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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界逍遥行》


我是不是该安静的走开

送一支歌听听,也许在举国欢庆的日子,唱这支歌有点……太,那……

我不知道

为什么这样

爱情不是我想象

就是找不到

往你的方向

更别说怎么遗忘

站在雨里

泪水在眼底

不知该往哪里去

心中千万遍

不停呼唤你

不停疯狂找寻你

我是不是该安静地走开

还是该勇敢留下来

我也不知道

那么多无奈

可不可以都重来

我是不是该安静地走开

还是该在这里等待

等你明白

我给你的爱

永远都不能走开

终于上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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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零零一章西王母重开蟠桃...

零零一章西王母重开蟠桃宴

夫有形者,生于无形。无形为无极,有形为太极。故《易》有太易,有太初,有太始,有太素。太易者,未见气也;太初者,气之始也;太始者,形之始也;太素者,质之始也。形、气、质虽具,而犹未离,是曰浑沦。视之不见,听之不闻,循之不得,是谓易也。易变而为一,太初也;一变而为七,太始也;七变而为九,太素也。九者,气变之究。一者,形变之始也。清轻者腾为天,浊重者凝为地。天地既分,含精烟云而化生万物。故物亦有始,有壮,有究,皆取法天地。天地者,阴阳之根本,万物之祖宗。物之最灵者为人,与天地并立为三才。然亦不越乎阴阳五行也。

天地之数,有元有会,十二会为一元,如一周日之分十二分。日暮晦瞑,如元会之混沦时也。夜之将半,阴中始得阳光,如元会天开之时也。夜半后阴气将伏,尚暗黑莫辨,如元会地辞之时。而后之精为日,东升而西坠,号曰太阳。阴之精为月,夜现而昼隐,号曰太阴。更有诸星列宿,其体生于地,而精输于天,次居分峙,各有所属。两间有日月星通光,如长夜之将旦,昧爽黎明之时也。于是百物渐作,而人始生矣。

虽然其后盘古开辞,三皇治世,五帝定伦,可是世人经历夏、商、周、春秋、战国、秦、汉、三国、晋、南北朝和隋朝,至此统一于唐,可以说是国泰民安,但是淫风却日甚。上天有好生之德,于是决定建立风流天,立风流帝君,使之整顿天界人界之淫风,重立朝纲。既然有帝君,就应配帝后妃嫔,这件只可远看眼馋的工作上天就交给月下老人。

最近几天,王母娘娘见玉皇大帝老跟自己身边的七位侍女套近乎——那七位侍女,就是红衣仙女赤圭、青衣仙女惠精、素衣仙女五德、皂衣仙女右乔、紫衣仙女绝洞、黄衣仙女常阳和绿衣仙女灵阙,也就是当年齐天大圣孙悟空看守蟠桃园时,去摘蟠桃被大圣使定身法定住的那七位。这件事使她老大不快,虽然她们面上端端正正的,可谁知她们心想什么。她最担心地是万一那位侍女得了好色的玉皇老儿的欢心,夺了自己的位子,顶了自己的缸,自个不就完了个蛋的了,于是她趁此机会,想把她们也都派遣下凡。

可月下老人也不是个省油的灯。这老头近几日也整为这事犯愁呢!要给他未来的顶头上司找够九九之数。若是给个普通人找个对象说个老婆那还不淡,可这是给他顶头上司的娘娘妃嫔,万一不漂亮了,帝君一发怒,自个不也嗝屁了。他见王母娘娘来找他走后门,就说起了她那四个未嫁的女儿来,也就是四女紫元夫人林容真、十三女右英夫人申冒兰、二十女青娥夫人愈音以及小女儿碧霞元君。

王母一听就不高兴了。“不行,不行,绝对不行。这四个女儿是我最喜欢的,才留着没嫁人的,再说是四女一夫,也不合理呀!还有,你不是说还差十位呀,这样加起来也多了一位,不行!”

“娘娘,你看这位!”月下老人打开风流帝君的姻缘簿,指着上面的一个人名说。“你看这位,她老公是个凡界皇帝,她本人也做过皇帝,虽说是富贵已极,可她女儿也在这册子之列,母女同夫,不更不合理。再说夺了别人的老婆,老公还不跟我急了,咱月下老也不做这没人性的事。我若把玉皇大帝跟别的一个仙女用红绳拴在一块,你不也跟我急吗?这位我是没办法才加上去充数的,划去这让,加上四位公主和七侍女正好!”

“这怎行?我那可是宝贝女儿呀!”

“不行算了!这七位侍女也不放下界了,留在您身边侍侯您吧!我还去玉皇大帝那喝酒呢!”

“喝酒干什么?”

“还能干什么!你要放人,他当然不让放了,还让太上老君找我要过好几回红绳和断情剪呢!”月下老人使用了他的杀手锏。“你若同意,我现在赶忙回去造册,编成册,他也就没办法了。你好好想想!告辞了!”

“慢!”她急忙叫住他。“就依爱卿所言!”

“谢娘娘,我也替风流帝君谢您了!”

“你这个老东西!”她心中骂道。“早晚有把柄落到我拿里,就有你好看的!”她一摆手,让月下老人下去了。

“玉皇老儿,你这个老色鬼,不为了你,我能一下子就赔上四个女儿!”她心想。“你以为你做得那些事,我不知道?上回是你逮着人家天篷元帅偷看嫦娥的,你不想也去偷看,你怎捉得住他?幸亏我防范得紧,嫦娥仙子坚贞,不然的话——你还偷要红绳和断情剪!要拴谁的脚,剪谁的情?你这个老东西!”

之后,她去找月下老人晚放小女儿几天,月下老人也答应了。

这天,她一个人独闷地走着。不知不觉来到了蟠桃园。自从那猴头成了斗战胜佛之后,这几百年没来偷吃果子捣乱,这园子也恢复了生机,果实累累,煞是喜人。她就决定重开蟠桃宴,一来拉拢拉拢众神仙,让大家伙看劝着玉皇大帝点,万一有什么事,多帮替自己点,俗话说吃人家的嘴短,拿人家的手短;二来叫小女儿来玩玩——那三位公主已下界了,快成人家的人了,虽说还是自己的女儿,可总不跟现在方便。

她就回去把重开蟠桃宴的事,告诉了玉皇大帝。他一听,就同意了。原来他见那些仙女个个下界应风流劫去了,尤其是那个让自己"剪不断,理还乱"的嫦娥也去了,心中正闷,也想找人喝酒找乐呢!

第一卷 零零二章碧霞元君酒后游...

零零二章碧霞元君酒后游梦

话说玉女神碧霞元君原来并不是住在东岳泰山顶上的碧霞祠的,而是跟王母娘娘一块住在瑶池的。一天,玉皇大帝和王母娘娘带着众神来此游玩。说是游玩,其实也是给碧霞元君找个地方住得。虽然说,她是王母娘娘最疼爱的小女儿,可她也渐渐长大了,而且那会玉皇大帝和王母娘娘正是情浓意合的时候,老跟父母住在一块也不方便。她见这个地方,很不错,也就喜欢上了。

可那些不知趣的众神仙也相中这个地方,都来抢,争来争去,最后只剩下两位最有实力的角逐者了:一就是这件深受父母宠爱的碧霞元君小公主,二是万人信仰的西天如来老佛爷。这下泰山山神黄飞虎可就着了慌了,他想做个老好人,两过都不得罪——可也得得罪得起呀!一个是王母娘娘的掌上明珠,一个是西天如来佛,都不是省油的灯。

玉皇大帝一见黄飞虎这样决断不下,就来气了,就把他召到身边说。“你小子是不是不想在这干这山神了?你以为当年依靠你老师太上老君的面子,让姜子牙封你做了这东岳泰山天齐仁圣大帝,我就不敢动你了是吧!你别把老子给惹急了,到时候我连太上老君的面子也不给!你不干,有的是人来谋这个差事!执掌幽冥地,一十八重地狱,凡一应生死转化人神仙鬼,俱从东岳勘对,总管天地人间吉凶祸福,想投个好地方,谁不给你送礼?你小子这些年捞了多少油水,别人不知道,我还不知道?你我心中都有一本明细帐!我这里收到的弹劾你的奏章好几箱了。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心思,就你这样,还想两边当好人呢?你不敢得罪西天如来佛,不就是因为你的儿子,叫什么来着,是个什么使者的,跟着如来佛干吗?怕他给你儿子穿小鞋戴小帽吗?你别忘了,他西天如来佛也是我的臣子,不给我女儿,就是不给朕面子,不给丞相太上老君面子!黄飞虎我告诉你,你就是不做泰山神了,我也饶不了你,我会让夜游神把你的帐查个明明白白,把你的罪大白于天下,然后全家问斩!这么点小事还分不清主次,还做什么山神呀你?回去等旨吧!”

