仕途红颜:男人的官场 - xp1024.com
《仕途红颜:男人的官场》


1.1 疯狂的寝室

张子健猛地剥光栗雪最后的一点装饰,栗雪雪白的肌肤和女孩那完美的器官,就展露在张子健的眼前。

“哦,你这是……干什么啊。”栗雪喃喃道。

“我……”

栗雪发现,张子健的眼睛发红,动作粗暴,跟平时温文尔雅的样子完全是两个人。

“咳,你呀,真是让我操心。嘻嘻。是不是就想把我……”

“是的,我就想把你压在我身下,我就想……”

张子健猛地扑到栗雪的身上,在张子健疯狂的蹂躏下,宛如碧波中栗开的莲花,遭受着狂风暴雨的摧残。

“哦,你轻点啊。”

张子健等这个机会已经等好长时间了,他怎么能轻点?

这是在张子健的寝室里,现在的他可以随心所欲,想干什么就干什么了。可是,栗雪发现,即使张子健把自己按在身下,他自己也早就把自己脱光,而且把那东西已经放在两腿之间,张子健也似乎不正常似的。她胸前耸立的两座峰峦,在张子健的揉搓下已经变形,而她的下部,承受着张子健的猛烈攻击。

张子健像是真的疯狂了。

“子健,你心里是不是难受?”

张子剑浩乎没工夫说话,虽然没有进入,但自己的武器在栗雪的腿间的摩擦,也给自己带来无限的快感,而栗雪并没觉得怎样,更没有丝毫的反抗,看到张子健那完全投入的样子,栗雪的脸上还浮现着几分满足。

因为,男人的发泄,似乎是一种天经地义的事情,而张子健此时的发泄,就会让他的情绪平静一些。

现在可是他们的特殊时期啊。

还就在刚才,张子健为工作安排尚无着落,还在发疯般的咆哮,此刻在栗雪身体安抚下,他那狂躁的情绪已经被栗雪的配合完全消化和吞噬。

张子健在喘息着,那男人在女孩身上所做的猛烈的进攻,似乎很好地缓解着一个歇斯底里男人那疯狂的情绪。

“现在,你还烦躁么?”栗雪娇羞地小声说。

“好……好多了。我……我现在……真是痛快啊。”

张子健答应着,那声音在他的击打下,更加的清脆,也更加具有诱 惑力。

今天是在学校的最后一天,而许多的同学都已经到该去的单位报到了,对于张子健来说,这几乎就是对他的折磨和刺激,一切还都没有着落,怎能不发狂?

栗雪来到他的寝室劝慰他。看到张子健的样子,十分惊讶,也许来到他跟前的栗雪就是他的出气筒,他一把把栗雪拉到自己的身下,栗雪也就乖乖地在他的怀抱里,接着就是把她脱光,那娇媚的身躯也就在他的身下被他摧残。

“你可不能那样啊?”

“怎么样?”

“你可不能射进去啊,知道不?”

“我知道的,我在你的边上弄出来可以吧?”张子健继续着。

“好的。这样可以。”

往往就是这样,张子健想做的时候,栗雪也就不好再拒绝张子健的强烈要求,但他们在做之前,有一个协议,那就是象征性的,不能真正地进入,在栗雪的腿间而不是内部,完成这一系列动作,张子健也可以得到满足,让他的疯狂得到一次发泄,以此来缓解一下他烦躁的心态。

对于张子健来说,他身子里那奔腾的岩浆,如果得不到一次喷发,也许他就会死掉,至少会疯掉。

让他死掉或者疯掉的,绝不是来自身体下部的性*欲,而是他对自己眼前境地的悲伤,即将离开学校,他的工作仍然没有着落,一个寝室的焦玉宋丹来和苏国强都有了好的去处,尤其是有了个好工作的焦玉那兴高采烈的样子,就是还活着,岂能不疯掉?

啊,自己在学校是一个响当当的学生会副主席啊,武的方面是个体育尖子,文的方面还是个年轻作家,却找不到一个令自己满意的工作。他割腕自杀的心都有,那焦玉还在气他:“现在是个比爹时代,你自己再强,也不如有个好爹啊。”

焦玉有个好爹,把他安排到了饶河市财政局的办公室,栗雪有个好娘,她的工作更是适合她,饶河市文化局群众艺术馆的创作员,因为她写了两个剧本,发表在《剧本》杂志上,而他缺的就是个好爹,他的爹是个看大门的,没有任何能力帮他一把。这让他一度产生了绝望和悲哀——

2.2 美女编辑

“你啊,就是太情绪化。”

张子健狠呆呆地说:“我怎么能跟你们相比?你们没毕业都安排了好工作,可我现在连个影都没有。就成绩来说,你们哪个能跟我比?”

“你不能总是这样说。学习和工作是两码事的,你知道不?”

“我知道什么?我就知道你们有个好爹,有个好妈,就把什么都解决了。”

张子剑浩乎要发泄他对这个社会的不满,在栗雪的两腿之间猛烈地撞击着。

“你可不能进去啊。”

两年多来,他们除了在亲热时互相的摸摸,大不了脱了后搂在一起,解除一下内心的渴望,栗雪还从来没让张子健的工具放在自己腿间这个女孩最后的阵地上,但她现在发现,她已经不能,也不想抵挡张子健此刻膨胀后的狂烈的需求了,因为她现在若是真的拒绝他,张子健跳楼的心都有。

也许是栗雪对他的操作,让张子健突然觉得他必须有一次真正的释放,而不是自己把那该死的憋的年轻男人总是那样难受的东西放出来,他是个有女朋友的人,他就该这样做。

在张子健就要直达栗雪的巢穴时,栗雪立刻阻止了张子健猛烈的行为。她还是提出个条件,她让他满足,但不许在她的体内出来,因为他们谁都没有准备,都没有做好避*孕的措施。这可不是玩的,真弄出个小东西在栗雪的肚子里,麻烦就大了。张子健也就只能在接近女孩美好的部位操作,但这就已经不错了。过去他所得到的,无非就是摸摸而已,现在除了探进,基本达到自己的目的了。

张子健在栗雪身上猛烈的操作,两个火热肉体的合作,有节奏的声响,但他们也不怕什么,寝室大楼的人已经基本都走*掉了,这里就是他们两人的世界……

张子健那疯狂而痛快的呻吟,让栗雪感到男人那雄性的疯狂似乎就是占有和发泄。但张子健现在没资格占有什么,所以他现在就是想发泄,而只能是发泄。

看一个男人的能力,并不是在学校的时候有着怎样的辉煌,而是毕业后拥有什么样的岗位,接下来取得什么样的成绩。但她何尝不知,现在的张子健就已经输了半拍,一个在学校红得发紫的人,居然面临这样尴尬的局面。

取消了分配制度,基本上是靠人脉来获得属于自己的岗位,而没有岗位,或者没有一个好岗位的年轻人,那将是人生最大的悲哀,哪怕你真的才高八斗。

对于张子健这个年轻的男人,她是从心里喜欢的,但形势是严峻的,现实是残酷的,她的心理除了着急,除了奉献自己,让张子健得到片刻的缓解,她也无能为力。

“怎么样?”

看到张子健把狂烈的情绪用在了自己身上,栗雪觉得自己做的是成功的,也有些自得地问他。

张子健依然狂热地说:“我就要你,要你。”

“现在不是在要我吗?”

“我现在就剩下你了。”

“别这样说,一切还才都开始。”

“我想真的进。”

“明天你买回套,我一定让你进。”

栗雪在安慰,但张子健的思绪和精力都转移在身下那个特殊部位,疯狂找到了着眼点,就是一场有目的的战斗了,但这是一次特殊战斗。

就在张子健把自己的精华都喷到栗雪两腿之间的桃花丛中,栗雪既嗔怪又害羞地擦着自己的身体时,她突然发现那张由老马头塞进来的信函。

她突然大叫:“完了,糟了,刚才……”

张子健并没感到多糟,他突然跳下床,捡起老马头塞进来的那封信函。

他看到是饶河市文联寄来的,这让他的心里浮出淡淡的欣喜。这是什么东西呢?

他撕开后看了起来——

3.3 回来让你进

栗雪说:“这个老头,送信也不说一声。这是什么啊?”

“让我参加什么笔会的。”张子剑旱着就放到床上。

“啊,是这样啊,准备这个时候送来的?”

“我怎么知道?你看看吧。”

张子健站了起来,他的那个东西软了下来,还想继续。

栗雪还在光着,但这寝室就他们俩,也用不着遮遮掩掩的。她的奶 子 暴露着,下面被张子健弄的湿漉漉的,她拿着卫生纸擦了一下自己腿间的毛草地,拿过那封信。

这是一封邀请张子健参加饶河文联在玄武湖旅游区举办的笔会的信函,落款是郑晓丽的署名,言辞诚恳,情真意切,希望能在笔会上见到他这个本市的文学新星。

郑晓丽是《饶河文学》的编辑,也许该是个三十以上的女人,是她让张子剑烘便写的一篇东西成为了铅字,几天前,还寄给他一千元稿费。这是第一次拥有自己收入,而且绝对是一笔大钱,这笔钱的邮寄单还没有换成钞票呢。

如果在平时,张子健就会非常高兴地接受这个邀请,但现在什么都没有他工作的事大。

栗雪拿过那个东西看了看说:“怎么,你不想去吗?”

“我这个时候,哪里还有心情参加什么笔会?”

栗雪说:“我看你可以去看看,不就是两天时间吗?在这个时候给你发来这样的东西,也许还真的能给你带来意想不到的好消息。惊喜往往在绝望之后,才突然而至的呢。”

“我……可是现在……”

栗雪说:“等你回来我们再好好的玩,我也让你进,别忘了买盒套啊。”

正是栗雪这番话,才让张子健登上这辆开往旅游区玄武湖的大巴车。

车开了不到两个小时,就远远看到那碧波荡漾的湖水。身体喷发后的平静,似乎让张子健换了一个人,不再烦躁,也不再悲伤,但内心有着深深的失落。大学时代是他二十几年的岁月中,最辉煌也最充实的阶段,没想到还没毕业,就遇到了人生的风刀风剑,前途的坎坷迷茫。

的确,这是个比爹的时代,他所有的好成绩和增长的才干,都不如一个好爹来的实用,省政府,市政府,以及各大局的机关,都给那些学习一般却有个好爹的同学准备了不错的岗位,而他却有可能落个哪来哪去的结果,回到大青山林场,当一个发不出工资,去破败得连暖气都烧不起的办公室当秘书。

宾馆门口站着个保安,张子健大步走进大门,那个保安说:“会议室在三楼。”

张子健大步跑到三楼。

门半掩着,偌大的会议室里,座无虚席,一个上了年纪的男人在讲着什么。何子健的眼前是一片黑压压的脑袋。门口一张桌子的旁边,坐着一个文静的女孩,她走了过来,拦住了他。

“你是来开会的吗?”

他心说,废话,不是开会的,急急忙忙到这里干什么?

“你叫什么名字?来登个记。”

年轻女人的胸卡上有于静波的字样,何子健只知道郑晓丽这个编辑,不认识文联的其他人。

“我叫何子健。”

于静波微微一笑说:“哦,你就是何子健?饶河大学中文系的大学生,今年即将毕业?”

何子健摆摆手,示意别说话,现在正在讲课。

“找个座位快进去吧。”

何子健找到一个空下来的座位,向主席台看去。在主席台上就座的人,何子健一个也不认识,他们面前都有写着人名的标志。

突然,何子健眼睛一亮,那个坐在讲课的老作家身边的女人,就是郑晓丽吗?

真是没想到啊,郑晓丽居然这样年轻漂亮!

置身在大礼堂里,尤其是见到给他发表文章的编辑,居然是个这样漂亮而年轻的女人,张子健一扫这两天来的悲伤情绪,凝神地注视着那张有着明星气韵的面庞,他知道,郑晓丽对他的作品非常欣赏,在寄给他的邀请信里,措辞也非常诚恳:我期待着和你相见。

如果不是此刻亲眼见到郑晓丽,他就认为郑晓丽是个三十五岁以上的半老女文人,除了给他当编辑,就引不起他任何兴趣——

4.4 疯狂的夜晚

张子健没见过郑晓丽长的什么样。可现在却让他震撼了。

这居然是个实实在在的美女,而且是货真价实的才女。这样的才女在他们学校他就没见过。

哦,栗雪算上一个,但她毕竟还是个学生。

在一个中文系大学生的脑海里,何子健始终认为,有才的女人,就没几个漂亮的,就拿他们学校的那些女学者教授之类的文女,就没有入他法眼的,虽然他不会爱上她们,尽管她们中也有年轻的。

张子健在大学是学生会的副主席,又喜欢写点东西,可谓是文武全才的青年才俊,他见过的美女也不算少,但他细细地品味台上的郑晓丽,那既有几分文雅之气,又有几分大气的气韵,堪称绝响。

这样的气质和风韵,按在栗雪身上,那该是怎样的受用。他想到刚刚和自己结束了欢愉的栗雪,居然让他来参加笔会,她说的那句话,也许还真的要应验,他希望此行给他带来意外惊喜,他现在太需要外界给力了。

郑晓丽的语调十分悦耳,宛如在何子健的心田里流淌着一股清泉。他似乎觉得,自己要和这个漂亮的女编辑之间发生点什么。但是发生什么,他自己一时还没有搞清楚。

课讲完了,主持会议的郑晓丽向大家做了个轻松的手势,笑吟吟地对大家说:

“感谢刘老提供了这场精彩的文化大餐。这样,我们这届笔会就结束了。各位都是在百忙之中抽时间来互相交流,取长补短,各抒己见,也对各自的作品做了分析,这样,大会准备在今天晚上举办酒会和舞会,希望大家多喝酒,多欢乐,今天将是个疯狂的夜晚。”

张子剑浩乎就期待一个疯狂的夜晚,他的心情太压抑了。

郑晓丽对大家说:“大家写东西写的非常辛苦,今天给大家一个放松的机会,多喝但别喝醉,好好玩但别出乱子。”

参加这届笔会的,几乎都是来自各个工作岗位的成名人士,还在读大学的唯独他自己,他也最年轻,在酒会上,他显得落落寡合。由于自己的年轻,就几乎没有人搭理他,他就一个人喝闷酒,但他的眼睛始终没有离开郑晓丽的身影,他似乎还在纳闷,这真是郑晓丽吗?她怎么就这样的年轻漂亮?这对他来说似乎不可思议。

漂亮女性,会给男人带来超出想象的愉悦,但对张子健来说这不仅是愉悦,而是一种被关怀的温情,如果没有郑晓丽,他写的东西就是被抛弃的废纸,是郑晓丽给他发的那篇作品,曾经让他的心情兴奋了几天,张子健感到他和她那种默契的交往和无形的情意,将开启他们之间一次神秘交往。他现在太软弱,他需要一个强有力的手臂支撑,哪怕这是个女人的手臂。在这个时代,女人的手臂,绝不是柔弱的代名词。

忽然,肩膀被一只小手轻轻按了一下,他回头一看,猛地站了起来。

“郑老师。”

“我没认错的话,你就是何子健?”

“是的,我就是何子健。”

何子健的声音经过调整后,高亢了起来。

“知道我是郑晓丽?”

“我也是才知道的,只是……”何子健微微一笑。

“只是什么?”

郑晓丽嫣然一笑,这让何子健感到眼前一片灿烂。

如果不是栗雪那句话,他不会前来参加这次笔会,他对写什么东西并没多大兴趣,无非就是玩玩,高雅地玩玩,从来没想当个写手,他原以为自己的人生之路,就像高速公路那样通畅,绝不会去拥挤的为文之路上艰难跋涉。

意外惊喜真的降临了吗?

和郑晓丽相遇,让他生出激动的情愫,血液在身体里快乐地奔涌。

“怎么了,见到了美女,连话也不会说了?不能吧?”

郑晓丽继续开他的玩笑,似乎让一个英俊的男青年在她面前显得不知所措,是件十分开心的事。

何子健不是没有女朋友的人,但在郑晓丽面前,这样亢奋,他也一心表现自己。他展示出自己演讲般的口才说:“郑老师,我真的没想到你是这样年轻漂亮。”

“是不是把我想象成中年妇女了?”

“至少你现在让我眼前一片灿烂,你真是有着美女作家兼编辑的风采。”

“呵,还有这样夸你老师的?但我不比你大多少。怎么,不请发现你的人喝口酒?”

“请啊,郑老师,没有你的赏识,我的作品就是扔在垃圾桶里的东西。”

“不能这样说,我非常欣赏你。来,咱们干一个。但以后还是叫我姐姐吧。我看了你的简历,你今年二十四,即将毕业,我只不过大你两岁,实实在在的是你的姐姐。”

“那好,郑姐,我敬你一杯。”

干了杯,郑晓丽说:“我还要去招呼别人,但我还就跟你干了,这是好几百人啊。一会舞会时我们再见吧。”

何子健微笑一下说:“好的,你是忙人,我可是留不住你啊。”

郑晓丽的眼睛突然闪出了神采:“你真是想留我?”

“我……”

“想留我做什么?”

“这个……就是想多喝点酒啊。”——

5.5 玩的就是漂亮女人

郑晓丽微微一笑说:“是不是想让我摸摸啊?”

“我……”何子健发现自己是斗不过郑晓丽了,这是个什么场合都经历过的女人,而自己还是个青涩大男孩,有许多东西他还没见识过。

“哈,看你脸都红了,我看不是喝酒吧,下面是不是也……”

这是大胆的挑逗,何子键说:“你可以……”

郑晓丽在他两腿间不经意地碰了一下,那里居然骨溜溜的,这让她眼睛一亮,脸也红红的,说:“你个坏蛋哦。真的硬了啊。”

张子健想,遇到你这样骚性的女人,怎么能不硬。

他突然想,反正也是出来一趟,在栗雪的洞穴里没射,现在何不 郑晓丽的下面捅进去,也不白来一趟?

他想着就把郑晓丽搂了过来,郑晓丽看了看别人,脸红了一下小声说:“现在可不行。等着吧。”说着转身离去。

看着郑晓丽的离去,何子键的心立刻飞到九霄云外,他被这个女人激动着。

宴会厅里沸沸扬扬,大家都在拼酒,只有他一个人静静地在一边坐着,但他的视线始终在郑晓丽的身上,郑晓丽的确没再干杯,作为笔会的主持者,饶河市文联的秘书长,她要招呼太多的人,而且许多都是赫赫有名的大家,但郑晓丽能到自己的跟前和他干杯酒,这给他注入无穷的力量。

何子健孤独地坐在那里,虽然没有人搭理他,但他并不感到孤独,他远远看着郑晓丽那靓丽的身影,在酒会上蝴蝶般飞来飞去。参加笔会的,几乎都是有身份且附庸风雅的家伙,如今的文坛,多半也被权力和金钱玷污和侵蚀,但文化和权力在特殊时候,紧紧地结合在一起。

单纯的文人已经失去应有地位,这些会写上几笔,更看着文化之外东西的人们,俨然成了文坛主宰,他不会把自己的前途放在这条狭窄小路上,他要走上一条更加光辉的大道,虽然眼前还是一片迷茫。

整个酒会,因为有了郑晓丽,空气里有几分粉色和放任。是她调动起男人的情绪,他们在为她疯狂。在这个时代里,不管什么样的男人,都可能拜倒在女人的石榴裙下。

一个漂亮而活泼的女人,好比在一池鱼塘里有一条鲶鱼,所有的鱼类,由于这条鲶鱼的存在,精神健旺,非常活跃。何子键感到这个女人绝对不一般,他还不完全了解女人到底是一种什么样的高级动物,但郑晓丽刚才小小的挑逗,绝不是说她就是个放*荡女人,即使是再放*荡的女人,在这个时候也会显得矜持,而真正聪明或者有特殊表示的漂亮女人,往往在这个时候要盯住自己看中的一个猎物。

难道他就是郑晓丽在这个疯狂的夜晚,盯住的猎物吗?

也许是由于郑晓丽的挑 逗,让自己想入非非了吧,但他还真的希望自己成为这个女人的猎物,因为这个女人的不寻常。

他没想到,这个虽然早就彼此知道,但还是第一次见面的美女编辑,竟然如此大胆和充满机智。

他也像所有的鱼类一样,在这条鲶鱼的带动下,精神亢奋,血脉贲张。

看来一个活跃而漂亮的女性,是医治心灵悲伤的良药,而何子剑浩乎更想加大力度服用这剂良药,哪怕它是猛药。

他知道,非是猛药,难以医治他现在的悲伤,准确地说,没有一个大力度的人来帮他,他就真的会走进绝境。

虽然自己在学校时是个公众人物,但他并非是个一本正经的男人,如果有机会,他也会拈花惹草,但要看这个花是不是美,草是不是香。他必须承认,这朵花是真的很美,这棵草是真的很香。

酒会结束,大家到夜总会跳舞。都是文人,个个疯狂,但大家都抢着跟郑晓丽跳舞,虽然也有几个年轻的女孩,但就没有入他法眼的,他就静静地坐在一边,欣赏着郑晓丽的舞姿——

6.6 你是我亲爱的老弟

郑晓丽居然这样说,这不是给自己一个机会的么?

这怎么能不让他感动?

这可是大名鼎鼎的美女编辑啊。也许真像栗雪说的那样,认识一个人,就能改变自己的命运。

他现在是太想改变一下了。他现在认识的这些人,没一个能帮上他的。

虽然张子健还很年轻,远没有学会怎样看人,更没有为了自己的发展和前途,在某个人身上下赌注的心计,但他已经深深的感到,将要走向社会,自己的人脉是多么的贫乏,这从自己在毕业找工作的过程中,就深深的感受到了,他想要找个什么门路,居然连一个有点身份的人都不认识,他也才明白,自己在大学阶段的所有努力,都化成了转瞬即逝的烟云,而他那满怀的抱负,因为他出身低微,也将化为泡影,这毕竟是个什么都讲究关系的国度。

为了自己那已经十分模糊的未来,他真的需要出现一个人来帮他了。

虽然张子健对郑晓丽还完全的不了解,而一个编辑在社会上的能力也是微乎其微,但就算是捞到一根稻草,他也会去舍身捞取的,郑晓丽绝对不会是根稻草,也许还真是他就要淹死时的救生圈。男人掌握权力,而女人掌握男人,似乎已是这个特殊国度的特殊现实。女人一嫁就可以改变命运,而男人就要靠自己来打拼。

张子健欣赏郑晓丽曼妙舞姿的同时,也想了许多超出眼前现实的东西。他看到那些男人不时地往郑晓丽的身上靠,而郑晓丽似乎也并不在意,和他们嬉笑着,这说明她大方又有风度,这才是让人喜欢的女人。

风 情永远是漂亮女人的锐利武器,而哪一个男人都不会拒绝这样的武器对自己的攻击,一个漂亮而风 情的女人,就可以把一个盛大的场面,搞的热烈而疯狂。

响起舒缓的音乐时,郑晓丽拒绝了几个中年男人的邀请,大步向自己的座位走过。

张子健一愣,当他感觉到郑晓丽是走向自己来的,他的心怦怦地狂跳几下,同时他也发现太多嫉妒而恶毒的目光,但他以一个胜利者的姿态,拉过了郑晓丽的手。

“你的舞跳的太棒了。”

“是吗?子键,为什么不找个人跳舞啊?”

郑晓丽的笑在张子健的眼前,就像彩色的幻灯,那样灿烂。

“我在欣赏你的舞姿。”

“呵,还会恭维人了。”

“我说的是真话。这些人也都喜欢跟你跳舞。”

“没办法,我都要个个招呼到的话,就要累死我,也要跳上一天的,但这支曲子我是专门跟你来跳的。”

张子健一阵喜悦,但他难以接受这样盛大邀请,因为这明显是支展示两人特殊关系的柔情曼舞,而哪个男人都想在黑暗的舞池里,把这个尤物抱在怀里。

“不不,我在这里看着就行,别人都在等着你。”

“来吧,我亲爱的老弟。”郑晓丽又做出诚恳的相邀。

张子健已经不那么镇定,这是他没有过的。

“我……还是找别人去吧。”

“怎么,不想跟我跳舞喽?”

“喜欢啊,可是……”

“那还说什么,这支曲子我可是留给你的。我的大学生作家。”

当郑晓丽的手搭在张子健的手上,张子健感到郑晓丽在他的手上捏了一下,接着舞厅就黑了下来——

7.7 居然这样野性么?

郑晓丽的手在张子健小小的奶 头上捏了一下,然后又在那里轻柔地抚摸着,这似乎从女人自己的感受而对男人的一种刺激,接着,郑晓丽微微一笑,轻声说:“你的这个也很鼓溜啊。”

张子健小声说:“我哪有你的鼓溜?”

“那倒是。”郑晓丽把张子健的手放在自己的胸前,似乎在跟他做一个小小的比较。

张子健紧张了一下,马上就亢奋起来。这小小的动作,也就开宗明义地暗示他什么。现在是需要疯狂和缠绵的时刻。

此刻的郑晓丽真是迷人,而且风情万种。这可是不一般的女人,这样的女人还是第一次跟自己这样沉迷,而过去只有栗雪和自己有这样的动作。此刻,在这幽暗的舞厅里,大家都在拥香掠美,沉溺爱河,张子健绝对不会因此骨酥肉软,但这对张子健来说,绝对是个不小的挑战,他是不是需要马上就把郑晓丽抱在怀里。

张子健没有这样做,他要自己保持冷静,他可不是来玩女人来的。他要寻找自己的出路。他的身子离郑晓丽稍远一些,看着郑晓丽那迷人的脸,嗅着从一个漂亮女人身上散发出来的馨香,心想,郑晓丽这样的表示,是有什么潜在 的暗示么?或者说她想让自己跟她走的近一些吗?那样对自己是不是有更大的好处呢?

郑晓丽的嘴贴在张子健的耳边,说:“为什么要拒绝跟我跳舞?是不喜欢姐姐吗?”

“不,绝对不是。”

“那是什么?只想远远的欣赏姐姐?”

“就算是吧。不过,看着你跳舞,还真是一种享受,”

“是吗,现在就会恭维你姐了?”

“不是恭维,我说的是真的。”

“我自己也知道,我小的时候学的是舞蹈,可文学对我的诱 惑力更大。”

“你写的非常出色。”

“但我更是个好编辑,就像发现你一样。”

“真的谢谢你。”

“现在你是我的朋友,也是我的老弟,就不要客气,我说了,这个曲子,我是要专门跟你跳的。”

张子健明白,这支慢四的曲子,是郑晓丽专门过来邀请他,因为这是一支黑曲。也就是说,这将是一次和你怀里的女人,发生点特殊意味的机会。这无疑是他所期待的。

可是,虽然早就听说过郑晓丽这个人,但他们还是第一次见面的啊。他敢有什么不轨的念头吗?

