军外,其他的一切都是用简短的线条来表示的,安迪无法明白这一幅幅壁画所代表的真正含义。

“大人,您看,这里有字。”

安迪忙把火把移了过去,顿时大惊,这古怪线条组成的文字,他认识,正和在遗弃之地发现的那些文字一样,但是安迪却不能读懂是什么意思。

“难道是传说中的那位啊识巴的祖先?”安迪的心理不禁又这样的疑惑。

“啊……”突然一声惨叫声吸引了安迪的注意,他的士兵被袭击了。

安迪忙赶了过去,那名士兵已经被救了下来,他的身上缠满了白色的丝线,一碰到立刻就被沾住了,而且十分的强韧,很难拉的断。

怪物已经被士兵用弓箭射死了,它的身边正围着士兵,在众多的火把照耀下,安迪才看清楚,原来是一只巨大的蜘蛛,它的身上插满了弩箭,有些地方还被长矛给捅过,正流淌着绿色的恶心得液体。

怪物的突然出现,让众人的心提到了嗓子眼,这么巨大的山洞,有第一只怪物就回有第二只,第三只,甚至一群。

当众人的精神稍稍的放松的时候,突然一阵吱吱作响的声音在山洞内的一角响了起来,所有人人包裹安迪都猛的转身看向那里,甚至有士兵的弩箭和长矛已经投射了过去,那不知道是什么的怪物显然被击中了,发出几声奇怪的叫声然后不动了,打着火把一看,顿时所有人都松了一口气,那怪物并不是什么怪物,而是以之有点大的穿山甲,这个可怜的家伙,此时已经被钉成了一个刺猬。

当所有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到这里的时候,他们的身后,黑暗里突然闪烁了几对冒着绿光的眼睛。

“啊……”几声惨叫身在此的传来,“救救我……”

借着火光,安迪看到那几个士兵仿佛被什么拖着跑,那怪物的速度很快,一眨眼就掩藏在黑暗里,只有远处传来的恐惧的惨叫身在山东内回荡。

“追……”安迪拿着火把第一个人追了出去,那几个士兵的惨叫身还在继续,显然他们并没有立刻死去,但是没一会却在无丝毫声音。

寻着那声音,安迪他们拐进了一个岔道,来到了一个巨大的石厅内,但是看到石厅内所有的一切,士兵们,包括安迪都惊呆了,石厅似乎很大,但是到处都闪烁着绿色的光点,还一闪一闪,恐怖之极。

“火……”安迪率先将火把扔了过去,顿时才看清楚那些怪物的样子,全部都是蜘蛛,巨大的蜘蛛,其中有两头体型最大,他们的身前,正式安迪被拖去的及格士兵,只是此时他们的身体全部的坍塌了下去,没有一丝的动静,一个大蜘蛛的口中还有一条长长的管子正插在一个士兵的身体里,那管子里流动着红色的液体,而那被吸的士兵好像干瘪的气球一样迅速的塌陷下去。

蜘蛛似乎很怕火,安迪他们扔出的火把将他们驱散了,但是却在不远处死死的盯着安迪等人,而洞穴顶部的蜘蛛已经在缓缓的向安迪他们移动了过来。

安迪退到了几个士兵的身后,那几个士兵立刻将盾牌架在了地上,作为防御,逃是逃不过这些蜘蛛的,它们的速度太快了,幸好这和主洞链接的岔道并不是很宽很大,作为防守在合适不过了。

第二四八章 个人举动

士兵们纷纷的围拢在了安迪的身前将他往后面挤.

“大人,您赶快离开,我们在这里给您抵挡住。有两个士兵甚至想架着安迪就走,安迪轻轻的就拜托了,他实在不知道该说这些可爱的士兵什么好。

“其实,我们都不必逃,你们没发现这些东西很好杀,而且很怕火吗?”说着安迪下达了命令,“所有的士兵听着,将你们的火油集中起来,撒到前面的地上去。”

安迪这么一说,士兵哪里还不明白安迪的打算,那些由动物肠胃做成的油囊纷纷的被打开了,扔在前面的地上,安迪接过一只火把扔了过去,瞬间,他们的面前形成了一道火墙,有几只逃避不急的大蜘蛛在火中挣扎了几下就被烧成了焦炭,发出让人作呕的臭味,连从上面下来的蜘蛛都被熏了下来,掉在火里活活的烧死。

安迪指了指身边的两个士兵说道:“去,让外面的士兵进来,在着柴草进来,要快。”

“是,大人。”那两个士兵一转身跑了。

蜘蛛暂时的被逼退了,借着火光安迪才看清楚整个石厅,石厅似乎非常的巨大,而且干燥,但是安迪却无法看清楚它到底有多大,原因就是那漫天的蜘蛛网,实在是太多了,将整个石厅给缠满了,到处都是,一个接着一个。不过这蜘蛛网似乎也怕火,一烧就能烧掉一大片,安迪尝试着用弓箭将火射到了中间的的一个蜘蛛网上,没想到,那火苗一窜竟然将将整个的石厅内的蜘蛛网都点着了,那些在高空的蜘蛛顿时没了依靠,趴趴的全都掉了下来摔的粉碎,那些恶心的绿色汁液乱飞。

没了蜘蛛网的阻碍,安迪才看清楚整个大厅的情形,十分的大,简直就是一个小型的广场,而且有些地方,地上还堆放放着似乎什么东西,但是样貌已经辨认不出来了,看样子,这里以前似乎是一个储藏室。或者物资囤积仓库。

安迪的心理怀疑更甚了。

摔死的蜘蛛很多,但是没死的却更多,安迪的士兵纷纷将它们当作了靶子,练习弓箭或者弩箭。

没一会,那两个士兵带着外面守候的士兵,抱着大量的柴草跑了进来,安迪他们刚好在大厅里点起了几堆火,然后射杀这些四处逃窜的蜘蛛,到将这些蜘蛛给全部消灭的时候,安迪已经不知道过去多少时间了,只知道肚子饿的要命,幸好士兵们都带着干粮,草草的吃了几口,因为怕前面再遇到是怪物,安迪没继续探下去,而是带着士兵一起出了山洞,一出来才发现天色已经昏暗不明,大漠里独特的月亮已经挂在了天边。

安迪带领着被烟火弄得满头满脸乌黑的士兵沿着山谷里雪水交汇而成的小溪流往来的路走去,并顺便在溪水里洗了吧脸,水很凉,冰如刺骨,水都是雪山上的雪刚融化而形成的,如何能不凉呢。

安迪回到啊识巴王宫的时候,娜娜早就已经等不急了,在宫殿里乱窜,显然为他这么晚了还没有回来而焦急,一看到安迪的时候,立刻向往常一样扑过来,只是安迪早就已经对她有了防备,一把接住了她,娜娜这个小丫头,虽然看上去娇弱无力,可是事实样力气却大的要命,刚开始的时候,安迪不知道,好几次被这个小丫头给扑倒在地,现在他早学乖了。看了娜娜,这个以前的巨蛇的浑身力量都集中到了这柔软的小小躯体里了。

“啊……哌……哌……”娜娜想往常一样,舔安迪的脸表示亲昵,却不想,安迪黑烟灰熏了许久,只是在溪边抹了一把脸而已,有些地方甚至根本就没洗到,娜娜这么一舔可好,弄得一嘴的黑灰,立刻吐个不停。安迪哈哈的大笑了起来,娜娜的样子实在是太过可爱了。

“主人坏,故意在脸上弄这么多灰害娜娜。”娜娜从安迪的身上忙跳了下来,伸着小舌头,跑到旁边的桌子上抱着一罐子的水就往嘴里倒。

啊识巴女王到时没注意到娜娜的舌头有什么不同,她的注意力都集中到了安迪的身上,只见她轻轻的拍了拍手,立刻有两个少女拉开了旁边的一到门,那门内是一个巨大的水池,水池子里的水还冒着丝丝的热气。

安迪当然知道这水池是干什么的,好几次他还和啊识巴女王在里面鸳鸯戏水呢。

两个侍女为安迪卸去了身上的铠甲,拿到了一遍,此时安迪才走进那个超大的浴室里面,啊识巴女王也跟了进来,她的身后是几个侍女,她们的手里捧着衣物,以供安迪换洗之用。

那些侍女将衣服放在大池子旁边的台阶上,啊识巴轻轻的挥了挥手,侍女们这才走了出去,她要亲自侍奉安迪洗浴。

安迪只要张开手,啊识巴女王就已经半跪在安迪的面前为他脱去身上的衣服。

安迪走进了池子里半依这池子躺着,眼睛却在看着正在脱衣服的啊识巴女王,她原本的衣服就不多,此时,身上的薄衣退去,就只剩下了细纱的抹胸和同样几乎办透明的内裤了,隐隐的透露着里面的神秘,更容易引起人的遐想。

剔透雪白的大腿落入水中,并缓缓的走到了安迪的面前,然后蹲坐了下来,轻轻的为安迪洗浴起来。

安迪的目光自始至终都离开过她丰满的胸脯,她还没为安迪擦洗几下,安迪就猛然的将她抱在了怀里,揭开她的面纱就着她的小嘴亲吻起来,那手,当然就更不规矩了,依然翻入她的抹胸内将她一边雪白的乳房给释放了出来,他的食指正在那顶端轻轻的拨动着。

一声如醉的呻吟从啊识巴女王的口中传了出来,她甚至挺了挺胸膛,让安迪更好的感受她的一切。

不经意,啊识巴女王的眼睛落在了一个从门外探进了好奇的而又美丽的脑袋上。

“啊……”啊识巴女王轻轻的一呼,慌忙的推开了安迪,将自己的面纱重新的拉了下来,一脸的桃红,躲在安迪的怀里。

啊识巴女王的的异样让安迪反应过来,他猛的回头,正好看见娜娜的小脑袋。

见被发现,娜娜从门内跳了出来,三两步跑到水池边上,满脸好奇的看着安迪,以及他怀里的啊识巴女王。

“你们做什么?”

“我……我们在洗澡。”安迪不知道该怎么和这个似乎什么都不懂得小丫头说,只得尴尬的说道。

“那我要洗……”娜娜似乎什么事情都想插上一脚,安迪还没来得急说话,娜娜已经将自己身上的衣服三两下脱了下来。

天啊,她竟然脱个精光,安迪的眼睛都快直了。

“我来啦……”

“啊……别……”

“扑通”一声,娜娜竟然直接往安迪的身上跳,不过还好,她似乎真的自己如果直接跳到安迪身上的话不好受,但是同样也跳在了安迪的面前,安迪和啊识巴女王被淋了一头一脸的水。

“啊……好烫……”刚刚下水,对水温还不习惯的娜娜猛然的站了起来,只是这一站,让安迪的眼睛在也移不开了,她的下半身就那么的暴露在安迪的面前,而且还如此的近,安迪觉得鼻子里似乎热热的,好像有什么东西快要流出来了。

刚才那一跳,安迪怕伤着啊识巴女王,已经将她给推到了一边,此时她满脸的不可思议。

娜娜适应水温的能力很强,加上安迪的怀里还空着,立刻八爪鱼一样盘了上来,骑到了安迪的身上,再次的舔起了安迪来。

“啊……”突然娜娜猛的一声痛呼,再次的站了起来,只是顺着她的大腿有鲜血流淌了下来,她那一座,真的是太不巧了。

那一瞬间,安迪似乎想呻吟出来,但是似乎时间太短暂了。

“啊……娜娜流血了,主人身上的棍棍伤到娜娜了。”见到血,小丫头哭了起来,不过刚才那一下似乎在猛的一痛之后很快乐,只是她没有好好体会到而已。

深夜,安迪郁闷的睡不着,身上好像总有一团火放不出来,憋得难受极了,尤其,是他身边还躺着两个美人的时候,那浴室里的一刹那总是在他的脑海里不断的浮现,让他欲罢不能,总之,他失眠了。

娜娜,此时依然如果的的搂着安迪,抱的紧紧的,只是两条腿却夹的很紧,生怕会突然再疼一下。

而啊识巴女王则睡在安迪的另一边,她已经睡熟了,从领口,那两个高耸正无时无刻的不在吸引着安迪,而且还是在和娜娜全方位接触的时候。

几乎是数着窗外的星星,安迪度过了一晚上,清晨,安迪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穿上衣服,铠甲然后逃也似的离开王宫,那份罪可真不是人受的啊。

安迪到了军营,带了整整一个都的士兵,准备了大量的火油以及瓦盆有重新的回到了昨天的那个山洞,安迪让士兵在走过的地方,每隔一段距离,根据洞穴的大小设置一到几个的瓦盆,里面放上火油,作为照明之用,方便士兵的来回。

安迪这次在洞穴里整整的呆了两天才终于打通了整个洞穴,安迪所料的并不差,洞穴的另一面正是安迪的目的地,西方的大陆,这一面的洞穴开的并不隐蔽,相反,犯而十分的开阔,开在高高的山坡上,一走出洞穴,眼前一片的开阔,山底就是郁郁葱葱的森林,但是森林并不大,目光可及的远方,可以看到大片的草原。稍做停留,安迪就返回了索尔纳城,他心中突然有个打算,在洞穴的两端各修建一座要塞.用以保护着做秘密兵道的山洞。

山洞是个天然的仓库,里面除了安迪遭遇蜘蛛的那个大洞外,安迪又陆续寻找到了十来个巨大的洞穴,让安迪惊奇的是,里面竟然还有钢铁的古代兵器,只是年代太过久远了,早烂成了一堆渣滓。

这个洞穴的存在,安迪并不打算让任何外人知道。

回来后,安迪整点了军队,并派出了几队斥候对西大陆进行了打探,打探的结果就是,西大陆并没有被完全的被来自另一个大陆的军队占领,只是形式已经岌岌可危,众多的国家都被灭了国,无论国王或者是平民全都集中到了西方来,整个大陆,也就剩下了西方几个国家,以及北方的大草原和沙漠没有被占领了。

外大陆占领军队对西大陆人进行了野蛮的屠杀和掠夺,剩下的国家中就以热贝亚王国这个最大的王国维首,集结了各个国家的军队,在西方和侵略军大战,但是战争并不是靠人数多久能战胜的了,很多农民和牧民那着一杆木棍就上了战场,这哪里是装备精良的西方占领军的对手,而且他们的手里还有投降王国的军队呢,军队节节败退,形势不容乐观。

安迪知道,自己的军队该出发了,集结号军队,当安迪将越山的消息告诉了大胡子,这个家伙正愁眉头苦脸的和闷酒,听安迪这么一说,立刻笑的胡子都翘了起来。

军队在索尔纳城前集结,黑压压的,遮天蔽日。

安迪站在城墙上,看着这么多装备精良,训练有素的军队,胸中豪气万丈。

“兄弟们,”安迪指着西方,“就在山的那一边就是我们要去的西大陆,在那里,野蛮的外大陆人正对他们进行野蛮的屠杀,对咱们大陆的同胞进行残酷的掠夺,你们说,我们该怎么办?”

“杀过去……”声浪一声接着一声,士兵们高举着手中的武器,大声的吆喝着,天地仿佛都在颤抖。

安迪满意的点了点头,手向上一挥,“现在出发,让那些可恶的恶魔们知道,我们东大陆的男人的厉害,将他们赶到大海里面去,抢光他们的东西和女人,连一条内裤也别给他们留下。

士兵们轰然的笑了,站在安迪身边的海伦顿时满脸通红,她没想想到安迪竟然说的这么的直接。

士兵踏着整齐的步伐,也不知道是谁先领的头,竟然唱起了嘹亮的战歌,让热血沸腾,但是让人尴尬的是,他们唱的战歌竟然不一样,东方人和他的附属国人唱的是东方帝国的歌曲,而地特斯人唱的则是他们自己的了,给安迪的感觉就是一个怪。

士兵整整走了十来天才通过那个洞穴,到达大陆的另一端。

清晨,吃过饭,骑在战马上的安迪,已经站在了草原上,远方的天边,一抹朝阳正在冉冉升起。

安迪看着远方,在看了看身后的士兵,手艺挥,“前进”。

前进的牛角号,呜呜的吹响了,大地猛然一动,无数的黑影从森林里,涌现了出来,汇聚成一只庞大的钢铁洪流。

一个牧民正在放牧,羊群和尼罗兽正在一旁悠闲的吃着肥美的野草。而这个人显然没睡好,也顾不得草上的露水,就那么躺在草地上呼呼的大睡着。

突然,地面微微震动了起来,越来越厉害,这吵醒了他,他奇怪的站了起来,远方,一个巨大的黑色云团在地上移动着。

那是什么?他好奇的爬上一座山岗,极目看去,天啊,是军队,庞大的军队。

这一看可吓了他一跳,要知道如果这么庞大的一支军队突然出现在热贝亚,那么整个王国和甚至整个大陆的西方就将完全被占领,他们可不知道这支军队是来支援他们的,而非占领军。

牧民忙丢下了鞭子,跌跌撞撞的跑了,他要告诉所有的村民,赶快逃跑,恶魔来了。(西大陆人都管领一个大陆的强盗叫恶魔。)

那个逃跑的牧民安迪也看见了,他指着他对大胡子说道:“你们的人可太不友好了,我们这么远来帮助他们,他竟然见到我们也不打个招呼,转身就跑。”

大胡子还没接上话,牛森就在一旁哈哈大笑了起来,“我估计他是回去让他们的人摆上好酒好菜来招待咱们呢。”

大胡子的一脸通红,支吾着说道:“我走了都已经三年了,估计女王陛下她们早就以为我死了吧,其实,我去东方的时候,很多人反对的,他们认为东方更本就没有人类存在,女王也劝我,其实……其实我是偷偷的私人跑去的,没想到,我的认识是正确的,东方真的有人类存在,而且比我们更发达更加的强大,我是正确的,我终于请到了军队了。”说着,这个家伙竟然不顾形象的大叫着又哭又笑起来。

安迪被他吓了一跳,“你说什么?你说你去求援纯粹是你个人的举动,你的女王并没有给你命令?”

“那是当然,他们根本就不认为东方有人类存在,还嘲笑我,女王也劝我,她怎么可能给我命令了。”刚刚说完,大胡子突然意识到自己好像说漏了嘴,赶紧将嘴巴闭上,目光偷偷的看着安迪,观察他有什么反应。

“你这个混蛋,竟然敢欺骗我。”安迪的性子可不好,顿时大怒,就因为这混蛋的一句话,他就要离开家,离开妻子们,跑这么远,吃了这么多苦,还死了十来万来,到了这里才知道,这一切竟然是大胡子的谎言。

“啊……别别……我虽然没有女王的命令可是求援是真的啊,只要你们来了,还怕我们女王将你们往回赶吗?有什么要求还不立刻答应啊,现在女王可是最缺军队了。

安迪一想也是,否则他非用马鞭抽死这个大胡子不可。安迪狠狠的瞪了他一眼,“是的话就好,否则的话不要别人动手,我就将你们给夷平了。”安迪恶狠狠的说道。

大胡子的脸上冒着密密麻麻的汗珠,打半年来,他对安迪已经有所了了解,他竟然这么说,如果这件事情不妥善的解决好,或许他真的会这么做,不过想想,他也是白担心了,他相信,他们的女王一定会认可他们的,她们太需要装备训练能比的上那些侵略者军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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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四九章 西方世界

安迪郁闷的可以,原本想着可以有人夹道欢迎,没想到就因为这个大胡子,他们一路走来,别说碰到的村子里人跑光了,就连各个城市也关紧了城门,一副戒严的样子,大胡子上去交涉,没想到差点被人当作奸细乱箭射死。安迪心里那个气啊,如果不是士兵们的补给还充足的话,他真想将这些城市都给打下来,这些城市的防御简直差到极点,一点都不能和东方大陆的防御相比较,想打下来的话,不是安迪吹牛及千人就可以了。

安迪郁闷的时候,他可不知道,这些城市可是吓得不轻,城内人都抱在一起哭了起来,那些贵族啊什么的,看到这么的大的军队直接的就晕过去了不少。

既然这些城市不接受他们,安迪大手一挥,直接进军热内亚的国都,找他们的女王去理论去,如果她也这样,那么对不起,安迪的军队可不是吃素的了,直接灭亡了她,这些天打胡子可是没少受安迪的白眼,甚至都不敢再安迪的面前出现。

对于安迪直接去王都这个命令,大胡子当然一点异议也没有,他现在要做的事情就是天天的祷告,祷告到时候安迪可别发野。

可是他突然有想到另一件事情,他这次是不是真的引狼入室了,安迪在索尔纳的的事情,早就让他对安迪有了个认识,好色,再加上娜娜天天不离身,想不让他这么想都难。

要知道,他们的女王可绝对是所有人心目中的女神啊,美自然是丝毫没话说,到时候,这个好色的家伙该不会乘虚而入吧?大胡子在心里忐忑的想到。

当安迪的大军靠近热内亚的王都的时候,热内亚王都的大殿上,正摆放着许多的椅子,坐满了各个亡国的国王和重要人物,此时大殿上非常的热闹,宛如菜市场一样,那个高贵的国王们也不顾形象了,大声的吵嚷着,甚至推搡,就差在大殿上差点打起来了。

热内亚的女王,座在宝座上,手支着额头,显然头疼的厉害,她的面容被面纱遮住了,让人看不清楚她面容,但是露出的那一星半点,以及身段,绝对是美艳的不可放物。

前面的军队节节败退,人民死伤无数,逃亡,战败,每天都有大批的军报传来,都是要求救援的急报,救援,是啊,救援,可那也也得要有军队才行啊,她现在的军队能抽调的都抽调了,甚至连民夫和奴隶都送了上去,去赤手空拳的和武装到牙齿的敌人战斗,那效果可以想象。

但是她又能有什么办法,她已经没有能力在武装任何一支军队了,而这些逃难的国王们,更不要指望他们了,他们早就连自己的军队和国土全部的丢失了,有军队的,军队也早就派了上去。

今天,又有了一封急报传来,王国西南部的最重要的军事城堡巴格达也被包围了,敌人集结了重兵对巴格达进行了不分昼夜的攻城,虽然那里有五十万的军队,可是她知道,陷落也只是迟早的事情了,到时候热内亚就像没穿衣服的少女一样任由这些强盗们蹂躏了,她现在除了祈求还是祈求,希望她们万能的主能解救她们与水火之中。

正在此时,一个军官跌跌撞撞的跑进了大殿连禀报都忘记了。

“报……报……女王陛下……东……东……东方……出……出现了……大。”

“大什么大,这么慌慌张张的成什么样子,”女王本就心烦,见这个军官脸话都说不清楚,不耐烦的呵斥道,只是那声音娇滴滴的,别有一番味道。那军官狠狠的喘了一口气,“刚刚有急报,东方出现了大批的敌人,正往热内斯来,”(热内斯,热内亚的首都)。

“什么?”

那些国王们也不吵了,甚至有人一屁股蹲了下来,甚至还抱着刚才似乎要打架的敌人哭了起来。

热内亚女王心中也十分的震惊,她虽然不知道为什么敌人突然跑到了自己后放来,但是现在她可不能自己吓唬自己,于是努力的让自己镇定了下来问道:“他们到什么地方了,有多少人?”

“他们就快要到热内斯了,人数……人数……大概有两百万。”

“什么?”大厅了立刻想起了更多的惊叹声,几乎所有的人都呆呆的跌坐在了地上,就连热内斯女王也惊讶的张大了小嘴。

别说是两百万了,他们现在热内斯只有一两万女王卫队,和少量的贵族私军,就连十万人也凑不齐,两百万人,足够将他们的整个城市给淹没了。

“现在,我命令,所有能拿武器的人统统上城墙,誓死与热内斯共存亡。”努力的让自己的内心平静下来,热内亚女王的脸上露出的决然的神色。

大殿里所有人都退了出去,此时任何利益的争夺都没有任何意义了,因为他们马上都要死了。

热内亚女王从宝座上站了起来,但是没站稳险些摔倒在了地上,幸亏旁边的一个女侍卫将她架住了。

“女王,您怎么了?”那是为焦急的问道。

“我没事情……”热内亚女王推开了侍卫,缓缓的向殿后走去。

回到了寝殿,热内亚女王轰走了所有人,然后跌倒在了地上,她的身体里已经没有了丝毫的力气。

“万能的主啊,我们到底做错了什么,您要如此的惩罚我们,求求您,救救您的子民吧,任何的代价都可以,哪怕让我立刻死去。”泪水爬满了女王美丽的眼目,那无助的样子绝对可以让任何人动心,可惜,寝殿装修着精美壁画的拱顶没有任何的回应。

许久女王站了起来,她走到了桌子前,从抽屉里拿出了一把青铜短剑,看了看,然后放进了衣袖内。

“来人啊,我要换装。”突然她拭去了脸上的泪水转身向大殿外喊道。

在青铜的大镜子前面,戎装的女王玲珑的曲线被很好的凸显了出来,她的脸上依旧带着面纱,只是那双原本灵动的却丝毫没有希望的光彩。

“那就是你们的国都吗?”看着远方高大的城墙和别有一番风味的异样建筑,安迪说道。

“是的。”大胡子不无感慨的说道,他目光里隐隐有泪光。

安迪笑了,嘀咕道:“也不知道你们的女王怎么欢迎我们?”

这一句话立刻打消大胡子的乡情,他低下头去,还能是个什么样子,一路走来,还没看到吗?绝对是城门紧闭,如临大敌。

“好了,不说了,让我见识见识你口中伟大的女王吧。”安迪猛的一纵马,越到了大胡子的前方去了。

城墙上,热内亚女王正站在那里,手上的长矛不断的颤抖着,不只是她,所有人都这样,更多的人则瘫软在了城墙前。

两百万的军队他们没见过,此刻见到了,那绝对是可以让任何提不起丝毫抵抗心理的存在,黑压压的,宛如雷雨夜的天幕。

那黑压压的军队在缓缓的靠近,女王的手心里已经满是汗水,甚至连衣服也湿透了,只是此刻她丝毫的感觉不到,她努力的让自己的心平静下来,可那美丽的心脏并没有听从她的话,反而咚咚的跳的更加厉害,她抓着长矛的手不停的抓紧再抓紧,可惜,这没有带给丝毫的安全感。

“热内亚的子们,今天,我将在这里和你一起抵抗敌人,直到战死,不朽热内亚子民们,主讲与我们站在一起。”极度的紧张,让她那甜美的声音听起来有些颤抖,但是那效果无疑很好,士兵和平民们纷纷握紧了手中的武器,甚至连小孩子也站了起来在城墙上排成一排。

“我说,你们这是干什么,这么连女人和老头都上了城墙啊,还有那个疯女人在大喊大叫什么啊?”

安迪对着大胡子说道。

“那是我们的女王。”大胡子干咳了几声,狠狠的瞪了一眼安迪。

“哦,那就是你们女王,声音不错,可惜不知道她说什么。”

安迪的话让大胡子郁闷的要死,如果不是他的士兵太多,他甚至想上去将这个污蔑他们女王的混蛋给活活的掐死。

安迪的军队走到了城前,挺了下来,他可不想别人家误伤,看那城墙上的样子,就好象立刻要他们拼命的样子。

安迪的目光一直没有离开热内亚女王的身影,他猛的一拍大胡子的肩膀,“我说老伙计,该你了,你该不会是真想让我将它打下来吧?”

这一拍,让大胡子立刻猛烈的咳嗽了起来,但是他能做的只能瞪安迪两眼。然后骑马走出了队伍。一队骑兵也跟了出去,领头的一个人举着东方帝国的旗帜,而另一个人则举着地特斯帝国国旗。

“别射箭,是我,是我啊。”大胡子多远就摆着双手大叫了起来,看样子他是被箭个吓怕了,两个旗手和骑兵就跟在他的身后。

大胡子那话让安迪乐了,是你?什么是你啊,就你那一脸的大胡子,有人能认出你才怪,你不看看城墙上的那些人,留着一脸大胡子的人可多了。

城墙上热内亚女王也奇怪,这支军队为什么不开始进攻,反而派出一队人来,难道是是来劝降的?女王的心理不由得犯起了嘀咕,同时命令士兵们不要放箭,她想听听对方到底想说些什么。

大胡子一身冷汗的在是我市我声中走到了城下,擦了一把头上冷汗抬起头,看着城墙上的女王。

“女王陛下,我……我回来了。“他的声音有些激动。

“你?你是谁。”女王疑惑了,这人莫不是疯子吧?

“我……我是……萨达姆啊……我……我把援军请回来了。”大胡子说着说着竟然哭了起来。

“什么?你是萨达姆?你……你说……这……这是你请回来的援军?”女王仔细的看了看萨达姆,好像真的是他。

“是啊……女王陛下……他们……他们都是我们的援军。”萨达姆哽咽着说道。

“啊……”女王的第一反应,就是晕了过去。

“女王女王……”见女王晕了,她的侍卫们顿时围了过来,大声喊叫着。

热内亚女王幽幽的醒转,看了一眼满脸焦急的卫兵们,然后猛的推开了众人,站了起来。

“这是我们的援军,我们的援军到了,快……快开城门……我要亲自迎接。”可惜,她说完再次的晕了过去。

整个热内斯的城欢呼了起来,是死有余生,还是他们这么强大的军队竟然是来帮助他们的原因?或者两样都有。

安迪进城的时候,受到疯狂的欢迎,热内斯的人民简直把他当作神一样来迎接了,而萨达姆更不必说,好多少女竟然对他投怀送抱,给他冠上了个英雄的称号,这个家伙一直乐的合不拢嘴,回头看看,安迪的士兵被被那些热情美丽的少女拥抱了,让安迪郁闷的是,就是没有人来抱他,只是他走到哪,反正地上都要跪下来一大片,晕,其实他是很想被这些美丽多情的少女抱抱的。

突然,一个美丽的女子冲过了热内斯卫兵的阻拦向安迪冲了过来。

安迪仔细的看着那美女,恩,真的很美,难道她是想我来投怀送抱的,安迪如是的想到,可惜很快他的脸就黑了下来,因为那美女竟然投进了萨达姆的怀抱里,是又亲又吻,还极力哇啦的说着什么。

队伍走的本来就慢,被这美女一搞,整个的都停了下来。

激情了一会,萨达姆见安迪看他,立刻红着脸说道:“这是我的妻子,默内。"说着向他的妻子介绍道:“默内,还不快见过大人。”

那美女修修的给了安迪一个奇怪的礼节,而安迪则好奇的在大胡子和美女的脸上打量来打量去,“这么大胡子该不会是老牛吃嫩草吧,这么老,还找个这么年轻的妻子,他行吗?”

其实安迪误会了大胡子了,萨达姆并不老,只是三年里,他的日子可不太好过,再加上一脸的大胡子看上去,就好象一个老头子一样,其实他三十岁都不到。

当然,安迪在以后知道他的事情后没狠狠的佩服一把,就为了自己心中的认定,不顾任何人,包括家人的反对建家产变卖,组织一支队伍,去遥远的东方寻求救兵,而且还不知道东方到底有没有人类存在,光这份气魄,有几人能做到。

萨达姆的儿子女儿也冲了进来抱住了他们的父亲,他的一双孩子还小,看着他们的父亲似乎十分的陌生,而大胡子却遭已经不顾形象的嚎啕大哭起来。

但是没人看不起他,看那到他现在的形象也就知道了,他所能受过的苦难,想想远方的妻子和孩子,安迪的心理也深有感触,也不知道自己回去的时候,那又是怎么样一个情景,孩子还能认识自己不。

安迪的住所,当然是被安排在王宫里,只是那女王安迪却没见到,因为她晕了,否则他真想见识见识安迪这个在大胡子口中整个西大陆最美最美的女人到底美到什么样子。

安迪一道宫殿,立刻就被一大帮亡国的国王们给围住了,纷纷要求他为自己复国,许下大批大批的承诺,并直接送给大批的珠宝。

安迪让人将他们全都给轰了出去,不过财富他却留了下来,不要白不要,至于帮他们复不复国,那就看以后了。

当整个城市都在欢呼成一片的时候,热内亚女王的寝宫内却乱成一团,他们的女王到现在还在昏迷着。

“我这是在哪里,我不是要亲自一节来自远方的援军的吗?”躺在床上的热内亚女王悠悠的醒转,突然猛的站了起来,将身边的众人吓了一大跳。

“快……快……迎接援军。”说着她就像往外跑去。

“女王陛下,援军……援军他们已经进城了?”一个侍卫禀告道。

“啊……”女王再次颓然的坐了下来。

“那他们的将军呢,我要见他。亲自去见他。”想想了,女王说道。

“陛下,您还是养好了身体再去吧。”侍女纷纷劝解。

“不……人家远来援救我们,我们如何能有丝毫怠慢,对了他们被安排住在了什么地方,我这就过去。”

“陛下,阿尔大人已经安排了,最高规格,他们的主帅就住在王宫内。”

听这么一说,热内亚女王松了一口气,“来人,给我更衣。”她看了看镜子里显得有些憔悴的自己说道。

第二五O章 女王

安迪此时正在享受几个风情各异的少女的按摩,那一接待他们的那个老官员送来的,而且听说还全部都是宫廷的宫女,技术娴熟的宫女,安迪越来越喜欢按摩的感觉了,自从啊识巴女王偶尔的透露出了这么的技艺来,安迪就彻底迷恋上了那种全身肌肉放松的感觉,显下了就老想着那小手在自己身上按捏的感觉。突然,一队穿着地方服饰的卫兵走到殿堂外,不过却没有进来,而是保护什么人似的,站在殿外,不过似乎是怕安迪的侍卫误会,因此站的比较远。

难道是来保护我的?安迪奇怪的想到,但是他也不想想,他还需要人保护吗?他不保护别人就可以了。

此时门外传来了声叫喊声,“女王陛下驾到……”

安迪虽然听不懂,可是明白有人过来了。

安迪猛的从卧床上站了起来,挥了挥手,让那些诱人的侍女退去,他的目光刚移到了门口,也个妖娆的身段带着一阵香风走了进来,她的身后,是穿着别有一番风味的女侍卫,可惜她们都和她们的女王一样,带着面纱,另外头上海带着一顶装饰着白色绒毛的小帽子,英气逼人,唯一的不同就是他们的面纱都是白色的,这和她们女王的黑色面纱有所不同,让人一看就知道谁主谁次。

此时那领头的少女微微的一愣,好奇的打量着安迪,而安迪也好奇的看着她,女子的服饰无疑是将女性的潜能全都发挥了出来,玲珑透澈。

女子愣了一会,向安迪说了一句什么,可惜安迪听不懂,只能知道女子的声音很动听,很容易激发人体内的兽性的那一种声音。

见安迪一脸的茫然,那女子突然转身向着身旁的那个临着安迪来的大胡子问道:“哪个,他们的主帅呢?”啊感情她没看出来啊。

大胡子一听,顿时一头的冷汗,人家就站在里面前你竟然还问人家的主帅,这样可是非常不礼貌的,不过也别说他们的女王了,就迎接安迪那会,他脱下自己的头盔自己不是也吓了一跳吗,任谁也没想到带领这么庞大一支军队的首领竟然如此的年轻,简直还是以个孩子吗?

大胡子官员立刻在女王的耳朵边上说了什么,那女子眼睛立刻明亮了起来,看着安迪一脸的不可思,安迪可就郁闷了,他们这是来干什么的啊,而且还有这女人是谁,一件面就盯着自己看,当自己不存在啊,想着,安迪冷哼一声,将自己的不友好传达了过去。

那女子一惊,顿时知道安迪不满了,忙头低了下来,“对不起,我尊贵的客人,您真的是太年轻了,让人感觉不可思。”

安迪求助的将目光看向了那大胡子,没办法,他听不懂啊。

那可惜这个大胡子非彼大胡子,没办法给他做翻译,只是极力哇啦的说着什么,看他那动作好像是在为安迪介绍这女子。

“来人,去把大胡子叫来。”那家伙估计正和自己的老婆亲热了,可是现在就他一个会他们语言的人了,不叫他叫谁。

安迪虽然不知道对方是什么,但是看那架势,也知道对方的身份非同小可,顿时将他们给让到了一旁坐了下来,有一句没一句的闲聊起来,不过通常就是他说他的,而她也说她自己的。

“您非常的漂亮,尊敬的女士。”

“哦,是的,这宫殿是我们最好的招待贵宾的场所了,您永远是我们最尊贵的客人。”

“请问你生过孩子了吗?体型竟然保持的这么好?”

“啊,不……不……你看到这个是我的权杖,哦……你说你想看看?”

安迪有些郁闷了,他指了指对方的身体,没想到,她却将手里的金色权杖给递了过来。虽然安迪承认那权杖做工十分的精美,可是东方大陆比这里做工精美的东西多了,他什么没见过?

似乎最终明白双方没办法交流,最终两人都识趣的闭上了嘴巴,而那女王也在那大胡子官员耳边小声的说着什么,那大胡子官员,立刻派一个人走了出去,安迪猜测,那是去请大胡子来的,他们也意识到了没有他似乎很难以沟通。

不过简单的手势语言还是可以的,比如说喝酒,指了指杯子就可以了,但是除此之外什么都做不了了。大胡子几乎是被安迪的士兵架来的,他的身后还跟着派出去的那个女侍卫,看样子似乎是在路上遇到的。

萨达姆一来,就被女王冠上了一大堆头衔,好像都是官职,这从他脸上的表情就可以看出来了。

有了萨达姆这个翻译,安迪和女王才能正常的交流了,此时安迪才知道这个女人竟然通知整个国家的女王,这让他大大的惊奇了一把,这个女人似乎看起来太过年轻了吧。

虽然是非正式会晤,然而两人的话题还是不自觉的扯到战争上了,对于战争方面的事情,女王也敢掩瞒,将她们所遭遇的困难竹筒倒豆子一般的告诉了安迪,并委婉的请求安迪能够尽早的发兵。

对于这一点安迪当然不会傻到立刻答应,可不像被人家拿去当枪使,却什么好处也得不到,他现在需要弄清楚形势并且到时候开个好价钱。

几天之后,安迪终于对这个大陆的形式有了具体的一个了解,简直是糟糕透了,竟然沦落到了派不出军队的地步,了解了之后,安迪做出了一个决定,就是立刻派兵作战,乘现在那个大陆的军队还不知道他存在的时候,给它狠狠的来一下,以为压制对方的气焰,扭转战略被动局面。

不过当然,安迪也是有要求的,那就是他的军队不接受除他只外任何人的调遣,而且在战争中获得的财富,将归自己的军队所有,包括奴隶,而且还有一点,他需要大量的奴隶,这是他的补充兵种,他可不希望到时候把自己的军队全都给拼光了,老实说,安迪可是十分爱护自己的爪牙,而且他也知道他的威慑力量主要就来自他的军队,军队如果没有了,那么他说话还有份量吗?

至于补给,那自然是要各国出了,乘着这个机会,安迪可是要了大批的沙蜥以及骆驼,甚至足够在装备向他们这么大的一个兵团了,而且,军队的每次损耗,各国都要赔偿。

对于安迪的条件,各国国王吗自然全都答应了下来,安迪开出的条码并不是十分的让人接受不了,至于,安迪甚至准许他们打欠条,没办法,亡国的国王们实在是太多了一点。

谈判结束,安迪立刻将军队给分散成了三个部分,留下十万防守热内斯,其实这是看着那些国王们的,以防止他们耍什么花招,而一部分由海伦带领去西方压制那里的敌军进攻趋势。而安迪自己则带着他的大军,增援巴格达,巴格达的地理位置的确是很重要,安迪不得不承认这一点……

巴格达,作为热内亚,西南方向的军事重镇,此时早已经千疮百孔。巨大的石头滑坡天幕,猛然的撞进了城内,然后爆发一阵某种建筑物倒塌的声音。

城外,甚至城墙上早就已经铺满了各色人物的尸体,战场的后方,福尔摩高高的坐在战马上,看着眼前摇摇欲坠的城墙,面色没有一丝的表情,即使城墙前面铺满了尸体也不能让他动容,那些尸体都是奴隶,来自这个信仰恶魔的大陆的奴隶,他们的死亡不值得同情。但是他们得要为他先将眼前这座城的道路铺平了,为了这座城市,他投入了几乎上百万的奴隶了,可惜,敌人似乎很在意这里,在这里设置了大量的军队,虽然他们的兵器很简陋,还停留在几个世纪以前,但是依靠的人数却抵挡住了和他们一样拿着低级武器和防具的仆从军和奴隶的进攻。

但是这又关自己什么事情呢?只要死的不是自己的人,不过这上百万的军队攻城可真是壮观啊,如果不是来到这里,他还真没有几乎见到。

福尔摩,原本只是一个破落的贵族,当传出东方的大陆上生活着一群阳光下恶魔,而且他们还占据着打富饶的土地和财富的时候,他参加了教会组织的讨伐军,要让这些该死的恶魔,肮脏的猪猡滚回地狱里去,然后占有他们的土地和女人,还别说,这些异教徒的女人可真够味,那与众不同的风情,足够让任何人情不自禁的想将她们压在身下,而且他已经很多次这么干了,这样的女人他也不知道经历了多少个,在她们的身上,他可以向干什么就干什么,而一点也不用在意她们的死活。

眼前的这座城市,无疑也具有让人心动的异教徒美女,希望她们还没有被那些肮脏的手玷污才好,她们就该是自己这些信仰至高伟大的光明神的信徒才有资格享用的。

福尔摩的身后是他的圣骑士军团,五一例外的带着教会标志的士兵们,只是此时这些家伙也写吊儿郎当,纷纷对那些攻城的奴隶评头论足,在看到有人的从城墙上掉下来的时候,甚至哈哈大笑了其实,好像完全是在看一个笑话。

福尔摩和所有来自,亚美大陆的士兵一样,他们是在是太喜欢这个地方了,财富,女人,一切的一切仿佛在这里都为他们准备好了,甚至无聊的时候还可以宰两个异教徒来玩玩,这个地方对他们来说简直就是天堂。

福尔摩和他身后穿着教会标志的盔甲的士兵都是教会下属骑士团的,而除了奴隶,另外一些军队则是亚美大陆上各个帝国和国家的,财富和土地将他们给吸引了过来,当然吸引的不知是他们,只要喜欢钱和美女的人。,几乎全过来了,这里是他们这些冒险者的乐土。

像他们这些大的军队是不可能,去掠夺村庄河普通的小城镇的,那些就是普通的冒险团干的事情,每次的掠夺他们的身边总会跟着大量的奴隶贩子,此刻福尔摩的身边就有一个。

这个家伙,长着一身的肥肉,正坐在一个由几十人抬着的宽大的大床上,当然,那是轿子,可是看起来是床,而且让人讨厌的是,里面总是不时的传来异教徒美丽女性的尖叫声,让在场的男性兴奋不以。

福尔摩刚刚亲眼看见一个小女孩被拉了进去,从那稚嫩的惨叫身中,也知道他他在干什么。

小女孩的味道,福尔摩也尝过,恩,味道很不错,有点特别。

突然,轰的一声,一段城墙蒙的倒塌了,福尔摩舔了舔嘴唇,仿佛在回味少女的味道,然后猛的一挥手中的骑士剑。

“杀啊……杀光这些该死的异教徒……”

当然,他是不会完全啥光他们的,他们虽然肮脏,可是也是值几个钱的,但是他很喜欢这么喊,也很喜欢用剑将这些异教徒脑袋砍下来的感觉。

他这么一喊,所有人都冲了出去,抢劫比别人晚了可不好,无论是教会骑士团,还是那些士兵们,甚至还有些小冒险团也加入了进来。

战马和各种抢夺来的沙漠骑兽踏着不规则的声音像那断口用去,他们的脑子里似乎可以看到里面堆满了黄金和赤裸的美女。

突然,土地的轰鸣声更大了,整个大地甚至颤抖了起来。

福尔摩疑惑的停了下来,所有人都一样,就连那些争夺杀戮的奴隶们以及巴格达的守军也停了下来,这声音仿佛不是福尔摩和他的骑兵以及参与进攻这个城市的骑兵们所能发出来的。

远处,漫天的风沙滚滚而来,伴随着的,是铁蹄践踏土地发出的轰鸣声。

“那是什么人?难道想来分一杯羹吗?”福尔摩疑惑的想到,他和所有的士兵一样,可不认为,这是异教徒的军队,他们的军队早就被自己圣战军打残了,巴格达城军队正式其中的一部分残军。

从声音上,福尔摩知道,这支骑兵的队伍很大,至于大道什么程度他可就不知道了,因为他从来没见到过能将他们自己的践踏声掩盖的马蹄轰鸣声。

从烟尘冲突然冲出了无数黑色的骑士来,黑色的盔甲,黑色的长枪,装备甚至比自己等人还要精良。

“天啊,他们是敌人,快快……快防御,,,快散开。”福尔摩见这些骑兵近了,依然没有减速的痕迹,而且长枪摆出了一副攻击阵型,他知道,这并不是他们同一大陆的军队。

“哦……天啊?”此时士兵们早已经慌乱了,虽然他们在新大陆上几乎没什么对手,可是他们依然是乌合之众。遇到真正的军队,他们依然是如此的不堪一击。

此时烟尘过后,那庞大的黑色军团显现了出来,宛如一片移动的黑色闪电。

亚美人,慌忙的举起了盾牌,和手中的长矛,但是还没接触,天空中一片箭雨就撒落了下来,接着,黑色的骑兵宛如刀锋一般直插亚美人的心脏,将并不完整的阵型给冲开了,然后宛如切羊羔一般,将他们的头颅高高的挑起。

"快。给我顶住。”福尔摩大声吼叫着,可是士兵们乱急了,那些奴隶并不仅不抵抗,反而向后逃去,甚至杀气了亚美人来。

速度真的是太快了,任何的武装在几十万骑兵的冲击上转瞬即亡,背后就是城墙,甚至连亚美人连逃跑的机会都没有,他们早就乱了套了。

福尔摩还在大喊大叫着,他们的人还很多,他相信他们完全的可以抵抗,突然,他的胸口猛的一同,一把黑色的长矛从他的背后窜了出来,他不可思议的看着长矛,一道黑色的影子猛的从他的身边滑过,福尔摩的头颅飞了起来,在天空中他看到,旁边全部都是那黑色的闪电,他的同伴们都倒了下去,而他的身体也从马背上摔了下去,那黑色闪电的战马踩在上面。

他的头,轰然的落地,接着一个马蹄猛的踩了上来,璞慈一声,一切都归于黑暗了。

亚美人很快被分割包围了,抵抗的都被杀死了,而投降的则跪到了地上,双手举起了武器,他们到现在还不明白,这到底是什么军队袭击了他们,这军队他们从来没见到过,甚至没有听说过。

那个大胖子人贩子已经傻掉了,张着嘴惊恐的看着这一切,强大亚美军队竟然被打败了,他们不是一直战无不胜的吗?新大陆人怎么可能是他们的对手?

大胖子,很幸运,他的轿子实在是太大了,骑兵们纷纷的绕了过去,这让他逃过了一命,而他的赤裸的身旁,躺着一个同样赤裸的小女孩,小女孩的下身满是鲜血,上面甚至还有肮脏的东西。

小女孩无神的看着那黑色的闪电,她想抓住什么,但是她还在流血,温暖的感觉正在从他身上流走。

那十几个,为大胖子抬轿子的奴隶中走出了一个人,他抱着那小女孩,看着她眼睛慢慢的闭上,然后带着仇恨看着那大胖子。

“你们?你们想干什么,我是你们的主人……卫兵……卫兵……”可惜他的卫兵都被干掉了,已经躺在地上成了无头的尸体,只有一俩个人躲在轿子旁躲过了杀戮,但是他们在叫喊身中却放下了武器,胖子,转眼看去,才发现,那黑色的骑兵中有人过来。

几个奴隶猛的一拥而上,将胖子围在了中间,打了起来,直到安迪的士兵走过来,这些奴隶才被哄开。

“这么了?”

没人能回答,安迪士兵的问题,他们都将目光看向那被欺凌而死的女孩,那士兵的眼睛也看到了。

大胖子此时已经满脸都是血,华丽的长袍被撕烂了,露出了比婴儿还要白嫩的皮肤来。

“大人……我的奴隶……他们造反了……只要大人愿意为我杀了他们,我愿意拿一袋子苏鲁尔孝敬大人。”愚蠢的胖子显然还没认清情况。

士兵狠狠的踢了他一脚,将他揣倒在地上,因为这个混蛋肮脏的血弄脏他的靴子了。

那士兵示意,另几名士兵过来,然后将奴隶们轰开,战马踩着响步将胖子给围了起来,此时胖子也知道情况不妙。

“你……你们想干什么?”

回答他的是士兵冰冷的马蹄,奴隶们在旁边惊恐的看着那大胖子,活活的被踩成了碎肉,血红一片,任谁也不会看出来,这堆血肉原先的主人是谁。

这一招是安迪的士兵跟沙漠里的那些家伙们学来的,还别说,第一次干,感觉很不错。

做完这一切,士兵们用长枪将几个奴隶敢到了俘虏的中间去,那些同样西大陆人,他们是被携裹的仆从军,从现在起,他们将是安迪的财产,也同样是安迪仆从军的人选。

安迪太需要军队了,他可不敢期望就凭他这一百多万人就和整个亚美大陆的所有国家和人口抗衡,既然西大陆的人这么恨他们,为什么不讲他们武装起来对付亚美人呢。

安迪需要人,以及一切一切可以让他强大起来的东西。

第二五一章 突袭前奏

至于那些被俘虏的亚美人,安迪还有许多的打算,所以阻止了西大陆人对方下武器的他们进行无畏的屠杀,笑话,他们现在是他的奴隶了,可以算是他的财产,被人杀了多不值得啊,以后然他们做苦力为自己打造武器,那也是好的,那不就买给那些王国的国王或者贵族们,那他们出处气,想必一定能卖大价钱,西大陆人给是被他们给害苦了。战场上的兵器也件也别落下,包括那些盔甲,笑话,安迪还准备用他们装备他的奴隶军团呢。想必那些被俘虏的亚美奴隶军们没什么异议吧,他们对亚美人的仇恨绝对能让他们成为最勇敢的士兵,实际上,原本应该俘虏的亚美人更多的,很多都是被他们反水干掉的,当然这也减少了安迪的许多麻烦,要知道亚美人的数目也不再少数,光俘虏的数量就达到十万人了。

可惜他们的人数虽然多,但是武器却很杂,算是零时武装的冒险者和贵族的私军以及掠私队,唯一正规一点的就是那些教会军了,还有一些国家的军队,这些人平时掠夺,只有进攻大些的城市的时候才聚集到一起,完全和蝗虫一个样子。不过安迪并不知道,亚美大陆的士兵的兵器原本就比较杂乱,他们有混装步兵的存在,当然,这是安迪以后才能知道的了。

这一战,安迪以微小的代价,获得了一个几十万人的奴隶军团以及十来万的亚美奴隶,而原来巴格达的守军由五十万人,降到了三十万不到。

巴格达完全的被安迪接受了过来,武装和训练那些奴隶的同时,让亚美奴隶们重新修补城墙,西大陆人的监督,让他们丝毫不敢偷懒。

亚美人和西大陆人以及安迪他们东方大陆人的长相完全的都不同,安迪一点都不怕辨认不出来。安迪让西大陆人对亚美的军官进行了审讯,大胡子在安迪出发的时候就被拉来了,没办法,谁叫只有他一个人会东方语言的呢。

从审讯中,安迪知道了很多有用的情报,但是安迪的盟友们好像太狠了点,被审讯过的军官没有一个人能站着走出来的。

从俘虏的口安迪知道了,为什么亚美大陆会对西大陆进行如此残暴的掠夺和杀戮了。

早在十年前,由于航海技术的不发达,西南的亚美大陆并不知道,旁边还有个面积庞大的大陆,但是偶尔一次,一个亚美商船在出海的时候,突遇暴风雨,也不知道怎么搞的就来到了西大陆,被当地的人救了下来,并修好了船。

当这个人和他的船员回到亚美的时候,西大陆的消息也在亚美宣传开了,最主要的是他带回了许多亚美的特产以及黄金,这趋势了亚美许多的商人建造更大的船队西大陆进行贸易,而获得巨大的利润,但是同时,很多冒险家也来到了西大陆,很快他们发现掠夺比贸易来钱更快,许多人一夜暴富,这就刺激了更多的人和和冒险队已经贵族的私军来到西大陆掠夺,掠夺回去的财富让亚美大陆的人疯狂了,于是在整个大陆掀起了一股东进淘金热潮。

亚美大陆和安迪所在的东大路不一样,它是宗教统一的大陆,信仰光明神,光明神殿在亚美大陆有着绝对的统治地位,甚至各国的国王加冕都需要获得他们的同意。

对于各国从西大陆掠夺的财富,教会眼红了,因此发表了圣战宣言,宣称西大陆人都是异教徒,信仰恶魔,要求亚美大陆的人对异教徒进行圣战,并组建多个由教民组成的圣战十字军对,西大陆展开了杀戮也掠夺。安迪所碰到的这支军队中,正有十字军的一支,也就是由福尔摩率领的这支。

巴格达早已经千疮百孔,此时安迪也见到了西大陆所谓的军队,在他的眼里,和自己的军队一比好像是个叫花子。

一个高大的西大陆汉子迎着安迪走了过来,他的身上穿着兽皮的甲胄,只是在胸口和肩膀的位置各有几块青铜护镜,头上甚至连头盔都没有,只有一个皮帽,事实上,这些西大陆士兵普遍都是这样的打扮,甚至有人还是布衣布帽子,而且手中的青铜长矛甚至连薄一点的盾牌和盔甲都不能动穿,这样的装备在钢铁武器武装的军队面前,只能是被动挨打的局面。“您是什么,为什么帮助我们?”大汉疑惑的看着安迪等人,当看到他们浑身的甲胄和明亮锋利的武器的时候,目中更是惊讶。

“他是我们的朋友,整个西大陆的朋友,来自遥远东方援军,是来帮助我们的。”萨达姆忙站了出来说道。

汉子的脸上满是惊异,显然没想到他们还有援军,而且还是来自遥远东方世界的。

“哈达尔向您致敬,我尊贵的客人,感谢您赶走了那些恶魔,解救了我们,我是热内亚王国第一骑兵团的团长,您可以叫我哈达尔。”哈达尔右手抚胸,头微微的低下来说到,这毫无疑问是在向安迪致敬。

“不用客气,现在我们有着共同的敌人,那些该死的亚美大陆人,我相信,我们会一起将他们赶回去的。”

“谢谢,尊贵的客人,请这边请。”哈达尔让开了路,将安迪引到了一个完整的府邸前,“请。”

坐下后,哈达尔,让人送上了西大陆特有的水果,以及椰茶。

安迪看着他的装束问道:“难道你们一直就是以这样的装备和亚美人作战的?”

“是的,大人……”哈达尔不无感慨的说道,“亚美恶魔的装备比我们的好太多了,但是,我们的冶炼技术太落后了,只能造出青铜兵器,而且我们的战术也太过原始,和亚美人作战丝毫占不到便宜,往往都是依靠人数优势,但是现在,这些可恶的亚美人却驱使了我们的同胞为他们作战."哈达尔说的手狠狠的锤在了桌子上。

“听说,在巴格达有兵器工厂,是吗?”

“是的,大人,但是却只能制造青铜兵器,钢铁我们冶炼不出来,只能冶炼出生铁来,但是生铁还不如青铜用起来好。”

安迪有些诧异,“你说你们有铁矿?”

“是的,大人,铁矿和铜矿都在巴格达。”

安迪听后大喜,“什么,巴格达有铁矿,那太好了。”安迪兴奋的站了起来,“大量的打造青铜战甲,钢铁的事情我可以解决。”

哈达尔听安迪如此一说,顿时也大喜的站了起来,“大人,真的太感谢您了,您将永远是热内亚的最尊贵的客人,我代表所有西大陆的人民感谢您。”说着哈达尔深深的跪在了安迪的面前,这是他能表达的最从高的敬意了。

安迪忙将他拉了起来,双双坐下。

哈达尔擦了擦有些潮湿的眼睛,问道:“大人,下一步我们该怎么办,是进攻还是……”他看着安迪有些犹豫。

安迪低头沉思了半响,说道:“当然是进攻,在他们没反应过来的时候,狠狠的给他们来一下。”当然安迪进攻的打算确实有着这一方面的原因,而另一方面,则是人口,安迪需要掠夺人口来扩大自己的实力,亚美人手中庞大的奴隶和奴隶仆从军事最好的对象,而且安迪有把握在绝对优势的兵力面前,那些奴隶仆从军绝对会造反,那时候,亚美人就是想顾也顾不过来了,此刻进攻无疑是最佳时机,只是这进攻地点却要好好琢磨一番。

哈达尔面露惊喜,忙将地图拿了出来,虽然这并不是自己的军队去杀亚美鬼子,但是无论是谁,只要杀亚美人,他就高兴,西大陆人实在是被亚美人整的太惨了,他们需要出这口气,或者振奋一下西大陆人抵抗决心,连连的败退,甚至丢掉了大半的西大陆国土,在人民的心目中早就产生一种悲观情绪,西大陆太需要胜利了。

“大人,您看这里,这里是巴图鲁,这里是玛雅斯,您看我们先攻击那一点好。”

安迪仔细的打量着地图上两个被红点重重的大了一个圈的地方,问道:“有什么区别吗?”

