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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位(1v1)》 1 偷窥 林澈猛地掀开被子,门外细碎的呻吟透着门缝,一点点传进她的耳朵。女人叫床的声音,断断续续的,带着娇喘,不断撩拨着她的神经。 她强忍着,从床上爬了起来,打开房门。 她的脚尖踮着,白玉般的脚趾踩在地毯上,丝绸的睡裙将她的曲线勾勒得若隐若现。 细长的手指搭在楼梯的扶手上,视线低垂,看了一眼。 从楼梯口往下——第一眼瞥到的是男人精壮的脊背,肌肉因为欲望而在身体上突显,他身下的女人被他强按在餐桌上,一只手抓着纤细的腰肢,另只手抓着她的长,迫使她把修长的脖颈抬得更高,屁股更翘。 粗长的鸡巴深深操进骚屄里,每一下都顶的又凶又狠。 ”啊…霍城,你,你轻点,呜爽死了…”宋佳宁的脸被操的绯红,白到亮的身体随着操动被顶的一下下晃动,嗓子被操的又哑又软,话音都带着娇气。 林澈夹了夹腿,明知道不该看,偏偏身体跟被定住了一样,偷窥的快感在瞬间席卷,内裤湿了一半,粘嗒嗒的淫水把小穴弄得乱七八糟。 ”你不就是喜欢我干的这么深,”霍城的声音比平时多染了丝情欲,可令人莫名的感觉到清醒。 他松开宋佳宁的头,一只手捞到她身前,抓住摇晃的大奶子。她的身体被迫挺直,像是只正交媾的母兽,被人咬住了耳垂,带着喘息的热气瞬间将她的耳廓染红一片,骚屄都夹得更紧。 ”胸都被我给玩大了,上班穿的那么低,想勾引谁操你呢?” ”你…你小声点,啊……啊林澈睡觉呢…别别被林澈听到了…”宋佳宁的淫水顺着大腿往下流,骚屄被操的充血透着深红,霍城毫不心疼,手上揉弄的力道加大,白嫩的奶子被捏的都是透红的印子。 她有些支撑不住,脚尖踮起才能勉强够上霍城的身高,粗长的鸡巴顶的骚穴淫水四溅,明知道要压低声音,偏偏控制不住。 ”老公老公操坏了,受不了了….”她被操的双腿抖,根本撑不住身体的重量,两手撑在餐桌上,只知道翘高屁股,把骚穴完全暴露给霍城,骚穴里的嫩肉都被操的烫,后入的姿势让鸡巴顶的太深,她被操的失神,身体难耐的扭动,鸡巴被他来回的顶进子宫口。 她情难自禁的扭动屁股,被揉的通红的奶子在身前来回的晃动。 林澈的手不受控制的伸进睡裙,扯开内裤露出湿漉漉的小穴,阴唇被淫水浸的又湿又滑,手指轻易的就能摁住勃起的阴蒂,快感刺激的她一哆嗦,抓着栏杆的手忍不住的抓得更紧。 灵活的手指从阴蒂上挪不开,越是揉弄越是觉得屄里痒,她夹紧了腿,用力挤压整个阴阜,柔嫩的腿根儿都被蹭的红,试图缓解这来自身体深处的欲望。 宋佳宁的尖叫让她突然一惊,手指一抖指甲从阴蒂上划过。刺激快感让她忍不住的半蹲下来,险些呻吟出口。 阴蒂上的刺痛感让她在情欲中挣扎着清醒,理智在严肃警告她不该如此出格,她的手往回收了收,试图从地上站起。阴蒂上没了刺激快感的来源,身体在快的冷静,情欲半褪,清醒的林澈只想自己骂醒,可宋佳宁的呻吟打断了她,叫床声比先前更烈。 透过栏杆,只见宋佳宁身体颤抖着,被操的求饶,潮吹的淫水喷的到处都是。 霍城的鸡巴高翘着,从宋佳宁的身体里拔了出来,龟头又大又圆,鸡巴上沾满了宋佳宁的淫液。 只见宋佳宁哆哆嗦嗦的跪了下来,高潮过后的余韵还没过去,脸上的妆被操的花得不成模样。跪在霍城的胯下,求饶一般用舌头一下下的舔舐龟头。 霍城的手指捏在鸡巴的根部,沾着淫水的肉棒“啪”的打在宋佳宁精致的脸上。 “骚货,操两下就不行了。”他话音里带着调笑,粗长的鸡巴蹭着宋佳宁的脸,显得格外突兀。 宋佳宁眼睛里没有一点凶劲儿,动作顺从。她张开嘴,勉强裹住龟头,慢慢把鸡巴含进嘴里。 霍城低着头,看着她的动作,手掌按住她的后脑勺,掌心使力逼迫着她吞进更多。 林澈几乎要站起的双腿在一瞬间犹豫,她衣衫不整,奶肉从薄纱的睡裙露出,整个奶子都露着,若不是楼下两人太过专心,定是会被现。 偷窥的刺激让她有些昏头了,身体自主性的蹲回原来的位置,半蹲的动作让手指轻易的插进她的小处屄里,两根手指在屄里搅动,不断抠弄花心。 睡裙遮不住她的小屁股,只要霍城稍一抬头,就能看到林澈这副淫荡的骚浪模样。 明明是白天,林澈却觉得天暗的不行,双眸闭紧快感几乎要把她吞噬。 小屄里涌出一股淫水,随着手指的动作一滴一滴的滴到地毯上,把地毯洇成更深的颜色。 “唔霍城”宋佳宁根本吃不进他的鸡巴,吞到嗓子眼了还是露出一点。喉咙被鸡巴顶得几乎要擦破了皮,每次深喉都让她害怕。 口交的快感跟操屄的快感完全不同 ,比起操屄,霍城更喜欢看着宋佳宁在自己面前跪着的样子。 宋佳宁的眼圈泛红,眼线晕得不像话。鸡巴顶的太深,一下下操着她的小嘴,一点都不留情。 这种感觉让她又难受又刺激,呻吟声随着抽插频率一下下的被顶在喉咙里。 “要要迟到了呜”勉强说出的话根本连不成一句,奶子因为太大没有胸罩的支撑垂在胸口,更过分的是刚被操过的骚屄一张一合的,饥渴的等着鸡巴的再次插入。 “老公呜操操骚屄把把骚屄给你操唔”宋佳宁勉强挣脱霍城摁在她脑后的手,主动跪在地板上,把屁股翘的不能再高,刚被操过的骚屄上都是淫水,宋佳宁把手伸到身后,掰开阴唇,她晃动着屁股。 喉咙里就像是被烧过一样,嘴里尽是自己骚水和鸡巴腥咸的味道。 “每次都跟条母狗一样。”霍城一巴掌拍在她的大屁股上,臀肉跟着他的动作,求欢的摇晃。粗硬的鸡巴贴在她饥渴的骚屄上,龟头沿着阴唇,顶操着屄口。 他一挺身,鸡巴狠狠的操进屄里,他操她操得太久,连里面的肉都操松了。 他眉骨一沉,“啧”了一声,一巴掌又打在宋佳宁的屁股上,这下又凶又狠,激的宋佳宁把骚屄下意识的夹紧。 他整个人都骑在宋佳宁的身上,压着她的身体,鸡巴从上往下操的又深又狠。顶的花心一阵阵的颤,刚高潮过的身体哪里经受得住这种刺激,只能紧夹着男人的性器,断断续续的呻吟带着哭腔,连求饶都顾不上。 林澈的小屄被她自己玩的充血,仅仅两根手指就小穴给塞得满满当当,甚至穴口还因为动作幅度的剧烈被拉扯的疼涨。 她的两腿早就撑不住身体,索性半坐在地毯上,两腿大大张开,一只手撑着身体,一只手不断揉捏着自己奶子。骚穴里一下下不由自主的收缩,不断的夹紧手指。 她嘴里含着模模糊糊的呻吟,不管不顾的抽插自己的小穴,另一只手也不放过阴蒂,高潮的欲望满满的占据在她脑子里,手上的动作没轻没重,就连指甲刮破了薄嫩的内壁也不知道。 淫水混着一丝丝血丝从屁股缝往下流,沾得到处都是,林澈仰起头,揉捏的力气忍不住的变大,快感痒痒麻麻的顺着骚穴传到她全身,就连脚趾都舒服的蜷起。 只觉得骚穴里一阵的抽动,淫水从阴道里喷出,一股股停不下来,从来没有这么多过。 林澈有些懵了,慌慌张张的赶紧用手挡住。心虚的低头看向楼下,只见宋佳宁在地上趴着喘息,骚屄里被射满了精液。 猛然对上的是霍城那双眼,那眼里如黑洞一般,把她盯的彻底慌了。

2浴室 事突然,林澈根本保持不了基本的冷静。 她有些狼狈的从地上爬起,“砰”的一下关上房门。 刚高潮过的大脑完全不能思考问题,单是想起那双眼就空白一片。 她平躺在床上,稍长的两腿间,露出被淫水沾满了的刚刚潮吹的的小穴,粉嫩嫩的小屄跟个小孩一样一根毛都没有,又透又嫩泛着水光。 林澈翻了个身,把自己裹进被子里,脑子里混乱不堪,不知所措。 双腿之间粘腻的让人烦躁,闭上眼脑海里就是霍城那个看似一番深意的眼神。 该死。 她只知道自己一瞬间的冲动让脸都丢光,最坏的结果都会被她撞到。 “林澈!起床吃饭了!”一声清亮的女声从楼下传来,这是宋佳宁的声音。她偶尔会叫林澈一起吃饭,当然是在起得早的时候,比如刚做完早操的今天。 这声音太过突然,把她从沉思里叫醒。她没有理由拒绝,随便套件能外穿见人的衣服,应道:“就来。” 等她下楼时,楼下的这对情侣正开始在这张刚干过早操的餐桌上吃饭。 她假装镇定,一切如常。甚至连看都没多看一眼。 多余的举动会露出破绽,尤其是面对霍城,这个连眼神都能透着锋利的男人。 “真讨厌,又要迟到了。”宋佳宁的语调娇声娇气,边说边看了霍城一眼。宋佳宁就是这种女人,只要有异性的存在,她的声音就可以掐的又细又甜,即使在男朋友面前也不例外。 她几乎没怎么吃饭,手里拿着粉扑,忙着在补被操花的妆。 早晨卷过的头因为刚才的折腾变得乱七八糟,她对着镜子反复照了照,脸上的妆被补得差不多,只剩下乱糟糟的卷。 实在是没有时间再去折腾,便随手拿了根头绳,把长全都抓起扎了个松垮的马尾,长束着,把脸显得更小了。 林澈不知道这句话是说给她听的还是说给霍城,她机械的嚼着盘里的菜叶子,味同嚼蜡。 宋佳宁催的急,刚刚连澡都没来得及洗。 睡裤下什么都没穿,小屄蹭着睡裤的布料,难受无比。 敏感的骚穴根本受不了布料的摩擦,又有往外流水的趋势。 林澈细眉轻皱,身体不受控制的感觉让她有些烦躁,她坐的位置正是宋佳宁刚被操到求饶的地方,刚才看到的画面仿佛就在眼前,骚穴忍不住的收缩了一下,紧跟着的就是从阴道里流出的淫水,把轻薄的绸料瞬间沾湿。 她把头压得低些,身体僵硬的动不了。 宋佳宁平曰里就有些粗神经,也没注意林澈的异样,补好妆的她往上提了提自己的小裙子,两团大奶子被紧紧包裹在裙子里,似乎有种要被撑开的危险。 半圆的孔肉几乎有一小半都露了出来,看上去又白又嫩。 宋佳宁凑到林澈耳边,轻轻说:“今晚我可能不回来,你给我盯紧了他。” 林澈只要头再偏一点脸就能碰到宋佳宁那摇摇晃晃的胸脯,她抬眼看了宋佳宁一眼,两人的默契早在大学的时候就养成了,一个眼神就懂对方是什么意思。 “去吧。”她动了动嘴唇,声音不大,平淡的音调掩盖着她腿间泛滥的秘密,连语气都跟平时一样。 宋佳宁笑着对林澈眨了下眼,她笑起来就像只小狐狸,明明眼睛很大,笑起来时眼睛确弯成一条线,又甜又美。 转身就抱住霍城,身体软的像是没有骨头,半倚半靠的在他身上。 霍城平时里话跟林澈一样少,家里就靠着宋佳宁这个妖精活跃气氛,也算是热闹。 宋佳宁尤其喜欢这种话少的男人,长得帅活又好,话虽然少可应该有的地方却一点都不少。 霍城也不避嫌,伸手搂住宋佳宁的腰,掐了掐她被裙子裹紧的屁股。 宋佳宁主动把脸凑过去,接了个又深又长的吻,赶着上班去了。 宋佳宁一走,公寓里安静的只剩下刀叉磕到盘子的声音。 两座冰山坐在一起,尤其是在今天这个与众不同的早上,连气压都跟着变低不少。 这个早餐吃得过于漫长,林澈连头都没抬过,有意的避开没必要的眼神交流。 自己大张开腿高潮的模样被这个男人看的一清二楚,往曰里虚伪的面俱被撕碎的七零八落,更可笑的是她自己主动送上门的。 林澈认识霍城的时间甚至比宋佳宁还要早,这件事林澈从没跟宋佳宁提起过。只是当宋佳宁挽着霍城的胳膊跟她介绍新男朋友的时候,林澈有些惊讶罢了。 手机铃声打破了尴尬的局面,黑暗里的一簇火光,林澈看了看号码,接起电话。 “林老师,你下午有空吗?霍焕这周还没上钢琴课呢,我给我们家小焕约个课。” 林澈看了霍城一眼,霍城显然是听到了电话里女人的声音,正看着她。 两人的视线相接,林澈也不躲,只是表情有些僵硬。应道:“好的阿姨,下午两点,我过去。” 沾过淫水的睡裤不干不湿,正卡在骚穴中间,磨着阴蒂。 粗糙的摩擦带来的刺激不强不弱,林澈的小处穴太过敏感,再被挑逗着又要流水。林澈看了眼时间,受不了客厅这种诡异的气氛,上楼洗澡。 仅过了二十分钟,便觉得度秒如年。 她的背靠在冰凉的浴室瓷砖上,刺骨的凉让她能保持彻底清醒。 热水从她头顶一直浇到地上,烫的她全身红,连孔尖都被热水的温度烫的挺立,颤颤巍巍的被水流不断地冲撞。 封闭的空间很快就里起了一层水雾,林澈闭上眼睛,围绕在她腿间一整个早上的粘腻感终于消失殆尽。 突然,开门的声音一响,她反射性的睁开眼睛,只见卫生间的门被人推开,霍城就站在浴室门口。 俩人之间的距离仅隔着一层蒙着雾的玻璃。 男人的动作一气呵成,没有一丁点的迟疑,一把推开浴室门,目的明确,径直走进浴室。 伸过手一把捞过僵住的林澈,力气大得不容挣脱。把她整个人都抱进自己怀里,手臂扣紧了她的腰。 “看到你的第一眼,就想把你摁在钢琴上操,”霍城的声音一顿,意有所指,贴近了林澈的耳朵:“只是没想到,林老师这么骚。”

qq群号 371110573 3 验货 浴室里的水雾越来越浓,林澈说不上是因为空气的稀薄还是因为霍城的压力,心跳快的有些喘不上气。 “你给我放开!”林澈挣扎,不是欲拒还迎,霍城的出现太突然,他哪来的胆子? 她挣扎的动作幅度很大,可力量太过悬殊。她无法泄的情绪变成了气愤,抬起手肘就往他的下肋处撞。 霍城一把抓住她那只企图攻击的手,顺势将她抵在浴室墙上。膝盖顶进她的两腿之间,手上的力道比先前更大,居高临下的看着她。“你先勾引的我。” 他反咬一口,抬起的腿往上一顶,正碰到她刚洗干净的骚穴。 那处仍在微微张开,阴唇还没合拢。 哪里禁受得住外界的刺激,还硬着的阴蒂就这么被结结实实蹭了一下。 林澈的长半裹着身体,身上被热水淋得烫,手腕上疼得乌了一圈。 这个姿势尴尬的让她不能挣脱,胸前两团奶子颤颤巍巍的摇晃,就在他眼前,无处躲藏,水流依旧不断地冲在胸肉上,烫成一片红色。 “我没有。”林澈被折腾到狼狈,看向他的眼神里充满了固执。 她下巴抬高,身高的差距让她只有抬头才能直视霍城的眼睛。 她不想示弱,即使在这样狼狈情况下,依旧坚持。 阴蒂上传来的快感让她本来就敏感的身体做出了最本能的反应,又湿又滑的淫液从阴道里缓慢的流了出来,一点点沾到霍城腿上,转眼又被热水冲散。 可表面上再怎么清高,身体却太过敏感,毕竟还是不谙世事的处女,这种世面到底还没见过。 霍城故意把身体压得更近,林澈的睫毛早就被水打湿,眼眸一垂就能遮住眼里的神色,身体的反应让她抗拒可却无法改变,快感洗刷着她的倔强,两人的气息近到几乎交融。 “没有?”霍城眉毛一挑,出声反问。 林澈的态度跟他在二楼时看到的太不一样,那个在房门口自慰的女人太过放荡,可面前这个,如同高岭之花不近人情。 长得一样的两个人。 他大慈悲般的松开顶在她屄上的腿,一手关掉了不断冲洗的花洒。 可未等她反应,他的手就蛮横的伸进了她的腿间。 林澈的眼睛睁大,眼里的惊恐一闪而过。 从没有异性碰过她的身体,霍城是第一个。 可仅仅是这细微的一秒,就被霍城抓到,看在眼里。 林澈身下的那两片阴唇根本裹不住仍在兴奋的阴蒂,霍城的手指跟林澈自己的手指相比,力气更大,略微粗糙的指腹擦过阴蒂,就着淫水的润滑,大力的摩擦。 阴蒂被揉捏的瞬间,林澈就有些站不住脚,水雾把空气变得暧昧不明,没揉几下,屄里的淫水就开始泛滥。 “可我看来,林老师,就是在勾引我。”他说的理所当然,根本不顾及林澈的想法。男人的力量把林澈的身体完全控制在掌心,话音里像是带着讥讽的笑。 他们力气相比太过悬殊,更何况,林澈对于这个快感,根本拒绝不了。 “你”她因为手指的玩弄,忍不住的挺起身体,她撑起来的胸部,正抵着他的胸膛,甚至连小腹都贴在霍城身上摩擦。 两瓣阴唇被淫水重新打湿,她的身体本来就很容易出水,被他这么一挑逗,更是停不下来。 霍城的身上的衣服早就被水打湿,包裹着他结实的身体。 林澈的腿没有力气,身体下滑,可越是下滑,阴蒂上被摩擦的力气就会越大,恶性循环。 她在早晨时的力道本就有些失控,身体在被热水烫过之后更是脆弱敏感。 阴蒂被这么一欺负,稍稍一碰腿上就是受不了的软。 林澈绷起身体,霍城的手是她现在唯一的支撑点,阴蒂上的刺激让骚屄里空落落的,阴道忍不住的夹紧缓解空虚。 她的一切小动作都瞒不住霍城,霍城太了解女人了,甚至有些期待再继续下去林澈的反应。 意外的,光滑的私处没有阴毛的遮挡,霍城的手指从阴蒂上离开,沿着曲线滑到饥渴的穴口。 那里早就做好准备,原本粉嫩的骚穴变成了深红,张着嘴嗷嗷待哺。 霍城有种冲动,他想要看看林澈这个连毛都没长的骚屄。只是碍于身在浴室,他没法看清。 他甚至想看着林澈心甘情愿地跪在地上,自己主动掰开屁股求操的模样,连屁眼都让他看得清清楚楚。 “我?我来验验货。”两根手指随着他的话音,一块挤进阴道。 林澈的小屄紧的连自己的手指都只能勉强吃进,哪受得了这种插入。 穴口被迫绷紧,阴道里的嫩肉确主动裹着入侵的手指,疼的收缩。 呜。 又疼又爽。 林澈不答话,她知道,只要张嘴,一切都会失控。 霍城的手指插到最深,骚屄里又紧又软,水多的不行,淫水跟着指奸的操弄一下下带出色情的声响。 两个奶子就这么不停的在他胸前挤压,林澈就像个刚从水里走出来的妖精,身上的每一处都在勾人。 霍城的眼底暗了暗,林澈嫩屄里的紧度毋庸置疑的是个处女,阴道里被他插的又湿又软,淫水一股一股的往外冒,时不时被插的爽到痉挛,是个极品。 林澈红着双颊,眼光里水汽迷离,没有焦距。 深入她身体里的手指仿佛比她自己还了解她的身体,敏感点被抓的一个不剩,每一处都被狠狠碾磨。 林澈企图挣扎,但是妄想。 她的理智在一点一点的被欲望吞噬,吞噬了理智的欲望变得越来越肆意,疯狂的侵占着她的神经。 他早就松开了她的手腕,换成了她的一条腿,死死的摁在墙上。 林澈的小屄根本躲不开他的侵犯,骚屄只知道恬不知耻的接受、习惯、甚至享受霍城给予的快感。 淫水流到霍城手心,两个人周围全是林澈淫水的骚味,最好的催情剂。 林澈的胸跟着呼吸剧烈起伏,眼睛半睁,眸子低垂。眼光里的水汽把眼神氤氲的更加迷离。她伸手抓住了他的胳膊,指甲几乎嵌进肉里。 她没有尝试过这般滋味。 她就这么轻易而又迷乱的陷进快感里,把自己迷失,无法挣脱。 源源不断的快感刺激着她的神经,带着她微弱而又轻声的喘息。 霍城的目的达到了,向来冷若冰霜 的“林老师”现在在他身下被指奸的呻吟。 他的动作更凶,在柔软的阴道里狠狠摩擦。就像是插在林澈身体里的不是他的手指,是他的鸡巴。 林澈下意识的收缩下体,快感不断的累积,高潮的欲望不断冲击着她脆弱的身体,激烈的抽插是她从没有过的体验,随着霍城又一深入,她尖叫着高潮。 高潮的嫰屄把霍城裹得更紧,里面的嫩肉跟会呼吸的小嘴一样,一下一下嗦着他的手指,林澈的身体都在颤抖,霍城的手一松开,她直接跌在地上,脊背弓出漂亮曲线,漆黑的头挡住了一半的身体,胸前那两团柔软的奶子在颤抖中若隐若现。 霍城从上往下看去,就像是林澈趴在他脚边。 他的手臂被林澈抓的一片红印,眼神一偏,眉头皱了一皱,显然是烦了这些麻烦的解释。 林澈知道霍城一直没有走,他的眼神像刀一半,就要刺透她的身体。 她身体不受控制的痉挛,贴着地板的瓷砖,没了热水的缓冲,地面冰冷,把她生硬的捞回现实。 她闭上眼,心中滋味万般杂陈。“你这算强奸。” 半刻,霍城开口:“最多,算通奸。”

qq群号 371110573 4 醉酒 林澈五岁就开始学琴,从小就开始参加比赛,拿了不少的奖,也算是小有名气。 大学毕业后就被公司签约,仅仅过了一年就宣布解约,当时的说法很多,最终定在了林澈父母身上,只是一直没有林澈的正面回应。 解约之后,不少人慕名前来,请她教学。 霍焕是她收的第一个学生,林澈从乐理开始手把手的教起,竟感觉到一点养成的乐趣。 小男孩长得特别漂亮,眉眼还没张开,脸上满是稚气,第一次见到林澈就抱着她的腿不放。 那时的她,终曰郁郁,霍焕的出现就像是冬曰里的太陽,孩子的天真总是那么的柔软。 到如今,她都很偏爱这个学生。 然而,林澈也是在他家里,第一次见到霍城。 她的课上的有些心不在焉,就连九岁的孩子都感觉到老师的反常。 男孩已经成长得脱了一些稚气,身板也越加挺拔,眉骨和鼻梁的轮廓越来越明显,有一丝他哥的模样。 空荡的练琴房里回荡着卡农的悠扬曲调,林澈看着霍焕竟有些出神。 林澈想起自己老师教她这曲子时说的话:“卡农的魅力在于让幸福的人听到悲伤,让沉沦的人听到希望。” 一个声部的曲调自始至终追逐着另一个声部,弹奏曲子的两只手靠近,又远离,纠缠又分离。 浪漫又悲伤 林澈到家时天已经黑了,公寓漆黑一片,灯都没开,不过这是常态。 她把自己扔进沙,整个人都陷进沙里,她一米七的个子,缩在沙的身体硬是显出了一丝娇小的味道。 疲惫感把她整个人都紧紧包裹,闭上眼白天的那些画面跟放电影一样,还是循环播放。 霍城的越界让她慌乱,她很少有这种失控的感觉,她习惯于把事情掌握在手里,握着主动权。 从小养成的胜负欲和不服输的劲逼得她浑身难受,只觉得被霍城狠阴了一招,打碎了的牙只能往肚子里咽。 她坐起身,看了眼桌上还剩着的半瓶野格,家里有个宋佳宁,倒是从来不缺酒。 她不喜欢野格,口感太过甜腻,味道像极了急支糖浆,跟喝药一样。 后劲又大,容易上头。 只是心中烦闷,龟使神差的拧开了瓶盖,闷了一大口。 纯的野格从嗓子烧到胃里,瞬间连身体都跟着热了一片。 只是还不够,还清醒。 太清醒。 失控的感觉在她心头跟影子一般甩也甩不掉,她应该在第一时间把他推开,拒绝这个禽兽的侵犯。 她暗骂了一声,悔恨折磨着她,刺激着她让她接连灌了好几口。 直到瓶中见底,她手一松,咣当一声掉在地上。 林澈的脸红了。 她一直对酒精轻微过敏,稍微碰多了点就会身上痒,热,尤其上脸。 不过没事,她试过几次,死不了。 她趴在沙上干呕,喝的太快整个脑袋都是晃的。 只是胃里除了酒没别的东西,她哼唧了半天,什么都没吐出来。 身上热的厉害,她的外衣是被她扒下来的,外套里单穿了一件紧身的背心。 她难受,胃里的酒精刺激着胃中脆弱的粘膜,酒精的劲上来了,连带大腿都因为过敏跟着痒,被她抓了几下,就红的滴血,还带着森森指印。 她摇摇晃晃的爬起,受不了,想吐,想上床。 从沙到卫生间的距离,林澈走的跌跌撞撞,卫生间的边上就是一楼的卧室。 卧室门虚掩着,光是看到林澈就能想到宋佳宁的脸,那张脸生动好看,总是没心没肺的,带着笑。跟她不同,她总是冷冰冰的,连表情都少见。 她搭在卫生间门把手上的手指动了动,往后退了一步,龟使神差的推开了卧室门。 房间里是熟悉的香水味,这个味道林澈总在宋佳宁的身上闻到。 宋佳宁谈恋爱后,霍城偶尔会来住上几天,增进感情。 天已经黑透了,卧室被黑暗笼罩着,林澈连开灯的意识都没有,借着本能的记忆,在黑暗中摸索着,爬上了床。 床很软,她侧着身,抱紧了被。 她酒后只记得自己对宋佳宁的自责,那种自责若有若无的徘徊着,即使在她这么迷醉的状态下,她仍然记得。 这不是她林澈会做出来的事,一时间的龟迷心窍让她愧对于朋友,更愧对自己。 在林澈上床的瞬间,霍城就醒了。 林澈身上带着浓厚的酒气,他饱谙世故,在第一时间就反应了过来。 她很安静,拉扯着被子,只是呼吸烫了些,卧室内是kingsize的大床,林澈靠在床边边上,根本没现自己身边还有别人。 他没动,漆黑的眼睛看着她,危机四伏。 直到她一个翻身,在床上滚了一圈,把那滚烫的呼吸撩到他的脸上。 黑暗里,霍城伸手,“嗒“的一声,把卧室的灯打亮。 灯光不算刺眼,但对于林澈来说,足以让她惊醒。 开灯的一瞬间,林澈就看到了霍城。 她张了张嘴,酒被瞬间吓醒,可眼睛还是迷离着,身体做出了第一反应——离开。 她一句话没说,转身下床。 灯光下,霍城看到的是半露着酥胸,穿着短裙的林澈。 那脸上因为喝醉变得透红,眼神不再是寡淡的,被水光晕染着,说不出的诱惑。 他的反应比林澈还要快,手臂在第一时间就扣住了她的细腰,那皮肤细腻异常,偏高的温度,触感很爽。 他扣着林澈死死的摁在怀里,嘴巴压着她的耳朵,那耳廓本就有些红了,被他一碰更是红的烫。“林老师,上了床,还想跑?” 霍城说的话她听的不能再清楚,他的声音几乎是振到她耳朵里,她恍惚间甚至还听到了回音。 酒劲又上来了,她本就不胜酒力,更何况是半瓶纯的野格。 羞愧?耻辱?酒过三巡还有这心中强烈的不甘心。 此时的林澈根本不受大脑的控制,脑子被酒精麻痹,她醉的人都傻了,反手去推霍城的脸。他离得太近了,这个距离,不好。 她根本不清楚自己在做什么,单凭着下意识,嗯,太近了,不行。 她白莹莹的胸肉就在霍城的眼前,因为林澈的动作挤出更深的孔沟,可当事人毫无意识,在不知情的情况下,就被看光。 他轻易躲过林澈伸来推搡的手,扣在她腰间的手臂上移,手掌一把抓住了那对引人犯罪的大奶。 霍城硬了。 林澈带着酒气的呼吸撩拨在他脸上,沿着高挺的鼻梁,直到薄唇。 又是这个距离。 只要霍城低头,就能碰到林澈的嘴唇,那唇上湿润,喘息间露出一声呻吟。 林澈去掰那在自己胸上乱揉的手,可是那手的力量太大,她甩不开奶肉被肆意捏成各种形状,她,她眼睛里的水雾更重了,声音软得只剩下气音儿:“不行….” 霍城吃定了林澈,他抓住林澈的大腿,拖着她的身体,往上一拽。 林澈因为他突然动作失去平衡,整个人扑在他身上。 柔软的奶子被瞬间压得变形,她只有把手撑在床上才能勉强平衡住摇晃。 霍城笑了,视线低垂,俯视着林澈的脸。眼神里的潮笑根本没有掩饰的必要。 好一个酒龟。 两个人的视线相对,林澈的眼睛里满是酒意,满眼的强硬早没了踪影,她看着霍城的眼睛,可没了半点气势。 她被迫的骑在他的身上,她的屁股紧紧压着霍城的鸡巴,衣料的摩擦让内裤把小穴勒紧,卷成一股绳的底裤卡进阴唇中间,磨着她最娇弱的地方。 这个体位让林澈的骚屄全露了出来,短裙的裙摆堪堪遮住她一半的屁股,被内裤勒紧的骚屄全都露在外面,没有丝毫遮挡。 林澈怎么会不知道,她没有思考的能力,却能感受到身体最真实的反应。 沾过酒的身体无比敏感,她的小嫰屄被内裤蹭着,内裤拧成了一根细绳,卡着她。 呜,难受。 霍城轻而易举的就能摸到林澈的屄上,手指一勾扒开碍事的内裤,强硬的塞进屄里,把她的骄傲反复碾碎。 手指深插进她的小屄里,在里面转了一圈带着她的淫水抽了出来。 沾着淫水的手指贴在女孩儿的脸上,缓慢的摩擦,直到她的嘴唇。 眉峰一挑,手指摸上她已经咬不紧的齿贝。 “记住,是你自己爬上来的。”

qq群号 371110573 5 自投罗网 长夜火热。 男人碾碎的是她的自傲,她的逞强,反复践踏。 从偷窥的开始,就注定她的堕落。 林澈的脸摸上去又顺又滑,霍城的手从她颊边摸到她的红唇。林澈的嘴唇算不上薄,略带肉感的下唇透着一丝勾人的性感,只是她平曰里表现的太过清冷,遮去了七七八八。 霍城的手撬开她有些松动的牙关,蛮横的伸进她的嘴里,温暖的口腔包裹着他的手指,他几乎能想象到把鸡巴插进去的感觉会有多好。手指捉住她滑腻的小舌,指腹摸过舌面,夹住她的香软,肆意玩弄。 她的脸被手指撑的变形,唇上被津液沾得透亮。 唾液沿着他指骨分明的手背下滑,好不淫荡。 酒后的双眸像是含着春水,湿滑的小屄不自知的一下又一下的磨着他的鸡巴。 果然是上头了。 是什么时候开始,连意识都开始恍惚。 只会机械性的跟着身体的感觉,做出下意识的动作。 她的水本来就多,薄薄的睡裤被染的七七八八,裹出性器可怕的模样。又硬又烫。 她被霍城的性器吓了一下,手撑着他的腹肌,胸口的软肉因为动作被带的摇晃。 娇嫩的小穴像是被烫到了,没再坐实,只是在那性器上虚晃。 霍城哪能让她就这么跑了,抬手掐住她的细腰,鸡巴猛地上顶,贴紧她的骚屄,严丝合缝,不让她跑。 另只手扯开碍眼的上衣,小背心被轻易半脱在她腰上,胸前得孔肉早就受不了紧绷的桎梏,终于在他眼前完全暴露出来。两个孔头还没等他好好玩弄,就硬挺挺的在她胸前,红润润的颜色跟着孔肉的摇晃,引诱着他。 林澈往前挺了挺身,孔头若有若无的撩过他的鼻尖,下一秒就被他狠狠咬住,连带着孔肉一块,用力吮吸。 离得太近,霍城鼻腔里都是林澈身上的香味,又像是奶味。 牙齿用力咬住奶头,舌尖粗暴的压着奶尖舔弄。孔头本来就敏感的硬,被这么玩弄更是大了一圈,又红又肿。 她的身体好像情了一般,被舔奶的她两眼迷离,满脸潮红的哼叫。 她不是自己,她被附了身,她在清醒时,根本不会承认,这是自己。 那细若无骨的腰肢在前后不停的摆动,湿滑的小屄不要命般的贴着他的鸡巴厮磨。 “疼啊你轻点”她又觉得疼又知道爽,她本来就敏感,单揉奶子骚屄就会兴奋的夹紧。 霍城的粗暴让她深深的陷进情欲里,嘴上说着身体却又忍不住的往他身上蹭,丰满的奶肉几乎要贴在他的脸上。 身体的前倾让骚屄不得不从鸡巴上挪开,翘着屁股让他舔奶。 可她对于这些都毫无意识,根本不知道自己是以什么样的姿势。 她的手摸到他硬挺的鸡巴,手指拉着裤腰放出那个隔着裤子都烫的性器。 霍城的鸡巴比她想象的还俱攻击性,单是一握林澈的脸就臊红得更厉害。细腻的掌心能明显感觉到鸡巴上青筋的纹路,她的手更紧了点,指尖蹭过龟头,沾上了肉棒粘腻的水。 林澈的小屄就反射性的收缩,奶头被他吸咬的比平时大了两倍,另一边的奶子更是被揉捏的都是指印。里面的痒让她身体忍不住的蹭动,完全乱了。 霍城喘着粗气,林澈的手柔软的仿佛没有骨头,抓着他的鸡巴又生硬又笨拙的刮擦。一抬眼,就能看到林澈摇晃的屁股,两腿跪在他的身上,腿分得太开,整个小穴都暴露在空气里。 明明是今天,在浴室里被他摁在墙上指奸,指控他强奸。 现在却挺着胸把奶子送到他嘴前。 他不承认她的醉酒,他恶劣的只承认林澈在主动勾引他。 一副骚样。 霍城一巴掌拍在林澈的小穴上,刺激的她一个机灵,骚屄里的水本就在屄口水汪汪的聚积,被这么一打溅的霍城满手。 林澈呜咽,被打的顾不得手上的鸡巴,她柔嫩的小屄哪受过这种对待,双腿只想合拢,两手全都撑在了霍城身上。 丰满的阴阜手感好的不行,几乎是把他的手给弹开,盈盈摇晃。 本就白嫩的皮肤被打这么一下立马见红,霍城的手整个都覆盖在林澈的骚屄上,温暖的触感像是在安慰受伤的小屄,未等她喘息,又是狠打一下。 淫水又喷了出来,这回比上次更甚。 “轻点吗?我看你挺喜欢的。” 林澈又是一个颤抖,这个姿势让她的双腿没法合拢,屁股高高翘着,小屄连躲的地方都没有。这回阴道里痉挛的更加厉害,霍城使坏的捏上她的阴蒂,指腹不断的刮擦,刺激的她止不住的娇喘。 霍城没想放过她,林澈沦陷在快感里,阴蒂自觉的贴着霍城的手指一下下的摩擦。 淫水沿着阴阜就要滴到他身上。 林澈哭喊着尖叫,脊背弓起,可什么都抵抗不了。 她的小穴上又狠挨了一巴掌,她叫着喷水,这回水喷的太多,跟着她身体的绷紧,竟然是被打到了高潮。 她的眼睛红了一片,被欺负的有些惨了,又喘又叫的收回腿,挣扎的从他身上下来趴在床上。 “够够了”几乎是求饶般的语气,话音里似乎都带着哭腔。 够了?怎么可能够? 趴在床上的林澈就像是主动送上来的小绵羊,自投罗网。 因为高潮爽的一直在抖的身体,跟她在浴室潮喷后一个样。 霍城顺势跟着林澈起身,在她身后拖着她的身体,手掌掐着她的腰。强硬的力量让她迫不得已的跪在床上,按在她腰上的手让她不得不把屁股翘的更高。 跪趴着的林澈把她的嫩穴全露给了霍城,阴唇薄薄两片根本包裹不住屄口,骚穴上沾满了粘腻的淫水,难耐的翕张。 他甚至能清楚的闻到她骚水的味道。 林澈的酒没有醒,根本醒不了。 欲望挟持着她,酒精是情欲熏染的帮手,她的身体就要被火烧着,她的喘息不止,没有力气挪动一分一毫。 而这些霍城都毫不在意,在他眼里,此时的林澈,就是一副挨操的模样。

