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流爱情 - xp1024.com


《上流爱情》


1

豪门盛宴

人物关系

女猪是谢家人,名叫谢安宁,申家是她母亲家。

基於人物太多,我怕现在把所有人名字列出来大家太容易搞混,就捡第一卷最关键的人说好了,没提到的就是无关紧要的酱油角色(喂)──

谢安宁,女主角。

申安静,安宁哥哥,十八岁改随母姓,放弃家族继承权。

申拓,安宁表哥。

沈鸣海,安宁青梅竹马。

王少俞,安宁最初的准未婚夫。

於文浩,安宁半路中奖的未婚夫。

其他人真心不重要(喂),大家晓得是男是女就成……(不负责任奔逃ing……)

谢家安宁

申总办公室是不允许外人进入的,当然,这个外人并不包括安宁。

“阿拓──”这不,!的一声推门,安宁就不经通告的进去了,末了还顺手关上了门,引得申总的新来小助理一阵唏嘘:“谢小姐好大面子。”

“笨蛋,谢小姐可是申总活得最长的情人,没有之一!”秘书赶紧给小助理敲警锺,告诉她谁能惹谁该巴结,“所以,只要谢小姐来了,绝对不要拦,任何情况都不要拦。”

“就算……申总在里头那个都不拦?”小助理凑过去咬耳朵。

“除了和谢小姐,申总怎麽敢在办公室和别人那个。”秘书点点头,一脸郑重。

“张姐,谢小姐那麽厉害啊!”小助理点头如捣蒜,赞叹景仰之情溢於言表。

“废话,不然怎麽可能当上申通文化的头!”申通文化是申氏企业旗下的最大文化传播公司,算是申氏目前最赚钱的产业,谢安宁一介女流独挑大梁,实在让人不由得浮想联翩。小助理自是把人奉若神明,暗暗记下谢小姐电话,决定今後看到这个号码也不用多问,直接往申总办公室接转就是。

而办公室里头,那个被称为申总的男人,自是不负众望地抱著谢安宁,还一脸宠溺的亲昵摩挲她脸颊:“乖宁儿,在气什麽?”

侧坐在人大腿上,可怜撅著嘴的安宁,郁卒的抱怨:“阿拓,哥哥昨天都没理我。”

“你又领人回去气表哥了?”申拓亲了亲她气鼓鼓的小脸,一手把她圈得更紧了几分。那张俊脸上满满的疼爱哟,几乎能让所有爱慕申拓的名媛瞬间哭出声来。见过申拓温柔,见过申拓体贴,却没见过申拓温柔体贴又这麽饱含爱意的!

“阿拓……哥哥是不是不爱我了?”安宁小嘴撅得更高,一双剪水秋眸,闪动著满满不安。

“乖,谁舍得不爱你啊……”申拓叹息著,由著她在自己白净手工衬衣上擦鼻涕。

“阿拓……你最好了。”吸吸鼻涕,安宁缓过了劲儿,深呼吸一口後,侧依在申拓肩头嗅著他清雅的体香发呆。外人只当谢安宁是申拓的情人,却极少有人知道,申谢两家乃是至亲关系,谢安宁还是谢家的掌上明珠。

当然,几乎算是隐藏在世人眼中的谢家,并没有申家这些年来的大张旗鼓,是富得很低调的一家。而且,谢安宁的兄长从母x,虽是谢家继承人,却是姓申。谢家的家族产业也如申氏高调,取名几乎都没沾谢字。所以,除了上流社会比较熟稔的人知道安宁身份,其他的都当安宁是个钓金g且运气不错的拜金女。

不过说实在的,安宁平素里酷爱的打扮,还真有点儿像拜金女。

这不,紧身上衣还是低x的,包裹著的浑圆x房呼之欲出。而超短裙又短得一坐下来就盖不住大腿g,申拓只是一低头,所有春光尽收眼底。

“小乖……”心跳加快了几分的申拓,看到如此美色哪里还忍得住。低头寻到了她涂了鲜红唇膏的双唇,吮掉了甜美的橙味唇色,还原她原本的粉嫩柔软後,这才微微抬头,贴著她双唇柔声叹道,“怎麽今天很热麽?穿这麽少?”

“阿拓……我就觉得你比较热耶!”被吻得有些呼吸发紧的安宁,突然有了调戏帅哥的兴致,青葱小手熟稔的解开他衣扣,探到他起伏得有些急的x口上,“心跳好快哦!”

“就知道撩我……”摇头叹息,申拓闭上眼不再看眼前美景,只是由著她在自己身上上下其手。当那只m够了他x膛的小手开始配合著另一只,解起了他下身皮带时,申拓终是忍不住了,“你这个小坏蛋,信不信我在这里吃了你?”作家的话:矮油,开新坑什麽的最有爱了!打滚儿求包养!有票票有福利哦!

浅露春光(限)

“我信……”安宁笑得魅惑,却没有如往常般翻身跨坐到申拓身上,只是拉过他握成拳的一只大手,扯到自己腿间,呢喃著回道,“可惜我今天时间不够,待会儿还约了青青去选模特,所以……今天只有委屈表哥咯!”

“就知道你这个小坏蛋不安好心。”这个丫头,只有在这种时候才会叫表哥。

申拓摇摇头,一手托起她一方绵软,一手轻按在她腿间的小花蕊上,隔著丝质底裤揉捏著给她爱抚,“你们约几点?”

“四点。”一张美豔无双的小脸上,笑颜如花。

“只有一个小时了,你真是个小坏蛋……”看看手表,知道时间不够的申拓,不再赘言,只是俯身到她柔软x房间细密的啃噬著。探到她花蕊的大手也慢慢顺著底裤边缘滑进去,从那爱y充沛的小花口中进入两指,小心的用她喜欢的方式爱抚著,并效仿欢爱时的频率温柔抽送。

“嗯……阿拓好b……”安宁也顾不上再把玩他肿胀男龙,只是捧著他脑袋,享受著他的亲吻与爱抚。双腿间的抽送恰到好处的让她又软又舒服,等到她感觉一股股春y流满了裙底时,腰侧抵著的那个巨大物什也硬到了极致。隔著衣物的圆钝冠头,还不住的摩擦她,像在讨要好处。

“小乖,给我好不好……小乖……”申拓在她发出第一声呻吟时,便忍不住了。

可惜安宁宝贝脾气大得很,若是不经由她同意,轻则少不得一阵打骂。严重时,可能让她十天半个月的避而不见。所以,就算在外人面前一直都是笑面虎的申大总裁,已忍到快要爆炸,却也只能伏小做低的讨好著,巴望著能得她允许尝些甜头。

“不要嘛……待会儿青青该等急了……”没心没肺的安宁爽到後,撅起小嘴,硬是把人大手从腿间拉了出来,也不管那贲张的物什肿成了什麽模样,便站起身来要整理衣裳准备离开了。

“你这狠心的小坏蛋!”猛的把人搂回怀中,申拓急急的扯下拉链,把人的柔软小手拖回自己胯间,咬著她耳廓低喝道,“总不能让我这样继续办公吧?帮我mm好不好?就mm……”本是挺硬气的语句,说到後头反而软到了不行,可怜巴巴的,像是祈求主人爱抚的小狗。

“好嘛……”眨巴两下眼睛,安宁不甘愿的点点头,提供出了自己的小手。

不过,也就只有这麽多了,懒出名的谢美人儿哪里会帮人做手活儿?上上下下的撸来撸去多麻烦啊!反正五姑娘提供给你了,随便用就是,她绝对不会使劲儿的!不仅如此,整个人还懒懒的跟猫似的趴在人x口,一副要睡不睡没j神的盯著那g赤红物什,走神走到了不列颠,能活活把沈溺情欲中的男人给气死。

亏得申拓被这货成年累月的历练,早就练就了金刚不坏之身。

这不,就著她的绵软小手顶送抽c了百十下後,发泄了出来。之後,还能一脸甜蜜宠溺的抱著人亲了又亲,还不顾自各儿衣衫不整的模样,先抽了纸巾来帮对方把手给擦拭干净了才消停:“宁儿,晚上去我那里好不好?”

推开在颈侧不断磨蹭的俊脸,安宁很干脆的拒绝了:“不好,晚上还要去相亲呢!”

愣了愣,眼中闪过一抹伤痛後,申拓仍是巴巴的上去蹭了蹭:“小乖,你真是伤透我的心。”这抱怨半真半假,可配在那张俊逸的脸庞上,绝对是惹得出人百分百母x的。可惜,安宁连人x都没剩多少了,哪里还有母x。

“阿拓……”这不,微撅起嘴,垂下眉眼,摆出一副悲天悯人模样的安宁,在申拓满怀希望的俯身凝视时,给了个足以让其瞬间暴走的回应,“时间差不多了,我先走,改天有空再来临幸你。”

然後……哪里还有然後,拍拍申拓一脸不敢置信的呆愣俊脸,谢大小姐门也不关的踩著七寸高跟鞋就扭了出去,大方留下满是旖旎春光供秘书团及助理们探头欣赏。作家的话:矮油……表哥什麽滴最有爱了……申总申总,乃肿麽裤子拉链都不拉啊?!

青梅竹马

那边办公室春光绚烂,这边摄影棚亦是春色无边。

当然,相较申拓的失落来说,谢安宁和汪青青的这头就美妙多了。

“宁宁,要不要我们留两个一起玩儿玩儿?”青青啪啦啪啦的翻著手头的模特资料,一脸向往的凑过来朝安宁咬耳朵,“我看到好几个身材不错的,那里特别大,玩儿起来肯定带劲儿。”

“不要。”安宁没兴趣的推开青青脑袋,继续看著面前的摄影师认真拍摄的背影。这个穿著短袖t恤牛仔裤的高大背影,在安宁眼中反而比那群外籍模特有吸引力多了。

“宁宁……”青青又贴了过来,34c的姣好x线紧压在安宁胳膊,让人顿时觉著陷入了一阵柔滑绵软间。若是男人,非得被这种绵软给磨出火来不可。

“不要!”眯了眯眼,安宁趁著推开她的时候,掐了把她绵r,把人掐得低叫连连:“臭丫头,掐得人家好痛哦……不管不管,你要陪人家……”

“色女!好啦……阿海,待会儿叫排名前四个的模特留下,给汪小姐好好选选。”忍住翻白眼的冲动,安宁抹去一身**皮疙瘩,妥协的告诉摄影师,等会儿送几个帅哥给身边色女来潜规则。

“怎麽了?汪小姐又想带坏我家宁宁麽?”拍完最後一组相片,被叫阿海的摄影师走过来。这位宽肩窄臀的高大男子,一身狂野的气质,硬是把那些外籍男模给比了下去。

“沈四,你说这话可不中听,你家宁宁可从来都比我更坏的好不好?”青青不依的站起身来,趁著沈鸣海从相机中导出相片的机会,硬贴著他身侧挤入了那不算宽敞的电脑椅上。双臂环上人雄健胳膊用x部磨蹭不说,还特意抬起一条美腿来,摩挲在他紧绷牛仔裤包裹的大腿上。只三两下,就把人胯下的玩意儿给磨蹭起来了,“可惜……我这麽乖巧的,你偏生看不上眼,还就喜欢她那种坏的……”

“我口味重。”虽然欲望被撩起来了,但这只是男人正常的反应,所以他脸色变都未变。也没有拒绝青青继续往腰腹间探的毛手,只是不采取什麽主动的继续做手中活计,就像胀大到快要撑破裤头的部位不是他的一般。等到相片导入到电脑中後,他还不紧不慢的站起身来,丢下句,“青青你慢慢选,选好再叫我。”

接著,便顶著高耸的帐篷,头也不回的去了蜷缩沙发椅上的安宁身边,直气得汪青青牙痒痒。

“困了麽?”与先前淡漠截然不同的是,沈鸣海来到安宁身边时,脸上的硬朗线条竟瞬间柔和了起来,温柔得几乎能滴出水来。

“昨晚闹太晚了。”安宁被抱入一个宽厚怀抱,嗅著那带有胶片味的男人气息,大大的打了个哈欠。

“又气你哥哥?”沈鸣海是她青梅竹马之一,基本上,从小到大犯事儿都由他来顶缸,在他面前,安宁没有秘密。虽然吃味,但安宁暗恋申安静的事,他却是第一个知道且从头到尾细微末节都参与了的。好吧,其实是被迫的,谁让他爱她好多年。

“一半一半……”打了个大大的哈欠,安宁有些爱困的耷拉下脑袋,在鸣海颈侧蹭蹭,颇有些贵族猫咪要睡觉的慵懒风情。

“还有谁值得你牺牲美容觉时间啊?”顺了顺她的长发,鸣海调整了下坐姿,尽量让她窝得更舒服。那本就贲张的部位,此刻更是胀得发疼,但是他却没有做任何多余动作,只是轻搂著她拍抚著温柔的聊天,再无其他。

有时候,疼痛能让人更加清醒。作家的话:俺最爱滴傻大姐配角青青啊……波涛汹涌滴女配最萌了……ps路过不留票票滴都是坏人!某龙诅咒乃们吃方便面只有调料包!

相亲盛会

此刻的鸣海便是如此,他只觉著,鼻尖萦绕的香气比之平时更浓郁了几分,怀中的娇躯也柔得堪比羽绒枕。不是不想占有,却又因为太在乎,反而疼惜到宁可自己受罪也不让她有半点不舒服。见她有些困倦,自是把她的需求摆在第一位,任由胯间物什继续疼得张狂又如何。

“唔……还不是那个王少俞……”嘀咕了句,安宁便没了声音。再看过去,只见到那平日里魅惑惊人的眉眼已经合拢了,柔软的双唇也微微开启著,轻轻的发出平稳呼吸声。爱怜的亲了亲她额头,瞄了眼仍在电脑桌前不断翻阅相片啧啧有声评判的汪青青,鸣海近乎无声的呢喃了几句:“琅琊王家的大公子麽?你可是要嫁他?宁宁……不要嫁他好不好……”

可惜,一切的问话都没入那人耳朵,他的安宁,早已入了甜美梦境。

等到安宁睡饱张眼,那边汪青青都已经招来了四个俊朗外籍男模“潜规则”老半天了。

“唔──阿海,青青怎麽还没好啊?”揉揉眼睛,喝著男人喂过来的温热白开水,安宁有些奇怪的问。

慢慢喂她又喝了些,鸣海这才抬眼瞄了摄影棚里玩儿得夸张的青青,不紧不慢的说:“说是想玩儿通宵呢,怎麽可能这麽快就好。”

“啊?不对……今天好像是四大家组织集体相亲的日子咧!玩儿什麽通宵啊!走吧!我们去老房子那边。”拍拍脑门儿,安宁突然想起了重要的事,赶紧跳起来,扯著鸣海就要往外走。

安宁口中的四大家,与上流社会眼中的不太相同。

寻常人,只当他们谢家、沈家、汪家和申家是名列前茅的四大世家,殊不知,他们当年也是给别人打工的小喽罗。不过嘛,这喽罗的年月有些久了,少则数百年,多则上千年。就算是最贫瘠的小乞儿,也因为跟著那几乎是号称承继上古之财势的真正四大家族,而慢慢成长为了政商名流。正所谓,强将手下无弱兵,就是这麽个道理。

而安宁所在的谢家,便是当年真正四大家中的琅琊王家麾下家臣,从来都是以王家马首是瞻的。

今个儿的集体相亲大会,其实就是王家连同旁的三个上古世家组织来选媳妇的。

没办法,重视血统的上古世家,以前还能互相通婚,这麽多代下来,都全成了姻亲,血缘近得离谱,只有往外发展了。女子还好一些,往高处嫁,各国贵族皇室什麽的还能来回选选。男子就有些麻烦了,世家是绝不允许外族女子来淡薄血脉的。

这不,老祖宗们思来想去,还是觉得从几代家臣里头选选。反正都服侍几个世纪了,感情也好,教养人才什麽的都是眼见著培养的,选著顺眼的嫁过来也算不算失了身份。

所以这次想请,就通知了上古四家的四大辅族,让他们把自家女儿送来和他们家儿子们培养培养感情。当然也不是那麽不通情理,硬是要送作堆,只是想著尽量凑成几对罢了。反正都是打小一起长大的娃儿,男孩子也都叫上了,权作是上下四家的一次聚会,联络下感情也是好的。作家的话:男猪一打什麽滴最萌了……四大家再加四大家哦!每家一个就八个了,每家两个就是十六个,每家三个就是……咦?好像没有十二这个预算咧!挠头……乃们猜猜四大家中到底有多少个未婚男士咧?猜中有奖!ps本文出场人物较多,并不是全部打酱油的,但是主线是沿著安宁这个女猪来的,所以大家如果暂时不记得谁谁谁不要紧,轮到他上场时就记得了……

王家大少

等到安宁好容易把青青从棕发灰眼的英籍男模胯间扯下来,塞到车里头,一路风尘仆仆赶往聚会地点後,发现仍是略晚了些。

主要是在路上她们还得寻一家店换个衣服添个首饰什麽的,而那个色女青青三不五时的还要骚扰下安宁家的英俊外国司机,害得人家好几次都差点撞上安全岛和行道树!停好车,青青倒是利落的跳了下去,鸣海这头却是不甘不愿的不想放手了。

虽然里头都是些平日里玩惯了的熟人,但一想到,家里人叮嘱“今晚不准出风头,尽量让四大家男孩和辅族未来族长先亮相”的话,心头就有些憋闷。安宁要被人选去当媳妇了,他的安宁,他第一次恨自己不是长子的身份,连强抢的机会都没有。

“阿海,你是不是怕喝醉啊?不然待会儿你不帮我挡酒好了。”安宁这个没心没肺的,看鸣海的苦瓜脸,还当人家是怕被灌酒,哪想到人家在郁闷与她相关的终身大事呢?!

“宁宁,你能不能长点儿心啊?!”被气乐了的鸣海,张口咬了咬她脖子,瞄到她大v领间露出的丰盈上,一点点的唇齿痕迹,心头一疼,便游移著亲了下去。也不管安宁推拒,鸣海一直等到那些痕迹被他的覆盖後,才不甘不愿的松开手。

“臭阿海,不知道迟了会被他们灌酒啊!”安宁的心早八百年就被狗啃了,也没管她青梅竹马一脸凄哀模样,拧了他胯下肿胀一把,就飞快打开车门跑了下去。也亏得她穿著七寸高跟鞋能跑那麽利落,看得跟在後头下车的鸣海一阵心惊胆颤。

这丫头,他又没说真不帮她挡酒,她跑什麽跑啊!跌倒了怎麽办?!

一直到亲见了安宁平安进门,鸣海这才稍稍松口气,跑回车上去换衣服,准备待会儿起码也要想办法磨到安宁一个舞才是。当然,如果有亲亲抱抱或者其他那是最好啦!

“宁宁来啦!”安宁刚跑进厅堂,褪去外套,昨晚与她疯了大半夜的王家大少就端著酒杯踱了过来。向来不喜欢喝酒的安宁,苦著脸接过酒杯,眼睛滴溜溜转的打起了哈哈:“少俞哥哥,你一个人啊,少瑞和少月呢?”

“你到底是想问我妹妹,还是我弟弟啊?”王家大少是个笑面虎,外人基本都当他是好脾气的主,只有安宁这种“老熟人”才晓得,这人笑起来是分好几个层面的。当下这种皮笑r不笑的表情,分明是有些不快得紧了,得速速安抚才对!

“少俞哥哥,我就是随口问问嘛,你凶人家干嘛……”安宁微微低头,摆出可怜无辜的模样,娇俏无比,又透著几分隐匿的媚惑,勾魂摄魄的透著股诱人劲儿,愣是把那见惯美人的王家大少给瞧得愣了半晌。

“乖,我不凶你,你今天当我一个人的伴好不好?”饮下半杯红酒,少俞笑意入了眼,儒雅风貌足以把安宁手下的任何大明星甩过一座山。

“少俞哥哥……”安宁知道危机解除,哪里还会做什麽多余许诺,只媚媚的贴过去,就著他手中杯子抿了一口,然後近乎是贴在他唇边娇声道,“你昨天好凶,弄得人家那里疼了好久,人家今天想歇一歇……好不好嘛……”

一想起昨天的旖旎,王家大少也心肝儿颤了颤,怜惜情愫也涌出来了些,指头轻刮了刮她脸庞,贴上她唇瓣柔声呢喃:“乖女孩,待会儿我轻点儿,一定不弄疼你,好不好,嗯?”那个轻柔的尾音,基本是用鼻尖抵著她娇嫩脸颊哼出来的,带著满满的挑逗意味,把那温柔的甜腻气息径直喷了她一脸。作家的话:捂脸,腹黑男猪最萌了……笑面虎什麽的,脱了衣服是禽兽,穿上衣服……便是活脱脱一个衣冠禽兽啊(喂)ps票票咧?俺在呼唤乃们……听到请点击“投我一票”按钮啊……打滚儿……

安宁小计

“那麽,我只有与少俞比比谁更温柔才行了。”突兀c入的声音,打断了王大少准备mm人小手的心思。转头,看到是周家排行二位的轩泽,被打断好事的王大少笑得开怀:“轩泽是女娃们最爱的体贴情人,要比温柔,我怎麽比得过。”说完,颇有些难为的啄了啄安宁小嘴,恋恋不舍的道,“我先去与兄弟们喝几杯,这里有了轩泽,我就放心了。不过,我的安宁,你可别忘记与少俞哥哥的约会才好。”

“少俞哥哥,我不会忘,你快去吧!”安宁笑得甜美,转身就挽上了轩泽胳膊,依过去,好似今天是他女伴,直把一步三回头的王大少看得直泛酸。

可惜,四大世家发起的聚会从来都是有个牵头人,今天这一顿,轮上了王家,可怜的王大少,今晚注定没太多时间来玩乐了。虽说就四大家和四大辅族的人,但架不住家大业大亲朋众多啊!单就是嫡系未婚的,就三四十个,还不算已婚和订婚来凑热闹的那些。整个一能容纳三五百人的大厅,加了些行走的服务生,以及奏乐保镖什麽的,竟然还显得有些满当当的。

男人们你来我往的打招呼聊天,女人们也开始围起了圈子。

安宁跟著轩泽没走几步,那边留了个浅吻就去找她表哥家的好兄弟们聊起来,她自是凑到了女生的圈子里头去打招呼。小圈子里很明显都是同辈的适龄少女们,一个个穿得美丽非凡,纵使安宁这种见惯娱乐圈美人扎堆的人,也不能不承认眼前亮了亮。

“宁宁来了,看看,不先和我们招呼,却是和哥哥先亲热一番,该罚该罚!”说话的是王家三小姐少月,豪爽派的美人,灌酒从来都是她饮三杯你随意的。纵是安宁这般脸皮厚的,也需得干了一杯才唬得过。

“少月姐姐,我可是认罚了的,你可要保护我再不被她们欺负。”安宁见旁边已经有人端著酒杯跃跃欲试了,赶紧抱起了王少月的大腿。

“宁宁,你想要厚此薄彼麽?”轩欣是周家小女儿,在这辈的女娃间也是能说上话的,举起酒杯端过来,眉眼中分明就是让安宁小心点儿,若是不喝,等下她就会去向她哥哥说坏话去了。

“可怜的我,还要被两个姐姐欺负……”知道自己确实来晚了,又被少俞在大门那边堵了太久有些惹眼,安宁只好可怜兮兮的接过服务生递来的又一杯红酒,苦著脸灌下去。这下子,脸上已泛起红晕的她,总算得了大家原谅了。

“宁姐姐,我知道不怪你,刚刚我姐姐还说,她觉著你家司机鸟儿很大想要找他试……唔──”汪家小女儿的口没遮拦,只听得一杆姐妹闷笑不已,那边还一直装作事不关己的青青,只好自罚三杯以示谢罪了。

可惜,没人会轻易放过好欺负的青青。

这女人,每次总是迟到,还爱拖累人,今天有机会报仇了,谁甘愿放过她?等到安宁吃了些小点心再转身,就发现,青青被沈鸣海他姐姐联手自家堂姐灌得都有些站不稳了。突然想到好玩儿的整人主义,安宁拉过有些腼腆的小申家三女儿来,示意她去找些人来一起作弄好友青青。

其实她也有顺便帮衬的意思,这个小表妹太过内向,见了这些大姐姐们不太说话,容易被人忽视。今天虽然只是八个家族小一辈的聚会,但好歹还挂了个相亲的名头,这丫头太沈默了实在不容易被那些爱玩爱闹的少爷们看到,著实让人担心。安宁在好姐妹面前向来是出了名的刀子嘴豆腐心,最见不得女孩子孤独落单的。这不,一有出风头机会就想著用来帮衬别人了,莫怪她在圈中人气爆棚,男女都爱她爱到死。

“姐,这样不太好吧?”表妹红著脸,有些不好意思做那整蛊的事,却被旁边敬酒一圈的少月听到了,朗笑著牵著手拉走,帮忙做坏事去。

远见到表妹被牵到公子圈里头,被少月一番引荐後,慢慢也开始活跃起来,安宁放心的打了个哈欠,开始期待小表妹待会儿的好表现。作家的话:公子哥儿什麽的,一打打滴上,美女姐姐们等著咧……

亲爱哥哥

基本的寒暄结束,大家就开始相互邀舞了。

其实安宁她们这帮子玩闹得疯时,已有人心中蠢动了,若是往日,假借帮忙挡酒的名义参与进来,大家你来我往的喝几杯後,亲昵点儿再亲昵点儿都没什麽。可惜今天的聚会是有相亲目的在里头的,就算爱玩儿爱闹的已婚配角也基本没进来瞎搅和,尽量把机会留给今天的主角们。

所以当安宁的小表妹申琦红著俏脸一左一右挎了两个王家少爷过来时,明眼点儿的都晓得,申家小美人儿今天是博得头筹了。

“宁宁,过来这边。”王家大少当然不是过来欺负人的,他是来窃玉偷香讨个赏的,“且要记著,帮你小表妹的是我哦!”

“少俞哥哥当好人的时候还少了麽?怎麽突的想要在我这儿登记啊?是打算百年後让我给你做个功德书麽?”亲了亲王大少下巴,安宁笑得皮皮的。

“宁宁,你若是不记我的好,我待会儿开舞可就非你不可了。”眯了眯眼,王大少眼中笑意流动著,商场上的威胁手段就这麽温温柔柔的使了出来。

“少俞哥哥……你的好,我自然是……”没心没肺的人,肚子太空,所以胆儿就特别大。顺著人话头接下去後,偏生不好好的继续,反而腔调一转,抵了句气死人的话过去,“不太记得的……没办法,人家昨晚被弄得好累好累哦,腿又酸又软的,也没人疼,还要被拉著去开什麽舞……好可怜好可怜。”

拒绝邀舞後还能把人给说得愧疚的,安宁绝对是头一个。而且,她这番话也把人男x自尊给捧得高高的,让人纵然想气她不给面子都不成。所以,纵有些不甘愿,但王大少仍是俯身亲了亲她鼻尖,轻轻拍拍那圆翘小屁股,凑到她耳边柔声道:“乖女孩,待会儿我帮你揉揉,揉揉就不疼了。”

昨晚被弄疼的地方那麽私密,寻常女孩听了那里还有脸回应。可安宁脸皮厚比城墙,抛个媚眼过去,还能笑眯著眼应个“好”字。

王大少又亲了亲那张甜蜜蜜又不饶人的小嘴,这才招呼弟弟少瑞,一起牵起各自舞伴开了舞。

於是乎,安宁谋划的整人大计开始实施了。

可怜的青青,喝得腿软脚软,路都走不稳,竟还被王二少牵到了舞池里去转悠。天可怜见,她连节拍都不太听得清,只觉著眼前混乱一片,人头攒动又让人头晕目眩。但那该死的舞蹈竟从双人变作了两对……噢!x感女神汪青青终於出糗了,舞技超群的她,当著一竿子新老朋友的面,把那美轮美奂的交谊舞应是跳成了醉拳。

姐妹们在这边笑得何不拢嘴,那头g本不晓得今夕何夕的醉美人,舞完一曲後,基本上是被王家二少拖抱著回来的。

“这样的一切,宁宁可还满意?”把小表妹送回安宁身边,王大少尽足了舞伴义务,把申琦的姿态捧到今晚最高。

“少俞哥哥,我脑子好使得很,晚上回去便把你的仗义而行记到本子上,不会忘记。”听听,过河拆桥便是说的这种人,刚还允了人家“揉揉”呢!这会儿却是不管不顾的耍起赖来。

“怎麽只记我哥哥的好,不算算我的功啊?”王大少还没来得及予以还击,那边把醉美人丢在沙发椅上的二少就巴巴的过来讨赏了。可惜,待两兄弟瞧见安宁双眼一亮,张口要说什麽时,却等来了句:“哥哥,你可是来了,我还惦记著把今晚的第一支舞留给你呢!”

“小宁。”两位王姓少爷一转身,看到的就是个低调的冷酷公子慢慢踱著步过来,可不就是安宁那“异姓”兄长是谁。这个臭小子,十八岁起改姓申後,谢家的事甩出去大半不管,害得他们兄弟累了好些年!

“怎麽,小子就只看到宁宁啊?当我们透明的啊!”最沈不住气的就是少瑞了,这不,美人恩还没享到,就被人一头冷水泼下来了,哪里咽得下哦!

“少俞,少瑞。”申安静冷酷得像冰,话少,不好惹。虽然自动放弃了谢家继承人的位置,但能力摆在那儿,没人会瞧他不起。特别是爱慕他多年的安宁,听哥哥主动打招呼,便已觉得心软到没边了。

本来还打算继续埋汰几句的少瑞,被安宁漂亮双眼这麽一瞪,也只能乖乖m著鼻子远离战场。

“哥哥,我们去跳舞。”安宁眼珠子一转,倾身过去就要学青青的招数“x压**”。也不知是兄妹两相处太久默契太足,还是真就那麽凑巧,安宁双臂刚伸过去,那边就一只胳膊牢牢箍住了她的纤腰,让她动弹不能。

“小宁,不闹。”安静的声音有些低沈,在音乐翩翩觥筹交错的舞会上,显得有几分忽远忽近的意味。安宁晓得这是哥哥在婉拒她,心头闷闷的,本还笑语嫣然的脸蛋,顿时晴转多云略微泛黑起来。可她却也没撒手,就著安静环抱姿势,揪著他腰腹的西服扣子,死死的拽著。就像拽著他两唯一的牵系一般,死也不放。作家的话:哥哥,哥哥……最萌最有爱滴哥哥……酷酷滴哥哥,帅帅滴哥哥……肿麽木人符合咧?肿麽没人投票票表示对哥哥滴喜欢咧?不依不依……

兄妹相亲

“宁宁,不然我们去跳一曲如何?”本是在默默看戏的少俞,接受到安静求救眼神,只好凑过来帮忙。可惜安宁从不愿被人左右,撇过眼坚决不看王家大少的英俊脸庞,也愣是把人抵到面前的邀请大手给忽视了到底。

“小宁……”安静苦笑著看著少俞摆摆手,露出爱莫能助的表情後去招呼他人,只能轻轻拉开身侧人的小手,柔声道,“乖,别任x。”

“哥哥,你是不是很讨厌我?”安宁被拉开了手,觉得心间有些空荡荡的,抬起眼来,望著安静的兄长,看不清他眉眼中的意味。世家间同辈们几乎都是从小一起玩耍的,除了男孩子外,安静几乎不与人过多交谈。姐妹淘也帮她或明或暗的探过了,安静好像并没有什麽心上人……或者说,安静与她一般,g本没有心。

没有心,其实只是对不在意的人罢了。

有些难过的垂下眸,安宁甩开哥哥的手,沈默的盯著地板发愣。

“小宁,哥为你可以什麽都不要,怎会讨厌你。”见她一改平日鲜活模样,眼中生气都少了,安静心疼得无以复加。辞去家族继承人之位,绝大部分原因都是为她,只是他不想说,也不敢说。他们是亲兄妹,他的疼爱,只能埋在心底。

“哥哥,你不要讨厌我,你想我嫁谁,我便嫁谁。”可怜兮兮的言辞,从这个娇媚的女孩儿口中说出,足以让任何铁石心肠软化。何况安静并不是孙猴子,娘胎里自带来的便是颗玲珑心,见了娇美的妹妹如此模样,x口那律动脏器像是被死揪住般,生生的疼。

“小宁,你若不想嫁,哥养你。”这是多少年来,安静说过最接近安宁心坎儿的一句话。这话一入耳,安宁一直半悬著的心就放下了大半。但装凄苦的姿态不能转得太快,所以她还是继续低眉顺眼的回了句:“就怕哥哥养了嫂嫂後,再养我就有些吃力。”

“小宁,你放心,我不会……我只养你一个。”他不会什麽,安宁没听清,但後半句倒是听真切了,心头一甜,嘴里不饶人的话就又出了口:“哥哥现在都没什麽家产,怕是养我不活。”

“小宁在担心哥哥?”安静虽然模样冷冽,却也是商场上的一条黑狐狸,在你以为他一筹莫展之际,他却是咸鱼翻身来了个大逆转。这不,若是寻常人,被安宁刚刚那麽一奚落,准会恼羞成怒不可。但安静却是有办法,硬是把黑的说成白的。

“哪……哪有……”安宁虽然也算个成功商界人士,比起安静来,自还是差了一截。

“乖,你嫁不嫁都没关系,没人逼你,别再与哥置气,嗯?”若是谈判桌上,安静绝对会就此状态乘胜追击,但跟前的是他最疼爱的妹妹,世上最珍惜的女子,自不会像对待敌人一般穷追猛打。

这般柔软姿态,轻浅话语,听得安宁心头一暖。吸了口气後,轻轻点了点头,再度挽上他胳膊,不发一语的盯著场中舞动的人群。

“累了?”等觉著胳膊上越发的沈,安静偏头看了看猛大哈欠的妹妹,心头泛酸的想起昨夜在自家客厅中见到的场景。安宁最爱惹他吃味,昨天接了少俞飞机,又逮著了机会。回家後也不说回房再亲热,硬是在外头从十点到凌晨三点的猛折腾,做足了近五个小时。快要砸光屋中所有摆件的安静,心疼得快要爆裂开一般。

“唔──”揉了揉眼,後知後觉的发现安静从手中抽出了胳膊,偏头,发现自己离他x口更近了些。再揉揉眼,感受到背脊肩胛的温热,安宁这才甜滋滋的发现,原是自己被她揽入x怀了呢!

“乖,别揉眼,手不干净。”同样也觉得此刻柔软得堪比丝绸包裹,安静轻拉过她的小手,扯到嘴边啄了啄,哑声叮嘱著。

“恩!”安宁一时间顿觉饮了最鲜美蜂蜜,从喉咙一路甜到了心坎,笑得嘴边浅浅酒窝都显了型,混合著妩媚的清纯模样,把好些个男人的眼都给闪花了。

安静不敢再看,生怕牵引出心头蠢动,只是把人搂得更紧,权作是寻常兄长的耐心护花。

可事实上,现场的兄长们,哪一个像他这般死守在妹妹身边,连与哥们儿打个招呼时间都不留的呢?安静的心思,昭然若揭,可惜当局者迷的安宁,只顾著享受突如其来的甜蜜,还尚未发觉这个大好佐证咧!作家的话:哥哥抱抱了咧……打滚儿求票求支持!有鼓励滴话,下章就会有rr哦……

恼人初夜

正式舞会已然结束,今晚的重头戏便要开始了。

寻常家庭的相亲,自是适龄男女摆在一块儿,你我互看,清淡闲聊,彼此了解一下。但今个儿来的八个家族,早已盘g错节相交百年以上,哪里还需要了解?他们g本就熟得不能再熟了好不好?指不定,爹娘都不曾记得的小痣小疤,他们都彼此记得清楚著咧!

所以,这名义上的相亲,事实上,却是让大家交流感情“深入了解”的。

要怎麽深入?啧啧,这问题问得……大家都是成年人了,怎麽深入你不晓得?真不晓得?

“不晓得。”按道理说,这十八已冒头的美丽小姑娘,怎麽著也该是情场滴溜一圈了的吧?可申琦还恰恰就是个中奇葩,瞧那大眼睛小脑袋搭配著一摇晃,你想骂她都下不了口了。

“你家兄弟都不教你的麽?”与她相熟些了的少月有些诧异的问。她是准备要撤了,听了这些小姑娘们的聊天,便又折了回来,好奇的参与话题。要知道,家兄什麽的,就是用来欺负的嘛!不然为毛四大家中的王家周家少爷对待女孩都那麽温柔体贴咧?还不就是被自家姐妹给调教的!所以,听到小申琦什麽都不懂,实在是让人太匪夷所思了啊!

“哥哥他们都忙著追著表姐们跑,我都很难见这面。”听听,那些不肖兄长,别说教育自家小妹了,连聊天时想见面都得靠视讯咧!

一干戏谑视野刷刷的朝向安宁,直把那尚沈溺与甜蜜泡泡中的人惊得杏眼圆瞪。

“那个……不能怪我啊!还有青青她们也是目标物好不好!”赶紧解释,爪子都快摆成无影手了,“小琦不会还是……处女吧?”话题转移的招数用得极好,刷刷刷,除了酒醉未醒的汪青青外,所有人又再度把注意力移到了申琦这边。

“我……我那个……”好吧,瞧著反应,自然就是了。

“那小琦今天不是正好有机会告别第一次麽?!”周家三小姐轩欣走了过来,mm申琦脑袋,调笑道。

“不是说今晚是随机的麽?”安宁的堂姐提出疑问,要知道,若是平日里的聚会,当然姐妹们会帮忙安排个温柔体贴的让她舒服一个晚上。可惜,老爷子们发话了,今天是相亲,大家要怎麽闹可以,不能太围小圈子。

所谓的围小圈子,其实就是世家和其辅族凑一块。

比如谢安宁她们家一直是王家的辅族,从小也亲近些,聚会时也基本会一块儿玩闹。但今天明白了是让四个准继承人先选,然後才是辅族的未来族长……平日的玩闹娱乐,今天都不被允许。明了说是公平竞争,顺便给年纪不小的嫡长子们点儿厚待,事实上,老爷子们打的主意g本是巴望著今晚一过就有继承人能被怀上!

王家少月,周家轩欣,都是得外嫁的,所以不能参与。剩下的六个姑娘里头,g本不够八个嫡长子准继承人来抢!

申琦的第一次,便有了百分之百分之三十的机会会被“鼎鼎有名”的蛮子家族给抢到手。

蛮子家族是姐妹们给取的绰号,一般家中有姐妹的男生,从小相处下来,就懂得那麽点儿怜香惜玉的调调。

可於家和魏家一直都是纯爷们儿家庭,特别是号称海上霸主的北海於家,足足生了五个儿子,都没见著女孩儿的影,气得他家夫人同於老爷分居长达七年之久。这些个从小和兄弟们打到大的男孩,长到血气方刚懂人情世故後,接触到的却还是自家兄弟……这种结果导致,他们在床笫间全然不懂的半点体贴,只知道一味的蛮干。

像那魏家还好些,辅族的汪家有两个漂亮姐妹花,三兄弟平素里偶尔还能分点儿荤腥,不至太过穷凶极“饿”。於家可就惨了,辅族的沈家仅有一个妹妹,还被那三兄弟保护得紧。若不是偶尔能打点儿野食,找些扒上来的大名模小明星之类的玩玩儿,准得走上断背的光辉之路不可!

而且据比较熟悉於家的沈鸣婧说,於家兄弟都身怀异禀天赋超群,那话儿大得离谱不说,持久力也吓死人……那边说话从来不考虑後果的青雅也开始爆料,魏家兄弟虽然没多大,但持久力也是很恐怖的,而且还喜欢玩儿np……好嘛,姐妹们一一分析下来,申琦本就赤红的脸现在都快变成茄子了。

安宁见不得小表妹这幅可怜模样,脑袋瓜转悠了下,便提出了个办法:“不如我们来主导随机的人选可好?”

“如何主导?”同样听得有些发毛的堂姐安佳,巴巴的凑过来,期望著堂妹给支点儿招。

“我们年龄大的先选,等选走了两两个蛮子家的嫡子後,剩下的归申琦。这样,不也就算是随机了麽?”安宁见众人不明白,又细说了下她的计划。姐妹们想了想觉得还挺不错,就都点头应允了。身体不太好的安佳和小申琦排最後,到时候,大夥儿都尽量把温柔体贴的留给她,尽量让她有个美好的初夜。

这麽决定之後,和那边的男同胞商量了下,得到了许可,少月和轩欣就要撤退了。平素里都是她们打头的聚会,今个儿却不得不缺席,实在是让女孩子们感到可惜。接下来要面临的问题,就是这一轮由谁来开场了。

本来除了两位姐姐,就该是那凡事都爱闹腾的汪青青打头阵的。可大家瞧瞧仍有些迷糊的青青,以及做什麽都容易犯错的青雅,众人只好从鸣婧和安宁中二选一。手气向来“不错”的安宁,雀屏中选,成为了此次的排头者。

“排头好累的……”安宁有些委屈的想要撒娇,可惜姐妹的心都堪比钻石,硬得一点儿风都不透,她也只好赶鸭子上架了。整整衣衫,依照惯例褪下底裤握在手中,安宁朝著温暖的花房走去。

那里,等了许久的男人们,正翘首以盼著这场即将上演的香豔相亲盛会。作家的话:矮油,要开始了,要有rr了,要有各色俊男赤裸登场了(雾)……票票咧?美人儿们,木有乃们滴支持,r肿麽出滴来哇……

2

香豔盛宴

花房建在老屋後方,独立供暖,四季如春,里头栽种的花草树木,往往随便扯两g出来都能卖个好价钱。

四大家领头的活动,小一辈儿的都爱在这儿聚第二摊。

时间久了,老人们都特别把这边圈起来,普通人不让靠近。当然有那麽点儿弊帚自珍的意思,孩子们胡闹,老人们纵容著可以,断不可让外人瞧了去,那绝对是撼动政商两界的大新闻啊!

所以安宁沿著小路走过去,除了能看到驻守的保镖什麽的,直到进了花房都没见著一个活物。

“哎哟,今天竟然是我们的宝贝宁宁打头呢!”说话的是周家大少爷周轩衡,一脸温柔的牵起安宁小手,领著人像新人走红毯一样并肩进了花房。

花房里头此刻就像梁山,全是好汉,一水儿的风度翩翩气质非凡。

没办法,世家的婚姻就在那个圈子里头,挑的人也全都是五官身段姿态都齐活儿的,想生下什麽歪瓜略枣都难。安宁被引过去时,男人们正在品酒聊天,见了她几乎都住了嘴,等著美人入怀。

若是一两双勾魂摄魄的眼睛瞧过来,安宁自然是招架得住,这麽小二十对狼眼睛……差点没把她看得腿软。幸好轩衡体贴入微,本只是轻牵著她的大手,适时圈上她纤腰,把人半搂抱著落座在花房正中的高脚小圆凳上。随後便陪站在那儿,像是在为抢夺先机做准备。

“宁儿给我们来点儿什麽啊?”申拓歪坐在一旁的沙发上,明显是记恨白天的事,“报仇”来了。当然,也有不足为外人道的原因是,安宁斜身坐上高脚凳时,展露的风情让他身体生出几分邪火来。

“我什麽都不会呀!”安宁耸肩,一副你奈我何的模样,气乐了申拓,也把旁的男人也一同引出笑来。

“宁宁不用会什麽,也把哥哥们迷得五迷三道的呢!”王家大少微笑起身,缓步到安宁面前,於另一侧站立。相对轩衡来说,王大少的姿态是更亲昵几分,几乎是把人大半个揽进了怀中,笑眯著眼四唇相抵的轻吐著暧昧言辞,“若是宁宁想做些什麽,怕不是哥哥们都招架不住了……”

“少俞哥哥说得我像是个妖怪一样……”被一下下亲著,安宁心头有些痒痒的,想要更多的仰起脖子,侧身索吻。少俞自是不会吝於给予的,搂著她柔软背脊,顺著她的依凭加深著这个吻。

吻到情动处,大手便顺著背心缓缓往下,一路来到她礼服包裹著的浑圆翘臀外爱抚揉搓。

外人眼中这番景致著实不错。

俊男美女的拥吻本就美轮美奂,何况两人又都是个中好手,光那相互紧贴磨蹭的姿势,也足以让人感受到情欲激荡。直到现场有人忍不住开始更换坐姿了,两人方才结束这个激情四s的拥吻来。

“宁宁小妖怪,准备好了麽?”看看时间差不多该要到女孩子们入场的时间了,少俞亲了亲她鼻尖,轻轻拍了拍她翘臀,柔声问道。

“少俞哥哥,人家早就准备好了。”本来是打著排後头随便敷衍一下的安宁,这次轮上了第一个开场,当然没法子休息,只有“英勇”了。掏出小手袋中的丝质蕾丝底裤,安妮媚眼如丝的笑了笑,当著众人的面儿跃下高脚凳,寻了一旁准备好的一捆小花束,放入其中,“可以开始了麽?”

众人见那束半隐在百合里的粉嫩丝绸,纷纷吞了吞口水,齐齐点头称是。

坐回高脚凳,安妮把花束放入少俞怀中,这才转头朝著一直候著的轩衡调笑道:“衡哥哥不想要宁宁的花麽?怎麽都不回位置呢?”

“宝贝宁宁的花我想要,花里头的心儿我也要……”突的撩抱起她双腿,圈到自己腰腹间,轩衡戏谑著“反攻”。刚刚看戏看得已然起立的下身,隔著西裤撞了撞她身下柔软,意味深长的反问,“就看宁宁舍不舍得给了。”

“衡哥哥……可不兴坏了规矩,不然,可是要罚的……”安宁顾左右而言他的功夫炉火纯青,小腰儿晃了晃,软嫩嫩的花瓣磨蹭著那衣物都阻不了得滚烫,生生把人给磨得快要鼓胀到爆裂了。

“宝贝……你就是这麽爱闹……”轻咬了她粉唇一口,轩衡依依不舍的双手抱举著人离开胀痛下身,风度未失的回到自各儿位置。周家尚文,身为嫡长子第一顺位继承人的轩衡,那种儒雅文人之气几乎是融到骨子里的。就像现在,高涨欲望的模样,若换做他人已然失态,在他这里,偏就像是古时放浪狂生般风流倜傥。

“那麽,现在就开始了。”见轩衡回了位置,少俞便执起手中花束,示意安宁闭眼。

安宁乖乖合眼,衣衫也没整,就这麽半张著腿,裙摆有些凌乱的哼起了江南小调。声音挺娇媚,与她的人一般惑人,跟海妖似的。八个未来的世家家主坐在各自位置上,一个个的接过捧花,时不时抬眼欣赏著圈子中的那个半露美人,慢腾腾的把花束往下一位手中传著。旁的热血男子只能眼巴巴的看著,不断吞咽口水,期翼著今天重头戏快快开场,相亲盛宴後的欢乐游戏迅速到来。作家的话:矮油,终於要上r了,有木有人在关注呀?求票求包养哦亲……

首轮欢爱(限)

送走了少月与轩欣,五位漂亮姑娘走进花房时,看到便是这麽副狼眼睁睁的场面。

依著约定,沈家三小姐轻拍了拍手,示意机会来了。

“……停!”安宁也听到了脚步声,本就有所准备,等了拍手示意,便叫了停,张开眼来。看到接著捧花的来人却是自个儿亲哥哥申安静,心头顿时怦怦跳得飞快。吞了吞口水,见哥哥把自己底裤掏出花束放入裤袋,安宁有些隐隐期待起来。

兄妹之间的情事在世家中并非禁忌,虽然不能血亲通婚,但某些事却是做得的……只是安静特别古板,一次之後便再不与她亲近,而且连旁的男女都不碰,活得像足苦行僧。

苦行僧要破戒了麽?不止安宁期待,就连酒没醒全的青青都眨巴著双眼等著看戏。

“花我权当收了,开场的事换人,今日相亲我不参与。”可惜,牛牵到北京还是牛,安静当众俯身亲了亲安宁下腹,便双臂环上她肩头,把人按到怀中,淡淡说道,“你们继续。”

安宁有些失望,双腿环上他腰臀,双手紧搂著他半躬下来的肩颈,再度轻哼起那曲江南小调来。听著他略嫌快的心跳声,安宁又有些隐隐明白兄长的心思起来。虽是嫡长子,却抛了继承家业的机会,手头的事基本都是自个儿白手起家。说白了,便是不想由家中掌控娶妻生子,担负嫡子责任。

是为她麽?安宁心跳得飞快,嗅著他那熟悉男人香,顿觉著一股子渴望从下腹蔓延上喉头。

小调因此而收住了,“停”字是安静帮忙喊的,喊过後他也没松手,只是整个把她托抱起来,像抱了只懒懒的树袋熊:“小宁,我帮你选了文浩。”

“呃?”有些没回过神的安宁抬起头,看到兄长眼中满满溺宠,心头软得快要融化成水了。

“你昨晚说,少俞最大,你喜欢……其实文浩才是最大的。”安静一脸坦然的模样说这番话,足以让安宁额际黑线垂到脚背。但是,细想下来,她又觉得甜滋滋的。昨天她故意用少俞气他,叫唤的声音特别大,今个儿看来,他也不是不在意嘛!还想著找人替下少俞在她心头第一的位置呢!

“哥哥选的,我就喜欢。”仍是不放开手脚,缠著安静要他抱过去。

除了x事外,事事都依她的安静,还真就这麽用尤加利与树袋熊的姿势把人抱到了迎上来的於文浩怀中。

“别弄疼她。”收回手时,安静还特意交代了句,听得向来大喇喇的文浩有些愣神。

“小东西,你哥哥是在警告我?”回过神来,把人又抱著放回了正中的高脚凳上,文浩亲了亲安宁额心,做起了开场的准备。高大健硕的文浩,就这麽随便一站,基本就把安宁给挡了个扎实。几乎是弯著腰才能亲吻到她额头的男人,确实有本钱叫她小东西。

“人家是真怕疼嘛!知道浩哥哥又大又厉害,你待会儿可要轻些……”安宁环上他肩头,隔著衣服m到他壮壮的背脊时,突然有些後悔了。话说,单从这男人大手大脚上就能瞧出,他们两不是一个size的好不好。好姐妹鸣婧所说的“欲仙欲死”四个字,她怕是只能体会到最後那一个吧?!

“听谁说我闲话,嗯?”男人都喜欢听人夸奖自己的能力,文浩却是不然。毕竟,自家天赋太过了得,兄弟们出去弄伤人的话几乎传遍整个圈子。若不是有些要钱不要命的娱乐圈小妞贴上来,他们还真就得自给自足研究断臂山亲兄弟版了。

“小婧说的总不会假吧?!”安宁挑眉,看到男人眼中一闪而过的尴尬羞怯,突然觉得,猩猩男脸红什麽的好像也很有意思,心头的胆怯也淡去了几分。

“她还说我什麽了?”文浩探了只大手到她裙底,m到腿间柔软私密处时,小心翼翼的开始做起了前戏。不过,与他不紧不慢动作截然不同的是,眉眼中的紧张。嘿嘿,是不是暗恋小婧啊?!

“说你……”故意停下来,调他胃口,瞄了眼旁边鸣婧站的位置,果然看到那边娇羞望向这边的小红脸蛋。

“说我什麽?”有些急切的追问,连手上的动作都停了,安宁看得好笑,夹紧双腿,把他大手困在那儿:“说你们一家子都是蛮子……天赋异禀的……浩哥哥可是满意这个评价?”

“小东西,你们都是爱拽文的坏东西。”手上动作恢复了,chu糙得长指往花径里头伸了一g,大得离谱的骨节g本不用左右摆动就起到了完全的扩张作用。安宁抬起眼来,发现这个相貌chu犷的男人半眯著眼咬牙切齿的模样还挺x感。怪不得小婧爱逗他们兄弟玩儿,金刚芭比什麽的实在是太萌了!让人想不欺负都难啊!

“浩哥哥……嗯──”刚还想使坏的,却在男人按到她体内某个小点後,直接呻吟出声来。娇娇的声调听得在场男女都有些动情了,巴望著快些观赏这场活春g。作家的话:肿麽都没有太多人支持这篇文咧?各种明媚忧伤画圈圈……

野兽蛮子(限)

“小东西叫得这麽媚……我还没进去呢……”文浩的手指刚开始抽动,那边就开始呻吟了,一股热气从下腹窜上来,他有些忍不住的擒住她一方xr使劲揉捏了几下。重武轻文的於家,平素就是一副蛮子模样,床笫间更是匪气重得厉害。别人爱抚女孩最多是稍大力些,他倒好,真真是使了劲儿的,安宁觉著,等会儿他们完事後自己x部能再大一个cup!

说实在的,这哪里是爱抚,分明是sm啊!

安宁不高兴了,後果很严重!

“疼……”抱怨的皱著眉,安宁使劲捶了捶他腰後的劲r,屁股也往後挪了许多,拒绝他的继续爱抚。

“哪里疼?”指头退出来还被花x紧紧吮吸住,分明是舒服的表现啊!

虽然不明白,却仍是停了所有动作,不经意瞄到旁边观战的哥们儿都围得更拢了些,於大少脸红了。

“宁儿自然是x口疼的……”一旁看不过眼的申拓靠了过来,吃味的三两下撕开安宁v领礼服,露出那白皙rr上的红红大手印来佐证,“大於,你简直是辣手摧花嘛!”

“不行就换我开场吧!”说闲话的是今日主事王大少,笑眯著眼的模样,让人恨不能给他一巴掌。说这麽人五人六的干嘛,分明是惦记著安宁这块肥r!色狼!不对,色狐狸!

“小东西对不起啊……我轻点儿,你再疼就叫,好不好?”狠狠瞪了两个损友一眼,文浩坚决不让出今天开场的机会。说实在的,平日里圈子里的女孩子都有些怕他们兄弟几个,基本上除了鸣婧旁的他们都不怎麽沾得到,今天说什麽也要把著机会好好把握才对!

“好嘛,浩哥哥若是把我弄疼了,我可要让小婧帮我报仇的!”挥挥小拳头,安宁扬了扬下巴,光裸的身体在花房昏黄灯光下闪动著诱人微光。漂亮的双r随著动作轻轻晃了晃,坚挺上的小茱萸也随之摇曳了下,刚还挺碍眼的浅粉色手印,这会儿看起来,却是异样合衬的美丽。

男人们都有些心痒痒了,琢磨著,待会儿一定要在那白皙肌肤上印上点儿自己的痕迹才是。

“好。”文浩眼神深得可怕,野兽样的光芒几乎要崩裂出来,紧盯著他的猎物──安宁。

“要开始了麽?”一向不知胆怯为何物的安宁,突的有些期待文浩的凶猛来。要知道,清粥小菜吃多了也会腻,身边亲近的四个家族男生都基本属於柔情似水型,狂野类的突然出现,实在是吸引人得紧。

所以她一点儿都不掩藏自己欲望,从上往下来回扫了文浩几下,眼神最後还特别停留在了那鼓胀的胯间,由那一团巨大凸起来暗暗盘算里头的物什到底有多巨大。

“小东西,你这个眼神,能逼疯圣人。”文浩被盯得胯下一跳,差点没忍不住连前戏都不做了,就这麽径直往那诱人的身体里冲撞过去。一手捧住她小脸,俯身轻轻的吻了吻她眉心,麽指慢慢下移,来到唇瓣时停住了,情色的按了按,另一只手趁著她没注意时探到了春水弥漫的花径间,“疼就告诉我。”

安宁知道这是他的最後宣告,有些隐隐期待的抬头,迎上他费力俯身配合的一吻。

唇舌纠缠间,还有g带著chu茧的手指在作怪,加之私处的爱抚,刚被疼痛压下的情欲瞬间升腾起来。在猝不及防的瞬间,抚慰她花x的手指从一g添到了三g,并在她情欲节节攀升间被替换上了那g众人期待已久的chu长巨物。

为毛是众人期待咧?这不,传花游戏还没结束,相亲配对不是还没完麽?

除开自动退出的安静不说,旁的还有六个大少爷等著呢!作家的话:rr正在召唤票票哦……投过来吧!投过来吧!某龙在等著你们滴鼓励加油咧……

强悍男人(限)

这边厢文浩凶悍的抽送开始了,那边厢慢腾腾的传花游戏也恢复了。

余下的六个大少爷和美女们间隔坐著,那捧刚凑成了一对的花束现在肩负了五个重任。里头五条柔软的小裤裤,散发著清幽的香味,诱惑著有些蠢动的色中饿狼们。可惜今天开场人的持久力委实太过了得了,当花束在众人手中轮了两圈後,人家还在继续进出进出进进出出著……已经有人暗暗在心头诅咒,希望於大少能快些快些再快些了!

“啊──好b……啊──就是那里……”安宁却是难得与众人心思相左的一位,没办法,文浩那里大而强壮不说,进攻的力道也凶猛得紧,绝对是欧美专业级的水准。突然安宁有种想法,觉著於家辅族选错了。若是汪青青遇到了这麽个极品的大玩意儿,说不定每天巴巴的跟著,再不去当那西餐妹。而他们於家也不至老是找野花来填肚子,可以光明正大开吃。

“还能想其他的,说明我努力还不够啊……”突的顿了下,文浩猛的一下咬了住了她的肩头,颇有些野兽发泄不满时的意味。

疼痛与快慰叠加起来,那绝对是无上的疯狂滋味。

安宁现在除了尖叫,g本连一个顺畅的词语都说不出来了。巨大的男物仍有力撞击著她的花x深处,每每都能准确的撞到花心上,那种极度的快感绝非寻常男子能够给予。虽然花径被他那巨物撑得有些疼,但是在疯狂抽送、凶悍撞击的层叠快感掩盖下,那一些些的不适g本不足为惧了。

顺著他冲刺的频率摆动身体,本来还打算帮忙表妹选个好男人的安宁,这会儿却是自顾不暇。

相较来说,文浩也是又疼又爽的。

安宁很紧,他的男物顶进去後,就像巨蟒挤入到了窄小山洞,几乎无法动弹。一手托住她软臀,一手按压著她脊背,死命的往里挤。越往里,越能够感觉到高热的吸引,以及r壁吮吸蛇身的畅快。

而擅於情事的安宁还会在适当时候抚m他腰背,手脚并用的摩挲他的身体。并用那柔顺的挺直身子,贴到他的上头,摩挲著,碾磨著。两粒微硬的小茱萸,蹭在他腰腹间,撩出更多y靡滋味来。

做这些动作时,x道里头的软r还能死死紧吸住他的分身,不断的给予他更多快慰。

“夹这麽紧,怪不得……”怪不得尝过都说好。

文浩喘得有些急,顶送的频率快了一番。安宁的屁股几次都被顶到离开圆凳,整个身子几乎是半悬著挂在他身上!赤红男g撑著她的娇躯,两人身体已紧密到毫无缝隙。

如此激烈,自是眼热了一干少爷们。

传递的花束又快了几分,大家几乎都是用抢的,却又忿忿然的发现,到手片刻又要被夺走。这个文浩,到底还要弄多久?!安静避嫌的出去了,申拓碍於身份不好吭气,王家大少便很不幸的接受到了众人目光,mm鼻子走了过去:“我说,两位是不是也该让著开场告一段落了?”

“唔──”埋首在文浩x前的安宁,只应得出一声闷哼,便再无半点响动。

没办法,体内那男物委实chu大,又长又硬,顶送的力道又勇猛凶悍。享受著比那专业男妓更绝妙功夫的安宁,哪里还有空兼顾旁他。紧闭著双眸,死巴在文浩身上,安宁能感觉腿g那些chu硬的毛发扎得她麻痒又快慰。x前袒露的绵软被他压到那雄健肌r上,更是舒服到让她想尖叫:“啊──”

突的张眼,安宁惊异的发现,文浩竟然就著两人交合的姿势挪开了位置,开始走动起来。

尖叫是货真价实的了,身体悬空的恐惧,加上体内仍被冲撞著的快慰,层叠著让她快不能呼吸。

这般刺激,花x自是迅猛收缩到极致。

王家大少探手进来,在两人交合处一阵逗弄爱抚时,安宁与文浩都是一阵哆嗦。

是的,本就刺激异常,再来点儿添头,任两人情场老手也耐不住了。不多下,文浩便猛按住安宁翘臀,一个狠挤,硬把那整g男物挤到她最里头,对准了那娇嫩的花心就是一阵浇灌。作家的话:下章会有兄妹场景哟……还在等什麽?亲们,快多多给某龙支持鼓励让俺能鼓起勇气来更新吧!

兄长宠爱

“宁宁,今晚过後我去你家,嗯?”恋恋不舍的把大手收回来,少俞俯身亲了亲尚在高氵朝余韵中的美人,得了她的点头应允後,这才拍拍文浩肩头,不慌不忙的去看下一任的接手者是谁。

那边厢,申拓举起手中花束,颇有些不耐的摆了摆。在王大少示意下,随意抽出一条水蓝蕾丝底裤,顺手把花束抛到下一个等候的男人怀里:“这是谁的?”举起来的小蕾丝,正对著通风口迎风摇曳。等了好一会儿,略有些不耐烦的他,却发现,女孩子们推出了个娇小的女孩──这不是自家妹子麽?

吞吞口水,申拓愣住了。

“正好,也算不违家训。”少俞笑著走过去,把羞红脸的申琦牵了过来,推到申拓怀中。

“小琦,你……”申拓尴尬的愣了愣,遂又伸手,轻抚了抚她小脸,柔声道,“你准备好了麽?”

虽然平素与这妹妹没有太多交集,但他也是关心她的。小姑娘的第一次没有交出去,作为申家嫡长子,自然也是知道的。但碍於申琦太过内向,问她什麽也不答,所以成人礼的事便一直耽搁了下来。今天既是有这机会,一向都是兄妹面前好大哥的申拓,自也不会拒绝。唯一担心的是,妹妹x子娇羞,受不住这麽多人观赏:“怕不怕?怕的话,我们改天。”

申琦心跳飞快,咬咬下唇,看了看身後不断给她比手势的姐姐们,轻轻摇了摇头:“大哥,我不怕。”

“乖。”申拓心头一软,打横把人抱起来,缓步走到花房正中。来到那刚承受过一场男女情事的高脚圆凳上,把人放上去,“哥不会让你疼的,你若是怕,就闭上眼,嗯?”

“嗯!”乖巧的申琦闭了眼,只觉著腿间一凉,紧接著,湿漉漉的柔软贴了上来。

那是哥哥的舌头!

双手紧张的握成拳头,申琦僵直了身子,不知该作何反应。

紧闭的双眼让她旁的感知能力都扩大了数倍,柔软舌尖轻轻撩开花瓣时,她不由得猛然一颤。好奇怪的感觉,她想著,却又隐隐期盼著。

八个家族间关系都不错,姐姐们平素也很照顾她,去找乐子时也会叫上她一道。虽说她过去未成年时,姐姐们都不会让她与男人有实质x接触,但做那些欢乐之事时,却从不避讳她的。从上国中起,她就有些想了,期待能有一天自己也能得到这种快乐。现在,快乐即将来临,申琦心跳得飞快。

“乖乖,你已经准备好了。”申拓舌尖接触到的位置,都泛滥著甜渍春潮,他站起身来,亲了亲妹妹的双唇,“可以开始了麽?”

“嗯──”虽然不好意思,但申琦仍是大著胆子点了点头,羞怯著伸出手,揪住了哥哥的衣物。

申拓释放r物,抵到她腿间,贴著她柔软花瓣外,不放心的又问了句:“准备好了麽?”

“唔──”呻吟著扭了扭腰,申琦刚想再点头确认一次,却在感觉到申拓的大手轻轻掰开她花瓣时瞪大双眼僵直在那儿。

“乖乖,不怕……不怕……”疼妹妹的申拓没硬来,只是拨开小花口,把肿胀冠头抵在那儿轻轻碾磨,像是在用那物什按摩一般。小小的花口被翻开後,整个伞状圆钝便抵了上去,试探x的缓缓往内挤。一面挤,一面柔声问,“疼不疼?疼不疼?”

“不疼……”申琦摇摇头,紧张的神经放松了些。

申拓非常小心,整个进入的动作缓慢异常,见她稍有凝眉就停下好一阵爱抚亲吻。整g进去後,除了穿透那层薄膜时,还真没让申琦觉著疼。

“乖乖,我开始了,嗯?”有些忍不住了的申拓,满头大汗的等著妹妹点头。

“好……”蚊子似的弱弱回应,对他来说无疑天籁。

这下子,旁的人总算是松了口气。

大家也不用顾虑蛮子少爷选中小申琦了,人自家哥哥把事儿包办了,现在剩下的旷男怨女麽,怎麽著都成。花束到了轩衡,里头的小底裤被左挑右选一番,取出一条後,那边鸣峰就飞快的夺了过去……花束又被传递起来了,一直静候著没动的文浩突的贴著安宁耳畔来了句:“我们也继续?”作家的话:哈哈,此兄妹非彼兄妹哟……ps人物是不是太多啊?挠头,主要是想试试多线的写法,好像有些太急了点儿,希望大家目前不会看晕头(好歹要认出谁是女猪吧?)

海盗作风(限)

文浩的话音刚落下,抬起胯来挺了挺,深埋在她体内的chu长又硬又烫,直把安宁戳得想骂人。

这人,分明都自顾自动的先起来了,竟还敢假模假样的发问!

可惜安宁拳头不够硬,砸在人肩膀上,至多只能被当做按摩,轻些的,还被误会是挠痒了。

“小东西,想让我疼,不如夹紧些。”坏笑著建议,文浩冲刺得有些疯狂,让一旁酒醒了七八分的青青瞧得直眼馋。幸好另一头申拓怜惜自家小妹,没有卖弄什麽技巧,而是采取的速战速决方式,很快的就让後续“相亲”正常起来。

因为安宁的哥哥自动放弃今日的盛会,最让人担心的申琦又被她哥哥领走了。剩下的人,正好能够一对一的随意挑选。一直垂涎安宁今天男伴的汪青青,这会儿也得偿所愿的被八个世家中另一位有著“蛮子”称号的男人魏以铭搭成了对。

两个都是爱玩儿的,凑到一块儿,几乎快要把平日疯玩儿的招式都用个遍了。

除了安宁,旁的人几乎都暗暗咋舌,莫怪寻常人受不住魏家兄弟。单就这魏家大少来说,除了那里雄壮之外,持久力也好,花样也多,姿势也夸张……也就是那爱混洋人圈的青青喜欢了!

而安宁这头,之所以没去关注,委实是文浩了不得得很,做到後头,她连转头的气力都没有了。

“浩哥哥,且饶了我吧!”身体疲乏到极致,但快慰仍是汹涌著来。安宁觉著,今天绝对是平生最疯狂的一次,没有之一。

“小东西,你夹得我好舒服,再多夹会儿,就一会儿……”这种话,文浩今晚说了好几遍。他所谓的“就一会儿”,安宁几乎能化个烟熏妆再洗干净换个森系裸妆还有剩了!要不要这麽持久啊?要不要这麽契而不舍孜孜不倦毁人不怠啊……看看,已经累到有些不知所云的安宁,开始胡言乱语了。

“呜呜──太多了……”说实在的,安宁还真不想“夹”了,但她天生就紧,他那里又是超人尺寸,哪里还容得她想或不想呢?可怜见的,早晓得她今天要遇上这麽个彪悍的文浩,稍早就应当给他安排点儿如狼似虎的女人来分散火力啊!

“小东西,还有更多,今天都给你!”文浩实在是太满意了,寻常女子做到一半就会晕过去,g本没法受他全程。过去能经得起他与兄弟一起的,也就只有打小身经百战的沈家丫头。今天才发现,这个安宁,实在是个惊喜。莫怪尝过她滋味的,都一副讳莫如深不愿多谈的样子。现在想来,g本就是好东西不愿与哥们儿分享的意思!

“不要了……浩哥哥……人家不要了……”适当示弱绝对是女人的必杀绝招,安宁深谙其道。嘴里呻吟著拒绝,其实心头却暗暗对这未曾“深交”过的文浩另眼相看起来。轮起这床笫间的活计,安宁觉著,怕是少有人能出其右了。

“啊──好爽!还要……多一些……”一旁的尖叫稍大了些,安宁趁著文浩一番冲刺後倾泻这一轮阳j的阶段瞄过去,正好看到魏以铭和汪青青的“j湛演出”。

高大的以铭,把青青压在弟弟以佑身上,用一种狂野的姿态冲刺顶撞著。

许是惯常配合的缘故,以佑虽碍於今日规定,衣衫齐整,也未曾加入其中,却是配合著手口并用的帮衬……别说正在其中享受的青青,单就安宁这头,光看著,就觉著腹中一阵湿热汹涌,渴望非凡了!

呃──不对,怎麽会湿热汹涌呢?

看得有些出神的安宁,一转头,正对上文浩的凶悍狼眸:“小东西,你喜欢那样,我也能满足你。”

“浩哥哥……不用……真不用……”安宁想要拒绝,却在整个人被揽抱起来後,明白大势已去。深埋在她身体里头的物什,刚发泄一轮後,竟又在这麽站立磨蹭的当儿再度硬挺了起来。

只是抱著她简单的行走,因两人紧密相连的部位,这快慰滋味便翻了一番。不过,当她的背脊感受到几个宽厚x膛贴上来时候,安宁再没了享受心思,而是隐隐有种“今天会交代在这儿”的预感!

“弟弟们,这小东西想玩大点儿,你们可得帮帮忙啊!”基於肥水不流外人田的道理,文浩把人抱往的方向,自是於家兄弟聚集的一处。

北海於家昌盛於海上,几乎是海盗似的彪悍作风。他家的男子,相貌身型也像足混血的异族海盗。刚刚文浩的一番话,没得著回应,安宁还以为不会有问题了。可还没等她松下这口气,四周的高壮男子们却把她围了个扎实。

抬眼一瞅,完了,除了文浩外,於家另外四个男人都脱去了上衣,展露出他们强健有力的x腹肌r来……而唯一衣衫齐整的文浩,还把那玩意儿放在她身体里,有一下没一下的抽送著呢!作家的话:哟吼!镜头又转回到女猪这边咯……好像不是太多亲在关注这边样?难过蹲墙角思过ing……

三人共欢(限)

“哥哥们,人家好怕……”安宁从不怕示弱,女人遇上男人,逞强是个绝对的错。

当然,这会儿,这示弱到底有几分真切,倒是值得探讨。

“小东西,你怕还夹这麽紧?不会是兴奋得吧?”文浩把人放到了水床上,整个人压覆上去,紧接著,便把那刚退出几分的部位又一个猛冲顶到了最里端。以往偶尔会找安宁表哥家要演艺圈美人来玩玩儿的文浩,技术好的自是遇到不少。但她们相较安宁来说,却是比之不过。

安宁是大家族娇养出的女儿,气质身段自不必说,在床笫间展露出的风情,便足以让任何雄x疯狂。再加上,她的配合度和好体力,比寻常女子厉害得多。多方比较之下,文浩只觉著,这趟“相亲盛宴”实在不枉此行。若是真要娶她回家,试想一下,也是多有妙曼滋味在心头的。

突的心动,让文浩生出几分柔情来,愿意陪著她闹上一闹。

若是旁的女人,心口不一时,他绝对会直接把对方做到再说不出话才罢休。

“浩哥哥……”还当自己伪装很了不得的安宁,喘息著感受花x里深埋的那gchu大,越来越往里,越来越深入。没多下,竟能狠狠抵住她的花壶小口,一下下的凶悍进逼。像是要用那玩意儿把她戳穿一般,“人家都要被你戳穿了……”

适时的撒娇,又配合著一张情动到极致的媚气面庞,安宁这幅模样,直把文浩激得胯间一抖。

“小东西……我真恨不得把你戳个通透才好……”怕一次玩儿得太疯把人吓坏,文浩只是咬著牙,轻托起怀中人把弟弟文俊招呼过来,“帮一帮忙,让你未来嫂子爽一下。”

“靠!老子最讨厌替人作嫁!”文俊骂骂咧咧的过来,虽有些不喜今日的规矩,却也并未逾越,衣冠楚楚的开始帮忙。但见他,双臂从後方环上安宁腰肢,一手托她xr,一手轻按她耻骨缝的小花核,上下其动,力求“嫂子”满意。

这样的情形,能不满意麽?

特别是每每文浩顶戳得凶时,文俊在後头似也蠢动异常,若不是碍於规矩,定会掏出男物来一出二龙戏珠。而现下,虽说没真枪实弹,但天赋异禀的男子总归是占有优势。就算隔著裤子,也能让安宁感觉到几分形状。加之兄弟俩x口肌r厚实,暖暖的熨著她x背,强健的心跳抨击在她柔软上,舒服到极致,快慰到极致。

这滋味,安宁向来最爱,顿时服帖的半眯著眼,由著他们倒腾。在旁人眼中,这种恣意享受的女王姿态更像服软。

然则,女人在床笫间的服软,是男人所乐见。

於家兄弟又是大男子主义,见不得胯间冲刺时女人花样频频,安宁这瘫软模样,深得人心。相互交换个眼神,文浩又是一番卖力冲刺挺送,直把那娇小人儿弄得趴趴无力,懒在他们x怀间,媚声撒娇:“浩哥哥好凶,人家都快受不住……唔──”

话头被臀後一阵钝痛阻下,不用转头,便知是那蛮子的三弟文俊忍不住进了後x。

好久没享受过三人同欢的安宁,微拧著眉头,揪著文浩x口嘤嘤发颤。

文俊虽也是蛮横的男人,又常年混迹黑道,却也不会对她这宝贝太过凶狠。进去後没有太快横冲直撞,只是躬著腰背圈抱人入x怀,chu声chu气的安抚:“老子也实在受不住了……你……你不怕,我不会胡来……你松些……我尽快……”

“快”这个字眼,男人大抵是怕的,特别是床笫间,那简直是禁语。

可文俊却是愿说,还说得真切,分明是怕她畏疼不愿承欢。

闻言後,安宁莫名有些想笑,但也明白此刻笑出声著实不妥,便只能忍著,咬著牙往文浩怀里猛钻。小小的身子,颤颤地抖著,男人见了无不生怜。特别是,於家这两兄弟,又觉著人家是为了他们在忍痛不发,心头软成烂泥,抽c轻得几乎不可见,温柔得像是变了个人。

但就这样,快感已是纷沓而至。

紧隔著一层薄薄r膜,两人男物来回摩擦,软软娇躯,热热甬道,紧紧包裹,细细蠕动……如此这般舒坦,就算不用上平素的疯狂招式,男人们扔是愉悦至极。何况,另有心里慰藉添色不少──这小东西,没有呼痛晕厥,而是从最初的颤栗慢慢转成了轻浅呻吟!那柔软翘臀摆动著,纤细腰肢扭晃著,还分明显出了几分情到浓时的享受意味!

这种表现,就是床笫间对男人最好的称赞,比那些女人胡乱咋呼更加催情。

血气方刚的文俊,这会儿自是小心抽c几下後,便不再卖弄技巧,满满地往她菊x浇灌了起来。

另一方的文浩,虽说刚泄身数次,但因身心愉悦到顶,没多几下,便也交代了全部,搂抱著人侧躺到宽大水床之间。

因兄长的动作而被迫挣脱,文俊有些恋恋不舍的看著胯下半软男龙。舔舔唇,刚想上前,却被兄长怒瞪退开。只吃得半饱的他,若换做平日,定不管不顾捉著人再来几次。可今天滋味好极,心灵亦得到餍足,便也不再为难指头都无力抬起的安宁。只躬身贴在她背後,亲吻几下後,留下句“改天到我船上去玩”的邀约。

这邀约看似平凡,却是世间难得。

原因无他,只怨这文俊打小酷爱刺激之事,未成年便游走黑白两道,把自个儿命都添做玩乐之物。为此,於家特别为他那私人大船上装配上好军火,充作他保命之物。寻常人,若无过命交情,靠近就能得个p弹赏赐。除了安宁,他并未允过任何雌x生物上船。就算他那脾气火辣的老娘,也至多是能乘船靠近几分,接他过於家家主船上共聚。

可安宁缺心少肺之事干得顺手,这次自是不会变得轻易感恩戴德。但见她懒懒抬眼後,瞄了瞄热切攀到肩头的伟岸男人,就再度合眼,还不咸不淡的扔了句:“再议吧!”把那於家三少恨得差点没喷出一口热血来应景!

无奈接受到兄长“撤退”的暗示,牙痒痒的文俊只好拍拍安宁翘臀,留下句反面人物必备的台词,“给老子等著瞧”,这才不甘不愿下床离开。

瞧?瞧什麽?是瞧他那里够不够大?还是瞧他身材够不够好?

若真要想这些,不如到她公司拍一组写真,她方才能好好瞧瞧看不是麽?

想到写真出来後,那些如狼似虎的女子兴许会用於自慰寻欢,便忍不住笑出声来。

“一个人也能笑?”文浩把人抱在x前,本是在闭目养神的。感觉x口传来振动,以及略急的呼吸,张眼探视,便发现了怀中人的傻模样。有些莫名好笑的伸出大手,轻压在她微张的唇瓣上,难得有心情哄人的蛮子少爷低声问道,“被弄得舒服了,所以才笑麽?要不要再来一次,嗯?”

上扬尾音贴著她唇瓣送进安宁喉头,带著独有的男人气息,以及淡淡烟草味道,撩人得紧。

“浩哥哥,不要了啦……人家真得好乏……”见他眼中有几分y沈浮现,安宁转转眼珠,抬高一腿圈上他臀侧紧实肌r,学他贴唇呢喃,“不是来日防长麽?浩哥哥这麽大,这麽厉害……我还想分期享用呢!不会是浩哥哥学我哥哥那般,过了今日再不许我沾染了吧?”

本是撒娇拍马,到了後头反倒成了她质疑他。文浩愣神片刻,才顿觉这小东西著实不简单。一个翻身把她压下,把那已隐隐有些苏醒的半软男物,就著花x间那滩泥泞胡乱顶了几下後,这才chu喘了几口气,恶狠狠道:“小东西且等著,今日後,哥哥我日日都去寻你欢乐,定让你再没空惦记你那奇怪哥哥!”

“那感情好!我明天便再不出门了,都在家中等浩哥哥来寻我玩耍,给我欢乐!”安宁俏皮眨眼,双腿把人腰臀环得更紧些,还调皮得凑上去咬了他唇瓣两下,方才躺平闭眼小歇。

刚还灵动的娇俏模样,瞬间被安静柔美替代,文浩心头动了动。已起势七八分的男物终是没再妄动,只是缓缓从她身子退出,带著好些浓稠阳j流淌在这绵软水床间,浸润著那粉蓝色的床单好一片湿黏。

侧过身去,把人拉进x膛摆好姿势,文浩突的有种奇异念头生出来,觉著,就算一辈子搂著这怀中小人儿,怕也不会腻。

若是能趁著今日,怀上他的孩子就好了!

思及此,硬朗的面庞生生软下来了七八分,微低下的双眼,紧盯著安宁紧贴他胯间的小腹处,琢磨起关於“某个未知小生命到来人家的严肃命题”来。专注盯人肚皮的文浩,难得的失了警觉。他未曾发现,某个改了姓氏的兄长大人,正斜依在他们不远处的花墙边,出神得凝望著床上的他们,且已如此这般多时了。作家的话:那个……之前大家反应不喜欢看到女配抢戏,以及男配或者男猪和其他女人滚床单,俺收到抗议啦!後面女配们会尽量虚化掉的,因为某些原因,可能部分男猪还是会和其他人滚床单,但是俺保证不会再强调具体的了,尽量一笔带过!很抱歉让有些朋友感觉到不爽啊……之前是有考虑到某些女配角色比较重要所以就多少提及一些,後面我会尽量著重描写女猪的,再度鞠躬道歉啊!虽然是一个女猪,但是本文不会太单线的,因为男猪比较多了嘛……当然rr也会比较多的(握拳)……但是俺保证:1本文绝对是np滴;2也绝对是天雷玛丽苏滴;3虽然女配很多,但女猪被全世界雄x生物爱上也是必须滴!所以,请大家多多支持安宁哦!继续给某龙鼓励吧!ps虽然是r文,但某龙仍然有很认真的在码,还特意试著换了点滋味免得大家腻,请大家不要霸王俺,多多砸票鼓励吧!鞠躬ing……

书房温情

申安静为何会站在这儿呢?

皆因那些个“相亲”中的男女,都互相“深度了解”彼此了,这会儿纷纷倒在床上不再继续,所以他就回来了。本不是想寻安宁的,见到於家老三从花房这边冲出大门,安静鬼使神差的就踱了过来。

床上相拥而眠的两人,著实亲昵得同寻常未婚夫妻……或者,有些挚爱彼此的情侣,也不过如此吧?

安静有些羡慕文浩,不是羡慕他的长子身份,而是羡慕他同安宁全无血缘。

世家大族中,血缘亲近之人能够亲热亲昵亲密,却绝对不能有长久之势。安宁仰慕他,他从来都晓得,但父亲的话时时徘徊脑际,“安宁太受欢迎,注定得与四大家族族长之一和亲……”言下之意安静明白,所以,他自从对她心动後,便再没与她更进一步。

事实上,这些年,他偷藏在电脑里,手机头,枕头下,抽屉中……关於安宁的一切,都是他并未远离的证明。

安宁,安宁,他的小安宁……

安静叹了口气,慢慢踱步到了水床畔,凝视著疲累酣睡的柔美背影,想到让她累积的缘由,心头又酸又疼。

“这麽喜欢,平日还装作不在意。”被叹息声惊坐起来的文浩,看著床边冷面男人,言语中有几分讥讽。於家人自古混迹大洋,心x宽广堪比海盗,事实上,行事作风也真是海盗一般无二。夺他人所好之事做得不少,自己喜欢的硬抢了来,更是不胜枚举。

安静这样,静静守护,却硬是不把人拐跑了生米煮成熟饭来要挟家族的行径,於文浩委实瞧不入眼。

“怕她不愿。”平日寡言的安静,只有设计安宁的话题,方才有些谈兴。

“安宁爱你,应是圈内外尽知。”圈子是指四大世家以及相应辅族,外面,则是世人眼中的“上流社会”。

“於少,我以为你不是八卦之人。”这个话题,安静不愿多谈。

文浩撇嘴後,也不再吭声,只是下床去寻衣袍裹身。尚未等他衣衫完整,安静已连被抱走了床上酣睡中的美人。看著有些斑驳痕迹的床单,文浩突然闷闷的发觉,今晚若依规定,安宁是他独一人的,这个安静,竟能在他浑沌中把人带走了,真真好本事!

安静却是未曾多想,他只觉著,安宁躺在别的男人身边,著实碍眼,他想要把她领回家。

老房子入夜後安静莫名,半点没了稍早的喧嚣。

四周景致又是极美,怀中抱著心爱佳人,一路前行,安静难得嘴角上扬,心头甜如饮蜜。正如当年张无忌怀抱赵敏一般,安静也希望,这条路最好远一些,再远一些。可惜,没走多远,等著接他们的车便来了。

回到家,安静本想直接把人抱回卧房的,但转念一想,带著别的男人气味入睡,怕不是要梦到别人。一咬牙,把人领著进了浴室,好好的仔仔细细的擦洗了一番。中途安宁有惊醒过,揉巴了下眼睛,看著是哥哥,爽快的判定自己在做梦,又闭上眼继续睡了过去。

可惜,她这一睡,错过了安静难得的真情流露,什麽都没看到。

待她醒来时,自己已是穿著舒适睡裙干干净净的睡在了自己被窝里。

怎麽回来的?安宁挠头想了想,顿觉昨晚那梦非梦。

心头一甜,也不管衣衫不整,飞快往安静房间跑去,推了推门,发现锁住了,这才想起多少年前她已不被允许进他屋子。

撇撇嘴,有些心头不畅快的下楼,管家已叫人弄好了早点送上。

看看时间,九点冒头,安宁琢磨,此刻安静应是在书房忙公事,踮起脚过去一看,果然如此。

“……具体给项目方说清楚,钱给他不是用来玩儿的,年底报表必须让我满意。”电话那头显然正在汇报工作,安静见到她推门进去後,轻轻眨了眨眼便继续谈工作。

靠过去,没有打扰他。

安宁只是坐到他腿上,枕在他肩头看他双唇开合,感受声带振动所传来的阵阵酥麻。

似乎是下意识的揽抱住她,双臂温柔的揽住,恰到好处的圈住她腰身,又没有太过僵硬让她不舒服。

是练习过很多次麽?

安宁心头有些不快,想到他可能用这双胳膊抱过旁的女子,一时间甜蜜温情荡然无存。安宁酸酸的计较起他的过往,连他放下电话专心看她的目光,也觉著有些不顺眼起来:“看什麽看?没见过美女啊?”

“气什麽?”安静启是好打发的,只是把头凑得更近些,便嗅到了她的不对劲。

“没。”突的想起,自己情人众多,昨晚还抽中了个於家大少做未婚夫,安宁又觉得吃醋没了底气,只埋头在他肩上蹭蹭发泄。

“小宁乖,若哪里不舒服,都告诉我。”思前想後,安静觉得若不是酒醉未醒,便是某处“使用过度”。心头虽牵扯到痛,却也扔把她身体放在首位。问过後,便专注看她,直盯著她颈後某处白皙发热发烫。

“哥哥,你……有没有……”咬咬牙想问,却在偏头看到他专注眼眸後,声音硬生生卡在喉头。问到了又如何?难不成,真让他当圈中苦行僧啊?想到这儿,安宁垂下眸来,心神不宁的再不敢看他,生怕忍不住问出让自己伤心的答案来。

“怎麽了?嗯?”见她吞吞吐吐,安静担心又好奇,一手轻托起她下巴,与她闪烁双眸对视,“有什麽不开心的事?”

“说出来让你开心一下麽?”直觉接话後,安宁自己都觉得好笑,双手攀上他肩头,蹭在他下巴上撒娇,“哥哥,哥哥,我的哥哥……”

“傻丫头,到底怎麽了?”暖暖的呼吸喷在脖颈间,安静觉著一阵麻痒袭来,鼻尖又盈满香风,让他不由想起昨夜沐浴时的香豔场面。身体比思想更快的给出反映,安静想要避一下,却被怀中人猛的按住胯间肿胀,“小宁……松手……”

“不要。”安宁哪里肯松手,难得抓住他动情证据,巴不得能把他拆吃下肚才是。

“小宁,乖……”安静声音已哑到极致,情欲在里头,任最chu钝之人均可分辨。

安宁怎麽肯乖?!

仰起头,张口咬上他喉结,撕扯著,像是小兽在练习捕食。手上动作也没个停,虽隔著裤子,却也硬把他情动之物来回m了个遍,像是打算隔著裤子清晰描绘他形状一般,连g部的囊球也不放过。

“小宁……”挺直背脊,伸长脖颈,却怎得也躲避不开她的啃咬。安静连心跳都变了速度,厉害得快撞出x房向她示威。可手上阻拦动作却不敢太大,怕伤著她,只能硬咬牙忍著,巴望著她能突发好心松手饶他一饶。

“哥……我想要……”安宁不愿错过这次机会,松开他喉结後,便急急低头扯他拉链,飞快释放出那挺翘巨物,准备放入身体。

“别……”安静赶紧双手把她往上托举,硬避开她的侵吞,眉眼间苦涩得像是生吞黄莲。

“哥哥,你不爱我了。”这是许多年後,安宁难得说这句话。

“不!”安静听得著急,一下泄露心头所想,出口後见著她大大笑脸,这才觉得不对。胯间物什突的一跳,还没被安宁吞入体内,他竟被惊得泄了身,浓浓的膻腥喷满两人身下,气味瞬间满溢到彼此鼻腔。

“不是何意?”安宁想要紧逼,见他双眼满是苦楚,便又咬牙忍下。

也罢,现在情况分明可猜出他禁食已久,不然,手中黏稠不会浓烈至此。所以,也不待他回应,安宁便转口引了旁的话头:“多久没与人上床了?”

“小宁……”不再被逼问心事,安静松了口气,继而又为她苦追他x事而苦恼。

男人最不愿在这事上示弱,承认与她之後再不能和旁人,是对他来说最难的事。

“哥哥,我想听你只有我一个。”安宁要求,虽然知道这是事实,但从他口中说出,却别有一番滋味。

对於安宁,除了情事,安静有求必应:“小宁,我是你的,永远都是,不会变。”

“哥,我爱你。”安宁感动至极,她很久没听他说这般像足示爱的言辞。这些年来,都是她一遍遍的念著“你是我的”,他从未承认。

“乖,不哭……”衣衫不整,却是分不出手来打理。

安静一手捧著她小脸,一手屈起食指轻抹她泪珠,见她投来期翼目光,终是忍不住亲吻上去。

软软的唇,带著牛n清香,含入口中甜美异常。

安静吻得认真,安宁承得陶醉。

这一吻,像是打破女巫多年魔咒,击碎公主心中屏障。

待到彼此喘息分开後,安宁双眼泪珠滚得像下雨。

“小宁……不哭……不哭……”本是安慰,却没想有些适得其反的意味,安静心疼得颇为自责,顾不上多年坚持,一下下浅啄上去。

迷蒙著双眼,呜咽著由他吻遍全脸,安宁终是满足的慢慢收泪:“我想要你。”

心头刚放松些,却听到这四个字,安静再度呼吸发难,喉咙有些发紧:“乖,别任x……”

“哥,你说过,我想要什麽都给我。”安宁又想在哭,他赶紧倾身温柔吻住,低声安抚,“乖,你不要不讲理,除了这个,旁的什麽都可以。”

“那你mm我,好不好?”安宁退而求其次,平素只有男人求她爱抚,今个儿风水轮流转。她终於晓得,所谓因果报应循环往复的道理绝非瞎掰。

“小宁……”叹了口气,刚想劝说,电话铃响得不是时候。接起电话,安静难得语气不算平淡,颇有些山雨欲来风满楼之势。对方像是透过电话线感知到了某些情况,匆匆汇报完毕後,废话一句没有的挂断电话。

安静又吐口气,想转头继续刚才话题,却看到安宁双眼含情美不胜收。

“小宁……”这次,是受了蛊惑的浅吻,指节分明的大手,一点点温柔爱抚她柔软身体。g本不用她催,安静便已探遍各处敏感点,抚弄得她不住喘息低吟。干净的声音传入耳际,他知道那是在对他邀请,小心的顺著大腿g滑入裙底,触到未著底裤的娇嫩密处,轻轻点了点。

“唔──哥哥……再多些……”安宁挪了挪双臀,摆出长腿微张姿态,娇吟著渴望呼唤。

“我的小宁。”安静心头一颤,怜爱的把手指往她身体间最宝贝处伸了伸,碰到花瓣间浅浅湿润後,这才小心往里探进。虽然不是处子,但却包养得宜,颜色与紧窒度,均为上乘。安静m到其间,感受湿滑包裹,喘息便又急了三分。

“哥哥……”扭动著腰臀,安宁愉悦的享受著他指尖置入身体的温柔,已经很久没与他有实质上接触的她,现在快慰得像要飘起来。

最爱的人,就算给多一个眼神,便足以令人销魂断肠。

安宁爱安静太久,就算他的爱抚技巧平平,单就那副小心谨慎得像在做研究的模样,便足以讨好了她。

女人,总是要求不多,男人往往却是不知。

“还要麽?”安静某些时候,也一如平凡人。

“要……哥哥……我还要……”亏得安宁脸皮够厚,不然,这种问题的结果,决定是否决的。你真心问人是否需要,分明得添些技巧,费点儿心思。这麽直白,也就只是安静独一人了。

幸而安宁爱他,便觉著他一切都好,木讷呆愣不解风情顽固不化……统统都顺眼得紧。

不过是指尖轻轻的戳进抽出,也无甚特别,偏就觉得好得很,舒服得很。

“小宁……我的小宁……”安静听她娇柔著嗓子呻吟,情欲也被调动。反复低吟她名字不说,还半眯著眼,一面欣赏她迷醉表情,一面幻想她若是在他身下承欢,将是怎得一番绝妙神态。

爱一个人,便觉得其万般皆好的,绝非安宁独一人。

这安静,就算看著安宁挖鼻孔抠脚丫也会觉得娇俏可爱,更别提是现下这种诱人风情。心跳有些乱,呼吸有些紧,神智也几乎涣散,只盼著能更多的占有她一些,更深的触碰她一点……可惜,她说她最爱骑士,最讨厌装腔作势的王子。

小宁,我是不是你的骑士?我能不能算你的骑士?我可不可以,永远都当你一人的骑士?

安静心头突得被自个儿扰乱,指尖动作随即停下。他看著怀中一脸不解的娇美面容,面上亦是满满疑惑。可是,他却不说。

安宁恨他不说,有什麽,都闷在心中。

当年莫名其妙改了姓,放弃继承权,受了十八下带刺藤条抽打,硬是不吭一声的坚持离开。若不是她和母亲哭著求情,今日她便能去安静坟上敬香祭拜了!父亲的家法随便不动,一动,绝不会轻饶。

“哥哥,你到底在想什麽?”安宁咬了咬牙,硬忍住被搁在半途的欲望,想要问出他的执念为何。

“小宁,我只是想你开心。”安静说的是实话,不过掩了部分重点而已。

“哼!你这样,让我g本无法满足,怎麽可能开心!”安宁气极了,口不择言,让安静面色有些惨淡。

“小宁,你别气,我……我帮你叫文浩来,可好?”虽然疼她,却总是不能好好揣摩她心思的安静,真就拿起电话拨通了於家大少的号码,招呼那尚未出海的蛮子前来一叙。

“安静,算你狠!”安宁快被气乐了,哪里见过这种把人往外推的男人。

也不管彼此衣衫不整,只是扯出他尚埋了三分在身体里的指节,光著脚就跑出了书房。屋外佣人都目不斜视,只是管家尽快找来条柔软披肩把她裹住。安宁气劲儿过去後,转头看著身旁石雕样的管家,气鼓鼓得问:“为何安静总是拒绝我?他是否已有了别的女人?”

“小姐放心,少爷出门都有人跟著,绝无机会单独同女子私约。”明显向著她这边的管家大人,告密告得毫不脸红心跳。

安宁闻言後,稍稍松了口气,想了想,却有觉得不妙:“难道他都玩儿3p?”

“小姐……”管家有些黑线,哪里有人同她一般爱玩儿,安静的“苦行僧”绰号绝非浪得虚名好不好?!

“好啦,我就是有些郁闷嘛……”安宁抠抠脑袋,发现了管家嘴角的抽搐,赶紧拍拍他俊脸安抚。突的从旁伸出一只大手,把她整个拖拽过去。安宁有些诧异,随即便是怒不可遏的低吼,“谁这麽坏心,打扰人家m美男是要遭天谴的!”

“小东西,不过几小时未见,便耐不住了麽?不然,哥哥再陪你玩足一天?”来人还能有谁,不就是被安静店招来的於大少麽?可怜他放下电话後,招呼了司机就赶过来,正巧碰上她调戏良家美男。资料上不是说,安宁爱壮汉麽?怎麽,又改口味,喜欢起这种弱不禁风型了?

躺著也中枪的管家大人,从不知自己这种专业级武术奇才也会被人视作小白脸的一天。

而安宁被人抱入怀後,又突的想到了老招数来气那安静,便讨好的反搂住文浩胳膊,开始“专业级”撒娇……作家的话:如无意外,下章应是入v了……此後,本文便应该是分为几个等级:r汤,小r,大r……可能有些不会特意标注,那麽,还望大家多多捧场,给某龙支持鼓励哦!新文文,非常需要你们的包养咧!开v前感激鞠躬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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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鲜币)哥哥吃醋(限)

何谓专业级撒娇咧?

安宁一般是会手口并用,腿脚齐上的!

事实上,在管家大人看来,就是一种比较无礼的树袋熊行径。

可惜,男人总吃她这一套,包括於大少於文浩也不例外:“说吧!想要什麽?”

平素女子,甚少有胆向於大少提要求的,她们一贯是摆出诱惑姿态来等待其眷宠後,给点儿“小恩惠”。虽说行事作风颇为野蛮,但家产已不可计的文浩,房车宝石之类砸出手半点不客气。但那些东西,安宁怎会看得入眼,她自个儿买不起麽?还巴巴得要人送?!

所以她一撒娇,他便知道,她要更多。

“浩哥哥……”软绵绵娇嫩嫩身子贴得更紧,小嘴儿凑到他耳g去,叽里咕噜一串。声音一如既往的嗲到恰如其分,让文浩不免浑身肌r紧绷。寻常女子贪他钱财身家,却多畏他身形气势不敢造次,除了於家辅族的那个丫头,与他关系亲昵的女子里,也就安宁能够这般贴近。

是胆子大麽?

眯著眼,试探著棱过去一眸,小东西即便缩紧了脖子,可怜得撅起嘴来。

看样子,胆子也不过如此,寻常女子怕的表情,她也是畏惧著的呢!心头生出几分异样好奇,某种名为渴望的念头便有叫嚣著要挣脱而出。文浩少有心思想去了解一个女人,这安宁,算是独一个的:“有何好处?”

“啊?”刚被他冷冷的双眼一瞪,安宁还当事已无望,便缩著脖子退开了。现在听他这麽一问,分明是有戏的嘛!回过神便又赶紧巴上去,可怜兮兮的摆出无辜小狗模样,仰著头凝著他,盼他心软。

“你让王少俞陪著试了几年,可有进展?”文浩的意思很明白,没有好处,便自去寻那无用的人吧!

“可……”安宁眼珠转了转,想到安静今晨的表现,也说不准是吃味还是什麽的後遗症,便咬咬牙,眨巴著双眼继续卖乖,“可文浩哥哥喜欢什麽,我怎麽晓得。莫不是想要我弄艘飞船来麽?那……我可是没办法的!”

“这时还不忘洗涮我?还要不要我帮忙了?嗯?”不怒返笑,文浩难得的被人提及年少无知行径时没有发火。这个安宁,除了有魅惑人心的本事外,似乎还有安人心神的“功效”呢!是名字在作祟麽?眼神深了深,文浩双臂一收,几乎整个趴在他身上的小东西就被抱了起来,“光抱抱就湿了?昨晚没喂饱你?还是,刚刚安静把你给撩起来了?”

“你怎麽知道?!”刚低呼完,安宁就晓得自己败了,这文浩,不愧是於家的海盗头头!

双眼瞪视著面前笑不可遏的男人,气鼓鼓的嘟起嘴来,她狠狠的捶了他振动的x口几下。这力道,还不够给人挠痒的,但也就她敢往他身上招呼拳头了,就算鸣婧,这动作也是做不得的。

“哈哈哈──小东西,我的作用挺大?”终於笑够了的文浩,把人双腿撩起来环在腰间,额头与她互抵,笑意满满的追问。

“唔……浩哥哥,反正,我们不是那个啥嘛……你便依我一次,可好?”知道他多半是有了答应的意图,安宁赶紧摆两下小屁股,蹭他,“少俞哥哥可没你厉害,他来我家五次里,也就至多一两次能让我哥生气。”

“那我的价值得换个嫡长子才成。”文浩微微倾身,吻住她撒娇的小嘴,把她臀瓣往自己胯间猛压。

巨物隔著两人衣物磨蹭著她的娇嫩,特别暧昧的磨法,似乎能透过这般浅磨把情欲给磨去了。又更像是,在用这样的方式,把情欲一点点累积,层叠到更多的地方,再猛的推下去,一次x到达高氵朝。

“你的孩子想让我生?”安宁瞪大了眼,气都还有些不稳,便急急忙忙的求证。

这真是惊天大消息,他竟然一个晚上就订下了是她!

“不是想换安静的秘密?一个孩子我还怕不够。”笑得邪气,也够帅够英俊,但看在安宁眼里,只得“惊恐”二字。

生孩子有多麻烦?这不能吃,那不能穿,怀胎十月,後面还要留时间好好调理……

“浩哥哥,我不喜欢孩子。”安宁果断摇头拒绝,硬是把这上流社会里的顶级单身汉往外狠推。

这小东西真没良心,还没用,就打算丢?

文浩眯了眯眼,气得说不出话来。

想想她刚刚提的事,深呼吸一口,他开始努力为自己争取福利:“不是要求我帮忙?就这个态度?”

“浩哥哥……人家不要生孩子嘛……”眨巴眼,想了想,受教的安宁换了个语气,可那意思,分明是丝毫未曾改动的,真真气人!

“能上我船的人,必须是我未来孩子的娘!”磨著牙把这番话说出来,也不管她应不应,硬撩开她短裙,侵入进她身体,猛的一顶。

两人此刻刚换了坐姿,她跨在他腿g,这麽一顶,整g都进到深处,把她撑开到极致。

“少俞哥哥他们都去过!”言下之意是,让他找男人生孩子。

“小东西,信不信今天我就让你怀上!”文浩有些恼了,难得的服软,在她这儿竟会吃瘪。眯著眼,擒著她腰肢开始抽送。他决定不再同她废话,一切用行动来搞定。

“浩哥哥……”安宁还真就有些怕了,表弟新研发的“安全药剂”昨天刚用光,她的经期又没准过,g本不晓得那传说中的安全期是不是现在。

“乖……不是想让安静看看清楚?你家那小白脸管家可在後头……”文浩咬她耳朵,抽送一直不停,安宁本还想推拒,听到管家还在,心头赶紧收拾好情绪,配合著呻吟扭动。这简直是下意识的反应,管家是墙头草,这边瞧见的事第一时间准会回报安静。若真按身份来,他还是安静弄来的“特殊专业人士”呢!

那边床笫之欢进行得欢愉,这头,看到点儿春光的管家就去了书房。

“少爷,小姐正和未来姑爷在客厅做爱。”这麽一板一眼的报告,若是不用那戏谑表情搭配,应是真称得上管家中的楷模。

“未来姑爷?”安静扬眉,盯著这个属下,牙g磨得咯咯作响。

“是。”应的姿势挺好,但表情仍是毫不遮掩的笑意满满,看得人只想呼他巴掌。

“知明,你莫不是以为我再找不著旁的合适管家人选?”这意思,分明就是比威胁更威胁的言辞了。

被唤作知明的管家先生,赶紧摆手,收了笑,做出外人跟前一板一眼的造型来配合主子心情。其实暗暗里腹诽是绝没少半分的,不过,为了小命著想,硬是拿出金锺影帝的姿态躬身道:“少爷,若是想暗杀於大少,凭我们目前的人脉和财力,应是无人改接手,只有小的亲自出马了。”

“谁说我想暗杀他?!”安静气得再无法安静。

这何知明,平素至爱看戏,苦於虚著个身份掩盖便只能死守这谢家,没甚八卦。有事没事就领著一干混小子看他和安宁置气,过去偶尔见了那丫头的荒诞作风还会回避。现在倒好,一个个都开荤了知晓情事後,全都爱扮猪吃老虎偷窥她与那些男人的情事了!

碰──

再度狠砸了下桌面,安静想到安宁总找些男人来与他置气,便是怒火中烧。

“少爷,你的嘴巴没说,但眼睛说了。”忍不住想笑,但又硬压下笑意,管家的俊脸被撑得扭曲,颇为抽象。

“少贫嘴了,多练练功夫,省得被个女人追杀到四处躲!”咬牙切齿,安静终是忍不住开始揭人老底。

“少爷!这话说好不提的!”脸上白一阵红一阵的管家,双手握拳,眼睛瞪得老大。

“你前天才说不再用小宁的事气我的!”安静的抱怨声,让人觉得像小孩发脾气。也是,何知明就像沈鸣海之於安宁,从小一起玩儿到大,知g知底,哪里还用得著装腔作势。彼此流口水打屁哭鼻子的事都见过,遮掩以是来不及。

“好好好,少爷大人,请你大人又大量原谅小的一次行不?”想到安宁,知明也就软了x子,当年若不是安宁他也不会遇到那个女人,所以他对安宁也是极疼的,不比安静少,“真要小姐嫁去於家?”

“我……昨个儿给她说不用嫁的。”有些不好意思,又有些说不上来的莫名感伤,安静mm鼻子,仿若自言自语般低喃。

“她如何反应?”不嫁就能一直留在这儿,管家大人又能隔三差五的瞧见香豔戏码,怎会不关心。当然,也是为了怕她受苦,嫁去别家当媳妇,哪可能找到他这般贴心的好管家帮衬?累也累死。

呃……实在不行,干脆他申请当她陪嫁好了,反正他就只是想当安宁的管家而已。

管家自顾自想著,听到安静问话,便下意识答了句:“没听太清,只约莫听到於大少说,想要孩子。”

哗啦啦──

书房里的瓷器瞬间碎了一地。作家的话:矮油,哥哥吃醋得想杀人啊……那个啥,哥哥不合安宁在一起的原因是剧情主线哦,不是单纯的兄妹啥滴,本文道德无下限,所以没有啥特别的禁忌!大家等到後面就晓得啦!ps谢谢捧场,请继续支持,後面会更j彩哦!

(16鲜币)小气文浩(限)

书房内乌烟瘴气,书房外春光满溢。

高壮男子压在娇弱女子身上,乍一看,两人衣衫只是略有些凌乱,但明眼的都知道,他们正在行怎得一番云雨韵事。

“小东西,你说,若是我连著做一整天,你会不会怀上?”咬著安宁耳垂问出的话,带著匪气。再配上这略显chu鲁的冲撞挺送,弄得安宁一阵颤栗微抖。可男人却似嫌不够一般,一手捏住她一方红萸,捻至血般颜色後,又俯身去舔吻啃咬。

敏感r尖被这般对待,加之那凶悍男物又疯狂的抽送著,又猛又急,隐隐还带了几分胀痛的快感。

这男人,确实极勇猛,不愧他那“蛮子”的绰号。

寻常本就贪图情欲之事的安宁,当下自是爱到不行。闭上眼,柔媚媚的软躺著,只间或子安他抽c时挺挺腰哼哼两声,便已快乐到极致。

鸣婧还道吃不消,这般了不得的男人,实在应是吃不够才对。

突的生了玩心,安宁一手探到他胯间,寻到那浓密毛发下的chu壮男g,好玩的捏了一把。

“噢!小东西……”在床上只见过女人躺倒任调戏的文浩,哪里受过这种滋味。一个颤栗,又痛又爽的快感拍打神识,又咬牙硬冲刺了几下後,这才释放出全部白浊来,把她花房灌了个满。

难得如此迅速交货,文浩有些羞惭,亦有些好奇:“这麽厉害的招,哪里学的?”

“自是姐妹们一起练出来的,怎得?没人在浩哥哥身上用过。”只安宁这一句,便让文浩黑了面。

女人见他都怕,哪里有人敢用?这安宁,还真爱戳人软肋。

可她一脸无辜的望著你,水盈盈的眸子里满是纯粹的真实,坦荡得让人不忍苛责。

“仅你一人独占可不是更好?”咬咬牙,文浩硬压下火,就著软掉的分身在她体内胡乱又捣了几下才罢休。

他的意思,可是今後就她一个了?

不要啊!她哪里担当得起!生孩子什麽的还太早好不好,她还未玩够。

“那得有多少姐妹恨我入骨。”安宁眨眼,不当听不懂,却是直白不接受。

“你还说想上我的船!”文浩已是气极。

怎麽敢有女人这麽同他说话,他都尽量放低姿态示好了,她竟还把他往外推,硬是不要!

“浩哥哥真真小气,我不也让你上了我的床麽?”安宁笑得无邪,口中言辞却是能气死个人。

他於家人私船都是最爱女人才能上得的,与她这玩闹嬉戏都能胡滚的床能一样麽?恨不能掐死她的文浩,大喘气几下後,终是忍住了冲动,却也再无心思继续旖旎之事。恶狠狠她一眼後,一声不吭的抽身而去,连衣衫不整都顾不上了。

“小婧没说他这般小气的啊?”见人顶著挺翘冲离,安宁mm鼻子,随即又没心肝得笑笑招呼一旁探头管家,“知明,我好累哦,快叫哥哥来抱我回房。”

“是,小姐。”被逮到的知明恭敬行礼,顶著会被人用眼刀砍死的目光进入凌乱书房,请了人出来。

沙发上,美人衣衫不整,春光毕露,四处更是爱痕满满。

安静心口一痛,十指已在掌心抠出两排月牙,面色却是不显。

“怎的不见文浩?”虽已听过管家“告状”,安静却又想探知更多,便在打横抱起她时状似随口一问。

“被我气跑了。”耸耸肩,不愿多谈的安宁懒懒赖在兄长怀中。

抿抿嘴,安静也不赘言,只是把人抱回房中,褪去衣衫,搁入浴缸。

“哥哥不帮我洗麽?”趴在池边,见他放满热水就要离开,安宁幽幽质问。

其实她已有些乏了,不过,逗人得话说惯了,总免不了随口就溢出来。本以为他会如往常落荒而逃,偏没想他却不发一语留了下来,还褪去上衣,只著了条休闲长裤蹲到池边来。是要为她沐浴麽?难不成,昨夜真不是梦?她还当,是错把知明看做安静了咧!

不敢相信的撩起水来泼他,见他也不躲,只轻抹去水珠,伸手捞起澡巾为她擦洗,就是一怔。

“乖,别闹。”他却像未曾见著她不敢置信面庞般,只是轻喝一声,便温柔的为她清洗起来。

软糯糯的身子,娇柔柔的肌肤,被滑溜溜的水漫著,剔透得像是冰晶。男人的指尖碰上去,略深几分的肤色衬托著,更显得美妙绝伦。只不过,那些斑驳爱痕让人看著碍眼,恨不能尽数洗净,快些恢复它原本的美好。

“哥哥,一起洗嘛……”安宁见他专注模样,心头猛跳,半跪起身,往他光裸怀中直趴。

“哥哥不洗,小宁乖,快别闹。”深吸一口起,强压下欲望,安静手上动作更快了些。

“哥哥……”安宁不依得撒娇,趁著他拿花洒为她冲水的动作,飞快解开他皮带,扯下他的长裤。

“我……还有事,小宁再冲冲便好,我……我让知明给你帮忙。”见自己胯间又起了势,安静哪里敢待,抛下花洒只著三角裤便逃出浴室,留安宁一人在池中独自生闷气。

“小骚货!过来含住!”同样气闷发呆中的还有已回到自个儿别墅的文浩。

刚从这边离开时,还一副眉眼含春,乐呵呵的模样,转眼回来就怒不可遏的让人不敢靠近了。亏得不是在主屋,不然,这麽副骇人模样,不长眼的还真当是有抢匪来劫呢!

这在外置屋的由头,源自於家家风甚严,寻常女子不能留宿。於家男人一合计,便弄了这麽个专门的房子来藏娇。说是藏娇,也不准确,应算行g才对。因为他们都出手大方会为女子购屋买车,这里不过是他们招人侍寝的地方。

刚刚文浩叫唤的,正是三弟召唤来玩耍的女明星之一。

於家五兄弟感情不错,大家一起玩闹的事时有发生。若是看上对方床伴了,一起玩儿或相互赠予,也不算奇怪。这样的事在世家中都不算稀奇,特别是自打申家那天才小儿子继承医学院後,能提供男子避孕特效药,更是让这些世家男儿能放开了疯玩。不会有人挟天子以令诸侯,想玩便玩儿的感觉,实属男人福音。

“大少,你好chu好大……”花x被c了g假男物,娇媚的女星乖乖趴了过来,俯在文浩胯间含住其巨大软r。虽未站立,却已是尺寸夸张,让人一看便有些心惊。但来了这里哪儿还有矜持的份儿,女星虽吞咽困难,却也使足演技,扮作“吃”得欢畅模样讨好文浩。

虽知她是作假,但先前在安宁处落下的怒火尚未退却,文浩急欲寻一处泄泄,便也闭上双眸,眼不见为净。

合眼後,因惦记某人,便又隐隐把胯间吞吐女子在脑海中换了身形。幻想成了那气人小东西在服侍他後,心头快慰慢慢升腾起来,怒意也淡去三分,只留下chu喘呼吸充作欲望佐证激励胯下人继续。

女星还当自个儿服侍得好了,得了於大少的欢心,更是卖力吞咽唇舌勾缠。间或的,还不忘摆腰晃臀间假物什,卖弄风骚。

一旁围绕於家三少的女星们见状,自也不甘落後,纷纷凑到另一张宽大沙发上,巴巴的想要讨欢。

“急什麽,怕老子干不死你们?”三少x子chu野,在外头总爱爆chu口,再加上形象比文浩更似海盗,一下便震慑住在场所有女星。害怕又担心的畏缩著依在他身边,刚还盼著能得他宠爱多给些好处的女人们,齐齐噤了声。

坊间传闻,三少真有干死过人,纵是小道消息,却也在服侍过三少的人只言片语中得到些许证明──这位爷是绝对的野兽派,随便招惹不得!

所以,纵然比起那些脑满肠肥的金主来说,於家男儿算是绝对绩优股,但谁也不愿有钱没命花不是?重金加权势双重打压下,才能找得一些身子尚算干净的女星前来,这还可能是有上顿没下顿的事……这,实在让於家少爷们比较恼火。

於是乎,本著兄弟爱的原则,於家少爷们找人泄火都爱多寻几个,顺带的把哥儿几个都叫上,好好乐一乐,添些情趣。

其实,若不是这样,一人与几人的床幔大战,指不定还不会落得那般骇人名声。

兄弟间太过有爱,看来也不定是顶好的事呢!

“靠!怎麽才来?”见到女人们又露出害怕畏缩模样,想想昨夜难得见到那些不怕他的小女人,竟一个没吃上,三少心头就是邪火上窜。见了推门进来的二个和两个双胞胎弟弟,自是chu口又飙了出来。

还没等人回应,大手一伸,抓过一旁最娇小的女人,胡乱揉两下後,就压上去一阵抽c。

“抱歉,我……我们路上塞车。”回话的是老实二少,乍一见到房中春色满满,他还是有些害羞。好在自家兄弟不会笑话他,所以在双胞胎小弟们一人捉了个人玩儿游戏後,也鼓起勇气来拉了个较为丰盈的女子到身边,“我……我们也来,好不好?”

“二少,你想要明明,当然是好的……呃……”本是觉著这男人憨厚得有趣,女星明明还在偷笑,哪知,当人释放出半软巨物後,她就再笑不出来了。

见过大的,没见过这麽又大又chu又恐怖的!

差点没屁滚尿流求饶逃命的明明,本想寻些话说拖延时间的,哪晓得这二少竟连招呼都不打就压住她猛的顶了进去,而且,还是深到子g的凶悍程度。疼得瞬间落泪的明明终於弄懂,为何前辈们支招时,特意提点小心二少。她还当是这人老实出手不够大方咧!却没想,是这般缘由……作家的话:女猪为毛不会怀孕咧,因为即将登场的某个男猪(or男配?)……总之,本文走滴是绝对香豔路线。剧情嘛,当然因为太过香豔而进展得比较慢……想必大家还是有耐心的哦?(捂嘴偷笑)

(16鲜币)安宁女巫

那边厢欲哭无泪的明明心头在哀嚎,这边厢被三少弄得出气多进气少的娇娇则是哭得货真价实。

本就是走清纯玉女路线的娇娇,虽然平素私生活也颇为不羁,但却也是男人们呵在手心的。这三少却连前戏都懒得做,抽c都悍得像足行凶,就算他要争辩并非故意,单瞧他那张匪气十足的脸,便已令人极度心惊。

真以为自己会被抽c致死的娇娇,因惊恐和疼痛,便很光荣的在三少身下晕厥了过去。

之所以称其光荣,是因三少当年凶名不甚时,也曾与诸多一线女星滚过床单。现在尚在线上的,多数已捧得最佳女主角桂冠。若娇娇运气好,指不定也能得了三少一个投资,趁著青春靓丽,捧两座奖杯回家。

见人晕厥,三少苦闷的把尚未餍足的物什从花x中抽出,刚想点支烟解闷,拿火机时瞄到老大一副心不在焉的模样:“哥,你不是被那安宁榨干了吧?”

“滚!”像是再反驳,又像是欲盖弥彰,文浩一脚踹开趴在他胯间不住舔吻的娇媚女星。可惜,半垂头的男物,分明在佐证三少的猜测。起码,已用事实证明,此刻文浩不行。

“哥,怎麽了?”你怎麽会不行?後面半句未曾出口,那副表情,却是这意思。

文浩看著三弟一脸紧张,瞬间黑面,想要发作,却g本毫无由头。看看一旁玩儿得颇为尽兴的另外三只,心头更是闷到极致。站起身来,再度踢开巴过来的女星,於大少衣衫不整的到酒柜边为自己倒了杯红酒。

剔透y体入杯後,突的莫名想起安宁的红豔豔小嘴,咕噜灌入喉中,

“哥?”把明明也做得晕过去的二少,靠近过来,一脸担心。

“没事。”怎麽会没事,难得的兄弟聚会,竟然扔下美人在一旁喝闷酒?二少与三少对视一眼,齐齐摇头,明摆著不信。

“只是没兴致。”又是一杯酒见底,喝完後,於大少方才转过头看著两个弟弟,“我突然想给你们找个嫂子。”

“大哥,你昨晚分明是说笑的。”二少不明所以,三少却是知道。

想到昨天与兄长“相亲”的美人,以及自己难得的邀约被拒,三少也黑了面,端起酒杯往自己嘴里猛倒。

“小俊,我没说笑。”偏头看了看厅中的玉体横陈,突的心头一阵烦闷,文浩叫停两个弟弟,让他们把保镖都唤进来,“别玩儿了,我想看戏。”

兴许刺激一下,会忘记某些奇怪的惦记。

於大少如是做想,换来一种死忠保镖让人分食美人:“这五个随意玩耍,弄得j彩些,我想看。”

五个平日里只能在屏幕上见著的美人,现在随意享用。

这福利,也亏他於大少舍得给。

如狼似虎的保镖们衣服都没脱干净,齐齐上阵哄抢美女。男多女少的情况下,三人共用一女的事自然发生。壮硕的保镖行止蛮狠,胡乱抽c揉捏亵玩的场面,实在毫无美感可言。本还指望能引去自个儿全副注意力的文浩,心灰意冷的发现,现在就算是看到听到其他女人的叫床声,他也能联想到安宁。

安宁,安宁,你简直是个女巫!

一旁灌下几瓶红酒的三弟,不经意嘀咕的,似乎也是这个魔咒般名字。

看看,从不为女人伤神的於家少爷们,一夕间便沦陷两个。而且,对方的心思半点儿不在他们身上,连孩子都不肯为他们於家生!

想到稍早被狠狠拒绝的事,心头陡然一凛,於大少气冲冲的上了楼。

剩下三个不太搞得清状况的少爷,看著继续灌酒的於文俊,总觉著是发生了什麽他们不知道的事。

双胞胎兄弟暗暗後悔,昨夜不应贪杯喝得太多,该留些神在自家兄弟身上!

而憨厚的二少则挠挠头,则琢磨著是不是该弄些醒酒汤给三弟喝。或者,大哥也是要的?不然为何连平素最爱的女人也不玩儿了,自顾自上楼休息。总不可能是失恋了吧?

应该说老实人反而比较敏锐麽?天知道!

始作俑者此刻尚在屋中翻腾,折磨完管家大人之後,无聊的蜷在沙发椅上涂脚趾甲。

今日周末,申通文化那边也没什麽她必须出马的事,平素还有些忙碌的安宁,突的闲下来,觉得实在不适应。把脚趾甲换了好几种颜色後,最终还是无趣的洗掉了。刚想说是不是要换身衣服出门溜达下的,却听到窗边传来“碰碰”敲击声。

“阿海?!”又惊又喜的开窗,看著跳进来的高壮人影,安宁开心的扑挂到他身上。

手脚并用,像无尾熊攀爬尤加利树,“挂”得非常牢靠。

“宁宁没有休息?”托著她小屁股怕她跌著,鸣海慢慢带著人往屋中走,一步步的进入她香闺。说是香闺,若无人定时清理,定会乱成垃圾山。看看一地乱七八糟的指甲油,抱著人小心绕开了走,费了好大气力才到礼里屋软榻。

“是啦,本来想骚扰我哥的,那知道被你们主家的大少爷给搅了。”安宁撅起嘴,不满抱怨。见他躺卧上榻,撑起身捏他双颊低叫,“干嘛来就躺平,我想吃零食,你给我去取一些。”

“是,我的女王。”叹了口气,鸣海又抱著人起身,慢慢往屋外挪。

安宁胃不太好,平日里若无宾客临门,安静不准她吃零嘴。趁著鸣海来时,安宁便会支他去讨,其实是满足自己口腹之欲。

鸣海一开门,见外头已站了一人,咬咬怀中人耳朵,示意她看看。

安宁转头,发现是管家,本还有几分喜色的脸瞬间垮掉。

“沈少爷。”像是瞧不见两人冷脸,管家大人端著养胃的香茗入内,全然杜绝了安宁的偷嘴可能。看样子,有人不止神机妙算到安宁有客来访,还专门吩咐了不准给零食。

“看来,我们不用下楼了。”耸耸肩,其实也不愿安宁伤身的鸣海,乐得抱著人转身回屋。不经意间,瞥到走廊尽头某个修长身影,顿了顿,没说什麽,只是又特意俯身亲了亲安宁耳g软r。

“哈哈──阿海,你弄得我好痒……”不疑有他的安宁,缩著脖子同他玩闹。

“待会儿随你怎麽弄我。”鸣海把人抱举起来与自己平视,挤眉弄眼的亲了又亲,弄得安宁乐不可支。

“阿海,你最好了。”揽住他脖子,安宁趴在他肩头,嗅著他身上干净的青草香,“咦?你换沐浴r了?”

“不是你送我的麽?说这个味道你喜欢得很。”抱著人坐回软榻,见管家已放好杯盘退了出去,鸣海端来杯温度适中的,递到她唇边喂她。

“对哦……我说你怎麽没用我上上次给你买的柳橙味,原来是我上次买多的这个……”小口喝水,安宁不经意透露了某个讯息,气乐了把她礼物当宝贝的阿海:“竟然是多买的!还说是送我的三八节礼物!哼!”

“你一个大男人,过什麽三八节嘛!”知道自己说漏了嘴,安宁赶紧凑过去亲昵安慰。

见他执意不理,便灌了一大口水,用嘴贴上他的,哺到他嘴边逗他。

这法子是两人打小便养惯了的安抚彼此方式,也是他们的私密约定。若是对方恼了,就嘴对嘴喂食安慰,直到对方消气。阿海用这招不定管用,但安宁只要一使出来,保准奏效!

“坏宁宁……”平素脾气较硬的鸣海,爱她得紧,从来就吃她这一套。软软粉唇贴来时後,只轻轻摩挲几下,他便消了气,夺回主动权,认真回吻。茶香蔓延在彼此唇舌间,还有些来不及吞咽的茶水,满溢到两人衣襟,润湿了彼此的衣衫。

本还有些投入的安宁,觉著x口一凉,赶紧推开鸣海,跳下软榻:“天!哥哥送我的睡衣!”

“宁宁!我还在生气!”瞠目结舌的鸣海,见那臭丫头竟连他原谅都不等到就跑了,气得快要冒火。

“阿海,你快帮我来弄弄这印子,快嘛……”可惜,安宁虽然平日花样颇多,一遇到安静的事便少了g筋。也不管小竹马气成了什麽样,只想著要快些把棉质家居服上的水渍清洗掉。

“哼!”虽然咬牙切齿,却还是走了过去帮忙。不过,不是帮忙洗衣服,而是帮忙脱,“弄什麽,你会弄这个?笨蛋,叫知明来搞定不就好了!”

“对哦!”敲敲自己脑门,安宁拨了内线召唤管家。

不多时,一脸恭敬的男人就领著两个帮佣进来,捧了衣服利落走出房门。

“宁宁,我想要。”见人都走了,本就有些心火的鸣海,转身看到房中美景,胯下紧得快爆裂。

“不行。”安宁正在整理j美x衣包裹的浑圆,头也不抬的拒绝了。

“宁宁……”鸣海委屈得紧,半跪下身,埋首在她小巧间,蹭蹭的撒娇,“你好久没m我了。”

“可是你今天用的是青草味沐浴r。”安宁对味道特别执著,表弟又是掌管研究所的天才少年,四周生活必须品向来是随她心情而更替的气味。今天顶著草香而来的鸣海,实在不适宜她满心期待香甜果味的心境。

瞧瞧,这安宁,不仅没心没肺,还是个喜欢纠结乱七八糟事物的怪丫头。可偏生,就有这麽多男人爱她得要死。

“我去用香橙的再洗一次好不好?”这不,都已是箭在弦上的鸣海,竟也会咬著牙硬忍下欲望妥协她的小坚持。如此娇惯之下,怎麽可能还是朵解语花。女巫名号,她若想要,便定能坐得牢牢的!作家的话:呃……为了避免引发大家滴砖头,於家兄弟们聚会清淡描写了下(其实原本应是重口味的)。而大家期待的阿海出现咯……洗澡过後应该肿麽样,矮油,大家懂得(捂脸奔逃)

(15鲜币)痴情阿海(限)

安宁点了头,鸣海就飞快爬窗出去。

外头苦哈哈的园丁在默默抱怨,沈四少若是走正门就好了,不然花又会被踩死好多!结果,刚抱怨没多久,鸣海又回来了,扶正没几分锺的小花们,再度惨遭蹂躏。

“阿海你不愧是忍者!”茶还没喝下半杯,人就回来了,安宁不由咋舌。

“忍者?”来回得有些急,喘息尚未恢复。坐到安宁身边时,喷在她身上的还是颇紊乱的chu喘。

“青青她们说的,你平日里和我哥哥有一拼,都不爱玩儿,像个忍者。”掩嘴偷笑,趴到他怀中,伸出指头轻刮他面颊。

“宁宁你还笑我,你明知……”有些憋闷,却又不舍得推开她,鸣海委屈的嘟喃,“明知我是为你守身。”

“阿海……我知道你最好了……”万用撒娇,配合亲昵的蹭蹭,安宁真是把人吃得死死。

“就晓得说这些来糊弄我。”虽有几分不满,却仍是把人揽入怀中,鸣海亲了亲她额头,小声道,“宁宁,你也喜欢我好不好?”

“啊?”有些走神的安宁,没听清他刚刚的问话。

“我……没什麽。”还问什麽,这个女人,一门心思都在那安静身上,哪里塞得下他这个青梅竹马跟屁虫。

“阿海,你是不是最近心情不好,我看你的相片,都没什麽j神。”安宁调整了姿势,跨坐他腿间,额头与他相抵,开始好友间的亲昵谈话。若不是她只著内衣,从旁看来,定会以为他们不过是玩儿的好些的“姐妹淘”。

当然,“适时”推门进来的管家大人,入眼这番景致後,便自动翻译成了十八禁画面,安喜在心间。

“抱歉,请问小姐,沈少爷会留下用饭麽?”恭敬的问话下,分明是打著转身就向少爷打小报告的意图,这管家,墙头草到不像话!

“问这些废话,我家阿海自是陪我一整天!”挥挥手,安宁让人退下,见他未动,作势要脱去x衣,对方才悻悻然离开。见此情况,安宁不免抱怨,“这管家,就知看管我,比安静更像我哥。”

“那应是你哥交代的罢?!”撇嘴嘟喃,见她瞪眼,鸣海乖乖闭嘴。

刚刚安宁唤他“我家阿海”,现在想来心头都是一阵阵甜,任她怎样欺负都愿意。

“阿海,你还没回答我问题。”安宁拧他耳朵,想引回话题,发现x口磨蹭的衬衣阻了彼此肌肤紧贴,有些不满。主动褪去x衣底裤後,还伸手去扯他的,“我们来坦诚相待吧!像过去那样!”

“宁宁,你……”你想折腾死我麽?

叹了口气,见她巴巴双眼的凝著自己,终还是乖乖脱掉衣衫,赤裸的坐回去任她蹂躏。

“这样才舒服嘛……”趴在他颈侧,也不管人家半抬头的欲望,小屁股贴上去好一番磨蹭,“阿海,你还没说为什麽心情不好。”

“你不要我了。”搂著她软软的身子,阿海鼻酸的抱怨。他好怕,再过些时日,就这麽紧拥已是奢侈。因为她参加了四大族的选亲,明摆著是打算嫁人了。不想她嫁给别人,自己却没资格取她,阿海每每想到这儿,心疼得都揪了起来,跟揉紧了的纸团一般。

她不要他了,她就快不要他了……这个念头,折磨得他好些日子都吃睡不香,哪里还有心思拍相片。

“怎会不要你?”可她还不知道,还犯迷糊的反问他,那模样,就像问今个儿吃些什麽一般轻巧。

“可你要嫁他们。”他们随便是谁,都不会是他鸣海。沈家四少爷,早被排除在了她未来丈夫的名单外头,只因他不是嫡长子。

该死的嫡长子!

“你是我的阿海,与嫁他们有何干系。”挑眉,安宁还是不明白。

在她看来,他们关系是永远且恒久的,无关她婚姻状况。

“可他们会像你哥那样,不让我们亲近。”作势顶了顶胯,阿海有些蠢动,又无奈的继续忍著。他想要她,却也尊重她,就算憋到死,只要她开心,他就甘愿。

安宁眨眨眼,歪头想了想,明白的点了点头。

“谁也管不了我,阿海,你永远都是我的,谁也干涉不了。”她保证,他欣喜若狂。

“那……你不嫁好不好?干脆我们一辈子在一起。”他用已热烫到极致的物什磨蹭她,捉起她的小手放在腰腹间,让她mm他最近勤加练习的成果。安宁爱肌r合宜的男子,为了让她m得趁手又开心,这些天没心思拍照,却都不忘保持健身的时间。

“不好,一辈子就你一个,好无趣。”手上m得欢,嘴上却扔是半点不饶人,也不管这话伤不伤人,会不会害得别人後半辈子都吃不香睡不著。

“宁宁,你不是还有表哥,还有你哥哥?还有……那麽多愿陪著你的人,怎会无趣?”虽不甘愿,但鸣海却不由得感激现在并不是他一人的战斗。若真放出风声说安宁要嫁了,绝对不止三五人会来拦。

“好啦!昨晚哥哥有说要一辈子养我,随我嫁不嫁。”吐吐舌头,安宁下手顺著他紧实腹肌往下,慢慢来到脐下三寸处,有一下没一下的扯他那里毛发。

“干嘛总听他的。”虽不快,鸣海却高兴听闻她不执著想嫁为人妇的消息。不过,嘴里抱怨却不会少。养她一辈子,他也行得啊!世家里男人又不止安静一个,他除了不是嫡长子外,也算绩优股好不好?!

“他是我最爱的人啊!”安宁大言不惭,手上探触男体的动作却是未曾停下半分。

若被她口中的“最爱”看到,黑血都能吐出三公升来给她。

“宁宁……”本来是想趁机表白的,但想想,安宁最不缺男子真心,还是别说出来自取其辱得好。深呼吸一口,见怀中人m得越发专心,他有些哀怨的出声,“宁宁我想要……”

“可我不想耶。”安宁仰头,在他下巴上咬了一口,继续把玩那越发肿胀的物什。

“我会让你舒服的,宁宁……宁宁……”知道她吃软不吃硬,鸣海卯起来蹭她身子撒娇,试图唤起她过去两人的点滴欢愉。

“可哥哥说文浩才是最大的,我还没同他玩儿够。”继续摇头,一副半点没商量的模样,实在气人。

“宁宁……”默默在心头诅咒了安静与文浩一百遍,阿海长叹著仰头,哀怨自己的苦恋。

一面玩儿人家分身,一面说著这番伤人的拒绝话,这安宁,也亏她做得出。

可他偏就爱她,爱她的好,爱她的坏。愿意这麽任她欺负,继续听她差使,还巴不得是一辈子。

“阿海,你心情又不好了麽?你上次不是说,我mm你,心情就会好很多?”歪头,手上动作完全挺了下来,安宁还真就一副不在状况的模样。天知道,人家鸣海g本不是这个意思好不好?她还当m一m就真是万用灵丹了不成?何况,上次已久远到一年前他的生日夜宴,都已事过境迁好久了呢!

“宁宁,这一次,我还想要。”昨晚只看了小会儿,就黯然神伤的离开。现在,脑子里都是她被文浩抱著进入的娇俏模样,怎麽能凭那小手随便m两下就安抚下来?他想要更多,来慰藉下受伤的心。

“你看,我这里都有些红红的了,好疼。”本来是想抱怨说有些肿的,可惜安静昨晚明显为她上了药,现在仅余下清晨与文浩的那场欢愉的点滴痕迹,g本不见半点伤痛不适。不过,只要她撒娇,男人都是会妥协的。

这不,鸣海见她小花儿泛红,就已心疼到不行。强烈的欲望也硬给压了下去,只把人轻推躺平,俯身去用唇舌去慰藉:“哦──不疼,不疼,我帮你舔舔……”

柔柔的哄著,轻轻的舔著,湿漉漉的舌头眷顾著,本就没什麽的小花口,这会儿更是被滋润的颤巍巍绽开了来。

“唔──阿海……”被舔出了兴致,安宁就瞬间忘记了之前的坚持,只想著要更多快乐。

鸣海也是知她的,舌头慢慢的往花x里伸入,模仿交合的动作来进出,很快就把她的娇吟给逗弄了出来:“阿海,我想要……阿海……”

偷骂自己笨蛋,早知道就用这招,还苦苦哀求半天。

摇摇头,一路亲吻著往上,鸣海把她整个压在了身下:“宁宁,我的宁宁……我爱你……”最後三个字,轻得似呢喃,只徘徊在唇齿间,未曾到达她耳际。

“阿海……快些……”安宁没等到期待的男物,张眼瞪他。

“好好好……”从来惟命是从的阿海,不再沈浸自己爱怜之中,而是乖乖把肿胀送入她紧窒身体。一点点把自己挤进去後,开始浅浅的抽送,感受著她温热内壁包裹的快慰,欣赏著她在身下展现出的妙曼风情。被她无意识挤压吮吸,被她贪心的爱抚揉弄,他快乐的几欲升天。

安宁,他最爱的安宁……在r体交合的一瞬,鸣海觉著,纵然死了也是甘愿的。作家的话:突然有些忘记要表达啥了,反正阿海就是很忠心痴情的一只就对啦……本卷的重点还是在哥哥身上,那个申拓其实不是正儿八经男猪,大boss只是哥哥,其他人只是串场的(雾)偶尔有船戏只是写错了(大雾)……ps剧透下,不久後帅气的天才小表弟会出场哦……

(15鲜币)予取予求(限)

高氵朝来得快且猛。

安宁觉得眼前一阵白光闪过,身体被撞到像飞,紧接著,便是阵阵高烫白浊满灌入腹。

“哈哈,好爽!”安宁畅快仰头,闭上眼享受著高氵朝余韵。呼吸间,紧窒花x不断挤压阿海的分身,那半软之物缓缓恢复硬挺,让人又不由一阵颤栗,“阿海,你又硬了。”

可不是又硬了,她这般躺在他身下,这般任他予取予求,本就是他心心念念的美事,怎能不硬?再爱她,他也不过是个寻常男人,绝做不成圣人般的柳下惠。

“宁宁,我还要……”俯身又浅浅的抽送了两下,阿海额头与她相抵,轻轻磨蹭著。

撒娇,又见撒娇,跟著安宁在一起,再凶猛的野兽也会被驯服。全世界追捧的华裔摄影师沈鸣海,在她面前,也不过是只听话的小宠物。若要硬x分类,绝对会被见过的人轻松划入忠犬一列。

“我不要了,我好饿。”摇摇头,动动小屁股,安宁铁石心肠再度现世。

“啊?”愣了愣,刚还被情欲占据所有神经的鸣海顿时清醒了三分。宁宁饿著了,这可是不行的,他的宁宁,要时时舒服才成,“想吃什麽,我去弄来。”

“不要太油腻就行。”安宁不挑食,寻常食物也入得口,好养得很。

“等我一会儿,乖。”飞快穿好衣服,没去找管家,反而直接去了厨房,沈家四少简直把这里当做了自个儿屋子。进了厨房,熟门熟路的指挥人烹煮食物,有时觉得不对还会亲自c刀,不多时就又端著一大盘爽口美食回到她房中。路上“巧遇”管家,点点头充作招呼,没去多管那双犀利双眼中一闪而过的戏谑光芒为何意。

一路稳稳端著美食,本还有些担心安宁等不急就睡著了,推门进去,却看到她已换好衣服站在门边等:“哇!阿海好b,竟然猜到我想吃江浙菜!爱死你了!”

真爱我就好了。

默默在心头叹气,阿海把餐盘放在小桌上,开始与她一同分食。

说实在,对於安宁的了解,鸣海几乎算是这世上另一个她了。盐水鸭、龙井虾仁、玉米烙、西湖醋鱼……但凡是她吃得惯的,他都记在心上,下次再想吃,点菜的活儿都不用她去麻烦,他就能包办了个全活。

腆著肚子,吃了个饱,安宁笑眯眯的招了管家来收拾,然後懒懒的开始打哈欠:“好满足……”

“想不想睡一会儿?”知她是懒惯了的,牵抱起她来往浴室走。贴心的备好洗漱用具,让她稍事清洁,方便待会儿舒服入睡。安宁有些爱困的点头,由著他帮忙这样那样的收拾,刷牙洗脸……就连拍化妆水擦ry都面面俱到,这鸣海,外表chu犷内心细腻,绝对好男人典范!

“阿海,你陪我睡。”洗漱完,也不急著上床,只是半眯著眼,依在他身旁看他认真刷牙。已褪去衬衣的男人,俊朗非凡,就算寻常刷牙动作也似足广告片。虽是见惯美男,但身边有个专属她的也是不错。安宁虽不爱他,但却是对其极欣赏珍惜的。如若不是彼此身份问题,硬要嫁人,她许是会选他。

“我自是会陪你……”一辈子。

後面三个字不说出口,是怕她讨厌。

鸣海最懂安宁,她见不得成天到晚把蜜语甜言挂嘴边的男子,只要有心去做,她会懂得。好吧!兴许这没心没肺的家夥不会在乎,但又如何,他爱她,只要能陪伴左右,已是足够,怎会奢望更多。

“不能穿衣服哦!”自顾自跑到床前,摆出撩人姿势,等著看他表演美男脱衣。

“你这色女!”看她那模样,鸣海又硬了,脱掉长裤後,肿胀瞬间直立起来,晃悠悠与安宁打起招呼。

“你这色男!”学他语气,却是自顾自脱掉睡裙,展露美好曲线。

见他眼神发沈,安宁突的来了兴致,张开双腿,摆出自我爱抚的姿态,还调皮的用舌尖勾勒唇线。

“宁宁!”阿海刚想扑上去,却低恼的看著她翻身撅起小屁股就滚进了被窝,分明是不准备再陪他玩儿的意思。这妖女,总把他吃得死死的,可恨他却连半点反抗的意思没有!想想尚在别处苦哈哈盼著她垂青的男子,突生出几分幸灾乐祸的优越感来,掩去了他心头的苦闷。

收敛心神上床,张开双臂,把人搂入怀中,扯过薄被盖在身上,鸣海亲了亲她额头:“宁宁是个小坏蛋。”

“阿海是个大坏蛋。”宁宁撅起嘴,仰头,凑到他唇边与他相吻。

这是他们从小玩儿惯的小游戏,就算吵架也要亲昵,因为他们是彼此的唯一。

叹息般把人搂紧,由著她在自己胯间胡乱把玩,鸣海享受著与她吵嘴的小乐趣,享受著被她爱抚的快慰。这样的场景,每每都会让他想起他们的第一次。他的宁宁,就是这样逗弄他时,弄走了他的第一次,以及他的心。

“小坏蛋……”在她手间,欲望攀升到极致,却因她突的掌心收紧而得不到纡解。

“哈哈──”玩儿得颇开心的安宁,至爱逗弄男人欲望。见他喘著chu气,皱紧眉头的痛苦模样,她笑得张狂又肆意。

“磨人的小坏蛋……”被如此亵玩,仍不怒不恼的鸣海,只是苦笑著把环著她的双臂收得更紧了些,由著她胡闹。

如此溺宠姿态,足以打动任何女子心房,可惜安宁太不一般。

要她动心,委实太难,鸣海努力这麽些年,在她心头也不过占小小的一块地方,且有随时被取代的巍巍可及之势。

不忍推拒,不舍反抗,只能尽量咬紧牙g忍住她的调戏。

鸣海深情凝望著她的娇俏脸庞,嗅著她的清幽体香,任由她在腿间放肆。

“阿海,你好烫……”愉快享受著他炙热男物在掌心发烫发硬的触觉,安宁玩儿得不亦乐乎。

坏心的她,还用麽指按住他肿胀前端的小孔,硬是阻住他即将到来的发泄。

可怜的阿海,连哼哼声都发不出,只能闷闷的继续咬牙受著,等待她玩儿够。

安宁何时才能玩儿够?

不止鸣海苦於知道,安静也是不例外。

此刻,正坐在饭厅等人下来用餐的他,面色有些y沈。来往的佣人见了,纷纷低头避过,生怕不小心对上这位少爷的眼,无妄受一阵咆哮。只有不怕死的管家还敢往旁靠,继续用良好的礼仪准备著餐前的一切。

“知明,小宁何时下来用餐。”已过了下午一点许久,却总等不来他要等的人,安静有些不快。已经知道鸣海到来的他,现在只要一想到安宁正与那人在做些什麽,心头就是一阵抽痛。

可他却又无法去叨扰,只引他是安宁兄长。

该死的兄长,他不想当,可是为了那个原因,他必须得当!

咬咬牙,握紧双拳,气闷的瞪著久久不给他回应的管家:“我问你小宁何时下来,你收她盘子作甚?!”

“回少爷,据我推测,小姐并未怀孕,亦无饥饿症需疯狂进食。”知明答非所问,气得安静差点掰断象牙筷。

“你说这些是何意?”不止一次在心头低咒上天派了这麽个青梅竹马折磨他,安静咬牙切齿追问。

虽是气急,却也知道,这管家,不会说无用言辞,他总是话里有话。

果然,接下来,管家先生就告知了方才言语的背後深意:“小姐与沈少爷一个多小时前在小姐房中已用过午膳,是沈少爷亲自监督下,由二厨烹煮的江浙菜,菜品有……”

“够了!”怒极的安静,一把挥掉桌上j美餐盘,让那一桌美味粤菜跌落满地。

尔後,气得双眼泛红的谢家大少爷,转身离开餐厅,留下一片狼藉。

“啧啧──脾气真差。”摇摇头,淡定的招呼人来收拾残局的知明,偷偷开始在心头盘算,倘若安宁嫁人,他要用什麽法子说服其夫家接受他跳槽的事。

就是,不晓得他家小姐到底准备入谁家大门。

要知道,现在四大辅族正好生出的四位嫡长女,堪堪勉强够嫁主族的四个长公子而已。可是,八大家族的长辈们,也并无硬x规定必须这麽一对一配对。所以,枪手的安宁,大有可能像她母亲一般,受足宠爱,尝尽争夺,直至玩儿腻了方才下嫁。

琅琊王家,北海於家……虽说目前来看是身份上最具竞争力的,但谢大小姐谢安宁最爱亲兄的事,又能瞒得住谁?况且,表亲的申家两位少爷都摆明了是非她不娶的,沈家四少也为其守身多年……细细算来,安宁小姐会雀屏选中哪一位,还真是犹未可知呢!

监督完收拾完所有物什的管家大人,在一干下人们的奇怪目光中,麻开衣袖,做出恍然大悟姿态自言自语道:“小姐晚上许是会想吃西餐的,我去帮忙问问王大少愿不愿意来尝尝於大少新赠的神户牛排。”

是准备把嫉妒得眼发红的男人们都凑在一起,看人血拼麽?知明,你同你家小姐一般,好狠的心!作家的话:矮油,俺太喜欢管家这厮了,不晓得下一章会不会有人被他挑拨滴打起来咧?哇吼吼,俺和乃们一样期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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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鲜币)宠物阿文

幸亏於文浩因心情不好错过了晚餐邀约,而王大少也说有些事需要晚些前来。如若不然,谢家的晚餐桌上定会出现百年不遇的械斗场景。起码,绝不像现在这般,仅是气场有些古怪就罢了的。

“宁宁吃**翅。”鸣海的筷子夹过来,一旁便横出另一双来,抬眼,安静筷子上也夹了个**翅。

这玩意,是安宁喜欢的爱她的男人都晓得。

眯了眯眼,沈四少甩过去一个眼刀,手上动作仍是温柔轻浅的把**翅搁入安宁餐盘。

这是我家!这是我的小宁!

安静冷著俊脸,愤愤得瞪视这只同安宁亲昵了整整一下午的臭小子。

“知明,我的小章鱼好了没?”认真啃完**翅,浑然不觉四周杀机四伏的安宁,歪歪头,向著监督上菜的管家询问。这吃货,平素没心没肺也就罢了,今个儿她最爱的哥哥遭受“外敌”,她竟也只顾上口腹之欲,实在让人好气又好笑。

气的自是两个争夺注意的男人,笑的,则不外是某恭敬管家:“小姐请稍等,小章鱼已经装盘,很快便来。”

“也给哥哥和阿海一人一个吧!”点点头,安宁大方的施舍道。

安静鸣海闻言大喜,要晓得,这小章鱼是大厨秘制,只得安宁能吃上,平素她也都是不分人的。

小宁果然是在乎我的!

宁宁果然是在乎我的!

如是想法,却在下一刻听到安宁的“但是”後,泪流满面:“那样他们就不会眯著眼睛装酷,可以学学小章鱼,瞪著眼卖萌。”

“是,小姐。”刻意挑选出两只眼睛大大的小章鱼,知明偷笑著把它们摆入两位少爷餐盘。

“快吃啊!”安宁笑眯著眼,一口一个的往嘴里塞著最爱。

等等,她最爱不是安静麽?你这可就不对了,在餐桌下,安宁许是最爱安静的。上了餐桌,能博她爱恋的物什便自动转换成可食用的玩意。现在倘若谁要问她句,“安宁你爱谁”,她准会答你“我爱吃”。

准吃货不是?还是饭点上就能气死个人的星级吃货咧!

谁影响她的吃食心情,那绝对是该死得紧的,就连安静也不例外!

知她x子的两位少爷,乖乖吃掉小章鱼後,不再针锋相对,只偷偷互瞪的继续进餐。

一时间,餐厅中只听得见杯盘声响,再无旁他。

待安宁饱食後,依著惯例招呼来今日烹煮的大厨闲聊,两位少爷方才转移火力。没办法,出现在安宁身边的男子,但凡是相貌周正体态超群的,就能引足他们紧迫感。更何况,今个儿这只是冲著安宁而来的名厨,绝对醉翁之意不在酒!

“阿文,你今天的章鱼做得顶好。”帅气的大厨步入餐厅,混血外观完全不输好莱坞明星,更无论桌边的两位少爷。亏得安静平素最爱装相,在大厨阿文对安宁行吻手礼时尚能绷住脸面。而向来喜形於色的鸣海,这会儿却是已咬牙切齿到极致,很不能用手中汤勺敲晕那耍帅厨师!