“有,当然有,无论是巴图鲁还是玛雅斯都驻扎着亚美人的重兵,巴图鲁位于沙漠的边缘地带,虽然地理环境不是很好,但是那里却盛产黄金和宝石,这两样东西都是亚美人最想要。而雅玛斯因为月亮河的原因成为交通要地,东部的各种物资集散大部分在雅玛斯,那里的商业十分的发达,而且还生产粮食和地毯,以及椰子油。”哈达尔向安迪分析了两座城市的重要性。

“那么他们有多少军,附近有没有他们的援军?”安迪专注的看着地图说到。

“这个,不太好说,巴格达被围困了好些天了,不过之前,巴图鲁有约教会以及几个国家的正规军队四十万左右,而雅玛斯则有各国正规军三十万,这还不包括贵族的私军,以及各种各样的冒险团队,他们都大多游离在周围的小城镇袭击大军团看不上的的地方。”哈达尔如实的回答道。

“四十万,的确不是一个小数目啊?”安迪摸着下巴沉吟起来,虽然他的下巴上并没有胡子。

“他们是有四十万,但是进攻巴格达的军队就是从雅玛斯出发的,想必现在,没有多少人了吧。”哈达尔有些不确定。

“那么,我们怎么穿越这几座城市呢,这几座城市刚好阻挡在进攻雅玛斯的前方,如果被他们发现的话,就会失去进攻的突然性,等他们调动军队的时候,我们会陷入腹背受敌的境地,搞不好还会被包围起来,那时候可就麻烦了?”安迪皱着眉头说道。

“那几个城市虽然有少量的亚美人军队,可是主要的防守力量还是奴隶军,如果能说服他们投靠过来,那事情就好办了。”

“但是如果不投靠呢?”安迪反问道。

“这……”哈达尔无语了,他无法确信那些奴隶军会不会投靠过来,那只是他一厢情愿的想法而已。

安迪也有所顾虑,他的军队不怕和人硬碰硬,但是却怕在自己陌生的土地上被人给包围起来,既然是突袭,那么他们更本不可能带很多的粮食,到时候要是没粮食了,就是他们再能打也抗不住那些零散军队的进攻啊。

“我想想吧,你现在的任务就是集中起来,打造盔甲,兵器就先用长矛了,总比那些短剑好多了,我会派人帮你们训练军队的,你的军队实在是太原始了,装备和战法停留在一百多年前。”安迪皱着眉头说道。

“是的,大人,如果您没什么事了,我这就去安排。”

安迪挥了挥手,哈达尔走了下去,由于需要萨达姆这个翻译,大胡子也跟随他一起去了,而安迪则面色凝重的看着地图。

这两座城市无疑都具有极大的诱惑力,但是这中间的小城市该怎么办?或许哈达尔说的很正确,但是安迪却不敢冒这个险,倘若走漏了一点风声,那么安迪的军队将陷入万劫不复的境地。

安迪现在最缺的还是人手,靠他一只军队和人家的整个大陆抗横,安迪可不相信他有这个实力,安迪现在想的就是在亚美人反映过来之前,组成一支强大的由西大陆人组成的强大军队,这样他也不必陷入孤军作战的地步了。

但是这一切,都需要时间,而正是安迪所缺少的,无论他是进攻还是停留在这里训练西大陆人,亚美人在战斗进攻巴格达的军队全军覆没的时候,一定会起怀疑,而且一定也会卷土重来,到时候,安迪相信,那军队是铺天盖地的军队,安迪损失不起。

看着地图上零散的代表这个城市的小黑点,安迪的眼睛突然一亮拳头猛然的锤在了地图上的一点上,既然是要突袭,那就玩一次大了,让亚美人搞不懂他们的真正实力,安迪的脑子里出现了一场全线作战计划。

计划同样很冒险,但是却让安迪的心更踏实。

安迪立刻让人给海伦传话,让她在北方造成更大的动静出来,以为吸引亚美人的注意,而他则带着军队准备突袭雅玛斯,不过这次他带领的军队将全部是骑兵,而哈达尔则带着着他自己的三十万人,以及安迪的奴隶军实施骚扰战术,包围安迪路途中的一个城市,围而不打,让周围的城市产生畏惧,安迪的奴隶军加上他自己的大概有6.7十万人,这可不是个小数目,绝对能让让这些城市里的敌人龟缩起来而不敢乱动,而安迪自己则去攻打雅玛斯。

毒牙蛟,原本是一个海盗,当亚美大陆掀起在西大陆的掠夺狂潮的时候,他来到西大陆海岸,但是偶尔的一次对沿海一个村庄的掠夺让他喜欢上了这种强盗似的掠夺和杀戮,尤其陆地上的女人太多了,而且杀人还不犯法,由此他放弃了海上的冒险活动,而将它原本的海盗手下们武装起来开始大陆上的掠夺活动,开始只是沿海地带,但是到了后来,便逐渐深入到了满是黄金和珠宝的内陆,此时他们已经到达了掠夺的最前端,只有这样的地方,才能掠夺到更多的财富还有奴隶以及女人。

此时,他正在以个村子里,他的手下们正在杀死那些敢于反抗的奴隶们,或者抱着少女将她们拖进了房间,他的正对面是一个手拿着棍子的牧民,他恐惧的看着眼前这个长相丑陋的凸脑瓢,周围的残杀和少女们痛苦的叫声,正义步步刺激着他的心脏。

突然,他猛的举起了棍子想毒牙蛟冲了过来,可惜任何武技都不会的他冲过来只是送死。毒牙蛟猛的抓住了棍子,随手一带就将那牧民给摔倒了。

他猛的弯刀一举刺进了牧民的身体里,血扑了他一脸都是,还有那牧民痛苦的表情,带给了他无比的快感,他喜欢啥人,喜欢被血染的感觉,也喜欢他的猎物们死时痛苦的样子。

他似乎极端的兴奋,刀不停的在牧民的胸口上扎着,即使他已经死了,锋利的海盗弯刀见牧民的胸膛整个的绞烂了,他这才兴奋的用舌头舔了舔脸上的血迹。

突然,一声女性的尖叫声从屋子里传来,他转头一看,顿时宛如死人般的眼睛亮了起来。

房子的们后探出一个女子的脸来,很漂亮的那种,他走了过去,猛的推开了门。

那女子忙退到了后面,她的身后还藏着一男一女两个孩子,他们恐惧的看着他。

毒牙蛟的目光从女子的脸上向下,最终落在了女子的肚子上,她挺着肚子,显然是个孕妇。

孕妇吸引了毒牙蛟强烈的兴趣,他喜欢这样不一样的感觉,猛的走过去抓住女子的手,将她拉到一旁,不理会女子的挣扎,开始撕她身上的衣服。

两个孩子从他的身后猛的报住了他,嘴里还喊着什么,他转身将抱着他腰的男孩子举了起来,扔了出去,撞在墙上血肉模糊一片,而那报着她腿的女孩也被她一脚揣了出去,撞在了柜子上,额头上一片鲜血不知生死。

回过头来的,那女子正痛苦着捂着肚子,呼喊的着向她的孩子爬去,她的身下流出的血在地上拖出了一大片血痕。

毒牙蛟哈哈的笑着,猛然的扑了上去,兹的一声将孕妇的衣服撕去,然后迫不及待的进入她的身体,他的脸上露出了快乐的表情,而那女子却满脸痛苦的尖叫着。

也不知道多久,那女子的叫声虚弱下去,目光呆滞的看着天空,已然没有了气息,毒牙蛟,满意的提起了裤子,他的下身以及女子的下身满是鲜血,在地上流淌着。

毒牙蛟看着女子的下体,拔出了短刀想干点什么,突然,屋子外面传来马蹄得轰鸣声,并伴随着强盗们被砍杀发出的惨叫声。

“这么回事?”毒牙蛟猛的拉开了门,大声的吼道。

他这一吼,让外面的骑兵发现了他,一支箭哆的一声射入了他的额头,接着他的全身发出了噗噗的声音,那是箭以及长矛投射进入身体的声音,长矛的巨大惯性,让他倒跌在了地上,发出了哄的一声声响,他的眼睛还睁得圆圆的,但是已经没有了气息,只是手指还抽搐的动了两下,第一支箭就要了他的命。

他头的位置正躺着斜斜依靠在柜子边的孩子,那同样睁着眼睛死去的孕妇的血很快的流到了毒牙蛟的尸体旁,并和他的血容到了一起。

一个月内,海伦手下的士兵,安迪交给她的士兵一起,分成小队,对分散在大地上的掠私队,冒险团,以及贵族的私军进行大规模的绞杀,那些掠私团在杀戮和掠夺的同时,死神已经降临到了他们的头上,这些小的团队,如何能使军队的对手。

第二五二章 雅玛之夜(上)

突然出现将近百万的军队对几个临近的巴格达的城市进行进攻,这大大的出乎了亚美人的意外,这些城市原本防卫力量就不是很强,而且有一部分被安迪消灭在了巴格达城下,城市的守卫主要依靠奴隶军,但是亚美人对他们明显不相信,他们的装备依旧是笨重的青铜装备,这是为了防止奴隶军的突然暴动,这样的事情没少发生过。

还别说,亚美人的预感很有道理,因为哈大尔和安迪附属奴隶军团一出现在其中的一座城池下,那座城市奴隶军甚至不需要宣传,就立刻发动了暴动,将城市里的亚美人给杀了一个精光,当哈达尔进入城市的时候,简直不敢相信眼前的事实,亚美人竟然连整块的尸体都没留下来,状态最好的也只是一片碎肉。

当哈达尔的上百万大军反攻的消息,传到临近的几个城市的时候,毫无例外的发生了蝴蝶效应,奴隶军们纷纷的暴动了,杀里的所有的亚美人,并派人送信给哈达尔让他接收城市,甚至还有人将整个奴隶军队拉了出来,直接投奔了哈达尔。

这是哈达尔所预料不到的,同时更是安迪所没有想到的。

此时的安迪又在什么地方呢?

半沙漠地带,绿色非常的稀少,宛如手掌般大小的蜥蜴,懒洋洋的躺在石头上,舌头在不时的从口腔中探出来。

突然它的似乎感觉到了什么,半眯缝的眼睛睁得老大,抬起了短小的头,向远处观望起来,石头旁的沙子唆唆的向更低的地方流去,大地仿佛振动起来。

那是什么?也许正是它疑惑的地方。

石头的山峡里,是柔软的沙子,延着沙子的尽头,突然出现的一个黑点,这黑点在缓缓的放大,宛然黑色的浪潮,但是却很慢,可是正并不妨碍,在狭窄的石峡中蔓延,很快,这黑色,就拥挤在石峡的一端,并快速而又缓慢的向前推动着。

大地抖动的更加厉害起来,这振动,引起了石头上栖息的小蜥蜴的恐慌,它飞快的扬起了尾巴,钻到了石头下面,巴拉着沙子将自己躲藏在了石头的缝隙里。

黑浪近了,地上掀起一股烟尘,走在前面的,正是小蜥蜴的近亲,巨大的沙蜥,他的身上市黑色和沙漠好不协调的颜色,但这样色在土黄的世界中是如此的显眼和凝重。

沙蜥士兵快速的走过,接着是滴滴答答的马蹄得声音,它们的数量更为巨大,踏的山峡几乎轰鸣起来,而最后的却依然沙蜥士兵,只是他们的装甲更为丰富多彩了,各式各样的盔甲,各式各样的人,甚至两他们手中的武器和盾牌都不一样,就好象是一个大的自由佣兵的大集会,从短小的战斧,到2米的长枪,无所不有,而且,那些盔甲上,甚至可以看见被利器割过的痕迹,甚至还残留着,黑色的干涸的血迹。

也不知道,多少天了,安迪的士兵在当地熟悉环境的奴隶的指引下,不停的行军,走的都是人迹罕至的地方,即使偶尔有人看见了,也早早的躲开,当地人被亚美人闹的都心慌的了,如何敢让他们看见。

安迪,不时的走到高处看看远方,那是他们将要到达的方向,一身黑色但是却镶这金黄的盔甲,让他显得格外的独特。

远方的风吹来,似乎带着一点水的味道,但是大地却依然苍白一片,有的,也只是偶尔的绿色点缀着这个世界。

没有任何城市,或者敌人的影子,天上沙漠的掠食者,秃鹫不时的悲鸣着盘旋,他们更随着地下的黑流,仿佛,那尽头为他们准备了丰富的食物。

战马在哼哧着,它们的口中喷出了淡淡的白色的气息,沙蜥也长者大嘴,舌头在空气中颤抖着,用来发散体内多余的汗水。

战士们已经很累了,他们不知道自己已经跑了多久,甚至不知道自己跑到了什么地方来了,知道的也之后领头的熟悉地形的当地奴隶们。

劳累和饥渴不时的折磨着他们,但是那一切都在前面,只要到了前面,一切就都有了。

渐渐的,大地上的绿色逐渐的多了起来,远处的大地甚至在天空中倒影了一片绿色。

“停……”走在最前面的那几个当地奴隶在安迪的耳边说着什么,安迪果断的举起了右手,这道黑色的洪流唰的一声刹住了。

“都下马休息,被到处乱跑。”

安迪的命令一下,士兵们都跳下了马背,然后躺倒在石头和沙子的沟壑间。天渐渐的黑了下来,他们需要休息一下恢复体力。

而安迪则爬上了一座大石头上,远远的眺望着,他的目标雅玛斯。

这个夜晚,天并不是很黑,雅玛斯的土黄的城墙上,亚美士兵来回的走动着,天空没有丝毫的风,因为城墙上的篝火没有摇动,很静,静的只能听见,脚步声,甚至自己的心跳,连熙熙嚷嚷的雅玛斯城内也失去了白天的纷扰,安然的入眠,只有那不多的灯火还预示着雅玛斯城还没有死去。

突然,远处的黑暗出现的灯火吸引了吸引了卫兵的注意,那是商队吗?不,近了,灯火是铺天盖地的火把,似乎足有十来万人。

那是军队。卫兵们大声的喊叫了起来。

雅玛斯城,一座豪华的宫殿内,一个少女正被呈大字形绑在床上,露出纱裙外的雪白的大腿说不出的诱惑,但是少女的眼神里却满是恐惧。

她的面前正站一个满脸短小胡子的中年人,他的目光盯着少女的大腿,目光中满是欲望。

他是就教会军在雅玛斯的守备——德雷,他的另一只手端着酒杯,血红色的酒在灯光妖异着。而他的另一只手则已经抚摸上了少女裸露的大腿,宛如抚摸一件艺术品那样温柔。

突然他咕噜一声将那红酒全喝了下去,杯子就扔在了身后的地上,发出啪的一声声响。

少女挣扎着,可是没有丝毫的作用。

德雷的手突然顺着少女的大腿伸了上去,去抚摸那神秘的欲望之地,少女的脸上露出了痛苦的神色。

突然德雷的喉咙动了一下,发出哼哧哼哧的呼吸声,然后猛的吻上了少女的大腿,并向上亲吻着,那疯狂的样子,好像要将少女生吞活剥一样。

滋的一声,少女身上那本就不多的黑色纱衣被撕开了,露出了里面动人的肉体,灯光在墙上影印出了一个狂暴的野兽在少女身体上肆虐着。

他几乎吻遍的少女的全身,然后再少女撕裂的叫喊声中进入了她的体内,他喜欢这感觉,这里才是他的天堂。

少女的惨叫声越来越大,而德雷则越来越兴奋。

突然这一切被打断了。

“大人,不好了,城外突然出现了一只达特人的军队,他们在向我们宣战。”一个卫兵跑了进了,大喊道。

“滚出去……”德雷怒吼道,他的美妙境界被打断了。

他看了一眼少女,在她的唇上猛的吻了一下,“宝贝,等下咱们继续。”

他将他的凶器抽离的了少女的身体,上面血迹斑斑。然后将侍女叫了进来,他表面上虽然很平静,但是内心里却怒火熊熊的燃烧着。

做这样的事情被打断了,不由得他不发怒。

“该死的达特猪……”

达特:亚美人对整个西大陆人污蔑的称呼,本意在亚美古语中为肮脏下贱的婊子,又意为蠕虫。

德雷怒气冲冲来到城墙上,城墙下是火把和达特人特有的挑衅的吆喝声。

虽然是夜,但是黑的并不明显,德雷可以看见下面黑压压的人群,德雷可以判断出,达特人的数量,足有十来万人。

“混蛋,将士兵们都集合起来,我要给这些达特婊子们一点教训。”

德雷当然不会认为他连达特人也打不过,十万人,只是来送死而已,这些愚蠢的达特人,巴格达的惨败消息并没有传出来,虽然他也为达特人的突然出现在这里吃惊,但是长久的胜利和达特人的不堪一击,让他放松了警惕,达特人只不过是一群没有进化的绵羊而已。

城门大开了,德雷的军队带着以往不可一世的气势冲了出去,他们的声响盖过了达特人,仿佛本来他们就高过达特人一般,什么都改比他们优秀。

德雷和他的军队冲了出去,甚至没有摆出阵型就直接杀了过去。

达特人果然如想象一般还是那么的愚蠢,但是抵抗和兵器似乎比以前厉害了许多。他们悍不畏死。

特雷的手下,没有一个达特人是他的对手,他带着军队在达特人的人群中穿梭着,将胸中的怒火狠狠的发泄在了达特人的脑袋上。

突然,大地的振动吸引了他的注意。

第二五三章 雅玛之夜(下)

不,这不止是振动,而是轰鸣,那是千万铁蹄本奔跑起来,践踏土地所产生的声音。

砍翻面前的一个达特人,德雷将目光投向了远方。只见远处一片黑色正向他这里快速的移动着,天啊,那是骑兵。

德雷的瞳孔放大了,他来不及考虑,达特人士怎么有数量如此庞大的骑兵的,立刻大声叫喊了起来,“撤退,快撤退。”

可惜,他的军队正和达特人胶着在一起,岂是说退就能退的了的。他的命令一下,顿时军队乱成一团,他们原本就不是十分正规的军队,组成混杂,而且又怎么可以说撤就撤的了得。

达特人一见骑兵,立刻让开了,此时已经不需要他们了,他们的存在阻碍了骑兵的速度,所以他们快速的让开了一条通道。

黑色骑兵转瞬即到,德雷此时才知道自己下错了命令。

“快,栏住他们。”

可是速度如此巨大的骑兵有这么可以是说拦截就拦截得了的。

德雷的事情,刚和那只军队接触就快速的被淹没了。

高速的冲撞,和手中黑色的闪电,德雷的骑兵纷纷的从战马和沙蜥上摔了下去,而且这些突然出现的黑色骑兵,他们远远的就射出了手中的弩箭,让天幕更加的黑暗起来,那黑暗天幕出现在什么地方,立刻,那里就刷刷的倒下一片。

“他们是什么人?”德雷暗暗的震惊着,这支军队明显不是达特人应该有的,那纯熟的战技和配合即使连他们都不如,不,这不是一支普通的军队,但是为什么达特人中突然会出现这样一支的军队,谁能告诉他。

看着自己的士兵成片的倒下,德雷心慌了起来,他知道,这样下去,他的军队败落也只是迟早的问题。

此时突然一只弩箭向他射了过来,犹如闪电,刷的一声就穿透了他铠甲射进了他的身体,这让他大大的惊讶了一把,要知道达特人的青铜兵器是无法穿透他铠甲的防护的,现在这箭却舍入了他的身体里。

所幸并不是什么什么要害,德雷的心猛然的一慌,黑色的军队让他第一次有了死的感觉,不,他还不想死,他还没享受够,那些黄金,珠宝,还有床上被绑着的达特绝色少女,这些东西在德雷的心理不断的出现。

“撤,快撤……”德雷大声的叫喊着,说着,他自己首先骑马绕城逃去,城是进不了的了,他的军队留在这里也只是被屠杀的命运。

但是终究,能逃出去多少呢?他管不了,他只想离开,这个让他生命受到威胁的地方,箭在他的身体里让他一阵阵的疼痛。

德雷的军队彻底的陷入了混乱状态,在安迪骑兵的冲击下,成片的倒了下去,这些都落在了德雷的士兵眼里。

“对,撤退,大人不是说要撤退吗?那就赶快逃怕吧。”

可惜,德雷的士兵中大部分都是步兵,他们的腿又如何能跑的过马。

雅玛斯的城门在士兵的拥挤下已经关不住了。这突然出现的喊杀声又让整个城市从睡眠中清醒了过来。

“达特人来了……”有人骑着马在大街上飞奔着,并大声的叫喊着。

清晨,安迪站在城市内的最高处,看着窗外的程曦和城市里有些地方燃起的缭绕的烟雾。

一夜的战斗,俘虏和杀伤了近三十万的亚美人,当然,很多人都是被达特人杀死的,如果不是安迪阻止,达特人回将他们见到的每一个亚美人都杀掉的,包括老人妇女和孩子,即使如此也有许多的亚美平民死去,甚至女人遭到了轮奸的命运。

安迪并不同情亚美人,在西大陆的亚美人,几乎手上都沾满了达特人的鲜血,至于那些孩子妇女,他们或许没有,但是他们的父亲或者丈夫没有吗?

你在给予别人的家庭造成痛苦的时候,别人同样这样对待你,这有什么不可以吗?战争永远没有无辜不无辜这么一说,达特人,或许这一切都是和亚美人学来的吧。

安迪信奉的以血还血,他没有认为达特人错了什么,但是,可惜这些亚美人现在都是他的奴隶了,而且是财富,所以他不希望他们死去。

城外,安迪的士兵正在押解着俘虏向城外走去,有士兵,但是更多的则是平民。

同时,安迪的士兵也在合法化的抢劫,将亚美人的财富掠夺过来,而这一切,现在都是他的了。

原本安迪打算将整个城市掠夺一空,然后撤走的,但是刚刚送来的消息让安迪该变了注意,位于他后放的几座城市都爆发了奴隶起义,城市纷纷落入了哈达尔的手里,他现在由原本的佯攻,而转变成了真正的进攻,攻打奴隶起义被镇压下来的城市,他的军队数量扩大到了无以复加的地步,那些城市如何能他的对手,光人数就能将亚美人给活活的压死。

而且雅玛斯的城墙足够的高,防守自然不再话下,安迪决定驻扎下来,等亚美人反映过来,即使他们调兵过来了,那时候,安迪的奴隶军团也早就训练了出来,他还需要怕他们吗?

另一个让安迪留下来的原因就是港口,以及港口内存放着的大量的大小船只,以及雅玛斯的富裕。

安迪来到这个大陆,可以说是毫无底气,他只有人,现在他需要一个立足点,那个沙漠的啊识巴王国还没办法养活他们这么多人。

而且还有一点,雅玛斯原本属于的那个国家的国王已经被亚美人给杀害了,可以说成为了无主的土地,安迪长期占领想必达特人也不会说什么,而且,即使到时候达特人翻脸,他也有力量和他们对抗。

至于原先那个倒霉的国王的家族中逃出去的人,那么对不起,安迪并不承认,既然是他想要的,那么他就一定要得到。

雅玛斯,原本就是那个覆灭王国的国都所在地,而安迪现在站的地方就是就是雅玛斯的宫殿,原本德雷的房间。

床上还有一滩鲜血,那少女正无神的坐在一旁,忐忑不安的看着安迪,她不知道安迪是什么人,为什么攻打亚美人,但是无疑他是朋友不是吗?

少女不知道安迪是谁,但是安迪却知道她是谁,雅玛斯原本王族的一个旁系,安迪留下她是由原因的,到时候雅玛斯那些亡故的贵族跳出来了要回土地的话,安迪可以用她在做幌子,他并不在意扶植一个傀儡,一个完全由他控制的俘虏,这是他应变到时候突发事件的一招棋,虽然不知道结果怎么样,但是她却必须留下,他的身上背负这一百万人的生命,这让他不得不小心,谁知道,这些达特人会不会到时候突然翻脸呢。

老实说,安迪打下的土地,却发现,他很难讲它们放弃,是的,这是他打下来的,那么是不是一可以是他的了呢。

对于以后安迪的心里已经有了长足的打算,但是那只是放在他心里的东西。

控制这些现在还有求于他的国家,让他们对他产生依赖,这才是最重要的,他并不在乎土地的得失,反正又不是他的,但是想那些达特贵族们一定不愿意再次的放弃土地和财富了吧。

想着,安迪回头看了看少女?少女很年幼,的确是如此,虽然达特的女孩结婚都很早,但是在安迪的眼里她还是太小了,只有十三四岁模样,她的目光看安迪有些恐惧。

安迪微微的叹了口气,他可怜这个女孩,但是,有些时候有些事情却必须要去做,相比柔弱的感情,安迪更相信拳头和鲜血。

少女的身上披着一件宽大的衣服,她是在逃亡的时候,躲藏在偏僻的地方被德雷的洗劫的军队给抓住了,出色的外貌,一下子让德雷看上了,虽然她还很小,但是那又有什么关系呢?

第二五四章 碰撞

晨曦撒在新月的河湾内,给河水度上了层金黄的颜色,河谷两端是一片接着一片的枣耶树,以及庄稼,和远处灰黄的沙土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城前黑压压的战场上,奴隶们在收捡武器以及尸体,那片土地此时已经被鲜血染红了。

“大人。”迪亚斯走了进来。

“什么事情。”安迪回过头来看这他。

迪亚斯疑惑的看着少女一眼,“大人,那些战俘该怎么办,刚才又出现了达特人杀害战俘事件,亚美人和达特人在一起似乎很不安全。”

安迪沉吟了一下,“那就把他们分开,告诉那些达特人,不管他们曾经和这些亚美人有什么仇恨,但他们现在是我的奴隶了,如果有人继续损害我的财产的话,那么我将将他补充道这些亚美人的中间去。”

“是的,大人,我这就去。”

“等等,”迪亚斯刚要转身的时候安迪叫住了他,“雅玛斯的城墙还需要加高加宽,你去监督那些亚美奴隶们,另外达特人也要参与到城墙的修建中间来。城墙的修建按照我们的标准来。”

同时,安迪看了一眼那满眼警惕的少女,指了指她,“派一队士兵将她保护起来。”

迪亚斯有些疑惑,“为什么,她是。”

“不要多问,按我的话去做就是了。”

“是的大人。”迪亚斯带着一肚子的疑问走了下去。

两天里,原本就很高大的城墙上到处都是人,此时亚美人还有达特人,都在为加高拓宽而努力着,奴隶的命运降临到了这些亚美人的头上。

此时安迪努力仆从军进一步的扩大了,安迪需要士兵,那些城里的达特奴隶军全都被补充了进去,为了,安迪奴隶军士兵现在的人数已经超过的了70万,此时安迪的军官正在训练他们,他需要这些士兵增强战斗力,未来的战斗中安迪需要他们,不过这些士兵安迪需要对他们有这绝对的统治地位,到时候万一安迪和达特人闹不和了,他可不希望他们也向对亚美人那样,背后给他捅刀子。

雅玛斯的奴隶军被安迪以十万人为标准,分为四个兵团,此时都已经更换了装备,雅玛斯城有着亚美人的兵器库,安迪想给他们换装备到也不难。

不过这四个附属兵团都是混装兵团,安迪缺乏武器装备,这也是不得已的事情。安迪现在需要的是这些俘虏或者起义过来的奴隶兵初步形成战斗力,其他的东西可以在以后补上。

至于交给哈达尔的四十万奴隶军,安迪暂时还管不了他们,也只有等安迪以后再重新将他们整编一次了。

漫天的风沙吹了起来,那些沙尘好像给灰白的大地蒙上了一层面纱。神秘而又不失凝重。

风沙中一队残兵有气无力的行走着,甚至很多人身上都还残留着血迹,一路的狂奔早就让他们耗光了力气,嘴唇干涸的快要脱皮了。

为首的一人,胸前还插着一支箭,还好箭应为铠甲的阻挡射的并不是很深,但是不断运动留出来的鲜血也将这个人的胸前给染红了一片。

一阵的疼痛,和口渴带来的眩晕,让德雷,这个凶残的亚美人注意到了胸前的箭。

这箭比一般的箭短了许多,一看就知道肯定不是长弓射出来的,而是弩。只有弩才能发射这种短小精干的箭。

眼看没有人追过来,而德雷还有身后的士兵实在是太累了,选找了一处隐蔽的地方,德雷和士兵们直接从马上摔了下来,躺在地上一动不动。

许久,喘过气来的德雷才想起来要拔出身上的弩箭,在士兵的帮助下,他脱去了身上的铠甲,忍痛将那箭矢拔了出来,他本想扔到一边的,但是那被鲜血染红的箭头却吸引了他的注意。

“主教大人,您看这是什么?”德雷士兵正在为他包扎伤口,德雷向他身边躺着的不远的一个浑身包裹在白色长袍里的人说到,那人是个白衣主教,在教会里的职位要比德雷还要高,很多时候德雷都要受到他的节制,但是此时这个外面看起来很和善,但内心却十分的奸诈和阴险的老头却狼狈不堪,长袍上也不知道怎么搞的挂出了许多的口子。

德雷也疑惑,他是怎么从城里逃出来的,看来这个家伙运气很好,如果他不是逃的快估计此时早就被人分尸了,教会总是异教徒的名字在这个大陆制造了太多的杀戮了,在达特人痛恨的亚美人中教会首当其冲。

德雷遇到他的时候,他的身边还有士兵保护着,显然是这些教会的最最精锐的士兵保护他冲出来的,至于其他的那些贵族就不知道他们的命运到底怎么样了。

白衣主教的身体自然是比不上,德雷和士兵们,他们生活的太悠闲了,如果不是他身旁最精锐的教会骑士护着,估计能活活的将他累死,此时他正大口的喘着气,两个教会骑士在为他按摩着几乎失去知觉的身体。

白衣主教没说话,他说部出话来了,一个教会骑士走了过来,接过了德雷手中的箭,一脸的疑惑。“钢铁的箭头,达特人怎么可能有这东西?”弩箭很短,这并不是大陆上常见的武器,因此排除了达特人缴获的可能性,而且,箭头的样式和亚美大陆的构造也很不一样。

“我不知道,但那些发动攻击的骑兵绝不是达特人,他们虽然攻击的时候似乎很沉默,但是也有人发出声音来,我想万能至高神,光明神发誓,那绝对不是达特语言,虽然达特语种很多,但那绝对不是达特语。”德雷知道,这些人是直属于教会的骑士,因此丝毫不敢小看他们。

那个骑士一脸的凝重,他并没有参加战斗,杀的也只是城内造反的达特人而已,因此对德雷所遭遇的军队一点也不了解。

看着骑士不解的脸,德雷继续说道:“他们是真正精锐的士兵,在他们的手下,我的士兵们成片的倒下,丝毫抵抗力量都没有,他们就好像恶魔一样冷血残忍,对了,他们一定是恶魔,一定是达特人召唤的恶魔,一定是这个样子的。”德雷的话里有为自己开脱的嫌疑,他可不想享受宗教裁判所里的待遇。

骑士低头想了想,说道:“我想你该将这件事情报告给大享用后,主教。”说着递过了手中的箭头。

德雷理解他的意思,接了过来,将那箭头给包裹了起来,这是他的物证,必须得要好好的保存。

士兵弄来了水,德雷和白衣主教享用后,稍微的休息了一会,继续他们的逃亡,达特人和那些恶魔随时都有追上来的危险,他们可不敢久留。

他们所过的村庄都被他们无情的洗劫了,他们虽然害怕达特人的恶魔,可是对达特人,却丝毫的不会手软,而且他们也需要食物。

“妹妹,躲在这里别出来。”一个隐蔽处,一个十八九岁的少年队以个女孩说道。

“哥哥,你别去,你会死的。”女孩紧紧的抓着了少年,看着陷入火光中的村庄说道。

少年用坚定的目光看着他的妹妹,说道:“我必须去,该死的恶魔在屠杀村里人,我是男人,必须得要去。放心吧,我不会死的,我要去救出妈妈。”

村庄的到处都是人的惨叫声,还有尸体,那些都是他所熟悉的村民,看着这些尸体,他的眼睛红了,但是他知道自己上去,也只死送死而已,他要报仇,但是不是现在。

少年小心的躲避着亚美人,向自己的家摸去,前面就是自己的家,还好,没有着火,亚美人一定没有搜索到这里来。

少年窜进了屋子里,但是眼前的一切却让他惊呆了,她的母亲眼睛睁得大大的,依靠在桌子上,胸口的衣服被撕开了,鲜血从那里流了出来,她的乳房被人给割了下来。

“妈妈。”少年大叫了一声冲了上去,报住了自己的母亲,而他的母亲已经没有了丝毫的生气。

少年在痛哭着,一点也没意识到外面有一个真在抢劫的亚美人,听见了他的声音,缓缓的想屋子走来。

少年的耳朵也灵,听到了动静,忙拭去了脸上的泪水,目光中满是厉色,他偷偷的从破败的墙壁中看到了外面的亚美人。忙躲在了一旁,手中紧紧的握着青铜匕首。

亚美士兵进来了,少年猛的从旁边窜了出去,匕首狠狠的插进了亚美人的脖子里,狠狠的插着,直到那个亚美士兵没有了丝毫动静,他的脖子已经几乎完全的快要断了。

此时少年才站了起来,仿佛虚脱了一般,他的脸上和衣服上满是鲜血,他呆呆的看着自己的母亲,然后转身捡起了亚美人的剑和盾牌,在自己家里点了火,离开了。

虽然他很想和亚美人拼命,但是他忍受了,忍受是最大的痛苦。

就在这撕心裂肺的痛苦里,他逃出了村子,带着巨大的仇恨,他将两张脸牢牢的刻在了记忆里,那就是德雷和白衣主教的面孔,他发誓,总有一天他要亲手杀了他们,让他们在死前品尝非人的痛苦,一切的一切他都要亚美人品尝下。

当亚美人抢夺和杀光了村子里的人离开的时候,少年和他的妹妹也离开了,去寻找报仇的机会。

安迪的军事行动和奴隶的暴动让距离雅玛斯很近的几座城市惶惶不安,由于害怕他们的奴隶也暴动,将奴隶军的武器全部的收缴并将它们关押了起来,但是这并没有阻挡奴隶的仇恨,即使在样,依然有几座城市相继发生了奴隶起义,他们杀死所有的亚美人,投奔了安迪,即使暂时没有暴动的城市,也遭受了安迪的军事打击,纷纷败落。

这些小城,军事力量怎么可能比的上大城市,陷落的陷落,没有陷落的,甚至举城逃跑,一时间雅玛斯的周围城市纷纷的落入了安迪的控制之中,而奴隶的暴动以及安迪的影响越来越扩大了,在此过程中沙漠居民将那神的流传也流传开来,安迪一时间成了来解救他们的神灵,在雅玛斯以及周边安迪的权势一时无两。

接着大好形势,安迪频频出兵,收复一座又一座的城市,并将这些城市的亚美奴隶们武装了起来。形式对安迪来说一片大好,但是此刻他的扩张步伐不得不暂停了下来,亚美人已经反映了过来。

“大主教大人,达特人召唤了恶魔的军队,雅玛斯已经完全的陷落了。”德雷跪在一个穿着镶着金边的白色袍子的老人面前。

“雅玛斯不是有三十万人吗,怎么可能这么快陷落?”大主教满脸的不相信。

“大人,敌人的数量是我们的好几倍,而且,他们的装备不下与我们,甚至比我们更精锐。”说着德雷将那用布包裹起来的箭头送了大主教面前。

“怎么可能,达特人怎么可能有这么先进的武器?”

“那些人好像并不是达特人,他们说的不是达特语言中的任何一种,而是其他的很奇怪的语言。”

“什么?”大主教的脸色凝重了起来,突然他猛的看向德雷,说道:“你做的很好,我不会怪罪你丢失了雅玛斯的,达特人有新的军队出现,这件事情我要上报。”

“是的,主教大人,感谢您的仁慈。”德雷高兴万分的抱着大主教的脚亲吻了起来,在达特人的面前他是恶魔和刽子手,而此时他却只是一条狗。

面对达特人的反扑,亚美人很快以宗教的十字军为首,组建了新的庞大的军队,展开了对达特人的新的进攻,达特人陆续从他们的手中夺取城市,这是他们所不准许,而且奴隶军团的暴动也被封锁了起来,于此同时,和亚美人一起出征的人还有庞大的奴隶军团,总人数超过了一百万。

此时安迪的附属军团已经训练的出来,但是面对亚美的攻势,他不得不收缩了兵力,准备和亚美人进行一场大规模的大碰撞。

安迪的奴隶军团人数已经超过的一百万,这还不包括哈达尔的军队。

那么此时安迪又在做什么呢?他正坐在雅玛斯的大厅里,悠闲的喝着椰酒,现在所有人中就数他最优先的了,什么事情只要下个命令就好了。

而坐在安迪身旁的正是那个雅玛斯原本王族的女孩,此时她显然比之前好多了,一身华丽的带着强烈达特人的服饰,仿佛就像仙子一样,只是安迪知道,此时她已经不是处女了。

少女的名字叫拉吉,原本只是一个亲王的女儿,通过她的口,安迪知道逃出去的人中还有几个雅玛斯的王妃,以及公主和王子,只是现在不知道情况怎么样了。

安迪下令让人寻找她们,然后将她们控制在自己的手里,刚刚有人送信来,说是在意个偏僻的小村子里找到了。

其实找不找到她们对安迪来说根本没什么,他有强势的军队,这就可以了,甚至他还希望这些王族们全部的都死掉,这才符合他的要求,但是,听说都是女人,因此安迪该变了注意。

“大人,他们来了。”一个士兵报告道。

“让她们进来。”

没一会功夫,几个年轻美丽的女人走了进来,而且还有孩子,是两个小女孩,没有任何一个雄性的生物。

女人们全都梳洗了一番,恢复了她们以往的高贵和美丽,看着安迪似乎还带着一点点诱惑的味道。

“感谢您,伟大的神灵,您解救了我们。”女人们用最高的礼节来面见安迪。

“请坐,”安迪微笑着说道,她的目光落在了一个成熟而又妖娆的女性身上,她似乎是她们中为首的。

这个女人正是原雅玛斯国王的第一妻子,也就是第一王妃。

“大人,您将怎么安置我们?”第一王妃,忐忑不安的说道,面对权利的诱惑她比任何人都清楚,刚一见安迪,她就知道,人家不会白白的将雅玛斯的权利教出来的,甚至在他的目光里她还看到了一丝的残忍的东西,这部由的她不害怕,她相信如果她不小心应对的话,那么很可能她出了这个王宫的话,那么永远就见不到第二天的太阳了,她们对他来说可有可无,达特人将他当作神灵来看,如果他要直接统治他们的话,她相信普通人一定不会有任何的异议,甚至会很高兴他们得到了神的眷顾和庇佑。

一路上来的时候,达特人的议论早就在她的心里扎了根。

“这要看你们怎么做了?”安迪的目光闪烁着。

“大人,我想,您会同意领导雅玛斯人反抗残暴的亚美人的,而且我相信,老百姓也一定愿意这么做。”王妃的话里无疑表达了她的意思,她承认安迪对整个雅玛斯的统治。

“很好,我相信您的选择是正确的,但是您又有什么要求呢?”安迪对于对方主动放弃权利很惊讶。

“要求?”王妃笑着,笑容里带着一丝的诱惑,“我想大人您既然要成为雅玛斯的王,那么总该需要王妃吧?”

安迪一愣,还没回过神来,另一个年轻的少女忙抓住了第一王妃,“妈妈,这……这怎么可以。”

安迪看着那少女,大概是雅玛斯王国的原公主吧,不过很漂亮。

安迪的目光再次的移到了,第一王妃的脸上,他的目光邪邪的,很自然的看向了她的身体。王妃没有理会自己的女儿,而是将自己的胸脯挺了挺。

“好的,我答应你。”安迪阴阴的笑了起来,在西大陆,其实比东大陆女人更美有地位,这里女人几乎完全的就是男人的附庸,而能出现女王,也只是个很奇怪的显现而已,第一王妃,她是想保住她原本的利益,当然肉体的交换她并不在意,而安迪显然更没有拒绝的道理了,到显现他还没有品尝过,这个地方异域美女的味道,他早就有这个心思了。

第二五五章 坎帕战争(一)

当天夜里,很荣幸的是,这是安迪最荒淫的一晚,就连雅玛斯的公主也不例外,女人是什么,不要把他们看得太高了,透过本质,其实也是为了某种利益的婊子而已,安迪一点也不在意,与取之间,各取所需,然而安迪并没有立刻宣布对雅玛斯的直接统治,他的野心也越来越大。

雅玛斯并没有安定下来,地区的初定有着太多的不稳定,首先,亚美人的军团已经汇聚,将要对雅玛斯攻过来,安迪并没有直接指挥这场战役的打算,不是什么事情都需要他去完成的,他需要可以直接独挡一面的将军。16k小说.16k.cn首发坎帕,这个座并不是很大,但是却很坚固的城市,它的地理位置注定了它的不平凡,同时,它也是亚美人对安迪占领区的第一道防护。

“大人,我们只有十万人,而对方那可是百多万军队啊?这能防守的住吗?”一个奴隶士兵哆嗦的说道。

“不管能不能防守的住,都的要防守,难道还能让那些亚美杂种们再次的去奴役我们吗?”统帅是个中年的一脸刚毅的达特人,此时他的身上穿着一件亚美人的盔甲,武器同样是亚美人的十字长剑,“我相信万能的真主一定会保佑我们的,你看着吧,一定要让亚美杂种们看看,这么达特人不是好欺负的,我们要用他们的鲜血还祭祀我们的祖先。”说着他的目光看向了身边的投石机,以及巨大的床弩,这些东西都是新赶早出来的,当然技术完全来自己于娜只被他们誉为神的军队,只是钢铁的产量并不是很大,因此巨大的枪弩的箭头依然是青铜的,即使是普通的弓箭也是如此。

那个问问题的士兵不再说话了,他满脸崇拜的看着这些大家伙,这些东西的操作方法早就训练过,再此之前,他从来没有想象过这些家伙能有那么大的杀伤力,投石机亚美人也有,但是似乎在构造方面有许多的不同,以前大陆内部的战争,远程兵器就是投矛以及弓箭,而且弓箭的射程也远不及亚美人和那支神的军队的远,听说呀雅玛斯还有遥远的后放正在制造新的武器,只要他们能挺的过亚美人的进攻,到时候会全部的换上新式武器和盔甲,说真的,看着那些东方人英武神气的盔甲和兵器说部羡慕那是假的。

坎帕的城墙已经被加高了,这个城市原本就是依山而建,从前一直都被当成战争堡垒使用的,现在也不例外,虽然它已经跟不上了现在战争的形式,但是毫无疑问,坚固方面是其他一般城市所比不上的。

此时众多的士兵正在城墙上忙碌着,这个城市只有两个城门,一东一西,而城门早就被堵死了。

远方的地平线上掀起了一阵烟尘,不用说,那是敌人的先头部队,士兵们纷纷放下了手中的事情,看着远方,等待着敌人的到来。

干燥的空气中弥漫着紧张的味道,近了,已经能看清楚敌人的身影了,第三附属军团的士兵立刻跑到了,自己的位置,投石机已经被装上了石头,很多都是未经打磨的石头。

床弩也绞上了弦,一切都预示着一场大战的开始。

灼人的风沙中,亚美人的附属奴隶士兵在城下乱糟糟的摆开了阵势,而压后的则是亚美人的骑兵和步兵,数量同样有好几万人,他们是督促这些达特奴隶军的,真正的主攻任务还是由这些达特人来完成,他们可不想在攻城上消耗自己的力量,其实,这也是他们在西大陆一直采用的战争方式。

亚美人没有立刻的发动进攻,他们需要休息和补充食物,当他们回复了力气的时候,才是战争真正的开始。

战马不停的打着响鼻,在亚美人的操作下,及辆投石机被推了出来,由于在西大陆木材的缺乏,使的投石机数量并不多,要想造,木材都需要从很远的地方运来,或者造好了再运来,这就限制了投石机的数量,而且这支军队还是亚美人的先头部队,只有十来架中型投石机。

然而这对半沙漠地区的土石城墙来说依旧有着巨大的杀伤力。

沙漠中特有的罗号声中,战斗正式的打响了,亚美人那十来架投石机率先发了火,石弹在天空划着优美弧线落在城内,带起了大片的烟尘,建筑物在石弹中被砸出了一个个大洞,还好,石弹并不密集除了几个倒霉蛋,并没有给第三附属军团带来多大的伤害,亚美人的投石机志在城墙,而不是杀伤人员。

随着亚美人投石机的发火,奴隶士兵们号叫着,拿着粗燥的青铜武器冲了上来。

第三附属军团的头领,默默的看着快要进入射程的敌人,他为这些达特人悲哀,原本他们是自己的同胞,但是此时却被该死的亚美人驱使着来进攻自己,如果此时他们反过来对付亚美人那该多好啊,头领不由得想到,但是此时他们却是自己的敌人,看着他们蜂拥而上,他轻轻的叹了一口气,向身边的号手示意,让他吹响反击的号角。

砰的,在杂乱的各式各样的杀人工具升天的声音里,冲锋的奴隶们猛然的发现,他们的头上猛然的被一群黑云给覆盖了,那是由石头箭雨以及巨大的石弹组成的雨幕,天啊,如此密集的反击让他们忘记了进攻甚至,呆呆的站来哪里,当然也有人反映过来,想向后逃去,但是可惜,这片有远中近程组成的雨幕实在是太大了,如何能逃的出去,本身就没有任何气势可言的奴隶们顿时慌做一团,寻找可以躲避的地方,但是可惜,没有任何可以躲藏他们身躯的地方,能够以用的也只有手中的轻盾。

在漫天的碎石和箭矢的呼啸声中,用床弩发射的投枪很轻易的动穿了轻盾,将人钉在了地上,而由投石机发射的碎石则砸在了他们简单的带着皮帽或者没有任何防护的脑袋上,砸的他们脑浆崩裂,鲜血一地,一轮发射后,所有人都呆着,包括第三附属达特军团,他们显然没有想象过各种远程兵器的齐射竟然会造成这样的场面,城前已经没有可以站起来的人,除了直接死去的人,有许多受伤的人躺在地上哀嚎的,那场面宛如地狱一般。

而亚美人则震惊了,他们在西大陆沿用的还是老实的战争方式,那打规模覆盖式的远程打击似乎只有在亚美大陆内部的战争中才能出现,什么时候达特人也学会了?这似乎超过了他们的想象。

更远的亚美奴隶士兵停了下来,他们恐惧的看着眼前的这一切,畏缩的向后退去,他们不想这么死去。上前,也只有一死,这是他们的认知。

反应过来的亚美人,开始用皮鞭和长矛来敦促着奴隶兵再次的发动进攻,他们并不在乎奴隶们的死活,他们的存在完全就是炮灰。

奴隶的进攻毫无气势可言,只是为了消耗守军的监视库存而已,而那几架投石机很不幸的早就被城来的投石机锁定了,没有片刻,就成了一堆费木头,而城内的大型投石机则开始了对人员的杀伤。

此时,坎帕城前已经密密麻麻的躺满了尸体,等那些奴隶兵好不容易冲到城墙下,架起云梯,士兵的弓箭和投矛开始发挥了作用,甚至将热油倒在了云梯上,并将之点燃,火甚至将人也烧着了。16k小说.16k.cn首发手拿粗燥武器的奴隶并又怎么能是武装亚美兵器和铠甲的第三附属军团士兵相比,一时间城墙上奴隶兵宛如下锅的饺子纷纷的掉下城去。

亚美人群中,一个穿着和普通士兵不一样铠甲的人坐在马上,远远的看着奴隶兵攻城。

他有着一张十分漂亮的脸,绝对是少女们的杀手,但是此时这张脸的眉头却微微的皱着。

“不是说达特人十分的落后吗?”他们怎么可能有这么先进的武器。”年轻人微微的侧着头,向旁边的一个长相十分彪悍的人问道。

“少爷……这个,我也不知道,不过听说,达特人好像有什么援军,他们的武器很先进,教会的德雷大人在雅玛斯的几十万人被他们一个晚上就消灭了。”

“这么说来那达特人的援军似乎有着十分先进的了?”年轻人发问道。

“应该是这样的。”那似乎是他护卫着回答道。

“那他们怎么不出现,反而让达特人来防守我们的进攻?”

护卫笑了笑,“少爷,我想他们大概也和我们一样,不想消耗自己的实力,而将达特人给武装起来,用他们来对付我们,我们不是一直都是这么做的吗?”

“恩,”那年轻人点了点头,的确,既然是支援,那么想必人家不回将自己的人拿出来拼命,但是他还是忍不住又些失望,他想看看,这那些发展到和亚美大陆似乎不相上下的文明的人长得到底是什么样子,他还年轻,有着他固有的好奇心。

这个年轻的张的宛如女人一样的年轻人,正是这个军队的统帅,他来自亚美大陆东部的莫桑帝国,生于大贵族家庭,和所有无法继承爵位的贵族家子女一样,在家族的帮助下组建私军到这个新大陆来获取财务和爵位。

当然各个国家所控制的区域并不一样,莫桑帝国,作为一个大帝国,它在新大陆控制的区域并不不小,甚至快要有帝国一般大的领土了,当然在这个新大陆,控制领土面积最大的还是教会,他们的实力太大了,他就是为了配合教会来攻取失去的土地的,当然,这也是有好处的,不仅仅可以从教会那里获取爵位,而且还可以掠夺财富和人口。

维勒,这个年轻人的名字,可惜的是,他人虽然长得好看,但是手上却没少沾达特人的血。同样可惜,他几乎完全是个纨绔子弟,对打仗可一点也不在行,只所以能活到现在,只是因为达特人太落后,而当时涌入的亚美人太多了,但是幸运只神能一直眷顾他吗?

他此时在新大陆已经拥有了一座城市,以及很大一部分面积的土地,可以说是到新大陆来的人中很幸运的一个了,按照教会的说法,这次他这次做先锋,只要回去就可以从教会那里获得子爵的爵位,并且认可他对他所属城市的拥有权。

但是现在,似乎一切并不向他想象的那么容易,似乎踢到铁板了。

奴隶们依旧在死亡的威胁下不断的向城墙上冲去,但是似乎从来都没登上城墙过,城墙下已经堆积满了尸体,这可不是一个好兆头,这一切可是他之前所没碰到过的。

“少爷,我看还是想停下来吧,等主教大人他们的军队来了,在进攻,这样消耗下去对我们可不太好。”这个护卫是从家族里带过来的,主要的责任就是保护他的安全,此时他满脸忧色的说道。

“听下来?难道我要让那些该死的同僚们看不起吗?即使他们有新武器也不是我们的对手,这些该死的达特猪。我现在命令你带着我们亚美士兵冲上去,让他们见识见识高贵的亚美人的厉害。”

“这……”护卫有些犹豫。

“还不快去……”维勒发火道,贵族十分的好面子的,而且还是十分高傲的他,而且这次对他来说还关系到爵位,这就让他无论如何也不能失败了。

“是的,少爷。”那护卫不干在说什么,只得带着亚美士兵跟着达特人一起发起了冲锋。

但是很可惜,亚美人并没有比达特人更好的表现,他们的装备虽然好,但是显然还是不能和正规军相比,依然被牢牢的牵制在城墙下。

此时,突然远处,再次的掀起了一阵烟尘,只是这次烟尘更快,很快,在烟尘中他们显出了身影,是达特骑兵,安迪为附属军团特制的军旗在风中飘扬。

“那是达特骑兵,快……快抵抗。”

可惜,久攻不下,奴隶和亚美人早就没了士气,达特人的骑着巨大的沙蜥冲进了冲进了亚美人群中,亚美附属军团最先溃退,携裹着亚美人逃窜着。

这是安迪的附属沙蜥骑兵团,第一附属骑兵团,他们统一装备着青铜铠甲,以及安迪重新打造的钢铁兵器,将对亚美人仇恨,随着锋利的长刀送到了亚美人的头上。

仇恨,是很可怕的东西,这让达特人在亚美人的眼中有了质的变化,他们似乎毫不在意自己的死活,用任何方式的杀死敌人。

亚美的达特奴隶们在骑兵一冲过来的时候就已经跪在了地上开始头像,而有些甚至转而攻击亚美人,亚美人虽然还拥有许多士兵,但是嘈杂的场面和散乱的阵型,让他们在也无法组织起有效的抵抗,溃退是很自然的事情,可惜,达特骑兵并不愿意放过他们,仇恨让他们不愿意放过任何一个亚美人。

第二五五章 坎帕战争(二)

整整三天的进攻了,教会的将军们没有想到坎帕的达特人会这么的顽强,这颠覆了亚美人以往的认知。

“他们这是怎么了?”对于达特人的变化,每个亚美人的心理都有这么一个疑问,只有高层的人才知道,达特人的变化大概和那只神秘的外来军队脱不了干系。

亚美人中的达特奴隶隐隐有着不稳定的迹象,因为亚美人的强大,让他们早就失去了抵抗的念头,认识他们的神已经抛却了他们,但是现在,坎帕城内达特士兵的英勇抵抗,让他们又看到了希望,三天,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但是他们却抵抗住了亚美人一次又一次的进攻,难道我们的神又回来了吗?

