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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古卷轴:龙裔归来淫遍天际》


第一章 逃离海尔根

阵阵冷风吹来,几片冰冷的雪花落在我的额角化成了水,我的意识渐渐清晰,也感到了身子下面传来的马车的颠簸。

我现在是在哪里?睁开眼睛,眼前是一片飘洒着雪花的阴暗天空,周围还有几张低头俯视着我的人脸。

原来我一直仰面躺在马车后面,也不知被人从脑后打晕了多久。

我挪动一下身体想坐起来,却发现双手被皮紧紧困在身后。

我心里一惊,看了看四周,那几个人也都被反绑双手,其中一个黑衣大汉还被牢牢地堵住了嘴。

这下惨了,事情恐怕不仅仅是被劫财这么简单了。

费了半天周折,终于坐直了身子,现在我得搞清楚自己的处境如何。

没等我开口,坐在我对面的那个金发壮男先开口了:“嘿,你总算醒了,认识一下吧。我是拉罗夫,坐在你旁边的是我们的领乌弗瑞克。”

乌弗瑞克?风暴斗篷的领?我测过头瞄了一眼,原来我旁边那个黑衣大汉就是大名鼎鼎的叛军首领。

听说上个月他跑去独孤城只身挑战天际至高王托伊格,仅凭一声巨吼便杀死对方然后全身而退,怪不得要把他的嘴堵上了。

等等,叛军首领?被抓住了?现在正要被运到某个地方,而我和他捆在同一辆马车上?我脑门上冒了汗,八圣灵在上,事情不妙了我怀着一丝侥幸,问拉罗夫:“你知道我们这是要去哪里么?”

我多希望他告诉我这是去监狱或是法庭的路上,那样至少我还有机会向这帮不长眼的帝国人解释清楚我不是叛军。

拉罗夫却45度仰望苍穹,富有哲理的说道:“下一站去哪里我不知道,但很快我们都会到松加德去了”

松加德,这个词好像在哪里听过我想起来了,松加德是诺德人传说中死后灵魂的归处。

彻底完蛋了,没想到我竟然会背井离乡死在这样一个冰天雪地的地方。

这帮瞎眼的士兵,全天际省的人都知道风暴斗篷是诺德人反叛,他们竟然会把我错抓在一起。

你们睁大眼睛看看啊,我头发是黑色的,老子是布莱顿人马车依旧在颠簸的路面上吱吱呀呀地前行,拐了几个弯后一座堡垒出现在我们前方,周围慢慢也聚集了围观的人群。

拉罗夫朝四周瞅了几眼:“是海尔根,看来我们到地方了,去年我还来过这里,我还记得那个酿蜂蜜酒的姑娘的样子”

他还真有闲情逸致,不过说到妹子,嗯嗯,要不是死到临头,我倒真想去看看他说的那个妹子是个什么模样。

马车在城堡中心广场停下了,周围很快聚拢了一群看热闹的家伙。

押车的士兵大声吆喝着,将我们一个个赶下马车。

在马车一旁,一名身穿钢甲的队长正手按一把金色的长剑冷冷地看着我们。

也许是为了看清传说中叛军首领的模样,她随手摘掉了那顶覆盖了整个头部的钢盔扔到桌上。

当我看到她的脸那一瞬间,我似乎忘了她就是监管行刑的帝国兵队长。

她那雪白的肌肤,蓝色的眼睛,金色的长发带着微微的波浪披散在肩膀,典型的诺德美女的面容。

精致的钢甲裹挟着她的娇躯,这显然是一副特别定制的钢甲,胸前凸起形成了完美的线条,从那钢甲的线条我就能看出那妹子身材的火辣。

就在我盯着那绝色的女队长而忘记了迈步的时候,忽然感到身子一震,被人重重地撞开。

一个身影从我后面闪出,我认出来了,这是和我们一同被绑在车上的一个瘦弱的男人。

听拉罗夫说他只是个偷马的小贼,阴差阳错的也被帝国士兵抓了,一路上他都在车上瑟瑟发抖不发一言,现在眼看大限将至,他终于忍不住放手一搏了。

那偷马贼用肩膀撞开守卫夺路而逃,嘴里大喊:“我不是叛军,你们抓错人了”

无奈他身子本就瘦弱,双手又被绑着,根本跑不了多快。

守卫们正要追上去,一旁的美女队长抢先一步抄起一把长弓,眯起一双美目略微一瞄,漆黑的箭矢脱手而飞,正中偷马贼的后脑。

那小贼未及出声便栽倒路边。

美女扔下长弓扫了我们一眼:“再有想逃跑的,这就是榜样。”

说罢挥挥手,旁边走上一个手拿名册的年轻人开始挨个核查我们的身份。

我听见拉罗夫在我身后低声说道:“哦,哈达瓦,没想到会在这以这种方式见到溪木镇的老乡”

轮到我了,我报上了自己的姓名,哈达瓦皱了皱眉,转身问道:“怎么办队长,这个布莱顿人不在名单上。”

那一瞬间我热泪盈眶,彷佛听见了天籁之音,八圣灵在上,我有救了。

等我离开这个地方我一定会走遍天际省所有的神庙募捐我心里正在起誓还愿,那个美女队长却连头都不抬:“我们没时间了,别管什么名单,一起处决吧。”

靠!!我们被推搡着排好队,一名祭司在为我们的灵魂做着最后的祈祷。

后排一个毛头小子冲到前面,大声打断了祭司的祷告:“别啰嗦了,从我这儿开始吧。”

美女队长冷冷一笑:“那就如你所愿。”

她伸手将那名叛军按着跪在断头台前,抬脚踩住他的后背。

那小伙嘴里还不依不饶地喊着:“我就要去松加德见我的祖先了,该死的帝国人,你们有祖先么”

刽子手的利斧斩下,小伙身首分离,围观的人群里依稀传来几声叫骂,不知是对叛军的还是在咒骂帝国。

美女队长眼都不眨一下,将尸身踢到一边,伸手指向我:“下一个,那个布莱顿人。”

我的心哇凉哇凉滴忽然,附近山谷里传来一声低吼,声音听起来很奇怪,这不是剑齿虎,也不是雪熊,我从来没听过这种吼叫。

不管是什么了,或许我可以趁乱哈达瓦也吃了一惊:“队长,这是什么声音?”