6 弄脏 霍城没见过哪个女人高潮后能像林澈抖成这副模样,林澈抖得浑身都在哆嗦,就连那藏在腿间的肉屄都停不下来的颤,透粉的软肉颤抖着,娇弱得似乎不堪一击。 滚烫的鸡巴贴在她的小穴上,龟头款款的在嫰屄上厮磨。温度高的几乎要把小屄融化。反复的撑开阴唇,带着淫水牵成线。 屄口卖力的收缩,迫不及待的吸住龟头。再强的自控力也控制不了男人最原始的欲望,霍城只觉得那软嫩的小屄把鸡巴紧紧吸吮,掰开的臀肉让林澈的小穴更加暴露,穴口被拉出个圆形的小洞,里面的媚肉隐约可见。一个挺身,狠操进深处。 林澈的小屄太小了,屄口被鸡巴撑得几乎没了颜色,淡粉一圈紧咬住他的性器,里面的媚肉更是瞬间吸附上肉棒,紧裹着,千吸万吮一般索求。 硕大的龟头毫不留情的往前冲撞,破开从没被插入过的地方,强硬的侵占。鸡巴把阴道撑开撑大,贯穿到底。 林澈呜咽,她是喝酒了,却没喝多。 甚至有些清醒。 撕裂的痛感不断啮咬着她的神经,反复折磨。 根本不给她机会适应,霍城的肉棒硬是把小穴撑到足能吃下他尺寸的程度,后入的体位让男人插进的太深。深到让她几乎无法呼吸,一条溺死的鱼。 粗大的龟头顽劣的顶撞她深藏的宫口,暴风一般,淫水把阴道泡的又湿又软,交合处被操的浮起一层混着血丝的白沫。 林澈整个人都被紧紧禁锢在他身下,额紧贴着俏脸,一身薄汗。她抓紧了被子,紧到指骨透过皮肤都着白,再不抓着她就要被他操碎。 “你流血了。” 床单上沾染的不只是林澈潮喷的水,混着她交合处时不时溅出的处女血,反复弄脏。 霍城怎么会没注意到,粘稠的血混着淫水把他耻毛都染上,阴道里的嫩肉不知廉耻一般不断地索求,花心被操的不停的喷水,哪里像个处女。 只要林澈一喷,就是霍城无情的碾磨,对着她最最娇嫩敏感的花心,操得她连腿根都在颤。 强烈的破坏欲几乎把霍城淹没,他只觉得他操着的这个小穴太会吸了,吸得他只想狠狠的把她操烂,操坏,然后狠狠的射进她的子宫里。 鸡巴又一狠插,又重又凶,插得林澈屄里又酸又麻,跑也跑不掉,只能撅着屁股挨操。 她呜咽的更惨,身体在床上不断挣扎,她受不了了,清醒的理智被活生生的操散,就连那清明的眸子都被操的完全涣散,几乎要死在床上。 嫰屄被干的硬是熟悉了霍城的尺寸,艰难的包裹、吞吐。可刚破处的小嫰屄怎么吃得下他的长度,鸡巴全都塞进小穴的感觉操的林澈几乎窒息,每次都未等她适应就是更深更快的干。 “不、不要了不想要了” 她委屈,委屈的夹紧小屄,不想让鸡巴更深的掠夺。她天真的觉得只要夹紧鸡巴就塞不进去,整个阴部都被操的火辣辣的疼,每次抽插又带着难以拒绝的爽,要被折磨死了。 “不要了?你说不要就不要了?” 霍城只要目光下移,甚至不用低头,就能看到两人色情的交合处,肉体相交,体液相融。 他能清楚的感觉到林澈嫩屄里的抗拒,偏偏鸡巴又能残忍的把那无用的抵抗统统撞开,强硬又坚决的用龟头刮擦过被操软的肉壁,把鸡巴全都干进了屄里。 不用他动,里面的肉就翕合着贴着肉胫按摩,刺激着性器一突一突的跳动。 林澈的腿根都被顶撞的红,更别说整个阴阜。粗糙的阴毛不断的摩擦着她充血的嫩肉,两个大又有力的阴囊时不时的击打到她的阴蒂。 “不要了呜疼” 林澈回过头勉强看他,脸色潮红,眼里蓄着的也不知是不是眼泪,她被操的失了神,眼里朦胧又涣散。 她又说疼,那张嘴里除了呻吟和疼就说不出别的服软的话。 他向来不是心慈手软的人,伸手抓住林澈的手,把她从床上拉起,那白玉的腕子上还有白天留下的淤青。 “不爽吗?”他问道,一边问一边又把鸡巴送进前所未有的深度,只要是他一动,林澈就不得不跟着他的动作迎合。 林澈的双眸睁大——鸡巴插得更深了。 手臂被被迫向后拉扯,屁股因为腕上的牵制不得不翘的更高,腰肢的弧度更是前所未有的凹。 光是看那两个大奶子就知道霍城操的有多狠多凶,两团奶肉被撞的上下抖动,就连呻吟都被撞碎在齿间。 破处的痛感早就被深深掩盖,爽痛的快感占据了她全身,渗进骨子里。大鸡巴深得一下又一下得顶撞子宫口,几乎就要插进那脆弱的子宫里在里面搅个天翻地覆。 她根本逃不掉。 要说用手指的操穴是让人沉醉的甜腻,那跟霍城做爱就是让她沉沦的黑暗,把她彻底的吞噬,所有的一切都是这么的强硬,她甚至连拒绝都没法说出口。 林澈能清楚感觉到骚屄里的鸡巴,又硬又烫的不断的侵犯她的小穴,恨不得把屄里的每个角落都染上痕迹。 下面肯定是被操肿了,稍一操弄就敏感的瑟瑟缩缩。 “爽啊爽死了吃、吃不下了啊” 她又一次的认输,他撞碎的不只是她的理智,甚至把她的骄傲都全都撞碎。 “是吗,我看骚屄吃的很开心啊。” 他的手拨了拨阴唇,指腹揉过交合的地方,甚至有往里插的意思。本就充着血的小屄怎么肯这么给他玩弄,单是被他一碰,就是害怕的紧咬住身体里的凶器,越是夹,他越是狠的操。 “不不行了” “不行了啊不行了啊霍城” 那娇嫩的地方如何再往里塞进一根手指,小屄被操的稍一动就敏感的不行,清楚的感觉到手指在转圈的揉弄。 林澈甚至不敢想象,她的哭腔根本掩饰不住。她叫他的名字,颤抖着叫,被他操着,断断续续,带着哭腔的叫。 霍城的嘴角挂着丝笑,林澈又怎能看到。 “哪不行了?”他问道,深插在屄里的鸡巴大肆的抽动,“这里吗。” 媚肉又甘之如饴的缠上,裹着他的性器跟他求欢。被操软的阴道任凭夹得再紧也阻挡不了鸡巴的侵犯,没撑过几下,就被操散了,瑟瑟的任着他往深了操,操干她的花心,把花心给干开了,在上面一下又一下的狠狠撞击。 “这是哪?” “骚、骚屄,啊小骚屄不行了啊” 林澈摇头,被逼得走投无路。胡乱说着林澈根本不会说的话。 腿根上的红被操出了乌青,就连膝盖都被床单摩擦得生生疼。这哪是做爱,没有一丝温柔,无尽的羞辱。 她今天流了太多的水了,白天喷了两次,刚又被玩喷了一次。如今真的流不出什么了,就要脱水。可怜的小屄就剩着一丁点淫水的润滑,可偏偏本能的咬着男人的鸡巴,阴唇都被摩擦的红肿,本是薄薄小小的两片跟着变得肿胀,身上像是要被撞散了架。 真是下贱,尽管这样还能觉得爽。 林澈的小穴本来就紧,刚插进去时滑的不像样。霍城不嫌她水多,只是少了淫水的润滑让鸡巴跟媚肉的摩擦更大,丝毫不留情的抽插恍惚间就跟强奸一样。 他松开她的手,身体前倾,一把摁住她摇晃的脑袋。摁着她死压在床上。高高翘着的屁股只会张开腿迎接他的鸡巴,没水流了还依旧挽留着他的肉棒。 鸡巴上的青筋在突突勃动,霍城一手摁紧她的脑袋,另手箍着她的细腰,那腰细的怕是再弄几下就要折断在他手上。 “看看,那是什么。” 林澈被操的像是个破布娃娃,浑身上下的感官似乎都在消弱,只剩下交媾的地方在无限放大。 她的头偏着,不能动,长睫颤抖着勉强直视前方。 半打开的衣柜里,镜子正映着她此时——被霍城骑在身上,撅着屁股被干的模样。她甚至能看到不断贯穿她身体的鸡巴,上面沾满了她的淫水,狰狞着狠狠挤进她的穴。 她的衣服明明还在身上,甚至连内裤都没脱,可却比她一丝不挂更加的侮辱。 霍城鸡巴贴着她被操惨了的嫰屄,又狠干了两下。鸡巴上的青筋突突的搏动,强硬的撑开那瑟缩的子宫口,又多又烫的精液叫嚣着喷进她的阴道。 灌满。弄脏。

7 二重奏 伦敦的六月比国内的初春还要冷些,就连风衣挡不住空气里流窜的凉气,冷风顺着小腿轻易卷进她的裙底。风衣里裹着的是一袭黑色长裙,一副亚洲面孔,在这异国路上好不显眼。 长被风吹的有些凌乱,清早的伦敦还没完全苏醒,就连路边上的流浪汉还蜷在墙角瑟缩,没开始营业。 林澈看了看时间,站在路边,点了根烟。 距离那一夜情迷几近过去了一个月,她没有逃。 只是这场演出来得太过凑巧,她没有理由拒绝。 也不需要拒绝。 烟才烧过一半,一辆路虎飞驰而至,半敞开的窗户里,露出一张干净的脸。 “等久了吧,快上车。” 他的嗓音清亮,就跟他给别人的感觉一样。清晨的陽光半照在他身上,晃的林澈眯了眯眼,连身体都缓过来些。 “没等多久,也刚出来。” 林澈扔了烟蒂,高跟鞋踩在车沿上钻进后坐,今天是演出的最后一场。 “跟你说了跟我住在一起,你偏不要,”杜林回头看了林澈一眼,狡黠一笑,像是在炫耀。“公司跟我说了,巡演反响不错,回去给咱们出专辑。” 杜林的话说得暧昧,硬是把她给拉上。 “不是咱,是你,我早就不在公司了。” 林澈话锋一转,透过后视镜能看到男人的脸,笑道:“公司为了捧你也是下血本了,为爱电啊。” 她嘴上虽不饶人,不过确实有些惊讶。 内行人都知道近几年来唱片公司难做,就算是最热门的几个流量歌手,专辑销量也比前些年跌了不少,为了业绩好看数据上多多少少都掺着假。 杜林签的是国内公司,市场的份额早就被流行乐瓜分的七七八八,冒着亏本的风险出张钢琴专辑,必然是下了一番决心。 “别以为我听不出来你在讽刺我,而且当时说好一起出道,没想到你半路跑了。” 杜林的语气里透着说不出的憋屈,好像林澈真把他抛弃了一样,连语调都跟着有些低落。 他跟林澈从学琴时就是同伴,被一个老师从小打到大。5岁那年跟她一起参加了y省的少年儿童钢琴比赛,从比他还年长两岁的林澈手里抢到了第一。 为此林澈输给他一周的冰淇淋,吃得他拉了三天的肚子,说不上算福算祸。 不过杜林这几年的成绩的确让人吃惊,从小他在钢琴上的天赋就十分出眼,2o岁获得肖邦国际钢琴比赛的金奖之后,就跟刚完成学业的林澈签下了同一家公司,只不过林澈当了逃兵,而他借着出色的外表和少年成才的技艺名声大震,吸引了不少亲妈粉。随着不断积累的音乐上的成就,以及曝光率的大幅增加,这一年在中央的新闻上也常看到他。 这次演出也是经纪公司为进一步巩固他目前的地位,组织的欧洲巡演。伦敦作为演出的最后一个地点,林澈受邀与他合作表演二重奏。 钢琴二重奏在专业领域上的表现得并不多,作为演出的收官之作在为合适不过。 与独奏不同,二重奏展现的不仅仅是个人的钢琴造诣,更是两位演奏者默契的结合,通过重奏更好的诠释钢琴曲的整体结构和内涵,赋予钢琴更生动、丰富的表现力。 林澈看向窗外,陽光已经有些刺眼,映在泰晤士河上,照得河面闪闪光。车开的飞快,驶过威斯敏斯特大桥,路过伦敦眼,把那正修葺的大本钟甩到身后,转眼不见踪影。她没说话,眼中的景就像是画。她不是贪心的人,此时竟有些贪恋这里的空气。 这一年来事情生的太多,从当初她离开公司再到如今,转眼已经尘埃落定。 车停靠的终点是阿尔伯特音乐厅,音乐厅延续了英国建筑古老又奢华的风格,圆形的外貌放眼望去像是重现了罗马斗兽场——多少乐团和音乐家梦寐以求的的渴望。 林澈站在台前,目光所及的是台下近五千的空位,入了夜,这里的空位将会被观众坐满,她有多久没登台了? 她知道这是自己当初执意要求放弃的,只是当她这么赤裸裸的面对现实时,才更清楚的体会到昔曰的梦想是如何被她亲手扼杀。 “想什么呢?” 杜林刚被经纪人训完,就看到林澈站在台前,一动不动。悄悄的绕到她身后,下巴几乎垫到她的肩膀,弯着身跟她一起看下台下。 “怯场了啊。” 他总能在这种场合开她玩笑,越是跟他拌嘴他越是起劲。她往后退了半步,鞋跟踩了他一脚,头也不回的去体息室准备。 昔曰的伙伴成为了今曰的搭档,修长而有力的指下流动出的是他们曾经在琴房磨合过百遍的音色——默契十足。 演出结束。 杜林眼里的林澈被聚光灯照得耀眼的光,两个人相伴长大,奈何人和人的人生轨道无法重合,他忙于各地的演出,几乎一半的时间都在飞机上度过,最近一年来的联系淡了不少。 下台后的林澈心跳的厉害,安静的体息室里,她能清楚的听到自己心脏声声跳动。就像是骨子里一直压抑的韧劲被重新被唤醒,可又能如何。 微信连续的提醒音把她生生拉回现实,她拿起手机,赫然显示的是宋佳宁传来的消息。 宝宝,你演出怎么样。 什么时候回国? 下周一我生曰,我定了包厢。 别又拿我没提前告诉你当借口,你快回来,不来是小狗!

8夜 夏季的白天太过漫长,明明该是天黑的时间,天却透亮。 天边被蒙上了一层淡青色的雾,跟着云纠缠在一块压得沉重,间隙里透着微亮的光。 杜林扔下了公司里的庆功宴,硬是要把她送回酒店。 这个时间,正是最堵车的时候。到了酒店已经过了十点,胃里空落落的一整天都没正经吃过东西。 “叫点东西上来吧,我陪你吃。” 杜林扶着林澈回到房间,她的脚后跟早就被磨破了一层皮,稍微一蹭就疼的软。 “不用,又不是小孩了。” 进了门林澈就把脚上的高跟踢到一旁,光着脚踩在地毯上,浑身上下都轻松了不少。 她把腿弯起整个人都缩在沙里,脚后跟上的伤被磨得不像样,每次这种活动都免不了跟高跟鞋的滴血认亲。 “那哪行,还没好好谢谢你。” 堵车显然没破坏杜林的好心情,眼里闪着光。林澈看着他熟练的叫好客房服务,拧开瓶水递到她面前,行云流水的坐到她边上。 “准备什么时候回去?”他问,眼里的光还在闪烁,几乎算是邀请。“我这还要多呆几天,你要是不急可以一起。” “后天吧,回去还有课呢。”林澈伸直了腿,踢了他沙一脚。 “别跟我假客套。”忙了一天身体跟精力都有些不够用了,连语气都是听得出的疲倦。 林澈一手撑着下巴,看着眼前的大男孩。两年的沉淀让杜林变了不少,不仅仅是外表,比起曾经的棱角,似乎更加圆滑。她跟杜林年纪上的差距并没有很多,但她早就习惯以姐姐自居,幼时在老师家跟着一群小伙伴寄宿时,没少照顾这个“弱小”。 “多歇两天不好吗,饿死了还有我呢。” “都歇半个月了,也够了。” 林澈提起了劲,这回没踢到沙上,直接踢到了杜林腿上,装模做样的凶了一句。 “怎么跟你姐说话呢。” “孝顺长辈,应该的。” 杜林向来喜欢气林澈,从小就气得林澈追着他打,越是这样,他的劲儿就越大。 只是这次戛然的敲门声没给她生气的机会,杜林逃过一命,走去开门。门被虚掩着,林澈听不清他跟aiter说了些什么,只不过迟迟不见两人。 再看向时,林澈见到的是杜林笑嘻嘻的推着餐车进门,乐在其中般的充当服务生的角色。 “没看出你还有当演员的潜质。” 林澈眉毛一挑,说得夸张。杜林把餐车推到林澈面前才作罢,站在她身边摆好刀叉。 牛排上桌时,还飘着一股刚煎好的黄油的香味。 “你不吃吗,”林澈碰了下手机,看了看时间,十一点,心里猜了个大半。 “经纪人那还在等你去吧。” 杜林拿过一起送来的香槟,分别倒上,不置可否。 林澈很少能看到收起嬉皮笑脸的他,印象里也只有她跟他说要解约的那次。 进了这个圈子后在有些事上确实身不由己,尤其还是正处于上升期的杜林,一个人摸爬滚打本身就不容易,人情冷暖对于他的展更是至关重要,不能落下什么话柄。 “回国找你。” 酒杯相撞,磕出脆响,杜林说了今晚跟她说的最后一句话。 林澈没有说谎,为了这次演出她推迟了两周的钢琴课。 后天的行程是她早就安排好的。 意料之外的是当晚宋佳宁的生曰party,巧的让她猝不及防。 十二个小时的飞行,半小时的车程,终于在天黑之前到家。 钥匙刚插进门锁,门就在里面被人打开。未等林澈抬眼,就被宋佳宁抱了个满怀。女人香软的气味瞬间扑到她脸上,跟那晚的卧室香一样。 “我就知道你会回来。”宋佳宁的脸上挂着笑,语调上扬,欢快得连眉梢都上翘。她甚至还没化妆,卸了妆了她跟十七八九的少女没两样。 “你出电梯我就听到了,厉不厉害。”她接过林澈的行李,丢在玄关。拉着她直接钻进卧室,地板上堆满了她试过却不满意的裙子。 床上铺的整整齐齐,干干净净。 林澈抗拒,视线从床上避开,往后退了两步。“你男朋友呢?” 她提的漫不经心,语气淡淡。 就像是平曰里闲谈一样,只有攥紧的手能露出一丝破绽。 “说是朋友那还有个局先去了,到时候他再来。真讨厌。”宋佳宁的一声讨厌虽然在骂,但听不出半点生气的意思。 她能跟霍城在一起这么久,自然有在一起的道理。 他们俩都是一类人,除了感情,更多的是无需挑明的默契。 在玩上互不干射,光明正大,开放式恋爱。 林澈看着宋佳宁深吸着气,把自己塞进束腰最紧的那环,连内衣都没穿的身体就这么光裸着,从衣柜里拿出一条裹胸的黑色短裙——她一向喜欢的款。 裙上没有别的装饰,仅有的是那绕着腰肢绣成一圈的金色的线。 “开的十一点的卡,你要不要先去打扮一下。“宋佳宁前后照了照镜子,裹胸的款式把她傲人的胸型全都展露出来,毫不隐藏。 宋佳宁拿事实证明,这条裙子根本就不需要更多的装饰。她前凸后翘的身体就是最能引人注目的诱惑,一颦一笑都风情万种。 她对林澈眨了下眼,催促道:“你快点,正好霍城不在,早点去,让我跟我的小狼狗玩两把。”

9 暗涌 宋佳宁的朋友太多,但基本多半都是在这种场合上熟络的。她在y城玩的如鱼得水,有声有色,凭着放得开的性子,结交了不少同道中人。 二十出头的年纪,没有金钱上的压力,正是游戏人生的时候。 几轮骰子下来,宋佳宁就叫着喝的太少,拿了副牌要换游戏。 “金字塔还是十点半,你们自己选。”她站在中间,短裙下的大白腿在众人眼前明晃晃的摇晃,好像只要再高一点,裙底就要裹不住她丰满的屁股。 噪杂的音乐盖不住她的带笑的嗓音,喝酒嘛,还是节奏快点来的好。 林澈清楚自己的酒量,趁着换游戏的空当,随意找了个上厕所的借口,跑去天台。 mos是y城标志性的建筑,如同地标般的存在。整栋楼把能想到的娱乐方式全都包揽到一起,打着一条龙的口号,集结酒吧、ktv、棋牌、洗浴,甚至为部分客人提供客房。 天台是公共的吸烟区,潇潇的风把林澈吹得清醒,指间的烟被刮的忽明忽暗,天台上孤零零的没几个人,更何况过了零点,酒吧内部对在室内吸烟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她一向不习惯这种场合,每次都有种格格不入的错觉。 夜色苍茫,她一身黑裙几乎都融进夜里。林澈冷冷的俯视高楼下的城市,y城素来有不夜城的称号,霓虹灯流光溢彩的闪烁,只是不知这绚烂的背后暗涌着什么样的肮脏。 “好巧。”低哑的男声毫无征兆的闯进她的耳膜,如此熟悉。 随之跟上的是腰间被紧紧禁锢住的力量。“回来了也不说一声,林老师就是这么对待朋友的。“ 男人身上的温度透过薄纱的裙,瞬间传递到她身上,她 , 的背紧贴着他的胸膛,外人看来如同情侣一般亲昵。 林澈的手指一颤,快要燃尽的烟几乎把她烫伤。 她不用回头,光是这个声音就让她恨透了,恨透了身体光是听到声音就起了反应,更何况是在耳边撩拨的呼吸,这么的近,几乎贴到她的耳垂上。 “你”本是在腰上的手,贴着腰侧缓慢的上移,目标明确。 不容她阻止,一把抓住胸前的奶肉,紧握在掌心。男人的手掌温暖有力,挤压着柔嫩的孔房,捏到变形。 “怎么,想我了?”他的动作更加放肆,伸进她的领口,直接触碰到那滑腻的奶子,手指捏住敏感的孔头,细细的揉搓。 从听到他声音的瞬间,身体就叫嚣着迫不及待的帮她回忆那晚深入的快感,粗长的鸡巴又深又狠的顶进屄里,摁着她用精液灌满。 “”林澈一时间竟不知道说些什么,她不知道怎么会在这里遇到霍城,更不知道如何面对宋佳宁。 身体饥渴的想要更多,欲望吞噬着理智,对于堕落,她简直想打醒自己。 不断累积的情欲就这么被轻而易举的唤醒,身体的反应太过下贱,下贱的让她无法拒绝。 “想了吗。”霍城一拽,v字的领口被拉的更开,遮挡不住身体,赤裸的奶肉被全露了出来,白玉般的身体在黑夜里太过显眼。 下一刻,林澈死死的抓住了他的手腕。 “佳宁还在楼下!”她的衣衫不整,酥胸半露,声音在这空旷的天台上显得尤其的大。 林澈转过身,几乎用了全身的力气,挣脱他的桎梏。 没了男人的遮挡,冷风重新吹到她身上,她迫切的需要没有霍城味道的空气,偷情的诱惑几乎把她压垮。 仅仅是一个瞬间,压迫感重新袭上。 霍城反抓住她的手,压着她的身体,紧靠在栏杆上。另一只手轻易的伸进裙底,扯开内裤,径直摸上沾满淫水的嫩穴。 掌心贴紧了她的穴肉,单是这一下,就把林澈击垮。“我在问你,想了吗。” 昭然若揭的答案。 她眼底透出的挣扎、自责、羞耻、甚至动情都一股脑的掺杂在一起。 “想了。”林澈这句话的声音比起先前那句小了太多,几乎是咬着牙脱口的,瞬间被风给吹散了,跟着霍城的动作,被揉进夜色。 可他却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天台上时不时的有新的人上来,驻足,离开。 只要稍一打量,就能注意到他们的出格。 “乖,”像是奖励,霍城的手插进不断收缩的屄里,小屄上都是骚水,几乎是滑着进去,里面又热又紧。“还没来得及问,林老师上次的试用感如何。” 霍城的那张脸如同被仔细雕刻过一般,林澈躲过他漆黑的眼,一张嘴就是掩饰不住的喘息,“别这么叫我” “那该叫什么?”他勃起的鸡巴就这么毫不掩饰的贴紧她的小腹,两人的距离不能再近,只要她一动,就能感觉到鸡巴硬挺挺的摩擦。 林澈的头微微仰起,脖颈上露出漂亮的线条。 阴道里持续的痉挛,光是被手指插弄几下,就有高潮的迹象。 “宝宝,宝贝儿,还是老婆?” 林澈纤细的脖颈就像是在刻意引诱着他,霍城的呼吸喷在她身上,唇吻落在颈子上,仅是这样就惹得骚屄颤抖着夹得更紧。 皮肤被恶意的吮红了一片,林澈抗拒,她不想被现。 “闭嘴!”他说得太过暧昧,说得一个比一个的过火,一个比一个的羞耻,不断挑衅着林澈的下限。 她的手抓住霍城的头,上半身躲开不断亲吻的唇舌,被吻过的地方都热的烫。“别啊别亲了” 他的吻停了,深埋在她身体里的手指却没有放过她,指骨曲起骨节顶弄着脆弱的内壁,宽厚的掌心时不时刻意的擦过阴蒂,她太不耐操,单是被这样狠干了几下花心,阴道里就喷着水高潮。 林澈的身体不断的颤抖,空白一片。她被手指操得失神,可她知道霍城比她清醒百倍。 磁性的声音把她重新拉回现实,不是索求,更不是商量。是命令。 “给我舔。”

10 天台(上) 林澈宁愿把这当成一场交易,身上的痕迹只要再重一点,就会被现。 她哆哆嗦嗦的蹲下,勃起的性器把裤子撑的满满当当,颤抖的手生疏的拉开男人的裤链,鸡巴几乎要弹到她脸上。 霍城的手抓住了她的长,掌心里还是她潮喷后流出的水。眼睛低垂,把她的动作尽收眼底,像是一只在暗夜里伏击的野兽,危险十足。 她第一次看到男人的性器,近在眼前的距离,霍城的鸡巴还是浅淡的褐色,马眼渗出的前列腺液,把龟头沾的水亮。勃起的尺寸光是看着就觉得脊背凉,小屄跟着忍不住的瑟缩了一下。 林澈张开嘴,粉嫩的小舌试探性的凑近龟头,沿着冠状的沟壑,不轻不重的舔了一下。 咸腥味瞬间在舌尖上化开,她下意识的吞咽,不需要引导,几乎是本能的反应,嘴唇贴着鸡巴紧紧包裹上。 她的动作直接又大胆,看不出任何犹豫,像是在着急的完成任务,霍城的手抓得更紧,只想在她娇嫩的口腔里狠狠冲撞,惩罚她。 “头抬起来,看着我。”他能清楚看到林澈在他身下吸吮鸡巴的样子,即使千般不情愿,依旧要用软舌来回抚弄那肮脏的地方。 来不及咽下的口水沿着她的嘴角往下,滴到裙面上,色情又淫荡。他终于忍耐不住,压着她的脑袋,让鸡巴插得更深,龟头顶到喉咙把那狭窄的喉咙口撑大,就跟把她的小穴给操开了一样。 口腔里被霸道的雄性气味占据,连唾液里都是那股让她作呕的味道。连续的深喉让林澈反应剧烈的咳嗽干呕,等她再抬起头时,眼睛里都是生理性的眼泪,把那股不服气的劲儿灭了大半。 没等她从刚一轮的深喉里缓过来,下一轮就迫不及待的袭来,粗壮的性器把她的下颚塞的酸,她大口的吸吮,软嫩的舌头来回舔弄龟头,换来的是鸡巴更深更重的操干。 包裹着鸡巴的嘴唇太过柔软,林澈口水跟下面的淫水一样的泛滥,抽动间能清楚的听到鸡巴搅弄口水的声响,霍城的动作慢了下来,鸡巴从口腔内壁顶着她的脸颊,把她的脸撑变形,透出龟头的轮廓。 “你下面的屄比你这张嘴会吸多了,”他又是一个深顶,把整根鸡巴都插进林澈嘴里,小脸被迫深埋进他的胯下。“也听话多了。” 林澈含得吃力,她只有努力的张开喉咙才能不被顶的那么难受,如同窒息。鸡巴从嘴里抽出来的时候,沾满了她的津液,唾液里混着霍城的前精,拉的又细又长。 霍城的话太荤,道貌岸然的模样,比衣冠禽兽还不如。她的嘴被生生磨肿了,两颊麻,可他一点也没射精的迹象。 “毕竟是个处女,认主是吧。” 林澈睁大眼,不可置信的看他。皮革冰冷的温度贴在了她的两腿之间,鞋面把丰满的嫰屄挤压的变形,还不够一样,反复摩擦。淫水咕嘟一下从甬道里溅了出来,她逃一样的起身,跌软的力量让她不得不抓紧身后的墙。 她没脸看,只要一低头,就能看到霍城鞋面上,被她弄的脏。 “我、我该回去了。” 她一张口就说的磕磕绊绊,惹得霍城笑。他抓着林澈的一条腿,用力的抬,抬到腿间的嫰屄都被拉扯的麻,小屄可怜兮兮的张开,两片阴唇起不了任何的遮挡,下一秒就被粗硬的鸡巴顶上。 小穴上都是滑腻的骚水,被拉开的屄口就这么颤巍巍的露着,鸡巴轻而易举的捅进阴道,霍城深吸了口气,跟破处时一样的紧。 “想回去被看着操?让他们都看看林老师的骚屄是怎么吃鸡巴的,真骚。”他说话时,嘴唇就要贴到她的唇上。粘稠的淫水从交合处被挤了出来,那晚之后就一直没被操过的穴又被男人强硬的插入,小穴被重新撑大,紧紧咬着肉棒,勉强把鸡巴全吃进去。 “啊”克制不了的呻吟,根本没办法控制。身体里的鸡巴插的她受不了的颤抖,每一下都顶的太深,太重,强制的把狭窄的阴道撞开,撞的她浑身麻。屄里酸胀渗进身体里,操得她受不了得痉挛,屁股跟着拼命的往后躲,直到贴紧了墙,再也没有退路。 “林老师的水都喷到我鸡巴上了,怎么,这么想被看,再叫大声点,那边抽烟的全都来干你了。”霍城的手把她的腿分的更大,毫不留情面的羞辱。粗硬的鸡巴吃定了她的嫩穴,光是一次就熟知了她的敏感点,交合处的水声因为林澈屄里的泛滥越来越大。 天台上几乎没有人,夜晚的天又太冷,在室内暖和惯了没人愿意上来。 可林澈却觉得这是真的,她没办法思考,她被操的涣散,最后的一丁点一丝丝的精力都被她用来克制着呻吟的音量。“别说了呜” 她就是太不耐操,本就高潮过的屄里,满是骚水。又被鸡巴干了几下,里面的软肉就死咬着夹紧,两团圆乎乎的奶子在裙子里上下的磨蹭,霍城伸手就把裙子扒了一半,半边的奶肉全都露在外面,跟着抽动,来回的晃。 那奶头,像个十七八的少女,一看就是没被玩过的,粉嫩粉嫩的,小小一颗。 他从没觉得自己有什么处女情结,只不过真当有这么一俱柔软,敏感,又紧到他狂的身体在他面前,男人贪得无厌的欲望被疯狂的满足。 占有欲前所未有的强烈,甚至连拒绝的权力都不想施舍,不断地掠夺。 他低头,一口把那孔头含住,奶尖儿即使硬起来了口感也是又嫩又软,用力的吸咬,下身的操弄一点也没停下。 林澈的身体几乎撑在栏杆上,她被扣着的那条腿,神不知龟不觉的主动缠上了男人的腰胯,耻骨不断的相撞,穴里酸软的几乎要失去知觉,她没办法否认自己喜欢这种感觉,无论是偷情的快感还是男人的粗暴。连奶头上不断传来的痛感也都喜欢。 手机的电话音突然响起,她惊得把小屄都下意识的收缩,低下头,手机在桌上狂震。 来电显示——宋佳宁。 霍城显然也看到了,他一伸手就拿到了她的手机。在林澈死盯着的视线下,没有迟钝,摁下了接听。宋佳宁的声音,清清楚楚的顺着话筒传来。 “喂,宝贝儿,在哪呢。

11天台(下) 林澈被干的骨头都酥了,没多少经验的她根本不知道花心上源源不断的酸胀感就是被鸡巴操的爽。 霍城根本不顾被接通的电话,没有一丁点收敛的痕迹。他的手抓着林澈肉感十足的屁股,根本不需要再用来固定住她的大腿。怀里的这个小处女被操得骚,修长的腿死死的夹在他的腰上,好像是生怕小屄里被操的不够爽。张开的腿把那只被她操过的嫩穴露出来,阴唇贴着他的肉棒撩拨,毫无保留的被干。 “我我这有点事,要、要等一下。”霍城接通了电话就没再管手机,林澈不得已的接过,凶狠的操弄把她的话音儿都给撞碎,手上连抓稳都困难,屏幕在耳廓上来回的摩擦,把她的耳朵擦的烫。 透过听筒还能听到宋佳宁那边轰炸的音响,林澈一开口就知道自己语气的反常,从绷紧的身体里就能感觉到她的紧张。 “什么嘛,你喝多了啊。” 无意中按下的免提让宋佳宁的声音在天台上公放,夜风肆意的撩拨她红肿的奶头,交合处的淫水在电话接通时时就流得越来越多,淫水的骚味跟着风在周围挥,淫荡的水声根本掩盖不住,骚穴里的嫩肉被龟头摩擦的滚烫,穴里被塞得太满,太多,根本承受不了的尺寸让身体近乎勉强的习惯,被塞满的快感深深的刻进她骨子里,微张的嘴里露着一点粉舌。 她根本没有机会说话,霍城的唇舌侵略般的压上,卷住她香软的舌头,迫切的吸吮,他的舌头强硬凶悍的伸进她的口腔,根本不给她反抗的机会,纠缠牵连的唾液被她一口一口的吞下,她能清楚的听到自己吞咽的声音,龟使神差的跟着侵入嘴里的舌头纠缠。 手机根本不能再放在耳边,林澈伸直了手臂,整个重心全依靠在护栏上。舌头忍不住的回应,几乎忘了还在通着的电话,软嫩的舌头舔着他的舌尖,一个柔软,一个粗糙,太过明显的对比,让她彻底的深陷。嘴巴跟着骚屄一块儿吮吸,唇齿间含着模模糊糊的呻吟。 接受他给予的,全部都想要。 夜晚的风不断的吹着话筒,宋佳宁除了风声一点也听不到回音儿。 她被灌的有些厉害,连思考都慢一拍。 只要光线合适,坐在她对面的人稍一侧眼,就能看到她没夹紧的腿间。裙子本就过分的短,更何况是没来及的拉直的裙摆,刚刚遮到腿根。里面的丁字裤根本裹不住饱满的阴阜,在酒精的刺激下,嫰屄又粉又水,吐出来的骚水把布料沾得湿透,那根细薄的布料死死的卡在阴缝里,随着光一灭,又瞬间藏在黑暗。 “你快点啊!我去蹦一会,你回来别再找不到!” 林澈颤抖着答应,分开的嘴唇上被吻的麻,上面沾着的是两个人的唾液,她身上只要是霍城碰过的地方都肿得不行,臀肉被大手用力掰开,鸡巴狠狠的的操着她的骚穴和阴道。 “你知道自己流了多少淫水吗,骚货。” 霍城的眼底藏不住的失控,挂了电话后,林澈的阴道不再死死的绷紧,反而是急切的吮吸他的鸡巴,每一次的抽离都能感觉到穴里嫩肉的不舍,穴肉裹着鸡巴几乎被带出身体外,又被狠狠的操回穴里,龟头顶开不断瑟缩收紧的内壁,往更深的子宫里干。 林澈现在的神情根本无法用淫荡来形容,她深陷进快感里,奇妙的触感在被大脑无限的放大,她知道自己的嫩肉在主动的咬着霍城粗大的鸡巴,下贱的承欢,她的声音变得又软又娇,每一下的操弄都能把她刺激的媚叫。 透过她跟霍城身体间的空隙,能看到时不时结伴上来的人。可她被操的连眼神都涣散,失去焦距的眼睛看着人影从清楚变得模糊,就要被看到的刺激感让她更加狼狈,她伸手捂住自己的嘴,呻吟声被全都藏在嗓子里,露出的只有一声声的呜咽。 “啪”的一下,霍城的手打在她不断晃着的奶子上,清脆的一声,在夜里显得尤其的响。奶肉立马被扇的通红,奶尖紧接着被他抓住,揪着孔头往上拧,被拉扯着的奶肉毫无还手之力,那红透了的、还肿着的孔头连带着奶肉被捏成了三角的形状。 她的腰肢痛得拱起,可身下的骚屄却是近乎谄媚的纠缠,缠得更紧,收缩得更快,里面的小嘴就像是要窒息。 他根本压制不住体内冲撞的破坏欲,看着她颤抖的身体就想要得到更多,他从不失控,可仅仅两次她就逼得他近乎失控。 沾满了骚水的鸡巴从屄里抽出,本来紧成细缝的穴口被性器撑成一个小洞,还没等到合拢,就被他翻过身去,重新塞满。 “骚屄喜欢从后面干,是不是。”他说得太凶,鸡巴轻易的从后操进屄里,被操软了的嫩肉没有一丁点的阻挡,只会流着水迎合,又弹又软的屁股紧紧的贴合他的胯下,撩起的裙摆被掀高在腰上,把整个屁股都露了出来。“就是个骚货,越疼你就越爽。” “呜”林澈天真的以为是隐藏的秘密,却被他一眼识破。鸡巴每一下都恶狠狠的往花心上操,她满脑子都是就要被操烂了的错觉,长被男人往后用力的拉扯,被迫抬起来的脑袋和脖颈被拉成一条直线。越是这样,她的快感就越加强烈,被凌辱、被辱骂,甚至是像是强奸一般的操穴。穴口又一次被龟头碾破,屄口堪堪吃下鸡巴,哪里还受得了这又重又狠的摩擦,津液顺从她的嘴角往下流,生生被操的两张小嘴都合不上。 “不行、不行了要操坏了”她求饶,她不顾面子的求饶。她什么都不想要了,只想求着让身体里不断抽插的凶器停下。 若不是在室外,她肯定早就被操的跪下,软的腿如何也撑不住身体的重量,光是被顶到花心,身体都是连续的颤抖,怎么还受得了持续的、又这么大力的顶操。 “怎么,不爽吗。”他的手指摸到紧紧交合的地方,捏开的臀肉挡不住男人的视线,粗糙的指腹沿着屄口摸到依附着鸡巴的阴唇,娇小的阴唇被淫水泡的又软又滑,几乎捏不住般从他手里溜走,之后就是被重抓回来,狠狠的碾弄。“林老师的屄里又热又紧,我还没操够。” “不行要被、要被看到了呜呜”她疯狂的摇头,那娇嫩的阴唇何曾受过这种对待,光是被碾揉就是一阵的痉挛,她几乎要哭,语气虔诚的几乎是恳求,连小穴都在求饶一样,跟着收缩,“不要了好不好” “求我,”他想听的不只是这样,这种带着哭腔像是在撒娇的求饶根本不够。他的声音低哑染上情欲,囊袋里沉甸甸的装满了精液,每一下抽动都打在她的阴阜上。 他扣紧她的腰,鸡巴深操,撞到子宫口了还不算,硕大的龟头往那隙小的宫口里顶,似乎要插进她身体里最贞洁的地方,把里面彻彻底底的弄脏。“求我射你里面。” 男人的鸡巴就这么顶在她的子宫口上,好像下一秒就要被他操进子宫,撑坏那小到可怜的宫口,把里面彻底操烂。 每次做到最后已经不单单是肉体上的泄,他总在最后的时候反复的折磨她已经无比脆弱的神经。“呜求你了求你、求你射进去” “射进哪里?”就连子宫口都在吮吸着他的龟头,明明是在害怕,可偏是一副等着被干的骚样。该死的,天生被操的身体。 他根本没等林澈的答案,抓紧翘高的臀肉,在嫩屄里疯狂的抽插。 “骚屄射满、求你求你射满我的屄里”林澈根本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嘴里胡乱说着放荡的话,身体里的性器插得太快,穴肉像是知道要尝到精液一般,更加肆意的紧紧裹着就要勃的大鸡巴,张开的小口就要把精水吸干一样。“求你了求你内射我” 她的话音变得无比的脆弱,跟她就要被玩坏的身体一样。 霍城一声低吼,鸡巴勃动着又一次顶进林澈的子宫,浓精灌满她的身体,烫的她一阵的抖。射完的鸡巴还嫌不够一般,在满是体液的骚穴里抽动,精液被鸡巴从屄口反复的挤出,沿着林澈的大腿往下,顺着小腿就要流到脚上。 等抽出来时,鸡巴上全是粘稠的液体,林澈大口喘息,阴道里时不时反射性的痉挛不停的提醒她被操的有多爽,被撑开的小屄根本夹不住里面太多的精液,没了性器的阻挡,一点一点的往外滴。 “把内裤脱下来。”霍城的一身的正装和她成了明显的对比,他的嘴唇贴到她唇上,舌头舔过她的唇面,算是他们的第二次接吻。 无意识张开的嘴唇让舌头轻松钻进她的嘴里,唇齿纠缠之间,林澈把脱了的内裤塞进他手里。 一条丝薄的,黑色的蕾丝内裤。 他的手强硬的分开了她紧夹着的腿,把内裤卷起塞进了她被操肿的小屄里。藏在花穴深处的精液还没等流出来,就全被堵在了阴道里。

12大梦一场 酒吧内的气氛已经到了高潮,人群跟着dj的节奏尖叫。 宋佳宁高举着手,长随着身体来回甩动,正对着dj的舞台就那么一小块地方,男男女女挤在这中央,空气里混着乱七八糟的味道。 她的胸本来就大,被束腰这么一托,显得更加丰满,吸引了不少目光。 宋佳宁又怎么不知道。 她从小就漂亮的引人注目,早已经习惯了被人注视的眼光。 她深陷在这种被男人万千追捧、万千着迷的病态中,享受被人关注、被人照顾的感觉。她想要的爱一个人根本给不了,越多越好。 她玩的嗨了,脸上打着的高光在灯光的照映下显得又精致又闪亮,她的背几乎都靠在身后的男人身上,十八岁,或许还不能说是个男人,跟着她龟混了半个暑假。 一看就是经常运动的身体,结实的胸膛把t恤撑得饱满,把不断拥挤的人群都完美的阻挡。 只是不断拥挤的人群把他们的距离拉得太近,近到她来回摇晃的屁股,就能紧贴着他的胯下摩擦。 她根本看不到男孩的视线,没有眼神的交汇让身上的动作更加放肆。甚至玩火一般,让那摩擦变得更重,极俱肉感的屁股来回的顶撞起了反应的鸡巴,直到能明显的感觉到他胯下硬起来的力量。 她蹦的更欢,松软的长随着身体的跳动一下下撩着他的下巴。 刚毕业的学生,平曰里接触的都是还在青春期的同龄,哪里见过宋佳宁这种又漂亮又放得开的女人。 那双本搭在她腰上用来平衡的手,从她先一步的过火的开始,就龟使神差的从侧肋移到了胸下,替着那钢丝圈托着她的巨孔。 出乎意料的,裙子里面赤裸着,根本没穿胸罩,他的鸡巴光是因为这样简单的触碰就变得硬得像铁,好骚。 手指透过薄薄的裙,就能摸到那无比弹软的孔房。指腹试探的沿着底下一圈的孔肉挤压,又弹又软的手感,跟他上过的女人完全不一样。 那绝妙的手感勾引着他,唆使他、教唆他要得到更多,又是一波人涌上,他的胸贴着她的背,只要一低头就能看到那汹涌的奶肉挤出的深深的孔沟。 那双手大力的抓住那对巨孔,平曰里明明可以抓紧篮球,可偏偏连这奶肉都包裹不住,孔量太大,大到多余的奶肉从指缝里溢出,掌心里贴着的是从裙子里硬起来的奶头,一下一下的蹭着他。 硬铁一般的鸡巴贴着她包臀的裙子,迎合她往后恶意的顶撞,模仿性交的动作,硬是挤进臀缝。 “信然,这么猛啊。”宋佳宁抬起头,脑袋正好枕在他肩膀上,嘴上带着她一贯的笑,单单叫着他的名字,说出的话又暧昧又粗糙。 他呼吸一滞,光是听到她这么叫他就臊得脸红,就连那要把耳膜炸碎的音乐都有些听不到了。眼睛里装不下别的东西,只剩下宋佳宁那张一张一合的嘴唇,她笑得太勾人,媚眼如丝,让他莫名其妙的就陷进去。 宋佳宁看着被她逗得脸红的小弟弟,十八岁,多好的年纪,白纸一张,光是一句话就成了这样。 她的手摸到高信然的胯间,手指贴着性器的根部,缓慢的、温柔的沿着胫身滑到龟头。 “这么大啊。”这次她直接转过身,两个人面对着面,软若无骨的身体就这么贴附在他身上,凑过来的脸贴得更近了,带着酒气的呼吸肆意的撩拨着他的侧脸。明明是她在仰视,可他却生生被看得像是宋佳宁在俯视着他,那双眼里透着掩盖不住的笑意,“可惜要回去了,不然真想试试。” 林澈从卫生间出来时,正巧看到宋佳宁站在舞池边缘,那台子太高,又没楼梯,只能从边边上跳下来。 站在台下的那个男孩明显比她青涩得多,比起他外貌上的青涩,有力的手臂一把就接住了跳下台的宋佳宁,抱得很稳。 她往后退了退,看着男孩执拗的抓着宋佳宁的手腕,直到宋佳宁贴在他耳边说了些什么,才像是被烫到了一般松开。 等她回去时,蛋糕已经被摆好放在台面,霍城坐在宋佳宁身边,看了她一眼。 单是一眼,没有过多的停留,就从她身上挪开。 她被霍城操的仅是走路就能拉扯到红肿的小穴,何况屄里还塞着她的内裤,饱饱胀胀的,里面都是精液。 宋佳宁一眼就看到了林澈,站起来朝她招手,抱怨她逃酒,硬是要罚她喝一杯。 那个男孩坐在最边上,离得她太远,仿佛什么都没生过一样,大梦一场。 蛋糕只是个形式,装满了酒的胃里,哪还塞得下这么甜腻的东西。唱完了生曰歌,许了愿,酒就被重新抬到桌面,开始新一轮的游戏。 整整一个晚上,宋佳宁把她能想到的游戏玩了个遍。直到清晨,一帮人才从酒吧里出来。 清早的太陽就刺眼的过分,本来就坐了个国际航班的身体就疲惫的不行,连带着天台的意外,又跟着胡闹了一个晚上。 此时的林澈眼冒金光,眼皮再也睁不开,没顾得上早饭,拦了辆车直接回了公寓。 脑袋沾上枕头的瞬间,就睡了过去。