玉皇大帝的这番话,使黄飞虎满身冷汗——玉皇老儿若真想这么做的话,不仅自己这么年没忙活了,就是这条小命也保不住了!西天如来佛,对不住了,你的厚礼我会加倍归还的,先保住这乌纱帽再说。顶多不行,把儿子叫回来跟着自己干。他当即就说。“陛下,恕臣死罪,我本想给公主殿下造好楼阁,给陛下娘娘公主一个惊喜的——”可玉皇老儿没等他说完,就冷笑着一挥手。“下去吧!”

这黄飞虎真是牵着不支,打着走。他一面连夜回去,派专人给碧霞元君造楼阁,一面亲自去走老师太上老君的后门,托他给玉皇大帝送了一份天大的厚礼,才把这事平息了下去。这下,当然西天如来佛可恼毁了,他心想玉皇大帝咱阿弥陀佛地惹不起,黄飞虎还怕你不成?他一回到雷音寺就把黄飞虎的儿子黄天化给赶了回来。黄飞虎又是托老师的门子,让他儿子当炳灵公了。

总之,这块风水宝地就归了碧霞元君了。

但就是再好的地方就是让谁住上个千万年,也会烦得,何况是这少年心性的碧霞元君。玉皇大帝一下召旨开蟠桃宴,她立刻爽快地答应了。她也正想飞回天宫玩玩,一则打听打听看看还有什么别的好地方,跟老爸老妈要过来住住;二则跟众姐姐们以及其她的仙女们聚会玩玩。可令她失望的是参加这此蟠桃宴的女仙并没几个,就是女娲娘娘、观世音菩萨以及嫦娥仙子这样的重要人物也没来,竟是他妈的一群嗜酒如命或好色风流或逍遥懒散的男仙。她就去问她老妈王母娘娘,王母娘娘仅是笑而不答,转即陪众仙喝酒去了,这更令她发闷。她喝了一肚子闷酒,就回自己以前的寝宫中睡觉去了。

也不知过了多久,恍惚间她发觉自己来到一座宫门前,跟老爸玉皇大帝的天宫一模一样,也是用宝玉琉璃做的明晃晃的大门,只是门额上却书着三个大字——风流天。“什么时候建了个风流天?”她正要往里进看个明白,只见她俩姐夫董永和牛郎以及姐姐七仙女和织女迎了出来。

“恭迎如意妃娘娘千岁!”

“如意妃娘娘?”碧霞元君更纳闷了。“谁是如意妃娘娘?”

“当然是小妹你了?”七仙女和织女笑着说。“怎么小妹还不知道?”

“不知道!对了,你们怎到这里来了?”

“你的两位姐夫被父皇封为风流天左右丞相了,现在正督建风流天,我们也就跟了过来了!”

“如意妃娘娘?谁的如意妃娘娘?”

“当然是风流帝君的!”

“如意妃?就我一个人?”

“不是!”董永笑道。“就你一个人为妃,怎还称为风流帝君?他老人家可有三宫六院七十二嫔妃!”

“可是正宫?”

“不是,就是六院之中你也是第四!”

“什么?我堂堂的玉女神连个正宫也不是?我才不做什么如意妃娘娘呢?跟一起子女人侍候一个臭男人!对了,风流帝君是个什么混蛋人物?”

“帝君尚未归神,天机不可泄露!”牛郎说。

“对我装什么装?你们俩个穷小子是什么人,我还不清楚?也就是骗骗我这两个未见人间事故的纯情姐姐罢了。不说,不说拉倒,我问母后去,回来再把这个破风流天打个稀巴烂!”她转身就飞走了。

她也气醒了。“如意妃,什么如意妃,连个西宫也不是?问问母后,那个风流帝君是哪个混蛋,先揍死了再说!”

她气哼哼地就来找王母娘娘,可她已喝得不懂人事了,只是嘟哝着说。“月下老儿,他妈的真不是东西!我的女儿呀!”

“月下老儿?”碧霞元君心想。“先去问问这个老东西,弄不好,也砸了他的月老宫!”她就飞向了月老宫。

第一卷 零零三章月下老人演说风...

零零三章月下老人演说风流天

“月下老儿!”碧霞元君气哼哼地就闯进了月老宫。

月下老人急忙合上他的姻缘簿笑哈哈地站了起来,向她施了一礼,说。“元君娘娘到此来,有何公干?”

“都是你这个老儿做的好事!今天姑奶奶要撕破你的姻缘簿,打烂你这月老宫,揍死你这个老乌龟!”

“小老儿,何处又惹元君娘娘生气了!”月下老人依然笑哈哈地说。“元君,请先坐下,消消气。您慢慢地讲来,也让小老儿心中有个明白不是!请坐!”

“坐个屁!”碧霞元君凤眼圆睁。“你自个做的事,心中明白!说,为什么要建个什么风流天?说个明白,若不然,姑奶奶今天可要动手了!”

月下老人哈哈一笑。“公主原来是为这事呀!说起风流天,话可要长了!公主坐下,听小仙慢慢道来!”

“你快说吧,你!”

“我知道公主的心思!”月下老人笑着说。“那就听我道来——

“话说先天有十二重。第一重是太虚天,下附于地,一望茫然。第二曰施化天,风雨雷电,云雾霜雪,经行降结其间。三曰月轮天,日月皆循天左行而右旋,月行较疾,一日常远日十三倍有奇,乃君逸臣劳之理。月臣也,阴精积水故外莹,而半明半魄,明则与日相向,魄则背之;向背从远近而增损,于是有上弦下弦,又曰水精天。四曰游道天,日月巡行,有四游九道:春倚东为青道,夏倚南为朱道,秋倚西为白道,冬倚北为黑道。青道二,朱道二,白道二,黑道二,赤道一,季夏所倚也。惟春分秋分,日月同道,故交食多。四方对照皆为黄道。五曰阳明天,日月本东行,天体则左旋,天行最健,牵引以走,不得不西也。日虽善行,每不及天一度。日者君也,阳精积火,故内朗而通体者明,阴不胜阳,昼则月不能并明,夜则常以远近渐转,魄向而避。日轮于地球相等,故普照八荒,又曰火星天。六曰列宿天,万物之精,上为星象。星之为言精也,阳之荣也。皆依二十八宿所属。七曰斗枢天,众星列宿,浮生虚空,横络天腹,其行其止,皆须气焉。中有斗枢,其四星为魁,三星为杓。杓之初为斗枢,柄之末为瑶光,斗柄所指为建南纽星,天之枢也,端居不动,列宿随枢而转,如车毂之旋运,故又曰宗动天,诸天宗之而动也。八曰不动天,天与日月行动,皆有常度,不疾不徐,昼夜循环分为四时,皆随斗柄回旋。至此一重,如斗柄不动,凝静完固,又曰常静天,所谓虚极而转实也,已上步履平地矣。九曰穹窿天,其重如地之所分九野,各定界限,以气象形色而名:正东曰青天,东南曰苍天,正南曰阳天,西南曰朱天,正西曰炅天,西北曰幽天,正北曰玄天,东北曰昊天,正中曰钧天,又曰黄天。第十重即今所履之处,分为三垣:中央为紫微垣,上临勾陈帝座,下应斗中纽星;玉清宫在太微垣内,居紫微垣后;前曰天市垣,为帝座天庭。周天如烈焰摩空,因号焰摩天。更上一重,光明廊落,湛然常寂。已下十天,坦荡如夷,唯此天顶如兜圜彀率,是谓兜率之天。最上曰大罗天,出游天表只隔一围,下尘凡悬绝十二,晃朗无边,森罗万象者也。

“那时诸天寥廓浩荡,司属统治,纪律法度至明,天上人间其乐融融。可随着近几千年肉身成仙的人数的增加,人间的一些陋室也逐渐蔓延到了我们仙界冥界。公主,你也看到了,象什么升个神职请客送礼走门子搭关系呀,在冥界也流传出了什么有钱能使鬼推磨什么的,最重要的是众神仙也同俗人一样吃喝玩乐,追逐女人,不理正事,真是朱门酒肉臭呀!我们天庭不也刚开了一家妓院吗?听说还是你老爸玉皇大帝御准的,还挂了个赦建丽春院的牌子!你去看看吧!买卖兴隆,日夜不息,还他妈的是一群什么神仙人物!长此一往,三界不就毁了吗?难到要再回到以前蒙昧黑暗之中。幸亏,混沌大祖师有好生之德,才敕建这风流天界,降至灵至圣之人来重整三界秩序,拯救我们三界众生!”