当奴隶的心中又重新的燃烧起希望的时候,是如何也压制不下去,现在已经有不少达特奴隶们拒绝在继续攻打坎帕了,哪怕亚美的辫子和刀剑加身。

德雷有一种不好的预感,尤其是当他看到那些达特奴隶们看向他的眼神的时候,那里闪耀着一种叫做仇恨的东西,这让他的心慌乱不以,他抽剑杀了几个达特人,来让自己远离这种恐慌。

德雷记得三天前,那具被戳在木棍子上的头颅,那是维勒,他的眼睛舌头还有鼻子全部都被挖去了,但是从他那痛苦的脸上依旧可以看到死时的恐惧。

不知道自己死的时候又会是个什么样子,想到这里德雷的身上冒出了一身冷汗,他甚至可以看到达特人拿着刀子切割他的身体的时候,脸上的狞笑。

不,他永远也不会有那么一天,让那些达特人见鬼去吧,他是不可战胜的,任何人都别想杀了。

头眼看去,只见投石机旁边一个搬运石弹的达特奴隶似乎偷偷的看了他一眼,那眼睛里有着他熟悉的东西,那就是仇恨,他猛的抽出了剑,向那奴隶的头上劈去。

周围的人呆了,不知道德雷为什么突然发疯,他的剑几乎将那可怜的奴隶几乎给劈碎了,地上早就猩红了一片,然而他仍然没有停止,溅到脸上的血,让他看起来宛如地狱的恶魔。

“看什么看。”德雷喘着粗气,猛然的推开了一个操作投石机的亚美士兵,将它他推倒在地上,然后,猛的砸去了投石机的卡栓,投石机的杠杆猛的翻上了天,将装在抛射器里的石头猛的射向了坎帕,这座摇摇欲坠的城市。

石头打在了城垛上,吧架在上面的门板和后面的达特士兵砸了出去。

看着投石机的效果,德雷笑了,哈哈的大笑着。

“再来……”

士兵听德雷这么一说忙将投石机给绞下来,将石弹给装上,但是此时德雷好像失去了对它的兴趣,他拔起了插在沙土里的血红的剑,走到一队教会士兵前。

“给我冲……”在德雷皮鞭和刀剑的威胁下,达特奴隶不得不向坎帕冲去,而德雷和他的士兵就跟在后面,有任何一个落后的达特人,德雷都毫不犹豫的将他们砍翻。

德雷依托着达特奴隶的身体为盾牌,抵挡着城上射下来的箭,突然,一个巨大的影子从天空猛的向他砸了过来。

他还没反应过来,轰的一声,他前面的几个士兵凭空消失了,那巨大的东西带这人的血肉,一直滑到了德雷的眼前。

德雷惊出了一身冷汗,定睛一看,却是一段土墙,那土墙没拆了下来,由投石机发射了出来,但是此时这土墙已经碎裂了,上面满是红白之物。

德雷一个机灵,在意不敢前进一步,冲在前面的身影或是中箭,或是被石头砸飞起来,带着断肢乱飞,或者干脆被长矛动穿钉在地上,身体痛苦的扭动着。

“杀……冲……”德雷大喊着,但是他自己却慢慢的向后退去,直到退出了被攻击的范围外,才猛然的腿一软倒塌在了地上。

此时回头看去,只见云梯上的士兵陆续的跌下来,那些是幸运的家伙,他们冲过了这段死亡之地,但是同样,也是不幸运的,他们往往同时被几杆长矛洞穿胸膛被从城墙上扔下来。

双方的投石机仍在发火,那些冰冷的石头在陆续的剥夺着双方的生命,制造人肉馅饼,带火的箭和火罐里的油点燃了尸体上的衣服,燃烧中散发着肉体焦糊的臭味。

突然,目光所处之处,一个亚美士兵的头颅猛然的被一块拳头大小的碎石击中,他的脑袋完全的从脖子上消失了,血宛如泉水一般喷射出来,然后那士兵膝盖一跪,摇晃着倒了下去,他无头的尸体甚至还在抽动着。

不知道为什么,德雷突然有一种想呕吐的感觉,这感觉十分的强烈,他杀过很多人,甚至还吃过少女的肉,他都没吐过,但是此时他却想呕吐了。

亚美士兵发现了,无力的德雷,将他给架出了战场,躲到了亚美阵型中,但是此时他的目光依旧呆呆的。

一个年轻的贵族脸带着同情的看了一眼德雷,他和德雷的关系不错,他们来自一个国家,曾经又过一次和德雷以及几个贵族一起将一个抓来的少女煮来吃掉,恩,那细腻的肉的感觉,现在想想他都觉得怀念。

他很喜欢这个大陆,任何在亚美不可以做的事情,在这里都可以做,强奸,杀人,甚至吃人,都可以,这里对他来说简直就是天堂。

但是似乎这次达特人的抵抗过于强烈了,可是这又怎么样呢?年轻人不相信,达特人可以胜利,和达特人作战了很多次,他太了解他们了,只是一群待宰的羔羊而已,抢夺他们,杀戮他们甚至在很多亚美人眼里,就是一种乐趣,这里很富有,但是却也很贫瘠,在享受了一切之后,精神难免的陷入了空虚的境地,每天做的事情,就是想象着任何可以取乐的新玩样。

出发前的那个晚上,那真是个美妙的夜晚啊,他享用一个美丽的达特少女后,然后将她的身体用油蜡给封了起来,做成了一件标本,说真的,他很喜欢她,那是一件十分完美的艺术品,但是可惜,她反抗他,反抗他的东西他都不喜欢,还是标本听话些,既不吵也不闹,而且还能保持那么完美。

突然一阵滴露露的马蹄声,惊醒了年轻人洋溢在年上的回忆,一个亚美士兵匆匆的向这边跑来。

他的身边,正式教会的一个主教,也是这次军队的统帅,年轻人的名字叫齐亚内,他和主教身边的人一样,都是率领私军助战来的,根据出兵的情况,掠夺的人口和财富将有他们的一部分,而且还能拉近和教会的关系,何乐而不为呢?

第二五六章 坎帕战争(二)

整整三天的进攻了,教会的将军们没有想到坎帕的达特人会这么的顽强,这颠覆了亚美人以往的认知。com首发“他们这是怎么了?”对于达特人的变化,每个亚美人的心理都有这么一个疑问,只有高层的人才知道,达特人的变化大概和那只神秘的外来军队脱不了干系。

亚美人中的达特奴隶隐隐有着不稳定的迹象,因为亚美人的强大,让他们早就失去了抵抗的念头,认识他们的神已经抛却了他们,但是现在,坎帕城内达特士兵的英勇抵抗,让他们又看到了希望,三天,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但是他们却抵抗住了亚美人一次又一次的进攻,难道我们的神又回来了吗?

当奴隶的心中又重新的燃烧起希望的时候,是如何也压制不下去,现在已经有不少达特奴隶们拒绝在继续攻打坎帕了,哪怕亚美的辫子和刀剑加身。

德雷有一种不好的预感,尤其是当他看到那些达特奴隶们看向他的眼神的时候,那里闪耀着一种叫做仇恨的东西,这让他的心慌乱不以,他抽剑杀了几个达特人,来让自己远离这种恐慌。

德雷记得三天前,那具被戳在木棍子上的头颅,那是维勒,他的眼睛舌头还有鼻子全部都被挖去了,但是从他那痛苦的脸上依旧可以看到死时的恐惧。

不知道自己死的时候又会是个什么样子,想到这里德雷的身上冒出了一身冷汗,他甚至可以看到达特人拿着刀子切割他的身体的时候,脸上的狞笑。

不,他永远也不会有那么一天,让那些达特人见鬼去吧,他是不可战胜的,任何人都别想杀了。

头眼看去,只见投石机旁边一个搬运石弹的达特奴隶似乎偷偷的看了他一眼,那眼睛里有着他熟悉的东西,那就是仇恨,他猛的抽出了剑,向那奴隶的头上劈去。周围的人呆了,不知道德雷为什么突然发疯,他的剑几乎将那可怜的奴隶几乎给劈碎了,地上早就猩红了一片,然而他仍然没有停止,溅到脸上的血,让他看起来宛如地狱的恶魔。

“看什么看。”德雷喘着粗气,猛然的推开了一个操作投石机的亚美士兵,将它他推倒在地上,然后,猛的砸去了投石机的卡栓,投石机的杠杆猛的翻上了天,将装在抛射器里的石头猛的射向了坎帕,这座摇摇欲坠的城市。

石头打在了城垛上,吧架在上面的门板和后面的达特士兵砸了出去。

看着投石机的效果,德雷笑了,哈哈的大笑着。

“再来……”

士兵听德雷这么一说忙将投石机给绞下来,将石弹给装上,但是此时德雷好像失去了对它的兴趣,他拔起了插在沙土里的血红的剑,走到一队教会士兵前。

“给我冲……”在德雷皮鞭和刀剑的威胁下,达特奴隶不得不向坎帕冲去,而德雷和他的士兵就跟在后面,有任何一个落后的达特人,德雷都毫不犹豫的将他们砍翻。

城前堆积的尸体太多了,这给攻城带了极大的麻烦,士兵们不得不踩着尸体,向城下冲去箭雨和石头在射杀这些鲜活的生命,给大地再增加些尸体的同时,再一次的射进了那些冰冷的毫无知觉的尸体里,让他们在死一次,很多的尸体,在石头的轰砸下早已经残缺不全,甚至脚踩上去都发出扑哧扑哧的声响来。

德雷依托着达特奴隶的身体为盾牌,抵挡着城上射下来的箭,突然,一个巨大的影子从天空猛的向他砸了过来。

他还没反应过来,轰的一声,他前面的几个士兵凭空消失了,那巨大的东西带这人的血肉,一直滑到了德雷的眼前。

德雷惊出了一身冷汗,定睛一看,却是一段土墙,那土墙没拆了下来,由投石机发射了出来,但是此时这土墙已经碎裂了,上面满是红白之物。

德雷一个机灵,在意不敢前进一步,冲在前面的身影或是中箭,或是被石头砸飞起来,带着断肢乱飞,或者干脆被长矛动穿钉在地上,身体痛苦的扭动着。

“杀……冲……”德雷大喊着,但是他自己却慢慢的向后退去,直到退出了被攻击的范围外,才猛然的腿一软倒塌在了地上。

此时回头看去,只见云梯上的士兵陆续的跌下来,那些是幸运的家伙,他们冲过了这段死亡之地,但是同样,也是不幸运的,他们往往同时被几杆长矛洞穿胸膛被从城墙上扔下来。

双方的投石机仍在发火,那些冰冷的石头在陆续的剥夺着双方的生命,制造人肉馅饼,带火的箭和火罐里的油点燃了尸体上的衣服,燃烧中散发着肉体焦糊的臭味。

突然,目光所处之处,一个亚美士兵的头颅猛然的被一块拳头大小的碎石击中,他的脑袋完全的从脖子上消失了,血宛如泉水一般喷射出来,然后那士兵膝盖一跪,摇晃着倒了下去,他无头的尸体甚至还在抽动着。

不知道为什么,德雷突然有一种想呕吐的感觉,这感觉十分的强烈,他杀过很多人,甚至还吃过少女的肉,他都没吐过,但是此时他却想呕吐了。

亚美士兵发现了,无力的德雷,将他给架出了战场,躲到了亚美阵型中,但是此时他的目光依旧呆呆的。

一个年轻的贵族脸带着同情的看了一眼德雷,他和德雷的关系不错,他们来自一个国家,曾经又过一次和德雷以及几个贵族一起将一个抓来的少女煮来吃掉,恩,那细腻的肉的感觉,现在想想他都觉得怀念。

他很喜欢这个大陆,任何在亚美不可以做的事情,在这里都可以做,强奸,杀人,甚至吃人,都可以,这里对他来说简直就是天堂。

但是似乎这次达特人的抵抗过于强烈了,可是这又怎么样呢?年轻人不相信,达特人可以胜利,和达特人作战了很多次,他太了解他们了,只是一群待宰的羔羊而已,抢夺他们,杀戮他们甚至在很多亚美人眼里,就是一种乐趣,这里很富有,但是却也很贫瘠,在享受了一切之后,精神难免的陷入了空虚的境地,每天做的事情,就是想象着任何可以取乐的新玩样。

出发前的那个晚上,那真是个美妙的夜晚啊,他享用一个美丽的达特少女后,然后将她的身体用油蜡给封了起来,做成了一件标本,说真的,他很喜欢她,那是一件十分完美的艺术品,但是可惜,她反抗他,反抗他的东西他都不喜欢,还是标本听话些,既不吵也不闹,而且还能保持那么完美。

突然一阵滴露露的马蹄声,惊醒了年轻人洋溢在年上的回忆,一个亚美士兵匆匆的向这边跑来。

他的身边,正式教会的一个主教,也是这次军队的统帅,年轻人的名字叫齐亚内,他和主教身边的人一样,都是率领私军助战来的,根据出兵的情况,掠夺的人口和财富将有他们的一部分,而且还能拉近和教会的关系,何乐而不为呢?

第二五七章 坎帕战争(三)

“主教大人,运输粮草的队伍被敌人偷袭了。”

“什么,”主教滋的倒吸了一口冷气,“这么人干的。”

“是达特人,大人,是达特骑兵。”

“达特人,他们什么时候也会战术了,我不是派了很多人保护粮草吗?”主教的眉头皱了起来,在来之前他总有着一种不好的感觉,难道这感觉真的……

“大人,这是怎么回事。”有个贵族探出头来,小心的问道。

主教轻轻的叹了口气,“达特人偷袭了我们的粮草。”

“达特人?这么可呢?”那名贵族有些惊讶,达特人什么时候有这个胆子了。

主教一言不发的看着坎帕城,他可不认为这个小城市能够挡住自己的脚步,回头看一眼,他的士兵密密麻麻的排列到了老远,这些人,足够将坎帕给淹没了。

但是坎帕的抵抗似乎出乎他意料之外,而让他惊讶的是坎帕竟然也有投石机,这可是先进战争的代表啊,他们怎么会有?

主教现在最为忧虑的就是这支神秘的军队,自己的军队在进攻坎帕,可是他们为什么不出现呢》这一切的一切都像一个谜一样,无时无刻不灼烧着他的心。

巴士拉,这座被亚美人占领的古老城市,街道上,到处都是贵族和小姐们在游玩着,这座古老的城市里有着太多让人着迷的东西了。

克里夫,携带着他的妹妹以及妻子,在这座神奇的城市里游玩着,他是一个古典爱好者,也是一个和平主义者,他不喜欢战争,来这里并不是为了掠夺和杀戮,他只是对着这个神奇的大陆文学有着强烈的好奇心,这里的古典文学,让他疯一样的着迷。

他到过很多城市,在研究文学的时候,也对亚美人对达特人的杀戮不满,虽然他是虔诚的光明神教徒,但是并不认为达特人是异教徒,相反,他们有着自己的文明,有着自己别具一格的神话传说,这都是建立在长久的文明积累上的。

才来到这里,他就喜欢上了这里。

巴士拉,作为曾经一度强大的撒拉丁王朝的首都,许多的文明古迹都得以保存,尤其是那优美的建筑上,无不见证了古代达特人勤劳与智慧。

“这里真美啊?”克里夫的妹妹,贞利亚在撒拉丁王朝古老的空中花园的一处题型花圃的巨大廊道里提着裙子优雅的转折圈,她的脸上洋溢着幸福而又快乐的微笑,一顶带着大朵白色绢花的小装饰帽将她娇美以及青春的活力完全的激发了出来,就好象阳光下刚刚盛开的鲜花一样。com首发贞利亚是美丽的,她的美就在大陆得到了认可。

贞利亚和克里夫,出生在一个古老的贵族家庭,而他们的父亲则是阿森纳王朝的宰相,可以说是名门望族,克里夫是家族的第三子,而贞利亚则完全的家里的独女。

从小就宛如天使的贞利亚没少受各个名门望族的贵族子弟的追捧,刚十四岁就被誉为,阿森纳最美丽的天使,他的追求者,可以排异条长街了。

但是,那众多的追求者中,贞利亚却没有一个喜欢的,甚至连王子的求婚也拒绝了,她之所以出现在这里,完全就是因为要摆脱那些贵族子弟的追求而已,当让那个王子殿下的强烈攻势也不无关系。

但是谁又能找到,这个美丽的宛如精灵一样的少女的小脑袋里却又着一颗冒险的心呢?在知道克里夫将要到这个新大陆来,立刻悄悄的躲到船上,甚至还换了一身男人的装扮,等克里夫发现的时候,船已经快要到新大陆了,克里夫无奈只得将她带着身边,同时给家里送去一封信。

克里夫的家族是开明,因此克里夫的妻子,一个美丽的小贵族的女儿才能成为他的妻子,来新大陆的时候,她们才刚刚结婚。

两个美丽的女子无论在什么地方都无疑是受人瞩目的,甚至有人曾经对她们想图谋不轨,但是看看克里夫胸前的家族徽章,以及克里夫身后的图,都打消了这种想法,克里夫家族的势力太大了,而且图一眼看上去,绝对可以让任何人胆寒。

图,是克里夫的保镖,一个一脸冷漠的毫无表情的汉子,可是说是女人绝对不喜欢的那一种,和他相处,就宛如站一个巨大的冰块旁边一样。

即使克里夫已经习惯了图在身边,但是他的气质仍然让他不太自然,同样的图对女人也不太感兴趣,真正能吸引他的是决斗,一次又一次的决斗,他是个地地道道的武痴,除了武技,其他的任何事情很难再让他注意。

克里夫的身后,也跟着及格奴隶仆役,其中有一个很漂亮的达特少女,她是克里夫从亚美人手中花了大代价救出来的。

当时她躲藏在一个小村子里,身边还有两个保护她的达特勇士,但是很不幸,亚美冒险团袭击了那个小村子,在勇敢的达特勇士也架不住人多,他们在抢劫了她的财务之后,还想轮奸她,但是幸运的是,克里夫路过那里,并救了她。

也不知道为什么,克里夫虽然救了她,但是她却始终对克里夫保持着相当的戒心,而克里夫也不认为这个少女是一个普通人,因为她太神秘了,神秘的让他看不懂,当然这个达特少女同样的美丽,美的即使在整个新大陆也找不几个来。

可惜,克里夫到现在都还不知道少女的名字,因为她从来没有开口说过话,原来是个哑巴。

“是啊,真的很美。”克里夫不无感慨的说道,廊外就是就是整个巴士拉的轮廓,这里虽然不是空中花园的顶上,但是却已经可以鸟瞰整个巴士拉了。

贞利亚扶着栏杆,饱满的胸脯微微的起伏着,她的小脸因为兴奋而涨的通红,迷人的异域风情,是她所从来没见过的,在这里她才完全见识到了世界的大。

“要是能走遍世界的每一个地方那该多少啊?”贞利亚的心里突然产生了这么一个奇怪的想法,甚至不想嫁人,就那么的像自己的哥哥一样,到处的走走看看。

生于同样的文化家庭,让她和她的哥哥一样,对异域文化有着相当的好奇,但是她有何克里夫不一样,克里夫是痴迷,而她则只是单纯的好奇而已。

这里才是她真正自由的天地。

“哥哥,我们却顶上看看好吗?”

克里夫的妻子正温柔的靠在克里夫的怀里,克里夫搂着妻子的肩膀,感受着爱,也感受着这里巨大的魅力,听贞利亚猛的说话,他将头转了过来,却发现,贞利亚已经蹦蹦跳跳的向前走去了。

克里夫无奈的笑了笑,正迎上了妻子那温柔的眼睛。

“我们也走吧?”克里夫将妻子又往怀里搂了搂,跟着贞利亚的背影向前走去,那里有通向上面的阶梯,贞利亚美丽的身影已经消失在了花丛里。

空中花园,几经战火,加上年代久远,有很多地方以及破损了,而且花草也已经不齐全,看上去好像一个垂垂的老人,巴士拉已经被亚美人占领了快一年的时间了,这个地方也早就空闲了下来,以前的那个继承了撒拉丁帝国的小王国还会派些奴隶打扫和看守,可是现在一切都没有了,甚至有些地方精美的雕塑都已经不知道被什么人给破坏掉,然后搬走了。

和巴士拉空中花园齐名的是北方的巴隆神庙,但是很可惜,哪里还不太安全,否则克里夫早就想看看去了。

到了顶端,是一个巨大的平台,平台的周边是大量的花圃,而中间则是以个澄清的水池,里面的水依然澄清碧绿,贞利亚坐在池子的旁边的台阶上,雪白的小手在池水中荡漾着,温和而又阵阵凉意。

克里夫忙着在大小的甚至散乱的石头上寻找着什么,他的妻子正在协助他,上面的石柱和倒塌的雕像甚至连台阶上,都有着精美的图案,甚至文字,克里夫真正喜欢的就是那些东西。

发觉自己的哥哥几乎完全没有注意到眼前的景色,贞利亚站了起来,阳光透过石柱的边沿照在了贞利亚的脸上,她跑向了空中花园顶端的一旁,她要在这更高的地方,看一看,这美好的景色。

高,真的很高,巴士拉整个区域都出现在贞利亚的视线里,千奇百怪的建筑高低不平,远处的苏拉伊河在阳光想宛如巨大的蓝色的飘带,它的两边,是一个翡翠色的巨大的带子,苏拉伊河灌溉了这个富饶而又美丽的地方,巴士拉城虽然冷清,可是远处的树林或是田地见到出可以见到劳作的奴隶们,在苏拉伊河的码头上,一队队奴隶在监工的看守下,将巴士拉的特产运上了商船,苏拉伊河的河道上到处都有商船在来来往往的穿梭着。

再远的地方就是就是辽阔的黄土沙地,哪里的植物宛如黄色绸布上的污点一般,甚至可以看见,巨大的羊群和沙兽群,在牧羊人的鞭子下,从一边飘向另一边。

“真的太美了。”即使知道这里很美,但是贞利亚还是忍不住再次的发出了感慨。

突然,远处一片黑色掀起的烟尘出现在了她的视线里,那是什么?是骑兵吗?好大的骑兵队啊,但是,这里为什么会突然出现这么庞大的一支骑兵的呢?难道是巴士拉的侍卫军吗?

第二五八章 坎帕战争(四)

贞利亚从来没见过这么庞大的一支骑兵,而且那支骑兵正在快速的往巴士拉城靠近。“哥哥,你快来看看,那是什么?”贞利亚向自己的哥哥喊道。

“什么?”克里夫抬起了头,正看见贞利亚一脸兴奋的脸,她的手指向了远方。

克里夫走了过去,眯缝着眼睛向远处看去,此时骑兵队伍越来越近了,相信很快就能来到巴士拉城下。

骑兵的队伍里打着两种旗帜,一种是以个黑底的白线但是同样有是黑色的恐怖的龙旗,而另一种上则是以条巨大的诡异的蛇的旗帜。

“好大的军队啊?”贞利亚兴奋的叫道。

“哦,天啊,那是达特人?”贞利亚不知道,但是克里夫却比她了解的多的多,几天前开始,他就从别的贵族那里了解到,巴斯拉城的军队以及附近几座城市的军队都已经被调走了,为的是对付在雅玛斯突然出现的一支神秘的军队,那支军队竟然将德雷和他驻扎在那里的几十万军队消灭了,听说只有德雷一个人以及一个白衣主教逃了出来,其他的士兵则死活不知。

“达特人?”贞利亚似乎还有疑惑,但是却被克里夫猛的拉的跑向一边。

“快逃,快,达特骑兵来了。”克里夫当然知道达特人对对亚美人的仇恨,可以说亚美人落到达特人手里是绝对没什么好结果的。

“哦,我的天啊。”露天的钟塔上,亚美教廷的大主教正在祷告,骑兵冲击巨大的响声惊醒了他,他看着远处快要冲击到巴士拉城下的达特骑兵一脸惊恐的喊了起来。

所有的人都呆了,奴隶们放下了手真的工作,看向了那远方,那只黑色军队。

就连看守们也呆了。

到了近前,城门的十字军守卫才惊醒过来,但是已经迟了,城门太过巨大了,当他们把门快要关上,只剩一条缝的时候,猛然的一个骑兵冲了进来,伴随着一颗亚美人的头颅飞上了天,其他的士兵纷纷的被冲击到了地上,接着进来的达特骑兵更多了,他们纷纷的跳下马来,将剩下的十字军士兵砍死,然后打开城门,将城门扩大,让更多的骑兵冲进来。

沙蜥骑士,普通骑兵接二连三的通过了这里,最后才是安迪的黑甲军队,他们宛如一条黑色的巨浪迅速的向城内的主干道冲去,路上一切拿的兵器的亚美人,纷纷的被砍倒在地然后,接着被马蹄踩成了肉饼。

而城门的另一边,仓皇逃窜的贵族和士兵将拥挤在城门前,甚至有人已经嚎啕的大哭了起来。

呆看了奴隶们猛然的清醒了过来,发出了巨大的呐喊身,然后操起了手中农具等将看守他们的士兵猛然的砸倒然后冲向城市或者任何一个他们能看到的亚美人。

商船上,奴隶们将士兵和奴隶主推进了河里,占领了各样的船只,然后呐喊着为城内的士兵加油,这是真正的出自内心得喜悦。

压迫和仇恨,每当到了一个临界点,只需要一个微小的火星就可以爆发出来,带着毁天灭地力量,这些统治者们不懂吗?不他们懂,只是他们想知道当贫苦的人们到底被压榨到什么程度才会反抗,他们的本性决定了总有一天,他们将会站在人民对立的一面,世间最可恶的嘴脸就是他们了。

可惜他们总喜欢把自己当圣人,披着圣洁的外衣从事肮脏的买卖,亚美人此时终于明白了,在他们眼里低贱的达特人原来并不是软弱可欺的,但是他们明白的时候,带在他们头上的不是高贵的统治者的光环,而是锄头和锤子,以及任何能见他们的脑袋都砸扁的东西,是的,可怜的奴隶们,别原谅他们,因为恶魔是改变不了本性的,他们吸食过你们的血肉,残害了你们的同胞,那么就岂但是一句悔悟可以磨消的,杀了他们,连同他们的家人一起,让他们消失吧。

安迪和他的军队进了城,城市的街道上很整洁,只有偶而有着一滩血迹或者碎肉,那碎肉绝对不会有人能认出来是什么东西了。com首发街道两旁的大房子里,有许多没来得急逃跑的亚美人被奴隶们揪了出来,在街道上,狠狠的打了起来,他们要将以往的一切全都偿还给他们,如果在被奴隶们出够了气的时候,而他们还没有死去的话,那么很对不起,他们将被奴隶用乱石砸成肉饼。

这是一种在达特相当流行的刑法,据说为了对付被恶魔附身的少女们的刑法,真的很残忍,因为经历过这样的刑罚过后,即使你先前在美丽,那么之后你也只是一堆碎肉而已。

有一个亚美女贵族和她的家人,被奴隶揪着衣服后头发拖到了大街上,在扭打中,那贵妇的衣服被撕开了,露出了雪白的乳房,她被打在地上满头的鲜血,努力的保持着蜷缩着身体,看上去十分的可怜。

安迪和他的卫队刚好经过,他怜悯的看了一眼那个贵妇,向旁边的士兵小声的吩咐着什么,立刻有机个士兵骑着战马走了过去,将奴隶们给驱赶开来。

“她们都将是神灵的奴隶,永久的财产,任何人不得在神灵未经许可的状况下,夺走他们的性命,否则,他们将会受到应有的惩罚,灵魂永远也不会回归真主的怀抱。”

达特人的信仰狂热而又虔诚,即使是一个杀人不眨眼的屠夫,一提到让他的灵魂无法回归到真主的怀抱的话,那么也会立刻变成一个大好人,西大陆,在安迪的眼里的确是个很奇怪的地方。

达特附属军团的士兵打着战马向各个地方飞奔而去,去阻止这种毫无意义的杀戮行为,这些亚美人现在可是安迪的俘虏,他的奴隶和私有财产,他可不想让他自己的财产白白的遭受损失,在这个迷信十分严重的地方,安迪不得不借助他神秘的身份来达到某种目的,还别人着身份真的很好用,那些奴隶放开了亚美人,虔诚的向安迪跪了下来。

安迪打着战马走过那么似乎已经昏迷过去的女人面前的时候看了她一眼,然后说道:“找个牧师或者药草师给他们治疗下。”说着不再停留,向前赶去。

这些除非死掉了的,只要还活着的亚美人都被附属兵团的士兵们架了起来,然后像拖野狗一样,将他们朝集中的地方拖去,只在地上流下了一道道血痕。

在经过一个宅子的时候,突然里面的打斗声音吸引了安迪,附属兵团的士兵将宅子给包围了起来,而里面的甚至有几个士兵被直接的扔了出来。

安迪可以听见里面发出的暴吼声。

“这是怎么回事?”安迪很奇怪,不知道什么人竟然抵抗到现在,而且看着宅子,似乎并不是某个亚美人能看得上的吧?

克里夫简直郁闷到了极点,他没想到教廷的十字军竟然连城门都没关上就让人给攻了进来,而那些亚美贵族和富人们只顾着逃跑,在混乱中竟然被达特骑兵和一群穿着黑色盔甲带着恐怖面罩的士兵给堵在了城门处一阵的厮杀,那些私军竟然完全没有丝毫的抵抗力。

看着那黑甲军队克里夫知道,这大概就是那支神秘的军队了,他想看看他们的脸,但是很可惜却面罩遮挡了,他只知道,这些士兵很精锐,无论是杀人或者是对战马的操控都无比娴熟。

相比那个达特人,则逊色了许多,不过以前只是穿着皮甲在胸镶着一块铜片手里拿青铜的原始武器的达特士兵似乎也有了很大变化,最大的变化莫过于他们的装备,此时他们已经是一整套的青铜盔甲,虽然因为考虑重量的原因,不如那黑甲士兵的防护全面,但是依旧将整个人给包裹了起来,尤其是他们的手里都有着一杆木柄的钢矛,腰间一把钢刀,只是那盾牌依旧是青铜的,但是这绝对让他们的实力上升不止一个层次,而且最重要的是,他们似乎学会了相互配合了。

达特骑兵的沙蜥或者战马上都配备了一个投枪袋,里面放着十来根青铜矛头的投枪,比长矛短上了那么几分,但是杀伤力却是巨大的,达特人似乎是天生的投矛手或者射手,尤其在投矛方面他们有着过人的天赋,克里夫就亲眼看见一个带兵阻拦的十字军军官被投枪击穿了胸部,钉在了石台阶上,实施上很多十字军士兵都还没有和他们接触的时候,大多都以及死在了这投枪之下,而那些黑甲士兵,他们在马上似乎更习惯使用弓箭或者弩,当然他们也会把手中的长矛当作投枪使用。

乘着城内一片混乱的时候,克里夫原本想带着自己的妻子还有妹妹逃离的,但是很可惜,这些骑兵的速度太快了,几乎他们刚逃离住所没多久,安迪的骑兵就已经追击了过来,不得已,他只好带着妻子和妹妹躲藏到了这个普通人家的小园子里来,这家已经完全的空了,估计原本的主人不是逃难就是被杀了,或者就是进了亚美人的奴隶营了,这里的空间不大,似乎很适合躲藏,但是运气很不好,没多久他们竟然遇到了搜索队,全凭图一个人抵挡在门口才没让任何一个达特人或者黑甲士兵进来,但是克里夫也知道,这仅仅是暂时的罢了,或许要不了多久他们就会冲进来。到时候……他不敢想下去。

他美丽的妻子和妹妹躲藏在他的怀里瑟瑟的发抖着,他们都见到了那些奴隶是怎么对待亚美人的,而且就是那些奴隶放过他们,但是这些士兵们呢?任何一次战争中,被俘虏的女人的命运都是悲惨的,尤其是漂亮的,她们将会沦为战胜的那一方的可以任人玩弄的工具。

想到这些克里夫心中一阵的后悔,他不该带着自己的妻子和妹妹来到这个地方的,一切都是自己连累了他们,本来以为,在新大陆以及几乎没有人可以抵抗的了教会的十字军和贵族的私人军队了,可是没想到,此时却发生了这样的变化。

克里夫小心的抬起了头,向窗外看去,只见,院子的门外,一个黑甲的似乎官职很大的人下了战马,而他身边黑甲护卫也下了来,举起了盾牌将他给严密的保护了起来。

那人说了什么,那些士兵就让开了,然后他缓缓的胯进了院子里,然后站在那里仔细的打量了图,隐隐,克里夫突然发现他的身上带着一种气势,让人忍不住放弃反抗的其实。

克里夫自己也是一个骑士,他知道,这个骑士绝对是他无法撼动的,甚至他对图能不能抵挡这个神秘骑士的一招都有所担心。

想着克里夫拍了拍妻子和妹妹的肩膀,让他们放心,然后拿起了剑,走到一旁,准备随时协助图。

安迪看着眼前这个高大的对手,高手,绝对是高手,安迪甚至能在对方的眼睛里看到火一样的战意。

的确,图在见到安迪的时候,眼睛猛然的亮了起来,高手之间是有感觉的,他的手早就不耐烦的想和安迪打一架了,当然,他必须要保持冷静,不只是为了保护少爷和小姐,也更是因为安迪的到来隐隐给他一种似乎让他屈服的威压,这威压让他兴奋的同时,也更加的谨慎起来。

安迪缓缓的抽出了剑,带着黑钢甲护手的手在剑身上轻轻的划过感受着剑身的冰冷,瞬间一种阴冷的气质在他身上迸发出来,竟然让安迪的护卫和达特士兵不自觉的向后退了几步。

“好……”图大吼了一声,然后猛的冲了上去,他的兵器是一柄巨大的斧头,刚才他的气势已经被安迪夺了,为了守住心神不得不首先发起进攻。

图的进攻完全没有后手,一副以命打命的架势。安迪微微的一笑,同样,他也喜欢挑战强者,他到现在都还没找到自己到底强到什么程度。

面对图的猛然发招,安迪不退反进撞进了图的怀里,哪里知道肘刚接触到图的身体,却并没有因为巨大的冲力将他撞出去,而是图的身体猛然的一扭并借着身体的扭动,战斧中途改道,直奔安迪的脖子切来。

安迪的剑一个竖挂,兹的一声和战斧相撞并改变的战斧的轨迹,滑出一溜烟的火花,煞是好看,于此同时,安迪的肘再次的一个横切,向图的腰撞去,如此近距离的战斗,让图这个这个力量型的战士如何能招架的住,而且还是安迪这个速度极快的变态,看似轻轻的一撞,图却碰的一声飞了出去,将一段土质的围墙给撞塌的一大截……

“啊……”贞利亚捂住了小口看着一切,她没想到图竟然招架不住对方几招就败落了,要知道在家族的时候她可从来没见过图输过,此时如何能不惊。

她这一声叫正好吸引了安迪的注意,安迪猛的转过头来刚好对上了贞利亚的眼睛。

漂亮,真漂亮,贞利亚的风情竟然和安迪所在大陆或者沙漠美女以及西大陆的美女的美竟然又是另一种与众不同的风味,尤其是她那吃惊而瞪大了美丽的眼睛,更为她平添了几分淳朴可爱的气质。

对如此美女,安迪给了她大大的一个笑脸,但是很可惜他忘记了他还带着头盔以及面罩,人家根本看不到。

克里夫也为安迪的实力震惊了,这是怎么回事?圣剑士吗?在亚美大陆,能战胜图的也只有圣剑士了,而且还赢得如此的漂亮,就是圣剑士对上图大概也不能这么轻松的赢吧?他到底是什么人,这台强大了。

看到安迪看向他的妹妹他就知道情况不好,本能的想保护妹妹,但是拿着剑却已阵的心虚,脚步似乎也软了下来,这么也迈步出去。

此时,那段土墙哗的一声,飞开了,在尘土飞扬中医个高大的身影再次的出现,是图,只见他浑身的上衣已经破碎,露出了精壮的犹如石块一般的肌肉。

“图,你没事情吧?”见图出现,克里夫忙问道,目光中满是焦急的神色。

图看了一眼克里夫,苦笑着摇了摇头,他的嘴角挂着一点猩红。

猛的图擦去了嘴角的血,没在看克里夫,也不再看他,而是目光宛如豹子一般盯着安迪。

安迪早在他起来的时候,就以及注意到了他,不知道为什么,他似乎很喜欢这个大个子亚美人,“这么样?还要再来过吗?”

图苦着脸笑了笑,他并没有听懂安迪的话,此时安迪才意识到自己的话人家听不懂,遂用达特语再次的说了一遍,老实说他说的非常的不好,这还是和萨达姆在一起的时候特意学了一点的,但是现在他也只会那么一点,不过简单点的对话他就没问题了。

“我需要保护少爷和小姐的安全,在他们脱离危险之前,我是不会退缩的。”

“但是你觉得你可以胜过我吗?”安迪反问道。

图一脸的苦色很苍凉,但是目光中却有着决然的神色,安迪知道他是要拼命了。

“要不这样,你看怎么样?如果你能在我手下撑过三招,我就放了你还有他们。”说着安迪指了指克里夫等人。

图犹豫了一下,但是似乎他并没有别的选择,他没有把握战胜眼前这个男人,赌一下又有何妨,但是天下有免费的午餐吗?

“那你有什么要求?”图问道。

安迪笑了,只是人看不见,他将手抬了起来,指着图说道:“我要你,要你做我的奴隶,永远不得背叛。”想了想安迪又指了指克里夫三人,“我赢了的话,无论我怎么处置他们你都不要过问。”

图咬了咬,猛然的点头道:“好……”其实他真的没有任何选择,无论多大代价他都要拼一下,而且他对能接下安迪三招还是有信心的。

“来吧……”图大吼一声,身上原本破碎的衣服再次的破碎了,四散飞溅,那身上的肌肉似乎都蠕动了起来,一种红的宛如火焰一般的光辉在他的体表流动着。

安迪的眼睛犹如毒狼一般注视着图,图那红色的光芒似乎也是斗气的一种,但是不知道修炼方法是否和东大陆的一样。

第二五九 坎帕战争(五)

看着图,安迪笑了,他有着绝对的自信,但是手低下却也没闲着,他的斗气缓慢的运行了起来,在猛然间可以到达他身体的任何一点。“嗬……”图的口中一声大吼,阵的普通人似乎站都站不稳,然后猛的向安迪冲了过来,他那么庞大的身体竟然化作了一道流光。

碰的一声,巨响,士兵们再也经不住这撞击产生的冲击波,轰然的倒在了地上,,然而在向场中看去的时候,所有人的下巴都掉了下来。

只见安迪手中的剑竟然单手挡住了斧头的,那长剑上似乎有一道黑光滑过,疑似错觉。

而安迪的另一只手,不知道什么时候多出来一把短刀,正架在图的脖子上,任何人都可以看出结果来。

图的眼睛瞪得几乎收不回去了,他的力量他知道,绝对可以将眼前的人撞飞,但是结果绝对的超出了他的预料,他眼前的这个人竟然没有移动分毫,就那么单剑挡住了他的斧头,而且还不知道什么时候在他的脖子上架上了一个短刀。

图的目光落在腰间空荡荡的刀鞘里,号无疑问,这刀是他从刀鞘里抽出来的,但是他竟然没有丝毫的看到,那速度,简直不可以想象,图突然有种恐惧的感觉,眼前这个人,要杀他恐怕易如反掌,难道他真的是神码?

“我输了……”带着强烈的挫败感,图低下了头。

安迪嘴角范着一丝的笑意,收回了武器,此时那些惊呆了士兵才知道欢呼,这欢呼一浪高过一浪,尤其是达特士兵,此时完全的将安迪当作是神了。

突然,小院子的整个围墙轰然的倒塌了,那冲击的力量早已经让他们不稳定了,此时在士兵的呼喊身中完全的坍塌。

士兵们闯进了屋子,将还在发呆的克里夫和他的妻子妹妹以及那个美丽的达特少女给架了出来。

安迪看了看几个美女,然后手指轻轻一点贞利亚,“她们,我要了。”然后转身跨国院子的废墟,上了马。

“不……图,你说过你会保护我们的,为什么会这样。”克里夫看着图大声的吼叫着,而图羞愧的低下了头,然后猛的转身,跟着安迪离开了,他输了,他的命已经是属于这个强大的新主人了,而以前的他已经死了。

以前,巴士拉的王宫里,安迪躺着特制的,带有浓厚达特色彩的躺椅上,目不转睛的看着他对面的三个美丽的少女,安迪原本的打算只有贞利亚一个人的,没想到,克里夫的妻子以及那个美丽的达特少女也被送了过来,对此,安迪可没有拒绝的意思,一个和三个又有什么区别呢?不过他可不知道其中一个是克里夫的妻子。com首发此时他正静静地看着她们,宛如欣赏着什么艺术品。

克里夫的妻子此时已经完全的没有主意,身体缩成了一团,努力的向贞利亚的身后藏着,而贞利亚似乎毫不畏惧安迪,但是她的都也是低低的,两只小手在衣服上紧紧的抓着,她知道眼前的男人想要什么,在他的眼里她身上这件名贵的衣服没有丝毫的防御价值,因此她的心里紧张的要命,此时虽然眼前这个男人没动,但是她知道,这也只是时间的问题而已。

但是让人难以理解的就是那个美丽的达特少女,她的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安迪,似乎很好奇的样子,而且目光中没有丝毫的紧张,只是好奇而已,真弄不明白,她难道不知道一只小肥羊落入大恶狼的手里是什么结果吗?

此时安迪对待她们到不向什么奴隶,她们的面前都放着达特的特色食物,只是她们没有一个人去动而已,甚至连大理石的桌子上还有一瓶酒。

达特人的建筑很奇特,柱子很多,就像安迪现在所在的这个宫殿,四面全都是空中,只有柱子支撑的顶棚,然后周围挂满了壁毯,只要将壁毯拉看,就可以看到四面一切的风景了,而此时,壁毯全部的都是打开的,这里很高,除非站在更高的地方,否则很难看到这里的情景,即使如此,四面依旧挂着黑色纱布,吧这里装扮就好象仙境一般。

宫殿靠里面一点,竟然还有一张十几个人睡在上面都不嫌大的床,上面挂满了素色的纱帐,层层叠叠,但是却并不妨碍人才外面可以看清楚里面的情况。

安迪荡漾着手里银质杯子,里面很奇怪的却是黑色的果酒,味道真醇,是西大陆的特产,安迪喝过几次,很喜欢这异样的味道,在此时他的眼里,美酒和美人似乎殊途同归。

突然安迪站了起来,走向了一遍的回廊,从那里看着遥远东方的天空,这一动作吓得贞利亚两少女以大跳,而达特少女依然一副不以为然的样子。

“不知道哈达尔怎么样了。”安迪的目光带着凝视,天空有着一朵白云,型如鬼怪。

坎帕,这座伤痕累累的城市,攻城和守城依然在继续着,亚美人的军地虽然粮食并没有完全的丢失,但是攻城却更加的凶猛了起来,他们不之驱赶达特奴隶兵进攻,而且大量的亚美人也夹杂在其中对坎帕发泄猛烈的攻击,亚美人已经数度登上了城墙,但是也只是登上而已,在没有后路的达特人英勇反扑下,又一次次的被赶下了城墙。

城墙前的尸体以及堆积的几乎没有插脚的地方,层层叠叠,如果在多堆积一点尸体的话,甚至不需要云梯,亚美人就可以直接攀上城头,为此第三附属军团的士兵们不得不放火将城下的尸体烧掉,一部分是为减低高度,另一部分则是因为大火也可以暂时阻挡亚美人的进攻。

坎帕的城墙并不是十分的高,但是幸好,却十分的厚,在修筑的时候考虑到他的坚固性,在里面掺杂了许多的石块和杂草,即使如此,有些地方的城墙已经摇摇欲坠了,相信如果亚美人的投石机再来几下的话它一定会坍塌的。

但是可惜的是,亚美人的投石机毁坏的实在是太多了点,城外已经有许许多多的一堆烂木头了,这就是城内投石机反击的结果,而且亚美人也太大意了,投石机竟然带的不多,而且还没有大型的投石机,这里附近根本就没有树木想赶造都没有的原料,为此,亚美人不得不技损失的用人猛冲,还好他们的云梯到时挺多的,否则只好对着城墙用手中的剑斧砍了。

但是攻城也并不是没有后顾之忧的,也不知道哪里出来的达特骑兵,充分的发挥达特散骑的特色对亚美人进行不断的骚扰战术,一阵烟的来,又一阵烟的走,在亚美军团的边际用弓箭射杀亚美人,等亚美人的骑兵冲过去的时候,拔腿就跑,要是亚美骑兵追的深了,那么很不好意思,回来的时候,达特人会带回来很多的脑袋扔在亚美人的面前,打击他们的气势。而且达特的骑兵出现的并不是固定的,往往几只一起出现,从一个方向对亚美人进行骚扰,搅得亚美人是不胜其烦,更是累坏了骑兵们,简直是对这些人数不是很多的达特散骑狠到了极点。

然而很快,当坎帕的城墙在也抵挡不住亚美人位数不多的几架投石机的打击,终于坍塌一段的时候,正当亚美人以为胜利就在眼前的时候,达特人的大部队却在沙漠的边沿出现了,出现在亚美人的实现里。

“难道他们要和我们进行大规模的兵团作战吗?”亚美贵族的脸上不无嘲讽,也难怪,以前达特人也不是没有和亚美人进行过大规模的兵团作战,但是很可惜的是,达特人更本就不知道什么是配合,什么是战阵,乱糟糟的一起冲上去,只是以人数往里填而已,就像平民打群架而已,现在他们又想顾忌重演吗?

不急着对坎帕进行最后的攻占,亚美人摆出了阵型,但是让亚美人疑惑的是,达特军队尽然没有像以前一样一窝蜂,而同样也摆出了阵型,走在最前面的达特的长矛兵,他们的手中竟然有一块巨大的青铜制的盾牌,是塔盾,这些东西一般只在大兵团作战中用来防御敌人突袭用的,亚美人显然没想到达特人会有这样的东西,不过他们到不惊慌,虽然他们没有塔盾,可是长久对达特人的胜利让他们对达特人的一切行为不屑一顾,在战场上,对上达特人,他们是永远的胜利者,不是吗?以前不断的胜利已经证明了一切。

达特人摆出了阵型却并没有立刻发动进攻,而是让人在阵前用达特语言呼喊着什么。

“啊……不好……”德雷第一个意识过来,知道达特人想干什么了,但是他却无力阻止。

果然亚美这边的达特奴隶们在达特人的呼喊声中突然变得焦躁不安,甚至蠢蠢欲动,骚乱起来。

亚美人也意识到情况有些不妙,万一从内部乱了,阵型散掉,那么达特人一定会用这个机会冲上来,但是奴隶们的骚动已经不是亚美人可以压制得下来的了,因为他们刚从对面达特人口中知道了他们的救世之神已经降生,要求他们转身攻击亚美恶魔。

许久被压制的反抗之火在这些达特奴隶们的心中再次的燃烧起来,达特人虔诚的信仰起了太大的作用,简短的骚乱过后终于有一达特奴隶杀了鞭打他的亚美军官,一人出头,其他的奴隶们纷纷效仿,转过矛头对亚美人进行攻击起来。”我的天啊……”即使亚美贵族们在自负,也不尽在这些压抑了太久了的达特人面前恐惧害怕,他们几乎完全的不顾性命。

“杀……”亚美军队中的达特奴隶一倒戈,哈达尔立刻下令全军冲了上去,抓住战机。

亚美奴隶实在是太多了,多的已经占据了整个亚美军团的一半了,一下子暴动起来,在加上达特人自己的几乎上百万的军队,而且有安迪的骑兵和附属骑兵团给他突阵,战局不言自明。

骄傲的亚美人终于尝到苦果,被奴隶们一冲阵型就已经乱了,乱成一团,而后达特骑兵突然又从侧面和正面杀了过来,其结果不言自明,亚美人的稍稍退后,立刻引来了亚美的全线溃退,这支亚美军队中除了教会的十字军,其他的组成都是各大贵族的私军,本身的组成就十分的松散,被愤怒的达特人杀了是一篑千里,而在这过程中亚美骑兵起的作用就是比步兵跑的快一点,其他的任何作用都起不到。

这是一场真正的胜利,巨大的胜利,但是很可惜,这里所有俘虏亚美人和暴动的达特人都是属于那个来自东方的大人的,哈达尔高兴的流泪的同时,心中也不无感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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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六O章 强暴

兵败如山,不提哈达尔对亚美败兵的追杀,达特人的愤怒一次性获得了迸发。安迪站在廊道里,看着远方,然后长长的叹了口气,转猛然的转过身来,看着三位绝色的少女。

当安迪重新又走向她们的时候,贞利亚知道似乎很不想的事情就要开始了。

的确,安迪走了过去,在哪躺椅上又重新的坐了下来,只是他的目光似乎在她们的身上逡巡了起来,观看着她们身体的敏感区域。

贞利亚的心理绰绰不安,面对绝对的强权,她才发现,她以前值得骄傲的一切都丝毫没有任何的作用,美貌甚至成为催命的符纸。

带了色狼的眼光,安迪将她们看个透彻,他猛然的举起了杯子将杯子里酒喝的一点不剩然后他再次的站了起来,脚步甚至有些踉跄。

见安迪走过来贞利亚的心里提到提到嗓子眼,本能的向旁边躲去,但是她这一躲她的嫂子可就没那么的好运气了,被安迪猛的抓住了手抱了起来。

“啊……你要做什么?”贞利亚见嫂子被安迪抱了起来本能的喊道,这是典型的明知故问。

可惜安迪可听不懂亚美语言,只是超她微微一笑,不知道为什么,贞利亚觉得这笑容好邪气,让她浑身不自觉的打了一个冷战,不敢再看安迪的眼睛。

在贞利亚不安的心里,安迪抱着她的嫂子向那个大到了极点的床走去,安迪可以感觉到怀中少女身体的颤抖,但是很意外的她竟然没有丝毫的反抗,难道她也知道这一切都是她反抗不了的吗?

走过层层的纱帐安迪将少女扔在了床人,在少女恐惧的眼神里,脱去衣服露出了恐怖的身体,然后猛然的压在她的身上,亲吻她,一双大手在她的身体之间游走着。

“不要……”少女发出了微微带着颤音的声音,似乎是在祈求,或者哀求,但是有用吗?

撕的一身,少女身上的衣服完全的纷飞了,转瞬便一丝不挂,但这一切不是结束而是刚刚开始。

贞利亚的无奈的看着这一切,她的脑子里一片的空白,甚至害怕,她可以清晰的看见那个男人在床上对她美丽的嫂子实施强暴,可是她浑身提不起一点力气来。女人的呻吟和叫喊声,无时无刻不刺激着这个少女的神经,让她痛苦的同时也不由得面红耳赤,想转过头去,但是却又忍不住看着床上的情景,那情景很淫荡,她也分辨不清楚她嫂子的声音里到底是痛苦还是快乐了。

为什么?她的口中似乎也发出了一生呻吟,身体好像要燃烧起来,一股热流在她的身体里窜动着。床上那两具交织的身体在干什么,贞利亚的心里当然明白,一切都是源于本能,和恨没有丝毫的关系。

而另一个达特少女似乎和贞利亚遇到了同样的问题,她的目光迷离着极力的夹紧了双腿,即使如此也是一副极力不安的样子,她的嘴被小手捂的紧紧的,仿佛不经意之间就会发出声音来。

女人,男人,奇怪的组合。

克里夫妻子的呻吟持续了很久很久,最后才没有丝毫的声音传出来,不知道是晕来,还一因为没有了力气,只是那男人的身体似乎依旧在动着。

贞利亚和达特少女完全的虚脱了,汗会甚至泅湿了衣服。小手紧紧的抵在两腿之间,似乎阻止什么东西要出来。

斜阳已经晚照,透过廊柱射进了这座大殿里,安迪抱着怀中的赤裸的少女沉沉的睡着,少女的脸上满是泪痕,一脸因为耗力虚脱的苍白色,只是此刻她也睡着了。

大殿里很安静,静的可以听到人的呼吸声,怀里的少女的呼吸有着不一样的香味,果然亚美的女人和安迪尝过的任何女人的味道都不一样,各有各的特色,这样的感觉很好,可以让人知道自己还活着,可以让人因为过多的杀戮后,而在这温暖而又柔软的胸膛里忘记那满目的血腥,此时安迪才是最宁静的,管他是否符合道德或者良心呢?

活着很累,这弱肉强食的社会他又有什么地方做错了呢?不他没有做错,他所作的一切都是正确的,是一个强权时代上位者该做的。

女人,原本就是该依附男人而生存的,这就是这个时代声音,生殖工具,或者泄欲工具。

大殿宁静了,力气在贞利亚的身体里慢慢的回复了过来,而另一个少女偎依在沙发上已经睡去。

贞利亚看了一眼纱帐,那个男人和她的嫂子并列的睡在一起,下面已经覆盖了毯子,可是上身依旧赤裸着,突然贞利亚的心理好狠,狠这个夺走她三嫂贞操的男人,她的目光落在了一个架子上,那里是一副恐怖的盔甲,以及长剑,弯刀,以及短刀。

贞利亚轻轻的走了过去,为了怕发出声音来,她脱去了鞋子,光洁的小脚踩在地毯上,那感觉很舒适,但她丝毫的感觉不到。

她把出了短刀,偷偷的看了一眼床边,那男人似乎没发觉到她的行为,这让她松了一口气。

贞利亚将短刀偷偷的藏在了身后,向床边走去,走过纱帐,到了床边,此时她才完全的看清楚床上的情景,这不由得让她又是一阵的面红耳赤。

她的三嫂,上半身完全的裸露着,胸部的那雪白山峰上的两点嫣红完全的暴露在空气中,并伴随着呼吸轻轻的抖动着。而这个男人,满身伤疤的男人的一只手,穿过了她的脊背,依然按在她的乳房上,那手的重量让那乳房微微的变了形。

床上依然残留着淫靡的味道,有些地方竟然还残留着水痕。

看着这一切,贞利亚心真的恨意更深了,她要杀了这个男人,一时的头昏脑热,让她丝毫没有考虑的其他的方面,如果她真的杀了这个男人,那么她该自己办,她的嫂子还有哥哥该怎么办?冲动的她现在显然是无法想到这些的。

她将手中的短刀举了起来,对准备男人的心脏,刚下插下去,突然,原本熟睡的男人猛然的睁开了眼睛,那眼睛里似乎还有这一丝嘲弄的微笑,同时一把宛如铁箍的手抓住了她抓刀的手。

“我要杀了你……”贞利亚嘶叫着,可是她用上了全身的力气也无法让那刀移动分毫,男人猛然的夺过去了刀,然后扔的远远的,在贞利亚还没意识到什么的时候,她就被猛然的提到了床上来,被安迪一转身半压在身下。

这动静让克里夫的妻子清醒了过来,她不敢看贞利亚,浑身的力气仿佛被抽空了一半,提不起丝毫,一脸的羞意。

她此时只能认命了,才开始她就是知道,一切挣扎全部都是枉然,她现在所能作的一切就是顺从,现在她还能回到克里夫的身边吗?这显然是不可能的了,即使某一天克里夫愿意接受她,她也不会回到他身边,她的身体已经被另一个男人侵占了,而且,她还真的这个男人也将会侵占贞利亚的身体,现在她们的身份只是一个奴隶而已,没有任何的自由和权力。

安迪近在咫尺的看着眼前这张绝美的脸,那愤怒而有带着恐惧的眼神,让人怜爱到了极点,安迪微笑着亲吻了下去。

一切的挣扎对安迪来说都是徒劳无益的,贞利亚恐惧到极点,她的嘴唇已经让这个男人的嘴堵住了,在她的小口中所有求着,她的双手牢牢的被按住了,她努力的用自己的胸脯想把身上的男人顶开,但是很可惜,她柔软的胸脯在安迪的身上揉蹭着,不啻于惹火烧身,突然,她的小口猛然的获得了自由,这让差点窒息的她大口的呼吸着空气,但是猛的她注意到了男人的眼睛,那双眼睛正注视着她的胸脯,呼吸中带着滚滚的热浪。

“不……”在贞利亚惨烈的叫喊声中,她的胸口猛的一凉,衣服到时没有撕去,但是胸口的衣服却被拔开了,两个从来没被人看过的小兔子瞬间弹跳了出来,因为贞利亚的扭动而晃动着。

安迪的呼吸更剧烈了,然后猛然的俯在了贞利亚的胸前。

贞利亚的胸什么时候被人亲吻允吸过,顿时身体内有产生了一道热流,顺着被亲吻的地方酥麻了全身,蔓延着,尤其那rǔ头被允吸的感觉,好像触电一般,几乎让她情不自禁的呻吟出来。

不知道是痛苦,还是快乐,贞利亚的脸扭到了一边,一行清泪从脸上滑落。

克里夫妻子的心理百味陈杂,突然她放弃了抱在胸前的毯子,将身体暴露出来,转身抱住了安迪。

“主人,我……我还要?”她的胸脯在安迪的背上极力的磨蹭了,以吸引安迪的注意。

第二六一章 亚美教廷会议

安迪有些诧异,不过还是放开了贞利亚,转身将这个她刚刚才占有的女人抱在了怀了,女人的眼神和嘴唇说不出的诱惑,安迪吻了下去,一只大手在胸前抚摸着,让她的乳房不断的变化着形状。com首发呻吟的声音再次的响起,摆脱了安迪的贞利亚忙将自己的胸给包裹起来,惊讶的看着她的嫂嫂竟然直接的向这个男人求欢,喉咙里堵着什么东西,说不出话来,能做的只是流泪。

当安迪的阵地转移到克里夫妻子的胸脯上的时候,她看着贞利亚,脸上上满是悲伤还有无奈,现在她已经不清白了,唯一能做的事情就是保护贞利亚,用自己的身体保护,但是这能保护多久,她也不知道,一切都听天由命吧,她只能做到这些。

床再次的振动起来,女人呻吟几乎穿透了贞利亚的耳膜,她不可思议的看着眼前再度欢爱的两个人,一个是她的嫂嫂,那淫荡的动作,还有毫无保留着遮掩,让她怀疑这一切似乎都是在做梦,她甚至能看到他们身体相交接的地方。

一切源于自然,而又回归自然,虚伪教育我们,我们看不透。

坎帕战争的胜利,对达特人来具有重大的意义,这是整个西大陆的转折点,安迪得到巴士拉之后停止里进攻的步伐,他需要时间来消化胜利的成果和扩大训练军队,现在亚美人还没有反应过来,等他们反映过来了,那绝对是艰苦而又长期的战争过程,亚美大陆的各个强国可不是软柿子,他们绝对不会放任在西大陆的利益受到侵害,而且中间还有一个教会,杂牌军和贵族的私军过后,那么他们绝对是各大帝国的正规军甚至精锐,尤其是教会,它在西大陆的战争中处于领导地位,如果在西大陆一再的战败,那它的在亚美大陆的领导地位一定会下降到最低点,这是他所不准许的,安迪要想获得西大陆的绝对胜利还需要很长的路要走。

不过安迪也不是一个人和亚美大陆抗争,西大陆毕竟有许多失去国土的国王和贵族,他们有钱,安迪在西南部的胜利刺激了他们,纷纷组织了新的军队准备夺取失去的土地和财富,这就是以后达特联军的由来,不过安迪也没让达特人闲着,坎帕战争的胜利消息,以及救世之神的的降临通过了各种途径传播了出去,被亚美人奴役的地区的达特人,仿佛看到了希望,或者逃跑,或者起义,让亚美人忙的焦头烂额。教廷派到新大陆的大主教,从巴士拉逃了出来,逃到了西方,整个亚美教廷在新大陆的统治中心,大马士。

这里是原本的大马士帝国的议会厅内,新大陆的大主教正坐在议事的大理石桌的最高的位置,下面两旁坐满了侵略新大陆的亚美各个有实力的国家的将军们,他们都属于亚美各国的军队势力在新大陆的代言人。

大主教在经历了一番逃亡后,显得特别的憔悴,而下面的各国将军们都在看着他。

大主教用手在自己的脑袋上轻轻的按了按,然后抬起了头。

“各位将军们,你们都是在新大陆各个国家的代表,我想问你们,你们对坎帕战争中战败有什么样的看法?”