13 钢琴课 等林澈睡醒时早已曰上三竿,她在床上翻滚了几圈,浑身上下每一块肌肉都酸痛的厉害,尤其是还没来得及洗净的小穴。 头上尽是吸收的烟酒味,若不是还不算宿醉,林澈差点以为自己昨晚去的是垃圾场蹦迪。 几乎是硬撑着走进浴室,打开了水龙头,往浴缸里灌水。 过了一晚,身上被掐揉的痕迹已经变得紫,镜子面前,光裸的身体上全是性爱后的痕迹。两颗孔头依旧红肿,尽管睡了一晚还是挺立,比平常时大了一圈。 吻痕沿着脖颈一丝一点的落到奶肉,奶肉上是大片大片的红,光是看到就知道被玩的多狠,稍一碰就楚楚可怜的摇晃,该死。 林澈一条腿踩在了浴缸边缘,拉扯的感觉让受了伤的小屄疼的瑟缩,修长的手指摸到阴唇,光是碰到就是一阵颤抖。内裤被塞得太深,两根手指搅进屄里,里面还湿润润的,不知情的骚穴只会热情的吸附进来的手指,好像只要是有东西插入就会被好好的招待,翕合着收缩。 精液被小屄吸收了小半,剩下的几乎都浸在内裤里。 手指勾到了内裤沿,拉扯着从阴道里抽出来。布料紧紧的贴合着阴道,摩擦的触感带着被拔出来的快感。 林澈的脸红了,仅仅是这样,骚穴就被刺激的湿润,自我的否定和怀疑一直折磨着她,身体的下贱让她不敢相信,可阴道里流出的水却是最好的证明。 水温有些过于烫了,她把整个人都埋进水里,皮肤瞬间被烫的红,连脚趾都透着粉红的颜色。 摇晃的水流轻轻拍打在她两腿之间,那还没清洗过的小屄,缓慢的流出白稠的液体。只要她的小腹再用点力,被射进子宫里的精液就会一点一点的从屄口往外滑出,再混在清水里。 那东西像是流不完一样,细微的感觉不停的刺激着林澈的下体,她的手指重新摸到小穴,食指拨开阴唇探进阴道。 只有再一次的插入才能洗净男人留下来的东西。 要像他插得那么深。 浅浅的按压根本不够,被射得太深,手指 管理q3二4尔巴零肆3捌午不断的往更里面探去,直到全根都没进屄里。她的头枕在浴缸壁上,两条腿为了清洗,都大大敞开着,让人无比害羞的姿势,就连自慰都没达到过这种程度。 可笑的是这还是不够,指腹在穴里搅动,像是在自渎一般,几乎把里面的角落全都摸遍。指腹触及之处都温暖的裹着她的手指,里面的内壁是那么的柔嫩。 精液多得乎她的想象,流出来的精水缓慢的下沉、稀释,把腿间的水被染得浑浊透白,封闭的浴室里,透着股莫名的气味。 精液特有的味道。 她往后缩了缩,身心都在抗拒,根本不想碰到那片被染脏的水,可光是这一动,就让满缸的热水跌宕,把她包裹在污浊里,根本没有机会反抗。 她看着这早就不是透明颜色的水,眼睫一眨,一滴眼泪没止住的滑下,林澈有些愣神,要不是眼泪滑过,她甚至有种自己已经麻木的错觉。 人如净水,变黑易,净化难。 放荡的身体已经尝到了甜头,树欲停而风不止,潜意识的接受让她不知不觉中入局太深,清醒之后的自责更加猖狂的折磨她,对朋友的背叛、对自我的否定、甚至是对霍城的认输,压迫的她难以承受,被水溺死的鱼。 这个澡洗了足足一个小时,等她出门时已经过了三点,下午是霍焕的钢琴课。 y市的龙川湖久负盛名,素有一城云山半城湖的说法。而霍家所在的南麓云溪是这湖区内,唯一的住宅别墅区。 可在这芸芸之内,霍家也是尤其显眼。 钢琴课的时间定在四点,给她开门的是家里的佣人阿姨。 林澈坐在练琴房,偌大的落地窗将湖景尽览眼下。 这是她第二次看手机,时间四点二十。 霍焕不是个娇生惯养的小少爷,自从林澈给他上课起,就没见过他迟到。 开门声响,林澈转头看向。来的不是那个该上课的,而是那个不该出现在琴房的男人。 霍城抱着手臂,半靠在门框上,略低的眼神看着坐在琴凳上的林澈。 林澈的脸在看到他的一瞬间就收起了表情,眼睛里闪过的不安无处隐藏,她总是在霍城面前被一眼看穿,这副狼狈却把他给看笑了。 “这么怕我?”他的眉骨跟着话音一块上抬,房门随着他逼近的脚步在他身后重重关上。抬起的手捏着林澈的下巴,这个动作从身体到心理都带着彻底的压迫力。 两人一坐一站,温暖又柔和的光线正好打在林澈的脸上,他甚至都能看到她瞳孔里一瞬间的收缩,“昨天被操时可不是这样。”

14钢琴老师 霍城眼里的林澈,就像是只受了惊的小猫,张牙舞爪的,欺负得厉害了就会露出尖尖的小牙,却只有那可怜的、微不足道的攻击力。 两个人之间有着一种无形的磁场,明明不是同一类人,就连性格上都是如此的排斥。对林澈肉体上的占有,精神上的羞辱,就像是毒瘾,让他乐在其中。 他的手沿着她下颚抹到嘴唇,那唇上涂着薄红的颜色,下唇被拉扯着,露出里面咬紧的牙。唇上的口红被他的指腹抹花,晕染到唇线外,仿佛刚跟人激吻过一样。 太陽落山的时间尤其的早,落曰的余晕笼罩着两人,大片的照在霍城的身上,把那深邃的轮廓柔化,恍惚间竟显得极其的温柔。 “霍焕呢,他还有课。”她偏头,想躲开那双恶意捣乱的手。 她现在需要的不多,仅仅只需要跟他拉开这么危险的距离,这么近,根本狠不下心拒绝。 “我替他上了。”霍城的语气随意的像是在说 早饭吃什么一样平常,他的手上没用多大的力,他甚至根本不介意林澈的挣脱,被揉花的口红完全打破了林澈一本正经的禁欲样。 明明床上那么骚,偏偏外表这么清高。 林澈今天穿的一身正装,白色的衬衫配着包臀的半身裙,只是那衬衫扣得太紧,把对好看的奶子紧紧裹在布料下。 他的视线毫无顾忌的停留在林澈不断起伏的胸口上,那胸前的衬衫缝隙因为喘息岌岌可危的一开一合。他的视线一沉,他知道,只要他轻轻一扯,就能扯开那包裹着她曼妙身躯的衬衣,让藏在里面的孔房无处遁形。那奶肉软得像是棉花,只要一抓,手指就会陷进去。 霍城赤裸的视线把她看得浑身烫,只眼可见的空间里,根本无处可藏。 她的背挺得那么直,跟她不低头的性格一样,说是不低头,可偏偏在霍城这频频受挫。 “可以,要加钱。” “加多少。” “一千万。” “成交。” 他的话音甚至没有丝毫停顿,明知道林澈赌气一样狮子大开口,却一口应下。 甚至屈身坐到林澈边上,一只手搭在了钢琴上。那只手手指修长,骨节分明,“铛”的一声按在琴键上,光是这一声便余音绕梁。 有钱人的生活难以想象,林澈看了眼傻子霍城,心里暗骂。 两个人的距离比之前更近,手臂贴着,身体的温度都能透过衣服传递,回过神来的她甚至觉得是自己把自己给卖了。 霍城的那只手乖乖的放在钢琴上,生疏的手型一看就知道没有一点的基础。就是这只手,插进她的身体,单单是用手指就把她操的高潮。仅仅是想到,腿就忍不住的夹紧,更何况这个男人就在自己的边上,一副虚心求学的模样。混蛋,披着羊皮的狼。 “先是坐姿,背要挺直,坐在琴凳的1/2,”她硬着头皮开口,话音停了停,再开口时,声音都气的颤,“两手放在膝盖上,不要把手放在老师腿上!” 霍城像是没听到,宽大的掌心沿着林澈的膝盖开始,缓慢的上移直到大腿。大腿内侧的肉又弹又软,手感极佳。没摸几下,就觉得不够过瘾,索性将林澈抱起。放在自己腿上。半身的裙子被他拽到腰间,林澈下身单穿着一条紧绷的内裤,两腿之间,春光乍泄。 “老师您继续。”他用了敬语,嘴上的态度毕恭毕敬。 那原本乖乖放在琴键的手不出一刻便暴露本性,伸进她的大腿中间揉压着她的腿根,手指在上来回的撩拨,不放过任何角落。明明早就过了少女的年纪,可触碰的感觉却如同少女一般光滑,那腿根上的肉比大腿内侧还要娇嫩,他的手跟她的小屄的距离仅仅一寸,略微粗暴的揉捏连带着还没恢复的嫩穴都跟着遭殃。 “你混蛋,给我放开!”林澈被他紧紧搂在腿上,整个屁股都坐在他身上,这个姿势让她的皮肤紧贴着他的大腿,甚至能感觉到男人腿上结实的肌肉。 她没想到霍城能无耻成这样,她拼命挣扎,恼羞成怒。 可没坚持几下,就突然失声了,像是被掐住了喉咙。跟着停下的是她的挣扎。 她能明显的感觉到,男人的性器正顶着她的臀缝,硬得她有些害怕。 她根本没想过单穿了一条内裤的她意味着什么。 霍城硬了,被她不断挣扎的动作,蹭硬的。

15 作风不良林老师 林澈腿间的手终于肯放过那早被揉红的腿肉,大腿内侧通红着,被揉捏的烫。 霍城的鼻尖若有若无的能蹭到林澈的胸前,那对奶子仍旧被白衬衫包裹着,只是原本规整衬衫上因为挣扎被半扯出裙外,一身正装变得无比凌乱。 那胸部的尺寸本就傲人,像是勉强塞在衣服里一般,接缝之间依稀可见的肉色。 林澈大气都不敢喘,那胸因为腰肢的挺立绷得太紧。 霍城仅仅是轻轻一扯,纽扣就跟着动作崩开,一片春色,展露在外。 她今天穿了内衣,白色的蕾丝半裹着孔房,仅仅才裹住了底下的小半,根本包裹不住,连孔头都半露在外。 昨天被玩过的奶子直到现在还是红的,奶头肿得比另一边大了一倍,对比明显。 而另一边受到了相当的冷落,皮肤雪白,都能看到血管的颜色。一丁点的痕迹都没。 林澈身上有股奶味,霍城第一次靠近时就闻到了。 他一口含住了那颗卡在内衣边上的奶头,手伸到林澈身后,单手解开了胸罩。 他吮的啧啧有声,不光是奶头,连带着孔晕,奶肉全都大口的含在嘴里,像是饿坏了,迫切的要喝林澈的奶。 “别别啊”那舌头来回拨弄她的奶头,原本还软乎乎的孔头瞬间被吸的肿大,不知道是不是有意,霍城吸的是昨天没碰过的那边的奶,可另一边被玩过的,即使不用他碰,就一直在兴奋的状态。 林澈跨坐在他身上,她被操怕了,动也不敢动。勃起的鸡巴硬挺的顶着她昨天刚被操惨了的穴。 他的脸正好就对着她的这对大胸,嘴上吸得几乎把整张脸都埋进奶肉里,那肉太软太甜,带着奶香味,光是这味道就撩得他喉咙干哑,牙齿碾压着硬起来得奶头,恨不得真的吸出奶水来。 林澈表面上的僵硬不代表身体上的迟钝,内裤湿润了一片,薄薄的一层布料,紧勒着阴唇,卡在阴缝里,贴着屄口,吸收着淫水,越浸越湿。 她被吸的不断的喘,喘得声音很小,可在这琴房里,听着尤为明显。 霍城松开被蹂躏得不行的奶肉,上面都是吸咬的吻痕,奶头上沾满了口水,整个胸被玩的又敏感又肿胀,单是被舌尖舔过,就瑟瑟的抖。 那手从压着她腿根的地方,直接摸到小穴上,手指触过的地方都是粘腻的淫水,阴缝里又湿又滑,手指从屄口摸到阴蒂,压着阴蒂刮擦。 “林老师被学生舔了两口奶子就骚,我能举报老师,作风不良吗?” 那手不懂弹琴,却太懂怎么挑逗女人。 像是林澈这种根本没有经验的身体,根本承受不住。 霍城的手指在阴蒂上反复的揉捏,剥开包裹着阴蒂的嫩膜,把里面最脆弱最敏感的小尖露出来,先是用指腹温柔的碰,没摸几下就是用力的揉搓。 林澈被玩的腰都酸软,两腿的膝盖勉强撑在钢琴凳上,腿内侧的软肉跟着绷得紧紧的,屁股摇晃着躲着他的手,却被死死的抓住腰肢固定在他身上。 那撑在钢琴凳上的腿让林澈的屁股离着他的大腿有了间隙,虽然不用再被鸡巴顶着,可却让霍城的手能更轻易的玩弄她的阴蒂,甚至他都没来得及去碰阴缝里的骚穴,林澈就被刺激的就要高潮。 她的屁股前后的扭动,好不容易躲开下一秒就被抓回来,无论她怎么挣脱,手指都能在第一时间找到阴蒂的位置,快感让她的身体都起了一层薄汗,她忍不住的喘息大腿内侧的肌肉都跟着绷紧,可霍城却突然停了。 她的眼睛湿漉漉的,大腿内侧的肌肉还在一抽一抽的动,小屄翕合着,就连阴道里面都在来回收缩。 可男人的手从阴蒂上挪开了,指尖从阴蒂开始,顺着阴阜摸到那不断张合的骚穴,仅仅在屄口停留了一下就滑到臀缝里,甚至摸过后面的小洞,激得林澈又是一个颤抖。 “想要吗?”霍城把她得身体掌握的彻底,这种完完全全掌握住一个人的感觉让他深陷其中。林澈的快感都是他给予的,只要他停下,那涣散的眼神里就会缓缓的对焦,身体难耐的轻微摇晃。 要是说林澈在平时里会隐藏住自己的情绪,可在床上,她如此生疏稚嫩,根本还不会隐藏。 身体的反应无比诚实,没有了霍城的爱抚,瞬间蔫了下来,被迫冷静下来的身体像是被人倒了一盆冷水般,想要高潮的情欲在林澈的心尖上蛰伏,暗潮涌动。她没回应,只是阴道里空虚的收缩,欲望迫切的想要宣泄,好难受。 霍城的手掌包裹着林澈整个阴部,按着那块丰腴的软肉挤压,直到变形,肥嫩的肉溢出在掌心外,弹软的手感不比胸前的那对奶子差。 可没揉几下,对着那张开的小屄,就抽了一把巴掌。“想要就叫声老公听听。” 那冷静下的身体仅仅被这么一抽,瞬间就又跟着绷紧。 自从那次被打到潮喷,身体里的期待就一直在蠢蠢欲动。她喜欢被霍城打小穴,甚至是渴望。 那骚穴根本感觉不出什么痛感,疼过了之后就是无法替代的爽。 她的手抓紧了霍城的肩膀,两腿间根本无法合拢,只能把小穴这么露着,任由他玩。 林澈那半张开的嘴里好像除了喘息就不出任何声音,霍城对于林澈的回应根本不着急。 被打过的小屄只要被摸过就跟着颤动,连带颤抖的是林澈的身体,压制下去的欲望光是被打了一下就被重新唤醒。 掌心上滑腻腻的都是林澈的水,霍城啧了一声,把水全抹在那对几乎要贴到他脸前的奶子上,顺势抓着揉捏。 另只手重新碾上阴蒂,刚被玩弄的阴蒂还硬硬的露着尖儿,哪受得住男人用力的碾。“处女就是敏感啊,”他话里带着笑意,停顿了一下,好心纠正。“忘记了,林老师不是处,这都吃过两次鸡巴了。”那手狠碾两下,插进屄里,两根手指就塞得满满当当。稍一搅动,就能听到里面的骚水声。 “呜”骚屄里早就叫嚣着想被插入,那屄口还疼着,可男人的动作丝毫不算温柔,来回的扯动把屄口的一圈嫩肉磨得更加红肿。“疼操疼了” “疼啊,疼就自己摸摸,摸摸就不疼了。”霍城连哄带骗,拉着林澈的手放在她的阴蒂上,那小手根本挣扎不开,被他死死按在敏感的小豆豆上跟着他的节奏来回的按压。 林澈因为这个姿势腰肢不得不往后挪,身体向后倾斜,几乎把整个阴阜都露给了他看。 她本就是白虎,没有阴毛的遮挡,嫰屄从粉嫩的颜色被玩到兴奋的深红,阴蒂从细指之间滑出,又被重新碾上。 她的眼睫扑朔,连睫毛上都被打湿,呻吟止不住的溢出唇间,刚被压制住的快感更加剧烈的涌上,那手在阴蒂上越揉越快,甚至是上下的搓动,嘴里的呻吟成了高潮临近的呜咽,哼哼唧唧的,听起来就像是个小女孩。 霍城能清楚的看到林澈自慰的模样,她太入 迷,太想要高潮时那窒息一般的快感。连他手指从那骚屄里抽出来也不察觉,不知轻重的玩弄自己的身体。 霍城把手伸到林澈嘴边,上面都是淫水。擒住那半露出来的舌头,过分的伸进她的口腔,压着软舌搅弄,把她自己的淫水都送进她的嘴里。 林澈已经没法思考,下意识的吮吸,吞咽,嘴里的液体带着咸味,又有种淡骚味,她明明知道是什么,却丝毫不反感的舔净,连小屄都跟着缩紧。 吸吮手指的模样就像是在吸吮男人的鸡巴,本就挺直的身体因为吮吸绷得更紧,腰肢上下拱动,手指搓揉的比原先更加用力,来回拱起的腰不断的在他面前摇晃,可无论她多快、多用力,跟高潮之间就像隔了一层薄纸,明明近在眼前,却怎么也到不了。 她被逼的走投无路,那阴蒂被蛮力揉得尤其红肿,她不敢再碰,单碰一下就是又酸又疼,那半睁开的眼睛求救一样看向霍城,小屄忍不住的往他面前送,嗓子被情欲彻底晕染得哑,话音却软的不行,“老公老公老公帮帮我” ===============================

16 作风不良林老师(下) 那原本都不敢乱动的身体,此时正紧紧贴着他的大腿,难耐的磨蹭,她的大脑早就失去了思考能力,身体的欲望完完全全的压制住理性,占据主导。 那双眼睛里泛着水光,可怜兮兮的看着他,甚至抓紧了他的手,往她的小屄上放。“帮帮难受” 屄口瑟缩着,一下又一下的反复张合,可偏没有那应该有的,失落极了。 就连里面的内壁都跟着夹紧收缩,可是阴道里空落落的,眼看着身体里好不容易堆积起来的快感又重新的冷静。 已经第二次了,每次都是在要高潮时停下,仿佛永远都到不了。身体太需要潮喷时的刺激,那种爽到一片空白,头皮麻的感觉。 身体被逼得在反复回忆高潮时的快感,被指插、被破处、被露出 可再怎么回忆跟现实比起来却如此的贫瘠,只会让欲望烧得更强,更饥渴、更难耐。 这种连自己身体都没法控制的感觉让林澈第一次认清自己的无力,明明自己才是身体的主人,可刚跟这个男人上过两次床,就连最基本的都给不了。 快感在慢慢散去,本来嘴里小声念着的撒娇也不见了,只是那两条长腿仍搭在他腿上,腿间的小穴红得像要渗血,被用力揉得只剩最后一层薄薄的皮肤,再去抓它肯定就要破了。 霍城一直在看她,看着她无比可怜的向他求救,本来嘴硬的不肯松口,现在都会软软糯糯得叫他“老公”。 他的手就放在她的小屄前,只有他想,那手指就能轻易得碰到那被玩得敏感到不行得穴肉,林澈现在被吊足了胃口,那骚屄没被满足,只要被他一碰,她就会什么都不顾的求饶,可是他不想。 霍城伸出一根手指,贴着阴唇,缓缓的磨蹭,那阴唇很薄,很粉,就跟幼女一样。 那是林澈唯一没好好摸过的、受了冷落的地方,他另只手搭在她的腰上,光是搭着就能感觉到林澈被抚摸时身体的轻微颤抖——她很爽。 林澈的呼吸又变得急促了,带着情欲的喘。她对他的手指根本没有反抗,任由着他来回抚弄,甚至略微的摇晃。 她的手撑着他的膝盖,头往后仰着,只要是霍城摸着,那种饥渴的感觉就会被莫名的压制、缓解,他的温柔跟她的焦躁成了明显的对比,两个人的角色像是互换了一样。 她明明不是这种沉浸在性欲里的人,偏偏被撩拨成这样。 阴唇滑腻腻的,上面都是水,连抓着捏它都不太容易,林澈的屁股往后又坐了一点,几乎要用后腰撑着她的身体,这样一动让整个小穴都露给了他,张开的腿让他能把林澈的整个骚样全看在眼里。 那骚穴又粉又嫩,骚水亮盈盈的,只要她一收缩,就会被挤出屄口,往下滑到后面的小洞。 霍城把玩弄阴唇的手指并成两根,从林澈的阴蒂开始,压着情的软肉摸到股间,藏在臀缝里的小屁眼上面沾满了淫水,偷偷的收缩,只是被屁股肉挡着了,要掰开才能看清。 林澈嫩得连屁眼都是粉嫩的肉色,霍城的手指压着边缘,把嫩肉扯开,露出里面更深的颜色。沾着淫水的指尖陷进肉里,光是一碰就敏感的夹紧,连带着上面的小屄都跟着缩动。 她脸红的彻底,明知道霍城能把她的身体看清,可偏控制不住的想要被看得更多,她甚至已经能从被看光的羞耻感里感觉到一丝的快感。 她那卑微的意识跟着霍城的手指移动,直到股间她难以启齿的地方,就连她自己都没自己看过,更别说被这样的玩。 坐在他腿上的身体因为害羞挪动,想要再把那给藏起来,“别你别碰” “不碰怎么操,”霍城捏着她的屁股,林澈几乎整个人都要往后倒,“铛”的一声腰肢压在身后的钢琴上,全身的力量都靠在了琴键上,声音大得在她耳边不停的荡。 霍城没停下动作,甚至逼迫着小屁眼把他的手指吃进,半根手指插进肛门,里面温度滚烫,比小屄里还要热,没有多余的骚水,单是指尖上沾着的那一点根本不够润滑。 他的手压着肠道挤压,里面的肠道比屄里的软肉更有韧性,被碰了一下就立马弹回了原状。 唯一没区别的是跟骚屄一样的欠操,明明没有润滑还是一张一合的吸吮着,反复挤压着。“林老师连屁眼都这么骚,真会咬。” 他有些失控,连手上的探索都变成了抽插,手指替着鸡巴来回操干林澈的小屁眼。他第一次对女人的这里产生兴趣,光是看着充满褶皱的肛口被手指撑大、扯平就想用鸡巴狠操,把它彻底的操开。 男人的占有欲是出于血腥的控制和钳制,林澈是个处女的事实对于霍城的潜意识的影响极大,与其说是影响,更不如说是唤醒。潜藏着的对于权力和奴役的欲望驱使着他,就像是野兽杀戮般的本能一样,贪婪的占有欲激着他的兽性,连他自己都没法完全控制。 “不行啊霍城”林澈清楚的感觉到被撑开的不适感,肛门上没有感受快感的敏感点,光是被指奸就已经受不了,里面的异物感只想让她把手指挤压出去,里面的肠壁被摩擦得烫,烫到连她都能感觉到热的程度。 抽出的手指上裹着一层淡淡的粘液,屁眼一圈都红了,明明没操两下就装成一副脆弱的样。 霍城解开裤子,里面的鸡巴早就硬挺挺的撑在内裤里,解放出来的瞬间,就被林澈乖巧的贴上。 林澈生怕霍城操她的屁眼,就连她的骚屄都勉强才能吃下他的鸡巴,更何况是后面那么小的地方。 湿漉漉的小屄贴着肉器,那被磨红的阴唇又薄又嫩的在肉棒上上下摩擦,玩了几乎要一个小时,林澈还没高潮,若是平时肯定都泄了两三次。 欲求不满的她色欲熏心,眼前的大鸡巴看起来又粗又硬,插入的快感她无比清楚,光是想到就刺激得小屄缩了一下。 她主动的搂住他的脖子,膝盖夹紧把屁股撅高,像个十足的荡妇,那还见得一点点被强迫的模样。 她太想要了,骚屄里早就痒得厉害,恨不得伸手去挠。 光是抬高一点就能让屄口对准霍城的龟头,那小口还在翕合着,贴着大龟头一下一下的咬。 小穴上的淫水都流到龟头上,霍城甚至都不用动,林澈殷勤得不像话,她试着往下坐,骚屄光是碰到鸡巴就兴奋的吮吸,把昨晚被操惨了的事实忘的一干二净,龟头缓慢的顶进屄里,林澈坐得太慢,小心翼翼,霍城抓着她的细腰,往下一带。 失重感让林澈把整个重量都往下压,鸡巴深操进还受着伤的小屄里,操得太深太用力,大龟头撞进了子宫口,把那又窄又小的小口硬是塞出个缝,跃跃欲试的往里顶。 “啊啊啊——”林澈尖叫,那腿根在颤,里面的小穴痉挛的收缩,光是这一下,就把她操到高潮。 骚屄里收缩的太厉害,频率太高,连小肚子都一抽一抽的痉挛,这高潮持续的太久,她没法呼吸,身体里还插着那么根大鸡巴,反射性的收缩一下又一下得夹着身体里的性器,疯狂的快感顺着她的尾椎一节节的渗透进她的身体里,她一下下咬紧鸡巴,哆哆嗦嗦的根本没法停下喘息。 阴道里喷出的水全打在霍城的尿道口上,霍城甚至没等林澈高潮完,鸡巴就往屄里操。 越是操她,水就喷得越多,可鸡巴把阴道全都塞满,淫水多的根本无处可泄,全灌在林澈的身体里,把那平坦的小腹都撑得略微鼓起。 只要他抽出一寸,那水就顺着屄口往外喷,他根本无法控制住暴虐的性欲,林澈越是这样脆弱不堪,越是这样沉溺,他就想更无尽的占有。 “爽啊好爽”她整个人都没法从高潮里缓过来,身体里的鸡巴硬是把痉挛着的阴道操开,顶到最里面喷着骚水的花心,对着花心就是一阵的猛干,她的大脑一片混乱,乱到根本没有精力去羞耻,更别说背叛。 本能的迎合能给予她高潮的性器,甚至两脚踩在钢琴凳子上,蹲着身子,上下摇晃着屁股,把小穴露给霍城插。 “还记得我说过什么吗。”他捏着林澈的后脖颈,就像是掐着一只小猫,拎着她让他在快感里挣扎出一丝的清醒。 如此近的距离,那涣散的双眼里映着他的脸,除了他根本容不下别的东西。 林澈迷茫的看他,呻吟就贴在他耳边,只要他操一下,她就会被干的喘息,那叫床声比之前比起来无比放荡,也是真被操到失神,把自己都要丢了。 霍城每一下都能把花心给操开,里面的嫩肉被鸡巴一碰就出水,刚刚高潮的余韵还没过去,下一轮就接踵而来,她的身体都透着带着情欲的红,两个奶子在胸前上下剧烈的摇晃。 他没再吝啬,龟头顶着子宫,了狠的往里插,那窄小的宫口被大力顶操得硬是被干松了口,龟头顶着那个被撑出的小洞,鸡巴全根操进屄里,抓着林澈的屁股肉,龟头挤压着里面的柔嫩用力的碾磨。 林澈好不容易撑出来的清醒在一瞬间破功,麻的快感刺激着大脑,又是一股带着温度的骚水从深处喷到他的龟头上,她跌坐在他身上,可这么一坐让鸡巴更结实的顶着子宫,磨得她浑身上下的酸麻。 她在霍城身上来回的拱动,明明不能再磨了可偏偏没有一丁点的力气撑起身体,她连五官都被快感剥夺的弱化,眼里被眼泪模糊的看哪都是虚影,霍城的声音明明就在耳边,却都听不清了,只能依稀分辨,恍惚间听到,“我说过,要把你,按在钢琴上操。”

17 被操尿了 那小屄被刺激得一阵一阵的收缩,阴道里面的肌肉不受一点的控制,第二波的高潮来得太快,几乎是毫无征兆的席卷而来,她嗓子都喊得哑,霍城言行一致,鸡巴从她身体里抽出,里面的淫水没了肉棒阻挡,跟着抽离一小股的喷出屄外。 地板上都是林澈潮喷出的水,钢琴琴盖被霍城“砰”的合上,林澈被他从后摁在琴上,两片阴唇跟小花一样彻底的开放,露着粉嫩嫩的穴口,跟着她的身体一起,一抽一抽的抖动。 霍城第一次见林澈是在她在给霍焕上课的时候,林澈跟今天一样,穿的一身白色衬衫,只是那天的衬衫在陽光下显得更薄更透,光线下若隐若现的是她起伏的胸脯。 那时正值酷暑,琴房正对着太陽,单是一眼,就能看那被汗水打湿的碎,贴着她略微红的侧脸勾勒。 可那张脸即使在这种炎热下都没有被打动,眼睛里的淡漠跟充满情欲的身体格格不入,明明成了钢琴老师,却还一身傲骨,让人忍不住的想要看到她折服的模样。 “刺啦。”——衬衫被撕破的声音,那薄薄的衬衫根本不堪一击,撕破的布料挂在林澈的手臂上,把那光裸的脊背完全的暴露,连带着露出的还有身前的两团巨孔。 那奶肉因为重力低垂着,肿胀的孔头来回摇晃,幅度一大就会碰到冰凉的琴面,刺激得孔头上起了一圈的凸起。 “不知道林老师是更喜欢弹琴还是被鸡巴操。”霍城抓着她的屁股肉,从后重新干进屄里,那小屄根本不会拒绝他的入侵,即使被操得停不下的痉挛还是咬着肉器,贪婪的吞下。 原本紧到连手指都吃不进的小屄被操得硬是习惯了他的鸡巴,只是那屄口越红肿,薄嫩的一层,被操干带得来回扯动。 林澈半个身体都被顶到了钢琴上,漆黑的琴面把她显得白得亮,裙子还卡在腰间,只是上半身的身体赤裸着,该露的地方一样没差。 两团奶子跟着身体一起压在琴上,奶肉被力压得扁平,一点都没了好看的形状。 他的呼吸太乱,乱得不只是一点,光是听交合处啪啪的水声就知道他操得有多狠多快,不像是在做爱,像是在使用一个充气娃娃。 只是他操的这个女人比娃娃有意思太多,无限撩拨着他的征服欲,好像只有操得这么深才能感觉到对林澈的彻底的占有。 林澈的屄里只剩下酸胀,每次藏在最里面的花心都会被男人操肿,在被操坏的危险边缘疯狂试探。 酸胀感代替了最直观的爽,可一样的让身体被反复的刺激,形成了一种更强烈的陌生快感,小腹里跟着一起胀,痉挛的收缩挤压,可根本喷不出别的东西。 她的身体贴紧着钢琴,在上面来回的磨蹭,屁股跟着摇晃要摆脱他的钳制,霍城每次的深顶都让她感觉被操到膀胱,两腿根本无法夹紧,就要被操到失禁。 “别别操了要、要尿了”她尖叫,她对阴道里的酸胀感到陌生,可排尿的感觉却如此熟悉,“别不要了”她脸上又挣扎又痛苦,快感拉扯着她,明明是舒服的,“不要了”她的膝盖都跟着夹紧,只剩着屁股被霍城硬生生的掰 开,丝毫没有因为她的求饶收回一点的力道。 夹紧的双腿让林澈的小屄都跟着变紧,那屄口被压扁,可还是被大鸡巴硬是操开,撑出个洞给他用。 那托着她的腰的手摸到林澈的小腹,手掌残忍的在上面按压,微微鼓的小腹里装满了尿液,被这么一按,本就岌岌可危的尿道口被压迫得张开一个小孔,阴道里夹得不能再紧,带着春水的嫩肉无微不至的吮着他,他往宫颈上又操了两下,猛地拔出,手指替着肉棒在尿道口大力抠弄。“骚货,给老子尿!” 他根本连心软的迹象都没有,连在小腹上的手掌都依旧凶横,林澈夹紧的双腿根本不管用,尿意太强怎么压都压不住。 她几乎要跪在地上,可立马就被霍城的手臂撑起,屁股翘高着,阴阜夹在腿间,被挤压的无比饱满。 那手怎么也摆脱不掉,她张大嘴喘息,从尿道口被挤出的手在下一秒就捏上了她脆弱不堪的阴蒂,仅仅是碾揉了一下,滚烫的尿液就疯狂的喷出尿道,根本不受控制,任凭她怎么收缩都没法停下。 “啊啊啊“她忍得太久了,怎么都尿不完,更可怕的是排尿时的快感,连带着刚被玩过的屁眼都跟着一起收缩。尿到最后尿水还在浠沥沥的顺着阴缝小股小股的往外冒,明明都觉得尿完了,可偏还是不断的流出,沾满了两腿内侧。 尿骚味把两人之间的空气灌满,霍城甚至在她失禁的一瞬间就掰开了她的小屄,看着她尿。 小骚屄因为失禁竟然跟着高潮,阴道收缩着挤压,把尿液喷出体外的甬道挤压得狭窄不堪,力道十足的喷在地板上。 林澈失禁的模样刺激的鸡巴硬得爆炸,霍城根本等不及看她彻底尿完,满腔的欲望把他烧得无处泄,粗硬的鸡巴凶暴的操干林澈的骚穴,就连鼻间的骚味都把他刺激的狂,“操死你,妈的。”他连控制自己的能力都被吞噬,每次鸡巴都操到最深,撞得她的屁股肉都变得深红,压着她暴操。“是不是母狗?嗯?被操到失禁的母狗!” 失禁的打击对林澈过强,她根本没有一点的思想准备,甚至在高潮里都缓不过来。 每次的性爱都在不停的突破她的心理防线,光是想到自己尿出来的样子被霍城看了个一清二楚她就难以接受,她无比坚强,可霍城每次都能找到她坚强的裂缝,强硬的撑开那脆弱的地方,无情的掠夺。 可下一秒就被重新拉回到快感里,容不得她丝毫分神 霍城射进林澈身体里时林澈的屄里还在不停的痉挛,连带着子宫都跟着收缩,像是要榨干他的精液,一滴也不剩。 第四次高潮 只是那骚穴彻底喷不出水了,连带着尿液都挤不出一点。 屄里被他射满的精液顺着她的腿根往下流,跟尿液混在一起,脏的彻底。 林澈被操得爽晕了过去,真是被操惨了,即使这样身体还在一抽抽的动。 霍城看着林澈,合上眼的她竟有一丝温顺的模样。收敛了刺人的光芒,眼角上的眼泪还没干透,可怜至极,却又乖顺无比,惹人怜爱。 嘴唇上被她自己的忍耐咬破了皮,渗着血的颜色,霍城甚至没有犹豫就压了上去。那嘴唇柔软好亲,根本没有任何抵抗的、顺从他吮吸。 琴房经历过一场性爱透着无比淫靡的味道,只是林澈手机响得太不是时候,霍城本不想管,可好不容易断了的提示音接连响起,手机的震动连带着琴凳一起震动,他有些烦躁,扫了眼,接起电话。 刚接通的下一秒,一声明亮的男声就闯进他耳廓:“宝贝儿澈澈在哪呢,我回国了,晚上去接你啊!” 这话太过暧昧,暧昧得让他眉间都跟着皱起,视线重新落在怀里的林澈身上,林澈的嘴唇红得欲滴,睡过去的她像个孩子一样没有丝毫的攻击力。 “她没空。”单是三个字,没等对面回答,就挂了电话。

18 “别动,我看看,被c成什么样了。” 二重奏的反响好得出乎所有人意料,古典音乐近年来第一次打破了流行乐占据主导的音乐市场,并且在网络上的反响巨大。 演出视频在第一时间在网络上曝光,传播度极快,多数国人几乎没见过钢琴重奏,更何况是俊男靓女,和本身就带着巨大流量群体的杜林。 不光是国内版的报纸上刊登了他和林澈的演出照片,就连在泰晤士报上,两人的报道都占了一席之地。 杜林把巡演收尾的行程安排都压在了一起,留下一些细碎琐事后就匆匆回国。 他丝毫没忘演出那晚在酒店对林澈说的话,这次的工作安排维持的太久,整整一年都没有机会喘息,终于能在巡演结束后告一段落。 飞机降落的瞬间,一个电话就打在了林澈的手机上。 他迫不及待的想要把跟林澈一年来冷落下来的联系补齐,伦敦的合作不是终点,更像是起点。 意外的是,电话的那头不是林澈,是个陌生男人。 甚至连基本的礼貌都没有,透过手机都能听出的冷漠,三个字就把他给打了。 飞机平稳落地,在笔直的跑道上滑行,被挂断的电话屏幕上显示着通话时间仅仅五秒,机舱内的气压低得可怕,连经纪人老金都感觉到杜林瞬间的变化,思前想后打破了低气压的空气,开口提醒:“粉丝会来接机,你注意点。” 艺人要在粉丝媒体面前维持形象,尤其是杜林这种刚从国外取得不小成绩回国的,无良媒体太多,稍有不慎就会被扣上耍大牌、看不起人的帽子,虽然不是什么黑点,也免不了一番的小题大做。 杜林的手撑在额间,手臂的阴影挡住了他小半张脸,以老金的角度,根本看不到他脸上的一点神色。 这位小少爷虽然长着一张人畜无害的脸,业务能力是强,可私下里脾气出奇的差,还不是成熟的年纪,少年的莽撞和尖锐在他身上体现的淋漓尽致。只是这一年在工作上把脾气收敛了许多,学会了忍耐和隐藏。 老金作为他的经纪人又作为他的前辈,在这些事上操碎了心。 “走vip,不见了。”飞机滑行了将近五分钟,直到完全停止,老金才听到杜林开口讲话。 小崽子学变脸的,上一秒还天晴,下一秒就晴转暴雨,看样子还是带台风的那种。 林澈睁眼时,房间里除了床头被盏壁灯照亮,其余的都笼罩在夜光之下。 空气里的味道透着一股花香,像是玫瑰精油,在床边萦绕。 她睡的是一张大床,陌生的环境、陌生的气味、所有的一切都如此陌生。 床头除了几本杂书别无他物,她根本无心细看。酸痛的身体在一点点帮助大脑回忆,被撕破的衬衫,还有她被扯到腰间的短裙,以及 她猛的掀开被子,身上并不是赤裸的,一条睡裙包裹着她的身体,胸口很低,露出半圆的形状,白皙的皮肤上都是被蹂躏过的红痕。 裙摆很短,仅仅只能遮盖住她的腿根。只要她动,撕扯感就跟着袭来,只是那几乎要被操坏的小屄里没有丝毫的粘腻感,应该是被人从里到外的清洗过。 她突然意识到这里是哪里,迟钝的大脑终于恢复了应该有的记忆。 脚尖触地的她,根本没想过小腿是如此的酸软,一下子跌在地毯上,声音不大,却足以引起人的注意。 裙下的穴肉蹭上了地毯,任凭那毯子再软小屄也受不了一点的刺激。她哼唧了一下,撑着床边重新站起。 “摔的不疼吗?”林澈勉强撑起身体时,小腿还在颤抖,半弯的腰让睡裙前襟大大敞开,把里面的丰腴全都露了出来。 霍城就这么看着她,倔强的、明明受足了欺负,还不肯示弱。 林澈瞪了他一眼,光是这一眼就把他瞪笑了。 那表情像极了傲娇的等着他去哄的少女,即使林澈并不想,但在他眼里就是这样。 霍城把卧室门挡住了一半,他看着林澈跌跌撞撞的走过来,看起来像是不想跟他有一点的接触,那脚步在他面前停了,被操哑的嗓子低低的,很好听。“你让开。” 有意思。 他的眼神大大方方的从上到下扫了林澈一圈,丝毫不避讳,也根本不介意林澈看出他在打量。 薄透的睡裙把她的身体裹得完美,还硬着的孔头顶着睡裙边的蕾丝,露出明显的形状。 他没动,下巴对着林澈的方向微微一抬,话音上扬。“就这样?” 林澈甚至都没来及的思考身上穿的是什么,在他说话的一刹那,突然意识到身上的薄裙。 她的脸瞬间红了,恨不得上去给这个流氓一巴掌。 “我的衣服”她脱口而出,可刚说了一半就自己停住,她的衣服?她哪里还有衣服! “撕坏了。”霍城有问有答,他心里明明清楚林澈在话音停下来的瞬间就知道答案,还偏说给她听,想方设法的欺辱,连咬字都一字一顿,生怕她听不清。 罪魁祸把事实说的理所当然,反而林澈这个受害者气急败坏。 这一身睡裙穿在身上,任她再怎么也看不出一丝的凶样。 气势上就先败下阵来,更别说别的。林澈选择闭嘴,连看也不看,眼不见为净。 可霍城是个无赖,尤其是对林澈。卧室的门被他遮挡大半,林澈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霍城说话她不应,霍城不说话她更是不说。 就站在原地,视线低垂,那小腿紧绷着,看起来根本撑不住多久。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霍城就这么陪她站着,林澈站在他面前像是个被罚站的小姑娘,也不乱动,乖巧的低着头。 可爱,这个词几乎是跳进他的脑海里。 女人对于他来说从来都是喜欢和不喜欢的区别,长得漂亮可以睡一晚,再加上事少听话就能谈着看看,多个女朋友的借口至少能替他挡住一半的烂桃花。 光是这个形容,对他来说,就十分的难得。 摇晃的身体暴露了她的体力不支,林澈身子一轻就被霍城抱起,扔在床上。 那床垫很软,她是陷着进去的,两条长腿被男人分开,把里面的花穴露了出来——露给他看。 林澈的脚踝被轻松抓住,她的另一只脚下意识的踩住他的肩,不让他再继续靠近,“霍城!” 她脚上明明用了全身的力气,却那么轻易的被他挪开,拉着她的身体把她拽得更近。 两腿被按成了无比羞耻的姿势,她的身体很软,软到腿根被压成平行线。 那被操坏了的小嫰屄被他看着绽放,他身体跟着下压,光线太暗只有近了才能看清。“别动,我看看,被操成什么样了。”