“小姐的喜欢是我荣幸。”仿佛对某些热烫眼刀浑然不觉,阿文近身立於安宁身侧,长腿靠在她座椅边,像是忠心守卫。一身整洁的西式厨师制服,衬得这高大男人英挺得宛如兵士。和煦微笑,与管家惯常挂在嘴边的如出一辙。谁能想到,这男人,当初做的是刀口舔血的营生。

勾勾手指,安宁轻易就把那只披著忠犬皮的孤狼招呼得半跪下身:“阿文,下次姐妹聚会时,你可得教我如何做水果慕斯。”

“是。”不赘言,只是再度轻执起安宁小手,贴於脸侧,一副暧昧到极致的姿态。

“乖。”安宁拍拍他颈侧,挠挠他下巴,还真把人当成了爱宠。

阿文也半点不恼,只在她逗他时似模似样的作势要咬,待x感薄唇吮住她指节後,又覆之舌尖轻舔,把她逗得直笑。

“哈哈──阿文真可爱!”捧起人俊朗面庞,吧唧印上几个响吻,安宁终是玩够了今日的“宠物主人”游戏,站起身来准备回房。

早已撕烂一块餐巾的鸣海赶紧追上去,一旁安静则是怔怔的盯著安宁坐过的位置发呆。

“少爷,需要上甜点麽?”看戏看得好生满足的管家,与大厨阿文交换个“干得好”的眼神,这才躬身朝安静行礼询问。

“不用了。”没气力发脾气,是因为他此刻正在出神的幻想。

倘若刚刚安宁抚m的是他,他能不能忍住只轻轻吮吸她的指节,能不能只静静的看她离开……默默叹了口气,他朝著已行至走廊的大厨阿文道:“你若是有事,不用每日都忙著赶回来。”

“少爷,小姐喜欢我做的食物。”阿文顿住脚步,留下这句後,头也不回走开。

一路走,一路拉扯制服,结实的光裸x膛上,尚有一排渗血纱布在其间。

显然,在赶回来做饭的途中,他的伤口有些撕裂了。但是安宁的喜欢,是他这辈子最在意的事,无论如何也是会做到的。

纵使会为此丢了x命也无碍,反正,这条命就是她的。

从那一刻起便是了。

“还真是不要命了呢!”手下人的心意,安宁其实也是晓得的。

“宁宁,你说什麽?”鸣海最怕她把心思单放在谁身上,见她进屋就调出阿文资料猛瞧,赶紧凑过去。可惜,安宁不爱手下人私隐被人知道,一巴掌呼开鸣海俊脸,顺带踹了一脚,安宁又开始欺负人。

“阿海你回去吧!我有空找你玩儿!”无视某人哀怨表情,安宁把人推至窗边,让他从“老路”回家。

鸣海的家就在他们隔壁,连院墙都没有,房屋款式都是依著一般建造的,外人乍一看,只会当是一家人的两栋房子而已。当然,这并不是沈家住宅,就像安静十八岁单独出来购屋置产一般,鸣海也特意寻了最近的地块挤到她身边当邻居。

这下子,小时候需要指使司机买通老管家才能进入安宁房间的麻烦事,顷刻变得轻松又惬意了。若不是安静坏心眼的占据了有阳台的卧室,鸣海定是会每日在园中高歌,弄成罗密欧朱丽叶般浪漫柔情。

“宁宁……我心情不好,你不愿当我模特让我找回灵感麽?”安宁不仅是他挚爱,也是他的灵感缪斯,往日里,若是他心情不好,安宁偶尔是会抽出时间来让他拍照的。

“好啦!你与我秘书约档期吧!快走快走!”忙著去关心阿文的事,安宁点头应了他的要求,双手施力,把人猛往窗边推。亏得那常年都备著的长梯与鸣海的一身好功夫,不然,稍不注意就得从半敞的窗口跌下一楼,摔个重伤不愈!

“宁宁,吻别一……”还想索吻兼讨些好处的沈少爷,被安宁一巴掌呼得乖乖爬出窗口,顺著长梯下去蹂躏花圃去了。

“阿明,我想看看我家阿文的伤。”转身,安宁联络管家,让他把家庭医生找来。

“是,小姐。”听到“家庭医生”四字管家大人有些手抖,想想阿文的状况,仍是咬牙拨了电话。

安宁并不知他此刻纠结,或者说,纵使知道,也是不管。

现在紧急的事是阿文的伤,她刚m他面颊时已感到体温略凉,分明是有些失血过多的征兆。想想与他初见的那次,全身是血仍在与人r搏的惊悚场面,安宁决定,今个儿定要给他下个最後通牒才是!

尚不知安宁有这番打算的阿文,此刻正躺在自个儿房中,怔怔的瞧著安宁相片发呆。

屋子里搁一堆安宁玉照做装饰的,绝非安静大少爷一人习惯。

安宁,安宁,真是个美丽又惑人心魄的女子……手指轻抚上相片上的纤纤玉手,忆起方才在餐厅中她轻抚柔拍他面颊的场景,心头一暖,冷硬面庞柔成软纱。

“阿文,我想进来。”打断他思绪的,正是他朝思暮想的女子。

翻身下床,扯过衣服,尚未来得及套上,安宁已进了房门。

“小姐。”知道挡也没用,阿文站起身,准备为她备茶,却在她捉住他裤腰时收了脚,“小姐,我想为你煮玫瑰花茶。”没说出来的话是,这次的玫瑰花茶,来的极远,也是导致他此次任务失败的部分原因。

“曾文,你有无忘记当年承诺。”安宁绕到他面前,踮脚与他对视。

没有刻意去看他x口缠绕纱布的地方,小手却准确的按压到他伤处,分明是有责怪的意味在里头。

“小姐,对不起。”低下头,与她对视,并未呼痛,只由著伤口再度裂开,慢慢往外渗血。曾文原名为何早已不可考,或许,他自己都在刻意遗忘。当他遇到她的一瞬开始,曾文这名字便是他新生证明。现在,她恼了,略施薄惩抑或取他x命,他都不会拒绝的,无论是和缘由。

“对不起是忘记了?还是对不起没做到?”指尖已染了血,安宁试著把手指放入口中,一个淡淡的铁锈味蔓延唇齿。这男人,竟连药都不用,只是胡乱捆绑就好?真当自己是金刚,无敌又不会死麽!

“没忘!这次只是意外。”见她唇上染了他的血,曾文眸色一沈,俯身,想要为她舔去,却在即将靠近时被推开了,“抱歉,我逾越了。”

“我说过,你身上有伤,就不准在我身边的!”安宁喜欢欺负人,却又见不得人太低眉顺眼。阿文的身份虽是她“宠物”,却比许多男人都受她重视,怎会舍得见他伤重至此?!

“小姐,我再不会了。”半跪下身,执起她染了他血渍的手指细细舔吻,柔软的舌尖一点点扫过她指头各处,把它舔得尤为感觉。这模样,就像一只讨好主人的巨型犬。作家的话:千金小姐有养巨型宠物犬什麽的真是戳到俺萌点了啊……虽然安宁家这一只,品种有些奇特,但素也很有爱是不是?是不是?(请告诉俺是,哈哈哈……)

(18鲜币)忠犬阿文

“你不是说这只小狼快成死狗了?”推门进来,看到半裸男跪地吃人指头豆腐的画面,某飞车赶来的家庭医生声音硬是拔高了几分。

“小姐,医生来了。”管家并未理会快戳到脸上的血红指甲,只是恭敬行礼,直立前,一手把人推进屋中。

“何知明!”美女医生气得x部直抖。若是寻常男人,定会把目光聚焦在此。可知明却是视而不见,淡淡点头示意後便转身离开。蹬著高跟鞋,拖著巨大医药箱,头发有些凌乱的医生气鼓鼓告状,“小姐,你看他那样对我!”

“阿美,你对他可是余情未了?”安宁从阿文口中把手指抽出,轻轻在他脸颊上刮了几下。见他似在眯眼享受抚弄,尖起指节拧了他脸皮几下,低斥道,“待会儿再与你说。”

阿文并未吭声,只继续跪地不起,任由安宁如若无骨的半依坐在他肩头与医生阿美聊天。

“小姐,你知我已有新欢数人,怎会再恋旧。”波浪卷发被盘起来,利落女强人形象尽显。可惜屋中两人无心欣赏,不然,单凭她包裹在医生袍下的妙曼曲线,便足以引人看足半晌。

“那你管他态度为何,反正你也不在意。”安宁耸肩,轻推阿文靠过来的大头,示意他上床平躺。

见男人乖乖照做,心情好了几分的她,转而继续盯著专心消毒的女人打量。

“小姐,你看我作甚,知明早就是你的了,我并未多想。”全套行头准备好的阿美,此刻已戴上手套,并双眼灼灼的郑重表态。

“他是我的管家,又不是我男人,你多想与否有什麽关联?”愣了愣,安宁不解。

“啊?你不是喜欢那一款。”眨眨眼,阿美拿剪刀的手顿了顿。

安宁爱安静,所以许多人都误会,安宁也爱安静那一型。事实上,无论从宠物的圈养,还是下属的筛选,甚至青梅竹马的考量上,安宁都是径直朝著肌r猛男挂那边靠的。想当初,鸣海尚未脱离婴儿肥体型时,她还特意给他许诺,以帮忙度过初夜为由,让其发奋健身最终成就现下好身材来的。

“阿美,你此刻应把注意力放在我家阿文的伤口上。”安宁可不想她宠物因为某人的好奇心而丧命。

“好啦,待会儿你可得与我好好说说。”利落剪断绷带,阿美很快的清洗好曾文x口伤处,并为其缝合包扎过後,这才转而继续八卦,“小姐,这下可以说了吧?”

“阿美,你为了听这乱七八糟的,竟用平日三分之一时间搞定手术!”安宁终於明白,平素时候,让这女人帮忙给下人绑个绷带时,她到底是有多会磨!

“小姐,你别管那些了啦!申小弟那日与我打赌就是这个,你今天的话,分明要害我给他当足三年苦力的!”自诩了解安宁的阿美,现下是真急了。天知道,前些天她是怎样拍著x脯给申家小少爷说,安宁一定大爱弱质美男的!

“阿风与你赌这个?”安宁大惊,她还一直以为,那面瘫脸的申家小表弟是要羽化成仙的货,竟也会关心这种八卦!

“小姐,重点不是这个好不好。”阿美急得直冒汗。

三年哪!

申小弟的实验室里都是做非人活计,她若真去了,别说美男,她有无命再见天日都是两说。

“重点是什麽?我比较关心阿风最近在想些什麽!”物以类聚的意思,便是,安宁也是个好八卦的。见著阿文伤口被缝合好了,麻药尚未褪,她就趁著无聊时间关心下那位即将成年的小表弟。要知道,即将到来的成年礼上,她可是他的引导人备选之一呢!

“小姐,你快同我说说,你可是真爱肌r男吧!人命关天!”知道安宁x子懒惯了,阿美急急追问她的赌注答案,怕被打岔,还特意把最後四个字吼得声嘶力竭。

“你若死了,小明不就能随意出门逛街了?”安宁歪楼的本事一流,听了她的x命危机,还能顺便想到自家管家的出行问题,不可谓不是好主子。

“你还说不喜欢他?若真不喜欢,随便他出不出门,与你何干?”阿美硬是把话题引回来,非要套出安宁对男人的偏好来才罢休。

“他不是我的菜啦!我还是喜欢我家阿文这款的。”终於,安宁被引回了话头。阿美见她斜坐床边,双手来回抚m曾文腰腹肌r的动作,便知道自己已是输定了:“天!我真要去申小弟实验室做三年苦力去了!小姐,你害惨了我!”

“到底怎麽回事?”阿美虽说是安宁这边的私人医生,其实平日是混黑道的医者,断不会与一个地方签约三年的。

“都怪小姐你啦!我见申小弟最近卖药时也不忘锻炼肌r,就好奇打听,他说是你爱肌r男,在做准备。我就硬与他打赌,说你爱的是安静那种纤瘦型……呜呜──我的命好苦!我竟不知我家小姐一直是喜欢肌r男的色女……”说到後面,已添了几分戏谑的抱怨,听得安宁颇为黑线。

“死女人,快滚吧!希望阿风实验室里的男人们,能让你得到满足!”把人连著医药箱推出去,安宁这才转头,朝著床上一脸深情表情的男人道,“现在轮到你了,若是不好好把问题解决了,从今天起,我便再不要你。”

“小姐!”腾的一下起身,本还在回味安宁抚m腰腹美好滋味的曾文,惊惶的哀求道,“小姐,你说过,我永远都是你的。”

“可你不听话,我便能把你丢掉。”安宁说得冷情,知道她的人也都明白,这绝非戏言。

“小姐,我一直很听话。”跪在地上,仰著头,高壮的混血美男,此刻就像一只拼命讨好主人生怕被弃的忠犬。

“我说过,要帮你想办法脱离组织,你却总是不愿。”安宁冷著脸,盯著他浅棕色眸子,一瞬不瞬的道,“现在,我与你最後通牒:这次,若是你再不愿,我不会再留你。”

“小姐……”眼中闪过无比慌张,紧搂她双腿的铁臂揽得更紧。曾文毫不怀疑,自己若是真不被她所留,这世间哪里还能供给他温暖。心口阵阵紧缩,却无暇顾及,他只恨自己还不够强,无法鱼与熊掌兼得。

“你摆出这模样作甚?”俯身,半趴在他身上,双肘衬在他肩头,与他眉眼相对,“你若想留下,把一切交由我处置便是。我会好好疼你,一辈子不撵你走。”

一辈子,多长的许诺,美好得让曾文g本找不出任何理由来拒绝。

“小姐,我怕他对你出手……”两相其害取其轻,本是要利落点头的,一想到那人的凶狠,曾文又不愿让安宁涉险。

“你不信我能摆平?”眯了眯眼,安宁轻咬了咬他微张薄唇。

“我……”谢家虽是大族,但平素太过低调,不曾多过问过安宁家事的他,还真不知她会如何去做。虽说谢家同传说中的四大家族有些关联,但同那世界第一杀手组织交恶的话,四大家族会向著谁,他并不敢妄下论断。

“阿文,你要相信你的主人。”难得自称主人,此刻的安宁,眼中流转的光华让人瞠目。

“好,请主人多加小心。”为奴为仆,是他当年获救时的承诺。当然,自从爱上她之後,这承诺便成了天籁。特别是,在得知某管家一直苦苦思考如何紧跟她嫁人脚步跳槽,以及其他男人可能面临她嫁人就分手的苦恼来说,他这当“宠物”的,实在幸运得紧。世家中的男主子,不会同“宠物”计较,无论这宠物是大白鲨长嘴鳄抑或一个人。

“这样才乖。”安宁满意的点头,站起身来,理了理有些凌乱的睡袍,“想不想去主人床上睡一晚?”

“想!”这样的赏赐,尤为难得,纵是金山置於跟前不变色的阿文,也不由喜上眉梢。

“走吧!你伤著了,不宜睡太硬的床。”安宁拍拍他刚毅面颊,转身领人一同回屋。

当年刚捡到这男人时,安宁也有过一段日子是同他相拥而眠的。不过,後来她长大了些,他便被谢家人勒令不准上床,再後来,他又只能从床边毯搬到楼下了。现在,旧梦重温,杀人连眼都不多眨一下的阿文,心跳得快要蹦出x口。

与安宁相拥而眠,想想,就幸福得快要死掉!

“小……小姐,我……我再去洗个澡……”进了房门,阿文就准备去浴室,安宁却把人拦了下来,让他只是脱光衣服便好:“都伤得那麽深了,还洗什麽澡?快去给我暖床吧!我去上个厕所就来。”

“是。”俊美的轮廓都柔了下来,阿文很快脱得溜光,爬上她的软床。

刚刚躺平,却突的嗅到某股香橙味,以及淡淡的男x气息,心头一凛,他又再度坐起身来,怔怔的盯著枕头发呆。

这床,不久前有人躺过……

阿文苦涩的想,是否在他出任务的日子里,她已有了别的宠物。

别的宠物,是不是比他更听话,会不会比他做的食物更美味,有没有比他更英俊美型符合她审美观……心痛得无以复加,阿文黯淡的双眼,再没了半点兴奋与喜悦。

“怎麽还坐著?”安宁出了浴室,脱掉碍事衣衫,爬上床後,却见他仍是一动不动的在一侧装雕塑。

“主人有了别人。”声音低哑到不可思议,浓重的悲伤与绝望,听起来,让人为之心酸。

“怎麽了?”不明所以的挑眉,安宁看著面前垂头丧气的男人。

“床上,有别的男人味道。”想到某个不知名的男人,已侵占了他的领地,阿文心疼得不住抽动。

“天!你真属狗的麽?”安宁笑不可遏,坐起身来,与他解释,“晚饭时见著阿海没?这是他下午陪我午睡时留下的气味。”

“没有别人?”微微皱眉,阿文暗恼自己下午沈浸在她的亲昵抚m中,没有认真分辨四周人的气味。杀手是个敏感职业,五感比寻常人强上数倍。可惜,在她跟前,一切都是浮云。每每见著她,便只能把所有注意力放到她身上,再无心关注旁他。

“只有你,我的宠物,这辈子都只有你一个。”亲亲他因担忧而不断滑动的喉结,安宁耐著x子安抚道。

“主人,我的主人。”我唯一的,只属於我的主人。

瞬间,破冰的微笑展现出来,阿文心情大好的扑倒安宁亲了又亲,就差有条长尾巴在身後不断甩动了。不过,乐极生悲的是,因为扑倒得动作太激烈,阿文x上的伤又裂了。

“天!快叫阿美!”好主人今个儿第二度召唤家庭医生,顺带惊醒了屋中旁的人,包括深夜到访的某位贵客。作家的话:安宁周围,除了世家的帅葛个们,当然还是有大把美男等著他宠信滴!俺目前最喜欢滴是这只阿文牌忠犬啦!後面滴话……谁知道还有木有以下犯上滴角色咧!要知道,现在男主角宝座很抢手的,他们都很拼!─无责任小剧场─安静:请大家继续支持我当一号男猪,我愿……愿意贡献裸照以示酬谢。鸣海:你那r**,裸照有何看头?若是支持我的,我帮忙找来二十名顶级俊美男模,亲自c刀拍摄全裸写真奉上!少俞:想我王家大少爷,安宁最名正言顺未婚夫,现在竟沦为酱油党!哼!若是今天起支持我的,各发金条一箱!文浩:支持我的,我送一艘游轮。文俊:我给哥哥加码,添些军备与美男船员!申拓:天!这样让我等怎麽活?管家:诸位少爷不用急,我这里有投票作弊系统。若是你们把之前的酬劳翻倍给我,我愿帮忙在小姐跟前美言几句,作者那边,小的也能打点一二,包君满意。众男哄抢而上:帮我帮我……安宁:吵什麽吵?小心我放狗狗咬你们屁股!还吵?关门,放阿文!阿文:呜汪──

(16鲜币)温情床戏(限)

“宁宁,怎麽了?”刚从重要晚宴归来的王大少,径直来到安宁房间,突的发觉,这三更半夜尚在闹腾的人还挺多。

有意思,小型家庭聚会麽?还有人穿医生服,难不成是变装舞会?!

“俞哥哥,我的阿文受伤了。”床边的女子侧转身来,淡淡说了这句後,又回过头继续盯著床上正在接受医生治疗的男人。幸而少俞并未介意她的冷淡,只笑著摇头,坐到她身旁把人揽抱入怀,亲了亲她鼻尖,柔声问:“又支他去做了什麽?”

“他自去作怪,怎能怪我?”撇撇嘴,安宁甩了少俞一个白眼。瞄到旁边一直冷著脸的兄长,也不再多说什麽,只回头盯著阿美用那特质针线缝合伤口。刚刚与他闹腾,让那伤口又裂得凶了,她还是有些愧疚的。现在见人缝针不打麻药都没吭声,心头当然又生出几分软软的疼来,“阿文,你这些天都好好歇著,其他事交给我。”

“是,小姐。”阿文点点头,眼睛停在少俞抱她的胳膊上片刻,随即垂了下去。

“乖。”安宁见他听话,就奖励似的拍拍他脸,被他捉住手後,也就由著他握著,“阿美,他不会留疤吧?”

“小姐,你若在把他伤口弄裂,我可真就不敢保证了!”打著哈欠,脱掉手套,x感女医生收拾好东西出了房门。临出门前,扔下句,“不能让他发烧太久,如果半夜开始发热,就给他喝床头柜上那瓶药水。”

说完後,阿美汲著拖鞋离开,头也不回。

没办法,这屋中气氛太过诡异,也只有那酷爱八卦的知明才待得住。

“哥哥,少俞哥,今晚我要守著阿文,你们去歇著吧!”阿美前脚刚走,安宁後脚就开始撵人。房中男子闻言後,除了阿文双眼一亮,知明一副坐等看戏的表情外,另外两个,都有些隐隐的不快。

“乖女孩,昨个儿就欠了我的,今个儿总得多少给些甜头。”少俞的表情恢复最快,只分秒间,一抹淡笑便又挂在了嘴边,双眼更是宠溺到不行。见她只是眨巴著双眼愣坐著,他便又俯身在她颈侧轻声哄著,“你的阿文伤得也不算重,我陪你一起守著,不是更有趣些?”

“好吧!”安宁点点头,两腿一抬,屁股挪到了王大少大腿上,整个人也窝到了他怀中,“哥哥,你去休息吧,这里有少俞哥哥陪我。”

“小宁……”安静张了张口,却不知该说些什麽。在少俞笑颜相对下,只得讷讷点头,一脸冷然的步出房门。

“小姐,王少爷,我也暂且告退,若是有吩咐,请按通讯器按钮。”管家大人见没了好戏可看,便也摆出有礼的恭敬姿态告退。行止得宜的举动,博得了王大少极大好感。这男人,分明是个顶级管家当有的模样。少俞一脸和煦微笑的盯著他离开,心头闪过一个念头便是,倘若这人是自个儿管家也不算辱没家族。

看看,知明先生的如意算盘,果真是打对了。在凡是可能成为安宁未来丈夫的男人面前,努力争得一丝好感却是顶有必要。

“你看上我家阿明了?”安宁平日与姐妹淘一起,偶尔也会聊到禁忌话题,耽美之恋,总是让人兴致勃勃。

“我的女孩,你怎会有这种怪念头……”收回目光後,少俞苦笑摇头,低头吻了吻她好奇眉眼,搂紧她腰身呢喃,“我是怕你若嫁入我家没个趁手的伺候人,方才多看两眼的,你想什麽?也打算设计我给你演一出y豔的戏码来作乐麽?”

“天!少俞哥哥,你竟还关注了我们姐妹间的小游戏!”安宁偷笑捂嘴,经由少俞提及的那场算计,正是一出耽美大戏。不过,戏中一人至今仍以为自己是被爱著的,而另一位,自是苦哈哈的等著安宁她们玩闹够了才能收手。

“宁宁,你的一切我都看在眼里,放在心里。”吻得更深,大手顺著腰线往下滑,来到睡裙下摆便柔柔的探进去,m到未著寸缕的软嫩花瓣,轻轻的拨弄了两下,“乖女孩儿,不穿底裤是想诱惑谁?你的阿文可是受了重伤正在休养。”

“我只想帮他做些帮助血y循环的事。”安宁由著他打趣,笑著回应。被m得舒服了,便懒懒的分开双腿,放松小腹方便那灵巧指节更能长驱直入。

“乖,你只会让他失血过多……”亲吻更往下了些,少俞顺势把人压倒在床上,长指探入更多。

“唔……”被亲得有些喘,安宁仰起脖颈来大力呼吸。

瞄到身旁躺著的人微动了动,她抬起一条胳膊,招招爪子,一只大手就递了过来。牵过来,张口抿住,像婴儿吮吸n嘴般啜了两口。感觉口中指节猛得一振,安宁娇笑著用牙齿磨了几下,满意的发现身旁的热源往自己更靠近了些。

“宁宁这会儿还记得逗宠物?是怪我不够卖力麽?”本是轻抽浅送手指的少俞,俯身啄了她xr两下,衔著那敏感r尖轻轻啃了啃,在她呻吟的渴望挺腰瞬间,猛的把肿胀男物替换掉进攻的指节,“现在给你多些,乖女孩,专心点儿……”

说完,也不待安宁回应,王大少便捧著她纤腰开始一下下猛顶狠送起来。

“少俞哥哥好b……”整个身子被顶得上下猛晃,安宁快乐得眯起眼享受。

“主人……”有些被撩起欲望的阿文,侧转身贴靠过来,大手与她柔荑交握,扯到自个儿唇边,轻轻的啃咬舔舐著。

“痒……”被舔到腕心,安宁想收回手,却被身下男人一个狠撞整个瘫软下来,“天,少俞哥哥,你今天好凶……”

“你不是就爱凶的?昨天还特别去招那於家的蛮子,今晨也唤了他来陪?这麽喜欢?哥哥怎麽能不满足你?嗯?”嘴角挂著的温和浅笑,分明已变作了恶魔的戏谑,加之与往昔全然不同的凶悍姿态,安宁偷偷揣测,这男人怕是吃醋了吧?

天!人家都说得这麽明白了,她还能“揣测”,还能如此不确定,可以说她真是没有心麽?!

可不是没有心麽?她惦记的,就只是床笫间的愉悦罢了。

阿文虔诚凶悍,鸣海chu中有细,申拓技巧了得,少俞温柔体贴,文浩勇猛无畏……这安宁,喜欢各种欢愉滋味,自是不愿向来以温柔著称的王大少也变成猛男卦,损了她一类极品典藏。狂野的她要,这种别样温存滋味的她也要。若是少俞去学了文浩的彪悍,她反倒觉得不伦不类起来。偷偷转转眼珠,坏心眼的施展出“绝招”。

“少俞哥哥,人家疼……”挤挤眼,不知是情欲还是什麽引起的水汽汇在眼眶中,安宁撅起小嘴开始撒娇。

这麽娇,这麽媚,这麽柔软的顺著依著,刚还恶狠狠的男人,瞬间化作绕指柔。

“乖女孩,哥哥轻些,轻些……”冲撞变得轻浅又温柔,热烫的男物再不似杀人凶器般强悍,而是变作了个让人舒服的器物,填充著她身体的空虚。

“俞哥哥最好了……”嗲嗲得声线,顺著喘息溢出,硬是把怒火中烧的男人心给宽慰了。也罢,她喜欢玩儿,由著她就是,闹什麽呢?若是被她这小气家夥怨恨上了,十天半个月见不上,不是便宜了对手麽?

王大少想通之後,下身的抽c更加温婉,腰臀开始画起圆圈,用上了他的特别招数。男物不再凶悍的进攻,只是轻轻摩擦著她x道内的各处敏感点,让她顺著他惯有的频率慢慢攀上巅峰。

其实,这种频率只是在她身上使用的。过去,王大少也是只顾自个儿享乐的主,虽温柔,却从不管女伴到何境地,自个儿开心了便好。

只是因为疼她,怕她伤著,便一切都紧著她舒服的方式来。也亏得他耐x好,能忍,不然,谁能在情事上都全然压住自个儿欲望呢?可惜这一切,安宁全然不知,她从来都是个自私的小没良心,床上床下都是。

“知道我好还去招惹别人,小坏蛋……”似真似假的骂了一下,见她嘟起嘴,又开始舍不得了。俯身去亲她xr,吮著那绵软r团儿轻轻的哄著,“乖哦……不怪你,都怪那蛮子个头太大被你瞧见了……”

这人,真是自家孩子比较疼,错全往旁人身上推!

喂喂!王大少,不待这麽溺爱人的!

“就是,而且他那里也大得很,太碍眼了……”被宠坏了的安宁,竟还顺著杆子往上爬了!现在嫌人碍眼,享受起来,不知道在心头有多高兴多喜欢!

“淘气鬼……”少俞也知她的x子,分明是在说假话哄人。不过,见她顺著自己话去骂那蛮子,心头极爽,便不多计较,只继续温柔的抽送,继续给她快乐。瞧她享受得半眯眼扭动,还抓了阿文的手来发泄似的啃咬,心头又是一阵舒坦。

爱玩儿就爱玩儿吧!

反正打小就订下她了,谁都别想抢!

反正那蛮子也不是她爱的类型,她一直喜欢的都是安静那一款不是麽?自己相对来说,比较合她胃口才对!

继续享受与心爱小人儿交合美妙滋味的王大少,忘记了一个很重要的问题,这些都是他想的,她可从未认过!平素里太过顺遂的男人,一时大意的忘记思考,为毛他以为挚爱翩翩公子的女人,会在选用身边人时偏好肌r猛男型!

大意失荆州什麽的,绝对不仅仅是古籍上的虚拟故事,现实生活中,可是无时无刻不在上演著的呀!作家的话:所以,某些小美人儿喜欢的於家兄弟们要登场了,掌声咧?票票咧?猛男要脱衣秀咯!

(17鲜币)生个孩子(限)

尚不知自己已错失良机的於大少,在温柔不失技巧的把安宁送上高氵朝巅峰後,才稍稍放纵下自个儿情欲,加快了抽送频率,直至在她体内释放出全部爱y来:“乖女孩儿,想不想生个王家嫡长子?”

“啊?”安宁还在喘气。

刚刚的高氵朝,让她很舒服,不累,但是毛孔全开,比蒸桑拿更舒服。

可少俞这麽一问,所有舒坦都被吓得没了影儿,只留下一脸僵硬:“少俞哥哥,你别吓我!”

胆大的安宁,也是有怕的东西,蟑螂老鼠飞蛾毛虫……当然也包括生孩子。

十个月身材走形,撕心裂肺痛上一场後,再来一个月苦苦熬月子,这些,都还只是前奏。天晓得,远亲家的孩子们已顽皮得让她几欲抓狂。只让她帮著顾一天,便脱了层皮。若是自家娃儿,少不得要教养个十数年,大半青春耗进去,玩耍机会全无,惨到顶点没个头!

“是不想生我的儿子,还是不想要小孩?”若是後者,王大少自当她没玩儿够,不会多追究。

撇嘴,本想寻个借口推阻,但转而思量,便又作罢。这位少爷混的可是政界,都少假面都见了,还差她一个?诺诺张口,道出原委:“我不喜欢小孩。”

“这麽孩子气……”心头偷偷松快了些,少俞把软掉的分身退出她体内,好脾气的纵容道,“坏女孩,由著你再玩儿几年,等你玩儿够了,我们再生。”

“唔──”语焉不明的胡乱点了点头,安宁不想继续这个恼人话题。

知她脾气的少俞,也不急於一刻的上赶著游说,只是亲亲他额头,叮嘱她不许厚此薄彼。就连一旁的阿文都瞧出,王大少是在防著於家,也就安宁这种懒货,不愿费脑子多琢磨下,应把人的话当做随口说说的瞬间抛诸脑後。

可怜王少,还当自个儿拔得头筹,一准儿能在她多年後得个身强力壮的乖儿子!哪知道,人家是连他一块儿糊弄敷衍了的!

只当自己得了承诺的王大少,一双迷人狐狸眼转了转,就不再继续纠结这个话题,而是专心的与她亲热拥吻。

安宁一直服用避孕药物的事他是知道的,那源头是申家的研究所,里面出的男士避孕药他们这些男人也定期服用。再不管用的药剂,这麽双重保护下也不会出差错。若是真要她生孩子,只用自个儿撤了药,也不去与外人胡闹,再寻些好处买通给安宁药剂的人,一切都会妥妥的了。

可怜的王大少,小算盘打得劈啪作响,却不知,这世间并不能万事皆在掌控的。

这会儿一门心思沈溺情欲中的少俞,只觉著前途美妙一切诸安,在又一次把人送上高氵朝後,餍足的拥著人入了梦。对於安宁睡觉时仍不忘抱著她宠物一条胳膊的举动,王大少也大方的忽视了。反正那叫阿文的也不过是个小宠物,翻不出什麽大浪。与其争风吃醋不如大肚些博个脸面上的交好,也权作是给安宁几分薄面,为他未来儿子争取到早些降世的机会。

怀揣美好希望入梦的王大少,一觉睡到大天亮。

张眼,怀中不知何时已翻趴过来的小美人,正在他x口上啧啧的呓语著。那安然恬静的睡颜,软绵绵的信赖姿态,清晰的印到了他心房中,

“我的女孩……”伸出手指,轻轻刮了刮她的娇俏面颊,引得她怕痒的闪避蹭蹭。

忍著笑,亲了她一口,见一旁已冷掉的空位,少俞心情大好的把人揽得更紧,闭上眼补眠。刚合上眼,只觉著身下一个暖热。某人的小爪子,竟趁他不注意,m到了他腿间j神的部位,还又搓又揉的生怕他没反应一般。

“坏女孩,当我死了麽?”握住她作怪的小手,少俞一个倾身,把人压住,嘴对嘴的亲了好一阵,“怎麽不多睡一会儿?”

“少俞哥哥……呼──”安宁抽不出气力来应答,因为,在少俞问话的同时,那gj神奕奕的男物早就温柔挺入到了她身体深处。

清晨的身体本就敏感得紧,少俞又是个中好手,温柔滑动的摩挲,让两人的结合处一点点热烫起来。她只是顺著他的频率呼气吸气,那柔软的x道便能清晰分辨出,在她体内深入浅出的物什是怎样的一种脉动与蓬勃,就像是在向她彰显一种纯粹的生命力……生命……不对!

安宁腾的一下坐起身,缩著腿让两人的私处稍稍分开了些:“不要了!”

“怎麽?弄疼你了?”少俞有些惊讶,笑脸有些挂不住,伸手想抱她,却被再度推开。

“我说了,不想要孩子的。”使劲摇头,安宁心慌慌的开始盘算自己生理期。天晓得,这些事几乎都是她那两个万年秘书打理,本就不怎麽准时的她,从不记这些,“我……我去打电话问问阿一……”

“我的宁宁,你在怕什麽,就算你没吃药,我也有吃的啊!”吐了口气,少俞有些苦笑的发现,自己要让她不知不觉怀孕的计划,可得好好盘算才是。不然,瞧她这般抗拒的模样,别生下娃儿,跑了孩子他娘,太不划算。

“呃……对,对哦……”松了口气的安宁,吐吐舌头,想起刚刚自己的过激反应,有些不好意思的巴过去,“少俞哥……”

这小东西也不说句抱歉,只这麽用晶亮亮的眼神望著你。

可偏生,你就拒绝不了她的眼神。

“小坏蛋……”叹了口气,少俞哪里还舍得怪她。也是,宠坏这丫头的不也有他一份麽?说什麽呢!揽过来,紧抱在怀中,他轻咬了咬她的脸颊,笑著拍了拍她屁股,“这下不怕了吧?乖,哥哥我还没完呢……”

“少俞哥哥……”安宁一脸娇俏的扑到他怀中,像是松口气的由著他作弄。事实上,心头却在琢磨,应该尽快寻个适合时候去表弟那边拿药了。当然,脑子里的念头忽闪而过,明面上却是半点不显的。在少俞眼中,不过是她被他亲吻得喘息急了会儿,愣了愣神而已。

尽情享用了一阵後,少俞抱著她去沐浴清洁了一番,又唤了管家知明来更换床单兼送早饭:“知明,你这般贴心,做个管家真是屈才了。”

“王少爷,若是小姐嫁入王家,小的愿意跟随其後,万死不辞。”这知明,当他王家是龙潭虎x不成?还万死不辞!

撇撇嘴,权当安宁家下人与她一般有口无心,不愈计较。当然,王大少也不想再自讨没趣。抱著佳人用罢早饭後,又同她好一番亲热,这才依依不舍的在自家秘书n百个电话催促下离开谢宅。

“知明,我的阿文咧?”送走贵客,有些困乏的安宁,想起今晨起床便没见人影的宠物。

“早上医生看过伤之後,就去厨房忙了一阵,随後就回房了。”管家很详细的汇报某人行踪,一如过去出卖安静时一般无二。

“他好些了麽?”本想上楼的安宁,又转而去了客厅旁侧的佣人房。

“面色上看已是无碍。”管家就事论事,在安宁半眯眼打哈欠不小心往墙边小几撞去时,心惊胆颤的冲过去帮她挡住,“小姐,小心些!”

“天!阿明,我觉得头好晕……”有些晃悠的趴在管家怀中,安宁又打了个哈欠,蹭蹭他j致管家服,撒娇不想再动。

“那我抱小姐去曾文房中?”有礼的躬身,知明眼中一片温婉,声音也柔得恰到好处。

“唔──好吧……”迷糊的点点头,连著几日睡眠不足的安宁,软趴趴的赖在他怀中,由著他打横抱起她来。

不过是几步远的距离,也能懒得走!她还敢再懒些麽?可偏偏大家都惯著她,由著她耍懒。当然,也只她安宁能有这本事,把知明支使得动。平素里,纵是大少爷安静,让他做事,也得由著他心情来。

“小姐,到了。”轻轻敲开曾文房门,知明抱著人进入房中,见怀中人仍是赖著打瞌睡,心头软得无以复加。不过,从不会奢求太多的管家大人,只是多看了她几眼,便把人交付到了房主的怀中,“小姐昨天有交代,让你不能离开她身边。”

“我知道。早上是见那王少没走,我才暂时退下的。”阿文接过人入怀,缓缓坐下後,双眼便一眨不眨的盯著看,像在欣赏什麽稀世珍宝。知他会好好保护安宁,知明准备离开。突的想起稍早安宁与少俞的谈话,顿了顿脚步:“你的那件事,需要我帮忙麽?”

“小姐说她来解决。”有些迟疑的摇了摇头,阿文仍是紧盯著安宁面庞细细打量,像是要在心头刻下她的每一寸模样。

“那好,有需要就告诉我一声。”点点头,知明不再多话。对於这个过去的对手,他多少有些相知相惜的意味。彼此心头的念想,也是明白的。刀口舔血的生活,怎可能一生一世。特别是,当心头有了牵挂之後,渴望安定的念头更是会让人趋之若鹜。

“好。”并未拒绝,是因为阿文明白知明的本事。

一时无话,守礼的管家退了出去,把这清净的空间留给房中两人。

安宁一直在睡,阿文也一动不动的不去扰她,只是怔怔的看著,想著自己心事。

时间嘀嗒了许久,当安宁再度张眼,天色有些昏暗,像是暴雨将至的前夕:“阿文,你还疼不疼?”

“不疼。”微微一笑,轻轻摇头,阿文抱著她换了个姿势。

手脚被压得有些发麻,但心头的暖热熨得他舒服到极致。安宁平日里太忙,除了在家吃三餐时他能被召见,好多时候,连听听声音都算奢侈。更别提,现在这样紧拥谈天的机会,那更是少得可怜。

“阿文,你组织那边的事搞定後,就一直跟著我,好不好?”安宁是个怕寂寞的人,无论男女,总归不喜房中太安静。

最爱的人叫安静,却又是她最怕的事,好讽刺是不?

“好,一直跟著你,陪著你。”不明白她眼中为何闪过哀伤,阿文心疼到无以复加,只盼著,今後有他守著,她就再不会露出这般眼神。

“乖……我的乖乖……”笑意未达眼底,安宁在这个不算太好的天气中,做了个顶好的决定。作家的话:擦汗,剧情终於要慢慢开进了……就算是一篇r文,也能突然卡住,真素……求票求安慰,求爱求虎m……

(15鲜币)生日礼物

安宁的决定是,不管稍早与少俞的约定了,直接去找更靠谱的人。

天晓得,若是王大少知道,自个儿被归入“不靠谱”行列,会作何感想?

“小宁,出门?”穿著一身休闲服饰,粉黛未施的安宁,出门时正好碰到安静。

一身黑色西服的安静,帅气得像是画报上的模特儿,深邃的眼睛,冷冷的像是能把人吸进去。

这就是她最爱的模样。

冷漠,英俊,高高在上。

“哥哥,早上好。”想起过去两人会同一般兄妹那般嬉闹,以及安静偶尔流露出的温情,安宁勾起嘴角。虽然安静不爱她,但是,他一直遵守著对她的承诺,从来都没背叛过。所以,这个男人值得她爱,“吃过早饭了麽?”

听她难得关心的发问,安静愣了愣,微微点头:“要不要一同走?”

“不用,我今天不去公司,有些私事。”安宁摇摇头,笑著挽著他胳膊往大院的车道那边走。

放眼一看,沈家的车子已停在了道边,比安静私车更前,显然是等候多时了的。

“小宁,你……”本想问她,是要去作甚,但接触到她晶亮眼睛後,安静又沈默了。

他没法管她,也不应管她。骑士是不会过问公主的行踪,他应当服从命令。

突然间,安静有些嫉妒鸣海,这个对安宁总是鞍前马後的小男生,从来都能听得到她的心思。有时候,他甚至觉得,就算安宁总是用这种深情的眼神望著他,他也比不上事事都能得她真心相待的鸣海重要。

爱情,如果只是单纯的仰望,g本无法永远维系。

他宁愿她嘴上再不说爱,却如同对待朋友般与他成天腻在一起。

“哥哥想请我吃饭?还是看戏?”看他欲言又止的模样,安宁心头猛的跳了几下。她觉著,安静应该也是爱她的,只是,因为某些说不得的理由不愿与她靠近。所以,她应该主动些,不是麽?

“乖,哥哥忙,若是想玩,找别人,记著早些回家。”可惜,安静每说一句,都能打消安宁的一分热情。待他把话说完,安宁双眸中的火焰已化作寒冰:“谢谢哥哥提醒!”

一字一顿应了话,甩开安静的胳膊,安宁冲进了鸣海车里。

“怎麽?又同你哥闹别扭了?还是在不高兴我这麽早约你去拍照?”突然怀里扑了个软软人儿,鸣海还在乐著,却见了她一脸不快,忐忑询问。

“开车!”不回他话,只是木著脸低喝一声,安宁此刻浑身正在发抖。

“去我工作室。”mm鼻子,看看窗外冷著脸的安静,鸣海不再多说,只是把人搂紧了些,让她贴在自个儿x口。

因气闷而深呼吸的安宁,在嗅到一股甜甜的橙子香後,突的又忍不住笑了。

这个阿海,竟然还真就一直用那瓶沐浴r。

“不生气了?”见她露出笑颜,鸣海紧绷神经方才稍稍放松了些。

“阿海,男人到底要什麽?”软软窝在人x口上,却是在打听旁的男人心思,这种事,只有安宁做得出。

“别人我不晓得,我是只要你的。”深呼吸一口,鸣海把人抱坐到自个儿腿上,真诚的应到。

安宁与他四目相对,一时间竟不知该如何作答。

看他十年如一日的表白,不经的想到自己,想到安静总是在她觉著有几分希望时泼她冷水,不由轻叹:“若是都同你一般就好了。”

“你还嫌後g不够大麽?”咬咬她鼻尖,鸣海颇忿忿然。

本就是诸男环绕的情形了,竟还嫌不够,这安宁,贪心得应遭天谴!

“呃?”听闻“後g”二字愣了半晌,回过神後,安宁朗笑著回他,“哈哈!我同青青一般,只会嫌男人这里不够大!”说罢,那无耻小手还顺著鸣海腰腹往下探,分明是要作怪。

幸而车已停稳,前头司机适时出声:“谢小姐,公子,已经到了。”

“小坏蛋!”松口气的鸣海,把人手从衣摆捉出来,俯身亲了亲,“走吧!作为我的缪斯,今个儿可得尽尽义务才成。”

“不让诺一来给我打扮,是准备让你的人动手?”安宁笑著赖他身上,硬要他施展绝招,抱著她下车才肯。

“你不打扮已能迷死人。”鸣海从不说甜言蜜语,困难的躬身抱著人下车,一路进了专用电梯,直通工作室的三号摄影棚,这才放她下地,“而且,今个儿我想与你一同拍。”

“不打扮……一同拍……阿海,你可是想拍情色相片?”安宁脑子转的快,见到棚里空无一人,加之壁上悬著的赤裸美人图,便能猜出一二。

“宁宁,这是我今年生日愿望。”已经脱去上衣的鸣海,穿著贴身牛仔裤,一身紧实肌r诱惑力十足。

“这麽早就许愿?”安宁从来都是经不住诱惑的,放下手中翻看的一本摄影画册,转而抚上男人线条分明的x膛。轻轻m了两下,捻住一方r首,搓弄著笑问,“决定不改了?”

“不改了。”一把把她揽入怀,三两下扯掉那碍事t恤,瞧她未著x衣的浑圆微微晃动了下,鸣海喉头一紧,“宁宁……你应了我的愿望可好?”

“好。”安宁本是打算去找人摆平阿文的事,但现在想想,还是应该等鱼自动上钩比较好。所以,就应了鸣海,权当生日礼物。反正下周便是他生辰,早送晚送都是没差的。

也就她当一切没差的,旁人若是知道她硬抽出一整天陪这小子,准翻天了不可!

不过,就算再怎得翻天,也是鸣海胜了这一场。

因为安宁点头了,而且,不等他出声,便褪去了自己全部衣衫,露出纤细柔美的身体:“来吧!我要等著瞧瞧,身材有无走形。”

“哦……”吞吞口水,鸣海也脱掉了自己长裤。本是想就这麽去拿相机,见她盯著自己胯间猛瞧,咬咬牙,便把底裤也脱了,“宁宁,我身材可是比十八岁更好?”

“当然,有我盯著,怎会变差?!”随手拿起一台小心“拍立得”,安宁对准鸣海胯间垂头物什按下快门。相片出现时,那男物竟像是被瞬间充气了的气球,顷刻间鼓胀了起来,化作赤红颜色。

“喜欢的话,一辈子都只供你收藏。”贴过身来,鸣海帮她撕开显影纸,一语双关的把下身靠向她,轻轻的往她下腹撞了撞,手上的相片也放到了她掌心。

“不是早就是我的收藏了?”笑眯眼,把相片举高,看著那毛发丛中垂头丧气的小小海,安宁笑得一如十八岁那年。

“是……早就是……”喜欢她总会这麽不经意冒出对他的占有欲,鸣海笑著点头。随手把相片搁到一旁长桌上,接过相机,抱著人往聚光灯中间走。

“相片我要!”没走几步,安宁就开始挣,硬是要去拿她刚刚那幅“大作”。

“人都是你的,要相片干嘛?”叹了口气,!不过她的鸣海,停下脚步与她对视。

“这句话,我也可以问你。”顺著他怀抱滑下来,双脚踩著他的,安宁仰著头,与他互瞪。

你若真是我的,该有多好。

深吸口起,鸣海扶著她肩背,就著她踩脚的姿势,妥协的倒转身去拿回相片:“你要好好收好,不要弄丢。”

“若是丢了,它也会自己找回来。”这话,是在说家养忠犬麽?

鸣海有些黑线的发现,想到“忠犬”二字时,脑子里就瞬间浮现出阿文的相貌。

“宁宁,不要丢它好不好?”顿住脚,长臂取来相片,郑重放到她掌心。

低头,看著相片里的“小鸣海”,安宁笑了笑:“好。”

苦苦追寻,却求之不得的滋味,她最懂得。

阿海虽不同於阿文他们,但也是她的,不是麽?怎麽会丢,怎麽忍心丢。

“阿海,放心,不会丢。你晓得,就算我不喜欢,但是只要是我的东西,我都不会丢。”她张开双臂,环上他埋低的肩颈,柔声承诺。

这声音,虽轻柔,却又字字珠玑,掷地有声的砸在他心房间。准准的砸向他最娇嫩的部位,砸得他双眸泛红,硬是要用百般耐力才能压下涌泪的冲动。

“宁宁……我的宁宁……”我爱你。

用力把人紧拥入怀,鸣海激动得无以复加。

虽然是她青梅竹马,但也正因为此,就只能止步与“好友”身份。总是怕她嫁人後就再不能相见的沈家四少,此刻终是安下了心。过去讨论这话题,她总是爱躲,今个儿是黄历上的好日子麽?竟得了她的这番承诺。

稍早些,他只顾著怕她丢掉他,却忘记要她一个就算丢掉也要捡回来的承诺。现下,他却是放心了。她终於承认他是她的了,惹急了,他就去她家去当个管家,学那知明,死赖著不走!

想到这儿,阿海突的觉著,这才是最好的生日礼物。比收集全一套她与他的亲热相片,更为珍贵。

安宁,他的安宁,对他有占有欲的安宁,就算不要他了也不会丢弃的安宁。

“阿海,你硬了……”作家的话:啊啊啊……俺又卡文了,一月一次,一次七天,简直比大姨妈还准啊啊啊啊……打滚儿求票求安抚……

5

(16鲜币)色情相片

“阿海,你硬了……”本还沈浸在一片美好未来畅想中的鸣海,突的听到安宁出声,脑中各种旖旎都没了踪影:“宁宁!”

“还拍不拍啦?”撅起嘴,安宁晃晃手中相片,另一只手则捏了他胯间男物一把。

那意思明显得很,若是不拍,他们就来做好了。

“要拍!也要做!”鸣海卯起来,把人整个抱举起来,然後,不管不顾的用半软物什朝著她腿间私处猛撞了几下。

是威胁麽?明摆著的啊!

可安宁偏偏是个胆特肥的货,撑著他肩头,双腿环绕上他紧窄腰线,贴著他双唇挑逗呢喃:“来啊……来啊……不怕你拍,也不怕你做……”

“遵命,我的女王。”轻掰开她双腿,跳跳的巨物就这样毫无预警的顶了进去,巨大的伞状冠头硬是把那干涩甬道整个撑开了来。

“阿海!疼!”这次疼得货真价实,安宁不爽,咬著小小海的相片双手不住猛拍他x口。

“噢──我错了,我错了……”鸣海再不敢妄动,轻拍著她背脊柔声哄著。见她仍是皱著眉头,双手从拍改为掐,还是直揪著他r首来的,著实让他哭笑不得。本还想说什麽,却被她掐得太痛,只好先把人放到拍摄用的羊皮白色沙发上,去捉她小手。

被阻了报复动作的安宁,气鼓鼓的嘟著脸,紧咬著相片的模样,生气盈然。

突的,鸣海像是被蛊惑一般,也不捉她手了,飞快伸长胳膊勾来一架相机,哢嚓哢嚓就是几下。

“好美……”透过镜头,鸣海只觉自个儿已然被蛊惑,连她紧皱的眉头,浓密的睫毛,瞧入眼中都是美到极致的。

事实上,美则美矣,却未到极致。

尤是安宁那双黑白分明大眼,偶有不专心时,易被人误以为翻白眼。而有心人瞧著,却是眉目如画的娇俏。

可见各花入各眼情人眼里出西施什麽的,绝非虚构。

“宁宁,你这样好美。”当下,安宁是真气得翻白眼外加脸色发红了,鸣海还在继续按快门。

“阿海!你……嗯──”喘气引发的下腹收缩,正好夹紧了体内的某热烫chu大。不止她忍不住呻吟,鸣海也挪开了相机,压下身来,慢慢的律动了起来:“宁宁,宁宁,你说要给我礼物的,你说随我拍,随我做的。”

说罢,鸣海特意俯身在安宁x前亲吻,吮吸,唇齿并用的爱抚,认真的挑动他的情欲。

本还在气著的安宁,渐渐被撩起了欲望,慢慢从幽x中淌出些水来。

“宁宁,你湿了……”鸣海在她身体里,自是第一时间感觉到变化。挺起腰来,继续保持抽送的动作,双眼却是在认真捕捉她的各种美好姿态。

舒服的半眯眼,娇柔柔的,软绵绵的,好美,得拍下来……

被撞到敏感点了,撅起小嘴,微翻白眼,好娇俏,不能错过……

“阿海!你再不专心,我便不做了!”还有,还有这幅气鼓鼓模样,让人心里酥酥的痒,必须存影留念!

“阿海!”不悦的呼唤,却是全然不能把那沈溺的男人唤回神智了。

安宁气闷的闭上眼,胡乱摆了摆腰臀,仍摆脱不了相机的哢嚓声响。

完了,他又魔怔了,就像去年生日一样!

安宁在心头哀嚎著,终因体力不支的放弃抵抗,由著他继续拍,拍到过瘾。反正也是来安慰他的,虽然做到一半这麽不上不下的磨著太难受,但安宁难得好心的由著他折腾,不再吭气。在她心头,生日是特别重要的日子,所以纵使鸣海全情投入到了拍摄中,都无心关照两人相连部位,她仍是听之任之了。

当然,秋後算账什麽的,绝不会少。

她可是安宁,不是圣母玛利亚。

注定要悲剧的鸣海,这次却是全情投入到捕捉她的各种表情中去了。

待到一整组脸面上的镜头拍摄完之後,安宁刚松了口气,挺著腰摆了摆後臀,想要他继续“正经事”,却是不经意的又引发了他对她妙曼身姿的留影念头:“宁宁,你好美……”

再度忘记抽送,鸣海从上至下的又把安宁拍了个遍。就连两人结合处,那些沾染上了些许浊y的毛发,都被他用绝佳的技巧拍摄了无数次。他已完全沈溺在了把最爱的美景留下的愉悦中,忘记了半悬著的两人欲望。若不是翻转安宁身体时,有些不畅,鸣海或许会连自己尚置身在她体内都不自知吧?

被摆弄得趴在沙发上,撅著屁股,各种背影拍照留念的安宁,却已是怒火中烧几欲爆炸。

“宁宁,好美的背部线条……”鸣海还在不知死活的拍照,这位在外人眼中颇为冷酷的知名摄影师,只有在安宁面前,才会露出这种孩子般的纯真与执著。不过,安宁不会表示开心就是了,因为她现在已经怒急反乐,开始隐忍著欲望,琢磨应该怎麽“回报”他了。

微微打了个冷颤的鸣海,只当是空调开得太低,仍不管不顾的继续拍摄安宁的翘臀曲线。在镜头偶尔掠过他们结合处时,他才会想起来动几下。

终於,待到相机开始发出电力不足的警告声时,鸣海这才餍足的把这宝贝机器放置一边,转而捧著安宁柔软腰肢一下下的挺送。然则,已经干了湿,湿了干好几次的安宁,早就不爽到顶点,无论他怎麽卖力,都快乐不起来:“好了麽?”

“啊?”有些吓到了鸣海,被安宁猛的一问,哗啦啦泄身出来。

尚不知自己犯了什麽错的他,g本不晓得,这场拍摄已摆弄了几个小时,还当是短短十来分锺来著:“宁宁今天不舒服麽?你以往也挺喜欢这种姿势的啊!是不是那个要来了所以……”还想继续追问的鸣海,在看到安宁黑著脸把他踢下沙发,摆出那副冷冽表情後,心头暗暗知道有些不对劲了。

吞吞口水,鸣海偷偷瞄了瞄一旁的时锺,一种非常不妙的预感瞬间侵袭脑际。

“阿海,生日礼物你还满意麽?”随手扯了块软布来,包裹住全身,安宁执起一旁相机,冷笑著问。

“满……满意。”喉结因惊惶而上下滑动,鸣海双腿发软的爬回沙发,小心的用不压住她的方式圈抱著安宁,“宁宁,你生气了麽?我……我……你知道我,迷起摄影来就会有些痴迷,特别是模特又是你。宁宁,你别气好不好?打我骂我都行。”

已经完全想起去年讨要过“生日礼物”後,整整两个月都见不著安宁的悲催生活,鸣海巴巴的低头,不断在她颈侧磨蹭撒娇。

是的,撒娇。高大男人,这会儿也开始学起了平日极不屑的某厨子举动,扮起忠犬来。

可惜,没等安宁有回应,一旁安静许久的通讯器便响了起来。

踹开鸣海,明显欲求不满的安宁,打开大门,把侯在门外的贴身秘书放了进来。虽然是男人,不过,这位秘书先生明显对鸣海的身体更感兴趣,在向安宁汇报工作及行程安排时,眼睛不断往鸣海那边瞄。

“阿一,你去帮我收拾下阿海,让他知道真正欲求不满的滋味。”安宁满意的看到自己秘书扭著小腰,翘著兰花指往那边尚有些惊惶的鸣海走去。转头,看著几乎要撞上门框的於家二少爷,扯出抹有礼微笑,“文修哥哥找我有事麽?”

“嫂……弟妹……呃……我……”挠挠头,耳g都开始泛红的於二少,眼睛只敢往天花板上看。

安宁这会儿的裹著的软布g本没法遮掩太多春光,向来不怎麽近女色的二少,实在不晓得应该怎麽处理这种情况。原本,依著计划是要帮弟弟说一翻甜言蜜语,再帮哥哥递一张邀请函的。但现在,害羞的於二少只能颤巍巍的躬身,把手里那张皱巴巴的邀请函递上去,旁的再说不出啥了。

“乖,叫我安宁或者宁宁都行。”少有见过这种“金刚芭比”的安宁,本还有几分憋闷的心情,瞬间好上了几分。特别是,当她拆开邀请函,看到於大少郑重其事的“家宴邀约”後,更加愉悦。

果然钓鱼什麽的,是不能心急呢!

笑著把邀请函又递了回去,在金刚那双哀怨得快要滴泪的双眸凝视下,安宁偷笑安抚:“总要让我换身衣服吧?这样去於家,未免有些失礼呢!”

“是……是……对……那个……”这下子,就连脖子都红透了的於二少,赶紧退出摄影棚。结果,因为退得太急,不小心踩到了一条电线,差点绊倒一盏大型聚光灯。忍不住笑的安宁,刚想过去帮忙,却被不小心牵连,整个蔽体软巾被扯掉不说,还用极端不雅的姿态跌坐到了某人腰腹间。

忍不住大笑的安宁,在感觉到屁股下头有gchu大玩意儿一点点硬挺起来後,更是无法遏止的笑趴在於二少x前。

要不要这麽害怕啊?不是说於家少爷都是一群蛮子麽?咋麽看起来,这於二少文修先生,g本就是个不善言辞的傻大个呢?还是那种遇到女生就会脸红心跳做错事的呆笨萌物呢!

笑够之後,心情大好的安宁暗自腹诽:果然傻大个什麽的,就是开心果的代名词啊!

在对方双手都羞红了,不知该扶她哪里,眼睛也不晓得往哪儿放的情况下,安宁又开始琢磨──是不是该给自个儿的宠物群里,添一只会害羞的金刚呢?当然,在尚未收服这只大个子前,安宁更关心的是:晚宴上要用什麽法子来说服於家出手,帮她把阿文的归属权给搞定才对!作家的话:本来是想写香豔场景的,不晓得怎麽回事写得很像恶搞了……囧……不过,有美人儿萌过的二少出现咯,票票什麽的鼓励也请拿出来支持一下吧!纯情男什麽的大爱啊!ps我可以说粉红金刚芭比什麽的也是萌物麽?(笑)

(16鲜币)大型新宠

心思百转千回的安宁,在听到後方鸣海的各种苦逼求救後,总算大发慈悲的出声:“阿一,来扶我一扶。”

“小姐,我还没玩儿够。”恋恋不舍把装饰羽毛从鸣海胯间挪开的阿一,一扭一扭的来到门边,尖著嗓子嘀咕,“於二少,你怎麽这麽不懂怜香惜玉啊?我家小姐细皮嫩r的,你真要用强的,也不应该动上捆绑啊!”

说话间,阿一已利落的解开了缠绕在两人身上的电线,三两下的把两人扶起身来。

全身都已红透的於文修,呆呆盯著安宁的脸,几乎把全身重量都依在了阿一的身上:“我说於二少,你就算爱慕我家小姐,也别借机吃我豆腐啊!”

“抱歉,我没有吃你豆腐的意思。”被尖嗓子惊回了魂,文修红著脸与他解释。虽仍是一头“粉红金刚”扮相,但在阿一面前,并没有与安宁对话那般结结巴巴。

可惜,安宁这种人,手里能有什麽普通的货色?

听了文修的话,阿一一转头,撅起嘴来,摆出可怜模样便朝安宁抱怨起来:“小姐,你看他!都不吃我豆腐。”

文修黑线了。

在他的认知里,绝对没有这一款的男x。

就算是弟弟们偶尔找来“玩儿玩儿”的小男生,都只是可爱柔媚得像女生一样,绝不是阿一这种,肌r型猛男却浓妆豔抹还外带捏著嗓子说话的。是的,你没听错,我们安宁小姐的贴身秘书之一──风诺一先生,正是那种外表阳刚内心y柔的奇男子。

“阿一乖,别吓到阿修。”还好安宁此刻心情不算太差,适时出手,制止了自家秘书吓人行径。

“小姐,你……你看上了於二少?!”阿一尖嗓子转而袭向安宁,那边厢闻言後,害羞的大猩猩脚趾头都开始泛起了红晕。

“阿一,你真了解我。”安宁瞄了眼竖起耳朵的文修,拍拍自个儿秘书肩头,笑著开始剥他衣裳。

“小姐,我对女人不行的。”见衣扣一颗颗被解开,阿一开始打趣。

“你家小姐也……”瞧不上你。

可惜,後面四个字尚未出口,一旁文修已红著脸凑了过来:“我……我……你……行……”

“哈哈!阿修,我只是要件衬衣。”虽然对方没说明白,但是,安宁却也猜出其中意味。这於二少,结巴得模样都可爱得紧,实在让她满意。

“呃?”羞红脸的文修,手抖著脱掉衬衣,露出结实肌r,“好……好好……我……我给……”

“阿修平素做和训练,肌r真漂亮。”套上衬衣,安宁抬眼看到面前一片r墙,色x又发。蛮子家族的人,虽然x格各异,但是,很明显,他们身材都是一等一的好。这不,文修那约莫一九零的个头,配上紧实非常的肌r,非常诱人。

亏得青青不再,否则,定会扑上去扯都扯不开。

“我……做……做基……”刚想认真回答的文修,感觉一双柔软小手贴到了腰腹间。那温热的柔荑,轻轻来回在腹部的八块肌r上,揉弄著上头的毛发,隐隐有著越发往下的趋势。吞吞口水,大个子连气都不敢往大了出,生怕惊著了美人,再无这妙曼的触碰滋味。那可怜的回答,自是被抛诸脑後,再无了下文。

“做**?”抬眼挑眉,刻意断章取义的把手往人裤头里探,一面感受那扎人毛发所带来的刺激,安宁一面调戏著这个傻大个,“阿修表面看著老实,竟有如此下作爱好,实在是……啧啧──”

“嗯──”闷哼一声,文修吃痛的看到面前的小东西,竟从自己裤裆里拔下两g卷曲毛发来吹著玩儿,心跳得快要蹦出x腔,“我……我没……没有……”

急忙的解释,加之满头满身大汗,硬是把整片x膛渲染上了一层光亮。

忍不住伸手,又是一阵乱m,直接把人m得咬牙紧拳呼吸发chu,休闲裤的裆部也隐隐隆起了一团。

“哈哈哈!阿修你真可爱。”安宁笑著朝那里捏去,刚碰到,就被身後一只大手拽离开:“宁宁,你想m便m我!”

“阿海,你本月份额都已用尽!”挑了挑眉,安宁甩开鸣海的手。

“宁宁,我……我之前只是太投入,你……”挣脱阿一捆绑他的电线,让鸣海花去太多时间,这会儿,刚想扳回一城,却被猛的塞了架相机入手,“怎麽?还要拍麽?”

“对啊!不是想拍我做爱时的模样,刚刚没拍够对不对?”安宁一面戏谑的说著,手上也不曾停下半点。

很快,已经快要脸红得脑充血的文修,便已被脱得全身j光。看这样大家便知道,安宁这次选的配合者,不再是鸣海了。双手紧握住机身,几乎要把那j细的器具给掰碎掉的鸣海,终还是在安宁笑意满满的双眸凝视下,乖乖点了点头,揭开镜头盖:“是,宁宁要我拍,我便拍。”

“那……那个我去帮小姐找些衣服来,待会儿出去穿!”阿一看看现状,觉得有些不妙,赶紧脚底抹油开溜。

“我……我……”高壮的文修挠挠头,想要说什麽,却是不知如何开口。

“阿修,你愿不愿与我合影留念?”安宁见他这模样,忍著笑,整个人软软的赖到他身上,小手不断在其胯间浓密毛发丛中逗著那半软的硕大。说起来,於家基因真是了得,安宁见过的,三人都是大家夥。

本以为,世人都怕的於大少已是极致,今个儿见识了二少的巨物,方才晓得何谓天外有天。

“……恩!”知道自己没法在她跟前好好说话,文修红著脸点了点头,躬著身子,由著她继续逗弄他的腿间物什。

“阿修,你不说话,我会以为你是不愿的。”调适镜头的鸣海,心头不断祈祷著,希望这傻大个真真傻到摇头。可惜,临时抱佛脚的功用不大,於二少虽然老实又害羞,却仍是愿意与安宁行一场云雨之欢。

在他心目中,老大老三都齐齐说好的女子,一定是顶好顶好的。

再加上,平素里他少有与异x往来,纵然有相中他钱财家世的,转头也会投入其他兄弟怀抱。安宁这种,不嫌他说话不利索,笨手笨脚的女x,文修的生命中,除了老妈g本没有另一个。

“我……愿……愿意,安……安……”唤她的名字,文修都觉得特别不好意思,结巴得越发厉害了起来。

“安安这个称呼,还真有趣。”安宁偏偏头,见他垂首不再看她,知道他是在恼他自个儿,便拍拍他胳膊,安慰,“愿意就成,走吧!抱我去那边。”话音刚落,文修便一手把人抱举起来,往摄影棚正中走去。坐在他胳膊上的安宁惊讶瞪大眼,发现两人身形真是差了好远。这个文修,说他金刚绝不亏他!

“……安安。”深呼吸一口,文修怀著异样的欣喜情绪,轻轻唤了唤她。

这还是於二少生平第一次这麽正儿八经的叫唤一个女孩子的名字,而且,不是花钱找来的那些脸上画著奇怪颜色的女子,而是一个正经世家里的漂亮姑娘。软软的身子,贴在他身上,没有冲鼻子的香气,没有太过夸张的xr,没有刻意捏著鼻子的说话,是很正常的漂亮姑娘。

原来,这就是真才是女孩子应该有的面貌啊!

没有什麽“於二少帮我投资拍部电影”或者“二少爷给我些赞助”这种先决条件下,只是单纯的接触,眼神中没有半点儿的嫌弃与不悦,也没有一丝一毫的惊慌失措。还特意允许他取一个专有的昵称,只属於他一个人的呢!

心口已经开始充满了粉色泡泡的文修,在安宁揪著他胳膊,凑上来主动亲吻他下巴一口後,彻底的晕眩了。他觉得,自己的心跳在经历过一场疯狂蹦躂後,停了下来,悬在了某个奇异的位置,就像传说中的高氵朝。

为何是“传说中”咧?这不是因为於二少天赋异禀得太过,与他交欢的女子,总是会半途晕厥。老实人不懂得那种“你就算死了我也要爽到底”的做派,他总觉著,人家都被做晕过去了,自己还是不要继续好了。所以,从十八岁开荤到现在,文修真正通过x事上获得的快乐,并不算太多。

刺激,对於文修来说,从未在女子身上获得过。

这也是为什麽,他不曾像那对双胞胎弟弟那般热衷於寻找女人玩乐的缘由。

他觉著,做那种事也不过如此,若真是想要,文修更愿意自己驾驶飞机到天空中翻腾几下,或者开著海钓船去出海碰碰运气。

这个叫做安宁的小东西,却不过是亲了亲他,就让他感觉到了无比快乐。

“安安,你要我做啥,我都愿意。”从今往後,一辈子都是。

於家人虽然野,虽然蛮,但也够直够真诚。

他们不拐弯抹角的做事,一但决定,纵是撞了南墙也不回头。做生意是这样,对爱情也是这样。交付了真心,就会倾其所有的来对待。从小就比较单纯的文修,也没用大哥与三弟的那些个脸面上的过多计较,只觉著既然喜欢,就要认定了一只喜欢下去。这般想著,墨玉一般的双眸,便深深印下了安宁的俏颜,一生一世。

了不得的安宁,不过是一场小调戏,一个亲吻,就俘获了一颗纯粹的猛男心。

咳……或者,我们应该说是“金刚心”?毕竟,刚刚某二少不小心踩到一个铁架子,并将其赤脚踏扁之後,其金刚的身份,算是在安宁与鸣海心头彻底坐实了。

所以,不过片刻,谢大小姐的宠物名单中,又添了枚大型猛兽!可喜可贺!作家的话:矮油,新收了一只金刚芭比哦……还是会害羞的大萌物……现在不够萌没关系,後面r戏会萌起来的(叉腰笑)

(16鲜币)家宴大礼

安宁对於某人的内心活动尚且不知,她把文修推倒在沙发上後,就爬到了他的身体上,转头示意鸣海可以开始了:“阿海,可要记得把我拍美点儿。”

赤裸裸的威胁,鸣海懂得。

虽然咬牙切齿,虽然气息都有些不稳了,但那双握著相机的手,却稳固非常。

风起云涌,为我不动。

当那边厢已用言语眼神交流了个七七八八後,文修这头才稍稍从无限惊喜的自我幻想中回过神来。

天!安安趴在他身上了!是不是要开始和他……紧盯著怀中不断更换poss的美丽娇躯,脑中就是一股股热流涌动。那些个y靡y荡y乱不堪的画面,齐齐奔腾在他脑海中。使劲眨眼,摇摇头,刚把它们甩出脑际,便感觉面颊一热,某个软绵绵嫩乎乎的物什贴到了自个儿脑袋旁。

文修此刻只觉得浑身过电一般,僵直得连呼吸都没法继续了。

安安正在亲昵的拥抱他,用那带著清新甜香的躯体环抱著他,而她的身上,还套著他的衬衣,也只套著他的衬衣而已。衬衣下方,一粒小小的圆润似乎因不经意摩擦而凸显了出来。明亮的灯光下,无所遁形的显现在文修眼前。

那可真是眼前啊,不过寸余的距离,清晰得,就像是放大後直接往他视膜上镶嵌一般。

“……安安。”喘息chu得不成样的男人,刚想说什麽,便觉著鼻腔间一股热流涌过,满满的铁锈腥气扑面而来。

“阿修,我什麽都未做,你竟会流鼻血?!”安宁惊呼著远了他脸庞一些,发现这个面貌刚毅的男子似乎从头至尾耳朵都是红透了的。在她过去熟识的男子里头,从未有过这种情形。好奇的伸手,捏住他一方耳垂,揉捏了下,发现其滚烫温度後,又探头过去用唇舌感知了下。

这一系列动作,都被鸣海用镜头记录了下来。

被安宁半掩著的男人,一身紧实的肌r,本应是蕴含饱满力量的,却只是无力瘫倒在线条柔软的皮沙发上。而包裹在宽大男x衬衣里的美人安宁,俯趴在他身上,倾身去舔他耳垂的动作,正好又展露出了她的美好侧面线条。蜿蜒的脖颈,柔软的腰线,高翘的臀部,修长的双腿……以及沾染在她手上、衣上的点点血渍,都无一不展现著画面的极度冲击感。

先前的妒意以烟消云散,鸣海只觉著,若是这组相片放出去,冠上“吸血鬼”之题,定会成为惊世奇作!

而那只被“吸血”的呆货,此刻正僵在那儿,脑子里反复盘旋著“安安在舔我舔我舔我……”的字眼。若不是从楼下商场选购衣衫归来的阿一色迷迷的过来帮著止血,於二少应会是世上第一个因流鼻血而失血过多嗝屁的男人。

最紧要的是,安宁与他并未做什麽,不过是隔著件衣服摆了几个暧昧动作罢了。

翻看照片的鸣海,一面开心自己拍了如此多佳作,又一面偷笑,宁宁还是在乎他的,生日礼物只与他拍了一辑!旁的男人都只能被当成**道具,人r背景!

回过神的背景男於文修,mm被塞了棉花的鼻子,红著脸支吾著问,有无衣裳能给他。

“阿修,我喜欢你身体,不如今天都不穿?”呆呆的文修,听见安宁“喜欢”二字,脑子里就瞬间被轰的理智全无,後面人家说了些什麽,全都没听入耳去。

安安喜欢他呢!

喜欢……喜欢……喜……只觉著脑子里一阵幸福的晕眩感,高壮的文修,华丽的失去了意识。

“小姐,怎麽办?”阿一未曾想过,自家小姐魅力能到达如此境界,张大著嘴,紧盯沙发上躺倒的金刚男。

“哈哈,这麽可爱的小东西,自然是要细心豢养,好好珍藏。”笑到腹痛的安宁,一面穿衣,一面指使鸣海找块大布巾把人裹住,“打包起来,晚宴时我一并带去於家。”

瞠目结舌的阿一,硬是把那双丹凤眼瞪成了铜铃大。

小姐,你是去於家赴宴,并非砸场,你这样带著人家二少爷过去,真合适麽?!

可安宁是谁?浑身上下,脂肪量都不足,就胆最肥。

穿戴整齐後,安宁朝著恋恋不舍的鸣海挥挥手,带著几个扛了“大型宠物”的保镖,坐上了开往於家宅子的豪车。

司机是於家派来的,见著安宁小姐带了那麽大一个礼物。

本是想询问要不要打开行李箱放置的,却在靠近後,看清包裹在红布里头的“物什”後,苍白著脸,心惊胆颤的坐回了驾驶室。

他没看到,他什麽都没看到,他绝对没看到二少爷被谢小姐弄晕了还打包的模样,绝对没有!

受了惊吓的司机,歪歪扭扭的驱车载著安宁一行人去了於家位於近郊的宅子。

在这繁华都会中旁建著的,自不会是於家主宅,但因四大家常常与人在其会晤,遂老一辈的人便有些人常驻於此。今个儿安宁前来,除了接受於家大少爷文浩邀约外,当然也是要卖於家现任族长一个面子。那老头,据说二十年前就是个扛过枪打过战的狠角色,连诸国的政要也惧他三分。

而安宁接到的那份邀请函上,族长大人的亲印拓在上头,是有著“你若不来便是不给我整个於家面子”的意味。

撇了眼被裹在身侧的某只,安宁忍不住抿嘴偷笑了下,养得出这麽只大型萌物的家族,能不来麽?她还想见见,传说中的海上霸主,都有些什麽模样呢?!

本就吓到手抖的司机先生,在不经意从後视镜中瞄到安宁的浅笑後,猛的打了个寒颤。

这谢小姐,欺负了二少爷还不够,还算计著要去欺负尽那些主家的爷儿们呢!

一脚狠踩油门,司机先生用了平生少有的迅捷速度,把人送到了於家大宅门口,就紧著最快步伐去了管家处告假。管家见司机一脸惨白,确实像是得了疾病,毫无为难的便给批了长达半月的假期。

另一头,招呼著於家下人来接手“礼物”的安宁,偷笑著欣赏著出门相迎的於大少一脸菜色。

“文修怎麽了?”送个请帖,竖著去,横著回,史上怕都是独他一位。

“流鼻血太多,许是吃太好了。”挽起他胳膊,安宁笑得很甜。

“你给他吃了什麽好东西?”见她有些语带双关,文浩心头有几分不快。这个弟弟,竟瞒著哥哥偷吃,明知道是未来嫂嫂,不晓得先叫哥哥去麽?!

“不过是让阿海帮我们拍些相片,哪知阿修就红著脸一路流著鼻血没个停。”再忍不住,安宁笑出声来,x脯顺著笑声起伏,诱得文浩喉头一紧。

“能让人流鼻血的相片,我也想试试。”长臂一伸,把人整个揽进怀中,文浩俯身嗅到她全无脂粉味的体香,有些沈迷的张口,咬了咬她耳廓,“我们拍婚纱,就让阿海来,可好?”

“文浩哥哥,婚姻是爱情坟墓,人家不想要。”眼珠转了转,安宁直接拒绝。

“乖乖小东西,没有坟墓不是会死无葬身之地?”於家人哪里容得人家拒绝?文浩咬住她小巧耳朵轻轻拉扯了几下,环著她纤腰的大手,悄悄移到了她x线下,若有似无的摩挲著她浑圆绵软,“哥哥陪你入坟墓,当一对死鸭子,嗯?”

“……”有些想翻白眼的安宁,撇到四周下人都眼观鼻鼻观心的不看不听,正想张口,却听到一声沈稳男声从大门口传来:“两个小鸳鸯在亲热什麽?这麽多下人也不知避讳下!快进屋来!爷爷在等著。”

“於伯伯,日安。”安宁挣不开文浩铁臂,只好窝在他怀中与来人打招呼。

高壮的中年男子一脸严肃,却在见到她行礼问好後挤出抹浅笑:“乖,跟你伯伯一同进去喝茶,晚餐待会儿才会备好。”

最擅在长辈跟前装乖巧的安宁,摆出文静模样,尾随进屋。

落座後,一番闲话,与诸人见礼後,却是未见文修。

“阿修身体可是好了?待会儿能否见著?”安宁随口一问,场子里瞬间静了数秒。

长辈们投来的是兴味打量,於家大少与三少则是眼中杀气陡增,同辈的,就只有双胞胎还能笑得出来:“安宁姐姐,我二哥在屋里翻来覆去换了几身衣裳,说是怕姐姐瞧了不喜欢,还在纠结著呢!”

听了这番话,安宁脑中瞬间出现一幅“大猩猩”红著脸挠头不知所措的可爱模样,忍不住又笑出声来。

长一辈的人也跟著笑了几下,纷纷各自聊了起来,只冷著脸的於大少,咬牙切齿的捉过她一只柔荑,愤愤的责问:“你唤他阿修?”

“因他可爱,便冠以昵称。”收不回手,便也不再挣扎,只是软下身去,偎到他宽肩一侧,“文浩哥哥难不成是吃醋了?可是哥哥都从不会脸红呢?总是吓唬人家,比不了阿修可爱。”

表面上摆出“我好怕”的小模样,反握住人大手还能偷掐几下亵玩,真怕的人,决计不会如此。

“小东西,今个儿留下陪我。”被掐得人心情反而是好极,胳膊抬一下,就把人整个圈进了腋下,半抱在怀里,“哥哥也脸红给你看,嗯?”

“若是脸红不了呢?”眨巴双眼,安宁偏著头仰望他。

“任你处置。”轻啄了啄她眉心,故意摆出让自家长辈明白的姿态,宣告他的心意。

“阿修也会来麽?”也不管周遭看准媳妇的模样有多炙热,安宁硬生生往文浩心口浇下一瓢冰水。

“小东西,胃口真大……”作家的话:鼻血男是大萌物啊啊啊……ps安宁会不会嫁入於家咧?会不会会不会?耸肩,俺肿麽晓得(逃)

(18鲜币)房中隐私

“小东西,胃口真大,我一人竟是未不饱你麽?”不怒反笑的文浩,一把把人压到x口,伏下头狠狠的亲了她一阵。直到她缺氧的猛拍他胳膊,这才松开了几分,“乖乖的,别总想著惹我生气,我会好好疼你的。”一辈子三个字没说出口,主要是文浩也晓得安宁现在g本对他没上心,而且,於家男儿打打杀杀可以,甜言蜜语全然不擅长。

“人家哪里敢惹文浩哥哥生气。”安宁撅嘴,也不避讳他的亲昵拥吻,就算当著人一大家子长辈,也摆出生冷不忌的模样。原本她的打算是,让於家长辈们瞧瞧,这不庄重的姑娘实在不适合嫁进来当长媳的。

可惜,事与愿违。

当於家一干长辈们看到文浩难得热情四溢真情流露之後,又见著她如此豪迈做派,偏生是越发瞧得入眼。动作麻利的,都去翻找谢家家长电话,准备定下这个大媳妇了!

悲剧的安宁,这会儿还在得意自己的小花招使得好,趁著文浩与她秀亲昵的空档,还特意抛了个媚眼给於家三少。

这样的女子,决计是不会被允许入家门了吧?是吧?是吧!一定要是的啊!

殊不知,人家於伯伯与於二叔交换了个“你知我知”的眼神後,一人贡献一条胳膊供於伯母依靠。外人不晓得,於家人却是知道的。於家从不忌讳兄弟共妻,海上人家,喜欢的是家族和睦,只要生下的孩子是於家血统便好。

可怜安宁,如意算盘,再次打错。

晚宴开始,尚不晓得自己被相成准媳妇的安宁,瞠目结舌看到餐桌上的盛况,好半晌未曾回过神。

“安……安安吃……”仍是有些结巴的文修,认真的剥了一堆蟹r给她。

可惜,安宁还在一瞬不瞬的看著不远处的於家长辈们。

没办法,实在是太让人惊讶了,那三只大熊样的於家叔叔伯伯,确实是平素里见过的那几头没错吧?为毛会围著文浩他娘转圈圈献殷勤咧?於家家长不介意麽?

偷转眼珠,瞄到帮自个儿娘子夹菜的文浩父亲,安宁不经意与他眼神对了个正著:“小丫头看什麽?”

“父亲,我家安宁爱吃那个。”说话的是於家三少,今晚一直在旁冷眼旁观的文俊。

“自己媳妇自己照顾,让人家巴巴的等著像什麽样!”於伯伯微微皱眉,训了训三子,不顾安宁瞪得更大的眼睛,转头一脸温情的关心自家老婆,“要些螺r麽?我帮你剥。”

安宁这会儿才反应过来,自己的小计谋有些失算,而且,还是有些正中敌军下怀的意味。

“小东西,吃饱些,晚上才有力气陪哥哥玩儿。”文浩轻轻揽了揽她肩头,添了些生蚝在她碗中。带著海鲜美味气息的男x,毫不掩饰欲望的在一众亲眷前亲吻她面颊,音调都不缩的宣告主权。

“小笨妞,这个味道不错。”待到文浩亲够了,一旁於三少又递过来一小碗生滚粥,分明是示好的意思。

不过,你小笨妞这称呼是啥意思?

安宁顾不上自个儿何时坐到了文浩腿上,只一气儿的瞪眼瞧三少文俊。

“老子一家都混海上,心x宽广无人能敌,而且……你当现在世家里头还有多余女子可供我们挑选麽?”文俊难得的耐著x子一番解释,直把安宁听得一阵丧气不已。

可不是笨妞麽?

本以为某些传言不过是小道消息不足以信,现在想想,却是不假。

就连叔叔辈的,现在只有情人没有正妻的情况都不胜枚举,小一辈的怎麽可能自给自足?世家又都是重视门第血缘的,挑挑拣拣下来,能嫁娶的不过那几家的姑娘。而且,现在又不兴什麽强取豪夺了,需得双方都愿意才成。如此一看,共妻什麽的,确实不算什麽让人吃惊的大事。

而且,那些个男人们忙起来,还能留一个陪在娇妻身旁,不至虚空太久的美人们像她娘亲一样……突的,安宁失了兴致,放下筷子,漱口擦嘴礼貌的告知众人自己饱了。

於家兄弟彼此交换了个眼神,又与长辈们聊了几句,便借故培养感情,领著安宁下了桌。

“安宁,我们於家世代生活在海上,规矩也没旁的家族那麽严,我们这些老家夥平素也都在自个儿船上玩儿,若是有招待不周的地方,你可得担待著。”於伯母特意绕开老公与小叔,在安宁离席时亲热牵起她的手表达歉意。

话里话外,却分明是在向未来媳妇表明心意。

说规矩没别人严,意思就是安宁若嫁过来绝对比嫁给别家轻松自由。

说自个儿有船,分明是表示不会出现公婆问题,更甚的,连陪著说话这些繁琐小事都不用管。

招待不周什麽的,自是场面话。却又是隐隐的给下人们示意,这可是未来少夫人,大家掂量著来伺候!

原本还以为,这温柔的於伯母是个水一般女子。经过这番交谈後,安宁才晓得,就算是水,这位奇女子也绝对是“王水”级别的!你当她柔弱无骨,伸手去碰,却能把你指头给腐蚀出个窟窿!

干笑著点头应了话,安宁完全从某些不愉快的回忆中挣脱出来,陷入了另一层恐慌。

别是今晚参加了一场家宴,自个儿就自由全无,婚姻不保了吧?!

又惊又恐的安宁,在被管家自作主张领著去参观各个少爷房间时又给逗乐了。

最初本是准备婉拒的,却在於家三位少爷各自的惊惶表情下,以及两位双胞胎“盛情邀约”下,掩著嘴顺水推舟:“还是看看吧!俗话说,房间是展示内心的最佳场所,我还没见过诸位哥哥的卧房是什麽模样呢!”

“请安宁姐姐先看我们房间!”四少与五少只当安宁是嫂子,大方的打开房门,把双人的卧房展示出来。

基本上,这应算是一间很正常的世家少爷房间。

除了多出些航海有关的装饰外,并未旁的多余玩意。海蓝色的大床,搭配著整个房间的青春布置,以及浴室都充斥著海洋风情的装扮,能比过许多少年的样板屋。

笑著听了四少五少的一番解说,安宁跟著管家去了三少房间。

一进门,安宁便呆住了。

瞧这一屋子乱的!莫怪乎於家的几位少爷都有礼的表示要在外面等著了,就安宁这种娇小个头,进门都要踮著脚选地儿才能落下步子,更无论那些个个头都超过一米八的大个子们?!

“什麽表情!老子……老子只是这两天太忙,忘记收拾而已!”难得红了脸的文俊,想恶声恶气再说些什麽,却被安宁怔怔的视线给惊住了。想伸脚去踢走那物什,却被她挑眉止住:“文俊哥哥,你身上穿的,别就是这些垃圾堆中翻找出来的吧?”

不能怪安宁说话直接,实在是……刚刚入安宁眼的,是一条与内裤亲密缠绕的“坚硬”男袜。在世家大族的少爷房间中,能看到脏到发硬的袜子,以及穿过後明显未曾洗涤却与地板亲密接触的底裤,是多麽……不可思议的一件事啊!

“我……”文俊说不出话了,特别是,他看到安宁缩著脖子一副要他不准靠近的模样,就暗暗咬牙发誓,今天起就给房间做大扫除!就算枪械的设计图被盗,也比被她嫌弃来的好!所以,安宁其实是肩负著“卫生检查官”一职来的麽?

有些怕怕的踮脚走出房门,安宁直奔於大少“闺房”,头也不回。

对管家恨得牙痒痒的三少文俊,已在暗暗盘算,是否需要在西伯利亚设一条航线,让这位不长眼的管家去独自照拂了!

心有余悸的安宁,则来到了今日第三站,於文浩房间。

冷硬的成设,低调的配色,只有某些豹纹及金属装饰能彰显其主人特色。稍松口气的安宁,在管家眼神示意下,进入某人更衣间。尚未来得及一探究竟,就听到外头劈里啪啦的拳头相交声响。探头出来,只看到本还面貌可亲的管家已鼻青脸肿不成样子:“呃……管家先生,是否需要去歇息,後面,阿修的房间我自个儿去参观就是。”

“多谢少夫人。”躬身行礼,管家告退。

“少夫人?”安宁挑眉,看著脸色越来越红的文修,以及一脸“本该如此”表情的文浩,摇了摇头。也罢,船到桥头自然直,当晚安静帮她选了文浩,就应该有这样的心理准备了。反正她是不会想嫁人的,由著这些男人去闹腾好了!王大少前些天不也说让她给生个孩子麽?结果,还不是不了了之了。

不发一语的转头继续参观某人衣橱,误把这态度当作默认的两位於少爷,却是忍不住喜上眉梢。

“这……是你所有衣服?”安宁进入更衣间,好容易才在角落看到两小件衣衫,不由朝著文浩侧目。据她所知,自家兄长的衣柜里,衣物与配饰的数量是足以与她媲美的。而刚刚参观的另外两间屋子,很显然也重复现实了於家兄弟有在这间大宅中久居的意味。那麽,面前这空荡荡的衣橱,就更加让人惊奇了。

见过男生衣服少的,没见过这麽少的。

“我……我之前的,都是鸣婧帮著挑选,觉……觉著不太适合,便都扔了。想……想等你空了,陪我去选一些。”难得结巴的於大少,这态度,却是讨好了安宁。

虽说姐妹们会私下里一起对男人评头论足,偶尔疯狂时也有过共同分享的情况,但那绝非是正式x的交流。於家大少爷本是和其辅族沈家的小姐鸣婧比较亲的,现在却说出这种话来,分明是表忠心的意味了。

“那可得快些抽空陪你去买了,不然,你不就得光著出门?”安宁被这男人的行动恭维了一番,大发慈悲的应下了於大少的邀约,转头看看一旁木然的文修,又好心的走过去挽住他胳膊,“怎得?阿修不带我去看看你房间?怕我赖著不走麽?”

“哈哈,修,带小东西去看看吧!省得她老惦记著,晚上睡不好。”文浩得了约会,心情也是不错,拍拍弟弟肩头,把人推出房门自顾自洗澡去了。

“怎得?阿修房间藏著美人,是我见不得的?”安宁刚走了两步,却是觉著被自个儿环住的胳膊僵硬得紧,不由停下来,与他对视。

“不……不是……安安……你……你别笑……笑话……”脸红得快要滴血,於二少羞得想躲,却又舍不得的僵著身子一动不动。

怕他再喷鼻血,安宁好心的放过他,主动拽著人胳膊,往走廊尽头的最後一间房走去。

扭开门锁,入眼的一切让已做了些心理建设的安宁仍是一惊,随後,便是忍不住的捂嘴大笑:“阿修,你真可爱!”作家的话:哈哈,於家的几只萌物们被管家出卖了啦……ps之前没有介绍於家五兄弟并不是表示他们完全被踢出男猪名单哦!主要是怕大家一时半会儿记不住太多人来著。现在给美人儿们推荐下蛮子一家的五只萌物,求票求包养哦……於文浩:我是於家老大。什麽?问我哪儿大?除了个子,其余都大!(喂!这样说会被人误会啦!他是说年龄地位什麽的哦!绝对不是那里,真不是!)於文修:我……我是排行第二的,我……我爱安宁!於文俊:老子是老三了啦!告诉你们,安宁是爷的,谁都不许支持别人!於文杰:我是老四。於文俊:我才是老四!双胞胎兄弟争抢排行打架中,三位哥哥上前劝阻,场面过於混乱,暂停采访。

(16鲜币)治愈功能

“安……安安……”本就脸红筋胀的文修,这会儿更是一脸番茄模样的呆在安宁身後,不知该进还是该退了。

没办法,谁能想到,这看似老实木讷一副硬汉样的於家二少爷,房间里却是一片粉红咧?

更别说,那张粉红色的圆床了!还镶了蕾丝边……啧啧,於二少,你真是打算坐实粉红金刚芭比的名头麽?!

安宁戏谑的眼神转过去,金刚芭比即刻垂下头来双脚闭拢十指紧贴裤缝等待主人训诫了。

果然是个好宠物,不是麽?

安宁大方的笑了笑,随手拿起一个抱枕来把玩:“阿修,怎麽了?”

“我……我失陪下……你……你……”见她拿到的是平日里自己最爱的一个,文修再度紧张得无法流畅出声。特别是,当安宁坐到他的粉色圆床之上,抱著小抱枕很自在的翻滚时,文修更是快乐得要爆炸了!

安安在他床上滚动耶!他的床单一辈子都不要洗了!

“怎麽?不是要去忙?”安宁滚得舒坦了,再度坐起身,这才发现,自个儿此番的失礼都被人彻头彻尾观赏到,颇有些尴尬。

“哦……好、好……”文修闻言後,赶紧捂著鼻子,红著脸,同手同脚的走出房门。

“傻大个儿……”见他这模样,安宁再多的怪罪也说不出了。

怪他什麽呢?一个喜欢粉色,酷爱蕾丝的鼻血男,随时发个呆犯个傻实在是相得益彰不是麽?想到这儿,又是一阵好笑,踢掉鞋,整个人用最舒适的方式歪斜在圆床上,懒懒的盯著顶棚的漂亮蕾丝床罩。

看著看著,眼皮有些发沈,意识也渐渐模糊起来……

“笨妞!起来!”再度清醒,是於三少文俊的招呼。

这蛮子,真是半点礼貌都不懂!

气鼓鼓坐起身来,看他居高临下的端了个碗,安宁皱著眉头问:“什麽味道?”

“吃就是了!管那麽多!”chu鲁的把碗塞到她手中,文俊一副极度不耐烦的模样。不过,他微有些抖的双手,以及紧盯著她表情不放的双眼,却泄露了他的在意。原来,在外头叱吒风云的於三少,却是个傲娇型的纸老虎呢!

“纸老虎,你怎麽知道我爱吃酸辣面?”安宁不挑嘴圈中也算出名,但她酷爱美食的名头,同样大名远扬。

“二……二哥弄的。”瞪大了双眼,也不知是在为那句“纸老虎”忿忿然,还是为她不抓紧时间品尝美味而恼火。无论如何,在安宁瞧来,都是顶可爱的模样。会叫的狗不会咬人不是麽?外传x格暴戾的文俊,其实不过是个爱用捉弄来表达喜欢的臭屁大男孩罢了。

“味道好好。”安宁偷笑了下,低头开始吃面,一面吃,一面赞叹,这宠物必须收下!

阿文的好手艺是她针对其特长硬要他学的,所以,讲究刀工的日式料理以及粤菜就较为擅长。可碗中这些筋斗的面条,酸辣适中又略微带著几分甜味的佐料,则是真正的川菜高手才能烹饪出的。

好吃又爱吃的安宁,非常得意自己这次选“宠物”的眼光,也不管人家的身份好歹是於家二少爷,会不会愿意归於她麾下。诚然,谢家大小姐的心愿,何时又曾放空过咧?相信只要她一句话,被偷偷冠上了“金刚芭比”名头的文修,定会屁颠屁颠的跑来卖萌当爱宠吧?!

又吃了两筷子,安宁抬眼,朝那一瞬不瞬盯著她看的於三少问:“怎麽?你也想吃?”

刚想说不,却在对方撩起几g红豔豔面条後,受蛊惑的倾身下去咬住了。

剌剌的面条刺激了味蕾,文俊一面咀嚼,一面半蹲著身子与她对视:“二哥见你晚上没吃什麽,猜你吃不惯家中这种清淡的烹煮方式,就跑去给你弄了这碗面条。”

兄友弟恭麽?知道文修不善言辞,做弟弟的就来帮忙游说,果真感情不错呢!

当然,於二少的心意才是顶珍贵的。她不过是放筷子比较早,对方就记在了眼里,还亲自下厨。安宁爱吃,当然也爱厨艺了得的男人。金刚芭比还有家庭煮夫功效,实乃居家卖萌必备啊!

“他人呢?”有些被感动的安宁,放下了碗。

知冷知热,关切每一个细节,这是恋爱人才会做的事。安宁对待安静,便是如此。所以颇有些感同身受的她,就想要见见那个贴心的大男人,告诉他一声,他的心意她有收到。而且,不会践踏(偶尔欺负不算)。

“洗澡,说是怕你闻到汗味不喜欢。”接过她手里的碗筷,倾身猛的一下含住她的唇,文俊吻得颇为大力。

真是个蛮子。

安宁没有推开他,反而揪著他衣襟,加深了这一吻。待到两人呼吸都开始急促後,她才坏心的砸下深水炸弹:“房间收拾好了?需要我检查麽?”

“笨妞!老子只是……”瞬间脸红了红,又把碗塞回安宁怀中,三步并作两步的冲出房门。

果然是整理房间中途偷溜出来的麽?

安宁有些黑线的琢磨,於家的男人,好像除了文浩之外,都有些像大孩子。如果她真嫁了过来,感觉好像是真正应了那句“长嫂如母”的俗话。

“安安……”轻轻的敲门声,是於二少发出的。

“进来。”安宁突然觉得,角色有些被交换了,这里分明是金刚芭比的房间。

“你……你不爱吃麽?”本还有些结巴的文修,看到她碗里还剩下大半的面条,就垂下眸,颇为伤心的顾不上害羞了。

“乖,阿修……酸辣面好吃,可惜太大碗,你同我一块吃,好不好?”哄劝又加上撒娇,安宁撒手!一拿出来,刚还心情低落的於二少瞬间打了**血:“好、好……我……我陪安安一、一起……”

“来。”招招手,让人坐到床边,一大筷子面条塞到他嘴里後,她坏心的跨坐到他结实的双腿上,“好吃麽?”

“好……好吃……”已经快要兴奋到休克的文修,几乎忘记咀嚼,就这麽一口吞下了那筷子面条。亏得身形高壮,喉咙也不算太过纤细,这麽硬吞下去,并未噎著,只是有些哽。

“乖,多嚼两口再吞。”有些被吓到的安宁,再不敢逗他,只是三两g的往他嘴里塞,而且还特别的出声提醒。

被温柔喂食的某只,只觉著整个人都陷入了无限美妙的幻境之中,机械的咀嚼吞咽著,两只眼睛紧盯著面前的小人儿,眨也不敢眨。他生怕,这是场虚幻的梦境,眨眨眼,就一切烟消云散了,什麽都不剩。

可怜的於二少,平素里少有与女子接触不说,这种被温柔喂食的事自是三岁会自个儿用筷子後就再无发生过。心头那种被饱胀得满满的温暖,以及几乎要满溢出来的甜蜜滋味,就连本是想逗逗他的安宁也感受到了。

“阿修,无论我与你哥哥怎样,你今後都跟著我,可好?”不经意的把话说出口,安宁立马有些後悔了。虽说这男人是呆笨木讷没错,但好歹也是於家二少爷啊!跟她?又不是阿文他们那种真实身份都没有的人,没名没分的,怎麽成?!

於二少就算不用於家名头,光那身家,登高一呼,也会有前仆後继的美人前来才对。

见他愣愣的没接话,安宁自知说错,便低头懊恼的往自个儿口里塞了一嘴面条,装作什麽都没发生过。其实心头是有些憋闷的,把自个儿看得太高了,这下跌下来了吧?!自嘲的笑了笑,继续一口一口的吃面,全然不觉,面前的男人整个人都硬成了石膏像。

安安说要跟她耶!

安安还用他吃过的筷子了!

安安还吃得开心笑了咧!

安安好美哦……在这间屋子里,好合适哦!

g本就没发现安宁不对劲的於二少,还自顾自沈溺在“被告白”的喜悦中,冒著粉红泡泡盯著面前的脑门情深不寿咧!

不过,接受了二十多年j英教育的他,在安宁机械化的动作中,很快还是回过神来:“安安,你……不开心麽?”是不是,後悔说刚刚的话了?心陡然从愉悦半空下坠的文修,整张脸也扳了起来,一副凶悍模样。若不是耳g尚有些红,任谁也瞧不出他就是那个遇见女生就害羞的於二少。

“没有。”见碗中面条已被自己吃光,安宁准备爬下他膝头去搁放,却在腰上一紧,整张嘴被他用嘴堵住後惊得差点岔气。

怎得?这家子都有捉了人就猛亲的癖好麽?!

天晓得,这不过是先前於三少在厨房里,对自家二哥耳提面命的泡妞绝招而已!

“安安,你……你不要不开心,我……我今後都乖乖的,每天下面给你吃。”难得言辞利落的文修,一心只想著把人哄得高兴些。他喜欢安宁笑嘻嘻的模样,就算笑容里有著几分算计,几分捉弄,也好过现在的低落消沈。

“是要当我宠物的意思麽?怎麽後半句又开起了黄腔?”闻言後,安宁突的心情大好,戏谑的x子又活络了起来。

“啊?”没明白安宁後一句问题意思的文修,还是呆呆的点了点头,把前面那句懂得的给应了,“安安喜欢的,都给你弄来,包括我。”

这种带著几分傻气的真心话,生生把安宁刚还有几分低落与自厌的心给治愈了。

“阿修,从今後,你便是我的人了,以後出去报我名字!”想起小时候硬要阿文当她宠物时说的一番话,安宁掩著嘴朝著文修照猫画虎一番。本以为会被嘲笑,或反讽,却不知,那傻大个从来都是不玩儿心眼儿的直x子:“好,我是安安的人了!”作家的话:金刚芭比还有治愈功能耶……自己都被萌到……现在某只正式是女猪滴啦!rr什麽的,嘿嘿,下一章,乃懂得……

6

(17鲜币)天赋异禀(限)

这麽乖,实在是……让人想欺负都舍不得下手咧!

“以後除了在我面前,别的女生都不许搭理。”独占欲很强的安宁,突然觉得,这只傻大个很有被旁人拐走的危险。相较於阿文那种凶猛的豹子,面前这一只,实在更让人不放心的说。

“好。”似乎已经找到了在她面前说话技巧的文修,虽然脸仍是红得不像话,却没在结巴了。

终於有进步了呢!可喜可贺!

“乖。”见他听话点头,安宁心情大好,拉下他脖子,在他唇上啄了一下。

“安安……”没有回吻,只是整个身体僵硬得不像话,让人觉得,他就像是个未经世事的小男孩。

呃……好吧!g据体型来说,应该是“大男孩”比较贴切。

又是一阵想要捧腹的欲望,安宁觉著,这文修,认识得真是不亏。总让她觉得开心,心头的烦闷也会全然放下。

“安安,你……你先前是不是……”没有再说,却是明显关心。

“我是有些不开心。”顿了顿,抬眼看他,见那双老实巴交的眸子里闪过一丝紧张与不安,她便难得好心的不再捉弄人,“不是因为你或家人,是我自个儿原因。”

“安安,你……你说了的,那个……”我是你的,这种话,文修这人还没法坦然说出。

女孩子在他心头,都是软得像果冻一般的生物。连一场欢愉都没法陪他到底,所以,柔弱是过去女x在他心目中留下的唯一印象。诚然,安宁是有些不同,她在他面前自在放肆,恣意的直言不讳,待他像普通人。

於家族长曾说过,怕他们於家人的,便是有求於他们,真正相交,是无所畏惧坦然相对。

现在,反倒是他在怕她了。

怕她恼,怕她跑,怕她丁点儿不快,怕她不满他的作为和行止……但凡是世间人最怕在恋人面前失态的一切,都是文修此刻的恐惧g源。所以,他不敢多说,也尽量努力不结巴。他怕安宁嫌他罗嗦,嫌他笨拙。

“阿修,你要学会对我放开心怀。”见他搁在双腿边的拳头都握死了,安宁知他是在紧张,便轻抚他x口让他舒心。

於二少的行止,或许别人会觉著不堪,但在见惯了挂著假面生活的安宁眼中,确实纯粹的美好。知他不安,懂他忐忑,便又更加心软无比。想要哄哄他,让他开心愉快几分,不那麽紧绷。

见她还耐著x子哄自己,文修脸红红的深呼吸一口,一鼓作气的大声道:“安安,你别不开心,要什麽我都帮你做好!”

是在表白心迹麽?怎麽听起来像是加入什麽组织的义气宣誓?!

安宁听得乐不可支,一手环著他脖颈笑得差点儿岔了气:“好好好,阿修,你真可爱!”

“安安?”不太明白有趣在哪儿,文修却乐得见她展露笑颜。笨拙的大手,也小心接过她手头碗筷,稳稳抛到一旁床头柜上,“亲亲。”

“哈哈!好!亲亲……”主动捧著他的双颊,安宁认真的亲吻著他一张红脸。

额头,眉心,眼睛,鼻尖,直到嘴唇,每一处都无比认真,不见半点不耐。就这,已算是奇迹。安宁对待男人,从来都是率x而为的。也就这文修,能引发出她些许纯良来。旁人要求亲吻,心情好时倒也罢了,心情不好,巴掌招呼都算是轻的。

尚不知自己好运的文修,现下只觉著幸福得快要化成了一滩水,骨头都软了下去。

从未被异x如此对待的於二少,空白的脑子里只留下了脸上各处被亲吻过後的绵软触感。那种带著酸辣面条香味的柔软唇瓣,竟然一点点擦过他的皮肤,留下了属於她的气息。耳朵里已进不了半点声响,满满的全是自个儿心跳。

就算是最有技巧的接吻,都无法让文修如此兴奋,如此震撼。

不能不说,安宁对驯兽方面,实在有一套。

“我想去洗澡,介意我借用你的浴室麽?”没有得到回应,并不恼,此刻的安宁,只想看看自个儿新宠物的房间里还藏有什麽秘密。

“不……不是,你……你用……”又开始结巴了,因为文修发现自己胯间有些紧绷,某个部位不受控制的硬了起来。也是在这一刻,他才後知後觉的发现,某人的小手,在起身前是正好按到他腿间鼓胀之上的。

安安m他了……脑子里不断盘旋这个句式,呆呆的目送著安宁往他浴室进军。等到对方推开粉红色雕花木门,这才想起,自己好像真的应该拒绝的。

可惜,从浴室传来的爽朗大笑,已充分表示了“亡羊补牢为时晚矣”的事实。

有些懊丧的站起身,文修来到浴室门边,红著脸看到里头的小东西已脱掉了连衣裙,只著一套j致的浅蓝色内衣:“那……那个……柜子里有干……干净毛巾……”支吾著把话说完,手脚都不知该如何放的文修,本是打算赶紧退出去的。

可是,不知为何,双脚像是不听使唤般,硬是挪不动分毫。

“阿修,你不想帮我洗麽?你可是我的人哦!”安宁笑著朝他挤眼,脱掉了x衣底裤,光裸的白皙胴体在女x化的浴室映衬下,显得粉嫩又娇柔。

g本说不出半个拒绝字眼的文修,吞吞口水,往前走了一小步。

“你的衣服也会弄湿,不如脱掉一起洗?”安宁往前一大步,双脚踩上他的大脚背,踮起脚来,给他解开衬衣钮扣。

娇小的她,做这个动作时,就像在给高大的丈夫整理衣衫。

从镜子里看去,光裸美好的背脊线条,在他整个壮硕强健的体魄映衬下,更是显得尤为动人。

丈夫……

文修被自己幻想出的字眼给惊到,低头看她小小的脑袋,可爱的小发旋,心头瞬间软到了极致。她说他是“她的人”,是不是,与丈夫妻子是一种意思呢?无论是不是,他都要努力守在她身边,保护她,让这个小东西,不被任何事困扰,不因任何事伤心难过。

已经打定主意把自己打包奉送的於二少,不过是在安宁给他解开全部衬衣钮扣的时间,就出卖了自个儿一生。

待到安宁剥下他衬衫,开始朝著他裤头动手时,这位已经幻想过“婚後”四十年美妙场景的金刚芭比,终於红著脸出手制止了:“我……我自己来。”

自己来,免得她被吓到。

记得过去,他还曾为自己的天赋异禀而颇为自得。可是,当那些女x见到他胯间物什後,不再是发出赞叹,而是惊恐万分时,他就知道,何谓过犹不及。

把人抱离开自己脚背,背转过身,慢腾腾脱裤子的文修。刚在思考,“要怎样才不会吓到她的”问题。突的,从背後就探出一只小手来,握住了他半抬头的欲望。而且,好巧不巧,还正好捏到了他最敏感的冠头颈部圆环。

“嗯──”抑不住的呻吟伴随下,整个大到夸张的男物,瞬间膨胀到了寻常人无法匹敌的程度。

心道一声“完了”的文修,苦著脸,恨不得自己能瞬间穿越到异时空去!

显然,他是错估了安宁的接受度,也忘记了在稍早某人已完全欣赏过他重要部位壮观程度的事。

“阿修,你吟得真好听。”牵起手中那g热烫的巨蛇,安宁让人面向自己,彼此四目相对。

她从他的反应中,已多少明白,这个男人过去基本上是没怎麽好好接触过女孩子的。

所以才会把房间装成这个模样麽?想从日常生活中靠近异x,试图寻找到些许契合点吧?!真是天真又可爱的想法,让人连嗤笑都显得有些不忍心呢!

“乖,我喜欢听,你再呻吟几下,好不好?”又是撒娇,偏偏极端管用,刚还一副生不如死的文修,这会儿脸上竟稍稍褪了红,恢复了几分正常颜色:“好。”

被人捉著命g子,还能气定神闲的讨好“主人”,果然金刚也是忠犬属x的麽?

安宁满意至极的把人推坐到宽大粉红浴缸里,自顾自把身体清洗了一遍後,这才在他殷切的期盼目光中,慢腾腾爬进去,坐到他腿g上:“阿修,我们来说今天未完的事。”柔软的小屁股晃了晃,安宁正用身体力行宣告著,到底是何事,

“好。”脸上又是一阵红,宽大厚实的双手悄悄扶上她腰臀,见她没反抗,欣喜的又稍用力了几分。

白皙的女体,柔滑到不可思议。

平素并未过多在意过这种触感的文修,今个儿可算是m了个够本了。软软的臀r好好m,嫩嫩的纤腰也好趁手,吸吸鼻子里可疑的腥红y体,於家二少生平头一遭觉著,女人的身子也是极好的,比驾驶飞机享受极速滋味更美妙!

“阿修,你只m那里,是不打算继续的意思麽?”被m得都快打哈欠的安宁,终於还是忍不住露出本x了。

对於x事极为在乎的她,白日里自是没“吃饱”的。

现下新纳了只忠犬属x的金刚,明摆著还是尺寸了得的绝对好物,怎麽能就这麽由著他傻不愣登的mm就完事儿呢?真要m,也得m点儿有意义的地方不是麽?想到这儿,安宁牵起呆愣住不敢再妄动的某只大手,往後下方更探了探。与此同时,整个身体也贴靠到他x前,翘起屁股来,让他的chu糙指尖能够触碰到她推荐的私密花瓣:“阿修,你mm,我那里,是不是已经等不及流水了?”

受蛊惑的文修,吞吞口水,伸出一g指头来,小心翼翼的轻轻戳了戳那隐匿在腿间的小娇花。

“嗯──阿修……”本只是微小刺激,但安宁偏生能把它放大了来呻吟。那娇弱弱软绵绵的小嗓子,就算是文修本人听了,也觉得,心脏跟猫抓了一般,痒酥酥的麻著。

不行!他忍不住了!作家的话:事实上,今天标题的天赋异禀是指安宁……好啦!下章就要大r开吃咯!宝贝儿们,票票有记得给俺一张麽?

(15鲜币)兄友弟恭(限)

不行!他忍不住了!

此刻的文修,只觉著浑身的血y都凝聚到了胯间,早就被安宁撩拨得肿胀异常的物什,此刻g本没了半点可控:“安安……”

“嗯?”敷衍的回应,是安宁正用别人指头自慰拨空而来的。

文修的指头形状与他本人体型相似,chu壮,硬挺,上头还带著因运动而产生的薄茧。娇嫩的花x被它触碰到,只觉著一阵欲火上涌。渴望被填充得心思,驱动著她用能稍稍缓解饥渴的方式扭动身子,摩挲以期得到更多快慰。

“我想要……安安……”文修的呻吟中,带著几分可怜巴巴的祈求。

他的指头被安宁整g“吞”入了体内,柔软花x内壁的细微蠕动收缩,都强烈的刺激著他的心脏。贲张的男物已硬烫到极致,急欲寻一方出口纡解。但他又怕伤著她,相较於平日里发泄的女子来说,安宁的身型著实太过娇小了……那里也很小,单是他一g指头,便能觉著堪堪包裹,若是换成他的……他的……

安宁突的感到颈侧一阵凉,仰头,正好看到某人两管齐下的流著鲜红体y,忍不住笑话到:“阿修,你又流鼻血了,是往下流的血量不够麽?”言罢,小手还特意探到他下腹,圈住那gchu大的硬物,轻轻撸了两下。

这两下,太过轻巧,g本没法缓解文修的蓬勃欲望,反而更像星火燎原,引发了更多:“安安……”

“鼻血停了?”看著他巴巴的望著自己,整个鼻腔下方都一片血红的可怜相,饶是安宁这种铁石心肠也心软了,“我们继续?”

“恩!”自觉幸福无比的文修,使劲点头,也不管人家是不是要送他去低价贱卖。

诚然,这会儿的安宁,纵是要兜售於二少,也是会自我先为享用後才动手的。

“你这麽大,可不能乱动,必须听我的,否则我就不要你了。”这种威胁言辞,是安宁对“自己人”才会用的。好在文修虽然为人憨厚,却也不傻,明白了其中深意,也被那“不要你”三字给惊到,遂咬紧牙关,暗暗决定坚决服从指挥。

见他屏息缩气的小心翼翼模样,安宁喷笑出身,随手扯块毛巾来给他洗去鼻血,伸长脖子张嘴咬了咬他下巴:“真乖……”

安安说我乖……

怔怔的感受到柔软娇躯攀爬在自个儿身上,顺著温热水波一点点摩挲在他x腹,文修几欲被那饱满的幸福感给溺毙。当他听到手指被退出安宁身体时,所发出的“扑哧”声响,脑中紧绷的那g线腾的一下断掉。

他想要她,想要占领她,完全的,紧密的,毫无保留的,把他的一切都给她。

当硬挺的冠头感受到柔软花x吮吸,并准备一举进发时,他却又听到了一声不轻不浅的娇吟:“阿修,你说要听我的。”

对!他得听她的!

所有的火热都被冰冻,文修就这麽僵持著双臂,抱举著她,保持著肿胀紧贴她花x的诡异姿势,一动不动。

文浩进入浴室时,正好看到的便是这个场景。

“在玩儿什麽?”本是刚沐浴过的他,三两下就除掉了自个儿浴袍,滑进了水中。

“浩哥哥,阿修好大,人家是在准备适应了啦!”晃悠两下小屁股,安宁有意无意的在文修肿胀冠头上磨蹭著,引得本就欲望升腾的文修喘息更加急促起来。

“那哥哥先帮你放松些……”一把把人拽入怀中,掰开她双腿,一手擒住她xr,一手持著她腰肢,文浩把他那半软的男物抵在了她屁股下头,“小东西,凡事都要循序渐进,嗯?”语毕,那尚有几分垂头的龙首微微直立了起来,威胁似的摩挲著她已有几分渴望的粉嫩花瓣。

“浩哥哥,快些,给我……”安宁想了想,甚觉文浩所言极是,便主动牵起他大手,往腿间的私密处伸去,“mm……人家想要mm……”

“小色女……”嘴上低斥著,手上却是顺著她的意思往她花x入口上方探了过去。

chu糙的指尖准确触到她那圆硬的小花核,两指猛的捻住,或轻或重的搓弄,不多时,便听到了她愉悦的呻吟:“小东西,有这麽舒服麽?不想要更多了?”被她声音撩得发硬的男物,此刻正贴在她x口。已经完全j神的伞状冠头,则用那坚硬的沟壑刮弄著她的娇嫩。

“要要……浩哥哥,快些给我……”安宁本就是个贪恋男色的女子,这会儿了,怎忍得住?一个劲儿的扭动腰身,撅起小屁股,明著暗著的示意她的渴求。

“给你……小东西,哥哥这就给你……”重重捏了她花核两下後,两指往南进发。触到花瓣後,轻轻分开来,把里间的羞人媚r给露了出来。也不等她再催,文浩握住她xr大大手,把她整个人向上一提,那g肿胀物什便就著温水挤进了她的花x。

“嗯──”舒服得呻吟从喉咙深处溢出,安宁整个身子瞬间瘫软了下来,险些趴入水里。

“安安……”文修适时的贴上来,帮著兄长把人抱在怀中,心跳飞快的看著两人结合的位置。从他的角度看过去,正好顺著安宁漂亮背脊线条一路瞧到翘臀处,而文浩的男龙,这会儿正巧嵌在那儿,尽g没入的浅浅抽c著。

吞吞口水,文修受不住诱惑的伸手去m了m。

“阿修……”

“文修!”

两个人都被激到,齐齐出声,听起来,像是喝止,又像是渴望。

“我……我……”飞快收回手,红著脸,再不敢妄动的文修,只好低著头,转而凝视安宁背脊上不断滚动的水珠。

噗──噗──

一声声r体交合的拍打声,刺激著文修耳膜。

而怀中柔软的小人儿,则直接的挑逗著他的感官。

绵软的双r紧贴在他x口,顺著文浩抽送的频率一下下撞击在文修的心尖儿上。那小巧硬挺的圆圆果粒,正好压在他心房,配合著rr,不断加大著挑逗力度:“安安……我……我想亲亲……”

“嗯──”也不知是听到了文修的询问给予了回应,还是被文浩给撞出的不经意娇吟。

总之,文修是管不了那许多了。

把怀中人往文浩怀中推了推,文修猛的俯身下去,张口便衔住了她一方挺翘。

“啊?”安宁被他牙齿撞到,有些吃痛的想要推开,却在紧接著的唇舌舔弄吮吸下,不由得施力把他大脑袋更往x前压了压。虽说这鼻血男看起来呆呆笨笨的,舌头的灵巧度,却是不差呢!

安宁哪知道,文修这会儿的动作,还真就是最直接的“生理反应”。就像是小娃儿吮吸母亲的r房一般,单纯又直接的表达自己的渴望。只不过,文修的这个,非胃袋饥渴,而是下半身饥渴罢了。

无暇关注弟弟与安宁互动的文浩,则一门心思的埋头耕耘著。

接手了安宁躺过来的柔软娇躯後,便一手揉捏著她的绵软,一手爱抚著她平坦小腹,顺著抽送的频率一下下按压著。隔著皮r,他几乎能感受到自己在她身体里的物什是怎的一番chu大硬挺。而她却是享受得,还发出了好听的呻吟来应和。

“小东西,你注定是我的……”文浩低下头,啃咬著她颈侧的软r,往上冲刺的力道更重了些。

安宁整个人,都被这突如其来的撞击给顶得不住起伏晃动。

寻常女子,g本承受不住这种频率与强度,可安宁哪里是寻常人啊?她可是个中好手,床笫间的superwoman,岂是他文浩一人能征服战胜得了的?!当然,体力方面,安宁也是高人一等的,虽然平素里她总是懒懒的,不愿多动。

不知这许多的文浩,只愉悦的发现今个儿又尽兴了一次。而这些天来,似乎也只有这小东西能让他满足,供他尽兴。

难道,这样还不足以打包娶回家,吃足一辈子麽?!

抱著这种好东西也没必要一次x吃太多的心思,文浩未再秉持著自个儿一贯的超持久作风,而是在感受到她小x儿的吮吸更加急切後,就大方的释放出了全部爱y,把她的小花壶给喂得饱饱的。

“浩哥哥好b!”舔著小嘴,安宁躺在文浩怀中,微微喘息著享受文修轻轻啃咬x房的所带来的阵阵快慰。

“小东西真贪心,哥哥一人竟未不饱你。”见她双眼闪亮亮的模样,文浩也依稀明白这货亦是天赋极佳的货了。眯了眯眼,抱举她离开自个儿半软的分身,掰开她双腿,拨了那泛红的花瓣两下,朝著文修道,“来把你嫂嫂再喂饱些!”

啧啧,连“未来”二字都省了,是笃定了安宁会嫁入於家当他媳妇麽?

“哦……好……”文修嘴里还残留著几分柔软r尖的甜味,这会儿,听了文浩的话,只能呆呆的点头,尚回不过神要怎麽做。特别是,当他清晰看到安宁开敞双腿间,那残留著点点白浊的娇x後,更是整个人都僵硬到极致。

“阿修,你真不是处男麽?”作家的话:金刚鼻血男,乃真滴不素处男麽?!偷笑跑开……ps明天也有j彩rr哟……亲们可别忘记给某龙爱滴票票啊!

(17鲜币)齐齐上阵(限)

“阿修,你真不是处男麽?”安宁实在忍不住出声发问,未待到文修回应,就听到门边传来夸张喷笑,“文俊哥哥,你房间收拾好啦?”

“咳咳──”刚还有空笑别人的文俊,这会儿可是被羞到了。他怀疑,这把柄会被安宁捉著臊他一辈子!

事实上,文俊兄,乃真是俊杰了!

安宁这种挚爱踩著人软肋猛踏的坏心人,怎麽可能轻易原谅你呢?!

幸而,现下是在欢愉的空档中,安宁还有几分食髓知味尚未饱足的饥渴,便大方的不再继续这话题。只是转过头,继续调戏某金刚男:“阿修,你弟弟真该管教一下了,瞧她没上没下的,这麽说我。”

“小东西,你若真当了他嫂子,今後他再不敢在你面前作怪。”文浩趁热打铁的凑过来,亲亲她耳廓,诱她点头出嫁。

真不愧是海上的商业霸主,无时无刻不忘捞够本!

“浩哥哥,说这些作甚。难不成,人家没嫁你,文俊哥哥就要上赶著欺负我?”转移话题向来是安宁擅长的,听了这番话,男人们便紧著过来哄她纷纷表示了会对她疼足一百年的心意。特别是被质疑了的文俊,只差没剥开x腹给她看那赤红心肝了。

谁还记得她何时点头嫁人,愿意嫁何人的事呢?都巴不得快些忘记这个话题才好!

所以,最奸诈的是安宁麽?天晓得!

“哥哥们真是顶好的人,安宁能遇著你们,好开心。”拍拍手,安宁还恬不知耻的在三个壮男的心头撒蜜糖,硬是打算把人甜晕过去才罢手。当然,给个甜枣再来一b子什麽的招式,她用得可趁手了,“可是,也不晓得何时会变心……”

“小东西,你不是要试试文修好不好用?”文浩赶紧打断这话题,表白心迹什麽的不如身体力行转移注意力重要,说一千遍不如做一遍嘛!

“对厚……”状似想起来的点点头,安宁站起身来,跨出宽大浴缸,歪著头假模假样的反问,“也不晓得阿修会不会愿意。”

“愿……愿意!我愿意!”这回应声响得,回荡在整个浴室里,堪堪震耳欲聋啊!

“文俊哥哥,你也愿意麽?”偏偏头,故作天真的仰望拿著浴巾包裹她入怀的文俊,这小东西,一副无知娃儿的模样,装傻装得让人心折。

“老子怕了你这笨妞了!”咬咬牙,打横抱起人来,三两步就回了文修卧室,把她放到了宽大的圆床上。刚松手,那娇媚媚的小美人就自顾自取掉了浴巾,开始在圆床上翻滚著摆pose。

她当这是鸣海那小子的摄影棚麽?!

三个男人,口干舌燥看著她被情欲洗礼过的身子,不断做出些似邀请又似勾引的动作。三人胯下的玩意儿,像同时得了号令般,齐齐站立起来与她点头打起了招呼。

“二哥……我先帮那笨妞松松,你再来……”文俊血气方刚,又是急x子,也不管文修是否答应,就扑了上去。一手托起她长腿,挺著chu长就顶了进去。於家男人的特x再度彰显,深埋在安宁体内的男物,虽不比文浩chu壮,却是异样的笔直硕长。只轻轻动两下,便能直接撞到安宁花心间的小口。

若是再大力些,怕不是要撞进她花壶,给她来次超快感体验麽?

惊讶的安宁,心跳飞快的等著他继续,双腿也主动盘到他身後腰臀处,把他往自个儿方向压持。小嘴儿里还不忘假模假样的咋呼:“俊哥哥好长,都顶到人家最里头了……”可那仍笑著的漂亮脸蛋,半点惧怕的神色都不显,分明是期翼又渴望的。

“小笨妞,老子床上还没败过,你倒是试试!”文俊见状,也是快乐得像飞,心跳加速岂止一点半点。

寻常男人权当把床伴弄晕过去为荣,於家二郎,却是巴不得能找到个共效於飞的人儿。

这安宁,如此了得的体力,如此妙曼的身姿,若是不嫁入於家,他们兄弟绝不答应!

秉持著这年头,文俊开始卖力的律动起来,那腰力,那频率,那深度……安宁几乎是首度品尝。怪不得当日在花房中,这男人要邀约下次,原来是他g本就没餍足嘛!美滋滋的仰起头来,闭上眼,享受著私处那狂肆的冲击,安宁气息发急的挺著腰配合著。

体内小花口被他越来越深的进攻给撞击开来,颤巍巍的包裹著他铁杵似冠头。

待那巨大伞状物挤进花壶後,安宁有些吃痛的张开眼,看著俯身在面前的狂野猛男。古铜色的肌肤包裹著,是绝对能媲美专业级男模的俊朗肌r。随著他施力,张弛有度的散发著阳刚味十足的男x魅力。

“俊……好b……”安宁赞叹著,伸出发软的双手,去触碰他x肌与紧实胳膊。小腹因探手而不自知的紧缩,压持著深埋在其中的男物一个哆嗦,全然交付出所有爱y来。难得如此迅捷得到满足的文俊,不太好意思的顿在半途,捧著她纤腰,进退不能:“靠……真他妈会夹……老子还没爽完!”

“俊哥哥,你都弄到人家最里头了,还要怎麽爽?”安宁浑身有些发软的撑著身子往後退了些,抛给他一个媚眼,趁著他呆愣的当儿让其男物滑出花x。

汩汩的,一水儿黏稠爱y流淌出来,浸染上了两人身下的粉色床罩。这场景,y靡又勾魂,直看得现场男人们瞠目结舌,喉头不自主的饥渴滑动。

“安安,我……我也要……”一旁早就快忍到迸裂的文修,扶著巨阳就蹭了过来。

“阿修,你可要记著轻一些。”安宁见自家新宠几乎从头发梢红到了脚趾尖,便也不多为难。朝一旁滚了滚,挪了挪双腿,从文俊劲腰转移到文修窄臀。

“好……好……”吞著口水,小心又忐忑的把大得夸张的男物抵到她腿间。深呼吸数下,正准备酝酿下再进攻,却被臀後的小脚丫一踢,一个倾身就压到了她身上。好巧不巧,那个正抵著她花x口的巨大冠头,自是横冲直撞的进到了她的紧窄甬道,就著兄弟们留下的润泽体y,滑溜溜的冲至最深处。

“天!好深!”这一次,安宁惊呼得货真价实!

这文修,简直是集了他兄弟的所长,又chu又长,g本没动,只是往里便深得可怕。

刚被文俊喂饱的花壶,尚未闭合的小小花口,正好就被那圆钝龙首给撞击到,整个又再度撑开了来。瞪大了双眼,安宁连呼吸都快停滞了。她只觉著,敏感的花壶又酸又胀,隐隐的还有著几分模糊快感。

文修接下来的轻浅抽送,却是把这快感一点点扩大开来。本还有些许疼痛的花壶口,此刻全然被极度刺激所占领。这滋味,分明是比先前的两场欢爱都来得更加强烈,几乎要把她的所有意识都侵占,几乎让她毫无招架全心诚服……安宁突的有种错觉,这文修,像是在扮猪吃老虎?!

然则,当她听到某金刚芭比男颤巍巍的询问,声音里带著几分不安几分期翼,却仍是结结巴巴的时候,她又放下心来。

真是她想太多麽?反正文修都已吃到嘴里了,真傻假傻又有何区别?!

放松紧绷神经的安宁,微张开双眼,与满脸汗水的文修对视。他眼中闪烁的羞涩与隐忍,真切且毫无保留的倒印到她眼中:“阿修,快些。”

“好……好!”得了这命令,像是得到放假通知的孩童,文修一张刚毅的面庞瞬间释放出温暖柔和光芒来。

紧接著,安宁便再没气力关注这些了。

文修的chu壮,整个把她的花x乃至最里端的花壶口都侵占住了,而且,还有越发扩张往里的趋势。稍早文俊的开拓,便已让她觉著近乎疯狂,现下,她只能尽量不让心跳过猛,呼吸过急,省得自己等不到高氵朝就晕倒。

不断在她身上俯冲挺送的男人,却完全是另一番思绪。

他感觉到甜蜜到略带疼痛的紧密包裹,领略到哥哥转述过的“极致快慰”,也尝试到了弟弟传授的“最里端的温热”……这一切,都是在她清醒且愉悦的情况下进行著的。从未在女伴清醒中做完全场的文修,带著紧张又兴奋的情绪,小心翼翼的进出抽送著胯间的巨物。

此刻的他,就像是进行一场j细的艺术行为,虽达不到兄弟们口耳相传的那种迅猛频率,但也好歹能够缓缓抽送了。要知道,过去不过是c进去大半g,随便动两下,对方就开始尖叫著闹腾不要,然後便会不小心激发他x子里的y暗面,做出些……不行!不能再想了!

深呼吸一口,文修继续用磨人的频率来进行著这场情事,直至……安宁被送上第一波高氵朝。

是的,在文修刚觉著渐入佳境时,安宁已经呻吟颤栗著攀上了情欲高峰。

不能怪她太过敏感,实在是这种“深层次”的交合太刺激,让刚经历过两场欢爱的她无法隐忍。

而当她从高氵朝余韵中缓过劲儿来时,却发现,体内的那g巨物g本没有半点发软的迹象,与先前刚顶入她身体时一般无二。就连向来见过识广身经百战的安宁,也有些吓到了:“阿修,你不会是还没开始吧?”

“我……我……”不知该说这话假话的文修,眼神有些游移,埋在安宁体内的物什却硬生生又胀大了几分。本还有写惊讶的安宁,这会儿又被他笨拙的模样给逗笑了。不用说她都知道,若是她稍有不快,这个男人一定会咬著牙退出去的。是“金刚式”的体贴麽?她竟然觉得有几分窝心呢!

挪了挪身子,尽量放软了自己,安宁喘著气等待,看看这男人会呆到几十才发现她并未不快,也无丝毫不适的事实。作家的话:擦汗……这两天手疼,然後发现写船戏就有点卡卡的奇怪感觉,喜欢没有写得太过怪异……ps揉揉龙爪子,坐等大家投票票……另外,非常非常感激yiqingsu赠送的漂亮玫瑰花,乃是爱我的,我懂得了……(捂脸)

(18鲜币)大被同眠(限)

可惜,金刚终究是金刚,段不会因为与美人儿交合後就变成了悟空。

所以,直到安宁都已经等到昏昏欲睡,几欲合眼了,文修都未曾继续。

是打算就这样不上不下的到天亮麽?满头黑线的安宁,侧头看了看一左一右的文浩文俊,最後仍是决定自救:“阿修,你不动动麽?”说话间,猛收小腹,夹紧双腿,安宁开始用自个儿的法子努力让他泄身。

这招用在寻常男子上,甚至是於家的另两只上,都是顶顶管用的。

但这文修却不是寻常人,天赋异禀什麽的,绝非浪得虚名。

被紧紧的挤压著,感受著分身近乎疼痛的束缚,心头被胀得满满的,这还是他平生第一次正经享受到两x交合的欢愉呢!怎麽舍得那麽快就释放?大手小心翼翼的压住她身子,一点点的慢慢抽送,一则是怕伤著她,一则便是为了更多的享受被她紧密包裹的乐趣。

一旁看得极为眼红的两只,却是硬忍下并未上前打扰,因他们也知晓文修的情况,少有见他如当下这般,真正享受到。

被大到夸张的男物不断贯穿,安宁只觉著呼吸都有些无法维系,敏感的身体只能凭直觉的感受文修的巨大。闭上眼後,感知器官更加敏锐,近乎疼痛的快慰,随著他硕大男物上的盘旋经脉不断律动的,是她柔软的花壁嫩r:“阿修……”

近乎甜腻的轻唤,对文修来说,著实宛如天籁。

他的安安,没有晕倒,没有疼痛尖叫,只是舒服的唤他,只是娇柔得呻吟,还闭上眼,一脸陶醉的享受著。多美好,多美好……真想这麽一直深埋在她身体里,永远不再出来。不对,应该深些,再深些,才能让她也感受到他的心思。

很直接的用行动表达思绪,文修有些抑不住的捧起她小巧臀瓣,一手整个把她托抱像自己,狠狠的开始冲刺。

不同於文浩的蛮横,不像是文俊的野x,文修的笨拙直接,更像是源自生命最自然的冲动。就像是心跳般无暇,亦似那婴孩自动寻找母体r头的纯真。被如此真诚对待,又是极端的深度和力道,安宁只觉得身体像是被置身桑拿浴房中,灵魂都像是要飘起来,脱离凡俗一般。

双手紧抠住他的双臂肌r,更主动的挺起腰来,贴上去,放任那g欲兽进入得更深。

顺著她的服帖,文修更加强悍的抽c著,房中一下安静下来,只能听到两人所发出的r体拍打声音。

“哥,我有些忍不住了。”一旁已看得双眼泛红的文俊,紧盯著二哥宽厚背影,以及那窄臀上环著的白皙双腿,胯下如他心脏一般狠狠猛跳了几下。此刻的他,简直恨不能自个儿替代兄长去上那个娇娃儿,却又碍於兄弟情深,不忍去打断这场酣畅x事。

“好东西要慢慢吃才能品出味道。”文浩只是半眯著眼,语调发沈的用手自我安慰著。

事实上,安宁的每一声低吟,都敲击在他心尖上,想把文修取而代之的又岂止是文俊一人而已?但是,今个儿的这场情爱可不仅仅是让兄弟们吃饱,而是另有目的。其中之一当然是让家族长辈们看到他们的兄友弟恭,并明白他们认定她的意思。而外的,自是让安宁舒服,让她那小没良心的惦记著他们兄弟们的好。

旁人或许不知,但认真调查过她的文浩却是晓得,这丫头,除了对她哥哥稍微上心些,待其他男人都是可有可无的。幸好,他通过接触瞧出了她的软肋,这看似娇弱不经事的小美人儿,贪嘴又爱娇,至爱猛男。

派文修去送请帖,也是有用美男计的意味。

诚然,施与这计的人懂不懂,是不是美男,全不重要。起码安宁有把文修放心上,不过一日光y,便愿意唤他声“阿修”了。要知道,通过详细调查资料上显示而出的是,这妮子,只对相交五年以上的人互称小名。而“阿修”这样的昵称,不是十年之上的亲近关系,她绝唤不出口的。

是该说傻人有傻福麽?从来没在女人面前得过好脸色的文修,偏生得了安宁这位大小姐的青眼,要知道……就连他,於家大少爷,也是无法做到这一点的。

想到这儿,不由想到那小东西硬是拒绝给他生下嫡长子的提议,文浩就是心头一紧!

不行,得再用些猛招才成!

暗下决心後,胡乱抚弄了胯下肿胀几下,文浩不再看那粉色圆床上仍在享受男女之欢的两人,转头进了浴室。

虽有些恋恋不舍,但文俊也跟著大哥离开了卧房,一起冲凉水。

刚刚兄长眼中一闪而过的憋屈与痛苦,他不是没看到,对於安宁,他的心思也是很纠结的。这个妖女,也不知用了什麽法子,就这麽轻易俘获了他们兄弟的心。若是寻常女子,他还能打包了硬绑在身边,可安宁好歹也是谢家嫡长女,从小几乎就是被王家订下来的宝贝媳妇儿……紧了紧拳头,接过文浩递过来的莲蓬头,文俊瞧见了兄长眼中的势在必得。

“大哥,自古王谢本一家,这……”世人皆晓文俊为人狠烈,殊不知,於家老大才是许多事真正下决定的人。

“小东西现在还是贪玩的x子,王家再急,也不会用强的,这两年且不用担心。”文浩低头,把男物里头的白浊硬挤弄了出来,看著它们顺著下水道流走,心头竟莫名生出几分失落来。

是因为快到三十岁了,所以比较想要孩子麽?

摇摇头,文浩发现,是接触到安宁之後,自己才生出成家生子念头的。

“靠──”一旁文俊的低吼,打断了於大少的沈思。看样子,向来在男女之事上颇为豪放的於三少,是非常不爽想著美人儿在浴房自渎的。伸出手,文浩拍拍他肩头,沈声安慰道:“别太心急,今个儿只是开胃菜。”

“哥,要怎麽做?”担心王家之外,文俊也在担心谢家大少爷谢安静。

据说,安宁初夜後,便念念不忘那位少爷。就不知,那位连继承权都放弃了,到底打的是何心思。兄妹相亲?当日在花房中,看那样子,安静一直是在躲著他妹妹的。难道有什麽不可告人的秘辛?

抬眼,对上兄长眼中同样一闪而过的疑问,文俊默契的点了点头:“我先去细查一下。”

细查的意思,就不是文浩之前动用四大家族共用的探子出手那麽简单了。

文俊一直与黑道人做生意,信息来源渠道自是与世家的这种正统大相庭径。寻常时期,这条道是不会选用的,麻烦又费事,偶尔还会欠下人情。但安宁都已勾得他们於家三个兄弟要死要活了,再不动用些非常手段,要真是被别人拐走了怎麽成?

就现在,见到安宁过去与王家大少爷的那些亲密相片,於家两位少爷也是咬牙切齿恨不能杀人泄愤的。

果然是海盗作风麽?人家好歹算是双方家长默认的未婚夫妻身份,现在他们突然一见锺情再见倾心的就要横c一脚,而且还硬要把人家“原配”给规到“小三”地位上,够蛮横无理的啊!

可谁又敢去说他们不是呢?惹急了,於家随便开艘小船来都能塞住你家大门!

这边厢兄弟俩默契的决定了要想办法扭转现状,并开始盘算著要怎样让安宁嫁入家门。那边厢,文修已进入到酣热时机,两具紧密贴合的r体,已是箭在弦上即将勃发的时刻。高大的男人,整个覆在娇小女人身上,飞快抽送。那画面,像是一副j心绘制的情色图,y靡又不失美感,让两个刚自渎过的男人又硬了起来。

文俊想要上前,却被大哥捉住胳膊,咬咬牙,终是深呼吸一口,转身回了自个儿卧房。

再在这里待下去,就算不吃醋心酸,也会被渴望的欲念把心房给撑得爆裂开来,还是回避一下得好。

目送走了三弟,文浩沈默的依在门边,静候著床上的两人继续欢爱。

直到浓烈的男x麝香味传入鼻腔,於大少这才换了个姿势,把胯间已抬头的物什给尽量“摆”在不太扎眼的位置。亏得腰上围著的浴巾厚实,而且四周也没有外人,就算被看到,他也不算丢脸。

乱七八糟想了一些後,见到文修脸红红的退离安宁身子,大步走过去:“你把床单换掉,我给小东西先洗漱一番。”

“好。”尚未餍足的文修,瞧见兄长眼中的示意,有些笨拙的点头。

虽然不懂哥哥脑子里那些弯弯绕,但是,一向把自家人都放在首位的他,还是乖乖开始低头收拾脏污床单。哄女孩的事他全然不懂,有自家大哥担待,好过他万一说错做错惹恼他的宝贝。

是的,只是一日间,安宁便已荣登於家二少心头瑰宝位置,牢靠至极,旁人抢夺不走。

在爱情问题上,於家人向来说风是风说雨是雨,下定决心便一路到底,从不拖沓。

安宁尚不知自个儿如此荣幸,在她看来,不过是与这一家的三位兄弟行了场旖旎情事。明儿过後,许是会各走各的互不相干。至多,也就是纳了位金刚体型新宠,且不用像阿文那般藏在“深闺”照拂的一只。

哦!想到阿文,安宁突的张眼,想要说什麽,却在没看於三少後打住了。

应该明天当面细谈。

想了想,遂闭上眼,也不与殷殷望著的文浩多少聊聊天。

有些憋屈的於大少,尽量小心细致的帮她清洗打理一番後,遂又叹口气,无奈的抱著人回到床上。

来日方长,这小东西与王家的那麽些年都没真爱上,他们於家男人也甭妄图三两天就搞定了,且行著瞧瞧看罢。狂傲的男人难得放低姿态,温柔搂抱著人躺入那极为不搭的圆床之上。合眼前,看到文修从屋外归来,已是洗净擦干的清爽模样。

“阿修,抱抱。”习惯x被搂著入睡的安宁,试了试於二少的x膛舒适度。

啧啧,如她所愿的宽厚,亦软硬适中,不愧是她亲自挑选的新宠物!

“小东西,可别厚此薄彼。”张眼,见她一副舒服得紧的模样,文浩有丝吃味。

“浩哥哥,也抱。”躺在文修怀中,背脊枕著他的宽厚x肌,再伸手抚著文浩的雄健x膛,这左拥右抱的美事,安宁自不会拒绝。掌心感受到明显心率,平顺呼吸,安宁觉著此刻竟让她有种想要叹气的不真实感。若不是心中一直惦记安静,她应该会愿意在文浩下一次暗示明示时点头应嫁。

“贪心鬼……”尚不知她心中辗转的文浩,长叹口气。与文修面对面,把那爱娇的小人儿揽在两人x口,搁到距心脏最近的位置上,这才合上眼。待到怀中人呼吸趋於平缓,轻轻一个响指,室内灯光全灭。

月色下,彼此相拥的人儿们陷入温润沈眠。作家的话:呃……突然又有些卡住,没有写出想要的感觉,幸好剧情还有在慢慢的走……求爱求虎m,求票求安慰……

(16鲜币)各种卖萌(限)

舒服得一觉到天明。

张开眼,看著面前俊朗的男人,面庞有著些许新生出的胡渣,安宁伸手去刮了刮。

“小东西,一大早就想要了?”突的张开眼,一手捉住她的长指,拖到嘴边去啃。那模样,带著几分野x的x感,还真就撩得安宁有了几分欲望:“就不晓得文浩哥哥行不行。”

“我会让你知道我行不行……”捉住她往自己胯间探的小手,双双交叠在她头顶,一手握持住,一手去m她腿间私处的娇花。只是轻轻触到,便觉著一片泥泞,文浩心情大好的轻喃,“原是饿极了,求哥哥喂你。”

一个“你”字,拖得老长,字音为落,一g硬挺的男物便顶入了她身体,把她整个人顶得上下一晃。

“嗯──”轻拍了拍他x口,状似抱怨,却在他接下来的疯狂顶送中配合的张腿挺腰。

怪不得他总说她“贪”,昨晚三人轮番上阵,本应是把她喂饱了的。现下又主动配合著“吞吐”他的巨物,自是贪x作祟。

习惯这般凶悍挺进的文浩,在得了她无声迎合後,更是不管不顾的冲刺起来。

整张大床都被他的动作给弄得起伏不堪,何况是最直接承受他抽c的安宁。

应著他每每尽g没入的深度,歪在文修x膛上,她只觉著,自个儿几乎是每一下都要被撞得飞起来一般。亏得他用了惯常的频率,很快便舒服的在她体内灌满爱y:“小东西,只一晚而已,就这麽紧了?”

喘著气,抽出释放过後的男物,只觉得就算是已经软了下来,也能被她给紧紧裹住。

果然是极品,莫怪阅人无数的世家大族少爷们都心心念念。

当下,想尽办法把人纳入羽翼的念头更是g深蒂固。打定主意後,本是还想再来一次的。在抬眼看到弟弟文修的巴巴期翼面庞後,摇摇头,只亲了她几口,便恋恋不舍下了床。末了,还特意交代句:“别急著回家,若有事,让文修文俊陪著做,使唤他们不用见外。”

哪里会见外?安宁这厚脸皮的货,与她滚过床单的,基本都会被她当奴才使唤。

可怜的是,那些被使唤的男人们还一副甘之如饴的模样。若是久了不被传唤,还巴巴的上赶著来卖命,像是生怕不被惦记了一般。就这样,谢家大小姐谢安宁都能一路玩儿一路丢,只留下个表哥和小竹马常伴左右,也算是够心狠的。

“安安……”得,後面揽抱著她的,便是又一个努力想得她注意的新人。

好在,他也算是得了个名分的,虽然“宠物”什麽的,说出去委实不太好听,但架不住稀缺所引发的珍贵啊!再不解事,文修也晓得,能得安宁一声昵称轻唤的,是个了不得的殊荣!昨天他大哥还特意私下里好好提点了下,说是能娶得她进门,就得看他的了!

虽然不晓得自己应该做些什麽,但是,什麽都不做是绝无可能的。

刚刚感觉到怀中小东西一阵晃动他就醒了,看到兄长半眯著眼疯狂抽c的模样,他就只想著能快些替代哥哥,把她压到自个儿身下……现在,哥哥离开,早已耐不住的文修哪里还有理智可言。

就这麽抱著安宁,一手握住她一方绵软,一手抚著她平坦小腹,从後方硬挤到了她腿间,就著文浩留下的爱y进到了她身体里。

“天──”安宁这时才知道,昨晚这文修是有多节制。

那gchu大的肿胀,在毫无预警下冲到她花x深处,顶端硬实的部位不断碾磨著她各处敏感点,径直的往最里头的软嫩小花口冲去。到了底也不停,硬生生挤了大半到花壶里,把最滚烫的圆钝冠头嵌到她身体深处,在他整个人往下猛压时,更是硬硬的戳到最软嫩的壶心里头。

昨晚本还觉著这男人空有一个好身材,却因技巧不够,尚不能让她吃得太饱的安宁,这下子可算是知道厉害了。本是无意之间收的这麽个逗趣猛男,竟在床笫间表现还能如此惊豔……这简直是,捡块黄石头後发现是黄金,便宜大了!

心头又爽又乐,对文修的配合度也高出几分,直把那趴在她身上挺送的男人美得憨笑不已。

“安安,我……我喜欢你……”脸红红的傻男人,笑得见牙不见眼。

不断的抽c中,还能有气力表白,还能巴巴的望著等回应。是该说他笨,还是该表扬他体力了得?要知道,安宁就算再怎的身体素质过硬,也没法在他抽送得跟电动马达一样的频率下,播出空来回应不是?连呼吸,都是尽量chu喘著紧著他微退时的空档来的!

忍住翻白眼的冲动,也不管他有多期待,安宁只顾著闭上眼享受,顺带的开始盘算起今後他能用更多更新奇的姿势来满足她……不是贪嘴的货是什麽?这顿还没完呢,下顿就惦记上了。

可男人们偏生就爱她,把她惯成了这样,还要紧著继续惯!

“安安,你……你不喜欢我没关系,我……我喜欢你……”我用所有的心力来认真喜欢你!

告白完毕,努力继续。

那深度,那力道,那腰劲,直接把安宁送上了快乐的高氵朝,一阵阵的猛然绞紧了他分身,把那尚在努力中的男人绞得一个激灵。

瞧瞧看,连文修这榆木脑袋,也晓得在表白得不到回应的当儿继续,不管不顾的卖力耕耘。力求在表现上得她几分好颜色,兴许在不久後也能得一句回应呢!瞧瞧,这麽一堆伏低做小的男人宠著溺著,她偏生还能硬起心肠来,可不是男人们自作孽麽?

自作孽的文修,终与在安宁最後一波快慰来临时,恋恋不舍的施放了全部爱y。

当他听到那紧窒花壶中传来被饱灌的声响後,也颤抖著,带著满心愉悦的情绪与她一同享受起了这场情欲盛宴的主菜。

待到她喘著气,一双媚眼半眯著瞄他时,文修抱著她起身,就著两人下体相连的部位,慢慢前往浴室。交合後,身体黏糊糊的会不舒服,安宁不过微微皱眉,文修就体贴的发现了。虽然是个笨笨呆呆在床上只知蛮干的金刚,但经由昨日的那碗面条,那场体贴情事,以及现在的这场温柔沐浴上,安宁也觉著若真嫁来,有这宝贝也是不亏的。

沈吟的想著,被擦洗了感觉,却发现男人仍是不退出她身子:“阿修,你是想这样过足一日麽?”

“安安,我……舍不得……”红著脸,把那就算软掉也颇为可观的硕大退出她身体,文修有些失落。

“乖,以後机会多得是。”难得心软的出声安慰,m他一头扎手短发,安宁觉得自己就像在哄孩子。

“安安,你……你真不愿意嫁大哥麽?”如果不愿意,嫁给我好不好?

後一句没出口,但眼神是那个意思,瞧得安宁直乐。

“阿修,我还没玩儿够,并不想嫁人。”不想嫁人是真,没玩够……就算嫁人,谁还能拦阻住她的玩x?!

“那……那我等你。”乖乖点头,大型宠物提出去给她做早点,一副新新好男人的模样。临走时,扔下句话来,倒是提醒了这两天有些忙的安宁,“安安不想嫁,先给我们家生个娃儿吧!当然……也不一定是我的……”说完,红著脸就跑了,留下安宁黑线的琢磨,为毛这个金刚芭比会做出如此小媳妇儿的举动。

摇摇头,拿起电话,拨通了表弟那头,告知了帮忙配药的事。还没约好取药时间,就发现文俊走了进来:“怎的?这麽听你大哥的话?”