他的话一出顿时下面议论纷纷,大主教仔细的听着,但是谈论的显然他们并没有将达特人放在眼里,大主教的嘴角挂着一丝的微笑,似乎他们的议论十分的幼稚。

一个年轻的军官站了起来,他的身形如标枪一般的挺直,作为阿森纳帝国的在新大陆的利益代表他站了起来,因为有着他不得不问的消息,同时他也是克里夫的哥哥。

“大主教大人,听说巴士拉也已经陷落了,落到了达特人的手里,是这样的吗?”

大主教的脸看不到丝毫的变化,他紧紧的看着这位年青的将军,然后点了点头,“是的,巴士拉的确已经陷落了,那些肮脏的达特人趁我们全力攻打坎帕的时候,突然出现在了巴士拉,而巴士拉的奴隶们乘机为他们打开了城门,因此巴士拉陷落了,落入那些恶魔的手里了。”大主教的话里不无无畏自己洗脱战败的和匆慌逃跑的嫌疑。

哈代一愣,他在到达大马士的时候,隐隐的听人议论起巴士拉的陷落问题,心中十分的担心自己的弟弟和妹妹,因此才在这里向大主教证实的,没想到那并不是流言,他的心猛的抽搐在一起,毫无疑问,他的弟弟和妹妹看样子也落到了达特人的手里,达特人对亚美的仇恨即使傻子也能看得出来,他不由得愣在了那里。

一听说连巴士拉也陷落了各个国家在新大陆的总督顿时议论声更大了,甚至脸上的表情不一,更多的则是轻蔑,教会在亚美大陆对权力的热衷严重的损害了各个亚美国家的利益,因此很多国家都在私底下对教廷不满。

大主教将这些人的表情全都收在了眼里,他又如何能不知道这些总督们的心里在想些什么。

大主教轻轻的咳嗽了一下,以吸引众人的注意,他的目光扫视了一圈站了起来,“我知道,你们或许怀疑我们英勇的信徒不是那些达特异教徒的对手,但是我很不幸的告诉你们,战胜我们的并不是达特人。”

大主教的话不啻于在平静的水面投下了一块大石头,一石惊起千层浪。

“不是达特人,那是什么人?”有人惊奇的问道。

大主教显然满意这样的效果,在说有人注视的目光中,他缓缓的开口说道:“那是一群恶魔,他们穿着黑色的盔甲,不只有不下于我们整个亚美大陆的文明,而且军队和武器的装备相比我们也一点也不差而且更为胜出,尤其可怕的是,他们正在武装达特人,让达特人消耗我们的力量,而达特人更是将他们奉为神。”

众人都知道教会的口吻,任何反对教廷的人都是恶魔,这让教会无比的讨厌,但是对于大主教话里出现的这样的文明和军队,所有人都陷入了思考,他们到底是从什么地方出来的?

但是更多的人,却是怀疑大主教的话的话是否真实,教廷就是以谎言和欺骗来获得它的利益的,很多人早就有了怀疑,这部能不排除大主教为了战败的面子问题而抛出来的谎言,但是也有人相信。

几个北方的亚美总督站了起来,他们证实了大主教的话,在对西北地区异教徒的进攻过程中,很多的冒险队和贵族私军都遇到到红甲和黑甲军队的攻击过。

这几位总督的话不由得众人不相信,但是突然又出现了一个红甲,更让人觉得不可思议,刚才大主教大人不是黑甲吗?怎么又出现了一个红甲?

“难道我们真的有另一个文明卷入了新大陆?或者新大陆更本就有这样一个强大的文明存在,只是我们损害了他们的利益,才不得不站出来帮助达特人和我们抗争?”有一位总督站出来说道。

这位总督的话无疑切中了要害,人们或沉思或议论,这无疑是个重大的发现,对他们以后再新大陆的策略产生无比深重的影响,他们不的不慎重考虑。

见没人开口,大主教不得不再次的站了起来,他用一种义愤的口吻说道:“不管他们是什么文明,只要他们反抗光明神的统治那就是邪恶的,黑暗的,我们必须消灭他们。”大主教的目光里冒着狂热的火焰。

众人再次的沉默了,战争并不是只是有狂热才可以的,说什么宗教信仰,难道大主教能代表光明神吗?教廷在亚美大陆向来都是独断专行,任何反对他的人都动不动都扣上异教徒的帽子,这已经让很过的国家不满了,尤其,教廷的势力巨大,已经开始插手各国的内部国政,甚至皇帝的任免。

沉默了片刻,突然有人站了起来,说道:“大主教大人,我们并不是不想派遣军队为教廷效力,而是这段时间也不达特人是怎么了,不是反抗就是暴动,实在是抽不出军队来啊。”

这人的话一出,众人纷纷的响应道。

大主教将目光对准了在大马士的十字军总帅,只见他点了点头,一脸的无奈,大主教逃亡了两个月时间,对现在的局势十分的不了解。

这次新大陆总督会议不果而散,大主教没有得到他想要的东西,会后他从十字军总帅哪里了解的,奴隶暴动的确在各个地方有着越演越烈的形式,甚至有些地方的城市都落到了这些暴动奴隶的手里,而各国的军队也的确忙的焦头烂额,他们连自己的占领地都没弄好,更别提帮助大主教夺回巴士拉了,而且由于教廷占领的面积巨大,几乎每天都有各地奴隶抵抗的书信送来,它自己的军队也奔跑在各处救火,同样也无法出击。

第二六二章 卖身的代价

哈代,回去的时候,急忙给自己的父亲,阿森纳帝国宰相写了一封信,信中的内容就是关于他弟弟和妹妹落入达特人手里的消息,不应该说是背后那个神秘文明军队的手里,并希望他的父亲能给他建议。com首发巴士拉的天空意外的下起了大雨,安迪站在回廊外,看着落下的雨滴,雨中那些达特奴隶新兵依然在训练着,安迪的时间并不多,他需要在最短的时间内把他们训练成可以和亚美人正面较量的精锐军队,安迪的军队进一步的扩大,大量身体强壮的达特奴隶被补充道军队中,现在他的总军事力量已经达到了两百多万,但是这些安迪仍然觉得不够,和整个亚美大陆抗争,他必须需要强大的军队,当然他的军队仍然在扩大之中,每天都有西部亚美占领区逃亡来的达特人,他们怀着对亚美的痛恨加入了安迪的军队。

于此同时,安迪在巴格达以及啊识巴的钢铁兵器厂也在夜以继日的生产兵器,用以武装安迪的附属兵团。

一月之前,色苏拉,带领了十万沙漠士兵来到了大马士,为安迪带来了大量的啊识巴生产的兵器,当然色苏拉和他的士兵同时也留了下来,为安迪作战。

在这两个月时间,安迪到没有碰过贞利亚,她对安迪的态度很不好,不像是个奴隶,反而到向是个生气的小媳妇,每当安迪想在床上整治一番这个美丽而又脾气很大的少女的时候,另一个亚美少女,内姆荔总是想尽办法将安迪的目光吸引到她的身上,极力的满足这安迪,还好,由于巴士拉初定,军队的建设,安迪也很忙,到时没多少时间出现在宫殿里,这样两个贞利亚竟然奇迹般的保住了自己的贞操,当然这和她嫂子的庇护不无干系。com首发內姆荔虽然和贞利亚生活在同一座宫殿内,但是面对贞利亚总是显得十分的不好意思,每次当着贞利亚的面和那个强大的男人亲热,这让她这个之前作为贞利亚嫂子的少女如何能再次的面对贞利亚,两个女人的心里心照不宣,几乎平时看一眼对方都会匆匆的扭过头去。

相比內姆荔安迪侍妾的身份,贞利亚的日子就显得不太好过,实际上她现在的身份也就是安迪的贴身侍女,甚至在这个可恶的主人在和自己的嫂子上床的时候,她都要站在旁边看着,随时的等候主人的吩咐,这对她来说简直是一种折磨,不过另一达特少女却和她相反,反而觉得什么都是应该似的,不过让贞利亚奇怪的时候,这个达特少女美的几乎不像话,但是这个主人为什么没有要了她,反而处处针对自己,或者干脆就是和自己的三嫂,为什么,贞利亚的心里一直不明白。

今天,那个可恶的主人出去了,每天他几乎都要出去,甚至有时候一连几天都没有回来过,她不是没有想过逃跑,可是透过廊柱,下面的士兵将整个大殿给包围的犹如水桶一般,她又怎么可能逃的过那些虎视眈眈的士兵的眼睛。

另外,她还担心自己的哥哥,这里几乎与世隔绝,只能从廊柱看到外面的天地,她又怎么可能知道自己的哥哥到底怎么样了呢。

內姆荔正坐在躺椅上,她的脸上一片的丹红,穿着打扮都已经是达特少女的样子了,只是没带面纱,那种丝质的纱衣将她玲珑的身体包裹的凹凸有致,诱惑十足。

“三嫂,你……”今天贞利亚真的忍不住了,她猛的坐到了內姆荔的对面,忍不住出声道,但是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她知道,很多次,都是內姆荔保护了自己才表现出那么淫荡的样子,可是她还是受不了,受不了自己的三嫂和别的男人发生关系,而且在她的眼睛下天天看着。

內姆荔的目光匆忙的躲闪着,很怕直接对上贞利亚的目光,她轻轻的放下了精致的茶杯,脸上一片无奈的神色。

“内怎么样呢?我已经不清白了,那个男人现在已经是我们的主人了,而且我的一切都已经是她的了,你以后也别再叫我三嫂了,我……我受不起。”说着內姆荔的目光中水雾一片。

“不,难道你就不想三哥吗?你是他的妻子啊,这么可能忘记他?还有三哥现在也不知道怎么样了。”说到她的哥哥,贞利亚的眼泪流了下来。

“别担心,我想你三哥一定没事情的,那个男人虽然很霸道,但是估计不会随便杀人的,我听说俘虏的亚美人都被拉去挖矿去了,你哥哥一定没事的。”內姆荔忙将贞利亚抱进了怀里小心的安慰道,她得到的这个消息还是因为在努力的满足了那个男人后,小心的问出来的。

当然,她知道有些事情是来不急的,只能慢慢的,等伺候好了那个男人,说不定哪天他一高兴就会叫自己的丈夫给释放了,她能做的只能是这样。

至于贞利亚,她不知道她还能保护到她什么时候,那个,男人真的是太强了,一次往往都能让她半天起不得床来,那种感觉在给了女人深深的满足之后,同样有着恐惧。

突然贞利亚离开內姆荔的怀抱,看着內姆荔说道:“你说,如果我将自己给了那个男人,他会不会放了哥哥?”从她的眼睛里,內姆荔知道她是认真的。

“我不知道,不过我知道,他似乎很喜欢看着你,也许他爱上你了,有时候即使没有我,我想他大概也不会对你动粗的吧?”內姆荔的心里也无法确定,那个男人,很神秘,神秘的让人看不懂,有很多次谁着了,她轻轻的看着他,依然见他的眉头紧紧的皱在一起,有时候他俯在她的身上所求的时候,让她感觉那并不是单纯的发泄,而是在寻找着什么,当然他同样的时候可怕,在他的身上她能感觉到一股阴郁的气质,让人有时候不敢轻易的靠近,总之他就是一个谜,但是他又是那么的英俊,英俊的可以让任何女人为之疯狂,很多次,她都沉迷在了他的胸膛里,而忘记了自己的丈夫,曾经的丈夫。

“真的是这样吗?”贞利亚再次的确定道。

內姆荔叹了一口气,她知道贞利亚迟早都逃不过这一劫的了,如果能救出他的哥哥,那未尝不是好事,她唯一能为他做的也只能是这样了,想到这里,她轻轻的点了点头,“我回帮你的。”

贞利亚再次的将头埋在了,內姆荔的怀里,也许不久后她就要失去她的童真了,此时唯一能给她安慰的也只有內姆荔了。

內姆荔轻轻的抚摸着贞利亚的长发,心中长长的一叹,其实她也只比贞利亚大那么一两岁而已,她也需要人安慰,但是此刻,却只能是她安慰贞利亚。

第263章 少女的悲哀

外面的雨声很大,一个黑影从大殿的台阶上走了进来,內姆荔抬头一看,不是安迪却又是谁。com首发安迪看见她们两个搂在一起微微一愣,然后抬脚走了进来,潮湿的靴子在大理石地面上留下了一个个潮湿的脚印,他身上已经完全湿透了,水宛如小溪一般流下来。

安迪走到放铠甲的石头架子前面,內姆荔连忙推开了贞利亚站了起来,走到了安迪的身前为他脱去斗蓬,以及身上的铠甲,并用眼神向贞利亚打着眼色。

贞利亚也恍然,想到似乎将要将自己的身体交给这个人,顿时一脸的通红,期期艾艾的走了过来,和內姆荔一起为安迪卸去身上的铠甲,铠甲很沉重尤其作为衬里的魔兽皮被打湿之后。

两人轻手轻脚的为将安迪几乎脱给精光,只剩下一条短裤,贞利亚脸色通红,眼睛似乎不敢去看安迪的身体,虽然这段时间安迪的身体她没少看过,可是一想到他将要占有自己,心不由得砰砰乱跳。

安迪显然没注意到贞利亚和以往的不同,他伸手接过了內姆荔递过来毛巾擦拭着自己湿淋淋的头发,而贞利亚则主动的为安迪批上了,达特人的大袍子,这可是她最主动的一次伺候安迪,可是安迪俨然并没有发现。

安迪坐下后,贞利亚为安迪倒上了一杯椰酒,然后坐在了安迪的对面,她的目光依旧散乱,偷偷的去看安迪的时候,抛却以前的怨恨,突然发现,这个英俊的统帅也不是不能让她接受,尤其他身上的伤疤,看起来比那些亚美贵族们的奶油样子要更有一番男人气概,这一发现不由得让她脸上更添了一抹娇红。

但是想想安迪过一会要对自己做的事情,贞利亚又不有的内心乱成一片,紧张的两只小手在膝盖前不停的搓揉着,那是很娇羞而又很吸引人的美态,很可爱。

可惜安迪并没有注意到贞利亚,他端着酒杯,眼睛却看远方,似乎是在思考着什么,的确,他需要思考的东西越来越多了,而且很多事情不由得他不去思考。

內姆荔坐在矮凳上为安迪擦拭着铠甲上的水迹,母光不时的看着安迪和贞利亚,这些事情原本是不需要她来做的,可是为了给贞利亚创造机会,她接过了擦拭铠甲的事情。达特少女,在这雨水横溢的世界里,俯在一旁的桌子上睡着了,均匀的呼吸并不时的胸口微微起伏着,这一切和周围的环境说不出的协调。

大殿内很静,只有雨声在肆虐着,构成了一副美妙的画卷。

贞利亚的美食无法忽视的,或许正是这一点,才让安迪注意到她的存在,但他只是静静的注视着,不知道为什么,安迪此时的心里竟然产生了一种荒谬绝伦的哲学家的思想来,美的东西,在这个世界总是被摧残着,而他此时也正是这摧残美好的刽子手,但是为什么呢?安迪的心里却也有着另一种极端的想法,既然美丽总要被摧残,那么为什么这个凶手就不可以是自己内,随着权利的越来大,安迪越来越霸道了,现在的他早已经看不出来,当初那个爱冲动,甚至将喜乐洋溢于言表的少年的影子了。

此刻他虽然年轻,但是心却已经老了,这就是城府,以及对一切的不在意,残酷的现实教会了他一切,同时也让他的心渐渐的坚硬和冷起来。

这样的变化说不上好,也说不上坏,但是毫无疑问,安迪现在所表现的正是一个上位者该有的东西,威严,冷酷,神秘,尤其是那神秘,让人恐惧。

贞利亚很难和安迪卓卓逼人的目光对视,扑一接触,就败下阵来,头抵在胸前,和那涨鼓鼓的乳房相得益彰。

安迪的嘴角泛着一丝微笑,他很喜欢看贞利亚表现出来的各种样子,甚至连生气,也生出的别有一番风味,面对他的时候,安迪总是很容易从冰冷的世界的繁琐中解脱出来,从而获得真正的宁静,他的心此刻也仿佛获得了重新的跳动一般,多了一丝的温热。

但是同时,也不知道为什么,贞利亚又总是让安迪想起莉莉,从而又让安迪的精神陷于暴虐的境地,奇怪的是,贞利亚和莉莉没有丝毫的相似之处,如果要说有的话,那就是她和莉莉一样,美的让人眩目。

安迪是矛盾的,此时他虽然位高权重,甚至整个西大陆的达特人都在他的身前颤抖,但是恍惚,这一切都并不是他所需要的,他的心似乎永远了安宁不下来,正如一个找不到安全感的孩子。

此时,面对贞利亚,无疑安迪没有露出暴虐的一面,他轻轻的伸出了手,将贞利亚的小手捉住,然后,将她拉入了自己的怀里。

贞利亚的身体僵直,甚至有些颤抖,但是许久,似乎安迪只是将她抱在怀里,并没有进一步的举动,因此她的心才慢慢的放松下来,真正的偎依到了安迪的怀里,此时她才发现,这个坚硬的胸膛,竟然是如此的温暖,隐隐可以让她不安的心放松下来,为什么会出现这样的情况,她无法找到,她只知道,这个胸膛似乎很让她留恋。

“报告……”一声嘹亮的喊声,从大殿外的阶梯上传来,甚至夹杂着脚步踩在水利发出的扑哧哧的声音,一个英武的东方帝国士兵的身影出现在大殿外的回廊里。

贞利亚触电一般的忙从安迪的怀里逃开,脸上红霞烧。

安迪微笑着看了一眼贞利亚,然后透过深色的纱帘走了出去。

“什么事情?”

“报告大人,萨达姆大人来了,同行的还有许多人。”

安迪微微一怔,“他怎么来了。”

安迪换上衣服,匆匆的赶到了议事殿,进去一看,人数到是不少,多是一些王国国君,看到他们安迪多少知道他们的来意。

安迪一出现,立刻被这些原本高高在上的为围住了,献媚之声不绝于耳。

安迪虚意应付着,才走到萨达姆身旁,“你怎么来了?有什么事情吗?”

萨达姆显然这些日子过得相当不错,如果不是标志性的那个大胡子,安迪几乎认不出他来。

萨达姆的脸上露着安迪看不懂的微笑,然后微微让了一下身子,“不只我来了,女王陛下也来了。”

萨达姆的身后不是热内亚的女王却又是谁?她的出现更让人好奇起来。

“女王陛下,您怎么来了?”安迪对她不向别的那些丢失了国家的国王一样,东方的礼节尤其是对女士的时候,说不出的高雅。

热内亚女王双手环胸,冲安迪微笑着点了点头,这是达特人特有的礼节。

“安迪大人,为我们驱赶亚美恶魔,实在是幸苦了。”

稍微的寒暄了几句,萨达姆示意安迪进近了旁边的偏殿,但是让安迪奇怪的是,进来的还有一个和热内亚女王一样带着面纱的女人,这个女人安迪见过好像是一个什么王妃,但是逃亡的国王贵族太多了,安迪也无法记清楚到底谁是谁了。

坐下后,安迪问及了他们的来意。

“大人,不知道您将拿巴士拉怎么办?”那名带着面纱的女人首先开口问道。

安迪疑惑的看着他,显然等着她继续说下去。

女人并没有辜负安迪期望,“大人,您应该知道我,我是巴士拉的王妃,而老国王已经死了,现在只剩下我和我的女儿还活着,首先我感谢您从亚美人手中将巴士拉给夺了回来,现在,您是不是?”女人的不光仅仅的顶着安迪。

安迪的眉头,皱了起来,无疑这是来争取权利,其用意不言自明,还好安迪早有准备。

“不知道,王妃殿下,这么感谢我呢?”安迪说道,巴士拉虽然他拿下的很容易,但是没有足够的代价,就想让他拱手让出去吗?

“是的,大人,这一点我早就考虑到了,不知道巴士拉亲王的位置,大人有没有兴趣?”女子带着微笑说道。

“亲王?”安迪显然没有想到女子竟然会提出这么一个别出心裁的建议来。

“是的大人,做为感谢,我将将我的女儿嫁给您,而您则将成为巴士拉的亲王,在巴士拉拥有绝对的权利,对于这一点,大人觉得满意吗?”

安迪怦然心动,的确这建议很难让人拒绝,据他所了解,巴士拉的地域虽然不在是以前的帝国,可是地域依旧十分的广阔,如果他真的成为巴士拉的亲王了,那么他也将有了直接插手达特人内部事件的权利,不过女子似乎也有所图,她需要用安迪的全力还保住地位,而且到时候,亚美人来进攻了,安迪绝对不会置之不理,可以说是为利益的完美结合。

“您的女儿,漂亮吗?”安迪权衡了再三问道。

“漂亮,您看我大概也就知道了?”说着女子脱下了面纱,将自己的容貌展露在了安迪的面前,的确很美,能成为王妃的没有几个是丑的,想来她的女儿也不会太丑吧?但是整个达特皇族中就真的只剩下了她们母女了吗?的确这是让安迪很怀疑,但是安迪不需要知道,他只需要结果,而这结果正好正是他手里掌握的。

“那好,我同意。”反正多了一个女人就多一个,安迪已经不在乎了,政治联姻安迪已经屡见不鲜了,没想到有一天也会临到他的头上。

第264章 小媳妇?

听安迪同意联姻,那女子显得很高兴,接下来安迪和她们又商讨了帮达特人组建军队,以及安迪婚姻的详细计划。出了偏殿,萨达姆迫不及待的将安迪和巴士拉王族联姻的消息说了出去,婚礼将在一个月之后举行,同时巴士拉王位授予仪式将在同一时间举行。

萨达姆的引了各位贵族和王公大臣们的强烈反应,他们的心里都各自打着小九九,算计着是不是也将自己的女儿嫁给安迪以为获得最大的利益。

巴士拉王妃则满面春风,这次获得利益最大的就是她了。

达特人军队陆续的组建了起来,并拉上了前线对亚美人进行进攻,由于有亚美奴隶的配合,一个月的时间到也有输有盈,但是安迪的军队却丝毫没有动静,他们正在拼命的训练和扩充,安迪知道,一场大战是怎么也不可避免的,面对这个亚美大陆,其难度可想而知,战争,打的就是人和装备。

今天是安迪大喜的日子,安迪早早的醒来,天还灰灰的不甚明亮,他的一边睡着贞利亚,而另一边则是內姆荔。

贞利亚依旧还是处女,安迪并没有要了她,说来也奇怪,但是事实就是如此,不过手脚上的欲望却也不少,这部,此时,贞利亚除了身上的短裤,现在可以说是一丝不挂,但是让贞利亚失望的是,每次她在安迪的眼里看到欲望的火焰,想将自己的清白交给安迪的时候,安迪却总是转过身去,和內姆荔当着贞利亚的面,发泄的欲火,这让贞利亚的内心多少有着一丝的不干,不过看着內姆荔那被安迪弄得死去活来的样子,她的内心里多少又有些庆幸,她不知道自己内否抵挡住安迪的攻势。

直到太阳高高的升起,婚礼马上就要举行了,安迪才起床,不过在贞利亚着內姆荔身上多少消耗了一下体力。

当安迪到达结婚礼堂的时候,里面已经坐满了人,萨达姆和热内亚女王也在,安迪的位置是在最高处,落座后安迪却没有见到自己那个从来也没见过面的妻子,未婚妻。

萨达姆因为和安迪的关系,坐在安迪的下手,他告诉安迪,按照达特人习俗,结婚的时候,要在男子落座后,女方才能出现的。

没多久,果然,一群侍女和和众位贵女的的簇拥下,他的妻子出现了,可是安迪却傻了眼,她的这位准妻子,也带着面纱,漂亮到也漂亮,足以和极品美女相比较了,但是为什么她的年龄那么的小呢?看起来好像只有十来岁,天啊,如果不是周围人的恭贺声部绝于耳,安迪都要怀疑,这是不是在做梦了。直到那女孩坐到了安迪的身旁,安迪才反应过来,他老老实实的盯着小女孩看了半天,然后转过头来向萨达姆问道:“有没有搞错啊?这么小?”

出乎意料,萨达姆反而有些吃惊对安迪说到:“难道你不知道吗?达特的女孩子十岁就可以嫁人了,而且还有更早的呢?”

对此安迪只能猛的一拍脑袋,天啊,他这是娶老婆还是养女儿啊?不过对此他只能将无奈放在心里面,但是也暗自嘀咕,为什么当初那么草率的就答应了呢,也不知道看看女方,现在还了,取个让他哭笑不得女孩子,这难道就是妻子吗?

在安迪浑浑噩噩中,终于完成了婚礼,接下来,就是阅军了,在王宫前的阅兵抬上,安迪无奈的牵着小女孩子的手,看着地下排着整齐队列的士兵们,脸上是一脸的苦笑。

检阅的士兵是由安迪的军队和附属兵团的士兵组成,安迪军队的强大,和附属军团士兵武器的焕然一新,让安迪多少有些自豪,也蔚籍了一下安迪的心。

当然,安迪军队的强大也让这些达特贵族们更是震惊,心也纷纷的打起了主意。

结婚的一天很忙,夜晚宴会很迟才举行,宴会上,那些亡国的国王和贵族们纷纷要求安迪派人帮他们训练军队,另外还有就是购买安迪的武器。

安迪当然不会拒绝他们的要求,有钱赚的同时,这些达特人毕竟还和安迪是同盟关系,而且他们比安迪更着急收回土地,军队一武装好,就和亚美干了很多次了,而且让安迪排人训练他们的军队,也更有利于安迪牢牢的控制他们,权利是个好东西,一道手了谁还愿意放弃啊?

当安迪牵着他那小媳妇回到专门准备的寝宫的时候,安迪已经有些醉了,安迪越看他的小媳妇是越郁闷,罢了,就拿媳妇当女儿来养吧,反正他要的是巴士拉的权利。

睡的迷迷糊糊的时候,安迪总感觉,有一个小小的柔然的身体往他怀里钻,没一会功夫竟然流了他一胳膊的口水,安迪迷糊着睁开眼睛一看,恩,正是他的小媳妇儿,安迪怀疑,她这是不是在找奶吃,因为她嘴里发出吧唧吧唧的响声来。

此时夜已经深了,安迪一抬头,猛然的发现帐外有个苗条而有丰满的身体在向帐内观看着,安迪现在几乎已经是无女不欢乐,猛的站了起来,跳下了床然后,报着那女人就往床上一扔,然后扑了上去,反正侍女对少充当侍妾的身份,安迪也习惯了。

不顾身下女子的惊叫,安迪大手兹的撕去了她并不结实的衣裙,然后,在女子的身体上发泄着一天来郁闷来。

帐外,所有的侍女都惊呆了,但是都没有人敢上去劝阻,只知道傻傻的呆在那里看着,有人甚至用小手堵住了小嘴,怕自己叫出来,好像是野兽哦,这大概就是她们心里所能想到的。

安迪的小媳妇被尖叫声还有床的剧烈晃动的弄醒了,她迷迷糊糊的揉了揉眼睛,爬了起来,然后眼睛再也移不开了。

恩,自己的丈夫爬在自己母亲的身上干什么呢?而且两人都脱的光光的,而自己母亲的尖叫声,好像正在被人痛宰一般,毯子都被她揉成一团了?奇怪,真的很奇怪。

突然,她好像想到了什么,她的母亲在教导她对自己丈夫该怎么做的时候,好像和她说过,自己好像就是该和自己丈夫这个样子的,但是为什么母亲跑来了呢,难道她是想亲自教教自己。

小丫头越想越觉得有可能,恩,看看他们下面,果然连接在一起,也不知道为什么,小丫头的脸砰的一下,通红了,原来被男人爱是这个样子的啊。

安迪可不知道周围的一切,他正闭着眼睛享受呢,毫无疑问,身下女人绝对是极品,叫的也足够的刺激,是很能刺激人心里野兽般欲望的那种叫声。

至于安迪身下的女人,她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了,只知道自己忽而窜上云霄,忽而又堕入地狱,那是天堂和地狱般的享受,但是真的太怪异了,她好像不应该也不能有着感觉的,因为她身上的这个男人正是刚刚才成为她女婿的人,天啊,是世界太疯狂,还是这原本就是一场噩梦?

既然逃脱不了,那么就好好的享受吧,生活如强奸,人民头上的强奸犯更多,逃脱不了就享受吧?虚伪的道德,虚伪的政治,揭开圣洁的遮羞布,却原来都是妓女。

一觉睡到大天亮,除了头有点微微的疼痛外,安迪感觉似乎身体百胲无不舒坦,恩,自己好像昨天晚上在一个侍女身上狠狠的满足了一吧,想到这里,她转身看去,果然,身边的确,除了那个小妻子之外,还有一具雪白丰满的身体,看她的脸,到真的很漂亮,而且还带着一种高贵的气质,只是为什么脸上有泪水的痕迹呢?恩,一定是昨天晚上弄疼她了,不过这半裸的躯体对安迪的诱惑不可谓不大,看那美妙的身体,安迪有了再来一次的冲动,想到就做,安迪可没那么多虚伪,翻身再次的骑在他心目中认为是侍女的女人身上,然后,极度的亲热起来。

女人被安迪弄醒了,睁开眼睛一看是安迪,立刻就傻了,如果昨天晚上那让她怀疑那是梦的话,那么现在可就是真真实实存在的了,还没等到她想尖叫,一张大嘴就把她的小口赌了起来,麻木的下身一痛,疼的她几乎想跳开,可惜身上的男人显然并不懂得怜香惜玉,疯狂的鞭挞起来,她一张嘴,只能从嘴里发出啊啊的声音来,其他的什么也喊不出来了。

梅开二度完毕,安迪跳下了床,猛然看见小丫头满脸通红的看着他,尤其是张大了小嘴注意他下面,安迪忙抓过毯子给遮挡起来,恩,他可不能交坏小孩子,虽然他并不在乎这些侍女们看他,可是对方要是一个小丫头的话,可就不行了。

穿上衣服,安迪还没忘记拍了拍,床上达特美女的脸,“宝贝,我很满意,从今天开始你不用做侍女了,直接伺候我就可以了。”

而女人早就没有力气反驳她,她的眼睛都快反白眼里,至于下身更是狼藉一片,安迪看了看,恩自己好像是有点狠了,不过好像一般以两个女人很难满足他,唉,不管这些了,女人不就是为了满足男人外加生孩子而存在的吗?

当安迪离开的时候,那些惊呆的侍女们才想起来去摇她们晕过去的王妃,“王妃,您醒醒……”

当然,安迪可不知道,他强暴的女人是谁,谁叫达特女人动不动就带面纱的呢,安迪可看不清楚她们,而且还是外国女人,加上天黑,安迪就更加分辨不出来了。

即使安迪分辨了出来,那又怎么样呢?安迪的道德已经越来越滑向于野兽的法则了,丛林中向来强大的野兽或者魔兽享有一切的权利,甚至近亲交配,当然自从安迪和露露之后,安迪的体内的丛林法则再次的清晰的体现了出来,一切都没什么大不了的,人生如此。

先不说安迪的丛林法则是否偏向更自然的一面,还是人类固有的法则更鲜明,谁更先进这没办法去比较,但是毫无疑问,人类的法则里带着更强烈的虚伪性,虚伪的同时,很多野兽性的事件,不也同样在人类之间发生吗,很多很多。

第265章 奇怪的婚庆

出了王宫,安迪来到巴士拉码头,这里停泊着大小的商船和战船,这都是安迪的战利品,巴士拉的水手奴隶有效的阻止了这些船被亚美人开走,至于亚美人,则全都被送到了河里喂了鱼。首发仇恨一旦爆发,亚美人才知道什么是恐惧,他们死法很漂亮,全都几乎被砸成了肉酱,欺压之人也许这就是他们最好的归宿。

这些战船中,最让安迪在意的是十来艘巨大的大型战船,亚美人的航海技术的确发达,这一点是东大陆无法比例的,尤其是这新大陆被发现后,更是刺激了航海业的进一步发展,这些巨大的战船就是航海技术的结晶。

安迪早就想成立自己的水军了,没有水军,他永远只能停留在内陆,沿海永远的把持在亚美人的手里,安迪知道最终有一天的战争将在海面上进行,他不得不提前做找准备,当然,现在虽然船数不少,可是安迪可不敢让他们开到大海里面去,在那里是亚美人的天下,安迪的舰队在他们的眼里实在是太小了,安迪现在能做的就是就训练自己的水军,当然,这些水兵士兵都是原本亚美船只上的奴隶,他们多少要比安迪这些旱鸭子们了解水面和大海。

安迪所到之处,达特人都放下了手中工作,安迪,这个救世之神的名字深深的印在了达特人的心里,只是不知道,当安迪站在和达特贵族的对立面上来,他们将支持那一方面,不过这个救世之神的名义绝对方便安迪对达特人的统治。

反抗整个亚美大陆,安迪所要走的路还很长。

到了几艘战舰上检查了一番,并观看了水兵的操演,安迪身边的巴士拉的官员实在是忍不住了,对安迪说道:“大人,您和女王陛下的婚礼游行马上就要开始了,您看您是不是现在回去?”

经这么一提醒,安迪到想了起来,达特人的王室结婚好像都有这么个游行的习惯,代表,新婚的夫妇可以接到所有达特人民的祝福。com首发“哦,那这就回去吧?”安迪多少有些无奈,想想,他拉着那个小丫头的手,坐在华丽的马车上,周围的人向他们欢呼着,那感觉,好像吃了苍蝇似的难受,不过既然是达特人的习俗,安迪也不好拒绝,只好硬着头皮答应下来。

回到王宫,几乎所有贵族都在等着安迪了,安迪第一眼看见的就是那辆被装饰了大量鲜花和绸缎的花车,恩,很大,而且还是敞篷的。

“大人,您可回来了。”萨达姆看见安迪立刻迎了上来,“快,快去装扮一番,庆典马上就要开始了。”

安迪闷闷的没有说话,只是点了下头。

回到寝宫的时候,安迪明锐的察觉到寝殿内的情况有些不对劲,那些侍女看他的眼光怪怪的,不过让安迪意外的是,那昨天晚上陪他的侍女似乎并不在。

至于安迪的小媳妇则坐在一个青铜打镜子前面,几个侍女正在为她小心的装扮着,还别说,这个小丫头穿着传统的达特式的婚纱,再经过那么一打扮,美得跟小仙女似的,让安迪看见也不竟一愣。

漂亮的确是漂亮,但是就是太小了点,安迪的小媳妇看见安迪,没来由的脸上一红,顿时坐在那里一动不动,看来她也并不是什么都不知道啊。

“大人……”见安迪走过来,侍女们停止了手上工作,向安迪问安。

“恩……”安迪轻轻的点了点头,侍女们这才继续手上的工作,而安迪则在旁边看着小丫头,看的小丫头头都不敢抬起来。

安迪的身后,则跟着几个侍女,她们是为安迪换装的侍女,手上都捧着达特的特色服装。

“大人,该换装了。”

“哦……”安迪看了看,侍女们手上奇怪的衣服,无奈的点了点头,同时站到了一个大青铜镜子前面。

侍女没一会功夫,几乎将安迪扒了个精光,然后拿着手中奇怪的衣服,跪在安迪的面前,给他穿上,安迪寝宫的侍女当然都是精选的,那一双双小手似乎有意无意的抚摸在安迪的身上,让安迪浑身又是一阵火起,恨不得将这些侍女们抱到床上狠狠爱一番,那可比无聊的游街强多了。

不自觉的安迪又想起了昨天晚上那让他销魂的侍女,身上竟然起了反应,看的那些侍女个个脸色通红,甚至连呼吸也急促起来。

不过安迪的眼睛可没闲着,也不知道为什么,宫殿内,尤其是寝宫的侍女美的各个都冒泡不说,而且还穿的那么的少,身上的衣服几乎都是纱的,可以直接看到里面肉的那一种,只是在重要的地方裹的掩了一点,但是安迪绝依旧可以透过了并不厚的深色的围胸看到那鲜艳的rǔ头,那绝对是极端的诱惑,想在这样的寝宫内,而不变成色鬼,还真的很难有几个男人能做到。

安迪的眼睛很自然的顺着下面看去,看那两腿之间,果然,单薄的内裤里,竟然能看到凄凄芳草,这几乎让安迪的鼻子一热流出血来。

想到以后的生活,安迪的脸上不由得露出了极端淫荡的笑容,而那可怜的正被安迪看着少女,则拼命的使劲夹着两腿,一副欲拒还羞的模样,女人什么样子最诱惑人,当然就不用说了。

安迪打定主意,呵呵,到时候,一定要把达特的美女们都收到他的寝宫里来,而且似乎做整个达特人的王也不错。

极端的权利引起极端的欲望,站在安迪这样的高度,女人他还应该缺少吗?不,女人只是见证他辉煌的装饰品而已。

终于在活色生香的气氛中安迪穿上了在他眼里奇怪的衣服,一点也看见,旁边侍女们眼中小心心,虽然安迪的相貌带着浓重的东方色彩,可是这一身衣服穿在他身上却别有一番风味,尤其安迪的高大和英伟刚毅的面容,这一穿出去也不知道吸引多少达特少女的目光,但是很可惜,在安迪的眼里就一个字,怪,当然也让他别扭,真恨不得立刻将它扒下来。

此时,安迪的小媳妇已经装扮好了,侍女牵着她的小手将她交到安迪手上,在安迪旁边一站,爱美则美矣,但是为什么比例严重失调呢?安迪要高她大半截身子。

安迪无奈的扯着一丝微笑,拉着他的小媳妇走下了庆典,外面早就围满了人群,都是穿着华丽服装的达特贵族们。

听着他们那赞美,还有什么绝配的话,安迪狠不得一脚将这些家伙们从台阶上给踹下去,绝配?这明显看身高就不是绝配吗?拍马屁也不用这样拍啊。

马车太高,安迪不得不抱着小丫头走上马车,然后将她放在自己的一旁,然后再几匹白色的沙漠骏马的牵引下,缓缓的向宫外驶去,驾车的竟然也是两个美丽的达特少女。

巴士拉整个城市都沸腾了,虽然人口被掠夺了很多,但是这并不妨碍从各处来的人聚集到街道的两旁,向这对新人祝福着,而且奇怪的是他们的手里竟然捧着各式的谷物。

看见马车从宫门里行驶出来,这些苦难的达特人,轰然的发出了巨大的喝彩声,从他们的脸上,可以看到希望的笑容,救世之神和达特少女结合了,这代表着神灵永远都不会抛弃他们,纷纷将手中的谷物抛洒向了安迪的马车。

安迪可就郁闷了,这习俗也太奇怪了,但是她却不得不,将他的小妻子护在了怀了,那些谷物虽然不打,可是打在她娇嫩的脸上也是满疼的,这么说也是小美女,而且还是他老婆,安迪不护着才怪,只是他的目光落在小丫头的脸上的时候,脸上总是不由得浮现一丝怪异的笑容,那是苦笑。

这到底是老婆还是女儿啊?安迪很想大声的吼出来



老写不出感觉来,有什么感觉的话,在评论里说下谢谢

第266章 小女王的加冕

“娜伮你怎么了,为什么不去珊娜的祝福庆典?”一处富丽堂皇的宫殿里,一个挂着白色纱帐的大床前,热内亚女王看着床上的女人说道。

没错,床上的女人正是安迪的岳母,巴士拉的前王妃娜伮。

娜伮的脸上浮现了一丝苦笑,她现在能出现在那里男人,同时也就是她女婿面前吗?别说她现在更本就起不了床,就是能起床,她也没办法面对安迪。

天啊,他的女婿怎么能对她做那样的事情?现在想想,她都觉得几乎一切都是虚幻,但是身体的状态告诉她,那一切都是真的,她真的被她的女婿给强暴了,想想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她的脸就一片的通红,虽然这是禁忌的肉体交融,但是为什么那感觉是那么的强烈呢,他的强壮,他的粗怒和他的种子一起深深的印在了她的身体里,让她挥之不去,而且那感觉真的很特别,是一般的男女之爱中体会不到的,紧张中带着让人几乎飞入天堂的刺激,她可没忘记昨天晚上自己的表现,虽然开始的时候很惊讶,甚至反抗,可是到最后不知道为什么竟然迎合起他来。天啊?难道自己真的淫荡的无可救药吗?

如果这样的事情在民间发生,那么她很可能已经被脱出去活埋了,但是这里是王宫,王宫里的生活,让她见得太多了,太多不可思议的事情发生,别说母女同时嫁给同一个男人了,甚至还有更加让人不可思议的事情发生,太多太多了,王宫是肮脏的,但是为什么她偏偏就离不开呢,而且她相信会有更多的女人愿意往里面跑。

当这样的事情发生在别人的身上的时候,她至多是鄙夷或者冷眼旁观,但是轮到她自己了,她突然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他会不会承认?会不会娶她?或者在他的眼里自己只是个玩物?

娜伮的心里复杂急了,她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考虑那么多事情,其实她原本就是男人的玩物,沦落为谁的玩物又不是一样呢?只要能抱住她的地位和利益,但是此刻她却考虑不到这些事情,简单问题复杂化,正是人类的“优点”不是吗?

见娜伮不说话,甚至脸色十分的异样,有些奇怪,热内亚女王疑惑的看着她,似乎很想知道她的朋友这是怎么了?

无疑中对上了,热内亚女王的询问的眼神,娜伮猛的脸上再次以红,雪白的脸蛋快滴出水来,“我……我的身体不太舒服,就不去了?”她的声音小的几乎连她自己都听不见,不过她到是没有说谎,的确,她的身体现在很不舒服。

没想到热内亚女王竟然听见了她的话,问道:“这么了,哪里不舒服,要不要请巫师来看看?”

“萨仑,没关系的,我只是太累了,需要好好的休息一下,不用请巫师的。”娜伮红着脸说道,但是却很不自觉的将两腿夹了夹。

娜伮的小动作,萨仑可没发现,见女友这么说,本能的认为嫁了女儿心里难免有些失落,说道:“那你就好好的休息下吧?我走了,珊娜的加冕仪式我必须得要在场。”

娜伮恨不得热内亚女王立刻就走,遂说道:“你快去吧,别耽搁了。”

目送的好友离开,娜伮紧张的心情梦的松懈了下来,整个人无力的躺在床上,虽然很累很困,但是不知道为什么,一闭上眼睛,昨天晚上那种强烈的感觉就出现在她的脑海里,甚至连肚子也热热的,那是昨天晚上他将种子播散在她肚子里的感觉。

她的手不知道,为什么,轻轻的抚摸在了自己平坦的腹部,好像里面正有什么在孕育着一般,样子十分的轻柔。天啊?该不会怀孕吧?

女人的头脑,有时候很难想象。

不过难怪娜伮有这样的想法,她现在才20多岁,还没到三十岁,她被前巴士拉国王看重也选进王宫的时候也才13岁而已,很小的年纪,但是那时候她已经被当时的,那个几乎可以做她爷爷的国王给宠幸了,没两年就生下了珊娜,可以说是相当的年轻的,但是可惜,达特女人的习惯总是带着面纱,因此安迪根本看不出来。

当娜伮陷入到前所未有的感觉里的时候,安迪的嘴角的笑容都快僵硬了,而更夸张的是,他的马车里,各种谷物都快要将他和她怀里的小媳妇给淹没了,只留半截甚至在外面,安迪怀疑,如果不是由他护着,他的小媳妇真的有可能被这些谷物给淹没了,此时,这个小丫头已经完全的坐在了安迪的大腿上,不过脸红红的,有点奇怪。

马车一行驶起来,各种谷物顺着马车的边缘沙沙的流淌下去,声音道是很好停,只是但愿这一马车的谷物别将这豪华的马车给压蹋了。

当安迪回到王宫的时候,安迪做的一件事情就是抱着小丫头从马车上跳下来,然后不顾别人异样的眼光直接抱着他怀里的未来巴士拉女王快速的走向加冕宫殿,他真的是太累了,狠不得这一切立刻结束,比率领军队和本書轉載拾陸k文學網亚美人大战一场都要累。

安迪的小媳妇的加冕仪式是由安迪亲自主持的,代表着女王权利的镶满黄金和珠宝的小帽子被安迪戴到了小女孩的头上的时候,安迪的小媳妇也就真正的成为了巴士拉真正的女王。

按照之前商议好的,安迪被封为格萨尔王,为他的小媳妇执掌权利,这样整个巴士拉的权利全部都集中在了安迪的手里,这是唯一让安迪稍微宽慰一下的事情了,但是随后那些国王贵族恭贺的话就让安迪高兴不起来了。

早生小王储?安迪苦笑着看了一眼他那小媳妇小小的身子,就是想早,也她妈的早不起来啊,安迪狠狠的在心里咒骂了一声,来发泄他的强烈不满,当然也还没忘记给那些恭维的家伙一个愤怒的眼神。

回到寝宫,安迪倒在沙发上就起不来了,实在是累的太狠了,从来没这么累过,而他的小媳妇,则乖巧的走到了安迪的面前,一副小女人模样,甚至将小手放在安迪的手掌里轻轻的摩挲着,让安迪又是一阵郁闷不以。接下来几天里,安迪都要和这个小丫头在一起度过了,这也是达特人的规矩,为什么这么多破规矩呢,安迪真想骂天。

很无奈,似乎安迪不理会小丫头,让小丫头很不满,小脸红红的,头低低的,仿佛就快要哭出来一般,很委屈。

安迪长叹了一口气,将小丫头抱进了怀里,让她坐在腿上,唉,就当女儿先养着,养大了再说,安迪也只能这么想了。

或许是安迪的动作让小丫头感觉到了安迪对她的爱护,竟然将小手抱住了安迪的脖子,在安迪的嘴唇上轻轻的吻了下去,安迪一开始还以为她只是好玩,但是后来,小丫头也不知道怎么搞的,眼睛老盯着本書轉載拾陸k文學網安迪看,乌黑的大眼睛扑哧扑哧的闪烁着,并且平凡的亲吻着安迪的嘴唇,甚至直接粘在上面,给安迪的感觉怪怪的同时,似乎小丫头是在吃奶一样,弄得安迪烦恼不已。

安迪周围侍女们若因若想青涩中带着无比诱惑的身体,在看看,好像吃上瘾的小丫头,安迪一肚子的苦水,什么欲望也没有了。

还好小丫头昨天晚上被吵的厉害,没多久就睡着了,安迪着才逃脱了小丫头小嘴的纠缠,抹一抹嘴,安迪总觉得有一股奶味儿。不过没多久,安迪也睡着了,他同样昨天晚上也没有休息好。

第二六七章 城破巴图鲁

下午的时候,安迪才醒过来,不是他自己醒的,而是被口水给淹醒的,小丫头趴在她怀里,嘴巴正对着他的胸,口水淋的他一胸口都是,安迪醒的时候,小丫头的嘴还在吧唧吧唧着作响。首发安迪轻轻的抱着小丫头,将她放在了床上,没有吵醒她,此时,侍女们早就端来了食物。

达特女人似乎很会伺候人,安迪吃饭都不要自己动手,都是这些侍女偎依在安迪的面前用雪白的小手喂安迪的,而且整个身子都贴了上来,在一阵香风安迪吃了不亦乐乎,既然不用安迪动手,可是安迪的手也没闲着,在侍女们的身上是上下其手,狠不得将这些侍女立刻就地正法了。

在香艳的午饭过后,安迪穿上了铠甲,香艳的寝宫无疑是人呆的好地方,可是也只能是安迪暂时休憩的地方,该属于他的地方还他的军队。

“亚美人有什么动向?”沙尘弥漫的黄沙地里,安迪的军队正在刻苦的训练着,留给他们的时间是在是不多了,安迪冷着脸,看着军队操演向身边的迪亚斯问道。

“大人,亚美人正忙在正压达特人的起义,暂时还忙不到我们,不过他们的军队也在秘密的调动。”

“恩,”安迪点了点头,亚美人的动向他一直留意着,亚美人的占领区奴隶暴动不断,在有就是那些亡国的国王和贵族组建的军队也不停的向亚美人进攻着,越靠近东方,亚美人占领的地区就越不稳固,不过安迪可不认为亚美人会对丢失中南部这一大片土地而甘心,现在就是安迪的选择了,他是继续进攻还是按兵不动,稳固自己在达特新建立起来的地位。

当安迪新婚的时候,北方,海伦的和安迪的联军却在筹划着下一步的军队行动,军队已经开到了巴图鲁的城下,虽然海伦现在可以算是安迪的妻子,可是对于安迪在战场上胜过她,她还是很不服气的,倔强的她在性格里有着争强好胜的一面,否则也不会以一个女子的身份而领军作战了。

海伦虽然在北方接连胜利,但是和安迪相比却又是大大不如了,随着南北两只大军的向西方推进巴图鲁这座城市已经完全的陷入了包围之中,如果不攻下来的话,甚至会威胁安迪和海伦的后方战场。首发于海伦和安迪的做法一样,都是大量的收编达特奴隶,将他们编入附属军团,用以为她作战,对于自己的军队她和安迪一样,可是非常珍惜的。

此刻,巴图鲁的城下,上百万的军队聚集在一起,形成一个个巨大的方正,一直连绵到很远的地方,在黄色的沙土地上,形成以个个巨大的,而又整齐的补丁,而这补丁正式面向着巴图鲁。

海伦一身戎装的骑在高大的战马上,英气逼人,女性化的铠甲将她装扮的宛如女战神一般,让她成为众多男士兵中让人瞩目的焦点。

海伦并没有带上地特斯帝国的制式头盔,一张绝美的脸上肃穆而又宁静,她正看着高大的城墙上来回奔跑,慌张防御的亚美士兵,巴图鲁的亚美人很多,不仅仅是因为这里盛产黄金,也是因为,安迪以及海伦在北方的大规模军事行动,而逃到这里的亚美人,能和亚美军队走到最前沿的人,本身就属于亚美武装的一部分,几乎都属于各个掠夺团体,他们在制造杀戮的同时,手中也有着武器,拥有反抗力量。

“夫人,我们真的不需要和大人说一下吗?”牛森一直为海伦攻打巴图鲁而没有和安迪商量而耿耿于怀,安迪给他的任务就是保护好海伦,他不得不小心的问道。

“恩……”海伦点了点头,她知道安迪不会过问她在军事上的行动的,甚至很多方面表现的对海伦十分的信任,当然这信任不是嘴上说的,而是感觉出来的,海伦既然在东大陆被誉为军事天才,那么她在军事方面就真的有很大的天分,尤其还让安迪载了一个大跟头,安迪又如何能不相信她呢?如果安迪插手海伦的事情,甚至还会引起海伦的不满,毕竟,这个丫头的性格实在是太倔强了,否则也不会因为不想嫁给别人而划花自己的脸,要知道女人的容貌甚至比她们的命还要重要的存在啊,当然这其中也有这对安迪深厚的感情,安迪又如何能不明白。

几个月的时间里,也不知道是半沙漠地区的气候还是因为解决了安迪之间的感情问题,海伦看起来似乎比之前少了一份女人的柔弱,而又多了一份刚毅,似乎很难让人逼视,或许是因为以前那个自信的海伦又回来的缘故,但是谁又知道,这个要强的女人夜夜辗转着对安迪的相思呢?感情啊,很奇怪。

或许是等待亚美人做好准备,海伦抽出了剑猛的在空气中一举,一个梯队的达特人目光统一的看着她这边,那旗手见到海伦的动作,猛的一摇大旗,发出一声大吼,接着整个的梯队的人都喊了起来,甚至带动了所有达特人叫喊着,随着海伦的长剑前挥,猛的冲了出去,攻城战正式拉开了序幕。

达特人排着散乱的阵型冲了出去,从天空中看,宛如黑压压的蚂蚁一般,涌向城头,投石机也呼啸着发出了巨大的声响。

长久被压抑的达特人,终于找到了出气的机会,不怕死一样的往城头怕去,第一次,面对凶猛和燃烧着仇恨的达特人的面孔,亚美人的感觉到了以前感觉不到的恐惧。

杀,达特人的心理只有这么一个概念,就是将手中的武器狠狠的插进对方的身体里,至于自己会不会死,仿佛根本就不是他们该关心的事情,因此往往一个达特人甚至身手几剑抱着亚美人一起从城头上摔了下来。

感受着达特人心中爆发的杀意,海伦果断的下达了全线进攻的命令,不需要海伦督战,达特士兵们知道他们需要什么,也没有人催促他们去送死,但是仿佛一夜之间达特人也找到自信,生命中不可践踏的自信,尊严,他们用他们的鲜血证明着这一点,虽然他们的装备落后,虽然他们的训练不足,但是毫无疑问,他们是勇士,每个人都是勇士。

前面的达特士兵倒下了,后面的达特人自觉的补充了上去,仿佛那根本就不会死,而是赶着什么热闹似的。

海伦即使觉得自己的心已经够冷血了,但是面对达特人的英勇,她的眼睛也不禁有些湿润,至于她的士兵们也是如此。

因为达特人的落后,东大陆的士兵们多少有些看不起他们,在他们的眼里达特人是懦弱的代名词,但是此时,他们也不得不承认,达特人,是勇士,是真正的士兵,此时他们得到了来自东方的盟友们的真正尊重,无言的尊重,世界崇拜强者,士兵们尊重的是热血的士兵。

达特人的不一样,带给了亚美人的很大压力,他们比达特人爱惜自己的生命,在达特人强悍而不畏死的进攻下甚至没用多久他们就爬上了城墙和亚美人混战在了一起。

一辆特制的攻城车,被推到了巴图鲁城前,那巨大的撞角在下面达特人推动下,狠狠的向城门撞去,但是城门却是只猛的振动了一下。

一片火雨浇在了简易的攻城车上,但是达特人并没有退去,纷纷的举起了盾牌护在攻城车的两旁向城门再次的撞去,即使他们的身上着了火,或者在箭雨下纷纷的倒在了攻城车两旁,一人倒下了,立刻有新的人补充上去。

此时,攻城车的两旁,早就倒伏了密密麻麻的达特士兵们,然而正是这着火了的攻城车,似乎在将要烧毁了瞬间,猛的在一次巨大的声响里,冲开了巴图鲁的城门,倒塌的城门压扁了一些在城门前死死的顶住城门的亚美人。

伴随着城门的倒塌,攻城车带着燃烧的火焰,猛的冲了进来,然后再那一瞬间,身上已经着了火的达特人,放开了攻城车,猛的冲了出去,迎向了亚美人,甚至在身受几剑后,还死死的抱住一个亚美人,让身上的火焰和这个亚美人同归于尽。

亚美人震惊了,这就是他们看不起的达特奴隶吗?但是没等他们反思,从城门处冲来的达特人,已经嘶吼着冲他们杀了过来,他们的眼睛仿佛也是红的,以往的羊羔一下子变成了凶猛的野兽。

“杀……”见巴图鲁的城门被攻了下来,海伦一惊,她没想到达特人竟然这么的勇猛,本来预备连续攻城的她,没想到才第一波就将城门给打破了,但是作为统帅,她知道自己此时,该干什么,她的叫声很清脆,但是在达特人中无疑是兴奋剂,他们发出了一声更大的喊声,向城门冲去,或者补充到,城墙的进攻中去。

第二六八章 投降

身着青铜盔甲的达特沙蜥骑兵,踩着轰隆隆的声响,从城门处猛的扎进了进去,去扩大步兵所开拓出来的成果,但是很可惜,亚美人似乎也知道,绝对不能让他们在城内奔跑起来,没多久,骑兵们甚至连步兵全都拥挤在了一起,仿佛一道无法移动的墙壁。

面对拥挤的无法前进的人群,弓箭和投枪成了最好的杀人兵器,在这箭石乱飞的境地,或许挤在后面的士兵还没来得及看见敌人的影子就已经被飞来的箭羽射杀在地,而前面,两只军队的交接处,更衣室一片血雨横飞。

亚美人有着良好的兵器甚至作战经验要远比达特人强的多的多,但是达特人却有着仇恨带来的悍不畏死的精神,因此,达特人在城内的立足点正在缓慢的扩大着,前进的每一步都有一具具的尸体倒下。

城门的被攻破,促使城墙上的亚美人丧失了斗志,逐渐的城墙上,达特人立稳了脚步。

有亚美人开始逃跑,从一个两个,最终演变成一大群,松散的指挥系统无法让他们有效而又顽强的抵抗下去,最终在达特人的面前,亚美人演变成了整体的大溃退,但是达特人愿意就这么放他们逃走吗?

