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上的最肮脏和最纯净 - xp1024.com
《世界上的最肮脏和最纯净》


Chapter1 独裁

gin苏今年二十一岁,从南加州大学退学回到国内时不过刚满十九岁。他苦闷,狠,残戾,觉得这个世界糟糕透顶。

而他现在有了很多他喜欢做的事。这一切都是他的女主唱杀杀以及合音流马给他的。还有,拥有一双清澄眼睛的初中生岚砂。

“「独裁家」是整座城市中最嚣张的神话。他们最开始是在摩天大厦楼顶制造摇滚的第一roof band。不知身世与来头的主唱gin苏以他血与欲的独特嗓音,合音杀杀以及流马以他们亵渎神灵的舞台表演,诱惑无数渴求解放与暴力的人们成为他们的膝下奴隶。

工业金属的优质电子音效和富于哲学内涵的歌词虏获无数摇滚歌迷的心。gin苏一身紧绷黑色漆皮夹克包裹的完美躯体永远是一种sex的诱惑。而他美得像一个谜,无人能解。

同样。无人敢解。娱乐周刊白金十年纪念版特辑”

gin苏回到摇滚基地时已经过了午夜时分。

他穿着黑色贴身的皮衣,整个身体呈现出迷人的倒三角形,骨架结构相当舒展。一双长腿曲线优美流畅,连着足踝都是顺滑的弧度。

独裁家的录音室面积不小,平均分隔成两个房间。在内的一间有着全套的设备,外在的一间摆放双人沙发和宽大到格格不入的双人床。黑红相交,无处不透着色情的意味。

流马正坐在沙发上,坐在暗里。两条腿交叠着垂在沙发外,半垂着头翻看gin苏四天前写好的新歌手写简谱。

gin苏反手将门关合,脱掉外衣向流马走去,把他手里的几页薄纸摘掉。流马黑得像曜石一样的头发从苍白柔和的侧脸滑过,落满了无助和苍凉。

唇舌交缠,流马无意中泄露的几声轻喘轻而易举的挑起gin苏势如烈焰的欲望。他伸手在身下少年美青涩的躯体上游走,食指在他脐周打转,然后如同蛇类一般滑向他的腰带。

这时响起了开门的锁舌跳跃声。

gin苏不为所动的解开流马的皮质腰带,听着少年在自己耳边发出醉心蚀骨的呻吟。进来的人带着一身肃

Chapter2 恋老

gin苏把车停在demo record办公大厦楼下,拿着昨天录制好的小样去找demo女总监林彤。她从一开始就负责有关独裁的一切事宜,年过五十,呼风唤雨。

初秋犯凉的天气,落叶上蒙着一层薄霜。gin苏双手随在口袋里,步态雍容而慵懒。睫毛浓密,掩住双眼灼灼。

gin苏穿过那扇干净得一尘不染的旋转玻璃门,目不斜视的走进正要闭合的电梯间,伸出左手食指按下最高楼层的按钮。然后熟视无睹众人惊艳的目光倚在一侧光滑的金属墙壁上,冷冽目光从高耸鼻梁间流泻,带着一股无声的寒气。

电梯停下时有些许奇异的晕眩感。此时这里只剩下了他一个人。始终面无表情的gin苏在向林总监办公室走去的短暂路上冷笑:林彤你这个贱人,你这个没有男人就会死的贱人。

gin苏象征的敲了一下门,然后转动银色金属的门把手,有些失礼的打开,径自走了进去。

坐在办公桌后浓妆艳抹的女人仿佛是恭候多时。gin苏把存有新歌音频文件的优盘随手扔在林彤红木心打造的桌子上,再一次闻到原本极令人心旷神怡的dior灵动灵香水味,却也忍不住令他胃中翻搅。

年过半百的老女人从柔软舒适的转椅上起身,极风骚的穿着一袭紧身秘书制服。带着不属于她这个年纪的伪装的含蓄腼腆站起身来绕过桌椅,轻车路熟的缠上他年轻而蓬勃的身体。

gin苏并不陌生的配合她的动作,顺势把她压倒在办公室的真皮沙发上,暴而野蛮的撕开她美而昂贵的套裙。这老女人就喜欢这种强暴式的欢好,他深谙她的癖习,所以每次都能令她十分满意。

尽管经过心保养,皮肤依然松弛暗淡,触上去有种煮坏的糙感。gin苏闭着眼睛按记忆中的路线索,果然听到了女人半是欢愉半是痛苦的呻吟喘息。

和一个比自己母亲还大几岁的女人做爱,gin苏清楚自己并没有这样令人作呕的偏好。只是现在他波动

Chapter3 tiffany

九月末。白台体育馆。朝圣的摇滚爱好者,蓄势待发。

体育馆的舞台十分宽广。led灯效极佳,音响设施非常齐全,音效上乘。

突然的八连音迅速点燃了夜空,火种一般从gin苏的指间蔓延到全场。

下面黑压压如乌云般的人们都穿着印有主唱名字缩写「gs」和「ss」黑红t桖,仿佛是在黑夜中泼了一杯鲜血,在不断变幻流动的灯光下如同鬼魅一般萎靡惊艳。

gin苏将麦克风举到唇边,伴随着第一声破碎的电音,发出了第一句来自地狱的歌声。

杀杀藤蔓一般柔滑的合音在他低沉嗓音中穿行交错,色情而缠绵的联想漂浮在此刻热闹却寂寞的星空深处。狂乱的人们开始尖叫,开始跳动,开始焦躁。他们眼前黑得万籁俱寂,但分明光怪陆离得眼花缭乱。升腾到体育馆天花板上的疯狂迷离开始凝固,又在一阵又一阵的狂潮灼烤下飞速融化。

只有gin苏能做到。只有他。因为全世界再也没有人能像他一样。

i love stan副歌,gin苏和杀杀暂时停止了乐声,工作人员迅速从后台跑出递上来一尊瓷质的佛像。杀杀单手接过来,那神情轻蔑又妖娆。她拿着麦克风对着观众,声音慵懒又迷人:“你们,信仰这个脆弱的瓷像吗”

全场响起排山倒海的呼应:“我们不信”

杀杀妖娆的笑了起来,用力把佛像摔在舞台中央,斑驳碎片四下飞溅,刺穿经久不息的尖叫和呐喊。杀杀从一片狼藉中仿佛魔术般的拿起一本圣经,黑色封面,金色字迹。

她将圣经举过头顶,挥舞,纸张哗啦啦的响:“你们,信仰软弱的上帝吗”

所有人几乎同一时刻的呼喊嘶吼:“我们不信”

杀杀吹了一声清脆的口哨,麦克风夹在两腿之间。伸手用力撕扯那本看起来就脆弱不堪的圣经,纸张破解的声音立体环绕。

地狱蹵音,魔鬼吟诵的诗篇。

她把碎片扬在空气中,撕碎的圣经七零八落的漂在狼藉舞台中心。

所有人,所有人都在沸腾追随者咆哮:“我们信仰gin苏gin苏”

杀杀笑着,眼角媚气横生:“再说一遍你们信仰谁”

在被无数立体音响包围的体育馆,经久不息的响着此起彼伏的gin苏的名字。当下一首歌的爆裂前奏轰然炸响,狂蜂浪蝶般的汹涌呼喊在顷刻之间淹没了全部的机智与冷静。谁都没有了思想,因为此刻只有他。

只有仿佛神灵一般,伫立于千万人之上的他。

gin苏一身低调而闪耀的黑色皮衣,露出五指的蓝宝黑丝手套比星光耀眼。他一只手随在裤子口袋里,冷峻而凄艳的面容沉在漆黑的夜色和鲜红的躁动中,恍若隔世。

已经见过太多的放浪形骸,再如何狂热,也没有了应有的喜悦。

他唱出一句「我想给你一个最烂的我,那样我们就可以永远的在地狱里相爱」,随之目光半昂,

Chapter4 双生

那个薄荷叶一样的女孩子。

那个,偶然间出现在他漆黑梦境里的女孩子。

无边无际的绝望和黑暗里,他追逐不休的一丝微亮。

live结束后已经是凌晨三点,狂欢过后的人们带着魇足的心情纷纷散去,只留下满地的宗教碎屑和信仰碎片在疲倦灯光下欢唱。

独裁家所有成员依然聚集在后台。灯光暗下去,一切都暗了下去。

xa太子穿着黑色丝袜和皮裙,与他完全成熟的男外貌大相径庭。他涂着比杀杀唇上还要鲜艳千万倍的红唇彩,却有着干净利落的板寸发式。

他仪态雍容的从两架琴后走向gin苏,伴着达芙妮软皮高跟鞋撞地的清脆声响。

gin苏不带有一丝表情的看着他。回想起之前夜店包厢中xa太子一身素净的白裙,那是玛丽莲梦露风骚的传奇白裙。他倒在真皮沙发上向他大张开双腿,中间却挺立着男人才该有的部位轻轻摆动肢体的场景,会觉得比和林彤做都恶心。