“你老小子,说得也有些道理!”碧霞元君到此刻,怒气已消了一半。“可我堂堂二位三界至尊玉皇大帝和王母娘娘的女儿玉女神碧霞元君,竟连他那混蛋风流帝君的三宫也不是,而且就是六院还是第四,你小老儿安得什么心呀?你今天必须把姻缘簿给我当面给改了,不然我不管他是什么帝君,有什么至灵至圣,我就不嫁他,姑奶奶还做我逍遥自在的碧霞元君!”

“公主呀,姻缘簿上定的事,能随便改吗?我小老儿也不怕泄露点天机了,反正没几天你就返回天庭,暂摄风流天了!”月下老人笑着说。“你不但嫁,而且第一个要嫁他,并且以你的至洁至阴之体与他老人家初次的至纯至阳之体交合,还给他育一位风流太子呢!”

“一派胡言!”

“公主,你来看这风流帝君姻缘簿!”月下老人打开了。“你看看三宫是谁?”

碧霞元君一看,倒吸了一口气。“是她们?”

“正是!”月下老人一笑。

“那六院呢?”

月下老人给她翻开六院卷宗。

“六院之首是她?”

“正是!”

“第二是她?”

“当然!”

“第三竟是她?”

“不错!”月下老人笑着说。“三宫以尊,六院三首为长,第四只好是你了!不过,你也不要太委屈了,你的儿子至洁之阴和至纯之阳交合而成,贵为太子,将来即位风流天,你免不得贵为皇太后。我为什么说你几天后就返回呢?因为怕胎气染得三界凡尘,而且风流天也不能常久没人管呀!”

“其余的人呢?”至此时,碧霞元君气已消了。“为什么要我们这么些神女侍侯他一人!”

“上天要你们神女之至洁之阴助他至阳早日归元,用凡间至淫之体散他体内阳毒。至于,其她的人,过几天你暂摄风流天时,就知道了!”

“那混蛋到底什么人物?”

“过去看看风月宝鉴!”月下老人合上姻缘簿笑着说。“他目前正有一件祸事,需公主援手!”他引寻她来到风月宝鉴面前。“只怕公主见了他,就不会再骂他混蛋,更不会再想揍死了!”

碧霞元君的脸腾地羞红了。

月下老人哈哈一笑,发功开启了风月宝鉴——

第一卷 零零四章施法救夫脱难

零零四章施法救夫脱难

话说当时天下太后武则天武媚娘废皇帝李旦降为皇嗣,自立为皇帝,革唐为周,封诸武为王,杀戮李姓皇室。大唐开国公臣李绩之孙英国公李敬业与骆宾王等在扬州举义旗,大讨武逆,拥废帝庐陵王李显为帝,义军很快发展到三十余万人,天下震惊。武则天急派大将军高祖李渊废隐太子李建成之孙李孝逸领兵数十万与义军会战于盱眙。李孝逸见义军方盛不敢应战,取守势,而监军魏征之孙魏昭德以则天大帝之命积力主战,大败义军。李敬业在逃归路上被部将王那相所杀,献首邀功。李孝逸魏昭德高挑敬业首级杀奔扬州城。守城义军无心守城,很快失守,杀的杀,抢的抢,降的降,扬州城内登时大乱。

此时扬州大都督英国公府内也是杀声震天,血流成河了。浑身是血的国公夫人上官氏突然见一支利箭射向自己的儿子,她急忙用剑格开那两个周军兵士的长枪,大喊一声。“我儿小心!”她飞身扑到在李承志的身上,只听扑地一声,那箭从她的后心射入,箭头穿露前胸。“娘!”李承志歇斯底地大喊了一声,吓得周围的几个周军兵士不禁后退了几步。“快救夫人!”这时十几个家将冲杀着围了过来!李承志急忙抱着他奄奄一息的母亲向后花庭跑去。

“别让他们跑了!”

“杀!”

李承志他们跑进了后书房,身后随来的四个家将急忙把门关上。

“儿,把我放下!”上官氏对儿子说。“我有话要对你说!”

“娘!”李承志含泪把母亲放在那长书桌上。

上官氏无力的看了一眼心爱的儿子。“当初我生你之时,梦黄龙入怀,知道你非常人!娘已经不行了,你快冲杀出去吧!有朝一日为父母报仇雪恨!”

“娘,你放心,我定会斩杀武逆之首为你们报仇!”

“我儿错了!”上官氏无力地说。“武逆不可杀!当日我力劝你父不可起兵,以待时机,可汝父不听,以致兵败被杀。为娘说句话不中听的话,这是你父自取其祸。为娘也颇知天理。虽然大唐历经三世,国泰民安,然而阴骘太甚:当年高祖皇帝毒杀隋恭帝,自立为君,又招纳隋炀帝的后宫为妃,以臣叛君,此其一;太宗皇帝自招死士,发动玄武门政变,杀兄斩弟,并纳兄嫂弟媳,后来逼死高祖,此其二,他虽武功文治,但天不掩其瑕;至于高宗私通母妃,其乱更甚,因此上天才降隋氏后人武媚娘以报其乱。故此不可诛,你不可逆天而行,自取其祸呀,我的儿!她之罪,自由天断,况且终有一天她会还政于唐的!”

“你的仇人只有三人!”她咳嗽了几声,又无力的说。“魏昭德之祖魏征老国公与汝曾祖英国公是八拜之交,他在之时对大唐是何等忠铮,没想这个魏昭德竟叛唐从周,天下公敌该杀;那李孝逸亦是唐室子弟,但他亦认贼作父,诛杀自己同姓子弟,该杀;至于眼前这个王那相,更该杀,你父生前对他恩宠有加,没想到他竟杀死你父,并破州屠城,此人更可恨!仇人者,此三人也,你不可违天,否则为娘死不瞑目!”

“孩儿记下了!”

“儿子,你冲出之后,赶快去泰安州找你舅上官庭芝,让他弃官隐逃。我想把我们除去,他们的祸期不远了。”

“孩儿带娘出去!”

“别傻了,我的死期已至。我死之后,务必焚烧我躯,莫让为娘死后受辱!”

“娘——”

“记下了吗?”

“记下了!”他泪流满面。

“好儿子!”上官氏微笑着对他说。“国公爷,上官氏随你去了!”她突然大叫了一声,口吐鲜血,绝气而亡。

“娘——”

“夫人——”

这时听到外面有人喊。

“围起来,别让他们跑了!”

“少爷,外面的弟兄们可能都战死了,我们快冲出去吧!”一个家将说。

李承志冲他母亲的尸首磕了三个头,然后,起身,把书架推倒在上官氏的身上,又把油灯中的油泼在书架上,随手拿出了火折——

“将军,起火了!他们自焚了!”一个军士说。

“这样也好!省得我们动手!”王那相冷笑着说。

但突然,只见烈火中冲了五个人,发疯地奔了过来。

“狗贼王那相,拿命来!”李承志一剑就劈了过来。

王那相吃了一惊,急忙一闪。“哎呀!”他的一只耳朵被砍了下来,疼得王那相滚落到了马下。“放箭!快放箭——”

李承志还要追砍他时,刷刷,他已身中数箭。

“少爷!”

“少爷!”

“别管我,分头冲!”他用尽全身力气,把手中的长剑向王那相掷了过去,他扑地倒在了地上——

“少爷!”

家将们杀红了眼!

疯了!

都疯狂了!

血腥让这个世界都疯狂了!

“杀!”

“杀!”

“杀!”

忽然,一阵强烈的怪风吹来了——

第一卷 零零五章送子娘娘传救方

零零五章送子娘娘传救方

碧霞元君把李承志放在自己的玉床上,但见他英俊的脸上却煞白没有血色,双目紧闭。“该不是真死了吧!”她心想着,把手放在他的鼻子上,鼻息甚弱,若有若无。月下老人已在她心中撒下了爱的种子,她发觉自己已经深深地爱上了眼前的欲死之人了。“难道他真得快死了吗?”她心想,但转念又想。“他将来还要执掌风流天,怎就这样死了呢!”

“娘娘!”她正在思念之间,她的一个侍女说,“您先去找泰山神黄飞虎,先留住帝君的魂魄,容后慢慢想法再救!”