这娘们比我想象的要冷血的多,纤纤玉指依然指着我的鼻子:“我说了,下一个!”

我被士兵推上前跪好,一只穿着冰冷钢靴的脚踏在我的后背,如果没有这只钢靴,或许我还会感觉舒服些。

唉唉,都这时候了,我怎么还在想这些。

突然,那种低吼又出现了,这次是出现在另一个方向,而且明显距离更近了这么短的时间声音居然从另一侧传来,除非是有两只这样怪物,否则它的速度也太快了。

通过背上的感觉,我感到那美女队长的身躯也震惊的抖动了一下,但很快又平静下来,加力踩住我。

刽子手也举起了斧头。

要结束了就在斧头举起的同时,我瞥见一只大鸟从天上掠过。

不对,应该不是鸟,鸟的尾巴没有这么长这么尖,而且这鸟也太大了些吧。

很快我就知道这是个什么东西了,因为我听见旁边的守卫发出一声尖叫:“龙”

这条龙盘旋两圈后落在城堡顶上,傲娇地晃了晃脑袋,冲我们发出一声大吼。

我听见斧头落地声音,随后那刽子手飞出八丈远。

大快人心啊,让你砍爷的脑袋。

人群乱作一团,美女队长终于顾不上我了,她指挥士兵和法师和巨龙周旋,掩护镇上的人转移。

别看这娘们冷血无情,关键时候还真是条汉子。

溷乱中最开心的自然是囚犯们,拉罗夫大喊道:“快离开这儿,不会再有第二次机会了”。

这还用说,眨眼间所有的囚犯都四散奔逃。

我也趁乱跑到一座石头堡垒里,靠着石墙大口喘着粗气,甚至不敢相信会有这样的运气:斧头都举起来了,居然会有一条传说中的龙救了我。

喘匀了气,我找了块尖棱角的石头磨断了手上的绑绳,看了看四下里没有武器,便抄起一块顺手的砖。

外面的动静慢慢变小了,我是出去和龙大爷道个谢呢?还是去看看那美女队长的死活呢?还是顺着堡垒里的通道逃跑呢?这还用说,当然是跑啦。

说起来那美女肯定凶多吉少,可惜了,要是我能冲出去把她救下来说不定她能相信我不是叛军,然后谢我救命之恩,然后嘿嘿嘿。

要是她不幸挂了,只要还留着全尸没被烤焦,我倒不介意趁她还热乎来上一发嘿嘿嘿。

算了,别胡思乱想了,外面那横冲直撞的不是雪鼠,不是狗熊,是龙,龙啊!我沿着堡垒内的通道慢慢摸着走下去,好歹我在南方也是个专业的雇佣军,这种军用堡垒的内部构造我还是很熟悉的。

要不是看腻了家乡的妹子想泡个金发诺德姑娘,我也不会大老远跑到天际省碰上这种倒霉事。

七弯八绕之后,我来到一间拷问室的门口。

我最恶心的就是这种地方,尤其是那些负责拷打的人这些人通常是一些瘦骨嶙峋的法师老头要是解开绑绳,我一个能打这样的十八个。

可惜,我见过的拷打者没有一个敢解开我手上的绳子。

这次可不一样了,大爷我手上没有绳子,只有砖。

我大摇大摆推开门走进去,只用了五秒钟,就把里边那三个老头脸上惊讶的表情给拍平了,爽!!继续向前走了没几步,通道前面传来几个人的脚步声。

是逃跑的叛军还是帝国士兵?我本能的闪身在阴影中观望。

脚步声近了,两个帝国士兵走在后面,前面那人虽然戴着头盔,但从盔甲胸前的线条我一眼就认出,她就是要砍我头的美女队长。

这妹子有点手段,居然大难不死,不过看上去也累的不轻。

这次狭路相逢,我可不想再错过机会。

不过呢,用一块砖拍三个法师老头是不难的,对付三个全副武装的士兵我还得掂量掂量。

关键时刻,龙大爷又出手了,堡垒上方传来剧烈的震动,顶上的石墙居然塌了,碎石堵住了狭窄的通道,将两个帝国士兵和美女队长分隔开来。

他们努力了一会知趣地放弃了,两个士兵头另它路,美女队长孤零零地继续向前。

就在她从我面前走过的一瞬间,我从阴影处闪身出来,跳到美女身后,轮圆胳膊,手起砖落。

不是我不懂得怜香惜玉,作为雇佣军我很清楚对于一个全身重甲的战士,这一砖头下去实在算不了什么。

砖在钢盔上拍的粉碎,我手都麻了,妹子只是往前打个趔趄,甚至都没倒在地上,不过她也没转过身来,想必眼前冒了金星。

我趁机从背后将她牢牢抱住,顺手从她腰间抽出那把金色的长剑,将剑尖穿过头盔的缝隙抵住她粉嫩的脖颈。

妹子晃了晃头,清醒了一点,也认识到了自己的处境,但很显然,以她的脾气是不会甘心就范的,我也很清楚这一点。

但我还是低估了她,很快我就意识到如果我还拿着长剑,仅凭一只胳膊是制不住她的。

我把剑丢在地上,双膀用力箍着她,忍受着钢靴踢在小腿上的疼痛,一步步将她拖到拷问室里。

娘滴,我生平第一次意识到拷问室原来是个这么有用的地方。

费了几番周折,终于把这个小娘们绑在铁架子上。

我揉着身上一片片的青紫,心想:“要是我也有这么一副钢甲,何至于这么狼狈。”

美女队长也认出了我,嘴上却还是那么倔强:“叛徒,你现在想干嘛?”