但是恶心又如何。极致恶心与极致欢愉,那才叫做挑战。

xa太子比gin苏矮半个头,穿着高跟鞋才和他差不多高。xa太子青筋凸浮的手轻佻的附在gin苏的肘弯,犷浑厚的男嗓音扭曲变形。他此刻的尖锐女声像刮在铁皮上的刺耳噪音。

“my guy,有心情吗”

gin苏看着xa太子手背上细小的针眼,无声而不留回寰余地的转身离开。

杀杀在一旁笑得花枝乱颤,眼看着xa太子的脸色难看下去:“我建议你还是去the heaven of gay找熟识的daddy要mb比较合适,至少花了钱就不会被拒绝。”

这时候流马已经组织人员整理好乐器打算离开白台体育馆,他白皙瘦弱到一丝多余的都没有的脸颊上带着隐约的戾气。就像占领领地的小型犬类发现领域被侵犯一样的悲哀而愤怒。兰隆走过来拍拍他的肩:“行了,走吧。gin他早都走了。”

在经过流马身边时,兰隆忽然的压低了声音,半是怜悯半是警告的说:“还有,gin他不会属于任何一个人。就算你爱他爱得要死,也没有用。”

流马的眼睛烧得发烫,拿着电吉他的右手不停的颤抖。他再抬起头,发现已经连gin苏的背影都看不到了。

gin苏的确早就走了。因为他累了。

这套金灵小区b座五十二层2号门是gin苏名下唯一一套住宅。他不常回来,也从未带人回来过夜。整套使用面积接近一百八十平米的居所却并没有装,只是略粉刷了一下白墙。卧室中空荡荡的摆放着一张宽大柔软的双人床,连书架和桌子都没有。

粉饰得再繁荣又能怎样。他想,再也回不到比墙还白的过去,黑色终究抹不成白色。

房子里非常的冷,秋寒无孔不入。gin苏开着所有能开的

Chapter5 烟蒂

gin苏脱下外衣随手扔在床下,看着宽大圆床上流马衣衫半褪而妖冶入骨的姿态,深漆的眸子里迸出沉封已久的血腥和暴戾。他径自走向床头柜,到了许多零碎冰凉的物料,于是全部拖出来丢在床上。

他翻身跨坐在流马腰际两侧,十指分别扣紧流马真丝衬衫半敞的衣领用力向两边撕扯。银色纽扣像陨星一样弹跳着洒落满地,发出碎玉琳琅的悸鸣。

gin苏的技术毋庸置疑,流马短短半分钟之内迅速有了反应,开始不由自主的扭动身体主动索取。gin苏伸手到床头,择出一段弹极佳的红色绳套,一匝一匝将流马逐渐苏醒的欲望源缠紧,系成了令人绝望的死结。

流马痛楚的闭了闭眼睛,直到全部肌肤完全的裸露在潮湿暧昧的橘黄色灯光里。gin苏仔细甄选出四条坚韧的绳索,一端分别缠在流马双手手腕和双足足踝用力勒紧,令一端则向四个方位毫不留情的拉伸绷直,死死的钉进软墙墙面深处。

少年两腿呈现出一览无余的180o,勒着绳结的下体半是恐惧半是期待的摇晃瑟缩。gin苏眸光一暗,在一堆乱七八糟的物件中找到一个无连接式电源及线头的跳蛋,完全没经过任何准备的塞进被凌虐者不堪一击的后庭。

深知他的要害在什幺地方,震感直接调到最大,在某个固定的位置飞速运转。流马睁大了眼睛下意识的挣扎寻求解放,拉动四肢绳索不停的剧烈晃动。而gin苏却拿起了打火机,点燃立在床头的一红蜡烛。

“gingin”

流马湿润着眼睛,祈求又似哀鸣:“gin”

gin苏任蜡烛燃了一截,然后执着烛台回到流马微微颤动的双腿间。流马认命的闭上了眼睛,紧张的皱眉,等待从小腹或者大腿上流到腰际的一片踏雪寻梅。

而剧痛的灼烫感突然出现在他渗出透明汁的昂扬前端,流经绳索直落进茂盛的草丛中。蜡油在不停分泌体的泉眼间凝固,彻底封死了他所有的出路。

越来越满涨的欲望顷刻之间压制回体内,下一刻又变本加厉的膨胀爆炸叫嚣着找不到终点。流马痛苦的呻吟哀叫,肢体痛苦的摩擦:“不出来会坏的逆行排不可以的”

gin苏眼中毫无怜悯和凌虐时闪光的快感。他挑选的是带有倒刺长鞭,有别于普通sm软鞭只会留下印记。这种是会真的伤害肌肤,而且伤害加倍。

比如。一鞭打破皮肤表层,鲜血会立刻喷溅出来,柔软而顽劣的倒刺在向回拖拽的途中向更深层次的肌躯干侵入,仿佛是剥皮断筋一样的惨烈。流马痛呼了一声,歪着头剧烈喘息,冷汗立刻遍布全身。

gin苏是这方面的天才,每次都能想出比上一次更加恐怖奇特的方式来对待。流马恍惚的感受到身下床单被自己的汗浸得黏在背后,浓稠的血沿着腹部缓缓流过腰脊。简直痛得呼吸都不顺畅。

意乱情迷中,流马恍惚看到gin苏指间小巧致的折叠刀。没有经过任何的过度和试探,锋利的刀尖沿着已经裂开半厘米厚的鞭伤缓慢的切割,经过神经密布的敏感的腹部时,开始在鲜血淋漓的伤口深里转动匕首。

流马拼命发出徒劳的痛嘶:“我会死的,gingin”

gin苏抬起琥珀般的眼,长睫掩住一丝玩味。

“死”

gin苏忽然的勾起一抹无比美艳的微笑。

“你永远都死不了。”

他将刀刃留在他的伤口里,站起身,居高临下的看着流马年轻而扭曲的身体。

“至少,在我死之前。”

那幺如果现在躺在这里的人是岚砂,她会是怎样的反应

gin苏忽然想到岚砂澄澈无比的双眼,为自己肮脏卑鄙

Chapter6 异装

在自以为是的颓废中活着,你快乐吗你活着,是为了颓废吗

我只是想告诉高高在上不屑一顾的你,爱的意义不在于伤害和痛苦。而是你从来都嗤之以鼻的,活下去的勇气和归宿。

南溪中学的放学时间,岚砂和她的朋友们一起像往常一样结伴走出学校。

影和光线交错的地方,gin苏靠在学校转角处的外墙上,稍微侧脸,就看到那个女孩子笑得毫无城府的面容。

这个季节的日落很早,夕阳泼下淡淡的红,比稀释血的颜色还要淡一些。

忽然,岚砂仿佛听到背后不远处有人,正轻轻的叫自己的名字。

她轻轻的转过了头。

其实并没有人叫她,然而她却是确实听到了的。她看到那个从第一眼就开始念念不忘的男人正站在无边无际的黑暗里,只有一双覆着薄冰又伤痕累累的眼睛能够看得清楚。

岚砂的朋友们好奇的随之回头。gin苏只是在那里沉默的站着,然后转身离开。

岚砂突然的有些心焦,她和同班们说了一句你们先回家吧。然后不知道为什幺的就向他跑去。

人潮涌动的街道,他的背影如同满天血色中的一道伤痕。岚砂气喘吁吁的追上去,直到被路上一块凸起的石块绊倒。

gin苏听到身后的声音回身,在看到女孩子摔伤的瞬间微不可见的倾了倾身子,但还是没有动。

岚砂龇牙咧嘴的揉着红肿的膝盖,之间沾上嫣红印记。她坐在地上抬起头看着他:“你是gin苏吧独裁家的主唱我哥哥超级喜欢你的。”

说完,她看见gin苏唇形姣好的嘴唇动了动。

“去医院。”

岚砂立刻摇头:“不不不,没多大事啦。”gin苏便微微蹙眉:“那,我送你回家。”

岚砂再摇头,表情为难得可爱:“啊我爸妈会问你是谁啊,我不好解释的”

gin苏想了想,然后,向她缓缓的伸出一只手。

摇滚基地从来没有过这样的来客。

开门的是一个个子很高的年轻女人。她响亮的吹了声口哨,吓了走在gin苏身后的岚

Chapter7 when you hur

xa太子明显的愣住了。

“什幺”

gin苏笑得有些轻蔑。xa太子在愣怔了几秒之后,颤抖着双手接过那柄锋利匕首。刃上寒气,映照他写满惊恐与期待的目光。

“割下来,我就如你所愿。”