城外的达特骑兵们早就在等待了,战马打着响鼻,沙蜥不时的伸出自己的舌头,当逃往城外的亚美人越来越多的时候,一队队骑兵猛的冲了出去,和亚美人混战在一起,这是真正的大混战,从城内到城外,从黎明到黑夜,战斗整整的打了一天一夜。

当曙光再次照耀着大地的时候,顽抗与城内一角的亚美人派出了他们的投降使者,一个打这白旗的却是以个长相有些帅气的亚美人,从举止上看似乎还是个亚美贵族。

达特人虽然被下令不得斩杀俘虏和特使,但是此人也免不了被按在地上挨了一顿狠揍,直到一个达特军官怕弄出人命,海伦追究才劝阻了手下,让两个人架着他去海伦在巴图鲁的临时指挥部。

海伦正隔着窗户观看窗外硝烟弥漫着战场,那两个达特士兵将架着者的人摔在了地上,才退了下去。首发英俊的亚美贵族卷曲在地上,猛烈的咳嗽着,手中的小白旗到时没丢,只是却染上血迹和尘土。

海伦回过头来好奇的看着他,亚美人她不是没见过,但是却对这个亚美人的来意有些好奇。

年轻的亚美贵族擦了下嘴角的鲜血,这才开始打量周围的环境来,猛然印入眼帘的一个绝美的身体,让他猛的一呆,但是随着她转过脸来,才惊讶的发现,这张绝美的脸上竟然有一道疤痕。

但即使如此,也丝毫掩饰不了,海伦身上犹如仙女一般的气质,只是那眉宇之间稍稍的带了点煞气。

“你是……”没有在意这个亚美人的反应,海伦疑惑的问道。

但是这个亚美贵族显然忘记了身在什么地方,仍然呆呆的看着她,似乎目光再难逃离,海伦的脸上微微的带着不满。

“我家夫人问你话呢?还装死?”牛森可是不客气,狠狠的在踢了他一脚,这个亚美人的目光让他很不满,海伦可是他家大人的女人,这也是他能看的?

“夫人?”忍着牛森一脚带来的剧痛,亚美使者站了起来,无论如何也不能在外人面前丢失一个亚美贵族的颜面的,顺便他还整理了下衣服,但是很可以,他的沾染血迹和灰尘的杂乱的衣服以及脸上的血和乌青让他的动作看起来很滑稽。

做好这一切,他才再次的抬起头来看这海伦,“我是代表被你围困的亚美大陆摩尔帝国第三军团第五大队的士兵来谈判的.”

“投降就投降?还什么谈判?”牛森不满的嘀咕着,就连海伦的嘴角也范起了一丝笑容。

美,真的是太美了,海伦的着一笑,再次的让亚美人呆住了。

海伦微笑着坐到了椅子上,发觉到亚美人的眼神,她轻轻的咳嗽了一声,“我就统帅,你们是想谈判,那好吧,怎么谈?”

海伦的话讲亚美人的魂拉了回来,但是也微微一愣,他没想到这个绝美的带着异样风情的美女竟然是达特人军队的统帅,他敢保证,眼前的这个美女绝对不是达特人,当然更不可能是亚美人,人种不同。

“你们是什么人。”亚美人没有回答海伦的话,反而反问道,似乎十分的好奇他们到底从什么地方来的。

海伦的嘴角一直挂着微笑,她的动作是那么的和谐和自然,“这好像没必要告诉你吧?那么现在可以告诉我,你来的目的是什么了吗?”

亚美人此时才想起来他的目的,一脸不可思议的看了一眼海伦,然后正了正身体行了一个亚美贵族礼节说道:“尊贵的女士,我请求您接受我们的投降,但是我们希望,请您不要将我们交给达特人,另外释放我们离开,当然,我们可以给予您赎金作为补偿。”说着他有些忐忑的看着海伦,但是他很快发现他很容易就陷入了海伦娜绝色的美中来,不可自拔。

海伦的微笑带着一丝的嘲讽,“你们战败了,难道你还认为你们有提出条件的权利吗?我想我手下的达特士兵们,一定不介意你们是否投降的,也许他们更希望你们不要投降的好。”

海伦的一句话戳到了亚美人的心坎里,他忧郁的看着海伦,“可是……”

他的话还没说出口,海伦轻轻的挥了挥手,“要吗直接投降,要吗让愤怒的达特人杀掉你们,我想他们等不急了。”

亚美人咬了咬牙,最终狠狠的咬了下嘴唇,“我可以答应投降,但是我希望您不要将我们交给达特人,否则我们宁愿战死,也不会投降的。”

亚美人的脸上是一脸的决然,海伦知道那并不是说谎,亚美人对于投降达特人十分的不情愿,在他们眼里达特人低人一等,他们怎么可能投降他们呢,而且投降了,落入他们的手里也一定没什么好下场,而至于眼前的这位美女统帅,他则没这方面的考虑,从她的装束,以及卫兵的装备上看来,亚美人知道,这绝对是和他们同等文明的存在,而且也能重要的一点,眼前这位统帅是能够让他心动的美人。

“好吧,我答应你。”海伦想了想说道,这场战争已经死了很多人了,海伦不想再在这些无意义的事情上继续牺牲士兵的生命,达特的士兵也是她手中的力量,同样也是她武装和训练起来的。而且,亚美人活着远比死掉带给她的利益更大。

这个亚美特使,在离开的时候,目光深深的看了一眼海伦,但是海伦却已经再次的将目光移到了窗外。

亚美人投降了,这和在战场上俘虏的意义不太一样,这一投降不是那些零星的亚美人,而是整队的精锐士兵,他们是由海伦直接派出的士兵接受的,而达特人则早就嚎叫着胜利了,这是他们真正的胜利,往日趾高气扬的亚美人,在他们面前低上了头颅,将手中的武器,无力的扔在了一边的武器堆上,然后再海伦士兵的看押下,进入战俘营。

“安迪你过得还好吗?”巴图鲁战争终于结束了,海伦痴痴的看着西南方,喃喃的说道,几个月的相思,优胜万年,她可不知道安迪此时的风流快活,海伦曾经的背板还一一道疤痕,并没有完全的消磨去,这使得海伦和安迪在一起的时候,很难说上几句话,但是在心里,感情却越来越深,如果不是这样,安迪或许真的就杀了她,希望时间能弥补这一切吧。

而此时的安迪呢?繁忙而又无聊的他可不知道海伦正在偷偷地思恋着他,此时他正在偷情,不错,的确是在偷情,该死的达特习俗,让安迪不得不和那个小丫头住在一起,甚至睡在一张床上,看着那些能看不能吃的少女,安迪的心理痒痒的,但是很无奈,这个已经成为女王的达特小丫头到时很缠着他,只要他回到寝宫,立刻就粘到了他的身上,对于这个明显还没发育的小丫头,安迪当然没什么兴趣了,但是生理的需求可不就是那么能憋的住的。

让安迪奇怪的是,小丫头的母亲,前巴士拉王妃似乎失踪了一般,甚至连她的女儿到现在都没有来看过,但是安迪显然并没有往其他的什么方面想,这个时候,他完全的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了。

第二六九章 兽人打算

海格里斯走后,整个房间里就只有安迪和海伦两个人,相思日久的他们难免一阵温存。

激情过后,安迪将海伦抱在怀里埋首在她的发间,大手还不停的在她的双峰间抚摸着。

“听说你娶了个达特公主?”犹豫半响,海伦小声的问道。

“是的。“安迪点了点头,但是想想那个让他无比郁闷的小孩子安迪就一阵的郁闷。

“她漂亮吗?”

“很漂亮,只是……”

“只是什么?”

“没什么,你以后见到了就知道了?”让安迪说可说不出口。

海伦沉默了,她也想拥有一个婚礼,但是,她虽然人给安迪了,可是心里却实在是没底,不知道安迪到底对她还是什么样的心理,还恨不恨她,这种换得患失的心情,让她不敢轻易开口去问。

也许那所谓的婚礼真的不重要,只是她在他的身边,这让她就已经满足了,人心不足蛇吞象的结果是很难预料的。

安迪在海伦处住了几日,将暂时他离开的这段时间所有军事上的权利都教给了海伦,海伦的军事才能根本不需要有疑问。

北方,是荒漠和沙漠的半地形区域,至于更北方的地方,就没有人知道到底是什么样子了,因为除了居住在这里的兽人,没有人曾经去过,安迪他们已经走了一个多月,但是依然没有见到兽人的影子,的确,这地方台过荒凉了,很难想象有人能够生存,到时一些沙漠中常见或者不常见的野兽或者魔兽见了不少,可惜这些家伙还没有发威,就被一阵箭雨给淹没了。

领路的是一个达特士兵,他是安迪费了好大劲才找到的,这个人曾经和商队到过兽人的边缘地带,听他说,他见过的兽人,很难说是人还是兽,因为,那些兽人竟然浑身包裹在一身的鳞甲中,看上去像是一头头直立行走的大蜥蜴,这些兽人的身高和力量都不是很大,但是却极端的善于奔跑,一身的鳞甲让他们很难受到伤害,通常是以为扑捉北方的大型动物和野兽为生,当然,他们也会从事农业生产,但是却水平却极端的低下,不过这些兽人却个个是使用长矛的好手,尤其在投矛方面,这或许和他们长久的捕猎生活有关系吧。

安迪原本还想打听打听关于有没有别的兽人的事情的,可是这个达特人也只见过蜥蜴人这一个种族,不过他也肯定了有其他兽人的存在事实,因为有一次他见在蜥蜴人的部落里见到过及格身材十分矮小的拥有黑色皮肤的矮人人种,不过根据他的描述,安迪确信,那所谓的矮人人种和自己记忆里的矮人并不一样,有可能是另一种亚人种,而蜥蜴人也并不是兽人,按照安迪所在大陆的划分,他们应该被归类到半兽人的一列去,不过似乎他们也是一种强力种族,安迪需要这样的士兵。

越过荒漠,再北一点的地方,地形类似于荒原地形,灌木也逐渐的多了起来,但是却都没事很好,最多了还是那种张的很深的野草,十分的结实,轻易都拉扯不断,达特向导告诉安迪,现在他们已经处于半兽人居住的边缘地带了,但是蜥蜴人,似乎是半具居的种族,他也不知道他原先到过的那个部落还在不在,而且,此时他们行走的道路也并不完全是他以前走过的路,所以要寻找到半兽人,必须还要有一段时间。

对此安迪可没有任何的异议,反正他们已经到了半兽人的领地,这么一大队人,他们找不到人家,还怕人家找不到他们吗,来之前他已经再三警告过自己的士兵了,不要轻易和半兽人发生任何冲突,当然,安迪也带了大量足够吸引办兽人的东西。

那种叫做白蒿的野草张的很高,很密,有些地方甚至人走进去就看不见头了,草丛里不时的有各种小动物和野兽出现,是狩猎部落天然的狩猎场地,像这样的地方,应该有半兽人的生活才对。

苏,一个蜥蜴人美女,不,不能说是蜥蜴人,而是蛇人,蜥蜴人有尾巴,但是蛇人却没有,今天苏像往常一样,一个人走到一处灌木丛里想着自己的心事,今年她已经六岁了,她已经成年可以嫁人了,但是部落里的小伙子们追求她的不少,可是她却一个都看不上,她和部落里所有的人都不一样,别人都老实本分的生活着,可是她的脑子里有着太多的幻想,甚至幻想向小鸟一样,飞的越远越好,每当看到日升日落,她总会有这样的疑问,太阳是从什么地方升起来的,又落到了什么地方去了呢?

苏不一样的行为,在部落里,被人当作是一个异类,但是因为她的美丽,反到让她看起来更多了份其他雌性所不用有的朦胧的感觉,很淑女。

此时她正呆呆的看着天空,天上白色的云朵在缓缓的飘逸着,而白云的空缺处漏出碎宝石一般的蓝色来。

丛林里不时的有鸟虫的叫声,让苏的世界显得格外的宁静,她喜欢这样的宁静,可以自由的让她的心灵获得释放而没有忧愁。

苏所躺的地方,离部落很远,她从会幻想开始就经常悄悄的跑到这个地方来,这里浓密的杂草和树林间,苏很轻易的就弄了自己的一个小窝,曾经夜晚还在这里睡着过,当时可吧部落里的人急坏了,但是很可惜,没有人能找到她,她这个小窝是个小秘密,从来没有人能够发现。

从父一辈的人的口中,苏知道在遥远的南方,穿过沙漠和荒原,那里生活着一群叫做人的生物,人虽然很弱小,但是他们却很聪明会制造各种各样奇怪的而又有用的东西。

人?在第一听到有这么一种生物的时候,苏就想,人到底是什么样子的呢?敏锐的她在听父辈们谈到人的时候,多少都有点恐惧的意味在里面,从此,人,这么一个名词就永远的刻在了她的心里面,但是很可惜,他从来没见到过人到底是什么样子,只是听说,他们会很残忍,会将她们抓起来给关到笼子里,他们不是很弱小吗?但是为什么有能够抓到蜥蜴人和蛇人的勇士呢?这一点太奇怪了,她真的好想到人类的世界里去看看一看啊,甚至就是将她关在笼子里也没有关系。

“苏姐姐,你在里面吗?”一个声音从灌木丛中透了进来,是洛,她唯一最要好的朋友,也是猎人统领的女儿,和她从小玩到大,苏的所有朋友中,也就只有她知道这个地方,但是很可惜,这个朋友以后不能长和她在一起玩了,因为她过两个月就要嫁人了,去履行身为雌性的义务,和她的哥哥一起为部落诞生新的勇士而努力着,在向她们这样的部落里,雌性除了简单的农业生产外,就是生育的工具,人口,永远是衡量一个部落是否强大的唯一标准。

“苏姐姐,我就知道你在这里?”洛从一个隐蔽的地方钻了进来,笑嘻嘻的爬了过来,躺在了苏的身旁,一时间,两具丰满而又妖娆的身体并列在了一起,短小的兽皮裙和围胸,将她们成熟而又青涩的身体包裹的玲珑剔透,十足的可以诱惑任何人的目光了,但是,如果不是身上细小的鳞片的话,那就十足是一个人类了,蛇人和蜥蜴人不一样,那就是他们中的雌性长头发,而雄性却不长,可以说蛇人中的雌性比雄性更和人相似,不像有些蛇人那样头上就是一颗蛇的脑袋。

“你不守着我哥哥,这么跑到这里来做什么啊?”苏看了一眼洛说到。

苏的话让洛没来由的脸上一红,小声的说道:“他出去狩猎去了。”

“哥哥真是的,马上就要娶你了,也不多陪陪你。”苏气愤的说道“那么姐姐你呢?难道还没有看上的小伙子吗?”咯反问道。

“我……”苏沉吟着,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她自己的事情她还没有想好,许久才说道:“我想到人类的世界去看一看。”

洛惊讶的张大了小嘴,“你疯了,难道你想被人类给关到笼子里啊?”

苏眨了眨眼睛看着她,“人不都是那么坏的吧,他们中间也会有好人的吧?”苏的底气有些不足。

“好人?”洛显然并不同意苏的看法,“你没听他们说吗?人士最坏的了,他们不只会将我们关在笼子里,而且还会用鞭子抽打我们,听说……听说……他们中的雄性还会和我们交配。”洛的声音越说越小,显然这交配已经出乎了她所能想象之外。

“交配?”苏怡惊,她可不知道这样的事情,但是人类和蛇人交配会产生后代吗?生活在各个种族群落聚集的地方,她当然知道,不同种群之间的交配时无法生产后代的,仅仅有那么一两次,生产的后代还是畸形的,因此,各个种群部落见得雌性都不会嫁给同种只外的雄性的。

第二七一章 蛇女苏

当苏的心里为人类到底是好是坏而忐忑的时候,一只小鹿闯进了两人的视野里,它的腿上插着一只箭矢,让它走起来一瘸一拐的,疼痛让它忘记了警觉,竟然在离苏她们不远的地方躺在地上,用舌头舔着自己的伤口,它的嘴里不停的哈出白气,身上隐隐有汗迹,边舔着伤口还边不停地哀鸣着,眼睛里满是泪水。首发苏荷洛彼此看了对方一眼,然后爬了起来,小心的向那只小鹿走去,小鹿也发现了她们,想站起来,但是很可惜,却怎么也站不起来。

苏联忙走过去,轻轻的抚摸着小鹿的身体,让它安静下来,当看清楚小鹿腿上插着的东西的时候,苏和洛很好奇,因为这样短小的箭矢他们从来没有见过,蛇人虽然也有弓,但是箭却远比这支箭大的多,当然更没有这支箭做的精巧。

苏和洛彼此看一眼对方,然后再小鹿不安的哀鸣声中将那箭给拔了出来,洛连忙为小鹿包扎,而苏却被手中带血的箭给吸引了。

擦拭去箭头上血迹,一种明显她没见过的金属光泽显露了出来,苏小心的用手在那刃处碰了碰却没想到,那刃竟然如此的锋利,竟然将她的手给割破了。

洛也清理完了小鹿的伤口,半跪在苏的面前,“你怎么不小心将手给弄破了啊?”说着就用就地取得草药揉碎了敷在了苏的手指上,而苏仍然呆呆的看那箭头。

“你看……”苏将箭递给了洛。

洛疑惑的接了过来,看到那锋利的金属箭头,同样也一脸的不可思议,她看了一眼苏,在她的目光里,她看到询问和猜测。

“这是人类的箭。”洛肯定的说道,的确兽人部落是没金属的,有的只是石制的矛头或者箭头,也有骨制成的,但是有见过人类的老人,告诉过他们,人类的弓虽然没有他们弓的力量大,但是,箭却十分的厉害,连皮最厚的亚特象的皮也能射穿,而那箭头就是连他们也不知道是什么的尖锐而锋利的东西,只知道人类管那样的东西叫做青铜的金属。

“人类?”听洛这么一说,苏的眼睛里立刻流露出了惊喜的神色,人类到底长得什么样子?可是她心里永远的谜,她的内心里已经跃跃欲试了,去看看人类。

洛站了起来,对苏说道:“我们一起回去,得向族长报告。”

苏的目光躲闪着,小声道:“你回去和爹爹他们说吧,我在这里陪小鹿,你看它受伤了。”说着小手还在校鹿的鼓肚皮上小心的抚摸着。

洛没有在意太多,她的心里都没人类出现的恐惧给占满了,在洛的心里,和苏不一样,是长久听说来而形成的对人类的恐惧,人类,在她的心理慢慢的形成了和吃人魔兽差不多的形象,而且更凶残。

洛匆匆忙忙的跑了,苏目送着她从视野里消失,然后爬了起来,嘴角挂着一丝间计得逞的诡笑,用手在小鹿的身上抚摸了下,“乖乖的就在这里养伤,我去看看伤害你的人类到底长得是什么样子的。”

说着,苏快速的闪到了灌木丛中,身影消失了,只留下小鹿惊恐的哀鸣声。

蛇人的舌头也是分叉的,而且他们的舌头并没有因为进化而退化,很多时候甚至比鼻子耳朵还有用,因为他们的舌头可以感觉到空气中的气味甚至细微的振动,这也是他们为什么能成为最好的猎人的原因了。

此时,苏正依靠着这一特性,寻找着人类的踪迹,但是可惜,舌头能感觉的范围太小了,不过小鹿的出现到为她的寻找带了方便,她只要沿着小鹿逃跑而留在空气中的血腥的味道,她就可以找到人类。

想着人类到底是什么样子,苏的心里就一阵的兴奋。

走到被部落称之为草海的地方,苏停了下来,因为血腥的味道正是从里面传出来的,但是这草海很安全,里面的草太深了,掩藏着许多强大的野兽和魔兽,即使部落里最勇敢的战士也不敢一个人跑到草海里面去。

一阵风吹了过来,比人还高的白草林在风的抚慰下荡起一阵阵的波浪,发出沙沙的声响,苏略一迟疑,随手拿起了一根棍子就钻了进去。

安迪骑在马上,看着一望无际的草的海洋,心中郁闷无比,他们进来已经两天时间了,可是依然走不到头,回头看看走过的地方,野草都没砍掉,或者被踩倒了,宛如一条平坦的大陆,没办法,他的军队人多,有许多野兽或者小动物被吓得从草丛里钻了出来,当然它们所受到的照顾就是一顿横飞的箭矢或者长枪和投矛。

但是老在这草海中转悠也太让人受不了了,这是一种心理的疲劳。

看着夕阳似乎快要落下去,安迪无奈的下令原地休息扎营。

这次跟随安迪来的士兵之有一个都,但是无疑却全部都是精锐中的精锐,分属安迪直属卫队,本来安迪的军官们依然不放心的,恨不得让安迪带着一个军团过来十万人过来,但是安迪这又不是来打仗,弄一个军团来做什么,就是安迪自己,认为这一万人也多了,但是拗不过部将的坚持,只好带来他的直属骑兵督。另外还有一队达特士兵,在他们认为,有本地人当然办起事情来比较容易一点。

苏心情紧张的在草丛中穿梭着,身边不时的传来异样的声音,让她一阵的心慌,但是还好,一直到现在都还没有遇到什么危险。

眼看夕阳欲落,苏的内心也紧张起来,在草海也过夜无疑是很危险的事情,突然,一只野兽从苏的旁边窜了出来,吓得苏怡交摔在了地上。

野兽冲着她低吼着,腥臭的嘴里甚至传来了腥臭的味道,苏一惊,以为野兽会吃了自己,正当她忐忑不安的时候,突然这支野兽向远处看了一下,然后猛的逃开了。

惊魂未定的苏在庆幸的同时,也十分的奇怪,野兽逃跑的时候,似乎很恐惧,那么他到底在怕什么呢?

苏安抚了自己的心跳,驻耳倾听,隐约,前方传来了嘈杂的声音,似乎还有人声。

人类?苏一惊,忘记了刚才她面临的危险,心中兴奋无比,慌忙的爬了起来,向那声音传来地方走去,路上苏同样遇到了许多逃难的野兽,甚至连魔兽也有,它们就从苏的身边跑过,丝毫没有理睬苏的意思。

难道人类真的比野兽更可怕吗?苏在心里想到,但是这么一想心中的好奇心更加的重了。

第二七二章 这就是人类?

安笛骑着马站在营地的边缘,出神的看着这茫茫的草海和天空,满起来的时候还没有什么,但是一停歇下来他才发现他找不到自己的方向,人生的方向,很迷茫,他的一切仿佛都是被动的活着的,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活着,活着又想要得到些什么,就是象那天空的白云,随风而行,又随风而逝。

“为什么?”安笛的心理也不知道多少次这么问自己了,但是很可惜,似乎永远他也找不到答案,随着莉莉的背叛,他的心中的目标也就随风消逝了,甚至连自己他的魂魄也消失了另一半,他觉得自己仿佛疯了一般,时而放纵,时而拘束,是啊?这个世界上海有需要他在意的东西吗?安迪的心已经死了,甚至连死亡在他的心里也不能让他颤抖分毫。

好人又怎么样,坏人又怎么样,他并不在乎别人的评价,如果有可能,他相信自己会是一个十恶不赦的坏蛋,好坏,每个人心里都有人衡量的标准,坏人或许原本是个好人,而好人,或许更本就是一个坏蛋。

可笑的人,总是喜欢妄下结论,但是这又有什么关系呢?只要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就可以了,好人,坏人,都是人而已。

社会造就了坏人,好人早就了坏人,这个世界又怎么去理论呢?

苏,小心的靠近着营地,偷过草丛间的空隙,她好奇的打量着这个营地,人类,她终于见到了,但是很可惜,她看不到他们的脸,他们都在忙碌着。

突然,苏的目光被离他不远的一个坐在马背上的人类给吸引了,他和其他人一样,全身都包裹在铠甲里,连头盔也是覆面的,但是他又有着不同的地方,这并不表现在他的铠甲比别人的好看,而是一种让苏感觉到很特别的东西,至于到底是什么,苏也说不上来。

凭直觉,苏知道这个人仿佛正是这一群人的首领,因此目光中是盯着他看,她真的很希望他能将罩在头上的东西给去掉,好好的看看他的样子,这种想法好像猫猫的爪子一样,捞的她心里痒痒的,恨不得自己上去将它摘下来。

但是很可惜,那人没有随她意愿的意思。

营地很大,周围的野草都被清理掉了,苏发誓,她一辈子也没见过这样多的人,而且还都是一样打扮的人,看的她心里暗暗的羡慕着,同时也惊讶不以。

“这就是人?真的好奇怪啊?”士兵们身上的铠甲武器或者盾牌,都让苏一阵阵的惊奇着,一点也没意识到天色将黑下来。

苏明亮的眼睛在草丛里一眨一眨着,转了一圈之后又转到了安迪的身上,此时,安迪已经下了马来,将马交给了一个士兵,似是有意无意的朝苏的方向看了一眼,苏只觉得那面罩里射出了点点精光,让她的心猛的一撞。

当苏正想离的远一点的时候,突然那人脱下头盔,这让她忍不住心中的好奇,又停在了原来的地方。

“他有着一头金色的头发,眼睛黑如漆夜,似乎很好看呢?”苏如是的想到。

只见那人,轻轻的转过身子,从旁边的士兵手里接过了一把长矛猛的向苏这边投了过来,锐利的长矛带则呼呼的风声直奔苏的面门而来。

“啊……”苏惊呆了,美丽的瞳孔瞬间放大到了极点,脑子里没有任何的想法,长矛的力道是她无法躲过的,只能本能的尖叫一声。

正当苏美丽的容颜就要丧生在长矛之下的时候,突然,苏的面前再次的飓风一转,她的面前一黑,然后整个人就晕了过去。

安迪郁闷的抱着这个蛇女,长矛正插在一旁的土地上,刚才他只以为那是什么野兽,才投着一矛的,但是那身尖叫声,却不是野兽该有的,匆忙间,用自己最快的速度闪了过来,扫开长矛,却发现了这个蛇女,蛇女的出现让安迪一阵高兴,但是他扫开长矛的时候,蛇女,大概是因为受到了惊吓,而晕了过去。

但是,兽人找到了,这无疑是个巨大的惊喜,安迪将她带回了帐篷,放在了他的床铺上,他要等蛇女醒来,让她带着他们去寻找兽人,有蛇女的帮忙无疑会少很多麻烦。

不知道过了多久,蛇女幽幽的醒转了过来,一入眼的是漆黑的敞篷顶部。

“我不是死了吗?怎么会在这里?难道这里是死后灵魂的归所吗?”蛇女的第一反应就是向自己的脸摸去,她的脸上并没有窟窿,这让她十分的惊喜,不关是什么种族的雌性,爱美都是他们的天性。

知道自己的相貌没有受到损害之后,苏才放下心来,但是突然之间,她再次的呆了,因为手触摸在脸上的感觉是那么的清晰,这可不是个死人该拥有的。

“我没死?”苏惊奇的看着自己的双手,然后再自己的身上左摸摸,右摸摸,在确定自己真的没有死之后差点痛哭出来。

“既然我没死,那么这里又是什么地方?”折腾了一会之后,苏才发现自己的状况,猛的坐了起来,然后呆呆的看着自己睡的地方,以及周围的一切。

此时,帐篷的们的猛然的掀开了,外面的一个魁梧的包裹在铠甲里的人走了进来,见到苏已经醒了过来微微的一愣。

黑色的眼睛,金黄的头发,还有英俊的相貌,尤其是脸上的伤疤,不是那个拿矛投掷她的人却又是谁,他的相貌在那一刹那就已经深深的印在了苏的脑海里。

苏一惊,忙用被子将自己给护了起来,小心的看着这个人,那一矛已经让她对这个人类产生了恐惧。

“你醒了?”安迪走向她说到。

苏并不能听懂安迪在说什么,见安迪靠近她,忙又向里面缩了缩。

感觉到蛇女的恐惧,还有她目光中的疑惑,安迪才明白,人家更本不知道他在说什么,而且蛇女好像很怕他,于是便停下了脚步,以免引起蛇女的恐慌。

“这个,吃的?”安迪指着手中拿着的烤肉,张开嘴巴示意着。

蛇女,开始还有点疑惑,但是很快就点了点头表示了解。

安迪伸着手,将吃的和喝的放在床边,然后离苏远一点,从安迪靠近她,她就本能的往后缩,安迪知道她对自己的恐惧,因此自己只能站远一点,好让蛇女安心的。

苏看了一眼食物,然后又迷惑的看了一眼安迪,突然,她想到了什么,脸色猛的一变,手伸进了被子里,在下面摸索着,因为她想起了洛说过,人类也会和蛇女交配的事情。

安迪好奇的看着她,不知道这个蛇女到底在做什么,直到苏没有察觉到异样,才松了一口气。

“你是人类?”放下心来,苏好奇的对着安迪猛看?

现在轮到安迪郁闷了,因为他也听不懂她的话。

“你在这等下,我出去下,千万别乱跑?”安迪自己和蛇女无法交流,只得去寻那个多少懂点兽人语言的达特人来,可惜他的安慰等于是白说了,一切都是他习惯如此,根本就和人家听懂听不懂他的话无关。

第二七四章 梦

苏看了一眼食物,然后又迷惑的看了一眼安迪,突然,她想到了什么,脸色猛的一变,手伸进了被子里,在下面摸索着,因为她想起了洛说过,人类也会和蛇女交配的事情。首发安迪好奇的看着她,不知道这个蛇女到底在做什么,直到苏没有察觉到异样,才松了一口气。

“你是人类?”放下心来,苏好奇的对着安迪猛看?

现在轮到安迪郁闷了,因为他也听不懂她的话。

“你在这等下,我出去下,千万别乱跑?”安迪自己和蛇女无法交流,只得去寻那个多少懂点兽人语言的达特人来,可惜他的安慰等于是白说了,一切都是他习惯如此,根本就和人家听懂听不懂他的话无关。

安迪找来了那个达特士兵,让他暂时的充当自己的翻译,但是很可惜,这个达特人的翻译也相当的蹩脚,很多东西都词不答意,不过还好,连蒙带猜,到也能弄明白彼此话里的大概意思。

西大陆的兽人还是个很松散的群体,他们没有自己的国家,最基本的单位就是部落,虽然这些部落的排外性很严重,但是却也并不是不可交流,而且这些兽人不同部落之间也常常会为了争夺资源的战争,他们的生活更贴近自然的弱肉强食的自然法则,小的部落被侵吞,而大的部落则更加的强大,当然,这也是在食物短缺的时候才发生,如果有充足的食物,兽人之间还是很友好的,毕竟,淳朴的他们比人类可少了不少心眼,当然也有智商的原因在里面。首发于通过交谈,安迪知道了很多关于兽人的事情,淳朴的蛇人小丫头哪里是安迪的对手,就怕是被安迪给卖了她都会帮安迪数钱。

“如果我给你们充足的食物,土地,还有技术,你们愿意加入我的军队吗?”在知道兽人的状况后安迪诱惑到,兽人缺少粮食和技术的落后,这永远是他们的硬伤。

蛇女还不知道技术是什么,但是充足的食物,这对兽人的诱惑可真的是太大了,每年都会有许多的老人和孩子因为食物的不足而死掉,如果有食物,那么将会有多少本来不必死去的兽人活下来啊。

可是蛇女明显对安迪还是不太放心,小声问道:“那你不会吧我们关在笼子里吧?”

安迪被这个单纯的小蛇女逗乐了,“关你们,我为什么要关你们啊,我要的不是奴隶,除了参加我的军队外,你们的一切都死自由的。”

听安迪这么一说,苏明显的放下心来,但是又想到了什么,脸色再次的一紧,“那……那你会不会和我交配?”

那个负责翻译的达特士兵一愣,拼命忍住了笑将原话给翻译了过去,安迪也愣了,脸都成了绿色。

身边的士兵在也忍不住捂着嘴嘿嘿的笑了起来,安迪没想到这个蛇女会问出这样的问题,但是看她一脸紧张和认真的样子,安迪真的不知道该说什么,只得干咳了几声,“这个……这个……反正我不会让你们兽人吃亏就是了?”

说完,安迪头也不抬的忙走出了帐篷,即使他脸皮厚,但是被一个小丫头,还是蛇女当面问这个问题,安迪也不禁脸上一阵发烧,还如何能呆的下去。

安迪之所以和蛇女说这些,那是因为他希望这个蛇女可以引荐她们的族长,到时候是不是能说说好话,从她的口中,安迪知道,这个蛇人女孩的地位并不低,这是离这一远的一个蛇人部落的酋长的女儿。

还好,蛇女答应了到时候为他引荐自己的父亲,他可不想以强势的姿态出现,以引起兽人的反感。第一印象在什么地方都十分重要。

可怜的安迪一夜也没敢会他的帐篷,只因为蛇人少女的一句话,在他的心产生的阴影。

苏一个人睡在床上,她到是自来熟,对这个地方一点也不比自己的家来的陌生,在安迪的帐篷里东看看西摸摸,所有的一切都让她好奇,只到满足了好奇心,累了才睡下。

虽然其实已经很困了,但是苏却怎么也睡不着,洁白的温暖的床上似乎总留着一个男人的味道,这味道让她的心里一阵的发慌,但是却有相当的舒服。

“他在做什么呢?”苏的心里老想着这样一个问题,以致与在床上不停的辗转反侧着,不知道什么时候才睡着。

苏在沉睡中做了一个梦,梦中她到了人类的世界,高大的城市,热情人群,他们都冲着她微笑着。

有人在向她抛洒着鲜花瓣,零零落落的从她的身边落了下来,而她身上穿着一身漂亮的衣服,好像仙女一样,但是她的身边突然出现的一个人,看不清楚他的脸,但是很强壮和魁梧,他将她整个人都抱了起来,并上了一匹雪白的马,人们在叫嚣着,欢呼着,但是让苏很奇怪的是,她对那个男人的拥抱并没有拒绝,饭而内心里好十分的喜欢。

苏总想看清楚那人的脸,但是很可惜,很模糊,却怎么也看不清楚,好像是被云雾笼罩一般,当她为什么这件事情苦恼的时候,突然,那人的面目却又清晰的呈现在了她的眼前,赫然正是晚上和自己交谈了许久的人类的将军的面容,他在微笑着,笑着她的心一阵的乱撞。

因为,梦中,那是她的婚礼,但是为什么梦中她将要嫁的人是他呢,似乎想起,交配的事情,苏的心里跳的更厉害了,一直为即将到来的夜晚和床铺而快速的跳动着。

正当苏陷入前所未有的美梦的时候,苏的部落里却慌成一团,酋长兼族长的女儿失踪了,这可是多么大的事情啊,尤其下午还传来了,人类出现的消息。

部落里所有的人都被派出去寻找了,但是依然还是丝毫没有苏的消息,蛇人部落的酋长,哈雷本能的认为苏已经落到人类的手中了,不只是他一个人这么认为,所有部落的长老也都是这么认为的。

第二七四章 俘虏?客人?

荒野中无数火把紛亮,无数的声音呼喊着苏的名字。

草海的外面,哈雷看着草海深处冲天的火光,面色凝重,从那火光中,他可以判断的到人类的大致人数,根本不下与他的一个部落,敢于在草海中扎营的人也只有人类了,这附近的兽人部落哈雷都熟悉。

“父亲,怎么办?”说话的是哈雷的儿子,也是苏的哥哥格伦,他目光有些焦急的看着草海中印红了半边天的火光。

哈雷,闷声的看了一眼他的儿子,知道自己的儿子是为自己的妹妹着急,但是他身为一个部落的酋长,首先要考虑的是整个族群的利益,其次他才来考虑自己的家,为了自己的女儿,他不能将整个部落带入危难的境地。

哈雷看了一眼自己的儿子,同样也看了看打着火把围在自己身边的族人,大声的说道:“回去。”

“回去?”格伦呆了呆,他没想到自己的父亲竟然置妹妹于不顾。“那妹妹怎么办?”格伦的声音很大,似乎在质疑自己的父亲。

哈雷迈动的步子停了下来,他转身看了看自己的儿子那张微带愤怒的脸,说道:“回去准备下,明天去赎回苏。”

“可是,今天晚上,妹妹她?”格伦因为误会了自己的父亲,说话的声音小了起来。

哈雷阴着脸,再次的打量了一眼自己的周围的人,然后指着远处的火光说道:“你看看那火光,人类有多少人,难道你想让族人去送死吗?”

被哈雷这么一说,格伦不说话了。的确,相比于整个部落,他的妹妹什么算不上。

“走,今天晚上谁都不许去救苏,谁要是擅自行动,那就是违抗族规,是族里的罪人。”哈雷说完,头也不回的走了,谁都可以看出他内心里的那份痛苦。

格伦走在了最后面,他实在是放心不下,妹妹,是她从小看着长大的,一想到她落到了那些禽兽不如的人类手中,他的心就抽似的疼痛。首发于他看了一眼,父亲的背影以及离开的族人们,然后猛的转身,悄悄的向草海走去。

突然,当他将要钻进草海的时候,他的胳膊猛然的被人拉住了,黑暗里看不清楚是什么人,这吓了他一身的冷汗。

“谁……”

“是我……”黑影说话了,这让格伦顿时松了一口气,他听出声音的主人是谁了。

“麦斯,你想做什么?难道想阻拦我吗?平时你可是很喜欢我的妹妹的啊,难道今天见她落入了人类的手中,你能袖手不关吗?”格伦伊连串的问道。

“你误会我了,救苏这样的事情怎么能不算我一个,哪怕就是违反了族规,我也要将苏救出来,而且,你一个人去我也不放心,我跟着你,这么也有个帮手不是?”麦斯说到。

格伦舒了一口气,狠狠的在麦斯的肩膀上拍了一下,“好兄弟,我就知道你不会对苏不关不问的。”

“我们快走吧,迟了我怕苏……?”麦斯沉吟着。

“恩……”格伦点了点头,说着就钻进了草海里。

格伦和麦斯在草海中也不怕迷失了方向,因为那火光就是最好的指引,但是草海中他们也不得不小心,这里的野兽太多了,一路上,他们也不知道遇到多少野兽的低吟了,还好,两人都是勇士,而且野兽被火光吓到了,竟然没敢袭击两人,因此他们才能平安的到达安迪营地的外围。

透过了草丛一看,顿时两人都呆了,那片巨大了营地里竟然横七竖八躺着数不清的人类士兵,而且他们都穿着铠甲,身上覆盖着厚实的披风,刀剑的金属光泽在火光中隐隐光亮,冒着丝丝的寒气。

硕大的营地周围都是哨兵警觉的看着草海里的动静,手中的长枪或者弓弩似乎虽然待发,将黑暗中猛然出现的危险扼杀在黑暗里,而且,营地内,还有一队队士兵来回的巡视着,那铠甲摩擦的铿锵声,老远都听的见。

格伦和麦斯对视了一眼,都从对方的眼睛里看见的震惊,这么严密的防守,就连一个耗子也进了不去啊,他们又怎么能悄悄的钻进去呢,或许还没出现就被弓箭给射成了刺猬。

营地的中间,帐篷虽然不多,但是也有那么好几顶,别说他们能进去,就是现在格伦的妹妹背关押在哪个帐篷里他都不知道,而且帐篷外面还都站有卫兵。

“怎么办?”麦斯小声的问道。

格伦的眉头皱在了一起,他虽然担心妹妹,但是也不是白痴,单单去送死,说不定妹妹还不在人类的手中呢。

格伦向麦斯嘘了一声,示意他声音小一点,他正在听,营地里是不是有自己妹妹挣扎的声音,但是很可惜,什么也听不到,不是呼噜声,就是人小声说话和卫兵行走时的脚步以及铠甲的摩擦声。

格伦又将舌头伸了出来,仔细的感觉这妹妹气味,可惜,这里气味太杂了,很难感觉得到。

“怎么办?”麦斯再次的问道。

“等……”格伦小声的回答道,现在他们能做的也只有等了,或许父亲的话是对的,如果妹妹真的在他们的手上的话,赎回来,是最好的选择,这个一只人类军队足以将他们的整个部落给灭了,现在还弄不清楚他们到底想干什么的时候,最好还是先别招惹他们,免得引起人类的报复,格伦可不敢轻易走那一步。

“那苏不救了?”麦斯疑惑的问道。

“先看看,营地里没有妹妹的声音,气味也找不到,他们的人太多了,还是等到明天再想办法,如果现在招惹了他们,说不定会把事情搞砸。”格伦回答道。

“那我们现在怎么办?”

“等,等明天看看在说,如果被人类抓住了的话,明天就一定能看见她,如果没被人类抓住,那是最好不过了。”

两人反身小心的钻到更深得草丛里,准备睡一晚上,明天继续监视人类的行动,并顺便看看苏的下落。

当阳光透过草丛的空隙照在两人身上的时候,两人醒了过来,昨天一夜他们都没睡好,好容易天快亮的时候才迷糊过去。

当两人一醒过来的时候,不一同的向人类的营地看过去。

此时,人类士兵已经陆续的起床,正准备埋锅做饭,那一阵阵的香味直引得两人肚子咕咕的叫,没办法,他们身上可没一点食物,昨天晚上吃的,到现在经过一晚上的消耗,早就没了。

白天看和晚上看又有着不同此时更清晰,人类的士兵整齐的铠甲的和兵器再次的让两人震惊了,尤其那锋利的兵器,轻易的就刺穿了猎取的猎物的肚子,将它们的肚子划开,而且也很轻易的就将,死去的野兽的头给剁了下来。

看看手中粗糙的骨质的长矛,两人的心头不禁一凛,他们的武器和人类比起来,真的是太原始了,要是真的和人类打起来,别说能不能刺穿人家穿在身上的那身盔甲,就是没杀到人家的身边,大概就被钉在地上,难怪父亲昨天晚上不让自己等和人类起冲突了,这样的人类的确有资格在很快的时间里将他的族人全部的杀光。

当两人呆呆的看着人类的装备的时候,一定大帐篷猛的打开了,一个娇小的很他们一样穿着的蛇人少女走了出来,不正是格伦的妹妹苏却是谁?

“苏……”两人差点尖叫起来,努力压下想冲出去将苏抢回来的冲动,小心的看了起来,不过,苏的表象却很奇怪,一点也不像被人类给欺负了的样子,而且还在营地里来回的走动着,眼睛到处乱看,似乎是很好奇的样子,而且也似乎是在寻找什么。

苏的表现,让两人摸不着头脑,她这是怎么了,既没被锁也没有看起来,周围的人好像她不存在一般,至多就是好奇的看她两眼,她那样子,哪里像是个俘虏啊?简直比做客还悠闲。

第一七五章 见面

也不知道看到了什么,苏的眼睛猛然睁得大大的,嘴角带着迷人的微笑,想一堆燃烧完,还冒着袅袅青烟的火堆走去。首发安迪正在吃着早餐,听见身后的叫步声,转过头来,首先落入眼内的是一双修长而又丰满的长腿,在往上看去是短小的兽皮裙子,但是似乎遮不住那丰满的躯体,凹凸之处呼之欲出,就这么安迪的目光一直往上,直到苏纳张别致的而又精巧的脸出现在安迪的视线里。

“你?”安迪狠狠的吞了一口口水,话一开口到想起来,人家根本听不懂。

苏到是熟络,还没等安迪有所反应就走到安迪的旁边坐了下来,然后盯着安迪猛看,那眼神明亮的好像夜晚的星星。

安迪被看的心里有些发毛,忙将手中的食物递给了苏,美人看自己那可以说是值得自豪的时候,但是老被盯着看,也会让人浑身不自在的。

“今天送你回你的部落,另外拜见你们的酋长。”直到将那翻译的士兵找来,安迪才开口道。

“好啊?那你去我家做客好吗?我会弄最好吃的东西给你吃哦。”苏愉快的回答道,说着看了看手中的食物,然后小嘴一笑,“这些东西难吃死了。”

对蛇女的小女儿性情,安迪不知道该说什么好,“这片区域除了你们部落,那么还有其他的部落吗?”

“有啊,在草海的周围,大小的部落很多,草海里有着太多的丰富的猎物了。大家都喜欢这个地方,没人愿意搬走的。”

安迪的眼睛一亮,”那到时候,让你的父亲将他们请过来,你父亲会不会愿意?”

苏此时小嘴里正塞满了食物,油油的,听安迪这么一说,忙狠狠的吞咽下去,说到:“当然可以,我父亲最听我的话了,我可以帮你说说好话。”苏调皮的一笑。

安迪哈哈的笑了,还真是可爱的少女啊。

看着安迪笑,苏也弄不清楚他为什么笑的如此的开心,他笑,那么自己也笑,多笑笑是很开心的事情,不是吗?

格伦和麦斯郁闷的看着苏和一个人类开心的聊着天,他们怎么也弄不明白,苏怎么会和人类相处的这么好的,难道人类也知道怜香惜玉,或者就是人类对苏有着别的什么企图。首发于看着苏纳美丽,几乎裸露的大半身体就在人类的人群中,格伦和麦斯突然升起这样的感觉,就好象一个剥光了小白羊,在恶狼群中,而这个幼稚的小白羊还没发现自己不妙的处境。

两人越想越是担心,目光一刻不停的注视着苏,恨不得能将苏给吸回来,然后逃跑。

草草的吃完早餐,安迪的军队开拔了,目标正是苏所在的部落,苏不会骑马,没办法,安迪只好当起了保姆,将苏给抱着,除了安迪之外,奇怪的是,苏竟然不让任何人碰她,这让安迪的郁闷的不行,难道自己真的像人说的那样,对任何雌性都具有强大的吸引力吗?

安迪对女性有吸引力是不假,但是远远还没有到达让所有女性都有好感的程度,苏只所以愿意让她抱在马上,一方面是因为她单纯,而另一方面则是安迪是她唯一在人类中熟悉的一个人。

一路上,苏和安迪有说有笑,说她的趣事,也不管安迪能否听懂,反正她是说她的,她好久没这么开心过了,人类啊?她现在真的见到人类了,竟然完全不是向族里的老人说的那样的坏,恩,他们是好人,她要回去好好的和他们说说。

“你们那里好玩吗?你可以带我去你们的城市,人类的世界吗?”

“……”

“你为什么穿这样奇怪的东西,冷冰冰的,还硌人。”

“……”

“你们手里拿的这是什么,为什么那么厉害,那么锋利?”

“……”

对于叽叽喳喳的蛇人少女,安迪只得闭上嘴巴,而走在他身边的士兵则拼命的偷笑着。

苏轼天真的,这是安迪已经他的这些在血雨腥风中走过来的士兵所已经没有了的,有苏的带动,士兵们中间也洋溢起了一种快乐的气氛,和以前那沉默不发一言,只知道服从命令,和闷头赶路有所不同,士兵们中间不时的发出一阵阵笑声。

对于人类对自己的好奇,和好感,苏明显也知道,只要有人看向她,她立刻瞪着乌溜溜的大眼睛,甜甜的笑着看着他们,仿佛这里的每一个人都是好人,一点一个不知道,这些人,完全就是一群杀人机器。

苏很开心,格伦可就很郁闷了,人家悠闲悠哉的骑马而行,他还得要小心的跟在一旁,而且还是远远的跟着,安迪他们走过的地方的杂草都被清理掉了,这对他掩藏身形很是不妙。

还好,没有注意他,而且兽人长期的狩猎生活,也对掩藏身体有着一种天然的天赋,不过和快乐说笑的苏相比,他又显得有些麻烦不断了。

麦斯已经在安迪他们开拔前就已经被格伦打法回族里报信去了,以免到时候发生什么误会,至于人类到底想干什么,那也就只有走一步看一步了。

由于是草海的边缘地带,安迪他们很快就走出了草海的范围,但是出现在安迪面前的依然是草地和灌木丛,只是没有草海里的草长得那么深那么密而已。

安迪他们一出现,远处就有一大群人向他们这边走了过来,似乎有两万人左右,手中都拿着粗糙的武器。

“是兽人。”

安迪的军队在不明白兽人意图的时候,很自然的排列起了阵型,然后,等着兽人的靠近,有人手刃的武器紧了又紧,和人类在兽人心目中评价相似,人类对兽人的描述也好不到那里去,他们野蛮,嗜血,而且冲动。

“是爸爸……”苏看清楚了领头的人,然后冲安迪说到,并从安迪的怀里跳了下来,跑出了士兵的阵型,向她的父亲跑去,没有任何人阻拦她。

"爸爸……”苏猛然的扑进了哈雷的怀里,喜悦之情溢于言表。

哈雷怪异的打量了一番自己的女儿,问道:“你怎么会被人类抓住?他们没什么你吧?”

“没有啊?我不是被他们抓住的啊,人家只是好奇,去看看人类是什么样子,被发现了,然后听说他们要来找父亲,就和他们一起来了啊?”苏不知道父亲为什么这么问,照实的回答到,当她看见父亲打量她身体时异样的目光后,才猛然醒悟父亲话里意思,顿时脸上一红,跺着小脚道:“你想到哪里去了啊,人类没有欺负我,他们人都很好。”说着还看了一眼安迪。

哈雷听女儿这么一说,顿时松了一口气,洛在回来的时候,已经告诉了他苏在人类中的奇怪现象,但是都比不上此刻从女儿口中说出来更让他放心。

格伦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从草海里钻了出来,站到自己父亲的身后,两帮人分两个阵营对峙着。

安迪在苏离开的时候,就已经打马走到了前面来,并下了马,远远的看着他们,他不敢贸然上前,否则的也许会引起什么误会。

知道自己的女儿没事情后,哈雷的心也放了下来,远远的看着安迪,他的心中还在疑惑着人类的意图。

“爸爸……来吗,我带你见见安迪哥哥,他可是个好人,一点都不像你们说的那样。”苏站在一边可等不急了,拉着自己父亲的手就想往安迪这边拖。

哈雷无奈,只好任由自己的女儿拉着,他也想主动一点,以表示自己的并没有恶意。

见人家动了,安迪也向前走去,他的身边也跟着几个人,一方面是他们不放心他的安全而保护他,另一方面,那个会一点兽语的达特小兵却是怎么也得要跟上来的。

在两堆人的中间,安迪和哈雷走到了一起。

“您好,感谢您送回了我的女儿。”哈雷打量了一番安迪,首先开口道。

第二七六章 人兽结盟

安迪行了一个骑士礼,“尊贵的酋长很高兴认识您,至于送苏小姐回来,那是我们应该的。首发于”他满含笑意的看了一眼哈雷,“我这次来,为你们兽人带了食物以及更加强大的机会。”

哈雷的眼皮猛的一跳,他不太理解安迪的话。疑惑的看着安迪。

安迪朝后面挥了挥手,只见一些士兵,从一些陀兽的身上卸下了几大捆麻布包裹的包袱,放在了酋长的面前,一个士兵将包裹打开,哈雷看去,心猛的一跳,那并不是什么财宝,但是却比财宝更加的珍贵,不是一件件的兵器却又是什么,那长矛的顶尖上,都是范着青色的金属光泽,却正是一件件青铜武器。”你这是什么意思?”哈雷疑惑的问道。

安迪笑了笑,却没有说话,而是拿起了一只青铜长矛,放到了哈雷的面前。

哈雷接了过来,但是眼中的疑虑却并没有消失。

“我想你们能加入我的军队,这些都是你们的,当然,这里的着些只是礼物,只要您愿意,以后甚至能得到这样的武器。”说着,安迪又将长剑给拔了出来,然后送了哈雷的手中。

哈雷看着手中的两件金属兵器,脸色闪烁不盯,对于长期狩猎为生的他们,没有人比他更了解这样的锋利的武器对整个兽人的意义了。

两种金属武器,却又不同,这是他能够看的出来的,安迪随后给他的兵器,显然比前一把更为锋利,这从那上面的点点寒光就可以看得出来。

青铜武器的威力他见过,早些年,他见过人类,甚至和人类的捕奴队发生过冲突,实在是太了解青铜武器的锋利了,后面这一种就更不要说了。首发于猛的,哈雷将剑向旁边旁边一个碗口粗的灌木砍去,只见那树应声而断,断口整齐平整。顿时所有人都惊讶的张大了嘴巴说不出话来,这么锋利的东西他们从来没见过。

安迪满怀微笑的看着哈雷,从哈雷的表情上他就可以看得出,他已经动心了,他也是明白人,这些东西的价值不需要安迪亲口说明。”怎么样?另外,我还可以让你们的族民永远不受饥饿的威胁,以及人类的技术。”

哈雷震惊的看着安迪,然后思索了一下,猛然的转声,向安迪做了个请的姿势,“请,您是我们部落的贵客,我们可以好好的谈谈。”

其实这次来的并不只有哈雷部落的人,还有蜥蜴人,以及猪头人,这三个部落靠近,为了防止意外,哈雷连夜将这两个部落的人给请来了,以状声势,现在看来,这似乎是多次一举。

兽人让开了一条通道,让安迪和他的士兵经过,不关是那种兽人,看着安迪士兵的装备都两眼发光“爸爸……我没说错吧?安迪哥哥是个好人,他不会欺负我们的。”苏摇着哈雷的胳膊撒娇似的说道。

哈雷哈哈的大笑了起来,轻轻的在自己女儿的额头上一点,“你啊……”

苏偷偷的看了安迪一眼,刚好对上他满含笑意的眼神,顿时一抹飞红飘上了脸颊……

“大人,您说甚至还可以教会我们人类的粮食生产技术,甚至可以给予我们土地,是这样的吗?”蛇人部落的议事厅内,一个坐在兽皮椅子上的猪头人说到,他是猪头人的族长,在安顿好安迪和他的军队之后,他第一时间通知了自己的这两个邻居。

“是的,那样你们就永远不再为食物而担心了,而有一条,那就是绝对要服从我的命令,不能有违抗的地方,并且派人加入我的军队,当然我是不会亏待他们的,他们的会得到和人类一样的待遇的。”安迪回答道。

“那,你们人类会不会还像以前一样对我们?”这是兽人最担心的,蜥蜴族长问道。

“不会,当然不会,只要是在我的占领区,人类是和兽人平等的,这一点您放心,我不会偏袒任何一方。”

听安迪这么一说,三位组长都放下了一口气,他们最担心的就是人类会将它们当成奴隶那样看待,如果是那样的话,那么,他们的打死也不愿意接受安迪的条件的。”

“那好,我代表蛇人宣布效忠于您,在不损害蛇人利益的前提下,我们愿意听随大人的命令。哈雷首先表了态。

猪头人头领和蜥蜴人头领也同时表了态,“我们也是和哈雷一样。”

“那好,我们这就喝血酒,向伟大的兽神起誓言,今天所有的一切我们以后都不地背叛。”兽人还是明显单纯了一点。不过安迪并没打算欺骗他们,将兽人拉到自己的阵营,另一方面也是为了到时候牵制达特人,安迪可不知道,到时候,达特人会不会背叛他。

蛇人部落外面,早就架起了祭坛,甚至连祭品都准备好了,四人,上了祭坛,一个蜥蜴人壮汉抱着一个泥坛,为四人斟上四碗兽人特有的血酒。

安迪和三位酋长,一人端起了一杯,然后看着祭坛上那古朴而又奇特的图腾。

“我安迪里斯。辛巴特,愿意待兽人如兄弟,供他们温饱,并庇护兽人的弱小,若委此誓,我将是兽人永远的敌人,生生世世永远被钉在啊俾斯的耻辱柱上,永世不得超生。兽神在上。“说完安迪猛的喝完手中的血酒,血酒血酒顾名思义,酒里带着淡淡的血腥的味道,入口宛如一团火焰。

“我,蛇人部落酋长,哈雷,率领蛇人部落将永远更随安迪里斯大人,生生世世,永不背叛。”

“我,蜥蜴人部落酋长,多勒率领蜥蜴人部落将永远更随安迪里斯大人,生生世世,永不背叛。”

“我,猪头人部落酋长,巴郎率领猪头人部落将永远更随安迪里斯大人,生生世世,永不背叛。”

随着三人陆续喝下手中的酒,四人彼此看了对方一眼,然后相视着大笑起来。

整个兽人部落欢呼了起来,在一瞬间,兽人特色的乐器响起了好听,而又奇怪的声音,热情而又奔放的兽人舞蹈,一场大型的庆祝宴会正式的开始了。

这一刻永远的被记载在了史册里,人类第一次和兽人达成协议,这协议一直影响着后世,同时兽人也将第一次以大陆主角的形式参与到人类的战争中来。

第二七七章 直立老鼠

鼠人,这个种族的个体实力并不是很强,但是他们的生育力量却极强,每年都有一段时间会对一些弱小的部落爆发战争,以抢夺粮食和消耗人口。

鼠人继承了老鼠了的基因,这个族群十分的强大和难以消灭,一直以来给予周边的部落带来极大的危害,他们比普通的兽人更为低等一些,智商更低,但是速度和力量却到是不低。

听哈雷说到此事,安迪的心理有了另一种打算,决定暂时的停下来帮助各个部落抵抗鼠人的进攻,在博取兽人的好感的同时,也让他们好好的看他军队的力量,让他们左右摇摆的心好定下来……

考拉,是一个部落的名称,这个部落的人和熊是近亲,但是很遗憾,他们没有继承熊强壮的身体和力量,但是即使如此,这也不是鼠人所能抵挡的,但是可惜考拉族在力量上虽然占优势,但是数量上却是极大的遗憾。

此时,整个考拉族的兽民们正在野外和鼠人対寺着。

“你们这些该死的强盗,为什么要袭击我们?”考拉族中,一个明显身材比普通族人高大的壮汉站出来大声的质问道。

“唧唧……不打你们,我们吃什么,难道你们就没袭击过别的部落?现在到来假仁假义了,你们打别的部落的时候也没见你们放过人家。”鼠人中明显有个领头的人大声回答道。

“额……”考拉族人顿时说不出话来,的确,正如鼠人说的那样,兽人间相互攻击实在是太平凡了,有时候是为了食物,而有的时候又事关一个好的猎场。

那说话的鼠人,眼睛滴溜溜的转着,因为在语言上胜过了卡拉族人,因此嘿嘿的笑着,“我看你们将食物全部都贡献出来算了,免得整个族都被灭了。”

这个鼠人到也聪明,但是很显然考拉人是不会听他的,只见那考拉大汉大声怒吼道:“你要打便打,食物全给你们,我们怎么办,今天非让你们这些该死的老鼠们知道,考拉族不是好欺负的。”

鼠人,的确如大汉所言,长得就像一个个站着的大老鼠,而且还有老鼠一般的长尾巴,但是鼠人却非常讨厌人家拿他们和老鼠做比较,大汗的话立刻引起了鼠人一阵骚动,纷纷的叫骂起来。

那鼠人首领,更是哇哇的大叫着,“你们这些该死的熊脑袋,我今天不吧你们考拉人全都杀光吃掉,我们就是不是兽神的子孙。”

“还兽神的子孙,老鼠的子孙就老鼠的子孙吧,竟然还有脸说兽神的子孙,你们别玷污我们兽神,伟大的祖先的名号。”

“你……”鼠人被气的不行,鼠人首领更不是被气的说部出话来。

“鼠人的勇士们,今天就让这些该死的考拉人尝尝我们鼠人的厉害,让他们为侮辱我们鼠人副出代价。”

“啥光他们,抢光他们。”鼠人们纷纷的叫嚷着,弹跳着有力的后腿猛的冲了上去。

“考拉勇士们,把这些该死的老鼠,荒原的强盗们赶出去,杀啊。”见鼠人杀过来,考拉也不示弱,那首领忙跳了出来举起手中的大木棒子猛的一挥,大叫着迎了上去。

“杀……”

在杂乱的吼叫声中两个部落的人杀到了一起,完全都是乱哄哄的毫无章法,考拉人胜在力量,而老鼠人则胜在数量,不过从形式看,鼠人占据着绝对的优势。

考拉人只有几千,而鼠人却有好几万人,这个是个巨大的悬殊,噗一接触,考拉人就被压得不断向后退。

在战场的不远处,一队骑兵正在急速行军,在听闻几个友好部落遭受袭击的时候,安迪和另外三族的士兵就已经出发了,但是很可惜,人的双腿是跑不过战马的,因此安迪和他的军队遥遥的领先了。

而苏则躺在安迪怀里,感受着战马驰骋时那如飞的感觉。从安迪住到他们部落的时候,这个小丫头就粘上了安迪,苏虽然外表上成熟,在兽人中早就可以嫁人了,但是实际年龄也只有7岁而已,这就是人类和兽人最大的不同。

几万人的战场说大不大,但是说小叶不小,远远就可以看见相互械斗的人群。

战马踩踏大地发出的轰鸣声,吸引了斗的正欢的两帮人,甚至有些人都停了下来,朝声音传来的方向看去。

只见,一阵巨大的乌云,带着雷鸣的声响快速的向战场移动着,当先的一个骑兵,手持一面大旗,上面赫然一只张爪欲扑,口吐火焰的恶龙,伴随着黑旗飘扬,活灵活现。

鼠人呆了,考拉人也呆了,他们在兽人中从来没有听过有那个部落有这样的骑兵过,看那,精锐的战甲以及手中闪耀着凛凛寒光的兵器,根本就不可能是兽人所能拥有的。

在鼠人还没搞清楚,这些骑兵到底是什么人的时候,雪亮的寒光滑过,他手中粗燥的武器断尾两截,头颅高高的飞起,等他的人头落地的时候,那杀他的骑兵早已经冲了老远,并伴随着每冲一步,就有鼠人的头颅高高的飞起。

骑兵爱砍人的脑袋,这几乎是任何骑兵的习惯,安迪的骑兵也不例外,但是却给鼠人造成了巨大的冲击力,他们的鼠人勇士竟然挡不住人家一刀,天啊,难道他们是魔神吗?