“老子只是怕你太忙。”文俊脸上一闪而过的尴尬神色,很快就恢复成了平日里的趾高气扬。

“是是是,俊哥哥是顶好的人。”掩嘴偷笑,凑过去闻他衣服,发现是新鲜的洗涤剂味道,便又打趣,“衣服洗过啦?”

“房间也整理了。”没有反驳,却是顺著她话头,分明是邀请她去检查的意思。

“原来竟是这般光景,还算不错。”再度踏入於三少房间,发现已称得上一尘不染,墙上只挂了些枪械图画,桌上地上也毫无脏乱。好奇打开衣柜,却连一件衣裳都没有看到,“也想让我陪你买新衫?”

“老子只是……你想陪我当然只有去啦!”只是什麽没听清,但後面那句傲娇的话,却是清晰入耳了的。安宁颇为好笑的拍拍他肩头,大方道:“吃罢你二哥给我做的早点就去。”

“笨妞……你不会不开心吧?”像是有些高兴,又有些忐忑,文俊靠过来了些,盯著她上下看。

“陪你逛街?不会,你应是明白,女人至爱这个。”摇摇头,有些不明所以,却在接下来听到文俊的话後,哑口无言。

原来上赶著收拾房间,除了被发现不整洁後奋发图强,还有一个原因是,整个家族都给他施压来著。特别是,一直试图给安宁留下好印象,巴不得她快些嫁过来的於大少於文浩。那位大哥生怕安宁看不顺眼他,就连带的对整个於家不欢喜。

“为何不是阿修?他还用的粉红色装饰房间,里头还有大把蕾丝。”变态娘娘腔什麽的,不才是应该被一般女人所惧怕麽?难道於大少笃定了她就是口味诡异的一型?

“大哥说你会喜欢,那……那屋子本就是二哥为了希望有个小妹而准备的。”垂下眸,文俊颇有些指责的低喃著又补了句,“而且,你叫他阿修。”

吃醋了麽?傲娇男也会做这种表情,真是可爱得紧!怪不得是亲兄弟,各个都会在适当时候卖萌呢!作家的话:擦汗,体格太强的一家子,实在是很容易写到r……好啦,马上小表弟要出来啦!有萌面瘫年下腹黑什麽的,请务必给予关注哦……

7

(15鲜币)拜见八爷

“俊哥哥,我饿了。”若是在所有男人面前,都是会轻易心软的,那便不是安宁了。也不接话,只是随便的自顾著另开了个话题,由著文俊一脸凄哀的跟在身後亦步亦趋。

“安安,给你!”大个子已经手脚麻利的端了些碗碟上来,看到安宁,立马露出阳光憨笑。

“乖。”伸手,拿起筷子试吃一块萝卜糕,标准粤式做法,甜咸得宜,安宁吃得眯起了眼。见一旁文俊板著脸瞪她,又顺手夹了小块塞他嘴里,“你也吃吃看。”

见他有些不甘的三两口吞咽,本以为再没她什麽事,却在对方硬伸长脖子张大嘴无声示意後,叹气的又分了块水晶饺过去。

文修见状,也有样学样的张嘴,安宁这边喂了喂那边,待到一堆食物都喂完,这才发现自己并未吃进多少:“你们还真节约,口粮都从客人这里省出来。”

“笨妞,谁是客人?”也不管嘴上油乎乎的,倾身狠啄了她一口,文俊这才一脸餍足的笑著告辞,说是要联络公事。

“安安是不是没吃饱?”不似三弟没脸没皮,文修有些愧疚,端著盘子的手都开始泛白。

“乖,味道很好,早上我一惯吃得不多。”安抚得踮脚,拍拍他脸颊,拍掉他一脸难过後,这才试著问,“文俊哥哥是否与道上人关系颇好?”

“为何不直接问他?”不待文修有所回应,不知从哪里窜出来的文浩抢先出声。

“浩哥哥,穿西服好帅。”避而不答的安宁,再不继续先前话题,像是只随口问问便罢。

“小东西,文俊是我弟弟,自然也是你弟弟,要做什麽,支他去便是,不用客气。”这是今朝第二度示意她可以随意使唤他兄弟了,於家少爷真这麽闲麽?

“浩哥哥,这怎麽好意思。”眨了眨眼,也不闪不避的迎上他眼睛,安宁随口道。

“小东西,与我们分这麽清楚作甚?”捏住她下巴,迫使她与他对视。盯著她盈盈的眸子瞧了半晌,文浩这才放柔了声音道,“你宠物的事也是个麻烦,不用文俊的人脉不好弄,乖,别乱来。”

听到“宠物”二字,一旁文修凑了些过来,见两人都没理他,又有些不甘不愿的退回身去。若不是知他身份,外人见了,定会当这於二少只是安宁的贴身保镖,还带陪睡逗趣烹饪打杂等多重功能呢!

“浩哥哥,你知道我不想生孩子。”叹了口气,不再刻意装作不懂,安宁仰著头,由著他鹰似的眸子威胁般半眯了起来。

“不想生,先嫁过来再说。”总而言之,於大少的意思很明确,不想嫁就先生个娃儿,不想生就先给个名分。逼婚逼到这个地步的男人,世家里也就他独一份儿了吧?!

“浩哥哥……浩哥哥……”安宁又开始撒娇,文浩摇摇头,一把揽著她腰低头猛啃了几下,这才贴著她耳畔道:“你且考虑下,让文俊帮忙的事不用多想,我没有与你交换的意思。”你在我眼中,比什麽都重要。

後一句,太过r麻,於大少说不出口,只用眼神露骨表示。

聪明的安宁,刻意转开眼珠,懂当不懂。

“文俊哥哥,你带我出门,怎的也不穿身普通点儿的衣服。”转眼间,安宁已坐上了文俊私车,正前往未知方向。难得的,在非正式场合中,蛮子一般的於家三少,穿上了笔挺的套装西服。除了领带尚握在手中外,他这般模样,能去得任何一个庄重肃穆场合。

“给爷系上。”与西服同套系的低调领带递到安宁手中,文俊歪斜著身子,一副霸气外露的模样。

若不是亲见过他那间纷乱的屋子,单就这周正模样,安宁定会当他是一方了得的霸王。

可现在,她也不过是觉著,面前的男人是个喜欢依著x子讨糖吃的大男孩。

“爷,奴家这花样系得可称心?”知道本次出行是为她的杂事,且需依仗他的地方颇多,对这人明著嚣张实则讨好的模样,安宁自是不会拒绝。伸手给系上个漂亮结扣後,又学著体贴贤妻般为他整理了下衬衫外套,美得他眼眸中笑意藏都藏不住。

“妞的手艺不错,爷有赏!”低头看著她小手游走在颈间,待到一切妥当了,他才一把把人揽入怀中,一阵猛亲,“小嘴儿真甜,不如入了爷房中,当个压寨夫人。”

挑了挑眉,见他玩儿的其行,安宁也乐得配合,权当这路上的游戏,捏著嗓子娇吟吟道:“爷……不要……”言语间,小手却是往人x腹下游移,半点没有不要的意思。

“笨妞,别闹……”见她反倒开始调戏起他来,文俊赶紧捉住她的妄动,略正了正眉眼道,“乖,回去哥哥再给你。这是去做正事,不能误了时候。”

“文俊哥哥,人家想要。”其实也并不是那麽想要,但是,安宁最爱做火上浇油的事。

难得文俊摆出正色表情来,她若不逗一逗,实在太亏。下次遇上,还不知是何年月呢!

“妖j……”无奈的低叹口气,抱她起来跨坐腿间,额头抵著她的,哑声哄道,“乖些,不是还想摆平你那小宠物的事?待会儿要见的,是道上最爱装样的八爷,若是我们有丁点儿不妥,都易热他不快。我们回去就畅快来一回,绝对比昨晚更深更猛,嗯?”

“奴家都依你。”安宁闻言,也知轻重的不再闹腾,只是软软的趴在他x口,由著他红娃儿似的有一下没一下轻拍她背脊安抚。

车子又稳稳的驶了一段,速度越发快了些,渐渐的还有些颠簸。好在她在他怀中,也没甚不适,只是合著眼嗅著他带著海洋气息的男x体味,昏昏欲睡。

“笨妞,醒来。”捏了捏她鼻子,文俊把趴在身上的女子唤醒。待她迷蒙揉眼的当儿,还特意为她上上下下的整理了下衣物。若不是觉著味道不对,安宁会当自个儿正和小竹马鸣海一道在出游。

要知道,能这麽细心体贴的世家少爷,除了她家阿海,今个儿还是头一遭遇到。

“俊哥哥,那八爷是不是特别严厉?”会不会滥杀无辜。

後面半句,在瞧见车已停下後,乖乖吞回肚子。

已到了人家地盘,若是再敢胡说八道,被主人听了去,求人帮忙的事便再无可能了!

虽说平日里在自个儿和世家男人面前大大咧咧,但关键时刻,她也是懂得轻重的。见文俊只是眨眨眼示意,她便晓得答案是“是”了。深呼吸一口,摆出见玉皇大帝的绝佳姿态,待文俊下车後,由他扶持慢慢跟著落地。

真美!

抬眼望去,一片湖山美色,尤是那都会中不曾得见的模样。

想来,这地域的主人绝非单单“富贵”二字能概之。瞥眼,余光瞧见前来迎接的人相貌皆为上乘,衣著也是一派仿古风韵。安宁琢磨,这个八爷,兴许是个穿著唐装马褂长衫的老者。

怪不得文俊要如此周正打扮,下人都是用那上好料子披挂,主子还不知讲究成什麽模样。倘若待会儿见著一位身著龙袍的老爷子,安宁也觉著是应当的。

乖巧跟在於三少身後半步,由著他一手稳稳握住她的,慢慢的尾随领路人往前行进。

因为无聊,只能尽量把目光放在那身著仿古袍子的妙曼背影上。但见那扭动得不妖不媚却勾人无比的身量,安宁暗暗挺直背脊,摆出绝佳的世家小姐姿态来对阵。一路行走到了一方高脚竹屋前,听闻一身浑厚招呼,也没辩明是何言语,安宁便被文俊扯了进去。

入眼,一室古韵,那领路美人儿已不知去向,房中只一个高壮男人与两名身著古袍的茶童在摆茶阵。

这茶阵,安宁祖父有过教授,是上古遗族留下来的待客阵势。若是客人用错茶盏,便有对主人大不敬之意。看著面前觥筹交错,脑子突然有些不灵光的安宁往後缩了缩身子。像是偷窥到了她的小动作,一直未曾回头的文俊顿了顿步子,微微偏头在她太阳x旁侧印下浅吻,轻声安抚道:“不怕,没事。”

呼一口气,低头看看手心,安宁这才发现,不知不觉间已把人文俊的手掌抠出了几个月牙深印。想到祖父曾说,遗族後人最是心狠手辣,又思及方才文俊对待此次会晤的重视程度,她忍不住吞吞口水。看著文俊潇洒落座,颇为忐忑的紧盯不放,见其毫不犹豫的拿起杯盏饮用,而主人也面色如常後,放才松了口气。

原来,是她白担心了。

“这个丫头,也来一杯。”刚放下的心,又被提了起来,貌似茶阵男女饮用方式是全然不一样的?!

刚刚光顾著去看文俊,完全忘记自己如果轮上应该怎麽弄了!

不能慌,不能慌,好好想想祖父的教导,应是不会做错……反复在心头宽慰著自己,安宁努力挤出抹笑来,慢慢伸出手……作家的话:重要人物chu现,请大家注意围观!

(17鲜币)无比诱惑

反复在心头宽慰著自己,安宁努力挤出抹笑来,慢慢伸出手。依著记忆中的破阵之法,左三右四的轮番持盏,待到口中茶香满溢後,方才停下:“八爷,请。”

至此应是礼成阵破了,若无意外,她应该不会被拖出去砍头吧?!

抬眼,与刚还歪坐在跟前面貌模糊男人对视,才发现,对方已经坐正了身子,面目沈静的看著她。刚进门时因光线折s,安宁尚未看个明白,现在细细观察,才发现,这位爷,好像年龄也不算大。若是在外头,与文俊并肩而立,旁人定会觉得两人不过是兄弟。只有从他那双略带沧桑的眸子里,才能瞧出几分岁月的沈淀。

而且,一身慵懒白袍挡不住的,是强健高壮的体魄。

瞧那隐隐露出的x肌,应该是三十岁上下小夥子们独有的吧?

听到身旁文俊轻轻咳嗽,安宁赶紧收回目光,把眼睛正对上八爷的探寻双眸。若是没看错,对方眼中似乎闪过一抹笑意?不过,撇开起神秘的年龄不谈,对方阳刚中不失儒雅的相貌,以及成熟稳重的举止做派,实在是个迷人的男x。

“这是申家的丫头吧?”八爷被盯著看也没用不快,反而温和的出声询问,就像是一个长辈对待疼爱的小辈般。

“是。”文俊有些紧张的代为作答,任他在外头血雨腥风多麽了得,在这位爷面前,却是个十足的後生,断不敢冒失冲动的。瞄了瞄一直盯著人猛看的安宁,他暗暗叹了口气,不晓得今天所求之事的结局会是怎样了。过去他认识的男男女女但凡有机会见著这位爷的,莫不是小心又恭谨,就算真有什麽心思,也会藏著掖著。

这个安宁,眼神中赤裸裸的好奇,分明带著几分勾人的意味,她真当他是带她来看美男的?!

“让我与故人之女叙叙旧吧!”伸出一只手,八爷摆出邀请的姿势。

那宽大的袍子因抬手而露出的几分春光,安宁全然看入眼里,反倒是文俊退出时的眼神示意,被她给华丽忽略了。应该说初生牛犊不怕虎麽?寻常人见著八爷外头的那些阵仗就知道谨言慎行,能坦然与其对视,还光明正大用眼睛吃人豆腐的,也就安宁独一家了。

等到手腕上一阵温热传来,安宁这才发现,刚刚自个儿紧盯著的x口变得更近了些:“八爷……”总算想起注意形象的安宁,开始眼观鼻鼻观心收敛目光。

“叫什麽名字?”微微偏著头俯视她,眼中明显带著兴味。这八爷的声音比先前听到时更加温和低沈,像是挺喜欢她的态度。就不晓得,是不是暗暗咬牙切齿在心头,准备问清一切後出刀子了。

“谢安宁。”纵是有些胆怯,但向来天不怕地不怕的她,仍是鼓起勇气来,抬眼与八爷对视。

“茶阵是你母亲教的?”眉眼带笑,八爷的表情,明显不带半分杀意,还真就像是寻常的“叙旧”而已。

“是祖父,我四岁时母亲便去世了。”安宁一瞬不瞬的看著这个男人,她发现,在自己说道“去世”二字时,他的眼中明显流露出淡淡的伤感。原来,是母亲的故人麽?想起过去听过的传言,安宁大胆猜测,这八爷指不定是她娘亲的追随者之一。

就不知,过去关系亲密到什麽程度?

“想看看你母亲年轻时的相片麽?”仿佛听到了她心头疑惑,八爷牵起安宁小手,领著她坐到了他刚刚斜躺的长榻上。因为落座,那不太稳固的袍子又展露出了更多风情,凭著安宁的好视力,几乎都能看到他下腹的y影了。

话说,这八爷真是文俊口里那个“极为讲究”的男人?为毛裹了个浴袍就见客啊?是想色诱呢还是色诱啊?!

“安宁?”能与播音员媲美的男中音又响了一次,安宁赶紧把目光调转,尴尬的点点头,努力把看到的某些美景挤出脑际。见她回过神,八爷也不以为许的拍拍手,招来下人去搬他的影集。许是这命令有些少见,恭敬的短褂男仆眼中明显闪过一丝诧异,不过,因训练有素的关系,很快就取了j美的几本集子过来:“爷,都在这儿了。”

“来看看。”接过影集,八爷一手揽上安宁肩头,把她半圈在怀中,一本本的翻给她看。

被男x化的身躯包裹著,温热略带茶香的呼吸喷在颈後,纵是最有自制力的修行者也会心神荡漾几分。更何况,安宁这种小色女。

装作认真欣赏相片,眼睛却认真的打量他的指头,发现是她喜欢的修长纤细形貌,不由看得有些入神。待到那指尖轻轻从其中一张相片上移到她鼻尖前,这才猛的一惊:她竟被人用指头色诱了!

“小丫头讨厌看老男人的相片?”几乎是带著笑的疑问,让安宁有些背脊发毛的缩缩脖子。

“八爷,我……”本想寻个由头,编派点儿理由,但一想到这男人绝对是人j中的人j,便咬咬牙说了真话,“我只是看你的手,看得入迷了。”

“看的时候在想什麽?”揽著她肩膀的大手,缓缓往下滑,来到她腰际後,微微施力,把她整个更圈进怀中。见她柔弱无骨的依过来,跟一只温顺的小猫似的。他心头一热,环著她纤腰的手慢慢往下方更暧昧处滑了滑,“想这双手m你时,会是什麽滋味?”

“恩……”几乎不可闻的应了一声,安宁简直要用全部的自制力才能抑住她想要翻身扑过去的欲望。

那大手m过的地方,就像是最强烈的春药浇灌过一般,敏感又期翼得发热发颤。

而他的声音,就这麽贴著耳廓传到耳心,近乎迷药般灌到大脑中枢,趋势著一种名为兴奋的神经做出迅猛反应。但他却像是还嫌不够似的,轻轻啃著她耳廓。大手温柔得拍抚她小腹,一指隔著真丝衣料浅浅按压她的肚脐。温热的掌心,暖暖的熨在她肚皮上,又一下没一下的贴近,就像是跃跃欲试的,要去轻贴她腹中隐匿的娇嫩花房般。

心跳陡然加快,安宁觉著,腿间没来由的一阵湿热传来,她就在他这麽轻轻的挑逗几下後,就有了反应……太丢人了。

难得吃瘪的她,碍於对方身份,又是长辈,g本不晓得该如何应对,只好傻愣愣的僵直背脊坐著。这种像炸毛猫咪一般的反应,逗乐了男人:“喜欢麽?真是反应直接的小家夥,只是默默,就这麽湿了……”

言罢,一个翻身,就著揽抱她的姿势,八爷整个人把她压入了榻中。

刚还轻点她鼻尖的大手,非常迅捷又有技巧的探到了她的裙摆间,隔著底裤轻轻刮了刮那团被润湿的部位:“想要?嗯?”

“想要。”舔舔干涩的唇瓣,安宁也管不了对方是何方神圣了,只凭著本能点头,坦言心中渴望。

“这里想要,还是……”刮弄她小花瓣的大手顿了顿,另一只抚弄她小腹的狼爪却是一路往上,托抱著她肩颈,轻压了压她微张的双唇,“还是这里想要?”

还不待她回应,抚著她花瓣的指节就j准捻住了那粒半隐在芳草间的小珍珠,温柔的揉捏起来。而压著她唇瓣的一g长指,则放肆的伸到她口中,用类似抽c的方式轻轻逗弄她的小嘴。

被这样刺激的对待,安宁心跳飞快,只觉著,过去相处过的男人在这八爷面前,全不够看!太强大了,诱惑程度简直是压倒x的,特别是刚还觉得有些凌厉过分沧桑不已的眸子,这会儿仍是瞧不出太多的情欲,满满盛著的竟只是宠溺与疼爱。

自个儿不动如山,对手却兵败山倒……天!这便是老男人的厉害麽?

合上双唇,下意识的含住那指尖轻轻吮了吮。安宁想要忍住呻吟,却在瞧见他眸子一闪而过的深沈色泽後,不由自主妥协哼哼:“唔──要……都要……”

“声音真好听。”像是在夸赞一个名贵乐器的音效,八爷语带低哑的轻吟。

若不是这声赞叹,安宁会以为,这个男人当真全然无动於衷。

“八爷……不要麽?”稍稍觉得扳回几分的她,也不管人家是道上人人恭称的大爷,就反客为主的抬高双腿,就著他压持的姿势环上了他的腰。那本就摇摇欲坠的浴袍,因为这番磨蹭,自是顺了她心意的滑溜下去。

光裸的肩头,明显出现的巨大疤痕,让安宁本欲继续的动作顿了顿。

“小丫头吓著了?”言辞仍是温和的,但不知为何,她偏生听出了几分冷然来。再看看他微抿的双唇,安宁晓得,若是不解释,绝对讨不著好果子吃:“只有肩上?”

“想看全部?”八爷对她的反应露出兴味一笑,刚还寒气逼人的眸子瞬间盈满柔光。

高大的身子半撑起来,安宁就著他的动作往其身後望去,发现那片古铜色的紧实背脊上,被连绵著的大片疤痕占据。而其中明显有几处,是正在往外渗著鲜红体y的:“你还在流血!”

“不碍……”刚准备挥挥手,却惊异的发现,那个被他调戏得毫无还击之力的小丫头,竟反手推倒了他,跳下长榻疯跑了出去。不多时,又领著几个面带惊惶的下人进来了,其中一个手里还拿著医药箱。

当然,众人瞧见她口中的伤势在何处後,纷纷对这位一惊一乍的大小姐报以怜悯目光。原来,他在道上的名号并非她以为的第“八”,而是那个惊心动魄的“疤”字。据闻,那是他特意为了祭奠故人而留下的,每年到了固定时刻便会自个儿动手再弄伤一次,借著疼痛铭记过去。

得知真相的安宁,捂著脸,再不敢看任何物事。

亏得文俊不知道被带到哪儿去了,不然,见她刚刚那疯婆子模样,指不定还会以为她错手把疤爷哢擦了呢!

“刚刚气力那般大,怎得这会儿就软绵绵的没j神了?”疤爷轻轻拨开她捂脸的爪子,微笑著,塞了个小瓶子在她手中。见她面露诧异之色,便勾起她下巴,许诺似的道,“不喜欢看到那些疤,便用药止血,消掉它们,可好?”作家的话:八爷,哦不!疤爷是俺此文写得最顺,且目前为止最爱滴角色,木有之一!俺可以说俺爱疤爷麽?!不晓得有木有和俺一种念头滴妞哇?喜欢疤爷滴表忘记投票支持他哦!有乃们滴支持,疤爷兴许会发挥得更好哦(挤眼)乃们懂得……

(15鲜币)激情四溢(限)

不是没听到四周一片抽气声。

可相较於破坏人家的道上名头来说,安宁反而觉著,眼睁睁瞧著他的血这麽一直流下去也不是回事:“用手直接抹麽?”

“自然是。”似乎没料到会得到这个答案,愣了愣,疤爷笑意入眼。

半裹在身上的袍子已完全丢弃到了一边,下人们都退了出去,安宁有些手抖的发现,这个男人就连臀线都漂亮得可恶。他却自称是个老男人,到底有多老啊?屁股又挺又紧的,让人忍不住想m……事实上,在她盯著看人家翘臀没多久,小爪子就招呼了上去,不管不顾的揉捏起来了。等到回过神,这才在对方戏谑的轻笑声中尴尬松手:“我……这药抹上去不会太疼吧?”

“与你m我屁股相比,自然感觉是要差一些。”他们是在说一个话题麽?

安宁有些黑线的从小瓶中抖出些粉末来,伸手轻轻的托起来,小心翼翼敷到他背心的一块疤痕上。那是流血最厉害的位置,先前听说他每年都会自己把伤口再度剥开。现在看来,应该是胳膊刚好能够到的最远距离,所以力道没法完全控制住,层叠的疤痕,明显是多次施力而成。

“疼麽?”见他微微收紧的背部肌r,安宁不敢再揉,又倒出些药粉轻轻的洒到另一处伤疤上。

“你再重些,我待会儿才敢使出全力。”要使出全力做什麽,安宁g本不敢问。

刚刚她已经“不小心”瞄到,男人胯间的物什已挺立了起来,那个尺寸惊人程度,与於家少爷们相比,也是只多不少的。

“好了。”很快,把疤爷背心几处伤口都抹了药粉,松了口气。安宁刚刚塞上瓶盖,对方就转过身来,一手把她欲还过去的动作给止住:“不用还我,你留著,定期来给我上药。”

“啊?”愣了半晌,在他一瞬不瞬的凝视下,才想明白他的意思。

这是把她当专业看护的意思麽?可他不是手下仆人什麽的一大堆麽?怎麽还用得著她这个外行呢?!

“小家夥这次来,定不会只是陪我这个老男人亲热的吧?”笑著抱了人落座,疤爷一副了然的神情,可算是提醒了安宁,今天的正题了!

“咳咳……那个,我是有个小宠物,深得我喜欢。盼著疤爷能高抬贵手,放他条生路。”随手把药瓶放到一旁矮几上,安宁正色了下,也不急著调整自己与他这种暧昧坐姿,只是轻描淡写的说出来意。

“像你这般可爱的丫头,总是喜欢养那些凶猛的大家夥。”笑著用手轻轻拉开她背部拉链,解开她x衣背扣。见她不躲不避,眼中笑意加深,一手探到了她衣衫里头,顺著柔滑的线条略带情色的抚m了一番。

不期然的感到x口一温,小家夥的爪子贴上了他一方r尖,也学他模样的来回抚弄,毫无顾忌的胆识,让他极为欣赏:“帮你给宠物办个准养证,可是有谢礼的?”

“啊?”没想到大人物也会腆著脸来要回礼,安宁愣了愣,一时还真不知该如何应答。

“定期来上药都不肯?这麽小气?”见她呆呆的模样,与先前进门时破阵的聪慧大相庭径,疤爷朗声大笑,撕拉一声扯掉了她的连衣裙。挺翘的r尖被空气激得明显一颤,粉嫩的色泽显然是平日里j心护理所致。

眼色颇深的俯身下去,张口衔住其中一枚红果,温柔得吮了吮。

待到她呼吸发急後,突的用上牙齿浅浅啃噬,硬是把她给啃得浑身发软,双腿间再度涌出阵阵潮汐。若是再不点头,她指不定会破纪录的最快达到高氵朝,而且,还是只被人吻吻x房就投降的那种:“嗯──我肯……我肯了疤爷……”

“这才乖。”松开她被弄得有些红肿的小尖儿,舌头爱怜的舔了舔那小红果,抬起头来,用略带春色的眸子与她相对,“还想要麽?”

要被啃r尖,还是要更多?

安宁喘著气,眨了眨眼,有些不明白。

“申家的女儿,怎麽会不贪色?”笑著抵著她额头与其唇舌纠缠,双手用不知什麽招数飞快卸去了她那半湿的棉质小裤。贴在她腿间的男物,因再无阻隔,便毫不客气的挺到了她润泽的花瓣外头,顺著两人呼吸的起伏一下下轻叩著。

“疤……唔──”想说什麽,却被他猛的堵住。

安宁只觉著天旋地转,全部注意力都不由自主的被他这个深吻给吸引了。待到被放开喘息时,才赫然发现,自己竟已被再度压在了他身下,双腿也不知何时环上了他雄健的腰身。

“我许你唤我禁渊……”双唇还含著她的,言语中所喷出的气息,径直呼到她口中,暖暖的一路通过喉咙流向她下腹。不过是一个吻,便能让安宁骨头发软,可见他是多麽擅长风月之事。

这样的极品男人,纵是年龄大了一些,也没人会在意的。

“禁渊……”像是魔怔一般,在他微微退开些後,安宁张开唤了他的名讳。

“真乖。”一笑倾城什麽的,过去不过是在书本上见著,今天,安宁总算是长了眼了!

若说这男人相貌不过是稍有几分俊朗的,但添了这般春风化雨的笑颜,便硬生生的凭添了一倍的魅力。过去瞧著王周两家的大少爷都面庞带笑,便已觉著是男人中的俊美极致,今个儿安宁才是明白,何谓孤陋寡闻。

原来,真正的帅气,并不单是五官端正气度非凡而已。

面前这位,才是货真价实的妖孽。而且,他还半点不带y气,是纯阳刚,真爷们儿的那种魅惑劲儿。

“禁渊,我要。”毫不客气的在人肩背来回抚m,上下其手,安宁是已下了决心今天要饱腹一顿了。管他是不是长辈,管他什麽身份呢!反正他从头至尾都在诱惑她,何况这事也算你情我愿的,对他也没亏著。

想到这儿,安宁便舔舔唇瓣,抬了抬腰,用私处去轻撞他的。

感受到他炙热的阳物微微跳了跳,她不由得心跳加速。还没试过大叔级的猛男滋味如何呢!今个儿权当是开荤一次……当然,若是有两次三次无数次,她也是乐意的。

老男人看穿了她的期翼,却只是摇摇头。亲了亲她後,便轻轻拿开她紧环著他的腿,撑坐起身来不再继续:“不急,我今天有伤。”

“我又不会压著你。”撅起嘴,欲求不满的安宁,再度忘记今天的主要目的,巴巴的盼著能吃上点儿“唐僧r”。

“小妖j,不是想看我背上没疤?”见她像只讨主人怜爱的猫儿,复又俯身压下去,轻吻了吻她眉眼,大手已探到了她腿心的花口上,“又湿了,真这麽想啊……看来不喂饱你,是我不对。”

说罢,一指按住她发硬的珍珠,两指顺著蜜y深入里端,仿著那男女交合的方式缓缓抽c。待指尖寻到一方敏感凸起後,里外夹击,三两下就弄得安宁浑身发颤,花x不断收缩痉挛,到达了情欲顶峰。

“小家夥真敏感……”见到如此漂亮的人儿在自己逗弄下达到高氵朝,是男人都无法自已的会有几分得意。更何况,安宁仰著头喘息的模样,特别娇俏可人。粉豔色泽晕染过的娇躯,因快乐而变得闪亮逼人。纵是过尽千帆的疤爷禁渊,也忍不住心跳加快,“还要麽?爷再给你些……”

“只是这个麽?”贪得无厌的小美人儿,竟让人半点也讨厌不起来。

比起那些可以伪装清纯的,以及那些豪迈得有些过头的,疤爷著实觉著面前这位不错。啄了啄她嘟起的唇瓣,破天荒的,他生出了认真疼爱她的念头。一路亲吻往下,只在那小小肚脐处停了停,印下几枚红痕後,又继续往南。

拨开柔密芳草荫,寻到一方小珠,唇齿与其纠缠一番後,用鼻尖抵著。双唇缓缓游移到仍在发颤的花瓣上,大口抿住,狠狠一啜。本是懒懒搁在他肩侧的双腿,便不由自主的夹住了他的脑袋。

“嗯……禁渊……”见男人埋首自个儿腿间,开始认真吮吸亲吻起她的私密娇花,那种心理和身理的双重刺激,瞬间让安宁血脉沸腾。

双手探到身下,扣住他脑後,却不知该推还是该揽。

啧──

男人也不理她的挣扎,继续舔吻,双手捧著她的软臀,把她托举高些,方便那甜滋春y淌入他喉间。而伴随著她呻吟更急更猛,他又用上了牙齿,轻轻的啃了啃她花口的小r瓣。不过十数下过後,便觉著口中一热,又一股浓浓春潮从花x中汹涌而出。

“小家夥,可是饱了?”舔舔唇,男人又压回到她身上,用肿胀的男物浅浅的磨她。

本就敏感的花瓣,经受过两度情欲洗礼,哪里还憋得住。

“禁渊……求你……”几乎是带著哭腔,安宁捉著他胳膊一阵摇晃。

“小馋猫……”叹了口气,也不再管自个儿背上的伤,疤爷俯下身去,把胯间早已肿胀的物什往她微肿的花瓣间顶了顶。作家的话:矮油……甜滋滋滴rr哇……票票咧?今天乃投票了麽?忘记投票滴话,疤爷那啥就不会卖力了哦……

(17鲜币)调情圣手(限)

几乎是下意识的,张开双腿,承著他的进攻。

“禁渊──禁渊──”见他只徘徊在花口,久久不入她身,安宁颇有几分可怜的急唤起他名字。

娇娇的软音儿,一水的侵入到他耳廓里,顺著那腔调蜿蜒到他心尖上,直把他的自制给击得烟消云散了去:“你这馋嘴的小猫儿……勾魂的小猫儿……”

言语间,巨大男物一点点挺进在她的花间,沿著那紧窒的幽x温柔深入著。就像是在探路,一点点撑开那娇嫩的皮r,撑开那水润润滑溜溜的甬道,顺著最y靡的引诱,用蛇身攻占,用蛇首侵入。直至那最里端的暖暖花壶被发现,他便像是终寻到敌军堡垒的勇士,一改方才温柔轻浅,疯狂的开启了新一轮的攻占。

直到这时,安宁才觉著强烈的快感纷沓而至。

刚还有一瞬间,她误以为禁渊是走温情挂。现在才明白,他竟是与於家那群蛮子一般,行的是先礼後兵招数。

真是不错!

安宁在心头赞叹,这种能兼具温柔与勇猛两种特色的男人,实在能称得上“尤物”二字。

“小猫儿笑什麽?”不知她想法的禁渊,缓下抽送的力道,与她闪著笑意的眸子相对。他有些不安,也有些害怕,这两样情绪,已不知是多少年未曾出现过的。可遇上她,能够再度有这样的情绪,却又像是那般理所应当。

唯一担忧的,怕就是这小家夥嫌他太老:“是不是笑我这老男人g本没法让你满足?”

瞪大眼,g本不晓得这位爷为何会生出这种心思,安宁想了想,才明白这是他在不自信。因为不自信,所以才反复强调自己是老男人。想想先前并未认真查看的那些影集,张口询问:“禁渊总是叹老,到底是有多大年岁?”

“三十八。”这个数字似乎有著千斤重量,辗转了许久才从他口中流出。

“也还好嘛……”安宁嘀咕了下,发现体内消停著的男物又恢复了律动。而且,像是与它主人一般,展露出了愉悦的j神。那种包含喜悦的直率冲击,比先前各种技巧堆砌的欢爱,这种直接反应心灵深处感情的举动反而更能让她得到快乐。

就像烹饪美食一般,相同的食材,相同的烹饪手法,只不过是多用些心思,做出的味道就会大不相同。

被彻底“用心烹煮”过的安宁,很快便畅快淋漓的颤抖著到达高氵朝。

“小家夥这种反应,应该不会只是‘还好’吧?”戏谑的刮她脸颊,禁渊爱怜的从她身子里退出来,温柔的逗她。单从他小心得宛如对待珍奇古玩的姿态,便可瞧出,他待她有多麽上心。

“我是说你年龄。”歪在他身上,安宁觉著,既然都这麽亲密了,有什麽也该摊开来说。

“比你大了多少?”虽是忐忑不安,但他却仍是忍不住发问了。

过去的那些男女,从未有过这般情形,只因,他们都不是她,不曾让他如此上心。

“我今年二十。”听著他的男中音非常悦耳,不自觉的就会跟著他思路走,下意识的回答他的话。

“真年轻。”轻轻的叹息,带著几分苦闷,听起来,让人心头一揪。

“你遇见我母亲时,不也很年轻?”想不出什麽安慰的法子,安宁便打算用一贯的招数,力求通过话题转换而转移他的注意力。

“这个问题,是在吃醋?”果然,禁渊本还有些微敛著的眉头,全部舒展开了来。

微笑回到他脸上,虽说眼角有些细纹,但这麽近的看过去,安宁仍觉著他不过长自己几岁,十足的成熟魅力男人,并未有半点老相。

“不可以麽?”刻意撅嘴撒娇,突的觉著他有些像她父亲,而且,比亲生的更加疼她。

虽然,没有父女会像他们这样亲密,但她却觉得心头被甜意涨得满满的。只可惜,他还惦记著旁的女人。

“岂止是年轻……简直是弱小至极。”大喘气的讲话,让安宁抱以怒瞪後,这才咧开嘴来,不再逗她,“我初见你母亲时,刚刚入行,不过九岁挂头的年龄。”

“她美麽?”见他眼中有著怀念,她便未打断,由著他回忆过去。

“美,美极了,待人也极好,我还曾认她当义姐。当初我去做事,失败了险些丧命,也是她去帮我求的饶……”搂著她的胳膊更紧了些,像是忆起了某些不堪的岁月,又像是想到了某些甜蜜过往。

“你的疤就是那时留下的吗?”安宁恍然大悟,明白他为何对她另眼相看。

救命之恩,对於一个初入社会的小男孩来说,是多麽难得且弥足珍贵。何况,她的母亲当年应是对他不求回报的。

“是。而且,你的模样与你母亲一般无二,有些小动作也像得紧。”禁渊眼中闪过的迷恋,不知是对她,还是她母亲。

安宁心头有些奇异的低落,也隐隐的有些不甘。

在她二十年的岁月中,从不曾遇到个想他一样把她当作异x的真正长辈。可是,他偏生又在透过她看另一个人,而那个人还是她一直想念的母亲:“可我比不上我母亲,不是麽?”

“你在伤心。”抬起她的下颚,轻轻印上一吻,禁渊脸上的笑意加深。

他喜欢她这样的反应,也心疼她眼中的失落。低下头,与她唇舌想贴,眉眼里流露出的珍惜与宠爱,比之前更甚:“你与她,是不同的,我知道,我对她不是你想的这般。起码不会有想要压倒她,狠狠进入她身子的念头,彻底疼爱一番的念头。”

“是吗?”抬眼,与他四目相对,见到他眼波中流转的炙热与肯定,心头的冰冷渐褪。

调情圣手也不过如是吧?

伸出手指,靠近他那诱人的眸子,见他微微闭了闭,便全然信任的张开了来,由著她用指腹勾勒他眼眶:“是吗?”这一次的询问,应是勿需用问好加注脚了。任谁也不可能把自己眼睛放到旁人触手可及,随意便能伤著的位置麽?

“是……因为你已是我的心肝儿。”说出这番话来,禁渊竟觉得宛如呼吸般自然。

不过是相识半日的女子,不过是交合过一次,不过是故人之子……但是,她偏生能占著他的心,就像是厉害的将军,一出手,便攻占了他最薄弱的位置。又或许,是因为他这高处不胜寒的地位?禁渊自己也说不出,究竟是为了什麽,会对她这般入迷:“若你愿意,留下来,我会疼你,爱你,让你享那寻常女子从不曾想到的美妙。”

“我最易对单一事物生厌,怕不能如疤爷所愿。”留下来的提议,对於旁人或许美好,对於母亲便是因困而逝世的安宁来说,却是句伤人魔咒。

甲之蜜糖,乙之砒霜,古人诚不欺我。

“若是嫌我这老男人无法满足……我的属下门人诸色皆有,你会乐不思蜀。”叹了口气,知她换了称呼便是有些置气的意思,禁渊便更是放低了姿态,语带哀求。

这世间几乎没有女子能敌得了这般诱惑吧?情人帮衬著招揽更多小蜜,求著她留下,尽享齐人之福。这般低姿态,自是让安宁这铁石心肠也软了几分:“禁渊,我……心中且还有人,不想这麽早就定下来……”

身子僵了僵,苦苦叹了口气,禁渊只好退而求其次:“那你常来看我?”

“哈哈,这腔调,怎似闺中怨妇?”忍不住扑哧一笑,安宁捧住他脸,凑上前贴著他唇一阵舔吻,“疤爷在这里诸美环绕,怎会寂寞?别担心,我会定时来为你换药的,不过……我找不到路的问题可得由你解决。”

见她语带酸味,禁渊心情不由大好,先前涌上的几分自卑也淡去了。心头暗下决定要谴去那些女子後,便又从指间取下枚j巧的尾戒套在她无名指上:“小猫儿还怕迷路?乖,爷给你戴个铃铛。”

“爷,这东西有何机巧?”竖著手指看了又看,安宁并未拒绝他偷偷宣告主权的意思,只是关心那戒指的用途。

“你按那上头的珠子试试。”见她容许了他标注所有权,禁渊心头甜得紧,言语中的温柔更是浓了几分,“你只需对准里头露出的小孔招呼一下,我的人便会去接你。”

“真神奇!”轻按下珠子,发现挪开的空档处果真有一方设计j巧的收音小孔,眼中满是惊讶。想了想,又按了按,让珠子合上後,方才挑眉问,“那岂不是,也有了随时可追踪我的物什?”

“你这小家夥防人心这般重,我不也一直戴在手上麽?”叹了口气,阻住她想要取下的动作,俯身讨好的吻了吻那g纤指,这才解释到,“你也知世事无常,总得以防万一。这东西我只有两枚,若是我哪一日去了,你便能持著它调动我的旧部。饶是世间最厉害的角色,也会看在我几分薄面上,放你一马。你戴著,我才安心。”

想不到高高在上的疤爷,也会有百年後的担忧。

安宁叹了口气,点点头,明白他同她一般介怀她母亲的莫名逝世,便也不再推迟,收了这戒指。

“乖猫,你那宠物的事我会尽快办好,收养的权证一并帮你处理妥当。既是今个儿不想留下,这山高路远的,也当启程了。我去遣人寻了於家小子,你便同他一道回去。”交代完後,捧著她小脸亲了又亲,疤爷这才恋恋不舍的唤人来伺候她著衣。

“疤爷,那我能提个要求不?”语毕,见他怒瞪她,以为是有些过分了,只好闭嘴。却不想,他反倒不顾众人惊诧的贴过来,咬她鼻尖轻斥:“怎得不叫我名字?”

“人好多。”安宁摇摇头,示意他看看四周下人如云。

“你已是他们半个主子,唤我一下名字,也不算过分。”举起她的小手晃了晃,示意那珍贵戒指已在她手中了。

“禁渊……”不经意瞄到一旁下人在擦拭长榻,更换弄脏的坐垫,厚脸皮的她也难得有些羞红了脸,“对了,你还没说,你姓什麽?”

转移话题的招数,再度施展,可这偏偏还真就好用。

但见,本还笑语盈然的疤爷脸上,猛的一僵,似是被问到了什麽极痛楚的事。作家的话:禁渊大叔还是粉有爱滴……ps打酱油滴哥哥又要chu现了,对於一个故事里的大boss为毛会那麽少滴出场率,俺表示同大家一样迷惑兼大汗……

(15鲜币)表弟阿风

“不能说麽?”心下一紧,安宁吞吞口水,琢磨著若是他脸色再难看些,就赶紧另换个话题。却不想,他只是几个呼吸,便调整好了心态,再度展露熟男的迷人微笑:“只是不想你会突然发问,我无名无姓,是个孤儿。禁渊,是你母亲当年赐的名字。”

“那你同我姓可好?”心头虽对他与母亲的过去稍稍放下了几分,但又有些隐隐的在意。

不过,说出的这番话,被耳尖的下人们听到後,自是又一阵此起彼伏的抽气。

疤爷是谁啊?道上现在能不躬身唤他一个“爷”的人坟头草都比她高了!还跟她姓?!真是不知死活!诸人心头如是做想,盯著他们瞧的眼睛,恨不能张得大些,再大些,把这场即将登场的血腥大戏给看个够本。

“好。”岂料,在别人面前向来是说一不二的狠角色,今个儿却一而再再而三的展露其好男人本质。

应该赞这位柔弱的谢小姐是了不得人物麽?

眼尖的,在瞧到安宁抚上疤爷x口的小手上那枚戒指後,再多的质疑也吞下了。

没人能如此得这位爷的亲睐,就算过去再受宠的情妇,也至多不过是被疤爷赠与些钱财罢了。能担得起这枚戒指的,他们都以为这辈子不会有那人了呢!

“你再唤我一声名字。”尚无心顾念四周手下及仆人的瞠目结舌,禁渊只顾著与安宁亲昵呢喃。大手温柔揽著她肩头的模样,轻轻的压了压。只有安宁知道,他的五指微缩,显是略有不安,又是隐含著几分期待的意味。

单纯的安宁被圈在安全范围中,并不晓得,疤爷此刻已是霸气外露,旁人都噤声打颤来著。

“禁渊……谢禁渊。”娇柔的呼唤,宛如春风,洗涤了一众胆怯人儿的心灵。

“小安宁,可要记得我们的约定……”收回身上之势,禁渊展露出一抹笑颜来,在她额际印上了一抹浅吻。退开时,还特意偏头朝著她粉嫩小耳廓低声诱惑道,“下次来,爷领你玩儿些特别的,喂饱你这贪嘴猫儿。”

暖暖的气息喷在她一边脸颊与颈侧,引得她怕痒的缩了缩脖子。

“再说我可不走咯!”反手揽抱著他的腰,侧头歪入他x膛,安宁撒娇似的蹭了蹭。嗅著他毫不张扬又略带茶香的体味,她只觉著心头说不出的喜欢。若不是她有安静,一见锺情什麽的,今个儿怕就是要发生了呢!

“求之不得。”就著她的亲昵动作,吻了吻她幽香的发g,胳膊收紧了几分,把她环得更紧了些。不过,当她迈开步子往外走时,他却并未拦阻,只是随著她的频率慢慢陪著。就像一个宠爱女儿的父亲,陪著调皮的小丫头在饭後散步。

歪坐在竹椅上的文俊,一抬眼便看得这般情形。

愣了愣,飞快站起身来,上前几步迎了过去。想说什麽,却在看到两人吻别後眼色略黯了几分。平素里嚣张跋扈的男人,今个儿竟难得一脸乖巧的静候著,等他们亲热完告辞,这才发问:“小笨妞竟去撩疤爷?你可晓得他是……”

“管他是谁呢!我乐意,不成麽?”安宁走得有些快,已换上了一身合体旗袍的她,眉眼间明显透著几分旖旎的美好来。这模样,分明是经了番情欲洗礼的。

不再吭声,只是气鼓鼓的扯掉领带,刚想扔到地上,又思及稍早在车上的那段场景,文俊只好愤愤得拽在手里。待到两人回了车上,终於忍不住的於三少,一个猛扑,就把人压到了车後座上:“老子不乐意!”

说完,就像是惹急了的豹子一般,猛得朝著安宁因惊讶而微张的小嘴一阵狠咬。

那可真是咬,虽然力道有所收敛,但不多下,却也见了红。

他尝到腥味,才停下,大口把她双唇包裹住,细细的舔著,轻轻的吮著,似在表达刚刚莽撞的歉意。又像在无声抱怨,他被冷落多时後,渴望得到的抚慰。

“臭文俊,你闹什麽!”安宁却是不欲给他好脸色的,刚还沈浸在与熟男的美味邂逅中,转而就被这厮咬破了唇,好心情都飞得没了踪影。

“你与他……”还想问做了什麽,却在瞄到她颈侧的吻痕後再无张口必要。

文俊平生第一次觉著,自己栽在了别人手中,而这个人,还是个刚满二十的小姑娘。

深呼吸一口,想要爬起身来,却在感受到手中触碰到的丝绸衣料後转而又压了下去。凭什麽那老头能得她亲睐?!难道,他能满足这贪吃的笨妞麽?

吃味的文俊,在心头已把那平素里颇为景仰的疤爷骂了个狗血喷头。

气鼓鼓的再度压下身後,也不管前头司机的感想,狠狠的撩起她一条长腿,硬是把自个儿挤了进去。隔著裤子顶了她几下,听她的声音从低喝转至浅吟後,他又有些嫉妒的想到,疤爷之前是不是也把这些妙曼的声音全听了个遍?是不是,还得到了更多?

“俊哥哥……”感觉他顿住了动作,只盯著自己发愣,安宁多少猜出了他的心思。双手环上他肩头,贴著他微抿的唇瓣,放柔了声音好心安慰道,“俊哥哥再气什麽?可是吃醋了?怎得这般小气,不兴我玩玩儿麽?”

“笨妞,疤爷这人,不是你玩儿得起的。”刚还在吃味,现在却是怕她不知天高地厚得罪了人。虽说四大家族在东方g基颇深,但却也要对疤爷那种连美国黑帮、意大利黑手党都吃得开的礼让三分。之所以这些年里,世家大族的女儿们都尽量外嫁各国皇室,也是想努力平衡各处关系,尽量维系家族的地位。

毕竟,现在时代不同了,过去那种敝帚自珍的法子,不再适应大局。

“怕什麽,他人很好啊,还送了我这个。”举起手来,晃了晃戒指,安宁嘟了嘟嘴。

“你……”惊讶的看清她突然多出来的这枚饰品,过了许久,文俊才找回自己声音,“你竟骗到了疤爷的信物!”

“说什麽骗,是他自己硬塞与我的。”感情若是人家不“硬塞”,她还不乐意要呢!

又好气又好笑的文俊,生生被她这娇俏模样给气乐了。想到目前从身份上,还是地位上,自己都不便多说什麽,再加上这妮子也就是个听不进劝的,遂又不再赘言。只是释放出肿胀男物,径直往她娇x中径直猛贯进去,狠狠的尽g没入方才收势:“既然疤爷都塞与你了些东西,老子不给点儿添头,怕是太过小气……”

然後,塞来塞去,足足塞够一个多小时。塞得车子已在谢宅门口停了半晌,管家知明已候在不断起伏的车身旁打了十数个哈欠,“大方”的文俊这才塞了个七分饱。

本就已与疤爷取乐了数次,这下子经文俊这蛮子一阵毫不留情的横冲直撞,加之途中颇为颠簸,安宁本就有些乏的身子这会儿简直软得抬起指头都费力:“臭文俊!”

再不亲亲热热唤他哥哥了,於三少却觉得极为顺耳:“笨妞,我们下次再来,爷多塞你与一些。”

那塞字,说得无比大声清脆,像是巴不得方圆百里都能听到似的。

“哼!”被知明抱下车後,软软扒在其怀中的安宁,气鼓鼓的转头不再理会。

文俊也不恼,只是笑著挥挥胳膊,支会司机开车回家。

“小姐是否用过晚餐?笨狗……呃,曾文还在厨房候著。”面带有礼微笑的管家,抱著安宁回主屋,一路闻声询问,“或是小姐先点菜,沐浴後再行用餐?”

“我想吃些清淡的,菜式你与他看著办吧!先送我回房,待会儿再来帮我按摩下……”昏昏欲睡的安宁,正在小声交待著,就觉著一阵y影挡了光。抬眼,看到来人後,面上突的露出几分喜色来,“阿风,你怎得来了?”

“表姐,人家好想你哦!却总是等不来你探望,只好借著送帖子的名头过来看看你了!”美少年本有些冷然的面庞,瞬间如同点亮的烛光般耀眼夺目。也不管安宁被知明抱著姿势有些诡异,就这麽热情的扑上去,蹭蹭的在她脖颈侧撒娇。

若是他的脸上,再带著几分笑容,应该就真像是纯真的孩童惹人怜爱了。

“呵呵,那个,来了先坐坐,我去洗漱下再下来。”有些黑线的推开一脸木然,却双眸闪闪的表弟,安宁转头用眼神示意管家“快闪”。也不知是知明没看懂她的意味,还是存了想要看戏的坏心思,抱著她仍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表姐,就让知明下去为你备餐吧!我抱你上去!”美少年虽然是个面瘫,但从他的兴奋语气,以及闪亮眉眼中,还是能让人轻易看出其心中期待。安宁想著之前家庭医生说过的,这小子最近有在练习肌r,便还是点了点头,由著他从知明怀中接她过去。

可惜,残酷的现实告诉我们,美少年真的顶不适合做体力劳动。

这不,重量刚一转移,安宁便觉得自己整个身子一阵急坠,马上就要当众表演一次“屁股落地平沙落雁式”了……作家的话:登登登登……阿风来也……美人们,有木有萌美少年滴呀?这里有好大一只哟!快来投票认领吧!

(18鲜币)深度清洁(限)

亏得知明眼明手快,在安宁即将落地时,适时躬身又把人揽抱回怀:“表少爷,若是不行,属下愿意代劳。”

你才不行!你们全家都不行!你们全小区都不行!

忿忿然的申风,嘴唇都快咬破了。看著知明抱著安宁似乎挺轻巧的模样,却不得不承认,自个儿常年窝在实验室中,体能上面确实有所欠缺。亏得他终年扳著张面瘫脸,纵是现下心中颇为黯淡,却也不会暴露太多。

“好了,阿风,你去厅中喝茶。”安宁交代完这番话,又嘱了某个路过的下人领他过去。无奈之下,美少年只好焉焉儿的离开。那副一步三回头的模样,直瞧得安宁想笑。这表弟,虽说智商挺高,药剂什麽的配置上头颇为了得,但扔是副小孩x子。

“小姐,今天是用薰衣草还是铃兰?”知明小心的抱著娇笑不止的安宁入房,一路进到浴室。放她在一旁小歇时,又忙著蹲著给她放满合适温度的热水。这模样,任人瞧了,也只会当他是完美的全能管家,绝不会把他同几年前那个杀手排行榜上数一数二的高手对上号。

“薰衣草催眠,还是铃兰好了。”脱掉衣服,毫不避讳的拧开花洒开始沐浴,安宁一面清洗著身体,一面盯著蹲在浴缸旁的男人打量。

“小姐,铃兰香味的j油泡泡浴已备妥,我先下去告诉阿风备餐。”像是没感受到她的目光,知明恭敬的站起身来,行礼,告退。

“快些回来帮我搓背。”

“是。”

很显然,这一项服务唯谢家小姐独有。

世家大族中的管家,甚少亲力亲为给自家少爷小姐们服务生活细节的。避嫌倒是不必,忙不过来才是主要。这个知明,虽是做人r买卖行当出生,但管理起这麽个大家庭来,却是有头有序,是因为身体中流淌的家族血y麽?

“小姐,饭食已安排妥当。”不复多想,知明又风度翩翩的回了浴室。

“不怕衣服弄湿?”见他已开始脱掉手套,准备为她擦背,安宁调笑道。

“不怕的。”微微一笑,知她心思,却不多说。旁人跟前坏心眼顶多的管家,在她跟前不过是个伏低做小的男人。

“来吧!”不愈多言,安宁只是转过身去,以背相待。

“是。”眼神中一片温情,知明认真的开始为她擦洗身体,动作不含半点情色。

半晌,那带著点点欢愉爱痕的身子便清洗了干净,又用温水冲淋了个透,他这才收手,准备掏出手套戴上。

“还没帮我按摩。”转头,看他漂亮指节慢慢伸入白色棉质手套中,安宁突然想起了禁渊的那双手。

“抱歉,刚刚忘记了。”再度脱掉手套,见她一直盯著看,便一手扶著她入浴缸,一手摊到她面前由著她打量把玩。果然是世上最贴心的管家,她未开口,他便猜到了七八分心思。

“阿明,你想出去麽?”触碰到他近些年来包养得略柔滑的手部肌肤,安宁微偏头,与他对视。光裸的她,在浴室中,被一身齐整西装的他按摩著。这场景有些奇怪,在他两之间却是时常发生。

可是,他真的不想脱掉这身西装,出门去逛逛麽?

“若是小姐想让我出去,我便出去。”微微一笑,知明轻轻抽出被握住的手,转而扶著她肩膀,撑著她身子便於按摩她背後x位。

“阿美那边,我帮你说说,可好?”知他不会要求太多,安宁想了想,便决定给他些自由。当年他与阿美的无疾而终,多少也源自他硬接下管家这个职务。犹记得,他的决定还惹得阿美分手时留下狠话,让他出门便死无葬身之地。

那意思明显得很,他的身上,应是被安置了特别的领域炸弹,阿美当年是准备让他一辈子都被困在这个屋子里。

“好。”知道她对他的事多少有些愧疚,他便毫不犹豫点头。

他的小姐,应该开开心心才对,不应该每日被这些乱七八糟琐事缠身。

“阿明,哥哥他……”张了张口,还想问什麽,却又觉著问什麽都是多余。垂下眼,安宁有些自厌的想,若不是为了她安静也不会失掉继承人的身份。他会一直是父亲最疼爱的嫡长子,终身被谢家大少爷的光环围绕。

“小姐,你打算嫁入於家?”见她略有些低落,知明便开始努力转移话题,当然,也有顺便八卦一下的意思。

“何出此言?”深呼吸一口,双手攀上他肩头,安宁几乎是整个人趴到了他怀中。

寻常男子早已气息不稳了,也亏得知明自制力过人,此刻还能有条不紊的为她按摩腰间的几处x道,努力帮她纡解身体的酸痛。

“连同小姐与於二少在摄影棚内所待时间,截止先前小姐被於三少送回来,你已在於家待足三十七个小时。”j明的管家,除了确切掌握主子行踪外,算数能力也不容小窥。闻言後,安宁愣了愣,遂又朗笑著打趣:“哈哈,知明,你算得真j!别怕啦!纵是我要嫁人,你的管家身份也是稳稳当当的!”

“小的这就安心了。”见她恢复笑颜,知明心情也是极好的,帮忙又按压了几下後,盘算著厨房那边的时间也差不多了,便抱起她来,为她擦拭。

“阿明,你许久未帮我做深度护理了。”见身上水渍擦干後,知明开始用同系香味的ry为她涂抹,安宁突的想起一件“私事”。

深度护理,自然是某些私密部位的养护。

寻常世家女子,多是有专人为其进行的,可安宁向来是知明帮著做,自未成年起便是了。

“还不饿麽?”细心的为她每一g脚趾都擦上ry,并按摩吸收後,又就著莲蓬头清洗了双手,这才又抱她在怀中,轻声询问。

“不太饿。”摇摇头,安宁横坐在他腿上,伸长胳膊去够一旁的小剪子。

“还是心形?”接过小剪子,知明一手揽著她光裸纤腰,一手利落的在她私处修剪著毛发。认真的模样,就像是最专业的理发师在做一款j湛发型。安宁点点头,没有多话,只是枕在他x膛里,盯著他认真的表情看。

不看他手上动作,是怕瞧见那锐器游走会紧张,影响他发挥。

不过,这麽近距离欣赏美男,也是挺不错的享受,能够帮助人舒缓洗澡後的憋气。

“好了,先冲洗下,再继续。”知她一直看他,知明只是认真做事,心头却徘徊著连他自己都不易察觉的暖意。

“阿明,今天的心心好可爱!”冲洗完下身,又擦拭干水渍後,再度坐回他大腿,安宁仰著头轻轻在他脸颊印上感激浅吻。

“小姐喜欢就好。”回她一抹浅笑,见她略有不满,又微微低头去在她嘴角印了个轻吻。得她偏头以唇相叠的回应,这才退开来,认真继续。接下来的事,多少有些旖旎气氛,寻常人不会愿意接受旁人来做。诚然,安宁并非凡诸,她的行事准则中也没有“不可以”三个字。否则,遇著疤爷,她也不会色迷迷的盯著人家看,还与人家滚床单了。

这个安宁,除了是枚吃货,也是位重享受贪情欲的小妖j。

“阿明……好舒服……”此刻,知明一只长指抹著配合得宜的j油探到她花x中,温柔的在其内壁上涂抹按摩著。带著清幽香气的温热指节,自是把小妖j的心思给撩了起来。她一手抠住知明肩胛,一手揪住他侧领,双腿紧夹,摆腰送臀,颇有些欲拒还迎的意味。

“小姐,还只是外面。”笑意加深,爱怜的亲了亲她眉心。知明用绝对销魂的技巧,又帮她按摩了一番内壁後,这才轻轻抽出手指来,“还有里面。”

“嗯……”知道接下去会有些不适,安宁起身来,跨坐到他腿上,撅著屁股趴到他怀中娇吟道,“轻些,人家怕疼……”

“好……”听她撒娇,知明心头又喜又软。

小心的把专业清洗仪器轻轻送到她私处,慢慢的探到里头去。

被调适到适宜温度的清洗仪微有些硬,努力把它幻想成某个男人的胯间之物,便不觉得那麽难以忍受了。虽然,如果不是变形金刚,断不会生出这种金属属x的男物的,可好歹有个念想不是?

“嗯……有些疼……”当那个玩意儿探到花口,慢慢张开清洁探头更往里时,安宁有些吃痛的咬住了知明脖颈。

先前抹到花x中的j油本就有些麻痹作用,但因为是铁器的清洁,又是如此深度,难免会有些疼。不过,这种深度清洁後,就能够避免许多妇科病,又能让花x更紧更软。这般多好处,世家女子没一个不爱。

“乖,忍一忍……”难得不唤她小姐,而是用一个兄长般的口气来哄她,知明语调中透著显而易见的宠溺。与此同时,他手上的动作也没停下。按下清洁按钮後,轻轻扶住清洗仪的把手,感受到它在掌心微微抖动後,轻拍了拍她後背打趣,“权当是按摩b可好?小姐不是平日里都在挑选人型的?今个儿,当作是试试这机器的。”

“阿明……你真色……”知道他口中“人型按摩b”是指寻常围绕在她身边的男人们,安宁实在忍不住想笑。可惜,身体里那玩意儿又在不断猛振,弄得她真正麻痒微痛,著实让她笑不出来。

“只是为你。”又亲了亲她耳机,知明温柔按下关闭按钮,轻轻从她身体里抽出那g清洁仪。

因为注意力都放在了身下,安宁有些没听明白他的话,抬眼,与他宠溺的眼神相对,下意识的问:“阿明,你是不是也暗恋我啊?”

“也?”忍住额头跳动的青筋,知明抱她起身站立,用莲蓬头小心冲淋她腿间刚被彻底清洁过的部位。

“对啊,那天青青说,好多人都暗恋我,我突然想问问你是不是其中之一。”点点头,就像是在问今天吃什麽的安宁,感觉身体经由此次清洗更加轻松,心情也好了几分。

“我当然是。”深呼吸一口,腹诽她的没心没肺,却又不想错过这次开口机会。

“哦。”本以为会听到什麽反应,或者至少是一两句拒绝之类的话,却没想,这大小姐竟只给他应了一声便开始擦洗身体再不赘言了。

“小姐……”本想再问的,但转念一想,他原本的打算不就是一种伴随她身侧麽?现在,已算是极好的了,不是麽?叹了口气。接手了她擦拭身体涂抹ry,以及随後的著装举动。知明就像瞬间又恢复到了那个腹黑的冷面管家,直到,安宁突的张口,给他来了句:“所以,你卖身给我当管家的事,我可以当成是买一送一,附赠你的心咯!”

“啊?”被迫买一赠一的知明,呆呆的看著自家小姐,整个人石化了许久。作家的话:本章送给那些一心惦记管家大人滴美人儿们……下面是送给喜欢忠犬和表弟滴美人们滴小礼物──无责任番外小剧场:阿风:表姐怎麽还不来?我都已经把厨房里的碗碟都数了个遍了!阿文:恩。阿风:嗯是什麽意思?你说啊!你说啊!你是不是想说我无情无义无理取闹?!阿文:恩。阿风:什麽?你……你这个小厨子竟敢这样对我!看我打不死你……哎哟……放……放手……疼……疼……呜呜──表姐,你家厨子欺负我!阿文松开手,淡淡的“恩”了一声後,继续转身做事。以上所以,表弟,你还要加油锻炼身体啊!

8

(16鲜币)欺负表弟

直到安宁穿戴整齐,步出浴室,知明才回过神来。

理了理一身湿透的管家服,抑不住嘴角的偷笑慢慢跟了上去。

径直去到餐厅,已等得快要打瞌睡的申风立马站起身抱怨:“表姐,你好磨,这许久,我都饮下了三杯浓茶。”

“饿不饿?”没有接他的话头,而是另起了个新的,安宁神清气爽的坐到他旁边,撑著头望他。

“饿!”虽然面无表情,但那双眸子明显闪动著被关心的喜悦。

可惜,安宁接下来的话,却硬生生把他心思给砸到了十八层地狱:“三杯茶都塞不饱你的肚子,真够能吃的。不晓得阿文备的食材可够用,会不会被你吃了就没我的份。”

“表姐……”委屈的垂下肩膀,下巴差点就贴上了餐桌。

任谁见了这美少年如此难过,都会忍不住安慰的。

“表少爷,是否需要留下来用晚饭。”可惜,向来唯恐天下不乱的知明,却仍要出来搅局,做些火上浇油、雪上加霜之类的事。

“不……不用了。”瞄了眼似笑非笑的安宁,申风轻轻摇头,默默从兜中掏出一瓶药丸搁在桌上,“这是给表姐新制的药,我……我回去了。”

言罢,慢吞吞起身,摆出要走的姿势。

可那仿若电影慢动作的身形,一看便知,他分明是盼著人家能留他一留的。

“等等。”安宁的招呼,对这欲走还留的人,简直是堪称天籁。

“表姐可是要留我?”飞快转身,用与他纤瘦身形不符的迅捷速度坐回原位。

“不是,我只是想问问,你给我的请帖放哪儿了。”忍住笑,安宁继续逗他,心中已默默开始数秒:五,四,三,二……

“呜哇──表姐你是不是不爱我不疼我不要我不……了啊──”嚎哭中的美少年,眼泪鼻涕齐流,全无形象可言。可是,安宁偏就觉著,他著模样,比平日里板著脸的面瘫相更为讨喜。

给知明示意後,寻了条温热湿毛巾来,安宁帮他净了脸,柔声哄道:“乖,表姐怎会不疼你,你可是世家中最聪明的孩子呢!”

“可……可是表姐都不留我吃饭了。”一下下的抽气,中途还半噎著的打嗝,美少年泪眼婆娑的模样,像是日系动漫中走出来的翩翩公子。

如果,真有智商超过一百八,却还总爱被欺负到哭的翩翩公子的话。

“表姐只是逗你了啦,难道谢家还能少了你的吃食?”使劲捏了捏他鼻子,拧掉他的鼻涕,安宁笑著让人上菜,“知明,让阿文快些吧!瞧瞧我的表弟都饿哭了。”

“是,小姐。”掩著嘴,看够戏的好管家,尽快招呼了厨房上菜。

见著一桌子的“经典菜肴”,安宁笑逐颜开的对知明报以赞许目光。对方有礼的躬身回应,像足欧洲古代的优雅绅士。收回眼来,看了看已收住泪的表弟,安宁夹了一筷子鲜嫩鱼r过去:“试试专程为你做的西湖醋鱼。”

“嗯!”可怜的表弟,哪里喜欢吃什麽醋鱼,可从安宁筷子里夹过来,味道自是不一般。

虽然酸溜溜的味道他不太适应,但仍是挤出抹甜笑来回报表姐的好心。不过,笑容很快就被接二连三的糖醋白菜、酸辣茄子、醋溜土豆等一系列酸不拉几的菜肴给消磨殆尽:“表姐……好酸……”

“哈哈!终於又变脸了!不枉我家阿文费力气给你赶出一桌全醋宴!”笑不可遏的安宁,放下筷子,捂著肚子挥手让人换菜。原来,这一桌子,也不过是这位大小姐欺负表弟的新招数罢了。

申风自小面瘫惯了,要看尽他的表情,安宁早已学会了施展各种法子让他变脸。

“表姐,你欺负人。”抿抿嘴,申风已再无之前面瘫相,全然一副美少年受虐後的小媳妇脸。

“阿风,你知道我最疼你啦!快试试吧!特意让阿文给你做的江浙菜。”大言不惭的安宁,笑著拍拍表弟肩头,硬把自个儿想吃的给说成对他的关怀。可怜的天才表弟,刚还被欺负过几次,这会儿便又傻兮兮上当,举起筷子来挨个吃一遍,一脸幸福窃笑傻样。

只知理化研究的脑子里,还不断盘旋著一句暗喜言语:表姐果然是疼他的!

饭後,依旧是安宁逗“宠物”时间。

恢复力超强的阿文,已能一脸有礼微笑的半跪下身,亲吻她的手背了。

“阿文,今个儿的菜都美味,晚上可以去我房间。”这话说得暧昧,听得表弟申风一阵猛揪毛巾。那张j致俊脸上,哪里还见得著半点面瘫端倪,满满的都是羡慕嫉妒恨。

“谢小姐赏。”顺著手背,缓缓亲吻到她小臂、胳膊、肩头……最後停驻於脉搏律动的颈侧。阿文也跟著知明学了坏招,故意伸出舌头舔舔她敏感处,借由她低笑的反应来刺激申家表弟的神经。

“表姐!”咬牙切齿半晌,终是忍不住的申风,腾的站起身来。三两步冲到安宁身旁,撞开阿文,硬挤到安宁椅子上,“表姐,你这宠物看起来身体有些虚,不如送我那边,帮你调理好了再还你,省得在谢家传狗瘟。”

阿风,你当阿文真是只狗狗麽?还狗瘟咧!

何况你这反应分明是吃醋好不好,还硬要找借口讨人,刚刚的全醋宴没吃够麽?

“你帮忙调理倒是可以,不过,有些事就得知明一人帮我打理了,我怕他忙不过来……哎──你也知道,阿美当年是不许我的管家出这间大屋的。”眼中偷偷闪过“正中下怀”的心思,安宁笑著歪头靠在表弟肩头,假模假样的叹气道。

“我今天就帮你搞定这事!”一心只想著把阿文弄得离安宁远些,申风跳起身来,拽著知明就往外冲。

“小姐,这样真的没问题麽?”待两人跑远,阿文这才再度半跪坐安宁腿边,仰著头,与她对视。

“不用担心,你的事解决了,自是轮到阿明。你也知我是天秤座,喜欢公平。”安宁拍拍他头顶,像在逗小狗,表情却是笑意满满,显是对最近诸事的顺利较为舒心。

“已解决了?”惊讶的起身,躬著腰与她四目相对,曾文颇为惊讶的追问。

“应是不错,疤爷已允了我会尽快办好。”点点头,用鼻尖磨了磨他的,安宁笑得笃定。

“小姐可是允了疤爷什麽?”道上混的人,没人不知那个名头。虽不晓得他家小姐如何搭上那人,但他比较担心的是,对方瞧中了安宁什麽。据他所知,疤爷x子乖张,手段却极为了得,各地黑道头目都卖他帐。

“你怎得不猜,是疤爷允了我什麽?”举起手来,晃了晃指节上的戒指,安宁好奇反问。

“那……那是疤爷的……”已被惊到不知该如何言语的曾文,愣愣瞧著那枚戒指。要知道,但凡是道上的人,都晓得这枚戒指的珍贵。当年不过是意大利黑手党某不长眼的人提出要买,不多久那边就被血洗了一次。这样的宝贝,安宁竟也能得来,是运气好翻天麽?

“好啦!不用担心,你且跟著阿风去调理下身子,其他的事都有我。”安宁见他表情,也明白这戒指果真重要得紧。之前文俊的反应,她还当是熟人才晓得戒指的事,现在看来,威慑范围更广了嘛!可喜可贺,她又能寻著新乐子了呢!

“是,小姐。”虽有些舍不得,但阿文向来乖巧。加之身份的事被摆平,便明白来日方长,待在她身边的事并不急於一时。

“乖,别担心。过些日子就是表弟成人礼,我去时就带你回来。”拍拍他的俊脸,安宁亲了亲他微抿的薄唇,柔声安慰。

“小姐,我今个儿还能去你房间麽?”小心翼翼地回吻,曾文漂亮的浅棕色眸子满是哀求。这模样,全然一副等著主人领著出门遛弯儿的忠犬,

“自然是行的。”伸手揽上他宽肩,安宁加深这个吻,并给予他如是保证,“你是我的爱宠嘛,不抽些时间陪你可不行。”

“小姐最好。”双臂收紧,把人如抱小孩般举高,曾文笑逐颜开的抱著她上楼回房。进房後,随手带上门,便急急的把她放到床上,开始撕拉她衣裙,像是寻著了顶好玩游戏的大狗。

很快,全然光裸的美人身躯上,便被印上了一点点的玫红浅痕。

唇齿并用,认真的在她娇嫩皮肤上小心膜拜,双眼中的喜悦则全然不加掩饰,深情又醉人。

“阿文,你许久没像今日般开心。”安宁颇为感叹的叹了口气,躺平身子,合上眼,由著他在身上一点点的留下吻痕。

“小姐……我终於能守在你身边了。”直到亲吻遍她周身,曾文这才俯趴到她身上,凝视著她沈静的娇颜。

“乖,我说过我可以的……”微张开眼,伸手捏住他一方耳垂,安宁想起了过去的事。

“是,小姐,我信你,一直是。”微微偏头,由著她把玩他的耳垂,也不管这个动作会多少牵扯到身上的伤口。

“我的阿文,真不知你当初为何会对我有信心……”摇摇头,再度合眼,打了个不雅的哈欠後,安宁在他身下陷入了浅眠。

凝望著她信任的睡颜,曾文勾起嘴角,小心褪去全身衣物,以让她舒适的方式侧躺下来。圈著她的柔软娇躯,心头被无与伦比的温暖环绕。当年的一切历历在目,想必,在他有生之年都无法忘怀吧?

为什麽会信你麽?

因为,你是我生命中唯一的阳光。

因为,你是我宛如炼狱般凄厉人生的唯一救赎……你是我的天使。作家的话:所以,天才面瘫什麽的,事实上却是个傲娇滴小弱受哇……

(15鲜币)猫狗大战

“表姐,你怎得不等我?”

“阿风,我只是太累所以才会睡著。”

“表姐……你……你与那笨狗做了什麽会累成这样?”

“阿风……”抚著额头,安宁非常黑线的琢磨,为毛自己要在大清早七点都不到的时候,与表弟争执这些有的没的。

深吸口气,安宁决定不再挡在自个儿爱宠跟前,由著他来解决这个跟炸毛猫似的小表弟。

“滚。”不知从哪里掏出柄消音枪,同样有些起床气的曾文,毫不客气的用枪口指著申风。

“你这只笨狗!你才应该滚下我表姐的床咧!”气鼓鼓的拿出特制针枪,装上了枚足以麻醉掉一头大象的剂量,恶狠狠的对准曾文。

如果,面无表情只是脸色有些发红,也能称得上恶狠狠的话。

“死猫,你滚。”怕枪声太大影响安宁回笼觉,曾文只是保持一手揽抱安宁的姿势,一手笔直的握著枪杆,没有扣下扳机。

“臭狗,你才要死开!”如果有耳朵和尾巴,相信申风已完全竖立起来了。虽说在研究上面他非常厉害,但对阵上,他确实差曾文许多。当他与其对视时,能够很明显的感觉到一股杀气。若不是双脚打颤得太过厉害,他还是有把握把针剂发s出去,s中对方的。

似乎也瞧出了他的窝囊,曾文冷笑一声,收了枪支,躺下整个把安宁揽入怀中,顺手扯了被褥来掩住两人。

这下子,申风同学更加没法瞄准了。

可他却又不甘这麽就算了,便颇为气恼的举著针枪站在床边,盯著那坨被褥发呆。

“表少爷,早上想吃什麽?”知明推门进来时,看到的就是这幅搞笑画面。

诚然,惯常看戏的管家大人,是不会在客人跟前放肆笑出来的。不过,比平日里上扬得更多几分的嘴角,仍是泄露了他被自家表少爷逗乐的好心情。

“煎蛋好了。”抿抿嘴,收了针枪,申风寻了个由头,气冲冲的出了房门去客房清洗。

不堪其扰的安宁与曾文,也在他离开後,慢腾腾从被窝中爬了起来。

“天!我若是有孩子,定不能让他变成阿风这样黏人。”打著哈欠,安宁m到床头的手机,点开万能秘书传来的今日穿衣建议,“阿明,去帮我把衣服找来。”

“是。”微笑接过安宁手机,很j确的依照上头的建议选好从内到外一套衣著,捧著回到床边。伺候完安宁穿衣,便利落的整理床铺。待到安宁洗漱完毕後,遂又陪著她去餐厅用早餐。

“今天让阿文也来一起吃吧!反正哥哥不在家。”安静去了哪儿,大家都心知肚明,只是安宁不提,众人就齐齐装作不知而已。

“是。”行了个礼,知明去了厨房,没多久便领著曾文一道走了出来。

“小姐,表少爷。”像是稍早两人的对持并未发生过,曾文落座时,只紧贴安宁身侧,一副优雅大厨的模样。虽然大厨刚刚爬窗回房的动作,不算太雅观,而且身上伤处的钝痛也让他行动有些僵硬。但这一切,都压不住他那华丽的异族贵公子气质。若不是知他打小也就跟著组织学了些礼仪,诸人都会当他是穿越的中世纪贵公子。

“表姐,吃虾!”不过,总见不得安宁身边男人的申风,自是不会允许安宁注意力放太多在曾文身上的。举起筷子,硬要把软白虾r塞到安宁嘴里,小表弟那面瘫脸上,端得是不允拒绝的坚持。

“小姐,这是特意为你做的灌汤包,待会儿请务必试试。另外,这个泡菜是你上次喜欢的口味……”带笑的曾文也不落人後,眼明手快的把一干吃食都铺陈开来。晾冷包子,拌好佐料,吹冷滚粥……硬是从数量上把表少爷的示好给击败。

左右为难的安宁,只好这边吃两口,那边咬两下,尽量保持好x子的把这顿饭给了结掉。

吃个早饭就撑到不行的安宁,为了自己的身材著想,在饭後小歇的当儿,很利落的做下了个爽快决定:“阿风,你说了要帮我调理阿文身子的,可不能说话不算。”

“表姐,你交代的事,我何时没做好。”本想挽起袖子展露下自个儿近期锻炼成果的,一想到稍早在安宁床上见到曾文的那身肌r,申风决定继续走他的美少年路线好了。

“阿文,其他事都不用多想,跟阿风去几天,身上伤好全了再回来。”点点头,mm跪坐身边的高壮男人,安宁满意的交代道。

“是。”蹭蹭她掌心,在瞄到申风双眼圆瞪後,遂又刻意偏头去亲了亲她指节。

“笨狗!表姐的手也是你可以亲的?!”猛的一拍桌子,申风再度掏出了他的那柄针枪。

“死猫,过去用武器指我的生物,可都没在这世上了。”淡淡站起身来,用不可思议的速度掏出枪,对准比他矮了一个头的美少年。除了安宁,这世界g本没人能得他青眼,就算是名义上的表少爷也不例外。

无奈的扶额,安宁已放弃调节两人纷争的打算,学著一旁知明的模样,打著哈欠看著就好。

这两只,自打初次见面就丁卯相对,可单凭身形上便能瞧出,这分明是“攻受大战”。

可怜的申风,尚不知自个儿已被表姐划入了“小受”行列,还傻兮兮的仰头,得意的展示自己的漂亮下巴线条。难道他不晓得,过去表扬他身材纤细漂亮的表姐,实际是用一种看“姐妹”的心思在赞赏他麽?

冷眼看著对方眼神变了几次,曾文无奈的想起,对方是怎的一个弱**,本欲放枪,却在其挑衅的目光中不得不继续僵持。最终,在管家先生看够了戏的情况下,才好心的上前拉开了两只,还了屋子片刻宁静。

“你们去吧,我还得准备晚上的家宴。”趁著未再发生对峙戏码,安宁便紧著把待会儿的安排给公布了,听得在场几位都不由一阵呆了片刻。

“表姐,可……可用我陪著?”家宴二字,在寻常世家儿女眼中算是再普通不过的事,对於安宁来说,却是大不相同。只因,她的父亲,对她自来不喜,从入交际圈起便未曾出手帮衬过。但凡遇到大小事,他也都只是不咸不淡的随口问问,再多的关心言辞欠奉。

“阿风,你还是去帮我好好调理阿文身子吧!省得又闹得舅舅舅妈他们不开心。”安宁在申家反倒是更受宠些的,当年申家家主也曾说过,若是谢家不要这个女儿,他们愿以嫡长女的身份来接纳。

想到这儿,安宁不由得冷笑一下。

自个儿若不是和王家的哥哥们交好,她那打小就没给过好脸的父亲,定会忙不迟疑的点头同意吧?!

“小姐……”曾文刚想说他不急,但见了安宁一脸冷然的模样,也知不应触她逆鳞。

想到她若是去本家时没人陪著,被奚落或欺负了……曾文心头不由一阵抽痛。转眼,看看知明和申风,同样眼神满是憋闷,明白众人心头所想已是相同,却不知该如何劝安宁打消那自动上门受气的念头。

张张嘴,无奈的发现自个儿太过口拙,只好求助的望向知明。

同样望著知明的,还有安宁:“怎麽?管家大人也有话说。”

听到她的称呼,知她已是极为不快,微微笑了笑,躬身行礼,知明如是道:“小姐的决定小的不敢掺言,只是担心小姐心头不快活,耽误了正经好事,那就不妥了。”明著是支持,暗著却是提醒安宁,别为了家头那些事,把真正重要的人事给忘记了。

以往的家宴过後,安宁至少都需要闭门谢客足足一周才能完全调剂好心情。

而申风的成年礼,恰好在本周末,距离今晚谢家家宴尚不足五日。

“知道了,阿风的成年礼尚早,我不会缺席的。”深呼吸一口,安宁挤了抹笑出来,已算是做出了最大妥协。

谢家家宴本是她也不喜参加的,无奈母亲有过遗命,她也没办法推拒,只好硬著头皮年年去了。天知道,对於那个老头子,她真是半点不想见到的。何况,每次去都是受气,谁会高兴得起来呢?

摆摆手,示意大家各忙各的去,刚刚走没几步,突的又想起什麽的转头:“阿风,听说你和阿美打赌赢了,记得告诉她,阿明身上的东西你已拆了。那个三年的赌约,你且折个三月就罢了,算是给她补偿。”

“表姐我知道啦!”面无表情的点头,只有熟悉他的人才知道,申风这是在高兴呢!

瞧瞧他那被得知可以帮表姐分忧後,一双眸子闪亮得宛如星辰,便足以说明一二。

“阿文,你们去吧!”点点头,安宁笑也不笑的吩咐完这句後,又顺带提了下,“阿明,电话通知他们来帮我准备。”知明自然是知道“他们”是指哪些人,点点头,送走了申风与曾文,便去轮番通知起来。

略有些乏的安宁,见到稍早还略有几分不待见彼此的表弟和曾文相携而去,心头也放下了个大事,转身便回了房。现在,只需等著人来为她做好装扮,便於全副武装的应付晚上的“家宴”了!作家的话:挠头,俺又卡了……果然是三天一小卡,五天一大卡麽?打滚儿求安慰……求票求虎m……求爱求包养~ps不久後万人瞩目滴疤爷要chu来啦!俺相信,灵感又会回来滴!俺果然是被大叔迷住了麽?扭动,有木有一起被迷住滴咧?俺只看到两小只在会客室给八爷表白耶……真素不够热情啊亲们……疤爷不满意会闹别扭不chu现哦……

(20鲜币)谢家晚宴

被万年秘书风诺一领著群装扮好手一阵捣鼓後,安宁终於在下午时分盛装完毕,准备出发了。

若是平常的宴会,她定是不会这麽早就出门的。

可惜,顶著家宴名头的聚会,若是去迟了,又将受到父亲的一阵奚落,以及某些人的落井下石,她只好早早出发,尽量减少一次被骂机会。坐在车上,百无聊赖的发了会儿呆,目光转到手指时,想起指节上那不起眼戒指的妙处,好奇的拧开来。本想喂喂两声的,思及今个儿也没法去会那疤爷,便又合上小宝石,掩下乱七八糟的心思。

车子开了许久,方才到谢家主屋。

说是主屋,也不过是谢家家主现在的居所罢了,过去的四大辅族都是紧邻主家而居。时代变迁,现在再没了那些硬x规定,所以辅族们的家主也就只是选择同一个城市便罢。这些年来,四大世家都开始彼此联手做生意什麽的,所以便都在这边有了家主的宅子。谢家这间,便也是与王家不太远的一处大屋。

大屋之所以能称得上一个大字,自是比安宁现在所住的那栋房子了得了许多。

据说是仿著某英式庄园打造,除了广袤农庄,几乎全是一比一的比例修筑而成。安宁的车子,停在的地方,便是那庄园门外的一处僻静小道上。这里直通谢家偏门,待会儿晚宴後她若是想早些偷溜,也能很方便的来到这边,坐车离开。不用打扰太多警卫门童,也不用被那些各式各样的眼神关注。

“哟!我道是谁,原是大小姐回来了!”笑得过分热情的,是谢家现任家主的三姨太。安宁亲爹的小老婆,之一。

“刘姨好。”微微点头,避开对方准备挽过来的示好胳膊,安宁大步从走廊去了厅中。

“老爷,你总念叨的安宁可是来了!”紧跟著安宁後头,三姨太笑嘻嘻的往厅中主位上的人宣告。当然,也是告知众人有客到的意思。

“父亲。”安宁微微行礼,扫了一周後,不待人回应,便自顾寻了个角落位置坐下。

厅中一如既往的围满了人,其中最显然的,当属安静。

可惜今个儿安宁没心情与他交言。

主屋中的一切都让她觉得压抑,至多能保持淡漠心绪的她,多一分笑颜都是欠奉的。

“这麽多长辈在这儿,竟不懂得一一招呼麽?不知礼数!”可惜,谢老爷绝无轻易放过安宁的意思。在一双儿女中,安静若是心头r,那麽安宁便是墙边草。若不是当年谢家主母特别留有遗嘱关照,这小女儿指不定会被谢老爷打包丢掉也不一定。

只是略抬了抬眼,瞥了眼四周的那些燕瘦环肥姨太太及其亲眷们,以及满眼歉意的安静,安宁冷哼一声,转而出了会客室。

谢老爷的咆哮声顿时响彻云霄。

安宁翻翻白眼,在一干下人们的瞠目结舌中慢慢爬上楼梯。

“小宁,等等。”没走几步,安静就追了出来。

停下脚步,安宁心情略好的与他相望。

“你……你的屋子被父亲用作了它途,若是你想休息,不如去我……”房间二字尚未说出,安静便看到安宁风一般的跑上了三楼。赶紧撵上去,果然看到她已冲进了过去的主母房,“小宁,这屋子现在已经是……”

“是什麽?是他新欢的房间?还是你未来大老婆的闺房?”冷冷看著那本是国色天香的旧屋被重新装修一番,母亲留下的物什都被收了个七七八八,而另一些欧式风情的物件则充填其中。很显然,新屋主绝非善茬,至少,这间屋子已十余年未曾有人敢打过它的主意。

“小宁,别闹,这并非大事。”上前两步,揽著安宁肩头,安静想要告诉她,东西都还在,他有好好帮她收著,可惜却被她狠狠甩开了。

“要什麽才会是大事?主母房不应该一辈子留给妈妈麽?我借用都只是睡地板!这床,在谢家,谁还有资格睡?!”安宁气得不顾妆花,硬要去扯那些蕾丝的窗帘床幔,却被安静死死捉住。

已气急的她,挣脱不开,便低头狠狠咬住他的手腕。

“嘶──”被咬痛了却仍不松手的安静,由著她在自己身上制造伤痕。死搂著她的另一条胳膊,则在感受到她呼吸慢慢平顺後改为温柔揽住,“小宁,不气,没什麽的,母亲也不会在意这些。”

“母亲在,便不会发生这种事。”松开口来,盯著他被咬出一圈血痕的手掌,安宁心头百味杂陈。

“乖,别气,反正你也不喜欢这里。”安静尽量小心的安抚,却不知,丢弃和被丢弃的区别,已在安宁心中无限放大。

深呼吸几口,安宁只想问他最後一句:“哥哥,你是不是仍会依著老头的心思娶妻?”

“这……小宁,你不用担心,就算哥哥娶妻,你仍是我最疼爱的妹妹。”安静的回应,已不似之前的那些笃定坚持了。是人心改变了,还是遇上了心意的美人?安宁木然的点点头,轻轻抚开他揽抱她的胳膊,扫了眼与记忆中全然不同的房间,黯然的退了出去。

安静没有再追,他刚刚碰到了安宁礼服的裸背,想到了某个隐匿多年的家族秘辛。

垂下头来,盯著他手上的牙印,心头有些沈重起来。

似乎,从不知什麽时候开始,他的安宁,已往著与他渐行渐远的方向而去了。要怎样才能寻回过往的美好呢?他要的不多,只是盼著,能独得她唤一声哥哥便好。现在看来,连这都快要成奢望了麽?

颓然的跌坐到地上,安静怔怔的看著尚未更换的中式古典纹样地址,无声的问:母亲,请告诉我,要怎麽做?

夜色并不会因为谁的心思而拖沓,它准时降临到了谢宅。

本还有几分寂寥的大屋子,现在因宾客临门而显得有些异样繁华。

今次谢家家主邀请的名单很奇特,都是些漂亮的小姐夫人为主,世家旧交的人只略请了几位关系亲厚的捧个人场。不用多说,大夥儿也能瞧出,这是谢家在选妃了。就不晓得,是不是为新家主继位而准备的。

安宁端著杯不浓不淡的香槟窝在一隅,冷眼看著大厅里的觥筹交错。

与她相熟的姐妹都没来,见到的都是普罗大众眼中知道的那些“上流人士”。看样子,那些个打扮得青春靓丽的小美人儿们,今天过後就会有部分成为她的小妈或嫂子了。看著忙著接待众人的安静,安宁在想,若是当年他不硬要在十八岁改姓,今天是不是已经领著儿子来主持宴会了。

垂下眼,把目光聚集到杯中物上,一饮而尽後,又招来下人换了个杯子。

“美人独饮,是在等待王子邀请麽?”来人是今个儿代表王家赴宴的王二少,安宁举杯与他碰了碰,遂又一饮而尽。准备再来一杯时,却被对方拦住了胳膊,“美人不宜过量。”

“少瑞哥哥说甚胡话,这点儿酒j我还不放在心上。”安宁撇撇嘴,却并无坚持,只是百无聊奈的依回角落发呆。

“酒不醉人人自醉,今个儿我可是奉了长兄之命前来护花。若是宁宁在我眼皮底下喝醉了,我怕是要被哥哥打成猪头。”王二少躬身在她耳侧小声嘀咕一番後,很耐心的陪著她在这边盯著舞池中正在开舞的申安静发呆。

“少瑞哥哥不用管我了,我已备妥了车子,待会儿大家兴头高时我便离开。”安宁不被她父亲疼爱的事,家族中算是人尽皆知。

王大少因忙不过来,便叮嘱弟弟必须亲自来陪著,自是怕她与父亲闹得太过,伤了和气,也气坏身子。不过,少瑞见了她只是脸上略有红晕,并无特别情绪後,明白自家哥哥是白担心了。

“那我去与伯父他们打下招呼,待会儿送你一起离开。”想了想,尚未正式拜见家主的少瑞,还是准备暂离职守片刻。

“好。”轻轻点头,却在少瑞转身过後,便踱步到了另一个空档。

随意吃著小点心,看著兄长与好几位美丽佳人共舞著,安宁心头竟莫名的生不出半点气恼来。也许,不是她的,就不应觊觎吧?

叹了口气,擦了擦嘴,刚想离开,便听到了身旁不远处的“窃窃私语”。

余光瞄过去,是她父亲的几位姨太太与一些个自诩上流社会的太太小姐们聊著天。那内容自是与她有关的,不用说,自当是对她今日裸背的晚礼服非常鄙夷了。冷哼一声,并不想理会的安宁,却在被人挡住去路後不得不打起j神来迎战:“好狗不挡道,阁下是没听过麽?”

“哟哟,一个拜金女,装什麽大小姐。怎麽,申家少爷不要你了,所以只能窝在角落骗吃骗喝?”刻薄的话,就算是从道貌岸然的漂亮小姐口中说出,也一样不讨喜。

“管你屁事。”g本不想与这不知名女子多谈的安宁,只想尽快离开。

“一点家教都没有!”岂料,对方竟对她说出了这番话。

“请问,这位有家教的小姐,尊上贵姓?”安宁深吸口气,上下扫了眼这个女人,也顺带的看了看不远不近围著的那些相熟面孔。这些人,竟还真听了她父亲那些小老婆们挑唆,当她是个平常人家的女儿呢!不知道今天是谢家宴会?还是以为安静改姓後,连带的也把她驱除出了谢家大门?!

“我的姓氏也是你配问的麽?小杂种。”话音刚落,安宁便给了她一记响亮耳光作答。

什麽屈辱都能听得,但那三个字,却是绝对不能入耳的。

“你敢打我!”尖叫声打断了悠扬的音乐,一众宾客都把目光转了过来,就连谢家的家主与安静,都开始尽量不留痕迹的靠近。

“发生什麽事了?”安静走得快些,领著他的舞伴过来打听情况。

“姐夫,你快看看这下贱女人,在这儿耐著不走呢!”不知名的小姐,很快就似寻了大靠山的依过去,一副无比亲昵的模样。安静没有第一时间挣脱,而且他身旁的舞伴,也正好与这位撒娇的小姐相貌相若。看样子,姐夫的称呼,也不算过了呢!

安宁看得一阵心凉,面上却尽量维持风度:“你口中的下贱女人与你的姐夫正巧同胞,而且,你所谓的小杂种,血缘与你抱著的男人是一般无二的。”说完这段,抬脚想走,却看到她父亲已然听了半晌,遂低下头来,一言不发的等著他发话。

“小宁,怎麽在这儿与一些不入流的人说些浑话,还不去招呼客人。”没想到,一向与她不对盘的父亲,竟不问缘由就信了她的话,摆出全然向著她的态度。而她一直以为最为亲厚疼爱她的哥哥,却还在与那两个极有可能共事一夫的美人拉拉扯扯的。

“是,父亲。”不管如何,最不愿在这些人面前丢了脸的安宁,仍是摆出乖巧女儿模样,随著父亲脚步一同转身去招呼客人。从头至尾,安静都未曾帮她一句,就连一句都没有。垂头丧气的跟在父亲身後,安宁心头冷得似冰,与那满场的欢愉气氛大相庭径。

不多时,那个努力扮演慈父的男人,却还是垮下了脸来,冷冷的告诉她:“不高兴就滚!整晚哭丧著脸作甚!”

“是。”不愈多谈,想到今个儿的好些不快都是他家姨太太惹出的,安宁便头也不回的告退了。走在y冷的院子里,吹著微寒的夜风,刚刚的那些乱七八糟画面都不断徘徊脑际。安宁只觉著,今日的家宴,可算得上数年来最为难过的一场了,没有之一。

就连日理万机的王大少,尚有空叫了亲弟来帮衬陪伴,那位一向自称最疼她宠她的兄长安静,却连冷漠的父亲都比不上……这是上天告诉她,应该死心的意思麽?自己揽进双臂,只觉得心口缺了一块的安宁,突的冷得直打颤。

此刻的她,仿若是被放逐到了冰寒极地中,还被迎头泼了盆凉水,彻头彻尾的冷到了骨子里。作家的话:本章剧情过渡,有些场面没戏写,反正大家明白意思就成,不想多费笔墨写不重要的人。ps有预感,一直顶著男猪名头却总是在打酱油的哥哥会被大家抛弃……

(16鲜币)八爷喂猫(限)

慢慢走出小道,寻到自家车子,安宁交代了声,便继续往大道上走著。

远远跟著的车子,打著灯为她照路。脸色惨白的安宁,尽可能把注意力放在地面上,而不去想那些有的没的。漫无目的地走路,是她一直以来的自我放松方式。就像有些人的疯狂采购,有些人的砸东西发现,有些人大吃特吃转移注意力一样,安宁会这麽闷著头,一直走,走到身心都乏了,才会停下来。

因为每年的谢家宴会後,她都会这麽走一遭,所以跟了她足足八年的司机,并没觉得有什麽特别。只是,远远的似乎也有一辆车子,亦步亦趋的跟著他们後头,到底……会不会是有什麽歹心的坏人呢?刚想踩下油门,安宁的司机就看到,那辆跟了他们好久的高级轿车,已踩了油门,撵过了他,并朝著安宁驶去。

“这麽晚还在闲逛,是因为想捉老鼠麽?小猫儿?”缓缓滑行在安宁身侧的车子,车窗摇了下来,从里头传出了一个沈稳的男中音。

“疤爷?”收住步子,诧异的抬眼,安宁惊讶的发现,车後座的男人,正是母亲的那位故交。莫名的,眼眶有些泛红的安宁,在对方打开车门後,飞扑到了他怀中。

“受委屈了?”男人轻拍了拍她肩头,掏出电话,让她与司机交代下。

“你跟上,这是我朋友的车,我们要去远些的地方散心。”挂了电话,见他一双鹰样的眸子,略带柔情的凝望著她,安宁脸上没来由的红了红,“看什麽?妆花得厉害?”

“像只可爱的小花猫。”笑著把她抱上膝盖,男人抽出纸巾,认真的为她擦拭脸上脏污。刚毅的脸庞上,满满的全是宠溺温情,几乎能把她溺毙过去。特别是,在这个寒意彻骨的夜晚,更能温暖她的心。

“禁渊……禁渊……禁──呜呜──”一声声的唤著,在他每每应下个柔柔的“嗯”字後,便又继续,知道禁不住哭出声来。

知她难过,禁渊并无多余言语,只是轻拍著她肩背,由著她在x膛制造水灾。

被温热x膛整个环住的感觉,几乎能全然抵消之前的入骨极寒。加之那温热大手一下下的拍抚,暖暖的熨在她光裸背脊上,热热的抚慰入她的心间。那股子独属於他的清幽茶香,混在他浓郁的男人味中,不知不觉盈满鼻腔,挤掉了在谢家晚宴上嗅到的各种靡靡之香。

心头的情绪慢慢平复之後,安宁只觉著脸下枕著的这x膛无比舒适,就连那沈稳的心跳也别样悦耳:“禁渊……”

“乖猫,这是受了谁的气?”略松了口气,疤爷把她再度哭花的小脸擦拭了个干净。语气中满是怜爱温情,又带著几分不易察觉的紧张担忧。很明显,安宁刚刚的这场大哭,把这位道上呼风唤雨的大爷给惊了一惊,目前尚未平复。

纵然一贯是杀人不眨眼的狠角色,但在某些人跟前,却又禁不住拿出初恋小男儿的姿态来应对。紧张,担心,忐忑,宠溺,痴恋……一股脑儿的堆上来,捧在掌心,奉到她跟前。就这样,都仍会怕她不受,怕她推拒不耐,一如世间最寻常的恋爱中人,再没了往日一统千军的那般神气。

“没。”尚不知男人心间的百转千回,只木木然的摇摇头,安宁婉拒了他想出手帮忙的意思。

自己的仗要自己打,这是母亲在世时给她留下最有用的话。

纵是世家小姐,安宁从小便也是极为独立的。抢玩具,打石战,比赛马,拼打拳……无论会与不会,擅不擅长,应不应去做,她都亲自上阵。就连安静要帮著出手,她也是拦著不让的。

已彻底了解过她过去的疤爷,自也是明白她心思的。轻轻点头,再不多说,只是一下下轻吻她发际,安慰著。

受著他温柔抚慰,安宁心头不快逐渐淡去,呼吸也慢慢趋於平稳。

未多时,本有些疲惫的她,竟枕著他肩窝,昏昏沈沈的睡了过去。

疤爷本还是柔抚她裸背的大手,轻探到她尾椎上方,小心的m了m,在触到些许异样後,心头震了震。微微拧眉,想俯身细看一下,却在感受到脖颈处的撒娇磨蹭时,顿住了。本就是满是怜惜的心房,顷刻又填入了几分蜜汁般的清甜。

也罢,不急於一时,且让她好好歇一歇再说吧!

摇摇头,脱下外套来,把怀中酣睡的人儿小心裹住。换了个让她舒服的坐姿,大手复又一下下隔著衣服轻拍她背脊,助她继续安眠。

车子行了许久,一直都是平稳匀速的前进著,直到安宁醒来,方才稳稳停住。

“禁渊?”揉揉酸涩的眼睛,安宁有些语焉不明的嘟喃著望向抱她的男人。这模样,就像是一只讨好主人的小猫。特别是那双哭过睡过後,有些微微发红发肿的大眼,更是凭添了几分可爱。

心头跳了跳,疤爷收了收胳膊,层叠的深吻就压了下来。

从额心到鼻尖,最後再到殷红唇瓣,他的吻带著几分攻击x,又饱含著毋庸置疑的情愫。有些受蛊惑的仰起头来,安宁顺著他的攻势加深了这个吻,软软依著他的身子,还不自觉的磨蹭了几下,很快就把他胯间沈睡的物什给唤醒了。

突发奇想的探手下去,拉开碍事拉链,安宁掏出了那g火热肿胀,箍在掌心,胡乱套弄了几下。待到那巨大的男物胀到极致後,又m到g部,尖起长指,捻起饱胀囊球上的娇嫩皮r,好玩儿的拉扯。

“调皮……”纵容的亲了亲她嘴角,男人并未拦阻她继续在自己身下作怪,就像是她作弄的部位并非他的命g子,只是旁的什麽无关紧要的衣物配饰一般。

“这里面会有多少小禁渊?”喜欢他对自己的宠爱纵容,安宁觉得,自己就像一个被疼爱的孩子。这种滋味,过去至多在安静身上感受过。这也是世人无法明白,为何爱煞肌r男的她,会独独锺情安静一人的缘故。

“足以喂饱你这贪嘴的小猫儿。”见她眼波流转的姿态惑人,男人一手点了点她的微启丰唇,遂又顺著她脖颈x线一路滑下,来到她腿间。见她双腿紧闭,也不急著逗弄那私密的娇花,只是一手探至裙底,顺著她美好的臀部曲线温柔抚弄著,轻浅挑逗著。技巧极好的引得她发了欲,主动张开腿来,放他私处深探。

指尖拨开底裤,抵到她花口後,便不再深入,只是微微拨弄著,轻软的揉捏著……明摆著回应她之前的挑逗,并带著几分应战的意味。

“只喂一次麽?”明目张胆的宣告自个儿的贪嘴,也就安宁独一家了。

女孩子的矜持全没了踪影,浑身透著的情欲引诱,漫得整个车子都香气萦绕,呼吸间都全是她的媚惑勾魂。

被诱得呼吸略急,男人x膛起伏得稍快了些,嘴角的笑意也加深了几分:“我的小猫儿,安分些,今个儿定能管你饱的。”

他喜欢她这幅小模样,比之寻常女子动情时相似,却又多出几分不同来。

正是这多出的一星半点儿,恰恰就撩到了他心尖软r上,不轻不重的勾出了他满心怜爱,满腹情欲。自然,也有不服输的满腔炙热,那种足以把周遭一切都焚烧殆尽的温度,都随著他毫不隐瞒的眼神流转而倾泻而出。

滚烫,火热,灼烤……从未曾在任何男子眼中,看到过此番景象的安宁,难得的被怔住了。

她刚刚还当自个儿掌控了全局,殊不知,这麽片刻时光,又不这男人给拧了过去。

心跳陡然加快,碰碰的撞击声从喉管溢出,转成顺和的呢喃,娇柔的呻吟,用以回应他的动作。

是的,禁渊开始动作了。

在她毫无抵抗的时刻,在她不知不觉的时刻,用灵巧的手指爱抚著她,一点点把她送上高氵朝。

“禁渊……”略带哭腔的呻吟,是她示弱的讯号。

已回过神的安宁,在花x里外都被照顾到之後,才忆起,她刚刚挑逗的男人有多麽了不得。初次见面,便让她很快达到了情欲巅峰,还连著三次之多。可怜兮兮的眨巴著大眼,安宁开始求饶了,她已开始後悔刚刚主动撩他,还做出那些挑衅举动来逗他了。

“小猫儿,怕了?”亲吻她鼻尖,把上头冒出的几颗汗珠吮掉,禁渊宠爱得说,“不怕,我会让你快乐,让你满足,让你乐不思蜀……”

语毕,埋在她体内的长指又是一阵抽送捣弄,按压抚m,直把她的娇吟逗得此起彼伏,不断回荡在整个车厢之中。闻此天籁,纵是自制力最好的男人也不免胯间一紧。何况本就情欲颇盛的疤爷禁渊?在用手指把她再一轮送上高氵朝後,小心的抱著她跨坐腿g,就著她高氵朝余韵的收缩,一个猛顶,狠狠的挤了进去。

紧窒的幽x因刚刚得了极致欢愉,尚留著些许yy在其中,chu大得夸张的玩意如此毫不怜惜的进入,却也未曾给予半点阻碍。反倒是不断蠕动吞咽,自动自发的把那物什吃得更深,像是生怕它会知难而退般。

本就等候多时的男物,此刻得了便宜,便像是寻得了温暖源头的巨蛇,迅捷的往那花x深处探寻,去找那散发极致诱惑的花心。强悍的三角蛇头,凶猛的一举冲顶入最深处,硬是把那娇嫩的小花心给撞得不住颤抖方才罢休。

当然,这也只不过是暂时的休憩,为的自是下一波更为激烈的攻占。作家的话:矮油,大受欢迎滴疤爷又chu现啦!有木有人在哇?鲜红咧?掌声咧?不给够滴话,小心疤爷xo乃哦!ps那个不要嫌弃哥哥安静哇,人家却是是本卷滴第一大boss,虽然他一直都在打酱油,虽然他一直在做一些被大家嫌弃滴事,不过他素有苦衷滴哟……

(17鲜币)彻夜欢爱(限)

“禁渊……禁渊……”不知为何他会半途停下的安宁,扭腰摆臀的磨蹭著想要更多。

“乖猫,我们进屋继续可好?”已在车上停了许久,若是继续,还不知会磨到什麽时候。想到她上一次躺在他身下的娇俏模样,禁渊又巴不得快些回房,寻到那柔软床榻把她放上去,好一番疼爱娇宠。

“不嘛……人家想要……”可安宁哪里管他那许多,只觉著自个儿悬在这儿不上不下的,甚是难过。硬是收了收小腹,夹紧花x,嘴巴还张开了四处的乱咬著,偏要撩他激他,逼他就范。

“哦哦──给你给你,我的乖猫,且给你喂饱这次,待会儿我们再来。”饶是久经沙场的老男人,也禁不住她这般又夹又咬。圈住她的一条胳膊,整个把她揽在x前,大手绕到她一方挺翘绵软上,罩住一阵揉捏。而另一头,本是捧著她翘臀大手,则伸进她裸背礼服中,探到她臀缝间去,轻轻的捻著她的小菊x。

而刚刚为她披上的外套,因两人这麽一番来回的动作,早就掉落在了座位下头,沦为脚垫。男式的软皮鞋底踩在上头,因身体的晃动而一下下的蹂踏著,直至完全皱做一团,方才添些r白r白的汁y在上头,染一坨名唤爱欲的花样。

又是一次欢畅入骨的交合,可算是餍足了的安宁,绵软无力地贴在禁渊衣衫微乱的x膛,额头歪抵在他宽厚肩头上,喘息著顺气。

笑著拨开她额际湿发,松开她脑後已松散的发髻。让人惊豔的长指温柔的c入浓密长发中,轻轻按压著她脑上几处x道,助她顺气放松。直到她平稳了呼吸,这才止住,亲昵的贴著她圆小耳畔,衔著她耳廓柔声问道:“可是饱了?”

“唔──”几乎耗尽全部力气的几轮欢愉,让安宁只余下哼哼的劲儿,再闹腾不起来了。这幅慵懒的模样,双颊泛红,泪眼摩挲,俨然像是只吃饱喝足的小懒猫儿。那娇娇的哼唧声,也似足猫咪撒娇的乖巧可心。

指尖游滑至她面颊,勾勒著她漂亮下颚弧线,轻抬起她的小脸,禁渊低头吻了下去。

这个吻,不似之前欢爱中的那般具有强烈攻击x。只是很浅的贴著她的唇瓣,在她喘息唤起的当儿方才轻轻张口,含住她丰盈下唇,温柔的吮吸,轻浅的啃噬:“小家夥真贪嘴,这麽喂都不饱……”

语毕,尚埋在她体内的半软物什,就著浓稠黏滑缓缓律动了几下,不多时,竟又鼓胀起来,硬到了极致。

“渊……禁渊……”想要拒绝,却又被这无尽温柔的情欲滋味给腐蚀了神经,安宁只能不知所谓的反复念诵他的名讳,承著他缓慢又磨人的频率起伏娇躯。chu大阳g的热烫温度,灼得她本就已是敏感巅峰的花x不住战栗颤抖,不由自主的急速收缩。

整个如若无骨的身子,软趴在他x前,一手捉著他衣襟,一手揽在他肩胛後胡乱的抓挠著。虽隔著衣物,却仍是能一下下在他肌肤上留下缕缕红痕。偶尔指尖抠到那有疤的位置,还更施力大了些,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

“想要抓破我的疤麽?真是只调皮的猫儿……”可他却是无比纵容的,就像他之前纵容她在车上就解他裤子一般,他也纵容著她在他身上留下痕迹。

一个男人,只有在对你有情时才会允你在他身上烙印。

禁渊对於安宁,那是绝对宠溺到极致,前所未有的程度。就算是她要他的命,指不定他也会只是微皱著眉头,给她递上把趁手的锋利小刀来。所以,在她抠他抓他时,他只是这麽哄人般嘀咕了一阵後,遂又俯身亲得更下去了几分。开始啃咬她脖颈,舔吻她心窝,逗弄著吮吸她的绵软rr,对她的抓挠视而不见。

只一下下悍勇地往她x心间的小花口猛撞著,没一下都顶到最里端,并借著她身体的重量而狠狠的灌到花壶中间,挤著那紧窄的g房颈口死命往里。这样的力道,这里的深度,足以震得全车起伏晃动,张扬的向车内外“观众”宣告他们所行的欢愉之事。

“唔──禁渊,深些……再深些……”折腾得又失了大半气力,只能软软瘫在他怀中,由著他冲顶抽弄的安宁。仅余的劲儿只够她攀住他肩背,上气不接下气的受著他的狂抽猛送,旁的便再无多一分了。

合上眼来,嗅他因激情而越发浓郁的男x体香,安宁脑中半点繁杂思绪都不留。只余下丁点儿的神智来感受他强悍冲击,以及下意识的在脑际中勾勒他那雄壮分身的狰狞模样。

“小乖猫儿……这还不够深麽?再深些,怕是要戳穿了呢……”戏谑的逗了她几句後,再她不满扭身时,便又依了她的要求,更深的进入她体内,深到似要把男g囊球都挤入的程度。

见她展露全然迷醉神色,禁渊心头自是满足感更加膨胀,猛吸了她粉嫩r尖一口,趁她敏感颤抖的当儿,又猛一挺腰,把整个分身贯到她花壶间。待她尖叫求饶,并不断痉挛著身子,释放了高氵朝蜜y後,方才把那雄健的伞状冠头c在那娇弱g房入口,又顶了数十下,遂才释放出全部阳j,满灌了她的小小g房。

“嗯──禁渊……好饱……”餍足的舔舔唇瓣,安宁就像是喝饱牛n的小猫儿,朝著他x口吐气撒娇,呢喃著被喂得很满意的言语。

“乖女孩儿,想睡便下车去,到我房中好好歇一歇,嗯?”不舍得退出软下的男物,禁渊环著她腰背,把她抱在怀中,柔声的哄著。这姿态,就像是一个慈父在哄他最疼爱的女儿,虽然寻常父女间是决计不会像他们此刻这样,私密处紧紧相连著,彼此x器上还沾染著对方的爱y。

“不嘛,人家要你抱我回房。”听到他的柔声哄劝,安宁便觉得心口一阵阵甜蜜。感受著他如慈父般的爱宠,遂觉著像是回到幼年时光,撒娇的劲儿便全使了出来,硬赖在他怀中不肯起身下车。

若是换了旁人,身为疤爷的男人,自是不予理会的。

可安宁的撒娇耍赖,却让他心里最坚硬的部位都软糯了下来,哪里还硬得起心肠让她自己下车呢?

“真是爱撒娇的小家夥……”摇摇头,老男人拧开车门,就著两人下身贴合的姿势,颇为艰难的抱著她走了下去。见夜色仍沈,便微微招手,让人送了件外袍来把她光裸背脊裹住。这些动作不免让两人私处相互摩擦,隐隐的又添了些勿需言语的妙处来。

特别是,觉得微痒的安宁,还发出娇憨的浅吟,险些没让疤爷自控不住,把她就地压倒又来一次。

亏得周遭下属们恭敬的行礼,让男人寻回些许神智。

咬咬牙,搂著树袋熊一般的娇娃儿,三步并作两步的穿过石子小道,入了面前那栋大门开敞的j巧小别墅。径直上了二楼,把人放入主卧床上,剥去全部衣衫,搂著一起入了浴室,方才松了口气。

见那小坏蛋还在得意的娇笑著,眉眼间慵懒又妩媚,早就硬起来的疤爷便硬是把人扑倒在了池子中,就著那温热的茶浴水办了她一次。末了,在她求饶声中收势。咬了咬她颈侧动脉,学那吸血鬼留印子的方式,在她纤细脖颈上印上几颗明晰牙印,直到她吃痛推拒,方才罢休:“还作怪麽?”

“禁渊,你说了要疼我的……”不正面回答,却是撅著嘴,可怜巴巴的撒娇。

那双无辜又倒映著水光的眸子,陪著娇俏的小脸,怎麽看怎麽招人疼惜,惹人怜爱。

“乖猫,我怎麽不疼你了?嗯?”捏捏她脸蛋,滑如凝脂的触感让他舍不得松手,见她委屈扁嘴,这才放开来歉意的亲了亲,“要我抱你,不是抱你了麽?”

是呢!疤爷的怀抱,寻常女子哪里敢高攀?也就她安宁不知足,得了便宜还卖乖。

“你说让我享那寻常女子想不到的美好,我却觉著不过如此。”撅著嘴,本起饱腹至极的小猫儿,偏生还想招人。

“不过如此?”一把捉过往池边躲的娇娃,禁渊把人整个压入怀中,作势就要再办她一次。

“不要了啦!禁渊总想著欺负我,都不给我置办些好玩儿的!”扭著身子挣扎,安宁确实是不想再要了。今个儿疤爷让她深刻明白,作为一名“老男人”,是有多麽的厉害,多麽的持久强悍。下身略有些红肿的她,只是想要见识下旁的玩意儿才开口的。道上人人敬畏的男人,玩乐之事肯定与寻常世家公子大相庭径才对。

这也是转移注意力的方式,过去谢家晚宴後,她一贯是找来一群好姐妹,顺带弄些极品男人一同玩儿无遮大会混足三五日的。

“乖猫,这麽贪玩……”见她眼波流转,已知她心思的疤爷,便摇摇头,松了松胳膊,低头啄了啄她撅著的小嘴,哄道,“明个儿给你寻些好玩的来,今天先休息,嗯?”

“要有极品帅哥!”得寸进尺的安宁,回吻了他一下,仰著头提要求。

“成。”爱宠的点头,轻咬了咬她鼻尖,算作契约印章。

“若是能有禁渊这样的,更好……”想了想,安宁又生出坏心思来。

“感情我成了下限标准?”坏坏挑眉,那邪邪表情像是在无声威胁,若是她敢点头,他就生吞了她。

“禁渊是上限,我最喜欢的类型……”这句溢美之词绝非单纯讨好,疤爷相貌身型无一不优,加之能力地位寻常人无法匹敌,搁在安宁这小色女眼中,也真是排了前几位的呢!

“喜欢老男人?”笑著抱她离开浴室,禁渊温柔擦干两人後,状似无心的问。

“只是禁渊而已。”摇摇头,皱皱眉,安宁难得好心的不说话气人。

“乖猫……”亲了亲她额头,抱著人躺入柔软被褥,禁渊欣喜的呢喃许诺,“别想那些不开心的人与事,明儿开始,我带你玩儿个尽兴,乐足每一日。”

知他不会虚言哄人,安宁有些感慨的红了红眼眶,然後乖乖闭上後,扑到他x怀里轻轻点头:“好。”作家的话:矮油,八爷会准备什麽好玩儿滴咧?票票哇……美人儿们有木有期待八爷给女猪寻滴啥乐子咧?剧透下──大把帅哥猛男哦!

9

(17鲜币)特殊晚宴

睡饱了的安宁,张开眼,入目便是一张饱含宠溺微笑的儒雅俊脸:“醒了?”

“早。”想揉眼睛,被对方捉住胳膊,疑惑皱眉,与之对望。

“早安宝贝,别揉,对眼睛不好。”笑著亲了她一下,禁渊猛的掀开被子,把人打横抱起来入了浴室。已经准备好的温热巾子与洗漱用具,齐整摆在台子上,看起来,像是寻常人家贴心丈夫对妻子的清晨准备。

不过,当禁渊递给她一只卡通小猫的牙刷时,安宁又有种错觉,这人像是个在宠女儿的父亲。

“猫咪牙刷?”接过牙刷,看看台子上备著她近日喜爱的洁面r,以及同款护肤品,安宁禁不住心头又是一暖。这个男人,不过是在她尚未清醒的片刻时光,就做了这麽多,实在窝心得紧。这般讨好的姿态,这般润物细无声宠爱的方式,就连最会在异x身上挑刺的她,也是说不出半点缺点来的。

“小猫咪,不应该用猫咪牙刷麽?”笑著帮她套上个袍子,浅浅的印著各色猫爪,可爱又舒适。

“禁渊是坏主人。”皱皱鼻子,安宁故意用沾了牙膏泡沫的嘴去亲他。禁渊没躲,只是笑著揽了她的腰,柔声问:“我怎麽坏了?”显然,对於被唤了“主人”的称呼,这位爷是甚为满意的。

“你说给我找极品帅哥,看超级猛男的!”又啄了他一口,满意地在他已清洁完毕的俊脸上印上又一个柠檬味的香吻。牙膏是柠檬味,酸酸甜甜的,就像某种可口糖果,她向来是不介意好东西与帅哥分享的。

“怎的一张眼,又多了超级猛男这一项?”用巾子擦了擦脸,禁渊似笑非笑的问。

“因为我一张眼就看到了漂亮的肌r,想起了这一项。”突的扑到他x口,对准他漂亮x肌亲了一下,感受到从皮r下方传来的起伏振动,那种因浑厚浅笑而引发的共鸣,仿佛能就这麽径直传入她的心窝。

“哈哈哈──小嘴儿真甜。”笑罢之後,俯身对她亲了又亲,禁渊这才继续开口,“既然这麽乖,今个儿便满足你,不过,得先换身衣服,把早饭吃过才成。”

“迷彩服?”开心的跑回卧室,看到床上备好的大小两套以上,安宁愣了愣,“主人,你是准备带我去看哪知军队麽?”

“不中亦不远矣。”自顾自换下睡袍,套上大的那套迷彩服,禁渊俨然一副儒将风貌。而宽肩窄臀的身材,纵是宽大迷彩服,也穿出了几分禁欲的勾魂味来。

“军队帅哥有何可看?不如在家看你。”看著面前这男人近四十了仍保持了如此好的身段,安宁色心又起了,衣服也顾不得换,扑上去抱住人家就是一阵亲亲蹭蹭。

“小调皮……”由著她作怪的乱亲乱蹭,禁渊顺势坐到床边,给她脱了猫爪外袍换上小件的迷彩服。衣服挺合身,穿在她青春无敌的胴体上,又添了几分飒爽英气。如此妙曼,引得见惯美人的禁渊也不由醉了三分,低下头与她唇舌交缠许久才松开,“乖些,待会儿带你去长长见识。”

“得去多久?”歪歪头,想起自家司机还在外头,安宁琢磨著是不是该去交代下。

“你司机带著资料回去了。”像是看穿她想法,禁渊mm她长发,柔声解释道。见她面露不解,便又补充道,“你家宠物的领养资料,我让他送给你的管家。”

“禁渊真厉害,这麽快就搞定了!”惊喜的亲了他好几口,直到他抱著她往门外走时,她才反应过来,“旧主没说什麽?我记得,阿文是业界顶有名的。”

“我家小女孩想要一两只凶点儿的宠物,难不成还得对谁解释交代?不怕的,那人与我也算故交,这点儿面子还是要卖我三分的。”回吻她到两人有些喘了,方才继续前行,口中的宠溺甜得能腻死人。也亏得安宁甘心受下,还乐呵呵的蹭蹭继续撒娇。那些个支著耳朵偷听的下人们,连隔夜饭也险些吐出来应景呢!

“不是说要出门?”被抱著往屋顶的楼梯走,安宁好奇的问。

“这可不是出门麽?”推开顶楼大门,入眼一方宽阔平台,小型的直升机已候在那儿多时了。

“看来,是要去个神秘的地方!”拍拍手,满含期待的跳下他怀抱,自顾自爬上开敞的机厢,寻了处软垫的座椅窝好。见到禁渊不紧不慢的走来,这才发现,他手上拧了个小包,显然是装了些必备物什的,“藏了什麽?”

“防晒驱蚊的东西。”掏出几个瓶瓶罐罐,分别与她各自涂抹了,禁渊这才故作神秘的说,“此去之处较为偏僻,日头毒,蚊虫也猛,不得不防。”

安宁最怕小虫,闻言後,自是乖乖往自己身上抹了一层又一层。

待到抹得足了量,又与禁渊闲话几句,直升机便到达了目的地。

“这里还真够偏僻的。”踏下停机小台,安宁挑了挑眉,看著荒无人烟的这片山脉,有些怀疑自己是否还在都会附近。

“可古来珍宝不都藏於深山?”笑著蹲下身,帮安宁把长裤扎入高筒军靴,禁渊这才起身牵著她慢慢往山下的一条小径走去。山路还算平坦,但并无特别明晰的路面,一路行踏而来,都是高低不平的泥巴石子。脚踩下去,若不当心便会中了那山中植被们的无心陷阱,被刺被扎或者被绊倒在地。

安宁g本没空再同禁渊拌嘴,她的全副注意力都放在了脚下。

生平第一次,谢家大小姐真真尝试到了“爬山”的滋味。这还只是顺著山脉往下走的,还有人拽著牵著领著帮衬著,就这样她都已算是耗费了心力,一段路下来便手软脚软想要歇息了。

“禁渊,我走不动,需要喘口气。”挣脱他的大手,歪在一旁树干,刚掏出随身小水壶想饮。发觉没得著回应,便抬眼去看,只见那方才还和颜悦色为她领路的男人,此刻正乌黑面庞,一脸紧绷的瞪著她,“怎的?我只是乏了,想……”

“嘘──”抬手示意她噤声,指尖捻著的刀柄已说明一切。

安宁吓得动也不动,喝水的兴致全然没了,吞著口水,巴巴的盼著他快些帮忙搞定。无论是毒蛇野虫,她都怕得要死,若是沾到她身上……已天马行空塞满脑际的安宁,需用上百般自制方能不尖叫出声。

呼──

待到安宁再度鼓起勇气抬眼,便觉著耳畔一阵风声,禁渊已三两步过来把她抱入怀中,脚软的她这才送了口气。也是到了此刻,肺腔抽痛,她才後知後觉发现,原来刚刚的一瞬,她竟怕得忘了呼吸:“禁渊,我怕……那……那是什麽?”

“只是小东西。”见她露怯,也不强要她去看,只是伸手拔了刀子,用衣摆抹掉上头血渍。听到重物落地声,再见了他刀上血渍深度,安宁多少能判断,刚刚在她身後树干上盘著的应是条蟒蛇。

也没胆去问有毒无毒,蛇身多chu,安宁只反手紧抓禁渊胳膊,偎到他怀中,寻求安慰。

“不怕,乖,你跟著我不会出事。”拍拍她肩膀,禁渊带著变乖了许多的小人儿往山下行去。这下,经由那蟒蛇一惊,安宁再不敢叫苦,只是闷著头紧跟他脚步,一路心惊胆颤的连普通树枝花草都不敢碰它一碰。

“这是到了?”又走了一段,禁渊停下步子,安宁略喘了几口气,方才小声询问。

“到了。”帮她理了理衣衫,又喂她喝了两口水,禁渊这才领著她步入前方不远处的村落。说是村落,仅三两间房屋比邻而建,半隐在树林中,至多算是几个农家人的居所罢了。紧跟著往前走了一段,用特别奇怪的方式绕来绕去,拐了好几下,就在安宁想要发问时,突的发现,面前一切都变了模样:“天啊!刚刚我们看到的几间屋子,变成了现在这……这一堆?!”

“哈哈,一堆这个形容词,听起来并不美好。”点点头,与她十指交握继续向前,禁渊把她带入了这个分明是秘密训练营的建筑群。

果然是个重承诺的疤爷,不过十分锺左右路程,安宁便已见著数十名称得上模样俊美身材强健的兵士路过。而这些人无意识中所散发的气势,却又是她过去在普通大兵们身上未曾得见的。很显然,这个训练营中的男儿们,经受过极为艰辛困难的训练,而且都取得了不错成绩。

当然,最为纠结的是,来往的人只瞄了眼安宁与禁渊相连的手,便会出声招呼:“疤爷,疤嫂。”

“我哪里有疤?!”已发现两人佩了同样式戒指後,安宁也懒得计较禁渊的小心思。但是,作为一位极爱美的佳人,她是断不会允许自己身上有丁点儿瑕疵的。就算只是称呼也不行!不知道众口悠悠啊!万一她被叫久了真生出些疤痕来如何是好?

“傻丫头,你当所有人都见过我的疤麽?”摇摇头,禁渊捏了捏她鼻尖,低头亲亲她额头安抚道,“这个八,是我当初的排行,不过是用得久了便从八哥变作了八爷罢了。”

“八哥挺可爱。”了然点头,回亲了他一下,安宁笑著打趣,“我姥姥家养了一只,还会被三首唐诗。”

“调皮。”揽著她肩头揉了揉她略有些乱的长发,催她去房中洗漱一下,准备参加待会儿的晚宴。

“真有晚宴?”不解皱眉,安宁脑子里琢磨了这四方的建筑,全然猜不出荒山野岭中的晚宴会是何等模样。

“而且又帅哥美女,烈酒烤r。”示意的摆摆胳膊,让她把围成阵势的空地瞧个大概。

“露天的聚会,也会有香豔景致?”见到四周全是高壮健硕男儿,除了自己,估m著连只苍蝇都是公的,安宁颇有几分好奇。若不是他领路,寻常人怎会发现,这深山中的小屋胡乱拐几下便能见著大把j兵良将驻守的兵营。

“除了香豔,也有血腥刺激,你断没见过。”禁渊的话完全挑起了安宁兴趣,她忘记了白日里的疲惫辛劳,只盼著能快些入夜,好见识见识八爷所说的新奇晚宴。作家的话:挠头,本章过渡,j彩滴宴会在下章。有香豔,有血腥刺激,请大家准备好乘坐云霄飞车滴心情来参观八爷滴晚宴哟……

(17鲜币)猛男激战

chu略清洗过後,安宁又把先前那身迷彩服穿上,之前,还认真的把驱虫的药剂涂了几遍。

候在外头的禁渊,亦是发梢微湿的清爽模样,衣服却与她一般没有更换:“走吧,在宴会开始之前,有一场你喜欢的猛男秀。”

好奇跟上他的带领,安宁来到了一处活水河畔。

这里距他们之前带著的那些建筑不算太远,细心察看,还能发现四周用特殊石材砌筑的围墙。靠近一些,安宁便明白,之前进这片营区时禁渊为何会带著她绕弯了。这里整个是被某种阵法包围了起来,虽然不知道具体用途名称,但g据她祖父三不五时的提点,她多少知道,这是种极厉害的高级阵式,如果不是知道破阵之法,g本进不到这片区域来。

“小猫儿,不去看你喜欢的小夥子,偏来这边对著石头发呆。”去了片刻又回来的禁渊,把人揽抱著从围墙边带到刚刚的河畔处,寻了个较远的大石头,抱她坐下,一副准备观赏演出的姿态。

“禁渊,那些石头用的什麽阵式?似乎是顶厉害的。”窝在他腿上,寻了个舒服的姿势,安宁看著不远处一排排身著迷彩服的男人列队靠近,打了个哈欠随口问道。

“想学这个,改日教你,今个儿有好戏可看,且耐心些。”亲了亲她微张小嘴,禁渊轻轻扳了扳她肩头,让她把注意力放到河畔那头。

已经列队好的兵士们,有了一个六人小队开始下水了,一边走,一边脱衣服,似乎是有洗澡的打算。

“好戏就是看猛男洗澡?”虽说也称得上秀色可餐,但也没必要跑这麽远费这麽大气力来看一场吧?安宁有些不满,撅了嘴,却见禁渊只是微笑摇头,无奈继续往那河边打望。这一看,却不经意的看到了某个形似枯枝的青绿色生物,正顺著河水游了过来,“禁……禁渊,河里好像有……”

“鳄鱼是麽?这只是开始。”安抚似的吻了吻她耳畔,温热的气息喷在她脸侧颈边,引得她怕痒的缩了缩,反而更偎进了他怀里,越发直面河边盛况。

说是盛况,那绝无半点夸张的意思。

六个小夥子,光裸著身子,只每人手持一柄三寸长小刀,与那牙齿尖锐的巨鳄对峙,分明是以命相搏。况且,还是在鳄鱼行动迅猛的水中,光那尾巴的扫荡,便能轻易让人骨折溺毙。

可那六人却是明显不怕的,不躲不闪,还配合得宜的持刀往前猛冲,全然不顾自身的安危。亏得他们肌r雄健,体能了得,加之彼此也都是r搏战中的好手,相互配合著下来,却也只是受些轻伤,暂且没有x命之忧。

但是,被越来越浓血腥味引出兽x的鳄鱼,显然不满意现在被围著乱砍的情况。它开始卯起来朝著其中一人穷追猛打,像是咬死一个是一个的意思。

水中行止不便,每个动作都会耗费极大体能,很快,被鳄鱼紧盯著的黑肤大兵胳膊便入了鳄鱼嘴。

“啊──”大喝一声,那被咬了胳膊的男人,竟卯起来换手举刀猛刺鳄鱼眼睛。

趁此机会,另外五人也开始施展出全部格斗特技,拳打脚踢。还有的攀坐到鳄鱼并不光滑的背脊,狠狠的用砍它鼻孔长吻。如此配合作战,吃痛的鳄鱼只得松开大嘴,转而攻击其他更具危险x的男人。

很显然,擅於作战的兵士们非常明白抓住机会的必要x。

有人大无畏的手持匕首再度探入鳄鱼口中,又再迅雷不及掩耳的片刻抽身而出。

嗷──

某种源自强劲心房的撕心低嚎,是这只水中猛兽所发出的最後声响。

被匕首贯穿了上下颚,加之手脚尾巴都被砍断,终於,在一片血红的河水中,鳄鱼丧命。六人小组获得了胜利,不过,看看他们每个人身上的伤口,便不难想象,刚刚那场激战是多麽的凶险异常。

从头至尾都瞧得不敢眨眼的安宁,只觉著,就算是西班牙斗牛,都比这个容易。

“小猫儿看傻了?”温柔轻抚,低声唤回她神识的禁渊,偏头俯看她。

“太j彩了!”安宁愣了愣,抬眼与他对视,眉宇中慢是惊豔与兴奋,全然不像是寻常小女儿见著血腥的惊慌失措。这模样,显然讨好了带她来的主人。紧著胳膊亲了又亲,禁渊称许道:“真是乖猫,後面还有更j彩的,可别忘记眨眼。”

瞪大眼,再不用禁渊提醒,安宁便急急转回头去,望向刚刚一场血战的河畔。

此刻,又有了一个六人小队下了水,这一次,出现的却是两条鳄鱼。

“这样也行……”瞠目结舌的望著那些男人,在被鲜血刺激了的猛兽面前,毫不畏惧,奋勇厮杀。安宁只觉得血脉激荡,体内流淌著的疯狂因子全然被唤醒,叫嚣著想要出来闹腾一番。

六个人,两条鳄鱼,竟也能胜利击杀,且并无过重伤亡。

心跳不由加快的她,转过头,看著面色沈静的禁渊,好奇的用耳朵贴在他心口:“你不激动?”

他的心跳,竟然并没有加快!

“你以为在我身上留疤的,只有人类麽?”笑著亲了亲她,似要把她收进x怀般紧锁著。从那双深邃的眸子中,清晰可辨的是平静无波,至多有几分宠爱疼惜罢了。

“天!你九岁就与鳄鱼对战?”眼珠子几乎要跳出来的安宁,脑子微微勾勒了下那幅画面,心头就是一抽。比起斩杀鳄鱼的残忍,很显然,让一个孩子来面对这一切,则是更加暴戾的事。无论他当初有多少同伴,无论他是否被咬上,只要他亲身经历过,必定会在他记忆中留下不可磨灭的残酷印象。

“鳄鱼只是水中陪练,在陆地,会有更多选择。”笑得漫不经心,那俊逸优雅模样,就像是在谈论晚餐的构成,殊不知,那些过往分明是会要他小命的严苛。

“所以……你现在看到这些,全无感觉?”舒了口气,也不知为何,她想要紧紧搂住他。

如此做了的结果,是得到他奖励的亲吻,以及提示x的“节目预告”──“我已经老了,小夥子们看到这些,却是是挺有感觉的。”

安宁顺著他目光望去,发现刚才还干净的河滩边,已堆满了鳄鱼尸首,还有,就是牵著水管们彼此冲洗的壮硕男儿们。那些稍早才经过一场殊死之战的男人,清洁过後的强健体魄上,除了点点伤痕外,还有明显的“兴奋”情况。

这情形,在满是血污的河畔,看起来竟有几分异样的合衬感。

原来,男人的战斗与x,是紧密相连的。

“所以,接下来他们是要……”男男共欢?

强攻强受什麽的,会不会太重口啊?!

“小宝贝,你的想法,还挺猎奇的……”似是看穿了她的疑惑,禁渊把人一把抱举起来,三两步的踏下巨石,往营地里的一处小广场行去。原来,在那里已燃好了篝火,备好了美女与酒。等待著那些刚与鳄鱼进行死亡游戏的男人们,狂欢享用。

随後列队而至的勇猛兵士,毫无顾忌地开始了今夜的欢愉盛宴,搂著美人吃著烤r喝著烈酒。有的放肆唱歌,有的狂放亲吻,有的甚至不管不顾的就把身边人压倒在地,做起了世间最原始的运动。

“想不想领两只新宠物回去玩儿?”同样拿著一把烤r串的禁渊,一边喂安宁吃著,一边柔声询问。很显然,若是她点下头来,就会有几个勇斗过鳄鱼的猛男供她挑选。

“算了,还是不要。”吞吞口水,安宁看著满场越发y靡的r体横陈,小心收回视线,摇头拒绝。

“不是喜欢养凶狠的宠物?”好奇挑眉,见她吃得满嘴辣椒,好脾气的倾身为她舔舐干净,“或者,是没试用过,所以不晓得挑哪一个?要不要我帮你选一些干净的?”说完,也不待安宁回应,禁渊便放下手中吃食,抱著她往人群中去。

离得近了,安宁才看到,在此起彼伏的欢愉交合中,尚有一些是用旁观姿态看著自渎,并未加入的。

“他们为何不去玩儿?”好奇询问,没得到回答。却等来了禁渊勾勾手指唤来的一位,眉目俊朗,身材健硕,只著了迷彩短裤,还男物外露的男子。

“八爷,八嫂。”很礼貌的行礼,若不是他衣衫不整,安宁会以为此刻身在某个高档俱乐部。禁渊对他略点了点头,揽著安宁肩头的手紧了紧,低头与她咬耳朵。不过,那声音却大得周围都能听见:“喜欢这样的吗?”

“禁渊……”安宁本是还想拒绝,但转头,看到那男人眼中闪过的一抹倔强与哀求,她又只好改了主意,点下头来,“让我养著是可以,但我平素无事可让他做,不如寄放在这里,有用时在召他。”

“傻丫头,你身边人太少,选两个照顾你,陪你玩乐,我比较安心。”禁渊的意思,明显是不容拒绝的了。想了想,安宁觉著,照顾玩乐是假,保护应该是真,只好诺诺的说:“那麽他们的练习没关系吗?不是你养的兵士?应该都有大用处吧?”

“他今日已独战鳄鱼,明天最後训练完毕,便能离开。我手下并不缺人,这一批,是有部分要送去充填佣兵队伍的。”笑著解释,就像是个儒雅的大学校长在谈论学院里课程排布。天知道,他口中的每一项事宜,寻常人眼中,都是x命攸关的行动。

“原来,这次领我来,不是看猛男,是选保镖。”知道他在黑道地位颇高,手握大把佣兵也算正常,安宁便也不再推迟。虽然戴了他的戒指,多少能保她几分平安。但人有旦夕祸福,多两个保镖在侧也是好的。而且,比起普通保全公司寻到的那些人来说,禁渊手中,用残酷方式训练出的,明显高竿得多。

“我的女孩,你不是爱养猛兽?这里的,比起你家阿文,应是不差的。你领回去,也能换些花样来玩儿。”这番话才是大爷你的真正目的吧?安宁撇嘴,点了点头,对这个吃醋吃得如此拐弯抹角的老男人,有了深一步的了解。作家的话:本来俺觉得本章应该标识滴,不过大家应该不会被这麽一点点血腥吓到吧?ps八爷吃醋什麽的,真是各种隐晦各种萌啊啊啊……

(17鲜币)真爱无畏(限)

不说换下阿文,也不说让她找些新欢,只是让她见识了这些男人的勇猛与特别,然後随口的送到她身边。看似不经意的安排,事实上,却是用了些心机,想要让她不把全部注意力放到唯一宠物身上。

“我的爷,大人物对小宠物吃味的事,你做著也不害臊麽?”踮脚亲了亲他喉结,又张口咬了咬,安宁笑著打趣这老男人。

“自是害臊,才多做了些安排的。怎得这般不客气,当著新宠物的面儿揭穿我?嗯?”张口示威似的咬了咬她鼻尖,示意一旁沈默的男人跟上,又去人群中挑拣了几个相貌出色,并未加入到情欲翻滚中的男人,禁渊这才罢手,揽抱著她纤腰带著几个猛男回了房间。

这是稍早让安宁洗澡休息的屋子,没什麽特别装饰,很简单的,带著几分军旅气息的男x屋子。

禁渊吩咐那些衣衫不整尚有伤口血腥的男人去彻底清洗包扎,然後领著她一起入了浴室,似乎,是准备一同来个鸳鸯浴的意思。虽然,这浴室连浴缸都没有,最多只能一起享用莲蓬头。

“选这麽多的意思,是想用自己人替换掉我身边所有小妾通房?”脱掉衣衫,由著他温柔的在身上按摩抹泡泡,冲水洗净。安宁觉得,若是平日里知明为她做这些,是以极低姿态来做的。而禁渊的行止,半点没有分毫的放低,反倒是行云流水的情到浓时自然而然。

不过,一直笑而不语是什麽意思?难道,是默认了?!

偏头去望他,只见那晶莹水珠滚在紧实男体上,顺著漂亮肌r曲线一路路往下滑著……再多的心思都被男色所扰,几乎顷刻便醉了。而对方似是还不满意,冲洗揉搓的动作都像足沐浴r广告大片,端的是诱惑无限。

“说这话的意思,是求婚?”就在安宁吞口水努力压下欲望时,人家还能不慌不忙把手往下移著,轻轻悠悠地反问一句。

将军!

这种以彼之矛攻彼之盾的法子,再加上明摆著的色诱,对付安宁这种色字挂头的小丫头,实在是用对招数了!

“禁渊,嫁过来时记得打包家产,并领著弟弟一起。”贴过来,也不管自个儿刚擦干的身子会不会沾上水渍。美色当前啊,谢家大小姐纵是见惯各色美男的,也经不住八爷这样极品的高阶诱惑啊!相较过去那些男人卖弄技巧展露肌r显摆风情,安宁只觉著,面前这位足足能甩过他们几条街。

人家却似嫌这种把人魂儿勾了大半的戏还不够,一把托抱她的翘臀,提她踮脚与他四目相对,尔後,便用温热唇瓣贴著呢喃:“拿了我的戒指,说的话便与我分量一般了,还要甚家产?连我都是你的,何况是……弟弟……”

那“弟弟”二字,说得暧昧劲儿十足,还配合著微微顶胯的动作。

安宁懵了半晌,只觉得鼻头一热,若不是小窗中飘入的凉风,她怕是会当下淌出鼻血来应景才是。不过,也就这一会儿啦,安宁贪玩爱男色的x子,几乎是深入骨髓的。这麽被挑逗著,拥抱勾引著,她怎麽还假清高得下去咧?

双腿一收,安宁紧著他腰身整个贴了上去,张口便咬住了他微微起伏的颈侧动脉。

“小家夥,是想留下专属印记?”由著她啃咬自己敏感颈项,禁渊抱著人慢慢出了浴室,扑倒在床上,“味道好麽?”

“好极了。”被压在他宽广x膛之下,安宁终於松开了小嘴,笑意盈然的与他四目相对。

“贪嘴的猫儿……”满意的俯下身再度把她吻住,然後慢慢把胯间巨物顶到她私处。摩挲几下後,就著那润泽的花蜜挺到了紧窒x道。脸上微笑却是一如既往,迷得安宁几乎溺毙过去。

这个男人,总是懂得在最恰当的时刻占领她的身体,并不断的尝试著攻占她的心。

此刻,在旖旎缠绵的时候,他便用世上最美妙的语言呢喃著她的名字,便温柔的,用催眠般的语调来倾吐著浓烈的爱语。

他说,他爱她,愿意付出生命。

“生命是沈重的。”安宁有些紧绷,因为他的进入,也因为他的言语。

“可是,生命又恰恰是我能给出的最珍贵献礼。”这番话,若是别人说来,却是不值得一提。但从禁渊口中发出,还真就是恰如其分的。下属万千,家财万贯,能力卓绝,相貌体格又是一等一的好……可这一切,都是建立在他的生命存在之上。

“所以我必须接受麽?”呼吸有些急促,身体的起伏让她的问题有些断续。

“或者试试让我永远呆在地狱。”不知从哪里掏出把j良的手枪,放入安宁掌心,那重量,很显然是装有子弹的。

“禁渊……”愣了愣,发现他连下身的抽动也停留下来,安宁明白,这个男人是说真的。

若是她不要,他就会寻找方法把自己毁灭,或者,借由她的手。

“你……怎麽能这样?”从未有人用这种方式来逼迫她,而且,他要的回应还仅仅是她身旁的一个位置罢了。事实上,如果他想,他可以清除掉她身边的所有人,包括那些尚未完全掌权的世家少爷们。

而他并没有,他不过是在她可以接受的范围类吃点儿小醋,就像是一个疼爱女儿的父亲,对待女儿的爱人一般。

所以,这才是她最为恐惧的地方。

极度缺乏父爱的她,非常害怕,在不知不觉间,他便占领了她心头最重要的位置,甚至代替了安静……她的安静,那个愿意为她丢掉家族继承之位的哥哥。

“你不要?”似乎是瞧出了她心头的担忧,禁渊帮她举起手来,上好保险,按压她的指头缓缓扣动扳机。在枪口正对的位置,是他的心脏,那个管理他全身血y流通的地方,那个掌控了他生死的器官。

“不!”挣扎著,想要起身,想要甩开手中的枪柄,却因他大手握持无法得逞。

安宁害怕极了,稍早那些男人勇战鳄鱼的场面突然涌入脑际,她惶恐的想著──若是禁渊被子弹贯穿x膛,涌出的血会不会也沾染她一身?会不会也红得似火,灼烧她的心?或者,会不会她猛的就发现,自己g本就已经爱上他了?!

“不什麽?”没有再往下压指头,却也没有松手,禁渊难得严苛的面对她,想要她的一个答案。

只是身边的位置而已,她连杀手都肯收留,为何不肯要他?

眯了眯眼,禁渊势要迫著她说出心头所想才是。在这麽多年的孤寂中,他好容易才找到一个如此吸引他的女人,他绝不允许她拒绝他在心门之外。

是的,八爷索要的,除了是她身边的位置,自然还有她心间的位置。

豪赌一场从来都是他最爱的事,如若不然,今天他也不会坐上这个宝座。在以黑暗为主旨的世界中,他几乎是个成功的王者,除了,没有他的王妃来与他分享一切:“告诉我,不,什麽。”

他的言语,循循善诱,幽幽的传入她耳际。

她鼻头有些泛酸,却说不清是因何而起。这个男人以x命要挟,若不是铁石心肠,怎麽可能拒绝。可知道她的人都会说,安宁是个没心没肺的女人,她不会为了男人心软。可这一次,她却败了,她g本连硬下心肠的胆量都没有。

所以,她流著泪,摇著头,放弃了坚持,坦然道:“不想你死,不想你离开,不想你……留下我一个人。”

“乖,我的心肝,我的宝贝,我会陪著你,直到我死。”松开手来,放开了她握枪的柔荑,张开双臂,把她整个揽抱入怀,就著两人紧密相连的姿势,缓缓的律动著。仍是无比温柔,无比绵软的抽送,但是,不知为何,安宁却觉得,此刻自己正被他的怀抱甚至心房所温暖著。

“所以,你会陪我一辈子,比哥哥都久,比任何人都久麽?”她受蛊惑般,紧紧环住他的肩头,主动迎上他的冲撞。

“不,我只是会让你不会孤独而已。”他轻轻摇头,俯身亲了亲她红红的鼻尖,像个教导女儿的慈父,柔声道,“宝贝,别害怕死亡。它无法夺走你身边的一切,它不会让你更加孤独,只要你明白自己想要的。”

“我想要的?”迷蒙的双眼,怔怔的与他四目相望。她能够感受到,在彼此身体紧贴的一刻,他们的心更加贴近了。

所以,他是在说,就算死亡,也无法分开他们麽?

“我只是……不想有人死掉,不想……有人离开我。”她想到了当初遇到阿文的场景,在那天,知明失去了唯一的亲人,而她,则失去了最好的朋友。那个与她勾著指头,说要与她一辈子当朋友的男人,永远倒在了血泊中。

那一天,恰好是她母亲的忌日,她那个同样死於非命的母亲,连尸首都无法寻到的母亲。

“乖女孩,我知道,我知道……”抱紧了她,一下下的进入到她的身体,越来越快,越来越猛烈。但他明白这还不够,这个曾经因为一次次被死亡所惊吓,早已如惊弓之鸟的女孩,在灵魂深处都溢满了对生命无常的不信任。所以,他更加疯狂的占有了她,第一次毫无顾忌,毫无技巧,甚至凶悍到让她感到疼痛不适。

“呜呜──妈妈……妈妈……”她哭著,因疼痛,从身体到心灵,都撕心裂肺的展露出来。把那腐烂到骨头里的伤口,剥开,由著他为她清理。

“乖女孩,不是你的错,你妈妈不是,知文也不是,乖……乖……”用於身下全然不同的温柔力道,禁渊轻轻的拍抚著,给予她最贴心的安慰。

在这一瞬间,哭得像个孩子的安宁,发现自己原谅了自己,从无边的恐惧中完全解脱了出来。作家的话:呃……剧情慢慢展开了(有够慢)不过,俺保证,俺是亲妈,完全没有虐的!本章也不算虐哦亲!──无良小剧场──剔牙滴八爷:说好的十八场船戏咧?咋这麽久只给我排了一场?打酱油安静:你就知足吧,我一场都还只是r汤!路过的申风:我连r汤都没有!某龙:来人啊!把这些欲求不满滴货都收走吧!!!!!

(16鲜币)滋养调教(限)

在这一瞬间,哭得像个孩子的安宁,发现自己原谅了自己,从无边的恐惧中完全解脱了出来。她一直忐忑著,不敢面对的某些心头y霾,竟在他的奇怪手段下烟消云散,全然无踪了。

“禁渊……你是个坏蛋……坏蛋……”回忆心头重伤的疼痛,并不是每个人都能经得起的。虽然明知他是为她好,但一想起刚刚自己被逼著用枪口正对他x膛,安宁便是好一阵的又咬又踢、又抓又挠。

“呵……乖孩子,乖……”由著她撒泼,禁渊只轻压在她身上,且缓了臀下的抽送,纵容的哄著她。

“呜呜──坏蛋……”最终,收了泪光的安宁,停下了颇有些疯狂的撕打,吸吸鼻子,躺平了身子幽幽喘气,再不哭闹。

禁渊也不吭声,一动不动的凝视著她,直到她终是耐不住了,扭了扭腰,支吾著说要。

“不气了?”微微勾起嘴角,半眯著深邃的眸,男人电力全开,一股子勾魂摄魄的味道弥漫到四周。知道他是真对她好,甘愿以x命来挽救她的灵魂,安宁吐吐舌头,乖乖摇头。想了想,又伸出胳膊,攀上他肩背,蹭蹭的在他x口撒娇:“人家只是……哎呀,禁渊,你背後的疤好像被我抓破了!”