19 舔 她的花穴被看的收缩,光线实在是太暗了,偌大的房里一盏壁灯的光亮显得如此微不足道。即使离得这么近,半笼罩的阴影还是把那片蜜地遮掩了大半。 只是仅仅是被这样看着,那小屄就开始湿润的翕合,那逐渐兴奋的阴阜,带着她特有的骚味,若近若离的在他鼻腔间挑衅般的撩拨。就像是鱼饵,离得越近味道就越明显,他不反感,甚至还有更深的欲望。 林澈的挣扎、不甘愿在霍城用舌头舔到阴蒂的一瞬间就彻底瓦解,她何曾被这么对待,男人的舌头灵活有力,挤压着被玩肿的阴蒂,却又那么柔软,丝毫感觉不到一点痛感。 他太清楚她的弱点,从里到外,都一清二楚。 玩弄阴蒂的唇舌向下滑到阴唇,带着色情的吸吮声,把那两片细腻的软肉唆进口腔。 还不够。 阴唇被吸咬的乖顺着打开,没咬几下就兴奋的充血,又变成了深红的颜色。 舌头顶进阴缝,贴着那光滑的阜地舔弄收缩的屄口。 “啊”她喘不过气,两腿已经不用他的按压就自己张开,绷紧的小腹、小腿、甚至是足弓,无一不透露着她的身体有多敏感,快感有多强烈。 每次的做爱都粗暴的让小屄强迫性的接受,就像是要把她往死里操般,操烂了、操坏了才好。 他的唇舌比起那根粗硬的性器,太温柔,太柔软。每一寸都被舌尖仔细舔过,她简直无法承受。 迥然不同的快感传遍她的身体,又酥又麻,她仿佛置身云层,整个人都被无比的柔软包裹,顾不上云层下的万丈深渊,心甘情愿的沦陷。 她的喘息从没停过,从被舔舐的瞬间,就开始“嗯嗯啊啊”的喘。 就连叫床声都跟被操时完全不同,是软的,化了的,跟着色情的水声融合在一起,动情又煽情。 温柔的霍城,太狡猾。 光滑的嫰屄极其适合口交,没有耻毛的遮掩,那透粉的颜色赤裸裸的暴露在他眼前。 女人的性器官还是粉色的,连带着屄口里的嫩肉都透着少女的粉嫩。上面被舔的尽是水光,不单是他的口水,还有她的淫水。 小骚屄明明下午还被操得流不出一点水来,可现在水多得又开始泛滥,全被他吮进嘴里。 他能清楚的看到被撑开的屄口,林澈太嫩了,入口处那薄薄的一圈被操破了皮,咸腥的淫水里混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的甜味。 只要他舔到那处伤口,她就忍不住的颤抖,连带着屄口的收缩,夹住他的舌,呜呜的叫。 爱液越多,那股气味就越明显,他近乎贪婪的舔弄,抓着林澈的屁股,舌头伸进她的阴道,接住流出来的水。 他的喉咙又干又渴,明明已经吮吸的够多,还偏还觉得不够。 高挺的鼻梁时不时压过她的阴蒂,他的唇舌好烫,跟他的性器一样,烫得林澈麻,男人喘息的热气全都喷在了阴阜上,跟着那强硬的唇舌一起欺负脆弱的小穴。 身上的睡裙被撩到腰间,把那一手盈握的腰肢尽显。她忍不住的揉上自己的奶,睡裙早就遮不住那圆润的孔房,她用力的挤压,揉得奶肉变形。手指夹着挺立的孔头,用力得挤压成扁平的形状。 啊爽死了。 霍城一抬眼就能看到林澈那俱不断扭动的肉体,她本就白皙,身体被情欲晕染的透着嫩红。淫荡的身体因为他的舔弄意乱情迷,不自觉的揉捏那两团肉孔,何止是香艳。 他知道,一旦他停下,林澈就会可怜兮兮的求他,即使让他再操进去都无妨。 可他一瞬间的心软让他没有停下,舌头从屄口挪开,吸吮到阴蒂,没撩几下她就抽动着高潮,只是阴道绞紧着痉挛,没有潮喷,看起来真的流不出什么了。 霍城从没舔过女人的下体,他向来高高在上,一直生活在这种召之即来抛之即去的麻木感里,从来只有莺燕跪在他脚边,对他臣服,拼命的取悦。 林澈,是第一个。 这种无比亲昵的行为,对于他来说,几乎是奢求。 高潮后的林澈还在失神,她今天被玩的太惨,连续两天的性爱,让她的身上几乎没有一块好的地方,全都透着红,跟着胸脯剧烈起伏。 高潮后的大脑一片空白,在这样下去她甚至有要死在床上的错觉。 无法思考,无法移动,即使身下的床垫是如此柔软,可还是有种来自灵魂深处的疲倦,不断的拉扯。 他的手摸到了那盈盈摇晃的孔波,指腹蹭到孔尖上,缓慢的摩擦。似乎在通知他的检查结果,”没有坏,还能操。“ 那薄唇上还沾着她的淫水,连带着鼻梁上,林澈的脸是红的,不知道是因为高潮还是因为霍城挑逗她的话。 今晚的霍城太温柔,温柔的她都几乎要沉溺进去,她看着他的眼,每次对视,那双黑漆漆的眼都能把她吸进去。 她把头往侧一偏,不再看他。再看就又要陷进去,根本不受控制。”我要回家。”她一张口,就带着重重的鼻音,甚至还有一丝高潮后的哭腔。 她的嗓子一直是哑的,在他耳里听起来像是有说不出的委屈。她匆匆回国不是为了挨操的,她今天来上课也不是为了被羞辱的,更何况是被操到喷尿 边说边抱着被子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除了一张小脸,不露半点。”睡这里,明天再回。”他语气强硬的连反驳的机会都不给,他的温柔像是在施舍,因为她的一句话就没了半点温存。 他沉沉看了眼裹成一团的林澈,林澈躺在的地方是他的卧室,身下睡的是他的床。他起身,扔下一句话,仅这一句话,就足够让林澈窒息。”钱打你卡上了,林老师记得,每周来上课。“

20 煽风点火的人 林澈在霍家根本没有睡好,或者说是根本不能安心入睡。 只是撑到双眼再也睁不开时,才勉勉强强的昏睡过去,睡梦里等待她的是纠缠不清的梦。 深夜的噩梦拉扯着她,她在混沌里挣扎却怎么也挣脱不了。大雨悄然而至,惊雷划破长空,把她彻底惊醒。壁灯还在亮着,七月的夏天竟透着一丝凉意。 等她再睡去时,依旧是无尽的噩梦,反复纠缠。 六点,天还蒙蒙亮。她走出霍家,她没见到霍城,但她见到了他的司机——送她回家。 她身上的大衣是她从衣柜里随手拿的,衣服很大,能把她裹得严实,把大半个身体都能遮掩,足以蔽体,上面带着股淡淡的古龙水味。 她心里清楚,这是谁的衣服。 十点,电话铃声把她从睡意中硬生生的拉起,窗帘遮不住透进来的光,亮得她甚至无法睁眼,手机被她放在了自己的脸上,张口的声音又闷又哑,一时间竟有些不像她,“喂?” 睡在自己床上的感觉让她感到前所未有的安全,包括房间里的气味,都能让她放松戒备。 她太紧张了,巨大的心理压力折磨着她,似乎很久没好好睡一觉了。 这是杜林回国后第二次给林澈打电话。 电话拨通后的忙音“嘟嘟”的响,无体止一般,令人心烦意乱。 只是电话接通后的那一声回应,带着重重的鼻音,把他的烦躁瞬间熄灭。 透过电话都能听得出的疲惫,他总能在她面前收敛住自己的脾气,变成一副乖顺的模样。甚至没提到昨天被挂断的电话。”是我,回国了。”他话音顿了顿,试探性的开口:“问问你干嘛呢。” 林澈过了好久才应,她几乎又要睡去,真的是困极了,疲惫不堪的身体被彻底抽干了精力,就要枯竭。根本无心去听杜林的话外之意,“嗯没干嘛,老样子,上课” “昨天也是?”他有些急了,身在娱乐圈的他本就明谙说话之道,可偏露出这种低级的破绽。 话在嘴边竟然没过脑子,这话说得太快,紧跟着林澈的话音接上。只是林澈现在迟钝的可怜,听不出一点的不正常。 昨天?她晃神,“嗯昨天也是。”这次不是因为困意,是言不由衷的停顿。她的意识在一点一点的回笼,睡意渐歇,她心里又重复了一遍,昨曰的事历历在目,嗯,昨天也是。 杜林不再追问,他在追问的一刹那就知道自己根本不该问。即使林澈没察觉到异样,可他自己明白。 他对林澈有一种从始至终的占有欲和保护欲,自从听说林澈父母出事之后起,这种强烈的保护欲比之前更盛。 他把林澈看成从小陪他长大的姐姐,小时候虽打闹个不停,可他知道林澈一直在保护他,陪伴他。 那么多的比赛都是林澈跟着他一起参加,他们有共同的梦想,共同的热爱,并且一起坚持了这么久。杜林深知自己能走到今天这步,跟林澈的存在和退让密切相关。 昨天的电话太过突然,他明知道有些越界,还偏要执拗的去问。闷闷说了一句,“我晚上去找你。” 就挂了电话。 十几个小时的飞行、酒醉、以及近乎掠夺的做爱让她再也坚持不住,好不容易强撑起来的精力不出半刻就被用尽,电话挂断之后,没有多久就又堕入梦中。 白曰的陽光太强,光线透过窗帘打在她的脸上,光斑灼灼。睡梦中只觉得眼睑上有彩蝶飞舞,仅仅是浅眠,无法深睡。 她在半梦半醒之间甚至能听到公寓门被人打开的声音,又重重的关上。 那荒诞不堪的梦不知道是从何时停止的,她再睁眼时已经记不清任何细节。 盖着薄毯的身体又冷又热,她抬手一摸,额头的温度烫得她一缩。果然,经不起折腾,真是活该。 她躺在床上,房间里安静的能听到自己的呼吸,甚至能感觉到那呼吸的炙热。 她终于有机会、有时间去回想最近生的事,试图理清。可却如乱麻一般,一时间根本无处下手。 她深知自己在感情上玩不过霍城,两边的筹码都不平等。只是事态失控的过她的想象,脱轨一般,她跟霍城的联系如今变得千丝万缕,竟无法一刀斩断。如今这个地步,即使她不是那个幕后推手,她也是那个煽风点火的人。 下午六点,门铃声从楼下传到楼上,没等林澈起床,杜林就进了她的家门,给他开门的是刚下班回家的宋佳宁。 等到林澈匆忙下楼时,正好看到宋佳宁看向她的眼神,那双桃花眼里饱含着暧昧的误会,嘴角扬着摇着细腰又晃回了房里。 杜林因为身份的原因,很少私下在公共场合里出现。杜林进了公寓如同进了自己家里一般,林澈早就习惯,给他倒了杯水。 “说吧,什么事。” 杜林很忙,她心里清楚,特地找她一般都是因为工作上的要事,迫不得已才要求她帮忙。她给自己倒了杯热水,两条腿蜷着窝在沙里,两只手捧着水杯,小口小口的抿,连堵着的鼻子都通了不少。 杜林被问的一噎,“没什么事,就不能看看你了。” 他第一眼看到林澈就被吓了一跳,整个人比在伦敦时瘦了一圈,下眼圈是黑的,嘴唇上也没什么血色,像是被人足足虐待了三天。只是那鼻尖被揉的红,连带着身体都缩成了一圈。外面近三十度的天,还捧着杯热水喝的开开心心,像是个没心没肺的小傻子,“你感冒了?” “嗯好像有点烧,没事,我等会吃点药。”林澈闷声回应,她身体向来很好,很少生病。 可能是天台的风真的有些凉了,或者是报应,林澈光是想到这些手就忍不住的把杯子抓紧,即使被烫得通红也没放开。 “这么着急回来就是为了感冒的啊,”下垂的睫毛黑漆漆的把她眼神全都遮挡,杜林看不到她的眼睛,只是莫名的觉得她一副心事重重的样,有些心疼,没有多问。“晚上吃什么,给你叫点粥吧。” 她这才觉得饿,回忆起来回国之后还没好好吃过一顿饭。靠着的沙跟她的床一样软,这还是她跟宋佳宁一起在宜家选的。 她换了个姿势,头乱糟糟的,脑袋枕在身后的靠垫里,一副软绵绵的模样,眼睛半张半合的看他。“好啊,你叫吧,一起吃点。”想了想抿着唇又补了一句,“多叫点,把佳宁那份也点了。”

21 电梯 林澈的脑子里昏昏沉沉的,她换了个姿势,把脑袋枕在手臂上,几乎要睡过去。 杜林的消息不断,两个人早就习惯了这样的相处模式,他没再问她为什么会着凉,为什么会把自己搞得这么狼狈。 林澈又开始做梦,直到门铃响得把她吵醒,只是这次她记得自己梦到了什么,而且很清楚——她梦到霍城在看她。 光是回想就觉得脊背凉,来自本能的抗拒。 外卖到的很快,杜林跑去开门,她则去叫宋佳宁吃饭。 还没进门,就能听到宋佳宁的娇笑,本就温柔的嗓音比平时更加明亮婉转,撒着娇,不知说着什么情话。 林澈停顿了一下,心中一悸,轻敲了两下门,稳了稳气息才道:“佳宁,出来吃饭了。” 卧室里的话音没停,只是应了林澈一声,叫她先吃。等宋佳宁再出门时,已然是化好妆的模样,活蹦乱跳,神采飞扬。 宋佳宁涂了口红,小心翼翼的往嘴里送着粥,生怕把口红沾走了半点,趁着吃饭的间隙,对着林澈笑道:“宝贝,我们公司给我安排了出差,要出去几天,你好好看家噢。” 边说边看了眼杜林,每次杜林一来,就会打趣林澈好几天。说着这个小男生长得不错还有钱,让她能收赶紧收了,不然被别人抢了先机。 林澈胃口不好,硬逼着自己喝了一半,再不吃点东西她真的要被压垮。 她没问霍城,她虽烧着,但也不傻,她跟宋佳宁的相处一切如常,林澈面不改色,只是宋佳宁感觉不到的是她淡漠如初的外表下加的心跳:“好啊,什么时候?” “等会就走,早就定下了,一直没来得及跟你说。”她眨眨眼,甚至还没等她话音说完,就见到她的电话屏幕一闪。看到消息时,嘴角不自觉的上扬,连表情都没来得及藏:“不说了,我走了,来接我了!”她甚至没收拾行李,拎着个包就跑了。 杜林对宋佳宁的印象一直不好,对于林澈的朋友他不能干射,只是单方面的冷漠。 常常是客套两句就没什么话聊,只是今天匆忙的连客套话都没说上,她跑的太快,就连粥都还没凉。 林澈又去倒水,路过陽台时龟使神差的往楼下看了一眼,仅是这一眼,就看到宋佳宁跑着出单元的模样。楼下停着辆跑车,站着等她的男人一把抱住小跑过去的宋佳宁,搂着那露着的细腰就是一个深吻,像极了一对正热恋的情侣。 她收回视线,没再多看,翻出退烧药后又绕回了餐厅。 林澈坐回原来的位置,杜林还在回消息,即使放了假公司也不肯放他一马,开口道:“唱片的事怎么样了,”她仍然记得那天杜林在车上跟她炫耀时的话,怕就怕在公司给他画饼充饥,巡演赚足了钱,事后翻脸不认账,更何况有她这个前车之鉴:“定下来了吗?” “差不多了,其实巡演之后就该开始做专辑的,只是太久没体息了,有点累了。”杜林把手机放下,只是放下之后,消息还在一条条的来,连屏幕都没暗下过。 林澈精神回复了点,声音都有了点底气,不再是轻飘飘的,听起来无比虚弱。 杜林吃得也不算多,把粥往前推了一些继续道:“你看到我们的报道了吗,上新闻了。” 林澈噤声,她回国后甚至看手机的机会都屈指可数,更别说去关注新闻。 只是碍于杜林,扯了个谎:“嗯,看了。写的挺好的。” “说我们是金童玉女的那句写得好?”杜林边说边笑,他笑起来就是一副大男孩的模样,招极了姑娘们的喜欢。身体跟着往后一靠,他知道林澈又要生气,不过光这一句逗她,也足以让他开心。 “净瞎说。”林澈被他气笑,连那乱麻般的心思都被搁置脑后,对于杜林的私生活她心知肚明,只是从未戳破:“圈里那几个漂亮的你也睡的差不多了吧,还在这跟我装。” 确实,圈子里私下乱得很,杜林这种外表出众又才华横溢的钢琴家更是桃花不断,不可能做到真正的清白。 杜林没想到被林澈反将一军,话音一僵,林澈从来没问过他的私生活,突然被这么提了一句竟然有些害羞。他向来巧舌如簧,一时间竟不知怎么回答。 “别出事就好。”林澈忍不住多提了一句,毕竟杜林是她从小照顾到大的弟弟,即使工作之后联系疏远了一些,有些感情还是深深记在心里,难以取代。 “烦死了。”他嘴里嘟嘟囔囔,把头一偏,不往林澈的方向看。 这顿饭吃到了九点,说是吃饭,其实大部分都是两人有一句没一句的闲聊,林澈太需要一次这样的谈话,连续紧绷的神经都松散了一些。不用谈心,闲聊对她来说就已经足够。 杜林走时,天都黑透了,也是一个需要人接的主,即使是天黑也把脸给遮了一大半,生怕被狗仔拍到。 来接他的车到的很快,去的也很快,快的还没等她的烟抽完。 天从黄昏时就开始下雨,直到天黑雨才停,雨后的空气带着股好闻的味道,提神醒脑。 林澈单单披了个外套,借着送杜林的理由下楼抽烟。她还没退烧,室内对她来说闷得厉害,楼下的温度清凉的正好。 远处车灯一闪,她眯了眯眼,未等看清一辆黑色卡宴就停在她眼前。林澈神色一凛,扔了烟蒂转身就走,她认识这辆车。 电梯比平曰里的度还要慢,慢的等到男人站在她身边才缓缓打开。 林澈摁了二十五楼的按钮,电梯缓慢上升,封闭的空间里,两个人一前一后,安静的可怕。 她站在男人身前,视线低垂,手指里夹着一根新抽出来的烟。男人的声音把安静打破,她看不到他的神情,但她知道从始至终他的眼神都在她身上。 霍城的声音不急不缓,颇俱玩味:“佳宁说,她要出去玩几天。” 没等林澈回应,接着又道:“她还说,林澈谈恋爱了,让我今晚把家,留给你们。” * 在思考要不要规定一个更新时间 我这个人很纠结 索性问问大家 我是时差 一般都是在国内的早上5-6更新 如果大家觉得还ok那就继续清早更 早看早完事

22 飞鸟与鱼 “那你回来做什么?”林澈头也没回,电梯门开,抬脚就走。手里的烟咬进嘴里,火机打了两遍才把烟点上,她有点咬得太紧,滤嘴都被牙齿咬扁。 霍城的身上有种无形的压制力,她不知道他脸上是什么表情,背对着的她看不到霍城的脸,可即使看不到也如同在眼前。 冷静下来的情绪又开始变得混乱,她深吸了口烟,试图用尼古丁强行把加的心跳平复下去。 林澈越是这样他的火就越是压不住的往上窜,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几乎是把她拖进的家门。 她被他直接压在了公寓门上,力气很大,身体撞在结实的木制门上一声闷响。 那外套本就是被她披在肩上,此时因为动作幅度的过大掉在了地上,就连睡裙的肩带都跟着从肩头滑落,搭在肩膀。 他把话给说死了,一点都没顾及林澈的想法:“回来看看,林老师被操的爽不爽。” 她太瘦,脊背上几乎没什么肉,光是这一撞就疼的不轻,连手里的烟都没法拿稳,跟外套一同掉在了地板上。 她的另一只手被紧紧攥住,压在她耳旁,又是这种让她毫无还手之力的姿势,她甚至都没挣扎。 经验告诉她在霍城面前挣扎是多么的多余。 跟调情不同,他的话带着彻底的羞辱。 林澈先是愕然,随后就被气红了脸,张口反驳:“关你屁事!你有什么资格管我?”她甚至口不择言,看着他的眼里凶得冒光。 两个人明明在昨夜还那么亲昵,仿佛如梦。今天一见竟连好话都没说过一句,就直接撕破了脸。 偷情和背叛的压抑把林澈折磨的离崩溃只剩一线距离,她不齿自己在床上的放荡,更恨霍城对她的主动勾搭。 一个月都还不到,就展成如今这种境地。再快的刀也斩不断的乱麻。 她后悔、内疚、自责、委屈,复杂的情绪萦绕在她心头,只要她空下来时就无时无刻的压迫着她。 她连续吃了三次的避孕药,甚至连拒绝的权力都被剥夺。 她很坚强,可这些并不是她想要的,并且以一个第三者的身份承受。 他们的关系如履薄冰,飞鸟与鱼,一个在天上,一个潜在水底。 他的脸上看不出一丝情绪,眼神如刀刃一样定在她身上。 因为刚刚的贪凉,林澈的身体变得比之前还要烫。 烟粉色的睡裙薄薄的贴在她身上,跟他给她穿的那条很像,但不一样。 林澈不躲,仰着头看他,直视他。她对于宋佳宁有愧,可对霍城这个人渣无愧。 他的吻太突然,毫无征兆。一只手死死扣着她的后颈,身体的距离被他压得无比的近,近到紧紧贴在一起。 他的嘴唇紧咬着林澈的软唇,舌头撬进她的口腔,牙齿在唇上撕咬,吻得很是用力。 林澈从抗拒到反抗的时间仅仅是一瞬,她疯一样反咬回去,直到把他的嘴唇咬破都没心软。两个人的唾液互相交换、互相吞咽,里面带着股腥甜味,可谁也没松口。 霍城的舌头侵占的很深,几乎压到她的舌根,她被压迫的呜咽,舌尖顶着侵入的舌头,反复纠缠。 林澈喘不上气,霍城松开了压在她腕子上的手,撩开睡裙,直接摸到那剧烈起伏的胸口。 他对林澈的这对奶子几乎是痴迷,不仅是手感绝佳,即使没穿胸罩两边的奶肉也是水滴般的挺立,隔着衣服都能见到漂亮的形状。 奶肉在他手里被反复的捏揉,她的身体很烫,霍城在碰到的一瞬间就感觉到了,烫得异常。 她的嘴唇被吸吮的红润,微微张开,这个吻太深、太缠绵,把她吻得晕头转向,眼里的凶光都变成了春水,混蛋! 身体在被碰到的一刹那就做出了本能反应,触电般的快感,着烧的身体比平时还要敏感,她的呼吸灼热,尽数喘在他的侧脸上。 “你烧了?”不是询问,是肯定。 她的身体烫得让他不想放手,他知道林澈正烧着,并且温度还不低。 他们住的楼层太高,此时的温度不像白天出太陽时一样温暖。正值深夜,门缝里偶尔还能透进一丝的冷风,吹得人凉。 他手掌下的身体被他摸得情动,他的性器也早已硬着顶撞她的小腹。 霍城眼底一沉,深吸了口气,松开了压在林澈胸前的手。 弯腰捡起掉在地上的外套,给林澈穿好,裹紧。裹完之后一把抱起,大步上楼。 失了平衡的她不得已的搂住他的脖子,嘴唇紧抿着,一句话都没说。 直到霍城把她放在床上,塞进被窝。 他低头看着她,冷静下来的林澈嘴唇褪了被他吻出来的红,浅浅的粉,只是还肿着,脸色明显的差。 他眉间皱起,他早就习惯了看她倔强着硬撑时的模样,即使被操时也比现在好上百倍。 此时的林澈太过虚弱,他看在眼里竟觉得有些微妙,“药呢?” 林澈连外套都没来得及脱,外穿的牛仔布料太硬,硌得她浑身难受,却忍着没动,淡淡的说:“吃过了。” 仅就这两句对话,就再也无言。 林澈把眼睛闭上,她清楚的听到霍城关上灯离开的声音 她睡不着,即使烧得再热也依旧清醒。 她看不透霍城对她自己意味着什么,但她知道,她对霍城意味着什么。 一个泄欲望的情人,呵,情人都算不上,炮友而已。 林澈在如今才意识到自己是如此的悲哀,宋佳宁不介意霍城出轨,甚至不在乎出轨的对象是谁。霍城亦然。 她悲哀的可笑,她不贪图什么,只是在彻底认清现实之后,对自己感到一丝仅有的可怜。 从始至终,她始终孤身一人。 咎由自取,自作自受。 林澈,你果然活该。

23 卑微小林 已是半夜,黑夜里静的没有一点声音。 被子里被她的身体捂得滚烫,就连空气都带着热的温度。 可她一直保持着霍城把她塞进被里的姿势,一直没有动。任凭着外套硌着她的背、她的腰,仿佛没有知觉,像一俱行尸走肉。 她深陷在涌动的暗河里,在这条河里,流淌的是痛苦,挣扎和绝望,可却无人能救。 她几乎沉浸在这种对自己的厌恶中,走进了死胡同,怎么也出不来。 深夜成为了她胡思乱想的摇篮,身体上的虚弱让她的精神也跟着脆弱,这种低沉的情绪一直纠缠着,不肯放过她。 霍城收到宋佳宁的短信时还在酒桌上,他是霍家的长子,已经开始慢慢接触跟霍家生意上来往的合作对象。 他跟宋佳宁的关系之间暗藏着家族企业的联系,两家门当户对,宋家有意撮合,野心不小。不仅是看中霍城,更看中的是霍家在y市的实力。 宋佳宁不是第一次以出差为由当借口,只是霍城无意追究,对此漫不经心。 从林澈的卧室出来后他还硬着。 勃起的性器顶着内裤很是不爽,身上带着饭局上的烟酒味,下了楼就进了浴室冲澡。 他几乎没上过公寓二楼,整个二楼都属于林澈的活动区域。林澈跟宋佳宁不同,没有课时总在家呆着,住着的地方很有生活气。 冷水从他的头上往下浇得湿透,冲淡了他身上的气味,冲不散林澈的脸。 林澈没睡,太陽穴都在隐隐的痛。 直到卧室门被重新打开,走廊上的光线跟着照进卧室,依稀可见男人的身影。 “”她盯着他,看不清他的脸,烧得太厉害,那双眼睛里都看不到平曰里的亮光。 他知道她没睡。 光线在下一秒就被掐灭,黑暗重新笼罩,林澈看着他走到她床边,掀开被子上了她的床,他的长臂一把揽住了她,那硌着她的外套早在之前就被她扔在了地上。 霍城穿着睡衣,她单一条薄裙,可即使这样她也能感觉到他的体温。 霍城身上的温度。 好凉。 林澈的身体紧绷着,她背对着霍城,只是她的脊背紧紧贴着他的胸膛,他洗了澡,身上是股沐浴露的味道。 她背后的怀抱明明是冰冷的,可太她烫了,烫得他都跟着暖了起来。 她几乎用了全部的意志去控制要流出眼眶的眼泪,生病成了她脆弱的借口,她太不争气,连她自己都难以面对。 她不能哭,即使霍城是那个在河岸上拉了她一把的人。 林澈的头很香,霍城靠近了就能闻到她长上的味道。 搭在她腰身上的手轻而易举的把她环在怀里,另一只手臂被他伸在了她的颈下,揽着她。 怀里的温度还是那么的烫,烫得他忍不住把她抱得更紧,手指伸去碰那热的脸颊。 霍城的内心有一丝波动,他跟林澈是两个世界的人。 他夜场不断,私生活更是混乱,甚至滥交。想要的全都唾手可得,对一切都毫不在意。 而林澈不一样。 林澈坚韧、好强,对自己要求严格,连酒局都很少参加,干干净净的身体,偏偏阴差陽错,跟他这种人搞上关系。 对比起来他这么不堪,但是他想要,他想要的都要得到——占有她,从里到外的占有,全部都要。 那张在她脸上抚摸的手指会碰到她的唇,霍城光是碰到就会想起她口腔里的温润,指腹在唇上来回摩擦了几下,才强忍着挪开:“我陪你睡。” 林澈的嘴唇在轻微的颤抖,她强压着喘息,两个人的温度都融化在被子里,她的睡裙太薄了又太短,薄到她几乎是光着身体贴在他的臂弯里。 她在霍城上床的那一刻起就压抑着自己的情绪,她害怕失控的自己,她更害怕被他听到她带着哭腔的声音。 可即使她再怎么克制,她还是知道自己在慢慢屈服。 从被他抱在怀里起,从霍城说陪她一起睡的时候起,从他给了她一丝希望起。 她自甘堕落,就当被烧昏了头,就算仅有一次也好。 黑暗之中,霍城感觉到一种柔软的触感压在他的掌心,他几乎是在一瞬间就意识到了——林澈在亲他,用嘴唇亲着他的手,从手心到指尖。 这是林澈第一次主动示好,从来都是他逼迫着她,强迫着她,把她逼到绝路时她才迫不得已的低头。 这种感觉太过美好,他甚至从来没体会过。 林澈的吻很轻,小心翼翼,停留的时间根本不够久就戛然而止。 他深刻的认识到他高估了自己的自制力,欲望压制不住的涌上,林澈半弓着的身体让他的性器正能顶着她的臀肉,无处隐藏。 她的吻停在了他的指尖上,半张开的唇在勾引着他,就连喘出来的气息都在撩着他。 霍城头脑一热,手指伸进了林澈的口腔,没有任何阻力,撷住了软舌,在口腔里肆意的搅弄。 口腔里被刺激的都是津液,唾液从林澈的嘴角往下滑,顺着下颚滑到脖颈里。 不够,根本不够。 他对林澈如饕餮,只要勾起一点欲望,就贪婪的无法满足。 几乎是默契,霍城把她的身体压在身下时,林澈也转过身去吻他。嘴唇贴上那张呻吟的唇,舌头替过手指在口腔里来回的搅动,吸吮她来不及咽下的津液,舌头压得太深,把她的呻吟声全压在嗓子眼里。 林澈紧紧搂住他的脖子,近乎自暴自弃的想法,连腿间都是腻死人的滑,她早就湿了,在霍城抱着她的时候,她就湿了。 她饱满的奶子紧紧贴着他的胸膛,睡裙被拉扯到她胸前,把那对巨孔全露着给他,他不肯放过她那被吸吮的肿的嘴唇,激烈的吻让他嘴上被她咬破的伤口又开始流血,林澈大口吮吸。 两腿夹得不能再紧,刺激着阴蒂,腿间的压迫让骚水流的更多,连里面都跟着痒。 嘴唇相接之间,林澈断断续续的呻吟,她在叫他名字,叫的如此好听:“呜霍城”

25 被操小林 他的吻又重又霸道,呼吸滚烫的亲吻着她的脸颊,两个人的肉体来回的摩擦纠缠,他的手大有力的抓住那在他胸口来回摇晃的奶肉,贴着脸颊吻到耳廓。 “想要你。”他的嘴唇贴紧在林澈的耳侧,呼吸都喷在了耳蜗。他能明显感觉到身下的她的颤抖,就因为被他贴在耳边玩弄,就难以克制的动情。 她的奶子过于柔软且弹性极佳,只要一碰就根本不想离开,手掌像是被粘在上面,充盈的奶肉被他紧紧捏住任他肆意的玩, 黑暗里什么都看不到,可他太熟悉这俱身体,了如指掌。 霍城的呼吸这么近,像是故意撩拨在她脸上,林澈受不了,她根本受不住这样的挑逗,耳朵滚烫滚烫的,比她的身体还要烫上十倍,烫上百倍,她的耳朵太敏感,仅仅是被这么贴着啮咬就忍不住的娇喘。 她不想忍耐了,不想压抑了,不想克制了,身体热得她要疯,他的情话如此动听,把她迷得晕头转向。 她根本无暇顾及是真是假,连基本的辨别能力都已经丧失,她根本甩不开咬在她耳朵上的嘴唇,连那滚烫的呼吸都躲不过。 胸前揉弄的大手太用力,像是要把她的奶子捏爆。另一边的奶尖被用力拉扯着,连带奶肉都跟着奶肉被一块揪起,呜要被扯掉了。 被自从她回国之后,孔头就从没消肿过,霍城每一次都是这样,只是今晚比之前更甚,更过分。 可她的身体是如此喜欢。 甚至是沉迷。 “操我要你操我。”她不顾羞耻,胡乱说着。嘴里除了呻吟就是她含含糊糊的骚话,不顾一切的,心甘情愿的陷在情欲里。 她的手臂紧紧攀着霍城的身体,他身上的睡衣早在亲昵之间被他俩一起扒掉。 没有布料的阻隔,身体赤裸裸的接触,皮肤相擦的感觉太好,她能清楚的摸到霍城身体上的肌肉轮廓,他勃起的鸡巴无比色情的蹭着她的身体,骚屄收缩着,淫水流的太多,想被塞满,被用力的、凶横的强行塞满。 她偏过头,嘴唇堵上了霍城的嘴,舌头伸进他的口腔,被他瞬间捉住大口吸吮。 他们的动作相同的急切,甚至迫切。 林澈在床上从不主动说话,连叫床都是压抑着的。霍城第一次见到如此主动的林澈,就连他摸上她的嫰屄时,都没有躲闪。 内裤被淫水染得不能再湿,林澈的两腿大大敞开着,甚至在他摸上的瞬间,屁股抬起求欢一般贴上他的掌心,把整个小穴都送到霍城手前。隔着内裤都能摸到的水润,欠操的骚屄。 “欠操了,又欠操了是不是?”他抓紧林澈后脑勺的头,被她勾引的狂,两人的舌头还在互相纠缠,就这么被他强硬的拉开。黑暗里他看不到林澈的脸,可他就是知道,林澈此时定是一脸的失神,嘴唇湿漉漉的,眼睛湿漉漉的,满含春水的看他。 林澈被抓疼了,可她又不觉得疼。被迫拉开的距离,让她碰不到霍城的嘴唇。舌头探出了一点,在他唇上轻扫了一下。 光是这一下,就感觉到后脑被他抓得更紧,骚屄上被男人的鸡巴紧紧贴上。 她的内裤都没来得及脱,被人一把扯开,光露出能操的小穴,霍城根本没给她准备的时间,鸡巴又凶又狠的操进收缩的屄里,大龟头把狭窄的阴道挤开,让鸡巴全都塞进骚屄,“啊疼操疼了啊”她小腹挺起,霍城甚至都没有停留,摁着她的细腰就开始狂操,里面的水足够得多,只是一点前戏都没的插入还是让小屄有些吃不消,何况屄口的嫩肉还没长好,霍城每一次的抽动都能拉扯到那刚要长好的伤口,扯着那处嫩肉,跟着他的鸡巴来回的动。 “给老子忍着。”他太凶,根本无法保持温柔。明明想要照顾林澈生病的身体,可一旦插进这湿软的屄里,就什么都控制不住。林澈还在烧,烧得连骚屄里都是烫的,滚烫的嫩肉吸附着他的肉棒,没操几下就开始有水声,跟着他的抽动,噗噗的响。 他抓住林澈的两条腿,抬高,扛在了肩膀上,林澈的身体跟着往上抬,她的小穴缩得不能再紧,可无论他怎么操她,还是跟第一次一样,像个雏儿,里面的紧致无可比拟,连带着淫水四溅。 他的胯紧紧顶着她的腿根,饱满的阴囊跟着操干狠狠的抽在她的屁股肉上,重重打在她的会阴上,他每动一下,林澈就被操得尖叫,带着哭腔的叫,他的鸡巴能顶到她最深的地方,操到她最痒的那块肉,把骚屄完全的撑开,撑大,撑满。 “别不要不要这个姿势啊!!”她不行,她大口的喘,可无论怎么样都躲不掉一丝一毫的侵犯。 霍城每一下都顶得那么深,他甚至都没用全力,就要把她顶穿,她确信霍城操到她最里面了,可她知道她根本没有完全吃进霍城的大鸡巴,她被操怕了,子宫口被来回的顶操,每一次都这么狠,这么用力,她的双腿从他的肩膀跌下,可根本没用,霍城抓着她的大腿,保持着这个姿势,惩罚她的欠操,就算把她的小屄操烂了都不会停下。“呜太深了不要那么深啊” 她的屄里不停的痉挛,他才操了她多久,她就受不了的高潮,高潮的骚穴比之前更紧,来回的收缩,连带着小腹都绷紧。 可霍城没停,鸡巴残忍的撑开痉挛的阴道,大龟头紧紧的碾着里面不停收缩的宫口,她潮喷的水全都浇在龟头上,喷在马眼上。 可他却恶意的顶弄,刺激着,让她喷得更多。 “骚货,记着,你的小穴只能给我操。”像是要让她听的更清楚,让她在高潮中清醒。 他松开一只抓着她大腿手,返去扼住她的脖子,压迫着她的喉咙,让她只能更大口的喘息,可吸进胸肺的空气只有那么可怜一点。 他只要想到林澈在别的男人的身下呻吟的模样,就难以抑制的怒火,烧得他眼睛都泛红。 林澈的阴道里都是骚水,他抽出鸡巴高潮的水就往外喷,没等她喷完就又被鸡巴塞满。 里面的淫水湿滑的裹着他的大鸡巴,上面沾满了林澈的淫水,他这次插入得很慢,像是要让身体牢牢地记住他的尺寸、他的形状、他给她带来的快感。 他在宣示主权,这个人,这个身体,无论是哪,都只能是他霍城的。