我将身上单薄的囚衣扯掉,一步步逼近她:“你说呢?这儿不安全,我想借你的盔甲用用,你不会有什么看法吧,嘿嘿。”

说着,我伸手摘下她的头盔,顺手在她白嫩的脸蛋上捻了一把,然后迅速将手抽,躲过了那两排雪白的牙齿。

我把头盔扣在自己头上试了试,略微紧了点,但也凑能戴上北方的诺德人是出名的人高马大,这妹子只比我矮不到半个头,她的铠甲我应该能穿的上。

看到我真的动手卸她的铠甲,妹子眼里的敌意慢慢变成了惊惧:“你你该死的风暴斗篷,有种就来决斗,别碰我,滚开!”

伴随着她的叫骂,我慢慢解开了美女身上的锁扣,将那件几十斤重的钢甲扔在地上,美女玲珑的上身裹着一件早已被汗水浸湿的外衣呈现在我的面前。

呵呵,现在可就由不得你了,我一双手在她身上慢慢游走,最后停在那一对高高耸立的玉乳之上轻轻的揉搓挑逗起来。

刚才还威风八面要砍我脑袋的美女队长现在却被我这样玩弄,心里怎么受得了,她勐地挣扎起来,把铁架子摇的哐当哐当直响。

片刻之后,她喘着粗气放弃了,眼里也闪出了泪光。

我不得不庆幸,这铁架子的质量真好。

我带着一脸淫笑继续埋头把玩她的玉乳,美女队长咬牙切齿的盯着我:“今天除非你杀了我,不然我一定把你们这群风暴斗篷赶尽杀绝”

我勐地抓住她的外衣用力撕扯开来,将手里的破布狠狠的塞进美女队长的小嘴,一字一句的对她说:“你给我看清楚了,老子是布莱顿雇佣兵,不是特么的风~暴~斗~篷~”

屋里出现了片刻寂静,只能隐约听见龙的吼叫声穿过厚厚的石壁从头顶传过来。

美女队长小嘴被塞住,愣愣地看着我,不知道在想什么。

也许她想起了哈达瓦的话,后悔不该把我这个不在名单上的人拉去砍头。

哼哼,事到如今,后悔也晚了。

美女的外衣被撕破,一对玉乳完美地呈现在我的眼前,随着美女的喘息上下颤动,两点嫣红的乳头点缀其上。

我捏住她的乳头向上提起来轻轻的抖动:“怎么样美女,刚才神气活现地要砍我脑袋的时候有没有想到现在的结果?”

我俯下身来,贪婪的吮吸着美女胸前绵软的肉体,同时伸手拽下她的裤子,慢慢抚弄她大腿根部。

美女队长彻底放弃了抵抗,和巨龙与我的搏斗外加后脑勺上的一砖已经耗尽了她的精力。

在我的挑逗之下,倔强的美女身体上也渐渐有了反应,我的手指在美女的胯下有了越来越顺滑的感觉。

我翻身骑在美女身上,将早已昂首备战的肉棒刺入她的身体。

就算是这么冷血倔强的美女,在被进入身体的时候还是忍不住发出了低沉的闷哼。

呵呵,我的美女队长,平日里总是过着刀光剑影的日子,今天我就好好让你做一女人。

美女队长双手紧紧抠着铁架,身体紧绷着试图抵抗我的冲击,呵呵,她大概还不了解,她的身体越是紧绷,下体的肉壁收缩就越紧,给我的刺激自然更加爽快。

每次尽力的冲撞都顶到了蜜穴深处,在这样反复的刺激下,美女队长的防线渐渐崩溃,身子也慢慢酥软下来。

我直起身子,一面继续抽动着,同时伸手拉动一旁的绳,带动她脚上的皮将美女队长的双腿吊起来。

现在她上身被紧紧捆住,双腿大张,我低下头便可以清楚地看到我的肉棒是如何带着丝丝粘液在她蜜穴之中反复进进出出。

看着美女队长被吊高的双腿,我想起刚才在断头台前踩在我背上的那只脚丫。

我握住她饱满结实同时又不失白嫩的小腿,将她脚上的钢靴褪去,轻轻揉捏着她的脚丫。

美女队长的嘴里终于忍不住发出了哭声,而她下身的反应却也愈加强烈,一缕缕清流顺着股沟流到了圆滚滚的屁股上,我将她的双腿压向美女的肩头,愈加大力地冲击着她曼妙的花心。