他的手轻轻搭在郑晓丽的身上,响起缓缓的乐曲,张子健的心里,就一下子对眼前的郑晓丽充满了一份特殊的情感。

一个沙哑而又动人的男声在忘情地唱着:

我早已为你种下九百九十九朵玫瑰

从分手的那一天九百九十九朵玫瑰

花到凋谢人已憔悴

千盟万誓已随花逝湮灭……

“你怎么来晚了?”

郑晓丽温柔地缓缓移动着舞步,看着已经黑下来的张子健,就像张子健只能看到郑晓丽亮晶晶的眼睛一样,郑晓丽只能看到张子健那很有神采的眼睛。

这是一双让女人着迷的眼睛。

“你知道,我们马上就要毕业,事是很多的。”

他现在觉得,自己是来对了。

“你的第一篇作品,就给你带来这样的名气,真是年轻有为啊。”

郑晓丽的语气里充满着热情和赞美,这让张子健听了很有几分兴奋,写出的第一篇文章,就得到编辑这样赞美,就跟一个做妈妈的,比夸赞自己的孩子,还让人心里舒服。

“郑姐,如果没有你,我的东西还是……”

“别这样说,是你的基础好,写的很有感情。”

张子健对郑晓丽的赞语表示感激,但他更有另外的目的,他说:“既然是你发现的我,那我就是你的学生了。”

“别这样说,你是我弟,我是你姐,你有双让姐着迷的眼睛,姐很喜欢。”

张子健刚要说什么,突然感到一双绵软的双手,从自己的后背伸了过来,停放在自己的胸前,一阵淡淡的芳香,也扑进自己的鼻息。

这是他万万没有想到的。

这个美女编辑,这个文化女人,居然是这样野性的么?——

8.娇娇的呢喃

当郑晓丽的手在张子健胸口轻轻的抚摸时,张子健不觉得一阵轻轻的呻 吟。本来男人的胸口并不像女人的胸部那样敏感,也没有女人那里那样会产生性的亢 奋,但一个女人居然大胆地摸一个男人的这里,这本身就让他产生神奇的感受,张子健感到郑晓丽的手摸他的感觉,比自己下面的东西夹在栗雪桃花丛中还要让他舒畅,尽管栗雪的桃花丛也是他十分向往的地方。就在他来之前,他还在她的桃花从里流连忘返。

也许新鲜的就是美好的吧,而郑晓丽对这个年轻的男人来说,既是新鲜的,但更是美好的。郑晓丽 就绝不是个普通的女人。她的漂亮,她的风情,更有那难以估算的对他潜在的影响力。

也许这个女人就是自己的贵人,可以解决最让他头疼的问题。认识一个人,往往就会改变一个人的命运,郑晓丽也许就是这样的人。

“怎么了?”郑晓丽柔声款语。

“哦,没怎么。我只是……只是觉得……很有意思。”

“是吗?”

张子健点点头。此刻,张子健却感到血液在汩汩地奔流,就跟春天的小溪在快乐的流淌。

美女可以要男人的命,而风情的漂亮美女,就让男人失去立刻自己了。

但张子健不会真的失去自己的,

“那你在想什么?”郑晓丽问,她芳香的呼吸已经喷到了张子健的脸上。

张子健在用神地抵住郑晓丽的手的抚摸和芳香的诱惑。他朗然道:“没想什么啊?”

“我不相信。”

“那你……”

“是不是对姐姐想入非非了?”

“我……是又怎样?”张子健大胆了一些。

“哼,就知道这样。”

轻声款语,让人怎么不想入非非?

他可是个健壮的男人。

但郑晓丽做的更是让不能不想入非非。

舞厅很静,只有感伤的音乐,似乎人都在静静的欣赏着什么,其实谁都知道这些跳舞的人都在干什么。

张子健感到有些慌乱,那双绵软的双手,已经伸进他的衣服里,给他一种特别的感受,也勾起了他身体里隐隐的兴奋。没想到这个女人竟然这样大胆。

但他没有拒绝郑晓丽的双手在他腰间的侵略,他也不能有其他的动作,他更不想毫无理由地把她推开,让自己在一个美女面前显示出自己是个道德君子。

他不想这样做,他选择的是忍耐和接受。

“你经常锻炼身体的吧?”

“嗯。”

“真棒。”

他的胸肌的确很大,跟女人胸前的东西差不多。

“真是舒服。”

这是一阵忘情的娇吟,仿佛他们早就是倾心相爱的恋人。

张子健的心在猛烈的跳动。郑晓丽把自己的脸,贴在张子健厚实的后背上,透过一层薄薄的单衣,他感到郑晓丽的脸热辣辣的,让他产生一种难以形容的幻觉。

说实话,郑晓丽虽然看上去要大他几岁,但第一眼,就给了他很好的印象,这是个典型的文化女人。除了学校那些大他十几岁,几十岁的女老师,他还是第一次接触文化女人,而且还是这样美丽年轻的文化女人。

“张子健,没想到,你这样的……酷。”

他不能想象。除了跟栗雪有过肌肤之亲,还从未有过,甚至还从未想过,和其他的女人发生这样亲密的行为,而眼下这样的情景,是太出乎自己的意料了。

他用不着装腔作势,他知道自己拒绝,就会伤害这样敏感而多情女人的心,这样的美事儿,也不会有人拒绝的。

他也想像郑晓丽这样,把自己的手,伸进郑晓丽的衣服里,那里已经膨胀出女人的热望,似乎在迎接着他,呼唤着他,但他的手在自己的控制下,毫无动作。

他干巴巴地说:“我喜欢……运动,也是在林区长大的。”

郑晓丽的手在他厚实的胸部充满温情地移动着:“真好,厚厚实实的。”

张子健感到郑晓丽压在自己臀部的下身,由于夏天衣着很少,让他产生了莫名其妙的亢奋。

“来抱抱我。”

9.芳香的诱惑

那娇柔的带有浓情蜜意的语调,让张子健的心深深地震颤了起来。即使是自己跟栗雪谈恋爱的时候,栗雪也从未这样说过:来,抱抱我。

想要抱抱郑晓丽的男人多如牛毛,眼前这些男人随便哪一个,郑晓丽如果向他发出这样的指令,都是对他最大的恩赐,就像一个皇帝对三千佳丽说出一句:今晚你来侍寝,将让此女激动的战栗。

而现在的郑晓丽是让他来抱抱她。在不是谈恋爱,却超出了谈恋爱的激情。张子健感觉到郑晓丽那芳香的身体,已经向他发来巨大的诱惑。

他真的想把自己的手伸到郑晓丽的怀里。那里一定有着十分迷人的感觉,尤其是在这样的夜晚。

是的,这样的夜晚,就是让人沉醉,甚至是忘乎所以的。

所以,郑晓丽她才对自己发布着命令。

不错,就是命令,容不得他拒绝。

她让他在黑曲中抱他。

他当然是喜欢这样做的,他也就拥抱了一下。

他张开双臂,大胆地拥抱着他的姐姐。

其实,不是他的姐姐。

只是一个比他大两岁的漂亮女人。

虽然周围都是人,但在黑暗的舞池里,许多人做的更是激进,他就是做了什么,也都已经不是问题了,何况郑晓丽已经在对他发出大胆的指令。

但他也知道自己还不能这样的大胆。这毕竟是他作品的编辑,而且今天才刚刚的认识。

“一点也没有力度。”

张子剑浩乎被嘲弄的不好意思了,其实他下面的东西已经直挺挺地充满力度地迎接着进一步的挑战。

“怎么不说话。”

“我可是有力气的。”

“我就没感到你有什么力气。”

郑晓丽的笑,让张子健感到身心一颤抖,那绵软的身子在他的跟前让他必须显示出自己要像个男人。

他想让郑晓丽的手放在自己的这上面,但他觉得还是不能着急。这个女人他是搞定了,他绝对不能显示出自己是个毛躁的青涩小子。

“我可是有力气的,从小就上山砍树,一抱粗的大树我一扛就走。”

“现在是不是到了该砍人的时候了?”

“砍人?砍什么人?”

“砍女人啊,也从中拦腰一斩。”

郑晓丽拿他的手放在她的腰上。

“我想从这里斩。”

张子健的手向下挪了一点。那里是女人的腰和大腿之间的部位,向下一点就是郑晓丽的私处,但他只是停留在那里。

“就怕你还没那个胆量。”

张子健可不想让郑晓丽这样说他,他猛地用力地把郑晓丽抱在怀里。也许张子健真的用了力,郑晓丽从胸腔里发出一阵轻轻的喘息,十分的撩 人。

“这你可是真的用力了。怎么样,感觉怎么样?”

“很好,很……”

“有多好?”郑晓丽挑*逗地问。

张子健还不那么好意思地说出自己的感受,因为他的东西已经大的难受,真是想在郑晓丽的裙子下做出更大胆的行为。

10.触了电一样

郑晓丽几乎瘫在张子健的怀里,这已经不是跳舞,分明在这黑暗的舞池里,做出大胆的不雅的行为。

但这又是充满激情的,也是发自真情的,同时也是美好的。因为此刻两个人已经达到了忘我的境界。

“你真是有力气的哦。”

郑晓丽的喃喃细语,让张子健产生了从未有过的快乐。

他又一次地把郑晓丽抱了起来。这已经不是在跳舞,而是一场深沉的示爱了。

“真是个年轻人。”

“姐姐年纪也不大的啊。”

“女人跟男人那是不一样的。”

是的,在郑晓丽面前,他觉得自己还是个涩涩的大男孩。

其实,自己不是还未完全毕业的么?

抱着郑晓丽的身子,他有着特别的感觉的,不管男女,喧腾腾的身子,尤其是胸口和腰间以下的区域,和肌肤一旦接触,都会毫不迟疑地产生一种欲 望。

他这样用力地一抱,就已经感受着郑晓丽胸前那厚实而柔润的部位,是那样的吸引他。

郑晓丽的身子那种淡淡的馨香,让他略有晕眩的美感。这样的感觉,就是和栗雪最初恋爱的时候,也不曾有过。

也许,这就是初次相遇后,产生美好感觉的特殊滋味吧。

爱的滋味,不就是这样的吗?

张子健的手在郑晓丽的腰间轻轻搂地用了一下力,又马上松开,他是怕郑晓丽对自己不满,毕竟他们还不那么熟悉。

但他已经把自己的意思传递了过去。

郑晓丽的反应就是给了他一个深情的长吻。

张子健感到自己的欲 望在膨胀,他也感到郑晓丽的热血也在沸腾。他们青春的激情在这黑暗的环境里燃烧着,却被一层难以言喻的东西困惑着,束缚着。

手在慢慢的贴近,又马上松开,身体在紧紧的依偎,却像是触电一样,立刻躲闪。

“看你胆子。”

似责备,又像的嗔怪,张子健一时不知道该怎样做了。

就在张子健稍稍迟疑的时候,郑晓丽拿过他的手,伸进小衣里,但张子健的手却停下来。

“怎么了?”

郑晓丽轻轻地问。

“这里……啊,我真的高兴参加这届笔会啊。”

张子健王顾左右而言他。

郑晓丽也打着哈哈:“如果你不参加这届笔会,也许就真的没机会认识姐姐了。”

“为什么?”

“也没什么。你是不是真的以为我这个编辑是个让人不想多看的丑女人呢?”

“也不是。”张子健不好意思地说。他感到郑晓丽在自己的身下捏了一把。

“什么不是,我就知道你们这些写东西的男人个个都是怎么想的,个个搔哄哄的,就你还让人喜欢些。”

张子健听着十分的悦耳:“姐姐,说真的,我真的没想到你是个这样年轻漂亮的女人。”

“怎么,是爱上姐姐了?”

张子健大胆地说:“是的,我是真的有点爱上姐姐了。”

郑晓丽把张子健搂在怀里说:“好在我们认识还不晚,一切都可以从头开始。”

非情人之间而又充满激情的亲吻,更是激动人心的。张子健终于大胆地对郑晓丽发动亲吻的攻击,而郑晓丽的嘴十分性*感地迎接着张子健的亲吻,热望的袭击让他们虽然站在那里,却仅仅地纠缠在一起……

11.姐姐会帮你

也许这就是郑晓丽所说的疯狂的夜晚,也许这就是郑晓丽渴望得到的疯狂的夜晚。

可是,如果自己不来,郑晓丽是不是该和别的男人这样的疯狂呢?

但他知道自己是没权利这样的询问的。

郑晓丽的脸贴在他的脸上,他这个小小的念头,让郑晓丽发现了。她说:“你在想什么?是不是在怀疑你姐姐怎么是这样放荡的女人?”

“没有啊。”

“别臭美,年轻也不是资本,有的老男人更让人喜欢。”

“那你去跟他们去跳这个啊?”张子健在气她。

郑晓丽在他的下面捏了一下。

张子健立刻还以颜色,他的手终于伸到郑晓丽的内衣里。那里柔软而饱满的nǎi子,让张子健感到一阵凉爽和兴奋。郑晓丽感到一个男青年的大手向她的衣服内侵入,她那饱满的东西被大手抓在手里。一阵快乐也袭击着她的神经。她轻声说:“你这个老弟可是不老实。”

“你喜欢老实的吗?”

“我喜欢你这样不老实的。”

“我也喜欢你这样的姐姐。”

“你不来,真是可惜了。”

张子剑旱:“我在最后的时候,还是选择来了,看来我是对了。”

“当然对了,你姐可不是一般的姐姐呢。”

“看出来了。”

张子健紧紧地把郑晓丽搂在怀里。

说实在话,在参加这届笔会的所有男人中,张子健不是赫赫有名的,但他绝对是年轻英俊的,他那来自于大山里健壮的身板,几乎就是这些文人们中间的一杆旗帜,让一个本来就多情浪漫的女编辑看了第一眼,就产生愉悦的心态,完全不是什么新鲜事儿,何况就郑晓丽来说,张子健更是她得意的作者,这两点交融在一起,发生什么,都是完全正常的。

但眼下是在舞厅里,虽然是黑着,郑晓丽毕竟不敢过于放肆。

她又一次轻轻地碰了一下张子健的腿间的东西。那里已经顶了起来。

郑晓丽似乎是无意地轻轻的捏了一下,就像郑晓丽把他的手伸进自己的身子里一样,张子健终于大胆起来,拿着郑晓丽的手,插进自己的已经略微放松的裤子里。

“真大啊,到底是身体好的年轻人啊。”

郑晓丽发出一阵叹息,但又马上说:“好了,时间差不多了,随时都可能亮起灯来的。”

郑晓丽慢慢的把张子健的手从自己的小衣里抽出,自己的手也从张子健的裤子里抽了出来。

是那么的留恋不舍,也是那么的充满幻想。

“子键,想不想……”

“想什么?”

郑晓丽又捏了一下说:“笨啊。回去以后,别忘了给姐打电话。”

“好的。不过……”

“不过什么?”

“哦,没什么,我马上就要毕业了。”

“我知道。也许有人在看着我们俩呢。”

两个人拉开些距离,但那种恋恋不舍劲头,对于张子健来说,几乎是超过对栗雪的感觉了。

张子健发现,郑晓丽已经是让自己产生非分之想的女人了,也许这个自称是自己姐姐的女人,那颗心也在等待着自己的召唤。

他知道,这个姐姐虽然谈不上是自己的恋人,但绝对是超过恋人般关系的人物了,而接下来发生什么,那就只能看自己的运气了。

一曲终了,郑晓丽微微一笑,向其他的人走去,而张子剑浩乎还没从刚才温柔的气氛中解脱出来,他站在那里,下一个音乐响了起来,他才意识到自己的失态,连忙走出舞池,在座位上坐下,拿起一杯咖啡喝了起来。

这是一曲迪斯科,刚刚进入九十年代,迪斯科的风潮还在蔓延,在学校的时候也时常跳这样的东西,但他此刻就想静一静。

郑晓丽刚才对自己约了新的稿子,并且答应他给他最高的稿费,他的第一笔稿费,一千元,也是在自己临出来时到账。这对他来说是他二十四岁前的最大一笔钱,因为他的爸爸,在林场看大门的,一个月的工资,也还不到四百元,他的生活费最高的时候,也就一百元。

看来,运气向好的方向发展。

12.哗哗的声音

就在郑晓丽又被一个四十多岁的男人拉去跳舞的时候,张子健感到自己的身边站着一个约摸二十五六岁的女孩,或者说是个成熟的女人,她带有几分奇怪却富有神采的神色看着张子健,像是在欣赏,也像是想要对他心存某种贪婪的欲 望。

张子健退后了一步,那女孩笑着说:“我看你盯盯地看着郑姐,是不是爱上了她啊?”

张子健连忙说:“没有的事,我只是在欣赏她跳的舞。”

她站在他的身边,和他一起注视在郑晓丽:“爱上她也完全正常的,郑姐可是个不得了的女人。”

张子健马上问:“她有什么不得了的?”

“那我可不能对你说,慢慢的品味好了。”

他现在并不想品味什么女人,而是在寻找一个可以帮助他的。他希望这个让他叫她姐姐的女人真是个了不得的女人。但他也相信郑晓丽是不一般的女人。

那女孩转过身看着张子健:“怎么,不想邀请我跳舞吗?”

张子健对别的女孩不可能有兴趣,就说:“对不起,我有些累了。”

那女孩似乎就想跟他在一起,马上提议道:“那我们去喝咖啡?”

这也是个不错的建议张子健就问:“这里有喝咖啡的地方?”

“我们可以去找着啊。”

张子健看了一眼眼前的女孩,她和郑晓丽是无法相比的,虽然这也是个文雅而美丽的女孩,他不能过分的让一个女孩失去颜面,就说:“那好啊。”

出了舞厅,并没有找到喝咖啡的地方,那女孩就笑着说:“我是骗你的,这里真的没有喝咖啡的地方,我只是想跟你一个人呆会,怎么样,不想赏个脸吗?”

“你叫什么?”

“我叫沈慧。我是省报副刊的编辑。”

“哦,高兴认识你。”

“我更是高兴的,但我没发现你是怎么高兴。”

那沈慧猛地靠近张子健,做出亲吻他的动作。

湖畔的夜色迷人,女人情思浓郁,而张子剑浩乎成了这些想要搞点什么风花雪月情调的猎物。

其实出来就是玩的,而搞点感情游戏,和美丽的异性共浴爱河,是哪一个出门在外,尤其是在这疯狂之夜的男人想要进行的内容,但张子健没有这样的情绪,玩,对他来说还是个奢侈品。

“我?真的对不起,我还有其他的事。”

“这个时候还有什么事儿?真是胡说。”那沈慧一把拉过张子健,进一步地对他实施强制占有,在她剧烈的喘息下,手已经搂在张子健的腰际。

张子健对这个叫沈慧的女孩的主动并无感觉,他的心都在郑晓丽身上。他没兴趣泡这个女人,而是要在这个姐姐的身上,得到一种他所需要得到的东西。他需要的绝不是摸摸抠抠,乃至于在一起做点什么爱的,他需要的是真正帮他的人,既然这个女孩说这个姐姐是不得了的,那他就更加的高兴了。

虽然郑晓丽还在被人搂着跳舞,但今天晚上最重要的一场舞是给他的,而且在这个时候,他们是互相摸的的,这就已经说明了一切,接下来就是更深入的接触了。

张子健推开沈慧,沈慧在后面跺了一下脚说:“你个混蛋。”

回到舞厅里,舞会结束,张子健看到郑晓丽被一些人拥着,又去喝酒,张子健自然是受到冷落的人,没有人邀请他,他只能忍受着干渴,向自己的房间走去。

旅游区的夜晚是凉爽的,但他心里却是火热的,这火是一个比他大几岁的女人点起来的,他心潮澎湃,灵感从胸膛里汹涌而出,他立刻赶回房间,当同房的人意兴阑珊地回来时,他已经奋笔疾书写了近五千字了。

第二天下午,吃过了午饭,就是大家分手的时候,许多建立了特殊关系的男人和女人,已经在说些来日见面的疯话,看的出来,他们有许多的人,走的比他和郑晓丽还远,也就是说,绝对不止是摸摸和亲亲的关系了,而一定是进入到真正的战斗中来。

举办这样的笔会,似乎是给这些好色的男女文人提供了一次疯狂的机会,他们那挡不住的欲 望,在离开家后,真的肆虐的无法阻挡了。张子健想,如果没有这届笔会,自己会一下子就跟郑晓丽拉的这样近吗?

还只是第一次见面,她就抓祝蝴的“长枪”,而他居然摸着了郑晓丽胸口那两只手感极好的“面包”。

张子健和郑晓丽同在一个城市,就上了一辆车。

车上都是些男人,看到大家分手在即,有不少人喝多了酒,满车的酒气。郑晓丽的头始终看着窗外,话也不多。张子健装在睡觉的样子,但他时刻感到郑晓丽的存在。

车子开出去一个多小时,有几个人大喊:“停车,憋不住了,我们要方便。”

司机就说:“这里可没有厕所。

一个东北大汉就喊:“这荒郊野地的,到处都是厕所,停车,男人在车左面,女人在车的右面,谁也看不到谁。”

大巴在一条乡间的公路旁停住了,那些男人打着酒嗝纷纷下车,接着就是一阵哗哗的声音,张子健发现郑晓丽的身子扭动了起来。他刚想问,郑晓丽立刻说:“走,跟我下车。”

“我……”

郑晓丽小声说:“我也……你在旁边给我看着点。”

郑晓丽下了车。车的右面是片苞米地,郑晓丽说:“你在这里站在,别让别人进来。”

郑晓丽所说的人,当然是这些已经犯潮的男人,

一阵雨打芭蕉般的声音,让张子健又一次浮想联翩。

13.办公室等你

郑晓丽是真的把他当成了小弟弟,她一个大美女,进入苞米地去方便,居然让他在苞米地的旁边站岗放哨。似乎把他当做一个不懂事的孩子,或者说他不是男人。

但他却感到一种被信赖的兴奋。

他遏制着自己那种想要偷看美女方便的情景,把眼睛向空中看去。

张子健的肩上挨了一下,郑晓丽从苞米地走了出来,说:“天上有什么好看的?”

张子健笑着说:“地上有好看的我不敢看啊。”

郑晓丽突然明白了,说:“你个坏东西,上车。”

车继续行驶,车上的人开始打起了鼾声,但张子健毫无困意,他想和郑晓丽谈些什么,也许是郑晓丽这几天话说多了,居然一点谈兴也没有,这样他也就慢慢的上来了困意。

突然,他觉得自己的下面被什么东西动了一下。但他已经感觉到,这是郑晓丽的手伸到自己的身下,虽然没有插进下面,但也基本上快要摸到他的关键部位。

虽然现在的一切都是安全的,没有人会注意郑晓丽的手向他的身下伸来,但这个女人也真是大胆。

他装作依然瞌睡的样子,感受着郑晓丽的手传递过来的快乐。

有人大声喊:“到家了啊。睡觉的起来了啊。”

张子健没动。郑晓丽站了起来,对张子健小声说:“我在办公室等你,你一会再上去。”

张子健迟疑了一下。

本来,在学校还有一大堆的事儿,他是应该马上回学校去做离开学的准备的,郑晓丽也知道他现在的情况。

可是,郑晓丽为什么还要对他说,让他到她的办公室?

这两天该说的也都说了,难道对他还有什么没说的吗?

是不是对自己的工作有什么吩咐啊?这可是他现在最期待的事情。

下了车,大家纷纷离去。想到郑晓丽居然让他现在到她的办公室,心里一阵紧张,但又充满了渴望和甜蜜。

郑晓丽要比他大上两岁,但这让张子健觉得,这个年纪的女人,似乎更有几分的女人味道,这比还显得是一身书生气的栗雪来说,更对男人有种恋恋不舍的感觉,尽管栗雪也是那样的美丽。

难道是郑晓丽真的要……张子健立刻命令自己,把那刚才不切实际的的东西,从脑子里清除。郑晓丽是他敬重的编辑,是扶他走上写作道路的知音。在这大天白日的,又是在她的办公室,绝对不会发生那样的事。

他走上楼,在门上轻轻敲了一下,郑晓丽说:“进来吧,今天整个大楼除了楼下收发室的大爷,就是我了。是不是渴了?”

张子健实在地说:“有点。”

郑晓丽冲着张子健微微一笑,像对待一个自己真心喜欢的小情人:“等着啊。”

郑晓丽在一只杯子里加上了冰块,又放了点白糖,放了半杯果汁,然后兑上水,端到张子健的跟前。

郑晓丽欣赏地看着张子健的身材,又一次伸手在张子健的胸肌上摸了摸,就像男人喜欢摸女的胸部一样。张子健会心地一笑,似乎是在支持这样的行为。

郑晓丽带有几分的风情说:“你还真结实,热就把外套脱了。”

“不用的。”

“什么不用啊,这是在姐姐的办公室,办公室里没人。”

14.你是我作品

郑晓丽说着就给张子健脱了外套,说:“来,喝一杯,解解暑。你下午不是没事儿吗?”

张子健老实地答道:“是的,我们就等着明天离开学校了。”

“你又有才华,又是个大学生,真是天之骄子啊。”

张子健感到郑晓丽的赞叹还是真诚的,而那时的大学生的确是天之骄子。

“郑老师一定是名牌大学毕业生吧?”

“就别说我了。考上大学容易吗?我也就写了几首诗,就混到了这个位置,但我现在读成人高考。”

《饶河文学》是饶河市唯一的一本文学类杂志,而郑晓丽则是唯一的校旱类的编辑,对他们这些作者来说具有生杀予夺的大权。

一个文化女人,往往是男人最喜欢的类型,这对张子健来说,依然是这样的。

张子健喝了一杯郑晓丽自制的冰水,就说:“郑姐,让我来有事儿吗?”

“怎么,就不能到我的办公室来一趟吗?文联编辑部的办公室,其实你早就该来的,你把你的稿子邮寄给我,就不管了,就不知道到办公室来看看我?”