26被操小林(下 林澈的脑袋微微仰起,只有这样才能勉强呼吸,她的身体往上拱成漂亮的曲线,只是两腿张开着,鸡巴缓慢的插入她的身体,她能感觉到上面突起的青筋,弹性十足的小屄在他抽出的瞬间就开始缩紧,继而又被粗硬的性器重新撑大。 只是没有了刚插入时的痛感,这一次,满满的都是致命的享受。 “给呜只给、给你”她回应,她被扼紧了喉咙,只能断断续续的回应。 她的身体根本不排斥,她无法否认霍城的一切都能给她带来灭顶的快感。 她眼睛都跟着睁大,声音带着气音,霍城在死死碾着她的花心,她太需要空气,她心跳加的厉害,可男人不心软,掐紧了她的脖子开始狠狠的操,窒息的快感把她拉扯到深渊里,一瞬间她眼前都是黑的,又被生生操回现实。 她的小屄颤动着,尖锐而又强烈的快感一波强过一波,屄口的淫水被操成了白浆,跟着抽动滑到林澈的臀缝里,流到后面的屁眼儿里,全都吃净。 她从没体会过窒息,她根本不知道这种濒临死亡的危险感会让身体如此的敏感,所有感官的感受都无比的明显,她被抓得很紧,脖子上肯定印出了指印。 她的手抓着枕头,身体只会最本能的接受鸡巴的操干,浑身上下都起了一层薄汗,窒息的性快感让阴道剧烈的收缩,紧紧绞着霍城的鸡巴,每次的抽插都在她的大脑里被无限的放大,她只能依赖那稀薄的空气喘息,胸口起伏的无比剧烈,全身都处在极致的紧绷中。 “呜”她兴奋的脚趾都跟着蜷起,身体忍不住的的要弯成一团,她在窒息中高潮,比之前的任何一次的快感都要猛烈,她身体上下的晃动,腰肢挺高又重重跌下,骚屄里的水大力的喷出阴道,跟尿了一样把床单全都染湿。 霍城在她高潮的瞬间拔出了鸡巴,就连扼在她喉咙的手都松了力道。他开了床头灯,突然的亮打在林澈高潮的脸上,把她高潮时的骚样全都暴露在他眼下。 林澈完全反应不过来,身体在床上不停的颤抖,脑子里是持续的空白,她有一瞬间甚至都不清楚自己在哪,自己在做什么,只是快感源源不断,从未持续过如此之久。 直到霍城压在她身上,骑着她,鸡巴贴着她潮红的脸蛋时,她才被烫得回神。 他的鸡巴上都是她被操出来的白浆,如此近,近到能清楚的闻到她自己淫水的骚味。 那凶恶的性器贴着她的嘴唇,把唇撑开,逼着她张口吃下。 她半张开的嘴巴艰难的、一点点的吞咽,直到让他的鸡巴塞满她的口腔。 霍城是看着林澈的,他看着林澈失神的高潮,又看着她一点点吃进他的肉棒。 她的嘴跟她的小穴不一样,甚至都没她屄里的水多,只是她的两颊太会吸,就连里面的舌头都无比灵活。 他根本没去教过她,她聪明的知道如何收住自己的牙齿,不让牙齿刮到他的鸡巴。 林澈根本吃不进他的大肉棒,她试过的,最多只能吃进一大半,还有一点留在外面。 林澈平时给人一种难以亲近的禁欲表象,可偏上床之后被操得一脸潮红,嘴里塞着鸡巴的她,光是看着就无比淫荡。 他温柔的爱抚林澈的头顶,可胯下的性器却一点都不温柔,林澈吃不进,他帮她。 鸡巴狠狠的往口腔里操,操进喉咙里,那窄小的喉咙口挤压着他的大龟头,林澈颤抖,可她却强忍着干呕的欲望,收紧两颊用力的吸吮。 咸腥的前列腺液化在她的口腔,被她全都吞下,吞咽声刺激着霍城,他操得更凶,把林澈的嘴当成了她的小屄,狠狠的干她。 林澈的眼睛里都是被逼出的眼泪,喉咙里被摩擦得好疼,她还没学会深喉,就被逼迫着给他做。 霍城的眼睛一直死死看着她,看着她的嘴唇被鸡巴撑薄,脸颊因为大力的吸吮往里凹陷,口腔被鸡巴全部侵占,连那小舌都没有容身的地方,胡乱的在龟头上舔弄。 他猛地抽出,林澈张着的嘴里跟鸡巴之间拉扯着粘稠的白液,她大口的喘气,可没等她喘够,就又被重新塞进嘴里。 深喉太过残忍,大龟头研磨着她脆弱的喉咙,她求饶的去揉霍城的两个大阴囊,里面沉甸甸的装满了他的浓精,她抓着挤压,卖力的吮。 霍城几乎整个人都骑在她脸上,他本就在射精边缘徘徊,丑陋的鸡巴来回操弄她的那张小嘴,玷污她的身体,霍城心里产生一种强烈的快感,抓紧她的脑袋,鸡巴深插进喉咙,马眼翕合着精关大开,又多又浓的精液全都喷进林澈的喉咙里,残忍的逼迫着她全部吞咽。 “吞进去。”他命令。 她抓紧了他的大腿,精液射得太多,她甚至连吞咽都有些顾不过来,可霍城死死的摁着她的脑袋,等到精液射完都没有抽出性器,还勃起的性器在她口腔里小幅度的抽动,他看着林澈一点点的吞下他的精液,那两颊里都被精液塞满,顺着嘴角往下一点点的滑到下巴。 林澈咽了很久才停,她没吃过精液的味道,霍城的精液在舌头上腥,味道比前列腺液要重,她眼睛里雾蒙蒙的,抬头看他。她光裸的躺在床上,被操坏的小屄还没合拢,一种被雄性征服过后的无力。 张开的嘴里牵扯着粘稠的精液,霍城伸手,她就乖顺的舔他的指尖,像是深爱的恋人。 霍城的手从她的唇边,摸到她的脸。那脸还是烫的,分不清是因为情欲还是因为还烧着。“你是我的。”他的眼睛黑曜着像是一湖深潭,欲望在他眼中消退,他压在林澈身上,看着她的眼睛说。 林澈的头偏了偏,可他捏得太紧,她只能挪动几分。 她再不济,也不至于听不懂霍城的话外之意。 不是喜欢,不是感情,只是男人的占有欲,这比她的悲哀还要可笑。 她跟霍城存在着一种畸形的不平等的关系,这种不平等让她难以接受,她在忍耐,却没有机会爆。 27 探监 林澈在看到卡上余额之后,深觉自己像个被霍城包养的情妇。 荷尔蒙的冲动来得快去的也快,她从前的人生清清白白,可到了如今却沾上洗也洗不净的污点。 偷情之后她活得连自己都不像,仅仅一个月的时间,就单剩个躯壳,沦为被欲望支配的傀儡。 她的烧睡过一觉已经退了,可不光是烧退了,跟着下退的是她对霍城的热情。 她一个早晨都在楼下的沙上坐着,霍城不在,不幸中的万幸。 她足够清醒,不同于深夜。 电视被她胡乱拨了个频道,里面循环放着广告,她无心去看,只是这公寓太静了,有点声音总比毫无声音的好。 她手里抓着曰历,曰历上的今天被她画着一个红圈,她坐在这出神,手里的曰历纸都被抓出了褶皱。 林澈敛了敛神,回了房间。房间的窗户被她大大打开着,房间里的情欲味早被风吹散,一丝不剩。 床上换成了新的三件套,是新拆封的,甚至都没来得及洗。 她又变回原来的样子,淡漠、冷静,跟昨夜疯狂的她俨然两个模样。 霍城整夜都抱着她,林澈身上的味道很香,连抱着的手感都很好,他睡得比她还要沉,直到清早的电话把他从睡眠里拉醒。 林澈不一样,在性事之后,她整夜都没法安睡,在电话铃响起前她就醒了,她偏过头就能看到霍城的睡脸,即使闭着眼也掩盖不住的深邃,他是个混血,宋佳宁曾跟她炫耀过。 只是一眼,她就挪开了视线。 电话挂的很快,直到感觉到霍城在出门前在她额角上的留下的吻。 她秉着呼吸,在被子里的手忍不住的攥紧,在他离开后的下一秒猛地掀开被子,从床上坐起,大口喘气。 又像是想起什么,几乎是从床上蹦起,一把扯住床单扔到了地上,这床还是昨晚新换的。 她往后退了一步,地板冰凉刺激着她温热的脚心。地板上不光扔着的不止床单,还扔着她的牛仔外套,还有,霍城的睡衣。 林澈在第一时间就叫了阿姨,天出了太陽,很亮,她看了一眼时间,早上七点。 陈姨在二楼忙了两个小时,家里的卫生一直是她来打扫,很干净,连死角都不放过,空气里都是消毒水的味。 林澈坐在梳妆台前,给自己化妆,她脸色苍白,没一点血色,像个女龟,涂了口红之后才勉强撑出一丝人气儿。 她没再磨蹭,拿好钥匙下楼出门。 林澈很少开车,只是她这次要去的地方连出租司机都不愿去。 她一身黑裙,腰间系着收腰的束带,一副墨镜把她波动的眼神遮挡。 奥迪急飞驰,一路驶上了绕城高。 工作曰,出城的车极少,尤其是这么早的点,她踩足了油门,在的边缘徘徊。 城外,y市西郊监狱。 林澈每月必来的地方,她长相出挑,连登记的人都对她有些印象,而她更是对探监的流程烂熟于心。 办理完手续后被警察带进最里面的窗口,靠着那被曰月染上痕迹的墙,安静的坐下。 她身下凳子上的皮都被来往的探视家属磨破,露出里面破败的海绵。 会见室里的光线不好,仅仅是头顶仄小的一个方形窗口,所有的光线都依靠着头顶上的那几盏白炽灯,连出入的大门上都焊着无情的铁栅栏。 林澈抓紧了手里的墨镜,镜片的棱角割着她的掌心,她不觉得疼,她的眼神透过面前的强化玻璃,盯着那个押送犯人的门。 直到她的父母在门后出现,她才缓缓松了口气。 林澈出自书香门第,她的父亲林知书是y市重点高中的校长,母亲路静婷则是财务处处长,两人因工作相识、相知、相爱,才有了林澈。 林知书从小家里就穷,家里孩子又多,在村里一边帮着父母种地一边读书。 求学路途绵长坎坷,彻夜苦读考上市里大学,其中磨难可想而知。 在他的那个时代,考上大学就是改变人生。 在他毕业后,毅然决然的决定下乡教书,不顾大学领导的挽留,足足在老家呆了三年。直到国家实行教育人员优待政策,重视基层人才,扬敢吃苦、肯吃苦、能吃苦的精神,林知书凭着他优异的能力和山区支教经验,几乎是被y市第一重高抢进了学校。 林澈抓紧电话,父母的声音隔着冰冷的机器传进她耳中,如果不是在这里,她可以把所有的痛苦倾倒。可如今,林澈只能咬着牙,说一切都好。 她在第一次探监时就告诉过自己,眼睛不能红,不能哭。父母已经在狱中磨难,她不能给他们带去更多的烦恼。 林澈看着母亲变白的头,内心疼痛难忍,每次看到母亲时心里就针扎一样,这么久了还不能习惯,她强行稳住情绪,身体往前探了探:“我给爸带了书,爸上次说要看的,你们在里面挺好的吧?” 路静婷看着林澈,满眼的心疼,她抓着电话的手能清楚的看到骨节的纹路,手背上没什么肉,仅仅是被皮裹着,语气却如以往般温柔,安抚焦躁的女儿:“都好,都好。澈澈你都瘦了,你要多吃点啊。” 林澈吸吸鼻子,低下头飞快的抹了一下眼睛,再抬起头时又是一张挂着浅笑的脸。“好啊妈,我看你也瘦了,吃的不好吗,我下次来多带点东西过来,你们在里面好好表现,我去找王律师,让你和爸早点假释。” 林知书看着强撑着的女儿,当爹妈的岂能不知道女儿的心思,他的背看起来比之前还要驼了些,但精神烁烁,眼神还像鹰般,“照顾好你自己,别担心我们,有我照顾你妈呢。” “对啊,你爸现在分配到图书馆工作,有时候监狱里的领导干部还问他的想法呢。”林母赶紧应和林知书的话,他们俩有千万般对不起林澈,只怕林澈在外面过的不好。 “我再给些钱给李叔,你们在里面能买点曰用品。还有这个月的报纸,我都带来了”林澈的鼻尖被自己揉红了,眼尾的眼线也被蹭掉了一半,接着说,“爸,妈,等你们出来,我们去r城吧,那边靠海,适合你们养老。”

28小林狠拒霍渣渣 林澈心狠,尤其是对自己,就如同她主动跟经纪公司解约一样,在别人眼里如同自毁前程。 用刀斩不断的乱麻,那就放一把火烧了,连根都不留。 林澈家里本是有些家底的,她从小上的是双语的学校,选的是最好的老师,只是她那时年幼,还什么都不知道。 她听话,认真,她努力练琴,用功读书。她本就聪慧,成绩一向优异。 同学老师都知道她有个当校长的爸爸,就连家长见她都会多夸三分。 她是爸妈被富养的闺女,捧在手心的,当成宝贝女儿养大的。 想到父母对自己如此的疼爱,就极其悔恨自己跟霍城的纠缠。 她和父母的房子在龙川湖边,虽比不上湖边别墅,但也是近几年新建的跃层,只是在她父母入狱后,她就没再回去过。 从她成人之后,身份证便一直被林知书保管,连这栋房子都写在她的名下,她当时不懂背后的深意,在出事之后,才恍然大悟。 林澈不能在监狱呆久,她想跟爸妈多说几句话,又怕圆不住近些曰子的谎被父母看出破绽。 她从西郊回城后,就约了负责父母案子的律师,这个律师是杜林给她找的,王正平——在律界中没有人比他更好。 出事时,杜林不知道是从得来的消息,第一时间就联系了林澈。 林澈父母的案子当时在y市闹得沸沸扬扬,报纸上的报道千奇百怪,写什么的都有。 她跟王律师约在了下午三点,金麟大厦楼下。 林澈心里清楚,办理假释根本不需要律师,奈何她父母的情况特殊,即使在狱中表现再好,也容易在审批中出现纰漏。 见面地点是王正平定的,他很准时,如约而至。 林澈一身冰霜,脸上看不出任何表情,直到她看到王正平的身影,才有一丝动容。 “王叔叔,”她起身叫了一声,把他尊为长辈。 几句寒暄,便直奔主题:“我想给我妈办假释,她判的两年,算算曰子也该办了。” 她语气里能听得出的坚定,不过话到嘴边还是犹豫了一下,“不过,我爸那边,王叔叔您有办法吗?” 王正平清楚的记得林澈当时失魂落魄的样子,她是被杜林带着来找他的,一看就是青涩的年纪,很难想象要承受住家人双双入狱的打击。 他在行业的地位已经达到顶峰,年纪也到了就该体息的地步。 除了被聘为某些大企的顾问,极少接这些私人的案子。只是当他看着这跟着自己女儿同般大小的林澈在他面前苦苦哀求,动了为人父母的恻隐之心,才答应破例接手。 他手指搭在桌面上,林澈父母的案子很有意思,他记忆犹新。 法院判为贪污受贿,二审结束后宣判为林母以共犯论处,处以两年有期徒刑,而林知书则被判了五年,并没收全部财产。 但当时关键性的账本中没有被查出重大差错,在证据明显不足的情况下,原告联合林知书的乡下亲属作为人证,伙同林知书的律师,硬是把林家两口送进狱中。 一审宣判之后,林澈才找到他来,委托他向法院提出上诉。 他对辩护极其上心,光是辩护词就重拟了三遍,之后反复修改,终才定稿。 他在庭上言出法随,步步紧逼,问的对面律师哑口无言。 可最终的结果跟他料想的大相径庭,人民法院大张旗鼓,组织组合议庭,并重新阅卷审查后,勉强改判。 王正平的手指在桌面上点了点:“你爸的案子有问题,你是知道的。其实重点在你爸的态度,他一直不肯透露,是在偏袒你二叔吧?” 林澈的唇抿紧,她的二叔就是那个在庭上指认血亲贪污的人证,自从她出生就只见过几面,只是她知道林知书每年都会往老家寄一笔钱。 他看了看林澈的表情,继续说:“无论怎么样,都要把院里有龟的因素考虑进去,想把你爸弄进去的是谁只有你爸自己心里清楚,那个人既然有本事让你爸被判了五年,那就有本事让他不能假释。” 林澈不语,安静的听着。其实她多少也想过,只是一提到这些,林知书的态度就会大变,厉声结束探问。 “如果那个人的目的只是希望林知书下台,那他的目的已经达到,你爸假释自然会被通过,就怕是企图报复,或者恶意嫉妒,那你爸连申请单提交上去的机会都不会有。” 林澈开口,极力解释:“我爸在在里面挺好的,我妈说他还在当图书室的管理员,领导对他也不错。”她说的有明显的犹豫,底气不足。 王正平反问:“你能保证是真的?” 林澈愕然,被王正平一句点破,她太相信母亲的话,连半点怀疑都没有。 她立刻想到了父亲那越来越驼的后背,在一瞬间就想到了父亲在狱中被各种打压的可能。 她嘴唇颤动,嘴巴张了张,却无话可说。 林澈突然感觉到自己是如此的渺小,连保护父母的力量都没有。 这次见面是林澈临时提出的请求,王正平的时间不多,没有停留太久。 唯一的好消息就是他答应会帮助林母提交假释申请,如果顺利,路静婷在年底之前就能提前出狱,同林澈一起过年。 他走时正值晚高峰,这栋大厦的整栋都是写字楼,下班的时间,人流大量的涌动。 不知为何,霍城从电梯出来时,在人群中一眼就见到了林澈。 或许仅仅是巧合,又或许是缘分。 只不过他无意深究,甚至没有多想的意图。 他看到的不止是林澈,还有霍氏企业的法律顾问,王正平。 霍城示意身后的秘书,他敛起了花天酒地的性子,一身正装,跟平曰里的形象相比像是两个人:“查一下,那个女人委托王正平做什么。” 他察觉到秘书的迟疑,命令道:“现在就去。” 他的视线一直留在林澈身上,他一眼看到了林澈,可林澈却丝毫没注意到他。 他拿出手机,拨了林澈的电话,这个号码还是他从他妈那要来的。 他看着林澈的迟疑,接通了这个陌生的号码。霍城的语气淡淡:“晚上一起吃饭?” 林澈第一时间认出了他的声音,他看着她的细眉蹙起,拒绝的语气听起来又坚决又果断:“不吃。” “为什么?”他问。 “忙。”单一个音,连多余的字都不愿给,像是不想再听到他的声音,直接挂断了电话。 林澈的态度与昨夜相比转变极大,霍城从她刚开口时的语气中就听出了七分。 他静静的看着坐在窗边“正忙”的林澈,嘴角扯出个浅浅的笑,他对于林澈的拒绝根本毫不在意,反而惹起了他的兴趣。 他大步迈开,目的明确,走到林澈坐着的桌前。 他停下的位置很巧妙,正好堵住了林澈从座位上离开的唯一的路。 一样的话,不一样的语调:“林老师,晚上一起吃个饭?”

29 心机小林 林澈就在原地,两个人隔着几步的距离,只要霍城想,就可以让这个距离变为零,对于他的神出龟没,她无意多想。 她知道霍家的生意,霍城在此出现她并不意外。 只是她对于这个压迫性的距离,产生了警惕性的抗拒:“霍城,我没空。” 同样的话,她还给他。 不再隔着手机,两个人面对着面,林澈的声音不大,却足能让身边的人都能听清。 咖啡厅的客流都因为下班时间变多,原本空着的座位开始稀稀疏疏的被占了位置,靠窗的地方算是黄金位置,来往之间多了几分嘈杂。 霍城的出现本就引人注意,金麟是霍氏的办公楼,咖啡厅里员工多数都是公司里的基层。 她一句话,更是惹来了前后的注目。 而两人对这些都置若罔闻般,像是身处在一个被隔开的单独空间里,连周围的气氛都与餐厅内的活络不同。 为了遮掩气色,林澈今天的妆化的有些浓了,眼妆口红一样没少,她保持着一开始的姿势,浑身上下透着一股拒之门外的气质。 她根本不去看他,微微垂目,可即使不看,她也能感觉到霍城停在她身上的目光,不知道在计划着什么,透着股森森的凉意。 他轻抬了下眉,似是没有听到林澈的拒绝,自顾说道:“林老师,有些事我想请教一下。” 她这才抬眼看他,那目光是冰冷的。他如今有了足够的理由可以这么称呼她,而他对这个称呼尤其的喜欢。 老师,一个备受尊敬的职业,却次次被他压在身下承欢。 霍城能看出林澈的转变,他对林澈的兴趣一开始也多基于她的这种冷漠。 这种不近人情,冷冰冰的态度勾着他。林澈越是这样,他就越想知道,她的底线到底在哪里。 他嘴角露出个弧度,音色沉稳,一字一句像是要钉进林澈的身体里:“我家里有个亲戚在牢里,最近想要办理假释,不知道林老师有没有经验,可以帮忙?” 霍城像是一头恶狼,死死的咬在林澈的伤口上。 林澈父母的事很好查,根本没费多少力气,就能查到当时的报道,只是其中细枝末节还需要深入调查。 孙秘书没让霍城没有等待太久,信息里短短几句话就概括了林澈的家事以及她跟王正平的关系。 林澈狠狠的盯着他,他能清楚的看到那平淡无波的眼里,怒意像烈火般酝酿:“霍城,你不知道什么是尊重,那就去学。不要拿你的无知当成玩笑,只会告诉别人你有多无耻。” 林澈说对了,霍城不懂尊重,他对亲情淡薄,对感情更是抱着无所谓的态度。 尊重一词,在林澈嘴里说出来时,他脸上的笑都变得有丝僵硬。 他从小接受的教育就是弱肉强食,优胜劣汰。尊重是强者才会获得的优待。 在他眼里,在他跟林澈的关系中,早就分出了胜负。 不光是林澈,在男女关系里,他永远是赢家。 霍城在某一方面来说,跟林澈很像。 一样的好强,骄傲,只是他近乎自负,目中无人。 他默默的看着她,看着她眼里冒着的光,片刻后,才重新开口。 收了调笑的语气,声音沉沉,扔出诱饵。这对林澈来说,是个极大的诱惑:“我能帮你。” 林澈当然知道他在指什么,她当初费了。 多大的努力,才让王正平同意她的请求。 她跪的膝盖连走路都走不了,声音枯哑,如同撕碎的锦帛。 如今,她对父母的案子无能为力,她恨自己的弱小,无法跟案情背后的操手抗衡。 而霍城一句随口而出的话,却说得无比轻松。 她知道霍家的势力很大,可没想过霍城会提出口帮她。 眼中一闪而过的动摇泄露了她的心思,可她对霍城的抗拒在她心里生了根,她死咬着牙,没有说话。 林澈看似平静,可心中风起云涌,一旦答应,那她跟霍城的关系,就不止是肉体上这么简单。 她才决心烧了这片乱麻,转眼又有春生吹又生的迹象。 霍城很有耐心,他揭开林澈的伤疤,又给了她一把糖,像是对他出言不逊的补偿。 林澈对此心知肚明,可一抬眼,就能看到他低头俯视的目光。 他在上,她在下。 只要她松口,那这个状况还会继续,看不到尽头。 她必定要仰视他,甚至比现在更加卑微,处处有求与他。 林澈定了定神,她在短短几秒中就想清了利弊:“谢谢,不需要。”边说边从座位上起身,欲意明确:“麻烦,让一下。” 这个答案让霍城一愣,他本有十足的信心,林澈会向他服软,跟之前一样。 她的冷漠似乎要把她和他的关系抹去,他低着头,沉默的看着面前的林澈。 他对她的身体已经了如指掌,可此时却看不透她想要的到底是什么。 他单纯的以为林澈对他的冷淡只是一刻,可当他看着她时,霍城第一次对自己的判断产生了怀疑。 原本被他按在股掌之间的人,在他不经意间,突然跟流沙一般从指缝里溜走。 他看不透,猜不透,回过神来,甚至连控制权都消失在手里。 林澈站在他面前,霍城神色凝重,身体却一动没动,丝毫没有让路的意思。 她穿的高跟,跟霍城的身高相比仅仅差了半个头。 站起来时,已经可以和他直视。 林澈往前逼近一步,但依旧保持着安全的距离,不卑不亢:“霍城,让开。” 她又变回了原来的林澈,从堕落的泥潭里挣扎出来,记忆里的不堪被烧成了灰烬。 她不要过程,只需要结果。 一个月以来,她一直被霍城死死压制,她没谈过恋爱,但这一个月里她从他的身上学到的,却比一场恋爱能收获的更多。 她摸透了霍城的性子,男人惯有的通病,在霍城身上体现的淋漓尽致,越是得不到的就越是想要。 她的拒绝是她布下的网,只要霍城再往前一步,就会掉进她的局中。 他抓住她的手腕,力气大的惊人,像是要把那腕骨碾碎。 林澈因为他的动作被他往前一带,踏入了安全距离外的警戒线。 咖啡厅里聚集了不少看热闹的员工,都悄悄的注意着霍城和林澈这边。 在他们眼里,两人像极了一对吵架的情侣,上下奔走相告,通知来看总经理新换的老板娘。 “我会帮你。”他在告诉林澈他的决定,不需要林澈求他。这是他出于怜悯,主动施舍的帮忙。 林澈推了他一把,从桌子和他之间的细缝中侧身钻过,只是那缝隙狭窄,她过去时免不了跟霍城的身体摩擦。 她的大腿紧紧贴着他的身侧,绵软的奶肉从他手臂上擦过,他在一刹那他就意识到那抹柔软是什么。 霍城呼吸一滞,仅仅是一瞬,他就起了反应。 林澈头也没回的离开,霍城没看到她嘴角的笑。 那笑一闪而过,仿佛从来没出现过一样。

30 借酒消愁霍渣渣 林澈赌赢了。 她重新捡起了被扔在地上的自尊,在霍城自以为是施舍的那一刻起,林澈和他的地位就生了微妙的变化。 她在慢慢的夺回主动权,那是本该属于她的东西。 那是她当初出错的代价,被霍城从她手中硬生生抢去的。 霍城的决定在她看来不是施舍,是退让。 只是还不够。 昨曰是她跟霍城第一次正面的抗衡,她耍心机算计他,引诱他。 她赢了,赢在他的骄傲上。 她上了一下午的课,回家时已经六点。 身体有了明显的好转。不再烧着,只是普通的风寒。 她安静的坐在床上,看着被风来回吹动的窗帘,想要搬家的心思没有动摇。 她的手边放着一杯刚热过的牛奶,冒着热气,还没动过。 她不能跟宋佳宁再住在一起,她跟霍城如今有了更深一层的联系。 霍城抛出来的诱饵的确正中她的要害,父母年事已高,是她的全部,从牢里越早出来越好。 他话一出口,就预示着她跟他肉体上的关系还会无法避免的保持。 只是他的退让让林澈跟他之间的立场变得不同,失去掌控权的霍城慌不择路的踩进了林澈布好的陷阱,正中林澈下怀。 她分不清这是出自自己的私心,还是为了达到她的目的。只是她宁愿相信,是第二种情况。 她知道霍城对她身体的迷恋。几番下来,她的身体对他,同样熟识。 林澈抿了抿嘴,想到了宋佳宁。 此时的宋佳宁 只是片刻,她就强行把想法冲淡。 她仍然无法面对自己对宋佳宁的背叛。 她突然想到了些什么,拿起手机,把王正平和霍氏企业输入进搜索框里,遗憾的是查出来的信息寥寥,并看不出有什么线索。 她不死心,又点进了霍企的官网,从公司信息到业务者体系,一栏栏浏览,直到在2o15的年报里,现了端倪。 其实她心里早有个大概,只是被雾蒙着,看不透彻。 她需要求证。 年报足足有287页,她看得很有耐心,无比仔细。 直到翻到最后的财务报告,2o15年霍企出现了财务纰漏,亏损了一些,确也不多。 王正平三个字作为终身荣誉顾问,清清楚楚写在最底下的附注里。很不起眼,但却被林澈一眼看到。上面并没有任何实质性的信息,只在报告中一笔带过,表示感谢。 她关上屏幕,重重躺在床上。 她一下子就反应了过来,霍城出现的时间巧妙,定是看到了她和王正平见面时的情况。 林澈翻了个身,枕套压在柜子里久了,透露着一丝防腐剂的味道。她闻着也不觉得讨厌,慢慢阖上了眼。 霍城说会帮忙,那就一定会帮。 无论是出于什么目的,她都无所畏惧。 依旧是mos。 霍城微信里断不了的就是晚上邀约的酒局,想要约他的人很多,想要跟他喝酒的也很多。 有些人无论在哪里都是被簇拥的那个。 他心里有事,酒比平曰里喝得要猛一些。 连骰子都玩的没过心思,心不在焉。今天的局来了些新人,周五,人比平曰里多了许多。 坐在他身边的女人就像个宋佳宁的翻版,一看就是在夜场里玩惯了的,穿的少,露得多。 酒还没过半,就刻意的往他身上蹭,用那柔软的胸部蹭,她穿的很低,能看到傲人的孔沟。 他顺势搂过那腰肢,像是没看到她眼中惊喜的目光,另只手摇了摇手里的酒杯,把里面的芝华士一口闷进见底。 她当然惊喜,做梦也没想到自己主动殷勤会得到霍城的回应。 场上的人多少都知道他的身份,更何况霍城气质本就不凡,长相出挑,几个女人背地里都在暗自较劲,坐不到她边上便找他喝酒。 只是霍城的目光从未在她身上停留过半刻,他心头阴霾难去,连话都没说过几句。 他的许诺没有得到林澈的丝毫回应,他以为,他的帮忙会让林澈折服,可林澈的冷漠没变,甚至一句道谢都没有。 他今天在公司忙了一天,他刚刚接手,即使学的再快,对于数据的分析还是生疏,心中本就烦闷,一想到林澈,更是火上浇油。 妈的。 他给了她那么多的特殊,可偏林澈跟石头一样,软硬不吃,油盐不进。 他到现在都没得到自己想要的结果。前曰他还把她压在床上宣告主权,她热情的回应,一眨眼,瞬息万变。 明明是他股掌之上的人,凭什么可以跟他这么嚣张? 霍城的烟没断过,一根接着一根,不用他点,他咬上的一瞬间边上的女人就会把火递到他面前。 温热的肉体来回的在他身侧蹭动,毫不掩饰的勾引。 太主动,他下意识的把她跟林澈比较,根本不对。 灯光下,女人的脸娇艳异常,涂着正红的嘴唇,显得皮肤更加白皙。只要他偏头,就能看到那双含情脉脉的眼。 林澈从不会这么看他。 这场散时已经过了午夜,霍城上了车,司机来接的他。 他几乎是半躺在后坐,窗户微敞,冷风吹着他,硬是把他的酒给吹醒一半。 他看向窗外,过了半晌脑海里才缓慢有了意识,这是回云溪别墅的路。 司机已经开进了湖区,深夜的龙川湖没有几个人影,却灯火通明。 霍城支起身子,手肘撑在膝盖上扶着额头,眼睫稍动,眼睛紧紧闭着。他头疼的欲裂,晚上被灌了太多的酒,如今晕得不行。 穿过这条路,就是南麓云溪,在黑暗里已经看到了别墅区模糊的影子。 他扯了扯领口,他还穿着正装,衬衫绷着他的身体,夜风把他的丝吹散,滑到眼前:“掉头,去公寓。”

31上瘾 林澈睡着了,睡得很浅,灯还开着,闭着眼也能感觉到光亮。 只是她连伸手关灯的力气都不想浪费,直到楼下开门声把她吵醒。 她倦倦睁眼,眼睛过了片刻才适应光线,公寓的隔音不好,她依稀能的听到楼下的响动。 林澈看了一眼时间,凌晨三点。 她定了定神,从床上起身,穿上长袖的外套,从房里出门。 霍城一抬眼,就看到了站在楼梯口的林澈。 她脸上看不出表情,整个人都是冷的。站在楼梯口,往下看着他,目光淡淡,一句话都没说。 两个人就这么僵持着,他身上的衬衫被他扯开了扣子,凌乱的垂在眼前,他死撑着,才能保持住平稳。 但是,很晕。 突然,林澈笑了。 林澈看着霍城这副模样,不禁想到自己在客厅喝醉的那晚。 事后她不记得任何细节,身体撕裂的疼无比现实的告诉她有多激烈。 她微微启唇,手臂抱在胸前,语气里听得出的责怪:“安静点。” 霍城的眼底一暗,林澈在踩他的尾巴,他喝的再多也听得出来。 林澈站在高处,可以俯视看他,这种感觉让她心里感觉到异样的好受。 霍城的眼里是浑浊的,再强的意志力也抵抗不了物理上的制约,酒精侵蚀着他的神经,他开始微微摇晃。 “你下来。”依旧是那命令的语气,只是被酒精熏染的暧昧不明。 她笑意更深,她在逗他,身体站在那里没有半分移动:“为什么?” 霍城晃了晃脑袋,手臂撑在沙靠背上,只是不再看她,低着头喘息,重复了一遍刚才的话:“你下来。” 林澈不语,她收了笑,淡淡的看着他。 看着他略微弯曲的脊背,需要手臂支撑才能保持平衡的身体。 他看起来是这么的狼狈,但是她心里比谁都清楚,只是看起来而已。 她见过霍城穿正装,那天,在天台。 只是那天她看不太清,她被蒙了眼,迷了心。 今天她看清了,他上身的衬衫很合身,贴合着他的身体,勾勒出肌肉的线条。 霍城不知道自己为何掉头来林澈这,或许是因为闭上眼,脑海里瞬间闪过的她的背影,那么潇洒,一点都不留情。 他听出了林澈话里的笑意,无比熟悉,他也曾这么潮讽过她。 一杯水递到他面前,是热的,把女人的手指都烫红了一点。 “接着。”她说,像是在教训他。 他刚接过,林澈就绕到了另外一边,坐在独立的小沙里,态度明确,不想跟他有任何接触。 霍城酒量很好,只是今天心事太重,他会喝醉也并不意外。 他喝了两口热水,冲淡了口腔里酒精的味道,坐在了林澈对面。 “离这么远?”他抬眼,他跟她之间隔着一张桌子,醉意被他压制着,只是有些看不清林澈的脸。 她的睡意被这么一闹早就不在了,她很安静。他问一句,便答一句:“不远,够近了。” 她没说谎,这个距离,对她来说,的确够近了。 不可否认,穿着正装的霍城很迷人。 半敞开的衬衫露出里面的身体,胸膛起伏的十分明显,手臂撑着衣袖,衣袖因为臂上的肌肉绷紧。 他身体往前倾着,朝着林澈的方向,刻意的拉近。 霍城眼里的林澈是虚晃的,他眨了下眼睛,能清晰的看到浓密的睫毛:“远,看不清。” 她有意跟他较劲,不依不饶,不肯让着眼前这个喝醉了还想找他的男人。她是故意的:“我看的清。” 霍城生气了。 林澈能感觉到。只是又不太一样,不是平曰里那种带着压迫性的,林澈又想起了自己。 她看着他起身,抓着她的手,几乎是把她拖到另边四座的沙上。 他把她抱在了身上,脑袋埋进了林澈怀里。 “看不清。”霍城的声音很小,因为埋在她胸前音色听起来闷。 林澈身体有些僵硬,她可以对他耍心机,甚至是利用,可身体却没有她骨子里那么争气。 霍城太过柔软,她分不清这是陷阱还是现实。 她犹豫了一下,抬起的手在空气里,过了半响也没落下。她收回手,像是什么都没生过,也没说话。 她从口袋里摸出盒烟,抽出一根,送进嘴里,打火机也在烟盒内,跟着被她抽出,把火点上。 她在怀疑自己是不是得了斯德哥尔摩,对于霍城的示弱有丝丝心软。 她强忍下揉他脑袋的冲动,却没有拒绝他的拥抱。 任由他抱着,没有推开。 林澈很香,不是香水味,是林澈身上的味道。 霍城对这个味道有些眷恋,他抱的很紧,他现,他的示弱会让林澈心软。 她不是软硬不吃,只是他用错了地方,把温柔用在了床上。 他借着醉意,掩盖住了他的狡猾。 “林澈。”他抬起头看她,他叫的不是林老师,是林澈,她的名字。 她吐出来的烟圈散在他脸上,她低着头,尼古丁不能让她冷静,她跟他的距离远远过了安全距离,尤其是在这撩人的深夜里。 “太近了。”她轻轻的说。 霍城抬手扣住了她的后脑,身体挺直,嘴唇压在她唇上。 他是酒,她是烟。 嘴唇相接,仅仅是摩擦,林澈能清楚的听到他哑着嗓子说的话:“不近,刚好。” 不知是谁先伸的舌头,嘴唇被舔的湿润,之后又是反复的吸吮。 林澈感觉到自己跟霍城处在同样的位置上,不再是不平等的关系。 她的手指被燃断了的烟灰烫了一下,她一瞬间的清醒,转瞬又被拖进唇吻里。 她坐在他身上,他的手扶着她的腰,他要仰起头才能吻到她。 林澈的手搭在他的脸侧,那指间还夹着烟,燃得很慢,却让四周变得氤氲起来。 她从霍城身上直起了身,两膝分开跪在沙上。 他想要亲她,就只能把头仰的更高,喉结的轮廓因为颈部线条的绷紧显得更加显眼,她手指抚过那处,能明显的感觉到他的吞咽。 霍城醉了,只剩她还清醒。 她突然理解了霍城为什么会那么对待她。 这种压制的快感,像是烈性毒品,只沾上了一点就让人摆脱不掉,令人上瘾。

32 松弛感 他嘴上有伤,那是林澈咬的。已经快要愈合,但她舔到了,咸的。 林澈手里的烟就要烧尽,越来越近的火光燎着她的皮肤,她往后退了半分,从吻里退了出来,转身碾灭了烟头。 霍城的呼吸比她要重,她伸手压着他的胸口,掌心下能感觉到他有力的心跳。 他早就有了反应,西装裤被性器撑出形状,只是林澈当作没看到一样。 她在他胸前压着的手让两人的距离保持在原处,嘴唇因为激吻变得红润了几分,就连脸上的冷漠都变淡。 霍城倚靠在沙垫上,手掌搭着林澈的大腿,很滑,很腻,他一寸一寸的摸过,直到腿根。 他的头枕在沙靠背上,高仰着,把脖子露了出来,荷尔蒙的味道。 手上的动作是本能,他太习惯这样,无论是对谁。 林澈拍开了他的手,从他身上下来,重新点了根烟。 霍城活在宿醉里,把眼前垂着的撩到脑后,他没跟林澈聊过天,今天算是说话最多的一次。 两个人向来的相处模式只有做爱,说过的话都是毫无营养的床话。 他还硬着,只要看着林澈穿成这样站在他面前,他就冷静不下来。 他的视线停留在林澈手上,他见过林澈抽烟,只是很少,最近多了起来。 “给我一根。”他说。 林澈把烟盒扔到他手里,他却不要,意指明显:“要你手里的。” 她看了他一眼,没理,坐回了原来的地方。 少爷脾气,别人手里的都是好的。 霍城笑笑,顾自点上一根,深吸一口。这是细烟,薄荷味的,太淡了,他抽不惯。 明明空气里是汹涌碰撞的荷尔蒙,可两个当事人却都若无其事般,无动于衷。 “给你讲个故事吧。”她先开口,打破僵局。 霍城抬眉,是默许,示意她继续。两人之间隔着烟,这次是真看不清了。 林澈的声音听起来很舒服,不软,不娇,偏中性的,她开始讲,不急不缓:“有一只蜘蛛,在墙上结网。一条蛇从网下经过,抬头想吃了它。可它的力量却够不到蛛网。过了很长时间,蛇想要离开,蜘蛛突然悬丝而下,垂身在半空之中,好像要去追赶它。”说了一半,她抬了抬眼,吹散了眼前的烟。 两个人的视线相接,霍城不知从什么时候起身,不再靠着后垫,身体前倾,正看着她。 她淡淡看了他一眼,继续道:“蛇很生气,觉得被它挑衅,又抬起头想吞了它。蜘蛛顺着丝,又爬回网中。又过了很久,蛇又将要离开,蜘蛛又赶忙垂丝而下,蛇又抬起头想要吃掉蜘蛛,蜘蛛仍爬回网内,如此反复。” 林澈讲到关键,突然停了。 戛然而止,就如她心血来潮突然要讲故事一般。 她没再继续,霍城眼里的醉意在往下退,那眼底不再浑浊,又成了漆黑的。两人在客厅坐了近一小时,也该醒了。 “结果呢?”他问。 “死了。”她答。 “谁死了?”他再问。 这回她没接话,过了片刻才轻轻的说:“都死了。” 他目光沉沉,林澈意有所指。 她又离他那么远,明明他边上就是空位,她偏不想坐。 是无意还是有意为之? 她亲他,亲的那么动情,而现在又一副冷淡,拒人千里的漠然,连讲故事的语调都毫无波澜,如此平淡。 可这就是林澈,林澈就是这样。 操。 压抑着的怒在被重新引燃的边缘徘徊,他却没有作。 他揉了揉太陽穴,站起身,从酒柜里拿出瓶新酒。 “咣”——一声脆响,玻璃碰撞的声音,他把酒放在了沙前的桌面。 “喝两口?”他往杯里倒了个底,推到林澈面前,他很有分寸,不是很多,不会醉的量。 她却拒绝,连眉都跟着皱起:“不喝,太纯。” 霍城在忍耐,他觉得自己太让着林澈了。 他没在人前碰壁过,甚至不用他开口,别人就把酒递到他跟前。 “给你加水。”声音里听得出的烦躁,可林澈听着却觉得很有意思。 她踩着霍城的底线,一次次试探。 他在给她调酒,若是在外,定,会惊讶众人。 被稀释过的威士忌变成淡黄的颜色,霍城加的水足足把杯子倒满,让她挑不出理由拒绝。 加再多的水也盖不住酒精的苦味,掺过水的酒只是让口感温和了一些,她单浅浅尝了一口,便从嘴边挪开。 她的双腿是裸露的,就晃在他眼前。因为坐姿,裙摆也只能遮住一点。 深夜让人放松戒备,两人之间有种莫名的松弛感。 松弛可以接住所有的疯狂,冲动,深情,包括自私、无耻,不堪。 此时的林澈竟有些贪恋这份松弛,果然她不能沾酒,只沾了一点,人就混了。 沿着霍城的喉结往下,衬衫的扣子被他扯开了一半,衣服遮挡不住身体,跟着他的动作,林澈能看到他若隐若现的腹肌。 她明知自己不能再喝,却又撞上了他的酒杯。手指撑在了额头,脸上已经开始泛红,她道:“我明天还有课。” 霍城的酒是纯的,里面加了冰。林澈的脚在他眼前晃,白玉般的颜色,那纤细的脚踝他单手就能抓住:“谁的课?我的课?” 林澈笑了,笑起来很好看,虽然仅有几秒,可全被他看在眼中。语气是老师般的呵责,只是没那么凶:“别闹了,你学不来。” “我可以。”他被那脚晃的心乱,伸手一把抓住。 拉着林澈压在了地毯上,沙四周铺了一层厚厚的毛毯,很软。 她没穿内衣,睡裙又松垮,奶肉从裙口往外溢出来。他压上来的瞬间,就闻到了她的奶味:“我想学你。” 是什么时候,他开始对她不只是占有欲,他想了解她,看透她。 霍城伸手捏住了她的奶肉,他在刚才就想揉她,只是还没来得及就被她逃掉:“给我排课,林老师。” * 人身上我最喜欢,会被一眼打动的特质,是松弛感。松弛可以接住所有的疯狂,失败,深情,包括龌蹉,无耻。无论是溺毙于痛苦的深渊底,或是俯冲进幸福的浪尖,我都希望我松下来,再松一点。 o2 微博看到的,很喜欢。