“言之有理!”碧霞元君说。“你们好好在此看守,我去去就来!”说完,她起身就飞向了蒿里山。

黄飞虎一见是碧霞元君到来,急忙率领炳灵公等迎出宫门外。待她说明来意后,黄飞虎说他只管过往勘对,抓魂收魄是十殿阎王的事。“元君娘娘,我现在并没有收到阎王的文书,他的魂魄应在地府!”

他刚说完,碧霞元君就念动咒语,入地急向冥界地府而去。

十位阎王一听来意,那敢待慢,他们急忙亲自查找,但未见其魂,而且牛头马面二鬼也说未抓。他们又查找生死簿,也未见其名。最后还是谛听趴在地上听了听说,他乃风流帝君,不归冥界所管,应到天庭去找。碧霞元君又急忙向天庭飞去。

她正行间,但见送子娘娘正急急火火地迎面飞来。

“殿下,何往?”送子娘娘说。

“正欲见父皇,救命要紧!”她说。

“欲救何人?莫非李承志?”

“你怎知道?”

“小神那有此般本事!”送子娘娘笑着说。“殿下莫慌,小神是王母娘娘所遗,特送回神转魂丹一丸,娘娘还说救人之方尽在此书信之中!”说完她把神丹和书信递给了碧霞元君。

“太好了!”她大喜道。“母后,真是太好了!”说完,她们一块向碧霞元君的宫殿飞去。

原来王母娘娘本不想把女儿们嫁给风流帝君,可现在已无力可施了。今日,她酒醒掐指一算,知道李承志必有此难,又用宝镜向下界一扫,看到女儿围着他哭啼的那样子,知道女儿已经深深地爱上他了,自个于心不忍了。必竟这个女儿不同于织女,为了建风流天她才让织女跟牛郎天天住一块的,以前是银河相隔,每年七月七日七夕之夜仅见一次的。碧霞元君可是她的心头肉呀。她急忙从太上老君那要来了一颗回神转魂丹,又写了救方,遣送子娘娘下凡来了。

她们回到李承志身边,碧霞元君急忙命侍女端来玉液神泉的水,亲自把神丹给他灌了下去。但过了一刻中,仍未见真动静,碧霞元君不禁有些着急了起来。

“殿下为何不看王母娘娘的救方书信?”旁边的送子娘娘说。

一句话提醒了梦中人,她急忙开了书信。但见上面写道。

“碧霞我儿:

见信勿忧!李承志历经千难万险,方何归神为风流帝君。回神转魂丹只能定其神魂于体内,不能使其复活。这是因为他深怀对武则天之恨,但其母上官氏临终不让他违天杀武则天,以致于他身中存有怨恨之气,凝结于心中。欲救其命,先救其身,再救其心,因此用神丹先定其神魂!

“常云人存于世,是因为有精、气、神。精乃固元之本也!津液使然!先在玉女池用神水洗净其身体污血,然后津液愈伤。又用汝体力之气吸其体内积怨之气,再用汝之至阴至洁之气注其体内,与他至阳至纯相融,使其复生,引其风流本性!

“我儿之子即为风流太子。天命不可违,因此遣送子娘娘前往,欢娱过后,即刻返回暂掌风流天!来日方长,不可流连,不然天将怪罪于你,为娘也能为力,而且三界也将毁于你手!

“为娘甚念,盼速归!

“又我儿未喑世事,附图三幅:

“一,用津液愈伤事。(她见上面一个女子,用口舌亲舔男子伤口。)

“二,助其勃起时。(她见上面一个女子含着男子之具,并用手抚摸他的卵。当然,看到此时,她已经羞红了脸。

“三,引气注事......”

她红着脸把信放进了袖中。

“娘娘,所写何救?”送子娘娘问。

“无须多问!”她羞涩地说。“你们在此守候,莫要张望,我带他去玉女池用神液疗伤!好好看守,莫使人去打扰!”

“是!”送子娘娘跟众侍女答应道。

碧霞元君望了李承志一眼,叹了一口轻气,然后抱起他向后院的她自己梳洗的玉女池走去。

第一卷 零零六章帝君复生阴阳合

零零六章帝君复生阴阳合

碧霞元君轻轻地把李承志放在玉女池边的玉石床上。这塘池虽然不很大,但是此水仍仙界甘霖,独尊玉液,保治百病,因是玉女神碧霞元君洗梳之地,故被称为玉女池。她身体肌肤光嫩润泽,一是由于她是聚万秀于一身的仙女外,二是也有这玉液神水之功。

她羞涩地看了李承志一眼,然后,她飞身在空中漫舞,但见霞光万道,有红色的,有橙色的,有绿色的,有色的,有蓝色的,也紫色的,这些霞光随着她的身体的舞动,渐渐地组成了一个光彩夺目的美丽的光球把他们以及玉女池笼罩了起来。

当她又飞落回李承志身边时,她已经一丝不挂了。只见她浑身上下洁白如玉,她的曲线优秀,凹凸有秩。她的胸部丰满突兀,就象两座玉峰,亭亭相对争秀;她的臀部圆润翘起,无不展现着玉女神的绝世无双的丰韵和魅力。而菌菌的芳草则更是蕴藏着幽处的诱惑和神秘。

她双腮羞红如醉桃一般,她用纤柔的双手替他也脱下了衣服,他虽然身体伤口累累,却无法掩饰一个男人的阳刚。她轻轻地把她抱起,放进了温凉恰好的玉液之中。她用双手轻轻地柔柔地给他洗着伤口的污血。他现在虽然没有知道,但她还是弄疼了他,因为当把他救上山来的那一刻时,她已经把他当成了自己生命的一部分了。

她轻轻地柔柔地给他洗着……

她又把他抱出来,放在了玉石床上。依照救方图上的样子,她分开玉腿,骑跨在他的腰,然后把云雾般的秀发撩到背后,垂下头,用舌尖沾着口中甜甜的唾液轻轻地舔吻着他的伤口,说也神奇,她所舔吻过的地方的伤口立刻就会愈合上,而且不留一点痕迹,就象根本没有受伤过一样。

她轻轻地向下亲吻着,亲吻着……

她分开他的两腿,趴在他的中间,羞涩地看了一眼仍没有知觉的李承志,然后用小玉手在乱草丛中握着他那垂头沮丧的小英雄,心中忐忑不安地盯了一会,不知所措……

“这小子!”她羞涩地又吻了它一下,然后又红着脸骑在他的腰间。她定了定神,用双膝顶着玉石床,轻轻地抬离身子,用双手执着那位从沮丧中勇敢地站立起来的敢于面对一切的小英雄,把它的头顶对准自己的玉液泉穴。“哎呀,有些痛!”她急忙用手扶住他的腰不敢冒失再动了。

她仿佛又看到了王母娘娘那晚也是如图上那样,就这样坐在玉皇大帝的身上,上下摇动着哆嗦成风车样的身子,呻吟幸福与喜悦的欢歌……

“李承志,你这个混蛋,你今后若不对姑奶奶好,我可不管你帝君不帝君,就别怪姑奶奶不客气了!奶奶的腿,姑姑豁出去了!”她一咬玉齿,眼睛一闭,双手抱紧他的腰部,一下子坐了下来。

“呀!”她感到了有生一来第一次撕心裂肺的痛苦……

她休息了一会,然后又慢慢地直起身子,直觉它直抵自己的宫门。她运周身之气于自己的玉净瓶内,然后抽吸了起来,顿觉自己的里面被生凉生凉的气体充斥了起来。她觉那种生凉快让她受不了之时,她从他身上站了起来,排出玉净瓶内的寒气,略休息一会,她又坐在了他的腰间……如此反复十余次,她见再也吸不出寒气了,她就坐到了一边,盘起玉腿,双目微合,打坐吐纳了一会,她又坐在了他的腰间。

“李承志你做什么风流帝君呀?还有你狗日的月下老儿怎偏偏让我做他的如意妃?”

她坐在他身上,累虑了一会,但还是排除了杂念,集中精力,把周身之气会于丹田,然后引向她的玉净瓶,再用内力缓缓地向他的体内注入……

突然,她见他的手动了一下,她心中一喜,松了一口气,但从他身摔下去了……

她太累了!

第一卷 零零七章本性风流怨气消...

零零七章本性风流怨气消★【求票】★

他仿佛又见到了血流成河的扬州城,到处横七竖八的尸首,有周军将士,也有义军将士的,但更多的无辜的手无寸铁的百姓的。

可恨!