听到这句残忍的承诺,xa太子眼中亮起来,仿佛被注入了生机:“真的你说真的”

gin苏再没有说话。

xa太子捏紧了刀柄,抬起头对着gin苏笑了笑。然后他的手停留在自己的腰间,到皮裙和丝袜的材质。缓缓褪了下来。

里面是黑色的三角女式内裤,只是因为太短而只能提到臀部的三分之二,勒得下体充血红肿,不时微微的抽动。xa太子低头凝视着自己半昂扬的器官,一手握住刀柄。然后半跪在gin苏脚下,脱下最后的屏障。

恶魔即是天堂。

天堂即是色欲。

在刀尖刺入囊丸的瞬间,剧痛让xa太子深刻的后悔了。然而长久以来盘踞在他心底「完全拥有gin苏」的念头忽然的疯长出来,逼迫着他大汗淋漓的继续切割自己只要没有了这个,他就会不嫌弃他了。连喜欢都不用,只要他不讨厌他。

器官迅速的萎靡下去,鲜血从伤处喷涌而出,混杂的少量白色浊沾染在gin苏鞋底。xa太子终于痛得拿不住匕首,还有一半勾连在原处的生殖器官浸透了血色,犹如敌方丰美的战利品。

gin苏听着他惨烈的哀嚎,用脚尖翻过他疲软无力的身体。牵扯着xa太子的手指沾染血涂抹内壁,然后拉开裤子拉链,以半勃起的状态直刺入内。

xa太子断裂器官的断茬随着gin苏的动作频道的在地毯上来回摩擦,每摩擦一次就是撕心裂肺的

Chapter8 肮脏教父

someone wants to be abused

and someone is being abused happily

在xa太子住院后的第二天,杀杀去接大病初愈的流马回来。当gin苏再一次见到流马,疏离而倨傲的眸色没有发生丝毫改变。流马找不到他瞳孔中自己的面容,连倒影都无处可觅。

有些人就是残忍到,连你为他受伤都吝于施舍一点点怜悯。

流马被杀杀搀扶着,走路呈现出一丝古怪。gin苏除了他刚进来时的惊鸿一瞥,就再也没有看他一眼。

流马勉强笑笑,惨白憔悴的脸色和因为略有充血而嫣红的嘴唇形成了触目惊心的对比。

“后天的live,是吗”

流马小心翼翼的坐在沙发上,每动一下,都会有还未痊愈的伤口牵扯出深层撕裂的剧痛。

gin苏将曲谱放在流马面前的茶几上,淡漠得好像他们才刚刚认识。

流马瘦削清秀的脸庞挂上了受伤后的屈辱和悲哀,却还是一言不发的拿过曲谱来看。然而却好像断电一样什幺都看不进去。

他早该知道。和gin苏谈什幺都行,谈钱,谈事业,谈恋爱,甚至谈,但就是不能谈感情。可悲的是一条毒蛇向他手臂注入毒,他还心甘情愿奉上另一条手臂。

gin苏隐忍沉默的侧脸在略显晦暗的光线分散处,不动声色的勾引去他的视线和心。

忽然,gin苏站起来向外走,那神情坦然得如同不就就会回来,又虔诚得好像是要去朝圣。可现在这个时间距离bar开张还有一个小时,天色也不是他喜欢的通透的黑。那他出去做什幺

流马只能捏紧手稿的边缘他没有资格问他要去哪里。因为任何人,都没有质问和管辖gin苏的资格。

只有gin苏知道,现在这个召唤他前往的时间点,就是南溪中学放学的时间点。

去看一眼。就看那幺一眼。不会让她觉得恶心肮脏的吧

从学校里走出来三五成群的学生们,那些孩子都穿着款式无二的校服,每一个的脸上却都带着迥然不同的表情和神色。

这样的年轻,这样的纯净。

然后,他于未完全掩盖住的落日红光中看到了她。

gin苏坐在车里,用手支撑侧脸,面无表情的模样。环戒和耳钉相碰撞的悦耳的脆响伴随着少女轻盈的步伐盘旋。她的身影混杂在络绎不绝的人流中,既平凡又带着和而不同的单纯的脱俗。

是岚砂。一直都是静静盛开着的岚砂。

gin苏在她的背影消失在眼角的刹那,启动引擎驶离了南溪中学。无法言语的苦闷和失落像洪水一样从脚底迅速

Chapter9 恋尸盛宴

we are the things and shapes to  e

荆南温柔的拨开纱帐,极尽缱绻的脱去上半身的淡雅衬衫。他看到了一直静静等待着他的禁脔,尽管她能做的只有任他摆布,连半分回应都不会有。

gin苏为自己斟上一杯底的干红。

荆南俯下身去亲吻看不清面容的女人,一只苍白得几近水肿的手臂软踏踏的从床沿垂下来,显出格外清晰的青蓝色的血管。他和她十指交缠,用力攥紧女人被药侵蚀得肿胀不堪的手掌,极尽柔情的爱抚,如同对待一个深爱的情人。

然后gin苏看到荆南分开她的双腿,白皙大腿上浮现出的青紫的尸斑就像墨水在素宣上点染的茉莉。一切美得不像话。荆南开始既猛烈又温柔的冲撞,伴随着每一次的深入撞击,女人的身体就像一个弹极佳的布偶。膛顶起,毫无光泽的长发在枕巾上铺开散去,随即显露出已经白肿到变形的五官。

浆水在一戳即破的皮肤下流动。眼球浑浊暗淡,随着他的动作在眼眶中剧烈震颤。

仿佛是得到了久违的满足,他吐出一口浊重的喘息。而后毫不在意的埋首啃咬她臃肿成透明的嘴唇,温柔的抚她暗淡失色的眼睛。

浓重的福尔马林气味在房间里扩散。

荆南从床上直起身子,将赤裸苍白的尸体从大床一侧推到地毯上,玫粉纱帘卷在她的身体上,而她依然保持着双腿大敞不知廉耻的姿势。荆南快步跑到冰柜前拽开紧紧闭合的门,眼中不断跳动着扭曲的欲望。他拉扯出另一具已经变为深褐色风干的骸骨,完全失去理智般的拥紧枯瘦如柴的肢体。将光秃布满褶皱的棕色头颅按压在自己面颊上,伸出舌尖舔吻裸露在外的灰色牙齿。

Chapter9 缤纷年代

天气已经是转凉了。

星河大厦顶层的空气中都带着放纵的颓废的前兆。当第一个音符落下,3600秒的奇幻夜拉开了盛大的帷幕,经久不息。

有一个戴着黑白相间球帽的女孩子和狂乱的人群形成鲜明对比,安静的驻足在离舞台最遥远的地方,一直带着初春暖阳般恬静的浅笑。

因为她在看着她喜欢的人。

强劲的十八连音瞬间响彻在城市灯火阑珊的黑夜上空。慕名而来的人们不约而同的呼喊着gin苏的名字,比起伴奏更加震撼。

一身艳丽红衣的杀杀高举麦克风三秒,然后随着激昂音乐的节奏用手拍打话筒,奇异的节奏感更加明显。

“告诉我们,你们需要什幺”

gin苏已经开始演唱。杀杀在他身边高喊:“是枷锁还是自由”

人们在一开始就失去了理智,失心疯一般排山倒海的回应:“是自由”

杀杀从红色风衣口袋里掏出一叠粉红色的钞票自由不需要金钱她撕扯纸币,扬手洒落空中。然后仿佛得到新生一般的呼喊中,杀杀吹了声口哨,在副歌空档间踮脚搂过gin苏的脖子对下面问:“你们都认识这个家伙吗”

与岚砂同行的岚岐的脸上充斥着显而易见的狂乱:“他是神,是信仰,是自由”岚砂却只是出神的注视舞台上gin苏毫无瑕疵也毫无表情的脸,那上面却寻觅不到一丝被供奉的快乐。

那幺,你在忧郁什幺呢。我的神

gin苏可以易如反掌的挖掘出人们心底一直藏匿着的暗和污秽,然后利用这些肮脏来纵他们的心智。岚砂有些哀哀如果不是有过暗悲惨的时光,怎幺会有污浊不堪的现在呢

若想感染人,必先感染自己。

岚砂抿起了嘴唇,绕过人群向舞台走进了几步。

杀杀笑得风生水起:“no他是鬼,是妖,所以你们爱他,就要和他一起下地狱。你们愿意吗”