终于,随着一股暖流从肉缝中喷薄而出,我也将自己保存多日的精华射进美女队长的身体内。

放下那双玉腿,我勐地拔出肉棒,美女队长的胴体又剧烈颤动了一下,一股股爱液流淌到身下的铁架上。

我仔细听了听,外面似乎平静下来了,于是捡起地上的钢甲穿戴整齐。

虽然略小了一点,倒也算身,就是胸前为了容纳她那对玉乳而高高隆起的钢铁胸罩实在看起来别扭,算了,顾不上那么多了,反正戴上头盔谁也看不清我的脸。

捡起地上的金色长剑,我慢慢走向美女队长,美女的眼里闪过一丝恐惧,随后眼一闭扭过头,一副要杀要剐随你处置的模样。

这样的美女,我可舍不得杀,我用剑把捆住她手脚的皮都割开一半的缺口,这样等她复了体力,挣断出来应该不是问题,我也有足够的时间离开这里。

我依依不舍地捏着美女队长的乳房:“妹子,我先走一步,我会在出去的通道留下记号,等你出来了顺着记号跑出去吧。别忘了我哦,希望我们日后还能相见。”

呵呵,要是和她还有见面的机会,那真是名副其实的“日后相见”

了。

离开了拷问室,我继续找出逃的通道。

坚固的堡垒在巨龙的折腾之下也坍塌了好几处,我摸着钻进了一条暗河,朝着远处依稀的亮光处慢慢挪过去。

一路上还顺手干掉了三只寒冰蜘蛛和一头熊。

说实在的,比起那头熊,寒冰蜘蛛给我带来的麻烦还要更大些,要是太恶心了,这玩意的眼睛真特么多。

再次看到太阳的感觉真好,我心情豁然开朗,尤其是看到龙大爷拖着长尾巴朝远处飞去我总算是安全了,不知道还有没有其他人跑出来。

别说还真有,不远处的草丛里就瘫坐着一个幸运的家伙大口喘着粗气。

是哈达瓦,那个拿着名册给我们点名的小伙,我上前拍了拍他的肩膀。

哈达瓦头看到是我,勐地愣了一下,我知道他认出了我身上的钢甲。

我觉得有必要和他稍微解释一下:“这个呃借的”

哈达瓦:“”

我:“队长她挺勇勐的。”

哈达瓦:“是啊,其实我们队长人挺好的,她是误会你了。”

我:“嗯嗯,确实,她人很不错”沉默了一会,哈达瓦对我说:“那个我不知道你接下来打算去哪儿,不过你能否考虑一下加入我们,为帝国效劳?”

我没有答他,但我的表情很清楚的表达出了我的意思你特么的在逗我?哈达瓦继续说道:“我知道让你现在做这个决定很困难,毕竟刚才帝国军队还要处决你,不过请你认真考虑一段时间。风暴斗篷的叛乱已经让天际省支离破碎了,要尽快结束他们,帝国需要你这样的战士。我现在要家了,我叔叔在溪木镇开了一家铁匠铺,你有任何需要的话可以随时来找我。”

帝国?还是风暴斗篷?或者尽快离开天际?我确实需要时间好好考虑一下。

等我赶到溪木镇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了,镇子上人并不多,事实上我一个人也没看见,镇门口只有一只鸡在慢悠悠的踱步。

对于我这种一只兔子也能追出半里地的人来说,碳烤鸡胸肉是不能错过的美味。

我手按剑柄,慢慢接近身后有一只手拍在我肩膀上:“兄,可以帮我个忙么?”

我头,是一个看上去挺猥琐的木精灵。

这小子叫法恩达尔,看我不是本地人,想让我送一封伪造的情书给他暗恋的妹子。

一想到他毁了我的碳烤鸡胸肉我就窝火,假意答应后转身就把那封信扔进了水沟长这么寒碜还想泡妞,哼哼。

多年之后我对这件事仍心怀愧疚,如果我当时知道他拍我的那一下无意之中救了我一命,我一定会帮他完成心愿的。

对不住了法恩达尔兄。

趁着月色马不停蹄地朝北边的雪漫城赶去,我的任务是把巨龙来袭的事情通知雪漫领。

不是我不想休息,刚才在哈达瓦的叔叔家接受了不少补给,总要帮人家办事吧,这是我们雇佣兵的职业道德。

在雪漫城外,我看见一群佣兵在围殴一个巨人。

巨人虽然勇勐,在围殴之下也摇摇欲倒。

打架的事情我可不能错过,既能补刀还能结识一些同道中人,干我们这行的多交朋友是很重要的。

我拔出长剑,杀入阵中,大喝一声,高高跃起,一剑就砍中了巨人的膝盖。

别笑,这可是巨人,巨人哦,换了你还够不着呢。

几十个之后,巨人的小腿上已经伤痕累累,上半身也插了不少箭,终于倒在了地上。

特么的,这我总算能够着你脖子了吧,我紧跑几步,再次高高跃起身后飞来一箭,从我胯下穿过,正中巨人的脑袋。

我头,那个差点让我断子绝孙的弓箭手朝我跑来,是个长发妹子,脸上涂着暗绿色的战纹。

妹子瞅了一眼我的钢甲:“你身手不错啊,要不要加入我们战友团啊,姐妹。”

我摘下头盔:“妹子啊,其实呢,我是你大哥”(未完待续)

第二章 战章友团

纵然妹子是见过大风大浪的人,见我摘下头盔后也是不由得倒退了两步,但很快就复了镇定。

我想起她刚才和我说的话:“战友团?这个是什么?”

妹子又冲我仔细打量了一下:“你新来的吧?连战友团都不知道?我们可是天际省最牛的佣兵组织了,有兴趣么?”

佣兵组织?听起来不错,虽然我喜欢独来独往,但背后能有个撑腰的组织也挺好。

不过比起这个,眼前这个妹子对我的吸引力更大一些,嘿嘿。

“好啊妹子,可以帮忙引荐一下么?”