躺平了收回手,发现那满满的红豔,还带著淡淡血腥,安宁有些急的想要起身寻药,却被他再度压回躺平。

“所以,用爪子伤了主人的小猫,需要受到惩罚。”邪笑一下,猛顶了胯几回,满意听到她软软的呻吟,禁渊抽出分身,起身往门口走去。

“禁渊,你……你去哪儿?”不满的撑起身来,见他开门,又见一条黝黑递了个盒子给他,门复又合上。愣了愣,看著他一脸坏笑回到床边,安宁往後缩了缩身子,颤声问道,“你……你拿的是什麽?”

“你的新宠物们,送来的小礼物。”打开盒盖,拿出一条半透明的青绿色物事,禁渊微笑著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这是什麽?!”顾不上担心被听了墙角的事,安宁比较怕的是,这男人手中那条看起来像虫子的东西。虽然,它只是在他摇晃大手时微微动了动,并没有出现自顾自扭身子什麽的情况,但她仍是怕的很。

“让你舒服的小惩罚。”放下盒子,趴回床上,禁渊把那条青绿色玩意儿递到她跟前。

“软玉?”吞著口水,鼓起勇气伸出手指,轻轻戳了戳那条软物,安宁不太确定的问。禁渊点点头,开始用那具有蛊惑x的声调低低的轻喃著:“我有一方玉田,能产这样的极品软玉,这一盒是我囤了些时日的,今个儿用在你身上,倒是不算浪费。”

“用……我身上?!”惊了一惊,抬脚想要把他踹开来,自顾自逃下床去。却不想,这举高的长腿一伸,便再缩不回来了。

“真调皮……”顺著她的力道一扯,柔软的小美人儿以比较诡异姿态,整个拉到自己胯间。倾身一压,安宁便同那被钉死了的青蛙,完全动弹不得。紧接著,也不待她在做反应,禁渊便把手连著那软玉探到她身下,往那股间的蜜x处顶了顶,“这里平素不常用麽?怎麽紧成这样。”

“别……啊──”本还想著求饶一下的安宁,在感受到他用指尖把那软玉推入她身体後,只来得及发出一声低吟。再的,便是一阵源自直肠的颤栗刺激,那种身体私密处被注入异物的滋味,让她不由得发抖扭动。

并不是正儿八经接受x爱的器官,在软玉的侵入时显得有些过於紧绷。

禁渊用手指推送时,几乎能感觉到其中的皱著被徐徐挤开来,温热的包裹住软玉,以及他的指节。就像以往,他的男物进入到她身体的滋味,一模一样:“别停麽?小猫儿吞得这麽卖力,可不像是不要的意思……”

“禁……禁渊……”没空与他对嘴的安宁,此刻因隔著r壁感受到後x的侵入,便觉著一阵奇异的惶恐随之而来。并不是没有用过那里做爱,但却不曾把这种奇怪的物什放进去。特别是,当她禁不住紧缩仅隔一层肠壁的花x时,那g柔软的冰凉软玉,就这麽顺著r壁的蠕动而浸润出几分莫名的湿润来。

这一刻,安宁不知道,到底是她在养玉,还是玉在养她。

“乖猫儿,我的宝贝儿……”他用中指缓缓在她後x中抽送,而食指与麽指却压在前x的小花口上,碾磨揉弄。捻著那一粒圆挺的小r珠,轻轻的捏著,小心的弹弄著,直至它充血贲张,滚烫的宣告著它主人的生理渴望。

“禁渊,我要……我要……”从不抗拒自己欲望的安宁,怎耐得住这个。

她呻吟著,祈求著,辗转轻摆著,小小蠕动著,为的便是让他给她个痛快。这就像是濒死的死囚,不堪折磨,为求一场彻底的解脱一般,直接,了然。

“贪嘴的猫儿……”无奈的禁渊,宠著她的禁渊,只好摇摇头,松开爱抚她的大手,用自己的炙热硬物替代。

他就著她的甜蜜浊y进入到她紧窒花x,就像品评一件绝美艺术品一般,温柔的,小心翼翼的,却又带著几分隐匿强硬的,挤了进去。攻占她的温暖甬道,并隔著那薄薄的r壁准确磨蹭著另一边的软玉。

“嗯──那里……”那里本不是敏感点,却不知为何,被仅隔一层的软玉配合著,安宁就觉著那里麻痒得紧,酥软得紧了!

“这里?这里?还是这里?”一连串的顶撞,依著她敏感不敏感的r壁进攻著。

禁渊的技巧,那强劲有力,却又不是温柔的力道,完全展现出了优势。

她觉得自己就像是被送上祭台的牺牲,无论是身心,都被神祗一般的他所全然掌控。他的男物进入在她身体里,用纯阳刚的情欲之力禁锢著她的灵魂。而他柔软的舌尖,则温柔至极的舔弄她耳廓,在阵阵麻痒的空档中,倾吐著甜蜜温情的爱语,用各种语言。

这一刻,安宁明显感受到,禁渊与其他男人的另一点不足之处。

在r欲的当儿,他还能很狂野的兼顾上谈情说爱这回事,可你却不觉著他与那些大少爷口中的风花雪月有什麽相似,因为,他是高高在上,施恩似的赐予,足以让人俯身膜拜的承受。是的,膜拜,用感动二字来形容禁渊的行径,安宁只觉得是种亵渎。

她的过去,世家圈子中几乎是人人知晓的。

母亲的离世,父亲的厌弃,唯一至亲好友的永别,本家家族的冷漠相待……安宁生活在富足又高贵的世家辅族里,却常常觉得,那些动辄便会涉及生死的“游戏”,让她惶恐不安,几欲奔逃。

那些围绕她周围的男子,除了安静,没人会提起这些。

或者说,没人愿意面对这些,站出来,帮她解决这些。无论他们是有意无意,有心无心,有能力或是无能力,总之,是没人同禁渊这般,施展出奇妙的法子,驱赶她灵魂中的y霾。所以她应该爱上禁渊吗?用报答的方式。

“不,我的女孩儿,我只是想让你快乐,并不需要你的回报。”禁渊摇了摇头,轻轻啃咬著她的耳垂,柔声应道。

是的,临近不惑之年的老男人,只是想要他的宝贝开心些罢了,并不需要她用爱来回报。

“禁渊,我的禁渊……”我想,为你生个孩子。

突然,安宁生出了这麽个想法。

她怔怔的愣在他身下,盯著他不断靠近退後的x膛,呆呆的反复掂量著这句没有出口的言辞。然後,她收紧了小腹,收紧了双腿,紧紧的攀住他腰臀,压著她往她跟身的花房中冲撞,让他最後高氵朝的白浊完全喷入到她的身体最里端。

如果,能在哪里,留下一个小禁渊,似乎也是不错的呢……她想著,笑了笑,引得见惯美人的禁渊也闪了神。

“宝贝,你这般笑,是得了满足的缘故麽?”爱怜的吻了吻她,禁渊退出她花x。低头看著他留下的爱y与她蜜汁相互混淆,沾染上干净的军用床单,感受到对她的全然占有,突的心头一热,“这张小嘴儿应是饱了,我再来喂另一张吧……”

语毕,便自顾自揉了揉那半软chu长,就著那被软玉开拓了的菊蕊小口,整个挺送了进去。

“啊……好大……”被玉的j气滋养著,安宁菊x早已盈满了充沛的爱y,禁渊的进入几乎是毫无阻碍。不过,当他巨大的伞状冠头撞击到那g冰凉软物时,那种冰火两重天的滋味,瞬间侵袭了两人的敏感神经。

安宁自不必说,她只觉得,自个儿的肠道里头又热又烫,偏生又夹杂了那许多的冰凉湿润。就像是一次x品味冰淇淋与火锅似的,双重刺激。

而禁渊所感受的无比畅快,却是比安宁更加明晰。

那软玉并不会阻碍他的进入,反而在他冲击时起到了帮衬的作用,让她的菊x更加紧窄,更加贴合他的炙热男物。特别是,当他试图寻找她肠道中的敏感点时,那柔软的小东西,好巧不巧的磨蹭到他冠头的下缘,顺著她的急促呼吸而起伏,一下下轻轻勾弄著他的敏感沟壑,直到他贲张到最硬挺的至极,再无法更大为止。

“小猫儿,你这里,也是又紧又热,十分会夹的……”他终是不再磨蹭,捧著她的翘臀,一下下的律动著,贯穿著她的後x。巨大的r体拍打声,像是激情伴奏乐一般,回荡在整间屋子里。作家的话:所以,八爷趁此机会上位成功!ps再次申明,本文并非1v1。因各色男猪甚多,各具特色燕瘦环肥萌点爆点兼具,乃们不要抛弃他们哟……请跟著某龙一起念:爱八爷也能爱np!又ps本卷大boss却是是哥哥没错,虽然他目前为止几乎是软趴趴的酱油党,但是,请相信我,剧情部分他却是非常非常关键的引线。

(15鲜币)新的宠物

“嗯──人家不要了啦……”直到疲惫的欢爱进入又一次高氵朝,那块幸不辱命的软玉也顺著他男物退出她的身子,安宁这才有半分气力来推开禁渊。不过,没推几下,她便觉出了不对劲的地方,“那扇门……怎麽是半掩著的?”

可别是她想的那样,有一群猛男在外头认真听了半晌壁脚,并伴随著她的叫床声畅快自渎了一番吧?!

“不给小宠物们点儿福利,他们怎麽肯献上x命与衷心?”禁渊的话,直接打破了安宁的期望。见她瞠目结舌的可爱傻模样,他还低头咬了咬她鼻尖,撑起身来,朝著门边做了个奇怪的手势。

“八爷,主人。”四个j壮的男子,都是只穿著迷彩短裤,赤裸上身,好些个深深浅浅的疤痕正彰显著他们的男人味与特殊功勋……不过,这都不是重点。

“他们一直在外头?”想要扯过被子挡一挡春光,却颓然发现,床上的东西都或多或少沾染上了她和禁渊闹腾的y靡y体,g本没法再用。

“不喜欢他们?”不答反问,听意思,似乎是她不喜欢,那四只就会没命。

“有些……尴尬。”吞吞口水,安宁小心措辞,生怕一个不对,就害了他人。

“乖,他们从今天起,便是你的人了,你要早些适应才好。”他微笑著,不以为许的抱她起来,一同进入浴室。

与此同时,四位不发一语的“宠物”,也亦步亦趋的跟著。

“他们……就这样一直跟著我,不眠不休的?”第一次,当著陌生人的面,被里里外外洗个干净,安宁觉得,自己好像是砧板上的r。虽说她确信,那四个人不会扑上来咬她两口,但是,他们的眼神,让她不由得想起了白日里在河畔看到的那一幕幕血腥场景。

话说,为毛她觉得,这些能够诛杀鳄鱼的男人,眼神也与鳄鱼有些相似咧?

“二十四小时轮值在你身侧护卫,直到他们生命终结为止。”不知从哪里寻了件浴袍,禁渊恢复了初见她时的轻松打扮。而往她手中塞瓶子的动作,明摆著是提醒说,应该给爷上药了。

“轮值的人,随时都在我身边?”这样目标更大好不好?但凡是有保镖的,都明显是告诉其他人:我是有钱的窝囊废,快些来抢!

“小猫儿在想什麽?怕他们碍著你玩乐麽?放心,他们隐藏的功夫是极好的。”宠爱地捏捏她鼻尖,禁渊搂抱著她回到床边。干净的床褥,显示著那四只看戏的,绝不是只懂得逞凶斗狠打打杀杀的莽汉。

“好到可以扮透明,像传说中的忍者?”眯了眯眼,安宁颇有些挑衅地问。

不是她小气,实在是,没人愿意枕边人在身侧安c24小时的眼线吧!

不发一语的与她四目相交,片刻後,就在安宁以为他会说些什麽时,赫然发现,那本应守在他们身侧一动未动的四人,不知何时已没了踪影。最为让她诧异的是,他们的房门是紧闭著的。

“还真能当忍者啊?!”一声低呼,实在是源自安宁内心深处地赞叹。

“这只是很基础的防身术。”笑著啄了她半张的小嘴一下,禁渊脱去外袍,躺倒在床,一副不讨好我便不会再多说一句的姿态。

“八爷……给人家说说嘛……”安宁刻意放嗲声音,软趴过去撒娇。

可惜,只换得一只熟悉的药瓶。

撇撇嘴,心有不甘的用指头沾了里头药粉,均匀抹在他背後伤疤上。因没换著好处,觉得心头不畅快,所以动作就比上次重了许多,特别是抹到被她抓破的几处,还硬是用指甲去抠弄著发泄。

“调皮的猫儿……”轻轻哼哼了几下,禁渊坐起身来,一把把她揽过去,软软的哄著,“不是还想学阵式?改明儿一起教你。”

“那可得毫无保留的都教我!”从窗帘缝隙往外头瞄了瞄,确实挺晚,安宁皱皱鼻子,颇为不满的提著要求。

“这麽有j神,是不还想再来一次?嗯?”瞧她那得意的小模样,禁渊突的又有些心痒痒了。这个小东西,总是能在最不经意的时刻引出他全部欲念。经不住疯狂的滋味,对於他来说,实在是久违的美妙。

“不要,人家要早睡早起!”使劲摇头,扑腾到干净被褥上,安宁挥著手脚模拟蛙泳运动。

“小调皮。”纵容的摇摇头,禁渊拉抱起她来,扯过被子,把两人裹进去。

感觉到她有些不老实的开始东mm西闻闻,他摇摇头,捉住她双臂,把她困在怀中。见她还想挣扎,惩罚x的咬了咬,遂又耐著x子哄著,“乖,快些睡吧!”

“唔唔──”被捂在某两块紧实x膛间的安宁,只安静了一会儿,便开始死命摇头,像是在拒绝什麽穿肠毒药。

“真想要?”叹了口气,禁渊松开圈著她的胳膊,决定把人做到累极,让她彻底没法再折腾。可想要撩她长腿时候,却被她又拍又打的推开了手。他有些丧气,发现在自己面前的她,还真像个闹脾气的孩子,“怎麽了?小乖乖?”

“唔唔──”使劲指著捂著她嘴巴的大手,安宁开始手脚并用的推他了。

“松开可不许咬人。”得了她的保证,禁渊这才松口气,刚一放手,小东西就滴溜一下跳出他怀抱,往地上蹦去,“你……”

“臭禁渊,人家要上厕所!”头也不回的安宁,奔到卫生间这才出声。

从某个颇为“畅快”的放水声看来,刚刚明显是憋急了。

“哈哈哈──小猫儿你太可乐了……”回过神来的禁渊,在这月色轻浅的夜里,畅快大笑,直至笑疼了肚子。

“笑!笑屁啊!”

“哈哈哈──”

“禁渊是坏蛋!大坏蛋!”一晚上过去了,禁渊见著安宁的脸,都还能经不住的笑出声来,著实气坏了憋屈的谢家大小姐。

“好啦!不笑了,不笑了。”见她同炸毛猫儿般可爱,禁渊勾著嘴角,抱她到大腿上柔声哄著。

“哼!”想要挣开,却碍於机舱里的狭窄,只能作罢。见他莞尔的模样,眯了眯眼,安宁用头去撞了撞他的,“不准笑!听到没?”

“好。”点点头,敛了七分笑意,他开始认真的给她绑降落伞背包。

他们正在飞往训练路线终点的途中,因为她想见识下“忍术是怎样炼成的”,所以他特地把她领了过来。下头是一片森林,没地方停靠直升机,要想去近距离观察,就只有跳伞。要说这安宁的胆子也挺大,明明是第一次尝试跳伞,却偏偏半点儿都不害怕,还兴奋得跟去跳绳一样。

“乖宝贝,记得先要拉这个,然後再……”耐心的又讲解了第四遍,见她忙不迟疑的点头,禁渊只好无奈的决定,待会儿跳时紧跟著她,万一有什麽不对劲就出手帮她一下。

飞机悬在了半空中,不算太高,但是就这麽跌下去绝对能摔死人。

好在咱谢大小姐并不惧高,盯著机舱外头的景致,也半点没有腿软。大家都准备好了,便由禁渊发令,一起行动。安宁的两个新宠物先跳,再来是她与禁渊。最初一切都挺正常,看到下方两个男人拉开白色篷布,安宁也扯了扯自己绳子。

!──巨大的声响,证明一切安好。

双手并没有稳稳拉著拉绳的她,挥著胳膊想想自己在天空中游泳……突的有什麽东西撞了撞胳膊,下意识的转手抓住,整个人便被那边传来的巨大拉力给拽得往下急速猛坠起来:“禁……禁渊?”

“把两只手给我!”顾不上解释,背上并未背负伞包的禁渊,开始就著她的拥抱,掌握起降落伞的平衡来。亏得他把平日里自己的专用伞给了她,现在,两层的帆布都打开了来,主伞与辅伞一起,完全能够承受两人的重量。

不过,下落的速度仍是快了些,加上两人不太方便的姿势,落地时并未准确到达目的地,而是双双跌到了水中。

“还好麽?”爬起来之後,除掉她的伞包,禁渊认真给她检查了一下各处关节。

“恩,冲击力都被你化解啦!我没事!而且,我今天还当了你的救命恩人哟!”大言不惭的安宁,见他面露苦笑,便知道事有蹊跷。

“怎麽?是……有人搞鬼?”她抹了抹脸上水珠,反握住他的手,担心的问。

“是,而且,是我为你新选的宠物之一。”点了点头,禁渊并未避讳她的提问,就像他们初识後,他便愿意领著她进入他的生活一样。

“那我们把飞机叫回来?”安宁想了想,掏出他给的紧急通讯器,刚想按下通讯钮,就被他握住了胳膊,“怎麽?”不解的她,顺著他目光方向望去,只看到刚刚他们乘坐的那架直升机,正以非常迅速的方式往前方不远处下坠。看著螺旋桨上冒出的浓密青烟,安宁明白,今天的出游,再不是最初计划的那麽轻松惬意了。作家的话:所以,女猪就和老男人一起生活在了森林里,当一对野人夫妻,噢耶……(谁扔的恐龙蛋?!)

(17鲜币)危机重重

首先他们要面对的是,如果路上有伏击,应该怎麽办。

“这麽短的时间,他就已经能做到完全准备了?”不过是前後脚的差距,安宁实在不能想象,对方可以做些什麽。

“宝贝,如果是我,一入林子,就能让人死足二十次。”摇摇头,禁渊拉著不知轻重的安宁,一路沿著河畔往前。

“所以,我们沿著河边走,就不用尝试传说中‘死亡的二十种方式’?但这片河面如此开阔,若是被发现了,我们还不是得成为活标靶。”皱皱鼻子,安宁有些不以为许地深一脚浅一脚跟上。

“小笨蛋,林子里可以设陷进,做埋伏,制器具,都是对我们极不利的。这河面虽宽,水深处也稍能充作屏障,在我们被动的情况下,比起贸然入林来说,这边可要轻松许多。”揽著她的肩,禁渊开始教授她一些基础的野外御敌技巧。

“天!我从未想过,有一天需得上面对比野兽更凶猛的追杀。”听了他的介绍,安宁深深觉得,今个儿出门未曾钻研黄历是不对的。若不是他在身边,她觉著,单就他随便介绍的几种建议击杀方式,已够她死个十次八次。

“乖,不怕的,有我在。”拍拍她肩头,一面告知她依著树冠判别朝向的方式,禁渊一面领著她继续往目的地前行。

“禁渊,幸好有你,我幸好有你。”蹭蹭他x口,安宁觉得,此刻的他,看起来特别高大,像是个英勇的骑士。

“好啦!小马屁j,我们快些走吧!待会若是真与他对上了,你不用管我,快些跑,往我说的这个方向。路上小心些,尽量不要依靠树木与地面没有踩踏痕迹的地方。”笑著揽著她肩头,禁渊认真交代著一切可能出现的状况。事实上,若不是担心这次捣鬼的人不止一个,他比较倾向於尽快寻些人来,把她领走。

见他眼中略有不安,安宁挑眉问道:“若是我被捉住了,你也不管我就跑麽?”

“小笨蛋,他若是能捉住你,应该就不止一人,我还跑什麽?想办法让他们再不能作怪便是。”笑著摇头,禁渊又恢复了一脸自信的模样,仿佛刚刚那微拧眉头担心不已的人,并不是他。

“擒贼先擒王,捉你是对的。”点点头,安宁放下心来,一副没心没肺的模样道。

“小坏蛋。”拍了拍她屁股,脚下步子加快了几分,禁渊希望,走到既定终点前,不会遇到那个背叛者。

不过,尚未走多远,安宁便有些撑不住了。

逛街什麽的她倒是还能走个七八个小时,这满是石头的河滩,杂草重生不说,还又湿又滑的。走了不过个把小时,安宁便觉得双腿发软,再没法使唤它们,让它们听令继续行动了:“禁渊,我好累。”

“乖猫,走不动了麽?”停下来,看著她略显疲惫的面庞,把她抱举起来,与她四目相对,“你把头趴我肩上,看著後面,我抱你。”

“为什麽用这种奇怪的姿势?”觉得自己像足无尾熊的安宁,奇怪的趴在他怀中,往後打望。

“我高兴。”怕她担心,便不说是为了护著她的缘故。

若是背她在背上,万一从後方来了暗箭,她很容易被伤到。护在怀中,纵是有何差池,他也能替她挡上一挡。

多少也猜著七八分的安宁,感动地蹭蹭他肩头,再不多言。

未几,他托著她行了一段,突地想到某个之前发现的问题:“你有无瞧见我身上的纹身?”

愣了愣,安宁眨眨眼,细细在脑中把他这副好身段回味了一遍後,方才摇摇头反问:“啊?你身上哪处有纹身?”那睁大眼好奇的模样,明显是打著,若是真有,速速脱光让我瞧瞧的主义。

“在我颈後,是特殊的药剂所纹。”微微侧了侧脖子,由著她拨开他领口,伸长颈子往里头猛看。

“特殊药剂是用r眼无法看到的?”看了半晌,除了瞧出一些个被药粉化得淡了些的疤痕,安宁委实没看出个所以然来。

“看不到主要是用了秘药掩盖,就像你腰……宝贝,深呼吸……”突如其来的低喝,加之他身体的异样紧绷,安宁明白事情不对。赶紧猛吸一口气,尚未来得及转头回望前方情况,便觉著一阵两人身子猛得倾斜,他们双双倒入了水中。

咕噜噜──

听觉瞬间被铺天盖地的水流涌动而阻挠,眼睛尚来不及紧闭,便被那侵袭而入的河水所淹没面庞。四肢还绕在他身上,明显感觉到,他正在很努力的往前游动著,领著颇为沈重的她。

亏得他刚刚尚记得提醒她呼吸,不然,这麽突然的入水,她准得被呛个半死。

努力减少自身动作,一则降低他的游水难度,一则便是免得消耗太多氧气。

待到双眼适应了水流侵蚀後,安宁看清了水中漂染著的丝丝血痕,明白此刻形势极度危机。虽渴望空气,却也只能强忍著探头呼吸的欲望,压制住肺部因缺氧而产生的抽痛,继续攀在他身下静观其变。

时间仿佛静止在了这一刻,又仿佛是被无限的拉长放大。

脑子因缺氧有些晕呼,但她不敢放松神经,生怕不小心就张口吸入太多河水,把自己给淹死。亏得中途禁渊有适时给她补充小口空气,否则,依著她平日的肺活量,g本没法坚持如此之久。

不过,安宁觉著,如果再多一会儿,就算是强大的禁渊应该也会溺水了吧?因为他们几乎是来到了河水中段,

哗啦啦──

当阵阵水流声朦胧的传入耳廓,安宁这才大口的喘著气,後知後觉发现,他们出了水面,不再与氧气分隔了:“啊──刚刚……你伤到哪儿了?”

“背後。”同样脸色惨白的禁渊,站起身的姿势略有些摇晃,显然,伤著的位置定是脊椎附近。吞吞口水,安宁搀著他欲往河畔行去,却被他反手捉住胳膊,摇头拒绝,“你先帮我取出那g暗器。”

“要用这个?”接过他递来的小刀,还有一包消毒纸巾,见他点头,安宁只觉得喉头发紧。在他转过身时,发现背脊中心一滩血红,明白不是害怕的时候,她只能咬著牙开始动作。举起小刀划破他衣裳,小心的剥了剥被水泡得有几分泛白的伤口,扯出一张纸巾,探手去扯深埋皮r的一g长刺。

是的,那是一g削尖的木刺,异样青绿的颜色,明显是淬毒过後发s而出的。

“不要用手碰。”呼吸有些乱的禁渊,见她试著想碰木刺,赶紧捉住她的爪子,用那包裹木刺的湿纸巾整个绕上去,阻隔了她被毒伤的危机。扔掉危险物後,掏出随身携带的一支半透明小瓶,倒出两粒药丸,一粒吞下,一粒递给她,“帮我敷在伤处,暂缓毒汁扩散。”

“暂缓?”手忙脚乱的揉了揉药丸,按压到他不算太大,却开始慢慢发黑的伤口上,安宁有些心惊的问。好容易对一个人有些好感,想要保持更长久些的关系,她可不想还没甜蜜蜜过,就来个天人永相隔了。

“不用担心,只要能尽快赶到目的地,一切都好办。”牵起她的手,继续往前,禁渊一副天塌下来有我顶著的模样,让安宁稍稍放心了些。为了让自己不反复去想他的伤口,安宁试著找些话题来转移彼此注意力:“这片林子你很熟?”

“还好,这一片的山头我都买下了多年,也多少比旁人熟悉几分。”揽著她肩头,禁渊拍拍她,让她宽心,“不怕,我不会有事,这里有许多隐匿藏物,是我自己才知道的,若是目的地不能去,我们也能去另外地方找到回去的法子。”

“恩,我不怕。”点点头,蹭蹭他腋窝,安宁突然想到刚刚那g淬毒的木刺,“他们出来随身都会带上毒药麽?”

“不,那g刺上的毒应该是他从毒蛇身上弄来的。”摇摇头,禁渊与她chu劣的解释了下关於捉蛇与取毒的问题後,又领著她折向河边的林子,开始转换路线。

“不是说不能靠近林子,怕有陷进。”微微皱眉,觉得脚皮子已经被泡得皱皱的安宁,有些担心他们再次遭遇埋伏。就算再不舒服,她也不想看到他为了保护她而再度受伤了。

“前方的河道上,有一处阵式,我们必须绕过去。”指著河中一处不起眼的小石滩,禁渊耐心的与她解释道。

“怎麽讲?”不解的探头,顺著他手指方向,细细的打量著那方石滩。左瞄右看半晌,还真被她瞧出了几分不同来。若是寻常河中浅摊,水流只会被拦阻开来,断不会形成那种小型漩涡似的水流形态。若不是水下地势有古怪,那也只有阵式能解释一二了。

“那是赤水阵,引活水与卵石所筑,靠近的船只活物都只能绕在那里打转,除非是阵式高手,否则无法找到破阵之法。”很显然,纵然他这样的高手,带著她这种拖油瓶,也不是一时半会儿能破阵的。

点点头,安宁乖乖跟上他的步子,小心的往林边靠去。

林子方向没有异动,若不是先前禁渊身上的那处明显伤口,安宁都会以为,之前的遇险只是自己的幻觉罢了。询问过後,禁渊的答案是,对方应该是不确定他们行进路线,所以才广撒的。

安宁了然的点头,遂又默默诅咒,希望对方能够不小心被毒蛇咬死,再不能狙杀他们!

又走了一段,安宁突的发现半空有些奇怪,遂又好奇道:“这片山林,别是连旁的飞机也不允许飞过的吧?”

“那是自然,天空,也能摆出厉害的阵式来防范的。不然,若有人朝我们扔炸弹怎办?”禁渊点头,正准备把他们来时的航线特别之处与她一一讲明,却被扯著领子,被迫仰头望天,“小猫儿,我想,这次我们是c翅难逃了。”

本是万里无云的天际里,赫然出现的一群巨大飞鸟,径直朝他们放心俯冲而来。

安宁刚刚瞧见的漫天黑点,便是这些飞禽们的身形投影。

“禁渊,他们不会是要吃人的吧?”见那展翅後几乎一人长短的大鸟,安宁声音都开始发抖了……作家的话:文中有小剧透哦亲……ps如果天空中飞来一群天使肿麽办?要不要纳入安宁後g咧?(m下巴思考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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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鲜币)回到现实

“禁渊,他们不会是要吃人的吧?”见那展翅後几乎一人长短的大鸟,安宁声音都开始发抖了。刚刚险些被淹死,现在又要被鸟啄,她怎麽有种腹背受敌的危机感呢?要不要这麽惨啊?只是出门小旅行一下,虽然来的地方比较生僻……也不用来著麽猛烈的欢迎仪式吧?!

安宁呆愣走神的当儿,禁渊已并飞快把她推倒在地,并用整个身体把她护在下方,尽量不让那些巨鸟的冲势伤著她。

被整个包裹住的安宁,就算是没有被直接的攻击,也能感受到那些巨鸟冲撞禁渊所带来的振动感。可想而之,整个护著她的禁渊,直接承受的是怎样一种强烈。为了不给他增加负担,安宁忍住背部的疼痛,强压下尖叫的冲动,尽量依在他怀中,一动不动。

他的呼吸炙热且急促,x膛起伏得飞快,显然,那些大鸟在他身上造成的效果,正在影响他的身理状态。

时间仿佛过了一世纪那麽长,安宁在异样安静中听到一声:“我起身,你就跑远些。”

下意识的点头後,压在她身上的男人腾一下站起身来。

跑远些……跌跌撞撞爬起来,安宁忍住背部不适跑了几步,听到背後传来的搏击声,似乎并不是太多人的感觉,她又担心的停下步子转头窥视。当她看清与禁渊打斗的人面孔时,不由捂著嘴在心中低吼──天!竟然是安静?!

瞪大了双眼,安宁不敢置信的望著那两个打得难分难舍的男人,特别是她那个突然武艺长进到如此地步的哥哥。

只有用全部气力来压制住出声的冲动,她才能保持沈默的在一旁观看这场打斗。

安宁从未想过,有一天,她会见到自己最在乎的两个男人兵戎相向。而且,还是非要拼个你死我活的打法。想要闭上眼,不去看这残忍的画面,但又连合眼的勇气都没有。是的,当她看清禁渊背上的点点血痕时,就明白,安静是冲著她来的了。或许有什麽不得已的苦衷?她颇为自嘲的反问,直到前方的打斗进入到最终时刻,禁渊举起小刀来猛砍向安静颈动脉!

“不──”抑不住低叫的飞奔前去,在看到本应倒地不起的安静四散开来,若羽毛状消失空气中是,安宁顿住脚步,“他……那……那是什麽?”

她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难道,这是什麽高阶魔法师的表演现场?或者,又是一个神奇的阵式!

“你看到了谁?”禁渊喘著气,走过来,揽著她肩头,不答反问。

很明显,听这话的意思,这个攻击者的相貌,是观者自己幻想而出的。可是,她为什麽会想到安静?!

“我……看到了我哥哥。”垂下眼,安宁仍沈浸在极度震惊与不安中。

“那是你心中最不安的期待。”禁渊俯身亲了亲她额头,柔声道。

“不安的期待……”反复呢喃著这句话,安宁怔怔的点了点头,深呼吸一口,方才回过神关心他的伤势,“禁渊,你还好吗?我看到你背上好多出血点,那些鸟……也是假的吗?”

“是,这都是高阶阵式所施展的幻象,我想,有人是冲著我来的。”禁渊的话,竟让安宁莫名松了口气。据她所知,安静全然不懂得阵式这玩意儿,而且也对她身边有男人的事还算纵容,应该不会贸贸然出手想要弄死谁。想到这儿,心头安稳下来的她,对先前怀疑安静的心思,又开始满怀歉意。

过去的很长一段时间里,安静都为了她放弃了许多,她不该那麽想他。若是真想要她怎样,就算去死,在她最无助的时候,只需他一句话,她也是甘愿的。

“乖,别担心,一切有我。”见她沈默,以为她是被吓坏了,禁渊又亲了亲她鬓角,柔声安慰著。他的声音已恢复了低沈平静,那种极具绅士风度的男x魅力顿时因此展现无遗。纵使他此刻正衣衫褴褛,脸色也不怎麽好,却无损他的翩翩俊逸。

“禁渊,你看到的是谁?”为了不让自己再乱想,安宁开始八卦起来。

刚刚禁渊动手毫无迟疑,显然他看到的人并不是太重要的……或者,是他明知是阵式,所以砍杀起来才不会手软。到底,在他心头,让他又不安又期待的人是谁呢?难道是她麽?哇!原来禁渊还能对她毫不犹豫的下杀手咧!

还没想到更黑暗的地方,鼻子就被捏住,被迫与男人四目相对起来。

“想什麽呢?这是橙天阵中的一种,属x为金,显出的人型幻影只会是男x。”不愧是禁渊,只看她眼神动了动便猜出了其想法。

“我以为你心目中最在乎的人是我。”甕著声音状似抱怨,其实是有几分撒娇的意味,听得禁渊不由心头一软,嘴角笑意更深了几分:“宝贝,我看到的是我小叔,一个与我争夺家族地位的男人,你不会连他的醋也吃吧?”

“我并不觉著,他的x别有让我安心。”撇撇嘴,安宁继续耍赖。

愣了愣,随即朗声笑出来的禁渊,一把把她抱举起来,对著她眉眼口鼻一阵浅啄,直到她也怕痒的轻笑出声来,这才打趣道:“那麽,乖猫儿,你应高兴,不用当大老婆就无需忙那些繁杂的家事,不是麽?”

“是啊,谢谢爷的体谅,奴家这厢有礼了。”皱眉凑过去咬了他鼻尖一下,蹭蹭的趴在他肩头,由著他把她抱著一路往前。接连两次的护卫,已让她全然安下心来。她相信他的能力,也相信,他能够护她周全,纵然是最危险的时刻也不例外。

“调皮的小家夥……”似乎感受到了她的全然信任,禁渊叹了口气,笑著摇头,加快了步子往前行进。

接下来的路程较为顺利,偶尔有些“小”陷阱,禁渊也能利落的抱著她避开来。

到达目的地时,日头正当中,已是比他们最初预计的时间长了许多。

“八爷!”来迎的人是一个领队,昨晚宴会时有见过,玩儿的最疯的一位,禁渊介绍时他正趴在一个大x美女身上往另一位的下身倒酒。这会儿,一身齐整迷彩服穿上後,反倒人模人样的,半点看不出下流姿态来。

“跟我来的人可在?”点点头,放下安宁,禁渊打量了下四周。

训练的兵士们都就位了,一上午的林中集训让他们身上衣衫都湿了个透,但面色上却半点不见疲惫。这些与安宁年龄相仿的男人,几乎都是经历过生死,比同龄人厉害数百倍的野战j英。

“中途有接到飞行员报告,他飞机故障,申请跳伞,其他两个一直没动静。”领队是跟了禁渊好多年的“老人”,一听他语气,就明白了三分,尽量简短详尽的报告著。

“还有谁知道我今日行踪。”禁渊点点头,一面牵著安宁往小土坡上走,一面低声问道。

“我。”领队如是作答,禁渊摇摇头,随手拍了拍他肩头,再不多话。

不明所以的兵士们仍是一如既往对禁渊及安宁问好,直到禁渊吩咐他们按照原计划在水边放下皮艇,挨个上船後,安宁方才悄声询问:“禁渊,你怀疑还有别人知道我们行踪?”

“怎麽不猜是张度?”张度是张领队的名字,除了他,已很少有人这麽直呼其名了。

“若真是他,你还不动手?”挑眉,一副“你当我傻啊”的表情,逗得禁渊不住轻笑。

“乖猫,你还挺聪明,我真是小看你了……”倾身亲了亲她小嘴,也不管周遭兵士们的起哄声,禁渊领著她一同上了张度的皮艇。里头还有两个划船的兵士,都是亲信,沈默又听话,最宜当保镖。一路行船在窄小溪流中,没有走安宁他们来时的宽大河流,而是激流探险一般的跌宕在另一条水路。

无奈出口便总会被吻住的安宁,知道一时半会儿问不出所以然,只好窝在禁渊怀中静候回程。权当休息放松,欣赏两岸风景。虽然,这窄小水路左右两边g本就是石壁,陡峭又光滑,连青苔都少有,更别说什麽悦目景致了。

打了个哈欠,有些疲惫的她,放弃与睡神抵抗,沈沈入睡。

迷蒙中,她有听到禁渊用低低的声音,与张度交代著什麽。混著水流哗啦声,两人的话很快就消散在风中,也几乎半点没入到安宁耳中。略有些不满的情绪,被带到了梦中。安宁在酣眠里见到了安静,这一次,他也是被禁渊砍倒了,却是不曾变作羽毛飞散,而是血流如注的倒地不起。

“啊──”腾的起身,安宁发现自己已躺到了自家的宽大软床上,与禁渊的那一场奇遇,竟仿若隔世。

“小姐?”一直守在床边的曾文,双眼盈满担忧,俊美的面庞上,半点没有做杀手时的冷静自持。

“乖,我只是做了噩梦。”顺著他伸开的双臂,安宁扑到他怀里,蹭蹭的呢喃。

“不怕,我在。”眨了眨眼,人前总会说些甜蜜话的忠犬,私下里,却是寡言又沈静的。可这番话,却又让安宁想起了那个总是用温柔目光凝望她的老男人。在她离开秘密训练基地前,男人也是如是说著的:“禁渊他……把你的事都办妥了?”

“是,八爷还送了礼物来。”点点头,颇有些咬牙切齿的曾文,那神态,就像是八爷送的不是人,是堆狗屎。

“哈哈,阿文,你吃醋了。”捧著他俊脸,亲了又亲,安宁笑不可遏。

禁渊的执拗是她没法控制的,不过,接手来的新宠物,这次却不像之前那般随手选选,而是禁渊特别从自己身边调遣的旧部。听到说跟著她可以和一群千金小姐滚混,那色狼领队张度还特别表示了,若是嫂子愿意,他非常甘愿抛弃老大追随她的意思。

“小姐,杀手中,我是最强的。”浅棕色的眸子,闪著不甘流光,很显然,对於禁渊质疑他保护安宁能力的事,他也是记恨的。

“乖,所以你才是我的爱宠嘛!那四只,只是小东西,不值得你介怀。”被称做“小东西”的四个高壮男人,窝在各自隐匿点,黑线的心中默念三字经。

送早餐的知明,看到屋中某些异样时,暗暗在心中盘算,家中的宠物玩具怕是又得添些了。作家的话:剧情过渡完啦,马上又要上r啦……撒花……为毛r文会有如此复杂剧情俺也不懂的,不过大家安心,不会虐的,起码不会虐女猪。ps八爷身世与女猪的某些秘密相关哟!也和哥哥的秘密相关!也和某龙滴秘密相关(喂!这里不用凑字数啦!)

(16鲜币)香豔聚会

早餐时光美好又怡人,从那个秘密地方出来的安宁,对禁渊的看法也改变了许多。

而且,他的宠爱,又是极为讨巧适当的,让她半点都兴不起拒绝心思。

也许,这麽下去,她会忘记安静的好,也不一定?

自嘲似的勾起嘴角,安宁状似随意的朝万能管家发问:“哥哥这些天都在大屋那边?”

“小姐,谢家家宴後,少爷有回来,等了大半夜,小王送了资料过来後,他才走的。”言下之意是,这几天确实没回来了。

“也罢。”有些放弃似的叹了口气,安宁觉著,他们两兄妹已是越走越远了。

若不是心头抽抽的痛,她会以为,禁渊已把她心头都占满了呢!

“小姐,王家少爷与於家少爷都送了帖子来,另外,姐妹淘聚会时间也要到了,还有表少爷的成年礼……”知明像是没见著她失落表情一般,唏哩哗啦倒一堆杂事来烦她,硬是把她心中那刚升起来的几分抑郁给掩了下去。

“好啦!我知道你有尽心工作,拜托,想加薪找阿一,不用在这边咋呼。”挥挥手,安宁打开关了几天的手机,查看其中讯息。果然,最多的还是阿一的工作交代以及服侍搭配,旁的,则是王家於家的各位少爷们发来的各种询问关切短讯,安静的,却一个都没有。是因为知道她的去向,还是毫不关心?叹了口气,不再多想,安宁决定去与姐妹们聚会一下换换心情。

“小姐,你真不带我们麽?”送安宁上车,知明与曾文都是一脸的哀怨。

特别是曾文,盯著今日随行的两个“新人”,双眼盈满的杀气几乎能穿透车顶钢板。

“乖,你们看家!”摇摇头,坚决不愿带著自家管家与“爱犬”出门聚会的安宁,毫不客气的甩手关了车门,指挥著司机小王开车。

新来的保镖坐在她身边,表情木讷深沈,神经紧绷,像是随时准备为她挡子弹。

安宁忍住翻白眼的冲动,想要提点他们,自己身边与禁渊那里不同,危险系数趋於零,勿需这般紧张。但转念一想,禁渊的安排自有他的道理,另外一个随行的还特别开车在前头开道,显然是觉著她可能在路途上遭遇危险的意思。想到那天禁渊那满身血洞的情形,她便收了话头,默默摆弄手机。

目的地是一处新兴会所,是她好姐妹开设的。

这个最爱倒腾酒店会所的美人,是鸣海的姐姐,沈家大小姐沈鸣婧。本次的姐妹淘聚会,正好轮上她主持。主题比较诡异,是“野x魅力”,为了庆祝她从荒山野岭活著回来麽?还是惦记上了她偷偷新收的宠物?

翻看短讯时满头黑线的安宁,待到车子停稳後,不急不忙的踩著小碎步下车。

今天难得的穿了七寸高跟鞋,不晓得是前些天太疲惫,导致脚步不适,还是什麽旁的原因,她走路觉得有些不稳,颇有些举步维艰的味道。本来是小心翼翼往前踏步的,结果在不经意间踩到门边地毯边缘,险险的就要滑到。

然後戏剧x的,一个男人扶住了她的肩膀,很有礼的帮她站稳,并在目不斜视的接受到她道谢後,绅士的点点头微笑离开。

“好面熟。”看著那个成熟优雅的陌生男人领著几个下属进入某辆低调豪车,安宁这才转过头来,搀著保镖胳膊慢慢往里挪。为了不出丑,就顾不上什麽形象了。基本是挂在人家身上,被拖著进入会所包房的安宁,进门就受到了极大的视觉冲击。

“还真是野x十足啊!”吞吞口水,看著房中裹著皮草的男女,安宁有种来到野人部落的错觉。

“宁宁带了新人来耶!你家司机呢?怎麽不见?”最先围上来的是青青,烟熏妆配上豹纹比基尼,色迷迷盯著扶著安宁的保镖,一副准备把人拆吃入腹的垂涎模样。旁边两个美人姐姐没有动,正在聊著什麽,不过眼睛也扫过来了一下,像是盘算著等会儿要怎麽开吃的意思。若不是知道安宁这次来的是姐妹聚会,保镖先生会以为自己是误入盘丝洞的唐僧。

“小王在停车了啦!你要不要这麽饥渴啊?不是说小王技巧不够好吗?”无奈的接过一旁服务生递上的斑马纹比基尼,安宁看了看手握短小同款“皮裙”表情有些诡异的保镖,有些同情的安抚道,“黑子,你这还算好的,待会儿小王来了,怕是连这个都轮不上了。”

黑子扫了扫四周虎视眈眈的男女,拎著小皮裙,捉著安宁的胳膊就往厕所拉。

没办法,他一身的配备g本不能让这些人见著,而且,要让安宁离开他视线一会儿也是不行的,所以干脆一起去换衣服得了。反正今天早上他已经见过她毫不避讳更衣的美景了,更早的时,八爷选中他时就暗示过,尽量帮忙稳固“正房”地位是必须的。

不过,他不太确信,在其他男女靠他太近时,会不会忍住不动手把人过肩摔。

安宁自是不知自家新保镖的崎岖心思,进了厕所就开始脱衣服,然後不躲不闪的套上那套斑马纹比基尼。纤瘦得宜的好身段,被剪裁j妙的布料包裹著,更衬她曲线美好,勾魂得紧。

一旁黑子却是不然,那身保护人用的小东西好容易被塞进鞋袜後,就开始鼓起勇气与小皮裙搏斗。可惜,虽然胯骨够窄,但某个部位比较壮观的他,在硬挤入皮裙後,便呈现出了非常奇怪的遛鸟景象。而且,下腹毛发也几乎都袒露了出来,顺著他小腹往上蔓延了一段,真有那麽几分野x诱惑的意味。

“黑子,你这样出去,会被那群色女扑倒的!”摇摇头,m了他被挤得很委屈的鼓胀处,安宁口气分明是幸灾乐祸的。

“主人。”半眯著眼,黑子颇为无奈的发现,八爷这次给他找了个大麻烦。

而且,据说还是无期徒刑。

“好啦,乖啦,一起去玩儿吧!”掩嘴偷笑,早上y霾心情已被他苦哈哈的脸色所取乐。安宁挽上他胳膊,拧开厕所门走了出去。

刚还有几分空档的包房,现已宾朋满座了。主人鸣婧正在与青青拼酒,那是她俩一贯玩儿的开场游戏,为了一般都是“抢”男人。看看坐在两人中间的小王,那头金色发都有些焉焉儿的了。瞧那光裸x膛上的指痕唇印,很显然,刚被好一阵“蹂躏”过。

“宁宁来了,快些,让你家小王听话些!”不胜酒力的青青,脸上已有了几分红晕,看样子是有些高了。见到自家小姐过来,一双蓝眼睛颇为祈祷的往这边哀求著猛扫,可惜,安宁从来都不是善心人士:“小王,自己玩儿得开心些。”

听听,就这麽把人给卖了。

青青撅起红唇,就这麽扑上去强吻人家。作为主人的鸣婧,则难得好心的不去抢,只是在其x上m了把,就过来挨个儿敬酒招呼大家享乐。因为主题原因,所以就算是服务生也不能免俗的穿成了“野人模样”。当然,来陪酒的小帅哥们,也是一般无二的。

安宁左边坐著黑子,右边便是今个儿鸣婧给她安排的店中头牌。

这位俊朗的男子显然是细心挑选过,且完全符合安宁审美的──至少,在旁人眼中是如此。

“美女姐姐,我们来划拳?”头牌面冷心热,毕竟是服务业,见不得冷场,所以就主动帮著找乐子。安宁耐著x子玩儿了两把,便借口要与大家一起游戏,扯著黑子去了场子中间。其实,她是不喜欢这种n油小生的,不晓得为毛大家都爱给她找这一款,难道……安静在所有人心目中,就是小白脸一枚麽?

场子里大家已酒过三巡,开始玩儿起了特别的游戏。

仍是简单的掷骰子,不过添了几分情色意味。男女交叠坐著,女方投骰子,男方坐挺胯动作,点数多少就做几下。大家围成一圈儿,比比看谁的男伴做不动了,率先当众按要求表扬限制级行动。

王查尔也就是小王,被青青坐在胯下,明显是最为体力不支的。

可怜的孩子,平日里都是做的司机工作,哪里能和其他的那些个专业“腰臀部运动员”比呢?没多时,第一个败下阵的便是他了。

“小王,你们可得互相喂食春水才成!”第一个起哄的便是庄家鸣婧,随後其他姐妹们也纷纷拍手附和,就连安宁,也笑著鼓吹自家司机卖力些。可怜的王查尔,只好躺到场子中特意摆上的沙发上,开始为青青舔弄身下。而他那半软的分身,自也是被包裹住了某张垂涎已久的丰唇中……两人就这麽当著众人的面,开始互相“喂食”著,知道双双到达高氵朝。

“我……我也要麽?”黑子偷偷凑到安宁耳边,小声询问。

过去跟著八爷也不是没玩儿过大的,不过,这群世家小姐也弄这些,他实在是有些震惊。原来,张度当时的话不是玩笑,那句“跟著八嫂有r吃”的话,并非戏言。

“黑子,这可要看你的选择了。”安宁的意思很明显,跟著她,便不能与其他世家小姐们开心玩闹,如若不然,自是想怎麽疯都可以。愣了愣,黑子细细掂量了下,琢磨了下八爷临走时交代的话,决定明哲保身,别瞎掺和:“主人,我听你的就好。”

挑了挑眉,安宁打趣他:“真想当通房丫头啊?”

“是!”结果,人家还真就点了点头,把她手捉著,往自个儿胯间伸去。作家的话:呃……因为大家有说过不太喜欢配角滴r戏,所以本章j简了。如果大家觉得只要不是男猪,配角和其他男配的戏也是可以看看的,俺下次就不那麽j简伐……ps通房丫头不占男猪位置,大家不用担心,後g还是可以猛塞人滴……又ps下章会有通房丫头滴r戏,大家不喜欢可以跳过,权当没有发生。不过,本文是r文啦,不用那麽较真,反正女猪真心爱滴就那麽三两只,其他滴都是过眼烟云而已……

(15鲜币)爱宠黑子(限)

这下,换安宁被噎住了。

好吧,她其实也有些被手下的触感镇住。光这麽半软的状态就大成这样,她可以表示,八爷不仅自己了得,连手下都藏龙卧虎颇为壮观麽?

“主人……”被m得有些兴起,再加上四周的气氛也够浓,语带哀求的呻吟了一声。那些越来越嚣张的y靡声音,连音乐都掩不住了,怎麽可能避得开他灵敏耳朵。加上安宁还挑逗的贴在他身上,想到前些日子瞧见八爷与她亲热的场面,黑子黝黑的面庞开始泛红了。

“想站著?”笑著把人推到一旁墙边,掀起紧绷的小皮裙,安宁捏著他巧克力色的男物把玩著。

“恩……”鼻子里闷闷的喷著热气,低著头,正好能看到她漂亮下巴线条,以及丰盈双峰。黑子喘著chu气半眯上眼,当她把他重要部位捏得又肿又胀时,他终於忍不住了。一把捉住她作怪的小手,翻身把人压到墙面,整个人抵上去,撩起她的腿就开始顶送。虽然隔著她的比基尼小t裤,但巨大有力的男物,仍是几乎挤到了她x口里去。

安宁有种错觉,若不是有底裤挡著,他会把她整个人贯穿。

因为,他有一双野x十足的眼睛,就像当年初见曾文时一模一样。

“好漂亮。”毋庸置疑,禁渊在选人时,也有考虑到她的喜好。

是打定主意要挤掉她心中最佳宠物的位置麽?

有些好笑的嘟起嘴,亲了亲专注凝视她的双眸,然後,便是一阵强悍的冲撞。就算没有进入到她身体,她都能感受到他的冠头又硬又大,强悍又狂野。

“主人……”闷哼中,忍不住释放出阳j的黑子,有些不好意思的垂了垂眼。

“黑子,你的眼睛很漂亮。”有些被迷住的安宁,突然觉著,这次跟著八爷出去玩儿了一阵後,更加喜欢具有野x味道的男人了。见他不解抬眼,凑上去轻轻在他半眯著的眼脸上亲了两口,“我很喜欢。”

如果不是贴得这麽近,安宁定不会看出,这个皮肤黝黑的男人,竟然脸红了。

“主人……”这种弱弱的,像一只野x孤狼求包养的眼神,实在是与当年的曾文一般无二。安宁这才发现,除了相貌身段,就连秉x特点什麽的,都统统在八爷的估算之内。莫怪乎,他有十分把握会让她甘心收下这些“新宠物”了。

“下次见著你八爷,我一定会告诉他,你伺候得不错……”被放下地来的安宁,笑著打趣,见著面前的男人越发脸红,心情顿时大好。帮他理了理短皮裙,让他抱著她去一旁沙发上坐下喝酒。

非常不好意思的黑子,一直没说话,只是默默的为她倒酒。

当然,在她灌他时,他也乖乖的全部喝光。

“你们都是孤儿麽?”从禁渊手里得到的资料,让安宁对新来的四位还是颇感好奇的。是什麽原因,让那个老男人能够最终放心的选他们来陪她呢?要知道,内部出现叛徒後,禁渊连著几天都陪著她上厕所不敢松懈的,直到这几人从别的地方出任务回来。

“一直跟著八爷。”点点头,黑子贴著她耳朵回话。不是为了调情,实在是因为包房中太过吵闹,不这样,g本听不清。

“你们都喜欢他?”安宁知道,禁渊是打开他话匣子的关键,便针对x的问。

“恩,八爷是我们的救命恩人。”见她面露好奇,顿了顿,黑子又认真的补充道,“不止一次。”

过程,绝对是非常惨烈的。

安宁了然点头,对於被救者的心情,她颇有同感。

禁渊却是是个很值得人依靠的男人,就算只是上司,应该也具有强大的魅力,能够吸引人忠心耿耿的跟随他。如果黑子是女生,一定会爱上禁渊的。不过,男人不会爱男人麽?挑了挑眉,安宁贴到他耳畔,如是嘀咕。

“啊?”不相信自己的耳朵,黑子怔怔的偏头看她。

“你家八爷身材很好哦!”安宁还在继续勾引人,未曾注意的是,某个极端崇拜自家爷的黑大个儿,已经呼吸有些紧了。

“主人,你……不能欺负八爷!”想了想,黑子竟回了这麽句让人喷酒的话。

“我是称赞他啊!难不成,你觉著他身材不好?屁股不够翘?臀线不够漂亮?肌r不够完美?还是那里不够大?”安宁装无辜的反问,一连串的砸到老实的黑子脸上,又生生把刚还有几分硬气的男人砸软了。

“八爷是最好的!身材也是!人也是!”想了想,黑子如是作答,认真模样,就像是个乖学生在与夫子辩解问题。可惜的是,那双晶亮带著野x的眸子里,绝对没有半点猥亵与旖旎成分,满满的都是崇敬景仰!百分之百的!

“比你都好?”有些泄气的安宁,顺著他紧实的八块腹肌往下m,捉到某g已有些反应的物什时,挑眉追问。

“嗯!比我好!”不疑有他的黑子,头点得非常利落。

“那我试试?”扯掉他皮裙,释放出已蠢蠢欲动的chu壮,安宁跨坐上去,用x口去压他黝黑的硬朗面孔。这还真就是水火交融啊!水做的女人,火一般的男人,这麽毫无缝隙的紧贴著,摩挲著彼此的肌肤,很快就混到了一起,引燃了彼此心头的欲望。

“主人……”一心想要做通房丫头的某只,对主子的求欢当然也是配合的。

他顺著她手指的引导,拨开小片的遮羞物,整个顶进去,很直接很纯粹的用行动让她试了个够。就像是野兽奔跑在原野,只是一味的奋勇向前,毫无半点停顿休憩之意。那种带著原始意味的强悍进攻,加上四周热情奔放的音乐,此起彼伏的欢愉声,非常能够让人迅速得到快乐。

“黑子……你真b……”在床笫间从不曾吝於赞许的安宁,主动把起伏的xr送到他嘴边。

这个男人,在做爱时会用啃的。

真正的啃咬,而且是那种会加注力道,把牙齿印入皮r的深度。可是,这却舒服不是麽?那种强烈的,带著疯狂的刺激感,顺著他的一次次啃咬侵入到她的灵魂里头。配合著他的一下下凶猛顶送,安宁几乎是在毫无招架的情况下进入到高氵朝的。

不断紧缩挤压的甬道,给予了这个狂野的男人更多刺激。

“主人……主人……”他不断的呢喃著对她的尊称,捧著她的腰背,啃咬著她的绵软rr,一下下的冲抵著最深处的娇花。从他身上散发出的狂野气息,足以焚烧包房中的一切。

这下子,就连与小王和自家宠物玩儿得颇尽兴的青青,也投来垂涎目光了。

在瞧见安宁低吟著高氵朝,而黑子也冲刺了好几下s出全部之後,青青骑著自家宠物过来了。货真价实的骑,还是侧坐,把人当成小马驹那种。这是青青女王最爱的pose,上次埃及主题聚会就用得颇为顺手了。

“宁宁,你这新宠物好像不错,我也想试试。”姐妹宴会上是会玩儿交换的,与男人的换妻不同,这些带著来的宠物们,本就多是玩物身份,在这些世家小姐心目中,与狗狗猫猫一个档次。或者,还要差点儿。毕竟,狗狗猫猫可以借你mm抱抱,但不会随便转赠。而这些男人,却是可以相互馈赠充作礼物的。

“不行。”安宁还有些喘气,脑子也有些晕呼,不过,她还记得这人是八爷送的,不能随便给人。

“我就试试……”青青又开始撒娇了,一甩肩,那双豪r就抖了抖,足以吸引所有人目光,效果堪比聚光灯。

“这是我家爱宠,不给你试,小王倒是可以送你。”想了想,觉著不能丢了姐妹情分,又补了句,“不然,下次去我公司选些模特?这次欧洲来了一批,白人黑人都有。”

“欧洲也有黑人?”最爱外籍猛男的青青,很快就被吸引了注意力。

“人家模特公司看中的是表现力,你当与你一样,都选x功能啊!”一旁c话的是本次主人鸣婧,这不,安宁与黑子的那场表演,实在j湛,连主人也好奇的过来一探究竟了。特别是听到安宁说了“爱宠”二字,更是好奇得紧。要知道,过去的好长一段时间里,安宁可就曾文一个“爱宠”的。不像旁的世家小姐,养的小白脸都能媲美十二金钗了!

“啧啧,我选的也是表现力,不过是床上罢了!”得意的仰头,也不为难姐妹,只用眼神视奸了下黑子,又骑著男人拐去了另一边。那头,王家大小姐正在玩儿sm,皮鞭甩得哗哗响,好不刺激。

“宁宁,可得给姐姐说说,这种好货色,哪儿寻得的。”贴过来,抱著安宁肩头,鸣婧趁著青青走了,赶紧抓住机会发问。没办法,虽然主营宾馆饭店,但旗下的会所酒店也是有的。黑子这种英挺猛男级,可是富太太们最爱,入住便会成头牌。想到那花花绿绿的钞票,鸣婧就心痒痒了。

“独家货源,概不外泄。”耸耸肩,也不挣脱她的怀抱,只是往前躺向黑子怀里,气得鸣婧一阵捏她:“臭丫头,小气鬼!”作家的话:所以,通房丫头上位成功!当然,并不是四个都能混到大丫头级别的啦!也有打杂小丫头嘛……(捂嘴偷笑)ps反正八爷这种打入敌後方,用自家人取代外人的招数,还是部分可行的,哈哈哈……

(16鲜币)蛮子捉奸(限)

聚会完毕後,大夥儿各自寻个舒服套房休息。

小王被青青拐去了,安宁也不恼,只是躺在床上,舒服的享受黑子的按摩。黑子的搭档叫香蕉,是个美籍华人,英语流利,中文不行。所以,对於非常爱国的安宁来说,这货就被贬到外间守门了。

打著哈欠,美美的敷面享受著按摩,安宁决定待会儿冲个澡就去睡美容觉。

这念头刚出来溜达一圈,就听到了砸门声。接著,便是半掩著的外间里传来了拳脚交加的打斗。吓一跳的她,赶紧裹上黑子递来的睡袍,缩到他身後,警惕的盯著门口方向。

乖乖,能在鸣婧地盘上闹事的,不知是多硬的背景,别真是有人想要她小命吧?!

躲在黑子宽厚肩膀後方,安宁大气不敢出一下,忐忑不安的竖起耳朵。

碰──

拳脚声停止後,卧房大门被人从外面猛的推开,撞到墙上,发出响亮的撞击声。

“笨妞给老子出来!”好吧,於三少的出现,把一切能解释不能解释的都充分表达了。

鸣婧身为辅族成员,自然是不能和於家对著干的。

出卖姐妹什麽的,委实不算过分。

“吼什麽吼……”mm刚被吓到的x口,攀著黑子胳膊,安宁站了出来。刚想对人晓之以情动之以理,却瞧见了另两位修长壮硕身影。得,她也别废话了,三堂会审啊这是!吞吞口水,再度缩回黑子身後的安宁,开始希望一切都是幻觉的当起了鸵鸟。

“小东西,躲什麽?”掐灭抽到半截的香烟,於大少从自家三弟身後站出来。拳上红红的印子,表明刚刚力战安宁保镖的事,他也有份。

“浩哥哥,人家哪里是躲,只是太想你罢了。”知道躲不过,安宁也就大大方方飞扑上去,冲到於大少宽厚怀抱,蹭蹭的撒娇。

“想到这麽久都不理会?”带著烟味的气息扑到她面庞,安宁吞吞口水,转头给黑子做了个手势,对方了然的消失在众人视线。文浩惊了惊,探寻的望向文俊,那边沈思的眸子又黯了几分,显然,他们这次要对上的情敌身份了得,“去哪儿弄了这麽厉害的人?”

事实上,当然还是颇为泛酸的。

小东西对他们家人避之不及,连著这麽久都不理不睬,这会儿偏生又新养了个男人,还是能一个眼神一个动作就彼此了解的……怎麽瞧,怎麽不顺眼。

“八爷送的新宠物。”满意於他被转移的视线,安宁揽著他宽厚肩背,晃晃悠悠的领著人往外挪。小心思很明显,不再卧室,离床就远一些,比较安全。

“不是有一只大狗?又养这麽只豹子……小东西,这些日子你可真不乖。”顺著她引领往门边走,似乎是被不经意的牵著鼻子,却在门框便顿住了脚步,半眯著眼,俯身与她对视。显然,於大少并不是这麽容易忽悠的,那双平日隐匿著土匪做派的张狂眼神,这会儿全然释放出凌厉之气来,瞧得安宁双腿直打颤。

虽说禁渊也是气势强大的男人,但好在成熟稳重,做事极懂分寸。

而面前这位,确切的说,是面前这一家子的雄x生物,可都是货真价实的蛮子,道理什麽的,绝对讲不通。想到三人若真的耍起横来,绝对能把她做趴下三五日别想下床,安宁就怕了。

虽然平日胆儿挺肥的,但真要到了关键时刻,她还是懂得能屈能伸的道理:“浩哥哥,人家不是觉得,你挺有豹子风范,对你仰慕得紧嘛!”空口说白话的表白如果有用的话,安宁真不在乎多说一些。

“那麽,我自是不能辜负你的一片痴情了。”双手夹著她腋下,把她整个人托举起来,用大腿挤开她发软的修长,文浩把自己抵了进去,威胁似的顶了顶,“所以……今个儿便做到你满意,如何?”

“浩哥哥……”知道大势已去的安宁,心中暗把那鸣婧咒了数十遍,遂又无奈的撅起嘴,撒娇求饶,“人家这几天好累哦……人家不想要了啦……”其实不想要是假的,不过,为了怕他不管不顾的卯起来做,所以安宁还是决定示弱下先。

“不怕,我来动就行。”蛮子果然是不会讲道理的,探手m了m她睡袍间的柔软胴体,指头轻弹了弹那腿间颤巍巍微张的娇花,拉开拉链,就飞快把肿胀男物给顶了进去。略有几分干涩的甬道,被chu壮r柱上盘绕的青筋刮得一阵猛缩。

货真价实的疼痛,让安宁低叫出声来。

“乖……乖……”被拍打x口,又见她略有几分红了眼珠,本还想发狠教训她一下的文浩,终还是心软了。铁汉柔情什麽的,说的便是他这样了。chu糙的大手轻轻抹掉她滑落的泪珠,勾著她漂亮的小下巴抬起来,认真的吻了又吻。胯间进入到一半的男物也没停,只悬在那儿,嚣张的自顾自跳动著。

“嗯──”双腿间娇嫩的皮r贴在他西装裤冰凉料子上,与半埋在体内的火热全然不同,这种冰火两重天的滋味,很快就勾起了安宁的情欲。从来都是喜欢享受床笫之欢的小女人,这会儿又全然起兴了。她微挺了挺腰臀,揪著文浩衣襟的双手紧了紧,连带的,包裹著他分身的甬道也收了收,“浩哥哥……动动……动一动……”

“小色女,我还没进去全呢!”感受到花x中越发湿润,知道她已经开始情动,文浩也松了口气。虽然气她恼她,在心头却又是怜她爱她的。扯掉她摇摇欲坠的睡袍,一手擒握住她一方绵r,一手托住她翘臀,高壮的男人开始准备进发了。

先是凶悍的灌入,整g全部顶到尽头的深度。

紧接著,便是毫不留情仿佛野兽般的原始抽c。虽是世家少爷身份,但因常年混迹海上,加之勤於练习,文浩的这番凶猛挺进,比之黑子那般的也毫不逊色。而且,他还会一些厉害的技巧,是多年来“勤加练习”的结果。

比如现在,他托抱她臀後的大手,就不是单单的环保托举那麽简单。

那chu大的长指,还会在她被撞击得不住起伏空档适时抠弄两人结合处。那种花x被碾磨冲击时,花瓣也被同时爱抚的滋味,简直是双重刺激,双倍享受!

“浩哥哥……再快些……再多些……”被撩拨得全然投入的安宁,自是忘了自个儿先前盘算著随便玩玩就算的打算。

得了她唤的文浩,自是再不客气的卯起来深入浅出,左手揉搓,右手抠弄,三两下就把这小东西给送上了情欲巅峰。而他,久未享受男女情爱,自然也是很快就释放出了全部白浊来,满满的浇灌在她紧窒甬道内。

嘀嗒的体y与爱潮,顺著文浩抽出时淌到地上。那声音,听得文浩胯间再度一紧,又想要再来一次了:“小东西我们再来一次……”不过,背後如芒在刺的感觉,让他想起好东西要兄弟一起分享,当人大哥的不能吃独食。

“待会儿再陪你玩儿,现在,让你另外两位哥哥来关照你……”吞吞口水,恋恋不舍的把人抱著回到床边,文浩亲了亲她略有汗湿的小脸,依依不舍的把人放到床上。转头,朝著两个早已虎视眈眈多时的弟弟道,“别弄疼这小东西。”

“知道啦!”

“好!”

文俊文修乖乖点头,齐齐吞口水,然後上前一步,看到对方贪婪眼神,又愣了愣,开始彼此打起了商量:

“二哥,老子真忍不了了,让我先来一发好吧?”

“小俊,我……我也好想要安安……”

然後,两人想了想,同时掏出胯间肿胀,彼此打量了下,颇有些不知该如何继续的困扰。

床上等了半晌,却等不到人继续,安宁有些恼了:“哥哥们在磨什麽,人家好想要哦……”

贪嘴的小色女一但开荤,自是需要吃个饱的。刚刚与文浩那场欢愉,相较禁渊前些日子每天“喂”她到极端满足的分量,实在不够看。本是想聚会完就歇歇的安宁,想著既然都开玩儿了,玩儿到最high是必须的。所以便开始在床上自顾自翻滚起来,腰臀xr上的红色指痕,加上腿间尚余著的几分泥泞印子,都让她看起来媚惑感翻番,足以勾起任何男人的欲望。

“二哥……”文俊飞快剥去衣衫,明摆著就想要耍横了。

文修没办法,只好焉焉儿的在一旁静候。当人大哥的看到这情形,便好心上去,凑到文修耳畔嘀咕了几句,直把那老实人给说的脸红筋涨,这才退开身来。诚然,这一切,安宁是未曾看入眼的。

文俊脱掉衣服後,不知在床头按了个什麽按钮,正前方就落下一面巨大镜墙来。

结实紧绷的男x背脊,正好完整的落入安宁眼帘,瞧得本就蠢蠢欲动的小色女喉咙痒痒,双腿不住的交叠磨蹭:“俊哥哥身材好好……”

“怎麽?只是身材好?”跪坐上床,一把把人捉到身前,掰开她的双腿环上自己劲腰,文俊前戏全无的就要把巨物顶到她身体里去。很明显,这是对她不夸赞其胯间物什雄伟壮观的惩罚,於家三少的小心眼儿,实在是太爱计较,与他蛮子似的外表全然不符。

“俊哥哥这里也好大……又特别长……每次都能c到人家最里头……让人家好满足好满足……”安宁开始顺溜的背诵起来,若不是语气稍嫌平淡,表情颇有几分戏谑,文俊还是会欣然接受的。

不过现在嘛,则是咬牙切齿的要对她进行惩罚了!作家的话:大受欢迎滴蛮子兄弟又chu现来!大家快来围观啊……三只一起哦……後面还会有兄友弟恭滴rr哟……吃不完欢迎打包,投票买单便可……

(15鲜币)四人齐欢(限)

安宁还颇不知死活的露齿一笑。

接下来,在文俊凶悍挺进的当儿,她便再笑不出来了。这个男人是纯野兽派的,比黑子那种略有顾忌的疯狂更为强悍。每次顶到最深处的花心不说,还会戳进去,把硬如卵石的冠头往里深入。很快,无法形容的快法,而且还强悍几乎让她无法顺畅呼吸。

那每一下都仿佛撞击到心脏的深度,著实让人目眩。

那双半眯著的黑亮眼睛也透著几分匪气,安宁很努力的喘息著,仰著头,与其对视时,心头不由得猛跳了几下。这感觉,就像是被猛兽盯住的羚羊,知道命不久矣,便想发狠的跑一跑。虽然,她这会儿,只能是胡乱挥动下双腿,就著他进入的姿势喘两口chu气。

“俊……”她还想负隅抵抗,却被飞快镇压。

纤细的指头刚还揪住人r首不放,这会儿便被捉进一双宽大的chu粝掌心,紧紧的握住。十指交缠,毫无缝隙的贴近,就像两人身下彼此交合的私处。

然後便是一阵近乎疼痛的冲撞,配合著那蛮子发狠的表情,视觉上非常刺激。若不是两人私处正紧密相连著,而他一身汗如雨下的架势佐证了其隐忍程度,安宁觉著,她有种会被他做到死的错觉。

也不知被撞了多少下,整个身子不断在床褥间摩擦,上上下下的起伏著。他原本跪著的姿势变成了整个压过来,非常尽兴的撑著双臂使劲往里顶。带著痛感的快慰最终席卷了她全部意识,当她脑际感受到一阵空白时,体内的男人也爆发了。

野兽一样,滚烫又汹涌,就连阳j的数量也比平常人多。

当他恋恋不舍揉著她x房退出时,安宁觉著,自己像是死过一回。

“阿修……人家想睡觉……”於二少又扑了过来,面目还是一如既往的赤红害羞,但意思明显的很,不允许她厚此薄彼的。若是旁人也就罢了,二少那种尺寸……当宵夜委实太过辛辣,受不住啊!

“安安……不要讨厌我……安安……”身体僵了僵,然後是特别委屈特别可怜的眼神递过来,安宁无奈的把本就无法闭合的双腿张得更开,颇有几分破罐子破摔的意味:“阿修你轻些,慢些。”

“好。”山一样的身子整个压了下来,见她似乎不太舒服的皱眉,又巴巴的坐起身,换了抱著她的女上男下姿势。

软软的把头搭在他肩膀,安宁看著镜中那个极具男x魅力的背影,色心也起来了几分。

也罢,累就累点儿,好歹享受了不是?

半眯著眼欣赏男人腰臀的肌r线条,叹息著等了半晌,终於有些不耐烦了:“阿修,你怎麽还不进来?”

“安安要慢的。”声音哑了几度,委屈的意味更甚了几分,脾气再不好的人也忍不下心来怨他了。捉起他的大手,放到自己臀後,贴著他x前欺负的浑厚动了动,安宁心软的吞下他那巨物:“你进来後再……”

说完这句,她便再发不出一个完整的句子来了,文修的天赋异禀,已彻底发挥了作用。

懊恼自己难得好心的安宁,被撞得整个身子都飞快的起伏著。镜子里看去,她发现自己头发凌乱著微微飞扬的模样,有些狂野迷乱,让她有些无法置信。伸手,下意识的想去碰碰,却被他顶到最敏感的位置,手不稳的搭到他肩胛上。

光裸的古铜色背脊,与白皙的十指,仿佛来自两个世界。

身体里的炙热巨大已刺到了最深处花房间,因姿势的原因,比以往都要深些。而进出也没什麽特别的技巧,就是很直接的往里挤著,撑著,像是要把那g大得夸张的肿胀连带g部囊球统统挤进那窄x一般。

“阿修──”近乎乞怜的哀求,也不过只唤得出他名字,便再无气力呢喃更多。

暖暖的气息喷在文修颈侧,加上言语间那甬道的一下下紧缩,直把那滚烫的chu长给夹得更大了一圈。

“安安……我的安安……”在情事上分外老实的文修,只知用更加卖力来表达心中所感。

那紧绷臀肌,毫无赘r的腰线,以及笔挺阳刚的背脊,统统在镜中完美呈现。

迷恋肌r型猛男的安宁,惊豔得毫无招架,就算身子已被撞得瘫软无力,也仍是硬撑著,把下巴搁在他雄健肩头,一眨不眨的欣赏关注:“好迷人……”

“小东西还有j神想更多,看来我们得努力帮她更快乐些才好。”文浩从怀中掏出一个小木盒,递给一旁观战自渎的三弟,然後便开始脱起他的一身合体西服来。安宁的脑子闪了下,不过,很快就被俊男脱衣秀给引诱,顾不得思考太多。

似也知她眼神灼灼的深意,文浩一面脱著碍事衣衫,一面徐徐靠近。

直到上身光裸,下身仅著三角短裤,方才在她垂涎目光下拉起她柔荑引她探触:“小东西,你很想m?”

吞吞口水,被体内巨大男物又猛撞了两下的安宁,喘著气点头。

对於宽肩窄臀的肌r男,她总是无力抗拒的。

何况,於家男人都是玩儿得开的世家少爷,虽然闹著要她生孩子这点儿不可取,其他地方,却都是让她满意至极的。从八爷那边回来後,嘴已经被养挑了的她,世家少爷中,也只有他们能瞧入眼了。

“乖些,让我把疤爷代送的礼物放进去,让你m个够……”一转手,文浩指尖便多出了一g熟悉的青绿色软玉,瞧得安宁眼皮直跳。

“你……你们……”床伴间相互搭上线,外加互赠情趣用品这件事,怎麽会发生在她身上?安宁手都有些抖了,也不知是被文修那最後几下疯狂抽送给弄的,还是其他。

“笨妞,你真以为我们和八爷派的高手对打下来,会一点儿伤都不留吗?”贴在她身後的文俊,不知何时已凑在她颈侧啃咬某处敏感软r了。而他的chu长手指,则捉了g冰凉软玉抵在她与文修的贴合处,蠢蠢欲动。

“那里不要!”暂时顾不上琢磨男人们的心思为何,安宁尖叫著想要抗拒她花x被他试图扩张到更开的事。

“安安……那……那个疤爷说,你……得养养……”有些结巴的文修,顿下了抽送,屏息凝气的吞著口水,由著那g软软的冰凉玉条顺著他g部被送入那紧窄幽x,与他炙热肿胀紧贴在一起。

被撑到有些犯疼的安宁,开始挣扎,甚至拳打脚踢。

可惜於家兄弟皮r过厚,任她捶得手酸,也不痛不痒,反倒文修还担心的问:“安安手疼麽?要打哪里……我自己来。”如此认真的老实人,实在让安宁想气都气不起来。更无论,他满头湿汗分明是因强忍下欲望,待她适应而来,纵是铁石心肠,她也生出了几分柔软。

“臭阿修……”低头,咬了咬他肩膀,牙齿被硌疼了,皱著眉,安宁要他把指头伸出来给她啃。

“小东西嘴巴太空,不如……帮我亲亲……”不知何时站到文修身後的於大少,已把自个儿赤红肿胀抵到了她嘴边。气急的安宁,张口就要咬,却没想,一伸脖子,敏感的花x便更加感受到了体内那一chu一细两g物什的磨蹭,整个人便软了下来:“嗯……”

“小东西,乖,帮我亲亲,我待会儿告诉你……疤爷与我们的秘密。”听她呻吟,胯间巨物已不住的跳动,於大少哪里还顾得上什麽“兄弟间”的道义,很直接的要把某人给卖掉。

“是有奸情麽?”眼睛一亮,被就染了情欲的漂亮眸子,因八卦而显得更具神采。

“亲亲我……亲亲我就告诉你……”诱惑著把男物抵到她唇边,邪恶的指头还刮了刮她唇瓣,让她忍不住又更张开了几分。

“讨厌……”嘟喃了下,张口,把那巨大的伞状冠头包裹入口中。

文浩舒服的刚想叹息,却发现,温柔又柔软的包裹没有了,他的龙首又被吐了出来,可怜兮兮的在半空摇晃:“小东西……你……”

“亲好了。”仰著头,眨眨眼,安宁伸出舌头又舔了舔他顶端的小孔,激得文浩狠不得捧著她小嘴狠狠的c进去。可心头有个声音却制止了他,因为,这个小东西值得最美好的对待。

“小坏蛋……”叹了口气,文浩蹲下身来,啄了啄她调皮的小嘴。随後,半跪到她身边,牵起她的手细细轻咬起来。

麻酥的感觉,加上身体内又恢复抽动的chu大男g,安宁又再度被欲望海洋淹没。

当文浩的啃咬移到她颈侧时,便牵著她柔弱无骨的小手去抚弄其胯间肿胀。

而在她看不见的背後,某个被冷落的於家三少,正满脸不甘的盯著她柔软娇臀,以及美好的蜿蜒线条。目光深邃的眸子,琢磨著的是,即将上演的j彩大戏。当然,他手中接收到自家兄长递来的另一g软玉,则是新的主角,之一。作家的话:销魂的卡文又开始了……打滚儿求安慰……ps感谢cat0809和alcvbn126317滴破费啊,乃们滴礼物真素让俺太感动了啊啊啊啊……

(18鲜币)火热床笫(限)

尚不知三少想法的安宁,正沈浸在私处被开发到极致的挺送,以及手上那g火热巨物所传来的阵阵电流,强悍击中。

体内柔软的媚r包裹住的软玉,被炙热男物所融。蕴著滋养的玉汁与阳j夹杂在一起,缓缓的渗到紧窒甬道四壁,层叠的快慰也随之席卷而来。她经不住收紧小手,捏了文浩的rb一把。对方惩罚x的咬了咬她颈侧一方软r,在她呻吟著想躲时,却赫然发现,臀後某个一直蠢动著的软玉被於三少推入到了她菊x中:“嗯──不要……”

略凉的软玉放进去时有些不舒服,加之文俊chu糙手指的拨弄,安宁想躲,却没想背後又多出来一只火热大手,把她稳稳压到前方的宽厚x膛:“小东西,疤爷交代过,你胃口大得很,得好好喂饱你才是……”

文浩声音里带著几分隐匿的酸味,安宁知道自己今天没法跑得掉,只好放软了音调弱弱的求饶:“浩哥哥,人家怕疼……”

“知道……不会弄疼你,只会让你舒服的……疤爷有教过……”为何文浩说“疤爷”时,都是咬牙切齿的呢?可惜,安宁没空问这些拈酸吃醋的小问题。此刻的她,刚适应後x里头那g手指与软玉的扩张,又被某g巨大男物给再度威胁了。很显然,不愿二哥专美於前的文俊,正准备把那g早已蓄势待发的chu长挤到她菊x中。

“不要……疼……”安宁想躲,三双大手却很好的把她稳定住。小嘴儿也被木讷的文修给笨拙的堵上了,连呻吟拒绝都没办法,只能承著。唇瓣贴上那两片温热小心的像足膜拜神祗,让她想推开都不忍心。无奈之下,只好尽量放软身体,任由身後那蛮子进入。

“唔──”两g火热巨物完全进入到了身体,还有两条柔软却无法忽视的玉条。

安宁闷哼著扭了扭,被男人们火热的大手安抚了下来,背脊与颈侧的敏感点都印上了或深或浅的吻。暖热的男x气息包裹在身体四周,双手无法自抑的缩紧,指甲抠到男人的肌r也忍不住更往里挖一下。不知道是谁在她一方手背上轻轻咬了咬,引发了她的浅浅抽了口气。身体里的两g物什便被她挤压得更疯狂了,像是点燃了引线的火药,碰的一下爆炸在她体内。

你进我出的规律,让她所感受到的快慰翻了一番。

两g炙热巨阳的凶悍,更是直接把她引领到了近乎疯狂的情爱高氵朝中。

闭上眼,似乎能在脑海中清晰勾勒出两gchu大的形象来。努力在一个个深吻中获取空气,安宁只觉著,那快慰的蘑菇云在三人紧贴的身体中迸发开来,直击脑垂体。加之不知道是谁的唇与手在她身体各处敏感点引火,安宁只觉著自己快要烧起来了,或者确切点儿说,是已经到达了燃点。

“慢……慢些……”暗哑的声音里满是情欲,求饶的腔调里也几乎全是呜咽般的呻吟拼凑而成。

这样的声音,更加刺激了男人们的神经。

冲撞又快又狠,加之两兄弟的默契更足了些,几乎是毫无空隙的挺进频率,让安宁几乎被做得一直悬在了空中,久久不曾落下。仅隔著一层薄膜的r膜,大得夸张的男g就想要把那两条甬道撑破,融合成一条似的,疯狂的贯穿著。

“好大……好深……”这一次,安宁叫得货真价实。

宽大的床铺,被撞得几乎嘎吱作响,r体拍打撞击声回荡在整个房间。一直用手和唇享用著她的文浩无法满足了,他扶起胯间赤红巨阳,开始贴著安宁身体各处娇嫩皮肤游走,热烫的冠头会趁著她仰头呼吸时在她唇边蹭几下。

“唔……”被间或的堵住樱唇,安宁只觉得有种全身各处都被占有了的饱足感,而与此同时,深埋在她体内的两g巨物开始顶到最深处颤抖著喷发爱y。

前方几乎是整个冠头嵌入到花房口中的深度,让安宁只觉得小肚子整个被灌得鼓胀起来。而後面的那g巨物,则是又就著她不由自主地收缩而跳动了几下。紧接著,似乎是不甘心一般,就著那满满泥泞,半软的chu壮好一阵磨蹭,直到安宁被他二哥抱走开:“二哥,我还没够……”

“大哥说他想要安安。”老实的文修很尊重自家兄长,虽然他也舍不得退出,托抱著安宁的大手,还颇有些意犹未尽的偷偷吃著豆腐。

文浩眯著眼,等了弟弟一下,本还有话说的文俊就乖乖闭嘴了。

高大的於家长子把人接过来,放到一旁的空位上,整个人飞快压了上去,就著二弟留在她花x中的阳j,挤了进去:“小东西,还这麽紧……”

叹息声随之而来的是一阵亲吻,被摩擦得略略泛红的r尖儿被吮到口中,一阵阵的啃咬。

又甜又爽的滋味,从喉头,从胯间,弥漫到心头。就像是滴入清水中的墨汁,急速的弥漫到四周。紧绷的肌r与舒展的娇躯仿佛上好锦帛,衬著这情欲的挥洒,渲染成最炫目的图画。

尚在一旁看戏多时的文浩,此刻已是耐x极致。他卯起来的顶送抽c,毫无预警,却又合理得宜。可微皱眉头的安宁却不然,已完全餍足的她,有些懒懒的不想要了。见著身上趴著的男人正沈溺在交合欢愉中,漂亮的眼珠转了转,纤细的小手探到了两人结合处。

“嗯……小坏蛋……”被掐了的文浩呻吟著,停下抽送。

他深邃的眸子凝视著身下人,喘著气,心跳飞快。虽然一动不动,但安宁能明显感觉到,深埋在她体内的巨大男物又胀大了几分。

“浩哥哥,你太快了……”安宁的声音听起来像撒娇,但掐人大腿g的小手仍未缩回去。

“小东西,难道你不知道,男人在床上听不得‘快’这个字麽?”虽然被掐得有些疼,但随之而来的快感也几乎让他瞬间喷s。文浩俯身轻咬了咬她的小嘴,惩罚x的挺了挺腰,安宁的双腿被迫张得更开了些。

然後,在她瞠目结舌中,脚趾头被某人唇舌包裹的,小心的啃咬所引发出奇异滋味,让颤栗不由自主的发生。私处的狂热开拓,脚趾的轻柔啃咬,xr,手心,脸颊……甚至腰侧敏感处都被一点点照顾到的安宁,完全被欲望所侵袭。然後,身上那个颇记仇的男人,以最为缓慢的频率,最冗长的欢愉手段,让她彻底的沦陷在了这场疲惫的x事中。

直到,滚烫的暖流涌入身体最深处,那朵娇嫩的花心被狠狠撞击了无数下之後,身上的男人才餍足的趴倒。

本是试图反抗的安宁,终於明白何谓蚍蜉撼树的苦逼。

虽说已累得抬指都困难,但她仍禁不住问出心中疑惑:“八爷……说了什麽?”

低哑的声音满是疲惫,纵是带著几分诱惑,於家儿郎们仍能颇自制的压下欲望,耐心回答。老婆是用来疼一辈子的,可不能让她劳损过度,今个儿,吃个半饱也就罢了。

“自是让我们喂饱你这小东西,省得有人趁虚而入。必要时,用婚姻做手段也行。”看样子,男人们基本已沟通完毕,且达成了良好协议。安宁有些黑线,但累到极致的身子,已不容许她思考这许多。合上眼,她枕著文修的宽厚x膛,决定天大的事也醒来後再说。

这一觉睡得挺久,待那熟悉的电话铃声响起,她才张开眼。

“阿明?”电话那头是带著和煦微笑的管家大人,齐整的制服,通过手机视讯传来,显得清爽又整洁。

“小姐,今个儿是表少爷成人礼第三次推迟後的邀约。”有礼的提醒,伴著影像一转,安宁看到了收拾妥当的礼物与服饰,拍拍头,赶紧跳下床准备回家。

“小东西,急什麽?”文浩头发尚在滴水,明显是刚从浴室中出来。

“阿风今天成人礼,我要快些回去准备。”安宁试图从地上的纷乱衣服堆中,找出尚能裹身的衣衫来穿。

“乖乖,别急,东西文俊已去取了。你先吃点儿东西,休息下,晚些我们送你过去。”取走她手中的衣衫,把她抱著放到浴室,亲了亲她额头。再三保证决不会让她表弟成人礼再推迟第四次的文浩,成功让她安下心来洗刷自己。

安宁出来用餐时,房中已一切收拾妥当。

礼服与配饰被於三少连著知明一同打包送到,於二少亲自去会所餐厅弄的清粥小菜热腾腾的放在餐车上,另外两名新宠物也现身了,明显是来换班的意思。一切似乎都挺美好,除了她尚未得到解答的满心疑问。

“难不成,禁渊遇到了什麽了不得的问题?”如此大胆揣测,在在场所有人齐齐僵直的身影中,得到证实。安宁总算明白,为何那场刺激的秘密基地之旅,会突然在高氵朝中被迫终止。看来,急著打包送她回来的禁渊,真如她所料的遇见了麻烦。

“小东西,男人的事,男人自己会解决。”文浩把她抱到膝头拥紧,蹭蹭地亲了亲她裹著毛巾的小脑袋,“不用担心,并不是什麽大问题。”

“我想知道。”安宁略皱了皱眉,仍有几分坚持。

“乖,先喝些粥,然後,你直接去问八爷,可好?”接受到文俊的眼神示意,於大少端上小碗,小心的喂食。模样谨慎又认真,一如他当年初初握上船舵。不过,眉眼间不经意流露的温柔,却是让人心下了然:这女子,是他珍视的宝贝。

可惜,这珍宝注定不会独属一人。

撅起嘴,就著他手上勺子,喝下一口,安宁略有些抱怨:“八爷才不会说。”

“乖,你问,他怎麽舍得瞒你。”瞄了眼她手上指环,文浩言语中分明有著几分酸味。

“浩哥哥,八爷的醋你也吃?”又喝了口粥,偏头斜眼看他。瞄到他穿戴齐整的衣衫,心头不平,脑袋凑过去蹭乱了才罢休。

“叫我阿浩,我就谁的醋也不吃。”已明白会与人分享她所有权的文浩,现在约莫是知道,称呼上头,是她区隔亲与不亲的法子。眼见著入疤爷那种等级的强悍男人也加入了竞争者行列,於大少开始琢磨,现在就得开始想点儿招搏感情了。一切,就从称呼开始吧!作家的话:所以……某些人喜欢滴小表弟要出现了。所以……卡文还在继续,俺已经开始两天更一章了……幸亏有点儿囤文……万能的灵感大神啊,快些回来吧!难道即兽人爹地带走bl那边的灵感後,八爷也带走了俺滴bg文灵感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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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鲜币)情色逼供

一切,就从称呼开始吧!

你倒是想啊,可也得看人家愿不愿意呢!

在一干男人或看戏或期待或不明所以的眼神中,安宁淡定的张口……结果,却是一声不吭的低头咬住了某块温度恰好的蟹黄包。

文浩眼神黯了黯,这个海上驰骋多年的霸主,在她面前也如同寻常沈溺爱情中的男子一般,期望自己是不一样的。纵然,这个不一样并非唯一,他也甘愿。

可她还是不愿。

是因为他不够好麽?

握著勺子的手紧了紧,泛白的指尖显示中他的力道有多大。

安宁视而不见,一旁的文俊则看得眼眶都有几分泛红起来,兔死狐悲物伤其类,他想到了自己。疤爷是他为其引介,可事到如今,反倒自个儿被摒弃在了那位爷的後面。爱情中,果然是没有什麽先来後到的麽……

一时间,套房的小餐厅中,气氛竟有几分沈重。

除了吃东西的声音外,旁的半点皆无。

“阿浩,我要虾饺。”不经意的叫唤,像似呼过千百遍般自然。

除了发声的本人,就算号称史上最淡定的管家知明,也经不住侧目而来。

竟会心软呢,这小东西,是突然生了良心这物什麽?狂喜的情绪,让文浩经不住莞尔起来。

“乖,都是你的。”你想要的,我都给你弄来,包括我。

文浩突然觉著,过去瞧著父亲叔叔们对母亲讨好姿态不以为许的自己,今个儿开始怕也是抹不过了。因为,那种想要把全世界都捧到她跟前的想法,是只有沈溺在爱河中的男人才懂得的。可又如何呢?把人放在心尖儿上便是如此罢?虽然莫名的有几分酸涩感,但那更多的甜蜜滋味却是无法掩盖的。

她唤他阿浩呢!这亲昵劲儿,可是连八爷都不曾有过的。

放下勺,端过乘虾饺的盘子,文浩举火箭p都极稳的手,这会儿有些微微的颤抖。

“你也吃。”安宁却不以为然,夹了个入口,觉著有些咸,便又应塞了些到他嘴里。

“唔,好。”心跳快得像飞的文浩,哪里知道自个儿吃了什麽。他的脑子里,此刻慢慢的印著“她承认我了她接受我了她说要我了”的各式字眼。一旁看得眼热的两个於家少爷,也巴巴的凑了过来。

想要讨食?瞧瞧一直默默等待喂食的忠犬愿不愿意吧!

也不知怎麽开的头,三个人就打了起来。

新来的四只反倒落得了好,捧著安宁说给他们的面条吃得唏哩哗啦,全然不管一旁打翻了天。

你问知明?他自是不管的。

向来爱看戏的他,巴不得他们打得更狠烈些才好呢!

“姑爷,你可还要添些热茶。”瞧瞧,这称呼也主动换上了,之前还一直叫人家於大少呢!文浩趁著安宁专心吃茶点,对这边投以赞许点头,似已认可了这位的新管家身份。是呢,如此有眼色的管家,哪里找?

知明手脚利落的为文浩换上杯热茶,末了还给打斗中的两位於少爷添了些云吞面,把某笨狗最爱的牛r河粉晾凉,转头又给蹲在一旁吃食的四只加了点儿筋道弹牙的面条……这一切昨晚後,他还能有条不紊的拨空为他家小姐擦擦小嘴,递递餐盘,动作还优雅流畅,全然无慌乱感。

“知明,於家宅子的全套钥匙,你待会儿随小俊去拿。”於大少被塞了一嘴过咸的虾饺,说话已有些不太清楚了,可就著暖胃的普洱咽下肚去,却也算合衬。所以,这就开始要挖角了麽?还是,有了s将先s马的意思?

“阿俊,你的云吞不吃吗?”安宁全然当是不知,享用美食时,一切以嘴巴为大,这是她的座右铭。

“笨妞!放下老子的云吞!”一阵风,刚还偷袭成功的於三少,飞快坐回来,端起云吞面三两口就往肚里塞。那姿态,那动作,那喘都不怎麽喘的pose,不知道的还当他一直在这儿,从未离开过呢!

当然,从他那上扬的嘴角,以及吃东西快得异常的动作来看,这位於家少爷算是彻底沦陷了,只为安宁那句“阿俊”。

那边还在打著,安宁也不理。

一对一什麽的,最利於身体健康了,哦!她当然不是说床上的事,你可别想歪。

“吃饱了?”文浩现在连多余眼神都懒得给任何人了,全世界仿佛只有一个安宁,自家弟弟都要滚远。

“恩,是阿修做的?”点点头,安宁一面喝茶,一面随口问道。

“安安,叫我?”因急欲奔过来讨赏的文修,不小心没避过阿文拳锋,脸侧青肿一块。与他略显忠厚的脸这麽一搭,竟像是受了天大委屈般可怜。

“乖,味道不错。”mm头,安宁从不吝於给自个儿宠物分一点儿关爱的。

“主人。”这里没有外人,曾文不用像过去那样装出情圣模样,但那条无形的尾巴仍是不住晃动的。明显,mm头什麽的,他也想要。

“乖乖,晚些时候回去疼你。”见他半点没伤到,手脚应是恢复的利落了,知道这些天表弟给他调理得很好,安宁心情也明朗了几分。知文的离开,换来了这个大狗狗,安宁一直觉得,这是某种替代,所以,对曾文,她一直是极为疼爱的。

“主人……”仰著脖子,被m了头还被挠了下巴的某只,就差喉咙里发出舒服的咕噜声了。安宁却是笑的,眯著漂亮的大眼,倾身下去,在他俊逸的眉眼间印上一串浅吻,眼热了一干看戏的男人。

奸诈!

可不是奸诈麽?好歹是杀手界排得上好的高手,怎麽会真是笨狗一只?若真要说,那绝对是狼,而且是弃了狼群的狼王一只,凶悍狠辣y险谋略是样样不缺的。这又有什麽干系?只要安宁喜欢,他甘愿做一条忠贞不二的小狗。呃,基於体型考量,正确的说,应是巨型犬比较贴切。

“禁渊,你有事瞒我。”酒足饭饱c科打诨一番後,安宁开始更衣。

知明在一旁帮忙,就连内衣扣都不用她动手,乐得她拨通疤爷私人专线,撅著嘴撒娇。这般模样,寻常男子是见不得的。疤爷疼她宠她,像足痴爱女儿的慈父,这才得了她青眼。不然,再了不得的男人,也至多在她心目中占个宠物位置罢了。哦!於家的那群少爷,多少能算是姨太太了,虽然地位或许连宠物都不如,但好歹人家心甘情愿不是。

“乖猫儿,这里的事略有些麻烦,我只是不想让你觉著无趣。”揉揉眉心,八爷知道自己“通敌”的事已被发现。可一如既往的淡定沈稳,实在也没泄露太多情绪来。安宁只能从她疲惫的眼下多少猜出,这次他定是遇著了大事,不然不会允许於家那群蛮子占据她时间。在营地那边他就说过,她喜欢男人,他给她寻全世界最好的,但她的心,得有他。

为什麽没有说独一人,安宁沈了沈眸,她想到了安静。

似乎,这是个好久都没想起的名字了。

“禁渊,人家想你。”安宁张开双腿,把手机放置腿间。不规则裁剪的裙摆被拨开来,j致的蕾丝底裤露了出来,镜头拍摄到的地方,正好是被包裹在蕾丝中的花瓣。

“小调皮……”那边厢,万没料到正常聊天会变成情色视讯的八爷,声音都哑了。

“阿明,你们男人喜欢什麽画面?帮我弄弄好不好?”似乎觉著光这样还不够,安宁寻了个小台历撑著手机,往後退了退,把整个人都展露在镜头中。当然,双腿间的小娇花仍是重点。见状,知明从善如流的停下整理衣衫动作,改为侧坐到床上,把她半抱在怀中。戴著手套的长指j准的来到她腿间,隔著那些漂亮蕾丝,技巧的抚弄起来。

很快,白色蕾丝便被一圈润湿染得透明了几分,里头贪婪的花x一开一合的讨要著更多。

“我的猫儿,我错了。你这样,纵是男人年龄再大,也是忍不住的。”禁渊声音明显比之前低了几个音阶,从屏幕看去,那张不怒而威的俊脸,此刻竟已被情欲所攻占。

“我想知道全部。”安宁满意的让知明停下动作,就著双腿开开的姿势,对著手机发问。

“小乖乖,你撩了我还要讲条件,真是坏透了。”男人摇摇头,一手覆上自个儿胯间肿胀,半眯著眼对著安宁撩人的姿态自渎起来。声音透过通讯传到她这头,y靡又诱惑,听得安宁呼吸也有些紧了。

“禁渊,人家只是担心你,你说了,要护著我一辈子的。若是这麽早就死掉,我只好再去寻个好主人了。”这语调,这姿态,这模样,真就像是摇著尾巴,晃著耳朵的勾人猫儿。

禁渊闻言,心都软了,哪里还会怪她。胡乱撸动了几下,尽快的释放出男j後,清清嗓子,尽量简短的开口解释:“乖猫,这本就是我家族的事。你也晓得,我那是第一继承人,可皇室倾向的却是我皇叔。所以,这次是他来挑事,并没什麽特别,很快就会过的。”

“不会有生命危险?”双腿闭上了,却是在脱底裤,柔软的短裙间或挡住春光,那景色,足以让圣人疯狂。

“乖宝贝儿,你且等著,等我毫发无损的来……收拾你。”视讯中断,显然,从刚刚的声音可以分辨,八爷又再度兴奋了。可怜见的,纯直男在一堆壮汉的营地中,g本连找个泄欲的都没办法。之前那群用作兵士享用的女人,因为怕碍事,已经送走了。所以,八爷与安宁的“吃醋大决战”,似乎算是平手才对。作家的话:小r汤,甜蜜地清晨啊……为毛俺觉得在这儿就算打个大结局也是挺合适的咧(雾)好吧,其实是俺已经卡文好几天突然有点儿小赶脚就飞也似的开始努力的怨念引发的不适应(大雾)看在我有努力囤文不断更的份儿上,请大家多多给予票票和鼓励吧!鞠躬!

(16鲜币)爱与哀愁(限)

“阿明,帮帮人家……”全身穿戴齐整了,只独缺了底裤,安宁的意思很明白,万能管家自是体贴的把她整个抱到了怀中。

“昨晚没有被喂饱麽?”带著手套的大手,顺著腿g抚过去,轻轻的叩了叩她粉嫩润泽的小花口。

“你知道我胃口大的。”扯掉他手套,合拢双腿,安宁开始磨蹭著自娱自乐起来。

“小姐……”叹了口气,温柔的拨开她双腿,架到自己两边膝头,把她整个固在胯间的床铺上。知明俯身亲了亲她颈侧,两指轻轻分开泛红的小花瓣,中指探进去了几分,“想要快些还是慢些?”

把他扶著她腰杆的大手拉到x前,安宁躺在他x口撒娇:“人家都要……”

“乖,闭上眼……”从她领口瞧到了诱人春光,知明眸色沈了几分。麽指寻到她芳草从的那粒小瑞珠,微微施力按压著,中指顺著溢出的春潮更往里了些,“舒服麽?”

“嗯──”享受的仰了脖子,安宁挺了挺腰,示意他给多一些。

罩住她一方绵软的大手,隔著衣衫技巧的揉捏搓弄。埋首在她颈侧,一面舔吻著她律动的脉搏,一面轻轻啃咬著她的敏感带。

“阿明……好舒服……阿明……”她的呻吟更大了些,知明中指抽送得更勤了几分。食指与无名指一起,捻住她敏感的小花瓣,顺著中指抽c的频率或轻或重的捏掐著。这般技巧了得,马力全开的爱抚,自是很快就让安宁舒服的到达了情欲顶峰,“啊──那里……那里……”

敏感小花核被按压出真正酸慰感,加之不知何时探入x衣内的大手猛掐了下她r尖,安宁尖叫著到达了高氵朝。滚烫的春潮从温热g房中涌出,沾了知明一手。

舒服过後,就著张开双腿的不雅姿势,她顺著自个儿呼吸挺腰摆臀,把他手指当作了按摩b,自顾自的玩闹磨蹭著。这是她玩惯了的小游戏,在高氵朝过後,还会如此“自慰”一般,据说是汪家小姐教她的法子,会得到加倍快乐。

不过,若是从外人瞧来,绝对是未曾满足的求欢意思。

“主人……”推门进来的五只,瞧见这幅春光四泄的美景。

面面相斥的五只,显然刚刚在外头也打过一次了,不知什麽原因,现在颇有些以曾文马首是瞻的意思。

“主人说要先疼我的。”所以曾文便在众人目光中,飞身而起,扑到床上,像足一只见著主人归家的巨型犬撒娇讨巧。

“唔……”有些迷糊的张眼,看到趴在腿间仰著头看她的曾文,安宁双膝一合,把人脑袋夹住了,“舔舔……”话音刚落,柔软的舌尖就触到了她私处。知明抽出了手指,两手都来到她x前,一左一右的罩住她rr,技巧的揉弄起来。

“好甜……”舌尖往里探了一些,鼻子抵著她花口上方的小核,曾文尝到了她刚刚流出的春水滋味,甜蜜诱人。

啧啧的舔舐声传遍房间,四个新任宠物自觉的退了两个出去。

为了不让主人受伤,必须有人随时保持警觉。然则,沈浸情欲欢愉中的男人,是绝对没法做到这一点的。

“阿文,你舔得好b……”安宁本就只算“三分饱”的情欲,这会儿自是飞升起来。她想要了,张开眼,一手勾了勾曾文具有异国风情的下颚,示意他起来给她更多。几乎是一瞬间的事,曾文唇舌从她下方游移到她x腹、颈窝、咽喉、下巴……最後到达她的j巧双唇。

“主人,我想要……”早已肿胀到极致的男物被施放出来,因为有白种人血统,又挺又翘又大g的物什,足以让任何色女心跳加快。安宁只瞄了一眼,便双腿一合,环上了他的腰臀,无声邀约起来。

曾文哪里还耐得住,猛的把她往知明怀中压了下去,然後飞快的冲到她花x中,凶悍的抽送起来。

“嗯──那里……好b……阿文再快些……”被撞得一下下往知明x口挤的安宁,只觉得今个儿的曾文异常勇猛,像足最初与她交合时那般,兽x十足。是被刺激到了麽?最近,好像她确实找了比较多的情人呢!

“主人,我的主人,你是我的主人……”我真想你是我一个人的。

疯狂抽送著胯间硬挺,恨不能把g部的囊球都一并贯入其中,曾文双眼显出几分赤红来。

“好深……好b……”快到她呼吸都被撞得无法顺畅了,但却是是顶快慰的。安宁享受著他的疯狂,闭上眼,感受著身体被完全占领的愉悦滋味。x前的一双大手仍在技巧的揉捏著,配合著曾文冲撞频率,抚弄著。臀後抵著的另一g热烫,充分显示了她向来自持沈稳的管家也被挑起了欲火。

本以为,被圈养的曾文已不会再回到过去那般狂野,现在想来……有些刺激还是挺不错的。而且,就连知明都被感染了呢!享受著男人们为自己失控的感觉,拨空瞄了眼被用作“刺激”的两位旁观者,安宁勾了勾嘴角,在最强悍的一记撞击中到达又一轮高氵朝。

“主人……”胡乱的亲吻舔舐,实在是大型犬的弊端。

安宁无奈的由著曾文在她脸上用口水标注了一遍所有权,直到忍无可忍把人踢开後,这才扯过知明的衣袖擦了擦脸:“阿明,你与我的宠物们先回去吧,我直接去阿风那边。”

一晃就到了下午,若是她再度缺席,申家族长应该也不会放过她了。

当然,还有那个任x的表弟。

就算是嫡系,也不能老拿成人礼来玩儿吧?日期还一改再改,不知道送请帖是很麻烦的事麽?!

“是,小姐。”懂事的管家很快就帮安宁整理好了衣衫,不过,偷偷顺走人家蕾丝底裤这种事,还是被默许了。大型犬有些舍不得的巴了过来,因为身份刚更改,所以还暂时不能太频繁出入公共场所的他,眼中明显的闪著不甘与怨念。

“乖,不是已经尝到好处了麽?”拍拍他俊脸,安宁顺手捏了他尚吊在裤裆外的半软巨物。

很快再度直立的速度,明显彰显著它主人的毫不餍足。

“主人。”声音有些可怜,低下头後,双眼正好与安宁对上。带著情欲的眸子,闪著浅棕色微光,搭配著刀雕似的轮廓,迷人极了。

“乖,不是要训练新人?”为了不迟到,所以就出卖了小通房们,这样真的没问题麽?

安宁怎麽会管人死活,这会儿哄好了自家狗狗便转身离去。没看到,待她离开後,某只刚还耷拉著耳朵的巨型犬这会儿已竖起狼一样的尾巴准备欺负新人了。

“表姐!”刚安抚完宠物们,顺便把於家三位少爷塞回家,安宁就迎来了自家表弟的热情飞扑。当然,後头还跟著一些面色不愈的长辈们。没办法,大家本就是极疼安宁的,申风为了她要推迟成人礼,众人也只好依著了。不过,实在是连推三次委实过火了些,同样的事任谁被小恶魔严格要求做三次一模一样的都非常费神。

“乖。”安宁捏捏飞扑来的少年脸颊後,转而向一干长辈亲友打招呼。

成人礼是世家大族都挺重视的事,女子还好些,只要不在成年礼上见红就成。男子就麻烦了,因为成年後的男x族人必须加入家族事业中,并努力为家族牟取更大利益,所以成年礼等於是他最後一次任x机会,自是比较隆重的。特别是,像申风这种天才型的男孩,尚未成年便已拥有了大把的科研成果,还拥有了世界顶尖的研发团队,基本上,在家中已算是能横著走的人物了。

“……所以,恭喜申风正式成年。”族长的碎碎念完毕後,一干人等迅速退散。借口都是顶好的,“年轻人的事我们老人家就不掺和了”。不过,健步如飞的老人家们,离场的速度实在快得让人惊叹。

“阿风,你又在玩儿什麽?”一直被握著手的安宁,凑到一身笔挺西装的美少年耳畔小声询问。

“表姐,人家只是不愿太多乱七八糟人搅了我们的兴致。”很显然,这位小少爷眼中的“我们”,只包括了他和安宁。

“宁宁今天真美。”过来c话的申家大少申拓,打断了他的臆想。

“表哥,你今天也很帅。”宾客实在是太少,左顾右盼过後,安宁失望的发现那个她有些期待的人没来。甩了表弟缠人的爪子,她反客为主的四处打起招呼来。今天的主角巴巴的跟在她身後,见到每一个与她稍微亲昵些的男人都半眯著眼瞪人,除了自家哥哥申拓。

不不不,申风童鞋真心不是宽容的人,兄友弟恭什麽的在他眼中就是狗屎。

不瞪申拓的原因是,他盘算著待会儿用什麽法子干脆弄断其一直揽在安宁腰际的胳膊。

“宁宁,这麽久不来找我玩儿,是不是我做错了什麽?”低眉顺眼绝对是申拓在安宁跟前的必备表情,没有之一。

“只是太忙而已。”眨眨眼,安宁对他帅气双眸中闪动的深情视而不见。

“你……是麽……”真的不是已经抛弃我的麽?

申拓不敢追问,只怕是得出的答案能撕裂他的心。难道是因为前几天的那则绯闻,所以宁宁对他生了嫌隙?连亲昵的阿拓也不叫了,是不是表示自己已被完全摒除在她情人名单之外?

驰骋情场的花花公子,陪著安宁走遍全场,却越发黯然神伤。因为他发现,自己受到的待遇与旁人一般无二,好似真的只是个普通表哥。作家的话:真素几家欢乐几家愁啊!感觉上可怜滴表哥应该是要出局的样子,矮油,不过是和妹纸滚了次床单,就被各位严苛的美女们要求下岗……实在是悲剧啊!ps管家控滴妹纸快些站出来为知明童鞋加油啊……

☆、(17鲜币)两个哥哥(限)

“宁儿,我……可以与你聊聊麽?”申拓不甘於此收手。

安宁与他一同长大,虽然因他中途留学而缺席部分时间,但她一直都挺信耐他的。於家那几个蛮子莫名其妙的对她开始放话追求後,她竟慢慢的与他疏远了……想到这儿,申拓心脏就阵阵抽痛。

“表哥,舅舅与我见了表嫂名单,我觉著都挺不错。”安宁不与有妇之夫牵扯的事,圈内老少皆知。

申拓有些心凉,他从未想过,私下相亲的事被她得知。

最难过的是,她的表现,竟是半点在意都没有的。

“宁儿,为了你,我可以……”不娶的话尚未出口,安宁便转眼用一种从未有过的冰冷目光凝望著他。心跳陡然加快,申拓隐隐的有种不祥预感。

“你可以不要申家的一切,来我身边当个小宠物麽?”果然,安宁倘若是决定了什麽,那便是会毫不犹豫行动的。当年他为了前程的留学,也成了被她记恨的部分麽?可是,姑姑离世时他不是抛下一切赶回来了麽?

“宁儿,你不要这样好不好,我可以为了你放下一切,可你也知道,申家……”

“不能没有你?”

安宁笑的平淡无波,眸子里分毫情感都不沾,申拓已知大势已去。

没人能像安静那般干脆,嫡长子的责任,并不是说抛就能抛的。垂了垂眼,听她说要与旁的姐妹打招呼,申拓恋恋不舍的松开手来。见她真的毫不犹豫离开,三两步上去,捉住她的手,还想说什麽。

“阿拓,我说过,我不会让任何人左右我的一生。”冷冷的言辞,已明显拒绝了他可能提出的嫁入申家的决定。

喉头一紧,眼见著她踏著轻松步伐远离身边,他竟半句适宜的话都无法寻得。

见那迷人的身影渐行渐远,申拓只觉著,心头又一块轰然坍塌,生生的空落了下来。

“表姐。”害羞的申琦向安宁问好。

“乖妹妹,近日过得如何?”拍拍她的小脸,安宁关切道。

这一刻,仿佛刚刚冷心拒绝了某人示爱的是别人,她还是那个可人的谢家小姐。

“挺……挺好的。”申琦乖乖点头,看到一旁大哥脸色古怪,又见著另一侧二哥与她挤眉弄眼,不太明白发生什麽的她,还是决定不要多说什麽的好,“弟弟刚刚正在四处找姐姐。”

“我知道啦!你今晚也应试著放松下。”捏了捏她害羞的小脸,安宁决定大方的给予分享,“我两个堂哥人都挺不错,你待会儿可以试试……身材好,相貌佳,持久力也强哦!”最後那句贴在申琦耳边,用不大不小声音说的,引得某两个临近的男士全身一震。

“小乖说什麽呢?”安瑞最先走过来,跟著便是安勤。

两人都是安宁叔叔的嫡子,身材相貌自不必说,都与安静一样,算得上是修长俊美型的人物。

“说我两位哥哥很厉害啊!”一左一右挽著人胳膊,安宁挤眉弄眼贼笑道。

“宁儿就是这般会作怪。”见她模样,男人们自是明白她暗指的什麽,一左一右俯身亲了亲她面颊,默契的把话题引到了他处。申琦略放松了些之後,安宁便转而去与旁人哈啦了。今天是申风的成人礼,所以家宴後留下的都是熟悉的至亲。转两圈说几句废话後,主角便巴巴的缠上了安宁,也不管众人偷笑的议论。

“表姐,你说了今晚要……要……”面瘫脸红是甚模样,安宁可算是见著了。

“是啦是啦,让你成年!”有些黑线的由著他在自个儿肩头蹭蹭,安宁觉著两人相处似足母子。

“我有练腹肌!”见她有几分不耐,申风眼神黯了些,却仍是故作不知的牵她手m他下腹。

“一块?”挑挑眉,安宁委实不想吐槽的,可惜,软软的肚皮让她忍不住了。

“表姐!”眼眶已经有些泛红的申风,闻言几欲跳脚。

好吧!他却是不太擅长体能方面的运动,可他真有认真练习啊!为何表姐总是不把他看在眼中呢?接受到某个角落的特殊手势暗示,申风点点头,示意一切可以开始了。

成年礼本就是场极为香豔的聚会,世家男儿们也就这一天能好好疯玩儿一番,又是与家族嫡亲成员一起,自是不会担心有何流言传出。当然,某些药物也是需要的,所以接受到申风同意後,下人们便开始点燃特质熏香,调暗灯光为一切做起了准备。

“表姐?”申风嗅到香味,有些蠢动,见安宁不知为何在发呆,扯著她的手就往自个儿胯间放。刚想偷偷高兴一下,却见她面色略沈的望著一个角落,顺著她目光寻去,申风咬牙切齿的看到了今晚最不想见到的人──安静。

不是让人拖他七八个小时麽?

恶狠狠的目光,朝著角落上某个下属怒瞪。

少爷,我们尽力了!

缩缩脖子,回了个暗号後,申风的下属溜之大吉,留下可怜的被安宁抛弃的申风傻愣愣站在场中。

“小宁,抱歉,来晚了。”仍是冷著面,但安静眼眸里的温柔流光,在昏暗的灯光下却毫不掩饰的倾泻了出来。

“哥哥。”不知该说些什麽的安宁,突然觉著,两人似乎有一辈子都没见过一般。

“乖。”见她可怜的轻唤了句,便扑到他怀中不发一语,安静心头有些闷痛。就像这些日子,接受到知明给的资料上,看到她与那些男人们亲密往来一般无二,“怎得不玩儿?”

“等你……哥哥,我想要你……”安宁想要给他一个机会。

“小宁……”看到她灼灼的眼神,晶亮的闪动著,仿若夜空中星辰,安静心都醉了。他怎舍得拒绝这样一番期待呢?而且,还是他最珍爱的宝贝所发出的邀请。一手搂紧了她,把她压到墙边,安静俯身亲了亲她唇边,低喃道,“就在这里好不好?”

“好。”知道他的意思是不脱衣服,不过,安宁觉著现场应该也不会有人与她抢人,便咬牙点了点头。

这样的宴会上,规矩是,两人若衣衫完整便是要与人再来下一轮的意思。

就像童话里的霓裳羽衣。

安宁自不必说,向来是花蝴蝶般往来於各个男人间的。纵是想留她,男人们也最多扯掉她丁点儿裙摆,g本哄不到她为人留下霓裳。反倒是那些与她激情过後的男人,都食髓知味的等著她再临幸一次。

这也与这一辈男女比例不协调有极大关系,世家中同龄的孩子里,本家的聚会基本是三两个女孩子面对十来个男生的。

瞄了眼与堂哥们在一起的表妹申琦,再瞧瞧角落上和三个表哥玩儿脱衣游戏的堂姐安佳,安宁觉著今晚自家哥哥贞c无忧。

“看什麽?”声音有些抖,安静鼻尖轻磨了磨她的,轻轻发问。

“看看什麽姿势可借鉴。”向来口无遮拦的她,自是不会在安静跟前伪装。

“喜欢什麽姿势?”略低的男声中,明显流露的几分黯然,是他因心中秘密而隐含著的不安与伤感。

“哥哥喜欢什麽姿势?”她状似无意反问,实则揪著他胳膊的手都缩紧了。

“没有特别的。”莫名的红了红脸,安静摇摇头把她搂抱起来,温柔分开她双腿,放到屈膝的大腿上。

“不是最近在选老婆?”感觉到背部低上了墙面,安宁心跳加快了几拍。

“我没碰她们。”知道她介意,安静亲了亲她脸颊,柔声道。

“所以……一直都只有我?”掩不住的小雀跃,那是旁的男子无法给与的兴奋之情。不同於情事中的欢愉,这是纯粹源自心灵的餍足。自己爱的男人,虽不属於自己,但却愿为了一句戏言守身如玉。连日来的y霾都化为了乌有,安宁嘴角的上扬全然无法自抑。

“是,我只有你。”可惜,你不会只有我。

虽然心下有些黯然,但见了她的喜悦微笑,安静仍是开心的。

若是守身能让她一直快乐下去,他甘之如饴。

“还记得怎麽做吗?”心情好了,调侃的话便会忍不住溜出口来。

“小调皮。”轻咬了她鼻尖一下,安静一手握住她x前绵软,一手来到她腿间,寻那娇嫩花瓣。略有几分干涩的花瓣被很快揉出了蜜汁,大手托住她腿g,安静双腿都挤到了她推荐,劲瘦的窄腰让她闭不住腿,只能用这个姿势跨依在他腰际。

“哥哥……我要……快些……”凝视著他近在咫尺的俊颜,安宁呻吟著蠕动了下身子。

“乖,别急。”其实他也是急的,太久没有拥有她了,害他都开始嫉妒围在她身边的那些男人,恨不得想杀人。

“哥哥……哥哥……给我……”安宁扭了扭腰身,双手也开始急急忙忙的扯他裤头。

“我的小宁乖乖。”喉结滑动了几下,安静被她的急切讨好,由著她拉下拉链,掏出他肿胀的物什,“乖乖,依著你喜欢的来……”

“你快些进来嘛……”虽然不晓得他今个儿怎麽会突发奇想的与她欢爱,但安宁是从不会与自己好运作对的。一手搂上他宽肩,一手握著他胯下滚烫,安宁挺摆著腰臀讨要著他的慰藉。

“好,我进来,我进来。”怕她乱来伤著自己,安静深呼吸一口,小心翼翼的把自己送入到她的身体。

“唔──”感受到他冠头的坚硬,以及那圆钝的攻占,安宁满足的叹息出声。

“疼麽?”温柔的抚了抚她脸颊,安静停了下来。

“再深些嘛……哥哥,我想要你进到最里面……”话音刚落,安宁便满足的感受到,那g缓缓往里的巨物,又生生胀大了一圈。是因为她对他也有极大影响力麽?想到他说的,只有她一个,安宁心头就甜如饮蜜,双眼弯弯的微眯,满心欢愉。

“小宁,我的宝贝。”我的公主。

温柔且缓慢的让男g尽g没入,没有抽动,只是双臂圈抱住她,让她贴在他x膛,背部不会被坚硬的墙面硌到。

“哥哥……痒……”缩了缩脖子,避不开他喷下来的暖暖呼吸,安宁扭了扭身子。腿g处被他胯间衣料磨得阵阵麻痒,心头的欲望更是飞快升腾……

作家的话:

所以这便是几家欢乐几家愁的意思麽?

可怜滴申拓,被抛弃了哇~~

安静出来了,哥哥党们记得投票啊,难得的翻盘机会,走过路过表错过有!投票滴好孩纸有r吃!

(15鲜币)天堂地狱(限)

腿g处被他胯间衣料磨得阵阵麻痒,心头的欲望更是飞快升腾著,安宁急切地想要更多。

“乖……”被她扭得胯间猛跳,但他仍未妄动,只是很轻柔的抽送著。

太久没有进入她的身体,感受她的体温,安静巴不得把这时间延得越长越好。当然,也是怕伤著她的。刚刚进入时没有为她做太多准备,整个花x尚有几分干涩,不过却是有些微痛的快慰的,一如多年来他的心所承受这般。

“哥哥……”疼的自不止安静一人。

不过相较於他的y郁情绪来说,咬著下唇忍著痛的安宁却是快乐的。

虽然不明白他今日为何会突然妥协,愿意与她做这亲密之事,但这多年来的等待已容不得她想那许多。她只想要他占有她,再多些,再凶悍些,疼一下下也不怕。因为疼痛会让她的记忆清晰,让她知道这并不是做梦。

可他却是不知她心中所想,只一味缓缓的抽送著,速度堪比蜗牛。

这也是他的体贴呢!安宁心中窃喜,夹紧了翘臀,挺了挺x,仰起头来寻他喉结轻咬。这是想激他给她多些的意思,只是随意的乱咬了几下,安静便受不住了。也不知是咬到了他敏感点,抑或旁的什麽缘故,隐忍终於被狂肆的挺送所替代。

安宁被顶得全身不住猛晃,起起伏伏的,像是海风中摇曳的小船。

“小宁,我的小宁。”我爱你,你知道吗?我好爱你。

安静平素冷酷满溢的眸子,此刻凉意全消,只留下了满满的深情。可惜安宁正闭上眼享受他难得的疯狂,并未瞧见这许多。她正在享受著身体与心灵的双重愉悦,她私密处正感受著最爱的男人给予得欢愉,她灵魂间正徘徊著关於欣喜与餍足得畅快。她似乎已觉著,今个儿便已是快乐的极致,抑或是,真正的天堂幻境。

这麽多的快乐,像是要满溢出来般,暖暖的盈在x中。

她只想要与人分享下,与给她这快乐的人说上一说:“哥哥,我要你,我要你爱我,因为我爱你……”

安静的身形一顿。

他喘著气,停下了刚还凶悍到极致的抽送,怔怔的望著怀中人儿。

刚还爱意满满的表情,此刻已被震惊和莫名悲伤所替换,就连尚处在无比欢愉中的安宁,也觉察出了他的异样:“哥哥?”

“小宁,这话……以後莫要再说。”安静的声音略有几分嘶哑,带著情欲腔调在里头,又充斥著隐忍与惊人的伤痛。那张本就略显冷硬的俊颜,在这声音的衬托下,更显得y冷无情。

“所以,这便是你给我的答案?”安宁陡然张大的双眼中,满满的不敢置信。

过去安静虽不曾明说,但他的表现,他的态度,他的纵容与宠爱,都让她知道他的心意。可她一直硬撑著不说,为的自是那莫名其妙的自尊与期翼。她总盼著他能说些什麽,除了那种隐隐隔著层纱般的情愫,她想要得到他的心,当然一直是不急的。他没有表现对旁的女人有兴致不是麽?所以她就耐著x子耗著等著日以继夜的盼著。

可不曾想,今个儿的一席告白,却得了个“莫要再说”的回应。

所以,她过去的那些美好记忆,不过是她自个儿的臆想麽?!

“小宁,乖,我……”见她一脸受伤,安静自是心疼到不行,也不管两人私处正紧密相连著,便轻拍著她肩背一劲儿的温柔安慰亲吻,“我们不谈这个可好?乖乖……还想继续麽?若是不想,我抱你去休息?”

“继续。”几乎是咬紧牙g,安宁才说出这两个字来。

那双本还充盈著慢慢爱怜眷慕的眸子,此刻已是恨意满满,独多了他一人的倒影。

“小宁……”他被瞅得心头一疼,喉头深处几乎要满漫出一股子受伤的腥甜来。

“哥哥,你若是不继续,我便找别人了。”安宁强压下的,是眼中欲夺眶而出的泪珠。她现在只想赌一赌,安静是否真的对她如此狠心。抑或,过去的一切旖旎浪漫,甜蜜深情,都统统只是她的幻想臆念而已。

“你……”不要找别人好不好?你永远和我在一起好不好?你让我爱你,不要逼我说出口,一直这样爱你好不好?这些话,哽在他的咽喉处,回了一圈,却又被他硬生生给吞了回去,咽回了肚子。

紧接著,便是发泄似的迅速抽送撞击。

几乎每一下都尽g没入,像是在宣泄他的心中压抑,又似在无声宣告他那不可说的深情。火热的大手搂著她,不算轻柔,却乘满怜惜。配合著他的抽送,很快就让她恢复了感觉,紧窄花径不再那般干涩难耐。

可他的眸子却是异常冰冷的,冷得让安宁浑身发凉,说不出的难受。

她只觉著,身体的快感已再也无法满足心头的空虚。第一次,她发现,两个正处於交合中的人,心竟然能隔得这麽远。从前那些男人,她从不曾像待他般在意,但却都觉得身心尚是愉悦的。只有这一次,本以为是心心念念的交合,快快乐乐的欢好,偏生只能让她觉得疼痛难耐,全无半点快乐可言。

想到先前自己沈溺在无比的欢愉中,此刻却宛如置身极寒的深海,安宁突的有种错觉,她像是从天堂跌到了地狱。

一场再无声息的交合,直到安静见到她双眼越发冷冽方才罢休。

退出她身体,尚未发泄的分身却已软了下来。可这都并不是他在意的,因为她的眼神太过陌生,已让安静无法顾念其他。

“谢谢哥哥赐教。”安宁冷冷的理了理裙摆,推开衣衫不整的安静,大踏步的朝著厅中走去。安静没有追,他知道她此刻正在伤心,他知道自己的行为是在消耗她对他的爱,可他却不知该如何扭转这个局面。现在凭他的能力,g本没办法做到护她周全,若是……心头一紧,握紧了拳头,死死把掌心抠出一排血印子的安静,终是忍住了追上去的脚步。

追上去又能如何?安静垂下眸来,点燃一支香烟,颓然的吞吐著,试图用尼古丁平复心头翻涌,以及麻醉那心口撕裂的痛感。

在他没看到的地方,背对著他的安宁,已满脸泪湿,泣不成声。

“表姐?”本以为今晚成人礼怕是要黄了的申风,凑了过来。

当然,见著安宁这模样,他也再没了什麽旖旎心思。虽然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麽,但他晓得一切都是因为安静,那个被辅族的几大族长齐声赞好的优秀表哥。最开始也是他顶崇拜的人,可当他发现安宁对其的感情後,崇拜便被嫉妒取代。

刚刚安宁舍他而去的一瞬间,申风甚至有一种疯狂的念头,想要把其他人都杀死,然後把安宁锁起来,再不让旁人接触到。可他却又放弃了,因为安宁在笑,那种发自内心的,盈满愉悦的情感,是他乐於见到的。

可为什麽那人不懂珍惜?为什麽要伤她的心?

深呼吸两口,调整好心情,申风上前两步,揽上微有些摇曳的安宁腰身:“表姐,不哭。”

“阿风,他不爱我了……”感觉到面前一阵温热的安宁,趴到只比她高出半个头的表弟怀中,嚎啕大哭。亏得一旁男女们都处在欢愉高氵朝,厅中又有音乐掩盖,所以并未引来太多瞩目。

“不怕,我给他下药,让他再离不开你半步。”无心装可爱卖萌,申风一张冷脸上,戾气满满,与旁日的纯真小面瘫判若两人。

“不……不准害他……”哭得鼻头通红,但却还是顾念著那人安危。

“那你不哭好不好?”看了眼颓然站在墙g的安静,申风揽紧安宁肩背,小声哄著。若是不看他那美少年的相貌,单从他行止来看,定会觉著这是一位成熟的酷酷男子。特别是,在那双略带冷意的眸子瞄到时,更让人有一种无法言明的y森感,仿佛那双眼的主人是一条剧毒的蟒蛇。

“我哭都不成麽?”安宁这会儿已全然沈溺在伤怀中,自是无暇关注其他。

不过,如此自然的耍赖撒娇,却是让满心不快的申风勾起了嘴角。他喜欢她不把他当表弟的哄著,而是同现下这般,任x的哭闹著,把他当成一个真正的男人。

“成。”俊美的少年笑意加深,一个手势,一个眼神,便在安宁不知情的地方安排好了一切供她好好哭一场的物什。当然,他还需得上最後一个仪式,顺便帮她报复下,那个让她哭得如此伤心的男人。

不过这一切安宁都不曾注意,她现下只顾上了掉金豆子,满心的伤痛难耐,哭得毫无形象可。诚然,纵是她瞧出了些许不对味,也是不会深想的。毕竟,在安宁面前,申家的小表弟,一直都是那个面瘫的可爱男孩,供她欺负取乐的小男孩。

殊不知,在她看不到的地方,没关注的时间里,这个比寻常人都聪明几分的男孩子,已成长为了一个让人无法轻视的剧毒蟒蛇,还是俊美无寿的呢!作家的话:所以,安宁这算是失恋了麽?(m下巴)好像俺有听到其他男人滴欢呼声耶……挠头,算啦,俺下章让他们和好算啦!谁扔的番茄炒蛋?!ps腹黑小表弟初露端倪啊啊啊……弟控腹黑控快出来围观哟~.

12

(16鲜币)成人大礼

把眼睛哭成了两粒桃子的安宁,到了最後,都有些恍惚了。

她到底在哭什麽呢?

对刚刚那场欢爱不满意?安静不爱她?还是一直以来等待的白费?

抽气著一面打嗝,一面揉著眼睛看向抱著她的俊美少年,终於缓过劲儿的她,觉得自己委实丢脸极了。擦干净鼻涕後,左右看了看,发现四下无人,就连个佣人也没了踪影,安宁有些闷闷的问:“怎的?这麽快就散了?”

“他们都进了房。”至於是自愿的,还是被迫的,已勿需赘言。

“我们也要进房?”刚哭过後脑袋有点晕呼的安宁,没想太多,只是下意识的发问。

“不是还没跳舞?”见她难得露出笨笨呆呆的表情,申风没有特意伪装,只是扶著她腰杆,蹲下身来,帮她脱掉了高跟鞋,“踩我脚上。”

“啊?”一下子矮了半个头的安宁,眨了眨眼,还有些迷糊。

“成年礼的开场舞,忘了麽?”虽然仍是面瘫,不过漂亮双眸中的笑意是全无遮掩的。

“对哦!可是没人看到啊!要不叫他们回来?不然我欺负你的好戏大家错过了多不好。”有人敢看才怪,申家小少爷刚刚才叫人用灌入了史上最毒毒药的针枪指著大家退场,哪里有谁愿意冒著生命危险再回来?世家的少爷小姐们没人不惧申风三分,偏生就她当他是笨小孩欺负。这个安宁,有时候还真是一g筋到可怕。

“录下来可好?”扶著她踩稳了自己脚背,申风眨眨眼,纵容的说。

原本他是不想让人观赏他们欢好的,但既然是她想要,他自然不愿也得愿。

“跳舞可以录,不要拍我特写。”没关注他难得不耍宝的语气,只皱皱鼻子,揉了揉眼。女生爱美毋庸置疑,现在的桃子眼,她可不想有高清图像留存於世。

“好。”弹了个响指,角落里出来两个黑衣保镖,申风给了个手势後,其中一个匆匆离开,很快就捧了个专业级摄影机回来。

远远的拍摄开始了。

也不知是什麽音乐,拍子有些奇怪。好在安宁是踩在申风脚背上的,不用管这许多,只需要闭上眼趴在他怀中跟著挪就好。因为少年的身型略有些偏瘦,x膛枕起来硬硬的,安宁开始无比怀念蛮子三兄弟以及她的宠物们,当然还有她的八爷。

见她神情忽远,美少年眸色有些发沈。

“表姐,你不专心。”舞了一圈,明显已有些喘的申风,撅起嘴来小声抱怨。俊美的脸庞在昏暗灯光下,显得格外动人心魄。

看到这个画面的保镖先生,颤抖著捧著摄影机落荒而逃。

毒蛇卖萌什麽的,真心不好看。

可安宁却不知这许多,虽然酷爱猛男款,但偶尔瞧瞧俊逸的美少年也是挺美好的。

“阿风,你皮肤好好哦!”伸手捏人脸,就像小时候那样,把美人捏成了小怪兽。

“喜欢就亲一下。”顺势就把小时候玩儿的招数用出来,申表弟不愧是天才。可惜安宁从不是让人省心的主,纵使今天是申风的生日宴,外加成人礼也不例外:“捏你已算够给面子了。”

“表姐小气……”撅起嘴,不管人家已经把他脸扯成了加菲猫,硬是嘟著凑上去啄了她一下,这才眉开眼笑的抱著她继续挪动步子。音乐没停,不过他已经没在管节拍的事,而是尽量把人往某个方向引。

“阿风,阿美最近如何?”承认自己小气的安宁,点点头,随口关心起“外借”的家庭医生。

“不知道。”见她挑眉,向来不管他人死活的申风感觉道,“反正实验室有大把男人可供她使唤,累不著她。”

“用她那麽久,我可是要收费的。”安宁下巴抵在他心窝,仰著头看他。

“好啊!如果太贵,我以身相许好了!”咧嘴笑得灿烂,申风停下步子,示意她转身看後方。

“天!阿风你竟把舅舅的珍藏弄到了这儿来?!”看到泳池中点点微光,安宁直觉是申风把他父亲的那缸子水母给弄了过来。

“表姐,你看看清楚,这哪里是我父亲的东西!”无奈的摇头,扶著她慢慢来到池边,申风让她探手去碰。蹲下身来的安宁这才发现,水中那种微微蠕动的光芒还真不是水母所致,而是某种矿石的倒影。

“是你上次说的石头?”眯了眯眼,安宁想起了什麽。

“是,采自香格里拉的一座深山。”申风牵著她慢慢进入泳池,小心的让她踩在那宛若繁星的点点矿石上。

这石头能驱除体内毒素,净化身体,强健体魄,可以说是千金难买的宝贝。就算外面有人能找到,也没法轻易带出香格里拉。这矿石能力强,却也娇气,若不是特殊保存手段储存,离开那片山脉就会失去功效,变成寻常的普通石头,也没了这点点星光的美好。

“谢谢阿风。”牵著他的手一同坐到浅水区,安宁心头颇为感动。

不过是外公说她体内有浊气,需小心饮食,合理休息,他便不远万里的弄了这宝贝来。这表弟,还真是贴心。虽说比她小上两岁,平日里也是最爱撒娇卖萌动不动就哭鼻子的男孩,但在关乎她身体的事情上,比那些个成熟男子也半点不差的。

“表姐,口头道谢多没诚意。”牵起她的手到自个儿胯间,申风把头歪到她肩头,开始撒娇讨赏。

“所以就要手头道谢才成麽?”挑了挑眉,把头压到他脑门上,安宁顺著他的牵引把手探到了他裤头里去。申风开心的闭上了眼,错过了她眼中一闪而过的戏谑。结果,可怜的表弟,刚被那纤纤玉手m得起了兴,突的觉著最敏感处传来一阵刺痛,反应过来时,他的处男阳j已飘荡在了泳池中。

“表姐!”这一次,哭丧著脸的天才美少年,眼泪落得货真价实。

“哈哈哈!是不是痛并快乐著啊?”欺负人的快乐瞬间击退了之前的y霾,安宁笑著伸展四肢划水到泳池中间,申风缓过劲儿後,赶紧追上去:“表姐……人家是第一次,你还欺负我!”

“你不是从小便嚷嚷著,全世界就我才能欺负你麽?”安宁挑著眉笑嘻嘻的划水等他。

“是啊。”申风有种自做孽不可活的憋屈感。

“所以我帮你完成童年梦想还不好?”安宁又把手探到了水下,申风打了个冷颤,却仍是不躲不避的由著她隔著裤子把玩他刚“受挫”的部位。若是别人,他会有数十种法子能让她溺毙在这池子里,但她是安宁,他便只能束手就擒。

知事起就不曾被外人触碰过的部位,被安宁捉在手中上下抚弄。

申风哼了哼,没挣扎,只是半搂著她往浅水区游动,避免两人不小心呛水。途中安宁寻到了他的敏感处,隔著裤子揉捏了几下後,这个少年很快又倾泻出了第二轮阳j:“表姐……”难得的,美少年也露出了害羞的表情,俊逸面颊上淡淡浸出的绯红,让这张帅气的脸庞显得尤为迷人。

“乖乖阿风,姐姐疼你。”这一瞬间,安宁突的觉著自个儿有几分坏巫婆的潜质,还是专门猥亵美少年的那种。

“姐……”就著温热的池水,申风红著脸褪去了所有衣衫,主动牵起安宁的手往身後探去,“我有清洗……很彻底……”

所以,这是求被攻的意思麽?!

安宁吞了吞口水,看著月光下白皙的少年,心跳陡然加快了几分。

“阿风好乖。”难得有机会“占领”男x的菊花,还是光明正大的这种,安宁手指都有些抖了。顺著柔软的臀r把手贴到他股缝,见他配合的张开双腿开始划水,她小心的探了一截指节进去,“好紧哦……”

原来,这就是进入别人身体的味道啊!

窃喜的安宁眯起了眼,没注意到申风一脸紧张的观察神态。事实上,今晚本是想好好与她亲热一下的,但刚刚见她哭得像个孩子,他便心软了。反正来日方长,她过去不总惦记著当男人是什麽滋味麽?今个儿难得有机会,不如哄哄她得了。生出这个念头後,尽量放松身体的申风,感受到臀r间作怪的小手,无奈的叹了口气,仰起头来,努力平复呼吸。

虽然他已极力配合,但她的手指仍感觉到了紧到极致的包裹。有些疼,但隐隐的又有些爽快。想来,那些喜爱与同x交合的男子,也是这般感觉吧?占领一个不算柔弱的男x,比起与女人做爱来说,实在是更能够满足大男人的自尊心。

就算是她,也不由得生出几分得意之感来,下意识的把手指在那菊x中抽c了几下。

“表姐……”感受到她又加了一指进去,申风有些吃痛的呢喃著求饶。但这略带嘶哑的声音,在月色中的泳池里回荡著,g本就是最佳的鼓风机,把安宁本就不安生的小心思给鼓吹得更澎湃了几分:“阿风,你从後面也能高氵朝麽?我想看……”

本就没怎麽扩张的後x,被指头胡乱戳弄几下已是痛到不行,她还想让他高氵朝……申风有些欲哭无泪的想著,自己要不要干脆扮柔弱装晕倒糊弄过去算了!作家的话:成人礼原来素表弟送给安宁的,大家猜到没?ps本章不算r吧?(好吧俺重口了……)

(16鲜币)不明追击

可惜纵然申风是个常年窝在实验室的柔弱少年,但一直到安宁在他菊x後面这样那样又这样完了之後,他都没能如愿的晕倒。

安宁舔著唇离开,走时不忘在欲哭无泪的少年脸颊轻轻拍了拍。

餍足的表情,在步出园子走到停车道跟前,看到熟悉车辆时略有些变化:“哥哥久等了。”

“回家吧!”不是询问,脸色也有些冷,看不出半点情绪。安宁揉了揉桃子眼,想坐到前面,却被安静打开门伸出的手给拦了下来,“坐这边,安全。”

心情有些复杂的安宁没有回话,只僵在那儿不肯妥协,执意想坐到不那麽安全的副驾上。

“不气了好不好?来这边坐,乖。”安静似乎又恢复了好兄长的模样,虽然有些冷然,但待她的宠溺态度却没变。昨天的事,像是g本不曾发生。

安宁拿他这模样没办法,呼了口气,乖乖绕到另一旁入座。

“睡会儿?”安静来牵她的手,被躲开了。冷然的眸子黯了几分,但表情没变,只固执的伸出手,来到她面前。

是吃定她了麽?安宁脸色有些不好,撇开头望向窗外。

车子开得很稳,司机是安静的人,所以比小王更靠谱,可惜也是面无表情跟僵尸一样,无趣得紧。音乐也不放,废话也不说,默默的平稳开车前行。一路行了许久,安静突然猛的伸手把安宁捉住,表情也变了许多。

“干嘛?”安宁皱著眉想挣脱,看他一脸凝重,紧张的顺著其目光看向後视镜,“有人跟踪?”

“已有一刻来锺。”安静点点头,伸手把她揽入怀中,另一只手探入x口掏出了佩枪。

知道事情有些不对劲,也顾不上与他置气,安宁乖乖依在他x口,瞪大眼往外看。那辆车似乎并没有伤人的意图,只不远不近的跟著,但明显是不准备放过他们。因为好几个急转过後,它都死死咬在後头,显然其驾驶者也是技术极好的。

安静表情越发沈重,实在是因为他们已不得已开始往城外行驶,这样非常不利於他们躲避可能出现的状况。

“我……通知八爷?”安宁想了想,抬起手来,露出那枚戒指。

安静呼吸快了两拍,刚想摇头,却在後方开始朝他们s击後不得已妥协:“不用报位置,只说目的地。”安宁知道这是怕中途有岔子,便赶紧按下通话按钮。八爷的人自然是功夫了得,似乎安宁只简单描述了现状,对方就给出了“不用担心”的回复。

然後像是魔术一般,在一个交叉路口上,横穿出几辆防御极好的轿车。

这下子,追踪的人被隔离得较远了些,还没看出情况,安宁通过後视镜看过去,就再没瞧见了三辆车的影子了:“怎麽回事?”

“似乎是解决了。”安静并没说什麽,只是抿紧的双唇显露出了心头憋闷。要依靠别人保护她的事,让他有些介怀。过去,她一直都是只会遇事先找他解决,对他非常依赖的。是因为这些年的态度伤著她了麽?微微偏头,轻轻的吻了吻她鬓角,安静心头难受得一阵阵绞痛。

这些那些的不得已,把她推得越来越远了。可是,若不这样,父亲那边……闭了闭眼,安静不想再纠结这些事,只盼著目前能顺其自然下去,鸵鸟的避开她期翼眼神。不是他狠心,实在是那个他必须守护的原因,让他没法把所有事同她坦白。

他的心思她没法猜透,但对於这样的护卫,在劫後余生的感觉来临时,仍无法拒绝。

他一直是她心目中最渴望的绿洲,虽然一次次被伤心,却总是不舍得放弃。就像是怀揣著淘金梦的牛仔,执拗的走在苍茫沙漠中,坚持著那遥不可及的梦想。微仰头瞄了眼他沈静的表情,安宁闭上干涩的双眼,开始琢磨,要不要干脆让八爷帮忙调查下他。想到可能知道的秘密,心跳咚咚加快了几分,合上眼,微微扬起了嘴角。

回家後的兄妹都没再交流,但因为想到事情或许会有大转机,安宁难得的没有摆出苦瓜脸:“阿明,我想喝汤。”

“小姐且歇会儿,小的马上就去让曾文给你弄好。”知明见她心情不错,也不多问,只利落的帮忙放上热水为她褪去疲倦。要八卦不用找本人,管家先生有大把的法子能让随行者乖乖说实话。完美的行礼转身离开後,一直奉行绝佳管家行止的男人,难得的用极快步子去了一楼。

“笨狗,小姐回来了,快些煲汤。”风风火火的八卦管家,扔下这句後,迈著大步走到了司机的房间。不多时,出来後脸上的喜色褪了个干净,不管厨房传来的探寻目光,急匆匆的去了书房。

“我知道你会来。”安静正在查今天的事,头也不抬的埋首电脑前,面色沈重。

“是谁?”知明本身来自黑道世家,对於这样抱有明显目的,且小心避开市区不引起警方注意的追杀,十分担心。若不是惹上了什麽了不得人物,便是当年的某些事被发现了。想到兄长的死,向来表情纹风不动的管家大人,也沈下了俊脸。

“不知道。”车子挂的假牌照,去阻拦的人也不是他的,安静查起来有些费劲。

“我问问八爷。”想了想,取了一张白纸,知明在上头涂抹了一些特殊符号,通过传真发往了某个神秘号码。

“你……不是想跳槽去王家。”对於一天内两次听到“八爷”的名头,安静心头有些憋闷。

“可小姐不是又开始喜欢八爷了?我只是个小管家,跟著主子脚步走而已,哪里敢胡乱择主?”很快收到传真回复的知明,表情又恢复了以往的和煦有礼,让人看不出究竟。

“到底是谁?”安静捏断了一支铅笔後,这才走过去,闷声发问。

“少爷无需担心,一切有姑爷来搞定。”向来懂得用什麽法子把人惹到最火的知明,笑得一脸恭敬。

“姓何的!”安静真的怒了,安宁与他渐行渐远的事已够烦心,这人还来闹腾。他拳头都紧握住,随时准备招呼到自家管家兼亲梅竹马的招牌笑脸上。可惜,对方一句话,又让他松了拳,无奈的瘫坐回沙发椅:“少爷,我只是管家,这是那年就说好的。”

“下去吧!”垂下眼,摆了摆手,安静一时间疲惫满心,竟有了几分头晕目眩之感。

坐在餐厅享用美味汤品的安宁,也有些头晕目眩。不过她是被美食给弄的,因为太好吃,所以脑部血y便上涌得快了些:“阿文,你煲汤的技术越来越好了。”

“亏得於家给的方子。”一如既往守在她手边,曾文一脸忠犬相的看著她喝汤。

自己烹煮的美味被爱人食用,而且是赞不绝口的那种,实在是件让人心旷神怡的事。虽然一双狼似的眸子里,透露出除了满足与欣喜之外,还有著赤裸裸的欲望。不过安宁不点头,他是绝不会越雷池一步的。

“阿文,你有没有想做的事?”光喝汤就八分饱,安宁这才有空关心宠物的琐事。

“给主人好好调理身子。”浅棕色眸子紧盯在她轻扬的嘴角上,对那种不经意间散发出的媚惑全无招架之力。眸色闪了闪,忠犬喉结上下滑动了几下,神色里的野x与饥渴毫不掩饰的释放了出来。

“我又不是林黛玉,干嘛你们都巴巴的给我弄这弄那……”摇了摇头,伸手勾勾指头,把人脑袋招过来,安宁捏著他刚毅下巴把玩。

“主人……”心跳飞快的曾文,哪里还有心思与她商讨身体问题。

高大的身躯倾过来,强健的双臂一上一下压在她椅背与坐垫上,把娇小的她整个圈在了怀中。似乎是莫名升腾的欲望缘故,他的体温很高,靠过来後,她就觉著一阵热。若是冬天,简直是天然人r暖炉。

“阿文,你很想?”明知故问的话,从微张的丰盈红唇中流出。配合眼波流转,娇媚又惑人。那边已经在猛吞口水了,她似乎还嫌不够,纤细的指头沿著他下巴缓缓游移,刮弄著他敏感的咽喉,隔著皮r逗弄他不断滑动的喉结。

“很想。”发干的喉咙已有了火烧火燎趋势,深邃双眸也一瞬不瞬的盯著她面庞舍不得离开。

“自己m给我看看。”轻轻挠了挠他喉咙,安宁下了个让寻常人没法接受的命令。

“好。”可惜,早就把身心乃至灵魂都打包给她的男人,g本没有半点异议。甚至,他还觉著这样是极好的。她不让他碰,但是愿意看著他,至少比让他对著相片做来得美好。想到待会儿她若是看得有了兴致,或许会给他点儿甜头,忠犬手上开始飞快动作了起来。

伸直腰背,指节分明的大手来到紧绷的胯间,拉开拉链掏出了赤红chu长。然後是很直接的撸动,力道似乎有些大,三两下就把那g巨物给弄得更壮观了些。一阵上下来回後,筋脉贲张的物什似乎已有了几欲喷发的状态。不过她没吭声,他不会释放,只是喘著气挺在最困难的时刻,乖乖等她发令。

“都流水了……”安宁一手撑著脑袋歪坐著看他,见圆钝冠头上的小孔已往外流泪,不由得坏心伸手去戳了两下。男人的闷哼声伴著chu喘,情欲意味十足。她却像是还嫌不够,指尖沿著那伞状沟壑画了几个圈,把那巨物弄得不断跳动後,还弹钢琴似的让指头缓缓滑向男g部位,朝著那肿胀囊球挺进。作家的话:走剧情顺便带点儿r渣,如果不是全篇大r,可能不会标注,大家懂得便成……

☆、(16鲜币)某些秘密(限)

不肖片刻,男人的呼吸声已chu粝得不成样子。

“喜欢这样?”安宁另一只手也覆了上去,捏著他皮r拉扯,给他带来又痛又爽的快慰。

“主人……”浅棕色眸子闪过一抹深沈,原本放在胯间的双手又回到了她身体两侧。整个高大的身躯环在她前方,一条腿跪上椅面,把那男x最脆弱部位更多的送入她手中,“我想要。”

恳求的目光,紧握的双拳,杀人不眨眼的人,这会儿却像只渴望安抚的巨型犬。

“阿文,我只想看你。”言下之意,是某忠犬今个儿无法得到想要的了。

“好。”毫无赘言,很直接的应允,双膝跪到她大腿两侧,双手再度覆上自己肿胀分身。抚弄的力道略有些大,不经意碰触到她双手时,能给她带来巨大能量感。随著赤红的巨物越发胀大,那种男x独有的麝香味便飘散开来,弥漫在她周围。

而做这一切时,他只是低著头,静静的注视她面庞,恨不能把她刻划入心坎里。

“阿文好大。”赞叹的双手握住他g部,引发男人浑身猛然一震,喘息急得像在赛跑。

“主人……”忍不住躬下身,低头埋在她肩窝,挺直的鼻子急促呼吸著,嗅著她身体淡淡清香,心跳飞快。

“乖──”一手顺著男物往上,轻抚那紧实的腰腹肌r,勾勒著块状的肌理。很单纯的抚m,碰到毛发时还会逗趣般拉扯几下。

就这样,便已让男人急不可耐,几欲勃发。

“主人……主人……”深情的呢喃含著满满情欲,雄健的x膛剧烈起伏,被扯开的厨师服完全掩不住他古铜色的肌肤,反而有些欲语还休的诱惑意味。

“阿文真乖……”张口啃住他颈侧肌r,浅浅的咬著,手上也配合他自己的抚弄揉搓捏扯。尚未玩儿尽兴,浓稠的阳j便沾得满手都是,强烈的麝香味更是扑鼻而来,“很久没做?”