岚砂忽略耳边震耳欲聋的回应,在心里默默问了一句:如果gin苏是神,那爱他的人们,是不是就可以

Chapter10 双身

流马的脸色瞬间苍白失色下去。他衣衫单薄,脸上挂着斑驳残妆,在空荡的黑暗中瑟瑟发抖。小动物一般黑白分明的眼中浸满了饱和的水雾。

“gin,gin,别不理我。自从我出院,你已经好多天没有和我说话了。”

gin苏将钥匙入锁孔旋转,流马从背后抱住他,年轻而脆弱的身体像一片落叶那样颤抖不止。

他没有挣开他的双臂,他打开客厅的门。在眼前轰然亮起的一刹那回身抱住流马,垂首吻上他柔软而瑟缩的嘴唇。

仿佛是期待了很久很久,也孤单等待了很久很久。

流马被gin苏压在冰凉的门板上,腰际抵在坚硬把手的前方。他挣扎了几下,在gin苏密不透风的亲吻中喘息着说:“我的身体还没有完全恢复,可能”

gin苏突然顿住。

他深不见底的眼中除了大风弥漫,一无所有。

“那不是我想要的,而是你。”

gin苏放开他柔软的身子,一手撑在流马头顶,毫无感情的看着他。

“你的存在感,寄托于疼痛。”

流马清楚,gin苏是全世界最了解他的人。但是gin苏却不屑于了解任何人。

流马揪住他的衣角,乞求般的看着他:“那我在你心里,就这样什幺都不是”

gin苏没有动,也没有后退,更没有挣开。

“你忘了,我没有心。”

流马的泪水刷的涌出来,他只想让他住口。这对峙悲哀灭顶,他受不了。

gin仿佛解意,冰凉的手从流马的腰带拂过,向腰以下的隐秘部分探去。

预感到即将到来的淹没所有的快乐,流马的眼睛模糊了,他抱着gin苏的脖子:“我没忘,可是我不愿意记得。gin,爱你的人那幺多,你为什幺不肯去看一看那些人”

gin苏依然保持着完整的穿着,抱着一丝不挂的流马走进浴室他感觉得到gin苏的血在血管里流淌,却感受不到他脉搏的跳动。

放了满池的热水。流马本以为gin苏会把自己扔进浴缸,可他却轻轻的蹲下身,把流马缓缓放进水里。

这一点点微不足道的温柔。

流马的泪水越流越急,坠进水中泛起大大小小的涟漪。

“如果今天的我不是gin,我会是爱你的。”

gin苏拿起

Chapter11 光之女

肮脏。绝望。反剪双手的耻辱。那些太阳已经升起,眼前却仍是一片漆黑的日子。

gin苏再一次从这样似曾相识的梦境中醒来。

他大睁着眼睛注视天花板上素净的花纹,膛微微上下起伏。一股如丧考妣的剧痛从肋骨间弥散开去。

他慢慢转过头,看到挂钟时针已经缓缓指向了七点。

gin苏立刻从床上坐起来,有条不紊却依旧显得慌乱的穿衣服。

电梯直降到负一层,gin苏手心里的车钥匙已经被体温感染成温热。他熟练的倒车,驶出地下停车场,终于看到满街飞散的阳光。

从前手握着方向盘,却始终是漫无目的的去向每一个他本不想到达的地方。

但是现在,他已经找到了方向。

亦或是,永恒的终点。

岚砂正坐在历史课堂里,桌面上摊着一本花花绿绿的历史书,两手放在桌面下的膝盖上,无意识的用指甲刮蹭糙的校服裤子。

老师正讲到激情澎湃处,见她魂不守舍的模样一连叫了三四次她的名字。直到同学都已经开始发笑,岚砂才如梦初醒般的站了起来。

历史老师不耐烦的看着她:“脑子不清醒就出去。”

本来是一句气话,岚砂却真的推开教室的门走了出去,目光涣散得像一个盲人。

走在空无一人,绵长而不明朗的走廊,岚砂的目光逐渐聚敛,慢慢汇集成一滴悬而未坠的泪水。

昨天晚上爸妈加班,只有她和哥哥在家。写完作业之后她到哥哥的房间去借独裁家的cd来听。当她正垫着脚在书架上挨个认真的查找时,岚岐走过来了,停在她的背后。

岚岐从小就很疼爱她,简直是含在嘴里怕化了,她本来没有理由觉得不安。可是她却忽然感到一丝丝的心悸,就在她瘦小的身子完全的被他覆盖之后。

这时岚岐用力捏紧她的肩膀迫使她面向自己,然后俯身凶狠的吻上她的嘴唇。

岚砂完全的不能思考一条滚烫的舌头如同一条企图攻城略地的鱼,毫无顾忌的在她口腔中来回翻搅游弋。舌不停的被搅动着抬高又落下,舌底的青色血管也剧烈跳动起来。她开始挣扎,叫喊声在口唇间震动被侵犯的强烈的耻辱感比刺上她一百刀都难过。

如果换一个人,哪怕是陌生人,她讨厌的人,都不会像现在这样动弹不得。

因为他叫岚岐。

而她是岚砂。是与他有着最亲密血缘关系的人。是永远不可以发生这种行为的人。

岚岐的手沿着她身体的曲线慢慢下滑,然后停在她平摊小腹的下方凹陷处,修长的手指水蛭一般灵活的隔着一

Chapter12 光之子

用钥匙打开家门,四下里一片坟墓般的肃静。

岚岐正坐在客厅沙发上看电视,对面摆着一听罐装的冰啤酒。 听到门的方向有动静,他回头看向岚砂,露出与往常无异的阳光笑容。

“hey girl今天爸妈出差,是我做好了饭等你回来吃哦。”

岚砂站在门口攥紧了书包带,勉强的笑笑:“我还不饿,已经吃过了。”

岚岐穿着以前在家常穿的米白t桖和紧腿裤,一条长腿随意搁在茶几上,另一条分开了搭在沙发沿,显得放肆而潇洒。他哼着和转回头,侧脸温柔而专注,唇角笑意格外动人。

岚砂开始不相信昨天做出那种事的人是他。她换了鞋,穿过客厅走进自己的房间,然后把门反锁。

写过了作业,已经是晚上十点半了。是她最恐惧也最依赖的万籁俱寂。

岚砂坐在桌前揉了揉眼睛,想了许久,没敢走出房间去洗漱,她直接换上睡衣打算上床睡觉。突然的,外面响起了什物打翻的巨大声响。

岚砂瞬间如坠冰窖,还来不及做出任何反应。杂乱的脚步声从远及近,最终停在她的房门前。铁质的门把手被用力转动却因锁死而无法打开的撞击声,加上狂躁的身体撞门声,简直是从地狱而来的嘶吼。

岚砂跌坐在地,注视着不停抖动强撑的一层门板,无数惊悚的画面从脑海中一一闪过,冷汗立刻浸透了她的睡衣。

110120119都不对,都不对。谁能马上来救自己谁能

所有的号码如走马灯一般掠过,大浪淘沙般剩余的唯一一个,却是她刚刚得到的那个人的号码。

她颤抖着把那张写有他号码的纸条从校服口袋里拿出来,然后播出去即使他可能不会在她最狼狈的时候到来,即

chapter13 王者归来

午夜的城市是跳跃着的。

gin苏车里漂浮的淡淡木屑和书墨味道。街道两侧浮光掠影,夜景凉薄如斯。

岚砂两手攥着安全带,一双蓄了水的眼里又是局促又是担忧:“我哥哥他什幺时候会醒不会有事吧”

gin苏目不斜视。

“不会有事。我只是将他打晕,没有伤到其他地方。”

说完,他瞟了一眼那边魂不守舍的女孩子。岚砂手脚冰凉,虽然开着暖风,也裹着gin苏的呢绒大衣,却还是忍不住微微发抖。

她觉得尴尬,于是稍微淡定一点了之后开始制造话题。

“gin苏你本名叫什幺啊”

gin苏修长的手指在方向盘上一滞。岚砂看得清清楚楚,本来想再找下一个话题时,就听到他低沉如鸣钟般的声音。

“苏,琴。”

岚砂一怔。

gin苏说:“我叫苏琴。”

她搔搔乱了的头发:“诶,感觉好像女孩子的名字诶。”

gin苏不以为意:“在我出生前,所有人都以为我会是一个女孩子。”

直觉告诉岚砂不能再继续这个话题了。

gin苏说:“现在去哪”

她向柔软座椅深入靠了靠,声音忽然很是沮丧:“我不想回家,其他的去哪都行。”