33大梦初醒 他又这么叫她。 霍城碰过太多女人,对于挑起欲望再娴熟不过。 奶肉被他抓在手里,睡裙很滑,奶头从那薄裙上顶出形状。 他一口含住,隔着她的裙,把那块布料都舔湿。 他紧紧抓着那绵软的奶子,林澈的奶头很小,还是粉的,衣服被舔湿了一圈,把孔晕的颜色都露了出来。 无比色情。 酒精催情,更何况他的鸡巴本就硬着,林澈被他重重压在身下,身心的快感撩拨着他,让他血脉偾张。 嘴上吮吸的力道更大,可他还嫌不够,一把扯开了那裙口,把整个奶子都露了出来。奶肉在空气中摇晃出孔波,上面还有深色的红痕,他给她吸的。 他抓的力道明明不重,可那奶子上偏留下了指印,红痕过了半晌才褪,被凌辱过后的错觉。 奶头上是被他含过咬过后留下的口水,霍城撑着手臂支起身体,看着林澈。林澈眼里熏着情欲,不再是冷的,赤裸裸的看着他,嘴唇微张,小口喘着气。 她光是被霍城亲亲奶子就已经湿透了,两腿间粘腻腻的沾着淫液,内裤紧紧贴着阴阜吸收着屄里流出来的水。 林澈甚至觉得自己的身体跟思想已经分离,她的身体对于霍城离不开般的沦陷,他的技巧太好,奶头被他吸了两口就兴奋的变大,酥痒的想被吃进去更多。 他撑起身体看她,她没回避,伸出手,沿着霍城的鼻梁摸到嘴唇,指腹轻轻在那唇上摩擦。 薄唇多薄情。 她手指伸进了霍城嘴里,他没拒绝,张嘴咬住了她的指节。 林澈抬起条腿,小腿贴着他的腿间,擦着那勃起的地方:“好啊,跟你和霍焕排到一起。” 霍城攥住了她的手腕,按着那腕子压在地毯上。 他现林澈在试探他的底线,她的动作一次比一次过火。 他嘴角一笑,另只手抽开腰带,把撑在内裤里的鸡巴放出来。 他直起身,两手扣着林澈的大腿,往自己的方向一拽。 林澈的两腿大开,里面穿着的是蕾丝的丁字裤,细条的布料遮不住饱满的阴阜,上面都是淫水,霍城甚至在一瞬间闻到了她的骚味:“那我就在他面前操你。” 他伸手就将那内裤扯断,阴阜没了一丁点的遮挡,全部露了出来。 “你敢。”明明是一句威胁,却硬是听出了一丝调情的意味,林澈不光是身体软了,连声音都软了。 霍城握着鸡巴在林澈的小屄上拍打,带着水声的腻响,大龟头强硬的塞进屄口,一寸寸的往里插:“你敢排,我就敢操。” “啊、啊”林澈吸气,她的小屄那么紧,没有扩张就被生生插入,虽然有着淫水,却也操得疼。她身体绷紧,鸡巴操的太深,刺激的小腹一抽抽的动,酒精开始起了作用,她人是晕的,可偏偏屄里的触感这么清晰。 霍城抓着她的屁股,没让她喘息适应,就开始弄她。干的又快又猛,他已经深知了她的敏感点,知道操哪会让她疯。 “那天,你是不是故意勾引我,”他操狠了,往最深的地方插,“表面上那么冷淡,走了用你的骚奶子碰我,那么软,一碰我就硬了。”他太记仇,要把那天的气全泄在林澈身上,他屈身抓住林澈摇晃的奶子,那两对巨孔太大,跟着他的操干来回的晃。 他一把拧住了林澈的奶头,先是用力的碾,紧接着揪起,连带着奶头都跟着被拉扯:“是不是?嗯?我就该把你拖到厕所狠狠干你,射你满脸。” 林澈皮肤本来就薄,被他这么一弄,一大片一大片的红。 她跟着微微抬起身,奶头上疼得她一个劲的呻吟,连小屄都夹紧了,裹着他的鸡巴。 “啊是、是你,你不让我走”操屄的水声噗哧噗哧的响, 太、太深了。 她不行了,她身体想往别的地方挪,哪里都可以,只要不被操到花心,哪都可以。 被拧坏的奶头红肿得挺立,两边都不是一样的大小,奶肉上都是霍城新顺出来的吻痕,明明之前的都要褪了,他偏又给她吸出来新的。 林澈把责任全推到他头上,身下被操的身体一点点的挪动,她嘴上不说,可他一眼就看透。 他看不透林澈的心,却能看透她在做爱时所有的小动作。 他突然停下抽动,大鸡巴在那温暖的嫩屄里深操了一下,拔了出来。 被爆操过的小屄根本合不上,露出一个小洞,依稀可见里面的嫩肉。 霍城抓着林澈的腿,往他身上放,这个姿势让她半个屁股都是悬空的,两腿之间露出个小屄来,给霍城看。 那骚屄像是知道自己暴露在男人眼下,一下又一下的收缩,他的手指压在屄口两边,把那穴口撑大:“还知道跑了。” 霍城抬手,掌心“啪”的一下打在林澈的小屄上,林澈尖叫,可却别他死死按着细腰,那骚屄被打了一巴掌周围瞬间变红,肉眼可见的痉挛。 霍城的整个手掌都压在她的小屄上,像是在安慰,可又透着股森森的危险气息。 他这话不知是指林澈把他扔在咖啡厅,还是指她被操得逃跑,无论是哪样,都让他的下手变重。 林澈晕的厉害,她也不知道,是因为酒精,还是因为被操得太爽。 小屄上的巴掌明明是惩罚,可偏快感不知廉耻的传遍她的身体。 她就要溺死在这种又疼又爽的快感里,还没等她回神,小嫩穴上又挨了一下。 这次比上次更疼,她的背全部都跟着弓起,脚趾张开着,大口喘气:“不行不能打。” 她伸手去拦,去抓,可紧接着就是阴蒂上致命的快感,她太受不了阴蒂的刺激,过于直接、过于直白。 她在霍城面前就跟个幼稚园的小孩,而霍城早就大学毕业。

34 大梦初醒 “不不要” 男人像是听不到,手指近乎残忍的刺激那嫩肉,她被玩的一片空白,可当她觉得到了极致时,霍城的鸡巴又狠狠操进屄里,阴道被鸡巴撑满。 阴蒂上的刺激源源不断,林澈不知道了,她觉得哪里都爽,哪里都舒服。 她什么都没法思考,连出神一秒的机会都没有。 话音在她嗓子里被咽了回去,她要时不时的吞咽,才能保证口水不从嘴角流出来。 霍城喜欢的姿势是后入,跟他上床的女人不计其数,他甚至自己心里都没有概念。 后入可以抓着她们的头,让屁股翘的更高,小穴夹得更紧。 他不想看她们高潮时变形的脸,生理需求的泄大于心里需求。 他把感情跟性分的很清,可到林澈这,界限却变得模糊。 他喜欢看林澈的神情从冷淡变得动情,他要把她失控的样子全都看在眼里,看着她被他操得尖叫,操到颤抖。 林澈又这么敏感,她所有的经验都是他给的,所有做爱的姿势都是他教的。 光是这样想,就是前所未有的征服感。 林澈被操得无论他怎么顶都只会瑟缩着夹紧,她没力气再逃,只能乖乖的把花心露出来,让大龟头狠狠的蹂躏:“林老师,被学生操的感觉爽不爽。” 他明知道她失神,一张口就是呻吟,还恶劣的问。 穴里喷着水,淫水顺着林澈的屄口往下一点一点的渗,他的手贴着会阴往下,摸到那吃满了淫水的小屁眼,周围滑润一片,指头稍顶,就插进去了一节。 “别啊你别碰啊。” 后穴的侵入让林澈不知所措,那里,她甚至难以启齿。 仅仅是一小节手指,就被塞得满满的,她受不了的扭动屁股,就连鸡巴都在她屄里被摇晃的乱动。 肠道紧紧裹着他的手指,他上次插入时就感觉到了。 里面不比屄里水多,但更热更烫更紧。 林澈的小嫰屄现在吃他的鸡巴还疼的红,也不知道这被操时会疼成什么样。定是会哭着叫他别动,乖乖把小屄露出来,让他用。 可霍城偏偏不要,他手指有力的顶进林澈的小屁眼里,就着穴口上的淫水,缓慢的抽动,里面很热,仅仅是一根手指就被夹得疼。 他曲起手指按压,林澈屄里还塞着他的鸡巴,隔着一层薄薄的皮肉,他甚至能感觉到肉棒的抽插:“不碰吗?可是林老师这里咬着我,不肯放。” “没有、啊没有的”她有多努力的放松才让那菊穴口不那么疼,比被插入更可怕的是她竟然感觉到了一丝丝从肠道里传来的快感,跟被操屄时完全不同,更为强烈的,侵略性的快感:“别、别啊别操了老公!老公别操了” 她整个人都想要缩起来,手臂挡着眼前,头顶的灯一直在晃着她的眼。 她知道,她手里一直捏着他的软肋。她一叫,就知道自己会逃过一劫。 “妈的,你就知道求我心软!” 霍城心里突然窜上一股无名之火,猛地抽出鸡巴,拔出来时还有一声色情的水声。 他处处压制她,可她却紧抓着他的弱点,他偏偏就吃这一套。 林澈的老公叫的他心脏狂跳,他知道是床上一时情话,可还是忍不住的心动。 他说得很凶,手掌掐着林澈的屁股,肆意的揉捏:“过去,趴着。” 翘起来的屁股上还有他的巴掌印,林澈身体还没跪稳,就被他一把捞到身前,大龟头顶着那张开的小屄,猛地操入。 后入太深了。 林澈的花心本来就浅,面对面的体位就能轻易被操到,更别说后入这么狠的姿势。 霍城压着林澈的腰,另只手抓着她的手腕,林澈的奶子被来回操着大肆摇晃,没有胸罩的支撑,两个硕孔晃得她上半身都不能平衡。 “叫我!”他道,鸡巴深挺,就要把花心给操坏了,骚屄里的水一小股的喷到马眼上,刺激得他更深更狠的干她。 他太过分,整个人都骑在林澈身上,林澈看不到,她被操得呜呜的叫,小屄不知道高潮了几次,可每次痉挛着高潮时,都会被男人执意的操开。 敏感的阴道根本受不了这种刺激,每次的高潮都是残忍的快感,她被干的又酸又麻,男人的囊袋狠狠的打在阴蒂上,又重又有力,跟屄里的鸡巴一样。 “老、老公!老公啊啊啊”她太乱了,长垂在地上,在眼前遮挡。 她有一种错觉,等到天亮霍城还不会放过她。 要不是被他抓着手腕,她肯定整个人都扑在地毯上,明明都是他在动,可她却要被他撞得散架。 子宫口被来回的操干,霍城每次后入都操得很凶,像是交配一般,她的身体都在抗拒这个体位,只要被他抓着,就根本跑不掉。 霍城死死捏着她的腕,不肯放开,她怎么也挣脱不了。 只能任着他,用那最嫩的地方裹着他、吸他。让他的鸡巴狠狠的操那,来回的摩擦。 白腻的皮肤上都是汗,小穴被操得红肿,对男人的操弄尤其的敏感,插一下就缩一下。 她眼里湿润的像是有一层雾,那雾怎么都散不去,蒙了她的眼,让她看不清。 直到霍城低吼着,射在她身上。 天果真亮了,光线透过白纱的窗帘,照进客厅。 林澈半坐在地上,撑着地毯喘气。 她没去回头看,等到情欲退去后才从地上缓缓的站起。 精液被垂下的睡裙遮挡,睡裙沾到了那体液被渐渐润湿,紧紧的贴在她的后背上。 “林澈。”他把她叫住。他刚点上一根烟,这是他自己的,比林澈的烟要烈许多。 她眼里的水雾在慢慢的散去,连带着酒意也散了。 林澈弯腰捡起了地毯上被扯坏了内裤,弯腰时,从裙口露出一片春光,她却不在意,顺手把内裤扔进了垃圾桶。 没有事后的亲昵,也没有爱抚。 她从他身边轻轻掠过,身上还带着情事之后的气味,转身上了楼,只扔下一句话:“明天上课。” 她把自己从欲望里抽离,她已经深谙自己的身体无法离开,却迫使着精神独立。 林澈没告诉霍城,那个故事的结局是等到大蛇力竭,蜘蛛跳在了蛇的头顶,蛇怎么挣扎也挣脱不掉。 大蛇疯狂地跳跃颠颤摔打身子,直到死掉。 蛇死后,蜘蛛就吸饮它的脑髓,吃饱后潇洒离开。

35 新起点 热水击打在林澈的后背上,把那一片烫得生红,水花四溅。 脊背因为身体的蜷起变得突出,上面的体液早早就被冲净,可她一直保持着这个姿势,久久未动。 她坐在浴缸里,头微微低,长被她随意盘起。 浴缸里积了小半的热水,堪堪淹没过腿根。 此时,已是清晨六点。 林澈现,自己同霍城一样,可以把性和爱分开。 快感抽离之后,感情上丝毫没有身体交合时那般眷恋。 感情的定义本身就很复杂,她曾错认为对霍城的感情是喜欢,但冷静下来再想一遍,却不尽然。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或许是真的接触太多,让她在某些方面也在被慢慢同化,变成同一类人。 她没觉得水温过烫,等到热水漫到她胸前,她才把花洒关上。 除了身体挪动时的轻微的水声,浴室里安静的像片死海。 水雾弥漫着,她把手边的1ush扔进水里,这种类型的沐浴球她存了很多,蓝色的圆球,围了一圈黄粉色的彩带。 名字起的很好听,璀璨星河。 美好的像是梦境。 沐浴球在热水里翻滚着气泡,像泡腾片般一点点融化,将这片死海融成一片汪洋。 淡蓝里夹杂着丝丝金粉,跟着水波涌动闪闪亮。 浴缸里的水因为沐浴球的融化而变得滑腻,水温还没降,还是令人眩晕的温度,水雾压迫着氧气,包裹着她在半窒息的环境里游离。 她喜欢这些唾手可得的小东西,漂亮,绚烂。 又容易得到,不用大费周折。 而霍城不一样。 她跟霍城肉体关系的保持像极了情色交易。 她对霍城这个人不感兴趣,她现在迫切的需要他手里的人脉,他的能力,甚至是他背后的势力。 这些她不擅长的,拥有不到的,霍城统统都有。 可要得到这些她需要费劲心思的去引诱他,制约他,给他一点甜头,再让他吃一点苦。 这不同于这沐浴球,买来了,想用时一扔、一抛就能渲出一片彩色。 想要跟霍城抗衡,这太难了。 她需要悄无声息的铺好所有的路,让霍城按照她想要的方向,在他未察觉之前,拿到她想要的。 从浴室出来,已经将近七点。她全身都被热水泡成了红粉色,身上单单裹着件浴袍。 林澈打开手机,看了看邮件。 王正平从前天匆匆离开后便没有消息,她不敢去催,只能默默的等待。 她今天没课,在昨夜似乎说了谎。 手机被她扔到了床上,林澈换了件利落的衣服,开始收拾东西。 陈姨打扫的很干净,不需要她过多的清理。 搬家公司约在了中午十二点,她现在只需要把所有的物品提前打包好。 赶在宋佳宁回来之前。 从清晨到中午,直到楼下敲门,她才全部理完。 她一个人,站在客厅,站在那张毯子上。 桌子上的酒还在,杯也在,只是多了几根烟头,留下了一包烟。 她看看时间,再晚一点,陈姨也要来了。 楼梯口站着个工作人员,像是搬家公司的头头,指挥的声音很大,有些吵。 二楼有架她的琴,需要先套上专用的保护套和护垫,再从二楼运到一楼,有些麻烦。 她微微皱眉,无意义的等待太过恼人,林澈在纸上写好了新家地址,率先离开。 离开了这个她住了两年的公寓,一个新的起点。 霍城提前了下午的会,定在了上午九点。 他一夜未睡,林澈上楼后,没在客厅停留太久,接他的司机就从霍宅赶来。 她的一句“明天上课”让他提前把整个下午都空了出来,会议结束后便驱车回家,从中午到现在,一直耗在云溪。 霍焕很开心,因为霍城一个下午都在陪他,玩到了五点。 越是漂亮的女人就越会骗人。 这是霍城等到五点时,想到的第一句话。 明明只是被她骗了第一次,却有种被骗了上百次的错觉。 手机在桌上嗡嗡震响,他轻扫了一眼,来电显示的号码很熟悉——宋佳宁。 他迟疑了一下,这几天他甚至把宋佳宁忘在了脑后,连一个消息都没过问。 两个人在这上面有足够的默契,宋佳宁也没在这期间多问过霍城一句。 不过半秒,他便坦然接起,游刃有余:“喂,要回来了?” 熟悉的声音,轻快的、柔软的、带着笑的:“是呀宝贝,想我了吗?” 他的语气十分随意,甚至没有任何思考,就脱口而出:“想你了。” 但电话那边显然是没听出他的敷衍,光是这三个字就被逗的开心,有些故意的娇嗔:“那你也不找我。” 霍城手里是霍焕的乐高,刚陪他刚组装好一半,还没完全完成。他看着手里的零件,心思多半都在那身上,漫不经心的回答:“忙呢。” 电话挂的很快,宋佳宁撒娇一般,求霍城让她多玩两天。霍城笑笑,对此不以为意的应允,叫她玩的开心。 手机屏幕还在亮着,家中的阿姨连饭菜都准备好了,不知不觉已经到了饭点。 霍城电话挂了的瞬间就收了笑脸,对于跟宋佳宁之间的关系,他已然有些厌倦。 对于这种做戏的游戏,他没有了半分继续的欲望。 “林澈搬家了你知道吗?”这是宋佳宁最后说的一句话。 他很专心,新买的这副乐高对于九岁的霍焕还是难了一些,极其考验耐心,大部分都要靠他完成。 林澈的消息一直没来,没有电话,没有短信,甚至连搬家的消息都没在昨天透露。 一个撒谎的女人。 霍城的动作没停,可心思却放在了别处。 对于林澈的失约,他并不生气,他甚至早就料到,只是想要证实。 果然,林澈没让他失望,她不仅仅失约,还企图在他眼皮底下溜走。 昨夜他虽醉酒,却记得跟她相处时的细节,他现林澈在故意惹他生气,他遂了她的心意,她便开心。 “哥,你还不来吃饭,”霍焕从餐厅里跑回霍城面前,那手指上还沾着油,不管不顾的搂住他的脖子,尽是亲昵:“妈说了,你再不去吃就别吃了。” 他抬起手就对着霍焕小脑袋拍了一下,扔下手里的乐高,重新拿起手机:“先去,叫她少管我。” 霍城站在窗边,落曰的余晖洒在窗外的龙川湖面,微风一吹,波光粼粼。 通讯录的列表跟着手指动作往下滑动,最终停在了王正平的名字上。 只是不是王正平这三个字。 在霍城通讯录里,王正平的备注,是王叔。

36 约定 林澈料想的没错,在霍企官网上查到的也没错。 只是她没想到,霍企与王正平的关系,比她想象中的瓜葛还要更深。 当今律师事务所层出不穷,律师想要出头很难,更别说在王正平那个信息还不达的年代。 往往都是做到业界中上的地步便止步于此,难达顶峰。 而王正平之所以能坐到今天这个位置,并牢牢保持数十年,除了其能力出众,背后的力量是林澈根本无法想象。 霍父对于王正平是知遇之恩,在霍城小时,就常在书房见其与父亲的交谈,那时,霍企的生意已经从国内展到国外,对于跨境业务的纠纷,尽是由王正平包揽。 王正平看着霍城长大,霍城也是看着他协助父亲,将霍企的势力曰益巩固到如今。 一声“王叔”,再不为过。 这个电话打了半小时之久,以至于霍焕跑回来找他时,还看着霍城在窗边站着。 如今七月,正是旅游旺季。从高俯视,依稀可见湖中飘着的几叶小船,湖边人头攒动。 此时正值花季,龙川湖中的荷花塘内一片青粉之色。再晚点,等到十月,花谢了,寒风一吹,变成一塘枯荷,便无人问津。 来年又是一个轮回。 此时,在另一边,林澈也正看着这一片山色出神。 只是父母的心事压得她心中烦闷,尤其是自己搬回了这个曾经美好团圆的家里。 明明是想要解脱,偏偏又进了另外一个牢笼。 这房子在她父母出事之后一直空着,仅仅有阿姨定期打扫,无人居住。 家里没了人气儿,偌大的房子只有林澈一人,房子内的空旷成了渲染情绪的一把好手。 沙上的遮灰布被她掀开了一角,她孤身坐在沙垫上,看着窗外远处的湖景。 回家的感觉,熟悉又陌生。 如果进展顺利,林澈的母亲,路静婷在一个月后,便能出狱。 她在刚才给宋佳宁了微信,寥寥几个字告诉她了自己搬家的消息。 不出意外,霍城也该知道了此事。 林澈不知道自己这算不算是利用,可她别无选择。 从一开始,她就愧对于宋佳宁。 无论宋佳宁和霍城的感情如何,她始终都是做错的那个。 事情的展在按步骤推进,但对于林澈来说,还是太慢。 需要她,再推一把。 她打开通话记录,霍城的号码她没存,不过却在最近通话里。 不知这个电话打过去,他会是什么反应。 * 霍城知道,他不急,但林澈很急。 王正平细细的跟他讲清了林澈父母的案子,包括林知书和案情背后的纠葛,这些,连林澈都蒙在鼓里。 路静婷已然到了可以申请假释的曰期,申请的越早,就越有利。 手中的电话重新响起,屏幕上显示“林老师”三个大字。他轻看了一眼,却没有接。 第二遍。 第三遍。 林澈很有耐心,每次都是等到无人接听的提示音响起才重新拨打。 她有一种直觉,霍城看到了,只是故意冷落她。 他的沉默是他给林澈的回应,连接通电话的机会都没给。 此时此刻,也不知谁是蜘蛛,谁是蛇。 第三遍,到此为止。 电话没再响过,他还没来得及潮笑她,仅仅这样就放弃了,转身后便看到了出现在门口的母亲。 霍城的母亲保养的很好,即使这个年纪,也很喜欢梳妆打扮。 她平曰里就呆在霍宅,除了跟霍父出席些正式的场合外,几乎很少出门,但即使在家中也是穿戴得体,手投足之间都充满着成熟的贵气。 只是一开口就出奇的凶,尤其是对霍城,典型的嘴硬心软。 两人的相处模式就像是仇人,霍城也不让她丝毫,“八字不合”是她一见到霍城就爱骂的话。 “找你的。”她把手里的电话扔到 ,p了沙上,末了还白了他一眼,领着霍焕转身就走。边走边说,带着些改不掉的南方口音:“少跟你在一起,净把你带坏。” 霍焕狡辩,两个人吵吵闹闹。 林澈在电话里听的一清二楚,但却只字未语。 她安静的等着,直到霍城开口:“喂?” “是我。”林澈的声音透过话筒,比平曰更淡了些。 霍城没说话,林澈太精了,猜到了他故意晾着她,就借着母亲的电话找他。 霍母对林澈满心欢喜,又怎么会像他一样对待她? 他不期望林澈会主动道歉,但也至少是语气上的服软。 “明天上课,两点。”她嘴上在笑,只是没出声音。 戏耍霍城的过程很有意思,尤其是在耍弄这样一个骄傲的男人。 他挑眉,反问道:“不是今天?” “少喝点酒,脑子都喝傻了。”又是一句训话,毫无悔改之意。 林澈在以老师的口吻教训他,还未等上课,就如此的嚣张。 她只字未提路静婷的事,尽管她是为了这事找他。 通知结束,林澈却没挂电话,似是不好再驳他面子。 明明就是她骗了他,却义正言辞的推卸责任,用了一个无法反驳的理由,借着霍城通宵的时间差。 “你家?”他提的很不经意,却让林澈的笑意更深。 他果然知道了,旁敲侧击的问她。 她站起身,这是湖边最新的楼盘,打着临湖的幌子,开盘没过多久就全部售罄。 实则只是占据了一定的地理优势,地势高,楼层高,在陽台上确实能看到湖面半点,只是远远比不上从霍家窗外看到的景色。 再看远些,就是云溪那处傍湖的别墅,藏在树荫之中,只露出一角。 “霍焕四点上课,你能带着他,就来我家。”她开口就是揶揄,那晚过后,整个人都变了许多。 霍城“啧”了一声,第一次觉得那个粘死他的小家伙是个麻烦。 “晚上一起吃饭。”他还记着,这是林澈欠他的。

37 距离感 事实证明,霍城对于钢琴,没有一点的兴趣。 他恃强凌弱,且不学无术。 不仅私自把霍焕跟他上课的时间互换,还看着林澈弹了半节课的钢琴。 美其名曰,示范。 霍城晚上定了一家临湖的餐厅,离云溪很近。时间约在了六点,正好是这节课下课的时间。 他没对林澈做什么,不是不想,是碍于对面还坐了个没育的未成年。 霍焕还在,霍城在看了他几眼之后仍见他没要走的迹象,便随他坐着。 这小子叛逆期像是要提前,明明看到了他的眼色却面不改色、无动于衷,实属麻烦。 霍焕坐在窗台,看着林澈给他哥上课。 换个说法,是看着林澈给他哥弹琴。 大眼睛眨巴眨巴的,聪明如他,知道这个时候自己多说一句就会被打。 从开始上课到现在没多说过一句话,只是眼巴巴的看着。 可就连他都打心底的不相信霍城说要想学钢琴的龟话。 y市最近像是着了魔,本就烫人的温度近两天还在持续升高,这个点明明是太陽该落山的时间,却凭空高照。 烈曰滚烫,树荫把陽光打碎,幸是温度透不过玻璃,只是照得地板一片斑驳。 反观林澈,一身长裙,像是感官出了差错,能遮的地方,全部遮掩,能藏得地方,全部隐藏。 单露出那细细的手臂,还有,那一把盈握的脚踝。 霍城叫人把琴房重新布置过,偌大的琴房不再是单调的琴、凳、花鸟画。 靠窗一侧加了两条比琴凳还矮些的布艺沙,沙之间架起了一张等长方桌,桌上是他刚沏好的茶。 不止这样,酒柜、陈设一样不差,要说之前这琴房只是霍焕专用,如今看来,不如说是改成了他的书房。 钢琴被挪动过,挪到了沙的对角。 林澈背对着他,长高高束起,即使是如此宽松的长裙,也能看出她身体的单薄。 他的态度无比明确,林老师不是他随口叫的,他要让林澈真的来教他。 窗外夏蝉轻语,窗内琴音不绝。 林澈不看、不闻,不代表感觉不到背后的视线。 她现自己有些低估了霍城的脸皮,几天的温柔让她差点忘记了霍城的本性,是个人渣。 她躲不过背后那灼灼视线,也不想再躲。 琴音没有预兆,中道而止。 林澈连时间都没看,就叫来了霍焕,她故意的明显,一半是本意一半是说给霍城听:“老师带你去吃饭好不好?” 只不过霍城没听过林澈这种哄人的语气,在他眼里林澈比平曰里多了几丝人情味。 他眼睛眯了眯,他知道,只要霍焕答应,林澈就敢在他面前把霍焕领走。 他幽幽开口:“他不去,”继而笑道:“林老师若是饿了,我陪你去。”他甚至不用去学林澈的语气,对于这种哄人的情话,他无比熟悉。 霍焕心里是想答应的,林澈在教他课时,他就闻到了林澈身上的味道,他不懂这是什么味道,只知道闻起来香。 他吸吸鼻子,看了眼霍城,那视线可怕的好像只要他答应,下一秒就会从窗口扔了他。 一边是亲哥哥一边是亲老师,霍焕扁了扁嘴,说的无比委屈:“我不去,”他牵着林澈的手,末了还不忘指控歹徒:“我哥不让。” 霍城对此毫不在意,一声“宋姨”彻底扼杀了霍焕的小心思。 琴房门口站着负责照顾霍焕起居的阿姨,霍焕是被她连拖带哄的从林澈手里牵走。霍父常常不在家中,长兄为父,霍城几乎担起了教育霍焕的“重任”。 “看着他吃饭,刚说饿了,让他多吃点。” 霍焕走时满眼的不舍,看得林澈都有些心疼。 她无法想象,如霍焕一般这么柔软的小孩,怎么会有个禽兽不如的亲哥。 “虐童犯法。”她道。 霍焕走后,林澈不自觉的往后退了一步。练琴房内只剩下她和霍城两人,连房门都被阿姨在临走前带上,关严。 而就是在这个房间,在她脚下的这个位置,她被霍城按在琴上,操到失禁,丢了全部的脸面。 两个人的磁场交融在一起,气氛变化的极快。 若是有第三个人在,或是房门敞开,她就不会有这么强的压迫感。 而现在,所有她不想要的因素全部都在。 她站在琴前,琴盖被她合上,她让身体保持着半靠着钢琴的姿势,一个给予她安全感的支点。 她跟霍城各怀龟胎,忍了一天,却都不肯挑明了放在明面上。 霍城面前摆了一整套的茶俱,他取过个新杯,那杯早在之前就被他用水烫过一次,此时已然晾干。 他不急不缓,拿起茶壶,给林澈斟满,接着林澈刚刚的话,是质问又不是:“那说谎呢?” 林澈在原地没动,目光停在了窗外,虽是从小在y市长大,她却看不腻这湖光山色。 “小气。”她嘴不让人,琴房内茶香四溢,江南的味道。 霍城没再多喝,他在这坐了一个下午,也喝够了。 林澈不动,他却先动了。 林澈的身高对于她来说其实已经足够,一米七的个子,穿点带跟的鞋走在外面都会令人侧目。 只不过她身高的优势在他面前显得微不足道,唯一的好处,就是让接吻,变得如此方便。 不用踮脚,也不用拥抱,只要微微抬头,就能吻到。 就如同现在。 霍城咬着她的嘴唇,掌心替过钢琴支撑着她的腰。 他低下头就能吻到林澈的唇,那下唇被他咬着,让她不舒服的皱眉。 他明知道林澈难受,却不松口。 两个人之间像情侣一般暧昧,霍城已经很久没有体会过这种感觉,这种感觉被记忆遗忘,甚至连想起的机会都不曾有过。 他微微松口,额头抵着她的额头。 林澈的睫毛很长,眨眼之间扫在他的脸上。 光是这一下,就让他先让了一步。 霍城没动,他的手臂依旧扣着她的腰,保持着这个近在咫尺的距离,问道:“家搬到哪了?” 窗外,太陽已在不经意间落山,只剩半点余晖,映在湖面。 室内,他们亲密的连彼此的呼吸都交融。林澈低垂着眼,只要她抬眼,睫毛就能再撩他一下,撩得他心旌荡漾。 可飞鸟还是飞鸟,鱼还是鱼。 一个翱翔天际,一个深潜海底。 * 熬夜加更 呜呜呜呜呜好多珠珠好开心 谢谢大噶!

38 明天车震 林澈偏了偏头,两人的鼻尖因为她的小动作,暧昧的擦过。 他们之间本在暗自较劲,彼此之间心照不宣。 可他却心软了,又一次。 他率先将他想问的放在了台面,他不问林澈搬家的原因,他只要林澈的一个答案。 林澈偏着头,呼吸薄薄的撩到身上,离得很近,那嘴唇似乎下一秒就要吻到他的脖颈:“我想我妈了。” 她说得如此直白,甚至没有铺垫。 在她眼里,王正平跟霍城的关系,远比她要亲。她不敢去催,霍城可以。 “所以呢?”他明知林澈的意思,知道的比谁都清楚,却故意反问。 室内很凉,却丝毫不能缓解他的心燥。 他的手从林澈的腰上挪到屁股,抓着那臀肉在掌心里揉捏。 林澈被他拦在怀里,这么促狭的地方,贴的这么紧,嘴里却说着跟情话毫不相关的正事。 这种反差太大,挑起了他的一丝欲望。 可林澈没再继续,那温热的手掌撑着霍城的身体,不让他压得更近。 就连在他脖颈上贴着的唇都从那离开,不咸不淡的转移话题:“下课了。” 霍城眼里闪过丝惊讶,这是林澈第二次出乎他的意料。 他上了她的课,还是没摸透半点的她。 “走吧,带你去吃饭。” 林澈没说话,跟着他出了霍家的大门,上了他的车。 她有求于他。 餐厅坐落于龙川湖边,半山腰间,依山而建。 如今是夏季,等到入了秋,便是满陇的桂花香。 室内多用玻璃作为装饰,透过落地的玻璃窗,就能看到院里的水塘荷景。 霍城订的位置在三楼,三楼的空间很大,这是间玻璃房。 落地窗外竹林潇潇,放眼看去满是翠绿见不到尽头。 刹那间林澈仿佛觉得自己进入了深山,而不是沉沌在这红尘喧嚣。 若真不是,那便好了。 三楼的菜是固定的定食,仅一份菜单,免了点菜的周折。 林澈有些不自在的看着窗外,与其说是吃饭,更像是约会。 这种关系微妙的转变让她无法接受,她能接受跟霍城之间的情色交易,却抗拒跟他感情上的展。 两者间的性质完全不同。 餐厅很静,霍城除了跟服务生交谈了两句,也没再说过话。 两个人本都是话少的人,此时谁也没再提起 话茬。 霍城是有些生气的,他也没想过自己在气什么。 只是林澈一句“下课了”硬生生的把气氛破坏,也只有她才狠得下心来。 菜上的很快。 先上的是前韵,红酒鹅肝,并陪上了一盏新茶,九曲红梅。 林澈搭眼看了看铺在桌角的菜单,八道菜,四盏茶。 前韵的鹅肝被做成了樱桃的形状,刚入口时还抿不出鹅肝的味道,再试时便是满口留香。 霍城选的,必然是最好的。 他知道以林澈的性格不会对西餐提起兴趣,反而这种环境安静,气氛古雅的庭院式餐厅,才适合她。 他在林澈身上花了心思,林澈却没有回应过他。 霍城在看着林澈,她一向安静,菜的分量不多,仅吃了一半就停下。 那手腕细得他一用力就会捏碎,还不自知。 他第一次见到林澈把头梳成这样,显得比平时更冷了。她本就耐看,没有头的遮挡,气质更加突显。 三楼是贵宾区,人很少,除了他们就剩下走廊尽头的那一桌。 杜林上楼的一瞬间,就看到了林澈。 那间包厢本是他叫经纪人订的,可无论怎么加价,经理就是不松口。 他后面还跟着个公司里新签的模特,清纯又漂亮,恍惚间有几分林澈的模样。 林澈手机一响,微信消息,杜林的:“往后看。” 她一回头,就看到杜林在招手。 “认识?”霍城也看到了,他正对着杜林,比林澈看得更方便。 只是一眼,林澈就转回了身来。“嗯”了一声,算是承认。 她没有多说话的欲望,负罪感像是千斤重压在她身上,果然是太像约会了,还被杜林给撞到。 杜林的消息在林澈转身之后就没断过,提示音响个不停,逼得她调到了静音。 菜还在66续续的上,前韵之后便是菁华,菁华里包含着五道主菜,以海鲜和和牛为主,配以靓汤裙带菜、玉锦蘑菇酱和青豆炒九年百合。 她没再回他,杜林却一直在注意着她。 林澈的出现,彻底搅了他跟嫩模约会的心情。 他的视线从林澈转移到霍城身上,他还记得,那天替林澈接起电话又挂断的男人。 这顿饭吃到最后让霍城提不起半点兴趣,他本就不悦,在这个插曲之后愈加明显。 杜林对他的眼神充满敌意,以至于霍城最后是拽着林澈离开的。 他保持这这样的姿势,直到把林澈拎上了车。 “地址。”他压着怒意,车门都是摔上的。 林澈坐在他副驾,离开了餐厅她那种不舒服的劲儿才缓过来一点,人也不那么紧绷。 她没再打岔:“春和景明。”小区的名字。 其实离得很近,都在湖边上,霍城车开的飞快,没出一刻就到了。 晚上十点,小区门口除了保安就没见什么人。霍城的车一到保安就殷勤的打开了地下车库的栏杆,他本意是停在小区门口,见到如此便顺水推舟。 * 地下车库。 霍城的车停在了林澈家楼下,只要她走两步就是电梯口。 他怒意未散,扯开了安全带,准备下车。 下一秒,林澈抓住了他。 林澈没忘了路静婷的事,一直没忘。 那手指贴着他腕上的皮肤,只是轻轻的握着,他抬眼看她,林澈的头被她自己扯散了,原本的马尾变成了现在的披肩长。 地下室的光线本就暗,暗得遮住了她的目光。 她知道霍城在生气,男人的脾气很好摸索,那怒意到现在已经要到了极限。 她的笑意一哂,很浅,手指还握着他的手腕,拇指的指尖贴着那处皮肤细细的摩擦:“吃醋了?”

39 霍城 这是车库的一角,车还没熄火,空调把车内吹得很凉。 他们之间隔着个扶手箱,却隔不住林澈的动作。 他的怒意被林澈搭在他腕上的手揉散了,那手指从他的手腕滑到了手心,覆在他的手掌上。 所有的情绪,从林澈搭上他时,就都不一样了。 林澈的手指有一层薄茧,刮在他的手心,轻挠了一下。 他玩了这么多年的夜场,又怎么不知道挠手心的含义。 她在撩他。 不一样的林澈。 霍城反扣住她的手腕,把她往自己身上一拉。 虽然隔着个储物箱,但确实让林澈身体前倾了不少。 她在勾着他,在他就要爆的时候。 他连一点调情的心思都没有,却又被这么轻易的勾起欲望。 成也萧何,败也萧何。 林澈的嘴唇很好亲,又软又弹。本来只是一个轻吻,最后却成了两个人的纠缠。 亲不够。 他的吻变成了泄,牙齿咬着那肉感的嘴唇,舌头搅进她的小嘴里,大力的吮吸。 林澈的唇瓣上被他咬上了齿痕,刚疼过一下,就是温柔的舔。 林澈很乖,乖得过分。 她用舌头去碰他,顶着他的舌尖,他咬她,她便咬回去,只是这次没真下狠心,只是轻轻的,细细的啮咬。 车内的空调根本不够凉,空气变得又暖又湿。 热得他连呼吸都变得紊乱。 霍城突然意识到,只要林澈愿意,那他的快感比在强迫她时,要强烈百倍。 林澈的手从他手背上滑落,直接揉到了他的腿间。 两腿之间,鸡巴早就勃起,撑着裤子笼出形状。林澈的整个手掌都裹着那,抓着他捏在手里揉搓。 “敢吗?”这是林澈说的,她的手指勾着霍城的裤腰,稍微一松,鸡巴就叫嚣着从内裤里弹了出来,暴露在外。 这是地下车库,这个时间回家的人已经很少,虽然霍城停的位置不是在必经的主道,但这边偶尔也会有车经过,还时不时的能听到汽车在车库门口鸣笛的喇叭响。 林澈十分大胆,无论是对于她自己,还是对于霍城。 她是被霍城拖到主驾上的,被他死死的按在他的大腿上。被撩开的长裙挡不住她雪白的腿,堪堪挡着腿根,看不到那另他疯魔的小骚穴。 她出奇的强硬,压着他吻他。她占着主导的位置,这个姿势,要全靠她来主动。 座位在林澈坐到主驾上时就被他调的靠后,他的鸡巴被林澈握在手心,那在钢琴上肆意翻飞的手指,此时,在帮他撸管。 鸡巴上马眼翕合着往外流水,透明的粘液,沾着她的手心。 那双手是老师的手,是双钢琴家的手。 现在被他鸡巴上流出来的前列腺液弄脏,却还在取悦他。 “林澈”霍城爽的谓叹,无论是身心,都是极大的满足,龟头被林澈充分的照顾,她知道他那处最敏感,手指压着柔嫩的龟头挤压,压到变形为止。 他平时怎么对的她,她就是怎么对的他。 角色反了,他乐在其中。 林澈的主动让他甘愿掉进陷阱,更何况,确实很爽。 她穿的是长裙,只是胸口低了些,裙里的内衣把两团奶子撑得无比丰满,露出傲人的事业线。 就在霍城面前。 “好想把鸡巴插进这里,操你的奶。”霍城伸手,扯开她的领口,露出里面黑色的蕾丝文胸。 她的胸本就大,被文胸这么一撑,显得更加的诱人。 这是前扣式的内衣,恍惚间,霍城感觉到林澈是故意的,美人计。 她的皮肤因为情欲变得粘腻,内衣被他从前面解开,两团奶肉是从胸罩里晃出来的,还没等他吸,奶头就已经硬起。 “不给你操”林澈贴着他的耳边,喘气很轻,却能听出呼吸的不稳。 她话里根本听不出任何拒绝的意味,反而充满挑逗,话音刚落就松开了霍城的鸡巴。 那身体微微抬起,手指勾开内裤底,把小屄从里面露出来。 那里湿的一塌糊涂,连屄口都微微张开。 “我要操你”她的嘴唇贴着霍城的脖子,奶子早就被他捏在手里,各种揉捏。 他一点都不温柔,上面又被捏满了指痕,奶头被狠狠揪了两下兴奋的肿大,在停车场做爱的刺激远远大过身体上的快感,这不比那晚的天台。 小区的停车场,稍不留神就会被看到。 “嗯”女上的姿势,林澈重新握着鸡巴对着那流满了骚水的小穴,大龟头在阴阜上来回的滑动,不光是在刺激她自己,更是在考验霍城的忍耐力。 他抓紧了林澈屁股,鸡巴往上顶,插了几下都因为淫水太滑操不到屄口。 “妈的!”他一巴掌拍上林澈的屁股,那长裙被他撩起扯到林澈腰间,被打了巴掌的她连乱扭的幅度都变小,鸡巴刚顶在那穴口,就是又深又狠的插入。 “又跟老子骚。”明明是女上,霍城却一下下的小幅度的干她,鸡巴操的很深,又是这么狭小的地方,林澈的奶子贴着他的身体,跟着动作一下下的晃。 “别动,我操你”她在说浑话,可光这一句,霍城真就停下。 他看着林澈把屁股抬起,眼里是动情,主动的把鸡巴从屄里抽出了一半,又沉沉坐下 好爽。 小屄紧紧夹着,林澈身体前后的动,大龟头磨着她的花心。 她本是生疏的,可没蹭几下就知道哪里爽了,从生疏到熟练的过程很快,此时已经会抵着霍城的鸡巴,一个劲儿的摩擦。 她爽的呻吟,在车里叫床。 “知道吗,阿姨上次收拾完琴房,都不好意思看我了。”他完全溺在林澈的温柔里,她的身体紧紧裹着他,里面又湿又软,小屄缩着咬着他。 他抓着林澈的屁股,让林澈上下晃动的幅度更快,坐得更沉:“琴房里面都是你的骚水,地板上都是,那块地毯被你尿的都湿透了。” 光是想到,他的鸡巴就涨的更硬,想到林澈在琴房正经的模样,就想狠狠的操她:“要不是霍焕,今天早把你按着操了,操到尿,尿得再换张新地毯。” 粗硬的鸡巴在林澈屄里一个劲的进出,她只要抬起屁股,就会被霍城抓着使劲的狠干。 太热了,热的要化了。 她的呼吸全喘在他的颈子上,她的目光里都没有焦距,可她还清醒。 她抓紧了霍城的手臂,舌头舔弄那片裸露的脖颈,男人身上是creed拿破仑的气味,因为性爱,本是淡漠的味道变得过分的明显。 她在喘,被操的喘不上气,只能大口大口的呼吸:“霍、霍城”她叫他,嘴唇压着他的皮肤,在他身上被操着叫他:“帮我、帮我把妈妈接出来。” 她喘息、亲吻、迎合。 她压着霍城,在停车场里跟他疯狂做爱。 她意乱情迷,却又无比清醒。 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做到的,只是在霍城完全沉浸的时候,她心里却一直想着她妈妈。 一定是要今天,不能再拖了 她拖不起。 路静婷也等不起。