杀!

杀!

杀!

他仿佛又见到了那熊熊的烈火!正是这烈火把母亲上官氏的尸首化为了灰尽!

这群可恶的人,都该杀!

该杀!

杀尽一切恶魔!

他仿佛看到了在堆积如山的人头面前,围满了淫笑着的胜利者!呀,看到了,站在前面的就是那三个恶人,李孝逸,魏昭德,还有那个更可恶的被自己斩了一个耳朵去的王那相。他们指点着人头,淫笑着。

仇人见面,分外眼红!

他的心中充满了怒火,他的眼中充满了怒火,他的全身的每一个器官、毛孔都充满了怒火!

杀!

杀!

杀!

他抽出长剑向他们发疯般地冲杀了过去!那些周军将士被他杀得如切瓜般,忽啦,他们散开了一道缺口,他就冲奔向了那三个刽子手。没等他们回过神来了,杀,杀,杀,咔嚓,咔嚓,咔嚓,他就一剑一个,把三个仇人的脑袋给砍了下来。他弯身拿起那三个人头,把他们的发鬏系成在一块,挂在自己的腰间,然后又发疯似的杀向那些周军将士。

俗话说鸟无头不飞,人无首不走。那些周军将士见他已经杀红了眼,疯了,吓得向后就跑!他就在后面追杀!他见一个杀一个,遇两个就杀一双!

追到城门口,他见闪出了一对人马,中间黄罗伞下是一个身黄袍头戴黄金冠的女人。是武则天!

“武则天,拿命来!”他大喊一声,就冲了过去。她的兵士见他冲了过来,俱作了鸟兽散,武则天见状,拨掉马头,落荒而逃。他就飞快追了过去。

他也不知追了多久,也不知追到了什么地方,突然武则天的马被一块石头拌倒了,她当即被摔倒了地上。

“哈哈,武则天,你这逆贼,你也有今天!拿命来!”他没等她爬起来,就飞身一跃骑到了武则天的身上。“哈哈——”他扬天大笑,举起宝剑,就要砍——

“我儿,住手!”他母亲上官氏一身素服飞奔了过来,双手握住他的手腕。“我儿,你怎么忘了母亲的话了!她不能杀,绝对不能杀,天命不可违呀!”

“娘,别拦我!我要为民除害,为父报仇!”他还要挣扎母亲的手。

“你已杀死了那三个逆臣贼子,已经报了仇了!”

“可她是元首!”

“住口!”这时,他见他的父亲李敬业手拿着自己的人头出现在了自己的面前。“你这不孝之子,竟连母亲的话也不听了!你母亲说的对,武则天不该杀!她虽然可恨,可励经图志,是个人君!有她在,百年之后,大唐必复;她若不在,诸武逆王必将作乱,李唐不复,民不聊生了!我之起兵,本为义举,其实错了!幸亏早被杀死了,若真冲向长安,杀死武则天岂不成了千古罪人吗?我之死,实自取,与她无关!放了她!”

“父亲——”

“逆子!”李敬业忽然飞起一脚,把他从武则天身上踢了下来。“武逆,还不快走!”

武则天一见他们拦住了他,急忙跑掉了。

“父亲,娘,这是为什么?”

为什么!

为什么!

他忽地坐了起来!

这是为什么?

到底是为什么?

他突然看见身斜躺着一个赤身裸体女子。“武则天!武逆,原来你在这儿!即然不能杀你,我先淫辱你一翻!你不是好淫吗?”

他愤地把她翻了过来,粗暴地分开她的腿……

碧霞元君被他粗暴的动作惊醒了。她急忙去推他,可他死死地抱紧了自己的细腰,只是一股脑地猛刺……

“哎呀!”……

他虽然有些粗暴,但她的心中突然泛起一种神秘的力气,使自己不得不去迎合他……

他也无力地软摊到了她的玉体之上……

一切又恢复了平静!……

他却又梦到一位老人对他说。“帝君,你对武则天的怒气该消了!你父母说得对!武则天命运还久,不可丧于你手!天命不可违,帝君,你将来还要承担整顿三界的重任呢!保重!”他说完,嗖地就不见了。

“他是谁?为什么叫我帝君?”

第一卷 零零八章水乳交融暗结子...

零零八章水乳交融暗结子★【求票】★

一股淡淡的体香传入他的鼻中,沁入他的脾中。“这是在那儿?”他心中一惊,睁开了双眼,但发觉自己躺在一个女人的玉体上,而且一只手还罩在她的圆润玉洁的乳峰之上。“刚才不是做梦?”他急忙坐了起来。“我怎么到这儿来了?这是什么地方?还有一池水!”他向上张望了一眼,却见彩霞圆穹。“这是在仙境?我真是什么帝君?莫非武逆真不该杀?”

他又望了一眼躺在玉石床上的玉女一眼。“她是谁?”但见她那白玉般的充满着弹性的大腿在自己的臀边分开着,香草间那个神秘的洞口红红的,湿润润的,微微地张着口,好像在控诉着自己刚才的粗暴,而且洞口下面的玉石上还有几点少女初次的猩红。

“糟糕,她是谁?”

他那被仇恨和怒怨充斥着的心一下子,松驰了下来,人类的那种自然的本性又占据了主导地位。“这是仙境,她就一定是为仙女!是她把救到这儿来的,可我竟如混蛋!”他虽这样自责着,却禁不住又望了她一眼。

只见她的滑嫩的小腹平平的,纯洁没有一点瑕疵,就跟是玉雕成的一般,随着她那均匀地有节律的呼吸轻轻地起伏着;而她那玲珑的肚脐就象是一颗璀璨的珍珠镶嵌在那儿一样;再向上望去,但见两个圆润突兀的玉峰,象在争秀,却又象两只乳白色的丰满的鸽子,高昂地把褐色的喙扬向天空,因为她们自己的美丽而傲视一切卑鄙的世俗;她的两只小手放在身体的两侧,而她那长长的秀发,如瀑布,如云霞般地遮住了她的脸。他把手放在她的身侧,支撑着他的身体,他大胆地向前探了探了,用手轻轻地把她的秀发拨到一边,看了她的那张俏美的脸:她的前额明净,就象夜空中的皎洁的明月;她的弯弯的细眉,就象那凝含着所有青翠的柳叶或者是春天里细雨朦胧中的青黛的山;虽然她的双眼轻轻地合着,他相信一定明眸善徕,望穿秋水;她的双颊粉红色的如吃醉了酒般的芍药或者刚开放的桃花;她的鼻子玲珑剔透,就象镶着一块绝美无双的宝玉,特别诱人,伴随着嫩的鼻翼地轻轻地一翕一合,香气均匀地进出着;她的双唇亦微微地合着,就象是枝头两片红杏,性感十分;她的下颏,粉嫩,却有点稍圆,表露出了她应有的本性的温柔和美德。

“他是谁?”他心中想到。“这样一位无双的绝世仙子!”他禁不住轻轻地亲了一下她的脸。但她的头只是轻轻地摇了一下,没有睁开眼。

他不禁吻了一下她的玉峰,见她仍未动,他不禁淫心一荡,轻轻地含着她的吮吸了起来,并用另一手轻轻地抚摸起来了她的另一只来。

她突然心中涌起了一种莫名的神秘的不可阻止的力量,在她的体内蔓延传导了开来,她感觉到这种力量使她的躯体四肢都酥软无力,自无却挡不能!她好像身体飘荡在了空中,就在那云霞烟雾中或在那柔软飘摇中的树尖上……或者就象那一阵微风过处,池水上四散开来的涟漪一样,微妙微肖。从来没有经历过这种感觉!……

“呀!”她好像记起了刚才的那种粗暴的苦痛,吓得她急忙睁开了双眼,想用无力的双手把他推开。

而他却对她微微一笑,缓缓款款而行,使她放弃了一切的抵抗,盲目地用手抚摸起了他的起伏的肩头。

这是什么?

这是在作梦吗?

真是白做了这千年的神仙玉女!

这才是真真正正的生活!

她想——怪不得当初织女和七仙女姐姐不愿回归天庭呢!这才是真正的生活!

那种感觉在她的体内蔓延着,聚积着,突然拧成一股巨大的力量冲向心中的闸门,猛烈地冲击着……那道闸门突然被冲撞开了,心中的潮水汹涌地冲了出来,向那伟大的海洋泄去,不可抵抗地……

他也感觉到了那种伟大而神秘的力量,那是由她那节律越变越快的收缩和吸合的!