“我……是我的失误。”

张子剑旱。他发现郑晓丽在责怪着他,但他感到十分的舒服,似乎是对他和她的相遇的迟缓,做出了小小的埋怨。

但他那时……怎么会知道郑晓丽是个这样漂亮的年轻女人啊。

郑晓丽嫣然一笑说:“其实大家也都是这样,但我还真的希望你来看看我,因为你是年轻人,真的需要我跟多说几句。”

“姐姐也是十分年轻的哦。”

“那也是你姐。”

张子健突然觉得,在郑晓丽跟前,姐姐这两个字,他已经叫的十分顺溜了。

郑晓丽的眼睛温柔地看着张子健,也许她真的希望自己有这么个弟弟吧,张子健觉得郑晓丽也是真的想当自己的姐姐的。

不过,这个姐姐也许是特殊意义的姐姐吧。

从郑晓丽的身上早就透射出一股温情,这他不是不知道。但哪一个青春勃发的男人,会拒绝这样的温情?

下午的阳光斜斜地洒进办公室,这样的时刻,人们往往都是慵懒的,但此刻的两个人,精神都在处在亢奋的状态。

发生激情最佳的时间就是第一次见面产生的冲动,或者叫做摩擦出爱和欲的火花。张子健已经明显看出,这个郑晓丽对自己的眼神中,已经闪烁出这样的火花,而自己在昨天的郑晓丽的撩拨下,尤其是在跳黑曲的时候的抚摸,他们两个人之间的需要,分明已经暴露出来。

张子健声音尽量平和地说:“我有你这样的姐姐,那可是我的福气的。”

郑晓丽娇娇的一笑说:“这就对了,我这个姐姐你可是用得着的啊。”

15.姐姐不一般

用得着的?

张子健的心里微微的一颤。

用得着她什么?

但他绝不是用她的身体,至少这不是他需要的唯一。这个姐姐这样说,就说明她也许真的成为他的贵人。

张子健望着郑晓丽那张充满情意的脸,洋溢着动人心魄的神采,不无激动地说:“姐姐,我现在就够感谢你的。我的校旱……”

“这算个什么啊。你要知道,你姐的能量可是不一般的呢。”

郑晓丽用小手指点了一下张子健的鼻子。

“我相信姐姐绝不是一般的。”

张子健的确相信,郑晓丽绝不是一般的女人,现在他给她的定位是,这一定是哪个大人物的千金,而这样的大人物,绝对不是栗雪的妈妈那样的人物可以比拟的。

在他自己的事业上,他需要的不就是这样的女人吗?不正需要这样有能力帮助他的吗?他这个看大门的儿子,一个从山区里走出来的孩子,在城里没有一个亲人,真的需要有人拉他一把啊。

郑晓丽已经帮过他,那就是从无数的来稿中,把他的作品披沙拣金似的发表了出来,让他露了脸,但这对他来说,是远远不够的。他想出人头地,绝不是仅仅发表一篇校旱那样的简单。

但他们毕竟是通过写作认识的,既然是在编辑部的办公室,所谈的自然该是稿子的事儿,张子健就说:“其实,我那个东西写的还不成熟。”

“我看中的是你的生活气息和浓郁的青春的情感,你都把我看的想起了我的少女时代。”郑晓丽说着饶到了张子健的身后。

让张子健没想到的是,郑晓丽就像一个小女孩对待一个大哥似的,突然伸了一下手,把张子健的身子轻轻搂到自己的怀里,十分自然地亲了一下。

如果说闻香识女人,那么栗雪是那种单纯的女人自身特有的气味,是那种不加修饰,不喷香水的味道,而郑晓丽却是有一股高雅女人的香味。他是真是喜欢闻的。

张子健显得不那么自然,他还没有经历过太多的阵势,其实,他完全可以一把拉过郑晓丽,猛烈地亲她,他也真的想那么做,但他现在没有那么大胆,只是干巴巴地说:“我这个东西……让你想到你的少女时代?“

“是的,你怀疑的吗?你那个邻家女孩,是多么的清纯的啊。”

郑晓丽的评价,让张子健真的感到遇到了知音,那个邻家女孩啊!

“谢谢你的理解。”

郑晓丽深情地给张子健一个香吻:“我的文学新人,可别忘了,是我发现的你哦。”

连续两个吻让张子健难以自持了,他知道自己现在是完全被动的,那就被动吧,现在他不想主动,不想。

他说:“是的,我知道的,没有一个好编辑,就没有作者的出头之日。”

“不是,你跟别人不一样,你一定会出人头地的,只不过是我第一个发现了你,但你不会是个文人,我也不喜欢那样的文人,明白吗?”

16.山区穷小子

这真是个懂得男人的女人啊,也许这跟自己是个文人有关,即使是自己是个文人,但这样的女文人,也不喜欢一个文人的男人,因为这样的男人,是没什么大作为的。

但张子健感到这话说的很有内涵,如果光是做朋友,或者是给她做弟弟,这跟自己做什么有什么关系呢?但郑晓丽的确说到了自己的心里。

“我明白的,我不想单纯的写东西。我写东西只是玩玩的,我还喜欢体育,我的身体……”

张子健展示了一下自己的胸肌。

“我摸过了的,那里真是很棒。”郑晓丽妩媚地一笑,“我知道你在大学里是个了不起的青年,你的组织能力和领导才能,我也是知道的。你既有文采,又是个体育尖子,这我也是知道的。所以,姐姐真想让你当我的亲爱的弟弟。”

郑晓丽显得情真意切,张子健也被她的情绪感染,说:“谢谢姐姐。我也真是有你这么个姐姐。”

“是吗?”

张子健点点头。

郑晓丽拉过他的身子,把他紧紧地抱进她的怀里,仿佛他真的是她的一个珍贵的作品。

张子健发现,自己似乎成了郑晓丽这个女人的私有财产。

他此刻却十分乖巧地呆在郑晓丽的怀里,没有挣扎,他也不想挣扎,这里的感觉真的是那么美好,他似乎找到了一个依靠,一个在就要溺水的汪洋中的一个小小的舢板……

也许还是一条能避风浪的巨舰。

原本他是强大的,在这个特殊的阶段,在这个比爹的时代,这个权势栗行的社会,他突然感到自己软弱了。

“真是乖乖男孩。”

郑晓丽忍不住亲了一下张子健,接着就哈哈大笑:“去照照镜子。”

张子健在脸上摸了一下,手上都有口红,郑晓丽说:“别生气,我就是要你这样的记住。”

“我……我会记住的。”张子健的脸红着。

那艳丽的红唇印记在他微微泛红的脸上,形成特别的记号。张子健恼也不是,不恼也不是。他看着郑晓丽,一脸的傻笑。

他在镜子前擦着脸上的口红,郑晓丽把胸贴在他的后背上,手伸进他的衣服里,先是摸着他的胸肌,那里的东西让她很有感觉,接着就是一路下行,手放在他的敏感的部位,他的东西已经在膨胀……

“真大啊……”

郑晓丽喃喃道。

重新坐在座位上,郑晓丽这次显得郑重多了,张子健想,郑晓丽妖冶的时候是那样的可爱,端庄的时候更是动人,一个女编辑居然可以是这样的美,他后悔自己其实早该认识这个姐姐的。

“我让你写的东西可要认真写的哦。”

“我昨天晚上已经写了不少了。”

“哦,你不也是去跳了舞?”

“是啊。”

想到昨天在舞会上,他和郑晓丽那样近距离的贴在一起跳舞,互相之间那充满温情的抚摸,张子健就心里一动。这真是个疯狂而温情的夜晚啊,他的女人从栗雪变为了他的这个姐姐。就目前来说,他的这个姐姐,也许比栗雪还要重要。

“那你可是神笔。”郑晓丽赞叹着。“还有一件事,而且是大事,我问你,你的工作还没落实吗?”

郑晓丽这样问,让张子健立刻懊恼起来,这也是他在这大忙的季节去参加笔会的原因,他就想散散心,驱逐一下自己的背运。

大学已经毕业,本想大展宏图,实现自己的理想,可是他却感到自己的背运向自己袭来。班上的同学几乎都有明确的去向,他们这些学中文的最好的地方,就是去文化局,文联这样的党政机构,或者到一些大局当秘书,但这对张子健来说,他还真的不想进这样的部门,一句话,就是没有实权。

可是,就现在来说,他想进也是进不去的。

本着市场需求的导向,他们这些学中文的,当时是非常的吃香,而现在就像过季的香菜似的,不仅没有了香气,而且都烂在了菜地里。

但郑晓丽这样询问,又让他激动起来,也许这是对他发出了某种信号。

看到张子健回答的这样的迟缓,郑晓丽拉起张子健的手,亲切而温柔地亲了一下说:“子键,跟姐还有什么难说的吗?说吧,如果遇到了什么难处,姐会帮你的。”

张子健带有几分试探的口吻说:“我现在可是最惨的了,如果在饶河留不住,我可能就要回我的大青山林业局了。”

“真的啊?”——

17.姐姐要帮你

张子健发现郑晓丽对自己是了解的。尽管他们过去并未见面,他在写自己简历的时候,也没写太多。

“你这么优秀的青年,怎么会连个好工作都找不到?”

“我怎么能跟姐姐你撒谎?”张子健苦溜溜地说。

“咳,你怎么不早说,也怪姐姐过去没跟你联系。”

“也许这就是我的命吧,不管我做的有多好,都难改变我自身悲惨的命运。”

“怎么这样说?”郑晓丽愣了一下。

“我还能怎么样?我这样一个卑贱的人。”

“哦,你这样说真是让我吃惊。但现在认识姐姐还是不晚的。”

张子健那英俊的脸上满是哀愁,郑晓丽张大了嘴巴。在郑晓丽面前,张子健也是故意做出这样哀愁的表情,但这已经深深震撼着这个女人。

张子健的英气可以说是咄咄逼人的。在对于郑晓丽这样结过婚的女人来说,就更具有杀伤力的,她经过了男人的洗礼,也就更懂得男人,甚至也就更需要男人,张子健那一切的一切都让这个被男人滋润过,而又总是吃不饱的年轻女人,从内心上就瘫软了。

“这有什么好吃惊的?不是每个人都有个好爸爸的。”

“你爸爸是做什么的?”

“咳,你还是别问了。”

张子健自卑地说了一句,郑晓丽捏了一下张子健的手说:“跟姐说实话,什么也不用隐瞒,说吧。”

“我爸爸是大青山林场看大门的,妈妈现在没有工作,有个哥哥,有个姐姐,哥哥是林场的下岗工人,姐姐好一些。我又不认识什么有门路的人,咳,也许这就是我的命吧。”

大青山是宁古县的一个偏远的山区,也是张子健走出来的地方,考上大学就是为了走出山沟,如果再回到那里,可就让人笑话死了,这也是让张子健近来丧气的原因。

郑晓丽这才了解了张子健的家世,这不仅让郑晓丽对张子健更喜欢,因为这样的男人才是真诚的,她反而不喜欢那种有很好背景的男人。找老公需要有个好背景,而找情人,却需要一个没什么背景的男人,这样才是属于自己的。

郑晓丽问:“你是党员吗?”

“是啊,我一进校门就入了党,还当了三年学生会的干部。郑老师,你问这个干什么?”

“那就太好了。我几天前的下午从市委组织部的一个朋友那里得到一个好消息,下个星期一,饶河市组织部和人事局举办一次党政干部招聘考试,在社会上招几十个应届和往届大学毕业生充实到不同的岗位。这可是我们市第一次公开招聘,能报上名就不容易,你够这些条件,我就给你拖下关系。”

惊喜的结果终于出现了,张子健立刻兴奋地说:“我的条件是完全够的,党员,学生会干部,我人长的也行吧……”

张子健知道到党政部门工作的人,那种相貌猥琐的人,是根本别想进去的。

郑晓丽微微一笑:“这我就知道了,这样,这几天你等我消息,我给你介绍一个人,他就是负责这个工作的,我让他给你报个名,你就可以参加考试了。”

如果能到饶河的党政部门工作,那可是太好了,这个机会来的也太是时候了,张子健感激地说:“郑老师,那就麻烦你帮我问一下,最好能报上名,考试我觉得不是问题。”

郑晓丽说:“这个你放心,现在我是你姐了,姐一定会帮你的。”

“姐,我真的高兴认识你。”

“那还不跟姐表现一下?”

郑晓丽说,笑吟吟地看着张子健,张子健愣了一下,立刻把郑晓丽抱起来,狂热地亲吻着郑晓丽的脸。

18.突来的艳遇

对于还是个青涩的青年,尚未打开男女那道神秘之门的张子健来说,虽然敢亲敢摸也敢说爱,但是让他来真格的,他还真是不知道怎样下手,就像第一次杀牛的,不知道那第一刀该插向哪里一样。

身体虽然美好,但前途突然闪现出了亮光,与其说是激动,不如说是看到了自己的前途更让张子健兴奋。

在这比爹的时代,张子健太需要一个贵人了。遇到郑晓丽也许真是自己的贵人,未来的一切将从此改变,不管是写东西,还是参加党政干部招聘考试,都让他的面前洞开一扇大门,他似乎不再那样的迷茫了。他也真切地感到,郑晓丽对自己发射出来的,似乎不只是编辑与作者之间的信息,似乎更有深刻的内涵。

这些毕竟是好事,从给他提供的这个信息看来,郑晓丽的能量不仅仅是杂志社的一个编辑。一个漂亮的文化女人,可是无孔不入的,有可能她还有更深厚的背景。

艳 遇往往都是突如其来的,这突如其来的的艳遇,虽然让张子健感到有点慌乱,但他已经意识到,这个女人将是改变他命运的女神。

他完全相信这一点。

“没有一个好爹,也没什么可怕的,现在有了姐姐,一切也许会改变的。”郑晓丽娇吟地说:“怎么样,相信姐姐的吧。那好,现在想要姐姐吗?”

张子健立刻热血奔流,但他看了看周遭的环境,说:“想,真想,可这是办公室啊。”

“笨蛋,我说了,现在这里是安静的,也是安全的啊。”

张子健没有这样大胆,至少现在还没有这样的胆子,但他还是敢把手伸进郑晓丽的怀里的。那饱满的奶*子给他一阵快乐的感觉。而郑晓丽的手也向下延伸。

张子健这个东西,只是给过栗雪,这是男人的生命,女人的宝贝,但这更是敏感的物件,当一个女人已经把这个物件捧在自己手上时,就已经说明了太多的问题,这女人不是妓 女,不是浪 货,就是爱之深的情人,郑晓丽显然不是浪 货,当然更不是妓 女,那就是真的把他当做她的情人了。而这样的情人,是可以真诚地帮他的。

他太需要一次机会了。对于这次招聘考试,对张子健来说,这是他最后的一次机会了。郑晓丽的能量一定不一般。肯帮他这样的大忙,也就是说,郑晓丽的活动能力是不可小觑的。张子健想,她是市里某个大领导家的千金,也许还真是有门。

他想到自己的女朋友栗雪的妈妈是个区委的组织部长,都对他的工作不管不问,而这个新认识的姐姐居然这样热情,他觉得自己幸运之神终于降临了。

“你在想什么?”郑晓丽问。

张子健感到郑晓丽的手指在自己下面的东西上轻轻舞动着,他想起了郑晓丽的舞姿,现在她的手指似乎在自己的上面轻轻的弹奏着爱和欲的舞曲。一个成熟的也许结过婚的女人,做出这样的举动,似乎在向他昭示他们未来关系的走向。这个姐姐不是吃不饱的女人,就是想在外面找个自己心仪的情人,于是他就成了她的选择。

“姐姐,我真感到我们认识的晚了点。”

“晚了吗?你还想怎么样?还想跟姐姐谈恋爱吗?”

郑晓丽把他的手放在自己的胸上:“怎么,还没有昨天大胆,是因为昨天是在黑暗里吗?放心,选择没有别人,这是在姐姐的办公室,对你是没有影响的。”

那饱满的面包般的肉 体,让张子健亢奋起来,这是既能得到一具实实在在的美人,又能得到帮助的难得的机会,作为男人,尤其是迷茫而无助的他来说,他是不会放过的。

轻轻的揉捏着那坨美妙的“山峰”,郑晓丽的身子轻轻的抖动,也许现在真的不是个好时机,郑晓丽从张子健的下面抽出手,双手环着张子健的腰,真像一个恋爱中的女人。

“至少我们可以早些来往。”

“现在也不晚啊?”郑晓丽在张子健的脸上亲切地摸一下,说:“今天就这样吧,姐姐也真是累,我要去洗洗,回家好好的睡一觉。”

张子健猛地揽住郑晓丽的腰,说:“我不让你走。”

“傻瓜,这可是在我的办公室啊,我们不能做的太过。以后会有机会的。姐也真的需要你。其实真的,你早些认识我,也可以帮帮我啊。这次笔会我恨不得长八只手。”

19.猎物和猎手

似乎舍不得似的,郑晓丽又一次把张子健抱在怀里,那温润的嘴唇,在张子健的脸上没命地亲着,像是第一次恋爱时终于得到自己心仪男人的春 心激荡的少女。

郑晓丽的激情,让张子健有种被进犯的感觉,他还从未接受过这样的温存,甚至在栗雪跟前。

栗雪在他的跟前,总是表现出那种让他保持一定的距离,不能越雷池一步的姿态。他也接受了这样的界限,虽然他早就想真的进入栗雪那个美妙的“雷池”。

他也笑吟吟地说:“那好,以后有什么工作,我保证随叫随到。”

郑晓丽有些邪气地说:“以后我就让你在我身边,我想用就用。”

张子健想的单纯,说:“那没问题,我干活写东西都行。”

郑晓丽微微一笑说:“就这两样行吗?别的就不行了吗?”

突然,张子健感到郑晓丽已经扑到自己的身上,她那温润的嘴唇向他的脸上探过来,张子健感到郑晓丽的身上散发着女人的热量。

“子键,真的没想到,你是这样的帅。你是姐姐的最佳人选。”

“姐姐,你选的是什么?”

“姐姐给自己选个弟弟啊。现在不是实行姐弟恋吗?你喜欢姐姐了吗?”张子健轻轻地“嗯。”了一声,可是他想,这似乎很有几分的蹊跷。自己像是 被

郑晓丽一口叨住的猎物,而郑晓丽是能拯救自己的一把稻草。

“姐也喜欢你的。”手向自己的身下探来……

突然,桌子上的电话响了,郑晓丽摸起电话,张子健也从郑晓丽的怀里抽出身。他不是不想,而是他在这个美女编辑跟前还没有放开。

来电话的是个男人,张子健听口气这个男人的似乎是郑晓丽家里人,那男人说:“今天晚上崔书记请我们办公室的几个主任吃饭,要求带着家属,你要参加的啊。”

“我就不喜欢参加你们的饭局,真是受拘束。”

“是崔书记请客,不来不好的啊。”

“好吧。”

“早些过来吧。我毕竟是跟着书记走的人,跟别人是不一样的。”

“好,我现在就去。”

放下电话,郑晓丽说:“子键,这几天给我打电话,我会给你个准确消息的。”

张子健听刚才电话的意思,那里似乎出现个大人物,这也就看出郑晓丽的确是个不同寻常的女人,他高兴地答应一声说:“我现在就找个地方住下来,边写东西边等你的消息。”

“我倒是有房子给你住,不过……”

“不用,我找个小旅馆住下来就行。”

“那就委屈你了。”

郑晓丽十分疼爱地看着张子健。

“我觉得不错的,住几天,我还可以安静的写东西的。”

“还有钱的吗?”

“你给我的稿费还有。”

郑晓丽似乎想起了什么,从包里拿出一叠钱,足有一两千的样子,张子健还没明白是怎么回事,郑晓丽就把钱塞到张子健手里。

张子健连忙推脱,郑晓丽说:“拿着,跟姐还装什么。”

“可是……”

“以后你就知道了,姐是什么也是不缺的,就缺你这么个弟弟。”

郑晓丽的眼神闪着一股烈焰,张子健也被她的情火再一次点燃。

但他知道今天是不行了。

郑晓丽说:“今天就不请你吃饭了。我还要去参加一个令人厌烦但不得不参加的宴席。你赶紧回学校吧。”

“我真的要回学校了。也许学校已经都没人了。”

郑晓丽搂着张子健的腰,眼睛火辣辣地盯着张子健:“会想起姐姐来吗?”

张子健点点头:“会的。”

“记住,有什么事需要姐帮忙的,别忘了给姐打电话。还有,那篇稿子抓紧写完,我会给你最高的稿酬的。”

“姐姐,我真是……”

张子健自觉得口才奇好,但现在居然不知道说什么了。

他喜欢钱,他缺的也是钱,郑晓丽这样的举动,真的一下子让他无所适从。人穷志短,他虽然不是十分的贫穷,但钱这个东西是太能打动人了。

“既然我是你姐,你就没什么不好意思的。以后有难处,尽管跟姐说。”

“姐姐,认识你真好。”

“说说我,什么地方感到好?”

张子健没想起该怎样说,郑晓丽就笑吟吟地说:“以后好好干,姐会全力以赴地帮助你。让你成为一个成功的男人。”

“那你就是我的亲姐。”

“亲姐还是不行。亲姐能要你吗?”

“要我什么?”

张子健傻傻地问,但他突然明白了。

“姐要什么我都给。”

“我就是想要你这个人。”

郑晓丽又亲了一下张子健的脸,手伸向下面捏了一下:“走吧。以后我们的时间长着呢。”

郑晓丽说着,脉脉含情地送张子健到门口。

郑晓丽凝望着张子健矫健的背影。在她的作者中,还没有这样年轻,更没有这样英俊的,一个英姿勃发的男青年,让她的情感波涛般的翻腾。

张子健的心轻轻地飘荡着,脚步更是飘飘悠悠起来

20.交给美丽姐

张子健走出文联大楼,他感到阳光是那样的灿烂,一切都是那样的美好。

他在想给郑晓丽打来的这个电话。

打来这个电话的,应该是郑晓丽的男人了,这也就说明,郑晓丽是结过婚的女人,这对他来说更是一件好事,他现在需要的不是自己的恋人,他需要一个有深厚背景的姐姐。

也许郑晓丽的男人不是一般的男人吧。妇以夫贵,郑晓丽能这样的风情,一定会博得哪个有地位的男人的喜欢,也许郑晓丽嫁的是个大男人,自己在外面找个亲爱的小弟,满足她的富裕的情爱?

但这对他来说是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他似乎看到了曙光。

男女两人的情爱,是给人带来欢愉的最强大的动力,再有一种目的性的实现,那就是汪洋般的兴奋感。张子健发现自己的心情还很少这样的好过,即使跟栗雪恩爱的时候,他的心有时也是沉重的。

现在完全的不同了。

一篇文章,一个美女编辑,一种淡淡的文化气氛,那饱满的胸,那手指的舞动,那艳吻,那芳香,都是吸引一个青年人那颗容易燃烧的心的,何况是个激情勃发的青年。

虽然毕业后的工作,让张子健的心里发堵,但兜里装着几千块钱,张子健还从来没有这样的富有,和一个漂亮而文雅的女人分手,身上似乎还保留着一个年轻女人的热烈,和她给他的一笔不小的钱。他感到眼前是这样美好。

他揣测郑晓丽二十六七岁的样子,已经是个成熟的文化女人,自然要比栗雪这样还没走出学校大门的女学生显得成熟得多。

他还是第一次经过女人的热烈。一个熟女的激情,和一个处女的羞涩,差别的居然是这样的巨大。

他喜欢什么?

他自己也说不上来。

和栗雪在一起,栗雪从来都是后反劲儿,让他撩拨了半天,才突然产生了兴奋,即使是解开自己的衣襟,还需要他百般的央求。

而郑晓丽和他仅仅是第一次见面,就紧紧地搂抱着他,亲他,摸他,甚至还让他对她实施……

虽然还没有实质上的进入,但他相信,那已经是早晚的事了。

他知道自己是个招女生喜欢的人,但这样的情景还是让他惊讶不已。

然而,如果真的发生这样的情况,他该怎么办?

他爱着栗雪,这是不能动摇的情感和信念,但他也并不讨厌其他值得喜欢的女人,尤其是郑晓丽这样的女人。

他觉得自己的胸脯上,还留有郑晓丽抚摸时的温度,自己的下面,还有郑晓丽捏过的疼感。

大胆的示爱,要比半含半露地传情更让人沉迷,但要看这人是谁。一个热烈而美丽的文化女人。

栗雪在他的心里又占了上风。

这是他的真爱啊,而郑晓丽跟他的,只是性这个东西。

郑晓丽无疑是需要他的,那就让他需要好了,这毕竟是个美女,更是个有种他所需要的背景的美女,把自己的未来交给一个有着深厚背景的美女,总比交给那无形的命运有用得多。

但他还是想到了栗雪。有了这么多的钱,总得给栗雪买点什么,这几年都是栗雪给他买礼物,虽然没有什么大件,但围脖手套内衣之类的东西,几乎都是她亲手送给他的,俨然他的小妻子,他就没有正经给她买过一件像样的东西,现在他可以好好地显摆一下。

走进商业大楼,直接上了卖服装的位置,到了女装区,他还真的有些眼花缭乱。让自己的眼睛习惯下来,来到一个卖裙子的精品屋,那卖货的是个十分俏丽灵秀的小姑娘。张子健觉得这个小女子应该是个搞艺术,弹弹钢琴,画个画什么的,怎么也看不出是个做买卖的。

“你好,欢迎光临。”那卖服装的女孩吟吟地笑着。

“我来这里有点不合适了。”——

21.穿上给你看

张子健还从未到过这样的地方,就是给自己买穿的,也都是路边小摊的便宜货,现在置身在一片裙子的海洋里,眼前是个俊俏的女孩,到处都飘动着女人的裙角,下面就是女人那修长惹火的大腿,那裙裾一摆一摆地似乎让人可以一饱春色。他感到一阵紧张和不适,似乎自己在偷看女孩的羞处。

张子健感到这一天来,在郑晓丽的撩拨下,自己变的有些淫 秽了。可也是,本来是出来散散心,却被一个漂亮的女人搞的他心事更重了。

张子健停住脚步,像是不敢走进去了,那个买裙子漂亮的女孩看了一眼张子健,似乎很遗憾地对他说:“真是对不起,我们这里你看到了,没有你能穿的东西。”

张子健脸一红道:“不是我穿,我是……”

“呵,是给自己的女朋友买裙子么?是想要讨好自己的女朋友吧。表现的不错啊。我看你还像个没毕业的大学生,我想你的女朋友是会喜欢你的。”

那女孩像是早就熟悉他似的,一上来就跟他开起了玩笑。张子健在那女孩热情的目光逼视下,很不习惯,马上要走出这里,那女孩拉住了他:

“哎,怎么这就走啊?不是要给女朋友买裙子吗?我这里的裙子的式样很多的呢,我帮你挑一条?”那女孩笑吟吟地把张子健拉了进来,说,“这就对了,看你,挺高个个子,还不禁逗。我只是想说,拿妈妈给的生活费给女朋友买裙子,那可是要饿肚子哦。”

“不会的,我今天……”

女孩热情洋溢:“你今天发财了。好,那就给你的女朋友挑一件吧。没关系,我会给你最低的价格。我也不想挣什么钱,我就是在这里玩的,你们能到我这里来,我就高兴了。”

女孩的热络让张子健舒服了一些,那女孩真是个很清纯的模样,这是张子健喜欢的那种女孩。

“还有你这样做买卖的?”