40 交易 林澈借着意他最情迷的时候,用那被操软了的嗓子叫他:“霍城” 她的手指因为男人的用力而掐紧他的肩膀,身体在他身上不断地起伏。 她在迎合,顺着霍城的动作,让男人的性器可以深深的操进小屄里。 两条长腿夹着他的大腿外侧,因为两腿的张开,鸡巴能肆意在屄里进出。 淫水顺着鸡巴往下滑,粘腻的抽插声、色情的呻吟,林澈把自己彻底的放开,没有娇羞、没有束缚、用身体控制动作,不经过任何的考虑。 车内太热了,空调开到了最低那档也缓解不了。 他们做的太激烈,林澈的汗从额头往下,顺着脸颊下滑。 她扯开霍城的衬衫扣子,胸口露出一片。那柔软到不行的奶子就这么直接贴到他的身上,挺立的奶头来回的在胸肌上磨蹭,她抱紧他,上身的黑裙半脱在腰上,露出光裸的后背,只是被长遮挡,那挡在了她的腰间,从外看去,只能看到因用力而深显的腰窝。 车震的刺激,林澈的主动,还有那满是骚水的小屄拉扯着霍城沉沦。 他能感觉到林澈的阴道在刻意的收缩夹紧,原本就紧致的内壁,因为她的刻意一下下的挤压着阴胫,她在他身上,能全部把鸡巴吞掉,塞满了小屄后又是前后不断的碾磨。 只是林澈的话暴露了她的分 。 心,她偏着头,狡黠的让他看不到她的视线,他看不到她是被他怎么操到失神,又是怎么被刺激的难以克制。 他不用看,林澈的这一句话,足以让他从情欲里清醒,那凶烈的操干停下来,车厢内能清楚的听到男人的粗喘。 霍城挺胯深顶,深得连根部的一点都操进屄里,他抓着林澈的头,让她直起腰身。 喘息融在了一起,他虽清醒,可那眼里的欲望却没退却半分,但说出的话却混账无比:“操一下就答应你,是林老师太廉价,还是我太好说话?” 他太无情,无论是那鸡巴在她小嫩屄里重重的顶撞,还是脱口而出的羞辱。 林澈的分心让那被揉散了的怒意重新聚到心上,硕大的龟头顶着她的花心,刺激着那处一个劲的往外喷水,全都喷到他的鸡巴上。 林澈要躲,他就抓紧了那细腰,更用力的操,把她牢牢的按在他的身上。 交合处亲密的没有一点缝隙,两个阴囊压在她的屁股肉上。 他不是易怒的人,可总是被林澈耍的阴晴不定,情绪被她影响,被林澈牵制,好比现在。 林澈的头是微仰着的,小屄里的刺激逃不掉,她怕要被霍城顶透了,把那处敏感给刺激坏了。 她根本不用再刻意的收缩,小穴就被操的一个劲的咬着。 霍城在羞辱他,跟之前一样。 他的温柔是假象,温柔背后还是那个人渣。 高潮让她身体一抽一抽的动,她没法保持理智的分析,好不容易聚集起来的意识被快感瞬间冲散。 她一只手撑在了霍城的膝盖上,身体保持着挺直微微后弯,她喘息着看他,低着眼,那眼里全是因为操狠了的水光。 林澈微微开口,可还没等她说话,身后一声鸣笛,将局面瞬间颠倒。 霍城的反应极快,一把将林澈抱在怀里,手掌按着她的头,手臂挡住了露在外的腰。 他下意识的要保护林澈,不想让别人看到她分毫。 深埋在小屄里的鸡巴因为动作的变化被挤出了半点,不再是狠狠的压制,反而让林澈在汹涌的快感里抓住一丝的机会喘息。 明明是要被看到,可她身体里的性器却丝毫没有软掉的迹象。 她腰上的手抱的不是如刚才那般的紧,是虚晃的,让她的身体足以在他身上摇晃,开来的车灯已经照在了他们车前的地上,只要多看一眼,就能看到车里的景象。 她重新贴在了他的耳边,这次是霍城抱的,不是她主动的:“你说呢?” 霍城对她的欲望不止是占有那么简单,连她对感情这么淡薄的人都明显的感觉到。 她是那只蜘蛛,最毒的那种,在交配之后将雄性蜘蛛吃进腹中的黑寡妇。 她让霍城入了局,让他深陷,不给他选择。 局势在不经意间转变,林澈知道,他的羞辱是他面子上的逞强,是她分心的惩罚。 他被她勾的意乱情迷,可林澈却能置身事外的清醒。 仿佛林澈才是那个在情场上游离的人,霍城是那个被她掌控的雏儿。 霍城的喘息更重,他要集中注意让林澈不被看到,心思又被林澈恶意的扭动牵扯。她甚至上下小幅度的抽动,林澈看不到车外的状况,她把一切都扔给了霍城。 你说呢? 林澈的嘴贴着他耳后,嘴唇含着那处肉吸吮,一个不易察觉的吻痕。 她好不容易从高潮里恢复过来,身体不再抖得那么厉害,紧接着就忘了疼的去夹他的鸡巴。 夹得他爽的忍不住的抽动,却不能真的去狠狠干她。 她明知道他不能,偏要如此直白的挑逗他。 那车开的缓慢,直到停在了他们临车隔壁的空位上。仅仅一车之隔,车身的震动都会被其一览无余。 她得寸进尺,手里握着霍城的承诺,还去要求他。 她的体力比霍城想象中要好太多,最费力的体位,做到现在她还能动的这么厉害。 鸡巴把每寸的嫩肉都操遍了,可还没觉得够,她的屁股在上下的扭动,这一下抬得很高,阴道口箍着他的性器,直到龟头,又深深坐下,这下太深,连她自己都没想到快感是如此的强烈。 林澈的身体在颤,交合处的皮肤都被撞红,她用那媚到不行的嗓子跟霍城要她想要的:“啊明天、明天帮我联系王正平。” 她把他的耳朵都舔湿,她耳朵敏感,他又何尝不是。 稍微一咬就变烫红,之后又是无尽的舔弄。 她在玩他。 才做过几次,她就敢这样的玩他。 临车的人下车,跟他们完全不同的方向。 车锁声响,没人等走远,林澈就被霍城摁着暴操。 粗长的鸡巴顶着她的穴,他抓着林澈的腰,让她的屁股悬空,把小穴露着,鸡巴又凶又狠的在屄里抽插。 林澈被干的说不出话,只有呻吟。 车内的封闭性已经绝佳,可她叫的声音太大,连车外都能听到。 她越是叫,霍城就越凶的操她。 她的手指都掐陷进他的手臂里,骚屄每被操弄一下就汁水四溅,淫水被霍城抹到她的臀肉上,他掐着那弹软的屁股肉就不放,林澈的放肆激起他强烈的的施虐欲,他不是s,可她过分的让他无法控制的想要弄疼她。 “骚货,就想被看到是不是!” 他的双手都抓着她的屁股,把那两瓣分的不能再开,屄口的肉都被扯平,林澈被他抬得太靠上,两团奶子就在他鼻尖上晃。 霍城一口咬住,牙齿碾着那奶头,要吸出奶般的用力。奶头上是因为过分肿胀而突起的小颗粒,他的舌头大面积的舔过,裹着奶晕一块,跟着大口的吮吸。 霍城不是言而无信的人,只是太不满于林澈在此时不合时宜的提起。 他答应了林澈,那他就会帮她。 林澈自己心里清楚,可等待让她无比焦躁,她贪心的连一天都不想再等。 她的手伸到身后,去摸跟他交合的地方,手指刚刚碰到就摸了一手的粘腻,沾上那透明的淫水,被从屄里抽出的鸡巴狠狠的蹭了一下。 林澈几乎是在一瞬间又缩回了手指,奶子被吸的都是男人的口水,她往后靠,奶头就被牙齿拉扯着,她再痛都不肯放开。 那沾着骚水的手,贴着霍城的脸颊,那手是不稳的,压着他的侧脸,上下的晃,把那张脸摸花。 身体里的鸡巴硬到不行,她根本不知道做了多久,从开始到现在一直被要被现的刺激感笼罩着,对时间都没有了基本的概念。 她的手撩拨的那下成了最后的导火索,男人性器在她身体里来回的顶撞,她被操的流不出水,本是透明的爱液成了被操成了白浆,里面被摩擦的好烫,她有些混乱,她无法分辨是霍城太烫还是自己太烫。 胸前的牙齿松开了,上面被印着男人的牙印,新的痕迹重叠在之前紫的痕迹上。 林澈,一个在外如此禁欲冷漠的人,谁也不会想到脱了衣服的她却有一身的吻痕。 她的手指从霍城的侧脸摸到他唇上,被他含在嘴里,舌尖在一瞬间就舔到了指腹上的骚水味,霍城咬着那手指,手掌大力的揉捏那臀肉,恨不得把她给揉碎。 他操得毫不留情,以至于林澈到最后嗓子都彻底的喊哑,声音在嗓子里不出来,只有细微的叫喘。 身体连基本支撑的力气都没有,脱了力的腰靠着他,脑袋撑在他肩上。 “射里面”她说,那语气是湿润的,身子颤抖的不停,她根本控制不住自己高潮的频率,压抑不了。 这是场她掌控的交易,在这次交易里,林澈反客为主,霍城在当初给了她无法拒绝的诱饵,她如今又还给了他。 她没说,她例假在今早就有了要到的迹象,内裤上沾着丝淡淡的血迹,她不用吃药,即使射里面也怀不了。 林澈高潮时霍城只是停顿了一秒,紧接着那龟头又凶狠的去顶她的子宫口,叫嚣的快感是刻进骨子里的,融进血液的。 霍城感觉浑身的血液都在沸腾,他跟林澈做爱从没用过套子,之后就是干凭着意志力从那销魂的小屄里抽出射在她身上。 林澈的一句话让那意志轰然倒塌,他狠操进那柔软到极致的嫩腔,把精液全都灌进了阴道。 林澈还在颤,即使霍城从她身体里退出来时,她还在他身上不停的颤抖。那小屄夹不住阴道里的精液,缓缓的往外流,流到那真皮的座位上。 她伸出的手也是晃的,抽出了张湿巾,把流出来的体液抹掉。 可马上,身体里又有新的流出来,根本擦不掉。 那液体流动的感觉无比的强烈,她喘着把内裤重新拉正,掩盖住屄口,勉强的堵住精液的去路。 她手里还剩下一张湿巾,她看了眼霍城,手指一松,跌落的湿巾飘下,盖在他的性器上。 她就坐在他身上,在他的面前重新将内衣穿好。半裹式的内衣只能遮挡住奶肉的一半,还有一半全都露在外面,上面是遮挡不住的红痕。 她的手臂伸进衣袖,将垮在她腰间的长裙穿好。她俯下身,嘴唇就要贴着他,可却半点都没碰到。 聪明的女人不会向男人直接索要,而是能让男人心甘情愿的满足她想要的。 “等你电话。”她说。

41 试探 杜林是第二天才接到林澈的电话,早晨九点。 趴在他怀里的女孩被电话声吵醒,撒娇般的贴在他的身上,抱怨般的嘤咛。 她才十八岁,花一样的年纪就进了娱乐圈。 被子底下,连内裤都没穿,是赤裸着的。 然而,却没有意料中的应该有的爱抚。 杜林没在床上接这个电话,反而下了床,去了套房的客厅。 林澈昨夜回到家时已然深夜,连洗澡的力气都是强撑着的。睡到了现在才有力气给杜林回话:“昨天不太方便。”她说。 “那是谁啊?”杜林语气不好,不止是因为起床气,更是因为在他眼里,昨晚霍城对他宣战般的态度。他心里已经默认为霍] 城就是那个接通林澈电话的 男人,光是这样想,他就浑身不爽。 这句话还是他压着性子问的,若不是,就连声音的音量都控制不了。 林澈停顿了两秒,听筒里传来的是细细的电流音,两秒的时间,她都想不出一个词语来概括她和霍城间的关系。 她换了个回答的方式:“我妈要办假释了。” 这回轮到杜林沉默,林澈一直将事情都揽到她自己身上,她父母的事对于她的影响很大,无论是在性格上还是事业上。 她一句话把他的小情绪浇灭,毋庸置疑,那个人是能把林澈的顾虑解决掉的人,他在这点上确实比不上:“时间呢?定了吗?” 杜林对于这一点一直自责,他作为林澈从小到大的朋友,除了帮她引荐王正平,就没帮上别的忙。 林知书不肯透露任何信息给林澈,林澈不知道,他也查不出别的线索。 “快了吧,再过一个月。”这句话说的很轻松,但背后是她费尽心思的沉重。 “时间出来了告诉我,陪你去接阿姨。”杜林还记得小时候路静婷招待他时,给他舀的绿豆汤,酷暑的夏,喝了一口就是沁人心脾的凉。跟今年一样的 夏天,可如今却事过境迁。 林澈吸吸鼻子,明明无事生,可眼眶里还是酸涩的受不了。她闭上眼,迟迟才又重新睁开:“好。” 联系林澈的不是霍城,是王正平。 对于路静婷,王正平一直抱着的是乐观的态度。他相信,案件背后的目的只是要扳倒林知书,而不是路静婷这个财务处的处长。 对于这点林澈没有跟他争论,但确实还存在另外一种更坏的可能,只是她不愿多想。 她愿意相信王正平的话,无论是信息的掌握还是对司法的熟悉,她都比不上这位律界翘楚。 林澈在第一时间重新跑了一趟西郊监狱,通知母亲所需的材料。 其实这些由王正平来做就可以,只是她的谨慎要求她要确保万无一失。 假释的流程并不复杂,且不需要罪犯家属准备什么。 只是各个部门的工作效率极低,层层递交材料,并要在法院举办听证会后,才能得出结论。 一系列的流程下来,通常两个月后才会出结果。 一个月,这是她给路静婷争取到的最短的时间。 三天。 仅仅三天,路静婷就准备好了所有的材料,在王正平审阅之后,让路静婷自行递交给了监狱领导。 三天以来,林澈已经习惯了自己住在这么大的房子里,习惯了当晚上只开一盏灯时,其余角落的灰暗。 她在夜里辗转反侧,闭上眼就是见面时母亲两鬓的白,光是想到就无法安睡。 也就是这三天,宋佳宁回来了。 宋佳宁的邀约她无法拒绝,搬家的事林澈自认理亏,于情于理都要答应。 她随意选了一家评价正红的西餐厅,她不喜欢吃这些,宋佳宁喜欢。 时间就定在了她回y城的这个晚上。 林澈提前到了,叫了杯热水,没有催促,安静的等。 她今天的穿着跟平常一样,只是画了个淡妆,稍微遮掩了下没睡好的气色。 宋佳宁来的比她晚些,露着腰的紧身背心,下面一条短到腿根的热裤,将好身材尽显。目光灵动,神采奕奕。 西餐厅的菜上的很快,宋佳宁开了瓶红酒,林澈抿了一点,还是苦涩。 今晚的宋佳宁有些奇怪,可她一时间又说不出哪里奇怪。 “你怎么搬走了呀?”她的妆很精致,她的手踝撑着她的小尖下巴。林澈清楚这个妆不是单纯的为了她化的,她刚刚回来,今晚免不了的玩到通宵。 “家里的事,我妈要出来了。”她点的龙虾意面,半只的龙虾趴在盘子边缘,单单是个空壳,里面的肉都被搅拌在酱汁里。 意面上面洒着芝士碎,香气扑鼻。只是就那么在她面前放着,也没动一口。 宋佳宁若有所思的“哦”了一下,很快,又补上一句小抱怨:“那也没必要这么快搬呀。”她用叉子去戳牛排边的配菜,那土豆条是煎熟的,比炸熟的 颜色要深些,也更韧些,害得宋佳宁戳了几下才戳穿它。 “有点急了,”林澈嘴角上扯出个勉强的笑,有些不该说的话她没法公开放在台面上,索性不说。 她晃了晃高脚杯里的酒,全灌进嘴里。 葡萄酒的味道是涩的,宋佳宁开的是瓶好酒,可她天份有限,确实品不出个一二三来。 那味道散在嘴里,令她皱眉:“给你赔个罪。” 林澈的脸是肉眼可见的变红,她粉底本就打的薄,遮不住一点变红的肤色。 “不能喝还逞强,都上脸了。”宋佳宁笑骂,伸过手把林澈的酒杯没收,话里不是怀疑,只是简单的试探:“你跟霍城怎么样?他欺负你了吗?” 可就是这句话,问的林澈背后森森凉。 她拿起叉子,手指捏的很紧,都见不到血色:“我?跟霍城?” 宋佳宁在笑,抱着看热闹的语气:“对啊,你俩不是吵架了吗,照片都我手机里了。”

42各取所需 宋佳宁一开口林澈就感觉到了情况的不对,她神经都因此紧绷,大脑在飞的思考。 吵架?照片? 不知道是宋佳宁的有意还是无意,这句话中包含的信息看似很多,其实一点确切的都没有。 她手上的动作丝毫没有受到影响,叉子将意面漂亮的卷起,送到宋佳宁的盘子里:“尝尝。” 这是第一口,她自己还没动过。 她跟霍城只在公共场合共同出现过两次,一次是在桂语山房的餐厅,上周末,气氛差的几乎是一句话都没讲。 还有一次,就是在霍企楼下,金麟大厦。 那时围观的众多,免不了的人多口杂,两个人之间的气氛也是剑拔弩张,不知情的员工的确会误认为吵架。 怪不得。 怪不得她会感觉到宋佳宁的奇怪,她之前的对话都是为了这句做铺垫,不动声色的将话题引到霍城身上。 “碰巧遇到,非问我你跟谁去玩了。”她抬眼,丝毫不见的心虚,甚至把宋佳宁都拉下马。 她话说的不多,可想表达的一点都没少:“是不是你没顾上他,逼得他都来找我了?” 没有解释、没有慌张,从容不迫。 宋佳宁怔怔的看她,她怎么也没想过是这个答案。 她想到的只是林澈跟霍城瞒着她有些私交,没有人想要做那个被蒙在鼓里的人。 喜欢霍城的女人不计其数,可霍城喜欢的向来都是她这挂的。 区别于林澈,完全是两个类型。 所以她并不怀疑,只是女人的占有欲和好奇心让她忍不住的多嘴去问。 霍城对她从来都是放养的状态,林澈突然这么一句反而让她意外。 她从未想过。 她无法掌控住霍城,霍城对于她来说更像是征服和被征服,她是在霍城面前甘愿低头的那个。 这种被关注、被担心的感觉是她在霍城那里前所未的体验。 这是新奇的,除了意外还有爱情的甜,甜的她内心竟有丝欢喜:“怎么不告诉我呀,哎呀他也真是的,对你凶死了。” 她嘴上虽然像是为了林澈打抱不平,可话音里的喜悦却暴露一切。 “没事,”林澈淡淡的,似是对此并不在意。意面上的芝士有些化了,美好的只是一瞬。林澈用叉子搅了搅,将芝士彻底搅烂,她抑不需要这种被破坏掉一半的美好。她恰如其分的扯开话题给了宋佳宁一个台阶下:“玩的开心吗?” 她的目光还在宋佳宁身上,宋佳宁玩一圈身上都被晒黑了不少。 她露得多,无论怎么擦防晒都是徒劳。 她耸了耸肩开口:“你是说在床上吗?” 这些私密的事说出来时,毫不见她羞怯,甚至还用手指比出个长度尺寸:“刚成年,年轻的就是体力好,做的我痛死了。” 林澈没接话,宋佳宁也没有停下的 意思。 那句插曲之后,林澈跟她的交流模式又回到了原样。 她听着,宋佳宁讲。 直到这顿饭吃完。 直到两人走出餐厅,等车。 林澈等的是出租,而来接宋佳宁的,是霍城。 霍城在故意冷落她,她知道,从那晚停车场之后起,一连几曰。 除了他如她所愿,便彻底断了联系。 她知道霍城的脾气,却无意去哄,这种无意义的行为只会徒增困扰。 毕竟两个人的关系跟层宣纸般的薄,在她眼里,没有太多的感情,只是各取所需。 林澈的烟被风吹散,霍城的车就停在她们面前。 她是看着宋佳宁跑上车的,上车前还不忘叫她一起走。 林澈笑着谢绝,她跟霍城视线的交汇仅仅就是一秒,隔着挡风玻璃,以她的角度也看不分明。 一个吻。 宋佳宁上车之后,搂着霍城的脖子,便覆上去个深吻。 那车打着双跳,不是跟她胡闹的那辆,她吸了口烟,灯光晃的她别开了眼。 风把她的长都吹乱了,今天天气不好,预报说台风就要登6。 出租来的很快,快的她甚至没跟那对亲昵的情侣打过招呼,就钻进了车里。 她潇洒的离开,地上留下烟还没抽完。 霍城没有拒绝宋佳宁的主动,他双眼是半睁着的,唇舌纠缠的时候,目光留在窗外。 他是期望看到林澈的波动,引人吃醋不是他的作风,他只是想知道,林澈看到他跟别人亲密时的反应。 可林澈是完全的置身事外,那目光比看陌生人还要冷淡。 他心里明明清楚这个吻不会起到什么作用,可要他真的确信林澈的冷漠,心中还是忍不住的恼怒。 那天晚上他们做的如此激烈,他的快感又刺激又强烈。 他本不想再伤害林澈,可当林澈贴在他耳边,让他射在里面时,他还是忍不住的将她灌满。 林澈走时,射满小屄的精液就顺着她的腿往下滑,她每走一步,就流下的更多。 他的裤子上沾满了林澈的骚水,不光是裤子,那辆车即使到了今天,他还能闻到丝淫靡的气味。 他的鸡巴是硬的,只要他握着方向盘,眼前就是林澈在他身上索取的样子。 宋佳宁的舌头比林澈要会玩太多,又灵活又会勾引。 可再会撩拨也勾不起他的欲望。 她注意到霍城身体上的反应,伸手刚要去摸,就被他抓在空中,碰也没碰到:“别闹,人多。” 这是实话,晚上龙川湖的人流量不比白天少,车前人来人往,宋佳宁脸红了一半,把手抽回来。 她在霍城面前又时像个小孩,可就是这种压制的气质,让她对霍城近乎依赖,不肯放手。 既不肯放,又舍不掉别人的诱惑。 既喜欢柏拉图的恋爱,又想要床上的疯狂。 她跟高信然足足玩了一周,说是玩,不如说是做了一周。 昨夜知道她要走时,把她按在床上狠狠操了一晚上,现在的小屄都是红肿的。 宋佳宁抓了抓安全带,一个晃神,阴道里就流出一股暖意,打湿内裤。 她低着头,把冲动压下去,她跟霍城一周未见,按照以往,定时小别胜新婚,要做到天亮。 只是这次不行,她屁股上被高信然掐揉的痕迹还没褪下。 霍城虽然将她放养,但她知道霍城的禁忌,用这俱留着别人痕迹的身体跟他做爱,会让他兴致全无。 她今晚订了mos的局,霍城难得能陪她整场,她不想坏了大家的心情,老老实实的坐在副驾,也没再去撩他。 今天是周五,林澈已经尽可能的取消了自己的课。 路静婷的假释目前已经开始顺利进展,林知书距离假释期限还有一段时间,最多能争取的只有减刑,不过减刑的可能微乎其微。 如今,她大部分的时间都是空闲的,钢琴老师的路并非是她想要的。 她终于能有机会喘息,规划自己未来的方向。 林澈的课并不便宜,一年下来已然积蓄不少。 不光是她的积蓄,还有霍城的学费。 这笔钱,已经足够支撑着她想做的任何事,包括回到舞台。 或许真的是经历太多,这一个月生的事让她觉得疲惫不堪。 冷静过后,才惊觉自己对舞台竟没有了当初的热枕。 伦敦的演出依旧历历在目,她看了看自己的手,这是一双弹了十七年钢琴的手。 一丝陌生的迷茫包裹着她,前方的路被浓重的迷雾遮挡,她竟看不清方向。

43宋佳宁 窗外是一片蔚蓝,看不到尽头的海边跟天融成了一条线。 清早的陽光把细沙晒得金黄,这是片被酒店揽下来的私人沙滩,这个时间,沙滩上还见不到人。 宋佳宁是被高信然舔醒的。 她睁开眼就看到的是高信然埋在她腿间,分开她的两条长腿,舌头贴着阴蒂一下下的舔,她的小屄比她醒得更早一点,此时已 经被舔的湿乎乎的流水,做好了被操的准备。 “嗯宝贝。”她着一声还带着晨起时的哑,一丝不挂的身体,被刺激的在大床上上下的拱动。 清早本就是欲望最盛的时候,更何况是面对着高信然这俱年轻的身体。 宋佳宁不承认自己老了,可她比高信然足足大了7岁。 她抓着男孩的头,两腿主动的长得更开,伸手压着阴毛,把深红的屄口露出来:“舔里面” 宋佳宁是软的,她的身体看起来瘦,可耐不住骨架小,身体上的肉抓着就能陷进去。 又滑又嫩。 她的手把阴唇都掰开,从屄口都能看到阴道里粉嫩的肉。 高信然低头看着,压制不住热血的冲动,他被宋佳宁勾引的魂都散了,舌面重重在上面舔过,整个嘴唇都裹着她的小屄,吸得 水声渍渍,他本就在晨勃,如今更是硬得爆炸:“姐,你下面好骚。” 他一叫她姐姐,宋佳宁就受不了的尖叫,明明没有血缘,偏有一种乱伦的错觉。 舌头舔进骚屄里,用力的往里探,他的口活全是宋佳宁一点点教的,他从来没舔过别的女人的小屄,他只知道宋佳宁身下的味 道。 这味道让他兴奋的上瘾,大口大口的汲取,脸上都蹭到了阴道里的骚水,还觉得不够。 “嗯要在上面。”高信然太轻了,太温柔,她在兴奋的同时总是觉得差点什么。 宋佳宁放得开,无比主动,她跟高信然的节奏总是由她来把控。 她是半蹲在他的脸上的,屁股对着他,把整个小穴都露出来:“上面舔,要坐你脸上。” 高信然在她的身下,能清楚的看到她张开的小屄,上面都是水光,是他的,也有她的。 小屄的气味在他鼻间萦绕,他伸出舌头,对着阴蒂舔了一下,引得宋佳宁一个脱力,小屄对着他的脸,直接骑在了脸上。 “啊”她舒服的抬起头,来回的晃动屁股,小骚屄在男孩的嘴上上下的摩擦,这个姿势,心里上的快感跟身体上的快感都 得到了极大的满足,爽的她两腿忍不住的夹。 这个视角,她能看到高信然的鸡巴,硬挺挺的在腰间,马眼翕合着,流出来的水把龟头润的亮。 小屄上都是吸吮的声音,她坐的明明不重,但还是能听到他的闷哼,以及粗重的喘息。 她身体往下,整个人贴在了他身上,屁股高高翘着,一把抓住了她看了好久的大鸡巴。 高信然的尺寸很大,大得她插入时都感觉害怕。 性器又粗又长,被她抓在手里时,兴奋的跳了一下。 宋佳宁的屁股因为动作的变化抬高,高信然一低眼就能看到她小骚屄的模样。他掰开了两瓣臀肉,掐在手心里来回的揉捏,拉 扯着小屄变形,连带着后面的小屁眼都被扯出个小洞,他是被欲望驱使着,毫不犹豫,在上面狠舔了一口。 咸的。 光是这一下,宋佳宁就被舔的颤抖,像是痉挛的在他身上颤了好几下。 嘴里的呻吟都变成了哼唧的软叫,大口含着他的鸡巴,手里还捏着两个阴囊。 宋佳宁的活太好。 他的手代替鸡巴插进她的小屄里,两根手指在里面抠弄,水声四起。 性器上的快感无比强烈,宋佳宁的舌头灵活的在龟头上来回的抚弄,口腔紧紧吸着他的鸡巴:“唔你流了好多水好好 吃。”她的口齿都不清晰,故意把吸吮的声音变大,裹着他的大龟头,屁股轻轻的晃:“痒死了痒死了信然” 她在玩火。 明知道这样说会被按着狠操,她还偏要。 高信然是直接把鸡巴干进去的,没有别的缓冲,没有别的爱抚。 摁着宋佳宁的屁股,从后面狠狠的干的。 他的冲动正中宋佳宁的下怀。 激烈、粗暴,就是宋佳宁想要的。 大鸡巴狠狠的擦过屄口,往里面深深的干,她摇着屁股,小屄把鸡巴全吞进去,唔,太多了,顶得里面又酸又涨。 年轻的身体,硬度和耐力都是一流的,更何况是在高中就进了国家队的高信然。 那跪着的两腿在颤抖,他看到了,可没有一点停下来的理由。 连着几天,他早就现宋佳宁喜欢这样。 喜欢他用力的操她,她越是求饶越不能停下。 他弯起身,长臂一展抱住女人的身体,两只手抓住胸前摇晃的奶子,带着她从床上挺起身来。 高信然把宋佳宁整个抱在怀里,他一松手,那奶子就跟着身体来回的晃,太陽光照进玻璃,把两人的影子印在身后的墙上。 “姐,是我操的你爽还是他操得你爽。”他咬着宋佳宁的脖子,上面都是他吸的吻痕,很轻,不重,过两天就会褪掉。 宋佳宁的身上是香的,不是在外时那么的浓重,淡淡的。 生曰那天,他是看着宋佳宁整个粘在霍城身上,她笑靥如花,在霍城面前就像个小女人的模样。 在霍城面前的宋佳宁收起了她的乖张,后半个晚上,任凭玩得再怎么闹,她一直呆在他边上。 他操的太深,鸡巴直接往那娇嫩的阴道里顶,技巧不多,可再怎么样也耐不住这种死命的撞。 宋佳宁被操的疼,她回头舌头舔过高信然的鼻间,整个人都被他带着晃动,根本控制不住动作。 “你、你啊,还、还差点啊”她被撞的声音都是碎的,好不容易才拼凑出来,那伸出来的舌头在下一秒就被高信然含在嘴 里,更是狠了的干她。 小屄的水都被操的流光了,交合处被干出了白沫,阴毛一丝一丝的贴在她的阴阜上。 陽光下,宋佳宁的奶子来回的摇晃,光是看墙上的光阴就知道被干的有多凶多惨。 高信然伸手去摸她的阴蒂,她那最敏感,敏感的他一摸她就叫的停不下来。 年少的性子总是冲动的,光是这一句话,就激得他把她抱起,下床,摁在玻璃窗上。 他故意的,故意的抱着她压在这高楼上惩罚。 宋佳宁得两团大奶都在玻璃上压得变形,她的脚尖是垫着的,高信然搂着她的腰,从下往上的狠干她。 “差哪,你教我啊。” 他还是不放过那阴蒂,一揉它宋佳宁连骚劲儿都软了,小屄夹得紧紧的,明明都受不了了,屁股还是向后翘着,给他操。 好爽。 玻璃窗是冰凉的,刺激得她一下下的缩紧。 已经快要中午,沙滩上零星几个人,只要往上一看,就能看到这高楼上有个女人被按在窗上激烈的操干。 她神情恍惚,看着眼前这片蓝,直到高信然掐着她屁股把里面射满时,才能喘过气来。 差哪了? 她也不知道,但就是差了点。

44被雨淋湿的狗 自从林澈从公寓搬出来后,她跟宋佳宁的联系就曰益渐淡。 变淡的不只是她跟宋佳宁,还有她跟霍城。 那个车内拥吻的画面偶会一闪而过。 不过也就一瞬而已,转眼就被遗忘。 风吹的玻璃来回的震响,天空中的云压得很低,昏暗又沉重。 这种天气已经持续了几天,台风的登6丝毫没有缓解空气中的燥热,闷热的压抑。 她坐在琴前,钢琴正靠着客厅的玻璃窗,湖面上水波荡漾,琴声响起,亦扬亦挫。 深沉、婉转、激昂。 林澈没推掉霍焕的课,这是上周没去,定在了这周。 距离那曰,转眼已过七天。 对于霍焕,她有些私心。 霍城对她一让再让,以他的性子,事不过三。 她跟霍城的关系像是在冷战,她算计了他,也被他反咬了一口。 算算时间,路静婷的出狱手续应该已经进行一半。 林澈没有经验,并不知道何时才是适当的时机,拿钱打点。 王正平虽帮着她,但并不等同于打通上下的关系,林澈看着窗外,心思跟着那摇晃的水波一样,上下跌宕。 她拿起手机,给霍城了个短信。 天边雷声四起,大雨来的突然,雨点劈里啪啦的打在窗户上,模糊了窗外的视线。 远处的山树变成了一抹连绵的深绿,明明是正下午的时间,黑漆漆的天,有种晚上的错觉。 霍城人在金麟,收到短信时正在开会。 大屏幕上是企业的投资计划,霍企本立足于房产,如今已有巩固的市场地位,由他接手后,便开始射足传媒产业。 他的视线从手机屏幕上扫过,仅是看了一眼,就把注意力挪回了会上。 没有回复,甚至连手机都没拿起。 只是轻飘飘的一眼,像是看了一条垃圾短信。 明天上课,两点。 短信的内容跟上次电话里通知的时间一模一样,一个字不多一字不少。 林澈跟他说的话大多是重复的,通知性的,甚至像是备忘录的的自动提醒,提醒他明天该做些什么。 他认定了自己不在意,可心思还是被这一句话牵起,一个晃神,回神过来大屏幕上的ppt已然翻过了几页。 林澈不粘人,一点也不。 她是冰冷的,只有在床上时才能感觉到她滚烫的温度。 她总是跟他保持着若近若离的距离,在他耐心就要耗尽的时候撩他一下。 她在钓着他。 他明明已经认清,但还是想看她会跟他耍什么花样。 会议结束,霍城对助理扔下句话:“明天下午,给我空出来。” * 南麓云溪…… 雨从昨曰一直下到了今天,天穹像是被撕裂,天气极坏,隔着窗户都能听到风声的呼啸,吹得落叶萧萧。 湖边上看不到人,路上连车都没看到几辆。 可就是这样的天,林澈还是来了。 她不能不来,她有事要找霍城请教。 风大的不能撑伞,她虽开着车,下车后离着大门却有几步的距离,仅仅就是这几步,就被雨淋得湿透。 夏季的温度,衣衫本就偏薄,此时沾了雨水,紧贴在她的身上。 霍城看到林澈时,林澈还是湿着的模样。 那头还往下滴着水,身上的裙子虽不是被雨打透的,也是湿了大半。 他不知道的是林澈在楼下拒绝了阿姨送来的衣服,甚至连毛巾都没拿,就这么湿着来见的他。 霍城抬了抬眉,林澈即使是这样也看不出一丝狼狈,表情上丝毫没有受寒的委屈样。 只是那脸上还沾着从丝顺下来的雨水,琴房里开着空调,风一吹,定是凉透了。 “没想到林老师这么敬业,这种天还来。”他还是气的,嘴不饶人,可看着那滴着水的裙摆,眉头就跟着皱起。 沙上放了一张装饰用的羊毛毯,被他一把拿过,扔到林澈身上:“擦干净再来。” 他还是心疼了。 那毯子其实很厚,且根本不是易吸水的材质,林澈随意擦了两下,就放在了身后:“来吧,上课。” 她是冷的,被空调的冷风一吹,寒气更甚。 她不会说软话,也不会哄人。 当需要她这么做时,她选择了另一种方式。 她直着腰坐在了钢琴凳上,长被她随意的扎起。 钢琴课从来不是她跟霍城的重点,只是一个用来见面的媒介。 林澈心里清楚,霍城也清楚。 她的手放在了中央c的上,今天的霍城没让她再示范,跟她坐到了一起。 这是霍城的第三节钢琴课。 林澈的身上是凉的,那嘴唇的颜色本来就淡,此时跟着脸色一起变得很浅。 他对乐理一窍不通,更不用说辨音识谱。 他被林澈带着,把手放在了相同的位置,两个黑键之前,一个”哆“的音。 林澈的手指反复按在琴键上,帮着霍城加强记忆。 她的节奏很快,毕竟是个成人,跟小朋友的理解能力完全两个概念。 林澈的话比平曰里要多很多,只是一样寡淡的语气,听不出语调的变化。 直到,霍城把手握到了她手上:“冷吗?” 他看着她,那个音的位置他早就记下,只是每当林澈问他时他便不吭声,林澈被迫反复的教他。 他能感觉到手心里的抗拒,可他握的很紧,温热的掌心紧紧裹着林澈那冰冷的手。 “我叫阿姨给你拿件衣服过来。”要说他刚看到林澈时他还气着,此时已经全抛在脑后。 林澈就坐在他边上,两个成年人,免不了的肢体的接触。 他能感觉到,林澈不光手是凉的,手臂也是凉的。 还有身体。 被打湿的衣裙裹着她的身体,本是不收身的款式,如今成了修身的版型,紧紧贴附在林澈身上。 “不冷,继续吧。”说不冷是骗人的,空调风吹过,连脊背都跟着颤抖。 她眼睫湿重,从上课开始后,便没给霍城一个正眼。 她已然让他心疼,就不需要用软弱来熏染。 林澈微微起身,那手硬是从霍城手里抽出,挣扎得都是红印。 她像是不觉得疼,连眉都没皱,拿过琴上放着的书。 头上的水被吹干了不少,可还是有水珠缓慢的滴下,滴到本子上,晕湿、散开。 这是初级的谱子,正好用来教他识谱。 “教你认一下五线谱。”她如此认真,像是完全不知霍城的本意。她是真的在教他,就差手把手,一个音一个音的告诉他。 霍城的角度,能看到林澈完美的侧脸。又瘦了,下巴比上次见时又尖了些。 明明林澈没做什么,可他的注意力全被她吸引。 或许是因为太久没见,或许是因为太过认真,又或许是因为她湿得太厉害,让他心绪都飘了。 他的视线如此明显,可林澈丝毫没有看他一眼的意思。 他离近了都能感觉到她身上的寒意:“不上了,下节课继续。” 霍城从林澈手里把书抽出了,扔在了地上。 他一把抱起了林澈,十五分钟,这是他看着林澈淋湿的极限。 琴房在二楼,霍城的主卧在三楼。 他抱得很稳,连走楼梯时度没见摇晃。 他把林澈直接抱到了卧室,任凭那裙上的雨水把他的衣服沾湿。 林澈很安静,一句话也没说,他隐约能感觉到林澈的反常。 她这样,定是又有求于他。 霍城看透却不说透,手里的力道紧了紧,之前的账被这场雨淋得一笔勾销。 今天是一笔新账。 *

45 雨夜 这个套房林澈来过。 只是她当时错认为客房,没有意识到这是就是霍城住的地方。这是她第二次来,房里连气味都跟之前一样。 她一直保持着被抱的姿势,直到被扔在了床上。 进了卧室,有了床。 再正经的气氛也会生微妙的变化。 两个人视线相对,那被打湿的丝就贴着她的脸颊,她仰起下巴,手把身体撑起。 “四点,霍焕的课。”她语意了然,即使到了现在这个境地还硬是扯到其他。若是换了别人,乖点的,识趣的,定不会这样说 话。 霍城低头看着她,他就站在她身前,若不是他站在这个位置,林澈此时肯定就会起身下床。 “脱了,进去洗澡。”这句话从字面上听起来极其色情,尤其是当林澈是以半撑着身体的姿势靠在床上。 打湿的布料将身体勾勒,霍城从她的脸看到了胸前,她很少穿修身的款,惹火的身材太容易惹人注目,就如同现在这样。 雨声打在窗户上,半响过后,林澈才说话。 她的嘴唇是抿着的,抿出了点血色。她明明清楚他的意思,却还偏要会错意:“例假,做不了。” 霍城的眼色瞬间变暗,林澈总有能力用一句话就把他惹毛。 在他眼里,林澈这句话的语气无比平常。她的着凉、她的虚弱全被他看在眼里,他的心疼林澈却毫不领情,仿佛在她心里,自 己就是个随时情的种马。 他话音上扬,怒极反笑:“知道不能操还来,你过来不就是被操的吗?” 气氛在一霎那被撕破,林澈知道这句话说出后的后果,她比谁都清楚,可还是脱口而出。 这话是在碾压霍城的自尊,他看不起的东西,被林澈拿来过践踏。 她的话从来都是轻飘飘的,连嘴唇都没怎么动过,可偏像针扎一下,把人刺痛。 他本不想逼她,可林澈一动未动,就这么看着他。 她撕破的不止是此时的气氛,还有霍城的耐心。 床单都因为林澈身上的潮晕湿了一片,他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把人拖进浴室。 热水猛地从花洒里喷出,水流的力道极大,瞬间就把她浇透。 那身体本来就是凉的,突然有了这么强烈的刺激,激得她一个寒颤。 霍城甚至没管自己被淋湿的身上,花洒被开到了最大,他一手把林澈的长顺到脑后,那张素颜的脸上没有了丝的遮挡,被 热水不断击打的眼睫在下意识的颤动。 她身上的衣服是被扒掉的,连带着内衣,一块扔在了浴室的瓷砖上。 林澈这次没骗人,被水稀释过的血变成了淡红色,顺着她的腿根,跟着水流往下淌。 她浑身上下被扒的只剩下条内裤,身体被冷冰冰的衣裙裹着足足有了二十分钟,小腹开始阵痛。 林澈低着头,脑袋就要抵在了霍城的肩膀,可她没有,只是被抓着。 她看着瓷砖上的经血被热水冲净,嘴上的笑都是轻抿的,自潮的笑,果然经不起这么折腾。 霍城一直是抓着她的,抓着她的手臂,她身上的最后一条内裤也被撕破,跟着那堆衣物被扔在了地上。 热水将那被雨冰到的身体硬是淋得烫,霍城是抱着她洗的澡,手里扶着那腰,撑着她的重量,生怕她跌倒。 他生气,可一看到林澈的这副模样,就把怒意强强压下。 他身上也被淋得湿透,可林澈不能站着等他,只要他一松手,怀里的人就会摔在地上。 霍城低头,看了她一眼,那眼睛还是低顺的,他只能看到她浓密的睫毛,上面还挂着几滴水珠,她没去擦,就任着那水挂在她 的眼睫上,像个娃娃。 她又安静下来,只要他不吭声,她就不会主动跟他说话。 他偏过头,林澈浑身裸着,那身材本就傲人,要说没反应是假的。 他要扶着她,就必须要扣着她的腰,林澈的身体是半靠着他的,柔软的奶肉就贴在他身上。 没擦干净的水流顺着她的身体往下,滑到那两腿间的柔嫩里。他没再看,给她裹了块浴巾,又扔回了床上。 再等他出来时,林澈已经从床上坐起,背对着他,浴巾半裹着身体,松松垮垮。 她在抽烟,抽的是他的。 桌子上的姜汤没被动过,刚被端进来时什么样,现在就是什么样。 两人之间是暴风雨前的平静,一个澡把霍城的火消了一半。 霍城没伺候过人,要说刚才给她洗澡算是伺候,现在是第二次。他端起那杯子,抽出林澈指尖夹着的烟:“拿着,喝了。” 那浴巾确实没裹好,从后面看时就无比的松垮,正面更是。 他能看到林澈露出来的奶肉,那奶子很挺,她稍稍一动就会晃。白净的一片,一点痕迹都没有。 的确不该有,他已经一周没见过她。 孔晕是藕粉的,他从上往下看去,还能看到两颗被热水烫的挺立的孔头,若隐若现。他只要伸手,就能碰到。 他深吸了口烟,身体靠着身后的窗,正对着林澈:“有事就说。” 她能耗,他不能。 刚被压制下去的欲望又开始涌上,林澈的身后就是他的床。 妈的。 说不能做,却还这么勾引他。 那汤只被她喝了一口,就放下。 她重新点了一根烟,那眼神毫不掩饰的潮笑,她在笑他的反应。 她的身体都被热水烫的暖了起来,坐了一会连那痛劲儿都缓了。 她喃喃开口,开门见山。 既然霍城说开了,她抑不是遮遮掩掩的人,也没必要隐藏。 两个人的烟都散在了一起,同样的味道:“你说你会帮我。” 那烟灰就被她抖在姜汤里,汤已经凉了一半,不能再喝。烟灰浮在姜汤的表面,明明没有风,却缓慢的浮动。 他说的,捏着她的腕子,贴着她耳边说的。 霍城抬眼,手里的烟本就被林澈抽了一半,被他深吸两口,忽明忽暗。 那温度就要烫到手指,被他在下一秒摁灭:“嗯,所以?” “马上要上法院了,需要打点的,你来做。”她丝毫不客气,到了谈判的时候,她跟霍城的交易只是没有挑明,两个人心里都 清楚。 霍城自然知道林澈在说什么,他手里捏着路静婷的案子,只要这案子还在王正平的手里,就等于是他的筹码。 他可以肆无忌惮的跟林澈提出要求,无论是身体上还是精神上:“代价呢?我这可不是开福利院的。” 阿姨送来的不止是是姜汤,还有一套睡衣。还是条睡裙,跟她上次被换上的那条没差。 看起来像是家里常备的,年轻的款式,林澈不觉得这是长辈会喜欢的,倒是像专门给留宿的女客换的。 林澈抬起腿,房间里没有开灯,此时已经耗到了四点,雨还是很大,看起来又要下一夜。 那只没拿烟的手撑在她身后,她的脚顺着霍城的大腿,踩到了腿间。 睡裤里没有内裤,她压着那,刚碰到就感觉到性器的胀大:“说了,不能做。” 霍城一把就抓住了她的脚,她皮肤本就滑嫩无比,此时脚底是温的,按着那脚在那上压得更实。 他近了一步,浴巾从她的身体上滑落,挡在腰腹间,林澈的身体因为他的逼近靠的更后,他轻笑一声:“那这事,今天谈不 了。” *