“主人不在,不想。”额头贴著她肩膀,轻轻摇了摇头,炙热呼吸显示著浓郁的情欲味。

“看到我就想?”又轻掐了掐他囊袋,整g刚发泄过的巨物便弹立起来,笔直得同她打起了招呼。无疑,这样的反应,是能讨好任何人的。扬起嘴角,她伸出舌头舔了舔他律动脉搏,在他再度chu喘声中,又搓弄了那g巨阳几下。

耳g有些泛红的他,点点头,嘀咕著这几日憋屈的不满。像是抱怨,又像是撒娇。

“抱我起来。”安宁被挑起了兴致,虽身体有些疲惫,不想真枪实弹的来,但多少给些好处也是可以的。兴奋的男人飞快把她揽抱著,并依著她的吩咐帮她双腿环上自己腰际。虽然隔著棉质底裤,但巨大男g仍狂野的跳动著,彰显著它被再度唤醒的快乐。

很简单的撞击,没什麽花招,不过却几乎能透过被润湿的底裤冲到她身体深处。

“嗯……好b……”不吝的赞许换得更为凶猛的冲撞。在感受到那坚硬冠头几乎整个嵌入到身体,撑破那薄薄布料,直接进入的瞬间,又一股滚烫的白浊喷涌了出来。她眯著眼贴在他怀中,略喘的感受他急速心跳。耳畔被一阵轻轻的浅吻摩挲著,有些麻痒,有些异样的亲昵。

两度畅快的发泄,让曾文得到了片刻满足,虽然没真正进入,但如此温情的拥抱亲吻也算聊以慰藉。可惜,浅浅脚步声打断了两人相拥的甜蜜时光,一身齐整管家服的男人有礼的停在了仅余两人一步的地方:“小姐,大姑爷说要给你个惊喜。”

有些黑线的安宁,在猜测这男人口中的“大姑爷”到底是谁。偏头过去,见他嘴角挂起的戏谑笑容,便明白他是刻意卖关子:“阿明,你若老玩儿这些小把戏,小心我让表弟把那炸弹装回去。”

“小姐高兴便好。”威胁竟毫无作用,看来,这次管家大人是有恃无恐了。

“臭男人。”撇嘴,拍拍曾文宽厚肩头,安宁示意他把她放下地去。

虽然舍不得,但高大的男人仍乖乖照做,不过在她落地後,双手仍是轻轻圈著她腰际,帮她稳住身形。

“小姐,我有每日洗澡。”知明还在玩儿,嘴角的笑也招人厌得紧。

安宁眯了眯眼,突的伸出手去,径直朝著他胯间之物猛抓了一把。

“小姐……曾文若是没法满足你,还有另外四只可供你娱乐。大姑爷说了,等他得空,你便再无法得闲。”已疼得面颊泛红,却还是笑著说话的男人,实在是让人欺负起来没乐趣。安宁松了手,皱皱鼻子,低声发问:“怎麽与禁渊也有联系?这两日,他还在忙麽?”

“是,大姑爷那边还有些小事没处理好,说是让你不用担心。”微笑著伸出手,帮她按摩酸涩的腰背,以及连日来玩儿得有些疯的疲惫双腿。半跪下去的身躯像足英伦绅士的表现,还是向那心仪佳人求爱的那种时刻。

“那我想要查些事怎麽办?”舒服的眯起眼,依到曾文怀中,安宁的声音像是飘渺在远方的风笚。

“小姐尽管吩咐小的便是,黑子他们,也是可用的。”知明头也不抬,一如既往的恭敬回应。只曾文瞧出了他身形一顿的特别处,暗暗投以更多关注。

“我想查查哥哥。”果然,安宁话音刚落,知明便腾的抬起头来,一脸惊慌。

“这……也行,我会安排。”不过片刻,那俊脸便又恢复到了往日的有礼和煦,半点瞧不出不妥来。

“快些,我想知道一些事的答案。”安宁的话,似乎再无法激起管家先生的任何情绪。除了,那略重了半分的按摩力道外,他已完美的掩饰了心头所想。

“你有事瞒著主人。”送著睡眼婆娑的安宁上了床,曾文这才阻住知明开始盘问。

对於一个忠心无二的主人来说,要顾忌的事不过是主人情绪与安危,旁的再无其他。

“有些真相不宜揭穿。”知明并未避他,只微微皱眉,尽量表示自己的不得已。

“你能瞒一辈子?”冷哼一声,曾文开始琢磨,要怎样帮主人得到想要的结论了。

“不要乱来!”难得的,终年微笑的管家也变了脸,看样子,事情确实不一般。

半眯著眼,曾文不赞同的盯著他瞧,似要从那滴水不漏的表情上瞧出几分端倪。而他也不躲,只是深呼吸几下,调整回平日的和煦表情,眼中浓郁不安却泄露了事情的非同寻常。所以是会危及到安宁安危麽?曾文眉头也锁紧了,开始琢磨,要不要通过自己的渠道查查到底有什麽秘密。

“笨狗,这事真的不是你能动的,八爷那边……也不一定能摆平。”知道他的脾气,知明只好叹了口气,说出部分真相。

“可是我不知道。”所以没法更好的保护她,这一点,让他非常不安。

“你这些天领著那四只一起跟著,寸步不离。”知道他的坚持,知明揉揉太阳x,妥协的说。既然瞒不住全部,不如拉下水一起来帮忙。虽然,那个秘密,不会有人透露给这些忠心的宠物。

“好。”想到她可能面对的未知危险,曾文决定,真相可以不管,她的安全才是第一位。

想通以後,便头也不回的进入安宁房间,那意思,分明是要用r体来护卫她周全。

“真让人不省心。”摇摇头,知明无奈的转身下楼,开始安排一切防护措施以及制作虚假资料。没办法,安宁想知道的事不能曝光,唯一的法子便是给她份足以取信,且半真半假的东西了。

男人间的谈话,屋内佳人全然不知。

在酣睡片刻後,一通电话吵醒了她,接下去,在曾文诧异的目光中,睡美人开始收拾衣裳准备出门了。

“主人?”知道自己拦不住人,忠犬便试图事先知道她的行程,著手安排防护。

不知道八爷交代过什麽,四个被送来的保镖都开始听起了他的话,现在遇到这种可能危及安宁的事,他自是会好好的物尽其用。

“我与青青有约,她说她怀孕了,很迷茫。”从他探寻的眼中瞧出端倪,安宁一边换衣服,一边回应。似乎是对方催得挺急,她动作略有些忙乱,曾文赶紧凑过去,帮忙整理衣衫,准备出行。

四只保镖也很快到位了,装备j良,一脸肃穆,像是准备赴战。

安宁不疑有他,只觉著五个人跟著太夸张了,可曾文一脸固执,四个高壮猛男也不吭一声的紧随其後。因为赶时间,她只好带著这一串尾巴出门了。本以为是多此一举,却在行到半路时发现不对劲:“又有人跟踪?”

“是狙杀。”开车的是黑子,从後视镜中透露出的意思,好像是怨她不应出门。

“上次的人是朝著我来的?”安宁有些惊讶,本以为,那些人是冲著安静出手,却不想,目标竟是她。

“应该是。”模棱两可的答案是因为看到了她的紧张。

不会安慰人的黑子,与香蕉他们交换了眼神後,决定还是不要给她太多刺激。虽然八爷有说,尽量在这几天把她留在屋内,无论用什麽法子。但只懂得应敌对战的男人,g本不会勾引人的招数,派了曾文去,不过也只留了几个小时,g本不抵用。

无奈之下,为了不让她害怕,男人们只好尽量用较稳妥的方式来给她点儿压力。只希望,今天出门以後,她能乖乖留在家休息几日。瞧著後方车辆已经撵了上来,黑子知道现在不是想那些的时候,眼神示意身旁橙子准备家夥,脚下的油门踩得也更猛了几分。

作家的话:

秘密是什麽请别问我,我也不知道(喂)

反正秘密揭开後大家就晓得为毛安静是男猪了……或者说,为毛他是引领主线滴那只松鼠了……(笑,这是某个妹纸说,他就像冰河世纪里头滴松鼠,完全是引子的缘故。)

ps谢谢干脆面、老松、shrinefr、sabina29、yiqingsu、送滴礼物啊!乃们滴祝福俺都收到了!我爱你们!我会好好调理身体争取早日康复的!

☆、(15鲜币)客房游戏

安宁通过男人们的紧绷表情中,多少也瞧出了不对劲。

没有多问,只是乖乖窝在曾文怀里,尽量不打扰他们布防。

汪青青的家在城市另一头,穿过密集都市,他们仍未甩掉那辆尾巴。反而把自己送到了比较危险的境地──郊外车少,对方完全能够肆无忌惮的开枪。

“要不要再找八爷?”想到上一次的有惊无险,安宁举起手中戒指来询问。

“不用。”曾文的意思是不想麻烦对方,再则,他接受到黑子投来的眼神示意後明白,八爷似乎并不是知明所说的“有些小事没处理好”。很显然,不让安宁直接与其联系,明摆著是有大事发生。

“呃……”本来还想试试“高科技”的安宁,撇撇嘴,继续窝在曾文x口不再说话。

後面车辆已越发逼近,子弹声劈啪作响,当然黑子他们的回击也不予多让。特别是一直挺沈默的香蕉,不知怎麽捣鼓,生生变出一柄机枪,架上车窗,哗啦啦一阵扫s,後车的轮子被打冒了烟,危机顺利解除。

“难道是我惹到谁了?”安宁还没完全感受到害怕,这次的追杀便又匆忙结束。大惑不解的皱眉,实在是因为搞不懂自己有什麽地方值得对方契而不舍。世家大族中,比她钱多比她漂亮比她厉害的人物多了去,无论是求财抑或求名,在她这里绝对不如四大家族那般任一个来得优厚。思来想去,她唯一能联想到的便是“情杀”。

“不知道,还在查。”不用装样子时的曾文,与黑子他们一样,是寡言型的男人。

见问不出个所以然,安宁也不以为许的皱皱眉,开始琢磨青青的事来。这妮子是心宽的人,想不通的事明天再说,活在当下的人生观比谁都用得纯熟。之前汪青青给的消息,只说怀孕了,心情不好。g据安宁对她的了解,兴许可能是不能畅快求欢引发的憋闷。

想到这儿,掏出手机,准备把她家休假中的司机王查尔叫来。可一掏出电话,车中五双眼睛便齐刷刷投了过来,惊得安宁汗毛直立:“干嘛?不能打电话吗?”

“不安全,最好扔掉。”黑子意思明显的很,如果不把电话收起来,坐她身边的香蕉将会让它永远消失。

“我关机好了,上头好多重要号码。”难得乖乖的安宁,当然也是想到了这两天接连不断的被追杀。关机後收入小包,刚想打听下有的没的,车子便已驶入了汪家大宅。

这是一座洛可可风格的建筑。

高大,华丽,雕花石柱与j美门窗搭配著,让人有种宛如回到十八世纪的法国。

“浮云的女人。”安宁撇撇嘴,明白那新建喷泉是青青的杰作,暗暗腹诽著。那女人平素就崇洋媚外,找男人也选异国人士,住家也愣是要弄成个华丽g廷风。不知道的,还当是错到了法国某别墅。

“宁宁,你可来了!”等在门口多时的青青,扭著小蛮腰过来。难得的平底鞋,明显是因孕妇身份而准备。加上那难得粉黛不扫的素颜,安宁基本可以断定,这女人怀的孩子是个挺重要的“人物”。

“青青,你与谁胡来弄大了肚子要找我吐苦水?”一下车,挽上孕妇胳膊,安宁笑著打趣。

“天!还不是魏家的少爷们,偷换了我的药,硬是把我关了好几天,给我落了种。”抱怨归抱怨,气色却是不错,看样子,青青电话里说的“快要烦死”不过是向闺蜜撒娇的手段。

“好几天?不爽死你?魏少他们的尺寸,也还算符合你要求吧?”姐妹间向来毫无顾忌,旁边竖著耳朵听话的人却纷纷掩饰地调转眼神。

“这不是先甜後苦嘛!怀上之後,他们把我身边人都给清空了,连点儿r汤都喝不到。”说这番话时,一双色眼不断绕著安宁那四个保镖猛瞧,像是要用眼睛把豆腐都吃个够才罢休。当然,不夺人所好的道理她还是懂的,所以难得的也只是看看,没伸手去mm捏捏。天知道,魏家那三只,简直快把她逼得要靠情色片聊以慰藉了。

“找我来不是为了我家小王吧?”安宁听出了她的意思,脑门上满满的黑线。

“谁知道你现在改了x子,光带著宠物,不记得带司机。”姐妹面前不用多掩饰,青青直言不讳的点头,还真就是惦记上了某司机r体的意思。

“天!我把小王的合同转给你,让你随去随用?”大方向来是安宁的特色,反正不过是个司机,平素里青青也是“吃”惯了的,她留著也是浪费。

“那感情好,你偷偷把他弄到我公司去,隐秘些。”兴奋的女人差点没蹦起来,凑到安宁耳畔,好一阵嘀咕。话音刚落,屋中便来了位满脸带笑的儒雅公子,颇为绅士的把人揽了过去,一脸宠爱的说:“青儿又在闹什麽?安宁来的来一次,怎得不进屋,偏生在这门廊嘀咕。”

“没什麽啦!就是问问她新收的宠物味道如何,我吃不到还不能眼馋下啊?!”状似抱怨,实则是掩饰,看样子,色女青青是棋逢对手了。

“这麽饿?上次没喂饱你?晚些大哥回来了,一起让你吃个够。”儒雅公子是魏家三少,跟著自家大哥从政许久,就算说流气的话,也能让人觉得像在吩咐什麽正经事,全然没有不堪之气。

“看看!人家怀孕了都不给我好好休息,宁宁,你且救救我,让我去你那里歇几天吧?”状似委屈的扯著安宁小手猛摇,事实上,脸上的颜色分明是在宣告幸福。

而接下去,魏三少把人搂著一阵热吻,还隐隐有些擦枪走火趋势的景象,更是让安宁一头黑线挂得更多。

好吧!她错了,这死女人,哪里会亏著自个儿?要小王过去,也不过是偶尔加菜,人家自家大餐可从没停的!

“你还是乖乖在家歇吧!我可惹不起魏大少的火气!”摇摇头,接过佣人递的茶,安宁直接的拒绝了某人硬是要换环境的要求。这样的做法,换的了魏三少感激的一笑,看来这几日,魏家的男人已被青青给闹到了不行。

坐在魏三少怀中的女人,这会儿被吻了一下就有了点儿兴致,也没管在场的安宁等人,扯著男人的大手就往腿间探,其饥渴程度可见一斑。

“我们去客房歇歇。”见著那边都快上演限制级现场春g了,安宁只好领著五只自顾自往楼上走。汪家她来过太多次,g本不用人带路就能自己找到专属她的客房。

对她的决定,两边的男人都无异议,唯一可能有异议的已完全沈溺在手指的抚慰中,没空搭理这边了。

领著五个高壮男人来到客房,刚关门,还没坐下,便看到他们前前後後一阵乱忙。

“怎的?这里也有危险?”见香蕉拿出一个搜查的仪器在扫描房间,安宁扬眉不解。

“防范未然。”难得的,这厮开了口,声音倒是好听,语气却冷得像冰。不客气脑补其叫床声後,安宁琢磨著,八爷把这人塞过来,可能是准备填补安静那死人常年不随她愿的意思。

“有无问题?”趁著安宁走神的当儿,五个男人已经把房间彻头彻尾检查了个遍。曾文挺直背脊发问的声音,这才把人从旖旎绮念中拉回现实。

“没有。”

“无。”

“安全。”

“一切妥当。”

四个人看来都不是多话的主,一个个回应都简洁到不行。安宁开始担心,若是长久这麽相处下来,她会被憋死。

“主人?”曾文见她面色不愈,还当她是刚刚受了惊吓,身子不舒服,急忙蹲到她身边探问。另外四双眼睛也投了过来,明显透著担心,看样子,八爷的吩咐中,除了保护其安危外,应该还有尽量让她保持身心愉悦健康和乐的部分。

“没事,就是觉得最近的事比较奇怪。”摇摇头,手指勾著他下巴轻轻挠著,刚还略显y沈的表情现在恢复了以往的明媚。

“不用担心,知明那边已经在查了,黑子他们也说不会有事。”这样双管齐下,还真不应该有什麽纰漏。闻言後,安宁本还有几分不安的心,也稳稳的放了下去。不知道青青那头还得让她等多久,坐在沙发上无聊得紧,左顾右盼过後,突的有了个奇妙念头:“左右无事,不如我们来玩儿牌。”

“好。”对於她的话,曾文当然是全无意义的。

那边笔直站立一排的四只,见到她满满期翼的眸子,也不好说什麽,便乖乖点了头。

虽然是客房,但游戏的小玩意儿还是有的。翻找出一幅扑克牌,安宁开始讲起了游戏规则:“输了的脱衣服,一次一件。”

果然物以类聚!

四个被八爷送来的“小通房”,彼此交换一个你懂得的眼神後,纷纷接过了庄家的发牌。

你若是问庄家是谁?除了那一脸坏笑的安宁外,这屋中还能有谁?!

作家的话:

下章会有宠物们滴r体哟~~

13

(17鲜币)宠物共欢(限)

难得五只家养宠物都到齐了,安宁的色心又被客厅中那两位撩了起来,这会儿逮了机会,自是要好好玩闹一番的。

“三个尖。”黑子第一个出牌,看来手气不错。

“四个q。”香蕉这种机械高手,似乎在赌场上也同样吃得开。

“不要。”花花究竟擅长什麽,安宁不晓得,不过这识趣的做派,倒是讨她喜欢。这不,一轮没出牌,自觉脱掉外套,露出挂了枪套的修身衬衣。隐隐透著的肌r,彰显著待会儿可能出现的美景。

“四个k。”橙子笑著出了牌,颇为得意的望向下家。

“四个二。”脸色不变的混血帅哥,眼都不眨的丢出全场最大牌。然後黑子等人瘪瘪嘴,乖乖脱掉一件衣裳。花花已经半裸了,当他看到曾文连著朝外丢了两套大牌後,他的脸黑成了锅底。这不明摆著要他第一个脱光麽?

“袜子也算吧?”mm手中大把的牌,花花估m著,若是再这样下去,他待会儿得脱皮权充赌债了。

“也算。”安宁大方的挥挥手,由著他们继续厮杀。

如果随随便便让人脱个干净,反而没啥看头,这样彼此有个比较,最後脱光的还有赏,自是能让他们自动自发的更努力些。虽然,打牌这个,与运气也挺有关。

一轮比拼下来,花花最早输得j光。

苦哈哈的站在一旁,这个本就是煞气十足的男人,竟凭添了几分可爱劲儿。特别是,当安宁给他胯间半直立的玩意儿缠上一枚粉色蝴蝶结後,更加如是。所以,粉红色蝴蝶结什麽的,除了用来卖萌,打扮猛男那话儿,也是相得益彰的呢!

“第二轮开始咯!”坏笑的安宁不知从哪里找出g按摩b,挤眉弄眼的敲打在手间。

当她告知四个面色不愈的男人,这东西等会儿会由本轮失败者亲自来一轮激情舔弄表演时,一旁本还有几分不甘的花花乐了。虽然手气不好,但他运气还是不错的嘛!至少刚刚安宁在翻找道具时,第一时间找到的只是个可爱的蝴蝶结,而不是这gchu大的按摩b。

有幸得到这次舔弄按摩b的男人,则是先前还颇为得意的机械高手香蕉。

看著男人一身光裸,修长又结实的男体,用豪迈的姿势舔弄那g粉色按摩b,安宁笑得花枝乱颤,看向剩下三只的眼神,更加热烈了几分。背脊一凉的三只,彼此交换了个“今天不是你死就是我活”的眼神後,再度进入牌阵厮杀。

橙子被迫率先下马,本来就只剩一双袜子和一条内裤的他,不过三把牌就输了个j光。

这个身上疤痕累累的男人,被安宁惩罚著做俯卧撑。虽然是很简单的动作,不过因为被她坐在背上,这个爱笑的男人羞红了脸,连耳g与脖子都透著股羞怯。如此这般做完五十个俯卧撑,安宁给了个亲吻奖励,惹得一干男人红了眼。

“主人,我也想要。”曾文因为轻敌,让黑子一条长裤顺利保持到最後。不过,看到之前橙子的结局後,他颇有些期待了。俊脸几乎是贴在安宁面前,明显有些热的呼吸喷在她脸上,全裸的男体,整个罩了过来,暗示很明显。

“不是之前已经要过了?”笑著捏了他胯间物一把,安宁坏心的在他喘息时公布了惩罚内容,“这一次,你躺著,我与黑子来。”

“什麽?!”

“好!”

两个男人,齐齐出声,大相庭径的答案,迥然不同的意思。

一旁已被罚过的三位裸男也围了过来,明摆著是不容曾文拒绝的架势。

所以这群小崽子是一条心的意思麽?曾文眯了眯眼,还是乖乖躺平了下去,由著安宁闹腾。虽然不太喜欢这样看得到吃不到,但只要她开心,他也是愿意的。深呼吸一口,八块腹肌轮廓更明显了几分,安宁柔软的翘臀落座时,正好来个软硬分明。

这下,不好意思的成黑子了。

四周围著三个都是相识十年以上的好兄弟,那边还有他们老大的女人,他今後的主子……磨磨蹭蹭解裤子的手,直接引来了花花的不满意。没办法,所有人里头就他先脱光,这会儿哪里会高兴黑子不遵循游戏规则?!

得!三两下,皮肤黝黑的男人就被扒了个干净,再没他拖时间的借口了。

“黑子真不要?”安宁伸手m了其胯下一把,泰山崩於前不改色的男人,瞬间腿软了。

“要!”不想与自己好运作对的他,虽然有些不好意思,却也跪下了身来,很直接的想要去找安宁腿间柔软。这男人比蛮子家的那三只更笨拙,g本就只知道蛮干,连基本的前戏也不懂。

安宁赶紧捉来曾文的大手,一方面帮忙遮挡私处避免受伤,一方面让他给黑子“开开道”。

“主人偏心……”知道自己做的事将会是“为他人做嫁”,但曾文仍是顺从的用手指技巧的探弄起了她的花x,慢慢的引导著,抚弄出点点甜美春y来。

衣衫完整,只是半撩起的裙摆春光乍泄。

单就看到她开敞著双腿,被俊美男人怀抱住爱抚的场面,男人们便都硬到了极致。何况,还是被钦点了能上去享用的黑子。这个过去不怎麽爱去声色场所的男人,只觉得所有的血y都涌上了大脑,整个人晕乎乎的往前靠。就像是,被磁铁吸引的铁钉一般,不由自主。

“唔──我要……黑子,进来……”说这句话时,安宁微微夹了夹双腿,在曾文chu长指节的三五下大力戳弄下,呻吟著扭著腰身。

黑子的所有野x都被挑了起来,扑上去,不管不顾的把挺直顶到她身体里。

白皙的腿g与黝黑的男体形成鲜明对比,一旁观战的三人,纷纷吞著口水开始自渎。

“主人……”欲望已经硬得生疼,但突然想起什麽的黑子,还是咬著牙停了下来。他在等安宁给个“痛快”,跳动的男物无声宣告著他心中所想。短短的板寸头发间,更是渗著点滴汗珠子,被灯光照得一亮一亮的。

安宁没有说话,只是牵了他一条汗湿的胳膊揽住自个儿腰身,水蛇似的扭了扭。

黑子明显更加兴奋了,勃起的物什蛮狠往里冲撞,次次尽g没入。古铜色肌肤因汗珠而闪著刺目光芒,那些个被运动而牵引的肌r,一块块的鼓胀起来,又紧绷著下去,彰显著无限的力量美。

这样的旖旎景色,自是引发了色女的无边绮念。

眯著眼,喘著气,趁著人家一下下撞击的空档,小手抚弄上去,挨个儿的勾勒肌r轮廓。因为有了动作,所以呼吸更急了些,挤压著小腹,也不断收缩著。那条紧箍著黑子的甬道,自是又小了一圈,整个第二层肌肤似的贴在人男物上头。

“主人……好紧……”难得的说话都有些喘,额上的青筋也跳了跳,明摆著,这个男人的忍耐已经是极限了。原本还能压抑著稍稍不那麽快的冲撞,这会儿被m了,平日灵敏的肌理顿时活跃了起来,齐刷刷的叫嚣著渴望。这些个叫嚣汇聚在一起,全涌向了他胯间的物什,硬是把那深埋在花径中的chu大又催胀了一圈。

“黑子你变大了……”安宁赞叹的仰起头来,赏了他一个吻,突的屁股後头有阵蠢动。还没来得及反应,某大型犬哀怨的声音就伴随著火热chu长抵上了她後x:“主人,我也想要。”

比起另外观战的三人组来说,曾文确实是最为哀怨的。

虽然看不到他的表情,但听他呼吸的频率,以及咕噜的吞咽声,碰碰的心跳声,甚至肌肤的火热程度,安宁也能猜到他此刻的情况:“人家不想要後面……”可惜,她不心软,他也没办法。

“我不进去,我就……就这样……”难得的说话不太利索,看样子,曾文憋得够呛。

安宁若有似无的点了点头,早就红了眼的男人便疯狂冲刺起来。虽然只是贴著臀下不断顶送,但间或撞击到身上的滚烫男体,以及劈啪作响的声音,已足以让所有沈溺情欲中的人著迷。

黑子像是被激到了一般,每下都能把安宁整个撞得飞起来。

曾文也厉害,趁著这个时机,不断摩挲撞击,隐隐的有把那chu壮冠头抵进她後x的意思。

r体交合声,混著男女的chu粝喘息,把整间屋子的空气都给染上了y靡之气。花花他们的呼吸也同样被惹得急了,自渎的手动得飞快,尘嚣而上的男x体味混合著浓郁麝香气,直把著满是旖旎又更送上又一阶。

“哎哟──宁宁啊!我还上赶著来请你吃饭,原来……你g本就在忙,没空搭理我的!”娇娇的轻啧顺著门被推开传入诸人脑际,安宁整个被半跪在地的黑子环著,身後又贴了个高大的曾文,四周还站著虎视眈眈的另外三只……这场景,已足以让两日来都没能“吃饱”的青青眼热到极致了。

可安宁这种缺心少肺不体贴人的,怎麽会因为某人的点点眼热而亏著自个儿呢?眯著眼瞄了门边三七步站著的女人,漂亮的大眼眨了眨,穿著短裙的翘臀再度往後撅了撅,硬是当著人主人家的面,生生把曾文那g赤红又狰狞的玩意儿给吞入後x之中。

“嗯──”

“好大……”

男女齐声所出的呻吟,瞬间击溃了某个色女的神经,惹得她转而就揪著自个儿男人的大手不依不饶起来:“以逸,人家也想要……”

“乖,大哥他们还在下头等著,待会儿再玩儿好不好?”魏家脾气最好的三少,也耐不住汪家大小姐的三番五次来惹。怀孕初期不能真做什麽,又得让她得些甜头,委实害苦了这些个蓝田种玉的男人。

那边安宁耳尖的听到後,偷笑著合上眼,甚为愉悦享受起前狼後虎的美妙滋味,忘记了之前还说不要後头的信誓旦旦。当然,啃著她肩头嫩r,不断把自己往那紧窒菊x中冲撞的曾文,自是不会提醒她这个的。

喂饱宠物,不也应该是主人的职责麽?所以,忠犬虽然抽送的颇为忐忑,却仍是有三五分的由头来自我安慰的。作家的话:安宁这货,也不是喜新厌旧,就是没心没肺……後面会提到滴!ps本文剧情绝对狗血,主要是r嘛,所有出现滴男猪男配基本是围绕r的主题来的,偶尔铺陈剧情的也不过是某龙不小心写错了(雾)好吧!剧透一下,其实大家如果看到谁r戏不够多,出场不够多,台词不够多,应该就是会被pass滴!怎麽听起来像是安静的样子(m下巴)

(15鲜币)伴娘礼物

“宁宁,你吃这个,这个好吃。”所以当“宾主尽欢”之後,大家来到餐厅时,也就魏家三兄弟有些黑面,其他人心情还是不错的,特别是刚荣升为孕妇的青青美人儿。之前在安宁房中不仅欣赏到了几位猛男的r体,观看了好姐妹亲自为她演绎的“真人秀”,还从魏家三少的手上得了甜头,不可谓不开心。

“你确定这个不是你讨厌吃的?”看著餐盘中偌大一块补气血的麻油**块,安宁挑了挑眉,转而给一旁的忠犬使了个眼色。

没有吭气,个头一九零有余的俊美混血儿,自顾自去了汪家厨房。

“他干嘛?”不敢接安宁的话头,硬生生转了口,筷子还不忘偷偷的往魏家兄弟盘子塞那油腻腻味道清淡又满是药气的**r块。

“主人。”很快,端著碟喷香扑鼻小蘸酱的曾文,用行动回答了青青的话。

“天!那是什麽好料?!”小半月没沾辣的青青,已经开始双眼放光,蠢蠢欲动了。

“我家阿文秘制蘸酱,孕妇不宜。”白白的**块用筷子夹住,往那小碟子里滚上一圈。顷刻,寡淡无味的**r便有了蘸酱香气,引得人颇为垂涎。可安宁却嫌不够似的,微张著红唇,并未把那**r一口吞下,而是小小的用贝齿咬著,跟拍广告似的炫耀著。

瞧那油亮亮的,染上了蘸酱还裹了几粒芝麻的**r,被美人这麽一咬,硬是就成了中华第一美食,惹得满桌人齐齐吞口水。没办法,为了孕妇身体健康,无论宾主,皆得陪著吃清淡的菜肴。曾文这蘸酱一端出来,男人们眼睛都绿了,特别是魏家那三只,被青青要挟著三餐必须回来陪著的,更是如此。

安宁却还嫌不够似的,自己吃下沾了秘制蘸酱的**r不说,还特意夹了几块来挨个儿的喂食给自个儿五个宠物。魏家三位大少爷,垂涎的眼珠子都快掉到她筷子尖上来了。一顿饭下来,除了青青这神经chu的没感觉之外,旁人都能瞧出少爷们的无比怨念。

“安宁公司那边应该很忙吧?”这不,筷子一放下,魏家二少就开始出招了。安宁挑了挑眉,想了想,笑嘻嘻的给予回击:“申通文化不过是小打小闹的事,哪里称得上忙不忙的啊!二姐夫,若是觉著有兴趣,我把它转给青青,反正那边好些个欧美男模都挺俊的……”

一声二姐夫把人心头怒火给灭了大半,後面的那句“欧美男模”却又把人心头的不安给撩了个十成十。看样子,世家大族中顶有名的整人王魏以佑,拿这古灵j怪的安宁,也是没有办法。

“安宁真见外,你青青姐哪里会贪你的公司。”还是魏大少会打太极,不说男模的事,只是扯出公司的大旗。状似温润和煦的把事给推了,还推得你没法说人不对。

闻言後,本来兴致勃勃满眼冒心心的汪青青,顿时焉儿了气。

也对,你说抢人姐妹手头的公司像什麽事儿啊?安宁本来就在谢家占不上名了,申家给个公司做补偿,世家人都晓得那是直接打谢家脸的事,据说还牵扯到了上一代的恩怨啥的,她可不敢胡乱去掺和。

“而且青青与你最亲,到时候你当个伴娘,我们还得给你些小礼物才对。”回过神来的魏二少也开始乘胜追击了,汪青青一脸敢怒不敢言的模样,瞧得安宁只乐。

这便是一物降一物的意思麽?

“成啊!青青,为了魏家送的大礼,你结婚我一准儿来当伴娘!”瞧瞧这话说的,感情没礼物她就不来了!

“安宁!你好样的!”青青恼了,也不管在场多少人,惯的就伸手去捏她x部。末了还用自己挺翘去挤她小脸,把平日私下里玩闹的招都用了出来。一时间,本还气氛有些紧张的餐厅,充满了欢笑声、抽气声、吞咽声……以及咀嚼声。

“主人?”有些怔怔停下筷子的花花,满脸不解的望著安宁。

很显然,刚刚的那场喧闹,g本就没被这位听入耳。而从满桌子所剩无几的菜肴中可以看出,这只,是个准吃货。

“没事,就问问你吃饱了吗?要不要再来点儿其他的。”虽然胃口不够大,但同为吃货的安宁,瞬间生出了几分心心相惜的豪气来。也不管这里是汪家,胳膊一抬,就开始招呼曾文去加菜。

吃货内心兴许都是无比强大的,听到能加菜,花花一直冷冷的脸瞬间散发出一阵期翼之光来,差点没闪瞎在场所有人的双眼。

这意思,感情是对刚刚的菜色不够满足?是暗示魏家与汪家请客不够诚意?还是说,觉著这专业的高级厨师比不上曾文那种半路出家的?!一连串的不爽,弄得魏家兄弟脸色都有些诡异了。青青还好,只是打个哈欠说她先去歇一歇,便领著三个面色不愈的男人回了房。

然後安宁就与四只巴巴的等著花花一个人吃到了饱。

那可真是惊人的食量!特别是曾文做惯了她的单人饮食後,养成的每份都少少的,绝不浪费食材的好习惯後,花花的胡吃海塞成功便显得更为惊人起来──摞起来的盘子,都半人高了!

“吃饱了?”撑著下巴,见到终於放下筷子的酷男,安宁好奇的问。

一般人如果真吃饱了,不是应该双眼中透著慵懒麽?怎麽八爷送来的这一只吃货,却是那种双眼透亮放光,跟狼似的,野x全开?!

“饱了。”花花不懂她的好奇,对於能吃这件事,他自己挺适应的。在场的除了安宁,也都不是第一次见了,所以他并不会觉著不好意思。只是,今天让大家都等著,与以往大家吃过後他独自在桌子边继续有些不一样。

“真饱了?”安宁眼珠转了转,起身去厨房,很快就拿了碟小点心出来,递了个到他嘴边。果然,刚还说饱了的男人,瞬间双眼放光,一口一个的又吃开了,“好吃麽?”

“恩!”乖乖点头,十余个的小点心已没了踪影,看样子确实也是味道不错的。

“刚不是说饱了?”安宁戏谑的问,绕著椅子看他身形未变的模样,又探手去m了m他肚皮。八块腹肌,一个不少,而且整个腰腹尚算平坦,全然不像是吃了那麽多的人。

“八爷说,八分饱易长寿。”挠挠头,有些不好意思的花花如是道。

感情,刚刚那一堆的美食还没完全把他喂饱啊!

“听八爷的没错。”安宁笑著收回手,决定领著吃饱喝足的大夥儿一起去闹“新房”。

因为知道魏家男人们的身份,加上刚刚的一系列检查後,五只也都对这间屋子稍稍放了点心,也便乐得陪她去闹腾。主要也是想转移她的注意力,八爷刚刚私下给黑子传了消息,事情很棘手,让他们不准让安宁落单。曾文本来也被视作了宠物头子,这会儿也收到了黑子的示意,明白该尽量延长本次的“闺蜜聚会时间”。拿出往日里狗腿卖萌的招,开始给安宁出起了馊主意:“不如让他们给演演是怎麽怀上的,给主人今後也借鉴一下。”

“这不好,我才不想被孩子绑住!”

“那麽……我们为了新娘今後福利,帮她测下新郎们的各项身体指标?”

“这个好!持久力什麽的,确实应该得给个足以让人信服的数据,我才能放心把姐妹交给他们……”

於是乎,人家夫妻间的事,安宁这不省心的便硬是领著五只c进去闹腾了。结果当然是引发了三位准新郎官的不满,次日凌晨五点,魏家便派了直升机来,把他们打包送走了。名头挺好,说是怕安宁再被追杀,特意调来的军用战斗机,绝对安全。

打著哈欠的捣蛋六人组,只好乖乖上了飞机,踏上回程。

只当是直接跨城飞行的他们,在乌黑的夜幕中足足飞了两个多小时,这才落地。

飞行员只说到了目的地,任他们如何质问都不再发一语,郁闷的安宁直想放黑子咬人。

“这不是八爷的地盘?”下了飞机,安宁尚存了侥幸之心,巴望著这是八爷用来保护她的新法子。把她弄到陌生地方,让可能危及她的坏蛋全找不到人。可惜,黑子干脆的摇头打破了她的妄想,“那……这到底是哪儿?”

直升机已经离开,六个人走在不算平坦的山路上,有些m不著方向。但又不敢停,生怕降落处会有什麽特别的埋伏。一直行到天明,众人这才从花花临走时m的一包牛n上知道了魏家少爷们的意思。

原来,那牛n上分明写著“这是你们闹洞房的回礼”。

看样子,睚眦必报的特x,在魏家男人身上,是非常明显的。

安宁无语的摇摇头,举起手刚想把那包牛n扔掉,却在抬胳膊时发现了前方的景致:“你们快看!”

“所以,这才是伴娘礼物?”男人们互看之後,得出如是结论。

“我想是的。”乐观的安宁难得板起脸,脚步沈重的往那山道尽头走去。作家的话:本章绝不是废话……除了过渡剧情,还有某些关键点滴暗线哟……ps这两天胃好多了,谢谢大家关心,我会加油保持更新的!鞠躬!

(18鲜币)老屋探秘

“这是谢家老宅?”黑子本就不白的脸色,此刻更黑下去了几分。

“很久没来了……”安宁点点头,瞧著前方没了木板的索桥,怔怔出神。

谢家老宅是典型的四川民居,六进的院子,坐落在山间,迎风而立,颇为气派古朴。唯一让人纠结的是,院落两面皆是悬崖,背靠山脊,正面这头的索桥明显年久失修已没了木板,让人无法直接抵达。

“里面有人?!”不知从哪儿变出一副望远镜的香蕉,瞪大了双眼,难得的主动出声。

“你当我谢家人死光了?祖宅自是有人看守照拂的!”忍下白眼,安宁就著曾文拖她的手,大步往前。山边留下的索桥铁链,结实又牢固,若非木板腐朽掉落,这桥一定百年如一日的耐用。可惜,纵然五个男人都有飞檐走壁的功夫,安宁却是绝不可能踩著那铁索直接横渡过去的。

“主人请等等。”黑子的安抚声让人心宽,瞧见一旁猛搓树藤的曾文与橙子,以及不知在一旁捣鼓什麽的香蕉,安宁决定等等看他们会做出什麽让她惊讶的事。刚松口气,软下身来想坐一下,一个硬实宽厚的r垫便自动为她挡在了硬石之上。紧接著,一块柔软蛋糕与特殊包装的浓香果汁赫然出现:“花花,你从哪里变出来的?!”

“秘密。”像是魔术师身上永远藏著你无法预测的一切,一板一眼的花花还能凭空弄把j美小勺与蛋糕相配。

“这勺子……似乎是我年前送给青青的礼物。”安宁终於明白,这个吃饭时间比人多一倍的男人,特殊能力是什麽了!丫的积谷防饥的能力太强大!就算没事吃个饭也都晓得往身上藏美食,而且还装袋打包封存!连过期日期也有标注!

所以,八爷其实是怕她偶尔不小心迷路到山林,找不到吃的,所以才把这只“人型异次元食品存储器”送给她的麽?

“主人,吃。”指指日期,花花示意她东西还很新鲜,硬要她吃。

基於一晚没睡,早上又受了些惊吓,肚子确实也有些空荡荡的感觉,安宁还是忐忑的把蛋糕与果汁塞进肚皮。味道不错,而且蛋糕并未受到挤压,果汁也像是刚从榨汁机里倒出来一般新鲜甜美。舔舔双唇,奖励的亲了花花脸颊几下,安宁转而探看其他几只的动作:“咦?香蕉从哪里变出来的一把锯子?!”

“秘密。”吃货原来是不管陪聊的,安宁叹口气,不再赘言,只歪靠在其x前合眼休息。

不过片刻时间,那边厢已全然准备妥当,只等著安宁来“过桥”。

说是过桥,不过是两棵大树捆绑在一起的chu木台子。架在那山间晃晃悠悠的铁索上,权充做踏板。虽说个把小时就能弄出这般成绩,已是极好的,可安宁这种平日里最大运动就在床上的懒人,怎麽有胆踩著小牛皮鞋过去?巴巴的眼神一扫,那边厢就伸出了两条胳膊,某忠犬极贴心的提供全程帮扶陪伴。

“阿文最好了。”扑过去,在其怀中蹭了蹭,安宁闭上眼,手脚学那无尾熊姿态,把自己“固定”在他x膛里。

“不要张眼。”呼吸平稳的男音混著山风袭来,吹得耳朵有些迷蒙。知道他们身下是万丈深渊,安宁一直不敢张眼,直到听见“可以睁眼了”的声音後,这才徐徐张开:“好久没来了。”

“橙子去敲门。”俨然已成为宠物头目的曾文,抱著安宁,朝一旁满脸微笑的刀疤男下令。对方竟也点点头,乖乖的迈著大步上前敲门。安宁捂著嘴偷笑,旁边三只当下投来不明所以的疑惑目光。不过,在紧接著发生的状况中,勿需安宁多做解释,所有人都明白她在笑什麽了。

高大的橙子气势汹汹的去敲门,结果,打开门後却没瞧见人。

背脊一阵发凉的男人,差点想掏枪示警了,却被裤腿上一阵拖拽阻了行动:“吓!你从哪儿出来的?”

驼背的老头个头矮的只到他腰际,莫怪这高个子一时间没看到对方了。

“年轻人,不要太狂。”老头嘀咕了一句後,也不管人家敲门做什麽,碰的一下又把门给关上了。

差点没被夹著鼻子的橙子,轰一下恼了。掏枪的动作挺利落,可惜,刚准备站出标准s击跨步,脚上却一阵不稳,整个一八五的高壮身体就这麽笔直的躺倒在地,发出好大一阵声响:“靠!怎麽回事?!”

“哈哈哈──驼叔最爱整人,橙子你怎的去惹他老人家,快去给人道歉!”分明是她示意曾文支使人去敲门的,这会儿偏生说成了人家的不是。这女人,还真叫人恨得牙痒痒,却又不知该如何是好。

“……主人。”无奈的男人,好容易用刀割断捆绑双腿的麻绳,却在安宁的新一轮命令声下软了脚,“不是真还要去吧?!”

这下子,不仅是戏谑的安宁点头了,就连与他相交十年以上的兄弟们,也没半点出手帮忙的意思,纷纷抄手表示想要看戏。他的人缘真有这麽差麽?忿忿然的橙子,在点头哈腰敲开门再度被莫名缚住胳膊後,苦哈哈的琢磨起平日里自个儿的行事方式来。

“看来驼叔没原谅你呢!”已经闲闲坐在黑子腿上喝茶吃n油小饼干的安宁,小手一挥,橙子不得不再往那两米多高的实木门边走去。这一次,他学聪明了,贴在门柱边敲门,只伸条胳膊出来,就不信这样那老头还能把他给捆了!

不信邪的结果便是,这位单兵作战能力过硬的男人,在驼背老头子跟前一次又一次的被弄倒,十分丢脸。

“我来吧!”吃罢茶点,跃下黑子膝头,安宁弹了弹指甲,慢腾腾上去敲了敲门。

男人们一直紧绷著的心,在驼叔开门,并恭敬行礼後,松弛了下来。本来还打算躺在她後头,随时准备为其垫背的橙子,自是最为m不著头脑的一个:“主人,为什麽驼叔不为难你啊?”

“你敲门的方式不对。”优雅的走在前头,跟著那矮个儿的驼背老人身後,安宁心情莫名的平静了下来。虽然已是多年未能回来,但这屋子,连带守屋子的人,都是记得她的。这是个让人心情颇为愉快的事,没人愿意被遗忘,所以驼叔不愿听到非“谢家式”敲门声。

两长三短一轻叩的方式,是谢家祖宗留下的,小一辈里基本也只有本家的人还知道了。

“屋子真美。”香蕉满眼惊豔的赞叹著。

显然,这位从小基本混迹大都市与各个国家的机械高手,极少亲见这种中式的民居。而且,所有的砖木结构构架中,连一颗钉子都没有用到,是非常神奇的事。榫卯接头的构建方式,过去的很长时间里,都被作为东方的神秘工艺而受世界推崇。就连现在社会科技发达,也仍有大把高知识分子愿意来研习这个。

酷爱机械的男人,已经跃跃欲试的想要拜师学艺了:“主人,我喜欢这个。”

“待会儿让你见见图纸。”安宁对自己人的大方,那是由来已久的。

闻言後,无限惊喜的香蕉,已开始晃动那无形的尾巴,巴巴的望著了。向来沈默且冷面的他,难得的眼角眉梢都是喜悦,满满的毫无掩饰。

“驼叔,让张老来吧!我问问屋子情况,顺便让他领香蕉去学榫卯结构法。”心情不错的安宁,干脆提早让他去学那木工,省得对方一直用能穿墙似的眸子盯著她背脊猛瞧。张老是谢家老宅的管家,有什麽事找他准没错。待到他安排了人领香蕉去学习後,安宁这才敛了神来,正色询问,“屋子修缮都还不错,可有旁的访客到来?”

“回小姐,只得爷定期派人来探看,运送物资,并无外人。”张老一身中式衣袍,眉眼满是j明,并不是个愚忠的管家。族里的某些事。也是他能自个儿做主的,所以安宁这麽一问,他便有些警惕起来,略躬的背脊挺得笔直。

“张老,我只是来拜拜祖先,瞧瞧母亲当年的屋子。”安宁笑著抿了口茶,不咸不淡的说著,也没给人安心的意思。

安宁的母亲早逝,其实是件顶不光彩的事。

那一切的过往都被锁在那间屋子里,太久没有被人触碰,几乎快被世人遗忘了。这一次,她不经由谢家族长带领,径自领著几个外人来,说要看屋子。明显,不是兴之所至的缘故。所以,或许知道些什麽的张老,惨白著一张老脸,对大小姐的要求,也不知该点头还是拒绝。

气氛似乎僵持住了。

有下人来礼貌询问,是否要备饭,安宁不吭气,张老也不敢妄言。他一直都憋著没说话,虽然饿了主人肚子於理不合,但他却总是巴望著,这位大小姐能把注意力往其他方向放上一放。

“饭且不急著吃,先看屋子吧!”放下茶盏,安宁微笑著挽著黑子胳膊,领著曾文和橙子一起往内进的院落走去。

花花留著,别的不用做,就是等著上菜的。

这吃货除了有特别的储藏食物手段外,判断毒素的技能也是一等一的好。老屋子已被这些老人们管了太久,安宁这个大小姐的到来,更像是一只误入群豺领地的小羊羔。纵使这些豺狗都是服侍谢家的老人了,却也免不得让这几日被莫名追杀的安宁,生出几分别样的防备心思来。

“是小姐。”张老终是敌不过安宁的坚持,缓缓的跟了上去。

走前挥挥手,给那些个候著的下人施了个眼色,他们便自顾的散去了。主子来了,准备屋子,准备吃食,准备祭祖事物……这些都是要忙的。纵然,他们并不期待这位主子的到来,但主子毕竟是主子。只希望,给族长那边发出的消息,能快些有回复,也免得他们这堆留守的老人惶惶不安。

安宁多少也是知道张老意图的,脚下步子加快了些,六进的院落,不过五分锺便走了个通透:“开门!”

“小姐,使不得……”张老赶紧冲将过来,伸长胳膊拦在屋子前头。

“开门!”魏家既然送她这个礼物,绝对不是无缘无故的。安宁非常有理由相信,屋子里能够唤起她当年的某些记忆,也定是储存上了大把不为人知的秘密。她今天来,自然是要揭开秘密,把一些疑惑给解开的。

“小姐……这是老爷亲手贴的封条,当年……当年的事儿,老爷也说再不许人碰的!”张老固执的挡在那儿,不算高大的身形,毫不畏惧的直面两个近两米的壮硕青年。

“别拿父亲来压我,这屋子的所有权,我已经拿到了,张老,请你开门吧!”看著自顾自上演“被欺负的老人家”大戏的管家,安宁笑著摇头。接受到暗示的曾文,利落的从怀中掏出一张破旧的文书来──赠予函,族长亲印。

张老瞪大了双眼,颓然的放下胳膊,放弃了抵抗。作家的话:所以秘密快要被揭开了,然後後一卷等得快要死掉滴男人们终於可能冒头了……ps感谢大家滴支持,请继续捧场鼓励,投票点击,给予某龙继续更新滴更多动力哟!鞠躬!

(16鲜币)肌肤饥渴(限)

橙子还以为自己会再被摔个十来下才能碰得了那木门。却不想,张老放下胳膊後,就像是整个被拔了牙的毒蛇,半点攻击x全无了。

“开门吧!”安宁的语气颇为平淡,就像是即将打开的不是尘封已久的秘密,只是个路边垃圾桶。事实上,只有被她挽住胳膊的黑子有发现,她的身体正在微微的颤抖著。平日里站立行走都颇为有姿态的美人,现下几乎是整个人歪在他身上,一副脱力模样。

“主人?”曾文有些担心,倾身过去探看,觉著不对劲,刚想说些什麽,却被捂了嘴。

“阿文,我想看,现在就想看。”安宁觉得自己已经是时候面对这一切了,这屋子她也不是第一次进,何况当年被封时,她还算是最後一个亲见的呢!

“不舒服就说。”曾文与黑子交换了个眼神後,无奈抿紧薄唇,转而去帮橙子开门。

雕花木门上的白色封条,异样扎眼。

两个男人一左一右搀开张老,默契的上前撕掉了封条。

门开了,记忆却没有回来。

“阿文,你说人死後,会不会有灵魂?”安宁紧紧挽著黑子胳膊,慢慢步入那间尘封已久的屋子,说话的声音,轻得像是能随时飘散在空气里。

“不会。”曾文愣了愣,来到她身侧,小心的回答到。

作为杀手,若是有什麽奇奇怪怪的信仰,那是绝没法完美完成任务的。若不是当年遇上了她,这位全球杀手排行榜前三甲的男人,绝不会有事没事的与人一起探讨这些稀奇话题。他的时间,大部分用於终结人的生命之上。

“我真希望有。”言下之意是,她也是不信的。

“那就有。”黑子沈声说到,看来,他是被安宁难得的不安给惊到了。

“怎麽办?什麽也没有了……连灵魂都没有了……”安宁像是没听到黑子的话,自顾自的沈浸在思绪中。平日里清亮明透的眸子,此刻全然被雾气所染。一副意识完全迷离游走的模样,看起来十分不对劲。

黑子与曾文彼此交换了个眼神後,一前一後的拥著她坐到了最近的一张八仙椅上。

转头想唤人,那老管家已没了踪影,只留下四人与这死寂的屋子。

“主人?安宁?谢安宁?你看看,大家还在,都在……”曾文试著与她交流,蹲下身来,一下下按摩她冰凉双足,想要让她的血y尽快流动。黑子只是抱著她坐著,与她面对面的互相凝视著,想要用肯定的眼神唤回她思绪。

可就这样,她那迷离的双眸也仍是没什麽焦距,只忽远忽近的看著黑子。

“这不是第一次!”曾文仰著头,在黑子投来的询问目光下坦然到。

“橙子,却弄些热水来……嗯──主人?”想要做些什麽的黑子,被安宁突然疯狂拉扯他皮带的动作给怔住了。橙子头也不回的跑了,曾文赶紧反手去把门关上。也就这片刻功夫,安宁已拉开了黑子裤头,把那半软的物什释放了出来。

“这样,才不会走……不会走……”安宁自言自语著,手上动作也没停。

黑子不敢乱动,只双手稳稳圈住她的纤腰,防止她後仰倒地。

曾文也没有再动,他眼神动了动,想到了什麽,站直身来,俯趴在她肩头,轻轻的吻著她颈侧脉搏:“主人……我们都不会走……永远不会……”反复的呢喃,让黑子陷入片刻怔忪,这是他脑子在飞速运转的征兆。

“主人她……?”想到什麽似的,带有兽x的眸子闪了闪。得到曾文点头确认後,黑子的深邃双眸中难得显露出几分柔情。可惜,正抚弄他身下男物的女子无心观察。她低著头,双眼紧盯著那黝黑的冠头,白皙的小手不断的撸动爱抚著。那模样,像是个寻著了心爱玩具的小孩,一门心思的摆弄著,全然不管周遭一切。

“主人,我也不会走,我们都是你的人,你去哪儿,我们就去哪儿,永远都是。”黑子的喉结滑动了几下,呼吸有些急,却没有妄动,只是由著她把他男g弄得笔挺僵直。浑厚的呼吸喷出来,似乎提醒了沈浸手间活计中的安宁。有些张惶的抬眼,她像是不太能辨认面前的人身份:“你真的不会离开?不会像他们那样……与我妈妈一同离开?”

“不会,主人,我不会。”坚定的摇头,黑子额头与她相互抵著,正色到。

“你真好。”安宁眼眶红了红,突的转头,望向一直沈默亲吻她的曾文,“你也不会走麽?我听见的,你说你不会走……可是……我见过你身上红红的,和他们一样,你……真的不走?”

“不走,主人,我与他们不同,就算有红红的,我也不会离开。”曾文鼻头有些泛酸,他双臂紧紧圈住她的x房,大手交叉著罩住她一双绵软。右掌心下,跳动的心房正与他无声交流著,让他想起了两人的初遇。

她的眼神与当日重叠在了一起,那种惊惶与不安,那种期翼与渴望,径直的投影到他心间。

原来,把过去深埋心间的人,并不止是他一个。

“真好……你们都不走……真好……”安宁似乎放下了心来,软在黑子怀中,双手环上他宽肩,喃喃低语著。

曾文与黑子对望了一眼,两人合力把她揽抱了起来,雄健的身躯一前一後紧拥著她,给她温暖,让她安心。

接下来便是一阵激情的纠缠。

不同於以往的旖旎无边,这一次,三人似乎都有些疯狂,连带的动作也带著十足野x。

因为没有事先扩张,且男人们都是异於常人的chu壮,安宁被伤到了。可她却没有半点不快,疼痛让她感受到现实的存在,让人领略到真实的意味,让她无比心安。在这间老旧的屋子里,她亲见了母亲与其情人的交合,也目睹了两人同赴黄泉的过程。而这一次,因为黑子与曾文的配合,她似乎从疼痛中回过神来,想起了那些一直不愿触碰的细节。

“好b……黑子……阿文……”身体被完全占有著,前後都是。

她挺著腰,感受著两个男人滚烫x膛的熨帖,享受著一前一後的迅猛冲击。带著淡淡铁腥味的气息,随著交合的激烈越发弥漫,有些被撑破的疼痛让她更加清醒。下巴搭在黑子肩头,她慢慢环视房中一切,细细的回想著过去的点滴。

男人的chu粝呼吸,汹涌撞击,急迫律动,统统像是背景音乐般演奏著。

她想,她已经完全康复了,从那场幼年的梦魇中,一点点走了出来。先是八爷的那次刺激,再是,今天在这间屋子里,真切感受身体被占有被拥抱的滋味。

“黑子你慢了……”

“是主人太紧。”

“那麽……阿文,你太快……”

“主人,我停不下来。”

“真好……我喜欢你们一起的感觉……”安宁的眼睛又恢复了清明,漂亮的眸子,一如既往的闪著勾魂妩媚。先前那毫无焦距的模样,全然像是一场遥不可及的梦境。男人们也不提,只顺著她的“喜欢”继续律动。

两个强健的高壮躯体紧隔著一层r膜摩擦著。

火热的男物被同样炙热软嫩的r壁吞吐著,挤压著,传递著酥麻的震荡。

她的指头紧抠在他背脊,她的双腿紧夹住他腰臀,她的背心紧贴著他x腹,她的翘臀紧连著他胯间……她与他们,就像是出生便密不可分的连体婴,毫无空隙的,交叠在一起,彼此感受著对方的情欲与激荡。

坚实的男体摩擦著她的每一寸肌肤,两个男人,连脚丫子都没放过的爱抚著她。加之那强有力的抽c,近乎疯狂的贯穿,让她随著两股大相庭径的节奏攀上了情欲高峰。那一刻,她觉著,下腹的抽搐有些近乎痉挛,而她的双眸也闪过一抹霞光,脑际的空白处,瞬间盈满了某种说不清道不明的餍足感。

腹中的热流奔涌而出,滚烫的浇灌在两g男物之上。

紧接著,便是那带著兽x的嘶吼,滚烫的阳j便浓浓的灌入到了她的体内。

眩晕的感觉,让她几欲迷惑,又让她无比清明。

“我想起母亲的话了。”她说。

男人们面面相斥,沈默了许久方才开始动手帮她整理衣衫,清理刚刚欢愉过後的残痕。

“想起便好。”黑子并不明白前因後果,至少不如曾文知道的多。他只晓得,她好了,这便是最大的幸事。

“我们先出去?”曾文却仍是有几分後怕的。

安宁这模样,过去有过一次。据说,最初是更加严重的,因为安静的耐心拥抱,整整两年,她才走出来。而他上次亲见的时候,比现在还轻些,只是安抚的亲吻拥抱,便能唤醒她神智。

如果继续留在这儿,他很担心她会再次发病。

谢家之所以封了老屋的许多地方,一则是有些不为人知的秘密,一则也是为了这位动不动就不对劲的大小姐。

安宁患过肌肤饥渴症,j神状况也极为不稳,所以,谢家对外,并没有正式的承认这位大小姐。也为此,安静为了她放弃族长之位,甚至嫡子继承权时,没人过多阻拦。因为安宁的病,确实需要一个人来看管,而安静,自是最适宜的人选莫属。

当然,只要不受刺激,安宁也是顶正常的。正常到,完全忘记了她母亲的遗言,只是偶尔独自一人呆著时会觉著片刻的不适罢了。今日见了这屋子的再度犯病,似乎是毫无预警的,又像是冥冥中的安排……这一切,都让不信鬼神,却信仰自己第六感的曾文,觉得有些不对劲。作家的话:安宁是个神经病什麽的,我真心不是说笑(喂)好啦,秘密并没有完全揭开哦!不过本卷已经开始倒计时了!兴许某些人会出局,有些会“留校察看”,有些人会消失……捂嘴,俺剧透了……所以,请大家为自己喜欢滴男猪投票加油吧!支持率高滴还有复活机会哟!ps虽然本文极具狗血,也真心只是篇r文,但目前为止俺还算挺满意的……希望第二卷也能保持状态哇……又ps这两天已经慢慢开始恢复正常进食(虽然刺激的也不能吃),非常怀念能畅快吃东西的日子,也非常担心像我过去一样吃东西不注意或者经常熬夜什麽的妹纸们。请大家以我为戒,妄不可因为年轻就胡乱消耗自己的健康!吐血什麽的真心不是好玩的事!

(18鲜币)山雨欲来

“等我取一件宝贝。”安宁点了点头,站起身来,朝著一左一右扶著她的男人说。

“好。”黑子点头了,曾文只是沈默的垂著眼,不知在想什麽。

像是演习过千百遍般,安宁领著他们走到屋里一张不起眼的长椅边。只是抬脚一踢,那椅子便似有了生命一般,哗啦啦自动移了位置,在屋角划了个半弧。随後,墙面就莫名的凹陷了一块下去,呈出壁龛模样。这场景,就像是电影里的机关术,神奇莫名。

“主人。”见安宁一马当先上前,曾文赶紧把她揽抱住,“我来。”

黑子也收了收胳膊,把安宁护在怀里。

不得已,只好出声指引曾文动手,取出壁龛中的物什。

一张纸?

曾文与黑子的眼中疑惑满满,安宁却是满脸的笃定,像是全然知道这个结果:“收起来,过些日子有用。”曾文知是她不想赘言,便利落的把纸给叠了放入兜内。转身见著端了个木盆的橙子,以及跟在他身後的安静与知明。

角落里一晃而过的张老,让大家明白了这两只出现的原因。

“哥哥──”衣衫凌乱,发梢带汗的娇俏美人,很快扑入了兄长怀中。

“乖……”不多言,只是抱著人往前走,像是周围的来人都是廊边石柱一般。安静的气场,在这古朴的院落中,全然开启,难得的震慑住了包括曾文黑子在内的所有人。

安宁一脸甜蜜的窝在他x膛,仿若刚刚的一切都未曾发生过。

安静也不说,只是迈著大步,极快的走向属於他的房间。

跟上来的曾文等人与知明彼此低语交流著,看来,大家都是明白了安宁刚刚发生过的事。从安静汗湿的背脊可见,若不是控制得宜,或许是会生出些不堪的结果来。刚刚黑子与曾文的反应,也算是恰到好处的把危机缩减到最小了。

让人担心的主角,在被放入雕花木床後便陷入了沈睡,就连知明为她擦拭更衣都一概不知。

男人们围在床边看著,用很简单轻浅的语气交流著。

安静一直没说话,只是间或用眼神示意知明回答或婉拒。他的手从头至尾都与安宁互相交握著,就像小时候那般,紧紧的,暖暖的,十指紧扣。

“魏家也加入了。”知明的语气很淡,但明眼人都能从中听出忧虑感来。

曾文等人均不是傻子,从安宁突然接到汪青青电话到如今,一路上冥冥之中的引导,分明是有个高手在谋划著什麽。浅棕色眸子暗了暗,有著异国血统的帅哥,小心捂住了x口那张薄薄的纸。他知道,定是有许多人想要这东西的,幸亏他们及时回复了那屋里的壁龛,多少能阻拦片刻。

“他们只是图个乐子。”许久後,一直沈默的安静才开了口。

相较於感情上的柔弱无奈来说,旁的事上,这位俊美的男子一贯也是说一不二,心狠手辣的主。

“八爷现在分身乏术。”黑子坦言他们的麻烦。

“於家应该能帮上一帮。”知明微微拧了拧眉,遂又把主意打到了“姑爷们”身上。在他看来,物尽其用什麽的,真心理所应当。

安静垂了垂眸,没被握住的手蜷成了硬实的拳头,拳锋绷得死白。

“王家定不会罢休。”曾文状似不经意的换了个姿势,其实占据了床尾最佳观赏角度,正好能半依在床柱上,看著酣睡中的佳人。

“只是些老头子们的腌臢事罢了。”安静说完这句,便再不赘言的自顾自解了外套,翻身上床把安宁揽入怀中,扯过被子相拥著入眠。似乎是再不想管的意思,又或是,酣战前短暂的休养生息。

因没抢到好位置的男人们,齐刷刷的横眉冷对,忿忿然的瞪著他们,直到安宁有些迷糊的扭了扭身子,更加窝进安静怀里方才罢休。

无声的同盟似乎便这样结成了。

安静到底隐了多少秘密,没人知道。但现下众人的目标是一致的,他们都希望安宁开心,不要再犯病,不要再愁眉不展,为了那些无关紧要的往事而烦心。

待到睡美人张眼时,一切似乎都安排妥当,仿若是每一个平静安和的早晨。

伸了个懒腰,惊喜的看到身边只著衬衣的男人,安宁笑著扑过去拉扯他衣衫:“哥哥,早上好!”

“乖,别闹。”捉住她的双手,安静回了她一阵浅吻,直到她呼吸有些急了,方才松开来,唇贴著她的说,“这些天不安全,父亲那边像是有事没处理好,你若没事就待在家中休养。无聊就去公司,其他地方少去。”

“哥哥不陪我麽?”眨眨眼,安宁也没管一旁围著的那些个保镖,只顾著缠上安静一气儿的撒娇。

“小宁,你乖,自己玩儿。”安静的语气像是在哄小孩子,安宁有些气闷,却又不忍心打破难得的亲昵。从申风成年仪式过後,两人已久未亲密,她有些m不准,安静到底在想什麽了。如果,他这表现,除了担心她安危,还是想瞒著她做其他呢?比如,结婚?要知道,父亲那头,已催得很紧了。

“哥哥,你不会扔下我吧?”扯他衬衣,刚拉到一半,又被他挣扎著穿了回去。

“乖,说什麽胡话,我会一辈子陪著你。”只希望,你不要在知道真相後,扔下我。

安静眼中一闪而过的哀伤太快太急,沈浸在他温柔怀抱的安宁未能发觉。虽然许久没见著他全裸模样,但一想到他平日的洁身自好,对比自己的胡来,心头平衡的她便送了手,放他去清洗整理。

连著几日,安宁只是在家中与保镖们玩闹逗趣,等著安静拨空与她相处,像个听话的孩子。

曾文特意找著於家送来的菜谱,弄了些个特别的口味给她尝试。

黑子他们也尽数的陪著疯,陪著闹。

知明还是一如既往的扮演那个好好管家先生,只是出门的次数锐减到了他身体还有炸弹的时候。而且,每次有人来时,都是一副准备迎战的严肃模样,弄的大家都有几分紧张。後面,连送报纸的都只敢远远扔到门口,再不敢敲门了,他才稍微放松了些。

对於这一切,安宁几乎是视而不见的。

她不问,大家当然也不说。安静只觉著这样顶好,巴不得她能一直这麽乖,也一直就守著这几个男人便好,不要再寻乱七八糟的情人来与他置气了。反正他也妥协了,只要不脱衣服,偶尔她想要,他都是给她的。

对於这点,一直也是安宁纠结的地方。

难道安静身体有隐疾?旁敲侧击问了问知明,得到自然是各种完美的借口,还不带重样的,著实气人。不过看在其按摩手法了得的份儿上,安宁就不让花花拖他去爆菊花了。说到花花这枚吃货,安宁实在是满意得很。两人在一起不仅极有话聊,而且,那大力士是有的吃就万事ok的。只要她给备足了美食,就连八爷的一些无关痛痒小八卦,他也是肯出卖的。

“现在,就等著时机成熟了。”突的一天清晨,安宁说出这番别有深意的话来,吓得男人们心惊r跳。原来,不仅仅是他们在等,她也在盼。

“小宁,这事你别掺和。”安静如是说著,却在她冷冷的目光中叹气妥协,“母亲的亡故,我也是难过的,可这一切……都不应由你来承担。”

“哥哥,你也知道,我那病,就是当日落下的。”只这一句,安宁便阻下了安静所有的劝说,以及知明可能出口的谏言。

“小姐,我很抱歉。”当年的事,何家有参与,却与他无关。

但是,这麽多年一直背负著心灵枷锁的知明,就算是兄长为此丧命,也无法寻得真正解脱。对於安宁,他的感情一直是复杂又纠结的。他爱她,疼她,宠她,却又怨她。这一堆的情感搅在一起,形成的痛苦漩涡,就像g浸了水的绳子,紧紧绕在他脖颈间。

“阿明,这事过後,你若想留下,就永远是我最可爱的管家。”难得挣脱安静怀抱,张开双臂,朝著知明敞开x怀。安宁在这一刻,其实是与多年前的纯真少女半点不差的。她依旧善良,依旧美好,依旧像是个足以救赎所有y霾的天使。

“小姐,无论如何,只要我有命活著,我便会留在你身边。”紧拥住她,亲吻了她的头顶发旋,知明眼眶泛红。

安静默默的转身出门,今天他有个股东会议,那些老头子们应该也等不及了。

晌午的时光既短又长。

楼上楼下来来回回跑了许多遍的安宁,终於在眼皮跳了十数下後,再坐不住了:“我们一起去申通文化吧?”

“小姐。”知明满眼不赞同。

今天他事情太多,g本无暇顾及两头。

“有阿文他们跟著,你怕什麽。”安宁笑眯了眼,状似无心的戏谑。事实上,知明晓得,她这是在逼他做决定。

“小姐,少爷他……”

“阿明,我身边管家的位置,会一直为你留著。”

所以,用这种最後通牒的方式,让他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麽?知明有礼的鞠了一躬,什麽也不再多说的转身去了书房。安宁笑著挽了曾文的手,轻声道:“走吧!那天找到的那张纸,今天可以派上大用途了。”

“主人?”黑子他们眼中的担心半点不假。

这些天,安静几乎是把安宁软禁在了这儿,他们也与八爷失了联系。现在冒冒失失的出手,万一出了什麽事,他们可不知如何与八爷交代。

“黑子,我在你们眼中或许是个千金小姐,但你们也明白,我从小失了母亲,又不得父亲疼爱,一直的依靠都是哥哥。而现在,哥哥明明有了给母亲洗脱不洁罪名的机会,却不动手,於情於理,我都是忍不了的。你们若不帮忙,可不许挡路。”言罢,她扫了眼书房,意思很明显,若是不帮忙的,可以去那边陪知明。

“主人,我们只是怕你受伤。”知道这件事已拦不下,黑子他们便紧紧的护在她身侧。

追杀之人到底是不是世家上一辈派出的,他们现在尚未得到确切消息。虽然从各个角度分析来看,应该都是有人不想安宁把她母亲的事再度揭出来而下的狠手,但八爷的消息一断,一切都没法下十成十的结论,所以他们还是颇为忐忑的。

安宁一心为了母亲,也管不了那许多,男人们拦不住,自是齐齐跟上。

一路上诸人皆紧张不安,万幸并未出现意外,顺顺当当到了申通文化对面的那栋商业楼。这是谢家所有重要生意的办公场所,今日的股东大会也举办在此。安宁与男人们毫无阻碍的通往顶楼,顺畅的让人有些不安,一直到,当安宁推开安静办公室大门的那一霎……作家的话:矮油,史上最狗血剧情即将揭晓啦!大家请期待哇!

14

(20鲜币)真相大白(本卷终)

“这是你不对劲的原因?”安宁觉得,眼前的一幕,狗血的让她想吐。

“小宁,我……”安静正在穿衣服,一旁站著的,是他这几日私下里联系最多的人──他未婚妻云云。且不论两人刚做了什麽需要换衣服,单就安静肯在她跟前赤裸身体一项,便足以让安宁咬牙切齿愤恨不已。

安静已多年不曾在她跟前裸露身体,纵是欢愉时刻也一样!

“你让我把一切交给你,不要出面的原因,是因为她?”安宁气得手指发颤,整个身体都剧烈抖动著。这几日的不安似乎在当下应验,她不过只是他的妹妹,哪里比得上他心爱女人。想到自己还巴巴的望著他为母亲平反昭雪,望著他为她重登族谱,母亲牌位回归祠堂而努力,他却总是讳莫如深的模样……安宁便浑身发寒。

“小宁,你别乱想,我只是……”安静说不出话来,因为他无法承诺与云云毫无干系。

“我不会乱想,我相信自己的眼睛。安静,我现在明白了,一切都得靠自己,只能靠自己!”安宁猛的从曾文怀中取出那张关系重大的破旧纸张,安静双眼瞪大,还想说什麽,却拼不过安宁两个高壮保镖的拦截。这几天他的刻意回避,已经让安宁对他失了信任,现在纵是能言巧辩几句,对方也不会相信。

眼睁睁瞧著她走出办公室,再看了眼一旁惊慌失措的云云,安静明白,事情g本已朝著他无法掌控的方向开始运转,无法挽回。

看来,老头子们已经出手,不愿再等待了。

“阿文,你们在这里等我。”股东大会向来只有族人参与,当然也会邀请见证人,旁的绝不许进入。

“主人……”阿文与黑子自是不肯,但守卫的保镖也不是吃素的,如果不掏枪,他们只能乖乖在外面等。

“没事,我与父亲有过约定,他……应该不会对我怎样。”上一次的家宴,因发现了母亲房间易主的问题,安宁主动提出了与父亲进行交易。她希望母亲能够继续拥有谢家正室的位置,她与安静再不用唤那填房为娘。虽然,那个女人对他们兄妹也算不错,但终究不是他们的亲妈。

“可是……”曾文还想说什麽,安宁摇摇头给阻了。

父亲虽说这些年一直对她是不喜的,但说过的话也都还算了数。这次答应若是她交出申通文化的全部股权,以及那笔海外基金,他就会让母亲进入族谱与宗室牌位,想来也是个顶划算的生意,断不会反悔。

再则,魏家少爷那天的暗示,也让她明白,就算此刻不转让出来,四大家族也都是看著的……再过些时日,她能不能掌控,也都是个问题。与其被动挨打,不如主动出击,强的些许先机。

深呼吸一口,安宁握紧了手中的基金持有证,推开会议室大门迈步而入。

“各位叔伯,各位族人代表,各位见证人你们好。”安宁落落大方的像所有人行礼。

“安宁来的正好,大家都在聊著呢!”与族长毗邻而坐的谢家家主,安宁的父亲,难得摆出一副慈父模样,笑意盈然的朝她招手。

“是,父亲。”一身清爽裤装的安宁,目不斜视的走过去。

她看著一脸坦然的族长,试图从他眼中瞧出点儿暗示与私情来。可惜,纵然偷偷把老屋里的那间房子私赠给了她,在一众的族人面前,他却仍是滴水不漏的。果然是个厉害的老狐狸!

“安宁来,这次给族人找了什麽宝贝,还特别召集家族会议。”她见父亲的表情诚恳又慈爱,不由心头发冷。咬咬牙,还是乖乖摊手把那东西展示了出来,尽量微笑著道:“不过是母亲留於我的几个小钱,想说既然族人看重,拿出来也没什麽,只是……母亲的身份……”

“小辈的事我们本不应该出手,但是,念在你身为外族人,都有如此孝心的份上,有些合理的要求也是能通融的。”族长的话,分明是把安宁整个摒除在了家族之外。安宁也不恼,相较於母亲所在族谱地位来说,自己的身份为何又有什麽干系?她只想让大家承认母亲没错,让母亲死後有个依凭罢了!

“谢族长通融。”安宁郑重的跪下地去,双手呈上那张破旧的持有证。

代表几十亿美金的神秘基金,就这样,被毫无眷恋的呈了过去。

“等等!”突然开口的是安宁堂叔,平日里不多话,却明显觊觎嫡子之位的y险男人,“这笔钱,本应是我们这房来指导使用的,宁儿怎的交到了族里?”

“长青!”族长冷然的杵了杵拐杖,却完全喝阻不了谢家堂叔的狼子野心。

“啧啧,堂叔这话说的……真真见外。”安宁撇撇嘴,假意撒娇,实则却是在偷瞄父亲的脸色,看看下一步当如何。本以为,她爹再不喜欢她,也不至在外人面前全然无视,眼睁睁的瞧著她受辱。但现下瞧过去,老爷子一张冷脸全无表情,与安静平日对待外人时一般无二,安宁便心冷的明白了。人家老爷子,这是在弃车保帅呢!

“你叫我声堂叔,我却觉著愧了。谢家左右不过安静一个孩子,你……身份一直未明,我们也不好多说什麽,今个儿难得孝心满满,我自是应该成全你。”谢长青一脸y沈,斜眼扫了现场诸人後,招手低喝道,“来人──”

安宁发现,他的目光有不断关注某个特定角落,顺势望去,她看到了一个极为面熟的男人。尚不及多想,一干的保镖便押了安静过来,另外还分出两个绞了她的手,看来,是打算做些什麽了。

“放开安宁!”不断挣扎的安静,让安宁有些心慌。

这一幕,并不是最初商谈好的。

撕拉──

背部衣衫被大力扯开後,她有片刻怔忪。瞧见安静也被同样对待,心陡然飞快的跳动起来。嘴里被塞入了一粒味道诡异的药丸,腰背处被抹上了冰凉的药水,安宁在身体开始发热时,明白了几分。

转眼,看著双眸泛红的安静,当下才知道,这些年他承受了多少。

“果然秘密在这里。”堂叔的声音,像是源自地狱深处的召唤,随著她身体内部升腾的欲望而飘扬。若是在其他地方,安宁会很享受这种滋味,但此刻,周围围绕著的都是族中长辈,而身体的这种感觉,也是因那特别药物所致:“你……想干嘛?”

“证明你交出东西,不过是对我们谢家多年来养育之恩的回报。”堂叔的话,分明是把安宁说成了全无谢家血脉的陌生人。气急的安宁刚想撑起身说什麽,却被哢嚓的拍照声所惊扰。瞪大了眼,回望那个保镖打扮的男人,正把拍摄了她背部画面的相机c入到投影仪之上:“看看吧!美丽的小姑娘,你身上长著一个,谢家人不会有的东西。”

“天!那是什麽?”

“胎记!我们谢家人可没这玩意儿!”

“胡闹!简直是胡闹!”

“请非谢氏族人离场。”

“怪不得她与安静长得不太像……”

“嘘──这话可别再说了,大家都懂得……”

简易的图腾似纹样赫然出现在屏幕上,场中喧哗的声音,就像是助燃的干柴,引得质疑之火更为猛烈的燃烧。

安宁瞪大了眼,不敢置信的转而望向安静。那个纤细光裸的背脊上,纵是因情欲而染上了点点汗渍,却仍是干净的宛如一张白纸。所以,这才是他一直隐藏的真正秘密所在?这才是他总是不肯在她面前脱衣服的原因?

一时间,脑子里嗡嗡作响的她,再寻不出自己的丁点儿声音。

本以为,交出那笔巨款,换得族长的几句话,她母亲便能顺当回归宗室……可谁曾想,竟因为她的存在,而全然抹去了这所有的一切盘算。

嘀嗒的泪水,毫无预警的滑落面颊。

得意洋洋的堂叔,与一直板著脸的父亲一同离开了。谢家此次的宗室股东大会,完美谢幕,族长已拨给了足够的封口费给众人,借以稳固安静的嫡子身份。是的,这位十八岁甘愿冒死脱离家谱的男人,为了妹妹与母亲不被病诟,仍是乖乖回去当他的嫡长子去了。

“所以,这才是你一直不想母亲的事被摊开来的真正原因?”安宁觉得,自己傻得可笑。

“小宁,不要难过,你永远都是我的妹妹。”安静没有整理两人衣衫,只是伸手,把她揽得死紧,就像多年前,她刚患上肌肤饥渴症时一般。

“原来,父亲不喜欢我的原因,是我的血统。”一个绿帽子的证据,怎麽会招人喜欢?安宁垂了垂眸,突然想到什麽的急急发问,“八爷当初好像也说过,我背上这东西……你确信不是纹身?你当初用药水给我掩住的时候,供药的人是怎麽说的?”

“不是纹身,是天生的胎记。具体的,那人也没多说,我与他相识也是因缘际会……堂叔,应该也是找上了他才知道一切的。”安静吻了吻她的额头,不再隐瞒的告知一切。这些年,他背负著母亲不贞的枷锁,实在太过沈重。这一次,原本就掩盖得分外困难,被揭穿,兴许也是上天的安排,“乖,小宁,你别多想,无论如何……”

“无论如何,你仍是申家女儿。”领了人来的舅舅舅母与表兄们进了会议室,很快帮著身体发软浑身发热的两人换好了衣服,服下了解药。

“谢谢舅母。”安宁愧疚的搂著舅母胳膊,想起其不止一次阻拦她去取那基金持有证的场景。原来,他们都是知道的,只有她被蒙在鼓里。

“宁儿乖,没事的,你母亲的事……都是有缘故的。这一切,都怪你那……反正谢家说什麽不重要,我们申家,总是向著你的。”舅父的安慰,让安宁感动得无以复加。申通文化虽然一直是母亲所持股,但一直以来依仗的还是申家这面大旗。现在,最大的海外基金被她私自转赠,安宁只觉得自己过去实在太傻,反倒把真心待她的家人给累了。

“那钱……”她想努力做写弥补,舅母却摇头捂了她的嘴:“宁儿别想那些了,你现在身体……那笔钱本就是外人赠予的,你母亲……宁儿?宁儿?!”

断断续续的言辞,g本无法进入安宁脑际。

在这一瞬,她似乎是看到了母亲的微笑,又像是,看到了来自天国的召唤。

神智恍惚间,她只觉著,这天地间的一刻都不再重要。她过去所坚持的,所希望的,所爱怜的,统统化作了泡影。如果不是今日的任x,安静也不会被迫回归族谱,还能继续与她当一对“落难”兄妹。而那位,二十年来一直被她唤作父亲的男人,也仍能继续当她父亲。

泪眼摩挲的她,懊丧的发现,那些个引发此次事件的关键场景,一幕幕飘浮在脑际,涨得她本就发疼的脑子一阵生疼。

原来,今日请了鉴证的人与她全然不相熟的原因,是堂叔早已安排好的局;

原来,父亲这些日子的示好,只是族长的示意,并非他本人意愿;

原来,哥哥总是对她躲避,而且三番五次软弱听命家族的缘故,是为了保护她与母亲的名声;

原来,母亲身份回归的事仍然需要仰仗安静的牺牲,而她的一切努力,不过是无用的作为,是族人眼中可笑的挣扎;

原来,她所有的坚持,在事情真相面前,终是溃不成军;

原来……原来真的有命中注定这句话,她与安静,就算不是同父同母的亲兄妹,也终归没法在一起……当身体的极寒遍布骨血,侵袭入脑际时,安宁觉著,自己的一切仿佛终止在了这一刻。

也许,她应该离开?离开这个不属於她的家族,离开这个g本未曾让她真正快乐的圈子,离开这些记载了她苦痛与可笑身世的人群。作家的话:秘密当然木有一次x揭晓完毕,不过安静一直藏著掖著的──就是安宁并非他亲妹子而是母亲出轨证据的答案正式公布啦!任务完成功成身退就是说他啦!第一男主角不负盛名吧?!希望大家对这一卷看得还满意,如果有疑惑,可以留言哦!当然,有些问题将会放在第二卷里解密,所以大家可以尽量问,如果没涉及剧透俺会尽量解答滴……下卷预告──“告诉我,谁是我父亲?”“乖,安宁,这个问题并不重要。”“安宁,我爱你。”“这样的话,从你这样的人口里说出来,我怎麽觉得毫无诚意?”“安宁,要不要试试看,这一位……”“当然!我最爱挑战极限了!姐妹们,看我的吧!”以上所有j彩剧情,热辣大r,尽在《上流爱情》狗血第二卷──王室秘恋!

【王室密恋】

(17鲜币)八爷失踪

“表姐,你吃不吃番茄?”冷面的少年如果不是双眼闪著炙热光芒,被问及的人,定会以为,这人舍不得那碟美味小番茄。

“阿风,你挡什麽,我的录影带还未看完。”安宁摆摆手,让申风离开她与电视机中间。片中正要播放的镜头是安静与新娘交杯酒,她不想错过。虽然看到那个场景,总是会觉得心头阵阵抽痛,但安静的一张冷脸,又会让她心情回转许多。纵然得不到他的人,但他的心却仍然是她的,不是麽?!

“表姐,你若喜欢,我们去结婚好不好?”一百零一次的求婚被华丽忽视。

吃著番茄,看著录影带,安宁全然无视表弟晶亮亮的期翼双眸,自顾自的指使著知明给她按摩双腿。安静的婚礼,换得了母亲的入宗室祠堂,进谢家族谱。而她那笔母亲留下来的基金,却全然打了水漂,连个气泡都没见著。

所有人都怕她再度发疯,可事实上,她淡定的就像扔掉了一张擦过鼻涕的卫生纸。

“看得开”这三字箴言,在安宁这儿,切实的得到了体现。

“阿风,给我把阿文做的沙拉酱拿一瓶来。”一口一个小番茄,吃多了有些泛酸,皱皱眉头,安宁指使表弟跑腿去厨房。舅舅疼她得紧,舅妈自然爱屋及乌,不仅专门在市区给她弄了间别致套房,还把表弟也打包送了过来。现在,被誉为世家中最聪明的少年,便很不幸的沦为了专职跑腿小弟。

就这,都还是他用尽了手段抢来的。

安宁招蜂引蝶的本事,并不因为她失了谢家嫡女身份就消失殆尽,反而是上赶著的变本加厉了。王家那边暂且没啥动静,於家也因为近期船业繁忙而少有探看,鸣海还在非洲为她拍摄最萌动物集锦,安静又结婚了,申拓也去了蜜月……本以为自己能够顺利上位的申风,却苦逼的发现,安宁现在心心念念的是某个叫八爷的大叔,他的排位g本就被搁在了那几只“宠物”的後头!

怨念的走出房间,正好与端著果汁的黑子擦身而过。

冷哼了一声的申表弟,忿忿然的用肩头去顶人,却懊恼的发现自己反而被撞得整条胳膊阵阵的发麻。

进了厨房,打开冰箱拿出曾文秘制的沙拉酱,刚关上冰箱门,门铃就响起来了。

开门声後,传来一阵属於安宁的惊呼。

甩掉沙拉酱,飞奔而出,因为个子小腿短,申风很不幸的没看到第一场画面,只瞅到被一群高个男人围绕著的安宁背影。靠!欺负他个儿矮是不是?小心他下药让他们都站不起来!

“阿风,快来,帮阿文扯花瓣,今晚晚上可以吃新鲜玫瑰羹了!”安宁眼尖的瞄到了他,递过来一把玫瑰,笑眯著眼吩咐,“扯好後顺便清洗一下哦!”

“表姐……你……你欺负人……”终於受不住欺压的申风,瘪瘪嘴,哇哇大哭起来。

“哈哈哈!阿明,我们又赢啦!走!去逛超市买食材,今晚我请客吃火锅!”安宁笑不可遏,明显,这一连串的跑腿加无视,是惯用的欺负手段。黑子他们赌的是腹黑表弟不会哭,那知道,安宁一出手,炸毛了的小表弟还是没撑过一个小时就掉了金豆子。

管家先生表示这个结果实属意料之中,掏钱包支付赌金的黑子等人对申家小少爷如此不经逗的情况表达了极端不满。

“八爷今天也会给我留言麽?”揣著赢来的赌金,收拾妥当准备出门的安宁,突然想到了什麽。

“是,我与花花留在家里等讯号。”香蕉每天的任务便是截获八爷传递的消息,并将之破译出来,给安宁看。事实上,已经一个多月只能靠这种单方面收取讯号来慰藉相思的安宁,心头是有几分不安的。好在前些天八爷有说,很快那边的事就能摆平了,他们马上就能再见。想到那双漂亮的大手,安宁心头暖暖的,想要生个宝宝的念头越发强烈。

“那有了讯号就给我打电话。”为了不让自己太过焦虑,安宁还是决定与黑子他们一同出门采买,稍微转移下注意力。

“是。”香蕉点点头,扯过一旁啃**腿的花花给安宁一同郑重保证後,方才目送众人离开。

“表姐,我想吃虾饺。”申风这个跟屁虫当然是会一路尾随的,虽然哭过後眼睛有些泛红,但并未损及其俊美模样。外人瞧著,只觉得这美少年略带委屈的表情分外可人,恨不得伸手捏他几下。

“阿明,记得把菜单上的虾饺划掉。”近水楼台的安宁自是乐得出手,生生把人脸颊拧红了後,还放狠话欺负人家胃袋。

“表姐……”眼见著人眼眶再度泛红起来,安宁这才抿著嘴亲了他眉心几下,安抚道:“好啦!姐怎麽会短了你的吃食?傻小子!”

“表姐最好……”歪著头蹭蹭撒娇的申风,这才展露笑颜,开始盘算著待会儿要用什麽法子争夺晚间的陪睡资格。

安宁贪恋男色,却不是他这一款,为了能赢过那几位肌r型猛男,申风三不五时的就使手段玩儿y招。可这几天也不知是何缘故,安宁死活都不让他近身了。可怜见的小处男,本就只是被开苞了後庭花,现在努力了几个月都只不过得了几下爱抚,连真正的童子身还没告别喃!

小处男的算盘还没打完,刚踏入超市的安宁等人便被香蕉电招回去了。

电话那头,某机械高手只是小心的说“八爷失踪,速速回来”,一行人便行色匆匆的往回赶。

八爷失踪的消息,无疑是往他们平静生活里投入的一枚重量级炸弹,直把安宁的好心情给炸得没了半点踪影:“怎麽会失踪?昨个儿不是还给了消息说一切都好……”

“小姐,我想姑爷应该不是今天才失踪的。”知明看了看黑子等人的镇静模样,下了个大胆论断。

“黑子?”安宁愣了愣,方才反应过来,这些天只来不去的消息,确实诡异。

“主人,半个月前,八爷说今天给回应。”言下之意便是,八爷已经半个月没与他们联系了。这些天香蕉给的“信息”,g本就是他们杜撰而来。

“怎麽会这样?!”安宁急得红了眼,下了车就径直往电梯跑,在门口遇到送花小弟也全然没了心情搭理。她还当这些天的礼物与花束是八爷的心意,现在才晓得,g本就是不知道谁给她的“安慰奖”,人家正主儿压g就不晓得这回事!

“主人,不急,只是张度说八爷不见了,应该没大碍。”香蕉难得的多话,听在安宁耳中简直晴天霹雳。

“张度不是与八爷焦不离孟?怎的他会……是不是……是不是……”是不是什麽,安宁不敢多想。她现今最大的依凭便是八爷的疼爱,若是真没了,她只会觉得天塌地陷。安静没有了,如果再没有八爷,她g本不知未来应当如何。

“不!主人不怕,八爷手上也有这戒指,其中一人有事,戒指会给消息。”黑子加入到了安抚行列,举起安宁戴了戒指的手,示意她关注。

“对……禁渊说过,戒指……戒指……”脚软的跌坐下地,安宁怔怔的看著那粒神奇宝石发散红光,心头的不安渐渐淡去了几分。八爷在最後一次与她视频时有告知过,这戒指是认主的,两枚一对彼此呼应,除了能召唤他属下权充信物外,还能感应对方的存在。

至少他还活著不是麽?

喘著气,在黑子抱扶下坐上沙发,安宁只觉著自己心脏来了一回蹦极,好久都没能恢复正常。

接下来的几天内,安宁都沈浸在忧心与等待中,连欺负申风的心情也没有了。

小处男瞧著没了侍寝机会,只能咬咬牙暗恨的回到实验室虐待助手。四个八爷派来的保镖轮番陪著安宁安慰,曾文换著法子弄好吃的,知明还特别从於二少那头弄了菜谱来给加菜。可就这样,安宁还是以r眼可见的速度瘦了下去。

男人们都不知该如何是好了,还是知明有办法,偷偷联络了汪家大小姐,一起策划著使出了个转移注意力的招数──

“宁宁,陪我去玩儿会啦!你也知道我被关了三个月,r渣都没得吃!”

“可是……”

“好啦!你家八爷不会有事的,男人在外头打拼,你这边眉毛上火也顾不上啦!照顾好自己才是王道!乖啦!陪我去玩儿玩儿嘛!这次聚会可是好几个国家的王室成员联名举办,我好容易弄到手的入场资格!”

“好吧!若是香蕉他们有了消息,我要第一时间回来。”

确实觉著愁眉苦脸傻等也不是办法的安宁,最终还是妥协在了青青的缠功之下。终日愁眉苦脸的连她自个儿见著都嫌,不如散散心,兴许同青青所言,回来後那男人指不定就张开双臂等她回来了。

如是想著,便也稍稍松懈了紧绷好几天的神经,略做打扮後,领著两个宠物便轻装出了门。王室的宴会是什麽样,安宁还未正经见过,这次托青青的福,也去长长眼,换换心情。怀著这般念头,尽量低调模样的安宁,来到了与汪家大小姐相约的码头前。

步下车来吹著海风,安宁刚打算看看海景,却在不经意间瞄到了某个熟悉身影。

“黑子……你看!”遥手一指,指尖所在的地方,已是人去楼空。

“主人?”黑子颇为不解,探头看了又看。

“我好像见著了八爷!”揉揉眼,安宁确信自个儿没有瞧错,但苦於就她一人瞧见了,g本没有说服力,“走!我们上船!我刚刚见八爷也上去了!”

男人们没办法,只好依了她,一起登上了那艘豪华游轮。

幸亏半途遇上青青,说是本次的聚会也在那上头,也真是够巧的。

不过,当诸人上船後,安宁听到汽笛声响起,才发现自己被青青那死丫头给骗了!这哪里是陪她参加聚会,分明是一场计划多日的逃婚!想到魏家那三位一个比一个腹黑,一个比一个心狠手辣的少爷,安宁有些黑线的觉著,这一次,怕是该轮到八爷来担心她的小命了!作家的话:噢耶!八爷不见了!哎呀!别打,八爷这不是又出来了嘛!ps剧情总算接上了啊……胃不好滴人貌似脑子也不灵光了,怨念的……

(20鲜币)激情盛会

本著既来之则安之的想法,安宁让黑子与香蕉他们联系,商量了下如果游轮靠岸就想办法回家的事宜後,她开始领著众人熟悉地形了。其实她是在找人的,不过为了不向青青那大嘴巴解释,她只说想四处看看。黑子他们也依著她,所以一行人光下午短短四个多小时,便把这偌大的游轮踩了个大半。

“我真的看到了……”安宁眉头没法舒展,她知道若是没找到人,黑子他们是不会信她的。

叹了口气,安宁回到了青青订的套房内。

衣服已经被送来了,是件非常雅致的旗袍,似乎并不是青青选衣服的风格?安宁在上身後才发现,自己想错了。高开叉的设计,紧身的裁剪,襟口处镂空蕾丝……这个汪青青,完全有本事把世界上最禁欲系的衣衫改成诱惑风。所以应该表扬她擅於创新,不愧是百货业界的佼佼者麽?

换上旗袍,对著镜子一看,左右的狼眼尤为明显:“喜欢我穿这个?”

“喜欢!”男人们异口同声,特别是寡言的黑子,那双眸子里透著的无比期翼,明白写著“情欲”二字。

“好看?”手抚到x口,隔著蕾丝镂空处,轻轻勾画著x线。

“好看……”吞咽口水的声音,连船舱外的海浪都压制不住。

“阿文,你不说话,是因为不喜欢?”坏笑著凑到冷面杀手跟前,安宁歪头仰视他,换得了一连串炙热的拥吻。等到男人胯间物什挺立起来,抵到了小腹,安宁这才笑意盈然的把人推开,娇声道,“喜欢就好,不用这麽卖力的用行动赞许……”

“宁宁!快让我瞧瞧你今天有没有美过我!”青青已经等得不耐烦了,敲门的声音半点不淑女。

“孕妇大人,别告诉我你真是来猎豔的。”无奈开门,看到穿著一身尼泊尔长衫的妖豔美人,安宁有些头疼起来。陪著逃婚还算小事,若真把魏家的宝贝给弄掉了,她九条命都不够死的。到时候别说申家了,就算是八爷也护她不住!

“怕什麽,我昨天晚上还把他三个老爸榨干了才出来的!”拍拍肚皮,青青的动作让安宁想起了知明领她去买西瓜时看到的某位大婶。

“那你得保证,我侄子不会有事。”知道自己没法拦得住这疯女人,安宁只好退而求其次。待会儿的宴会明显是不会允许保镖进入会场,没人能帮忙。若是青青真与人玩儿得疯了,她只求不要祸及胎儿,旁的也就随她去罢。

“安啦!今晚英国皇室也有人来,大家都会尽量绅士的。”青青的话可谓半真半假,等到安宁入了场後,这才知道上了当。所谓的绅士风度,在欢愉的时刻谁还记得。亏得这位孕妇体力了得,身体素质也过硬,不然一晚上风流下来,孩子也得流了。

“走吧!”尚不知晚宴情形为何的安宁,琢磨著应该早些去看看场地,寻个安静地方好监视这位姐妹儿。刚踏出房门,突的又瞧见了那个追随已久的身影,不管青青的低呼,三两步的狂奔过去,揪著那人衣袖急唤,“八爷,我……”

“小美人,又见面了。”声音不是,仔细看来,眉眼确实挺像,但却分明是另一张脸。

“抱歉,我认错了人。”安宁松开手,垂下眼道歉,刚退开小半步,脚下一硌,转身便看到一张英俊的脸庞。来人一张典型的日耳曼人特色面颊,金发碧眼,高大健硕,嘴角的微笑就像是绽开在草场上的点点白花,“抱歉。”

“中国娃娃……”道歉没有回应,被踩了脚的男子只怔怔盯著安宁面庞出神。一双猿臂整个把安宁圈到了怀里,有些失礼的让她无法动弹。

“小美人,下次可别再认错,谢禁渊的个子比我高一些……”背後的留言几乎随风而逝,安宁也不管那许多,猛踩这老外一脚,转而去看那个与八爷相貌七分像的男人。

不见了,就像前几次那样。

是的,在这电光火石的一瞬,安宁想起了两人的好几次相遇──鸣婧的会所、谢家的股东大会、刚刚的码头……她发现,似乎对方出现的地方都极为巧合与她重叠了。是刻意的麽?他刚刚还特别提到了禁渊。要知道,并不是所有人都晓得八爷名讳的。特别是,那个随她的姓氏。

“娃娃,我……我是……”被推开的德国男人还在絮叨著什麽,英语不太利落的他,面颊也有些泛红,搭配著他比东方人高出许多的个头,违和得紧。

“这位先生对不起,我还有事。”向来对男人没什麽好脾气的安宁,假笑一个後,转身便回走。青青那边已闪动起了八卦眼神,分明是想问她学这招搭讪特技。事实上,安宁本不是想要搭讪的,她只是想禁渊了……想到这儿,接受到黑子的询问眼神後,她便暗暗的比了个待会儿说的手势。

安抚完青青,许诺待会儿帮忙招呼一打极品老外供她调戏,安宁终於有了和自家宠物们闲话家常的短暂时间:“我先前是把那人误当作八爷了。”

“我也觉得面熟。”显然黑子的意思,是那人与八爷是有些瓜葛的。

“我之前见过不止一次,感觉……”感觉什麽不好说,总有几分来者不善的意味。

“不怕,主人,待会儿我与黑子会混进去。”曾文的相貌倒是不错,扮个外籍皇室成员也算是相得益彰,可黑子那炭黑色的皮肤……难不成人家晚宴也请了非洲某地的族长?!有些黑线的看了看一脸淡定的黑子,安宁吞吞口水,把话咽回了肚子。

“八爷还是没消息麽?”想到刚刚那人提到的“谢禁渊”三字,安宁心下一凛,总觉得那与八爷相貌相若的男人有些蹊跷。

“主人不用担心。”黑子用眼神示意,让她看看戒指。

“恩,我只是问问。”安宁敛下了把打算与他多说的欲望,她知道这些男人都爱瞎紧张,反正待会儿若遇到了那人也只是问问,没必要多说什麽。

打定主意之後,陪著孕妇去餐厅大吃了一顿。

瞠目结舌的看著青青孟塞黑胡椒牛排,闷烧大虾,红油chu面……安宁心头想生个孩子的念头,生生下去了大半。这女人平日也都是计算著卡路里进食的,今个儿都能胡吃海塞,可见怀孕是多麽的失形象。也足以推断,在家里,她是被怎样的一番管束,连这些个稍微味重的食物都吃不得。

“吃好了吗?”直到最後一勺海鲜烩饭下了那圆滚肚皮,安宁这才吞著口水,颇为忐忑的问。

“八分饱。”扯过纸巾咂嘴後,青青给了个震撼力十足的答案。

“现在去宴会厅?”这船虽大,随行人却是比主人更多,真正参与宴会的人数,也不过与他们世家的一次小聚会想当。

“当然,不然好料就被人给抢了,我还吃什麽!”青青豪迈的站起身来,四个月大的肚皮看起来有些像冬瓜,安宁有些怀疑,这女人怀的是双胞胎。

“走吧,我的女王。”看看已从c杯升级到e的女人,安宁整了整衣衫,与之手挽手去了宴会厅。

此刻的海面已渐渐昏暗了下来,日暮的霞光印得天际一片绚丽。

安宁漫不经心的走著,一面赏景,一面关注往来人群。她在找那个男人,那个知道禁渊名字,也或许知道禁渊更多事情的男人。可惜,在听闻青青第十二次说“那个男人不错”後,安宁仍未瞧见那人踪影。

“宁宁,我们分头行动吧?!”走到宴会厅门口,青青妩媚的朝她挤了挤眼。

“啊?”还没回过神,那色胆包天的孕妇就上去挽了两个高壮外籍人士的胳膊,毛遂自荐的当了人女伴。可恶的女人,明知道今晚宴会不许人单独入场,竟见色忘友的把她给扔下了!

“中国娃娃。”左顾右盼的安宁,被一声熟悉的男音吸引,转头便看到一双亮晶晶的碧绿眼眸。聊胜於无的挽上对方胳膊,直面其无比惊喜的目光,安宁有礼的自我介绍:“我叫安宁,还未请教?”

“我叫雷奥哈德•穆勒,我……我很荣幸……那个……”安宁似乎听到了对方吞咽口水的声音,所以,这位来自德国的帅哥,其实是个没什麽见识的色中饿鬼?可是,看他那双颊隐隐绯红的颜色,安宁又觉著,兴许他是於文修那种金刚芭比型也未可知。

“先进去吧?我有些冷。”天知道,在这盛夏时节,就算裸奔也不会有人叫冷的。

“好!”雷奥笑逐颜开的点头,半搂著她,挡著风口护著她入场。这模样,像是真就信了她的话,在给她挡风。

会场中一片金碧辉煌,音乐舞蹈,美食美酒。

安宁有些失望的发现,这是一场极为普通的聚会。

接过雷奥递来的香槟,小口抿著,安宁一面关注青青的行踪,一面探看那个与禁渊相似的男人是否出现。对於她的心不在焉,德国鬼子似乎并不介怀,一双碧绿色的眼睛,基本上所有时间都紧盯著她猛瞧,一眨也不眨的,像是怕她凭空蒸发似的。

“雷奥,今晚的晚宴何时结束?”看到青青与两位帅哥已舞了好几曲,安宁觉著无聊极了,转而询问那个总是用一脸垂涎目光盯著她看的老外。

“还……还有一会儿……”似乎每一次与她目光交汇,对方都是极为欣喜的。安宁觉著,若是没看错的话,刚刚在她微笑示意的瞬间,对方头顶都快长出一双名为忠犬耳的物什来晃悠示好了。想起家中那一堆宠物,安宁好笑的伸手m了m他脖子。对於外表凶悍内心羞涩的男人,她实在是会忍不住出手调戏一番。

“那麽,高氵朝节目是什麽?”踮起脚,仰著头,往那不断滑动的喉结吹著气,安宁轻揪著男人的发梢,柔声问道。

不待雷奥回答,现场灯光陡然转暗,相拥而舞的男女们已开始彼此亲吻爱抚。

显然,今夜的重头戏是带有旖旎色彩的,怪不得青青一来就选两个猛男。

“你愿意麽?”雷奥的声音唤回她的意识,安宁本想拒绝,却在透过他肩头看到某个熟悉人影後眯著眼点了点头。左右不过是来玩儿的,既然有人宣战,她怎麽能不应下呢?就著雷奥的抱扶,安宁挺了挺腰,半趴在这宽厚肩头,远远的与那个搂著美女举杯向她致意的男人抛了个媚眼。

雷奥不疑有他的把她揽得更紧,整个抱举起来,大手也毫不犹豫的探向她旗袍开叉处。

另一头,那个男人,盯著安宁的眼睛,俯身在女伴耳侧说了句什麽後,也一手扶著人腰臀,若有似无的爱抚起来。

这是挑衅?安宁偏头亲了亲雷奥耳垂,引发了新一轮的爱抚亲吻。

另一头的男人则轻笑出声,搂著女伴开始了亲昵的摩挲。他的动作娴熟,情态挑逗,眉眼间满溢而出的,便是那情场高手才有的绝对诱惑。在安宁投以目光的当儿,他便微笑著用眼神挑拨,散发著浓烈的男人气韵。若不是其手上没有那枚戒指,安宁会觉著,这男人便是八爷了。现下,至少能确定,他是与八爷一般高竿的情圣级人物。

所以她可不能输!安宁眯了眯眼,勾起舌尖划过唇瓣,回报了对方一个挑逗的神态,引发了其深意满满的笑颜。

就这样,远远的一男一女,在彼此同伴的拥抱中,互通有无,你来我往。他们凝望著彼此,像是在调情,又像是在对战……安宁难得的兴奋了起来,她觉著,今日的宴会真是来对了。自从安静决定结婚,八爷又许久没见後,她对情爱都提不起半点兴趣。今个儿遇到的这位,与八爷相貌相似的男人,竟也是个中高手。

无论能不能从对方身上探寻到八爷的消息,单就目前的现状来看,她也是不虚此行的。作家的话:所以,其实不是八爷哦……所以,瞬间又冒出来两个新角色哦……所以,r戏又要开始咯……ps八爷去哪儿了咧?某作者比较相信的说法是穿越了(喂)

(16鲜币)情色赌约(限)

“娃娃……中国娃娃……”雷奥的声音带著几分情欲,配合著他呼吸中的热气,整个喷洒在安宁脖颈间的敏感处。高壮的身躯整个比之前热烫了许多,熨在安宁身上,阵阵的透热气。略有些chu粝的大手顺著她腿g探到私密处後,便流连忘返,再不愿离开了。虽隔著丝质底裤,但带有热量的手指仍是很快撩起了她的情欲。

“嗯──”小猫儿似的呜咽,让男人的心跳更快了几拍。

“娃娃……”兴奋的男低音嘶哑又浑厚,因带有几分异国腔,言语中便更显得含糊不清。不过,这并不耽误他表达对怀中佳人的渴望。对於一个迷恋东方文化的男人来说,一个梳著发髻,穿著漂亮旗袍,身材纤细的妙曼美人,实在太能刺激他的兴奋点了。

冰凉的旗袍料子,包裹住的人儿,是那麽的柔软,那麽的娇小……雷奥这位一直致力於收藏东方美人的日耳曼後裔,总算有了与最诱人的中国女子亲密接触的机会。这种就像品味顶级甘醇的美好滋味,实在是让他无法展露平日的良好风度。颇有些急切的亲吻拥抱,并略显张惶的把chu大指节探入到了小片料子遮掩的秘密花蕾间,吞咽著口水感受那极致紧绷的包裹。

“雷奥……”被异物进入的感觉让安宁也有些呼吸发紧。

当然,她的目光还是纠缠在另一个男人身上的,她看到他已把女伴长腿抬起一条,下半身挤了进去,开始了最原始的律动。莫名的,心头有几分不甘,又有几分期翼。她隐隐的,幻想著那个与八爷想象的男人正在进入自己,正在用chu大的男物贯穿著自己。

“嗯──雷奥……疼……”幻想尚未终结,早已按耐不住的德国佬便被她撩得再无心前戏了。巨大到夸张的男物突地挤到身体里,那种几乎被撑破的饱胀感,唤回了她些许神智。亏得过去遇上的男人也都是尺寸了得的,不然,单就雷奥这麽一下猛冲,她就得被撕裂了不可。

怪不得外国av中女人只会叫唤不那麽悦耳的“yes”、“my god”,g本不像日本女优声音婉转跌宕起伏有趣。原来,当交合近乎要人命的时候,是没人有空来思考叫唤什麽的。已有些泪眼婆娑的安宁,偏生胡乱挣扎拍打两下,便又把体内的那g阳物给催弄得更为胀大了一圈。她并不知道,不过是随便的几声哼唧,已让男人血脉贲张,情欲翻腾。

“娃娃……好紧……好紧……”没顾上听她哼唧什麽的雷奥,这会儿还沈浸在自个儿的臆想中。

他只觉著,这个中国娃娃真如朋友们说的那般,有著东方人独有的紧窒与柔滑。

深埋其间时,那种丝柔般的包裹,与紧密到已无法让人动弹的窄小,取悦了少有与异族佳人欢好的男人。他颇有些浮想联翩的觉著,会不会自己遇到了一个谨守贞洁的小娃娃,会不会是……对方年龄还很小?想到这儿,完全无法自控的疯狂情欲已饱胀了全部神智。

脑中的所有念想,都化成了热血,涌向身下,涌向那个与安宁紧密相连的部位。

雷奥开始顶送起来,几乎是每一下都把人顶得跳起来,每一下都深入到g房入口,直逼暖热的花房深处。

“天……雷奥……”好些天没心思享受男女之欢的安宁,觉著自个儿都快被整个穿透了。那g巨大又热烫的男物,还没等她完全适应就进入到了最里头。过去也不过是玩儿得最疯时,或是遇上於家那些个尺寸超常的男人才会被触碰到的地方,今个儿竟是被狠狠的撞击了个透。

又疼又爽的滋味让她无法再去搭理远远对她抱以关注的男人。

双手紧扣住雷奥的宽肩,安宁半眯上眼,感受腹内那g炙热欲望近乎野兽般的律动抽c。男人的体力不错,做了好久,都能一直保持那种频率。安宁适应这种尺寸後,开始赞叹著享用起异族风味的欢愉。

男人的呼吸热热的喷在她颈侧,略带疼痛的啃噬震撼著她的神经,加之那越发癫狂的冲撞,几乎是比平日快了一倍的时间,把安宁送上了高氵朝:“啊──”难得的,安宁会在高氵朝时尖叫。因为这个男人实在厉害,也因为这些日子的半禁欲状态。亏得周围男女也都沈浸在情欲中,所以她的声音并未引来太多关注。

“娃娃你好b……好b……”雷奥几乎是红著眼s出全部阳j的。

带著浓郁麝香味的y体,满满的灌注到她的身体里,那g半软下去的物什中途还跳了几下,像是要把所有的残存都交付给她一般。

“真的这麽b?”一个突兀的男声,打断了两人高氵朝後的紧密相拥。

还没回过神来,安宁便觉著体内的那gchu大被扯了出去。尚未闭合的花口流出许多白浊,而一个硬实的膝头则堵了过来,整个把她人托在半空,让她呈依坐在对方大腿的姿态。

“斯兰……这个中国娃娃是我的……”雷奥率先回过神来,有些懊恼的感受到怀中空虚的苦闷。他还没有尝够娃娃的滋味呢!怎麽老友便如此迫不及待呢?如果可以,他愿意用一打美人来与其交换,这个中国娃娃实在太美味了,他难得的不太愿意与好友分享。

“雷奥,我想你并不太擅长与中国的小猫儿做爱,让我来教教你吧!蛮干是无法讨到美人欢心的!”被叫做斯兰的男人,大言不惭的说著。安宁有些想要翻白眼,刚刚在远处看著这人,她便明白,这是个与八爷截然不同的男人。在与女伴交合时还有空四处打望寻找新的猎物,实在是让人不齿。

举起拳来使劲砸了砸圈住她慢慢往墙边压的斯兰,安宁试图与他讲道理:“这位先生……”

“叫我丹尼克。”斯兰的声音在面向她时,奇异的拐了点儿声调,听起来与八爷动情时有七分相似。安宁愣了愣神,瞪大了眼,不敢置信的望著他。在对方半眯著眼,嘴角带笑的示意下,不由自主的,她唤了他的名字:“丹尼克,我想……”

“你想试试麽?我与禁渊……有什麽不同?”对方的这句话,直接把安宁可能说出的拒绝给阻了下来。本就是想从他口中打听下禁渊消息的,对方这麽直接的给出诱饵,她怎麽著也该给些面子不是?

“当然好……不过……”安宁挺了挺腰,把背脊从冰凉的墙面移开了些,媚眼如丝的仰头道,“不给些见面礼,丹尼克不觉得有些失礼麽?”

“哈哈哈,果然是只勾人的小猫儿,懂得讲条件呢!”丹尼克低下头,亲昵的用额头蹭了蹭她的,随即转头向一直不舍得离开的雷奥说道,“待会儿帮个忙,若是你的中国娃娃在三分锺内高氵朝,便是算我赢了。若是没有,我随她处置。”

雷奥本来还想说什麽的,在听到丹尼克最後那句话时,咂咂嘴,沈默了。

中国娃娃如果真能坚持三分锺,世界都能被颠个个儿。

“随我处置是什麽意思?任打任骂任我指使?”安宁知道能参加这次宴会的都非富即贵,而这个丹尼克与八爷相貌相似,应该也不是凡诸。但她不过是想问几个问题,可没心思再收个大型宠物入房。

“你这麽确定能坚持三分锺?”丹尼克笑意加深,一手探到她臀下,单手把她托抱得高了几分。

有些惊讶他的蛮力,安宁吞吞口水,摇摇头:“我不确定,不过,不战而降可不是我行事作风,怎麽的也该试上一试才对。”

“雷奥,你这个中国娃娃很有骨气。”话是对著德国佬说的,但脸却几乎贴在了安宁面前,温热的鼻息全喷到她脸上,带著一股子暧昧的气氛,“开始计时吧!小猫儿,你可别让我失望……”

“你真认识禁渊?”安宁觉著,无论输赢,多少得换得些甜头才是。

“我与他关系亲密。”知道她是打算分出些心思拖延时间,丹尼克也不急,只是勾著嘴角不紧不慢的答著。若不是他的手已探了g指节到她花x,安宁会以为,这人忘记了赌约。

“是亲戚?”安宁努力忽视著那恰到好处的揉弄,可惜,略哑了几分的声音暴露了她的情动。没办法,刚与人交合过的身子,敏感得紧,随便mm就有了欲望,她也不想的。

“是。”显然,丹尼克并不觉著给她些小消息是什麽大不了的事。他一手中指探到她花x中轻柔的爱抚著,一手来到她小巧绵r间揉弄搓捻,挤在她腿间的大腿也效仿交合的频率轻轻的撞击著。

虽然呼吸有些喘,但安宁觉著,若是这麽下去,她应该能坚持到三分锺。

张口正欲再探问些消息,却被对方堵住了嘴,送了句低沈的呢喃入口:“小猫儿,前菜吃太多了会没法吃正餐,有什麽问题,还是等到是我的人後再来问吧!”如此自信的话,让安宁有些心惊。尚未来得及回应,对方便猛的吮住了她舌尖,双手也火力全开,挑逗的抚慰强悍到再也无法忽视。作家的话:新滴剧情人物出现啦!他会是安静那种小松鼠咧?还是八爷那种重量级人物咧?请拭目以待吧!ps宝贝儿们,看在俺修养其间也努力保持日更的份儿上,请多多投票鼓励吧!拜谢!

(16鲜币)买一赠一(限)

除了八爷,安宁从未尝试过,这种单用指头就能让她情欲勃发的滋味。

r尖的技巧揉捏,就像是把某种激情药剂直接灌注到她心房上,刺激得无以复加。而探入到她花x中的指节,则j准的抠弄到了内壁敏感部位。

“唔──”想要咬住舌尖提醒自己,却不想,对方竟适时吮住了她的粉舌,技巧的勾弄。

双手想要推拒,却在腿间娇嫩小核被两指捻住搓弄後,再无气力。

她觉著自个儿沦陷了,裸露在空气中的部位,似乎都成为了敏感的源头。单就是摩擦到他衣料的滋味,便像吸了春药一般,层叠传递著名唤快慰的滋味。大腿内侧被他温热双腿撑著,整个身体的重量让她无法避讳的与之紧密摩挲。他的呼吸,他的气味,他的体温,他的指头,他的吻……安宁有种迷醉的错觉,像是饮酒过量时大脑微醺,又似感冒时分满头的沈重。

身体被全然掌控在了他的手中。

他手指按压,指节挺进,指尖揉弄,便足以撼动她的全部。

她有些恍惚的觉著,这人像是八爷,动作,气息,甚至爱抚人的手法……於是无论是身体,抑或心里,都是沈沦其中,不由自主的开始享受起来。本还有几分抗拒的花x,也隐隐的松软下来,主动承欢。

“嗯──”她觉著,那g进入到她身体的手指,比之前雷奥那巨大的chu长更为销魂。

她呻吟著,扭动著,瘫软在冰凉墙面上,毫无抵抗的应承著。

“娃娃……”突的一个声音从旁c入,紧接著,便是与丹尼克全然不同的凶悍强吻。

“唔──”呼吸猛的一紧,安宁从几欲高氵朝的情欲中回过神来,张开眼来,看著偏著头与她亲吻的德国佬,“谢谢……”

她的声音很嘶哑,带著浓郁的y靡腔调,但却分明透著几分清明的感激。

“漂亮的娃娃……”雷奥退开了身体,或者说,应该是被丹尼克猛的扯拉开去。

“小猫咪,你魅力真大。”三分锺已经到了,原本是即将获胜的男人,因为雷奥的打岔而失败。不过,他嘴角的笑意仍是未曾陨落半分,仿佛是嵌在上头那般。安宁突的觉著浑身发冷,倘若不是雷奥帮忙,那麽,她若刚刚到达高氵朝,指不定这男人会用什麽招来对付她呢!

要知道,如此近距离的观察,她才发现,从头至尾这男人的眉眼中都不含春意,冷的让人心颤。就连那看似和煦的微笑,凑近了才明白,不过是一个有礼而疏远的假面,真正的情愫全然被掩盖住了,让人看不真切。

“丹尼克殿下过奖了。”喘著气,挣扎著想要落地,却被尚埋在身体内的指节给弄得一阵抽气。

“你知道我?”殿下二字,分明是被看出了身份,丹尼斯有些诧异,眼眸中的兴味也浓了三分。

“猜的。”丹尼克的名字极为少见,雷奥哈德的大名却是如雷贯耳的。

虽然安宁不混黑道,但架不住身边男人好几个都与之“有染”。现在世界最j良的武器装备都源自德国,其中最大供应商便是大名鼎鼎的穆勒家族。而穆勒家族现任族长大人的名讳,便是雷奥哈德。结合青青之前告知的,今天来的都是世界顶尖人物,且皇室居多。安宁以此大胆推断,雷奥是那位顶级军火商头头。与之交好的丹尼克,若非商贾,自是某个不知名皇族成员。

“我可以说你赌运不错麽?”丹尼克眯了眯眼,嘴角扬得更高了几分。

对於被人看出真实身份,他是毫无畏惧的,不过,旁的心思却动了动。一个漂亮的小美人,原本只是想逗逗的,现在,因为其聪明的小脑袋,便让他有了想欺负的冲动:“你赢了,想要什麽?”

“要什麽都可以?”安宁挑眉,呼吸有些喘。

这个男人,虽然输了,却是没放过她的意思,那g探弄在她花x中的长指,配合著捻弄花核的亵玩,竟开始了缓缓的抽送。若不是脑子里还惦记著禁渊的消息,她一准能用最销魂的呻吟来回应他的逗弄。

“要什麽都可以。”微笑著,轻吻了她鼻尖一下,丹尼克许诺道。

“要你也可以?”伸出舌头,勾了勾他近在咫尺的下巴,安宁挑衅道。像是不曾料到会有这个结论,丹尼克笑得有些诧异,半晌才回过神来应允:“当然。”

“小猫儿……你要我,当然也是可以的,只要你胆子够大。”张口轻轻衔住她的舌尖,大力的吸了两下,方才放开她来。

“我至爱挑战极限。”安宁心跳加快了几拍,因为她看到了他眼中一闪而过的杀意。

“好……哈哈哈──真好……”深邃眼眸敛了敛,笑意又再度盈满眉眼。丹尼克抽出了探弄在她身体里的手指,收回了擒住她xr的大手,抱扶著她,让她依著墙站立稳当後,认真的为她整理著衣衫。

若不是刚刚关注到的那强悍气场,安宁会当这男人是个儒雅的贵公子。

可现在,心跳飞快的她明白,这人g本就是一只在逗弄猎物的凶悍雄狮。当她的纷乱衣衫被搭理妥当,男人嘴角带笑的退开半步时,她瞠目结舌的发现,他手中拿著的,正是她今个儿穿的丝质底裤:“你……”

“小猫儿,游戏开始了,你要的……我当然会给你……”语罢,偏头亲了亲手中粉色小裤子,随即把它揣入了裤兜中。

“中国娃娃,我也给你,买一赠一。”雷奥靠了过来,轮廓硬挺的俊脸,生生被挤出抹讨好微笑。碧绿色的眸子,亮闪闪的就像两粒宝石。若是不说,定不会有人当他是个叱诧黑道近十年的军火商头头。

“谢谢,赠品就省了吧!”想想家中那些宠物,安宁觉著,没必要再添个危险的野狼。虽然他一直试图把自己扮作忠犬,但浑身上下那种掩不住的血腥戾气,简直比专业杀手曾文更甚一筹。

“娃娃,我刚刚还有帮你忙。”一把揽住她腰肢,雷奥单手就把她拧抱了起来。

是她最近瘦很厉害麽?怎麽一个两个的都能单手把她抱住?颇为黑线的安宁,没有挣扎,只是寻了个较舒服的姿势,斜依在他宽厚x膛。既来之则安之什麽的,向来是她的处事哲学。

“雷奥是在讨赏麽?我可是一贫如洗的小喽罗,没钱买你家那堆贵得要死的破铜烂铁。”只有她有胆说人穆勒家的兵器是“破铜烂铁”,而且,穆勒家家主也不曾生气。他只是微微拧眉,状似委屈的说:“娃娃觉得斯兰比较好麽?他平常都不硬的,就算硬起来,也没我大。”语毕,那g一直袒露在衣衫外的男物,竟威胁似的抵到了安宁腿心,轻浅的撞击著示意。

“丹尼克殿下,难道雷奥试过你的床上功夫?”安宁挑著眉望向一旁看戏的男人,看得久了,她发现对方越发的与禁渊不那麽像了。俊美八爷遇事都是淡定的没错,却不会这麽一直挂著假模假样的笑容。而且,也没有这人这般浓重的邪气。

“小猫儿兵法学得不错,声东击西的招数,用得很恰当。”丹尼克笑著凑过来,亲了亲她嘴角,紧接著,便转头在她圆瞪双眸的诧异目光中吻上了雷奥颈侧。刚还在同她撒娇卖乖的男人,偏头便与之唇舌纠缠起来,像是做过千百遍一般,熟练得紧。

心跳飞快的安宁,虽不是第一次见到两个男人接吻,但这麽近,又这麽诡异的状况下却是初次。

高大的德国佬已顺势把坚硬冠头挤了大半进她身体,总是坏笑著的某国皇亲国戚则从後侧方把她拥在怀中……可这两个分明是在与她爱抚相拥的男人,却是一直亲密深吻著的。因为距离够近,她几乎能清晰的听见两人吞咽口水,以及唇舌吮吸的声响。

“唔──”眨了眨眼,身体内的男物开始律动起来。

安宁有些心跳加快,莫名的,她有些期待面前的场面。虽然并不是第一次玩儿三人行,但对方是“一对”的情况,她可是从未遇见的。所以待会儿她是会有幸亲见两个帅哥的现场春g大戏麽?眨巴著漂亮的双眼,她尽量放软身子,想要淡化自己的存在感。

“雷奥,你的中国娃娃想与我们一起好好玩玩儿……”结束与德国佬的激情舌吻後,丹尼克贴在安宁背後,轻咬著她耳廓低声道。

“那我们去房间好不好?”德国佬很兴奋,说话的声音都有些断续,间或的掺杂著chu喘。

他埋在安宁体内的男物,不知何时又胀大了一圈,紧紧的撑在她甬道中,纵是不动,也威胁力十足。

“你们愿意多出个电灯泡麽?”尾椎处被某人的大手托住,菊x也有两指在外围蠢动,安宁试图找到点儿自救的法子。虽然很想看看两个大帅哥交欢,但毕竟是敌是友尚不知晓,她还是比较希望能待在可控的空间里。至少,她的两只宠物还能在不对劲时前来救场。

“小猫儿,禁渊不是也送你几个小宠物?难道你不晓得,我们家的人……人越多越兴奋?”丹尼克的话,让安宁猛的背後一凉。她想起了当初第一轮被选为她宠物的几位兵士,以及那场毫无预警的飞机坠毁,甚至是禁渊为了护她周全而落得满身伤的场景:“你……你想杀我和禁渊?”

“聪明的小东西,现在……我已经舍不得弄死你了。”仿佛是源自地狱深处,魔王撒旦的低喃,清晰的传入安宁耳畔。

这声音,莫名的,竟让她觉著与禁渊又几分相似。作家的话:所以,其实本卷是在讲述男人与男人间的相爱相杀大家有看出来吗?(雾)

15

(15鲜币)两个变态(限)

三人尚未来得及回房,便又有了新举措。

不是因为安宁的坚持,而是因为某德国佬的不坚强。

似乎是丹尼克贴著安宁耳畔低喃的模样触动了其某g神经,那个高壮的日耳曼人充分发挥了其强悍的x能力,抵著安宁在丹尼克x前,就是一阵狂肆的猛冲。

有几分疼,有几分胀,有几分被撑破贯穿到撕裂的张惶……安宁呻吟著,略略推拒了几下,却引发了德国佬的更凶悍抽c。感受著这般略带疼痛的快慰,安宁不止一次感慨,她自个儿身体的承受力。

是的,相较於她过往情人们的“天赋异禀”来说,安宁的身子也是颇为“奇异”的,堪得上“名器”体质。

且说那紧窒的幽x,就像是个有自主生命力的“万能套套”,能随著进入其间的男物大小而自主伸缩。这便是所有人都会觉著她紧小非常,可偏生,无论是蛮子家族的那几只,还是王大少鸣海那般寻常人,抑或眼前德国佬这般超尺寸……都会觉著“很会夹”的真正缘由。

此番便已是非同一般,可安宁身子的妙处还不止如此。

她的花房口位置较浅,但凡是稍使力一些的男子,都能抵到那花心的柔嫩小嘴。更无论那些个男gchu长,冠头硕大的人士了。他们往往能享受到,被那最娇媚小嘴吮吸著顶端小孔,柔韧花壁爱抚著壮硕龙j,r贝般的花瓣套弄鼓胀龙g的绝妙滋味。

莫怪乎与她共赴云雨过的男子,都深深迷恋上了她的味道。

就算是最阅人无数的情圣级人物,也逃不脱这身子蛊惑,深陷其中,痴迷眷顾。

欧美女子身材高挑,体态丰腴没错,但决计没有安宁这般的绝美勾魂。

正所谓,爱是做出来的。

沈溺在无比快慰中,享受著她包裹与不自觉抚慰。甚至每一下贯穿都c到那g房口,撞击到那花心深处的小径。他只能感觉到,自己那伞状冠头被更小的小嘴吮著,吞吐著,包裹著,啃咬著,那股子宛如火焰的激情,被撩起来,澎湃的燃烧著,汹涌滔天。

“娃娃……你真b……”他细密的咬著她的一方颈侧,配合著丹尼克,你来我往的刺激著安宁的敏感点。

“唔──”她的xr被两只大手擒住,一左一右,一轻一重的揉弄。

那种分明是两个男人的爱抚,本就已带了极致的快慰。可他们却是不够一般,德国佬的大手托住她屁股,抓得有些狠,配合著他泄愤似的抽c,让她又疼又爽;丹尼克的温热抚慰,则隔著肚皮浅罩在她下腹,顺著雷奥顶弄频率按压,引发新一轮的,几欲崩溃的刺激感。

他们还嫌不够,还在用身体熨帖著她被撕拉开旗袍,展露出的漂亮身子。

她并不知这样的情爱进行了多久,她的脑子都被狂野的情欲攻占,本还有几分清明的神智,在丹尼克用手顺著小腹探到她与雷奥结合处时,便荡然无存没了踪影。那比德国佬更低温一些的大手,很厉害地爱抚著她私处展露在外的小花核,技巧高超,与雷奥的冲撞配合得宜,像是做过千百次一般熟练默契。

她有些走神的臆想,这两个男人是否同样亵玩过旁的人,男人,女人,男孩,女孩……可这念头不过片刻,便被德国佬喷发的浓稠爱y给浇灌的没影儿了。她听到了他用德语叽咕著几句话,似乎是说给丹尼克听的,约莫的意思是,这个女孩比过去的男孩更好更妙,不要杀掉……天!那禁渊的亲戚,还真有取她x命的意思!

“小猫儿,你把雷奥迷住了,真真厉害。”丹尼克的中文与英文发音一样标准,让人听不出他血统究竟为何。

安宁身子尚有几分瘫软,只能依在他怀中,由著那德国佬用迷醉的目光上下扫视她。

喘著气,她四下打望著,发现场子里的人已少了许多。尚余的几个,都正在上演限制级戏码,也没空搭理她与他们。略松了口气,想说什麽,却被德国佬猛的扛上肩头,大步流星的带出了会场:“雷奥,我得回去,我……”

“娃娃,你现在是我的,我的。”雷奥用大手拍了拍安宁翘臀,似乎觉著手感不错,又大喇喇的揉搓了一把。与此同时,他那大步迈进的脚步却未曾停止,且朝著与她舱房完全不同的方向走去。

“我是我自己的!”安宁有些怒了,她手口并用的,隔著他衬衫在其紧实背脊制造印记。

“真是调皮的猫儿……”不紧不慢尾随其後的丹尼克,嘴角带笑的伸出手,指点著她咬什麽位置比较能让人疼痛。若不是先前他与雷奥眼神交流时的亲昵模样,以及那个深情舌吻,安宁还会当这人是站在自己这边的。

不过,真能弄痛那个德国佬,她也是乐见的。

依著指示朝著那宽厚背心咬了又咬,啃了又啃,满意的瞧见男人停下了脚步,吃痛的抽了口气。

可惜,尚未来得及欢笑出声,她就被整个抛转了个圈,天旋地转的躺在了雷奥的怀中:“娃娃,你在挑逗我麽?”

怎麽是挑逗?她绝无此意!绝无此意!

可惜,安宁再没机会发出声音,她被他猛的倾身吻住,野兽似的啃咬一阵後,身子就被凶悍的再度攻占了。就著他先前留在她体内的热y,毫无预警的,疯狂的顶送进去。比之前更为狂肆的抽c,就在这随时会有人路过的甲板上,让她背依著某间舱门,不管不顾的释放著兽欲。

这也是个蛮子,确切的说,是比蛮子更蛮子的悍匪!

他一直这麽闷声做著,一直做到安宁手脚发软,浑身力气都被抽空,方才舔著唇恋恋不舍的抽身而去。

这一次,别说反抗挣扎了,就算是啃咬的气力,她也没了半分。

抬眼,透过德国佬肩头,看向那个一直满眼带笑的丹尼克,安宁才知道,自己上了当!可又能如何,她这会儿,可是连呼喊的气力都没有了。更无论寻找自个儿手包与黑子他们联系,那简直是痴人说梦!

也罢!

既来之,则安之。

若是真要命丧於此,她也算是个风流鬼不是麽?好歹死前与两个顶厉害的男人翻滚过一圈。咦?想到这儿,突的瞪大眼,安宁望著那个亦步亦趋跟随雷奥的男子,她赫然发现,从头至尾对方都没有对她动过情!

“小猫咪,发现了?”伸手过来,轻捻住她下巴,丹尼克轻笑著问。

“你之前与那女人……”安宁开始努力回想,发现,这男人似乎一直是衣衫齐整,半点不错的。若真是与人交合过,纵是没有痕迹,也决计不会端正成这样吧?!

“她可不像你,能坚持三分锺。”言下之意是,对方竟被他手指给搞得高氵朝连连?

安宁眨眨眼,想起之前看到的,那女人被他抛下後,瘫软在地的模样,顿时觉著自个儿的自制力还算是顶好的。进而,她又想到了他与她的赌约:“殿下,你说了任我处置的!”

“那是自然。”笑眯了眼,丹尼克的表情,仿佛不是把自己“输”给了她,只是欠了她十块钱一般无所谓。

“我兴许会要你的命。”安宁不爽的眯著眼,威胁道。

“那是你的自由。”脸色半点未变,丹尼克像是笃定她不会说这种要求一般。

“那我真要你命。”安宁怒了,她想著,既然从他身上探不到禁渊的消息,而这人还这般可恶,不如死掉干净。还没等她再说什麽,对方就递了把上膛的手枪过来,稳稳的帮她握在手里:“小猫咪,送你一个利爪,若真想要我命,可以朝著这儿,多打几枪。”

那嚣张的男人,说完这番话,还用手指点了点他自个儿x膛,示意她瞄准一些。

“你……”可惜,安宁还真不是那种杀人不眨眼的人。

纵然知道他可能真会对她下狠手,但若要她亲手开枪s击他的心脏,她还是没法下得了手。

“真是心软的猫儿……”丹尼克的声音,再度与禁渊重叠了。安宁有些怔忪,对方凑过来,在雷奥突然停下脚步时,踮脚吻了吻她唇畔,“乖猫,你纠结的表情真漂亮,让我都有些硬了。”

这个变态!

“哦!我的娃娃,你拿枪的姿势不太对,这样容易走火伤著自己!”打开舱门,把她小心放到柔软大床的雷奥,看到她手里的枪支後,第一反应竟是调整她的握持姿势。

然後,也不知是压著她时生了什麽念头,突的舔了舔她耳垂,大力啃咬了两下後,一个挺腰摆臀,就著她半张双腿的姿势就侧身挤到了她体内。就这样,手上指导她握枪的动作也未曾停歇。

安宁呻吟著,却无法摆脱那紧贴在她身侧的男人。偏头,看到丹尼克已脱了上衣,贴到雷奥宽厚身形之後。她瞪他,却引来雷奥更为强悍的撞击。手上一时控制不住,按下了扳机──碰!枪声响起後,随之而来的是两个男人齐刷刷的朗笑声。

两个变态!作家的话:所以安宁就被两个变态吃掉了,end……好吧我只是说笑,还有秘密没解开不是麽?八爷也还在不知何地滴游荡咧……请大家耐心等待吧!

(17鲜币)疯子与猫(限)

与变态沟通,g本就是白搭。

安宁算是想明白了,加之已把生死置之度外,便由著他们一起疯。

当然她也有个念头,是想瞧瞧丹尼克床上模样为何的。八爷那种万事皆在掌控的人物,遇上了情欲顶峰时,也会多少失控。所以,安宁琢磨,若是能瞧见这位与八爷相貌相若的男人,高氵朝十分的情态,也算是不虚此行。

“我的娃娃,你在看斯兰,是我不能满足你麽?”雷奥的忠犬属x,似乎在遭遇丹尼克之後便没了踪影。安宁觉得,这个德国佬被那男人触碰亲吻後,会产生近乎癫狂的情欲来。而最直观的表现便是,深埋在她体内的chu壮又生生胀大了一圈。

挺了挺腰,被一只大手箍住,抬眼,她看到了丹尼克眉眼的淡笑。

紧接著,便是雷奥的凶悍挺进,以及又一轮的狂肆冲撞。不知为何,她竟在这微疼的抽c中获得了快慰,灼烧般的渴望弥漫起来,升腾在心间,驱使她渴望他更多的更强的撞击,把她的花心撞得更狠些,更猛一些。

“娃娃……你果真是更喜欢斯兰一些……”偏头与丹尼克亲昵的蹭了蹭,雷奥赞叹著她身体所带来的如此美好滋味。虽说并不了解这个中国娃娃的心思,但很显然,每每当她瞄到他的斯兰时,那种紧紧包裹的收缩就会更强烈几分。

没想到这次出行能遇到如此勾魂的中国娃娃,雷奥有些纠结的想著,若是今後斯兰和她吃起醋来,到底他要站在哪一边?不如现下尽量让两人关系好一些,省得以後再出上次那种岔子。

想到这儿,翻身把她整个压在了身下,顶得更大力了些。

丹尼克因是俯趴在他背上的,这会儿也正好与安宁来了个面对面的对峙。

这样眼神交流会比较好吧?欧洲人诡异的交流模式,用其直肠子的思维套路来思考好,径直使用在了被他阻隔著的一男一女上。若是宴会中,彼此介绍友人用这法子是没错。可是,现在在床笫间,让并未交合的人彼此对上眼真的好麽?!

丹尼克抿了抿嘴,惩罚似的把手指探入到了其紧窄臀r间。

雷奥雄健身躯猛然一震,借著便整个压了下去,把chu大男物狠抵在安宁花房口上,不再抽出,而是强悍的压持著转圈。坚硬的圆钝冠头死死的戳在花心间,不似先前那般的冲撞轻抵,而是强力的挤压旋转。

安宁有些求饶的喘著气,下意识低喃:“我只想试试,谁比较厉害……”却不想,把你们两个给激到了。

是的,可不是激到了麽?

雷奥死死压在她身上,深深埋在她体内,用那种足以让人疯狂的法子占领著她的花房入口。而趴在他身上,与安宁四目相对的丹尼克,则已开始摆动起了腰臀。安宁不知两个男人到底是怎样的情况,但g据雷奥不自觉的挺送,以及那个总是一脸坏笑的男人眼中深沈的欲望可知,他们应该是在交合的。

虽然有些诧异,但是,想想先前丹尼克对她一直没硬起来,以及雷奥对其的纵容,想必两人一直都是这种关系了。就不晓得,他们对於情人与旁人交合的场面,是怎样的一种心思?莫不是,先前丹尼克说想杀她,是因为雷奥对她的兴趣?

“小猫儿……待会儿,我也来试试你的x儿……”丹尼克的话,打断了安宁的神游,也打破了她的揣测。

看样子,这个变态,是因为禁渊的原因想要她命的!

“雷奥……你好b……好硬……好大……”刻意的忽视掉丹尼克的叫嚣,安宁催眠自个儿,只是躺在一个男人身下,玩儿一场一夜情的小游戏。可丹尼克显然不想这麽放过她,他听到了她的叫唤,一直带笑的眸子猛的闪了闪。紧接著,便是站起身来,一把把雷奥拉扯开去:“疯子,我现在,想试试你的娃娃。”

“好。”g本没有发泄的雷奥,挺著gchu大赤红r柱,沈著声点头。

他眼中有著几分带兽x的戾气,可瞧向丹尼克时却是全无不耐的,反而隐隐的,透著几分顺服。

安宁有些心惊的吞了吞口水。

她突的觉著,与那个总是笑著没有什麽其他表情的男人上床,不是个好主意了。虽然她爱玩儿,但她并不想与一个疯子一起玩儿。这男人叫雷奥疯子,但通过他把真枪实弹塞入她手中的反应来看,安宁觉著,那人才是真正的疯子一枚!起码,比她疯太多了!

是的,安宁自个儿也觉著自己有时候挺疯狂的。

但有那些个男人宠著溺著,她便更恣意了。现下,虽缺心少肺,但她多少也明白审时度然的意思。这面前的两只,明摆著是活在自个儿世界的主,决计不会对她太过疼宠的。想到这儿,缩了缩脖子,往後退了退。背部碰到冰凉一片後,她才懊恼的发现,身後是船舱坚实的墙面,她毫无退路。

“小猫咪,别怕,我会让你很舒服的……你不是也想试试,我与禁渊有什麽不同?”丹尼克的话,让安宁颇为心惊。不仅是因为他总是带笑的y冷语气,还因为,他竟能揣测出她的旖旎心思。

“我……我不要了……”装可怜不知道有没有用,安宁眨巴著双眼,决计试它一试。

“那可由不得你。”丹尼克把安宁捉了过来,揽进怀中,轻轻的啄了几下,转而躺坐到床头,“自己来吧!之前看到你背後的图腾,我就硬了……”

“你?!”安宁瞪大了眼,想起在家族的股东大会上的场景,再想起之前的几次偶遇,她明白过来:这个丹尼克,g本一直都在观察她!

“雷奥,你想不想看看,你这个中国娃娃的背後……长著什麽?”丹尼克的这番话像是诱惑,又像是不经意的挑逗。

“想……”雷奥靠了过来,把安宁抱举起来三分,然後,不容拒绝的对准丹尼克的腿g放了下去。因为敏感得身体能g据男人大小来收缩,所以纵是比雷奥小一些的男物,之於安宁来说,也是能彻底把她花x撑满的。

“唔──”安宁扭了扭腰,丹尼克没有动作,只是微笑著与她对视。

“我的中国娃娃……刚刚与我做的时候,你有没有露出你那漂亮的……”贴在安宁背後的雷奥,双手圈住她纤腰,浅浅的在她背脊印下一串轻吻。最终,两片温热的唇瓣停留在了她的尾椎上方,那个层在族人面前展露她并非谢家传人证据的位置。

“你没有雷奥大,也没有禁渊厉害。”安宁喘著气,努力平复呼吸。

她先前想要让丹尼克动情的念头没有了,现在,她迫切的想要激怒他。虽然并未见过,但莫名的,她就是觉著,这个男人发怒的模样,应该比他这麽冷冷带笑的表情好看许多。当然,她也是想要看看,这张与八爷相似的脸庞,生起气来,到底像不像。

可惜丹尼克并未如她所愿。

他的笑,从头至尾都紧粘在他脸庞上,像是个阻隔一切的面具。

包括他在她身体里挺送,抽c,捣弄,深入浅出……直至最後喷发出滚烫阳j时,都是如此。

“中国娃娃的胎记,是蓝色的……”雷奥的话,让安宁把注意力转到了另一个方向。她本就觉著今个儿的相遇有些不寻常,现在想想,先前在船下远远见著丹尼克,似乎并非巧遇。微微敛眉,她低头看了看自己指节上的指环。

“小猫儿,你想不想知道,禁渊的胎记,是什麽颜色?”丹尼克的话,让安宁心头一凛。她突的想起禁渊当初说过,与她母亲并无私情的话,紧绷的心房又略松了松:“你是想来认亲?还是想误导我说,禁渊是我父亲?我记得,他只比我大十八岁,可我今年已经快二十一了!”

“小猫咪,你真是用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丹尼克摇摇头,笑著用半软的分身在她身体里动了动。满意的看到她呻吟著软了腰,这才道,“难不成,你不好奇,你母亲怎麽会留那麽大一笔钱给你?申家与谢家,都不是什麽顶大的人家,那几年,上亿美金的基金……为什麽会由你母亲一人执掌?”

“你想说什麽?”对於钱,安宁向来是不在意的。

但是,对於母亲,她却无法做到泰然处之。虽然几乎失了对那女人的全部记忆,但她隐隐的有印象,那是个美好,温和,待她极好的女子。纵是给她弄了个父不详的身份,但她却从未对其有过丝毫不满。

她感激其带领她来到这个世界,拥有过真挚的爱情,现在也还有那些个不错的男人可伴随左右。

“啧啧……炸毛的小猫……我只是想邀请你去我国一游。”丹尼克话中有话,分明是让安宁去亲见什麽的意思。

“我总得让人去取我护照,办个出入境手续,省得被说是我偷渡。”想了想,安宁觉著,唯有这个理由比较能说得过去。如果她此行径直随了丹尼克去,到时候,若被他硬说成是什麽国际暗杀事件,她简直是百口莫辩。

“小猫还挺j灵。”丹尼克又动了动腰身,遂才笑道,“我给你永久免签证权,你可会放下心来?”

“空口无凭。”喘了口气,安宁应道。

丹尼克笑著点头,不在多言,只是转而朝那一直在亲吻安宁胎记的德国佬说:“那麽,雷奥,只有麻烦你,让人去把你家中国娃娃的护照连著宠物一块儿弄来了。我国与德国素来交好,彼此签证是能共用的,取了那东西,你这小娃娃才会安心跟我们去玩儿!”

看来,他们对她,是确实一直在关注的。

至少,连她护照在曾文手中,且目前德国签证尚在有效期的事都一清二楚。作家的话:这章写了两三天才写出来……俺果然又卡文了,是一月一次的日子到了麽?ps安宁身份要揭晓咯!然後就是一些这样那样的玩闹事件,然後本文就要完结了!噢耶!

(16鲜币)异域作客

执拗不过,安宁只得点头。

与两个男人浅睡了一阵後,方去寻她两只宠物。

那丹尼克似乎对雷奥的心思更多一些,半夜里还弄的床铺一阵翻腾,若不是安宁睡眠一向极好,定会被吵醒了再睡不著。模模糊糊间,她隐约的觉著自个儿x部被捏了几把,然後是整个被揽著圈进了某个怀抱後,伴著男人的chu喘与身体起伏而入的梦。

次日清晨醒来时,只见著了雷奥一手压著她腰後酣睡,丹尼克却没了踪影。

“雷奥……”安宁想要起身,半梦半醒的男人却眯著眼把炙热男物顶到了她腿间。还没来得及反应,一阵儿不算温柔的抽送便纷沓而至。不安与张惶经由一夜的好眠淡去了几分,看著迷糊中还惦记著摆腰挺臀的德国佬,突的她觉著,这些天心头的沈重莫名没了踪影。

抬手,凝著指上那枚宝贝,心头竟凭生出些许愉悦。

“中国娃娃……”终於被自己给“做”醒了的雷奥,一时间展露出了帅气的笑颜。

“德国佬……”清晨欢爱事件妙事,两人一夜体温互暖,加之晨间兴奋度高,过往便已是安宁最爱。这高壮男人虽尺寸了得,技巧也不是顶好,却胜在热情十足。安宁自知事起便贪玩,乐享情事,为的也不过是多寻些热度暖身。

虽说对方是个变态,但除却之前用枪吓唬她,迄今为止并未做过什麽真正无法容忍之事,遂安宁对他感官尚且不错。

德国佬是军火贩子,又亲率家族征战商场,聪颖程度自不必说。安宁身体的柔韧度与心情自成一派,横冲直撞时,没了半点阻碍,偏生又因那花壁的层叠温润包裹而生出更多迷醉之感来。

原来中国娃娃是这样的迷人……怪不得,斯兰……

“怎麽?”安宁在即将到来的高氵朝中停顿下来,颇为不解。

“斯兰……”叹了口气,雷奥抱著安宁坐起身来,直面突然出现房中的男人。

“殿下,你不怕你的情人阳痿麽?”打了个哈欠,安宁翻身骑到了雷奥腰上,难得的自主动了动。德国佬呻吟著,恢复了律动,背後盯著安宁猛敲的丹尼克没有出声,只默默靠过来,伸手抚了抚她背脊上越发清晰的蓝色图腾。

这一刻,常年带笑的眉眼中,盈满的是沈思与怀念。

当安宁与雷奥一番云雨,蓝色图腾消退过後,这位殿下的面容方才恢复一贯的笑语盈然:“很显然,有你这只擅长勾引人的猫儿,雷奥尚不至於患上那般疾病。”

“那麽,殿下加之昨晚的赌约,又欠我一记了。”安宁站起身来,由著推荐浊y流淌而出,毫不避讳的在男人们面前展露身姿。

“我保证,此次随我一行,你定会觉著,我俩一切扯平。”气定神闲的微笑,让人委实想要给他抓扯下来。

“那麽,我拭目以待。”轻盈跃下床铺,歪著头朝他吹了口气,安宁突的伸手,拧了他胯间半抬头男物一把,方才朗笑著前往浴室。这男人,只有见著雷奥与人欢爱後才有情欲的秘密,已被她发现了。现在,总觉得自己并非全然处於下风的安宁,难得的有了心情来畅快的享用一场泡泡浴。

一身清爽的步出浴室,正巧看到一夜未见的两只巨型宠物。

“受伤了麽?”安宁知道,那个外表看似绅士的丹尼克,绝不是好对付的。黑子他们能进到房中来,定是付出些许代价的。

“没。”黑子与曾文对视後,齐齐摇头。

安宁不信,扯开两人衣衫探看,只见得些许青紫,竟真没什麽重创。

“黑子认识丹尼克?”想了想,安宁脑中某个记忆点一闪,突的生出三分印象来。似乎禁渊是有个什麽宿敌,还是亲戚来著,莫非,就是那个与他相貌相若的丹尼克?!