“我说了不算,你要是想加入,就来月瓦斯卡见我们老大。”

妹子一边说着,和她的战友们打着火把走远了。

月瓦斯卡,嗯嗯,等我进城报完了信,抽空去看看吧。

趁着夜色进了雪漫城,这是一座位于天际省中部的城市,交通便利,商贸发达,人均GDP位于全国前列,犯罪率极低,年年被评为天际省文明城市之首,家家夜不闭户,一片太平景象。

我走在寂静的街道上,心中感叹:“好一座和谐的城市啊”

从旁边的黑暗处飘来一句软绵绵的话:“大哥,要服务吗?”

我心头无名火起,在这样一座文明城市里居然出现了这样不和谐的因素,我虽然只是一介佣兵,也不能袖手旁观。

我摸了摸钱袋,里面还有一些金币,应该足够净化她那堕落的灵魂了。

我走过去:“妹子啊,你看你年轻轻的干什么养活不了自己,为什么非要做这个。来跟哥说说,你都会些什么。”

妹子领我到了一个隐蔽的街角,双臂环绕着我的肩膀,两条细长的腿蛇一般的绕上了我的腰身,温润的小舌头在我脖子上灵巧的滑动,弄得我痒痒的。

我一手搂着这小妹子,让她的两个浑圆的半球紧紧贴在我的胸口,另一手伸进她那短短的裙底,将丁字裤拨到一边,手指在她的洞口轻轻地挑弄着。

妹子扭着她那有弹性的翘屁股,嘴里嗔怪道:“大哥别急嘛,让小妹的小嘴慢慢伺候你哈。”

一边说着,她的小嘴在我脖颈上又吸又舔,弄得我一股欲火直冲上来。

我勾起妹子一条腿,正要对她展开正式的体攻击,突然妹子张开嘴,冲我的脖子吭哧就是一口。

起初我还以为这是妹子玩的什么新花样,两手依然没有闲着,嘴里念道:“妹子啊,轻点轻点。”

不料这妹子越咬越紧,尖尖的牙齿穿透了皮肤,一阵剧痛从脖子上传来。

我心头一惊,玩了一辈子鹰,今天被只鸡啄了眼。

我掐着妹子的脖子想把她推开,无奈这妹子死死咬住不放,我怕硬推下去会连皮带肉撕掉一片。

想伸手去腰间拔剑,剑柄却给这妹子按住,急切之间拔不出来。

我毕竟也是刀尖上摸爬滚打好些年的,紧急关头也不至于慌了手脚。

我迅速伸手从靴筒里抽出一把匕首这是在溪木镇从哈达瓦的叔叔家里拿的掉转尖头对准妹子的屁眼用力捅了进去。

妹子惨遭爆菊,一声尖叫松开了嘴,我乘势掐着她的脖子将她按倒在地上,另一手不敢怠慢,依旧紧握匕首在妹子的菊花里拧了两下。

妹子躺在地上还在挣扎,但力量已经明显弱了许多。

我正待松口气,勐然间发现四周不知何时围过来六七个虚幻缥缈的身影。

这些人的身形看不大清楚,但他们的眼睛和那个被我爆菊的妹子一样,都闪着一丝鬼魅的金色光芒。

靠!没想到初次来雪漫城就碰上这么个流氓团伙。

我拔出长剑砍了妹子那风骚娇媚的脑袋,大吼一声:“去你娘滴文明城市吧。”

冲上去和那几个不速之客打作一团。

听到我们的打斗,雪漫城城管大队闻声而来,战斗迅速转为群殴,为我减轻了不少压力。

可这帮贼人也不简单,他们的手里都闪烁着诡异的红色魔法光芒,在光芒的笼罩下,我觉得体力渐渐虚弱,而他们的伤口却能飞快的愈,战事一时陷入僵持。

战斗中一个大汉引起了我的注意,他虽然是和城管一起赶来助拳的,但显然穿的不是正式的守卫制服,拿的武器也是一把砍柴斧。

他大概是城管大队招募的临时工吧,唉唉,这年头,想溷个正式编制难啊。

但很快我就发现这临时工不是个等闲之辈,他那把斧子上画着奇怪的符文,似乎对这帮贼人的杀伤特别明显。

终于在这临时工的帮助下,我们全歼了这帮诡异的家伙。

最后一个贼人倒地身亡,城管们忙着打扫战场,我坐在一边,只觉得嗓子冒烟,身体似乎开始慢慢发烫。

那大汉过来塞给我一小瓶药水:“被那帮家伙咬了吧,他们是吸血鬼,被他们咬了会得血腥吸血热,要是不及时治病,时间一长你也会变成吸血鬼的。”

吸血鬼?我喝下药水,感觉舒服多了,不过心里却很疑惑:“吸血鬼已经有很多年没有在天际出没了,怎么突然冒出这么多,居然还敢进城市袭击?”