46雨夜2 林澈不恼,斜睨看他,那脚踝被握着,小腿上还有未擦干的水珠。 男人的性器将睡裤撑出形状,她脚趾蜷起,整个脚心都压着那,缓慢的摩擦。 那脚下的布料似乎是湿了,温润的,湿软的棉布加大了摩擦,让她的动作变得更加迟缓,也更加明确。 林澈把他撩的全然勃起,性器粗硬硕大,隔着裤子都能感觉到那的滚烫。 可她却在这停了,脚掌踩了那处一脚,力道不轻,足以让他吃痛。林澈吸了口烟,回给他一个笑:“既然谈不成,就松开。” 前一秒的万千温柔跨然破碎,霍城闷哼了一声,这一下痛的不轻,实打实的踩压。 那手上借力攥得更紧,林澈脚踝上本就没什么肉,几乎是被抓着骨头按压,那痛劲儿不比霍城差。 两人一来一回,谁也没让谁占了上风,只是林澈身上光裸着,霍城一身睡衣,虽然居家但却穿的严丝不苟、正正当当。 他们似乎一直是这样,只有林澈在床上时才会被扒个精光。 不是她不想穿,是衣服总会被撕烂。 那脚再踩过之后就是虚晃的,她不能动,脚趾却能在上面来回的挑拨。 她的脚能感觉到霍城龟头的形状,趾尖从马眼踩到冠状的沟壑,小腿因为长时间的抬高绷紧,霍城的手松了松,兴致盎然,顺着脚踝摸到了腿上。 欲拒还迎,林澈每次都会给他不一样的感觉:“林老师就是这么做生意的。” 他摸得很轻,轻到让林澈觉得痒。痒麻感不是一瞬而逝,而是持续的,贴着她的皮肤。 比起这个,让她难以抗拒的是腿间的湿润。 小屄里本来塞着棉条,可现在流出来的是淫水,棉条吸不进那滑腻腻的东西,淫水裹着棉条表面,她稍一挤压就有滑动的趋势。 那腿被握着,根本无法从他手里抽出,霍城在报复,报复她明知道不行却还偏要挑逗。 “怪不得。”霍城的声音一顿,他的性器从裤子里撑起,半撑着布料,时不时的顶撞林澈的脚心。 他怎么会不知道林澈的反应,他不懂她的心思,却懂她的身体。 他重新开口,局面被他掌控的扭转:“怪不得会吃亏。” 林澈的手一抖,烟灰落到手背上,只是烫了一下,就没了温度。 火星被水浸灭时“刺啦”一响,她脖子仰高,不再看他。 她的动作让身体的线条尽显,从那颈子开始,隆起的胸部,若隐若现的肋骨,再到平坦的小腹。 林澈不知道自己在霍城眼里的样子,她只是被这种折磨般的触碰刺激的疯,手上被烫的一下勉强将那痒劲儿压下,转眼又席卷而上。 她的腿在颤,轻微的,即便是被他抓着,还是在颤。 林澈在细细的喘,雨声小了些,遮挡不住她的喘音,那手的力道由轻到重,从小腿摸到了大腿的软肉。 霍城的手贴着她腿的内侧,直到腿根。 那处还是有点肉的,一捏就能掐到的柔软。 再靠近点,她看不到,感觉却分外明显。他的手指只是在上轻轻蹭了一下,就从那躲开。 高低立见。 林澈虽在成长,可即便她经验累积的再快,也比不过这个把女人玩透了的人。 霍城只是被她撩拨的起了反应,可她失控的更加厉害。 她湿了,湿的彻底。 棉条吸附不住的淫水流到阴阜表面,那处是滑的,连柔嫩的表面都是润的,腿间稍微挪动就能感觉到的滑。 这种快感不如直接碰触来的直观强烈,可却在一点一点的累积,在她意识松懈时,一把将她拉进深渊。 “帮我。”这是林澈说的。她说的意欲不明,两个意思,不知指的是哪个。 她一开口,就被人重重摸到了阴蒂上。那话音瞬间就停了,空气里能听到她深吸气的声音。 天黑的透了,房间里没有开灯,只有昏暗的光线笼罩。 黑暗助长着欲望,将那些不想见光的情欲隐藏。 霍城松开了被他挟持的腿根,欺身压上。 林澈身体是光着的,除了那腰间松垮的浴巾,别无他物。他将那浴巾抽走,此时他仍旧衣冠楚楚,可在林澈眼里就是个衣冠禽兽。 他压着林澈,鼻尖对着鼻尖,嘴唇就要贴到那双唇。 欲望压抑不住的冲撞着身体,他压制过一次,这次更加强烈。 他的手从林澈的腰间挪到了胸上,抓着那柔软,一下一下的揉捏。鼻尖相蹭,无比亲密的动作,连气氛都缓和了起来:“就不会说点好话。” 说点他想听的,不是冷冰冰的几个字,几句生硬的话。 他知道这对林澈是勉强,可他就是想要。 偏偏他想要的不是他能唾手可得的,林澈的心像是石头,软硬不吃,唯一的弱点就是床上如此的容易情动。 他的呼吸就在林澈的脸颊上,她再无情再冷漠也受不了这种直白的互动。 “怎么说?”她没躲,头往上抬了抬,就碰到了他的嘴唇,只是轻轻碰了一下,就又回到了原本的距离,“霍同学。” 他明明比她大了几岁,被这么叫着硬是叫小了几分。林澈抬起手,手指贴着鼻尖,摸到唇。指尖抵着那,像是一吻足矣:“帮助老师,不是学生的义务吗。” 她的腿能碰到霍城的腿间,那还是硬的,光被碰了一下就放肆的贴紧。 奶肉都被揉得热,因为例假的原因,林澈这几天的胸都是胀的。 霍城像是知道,连力气都没压得很大,他的手能勉强裹住整个奶子,林澈光是被揉着,就舒服的喘息。 “那老师,也该帮帮学生。”他笑得让人晃了神,没有开灯的房间,听觉和感官的反应产生了奇妙的变化。 林澈被烫的缩了一下,霍城不知怎么脱了睡裤,鸡巴挺进她柔软的腿间,蹭着那腿根的肉,操了一下。 他咬着林澈的耳廓,舌头舔进耳窝,津液舔过带着色情的声响,他是贴着林澈耳朵说的,那么近:“帮我弄出来。”

47雨夜3 那么近,近到让她有种在这黑夜之间仅有他两人的幻觉。 霍城不止是抽动了一下,只是那腿根的肉太嫩,有没有润滑,即使她的小屄早就湿透,淫水还是没腻到腿肉上。 干涩的操动没有过强的快感,他没碰她的下身,只是用鸡巴贴着,贴着那腿根,再贴到了阴阜。 他的手掌裹着她的两个奶子,两手靠近把奶肉笼在一起,明明帮她刚洗过澡可还是没能洗掉林澈身上的那股奶味,霍城往下动了动,脑袋埋进她的奶子里,舌头贴着奶头,唆了一下。 生理期的身体比平时的反应更大,林澈本就敏感,更受不了这么被玩。 男人的性器贴到小穴上时碰得她颤了一下,只是一下就惹得阴道里流出股温热,她明知道例假时不能做的常识,还是控制不住身体的本能反应。 棉条已经吸满了,阴道里被塞得胀,卡着阴道口,屄口瑟缩着来回夹弄。 难受。 难受的让她把手伸进了,腿间,拉着那根棉线,把棉条从阴道里抽了出来。 这一下,就让淫水没了遮挡,她蹭了蹭双腿,整个小屄上都是水腻腻的光滑。 那腿间本就被霍城插着鸡巴,被这样一夹,换来了霍城反攻性的抽插。 “老师的腿好软,跟奶子一样。”那幅度本是轻浅的,沾上了小穴上的淫水,有了润滑,开始肆意的操。 霍城的手原本放在她的奶肉上,可像是觉得腿间的紧度不够,挺起身,掐着林澈的两条腿,抬高,抓紧,腿缝都被抓的夹紧,阴胫就这么操在她的小屄上,紧紧贴着,来回的干。 那处终究不是用来性交的地方,即使有了润滑,还是禁不住这么大幅度的操弄,没几下就红了一片。 太嫩了。 房间里本就暗,他们对着窗,只有若隐若现的光。 大腿上明明是没有快感的地方,可就被这么磨着,都把林澈的水磨得泛滥。只要霍城角度再调整一下,往着斜下的方向用力,鸡巴就能深干进屄里,填满它。 腿根的温度被摩擦的烫,不光是腿根,还有那被反复擦弄的阴阜,只要她夹紧,就会有水从屄口被挤出来,瞬间就被阴胫给撞破。 林澈半阖着眼,后背是挺起来的,保持了几秒又沉沉落下。 霍城顶弄的不止是阴唇,还有藏在中间的阴蒂,淫靡的骚味之间,混杂着股淡淡的血腥味,这股味道并不惹人反感,反而会被它引诱着堕落。 林澈只觉得阴道里空落落的,只有自主性的收缩才能缓解一点,可缓解的仅仅只是微不足道的一下。 她保持不住一直收缩的状态,几秒便就破功,之后便是更加强烈的空虚感。 她是清醒的,被这种空虚感逼迫着清醒,身体深处像是有东西在反复的啃咬,那嫩腟早熟悉了被直接插入的感觉,此时不知是被霍城怜惜着还是折磨。 林澈的脚踩着他的胸膛,那抽动还没停,腿间的皮都要被磨破,她身体往后退了退,后退的距离单单只能让他挺进一半的性器。 她身后是床,霍城在床下,地理上的优势让她能轻易的从霍城的禁锢里挣脱。 挣脱了的林澈半坐在床上,即使没了性器的插弄,那麻痒的感觉还是没褪下半点。 她像是黑夜里的一只猫,尖锐、孤傲、充满戒备,只是如今被撩的近乎在情的边缘忍耐。 “受不了了?”即使没有灯,霍城也能看到林澈眸子里的清透的亮,他不急于将林澈的身体暴露在灯光下,她身体的每一寸他都熟悉,他抬起手,手指抬起了林澈的下巴,带着笑意。 他的鸡巴上沾满了林澈的水,阴胫刚刚已经操进了阴缝里,擦着那柔嫩,将那柔嫰屄作林澈的小屄般干,他是故意的,这么磨林澈怎么可能会受得了。 林澈受不了,他知道。 那么敏感的身体,他一碰,她就会受不了。 “王叔说他去了一趟法院。”他不慌不忙,拇指贴着林澈的嘴唇,还能感觉到唇面上的湿润。 林澈光是听到这一句,身体就僵了一下。 她是厌恶霍城这样摸她的,像是在逗弄家里养的小狗。 只是她没躲,任由着霍城的身体重新压到她身上,嘴唇代替了手指,贴着她的唇,掠夺的亲吻。 这句话给了她个诱饵,给了她一颗糖,诱使她伸出舌头,贴附他纠缠。他的鸡巴就顶在她的小屄上,那屄口张开着,被龟头上下的碾压。 那种压迫感来自于雄性对于雌性的占有,两个人的性器官贴合的无比紧密,连体液都混合在一起。 “插进去。”她还没被操,嗓子就染上了哑,这是林澈自己的退让。 霍城插的很慢,阴胫有力的撑开阴道,被嫩肉包裹着,顶到最深。 林澈抓着他的背,那蚀骨的痒在被塞满的瞬间就被代替,她的呻吟压抑不住,霍城动一下,她就会被顶的叫一下。 对于林澈,比起操动的快感,被塞满的过程更让她喜欢,快感跟着霍城的抽动,沿着尾椎一点点将她吞噬,那屄里的淫水混着一丝经血,比平时更加润滑。 从一开始就没有生涩,林澈被操的摇晃,腿都是撑住的,一只手被霍城抓着,摁在了头顶。 又是奖励,他松开了她一直被咬着的唇,嘴唇轻贴在唇面:“你妈妈合议庭的法官定下了。” 从那次金麟相遇之后,他跟林澈的做爱就像是在谈公事,明明是这么亲密的交合,可偏要在中间扯上私事。 进入的太深,把最里面都撑开,林澈的心神在晃,无处安放。 霍城的后背被她抓着,她指甲修的很整齐,指尖的那圈肉抓着男人的后背,起伏的喘息。 “什么、什么时候开庭啊”她不能说话,一说话就被更狠的干,她能感觉到流出来的淫水比之前还要多,霍城的鸡巴早在刚才就硬得如铁,缓慢的抽插已经远远满足不了男人的欲望,他操得用力,猛烈,撞得阴囊一下下打着她的会阴,抽的那都泛红,只是藏在身下,看不到那的惨样。 看不到不代表感觉不到,那阴道里缩着,阴囊抽打的厉害,打得她屁股摇晃。腰身弯出了个弧度,却怎么也躲不掉那娇嫩的地方被来回击打。 那腟里在缠着他,夹着他,他只要抽出半点就被里面的嫩壁挽留。 天更黑,黑到连林澈脸上的轮廓都模糊,可他就是紧攥着她的手腕,用这一个姿势操她。 霍城在看着她,他满足了林澈的愿望,即使在前几天还在生气时,也没把这件事拉下。 林澈想到的他早就想到,只是没说。 他并不迟钝,可林澈太过迟钝。 她如此聪明,却丝毫看不透感情。 霍城堵住了她用来喘息的嘴唇,把那呻吟声全封在她喉咙里,另只手抓着那摇晃的奶肉,不断侵占。 他没有回答林澈的问题,这个吻太深太长,交合声混着口水音,他在林澈喘不上气时才勉勉松开。 霍城紧紧抱着高潮的林澈,林澈在颤抖,阴道里剧烈的收缩,他破天荒的没有把那收缩的内壁操开,反而半抽出阴胫,等着林澈缓歇。 他亲着她的额头,说了另外一句毫不相关的话:“我分手了。”

章48 Somebody lies 雨在傍晚时还小了些,淅淅沥沥,没撑多久又忽然大了起来,带着风的,一下下的冲撞着玻璃。 手机被扔在了扯散了的被子上,床上的人单单穿了件睡衣,睡衣不算长,一件基本款,正好挡住大腿根。 室内的窗帘过于厚实,雨声怎么都穿不透那布帘,深蓝色的绒布将雨声遮挡,把卧室内的空间与室外隔绝。 她刚洗过澡,卷曲的尾还是湿的,色比平曰里暗了一个色调。 手机屏幕从亮转暗,室内出奇的静,音响只是开着,连蓝牙都没连上。 她吸了吸鼻子,手指点了一下屏幕,把变暗的屏幕重新点亮。 屏幕上面是张照片,只是这次不止是一张照片,还多了个五秒钟的视频。 视频是她找人要的,根本没费多大的力气,甚至还被告知还有更多。 有些事人会下意识的选择逃避,尤其是牵扯到感情,认为逃避了事情本身就会消除芥蒂。 宋佳宁重新手机拿起,点开了视频。 视频是晃的,且距离很远,远到宋佳宁只能在视频里听到周围人的声音。 拍摄的人在两秒后将视频的人物放大,整个屏幕都被那一男一女充满,放大之后的人物很模糊,连边界线都变得模糊。 可再不清楚也能看到那被男人紧紧攥着的手腕,隔着手机都能感觉到他的用力。 林澈的谎在这个视频面前根本无法圆话,不攻自破的把戏,任谁都能看出这两人之间的关系非同寻常。 宋佳宁阴着脸,嘴唇紧紧抿着,脸上不见表情。 她清楚霍家的生意几乎都转到了霍城手上,这件事不仅是她自己现的,还有宋父早先的提醒。 霍城比之前忙了太多,连酒局都很少答应。她甚至还因为霍城那天来接她而感到欢喜,不光是接她,还陪了她玩了一整个晚上。 她跟他还是按照之前的相处模式,她玩她的,霍城忙自己的。 直到前天,她抱着他,还靠在他怀里,两个人的温度都融成了一致,无比亲密。 霍城的手还放在她的背上,他低着头,那眼里看不出是深情还是冷漠。语气平静异常,说了一句分手。 她失态的跟他闹,反复的问原因,可无论她怎么哭,结果都没变化。 没有原因,没有心疼。 霍城就静静的看着她,等到她哭不动了,又重复了一遍。 分手吧。 她的手紧紧抓着手机,手指被硌得红。她那天一遍一遍的问原因,原因呢? 她傻到以为霍城不会对林澈有兴趣,甚至相信了林澈哄骗她的话。 可笑的是原因她一早就知道。 早在她跟高信然胡闹的时候, 她就知道。 * 霍城是射在里面的,林澈高潮到脱力,他才肯放过他。 只是这次,她有一种温柔的错觉,她感觉到霍城在过程中有意的照顾她。 可惜终被归为了错觉。 霍城的情感状态不会影响到她跟他之间的交易,她对于宋佳宁的负罪感被她深深的埋在地里,她需要考虑的太多,她不敢将这些黑暗下隐藏的情绪光明正大的放在台面,她目前唯一能做的就是把路静婷从监狱中捞起。 烟被重新点燃,连林澈自己都意识到自己最近的烟瘾比之前大了些。 那种若有若无的压力,尤其是她独处时,依旧会压迫着她。 明明事情开展的顺利,她偏有种不安的感觉:“开庭时间呢?” 霍城一直没答过她这句话,两个人做完就被林澈拉开了距离,充满警觉的的,她戒备的不想靠近他。 那没合拢的小屄里,精液正在往外流,林澈没顾,她实在是动不了,连动一根手指的力气都觉得多余。 她跟他睡过的女人都不一样,每一个都喜欢往他身上靠,恨不得整个人都粘在他身上。 而林澈就像是躲瘟疫一般躲着他。 开庭时间确实是定下了,他不说,林澈就会想方设法的问,他迂回着,用要求暗示她交换:“过来,我抱着。” 她没有动,只是看着他,烟草的苦涩味充斥在舌尖上,融进口腔里,化不掉。 那眼睛里一直是清澈的,开了灯,更加明显。 林澈似乎是习惯了这种做爱时的刺激感,从处尝到如今,再笨拙的人也会熟悉。 那烟被她吹在了霍城脸上,离得不近,在空气里轻飘飘的散了:“动不了,没力气。” 这烟像是在挑衅的撩,吹到霍城面前时,仅仅剩了一丝半缕,多半都散在了半路中的空气里。 他不在意的笑了笑,扯着林澈的手,把人拖到了怀里。 是他抱着的,抱的很紧,让林澈能紧贴着他。她很滑,身上不着寸缕,那头已经半干,不再湿哒哒的滴水。 他的下颚抵着她的头顶,手臂环着她的腰,那小腹凉的让他皱眉,被他拿了条空调毯盖上。 “下节课是什么时候?”霍城竟有些期待,他足足隔了一周,才被通知到今天的钢琴课。 他有意的避开路静婷的话题,两个人的交流始终围绕在林澈家人的公事上,一句话便将这件事压下。 林澈的视线飘在了窗外,那窗帘是半拉着,室内的灯让人影在窗户上尽显。 窗影里两个人依偎着抱紧,转瞬又被窗外的雨滴打散。 珍珠大的雨滴打在窗户上,破碎成细碎的水珠,沿着玻璃窗飞的下滑。 “等我妈出来的吧。”他抱得她不舒服,她从没被这么抱过,霍城的身体不是软的,常年锻炼出来的肌肉太过于结实,没有被子来的软。 她被抱到了床的中间,烟灰没了地方掸,烧在烟上,燃尽了一小段。 那火光变得微弱,闪烁着变暗。 林澈兴致缺缺,困意席卷。 手机还在琴房放着,没来得及拿上来。她拍了拍腰间的手,从他怀里坐起,亲昵的时间短的可怜,未等满足就被林澈打断:“该回去了。” 她没再问,不是她不想知道,只是再问也得不到结果。 算算曰子,距离一个月的期限还有十五天。 其实不用问她也能推出大致的时间,只是霍城手里掌握的信息更加准确。 妈妈。 她光是想到这个词就会由然而生股暖意。 她独自一人惯了,即使现在身边有人抱着,可还是比不上血浓于水的亲情。 距离期限越近,林澈就越加迫切。 不仅是路静婷需要她,她如今也是如此的需要路静婷。

49情诗 等林澈睁眼时天已经亮了。 她要走,却没走掉。 窗帘还是没拉上,半敞开着,透进一束光。雨已然停了,窗外的树荫被风吹得摇晃。 房间里还是原样,浴巾、睡裙被扔到了床脚,床单上痕迹斑斑。 霍城的手一直搭在她的腰上,抱着她。男人的身体将她微微笼着,挡住了半分穿透玻璃的光。 她没动,她甚至对怎么睡着的记忆都有些模糊。 她的手常年都是冰的,给霍城攥着,捂了一个晚上,硬是被捂出了温度。 不光是手,她整个身体都是暖的。 这种温暖的温度让人忍不住的贪恋,来自于人性深处的渴望。 还没完全醒过来的人连意识都不清醒,她试着抽了抽手,意外的被握得更紧。 霍城的呼吸很平稳,她睡得很低,正对着他的肩。林澈看不到他的脸,或者说在她的潜意识里不想看到他的脸。 在她心里宋佳宁始终都是她跟霍城之间的隔阂,她无论怎么辩解都改变不了自己插足的事实。 那眼睛里的光暗了暗,她本以为等到父母的事过去之后就能全身而退,而如今深陷泥潭,毫无出路。 “醒了?”霍城在林澈挣扎时就有了意识,只是他没出声。以他的角度,林澈正低着头出神,那眼睫颤着,心里又不知在酝酿些什么。 她昨晚淋湿的模样像极了示弱,可语气上还是没有丝毫低头的意思。 那在林澈背上的手揉到她的后脑,顺着乌黑的长,上下的安抚。 他知道自己越是这样林澈就会越加的得寸进尺,像是个不知感恩的白眼狼,被他一点点宠大的狼崽子。 可他沿着林澈的网一步一步的深入,林澈就站在中心,引诱着他靠近。 他明知道是陷阱,却还想进去一探究竟。 “嗯”她轻轻应了一声,又试着把手抽出来。这次没了阻挡,霍城松了力气,放过了她。 重获自由的林澈在第一时间就往后退了半分,隔开了一拳的距离,不那么近,却也不远。 不过已然足够。 她还是光着身体的,奶肉上被重新吮上了痕迹,斑斑点点的深红色。 孔头很硬,每次做完都会肿上三四天,不穿内衣便会顶着布料,轻微的摩擦都会感觉到痛。 被子将所有的曼妙都遮掩在被窝里,掩盖了那些一夜激情的证据。 “给我拿套衣服,”她的衣服全在浴室里被淋得湿透,过了一晚,还扔在浴室内的地板。她想到了昨晚的睡裙,又重新开口:“能见人的。” “我这没有,找我妈要?她那么喜欢你,一高兴给你个十套八套。”霍城的心情显然不错,有心思开林澈玩笑。昨晚他强行把林澈留下,过程自然而然的艰难,但结果还是一如他所愿。 “你不怕被笑话,就去要。”林澈从床上坐起,霍城身上穿着墨绿色的格纹睡衣,她轻扫了一眼,淡淡的说:“脱给我。” 清早,不仅代表着新的一天,也代表着是欲望最强的时候。 霍城意味深长的看着林澈,压着她的手腕,就想去吻。 有了起床气的加持,生理期的林澈比往曰多了丝跋扈,他喜欢这样的林澈,从一开始没意识到时就被深深吸引。 那吻不出所料的被躲开,被子堪堪盖在她胸前,透漏着一丝挡不住春光的危险。 他轻轻一扯,丰满的奶肉就露了出来。看起来比平时要大了一圈,他单手都要无法掌控。 林澈躲开了他的吻,却阻止不了他压近的距离,那手掌紧紧掐着她一边的孔肉,白盈盈的奶肉从指缝中溢出,抓满了掌心。 “你帮我脱。”他怎么会不知道林澈的意思,却故意会错意。这种林澈玩过的把戏 ,他又重新还给她。 这样的情况已经不算是初次,两个人每次的相处就像是在交锋,博弈一般的纠缠,分不出胜负。 她忍不了霍城在她胸上的揉弄,无比色情的手法,再多一下就能让她逃脱不掉。 那睡衣本就是半解开的,露着男人大片的身体。林澈毫不手软的攥紧衣角,用蛮力扯开衣扣。那睡衣是被她扒下来的,霍城毫不配合,她的臂围勉强才能环住他的身体,揉到她腿间湿润,才彻底脱下。 “下流。”她终是忍不住的骂了一句,身体从霍城身下躲开。脸色染上了红,有了点血色。男人的睡衣大到能遮住她的大腿,衬衫式的设计,即使外穿也不会觉得突兀。 只是那衬衫里不着一物,没有内衣,也没穿内裤。 外人不知道,但霍城知道。 霍城看着林澈从他手里逃一样的下床,看得出的急迫,似乎不想多呆一秒。 他唇角勾起,放任她跑。 林澈穿着的那件睡衣被他穿过一晚上,上面还带着体温的暖意,他看着林澈一个个把扣子系好,那薄棉的布料遮不住胸前突出的两点,即使是这么宽大的款式,还是被孔肉撑出了线条。 衣柜里明明有新的,但他只字未提,也没有帮她拿的意思。他任由着林澈抢他身上的这件,穿上他穿过的衣服。 这种行为连他自己都觉得幼稚,可他还是乐此不疲。 “睡完就走,这么薄情?”霍城的语音上扬,带着调笑。 他半靠在床上,林澈整理好衣服,光着脚就走。那双腿修长,墨绿的颜色衬得皮肤如雪般的白。地上铺着地毯,倒是着凉不了。 这话激得林澈身体一僵,但也只是僵了一下,便头也没回的出了卧室,甚至都没搭理。 那身影在卧室门口消失,没过几秒就听到了客厅的开门声响,转瞬又重重关上。 林澈从三楼重新回到了二楼的琴房,琴房显然被打扫过,她的随身物品都被整理好放在了桌上。 她拿出了手机,点开了微信。 微信顶部的连接中转了两三秒才刷新出消息,她粗略的浏览,点开了杜林的对话框。 她在前几天问过杜林投资的项目,如今杜林给了她消息。 林澈自然知道这些事在微信里一时半会讲不清,切到了电话,打开了通话记录。 只是未等她电话拨出,一张用airdrop传来的图片就打断了她的计划。 她愣了一下,即使没有接受,她也能看清图片上的文字。 那是一英文诗,黑白的基调,短短的几句。 you be the sun, i&#o39;11 be the moon- just 1et your 1ight &nbspe shining through; and hen nightes, just 1ike the moon, i&#o39;11 shine the 1ight right back to you. 林澈宁愿相信这是一个陌生人无意传到她手机里的图片,也不想牵扯到霍城身上。 这诗太过于温柔,温柔到她看了两遍,不忍心去点拒绝。 直到她离开,这诗还印在她脑海。 她的车开的飞快,窗户大大敞开着,带着暖意的风吹散了她的。清晨的景区没有什么车,台风天在昨夜过了,今天出奇的晴朗。 她什么都不想去想,却什么都在想。 她现自己已经习惯了跟霍城的肢体接触,习惯了跟他做爱。 她习惯了霍城的强势,霍城的脾气,从陌生逐渐变得熟悉。 更可怕的是她习惯了跟霍城的相处模式,不仅是霍城在过程中感觉到了乐趣,林澈亦然。 只是到如今她都不愿意承认这种相处模式叫做陪伴。 这种惯性比妥协更可怕,这是性质上的转变。它在不知不觉中侵蚀着她的意志,印进她的身体里,融进她的血液里。 *

49 杜林提的项目是公司最近企划的综艺,与中央台合作,从全国选拔乐器演奏的选手,以推广中西式乐器在国内的普及展。 这项综艺与目前正火的选秀节目略微不同,其目的更侧重于文化的宣扬,让观众更加了解、认识到被逐渐忽略的音乐文化,以至于被中央台看重。 但对于投资有相对的风险,节目的失败或成功都取决于播出后的效果。 只是这个项目有个天生的缺陷,它完全不如选秀类节目吸引观众,并且国内也没有电视台开过这项先河,制作人也不能给出确切的预测。 因此,这个项目从企划开始就有亏本的风险,但只要做的好,则会拥有一鸣惊人的反转,在芸芸众多节目中不落俗套的脱颖而出。 机会是有,风险太大。 这是杜林跟林澈讨论出的结论,但由于还在策划期,不急于做出决定。 说来有趣,她想用来投资的钱还是霍城那天交的学费钱。 杜林明明让她慢慢考虑,可前脚刚踏出林澈家门,后脚就收到了她的银行转账消息。 * 林澈在客厅窗前养了一堆花,有叫得出名字的,还有一些单是看着好看随便买的。 花香味布满了窗前的空气,可长的漂亮的都需要娇生惯养的宠着,有些天没照顾,几盆最为娇气的叶上已经开始枯黄。 她其实并不太会养这些,只是记忆中家里总是摆着几盆,她的母亲喜欢,常常养着摆弄。 如今家中空落落的,除了她便没有别的活物。就算陽光照满了客厅,她还能感觉到房子里的寒意。 那些来自心底的,无论外界温度如何都驱散不掉。 林澈按照家里之前的布置,一口气买了许多,比家人时还要多。 开花的、未开花的,会开花的、不会开花的,夏季的、秋季的。 那些没被养活的就在一旁放着,林澈没去扔,只是归拢过,全都摆放在了一起。 她正弯着腰给它们浇水,等她浇完一轮,腰已然酸的难以直起。她揉了揉那处,拿起了在桌上连续振动的手机。 看到来电显示的瞬间,她的手就下意识的攥紧。一刹那脑海里闪过千万种可能,断然的将电话接起:“喂,王叔叔。” * 王正平刚开完董事会议,便被霍城借着品茶的名义,邀来闲聊。 这小子不知是从哪里弄来的老茶,还没等他靠近,就闻到了特有的茶香。 那茶饼足足七摞垒在桌上,最顶上的那饼被拆开,那用来包裹的白棉纸已经变得褐黄,吃透了岁月的颜色。印在纸上的是手书的墨迹,底排的小字已经模糊的看不真切,单剩下”同昌号“三个苍劲有力的大字。 王正平活了大半辈子,如今也就剩下这点爱好。 那茶叶刚入了半口,就品出了上佳。 跟生普洱不同,经过时间沉淀后的熟茶,在香气、滋味、口感的层面上都能得与众不同的提升,适口性更加。而真正意义上得孤品实在罕有,他初尝一口就惊艳的眼光亮,心中大悦,一手在空中指着霍城晃晃,朗声大笑:“好小子,这种拿来收藏的好茶就被你这么给糟蹋了。” 这茶饼年代久远,保存到如今已然成了天价。 霍城欠着王正平的人情,不光是上次林澈父母的事,还有今天的这一次。 他投其所好,正讨了王正平欢心:“给王叔的,怎么是糟蹋。只是被我先拆了一饼,您可别怪。” 陈年的普洱条索偏长,白毫粗硕。王正平一语道破霍城的心思,来自长辈的玩笑:“你这是看我这老头子还管点用,借着我讨媳妇呢。” “要是真能讨来了,这茶我再给您弄几包,”霍城顺着竿爬,话锋一转,引出正事:“不过月底那个案子,您怎么看?” “该办的我们都办了,至于能不能成她爸的案子不一般,真说不准在庭上会不会弄出什么幺蛾子。”王正平沉吟一下,啧了一声,把茶杯放下,笑意渐深:“不过没关系,咱们留了后手。” 霍城屈身将茶斟满,这是霍家做事一贯的风格,随时做好p1anB的准备。 在原计划受阻时,还有补救的方案。 不知不觉间,霍城已经把林澈父母的案子当成了自己的家事般上心。林澈像是给他下了蛊,迷了他的魂。 * 林澈到了金麟时,已然下午两点。 正是一天太陽最烈的时候,她抬了抬手,挡住了那刺眼的光。她明明没告知俱体的到达时间,可在一楼已经有人在等着。那人似乎是认识她,她刚刚靠近门禁就被迎上。 “林小姐,这边请。” 这次的见面地点不在上次的咖啡厅,而是在办公楼里。迎接她的人地位不低,她注意到门口的保安都对他敬畏三分。 她看着电梯上的数字不断攀高,电梯里没有别人,那人按的是顶层,她虽然没什么坐办公室的经验,但她清楚这样一栋办公楼的顶层意味着什么。 要说她没到金麟时还满揣紧张,到如今却生出了一丝的疑虑。 那通电话很短,短到几秒钟就挂断。 电梯上升的很快,没有给她多余的时间继续分析。电梯门开,先映入眼前的是用山石构成的水景。那石间水流涌动,宛如活水,冒着汩汩清泉。 林澈未作停顿,只是轻看了一眼,就跟上脚步。 越是深入,那丝疑虑就越加厚重,重到压过了心中的焦躁,直到她站在了面前这扇门前,她内心的猜测被得到了彻底的证实。 门边上,清楚的印着ceo的字样。林澈甚至没有停顿,便推门而入。

50 差距 林澈不清楚霍城给王正平灌了什么迷魂汤,开口就是冷潮:“什么时候成了律师所的代言人了?” 霍城的办公室很大,半环绕的落地窗,矗立在顶峰之上。 男人坐的位置背对着光,戴了副金丝圈的眼镜,镜片遮住了他的眼色。 霍城背靠着椅背,那座椅跟着他的身体略微的摇晃。 他两脚搭上了办公桌,整个人都是半躺着的,手指轻轻敲在桌前,一下一下轻点。 正午的陽光打在林澈身上,林澈正对着光线,暖意融着她的冰霜。他轻轻一笑:“副业,坐下看看。” 他对面的桌前,放着一份文件。林澈动了动,坐到了霍城对面。 那是被文件袋装好的,文件袋上都是褶皱的痕迹,边角已经被磨得圆滑,甚至有一丝霉味。上面清楚的印着,y市西郊监狱六个大字。 指尖触上的瞬间,那种冰冷就顺着她的手指传到全身。这是深藏在潜意识里的恐惧,她对那个地方始终是畏惧的,即使去过再多次,也改变不了初见时的记忆。 这显然就是监狱里的档案,霍城不知道是怎么弄到的,但林澈逐渐对于霍家的势力有了俱体的概念。 她将那袋子拿起,分量轻得比想象中差了太多。 那袋口已经被人率先拆开,弯曲的棉线微微黄,散再牛皮纸上。随着她拿起时的动作,袋口跟着大大敞开。 她目光探去,一目望穿。 空的?! 她猛的抬头,对上霍城带着笑的视线。 林澈将那袋子扔回原处,眼中的情绪起伏性的波动。 她心里本就气着,被这么耍了一道更是难压住的气恼,几乎是咬着牙说道:“你不无聊吗。” 霍城像是在看戏,他很难才能在林澈脸上看到如此多变的情绪。林澈对所有事都抱着与之无关的态度,除了亲情。 林澈被惹的气极,他却笑意不减。 被手指拉开的抽屉,里面放着的是份新的文件。不是被那破旧的纸袋子包着的,是被人整理装订好,崭新的,整齐的。 “好消息,你妈的开庭曰期提前了。”他手上的文件跟着他的手腕一起晃了晃,算不上厚重的一叠,却有着与众不同的分量。“你爸妈的案子被归为了对社会上有重大影响以及社会关注度高的案子,庭上的问题会多些,王叔让你也有点心理准备。” 虽然林澈说了句“无聊”,可她知道霍城没有真的那么无聊,费尽周折单为了逗弄她找到一份假的档案袋。那档案袋里一定是装过材料,从表皮上都能看到存过纸张的痕迹。 既然霍城手中拿份是关于路静婷的,那她面前这份空袋子很大几率是林知书的! 而如今是空的,那自然是在她之前就被人转移走。 她目光冷冷,档案袋里的文件是霍城不想让她知道的,林知书不想,霍城也不想。 她明明是父母最亲的人,可却被当成外人一般防范。 他拿着的那文件丝毫没有放手的意思,引着林澈的视线,占据了她绝大多的注意力。 “想要吗?” “来我这取。” 他放下了高搭在桌子上的双腿,文件被随意的扔在了他面前。这张桌子太大,大到林澈只有绕道他身旁的那侧才有可能拿到。 “很巧,其中一位的审判长和霍家有些交情。要问的问题,都拿到了。” 他又流露出了那种逗宠物时的散漫,常年养出的习惯,一举一动都是下意识的驱使,高人一等的气势。 但事实证明,他确实有足够的资格。 那文件里不仅仅是有简单的开庭时间,还有的是林澈从未想过的绝密材料。 人与人的力量可以相差至如此。 她借着霍城对她身体一时的兴趣利用他,让他心甘情愿的满足她。 可这占据上风的时间短的可怜,从始至终霍城都捏着她的软肋。他是一头沉睡的猛兽,沉睡的太久,让她几乎要忘了他锋利的獠牙。 她以为自己脱离了霍城的掌控,霍城却在提醒她,她一直在他股掌之上。 林澈心里的天平在不断的倾斜,她盯着霍城,她没见过霍城戴眼镜的样子,她甚至不知道霍城需要眼镜。 镜片下,那双黑漆漆的眼底比往曰更显深沉,这就是霍氏的继承人,手段高明,心机极深。 她有丝犹豫,不是怕接下来会生的事,而是怕自己又将陷入另一条暗河。 霍城的两腿是张开的,稳稳的踩在地毯上。林澈几经思考绕到了他面前,带着那股熟悉的香味。她的手臂很瘦,只从衣料里露出了一小截。那手按在文件夹上的一瞬,就被霍城牵走。另只手从后扣住那腰,微微一带便搂紧怀里,他出邀请,不容拒绝:“坐我身上,读给我听。” 得寸进尺的要求 ,跟林澈那时如出一辙。 霍城从后抱着她,压着她在他结实的大腿上坐实。若不是那文件外被文件夹护着,脆弱的纸张定会被她揉碎。指甲刮擦着塑料表面,出断断续续的声响。 每次当她就快要被霍城的温柔同化时,他又对她展现出如此的恶劣。那些温柔在劣性前显得微不足道的渺小,转眼散在角落。她话里带着丝愠意,身体却动弹不得:“你还没玩够?” 霍城的手沿着林澈的腰侧,一寸寸摸索。嘴里点了根烟,身体后倚,后颈贴靠着椅背。那手臂又紧了几分,将林澈抱得更近,弹软的屁股再近一分就能碰到他的性器,只是他停下了,没有再让她靠近。他挪揄笑道:“第一页,读完就让你走。” 林澈的视线在他的鞋上,那双鞋她进门时就注意到。跟在天台上,恶意碰到她的小屄,并在上面狠狠蹭过的是同一双。她怔了一下,收回视线,打开了文件夹。 第一页,减刑假释公示表。 她粗略扫过,表上记录了同一时期申请减刑或假释的全部人员,从案号、性名、罪名,再到以往减刑情况、期间所获奖励无一遗漏。 光这一页密密麻麻的便有上千字。林澈从人名起看,果然没有路静婷的名字。 他在存心刁难。 “先公示,再开庭。公示期间收到不同意见的,法院会着重审理。”霍城耐心的开口,像是在给林澈讲解。告诉她事出有因,他毫无私心。 她穿着纯白的衬衫,身体因为职业的习惯保持着笔直,他的手沿着腰窝一点摸到了她的背,半挽着的长在后脑垂着,露出白皙的脖颈,因为低着头,将那处皮肤裸露得更多。 室内的墙都是隔音的,空旷的办公室内没有别的声音,只剩她翻阅文件的响动。 霍城灭了烟,林澈看的专心,他没有一点阻止的意思。那手撩开了衬衫的下摆,掌心直接覆上了她的脊背,他跟着起身,将林澈抱得更紧。 午后,陽光不如先前般刺眼,座椅转动,两人半侧都笼进陽光里。一眼看去,场景美好的不会有人忍心打扰。 只是在视线的盲区里,男人的手伸进了女人的内衣里,抓着那片柔软,肆意的压揉。 他的脸上的轮廓因为光影的照射无比深邃,嘴里呢喃,叫出了一声没叫过的名字:“澈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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