“我就是这样做买卖的啊,我不是说了,我就是开个店玩玩的。

张子健看到店里的录像机里放着好莱坞电影,还有几本书在乱七八糟地扔在座椅上。这个女孩还真的很有意思,从这女孩放着一部好莱坞艺术片的感觉上,张子健就发现这个女孩和那些做买卖的还真是不一样。

“你这样做买卖,是要赔钱的啊。”

女孩笑着说:“我也没想挣钱,就是没考好在家没意思,我爸就给我弄个这东西当玩了,也让我观察一些各色人等。”

“让你观察社会?”

“这可比单纯的挣钱有意思多了呢。你看你一进来,我就判断你是个大学生,而且举止优雅,就不是个一般的年轻人。”

“呵,你的眼力还真是……”

张子健不仅喜欢上了女孩,而且还佩服这女孩的爸爸了。这爸爸绝不会跟他的爸爸一样,是个看大门的。

“我说的不错吧,你就是个大学生,而且还是搞文的。”

“你说的很对,我就是学中文的。”

“我考试没考好,自然是羡慕你们的了。”那女孩表情丰富地浮现出失落的神色

在九十年代初,考大学还是一件十分不容易的事情,大学生还被人们称之为天之骄子。张子健一表人才,又是个大学生,走到哪里,都会博得一片艳羡的目光,尤其是女孩那充满特殊内涵的眼神。张子健曾经为此骄傲过,但现在这样的感觉早已经烟消云散,甚至有些无耐和凄凉。

他结束了女孩想和他继续攀谈下去的话头,说:“我真的是要给我的女朋友买条裙子的。”

“那你就看看啊,你的女朋友穿上哪一条都会十分的漂亮。”

张子健走了几步,看着那些五颜六色的裙子,栗雪穿上哪条,他也都觉得是蛮好看的。

“是不是花眼了?”那女孩跟在他的身边,“你的女朋友一定是你的同学喽?如果你听我的,今年就流行这种格子的长裙,一个女大学生穿上这样的裙子吗,会更显得漂亮。她有多高?”

“165厘米。”

“那正好,我也是这个高度。”

“你穿上会怎么样?”

那女孩说:“我穿上给你看看啊。”

一双漂亮的大眼在询问般地看着他。

22.鲜红的唇印

张子健躲避一下女孩的目光,打量着女孩的身材,那女孩挺直了身子,摆出让人欣赏的架势。丰满的地方丰满的到位,纤细的地方恰到好处。张子健会意地笑了笑,心说,这身材还真是毫无挑剔的。

女孩的身材和栗雪的身材差不多,大腿也是这样的修长,但比栗雪更挺拔,也更有几分青春女孩那挡不住的热望。张子健收回目光,赶紧说:“你穿上我看看吧,你穿的漂亮我就买了。”

“好咧。”

女孩坐下要脱自己的裙子,张子健走出精品屋,让女孩换裙子,女孩喊道:“你别走啊。”

“你不是在换裙子?”

“换裙子怕什么,我在你跟前也不能光着。别出去。”

张子健一脚门里一脚门外,出去不是,进来也不是。这个时间商厦的人不多,似乎害怕张子健要离开似的,那女孩换了一半的裙子在自己的腿上,但她似乎顾不得这些,小步地跑过来,把张子健拉了进来。张子健看着女孩撩起的裙子里,粉色的小裤头包裹着的性*感的臀部,赶紧不敢再看,也就跟着走了进去。

“你在我跟前,你看着我换裙子,因为……为你换的。”

张子健想走都不行,看女孩在自己的面前换裙子,虽然很有几分的刺激,但他还真是有几分的不好意思,就说:“那你还是快点吧。”

那女孩超出了时间,好容易穿好那条张子健看中的裙子,女孩说:“怎么样?”

张子健感到这女孩穿的这个裙子还真是漂亮,就说:“还真是很漂亮。多少钱?”

“应该是一百二。”

张子健抽出两张百元大钞,那时的百元大钞还很少。

那女孩眼睛一亮,笑着道:“呵,你是学生大款哦?”

“我可不是。我是,我可以告诉你,我今天得了第一笔稿费……”

“你是……作……”

那女孩突然发现张子健的怀里夹着几本《饶河文学》杂志,“我知道了,我看了那篇什么……哦,《邻家小妹》的简介,你是不是……今天真高兴认识你。”

“你看看这篇……”张子健立刻感到这个女孩不仅是喜欢,而且是很亲切的。

“当然,我这里还有……”

张子健真的发现在那堆书刊里,就有这样的杂志。

“真是太巧了。”

“是啊,就是啊。我知道你叫张子健,真是没想到啊。你写的太好了。”

“也就是随便写的东西,不当法眼的。我该走了啊。”

女孩把张子健相中的那条裙子装在纸袋里,张子健拿了裙子转身离去,那女孩跟出了几步:“你还会到我们这里来吗?记住,我叫霏霏,林霏霏。”

张子健继续走,后面又传来林霏霏的大声说话的声音:“知道吗,我崇拜你。”

受到一个聪明灵秀的女孩崇拜,让张子健心里一阵满足,但他不能再招蜂引蝶了,不然这女孩真的跟他来真的,他可是不知道该怎样处理这些个个漂亮的跟花似的女孩了。

可是,想拒绝都难,就在张子健乘坐的电梯停在中途的时候,那个林霏霏赫然出现在他的面前。电梯居然又向上开去。

“是你?”

那林霏霏得意地一笑说:“怎么?这样怕见我啊?”

“哦,不是,我只是……我还要回学校。”

“我也要下班了。你看,都关门了。”

商场的铁闸拉了下来。林霏霏很有神采地看着张子健。

“你就不想要我点东西吗?”

张子健一愣:“我为什么要你东西?我不……”

“没关系,是我主动给你的。”

张子健看到林霏霏打开包,抽出一张照片,那张照片真的非常的动人,林霏霏的确有明星的风采。

“真是太美了。”

“这是给你的。”

“那是我就收藏你这个未来明星的照片了。”

“我更想做你的小妹。”

林霏霏似乎在等待着他的邀请,但他必须回学校了。他装好照片说:“以后有机会的,我再来你这里买裙子。”

“胡说,你怎么还总给女朋友买裙子?再说……”

林霏霏突然在张子健的脸上亲了一下说:“我还想见你,我怎么才能……”

“我要毕业了,你见不到我。”

电梯的门总算开了,张子健向一脸委屈的林霏霏挥挥手,大步离开。

两个鲜红的唇印,就在张子健的脸上开放着——

23.特别的女孩

张子健心想,这女孩真有几分的野性,不像个卖服装的,倒真有几分艺术女孩的大胆和狂放。电梯的门开了,张子健要跨出门,林霏霏嘻嘻的一笑,张子剑旱:“你笑什么?”

林霏霏说:“你去看看你的脸吧。”

电梯关上,林霏霏上去,张子健迈着大步向大门走过来。他看到门口的导购小姐一脸惊愕地看了他一眼,又马上浮现出莫名其妙的笑容。他低着头,像是逃跑似的,刚要走出大门,门口的导购小姐竟然对他噗嗤一笑,张子健现在有些怕这些漂亮的女孩了,怎能再招惹她们?便大步地走出大门,谁料那导购小姐跟了出来。

“先生,你等一下好吗?”

“我……我有事……”张子健头也不回地走着

也许是一个英俊的大男孩那慌乱的样子,让漂亮的导购小姐很是喜欢,他的慌张逃跑的样子,更人她觉得好笑,就站在他的身后笑吟吟地说:“你也没看看自己是什么样,是不是遭遇情劫了吧?”

张子健看到这个小姐还是很友好,没有恶意,站住后说:“我怎么了?”

“你看看自己的脸啊。”

说着那小姐十分好看的一笑,走上来拿出一叠纸巾。张子健在商店的玻璃窗上看了看自己的脸,可真是不得了,林霏霏刚才亲他那一下,脸上居然印着两个鲜红的唇印。

他面红耳赤,气呼呼地用手背在脸上擦着,看到另一个女孩给自己送上了纸巾,就气呼呼地说:“用不着。”

“看你,跟我发什么火啊,又不是我亲的。”说着,那导购小姐噗嗤一笑,“拿着吧,在大街上这样,真是标榜自己是个风流的男人了。”

“我倒不是风流,而是遇到你们这个商店最风情的小姐了。”

“那是好事啊。我还真佩服这个小姐的胆量和勇气呢。”

那导购小姐对张子健很有几分风情的扫了一眼,便进了大厦,张子健呆了一下,擦着自己的脸,觉得是又好气又好笑。

自己今天这张脸可真是遭遇到严重的侵扰,先是被郑晓丽亲了个够,刚才又被一个美好恬静的女孩亲了一口,虽然有些美滋滋的感觉,可也觉得有几分的荒唐。他知道自己是招女孩喜爱的,但这样的喜爱方法,真是让人难为情,他似乎成了公众的情人了似的。

和漂亮的女孩玩这些情感游戏倒是不寂寞,但他知道自己是玩不起的,自己面临绝境,眼看就要自己养活自己,哪里有心思跟女孩玩风情?

摆在他面前的最主要任务,绝不是多和几个女孩子来往。他现在需要的是工作,最好是让自己满意的工作。班级许多同学,都已经上班有了自己喜欢的岗位,他居然还没有一个准确的工作方向,这让他这个在大学里,始终担任学生会重要职务的人,实在是羞愧难当。

不过,这实在怪不得他自己,他们这些大学生,早就没有由国家来包分配的好运了,那些分到好工作的,像栗雪和焦玉那样,都是家里有着良好背景,他这个林场看大门的孩子,不管他在学校里是怎样风光,前途已经黯淡下来。

他曾经把希望寄托在栗雪的妈妈身上,但令他无耐的是,栗雪的妈妈并不看好他,好在他的姐姐,是那个美女编辑郑晓丽给了他一个机会,他会把握住这个机会吗?

走到汽车站,搭上开往学校汽车,汽车就向学校驰去——

24.出身的错误

“张子健。来,到这儿来。”

突然,一个脆生生的女声在车的后面传来,张子健一看,是胡青。胡青是焦玉的女朋友,但胡青的去处并不理想,回林区加格达奇,两个人的情感也就面临着危机。

张子健走了过去:“你怎么也在这车上?”

“我邮寄包裹去了,明天就可以回去了。”

胡青说的平淡,但话语里充满了苦涩。

“我也可能要回我的大青山了。”

“栗雪的妈妈就不能帮你留在饶河?这样你们也才能在一起生活啊。”

张子剑旱:“还是靠自己吧。”

“也是啊,这年头除了靠自己的爹妈,谁也是靠不住的。”

焦玉曾经给胡青弄大了肚子,但现在连个工作都不给落实,还分到离自己很远的地方,看来焦玉是不想要她了。

“你和栗雪感情很好,她妈妈早晚能帮你的。”

张子健摇摇头,没说什么,想到自己当初一个被公认的才子,现在需要别人的帮助,他也不禁一阵感叹。

“你们结婚的日子定下来后,一定要告诉我啊。眨眼我们就要分手了啊。”

“是啊,真是快啊。”

“你是这样能干,可你就是缺个像焦玉那样的爹和栗雪那样的娘啊。”

张子健没再跟胡青说什么,把脸转向窗外,但他的思绪却在奔涌。激情和才华在现实的面前是多么的空虚啊,不仅换不来一分钱,而且连一个像样的工作也弄不到,而焦玉那样的混日子的人,只因为有个当官的爸爸,就分到饶河市财政局的办公室。

郑晓丽如果能让他参加这次党政干部招聘考试,他就让她当他的亲姐。

饶河大学坐落在市郊的西山上,占据着整个一面上的面积,许多建筑依山而建,像层峦叠嶂的山脊,十分的壮观,想到就要在这里结束四年的读书生涯,张子健不觉一阵唏嘘。

时光过的太快了。他进入这里时,还是一个狂热的青年,现在他已经是个需要工作,需要事业,也需要女人的成熟的年纪了。

但他的一切在哪里?

刚走进学校的大门,从后面就开进来一辆小汽车,那车居然在自己的身边停下,张子健看到学校的党委任焕有书记从车上下来。

“子键,这是去哪里了?”

任焕友笑吟吟地对张子健这个才子主动打招呼,张子健迎了上去:“任书记,我是参加笔会才回来。”

任焕友关心地问:“工作怎么样了?”

张子健黯然地说:“还没有落实啊。”

任焕有说:“现在不比往常了,多半是需要自己努力了。我相信你会有好的发展的,眼前的分配问题我是帮不上什么忙了,但我相信,未来的你是不会错的。”

“我知道的,我现在正在努力。”

任焕友说:“今天你们就要离开学校,我祝你前途光明。”

握了手后,任焕有上了车,车开走了。

这些学校的大员过去都十分的欣赏自己,现在都纷纷避开自己了。

但现在有了个姐姐郑晓丽,他真的相信自己还是有人帮他的。

落山的太阳,像一轮发射着巨大光焰的火球,将天空染出最后的光彩后,饶河大学就渐渐陷入了黑暗中。

这是饶河市唯一一所综合性的大学,在这里读书的莘莘学子,走进这里时有着无限的梦想,当四年的学生生涯结束,梦也就慢慢的破灭了,他们开始为了工作奔波,为了爱情纠结,为了欲 望奋斗。

张子健是从大青山林区走出来的。那时的张子健真可谓是是指点江山,激昂文字,他喜欢写作,更有着粪土当年万户的胸怀,在他的眼里,就没有可以与自己比拟的同代人,这也是他在学校非常走红的原因。

但他的梦正在渐渐的破灭,他这样一个才华横溢,俊逸超群的年轻人,居然连个工作都找不到。真是他 妈的英雄落配,虎落平阳啊。

其实不是邪了,是他的出身歪了。如果他有个好的出身,他到省委机关,都是没有问题的。

25.校园的夜晚

一个人在食堂吃过了晚饭,张子健就对和几个女生坐在一起吃饭的栗雪使了个眼色,一个人就走出了食堂,在寝室拿了那条给栗雪买的裙子,就出了寝室。

让他们这些大学生还有一件纠结的事情,那就是,他们那磅礴如同岩浆般的欲 望,和一个禁 欲的环境差别太大了。在男生寝室里,他们健壮的身体,就像一个个总想发泄自己欲 望的 公 狗,这让他们的日子过的就显得暗淡无光。

但是,对张子健来说,今天注定是个不同寻常的日子,他从新结识的美女编辑那里,得到了一次性的启蒙,原来在自己的女朋友之外,也可以解决这一的问题。但他现在清醒过来了,他真正的女朋友,是一个叫栗雪的女孩。今天晚上,他有个更重要的安排,那就是他要把她拿下,实现他早就制定好的计划。

栗雪在他的眼里几乎是完美的化身,他想象着,当栗雪真正地脱光了自己,扑到他怀里时,他该是怎样的兴奋。他是个毛毛愣愣的傻小子,还是个一下就拿下的成熟的杀手,但他居然在之前没有演练的机会,今天在郑晓丽那里,丧失的,就是这样的机会。

学校后山是一片广阔的丘陵地带,为了解决自己身体里那挡不住的欲 望,张子健早就选好了地形。

后山坡的杂木林里,完全可以遮挡人的视线,许多人在这里疯狂,男学生在女学生的身上操作着,虽然谁都知道这是干什么,但不会有人计较这些,毕竟都是年轻人啊,知道彼此想的是什么,需要的是什么。

也许是有人刻意安排,杂木林里面有两块十分光滑的青石板,这是天然的床榻,这两年来他和栗雪每隔几天,就要在这里疯狂一次,虽然不能完全的进入,一次忘情的亲吻,一顿疯狂的抚摸,一次在栗雪大腿之间的演练,也是非常的快乐。

九十年代的年轻人啊,他们是多么的单纯,又是多么的可怜啊。

年轻人的爱,就像汹涌澎湃的洪水,是任何东西也挡不住的,尽管学校是坚决反对在学校里,公然地做些出格的事,也就是说在学校的后山上男生女生做出那些不雅的事,完了把那些套啊纸啊扔的到处都是,但任何势力都难以铲除年轻人之间的爱,学校对此就毫无办法。张子健也和许多学生一样,许多地方都留下他和栗雪嬉戏的足迹,他们发现这个小山居然是这样的隐蔽后,就把这里当做了固定的根据地,留下了太多他们偷偷摸摸的故事。

总算传来了栗雪熟悉的脚步声,张子健藏到一颗树的后面,待到栗雪拐进了草丛之中,张子健一把将她抱住,亲了亲脸颊。

张子健把栗雪紧紧抱住,借着月色,张子健看到栗雪做了精心的打扮,而且还抹了淡淡的口红,身上也散发着好闻的香味,这些是过去都没有过的。这似乎也像张子健暗示,今天是个特殊的日子,一切都可以在今天完成。

想到自己刚才急匆匆地前来这里等着栗雪,也知道自己的确是心急了点。

栗雪推了他一下,嗔怪着说:“就没有你这么急的。”

“我这是憋的。”张子健淫邪地笑着说。

“讨厌,一天就想这事儿。”

但栗雪似乎是理解张子健为什么这样急的,就不再拒绝张子健手的侵略,很快张子健的手就伸进自己的内衣里,张子健只感到栗雪的两只坚挺饱满的奶*子实实在在地的抓在自己的手里,这让他感到,这才是自己的女人,这东西才是真正属于自己的。

“你在想什么?”

张子健一愣,马上说:“没想什么啊,我在享受摸着你咪咪的感觉啊。”

“真是个坏东西,可是……”

栗雪也迫不及待地把自己的手伸进张子健的裤子里,他们紧紧地依靠着,手代替身体那个特殊的部位,在对方的身体下方尽情地掏弄,感觉着那不同寻常的快乐……

26.第一次感觉

栗雪捏了一下突然说:“昨天早晨我不是让你过瘾了吗?”

张子健叫苦说:“我也没进去啊。这才是我真的想进的地方。”张子健在手在栗雪的中间捅了一下。

“嗯,今天就允许你进。”

“真的啊。”

张子健真的猴急似的要对栗雪动起手来,栗雪亲了一下张子健的脸说:“好了,别急,今天我们有的是时间。我答应你,我今天就是你的。”

张子健看到栗雪这样不急不慢的样子,叹了口气,松开手。栗雪放下手里提着的一个小袋子,里面装着些女孩子喜欢吃的零食。

张子健的手继续向栗雪的裙子底下掏去,栗雪主动上前把自己的身子贴在张子健的身上,亲了亲张子健,道:“别急,我答应你,今天我就是你的。我们就不能先说几句话吗?”

“啊,对了,看我,光急着想要你,把给的东西都忘了。”

“什么东西?”

张子健压抑着自己膨胀的东西说:“你看,我给你买了什么?”

栗雪还以为张子健只是给自己买下吃的东西,当张子健拿出那条裙子时,她啊地一声:“你……我太喜欢了,只是你怎么突然有这些闲钱?”

张子健真诚地说:“我早就想给你买个你喜欢的东西,可总是囊中羞涩,今天总算是有了机会让我表现一次。”

栗雪诧异地看着张子健,问:“你能给我买什么?”

张子健神秘地说:“你看看就知道了,你保证喜欢的。”

栗雪生长在干部家庭,所有的一切都是张子健无法相比的。栗雪又是独生子女,而生长在大山里的张子健有着一个哥哥,一个姐姐,家里的条件也就可想而知。

但栗雪对这些倒是没怎么嫌弃,张子健的才华和他那英俊的外表,足够战胜来自家庭的所有的不足的。尽管妈妈苏秀兰绝不同意自己的宝贝女人嫁给一个草根出身的穷大学生,但她却不为所动。

“你看,这是什么?”

张子健猛地抖搂出一条裙子,栗雪突然说:“啊,是裙子哎,你怎么想起给我买裙子的?”

“我看有的女孩穿的很漂亮,我早就想到要给你买一条,现在有钱就专门去买了来。”

看到张子健居然给自己买了一条裙子,她真是非常的高兴的。她亲了一下张子健,说:“我喜欢。”

“那就穿上试试。”

“在这里?”

“怕什么,又没别人,还是黑天。”

“好,那我就换上。”

张子健立刻想到在买裙子时,那个非要他看着换裙子的林霏霏。那也是个可爱的女孩,但现在栗雪在自己面前换裙子,才是真正的自然。

栗雪穿着一条紫红色的长裙,她先把这条裙子脱了,两条修长的美腿就看在张子健的跟前暴露出来。张子健猛地把栗雪的两条美腿搂在怀里,说:“我才出去一天,就这样想你的。”

“别这样啊,我在换裙子呢,小心让人看着啊。”

“我现在就要。”

“等会,看你猴急的样子。”

张子剑荷开手,栗雪穿上那条裙子,很是漂亮。栗雪现在似乎比张子健本身还要激动,栗雪在张子健的怀里。也许这突然而至的兴奋,催发了一个女生内心的激情,也似乎给予她心爱的张子健一个实在的奖励,她猛地把他压在身子底下。

“你太让我高兴了。我说了,今天我给你,我真的给你,只是……你准备了吗?”

张子健把那包用在两人之间性 交时使用的套子摸了出来。说:“怎么样,我想的周到吧?”

栗雪抿嘴一笑,说:“你呀,就想着这样的事儿。”

她早就了解这个男人,三年来,除了没有实质性地完成之外,什么事情也都做过了,而她也她总是在这关键时候严厉地说:“不能在突破了,你让我有了怎么办?啊,怎么办?”

这样张子健就始终没有突破她女孩的最后防线。倒不是她不想,而是真的害怕身子有了,那可就丢了大丑了。

但今天栗雪也是做了准备,一心要让张子健满足,自己也结束那段时间过长的处女生涯了。

27.出路在哪儿

青春的热望不只反应在张子健这个男人的身上,也同样激荡在栗雪这个女孩的身体里。栗雪每每在夜里也会热望蒸腾,睡不着觉,毕竟是青春的年华,谁这样也不是什么稀奇的事。

栗雪的心里早就有所准备,突破自己的防线,是早晚的事。张子健也暗示她,要在毕业前一定要有所突破。今天是在学校的最后一天,她也要真正进入一个女人的生涯,张子健也的确是让她喜欢的人,看到张子健取得了成绩,她就更是做出献出自己的样子。

看到张子健那饱满的胸肌,栗雪不觉得一笑道:“我要吃你这个白斩鸡了。”

每当张子健一这样,栗雪就笑着说,她要吃张子健这个白斩鸡,因为张子健是属鸡的,1969年生人,栗雪则是属狗的,比张子健小一岁,张子健就把她叫亲爱的贵妇人。

栗雪此刻已经躺在张子健的怀里,而张子健的手当然是不能老实的,他已经解开栗雪的胸罩,栗雪那饱满迷人的胸部,在月光的映照下,像是大理石雕刻的那样的美好,张子健的嘴向下探去,那樱桃般的果实,就含在张子健的嘴里。

栗雪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突然说:“我们明天就要离开这里了,总觉得还有什么事儿没做完似的。”

栗雪的手在张子健的下面毫无节奏地抚弄着,但她突然止住了自己的行动,想到即将离开学校,不禁感慨地说。

“你怎么说起了这个?”

张子健伸过手,准备为栗雪解开她已经脱了一半的裙子。

栗雪推开张子健的身子,坐了起来。

当欲 望来临,栗雪居然谈起了工作的事。张子健的热情被打消了下去,缩回了手,又把栗雪搂在怀里:“其实大学就是个人生的中转站。现在还没找到工作的,都在为工作的事心里不安。找到工作的,也恨不得立刻离开这里,没谁想在这里呆一辈子。”

栗雪始终为张子健的工作问题纠结着,她突然说:“哎,有那么多前来招聘的,你各个方面都是这样的出色,怎么就没有解决工作的问题呢?我就纳了闷了。”

“也许这就是高不成低不就吧。”张子健自嘲地说。

“那你现在是怎么想的?”栗雪问道。

张子健无耐地说:“现在哪里轮到我想的份儿?我发现我现在成了被社会抛弃的人了。”

“那也用不着那样的悲观。别人不知道,我还不知道吗?就自身的条件,哪个人能跟你比?”

栗雪这样说,并没有宽慰张子健,他说:“我觉得现在说这些都是对我的嘲弄。”

栗雪坐在张子健的大腿上说:“我的意思是,你还是要走仕途,到党政部门谋取一个职位。你是这个料子,你不能到省城以上的地方供职,在饶河这个城市,也该有你的位置吧,总不能真的回你的什么大青山吧?”