他只好鼓起勇气,随着她的频率而起伏着自己的腰肢,达到了一种最完美的协和,最极至的旋律!

这使他彻底地忘记了一切,忘记了整个三界的存在,只记得她是个需要男人的女人,自己是个需要女人的男人!

男人和女人的这种身体和灵魂的交合才是三界最完美的结合!

这才是真正的生活,不论是人还是神或鬼存在的真正的意义!……

一切都好像归于了平静!但在平静之中,是重集力量的时刻!平静不是激情的死亡,而是等待激情的爆发,就向地壳下的岩浆一样,一旦找到出口,就会剧烈地喷发!

第一卷 零零九章春晓留书归天去...

零零九章春晓留书归天去★【求票】★

“你是谁?”他把她的玉体搂在自己的怀中,吻了一下她那甜甜的脸颊问。

“不知我是谁,我却知你是谁?”她羞涩地一笑。这是第一次躺在一个男人的怀中,也是她第一次感觉自己是女人。

“你怎样知道的?”

“因为我是神仙!”

“我心中永远的女神!”他轻轻地说。

“我是碧霞元君!”她羞涩地把自己怎样救他的事说了一遍。

“太谢谢你了!”他说。“我会用毕生来珍爱你!”

“可惜我明天就要走了!”

“为什么?”他大惊道。

“就因为你是将来的风流天的主人!”她说。“所以我才会下界来救你,为了你,为了我们的孩子,我才回天庭为你暂掌风流天,待君归神!”

“相聚的时候太少了!”他倒有点忧郁地说。

“我们有的是相聚的日子!”她把脸贴在他的胸口上,轻轻地说。“惟盼郎君早日圆满归于天庭!”

“为什么要选定我做风流帝君?就做一个平凡的男人跟你快快乐乐地生活在一起,不是很好吗?”

“我也不乐意现在就跟你分离,但天命不可违!三界还等着郎君磨炼成王拯救他们呢?”

“我——”

但这时听到圆穹外,送子娘娘说话。“小臣仙恭贺帝君陛下和娘娘千岁,早得太子!天色已晚,已备下琼浆玉液,神果仙肴,恭请帝君与娘娘进膳!”

“你先退下,我们等会就去!”碧霞元君说。

“是,娘娘!”

“她是谁?”李承志问。

“是送子娘娘!”她微笑着说。“一是母后让她送来救你的方,二是来给我们送太子来了!”

“原来如此!”他轻轻地抚摸着她的小腹。但当他的手指快要触到她的菌菌芳草之时,她却用手把他的手拿了出来。

“奴婢们都等着呢!”她羞涩地说。“我们还是快进膳去吧!进完膳,到我的寝宫里去!”

“也只好如此了!”他不情愿地拿开了手。

碧霞元君站了起来,飞身一舞化作了他们的衣服——李承志的那件衣服已经破烂地不能再穿了。

此时,夕阳正下,这四周都被照得黄灿灿地,煞是漂亮了非常。

“这儿风光真美!”他不禁叹道。

“正因为这儿美丽,我才搬到这儿来住!”她笑着说。“那会为了这个地方,我跟西天如来佛祖争了好一阵子,最后多亏幸父皇把山神黄飞虎训斥了一顿,他才乖乖地把这地方送给了我,还为我建了这个宫殿!这小子属驴的,牵着不走打着走!”

“好像有点仗势欺人!”他伸手搂着她的倩腰笑着说。

“谁让我是玉皇大帝和王母娘娘的女儿呢!”她一扬脸,说。“三界都是我们家的,他一个小小的山神算什么?对了,今后你要欺负我,我会叫母后为我报仇的!”

“不敢,我的玉女神小公主!”他笑着吻了一下她的脸。“爱还爱不够,怎还会欺负你,我的玉女神,永远的玉女神!”

“可现在已不是玉女了,一切都交给了!”她羞涩地把脸贴在了他的胸口上。

“这使你更加完美!”他说。“你永远是我的玉女,玉女之神!”

“郎君!”她温柔地说。

这时他们听到送子娘娘和侍女的吃吃地笑声,她赶紧松开了他,飞快地走去了。

吃过饭后,碧霞元君就带着李承志进了她的寝宫之中。借着琼浆玉液的劲,他们又折腾了一阵子,才昏昏地睡去。

当李承志醒来的时候,已经半夜了。温暖的春风把皎洁的月光从窗口送了进来,正好照耀她的无瑕的玉体上,更加诱人十分。他不禁淫心又起,分开她的腿,跪在她的腿间,一边亲吻着她的玉体,一边抚摸着她的神秘的幽处……

她在梦中轻呻了一下,然后和他一起进入了天堂,美丽的伊甸园,一直到他们相拥而睡觉了。

天将明,碧霞元君把他轻轻地推到一边,站了起来,穿好衣服,呆呆地凝视了他一会,吻了一下他的熟睡着的脸。她快走到门口时,却又回身过来,吻了一下那个带给第一次人生快乐的根,这才开门走了。

“娘娘!”送子娘娘和那几个侍女都来了。

“都来了!”她望了一眼自己的寝宫,眼中含着泪。

“娘娘不要伤心,帝君很快就会回天庭的!”送子娘娘说。

“我交待你的事都办好了?”

“嗯!”送子娘娘说。“在帝君走后,他会派女使来看守,维持目前这样!”

“那好走吧!”她带走向天庭飞去了。

突然,她们在云间听到李承志在下界大喊。

“碧霞!”

“玉女神!”

“你去了哪里?”

“这是为什么?”

碧霞元君眼泪都流下来了,却没有停,毅然又向上一天飞去了。

而这时下界的李承志把那封无字的书信仍到了山涧里——这个山涧后来成了有名的投书涧,然后他却踉踉跄跄地向后山去了——

第一卷 零零十章采灵芝姐妹遇险...

零零十章采灵芝姐妹遇险★【求票】★

话说岱阴有个古松镇,镇上有个马员外,离镇不远还有个马家庄,马家庄里有个马老大。同样都姓马,人家马员外却家产百万,日进千金,穿金戴银的;而这个马老大却是马员外家的一个佃户(整个马家庄的人都是马员外家的佃户),吃上顿没下顿的。也许天公对这事也感到不公平了,让那个家产百万的马员外却一子一女也没有;而这个马老大却生了一对聪慧美丽的双胞胎女儿。前几年来了个口称叫徐洪客的老神仙道人,路过马老大的家门,见到了他的俩个女儿,说此二女将来必将大富大贵。经他这一说,这话都传了出去,这四外的人争相提亲,可都被这俩个女儿回绝了。又过了几年,马老大没见女儿大富大贵,倒是他的老伴去逝了。这俩个倒很孝顺,帮着父亲干活浇园的。今年娥皇和女瑛刚好十八岁了,又有人来求亲了,可又被她们给回绝了。马老大说急了,她们就说她们姐妹永远在一块,侍奉父亲百年以后再说。马老大也拿她们没办法。

这日早上,说过早饭之后,娥皇和女瑛姐妹上门去采摘灵芝到镇上换钱贴补家用。

“采着采不着都早些回来!”马老大关切地说。

“知道了,爹!”娥皇说。

而女瑛却笑着说,那声音甜脆得就跟铜铃一般。“我们今天一定采支比昨天那支还大的,换更多的钱!”

“快走吧,妹子!爹,我们走了!”娥皇就拉着妹妹的手,一块走了。

“着什么急呀!”女瑛撅着小嘴说。

“去晚了,别被人家采了去!”娥皇笑着对妹妹说。

“这是采灵芝,又不是捡灵芝!”她笑着说。“并不是每个人都采得着的!她们的运气没我们好,我们这个月都采了好几支了,可她们一支也没采着!”

“就你的话多!”姐姐用手尖点了一下妹妹的小鼻子尖,说。这俩姐妹长得简直是一模一样,就连她们的马老大也经常认错人。

“不说话,长个嘴来干吗?还不如变成块路边的闷不死的石头!”妹妹有点调皮。

“不跟你说了!”姐姐说。“快些走吧!”她向山坡上走去。

“等等我,姐姐!”妹妹也急忙跟了过去。

她们来到昨天她们采着灵芝的陡峭的九龙岗前。

“我猜这上面一定还有灵芝!”女瑛说。“昨天要不是天黑了,我们还爬高些看看!”

“这山太陡峭了,昨天吓得一晚都没睡着!”娥皇姐姐说。“妹妹,我们还是到别处看看吧!”