“见过。”只愣了半晌,黑子便给予了安宁意料中的答案。

“他是禁渊的……?”挑眉,安宁觉著事情越发有趣起来。

“皇叔。”果然,道上大名鼎鼎的八爷,身份并不一般。

“可为何他说他是孤儿,且**岁就流浪在外?”皇室血统,不都应该是小心呵护的麽?纵是父母已逝,他有个当皇上的小叔,好歹不也算个皇子亲王什麽的?就算是再穷的小国家,也不至两一个小孩儿都养活不了吧?

“为了争权。”四个字,闻之轻巧,却是沈重至极的。

安宁沈默的点了点头,转而看著曾文在一旁排布早餐,遂转移话题道:“你们吃过没有,要不要一起?”

“好啊!斯兰快来!中国娃娃请我吃中国大餐呢!”突的接话,源自头发湿漉漉的从外头走进来的雷奥。很显然,他刚刚与丹尼克去另寻了它处沐浴,这会儿正巧赶回来夺食来了。

“你不知道东方人的含蓄麽?雷奥先生,这是我的人专程为我烹煮,没你的……”没你的份儿还没说完,那边厢已经抢了碗鲜嫩豆花往口中倒去。安宁有些惊讶的除了他毫无形象的吃相外,还有曾文出手失败的拦截。

看样子,这个军火商头头,身手也是顶不错的。

“好吃,斯兰你尝尝。”三两口又塞了汤包和虾饺下肚,安宁忿忿然的看著面前两个男人抢夺自己的美味,且有了越发不知节制的趋势,赶紧过去端了笼烧麦过来与宠物们分吃。

早餐过後,德国佬得知主厨是曾文後,看他的眼神都不同了。

“丹尼克殿下,你的情人已经用炙热的眼神看我家阿文很多次了!”安宁撅嘴告状,却没想,那边却笑著回应:“无碍,若是他喜欢,便打包回去养著。”怪不得和禁渊是亲戚,这口气,简直是个宠溺自家小孩无下限的家长!而且,还是罔顾人家旁人意愿的主!安宁想起黑子等人被打包送到她身边的场面,本就不快的心情遂又低沈了几分。

“娃娃,不怕,你不喜欢我抢你的人,我就跟你回去。”那边满眼写著“我爱中国”的德国佬,很不要脸的准备倒贴了。不止安宁,就算黑子与曾文,也对这位欧洲黑道主要武器供应商的道德无下限表示了各种鄙视。

丹尼克的国度,因船舶直航而很快邻近。

安宁中途去找了青青探望,那妮子眼神滴溜溜绕著她和她身边男人看了又看,还没等安宁说什麽,就咋呼著说:“宁宁,你竟然有四个极品了!好厉害!看看,我才两个,你要不分我……”

“青青,你如果不想让我现在把你打包送回魏家,就给我闭嘴!”安宁揉了揉太阳x,非常确定,这位怀有身孕的好友,连日内在两位挪威王子的“滋润”下,过得很好。

“宁宁,你知道我胃口大的,昨天晚上只我和一个人睡,实在是太没法满足我了……你看看你後面站的那位,应该是有日耳曼血统的哦?你不是不爱吃西餐,不然,给我试试吧?我其实不挑的……”说到男人就来了劲儿的汪家大小姐,和某位德国佬一样不会看人脸色。

“你好好和挪威王子玩儿吧!”也就只有这两天了!

安宁揉揉太阳x,不顾汪家大小姐的挽留,转身就走。

她已打定了,等到船停了,第一时间就通知魏家少爷们来接人。一则可以抵消她帮忙逃婚的“罪行”,另外,自是这死女人再惹事。要知道,刚刚丹尼克看那女人的眼神,已经是笑不入眼,杀意满满!

“丹尼克殿下,我们这一行贸贸然前往皇g,似乎不妥吧?”安宁的意思,其实是想留著曾文或者黑子在外头接应的。

“小猫咪,不用玩儿花招了,若是想弄死你,之前派出去的那几辆车就会装火箭p。”和追杀过自己的人一起滚床单是什麽滋味,安宁这次是彻底体会到了。吞了吞口水,抿了抿嘴,决计不与疯子计较的安宁,偏头望向车窗外。

过去外公告知的“上古遗族”,原来是居住在这样的漂亮国土上。

吹著徐徐海风,一路的树荫投影而下,安宁只觉著心头的疲惫淡去了许多。之前见著丹尼克派了不同的小型飞机把那些个船上宾客送走,她才明白,原来这次的宴会是一个饵。莫怪乎除了她与青青之外,旁的都是些各国皇室成员与世界知名政商人士。要想让她上钩,这位国王陛下真是下足了功夫呢!

“你怎麽知道我一定会跟著青青前来?”想到之前被魏家的三位少爷架著回去的汪家大小姐,安宁总觉得这个笑面虎与魏家人是有些关联的。否则,还不等她通知他们来接人,人家的飞机怎麽就那麽准点的候在了丹尼克这个不知名小国的机场上?!

“小猫咪,我的国家,也不是你表面看上去那麽弱的。”伸出手来,m了m她的头发,丹尼克笑得颇具深意。

“我……与你……是不是也有血缘关系?”安宁突然觉著一阵恶寒,她猛的生出几分诡异念头,却又隐隐的,盼著她的猜测是错误的,毫无g据的臆念。

“你猜。”可惜,丹尼克从来不是知无不言的八爷,他喜欢欣赏别人的纠结表情,也酷爱观看他人被他气到鼻歪口斜的模样。纵是安宁这样的美人,也不会例外。或者正确的说是,无论是谁,都不会是他的例外。

这样一位拥有一过君主身份的男人,总是二十四小时把笑容挂在脸上,纵是动怒也不显山露水……很明显,他的心思是深沈的,耐力也是顶好的,变态程度,自也是超乎寻常水平的。喜形不露於色什麽的,绝对不应是正常人会出现的情愫,就算他权势滔天财富了得也不例外。作家的话:变态滴丹尼克到底与安宁有木有亲戚关系咧?套句变态滴台词──你猜!

(15鲜币)血缘纠葛(限)

得不了答案,只好作罢的转头,继续自个儿琢磨,顺便欣赏风景。

车子很快驶入了一片僻静山地,安宁觉著,这场景有些似曾相识。当见著颇为豪华又不失风雅的中式建筑群,以及那些个摇曳生姿的仆佣时,她豁然顿悟。这场面,除去建筑的个体差异外,简直就是当初初见八爷时的场面一般无二。

“先参观一下吧!”片刻无话,待到安宁在雷奥的绅士风度扶持下步出车门,丹尼克便抬手招呼来一个身著改良东方服侍的女佣前来领路。安宁偷瞄了雷奥一眼,发现这个德国佬竟对那身材凹凸有致的美人并未过多报以关注,连多余眼神也没一个。

“怎麽?”微微低头,高壮的男人把一双碧眼凑到了安宁面前。

“你不是喜欢中国美女?”同为女人都不免多瞧几眼的美丽女佣,又是穿著具有东方风情的衣衫,没道理这德国佬不喜欢啊!

“哦!我的娃娃吃醋了!”一把把她拦腰抱起来,狠狠的亲了几口,德国佬自顾自下了论断,气得安宁直翻白眼。

“放开了啦!”瞄到自家两只宠物满眼羡慕嫉妒恨,又瞅到丹尼克那似笑非笑的眸子,安宁拍打雷奥肩头,想要下地。可惜,固执的德国佬硬要用行动表达“衷心”,g本不放手。无奈之下,安宁只能由著他这麽一路抱著自己进入丹尼克的“皇g”。

说是皇g,不过是修建得j美些的仿中式建筑而已。

虽是有雕梁画柱,但因掺杂了些许现代化设备,便显出几分不如谢家老宅那般东方味十足。好在所有行诸其间的保镖佣仆都穿著中国风服饰,多少把缺憾给补上了一些。被抱著走了一段,在第四进的门廊前,安宁看到有人拦下了曾文与黑子,不由皱眉想喝阻。

“小猫咪,这里可是我国皇室方能进入的地域,若是放在中国古代,那便是皇帝後g。”言下之意,若是两只宠物不想被丹尼克攻占菊花,是没资格进入的?!

安宁抿抿嘴,咽下了辩解的意图,给黑子他们点了点头示意无碍。

是啊,都到了人家地盘上了,要杀要剐还不就是人家一句话。既然丹尼克也说不会要她小命,大家何必弄得如此紧张?最懂得调适心绪的安宁,这会儿自是深呼吸一口,便笑逐颜开的窝在雷奥怀中不肯下来了。

“不是想自己走?”领著人穿过一方长廊,来到一片莲池跟前,丹尼克微笑著打趣安宁。

“我又不是蜻蜓,怎麽自己走?既是雷奥愿意代劳,就不劳殿下费心了!”忍住翻白眼的冲动,安宁揽著雷奥脖颈蹭了又蹭。欺负她不懂阵式麽?这池子,分明有禁渊提过的莲花落的奇阵在看护。凭她这肩不能挑手不能提的能力,不赖著雷奥这大个子垫底,怎麽过得去?!

“呵呵,小猫儿爪子还蛮利。”探手捏了安宁x前绵软一把,丹尼克转而飞身入池,一展传说中的“凌波微步”绝技。吞吞口水,不想去计较那变态的临别一爪,安宁颇有些忐忑的看著抱了她纹丝不动的德国佬:“雷奥先生,你若是没那等功夫,待会儿抱我入池时可否抛大力点,把我扔回岸上。”

不是她没义气,也不是她胆子太小。实在是,刚刚丹尼克脚踏某瓣莲叶时,她有眼尖的瞄到池中隐隐游走著的巨大青绿色身形,分明是蟒字打头的蛇类,且不止一只!容易要让她小身板儿去硬拼,塞那些个大家夥的牙缝都是不够的!

“娃娃,给点儿好处,我带你安全过去,看斯兰偷藏的秘密……”咧了咧嘴,并未介怀安宁暗示他能力不够的事,而是在讨要好处。这德国佬,一手托著她屁股,一手环在她x腹,半钳住她一方xr揉捏,还腆著脸要更多,委实有够色的。

“我家中有一套汉朝服饰,虽是极珍贵的东西。但若能有幸毫发未损的回家去,穿与你看看,借与你mm,再身著它与你寻些乐子,也不是不可以的。”想了想之前那女仆的前凸後翘与眉宇间混血模样,安宁觉著,德国佬爱的应该是她这种纯中国款的相貌,便姑且一试。

“好!”果然,那碧绿色的双眸登时一阵闪亮,比那玉石更为耀目,合著它主人的行动,漂亮得紧。

安宁色心顿起,也没管两人身子是怎样腾空跃起,又用了什麽法子踩踏在莲叶间不至落水,只倾身而上,对准了那双绿宝石一阵轻啄。

身形一晃,德国佬待到安稳落地後,方才朗笑著回吻。

刚刚安宁突如其来的“袭击”,险些害得他们齐齐葬身蛇腹的事,半点未能影响他的好心情。行事向来张狂的雷奥只觉著,这中国娃娃比往日接触的西方美人更为胆大,又漂亮,又有趣,味道也是极好的,他满意到不行。当然,心头涌上的另一种莫名心思,自是不足为外人而道的。

丹尼克旁观得仔细,瞧出雷奥的心动,以及其绿眸中的闪亮异光,并不开口,只淡笑的等候两人亲吻完毕才道:“这水榭中有我族所有先祖的牌位与画像,也有一些,特别的书册典籍。当然,你若是心细一点,便能瞧见某些你一直想知道的秘密。”

“我的秘密?”发出的疑问并未得到应答,安宁也不恼,只自顾自张大了眼,由著雷奥抱举的跟随丹尼克进入水榭之中。

两人行进间一直依著某种诡异路线落步,显是正在另一个阵式中前行。

待到入了某间宽大屋室,尚未有人行动,四壁灯火便齐齐被点燃,分明又是此阵的功效。想到当初与禁渊在林中遇到的那群大鸟,安宁突的明白,禁渊当初可能见到的人是谁了。果然,没走几步,她便在墙上一排排画像中看到了禁渊与丹尼克两人的,更加笃定了她的猜测。

“你与禁渊果真是亲戚,可是……这与我又有什麽干系?”细细审视画像,发现其厚度客观,伸手去探看,发现下面层叠著好几张。

原来,这一族的惯例是,每个被画像的人十年就会有一次上图的机会。禁渊目前是三张,幼儿、少年、青年各一。转而探看丹尼克的……好吧!她现在是不是该改口丹尼克大叔?足足四张的数目,分明彰显著这位国王陛下奔五的高龄!

“你且看仔细些。”示意雷奥抱著人更凑过去几分,让她认真看一下。

“这画的边纹似乎不同。”依言仔细打量了下,终於发现端倪的安宁,瞧出每幅画四边的纹样虽是简单不失华美,却连色泽线条都大不相同。细细瞧来,还隐隐的觉著几分似曾相识。

“啧啧,还当是个聪明的猫儿,却不想笨得可以。”丹尼克摇摇头,似乎对安宁的迟钝颇为失望。凑过来,与雷奥互换了个浅吻後,他脱掉了自己的衣衫,再笑著拉出张不知从哪儿寻来的椅子落座其中。

抱著安宁的德国佬,像是得了某种命令一般,开始撕拉安宁衣服,对她进行拥吻爱抚。

不太明白丹尼克意欲为何的安宁,只觉著雷奥的行径应是有些深意,便配合的转而揽抱著他x膛,学了无尾熊模样揽抱其阔x夹紧其腰腹仰头承欢。似乎永远处於随时可发情状态的雷奥,很快就硬了起来,拉开拉链,就著安宁润泽花瓣就顶了进去。因是站立姿势,遂难得的没进入太深,只浅浅的抽送著,配合著他难得轻柔的拥吻,让安宁慢慢的有些兴致盈然起来。

“娃娃,斯兰让你看看他……”轻咬著她颈侧软r的雷奥,突的在抽c中出声来,提示她转头回望。

顺势偏头探看的安宁,看到依坐在椅子上的丹尼克,正用一双带笑的眸子凝望他们。而他的那双足以与禁渊相媲美的大手,则抚弄在自个儿胯间,一点点的让那赤红的男物挺立起来,与他们遥遥相望。

微微凝眉,刚想回头的安宁,突的发现,丹尼克的x口上,赫然出现了一团黑色的图腾。

“那是……”呼吸一紧,腿间猛的一夹,只觉著一股炙热浇灌在了花心,激得安宁顿时忘了正经事,光顾著去享受德国佬的阳j滋味了。直到两人喘著气,收住快慰,她才赫然警醒,转头望向尚在不断自渎的丹尼克,“你……同我真是有血缘的?你不会是我父亲吧?!”

“你身上图腾是深蓝色。”没有直接反驳,只听著赤红r柱站起身来,慢慢往她靠近。

“所以……我父亲是你亲戚?”脑中一瞬间闪过了禁渊的脸,想到他比她只大了十八岁,又放心的摇了摇头,“告诉我,我父亲到底是谁?”

“小猫儿,你不也给我几分甜头,就想挖到如此重要的秘密?”不答反问,丹尼克贴站在了她身後,挺立的男物抵到了她臀下菊x处,轻轻的撞击示意著他脑中邪念。作家的话:所以到底安宁父亲素谁咧?挠头,秘密揭开後就是男猪们一个个滴回归啦!然後吃罢一叠叠一盘盘的美味rr後,本文就会完结咯!所以,为了x福滴大结局,请大家踊跃投票多多给予某龙支持吧!难得能够如此顺畅滴一路从头到尾咧!新坑已经准备开挖了,是轻松路线滴《名妓苏婉婉》,跪求大家支持哦!

(15鲜币)身世秘密

死基佬!

安宁禁不住在心头暗暗咒骂。之前尚未觉著,在弄明白丹尼克与雷奥的关系後,便突的想清楚,这货酷爱走“後门”的真正原因。想必,这位可能同她有几分血缘关系的男人,g本就没有正经与女人做过爱。

“唔──”正想著,那男人便顶到了她身体里。

安宁有些不适的扭了扭腰,偏生雷奥那半软的物什又硬挺了起来,捣弄在本就湿滑的内壁,让她再无法多说一句。紧接著,便是丹尼克与之配合的前後夹击,新一轮的快慰层叠而来,高氵朝又一次降临。迷蒙中,她只隐约听到背後的变态嘀咕了一句:“如果在心里偷骂我,是不尊敬长辈哦!”

“呼──你……你告诉我,我父亲到底是谁?”浑身瘫软的安宁,仍不放弃发问。

对於她的身世,本是不太在意的,但一想到禁渊不知与她是什麽关系,便又突的有了几分执念。事实上,血缘什麽的,并不是太值得介怀的事。就像过去,她一直固执的眷慕著安静,也一直不曾纠结过他兄长的身份。不过,既然来到了这里,不探听下自个儿父亲到底是谁,总让她觉著白来了一趟。

“你可以问问你最亲爱的禁渊。”硬挺的男物又抽弄了几下,丹尼克突的退出她身体。

“呃?”还有些没回过神的安宁,只突的嗅到一股熟悉茶香後,这才反应过来,禁渊来了!

若是那些个你侬我侬的爱情电影中,男女主角的相逢必定是感人肺腑赚人热泪的。

但安宁这会儿还被某个德国佬抱在怀中,两人的私处也紧密相连著。更甚的是,在安宁略有些兴奋的转头瞬间,那g深埋在她体内的chu长还越发加快的律动了起来。看样子,分明是想刺激某个刚出现的八爷才对。

“这麽快就赶来了,是怕见著一只死猫?”丹尼克在禁渊对这边报以目光时,适时的出拳相击。禁渊险险避过,却是不接话,只用最快的速度给予还击。可惜那雷奥不断的骚扰她,否则,安宁应该是有幸能亲眼目睹一场格斗大戏了!

可惜,被硬圈在德国佬怀中的她,只能在对方强悍的挺送中,感受身後忽远忽近的呼呼风声,以及拳脚撞击皮r的闷响,直到一切趋於完结。

“娃娃……我会想你的。”雷奥突的说了这句话後,退出了她的身体。

已二度喷s过的男物,离开她的花径,连带的引出部分花y滴答在地面。

接下来,安宁便被一个熟悉的,带著茶香味的温热怀抱圈入了怀中。抬眼,正巧看到德国佬往回收的胳膊上,有一个非常扎眼的图腾。红色的,与丹尼克那x口的花样差不了多少,也於她背脊的那g……有些相似。

黑线的开始质疑自己是否有日耳曼血统的她,蹭蹭的在禁渊怀中,悠悠的叹了口气。

“乖猫儿,怎麽见著我不开心?”八爷的声音依旧磁x满满,似是半点都不带喘息,仿若之前与丹尼克那场恶斗与他毫无干系。但安宁却从他略显烦乱的衣衫,以及脸上手上的点点淤青可以瞧出,这两人打斗起来是并未给对方留下丁点儿情面的。

“禁渊,你去了好久……”被大手托住翘臀,安宁整个蜷缩在禁渊宽厚x怀,嗅著他独有的茶香小声呜咽。

“你也知了我的身份,有些事,若不处理好,恐会让你受到牵连。”轻轻的吻了吻她鬓角,禁渊柔声的哄著,两人仿佛已不在什麽劳什子的皇家纪念密室,而是徜徉在某个景色迷人的园子里休恬。

“禁渊,你能告诉我,我父亲到底是谁麽?”抬眼,望向那双深邃的,满含温情的眸子,安宁突的迫切想要知道自己的身世。或者说,这是对他的惩罚。这麽久了,无论是他还是丹尼克,总是顾左右言他。安宁多少明白,自己身世应该是个不应被公布的秘密。

“乖猫,这个问题,并不重要。”怔了怔,遂很快恢复神色的禁渊,继续柔声安抚著。

“这是表示我也不重要的意思?”安宁决定,拿出无理取闹的架势来,应要知晓这个秘密。

“小猫咪,你主人不想说,我来告诉你。”一旁沈默许久的丹尼克,似乎是送走了雷奥又折回来。

“对,你好处都拿了,不透露些消息,委实说不过去。”安宁想了想,转而趴在禁渊肩头,望向被揍成了熊猫的丹尼克。现在她已经能完全确认两人毫不想象了,一个面颊肿了些许,一个眼圈满满淤青,好分得紧。

“你若能说服改姓谢的这位不对我动手,我便说。”

“安宁,我说过,那并不重要。”

两个男人,两种说辞,反而激起了安宁的好奇心。

特别是,禁渊的反应,连她久违的名字都唤了出来,分明是急不可耐的!

“重要不重要,似乎应由我自个儿判别?”安宁张口咬了他红肿的面颊一口,转而歪头望向丹尼克,挑眉示意其速速开口。

“反正不是活人。”耸耸肩,对方一如既往的满脸带笑,可惜,配合著那双乌青眼眶,委实帅气不起来。反而让人觉著,这人有猥亵大叔的气质。

“禁渊,我真的很想知道。”见丹尼克的答案模凌两可,安宁越发不依。

“乖猫,你真是……”凝望著她盈盈的眸子,瞧出了那眉眼中毫不掩饰的恳求与哀怜,禁渊终是心软了下来。也罢,既然都说到了这份儿上,再多说些又如何呢?反正他也是会疼她爱她一如往昔的,无论她是谁。

“小猫咪,我想说的是,你母亲真是个了不得的人物……”那边厢,丹尼克似乎瞧出了禁渊的妥协,清清嗓子,开始讲诉起了一些皇族的秘辛。

原来,他们这个国家,原本不过是比世家更为古老些的东方氏族罢了。

之所以被後人唤作“上古遗族”,则是源自他们奇怪的血缘。

相传,遗族之人,身上某处会有一团明晰的标志。那东西,因血缘而生,缘於骨血,自需要血欲沸腾之际方能显现,且只有正统嫡系血脉才会有幸得之。安宁,丹尼克,雷奥……以及禁渊,算起来,都是遗族後人,也是血脉嫡亲的关系。

这其中,丹尼克虽是禁渊皇叔,但却因图腾颜色为黑,被族人病诟。

幸而雷奥发明出了某种药剂,能够涂抹在图腾位置,长时间的遮掩其显现,这才接触了丹尼克的皇位危机。

“所以我一直以来掩盖胎记的药水,是雷奥做的?”安宁已开始暗暗琢磨,那德国佬到底有多老!

“是,禁渊也一直在用,你那份,是谢安静当初找人来购买的。”安静的目的很简单,一则是保全安宁母亲的闺誉,一则是让安宁有命继续活。当初她母亲自杀的场景,安宁一直以为是谢家人安排的,现在才明白,那是遗族的不安分族人所为。

“那麽……雷奥这次又为何会让我把身份暴露?”想来,对於这个看似小国,却与许多大国有些密切关系的遗族地界上,有著太多想要谋权篡位的人了。多了一个她出来,分明就是有了更多的人与丹尼克抢夺皇位。而从两人的亲密关系可以看出,雷奥应该是不会愿意再有嫡系血统来与其争权的。

“只是有人想让你家禁渊再度出来罢了。”轻描淡写的言语,分明是想避开部分事实。

安宁仰著头,啃咬了一直沈默不语的禁渊喉结,小兽般的呜咽撒娇,蹭蹭的想要他来补充说明。

“当初我离开这里,便是与你母亲一同相携逃出的。”想了想,似是怕她多心,禁渊又补了句,“你母亲是遗族从所有优秀基因中挑选出的,最适宜孕育下一代继承人的女人。可是,她并不想背叛她的家庭,所以便想办法一次次的偷跑。”

“那时候,我母亲已经有了我哥哥?”想到母亲的早婚,安宁明白了几分。

若不是真爱,母亲也不会放弃那许多的情人,毅然嫁给家世财力并不算太出挑的父亲。被遗族选中的事,并非她所愿,自是要逃的。

“而且,她并不知道的是,那是一次遗族的安排。”原来,遗族人明白安宁母亲并不会乖乖妥协,便由著她逃出了管辖。殊不知,她後来接触到的人里头,却是有遗族人特意安排的传承者,让她在一次不由自主的韵事中怀上了安宁。

千算万算,遗族的激进派唯一没能算到的是,拥有最美蓝色图腾胎记的新血,却是个女孩。

“所以,遗族的人就下手杀了母亲,并授意雷奥弄出药来,让我身份直接成为永久秘密?而雷奥为了丹尼克的皇位,也就顺水推舟的,把禁渊也藏了起来?!”有些闷闷的,把後面的事猜了个十有**的安宁,只觉得这一切太过狗血了。而紧接著,丹尼克补充的说明,却让她更为无语,脑际瞬间黑线满满。作家的话:哇吼吼,八爷chu线啦!所以,安宁的狗血身世揭开大半啦!还有小半等待明天再说吧!这些废话(雾)之後,就是一路甜蜜蜜腻歪歪滴小日子啦……男猪们会依照受欢迎程度回归哟亲!此时不砸票,更待何时?!不要让乃喜欢滴帅葛个十年八年都没法上镜啊!就算是男猪之一,他们也素有自尊滴哟!

(16鲜币)亲生父亲

“主要是大家都是一个父亲,留谁当皇都没差。”什麽叫一个父亲?什麽叫没差?男女老少的,差别很大好不好?!而且,就算老蚌生珠,她与他们也差了好多岁,那个生他们的老头得要多大年龄才合适啊?!

“傻猫儿,这世间,不是还有试管婴儿这个事麽?”禁渊似是瞧出了她的疑问,倾身吻了吻她圆瞪双眼间的小褶皱,柔声解释,“所以你……呃,谢家的家长才会对你爱不起来,因为他们是打著他与你母亲欢爱的旗号,偷偷把你放入你母亲身体的。”

怪不得,她父亲……应该说是安静的父亲,总是对她不太亲。

偌大的一顶绿帽子,还是用了非常手段施与的,换做是谁也亲不起来啊!

“可是……他怎麽没在我出生前就把我打掉?”既然是他的人生污点,她母亲也不见得就喜欢她,打掉不就一了百了麽?

“遗族当然是把事情瞒到最後,才让那人知道的。”看来,母亲的死,便是保她命的契机了吧?怪不得,母亲手中有那麽大一笔的钱。原来,那是遗族赠与的“赡养费”。而母亲的死,明显是因为那些试图培育出最纯粹血脉的遗族成员干的。

“放过我的原因,应该不会是大家突然心情好起来了吧?”安宁拧了拧眉头,蹭了蹭禁渊的颈窝。失而复得的温暖,让安宁觉得这些日子的空乏都被填满了。禁渊的怀抱,让她觉著无比安心,某些无畏的烦忧似乎都随之而悄然淡去。

“只是因为想要c控继承人的那位,成为活死人罢了。”丹尼克的笑容,这会儿看起来y森很多,幸亏安宁被禁渊抱在怀里,不然准得哆嗦一下。

“想看看他吗?”禁渊吻了吻安宁的额头,指指墙面上的一幅画像,示意她待会儿可能见到的人模样为何。诧异的凝望了那个与禁渊、丹尼克相貌相若的中年男子画像,安宁小声反问:“他也是我的……”父亲两个字说不出口,虽然谢家老爷对她不算太好,但是,打心眼儿里,她还是当他是自己父亲的。

“是的,我们这一辈的嫡系血脉,都是他的……”禁渊也顿住了,事实上,遗族在过去的繁衍方式是非常让人病诟的。大手轻轻m了m安宁腰间的图腾印,他的声音又低哑了三分,“不想见也没关系,你有我就好。”

松了口气,安宁揽住他脖子摇了摇头,决定还是应该面对下现实:“既然都到了这儿,还是见见吧!”

“好。”向来都惯著依著她的禁渊,自是点头了。转向丹尼克时,本还有几分温情的脸色瞬间化作了冷然,“让那老头子出来吧!”

“啧啧,不过是当初吃了些苦头,就这麽记恨啊?!”丹尼克笑意加深,一副打趣的模样,像是把那当年争夺王位的事当成了笑话。安宁偏头,望向抱著她的禁渊,得到了一个稍安勿躁的眼神。

也罢,有些问题,空闲了还能问,现在还是瞅瞅她那便宜老爸得了。

被轮椅推送进来的,是一个典型的,老者。

倒不是说他相貌如何苍老,而是那种老年痴呆的姿态,十分明显。安宁记得,她爷爷的一个朋友,就是患上这种病後,不久就离世的:“这……这个人就是?”

“是。”叹了口气,禁渊点头应道。

安宁看向丹尼克,发现他眼中冷意满满,不由有些心悸:“难道,是你动的手?”

“之前有禁渊时,他就觉得紫色图腾已趋於完美,想要让他坐上皇位。後来知道你图腾是蓝色後,他简直就疯狂了,不断的尝试著说服长老院让女子继位。对於这种脑子已经不太清醒的老头子,还是直接让他没法再说疯话来得好。”丹尼克把动手给自己父亲弄成半残的事,如此轻描淡写,可见其变态程度实在了得。

“你放弃追杀我,也是因为,这个……老头子已经不行了的缘故?”安宁想明白了某些事,却又隐隐的有几分担忧。毕竟,这个丹尼克连自己生父都能下得了手,还有什麽不可能做的。

“乖,别怕,他也没你想的那麽变态。”轻轻的咬了咬她耳廓,禁渊小声的凑到她耳畔嘀咕了几句,“老头子一直都在寻找基因更完美的女x,尤其是这两年更加变本加厉,丹尼克只是不想出现其他莫名其妙的弟弟妹妹而已。”

“他杀我的原因是?”对於禁渊的解释,安宁还是挺能接受的。毕竟,一个老头子,五十来岁的年龄了,还在不断收集年轻美女,为的是生下他心目中最完美的继承人……听起来,比禁渊的变态,起码高出了几个等级。

“之前老头试图与你这边联系,丹尼克以为,你们达成了某种协议。”禁渊没说出口的是,因为他们俩的关系,族中隐隐的觉得丹尼克并不是那麽重要了,有想要废除他皇位的意思。

纵是一个不贪恋权势的人,在某个位置上坐得久了,也不会想要下来。

丹尼克可以允许自己移交皇权,转赠遗族所有,却绝不可能同意那些个存有异心的人把他从那位置上拉下来。

“遗族到底有什麽大不了的?”虽然这个小小的岛国,风景确实不错,但是,也不值得大费周折的去争去抢吧?

“小猫咪,你这个x格,足以让你长命百岁!”朗笑著的丹尼克,毫不掩饰自己一直在偷听的事实。很显然,一个血缘比自己更纯粹,但却无心王位的兄妹,是让当权者极为安心的。

“傻猫儿,你当那几亿的基金是怎麽来的?遗族,可以说是这世界诸多强国的联邦。而且,遗族人也有很厉害的绝招,你是无法想象的。”禁渊爱怜的亲了亲安宁鼻尖,好笑的把她抱坐到一旁椅子上。

安宁询问了关於遗族的问题,基於禁渊此次帮助丹尼克做了许多铲除异己的事,那位变态国王毫不吝惜的给予了解释。原来,除了掌握许许多多失传奇阵外,遗族的成员分别都有著各自特异功能。

丹尼克是超群的记忆,雷奥是数字与商业上的天才,禁渊则是体能与视力方面的不凡。

“我呢?”仔细想了想,安宁觉得,自个儿好像从小到大就没什麽特别的地方。

情人特别多算不算?

“你是人和,目前为止,遗族嫡系中最为强大的能力。”丹尼克笑著凑过来,不顾禁渊的怒瞪,亲了安宁的小嘴一口。

“不懂。”人和是何意?安宁有些迷糊了。

“换句话说,就是有强大的亲和力。”遗族古来便是骁勇善战的,战斗或商业上面的特长,并不能算作什麽大不了的能耐。强大的亲和力,才是王者所必须的,这也是丹尼克的脸上终年带笑的真正原因。

“我真有亲和力这东西?”想起小时候爹爹不疼姥姥不爱的事,安宁有些怀疑。

“如若不然,你在谢家便早已被驱赶,而申家,也不会待你如亲女。”禁渊给她做著解释,丹尼克在一旁捂了嘴偷笑,见两人投以诧异目光,方才道:“我对女人从来没兴致,你能让我硬,难道还不足以说明一切。”好吧!对於一个变态来说,这样的解释,她应该当作是表扬吧?!

换了个熟悉的怀抱,步出这遗族的禁地时,安宁只觉著身心愉悦,浑身轻松不已。

“我们去哪儿?”蹭蹭的趴在禁渊x膛,小声的呢喃,近乎自言自语般。

“你想去哪儿都可以。”耳尖的听到她声音,带著茶香味的回应,暖暖喷在她面颊,让她尤为安心。

“去海上找那群蛮子玩儿吧?”想了想,安宁突然想要出海了。

之前上丹尼克的船,只是为了陪青青那色女参加香豔聚会。虽然y差阳错的明白了自己身世,但关於海上的一切,她可真就未曾彻底体会。过去听世家的少爷们聊天时,有说过在上海捕鱼潜水的种种乐趣,左右现在没事,不如去尝试一番。

禁渊似乎明白她的意思,毫不迟疑的点头应允。招呼了佣人,并著黑子曾文一道,前往了机场。

一路上,安宁一直以为的阻碍或傲慢的下人一个没出现,禁渊几乎是与丹尼克受到的同等待遇与尊敬。这是在让人百思不得其解,他不是逃出去的“背叛者”麽?为什麽,大家还那麽听他的话,奉若尊长呢?

发问後,得到的答案是:“遗族向来分为两派,这些年,丹尼克不断壮大势力,已是一家独大。仅有的嫡系血脉执著派就在昨天,被我彻底铲除,这些人,知道我对王位无兴趣,自然会对我态度不错。”

“他们也知道我?”想到之前进入禁地时,仆人们恭谨的神态,安宁心头有些毛毛的。

“当然,你难道没看到你的画像?”禁渊挑了挑眉,安宁莫名其妙的摇了摇头。

哑笑了一阵的禁渊,爱怜的亲了亲她小嘴,不再赘言。

看到没看到又有什麽关系,丹尼克对她全然放心,才是重点。要是作为遗族之皇的男人,想要取一个人的x命,那简直比捏死一只蚂蚁更容易。就连他,想要阻拦,也是颇为有难度的。

难得对方能够对安宁生出几分情愫来,禁渊方才彻底放了心。

见安宁一脸迷惑的可爱表情,禁渊好笑的对她吻了又吻,却不把事情戳破。

丹尼克的能力,自不是记忆超群那麽简单,若是他想要与自己抢人,也是顶麻烦的事。不知道,就不知道吧!作家的话:所以,有人猜测滴丹尼克是否动心的问题,已经有答案咯!传说中不会吃醋滴八爷,自然也是留有一手的。对於那些个明显争不过他的货,他自然没所谓,真正有能力争抢滴嫔妃,他是绝不会轻易让其入门滴!ps完结倒计时了大家还不给俺投票票麽?打滚儿求安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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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鲜币)甜蜜重逢(限)

安宁不疑有他,只当禁渊确实与丹尼克关系不错,而自己的身份也得到了承认,才能如此迅速的得到交通工具的支持。飞离这片土地的瞬间,莫名的,她的心头略有些泛了酸慰感来。对於过去的一些,她本以为不曾在意的事,一点点浮上脑际,浑浊的,弥漫在心头。

“禁渊,禁渊,禁渊……”一叠声的呼唤,声声入耳,阵阵得应。

安宁软软的窝在禁渊怀中,迷糊的就著清淡茶香睡了过去。

再度张眼,已是黄昏,入眼一片橙色海洋,耳畔除了阵阵水声,还有沈稳有力的心跳。揉揉眼,撑坐起身来,安宁俯看著沈眠中的男人。儒雅的脸庞显然已经过梳洗,轮廓分明睡颜透著几分疲惫。虽说之前他有轻描淡写的说到替丹尼克铲除异己的话,安宁却是知道,这个男人应是耗费了大把气力的。如若不然,也不会有那麽长时间不与她联系。

想到这儿,有些气恼他瞒著自己,张开小嘴,咬上了他坚毅的下巴。小巧的贝齿咬住了些许r皮,便如猫咪般扯著拉啃不放,引得禁渊一阵抽气。

“唔──猫儿,闹什麽?”轻捏著她下颚,倾身朝著她唇瓣印上一吻,被咬醒了的禁渊声音略带低哑的柔声道。

“你去了那麽久……”其实禁渊去了也没多久,可是,因为之前从秘密基地回来就再没见过,所以安宁觉著不太高兴。对於这个男人,虽不及当初与安静那般痴迷魔怔,但心头的惦念与情感是绝不会少的。

“乖猫……想我了?嗯?”嘴角微微上扬,禁渊心头猛的一暖,这些日子的疲惫似也瞬间一扫而空,“有多想?”

“不告诉你。”撅了撅嘴,整个人压到他身体上,安宁同猫儿似的蹭蹭的摩挲了一下。

“真不说?”轻轻拍了拍她翘臀,禁渊抿著她唇瓣吮了两口。

一股子的麻痒滋味顺著唇齿弥漫至吼间,安宁呜咽了一声,扭了扭身子,整个人益发的软到了他身上。柔软的x脯,因未著里衣而仅隔著两人衣衫贴合在他x口。略快几拍的心跳,虽有皮r阻拦,却也能径直的传入到他的心口。

“我的乖猫儿……你的这里告诉我,你想我了……”大手擒住她x前一方绵软,禁渊翻身把她压到了身下。炙热的呼吸,青粝的胡渣,温柔的眼神,宠爱的抚慰……安宁顿时觉著自个儿醉了,软了,瘫了,酥了。

刚刚的小x子便在这股子如梦似幻的愉悦中没了踪影。

“禁渊……禁渊……”又是一叠声的呢喃,贴在人脖颈侧动脉之上,软软的,娇娇的低吟著。

她不说想,也不说不想,但他偏就是知道,她是在示弱,在求饶。

“我的猫儿……这些天玩儿得可好?”大手探到了她的裙底,抚著她软嫩的腿g,顺著柔媚的身体曲线一路到达最诱人的花瓣外侧。指节上的茧子抵住粉嫩轻轻刮了刮,麽指压著那敏感的微凸的小核,温柔的捻弄著。

安宁撅起小嘴来,双腿环上他雄健的腰臀,撒娇的应道:“谁能比八爷更厉害啊……人家一直惦记著你回来呢──”话尾的音儿蜿蜒著上扬,端的是娇媚无边,尤是最柳下惠的男子,魂儿也准能被她勾了去。

“贫嘴的猫儿……”指节顺著润泽花口探了进去一g,两g,麽指仍压在花核上或轻或重的按著。待她发出诱人呜咽时,又轻轻的吻上了她的粉嫩小嘴,唇齿纠缠,好不缠绵。

“唔──我想要……”顺著他略显高热的臂膀抚m著,攀附到他背脊,安宁磨蹭著求欢。

“贪嘴猫儿,给了你那麽多男人,都喂不饱你?嗯?”最後一个“嗯”字发出时,禁渊猛的抽出手指,把肿胀的巨物替代而入。深深的顶进去,狠狠的猛灌到底,直至g部囊球抵到她颤巍巍的花瓣,张扬的毛发刮弄起了她娇弱弱的小花口。

“禁渊……人家只想要你……想要给你……”後面的话说得异常小声,就算是彼此面庞贴合,他仍未能听清她最後的几个字是什麽。挑著眉,猛的挺了挺腰臀,把人往床褥间更使力的压了压,禁渊轻咬著她鼻尖柔声道:“想要给我什麽?”

“孩子……我想要给你,生个孩子。”喘著气,安宁毫不迟疑说出心头一直以来盘旋的念头,却不料,把禁渊怔住了。

“你可知,我俩其实是……”兄妹二字未曾出口,安宁便仰头把他唇瓣吻住。

眯了眯眼,顺著她的吻纠缠了一阵,待到这一吻结束後,禁渊略叹了口气。

安宁有些不快的撅起嘴来,眨著双眼瞪他,本是无比配合的身子也僵了起来,让他不由得飞快投降。

俯身亲昵的吻了吻她鼻尖,禁渊宠爱的允道:“小气的猫儿,不过是想想,你便恼了。也罢,你若想要,便给你……”接下来也勿需赘言了。安宁猛一吸气,特意的扭动著翘臀纤腰,直接把人情场高手八爷也给绞得差点没交代了。

“小调皮,趁还没怀上,瞧瞧我该如何整治你!”眯了眯眼,被夹得又爽又麻的禁渊,整个身体不管不顾的压下去,一气儿的疯狂顶送也充斥开来。这宛如电动马达般的韵律,混著那清幽茶香中浓郁的情欲滋味,直把安宁给撞得头晕目眩,一阵儿的快慰无边。

禁渊自也是欢愉的,这阵子出门,许久未尝到荤腥,这会儿能吃著r了,自是不管不顾的使出浑身解数来。

船舱中顿时情欲萦萦,娇嗲声,喘息声,皮r撞击声,声声起伏,几乎压过了海风吹起的阵阵浪潮。一直守在门外的男人们,纷纷黑线的眼观鼻鼻观心,只盼著八爷能快些完事儿,让他们这些没r吃的人,能缓上一缓。

这边厢水生火热,另一头则是心急火燎。

“表姐什麽时候出来啊?不是想要解药麽?我都准备好给她亲手送过去了!”穿戴著宛如日式漫画中美少年校服的申风,一脸焦急的在厨房里踱著步。事实上,他这身小领结的笔挺西服,是这艘船上的经典配置。

之前禁渊有下过吩咐,安宁这几天喜欢吃“西餐”,让男人们都著西服伺候。

亏得这些个男人,无论高矮壮瘦,都还算身材不错,穿起改良西服来亦是赏心悦目,只待著安宁出来轮番“鉴赏”了。可惜,目前尚在船舱中和八爷共赴云雨的美人,还没拨出空来召见这些个嫔妃侍妾。

连通房都排不上号的表弟申风,自是只能乖乖与相熟的曾文知明待在厨房,以免出去後被那些个长得跟猩猩似的男人们给欺负了去。事实上,黑子那一群,身材都属顶好的。肌r纠结却不夸张,恰到好处的显现著力与美,全都是申家小公子苦练不得的腱子r!所以,说人是“猩猩”,其中酸溜溜的味儿,没人听不出来。

本是没人想搭理他的,却因偶尔的碍事,被男人们各种嫌弃了。

这不,踱著步在不算太宽敞的餐厅中来回挡路,曾文便是头一个不乐意的:“表少爷,你若太闲,不如帮小姐弄些鲜鱼来!之前,小姐还陪著给她钓了两尾鱼的八爷睡了一天一夜呢!”半真半假的话,很快就把某天才给忽悠了。

“真的麽?真的麽?!”一双长在男人面庞上略显漂亮过於的眸子,这会儿分明闪动著“我上当了”的无知光芒。曾文淡定的一点头,这位智商数一数二情商低到没底的申家小少爷就屁颠屁颠的去找人拿渔具钓鱼去也。

“阿文,小姐这两天不一直都半梦半醒的麽?八爷钓的鱼,似乎也是给兄弟们分吃的吧?”一旁默默摆盘子的知明,好奇的小声低问。

“我并没说谎不是麽?”只是隐瞒部分事实而已。

“是!”点点头,看看外头隐隐将至的海风,知明开始为表少爷祈祷,希望他待会儿别被风给卷进海里,也别钓著鲨鱼,反被拉下水去!

可怜的申家老么,还当曾文给他指了条争宠明路,乐呵呵的不顾船员阻拦,硬是要在摇摇晃晃极度不宜海钓的天气里甩杆子下饵。可怜见的,果然在半个多小时後,一个巨浪打过来,淬不及防的申风童鞋,华丽的顺著鱼竿惯x栽入海面,引发了船员们一阵紧张的救人呼喊。

而继续在厨房中忙碌著的曾文,闻声後,只是淡定的切下几片薄如蝉翼的虾r,配搭上新鲜爽口的三文鱼以及北极贝等海产,摆出漂亮盘面,为即将“醒来”的安宁做上一份最美味的刺身。

略抬了抬眉的知明,走到门边,探头出去看了看,发现某个熟悉纤瘦身影湿漉漉的被海员们七手八脚打捞上来後,小小的舒了口气。紧接著,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碰的一下关上了厨房大门,杜绝某人的骚扰。

要知道,作为一名顶级的优秀管家,是需要控制厨房流动人口,避免细菌进入过多,影响食物口感的。

对这所有一概不知的安宁,在享受完八爷的“喂食”後,舔舔双唇,开始讨要吃食了:“禁渊,人家想吃撒西米。”

“好。”亲了亲她撅起的小嘴,慢步下床,刚想唤人来点菜,却在开门後,瞧见了端著一盘美味刺身静候在那的知明,“真不愧是伺候得最久的。”显然,管家与大厨配合得宜的讨好主子事件,不仅深得安宁欢心,更是把那懂得知人善任的八爷也给弄的龙心大悦了!作家的话:素滴,第一拨出现滴就素──厨子,管家,以及小处男药剂师申表弟啦!请宝贝儿们速速给帅哥哥们投票哇!再不给他们加油鼓励,完结过後他们就再没机会登场咯!ps这两天卡文卡得很销魂啊,存文以及完全没有了,今天开始都必须更一章贴一章,请多多投票鼓励支持吧!拜谢!

(16鲜币)冰火两重(限)

吃罢海鲜,饮下鲜香r骨汤,安宁在管家先生指法优秀的按摩下,洗了个舒服的泡泡浴後,终於想起了召见她的小表弟:“申风怎麽还不来?我不是说让他给我送药?”

“回小姐,表少爷刚刚不小心跌进了海中,这会儿正在洗漱祛寒,应是过一阵就来。”避重就轻的答案,实乃完美管家必备。安宁闻言点点头,软软的趴赖在床上,由著知明为她剪指甲。刚刚八爷交代了,让她自个儿找乐子玩玩儿,说是他还有事需要处理。无聊的安宁,决定做做全身护理用以消磨时间。

“阿文……我想吃冰……”脚趾头修建完毕,又涂上了漂亮的指甲油,完美管家又开始为她进行足底按摩。这神仙般的日子,实在应该吃些美味东东来映衬。刚刚张口,还没挑选口味,高大的英俊厨师就从厨房端来了漂亮的新型制冰机。眼见著花花绿绿的各种口味任君挑选,安宁突的想到了她的男人们,“阿文,你就像青柠冰一样的味道。”

愣了愣,正在做多色刨冰的曾文,一勺子青柠汁不由得放多了些。

“小姐,那我是什麽?”好奇的仰头,跪坐床边的知明,眨了眨双眼。

“奇异果吧?”看著那两排浓密到女生都会嫉妒的睫毛,安宁随口道。

“听起来不错。”点点头,手上动作继续的给安宁按摩足部x位。突的感到她双脚一收,还当是自己手重了些,抬眼,却看到安宁用色迷迷的眼光盯著曾文方向,“小姐歇了几日,是当进进荤食了。”

语毕,一小勺冰水浇过去,某人本就不算太厚实的厨师服呈现半透明状态,好不x感。

“阿文,衣服湿了就脱掉吧!”安宁喜欢知明的识趣,一个媚眼抛过去,管家先生回了个有礼微笑的致敬。

“……好。”有些隐隐脸红,但还是乖乖脱掉衣服的曾文,露出了紧实的x腹。

“裤子没湿麽?”撑起身,探手去拉了拉他裤头,见那隐於裤间的巨物已蠢蠢欲动,安宁心情大好的帮他释放了出来,“果然是没湿,就这麽穿著吧!x感!”

对於面对一双毛腿来说,包裹在剪裁合宜的长裤下的紧实肌r更具有美感。

“主人……”如果有尾巴,这会儿绝对是期翼著使劲摇摆的曾文,一双浅棕色眸子,闪著痴慕之光。

“乖,来床上来……”轻轻扯了扯那gchu大的玩意儿,满意的见它更壮实了一圈,安宁笑意入眼,把人拖拽上了床。整个身体压过去,只裹了张薄薄浴巾的娇躯,几乎全部压在了他身上。顷刻间,忠犬大厨的呼吸就变成了chu喘,声音也哑到不行:“主人……”

“我们来玩儿个夏天适合的游戏。”贴著他一方矫健x肌,唇瓣微微开合,那般一点茱萸衔入口中,安宁诱惑的呢喃。忠犬当然是不会反抗的,他吞咽著口水,喉结急促的动了几下,便配合的撑著双臂,由著她开始爱抚他的x腹。

柔软纤细的双手,在肌r纠结的男x躯体上,来回游移。

“主人……”求饶的语气,带著几分可怜劲儿,顺著安宁爱抚传入她耳廓。

“好啦,这会儿就开始……”说是开始,便真就只是开始。

一双柔软的白皙小手把那赤红chu长揉搓得更壮硕了些,然後,柔软的粉嫩小嘴就覆了上去。轻轻地,软软地,浅浅地,把那已然垂泪的巨大冠头给包覆住,吮吸舔舐,并未用什麽技巧便引发了他颤抖的战栗。

“阿文……这才刚开始呢!”笑著仰起头,吐出蘑菇头,用那粉嫩舌头勾勒了其上的小孔洞。在有些激动的男人撑起身与她对视时,接过一旁知明递来的奇异果味冰镇果汁,大大的吮了一口,并顺带的包裹了些许在口中。

随後,便是让曾文又爽快又痛苦的一阵经历。

柔软得冰凉粉舌挑逗著他的分身,这本是极度快慰的经历。可惜,搭配著那冰凉的果汁,便是真正略带刺痛的“消火神器”。双手紧揪住床单,曾文整个人都开始颤抖起来,汗水顺著身体的轮廓滚落到传单上,浸润了身下的一大片区域。

可安宁却是全然没玩够,又舔又吸的捣弄一番後,在那刺激得又红又肿的巨物面前,张口,贝齿轻掀,轻扯了皮r一阵啃咬。

禁欲多日的曾文怎耐得住这个,闷哼一声後,浓稠的阳j便喷s出来,沾染到了她一头一脸:“阿文!人家还没玩儿够!”

“主……主人,抱歉……”喘著气,刚从极度快慰中缓过劲儿来的忠犬,一脸愧疚,耳朵都快耷拉下来了。

“算了,把黑子他们也弄进来,人多玩儿得久一些。”捏捏他具有西方血统的俊美脸庞,安宁转头让知明行动。

“是,小姐。”微笑著,收拾了一干按摩器具,管家转身请来了门外一直竖著耳朵的两只。黑子和橙子,都是高壮的,拥有古铜色皮肤的英气猛男。唯一区别就是,橙子脸上总带著笑,黑子总是板著脸扮冰山。

“乖,天气这麽热,都把上衣脱掉吧!”摇曳生姿的下床,紧能遮住大腿g的浴巾,包裹住的圆润xr微微晃动了几下,男人们都齐齐抽了口气,手上脱衣服的动作快了许多。待到准备解裤子时,安宁便一视同仁的阻了,“就这样去床上吧!知道你们裤兜里道具多!”

三具男体就半裸著,袒著下腹,或躺或立或依的上了床。

厨师的白色长裤,在保镖的黑色西服搭配下,显得尤为明显,特别是,曾文裤裆处明显尚未干涸的果汁,以及刚喷发过的黏稠体y。男人们都心知肚明,便屏住呼吸静候她的动作。安宁也来了玩x,一个个的轮番上阵,一会儿用手,一会儿又用口,空档时灌两口冰水来帮他们降温保持“持久度”。

片刻功夫,三名壮男就齐齐感受到了屋中的炙热温度,虽然冷气开得挺强劲,但显然,欲火中烧已让他们完全感受不到分毫。

满足看著三人挺著被温热唇瓣与冰冷果汁逗弄得不上不下的巨物,安宁笑眯眯的翘起脚来,坐到知明腿上继续吃冰:“阿明,这儿风景真不chu。”

“是,小姐。”助纣为虐的管家先生,答得半点没同情心。

其实,也真就不全怪他。

这船舱因是特意为八爷所制,所以窗户较之旁的要多些。阳光携著海水透进来,映在床上,把那三具深深浅浅的古铜色男体给抹上了层蜡油一般,鲜亮,诱人,仅一个美字尚无法全然涵盖。

“阿明,冰火两重天玩儿起来是不是很舒服?我也想试试。”瞧瞧,见著男人们如狼似虎的眼神,她还不满足,还想自个儿亲自上阵。

“好。”从来都不会违逆她的知明,点点头,把人抱到床上放平,这才褪去手套,柔柔的用指节给予了她一阵爱抚安慰後,方才开始行动。眼红的男人们都巴巴的望著,却又无法吭气,不敢妄动。安宁刚刚收手时,把他们男物上分别都放了一块冰,说是得化了才能让他们满足。若是不小心弄到其他地方去,她就得给他们惩罚。

於是乎,便只有便宜这个腹黑管家了。

但见,那平日里带著和煦有礼微笑的唇瓣上,衔了小块透明冰晶,缓缓的,一路从安宁腰腹滑下去,直到她开敞的双腿间。接下来的画面,他们便瞧不见了。但从安宁蜿蜒的呻吟,赞叹般的扭动中,男人们唇干舌燥的臆想著,那定是极致美味的。

三g男物齐齐跳了跳,搁在上面的冰块又化得快了些。

安宁仰躺在黑子与曾文中间,双腿紧夹住知明头颅,轻轻挺腰摆臀的享受著,花x处的阵阵涟漪。这画面本是y靡又美好的,但是,当推门进来的是某位从没得著过真正好处的某小处男时,一切都显得不一样了:“表姐,你……你偏心……哇──”

再好的心情,也被这小子的嚎哭给破坏殆尽。

安宁黑线的把身上浴巾裹得紧了些,转头让三个猛男也起来。正好他们胯间冰块也全部化成了水,站立起身的壮硕男子们,权当是中场休息舒筋活骨来著。可越哭越伤心的申风却不这麽想了,端著杯子的手抖成了筛糠的簸箕,眼泪鼻涕糊了一脸,半点美感全无。

不想理会他的安宁,闷闷的坐在床沿,盯著跪坐腿边的知明发愣。

“怎麽了?”处理好公事的八爷一进门,便看到的是这番混乱场面。

“八……八爷……”抽泣著,慢慢收了泪的申风,也知道这位爷的厉害,“这……这是给表姐……的药……”因为刚刚哭的太厉害,现在说话还不太顺畅的小表弟,红红的双眼,看起来像是一只被欺负了的小兔子。特别是,个子又最小的他,在一干高壮猛男堆里,实在不太协调,引得回过神的安宁扑哧一笑。

“小猫儿想明白了?”接过杯子,来到床边,揽住她肩头,把人圈入怀中。

“禁渊,你不愿意我可找别人了。”表弟闻言,一双刚哭过的亮闪闪眸子都发起光来,似乎在暗示“找我!找我!”。

“坏猫咪,我一转身就把黑子他们弄成这样……”摇摇头,张口一饮而尽的禁渊,在安宁惊呼声中,倾身把口中药汁给她哺入了口中,“该罚……”

只觉著一阵眩晕,整个身子被他压在下方的安宁,柔顺的放软了自己,听之任之。作家的话:rr啊……让人欢喜让人忧滴rr啊……大家既然都爱吃,也请别忘记给某龙投票鼓励啊!鞠躬!

(15鲜币)制服诱惑(限)

“猫儿……我的乖猫……”八爷的床上功夫,这次,所有男人可算是亲见了。

特别是曾文等人,过去只听安宁肖想嘟喃过,这一次,见著他用手指就把那爱作弄人的安宁给送上了高氵朝,纷纷暗叹,委实大快人心!

可惜,男人们还未全然享受到幸灾乐祸的滋味,八爷一声令下,就换了安宁乐呵:“不是想玩儿疯些?香蕉,去把之前给夫人订制的衣服取来。”这是第一次在所有人跟前,他亲口说她是“夫人”。

安宁笑眯著眼窝在他怀中,显然也是认可这称呼的。

男人们心头五味杂陈,但一想到自诩最有可能印上安宁夫婿的於家少爷们,大夥儿心头又乐了。安宁不是谢家女,不用拘泥嫁入世家门,八爷又不是什麽醋意太过的主,原本只能挨到安宁嫁入就得分道扬镳的关系,现在显然勿需担忧了。唯一的问题是,这位分明是安宁亲兄的爷,疯玩起来,比安宁有过之而无不及。

这不,机械高手香蕉童鞋扛来的一箱子衣裳,便足以窥视一二。

“爷,你可真是深知我心!”安宁好奇的走过去,随手捞出一件来往身上一比划,满意的甜笑就挂上了脸。

与之成为鲜明对比的,是其余男人黑线的脸色。

原因无他,只因那一箱子衣衫,全是制作j良的制服,还是颇具情趣风的那种。

黑子三人已挺翘到极致的部位,在亲见了万能管家为安宁更衣後,便以更疯狂的速度膨胀到了极致。安宁笑盈盈的踩著配套高跟鞋,身著一身深蓝色海军服,走到床边,挨个儿的逗弄了那些个向她点头致敬的“鸟儿”们:“禁渊,你瞧,它们也喜欢我这身衣裳喃!你觉得好看麽?”

“自然是好看的。”穿著一身优雅中式休闲服的禁渊,揽著她的纤腰,把人抱来到床边,临著三个大汗淋漓的男人坐下身,“又美,又妖,又勾人……”温柔赞许过後,是一阵轻柔妥帖的爱抚。

安宁笑眯眯的承著,间或抬腿用纤细脚丫子去撩那些个颇为垂涎的男人。

旁观者有四人,两位保镖自动隐匿後,留下来的,便只剩下两个。知明还好,见惯了安宁与旁人亲热,还颇有兴致的评判下谁人反应更为有趣。可那一直巴巴等著的申风,却是垂涎的快哭出声来了……天可怜见的,安宁一声紧身超短裙海军服如此诱人,却偏生坐在别人怀中,碰不著m不到的。

小处男怨念了,进而爆发出来……抿抿嘴,又开始嘀嗒起了眼泪。

没办法,生化武器都没能带上来,拼武艺比力气他都比不过其他人,唯有撒娇卖萌这一路略微可行了。果然,在他抽吧了一阵过後,安宁朝他勾了勾手指头:“阿风,哪里有男孩子像你这般爱哭的?”

“表姐……”扑到她x前,枕著绵软的一面柔嫩,蹭蹭的模样,红了一干人的眼。

“禁渊,你瞧瞧,我养的,可不只是一群猛兽呢!”安宁由著他扑腾,只用指头勾著他下巴,跟逗猫儿似的轻轻挠著,引发八爷的一阵轻笑:“我的猫儿也喜欢玩儿小宠物,我知道了,下次……帮你也备一些。”

哗啦啦──

小表弟的心肝儿碎了一地,怨愤的目光,幽幽的瞪著八爷,敢怒不敢言的模样,逗笑了所有人。幸而,安宁却是不是好这一口的,捏了捏申风j巧的下巴,娇嗲道:“罢了,猫儿难得哄,还是养些脾气好的大块头乖巧些……唔──”未完的话,被八爷给吮进了口中,再没出口的机会。

待到两人喘息得急了,八爷方才松开口来,调笑的呢喃:“乖猫儿,你也知道你脾气不好?”

“爷,你不就爱我脾气不好麽?”扯过他漂亮的指头,作势啃咬,安宁双腿一踢,一直在看戏的小表弟就滴溜溜滚到了床下去。紧接著,身著制服的美人儿,抬腿跨坐,在一片惊豔目光中,翻身骑上了八爷腰腹。纤纤十指,软化柔荑,若有似无的架上男人紧实脖颈,那意味,像是若得了个不好的评价,便会掐将上去,把人给置於死地般。

“我的乖乖……你怎样,我自然是都爱的。”大手扶著她的翘臀,缓缓的摩挲而上,托到圆润处,往那私密的缝隙间探了探,进而,一个猛压……两人齐齐呻吟出声,紧接著,便是一阵子的香豔y靡你来我往。

超短裙掩不住的春光,四溢在尚算宽敞的舱房中,引发了一连串的抽气豔慕。

起伏的女体,因紧裹的合身衣衫,而妙曼无边。

私密处交合所发出的啧啧水声,随著男人一下下的顶送而荡漾开来,宛如被置入石子的平静湖泊,一圈圈的涟漪弥漫在四周。就连跌坐在地的申风,也忍不住隔著裤子开始偷偷自渎,何况是那些个血气方刚,尝过情欲美妙滋味的男人们?他们纷纷不管不顾的抚弄起了自己,幻想著,自己这会儿已进入到了安宁的美好身体,享受起了那愉悦的交合滋味。

光是幻想,已让男人们痴狂到了极致,何况,亲见的刺激场景还在继续。

就连自制力颇佳的橙子,这会儿,也交代了一次,红著脸,站立床边,一瞬不瞬的凝视著床上尚在交欢的男女。

“小姐说,你们得换上这个。”知明从来都是贴心小豆瓣的存在,这不安宁两个媚眼飞过来,几个熨烫过的小围裙就送到了男人们手中。这下可好,刚还在遛鸟的男人们,有遮羞布了。可惜,唯一的问题是,一转身,凉飕飕的屁股就风光无限的袒露在外头,供安宁欣赏:“嗯……八爷,你说,这些宝贝儿,身材好不好,屁股翘不翘……”

说这番挑衅的话,得的结论,自是八爷施展了全力给予她猛然一击。

巨大的男物,chu长的阳j,整g的潜入到她的蜜壶间,准准的朝著那花心小口一阵捣弄抽顶。看美男的目光收了回来,趴在八爷身上的猫儿,这会儿总算把注意力全部放到了他身上:“爷……你最b了……你……让我看看你的胎记,好不好?”双腿一夹,就连八爷这种人物,也不由得猛抽口气。

“小顽皮,就爱捣乱。”爱怜的拍了拍她翘臀,趁著软软弹跳的嫩r轻掐了一把,八爷就著两人紧密贴合的姿势,抱坐著人起身。然後,缓缓褪去了衣衫,把人揽在怀中,头搁在自个儿肩头,“乖乖……你现在可没得後悔了……”

当下,话音刚落,那漂亮的胎记徐徐浮现。

片刻功夫,持久力本应超群的八爷,抽c几下後,竟速速交待了。

原因无它,只因那安宁瞧著图腾美丽,便耐不住探手去抚m,还咬著人肩头,细碎的呢喃:“真漂亮……”

连著两场欢愉,让体力自诩颇佳的安宁也有些乏了。

她软在八爷怀中,挪了挪身子,换了个斜卧的姿势,朝著管家招了招手:“阿明,快把我的手机拿来!”

“是。”暗道不妙的男人们,眼睁睁的瞧著安宁开始摆弄手机,登陆微博,纷纷朝八爷投以乞怜目光。哪知道,早已对这女人放纵至极的爷儿,哪里还是当初那个把手下们当亲兄弟的八爷?!

勾勾嘴角,大手一挥,八爷给众人吃了半颗定心丸:“无碍的,安宁的微博,我找人处理过,只她好友得见。”本还有几分松快的男人们,突的想起了,安宁那一干子好友,哪一个是省油的灯?!每次的姐妹淘聚会,都弄成香豔无遮大戏的女人们,见著他们这番打扮,还不知会如何意y呢!

可惜,八爷不拦,谁敢多说什麽?

穿著小围裙,系著领结,三个光屁股的猛男外加一个光屁股的美男……上流社会里盛传的,千金不换的f4画面,就是这麽来的!

好容易待到安宁哢嚓哢嚓拍得尽了兴,男人们刚想松口气,却发现,她的体力又回来了。

虽说准备给八爷生个孩子,但玩乐时光也不能苦著自个儿不是?安宁推倒黑子在地,就撩起那本就遮不了多少春光的小围裙,背靠著就坐了下去。笔挺的巧克力色男物,蹭在她翘臀边上,一下下的,试图往那紧窄的菊x中挤。安宁却也不管,只探手揽著曾文的宽肩,身著制服的x膛贴上去,磨蹭著,勾引著,缓缓的脱去了本就x感撩人的衣衫。

咕噜──

不止是曾文,就连静候在某角落的香蕉等人,也瞧得猛吞口水。

而况从未曾得见如此美景的申家小表弟,顾不上脸红自个儿的衣著,巴巴的靠过去,瞪大了双眼,睁睁的瞧著。被捉住了胯间之物也没来得及第一时间反应,只是顺著安宁的牵拖靠过去:“表姐……”

“乖,阿风,我们这次,再来玩玩儿上次没够的游戏吧?!”安宁的话,让申风背脊一凉。可惜,还没给他反应机会,他表姐的柔软小手就持了g黑长的玩意儿,径直的捅进了他的後x:“啊──”尖叫声,随著安宁的掩嘴偷笑,响彻舱房。作家的话:擦汗……几天一更,我都不好意思了。但是为了这篇文不虎头蛇尾,俺还是慢慢来得了!谢谢大家的支持!谢谢大家的投票!虽然这两天有些慢,但是我还是尽量不拉快结局速度,尽量把要写的小尾巴都写出来,要交代的人都交代清楚……

(16鲜币)齐人之福(限)

“靠!怎麽做个爱弄得像案发现场?”一个熟悉的,低哑男音,顺著开门声,传入安宁耳际。

“阿俊……”勉强算是招呼的声音,让入门的男人怔了怔。

“小笨妞这欢迎人的招式真是……”啧啧有声的叹了口气,来到床边,文俊朝著八爷行了个礼,“八爷,待会儿是换我的船,还是等到了港口再说?”

“去港口吧!正好把这船放那儿……来,坐!”於三少闻言,少有的露出恭谨模样,规矩做在八爷下首。说是下首,其实就是床边的小凳上。屁股一坐稳,管家知明就送上来一杯冰凉的三味果汁:“四姑爷,请用。”

咳咳──

差点没一口果汁给呛死的於文俊,险些飙一口脏话出来。

谁是四姑爷?!

这问题,不用出声,明晃晃的摆在了这张颇为chu狂的俊美面庞。

“四姑爷,这是小的理的单子,你请过目……”知明不惊不岔的上前递了个名帖类玩意儿,文俊瞄了眼还在继续往申风脑袋上别猫耳朵饰品的安宁,瞅了瞅一旁淡定喝茶的八爷,清清嗓子,接过名帖。

好嘛!

安宁目前所有的男人姓名,赫然罗列在册,俨然一本皇室御用点召名牌!

其中,禁渊二字,稳稳的列在最顶端,下方标注的“姑爷”二字,亮晃晃的,险些刺瞎文俊的双眼。然後,接下来挨个便是他们於家三兄弟以及王家大少爷的名头,标注上,都是很模糊的写了一水儿的“小姑爷”!再无心看後面那堆人的名字还有谁了!单就那铅笔标注的名头,就晓得,刚刚那声“四姑爷”都还只是暂时的,随时都有被替换的可能!

“你这……”本想说什麽,抬眼看到八爷勾了勾嘴角,於三少瞬间焉儿了气。

是呀!争不到大房位置,又没法和大哥抢二房的名头……到底排在第几又有什麽关系。现在最紧要的,怕是别样那死管家把他给弄到第三排第四排去才对!别以为他没看到,何知明这货偷偷把自己名字排在八爷一旁,还用小楷给写了个“金牌管家”的名号!

整个一宦官专权!慈禧身边的李莲英!得意个屁!

骂骂咧咧在心头,文俊站起身来,走了没几步,看到安宁坐骑在某黝黑男体上一副享受模样,怒上心头:“笨妞,老子晚上再来收拾你!”捏住安宁一方绵r揉了两把,赶路赶得颇为疲惫的於三少,恨恨的扫了周遭一干男人後,大步流星的出了舱门。

甩门的当儿,暗暗在心头咒骂著,一干小通房!

骂完後,又竖起耳朵听了听,听到屋中一阵欢笑尖叫,气闷的跟著水手去了不远处的客舱歇息。

没管这於三少究竟来是为何的安宁,好玩儿的把小表弟给弄成了只萌猫模样。

头戴一双仿真猫儿的申风,趴卧在安宁腿边,蹭蹭的在她腿g处摩挲。因为正享受著後x中巨大男物的抚慰,安宁挺直了腰身,一手攀著曾文紧窄翘臀揉弄,一手轻捏著表弟耳廓把玩,那模样,真真算是女王级。若是青青等一干姐妹见了,莫不会羡慕嫉妒恨来的。想到这儿,坏心眼的安宁摆了摆腰,引发三名男子齐齐呻吟出声後,这才朝著知明抛了个媚眼。

“小姐?”一杯温度合宜的果汁递过来,被拒绝了,换上毛巾,仍是不对……心头跳了跳的管家大人,吞吞口水,握著手机,偷看了八爷一眼。

歪斜在床上的儒雅男子,淡笑著点了点头,狗腿的管家立即露出完美微笑,举起手机来,帮安宁拍了一系列y豔情色床照。那边似还不过瘾,催著他动手把相片给发到微博上。当然,除了向一干姐妹炫耀,再没别的意思。

他们这个圈子里的路,有个专门的架设者,目前据说是被八爷掌控著。

传递消息什麽的之外,诸人在上头也弄了个“世家小微博”,虽说安上个“小”字。但事实上,大大小小的,一水儿世家男女圈进来,单就嫡系和旁支里重要点儿的一算上,都是上千人。当然,进入这个圈了,大家也秉承著圈中的规矩,不会把其中的一些个事儿放出风去。

这便是安宁胆敢展出自个儿床照的真正缘由。

在这之前,青青为了气她家三位老公,硬是大著肚子与某国两位王子来了场三日情欲秀……啧啧,比起安宁这次的相片,那可是只多不少,只色不雅的!

拍完相片,磨蹭著翘臀,把黑子给“夹”了出来,又胡乱逗了曾文等人,让他们把整间屋子给弄得熊x激素爆棚後,安宁终是满意了。舔著粉唇,坐回八爷身边,美人儿又寻了套护士服穿上:“爷,你觉著,我穿这身儿,比刚刚那套,如何?”

“不分伯仲。”抿了口香茗,八爷褪掉了上衣,光裸著x膛,朝著她勾了勾手指。

“爷……你四个字,就把人家打发了麽?”顺势趴过去,一条腿跨上了他劲腰,安宁撒著娇用x压他。

“不是还给你了四个人?这样都喂不饱麽?”轻拍了拍她晃动的小屁股,八爷略换了唤姿势,让她在自个儿怀中趴得更舒坦一些。当然,顺著他这会儿的角度看下去,半掩著的护士服领口处,妙曼的春光,也是好了几分。

“爷……你是嫌人家太能吃麽?”探手到他腿间,扯下他刚套上的长裤,露出那g不久前在她身体里释放出浓稠男j的物什,安宁撒著娇胡乱捏了两下,“可爷不是早说过,这辈子,要管我饱的?”

“唔──贪嘴的猫儿……”被捏得瞬间起了x,八爷挺了挺腰,把chu大冠头往她密处撞了撞,“还要麽?刚刚没玩儿够?”

“哪里会够……爷,人家想要一个……”孩子两字,几乎是贴著他唇瓣,送到他口中的。

八爷笑意加深,衔著她小舌头吮了两口,慢慢把男物往她身体里挺进了几分。之前便就说过,安宁这身子,是顶级的名器级。纵是八爷这等人物,进去了,也是需得上耗费多些气力,才能不瞬间缴械的。

“乖猫儿,今个儿爷定会给你个孩子……你乖些,别再欺负其他人……完了事儿,爷帮你再办次聚会,请多些人来乐一乐,特别是你的姐妹们,让你……好好招待招待她们!”最懂安宁心思的八爷,当然明白,今个儿安宁的高调炫耀,是多少有几分宣告的意味。

不再是谢家女的她,心头有几分不安,他自是知道的。

但是,遗族皇室的身份,可比世家的女儿好上几倍不是麽?想著她既是惦记,他便帮她把里子面子都做足了,好好的,让她乐一乐,也能为他……生一个乖巧的宝贝。本是没什麽传宗接代想法的禁渊,这一次,被安宁勾起了念头,突的也开始盼望起来。一个融汇了他和她骨血的宝贝,他们的孩子,无论男女,那决计都是顶好的。

想到这儿,顶送的力道更猛了些,四个保镖都自觉隐退了身形,只留了猫咪模样的申家小表弟与忠犬曾文在一旁大眼瞪小眼。当然,恭谨的,静候一旁的管家先生,也是没走的。

所以这下子会有一段两人世界的美好世界了麽?

很显然,安宁与禁渊乐意,有旁的人,确实不乐意的。

“听说你们要生孩子,我觉著,这事儿,需要从长计议。”刚挥别没几日的皇帝陛下,毫不客气的就踹门进来了。依旧是带笑的面庞,依旧是风度翩翩仪态万千的登场。唯一不同的是,这一次,他穿著的是一身较为华丽的中式服装。

被这麽一闹,本还想慢慢享受一番的八爷,只好叹口气,速战速决:“乖猫,若是想要,我们晚些继续。这人在,我没什麽兴致。你先去休息下,我和他聊两句。”虽说明面儿上是和好了,但禁渊与丹尼克的关系,基本上就不可能是同其他男子那般和平相处的。所以,拍拍安宁翘臀,八爷决定,是不是先把人打晕了再说继续的事。

“别……小猫咪,你後面的滋味,我可是觉得顶不错的。前面……虽然没试过,但从手感上来说……我还是认为可以容忍的。”从这位口中说出这番话来,基本上就等同於表白了。安宁忍住翻白眼的冲动,从禁渊身上下来,理了理一身护士服,不高兴的随口道:“那你老可有得等了,我这几天可只会和禁渊一起……唔──”

话音未落,便被人猛的擒住面颊,狠吻起来。

安宁诧异的发现,丹尼克的身手,竟然比知明、曾文都要好上几分!

挥挥手,让两人别担心,张口咬了咬准备把舌头伸入她嘴里的男人:“你没听见我的话啊?我说了,我不……嗯……”身体很敏感,所以,当技巧了得的指头触碰到时,虽然不高兴,但还是有了几分反应。

“小猫儿,你这可是不对了,若是想要个孩子,与我与他又有什麽区别?”指头动了动,丹尼克转而朝著禁渊道,“我也是没孩子的,谁能让她先怀上,皇位的事……便是定了,你意下如何?”很明显,不知道为何也突然想要个孩子的皇帝陛下,是相中安宁的肚皮了。

当然,还有没有点儿什麽旁的心思,自是毋庸置疑的。陛下之前不也就说了麽?安宁是他唯一能硬得起来的女子,这“唯一”二字岂是那般易当的?!拧著眉头的安宁,刚想说些什麽,却又被从一旁贴过来的禁渊给阻了……两个男人,一个女人,这场戏,分明是奔著齐人之福上头靠的啊!作家的话:所以……大结局会是所有男猪一起上麽?(m下巴)

(16鲜币)上流传奇(全文完)

不知禁渊是何意的安宁,在听到一声“各凭本事”後,豁然开朗了!

不过,在丹尼克半跪下身,笑眯眯的掏出枚明显很有份量的戒指时,安宁还是用脚丫子回绝了他:“皇帝陛下,我不缺戒指这类首饰的,心意我领了,东西你收回去吧!”

“安宁,我爱你。”不以为许的拨开脸上的小脚丫,丹尼克微笑著继续道。

“这样的话,从你这样的人口里说出来,我怎麽觉得毫无诚意?”没办法,在一张常年带笑的假脸跟前,任谁也无心浪漫得起来。何况,对於这种一夜情对象来说,安宁最多就是见面不甩脸子而已,再无其他。

“安宁……这种时候,你不是应该说我愿意?”脸上表情几乎是僵了三十秒,许久後,这才恢复以往的微笑模样。

“禁渊,你觉得我应该说愿意麽?”从来都是冷心冷情的安宁,自然不会对这位“哥哥”有所特别。

“乖女孩,你若是不愿意,我可以让他从今天起再也说不出这样的话来。”不止是安宁,就连丹尼克也为禁渊的表白而震惊了。一个甘愿让出王位,流浪在外多年。而听到需要帮助的召唤後,又毅然站出来帮忙的男人,会因为她的一句话……

“杀掉他是不是你就必须当国王?”安宁微微皱了皱眉,她不喜欢她的男人太过於忙碌。特别是,对她来说最为重要的禁渊。

“所以你想忍耐?”微微挑眉,抱著她的男人俯身亲了亲她律动的颈侧脉搏,“为了……我。”

“好吧,为了你。”抿了抿嘴,安宁又抬脚踢了踢还没恢复往日笑颜的丹尼克,勾勾手指,女王般的对他说,“老头子,给你一个生继承人的机会!”

“禁渊,跟著你,这丫头越来越没大没小了……”很快回过神的丹尼克,倾身而下,亲了亲禁渊刚吻过的地方,然後很快的解开了自己胯间拉链。

男人果然都是欲望的生物,不过片刻,已经肿胀到了极致。

安宁难得柔顺的躺在禁渊怀中,张开腿,迎接丹尼克的进入。对方也没有客气,虽然明面上不说,但事实上,对於这个身体里流著相同血y的妹妹,丹尼克是有异样心思的。过去几乎只是和男人在一起,也只对男人有“x致”的他,难得的一见著安宁就能硬起来,而且……还是那种,源自心灵深处的脉动。

欲望的发泄,很直接的通过r体来体现。

安宁最初是躺在禁渊怀中的,後来,在丹尼克第一轮完事後,她改为趴在了八爷宽阔x膛。紧接著,两个男人便开始了近乎疯狂的“争斗”。相较於那种拳脚相向的比拼来说,这一次,应该是他们的“本能”大赛了。

用阳j的活跃度,在她的身体里,进行比较。

“爷,若是同时生下你们两人的孩子,怎麽办?”莫名的,安宁突发奇想。

“让你当太後,垂帘听政,好不好?”疯狂的挺送略微停顿了下,继而爆发出更为强烈的韵律。就算是禁渊,也似乎无法扼制的兴起了疯狂的念头,想要更多的在她身体里播撒下他的种子。这便是男人的劣gx麽?最初,他本来是不太想要一个孩子的。

“如果我想掌权,还不如现在杀掉丹尼克算了。”忍住翻白眼的冲动,掐了那只覆在她x前不住揉搓的大手一把。口口声声说是只爱男人的皇帝陛下,从刚刚开始,握著她x部就不松手,都已经发红了好不好!

“禁渊,你养的猫儿真野……”不想浪费自己的阳j,只用空闲大手到她与禁渊交合出揉搓抚弄,试图加快那两人的高氵朝到来,趁著他有兴致的时候,再来一发。

“小色女果然闲不住……”就在皇帝陛下终於让八爷让出娇x,自顾自的享受那紧窒包裹,不断压著人,捧著那挺翘圆臀抽送胯间巨物的时候,有人推门进入了这个被勒令暂时圈禁的房间。

“於家想要继承人,不急在这一刻吧?”依旧是一脸笑意,依旧是撞击冲顶,丹尼克霸住安宁不放。那模样,不像是贪恋情欲,反而更像是在吃味的妒夫。

“小东西,你说了想要上我的船,我便急急的来了,你可不能……因为这点儿小事,而把我给抛在脑後啊!”虽然同样有些不爽,但於大少也知道,这会儿争宠是大事。本来已经从准夫婿被挤到第二顺位了,若是再加一位皇帝陛下,他莫不是要从最初的正房变成“小三”了?!

安宁并未来得及反应,已经完成新一轮冲刺的皇帝陛下便和冲过来拉扯的於大少打做一团。

紧接著,不知从哪里冒出的男人,几乎瞬间挤满了整间舱房。

好像都是她的男人?包括那个,据说去非洲为了她拍摄原生态写真的袋子鸣海也来了。

所以,这是一次後g大聚会吗?微微挑眉,仰头看著一脸带笑的禁渊,得到一个带有茶香的亲吻以及一句幸灾乐祸的回应:“不是说想要试试当女王的滋味麽?今个儿让你的情儿宠物都出现,还满意吗?”

略有几分黑线的安宁,琢磨著,若是不满意,禁渊八成是会把她过往交往暧昧过的男子都汇聚在一起来闹腾吧?男人的醋意,也太强了一点儿,不过是看电视无聊的一句随口哼哼,也成为了拈酸的由头。

“满意……不过,爷,你知我最满意的是什麽吗?”撑起身来,瞥了眼四周打作一团的男人们,安宁双手攀在他肩头,在他摇头的疑惑目光中,柔声道,“是遇见了你。在茫茫的人海,无聊的圈子里,遇见了你。”

“所以,这是告白?”额头相抵,深邃的眸子闪过一丝激动。

“不。”笑著摇头,舔了舔他的薄唇,安宁在他失望的目光中,淡笑补充,“这是求婚。”

“最後,你们结婚了?”也不知是过了多少天,再度与美豔不可方物的安宁见面时,青青好奇的看向她那空空如也的手指。在之前听他男人说於家和八爷那一群,闹腾得足足弄翻了一艘船时,青青就恨不得扔下家里三个醋缸,跑去看热闹了!

“你猜!”不直接给答案,只是笑眯眯的享受难得的“假期”,安宁坏心的吊人胃口。

“宁宁,你就说来听听嘛……”推了推她肩头,青青偷瞄到向来不爱在脖子上戴任何饰物的女人,今个儿挂了g链子在衣服里。扯出来一看,花花绿绿一串的戒指,还没来得及数,就被人捉过去塞回了衣服:“你看到前面的美男团了麽?不是你喜欢的欧美系嘛?还不好好张大眼,m我的小东西作甚。”

小东西?随便一枚戒指上的宝石,都是独一无二宝贝,也就她大小姐能如此轻怠。

不过,汪家大小姐当然还是比较喜欢看美男的。珠宝首饰什麽的,之於她们,还真就不是啥稀罕玩意儿。特别是,安宁现在又被那劳什子的国王封了公主,还弄了个什麽外交官的头衔,弄的现在一竿子世家老头都暗暗嫉妒於家的先见之明。

遗族的那个国度,旁的不说,单就海上的特殊权益便是能让於家如虎添翼的。更何况,安宁好像还怀上了於家的孩子。虽然搞不懂究竟是於家哪位少爷的,而且据说有三位都和她有过私情,也都有入赘遗族皇室的意思。

而安宁母族那边,最近上百个好莱坞大明星自动转会,甘愿投入这东方家族门下当“吸金器”的消息,自也是让人颇为眼热的;养了她二十年的谢家,说是硬派了媳妇一直没动静的安静前去说项,得了另一笔上百亿基金的c控权;原本不怎麽被看重的沈家,有了她的青梅竹马,又有了於家和遗族帮衬,几乎要一跃成为比主族更厉害的世家了……

反正,在安宁身上得了好处的家族太多,过去嘲笑谢家绿云罩顶的人,这会儿都乖乖闭了嘴。现在,安宁简直就是上流社会的大红人,除去原本相好的姐妹们,过去瞧她不上的那项书香世家美人,都上赶著想要与她混个面熟呢!

“安宁,要不要试试看,这一位可是传说中的只爱男人,对女人绝不多看一眼的!”汪青青去流口水了,对欧美籍王室贵族同样颇有研究的鸣婧凑过来给安宁吹风。抬眼一看,啧啧,真是够巧的,不过是传了她怀孕的消息,这个男人也来凑热闹了吗?

扫了眼四周姐妹们期翼的看戏眼神,安宁笑著站起身来,理了理新修剪的短发,对大夥儿放了狠话:“当然!我最爱挑战极限了!姐妹们,看我的吧!”

大步流星的走过去,在那g金发碧眼的高壮德籍男子跟前,安宁站定。

“这位女士……”保镖刚想伸手阻拦,却瞠目结舌的发现,已经好久不近女色的主子,冲过去把人抱住就吻。

“宁宁太厉害了!一句话不说,就把人搞定了!”

“我敢说,放眼圈子,就连那些自诩漂亮美人成打的皇室里,也没人有她这般好能耐!”

“哎呀……那……那德国佬m她屁股,还把人抱走了!”

“又不是没见过热情男人,你激动个屁?”

“不是!她家那成打的男人可说了,若是有男人拐跑安宁,要拿我们说话的!”

“汪青青!你这个色女!这麽重要的交代,你怎麽不早点说!”

“我这不是看帅哥忘记了嘛……”

所以,就算是上流社会里,也有这般傻大姐似的色女。

当然,也少不了像安宁那般,魅力了得,连只爱男人的男人也能迷住的俏佳人。

或许,这便是不一样的爱情?关於那些个上流社会的圈子里,美人们生活的真相。

─ 全文完 ─作家的话:我觉得,结局在这里挺合适的。自我评断,不算是蛇尾,基本可以算是在高氵朝中end。特别是,这篇文基本上是把我想写的都写到了,接下来就算还有点儿什麽,也不过是翻来覆去滚床单,没什麽特别意思。那些忠犬的,憨厚老实的,值得留下的好男人,反正都入了安宁後g,大家想怎麽yy都成了。本来就是一个很单纯的狗血爱情故事,一个很狗血的身世被揭穿後,发现自己可以活得更肆意的金手指女猪。所以,到这里,还可以,再写就是纯粹凑字数,我也不乐意。最後,谢谢大家三个月来的捧场,这篇文是目前我相对比较满意的一篇,起码在进度和总体的故事顺溜程度上……当然,新坑肯定是会更好的!新文的方向,一个吃货的爱情,名妓的搞笑故事,那位叫苏婉婉的姑娘,同样金手指全开,同样各色男猪齐备,但绝对比这一本有趣。所以,谢谢大家支持,请继续捧场新书,感激跪谢!

17







何谓专业级撒娇咧?

安宁一般是会手口并用,腿脚齐上的!

事实上,在管家大人看来,就是一种比较无礼的树袋熊行径。

可惜,男人总吃她这一套,包括於大少於文浩也不例外:「说吧!想要什麽?」

平sunv子,甚少有胆向於大少提要求的,她们一贯是摆出诱惑姿态来等待其眷宠後,给点儿「小恩惠」。虽说行事作风颇为野蛮,但家产已不可计的文浩,房车宝石之类砸出手半点不客气。但那些东西,安宁怎会看得入眼,她自个儿买不起麽?还巴巴得要人送?!

所以她一撒娇,他便知道,她要更多。

「浩哥哥……」软绵绵娇嫩嫩身子贴得更紧,小嘴儿凑到他耳根去,叽里咕噜一串。声音一如既往的嗲到恰如其分,让文浩不免浑身肌肉紧绷。寻常女子贪他钱财身家,却多畏他身形气势不敢造次,除了於家辅族的那个丫头,与他关系亲昵的女子里,也就安宁能够这般贴近。

是胆子大麽?

眯着眼,试探着棱过去一眸,小东西即便缩紧了脖子,可怜得撅起嘴来。

看样子,胆子也不过如此,寻常女子怕的表情,她也是畏惧着的呢!心头生出几分异样好奇,某种名为渴望的念头便有叫嚣着要挣脱而出。文浩少有心思想去了解一个女人,这安宁,算是独一个的:「有何好处?」

「啊?」刚被他冷冷的双眼一瞪,安宁还当事已无望,便缩着脖子退开了。现在听他这麽一问,分明是有戏的嘛!回过神便又赶紧巴上去,可怜兮兮的摆出无辜小狗模样,仰着头凝着他,盼他心软。

「你让王少俞陪着试了几年,可有进展?」文浩的意思很明白,没有好处,便自去寻那无用的人吧!

「可……」安宁眼珠转了转,想到安静今晨的表现,也说不准是吃味还是什麽的後遗症,便咬咬牙,眨巴着双眼继续卖乖,「可文浩哥哥喜欢什麽,我怎麽晓得。莫不是想要我弄艘飞船来麽?那……我可是没办法的!」

「这时还不忘洗涮我?还要不要我帮忙了?嗯?」不怒返笑,文浩难得的被人提及年少无知行径时没有发火。这个安宁,除了有魅惑人心的本事外,似乎还有安人心神的「功效」呢!是名字在作祟麽?眼神深了深,文浩双臂一收,几乎整个趴在他身上的小东西就被抱了起来,「光抱抱就湿了?昨晚没喂饱你?还是,刚刚安静把你给撩起来了?」

「你怎麽知道?!」刚低呼完,安宁就晓得自己败了,这文浩,不愧是於家的海盗头头!

双眼瞪视着面前笑不可遏的男人,气鼓鼓的嘟起嘴来,她狠狠的捶了他振动的胸口几下。这力道,还不够给人挠痒的,但也就她敢往他身上招呼拳头了,就算鸣婧,这动作也是做不得的。

「哈哈哈——小东西,我的作用挺大?」终於笑够了的文浩,把人双腿撩起来环在腰间,额头与她互抵,笑意满满的追问。

「唔……浩哥哥,反正,我们不是那个啥嘛……你便依我一次,可好?」知道他多半是有了答应的意图,安宁赶紧摆两下小屁股,蹭他,「少俞哥哥可没你厉害,他来我家五次里,也就至多一两次能让我哥生气。」

「那我的价值得换个嫡长子才成。」文浩微微倾身,吻住她撒娇的小嘴,把她臀瓣往自己胯间猛压。

巨物隔着两人衣物磨蹭着她的娇嫩,特别暧昧的磨法,似乎能透过这般浅磨把qingyu给磨去了。又更像是,在用这样的方式,把qingyu一点点累积,层叠到更多的地方,再猛的推下去,一次性到达高氵朝。

「你的孩子想让我生?」安宁瞪大了眼,气都还有些不稳,便急急忙忙的求证。

这真是惊天大消息,他竟然一个晚上就订下了是她!

「不是想换安静的秘密?一个孩子我还怕不够。」笑得邪气,也够帅够英俊,但看在安宁眼里,只得「惊恐」二字。

生孩子有多麻烦?这不能吃,那不能穿,怀胎十月,後面还要留时间好好调理……

「浩哥哥,我不喜欢孩子。」安宁果断摇头拒绝,硬是把这上流社会里的顶级单身汉往外狠推。

这小东西真没良心,还没用,就打算丢?

文浩眯了眯眼,气得说不出话来。

想想她刚刚提的事,深呼吸一口,他开始努力为自己争取福利:「不是要求我帮忙?就这个态度?」

「浩哥哥……人家不要生孩子嘛……」眨巴眼,想了想,受教的安宁换了个语气,可那意思,分明是丝毫未曾改动的,真真气人!

「能上我船的人,必须是我未来孩子的娘!」磨着牙把这番话说出来,也不管她应不应,硬撩开她短裙,侵入进她身体,猛的一顶。

两人此刻刚换了坐姿,她跨在他腿根,这麽一顶,整根都进到深处,把她撑开到极致。

「少俞哥哥他们都去过!」言下之意是,让他找男人生孩子。

「小东西,信不信今天我就让你怀上!」文浩有些恼了,难得的服软,在她这儿竟会吃瘪。眯着眼,擒着她腰肢开始抽送。他决定不再同她废话,一切用行动来搞定。

「浩哥哥……」安宁还真就有些怕了,表弟新研发的「安全药剂」昨天刚用光,她的经期又没准过,根本不晓得那传说中的安全期是不是现在。

「乖……不是想让安静看看清楚?你家那小白脸管家可在後头……」文浩咬她耳朵,抽送一直不停,安宁本还想推拒,听到管家还在,心头赶紧收拾好情绪,配合着shenyin扭动。这简直是下意识的反应,管家是墙头草,这边瞧见的事第一时间准会回报安静。若真按身份来,他还是安静弄来的「特殊专业人士」呢!

***

那边床笫之欢进行得欢愉,这头,看到点儿春光的管家就去了书房。

「少爷,小姐正和未来姑爷在客厅zuo-ai。」这麽一板一眼的报告,若是不用那戏谑表情搭配,应是真称得上管家中的楷模。

「未来姑爷?」安静扬眉,盯着这个属下,牙根磨得咯咯作响。

「是。」应的姿势挺好,但表情仍是毫不遮掩的笑意满满,看得人只想呼他巴掌。

「知明,你莫不是以为我再找不着旁的合适管家人选?」这意思,分明就是比威胁更威胁的言辞了。

被唤作知明的管家先生,赶紧摆手,收了笑,做出外人跟前一板一眼的造型来配合主子心情。其实暗暗里腹诽是绝没少半分的,不过,为了小命着想,硬是拿出金钟影帝的姿态躬身道:「少爷,若是想暗杀於大少,凭我们目前的人脉和财力,应是无人改接手,只有小的亲自出马了。」

「谁说我想暗杀他?!」安静气得再无法安静。

这何知明,平素至爱看戏,苦於虚着个身份掩盖便只能死守这谢家,没甚八卦。有事没事就领着一干混小子看他和安宁置气,过去偶尔见了那丫头的荒诞作风还会回避。现在倒好,一个个都开荤了知晓情事後,全都爱扮猪吃老虎toukui她与那些男人的情事了!

碰——

再度狠砸了下桌面,安静想到安宁总找些男人来与他置气,便是怒火中烧。

「少爷,你的嘴巴没说,但眼睛说了。」忍不住想笑,但又硬压下笑意,管家的俊脸被撑得扭曲,颇为抽象。

「少贫嘴了,多练练功夫,省得被个女人追杀到四处躲!」咬牙切齿,安静终是忍不住开始揭人老底。

「少爷!这话说好不提的!」脸上白一阵红一阵的管家,双手握拳,眼睛瞪得老大。

「你前天才说不再用小宁的事气我的!」安静的抱怨声,让人觉得像小孩发脾气。也是,何知明就像沈鸣海之於安宁,从小一起玩儿到大,知根知底,哪里还用得着装腔作势。彼此流口水打屁哭鼻子的事都见过,遮掩已是来不及。

「好好好,少爷大人,请你大人又大量原谅小的一次行不?」想到安宁,知明也就软了性子,当年若不是安宁他也不会遇到那个女人,所以他对安宁也是极疼的,不比安静少,「真要小姐嫁去於家?」

「我……昨个儿给她说不用嫁的。」有些不好意思,又有些说不上来的莫名感伤,安静摸摸鼻子,仿若自言自语般低喃。

「她如何反应?」不嫁就能一直留在这儿,管家大人又能隔三差五的瞧见香艳戏码,怎会不关心。当然,也是为了怕她受苦,嫁去别家当媳妇,哪可能找到他这般贴心的好管家帮衬?累也累死。

呃……实在不行,乾脆他申请当她陪嫁好了,反正他就只是想当安宁的管家而已。

管家自顾自想着,听到安静问话,便下意识答了句:「没听太清,只约莫听到於大少说,想要孩子。」

哗啦啦——

书房里的瓷器瞬间碎了一地。

18









书房内乌烟瘴气,书房外春光满溢。

高壮男子压在娇弱女子身上,乍一看,两人衣衫只是略有些淩乱,但明眼的都知道,他们正在行怎得一番yunyu韵事。

「小东西,你说,若是我连着做一整天,你会不会怀上?」咬着安宁耳垂问出的话,带着匪气。再配上这略显粗鲁的冲撞挺送,弄得安宁一阵颤栗微抖。可男人却似嫌不够一般,一手捏住她一方红萸,捻至血般颜色後,又俯身去舔吻啃咬。

敏感rujian被这般对待,加之那凶悍男物又疯狂的抽送着,又猛又急,隐隐还带了几分胀痛的快感。

这男人,确实极勇猛,不愧他那「蛮子」的绰号。

寻常本就贪图qingyu之事的安宁,当下自是爱到不行。闭上眼,柔媚媚的软躺着,只间或子安他choucha时挺挺腰哼哼两声,便已快乐到极致。

鸣婧还道吃不消,这般了不得的男人,实在应是吃不够才对。

突的生了玩心,安宁一手探到他胯间,寻到那浓密毛发下的粗壮男根,好玩的捏了一把。

「噢!小东西……」在床上只见过女人躺倒任调戏的文浩,哪里受过这种滋味。一个颤栗,又痛又爽的快感拍打神识,又咬牙硬冲刺了几下後,这才释放出全部白浊来,把她花房灌了个满。

难得如此迅速交货,文浩有些羞惭,亦有些好奇:「这麽厉害的招,哪里学的?」

「自是姐妹们一起练出来的,怎得?没人在浩哥哥身上用过。」只安宁这一句,便让文浩黑了面。

女人见他都怕,哪里有人敢用?这安宁,还真爱戳人软肋。

可她一脸无辜的望着你,水盈盈的眸子里满是纯粹的真实,坦荡得让人不忍苛责。

「仅你一人独占可不是更好?」咬咬牙,文浩硬压下火,就着软掉的分身在她体内胡乱又捣了几下才甘休。

他的意思,可是今後就她一个了?

不要啊!她哪里担当得起!生孩子什麽的还太早好不好,她还未玩够。

「那得有多少姐妹恨我入骨。」安宁眨眼,不当听不懂,却是直白不接受。

「你还说想上我的船!」文浩已是气极。

怎麽敢有女人这麽同他说话,他都尽量放低姿态示好了,她竟还把他往外推,硬是不要!

「浩哥哥真真小气,我不也让你上了我的床麽?」安宁笑得无邪,口中言辞却是能气死个人。

他於家人私船都是最爱女人才能上得的,与她这玩闹嬉戏都能胡滚的床能一样麽?恨不能掐死她的文浩,大喘气几下後,终是忍住了冲动,却也再无心思继续旖旎之事。恶狠狠她一眼後,一声不吭的抽身而去,连衣衫不整都顾不上了。

***

「小婧没说他这般小气的啊?」见人顶着挺翘冲离,安宁摸摸鼻子,随即又没心肝得笑笑招呼一旁探头管家,「知明,我好累哦,快叫哥哥来抱我回房。」

「是,小姐。」被逮到的知明恭敬行礼,顶着会被人用眼刀砍死的目光进入淩乱书房,请了人出来。

沙发上,美人衣衫不整,春光毕露,四处更是爱痕满满。

安静心口一痛,十指已在掌心抠出两排月牙,面色却是不显。

「怎的不见文浩?」虽已听过管家「告状」,安静却又想探知更多,便在打横抱起她时状似随口一问。

「被我气跑了。」耸耸肩,不愿多谈的安宁懒懒赖在兄长怀中。

抿抿嘴,安静也不赘言,只是把人抱回房中,褪去衣衫,搁入浴缸。

「哥哥不帮我洗麽?」趴在池边,见他放满热水就要离开,安宁幽幽质问。

其实她已有些乏了,不过,逗人得话说惯了,总免不了随口就溢出来。本以为他会如往常落荒而逃,偏没想他却不发一语留了下来,还褪去上衣,只着了条休闲长裤蹲到池边来。是要为她沐浴麽?难不成,昨夜真不是梦?她还当,是错把知明看做安静了咧!

不敢相信的撩起水来泼他,见他也不躲,只轻抹去水珠,伸手捞起澡巾为她擦洗,就是一怔。

「乖,别闹。」他却像未曾见着她不敢置信面庞般,只是轻喝一声,便温柔的为她清洗起来。

软糯糯的身子,娇柔柔的肌肤,被滑溜溜的水漫着,剔透得像是冰晶。男人的指尖碰上去,略深几分的肤色衬托着,更显得美妙绝伦。只不过,那些斑驳爱痕让人看着碍眼,恨不能尽数洗净,快些恢复它原本的美好。

「哥哥,一起洗嘛……」安宁见他专注模样,心头猛跳,半跪起身,往他光裸怀中直趴。

「哥哥不洗,小宁乖,快别闹。」深吸一口起,强压下yuwang,安静手上动作更快了些。

「哥哥……」安宁不依得撒娇,趁着他拿花洒为她冲水的动作,飞快解开他皮带,扯下他的长裤。

「我……还有事,小宁再冲冲便好,我……我让知明给你帮忙。」见自己胯间又起了势,安静哪里敢待,抛下花洒只着三角裤便逃出浴室,留安宁一人在池中独自生闷气。

***

「小saohuo!过来hangzhu!」同样气闷发呆中的还有已回到自个儿别墅的文浩。

刚从这边离开时,还一副眉眼含春,乐呵呵的模样,转眼回来就怒不可遏的让人不敢靠近了。亏得不是在主屋,不然,这麽副骇人模样,不长眼的还真当是有抢匪来劫呢!

这在外置屋的由头,源自於家家风甚严,寻常女子不能留宿。於家男人一合计,便弄了这麽个专门的房子来藏娇。说是藏娇,也不准确,应算行宫才对。因为他们都出手大方会为女子购屋买车,这里不过是他们招人侍寝的地方。

刚刚文浩叫唤的,正是三弟召唤来玩耍的女明星之一。

於家五兄弟感情不错,大家一起玩闹的事时有发生。若是看上对方床伴了,一起玩儿或相互赠予,也不算奇怪。这样的事在世家中都不算稀奇,特别是自打申家那天才小儿子继承医学院後,能提供男子避孕特效药,更是让这些世家男儿能放开了疯玩。不会有人挟天子以令诸侯,想玩便玩儿的感觉,实属男人福音。

「大少,你好粗好大……」花xue被插了根假男物,娇媚的女星乖乖趴了过来,俯在文浩胯间hangzhu其巨大软肉。虽未站立,却已是尺寸夸张,让人一看便有些心惊。但来了这里哪儿还有矜持的份儿,女星虽吞咽困难,却也使足演技,扮作「吃」得欢畅模样讨好文浩。

虽知她是作假,但先前在安宁处落下的怒火尚未退却,文浩急欲寻一处泄泄,便也闭上双眸,眼不见为净。

合眼後,因惦记某人,便又隐隐把胯间吞吐女子在脑海中换了身形。幻想成了那气人小东西在服侍他後,心头快慰慢慢升腾起来,怒意也淡去三分,只留下粗喘呼吸充作yuwang佐证激励胯下人继续。

女星还当自个儿服侍得好了,得了於大少的欢心,更是卖力吞咽唇舌勾缠。间或的,还不忘摆腰晃臀间假物什,卖弄风骚。

***

一旁围绕於家三少的女星们见状,自也不甘落後,纷纷凑到另一张宽大沙发上,巴巴的想要讨欢。

「急什麽,怕老子干不死你们?」三少性子粗野,在外头总爱爆粗口,再加上形象比文浩更似海盗,一下便震慑住在场所有女星。害怕又担心的畏缩着依在他身边,刚还盼着能得他宠爱多给些好处的女人们,齐齐噤了声。

坊间传闻,三少真有干死过人,纵是小道消息,却也在服侍过三少的人只言片语中得到些许证明——这位爷是绝对的野兽派,随便招惹不得!

所以,纵然比起那些脑满肠肥的金主来说,於家男儿算是绝对绩优股,但谁也不愿有钱没命花不是?重金加权势双重打压下,才能找得一些身子尚算乾净的女星前来,这还可能是有上顿没下顿的事……这,实在让於家少爷们比较恼火。

於是乎,本着兄弟爱的原则,於家少爷们找人泄火都爱多寻几个,顺带的把哥儿几个都叫上,好好乐一乐,添些情趣。

其实,若不是这样,一人与几人的床幔大战,指不定还不会落得那般骇人名声。

兄弟间太过有爱,看来也不定是顶好的事呢!

「靠!怎麽才来?」见到女人们又露出害怕畏缩模样,想想昨夜难得见到那些不怕他的小女人,竟一个没吃上,三少心头就是邪火上窜。见了推门进来的二个和两个双胞胎弟弟,自是粗口又飙了出来。

还没等人回应,大手一伸,抓过一旁最娇小的女人,胡乱揉两下後,就压上去一阵choucha。

「抱歉,我……我们路上塞车。」回话的是老实二少,乍一见到房中春色满满,他还是有些害羞。好在自家兄弟不会笑话他,所以在双胞胎小弟们一人捉了个人玩儿游戏後,也鼓起勇气来拉了个较为丰盈的女子到身边,「我……我们也来,好不好?」

「二少,你想要明明,当然是好的……呃……」本是觉着这男人憨厚得有趣,女星明明还在偷笑,哪知,当人释放出半软巨物後,她就再笑不出来了。

见过大的,没见过这麽又大又粗又恐怖的!

差点没屁滚尿流求饶逃命的明明,本想寻些话说拖延时间的,哪晓得这二少竟连招呼都不打就压住她猛的顶了进去,而且,还是深到子宫的凶悍程度。疼得瞬间落泪的明明终於弄懂,为何前辈们支招时,特意提点小心二少。她还当是这人老实出手不够大方咧!却没想,是这般缘由……

19









那边厢欲哭无泪的明明心头在哀嚎,这边厢被三少弄得出气多进气少的娇娇则是哭得货真价实。

本就是走清纯玉女路线的娇娇,虽然平素私生活也颇为不羁,但却也是男人们呵在手心的。这三少却连前戏都懒得做,choucha都悍得像足行凶,就算他要争辩并非故意,单瞧他那张匪气十足的脸,便已令人极度心惊。

真以为自己会被choucha致死的娇娇,因惊恐和疼痛,便很光荣的在三少身下晕厥了过去。

之所以称其光荣,是因三少当年凶名不甚时,也曾与诸多一线女星滚过床单。现在尚线上上的,多数已捧得最佳女主角桂冠。若娇娇运气好,指不定也能得了三少一个投资,趁着青春靓丽,捧两座奖盃回家。

见人晕厥,三少苦闷的把尚未餍足的物什从花xue中抽出,刚想点支烟解闷,拿火机时瞄到老大一副心不在焉的模样:「哥,你不是被那安宁榨干了吧?」

「滚!」像是再反驳,又像是欲盖弥彰,文浩一脚踹开趴在他胯间不住舔吻的娇媚女星。可惜,半垂头的男物,分明在佐证三少的猜测。起码,已用事实证明,此刻文浩不行。

「哥,怎麽了?」你怎麽会不行?後面半句未曾出口,那副表情,却是这意思。

文浩看着三弟一脸紧张,瞬间黑面,想要发作,却根本毫无由头。看看一旁玩儿得颇为尽兴的另外三只,心头更是闷到极致。站起身来,再度踢开巴过来的女星,於大少衣衫不整的到酒柜边为自己倒了杯红酒。

剔透液体入杯後,突的莫名想起安宁的红艳艳小嘴,咕噜灌入喉中。

「哥?」把明明也做得晕过去的二少,靠近过来,一脸担心。

「没事。」怎麽会没事,难得的兄弟聚会,竟然扔下美人在一旁喝闷酒?二少与三少对视一眼,齐齐摇头,明摆着不信。

「只是没兴致。」又是一杯酒见底,喝完後,於大少方才转过头看着两个弟弟,「我突然想给你们找个嫂子。」

「大哥,你昨晚分明是说笑的。」二少不明所以,三少却是知道。

想到昨天与兄长「相亲」的美人,以及自己难得的邀约被拒,三少也黑了面,端起酒杯往自己嘴里猛倒。

「小俊,我没说笑。」偏头看了看厅中的yuti横陈,突的心头一阵烦闷,文浩叫停两个弟弟,让他们把保镖都唤进来,「别玩儿了,我想看戏。」

兴许刺激一下,会忘记某些奇怪的惦记。

於大少如是做想,换来一种死忠保镖让人分食美人:「这五个随意玩耍,弄得精彩些,我想看。」

五个平日里只能在萤幕上见着的美人,现在随意享用。

这福利,也亏他於大少舍得给。

如狼似虎的保镖们衣服都没脱乾净,齐齐上阵哄抢美女。男多女少的情况下,三人共用一女的事自然发生。壮硕的保镖行止蛮狠,胡乱choucharounie亵玩的场面,实在毫无美感可言。本还指望能引去自个儿全副注意力的文浩,心灰意冷的发现,现在就算是看到听到其他女人的jiao-chuan声,他也能联想到安宁。

安宁,安宁,你简直是个女巫!

一旁灌下几瓶红酒的三弟,不经意嘀咕的,似乎也是这个魔咒般名字。

看看,从不为女人伤神的於家少爷们,一夕间便沦陷两个。而且,对方的心思半点儿不在他们身上,连孩子都不肯为他们於家生!

想到稍早被狠狠拒绝的事,心头陡然一凛,於大少气冲冲的上了楼。

剩下三个不太搞得清状况的少爷,看着继续灌酒的於文俊,总觉着是发生了什麽他们不知道的事。

双胞胎兄弟暗暗後悔,昨夜不应贪杯喝得太多,该留些神在自家兄弟身上!

而憨厚的二少则挠挠头,则琢磨着是不是该弄些醒酒汤给三弟喝。或者,大哥也是要的?不然为何连平素最爱的女人也不玩儿了,自顾自上楼休息。总不可能是失恋了吧?

应该说老实人反而比较敏锐麽?天知道!

***

始作俑者此刻尚在屋中翻腾,折磨完管家大人之後,无聊的蜷在沙发椅上涂脚趾甲。

今日周末,申通文化那边也没什麽她必须出马的事,平素还有些忙碌的安宁,突的闲下来,觉得实在不适应。把脚趾甲换了好几种颜色後,最终还是无趣的洗掉了。刚想说是不是要换身衣服出门溜达下的,却听到窗边传来「碰碰」敲击声。

「阿海?!」又惊又喜的开窗,看着跳进来的高壮人影,安宁开心的扑挂到他身上。

手脚并用,像无尾熊攀爬尤加利树,「挂」得非常牢靠。

「宁宁没有休息?」托着她小屁股怕她跌着,鸣海慢慢带着人往屋中走,一步步的进入她香闺。说是香闺,若无人定时清理,定会乱成垃圾山。看看一地乱七八糟的指甲油,抱着人小心绕开了走,费了好大气力才到里屋软榻。

「是啦,本来想骚扰我哥的,那知道被你们主家的大少爷给搅了。」安宁撅起嘴,不满抱怨。见他躺卧上榻,撑起身捏他双颊低叫,「干嘛来就躺平,我想吃零食,你给我去取一些。」

「是,我的女王。」叹了口气,鸣海又抱着人起身,慢慢往屋外挪。

安宁胃不太好,平日里若无宾客临门,安静不准她吃零嘴。趁着鸣海来时,安宁便会支他去讨,其实是满足自己口腹之欲。

鸣海一开门,见外头已站了一人,咬咬怀中人耳朵,示意她看看。

安宁转头,发现是管家,本还有几分喜色的脸瞬间垮掉。

「沈少爷。」像是瞧不见两人冷脸,管家大人端着养胃的香茗入内,全然杜绝了安宁的偷嘴可能。看样子,有人不止神机妙算到安宁有客来访,还专门吩咐了不准给零食。

「看来,我们不用下楼了。」耸耸肩,其实也不愿安宁伤身的鸣海,乐得抱着人转身回屋。不经意间,瞥到走廊尽头某个修长身影,顿了顿,没说什麽,只是又特意俯身亲了亲安宁耳根软肉。

「哈哈——阿海,你弄得我好痒……」不疑有他的安宁,缩着脖子同他玩闹。

「待会儿随你怎麽弄我。」鸣海把人抱举起来与自己平视,挤眉弄眼的亲了又亲,弄得安宁乐不可支。

「阿海,你最好了。」揽住他脖子,安宁趴在他肩头,嗅着他身上乾净的青草香,「咦?你换沐浴ru了?」

「不是你送我的麽?说这个味道你喜欢得很。」抱着人坐回软榻,见管家已放好杯盘退了出去,鸣海端来杯温度适中的,递到她唇边喂她。

「对哦……我说你怎麽没用我上上次给你买的柳橙味,原来是我上次买多的这个……」小口喝水,安宁不经意透露了某个讯息,气乐了把她礼物当宝贝的阿海:「竟然是多买的!还说是送我的三八节礼物!哼!」

「你一个大男人,过什麽三八节嘛!」知道自己说漏了嘴,安宁赶紧凑过去亲昵安慰。

见他执意不理,便灌了一大口水,用嘴贴上他的,哺到他嘴边逗他。

这法子是两人打小便养惯了的安抚彼此方式,也是他们的私密约定。若是对方恼了,就嘴对嘴喂食安慰,直到对方消气。阿海用这招不定管用,但安宁只要一使出来,保准奏效!

「坏宁宁……」平素脾气较硬的鸣海,爱她得紧,从来就吃她这一套。软软粉唇贴来时後,只轻轻摩挲几下,他便消了气,夺回主动权,认真回吻。茶香蔓延在彼此唇舌间,还有些来不及吞咽的茶水,满溢到两人衣襟,润湿了彼此的衣衫。

本还有些投入的安宁,觉着胸口一凉,赶紧推开鸣海,跳下软榻:「天!哥哥送我的睡衣!」

「宁宁!我还在生气!」瞠目结舌的鸣海,见那臭丫头竟连他原谅都不等到就跑了,气得快要冒火。

「阿海,你快帮我来弄弄这印子,快嘛……」可惜,安宁虽然平日花样颇多,一遇到安静的事便少了根筋。也不管小竹马气成了什麽样,只想着要快些把棉质家居服上的水渍清洗掉。

「哼!」虽然咬牙切齿,却还是走了过去帮忙。不过,不是帮忙洗衣服,而是帮忙脱,「弄什麽,你会弄这个?笨蛋,叫知明来搞定不就好了!」

「对哦!」敲敲自己脑门,安宁拨了内线召唤管家。

不多时,一脸恭敬的男人就领着两个帮佣进来,捧了衣服俐落走出房门。

「宁宁,我想要。」见人都走了,本就有些心火的鸣海,转身看到房中美景,胯下紧得快爆裂。

「不行。」安宁正在整理精美胸衣包裹的浑圆,头也不抬的拒绝了。

「宁宁……」鸣海委屈得紧,半跪下身,埋首在她小巧间,蹭蹭的撒娇,「你好久没摸我了。」

「可是你今天用的是青草味沐浴ru。」安宁对味道特别执着,表弟又是掌管研究所的天才少年,四周生活必须品向来是随她心情而更替的气味。今天顶着草香而来的鸣海,实在不适宜她满心期待香甜果味的心境。

瞧瞧,这安宁,不仅没心没肺,还是个喜欢纠结乱七八糟事物的怪丫头。可偏生,就有这麽多男人爱她得要死。

「我去用香橙的再洗一次好不好?」这不,都已是箭在弦上的鸣海,竟也会咬着牙硬忍下yuwang妥协她的小坚持。如此娇惯之下,怎麽可能还是朵解语花。女巫名号,她若想要,便定能坐得牢牢的!

20









安宁点了头,鸣海就飞快爬窗出去。

外头苦哈哈的园丁在默默抱怨,沈四少若是走正门就好了,不然花又会被踩死好多!结果,刚抱怨没多久,鸣海又回来了,扶正没几分钟的小花们,再度惨遭蹂躏。

「阿海你不愧是忍者!」茶还没喝下半杯,人就回来了,安宁不由咋舌。

「忍者?」来回得有些急,chuanxi尚未恢复。坐到安宁身边时,喷在她身上的还是颇紊乱的粗喘。

「青青她们说的,你平日里和我哥哥有一拼,都不爱玩儿,像个忍者。」掩嘴偷笑,趴到他怀中,伸出指头轻刮他面颊。

「宁宁你还笑我,你明知……」有些憋闷,却又不舍得推开她,鸣海委屈的嘟喃,「明知我是为你守身。」

「阿海……我知道你最好了……」万用撒娇,配合亲昵的蹭蹭,安宁真是把人吃得死死。

「就晓得说这些来糊弄我。」虽有几分不满,却仍是把人揽入怀中,鸣海亲了亲她额头,小声道,「宁宁,你也喜欢我好不好?」

「啊?」有些走神的安宁,没听清他刚刚的问话。

「我……没什麽。」还问什麽,这个女人,一门心思都在那安静身上,哪里塞得下他这个青梅竹马跟屁虫。

「阿海,你是不是最近心情不好,我看你的相片,都没什麽精神。」安宁调整了姿势,跨坐他腿间,额头与他相抵,开始好友间的亲昵谈话。若不是她只着内衣,从旁看来,定会以为他们不过是玩儿的好些的「姐妹淘」。

***

当然,「适时」推门进来的管家大人,入眼这番景致後,便自动翻译成了十八禁画面,暗喜在心间。

「抱歉,请问小姐,沈少爷会留下用饭麽?」恭敬的问话下,分明是打着转身就向少爷打小报告的意图,这管家,墙头草到不像话!

「问这些废话,我家阿海自是陪我一整天!」挥挥手,安宁让人退下,见他未动,作势要脱去胸衣,对方才悻悻然离开。见此情况,安宁不免抱怨,「这管家,就知看管我,比安静更像我哥。」

「那应是你哥交代的罢?!」撇嘴嘟喃,见她瞪眼,鸣海乖乖闭嘴。

刚刚安宁唤他「我家阿海」,现在想来心头都是一阵阵甜,任她怎样欺负都愿意。

「阿海,你还没回答我问题。」安宁拧他耳朵,想引回话题,发现胸口磨蹭的衬衣阻了彼此肌肤紧贴,有些不满。主动褪去胸衣diku後,还伸手去扯他的,「我们来坦诚相待吧!像过去那样!」

「宁宁,你……」你想折腾死我麽?

叹了口气,见她巴巴双眼的凝着自己,终还是乖乖脱掉衣衫,chiluo的坐回去任她蹂躏。

「这样才舒服嘛……」趴在他颈侧,也不管人家半抬头的yuwang,小屁股贴上去好一番磨蹭,「阿海,你还没说为什麽心情不好。」

「你不要我了。」搂着她软软的身子,阿海鼻酸的抱怨。他好怕,再过些时日,就这麽紧拥已是奢侈。因为她参加了四大族的选亲,明摆着是打算嫁人了。不想她嫁给别人,自己却没资格取她,阿海每每想到这儿,心疼得都揪了起来,跟揉紧了的纸团一般。

她不要他了,她就快不要他了……这个念头,折磨得他好些日子都吃睡不香,哪里还有心思拍相片。

「怎会不要你?」可她还不知道,还犯迷糊的反问他,那模样,就像问今个儿吃些什麽一般轻巧。

「可你要嫁他们。」他们随便是谁,都不会是他鸣海。沈家四少爷,早被排除在了她未来丈夫的名单外头,只因他不是嫡长子。

该死的嫡长子!

「你是我的阿海,与嫁他们有何干系。」挑眉,安宁还是不明白。

在她看来,他们关系是永远且恒久的,无关她婚姻状况。

「可他们会像你哥那样,不让我们亲近。」作势顶了顶胯,阿海有些蠢动,又无奈的继续忍着。他想要她,却也尊重她,就算憋到死,只要她开心,他就甘愿。

安宁眨眨眼,歪头想了想,明白的点了点头。

「谁也管不了我,阿海,你永远都是我的,谁也干涉不了。」她保证,他欣喜若狂。

「那……你不嫁好不好?乾脆我们一辈子在一起。」他用已热烫到极致的物什磨蹭她,捉起她的小手放在腰腹间,让她摸摸他最近勤加练习的成果。安宁爱肌肉合宜的男子,为了让她摸得趁手又开心,这些天没心思拍照,却都不忘保持健身的时间。

「不好,一辈子就你一个,好无趣。」手上摸得欢,嘴上却扔是半点不饶人,也不管这话伤不伤人,会不会害得别人後半辈子都吃不香睡不着。

「宁宁,你不是还有表哥,还有你哥哥?还有……那麽多愿陪着你的人,怎会无趣?」虽不甘愿,但鸣海却不由得感激现在并不是他一人的战斗。若真放出风声说安宁要嫁了,绝对不止三五人会来拦。

「好啦!昨晚哥哥有说要一辈子养我,随我嫁不嫁。」吐吐舌头,安宁下手顺着他紧实腹肌往下,慢慢来到脐下三寸处,有一下没一下的扯他那里毛发。

「干嘛总听他的。」虽不快,鸣海却高兴听闻她不执着想嫁为人妇的消息。不过,嘴里抱怨却不会少。养她一辈子,他也行得啊!世家里男人又不止安静一个,他除了不是嫡长子外,也算绩优股好不好?!

「他是我最爱的人啊!」安宁大言不惭,手上探触男体的动作却是未曾停下半分。

若被她口中的「最爱」看到,黑血都能吐出三公升来给她。

「宁宁……」本来是想趁机表白的,但想想,安宁最不缺男子真心,还是别说出来自取其辱得好。深呼吸一口,见怀中人摸得越发专心,他有些哀怨的出声,「宁宁我想要……」

「可我不想耶。」安宁仰头,在他下巴上咬了一口,继续把玩那越发肿胀的物什。

「我会让你舒服的,宁宁……宁宁……」知道她吃软不吃硬,鸣海卯起来蹭她身子撒娇,试图唤起她过去两人的点滴欢愉。

「可哥哥说文浩才是最大的,我还没同他玩儿够。」继续摇头,一副半点没商量的模样,实在气人。

「宁宁……」默默在心头诅咒了安静与文浩一百遍,阿海长叹着仰头,哀怨自己的苦恋。

一面玩儿人家分身,一面说着这番伤人的拒绝话,这安宁,也亏她做得出。

可他偏就爱她,爱她的好,爱她的坏。愿意这麽任她欺负,继续听她差使,还巴不得是一辈子。

「阿海,你心情又不好了麽?你上次不是说,我摸摸你,心情就会好很多?」歪头,手上动作完全挺了下来,安宁还真就一副不在状况的模样。天知道,人家鸣海根本不是这个意思好不好?她还当摸一摸就真是万用灵丹了不成?何况,上次已久远到一年前他的生日夜宴,都已事过境迁好久了呢!

「宁宁,这一次,我还想要。」昨晚只看了小会儿,就黯然神伤的离开。现在,脑子里都是她被文浩抱着进入的娇俏模样,怎麽能凭那小手随便摸两下就安抚下来?他想要更多,来慰藉下受伤的心。

「你看,我这里都有些红红的了,好疼。」本来是想抱怨说有些肿的,可惜安静昨晚明显为她上了药,现在仅余下清晨与文浩的那场欢愉的点滴痕迹,根本不见半点伤痛不适。不过,只要她撒娇,男人都是会妥协的。

这不,鸣海见她小花儿泛红,就已心疼到不行。强烈的yuwang也硬给压了下去,只把人轻推躺平,俯身去用唇舌去慰藉:「哦——不疼,不疼,我帮你舔舔……」

柔柔的哄着,轻轻的舔着,湿漉漉的舌头眷顾着,本就没什麽的小花口,这会儿更是被滋润的颤巍巍绽开了来。

「唔——阿海……」被舔出了兴致,安宁就瞬间忘记了之前的坚持,只想着要更多快乐。

鸣海也是知她的,舌头慢慢的往花xue里伸入,模仿交合的动作来进出,很快就把她的jiaoyin给逗弄了出来:「阿海,我想要……阿海……」

偷骂自己笨蛋,早知道就用这招,还苦苦哀求半天。

摇摇头,一路亲吻着往上,鸣海把她整个压在了身下:「宁宁,我的宁宁……我爱你……」最後三个字,轻得似呢喃,只徘徊在唇齿间,未曾到达她耳际。

「阿海……快些……」安宁没等到期待的男物,张眼瞪他。

「好好好……」从来惟命是从的阿海,不再沉浸自己爱怜之中,而是乖乖把肿胀送入她紧窒身体。一点点把自己挤进去後,开始浅浅的抽送,感受着她温热内壁包裹的快慰,欣赏着她在身下展现出的妙曼风情。被她无意识挤压吮吸,被她贪心的爱抚揉弄,他快乐的几欲升天。

安宁,他最爱的安宁……在routi交合的一瞬,鸣海觉着,纵然死了也是甘愿的。

21









高氵朝来得快且猛。

安宁觉得眼前一阵白光闪过,身体被撞到像飞,紧接着,便是阵阵高烫白浊满灌入腹。

「哈哈,好爽!」安宁畅快仰头,闭上眼享受着高氵朝余韵。呼吸间,紧窒花xue不断挤压阿海的分身,那半软之物缓缓恢复硬挺,让人又不由一阵颤栗,「阿海,你又硬了。」

可不是又硬了,她这般躺在他身下,这般任他予取予求,本就是他心心念念的美事,怎能不硬?再爱她,他也不过是个寻常男人,绝做不成圣人般的柳下惠。

「宁宁,我还要……」俯身又浅浅的抽送了两下,阿海额头与她相抵,轻轻磨蹭着。

撒娇,又见撒娇,跟着安宁在一起,再凶猛的野兽也会被驯服。全世界追捧的华裔摄影师沈鸣海,在她面前,也不过是只听话的小宠物。若要硬性分类,绝对会被见过的人轻松划入忠犬一列。

「我不要了,我好饿。」摇摇头,动动小屁股,安宁铁石心肠再度现世。

「啊?」愣了愣,刚还被qingyu占据所有神经的鸣海顿时清醒了三分。宁宁饿着了,这可是不行的,他的宁宁,要时时舒服才成,「想吃什麽,我去弄来。」

「不要太油腻就行。」安宁不挑食,寻常食物也入得口,好养得很。

「等我一会儿,乖。」飞快穿好衣服,没去找管家,反而直接去了厨房,沈家四少简直把这里当做了自个儿屋子。进了厨房,熟门熟路的指挥人烹煮食物,有时觉得不对还会亲自操刀,不多时就又端着一大盘爽口美食回到她房中。路上「巧遇」管家,点点头充作招呼,没去多管那双犀利双眼中一闪而过的戏谑光芒为何意。

***

一路稳稳端着美食,本还有些担心安宁等不急就睡着了,推门进去,却看到她已换好衣服站在门边等:「哇!阿海好棒,竟然猜到我想吃江浙菜!爱死你了!」

真爱我就好了。

默默在心头叹气,阿海把餐盘放在小桌上,开始与她一同分食。

说实在,对於安宁的了解,鸣海几乎算是这世上另一个她了。盐水鸭、龙井虾仁、玉米烙、西湖醋鱼……但凡是她吃得惯的,他都记在心上,下次再想吃,点菜的活儿都不用她去麻烦,他就能包办了个全活。

腆着肚子,吃了个饱,安宁笑眯眯的招了管家来收拾,然後懒懒的开始打哈欠:「好满足……」

「想不想睡一会儿?」知她是懒惯了的,牵抱起她来往浴室走。贴心的备好洗漱用具,让她稍事清洁,方便待会儿舒服入睡。安宁有些爱困的点头,由着他帮忙这样那样的收拾,刷牙洗脸……就连拍化妆水擦ru液都面面俱到,这鸣海,外表粗犷内心细腻,绝对好男人典范!

「阿海,你陪我睡。」洗漱完,也不急着shangchuang,只是半眯着眼,依在他身旁看他认真刷牙。已褪去衬衣的男人,俊朗非凡,就算寻常刷牙动作也似足广告片。虽是见惯美男,但身边有个专属她的也是不错。安宁虽不爱他,但却是对其极欣赏珍惜的。如若不是彼此身份问题,硬要嫁人,她许是会选他。

「我自是会陪你……」一辈子。

後面三个字不说出口,是怕她讨厌。

鸣海最懂安宁,她见不得成天到晚把蜜语甜言挂嘴边的男子,只要有心去做,她会懂得。好吧!兴许这没心没肺的家伙不会在乎,但又如何,他爱她,只要能陪伴左右,已是足够,怎会奢望更多。

***

「不能穿衣服哦!」自顾自跑到床前,摆出撩人姿势,等着看他表演美男脱衣。

「你这色女!」看她那模样,鸣海又硬了,脱掉长裤後,肿胀瞬间直立起来,晃悠悠与安宁打起招呼。

「你这色男!」学他语气,却是自顾自脱掉睡裙,展露美好曲线。

见他眼神发沉,安宁突的来了兴致,张开双腿,摆出自我爱抚的姿态,还调皮的用舌尖勾勒唇线。

「宁宁!」阿海刚想扑上去,却低恼的看着她翻身撅起小屁股就滚进了被窝,分明是不准备再陪他玩儿的意思。这妖女,总把他吃得死死的,可恨他却连半点反抗的意思没有!想想尚在别处苦哈哈盼着她垂青的男子,突生出几分幸灾乐祸的优越感来,掩去了他心头的苦闷。

收敛心神shangchuang,张开双臂,把人搂入怀中,扯过薄被盖在身上,鸣海亲了亲她额头:「宁宁是个小坏蛋。」

「阿海是个大坏蛋。」宁宁撅起嘴,仰头,凑到他唇边与他相吻。

这是他们从小玩儿惯的小游戏,就算吵架也要亲昵,因为他们是彼此的唯一。

叹息般把人搂紧,由着她在自己胯间胡乱把玩,鸣海享受着与她吵嘴的小乐趣,享受着被她爱抚的快慰。这样的场景,每每都会让他想起他们的第一次。他的宁宁,就是这样逗弄他时,弄走了他的第一次,以及他的心。

「小坏蛋……」在她手间,yuwang攀升到极致,却因她突的掌心收紧而得不到纡解。

「哈哈——」玩儿得颇开心的安宁,至爱逗弄男renyu望。见他喘着粗气,皱紧眉头的痛苦模样,她笑得张狂又肆意。

「磨人的小坏蛋……」被如此亵玩,仍不怒不恼的鸣海,只是苦笑着把环着她的双臂收得更紧了些,由着她胡闹。

如此溺宠姿态,足以打动任何女子心房,可惜安宁太不一般。

要她动心,委实太难,鸣海努力这麽些年,在她心头也不过占小小的一块地方,且有随时被取代的巍巍可及之势。

不忍推拒,不舍反抗,只能尽量咬紧牙根忍住她的调戏。

鸣海深情凝望着她的娇俏脸庞,嗅着她的清幽体香,任由她在腿间放肆。

「阿海,你好烫……」愉快享受着他炙热男物在掌心发烫发硬的触觉,安宁玩儿得不亦乐乎。

坏心的她,还用拇指按住他肿胀前端的小孔,硬是阻住他即将到来的发泄。

可怜的阿海,连哼哼声都发不出,只能闷闷的继续咬牙受着,等待她玩儿够。

***

安宁何时才能玩儿够?

不止鸣海苦於知道,安静也是不例外。

此刻,正坐在饭厅等人下来用餐的他,面色有些阴沉。来往的佣人见了,纷纷低头避过,生怕不小心对上这位少爷的眼,无妄受一阵咆哮。只有不怕死的管家还敢往旁靠,继续用良好的礼仪准备着餐前的一切。

「知明,小宁何时下来用餐。」已过了下午一点许久,却总等不来他要等的人,安静有些不快。已经知道鸣海到来的他,现在只要一想到安宁正与那人在做些什麽,心头就是一阵抽痛。

可他却又无法去叨扰,只引他是安宁兄长。

该死的兄长,他不想当,可是为了那个原因,他必须得当!

咬咬牙,握紧双拳,气闷的瞪着久久不给他回应的管家:「我问你小宁何时下来,你收她盘子作甚?!」

「回少爷,据我推测,小姐并未怀孕,亦无饥饿症需疯狂进食。」知明答非所问,气得安静差点掰断象牙筷。

***

「你说这些是何意?」不止一次在心头低咒上天派了这麽个青梅竹马折磨他,安静咬牙切齿追问。

虽是气急,却也知道,这管家,不会说无用言辞,他总是话里有话。

果然,接下来,管家先生就告知了方才言语的背後深意:「小姐与沈少爷一个多小时前在小姐房中已用过午膳,是沈少爷亲自监督下,由二厨烹煮的江浙菜,菜品有……」

「够了!」怒极的安静,一把挥掉桌上精美餐盘,让那一桌美味粤菜跌落满地。

尔後,气得双眼泛红的谢家大少爷,转身离开餐厅,留下一片狼藉。

「啧啧——脾气真差。」摇摇头,淡定的招呼人来收拾残局的知明,偷偷开始在心头盘算,倘若安宁嫁人,他要用什麽法子说服其夫家接受他跳槽的事。

就是,不晓得他家小姐到底准备入谁家大门。

要知道,现在四大辅族正好生出的四位嫡长女,堪堪勉强够嫁主族的四个长公子而已。可是,八大家族的长辈们,也并无硬性规定必须这麽一对一配对。所以,枪手的安宁,大有可能像她母亲一般,受足宠爱,尝尽争夺,直至玩儿腻了方才下嫁。

琅琊王家,北海於家……虽说目前来看是身份上最具竞争力的,但谢大小姐谢安宁最爱亲兄的事,又能瞒得住谁?况且,表亲的申家两位少爷都摆明了是非她不娶的,沈家四少也为其守身多年……细细算来,安宁小姐会雀屏选中哪一位,还真是犹未可知呢!

监督完收拾完所有物什的管家大人,在一干下人们的奇怪目光中,麻开衣袖,做出恍然大悟姿态自言自语道:「小姐晚上许是会想吃西餐的,我去帮忙问问王大少愿不愿意来尝尝於大少新赠的神户牛排。」

是准备把嫉妒得眼发红的男人们都凑在一起,看人群架火拼麽?知明,你同你家小姐一般,好狠的心!

22









幸亏於文浩因心情不好错过了晚餐邀约,而王大少也说有些事需要晚些前来。如若不然,谢家的晚餐桌上定会出现百年不遇的械斗场景。起码,绝不像现在这般,仅是气场有些古怪就罢了的。

「宁宁吃鸡翅。」鸣海的筷子夹过来,一旁便横出另一双来,抬眼,安静筷子上也夹了个鸡翅。

这玩意,是安宁喜欢的,爱她的男人都晓得。

眯了眯眼,沈四少甩过去一个眼刀,手上动作仍是温柔轻浅的把鸡翅搁入安宁餐盘。

这是我家!这是我的小宁!

安静冷着俊脸,愤愤得瞪视这只同安宁亲昵了整整一下午的臭小子。

「知明,我的小章鱼好了没?」认真啃完鸡翅,浑然不觉四周杀机四伏的安宁,歪歪头,向着监督上菜的管家询问。这吃货,平素没心没肺也就罢了,今个儿她最爱的哥哥遭受「外敌」,她竟也只顾上口腹之欲,实在让人好气又好笑。

气的自是两个争夺注意的男人,笑的,则不外是某恭敬管家:「小姐请稍等,小章鱼已经装盘,很快便来。」

「也给哥哥和阿海一人一个吧!」点点头,安宁大方的施舍道。

安静鸣海闻言大喜,要晓得,这小章鱼是大厨秘制,只得安宁能吃上,平素她也都是不分人的。

小宁果然是在乎我的!

宁宁果然是在乎我的!

如是想法,却在下一刻听到安宁的「但是」後,泪流满面:「那样他们就不会眯着眼睛装酷,可以学学小章鱼,瞪着眼卖萌。」

「是,小姐。」刻意挑选出两只眼睛大大的小章鱼,知明偷笑着把它们摆入两位少爷餐盘。

「快吃啊!」安宁笑眯着眼,一口一个的往嘴里塞着最爱。

等等,她最爱不是安静麽?你这可就不对了,在餐桌下,安宁许是最爱安静的。上了餐桌,能博她爱恋的物什便自动转换成可食用的玩意。现在倘若谁要问她句,「安宁你爱谁」,她准会答你「我爱吃」。

准吃货不是?还是饭点上就能气死个人的星级吃货咧!

谁影响她的吃食心情,那绝对是该死得紧的,就连安静也不例外!

***

知她性子的两位少爷,乖乖吃掉小章鱼後,不再针锋相对,只偷偷互瞪的继续进餐。

一时间,餐厅中只听得见杯盘声响,再无旁他。

待安宁饱食後,依着惯例招呼来今日烹煮的大厨闲聊,两位少爷方才转移火力。没办法,出现在安宁身边的男子,但凡是相貌周正体态超群的,就能引足他们紧迫感。更何况,今个儿这只是冲着安宁而来的名厨,绝对醉翁之意不在酒!

「阿文,你今天的章鱼做得顶好。」帅气的大厨步入餐厅,混血外观完全不输好莱坞明星,更无论桌边的两位少爷。亏得安静平素最爱装相,在大厨阿文对安宁行吻手礼时尚能绷住脸面。而向来喜形於色的鸣海,这会儿却是已咬牙切齿到极致,很不能用手中汤勺敲晕那耍帅厨师!

「小姐的喜欢是我荣幸。」仿佛对某些热烫眼刀浑然不觉,阿文近身立於安宁身侧,长腿靠在她座椅边,像是忠心守卫。一身整洁的西式厨师制服,衬得这高大男人英挺得宛如兵士。和煦微笑,与管家惯常挂在嘴边的如出一辙。谁能想到,这男人,当初做的是刀口舔血的营生。

勾勾手指,安宁轻易就把那只披着忠犬皮的孤狼招呼得半跪下身:「阿文,下次姐妹聚会时,你可得教我如何做水果慕斯。」

「是。」不赘言,只是再度轻执起安宁小手,贴於脸侧,一副暧昧到极致的姿态。

「乖。」安宁拍拍他颈侧,挠挠他下巴,还真把人当成了爱宠。

阿文也半点不恼,只在她逗他时似模似样的作势要咬,待性感薄唇吮住她指节後,又覆之舌尖轻舔,把她逗得直笑。

「哈哈——阿文真可爱!」捧起人俊朗面庞,吧唧印上几个响吻,安宁终是玩够了今日的「宠物主人」游戏,站起身来准备回房。

早已撕烂一块餐巾的鸣海赶紧追上去,一旁安静则是怔怔的盯着安宁坐过的位置发呆。

「少爷,需要上甜点麽?」看戏看得好生满足的管家,与大厨阿文交换个「干得好」的眼神,这才躬身朝安静行礼询问。

「不用了。」没气力发脾气,是因为他此刻正在出神的幻想。

倘若刚刚安宁抚摸的是他,他能不能忍住只轻轻吮吸她的指节,能不能只静静的看她离开……默默叹了口气,他朝着已行至走廊的大厨阿文道:「你若是有事,不用每日都忙着赶回来。」

「少爷,小姐喜欢我做的食物。」阿文顿住脚步,留下这句後,头也不回走开。

一路走,一路拉扯制服,结实的光裸胸膛上,尚有一排渗血纱布在其间。

显然,在赶回来做饭的途中,他的伤口有些撕裂了。但是安宁的喜欢,是他这辈子最在意的事,无论如何也是会做到的。

纵使会为此丢了性命也无碍,反正,这条命就是她的。

从那一刻起便是了。

***

「还真是不要命了呢!」手下人的心意,安宁其实也是晓得的。

「宁宁,你说什麽?」鸣海最怕她把心思单放在谁身上,见她进屋就调出阿文资料猛瞧,赶紧凑过去。可惜,安宁不爱手下人私隐被人知道,一巴掌呼开鸣海俊脸,顺带踹了一脚,安宁又开始欺负人。

「阿海你回去吧!我有空找你玩儿!」无视某人哀怨表情,安宁把人推至窗边,让他从「老路」回家。

鸣海的家就在他们隔壁,连院墙都没有,房屋款式都是依着一般建造的,外人乍一看,只会当是一家人的两栋房子而已。当然,这并不是沈家住宅,就像安静十八岁单独出来购屋置产一般,鸣海也特意寻了最近的地块挤到她身边当邻居。

这下子,小时候需要指使司机买通老管家才能进入安宁房间的麻烦事,顷刻变得轻松又惬意了。若不是安静坏心眼的占据了有阳台的卧室,鸣海定是会每日在园中高歌,弄成罗密欧朱丽叶般浪漫柔情。

「宁宁……我心情不好,你不愿当我模特让我找回灵感麽?」安宁不仅是他挚爱,也是他的灵感缪斯,往日里,若是他心情不好,安宁偶尔是会抽出时间来让他拍照的。

「好啦!你与我秘书约档期吧!快走快走!」忙着去关心阿文的事,安宁点头应了他的要求,双手施力,把人猛往窗边推。亏得那常年都备着的长梯与鸣海的一身好功夫,不然,稍不注意就得从半敞的窗口跌下一楼,摔个重伤不愈!

「宁宁,吻别一……」还想索吻兼讨些好处的沈少爷,被安宁一巴掌呼得乖乖爬出窗口,顺着长梯下去蹂躏花圃去了。

***

「阿明,我想看看我家阿文的伤。」转身,安宁联络管家,让他把家庭医生找来。

「是,小姐。」听到「家庭医生」四字管家大人有些手抖,想想阿文的状况,仍是咬牙拨了电话。

安宁并不知他此刻纠结,或者说,纵使知道,也是不管。

现在紧急的事是阿文的伤,她刚摸他面颊时已感到体温略凉,分明是有些失血过多的徵兆。想想与他初见的那次,全身是血仍在与人肉搏的惊悚场面,安宁决定,今个儿定要给他下个最後通牒才是!

尚不知安宁有这番打算的阿文,此刻正躺在自个儿房中,怔怔的瞧着安宁相片发呆。

屋子里搁一堆安宁玉照做装饰的,绝非安静大少爷一人习惯。

安宁,安宁,真是个美丽又惑人心魄的女子……手指轻抚上相片上的纤纤玉手,忆起方才在餐厅中她轻抚柔拍他面颊的场景,心头一暖,冷硬面庞柔成软纱。

「阿文,我想进来。」打断他思绪的,正是他朝思暮想的女子。

翻身下床,扯过衣服,尚未来得及套上,安宁已进了房门。

「小姐。」知道挡也没用,阿文站起身,准备为她备茶,却在她捉住他裤腰时收了脚,「小姐,我想为你煮玫瑰花茶。」没说出来的话是,这次的玫瑰花茶,来的极远,也是导致他此次任务失败的部分原因。

「曾文,你有无忘记当年承诺。」安宁绕到他面前,踮脚与他对视。

没有刻意去看他胸口缠绕纱布的地方,小手却准确的按压到他伤处,分明是有责怪的意味在里头。

「小姐,对不起。」低下头,与她对视,并未呼痛,只由着伤口再度裂开,慢慢往外渗血。曾文原名为何早已不可考,或许,他自己都在刻意遗忘。当他遇到她的一瞬开始,曾文这名字便是他新生证明。现在,她恼了,略施薄惩抑或取他性命,他都不会拒绝的,无论是和缘由。

「对不起是忘记了?还是对不起没做到?」指尖已染了血,安宁试着把手指放入口中,一个淡淡的铁锈味蔓延唇齿。这男人,竟连药都不用,只是胡乱捆绑就好?真当自己是金刚,无敌又不会死麽!

「没忘!这次只是意外。」见她唇上染了他的血,曾文眸色一沉,俯身,想要为她舔去,却在即将靠近时被推开了,「抱歉,我逾越了。」

「我说过,你身上有伤,就不准在我身边的!」安宁喜欢欺负人,却又见不得人太低眉顺眼。阿文的身份虽是她「宠物」,却比许多男人都受她重视,怎会舍得见他伤重至此?!

「小姐,我再不会了。」半跪下身,执起她染了他血渍的手指细细舔吻,柔软的舌尖一点点扫过她指头各处,把它舔得尤为感觉。这模样,就像一只讨好主人的巨型犬。

23









「你不是说这只小狼快成死狗了?」推门进来,看到半裸男跪地吃人指头豆腐的画面,某飞车赶来的家庭医生声音硬是拔高了几分。

「小姐,医生来了。」管家并未理会快戳到脸上的血红指甲,只是恭敬行礼,直立前,一手把人推进屋中。

「何知明!」美女医生气得胸部直抖。若是寻常男人,定会把目光聚焦在此。可知明却是视而不见,淡淡点头示意後便转身离开。蹬着高跟鞋,拖着巨大医药箱,头发有些淩乱的医生气鼓鼓告状,「小姐,你看他那样对我!」

「阿美,你对他可是余情未了?」安宁从阿文口中把手指抽出,轻轻在他脸颊上刮了几下。见他似在眯眼享受抚弄,尖起指节拧了他脸皮几下,低斥道,「待会儿再与你说。」

阿文并未吭声,只继续跪地不起,任由安宁如若无骨的半依坐在他肩头与医生阿美聊天。

「小姐,你知我已有新欢数人,怎会再恋旧。」波浪卷发被盘起来,俐落女强人形象尽显。可惜屋中两人无心欣赏,不然,单凭她包裹在医生袍下的妙曼曲线,便足以引人看足半晌。

「那你管他态度为何,反正你也不在意。」安宁耸肩,轻推阿文靠过来的大头,示意他shangchuang平躺。

见男人乖乖照做,心情好了几分的她,转而继续盯着专心消毒的女人打量。

「小姐,你看我作甚,知明早就是你的了,我并未多想。」全套行头准备好的阿美,此刻已戴上手套,并双眼灼灼的郑重表态。

「他是我的管家,又不是我男人,你多想与否有什麽关联?」愣了愣,安宁不解。

「啊?你不是喜欢那一款。」眨眨眼,阿美拿剪刀的手顿了顿。

安宁爱安静,所以许多人都误会,安宁也爱安静那一型。事实上,无论从宠物的圈养,还是下属的筛选,甚至青梅竹马的考量上,安宁都是径直朝着肌肉猛男挂那边靠的。想当初,鸣海尚未脱离婴儿肥体型时,她还特意给他许诺,以帮忙度过初夜为由,让其发奋健身最终成就现下好身材来的。

「阿美,你此刻应把注意力放在我家阿文的伤口上。」安宁可不想她宠物因为某人的好奇心而丧命。

「好啦,待会儿你可得与我好好说说。」俐落剪断绷带,阿美很快的清洗好曾文胸口伤处,并为其缝合包紮过後,这才转而继续八卦,「小姐,这下可以说了吧?」

「阿美,你为了听这乱七八糟的,竟用平日三分之一时间搞定手术!」安宁终於明白,平素时候,让这女人帮忙给下人绑个绷带时,她到底是有多会磨!

「小姐,你别管那些了啦!申小弟那日与我打赌就是这个,你今天的话,分明要害我给他当足三年苦力的!」自诩了解安宁的阿美,现下是真急了。天知道,前些天她是怎样拍着胸脯给申家小少爷说,安宁一定大爱弱质美男的!

「阿风与你赌这个?」安宁大惊,她还一直以为,那面瘫脸的申家小表弟是要羽化成仙的货,竟也会关心这种八卦!

「小姐,重点不是这个好不好。」阿美急得直冒汗。

三年哪!

申小弟的实验室里都是做非人活计,她若真去了,别说美男,她有无命再见天日都是两说。

「重点是什麽?我比较关心阿风最近在想些什麽!」物以类聚的意思,便是,安宁也是个好八卦的。见着阿文伤口被缝合好了,麻药尚未褪,她就趁着无聊时间关心下那位即将成年的小表弟。要知道,即将到来的成年礼上,她可是他的引导人备选之一呢!