士兵们可不管这些鼠人发呆不发呆,发呆了更好,杀起更审力气,简直就是一个个活靶子。等他们反应过来的时候,也不知道有多少鼠人脑袋飞了起来,而且这些骑兵也早冲入了他们的人群中间,肆意的杀戮着。

“妖怪……”一个鼠人尝试着用手中的骨矛去刺一个骑兵,没想到,长矛刺到人家身上,宛如撞到了一个铁板上一样,没刺进去不说,反而将他自己给撞飞了,他爬起来的时候,见那骑士正拨转了马头好像要向他冲来,顿时大喊大叫了起来,爬起来就跑,但是很可惜,他跑着跑着,猛的发现自己飞了,在头颅转圈的时候,他看见他的身子还在奔跑着,只是那脖子上却已经没有了脑袋,而且那脖子上还在呼呼的往外扑着血,就像喷泉一样。

鼠人首领看着自己的手下,宛如被切地瓜一般的切着好半响才缓过神来,浑身一冷,“撤,快撤……”

其实不需要他喊,鼠人们早就撒腿逃跑了,只是两条腿跑步过四条腿而已。不过让这些鼠人们郁闷的是,这些骑兵竟然只杀他们鼠人,而不杀考拉人,那些考拉人就那么站在骑兵的从中任由骑兵从他们的身边飞驰而过,宛如他们不存在一般,有的考拉人已经在捞脑袋,在想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了,但是很可惜,这不是他们简单的脑袋可以想清楚的,因此只能站在原地一动不动,而有的人则干脆扔了武器抱着脑袋蹲在地上,既然人家骑兵不找自己麻烦,那么自己又何必非要让人家来劈自己脑袋,有谁活得不耐烦了啊。

鼠人也发现了这一奇怪的现象,顿时也有样学样,扔了武器,抱着脑袋蹲下,这一学部要紧,没想到那些骑兵竟然真的就不管他了,从他的身边奔过,去追杀那些仍然在逃跑的鼠人。

榜样的作用是巨大的,最后所有鼠人都这么做了,害得安迪的骑兵冲到一个地方,那里往往一大片鼠人全都抱着脑袋蹲了下去,两只小眼睛还在滴溜溜的打量着他们。

蛇人少女震撼了,他可从来没见到过这样的战争方式完全的一面倒,如果在兽人中有这样的一队骑兵,那么还有什么人是他们的对手啊,别说横扫整个兽人打荒原了,就是统一整个兽人王国也不是办不到。

同时考拉人的眼睛似乎根本就没扎不过眼睛,尤其是考拉族首领,他的脑子里早就已经失去了思考的能力,这些真的是人吗?不是人,难道是神?难道兽人听到他的祈祷派出军队来帮他们了?

第二七八章 考拉老人

考拉首领狠狠的踢了几脚自己身边的几个家伙,这几个家伙也和那些鼠人一样,抱着脑袋呢,而且还在摇头晃脑的左右看着,似乎很是怀疑为什么这些骑兵只管鼠人而不管他们了。

“族长,您这是干什么啊?”一个被踢的家伙,揉了揉自己的被踢疼的屁股说道。

考拉兽人恶狠狠的看了一眼这个考拉,说道:“你没看见,人家根本就不是冲着我们来的,你们抱着脑袋干什么啊,真是群只长肉不长脑袋的家伙。”

“不会吧?”另一个考拉人疑惑的问道,“难道他们是来帮我们的,可是好像没什么理由啊?”

考拉首领的目光再次的看了一眼远处的安迪,而安迪也在看着他这个方向,他们的目光似乎在空气中撞了一下。

“别抱脑袋了,我们还是过去看看,看看他们到底为什么帮助我们?”

一听族长这么一说,几个人放下了心中忐忑的心,然后跟在了族长的身后,向那队骑士走去。

他们一动安迪就发现了他们,等他们来到面前,他才看清楚来人的长相,恩,很像熊,但是又有些不像,他们看上去比熊好像温和了许多。

“大人,请问您为什么要帮助我们?”考拉首领开门见山的说道。

“帮助你们是因为我是受到蛇人部落的邀请的?”安迪说着看了一眼苏。

“考鞣大叔,安迪是父亲邀请来的,听说你们被那些老鼠袭击了,因此才来赶来的。”苏一见这个考拉顿时从安迪的怀里滑了出去,搂住了考拉的胳膊,语气里似乎有些骄傲的说道。

考鞣本来还疑惑为什么苏和这些人在一起,听苏这么一说,顿时放下心来,“考鞣谢谢大人的援助,我们部落永远也不会忘记大人的恩情的,但是……”说到这里,考鞣看着这些面带头盔的士兵迟疑下。“但是……请问大人,你们是哪个部落的?”

安迪正在疑惑为什么有人竟然起了烤肉的名字,这让他的嘴角竟然隐隐泛着一丝笑意,听出了考鞣话里的疑惑,安迪干脆也不答话,直接将头盔给取了下来,一脸微笑的看着考拉首领。

“丝……你……你是人类?”考鞣倒吸了一口冷气,他身边的考拉们顿时也也紧张了起来,人类的可怕在兽人的世界可是一直都有流传的,似乎流传中,人类就快成了和恶魔一样的存在了,不由得他们不紧张。

“放松些,我们并不是坏人,我想你们对我们人类有所误会吧,”看穿了考拉的心理,安迪说道。

“是啊,是啊,安迪哥哥是好人,他给了我们好多武器,还答应以后给我们很多很多的食物呢,让我们不会再挨饿了。”苏带着一丝的天真为安迪说项道。

“食物?”考鞣的下巴似乎快要掉了下来,要知道食物可是限制兽人发展的最大障碍,而且人家竟然愿意为蛇人提供食物,这难免不让他怀疑了。

此时,兽人的援军也敢了过来,他们为战争这么快就结束而吃惊的同时,也走近了安迪他们,领头的正式几位首领。

哈雷听到考鞣的话,顿时大声的说道:“我的老朋友,这不是一句话两句话能说得完的,我们还是到你的部落里好好的谈谈吧。”

考鞣转身才发现哈雷他们,顿时走上来一个人问好,然后疑惑的看着安迪说道:“请,请到我的部落里一叙。”

安迪笑而不答,下了马和他们一起步行,而苏泽始终是挨着安迪。

村庄内的道路因为长久的踩压变得坚硬无比,除偶尔的墙角处生长着茅草外,房屋与房屋之间的泥土地上什么也没有。

看见族长领着一大群人回来,那些躲藏起来的妇女和儿童全都好奇的从各处探出头来,看着这群不速之客,她们的眼中都带着明显的疑问,族长不是带着族里的青壮去抵抗鼠人了吗》为什么这么早就回来了,而且还带着奇怪的客人。

蛇人已经另外两族的族人他们都认识,为一让他们产生兴趣的就是这些头上长着两只角的家伙,虽然一看,好像并不是长在头上的,而且头上那奇怪的帽子上带着的,因此他们更加好奇他们的脸,可惜看不见,那恐怖的怪兽的面罩让每一个看见的人都吓了一大跳,甚至有孩子还被吓得哭了起来。

“我们胜利了。”有考拉人意进到村子里叫高兴的大声叫喊了起来,那些妇女和孩子看到自己的亲人纷纷的迎了出来,或笑或哭,他们知道,这一战似乎很难有希望自己的儿子或者丈夫能回来的,现在看到他们还活着,如何能不高兴。

但是很快,他们的目光就被村外被押解着抱着头蹲在地上的鼠人给吸引了,天啊,那可是黑压压的一大片啊,如果没有那些头上长着角的人在帮忙看守,光凭考拉的勇士们是很难看守的住的。

那些鼠人似乎很怕头上带角的人,他们虽然蹲在地上,可是也拼命的躲闪着这些人,而且还会将脑袋紧紧的抱住,好像他们会突然拧去他们的脑袋一般。

“叫你们坏,叫你们坏。”那些半大的小子,远远的冲鼠人扔着石头,但也只是远远的,近了他们也会害怕的,因为鼠人实在是太多了。”

“妈的,老子什么时候遭遇过这样的待遇啊?”鼠人首领一部小心被一个土疙瘩给砸到了脸上,愤怒的看了一眼那写扔石头的小屁孩,狠不得立刻过去撕了他们,但是偷偷的看了一眼那些骑在高大战马上,手拿着盾牌和长枪的骑兵立刻老实了下来,他可不想和自己的脑袋过不去,他们的眼睛看向那一边都能立刻让那一边的鼠人静若寒蝉,而考拉人像做到这一点则是不可能了,他们不得不用手中的粗制长矛使劲的敲打这些鼠人结实的身体和脑袋才能让他们安静下来。

鼠人首领心中忐忑不安,不知道这些奇怪的人和考拉人会拿他们怎么办?兽人的国度里,有时候会将敌对部落兽人杀掉做成食物的惯例,鼠人也曾经这么干过,想想自己被扒掉皮,被分成好多块,扔到火上烤,鼠人首领就一阵的发寒,身体甚至有些打摆子。

但是也有例外,比如有些兽人在被俘虏了之后,在食物充足的情况下,会成为奴隶,从事生产劳作以换取更大的收获,但是这也只限于那些青壮的俘虏,鼠人首领现在最想的就是能获得奴隶的待遇,虽然吃不饱,但是却可以活下去啊,但是看看他们这么多的人,比人家一个部落的人都多,也是在是不可能。

安迪的面前是一座远比其他的房子要大许多,同时也要高上许多的的茅草屋子。

安迪他们一到这个茅草屋子前的时候,一个老头柱着拐棍的老考拉人就迎了上来。一把拉住了考拉首领的手,仔细的打量着,并在他的身上左摸摸右摸摸。

“我的孩子,你怎么回来了?鼠人打败了吗?”

老人这么一说,安迪当然知道这是考鞣的父亲,从老人看考鞣的眼神,安迪似乎也想到了自己的父亲。

考鞣嘿嘿的干笑着,他为自己的父亲在外人面前将他像孩子一样对待有些不好意思,捞着头向安迪说道:“这是我的父亲。”

“老人家好。”安迪也学着兽人的样子问了个好,但是也只能是做作样子。

安迪的话刚说完,谁知老人猛的一愣,甚至晃了晃,目光停留在了安迪的脸上再也移不开了。

“你……你是人类?”

安迪也有些疑惑,为什么这个老人在看到自己后为什么会突然问出这么一句来,要知道在兽人封闭的生存环境里,如果不是见过人类的话,就是第一看见了,也不知道他们面前的是人类的,也只会将他们当成是一种不知道的兽人而已。

老人的话,让旁边的人听到了,顿时又掀起了一阵惊呼声,妇女甚至将他们的孩子藏进了自己的怀里,目光由好奇变成了恐惧。

“是的,我是人类,但是我想我绝对不是您口中的人类的。”安迪露出了一个和善的笑容说道。

“恩……”老人点了点头,由短暂的惊愕醒转过来,然后仔细的打量着安迪,“你大概是人类中的军人吧?”

老人的这一句话不仅让安迪一呆,就两所有人也都呆了,哈雷他们当然知道安迪是军人,考鞣也在路上听他说了,但是这个没见过世面的老人是怎么看出来安迪他们是军人的呢?这其中最为惊愕的非考鞣莫属了,要知道这可是他的父亲啊。

“您怎么知道的?”几乎同时,几人脱口而出的问道。

看见大家,吃惊的样子,老人哈哈的大笑了起来,目光扫视了下众人然后再次的定格在了安迪的身上,“我当然知道你不是那种人,人类也是分为好人和坏人的,我想您大概就是后一种吧?我想鼠人被打败大概也和您和莫大的关系。”

老人的这番话可比先前一眼就看出安迪是人类更让人吃惊。几人顿时说不出话来,瞪大了眼睛看着他,他,这个没见过世面的老人,这么可能知道这么多。

老人的手轻轻的抚摸了下自己下巴上的长胡须,笑着说道:“人类的世界我可是去过的,而且在那里生活过几年,来,都别再外面站着,进屋里咱们慢慢的说说。”

几人对望了一眼,突然觉得,眼前这个他们熟悉的老人此刻竟然显得有些高深莫测起来,而在安迪的眼里,老人也批上了一层神秘的外衣。

考拉人的房屋装饰十分的简单,到处都透露的远古奔放又简约的风格,和蛇人不一样,屋子里没有椅子,只有一个个兽皮的座垫。

老人首先坐到主位上,然后示意众人坐下,因为安迪是客,因此也坐到了离老人最近的一个座垫上。

考鞣让自己的妻子和女儿们上些特制的茶水后,老人着才缓缓的开口叙述他曾经的过去。

原来,老人曾经年轻的时候,在一次狩猎的行动中意外的被人类的捕猎队抓获了,他和许多其他兽人一起被捆绑了起来,押解到了人类的世界杯拍卖给了富人当作奴隶。

由于兽人在人类的世界是很少见的,因此人们都拿他们当成怪物一样对待,但是偏偏有意外,他当时是被一个贵妇人买去了的,而他的作用也就和看门狗一样的,那些贵族以为这些恐怖的怪人可以将降临在家族的厄运甚至恶鬼给吓跑,因此弄个铁索将他锁在了门旁。

在那里他遭受了几乎所有人类的白眼,但是唯独一个小女孩是个例外,她没有向别的孩子那样抽打和对他丢石头,反而在一次她受伤后,悄悄的拿着手绢给他包扎伤口,从那之后小女孩就吩咐下人不要再欺负他,但是收效却很小。

于是小女孩一次撒娇将它给要了过去作为她的私人奴隶,但是即使如此他也很难见到那个小女孩一面的,只是在夜晚的时候她回偷偷的拿东西给他吃,和他谈心,甚至教他说他们的话,渐渐的两人成了好朋友。

从小女孩的话里,他渐渐的知道小女孩过的并不快乐,虽然每个人都像公主一样对待她,但是她却很孤独,没有朋友。

一次夜晚,老人意外的透露了想回家的想法,没想到小女孩,却真的偷偷的放了他,并派人安全的送他出了城市,将他送到边境上,从此老人才得以回到自己的家乡,并成为考拉一族的族长。

“她是一个很爱听故事的小丫头,在送别的时候,我分明看出来她真的很舍不得我,但是她却无比的善良,就像天空中的星星一样,如果没有她,或许我早就死在人类的世界了吧?她问过我,我们会在见面吗?我当时由于太心急着回家了,因此就胡乱的编了一句谎言,告诉她,我以后还会去看她的,但是却没想到她却相信了,以前她那么的小,现在想想,二十多年过去了,大概也长大了,很漂亮了吧?”老人说着,眼睛里哩满了泪水,想来当年那个小女孩对他似乎真的很好。

一时间众人都沉默了起来,显然陷入了老人的故事里去了。

安迪也产生了一丝的好奇,问道:“那么当时您是被卖到了哪个国家去的呢?”

安迪的话打断了老人的回忆,他轻轻的擦了擦眼角的泪水,恢复了过来,“好像是个叫做热内亚的国家,那家贵族在热内亚是个很高贵的家族,现在想来,她大概也成了高贵的贵夫人了吧?”

“热内亚?”安迪笑了,“这个国家我到是去过,高贵的贵族也认识不少,也许我还认识她呢?”

“哦?”老考拉的眼睛顿时一亮,“如果你见到她的话,请您带我向她问声好,就说她的考拉朋友很想念她。她的名字我只知道叫,热内丝。”

“热内丝?”安迪有些奇怪,这个名字为什么和热内亚的都城,热内斯那么的想象,但是却也不得不应诺道:“好的,我会为你带到您的祝福的。”

突然老人的目光再次的集中到了安迪的脸上,疑惑的道:“你为什么和其他的人类长得不一样?”

“是的。”安迪没想到这一点老人也看出来了,一般像这样封闭的兽人是很难分辨的出人类的不同来的,而现在老人却看了出来,看样子他对人类真的很熟悉。

安迪环视了一眼,听到老人的话而疑惑的看着他的几人说道:“其实,我并不是西大陆的人,而是翻越了浩瀚的沙漠,经过遥远的路途而才到西方来的。”接着安迪将他如何率领远征军远征西方的事情说了下,并透露了东大路同样也有兽人的存在,而且他自己的手下就是兽人的军队。

“难道你们那里兽人和人类融合到了一起?”几人听到东大陆也有兽人,顿时来了兴趣。

“是的,融合不敢说,要融合也是一个漫长的过程,但是我相信,总有一天人类和兽人将不再会彼此的排外,而真正和平的生活在一起。”说着安迪的眼中露出了一丝的精光。

“那就好,那就好."老人呵呵的笑着,“那您看,您的手下都有兽人的士兵存在,那是不是让我们考拉也加入到你的军队里面去,我想我们卡拉一族也总有您用的着的地方。”老人满脸的希冀。

听老人这么一说,安迪顿时大喜,没想到他还没开口,人家竟然主动送上门来了,但是心中却又很奇怪,老人为什么要这样做,“我来这里,本来就是想组建兽人的军队的,让兽人也在对亚美人的战争中真正的走出去,走进人类的视线里,但是我很奇怪,您为什么想要他们加入我的军队呢,难道您就不怕他们在残酷的战争中死去吗?”

听安迪说完,老人大笑了起来,“考拉一族都是勇士,死亡是他们最好的归宿,而且他们真的走出去了,让人类接受了我们兽人的存在,那么我相信,他们的死亡只是十分微小的代价,和我们将获得完全不能相比。我想这一点你比我们都清楚。”

“呵呵……”安迪笑了笑,的确,东方的兽人为了融入人类的世界让人类接受自己曾经花费过多少代价,依然不能成功,而在这里,有自己的存在,在达特人遭遇最危险的时刻兽人军队的出现帮他对抗亚美人,想来要比通过其他的途径更能获得人类的好感,而且也更容易,接受,最起码到时候他们对兽人要比对亚美人要来的好的多的多,这也许就是比较的作用吧,通过比较他们会发现兽人要比同是人类的亚美人要好,因此很自然的就比较接受兽人的存在了,可以说,这的确是兽人的一个好机会。

第二七九章 桃花误

而且老人在听说,安迪需要的是整个兽人大荒原的兽人加入的时候,一句话全包在他的身上了,他将和几位族长给他当说客,保管到时候给他组建一支强大的兽人大军出来。

有了老族长的保证,安迪也放下了心来,在兽人部落里安插代理人是最好的选择,因为他还有着太多的事情了,不能在兽人打荒原呆的时间太久,虽然放心海伦的军事才能可是安迪仍然不太放心亚美人,亚美人在吃了这么多亏之后,一定会有大的行动,现在的平静也只是暴风雨前的前奏而已。

当那些亡国的贵族和国王组建军队攻击亚美占领城市,意图复国的时候,安迪并没有阻止甚至还支持他们武器和训练,就是为了给亚美人制造更多的麻烦,好拖延亚美人大规模军事行动的脚步,为自己赢得时间,而且安迪相信,亚美人一旦进攻的话,最先倒霉的也是那些复国军们,到时候似乎很难逃脱在安迪的控制的命运,现在训练和支持他们,也只是为自己在训练军队而已,安迪又如何能不乐意呢?

闲聊了一会,安迪让人找来了鼠人的首领,这个家伙早就吓破了胆,一见安迪就跪了下来,声称要做安迪的奴隶永不背叛,其实鼠人也有着自己的小九九,自己做奴隶也要做最强大的一方的奴隶,这样面子上过的去,而且既然这些人很强大,那么想来,他们的食物就不会太缺乏,远比给其他部落当奴隶,吃不好不说,一部小心的时候,还被当成了食物,那可就太不划算了。

对于鼠人的请求安迪当然是不会放过,安迪从侧面了解到在兽人大荒原鼠人的力量还是很大的,这并不是力量上,而是数量上的。

夜晚难免又要大肆的庆祝一番,安迪独自一个人走到村子的外面,月色很皎洁,远方的天空似乎在雷雨,闪电交加,老远都能看得见。

看着空旷的原野,身后是人们快乐的歌舞声,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安迪的内心里却又着一种苍凉的感觉,很不真实,自己就好像游魂野鬼一般,找不到自己的定所,心似乎永远也安定不下来,这种感觉从何而来,安迪不知道,他好像很久都有这种感觉了。

目光不自觉的看向东方,那里是他的家,也不知道他的妻子们过得是否还好,她们的容貌似乎很少在出现在自己的脑海里了,可是安迪却知道,自己在想他们。

身后传来了沙沙的身影,安迪转身一看,却是苏,不知道什么时候跟着自己走了出来。

安迪看了她一眼不在说话,而是回过头去,继续看着远方。

苏走到他的身边小手抓住了她的手,示意他坐下来,而她自己则坐在安迪的一旁。

周围的草丛很深,一坐下来就完全的看不到了身影,但是远方的哨兵却知道他们在那里,他呵呵的笑着,然后转过了身去。

她转过头来,见安迪正看着她,顿时露出了一个甜甜的笑脸,一道能消融人任何烦恼的笑容,安迪似乎看痴了。

“我喜欢你,你带我去人类的世界好不好。”苏缠上了安迪的手臂,似乎哀求一般的说道,她的脸离得他很近很近。

“为什么,为什么你想到人类的世界呢?哪里不适合你。”安迪长长的嘘了一口气,将目光移开,越是清纯的美女,越是诱惑人越深。

“可是人家很喜欢你啊,也很喜欢到人类的世界去。”苏悠悠的说道,突然她的小口吻在安迪的脸上。

安迪一惊,“你……”安迪的话刚开口,就被一张小嘴给堵住了,温香,滑腻。

安迪似乎也很享受这吻,不知道是有意识,还是无意,他竟然被苏纳轻巧的身体给压倒了,而苏泽整个人趴在了他的身上。

苏的吻痕生涩,这是她第一次接吻,不知道为什么,她很喜欢呆在安迪身边的感觉,在他的身边,好像一切都变得很踏实起来,看着,就想吻他,当然她缺少人类所固有的虚伪,喜欢,就很明确的表达了出来,即使她不懂什么叫爱情。

现代的知道什么叫爱情,甚至可以为你解释这一切的意义,但很可惜的是,他们已经忘记了爱情的精髓,爱情被污染了而已,玫瑰色,变得很臭很臭。

安迪被这么一吻,顿时有点痴呆起来,感觉这身体上趴着的动人的身体,安迪很难想象7岁,就能长成这样,当然,他的脑海里还保留着人类固有的思想。

不知道为什么安迪不想拒绝她的吻,而且还很享受,这让那孤独的感觉离的他远远的,他害怕孤独。

或许是第一次,苏爱上了接吻的感觉,每吻一会喘口气,看一眼安迪,就想再次的接吻,而且这想法每次都能实现。

也不知道这接吻的游戏玩了多少次,时间有多久,苏累了,安迪才逃离她的小口,嘴巴上满是津液的香味。

苏静静的伏在安迪的身上,不知道为什么,身体似乎很热,很痒,有一种东西似乎很想有人立刻去安慰似的。

她的呼吸沉重着,内心中有一些的不安,但是突然,浑身猛的震了一下,因为一双大手已经攀在她坚挺的臀部。

“我……我想和你交配……”苏再也忍不住了,抬起头再次的吻着安迪,心中的火热再次的爆发出来,很剧烈。

清晨,第一缕阳光送进了安迪眼里,安迪才醒过来,苏仍然伏在她的身上,身上披着安迪的披风,将两个人都盖了起来,乌黑的长发上沾满了晶莹的露珠,睫毛还一动一动的,还没有醒转过来。

他的手还停留在她的臀部,那丰满的地方很难让人释手,仿佛很自然的对男性的手掌有着吸引力。

安迪突然很不想起来,不想惊醒苏,天空很蓝,白云如丝般的移动着,此刻突然安迪觉得内心真的很平静,很难的平静,他喜欢这样的感觉。

安迪就那么呆呆地看着天空,突然,一个巨大的阴影遮挡了安迪的视线,安迪一看,却是哈雷以及几位族长的脑袋,他的脸上或惊愕,或似笑非笑。

安迪千年不红的脸皮也经不住这样被人用异样的眼神看着,而且这人中还有苏的父亲,这不啻于和人家的丫头偷情,却被双双的逮在了床上。

安迪猛然的做了起来,顿时惊醒了怀里的苏,她梦呓般的哼哼着,伸出了雪白的小手揉了揉眼睛,等睁开眼睛一看,顿时一脸的通红,将脸埋在安迪的怀里不敢起来。

看坐起来才发现,不只是几位族长,他们的身后竟然跟着一大群人,他们的眼神都古怪之极。

安迪尴尬的嘿嘿的笑着,干咳了几声,“大家……大家早啊?”他实在是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他的脸还从来没这么发烫过。

举起手,摸摸脸,以掩饰自己的尴尬,可是举起手来才发现,他的竟然还放在苏的屁股上,顿时再次的干咳起来,而且苏的姿势很不雅,竟然是叉开双腿骑在他的大腿上的,加上被撞破,更是紧张的将安迪紧紧抱住,身体紧紧的贴在一起,姿势像极了还在做那个。

“这个……这个……酒喝多了。”

“啊……我们什么都没看见,没都没看见。”短暂的惊讶几个老家伙顿时清醒过来,将目光移向了别处好像安迪他们根本不存在一般,但是脸上的表情实在是太古怪了。

“都走开,你们这些小崽子们,难道没事情可干了吗?”感觉到了安迪和苏的尴尬,几个老家伙将围观的人全轰散开,并赶着他们向村子里走去。

但是有些家伙似乎很不老实,边走还边回头看他们,从他们眼神的方向,安迪自己他们在有意无意的打量自己和苏结合在一起的下半身。

不知道为什么,安迪突然有种想哭的感觉,其实他和苏的下半身什么也没做,只是姿势太那个了,而且由于披风的原因,围在了苏的腰上,他们也太能想象了吧。

见人都走光了,安迪才站起来,可是苏似乎并不想离开安迪的怀抱,依然将他紧紧的抱着,安迪只好将她也抱了起来。

苏的腰很细,雪白的长腿十分的修长,臀部结实而又丰满,看上去似乎比人类的女子更为纤细一些,到和精灵的身材有的一比,她的全身细小的鳞片很少,只有两条胳膊的外侧和大腿的外侧有一点,而且很细小,不注意看都看不出来,可以说她是很少在蛇人当中最接近于人的存在了,这样的身材,尤其是修长的大腿,用人类眼光来看,那绝对是动人到了极点的尤物,但是安迪却感觉到古怪,这样的一个女孩子竟然才只有七岁,说出去谁相信啊,兽人,果然是个奇怪的种族啊。

苏不敢抬头去看安迪,她实在是太不好意思了,脸红的到现在还没有消散,抱着安迪的身体还在轻轻的颤抖着,似乎内心依然紧张无比。

安迪长叹了一声,将苏拦腰抱了起来,既然人家都已经误会了,那么就误会吧,反正他又不在乎这些,经过这么多年,能让他在乎的东西实在是越来越少了,甚至包括他自己的生命。

在回村的途中,所有遇到的人都古怪的看着他们,尤其是到村里的那段数,竟然密密麻麻挤满了人,好像迎接贵宾一样,对安迪和苏实行着注目礼,直让安迪头皮发麻,真是的,这样的事情有什么好看的,不就是男人抱着一个女人吗。

虽然安迪心理这样嘀咕着,可是到底是底气不足,虽然表面上走得悠闲,可是鬼才知道他狠不得把军队开过来,将他和苏拦在中间以躲避他们的目光,实在是太难堪了,而且安迪也知道他们看自己和苏的时候,那古怪的表情代表着什么。

好不容易,到了昨天晚上考鞣为自己准备的房间,进去就将门狠狠的给关了起来,内心里狠狠的出了一口气。

低头看苏,她的耳根子都红了,虽然到了房间里,只有她和安迪两个人了,但是她仍然不愿意抬起头来,甚至手也不松开,她实在是不好意思面对安迪,这是鸵鸟似的逃避。

“好了,人都走开了,现在没人了。”安迪不得不安慰道。

可惜安迪的话说了等于白说,小丫头正害羞,如何能听进去安迪的话,而且听到安迪的声音,她心中羞意更深了一层。

安迪无奈的叹了口气,现在他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和哈雷解释了,而且还十分的不好解释,这着实让人头疼。

抱着小丫头无奈的坐了一会,苏才回过神来,离开了安迪的怀抱,但是却依然低着头不敢看安迪,那娇羞的模样着实让人动心不以。

没一会有士兵来报告,及位族长请安迪过去。

安迪整理下衣服,草草的吃了点东西,才去议事的大茅房。

安迪进去的时候,几位族长都在,看着安迪的表情依旧是那么的古怪。

安迪坐了下来,哈雷手下开口道:“大人,您看鼠人的问题,该怎么解决?”的确,这么多年,很多兽人部落都受到过鼠人的骚扰过,鼠人的问题处理不好,会引起那些兽人的不满。

安迪略微沉思了一会,说道:“鼠人也是兽人的一支,你们可以告诉那些受到过兽人侵害的部落,鼠人已经被我收复了,以后他们将不会再去骚扰他们,而且我想兽人之间的互相争夺食物而爆发的战争很多吧,只是鼠人难缠一些,只要他们愿意加入我们,粮食的问题我可以帮他们解决,但是最主要的还是要靠他们自己,我只能派人,教他们学会人类的农业生产,并提供种子和农具,只要这件事情做好了,那么你们兽人将永远摆脱饥饿的困境。”

“那兵器呢?”考鞣接着说到。

“兵器的事情,我会慢慢解决的,这些事情着不得急,青铜兵器我的库存很多,足够你们用了,至于钢铁兵器,暂时还无法供应上,没办法产量有限,如果你们愿意派人帮助冶炼钢铁的话,我想速度会快一点。”

几人闻言一惊,“难道您就不怕我们将钢铁的技术学来,然后背叛你吗?”

安迪微微一笑,“首先,钢铁的工艺不是那么容易学的,它牵扯到许多的东西,而且我也不认为兽人是背信弃义的人,那样的话,你们将永远遭受人类的唾弃,更别说让人类接受你们了。”

几人闻言,低头不语,似乎是在思考着什么,许久哈雷才抬起头来,“当然,我们兽人不会不讲信用的,否则我们也不配称为兽神的后代。”其他几人也纷纷点头。

安迪接着说道:“这边的事情就暂时的交给你们完全负责,了我要不了几天,我和我的人就要离开了。”

“怎么,大人,您要走?”考鞣吃惊的问道。

“是的,”安迪点了点头,“现在亚美人大概已经准备新一轮的进攻了,我离开已经好几个月了,必须的要回去,而且这里的事情交给你们我也放心,我相信你们,比起你们来,我在这里实在是没什么作用,等你们的组织起兽人的时候,将人带到,热内亚就可以了,我会在那里等你们,另外我会让人给你们带路的。”

几人短暂的顿了一下,哈雷突然开口道:“那么,既然大人有急事的话,我们也就留大人了,但是不知道大人什么时候走,而且……而且……您看看是否也带苏一起离开。”

几个都笑了起来,安迪的脸一阵的范红,但是现在他不想再这方面做什么解释,如果强行解释的话,只会让哈雷等人看不起自己,兽人可是信奉敢做敢当的,在他们的心里,他们更相信自己的眼睛,早上的事情让他们看见了,已经在他们的思想里生了根,如果安迪说不,那么哈雷很可能拂袖而去。

安迪低声的叹了口气,“好吧,我会将她带走的,而且会好好的保护她。”

听安迪如此一说,哈雷的心顿时放了下来,拍着胸脯道:“这里的事情大人就放心吧,包在了我们身上,我们一定为大人说和那些部落,为大人组建一支强大的兽人军队。”

“是啊,是啊……”其他几人也纷纷应和着。

安迪微微一拜道:“有几位酋长的这句话我就放心了。”

接下来,安迪和几位酋长就细节的问题再次的进行了探讨,并将几个机灵的军官留了下来,让他们配合几位酋长的行动,当然,那位翻译的达特士兵和所有达特人都留了下来,负责翻译和几位军官的保护工作。

第二八O章 大小美女

安迪骑在战马上,他的身后一万骑兵,战马不停的在打着响鼻。

安迪的面前是四位族长以及那个柱着拐杖的考拉老人,只见考拉老人缓缓的走到了安迪的面前,抓住了安迪的手,将一样东西放在安迪的手里。

安迪张开手心一看,却是一只小银吊坠,圆形的,中间两个交叉的十字星芒,镶嵌着各色的晶石,很是漂亮。

安迪疑惑的看了一眼老人。

“这是热内丝曾经送给我的东西,如果见到她代我还给她。”老人的目光里含着热切的东西。

安迪郑重的点了点头,将这小饰品小心的装好,然后看了一眼送别的人群挥了挥手。

战马在驰骋着,在荒原上犹如一阵风,交替的马蹄声轰然作响。

苏躺在安迪的怀里,风吹乱了她的长发,但是此时她却觉得幸福无比。

幸福有时候并不需要语言来描述,心中的体味才最重要,她的嘴角始终范着一丝的笑意。这一刻,她才真的觉得自己仿佛张上了翅膀,飞出了牢笼,飞向更高更远的天际……

海伦皱着眉头看着桌子上的地图,她皱眉的样子很好看,但同样也有着一丝冷溯的味道。桌子的周围围满了她的军官,还有安迪的军官。

地特斯的军官们很平静的等待着海伦的命令,而安迪的军官们也对安迪的这位妻子敬佩有加,她和安迪简直就是天生的一对。

“亚美人的情况怎么样了?”海伦没有抬头,问道。

一个东方帝国的军官清了清嗓子,说道:“最近亚美人的似乎正在集结军队进行反扑,他们的军队大部分都移动到了,东部,似乎想竭尽全力的给予我们一击,而且有几座达特人进攻下来的城市也被重新夺了回去,另外,南部沿海地区的亚美人似乎也在蠢蠢欲动。”

海伦半响没有说话,只是呆呆的看着地图,好像想从地图上看出亚美人的弱点来,以及他们的真正的进攻方向,两面受敌,而且还是在这么大的一个范围内,真的很难让人有所准备。

“那些王国军队还在袭击亚美人的城市吗?”海伦说的是那些亡国的达特人的军队,他们并不隶属于安迪或者海伦。

“是的,大人。他们进攻的很疯狂,每一天都有战争发生,而且每一天也有城市陷落,但是亚美人好像对这些并不是很担心,他们并没有排出足够的军队去支援那些城市,反而把军队向大马士集结,虽然整个战线上都有亚美军队集结的现象,但是大马士却是最多的,恐怕不下上百万人,而且现在依然在集结着。”

海伦依旧没有一丝的表情,“那么你们觉得,亚美人是不是有和我们决战的想法?”

大厅里顿时议论纷纷,一个地特斯的军官站了出来,“是的,大人,我们觉得这很有可能,毕竟我们才是整个达特人的支柱,只要消灭了我们,那么其他的达特军队很自然的就丧失了斗志,他们甚至不需要完全的消灭我们,只要将我们击败,就能达到这样的目的。”

海伦抬头看了那军官一眼,说道:“这么说的话,那似乎我们真的不可避免的要和亚美人进行一场决战了,如果我们避战的话,那么很可能亚美人在这个方面进行大肆的渲染,到时候恐怕达特人好不容易回复的自信就又将被打垮了。”

“是的,大人,您分析的很正确。”

海伦的眉头再次的锁了起来,决战而又要战胜亚美人,这并不是一件很容易的事情。相信亚美人这次来不会没有依仗的。

如果,安迪在,那么他会怎么做,海伦的心目中突然出现了安迪的影子,安迪那奇怪的战法,不拘一格的战术早就给人留下了极深的印象。

想想安迪那总是给人自信的笑脸,海伦也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勇气,手轻轻的在桌子上一拍,脸色顿时恢复以往的自信,“如果达特人要和我们决战的话,那么我们就和他们决战,在正面的战场上战胜他们,让他们知道我们,来自东方的军队并不是达特人可以比拟的。”

就在海伦和各级军官为即将到来的决战做战略部署和军队调动的时候,议事殿外,一个小女孩奇怪的打量着大殿外的卫兵。

这些卫兵和她见惯了的黑衣黑甲的卫兵,并不一样,他们的盔甲是红色的,而且头盔也不一样,这些军队是前不久才在王宫里出现的。

这个小女孩正是我们巴士拉的小女王,也同样是安迪最小的小妻子,索瓦。

“女王陛下,您怎么跑到这里来了?”一个侍女从远处跑了过来,一把将向接近这些卫兵看清楚的小女王给拉住了。

“我来找妈妈的?”小女王回答道,但是眼睛却依然停留在那些卫兵的身上。

侍女也看了一眼那些卫兵,只是她似乎被那些卫兵恐怖的面罩和手中明晃晃的长枪给吓到了,本能的一个哆嗦,“女王陛下,这里……这里不是您该来的地方,我们还是到王妃那里去吧。”

侍女说着就像拉着索瓦走,但是却被她一把给甩开了。

“为什么?”索瓦好奇的问道。

侍女也回答不上来,总之在她的思想里,这些凶狠的士兵是越少招惹越好,他们可是真正会杀人的。

此时,突然大殿上走下来了一群人,带头的却奇怪的是个穿着漂亮盔甲的女人,这顿时再次的吸引了小女王的注意。

海伦也注意到了这个漂亮的带着半透明面纱的小女孩,脚步放慢了下来,通过她头上戴着的小小的很别致的王冠,她知道了她是谁。

海伦的心理突然升起了一种很怪异的想法,也不知道为什么,她向索瓦走了过去。

“你是索瓦?”海伦轻轻的问道。

“恩……我就是索瓦,你……你是怎么知道我的。”索瓦好奇加吃惊的睁大了眼睛。

海伦的嘴角泛起了一丝的苦下,然后弯下腰来,看着索瓦漂亮的大眼睛说道:“索瓦,你真的很漂亮。”说着海伦似乎想起了什么,将自己手上套着镯子给去了下来,套在了索瓦细小的手腕上,“送给你。”

索瓦好奇的打量着这镯子,很漂亮,上面镶嵌着闪闪的宝石,只一眼她就喜欢上了这个礼物,但是她不明白,这个第一次见到自己的漂亮姐姐为什么要送给自己这么贵重的礼物。

当她抬起头来的时候,海伦却已经走开了,士兵给她牵来了战马,她和其他的军官一样,很漂亮的一翻身就上了战马,然后看了一眼索瓦。

“谢谢你,大姐姐。”看着那窈窕而又美丽的背影,索瓦脆脆的叫了一声。

不远处,一个美丽而又丰满的女人,正看着这一幕,当海伦离开的时候,她才走了过来一把将索瓦抱进了怀里。

“妈妈。你看,真好看,是吗?”索瓦娇笑着向自己的母亲展示着她刚得到了礼物。

巴士拉王妃一直目送着那一群身影离开,见自己的女儿问才转过头来,“是的,很好看。”她的笑容里带着一种别样的情愫,许久没曾见到了她了,虽然她依旧带着面纱,但是眼睛里却多了一丝的忧伤。

“妈妈你说,那个大姐姐为什么要送我这么漂亮的礼物啊?还有那个大姐姐是谁?”索瓦带着一丝疑或的问道。

“也许她是喜欢索瓦吧?至于她是谁你以后就会知道了。”其实巴士拉王妃也不太清楚海伦和安迪之间的真正关系,只知道,这个美丽的女子是东方援军一个帝国的统帅,但是敏锐的她还是从刚才海伦看她女儿的眼神里看出了点什么。

“也许,和他也有关系吧?”王妃的心里长长的叹了一口气,想起那个荒唐的夜晚,她实在是不知道该如何面对这一切,还有自己的女儿,但是她又如何能不面对呢。

“走,跟我回去吧。”王妃拉着索瓦的手,往她的宫殿走去,她的宫殿离这里并不远,就在议事殿的一旁。

到了宫殿里,索瓦做在沙发上,手里不停的把玩着那镯子,从她的表情看来,她似乎十分的喜欢。

王妃呆呆的看着自己的女儿出神,也不知道为什么,她的脑海里总是不自觉的想起那一晚,那感觉似乎已经印在了她的脑海里,挥之不去,甚至还往往能刺激她的身体产生异样的情欲,这无法控制。

难道我是个坏女人吗?不知道多少次,王妃自己问自己,她不是有着多么忠贞的女人,如果为了权力和自己的女儿,她会毫不犹豫的出卖自己的身体,但是这次,对象却是她女儿的丈夫,她无法释怀,经过了那么多事情,权利这些东西她早已经失去了兴趣,但是她的女儿,却需要,她将一切都寄托在女儿的身上,她自己觉得仿佛自己做了对不起女儿的事情,这让她的内心对女儿有着一份内疚。

“妈妈,你说他什么时候回来?”突然,索瓦放下了手中的镯子,说到。

这么一问,让王妃措手不及,差点打翻了手中的杯子,里面的茶水也泼洒了出来。

索瓦疑惑的看着自己的母亲,她不明白为什么一向优雅的母亲为什么会这样的不小心,突然她似乎想到了曾经出现的那一幕,她的母亲,在她结婚的那一夜,在自己的丈夫身下的那一幕,不知道为什么,她小小的心里突然产生了一丝的酸意。

注意到索瓦奇怪的眼神,王妃的眼睛闪烁着,不敢去看自己的女儿,她总觉得那双明亮的眼睛里,总有着看穿一切的魔力,而且,那一晚,真的,她也是被当着自己女儿的面被强暴的。

强暴,是的,是强暴,虽然她自己也不清楚当时真正的感觉,但是她宁愿相信那次她是被真正的强暴了。

“对不起,索瓦……我……”王妃的声音很小,但是她为什么要解释了,这连她自己也不明白。

“妈妈,那天晚上……你和他为什么要那样?”

索瓦只是好奇而已,但是听在王妃的耳朵里,却让她的身子猛的一震。

她一把将自己的女儿抱进了怀里,眼泪不知道为什么流下来,“对不起,妈妈不该那样的,对不起。”

索瓦,不明白今天到底是怎么了,那个大姐姐怪怪的,就连妈妈也是怪怪的,他们的话,她完全的听不懂。

“为什么您要说对不起?妈妈很好啊,没有对不起女儿啊。”从王妃的怀里探出了脑袋,索瓦闪烁着大眼睛说道,“我很喜欢妈妈陪我睡,恩还有安迪哥哥也陪我睡,我想你们都陪我睡,好吗?”

听着女儿的话,王妃的身子再次的一震,“我……妈妈,以后不能陪你睡了,以后有你的安迪哥哥陪你就好了。”

“为什么?”索瓦似乎很委屈。

“因为他是你的丈夫。”

“那,那天晚上,为什么可以。”

“……”王妃说不出话来了。

“我要么,我要么,我要以后安迪哥哥和妈妈都陪我。”这是小女孩撒娇的声音,但是王妃却有些哭笑不得。

安迪并不是循着原本的路回来的,当海伦为了亚美人的军事动向而集结和调动军队的时候,安迪以及进入了人类的世界,这里是一处残破的古城,处于一个沙漠的边缘,古城中生活着也不知道哪个年代就在这里生活的居民了,这里由于偏僻,很少有人出去过,平时很难见到几个外人,最多也就是一些小的商队,他们往来于各个偏僻的场所,将商品销售到这里。

古城的居民很贫穷,但是却很知足,这样的生活他们经过了多少年了,已经习惯了,改变也改变不了,因为,这里真的是贫瘠了。

谁都说不上来这里曾经属于哪个国家过,古城虽然就做城,但是,也只有一个小镇子的人口而已,早以及失去了曾经的繁华。

在城里的老人有可以追溯的年代开始,这个小镇子就存在了,但是谁也不知道,这个看起来曾经很辉煌的古城到底是从什么年起就已经存在了。

古城里的人大多数都以放牧,或着农业为生,这么许多年来,也过着自给自足的生活,宁静而又祥和,但是今天,古城的宁静却被打破了。

“快看,那是什么?”一个在残破的城墙上晒太阳的居民在无疑间瞟了一眼远方,哪里沙尘一片,这样的现象在沙漠里很常见,风往往会将沙尘吹起来,形成一片迷茫的雾区,但是今天却是个例外,因为没有风,而且仔细的看那茫茫的一片中却裹着一团黑色。

这个居民的叫声很快吸引了其他人的注意,镇子里越来越多的人,爬上了残破的城墙,眯缝着眼睛,看着远处的一片迷茫。

“会不会是沙狼群啊?”有人小声的嘀咕道。

“不可能,沙狼弄不出这么大了一阵沙尘的,而且也没这么高。”有人提出了异议,的确,小城在历史上已经经历过了许多次沙狼的袭击,众多的经验已经将他们练就了火眼精精。

但是这一刻,他们却判断不出来是什么了,这样的事情他们从来没有遇到过。

有人甚至已经拿起了武器,面对危险,他们不的不小心,这也是他们的生活经验,即使妇女也是这个样子。

近了,那团沙尘已经近了眼前。

“那是人,很多很多的人。”有眼尖的已经叫了出来,很快不需要他在说明了,因为那群人的速度很快,转眼就到了小城下,他们都是黑色的盔甲,挂在战马一侧的盾牌上,雕刻着一个巨大张着翅膀的怪物图像。

小城的人傻了,他们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多人的,而且还是如此统一装备的人,人数他们不知道有多少,只知道,这些人足以将整个小城给淹没了。

“你们这里有水吗?”一个骑士越过了其他的骑士,控制战马来到了残破的城墙下,想墙上和地上的小城居民大声的问道。

小城的居民显然不知道他在说什么,只是茫然的看着他。

这时,有另外的一个骑士走了上来,他的盔甲和其他人的不一样,也没有将整个脸给罩起来,因此,他们很轻易的就看出了,这是一个和他们一样的达特人。

“你们有水吗?”达特人再次的问道。

这次有人听懂了,用手指了指城外不远处的一个小树林,“那里有条小河。”

“谢谢……”

战马的轰鸣声再次的响起,在意阵沙尘里,这些骑士,像一阵风一样的跑到了那片小树林边。

的确,淳朴的当地人并没有欺骗他们那里的确有条小河,很小的小河,它的源头来自地下,河水清澈而又明亮,清冽的河水甚至还冒着丝丝的冷气。

“大人……”一个士兵为安迪从上游灌了一袋子的泉水,递到了安迪的面前,安迪接过,灌了一口,泉水很凉,很甘甜。

“你也喝一点。”润了润嗓子,安迪再次的将水袋递给了苏,沙漠里干旱的气候让她的皮肤看起来有些干燥。

苏接过了水袋,甜甜的看了一眼安迪,然后扬起了脖子泯了一口,然后又递给了安迪,她的嘴唇上沾上了水珠,看上去更加的红艳动人。”累吗?“安迪轻轻的问道,替她将凌乱的头发理顺。

河边到处都是喝水士兵,当他们喝过水之后,再拉着战马到下游饮马。

安迪的目光落在了不远处的残破的城墙上,他的目光里似乎带着思索。

“这可真是个奇妙的地方。”安迪似乎是在自言自语的说道,然后回过头,看着苏,“愿意和我一起到城里去看看吗?”

“恩……”苏浅浅一笑,点了点头。

“就地扎营……”军官的吼叫声彼此起伏着,而那些在马背上奔跑了一天的士兵们,在解决了水的问题后早就躺了下来,他们知道该如何的恢复体力。

安迪迈开了步子向古城走去,苏跟在他的身后,而两人的身后同样跟着一队士兵,他们是保护安迪的卫队,不过全都没有骑马。

第二八一章 尸虐

坚硬的兽皮长筒靴子踩在沙土地上沙沙的作响,每一步都留下一个浅浅的脚迹。没有广告的远远的可以看到那些当地的居民在小心的往安迪他们驻扎的地方看着,显然为这些人突然出现而好奇,但是也许更多的是惊恐吧,他们搞不清楚这些人到底是个什么的。

安迪和身后的士兵走向古城更是吸引了他们的主意,纷纷对它们行注目礼,尤其是苏,落在她身上的目光最多,不仅仅是因为她那双完全裸露的修长的大腿,和时掩时现的小巧的肚脐,更多的是因为她是在是太美了,这样偏僻的地方是很难见到向苏一样的美人的。

小镇的入口就是原本的城门,已经倒塌的半边,连门也只是个一道粗木订制的栅栏,完全的打开着,安迪走进去的时候,并没有人去阻拦他。

近在眼前,有人发现了苏的与众不同,惊讶的的瞪大了眼睛,这里虽然处在兽人和人类的交界处,但是无论是兽人和人类都很少出现在这里,而且却有一个如此美丽的兽人女子出现,而且还是和人类在一起如何能不让人吃惊,这些小镇的许多人,终其一生也没见到过哪怕任何一个兽人。

苏的奇特,似乎引起了一些人的恐慌,他们远远的躲开了,仿佛苏是洪水猛兽一般。

苏完全不在意那些人异样的眼神,她早好奇的东张西望了,即使是如此残破的一个小镇也足以吸引她的目光了,这里就是人类居住的世界?

“进去休息下。”街边有个简陋的酒馆,在众人注视的目光里走了进去。

酒馆很简陋只有那么几张桌子,客人也只是三三俩俩的。

一个将全身包裹在黑袍子里只露出一双眼睛的女人见安迪走进来,忙迎了上来。“大人,里面请。”

安迪没有搭话,径直走到一个干净的桌子上坐了下来,“有什么食物,上一些。”

“好的大人。”老板的眼睛闪烁着,奇怪的看了一眼苏,苏的胆子毕竟小了一些被这么多人盯着看心理难免有些慌张。

安迪轻轻的拍了下她的小手,“不用怕。”

“恩……”苏点了点头,看着安迪,心安定了下来,现在她所能依靠的也只有安迪了,也许只有对安迪一个人,她才能产生安全的感觉。

没一会,女老板将食物都放了上来,无非都是煮肉什么的,另外还上了一壶酒。”请问,大人晚上会在镇子上过夜吗?”在临下去的时候,那女老板问道。

安迪微微一愣,点了点头。

“那大人需要房间吗?我们这里可是也提供客房的。”

安迪一听,原来兜售生意的啊,想想,的确好像要住在这里,这里虽然简陋了一些,想来要比在外面露宿好的多了。

“好吧,给我们准备两间客房。”

老板有些奇怪,为什么要准备两间客房,但是只要有钱赚,她可不会过问那么多。“好的大人。”

酒和肉都没什么味道,小城也没什么好玩的地方,苏看了看就累了,遂和安迪一起回到了那个简陋的小酒馆,在店家的带领下回到的了房间。

房间和朴素的和窑洞一般,除了只有一个床之外,别无其他的东西。

而且整个房间还灰蒙蒙的,好像染上了一层尘土,一扇洞口似的的窗户将外面的光辉给照耀了进了,天已近黄昏了。

安迪随手抛了一个金币给那老板,顿时将她乐坏了,终其一生她也没见过金币的样子。

“谢谢大人,大人有什么需要尽管吩咐。”

“恩……你先下去吧,有需要再叫你。”

当安迪正向关门的时候,突然苏闪了进来。

“怎么了?”安迪问道。

苏使劲的撮着小手,脸色通红,目光游弋在安迪的眼神之外,“我……我……有点怕?”