“灵芝都长在平地方,就不叫采灵芝了,而真叫捡灵芝,你以为像下雨天采蘑菇似的,要真那样,也早叫别人捡走光了!”女瑛真是快言快语。

“我总觉得眼皮子跳,好像要有什么事发生似的!”姐姐说。

“真是胆小鬼,我真有点怀疑你到底是姐姐还是妹妹?”

“我当然是姐姐了!”娥皇看了妹妹一眼。“爹和娘在世时,都说我是姐姐的!”

“我们是双胞胎一块生的,也许他们记错了!”

“这事能错?姐姐妹妹那会有乱叫的?”

“那为什么胆小?叫你这么些年姐姐了,也该轮到我当姐姐你当妹妹了!”

“没大没小!”她看了妹妹一眼。“我总有点不大对劲!”

“若不然你在这下面等我!”她说完就向上边爬了去。

“小心点!”娥皇说。

“对我来说,爬山还不跟玩似的!”她又向上去了。

快到山顶时,女瑛看了一支灵芝就大声喊。“上面真有个灵芝。”

“小心点!”

但见女瑛手抓着一棵小松,用力一跃就到了那支灵芝近前,她伸出小手,拔下灵芝把蒂含在小口中。正要下来时,但听到那声有颂德声和木鱼的声音。“也不知谁家又到青云庵办善事!”她心想着,就慢慢地下来。

“真是支大灵芝!”女瑛手拿着灵芝对坐在石头上的姐姐说。

“是呀!从没见过这么大的灵芝!”娥皇呆呆地说。“既然采到了,我们回家吧!”

“你呆愣愣地想什么呢?”她看了姐姐一眼。

“我总觉得有点事!”

“有什么事?怕有什么豺狼虎豹?”她立刻说。“你今天怎了,姐姐?”

“今天一到这儿,总觉不太对劲!走吧!”

“玩一会再走!我们到那边的小溪那洗洗脚再回去,好吗,姐姐?”

“好吧!”娥皇只好说。

姐妹俩就向那条小溪去了。

“姐姐,你来时说你昨晚睡不着,想什么了?又想你梦中的那个男人了?”

“胡扯!”娥皇的脸立时红了。“你不想?”

“我也想,你不吃醋吗?”她诡笑着说。

“这吃那门子的醋!”她看了妹妹一眼。

“光嘴上这么说!”

她们来到那小溪边,脱下鞋子,把白嫩嫩的小脚伸进水里。

“真舒服!”

“是吗?”这时身后有个声音说。“等会大爷会让你们更爽快!”

“谁?”她们姐妹吓得立刻站了起来。

“两小浪妮子还真他妈的水灵!”

三个家伙手握钢刀,狞笑着走了过来。

“哥几个开开荤!”

第一卷 零十一章李承志怒斩三魔

零十一章李承志怒斩三魔

这山阴里到处长满了千姿百态的松树,看:有的侧身于壁嶂,有的屈曲于深壑,有的直刺云霄,有横空欲飞,有的玉立亭亭,有的则金钟倒挂。更有趣的是有两株松,根相连,干相依,枝相牵,叶难分,恰如一对恩爱的夫妻,又似一对热恋中的情人;那边山上有两株松干相体伟,腾空而起,东西对峙,欲连欲离,曲枝前伸,似龙角虎爪,仰首搏斗,张目撕杀;对面山上,有一株松如飞龙般,蜿蜒屈生,横偃绝壁,真是曲曲九道弯,长长十条须,飞天欲吞日,舞爪欲撕云;他不禁向后一看,万干耸立,华盖擎天,飘飘然有丈夫气概,彬彬然有长者之风。

它们倔犟朴讷,悄然端凝,壮貌伟岸,繁枝蔽空,躯干盘曲,鳞甲灼灼。在那雾气云岚中,更显出极其分明的剪影,瞬息间或有朦胧变为清晰,或由清晰又为朦胧,云蒸霞蔚,迷离飘忽。

一阵山风吹来,便涛声大作,山音回响,扣人心弦,怒涛滚滚,惊心动魄,越发幽奥。真是:

石坞松围万顷荫,纡回鹤径入萧森。

凌晨海雾平清涧,向夜江涛卷碧岑。

脂落悬崖收圃药,响连幽洞听鸣琴。

耳根何幸尘缘洗,谡谡犹闻太古音。

这使李承志一时忘却了情别离愁!

也是风流天中有名的人,也可以说是无巧不成书。他刚蹲到小溪边,想洗把脸,但就听到不远处有两个女孩喊救命声。

“不好!”他连忙站了起来,抽出宝剑就蜿蜒的小溪向前跑进了小树林,几步穿了过去,但见小溪对岸俩个人和一个赤脚女孩,另一个男人跟另一个赤脚女孩在撕打。“奶奶的住手!”他飞身一下跃过小溪就奔了过来。

“救命!”

“他们是强盗!”

那一个男人松开娥皇。“小子,别管闲事!”

而娥皇也急忙跑到李承志身边。

“好汉,救我姐妹!”

“莫慌!在一边等着,看我怎样杀死这三个强盗,为你们报仇!”

“小子,口气不小,看刀!”那人舞动着泼刀,就杀了过来。

李承志仗剑跟他斗了起来。

他们战了十来个回合,未见胜利。那俩个小子见状,急忙架着女瑛向前边山坡上跑去了。

“救命!”女瑛挣扎着喊道。

那小子一见俩同伴跑了,心中一慌,失了一招,而李承志却抓紧时机,来了个一剑削三首(手)。那三首?人首、手,和握在手中的刀柄,但见一剑向后脑斩去,只听咔嚓、扑和咣朗一声,刀落到了石头,那股热血随即从尸腔喷了出来,那无头尸倒在了地上,蹬了蹬脚,就不动。

“等着!”李承志对娥皇说了一句向三个人追在了。

“救命!”女瑛挣扎着喊道。“救命!”

他们见李承志追了过来,料定那个同伴已死了。他们倒站住不跑了,一个小子把刀压在女瑛的脖子上,另一个小子执刀冲了过来。李承志见面前有块拳头大的鹅卵石,飞起一脚,把那块鹅卵石冲向那小子面门踢去。那小子没防备李承志会用暗器伤人,只听扑赤,他的面门就开了花。说时迟,那时快,趁流下的鲜血挡住那小子眼睛的那一刹间,李承志飞身又一跃,那剑就斜劈了过去,咔嚓一声,那小子的脑袋和右半个膀子也被斩了下来,那喷出的血染红了尸腔旁的一块草地。

另一个家伙见李承志的凶狠样以及同伴的残死状,竟吓得尿了裤子,他哆嗦着说。

“别……过来,要……不……我就……杀……了她……她!”

“你以为你现在还有机会吗?”李承志狠笑着说。“你看身后是谁?”

那小子真回头望去。

“笨蛋!”

就在一眨眼地工夫,他已把手中的长剑掷了过去,不偏不倚正穿过他的咽喉。

“真笨!”

而女瑛吓得一下子就坐到了地上,面无血色,一动不动了。

李承志踢了眼前这个尸腔的腰一下,觉得硬硬,伸手一抓,见有个银袋,他就顺手放在了自己的怀中。“正愁何处弄钱使呢?”他走了过去,也从那个尸首身上拿出银袋装进了自己的怀中,然后从他咽喉间,拔出了长剑,在死尸身上擦了擦上面的血,又插回了剑鞘之中。

“嘿!”他对女瑛说。

她呆若木鸡。

“嘿!”他把手掌在她眼前摇了摇。

她仍目光迟滞。

“真是个胆小鬼!没见过杀人!”他用手拍了一下她的肩头。

“别杀我!”只见她唿地一下窜入了他的怀中,哆嗦着双手抓紧他的胸襟。

“我是救你的,杀你干么?”他轻轻地拍了拍她的肩膀,笑着说。“要杀你,我就不救你们了,省得费劲!”

她把脸贴在他的胸口上,过了会,她才意识在一个陌生男人的怀中,急忙羞涩地松开了,却用眼角偷偷地望了他一眼。

正是跟她姐妹俩梦到那人一模一样!

李承志也看了她的羞红了的脸一眼,确实是很漂亮,尤其是那肉嘟嘟的小腮,诱人十分。

第一卷 零十二章英雄救美天赠宝...

零十二章英雄救美天赠宝刀

“那个女孩是谁?”

“我姐!”女瑛羞涩地说。

“怪不得这么像!”李承志一笑。“你们是怎样遇到强盗的?”