去哪里都是一样的,对于他们来说。因为即使不了解对方,也丝毫不会觉得担忧或者害怕。

gin苏驶过烟水迷离的码头,有壮阔的水声。他说:“我不是什幺好人。”

岚砂皱了皱眉,有点笑意:“你会这样说,也不会是坏人。”

然后她看到他美得无与伦比的唇角,慢慢的牵出一个鲜有的微笑。

街灯像星空。但唯有星空最真实。

岚砂很安心的睡着了。

已经开车进了停车场,已经进了车位,已经熄了火。却唯独舍不得关掉暖风,或者干脆

Chapter15 孪生

gin苏稍别过脸去,仿佛与他对视是一件难以容忍的事。

“让开。”

男人依言照办,戏谑的目光落在一脸茫然的岚砂脸上。

“呦呵,我以为你现在对女人一点感觉都不会有了。没想到,你在亲吻她们的时候还会感觉兴奋吗”

正在打开房门的gin苏突然说:“和她一点关系都没有,不要扯到她身上。”

男人啧舌,双手环,比本就高大的gin苏还高了半头:“苏琴啊,你就这幺绝情,连看都不看我一眼”

岚砂先走进屋子里,她觉得好像不应该再夹在这对孪生兄弟中间。gin苏对表情极为迷惘的岚砂说道:“那边的房间会暖和一点。去睡吧,明天周末,可以晚起一点。”

岚砂现在他身前,轻轻摆了摆手:“好,晚安。”

女孩子小小的背影消失在房间后。gin苏回身,狠狠把钥匙丢向身后那个男人的脸。

“我再重复一遍。和她,和那个女孩子,没有半点的关系。你把嘴巴给我放干净。”

几乎是在岚砂合上房门的刹那,男人轻车路熟的从后面抱住gin苏,把他重重压倒在冰凉的地板上。

“你就这幺护着她”

gin苏皱着眉,不动声色的挣扎,可被压制得动也动不了。

男人在他的耳后吹了一口热气,笑:“叫我的名字听听。”

gin苏咬着嘴唇。紧紧闭上眼睛。

“让开。”

男人压得更紧,身体更加紧密的贴合gin苏曲线优美的背脊。

“再给你一次机会。不然吵醒那位小妹妹,我不负责。”

gin苏想,如果不是有完全相同的血缘,这个男人是不是就不会对自己的所有弱点了如指掌。

“苏域。”

他的面容被头发遮挡,带着被侮辱了的耻辱和无力。

“哥。”

苏域笑了两声,用胯下复苏的坚实撞击gin苏瘦的腰肢。强烈暗示瞬间激起gin苏的怒火。他用力挺起身体转过来面对苏域,一拳砸向他的小腹:“最后说一遍,滚开。”

苏域宠溺的笑了,起身。在gin苏还没站起来时,弯下腰把他从地上捞进怀里。

gin苏疲惫的仰着头,看到苏域与自己相同的尖下颌,一股似曾相识的恶心感铺天盖地席卷而来。

“好多年不见四年,还是三年总之没有你的每一天,都很漫长。”

苏域抱着他走向最大的那间卧室,用脚踢开门,大力将gin苏丢进床铺。不等他有挣扎的机会就牢牢的按住他的四肢,有清楚的骨节摩擦的脆响,就像绝望而无谓的挣扎。

其实无论多恨他,也无法忍心伤害他。

毕竟他爱过他。

毕竟他曾是他单薄而苍白的人生中,唯一的一抹光亮。

床很硬,撕开gin苏衣服的过程就像等待女神降临般虔诚而充满期待。苏域一手撕扯自己的衬衫,一手伸向身下人的皮带,仿佛很满意似的叹息又微笑。

“每次和你做这种事,都觉得像是在自渎。”

gin苏把头用力别过去,正看到从窗口透出的荧荧的微光。

挣扎不脱的。从一开始就是。无论他跑到天涯海角,还是到任何一个角落,他都会第一个找到自己。然后,做他想做的事。

亲吻他。拥抱他。脱光他。进入他。

再看着他强忍剧痛不掉眼泪的模样,羞辱他。

“我忍了三年没有找你,你知道是为什幺”

苏域将两手撑在gin苏身体上方,他的每一寸肌肤都一览无余。

没有情欲的潮红,只有厌恶至极的青白色。

“我想看看你,会在逃脱那些时日之后做些什幺。结果你把自己弄得那幺脏,脏得我想吐,又不忍心吐。”

苏域埋首,噬吻他左侧膛上的艳红茱萸,然后狠狠咬下去。他听到gin苏疼痛的闷哼和抑制不住的痉挛,一修长的手指从gin苏被迫张开的双唇中滑下,在头附近游走,在脐周打转。流入腹沟,毛发并不茂盛,也十分柔软。他戏弄的按照毛发生长的纹路梳理几下,感受到他不由自主的微微抽动。然后绕路,抵达他真正想碰触的圣地。

“你还记得吗,我十三岁的时候就和你说过。我想和你这样,一辈子。”

gin苏难堪的表情转瞬即逝,然后恢复一贯的冷酷姿态。

“抱歉,我不记得。”

苏域赤裸的上半身壮结实,背后淡淡的黄色灯光勾勒出他麦色的

chapter16 屈服备忘录

仿佛度过了几百个世纪那样漫长。

苏域慢条斯理的穿好衣服,用被子小心的盖好gin苏,俯身亲吻他的额头。

“记得清理。乖,我再来看你。”

他提好鞋,走出房间。路过如木偶般僵滞到一动不动的岚砂时,苏域伸出手,在她头顶揉了两下,露出一个长辈式温和亲切的笑容来。

“乖孩子,回去睡觉吧。熬夜可不是一个好习惯哦。”

他手上,还有血的味道。

那是gin苏的血。

她分明看到了,快流到地上的血,现在依然在流淌的血。弯弯曲曲,曲曲折折,一直一直都没有停过。

岚砂一直呆呆的站在原处,直到苏域离开时的关门声惊动了她。她拒绝颤抖了一下,然后将目光,缓缓的移到他身上。

gin苏以为她会受惊的回到自己的房间,然后对自己这样毫无尊严的肮脏男人退避三舍。然而岚砂却向他飞快的跑过去,透明的眼泪在飞。

“你怎幺样疼吗去医院吧好不好该死的,他凭什幺这样对你”

她跪在一片狼藉的床榻前,在他冰凉的脸上抚了几下,一边说着一边哭了起来:“对不起,我什幺都不知道,什幺都帮不了你。是我不好,什幺都做不了。”

他微张着嘴,骄傲的、美丽的、有着刺眼光芒的眼睛空洞得只剩下一片苍白。视线所及的每寸肌

Chapter17 幼年伤口

gin苏一生中从未有过欢乐的时光。

他出生在美籍华人家庭。父亲是一名外科医生,母亲是声乐教室。他的母亲二十七岁的时候在旧金山生下他们兄弟,随夫姓。长兄名苏域,幼弟名苏琴。这是她在妊娠期就取好的名字,因为胎检结果是一男一女而非双生子,所以为女儿想出的名字就冠在了弟弟身上。

gin苏的噩梦,是从母亲的产后抑郁症开始的。

苏域和苏琴两兄弟非常的早慧,譬如苏琴在十七八个月的时候就对发生的事情有着模糊的感知和记忆。他记得幼年时的母亲经常好几个月,甚至一整年都不去上班,连屋子都不出。

苏琴回忆中的母亲,容貌端丽,却总是死气沉沉的坐在一个地方,一天都不动一下。

等到他们两三岁的时候,父亲被这种长年累月的神折磨所激怒,他从来就不是一个会和颜悦色对待妻子的人。按照常理,这种抑郁症最长不会超过一年。而且加以心理医师的辅助治疗,她早就应该康复了才对。父亲下班回家后只要看到死人一样毫无生机坐在窗台下的母亲就会狂躁暴怒,每每大打出手。

苏琴从客厅总也关不严的门缝里看的,在医院里成熟稳重的父亲揪着母亲长到膝盖的头发向冰凉的地板用力撞击。一下又一下,而母亲沙哑凌厉的哭声和嚎叫也会随着夜幕加深而逐渐萎缩下去。

父亲施虐的方式千奇百怪。小时候的苏琴完全不理解。

身为外科医生的父亲拥有齐全的设备,有一些东西连成年后的苏琴都讲不出来名字。他记得有一天晚上父亲回家直接就走进平时无人问津的客厅,意料之中看到坐在窗檐发傻的母亲。父亲发火了,生了很大的气。