「小姐,你快同我说说,你可是真爱肌肉男吧!人命关天!」知道安宁性子懒惯了,阿美急急追问她的赌注答案,怕被打岔,还特意把最後四个字吼得声嘶力竭。

「你若死了,小明不就能随意出门逛街了?」安宁歪楼的本事一流,听了她的性命危机,还能顺便想到自家管家的出行问题,不可谓不是好主子。

「你还说不喜欢他?若真不喜欢,随便他出不出门,与你何干?」阿美硬是把话题引回来,非要套出安宁对男人的偏好来才甘休。

「他不是我的菜啦!我还是喜欢我家阿文这款的。」终於,安宁被引回了话头。阿美见她斜坐床边,双手来回抚摸曾文腰腹肌肉的动作,便知道自己已是输定了:「天!我真要去申小弟实验室做三年苦力去了!小姐,你害惨了我!」

「到底怎麽回事?」阿美虽说是安宁这边的私人医生,其实平日是混黑道的医者,断不会与一个地方签约三年的。

「都怪小姐你啦!我见申小弟最近卖药时也不忘锻炼肌肉,就好奇打听,他说是你爱肌肉男,在做准备。我就硬与他打赌,说你爱的是安静那种纤瘦型……呜呜——我的命好苦!我竟不知我家小姐一直是喜欢肌肉男的色女……」说到後面,已添了几分戏谑的抱怨,听得安宁颇为黑线。

「死女人,快滚吧!希望阿风实验室里的男人们,能让你得到满足!」把人连着医药箱推出去,安宁这才转头,朝着床上一脸深情表情的男人道,「现在轮到你了,若是不好好把问题解决了,从今天起,我便再不要你。」

「小姐!」腾的一下起身,本还在回味安宁抚摸腰腹美好滋味的曾文,惊惶的哀求道,「小姐,你说过,我永远都是你的。」

「可你不听话,我便能把你丢掉。」安宁说得冷情,知道她的人也都明白,这绝非戏言。

「小姐,我一直很听话。」跪在地上,仰着头,高壮的混血美男,此刻就像一只拼命讨好主人生怕被弃的忠犬。

「我说过,要帮你想办法脱离组织,你却总是不愿。」安宁冷着脸,盯着他浅棕色眸子,一瞬不瞬的道,「现在,我与你最後通牒:这次,若是你再不愿,我不会再留你。」

「小姐……」眼中闪过无比慌张,紧搂她双腿的铁臂揽得更紧。曾文毫不怀疑,自己若是真不被她所留,这世间哪里还能供给他温暖。心口阵阵紧缩,却无暇顾及,他只恨自己还不够强,无法鱼与熊掌兼得。

「你摆出这模样作甚?」俯身,半趴在他身上,双肘衬在他肩头,与他眉眼相对,「你若想留下,把一切交由我处置便是。我会好好疼你,一辈子不撵你走。」

一辈子,多长的许诺,美好得让曾文根本找不出任何理由来拒绝。

「小姐,我怕他对你出手……」两相其害取其轻,本是要俐落点头的,一想到那人的凶狠,曾文又不愿让安宁涉险。

「你不信我能摆平?」眯了眯眼,安宁轻咬了咬他微张薄唇。

「我……」谢家虽是大族,但平素太过低调,不曾多过问过安宁家事的他,还真不知她会如何去做。虽说谢家同传说中的四大家族有些关联,但同那世界第一杀手组织交恶的话,四大家族会向着谁,他并不敢妄下论断。

「阿文,你要相信你的主人。」难得自称主人,此刻的安宁,眼中流转的光华让人瞠目。

「好,请主人多加小心。」为奴为仆,是他当年获救时的承诺。当然,自从爱上她之後,这承诺便成了天籁。特别是,在得知某管家一直苦苦思考如何紧跟她嫁人脚步跳槽,以及其他男人可能面临她嫁人就分手的苦恼来说,他这当「宠物」的,实在幸运得紧。世家中的男主子,不会同「宠物」计较,无论这宠物是大白鲨长嘴鳄抑或一个人。

「这样才乖。」安宁满意的点头,站起身来,理了理有些淩乱的睡袍,「想不想去主人床上睡一晚?」

「想!」这样的赏赐,尤为难得,纵是金山置於跟前不变色的阿文,也不由喜上眉梢。

「走吧!你伤着了,不宜睡太硬的床。」安宁拍拍他刚毅面颊,转身领人一同回屋。

当年刚捡到这男人时,安宁也有过一段日子是同他相拥而眠的。不过,後来她长大了些,他便被谢家人勒令不准shangchuang,再後来,他又只能从床边毯搬到楼下了。现在,旧梦重温,杀人连眼都不多眨一下的阿文,心跳得快要蹦出胸口。

与安宁相拥而眠,想想,就幸福得快要死掉!

「小……小姐,我……我再去洗个澡……」进了房门,阿文就准备去浴室,安宁却把人拦了下来,让他只是脱光衣服便好:「都伤得那麽深了,还洗什麽澡?快去给我暖床吧!我去上个厕所就来。」

「是。」俊美的轮廓都柔了下来,阿文很快脱得溜光,爬上她的软床。

刚刚躺平,却突的嗅到某股香橙味,以及淡淡的男性气息,心头一凛,他又再度坐起身来,怔怔的盯着枕头发呆。

这床,不久前有人躺过……

阿文苦涩的想,是否在他出任务的日子里,她已有了别的宠物。

别的宠物,是不是比他更听话,会不会比他做的食物更美味,有没有比他更英俊美型符合她审美观……心痛得无以复加,阿文黯淡的双眼,再没了半点兴奋与喜悦。

「怎麽还坐着?」安宁出了浴室,脱掉碍事衣衫,爬shangchuang後,却见他仍是一动不动的在一侧装雕塑。

「主人有了别人。」声音低哑到不可思议,浓重的悲伤与绝望,听起来,让人为之心酸。

「怎麽了?」不明所以的挑眉,安宁看着面前垂头丧气的男人。

「床上,有别的男人味道。」想到某个不知名的男人,已侵占了他的领地,阿文心疼得不住抽动。

「天!你真属狗的麽?」安宁笑不可遏,坐起身来,与他解释,「晚饭时见着阿海没?这是他下午陪我午睡时留下的气味。」

「没有别人?」微微皱眉,阿文暗恼自己下午沉浸在她的亲昵抚摸中,没有认真分辨四周人的气味。杀手是个敏感职业,五感比寻常人强上数倍。可惜,在她跟前,一切都是浮云。每每见着她,便只能把所有注意力放到她身上,再无心关注旁他。

「只有你,我的宠物,这辈子都只有你一个。」亲亲他因担忧而不断滑动的喉结,安宁耐着性子安抚道。

「主人,我的主人。」我唯一的,只属於我的主人。

瞬间,破冰的微笑展现出来,阿文心情大好的扑倒安宁亲了又亲,就差有条长尾巴在身後不断甩动了。不过,乐极生悲的是,因为扑倒得动作太激烈,阿文胸上的伤又裂了。

「天!快叫阿美!」好主人今个儿第二度召唤家庭医生,顺带惊醒了屋中旁的人,包括深夜到访的某位贵客。

24









「宁宁,怎麽了?」刚从重要晚宴归来的王大少,径直来到安宁房间,突的发觉,这三更半夜尚在闹腾的人还挺多。

有意思,小型家庭聚会麽?还有人穿医生服,难不成是变装舞会?!

「俞哥哥,我的阿文受伤了。」床边的女子侧转身来,淡淡说了这句後,又回过头继续盯着床上正在接受医生治疗的男人。幸而少俞并未介意她的冷淡,只笑着摇头,坐到她身旁把人揽抱入怀,亲了亲她鼻尖,柔声问:「又支他去做了什麽?」

「他自去作怪,怎能怪我?」撇撇嘴,安宁甩了少俞一个白眼。瞄到旁边一直冷着脸的兄长,也不再多说什麽,只回头盯着阿美用那特质针线缝合伤口。刚刚与他闹腾,让那伤口又裂得凶了,她还是有些愧疚的。现在见人缝针不打麻药都没吭声,心头当然又生出几分软软的疼来,「阿文,你这些天都好好歇着,其他事交给我。」

「是,小姐。」阿文点点头,眼睛停在少俞抱她的胳膊上片刻,随即垂了下去。

「乖。」安宁见他听话,就奖励似的拍拍他脸,被他捉住手後,也就由着他握着,「阿美,他不会留疤吧?」

「小姐,你若在把他伤口弄裂,我可真就不敢保证了!」打着哈欠,脱掉手套,性感女医生收拾好东西出了房门。临出门前,扔下句,「不能让他发烧太久,如果半夜开始发热,就给他喝床头柜上那瓶药水。」

说完後,阿美汲着拖鞋离开,头也不回。

没办法,这屋中气氛太过诡异,也只有那酷爱八卦的知明才待得住。

「哥哥,少俞哥,今晚我要守着阿文,你们去歇着吧!」阿美前脚刚走,安宁後脚就开始撵人。房中男子闻言後,除了阿文双眼一亮,知明一副坐等看戏的表情外,另外两个,都有些隐隐的不快。

「乖女孩,昨个儿就欠了我的,今个儿总得多少给些甜头。」少俞的表情恢复最快,只分秒间,一抹淡笑便又挂在了嘴边,双眼更是宠溺到不行。见她只是眨巴着双眼愣坐着,他便又俯身在她颈侧轻声哄着,「你的阿文伤得也不算重,我陪你一起守着,不是更有趣些?」

「好吧!」安宁点点头,两腿一抬,屁股挪到了王大少大腿上,整个人也窝到了他怀中,「哥哥,你去休息吧,这里有少俞哥哥陪我。」

「小宁……」安静张了张口,却不知该说些什麽。在少俞笑颜相对下,只得讷讷点头,一脸冷然的步出房门。

「小姐,王少爷,我也暂且告退,若是有吩咐,请按通讯器按钮。」管家大人见没了好戏可看,便也摆出有礼的恭敬姿态告退。行止得宜的举动,博得了王大少极大好感。这男人,分明是个顶级管家当有的模样。少俞一脸和煦微笑的盯着他离开,心头闪过一个念头便是,倘若这人是自个儿管家也不算辱没家族。

看看,知明先生的如意算盘,果真是打对了。在凡是可能成为安宁未来丈夫的男人面前,努力争得一丝好感却是顶有必要。

***

「你看上我家阿明了?」安宁平日与姐妹淘一起,偶尔也会聊到禁忌话题,耽美之恋,总是让人兴致勃勃。

「我的女孩,你怎会有这种怪念头……」收回目光後,少俞苦笑摇头,低头吻了吻她好奇眉眼,搂紧她腰身呢喃,「我是怕你若嫁入我家没个趁手的伺候人,方才多看两眼的,你想什麽?也打算设计我给你演一出yinyan的戏码来作乐麽?」

「天!少俞哥哥,你竟还关注了我们姐妹间的小游戏!」安宁偷笑捂嘴,经由少俞提及的那场算计,正是一出耽美大戏。不过,戏中一人至今仍以为自己是被爱着的,而另一位,自是苦哈哈的等着安宁她们玩闹够了才能收手。

「宁宁,你的一切我都看在眼里,放在心里。」吻得更深,大手顺着腰线往下滑,来到睡裙下摆便柔柔的探进去,摸到未着寸缕的软嫩花瓣,轻轻的拨弄了两下,「乖女孩儿,不穿diku是想诱惑谁?你的阿文可是受了重伤正在休养。」

「我只想帮他做些帮助血液回圈的事。」安宁由着他打趣,笑着回应。被摸得舒服了,便懒懒的分开双腿,放松小腹方便那灵巧指节更能长驱直入。

「乖,你只会让他失血过多……」亲吻更往下了些,少俞顺势把人压倒在床上,长指探入更多。

「唔……」被亲得有些喘,安宁仰起脖颈来大力呼吸。

瞄到身旁躺着的人微动了动,她抬起一条胳膊,招招爪子,一只大手就递了过来。牵过来,张口抿住,像婴儿吮吸奶嘴般啜了两口。感觉口中指节猛得一振,安宁娇笑着用牙齿磨了几下,满意的发现身旁的热源往自己更靠近了些。

「宁宁这会儿还记得逗宠物?是怪我不够卖力麽?」本是轻抽浅送手指的少俞,俯身啄了她胸ru两下,衔着那敏感rujian轻轻啃了啃,在她shenyin的渴望挺腰瞬间,猛的把肿胀男物替换掉进攻的指节,「现在给你多些,乖女孩,专心点儿……」

说完,也不待安宁回应,王大少便捧着她纤腰开始一下下猛顶狠送起来。

***

「少俞哥哥好棒……」整个身子被顶得上下猛晃,安宁快乐得眯起眼享受。

「主人……」有些被撩起yuwang的阿文,侧转身贴靠过来,大手与她柔荑交握,扯到自个儿唇边,轻轻的啃咬舔舐着。

「痒……」被舔到腕心,安宁想收回手,却被身下男人一个狠撞整个瘫软下来,「天,少俞哥哥,你今天好凶……」

「你不是就爱凶的?昨天还特别去招那於家的蛮子,今晨也唤了他来陪?这麽喜欢?哥哥怎麽能不满足你?嗯?」嘴角挂着的温和浅笑,分明已变作了恶魔的戏谑,加之与往昔全然不同的凶悍姿态,安宁偷偷揣测,这男人怕是吃醋了吧?

天!人家都说得这麽明白了,她还能「揣测」,还能如此不确定,可以说她真是没有心麽?!

可不是没有心麽?她惦记的,就只是床笫间的愉悦罢了。

阿文虔诚凶悍,鸣海粗中有细,申拓技巧了得,少俞温柔体贴,文浩勇猛无畏……这安宁,喜欢各种欢愉滋味,自是不愿向来以温柔着称的王大少也变成猛男卦,损了她一类极品典藏。狂野的她要,这种别样温存滋味的她也要。若是少俞去学了文浩的彪悍,她反倒觉得不伦不类起来。偷偷转转眼珠,坏心眼的施展出「绝招」。

「少俞哥哥,人家疼……」挤挤眼,不知是qingyu还是什麽引起的水汽汇在眼眶中,安宁撅起小嘴开始撒娇。

这麽娇,这麽媚,这麽柔软的顺着依着,刚还恶狠狠的男人,瞬间化作绕指柔。

「乖女孩,哥哥轻些,轻些……」冲撞变得轻浅又温柔,热烫的男物再不似杀人凶器般强悍,而是变作了个让人舒服的器物,填充着她身体的空虚。

「俞哥哥最好了……」嗲嗲得声线,顺着chuanxi溢出,硬是把怒火中烧的男人心给宽慰了。也罢,她喜欢玩儿,由着她就是,闹什麽呢?若是被她这小气家伙怨恨上了,十天半个月见不上,不是便宜了对手麽?

王大少想通之後,下身的choucha更加温婉,腰臀开始画起圆圈,用上了他的特别招数。男物不再凶悍的进攻,只是轻轻摩擦着她xue道内的各处敏感点,让她顺着他惯有的频率慢慢攀上巅峰。

其实,这种频率只是在她身上使用的。过去,王大少也是只顾自个儿享乐的主,虽温柔,却从不管女伴到何境地,自个儿开心了便好。

只是因为疼她,怕她伤着,便一切都紧着她舒服的方式来。也亏得他耐性好,能忍,不然,谁能在情事上都全然压住自个儿yuwang呢?可惜这一切,安宁全然不知,她从来都是个自私的小没良心,床shangchuang下都是。

「知道我好还去招惹别人,小坏蛋……」似真似假的骂了一下,见她嘟起嘴,又开始舍不得了。俯身去亲她胸ru,吮着那绵软肉团儿轻轻的哄着,「乖哦……不怪你,都怪那蛮子个头太大被你瞧见了……」

这人,真是自家孩子比较疼,错全往旁人身上推!

喂喂!王大少,不待这麽溺爱人的!

「就是,而且他那里也大得很,太碍眼了……」被宠坏了的安宁,竟还顺着杆子往上爬了!现在嫌人碍眼,享受起来,不知道在心头有多高兴多喜欢!

「淘气鬼……」少俞也知她的性子,分明是在说假话哄人。不过,见她顺着自己话去骂那蛮子,心头极爽,便不多计较,只继续温柔的抽送,继续给她快乐。瞧她享受得半眯眼扭动,还抓了阿文的手来发泄似的啃咬,心头又是一阵舒坦。

爱玩儿就爱玩儿吧!

反正打小就订下她了,谁都别想抢!

反正那蛮子也不是她爱的类型,她一直喜欢的都是安静那一款不是麽?自己相对来说,比较合她胃口才对!

继续享受与心爱小人儿交合美妙滋味的王大少,忘记了一个很重要的问题,这些都是他想的,她可从未认过!平素里太过顺遂的男人,一时大意的忘记思考,为毛他以为挚爱翩翩公子的女人,会在选用身边人时偏好肌肉猛男型!

大意失荆州什麽的,绝对不仅仅是古籍上的虚拟故事,现实生活中,可是无时无刻不在上演着的呀!

25









尚不知自己已错失良机的王大少,在温柔不失技巧的把安宁送上高氵朝巅峰後,才稍稍放纵下自个儿qingyu,加快了抽送频率,直至在她体内释放出全部aiye来:「乖女孩儿,想不想生个王家嫡长子?」

「啊?」安宁还在喘气。

刚刚的高氵朝,让她很舒服,不累,但是毛孔全开,比蒸桑拿更舒服。

可少俞这麽一问,所有舒坦都被吓得没了影儿,只留下一脸僵硬:「少俞哥哥,你别吓我!」

胆大的安宁,也是有怕的东西,蟑螂老鼠飞蛾毛虫……当然也包括生孩子。

十个月身材走形,撕心裂肺痛上一场後,再来一个月苦苦熬月子,这些,都还只是前奏。天晓得,远亲家的孩子们已顽皮得让她几欲抓狂。只让她帮着顾一天,便脱了层皮。若是自家娃儿,少不得要教养个十数年,大半青春耗进去,玩耍机会全无,惨到顶点没个头!

「是不想生我的儿子,还是不想要小孩?」若是後者,王大少自当她没玩儿够,不会多追究。

撇嘴,本想寻个藉口推阻,但转而思量,便又作罢。这位少爷混的可是政界,都少假面都见了,还差她一个?诺诺张口,道出原委:「我不喜欢小孩。」

「这麽孩子气……」心头偷偷松快了些,少俞把软掉的分身退出她体内,好脾气的纵容道,「坏女孩,由着你再玩儿几年,等你玩儿够了,我们再生。」

「唔——」语焉不明的胡乱点了点头,安宁不想继续这个恼人话题。

知她脾气的少俞,也不急於一刻的上赶着游说,只是亲亲他额头,叮嘱她不许厚此薄彼。就连一旁的阿文都瞧出,王大少是在防着於家,也就安宁这种懒货,不愿费脑子多琢磨下,应把人的话当做随口说说的瞬间抛诸脑後。

可怜王少,还当自个儿拔得头筹,一准儿能在她多年後得个身强力壮的乖儿子!哪知道,人家是连他一块儿糊弄敷衍了的!

只当自己得了承诺的王大少,一双迷人狐狸眼转了转,就不再继续纠结这个话题,而是专心的与她亲热拥吻。

安宁一直服用避孕药物的事他是知道的,那源头是申家的研究所,里面出的男士避孕药他们这些男人也定期服用。再不管用的药剂,这麽双重保护下也不会出差错。若是真要她生孩子,只用自个儿撤了药,也不去与外人胡闹,再寻些好处买通给安宁药剂的人,一切都会妥妥的了。

可怜的王大少,小算盘打得劈啪作响,却不知,这世间并不能万事皆在掌控的。

这会儿一门心思沉溺qingyu中的少俞,只觉着前途美妙一切诸安,在又一次把人送上高氵朝後,餍足的拥着人入了梦。对於安宁睡觉时仍不忘抱着她宠物一条胳膊的举动,王大少也大方的忽视了。反正那叫阿文的也不过是个小宠物,翻不出什麽大浪。与其争风吃醋不如大肚些博个脸面上的交好,也权作是给安宁几分薄面,为他未来儿子争取到早些降世的机会。

怀揣美好希望入梦的王大少,一觉睡到大天亮。

***

张眼,怀中不知何时已翻趴过来的小美人,正在他胸口上啧啧的呓语着。那安然恬静的睡颜,软绵绵的信赖姿态,清晰的印到了他心房中,

「我的女孩……」伸出手指,轻轻刮了刮她的娇俏面颊,引得她怕痒的闪避蹭蹭。

忍着笑,亲了她一口,见一旁已冷掉的空位,少俞心情大好的把人揽得更紧,闭上眼补眠。刚合上眼,只觉着身下一个暖热。某人的小爪子,竟趁他不注意,摸到了他腿间精神的部位,还又搓又揉的生怕他没反应一般。

「坏女孩,当我死了麽?」握住她作怪的小手,少俞一个倾身,把人压住,嘴对嘴的亲了好一阵,「怎麽不多睡一会儿?」

「少俞哥哥……呼——」安宁抽不出气力来应答,因为,在少俞问话的同时,那根精神奕奕的男物早就温柔挺入到了她身体深处。

清晨的身体本就敏感得紧,少俞又是个中好手,温柔滑动的摩挲,让两人的结合处一点点热烫起来。她只是顺着他的频率呼气吸气,那柔软的xue道便能清晰分辨出,在她体内深入浅出的物什是怎样的一种脉动与蓬勃,就像是在向她彰显一种纯粹的生命力……生命……不对!

安宁腾的一下坐起身,缩着腿让两人的si-chu稍稍分开了些:「不要了!」

「怎麽?弄疼你了?」少俞有些惊讶,笑脸有些挂不住,伸手想抱她,却被再度推开。

「我说了,不想要孩子的。」使劲摇头,安宁心慌慌的开始盘算自己生理期。天晓得,这些事几乎都是她那两个万年秘书打理,本就不怎麽准时的她,从不记这些,「我……我去打电话问问阿一……」

「我的宁宁,你在怕什麽,就算你没吃药,我也有吃的啊!」吐了口气,少俞有些苦笑的发现,自己要让她不知不觉怀孕的计画,可得好好盘算才是。不然,瞧她这般抗拒的模样,别生下娃儿,跑了孩子他娘,太不划算。

「呃……对,对哦……」松了口气的安宁,吐吐舌头,想起刚刚自己的过激反应,有些不好意思的巴过去,「少俞哥……」

这小东西也不说句抱歉,只这麽用晶亮亮的眼神望着你。

可偏生,你就拒绝不了她的眼神。

「小坏蛋……」叹了口气,少俞哪里还舍得怪她。也是,宠坏这丫头的不也有他一份麽?说什麽呢!揽过来,紧抱在怀中,他轻咬了咬她的脸颊,笑着拍了拍她屁股,「这下不怕了吧?乖,哥哥我还没完呢……」

「少俞哥哥……」安宁一脸娇俏的扑到他怀中,像是松口气的由着他作弄。事实上,心头却在琢磨,应该尽快寻个适合时候去表弟那边拿药了。当然,脑子里的念头忽闪而过,明面上却是半点不显的。在少俞眼中,不过是她被他亲吻得chuanxi急了会儿,愣了愣神而已。

尽情享用了一阵後,少俞抱着她去沐浴清洁了一番,又唤了管家知明来更换床单兼送早饭:「知明,你这般贴心,做个管家真是屈才了。」

「王少爷,若是小姐嫁入王家,小的愿意跟随其後,万死不辞。」这知明,当他王家是龙潭虎xue不成?还万死不辞!

撇撇嘴,权当安宁家下人与她一般有口无心,不愈计较。当然,王大少也不想再自讨没趣。抱着佳人用罢早饭後,又同她好一番亲热,这才依依不舍的在自家秘书n百个电话催促下离开谢宅。

***

「知明,我的阿文咧?」送走贵客,有些困乏的安宁,想起今晨起床便没见人影的宠物。

「早上医生看过伤之後,就去厨房忙了一阵,随後就回房了。」管家很详细的汇报某人行踪,一如过去出卖安静时一般无二。

「他好些了麽?」本想上楼的安宁,又转而去了客厅旁侧的佣人房。

「面色上看已是无碍。」管家就事论事,在安宁半眯眼打哈欠不小心往墙边小几撞去时,心惊胆颤的冲过去帮她挡住,「小姐,小心些!」

「天!阿明,我觉得头好晕……」有些晃悠的趴在管家怀中,安宁又打了个哈欠,蹭蹭他精致管家服,撒娇不想再动。

「那我抱小姐去曾文房中?」有礼的躬身,知明眼中一片温婉,声音也柔得恰到好处。

「唔——好吧……」迷糊的点点头,连着几日睡眠不足的安宁,软趴趴的赖在他怀中,由着他打横抱起她来。

不过是几步远的距离,也能懒得走!她还敢再懒些麽?可偏偏大家都惯着她,由着她耍懒。当然,也只她安宁能有这本事,把知明支使得动。平素里,纵是大少爷安静,让他做事,也得由着他心情来。

「小姐,到了。」轻轻敲开曾文房门,知明抱着人进入房中,见怀中人仍是赖着打瞌睡,心头软得无以复加。不过,从不会奢求太多的管家大人,只是多看了她几眼,便把人交付到了房主的怀中,「小姐昨天有交代,让你不能离开她身边。」

「我知道。早上是见那王少没走,我才暂时退下的。」阿文接过人入怀,缓缓坐下後,双眼便一眨不眨的盯着看,像在欣赏什麽稀世珍宝。知他会好好保护安宁,知明准备离开。突的想起稍早安宁与少俞的谈话,顿了顿脚步:「你的那件事,需要我帮忙麽?」

「小姐说她来解决。」有些迟疑的摇了摇头,阿文仍是紧盯着安宁面庞细细打量,像是要在心头刻下她的每一寸模样。

「那好,有需要就告诉我一声。」点点头,知明不再多话。对於这个过去的对手,他多少有些相知相惜的意味。彼此心头的念想,也是明白的。刀口舔血的生活,怎可能一生一世。特别是,当心头有了牵挂之後,渴望安定的念头更是会让人趋之若鹜。

「好。」并未拒绝,是因为阿文明白知明的本事。

一时无话,守礼的管家退了出去,把这清净的空间留给房中两人。

***

安宁一直在睡,阿文也一动不动的不去扰她,只是怔怔的看着,想着自己心事。

时间嘀嗒了许久,当安宁再度张眼,天色有些昏暗,像是暴雨将至的前夕:「阿文,你还疼不疼?」

「不疼。」微微一笑,轻轻摇头,阿文抱着她换了个姿势。

手脚被压得有些发麻,但心头的暖热熨得他舒服到极致。安宁平日里太忙,除了在家吃三餐时他能被召见,好多时候,连听听声音都算奢侈。更别提,现在这样紧拥谈天的机会,那更是少得可怜。

「阿文,你组织那边的事搞定後,就一直跟着我,好不好?」安宁是个怕寂寞的人,无论男女,总归不喜房中太安静。

最爱的人叫安静,却又是她最怕的事,好讽刺是不?

「好,一直跟着你,陪着你。」不明白她眼中为何闪过哀伤,阿文心疼到无以复加,只盼着,今後有他守着,她就再不会露出这般眼神。

「乖……我的乖乖……」笑意未达眼底,安宁在这个不算太好的天气中,做了个顶好的决定。

26









安宁的决定是,不管稍早与少俞的约定了,直接去找更靠谱的人。

天晓得,若是王大少知道,自个儿被归入「不靠谱」行列,会作何感想?

「小宁,出门?」穿着一身休闲服饰,粉黛未施的安宁,出门时正好碰到安静。

一身黑色西服的安静,帅气得像是画报上的模特儿,深邃的眼睛,冷冷的像是能把人吸进去。

这就是她最爱的模样。

冷漠,英俊,高高在上。

「哥哥,早上好。」想起过去两人会同一般兄妹那般嬉闹,以及安静偶尔流露出的温情,安宁勾起嘴角。虽然安静不爱她,但是,他一直遵守着对她的承诺,从来都没背叛过。所以,这个男人值得她爱,「吃过早饭了麽?」

听她难得关心的发问,安静愣了愣,微微点头:「要不要一同走?」

「不用,我今天不去公司,有些私事。」安宁摇摇头,笑着挽着他胳膊往大院的车道那边走。

放眼一看,沈家的车子已停在了道边,比安静私车更前,显然是等候多时了的。

「小宁,你……」本想问她,是要去作甚,但接触到她晶亮眼睛後,安静又沉默了。

他没法管她,也不应管她。骑士是不会过问公主的行踪,他应当服从命令。

突然间,安静有些嫉妒鸣海,这个对安宁总是鞍前马後的小男生,从来都能听得到她的心思。有时候,他甚至觉得,就算安宁总是用这种深情的眼神望着他,他也比不上事事都能得她真心相待的鸣海重要。

爱情,如果只是单纯的仰望,根本无法永远维系。

他宁愿她嘴上再不说爱,却如同对待朋友般与他成天腻在一起。

「哥哥想请我吃饭?还是看戏?」看他欲言又止的模样,安宁心头猛的跳了几下。她觉着,安静应该也是爱她的,只是,因为某些说不得的理由不愿与她靠近。所以,她应该主动些,不是麽?

「乖,哥哥忙,若是想玩,找别人,记着早些回家。」可惜,安静每说一句,都能打消安宁的一分热情。待他把话说完,安宁双眸中的火焰已化作寒冰:「谢谢哥哥提醒!」

一字一顿应了话,甩开安静的胳膊,安宁冲进了鸣海车里。

***

「怎麽?又同你哥闹别扭了?还是在不高兴我这麽早约你去拍照?」突然怀里扑了个软软人儿,鸣海还在乐着,却见了她一脸不快,忐忑询问。

「开车!」不回他话,只是木着脸低喝一声,安宁此刻浑身正在发抖。

「去我工作室。」摸摸鼻子,看看窗外冷着脸的安静,鸣海不再多说,只是把人搂紧了些,让她贴在自个儿胸口。

因气闷而深呼吸的安宁,在嗅到一股甜甜的柳丁香後,突的又忍不住笑了。

这个阿海,竟然还真就一直用那瓶沐浴ru。

「不生气了?」见她露出笑颜,鸣海紧绷神经方才稍稍放松了些。

「阿海,男人到底要什麽?」软软窝在人胸口上,却是在打听旁的男人心思,这种事,只有安宁做得出。

「别人我不晓得,我是只要你的。」深呼吸一口,鸣海把人抱坐到自个儿腿上,真诚的应到。

安宁与他四目相对,一时间竟不知该如何作答。

看他十年如一日的表白,不经的想到自己,想到安静总是在她觉着有几分希望时泼她冷水,不由轻叹:「若是都同你一般就好了。」

「你还嫌後宫不够大麽?」咬咬她鼻尖,鸣海颇忿忿然。

本就是诸男环绕的情形了,竟还嫌不够,这安宁,贪心得应遭天谴!

「呃?」听闻「後宫」二字愣了半晌,回过神後,安宁朗笑着回他,「哈哈!我同青青一般,只会嫌男人这里不够大!」说罢,那无耻小手还顺着鸣海腰腹往下探,分明是要作怪。

幸而车已停稳,前头司机适时出声:「谢小姐,公子,已经到了。」

***

「小坏蛋!」松口气的鸣海,把人手从衣摆捉出来,俯身亲了亲,「走吧!作为我的缪斯,今个儿可得尽尽义务才成。」

「不让诺一来给我打扮,是准备让你的人动手?」安宁笑着赖他身上,硬要他施展绝招,抱着她下车才肯。

「你不打扮已能迷死人。」鸣海从不说甜言蜜语,困难的躬身抱着人下车,一路进了专用电梯,直通工作室的三号摄影棚,这才放她下地,「而且,今个儿我想与你一同拍。」

「不打扮……一同拍……阿海,你可是想拍qing=se相片?」安宁脑子转的快,见到棚里空无一人,加之壁上悬着的chiluo美人图,便能猜出一二。

「宁宁,这是我今年生日愿望。」已经脱去上衣的鸣海,穿着贴身牛仔裤,一身紧实肌肉诱惑力十足。

「这麽早就许愿?」安宁从来都是经不住诱惑的,放下手中翻看的一本摄影画册,转而抚上男人线条分明的胸膛。轻轻摸了两下,捻住一方ru首,搓弄着笑问,「决定不改了?」

「不改了。」一把把她揽入怀,三两下扯掉那碍事t恤,瞧她未着胸衣的浑圆微微晃动了下,鸣海喉头一紧,「宁宁……你应了我的愿望可好?」

「好。」安宁本是打算去找人摆平阿文的事,但现在想想,还是应该等鱼自动上钩比较好。所以,就应了鸣海,权当生日礼物。反正下周便是他生辰,早送晚送都是没差的。

也就她当一切没差的,旁人若是知道她硬抽出一整天陪这小子,准翻天了不可!

不过,就算再怎得翻天,也是鸣海胜了这一场。

因为安宁点头了,而且,不等他出声,便褪去了自己全部衣衫,露出纤细柔美的身体:「来吧!我要等着瞧瞧,身材有无走形。」

「哦……」吞吞口水,鸣海也脱掉了自己长裤。本是想就这麽去拿相机,见她盯着自己胯间猛瞧,咬咬牙,便把diku也脱了,「宁宁,我身材可是比十八岁更好?」

「当然,有我盯着,怎会变差?!」随手拿起一台小心「拍立得」,安宁对准鸣海胯间垂头物什按下快门。相片出现时,那男物竟像是被瞬间充气了的气球,顷刻间鼓胀了起来,化作赤红颜色。

「喜欢的话,一辈子都只供你收藏。」贴过身来,鸣海帮她撕开显影纸,一语双关的把下身靠向她,轻轻的往她下腹撞了撞,手上的相片也放到了她掌心。

「不是早就是我的收藏了?」笑眯眼,把相片举高,看着那毛发丛中垂头丧气的小小海,安宁笑得一如十八岁那年。

「是……早就是……」喜欢她总会这麽不经意冒出对他的占有欲,鸣海笑着点头。随手把相片搁到一旁长桌上,接过相机,抱着人往聚光灯中间走。

「相片我要!」没走几步,安宁就开始挣,硬是要去拿她刚刚那幅「大作」。

「人都是你的,要相片干嘛?」叹了口气,抝不过她的鸣海,停下脚步与她对视。

「这句话,我也可以问你。」顺着他怀抱滑下来,双脚踩着他的,安宁仰着头,与他互瞪。

你若真是我的,该有多好。

深吸口起,鸣海扶着她肩背,就着她踩脚的姿势,妥协的倒转身去拿回相片:「你要好好收好,不要弄丢。」

「若是丢了,它也会自己找回来。」这话,是在说家养忠犬麽?

鸣海有些黑线的发现,想到「忠犬」二字时,脑子里就瞬间浮现出阿文的相貌。

「宁宁,不要丢它好不好?」顿住脚,长臂取来相片,郑重放到她掌心。

低头,看着相片里的「小鸣海」,安宁笑了笑:「好。」

苦苦追寻,却求之不得的滋味,她最懂得。

阿海虽不同於阿文他们,但也是她的,不是麽?怎麽会丢,怎麽忍心丢。

「阿海,放心,不会丢。你晓得,就算我不喜欢,但是只要是我的东西,我都不会丢。」她张开双臂,环上他埋低的肩颈,柔声承诺。

这声音,虽轻柔,却又字字珠玑,掷地有声的砸在他心房间。准准的砸向他最娇嫩的部位,砸得他双眸泛红,硬是要用百般耐力才能压下涌泪的冲动。

「宁宁……我的宁宁……」我爱你。

用力把人紧拥入怀,鸣海激动得无以复加。

虽然是她青梅竹马,但也正因为此,就只能止步与「好友」身份。总是怕她嫁人後就再不能相见的沈家四少,此刻终是安下了心。过去讨论这话题,她总是爱躲,今个儿是黄历上的好日子麽?竟得了她的这番承诺。

稍早些,他只顾着怕她丢掉他,却忘记要她一个就算丢掉也要捡回来的承诺。现下,他却是放心了。她终於承认他是她的了,惹急了,他就去她家去当个管家,学那知明,死赖着不走!

想到这儿,阿海突的觉着,这才是最好的生日礼物。比收集全一套她与他的亲热相片,更为珍贵。

安宁,他的安宁,对他有占有欲的安宁,就算不要他了也不会丢弃的安宁。

27









「阿海,你硬了……」本还沉浸在一片美好未来畅想中的鸣海,突的听到安宁出声,脑中各种旖旎都没了踪影:「宁宁!」

「还拍不拍啦?」撅起嘴,安宁晃晃手中相片,另一只手则捏了他胯间男物一把。

那意思明显得很,若是不拍,他们就来做好了。

「要拍!也要做!」鸣海卯起来,把人整个抱举起来,然後,不管不顾的用半软物什朝着她腿间si-chu猛撞了几下。

是威胁麽?明摆着的啊!

可安宁偏偏是个胆特肥的货,撑着他肩头,双腿环绕上他紧窄腰线,贴着他双唇挑逗呢喃:「来啊……来啊……不怕你拍,也不怕你做……」

「遵命,我的女王。」轻掰开她双腿,跳跳的巨物就这样毫无预警的顶了进去,巨大的伞状冠头硬是把那干涩甬道整个撑开了来。

「阿海!疼!」这次疼得货真价实,安宁不爽,咬着小小海的相片双手不住猛拍他胸口。

「噢——我错了,我错了……」鸣海再不敢妄动,轻拍着她背脊柔声哄着。见她仍是皱着眉头,双手从拍改为掐,还是直揪着他ru首来的,着实让他哭笑不得。本还想说什麽,却被她掐得太痛,只好先把人放到拍摄用的羊皮白色沙发上,去捉她小手。

被阻了报复动作的安宁,气鼓鼓的嘟着脸,紧咬着相片的模样,生气盈然。

突的,鸣海像是被蛊惑一般,也不捉她手了,飞快伸长胳膊勾来一架相机,哢嚓哢嚓就是几下。

「好美……」透过镜头,鸣海只觉自个儿已然被蛊惑,连她紧皱的眉头,浓密的睫毛,瞧入眼中都是美到极致的。

事实上,美则美矣,却未到极致。

尤是安宁那双黑白分明大眼,偶有不专心时,易被人误以为翻白眼。而有心人瞧着,却是眉目如画的娇俏。

可见各花入各眼情人眼里出西施什麽的,绝非虚构。

***

「宁宁,你这样好美。」当下,安宁是真气得翻白眼外加脸色发红了,鸣海还在继续按快门。

「阿海!你……嗯——」喘气引发的下腹收缩,正好夹紧了体内的某热烫粗大。不止她忍不住shenyin,鸣海也挪开了相机,压下身来,慢慢的律动了起来:「宁宁,宁宁,你说要给我礼物的,你说随我拍,随我做的。」

说罢,鸣海特意俯身在安宁胸前亲吻,吮吸,唇齿并用的爱抚,认真的挑动他的qingyu。

本还在气着的安宁,渐渐被撩起了yuwang,慢慢从幽xue中淌出些水来。

「宁宁,你湿了……」鸣海在她身体里,自是第一时间感觉到变化。挺起腰来,继续保持抽送的动作,双眼却是在认真捕捉她的各种美好姿态。

舒服的半眯眼,娇柔柔的,软绵绵的,好美,得拍下来……

被撞到敏感点了,撅起小嘴,微翻白眼,好娇俏,不能错过……

「阿海!你再不专心,我便不做了!」还有,还有这幅气鼓鼓模样,让人心里酥酥的痒,必须存影留念!

「阿海!」不悦的呼唤,却是全然不能把那沉溺的男人唤回神智了。

安宁气闷的闭上眼,胡乱摆了摆腰臀,仍摆脱不了相机的哢嚓声响。

完了,他又魔怔了,就像去年生日一样!

安宁在心头哀嚎着,终因体力不支的放弃抵抗,由着他继续拍,拍到过瘾。反正也是来安慰他的,虽然做到一半这麽不上不下的磨着太难受,但安宁难得好心的由着他折腾,不再吭气。在她心头,生日是特别重要的日子,所以纵使鸣海全情投入到了拍摄中,都无心关照两人相连部位,她仍是听之任之了。

当然,秋後算账什麽的,绝不会少。

她可是安宁,不是圣母玛利亚。

***

注定要悲剧的鸣海,这次却是全情投入到捕捉她的各种表情中去了。

待到一整组脸面上的镜头拍摄完之後,安宁刚松了口气,挺着腰摆了摆後臀,想要他继续「正经事」,却是不经意的又引发了他对她妙曼身姿的留影念头:「宁宁,你好美……」

再度忘记抽送,鸣海从上至下的又把安宁拍了个遍。就连两人结合处,那些沾染上了些许浊液的毛发,都被他用绝佳的技巧拍摄了无数次。他已完全沉溺在了把最爱的美景留下的愉悦中,忘记了半悬着的两renyu望。若不是翻转安宁身体时,有些不畅,鸣海或许会连自己尚置身在她体内都不自知吧?

被摆弄得趴在沙发上,撅着屁股,各种背影拍照留念的安宁,却已是怒火中烧几欲爆炸。

「宁宁,好美的背部线条……」鸣海还在不知死活的拍照,这位在外人眼中颇为冷酷的知名摄影师,只有在安宁面前,才会露出这种孩子般的纯真与执着。不过,安宁不会表示开心就是了,因为她现在已经怒急反乐,开始隐忍着yuwang,琢磨应该怎麽「回报」他了。

微微打了个冷颤的鸣海,只当是空调开得太低,仍不管不顾的继续拍摄安宁的翘臀曲线。在镜头偶尔掠过他们结合处时,他才会想起来动几下。

终於,待到相机开始发出电力不足的警告声时,鸣海这才餍足的把这宝贝机器放置一边,转而捧着安宁柔软腰肢一下下的挺送。然则,已经干了湿,湿了干好几次的安宁,早就不爽到顶点,无论他怎麽卖力,都快乐不起来:「好了麽?」

「啊?」有些吓到了鸣海,被安宁猛的一问,哗啦啦泄身出来。

尚不知自己犯了什麽错的他,根本不晓得,这场拍摄已摆弄了几个小时,还当是短短十来分钟来着:「宁宁今天不舒服麽?你以往也挺喜欢这种姿势的啊!是不是那个要来了所以……」还想继续追问的鸣海,在看到安宁黑着脸把他踢下沙发,摆出那副冷冽表情後,心头暗暗知道有些不对劲了。

吞吞口水,鸣海偷偷瞄了瞄一旁的时钟,一种非常不妙的预感瞬间侵袭脑际。

***

「阿海,生日礼物你还满意麽?」随手扯了块软布来,包裹住全身,安宁执起一旁相机,冷笑着问。

「满……满意。」喉结因惊惶而上下滑动,鸣海双腿发软的爬回沙发,小心的用不压住她的方式圈抱着安宁,「宁宁,你生气了麽?我……我……你知道我,迷起摄影来就会有些痴迷,特别是模特又是你。宁宁,你别气好不好?打我骂我都行。」

已经完全想起去年讨要过「生日礼物」後,整整两个月都见不着安宁的悲催生活,鸣海巴巴的低头,不断在她颈侧磨蹭撒娇。

是的,撒娇。高大男人,这会儿也开始学起了平日极不屑的某厨子举动,扮起忠犬来。

可惜,没等安宁有回应,一旁安静许久的通讯器便响了起来。

踹开鸣海,明显欲求不满的安宁,打开大门,把侯在门外的贴身秘书放了进来。虽然是男人,不过,这位秘书先生明显对鸣海的身体更感兴趣,在向安宁汇报工作及行程安排时,眼睛不断往鸣海那边瞄。

「阿一,你去帮我收拾下阿海,让他知道真正欲求不满的滋味。」安宁满意的看到自己秘书扭着小腰,翘着兰花指往那边尚有些惊惶的鸣海走去。转头,看着几乎要撞上门框的於家二少爷,扯出抹有礼微笑,「文修哥哥找我有事麽?」

「嫂……弟妹……呃……我……」挠挠头,耳根都开始泛红的於二少,眼睛只敢往天花板上看。

安宁这会儿的裹着的软布根本没法遮掩太多春光,向来不怎麽近女色的二少,实在不晓得应该怎麽处理这种情况。原本,依着计画是要帮弟弟说一翻甜言蜜语,再帮哥哥递一张邀请函的。但现在,害羞的於二少只能颤巍巍的躬身,把手里那张皱巴巴的邀请函递上去,旁的再说不出啥了。

「乖,叫我安宁或者宁宁都行。」少有见过这种「金刚芭比」的安宁,本还有几分憋闷的心情,瞬间好上了几分。特别是,当她拆开邀请函,看到於大少郑重其事的「家宴邀约」後,更加愉悦。

果然钓鱼什麽的,是不能心急呢!

笑着把邀请函又递了回去,在金刚那双哀怨得快要滴泪的双眸凝视下,安宁偷笑安抚:「总要让我换身衣服吧?这样去於家,未免有些失礼呢!」

「是……是……对……那个……」这下子,就连脖子都红透了的於二少,赶紧退出摄影棚。结果,因为退得太急,不小心踩到了一条电线,差点绊倒一盏大型聚光灯。忍不住笑的安宁,刚想过去帮忙,却被不小心牵连,整个蔽体软巾被扯掉不说,还用极端不雅的姿态跌坐到了某人腰腹间。

忍不住大笑的安宁,在感觉到屁股下头有根粗大玩意儿一点点硬挺起来後,更是无法遏止的笑趴在於二少胸前。

要不要这麽害怕啊?不是说於家少爷都是一群蛮子麽?咋麽看起来,这於二少文修先生,根本就是个不善言辞的傻大个呢?还是那种遇到女生就会脸红心跳做错事的呆笨萌物呢!

笑够之後,心情大好的安宁暗自腹诽:果然傻大个什麽的,就是开心果的代名词啊!

在对方双手都羞红了,不知该扶她哪里,眼睛也不晓得往哪儿放的情况下,安宁又开始琢磨——是不是该给自个儿的宠物群里,添一只会害羞的金刚呢?当然,在尚未收服这只大个子前,安宁更关心的是:晚宴上要用什麽法子来说服於家出手,帮她把阿文的归属权给搞定才对!

28









心思百转千回的安宁,在听到後方鸣海的各种苦逼求救後,总算大发慈悲的出声:「阿一,来扶我一扶。」

「小姐,我还没玩儿够。」恋恋不舍把装饰羽毛从鸣海胯间挪开的阿一,一扭一扭的来到门边,尖着嗓子嘀咕,「於二少,你怎麽这麽不懂怜香惜玉啊?我家小姐细皮嫩肉的,你真要用强的,也不应该动上捆绑啊!」

说话间,阿一已俐落的解开了缠绕在两人身上的电线,三两下的把两人扶起身来。

全身都已红透的於文修,呆呆盯着安宁的脸,几乎把全身重量都依在了阿一的身上:「我说於二少,你就算爱慕我家小姐,也别借机吃我豆腐啊!」

「抱歉,我没有吃你豆腐的意思。」被尖嗓子惊回了魂,文修红着脸与他解释。虽仍是一头「粉红金刚」扮相,但在阿一面前,并没有与安宁对话那般结结巴巴。

可惜,安宁这种人,手里能有什麽普通的货色?

听了文修的话,阿一一转头,撅起嘴来,摆出可怜模样便朝安宁抱怨起来:「小姐,你看他!都不吃我豆腐。」

文修黑线了。

在他的认知里,绝对没有这一款的男性。

就算是弟弟们偶尔找来「玩儿玩儿」的小男生,都只是可爱柔媚得像女生一样,绝不是阿一这种,肌肉型猛男却浓妆艳抹还外带捏着嗓子说话的。是的,你没听错,我们安宁小姐的贴身秘书之一——风诺一先生,正是那种外表阳刚内心阴柔的奇男子。

***

「阿一乖,别吓到阿修。」还好安宁此刻心情不算太差,适时出手,制止了自家秘书吓人行径。

「小姐,你……你看上了於二少?!」阿一尖嗓子转而袭向安宁,那边厢闻言後,害羞的大猩猩脚趾头都开始泛起了红晕。

「阿一,你真了解我。」安宁瞄了眼竖起耳朵的文修,拍拍自个儿秘书肩头,笑着开始剥他衣裳。

「小姐,我对女人不行的。」见衣扣一颗颗被解开,阿一开始打趣。

「你家小姐也……」瞧不上你。

可惜,後面四个字尚未出口,一旁文修已红着脸凑了过来:「我……我……你……行……」

「哈哈!阿修,我只是要件衬衣。」虽然对方没说明白,但是,安宁却也猜出其中意味。这於二少,结巴得模样都可爱得紧,实在让她满意。

「呃?」羞红脸的文修,手抖着脱掉衬衣,露出结实肌肉,「好……好好……我……我给……」

「阿修平素做甚训练,肌肉真漂亮。」套上衬衣,安宁抬眼看到面前一片肉墙,色性又发。蛮子家族的人,虽然性格各异,但是,很明显,他们身材都是一等一的好。这不,文修那约莫一九零的个头,配上紧实非常的肌肉,非常诱人。

亏得青青不再,否则,定会扑上去扯都扯不开。

「我……做……做基……」刚想认真回答的文修,感觉一双柔软小手贴到了腰腹间。那温热的柔荑,轻轻来回在腹部的八块肌肉上,揉弄着上头的毛发,隐隐有着越发往下的趋势。吞吞口水,大个子连气都不敢往大了出,生怕惊着了美人,再无这妙曼的触碰滋味。那可怜的回答,自是被抛诸脑後,再无了下文。

「zuoji?」抬眼挑眉,刻意断章取义的把手往人裤头里探,一面感受那紮人毛发所带来的刺激,安宁一面调戏着这个傻大个,「阿修表面看着老实,竟有如此下zuoai好,实在是……啧啧——」

「嗯——」闷哼一声,文修吃痛的看到面前的小东西,竟从自己裤裆里拔下两根卷曲毛发来吹着玩儿,心跳得快要蹦出胸腔,「我……我没……没有……」

急忙的解释,加之满头满身大汗,硬是把整片胸膛渲染上了一层光亮。

忍不住伸手,又是一阵乱摸,直接把人摸得咬牙紧拳呼吸发粗,休闲裤的裆部也隐隐隆起了一团。

「哈哈哈!阿修你真可爱。」安宁笑着朝那里捏去,刚碰到,就被身後一只大手拽离开:「宁宁,你想摸便摸我!」

「阿海,你本月份额都已用尽!」挑了挑眉,安宁甩开鸣海的手。

「宁宁,我……我之前只是太投入,你……」挣脱阿一捆绑他的电线,让鸣海花去太多时间,这会儿,刚想扳回一城,却被猛的塞了架相机入手,「怎麽?还要拍麽?」

「对啊!不是想拍我zuo-ai时的模样,刚刚没拍够对不对?」安宁一面戏谑的说着,手上也不曾停下半点。

很快,已经快要脸红得脑充血的文修,便已被脱得全身精光。看这样大家便知道,安宁这次选的配合者,不再是鸣海了。双手紧握住机身,几乎要把那精细的器具给掰碎掉的鸣海,终还是在安宁笑意满满的双眸凝视下,乖乖点了点头,揭开镜头盖:「是,宁宁要我拍,我便拍。」

***

「那……那个我去帮小姐找些衣服来,待会儿出去穿!」阿一看看现状,觉得有些不妙,赶紧脚底抹油开溜。

「我……我……」高壮的文修挠挠头,想要说什麽,却是不知如何开口。

「阿修,你愿不愿与我合影留念?」安宁见他这模样,忍着笑,整个人软软的赖到他身上,小手不断在其胯间浓密毛发丛中逗着那半软的硕大。说起来,於家基因真是了得,安宁见过的,三人都是大家夥。

本以为,世人都怕的於大少已是极致,今个儿见识了二少的巨物,方才晓得何谓天外有天。

「……恩!」知道自己没法在她跟前好好说话,文修红着脸点了点头,躬着身子,由着她继续逗弄他的腿间物什。

「阿修,你不说话,我会以为你是不愿的。」调适镜头的鸣海,心头不断祈祷着,希望这傻大个真真傻到摇头。可惜,临时抱佛脚的功用不大,於二少虽然老实又害羞,却仍是愿意与安宁行一场yunyu之欢。

在他心目中,老大老三都齐齐说好的女子,一定是顶好顶好的。

再加上,平素里他少有与异性往来,纵然有相中他钱财家世的,转头也会投入其他兄弟怀抱。安宁这种,不嫌他说话不利索,笨手笨脚的女性,文修的生命中,除了老妈根本没有另一个。

「我……愿……愿意,安……安……」唤她的名字,文修都觉得特别不好意思,结巴得越发厉害了起来。

「安安这个称呼,还真有趣。」安宁偏偏头,见他垂首不再看她,知道他是在恼他自个儿,便拍拍他胳膊,安慰,「愿意就成,走吧!抱我去那边。」话音刚落,文修便一手把人抱举起来,往摄影棚正中走去。坐在他胳膊上的安宁惊讶瞪大眼,发现两人身形真是差了好远。这个文修,说他金刚绝不亏他!

「……安安。」深呼吸一口,文修怀着异样的欣喜情绪,轻轻唤了唤她。

这还是於二少生平第一次这麽正儿八经的叫唤一个女孩子的名字,而且,不是花钱找来的那些脸上画着奇怪颜色的女子,而是一个正经世家里的漂亮姑娘。软软的身子,贴在他身上,没有冲鼻子的香气,没有太过夸张的胸ru,没有刻意捏着鼻子的说话,是很正常的漂亮姑娘。

原来,这就是真才是女孩子应该有的面貌啊!

没有什麽「於二少帮我投资拍部电影」或者「二少爷给我些赞助」这种先决条件下,只是单纯的接触,眼神中没有半点儿的嫌弃与不悦,也没有一丝一毫的惊慌失措。还特意允许他取一个专有的昵称,只属於他一个人的呢!

心口已经开始充满了粉色泡泡的文修,在安宁揪着他胳膊,凑上来主动亲吻他下巴一口後,彻底的晕眩了。他觉得,自己的心跳在经历过一场疯狂蹦跶後,停了下来,悬在了某个奇异的位置,就像传说中的高氵朝。

为何是「传说中」咧?这不是因为於二少天赋异禀得太过,与他交欢的女子,总是会半途晕厥。

老实人不懂得那种「你就算死了我也要爽到底」的做派,他总觉着,人家都被做晕过去了,自己还是不要继续好了。所以,从十八岁开荤到现在,文修真正通过xingshi上获得的快乐,并不算太多。

刺激,对於文修来说,从未在女子身上获得过。

这也是为什麽,他不曾像那对双胞胎弟弟那般热衷於寻找女人玩乐的缘由。

他觉着,做那种事也不过如此,若真是想要,文修更愿意自己驾驶飞机到天空中翻腾几下,或者开着海钓船去出海碰碰运气。

这个叫做安宁的小东西,却不过是亲了亲他,就让他感觉到了无比快乐。

「安安,你要我做啥,我都愿意。」从今往後,一辈子都是。

於家人虽然野,虽然蛮,但也够直够真诚。

他们不拐弯抹角的做事,一但决定,纵是撞了南墙也不回头。做生意是这样,对爱情也是这样。交付了真心,就会倾其所有的来对待。从小就比较单纯的文修,也没用大哥与三弟的那些个脸面上的过多计较,只觉着既然喜欢,就要认定了一只喜欢下去。这般想着,墨玉一般的双眸,便深深印下了安宁的俏颜,一生一世。

了不得的安宁,不过是一场小调戏,一个亲吻,就俘获了一颗纯粹的猛男心。

咳……或者,我们应该说是「金刚心」?毕竟,刚刚某二少不小心踩到一个铁架子,并将其赤脚踏扁之後,其金刚的身份,算是在安宁与鸣海心头彻底坐实了。

所以,不过片刻,谢大小姐的宠物名单中,又添了枚大型猛兽!可喜可贺!

30









安宁对於某人的内心活动尚且不知,她把文修推倒在沙发上後,就爬到了他的身体上,转头示意鸣海可以开始了:「阿海,可要记得把我拍美点儿。」

chiluo裸的威胁,鸣海懂得。

虽然咬牙切齿,虽然气息都有些不稳了,但那双握着相机的手,却稳固非常。

风起云涌,唯我不动。

当那边厢已用言语眼神交流了个七七八八後,文修这头才稍稍从无限惊喜的自我幻想中回过神来。

天!安安趴在他身上了!是不是要开始和他……紧盯着怀中不断更换poss的美丽娇躯,脑中就是一股股热流涌动。那些个yinmiyindangyingluan不堪的画面,齐齐奔腾在他脑海中。使劲眨眼,摇摇头,刚把它们甩出脑际,便感觉面颊一热,某个软绵绵嫩乎乎的物什贴到了自个儿脑袋旁。

文修此刻只觉得浑身过电一般,僵直得连呼吸都没法继续了。

安安正在亲昵的拥抱他,用那带着清新甜香的躯体环抱着他,而她的身上,还套着他的衬衣,也只套着他的衬衣而已。衬衣下方,一粒小小的圆润似乎因不经意摩擦而凸显了出来。明亮的灯光下,无所遁形的显现在文修眼前。

那可真是眼前啊,不过寸余的距离,清晰得,就像是放大後直接往他视网膜上镶嵌一般。

「……安安。」chuanxi粗得不成样的男人,刚想说什麽,便觉着鼻腔间一股热流涌过,满满的铁锈腥气扑面而来。

「阿修,我什麽都未做,你竟会流鼻血?!」安宁惊呼着远了他脸庞一些,发现这个面貌刚毅的男子似乎从头至尾耳朵都是红透了的。在她过去熟识的男子里头,从未有过这种情形。好奇的伸手,捏住他一方耳垂,rounie了下,发现其滚烫温度後,又探头过去用唇舌感知了下。

这一系列动作,都被鸣海用镜头记录了下来。

被安宁半掩着的男人,一身紧实的肌肉,本应是蕴含饱满力量的,却只是无力瘫倒线上条柔软的皮沙发上。而包裹在宽大男性衬衣里的美人安宁,俯趴在他身上,倾身去舔他耳垂的动作,正好又展露出了她的美好侧面线条。蜿蜒的脖颈,柔软的腰线,高翘的tunbu,修长的双腿……以及沾染在她手上、衣上的点点血渍,都无一不展现着画面的极度冲击感。

先前的妒意以烟消云散,鸣海只觉着,若是这组相片放出去,冠上「吸血鬼」之题,定会成为惊世奇作!

***

而那只被「吸血」的呆货,此刻正僵在那儿,脑子里反复盘旋着「安安在舔我舔我舔我……」的字眼。若不是从楼下商场选购衣衫归来的阿一色迷迷的过来帮着止血,於二少应会是世上第一个因流鼻血而失血过多嗝屁的男人。

最紧要的是,安宁与他并未做什麽,不过是隔着件衣服摆了几个暧昧动作罢了。

翻看照片的鸣海,一面开心自己拍了如此多佳作,又一面偷笑,宁宁还是在乎他的,生日礼物只与他拍了一辑!旁的男人都只能被当成**道具,人肉背景!

回过神的背景男於文修,摸摸被塞了棉花的鼻子,红着脸支吾着问,有无衣裳能给他。

「阿修,我喜欢你身体,不如今天都不穿?」呆呆的文修,听见安宁「喜欢」二字,脑子里就瞬间被轰的理智全无,後面人家说了些什麽,全都没听入耳去。

安安喜欢他呢!

喜欢……喜欢……喜……只觉着脑子里一阵幸福的晕眩感,高壮的文修,华丽的失去了意识。

***

「小姐,怎麽办?」阿一未曾想过,自家小姐魅力能到达如此境界,张大着嘴,紧盯沙发上躺倒的金刚男。

「哈哈,这麽可爱的小东西,自然是要细心豢养,好好珍藏。」笑到腹痛的安宁,一面穿衣,一面指使鸣海找块大布巾把人裹住,「打包起来,晚宴时我一并带去於家。」

瞠目结舌的阿一,硬是把那双丹凤眼瞪成了铜铃大。

小姐,你是去於家赴宴,并非砸场,你这样带着人家二少爷过去,真合适麽?!

可安宁是谁?浑身上下,脂肪量都不足,就胆最肥。

穿戴整齐後,安宁朝着恋恋不舍的鸣海挥挥手,带着几个扛了「大型宠物」的保镖,坐上了开往於家宅子的豪车。

司机是於家派来的,见着安宁小姐带了那麽大一个礼物。

本是想询问要不要打开行李箱放置的,却在靠近後,看清包裹在红布里头的「物什」後,苍白着脸,心惊胆颤的坐回了驾驶室。

他没看到,他什麽都没看到,他绝对没看到二少爷被谢小姐弄晕了还打包的模样,绝对没有!

受了惊吓的司机,歪歪扭扭的驱车载着安宁一行人去了於家位於近郊的宅子。

***

在这繁华都会中旁建着的,自不会是於家主宅,但因四大家常常与人在其会晤,遂老一辈的人便有些人常驻於此。今个儿安宁前来,除了接受於家大少爷文浩邀约外,当然也是要卖於家现任族长一个面子。那老头,据说二十年前就是个扛过枪打过战的狠角色,连诸国的政要也惧他三分。

而安宁接到的那份邀请函上,族长大人的亲印拓在上头,是有着「你若不来便是不给我整个於家面子」的意味。

撇了眼被裹在身侧的某只,安宁忍不住抿嘴偷笑了下,养得出这麽只大型萌物的家族,能不来麽?她还想见见,传说中的海上霸主,都有些什麽模样呢?!

本就吓到手抖的司机先生,在不经意从後视镜中瞄到安宁的浅笑後,猛的打了个寒颤。

这谢小姐,欺负了二少爷还不够,还算计着要去欺负尽那些主家的爷儿们呢!

一脚狠踩油门,司机先生用了平生少有的迅捷速度,把人送到了於家大宅门口,就紧着最快步伐去了管家处告假。管家见司机一脸惨白,确实像是得了疾病,毫无为难的便给批了长达半月的假期。

另一头,招呼着於家下人来接手「礼物」的安宁,偷笑着欣赏着出门相迎的於大少一脸菜色。

***

「文修怎麽了?」送个请帖,竖着去,横着回,史上怕都是独他一位。

「流鼻血太多,许是吃太好了。」挽起他胳膊,安宁笑得很甜。

「你给他吃了什麽好东西?」见她有些语带双关,文浩心头有几分不快。这个弟弟,竟瞒着哥哥偷吃,明知道是未来嫂嫂,不晓得先叫哥哥去麽?!

「不过是让阿海帮我们拍些相片,哪知阿修就红着脸一路流着鼻血没个停。」再忍不住,安宁笑出声来,胸脯顺着笑声起伏,诱得文浩喉头一紧。

「能让人流鼻血的相片,我也想试试。」长臂一伸,把人整个揽进怀中,文浩俯身嗅到她全无脂粉味的体香,有些沉迷的张口,咬了咬她耳廓,「我们拍婚纱,就让阿海来,可好?」

「文浩哥哥,婚姻是爱情坟墓,人家不想要。」眼珠转了转,安宁直接拒绝。

「乖乖小东西,没有坟墓不是会死无葬身之地?」於家人哪里容得人家拒绝?文浩咬住她小巧耳朵轻轻拉扯了几下,环着她纤腰的大手,悄悄移到了她胸线下,若有似无的摩挲着她浑圆绵软,「哥哥陪你入坟墓,当一对死鸭子,嗯?」

「……」有些想翻白眼的安宁,撇到四周下人都眼观鼻鼻观心的不看不听,正想张口,却听到一声沉稳男声从大门口传来:「两个小鸳鸯在亲热什麽?这麽多下人也不知避讳下!快进屋来!爷爷在等着。」

「於伯伯,日安。」安宁挣不开文浩铁臂,只好窝在他怀中与来人打招呼。

高壮的中年男子一脸严肃,却在见到她行礼问好後挤出抹浅笑:「乖,跟你伯伯一同进去喝茶,晚餐待会儿才会备好。」

最擅在长辈跟前装乖巧的安宁,摆出文静模样,尾随进屋。

落座後,一番闲话,与诸人见礼後,却是未见文修。

「阿修身体可是好了?待会儿能否见着?」安宁随口一问,场子里瞬间静了数秒。

长辈们投来的是兴味打量,於家大少与三少则是眼中杀气陡增,同辈的,就只有双胞胎还能笑得出来:「安宁姐姐,我二哥在屋里翻来覆去换了几身衣裳,说是怕姐姐瞧了不喜欢,还在纠结着呢!」

听了这番话,安宁脑中瞬间出现一幅「大猩猩」红着脸挠头不知所措的可爱模样,忍不住又笑出声来。

长一辈的人也跟着笑了几下,纷纷各自聊了起来,只冷着脸的於大少,咬牙切齿的捉过她一只柔荑,愤愤的责问:「你唤他阿修?」

「因他可爱,便冠以昵称。」收不回手,便也不再挣扎,只是软下身去,偎到他宽肩一侧,「文浩哥哥难不成是吃醋了?可是哥哥都从不会脸红呢?总是吓唬人家,比不了阿修可爱。」

表面上摆出「我好怕」的小模样,反握住人大手还能偷掐几下亵玩,真怕的人,决计不会如此。

「小东西,今个儿留下陪我。」被掐得人心情反而是好极,胳膊抬一下,就把人整个圈进了腋下,半抱在怀里,「哥哥也脸红给你看,嗯?」

「若是脸红不了呢?」眨巴双眼,安宁偏着头仰望他。

「任你处置。」轻啄了啄她眉心,故意摆出让自家长辈明白的姿态,宣告他的心意。

「阿修也会来麽?」也不管周遭看准媳妇的模样有多炙热,安宁硬生生往文浩心口浇下一瓢冰水。

30









「小东西,胃口真大,我一人竟是未不饱你麽?」不怒反笑的文浩,一把把人压到胸口,伏下头狠狠的亲了她一阵。直到她缺氧的猛拍他胳膊,这才松开了几分,「乖乖的,别总想着惹我生气,我会好好疼你的。」一辈子三个字没说出口,主要是文浩也晓得安宁现在根本对他没上心,而且,於家男儿打打杀杀可以,甜言蜜语全然不擅长。

「人家哪里敢惹文浩哥哥生气。」安宁撅嘴,也不避讳他的亲昵拥吻,就算当着人一大家子长辈,也摆出生冷不忌的模样。原本她的打算是,让於家长辈们瞧瞧,这不庄重的姑娘实在不适合嫁进来当长媳的。

可惜,事与愿违。

当於家一干长辈们看到文浩难得热情四溢真情流露之後,又见着她如此豪迈做派,偏生是越发瞧得入眼。动作麻利的,都去翻找谢家家长电话,准备定下这个大媳妇了!

悲剧的安宁,这会儿还在得意自己的小花招使得好,趁着文浩与她秀亲昵的空档,还特意抛了个媚眼给於家三少。

这样的女子,决计是不会被允许入家门了吧?是吧?是吧!一定要是的啊!

殊不知,人家於伯伯与於二叔交换了个「你知我知」的眼神後,一人贡献一条胳膊供於伯母依靠。外人不晓得,於家人却是知道的。於家从不忌讳兄弟共妻,海上人家,喜欢的是家族和睦,只要生下的孩子是於家血统便好。

可怜安宁,如意算盘,再次打错。

***

晚宴开始,尚不晓得自己被相成准媳妇的安宁,瞠目结舌看到餐桌上的盛况,好半晌未曾回过神。

「安……安安吃……」仍是有些结巴的文修,认真的剥了一堆蟹肉给她。

可惜,安宁还在一瞬不瞬的看着不远处的於家长辈们。

没办法,实在是太让人惊讶了,那三只大熊样的於家叔叔伯伯,确实是平素里见过的那几头没错吧?为毛会围着文浩他娘转圈圈献殷勤咧?於家家长不介意麽?

偷转眼珠,瞄到帮自个儿娘子夹菜的文浩父亲,安宁不经意与他眼神对了个正着:「小丫头看什麽?」

「父亲,我家安宁爱吃那个。」说话的是於家三少,今晚一直在旁冷眼旁观的文俊。

「自己媳妇自己照顾,让人家巴巴的等着像什麽样!」於伯伯微微皱眉,训了训三子,不顾安宁瞪得更大的眼睛,转头一脸温情的关心自家老婆,「要些螺肉麽?我帮你剥。」

安宁这会儿才反应过来,自己的小计谋有些失算,而且,还是有些正中敌军下怀的意味。

「小东西,吃饱些,晚上才有力气陪哥哥玩儿。」文浩轻轻揽了揽她肩头,添了些生蚝在她碗中。带着海鲜美味气息的男性,毫不掩饰yuwang的在一众亲眷前亲吻她面颊,音调都不缩的宣告主权。

「小笨妞,这个味道不错。」待到文浩亲够了,一旁於三少又递过来一小碗生滚粥,分明是示好的意思。

不过,你小笨妞这称呼是啥意思?

安宁顾不上自个儿何时坐到了文浩腿上,只一气儿的瞪眼瞧三少文俊。

「老子一家都混海上,心胸宽广无人能敌,而且……你当现在世家里头还有多余女子可供我们挑选麽?」文俊难得的耐着性子一番解释,直把安宁听得一阵丧气不已。

可不是笨妞麽?

本以为某些传言不过是小道消息不足以信,现在想想,却是不假。

就连叔叔辈的,现在只有情人没有正妻的情况都不胜枚举,小一辈的怎麽可能自给自足?世家又都是重视门第血缘的,挑挑拣拣下来,能嫁娶的不过那几家的姑娘。而且,现在又不兴什麽强取豪夺了,需得双方都愿意才成。如此一看,共妻什麽的,确实不算什麽让人吃惊的大事。

而且,那些个男人们忙起来,还能留一个陪在娇妻身旁,不至虚空太久的美人们像她娘亲一样……突的,安宁失了兴致,放下筷子,漱口擦嘴礼貌的告知众人自己饱了。

***

於家兄弟彼此交换了个眼神,又与长辈们聊了几句,便藉故培养感情,领着安宁下了桌。

「安宁,我们於家世代生活在海上,规矩也没旁的家族那麽严,我们这些老家伙平素也都在自个儿船上玩儿,若是有招待不周的地方,你可得担待着。」於伯母特意绕开老公与小叔,在安宁离席时亲热牵起她的手表达歉意。

话里话外,却分明是在向未来媳妇表明心意。

说规矩没别人严,意思就是安宁若嫁过来绝对比嫁给别家轻松自由。

说自个儿有船,分明是表示不会出现公婆问题,更甚的,连陪着说话这些繁琐小事都不用管。

招待不周什麽的,自是场面话。却又是隐隐的给下人们示意,这可是未来少夫人,大家掂量着来伺候!

原本还以为,这温柔的於伯母是个水一般女子。经过这番交谈後,安宁才晓得,就算是水,这位奇女子也绝对是「王水」级别的!你当她柔弱无骨,伸手去碰,却能把你指头给腐蚀出个窟窿!

乾笑着点头应了话,安宁完全从某些不愉快的回忆中挣脱出来,陷入了另一层恐慌。

别是今晚参加了一场家宴,自个儿就自由全无,婚姻不保了吧?!

***

又惊又恐的安宁,在被管家自作主张领着去参观各个少爷房间时又给逗乐了。

最初本是准备婉拒的,却在於家三位少爷各自的惊惶表情下,以及两位双胞胎「盛情邀约」下,掩着嘴顺水推舟:「还是看看吧!俗话说,房间是展示内心的最佳场所,我还没见过诸位哥哥的卧房是什麽模样呢!」

「请安宁姐姐先看我们房间!」四少与五少只当安宁是嫂子,大方的打开房门,把双人的卧房展示出来。

基本上,这应算是一间很正常的世家少爷房间。

除了多出些航海有关的装饰外,并未旁的多余玩意。海蓝色的大床,搭配着整个房间的青春布置,以及浴室都充斥着海洋风情的装扮,能比过许多少年的样板屋。

笑着听了四少五少的一番解说,安宁跟着管家去了三少房间。

一进门,安宁便呆住了。

瞧这一屋子乱的!莫怪乎於家的几位少爷都有礼的表示要在外面等着了,就安宁这种娇小个头,进门都要踮着脚选地儿才能落下步子,更无论那些个个头都超过一米八的大个子们?!

「什麽表情!老子……老子只是这两天太忙,忘记收拾而已!」难得红了脸的文俊,想恶声恶气再说些什麽,却被安宁怔怔的视线给惊住了。想伸脚去踢走那物什,却被她挑眉止住:「文俊哥哥,你身上穿的,别就是这些垃圾堆中翻找出来的吧?」

不能怪安宁说话直接,实在是……刚刚入安宁眼的,是一条与neiku亲密缠绕的「坚硬」男袜。在世家大族的少爷房间中,能看到脏到发硬的袜子,以及穿过後明显未曾洗涤却与地板亲密接触的diku,是多麽……不可思议的一件事啊!

「我……」文俊说不出话了,特别是,他看到安宁缩着脖子一副要他不准靠近的模样,就暗暗咬牙发誓,今天起就给房间做大扫除!就算枪械的设计图被盗,也比被她嫌弃来的好!所以,安宁其实是肩负着「卫生检查官」一职来的麽?

有些怕怕的踮脚走出房门,安宁直奔於大少「闺房」,头也不回。

对管家恨得牙痒痒的三少文俊,已在暗暗盘算,是否需要在西伯利亚设一条航线,让这位不长眼的管家去独自照拂了!

***

心有余悸的安宁,则来到了今日第三站,於文浩房间。

冷硬的成设,低调的配色,只有某些豹纹及金属装饰能彰显其主人特色。稍松口气的安宁,在管家眼神示意下,进入某人更衣间。尚未来得及一探究竟,就听到外头劈里啪啦的拳头相交声响。探头出来,只看到本还面貌可亲的管家已鼻青脸肿不成样子:「呃……管家先生,是否需要去歇息,後面,阿修的房间我自个儿去参观就是。」

「多谢少夫人。」躬身行礼,管家告退。

「少夫人?」安宁挑眉,看着脸色越来越红的文修,以及一脸「本该如此」表情的文浩,摇了摇头。也罢,船到桥头自然直,当晚安静帮她选了文浩,就应该有这样的心理准备了。反正她是不会想嫁人的,由着这些男人去闹腾好了!王大少前些天不也说让她给生个孩子麽?结果,还不是不了了之了。

不发一语的转头继续参观某人衣橱,误把这态度当作默认的两位於少爷,却是忍不住喜上眉梢。

「这……是你所有衣服?」安宁进入更衣间,好容易才在角落看到两小件衣衫,不由朝着文浩侧目。据她所知,自家兄长的衣柜里,衣物与配饰的数量是足以与她媲美的。而刚刚参观的另外两间屋子,很显然也重复现实了於家兄弟有在这间大宅中久居的意味。那麽,面前这空荡荡的衣橱,就更加让人惊奇了。

见过男生衣服少的,没见过这麽少的。

「我……我之前的,都是鸣婧帮着挑选,觉……觉着不太适合,便都扔了。想……想等你空了,陪我去选一些。」难得结巴的於大少,这态度,却是讨好了安宁。

虽说姐妹们会私下里一起对男人评头论足,偶尔疯狂时也有过共同分享的情况,但那绝非是正式性的交流。於家大少爷本是和其辅族沈家的小姐鸣婧比较亲的,现在却说出这种话来,分明是表忠心的意味了。

「那可得快些抽空陪你去买了,不然,你不就得光着出门?」安宁被这男人的行动恭维了一番,大发慈悲的应下了於大少的邀约,转头看看一旁木然的文修,又好心的走过去挽住他胳膊,「怎得?阿修不带我去看看你房间?怕我赖着不走麽?」

「哈哈,修,带小东西去看看吧!省得她老惦记着,晚上睡不好。」文浩得了约会,心情也是不错,拍拍弟弟肩头,把人推出房门自顾自洗澡去了。

「怎得?阿修房间藏着美人,是我见不得的?」安宁刚走了两步,却是觉着被自个儿环住的胳膊僵硬得紧,不由停下来,与他对视。

「不……不是……安安……你……你别笑……笑话……」脸红得快要滴血,於二少羞得想躲,却又舍不得的僵着身子一动不动。

怕他再喷鼻血,安宁好心的放过他,主动拽着人胳膊,往走廊尽头的最後一间房走去。

扭开门锁,入眼的一切让已做了些心理建设的安宁仍是一惊,随後,便是忍不住的捂嘴大笑:「阿修,你真可爱!」

31









「安……安安……」本就脸红筋胀的文修,这会儿更是一脸番茄模样的呆在安宁身後,不知该进还是该退了。

没办法,谁能想到,这看似老实木讷一副硬汉样的於家二少爷,房间里却是一片粉红咧?

更别说,那张粉红色的圆床了!还镶了蕾丝边……啧啧,於二少,你真是打算坐实粉红金刚芭比的名头麽?!

安宁戏谑的眼神转过去,金刚芭比即刻垂下头来双脚闭拢十指紧贴裤缝等待主人训诫了。

果然是个好宠物,不是麽?

安宁大方的笑了笑,随手拿起一个抱枕来把玩:「阿修,怎麽了?」

「我……我失陪下……你……你……」见她拿到的是平日里自己最爱的一个,文修再度紧张得无法流畅出声。特别是,当安宁坐到他的粉色圆床之上,抱着小抱枕很自在的翻滚时,文修更是快乐得要爆炸了!

安安在他床上滚动耶!他的床单一辈子都不要洗了!

「怎麽?不是要去忙?」安宁滚得舒坦了,再度坐起身,这才发现,自个儿此番的失礼都被人彻头彻尾观赏到,颇有些尴尬。

「哦……好、好……」文修闻言後,赶紧捂着鼻子,红着脸,同手同脚的走出房门。

「傻大个儿……」见他这模样,安宁再多的怪罪也说不出了。

怪他什麽呢?一个喜欢粉色,酷爱蕾丝的鼻血男,随时发个呆犯个傻实在是相得益彰不是麽?想到这儿,又是一阵好笑,踢掉鞋,整个人用最舒适的方式歪斜在圆床上,懒懒的盯着顶棚的漂亮蕾丝床罩。

看着看着,眼皮有些发沉,意识也渐渐模糊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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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笨妞!起来!」再度清醒,是於三少文俊的招呼。

这蛮子,真是半点礼貌都不懂!

气鼓鼓坐起身来,看他居高临下的端了个碗,安宁皱着眉头问:「什麽味道?」

「吃就是了!管那麽多!」粗鲁的把碗塞到她手中,文俊一副极度不耐烦的模样。不过,他微有些抖的双手,以及紧盯着她表情不放的双眼,却泄露了他的在意。原来,在外头叱吒风云的於三少,却是个傲娇型的纸老虎呢!

「纸老虎,你怎麽知道我爱吃酸辣面?」安宁不挑嘴圈中也算出名,但她酷爱美食的名头,同样大名远扬。

「二……二哥弄的。」瞪大了双眼,也不知是在为那句「纸老虎」忿忿然,还是为她不抓紧时间品尝美味而恼火。无论如何,在安宁瞧来,都是顶可爱的模样。会叫的狗不会咬人不是麽?外传性格暴戾的文俊,其实不过是个爱用捉弄来表达喜欢的臭屁大男孩罢了。

「味道好好。」安宁偷笑了下,低头开始吃面,一面吃,一面赞叹,这宠物必须收下!

阿文的好手艺是她针对其特长硬要他学的,所以,讲究刀工的日式料理以及粤菜就较为擅长。可碗中这些筋斗的面条,酸辣适中又略微带着几分甜味的佐料,则是真正的川菜高手才能烹饪出的。

好吃又爱吃的安宁,非常得意自己这次选「宠物」的眼光,也不管人家的身份好歹是於家二少爷,会不会愿意归於她麾下。诚然,谢家大小姐的心愿,何时又曾放空过咧?相信只要她一句话,被偷偷冠上了「金刚芭比」名头的文修,定会屁颠屁颠的跑来卖萌当爱宠吧?!

***

又吃了两筷子,安宁抬眼,朝那一瞬不瞬盯着她看的於三少问:「怎麽?你也想吃?」

刚想说不,却在对方撩起几根红艳艳面条後,受蛊惑的倾身下去咬住了。

剌剌的面条刺激了味蕾,文俊一面咀嚼,一面半蹲着身子与她对视:「二哥见你晚上没吃什麽,猜你吃不惯家中这种清淡的烹煮方式,就跑去给你弄了这碗面条。」

兄友弟恭麽?知道文修不善言辞,做弟弟的就来帮忙游说,果真感情不错呢!

当然,於二少的心意才是顶珍贵的。她不过是放筷子比较早,对方就记在了眼里,还亲自下厨。安宁爱吃,当然也爱厨艺了得的男人。金刚芭比还有家庭煮夫功效,实乃居家卖萌必备啊!

「他人呢?」有些被感动的安宁,放下了碗。

知冷知热,关切每一个细节,这是恋爱人才会做的事。安宁对待安静,便是如此。所以颇有些感同身受的她,就想要见见那个贴心的大男人,告诉他一声,他的心意她有收到。而且,不会践踏(偶尔欺负不算)。

「洗澡,说是怕你闻到汗味不喜欢。」接过她手里的碗筷,倾身猛的一下hangzhu她的唇,文俊吻得颇为大力。

真是个蛮子。

安宁没有推开他,反而揪着他衣襟,加深了这一吻。待到两人呼吸都开始急促後,她才坏心的砸下深水炸弹:「房间收拾好了?需要我检查麽?」

「笨妞!老子只是……」瞬间脸红了红,又把碗塞回安宁怀中,三步并作两步的冲出房门。

果然是整理房间中途偷溜出来的麽?

安宁有些黑线的琢磨,於家的男人,好像除了文浩之外,都有些像大孩子。如果她真嫁了过来,感觉好像是真正应了那句「长嫂如母」的俗话。

***

「安安……」轻轻的敲门声,是於二少发出的。

「进来。」安宁突然觉得,角色有些被交换了,这里分明是金刚芭比的房间。

「你……你不爱吃麽?」本还有些结巴的文修,看到她碗里还剩下大半的面条,就垂下眸,颇为伤心的顾不上害羞了。

「乖,阿修……酸辣面好吃,可惜太大碗,你同我一块吃,好不好?」哄劝又加上撒娇,安宁撒手鐧一拿出来,刚还心情低落的於二少瞬间打了鸡血:「好、好……我……我陪安安一、一起……」

「来。」招招手,让人坐到床边,一大筷子面条塞到他嘴里後,她坏心的跨坐到他结实的双腿上,「好吃麽?」

「好……好吃……」已经快要兴奋到休克的文修,几乎忘记咀嚼,就这麽一口吞下了那筷子面条。亏得身形高壮,喉咙也不算太过纤细,这麽硬吞下去,并未噎着,只是有些哽。

「乖,多嚼两口再吞。」有些被吓到的安宁,再不敢逗他,只是三两根的往他嘴里塞,而且还特别的出声提醒。

被温柔喂食的某只,只觉着整个人都陷入了无限美妙的幻境之中,机械的咀嚼吞咽着,两只眼睛紧盯着面前的小人儿,眨也不敢眨。他生怕,这是场虚幻的梦境,眨眨眼,就一切烟消云散了,什麽都不剩。

可怜的於二少,平素里少有与女子接触不说,这种被温柔喂食的事自是三岁会自个儿用筷子後就再无发生过。心头那种被饱胀得满满的温暖,以及几乎要满溢出来的甜蜜滋味,就连本是想逗逗他的安宁也感受到了。

「阿修,无论我与你哥哥怎样,你今後都跟着我,可好?」不经意的把话说出口,安宁立马有些後悔了。虽说这男人是呆笨木讷没错,但好歹也是於家二少爷啊!跟她?又不是阿文他们那种真实身份都没有的人,没名没分的,怎麽成?!

於二少就算不用於家名头,光那身家,登高一呼,也会有前仆後继的美人前来才对。

见他愣愣的没接话,安宁自知说错,便低头懊恼的往自个儿口里塞了一嘴面条,装作什麽都没发生过。其实心头是有些憋闷的,把自个儿看得太高了,这下跌下来了吧?!自嘲的笑了笑,继续一口一口的吃面,全然不觉,面前的男人整个人都硬成了石膏像。

***

安安说要跟她耶!

安安还用他吃过的筷子了!

安安还吃得开心笑了咧!

安安好美哦……在这间屋子里,好合适哦!

根本就没发现安宁不对劲的於二少,还自顾自沉溺在「被告白」的喜悦中,冒着粉红泡泡盯着面前的脑门情深不寿咧!

不过,接受了二十多年精英教育的他,在安宁机械化的动作中,很快还是回过神来:「安安,你……不开心麽?」是不是,後悔说刚刚的话了?心陡然从愉悦半空下坠的文修,整张脸也扳了起来,一副凶悍模样。若不是耳根尚有些红,任谁也瞧不出他就是那个遇见女生就害羞的於二少。

「没有。」见碗中面条已被自己吃光,安宁准备爬下他膝头去搁放,却在腰上一紧,整张嘴被他用嘴堵住後惊得差点岔气。

怎得?这家子都有捉了人就猛亲的癖好麽?!

天晓得,这不过是先前於三少在厨房里,对自家二哥耳提面命的泡妞绝招而已!

「安安,你……你不要不开心,我……我今後都乖乖的,每天下面给你吃。」难得言辞俐落的文修,一心只想着把人哄得高兴些。他喜欢安宁笑嘻嘻的模样,就算笑容里有着几分算计,几分捉弄,也好过现在的低落消沉。

「是要当我宠物的意思麽?怎麽後半句又开起了黄腔?」闻言後,安宁突的心情大好,戏谑的性子又活络了起来。

「啊?」没明白安宁後一句问题意思的文修,还是呆呆的点了点头,把前面那句懂得的给应了,「安安喜欢的,都给你弄来,包括我。」

这种带着几分傻气的真心话,生生把安宁刚还有几分低落与自厌的心给治癒了。

「阿修,从今後,你便是我的人了,以後出去报我名字!」想起小时候硬要阿文当她宠物时说的一番话,安宁掩着嘴朝着文修照猫画虎一番。本以为会被嘲笑,或反讽,却不知,那傻大个从来都是不玩儿心眼儿的直性子:「好,我是安安的人了!」

32









这麽乖,实在是……让人想欺负都舍不得下手咧!

「以後除了在我面前,别的女生都不许搭理。」独占欲很强的安宁,突然觉得,这只傻大个很有被旁人拐走的危险。相较於阿文那种凶猛的豹子,面前这一只,实在更让人不放心的说。

「好。」似乎已经找到了在她面前说话技巧的文修,虽然脸仍是红得不像话,却没在结巴了。

终於有进步了呢!可喜可贺!

「乖。」见他听话点头,安宁心情大好,拉下他脖子,在他唇上啄了一下。

「安安……」没有回吻,只是整个身体僵硬得不像话,让人觉得,他就像是个未经世事的小男孩。

呃……好吧!根据体型来说,应该是「大男孩」比较贴切。

又是一阵想要捧腹的yuwang,安宁觉着,这文修,认识得真是不亏。总让她觉得开心,心头的烦闷也会全然放下。

「安安,你……你先前是不是……」没有再说,却是明显关心。

「我是有些不开心。」顿了顿,抬眼看他,见那双老实巴交的眸子里闪过一丝紧张与不安,她便难得好心的不再捉弄人,「不是因为你或家人,是我自个儿原因。」

「安安,你……你说了的,那个……」我是你的,这种话,文修这人还没法坦然说出。

女孩子在他心头,都是软得像果冻一般的生物。连一场欢愉都没法陪他到底,所以,柔弱是过去女性在他心目中留下的唯一印象。诚然,安宁是有些不同,她在他面前自在放肆,恣意的直言不讳,待他像普通人。

於家族长曾说过,怕他们於家人的,便是有求於他们,真正相交,是无所畏惧坦然相对。

现在,反倒是他在怕她了。

怕她恼,怕她跑,怕她丁点儿不快,怕她不满他的作为和行止……但凡是世间人最怕在恋人面前失态的一切,都是文修此刻的恐惧根源。所以,他不敢多说,也尽量努力不结巴。他怕安宁嫌他啰嗦,嫌他笨拙。

***

「阿修,你要学会对我放开心怀。」见他搁在双腿边的拳头都握死了,安宁知他是在紧张,便轻抚他胸口让他舒心。

於二少的行止,或许别人会觉着不堪,但在见惯了挂着假面生活的安宁眼中,确实纯粹的美好。知他不安,懂他忐忑,便又更加心软无比。想要哄哄他,让他开心愉快几分,不那麽紧绷。

见她还耐着性子哄自己,文修脸红红的深呼吸一口,一鼓作气的大声道:「安安,你别不开心,要什麽我都帮你做好!」

是在表白心迹麽?怎麽听起来像是加入什麽组织的义气宣誓?!

安宁听得乐不可支,一手环着他脖颈笑得差点儿岔了气:「好好好,阿修,你真可爱!」

「安安?」不太明白有趣在哪儿,文修却乐得见她展露笑颜。笨拙的大手,也小心接过她手头碗筷,稳稳抛到一旁床头柜上,「亲亲。」

「哈哈!好!亲亲……」主动捧着他的双颊,安宁认真的亲吻着他一张红脸。

额头,眉心,眼睛,鼻尖,直到嘴唇,每一处都无比认真,不见半点不耐。就这,已算是奇迹。安宁对待男人,从来都是率性而为的。也就这文修,能引发出她些许纯良来。旁人要求亲吻,心情好时倒也罢了,心情不好,巴掌招呼都算是轻的。

尚不知自己好运的文修,现下只觉着幸福得快要化成了一滩水,骨头都软了下去。

从未被异性如此对待的於二少,空白的脑子里只留下了脸上各处被亲吻过後的绵软触感。那种带着酸辣面条香味的柔软唇瓣,竟然一点点擦过他的皮肤,留下了属於她的气息。耳朵里已进不了半点声响,满满的全是自个儿心跳。

就算是最有技巧的接吻,都无法让文修如此兴奋,如此震撼。

不能不说,安宁对驯兽方面,实在有一套。

***

「我想去洗澡,介意我借用你的浴室麽?」没有得到回应,并不恼,此刻的安宁,只想看看自个儿新宠物的房间里还藏有什麽秘密。

「不……不是,你……你用……」又开始结巴了,因为文修发现自己胯间有些紧绷,某个部位不受控制的硬了起来。也是在这一刻,他才後知後觉的发现,某人的小手,在起身前是正好按到他腿间鼓胀之上的。

安安摸他了……脑子里不断盘旋这个句式,呆呆的目送着安宁往他浴室进军。等到对方推开粉红色雕花木门,这才想起,自己好像真的应该拒绝的。

可惜,从浴室传来的爽朗大笑,已充分表示了「亡羊补牢为时晚矣」的事实。

有些懊丧的站起身,文修来到浴室门边,红着脸看到里头的小东西已脱掉了连衣裙,只着一套精致的浅蓝色内衣:「那……那个……柜子里有干……乾净毛巾……」支吾着把话说完,手脚都不知该如何放的文修,本是打算赶紧退出去的。

可是,不知为何,双脚像是不听使唤般,硬是挪不动分毫。

「阿修,你不想帮我洗麽?你可是我的人哦!」安宁笑着朝他挤眼,脱掉了胸衣diku,光裸的白皙dòngti在女性化的浴室映衬下,显得粉嫩又娇柔。

根本说不出半个拒绝字眼的文修,吞吞口水,往前走了一小步。

「你的衣服也会弄湿,不如脱掉一起洗?」安宁往前一大步,双脚踩上他的大脚背,踮起脚来,给他解开衬衣钮扣。

娇小的她,做这个动作时,就像在给高大的丈夫整理衣衫。

从镜子里看去,光裸美好的背脊线条,在他整个壮硕强健的体魄映衬下,更是显得尤为动人。

***

丈夫……

文修被自己幻想出的字眼给惊到,低头看她小小的脑袋,可爱的小发旋,心头瞬间软到了极致。她说他是「她的人」,是不是,与丈夫妻子是一种意思呢?无论是不是,他都要努力守在她身边,保护她,让这个小东西,不被任何事困扰,不因任何事伤心难过。

已经打定主意把自己打包奉送的於二少,不过是在安宁给他解开全部衬衣钮扣的时间,就出卖了自个儿一生。

待到安宁剥下他衬衫,开始朝着他裤头动手时,这位已经幻想过「婚後」四十年美妙场景的金刚芭比,终於红着脸出手制止了:「我……我自己来。」

自己来,免得她被吓到。

记得过去,他还曾为自己的天赋异禀而颇为自得。可是,当那些女性见到他胯间物什後,不再是发出赞叹,而是惊恐万分时,他就知道,何谓过犹不及。

把人抱离开自己脚背,背转过身,慢腾腾脱裤子的文修。刚在思考,「要怎样才不会吓到她的」问题。突的,从背後就探出一只小手来,握住了他半抬头的yuwang。而且,好巧不巧,还正好捏到了他最敏感的冠头颈部圆环。

「嗯——」抑不住的shenyin伴随下,整个大到夸张的男物,瞬间膨胀到了寻常人无法匹敌的程度。

心道一声「完了」的文修,苦着脸,恨不得自己能瞬间穿越到异时空去!

显然,他是错估了安宁的接受度,也忘记了在稍早某人已完全欣赏过他重要部位壮观程度的事。

***

「阿修,你吟得真好听。」牵起手中那根热烫的巨蛇,安宁让人面向自己,彼此四目相对。

她从他的反应中,已多少明白,这个男人过去基本上是没怎麽好好接触过女孩子的。

所以才会把房间装成这个模样麽?想从日常生活中靠近异性,试图寻找到些许契合点吧?!真是天真又可爱的想法,让人连嗤笑都显得有些不忍心呢!

「乖,我喜欢听,你再shenyin几下,好不好?」又是撒娇,偏偏极端管用,刚还一副生不如死的文修,这会儿脸上竟稍稍褪了红,恢复了几分正常颜色:「好。」

被人捉着命根子,还能气定神闲的讨好「主人」,果然金刚也是忠犬属性的麽?

安宁满意至极的把人推坐到宽大粉红浴缸里,自顾自把身体清洗了一遍後,这才在他殷切的期盼目光中,慢腾腾爬进去,坐到他腿根上:「阿修,我们来说今天未完的事。」柔软的小屁股晃了晃,安宁正用身体力行宣告着,到底是何事,

「好。」脸上又是一阵红,宽大厚实的双手悄悄扶上她腰臀,见她没反抗,欣喜的又稍用力了几分。

白皙的女体,柔滑到不可思议。

平素并未过多在意过这种触感的文修,今个儿可算是摸了个够本了。软软的臀肉好好摸,嫩嫩的纤腰也好趁手,吸吸鼻子里可疑的腥红液体,於家二少生平头一遭觉着,女人的身子也是极好的,比驾驶飞机享受极速滋味更美妙!

「阿修,你只摸那里,是不打算继续的意思麽?」被摸得都快打哈欠的安宁,终於还是忍不住露出本性了。

对於xingshi极为在乎的她,白日里自是没「吃饱」的。

现下新纳了只忠犬属性的金刚,明摆着还是尺寸了得的绝对好物,怎麽能就这麽由着他傻不愣登的摸摸就完事儿呢?真要摸,也得摸点儿有意义的地方不是麽?想到这儿,安宁牵起呆愣住不敢再妄动的某只大手,往後下方更探了探。与此同时,整个身体也贴靠到他胸前,翘起屁股来,让他的粗糙指尖能够触碰到她推荐的私密花瓣:「阿修,你摸摸,我那里,是不是已经等不及流水了?」

受蛊惑的文修,吞吞口水,伸出一根指头来,小心翼翼的轻轻戳了戳那隐匿在腿间的小娇花。

「嗯——阿修……」本只是微小刺激,但安宁偏生能把它放大了来shenyin。那娇弱弱软绵绵的小嗓子,就算是文修本人听了,也觉得,心脏跟猫抓了一般,痒酥酥的麻着。

33









不行!他忍不住了!

此刻的文修,只觉着浑身的血液都凝聚到了胯间,早就被安宁撩拨得肿胀异常的物什,此刻根本没了半点可控:「安安……」

「嗯?」敷衍的回应,是安宁正用别人指头ziwei拨空而来的。

文修的指头形状与他本人体型相似,粗壮,硬挺,上头还带着因运动而产生的薄茧。娇嫩的花xue被它触碰到,只觉着一阵欲火上涌。渴望被填充得心思,驱动着她用能稍稍缓解饥渴的方式扭动身子,摩挲以期得到更多快慰。

「我想要……安安……」文修的shenyin中,带着几分可怜巴巴的祈求。

他的指头被安宁整根「吞」入了体内,柔软花xue内壁的细微蠕动收缩,都强烈的刺激着他的心脏。贲张的男物已硬烫到极致,急欲寻一方出口纡解。但他又怕伤着她,相较於平日里发泄的女子来说,安宁的身型着实太过娇小了……那里也很小,单是他一根指头,便能觉着堪堪包裹,若是换成他的……他的……

安宁突的感到颈侧一阵凉,仰头,正好看到某人两管齐下的流着鲜红体液,忍不住笑话到:「阿修,你又流鼻血了,是往下流的血量不够麽?」言罢,小手还特意探到他下腹,圈住那根粗大的硬物,轻轻撸了两下。

这两下,太过轻巧,根本没法缓解文修的蓬勃yuwang,反而更像星火燎原,引发了更多:「安安……」

「鼻血停了?」看着他巴巴的望着自己,整个鼻腔下方都一片血红的可怜相,饶是安宁这种铁石心肠也心软了,「我们继续?」

「恩!」自觉幸福无比的文修,使劲点头,也不管人家是不是要送他去低价贱卖。

诚然,这会儿的安宁,纵是要兜售於二少,也是会自我先为享用後才动手的。

「你这麽大,可不能乱动,必须听我的,否则我就不要你了。」这种威胁言辞,是安宁对「自己人」才会用的。好在文修虽然为人憨厚,却也不傻,明白了其中深意,也被那「不要你」三字给惊到,遂咬紧牙关,暗暗决定坚决服从指挥。

见他屏息缩气的小心翼翼模样,安宁喷笑出身,随手扯块毛巾来给他洗去鼻血,伸长脖子张嘴咬了咬他下巴:「真乖……」

***

安安说我乖……

怔怔的感受到柔软娇躯攀爬在自个儿身上,顺着温热水波一点点摩挲在他胸腹,文修几欲被那饱满的幸福感给溺毙。当他听到手指被退出安宁身体时,所发出的「扑哧」声响,脑中紧绷的那根线腾的一下断掉。

他想要她,想要占领她,完全的,紧密的,毫无保留的,把他的一切都给她。

当硬挺的冠头感受到柔软花xue吮吸,并准备一举进发时,他却又听到了一声不轻不浅的jiaoyin:「阿修,你说要听我的。」

对!他得听她的!

所有的火热都被冰冻,文修就这麽僵持着双臂,抱举着她,保持着肿胀紧贴她花xue的诡异姿势,一动不动。

***

文浩进入浴室时,正好看到的便是这个场景。

「在玩儿什麽?」本是刚沐浴过的他,三两下就除掉了自个儿浴袍,滑进了水中。

「浩哥哥,阿修好大,人家是在准备适应了啦!」晃悠两下小屁股,安宁有意无意的在文修肿胀冠头上磨蹭着,引得本就yuwang升腾的文修chuanxi更加急促起来。

「那哥哥先帮你放松些……」一把把人拽入怀中,掰开她双腿,一手擒住她胸ru,一手持着她腰肢,文浩把他那半软的男物抵在了她屁股下头,「小东西,凡事都要循序渐进,嗯?」语毕,那尚有几分垂头的龙首微微直立了起来,威胁似的摩挲着她已有几分渴望的粉嫩花瓣。

「浩哥哥,快些,给我……」安宁想了想,甚觉文浩所言极是,便主动牵起他大手,往腿间的私密处伸去,「摸摸……人家想要摸摸……」

「小色女……」嘴上低斥着,手上却是顺着她的意思往她花xue入口上方探了过去。

粗糙的指尖准确触到她那圆硬的小花核,两指猛的捻住,或轻或重的搓弄,不多时,便听到了她愉悦的shenyin:「小东西,有这麽舒服麽?不想要更多了?」被她声音撩得发硬的男物,此刻正贴在她xue口。已经完全精神的伞状冠头,则用那坚硬的沟壑刮弄着她的娇嫩。

「要要……浩哥哥,快些给我……」安宁本就是个贪恋男色的女子,这会儿了,怎忍得住?一个劲儿的扭动腰身,撅起小屁股,明着暗着的示意她的渴求。

「给你……小东西,哥哥这就给你……」重重捏了她花核两下後,两指往南进发。触到花瓣後,轻轻分开来,把里间的羞人媚肉给露了出来。也不等她再催,文浩握住她胸ru大大手,把她整个人向上一提,那根肿胀物什便就着温水挤进了她的花xue。

***

「嗯——」舒服得shenyin从喉咙深处溢出,安宁整个身子瞬间瘫软了下来,险些趴入水里。

「安安……」文修适时的贴上来,帮着兄长把人抱在怀中,心跳飞快的看着两人结合的位置。从他的角度看过去,正好顺着安宁漂亮背脊线条一路瞧到翘臀处,而文浩的男龙,这会儿正巧嵌在那儿,尽根没入的浅浅choucha着。

吞吞口水,文修受不住诱惑的伸手去摸了摸。

「阿修……」

「文修!」

两个人都被激到,齐齐出声,听起来,像是喝止,又像是渴望。

「我……我……」飞快收回手,红着脸,再不敢妄动的文修,只好低着头,转而凝视安宁背脊上不断滚动的水珠。

噗——噗——

一声声routi交合的拍打声,刺激着文修耳膜。

而怀中柔软的小人儿,则直接的挑逗着他的感官。

绵软的shuanru紧贴在他胸口,顺着文浩抽送的频率一下下撞击在文修的心尖儿上。那小巧硬挺的圆圆果粒,正好压在他心房,配合着ru肉,不断加大着挑逗力度:「安安……我……我想亲亲……」

「嗯——」也不知是听到了文修的询问给予了回应,还是被文浩给撞出的不经意jiaoyin。

总之,文修是管不了那许多了。

把怀中人往文浩怀中推了推,文修猛的俯身下去,张口便衔住了她一方挺翘。

「啊?」安宁被他牙齿撞到,有些吃痛的想要推开,却在紧接着的唇舌舔弄吮吸下,不由得施力把他大脑袋更往胸前压了压。虽说这鼻血男看起来呆呆笨笨的,舌头的灵巧度,却是不差呢!

安宁哪知道,文修这会儿的动作,还真就是最直接的「生理反应」。就像是小娃儿吮吸母亲的rufang一般,单纯又直接的表达自己的渴望。只不过,文修的这个,非胃袋饥渴,而是下半身饥渴罢了。

***

无暇关注弟弟与安宁互动的文浩,则一门心思的埋头耕耘着。

接手了安宁躺过来的柔软娇躯後,便一手rounie着她的绵软,一手爱抚着她平坦小腹,顺着抽送的频率一下下按压着。隔着皮肉,他几乎能感受到自己在她身体里的物什是怎的一番粗大硬挺。而她却是享受得,还发出了好听的shenyin来应和。

「小东西,你注定是我的……」文浩低下头,啃咬着她颈侧的软肉,往上冲刺的力道更重了些。

安宁整个人,都被这突如其来的撞击给顶得不住起伏晃动。

寻常女子,根本承受不住这种频率与强度,可安宁哪里是寻常人啊?她可是个中好手,床笫间的superwomn,岂是他文浩一人能征服战胜得了的?!当然,体力方面,安宁也是高人一等的,虽然平素里她总是懒懒的,不愿多动。

不知这许多的文浩,只愉悦的发现今个儿又尽兴了一次。而这些天来,似乎也只有这小东西能让他满足,供他尽兴。

难道,这样还不足以打包娶回家,吃足一辈子麽?!

抱着这种好东西也没必要一次性吃太多的心思,文浩未再秉持着自个儿一贯的超持久作风,而是在感受到她xiaoxue儿的吮吸更加急切後,就大方的释放出了全部aiye,把她的小花壶给喂得饱饱的。

「浩哥哥好棒!」舔着小嘴,安宁躺在文浩怀中,微微chuanxi着享受文修轻轻啃咬胸房的所带来的阵阵快慰。

「小东西真贪心,哥哥一人竟未不饱你。」见她双眼闪亮亮的模样,文浩也依稀明白这货亦是天赋极佳的货了。眯了眯眼,抱举她离开自个儿半软的分身,掰开她双腿,拨了那泛红的花瓣两下,朝着文修道,「来把你嫂嫂再喂饱些!」

啧啧,连「未来」二字都省了,是笃定了安宁会嫁入於家当他媳妇麽?

「哦……好……」文修嘴里还残留着几分柔软rujian的甜味,这会儿,听了文浩的话,只能呆呆的点头,尚回不过神要怎麽做。特别是,当他清晰看到安宁开敞双腿间,那残留着点点白浊的娇xue後,更是整个人都僵硬到极致。

34









「阿修,你真不是处男麽?」安宁实在忍不住出声发问,未待到文修回应,就听到门边传来夸张喷笑,「文俊哥哥,你房间收拾好啦?」

「咳咳——」刚还有空笑别人的文俊,这会儿可是被羞到了。他怀疑,这把柄会被安宁捉着臊他一辈子!

事实上,文俊兄,乃真是俊杰了!

安宁这种挚爱踩着人软肋猛踏的坏心人,怎麽可能轻易原谅你呢?!

幸而,现下是在欢愉的空档中,安宁还有几分食髓知味尚未饱足的饥渴,便大方的不再继续这话题。只是转过头,继续调戏某金刚男:「阿修,你弟弟真该管教一下了,瞧她没上没下的,这麽说我。」

「小东西,你若真当了他嫂子,今後他再不敢在你面前作怪。」文浩趁热打铁的凑过来,亲亲她耳廓,诱她点头出嫁。

真不愧是海上的商业霸主,无时无刻不忘捞够本!

「浩哥哥,说这些作甚。难不成,人家没嫁你,文俊哥哥就要上赶着欺负我?」转移话题向来是安宁擅长的,听了这番话,男人们便紧着过来哄她纷纷表示了会对她疼足一百年的心意。特别是被质疑了的文俊,只差没剥开胸腹给她看那赤红心肝了。

谁还记得她何时点头嫁人,愿意嫁何人的事呢?都巴不得快些忘记这个话题才好!

所以,最奸诈的是安宁麽?天晓得!

***

「哥哥们真是顶好的人,安宁能遇着你们,好开心。」拍拍手,安宁还恬不知耻的在三个壮男的心头撒蜜糖,硬是打算把人甜晕过去才罢手。当然,给个甜枣再来一棒子什麽的招式,她用得可趁手了,「可是,也不晓得何时会变心……」

「小东西,你不是要试试文修好不好用?」文浩赶紧打断这话题,表白心迹什麽的不如身体力行转移注意力重要,说一千遍不如做一遍嘛!

「对厚……」状似想起来的点点头,安宁站起身来,跨出宽大浴缸,歪着头假模假样的反问,「也不晓得阿修会不会愿意。」

「愿……愿意!我愿意!」这回应声响得,回荡在整个浴室里,堪堪震耳欲聋啊!

「文俊哥哥,你也愿意麽?」偏偏头,故作天真的仰望拿着浴巾包裹她入怀的文俊,这小东西,一副无知娃儿的模样,装傻装得让人心折。

「老子怕了你这笨妞了!」咬咬牙,打横抱起人来,三两步就回了文修卧室,把她放到了宽大的圆床上。刚松手,那娇媚媚的小美人就自顾自取掉了浴巾,开始在圆床上翻滚着摆poss。

她当这是鸣海那小子的摄影棚麽?!

三个男人,口乾舌燥看着她被qingyu洗礼过的身子,不断做出些似邀请又似勾引的动作。三人胯下的玩意儿,像同时得了号令般,齐齐站立起来与她点头打起了招呼。

***

「二哥……我先帮那笨妞松松,你再来……」文俊血气方刚,又是急性子,也不管文修是否答应,就扑了上去。一手托起她长腿,挺着粗长就顶了进去。於家男人的特性再度彰显,深埋在安宁体内的男物,虽不比文浩粗壮,却是异样的笔直硕长。只轻轻动两下,便能直接撞到安宁huaxin间的小口。

若是再大力些,怕不是要撞进她花壶,给她来次超快感体验麽?

惊讶的安宁,心跳飞快的等着他继续,双腿也主动盘到他身後腰臀处,把他往自个儿方向压持。小嘴儿里还不忘假模假样的咋呼:「俊哥哥好长,都顶到人家最里头了……」可那仍笑着的漂亮脸蛋,半点惧怕的神色都不显,分明是期翼又渴望的。

「小笨妞,老子床上还没败过,你倒是试试!」文俊见状,也是快乐得像飞,心跳加速岂止一点半点。

寻常男人权当把床伴弄晕过去为荣,於家二郎,却是巴不得能找到个共效於飞的人儿。

这安宁,如此了得的体力,如此妙曼的身姿,若是不嫁入於家,他们兄弟绝不答应!

秉持着这年头,文俊开始卖力的律动起来,那腰力,那频率,那深度……安宁几乎是首度品尝。怪不得当日在花房中,这男人要邀约下次,原来是他根本就没餍足嘛!美滋滋的仰起头来,闭上眼,享受着si-chu那狂肆的冲击,安宁气息发急的挺着腰配合着。

***

体内小花口被他越来越深的进攻给撞击开来,颤巍巍的包裹着他铁杵似冠头。

待那巨大伞状物挤进花壶後,安宁有些吃痛的张开眼,看着俯身在面前的狂野猛男。古铜色的肌肤包裹着,是绝对能媲美专业级男模的俊朗肌肉。随着他施力,张弛有度的散发着阳刚味十足的男性魅力。

「俊……好棒……」安宁赞叹着,伸出发软的双手,去触碰他胸肌与紧实胳膊。小腹因探手而不自知的紧缩,压持着深埋在其中的男物一个哆嗦,全然交付出所有aiye来。难得如此迅捷得到满足的文俊,不太好意思的顿在半途,捧着她纤腰,进退不能:「靠……真他妈会夹……老子还没爽完!」

「俊哥哥,你都弄到人家最里头了,还要怎麽爽?」安宁浑身有些发软的撑着身子往後退了些,抛给他一个媚眼,趁着他呆愣的当儿让其男物滑出花xue。

汩汩的,一水儿黏稠aiye流淌出来,浸染上了两人身下的粉色床罩。这场景,yinmi又勾魂,直看得现场男人们瞠目结舌,喉头不自主的饥渴滑动。

「安安,我……我也要……」一旁早就快忍到迸裂的文修,扶着巨阳就蹭了过来。

「阿修,你可要记着轻一些。」安宁见自家新宠几乎从头发梢红到了脚趾尖,便也不多为难。朝一旁滚了滚,挪了挪双腿,从文俊劲腰转移到文修窄臀。

「好……好……」吞着口水,小心又忐忑的把大得夸张的男物抵到她腿间。深呼吸数下,正准备酝酿下再进攻,却被臀後的小脚丫一踢,一个倾身就压到了她身上。好巧不巧,那个正抵着她花xue口的巨大冠头,自是横冲直撞的进到了她的紧窄甬道,就着兄弟们留下的润泽体液,滑溜溜的冲至最深处。

「天!好深!」这一次,安宁惊呼得货真价实!

这文修,简直是集了他兄弟的所长,又粗又长,根本没动,只是往里便深得可怕。

刚被文俊喂饱的花壶,尚未闭合的小小花口,正好就被那圆钝龙首给撞击到,整个又再度撑开了来。瞪大了双眼,安宁连呼吸都快停滞了。她只觉着,敏感的花壶又酸又胀,隐隐的还有着几分模糊快感。

文修接下来的轻浅抽送,却是把这快感一点点扩大开来。本还有些许疼痛的花壶口,此刻全然被极度刺激所占领。这滋味,分明是比先前的两场欢爱都来得更加强烈,几乎要把她的所有意识都侵占,几乎让她毫无招架全心诚服……安宁突的有种错觉,这文修,像是在扮猪吃老虎?!

然则,当她听到某金刚芭比男颤巍巍的询问,声音里带着几分不安几分期翼,却仍是结结巴巴的时候,她又放下心来。

真是她想太多麽?反正文修都已吃到嘴里了,真傻假傻又有何区别?!

放松紧绷神经的安宁,微张开双眼,与满脸汗水的文修对视。他眼中闪烁的羞涩与隐忍,真切且毫无保留的倒印到她眼中:「阿修,快些。」

「好……好!」得了这命令,像是得到放假通知的孩童,文修一张刚毅的面庞瞬间释放出温暖柔和光芒来。

紧接着,安宁便再没气力关注这些了。

文修的粗壮,整个把她的花xue乃至最里端的花壶口都侵占住了,而且,还有越发扩张往里的趋势。稍早文俊的开拓,便已让她觉着近乎疯狂,现下,她只能尽量不让心跳过猛,呼吸过急,省得自己等不到高氵朝就晕倒。

***

不断在她身上俯冲挺送的男人,却完全是另一番思绪。

他感觉到甜蜜到略带疼痛的紧密包裹,领略到哥哥转述过的「极致快慰」,也尝试到了弟弟传授的「最里端的温热」……这一切,都是在她清醒且愉悦的情况下进行着的。从未在女伴清醒中做完全场的文修,带着紧张又兴奋的情绪,小心翼翼的进出抽送着胯间的巨物。

此刻的他,就像是进行一场精细的艺术行为,虽达不到兄弟们口耳相传的那种迅猛频率,但也好歹能够缓缓抽送了。要知道,过去不过是插进去大半根,随便动两下,对方就开始尖叫着闹腾不要,然後便会不小心激发他性子里的阴暗面,做出些……不行!不能再想了!

深呼吸一口,文修继续用磨人的频率来进行着这场情事,直至……安宁被送上第一波高氵朝。

是的,在文修刚觉着渐入佳境时,安宁已经shenyin颤栗着攀上了qingyu高峰。

不能怪她太过敏感,实在是这种「深层次」的交合太刺激,让刚经历过两场欢爱的她无法隐忍。

而当她从高氵朝余韵中缓过劲儿来时,却发现,体内的那根巨物根本没有半点发软的迹象,与先前刚顶入她身体时一般无二。就连向来见过识广身经百战的安宁,也有些吓到了:「阿修,你不会是还没开始吧?」

「我……我……」不知该说这话假话的文修,眼神有些游移,埋在安宁体内的物什却硬生生又胀大了几分。本还有写惊讶的安宁,这会儿又被他笨拙的模样给逗笑了。不用说她都知道,若是她稍有不快,这个男人一定会咬着牙退出去的。是「金刚式」的体贴麽?她竟然觉得有几分窝心呢!

挪了挪身子,尽量放软了自己,安宁喘着气等待,看看这男人会呆到几十才发现她并未不快,也无丝毫不适的事实。

35









可惜,金刚终究是金刚,段不会因为与美人儿交合後就变成了悟空。

所以,直到安宁都已经等到昏昏欲睡,几欲合眼了,文修都未曾继续。

是打算就这样不上不下的到天亮麽?满头黑线的安宁,侧头看了看一左一右的文浩文俊,最後仍是决定自救:「阿修,你不动动麽?」说话间,猛收小腹,夹紧双腿,安宁开始用自个儿的法子努力让他泄身。

这招用在寻常男子上,甚至是於家的另两只上,都是顶顶管用的。

但这文修却不是寻常人,天赋异禀什麽的,绝非浪得虚名。

被紧紧的挤压着,感受着分身近乎疼痛的束缚,心头被胀得满满的,这还是他平生第一次正经享受到两xingjiao合的欢愉呢!怎麽舍得那麽快就释放?大手小心翼翼的压住她身子,一点点的慢慢抽送,一则是怕伤着她,一则便是为了更多的享受被她紧密包裹的乐趣。

一旁看得极为眼红的两只,却是硬忍下并未上前打扰,因他们也知晓文修的情况,少有见他如当下这般,真正享受到。

被大到夸张的男物不断贯穿,安宁只觉着呼吸都有些无法维系,敏感的身体只能凭直觉的感受文修的巨大。闭上眼後,感知器官更加敏锐,近乎疼痛的快慰,随着他硕大男物上的盘旋经脉不断律动的,是她柔软的花壁嫩肉:「阿修……」

近乎甜腻的轻唤,对文修来说,着实宛如天籁。

他的安安,没有晕倒,没有疼痛尖叫,只是舒服的唤他,只是娇柔得shenyin,还闭上眼,一脸陶醉的享受着。多美好,多美好……真想这麽一直深埋在她身体里,永远不再出来。不对,应该深些,再深些,才能让她也感受到他的心思。

很直接的用行动表达思绪,文修有些抑不住的捧起她小巧臀瓣,一手整个把她托抱像自己,狠狠的开始冲刺。

不同於文浩的蛮横,不像是文俊的野性,文修的笨拙直接,更像是源自生命最自然的冲动。就像是心跳般无暇,亦似那婴孩自动寻找母体rutou的纯真。被如此真诚对待,又是极端的深度和力道,安宁只觉得身体像是被置身桑拿浴房中,灵魂都像是要飘起来,脱离凡俗一般。

双手紧抠住他的双臂肌肉,更主动的挺起腰来,贴上去,放任那根欲兽进入得更深。

顺着她的服帖,文修更加强悍的choucha着,房中一下安静下来,只能听到两人所发出的routi拍打声音。

***

「哥,我有些忍不住了。」一旁已看得双眼泛红的文俊,紧盯着二哥宽厚背影,以及那窄臀上环着的白皙双腿,胯下如他心脏一般狠狠猛跳了几下。此刻的他,简直恨不能自个儿替代兄长去上那个娇娃儿,却又碍於兄弟情深,不忍去打断这场酣畅xingshi。

「好东西要慢慢吃才能品出味道。」文浩只是半眯着眼,语调发沉的用手自我安慰着。

事实上,安宁的每一声低吟,都敲击在他心尖上,想把文修取而代之的又岂止是文俊一人而已?但是,今个儿的这场情爱可不仅仅是让兄弟们吃饱,而是另有目的。其中之一当然是让家族长辈们看到他们的兄友弟恭,并明白他们认定她的意思。而外的,自是让安宁舒服,让她那小没良心的惦记着他们兄弟们的好。

旁人或许不知,但认真调查过她的文浩却是晓得,这丫头,除了对她哥哥稍微上心些,待其他男人都是可有可无的。幸好,他通过接触瞧出了她的软肋,这看似娇弱不经事的小美人儿,贪嘴又爱娇,至爱猛男。

派文修去送请帖,也是有用美男计的意味。

诚然,施与这计的人懂不懂,是不是美男,全不重要。起码安宁有把文修放心上,不过一日光阴,便愿意唤他声「阿修」了。要知道,通过详细调查资料上显示而出的是,这妮子,只对相交五年以上的人互称小名。而「阿修」这样的昵称,不是十年之上的亲近关系,她绝唤不出口的。

是该说傻人有傻福麽?从来没在女人面前得过好脸色的文修,偏生得了安宁这位大小姐的青眼,要知道……就连他,於家大少爷,也是无法做到这一点的。

想到这儿,不由想到那小东西硬是拒绝给他生下嫡长子的提议,文浩就是心头一紧!

不行,得再用些猛招才成!

暗下决心後,胡乱抚弄了胯下肿胀几下,文浩不再看那粉色圆床上仍在享受男女之欢的两人,转头进了浴室。

***

虽有些恋恋不舍,但文俊也跟着大哥离开了卧房,一起冲凉水。

刚刚兄长眼中一闪而过的憋屈与痛苦,他不是没看到,对於安宁,他的心思也是很纠结的。这个妖女,也不知用了什麽法子,就这麽轻易俘获了他们兄弟的心。若是寻常女子,他还能打包了硬绑在身边,可安宁好歹也是谢家嫡长女,从小几乎就是被王家订下来的宝贝媳妇儿……紧了紧拳头,接过文浩递过来的莲蓬头,文俊瞧见了兄长眼中的势在必得。

「大哥,自古王谢本一家,这……」世人皆晓文俊为人狠烈,殊不知,於家老大才是许多事真正下决定的人。

「小东西现在还是贪玩的性子,王家再急,也不会用强的,这两年且不用担心。」文浩低头,把男物里头的白浊硬挤弄了出来,看着它们顺着下水道流走,心头竟莫名生出几分失落来。

是因为快到三十岁了,所以比较想要孩子麽?

摇摇头,文浩发现,是接触到安宁之後,自己才生出成家生子念头的。

「靠——」一旁文俊的低吼,打断了於大少的沉思。看样子,向来在男女之事上颇为豪放的於三少,是非常不爽想着美人儿在浴房自渎的。伸出手,文浩拍拍他肩头,沉声安慰道:「别太心急,今个儿只是开胃菜。」

「哥,要怎麽做?」担心王家之外,文俊也在担心谢家大少爷谢安静。

据说,安宁初夜後,便念念不忘那位少爷。就不知,那位连继承权都放弃了,到底打的是何心思。兄妹相亲?当日在花房中,看那样子,安静一直是在躲着他妹妹的。难道有什麽不可告人的秘辛?

抬眼,对上兄长眼中同样一闪而过的疑问,文俊默契的点了点头:「我先去细查一下。」

***

细查的意思,就不是文浩之前动用四大家族共用的探子出手那麽简单了。

文俊一直与黑道人做生意,资讯来源管道自是与世家的这种正统大相庭径。寻常时期,这条道是不会选用的,麻烦又费事,偶尔还会欠下人情。但安宁都已勾得他们於家三个兄弟要死要活了,再不动用些非常手段,要真是被别人拐走了怎麽成?

就现在,见到安宁过去与王家大少爷的那些亲密相片,於家两位少爷也是咬牙切齿恨不能杀人泄愤的。

果然是海盗作风麽?人家好歹算是双方家长默认的未婚夫妻身份,现在他们突然一见锺情再见倾心的就要横插一脚,而且还硬要把人家「原配」给规到「小三」地位上,够蛮横无理的啊!

可谁又敢去说他们不是呢?惹急了,於家随便开艘小船来都能塞住你家大门!

***

这边厢兄弟俩默契的决定了要想办法扭转现状,并开始盘算着要怎样让安宁嫁入家门。那边厢,文修已进入到酣热时机,两具紧密贴合的routi,已是箭在弦上即将勃发的时刻。高大的男人,整个覆在娇小女人身上,飞快抽送。那画面,像是一副精心绘制的qing=se图,yinmi又不失美感,让两个刚自渎过的男人又硬了起来。

文俊想要上前,却被大哥捉住胳膊,咬咬牙,终是深呼吸一口,转身回了自个儿卧房。

再在这里待下去,就算不吃醋心酸,也会被渴望的欲念把心房给撑得爆裂开来,还是回避一下得好。

目送走了三弟,文浩沉默的依在门边,静候着床上的两人继续欢爱。

直到浓烈的男性麝香味传入鼻腔,於大少这才换了个姿势,把胯间已抬头的物什给尽量「摆」在不太扎眼的位置。亏得腰上围着的浴巾厚实,而且四周也没有外人,就算被看到,他也不算丢脸。

乱七八糟想了一些後,见到文修脸红红的退离安宁身子,大步走过去:「你把床单换掉,我给小东西先洗漱一番。」

「好。」尚未餍足的文修,瞧见兄长眼中的示意,有些笨拙的点头。

虽然不懂哥哥脑子里那些弯弯绕,但是,一向把自家人都放在首位的他,还是乖乖开始低头收拾脏污床单。哄女孩的事他全然不懂,有自家大哥担待,好过他万一说错做错惹恼他的宝贝。

是的,只是一日间,安宁便已荣登於家二少心头瑰宝位置,牢靠至极,旁人抢夺不走。

在爱情问题上,於家人向来说风是风说雨是雨,下定决心便一路到底,从不拖遝。

安宁尚不知自个儿如此荣幸,在她看来,不过是与这一家的三位兄弟行了场旖旎情事。明儿过後,许是会各走各的互不相干。至多,也就是纳了位金刚体型新宠,且不用像阿文那般藏在「深闺」照拂的一只。

哦!想到阿文,安宁突的张眼,想要说什麽,却在没看於三少後打住了。

应该明天当面细谈。

想了想,遂闭上眼,也不与殷殷望着的文浩多少聊聊天。

有些憋屈的於大少,尽量小心细致的帮她清洗打理一番後,遂又叹口气,无奈的抱着人回到床上。

来日方长,这小东西与王家的那麽些年都没真爱上,他们於家男人也甭妄图三两天就搞定了,且行着瞧瞧看罢。狂傲的男人难得放低姿态,温柔搂抱着人躺入那极为不搭的圆床之上。合眼前,看到文修从屋外归来,已是洗净擦干的清爽模样。

「阿修,抱抱。」习惯性被搂着入睡的安宁,试了试於二少的胸膛舒适度。

啧啧,如她所愿的宽厚,亦软硬适中,不愧是她亲自挑选的新宠物!

「小东西,可别厚此薄彼。」张眼,见她一副舒服得紧的模样,文浩有丝吃味。

「浩哥哥,也抱。」躺在文修怀中,背脊枕着他的宽厚胸肌,再伸手抚着文浩的雄健胸膛,这左拥右抱的美事,安宁自不会拒绝。掌心感受到明显心率,平顺呼吸,安宁觉着此刻竟让她有种想要叹气的不真实感。若不是心中一直惦记安静,她应该会愿意在文浩下一次暗示明示时点头应嫁。

「贪心鬼……」尚不知她心中辗转的文浩,长叹口气。与文修面对面,把那爱娇的小人儿揽在两人胸口,搁到距心脏最近的位置上,这才合上眼。待到怀中人呼吸趋於平缓,轻轻一个响指,室内灯光全灭。

月色下,彼此相拥的人儿们陷入温润沉眠。

36









舒服得一觉到天明。

张开眼,看着面前俊朗的男人,面庞有着些许新生出的胡渣,安宁伸手去刮了刮。

「小东西,一大早就想要了?」突的张开眼,一手捉住她的长指,拖到嘴边去啃。那模样,带着几分野性的性感,还真就撩得安宁有了几分yuwang:「就不晓得文浩哥哥行不行。」

「我会让你知道我行不行……」捉住她往自己胯间探的小手,双双交叠在她头顶,一手握持住,一手去摸她腿间si-chu的娇花。只是轻轻触到,便觉着一片泥泞,文浩心情大好的轻喃,「原是饿极了,求哥哥喂你。」

一个「你」字,拖得老长,字音为落,一根硬挺的男物便顶入了她身体,把她整个人顶得上下一晃。

「嗯——」轻拍了拍他胸口,状似抱怨,却在他接下来的疯狂顶送中配合的张腿挺腰。

怪不得他总说她「贪」,昨晚三人轮番上阵,本应是把她喂饱了的。现下又主动配合着「吞吐」他的巨物,自是贪性作祟。

习惯这般凶悍挺进的文浩,在得了她无声迎合後,更是不管不顾的冲刺起来。

整张大床都被他的动作给弄得起伏不堪,何况是最直接承受他choucha的安宁。

应着他每每尽根没入的深度,歪在文修胸膛上,她只觉着,自个儿几乎是每一下都要被撞得飞起来一般。亏得他用了惯常的频率,很快便舒服的在她体内灌满aiye:「小东西,只一晚而已,就这麽紧了?」

喘着气,抽出释放过後的男物,只觉得就算是已经软了下来,也能被她给紧紧裹住。

果然是极品,莫怪阅人无数的世家大族少爷们都心心念念。

当下,想尽办法把人纳入羽翼的念头更是根深蒂固。打定主意後,本是还想再来一次的。在抬眼看到弟弟文修的巴巴期翼面庞後,摇摇头,只亲了她几口,便恋恋不舍下了床。末了,还特意交代句:「别急着回家,若有事,让文修文俊陪着做,使唤他们不用见外。」

***

哪里会见外?安宁这厚脸皮的货,与她滚过床单的,基本都会被她当奴才使唤。

可怜的是,那些被使唤的男人们还一副甘之如饴的模样。若是久了不被传唤,还巴巴的上赶着来卖命,像是生怕不被惦记了一般。就这样,谢家大小姐谢安宁都能一路玩儿一路丢,只留下个表哥和小竹马常伴左右,也算是够心狠的。

「安安……」得,後面揽抱着她的,便是又一个努力想得她注意的新人。

好在,他也算是得了个名分的,虽然「宠物」什麽的,说出去委实不太好听,但架不住稀缺所引发的珍贵啊!再不解事,文修也晓得,能得安宁一声昵称轻唤的,是个了不得的殊荣!昨天他大哥还特意私下里好好提点了下,说是能娶得她进门,就得看他的了!

虽然不晓得自己应该做些什麽,但是,什麽都不做是绝无可能的。

刚刚感觉到怀中小东西一阵晃动他就醒了,看到兄长半眯着眼疯狂choucha的模样,他就只想着能快些替代哥哥,把她压到自个儿身下……现在,哥哥离开,早已耐不住的文修哪里还有理智可言。

就这麽抱着安宁,一手握住她一方绵软,一手抚着她平坦小腹,从後方硬挤到了她腿间,就着文浩留下的aiye进到了她身体里。

***

「天——」安宁这时才知道,昨晚这文修是有多节制。

那根粗大的肿胀,在毫无预警下冲到她花xue深处,顶端硬实的部位不断碾磨着她各处敏感点,径直的往最里头的软嫩小花口冲去。到了底也不停,硬生生挤了大半到花壶里,把最滚烫的圆钝冠头嵌到她身体深处,在他整个人往下猛压时,更是硬硬的戳到最软嫩的壶心里头。

昨晚本还觉着这男人空有一个好身材,却因技巧不够,尚不能让她吃得太饱的安宁,这下子可算是知道厉害了。本是无意之间收的这麽个逗趣猛男,竟在床笫间表现还能如此惊艳……这简直是,捡块黄石头後发现是黄金,便宜大了!

心头又爽又乐,对文修的配合度也高出几分,直把那趴在她身上挺送的男人美得憨笑不已。

「安安,我……我喜欢你……」脸红红的傻男人,笑得见牙不见眼。

不断的choucha中,还能有气力表白,还能巴巴的望着等回应。是该说他笨,还是该表扬他体力了得?要知道,安宁就算再怎的身体素质过硬,也没法在他抽送得跟电动马达一样的频率下,播出空来回应不是?连呼吸,都是尽量粗喘着紧着他微退时的空档来的!

忍住翻白眼的冲动,也不管他有多期待,安宁只顾着闭上眼享受,顺带的开始盘算起今後他能用更多更新奇的姿势来满足她……不是贪嘴的货是什麽?这顿还没完呢,下顿就惦记上了。

可男人们偏生就爱她,把她惯成了这样,还要紧着继续惯!

「安安,你……你不喜欢我没关系,我……我喜欢你……」我用所有的心力来认真喜欢你!

告白完毕,努力继续。

那深度,那力道,那腰劲,直接把安宁送上了快乐的高氵朝,一阵阵的猛然绞紧了他分身,把那尚在努力中的男人绞得一个激灵。

瞧瞧看,连文修这榆木脑袋,也晓得在表白得不到回应的当儿继续,不管不顾的卖力耕耘。力求在表现上得她几分好颜色,兴许在不久後也能得一句回应呢!瞧瞧,这麽一堆伏低做小的男人宠着溺着,她偏生还能硬起心肠来,可不是男人们自作孽麽?

***

自作孽的文修,终与在安宁最後一波快慰来临时,恋恋不舍的施放了全部aiye。

当他听到那紧窒花壶中传来被饱灌的声响後,也颤抖着,带着满心愉悦的情绪与她一同享受起了这场qingyu盛宴的主菜。

待到她喘着气,一双媚眼半眯着瞄他时,文修抱着她起身,就着两人下体相连的部位,慢慢前往浴室。交合後,身体黏糊糊的会不舒服,安宁不过微微皱眉,文修就体贴的发现了。虽然是个笨笨呆呆在床上只知蛮干的金刚,但经由昨日的那碗面条,那场体贴情事,以及现在的这场温柔沐浴上,安宁也觉着若真嫁来,有这宝贝也是不亏的。

沉吟的想着,被擦洗了感觉,却发现男人仍是不退出她身子:「阿修,你是想这样过足一日麽?」

「安安,我……舍不得……」红着脸,把那就算软掉也颇为可观的硕大退出她身体,文修有些失落。

「乖,以後机会多得是。」难得心软的出声安慰,摸他一头扎手短发,安宁觉得自己就像在哄孩子。

「安安,你……你真不愿意嫁大哥麽?」如果不愿意,嫁给我好不好?

後一句没出口,但眼神是那个意思,瞧得安宁直乐。

「阿修,我还没玩儿够,并不想嫁人。」不想嫁人是真,没玩够……就算嫁人,谁还能拦阻住她的玩性?!

「那……那我等你。」乖乖点头,大型宠物提出去给她做早点,一副新新好男人的模样。临走时,扔下句话来,倒是提醒了这两天有些忙的安宁,「安安不想嫁,先给我们家生个娃儿吧!当然……也不一定是我的……」说完,红着脸就跑了,留下安宁黑线的琢磨,为毛这个金刚芭比会做出如此小媳妇儿的举动。

***

摇摇头,拿起电话,拨通了表弟那头,告知了帮忙配药的事。还没约好取药时间,就发现文俊走了进来:「怎的?这麽听你大哥的话?」

「老子只是怕你太忙。」文俊脸上一闪而过的尴尬神色,很快就恢复成了平日里的趾高气扬。

「是是是,俊哥哥是顶好的人。」掩嘴偷笑,凑过去闻他衣服,发现是新鲜的洗涤剂味道,便又打趣,「衣服洗过啦?」

「房间也整理了。」没有反驳,却是顺着她话头,分明是邀请她去检查的意思。

「原来竟是这般光景,还算不错。」再度踏入於三少房间,发现已称得上一尘不染,墙上只挂了些枪械图画,桌上地上也毫无脏乱。好奇打开衣柜,却连一件衣裳都没有看到,「也想让我陪你买新衫?」

「老子只是……你想陪我当然只有去啦!」只是什麽没听清,但後面那句傲娇的话,却是清晰入耳了的。安宁颇为好笑的拍拍他肩头,大方道:「吃罢你二哥给我做的早点就去。」

「笨妞……你不会不开心吧?」像是有些高兴,又有些忐忑,文俊靠过来了些,盯着她上下看。

「陪你逛街?不会,你应是明白,女人至爱这个。」摇摇头,有些不明所以,却在接下来听到文俊的话後,哑口无言。

原来上赶着收拾房间,除了被发现不整洁後奋发图强,还有一个原因是,整个家族都给他施压来着。特别是,一直试图给安宁留下好印象,巴不得她快些嫁过来的於大少於文浩。那位大哥生怕安宁看不顺眼他,就连带的对整个於家不欢喜。

「为何不是阿修?他还用的粉红色装饰房间,里头还有大把蕾丝。」biantai娘娘腔什麽的,不才是应该被一般女人所惧怕麽?难道於大少笃定了她就是口味诡异的一型?

「大哥说你会喜欢,那……那屋子本就是二哥为了希望有个小妹而准备的。」垂下眸,文俊颇有些指责的低喃着又补了句,「而且,你叫他阿修。」

吃醋了麽?傲娇男也会做这种表情,真是可爱得紧!怪不得是亲兄弟,各个都会在适当时候卖萌呢!

37









「俊哥哥,我饿了。」若是在所有男人面前,都是会轻易心软的,那便不是安宁了。也不接话,只是随便的自顾着另开了个话题,由着文俊一脸凄哀的跟在身後亦步亦趋。

「安安,给你!」大个子已经手脚麻利的端了些碗碟上来,看到安宁,立马露出阳光憨笑。

「乖。」伸手,拿起筷子试吃一块萝卜糕,标准粤式做法,甜咸得宜,安宁吃得眯起了眼。见一旁文俊板着脸瞪她,又顺手夹了小块塞他嘴里,「你也吃吃看。」

见他有些不甘的三两口吞咽,本以为再没她什麽事,却在对方硬伸长脖子张大嘴无声示意後,叹气的又分了块水晶饺过去。

文修见状,也有样学样的张嘴,安宁这边喂了喂那边,待到一堆食物都喂完,这才发现自己并未吃进多少:「你们还真节约,口粮都从客人这里省出来。」

「笨妞,谁是客人?」也不管嘴上油乎乎的,倾身狠啄了她一口,文俊这才一脸餍足的笑着告辞,说是要联络公事。

「安安是不是没吃饱?」不似三弟没脸没皮,文修有些愧疚,端着盘子的手都开始泛白。

「乖,味道很好,早上我一惯吃得不多。」安抚得踮脚,拍拍他脸颊,拍掉他一脸难过後,这才试着问,「文俊哥哥是否与道上人关系颇好?」

「为何不直接问他?」不待文修有所回应,不知从哪里窜出来的文浩抢先出声。

「浩哥哥,穿西服好帅。」避而不答的安宁,再不继续先前话题,像是只随口问问便罢。

「小东西,文俊是我弟弟,自然也是你弟弟,要做什麽,支他去便是,不用客气。」这是今朝第二度示意她可以随意使唤他兄弟了,於家少爷真这麽闲麽?

「浩哥哥,这怎麽好意思。」眨了眨眼,也不闪不避的迎上他眼睛,安宁随口道。

「小东西,与我们分这麽清楚作甚?」捏住她下巴,迫使她与他对视。盯着她盈盈的眸子瞧了半晌,文浩这才放柔了声音道,「你宠物的事也是个麻烦,不用文俊的人脉不好弄,乖,别乱来。」

听到「宠物」二字,一旁文修凑了些过来,见两人都没理他,又有些不甘不愿的退回身去。若不是知他身份,外人见了,定会当这於二少只是安宁的贴身保镖,还带陪睡逗趣烹饪打杂等多重功能呢!

「浩哥哥,你知道我不想生孩子。」叹了口气,不再刻意装作不懂,安宁仰着头,由着他鹰似的眸子威胁般半眯了起来。

「不想生,先嫁过来再说。」总而言之,於大少的意思很明确,不想嫁就先生个娃儿,不想生就先给个名分。逼婚逼到这个地步的男人,世家里也就他独一份儿了吧?!

「浩哥哥……浩哥哥……」安宁又开始撒娇,文浩摇摇头,一把揽着她腰低头猛啃了几下,这才贴着她耳畔道:「你且考虑下,让文俊帮忙的事不用多想,我没有与你交换的意思。」你在我眼中,比什麽都重要。

後一句,太过肉麻,於大少说不出口,只用眼神露骨表示。

聪明的安宁,刻意转开眼珠,懂当不懂。

***

「文俊哥哥,你带我出门,怎的也不穿身普通点儿的衣服。」转眼间,安宁已坐上了文俊私车,正前往未知方向。难得的,在非正式场合中,蛮子一般的於家三少,穿上了笔挺的套装西服。除了领带尚握在手中外,他这般模样,能去得任何一个庄重肃穆场合。

「给爷系上。」与西服同套系的低调领带递到安宁手中,文俊歪斜着身子,一副霸气外露的模样。

若不是亲见过他那间纷乱的屋子,单就这周正模样,安宁定会当他是一方了得的霸王。

可现在,她也不过是觉着,面前的男人是个喜欢依着性子讨糖吃的大男孩。

「爷,奴家这花样系得可称心?」知道本次出行是为她的杂事,且需依仗他的地方颇多,对这人明着嚣张实则讨好的模样,安宁自是不会拒绝。伸手给系上个漂亮结扣後,又学着体贴贤妻般为他整理了下衬衫外套,美得他眼眸中笑意藏都藏不住。

「妞的手艺不错,爷有赏!」低头看着她小手游走在颈间,待到一切妥当了,他才一把把人揽入怀中,一阵猛亲,「小嘴儿真甜,不如入了爷房中,当个压寨夫人。」

挑了挑眉,见他玩儿的其行,安宁也乐得配合,权当这路上的游戏,捏着嗓子jiaoyin吟道:「爷……不要……」言语间,小手却是往人胸腹下游移,半点没有不要的意思。

「笨妞,别闹……」见她反倒开始调戏起他来,文俊赶紧捉住她的妄动,略正了正眉眼道,「乖,回去哥哥再给你。这是去做正事,不能误了时候。」

「文俊哥哥,人家想要。」其实也并不是那麽想要,但是,安宁最爱做火上浇油的事。

难得文俊摆出正色表情来,她若不逗一逗,实在太亏。下次遇上,还不知是何年月呢!

「妖精……」无奈的低叹口气,抱她起来跨坐腿间,额头抵着她的,哑声哄道,「乖些,不是还想摆平你那小宠物的事?待会儿要见的,是道上最爱装样的八爷,若是我们有丁点儿不妥,都易热他不快。我们回去就畅快来一回,绝对比昨晚更深更猛,嗯?」

「奴家都依你。」安宁闻言,也知轻重的不再闹腾,只是软软的趴在他胸口,由着他红娃儿似的有一下没一下轻拍她背脊安抚。

***

车子又稳稳的驶了一段,速度越发快了些,渐渐的还有些颠簸。好在她在他怀中,也没甚不适,只是合着眼嗅着他带着海洋气息的男性体味,昏昏欲睡。

「笨妞,醒来。」捏了捏她鼻子,文俊把趴在身上的女子唤醒。待她迷蒙揉眼的当儿,还特意为她上上下下的整理了下衣物。若不是觉着味道不对,安宁会当自个儿正和小竹马鸣海一道在出游。

要知道,能这麽细心体贴的世家少爷,除了她家阿海,今个儿还是头一遭遇到。

「俊哥哥,那八爷是不是特别严厉?」会不会滥杀无辜。

後面半句,在瞧见车已停下後,乖乖吞回肚子。

已到了人家地盘,若是再敢胡说八道,被主人听了去,求人帮忙的事便再无可能了!

虽说平日里在自个儿和世家男人面前大大咧咧,但关键时刻,她也是懂得轻重的。见文俊只是眨眨眼示意,她便晓得答案是「是」了。深呼吸一口,摆出见玉皇大帝的绝佳姿态,待文俊下车後,由他扶持慢慢跟着落地。

***

真美!

抬眼望去,一片湖山美色,尤是那都会中不曾得见的模样。

想来,这地域的主人绝非单单「富贵」二字能概之。瞥眼,余光瞧见前来迎接的人相貌皆为上乘,衣着也是一派仿古风韵。安宁琢磨,这个八爷,兴许是个穿着唐装马褂长衫的老者。

怪不得文俊要如此周正打扮,下人都是用那上好料子披挂,主子还不知讲究成什麽模样。倘若待会儿见着一位身着龙袍的老爷子,安宁也觉着是应当的。

乖巧跟在於三少身後半步,由着他一手稳稳握住她的,慢慢的尾随领路人往前行进。

因为无聊,只能尽量把目光放在那身着仿古袍子的妙曼背影上。但见那扭动得不妖不媚却勾人无比的身量,安宁暗暗挺直背脊,摆出绝佳的世家小姐姿态来对阵。一路行走到了一方高脚竹屋前,听闻一身浑厚招呼,也没辩明是何言语,安宁便被文俊扯了进去。

入眼,一室古韵,那领路美人儿已不知去向,房中只一个高壮男人与两名身着古袍的茶童在摆茶阵。

这茶阵,安宁祖父有过教授,是上古遗族留下来的待客阵势。若是客人用错茶盏,便有对主人大不敬之意。看着面前觥筹交错,脑子突然有些不灵光的安宁往後缩了缩身子。像是toukui到了她的小动作,一直未曾回头的文俊顿了顿步子,微微偏头在她太阳xue旁侧印下浅吻,轻声安抚道:「不怕,没事。」

呼一口气,低头看看手心,安宁这才发现,不知不觉间已把人文俊的手掌抠出了几个月牙深印。想到祖父曾说,遗族後人最是心狠手辣,又思及方才文俊对待此次会晤的重视程度,她忍不住吞吞口水。看着文俊潇洒落座,颇为忐忑的紧盯不放,见其毫不犹豫的拿起杯盏饮用,而主人也面色如常後,放才松了口气。

原来,是她白担心了。

「这个丫头,也来一杯。」刚放下的心,又被提了起来,貌似茶阵男女饮用方式是全然不一样的?!

刚刚光顾着去看文俊,完全忘记自己如果轮上应该怎麽弄了!

不能慌,不能慌,好好想想祖父的教导,应是不会做错……

38









反复在心头宽慰着自己,安宁努力挤出抹笑来,慢慢伸出手。依着记忆中的破阵之法,左三右四的轮番持盏,待到口中茶香满溢後,方才停下:「八爷,请。」

至此应是礼成阵破了,若无意外,她应该不会被拖出去砍头吧?!

抬眼,与刚还歪坐在跟前面貌模糊男人对视,才发现,对方已经坐正了身子,面目沉静的看着她。刚进门时因光线折射,安宁尚未看个明白,现在细细观察,才发现,这位爷,好像年龄也不算大。若是在外头,与文俊并肩而立,旁人定会觉得两人不过是兄弟。只有从他那双略带沧桑的眸子里,才能瞧出几分岁月的沉淀。

而且,一身慵懒白袍挡不住的,是强健高壮的体魄。

瞧那隐隐露出的胸肌,应该是三十岁上下小夥子们独有的吧?

听到身旁文俊轻轻咳嗽,安宁赶紧收回目光,把眼睛正对上八爷的探寻双眸。若是没看错,对方眼中似乎闪过一抹笑意?不过,撇开起神秘的年龄不谈,对方阳刚中不失儒雅的相貌,以及成熟稳重的举止做派,实在是个迷人的男性。

「这是申家的丫头吧?」八爷被盯着看也没用不快,反而温和的出声询问,就像是一个长辈对待疼爱的小辈般。

「是。」文俊有些紧张的代为作答,任他在外头血雨腥风多麽了得,在这位爷面前,却是个十足的後生,断不敢冒失冲动的。瞄了瞄一直盯着人猛看的安宁,他暗暗叹了口气,不晓得今天所求之事的结局会是怎样了。过去他认识的男男女女但凡有机会见着这位爷的,莫不是小心又恭谨,就算真有什麽心思,也会藏着掖着。

这个安宁,眼神中chiluo裸的好奇,分明带着几分勾人的意味,她真当他是带她来看美男的?!

「让我与故人之女叙叙旧吧!」伸出一只手,八爷摆出邀请的姿势。

那宽大的袍子因抬手而露出的几分春光,安宁全然看入眼里,反倒是文俊退出时的眼神示意,被她给华丽忽略了。应该说初生牛犊不怕虎麽?寻常人见着八爷外头的那些阵仗就知道谨言慎行,能坦然与其对视,还光明正大用眼睛吃人豆腐的,也就安宁独一家了。

等到手腕上一阵温热传来,安宁这才发现,刚刚自个儿紧盯着的胸口变得更近了些:「八爷……」总算想起注意形象的安宁,开始眼观鼻鼻观心收敛目光。

「叫什麽名字?」微微偏着头俯视她,眼中明显带着兴味。这八爷的声音比先前听到时更加温和低沉,像是挺喜欢她的态度。就不晓得,是不是暗暗咬牙切齿在心头,准备问清一切後出刀子了。

「谢安宁。」纵是有些胆怯,但向来天不怕地不怕的她,仍是鼓起勇气来,抬眼与八爷对视。

「茶阵是你母亲教的?」眉眼带笑,八爷的表情,明显不带半分杀意,还真就像是寻常的「叙旧」而已。

「是祖父,我四岁时母亲便去世了。」安宁一瞬不瞬的看着这个男人,她发现,在自己说道「去世」二字时,他的眼中明显流露出淡淡的伤感。原来,是母亲的故人麽?想起过去听过的传言,安宁大胆猜测,这八爷指不定是她娘亲的追随者之一。

就不知,过去关系亲密到什麽程度?