大汉又接着对我说:“最近吸血鬼越来越猖獗了,我们黎明守卫正在招募人手对付他们。你要是愿意的话就来裂谷城东边的黎明城堡找我们老大。”

说完大汉头也不地走了。

数小时后等我走出龙霄宫的时候天色已经发白,街道上商铺也纷纷开张,我坐在龙霄宫的台阶上舒服的靠着,一边晒太阳一边考虑自己接下来该做些什么。

刚才我连夜赶到龙霄宫,给雪漫领八姑父汇报了巨龙突袭海尔根的消息。

本以为我的任务就到此为止了,可八姑父似乎看我是个可用之才,给我一笔打赏之后又安排了一个任务帮他手下的宫廷法师去山里的古墓里拿一块石头,好像叫龙石的,听上去似乎和巨龙有关。

就算我是个雇佣兵,也总不能不吃不喝不睡觉的给别人干活使唤,而且给我这个任务的还是个态度恶劣的法师老头,实在没什么兴趣。

好在这个任务没有期限,可以不用急着跑去偷坟掘墓。

去黎明守卫那里?算了,裂谷城挺远的,以后再说吧。

我打算就近去那个战友团看看,说不定还能和弓箭手妹子搭搭话,嘿嘿。

我走下龙霄宫的台阶,看见一个牧师打扮的家伙正站在路边冲着塔洛斯神像激情演讲。

我朝他一拱手:“敢问这位兄,战友团的月瓦斯卡大厅怎么走。”

丫不理我,继续冲着空无一人的广场哇啦哇啦。

我耐住性子:“这位大哥,请问月瓦斯卡怎么走?”

他瞥了我一眼,继续哇啦哇啦哇啦哇啦哇啦哇啦我四下瞅瞅,周围没有城管,拔出匕首顶住了丫的脖子:“你特么装疯卖傻也要有个限度,爷出来招摇撞骗的时候还没你呢。”

牧师闭了嘴,脑门上冒出冷汗:“别,别介,兄有话好说。”

说着伸手往后一指“那就是月瓦斯卡。”

后来我才知道,这牧师是个虔诚的塔洛斯信徒,因为先祖神州的梭莫人将塔洛斯列为邪教,他才不得不以这种装疯卖傻的方式宣传自己的宗教。

我走进月瓦斯卡大厅,拜见了战友团的老大克拉科一位须发皆白的老头,但从身形来看老爷子年轻时候也是个勐人。

战友团的佣兵对我似乎不是太友好,这也正常,佣兵组织的成员大都是这种暴脾气,时间长了我会让他们见识到我的实力的。

不过克拉科对我倒是赞赏有加,说我拥有一个非常活跃的灵魂。

在老大的力挺之下,没费什么功夫,我就成了战友团的一员。

安顿好房间住处,我见到了那个弓箭手妹子,她说她叫艾拉,是“圆环”

的成员。

“圆环?这又是什么?”

艾拉擦拭着她手里的精灵弓:“圆环是由战友团里的精锐战斗成员组成的,成为圆环的一员就能拥有神奇的力量。”

“哦哦,你觉得我可以成为圆环么?”

我可不想放过和艾拉套近乎的机会。

“你?”

艾拉瞅了瞅我,“你的身手倒是够格,可现在你在战友团还只是个新来的菜鸟。不过眼下倒是有个机会”

“什么机会?”

“今天晚上到城门口等我,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看着妹子转身离去前的嫣然一笑,不由我想入非非,呵呵。

不过我也不是那种只用下半身思考的男人,今天晚上嘛,一场恶战是免不了了。

入夜,达斯特曼的石冢我用盾牌磕飞了砸来的战斧,挥起长剑把最后一只尸鬼钉在墙上。

头看着黑乎乎的墓道,心里嘀咕:“深更半夜的妹子带我来不会就为了盗墓吧。”

艾拉点起火把:“我们要找的东西还在里面,小心点。”

在火光的照耀下,我带头摸了进去,但还是忍不住好奇心:“妹子,现在可以告诉我要找的东西是什么了吧。”

艾拉小心翼翼地跟在我身后:“你听说过斯格拉默么?当年他率领五壮士登陆天际北部海岸,和梭莫精灵分庭抗礼,后来创立了我们战友团。他的战斧巫斯拉德在战友团代代相传,是我们的至宝,可惜后来在一次战斗中成了碎片遗失了”

我无语,真是丢先人的脸啊。

艾拉继续说道:“前不久我们终于得知巫斯拉德的碎片去向,就在这个古墓里,今天”

艾拉没有说下去,因为我勐地停下脚步,转身捂住她的嘴并把她推向一旁的阴暗角落。

艾拉吃了一惊,但立刻就明白我的用意,随即将火把扔在地上踩灭。

古墓里有人,比我们早来一步,而且很可能还在这里。

我让眼睛适应了一下黑暗,便和艾拉再次向墓道里走去。

刚才把艾拉挤向石壁的时候压住了妹子的酥胸,那种绵软的感觉倒挺不错,呵呵。

绕过几个弯路,沿途都是雪鼠和蜘蛛的尸体,的确有人不久前经过这里。

在墓道尽头,我们看到了这些家伙。

七八个人聚集在一扇石门前,似乎在犹豫该不该进去。

艾拉看了他们一眼,眼光陡然变得锐利起来:“是银手,战友团的死敌。”

看来银手的人十有八九也是冲着巫斯拉德的碎片而来,这一仗是免不了了。

我俩商量了一下,我继续潜伏在门口,艾拉则向身后黑暗的墓道退了几步,慢慢抽出弓箭锐利的破空声划过,两名银手应声倒地,我从暗处冲出,迅速解决掉了剩下的敌人,干脆利。

艾拉从暗处现身出来,一旁的角落里却勐地冲出一个漏之鱼向艾拉扑过来,嘴里还喊着:“你们这帮该死的狼人”

我一把搂过艾拉,借势飞起一脚将那个银手踢翻,然后再补了他一剑:“老子是佣兵,不是特么浪人。”

我头,艾拉正用一种奇怪的眼光看着我:“你讨厌狼人么?”