“我也真想留在饶河,这样才能跟你在一起。”

栗雪认真地说:“是啊,你能留在饶河才是最好的去处,你要是回到你的什么大青山,我们见一面也是不那么容易的。明天你跟我回家对我妈说,让她……

28.男人的欲火

恋爱的目的是要结婚的,栗雪也是真心实意地跟张子健谈婚论嫁,虽然还没进入实质性的身体结合的地步,但那个时代就是这样的保守,而他们也已经决定,就在今天,他们的身体,就会达到那种最终结合在一起的状态。

虽然做了四年的同学,还只是一年级的时候到栗雪家拜过年,但他们交了朋友又恋起爱来,张子健就没去过他们家。但栗雪早就把他们的事,跟她的爸妈说了。栗雪反馈回来的消息,并不美妙,但这并没有影响他们的相爱。

张子剑旱的底气十足:“丑媳妇总要见公婆,我早晚也要见上一面,但是没关系,我也想好了,这事没有那么痛快的,何况我爱上的是组织部长家的大小姐。”

栗雪叹了口气说:“我妈妈这个人啊……她没别的毛病,就是……咳。”

“我知道,她就是看不起我吗这样家庭中的孩子,也是看不起我的。”

张子健这样说着,就看着栗雪,栗雪的脸色就黯淡下来。

张子健为了安慰栗雪,又把栗雪搂进自己的怀中,为了不让这些东西影响他们的情绪,张子健的嘴就在栗雪的胸上拱着,栗雪笑着说:“你弄疼我了。”

张子健对栗雪妈妈颇有几分的微词这是个极其势力的女人,仗着自己当着一个区的组织部长,就完全看不起张子健这样草根出身的大学生。女人能劈腿就能当官的说法,在栗雪的妈妈那里得到过深深的验证。张子健心想,你的官不是也是让人家操出来的吗?那东西就是为了当官才准备的,现在当上了组织部长了,就看不起也是草根出身的人了。

这也是自己刚跟栗雪谈恋爱的时候,传到了他耳边的一段绯色传闻,那时他还对有个这样妈妈的女儿表示过怀疑,但栗雪真的很能打动人,他也就不顾社会上对这个女人有着怎样不好对付声誉,他就大胆地跟栗雪恋起爱来。

栗雪的妈妈年轻的时候是区委办公室的秘书,区委书记郑思年的老婆早在三十几岁就瘫痪在床,这样郑思年这样的经历旺栗的男人,就总是有股邪火不能发泄出来。

男人这股火总是不发,就容易出问题。那年郑思年真的病在看床上,办公室的人就轮流在这个区委书记的床前护理,而护理的最多的,就是苏秀兰这个秘书了。

29.泻火的渠道

那时的苏秀兰还是个结婚不久的少妇,对男人自然是了解了一些,而作为一个机关的女人,讨好甚至巴结一个最高的领导,几乎是每个男男女女都在做的事,而苏秀兰这个在办公室工作的秘书,就更是时时刻刻都在寻找着跟领导接近的机会。当郑思年住进了医院,她就在自己的心里默默地想,机会来了。

郑思年的家是十分特殊的,别看这个区委书记在区委大楼吆五喝六,在这个城市有他一个不高也绝不很低的位置,但在家里却几乎毫无位置,在瘫痪而失忆的老婆那里,他自然得不到他该得到的东西,就是在自己的孩子那里,他也毫无可夸耀的地方,因为,即使是瘫痪的女主人那里,她有了地位很高,而且是相当高的哥哥,在省里一个要害部门供职,这样一来,一个区委书记就显得十分的低微,在一个什么都用权力衡量的家庭来说,郑思年的地位,也就没什么可夸耀的地方。

越是寂寞的,越是有权力而有寂寞的男人,就越是需要女人,就跟越是表面显得清高,而背地里越是需要男人的漂亮女人一样,都是难守寂寞的。

苏秀兰的到来,让郑思年躺在病床上,也有了几分的开心,但他还没敢产生过分的想法,但总是打吊针,尿就是多。这天郑思年又是想撒尿,刚要起床,就一阵晕厥,苏秀兰就说,你就躺在这里吧,你想干什么?

一个区委书记总不能就把尿尿在床上,就非要自己下地,那时的是下了车结婚,对男人的这个东西也就不陌生,见到书记这样情况,她也就大胆起来,说你就别把这当回事,我给你接尿吧。

那怎么行?

书记脸红了。

这可是个漂亮的小媳妇啊,怎么能拿着自己的大工具,在罐子里撒尿?但苏秀兰大大方方地拿过一个瓶子,说,来吧,就往这里干。

她说的这个干字,让书记笑了,也让他多想了,就说,我倒是没什么,就是你……

苏秀兰就说,你没什么,我就更没什么,来吧。

苏秀兰为领导解开裤子,拿着郑思年的男根就插进瓶子口,一阵哗哗的大尿,就看的苏秀兰一阵心动,这可是她的领导啊。

郑思年撒了尿,他的那活儿还在苏秀兰的手里,苏秀兰突然脸红了,立刻撒开手,而郑思年也就立刻把苏秀兰拉到床上,苏秀兰说,书记,你想……

我想啊,我怎能不想,我……

他憋的太长时间了。

结过婚的女人就风情了许多,这个女人也想靠在书记的身上,实现自己的官欲,就说,你想就来吧,我今天就是你的了。

郑思年热泪盈盈,说,真的?我……

你想干就在这干。

苏秀兰已经把自己完全的亮开,就给领导送上,郑思年大哭起来说:我这是犯错误啊。

女人就说:是我愿意的,我也想跟你一起犯错误。

30.就让领导上

一句是我愿意的,说的是多么酣畅淋漓,让一个男人血脉贲张,尤其是郑思年这样的男人。

这真是个漂亮的小媳妇的哦。男人的欲 望怎能不喷薄而出,那火热的被压抑的情感,怎能不发生核聚变?

而对于苏秀兰这个小媳妇来说,这真的让领导满意了。对于一个一心想往上爬的女人,就像遇到了使自己爬上去的阶梯似的,心花怒放,什么也不在话下,捧着这个东西就亲起来。接着,她的领导当着这个年轻的女下属,把一切都打开着,而自己的女下属也就跟妓 女伺候一个有钱的嫖 客似的,使出自己浑身的本事,尽管那时的苏秀兰还刚刚结束在男人身上的启蒙,现在就把自己学来的本事,完全用在她的领导身上。

此后郑思年不再没地方泻火,苏秀兰的那里就成了领导泻火的工具,而苏秀兰很快就升了,直到这个女人当上了区的组织部长,也继续给已经当了市长的领导泻火。

在官员这个阶层,已经形成越来越强大的势力,从为什么服务到为人民币服务,再到为人民的权力服务的时代,做什么都已经达到有恃无恐的地步,别说干一个女人,就是干出再大的,让人唾弃的事,也只是傲然一笑,心想,这也是他们权力的一部分哦,而对女人来说,一劈腿就能解决那些几乎让人生畏的问题,在玩乐中得到他们该得到的,何乐而不为呢?

对于有个这样的丈母娘,张子健的心里是复杂的,但怎奈栗雪在自己的心里太重要,他也就不把未来丈母娘那不光彩的一幕放在心上,他毕竟是跟苏秀兰的女儿结婚,而讨的不是这样的女人。

“你在想什么?”

“哦,我在想你妈妈。”

“你……”

“哦,我可不是想那事,我是在想,你妈妈的手里可是握着很大的权力,如果她能帮我的话,我岂不就会留在饶河了吗?”

“我妈啊……不过,我可以跟她说说。”

“我知道她看不上我。”

“又不是她跟你结婚,是我哎。”

栗雪就把自己投到张子健的怀里,张子健也就不再想栗雪的妈妈,而是把握现在的良机,满足眼下的欲 望才是当务之急的事。

栗雪也真的有几分的风情,栗雪的手就没命地亲着张子健的擎天柱,而张子健轻轻地揉捏着栗雪的下面,张子健感到他的手又湿润了,栗雪也轻轻滴喘息起来,她也在等待着张子健的东西勃发……

31.我也需要你

“你好坏哦。”栗雪娇羞地埋怨着。

“我怎么又坏了?”

张子健开始尝试着慢慢的渗透。从蜻蜓点水,到用力的钻探,这个过程让一个健壮的男人有种迫不及待的感觉。

“你是不是天天就想着做这个?”

“我不想着做这个,那就是不爱你了。”

“真是讨厌。可是……我也需要你哦。”

青石板上的感觉,似乎比龙榻还要舒服。那不凉不热的感觉,让栗雪躺在上面十分的惬意,她望着天上的星星,似乎在忍受着一件十分痛苦又十分神秘的事件。

她突然有一点点疼痛的感觉,她多少有些委屈地说:“你轻点……”

就在这个时候,张子健突然崩盘似的,一个激灵,就在栗雪的里面喷发而来。

栗雪没经过这样的事情,她懵懵懂懂地说:“你这是怎么了?”

“啊,真是痛快。”

张子健缓缓地把那小套从里面抽出,栗雪脸红地说:“我还以为……”

又搂了一会,怀着满腔的满足感和栗雪分了手,张子健急急忙忙就回到寝室。

大家已经离开,正好他可以赶稿子。

从凌晨写到下午三点,已经赶出了一万多字的稿子。

看看时间实在不早,他知道栗雪一定等急了。

他打好包裹,珍存起他费了十几个小时写出来的东西,出了宿舍大楼。

他还是第一次感到人去楼空的景象,让人的心情多么沮丧。

但他心里却莫名其妙地激动着。昨天夜里对栗雪做出的行动,也就是拿下了栗雪让他很有一种从未有过的快乐,这样的快乐让他想了好几年的啊,在昨天晚上,在栗雪的身上,他终于完成了。

那样的滋味,让他感到无比的美好。

光是摸摸是完全不一样的。那种奔放和发泄的滋味,是一个男人追求的一生的目标,他似乎在想,就是为了这样没好的滋味,他也要好好的奋斗的,因为只要有了地位,就会尝到无数的这样的滋味。

进入九十年代,饶河掀起城市建设的高潮,走到哪里都是塔机的旋转和楼层的增高。相比之下,自己家乡宁古县,却显得像个破败的乡镇,现在的青年人,都往大城市里钻,跟宁古相比,饶河就是大城市了,他还真的想留在饶河,只有留在这里,他才会尝到更多这样的滋味,因为自己家乡的女人们,真的是没几个让自己产生那样美好的感觉的。

32.大胆伸下去

饶河是个有着百万人口的城市,张子健怎么也不会相信,这里居然没有他这个地方名牌学校毕业的高材生的一席之地。总不会世界之大,没有他安身立命的地方。

他认真的思考,觉得现在留在饶河,有两条出路,哪一条走通,都会给他带来很大希望,一个是栗雪的妈妈出面,给他找一个接纳他的地方,不管做什么,只要留在饶河,他绝不挑剔,这样就可以跟栗雪在一起了。

第二,郑晓丽说的那件事,只要他考中,留在饶河也有不少的希望。不知道这两条路那一条能够走通。

最次一条,即使回到自己的老家宁古,也要到个政府部门,大青山林业,的确不是他想回去的地方。如果真的回到了大青山,那他的大学就白读了。

栗雪果然在小区大门旁边等着他,看到张子健急匆匆地走过来,手里提着两只沉甸甸地礼品袋,眼神狠狠地盯了他一下,但又十分妩媚地对张子剑旱:“今天看来妈妈的心情非常好,我一说你来,她就给单位打了电话,在家等着你,刚才她还问你怎么还没来,是不是有什么事儿了,我就说你一定会来的。”

张子健赶紧解释说:“我能不来吗?我看大家都走了,寝室静得很,正好我可以赶那个稿子。写来劲儿了,过了时间,真是对不起。”

栗雪拎着两只燕窝,张子健自己拎着四瓶酒,虽然不是茅台五粮液这样的名贵好酒,但也不是普通的酒。买了这些东西,张子剑葫剩的五百元就花得差不多了。

这幢楼是新近盖起来的高层,在饶河,这还是很少的几幢高层住宅之一,这就表明了主人的身份和地位。栗雪的姥爷是市里的老领导,曾经当过市计划委员会主任,妈妈又是一个有实力的区委副书记兼组织部长,加上她和某些老领导的特殊关系,甚至比一般的副市级领导,还要牛上几分。

栗雪的卧室十分讲究,海蓝色的窗帘,配上淡粉色的床上用品,显得温馨而高雅。张子剑轰然来过一次,却是第一次进入栗雪的卧室,他似乎看到栗雪非常美妙的姿势躺在这里,她的身边就是自己,两个人在宽大的床上颠鸾倒凤。墙上挂着栗雪的几幅艺术照,美得跟个明星似的。

昨天夜里和张子健分了手,让栗雪自己都没想到的是,她居然升起了强烈的育望,她居然用自己的手在自己的身上操弄起来。看到张子健的到来,她突然为自己羞红了脸,也被张子健的到来重新勾起那番隐藏的育望。

栗雪说:“你早点来多好。”

“怎么了?”

“没事,我就是想你。”

栗雪突然猛地抱起张子健,拼命地亲吻起来。手也就大胆地向张子健的下面伸去。

33.骚情的老娘

张子健何尝不想栗雪,不但想她对自己的感情,还在想她的身子,昨天在学校的校园里那没有尽兴的欢爱,让他更加地感觉到和栗雪在一起的甜蜜,和她欢爱时给他带来的那种难以说出口的幸福。

但他现在置身在栗雪的家里。

他本来就不那样的受欢迎,如果让栗雪的妈妈苏秀兰发现,他在她们的家里就对她的女儿干起了这事儿,那他就要从这里滚蛋了。

做妈妈的是个荡女,却不能让自己的女儿步入她的后尘。

张子健嗫嚅着:“她们都在家,我们可不能……”

“没事,我这卧室他们是不过来的。”

在自己的家,栗雪似乎更要自然一些,她也知道爸爸妈妈现在不会到自己的房间来,而张子健的到来,恰好解开了一天的无聊和思念。冷丁回到家,还真是有几分想得慌。

栗雪温情款款地投进张子健的怀里,一阵热吻,手也伸进张子健的内 裤下面,惊喜地发现张子健的下面已经膨胀起来。张子健被栗雪惹起了欲 望,看了看门,就在栗雪投进自己怀抱的时候,他已经抑制不住身体下端的兴奋了,小声说:“没事吧?”

栗雪把嘴贴在张子健的耳边说:“他们在弄饭,咱们别弄出声就行。”

结束后来到客厅,一个腰板很直的五十多岁的男人走了进来。这是栗雪的爸爸栗兴旺。

栗兴旺很和气的样子,在市里的园林处任副处长,但张子健却发现,这个大房子里就没一盆花。

也许这跟女主人的兴趣爱好有关。

“李叔叔好。”

张子健先行了个礼。

栗兴旺先坐了下来,对张子剑旱:“来,坐吧,不要拘束。”

张子健坐下,栗兴旺说:“听栗雪说,你还会写校旱?”

“我就是写着玩的。”

“是啊,你们已经毕业了,许多人已经有了去的方向,郑晓丽也要上班了,你怎么样,工作有着落了吗?”

张子健不想说自己现在什么都没有着落,就道:“我准备参加市党政干部招聘考试。”

栗雪赶紧上来道:

“爸,这是真的。”

“是吗子键?”

“是的。”

“爸,张子健去考一定会考上的,他是党员,还是多年的学生会干部,他是标准的干部苗子,他还会写校旱。”

“你以为会写校旱就能考上党政干部?这样的学生又不是你自己?这次全市总共才招聘十几个位置,那些市领导家的儿女,早就看好了那几个位子,考试只不过就是走个形式罢了。”

边说边走进来的,是栗雪的妈妈苏秀兰。

这语调十分的刺耳,张子健的心就沉了一下,他想,这就是劈 腿让领导干了后当上了官的女人吧。这样说话的口气,就让他感到十分的讨厌。

如果真的有个这样的丈母娘,也许还真的不是件好事。但栗雪怎么办?

看到苏秀兰走了进来,张子健做出十分谦恭的姿势站了起来道:“阿姨您好。”

34.装嫩又卖萌

虽然这样的谦恭,张子健还是看了看这个已经过了四十岁的女人。应该说,这是个很漂亮的中年女人,依然那样的风搔,半截乳 沟那样的引人注目,似乎都有把她女儿比下去的意味。一个四十几岁的女人装嫩,可以让一个老男人发狂,却让张子健这个年轻人感到作呕,他的心里居然在想, 让他干这样年纪的女人,他宁可死掉。

“哦,你就是张子健?”

苏秀兰毫无感情*色彩的说。他那样的傲慢,让张子健心中就十分惹火。但为了栗雪,他也就乖乖地说:“是的,阿姨。我早就该来拜望您的。”

“哦,那倒不必。”

苏秀兰向下拉了一下衣服,张子健无意间看到了苏秀兰的大半截乳 房,而他这样的眼神,居然让栗雪看到了。他的脸腾地红了。

他可以看到全世界所有女人的乳 房,就是不能看到苏秀兰的,因为,苏秀兰是栗雪的妈妈,而栗雪别说是乳 房,就是一切的一切,都是他的。

就从这几眼,张子健就可以断定,虽然这位女人是个组织部长,但这是个风情的无以复加的女人。也许就是这样的女人,才会在领导的老婆不能用的情况下,自己挺身而出,帮助领导解决问题。

一个能劈腿让领导大大方方去干的漂亮女人,现在当了领导,有着什么样的心态,张子健都不会感到意外了。

“你是怎么知道的这次党政干部考试的?”

“是发表我校旱的编辑跟我说的。”

“你以为你能考上吗?”

张子健想说:“如果是正常的竞争,他就靠得上。但这样的话有些太霸气,就说:”我的心里也没底。“

苏秀兰看了看张子健,冷淡迪欧一笑。虽然张子健长的仪表堂堂,但在她这里看中的就是一个人的家庭出身。

她看了看张子健,淡淡的说:“我说的话可都是真的,你们刚刚毕业的大学生,对于社会上的事情,还什么都不知道,如果考试那么容易就考上,那还让我们这些管干部的人做什么?”

这话真是难听,让张子健的心里恨的发痒,但他还是说:“阿姨说的是,我这样的人,怎能做那样的梦想?大不了回到我的家乡宁古去,那里总会有我的岗位。”

“你能这样想,我觉得你还是个聪明的年轻人,现在不比过去了,过去大学生毕业生,是天之骄子,是抢手货,哪里都是欢迎的,现在可不比过去了。栗雪说你还会写东西?不愧是中文系的大学生啊。”

张子健赶紧说:“我写的不行,还是栗雪写的那俩独幕剧好,那可是国家级的刊物啊。”

苏秀兰微微一笑:

“栗雪这个岗位给你倒是很适合,但我不能这样做,这也是我费了不少心思才托人安排的,大学生毕业,也不见得就到大城市来,回到自己家乡,照样能干出一番事业,只要你是那块料。”

几个人都听出了苏秀兰的话音儿,一时尴尬了下来,不知道再说什么。

张子健已然明白了苏秀兰的态度。

她表现的也是太明显了,竟然当着自己的面说这些,无非就是没看得起他而已。

“栗雪,吃饭吧,你的同学来了,怎么也不能怠慢人家,看看你的同学喜不喜欢喝酒,喜欢就让你爸爸陪他喝点。”

苏秀兰表面上虽然热情,但张子健却听出这里有几分的虚伪。

张子健可以想象得到,年轻时的这个漂亮的女人,该是怎样的不可一世,又是怎样的让男人惦记着。劈开腿让领导泻火,而领导也喜欢在这个女人的下面发泄自己的育望,张子剑浩乎看到了苏秀兰下面的东西是那样的丑陋,甚至是像一只开口的蚌,看着谁,都会咬上一口。

想到如果真的和栗雪结婚在一起,面对这样的丈母娘,他不觉得打了个寒噤。

35.失败的拜访

“子键,喜欢吃什么,就别客气。都是自家人嘛。”栗雪的爸爸栗兴旺似乎看出了张子健的心里,不好意思的笑笑说。

“好的。”

张子健也对这个男人抱以感激。

说实话,张子健很同情这个男人。自己的老婆成了让领导邪火的性工具,自己和领导用着一个身体,这样的心里该有怎样的承受能力?也许在官场上这样的事情是太多了。

“栗雪说,你那校旱写的还不错?还参加了什么笔会?那东西还能管什么用?女孩子写点东西,那是高雅,提高气质,而男人呢?那是落魄的表现。现在这年月,哪一个写东西的能有作为的?”

苏秀兰的几句话,就把张子剑旱的心冷骨寒,但他也没表现出什么。栗雪赶紧来到张子健的身边,拉了一下他的袖子,让他别介意。

就是张子健再没有涵养,也不能把不高兴的劲儿表现出来,笑着说:

“其实我也就是写着玩玩的。那东西总不能派上打用场。”

张子健吃了一口炒猪肝。

但味道真是不怎么样,也许是没用心有关。

都说丑媳妇不怕见公婆,但作为现在这样身份不清不楚的张子健,他的确感到十分的不自在。他本来想在这里有个上好的表现,现在看来已经没什么意义了。

他看了栗雪一眼,栗雪在尽力压制着对妈妈的不满,但她不能把这次见面搞得太过难堪。张子健觉得栗雪做的很对。

张子健已经感觉到,这次拜访失败了,而失败的结果,很有可能导致更危险的事情发生,但他知道这不是自己的能力能够扭转的,而是需要他立刻成为某个当官家的公子,他才能得到相应的礼遇,而这简直是向处女要孩子一样荒唐。

张子健感到苏秀兰这样的做派十分做作和讨厌。按理说,他也是见过不少大干部,学校来过大大小小的领导,只要是需要学生出面,都有他张子健的份,而他也总是在座谈会上侃侃而谈,这些领导也从来没有小看他的意思,而且自己还有一种高人一头的感觉。

这是个很难受的晚餐,在自己这霸道老婆面前,栗兴旺似乎也不想有什么作为,干脆就是一个人闷闷喝酒。苏秀兰就没怎么吃东西,坐在那里很勉强的样子,几个人话不投机,沉默了好长时间,苏秀兰才问了张子健一句:“你爸爸妈妈是做什么的?”

张子健豁出来了,也不怕说真话:“我爸爸是林业局的门卫,妈妈在一个木材加工厂干零活。”

“林场的日子过的很困难的吧?”

“是的,有时候就发不出工资来。”

苏秀兰微微一笑:“那样的日子怎么过呀?”

张子健提高了点声音说:“是的,他们是很难,可也过来了。”

“那可就不一样的。怎么都是活一辈子,我可不能让我的女儿去遭那个罪。”

栗雪说:“妈,我又不能去那个地方安家啊?”

“如果你……”苏秀兰看了一眼张子健,想说什么,又没说。

“来,子键,别光是说话,喝酒。”

“叔叔,我喝不动的,晚上还要写东西的。”

“还写什么啊?”

“编辑跟我约了稿,我在找到工作之前,要写完。”

“也好,也好。”

“妈妈,你就帮帮子键,让他留在外面这里吧,你就是一句话……”

“你给我闭嘴,你以为你妈妈是市长啊。”

栗兴旺淡淡地说:“你跟市长的关系硬实啊。”

苏秀兰立刻脸红了一下,刚要发作,看看张子健,按下火气,唔了一声,又不再说什么,呆坐了一会说:“你们慢慢吃,我去厨房收拾一下。”

张子健看了出来,这个更领导用一个女人的男人,心里也是很有怨气的。

是啊,那样的滋味,是什么样呢?如果是他,他是不是该把这个东西撕烂了呢?

有的女人的东西,正像说的那样,真的是贱 货。

36.没有下次了

栗兴旺自嘲地说:“子键,来喝一口,有时喝点酒,不是什么坏事。”

栗兴旺喝了一口。张子健看得出这个男人的心里的苦闷,有个这样栗气凌人而又喜欢劈腿让领导干的女人,你还能怎么样?这个年纪的人也不想离婚,所以就只能委曲求全,女人想怎么疯就去疯好了。张子健抱着满腔的同情说:“如果以后有机会,我会好好的陪你喝几杯。我们家乡酿的酒,比茅台还好喝呢。我会给你……”

“别这样说,别这样说,以后的话现在别说。”

张子健咽回了想说的话。是啊,以后怎么样,现在怎么能知道?自己能不能再到这里来,还真的不好说。栗兴旺似乎看出了什么苗头,才是这样说的。

苏秀兰的明显冷落,让张子健的脸色不那么好看,他有些忍耐不住,真想离开走人,但栗雪把张子健推到了饭桌上,苏秀兰半天没进来。

这是一次既难受又尴尬的晚宴,自己的一腔热爱,被苏秀兰无情地打散,其原因就是自己有个再平常不过的家庭,爸爸是个看大门的,妈妈是个家庭妇女,配不上这个当着组织部长的家和她的女儿。尽管张子健的心里委屈又窝火,但他现在只能忍耐。

吃罢了晚饭,张子健也不想在这里多呆。

栗兴旺对张子剑旱:“好好的干,我相信你什么也不差,也不需要靠什么别人。”

栗兴旺给他点温暖,让他的心里舒服一些。当他走出这个大门时,为下次能不能再踏上这个家门,已经不那么有把握了。也许就真的没有下次了。

也许淡淡的沮丧流露在他的眉宇间。走出楼道,栗雪拉着张子健的手,把身子靠在张子健的身上,幽然道:“是不是不高兴了?”

张子健大度地说:

“只要不是你不让我不高兴,我就什么都不在乎。”

栗雪亲了张子健一下道:

“我妈妈就是这个脾气,你也别介意,但我说话是算数的,我是跟定你了。你现在去哪里?”

张子健开玩笑说:

“我本来想在你家叨扰一夜,看来不把我打出去就不错了。”

栗雪听出张子健话里的情绪。

今天是有半个相亲的意思,结果却是这样。她也是知道张子健脾气的,这是个绝不低头的人,妈妈这样的态度,张子健不会摇尾乞怜。

栗雪突然抱住张子健的脖子,没命地亲着他的脖子脸和嘴巴,口齿不清地说:“我不让你走,我不让你走,我怕见不到你了。”

张子健不明白栗雪何以说出这样的话。他绝不会因为苏秀兰的横中阻拦,而放弃栗雪的。他也感到苏秀兰无形中给自己一种力量,那就是人真是要有地位,而有地位,就要当个政府官员,在中国,你是个平头百姓,就是让人看不起。

他来时的热望被苏秀兰打得遍体鳞伤,但也有一样好处,那就是他知道男人,还真的不能光靠自己是不是有着英俊的相貌 。

“你是个要强的人,我妈妈冷落了你,我怕……”

“别这样想,我又不是跟你妈妈……”

“胡说八道。”

栗雪突然把热乎乎的嘴巴,像鸡捣米似的朝着张子健的脸上亲着,张子健身上的热情又膨胀起来,他看看了四周,小区倒是很静,他也管不了那么多,一个晚上他就压制着自己的不高兴,现在被激情点燃,就有一股要爆发的冲动。

他猛地抱栗雪抱进自己的怀里,栗雪想抽出身子,张子健抱的太紧,她也就乖乖地呆在他的怀里,嘴里不住的说了些什么。

栗雪昨天晚上毕竟没有真正的满足,但已经产生了剧烈的快乐,就掰开姿势让张子健鼓捣,也是对他一个晚上被压抑情绪的安慰。

第37节 就弄你女儿

这个姿势对张子健来说非常的方便,虽然是站着,但一点也不感到别扭,似乎这是自己的发明似的,张子健笑了起来。

“你笑什么?我这可是真的给你了,你都进去了啊。”

栗雪的手紧紧抓住张子健的手臂,只感到张子健的凶猛。

栗雪忽然意识到,天啊,这可是在外面,也许有无数个打开的窗户探出的眼睛,在看着他们。

“我们这是疯了啊。”

“没事,我们在暗影里,谁也不会看到的。”

张子健一个晚上的憋屈和压抑,似乎总算找到了发泄的机会,而栗雪身体下面两腿之间这个奇妙的东西,就是他发泄自己私愤的最佳着眼点,他想到苏秀兰那张傲慢的脸,心想,我让你牛逼,当上个小小的区组织部长,就不知自己是谁,现在就要你知道我张子健的厉害。你是不会知道的,但我就要你的女儿知道,你要是能看到,那就再好不过了。

两人早就不管不顾,身体的下面紧紧地纠缠在一起,彼此在享受着人间的活生生的美味。突然,他们吓了一跳,一个女人故意咳嗽的声音,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冒了出来。

这人分明是已经看到了他们在干什么,这可不是应该让人看到的事情。张子健还没什么,栗雪可是身子一哆嗦,这是他们家的小区啊。让人看到她居然是个这样随便的女孩,可不是好玩的。

可周围都是黑黢黢的,看不到人在什么地方,更不知道搞这恶作剧的女人是谁,但还是听到那个女人的声音好生的熟悉。

张子健可不管这人是谁,他现在干的正来劲儿,如果是栗雪的妈妈,那可是最带劲儿了。再说,开始两个人被燃烧起来的激情感染,又是一天的压抑后快乐的释放,正十分的投入,根本就不会在意那女人到底是谁,就是想分也分不开的。

可是,那个女人似乎就跟他们过不去,手里的一只矿泉水瓶,就嘭地向他们投来,刚好打在栗雪半裸的屁股上。这可不得了。他们赶紧分开,栗雪向那扔出矿泉水瓶子的方向望去,只见在黑暗中,一个中年女人走进了楼洞。

栗雪的身子一抖,慌乱了一下说道:“完了,是我妈妈。”

张子健开始也吓了一跳,也为自己的唐突难为情,但他想到刚才苏秀兰对自己的态度,又让她看到自己成功地干了她的女儿,自己已然是个胜利者了,他突然笑了起来:“哈。好,真好。”

张子剑浩乎要在苏秀兰的身上发泄似的,猛的一用力。

栗雪推了张子健一下:“你疯了,这还好?”