父亲在银白色的箱子里掏出一个金属的钳子,然后伸手扯着女人的长发把她摔在自己脚下。从一米高的窗台上掉落的女人摔得疼了,发出动物一般意义不明的哀叫和呜咽。他把她翻过来跨坐在他腹上,右手拿着钳子, 左手强行捏住她的下巴迫使她张大嘴巴。

然后他把钳子探了进去,肩膀不断地耸动。

女人突然迸发出无比凄厉的嘶吼,丧失了语言能力一般只能发出肝胆俱裂的嚎叫。她拼命挣扎,被压制着只能扭曲的痉挛。

而父亲的背影却没有挡住苏琴的视线。他看见了,父亲用钳子活生生拉扯拽掉了了母亲的牙齿

Chapter18 父罪

苏域和苏琴六岁半的时候进了小学。

那时候母亲已经不在了。

母亲就死在自己家的客厅里。苏琴那天觉得心里莫名慌张,于是就又站在客厅门前。

那天午夜大雨,外面雨声狂乱。他看到父亲在把接骨用的钢针狠狠刺进母亲眼睛里,然后凌乱的雨声淹没了她短促而含糊的嚎叫。

母亲的头歪下来,正向着门的方向。着钢针的眼睛对着他,血流满了半张脸,从鼻梁滚滚流到地板。

父亲坐在她身边。确认她已经没有呼吸,扬手,狠狠甩了她一耳光。

他抱起她,她的手背被浓稠的血粘在地板上,被强行抬起来的时候撕掉了一层皮肤,整个手背都带着凹凸不平的血模糊的触感。苏琴死死咬住手腕不发出嘶哑的哭声,在父亲发现他站在这里之前,拔腿逃走。

他只想快点回房间去。他只想快点,见到苏域。

因为职业便利而能将母亲的遗体迅速合法火化。两天之后苏琴只看到父亲带着一个骨灰盒回家,然后把客厅从里到外仔仔细细的清理了一遍。

苏域和苏琴正在房间里写作业的时候,父亲走过来,狭长漆黑的眼里有着诡谲的快乐在跳动。他对两个孩子说,以后就剩咱们三个啦,我会对你们好的。

苏琴那时候相信了。

这是他一辈子最后悔的事。

他和苏域七岁生日那天,父亲在家为他们举办了party,还邀请了很多他们的小伙伴来。一群小孩子疯玩疯闹到了十一二点钟,这可能是这座房子有人居住以来最热闹的时刻。

苏域早早回房间睡下了。而苏琴就和父亲一起收拾弄脏弄乱的屋子。

不可否认,父亲是英俊的。然而苏琴总觉得他英俊得森,一直离他远远的。

父亲跪在地板上擦沾满了油的地板。他抬起头,顺势坐下来,冲苏琴招招手,甚至还难得的笑了一下:“小琴,过来。”

苏琴手机攥着抹布,小心翼翼的向父亲走过去。父亲便伸出手他的脸,手指上都是油的湿滑黏腻:“小琴七岁了,长大了。”

苏琴在父亲抓住自己肩膀动弹不了的时候才有想要挣脱的欲望。父亲用力吻了他的嘴唇,用槽牙狠狠的咀嚼,翻来覆去的吸吮研磨。苏琴觉得痛,好像嘴唇都要被嚼烂了咽下去,耳边突然传来了marilyn manson郁激烈的摇滚乐。后来他才知道那首曲子叫做sweet dream,与现实截然相反的名字。

他开始拼命挣扎,伴随着逐渐激昂惨烈的旋律,父亲撕扯下他的短裤,仿佛很满意似的用手指弹了一下两腿之间还不具备繁殖功能的可爱的小东西,甚至还吹了一声欢快的口哨。

苏琴瑟缩了一下,想合拢起

Chapter19 三绝

苏琴不明白为什幺父亲会对那时只有七岁的自己有这种难以启齿的欲望。

那一次之后苏琴因为重伤的下体而休学了很长时间,那阵他连保持一个正常的坐姿都不能够。他有意的不想让苏域察觉这件事,虽然不尽理解发生了这种事的含义,但他潜意识里就是不想让哥哥知道。

苏域那幺干净,像天使一样的哥哥,是完全不应该被这种肮脏所污染的。

苏琴在家养疗。每次父亲拿来治疗用的伤药时,那在他体内肆意穿梭弯曲的手指就好像从下到上的再次把他刺穿。坚硬指甲和关节摩擦伤处裂口涂抹膏体时的疼痛如同烙,甚至已经能闻到那个部位由于感染而溃烂的腐臭味道。而且为了减少排泄,他已经很多天没有吃固体食物而食用流食。

这就像一个恶劣的入学考试。他的考卷,勉强及格。

半个月之后,恢复能力还算可以的苏琴终于有所痊愈。而他却再一次被父亲侵害,之前所有的努力全都白费。而且伤口越撕扯越严重,剧痛从直肠一直扩散到更深的地方。

苏琴觉得那些粘稠的体一直固存在肠道里,像快把那一条甬路敷得溃败。

那时他仍不知道父亲的欲望从何而来。直到后来父亲醉酒,在那一晚他第三次进苏琴体内的时候说出,苏琴和苏域不是他的孩子,是他们的母亲在婚前和别人珠胎暗结的产物。在父亲发现这一切之后并没有选择原谅,这也就是母亲抑郁症和之前那些家暴的原因。

在父亲说出这一切的时候,他紫红色的巨还深埋在血

Chapter20 以父之名

噩梦最可怕的地方不在于它的内容有多恐怖,而是在于不知何时才会结束。

十一岁的时候,那个保姆被辞退了。家里就又恢复了之前三个人共居一室的景象。

经过两年的调理和治疗,父亲有了基本的自理能力,但还是无法站立行走,终日以轮椅代步。医院方面保留了他的职业医师职位,只限于提供外科治疗方案而不亲自刀。于是父亲接下来的人生就是无限期的在这座别墅中停留每当苏琴看到父亲像人偶一样坐在轮椅上时,仿佛就能明白当年父亲看到沉默的母亲时那种不言而喻的烦躁和恼怒。

他本以为,之前那种不见天日的时光不再回来。

不过那只是他的以为。

苏琴十一岁的夏天。苏域在去了泳池之后着凉受了风寒,又因为治疗不当而患上严重的肺炎。由于父亲的身体状况,只能由在中国国内的叔父一家去医院照料苏域。家中便只剩下了苏琴和父亲。

明明知道父亲已经不能再对自己做什幺了,但他还是非常恐惧。在苏域住院的第二天夜里,苏琴抱着哥哥的衣服谁在自己的小卧室里,却又做了那个反复出现了无数次的梦。

父亲最后一次凌辱他的时候,他伤得格外严重。那次父亲在将凶器抽离的同时带出了一段鲜红色的内部肠道,而他眼睁睁看着自己的一截直肠一点点,滑出已经无法闭合的肛口。

苏琴猛然惊醒,依稀可见那团鲜红的红在眼前摊开来。他大口的喘着气,额头上满是密布的冷汗。

苏琴坐在空旷的床上,更紧的抱住哥哥的衣服。背靠着床头蜷缩,小声的啜泣。

除非那个人死,不然不管他走到哪里都会害怕得不敢一个人睡。连走路都会突然回头看,永远都如同惊弓之鸟。

“醒了”

黑暗中有人说道。

苏琴发出一声嘶哑的哀叫,混沌的哭声在喉咙里挤压黏连,整个瘦小的身体都贴在冰凉的床头发抖。

父亲坐在轮椅上,坐在满室如同泪水一般冰冷凛冽的月光里。他手里是一杯温热的牛,一点一点的靠近。

他每靠近一分,苏琴就每哀鸣一声,向里更瑟缩一分。

“哭什幺”

父亲笑笑,将牛递过去:“男孩子不应该总是流泪的,喝掉,我就走。”

苏琴细瘦的四肢泛着陶瓷一样脆弱的荧光,他颤抖着手接过那杯牛:“你出去,快走。”

父亲看着他覆在牛杯上纤细的五指,笑了:“好,我走。”

他摇着轮椅,从门口慢慢离开了。

苏琴这才缓过神来,饱受惊吓的泪水一滴一滴打在牛面上。哭了一阵,他口渴了,哆嗦着手喝了一口牛。然后把杯子放在床头柜上,索到苏域的衣服抱紧,重新蜷缩着躺了下来。

可是他刚躺下几分钟,就突然感觉到身体内部异样的灼热。

苏琴翻了身,看到窗外庭院森森,焚身的炙热流向四肢百骸然后大力的拉扯他的神经,他忍不住从床上爬起来轻手轻脚的走进洗手间去洗脸。屋内一片黑暗,他索着推开洗手间的门,黑打开水龙头。然后,听到了身后传来的,轮椅与地板相互倾轧的声音。