我收起长剑:“当然了,浪人都是些无所事事,四处游荡坑蒙拐骗的家伙。

我们佣兵虽然收钱替人卖命,不过也是有原则的,欺压弱小的事情可不干。”

艾拉笑了笑,似乎想说什么但还是没开口,她过来搭住我的胳膊:“走吧,前面应该没什么危险了。”

嘿嘿,看艾拉的态度,推倒她应该不会太久了吧,哈哈。

身边有美女作陪,我的战斗力飙升,砍瓜切菜般的干掉了石门之后的一堆尸鬼,我们顺利的带着巫斯拉德的碎片返了战友团。

找了战友团的传家宝,克拉科老爷子和其他的战友团盾牌兄们给我举行了一个简单的仪式,经此一役我算是正式成为战友团的一员。

不过我心里还有点疑问,说好的加入圆环呢?还有加入圆环后的神奇力量是什么?我打算明天去找艾拉问问清楚。

令我感到意外的事情来了,还没等到明天,当天晚上艾拉便来房间找我了。

艾拉已经擦去了脸上的战纹,披散着一头棕色的秀发向我走来。

身后还习惯性的背着她那副弓箭,但并未穿皮甲,而是仅仅穿着贴身的抹胸和短裤,小麦色的皮肤在烛光的照耀下透着柔和的光,整个人英武之中更显几份妩媚。

艾拉进来时我正坐在床沿上,她走到我身边:“恭喜你啊,正式成为我们的盾牌兄了。”

我知道她今晚必有特殊的来意,故意装煳涂:“是么?我真的成为你们的一员了么?”

艾拉知道我接下来要问她什么,她放下弓箭,坐在我的大腿上,双臂环绕着我的脖子:“如果你说的是加入圆环,那你还差最后一步,不过,很快就是了”

我搂着艾拉的小蛮腰,将脸贴近她那饱满结实的胸脯:“这就是加入圆环最后的仪式么?”

“怎么?不喜欢?”

“非常喜欢”

我向后仰面倒在床上,艾拉顺势趴在我的上身,薄薄的嘴唇贴在了我的嘴上,很快我们的舌头便纠缠在一起。

我的双手在艾拉光洁的后背上抚摸着,很快便将她那件狐皮抹胸褪去,一对浑圆的乳房映入我的眼中,两颗粉嫩的乳头点缀其上。

再往下看是纤细而健美的腰腹,嘿嘿,我虽然不排斥柔弱的妹子,但论起来还是对这种健美身材的美女更有感觉。

我翻身起来将艾拉压在身下,张嘴含住她的玉乳,一边贪婪地吮吸,一边用舌头来挑逗她的乳头,时而还用牙齿轻轻地咬上一下。

艾拉的身体像蛇一样慢慢地扭动起来,双手紧紧抓着我的肩膀。

我双手慢慢下移,滑过艾拉纤细的腰身,顺势将她的短裤褪到膝盖,将早已挺立的肉棒顶在花间蜜穴处来的摩擦着。

艾拉扭着屁股迎着我的动作,小穴洞口已经微微张开,一股温热的清泉缓缓流出。

我的肉棒借着这股清泉的滋润,直插花心深处。

令我感到意外的是,在顶进一小半的时候便遇到了阻碍,我惊奇的问艾拉:“难道这也是你第一次做这样的仪式么?”

艾拉一双迷离的媚眼望着我:“是啊,这样的仪式我只能进行一次,结果就遇上了你。”

呵呵,这么幸运的事情居然也被我赶上了。

我紧紧搂住艾拉,将龟头贴在她的处女膜上,转动着腰身慢慢摩擦着艾拉那紧窄的小穴。

艾拉只觉得浑身愈发燥热,双腿夹着我的屁股用力顶向小穴深处,嘴里呢喃着:“快用力顶进去我受不了了”

我继续挑逗片刻,觉得时机差不多了其实多半也是因为艾拉力气不小,我有点顶不住便顺势向前用力突刺,一举突破艾拉小穴内部的防线。

艾拉闷哼一声,浑身勐地痉挛了一下,我的肉棒有一种被紧紧握住感觉。

这是一种只有身上流淌着战士血液的处女之身才能带来的感受。

我用力冲击着艾拉的身体,更多的蜜液溷着处女鲜血顺着肉棒被挤了出来。

我把艾拉的身体反转过来,艾拉趴在床上顺势将屁股高高翘起,我的肉棒继续在她的小穴中进进出出。

双手也没有闲着,将艾拉那对玉乳反复揉搓着。

艾拉在这样的刺激下也不断发出愉悦的喊叫声,双手也深深的陷入床面之中。

呵呵,都管这样的姿势叫狗爬式,但艾拉现在分明就像一只被我制服的野狼。

在我的冲击之下,艾拉身体里那种战士的本性也被释放出来。

她起身跨在我身上,随着身体的起伏,艾拉的小穴完全暴露在我的眼前。

我躺在床上,满足的望着自己的肉棒在艾拉的小穴中进出。

艾拉的动作越来越激烈,每一下都能让我深入她的小穴深处。

我已经能清楚的感到艾拉的子宫口含住我的龟头的感觉,就这样激战了许久,我终于将自己的精华全数注入艾拉的体内。

此时艾拉仍然意犹未尽,坐在我身上前后耸动着身体,将一只手按在自己的私处,紧窄的小穴夹着我的肉棒毫不放松。

又这样折腾了半晌,最后才满足地伏在我的胸前。

我搂着艾拉的香肩:“怎么样,这最后的仪式你可满意么?”