安迪一听乐了,安慰道:“别怕,有我呢?”

“可是……可是……我能不能和你呆在一起?”说着苏可怜兮兮的看着安迪。

安迪一叹,点头道:“好吧……没有广告的”反正他女人多了,多一个是多,多几个不也是多?而且哈雷让他将苏带出来,就没打算让她回去过。

见安迪统一,苏欢快的在安迪的脸上亲了一口,然后也不顾安迪径直跑到了床边,开始脱起衣服来。

她的衣衫很小,瞬间就离开了自己的身体,将身体的一切隐瞒都暴露了出来,只是安迪并没有完全的看到,只看到了一个小巧的乳房随着苏跳上床而猛的弹跳了一下,十分的惊人。

从背后看着苏的裸体,安迪只觉得嗓子里直冒烟,而苏泽满脸通红的缩在被子里。

安迪也走了过去,将身上的束缚除下,也进了被子,苏立刻就沾了上了,那柔软的身体带着微微的凉意,十分的舒服。

苏的身体微微的颤抖着,甚至连声音里也带着一丝的抖音,“我们……我们交配吗?”

安迪猛的一拍脑袋,老实说,他的确很想,几个月都没尝过女人的味道了,说不想要那就是假的了,但是此时对苏,安迪还真的有点难下手,于是轻轻的替她掩了下辈子说道:“睡吧,明天还要赶路呢?”

“恩……”苏点了点头,脸上带着一丝的失落,然后整个身体都贴在了安迪的身上。

安迪可以感觉到她身体的颤动,以及胸脯随着沉重的呼吸不停的在他的胸膛上摩擦着,擦的他一身的火。

既然做不了,那么摸摸总是可以的,随着安迪的大手在苏身体上的移动,苏的嘴里发出了嗜骨的呻吟声,抱的安迪越来越紧,然后猛的将小嘴给印在了安迪的嘴上。

而安迪的大手也伸到那块神秘的地方,竟然完全的没有毛,而且早已经是泥泞的一片了。

没多久,苏的浑身就软了下来,两腿之间点点水迹,当然安迪的手上也有,她的脸上潮红一片,小脸紧紧的贴在了安迪的胸膛上,似乎再也不敢抬起头来。

安迪努力的平息了心中的欲望,两眼看着阴沉的顶棚,思索着他该思考的问题。

不知道多久安迪睡着了,但是不知道为什么,这一夜她怎么也睡不安稳,总有个梦境不停的出现在他的脑海里。

在梦里,一片闪烁的星空中,安迪悬空而立,不知道从什么地方来的一股黑色的气息,犹如实质一般将他牢牢的捆住,他逃也逃不掉,一张黑暗的恐怖的大嘴一张一合的不停的像他诉说着什么,而此时安迪的身体也在起着变化,他的眼睛还没有睁开,但是人却站了起来,走下了床,他的身上黑光一闪。猛的一套盔甲出现在了身上,并不是那进入他体内的盔甲,而是在空间戒指里从遗弃之地得来的神秘而又充满血腥力量的盔甲,很奇怪,为什么,这盔甲会在此时出现,现在的安迪看上去,宛如地狱的恶魔一般,周身似乎还有几条黑色的气状丝线围绕着他。

安迪,打开了门,走了出去。而这一切,苏却都没有发现,她轻轻呜咽一声,动了动身体,继续睡着。

酒馆的某一处,地下室内,一个女人,也漂亮的女人,正躺在床上,这个地下室,是她的私人空间,酒馆是在原本古城的遗迹上改造而建起来的,而这地下室就是她偶尔发现的了。

她就是酒馆的老板,因为她的美,因此她总是将自己给包裹起来,想要极力的保护着自己,但是今天不知道为什么,她怎么也睡不着,想着白天那奇怪的将军,她的心就一阵的恍惚,总觉得似乎有什么事情要发生。

这个地下室很诡异,不知道为什么,中间的一块硕大的大石头上,刻满了古代的,她无法认识的文字,但是这个隐蔽的地方却是她的卧室。

突然,似乎一阵声响从地下室的门外穿来。”谁……“少女惊恐的坐了起来,用被子半遮着身体,喊道。

但是却没有任何回音。

正当她走下床去,拿起身边的油灯想下去看看的时候,突然砰的一声,门打开了,一个穿着极其恐怖盔甲的人走了进来。”你是谁?想干什么?”少女恐慌的吼问道,因为紧张,她的胸口剧烈的起伏着。

那黑甲人,并没有理睬她,仿佛没看见一般,径直的走到了那个大石台子前。

突然,一个水晶的棺材猛的出现在了空中,正在那石头台子的中间,悬浮着,一切事情似乎诡异到了极点,少女惊恐的捂住了嘴,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议的看着这一切。

那水晶的棺材里躺着一具尸体,似乎还是一个女人的尸体,那台子上的古怪文字突然亮了起来,发出了光辉,然后猛然的脱离了石台,飞向了空中,飞进了那女人的身体里,那棺材在一瞬间猛然的化成了漫天的星尘,散落消失了。

那半空中的女子,缓缓的降落了下来,平躺在了石台子上,宛如睡着了一般。

那黑甲的人,一直注视着这一切,嘴总似乎发出似笑而又非笑的声音,恐怖之极。

当那女尸降落下来后,黑甲人猛的转过头来,看着她,这个几乎被吓傻了的少女。

“你……你想干什么。”见黑甲人向自己走了过来,少女惊恐的大叫了起来,她想逃走,但是浑身没有一丝的力气。

“处……女……之……血。”

“什么……”少女一呆,突然她的真个身体都失去了控制一般,飞了起来,向那黑甲的人飞去,并最终停留在了黑甲人的面前。

少女的眼睛瞪得大大的,眼睛里白色多过了黑色,美丽的脸上满是汗水,她想发出叫喊来,但是一点声音也发布出来。

“处女之血。”黑甲人发出一声低沉的怪吼,然后之见那黑甲人手一挥,少女身的衣服宛然变成了片片碎削,飘落下来。

黑甲人伸出了手在她的裸露的身体上缓缓的移动着,她可以听的见他的呼吸,仿佛是野兽。

他的手缓缓的向下移动着,渐渐的落在了她最隐秘的地方。

“不……”伴随着一声痛呼,少女猛的从半空中摔落了下来,再去看那黑甲人的手时,那黑甲的包裹的手上满是鲜血,那是她的处女之血。

少女跌下后,黑甲人便不再管她,而是缓步的向那尸体走去,并停留在了那尸体的面前,然后将那沾染着鲜血的手停留在女尸额头的上空,一滴鲜血滑落了下来,滴在了她洁白的额头上,并钻进了女尸的额头里,一瞬间,女尸红光大盛,并由红转白,浑身的衣服和装饰瞬间再次的化为灰尘,在光芒中一个美到了极点的躯体,和绝世的容颜暴露的出来,一丝不挂。

“得生命者得……”在女尸的身体不再爆发光芒的时候,安迪身上的铠甲也自动的脱落,重新的回到了空间戒指里,而安迪的口中只来得急发出这样一句让人听不懂的话,就猛然的栽倒在了女尸的身体上。

那个委屈的,被人用手指毁去了贞洁的可怜少女则早就晕在了一旁,一时间,这个古怪的地下室里充满了奇怪的味道。

不知道什么时间,安迪清醒了过来,才意识到自己爬在一个柔软的微微带着一丝凉意的身体上,他脸正埋在她的胸前,鼻子里是真真奇异的香味。

安迪睁开了眼睛,却突然的傻掉了,因为身下的女人竟然不是苏,而是一个美的安迪无法形容的女子。

她是谁?我们会在这里?安迪猛的一拍脑袋,但是很可惜,他什么也想不起来。

猛然安迪看见了旁边石板上的鲜血,天啊,我又干了什么啊,再看看眼前少女浑身的赤裸的样子,安迪不用想也知道自己干了什么。

不过他的眼睛落在了少女的身上就再也移不开了,少女的美已经无法用人间的标准来衡量了,既然安迪见过各种美女,心中的定力也有了那么几分,可乍一看到少女的身体,顿时心中如一团火焰燃烧了起来,脸色越来越红,呼吸粗重的宛如打雷。

“反正已经干过了,那么就永远的让她成为我的女人吧。”安迪再次的伏在了少女的身上,亲吻着,犹如狂兽,但是让安迪奇怪的是,这个少女竟然一动也不动。”呼……“猛的,安迪进入了少女的身体里,一种犹升云端的快乐瞬间布满了整个身体,粗心的他一点也没发现一点异状。

在安迪进入少女身体的时候,少女的眉头微微的皱了下,但是依然没有醒过来,在女子雪白如玉般的大腿根部,一丝晶莹的鲜血正缓缓的流淌下来,滴在石板上,当然,安迪是不可能知道这一点的了。

随着安迪的动作越来越大,少女似乎有清醒过来的意思,她的头轻轻的动了下,美丽的小口中法出了一声微不可闻的呻吟。

猛然的,她的眼睛睁开了,似乎还没有完全适应过来,但是很快她被身体异样感觉,以及身上趴着男人耸动的身体给惊呆住了,眼睛越瞪越大,身体里那抽插的巨大异物让她知道了,她正在遭受什么。”啊……你干什么?……啊……”少女大声的喊叫起来,但是很可惜,安迪此时已经完全的失去了人的知觉,偶然的看一下他的眼睛,就可以发现,他的眼中血红一片。

少女想挣扎,但是浑身却没有一丝的力气,在安迪的身下是如此的无力和无助。

一同时一种她从来没有感觉到过的感觉从她的身体里升华了出来,似痛苦,也似快乐。

那个倒霉的少女店主,被少女的叫喊,以及安迪的低吼声,惊醒了,她一醒转就惊讶的看着眼前的这一切,再次的陷入到了呆滞状态中。

如果安迪身下的少女还有这一丝力量的话,那么安迪此时已经被碎尸了,但是很可惜,现在的她几乎完全的感觉不到了力量的存在,只是一个娇弱的少女,她在强大的安迪面前只能是被蹂躏的命运。

不知道过了多久,安迪将生命的精华射进了少女的体内,伏在少女的身上一动不动了,而少女已经完全的虚脱了,她都已经不知道自己晕过去几次了,虽然沉睡的太久了,但是此刻她却累的连动一下手指都不可能。

她是谁?也许只有她自己才知道吧。

安迪逐渐的回归清醒,他怜爱的看了一眼身下的少女,说道:“我会好好的待你的,你将是我的女人。”

安迪的话迎来的是少女愤怒的眼神和泪水。

从少女的身上下来,目光不自觉的扫向了少女的下身,那泥泞一般的下体处,夹杂着的点点血红,让安迪再次的呆住了,他一转头,才发现,另一个少女,酒馆的老板。

她的大腿处也有着血迹,天啊,安迪狠狠的拍了下脑袋,这样的事情也能搞错,而且看来他又多了一个需要负责的女人了。

“你,也是我的女人。”安迪再次的指向那酒馆的老板,带着不容置疑的味道说到。

可怜的少女一呆,恐惧的看着安迪,连拒绝的勇气都没有,安迪在她的眼里,恐怕永远都将是恶魔。

“你叫什么名字。”安迪再次的看着遭受他蹂躏的少女问道,但是很可惜,回答他的依旧是少女愤怒的眼神,但是安迪毫不在意,他又转过头去,想那缩在一边的少女问道:“那么你呢?”

酒馆老板可不敢不回答他的话,小声的说到:“蕾。”

“唔……好名字,”安迪回味了下,然后不在管她们,用床铺的上的毯子将两个女人给裹了起来,然后一个肩膀一个,抗了出去。苏正睡的熟,突然安迪开门的声音将她给惊醒了,还没等她反应过来,安迪就已经将两个女人给放到了床上。

“她们是谁?”苏的眼睛里呆着疑惑的说道,从良个女人被毯子裹住,而且裸露出来的身体她知道这两个女人一定什么也没穿,但是安迪什么时候,从哪里找来这两个女人的?她怎么也想不明白,昨天晚上,安迪不是和她在一起的吗。

“她们我的女人。”安迪回答道,然后从戒指里拿出几件衣服扔给了她们,“穿上。”命令十分的简单,但是不容置疑。

“我……我有衣服……”酒店老板少女小声的回答道,而另一名少女直接就没理睬安迪,她的嘴还气鼓鼓的。

苏看清楚两个少女的时候,完全的惊呆了,尤其是那个似乎正生气的少女,那简直美的没有任何语言去形容,好像女神一样,连她都有些痴迷了。

安迪没在管她们,自顾自的将衣服给穿上,然后走出了房间,有些东西是要她们自己却想的。

第二八二章 我是谁?

当安迪的身边突然出现两个绝色少女,尤其其中一个更是美得几乎能将人的魂全部勾走的时候,这些经过铁血考验的士兵,几乎眼睛在也移不开,一个个呆立着犹如木头一般。

为了不让那名不知道怎么出现的少女影响行军,安迪不得不用斗蓬给她完全的包裹了起来,但是即使如此,那黑袍裹住的身影依然吸足了他们的视线,似是有意无意,他们的眼神总能落到她的身上,而至于蕾,虽然同样也是绝色,但是和无名少女一比就直接的被无视了。

这两个女人中最为委屈的就蕾了,处女之身竟然被人用手指就给破了,她到现在都觉得这一切似乎是一个梦,但是两腿间那隐隐的疼痛告诉她,那不是梦,而是事实。

但是蕾不敢去反驳那个黑甲的将军,正如他说的那样,她是他的女人了,那不容置疑的口气让她丝毫敢反抗,她只是一个没有任何权势的小女孩而已,这么可能有权利去反驳安迪呢,她唯一能做的就是听话,并且等待着她未知的命运。

而无名少女,她的脸上始终挂着一层寒霜,安迪多远都能感觉得道,甚至走路时,也离的安迪远远的,安迪在她的身上感觉到一丝的恨意,但是更多的却是迷茫,对所有一切一切的迷茫。

她是谁,安迪现在无法去询问她,更不可能知道她的名字,或许是蕾的妹妹或者姐姐吧,安迪的心里也的确是这么认为的,因为,两人是在一个地下室的房间里的,即使不是,关系也一定很亲密。

但是两人的表现却大出安迪的意料之外,那就是无论是蕾还有无名少女,她们似乎从来没说过一句话,甚至蕾还远远的躲着她,好像有些惧怕她,她那看她的带着恐惧的眼神落在安迪的眼里很是不解,但是这也只能是以后再问了,而至于无名少女,自始至终都是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样子,仿佛不食人间烟火的神女一般。没有广告的安迪不知道,但是蕾却清楚的知道少女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请,昨天晚上看到了一切都是那么的不真实,然而这少女,这个原本应该躺在棺材里的少女竟然活生生的站在她的面前,如果不是人多,她都快要神经错乱了,到现在,她都不敢相信这样的事实,因此看少女的眼神中带着恐惧的同时,也十分的不解。

因为,多了两个女人,安迪不得不在镇子上买了辆马车,这就拖慢了他的行程,但是安迪也毫无办法,两个女人都是娇滴滴的样子,别说是骑马赶路了,就是整天的坐车,都让人怕她们会累着。

而至于苏,自然的想依旧呆在安迪的怀里,这样的感觉对她来说是最好的了,但是很快她这个愿望不得不面对一个竞争者了,那就是蕾。

蕾,全名就叫蕾儿,在安迪将要出发的时候她死活不愿意和无名少女坐一辆车子,而且看见她的时候,全身都会发抖。

这样安迪不得不做了调整,让苏和无名少女坐车,他则抱着蕾儿骑马,没想到对安迪的这一个安排蕾儿没有拒绝的同时,竟然还暗暗的舒了一口气,这让安迪奇怪不已。

这还是被他强暴了的少女吗?

不过安迪的注意力很难在放在少女们那让人搞不懂的心思上面了,只能回避苏委屈的眼神,然后抱着蕾儿上了战马。

蕾儿的身体很软,似乎无骨一般,安迪的手落在她的腹部的时候,她总能感觉到那里热热的,痒痒的,更何况她的整个身体还靠在安迪的怀里呢,那强烈的男性气息,和碰触到的身体的轮廓,让她的内心升起了一种奇怪的感觉了,虽然被破了处女之身,但是严格意义上来说,她还从来没有这么完全的接近一个男人,这让她的身体在一路上似乎都处于僵直的状态,比她自己走路还要累人,直到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了,才解除了她的痛苦。

而安迪也注意到了这一点,但是他完全的没有心思去管这些了,他的心全部都放到了亚美人的身上,他需要尽快的回去指挥他的军队,这并不是他不相信海伦,但是有些东西说是一回事,做到,却又是另外一回事。

“该死的速度。”看着眼前漫漫的黄沙,一眼望不到边际,安迪狠狠的在心里骂道,但是回头看一眼那晃晃悠悠的马车,安迪只能无奈的摇了摇头,他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到什么地方他都能碰到女人,而且他还往往会做出让他自己也意想不到的事情来,那天晚上的事情,他一点也记不得,他到底是怎么跑到那个那么隐秘的地下室去的。

“梦游?难道我梦游了?”安迪古怪的想到,然后看了一眼怀里熟睡的少女,“而且梦游中还强奸了两个少女?”

每当安迪的目光看向马车的时候,他总能看到窗户旁边,苏的那张满是委屈和羡慕的小脸,羡慕蕾儿可以被安迪抱着,委屈安迪做出这样的安排。

不过这也只是小女儿家的幽怨而已,很快她的目光从安迪的身上收了回来,落到了身旁的少女身上,不知道为什么,她就坐在她的身旁,但是少女给她的感觉似乎很不真实,仿佛那只是一个影子。

无名少女的眼睛始终透过窗户的空隙看着外面,她们坐在马车里已经很长一段时间了,但是她却从来没有正脸看过苏一眼。

少女那不经意透露出来的绝世容颜,在让苏嫉妒的同时,也让苏暗暗的奇怪,尤其是那微微皱起的眉头和一双迷茫的眼神。

“你好,我是苏,姐姐叫什么名字?”看少女许久,也没见说少女动一下,苏终于忍不住了,出言问道。少女给她的感觉很亲切,而且苏本来就是一个活泼而又文静的少女,涉世未深的她对什么都好奇。

少女并没有回答苏的话,只是在听到苏的声音后,缓缓的转过头来,给了她一个美丽而又雍容的微笑,但是那微笑里却带着一丝的苦涩。

但是对苏来说,那微笑绝对可以让任何人融化在里面,就连苏也痴迷了。”难怪安迪哥哥会喜欢她,要将她带在身边。”苏不由得在内心里想到,微微的有些醋意。

“姐姐可以叫我苏苏,但是姐姐可以告诉我的你的名字吗?”见少女没有回答,苏也没见怪,而是用另一种更亲密的方式问道。

“苏?我的名字?”少女的眼神里那短暂的清明再次的恢复迷茫,似乎喃喃自语的说道。

“难道姐姐忘记了自己的名字?”

“我不知道。也许我没有名字吧,但是我到底是谁呢?”少女似乎险入了回忆中。

苏不知道还有这么奇怪的人,竟然不知道自己是谁,顿时那清澈的大眼睛里的好奇更为浓烈了,她还想开口说点什么,但是一颗出现在窗口的头颅打断了她。

“你们说什么呢?”安迪那张英俊的脸出现在窗口,看了一眼苏,目光却最终落到了无名少女的身上。

少女见到她,也不再迷惑了,而是愤怒的看了安迪一眼,冷哼一声,然后将头扭到一边丝毫没有搭理安迪的意思。

“姐姐忘记她了的名字了呢?”苏兴奋的说道,安迪来找她说话,她当然高兴,见少女的反应,安迪也没见怪,毕竟是他强暴了人家,人家能对她有好感才怪,没拿着刀剑喊着要杀他已经算是对的起自己了。

安迪脸上挂着一丝怪异的笑容,用手摸了摸苏的长发,“好好的陪姐姐,可不要调皮啊?”虽然苏的身体都已经成熟,但是一想到她才只有七岁,安迪的心里就觉得一阵的怪异,不知道自己该把她当成熟的女人来看,还是当成一个小丫头来看待,的确,苏的心理还只是个小丫头。

“恩,我会陪姐姐的,姐姐可真好看。”苏甜甜的笑道。

“真是个天真的小丫头啊?”安迪的心里不由得一叹,但是同样也有这一丝的失落,他的已经不再单纯了,逝去了,才知道,那是多么的美好。

第二八三章 少女之迷

一连几天的时间,蕾儿在安迪的怀里到也习惯起来,不再像之前那么拘谨,显然已经多少有点接受作为安迪一个女人的命运,这到并不是因为她没有一丝的抵触心理,而是那样她太累了,十分的不舒服,就这两天的时间,她都感觉到屁股火辣辣的疼,而且还刚破处,这么可能在马上按坐的下来。没有广告的蕾儿虽然对安迪安迪的命令不敢有什么反驳,可是当安迪抱她上马的时候,难免眉头皱了起来,这次安迪到发现了这一点,其实他想不发现都难,因为蕾儿坐在马上的时候,屁股总是扭来扭去的,一会也坐不老实,不说身体的摩擦让安迪差点当场就想再次的要了她,就是她一刻也坐不住的样子,让安迪也感觉到有些繁琐。

女人,永远是麻烦到待名词,虽然安迪很早就有着感受,但是此刻感受的却是最深的。

而且,蕾儿走路的时候,样子很是不对,虽然已经很小心的掩饰了,但是看在人眼里,好像是被十人八人刚刚强暴过一般,两条腿挪啊挪的,很明显,还是叉开的。

看着蕾儿那皱起的眉头,安迪开口道:“我看,你还是坐马车吧?”

蕾儿看了一眼马车上面无表情的无名少女,不知道为什么,每当看到她,她总能想那个恐怖的夜晚,实在是匪夷所思了,她相信,自己哪怕面对她一个小时自己也会发疯的,想到这里,她毅然决然的摇了摇头,咬着牙想爬到战马上去。

可惜,她原本力气就不行,尝试了半天也没能爬上去,安迪摇头苦笑着,猛的拖出了她丰满的屁股然后向上一拖。

试想,哪个女人屁股遭受突然遭受袭击了能不吃惊,蕾儿也是一样,而且来的这么突然,因为或许她的因为一只脚搭在马鞍上的原因,安迪的手竟然托到了她最隐秘的地方。没有广告的“啊……”随着安迪的一拖,蕾儿并未能爬上马,反而尖叫着摔了下来,安迪一惊,忙拦腰将她抱住。

安迪就郁闷了,身子都是他的了,不久摸一下吗,叫什么叫,虽然这么想,安迪却没有任何的不耐烦,刚才那一下,也弄得他心里痒痒的,一旦那层窗户纸捅破了,所有的一切都是那么的自然了。

蕾儿在安迪的怀里,整张脸都红了,眼睛不敢看安迪,只好将脸都埋在他的怀里,那神色自然别有一番风味,很诱惑人。

士兵都在看着他们能,安迪当然不好就地来点什么,至于真要是想干点什么的话,还是晚上偷偷摸摸的干好,安迪觉得自己越来越堕落了。

两人一瞬间的表情落在了无名少女的眼里,她愤怒的看了安迪一眼,银牙紧咬,冷哼了一声,“下流。”

苏好奇的看了她一眼,她很奇怪,为什么这个女孩子这么的恨安迪哥哥,在她的眼里安迪哥哥可是很好的人啊,没人比她更好的了,下流?她还和安迪哥哥做过更下流的事情来着呢,这抱抱算什么下流啊,而且她们还是安迪哥哥的女人。

心灵还没有成长的她,显然还不懂人类特有的很奇怪的想法,雄性不下流才怪,不下流你怎么生孩子啊,不生孩子,怎么繁殖后代,没有后代,那人类不久灭亡了,恩,所以下流是上天赋予男人的使命,那就是繁殖一个社会,如果男人都不下流了,那么这个群体社会也就该到头了。

无名少女的话虽然声音很小,但是很可惜,距离太近了,安迪也听到了,老实说他心里很不爽,心理暗暗的憋了一口气,想道,老子不下流要你们女人干什么,难道只是用来看的,你说老子下流,那么老子就下流下流让你看看。

看着少女不食人见烟火的,安迪的脸上浮现出了看起来十分邪恶的笑容,而且那目光似乎有意无语的扫过了她那张鼓鼓的胸脯。

“好了既然骑不了马,那么我们都坐车吧?虽然挤了点。”

一接触到安迪的目光,无名少女的心里一冷,一种很不好的感觉涌上了心头,好像自己似乎快要被剥光一样,那股寒意似乎刺激的她皮肤都起了鸡皮疙瘩,亲不自禁的想到那天造成她遭受到的蹂躏。

安迪抱着蕾儿上了马车,或许是因为安迪的缘故,蕾儿反倒没有开始的时候,那么怕了,她明显知道这么一件事情,那就是,棺材里出来的又怎么样,还不是被这个男人骑在身下叫唤,如果少女是鬼的话,那么安迪无疑是恶魔中的恶魔。

安迪可不知道蕾儿的想法,将蕾儿放到一旁,没先作下来,到时先把窗帘了什么的能露光的地方全都给遮掩了起来。

安迪的士兵也发现了这一状况,都嘿嘿笑着,将头转到一边,不过似乎偷偷的都有意无意的朝马车看过来,似乎想发现一点不同的地方来。

看着安迪盯着她的邪恶的目光,无名少女也怕了起来,惊声道:“你……你要干什么?”

“干什么?”安迪的嘴角扯了扯,“然后猛的一把将少女给抱在了怀里,在她的耳边轻轻的吹着气,“那你明白女人到底是干什么的,而且作为我的女人,你也该尽尽你的责任了,你说是不是。”

“啊……不要……”感觉到快抓向自己胸脯的恶手,少女猛然的挣扎的,但是很可惜,她失去了所有的力量,否则,她一定要将安迪分尸在分尸,负责难解心头只恨,试想,她的身份如此的高贵,可是竟然在莫名其妙的情况下竟然被一个人类给玷污了,而且此时他还要进一步的侮辱自己,这是她以前很难想象得到,但是现在,她才发现,自己竟然是如此的无力,曾经骄傲的力量,竟然比不过这个可恶的恶魔的一只大手,是的,他一定是恶魔。

这就是少女所想到的,但是她不能想的太多了,因为安迪的大手已经抓住了她的胸脯,搓揉着,而且还伸到衣服里,而大嘴也已经狠狠的将她的小口给咬住,好像她的嘴里有蜜糖似的,拼命允吸着。

不管她曾经是什么,此时她才发现,她也只是一个柔弱的少女而已,在醒来后第一次承受了作为女人的命运后,她将在一次的承受,想象,接下来他将要对她做什么,少女只能用呜呜的哭声来表达着自己的抗拒,这是女人的专利,每次想到那天发生的事情,想到这个人类男性弄进自己身体里的东西,少女就一阵的恶心,而她现在,以后,以及很长一段时间都将遭受他的糟蹋,天啊,这是为什么,曾经至高无上的存在,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见两人彷若无人的亲人,苏和蕾儿看的一脸发烧,但是同样,内心里竟然升起了一种很刺激的想法,眼神里甚至已经看穿了这两个纠缠在一起的身体,希望他们继续下去,当然,苏纯粹是好奇,而蕾儿看过的,那份刺激她也感受过,但是此时却觉得相比之前要来的更加的刺激,偷窥,是每个人心里都拥有的一个阴暗的东西,或许不能称之位阴暗,因为人性如此

第二八四章 来势汹汹

不管她曾经是什么,此时她才发现,她也只是一个柔弱的少女而已,在醒来后第一次承受了作为女人的命运后,她将在一次的承受,想象,接下来他将要对她做什么,少女只能用呜呜的哭声来表达着自己的抗拒,这是女人的专利,每次想到那天发生的事情,想到这个人类男性弄进自己身体里的东西,少女就一阵的恶心,而她现在,以后,以及很长一段时间都将遭受他的糟蹋,天啊,这是为什么,曾经至高无上的存在,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见两人彷若无人的亲人,苏和蕾儿看的一脸发烧,但是同样,内心里竟然升起了一种很刺激的想法,眼神里甚至已经看穿了这两个纠缠在一起的身体,希望他们继续下去,当然,苏纯粹是好奇,而蕾儿看过的,那份刺激她也感受过,但是此时却觉得相比之前要来的更加的刺激,偷窥,是每个人心里都拥有的一个阴暗的东西,或许不能称之位阴暗,因为人性如此见少女流泪,安迪也停止了自己的动作,面对流泪的女人,安迪总是心软,但是他不知道该安慰什么,对她来,他就就是一切罪恶的源头,这么解释也没有。

看着她梨花带雨的脸,安迪的轻轻的一声长叹,许久才吐出一句话,“你已经是我的女人了,不管对错,我想我都要对你负责任,有时候认命也是一种幸福,因为一切都无法改变了。”

蕾儿和苏有些好奇,刚才安迪对少女还如干柴烈火一般,霸气十足,可知转眼之间却变得忧郁起来,尤其是那眼神,看起来仿佛变了一个人,看一眼很容易让人心碎。没有广告的蕾儿联想到自己,可不是吗?无论总哪方面讲,自己的确已经是他的女人了,反抗根本没有丝毫的作用,她是个很容易满足的女人,也许根本就不敢去反抗,一切在她的心里都是命,她突然觉得少女很可怜,并不是因为被强暴而可怜,而是因为,她根本就不知道她在做什么,看不清楚所谓的事实。

安迪说完话,就将一旁的窗户打开,看着窗外。

外面地平线上烟沙阵阵,如烟似雾,好像罩了一层面纱,让一切都虚幻不清楚起来。

许久安迪才收回目光,车厢里有些沉闷,蕾儿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而苏泽睁大了眼睛看着安迪,无论安迪做什么,在她的眼里都是好奇而已。

安迪低头看了一眼少女,她的目光无神的看着车顶棚,已经不再哭泣了,也不知道是否是安迪的话起了作用。

安迪轻轻的低下头,在她那毫无瑕疵的脸上亲吻着。并摩擦着,而少女毫无反应。“我会好好照顾你的."许久安迪才说到。

车厢里顿时谁也不在说话,气氛有些沉闷。

在接下来的一段时间里,安迪也没对这个叫不上来名字的少女有什么越轨的举动,只是每天的日落而息,日出而而行。

但是由于整个队伍了多了几个女人,因此行进的速度慢了下来,而安迪也恢复了她铁血将军的容貌,也没再到马车里来过,但是不知道为什么,似乎无意的一次,无名少女从车窗里看到了安迪的脸,这是她第一次仔细的看他,那时突然心里产生了一种莫名的感觉,一个有故事的人往往从他的脸上就能看出来一些端倪来,不知道为什么,却在她的心里产生了一丝的好奇来。

近一个月,安迪才来到热内亚的首都热内斯,此时才知道,亚美人集合了两百多万的军队准备对东方给予他们压力的达特人和安迪以一次决定性的进攻,一举消灭反抗势力。

而安迪显然并不着急,前方有些海伦,这一切就足够了,他可不相信亚美人能将他所有的军队都吃下去,而且战争也不是说打就能打起来的。

安迪还有以往一样,住到了热内亚的王宫里,在面见了热内斯女王之后就被萨达姆给邀请了去,“大人?亚美人打过来了,您怎么还不着急啊?”一见面萨达姆就焦急的问道。

安迪飒然一笑,心里暗想,我为什么要着急啊,他们打不过来,急的不应该是我,反正他本来就不属于这里,亚美人太强大了,打不过还不能跑吗?但是嘴上却不能这么说,“萨达姆大人放心,想两百万亚美人也不过尔尔,我早有准备。”安迪这么说也只不过是让他安心而已。

听安迪这么一说,萨达姆顿时放下心来,的确亚美人以来,着急的并不是安迪,而是他们这些本土人,毕竟他们的家在这里,国家在这里,想跑也跑不掉。

见安迪此次的镇定,想来也没多大事情,毕竟军事上的事情不是他能懂得,安下心后,萨达姆忙拉着安迪进了屋子里。

“大人,早想请你到家里来做客了,但是大人太忙了,今天才好不容易等到大人光临。”

萨达姆的家颇有达特人的风味,但是这风味里却带着点东方的味道,看来去了一次东方,他已经将东方的很多习惯和一些东西也带了过来。

由于向东方求来军队的事情,萨达姆在达特地区的人气到了最高点,本热内亚女王委以重任,几乎成为热内亚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存在。权势一时无两。

落座后立刻有几名服装暴露的侍女过来服侍安迪,整个大厅很大,安迪落座后早已经座下了不少人,看样子似乎全都是热内亚的重臣,和贵族。

“各位大人,这位就是格萨尔王,来自东方的百万军队统帅,同时也是我的朋友,这次家宴我为能请到安迪大人而高兴,现在就让我宣布,家宴正式开始。”萨达姆站起来说道。

萨达姆说完,就有很多人,向安迪问好,安迪这么一个手握大权的人物无疑是他们巴结的对象,有人也提出了对于亚美人来势汹汹的担忧。

现在安迪已经学会了不少达特话,对付起来自然不再话下,即使安迪说的模棱两可,但是别人也不敢多问什么,谁都知道,现在做在主位上的,这个看起来年纪轻轻将军才是现在达特的真正主宰,别说像他们这样的贵族了,就是一个强大点的达特王国,这个统帅想推翻也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第二八五章 宴会敲诈

安迪冷冷的扫视了下面的人群,那种久居上位不怒自威的气势顿时让原本有些喧嚣的大厅顿时噤若寒蝉。

说真的安迪越来越喜欢这感觉了,被人仰视的感觉,虽然这并不能抚平他内心的寂寞,但是无疑很享受,这是人类很自然的天性。

看着众人不再说话,甚至那些陪客的女子的身体都有些颤抖了,安迪的嘴角不由自主的范起了一丝的笑意。“诸位大人,亚美人在前线集结了数百万大军,不知道诸位大人有什么感想没有?”

安迪的话刚说完,众人纷纷的议论起来,平静的大厅再次的喧哗起来,只是声音小了很多。

“大人,我们想知道大人是怎么认为的,毕竟如果没有大人的话,我想我们也不可能坐在这里宴会了,也许早就沦为了亚美人的奴隶,在此,我代表所有的达特人感谢大人,您是我们的救世之主,我们相信在您的领导下,我们一定可以将亚美恶魔从我们的家园赶出去的,”一个同样一脸大胡子的人站了起来说道,众人的也纷纷的点头表示赞同。

“是啊,有大人在我们需要担心什么?”有人高声叫道。

安迪的心里泛着冷笑,不担心吗?萨达姆请自己除了炫耀之外,大概还有这些达特贵族们对这次亚美人大举来攻而探探安迪的低的吧,或许还有人抱着其他的目的。

“呵呵,谢谢各位对在下的信任,不过大家也知道,我的士兵们消耗也是巨大的,他们来为达特的解放贡献自己的力量甚至生命,我也总不能亏待他们,而且军队的消耗也非常的巨大,粮食武器等等……而且新组建的军队到现在武器还没有,我想各位大人们也不愿意让他们去送死不是?”说着,安迪的目光在众位贵族的身上扫视着,安迪现在什么地方都要钱,他不从这些达特贵族身上获得,靠他自己,那可是很困难的事情。

沉默了片刻,终于有人站了出来,“大人,只要为了赶走达特人,我愿意散尽家财权利的支持大人,区区一点心意,希望大人成全。”一个看起来似乎非常精明的人站了出来,说到。

此人的话,顿时在人群中掀起了巨大的反响,散尽家财,在做的有机人能做道。

安迪从此人点了点头,虽然不知道这个人有着什么样的目的,但是无疑是个很有魄力的人,“谢谢,我代表我的士兵们感谢您,从今天开始,您是我们的朋友了。”

“谢谢大人,我将永远是大人的朋友?”此人到也不客气,说完就坐了下来。

接着,又很多人站了出来,但是显然没有第一个人那么有魄力了。

对于这些人的捐献,安迪只是微微的微笑示意了一下,而萨达姆,则眉头深深的锁了起来,盯着那人,第一次他感觉到了危机。

他的地位和财富都是依靠和安迪的关系维系起来,现在有人威胁到他的地位,他如何的能放心,而那人同样,也只是微笑着看着安迪。

等安迪的抢劫计划完毕,萨达姆才宣布宴会正式开始,“来让我们为了达特的和平,为了辛巴特大人和他的士兵们,干杯。”

萨达姆率先举起了手中的杯子,冲安迪示意着,接着其他的人也不甘落后。

“干杯……”全文字小說閱讀,盡在www.1……6k.cn(16k.c……n.文.學網安迪即使酒量在好也经不住人多,没一会就已经有些迷醉了,达特人的椰救度数虽低,但是后劲却非常的大,对于这些刚刚捐献了达特贵族们,安迪到不能不给些面子。

当宴会正酣的时候,萨达姆去离开了自己的座位,面色忧郁的走了出去。

“怎么了?”在花园里,她的妻子正带着两个孩子,看见他走上前来问道。

“没什么?”萨达姆挥了挥手,有些不耐烦的说道,在达特,女人的地位是非常的低的,甚至连比东方都不如,当然,这一切除了女王之外。

见丈夫忧郁的面容,他的妻子不敢再说什么,拉着两个孩子,“来,爸爸有心事,别打搅爸爸,妈妈带你们去睡觉。”

睡觉?萨达姆似乎脑子里猛的一丝灵光闪过,他的目光落在了自己妻子足以吸引任何男人的敌人的身体上,似乎在思考着什么,然后猛然的下下定决心一般,跟了上去。”等等,我有事情和你商量?”

萨达姆的妻子很奇怪,作为达特人的男人,向来有什么事情是从来不和女人的商量的,但是今天自己的丈夫是怎么了。“什么事情?””先送孩子回去吧?“萨达姆看了看自己两个孩子说道,在心里叹了一口气。

“这怎么可以……”在一个安静的房间里,萨达姆的妻子不可思议的看着自己的丈夫,她被自己丈夫的话惊呆了。

萨达姆面无表情,“若侞,这很正常,在达特这样的事情并不少,放心吧,我会好好的待你的。”

泪水从若侞的眼睛里流了出来,心瞬间冷了起来,她从来没想到过自己的丈夫会和其他的男人一样让她做这样的事情,难道这就是她几年苦等的结果吗?但是她却点了点头,身为达特女人,她没办法拒绝,在达特男人可以支配女人的一切。

“唉……”萨达姆叹了口气,轻轻的拍了拍她的肩膀,“好好的准备下。”说着头也不转的走了出去。

当萨达姆回到客厅的时候,客厅里人造醉里大半,有人甚至搂着身边的侍女轻薄着。没有人注意到他回来,不过安迪却看见了。

“大胡子,你去哪了。”安迪此时显然也已经有些醉了,他的手里拦着一个侍女,一只手在她的乳房上揉捏着,而那侍女的整个身体都靠在了安迪的怀里。

第二八六章 赠妻

“呵呵,大人,我只是出去走走而已。”说着大胡子看了一眼正和侍女调笑的安迪,“大人还满意吗?”

安迪惺忪着眼睛,笑道:“满意,我相当的满意?”

看安迪的样子不似作假,大胡子的心放了下来,然后举起了杯子,“来,为了我们的友谊,干杯。”。

在萨达姆有意无意的劝解下,以及安迪身边侍女的配合下,安迪醉了。

萨达姆让侍女将安迪给架了下去,然后站了起来,左右看了看,下面的贵族早就东倒西歪,醉的不能再醉了。

萨达姆,挥了挥手,让人将那些烂醉如泥的人抬下去,而至于那些还能走动的,也纷纷告辞,顿时偌大的一个客厅内,一下子变得冷清了起来。

安迪被架到了一个装修十分豪华的房间里,此时萨达姆走了进来,将两个侍女谴走,并跟着她们一起走了出去。

顿时房间里就只剩下了安迪一个人,他躺在豪华的床上,两眼看天花板,似乎旋转一般,恍若梦中。

没一会功夫,一个带着面纱,穿着纱衣的女人走了进来,她的身后跟着两个侍女,手里都端着东西。

女子走到了安迪面前,似乎犹豫了一下,伸出了雪白的手臂将安迪给半抱在了怀里,然后从侍女的手中接过了一碗乳状的液体喂安迪喝了下去。

安迪虽然醉了,但是并没有醉到不醒人事的地步,但是他却乐意女人这么伺候他,很舒服,女子的身的有着达特贵族身上长有的香味,这是某种香粉的味道,具有很强烈的性刺激性。

尤其是顶在安迪背上的那那团柔软,混合着那幽幽的香味,更是让安迪的心里一阵的恍惚,似乎什么东西在挠抓一般,很想将那柔软的身体给抱住压在身下。

女子不知道有没有感觉到安迪身体发烫历来,只是似乎眉宇之间有着一丝的不适,等安迪喝完,她将那碗递给了侍女,然后将安迪给放下。

女子犹豫了一会,才伸出手和侍女一起,除去了安迪身上的衣服,安迪就那么睁着眼睛看着她伺候自己,女子身上的纱衣是半透明的,从外面隐约可以看到里面诱人的白,丰满而不肥腻。

等安迪身上的衣服被除去,女子向两个侍女挥了挥手,让她们出去。

见屋子里再也没了别人,女子顿时咬了咬银牙,缓缓的将身上的纱衣除去,露出了白如雪一般的肌肤,尤其是胸口的两团,大而坚挺,随着她身体的抖动,宛如波浪一般。

安迪的目光在那两点红葡萄上停留了许久,然后再向下看去,女子下体的纱色齐膝短裤并没有除去,但是在安迪的目光里却是毫无遮掩,那根本就是透明的,两腿之间那黑色的丛林茂密的生长在高峰之上,并伴随着两腿的走动挤压在一起。

安迪的身体里一团邪火涌动,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女子已经来爬上了床,被安迪一拉倒在了安迪的怀里。

安迪揭去了那面纱,向那女子美丽嫣红的小口吻去,入口一片的芳香滑嫩,同时一只大手也覆盖在了女子丰盈的屁股上,并缓缓向量腿之间滑去。

隐约中,安迪总觉得女子的容貌似乎有点熟悉,但是那点点清明很快的被欲火烧灭了。

感受着,安迪的手在自己身体隐秘的地方抚摸着,女子本能的想拒绝,但是却没有,她也不能,只是闭上了眼睛,将身体的秘密让这个陌生的男人探索。

她能感觉到他的手指在自己的身体上,甚至体内拂动着,绞的她心紧紧的提在了一起,她的嘴被一张大口亲吻着,舌头已经探进了她的嘴里。

一切都是那么的刺激,仿佛从来没有感受过一般,突然她的下体一凉,她知道那最后一点甚至什么羞耻也遮挡不住的轻纱已经被除去了,安迪整个的伏在了她的身上,两腿之间一个硕大的东西正在寻找着能突破的地方。

呻吟从她的口中传来,她仿佛也醉了,醉在她和身上这个男人的身体交融之间,几乎本能的她一双雪白的手臂紧紧的攀住了安迪,连两条腿也盘在安迪的腰间,是那么的紧,好像要把安迪整个的塞进她的身体里。

外面,留守的侍女,哥哥两色通红,两条腿紧紧的夹着,仿佛站不稳一般,甚至有人的口中都发出了轻轻的呻吟,屋子里那呻吟声实在是太刺激她们了。

萨达姆走到门外,听着房间里那似痛而非的叫声,一丝让人看不懂的微笑泛起在嘴角,他斜着眼睛看了看旁边一个两腿轻轻的摩擦,面色潮红的侍女,然后轻轻的向她招了招手,那侍女无力的倒在了他的怀里,最后他看了一眼屋子,然后搂着那侍女离开了。

当安迪醒过来的时候,外面太阳才刚刚升起,他想动一下身体,却发现怀里的女子,她还在睡,美丽的面容上透露着一丝的疲惫,两只手依旧紧紧的环着安迪,正躺在安迪的臂弯里。

从被口向下看去,她那两个浑圆正挤在一起,那顶上的两朵嫣红,仿佛更加的鲜艳了,几乎想要再次的将安迪化进去。

此时安迪才发现,他的身体还没有离开她的身体,濡湿一片,十分的舒服,安迪移动了下身体,将女子再次的紧紧的抱住,身体紧紧的贴了,那回阳的分身也往里面挺了挺,快乐的安迪几乎想再次的运动一番,但是看着女子疲惫的样子,安迪没有狠下心来,只是那么的紧紧的抱着她。

或许身体里的异样,让女子感觉很不舒服,她的眉头轻轻的皱了下,口中发出了一丝呻吟,但是却没有醒过来,或许是太累的原因吧,安迪虽然昨天晚上的事情忘记很多,但是他知道,昨晚他好像动了一夜,他的腰甚至都有一点点的酥了,这可是从来没有过的。

第二八七章 英雄冢

“呵呵,大人,我只是出去走走而已。没有广告的”说着大胡子看了一眼正和侍女调笑的安迪,“大人还满意吗?”

安迪惺忪着眼睛,笑道:“满意,我相当的满意?”

看安迪的样子不似作假,大胡子的心放了下来,然后举起了杯子,“来,为了我们的友谊,干杯。”。

在萨达姆有意无意的劝解下,以及安迪身边侍女的配合下,安迪醉了。

萨达姆让侍女将安迪给架了下去,然后站了起来,左右看了看,下面的贵族早就东倒西歪,醉的不能再醉了。

萨达姆,挥了挥手,让人将那些烂醉如泥的人抬下去,而至于那些还能走动的,也纷纷告辞,顿时偌大的一个客厅内,一下子变得冷清了起来。

安迪被架到了一个装修十分豪华的房间里,此时萨达姆走了进来,将两个侍女谴走,并跟着她们一起走了出去。

顿时房间里就只剩下了安迪一个人,他躺在豪华的床上,两眼看天花板,似乎旋转一般,恍若梦中。

没一会功夫,一个带着面纱,穿着纱衣的女人走了进来,她的身后跟着两个侍女,手里都端着东西。

女子走到了安迪面前,似乎犹豫了一下,伸出了雪白的手臂将安迪给半抱在了怀里,然后从侍女的手中接过了一碗乳状的液体喂安迪喝了下去。

安迪虽然醉了,但是并没有醉到不醒人事的地步,但是他却乐意女人这么伺候他,很舒服,女子的身的有着达特贵族身上长有的香味,这是某种香粉的味道,具有很强烈的性刺激性。没有广告的尤其是顶在安迪背上的那那团柔软,混合着那幽幽的香味,更是让安迪的心里一阵的恍惚,似乎什么东西在挠抓一般,很想将那柔软的身体给抱住压在身下。

女子不知道有没有感觉到安迪身体发烫历来,只是似乎眉宇之间有着一丝的不适,等安迪喝完,她将那碗递给了侍女,然后将安迪给放下。

女子犹豫了一会,才伸出手和侍女一起,除去了安迪身上的衣服,安迪就那么睁着眼睛看着她伺候自己,女子身上的纱衣是半透明的,从外面隐约可以看到里面诱人的白,丰满而不肥腻。

等安迪身上的衣服被除去,女子向两个侍女挥了挥手,让她们出去。

见屋子里再也没了别人,女子顿时咬了咬银牙,缓缓的将身上的纱衣除去,露出了白如雪一般的肌肤,尤其是胸口的两团,大而坚挺,随着她身体的抖动,宛如波浪一般。

安迪的目光在那两点红葡萄上停留了许久,然后再向下看去,女子下体的纱色齐膝短裤并没有除去,但是在安迪的目光里却是毫无遮掩,那根本就是透明的,两腿之间那黑色的丛林茂密的生长在高峰之上,并伴随着两腿的走动挤压在一起。

安迪的身体里一团邪火涌动,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女子已经来爬上了床,被安迪一拉倒在了安迪的怀里。

安迪揭去了那面纱,向那女子美丽嫣红的小口吻去,入口一片的芳香滑嫩,同时一只大手也覆盖在了女子丰盈的屁股上,并缓缓向量腿之间滑去。

隐约中,安迪总觉得女子的容貌似乎有点熟悉,但是那点点清明很快的被欲火烧灭了。

感受着,安迪的手在自己身体隐秘的地方抚摸着,女子本能的想拒绝,但是却没有,她也不能,只是闭上了眼睛,将身体的秘密让这个陌生的男人探索。

她能感觉到他的手指在自己的身体上,甚至体内拂动着,绞的她心紧紧的提在了一起,她的嘴被一张大口亲吻着,舌头已经探进了她的嘴里。

一切都是那么的刺激,仿佛从来没有感受过一般,突然她的下体一凉,她知道那最后一点甚至什么羞耻也遮挡不住的轻纱已经被除去了,安迪整个的伏在了她的身上,两腿之间一个硕大的东西正在寻找着能突破的地方。

很快,他找了到,女子猛的叫了一声,虽然她已经不是处女了,但是仍然忍受不了,那硕大的东西一下子进入她的身子,真的很大,仿佛快要将她给捣碎一般,但是紧随着的,却是满足的快乐。

呻吟从她的口中传来,她仿佛也醉了,醉在她和身上这个男人的身体交融之间,几乎本能的她一双雪白的手臂紧紧的攀住了安迪,连两条腿也盘在安迪的腰间,是那么的紧,好像要把安迪整个的塞进她的身体里。

外面,留守的侍女,哥哥两色通红,两条腿紧紧的夹着,仿佛站不稳一般,甚至有人的口中都发出了轻轻的呻吟,屋子里那呻吟声实在是太刺激她们了。

萨达姆走到门外,听着房间里那似痛而非的叫声,一丝让人看不懂的微笑泛起在嘴角,他斜着眼睛看了看旁边一个两腿轻轻的摩擦,面色潮红的侍女,然后轻轻的向她招了招手,那侍女无力的倒在了他的怀里,最后他看了一眼屋子,然后搂着那侍女离开了。

当安迪醒过来的时候,外面太阳才刚刚升起,他想动一下身体,却发现怀里的女子,她还在睡,美丽的面容上透露着一丝的疲惫,两只手依旧紧紧的环着安迪,正躺在安迪的臂弯里。

从被口向下看去,她那两个浑圆正挤在一起,那顶上的两朵嫣红,仿佛更加的鲜艳了,几乎想要再次的将安迪化进去。

此时安迪才发现,他的身体还没有离开她的身体,濡湿一片,十分的舒服,安迪移动了下身体,将女子再次的紧紧的抱住,身体紧紧的贴了,那回阳的分身也往里面挺了挺,快乐的安迪几乎想再次的运动一番,但是看着女子疲惫的样子,安迪没有狠下心来,只是那么的紧紧的抱着她。

或许身体里的异样,让女子感觉很不舒服,她的眉头轻轻的皱了下,口中发出了一丝呻吟,但是却没有醒过来,或许是太累的原因吧,安迪虽然昨天晚上的事情忘记很多,但是他知道,昨晚他好像动了一夜,他的腰甚至都有一点点的酥了,这可是从来没有过的。

第二八八章 温柔乡

看一个美女的美,主要还是看她的气质,而璐娅是很少有的气质与容貌并重的女人,和熙熙她们各有各的不同。

安迪被封王之后,也有了自己的后宫,安迪的在达特的这些女人,安迪准备都弄到他的后宫里去,奇怪的很,达特人在衡量一个国家强盛与否中的一个标准竟然是国王美女的数量,隐约里,安迪有着这样的一个欲望,那就是统一整个的达特大陆,甚至进攻亚美人的本土,当然,这不是一朝一夕可以完成的。

这欲望,让安迪找到了自己的方向感,当然他没想过到时候他要是回东方了那该怎么办,甚至在心里不去想,欲望是一步步增强的,安迪是个很懒得人,不想想的太远,他只注重眼前的,或者是不久将来的,在远了,也许就要他到了那一步的时候才会去思考吧。

前方战场,安迪并不担心,很十分的信任海伦,虽然他也不明白这信任到底是从什么地方来的,但是有海伦在他的确什么也不担心,即使她曾经背叛过他。

璐娅为安迪轻轻的擦洗着身体,女人伺候男人洗浴无论是在东方和达特都一样的,虽然她的身体很虚,站不起来,但是坐在安迪的腿上,这洗浴竟然凭空多出来一种暧昧的味道。

“我也来帮你洗洗。”看着璐娅那宛如美玉一般的身体,安迪嘴角挂着一丝的怪笑。

璐娅的脸再次的红了起来,似乎比之前更加的娇艳,安迪也不管她愿意不愿意,将她抱住,让她斜倚在自己的胸膛,一双手与其说是在为璐娅清洗,到不如说是在抚摸更恰当,尤其是她身体的重要部位,都被安迪重点照顾里。

至于洗不到的地方,安迪则将她给抱了起来,两个人赤裸相对的站在浴池里,安迪用浴巾为璐娅擦拭着,她毫无保留的身体,几乎让安迪再次的想要她一次,身体不自觉的又起了反应。

安迪的反应,璐娅也看见了,心里没来由的一阵慌张,但是作为达特女人,她有着达特女人特有的细腻,低下头小声的问道:“大人,您是不是还想……”下面的话没说出口就让她的脸红透了。

“可以吗?”安迪的眼睛里冒出了精光,近一个多月的旅行中,他的身边虽然有三个美女在,可是安迪都没有和谁在进一步的发生什么,最多就是摸摸,早憋得难受极了,这乍一轻松下来,让安迪的欲火比以往来的更加的炙热。

“恩……”璐娅轻轻的点了点头,她不能开口明说,让一个男人来玩弄自己吧。

安迪一听,大喜,再次的将璐娅紧紧的抱住,亲吻着她的小口,并最终将自己的嘴唇的重点放在了她那对美丽的乳房上,允吸着。

安迪的手也在璐娅的翘臀上揉捏着,让她的肌肤泛起了一种异样的红色,并将手缓缓的移动到她两腿之间那神秘的谷地里去。

呻吟再次的从璐娅的口中传出,并伴随着一阵水花,和安迪一起倒在了池子里。

短暂的抚慰过后,安迪的欲望更深里一步,他将璐娅从新的抱了起来,放她办跪在池子里,伏在台阶上,而他就那么仔细的从后面观看她神秘的部位,真的很美,安迪轻轻的抚摸着哪里,甚至让那里张开了,但是竟然一点也看不出来她曾经生过小孩,那里依然宛如处女一般的紧凑。

璐娅羞的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她从来没有被男人这样的看过和玩弄过,但是随着安迪的手指在自己私密的地方移动着,她的同样也感觉到了一种异样的刺激。

感觉到那里被分开了,接着一个巨大的东西接触到了那里,轻轻的摩擦着,她的心紧张了起来,呼吸也急促了,她当然知道那是什么东西,实际上那东西整个夜晚都放在她的身体里,她不用眼睛都可以在黑夜里依靠它分辨出安迪来,它实在是真的太巨大了,大的让人爱让人怕。

“啊……”一种压抑的叫喊声从璐娅的口中发出,那巨大的东西瞬间猛的刺进了她的身体里,让她情不自禁的叫喊出来。

安迪猛的舒了一口气,猛然的插入,带了一种让他全身一颤的舒爽的感觉,真的,她的身体真的很紧密,他几乎也想呻吟出来。

“舒服吗?”安迪低下了头,伏在她的背上亲吻一下问道。

“恩……”璐娅的声音里带着一丝变了腔调的颤抖,和她的身体一样抖动着。

璐娅的低吟伴随着安迪身体的动作,似乎搭配成了一种节拍,安迪只要一低头就可以从她的臀缝见看见他们身体交接的地方,她的身体被撑的很开,很大,仿佛随时会爆裂一般。

女人用她们的柔克男人的刚,看似柔弱,但是往往可以真正的包容男人的一切,将他们溶化。

时间在不知不觉间过去,安迪再次的将身体的精华送进了璐娅的身体里,而璐娅则正的虚脱了,爬在那里嘴唇都在颤抖着。

再次的为璐娅清洗,然后抱着她走出了浴室,将她放在了床上,被为她他盖好了被子,璐娅看起来相当的疲惫,安迪只好叫来了侍女,让她们将食物送了进来,然后自己喂着璐娅。

在安迪喂她食物的时候,璐娅的心理突然有种十分甜蜜的感觉,这感觉是属于两个人之间的,甜蜜的让她忘记了一切,此时已经是午后了,一天的时间在不知不觉之间过去了一半。

第二八九章 女王热内丝

当天夜里,安迪并没有离开,而是陪了璐娅一个晚上,当然,也没有再次的摧残她,但是彼此的亲昵却并不少,安迪对璐娅的温柔,让她仿佛产生了错觉,像爱情一般的错觉,甚至让她忘记了自己的丈夫和孩子,这是为什么,没人能说得清楚。

而萨达姆显然也理所当然的知道他们在干什么,竟然意外的没有来打搅,安迪对他妻子的迷恋,让他的内心里更多了一份惊喜,只要有他妻子的存在,萨达姆相信,他和安迪的关系会更进一层的,见识的多了,萨达姆也不再安心去屈居人下,达特广阔的土地上,被屠灭的国王太多了,只要他和安迪关系够铁,说不定哪一天,安迪打下一块无主的土地交给他管理呢,那时候他可就一跃而成为达特一方的国王,而且凭借着安迪的关系,绝对可以做到让达特其他的王国仰视的地步,哪怕他们比他更为强大,也许统一整个达特说不定也可以,当时当前他一定要搞好和安迪的关系,一个女人算什么,只要的权势越来越大,什么女人他弄不到,也许就连热内亚女王也不是不可能。

权势所带了的结果必定是野心,人之自然。

但是萨达姆的一双儿女却急坏了,一天时间没见到自己的母亲,多少有点担心,虽然他们还小。但是萨达姆可不敢让他们去找他们的妈妈,也不能说你们的妈正陪客人睡觉呢,只得让侍女将他们带到了他的老父母那里去,还好,这两个孩子还小,而且常在自己的爷爷奶奶身边,所以到了老人的身边到也安静下来,不再想自己的母亲。

第二天一大早,安迪就找到了萨达姆,向他说出了讨要璐娅的想法。

萨达姆瞪大了眼睛,几乎说不出话来,许久才笑的嘴都合不拢,连连点头,“是的,大人,你可以将她带走,我的一起都是大人赋予的,同样我的一切大人只要看上了什么尽管带走就是了,不需要和我说的。”

萨达姆这么说当然是有他自己的打算的,原本他只是想让自己的妻子和安迪睡一下,好拉近和安迪的关系,但是现在安迪提出要带他的老婆离开,他立刻想到了,如果自己的妻子一直在安迪的身边的话,那么绝对对自己有好处而没有坏处,只要安迪那边有什么能威胁到他的,他可以从自己的妻子那边立刻的知道,同时也可以让自己的妻子在安迪的耳边吹吹枕边风,枕边风的强大,萨达姆可是知道的,这样的事情对他来说有百利而无一害,他如何能不同意呢。

当然,安迪可还不知道,璐娅是萨达姆的妻子这样的事情,要不然他才不会开口呢。

或许一切都是缘吧,哪怕是孽缘。

见萨达姆答应,安迪深有感触的拍了拍他的肩膀,这一拍让萨达姆心中大定,这说明他,萨达姆以后和安迪将牢牢的捆绑在了一起。

只是安迪却不知道,萨达姆付出的代价却真的有点了,不过他不知道,当他知道的时候只能是感动或者其他的一些感思了。

和萨达姆说完这些安迪就离开了,到皇宫自己的居所,几位少女都在,娜娜尖叫一声就冲到了安迪的怀里,眼泪不要钱的落了下来,仿佛在诉说着相思之苦,她早想去找安迪了,如果不是安迪在走的时候让她呆在王宫里等她的话,不过这倒好,单纯的娜娜到和女王成为了好朋友。

那无名少女依然是冷冷的表情,仿佛谁欠她十万八万似的,不过安迪每次见到她却都有着惊艳的感觉。

安迪轻轻的为娜娜擦去眼角的泪痕,拍了拍她的肩膀,“好了,我这不是回来了吗?”安迪的语气出奇的温柔。

“呜呜……我以为你不要人家了呢。”小丫头依旧呜咽着,鲜红的嘴唇高高的崛起着,说不出的可爱。

安迪暗叹一声,搂着娜娜走进了房间,蕾儿可不敢向无论少女那个样子,忙走了过来为安迪摘下了身上的披风,其实这些事情原本并不需要她来做的。

安迪给了蕾儿一个足以让她安心的笑容,转过头看向冷艳的少女,走到她旁边的胡床上坐了下来,少女仿佛没有看见安迪一般,只是身子却不由自主的向外斜了斜,似乎很怕安迪偷袭她,那双灵动的大眼睛滴溜溜的转动着,用余光注意着安迪。

少女那会动的眼睛,如此的明显,安迪如何能看不到,对此他只能苦笑着摇了摇头,一路上他总是设法改善和少女的关系,但是效果却不尽人意,几乎面对安迪的时候,她连说话也欠奉,脸色永远是那么冷冷的。

但是少女此时的表情,真的让安迪无法去责怪她,或者生气,因为她这个样子,看在安迪的眼里,真的很可爱,可爱的让人没有一丝的办法。

少女的身上,也不知道为什么,好像总有着什么东西吸引着安迪,但是具体一点,却又搞不清楚到底是什么,她真的很美,美到了任何的一个动作一个表情都足以让人致命。

娜娜可管有没有人在场,此时她正乐呵呵的坐在安迪的怀里,那小巧的舌头早蠢蠢欲动起来,而苏则在一旁,有些畏惧但是同上也羡慕的看着娜娜,她羡慕娜娜的位置,那里按她一路走来的经验,早已经是她的地盘了,但是她不知道为什么,总是对安迪怀里这个美丽纯洁的不象话的少女有着仿佛刻在骨子里的敬畏,尽管很吃醋,可是去不敢有丝毫想将那位置抢过来的念头,只能心里很不是滋味的看着,那模样可怜极了,但是很可惜安迪似乎没有注意到她,安迪的目光都被无名少女给吸引了,无疑她是她们总最漂亮的一个,即使娜娜也比不上。

安迪正注意这少女,冷不防,娜娜的小舌头就又伸进了安迪的嘴里,还可怜的看着安迪,仿佛怕他责怪一般,安迪再次的苦笑摇头,他将娜娜的怪习惯给弄忘记了,不过安迪对这一点可没有丝毫的反抗之力,只得由着她。

苏和蕾儿看的面红耳赤,她们没想到这个看起来纯洁而又妖媚的少女竟然这么直接,坐到安迪怀里不说,还当着众人的面和安迪直接亲吻,而且还是那种让人可以羞的直接钻到地缝里的亲吻方式。

一时间,屋子也很安静,静的可以只有娜娜的小嘴贪婪的吧唧吧唧的声音。很暧昧,让人听了有点受不了。

安迪才回来没一会,热内亚女王就赶了过来,一抬头,猛然的发现安迪正和娜娜亲热,顿时脸涨的通红。

“哦……对不起……”一时间她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想退出去,但是安迪已经看到了她。

“女王殿下,您怎么来了?请坐……”安迪站了起来,想礼节性的行个礼,但是娜娜吊在他身上,安迪也只好作罢,只得冲女王无奈的一笑。

热内亚女王,尴尬的笑了笑,只得坐了下来,看着安迪欲言又止。

“女王殿下,有什么事情吗?”