「想看看你母亲年轻时的相片麽?」仿佛听到了她心头疑惑,八爷牵起安宁小手,领着她坐到了他刚刚斜躺的长榻上。因为落座,那不太稳固的袍子又展露出了更多风情,凭着安宁的好视力,几乎都能看到他下腹的阴影了。

话说,这八爷真是文俊口里那个「极为讲究」的男人?为毛裹了个浴袍就见客啊?是想色诱呢还是色诱啊?!

「安宁?」能与播音员媲美的男中音又响了一次,安宁赶紧把目光调转,尴尬的点点头,努力把看到的某些美景挤出脑际。见她回过神,八爷也不以为许的拍拍手,招来下人去搬他的影集。许是这命令有些少见,恭敬的短褂男仆眼中明显闪过一丝诧异,不过,因训练有素的关系,很快就取了精美的几本集子过来:「爷,都在这儿了。」

「来看看。」接过影集,八爷一手揽上安宁肩头,把她半圈在怀中,一本本的翻给她看。

被男性化的身躯包裹着,温热略带茶香的呼吸喷在颈後,纵是最有自制力的修行者也会心神dangyang几分。更何况,安宁这种小色女。

装作认真欣赏相片,眼睛却认真的打量他的指头,发现是她喜欢的修长纤细形貌,不由看得有些入神。待到那指尖轻轻从其中一张相片上移到她鼻尖前,这才猛的一惊:她竟被人用指头色诱了!

***

「小丫头讨厌看老男人的相片?」几乎是带着笑的疑问,让安宁有些背脊发毛的缩缩脖子。

「八爷,我……」本想寻个由头,编派点儿理由,但一想到这男人绝对是人精中的人精,便咬咬牙说了真话,「我只是看你的手,看得入迷了。」

「看的时候在想什麽?」揽着她肩膀的大手,缓缓往下滑,来到她腰际後,微微施力,把她整个更圈进怀中。见她柔弱无骨的依过来,跟一只温顺的小猫似的。他心头一热,环着她纤腰的手慢慢往下方更暧昧处滑了滑,「想这双手摸你时,会是什麽滋味?」

「恩……」几乎不可闻的应了一声,安宁简直要用全部的自制力才能抑住她想要翻身扑过去的yuwang。

那大手摸过的地方,就像是最强烈的**浇灌过一般,敏感又期翼得发热发颤。

而他的声音,就这麽贴着耳廓传到耳心,近乎**般灌到大脑中枢,趋势着一种名为兴奋的神经做出迅猛反应。但他却像是还嫌不够似的,轻轻啃着她耳廓。大手温柔得拍抚她小腹,一指隔着真丝衣料浅浅按压她的肚脐。温热的掌心,暖暖的熨在她肚皮上,又一下没一下的贴近,就像是跃跃欲试的,要去轻贴她腹中隐匿的娇嫩花房般。

心跳陡然加快,安宁觉着,腿间没来由的一阵湿热传来,她就在他这麽轻轻的挑逗几下後,就有了反应……太丢人了。

难得吃瘪的她,碍於对方身份,又是长辈,根本不晓得该如何应对,只好傻愣愣的僵直背脊坐着。这种像炸毛猫咪一般的反应,逗乐了男人:「喜欢麽?真是反应直接的小家伙,只是摸摸,就这麽湿了……」

言罢,一个翻身,就着揽抱她的姿势,八爷整个人把她压入了榻中。

刚还轻点她鼻尖的大手,非常迅捷又有技巧的探到了她的裙摆间,隔着diku轻轻刮了刮那团被润湿的部位:「想要?嗯?」

「想要。」舔舔干涩的唇瓣,安宁也管不了对方是何方神圣了,只凭着本能点头,坦言心中渴望。

「这里想要,还是……」刮弄她小花瓣的大手顿了顿,另一只抚弄她小腹的狼爪却是一路往上,托抱着她肩颈,轻压了压她微张的双唇,「还是这里想要?」

还不待她回应,抚着她花瓣的指节就精准捻住了那粒半隐在芳草间的小珍珠,温柔的rounie起来。而压着她唇瓣的一根长指,则放肆的伸到她口中,用类似choucha的方式轻轻逗弄她的小嘴。

被这样刺激的对待,安宁心跳飞快,只觉着,过去相处过的男人在这八爷面前,全不够看!太强大了,诱惑程度简直是压倒性的,特别是刚还觉得有些淩厉过分沧桑不已的眸子,这会儿仍是瞧不出太多的qingyu,满满盛着的竟只是宠溺与疼爱。

自个儿不动如山,对手却兵败山倒……天!这便是老男人的厉害麽?

***

合上双唇,下意识的hangzhu那指尖轻轻吮了吮。安宁想要忍住shenyin,却在瞧见他眸子一闪而过的深沉色泽後,不由自主妥协哼哼:「唔——要……都要……」

「声音真好听。」像是在夸赞一个名贵乐器的音效,八爷语带低哑的轻吟。

若不是这声赞叹,安宁会以为,这个男人当真全然无动於衷。

「八爷……不要麽?」稍稍觉得扳回几分的她,也不管人家是道上人人恭称的大爷,就反客为主的抬高双腿,就着他压持的姿势环上了他的腰。那本就摇摇欲坠的浴袍,因为这番磨蹭,自是顺了她心意的滑溜下去。

光裸的肩头,明显出现的巨大疤痕,让安宁本欲继续的动作顿了顿。

「小丫头吓着了?」言辞仍是温和的,但不知为何,她偏生听出了几分冷然来。再看看他微抿的双唇,安宁晓得,若是不解释,绝对讨不着好果子吃:「只有肩上?」

「想看全部?」八爷对她的反应露出兴味一笑,刚还寒气逼人的眸子瞬间盈满柔光。

高大的身子半撑起来,安宁就着他的动作往其身後望去,发现那片古铜色的紧实背脊上,被连绵着的大片疤痕占据。而其中明显有几处,是正在往外渗着鲜红体液的:「你还在流血!」

「不碍……」刚准备挥挥手,却惊异的发现,那个被他调戏得毫无还击之力的小丫头,竟反手推倒了他,跳下长榻疯跑了出去。不多时,又领着几个面带惊惶的下人进来了,其中一个手里还拿着医药箱。

当然,众人瞧见她口中的伤势在何处後,纷纷对这位一惊一乍的大小姐报以怜悯目光。原来,他在道上的名号并非她以为的第「八」,而是那个惊心动魄的「疤」字。据闻,那是他特意为了祭奠故人而留下的,每年到了固定时刻便会自个儿动手再弄伤一次,借着疼痛铭记过去。

得知真相的安宁,捂着脸,再不敢看任何物事。

亏得文俊不知道被带到哪儿去了,不然,见她刚刚那疯婆子模样,指不定还会以为她错手把疤爷哢擦了呢!

「刚刚气力那般大,怎得这会儿就软绵绵的没精神了?」疤爷轻轻拨开她捂脸的爪子,微笑着,塞了个小瓶子在她手中。见她面露诧异之色,便勾起她下巴,许诺似的道,「不喜欢看到那些疤,便用药止血,消掉它们,可好?」

39









不是没听到四周一片抽气声。

可相较於破坏人家的道上名头来说,安宁反而觉着,眼睁睁瞧着他的血这麽一直流下去也不是回事:「用手直接抹麽?」

「自然是。」似乎没料到会得到这个答案,愣了愣,疤爷笑意入眼。

半裹在身上的袍子已完全丢弃到了一边,下人们都退了出去,安宁有些手抖的发现,这个男人就连臀线都漂亮得可恶。他却自称是个老男人,到底有多老啊?屁股又挺又紧的,让人忍不住想摸……事实上,在她盯着看人家翘臀没多久,小爪子就招呼了上去,不管不顾的rounie起来了。等到回过神,这才在对方戏谑的轻笑声中尴尬松手:「我……这药抹上去不会太疼吧?」

「与你摸我屁股相比,自然感觉是要差一些。」他们是在说一个话题麽?

安宁有些黑线的从小瓶中抖出些粉末来,伸手轻轻的托起来,小心翼翼敷到他背心的一块疤痕上。那是流血最厉害的位置,先前听说他每年都会自己把伤口再度剥开。现在看来,应该是胳膊刚好能够到的最远距离,所以力道没法完全控制住,层叠的疤痕,明显是多次施力而成。

「疼麽?」见他微微收紧的背部肌肉,安宁不敢再揉,又倒出些药粉轻轻的洒到另一处伤疤上。

「你再重些,我待会儿才敢使出全力。」要使出全力做什麽,安宁根本不敢问。

刚刚她已经「不小心」瞄到,男人胯间的物什已挺立了起来,那个尺寸惊人程度,与於家少爷们相比,也是只多不少的。

「好了。」很快,把疤爷背心几处伤口都抹了药粉,松了口气。安宁刚刚塞上瓶盖,对方就转过身来,一手把她欲还过去的动作给止住:「不用还我,你留着,定期来给我上药。」

「啊?」愣了半晌,在他一瞬不瞬的凝视下,才想明白他的意思。

这是把她当专业看护的意思麽?可他不是手下仆人什麽的一大堆麽?怎麽还用得着她这个外行呢?!

「小家伙这次来,定不会只是陪我这个老男人亲热的吧?」笑着抱了人落座,疤爷一副了然的神情,可算是提醒了安宁,今天的正题了!

「咳咳……那个,我是有个小宠物,深得我喜欢。盼着疤爷能高抬贵手,放他条生路。」随手把药瓶放到一旁矮几上,安宁正色了下,也不急着调整自己与他这种暧昧坐姿,只是轻描淡写的说出来意。

「像你这般可爱的丫头,总是喜欢养那些凶猛的大家夥。」笑着用手轻轻拉开她背部拉链,解开她胸衣背扣。见她不躲不避,眼中笑意加深,一手探到了她衣衫里头,顺着柔滑的线条略带qing=se的抚摸了一番。

不期然的感到胸口一温,小家伙的爪子贴上了他一方rujian,也学他模样的来回抚弄,毫无顾忌的胆识,让他极为欣赏:「帮你给宠物办个准养证,可是有谢礼的?」

「啊?」没想到大人物也会腆着脸来要回礼,安宁愣了愣,一时还真不知该如何应答。

「定期来上药都不肯?这麽小气?」见她呆呆的模样,与先前进门时破阵的聪慧大相庭径,疤爷朗声大笑,撕拉一声扯掉了她的连衣裙。挺翘的rujian被空气激得明显一颤,粉嫩的色泽显然是平日里精心护理所致。

眼色颇深的俯身下去,张口衔住其中一枚红果,温柔得吮了吮。

待到她呼吸发急後,突的用上牙齿浅浅啃噬,硬是把她给啃得浑身发软,双腿间再度涌出阵阵潮汐。若是再不点头,她指不定会破纪录的最快达到高氵朝,而且,还是只被人吻吻胸房就投降的那种:「嗯——我肯……我肯了疤爷……」

「这才乖。」松开她被弄得有些红肿的小尖儿,舌头爱怜的舔了舔那小红果,抬起头来,用略带春色的眸子与她相对,「还想要麽?」

***

要被啃rujian,还是要更多?

安宁喘着气,眨了眨眼,有些不明白。

「申家的女儿,怎麽会不贪色?」笑着抵着她额头与其唇舌纠缠,双手用不知什麽招数飞快卸去了她那半湿的棉质小裤。贴在她腿间的男物,因再无阻隔,便毫不客气的挺到了她润泽的花瓣外头,顺着两人呼吸的起伏一下下轻叩着。

「疤……唔——」想说什麽,却被他猛的堵住。

安宁只觉着天旋地转,全部注意力都不由自主的被他这个深吻给吸引了。待到被放开chuanxi时,才赫然发现,自己竟已被再度压在了他身下,双腿也不知何时环上了他雄健的腰身。

「我许你唤我禁渊……」双唇还含着她的,言语中所喷出的气息,径直呼到她口中,暖暖的一路通过喉咙流向她下腹。不过是一个吻,便能让安宁骨头发软,可见他是多麽擅长风月之事。

这样的极品男人,纵是年龄大了一些,也没人会在意的。

「禁渊……」像是魔怔一般,在他微微退开些後,安宁张开唤了他的名讳。

「真乖。」一笑倾城什麽的,过去不过是在书本上见着,今天,安宁总算是长了眼了!

若说这男人相貌不过是稍有几分俊朗的,但添了这般春风化雨的笑颜,便硬生生的凭添了一倍的魅力。过去瞧着王周两家的大少爷都面庞带笑,便已觉着是男人中的俊美极致,今个儿安宁才是明白,何谓孤陋寡闻。

原来,真正的帅气,并不单是五官端正气度非凡而已。

面前这位,才是货真价实的妖孽。而且,他还半点不带阴气,是纯阳刚,真爷们儿的那种魅惑劲儿。

「禁渊,我要。」毫不客气的在人肩背来回抚摸,上下其手,安宁是已下了决心今天要饱腹一顿了。管他是不是长辈,管他什麽身份呢!反正他从头至尾都在诱惑她,何况这事也算你情我愿的,对他也没亏着。

想到这儿,安宁便舔舔唇瓣,抬了抬腰,用si-chu去轻撞他的。

感受到他炙热的阳物微微跳了跳,她不由得心跳加速。还没试过大叔级的猛男滋味如何呢!今个儿权当是开荤一次……当然,若是有两次三次无数次,她也是乐意的。

***

老男人看穿了她的期翼,却只是摇摇头。亲了亲她後,便轻轻拿开她紧环着他的腿,撑坐起身来不再继续:「不急,我今天有伤。」

「我又不会压着你。」撅起嘴,欲求不满的安宁,再度忘记今天的主要目的,巴巴的盼着能吃上点儿「唐僧肉」。

「小妖精,不是想看我背上没疤?」见她像只讨主人怜爱的猫儿,复又俯身压下去,轻吻了吻她眉眼,大手已探到了她腿心的花口上,「又湿了,真这麽想啊……看来不喂饱你,是我不对。」

说罢,一指按住她发硬的珍珠,两指顺着miye深入里端,仿着那男女交合的方式缓缓choucha。待指尖寻到一方敏感凸起後,里外夹击,三两下就弄得安宁浑身发颤,花xue不断收缩痉挛,到达了qingyu顶峰。

「小家伙真敏感……」见到如此漂亮的人儿在自己逗弄下达到高氵朝,是男人都无法自已的会有几分得意。更何况,安宁仰着头chuanxi的模样,特别娇俏可人。粉艳色泽晕染过的娇躯,因快乐而变得闪亮逼人。纵是过尽千帆的疤爷禁渊,也忍不住心跳加快,「还要麽?爷再给你些……」

「只是这个麽?」贪得无厌的小美人儿,竟让人半点也讨厌不起来。

比起那些可以伪装清纯的,以及那些豪迈得有些过头的,疤爷着实觉着面前这位不错。啄了啄她嘟起的唇瓣,破天荒的,他生出了认真疼爱她的念头。一路亲吻往下,只在那小小肚脐处停了停,印下几枚红痕後,又继续往南。

拨开柔密芳草荫,寻到一方小珠,唇齿与其纠缠一番後,用鼻尖抵着。双唇缓缓游移到仍在发颤的花瓣上,大口抿住,狠狠一啜。本是懒懒搁在他肩侧的双腿,便不由自主的夹住了他的脑袋。

「嗯……禁渊……」见男人埋首自个儿腿间,开始认真吮吸亲吻起她的私密娇花,那种心理和身理的双重刺激,瞬间让安宁血脉沸腾。

双手探到身下,扣住他脑後,却不知该推还是该揽。

啧——

男人也不理她的挣扎,继续舔吻,双手捧着她的软臀,把她托举高些,方便那甜滋春液淌入他喉间。而伴随着她shenyin更急更猛,他又用上了牙齿,轻轻的啃了啃她花口的小肉瓣。不过十数下过後,便觉着口中一热,又一股浓浓春潮从花xue中汹涌而出。

「小家伙,可是饱了?」舔舔唇,男人又压回到她身上,用肿胀的男物浅浅的磨她。

本就敏感的花瓣,经受过两度qingyu洗礼,哪里还憋得住。

「禁渊……求你……」几乎是带着哭腔,安宁捉着他胳膊一阵摇晃。

「小馋猫……」叹了口气,也不再管自个儿背上的伤,疤爷俯下身去,把胯间早已肿胀的物什往她微肿的花瓣间顶了顶。

40









几乎是下意识的,张开双腿,承着他的进攻。

「禁渊——禁渊——」见他只徘徊在花口,久久不入她身,安宁颇有几分可怜的急唤起他名字。

娇娇的软音儿,一水的侵入到他耳廓里,顺着那腔调蜿蜒到他心尖上,直把他的自制给击得烟消云散了去:「你这馋嘴的小猫儿……勾魂的小猫儿……」

言语间,巨大男物一点点挺进在她的花间,沿着那紧窒的幽xue温柔深入着。就像是在探路,一点点撑开那娇嫩的皮肉,撑开那水润润滑溜溜的甬道,顺着最yinmi的引诱,用蛇身攻占,用蛇首侵入。直至那最里端的暖暖花壶被发现,他便像是终寻到敌军堡垒的勇士,一改方才温柔轻浅,疯狂的开启了新一轮的攻占。

直到这时,安宁才觉着强烈的快感纷遝而至。

刚还有一瞬间,她误以为禁渊是走温情挂。现在才明白,他竟是与於家那群蛮子一般,行的是先礼後兵招数。

真是不错!

安宁在心头赞叹,这种能兼具温柔与勇猛两种特色的男人,实在能称得上「尤物」二字。

「小猫儿笑什麽?」不知她想法的禁渊,缓下抽送的力道,与她闪着笑意的眸子相对。他有些不安,也有些害怕,这两样情绪,已不知是多少年未曾出现过的。可遇上她,能够再度有这样的情绪,却又像是那般理所应当。

唯一担忧的,怕就是这小家伙嫌他太老:「是不是笑我这老男人根本没法让你满足?」

瞪大眼,根本不晓得这位爷为何会生出这种心思,安宁想了想,才明白这是他在不自信。因为不自信,所以才反复强调自己是老男人。想想先前并未认真查看的那些影集,张口询问:「禁渊总是叹老,到底是有多大年岁?」

「三十八。」这个数字似乎有着千斤重量,辗转了许久才从他口中流出。

「也还好嘛……」安宁嘀咕了下,发现体内消停着的男物又恢复了律动。而且,像是与它主人一般,展露出了愉悦的精神。那种包含喜悦的直率冲击,比先前各种技巧堆砌的欢爱,这种直接反应心灵深处感情的举动反而更能让她得到快乐。

就像烹饪美食一般,相同的食材,相同的烹饪手法,只不过是多用些心思,做出的味道就会大不相同。

被彻底「用心烹煮」过的安宁,很快便畅快淋漓的颤抖着到达高氵朝。

***

「小家伙这种反应,应该不会只是‘还好’吧?」戏谑的刮她脸颊,禁渊爱怜的从她身子里退出来,温柔的逗她。单从他小心得宛如对待珍奇古玩的姿态,便可瞧出,他待她有多麽上心。

「我是说你年龄。」歪在他身上,安宁觉着,既然都这麽亲密了,有什麽也该摊开来说。

「比你大了多少?」虽是忐忑不安,但他却仍是忍不住发问了。

过去的那些男女,从未有过这般情形,只因,他们都不是她,不曾让他如此上心。

「我今年二十。」听着他的男中音非常悦耳,不自觉的就会跟着他思路走,下意识的回答他的话。

「真年轻。」轻轻的叹息,带着几分苦闷,听起来,让人心头一揪。

「你遇见我母亲时,不也很年轻?」想不出什麽安慰的法子,安宁便打算用一贯的招数,力求通过话题转换而转移他的注意力。

「这个问题,是在吃醋?」果然,禁渊本还有些微敛着的眉头,全部舒展开了来。

微笑回到他脸上,虽说眼角有些细纹,但这麽近的看过去,安宁仍觉着他不过长自己几岁,十足的成熟魅力男人,并未有半点老相。

「不可以麽?」刻意撅嘴撒娇,突的觉着他有些像她父亲,而且,比亲生的更加疼她。

虽然,没有父女会像他们这样亲密,但她却觉得心头被甜意涨得满满的。只可惜,他还惦记着旁的女人。

「岂止是年轻……简直是弱小至极。」大喘气的讲话,让安宁抱以怒瞪後,这才咧开嘴来,不再逗她,「我初见你母亲时,刚刚入行,不过九岁挂头的年龄。」

「她美麽?」见他眼中有着怀念,她便未打断,由着他回忆过去。

「美,美极了,待人也极好,我还曾认她当义姐。当初我去做事,失败了险些丧命,也是她去帮我求的饶……」搂着她的胳膊更紧了些,像是忆起了某些不堪的岁月,又像是想到了某些甜蜜过往。

「你的疤就是那时留下的吗?」安宁恍然大悟,明白他为何对她另眼相看。

救命之恩,对於一个初入社会的小男孩来说,是多麽难得且弥足珍贵。何况,她的母亲当年应是对他不求回报的。

「是。而且,你的模样与你母亲一般无二,有些小动作也像得紧。」禁渊眼中闪过的迷恋,不知是对她,还是她母亲。

安宁心头有些奇异的低落,也隐隐的有些不甘。

在她二十年的岁月中,从不曾遇到个想他一样把她当作异性的真正长辈。可是,他偏生又在透过她看另一个人,而那个人还是她一直想念的母亲:「可我比不上我母亲,不是麽?」

「你在伤心。」抬起她的下颚,轻轻印上一吻,禁渊脸上的笑意加深。

他喜欢她这样的反应,也心疼她眼中的失落。低下头,与她唇舌想贴,眉眼里流露出的珍惜与宠爱,比之前更甚:「你与她,是不同的,我知道,我对她不是你想的这般。起码不会有想要压倒她,狠狠进入她身子的念头,彻底疼爱一番的念头。」

「是吗?」抬眼,与他四目相对,见到他眼波中流转的炙热与肯定,心头的冰冷渐褪。

tiaoqing圣手也不过如是吧?

伸出手指,靠近他那诱人的眸子,见他微微闭了闭,便全然信任的张开了来,由着她用指腹勾勒他眼眶:「是吗?」这一次的询问,应是勿需用问好加注脚了。任谁也不可能把自己眼睛放到旁人触手可及,随意便能伤着的位置麽?

「是……因为你已是我的心肝儿。」说出这番话来,禁渊竟觉得宛如呼吸般自然。

不过是相识半日的女子,不过是交合过一次,不过是故人之子……但是,她偏生能占着他的心,就像是厉害的将军,一出手,便攻占了他最薄弱的位置。又或许,是因为他这高处不胜寒的地位?禁渊自己也说不出,究竟是为了什麽,会对她这般入迷:「若你愿意,留下来,我会疼你,爱你,让你享那寻常女子从不曾想到的美妙。」

「我最易对单一事物生厌,怕不能如疤爷所愿。」留下来的提议,对於旁人或许美好,对於母亲便是因困而逝世的安宁来说,却是句伤人魔咒。

甲之蜜糖,乙之砒霜,古人诚不欺我。

***

「若是嫌我这老男人无法满足……我的属下门人诸色皆有,你会乐不思蜀。」叹了口气,知她换了称呼便是有些置气的意思,禁渊便更是放低了姿态,语带哀求。

这世间几乎没有女子能敌得了这般诱惑吧?情人帮衬着招揽更多小蜜,求着她留下,尽享齐人之福。这般低姿态,自是让安宁这铁石心肠也软了几分:「禁渊,我……心中且还有人,不想这麽早就定下来……」

身子僵了僵,苦苦叹了口气,禁渊只好退而求其次:「那你常来看我?」

「哈哈,这腔调,怎似闺中怨妇?」忍不住扑哧一笑,安宁捧住他脸,凑上前贴着他唇一阵舔吻,「疤爷在这里诸美环绕,怎会寂寞?别担心,我会定时来为你换药的,不过……我找不到路的问题可得由你解决。」

见她语带酸味,禁渊心情不由大好,先前涌上的几分自卑也淡去了。心头暗下决定要谴去那些女子後,便又从指间取下枚精巧的尾戒套在她无名指上:「小猫儿还怕迷路?乖,爷给你戴个铃铛。」

「爷,这东西有何机巧?」竖着手指看了又看,安宁并未拒绝他偷偷宣告主权的意思,只是关心那戒指的用途。

「你按那上头的珠子试试。」见她容许了他标注所有权,禁渊心头甜得紧,言语中的温柔更是浓了几分,「你只需对准里头露出的小孔招呼一下,我的人便会去接你。」

「真神奇!」轻按下珠子,发现挪开的空档处果真有一方设计精巧的收音小孔,眼中满是惊讶。想了想,又按了按,让珠子合上後,方才挑眉问,「那岂不是,也有了随时可追踪我的物什?」

「你这小家伙防人心这般重,我不也一直戴在手上麽?」叹了口气,阻住她想要取下的动作,俯身讨好的吻了吻那根纤指,这才解释到,「你也知世事无常,总得以防万一。这东西我只有两枚,若是我哪一日去了,你便能持着它调动我的旧部。饶是世间最厉害的角色,也会看在我几分薄面上,放你一马。你戴着,我才安心。」

想不到高高在上的疤爷,也会有百年後的担忧。

安宁叹了口气,点点头,明白他同她一般介怀她母亲的莫名逝世,便也不再推迟,收了这戒指。

「乖猫,你那宠物的事我会尽快办好,收养的权证一并帮你处理妥当。既是今个儿不想留下,这山高路远的,也当启程了。我去遣人寻了於家小子,你便同他一道回去。」交代完後,捧着她小脸亲了又亲,疤爷这才恋恋不舍的唤人来伺候她着衣。

「疤爷,那我能提个要求不?」语毕,见他怒瞪她,以为是有些过分了,只好闭嘴。却不想,他反倒不顾众人惊诧的贴过来,咬她鼻尖轻斥:「怎得不叫我名字?」

「人好多。」安宁摇摇头,示意他看看四周下人如云。

「你已是他们半个主子,唤我一下名字,也不算过分。」举起她的小手晃了晃,示意那珍贵戒指已在她手中了。

「禁渊……」不经意瞄到一旁下人在擦拭长榻,更换弄脏的坐垫,厚脸皮的她也难得有些羞红了脸,「对了,你还没说,你姓什麽?」

转移话题的招数,再度施展,可这偏偏还真就好用。

但见,本还笑语盈然的疤爷脸上,猛的一僵,似是被问到了什麽极痛楚的事。

41









「不能说麽?」心下一紧,安宁吞吞口水,琢磨着若是他脸色再难看些,就赶紧另换个话题。却不想,他只是几个呼吸,便调整好了心态,再度展露熟男的迷人微笑:「只是不想你会突然发问,我无名无姓,是个孤儿。禁渊,是你母亲当年赐的名字。」

「那你同我姓可好?」心头虽对他与母亲的过去稍稍放下了几分,但又有些隐隐的在意。

不过,说出的这番话,被耳尖的下人们听到後,自是又一阵此起彼伏的抽气。

疤爷是谁啊?道上现在能不躬身唤他一个「爷」的人坟头草都比她高了!还跟她姓?!真是不知死活!诸人心头如是做想,盯着他们瞧的眼睛,恨不能张得大些,再大些,把这场即将登场的血腥大戏给看个够本。

「好。」岂料,在别人面前向来是说一不二的狠角色,今个儿却一而再再而三的展露其好男人本质。

应该赞这位柔弱的谢小姐是了不得人物麽?

眼尖的,在瞧到安宁抚上疤爷胸口的小手上那枚戒指後,再多的质疑也吞下了。

没人能如此得这位爷的亲睐,就算过去再受宠的情妇,也至多不过是被疤爷赠与些钱财罢了。能担得起这枚戒指的,他们都以为这辈子不会有那人了呢!

***

「你再唤我一声名字。」尚无心顾念四周手下及仆人的瞠目结舌,禁渊只顾着与安宁亲昵呢喃。大手温柔揽着她肩头的模样,轻轻的压了压。只有安宁知道,他的五指微缩,显是略有不安,又是隐含着几分期待的意味。

单纯的安宁被圈在安全范围中,并不晓得,疤爷此刻已是霸气外露,旁人都噤声打颤来着。

「禁渊……谢禁渊。」娇柔的呼唤,宛如春风,洗涤了一众胆怯人儿的心灵。

「小安宁,可要记得我们的约定……」收回身上之势,禁渊展露出一抹笑颜来,在她额际印上了一抹浅吻。退开时,还特意偏头朝着她粉嫩小耳廓低声诱惑道,「下次来,爷领你玩儿些特别的,喂饱你这贪嘴猫儿。」

暖暖的气息喷在她一边脸颊与颈侧,引得她怕痒的缩了缩脖子。

「再说我可不走咯!」反手揽抱着他的腰,侧头歪入他胸膛,安宁撒娇似的蹭了蹭。嗅着他毫不张扬又略带茶香的体味,她只觉着心头说不出的喜欢。若不是她有安静,一见锺情什麽的,今个儿怕就是要发生了呢!

「求之不得。」就着她的亲昵动作,吻了吻她幽香的发根,胳膊收紧了几分,把她环得更紧了些。不过,当她迈开步子往外走时,他却并未拦阻,只是随着她的频率慢慢陪着。就像一个宠爱女儿的父亲,陪着调皮的小丫头在饭後散步。

***

歪坐在竹椅上的文俊,一抬眼便看得这般情形。

愣了愣,飞快站起身来,上前几步迎了过去。想说什麽,却在看到两人吻别後眼色略黯了几分。平素里嚣张跋扈的男人,今个儿竟难得一脸乖巧的静候着,等他们亲热完告辞,这才发问:「小笨妞竟去撩疤爷?你可晓得他是……」

「管他是谁呢!我乐意,不成麽?」安宁走得有些快,已换上了一身合体旗袍的她,眉眼间明显透着几分旖旎的美好来。这模样,分明是经了番qingyu洗礼的。

不再吭声,只是气鼓鼓的扯掉领带,刚想扔到地上,又思及稍早在车上的那段场景,文俊只好愤愤得拽在手里。待到两人回了车上,终於忍不住的於三少,一个猛扑,就把人压到了车後座上:「老子不乐意!」

说完,就像是惹急了的豹子一般,猛得朝着安宁因惊讶而微张的小嘴一阵狠咬。

那可真是咬,虽然力道有所收敛,但不多下,却也见了红。

他尝到腥味,才停下,大口把她双唇包裹住,细细的舔着,轻轻的吮着,似在表达刚刚莽撞的歉意。又像在无声抱怨,他被冷落多时後,渴望得到的抚慰。

「臭文俊,你闹什麽!」安宁却是不欲给他好脸色的,刚还沉浸在与熟男的美味邂逅中,转而就被这厮咬破了唇,好心情都飞得没了踪影。

「你与他……」还想问做了什麽,却在瞄到她颈侧的吻痕後再无张口必要。

文俊平生第一次觉着,自己栽在了别人手中,而这个人,还是个刚满二十的小姑娘。

深呼吸一口,想要爬起身来,却在感受到手中触碰到的丝绸衣料後转而又压了下去。凭什麽那老头能得她亲睐?!难道,他能满足这贪吃的笨妞麽?

吃味的文俊,在心头已把那平素里颇为景仰的疤爷骂了个狗血喷头。

气鼓鼓的再度压下身後,也不管前头司机的感想,狠狠的撩起她一条长腿,硬是把自个儿挤了进去。隔着裤子顶了她几下,听她的声音从低喝转至浅吟後,他又有些嫉妒的想到,疤爷之前是不是也把这些妙曼的声音全听了个遍?是不是,还得到了更多?

「俊哥哥……」感觉他顿住了动作,只盯着自己发愣,安宁多少猜出了他的心思。双手环上他肩头,贴着他微抿的唇瓣,放柔了声音好心安慰道,「俊哥哥再气什麽?可是吃醋了?怎得这般小气,不兴我玩玩儿麽?」

「笨妞,疤爷这人,不是你玩儿得起的。」刚还在吃味,现在却是怕她不知天高地厚得罪了人。虽说四大家族在东方根基颇深,但却也要对疤爷那种连美国黑帮、义大利黑手党都吃得开的礼让三分。之所以这些年里,世家大族的女儿们都尽量外嫁各国皇室,也是想努力平衡各处关系,尽量维系家族的地位。

毕竟,现在时代不同了,过去那种敝帚自珍的法子,不再适应大局。

「怕什麽,他人很好啊,还送了我这个。」举起手来,晃了晃戒指,安宁嘟了嘟嘴。

「你……」惊讶的看清她突然多出来的这枚饰品,过了许久,文俊才找回自己声音,「你竟骗到了疤爷的信物!」

「说什麽骗,是他自己硬塞与我的。」感情若是人家不「硬塞」,她还不乐意要呢!

又好气又好笑的文俊,生生被她这娇俏模样给气乐了。想到目前从身份上,还是地位上,自己都不便多说什麽,再加上这妮子也就是个听不进劝的,遂又不再赘言。只是释放出肿胀男物,径直往她娇xue中径直猛贯进去,狠狠的尽根没入方才收势:「既然疤爷都塞与你了些东西,老子不给点儿添头,怕是太过小气……」

然後,塞来塞去,足足塞够一个多小时。塞得车子已在谢宅门口停了半晌,管家知明已候在不断起伏的车身旁打了十数个哈欠,「大方」的文俊这才塞了个七分饱。

***

本就已与疤爷取乐了数次,这下子经文俊这蛮子一阵毫不留情的横冲直撞,加之途中颇为颠簸,安宁本就有些乏的身子这会儿简直软得抬起指头都费力:「臭文俊!」

再不亲亲热热唤他哥哥了,於三少却觉得极为顺耳:「笨妞,我们下次再来,爷多塞你与一些。」

那塞字,说得无比大声清脆,像是巴不得方圆百里都能听到似的。

「哼!」被知明抱下车後,软软扒在其怀中的安宁,气鼓鼓的转头不再理会。

文俊也不恼,只是笑着挥挥胳膊,支会司机开车回家。

「小姐是否用过晚餐?笨狗……呃,曾文还在厨房候着。」面带有礼微笑的管家,抱着安宁回主屋,一路闻声询问,「或是小姐先点菜,沐浴後再行用餐?」

「我想吃些清淡的,菜式你与他看着办吧!先送我回房,待会儿再来帮我按摩下……」昏昏欲睡的安宁,正在小声交待着,就觉着一阵阴影挡了光。抬眼,看到来人後,面上突的露出几分喜色来,「阿风,你怎得来了?」

「表姐,人家好想你哦!却总是等不来你探望,只好借着送帖子的名头过来看看你了!」美少年本有些冷然的面庞,瞬间如同点亮的烛光般耀眼夺目。也不管安宁被知明抱着姿势有些诡异,就这麽热情的扑上去,蹭蹭的在她脖颈侧撒娇。

若是他的脸上,再带着几分笑容,应该就真像是纯真的孩童惹人怜爱了。

「呵呵,那个,来了先坐坐,我去洗漱下再下来。」有些黑线的推开一脸木然,却双眸闪闪的表弟,安宁转头用眼神示意管家「快闪」。也不知是知明没看懂她的意味,还是存了想要看戏的坏心思,抱着她仍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表姐,就让知明下去为你备餐吧!我抱你上去!」美少年虽然是个面瘫,但从他的兴奋语气,以及闪亮眉眼中,还是能让人轻易看出其心中期待。安宁想着之前家庭医生说过的,这小子最近有在练习肌肉,便还是点了点头,由着他从知明怀中接她过去。

可惜,残酷的现实告诉我们,美少年真的顶不适合做体力劳动。

这不,重量刚一转移,安宁便觉得自己整个身子一阵急坠,马上就要当众表演一次「屁股落地平沙落雁式」了。

42









亏得知明眼明手快,在安宁即将落地时,适时躬身又把人揽抱回怀:「表少爷,若是不行,属下愿意代劳。」

你才不行!你们全家都不行!你们全社区都不行!

忿忿然的申风,嘴唇都快咬破了。看着知明抱着安宁似乎挺轻巧的模样,却不得不承认,自个儿常年窝在实验室中,体能上面确实有所欠缺。亏得他终年扳着张面瘫脸,纵是现下心中颇为黯淡,却也不会暴露太多。

「好了,阿风,你去厅中喝茶。」安宁交代完这番话,又嘱了某个路过的下人领他过去。无奈之下,美少年只好焉焉儿的离开。那副一步三回头的模样,直瞧得安宁想笑。这表弟,虽说智商挺高,药剂什麽的配置上头颇为了得,但扔是副小孩性子。

「小姐,今天是用薰衣草还是铃兰?」知明小心的抱着娇笑不止的安宁入房,一路进到浴室。放她在一旁小歇时,又忙着蹲着给她放满合适温度的热水。这模样,任人瞧了,也只会当他是完美的全能管家,绝不会把他同几年前那个杀手排行榜上数一数二的高手对上号。

「薰衣草催眠,还是铃兰好了。」脱掉衣服,毫不避讳的拧开花洒开始沐浴,安宁一面清洗着身体,一面盯着蹲在浴缸旁的男人打量。

「小姐,铃兰香味的精油泡泡浴已备妥,我先下去告诉阿风备餐。」像是没感受到她的目光,知明恭敬的站起身来,行礼,告退。

「快些回来帮我搓背。」

「是。」

很显然,这一项服务唯谢家小姐独有。

世家大族中的管家,甚少亲力亲为给自家少爷小姐们服务生活细节的。避嫌倒是不必,忙不过来才是主要。这个知明,虽是做人肉买卖行当出生,但管理起这麽个大家庭来,却是有头有序,是因为身体中流淌的家族血液麽?

***

「小姐,饭食已安排妥当。」不复多想,知明又风度翩翩的回了浴室。

「不怕衣服弄湿?」见他已开始脱掉手套,准备为她擦背,安宁调笑道。

「不怕的。」微微一笑,知她心思,却不多说。旁人跟前坏心眼顶多的管家,在她跟前不过是个伏低做小的男人。

「来吧!」不愈多言,安宁只是转过身去,以背相待。

「是。」眼神中一片温情,知明认真的开始为她擦洗身体,动作不含半点qing=se。

半晌,那带着点点欢愉爱痕的身子便清洗了乾净,又用温水冲淋了个透,他这才收手,准备掏出手套戴上。

「还没帮我按摩。」转头,看他漂亮指节慢慢伸入白色棉质手套中,安宁突然想起了禁渊的那双手。

「抱歉,刚刚忘记了。」再度脱掉手套,见她一直盯着看,便一手扶着她入浴缸,一手摊到她面前由着她打量把玩。果然是世上最贴心的管家,她未开口,他便猜到了七八分心思。

「阿明,你想出去麽?」触碰到他近些年来包养得略柔滑的手部肌肤,安宁微偏头,与他对视。光裸的她,在浴室中,被一身齐整西装的他按摩着。这场景有些奇怪,在他两之间却是时常发生。

可是,他真的不想脱掉这身西装,出门去逛逛麽?

「若是小姐想让我出去,我便出去。」微微一笑,知明轻轻抽出被握住的手,转而扶着她肩膀,撑着她身子便於按摩她背後xue位。

「阿美那边,我帮你说说,可好?」知他不会要求太多,安宁想了想,便决定给他些自由。当年他与阿美的无疾而终,多少也源自他硬接下管家这个职务。犹记得,他的决定还惹得阿美分手时留下狠话,让他出门便死无葬身之地。

那意思明显得很,他的身上,应是被安置了特别的领域炸弹,阿美当年是准备让他一辈子都被困在这个屋子里。

「好。」知道她对他的事多少有些愧疚,他便毫不犹豫点头。

他的小姐,应该开开心心才对,不应该每日被这些乱七八糟琐事缠身。

「阿明,哥哥他……」张了张口,还想问什麽,却又觉着问什麽都是多余。垂下眼,安宁有些自厌的想,若不是为了她安静也不会失掉继承人的身份。他会一直是父亲最疼爱的嫡长子,终身被谢家大少爷的光环围绕。

「小姐,你打算嫁入於家?」见她略有些低落,知明便开始努力转移话题,当然,也有顺便八卦一下的意思。

「何出此言?」深呼吸一口,双手攀上他肩头,安宁几乎是整个人趴到了他怀中。

寻常男子早已气息不稳了,也亏得知明自制力过人,此刻还能有条不紊的为她按摩腰间的几处xue道,努力帮她纡解身体的酸痛。

「连同小姐与於二少在摄影棚内所待时间,截止先前小姐被於三少送回来,你已在於家待足三十七个小时。」精明的管家,除了确切掌握主子行踪外,算数能力也不容小窥。闻言後,安宁愣了愣,遂又朗笑着打趣:「哈哈,知明,你算得真精!别怕啦!纵是我要嫁人,你的管家身份也是稳稳当当的!」

「小的这就安心了。」见她恢复笑颜,知明心情也是极好的,帮忙又按压了几下後,盘算着厨房那边的时间也差不多了,便抱起她来,为她擦拭。

「阿明,你许久未帮我做深度护理了。」见身上水渍擦干後,知明开始用同系香味的ru液为她涂抹,安宁突的想起一件「私事」。

***

深度护理,自然是某些私密部位的养护。

寻常世家女子,多是有专人为其进行的,可安宁向来是知明帮着做,自未成年起便是了。

「还不饿麽?」细心的为她每一根脚趾都擦上ru液,并按摩吸收後,又就着莲蓬头清洗了双手,这才又抱她在怀中,轻声询问。

「不太饿。」摇摇头,安宁横坐在他腿上,伸长胳膊去够一旁的小剪子。

「还是心形?」接过小剪子,知明一手揽着她光裸纤腰,一手俐落的在她si-chu修剪着毛发。认真的模样,就像是最专业的理发师在做一款精湛发型。安宁点点头,没有多话,只是枕在他胸膛里,盯着他认真的表情看。

不看他手上动作,是怕瞧见那锐器游走会紧张,影响他发挥。

不过,这麽近距离欣赏美男,也是挺不错的享受,能够帮助人舒缓洗澡後的憋气。

「好了,先冲洗下,再继续。」知她一直看他,知明只是认真做事,心头却徘徊着连他自己都不易察觉的暖意。

「阿明,今天的心心好可爱!」冲洗完下身,又擦拭干水渍後,再度坐回他大腿,安宁仰着头轻轻在他脸颊印上感激浅吻。

「小姐喜欢就好。」回她一抹浅笑,见她略有不满,又微微低头去在她嘴角印了个轻吻。得她偏头以唇相叠的回应,这才退开来,认真继续。接下来的事,多少有些旖旎气氛,寻常人不会愿意接受旁人来做。诚然,安宁并非凡诸,她的行事准则中也没有「不可以」三个字。否则,遇着疤爷,她也不会色迷迷的盯着人家看,还与人家滚床单了。

这个安宁,除了是枚吃货,也是位重享受贪qingyu的小妖精。

***

「阿明……好舒服……」此刻,知明一只长指抹着配合得宜的精油探到她花xue中,温柔的在其内壁上涂抹按摩着。带着清幽香气的温热指节,自是把小妖精的心思给撩了起来。她一手抠住知明肩胛,一手揪住他侧领,双腿紧夹,摆腰送臀,颇有些欲拒还迎的意味。

「小姐,还只是外面。」笑意加深,爱怜的亲了亲她眉心。知明用绝对xiaohun的技巧,又帮她按摩了一番内壁後,这才轻轻抽出手指来,「还有里面。」

「嗯……」知道接下去会有些不适,安宁起身来,跨坐到他腿上,撅着屁股趴到他怀中jiaoyin道,「轻些,人家怕疼……」

「好……」听她撒娇,知明心头又喜又软。

小心的把专业清洗仪器轻轻送到她si-chu,慢慢的探到里头去。

被调适到适宜温度的清洗仪微有些硬,努力把它幻想成某个男人的胯间之物,便不觉得那麽难以忍受了。虽然,如果不是变形金刚,断不会生出这种金属属性的男物的,可好歹有个念想不是?

「嗯……有些疼……」当那个玩意儿探到花口,慢慢张开清洁探头更往里时,安宁有些吃痛的咬住了知明脖颈。

先前抹到花xue中的精油本就有些麻痹作用,但因为是铁器的清洁,又是如此深度,难免会有些疼。不过,这种深度清洁後,就能够避免许多妇科病,又能让花xue更紧更软。这般多好处,世家女子没一个不爱。

「乖,忍一忍……」难得不唤她小姐,而是用一个兄长般的口气来哄她,知明语调中透着显而易见的宠溺。与此同时,他手上的动作也没停下。按下清洁按钮後,轻轻扶住清洗仪的把手,感受到它在掌心微微抖动後,轻拍了拍她後背打趣,「权当是按摩棒可好?小姐不是平日里都在挑选人型的?今个儿,当作是试试这机器的。」

「阿明……你真色……」知道他口中「人型按摩棒」是指寻常围绕在她身边的男人们,安宁实在忍不住想笑。可惜,身体里那玩意儿又在不断猛振,弄得她真正麻痒微痛,着实让她笑不出来。

「只是为你。」又亲了亲她耳际,知明温柔按下关闭按钮,轻轻从她身体里抽出那根清洁仪。

因为注意力都放在了身下,安宁有些没听明白他的话,抬眼,与他宠溺的眼神相对,下意识的问:「阿明,你是不是也暗恋我啊?」

「也?」忍住额头跳动的青筋,知明抱她起身站立,用莲蓬头小心冲淋她腿间刚被彻底清洁过的部位。

「对啊,那天青青说,好多人都暗恋我,我突然想问问你是不是其中之一。」点点头,就像是在问今天吃什麽的安宁,感觉身体经由此次清洗更加轻松,心情也好了几分。

「我当然是。」深呼吸一口,腹诽她的没心没肺,却又不想错过这次开口机会。

「哦。」本以为会听到什麽反应,或者至少是一两句拒绝之类的话,却没想,这大小姐竟只给他应了一声便开始擦洗身体再不赘言了。

「小姐……」本想再问的,但转念一想,他原本的打算不就是一种伴随她身侧麽?现在,已算是极好的了,不是麽?叹了口气。接手了她擦拭身体涂抹ru液,以及随後的着装举动。知明就像瞬间又恢复到了那个腹黑的冷面管家,直到,安宁突的张口,给他来了句:「所以,你卖身给我当管家的事,我可以当成是买一送一,附赠你的心咯!」

「啊?」被迫买一赠一的知明,呆呆的看着自家小姐,整个人石化了许久。

43









直到安宁穿戴整齐,步出浴室,知明才回过神来。

理了理一身湿透的管家服,抑不住嘴角的偷笑慢慢跟了上去。

径直去到餐厅,已等得快要打瞌睡的申风立马站起身抱怨:「表姐,你好磨,这许久,我都饮下了三杯浓茶。」

「饿不饿?」没有接他的话头,而是另起了个新的,安宁神清气爽的坐到他旁边,撑着头望他。

「饿!」虽然面无表情,但那双眸子明显闪动着被关心的喜悦。

可惜,安宁接下来的话,却硬生生把他心思给砸到了十八层地狱:「三杯茶都塞不饱你的肚子,真够能吃的。不晓得阿文备的食材可够用,会不会被你吃了就没我的份。」

「表姐……」委屈的垂下肩膀,下巴差点就贴上了餐桌。

任谁见了这美少年如此难过,都会忍不住安慰的。

「表少爷,是否需要留下来用晚饭。」可惜,向来唯恐天下不乱的知明,却仍要出来搅局,做些火上浇油、雪上加霜之类的事。

「不……不用了。」瞄了眼似笑非笑的安宁,申风轻轻摇头,默默从兜中掏出一瓶药丸搁在桌上,「这是给表姐新制的药,我……我回去了。」

言罢,慢吞吞起身,摆出要走的姿势。

可那仿若电影慢动作的身形,一看便知,他分明是盼着人家能留他一留的。

「等等。」安宁的招呼,对这欲走还留的人,简直是堪称天籁。

「表姐可是要留我?」飞快转身,用与他纤瘦身形不符的迅捷速度坐回原位。

「不是,我只是想问问,你给我的请帖放哪儿了。」忍住笑,安宁继续逗他,心中已默默开始数秒:五,四,三,二……

「呜哇——表姐你是不是不爱我不疼我不要我不……了啊——」嚎哭中的美少年,眼泪鼻涕齐流,全无形象可言。可是,安宁偏就觉着,他着模样,比平日里板着脸的面瘫相更为讨喜。

给知明示意後,寻了条温热湿毛巾来,安宁帮他净了脸,柔声哄道:「乖,表姐怎会不疼你,你可是世家中最聪明的孩子呢!」

「可……可是表姐都不留我吃饭了。」一下下的抽气,中途还半噎着的打嗝,美少年泪眼婆娑的模样,像是日系动漫中走出来的翩翩公子。

如果,真有智商超过一百八,却还总爱被欺负到哭的翩翩公子的话。

「表姐只是逗你了啦,难道谢家还能少了你的吃食?」使劲捏了捏他鼻子,拧掉他的鼻涕,安宁笑着让人上菜,「知明,让阿文快些吧!瞧瞧我的表弟都饿哭了。」

「是,小姐。」掩着嘴,看够戏的好管家,尽快招呼了厨房上菜。

见着一桌子的「经典菜肴」,安宁笑颜逐开的对知明报以赞许目光。对方有礼的躬身回应,像足欧洲古代的优雅绅士。收回眼来,看了看已收住泪的表弟,安宁夹了一筷子鲜嫩鱼肉过去:「试试专程为你做的西湖醋鱼。」

「嗯!」可怜的表弟,哪里喜欢吃什麽醋鱼,可从安宁筷子里夹过来,味道自是不一般。

虽然酸溜溜的味道他不太适应,但仍是挤出抹甜笑来回报表姐的好心。不过,笑容很快就被接二连三的糖醋白菜、酸辣茄子、醋溜土豆等一系列酸不拉几的菜肴给消磨殆尽:「表姐……好酸……」

「哈哈!终於又变脸了!不枉我家阿文费力气给你赶出一桌全醋宴!」笑不可遏的安宁,放下筷子,捂着肚子挥手让人换菜。原来,这一桌子,也不过是这位大小姐欺负表弟的新招数罢了。

申风自小面瘫惯了,要看尽他的表情,安宁早已学会了施展各种法子让他变脸。

「表姐,你欺负人。」抿抿嘴,申风已再无之前面瘫相,全然一副美少年受虐後的小媳妇脸。

「阿风,你知道我最疼你啦!快试试吧!特意让阿文给你做的江浙菜。」大言不惭的安宁,笑着拍拍表弟肩头,硬把自个儿想吃的给说成对他的关怀。可怜的天才表弟,刚还被欺负过几次,这会儿便又傻兮兮上当,举起筷子来挨个吃一遍,一脸幸福窃笑傻样。

只知理化研究的脑子里,还不断盘旋着一句暗喜言语:表姐果然是疼他的!

***

饭後,依旧是安宁逗「宠物」时间。

恢复力超强的阿文,已能一脸有礼微笑的半跪下身,亲吻她的手背了。

「阿文,今个儿的菜都美味,晚上可以去我房间。」这话说得暧昧,听得表弟申风一阵猛揪毛巾。那张精致俊脸上,哪里还见得着半点面瘫端倪,满满的都是羡慕嫉妒恨。

「谢小姐赏。」顺着手背,缓缓亲吻到她小臂、胳膊、肩头……最後停驻於脉搏律动的颈侧。阿文也跟着知明学了坏招,故意伸出舌头舔舔她敏感处,借由她低笑的反应来刺激申家表弟的神经。

「表姐!」咬牙切齿半晌,终是忍不住的申风,腾的站起身来。三两步冲到安宁身旁,撞开阿文,硬挤到安宁椅子上,「表姐,你这宠物看起来身体有些虚,不如送我那边,帮你调理好了再还你,省得在谢家传狗瘟。」

阿风,你当阿文真是只狗狗麽?还狗瘟咧!

何况你这反应分明是吃醋好不好,还硬要找藉口讨人,刚刚的全醋宴没吃够麽?

***

「你帮忙调理倒是可以,不过,有些事就得知明一人帮我打理了,我怕他忙不过来……哎——你也知道,阿美当年是不许我的管家出这间大屋的。」眼中偷偷闪过「正中下怀」的心思,安宁笑着歪头靠在表弟肩头,假模假样的叹气道。

「我今天就帮你搞定这事!」一心只想着把阿文弄得离安宁远些,申风跳起身来,拽着知明就往外冲。

「小姐,这样真的没问题麽?」待两人跑远,阿文这才再度半跪坐安宁腿边,仰着头,与她对视。

「不用担心,你的事解决了,自是轮到阿明。你也知我是天秤座,喜欢公平。」安宁拍拍他头顶,像在逗小狗,表情却是笑意满满,显是对最近诸事的顺利较为舒心。

「已解决了?」惊讶的起身,躬着腰与她四目相对,曾文颇为惊讶的追问。

「应是不错,疤爷已允了我会尽快办好。」点点头,用鼻尖磨了磨他的,安宁笑得笃定。

「小姐可是允了疤爷什麽?」道上混的人,没人不知那个名头。虽不晓得他家小姐如何搭上那人,但他比较担心的是,对方瞧中了安宁什麽。据他所知,疤爷性子乖张,手段却极为了得,各地黑道头目都卖他帐。

「你怎得不猜,是疤爷允了我什麽?」举起手来,晃了晃指节上的戒指,安宁好奇反问。

「那……那是疤爷的……」已被惊到不知该如何言语的曾文,愣愣瞧着那枚戒指。要知道,但凡是道上的人,都晓得这枚戒指的珍贵。当年不过是义大利黑手党某不长眼的人提出要买,不多久那边就被血洗了一次。这样的宝贝,安宁竟也能得来,是运气好翻天麽?

「好啦!不用担心,你且跟着阿风去调理下身子,其他的事都有我。」安宁见他表情,也明白这戒指果真重要得紧。之前文俊的反应,她还当是熟人才晓得戒指的事,现在看来,威慑范围更广了嘛!可喜可贺,她又能寻着新乐子了呢!

「是,小姐。」虽有些舍不得,但阿文向来乖巧。加之身份的事被摆平,便明白来日方长,待在她身边的事并不急於一时。

「乖,别担心。过些日子就是表弟成人礼,我去时就带你回来。」拍拍他的俊脸,安宁亲了亲他微抿的薄唇,柔声安慰。

「小姐,我今个儿还能去你房间麽?」小心翼翼地回吻,曾文漂亮的浅棕色眸子满是哀求。这模样,全然一副等着主人领着出门遛弯儿的忠犬。

「自然是行的。」伸手揽上他宽肩,安宁加深这个吻,并给予他如是保证,「你是我的爱宠嘛,不抽些时间陪你可不行。」

「小姐最好。」双臂收紧,把人如抱小孩般举高,曾文笑颜逐开的抱着她上楼回房。进房後,随手带上门,便急急的把她放到床上,开始撕拉她衣裙,像是寻着了顶好玩游戏的大狗。

很快,全然光裸的美人身躯上,便被印上了一点点的玫红浅痕。

唇齿并用,认真的在她娇嫩皮肤上小心膜拜,双眼中的喜悦则全然不加掩饰,深情又醉人。

「阿文,你许久没像今日般开心。」安宁颇为感叹的叹了口气,躺平身子,合上眼,由着他在身上一点点的留下吻痕。

「小姐……我终於能守在你身边了。」直到亲吻遍她周身,曾文这才俯趴到她身上,凝视着她沉静的娇颜。

「乖,我说过我可以的……」微张开眼,伸手捏住他一方耳垂,安宁想起了过去的事。

「是,小姐,我信你,一直是。」微微偏头,由着她把玩他的耳垂,也不管这个动作会多少牵扯到身上的伤口。

「我的阿文,真不知你当初为何会对我有信心……」摇摇头,再度合眼,打了个不雅的哈欠後,安宁在他身下陷入了浅眠。

凝望着她信任的睡颜,曾文勾起嘴角,小心褪去全身衣物,以让她舒适的方式侧躺下来。圈着她的柔软娇躯,心头被无与伦比的温暖环绕。当年的一切历历在目,想必,在他有生之年都无法忘怀吧?

为什麽会信你麽?

因为,你是我生命中唯一的阳光。

因为,你是我宛如炼狱般凄厉人生的唯一救赎……你是我的天使。

44









「表姐,你怎得不等我?」

「阿风,我只是太累所以才会睡着。」

「表姐……你……你与那笨狗做了什麽会累成这样?」

「阿风……」抚着额头,安宁非常黑线的琢磨,为毛自己要在大清早七点都不到的时候,与表弟争执这些有的没的。

深吸口气,安宁决定不再挡在自个儿爱宠跟前,由着他来解决这个跟炸毛猫似的小表弟。

「滚。」不知从哪里掏出柄消音枪,同样有些起床气的曾文,毫不客气的用枪口指着申风。

「你这只笨狗!你才应该滚下我表姐的床咧!」气鼓鼓的拿出特制针枪,装上了枚足以麻醉掉一头大象的剂量,恶狠狠的对准曾文。

如果,面无表情只是脸色有些发红,也能称得上恶狠狠的话。

***

「死猫,你滚。」怕枪声太大影响安宁回笼觉,曾文只是保持一手揽抱安宁的姿势,一手笔直的握着枪杆,没有扣下扳机。

「臭狗,你才要死开!」如果有耳朵和尾巴,相信申风已完全竖立起来了。虽说在研究上面他非常厉害,但对阵上,他确实差曾文许多。当他与其对视时,能够很明显的感觉到一股杀气。若不是双脚打颤得太过厉害,他还是有把握把针剂发射出去,射中对方的。

似乎也瞧出了他的窝囊,曾文冷笑一声,收了枪支,躺下整个把安宁揽入怀中,顺手扯了被褥来掩住两人。

这下子,申风同学更加没法瞄准了。

可他却又不甘这麽就算了,便颇为气恼的举着针枪站在床边,盯着那坨被褥发呆。

***

「表少爷,早上想吃什麽?」知明推门进来时,看到的就是这幅搞笑画面。

诚然,惯常看戏的管家大人,是不会在客人跟前放肆笑出来的。不过,比平日里上扬得更多几分的嘴角,仍是泄露了他被自家表少爷逗乐的好心情。

「煎蛋好了。」抿抿嘴,收了针枪,申风寻了个由头,气冲冲的出了房门去客房清洗。

不堪其扰的安宁与曾文,也在他离开後,慢腾腾从被窝中爬了起来。

「天!我若是有孩子,定不能让他变成阿风这样黏人。」打着哈欠,安宁摸到床头的手机,点开万能秘书传来的今日穿衣建议,「阿明,去帮我把衣服找来。」

「是。」微笑接过安宁手机,很精确的依照上头的建议选好从内到外一套衣着,捧着回到床边。伺候完安宁穿衣,便利落的整理床铺。待到安宁洗漱完毕後,遂又陪着她去餐厅用早餐。

「今天让阿文也来一起吃吧!反正哥哥不在家。」安静去了哪儿,大家都心知肚明,只是安宁不提,众人就齐齐装作不知而已。

「是。」行了个礼,知明去了厨房,没多久便领着曾文一道走了出来。

「小姐,表少爷。」像是稍早两人的对持并未发生过,曾文落座时,只紧贴安宁身侧,一副优雅大厨的模样。虽然大厨刚刚爬窗回房的动作,不算太雅观,而且身上伤处的钝痛也让他行动有些僵硬。但这一切,都压不住他那华丽的异族贵公子气质。若不是知他打小也就跟着组织学了些礼仪,诸人都会当他是穿越的中世纪贵公子。

「表姐,吃虾!」不过,总见不得安宁身边男人的申风,自是不会允许安宁注意力放太多在曾文身上的。举起筷子,硬要把软白虾肉塞到安宁嘴里,小表弟那面瘫脸上,端得是不允拒绝的坚持。

「小姐,这是特意为你做的灌汤包,待会儿请务必试试。另外,这个泡菜是你上次喜欢的口味……」带笑的曾文也不落人後,眼明手快的把一干吃食都铺陈开来。晾冷包子,拌好佐料,吹冷滚粥……硬是从数量上把表少爷的示好给击败。

左右为难的安宁,只好这边吃两口,那边咬两下,尽量保持好性子的把这顿饭给了结掉。

***

吃个早饭就撑到不行的安宁,为了自己的身材着想,在饭後小歇的当儿,很俐落的做下了个爽快决定:「阿风,你说了要帮我调理阿文身子的,可不能说话不算。」

「表姐,你交代的事,我何时没做好。」本想挽起袖子展露下自个儿近期锻炼成果的,一想到稍早在安宁床上见到曾文的那身肌肉,申风决定继续走他的美少年路线好了。

「阿文,其他事都不用多想,跟阿风去几天,身上伤好全了再回来。」点点头,摸摸跪坐身边的高壮男人,安宁满意的交代道。

「是。」蹭蹭她掌心,在瞄到申风双眼圆瞪後,遂又刻意偏头去亲了亲她指节。

「笨狗!表姐的手也是你可以亲的?!」猛的一拍桌子,申风再度掏出了他的那柄针枪。

「死猫,过去用武器指我的生物,可都没在这世上了。」淡淡站起身来,用不可思议的速度掏出枪,对准比他矮了一个头的美少年。除了安宁,这世界根本没人能得他青眼,就算是名义上的表少爷也不例外。

无奈的扶额,安宁已放弃调节两人纷争的打算,学着一旁知明的模样,打着哈欠看着就好。

这两只,自打初次见面就丁卯相对,可单凭身形上便能瞧出,这分明是「攻受大战」。

可怜的申风,尚不知自个儿已被表姐划入了「小受」行列,还傻兮兮的仰头,得意的展示自己的漂亮下巴线条。难道他不晓得,过去表扬他身材纤细漂亮的表姐,实际是用一种看「姐妹」的心思在赞赏他麽?

冷眼看着对方眼神变了几次,曾文无奈的想起,对方是怎的一个弱鸡,本欲放枪,却在其挑衅的目光中不得不继续僵持。最终,在管家先生看够了戏的情况下,才好心的上前拉开了两只,还了屋子片刻宁静。

***

「你们去吧,我还得准备晚上的家宴。」趁着未再发生对峙戏码,安宁便紧着把待会儿的安排给公布了,听得在场几位都不由一阵呆了片刻。

「表姐,可……可用我陪着?」家宴二字,在寻常世家儿女眼中算是再普通不过的事,对於安宁来说,却是大不相同。只因,她的父亲,对她自来不喜,从入交际圈起便未曾出手帮衬过。但凡遇到大小事,他也都只是不咸不淡的随口问问,再多的关心言辞欠奉。

「阿风,你还是去帮我好好调理阿文身子吧!省得又闹得舅舅舅妈他们不开心。」安宁在申家反倒是更受宠些的,当年申家家主也曾说过,若是谢家不要这个女儿,他们愿以嫡长女的身份来接纳。

想到这儿,安宁不由得冷笑一下。

自个儿若不是和王家的哥哥们交好,她那打小就没给过好脸的父亲,定会忙不迟疑的点头同意吧?!

「小姐……」曾文刚想说他不急,但见了安宁一脸冷然的模样,也知不应触她逆鳞。

想到她若是去本家时没人陪着,被奚落或欺负了……曾文心头不由一阵抽痛。转眼,看看知明和申风,同样眼神满是憋闷,明白众人心头所想已是相同,却不知该如何劝安宁打消那自动上门受气的念头。

张张嘴,无奈的发现自个儿太过口拙,只好求助的望向知明。

***

同样望着知明的,还有安宁:「怎麽?管家大人也有话说。」

听到她的称呼,知她已是极为不快,微微笑了笑,躬身行礼,知明如是道:「小姐的决定小的不敢掺言,只是担心小姐心头不快活,耽误了正经好事,那就不妥了。」明着是支持,暗着却是提醒安宁,别为了家头那些事,把真正重要的人事给忘记了。

以往的家宴过後,安宁至少都需要闭门谢客足足一周才能完全调剂好心情。

而申风的成年礼,恰好在本周末,距离今晚谢家家宴尚不足五日。

「知道了,阿风的成年礼尚早,我不会缺席的。」深呼吸一口,安宁挤了抹笑出来,已算是做出了最大妥协。

谢家家宴本是她也不喜参加的,无奈母亲有过遗命,她也没办法推拒,只好硬着头皮年年去了。天知道,对於那个老头子,她真是半点不想见到的。何况,每次去都是受气,谁会高兴得起来呢?

摆摆手,示意大家各忙各的去,刚刚走没几步,突的又想起什麽的转头:「阿风,听说你和阿美打赌赢了,记得告诉她,阿明身上的东西你已拆了。那个三年的赌约,你且折个三月就罢了,算是给她补偿。」

「表姐我知道啦!」面无表情的点头,只有熟悉他的人才知道,申风这是在高兴呢!

瞧瞧他那被得知可以帮表姐分忧後,一双眸子闪亮得宛如星辰,便足以说明一二。

「阿文,你们去吧!」点点头,安宁笑也不笑的吩咐完这句後,又顺带提了下,「阿明,电话通知他们来帮我准备。」知明自然是知道「他们」是指哪些人,点点头,送走了申风与曾文,便去轮番通知起来。

略有些乏的安宁,见到稍早还略有几分不待见彼此的表弟和曾文相携而去,心头也放下了个大事,转身便回了房。现在,只需等着人来为她做好装扮,便於全副武装的应付晚上的「家宴」了!

45









被万年秘书风诺一领着群装扮好手一阵捣鼓後,安宁终於在下午时分盛装完毕,准备出发了。

若是平常的宴会,她定是不会这麽早就出门的。

可惜,顶着家宴名头的聚会,若是去迟了,又将受到父亲的一阵奚落,以及某些人的落井下石,她只好早早出发,尽量减少一次被骂机会。坐在车上,百无聊赖的发了会儿呆,目光转到手指时,想起指节上那不起眼戒指的妙处,好奇的拧开来。本想喂喂两声的,思及今个儿也没法去会那疤爷,便又合上小宝石,掩下乱七八糟的心思。

车子开了许久,方才到谢家主屋。

说是主屋,也不过是谢家家主现在的居所罢了,过去的四大辅族都是紧邻主家而居。时代变迁,现在再没了那些硬性规定,所以辅族们的家主也就只是选择同一个城市便罢。这些年来,四大世家都开始彼此联手做生意什麽的,所以便都在这边有了家主的宅子。谢家这间,便也是与王家不太远的一处大屋。

大屋之所以能称得上一个大字,自是比安宁现在所住的那栋房子了得了许多。

据说是仿着某英式庄园打造,除了广袤农庄,几乎全是一比一的比例修筑而成。安宁的车子,停在的地方,便是那庄园门外的一处僻静小道上。这里直通谢家偏门,待会儿晚宴後她若是想早些偷溜,也能很方便的来到这边,坐车离开。不用打扰太多警卫门童,也不用被那些各式各样的眼神关注。

***

「哟!我道是谁,原是大小姐回来了!」笑得过分热情的,是谢家现任家主的三姨太。安宁亲爹的小老婆,之一。

「刘姨好。」微微点头,避开对方准备挽过来的示好胳膊,安宁大步从走廊去了厅中。

「老爷,你总念叨的安宁可是来了!」紧跟着安宁後头,三姨太笑嘻嘻的往厅中主位上的人宣告。当然,也是告知众人有客到的意思。

「父亲。」安宁微微行礼,扫了一周後,不待人回应,便自顾寻了个角落位置坐下。

厅中一如既往的围满了人,其中最显然的,当属安静。

可惜今个儿安宁没心情与他交言。

主屋中的一切都让她觉得压抑,至多能保持淡漠心绪的她,多一分笑颜都是欠奉的。

「这麽多长辈在这儿,竟不懂得一一招呼麽?不知礼数!」可惜,谢老爷绝无轻易放过安宁的意思。在一双儿女中,安静若是心头肉,那麽安宁便是墙边草。若不是当年谢家主母特别留有遗嘱关照,这小女儿指不定会被谢老爷打包丢掉也不一定。

只是略抬了抬眼,瞥了眼四周的那些燕瘦环肥姨太太及其亲眷们,以及满眼歉意的安静,安宁冷哼一声,转而出了会客室。

谢老爷的咆哮声顿时响彻云霄。

安宁翻翻白眼,在一干下人们的瞠目结舌中慢慢爬上楼梯。

***

「小宁,等等。」没走几步,安静就追了出来。

停下脚步,安宁心情略好的与他相望。

「你……你的屋子被父亲用作了它途,若是你想休息,不如去我……」房间二字尚未说出,安静便看到安宁风一般的跑上了三楼。赶紧撵上去,果然看到她已冲进了过去的主母房,「小宁,这屋子现在已经是……」

「是什麽?是他新欢的房间?还是你未来大老婆的闺房?」冷冷看着那本是国色天香的旧屋被重新装修一番,母亲留下的物什都被收了个七七八八,而另一些欧式风情的物件则充填其中。很显然,新屋主绝非善茬,至少,这间屋子已十余年未曾有人敢打过它的主意。

「小宁,别闹,这并非大事。」上前两步,揽着安宁肩头,安静想要告诉她,东西都还在,他有好好帮她收着,可惜却被她狠狠甩开了。

「要什麽才会是大事?主母房不应该一辈子留给妈妈麽?我借用都只是睡地板!这床,在谢家,谁还有资格睡?!」安宁气得不顾妆花,硬要去扯那些蕾丝的窗帘床幔,却被安静死死捉住。

已气急的她,挣脱不开,便低头狠狠咬住他的手腕。

「嘶——」被咬痛了却仍不松手的安静,由着她在自己身上制造伤痕。死搂着她的另一条胳膊,则在感受到她呼吸慢慢平顺後改为温柔揽住,「小宁,不气,没什麽的,母亲也不会在意这些。」

「母亲在,便不会发生这种事。」松开口来,盯着他被咬出一圈血痕的手掌,安宁心头百味杂陈。

「乖,别气,反正你也不喜欢这里。」安静尽量小心的安抚,却不知,丢弃和被丢弃的区别,已在安宁心中无限放大。

深呼吸几口,安宁只想问他最後一句:「哥哥,你是不是仍会依着老头的心思娶妻?」

「这……小宁,你不用担心,就算哥哥娶妻,你仍是我最疼爱的妹妹。」安静的回应,已不似之前的那些笃定坚持了。是人心改变了,还是遇上了心意的美人?安宁木然的点点头,轻轻抚开他揽抱她的胳膊,扫了眼与记忆中全然不同的房间,黯然的退了出去。

***

安静没有再追,他刚刚碰到了安宁礼服的裸背,想到了某个隐匿多年的家族秘辛。

垂下头来,盯着他手上的牙印,心头有些沉重起来。

似乎,从不知什麽时候开始,他的安宁,已往着与他渐行渐远的方向而去了。要怎样才能寻回过往的美好呢?他要的不多,只是盼着,能独得她唤一声哥哥便好。现在看来,连这都快要成奢望了麽?

颓然的跌坐到地上,安静怔怔的看着尚未更换的中式古典纹样地址,无声的问:母亲,请告诉我,要怎麽做?

***

夜色并不会因为谁的心思而拖遝,它准时降临到了谢宅。

本还有几分寂寥的大屋子,现在因宾客临门而显得有些异样繁华。

今次谢家家主邀请的名单很奇特,都是些漂亮的小姐夫人为主,世家旧交的人只略请了几位关系亲厚的捧个人场。不用多说,大夥儿也能瞧出,这是谢家在选妃了。就不晓得,是不是为新家主继位而准备的。

安宁端着杯不浓不淡的香槟窝在一隅,冷眼看着大厅里的觥筹交错。

与她相熟的姐妹都没来,见到的都是普罗大众眼中知道的那些「上流人士」。看样子,那些个打扮得青春靓丽的小美人儿们,今天过後就会有部分成为她的小妈或嫂子了。看着忙着接待众人的安静,安宁在想,若是当年他不硬要在十八岁改姓,今天是不是已经领着儿子来主持宴会了。

垂下眼,把目光聚集到杯中物上,一饮而尽後,又招来下人换了个杯子。

「美人独饮,是在等待王子邀请麽?」来人是今个儿代表王家赴宴的王二少,安宁举杯与他碰了碰,遂又一饮而尽。准备再来一杯时,却被对方拦住了胳膊,「美人不宜过量。」

「少瑞哥哥说甚胡话,这点儿酒精我还不放在心上。」安宁撇撇嘴,却并无坚持,只是百无聊奈的依回角落发呆。

「酒不醉人人自醉,今个儿我可是奉了长兄之命前来护花。若是宁宁在我眼皮底下喝醉了,我怕是要被哥哥打成猪头。」王二少躬身在她耳侧小声嘀咕一番後,很耐心的陪着她在这边盯着舞池中正在开舞的申安静发呆。

「少瑞哥哥不用管我了,我已备妥了车子,待会儿大家兴头高时我便离开。」安宁不被她父亲疼爱的事,家族中算是人尽皆知。

王大少因忙不过来,便叮嘱弟弟必须亲自来陪着,自是怕她与父亲闹得太过,伤了和气,也气坏身子。不过,少瑞见了她只是脸上略有红晕,并无特别情绪後,明白自家哥哥是白担心了。

「那我去与伯父他们打下招呼,待会儿送你一起离开。」想了想,尚未正式拜见家主的少瑞,还是准备暂离职守片刻。

「好。」轻轻点头,却在少瑞转身过後,便踱步到了另一个空档。

随意吃着小点心,看着兄长与好几位美丽佳人共舞着,安宁心头竟莫名的生不出半点气恼来。也许,不是她的,就不应觊觎吧?

叹了口气,擦了擦嘴,刚想离开,便听到了身旁不远处的「窃窃私语」。

余光瞄过去,是她父亲的几位姨太太与一些个自诩上流社会的太太小姐们聊着天。那内容自是与她有关的,不用说,自当是对她今日裸背的晚礼服非常鄙夷了。冷哼一声,并不想理会的安宁,却在被人挡住去路後不得不打起精神来迎战:「好狗不挡道,阁下是没听过麽?」

「哟哟,一个拜金女,装什麽大小姐。怎麽,申家少爷不要你了,所以只能窝在角落骗吃骗喝?」刻薄的话,就算是从道貌岸然的漂亮小姐口中说出,也一样不讨喜。

「管你屁事。」根本不想与这不知名女子多谈的安宁,只想尽快离开。

「一点家教都没有!」岂料,对方竟对她说出了这番话。

「请问,这位有家教的小姐,尊上贵姓?」安宁深吸口气,上下扫了眼这个女人,也顺带的看了看不远不近围着的那些相熟面孔。这些人,竟还真听了她父亲那些小老婆们挑唆,当她是个平常人家的女儿呢!不知道今天是谢家宴会?还是以为安静改姓後,连带的也把她驱除出了谢家大门?!

「我的姓氏也是你配问的麽?小杂种。」话音刚落,安宁便给了她一记响亮耳光作答。

什麽屈辱都能听得,但那三个字,却是绝对不能入耳的。

「你敢打我!」尖叫声打断了悠扬的音乐,一众宾客都把目光转了过来,就连谢家的家主与安静,都开始尽量不留痕迹的靠近。

「发生什麽事了?」安静走得快些,领着他的舞伴过来打听情况。

「姐夫,你快看看这下贱女人,在这儿耐着不走呢!」不知名的小姐,很快就似寻了大靠山的依过去,一副无比亲昵的模样。安静没有第一时间挣脱,而且他身旁的舞伴,也正好与这位撒娇的小姐相貌相若。看样子,姐夫的称呼,也不算过了呢!

安宁看得一阵心凉,面上却尽量维持风度:「你口中的下贱女人与你的姐夫正巧同胞,而且,你所谓的小杂种,血缘与你抱着的男人是一般无二的。」说完这段,抬脚想走,却看到她父亲已然听了半晌,遂低下头来,一言不发的等着他发话。

「小宁,怎麽在这儿与一些不入流的人说些浑话,还不去招呼客人。」没想到,一向与她不对盘的父亲,竟不问缘由就信了她的话,摆出全然向着她的态度。而她一直以为最为亲厚疼爱她的哥哥,却还在与那两个极有可能共事一夫的美人拉拉扯扯的。

「是,父亲。」不管如何,最不愿在这些人面前丢了脸的安宁,仍是摆出乖巧女儿模样,随着父亲脚步一同转身去招呼客人。从头至尾,安静都未曾帮她一句,就连一句都没有。垂头丧气的跟在父亲身後,安宁心头冷得似冰,与那满场的欢愉气氛大相庭径。

不多时,那个努力扮演慈父的男人,却还是垮下了脸来,冷冷的告诉她:「不高兴就滚!整晚哭丧着脸作甚!」

「是。」不愈多谈,想到今个儿的好些不快都是他家姨太太惹出的,安宁便头也不回的告退了。走在阴冷的院子里,吹着微寒的夜风,刚刚的那些乱七八糟画面都不断徘徊脑际。安宁只觉着,今日的家宴,可算得上数年来最为难过的一场了,没有之一。

就连日理万机的王大少,尚有空叫了亲弟来帮衬陪伴,那位一向自称最疼她宠她的兄长安静,却连冷漠的父亲都比不上……这是上天告诉她,应该死心的意思麽?自己揽进双臂,只觉得心口缺了一块的安宁,突的冷得直打颤。

此刻的她,仿若是被放逐到了冰寒极地中,还被迎头泼了盆凉水,彻头彻尾的冷到了骨子里。

46









慢慢走出小道,寻到自家车子,安宁交代了声,便继续往大道上走着。

远远跟着的车子,打着灯为她照路。脸色惨白的安宁,尽可能把注意力放在地面上,而不去想那些有的没的。漫无目的地走路,是她一直以来的自我放松方式。就像有些人的疯狂采购,有些人的砸东西发现,有些人大吃特吃转移注意力一样,安宁会这麽闷着头,一直走,走到身心都乏了,才会停下来。

因为每年的谢家宴会後,她都会这麽走一遭,所以跟了她足足八年的司机,并没觉得有什麽特别。只是,远远的似乎也有一辆车子,亦步亦趋的跟着他们後头,到底……会不会是有什麽歹心的坏人呢?刚想踩下油门,安宁的司机就看到,那辆跟了他们好久的高级轿车,已踩了油门,撵过了他,并朝着安宁驶去。

***

「这麽晚还在闲逛,是因为想捉老鼠麽?小猫儿?」缓缓滑行在安宁身侧的车子,车窗摇了下来,从里头传出了一个沉稳的男中音。

「疤爷?」收住步子,诧异的抬眼,安宁惊讶的发现,车後座的男人,正是母亲的那位故交。莫名的,眼眶有些泛红的安宁,在对方打开车门後,飞扑到了他怀中。

「受委屈了?」男人轻拍了拍她肩头,掏出电话,让她与司机交代下。

「你跟上,这是我朋友的车,我们要去远些的地方散心。」挂了电话,见他一双鹰样的眸子,略带柔情的凝望着她,安宁脸上没来由的红了红,「看什麽?妆花得厉害?」

「像只可爱的小花猫。」笑着把她抱上膝盖,男人抽出纸巾,认真的为她擦拭脸上脏污。刚毅的脸庞上,满满的全是宠溺温情,几乎能把她溺毙过去。特别是,在这个寒意彻骨的夜晚,更能温暖她的心。

「禁渊……禁渊……禁——呜呜——」一声声的唤着,在他每每应下个柔柔的「嗯」字後,便又继续,知道禁不住哭出声来。

知她难过,禁渊并无多余言语,只是轻拍着她肩背,由着她在胸膛制造水灾。

***

被温热胸膛整个环住的感觉,几乎能全然抵消之前的入骨极寒。加之那温热大手一下下的拍抚,暖暖的熨在她光裸背脊上,热热的抚慰入她的心间。那股子独属於他的清幽茶香,混在他浓郁的男人味中,不知不觉盈满鼻腔,挤掉了在谢家晚宴上嗅到的各种靡靡之香。

心头的情绪慢慢平复之後,安宁只觉着脸下枕着的这胸膛无比舒适,就连那沉稳的心跳也别样悦耳:「禁渊……」

「乖猫,这是受了谁的气?」略松了口气,疤爷把她再度哭花的小脸擦拭了个乾净。语气中满是怜爱温情,又带着几分不易察觉的紧张担忧。很明显,安宁刚刚的这场大哭,把这位道上呼风唤雨的大爷给惊了一惊,目前尚未平复。

纵然一贯是杀人不眨眼的狠角色,但在某些人跟前,却又禁不住拿出初恋小男儿的姿态来应对。紧张,担心,忐忑,宠溺,痴恋……一股脑儿的堆上来,捧在掌心,奉到她跟前。就这样,都仍会怕她不受,怕她推拒不耐,一如世间最寻常的恋爱中人,再没了往日一统千军的那般神气。

「没。」尚不知男人心间的百转千回,只木木然的摇摇头,安宁婉拒了他想出手帮忙的意思。

自己的仗要自己打,这是母亲在世时给她留下最有用的话。

纵是世家小姐,安宁从小便也是极为**的。抢玩具,打石战,比赛马,拼打拳……无论会与不会,擅不擅长,应不应去做,她都亲自上阵。就连安静要帮着出手,她也是拦着不让的。

已彻底了解过她过去的疤爷,自也是明白她心思的。轻轻点头,再不多说,只是一下下轻吻她发际,安慰着。

***

受着他温柔抚慰,安宁心头不快逐渐淡去,呼吸也慢慢趋於平稳。

未多时,本有些疲惫的她,竟枕着他肩窝,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疤爷本还是柔抚她裸背的大手,轻探到她尾椎上方,小心的摸了摸,在触到些许异样後,心头震了震。微微拧眉,想俯身细看一下,却在感受到脖颈处的撒娇磨蹭时,顿住了。本就是满是怜惜的心房,顷刻又填入了几分蜜汁般的清甜。

也罢,不急於一时,且让她好好歇一歇再说吧!

摇摇头,脱下外套来,把怀中酣睡的人儿小心裹住。换了个让她舒服的坐姿,大手复又一下下隔着衣服轻拍她背脊,助她继续安眠。

***

车子行了许久,一直都是平稳匀速的前进着,直到安宁醒来,方才稳稳停住。

「禁渊?」揉揉酸涩的眼睛,安宁有些语焉不明的嘟喃着望向抱她的男人。这模样,就像是一只讨好主人的小猫。特别是那双哭过睡过後,有些微微发红发肿的大眼,更是凭添了几分可爱。

心头跳了跳,疤爷收了收胳膊,层叠的深吻就压了下来。

从额心到鼻尖,最後再到殷红唇瓣,他的吻带着几分攻击性,又饱含着毋庸置疑的情愫。有些受蛊惑的仰起头来,安宁顺着他的攻势加深了这个吻,软软依着他的身子,还不自觉的磨蹭了几下,很快就把他胯间沉睡的物什给唤醒了。

突发奇想的探手下去,拉开碍事拉链,安宁掏出了那根火热肿胀,箍在掌心,胡乱套弄了几下。待到那巨大的男物胀到极致後,又摸到根部,尖起长指,捻起饱胀囊球上的娇嫩皮肉,好玩儿的拉扯。

「调皮……」纵容的亲了亲她嘴角,男人并未拦阻她继续在自己身下作怪,就像是她作弄的部位并非他的命根子,只是旁的什麽无关紧要的衣物配饰一般。

「这里面会有多少小禁渊?」喜欢他对自己的宠爱纵容,安宁觉得,自己就像一个被疼爱的孩子。这种滋味,过去至多在安静身上感受过。这也是世人无法明白,为何爱煞肌肉男的她,会独独锺情安静一人的缘故。

「足以喂饱你这贪嘴的小猫儿。」见她眼波流转的姿态惑人,男人一手点了点她的微启丰唇,遂又顺着她脖颈胸线一路滑下,来到她腿间。见她双腿紧闭,也不急着逗弄那私密的娇花,只是一手探至裙底,顺着她美好的tunbu曲线温柔抚弄着,轻浅挑逗着。技巧极好的引得她发了欲,主动张开腿来,放他si-chu深探。

指尖拨开diku,抵到她花口後,便不再深入,只是微微拨弄着,轻软的rounie着……明摆着回应她之前的挑逗,并带着几分应战的意味。

***

「只喂一次麽?」明目张胆的宣告自个儿的贪嘴,也就安宁独一家了。

女孩子的矜持全没了踪影,浑身透着的qingyu引诱,漫得整个车子都香气萦绕,呼吸间都全是她的媚惑勾魂。

被诱得呼吸略急,男人胸膛起伏得稍快了些,嘴角的笑意也加深了几分:「我的小猫儿,安分些,今个儿定能管你饱的。」

他喜欢她这幅小模样,比之寻常女子动情时相似,却又多出几分不同来。

正是这多出的一星半点儿,恰恰就撩到了他心尖软肉上,不轻不重的勾出了他满心怜爱,满腹qingyu。自然,也有不服输的满腔炙热,那种足以把周遭一切都焚烧殆尽的温度,都随着他毫不隐瞒的眼神流转而倾泻而出。

滚烫,火热,灼烤……从未曾在任何男子眼中,看到过此番景象的安宁,难得的被怔住了。

她刚刚还当自个儿掌控了全局,殊不知,这麽片刻时光,又不这男人给拧了过去。

心跳陡然加快,碰碰的撞击声从喉管溢出,转成顺和的呢喃,娇柔的shenyin,用以回应他的动作。

是的,禁渊开始动作了。

在她毫无抵抗的时刻,在她不知不觉的时刻,用灵巧的手指爱抚着她,一点点把她送上高氵朝。

***

「禁渊……」略带哭腔的shenyin,是她示弱的讯号。

已回过神的安宁,在花xue里外都被照顾到之後,才忆起,她刚刚挑逗的男人有多麽了不得。初次见面,便让她很快达到了qingyu巅峰,还连着三次之多。可怜兮兮的眨巴着大眼,安宁开始求饶了,她已开始後悔刚刚主动撩他,还做出那些挑衅举动来逗他了。

「小猫儿,怕了?」亲吻她鼻尖,把上头冒出的几颗汗珠吮掉,禁渊宠爱得说,「不怕,我会让你快乐,让你满足,让你乐不思蜀……」

语毕,埋在她体内的长指又是一阵抽送捣弄,按压抚摸,直把她的jiaoyin逗得此起彼伏,不断回荡在整个车厢之中。闻此天籁,纵是自制力最好的男人也不免胯间一紧。何况本就qingyu颇盛的疤爷禁渊?在用手指把她再一轮送上高氵朝後,小心的抱着她跨坐腿根,就着她高氵朝余韵的收缩,一个猛顶,狠狠的挤了进去。

紧窒的幽xue因刚刚得了极致欢愉,尚留着些许yin液在其中,粗大得夸张的玩意如此毫不怜惜的进入,却也未曾给予半点阻碍。反倒是不断蠕动吞咽,自动自发的把那物什吃得更深,像是生怕它会知难而退般。

本就等候多时的男物,此刻得了便宜,便像是寻得了温暖源头的巨蛇,迅捷的往那花xue深处探寻,去找那散发极致诱惑的huaxin。强悍的三角蛇头,凶猛的一举冲顶入最深处,硬是把那娇嫩的小huaxin给撞得不住颤抖方才甘休。

当然,这也只不过是暂时的休憩,为的自是下一波更为激烈的攻占。

47









「禁渊……禁渊……」不知为何他会半途停下的安宁,扭腰摆臀的磨蹭着想要更多。

「乖猫,我们进屋继续可好?」已在车上停了许久,若是继续,还不知会磨到什麽时候。想到她上一次躺在他身下的娇俏模样,禁渊又巴不得快些回房,寻到那柔软床榻把她放上去,好一番疼爱娇宠。

「不嘛……人家想要……」可安宁哪里管他那许多,只觉着自个儿悬在这儿不上不下的,甚是难过。硬是收了收小腹,夹紧花xue,嘴巴还张开了四处的乱咬着,偏要撩他激他,逼他就范。

「哦哦——给你给你,我的乖猫,且给你喂饱这次,待会儿我们再来。」饶是久经沙场的老男人,也禁不住她这般又夹又咬。圈住她的一条胳膊,整个把她揽在胸前,大手绕到她一方挺翘绵软上,罩住一阵rounie。而另一头,本是捧着她翘臀大手,则伸进她裸背礼服中,探到她臀缝间去,轻轻的捻着她的小菊xue。

而刚刚为她披上的外套,因两人这麽一番来回的动作,早就掉落在了座位下头,沦为脚垫。男式的软皮鞋底踩在上头,因身体的晃动而一下下的蹂踏着,直至完全皱做一团,方才添些ru白ru白的汁液在上头,染一坨名唤爱欲的花样。

***

又是一次欢畅入骨的交合,可算是餍足了的安宁,绵软无力地贴在禁渊衣衫微乱的胸膛,额头歪抵在他宽厚肩头上,chuanxi着顺气。

笑着拨开她额际湿发,松开她脑後已松散的发髻。让人惊艳的长指温柔的插入浓密长发中,轻轻按压着她脑上几处xue道,助她顺气放松。直到她平稳了呼吸,这才止住,亲昵的贴着她圆小耳畔,衔着她耳廓柔声问道:「可是饱了?」

「唔——」几乎耗尽全部力气的几轮欢愉,让安宁只余下哼哼的劲儿,再闹腾不起来了。这幅慵懒的模样,双颊泛红,泪眼摩挲,俨然像是只吃饱喝足的小懒猫儿。那娇娇的哼唧声,也似足猫咪撒娇的乖巧可心。

指尖游滑至她面颊,勾勒着她漂亮下颚弧线,轻抬起她的小脸,禁渊低头吻了下去。

这个吻,不似之前欢爱中的那般具有强烈攻击性。只是很浅的贴着她的唇瓣,在她chuanxi唤起的当儿方才轻轻张口,hangzhu她丰盈下唇,温柔的吮吸,轻浅的啃噬:「小家伙真贪嘴,这麽喂都不饱……」

语毕,尚埋在她体内的半软物什,就着浓稠黏滑缓缓律动了几下,不多时,竟又鼓胀起来,硬到了极致。

「渊……禁渊……」想要拒绝,却又被这无尽温柔的qingyu滋味给腐蚀了神经,安宁只能不知所谓的反复念诵他的名讳,承着他缓慢又磨人的频率起伏娇躯。粗大阳根的热烫温度,灼得她本就已是敏感巅峰的花xue不住战栗颤抖,不由自主的急速收缩。

整个如若无骨的身子,软趴在他胸前,一手捉着他衣襟,一手揽在他肩胛後胡乱的抓挠着。虽隔着衣物,却仍是能一下下在他肌肤上留下缕缕红痕。偶尔指尖抠到那有疤的位置,还更施力大了些,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

***

「想要抓破我的疤麽?真是只调皮的猫儿……」可他却是无比纵容的,就像他之前纵容她在车上就解他裤子一般,他也纵容着她在他身上留下痕迹。

一个男人,只有在对你有情时才会允你在他身上烙印。

禁渊对於安宁,那是绝对宠溺到极致,前所未有的程度。就算是她要他的命,指不定他也会只是微皱着眉头,给她递上把趁手的锋利小刀来。所以,在她抠他抓他时,他只是这麽哄人般嘀咕了一阵後,遂又俯身亲得更下去了几分。开始啃咬她脖颈,舔吻她心窝,逗弄着吮吸她的绵软ru肉,对她的抓挠视而不见。

只一下下悍勇地往她xue心间的小花口猛撞着,没一下都顶到最里端,并借着她身体的重量而狠狠的灌到花壶中间,挤着那紧窄的宫房颈口死命往里。这样的力道,这里的深度,足以震得全车起伏晃动,张扬的向车内外「观众」宣告他们所行的欢愉之事。

「唔——禁渊,深些……再深些……」折腾得又失了大半气力,只能软软瘫在他怀中,由着他冲顶抽弄的安宁。仅余的劲儿只够她攀住他肩背,上气不接下气的受着他的狂抽猛送,旁的便再无多一分了。

合上眼来,嗅他因激情而越发浓郁的男性体香,安宁脑中半点繁杂思绪都不留。只余下丁点儿的神智来感受他强悍冲击,以及下意识的在脑际中勾勒他那雄壮分身的狰狞模样。

「小乖猫儿……这还不够深麽?再深些,怕是要戳穿了呢……」戏谑的逗了她几句後,再她不满扭身时,便又依了她的要求,更深的进入她体内,深到似要把男根囊球都挤入的程度。

见她展露全然迷醉神色,禁渊心头自是满足感更加膨胀,猛吸了她粉嫩rujian一口,趁她敏感颤抖的当儿,又猛一挺腰,把整个分身贯到她花壶间。待她尖叫求饶,并不断痉挛着身子,释放了高氵朝miye後,方才把那雄健的伞状冠头插在那娇弱宫房入口,又顶了数十下,遂才释放出全部阳精,满灌了她的小小宫房。

***

「嗯——禁渊……好饱……」餍足的舔舔唇瓣,安宁就像是喝饱牛奶的小猫儿,朝着他胸口吐气撒娇,呢喃着被喂得很满意的言语。

「乖女孩儿,想睡便下车去,到我房中好好歇一歇,嗯?」不舍得退出软下的男物,禁渊环着她腰背,把她抱在怀中,柔声的哄着。这姿态,就像是一个慈父在哄他最疼爱的女儿,虽然寻常父女间是决计不会像他们此刻这样,私密处紧紧相连着,彼此性器上还沾染着对方的aiye。

「不嘛,人家要你抱我回房。」听到他的柔声哄劝,安宁便觉得心口一阵阵甜蜜。感受着他如慈父般的爱宠,遂觉着像是回到幼年时光,撒娇的劲儿便全使了出来,硬赖在他怀中不肯起身下车。

若是换了旁人,身为疤爷的男人,自是不予理会的。

可安宁的撒娇耍赖,却让他心里最坚硬的部位都软糯了下来,哪里还硬得起心肠让她自己下车呢?

「真是爱撒娇的小家伙……」摇摇头,老男人拧开车门,就着两人下身贴合的姿势,颇为艰难的抱着她走了下去。见夜色仍沉,便微微招手,让人送了件外袍来把她光裸背脊裹住。这些动作不免让两人si-chu相互摩擦,隐隐的又添了些勿需言语的妙处来。

特别是,觉得微痒的安宁,还发出娇憨的浅吟,险些没让疤爷自控不住,把她就地压倒又来一次。

亏得周遭下属们恭敬的行礼,让男人寻回些许神智。

咬咬牙,搂着树袋熊一般的娇娃儿,三步并作两步的穿过石子小道,入了面前那栋大门开敞的精巧小别墅。径直上了二楼,把人放入主卧床上,剥去全部衣衫,搂着一起入了浴室,方才松了口气。

见那小坏蛋还在得意的娇笑着,眉眼间慵懒又妩媚,早就硬起来的疤爷便硬是把人扑倒在了池子中,就着那温热的茶浴水办了她一次。末了,在她求饶声中收势。咬了咬她颈侧动脉,学那吸血鬼留印子的方式,在她纤细脖颈上印上几颗明晰牙印,直到她吃痛推拒,方才甘休:「还作怪麽?」

「禁渊,你说了要疼我的……」不正面回答,却是撅着嘴,可怜巴巴的撒娇。

那双无辜又倒映着水光的眸子,陪着娇俏的小脸,怎麽看怎麽招人疼惜,惹人怜爱。

「乖猫,我怎麽不疼你了?嗯?」捏捏她脸蛋,滑如凝脂的触感让他舍不得松手,见她委屈扁嘴,这才放开来歉意的亲了亲,「要我抱你,不是抱你了麽?」

是呢!疤爷的怀抱,寻常女子哪里敢高攀?也就她安宁不知足,得了便宜还卖乖。

「你说让我享那寻常女子想不到的美好,我却觉着不过如此。」撅着嘴,本起饱腹至极的小猫儿,偏生还想招人。

「不过如此?」一把捉过往池边躲的娇娃,禁渊把人整个压入怀中,作势就要再办她一次。

「不要了啦!禁渊总想着欺负我,都不给我置办些好玩儿的!」扭着身子挣扎,安宁确实是不想再要了。今个儿疤爷让她深刻明白,作为一名「老男人」,是有多麽的厉害,多麽的持久强悍。下身略有些红肿的她,只是想要见识下旁的玩意儿才开口的。道上人人敬畏的男人,玩乐之事肯定与寻常世家公子大相庭径才对。

这也是转移注意力的方式,过去谢家晚宴後,她一贯是找来一群好姐妹,顺带弄些极品男人一同玩儿无遮大会混足三五日的。

「乖猫,这麽贪玩……」见她眼波流转,已知她心思的疤爷,便摇摇头,松了松胳膊,低头啄了啄她撅着的小嘴,哄道,「明个儿给你寻些好玩的来,今天先休息,嗯?」

「要有极品帅哥!」得寸进尺的安宁,回吻了他一下,仰着头提要求。

「成。」爱宠的点头,轻咬了咬她鼻尖,算作契约印章。

「若是能有禁渊这样的,更好……」想了想,安宁又生出坏心思来。

「感情我成了下限标准?」坏坏挑眉,那邪邪表情像是在无声威胁,若是她敢点头,他就生吞了她。

「禁渊是上限,我最喜欢的类型……」这句溢美之词绝非单纯讨好,疤爷相貌身型无一不优,加之能力地位寻常人无法匹敌,搁在安宁这小色女眼中,也真是排了前几位的呢!

「喜欢老男人?」笑着抱她离开浴室,禁渊温柔擦干两人後,状似无心的问。

「只是禁渊而已。」摇摇头,皱皱眉,安宁难得好心的不说话气人。

「乖猫……」亲了亲她额头,抱着人躺入柔软被褥,禁渊欣喜的呢喃许诺,「别想那些不开心的人与事,明儿开始,我带你玩儿个尽兴,乐足每一日。」

知他不会虚言哄人,安宁有些感慨的红了红眼眶,然後乖乖闭上後,扑到他胸怀里轻轻点头:「好。」

48









睡饱了的安宁,张开眼,入目便是一张饱含宠溺微笑的儒雅俊脸:「醒了?」

「早。」想揉眼睛,被对方捉住胳膊,疑惑皱眉,与之对望。

「早安宝贝,别揉,对眼睛不好。」笑着亲了她一下,禁渊猛的掀开被子,把人打横抱起来入了浴室。已经准备好的温热巾子与洗漱用具,齐整摆在台子上,看起来,像是寻常人家贴心丈夫对妻子的清晨准备。

不过,当禁渊递给她一只卡通小猫的牙刷时,安宁又有种错觉,这人像是个在宠女儿的父亲。

「猫咪牙刷?」接过牙刷,看看台子上备着她近日喜爱的洁面ru,以及同款护肤品,安宁禁不住心头又是一暖。这个男人,不过是在她尚未清醒的片刻时光,就做了这麽多,实在窝心得紧。这般讨好的姿态,这般润物细无声宠爱的方式,就连最会在异性身上挑刺的她,也是说不出半点缺点来的。

「小猫咪,不应该用猫咪牙刷麽?」笑着帮她套上个袍子,浅浅的印着各色猫爪,可爱又舒适。

「禁渊是坏主人。」皱皱鼻子,安宁故意用沾了牙膏泡沫的嘴去亲他。禁渊没躲,只是笑着揽了她的腰,柔声问:「我怎麽坏了?」显然,对於被唤了「主人」的称呼,这位爷是甚为满意的。

「你说给我找极品帅哥,看超级猛男的!」又啄了他一口,满意地在他已清洁完毕的俊脸上印上又一个柠檬味的香吻。牙膏是柠檬味,酸酸甜甜的,就像某种可口糖果,她向来是不介意好东西与帅哥分享的。

「怎的一张眼,又多了超级猛男这一项?」用巾子擦了擦脸,禁渊似笑非笑的问。

「因为我一张眼就看到了漂亮的肌肉,想起了这一项。」突的扑到他胸口,对准他漂亮胸肌亲了一下,感受到从皮肉下方传来的起伏振动,那种因浑厚浅笑而引发的共鸣,仿佛能就这麽径直传入她的心窝。

「哈哈哈——小嘴儿真甜。」笑罢之後,俯身对她亲了又亲,禁渊这才继续开口,「既然这麽乖,今个儿便满足你,不过,得先换身衣服,把早饭吃过才成。」

***

「迷彩服?」开心的跑回卧室,看到床上备好的大小两套以上,安宁愣了愣,「主人,你是准备带我去看哪知军队麽?」

「不中亦不远矣。」自顾自换下睡袍,套上大的那套迷彩服,禁渊俨然一副儒将风貌。而宽肩窄臀的身材,纵是宽大迷彩服,也穿出了几分禁欲的勾魂味来。

「军队帅哥有何可看?不如在家看你。」看着面前这男人近四十了仍保持了如此好的身段,安宁色心又起了,衣服也顾不得换,扑上去抱住人家就是一阵亲亲蹭蹭。

「小调皮……」由着她作怪的乱亲乱蹭,禁渊顺势坐到床边,给她脱了猫爪外袍换上小件的迷彩服。衣服挺合身,穿在她青春无敌的dòngti上,又添了几分飒爽英气。如此妙曼,引得见惯美人的禁渊也不由醉了三分,低下头与她唇舌交缠许久才松开,「乖些,待会儿带你去长长见识。」

「得去多久?」歪歪头,想起自家司机还在外头,安宁琢磨着是不是该去交代下。

「你司机带着资料回去了。」像是看穿她想法,禁渊摸摸她长发,柔声解释道。见她面露不解,便又补充道,「你家宠物的领养资料,我让他送给你的管家。」

「禁渊真厉害,这麽快就搞定了!」惊喜的亲了他好几口,直到他抱着她往门外走时,她才反应过来,「旧主没说什麽?我记得,阿文是业界顶有名的。」

「我家小女孩想要一两只凶点儿的宠物,难不成还得对谁解释交代?不怕的,那人与我也算故交,这点儿面子还是要卖我三分的。」回吻她到两人有些喘了,方才继续前行,口中的宠溺甜得能腻死人。也亏得安宁甘心受下,还乐呵呵的蹭蹭继续撒娇。那些个支着耳朵偷听的下人们,连隔夜饭也险些吐出来应景呢!

***

「不是说要出门?」被抱着往屋顶的楼梯走,安宁好奇的问。

「这可不是出门麽?」推开顶楼大门,入眼一方宽阔平台,小型的直升机已候在那儿多时了。

「看来,是要去个神秘的地方!」拍拍手,满含期待的跳下他怀抱,自顾自爬上开敞的机厢,寻了处软垫的座椅窝好。见到禁渊不紧不慢的走来,这才发现,他手上拧了个小包,显然是装了些必备物什的,「藏了什麽?」

「防晒驱蚊的东西。」掏出几个瓶瓶罐罐,分别与她各自涂抹了,禁渊这才故作神秘的说,「此去之处较为偏僻,日头毒,蚊虫也猛,不得不防。」

安宁最怕小虫,闻言後,自是乖乖往自己身上抹了一层又一层。

待到抹得足了量,又与禁渊闲话几句,直升机便到达了目的地。

***

「这里还真够偏僻的。」踏下停机小台,安宁挑了挑眉,看着荒无人烟的这片山脉,有些怀疑自己是否还在都会附近。

「可古来珍宝不都藏於深山?」笑着蹲下身,帮安宁把长裤紮入高筒军靴,禁渊这才起身牵着她慢慢往山下的一条小径走去。山路还算平坦,但并无特别明晰的路面,一路行踏而来,都是高低不平的泥巴石子。脚踩下去,若不当心便会中了那山中植被们的无心陷阱,被刺被紮或者被绊倒在地。

安宁根本没空再同禁渊拌嘴,她的全副注意力都放在了脚下。

生平第一次,谢家大小姐真真尝试到了「爬山」的滋味。这还只是顺着山脉往下走的,还有人拽着牵着领着帮衬着,就这样她都已算是耗费了心力,一段路下来便手软脚软想要歇息了。

「禁渊,我走不动,需要喘口气。」挣脱他的大手,歪在一旁树干,刚掏出随身小水壶想饮。发觉没得着回应,便抬眼去看,只见那方才还和颜悦色为她领路的男人,此刻正乌黑面庞,一脸紧绷的瞪着她,「怎的?我只是乏了,想……」

「嘘——」抬手示意她噤声,指尖捻着的刀柄已说明一切。

安宁吓得动也不动,喝水的兴致全然没了,吞着口水,巴巴的盼着他快些帮忙搞定。无论是毒蛇野虫,她都怕得要死,若是沾到她身上……已天马行空塞满脑际的安宁,需用上百般自制方能不尖叫出声。

***

呼——

待到安宁再度鼓起勇气抬眼,便觉着耳畔一阵风声,禁渊已三两步过来把她抱入怀中,脚软的她这才送了口气。也是到了此刻,肺腔抽痛,她才後知後觉发现,原来刚刚的一瞬,她竟怕得忘了呼吸:「禁渊,我怕……那……那是什麽?」

「只是小东西。」见她露怯,也不强要她去看,只是伸手拔了刀子,用衣摆抹掉上头血渍。听到重物落地声,再见了他刀上血渍深度,安宁多少能判断,刚刚在她身後树干上盘着的应是条蟒蛇。

也没胆去问有毒无毒,蛇身多粗,安宁只反手紧抓禁渊胳膊,偎到他怀中,寻求安慰。

「不怕,乖,你跟着我不会出事。」拍拍她肩膀,禁渊带着变乖了许多的小人儿往山下行去。这下,经由那蟒蛇一惊,安宁再不敢叫苦,只是闷着头紧跟他脚步,一路心惊胆颤的连普通树枝花草都不敢碰它一碰。

「这是到了?」又走了一段,禁渊停下步子,安宁略喘了几口气,方才小声询问。

「到了。」帮她理了理衣衫,又喂她喝了两口水,禁渊这才领着她步入前方不远处的村落。说是村落,仅三两间房屋比邻而建,半隐在树林中,至多算是几个农家人的居所罢了。紧跟着往前走了一段,用特别奇怪的方式绕来绕去,拐了好几下,就在安宁想要发问时,突的发现,面前一切都变了模样:「天啊!刚刚我们看到的几间屋子,变成了现在这……这一堆?!」

「哈哈,一堆这个形容词,听起来并不美好。」点点头,与她十指交握继续向前,禁渊把她带入了这个分明是秘密训练营的建筑群。

果然是个重承诺的疤爷,不过十分钟左右路程,安宁便已见着数十名称得上模样俊美身材强健的兵士路过。而这些人无意识中所散发的气势,却又是她过去在普通大兵们身上未曾得见的。很显然,这个训练营中的男儿们,经受过极为艰辛困难的训练,而且都取得了不错成绩。

当然,最为纠结的是,来往的人只瞄了眼安宁与禁渊相连的手,便会出声招呼:「疤爷,疤嫂。」

「我哪里有疤?!」已发现两人佩了同样式戒指後,安宁也懒得计较禁渊的小心思。但是,作为一位极爱美的佳人,她是断不会允许自己身上有丁点儿瑕疵的。就算只是称呼也不行!不知道众口悠悠啊!万一她被叫久了真生出些疤痕来如何是好?

「傻丫头,你当所有人都见过我的疤麽?」摇摇头,禁渊捏了捏她鼻尖,低头亲亲她额头安抚道,「这个八,是我当初的排行,不过是用得久了便从八哥变作了八爷罢了。」

「八哥挺可爱。」了然点头,回亲了他一下,安宁笑着打趣,「我姥姥家养了一只,还会被三首唐诗。」

「调皮。」揽着她肩头揉了揉她略有些乱的长发,催她去房中洗漱一下,准备参加待会儿的晚宴。

「真有晚宴?」不解皱眉,安宁脑子里琢磨了这四方的建筑,全然猜不出荒山野岭中的晚宴会是何等模样。

「而且又帅哥美女,烈酒烤肉。」示意的摆摆胳膊,让她把围成阵势的空地瞧个大概。

「露天的聚会,也会有香艳景致?」见到四周全是高壮健硕男儿,除了自己,估摸着连只苍蝇都是公的,安宁颇有几分好奇。若不是他领路,寻常人怎会发现,这深山中的小屋胡乱拐几下便能见着大把精兵良将驻守的兵营。

「除了香艳,也有血腥刺激,你断没见过。」禁渊的话完全挑起了安宁兴趣,她忘记了白日里的疲惫辛劳,只盼着能快些入夜,好见识见识八爷所说的新奇晚宴。

49









粗略清洗过後,安宁又把先前那身迷彩服穿上,之前,还认真的把驱虫的药剂涂了几遍。

候在外头的禁渊,亦是发梢微湿的清爽模样,衣服却与她一般没有更换:「走吧,在宴会开始之前,有一场你喜欢的猛男秀。」

好奇跟上他的带领,安宁来到了一处活水河畔。

这里距他们之前带着的那些建筑不算太远,细心察看,还能发现四周用特殊石材砌筑的围墙。靠近一些,安宁便明白,之前进这片营区时禁渊为何会带着她绕弯了。这里整个是被某种阵法包围了起来,虽然不知道具体用途名称,但根据她祖父三不五时的提点,她多少知道,这是种极厉害的高级阵式,如果不是知道破阵之法,根本进不到这片区域来。

「小猫儿,不去看你喜欢的小夥子,偏来这边对着石头发呆。」去了片刻又回来的禁渊,把人揽抱着从围墙边带到刚刚的河畔处,寻了个较远的大石头,抱她坐下,一副准备观赏演出的姿态。

「禁渊,那些石头用的什麽阵式?似乎是顶厉害的。」窝在他腿上,寻了个舒服的姿势,安宁看着不远处一排排身着迷彩服的男人列队靠近,打了个哈欠随口问道。

「想学这个,改日教你,今个儿有好戏可看,且耐心些。」亲了亲她微张小嘴,禁渊轻轻扳了扳她肩头,让她把注意力放到河畔那头。

已经列队好的兵士们,有了一个六人小队开始下水了,一边走,一边脱衣服,似乎是有洗澡的打算。

「好戏就是看猛男洗澡?」虽说也称得上秀色可餐,但也没必要跑这麽远费这麽大气力来看一场吧?安宁有些不满,撅了嘴,却见禁渊只是微笑摇头,无奈继续往那河边打望。这一看,却不经意的看到了某个形似枯枝的青绿色生物,正顺着河水游了过来,「禁……禁渊,河里好像有……」

「鳄鱼是麽?这只是开始。」安抚似的吻了吻她耳畔,温热的气息喷在她脸侧颈边,引得她怕痒的缩了缩,反而更偎进了他怀里,越发直面河边盛况。

***

说是盛况,那绝无半点夸张的意思。

六个小夥子,光裸着身子,只每人手持一柄三寸长小刀,与那牙齿尖锐的巨鳄对峙,分明是以命相搏。况且,还是在鳄鱼行动迅猛的水中,光那尾巴的扫荡,便能轻易让人骨折溺毙。

可那六人却是明显不怕的,不躲不闪,还配合得宜的持刀往前猛冲,全然不顾自身的安危。亏得他们肌肉雄健,体能了得,加之彼此也都是肉搏战中的好手,相互配合着下来,却也只是受些轻伤,暂且没有性命之忧。

但是,被越来越浓血腥味引出兽性的鳄鱼,显然不满意现在被围着乱砍的情况。它开始卯起来朝着其中一人穷追猛打,像是咬死一个是一个的意思。

水中行止不便,每个动作都会耗费极大体能,很快,被鳄鱼紧盯着的黑肤大兵胳膊便入了鳄鱼嘴。

「啊——」大喝一声,那被咬了胳膊的男人,竟卯起来换手举刀猛刺鳄鱼眼睛。

趁此机会,另外五人也开始施展出全部格斗特技,拳打脚踢。还有的攀坐到鳄鱼并不光滑的背脊,狠狠的用砍它鼻孔长吻。如此配合作战,吃痛的鳄鱼只得松开大嘴,转而攻击其他更具危险性的男人。

很显然,擅於作战的兵士们非常明白抓住机会的必要性。

有人大无畏的手持匕首再度探入鳄鱼口中,又再迅雷不及掩耳的片刻抽身而出。

嗷——

某种源自强劲心房的撕心低嚎,是这只水中猛兽所发出的最後声响。

被匕首贯穿了上下颚,加之手脚尾巴都被砍断,终於,在一片血红的河水中,鳄鱼丧命。六人小组获得了胜利,不过,看看他们每个人身上的伤口,便不难想像,刚刚那场激战是多麽的凶险异常。

从头至尾都瞧得不敢眨眼的安宁,只觉着,就算是西班牙斗牛,都比这个容易。

***

「小猫儿看傻了?」温柔轻抚,低声唤回她神识的禁渊,偏头俯看她。

「太精彩了!」安宁愣了愣,抬眼与他对视,眉宇中慢是惊艳与兴奋,全然不像是寻常小女儿见着血腥的惊慌失措。这模样,显然讨好了带她来的主人。紧着胳膊亲了又亲,禁渊称许道:「真是乖猫,後面还有更精彩的,可别忘记眨眼。」

瞪大眼,再不用禁渊提醒,安宁便急急转回头去,望向刚刚一场血战的河畔。

此刻,又有了一个六人小队下了水,这一次,出现的却是两条鳄鱼。

「这样也行……」瞠目结舌的望着那些男人,在被鲜血刺激了的猛兽面前,毫不畏惧,奋勇厮杀。安宁只觉得血脉激荡,体内流淌着的疯狂因数全然被唤醒,叫嚣着想要出来闹腾一番。

六个人,两条鳄鱼,竟也能胜利击杀,且并无过重伤亡。

心跳不由加快的她,转过头,看着面色沉静的禁渊,好奇的用耳朵贴在他心口:「你不激动?」

他的心跳,竟然并没有加快!

「你以为在我身上留疤的,只有人类麽?」笑着亲了亲她,似要把她收进胸怀般紧锁着。从那双深邃的眸子中,清晰可辨的是平静无波,至多有几分宠爱疼惜罢了。

「天!你九岁就与鳄鱼对战?」眼珠子几乎要跳出来的安宁,脑子微微勾勒了下那幅画面,心头就是一抽。比起斩杀鳄鱼的残忍,很显然,让一个孩子来面对这一切,则是更加暴戾的事。无论他当初有多少同伴,无论他是否被咬上,只要他亲身经历过,必定会在他记忆中留下不可磨灭的残酷印象。

「鳄鱼只是水中陪练,在陆地,会有更多选择。」笑得漫不经心,那俊逸优雅模样,就像是在谈论晚餐的构成,殊不知,那些过往分明是会要他小命的严苛。

「所以……你现在看到这些,全无感觉?」舒了口气,也不知为何,她想要紧紧搂住他。

如此做了的结果,是得到他奖励的亲吻,以及提示性的「节目预告」——「我已经老了,小夥子们看到这些,却是是挺有感觉的。」

***

安宁顺着他目光望去,发现刚才还乾净的河滩边,已堆满了鳄鱼屍首,还有,就是牵着水管们彼此冲洗的壮硕男儿们。那些稍早才经过一场殊死之战的男人,清洁过後的强健体魄上,除了点点伤痕外,还有明显的「兴奋」情况。

这情形,在满是血污的河畔,看起来竟有几分异样的合衬感。

原来,男人的战斗与性,是紧密相连的。

「所以,接下来他们是要……」男男共欢?

强攻强受什麽的,会不会太重口啊?!

「小宝贝,你的想法,还挺猎奇的……」似是看穿了她的疑惑,禁渊把人一把抱举起来,三两步的踏下巨石,往营地里的一处小广场行去。原来,在那里已燃好了篝火,备好了美女与酒。等待着那些刚与鳄鱼进行死亡游戏的男人们,狂欢享用。

随後列队而至的勇猛兵士,毫无顾忌地开始了今夜的欢愉盛宴,搂着美人吃着烤肉喝着烈酒。有的放肆唱歌,有的狂放亲吻,有的甚至不管不顾的就把身边人压倒在地,做起了世间最原始的运动。

「想不想领两只新宠物回去玩儿?」同样拿着一把烤肉串的禁渊,一边喂安宁吃着,一边柔声询问。很显然,若是她点下头来,就会有几个勇斗过鳄鱼的猛男供她挑选。

「算了,还是不要。」吞吞口水,安宁看着满场越发yinmi的routi横陈,小心收回视线,摇头拒绝。

「不是喜欢养凶狠的宠物?」好奇挑眉,见她吃得满嘴辣椒,好脾气的倾身为她舔舐乾净,「或者,是没试用过,所以不晓得挑哪一个?要不要我帮你选一些乾净的?」说完,也不待安宁回应,禁渊便放下手中吃食,抱着她往人群中去。

离得近了,安宁才看到,在此起彼伏的欢愉交合中,尚有一些是用旁观姿态看着自渎,并未加入的。

「他们为何不去玩儿?」好奇询问,没得到回答。却等来了禁渊勾勾手指唤来的一位,眉目俊朗,身材健硕,只着了迷彩短裤,还男物外露的男子。

「八爷,八嫂。」很礼貌的行礼,若不是他衣衫不整,安宁会以为此刻身在某个高档俱乐部。禁渊对他略点了点头,揽着安宁肩头的手紧了紧,低头与她咬耳朵。不过,那声音却大得周围都能听见:「喜欢这样的吗?」

「禁渊……」安宁本是还想拒绝,但转头,看到那男人眼中闪过的一抹倔强与哀求,她又只好改了主意,点下头来,「让我养着是可以,但我平素无事可让他做,不如寄放在这里,有用时在召他。」

「傻丫头,你身边人太少,选两个照顾你,陪你玩乐,我比较安心。」禁渊的意思,明显是不容拒绝的了。想了想,安宁觉着,照顾玩乐是假,保护应该是真,只好诺诺的说:「那麽他们的练习没关系吗?不是你养的兵士?应该都有大用处吧?」

「他今日已独战鳄鱼,明天最後训练完毕,便能离开。我手下并不缺人,这一批,是有部分要送去充填佣兵队伍的。」笑着解释,就像是个儒雅的大学校长在谈论学院里课程排布。天知道,他口中的每一项事宜,寻常人眼中,都是性命攸关的行动。

「原来,这次领我来,不是看猛男,是选保镖。」知道他在黑道地位颇高,手握大把佣兵也算正常,安宁便也不再推迟。虽然戴了他的戒指,多少能保她几分平安。但人有旦夕祸福,多两个保镖在侧也是好的。而且,比起普通保全公司寻到的那些人来说,禁渊手中,用残酷方式训练出的,明显高竿得多。

「我的女孩,你不是爱养猛兽?这里的,比起你家阿文,应是不差的。你领回去,也能换些花样来玩儿。」这番话才是大爷你的真正目的吧?安宁撇嘴,点了点头,对这个吃醋吃得如此拐弯抹角的老男人,有了深一步的了解。

50









不说换下阿文,也不说让她找些新欢,只是让她见识了这些男人的勇猛与特别,然後随口的送到她身边。看似不经意的安排,事实上,却是用了些心机,想要让她不把全部注意力放到唯一宠物身上。

「我的爷,大人物对小宠物吃味的事,你做着也不害臊麽?」踮脚亲了亲他喉结,又张口咬了咬,安宁笑着打趣这老男人。

「自是害臊,才多做了些安排的。怎得这般不客气,当着新宠物的面儿揭穿我?嗯?」张口示威似的咬了咬她鼻尖,示意一旁沉默的男人跟上,又去人群中挑拣了几个相貌出色,并未加入到qingyu翻滚中的男人,禁渊这才罢手,揽抱着她纤腰带着几个猛男回了房间。

这是稍早让安宁洗澡休息的屋子,没什麽特别装饰,很简单的,带着几分军旅气息的男性屋子。

禁渊吩咐那些衣衫不整尚有伤口血腥的男人去彻底清洗包紮,然後领着她一起入了浴室,似乎,是准备一同来个鸳鸯浴的意思。虽然,这浴室连浴缸都没有,最多只能一起享用莲蓬头。

「选这麽多的意思,是想用自己人替换掉我身边所有小妾通房?」脱掉衣衫,由着他温柔的在身上按摩抹泡泡,冲水洗净。安宁觉得,若是平日里知明为她做这些,是以极低姿态来做的。而禁渊的行止,半点没有分毫的放低,反倒是行云流水的情到浓时自然而然。

不过,一直笑而不语是什麽意思?难道,是默认了?!

偏头去望他,只见那晶莹水珠滚在紧实男体上,顺着漂亮肌肉曲线一路路往下滑着……再多的心思都被男色所扰,几乎顷刻便醉了。而对方似是还不满意,冲洗roucuo的动作都像足沐浴ru广告大片,端的是诱惑无限。

「说这话的意思,是求婚?」就在安宁吞口水努力压下yuwang时,人家还能不慌不忙把手往下移着,轻轻悠悠地反问一句。

***

将军!

这种以彼之矛攻彼之盾的法子,再加上明摆着的色诱,对付安宁这种色字挂头的小丫头,实在是用对招数了!

「禁渊,嫁过来时记得打包家产,并领着弟弟一起。」贴过来,也不管自个儿刚擦干的身子会不会沾上水渍。美色当前啊,谢家大小姐纵是见惯各色美男的,也经不住八爷这样极品的高阶诱惑啊!相较过去那些男人卖弄技巧展露肌肉显摆风情,安宁只觉着,面前这位足足能甩过他们几条街。

人家却似嫌这种把人魂儿勾了大半的戏还不够,一把托抱她的翘臀,提她踮脚与他四目相对,尔後,便用温热唇瓣贴着呢喃:「拿了我的戒指,说的话便与我分量一般了,还要甚家产?连我都是你的,何况是……弟弟……」

那「弟弟」二字,说得暧昧劲儿十足,还配合着微微顶胯的动作。

安宁懵了半晌,只觉得鼻头一热,若不是小窗中飘入的凉风,她怕是会当下淌出鼻血来应景才是。不过,也就这一会儿啦,安宁贪玩爱男色的性子,几乎是深入骨髓的。这麽被挑逗着,拥抱勾引着,她怎麽还假清高得下去咧?

双腿一收,安宁紧着他腰身整个贴了上去,张口便咬住了他微微起伏的颈侧动脉。

***

「小家伙,是想留下专属印记?」由着她啃咬自己敏感颈项,禁渊抱着人慢慢出了浴室,扑倒在床上,「味道好麽?」

「好极了。」被压在他宽广胸膛之下,安宁终於松开了小嘴,笑意盈然的与他四目相对。

「贪嘴的猫儿……」满意的俯下身再度把她吻住,然後慢慢把胯间巨物顶到她si-chu。摩挲几下後,就着那润泽的花蜜挺到了紧窒xue道。脸上微笑却是一如既往,迷得安宁几乎溺毙过去。

这个男人,总是懂得在最恰当的时刻占领她的身体,并不断的尝试着攻占她的心。

此刻,在旖旎缠绵的时候,他便用世上最美妙的语言呢喃着她的名字,便温柔的,用催眠般的语调来倾吐着浓烈的爱语。

他说,他爱她,愿意付出生命。

「生命是沉重的。」安宁有些紧绷,因为他的进入,也因为他的言语。

「可是,生命又恰恰是我能给出的最珍贵献礼。」这番话,若是别人说来,却是不值得一提。但从禁渊口中发出,还真就是恰如其分的。下属万千,家财万贯,能力卓绝,相貌体格又是一等一的好……可这一切,都是建立在他的生命存在之上。

「所以我必须接受麽?」呼吸有些急促,身体的起伏让她的问题有些断续。

「或者试试让我永远呆在地狱。」不知从哪里掏出把精良的手枪,放入安宁掌心,那重量,很显然是装有子弹的。

「禁渊……」愣了愣,发现他连下身的抽动也停留下来,安宁明白,这个男人是说真的。

若是她不要,他就会寻找方法把自己毁灭,或者,借由她的手。

「你……怎麽能这样?」从未有人用这种方式来逼迫她,而且,他要的回应还仅仅是她身旁的一个位置罢了。事实上,如果他想,他可以清除掉她身边的所有人,包括那些尚未完全掌权的世家少爷们。

而他并没有,他不过是在她可以接受的范围类吃点儿小醋,就像是一个疼爱女儿的父亲,对待女儿的爱人一般。

所以,这才是她最为恐惧的地方。

极度缺乏父爱的她,非常害怕,在不知不觉间,他便占领了她心头最重要的位置,甚至代替了安静……她的安静,那个愿意为她丢掉家族继承之位的哥哥。

***

「你不要?」似乎是瞧出了她心头的担忧,禁渊帮她举起手来,上好保险,按压她的指头缓缓扣动扳机。在枪口正对的位置,是他的心脏,那个管理他全身血液流通的地方,那个掌控了他生死的器官。

「不!」挣扎着,想要起身,想要甩开手中的枪柄,却因他大手握持无法得逞。

安宁害怕极了,稍早那些男人勇战鳄鱼的场面突然涌入脑际,她惶恐的想着——若是禁渊被子弹贯穿胸膛,涌出的血会不会也沾染她一身?会不会也红得似火,灼烧她的心?或者,会不会她猛的就发现,自己根本就已经爱上他了?!

「不什麽?」没有再往下压指头,却也没有松手,禁渊难得严苛的面对她,想要她的一个答案。

只是身边的位置而已,她连杀手都肯收留,为何不肯要他?

眯了眯眼,禁渊势要迫着她说出心头所想才是。在这麽多年的孤寂中,他好容易才找到一个如此吸引他的女人,他绝不允许她拒绝他在心门之外。

是的,八爷索要的,除了是她身边的位置,自然还有她心间的位置。

豪赌一场从来都是他最爱的事,如若不然,今天他也不会坐上这个宝座。在以黑暗为主旨的世界中,他几乎是个成功的王者,除了,没有他的王妃来与他分享一切:「告诉我,不,什麽。」

他的言语,循循善诱,幽幽的传入她耳际。

她鼻头有些泛酸,却说不清是因何而起。这个男人以性命要胁,若不是铁石心肠,怎麽可能拒绝。可知道她的人都会说,安宁是个没心没肺的女人,她不会为了男人心软。可这一次,她却败了,她根本连硬下心肠的胆量都没有。

所以,她流着泪,摇着头,放弃了坚持,坦然道:「不想你死,不想你离开,不想你……留下我一个人。」

***

「乖,我的心肝,我的宝贝,我会陪着你,直到我死。」松开手来,放开了她握枪的柔荑,张开双臂,把她整个揽抱入怀,就着两人紧密相连的姿势,缓缓的律动着。仍是无比温柔,无比绵软的抽送,但是,不知为何,安宁却觉得,此刻自己正被他的怀抱甚至心房所温暖着。

「所以,你会陪我一辈子,比哥哥都久,比任何人都久麽?」她受蛊惑般,紧紧环住他的肩头,主动迎上他的冲撞。

「不,我只是会让你不会孤独而已。」他轻轻摇头,俯身亲了亲她红红的鼻尖,像个教导女儿的慈父,柔声道,「宝贝,别害怕死亡。它无法夺走你身边的一切,它不会让你更加孤独,只要你明白自己想要的。」

「我想要的?」迷蒙的双眼,怔怔的与他四目相望。她能够感受到,在彼此身体紧贴的一刻,他们的心更加贴近了。

所以,他是在说,就算死亡,也无法分开他们麽?

「我只是……不想有人死掉,不想……有人离开我。」她想到了当初遇到阿文的场景,在那天,知明失去了唯一的亲人,而她,则失去了最好的朋友。那个与她勾着指头,说要与她一辈子当朋友的男人,永远倒在了血泊中。

那一天,恰好是她母亲的忌日,她那个同样死於非命的母亲,连屍首都无法寻到的母亲。

「乖女孩,我知道,我知道……」抱紧了她,一下下的进入到她的身体,越来越快,越来越猛烈。但他明白这还不够,这个曾经因为一次次被死亡所惊吓,早已如惊弓之鸟的女孩,在灵魂深处都溢满了对生命无常的不信任。所以,他更加疯狂的占有了她,第一次毫无顾忌,毫无技巧,甚至凶悍到让她感到疼痛不适。

「呜呜——妈妈……妈妈……」她哭着,因疼痛,从身体到心灵,都撕心裂肺的展露出来。把那腐烂到骨头里的伤口,剥开,由着他为她清理。

「乖女孩,不是你的错,你妈妈不是,知文也不是,乖……乖……」用於身下全然不同的温柔力道,禁渊轻轻的拍抚着,给予她最贴心的安慰。

51









在这一瞬间,哭得像个孩子的安宁,发现自己原谅了自己,从无边的恐惧中完全解脱了出来。她一直忐忑着,不敢面对的某些心头阴霾,竟在他的奇怪手段下烟消云散,全然无踪了。

「禁渊……你是个坏蛋……坏蛋……」回忆心头重伤的疼痛,并不是每个人都能经得起的。虽然明知他是为她好,但一想起刚刚自己被逼着用枪口正对他胸膛,安宁便是好一阵的又咬又踢、又抓又挠。

「呵……乖孩子,乖……」由着她撒泼,禁渊只轻压在她身上,且缓了臀下的抽送,纵容的哄着她。

「呜呜——坏蛋……」最终,收了泪光的安宁,停下了颇有些疯狂的撕打,吸吸鼻子,躺平了身子幽幽喘气,再不哭闹。

禁渊也不吭声,一动不动的凝视着她,直到她终是耐不住了,扭了扭腰,支吾着说要。

「不气了?」微微勾起嘴角,半眯着深邃的眸,男人电力全开,一股子勾魂摄魄的味道弥漫到四周。知道他是真对她好,甘愿以性命来挽救她的灵魂,安宁吐吐舌头,乖乖摇头。想了想,又伸出胳膊,攀上他肩背,蹭蹭的在他胸口撒娇:「人家只是……哎呀,禁渊,你背後的疤好像被我抓破了!」

躺平了收回手,发现那满满的红艳,还带着淡淡血腥,安宁有些急的想要起身寻药,却被他再度压回躺平。

「所以,用爪子伤了主人的小猫,需要受到惩罚。」邪笑一下,猛顶了胯几回,满意听到她软软的shenyin,禁渊抽出分身,起身往门口走去。

「禁渊,你……你去哪儿?」不满的撑起身来,见他开门,又见一条黝黑递了个盒子给他,门复又合上。愣了愣,看着他一脸坏笑回到床边,安宁往後缩了缩身子,颤声问道,「你……你拿的是什麽?」

「你的新宠物们,送来的小礼物。」打开盒盖,拿出一条半透明的青绿色物事,禁渊微笑着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这是什麽?!」顾不上担心被听了墙角的事,安宁比较怕的是,这男人手中那条看起来像虫子的东西。虽然,它只是在他摇晃大手时微微动了动,并没有出现自顾自扭身子什麽的情况,但她仍是怕的很。

***

「让你舒服的小惩罚。」放下盒子,趴回床上,禁渊把那条青绿色玩意儿递到她跟前。

「软玉?」吞着口水,鼓起勇气伸出手指,轻轻戳了戳那条软物,安宁不太确定的问。禁渊点点头,开始用那具有蛊惑性的声调低低的轻喃着:「我有一方玉田,能产这样的极品软玉,这一盒是我囤了些时日的,今个儿用在你身上,倒是不算浪费。」

「用……我身上?!」惊了一惊,抬脚想要把他踹开来,自顾自逃下床去。却不想,这举高的长腿一伸,便再缩不回来了。

「真调皮……」顺着她的力道一扯,柔软的小美人儿以比较诡异姿态,整个拉到自己胯间。倾身一压,安宁便同那被钉死了的青蛙,完全动弹不得。紧接着,也不待她在做反应,禁渊便把手连着那软玉探到她身下,往那股间的mixue处顶了顶,「这里平素不常用麽?怎麽紧成这样。」

「别……啊——」本还想着求饶一下的安宁,在感受到他用指尖把那软玉推入她身体後,只来得及发出一声低吟。再的,便是一阵源自直肠的颤栗刺激,那种身体私密处被注入异物的滋味,让她不由得发抖扭动。

并不是正儿八经接受xingai的器官,在软玉的侵入时显得有些过於紧绷。

禁渊用手指推送时,几乎能感觉到其中的皱着被徐徐挤开来,温热的包裹住软玉,以及他的指节。就像以往,他的男物进入到她身体的滋味,一模一样:「别停麽?小猫儿吞得这麽卖力,可不像是不要的意思……」

「禁……禁渊……」没空与他对嘴的安宁,此刻因隔着roubi感受到後xue的侵入,便觉着一阵奇异的惶恐随之而来。并不是没有用过那里zuo-ai,但却不曾把这种奇怪的物什放进去。特别是,当她禁不住紧缩仅隔一层肠壁的花xue时,那根柔软的冰凉软玉,就这麽顺着roubi的蠕动而浸润出几分莫名的湿润来。

这一刻,安宁不知道,到底是她在养玉,还是玉在养她。

***

「乖猫儿,我的宝贝儿……」他用中指缓缓在她後xue中抽送,而食指与拇指却压在前xue的小花口上,碾磨揉弄。捻着那一粒圆挺的小肉珠,轻轻的捏着,小心的弹弄着,直至它充血贲张,滚烫的宣告着它主人的生理渴望。

「禁渊,我要……我要……」从不抗拒自己yuwang的安宁,怎耐得住这个。

她shenyin着,祈求着,辗转轻摆着,小小蠕动着,为的便是让他给她个痛快。这就像是濒死的死囚,不堪折磨,为求一场彻底的解脱一般,直接,了然。

「贪嘴的猫儿……」无奈的禁渊,宠着她的禁渊,只好摇摇头,松开爱抚她的大手,用自己的炙热硬物替代。

他就着她的甜蜜浊液进入到她紧窒花xue,就像品评一件绝美艺术品一般,温柔的,小心翼翼的,却又带着几分隐匿强硬的,挤了进去。攻占她的温暖甬道,并隔着那薄薄的roubi准确磨蹭着另一边的软玉。

「嗯——那里……」那里本不是敏感点,却不知为何,被仅隔一层的软玉配合着,安宁就觉着那里麻痒得紧,酥软得紧了!

「这里?这里?还是这里?」一连串的顶撞,依着她敏感不敏感的roubi进攻着。

禁渊的技巧,那强劲有力,却又不是温柔的力道,完全展现出了优势。

她觉得自己就像是被送上祭台的牺牲,无论是身心,都被神祗一般的他所全然掌控。他的男物进入在她身体里,用纯阳刚的qingyu之力禁锢着她的灵魂。而他柔软的舌尖,则温柔至极的舔弄她耳廓,在阵阵麻痒的空档中,倾吐着甜蜜温情的爱语,用各种语言。

这一刻,安宁明显感受到,禁渊与其他男人的另一点不足之处。

在肉欲的当儿,他还能很狂野的兼顾上谈情说爱这回事,可你却不觉着他与那些大少爷口中的风花雪月有什麽相似,因为,他是高高在上,施恩似的赐予,足以让人俯身膜拜的承受。是的,膜拜,用感动二字来形容禁渊的行径,安宁只觉得是种亵渎。

***

她的过去,世家圈子中几乎是人人知晓的。

母亲的离世,父亲的厌弃,唯一至亲好友的永别,本家家族的冷漠相待……安宁生活在富足又高贵的世家辅族里,却常常觉得,那些动辄便会涉及生死的「游戏」,让她惶恐不安,几欲奔逃。

那些围绕她周围的男子,除了安静,没人会提起这些。

或者说,没人愿意面对这些,站出来,帮她解决这些。无论他们是有意无意,有心无心,有能力或是无能力,总之,是没人同禁渊这般,施展出奇妙的法子,驱赶她灵魂中的阴霾。所以她应该爱上禁渊吗?用报答的方式。

「不,我的女孩儿,我只是想让你快乐,并不需要你的回报。」禁渊摇了摇头,轻轻啃咬着她的耳垂,柔声应道。

是的,临近不惑之年的老男人,只是想要他的宝贝开心些罢了,并不需要她用爱来回报。

「禁渊,我的禁渊……」我想,为你生个孩子。

突然,安宁生出了这麽个想法。

她怔怔的愣在他身下,盯着他不断靠近退後的胸膛,呆呆的反复掂量着这句没有出口的言辞。然後,她收紧了小腹,收紧了双腿,紧紧的攀住他腰臀,压着她往她跟身的花房中冲撞,让他最後高氵朝的白浊完全喷入到她的身体最里端。

如果,能在哪里,留下一个小禁渊,似乎也是不错的呢……她想着,笑了笑,引得见惯美人的禁渊也闪了神。

「宝贝,你这般笑,是得了满足的缘故麽?」爱怜的吻了吻她,禁渊退出她花xue。低头看着他留下的aiye与她蜜汁相互混淆,沾染上乾净的军用床单,感受到对她的全然占有,突的心头一热,「这张小嘴儿应是饱了,我再来喂另一张吧……」

语毕,便自顾自揉了揉那半软粗长,就着那被软玉开拓了的菊蕊小口,整个挺送了进去。

「啊……好大……」被玉的精气滋养着,安宁菊xue早已盈满了充沛的aiye,禁渊的进入几乎是毫无阻碍。不过,当他巨大的伞状冠头撞击到那根冰凉软物时,那种冰火两重天的滋味,瞬间侵袭了两人的敏感神经。

安宁自不必说,她只觉得,自个儿的肠道里头又热又烫,偏生又夹杂了那许多的冰凉湿润。就像是一次性品味霜淇淋与火锅似的,双重刺激。

而禁渊所感受的无比畅快,却是比安宁更加明晰。

那软玉并不会阻碍他的进入,反而在他冲击时起到了帮衬的作用,让她的菊xue更加紧窄,更加贴合他的炙热男物。特别是,当他试图寻找她肠道中的敏感点时,那柔软的小东西,好巧不巧的磨蹭到他冠头的下缘,顺着她的急促呼吸而起伏,一下下轻轻勾弄着他的敏感沟壑,直到他贲张到最硬挺的至极,再无法更大为止。

「小猫儿,你这里,也是又紧又热,十分会夹的……」他终是不再磨蹭,捧着她的翘臀,一下下的律动着,贯穿着她的後xue。巨大的routi拍打声,像是激情伴奏乐一般,回荡在整间屋子里。

552









「嗯——人家不要了啦……」直到疲惫的欢爱进入又一次高氵朝,那块幸不辱命的软玉也顺着他男物退出她的身子,安宁这才有半分气力来推开禁渊。不过,没推几下,她便觉出了不对劲的地方,「那扇门……怎麽是半掩着的?」

可别是她想的那样,有一群猛男在外头认真听了半晌壁脚,并伴随着她的jiao-chuan声畅快自渎了一番吧?!

「不给小宠物们点儿福利,他们怎麽肯献上性命与衷心?」禁渊的话,直接打破了安宁的期望。见她瞠目结舌的可爱傻模样,他还低头咬了咬她鼻尖,撑起身来,朝着门边做了个奇怪的手势。

「八爷,主人。」四个精壮的男子,都是只穿着迷彩短裤,chiluo上身,好些个深深浅浅的疤痕正彰显着他们的男人味与特殊功勳……不过,这都不是重点。

「他们一直在外头?」想要扯过被子挡一挡春光,却颓然发现,床上的东西都或多或少沾染上了她和禁渊闹腾的yinmi液体,根本没法再用。

「不喜欢他们?」不答反问,听意思,似乎是她不喜欢,那四只就会没命。

「有些……尴尬。」吞吞口水,安宁小心措辞,生怕一个不对,就害了他人。

「乖,他们从今天起,便是你的人了,你要早些适应才好。」他微笑着,不以为许的抱她起来,一同进入浴室。

与此同时,四位不发一语的「宠物」,也亦步亦趋的跟着。

「他们……就这样一直跟着我,不眠不休的?」第一次,当着陌生人的面,被里里外外洗个乾净,安宁觉得,自己好像是砧板上的肉。虽说她确信,那四个人不会扑上来咬她两口,但是,他们的眼神,让她不由得想起了白日里在河畔看到的那一幕幕血腥场景。

话说,为毛她觉得,这些能够诛杀鳄鱼的男人,眼神也与鳄鱼有些相似咧?

「二十四小时轮值在你身侧护卫,直到他们生命终结为止。」不知从哪里寻了件浴袍,禁渊恢复了初见她时的轻松打扮。而往她手中塞瓶子的动作,明摆着是提醒说,应该给爷上药了。

「轮值的人,随时都在我身边?」这样目标更大好不好?但凡是有保镖的,都明显是告诉其他人:我是有钱的窝囊废,快些来抢!

「小猫儿在想什麽?怕他们碍着你玩乐麽?放心,他们隐藏的功夫是极好的。」宠爱地捏捏她鼻尖,禁渊搂抱着她回到床边。乾净的床褥,显示着那四只看戏的,绝不是只懂得逞凶斗狠打打杀杀的莽汉。

「好到可以扮透明,像传说中的忍者?」眯了眯眼,安宁颇有些挑衅地问。

不是她小气,实在是,没人愿意枕边人在身侧安插24小时的眼线吧!

不发一语的与她四目相交,片刻後,就在安宁以为他会说些什麽时,赫然发现,那本应守在他们身侧一动未动的四人,不知何时已没了踪影。最为让她诧异的是,他们的房门是紧闭着的。

***

「还真能当忍者啊?!」一声低呼,实在是源自安宁内心深处地赞叹。

「这只是很基础的防身术。」笑着啄了她半张的小嘴一下,禁渊脱去外袍,躺倒在床,一副不讨好我便不会再多说一句的姿态。

「八爷……给人家说说嘛……」安宁刻意放嗲声音,软趴过去撒娇。

可惜,只换得一只熟悉的药瓶。

撇撇嘴,心有不甘的用指头沾了里头药粉,均匀抹在他背後伤疤上。因没换着好处,觉得心头不畅快,所以动作就比上次重了许多,特别是抹到被她抓破的几处,还硬是用指甲去抠弄着发泄。

「调皮的猫儿……」轻轻哼哼了几下,禁渊坐起身来,一把把她揽过去,软软的哄着,「不是还想学阵式?改明儿一起教你。」

「那可得毫无保留的都教我!」从窗帘缝隙往外头瞄了瞄,确实挺晚,安宁皱皱鼻子,颇为不满的提着要求。

「这麽有精神,是不还想再来一次?嗯?」瞧她那得意的小模样,禁渊突的又有些心痒痒了。这个小东西,总是能在最不经意的时刻引出他全部欲念。经不住疯狂的滋味,对於他来说,实在是久违的美妙。

「不要,人家要早睡早起!」使劲摇头,扑腾到乾净被褥上,安宁挥着手脚模拟蛙泳运动。

「小调皮。」纵容的摇摇头,禁渊拉抱起她来,扯过被子,把两人裹进去。

感觉到她有些不老实的开始东摸摸西闻闻,他摇摇头,捉住她双臂,把她困在怀中。见她还想挣扎,惩罚性的咬了咬,遂又耐着性子哄着,「乖,快些睡吧!」

「唔唔——」被捂在某两块紧实胸膛间的安宁,只安静了一会儿,便开始死命摇头,像是在拒绝什麽穿肠毒药。

「真想要?」叹了口气,禁渊松开圈着她的胳膊,决定把人做到累极,让她彻底没法再折腾。可想要撩她长腿时候,却被她又拍又打的推开了手。他有些丧气,发现在自己面前的她,还真像个闹脾气的孩子,「怎麽了?小乖乖?」

「唔唔——」使劲指着捂着她嘴巴的大手,安宁开始手脚并用的推他了。

「松开可不许咬人。」得了她的保证,禁渊这才松口气,刚一放手,小东西就滴溜一下跳出他怀抱,往地上蹦去,「你……」

「臭禁渊,人家要上厕所!」头也不回的安宁,奔到卫生间这才出声。

从某个颇为「畅快」的放水声看来,刚刚明显是憋急了。

「哈哈哈——小猫儿你太可乐了……」回过神来的禁渊,在这月色轻浅的夜里,畅快大笑,直至笑疼了肚子。

「笑!笑屁啊!」

「哈哈哈——」

***

「禁渊是坏蛋!大坏蛋!」一晚上过去了,禁渊见着安宁的脸,都还能经不住的笑出声来,着实气坏了憋屈的谢家大小姐。

「好啦!不笑了,不笑了。」见她同炸毛猫儿般可爱,禁渊勾着嘴角,抱她到大腿上柔声哄着。

「哼!」想要挣开,却碍於机舱里的狭窄,只能作罢。见他莞尔的模样,眯了眯眼,安宁用头去撞了撞他的,「不准笑!听到没?」

「好。」点点头,敛了七分笑意,他开始认真的给她绑降落伞背包。

他们正在飞往训练路线终点的途中,因为她想见识下「忍术是怎样炼成的」,所以他特地把她领了过来。下头是一片森林,没地方停靠直升机,要想去近距离观察,就只有跳伞。要说这安宁的胆子也挺大,明明是第一次尝试跳伞,却偏偏半点儿都不害怕,还兴奋得跟去跳绳一样。

「乖宝贝,记得先要拉这个,然後再……」耐心的又讲解了第四遍,见她忙不迟疑的点头,禁渊只好无奈的决定,待会儿跳时紧跟着她,万一有什麽不对劲就出手帮她一下。

***

飞机悬在了半空中,不算太高,但是就这麽跌下去绝对能摔死人。

好在咱谢大小姐并不惧高,盯着机舱外头的景致,也半点没有腿软。大家都准备好了,便由禁渊发令,一起行动。安宁的两个新宠物先跳,再来是她与禁渊。最初一切都挺正常,看到下方两个男人拉开白色篷布,安宁也扯了扯自己绳子。

嘭——巨大的声响,证明一切安好。

双手并没有稳稳拉着拉绳的她,挥着胳膊想想自己在天空中游泳……突的有什麽东西撞了撞胳膊,下意识的转手抓住,整个人便被那边传来的巨大拉力给拽得往下急速猛坠起来:「禁……禁渊?」

「把两只手给我!」顾不上解释,背上并未背负伞包的禁渊,开始就着她的拥抱,掌握起降落伞的平衡来。亏得他把平日里自己的专用伞给了她,现在,两层的帆布都打开了来,主伞与辅伞一起,完全能够承受两人的重量。

不过,下落的速度仍是快了些,加上两人不太方便的姿势,落地时并未准确到达目的地,而是双双跌到了水中。

***

「还好麽?」爬起来之後,除掉她的伞包,禁渊认真给她检查了一下各处关节。

「恩,冲击力都被你化解啦!我没事!而且,我今天还当了你的救命恩人哟!」大言不惭的安宁,见他面露苦笑,便知道事有蹊跷。

「怎麽?是……有人搞鬼?」她抹了抹脸上水珠,反握住他的手,担心的问。

「是,而且,是我为你新选的宠物之一。」点了点头,禁渊并未避讳她的提问,就像他们初识後,他便愿意领着她进入他的生活一样。

「那我们把飞机叫回来?」安宁想了想,掏出他给的紧急通讯器,刚想按下通讯钮,就被他握住了胳膊,「怎麽?」不解的她,顺着他目光方向望去,只看到刚刚他们乘坐的那架直升机,正以非常迅速的方式往前方不远处下坠。看着螺旋桨上冒出的浓密青烟,安宁明白,今天的出游,再不是最初计画的那麽轻松惬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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