“我跟你说,这才真是好的。我们就是要让你妈看到,我们是怎样的相爱?”

“可我们这样,她会骂我的?”

“太就不会装作没看见?”

“她可不管这些。”栗雪想到刚才的情景居然让妈妈看到,她立刻满脸绯红,心跳的比刚才还快。没准回去要被妈妈怎样的训斥。

第38节 感受你身体

张子健倒是有股解气的快意,他恨不得让苏秀兰看到他是怎样和她的女儿恩爱,怎样进入她女儿身子的,他就是要这样的霸占她的女儿,不管她是怎样地宝贝她的女儿,而看不起他,她的女儿就是他的了,心里也就洋洋得意,于是也就宽慰道:“没什么完的,你早晚都是我老婆,你妈看到更好。”

栗雪急了,道:“你这是害我。”

“这可是我们两人愿意的。再说,你妈她偷看人家的隐私,她该回避才是。”

“她才不管这些,她可是什么都说得出来的。”

栗雪有几分的沮丧,情绪也不那么的高,也为刚才的忘乎所以和大胆感到略微的羞愧。她知道,妈妈苏秀兰有个怪癖,她似乎很讨厌自己的女儿还没结婚,就跟男孩子摸摸索索的,更别谈真的干上了那事儿。

张子健勇气十足地说:“你不是说了,跟定我了吗?那我们就什么也不怕。”

栗雪在黑暗着看到张子健坚毅的脸,这也给她了信心和勇气,她喜欢的就是这样敢作敢当的男人,也觉得张子剑旱的就是这么回事,索性说:“嗯,不怕,反正今天晚上也要跟她摊牌的。”

“好,我默默地支持你。”

张子健意犹未尽,又把栗雪搂在怀里,但不敢像刚才那么放肆,只能在栗雪的上身下身摸了摸,栗雪也动情地把手伸到他的身下,她又缩回了手:“怎么又是这样啊?”

“这就是正常的啊,不这样,你该不要我了。”

“胡说,我可不是为了这个。”

她又把手放上去。

“这样难受吗?”

“想……”

张子健的手在她的那里示意了一下。

“出来就好了吗?”

“是吧。”

“那就这样。”

栗雪的手在他的上面轻轻地运作着。

寝室的几个人有时都用手给自己放出去,但张子健从未有过手 淫的习惯,但栗雪的在自己的上面轻重有度地搓弄,让他太舒服了。

十几分钟后,他轻轻地喊了一声。

栗雪为他解决了问题。

因为没有经验,没准备东西,都弄到了栗雪的手上。

只能让那东西自然的风干。

“都弄我裙子上了。”栗雪嗔怪道。

“正好明天穿我给你买的那条。”

“嗯,你买的裙子紧贴在我这里,我随时感受你的存在。”

栗雪把张子健的手在自己那里碰了碰。

张子健捏了一下,栗雪娇娇地一笑道:“今天晚上你就可以好好地写你的稿子了。”

“为什么?”张子健不明白她说的是什么意思。

栗雪把嘴贴到张子健的耳朵边说:“我让你这里的东西出来,就是让你可以暂时不会想我。”

张子健马上说:“那可不一定,如果你和我在一起,我可是一夜都不会让你消停的。”

栗雪点下头说:“嗯,那我相信。可是……”

“可是什么?”

栗雪知道他们要真正达到谈论婚姻,还要有很长的路要走。

“哦,没什么,你要好好的准备考试。我妈妈就是这样的人,她就是不想让我嫁的太平庸。”

张子健心说,我可不是平庸的人。

“我走了。”张子健留恋地和栗雪分了手。

张子健走到大门口,又猛地站住了。

他回头看到栗雪已经急匆匆地走进楼里,似乎要回家跟她妈算账,心想,栗雪还是跟自己一条心的。

那苏秀兰真是个可恨的人,仗着自己是个区的组织部长,对自己的女儿什么都横加干涉,看不起他这平民家的孩子,将来真有个这样的丈母娘,也够他受的。

刚才那幕被她发现,没准要说什么难听的话,但他有种痛快淋漓的感觉,和栗雪有那样的肌肤之亲,就是一种爱的示威,他干了她的女儿,爱咋地咋地。

一个人走了一段路,看到胡同里有一个闪着半明半暗灯火的小旅店,张子健就大步走了进去。

老板是个四十多岁的男人,正在无精打采地等客人上门,一看只是个单身一个,就不甚热情地为张子健开了个房间。

“就你一个人吗?”

张子健感到这话莫名其妙:“就我自己啊,我也不能弄来个别人?”

那老板一阵坏笑:“你能弄来个别人,还就好了。”

“那好什么?”

“那我就不会就收你五块钱了。”

“你当我是那种人呢?”

“我还当你是处长啊?你不就是个穷学生吗?”

那老板一副看不起人的嘴脸横了张子健一眼,开了门,回到他的房间。张子健气的想一脚踹开那扇门,但他只瞪了下眼睛,最后只好作罢,咽下这口气后也开门进了自己的房间。

现在的人没钱是真的不行,这都是这个社会惯出来的,连小旅馆的老板都不欢迎他这个满肚子才华的年轻人。

真他妈的狗眼看人低。

张子剑耗下里看了看,这里简单的无以复加,这一夜五元钱的小破旅店,似乎就是给最底层的人准备的,一张床木板床咯吱咯吱地响,张子健心想,他要永远记着这样的夜晚。

但他的心思很快就不在这里了。今天晚上栗雪家的遭遇让他浮想联翩,他躺在床上,脑子里一团乱麻,他要好好的理清一下思路。

这一天来的确是太热闹了,他和郑晓丽的意外相识以及给他带来的意外感受,栗雪的妈妈那个组织部长苏秀兰对自己恶劣的态度,栗雪总算非常的开恩,让他也尝到了他喜欢的女人的身体,诸如此类的东西,他都在脑海里一遍一遍地过了一边。

郑晓丽对他的情意以及给她提供的机会,让他感到一阵温暖,但他意识到,他和栗雪的关系似乎并不美妙,那苏秀兰对自己的怠慢和轻视,这里似乎蕴藏着某种危机。

如果栗雪真的听了她妈的话,和他分了手,他将怎么办?他会承受这样的打击吗?

不过,有一个苏秀兰那样的女人做自己的丈母娘,其实也真够恶心的。

但他心里也有满足的地方,即使和栗雪的关系就此结束,他也得到了她的身体,当着苏秀兰的面干了她的女儿,他也有一番快感,让她回家窝囊去吧。

可是现在的工作还没着落,他的心里还不是那么的踏实。

郑晓丽一口一个姐姐的叫自己叫着,这说明她现在对自己真的喜爱的。有了这层关系,在郑晓丽的帮助下,去参加市里第一次党政干部招聘考试,也许是他一个大好的机会。

既然郑晓丽能主动对自己提出帮他的忙,就说明郑晓丽有很硬实的关系。这个女人绝不是一般的女人,他相信有个这样的姐姐,将是他未来的一个靠山。

想到这里,张子健的心里就一片的朗然。抛开纷繁的思绪,张子健准备一鼓作气,把剩下的几千字写完。

张子健正沉浸在写作中,突然,小旅馆来了新的旅客,接着就是隔壁房间开门的声音,那吱钮一声刺耳的开门声,把张子健从写作中惊醒。

一个女人的尖叫声传到了他的耳朵里:“啊,亲爱的,这里就是我们的天下了。”

“是啊。这里虽然很破,但是很安静,是不会有人来打扰我们了。”

一阵啧啧亲吻的声音让他感到是那样的肉麻,又是那么的刺激。

张子健一阵震惊。

那亲吻的声音在这安静的夜里,是那么的响亮,仿佛这个世界真的只有这偷情的男女的放肆和大胆。

张子健立刻明白了。

这小旅馆,也许就是给偷欢的男女提供做-爱的地方。

但隔音这样的差,亲嘴那放肆啧啧声,听得这样清楚。

接下来还不知道有什么事等着呢。

张子健叹了口气,自己那汹涌的灵感现在荡然无存。

突然,隔壁女的发出一声尖叫。

“啊,啊,啊,啊。”

吭哧,吭哧。

只听那女人说:

“处长,你是跟我打游击战啊,我们去了两个宾馆,最后却跑到了这里,这个小旅馆还是这样的破啊。”

那男人说:“你没看哪个宾馆,大门口,都停着一辆接一辆政府的车,去那样的地方,可是不安全的,说不上啊,就会遇到我们认识的什么人。如果遇到我们认识的人,那就麻烦了。我们俩可是一个办公室的啊。”

“我知道啊,我也怕遇到认识的人,这地方虽然破,但是安全的。”

接着女人就又啊的一声,似乎男人又刺了进去。

第39节 舞厅的丽影

张子健明白,这无非是哪个领导,沾了下属女人,把她弄出来,跟属下的女人疯狂的干一场,他们也许是刚刚的交上火,还是这样的热烈,干的热火朝天。

张子健想,现在的这官当起来可真是潇洒,占着单位便宜不说,还有下属女人让自己干,真是一举两得。

这是个特殊的时代,好事居然都让当官的领导们占了,难怪谁都想当官。

领导是这样不说,也许哪个单位都有这样的女人,这样的女人靠着自己的一张脸,和下面的一口比,给自己捞好处,似乎也是时代的特点啊。

栗雪她妈苏秀兰在她年轻的时候,出任的也许就是这样角色,劈着腿,敞开着自己,让领导干着,这样的人为什么还会当领导,也许这也是时代的特点吧。

张子健的身下不安起来。这个女人骚 情的可真是可以,被处长干的大呼小叫,那毫不掩饰弄出的声音,让人实在难以忍受,张子健不能忍受这样的刺激,猛地开门,大步走了出去。

夜色正浓,不远处闪亮着霓虹灯的光彩,那是一家通宵开放的舞厅。张子健想,让那对疯狂的男女好好的干吧,他去那里打发这段时间好了。

刚走进大门,张子健就听到乐队,在起劲地吹着流行乐曲。张子健对跳舞自然是不陌生的,就在昨天晚上,他还和郑晓丽一曲难忘,而且还……

他现在是不是该叫上郑晓丽哪?

但他立刻就打消了这样的念头。他是不能在这个时候,给郑晓丽打电话的。

玄幻的光影,一时让张子健感到不太适应,但这样的神秘一旦适应,还是感到一种朦胧的美。

舞池里,男男女女在疯狂地跳着迪斯科,张子健找个座位坐下,要了一瓶饮料喝 起来。

周围有不少女孩,但他不敢请不认识的女孩跳舞,他可不想找那个麻烦,在这里坐上一个小时,等那对男女闹完,他就回去睡觉。

张子健开始欣赏一个新潮青年疯狂跳迪斯科的样子。把这个火爆舞曲,跳到了登峰造极的地步

他心中的热情被掀动起来,他也想下去跳了。

这时,一个女孩来到他的身边。

“你好,你怎么没下去跳舞啊?”

由于张子健在欣赏那男青年的迪斯科,就没听到这个女孩的搭讪。那女孩又说:“你好,你是自己到这里来的吧,我们认识一下好吗?”

张子健忽然意识到身边特有个人,并且在跟他说话。

他回过身来,看到自己身边,站着一个身材姣好的女孩,那女孩正在对自己微微笑着。

张子健看了那女孩一眼,也对那女孩浮出一个年轻男人那动人的微笑。

“你好。你有什么……哦,是想跟我跳舞吗?”

女孩很迷人的一笑,说:“不是我哦,哦,是这样的,你一走进来,我的一个朋友就盯盯地看着你,她是认识你的。”

“她认识我?”

张子健感到奇怪,这里怎么会有他认识的人?

只能不能是栗雪,或者是郑晓丽吧?

那女孩说:“既然你是一个人,我想,你是不是应该去请她跳个舞啊?”

张子健感到好笑,还有为自己的朋友请舞伴的。但他又理解了,也许是给自己一个尊严吧。

“你看,就在那里。”

张子剑撼着女孩的手指看去。

在一个开放式的包厢里,坐着几个女孩,在迷蒙的灯光下,她们个个都妩媚动人。

“哦,她们是你的朋友?”张子健并没马上站起来。

女孩说:“今天是个特殊的日子,我们才到这里来的。我们还真的是第一次。我铭记个又都是女孩。”

“什么特殊的日子啊?”

“今天是我的这个朋友过生日。”

“啊,她过生日?”

“是的啊,我们第一次到这样的地方来的啊。”

张子健看着女孩,女孩继续说:“可我们大家谁也不会跳舞,也没有人请我们。”

“是啊,我看你们几个坐的很老实。”

“是啊,所以,我们看你是个很有修养的人啊。”

“哦,也许是吧。”张子健微笑着。

“你应该高兴才是,因为我那个朋友似乎看好了你,就那样傻傻地盯着你看。”

“是吗?”

“是啊,我也就冒昧地过来替她邀请你。”

“那我明白了,你是替你的这个朋友邀请我去请她跳舞。”

张子健愉快地说:“哦,是这样啊,那先祝你这个朋友生日快乐。”

“你跟我过去好吗?”

“好吧,这是我高兴做的事。”

“那就太好了。我们谢谢你。”

张子健站起身。

在那个女孩引导下,张子健走到那个开放式的包厢前。

张子健被那个女孩请了过来,座位上的几个女孩微笑着欢迎他,邀请张子健的那个女孩对张子健介绍道:

“这位我们几个女孩中最美丽的女孩,就是今天的寿星,她叫林霏霏。”

林霏霏的眼睛雪亮地看着张子健,轻轻张着淡施口红的嘴唇,像是对张子健要说什么,但脸上却浮现出极其甜蜜的微笑。张子健的心里一阵诧异。他觉得这个美丽的女孩真的在哪里见过,但在迷幻的灯光下,他又看不太清楚。

张子健暗暗叫道,这实在是个美丽而清纯的女孩啊,张子健看到,这女孩的一双水汪汪的大眼,含情脉脉地凝视着自己,似乎在向自己传递着某种含蓄而深刻的内容。

张子健感到,这个名字的确是十分的熟悉,这帐美丽的脸,他也觉得在什么地方见过。

那女孩落落大方地向他伸出了手:“你好,你说过,我们再见面就是有缘了,没想到居然是这样的快。”

张子健的心里一阵,他一下子就想了起来:“啊,是你,你是那个卖裙子的女孩。”

那女孩微微一笑说:“谢谢你,总算把我想起来了?还知道我叫什么吧?”

“林霏霏。”

这个林霏霏给他的那张照片呢?他居然忘了,丢在什么地方了呢?他也太不把这个美女当回事了。但他现在哪有心思泡什么美女?

有一个栗雪,再加上一个郑晓丽,现在就给他忙乎的了,他现在想的就是找工作的啊。

这可是对人家的女孩大不敬的啊。

他连忙说:“你跟白天的时候,是太不一样了,让我一下子没认出来是你。”

林霏霏笑吟吟地看着张子剑旱:“是吗?有什么不一样的呢?”

白天的时候,林霏霏是个服装店的老板,现在完全是个新潮艺术女孩,张子健一下子就喜欢上了这个让他差点错过了的美女。

那个劲爆的迪斯科舞曲终于结束,舞厅安静下来,接下来的,是舒缓的音乐,张子健觉得这比迪斯科那样的东西,更适合两个人在一起跳舞说点什么。

张子健伸出手,做出邀请林霏霏跳舞的手势,林霏霏走过去,把手搭在张子健的手上,张子健轻轻地挽起林霏霏的腰,林霏霏解释说:“对不起,我其实不怎么会跳舞的。我是说,这种舞。”

但张子健却感到林霏霏的身姿非常的轻盈,似乎像是学过专业的舞蹈。

“这是慢四,慢慢的跟着,脚步动着,就行了。”

“这我还会。”

林霏霏微微笑着,两只脚开始的时候,有些慌乱,但很快就熟悉下来,跟上了张子健的步伐。

在一个豪华的环境里,和林霏霏这样一个优雅的女孩,一起翩翩的起舞,张子健一时感到如同做梦一般。

整个晚上张子健都被痛苦包围着,现在总算轻松下来。

张子健的舞跳的非常好,林霏霏很快就学会了,林霏霏用十分柔和的声音问:“我看你是经常请女孩子,到舞厅里来跳舞吧。”

张子健的眼睛看着在魔幻般的灯光下,显得更加美丽的林霏霏,心想,还真是多亏那对男女,让他在旅馆里难以忍受,他才有几会到了这里,居然重新遇到林霏霏。

真是庆幸,也该这个晚上,他张子健不寂寞。

“你在想什么?”

林霏霏轻声地问。

“哦,没什么,我真是想不到在这里能遇见你。真是太巧了。”

“也许,这还真的是我们之间的缘分。”

虽然是这样,但栗雪的问题没有解决,他还不能跟另外的女孩说什么缘分的问题。

突然,舞厅里完全黑了灯,林霏霏说:“这是怎么了?”

张子健当然知道这是怎么了,那天在笔会举办的舞会上,他就和郑晓丽在黑曲时,互相地抚摸。

难道这样的机会又出现了吗?

“哦,别介意,一会就好的。”

“哦,那就好。”

林霏霏依赖般的相信张子剑旱的话了。

在黑暗中,舞池里的气氛,似乎悄悄滴发生着变化,张子健知道,这是大家开始行动了,从他的身边那些看不到的人影中,传来窸窸窣窣解开衣裤的声音,这是亲吻的声音,还有这些男女们,把自己的手,伸进对方裤子里,那刺激人的抚摸各自肉体的摩擦的声音。

“他们这是在干什么?”

林霏霏是这样的天真的吗?张子健搪塞着:“这是跳舞的声音啊,脚在摩擦地面的声音。”

“哦。”

林霏霏似乎感觉到了什么。

她的脚步停了下来。

张子健想,林霏霏是怕他对她采取什么不地道的想法,不想跟他继续跳下去了吧。

张子健可不想这样的被动,就说:“我们还是不跳了吧?”

张子健停了下脚步,虽然几乎没有光线,但张子健还是感到林霏霏在用迷惑的目光看着自己。

林霏霏并没离开舞池的意思,张子健等待着林霏霏的决定。

他已经感到,舞池里跳舞的男人和女人,都紧紧地搂抱在一起,有的一定已经伸进对方的身体里。

这没什么奇怪的,舞厅就为这些人提供这样的方便。

林霏霏做出了决定:“我这是第一次出来跳这样的舞,而且还是和你。我是喜欢的。”

“哦,喜欢就好啊。”

“那我们接着跳,好吗?”林霏霏在请求着。

“好啊,我也想好好的陪着你,让你高兴。”

“谢谢,今天是我十八岁的生日,能遇到你,我真是高兴。我还没跟男孩子这样的近便过。”

张子健明白林霏霏说话的意思,那就是林霏霏告诉他,她是没有男朋友的。

重新和林霏霏慢慢地跳了起来,就有一种温馨的东西弥漫在两人之间。张子健感到,林霏霏的小手,开始在自己的大手里,不那么的老实了,轻轻挠着他的手心,让他有种痒痒的愉悦。这无疑是对他的一种暗示。

他的心潮开始翻腾起来。

在几乎是完全的黑暗中,张子健感到林霏霏的美丽和温存,向自己压迫而来,他也感到林霏霏那轻盈的身子,向自己慢慢的靠近了些,林霏霏身体中那种淡淡的馨香,让张子健产生了一阵类似晕眩的快意。

这样的感觉,让张子健真的着迷,就是和栗雪最初恋爱时,张子健也不曾感觉过。

也许,这就是初次相遇,后产生的那种美好感觉的特殊滋味吧。

这是什么样的滋味呢?这是男人对女孩那种爱的滋味吗?

爱,并不是非要两个人在一起,更不是非要成为什么夫妻的关系。男孩女孩的偶然邂逅,两个年轻人的四目相对,以及身子和手臂的轻轻的接触,都会产生这样美妙的,让人几乎晕眩的滋味。

而现在林霏霏那美妙的身子,不就在自己的怀抱里吗?

怀抱美女,拥有美女,甚至享用美女,永远是年轻男人的权力和追求。

张子健已经对林霏霏想入非非了。

他不会是个纯洁的男人,也许他这一生注定就要和无数个女人发生太多的情事,因为他总会惹得美貌的女孩对他的倾心。

张子健的手在林霏霏的腰间轻轻搂地搂着,接着他用了一下力,似乎在试探着什么,但又马上松开。

他还不能那样的大胆,他是怕林霏霏对自己不满。

毕竟,他们还不十分的熟悉。

但他已经把自己的意思传递了过去。

林霏霏还没有反应。

慢慢来。

他这样告诫自己。

放这样的黑曲儿的时间,张子健是知道的,为了给男人和女人一种完全放松,甚至是偷偷摸摸地摸索的机会,最少也要在十分钟,有了这样的十分钟,两人完成简单的快乐,这时间也就尽够了。

所以,张子健还有时间,把自己的手,伸进林霏霏的衣服里,摸摸林霏霏这个偶然相遇的美女。

摸一下,即使就是摸一下,也是一种享受啊,而那个时代,远没达到随便上 床,一个女孩随便把她交给一个男人的地步。

虽然这支曲子够长,但张子健并不感到有多长,在黑暗的环境里,与其在那里坐着,真不如跟一个女孩,一个十分美妙的小妹,在舞池里,慢悠悠地跳舞,轻轻的搂抱。

这所谓的跳舞,其实就是嘎嘎悠悠,拥抱着对方,慢慢地挪动着脚步。

林霏霏身体好闻的香气,让张子健备感欣悦。林霏霏的体香和栗雪不同,他到目前为止,也就经历过栗雪这一个女人,虽然他和郑晓丽已经有了缠绵的经历,但毕竟还没有发生身体交合的地步。但他感到,林霏霏多少有点脂粉味,,似乎是为了艺术而为的那种,但张子健还是能接受的这样的味道,毕竟,林霏霏是那样的单纯而美好。

第40节 你要撒出来

张子健已经感到,自己身体里的欲 望,在他的体内悄悄的膨胀,而他也感到,林霏霏的热血也在沸腾。他们青春的激情,在这黑暗的环境里,碰撞着,燃烧着,似乎就要发生一场挡不住的激情的交合。

张子健的手慢慢的向林霏霏的身下逼近,但林霏霏似乎并不为所动,似乎没有什么感觉似的,足有半分钟没有说话,但他们的手却在表现着最丰富的语言。

张子健问:

“你的那些朋友,她们能不能有什么想法?”

林霏霏亲昵地说:“不管她们。”

“这么黑,我们还在跳舞,不知道她们会想些什么的。”

“让她们想去好了。”

“好。”

张子健猛地在林霏霏的脸上亲了一下。

林霏霏嘻嘻地一笑。

张子健感到,林霏霏的唇,也在他的脸上贴了一下。

林霏霏的笑意似乎在提示着张子健,林霏霏的主动示意,让张子健激动不已。

他是有女朋友的,但是,在这样的夜晚,有着林霏霏这样的女孩,而且还在向他发射着爱的缠绵,他会怎么样?

他应该像何下惠那样的毫无情感地装腔作势的吗?

手啊,张子健发现,他的手比摸在栗雪和郑晓丽的身上还有感觉。栗雪是他的女友,郑晓丽是个熟女,而林霏霏才是个十八岁的女孩啊。

他的手开始在林霏霏的后背上慢慢的搂紧,林霏霏的手喘息让他感到香气扑鼻,她的脸紧贴在他的脸,林霏霏的喘息真是香甜的。

林霏霏的小手在,被张子健的捏住了。

张子健感到,林霏霏在他的脸上,轻轻地亲了一下。他也在林霏霏的脸上,还了一下。

林霏霏在黑暗中微微一笑。

语言已经失去了意义。

手已经代替了语言。

手的传递,更可以向对方表示一种态度,那就是,现在已经不是空谈的时候,已经该是有所行动的了。

张子剑浩乎得到了林霏霏向他传递过来的信息,也就大胆起来,他手猛地伸进了林霏霏的小腹地带,这样的大胆就连他自己也是吓一跳,但他必须这样做,他不做,就要失去机会。

在他的人生中,除了工作问题他始终没有好的机会,其他的他从来都不会让好的机会溜走,就是跟栗雪谈恋爱时,也是这样。

他听到林霏霏轻轻的一阵呻 吟,似乎是对他的鼓励。

接下来他就更加的大胆,他的手又进了一步,那是一个女孩美好的腿间,于是,他已经就感到,淡淡的,茸呼呼的东西,进入到自己的手下。

林霏霏娇娇的喘息起来。

张子健突然觉得自己是不是做的太过,刚要把手从林霏霏的小腹的部位,抽出来,但他没想到,林霏霏居然摁祝蝴的手。

林霏霏这无声的语言,先是让张子健愣了一下,接着,张子健就明白了林霏霏的意思。

“你喜欢的么?”