“我只是……只是想问问,大人对这次亚美人举兵来犯有什么看法,看上去大人丝毫的不担心。”女王的眼睛闪亮亮的,照耀的安迪的安迪的脸都有些发亮。

娜娜的小嘴还贴在安迪的腮帮子上,还好,她知道安迪和人家有事情要谈,没有再次的用舌头封安迪的嘴,不过那声音在这样的场合听起来要多别扭有多别扭。

安迪可不在意这些,身子甚至往胡床里再靠了靠,微笑着说道:“女王殿下,亚美人来了,我没有任何的看法,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热内亚女王显然不满意安迪的说法,眉头微微的皱起,忽然看见安迪似乎好整以暇的样子,顿时心中的那一点慌张也烟消云散,她不相信安迪对这次亚美人来进犯毫无准备,安迪这么镇定,那么只说明他根本不需要担心。

“大人似乎对亚美人丝毫都不担心啊?”女王试探的问道。

安迪依然是那笑脸,“担心?有用吗?战争,本来就是一个不确定的因素,一切只有到时候才能分辨的出来。”

安迪说的没错,但是一句话却让热内亚女王原本已经安定下来的心再次的紧张起来,“大人,整个达特都靠大人了,热内丝只是个女人,对于战争的事情并不了解,只知道,一旦亚美人来了的话,那么热内亚的人民将陷入地狱之中,大人是我甚至整个达特民族的依靠,只要大人能解救我们,我们愿意献出我们的一切。”

“热内丝?”安迪突然觉得似乎这个名字在什么地方听过,但是很快他就被女王话里的暧昧冲淡了,“一切吗?女王您是说,只要我这次抵挡住了亚美人,女人殿下愿意贡献一切?”安迪的目光灼灼的注视着女王的身体。

女王的脸再次的一红,她当然知道安迪话里的意思,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让自己的砰砰跳的心镇定下来,才说道:“是的大人,您可以如愿的得到您想要得到的一切。”

安迪哈哈的大笑了起来,“好的,女王殿下,我希望到时候,女王能记住今天的话,不过现在,我到真的有求于女王殿下。”

女王的心一紧,问道:“什么事情?”

“热内亚西部的土地。”

“啊……”女王没有想到安迪竟然会提出这么个要求来,顿时很是不解。

“是的,女王殿下,我的确需要西部的土地,哪里人口稀少,而且大都是森林,和草地,我需要借用这块土地来安置兽人。”安迪想了想,还是对女王说起了兽人的事情,其实,那片土地本事无主的,但是安迪处于礼貌还是对热内亚女王说了一声,而且真的也会侵占热内亚的一些土地。

“哦,这样啊,大人需要的话,那大人就拿去了好了,那片土地本来就是无主的,我回去就给大人写一份照会。”听安迪这么一说,女王顿时安心下来,她还以为安迪先要在她的身上收取点什么利息呢?她还没那思想准备。

“那我就谢谢殿下了,我想到时候大概还会对南方的几个国家的土地有点侵占,这一点还请女王殿下,事先未我招呼一声。”

“当然,大人,我想他们也乐意这么做的,毕竟大人是为了我们整个达特。不过大人刚才说到兽人,难道大人和兽人有什么协议不成?”

“是的,殿下,我需要兽人的士兵,他们的战斗力,我先也不需要我对女王殿下多说什么,他们的军队和人员正在组织当中,我想很快就会到热内亚来,到时候还请女王殿下,发份公告,告诉整个达特大陆,兽人是我们的盟友,是来对付亚美人的,希望到时候不要发生什么误会才好。”

接下来,就一些细节问题,安迪和热内亚女王进行了磋商,等一切搞定的时候,安迪才想起,女王的名字。

“女王殿下,您是热内丝?”安迪有些奇怪的问道。

“是啊,这么了?”女王有些奇怪。

安迪拿出了那小小的饰件看着她问道:“那女王殿下认识这个吗?”

“啊,这是……”热内丝一把抓住了那小饰件,从她的表情里他知道她认识这件东西。

谈了口气,安迪将在兽人世界的发生的一些事情告诉了热内丝,并带给了热内丝,兽人老人的问候。

等热内丝离开的时候,天已经近中午了,热内丝就让人送来了精美的食物,安迪和几女草草吃了一顿,自是不必说。

第二九O章 巴士拉决战

一个月的时间很快过去,安迪站在巴士拉的城墙只上,城前是密密麻麻的大军营帐,一眼望不到边际,此时安迪正注视的远方,久未起风的大漠,阵阵黄沙,战旗在风中猎猎作响,这一切仿佛预示着一场大战的到来。

安迪的身边是海伦,她的目光一直停留在安迪的身上,许久的劳心劳力让她看起来清减了许多,美丽的容颜遮盖不住一丝疲惫,这是目光去柔情似水。

他们的身后同样是安迪的大将,东方人,达特人兼而有只。

“大人,我们为什么放弃那么多城市,单单在这里等着亚美人打过来呢?”有个达特人军官似乎对安迪放弃那些好不容易攻打下来的城市十分的不解,问道。

“亚美人的势力很大,我们的新军训练还不充分,甚至连武器还没有完全的更换。防守那些城市会极大的削弱我们的力量,而且那些城市让亚美人占领了,那么他们就不得不派兵防守,从而削弱他们整体的实力,百万大军的对阵也只有在野战中彻底战败他们了,难道将他们打败了还怕那些城市抢不过来吗?”

众将一听,的确是这个道理,这么多军队也只有拼数量和拼质量了,其他的事阴谋诡计在这个时候用起来实在是苍白,顿时都住了口不在议论。

安迪的目光再次的看向了远方,从他的脸上实在是看不出来什么可以让人揣度的地方。

不久之后,远方土黄色的地平线上一道黑线升起。

“来了……”有人惊悚道。

的确,那黑线是数量庞大的亚美军队,安迪的眼睛半眯缝着,让人看不出到底在想些什么。

安迪身后的达特军官们,很少见过数量如此庞大的军队,纷纷动容,似乎很是惶恐,但是看着自己这一方,城下密密麻麻的军营,才放下心来。

这是一场绝世之战,但是这战争后有多少人能活下来呢,安迪的心理实在是没有底细,亚美人的军队虽然庞杂,但是却无不是真正的精锐士兵,反观安迪这边,同样军队庞杂,而且还有训练不足装备不齐的达特军队,如果可以,他真不想这个时候爆发这样大规模的战役,但是显然,这并不是他想怎么样就这么样的。

安迪深深的呼吸了一下达特微带泥土味道的干燥的空气,这一战非打不可,只要这一战胜利了,那么达特人的反抗决心才能坚定下来,如果输了,那么达特人将完全的丧失抵抗的勇气,到时候安迪恐怕在这里很难再找到立足之地,只好灰溜溜的带着他的军队返回东方了。

“该死的亚美人,我一定让你好看。”安迪的心里不由得暗暗想到,接着反身向城下走去。

“我们走……”

众将面面相觑,不知道他这是想干什么'"大人,不趁敌人立足未稳的时候,攻过去吗?”牛森追了上去问道。

“不了,亚美人也不是傻子,他们敢把军队开的离我们这么近,那么说明他们早有准备,这仗不是一时半会能打完的,我们现在能做的就是等,和我们相比,亚美人比我们更加的着急,毕竟他们的补给不像我们这么方便。”

“难道大人是想对他们的补给下手?”

“安迪只是冷眼的看了一眼注目询问的军官,不置可否,然后蹬蹬蹬的走下城去,而海伦似乎并不在意安迪怎么样去打这场战争,跟在安迪的身后。

王宫里,寝宫内,安迪向城墙上那样看着远方,那黑压压的一线,亚美人正在修筑营地。他甚至连盔甲也没脱下来。

“大人,王妃和女王殿下求见大人。”外面传来了士兵的声音。

“让她们进来。”此时安迪才反应过来,转头道。

不一会,巴士拉王妃带着她的女儿走了进来,她的脸色有些慌张,此时早已经忘记了安迪曾经在她身的上的兽行。

“大人,不知道大人有没有战胜亚美人的把握。”亚美人铺天盖地的军队,巴士拉王妃早就已经看见了,忧心忡忡的问道。

小女王想到安迪这边来,但是却被她给啦住了,生怕这个时候的醉了安迪。

安迪露出了这几天以来第一个笑脸,走过来,并坐下,“怎么?难道王妃对我没有信心吗?”

安迪的目光里精光闪闪,仿佛具有看透人心的魔力,在他的目光下,王妃低下了头,不是真的是不是想到了那令人难忘的一夜,脸上不禁一红,道:“大人,不是的,我们……我们只是……”后面的话,她实在不知道该怎么说才好。

“没关系的。”安迪看了一眼那小女王可怜巴巴的眼神,将她给拉到了自己的身边抱着她放在腿上,“这一战我们会胜利的。”安迪虽然没有太大的把握,但是也不得不这样说。

战争,没有绝对的事情,一切都靠天意吧。

见安迪说的这么有信心,以及他这么的镇定,巴士拉王妃放下心来,其实她最怕的就是安迪万一输了,丢下她们自己逃跑,这几天着实没怎么睡好过,原本美丽的眼睛上,也有着淡淡的黑眼圈里。

虽然抱着小女王坐在腿上,但是安迪似乎在想着什么事情,有些走神,而小丫头也知道现在和以前不一样,瞪着打眼睛只是看着安迪,像极了一个可爱的小精灵。

看着安迪和小女王,海伦一阵的别扭,任谁也很难讲安迪和一个可爱的小女孩看成是夫妻,那样子到好像是父亲对待女儿一样,奇怪极了。

众人之中最信任安迪的莫过于海伦了,她对他的信心她自己都不知道到底是从什么地方来,但是有他在,她便能让心安定下来,这很奇怪。

第二九一章 巴士拉决战2

“杀……”

巴士拉,亚美人和达特人的军阵碰到了一起,他们的身后是各自的士兵,仿佛看客一般任凭两方各自数十万人在场中厮杀着。

天似乎也不愿意见到这样的杀戮一般,一丝乌云遮盖了阳光,并且越聚越多。

厮杀的军队后面是各自大军的方阵,随时等待着扑向敌人。

安迪此时正坐在高大的木台上,看着中间越来越少的人,脸上是麻木的表情,这些天下来,也不知道有多少人死伤了,亚美人甚至动用了他们的魔兽骑兵,那是安迪第一次面对魔兽骑兵,为此安迪填补进去了大量的达特士兵,才将他们给抵挡住,这也是他第一次见到魔兽骑兵们集体冲锋而带来的巨大声势,让安迪情不禁的想要在留在东方的山贼魔兽骑兵给拉过来,亚美人的魔兽骑兵的数量实在是太少了,否则安迪还真挡不住,即使如此也给安迪带来了巨大的损失。

天空的阴霾让安迪情不自禁的抬起了头,他的身边是海伦和牛森,都是一身的戎装,仗打了十几天但是都是局部的接触,安迪还没有动用他真正的精锐,双方都在等待,等着最好形式的出现。

亚美人虽然过两百万,但是安迪的一百多万的黑甲军队让他们不敢一次的全都投入进来,他们的情报太不详细。更本就不知道来自东方的军队到底有多少,在他们看来,真正让他们的畏惧就是来自东方的军队。

但是此时,亚美人却有些不稳,他们都后方出现的达特骑兵不断的骚扰着他们的后防补给线,这已经有好几天时间了,不知道为什么,补给已经全部断掉了,这带给了他们巨大的恐慌。

亚美人的营地内,一众亚美官员愁眉苦脸的聚集在大主教的营帐内。

“大主教大人,我们的粮食供应快不足了,为什么后方的补给还没有送过来。”短暂的沉默过后,一个亚美军官站了出来。

大主教皱着眉头,说真的,大主教并没有什么军事上的才能,他所有的一切都是建立在绝对的优势上面的,按他原本的想法就是他们这么多的军队过来了,达特人还不落荒而逃啊,但是事实却并非他想象的那样,来自东方的军队的数量之大远远的超过了他的想象,他在刚来的时候,一看到就没有了多少信心,这些天一直犹豫不决,现在东方人和达特人的军队数量竟然超过了他,他哪里有胆子一下子全投入进去和他们进行决战。

“我也不知道后放的补给为什么没送到,大概还在路上吧。”大主教的话实在不是一个英明的统帅该说的。

“不知道?”众位军官有些愕然。

“大人,我们全线进攻吧。”

“全线进攻?”想想达特人的数量,大主教的一哆嗦,全线进攻能打赢吗?这是他一直最担心的事情。“但是……他们的人比我们多啊?”

“大人,决定战争的因素并不是人多不多,现在我们只有和他们决以死战了,现在就是想退也来不急了。”

这个人到有些见识,只是说的大主教的心理更加的慌乱了,“你们让我考虑考虑吧。”

考虑?都已经考虑了十几天了,有人有些愕然。

正在此时,突然一声更为巨大的喊杀声传了进来,仿佛大地都为之震动。

“怎么了。”大主教差点吓得从椅子上摔下来。

“不好了,大主教,不好了……达特人……达特人杀过来了。”一个低级军官慌慌张张的跑了进来。

“什么?”大主教的手一抖,甚至将桌子上的茶壶给打翻了,众军官也顾不得他,一听,顿时都跑了出去,跑回自己的军队。

众位军官跑出去一看,顿时吓了一大跳,只见,达特人密密麻麻的宛若奔泻的河水一般全都涌了过来,到处是都是士兵的身影,前面以及和亚美的前阵链接到一起。

下达了全线进攻后,安迪和他的身后的士兵却没有动,看着亚美人的恐慌,安迪的嘴角范着一丝的笑意,”来吧,我们也去凑凑热闹。”

说着,安迪向海伦伸出了手,牛森兴奋的甩着膀子。大叫着,“奶奶的,终于等到这一天了。”乍一听起来,绝对是一个战争狂人。

早有士兵为他们牵来了战马,脚一蹬骑了上去,然后看看海伦和身后的骑兵们,又抬头看了看天空,缓缓开口道:“要下雨了。”

此时突然一声炸雷轰然作响,安迪抽出腰间长剑,猛的一挥,“杀……”

“杀……”

骑兵的冲锋的轰轰声,也宛如炸雷,甚至比炸雷还要响。

亚美人拥挤在一起和安迪的军队正战斗着,天空突然而至的大雨,模糊了他们的视线,雨冷了他们的身体,同样也冷了他们的心。

突然,面前的敌人一空,一股黑色的浪潮在猛然之间猛的冲了过来,并伴随着飞溅的泥水。

“杀……”安迪的战马直接从仓皇之间排布的盾阵上越了过去,然后长剑一挥,几颗大好的头颅就飞了出去,甚至将前面的敌人撞倒了一地。

还没等亚美人反应过来,更大的撞击冲了过来,亚美人的防线瞬间被冲破了一个缺口。安迪从在骑兵的最前方,将这缺口不断的扩大。

眼前是杀不尽的敌人,空气中抛洒的嫣红,强烈的刺激着他的神经,他似乎从来没感觉到像现在一样爽快过,即使性爱也不如。

安迪心得躁动嗜血兽性被激发了出来,他的眼里血红一片,甚至还隐隐有些一丝的黑气,他绝对力量让亚美人不能靠近他半步,宛如一个杀戮机器。

第二九二章 决战巴士拉 3

一个月的时间很快过去,安迪站在巴士拉的城墙只上,城前是密密麻麻的大军营帐,一眼望不到边际,此时安迪正注视的远方,久未起风的大漠,阵阵黄沙,战旗在风中猎猎作响,这一切仿佛预示着一场大战的到来。

安迪的身边是海伦,她的目光一直停留在安迪的身上,许久的劳心劳力让她看起来清减了许多,美丽的容颜遮盖不住一丝疲惫,这是目光去柔情似水。

他们的身后同样是安迪的大将,东方人,达特人兼而有只。

“大人,我们为什么放弃那么多城市,单单在这里等着亚美人打过来呢?”有个达特人军官似乎对安迪放弃那些好不容易攻打下来的城市十分的不解,问道。

“亚美人的势力很大,我们的新军训练还不充分,甚至连武器还没有完全的更换。防守那些城市会极大的削弱我们的力量,而且那些城市让亚美人占领了,那么他们就不得不派兵防守,从而削弱他们整体的实力,百万大军的对阵也只有在野战中彻底战败他们了,难道将他们打败了还怕那些城市抢不过来吗?”

众将一听,的确是这个道理,这么多军队也只有拼数量和拼质量了,其他的事阴谋诡计在这个时候用起来实在是苍白,顿时都住了口不在议论。

安迪的目光再次的看向了远方,从他的脸上实在是看不出来什么可以让人揣度的地方。

不久之后,远方土黄色的地平线上一道黑线升起。

“来了……”有人惊悚道。

的确,那黑线是数量庞大的亚美军队,安迪的眼睛半眯缝着,让人看不出到底在想些什么。

安迪身后的达特军官们,很少见过数量如此庞大的军队,纷纷动容,似乎很是惶恐,但是看着自己这一方,城下密密麻麻的军营,才放下心来。

这是一场绝世之战,但是这战争后有多少人能活下来呢,安迪的心理实在是没有底细,亚美人的军队虽然庞杂,但是却无不是真正的精锐士兵,反观安迪这边,同样军队庞杂,而且还有训练不足装备不齐的达特军队,如果可以,他真不想这个时候爆发这样大规模的战役,但是显然,这并不是他想怎么样就这么样的。

安迪深深的呼吸了一下达特微带泥土味道的干燥的空气,这一战非打不可,只要这一战胜利了,那么达特人的反抗决心才能坚定下来,如果输了,那么达特人将完全的丧失抵抗的勇气,到时候安迪恐怕在这里很难再找到立足之地,只好灰溜溜的带着他的军队返回东方了。

“该死的亚美人,我一定让你好看。”安迪的心里不由得暗暗想到,接着反身向城下走去。

“我们走……”

众将面面相觑,不知道他这是想干什么'

"大人,不趁敌人立足未稳的时候,攻过去吗?”牛森追了上去问道。

“不了,亚美人也不是傻子,他们敢把军队开的离我们这么近,那么说明他们早有准备,这仗不是一时半会能打完的,我们现在能做的就是等,和我们相比,亚美人比我们更加的着急,毕竟他们的补给不像我们这么方便。”

“难道大人是想对他们的补给下手?”

“安迪只是冷眼的看了一眼注目询问的军官,不置可否,然后蹬蹬蹬的走下城去,而海伦似乎并不在意安迪怎么样去打这场战争,跟在安迪的身后。

王宫里,寝宫内,安迪向城墙上那样看着远方,那黑压压的一线,亚美人正在修筑营地。他甚至连盔甲也没脱下来。

而海伦则坐在一旁,整个大殿内只有內姆荔和贞利亚在伺候着,她们虽然不能出去,但是从别人的口中她们早知道了亚美军队的到来,而且这个寝宫的位置很高,足可以看到城外的一切,她们的心情忐忑不安,不时的看看安迪,又看看海伦。寝宫内静的出奇。

“大人,王妃和女王殿下求见大人。”外面传来了士兵的声音。

“让她们进来。”此时安迪才反应过来,转头道。

不一会,巴士拉王妃带着她的女儿走了进来,她的脸色有些慌张,此时早已经忘记了安迪曾经在她身的上的兽行。

“大人,不知道大人有没有战胜亚美人的把握。”亚美人铺天盖地的军队,巴士拉王妃早就已经看见了,忧心忡忡的问道。

小女王想到安迪这边来,但是却被她给啦住了,生怕这个时候的醉了安迪。

安迪露出了这几天以来第一个笑脸,走过来,并坐下,“怎么?难道王妃对我没有信心吗?”

安迪的目光里精光闪闪,仿佛具有看透人心的魔力,在他的目光下,王妃低下了头,不是真的是不是想到了那令人难忘的一夜,脸上不禁一红,道:“大人,不是的,我们……我们只是……”后面的话,她实在不知道该怎么说才好。

“没关系的。”安迪看了一眼那小女王可怜巴巴的眼神,将她给拉到了自己的身边抱着她放在腿上,“这一战我们会胜利的。”安迪虽然没有太大的把握,但是也不得不这样说。

战争,没有绝对的事情,一切都靠天意吧。

见安迪说的这么有信心,以及他这么的镇定,巴士拉王妃放下心来,其实她最怕的就是安迪万一输了,丢下她们自己逃跑,这几天着实没怎么睡好过,原本美丽的眼睛上,也有着淡淡的黑眼圈里。

虽然抱着小女王坐在腿上,但是安迪似乎在想着什么事情,有些走神,而小丫头也知道现在和以前不一样,瞪着打眼睛只是看着安迪,像极了一个可爱的小精灵。

看着安迪和小女王,海伦一阵的别扭,任谁也很难讲安迪和一个可爱的小女孩看成是夫妻,那样子到好像是父亲对待女儿一样,奇怪极了。

众人之中最信任安迪的莫过于海伦了,她对他的信心她自己都不知道到底是从什么地方来,但是有他在,她便能让心安定下来,这很奇怪。

第二九三章 剁龙

在几百万的大军中寻找一个人,哪怕这个人是如此的显眼,那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因为安笛毕竟不是金子,他不会发光,如果要说有的话,那么也只是黑色的光芒.

然而天空的龙吟声却吸引了海伦的注意,毫无疑问,龙骑士,在安笛的军队中也就只有安笛一个人而已,那么这些人的出现就说明了一个问题,他们是敌人,而且看他们在天空好象寻找什么的样子,海轮有理由相信,他们是针对安笛而来的,除了他,还有什么人值得人家出动龙骑士来对付呢?

海轮在担心着安笛,不只是因为他的身份和地位,更重要的是,他还是她男人,在她的心里,她愿意自己去死也不愿意安笛会受到哪怕一丁点伤害,那次她差点害的他死掉,她的心里一直深深的对安笛怀着愧疚,值得她付出一切的愧疚.

一见几个龙骑士突然现身,海伦的整个心都在了安笛身上,即使死,她也要和安笛在一起,虽然之前的那道结让她和他相间总是如此的冷淡,但是她的心却犹如被碳火烧炙过一般.

正当海伦在人群中焦急的寻找安笛的时候,一个身影猛的撞了出来,拦在了她的面前.

"大人,您不能再往前面去了."牛森面带忧虑的说道.

的确,亚美人的龙骑士好象发现了什么,正慢慢的聚拢着,那嘶哑的鸣叫声此起彼伏,似乎是在传递着某种信息,它们的高度也在缓缓的降低,一定是发现了什么.士兵们正用弓箭将它们往高处赶.

海伦当然也发现了这异状,她的心猛的抽动了一下.她知道,那是他们发现了安笛,也只有安笛才能引起他们这么大反应.

"不我要去找他,亚美人已经发现他了,你们还等什么,还不快去帮他"焦急的心让这位冷静的统帅失去了以往的判断能力.

牛森微微的犹豫了一下,但是却没有动,"对不起大人,元帅给予我们的命令是保护您,恕我们不能善离职守,更不可能带着大人去冒险.”

"你"海轮狠狠的瞪了牛森一眼,胸口急剧起伏着,却说不出话来.

牛森似乎又些不忍,愧疚的低下了头,"元帅吩咐过,我们的职责只是保护大人,哪怕他出事,我们也不能离开,在元帅的心了大人远远比他自己还要重要.”

听牛森说完,眼泪猛的从海轮的眼中不受控制的流淌开来,心里酸酸的,但是却又满是甜蜜,安笛的心里一直有着她,她知道了.

"不我要去找他,他不能够丢下我,什么时候都不可以"说着,海轮就想冲过牛森的阻拦.

"大人,还请您冷静些.”

但是海轮此时又如何能够冷静的下来,牛森向海轮身边的一个侍卫使了使眼色,那侍卫到机灵,一个手肘打在海轮的脖子上,海轮晕了过去.

牛森看了一眼已然晕过去的海轮,又看了一眼飞龙环绕的天空,决定什么似的说道:"将大人送回去,其他人跟我来,我们去救援元帅.”

其实面对上龙,他们去了也没什么用处,但是牛森的职责在,即使知道去也是送死,他也必须得要去.

海轮的猜测的并没有错,此时安笛的确被亚美人的龙骑士给发现了.

由于安笛的可怕和诡异,士兵都远远的绕离安笛,这就在他身边形成了一个巨大的空白,从天空很容易发现这空白的所在,从安笛那怪异的盔甲,亚美人断定他的身份肯定不低,从装束上,亚美人还是很有眼光的,不是高级将领,谁穿那么骚包的盔甲啊.于是亚美人一个呼啸,全都冲安笛围了下来.

嘶哑的龙鸣也引来了安笛的注意.

此时,安笛正停息在尸堆之上,好象是在沉思,也似乎是睡着了,只是那么站着一动不动,如果不是站着,和手中的锯齿长剑仍然在滴落着鲜血,人们甚至以为他已经是个死人了,然而他的身边似乎被一层黑色给渲染了,说不出来是什么,只是远远的看去,好象蒙着一层黑色的轻纱,让他的周身看起来并不是十分的明朗.

当安笛抬起头来仰望天空的时候,一种犹如实质的寒冷突然笼罩在了几个龙骑士身上,甚至连飞龙在瞬间几乎都要摔个跟头.

安笛从尸体间抽出一只长矛,猛的投向天空,快越闪电,那只龙想躲闪,但是那长矛似乎是在眨眼之间就已经到了它的身前,从它的胸脯里穿了过去,并将那龙骑士也射了个对穿,带起了一阵血雾,那飞龙猛的摔了下来,下面的士兵纷纷躲闪,飞龙在轰的一声落地后在地上依旧不停的翻滚着,将泥水和尸体溅的老高,直到他停下来的时候,它的骨头几乎已经完全的碎猎了,从肉里戳了出来.,白森森的甚是可怖,至于那龙骑士早已经摔成了肉饼,连完整零件也找不到,那破碎的龙鞍处,只有一片腥红的碎肉.分不清是龙的还是人的.

雨水很快将猩红容了进去,并伴随着地上原本就已经染红的血水,流淌开去,为土地更增添一抹深色.

低沉的喘息声从安笛的口中发出,似乎是在咆哮.

他的目光从那死亡的龙身上缓缓的移开.再次的看向了天空.

那剩下了几名龙骑士在安笛投矛射下飞龙的时候就已经惊呆了,直到飞龙跺地,都已经忘记了发起攻击.许久,那些观看的士兵,才醒悟过来,发出轰然的叫好声.

第二九四章 伤

巴士拉注定成为历史中的一座丰碑,战后,所有的人面对曾经的战场全都傻了眼,即使是参与过征战的士兵也是如此,那地面上倒伏的尸体,连绵到了天边,一眼望不到边际.

黄色的土地因为鲜血的原因,赤红一片,看在眼里,仿佛也能将眼睛给染成红色,让人们分不清到底是血红,还是他们的眼睛早已经被染红.

整个战场被一层雨后的薄雾,笼罩着,各处都摇晃着士兵们的身影,一座座高大的尸车,上面已经堆积了老高老高的尸体,粗木的车辙在泥沙的土地上留下了深深的痕迹.

战场很腥,人们带着潮湿的毛巾堵住了口鼻,也无法阻止那让人作呕的气息流入到身体里,已经有不少人呕吐的没有了一丝的力气,他们不是没有经历过战争,不是没看过死人,然而以前的战争总和,死去的人似乎也没有这次的人多.

在整个战场中最显眼的是中部那座尸体的长堤,很不规则,似乎并不是士兵们堆积起来的,那些尸体普遍的都残缺不全,几乎没有人敢靠近那里,在士兵的眼里,那里不哧于人间地狱,即使在老的老兵看到那些尸体也会变色.

同样,尸堆间有几个较大的尸体无疑是最吸引人目光的,那是飞龙的尸体,按一贯的思维,达特人多少会对飞龙的尸体产生兴趣,可是事实上没有人愿意过去看看,人间地狱的惨境没有人愿意去享受.

安笛就那么停留在半空中,没多久,仿佛卸了气的气球一般从空中摔落了下来,满身的黑气都已经散去,当士兵们赶到他身边的时候,他已经晕了过去。

此时安笛正躺在床上,床的周围是她的女人们,安笛已经沉睡了两天了,依旧没有丝毫苏醒的迹象。

海伦坐在床边看着安笛,一脸的疲倦,看着安笛的眼神里隐隐带着担忧。

那个不知道名字的少女也在房间里,一脸冷漠,仿佛安笛的死活和她一点关系也没有,相反她到是对安笛当时在战场的表现很好奇,已经不只一次的询问海伦当时的情况了,但是海伦对当时的情形也是一无所知,又怎么可能清晰的回答她,安笛的情况都是从送安笛回来的士兵们口中得知的,对于士兵们口中安笛当时的怪异,海伦并没有太多的在意,只是安笛好好的活着,其他的她才不关心呢,也没那个心思去关心。

这场战争安笛毫无疑问的是胜利了,胜利的果实超呼想象,来自亚美的最精锐的军队被打残,并被追杀千里,没有什么人可以再次的抵挡住安笛的军队了,那些小国早就已经帅军去争夺胜利的果实了。

“他什么时候能醒过来?”轻轻的擦拭了下眼角的泪水,海伦站了起来转身向达特宫廷药剂师问道,随军的牧师早早的就被找来过,但是他们对安笛的情况束手无策,能派上用场的也只有这些药剂师了。海伦陪在安笛的床前已经整整的两天了,军队暂时还不需要她。

海伦的一问,让几乎所有女人的目光都集中到了老宫廷药剂师身上,女人的目光让老药剂师似乎有些尴尬,他用衣袖擦了擦脸,但是仍然掩饰不住脸上的尴尬。

“这个……这个……我想大人他是因为用力过度,暂时的昏迷了,不久大概就能醒过来。”老药剂师对治疗病人是很有经验的,但此时说话却有些不决,表面上看来,安笛的确是没有什么,就仿佛睡着了一般,但是这总睡不醒就是个问题了,他从来没有遇到过这样的情况,因此话难免有些底气不足。

别看这一屋子都是些娇娇弱弱的女子,但是他有理由相信,如果他医不醒安笛或者说话说错了,他可包不准这些女人们不立刻让人将他拉出去给刮了。

为大人物治病,别看表面上风光,但是他们也有着自己的不容易啊。

“这句话你都说了好几遍了,可是安笛哥哥她为什么就是不醒呢?”说话的巴士拉的小女王,她显然对这个老药剂师有些不满,嘴巴撅的高高的,嗔怪的说道。

“这……这……”老药剂师再次的举起衣袖擦了额头上冷汗,嘴唇哆嗦的有些说不出话来。

“别怪萨兰大人了,他尽力了,戈撒尔王的情况的确有些奇怪,他什么时候能醒过来也只有他自己知道。”有人为撒兰解围道。

老药剂师感激的看了过去,却是巴士拉的王妃,只见她将自己的女儿抱进了怀里,眉宇紧紧的拧在了一起,见老药剂师看向自己忙开口道:“这里没你什么事了,你先下去吧。”

“是……”老药剂师感激的拜了拜王妃,匆匆的离开了,这里的美女们无疑都是万中挑一的,可是显然不是他该呆的地方。

米可仿佛从开始就没听到对话一般,只是手上的白光一遍又一遍的凝结着,口中吟唱喃喃,不停的一遍又一遍的对安笛施展着救治的魔法,但是很可惜,这魔法却唤不醒安笛。

海伦长长的叹了一口气,目光扫过众女,此时已经没有了以前的醋意,一切相比失去而言都是那么的不重要。

前方已经传来了军报,安笛醒过来,那么也只有她去指挥安笛的军队了,那些小国或者亡国的联军们乱糟糟的,没有个能压制住他们的人实在是不行,而且这个时候也是安笛军队一鼓作气向前推进的绝好机会,亚美人的军队几乎丧失殆尽,剩下的也没有了多少抵抗的勇气,她不能措手将着机会给百百的扔掉,一切都为了安笛。

`最后看了一眼安笛,海伦的脸上流露出一丝的不舍,然后转身头也不回的离开的屋子,身上的轻甲因为快速的走动而发出叮叮当当的声响。

娜娜,是整个屋子里最不守规矩的一个,她还象往常一样占据着安笛的身子,身子半躺着偎依在安笛的怀里,此刻这个小丫头已经睡着了,但是嘴里依然嘟囔着,眉头轻轻的皱在一起,那模样别提多惹人怜了。

苏的眼睛红红,显然曾经哭过,而蕾儿则过多的则是有些紧张,这样的场面她实在是不习惯。

珍丽娅的眼神久久的在众人身上停留着,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内姆黎则似乎有些担心安笛,眉头不展的不时看看床上的安笛,虽然安笛用非常的手段霸占了她,但是她实在是恨不起来安笛,谁叫她们是属于敌对的两方呢,相比较别人的命运,安笛对她实在是好的多。可惜珍丽娅显然不会这样想。

珍丽娅眼见海伦离开,眼珠子转动起来,她见其他人的目光都停留到了安笛身上,遂悄悄的拉了拉内姆黎的衣袖。

珍丽娅将内姆黎拉到了无人的走廊上,悄悄的说道:“三嫂,我们……我们离开好吗?”

内姆黎的心里猛然的一动:“离开?”

“是啊,现在那个人也不知道是怎么了,昏迷不醒,正是我们我们逃跑的好机会,那个人一昏迷,这两天王宫里的防守都松弛了好些,而且他对姐姐那么的好,想来那些侍卫也会对姐姐放行的,只要出了王宫,我们就可以逃走了。”珍丽娅说了眼睛咪咪的笑着,仿佛真的已经逃出去了一般。

内姆黎长长的一叹,“就是真的逃出去了,我又能到什么地方去呢?我和你不一样,我已经没有脸再回家了,而且现在到处都兵荒马乱的,还不如呆在这里来的安全。我劝你也别走了,还是等一段时间再说,你放心,就是那个主人醒了,我也会保你没事的。他如果想对你用强,早就用了,不会等到现在。”

“你……你怎么还叫那个坏蛋主人,难道你忘记了哥哥了吗?哥哥现在还生死不明,如果哥哥有什么三长两短,我一定会和那个坏蛋拼命。”

珍丽娅一句话说到了内姆黎的痛楚,她的脸色微变,说不出话来,许久才再次长叹道:“如果想救你哥哥,也许呆在这个男人的身边才是最好的选择。”说罢头也不回的转身离开,走了两步又停了下来,转头道:“你放心,我会救你哥哥的,也会保护你离开的,但是不是现在,你现在能做的事情只有等待,千万别轻举妄动。”

珍丽娅正暗暗的为刚才的失言后悔,听内姆黎如此一说,顿时知道她是怎么也会和自己一起离开的了虽然隐隐觉得内姆黎说的似乎是事实,但是她真的不愿意白白的错过这么个好机会,一想到要面对那个粗野的野兽一般的强壮男人,珍梨亚的心里的就一阵的心惊胆跳,生怕他会突然之间变成一个发情的猛兽扑过来。

第二九五章 逃

夜晚,月色半明,偶尔有片片薄云将月色遮挡起来,带给大地一片朦胧的银色,巴士拉王宫内,婆娑树影,偶尔有一道黑色的身影闪过。是杀手?还是眼花了?或者根本什么也没有,不,那身影看起来娇娇弱弱,什么杀手会这么的蹩脚。眼花了吗?那到是有点可能,毕竟即使不醉,这夜色也早让人醉了起来。

这人影到底是什么呢?从她对王宫里的熟悉,看起来似乎是王宫里的人,但是如果他是王宫里的人话,那么此时他的行为着实有些可疑。

黑影躲在建筑的阴影里,前方不远的地方正是出宫的宫门,高大的东方卫仕们穿着漆黑的盔甲宛如石象一般站在那里一动也不动,一看就知道精锐的虎狼之士。

黑影朝黑暗里缩了缩,她在等着机会,但是很可惜,不只那是那些守卫,宫门处还不时有一队队士兵游弋着,明显,她想从这里出宫根本就不可能。

等了许久,一次空挡也没有,黑影明显的有些沉不住气了,看着那高大的宫墙,她犹豫着是不是要从那个地方翻过去,但是那宫墙真的很高,看着就有些吓人,而且高高的塔楼也有着手拿弓箭和长枪的士兵,似乎这整个王宫已经滴水不漏了。

眼看身边又有一队士兵走过,黑影想着是不是也和小说上说的那样从最后面敲晕一个,然后剥掉他的盔甲自己穿上,蒙混过去,还别说,这一想法真的很让她心动,手边悄悄的摸了块石头,正想猛的冲出去给那士兵一下子。

很可怜,她从来没想过自身的实力问题,用石头在人脑袋上敲一下是很简单,但是想做到却不是那么容易,估计她刚冲出去就会被各处的岗哨给发现了,然后一通乱箭,这个美丽的少女就要变成刺猬喽。

珍丽娅只觉得心都跳到了嗓子眼,想叫叫不出来,脑子晕晕的,好想就此晕过去,但是转头一看她却放弃了晕过去的打算,因为那熟悉的气味,还有那熟悉的眼牟让她知道,她根本就不用晕过去。

被这一吓,珍丽娅已经忘记这里是哪里了,差点脱口而出,那黑影猛的捂住了她的嘴,将她要说的话重新给灌到了嘴里。

黑影也不说话,只是拉着她的手按原来的路线走了回去。

进了珍丽娅原本呆的寝宫,那黑影脱去了披在身上的黑衣,不是内姆黎却是谁,而那名达特少女则好奇的看她们。

“你怎么这么胡闹。”将珍丽娅拉坐到沙发上,内姆黎似乎有些生气,劈头训斥道。

“我……我……”珍丽娅委屈的说不出话来。仔细想想,刚才如果不是内姆黎拉住了她,自己到是真的有可能一时的冲动而做出傻事来。想想都觉得有些后怕。

看着珍丽娅委屈的模样,内姆黎的心软了下来,她走了过去,将珍丽娅给抱进了怀里,轻声的安慰道:“好了,对不起,我不该这么大声的和你说话的,或许让你出宫见见你的哥哥我还能做到,但是如果要逃走的话,那几乎不太可能,现在的局势根本不就利于你逃走,逃你又能逃到什么地方去呢?而且你身边没有陪着我也不放心。”

|“你知道我哥哥被关在什么地方吗?|”

“恩……”内姆黎轻轻的点了点头。

“怎么可能,你是怎么知道的。”珍丽娅猛的抬起了头,一脸不可思议的看着内姆黎。

或许是珍丽娅的目光太灼热了,内姆黎将目光转到了别处,“我一直在打听他的消息,他过的虽然苦,但是还好,没有遭受过太多的折磨,具体的我也不太清楚,可是活着却是肯定的。”

珍丽娅听到自己的哥哥还活着顿时心中再次的燃烧起了希望,一把抓住了内姆黎,“真的吗?你说的是真的吗?我哥哥在什么地方。”

内姆黎点了点头,脸上露出了一丝僵硬的笑容。

可惜珍丽娅却没有看到内姆黎的不自然。

“好了,你先休息吧,等明天我会送你出宫,千万别在想着私自从这里逃出去了,如果你逃了,说不定还有可能会连累到你的哥哥。”怕珍丽娅再次的动起逃跑的念头,内姆黎不得不警告道。

珍丽娅点了点头,她除了娇惯了一些,也并不是一个不知道轻重的小丫头,今天完晚上宫殿的防守她也看到了,想来也不会再犯一次纱,现在她已经明白了,单靠她一个人是无法从这里逃出去的,也只能听从内姆黎的安排。

想到自己的哥哥依然的活着,珍丽娅却怎么也睡不着,她是那名达特少女睡一起的,两人的身份相比于其他的真正侍女们似乎有着很大的不同,有时候努力不象是奴隶,俘虏不象是俘虏,到似乎是这个宫殿的半个主人一般,有点被软禁了似的。

第二天,当珍丽娅还在沉睡的时候,内姆黎就已经走了出去,她是为送珍丽娅出宫做准备,她虽然也是不能随便走动的,但是相比于珍丽娅而言,却要自由的多,毕竟她很长时间都在为安笛侍寝的,实际上也已经成为安笛的女人之一。

侍卫们纷纷猜测安笛对她的宠爱程度,否则对她一个亚美人而言是绝对不可能一个人住一个宫殿的,这可相当于一个妃子的待遇了,而且还有人伺候着,因此侍卫们对她大多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侍卫们并不知道安笛只是因为嫌地方大,而且对象内姆黎这样跟了他的女人向来是十分大方的,因此也就没有过多的在意过该怎么去过多的过问她们的生活和她们必须得怎么怎么样,这到给内姆黎和珍丽娅的逃亡带来了方便。

但是即使如此,内姆黎想送一个人出宫,而且这个人还是亚美女人,那就不太可能了,因此她不得不求助于别人。

当然每个人都有弱点,安笛的女人也不例外,这不内姆黎找的人正是安笛在这里名义上的妻子,巴士拉的小女王。

这个小丫头对亚美人并不象其他人那样有这深刻的仇恨,反而对亚美人,尤其是珍丽娅和内姆黎到是十分的好奇,这也许是因为她并没有见过亚美人,也没有经历过亚美人的暴行有关,不过最主要的原因是因为她的年纪还小,实在是个最好利用的对象了,对于这个安笛名义上的妻子,以及巴士拉的统治者,谁敢对她的命令有所怀疑呢,要知道她的身后可是站着一个绝对可怕的人物,虽然现在这个人昏迷不醒,可是他的几百万军队可是都睁着眼睛的呢,可以毫不夸张的说,这个小丫头的小脚跺一跺,整个达特大陆都会抖起来。

还好,因为小丫头的好奇,从一开始,内姆黎和珍丽娅和她的关系相处的就十分的融洽,在内姆黎有心的巴结下,小丫头早已经将她当成了最要好的朋友了,不过这朋友的距离是依靠内姆黎千万个有趣的故事拉到一起的,小丫头毕竟是小丫头啊,宫廷的礼仪教育迫使她丧失了许多的快乐,因为有着太多的人关注她了,就连她的母亲也时刻的要她保持着女王该有的风范,只有在安笛和内姆黎他们身边的时候,她才不会因为风范的问题而头疼,因为他们根本就不在意她的女王身份,在安笛的眼里她还只是个孩子而已,一个十分让人喜爱的孩子。而内姆黎则是刻意去巴结而已,她可比只知道耍小性子的珍丽娅要有心计的多,也许她从一开始就考虑过要从这个天真的不象是女王的小丫头身上达到自己救出丈夫和珍丽娅的打算,至于她自己,她根本就没有办法离开了,她是安笛的人了,已经无法再去面对过去的一切。

第二九六醒章 苏醒的秘密

小女王到是一声爽快的答应了内姆丽的请求,她涉世可不深,那里经的过内姆丽的那张巧嘴。

小女王的一张手令很自然的落在内姆丽的手中.

当内姆丽和珍丽娅安全的通过各个关口出现在通往宫外的大门的时候,突然一个黑影闪现了出来。

“怎么,你们去什么地方?”

内姆丽和珍丽娅具是一惊,黑暗里看不清相貌,但是那声音却无比的熟悉,只是此时也不知道为什么,冷冷的,仿佛从坟墓里出来一般。

“你……你醒了?”珍丽娅和内姆丽具是止不住心里颤抖。

“哈哈……”一种极其刺耳朵,但是却充满霸气和豪气的声音从黑影的口中发出,他走出了阴影里,一身漆黑没有光泽的盔甲散发着丝丝寒冷的味道,他没戴头盔,却不是安笛又是谁。

“怎么……你们觉得我该死吗?”安笛笑完,看着两个少女,问道,声音平淡中透着丝丝的冷漠,一种对生命的冷漠。

“啊……不,不……我们……我们……”两个少女,无法在解释清楚,安笛给他们的压力实在是太大了,而且,她们的内心正惶恐着。

安笛没有过多的追究,他们将到哪里去,甚至问也不再过问,只是冷冷的说道:“跟我回去,这一生,你们都是我的人了,无法逃脱,这也许就是命运,谁也逃脱不掉。”

安笛的话里透露的一丝似乎是深有感触的感慨,而后径直的一个向前走去。

两个少女彼此看了对方一眼,无奈,还有丝丝的震惊就留在了他们的眼睛里,无比留恋的看了一眼宫门外,她们第一次发现,原来有一天自由竟然是如此可望而不可及的事情。

两人摇了摇头,一声叹息,跟在安笛的身后。

人很奇怪,世界也很奇怪,我们无法说清楚这奇怪到底是从何而来,反正它正无所不在的发生着。

安笛突然醒过来的消息比瘟疫流传的更快,虽然只限于王宫只内。

一坐偏殿的小厅内,无名少女坐在沙发上,一丝的忧愁挂在她绝美的脸上,她的目光不时的看着窗外,也不时轻轻的咬着嘴唇。

一丝的不安缭绕在她的心头,至于不安的来源她也清晰无比,而是极其恐怖的,恐怖的让她至今难忘的东西,但是她更多的则是心痛,是的他醒了,现在他真的醒来了,但是他还是他吗,他回不回和几万年前一样,毁灭一切,消弭一切。

是的,毁灭才是他的责任,他曾经说过,但是现在的他还认识自己吗?他竟然无耻的强暴了自己,真的,这她从来没想过会发生这样的事情,当然,那时候她还不知道,他竟然是他。

然而这一切,今天却发生了,原来真的有命运这东西,人逃脱不了,神魔也逃脱不了,本来以为永远,直到毁灭也见不到他了,可现在他却再次的出现了,为什么,这一切都是为什么?

门是敞开的,只有一层纱曼遮挡住,站在一边是美丽侍女们恭敬的看着少女,她的魅力没有人能抵挡,即使是女人也不例外。

喀嚓喀嚓的声响从外面传了进来,那是人的脚步声,很沉重,仿佛每一步都重越千斤,也仿佛踩在了无名少女的心头,让她的心一阵砰砰的乱跳。

看向门口,果然,一个身影沿着台阶走了上了,一个很冷的身影,他的眉毛和头发是白色的,是安笛,但是为什么,再她离开的时候,他的头发和眉毛不是依然是黑色的吗?这短短的在他醒过来的一瞬间到底发生了什么。少女的心头锁着一丝的疑问。

安笛站在门口迟疑了一下,才推开沙帘走了进来,甚至没说一句话,就那么直直的坐到了少女的身旁,取出酒杯自己倒上了两杯,一杯递给了少女,而另一杯,他则自己端在手里小心的荡漾着,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他就喜欢上了酒的味道,任何的酒。

少女看上去有些忐忑,她的目光不时的偷偷的打量着安笛,按说,安笛她应该是熟悉的,但是此时,却有着强烈的陌生的感觉,不只是相貌上的。

“你……你醒了?”少女低低的说到,她的话里仿佛另有深意。

“恩……”安笛的眉头轻轻的皱了皱,然后轻轻的啜一口酒,看着周围头的不敢抬的侍女们说道,你们出去吧。”

等侍女们全都离开了,安笛的目光才再次的集中到了少女的身上,仿佛是要把她看穿一般。

少女低下了头,突然口中说出了一句让人无法理解的话,“你是他吗?”

然而,让人意外的是,安笛竟然点了点头,同时,又摇了摇头,“是也不是。”他的话让人无法琢磨,而少女仿佛并不意外安笛会这么说。

“那你打算怎么办,还想象以前一样,毁灭整个神族吗?”

神族?这怎么可能,如果有外人听到少女的话,肯定会惊讶的掉掉下巴,神,那是遥远的名词,大陆上的人们虽然信仰神,但是神到底存不存在,谁也不知道,因为没有见过,没有听说过什么明显的神迹。然而此时少女却吐露出了神。

安笛长长的嘘了一口气,虽然表面上看不出来什么,但是只有他的内心里并不平静,他能毁灭神吗?他有那个力量吗?

她说的醒来,其实是他也不是他,这些东西无法说的清楚,他只知道自己醒来,身体里有些东西也醒过来了,这些东西促使了他外貌上的变化,脑子里也多了些东西,但是却无法像少女说的那样完全的苏醒。

面对安笛的不回答,少女没再问什么,经历过才自己,别人不想回答的,你永远也无法从他的口中知道答案。

安笛的目光在次的落在少女那张精美的脸上,“很多事情,我们无法阻止,也无法预料,所以想的再多,也没有什么用处,我想你现在需要做的,就是忘记过去,忘记难道不是很好吗?忘记也是一种幸福。你只要知道,你,不再是曾经的你,你现在是我的女人。安琪儿。”说完,安笛站了起来,举步向门外走去。

少女猛的一怔,看着安笛的背影喊道:“那……我姐姐怎么办。”

安笛的身体稍稍的一颤,没有回头,很快就消失在了门外的台阶上,一声声脚步上渐渐的远去,依然是那么的沉重。

少女颓然的坐倒在了沙发上,脸色煞白到了急点,她并不承认他对自己的占有,可是事实上她连反抗的勇气也没有,即使她拥有曾经的力量,也无法去反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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