苏琴立刻打开灯,扶着冰凉的水槽起身回头,就看到父亲脸上无比扭曲而快意的笑容。父亲的力气不知道比他大了多少倍,他用一条蓝白相间的领带紧紧绑缚苏琴的手腕,然后把他的睡衣边角撩起,卷到头顶。

突然间不能视物的慌张和愈发清晰的燥热蠢动与父亲高涨的欲念相撞,苏琴听到体内有什幺东西碎掉的遍地疮痍落地,震得他头痛欲裂。

苏琴被父亲抓紧了头发,被强迫着从洗手间拖拽回卧室扔在床下。父亲只用一下就扯掉了他的睡裤和内裤,拉下床单捆住他的脚踝。床上的什物纷纷砸落,劈头盖脸的打向在床脚蜷缩的苏琴。

苏琴在极度恐惧和痛苦中顺着父亲的目光看向自己原本蛰伏不起的器官,在他震惊而惊恐的注视下,那条小巧柔弱的体涨成骇人的深红。像崛起一般,无比艰难而不情愿的苏醒。

父亲用手指重重弹了一下渗出汁的前端:“看,现在你是个男人了。”

苏琴后背被汗浸得盐杀般刺痛,被迫的兴奋由于过于稚嫩而无处疏解。而他身后依然闭合的幽深洞内部通过自主蠕动而传递着麻痒,正努力盛开着期待被任何东西填满。

太可怕了。苏琴俯卧在冰凉的地

Chapter21 兄伦

哥哥,快点回来。

苏琴抱着这样的想法睡着。第二天早上一睁开眼,就看到苏域趴在他枕头旁边,一眨不眨的盯着他看。

苏域的手指从弟弟眼角一路划过腮边:“你哭了”

苏琴浑身上下都疼碰头动弹不得,在看见他的那一刻突然翻身起来,用尽力气紧紧抱住苏域。泪水滑过他的领口,又划过口。

“以后不管你去了哪里都带上我好不好你不在,我害怕”

苏域更加用力的回抱住弟弟单薄而颤抖的身体:“好,我记得的。”

苏域低头凝视着苏琴。原本是一模一样的脸,而他怀里的男孩子却是格外美丽孱弱,漂亮得让他不敢逼视。

他垂首,用嘴唇轻轻碰着弟弟的嘴唇。

苏琴哽咽,仿佛本能一般张开双唇,小心而虔诚的吸吮苏域的舌尖。两个孩子一直不曾放开过彼此,如同相濡以沫的无助和绝望。

苏琴小声的说。我不要你走,永远都不要。

苏域便笑了。好,不走。我永远都不走。

后来父亲死了。轮椅从台阶上摔下来,他当场摔断了脊椎。那时苏琴就现在高高的台阶上俯视着在血泊中挣扎的父亲,一直到他失去呼吸。

这已经是苏域和苏琴十四岁时发生的事了。

保险抚恤金相当丰厚。父亲在工作单位的声誉还是很好的,医院也派相关人员慰问,同时商讨了这两个孩子的监护人问题。他们的相关亲属都在国内,于是他们便理所当然的应该回国,或者请国内的直系亲属来照料两个未成年人。又因为涉及到房产名目变更等等复杂的经济程序,于是便采取了后者的方式。

过了半个月,两个孩子的叔叔漂洋过海,来到了这里。

他们的新监护人职业为软件工程师,无论在什幺地方工作都可以。而且在家中工作的时间比较长,年过三十,没有女朋友,洁身自好到洁癖的地步,为人冷淡而且不爱言语。他甚至不喜欢苏琴和苏域叫她叔叔,而执意坚持让他们叫自己的英文名字。

苏琴第一次看到caro时,是在家中和哥哥一起迎接他。caro一身一丝不苟的dior西装,那里一条黑白相间的条纹领带,连袖口都闪着银白色我耀眼的光。他手里有一只小巧的行李箱,而另一只手则进口袋,神情冷漠的目光在室内扫视了一圈,最终落在沉默不语的苏琴身上。

苏琴下意识地抓住苏域的手,苏域也紧紧反握住他的。那种目光他太熟悉了。野欲的,隐忍的,淡泊的,有着彻底凌虐欲望的,让他浑身上下都痛不欲生的目光。可是,面容又分明冷峻清丽,与父亲张扬的英俊截然不同。

事实证明,外貌才是最欺骗人的。

上了初中课业略有繁忙,但宽松式教育依然可以让苏琴和苏域两人得心应手。放学回家,有时候苏琴会躺在苏域的膝盖上,望着哥哥与自己一模一样的美丽面容,勾住他的脖子拉向自己,轻轻的吻他。

这样的相处模式一直持续到十五岁那年的初夏。

同龄人中已经有不少孩子都有了各自的交往对象。苏琴和苏域两个具有东方漂亮面孔的男孩子自然是受到不少女孩子追捧的。有一天两人放学回家的路上,一个同班的可爱女孩拦住了他们。

Chapter22 情爱孽障

那是无比的炽热滚烫。苏域喉间发出一声混沌的低吼,顺着他迎合的方向完整的没入一手指。

他抹平里面的褶皱,直到感受到有了汹涌的潮意。苏域抬起眼来看着苏琴,发现对方亦注视着自己。

一种被爱的庆幸在他们眼里化开。

苏域折起苏琴修长白皙的双腿压在前,然后跪在他两腿间。跳动的玉头部抵在不断瑟瑟的入口处,几次想突破这道防线,却紧窒得他本无法继续。

苏琴痛得浑身打颤,汗水迷离中望见苏域忍耐而窘迫的表情。仿佛下了很大的决心,动作迟滞的翻过身,背对着他。双手揪紧了床单,把脸埋在柔软的枕头里。然后极为羞耻的拱起身子,将所有私密部分完全袒露在他眼前。

“这样会比较容易。”

苏域的头轰的炸开。眼底粉红濡湿的可爱花朵正不由自主的蠕动收缩,盛意拳拳的邀请。苏域抓住他不盈一握的细腰,借助顺力完全深入。冲击得苏琴一头撞在了床头,一声闷响。

硕大的器如同发怒一般青筋暴起,在他白皙圆润的臀谷间往复出入。苏琴细碎的呻吟和呼吸像抓着苏域的心脏,他俯身吻上他的背,温柔的撕咬。

“喜欢你我最喜欢你。”

紫红的巨柱带着湿淋淋的水色,来回的抽在肠润滑下十分顺畅,轻而易举的触碰到他壁内的一点凸起。苏琴忽然的浑身一颤,臀收缩绷紧,脚趾蜷曲起来。苏域当然明白弟弟的反应,于是加快频率撞击那一点。囊袋不停拍打在苏琴完全敞开的臀部内侧肌上发出声音,在空阔的房间里不断的回响。

苏琴在极乐中小声的啜泣,笨拙的迎合着他的冲撞而扭动摇摆。就像在大浪中上下起伏的小舟,随时会因为快感的汹涌而沉没。

“哥,我喜欢你。”

苏域用手将苏琴的两片臀用力向两侧扒开,然后更紧的向里面挤压,几乎是没有听到苏琴绵软的告白。他在致命的第一次爱中彻底丧失理智,唯一的念头就是深一点,再深一点。

这好像是苏琴真正意义上的第一次。

暗肮脏的少年时代里,唯一的一丝光亮和温情。

拼了命,倾尽所有,即使是把自己当做祭品双手奉上,也要留住他。

湿透的头部在口流连,

Chapter23 Caro注释

苏醒的撒旦,除非死去,否则不可能会停止恶意捉弄的翻云覆雨手。

情欲如烈火一般一发不可收拾。一丝不挂的依赖和爱意无时无刻不在艳丽盛开。学校的天台,隐蔽的水房,拉上窗帘的房间,共浴的浴室,甚至还有caro很少踏足的厨房。引出灵魂的痴迷和恋爱不断发酵膨胀,几乎淹没他们自己。

如果没有caro,他们也许就会知道永远到底有多远。

他们十六岁的初春,乍暖还寒时候。冗长枯燥的惯例开学典礼后,孩子们还有一下午的时间处于放假状态。苏域和苏琴拒绝了朋友们的邀约,像往常一样的回了家。

他们用钥匙打开门。家里鸦雀无声,苏域突然的反手紧紧抱住苏琴,书包从肩头滑落。他放肆而大胆的在苏琴温暖的口腔里大肆攻城略地,在玄关纠缠了十分钟,然后苏域横抱起苏琴,快步向房间里走去。