“嗯。”

张子健心里一阵高兴,他又大胆起来,手又猛地伸到林霏霏的下面。

林霏霏在他的耳边说:“一看你就不是个好哥哥。”

张子健心里一笑,说:“你是我的好妹,你真的是个美好的女孩。”

张子健的夸奖让林霏霏愉快地把脸贴在张子健的脸上。

“我看了你那个邻家的女孩。她在你身边吗?”

“那是我虚构的人物,我希望有个这样的女孩在我身边的啊。”

“那就让我代替她,在你身边吧。”

张子健的手代表了他的语言。

他下面的手慢慢的揉了揉,另一只手也伸进林霏霏的怀里。

林霏霏继续说:“我不会让你失望的。”

张子健马上意识到,这可不是随便玩玩的,林霏霏这是要做他的女朋友的,可栗雪怎么办?不过,他想,也许过了今天,他就再也不在林霏霏的面前出现了,而栗雪是不是真的能给他当老婆,现在看来也还是个未知数呢。

在栗雪之外,这是他第一个摸着身子的女孩。他觉得自己忍受不了一个美好女孩的诱 惑。他相信所有的男人在这样的情况下,都难以抗拒。

他的手在向深处探去,林霏霏立刻阻止:“别进去,我还是……”

张子健毕竟经验不足,他问:“还是什么?”

“这个都不懂?就是还没让人碰过,就是……咳,笨死。”

张子健立刻明白,这是告诉他,她还是个处女。

在大学校园里,处女正在迅速减少,有人提议,在校园里,就要消灭处女,但这是在中国,不会得到公开的响应,但校园里,处女在迅速的减少,也是个事实。

手在欢畅地摸着,张子健感到自己的下面也在迅速地膨胀,他拿起林霏霏的手,放在自己两腿间那已经蓬起的部位,林霏霏扭捏了一下。

就在这时,张子健突然看到一条火光从棚顶的一根电线上窜出,他立刻把手从林霏霏的两腿间抽了出来,推开她,对着还在黑暗中抚摸亲昵地男男女女们大喊一声:“赶紧亮灯,着火了。”

随着那第一次的火光的出现,似乎又平息下来,接着就有人骂他:“胡说八道,你家才着火了呢。”

又是一句骂人的话:“你妈的逼着了吧。”接着就是一阵大笑。

林霏霏也在埋怨他:“你是不是瞎说啊,哪里着火了?”

张子健相信自己看到的没错,大声对大家说:“大家这舞别跳了,我看这里十分危险,可真要酿成火灾,我建议大家赶紧走。”

张子健立刻从刚才的温存甚至是色意中清醒过来,一个勇敢机智的他又回来了。

还是那个声音道:“我看你小子晕头了,你出来我看看你长着……”

突然,砰啪的一声,一支镭射灯爆炸开来,一团巨大的火蛇从棚顶飞到四方,电火一着起来速度就飞快,迅速蔓延开来,化学原料一沾火,就立刻形成了火势,而且立刻散发出滚滚浓烟。

张子健立刻对林霏霏说:“有没有手绢?”

“我没揣啊?”

“立刻把你的袜子脱下来。”

“嘿,你看……”立刻就是一阵咳嗽。

林霏霏腿上并没穿袜子,张子健来不及多说,立刻掀开林霏霏的裙子。

林霏霏还没明白是怎么回事:“你要干什么啊?”

“你会知道的。”

张子健在林霏霏的裙子上撕下一块了一块捂住林霏霏的嘴。林霏霏明白了,感激地看着张子健。

张子剑旱:“最好有水。”

“到哪里找水啊?”

林霏霏看着张子健,她已经明白张子健想干什么了。真是个聪明的男人。但现在不能再想刚才那样跟他秀恩爱和缠绵了。

张子健知道,这里是没地方找到水,一旦窒息而死,那可是最不喜欢发生的事件。

他突然说:“你现在有没有尿?”

“尿?干什么?”

“你自己的尿你不会……”

这时已经浓烟滚滚,人已经喘不过气来,张子剑旱:“赶紧的,不然就要被……”

张子健已经说不出话来。林霏霏说:“我有……可……可尿不……”

“我让你尿出来。”

这时刚才还在跳舞,或者坐在一边的人一阵阵地惊叫着,被这突如其来的事件震惊了,刚才还是黑漆漆的舞厅,被这火光照耀得通红一片。

林霏霏紧紧地抱住张子健道,说话口齿不清地说:“我们怎么办,会不会被烧死啊。”

“你别慌,听我的。现在主要是不能窒息而死,就是赶紧撒尿。”

一个这样高雅的女孩,怎能当着一个男人跟前撒尿,虽然他是自己喜欢的男人,但那也撒不出来啊。

“我……”

“快点。”

大厅里的毒气正在蔓延,林霏霏已经感觉到如果不这样,还真是完蛋了,就说:“你刺激一下吗,我就……”

“我怎么刺激?”

林霏霏说:“你揉揉我下面。”

“好。”

张子健什么也不会多想,用手轻轻地揉着林霏霏的下面,林霏霏受到刺激,就有撒的感觉,

“好……我有了。”

林霏霏蹲下身,张子健把从林霏霏的裙子上撕下的一块布料在林霏霏撒出来的尿弄湿说:“现在不能管这么多了,反正是你自己的,你越别嫌乎。”

虽然有一股臊气,但捂在嘴上,总比呛着好受多了。

林霏霏也给张子健的嘴上捂了一下。张子健一阵恶心,推开林霏霏。这时,大家早就乱做一团,一窝蜂似的往大门往奔去,大门一时还打不开,闯在前面的一个年轻男人大声喊着:

“快给我闪开。”

他手脚并用,一些年轻的女孩纷纷被他踩踏在脚下。

张子健断定这个人,就是刚才骂他的那个。但这样下去,人没被烧死,也被这几个混蛋踩死了。张子健大喊一声:“大家别乱,听我指挥。”

那小子张口骂道:“你是干什么的,为什么要听你指挥。”

张子健大声说::“你不听我指挥,别怪我不客气。”

“操你妈的,别跟装逼。”

那两个人手脚并用,踩踏了不少女孩子,女孩子的叫声十分的凄惨,自己又被骂,张子健十分愤慨,林霏霏紧紧地抱住张子健道:“咱们还是别管这些吧,还是逃命要紧。”

“这两个混蛋要坏事的。”

“我们还是先走吧。”

“有我在你就是安全的。”张子健安慰着林霏霏。林霏霏搂紧了张子健的腰。

这时,火势已经燃烧了起来,刺鼻的浓烟越来越让人窒息,多在这里呆一分钟,就多一份死亡的危险。

“都给我让开,不然我就弄死谁。”

那两个人看到火已经烧了过来,对大家拳打脚踢,拼命往大门处奔去。

张子健终于忍耐不住了,他跑到座位上,一脚揣下沙发上的一块木方,抡起了木方,啪嚓一下,打在那两个爬在大家头上的年轻人的脑袋上。

那两人哼都没哼,登时就昏了过去。

张子健一脚就揣开门,又大喊一声:

“大家有秩序地往外走,只要是别发生拥挤,都有逃生的机会,谁要是再挤,我就打谁一棍子,打死我可不管。”

说着张子健就把林霏霏抱在怀里,躲到了一边。

秩序立刻好了起来。大家这才知道,这个年轻人是在紧急的情况中拯救他们,但没人说一句感谢的话。

门口的形势变得有秩序多了。

大家不再拥挤,而是十分顺畅的挨个往出走。没有声音,只有火舌在发出嘶嘶的嚎叫,给人以恐怖的感觉。

张子健和林霏霏留在最后。

本来张子健想把林霏霏先送出来,但怎奈林霏霏跟定了他,似乎死也想跟他死在一起。

但张子健对自己还是有信心的。

由于采取了措施,林霏霏倒也十分的安全。

形势发生了突变,大家正在有秩序的往外出。那两个骂张子健的人,一个已经倒在地上,另一个人跌跌撞撞地爬了起来,向大门口冲去。

大家一阵大乱,嚎叫声十分的惨烈,那两个人又把一些女孩踩在脚下。

张子健也许是发疯了,轮起木棍,又是一下,那人哼了一声,这下可是真的起不来了。

林霏霏吓坏了:

“子键,你这是……在干什么啊?”

张子健也是豁出去了,大声说:

“大家可是看到了,这两个混蛋是我打倒的,但我不把他们打倒,就会有更多的人被他们踩死。”

第41节 我真崇拜你

张子健的举动,大家先是愣在那里,但局势很快就稳定住了,踩踏事件得到避免。

有人喊道:“你做得对,我们给你作证,是你救了我们。”

张子健站在一张茶几上大声喊道:“大家不要乱,听我指挥,不要挤,谁挤我就先打死谁,反正也是被大火烧死,谁捣乱我就让谁先死。听我的大家还有救。”

大家大声喊道:“好,我们听你的。”

林霏霏却说:“子键,你疯了?”

“我没疯,我们还有时间。”

一个年纪在三十多的男人,走到张子健的跟前,对张子剑旱道:“消防通道是锁着的,现在就这一个门出得去。你就指挥吧,谁敢闹事,我们就对他不客气。”

张子健看到,这人很有几分气质,一副知识分子的形象,又像是机关干部,就知道这不是一般的人:

“你为什么不赶紧离开?”

那人说:“你都没走,我怎么会走?我跟你并肩战斗。”

听这人的口气,也许真是市里的什么干部。这个男人的身边,有一个十分优雅的女人,她对张子健点头称赞道:“你别怕,我们跟你在一起。”

张子健受到了鼓舞,大声说:“大家别急,一个个出去,后面的人趴下,把嘴贴在地面上,对着地呼吸。”

大家已经习惯听从张子健的指挥,张子健继续说:“现在这里的空气,已经充满了毒气,毒气飘在上面,底下流动的气流里,毒气就少多了,大家捂着嘴,贴着地面,往大门口爬过来。”

说着,张子健立刻趴在地上,林霏霏像是他亲密的爱人似的,乖乖地跟委身在他的怀里。

张子健在学校是纪律纠察队的副队长,学习过一些紧急的逃生知识,这些在学校的时候没有派上用场,现在居然用上了。

“现在感觉好多了吧?”

张子健问他跟前的几个人。

那个优雅的女人对张子健妩媚地一笑说:“幸亏有了你啊。”

跟张子健紧紧依偎在一起的林霏霏,对张子健的镇定佩服得五体投地,她的脸庞紧紧贴在张子健的耳边,小声说:“现在我更崇拜你。”

大家看到张子健这个年轻人说的在理,也感到了他的指挥才能,便乖乖地听从着张子健的指挥,即使不能马上逃生出去,也纷纷趴下,尽量迅速地向门口爬去。

张子健对林霏霏自豪地一笑说:“怎么样,跟我在一起,是不是安全的?”

“嗯,我就知道你是个了不起的人。”

“了不起倒是说不上,只是我会让你感到自己是安全的。”

林霏霏把自己的身子紧紧地靠在张子健的身上,在这样的危难的时候,有一个靠山,就是最大的支撑。

不光是林霏霏,在张子健的指挥下,大家的喘息立刻感到舒服多了。

由于火灾现场秩序得到了保证,不再发生拥挤踩踏事件,大家离开的速度显然就快了许多了。

看到这样的情况,张子健对林霏霏说:“这都是该死的老板只知道赚钱,把装修弄的这样豪华,却不解决消防问题。”

但张子健现在说这些已经完全的没用了,大火已经要把屋顶烧塌。

看到场内剩下的人已经不多了,那个干部模样的男人捂着鼻子和嘴,对张子剑旱:“你赶紧离开吧,你还……”

“还是你先走……”

张子健不由分说地把那人推出大门。

这时,棚顶上的一块装饰板,喷着巨大的火焰,就要向下面落下来。

那着火的装饰板刚好就在张子健和林霏霏的位置。

林霏霏大喊着:“快跑。”

“别跑,一跑就乱……”

张子健的话语还没说完,那块燃烧着火焰的巨大的装饰板就疯狂地落了下来。

让一个绝色的美女,而且又有着特殊背景的女孩真正的钦佩,这样的男人一定要在特殊的场合下,做出让这个女孩钦佩的事。此刻的林霏霏就已经对张子健钦佩的无以复加,这对张子健未来的发展将提供巨大的支持,这是后话,暂且不表。

但现在的林霏霏已经真的爱上了张子健,她知道张子健是有女朋友的,她还卖给给那个女朋友一条裙子,但这并不影响她继续爱他,甚至她知道这是个真正让女孩喜欢的男人,就更加的爱他。

在这生死攸关的的时刻,林霏霏始终紧跟在张子健的身边,她也想立刻逃生,多在这里呆一分钟,就多一分死亡的危险。

但她做不出来那样的举动,她感到呆在张子健的身边,看到一个会写校旱的大学生,指挥起这些乌合之众,居然很有一套,她就心生一种很强的依赖感,和他在一起一定死不了。

张子健的一系列举动,她感受得真真切切,一块从裙子上撕下的布块,一瓶倒在布块上的啤酒,看到许多人被散发出来的毒气熏倒,她觉得自己的命已经和张子健连在一起了。

当那块燃烧着的装饰板就要落下来的时候,她居然选择了让张子健离开。

“你快跑……”

但她突然觉得自己已经在张子健的怀里,身子猛地跃起后,向大门飞去似的。

张子健有着很强的爆发力,他在学校时是田径队的跳远队员,还代表过饶河大学参加过东北三省大学生远动会,虽然没有取得好的名次,但他有参赛的资格,就已经很不错了。

整个舞厅的人已经被张子健疏散的差不多了,但形势已经到了最危急的关头。那个三十多岁的男人刚要把张子健推出,张子健先他一步,猛地把他和他的女友推出大门。

“你快点出来。”

那男人大声喊道。

林霏霏的眼里现出几分惶恐。这已经是最后的关头。

突然,一块熊熊燃烧的装饰板就要掉下来的时候,张子健猛地抱起林霏霏,飞身奔出大厅。

一股夹带着火焰的浓烟,掀起一股烟与火的巨浪,张子健和林霏霏,感到身后一阵热浪向他们袭击而来。

“啊,子键哥。”

“别怕,我们已经跑出来了。”

“我们可是最后出来的啊。”

“希望没有被烧死的人。”

放下林霏霏,林霏霏已经站不住了。

大家都得到疏散,也有被有毒的浓烟熏倒在场里的,但林霏霏有张子健为她提供的保护措施,张子健尽力屏住呼吸,也还没有发生什么危险情况。

林霏霏一个劲地咳嗽,眼泪都淌了出来。

张子健立刻让人给她拿杯水来,林霏霏喝了一口,突然哇地一声扑到张子健的怀里,这一个晚上真是太惊险了。

张子健把她推开,因为他看到有许多双眼睛在注视着他们。

大家群情激动,有哭的,也有笑的,还有几个女孩和他们的家长要给张子健跪下。张子健看了出来,他刚才做出的事,已经被外面的人传开了,也许把他传成了神人,也许把他传成了恶魔,因为在这样危机时刻,他居然把两个捣乱分子,打伤在场里,还不知道那两个家伙怎么样。

“我们现在没事儿了?”

这时救援的消防队员已经到达,迅速地展开着救援。一个干部模样的人看到张子健是最后跑出来的,那个三十多岁的年轻男人一把拉过张子健道:“我还正准备进去找你,可他们不让我进去。你出来我就放心了。”

张子健看到那男人是真的替他担心,就笑着说:“谢谢你,我不会有事的。”

“我看出来了,你很有一套。”那人转身对消防队的领导介绍说:“幸亏这个小伙子机智勇敢,让不少人得到逃生机会,不然许多人就要发生危险。”

那领导打了个敬礼,说:“小伙子,好样的。在哪里工作,我们还要去……”

张子健不好意思地说:“我现在还没工作呢?”

那领导说:“还是个学生?”

“学生也不是了。”

“那是……”

张子剑旱:“我刚大学毕业,正等着找工作。”

“好,我看出了你的领导水平,以后你是错不了的。”

赞美了几句张子健,那领导又说:“里面还有人吗?”

张子剑旱:“有人已经被烟熏倒在那里……还有”

“给我往里冲。”

消防队员在那领导的带领下,冲进了火海……

张子健看着那人,想问一件事,那就是被他打倒的那两个混蛋,如果被烧死,那该怎样算……

那位外表像干部模样的男人,此刻十分欣赏张子健,他的手就拉着张子健的手不放,亲切地拍着张子健的手说:

“小伙子,你真是既勇敢,又机智的,不错。是个了不起的年轻人。”

张子健被他夸的有些不好意思,就说:“我在大学的时候学过救援,从来没用过,现在却派上了用场。”

那人说:“你是刚毕业的大学生吗?”

“是的。”

“那好就太好了,我们应该认识一下,我们可以交个朋友,我是你的大哥哥了。”

张子健有些尴尬地说:“我从饶河大学毕业,读的是中文系,现在还没有分配到工作。”

“还没分到工作吗?”那人感动奇怪地说,“你可是个不可得多的人才啊。”

张子健悲伤地说:“现在讲究的是关系,我们现在学中文的很臭,没有单位要我啊。也许,我就该回老家了。”

那人关切地问:“哦,你老家是哪里的呢?”

“我老家是宁古大青山林场的,看来,如果没有地方接收我,就只能是哪来回哪去了。”

张子剑旱着就苦溜溜地一笑。

那人问:“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张子健。”

那男人热情地说:“张子健,你也别泄气,也许会有机会的,即使到宁古县里找个工作,也是可以的嘛,是不是?”

张子健想,如果饶河留不下,就回到县里,不管到县委还是政府,也都是可以的。但就是这样,也没地方要他。

那人继续说:“我叫唐叶亮,是饶河市委组织部的。以后有什么小事,需要我,找我帮个忙,还是没问题的。我看出来了,你这个小伙子,我看是个人物,将来啊,一定堪当大任。”

男人说话的声调,很有亲和力,张子健就知道这是不一般的男人,果然是不一般。

听到这个唐叶亮,是饶河市委组织部的,张子健喜出望外,赶紧握着唐叶亮的手。

“那以后你就是大哥了。”

“好,我高兴认识你这个老弟。到组织部,一打听就能找到我。”

他想打探一下饶河党政干部招聘考核的事,但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第42节 该不该占有

刚认识,就问人家这样的大事,他不能给这个唐叶亮一个大大咧咧的印象。再说还有郑晓丽在给他帮忙,他也就打消了这样的念头。

“唐大哥,真高兴认识你啊,可是这个认识你的过程实在是太惊险了。”张子剑旱。

唐叶亮拍了一下张子健的肩膀说:“也许这个不平凡的相识,也就预示着一个特殊的机遇吧。你是新毕业的大学生,而我在学校的时候,和你也差不多。”

张子剑旱:“我怎么能跟你相比。你现在事业有成,而我呢,眼前还是灰蒙蒙的一片。”

看到张子健的情绪有些低落,唐叶亮就安慰着说:“你也别这样说,一切还刚刚开始,工作上的事情也别着急,我看啊,你去哪里,都错不了,都会干出大的成绩的。”

“唐大哥,可别这样说,我这个刚毕业的大学生,连个工作都找不到,还谈什么大的成绩。”

“子键,凡事都是有个过程的,也许最初的艰难不是什么坏事,这是对人以个巨大的考验,尤其是对一个能在未来担当大任的人。在什么时候也不能让自己灰心丧气,这才算了什么?有许多大的人才不都是从最底层干上去的吗?别这样浪费自己的才华。”

张子健巨大自己受到了一些鼓舞,就说:“唐大哥和,你说的话我记住了。”

那林霏霏立刻插话说:“唐大哥,你不知道,他还是个作家呢,那篇……”

张子健立刻拉过林霏霏,不让她说下去。

现在显然不是说这些的时候。

“唐大哥,你们还是回去休息吧,也许我们以后还真的能见面的。”

“会的,一定会的。”唐叶亮拉过他身边的女人道,“这是我的大学同学,她是专门从福建来看我,就摊上了这样的大事,如果不是你的勇敢,还不知道会发生多少踩踏事件。”

张子健立刻被自己突如其来的念头吓了一跳:“那两个人,那两个被我打了的两个人……”

“你要做好准备,也许这里的事件是不那么简单的吗,这毕竟是一起巨大的灾难,市里是要认真调查的。我告诉你我的名字,就是这个意思,”唐叶亮说,“你记住,一旦发生什么事情,我负责给你联系人,为你请命。”

张子健看着唐叶亮,心说,这才是有能力的,心思缜密的男人,唐叶亮继续说:“你虽然打了两个人,但你救出了更多的人,不过,也许还是有发生些麻烦的。但你什么也不要怕。我走了,我的这个同学可是吓得够呛。”

唐叶亮的那个女同学和张子健打了个招呼,就跟着唐叶亮离开了现场。

虽然是深夜,但由于这场发生在舞厅的大火迅速蔓延,周围的许多商家看到了火势,就纷纷往这个方向聚集。林霏霏虽然没有受到大的伤害,但她早不是那个一身完好衣裙的女孩,裙子被张子剑汉掉了一大块,脸上也弄得黑糊糊的。

林霏霏突然大喊一声:“她们呢?我的那些朋友呢?完了,她们可不能被烧死啊。”

“我们找个有电话的地方,赶紧和他们联系。”

天色已经发白,一切都在凌晨的光色里显示出了各自的轮廓,林霏霏立刻拉起张子健,就跑到道边上一个电话亭前。

给几个朋友打完了电话,林霏霏的心舒坦下来,张子剑旱:“她们是安全的,这就太好了。总不能让给你过生日的朋友,发生任何的意外的。”

“是啊,我就在担心着她们。”

“现在可以说,我们胜利了。”

张子健终于露出了笑。这时的林霏霏突然瘫软了,张子健抱着林霏霏的身子说:“我们现在怎么办?”

“我……你住什么地方啊?”

“我就住在那个小破旅馆。”

张子健暗笑,如果不是自己住在那个破旅馆,他也就不能摊上这样的事儿,当然,也就不会再见到林霏霏了。

林霏霏突然说:“我不想离开你。”

“可是,你现在是不是要回家的啊?”

“我不,我就想跟你在一起。”林霏霏摆出一个女孩的执拗。但她的眼里浮现出的却是对张子健的依依不舍。

张子健想到那个旅馆里的一对男女,又想到在舞厅时,他和林霏霏的缠绵,就说:“那我们到那个旅馆休息一下吧。”

林霏霏又说:“那你一会送我回家,我爸爸会担心我的。”

“行,你说怎么做,我就怎么做。”

“真是个好哥哥。

张子健几乎是把林霏霏抱在怀里,向不远处的那个小旅馆走去。

突然,他被一只大手拉了过来。

张子健一看,他的面前站着几个公安人员。

张子健的心里莫名其妙地虚了一下。

“你好,我是这起火灾事故调查组的成员,我叫刘文凌。”

这就成立了火灾 事故 调查组?

这可真够快的。

不过,这场灾难虽然在自己的组织下,逃出来许多人,但张子健不能保证没有被烧死的人。

自己半夜时分出来,竟然遭遇到一场生死浩劫。

张子健看着那刘文凌,刘文凌问道:“你是这场大火的见证者?”

“是的。我才从里面跑出来。”

“那这样,我们还要进行取证,最好把你的联系地址留一下。”

“我是个刚毕业的大学生,还没有固定的地址。”

“那就留我的吧,我们刚才就在一起的。我在东方商城有一个精品屋,二楼雅阁时装,我叫林霏霏。”

那刘文凌记了下来,又问张子健:“你怎么称呼?”

“我叫张子健,是饶河大学中文系应届毕业生。”

“好,这次火灾事故非常重大,我们会找到一些当事人了解情况的。你现在住在什么地方?”

张子健指了指对面的那家小旅店:“我就住在那里。”

“好,既然你是个大学生,一定要好好配合我们工作,希望你暂时不要离开饶河。”

张子健发现公安人员说话的口气不那么和气,就说:“我暂时是不会离开这里的。我还要在这里找工作呢。”

那些警察又了解别人去了。

林霏霏问:“他们这是要干什么?”

张子健的心沉了一下,那里可是还有两具被他打倒在地尸体。他们不被他打死,也要被大火烧死。

张子健安慰林霏霏说:“没什么,他们就是做例行的调查。”

看到张子健居然带回来一个这样漂亮的小妹,旅馆的老板眼前一亮,张子健推开那讨厌的身体,走进自己这个小屋。

“你就住这里啊?”

“没事,也就这一个晚上。”

也许是太紧张了,林霏霏过于虚弱,张子健让她躺在床上,他只能坐在她的身边。林霏霏扑到张子健的怀里,嘤嘤地哭起来。

“别哭,我们已经脱离了危险,现在该笑才是。”

“如果,我真的被火烧死,那我爸爸就……”

“胡说,我怎么能让你被大火烧死?”

林霏霏的狂吻有些让张子健猝不及防,但他突然放松下来,一股从身体发出的热望,就爆发出来。是的,整个晚上,他都在和这个美好的女孩温存,居然遇到了这样的灾难,但现在好了,一切都过去了。

张子健也猛烈地亲吻起林霏霏。林霏霏瘫软的身体压在张子健的身上,张子健感到林霏霏的身子是那么的绵软,具有美好的肉 感。

他们在舞厅的黑曲的时候,已经抚摸了对方,此刻他们就更是毫无顾忌地抚摸起来。

林霏霏突然笑了:“我的嘴里还有味。”

张子剑旱:“那可是你自己的……”

“没事,幸亏是你的机智,不然……”

林霏霏撩起了裙子,说:“你居然让我在你的面前撒尿,真是坏……不,我知道你是对我好。”

张子健轻轻地撩开林霏霏里边的小裤,他探下嘴刚要亲,却又停下了。

他想到了栗雪。

“我那不是在……”

“我知道,我知道的啊。看你,你还急了。”

“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啊。”

“你要是故意的,我还会……”

林霏霏的脸色绯红,美丽的宛如一朵艳丽的桃花。

哦,这些美好的女孩啊,真是个个的让一个男孩心思萌动,难以自制。

张子健的心里像翻江倒海一样,他怎能拒绝这样的淡淡的诱 惑和深切的情意?