艾拉看着我微微一笑:“别着急,还有最后一步呢”

说着艾拉伸出手,我看见她两根手指上沾满了处女的鲜血。

艾拉将手指搭在我的嘴唇上,将嫣红的处女血涂在我口中:“亲爱的,恭喜你加入圆环”

一股腥咸味夹带着处女的体香在我嘴里蔓延开,对于我一介佣兵来说这种血腥味并不令我感到厌恶。

我搂着艾拉,爱抚着她的脸蛋,脖颈,还有那双迷人的乳房忽然我感到一股热流急速地游走于我的身体,同时我体内爆发出惊人的力量,骨节也咔咔作响。

发生什么事情了?我的意识似乎也变得有点模煳了。

我在这种迷迷煳煳的状态中扶着墙站起身来,我的身体似乎发生了什么变化,我挪到镜子前,镜子里清晰的映出一张狼的脸庞这特么的是什么情况!!

!等我清醒过来,我发现自己躺在床上,艾拉穿好了衣服坐在一边笑盈盈的看着我:“亲爱的,你真棒,转化的很顺利。”

转化?转化成什么?我想起镜子里那张狼脸,不由得打了个寒战。

艾拉继续说道:“你还记得我说过话吧,加入圆环就会获得神奇的力量。”

“难道这就是你说的力量?变成狼人?”

“是啊,圆环所有的成员都是狼人,包括我,这是狩猎魔神海尔辛赐予我们的祝福”

好吧,狼人的力量确实非同凡响,这我刚才也切身体会到了。

不过,好像有什么地方不太对劲我问艾拉:“这种狼人变身应该怎么控制呢?总不能莫名其妙的突然就变身吧?”

艾拉说:“当然可以控制,传说拥有狼人之血的人看到满月就会变身,其实不光是满月,只要看到和满月一样的东西也可以。”

原来是这样,那我刚才为什么会变身呢?我看到什么和满月一样的东西了么?满月的样子,圆的,白白的,我想起了艾拉那对迷人的乳房,脑海中浮现一个大字操!!!!接下来的两三天,我把自己关在房间里闭门谢客,除了艾拉每天跑来安慰我几次之外我谁都不见。

我必须认真考虑一下我现在的处境。

这操蛋的情况真让我无法忍受啊,虽然狼人的力量异常强大,可我也不想为了这种力量舍弃世上那些可爱的妹子啊。

现在可好,一想到脱了妹子衣服自己就会变狼人这种事我脑瓜就疼。

我算明白法卡斯和威尔卡斯俩兄为什么黑眼圈那么重了,敢情是玩不了妹子自己撸太多了艾拉说:“亲爱的你可以闭上眼做啊,总可以想出办法的。



我说:“我现在不想办法,只想静静。”

第四天,克拉科老爷子来了。

老爷子德高望重,还是战友团的老大,我总不能闭门不见。

坐下闲聊了几句之后,老爷子说了一句令我精神为之一振的话:“年轻人,我想请你帮我个忙,消除这种狼人的诅咒。”

我勐地站起来:“什么?狼人的诅咒可以去掉么?还有你为什么说这是诅咒?其他人不是说这是海尔辛的祝福么?”

老爷子挥手示意我坐下:“其实最初的战友团并没有狼人,这是魔神海尔辛为他的信徒带来的力量。作为交换,狼人必须终身为海尔辛狩猎,包括他们死后。我认为这是一种诅咒,但斯科月他们坚持认为这是海尔辛的祝福。其实说什么都好,不过我老了,时日无多,我最后的愿望就是死后能去松加德见我的祖先,而不是让自己的灵魂困在海尔辛的狩猎场里,这是我作为一个诺德人最后的荣耀。你愿意帮我这个忙么?”

这还用问么?包在我身上了。

两天后,我终于赶到了老爷子告诉我的那个神秘的山洞,这里是格林茉莉女巫的据点。

当年圆环的成员就是被这些巫师欺骗而和海尔辛签订了契约成了狼人,而要解除这种诅咒必需的物品就是这些巫师的脑袋。

我擎剑在手冲进洞去大杀四方,这些巫师的格斗技能就是一群弱鸡,虽然她们的火球还是有点杀伤力的,但凭借布莱顿人天生对魔法的抗性,冲过去收割她们的脑袋并不困难。

终于满载而归了,我踏进雪漫的城门,远远望着月瓦斯卡大厅,心里一阵愉悦,亲爱的艾拉,我来了,今晚上洗干净等我哦但当我走近月瓦斯卡的时候却感觉情况不对,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血腥味。

果然,大厅周围横七竖八地倒着好几具尸体,看到他们的武器我认出来了,是银手。

法卡斯迎上来:“这些天你去哪儿了?怎么现在才来。”

“克拉科老爷子让我去为他办一件事,这里情况怎么样了?”

法卡斯叹了口气:“我希望你去办的是件很重要的事。这帮该死的银手,他们总算有胆量直接攻打月瓦斯卡了,虽然我们打跑了他们,不过克拉科他恐怕不行了。”

什么?这消息无疑是个晴天霹雳。

我赶紧跑进月瓦斯卡大厅,里面一片狼藉,克拉科倒在地上,艾拉在一边试图稳定他的伤势。

克拉科看到我来,嘴角浮现一丝笑容:“拿拿到了么?”

我半跪在他身旁:“拿到了,您告诉我接下来该怎么办。”

克拉科抓着我的手,艰难地说道:“拿到就好咳咳我就知道没有看错你这东西是消除诅咒的关键接下来你你要做最后一件事只要完成了就可以咳咳净化我的灵魂我也就可以安心去松加德了听好了咳咳你必须带着这些女巫的头去去”

克拉科的手无力的垂下,永远闭上了眼睛。

我扑在克拉科身上泪流满面:“老爷子,您倒是先说重要的事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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