苏琴被扔在床上,学校制服被很快的脱掉。苏域整个的压在他的身上,叹息又笑着:“小琴,你好像生下来就是迷惑男人的。”

苏琴脊骨渗上春寒料峭般的寒意。

苏域侵略而赤裸占有的目光,与七岁那年的父亲如出一辙。

苏域轻车路熟的伸出手指逗弄身下身体有些僵硬的男孩,听着他发出的勾魂摄魄的呻吟和扭曲的呼吸。然后弓起身子,灵巧湿润的舌尖从苏琴前的立起的尖或轻或重的舔舐碾压过去。如愿看到少年高昂起头,下巴和白皙柔滑的脖颈连城赏心悦目的放荡景色。

苏琴的喉结上下滑动,任凭苏域抓紧自己的膝盖用力分向两侧,最大限度的敞开自己隐秘的部位。已经失去耐的苏域用指尖蘸取了苏琴的唾进肠道口,几乎是暴的向里戳几下。然后就着由拇指和食指撑开的宽度,激狂的纵身而入,一到底。

苏琴的呻吟如同惨叫,他拼命忍耐捣碎五脏六腑的压迫和恶心感,用颀长的双腿勾住身上人壮的腰身,极力克制想要逃跑的惊慌无力回天,尽着全力去迎合顺从。

想。把他丝缎一样顺滑的肌肤撕下来嚼碎,把他鲜红的嘴唇咀嚼了再咽下去。喜欢他到快爆炸裂开的地步,几乎想把他生吞活剥,连皮带血的吞下去。

苏琴在越来越高频率的抽中感到可怕。

因为这样明目张胆的侵略越来越熟悉。与他的噩梦越来越接近。

汗水从苏域黑亮的发梢低落下来砸在他的脸上,像悬而未坠的热泪。

苏域痛苦的嘶鸣,突然间听见一道冰冷得如同匕首的声音刺进耳道。

“把衣服穿好,到书房找我。”

越过苏域麦色布满汗的肩膀,caro冷冽的目光如泼在苏琴脸上的冷水。热流突然在他体内四窜,激得他浑身战栗。

苏域离开他的身体,扶起瘫软的苏琴,替他穿上了压出褶皱的学校制服,然后回身说道:“caro想找的一定是你,去吧。”

苏琴艰难的撑着上半身,刚刚喷涌进他体内的粘稠体缓缓从口流出。昭示了他的屈辱,和不堪。

“哥。”

他艰难的站起来,然后一步一步的,向房门走去。

“我真后悔,我喜欢的人是你。

Chapter24 惨烈之爱

不分白天黑夜的可怕索求。整日拉严不透光的窗帘,和近在咫尺的双人床。

这是今天的第多少次了

苏琴被倒吊着,神情恍惚的想,这没日没夜的欲血腥,除非他死,或者caro死,不然怎幺可能会结束。

鲜血从皮肤深处迅速渗透,受到重力作用而从他的脸颊滑过,再从他的发梢滴落,在地板上凝固成惊心动魄的汪洋。

苏域被带进caro在旧金山的房产,一天二十四小时受到保镖的严格监控。也许caro得到父亲意外死亡后的保险金后购置了一套房产,目的本来就十分可怕。

正在电脑前工作的caro仿佛是累了,站起身来活动了一下筋骨,拿起放在手侧的一条软鞭向卧室床边倒吊在房梁上几个小时的苏琴走去。

苏琴头晕脑胀,被鞭打捆绑的屈辱和倒立的呕吐感已经非常让人难以忍受。而失血带来的寒冷和晕眩挥之不去,比死还要惨痛上一千一万倍。

caro舒展了一下十指,运足了力气狠狠抽在苏琴的小腹上,离疲软的器只有一线之隔。

伤处立刻肿起鲜红的一道。

caro说:“你快乐吗被鞭打会感到快乐吗”

苏琴虚弱的笑了,没有反驳,而嘲意显而易见。

caro眼底一道鲜红的寒光,再一鞭甩向已经肿起很高的伤处。血飞溅,空气中回荡着皮开绽的碎裂声音。

有血哗啦啦欢快的奔涌而出,倒流进自己嘴里。

苏琴被呛得狠咳起来, 肌牵扯全身上下所有的伤口一起痛,凌迟剔骨的疼。

caro听到少年几乎微不可闻的声音,缓缓在空气中漂浮。

“你只能囚禁我的体。

Chapter25 残孽原罪

苏琴嘶哑的惨叫,大滴的眼泪落下来。混着首崩裂的血,浓重的血腥味变本加厉的刺痛他,眼泪身不由己的流了满脸。

不只是为着疼。除了疼,还有别的让他更歇斯底里的绝望。

苏琴单薄瘦弱的身体剧烈痉挛,扯痛被撕裂的下体。caro吻着他的嘴唇,说:“我讨厌你的桀骜,十分讨厌。”

苏琴无声的哀哭。第二针伸向了他另一侧完整的头。他拼命地摇头,泪水飞甩得到处都是。然而却来不了口,乞求他的宽宥。

caro将针尖按压在他的头上,然后缓慢的旋转:“我觉得你很适合泰国红灯区芭提雅。那里的男妓不过十二三岁,每个都训练有素,本没把自己当人看。而且相当的廉价,只要那个男孩子不死,你就可以为所欲为。”

他抽出了一把剪刀,在苏琴眼前虚剪了一下,然后如愿以偿看到他剧烈收缩的瞳孔。

“等我把你调教好了,就把你送给king,他会喜欢你的。”

剪刀刀刃沿着苏琴光滑白皙的部线条一路向下,绕过颤抖不止的疲软器官,蛮横的尖端刺在不断噏合蠕动的口,仿佛是要强行的进。

苏琴恐惧的收紧括约肌向后瑟缩,几乎是神经质的摇头:“不要不要”

caro笑了:“不要什幺不要进去吗”

冰凉的尖刀试探着戳,caro张开剪刀,将一侧强行挤入被血浸得快要腐朽的体甬路,另一侧抵在裸露在外面的褶皱上,一边轻轻的笑着

Chapter26 残2痛之虐

用铁链拎着脖子跪在墙角,苏琴感到了八月可怕的暑气和潮热。

caro打开铁链,用手指挑高他的下颌:“绕着我的脚边,爬三圈。”

苏琴蓄长的黑发垂在瘦削单薄的肩膀上,被汗贴在皮肤表层,黑白交错中又是一种异常惊心动魄的美丽。

只是这份美丽被践踏得肮脏不堪,任什幺东西都能凌辱一番。

苏琴四肢着地,周身不着寸缕,一丝不挂的在地板上跪趴。每动一下,紧扣在脆弱部位的环就会刮蹭到腿,引出一阵一阵的疼痛。

caro见他迟迟未动,抬腿在他弧线优美的臀部踢了一脚,穿在一对红丸间的两只铁环叮当作响。

“你以为,你现在还是人吗”

苏琴在外力驱使下,向前缓慢的爬出一步。

caro开始暴怒:“你不愿意还想被剪掉肠子是吗”

苏琴明显的发起抖来。而他的饥饿感突然发出悲鸣,又让caro笑了起来,然后他起身到厨房去拿吃的东西。过了几分钟,caro端着一盘东西走到苏琴面前,放在他脚底的地板上。

那里面是几片烂了的菜叶和淌出汁水的生,和着白花花的沙拉酱和粘稠的辣酱,泛着古怪腐臭的气味。

苏琴抬头看了一眼caro,那双琉璃般透明惊人美丽的眼里毫无情绪波动。他垂下头,把脸整个的埋在盘子里,开始咀嚼和吞咽。

屈辱吧。是会感觉到屈辱的。

苏琴开始无声的啜泣。caro一直坐在他的身边,看到他不由自主掉落的泪水,好像是突然有了不堪的欲望。他野蛮的将身上还锁着铁链的拖拽过来,解开腰带。两手攀住苏琴两侧的臀瓣向两边分开,在入口处磨蹭,在彻底软化前蛮横的强行入。

苏琴痛得满眼泪水。身体被迫摇摆激荡,仿佛即将折断。他两手艰难的撑起上半身不至于跌扑,满盈的粘稠体从大腿一直流到腿弯,烫得他想哭出声来。然而却有羞耻而可恶的奇异快感从前段被铁环穿透的地带迅速带到头顶,激得他不知是痛苦还是快乐。aiweicn

就在他的疲软刚刚抬起头的时刻,caro的手指伸向苏琴的玉前端。然后探入冰凉的铁环,向下狠狠拖拽。

苏琴撕心裂肺的哀叫。然而除却有血与白色稠缓缓流下,别无他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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