就实实在在的的身体来讲,张子健也不能抑制自己的心。

林霏霏腿间淡淡的草丛,给人以清纯的感受,而栗雪那里,就黑呼呼的。但是,让张子健感到,自己如果在进一步,是不是对不起栗雪了呢?

第43节 夹在腿中间

就是昨天,他已经在栗雪的身上完成他作为一个男人的真正的进入,在栗雪身体那炽烈的喷发,让他第一次尝到了一个女孩给他的快乐和性福。

他那是真的感到自己的性福,女孩的性,给他这个那人的福。的确很美。

林霏霏似乎在对张子健的控诉,也想是做个什么证明似的,裙子依然在高高的掀起着,下面的也就暴露在张子健的眼前。

张子健的血脉贲张,他的血流速度像洪水那样奔腾。

林霏霏同样也是美的,似乎她的东西更有几分的美感,也像这个喜欢艺术的女孩的特质,像的雕花似的。

如果说以个男孩不喜欢一个美丽少女的特殊的部位,那就是不正常的,张子健这个才华横溢的男子,就更有几分的情愫,对女孩的需要,甚至要更加的旺栗。但他现在只能是控制自己。

看到张子健的眼睛在自己的腿间看到发直,林霏霏有些害羞,她这是人生的第一次,当着一个让她喜欢而敬佩的男人面前,敞开自己的身体,露出自己的羞处,让她欣赏,她有几分的愉悦,也有几分的幸福,她轻声问:“你这是怎么了?你在看什么?”

“我在看……”

张子健碰了一下林霏霏的那里,像是害怕似的,又马上松开了。

“你……喜欢吗?”

“嗯。”

“那你这是怎么了?我现在就是让你……”

“可是,我……”

张子健站了起来。林霏霏的心空落了一下:“你这是怎么了?”

张子健决定不能在继续下去了,那样他要对不起栗雪门业对不起这个美好的女孩,他坚定地说:“哦,没什么?我是……我们还是回你家去吧。你爸爸该惦记你了。”

“你为什么……为什么不要我?”

张子健的心一阵难受,他怎么不是要她?他怎么就吧想好好的在这个女孩的身上疯狂地干一次?

但他不能。

“好了,我们走吧。以后……也许以后……”

林霏霏起身扑到张子健的怀里:“你抱抱我。”

张子健忍耐着想进一步发展下去的欲 望,抱了林霏霏一下就说:“好了,你爸爸说不上该怎样惦记你呢。”

“你会想到我吗?”

“傻瓜,怎么不会啊。”

尽管林霏霏恋恋不舍,但张子健还是拉起林霏霏立刻离开旅馆。林霏霏得到休息,也有了点力气了。

打车来到一个路口。张子健看出来,这是一个高档小区,住着多半都是有权有钱的人家,他还不知道林霏霏的爸爸妈妈是干什么的,这半夜三更的,到一个女孩家,他感到唐突。

林霏霏把张子健带到一个小高层的门洞前,张子剑旱:“我把你送到家门口,我就不进去了。”

“那样爸爸要不放心的,你看我这是什么样子?我现在告诉你,我和爸爸住在一起,妈妈……她离开我们了,我是说……”

张子剑旱:“我知道,你爸爸妈妈离婚了,现在你和爸爸住在一起。”

“聪明,但我几乎很少出门,今天这样爸爸说不定怎样担心呢,看到有你在,他会对我放心的。你不是个让人讨厌的人。”林霏霏又补充了最后一句。

张子健明白了林霏霏的用意,说:“那就让你爸爸对你放心些,就是说,你还是有人保护你的。”

“我爸爸看到有你这样的年轻人在保护我,他就会放心的。”

“那好,我就是你的保护神。”

“希望你永远是我的保护神。”

张子健看着林霏霏,他感受着林霏霏的胸膛里那股热流,他紧紧地搂抱了一下林霏霏那火热的躯体,他还想摸着林霏霏的肌肤,那肌肤真的非常的滑腻,但他不能继续犯错了。

“子键哥,你真好。”

“你也……”

“我怎么样?”

“你这个小妹,我只能……”

“只能当你都是小妹的么?”

张子健叹息一声。一个男人不知道会遇到多少个女孩,但他真的只能爱上一个的吗?

这似乎是个折磨人的事。

林霏霏甜甜的一笑,明白张子健这是在控制自己的激 情。进了电梯间,上了楼,看到一闪门开着,听到脚步声在走来走去。林霏霏小声对张子剑旱:“我爸爸,他还没睡。”

开门进屋,林霏霏就说:“爸爸,我回来了。”

一个男人大步走到林霏霏的面前,刚要说什么,可看到林霏霏的样子,立刻明白了什么:“我这一晚上就在担心,结果你还真去了舞厅,还好,还好……”

“爸爸,这位是张子健大哥,如果没有他,我可就真的要烧死了。是他救了我的。”

“你是……”

“我还是个学生,哦,我今天就毕业了。”

“爸爸,他是刚刚毕业的大学生,真等着找工作,对了,那篇校旱就是他写的哎。”

“啊,好,真的很好。”林霏霏的爸爸看着张子健激动地说:“今天是我女儿的生日,遇上这样的大灾,大难不死,必有后福,什么也不要说了,有张子剑和你回来,我也就放心了。这样吧,你们一定经过了一番生死搏斗,想必也是饿了,我给你们弄点吃的,张子健,我也谢谢你……”

“爸爸,我也真该谢谢他呢,如果不是他的机智,怕是我……”

“我看出来了,你快去换身衣服吧,你看你……哈哈。”

“爸爸,你还笑我,我能活着回来,你该为我高兴才是。”

“我怎么会不高兴,我这一晚上别提我多么担心了,我想去大世界舞厅,可又怕你回来,或者打来电话。好了,你回来,就比什么都强。快去洗洗吧。”回到家,林霏霏就是个快乐的小女孩了,她给张子健张罗饮料喝水果,张子剑旱:“你快去洗洗吧,你现在就是一只小花猫了。”

“那样你不喜欢吗?”

张子健看了一眼林霏霏的爸爸,他现在可不能放肆,就说:“我的小花猫,你洗洗干净会更让人喜欢的。”

“也是啊。”

林霏霏笑吟吟走到镜子前,看到自己的大花脸,立刻大笑起来,说:“这可是太有历史意义了。我真该照张相片留下。”

“等你以后成为明星,我保证你这个照片比你任何一幅明星照都值钱。”

“那我就照一个。”

林霏霏的爸爸说:“好了,我的小宝贝,快弄点吃的,我和你子键哥喝口酒,给他压压惊。我看啊,你子键哥还真是了不起。”

“那可是,你没见到现常蝴是怎么组织人撤离的呢。”

林霏霏立刻进了厨房,林霏霏的爸爸对张子剑旱:“我叫林杰,是饶河市话剧团的。”

张子健笑了起来,钦佩地说:“我就觉得您是个演员,结果还真的是啊。”

林杰高兴地说:“怎么,看过我演出的戏?我演出过不少话剧的。”

张子健摇摇头说:“我没看过话剧。”

林杰似乎要继续让这个年轻人敬佩自己,说:“那你也没看过我演的电影?”

“你还演电影?”张子健一阵惊喜。

“哈哈,那我就不说了。”林杰很喜欢张子健的样子,说:“子键小朋友。今天你是受惊了,我感谢你救了我的霏霏,她可是我的命根子啊。你一定是饿了吧,你在这里等下,我去给你们弄点吃的。我去看看婷婷弄的怎么样了。”

林杰进了厨房,张子健看到茶几上有一杯水,也不管是谁喝的,他是渴急了,也饿急了,这一晚上除了写东西,就是饱受那对男女欢爱的折磨,接着就是生与死的对抗,紧张的让他昏了头,也有几分的兴奋。

和林杰父女喝了两杯酒,吃了点东西,天已经蒙蒙亮,张子健提议要回旅馆睡一觉,林杰也没挽留他,转身对女儿林霏霏说:“霏霏,去送送子键,可别忘了,子键可是你的救命恩人啊。”

林霏霏含情脉脉地说:“爸爸,人家知道呀。”转身看着张子健。张子健赶紧说:“可不要再送了。你们也折腾一夜,还是早些休息吧。”

林杰说:“我们没事。我且问你,你毕了业,以后有什么打算啊?”

张子健想了想说:“现在我还没准确的地方可去,我看实在不行,就回到我的老家宁古那个大青山,在那里找个需要我的地方。”他没有把就要参加党政干部招聘考试的事说出来。

林杰说:“也别急。但要记住常跟我们联系。我这个家门随时都为你开着啊。”

林杰说着搂了一下张子健的肩膀,把张子剑和到门口,又说,“你看,天都亮了。霏霏,把子键送到小区的大门口就回来吧。”

“知道。”

林霏霏执意要送张子健,张子健也就不好拒绝,走出家门,张子健忽然问:“你爸爸气质真是不一般。”

林霏霏一笑说:“你没看出来,我爸爸很喜欢你呢。他喜欢的年轻人可是不多啊。”

楼道的门灯竟然突然坏了,嘭地响了一下,林霏霏哇地叫了一声,顺势拥进张子健的怀里。张子健也吓了一跳,但他笑了起来:“你是不是被吓着了?这里可不是大世界舞厅了。”

林霏霏的娇躯紧紧依偎着张子健的身上,娇昵地说:“人家今天可是第一次去舞厅跳舞,就发生了这码事,可是我也不后悔。”说着就用晶亮的眼睛看着张子健。

楼道一下子变得黑糊糊的,张子健感到林霏霏的身子贴着自己,暖暖的热气传递过来,他感到比在舞厅里跳慢四的时候还有一种温情,虽然只经过一个晚上的接触,他感到林霏霏的娇媚可爱,但他想到自己这一个晚上的折腾,那栗雪竟然一点都不知道。他想推开林霏霏的身子,可是手上没力,心里又舍不得。

“这么黑我还是送你回家吧。”

“我们就在这里站会吧。”

张子健用手表示着自己的态度,而林霏霏也十分温存地呆在自己的怀抱里。

“子键哥,我真的怕再也见不到你了。”

张子健听到林霏霏深情的话语,他的心里一沉,是的,他以后也许真的没机会,也没理由再来骚扰这个女孩了。他要找工作,要和栗雪谈恋爱,甚至要结婚。

一股深深的情感袭击而来,他紧紧抱住林霏霏,林霏霏也深情地亲吻着张子健。他们在小旅馆里没有发生的事,此刻又袭击而来。

也许是为了让张子健大胆些,林霏霏把张子健的手,拉过来,伸进自己的怀里,张子健一阵迟疑后,猛地抓住林霏霏胸前那两只蓓蕾般的乳……

一种抚摸大理石般滑腻的感觉,袭到张子健的手上。林霏霏的乳 在舞厅的时候,张子健也是摸过的。那时的张子健有一种胡闹的意味。当他发现林霏霏真的爱上了自己,而且一切是那样的清纯的时候,他不自觉地退缩了。

他退缩的原因,是他不能接受这个女孩的爱。

但是,他现在太喜欢林霏霏的身体了。当他的手再一次触摸到林霏霏的乳 上时,他竟然一阵痛快的呻 吟。

“子键哥,我知道你是怎么想的,我知道你是有女朋友的,我不介意。我……我现在就是你的。你把我拿去吧。”

“不,不行的啊……”

张子健痛苦地挣扎着。

“那我要你,你是我的,你给我吗?”

林霏霏这样的问,让张子健愣了一下,一个女孩敢于说要他,这既是个新鲜事儿,也让他吃了一惊,他还不知道该怎样应对的时候,林霏霏就猛地投进张子健的怀抱,张子健立刻感到,林霏霏实实在在的肉 体,贴在了自己的身上。

“霏霏,我们还是……”

“我说了,现在是我要你。”

林霏霏的大胆,让张子健感到这样的艺术女孩做起事儿来那种狂野和浪漫,他发现自己的衣服正在被林霏霏悄然地脱去,他的一切已经被林霏霏暴露在一个女孩的眼前。他难以压抑的育望,正在林霏霏的撩拨下,迅速地升腾。

“子键哥,你是我遇到的第一个喜欢的男人,我……”

张子健感到林霏霏的强烈如火的育望,向他袭击而来,她猛烈地亲吻着他的嘴,他的脸,下面也紧紧地向自己的东西逼近,接着就是让他的宝物夹在她的腿间。虽然这样的姿势难以完成实质的进入,但只要自己稍加努力,这个林霏霏就和他完成了一次改变一个女孩一生的操作。

也许是不该让他们完成这样美好的愿望,也许是让这餐好饭留到以后慢慢的食用,此刻毕竟是在楼栋里,一切都不那么的便利,一只野猫不只从什么地方突然奔了出来,林霏霏啊地一声大叫,就连张子健也实实在在的吓了一跳。

“啊,别怕。”

他紧紧地把林霏霏搂在了怀里刚才那阵美好的感觉,立刻被这只野猫吓的消失殆尽。

“你还是回家吧,不然爸爸不知该想什么了。”

“子键哥,你是我遇见的最好的男人。我的第一次一定给你。”

虽然林霏霏依然恋恋不舍,但张子健这样的一提醒,也怕时间太长让爸爸想到他们也许不干好事。

两人一阵热吻后,林霏霏开门进了自己的家,张子健回到旅馆,折腾了这一夜,准备好好地睡一觉。

旅馆老板看到张子健刚才领回了一个漂亮的女孩,又不不知道把女孩送到了什么地方,又看了看张子健被烧了几个洞的衣服,就说:“你这是去了哪里?那个女孩真的很漂亮啊?你怎么没多玩一会?”

“滚你的。”

“你真的去大世界舞厅跳舞去了?你是从舞厅带回的女孩?一看就知道那是个舞女。”

张子健不高兴地说:“怎么,你以为全世界的女孩都是舞女啊?你就没见过什么是好的女孩。你就找你的舞女去吧。”

“哎,你怎么这样说话?那女孩怎么就跟你到这里来?”

“我们是从大世界逃出来的。他被吓坏了,我就带她到这里歇会。”

“你真的去了大世界?那里可是烧死了不少人啊。”

张子健一听说烧死了不少人,就想到了那两个被他打晕的年轻人,他们现在也是真的凶多吉少啊。但他们真的该死。

张子健没心情搭理他,进了自己的房间,倒头便睡。

这一觉睡得可真是香。突然,张子健被一阵剧烈的敲门声惊醒。

听到那强烈的敲门声,张子健就气愤地喊了一声:“谁啊,干什么?”

那老板的声音:“干什么?是警察来了。”

“警察干什么不让我睡觉?”

“说是要找你了解情况。快开门吧。”

第444节 杀人的嫌疑

老板真的是个小人,也许是昨天夜里张子健带回来漂亮的林霏霏,这就刺激了他。

有什么本事的男人,才能把林霏霏那样的高雅漂亮的女孩带到这样的小破旅馆?这个年轻人的傲慢,也让这个开店的小生意人受不了,当警察到这里来说是找这里叫张子健的了解情况,就知道这里有热闹可看,就现场、出几分幸灾乐祸的嘴脸。

接着是一个警察说话的声音:“你是张子健吗?”

“是啊。”

张子健听出是那个警察都是声音,他的心就沉了一下,心说,也许真的坏事了。那刘文凌说:“对不起,你现在必须给我们开门,我们接到对你的举报。”

“什么,举报?”

张子健吓了一跳。

刘文凌说:“有人举报说,你在舞厅里打伤了两个人,现在这两个人意见被大火烧死,你现在被控有杀人的嫌疑。”

“什么?杀人的嫌疑?”

张子健忽地从床上跳了下来,哗地开了门。

“你就是张子健?”

那刘文凌和几个警察立刻闯进这个小屋。

“是啊,你们这是……”

“我们这是在执行公务。”

“请你们跟我说……”

张子健的猛劲儿和据理力争,立刻招来四个膀阔腰圆的年轻警察,他们这是对他实行制裁,他们一起动手,把张子健摁倒在地。有个警察居然给他带了手铐。

张子健大发雷霆:“你们……你们这是干什么?”

那刘文凌冷冷一笑,说:

“你说你还是什么大学生?”

“我就是个大学生,是刚刚毕业的大学生,你们可以去了解。”

“我们是需要了解,但了解的,是你涉嫌杀人。”

“你们胡说八道。”

“这里不是跟你说话的地方,到了市局就会告诉你是谁胡说八道了。带走。”

张子健被几个推上了车,他看到那旅馆的老板在哈哈大笑。但张子健早就不想看这样的人,他对刘文凌说:“你们这样做是有问题的,我是帮助大家逃生的人。”

不管张子健怎样说,但他说的话是没一个人听进去的。

警车咆哮着在清晨的街道上疾驶。张子健从小就讨厌警车那呼啸的声音,那森人的声音总给人一种恐怖感,读了大学后,他也知道那呼啸的警车所押解的不一定就是真正犯罪的人,也许就是那一个被冤枉的人,自己现在就是这样。

张子健看到那四个把他摁倒又给他戴上铐子的警察,想跟他们说点啥,可那几个人根本就不理他,那刘文凌坐在前面,显然他是个负责的人。

刚才刘文凌说什么,有人控告他杀了人?天哪,这是哪跟哪啊?

可是,他用木棍打伤那两个引起混乱的混蛋,他们被他打伤后,又被大火烧死,是不是他也算杀人了呢?

他立刻头大了。

市局的大楼高大雄伟,但他走进这里,却是灰溜溜的,带着手铐,警察押着,大楼后面不那么显眼的一座灰楼就是审讯的地方。张子健直接被带到预审室,面前是栅栏,刘文凌等人坐在他的对面,这样的场面张子健只是在影视剧里看到过,现在他却身在这里,真是命运折腾人。

舞厅着火,一定引起社会的动荡,看来还真有被烧死或者熏死的人。这是市里抓的一件大案。动作也真够快的。

“这里是饶河市公安局的预审室,由于你是6-24火灾事故的见证人,并且有人控告你在火灾发生时制造了混乱,打伤了两个年轻人,那两个年轻人因为丧失了逃生的机会,已经死于火灾中,现在对你进行正式的审讯,你一定要把你做了什么真实地说出来,我说的话你明白了吗?”

他的话还没说完,旁边的一名警察就一个耳光打上去。“你……”

刘文凌说:“你叫什么?”

张子健不开口。

“你会不会说话?”

张子健还是不开口。

“你既然不说话,就要找个让你说话的方法。”

刘文凌走了,张子健被那两个警察弄进屋子。

一切的变化居然是这样快。张子健还没有从林霏霏欢爱的情景中走出来,此刻居然被押解到公安局的预审室。

他们有什么理由要对自己这样做?他不仅是个好公民,而且还是个被学校奉为杰出青年的优秀人才,只不过现在工作遇到了阻碍,不然,他就很可能出现在省市一级的党政机关了。

真是屋漏偏遭连夜雨,自己在毕业后这两天时间,居然是这样的背,先是被栗雪的妈妈戏弄了一把,遭遇了一场大火,死里逃生后居然被当做了杀人的嫌疑。

有人举报?

是的,着火的舞厅现场的人很多,也许就有是他们一伙的人,他们是不会放过他的,虽然他是帮助大家逃生的人,但他打伤两个人却是无疑的。他们很可能被大火烧死。

警察用绳子紧紧勒着他的双臂。张子健立刻明白了,这是要对他进行“教训”。

警察用这样的方法,逼迫到这里的人公认他们认为的“罪证”,是经常发生的事。

他感到身体的一阵剧烈的疼痛。他怎能忍受这样的屈辱?

但他不能吃眼前亏。再说,他必须要澄清一个事实。那就是他即使不是英雄,他也绝对不该是杀人的嫌疑。

一个年轻的警察在看着他,似乎在欣赏着他的痛苦。

“你们不就是要我说话吗?那好,我说多了你可不能不听?”

“呦呵,还有说多了我们不听的?你说你该说的,知道吗?”

“别问我知不知道,我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

其中的一个警察还想“教训”他,被另一个警察拉开:“这是一个大案,这小子有不是地痞无赖,我们还真不能随便把他怎么样。好了,你一定要说出来当时的真实情况。”

张子健愤愤地说:“你就放心吧。”

重新回到预审室,张子健完全变了一个人似的,很有精神,积极配合,这让那个刘文凌也不敢小看他了。

“你叫什么?”

“我叫张子健。”

“现在是什么职业?”

“我是今年刚刚毕业的大学生,现在还没有具体的职业,但很快就有职业的,但现在可以证明我身份的除了我的毕业证,还有我刚刚发表的一本校旱。”

刘文凌感到奇怪:“什么,你刚刚发表的校旱?什么校旱?”

校旱这个东西对这个警察来说就像陨石那样的陌生。

“我昨天在饶河文学发表了一片校旱,可以证明我的身份。”

那个刚才说张子健打不得的警察立刻插上话来:“昨天出版的《饶河文学》我刚好买了一本,你说那一篇是你写的?”

刘文凌说:“对了,徐景辉,你就喜欢写些这个那个的,你看了昨天出版的那个什么文学吗?”

“当然有我署名的作品呗。”

张子健感到底气足了些,这里也有读者,甚至是他的文友。

“你等下,我这就去拿来,昨天买了还没来得及看。”

那徐景辉立刻跑了出去,很快就拿到刘文凌的面前,也有几分兴奋:“就是这个校旱署名张子健的。”

“《邻家小妹》,什么乱七八糟的。张子健,作者还真是张子健。”

刘文凌看了看张子健:“你真是张子健?”

张子剑旱:“身份证和毕业证都在你跟前,你好好看看,张子健是不是我?”

刘文凌说:“都说文人个个是软骨头,你倒是很硬气。”

“谁说文人都是软骨头,毛主席还说,鲁迅的骨头是最硬的,鲁迅是不是文人,毛主席都这样评价他,怎么说文人都是软骨头?”

刘文凌想拍一下桌子,震慑一下张子健的嚣张气焰,但他突然又笑了,看到张子健那股神情,他还真感到挺新鲜,也许他见到太多的地皮无赖,或者到了这里就毫无骨气的人,看到一个刚刚毕业的大学生,还是个什么写校旱的,居然引经据典和他抗衡,让他无话可说。

张子健看了刘文凌一眼,显示出绝不示弱的神态,他知道,虽然那两个混蛋死在舞厅里,但他绝对不能承认就是自己打死的,可能还是烧死的,至少是给舞厅造成了极大的混乱,他绝对不能承认是自己的失误,他也的确是为了大家的安全他才做了这样令人争议的事,他如果想逃生,他可能是第一个带着林霏霏逃生的人。

刘文凌说:“你以为你这样有必要吗?你就一点问题都没有吗?”

“如果说我有问题的话,我没有把所有的人救出来,毕竟还有被烧死的,但我维持舞厅秩序让大家顺利逃生绝对没错。”

刘文凌看了张子健一眼,这个小子真是个硬气的男人,虽然是这样的年轻,他也承认,文人有的是酸臭的脾气,说他们是软骨头。还真有点冤枉了他们。

刘文凌清了一下嗓子,又摆出严肃的神色说:“有人说是你第一个发现了着火点的,你就大声喊了起来,这样就引起了大家的恐慌。并不是向你说的那样维持了舞厅的秩序让大家逃生。”

张子健忍耐住气愤,这一定是那伙人对他的中伤,他争辩道:“我不知道我是不是第一个发现火情的,但我的确是第一个说出着火了的,但那时大家并没有相信我说的话,那火就闪了一下,大家还以为是突然放射出的灯光。还有人骂了我。如果说你们相信我没有带领大家逃生,你可以多了解几个人,我相信大多数的人会告诉你到底是怎么回事的。”

柳文龙继续说:“你的口才真是不错,我才说了几句,你就说了这么一大套。但是你要听我说,有人说你为了自己的逃生,你就对这两个人打击报复,最后的结果是这两个人死于非命。你下手可是真够狠的。这次火灾总共死了十二个人,而死在你手下的,就有两个。”

张子健据理力争道:“你这样说完全是错误的……他们的死并非是出于我的手,而是这场大火,如果我们不是在这个特殊的地方发生打架,他们会死吗?他们就是被我打倒,他们会死掉吗?我是学过法律的,让他们死亡的原因不是我,而恰恰是他们自己和这场火灾。”

刘文凌大声说:“你不要跟我争辩,你回答我的问题就行了,那两个人一个叫翟虎,一个叫任大彪,你是不是在已经发生火灾,他们已经开始往出逃生的时候,你用木棍打伤了他们,他们晕倒在那里,而你在大火着起来后,也没有把他们抢救出去?”

“看起来是这样的,可当时的情况……”

刘文凌见自己说不过张子健,就摆出警察惯有的架势说:“好了,你承认这两点就足够了。你在这里签上个字。”

张子健大声喊起来:“我不签,你们这是断章取义。”

“你不签也不要紧,你说过的话 大家可都是听到了的。”

“我坚决不签字,你们这样做就是在陷害……”

张子健想拍桌子,但他的手和手铐一起铐在桌子上,根本动不了。

刘文凌冷冷一笑说:“我警告你。你不要说对自己不利的话,我告诉你,到了法庭,你也有为自己辩白的权利,但我们现在就要找到那两个被烧死的翟虎和任大彪的死亡真相。”

“又不是我杀了他,他们是烧死的。”

刘文凌不再说什么,对两个警察说:“你们俩先把他押下去。我向上面汇报,看看怎样处理这个了不起的写校旱的大学生。他还真的觉得自己了不起。”

“你们不能这样,这简直是对人权的亵渎。”张子健无耐地喊起来。

“你就争取你的人权吧。”刘文凌嘲弄地说。

“你回来。”

张子健又大喊一声,但刘文凌已经不再理他,大步走了出去。张子健已经感到问题的复杂和严重,他立刻想到了唐叶亮,他看了看那个拿出杂志的叫徐景辉的人,徐景辉也无奈地看了看他,说:“你怎么,咳,那两个家伙就是个无赖,你惹他们干什么?”

张子健知道自己现在就是有几十张嘴也说不清楚了,就对徐景辉认真地说:“朋友,我求你一件事可以吗?”

徐景辉倒是爽快,说:“就凭你写这个校旱的面子,你说吧,我也喜欢写东西,就是写不好。”

“当时的情况很复杂,一定要有人给我说清楚,我是说不清楚了,但是有人能说清楚。你去到市委组织部找一个叫唐叶亮的,他当时就在现场,你就说我被人冤枉了。”

徐景辉看了看张子剑旱:“那好,我这就去给你跑一趟,其实一看你就不像那种打架的人,当时的情况一定很复杂。”

两个人说着就把张子健押进一个小黑屋里,徐景辉看了看表,刚好是自己下班的时间,也就顺路给张子健跑趟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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