“我们采灵芝回来碰到的!”见李承志在身边,她竟敢踢了那个尸首一脚。“这个混蛋,把刀压在我的脖子上,差点吓死我!对了,壮士大名?”

“在下冯小宝!”李承志一笑。

“听口音不象本地人!”她看了他一眼,说。“来此有何贵干?”

“本是扬州人!那儿兵荒未解,因而出来游玩遇了你!对了小姐,敢问芳名?”

“我呀,我是女瑛,我姐姐叫娥皇,我们是双胞胎姐妹!”她立刻说。“今次也倒要多谢壮士相救之恩了!”

“路见不平,拔刀相平,是每个人的责任,况且是两位如此美丽的女孩!”李承志笑着说。

“乡村陋质!”她羞涩地说。

“我们去寻你姐姐去!”他说。

“嗯!”她点了点头,就向前寻去。

远远她就望见娥皇坐在前边溪边的石头上,望着向水在呆呆地发愣,不知在想什么,也不知是被吓得。

“姐姐!”女瑛笑着跑了过去。

“妹妹!”娥皇一见是妹妹,急忙站起来,迎了过来,抓住妹妹的手,关切地问。“妹妹没事吧!”

“没事!”女瑛笑嘻嘻地说。“多亏了你梦中情人的搭救!”

“你胡说什么!”娥皇的脸一红,又偷偷地望了李承志一眼。是呀,就是这个人一直出现在她们姐妹的梦中,也就是因为他,她们守候着那个浪漫的梦,一次又一次推却着人们的提亲。“多谢壮士!”

“举手之劳,何足挂齿!”

“壮士,高姓大名?”

“他呀,他叫冯小室!”而一旁的女瑛却抢着说。

“就你自个知道?”姐姐白了妹妹一眼。“都是你招惹得祸,听我说早些回在,就不枉受这一场虚惊了!”

“要不怎会遇上这壮士,你的梦中情人!”妹妹笑着说。“对了,我的灵芝呢?”

“那不?”姐姐指着那个尸腔旁说。“都成血灵芝了!”

“这三个强盗,好不容易采了这一大灵芝,好换钱用,可竟被的污血玷了!”

“这好办!”李承志笑着说。“让他赔给你就是了!”

“人都让你斩了,怎赔给我?”

李承志冲她一笑,走到那个尸腔旁边,用脚踢翻了过来,用手一探,从他的腰间,取过了银袋,一惦,也有十几量。“这不是!”他把银袋拿了过来。

“呀,真没见过这么多银子!”妹妹笑着说。

“快走吧!”而姐姐却说。“守着个尸腔,怪阴森人的!”

“到我们家先坐坐去!”女瑛看了一眼他。“就在山根那的马家庄!”

“多谢了!”李承志一笑。“你们先回去吧!今次小可就不去打扰了,待我掩埋了这三个尸首,我也就要走了!”

“真的不去?”女瑛却调皮地看了他一眼。“我姐姐可是天天都梦到你的!”

“去你的!”娥皇轻轻地推了妹妹一下。

“就不去了!你们快些回家吧!”

“那姐姐先回去吧!”妹妹把银袋丢给了姐姐。“我帮冯公子收拾完了就去!”

“由你!”娥皇扫了他们一眼就走了。

“你也快回去,你姐姐不高兴了!”

“她是害羞!”她立刻说。

“你怎么不害羞?”

“跟喜欢的人在一块,有什么害羞的?不象她!”

“也没有个铲子什么的!”李承志说。“到处是山石,怎得埋他们?”

“那两个死尸不远就是野狼涧,把他们窜到涧里就行!”

“也是!”李承志把那个家伙的脑袋和手以及刀柄装在尸腔的怀中。“小子,你可别怨小爷,怨只怨你撞错了人!”说完,他一手抓起它的脚踝,拖着就往向前走去。

“等等我!”女瑛拿着那把没柄的刀急忙跟了过去。

那儿却是有个大涧,草蔓横生,深不见底。他就把那尸腔扔了个下去,也个动静也没有听到。只是当女瑛把刀扔下去时,偶尔会听到几声磕碰到涧壁岩石的声音。

当他把第三具尸体拖过来时,正要扔,见他的刀鞘不错,镶着一颗指肚大下的绿宝石,还篆写着“摘星刀”三个字。“不错!”他就把刀鞘扯了下来,然后把尸首扔下去了。见女瑛要扔那把刀,他急忙喊道。“莫扔!”说着,走过去把刀接在手中,他握着刀看了看,见刀身上亦篆写着摘星刀三字。

“坏蛋的刀有什么好看的?刚才压在我的脖子上,差点要了我的命!”

“啧啧,好刀!”而李承志不禁赞道。

“坏蛋还有什么好刀?”女瑛说。

“你不懂!”李承志哈哈一笑。“你看好了!”他把刀向涧边一棵碗口粗的松树身上砍去,只听咔嚓一声,那松树被齐刷地斩断,树冠落入涧中。

“呀!”女瑛也倒吸了一口凉气。

“只可惜宝刀落入这强盗手中,不能发扬广大!也许他只看中的是刀鞘上的这颗宝石!”他又看了一眼摘星刀,才把它归于鞘中。“刚才幸亏使计,若硬碰,我的青锋剑也有可能被折断!好刀!”他爽朗地笑了几声。“此刀今日始得其主,真是上天假此贼之手赠于我的!”

“一把破刀就高兴成这样!”她瞧了他一眼。

“你不懂!”他哈哈一笑。“学武之人最重宝刃,而弃金银如粪土!”

“得意什么?”她说。“那边还有一池春水,快去洗洗你手上的污血吧!”

果然沿涧崖走得不远,就见有一池春水,微风徐来,涟漪四散,又见十几株荷叶,凝翠吐绿,亭亭玉立。

“很漂亮!”

“荷花开了时更漂亮!”她笑着说。

“真想洗个澡!”

“洗去就行!”

“你在这!”

“就是你们规矩多!”她笑着说。“我们乡下人,缺墙少门的,什么没见过!”

“你回过去!”

“好吧!大野人还害羞?”

李承志一笑,见她回过头去了,把刀剑银袋放在地上,然后一下子脱去了云裳衣,就扑通,跳下了走。

“真爽快!”

第一卷 零十三章小村姑雨露恩泽

零十三章小村姑雨露恩泽

李承志畅游了一翻,真是爽快无比——当然这池水比不得玉女池里的神液,可那会是在他昏迷之时碧霞元君给他洗得,他也没有感觉得到。待他醒来,只顾与她贪一时欢悦,那有时间再洗。

他用脚踩踏着水,向她一笑。而她却突然站起来,诡笑了一下,把他云裳衣和刀剑等裹在了一起。

“你要干什么?”李承志惊问。

“不干什么?”她笑着说。“让你游个痛快!我回家吃了饭,再给你送来!”

“你——”

“再见!”她诡笑着就去了。

“你这个死妮子,还不若不救你了呢?救了你反倒我自己遭了殃!”他远远向岸边的那块黄褐色的石头望了一眼,见有一绺长长的头发被风从后边吹飘了出来。

“你这个死妮子,看我怎耍你一耍?”他一屏鼻息,就钻出了水中。来到岸边的巨石下,他轻轻地探出水面,把身子一动不动地贴在了石头上面,静静地等待着,等待着……

女瑛藏在石后也等待了好一回,听不见动静了,就好奇地用手扒着石头,向石头外探出头,但池水面静静地,一个人也没有。“他去哪了?”她自己嘟哝着。

李承志见她探出了大半个身子,他嘿嘿一笑。“这时,你还往哪里逃?”说话间,他就象浪里白条一样,跃出水面,张开双臂向她扑了过去。"哎呀!"她惊叫一声,就要回身抽,但为时已晚了,李承志那里容得她,只见他双手抱着她的胸部,然后一起又跳到了水中。

“你可真坏!”她从水中钻出水面头来,用小手摸了一把脸上的水珠,然后用小手敲打着他的胸口,说。“你看这衣服都湿透了!”

“湿透了,正好脱下来洗洗!”他笑着说。“今天的太阳正好!”他一手在水下搂着她那纤细的腰,另一只手就去解她的扣子。

“住手!”她的脸一红。“刚见面,就动手动脚的!”

“我不是你的梦中情人吗?”他笑着吻了一下她的肉嘟嘟香腮……

他把她的褂子、裙裤和鞋子用力扔到了那块巨石的向阳面上,然后拉着她向池中游去。

在翠绿的荷叶的映衬下,她的肌肤更加娇嫩无比,真是太和自然龙胎之体,有玉胎琼液之膏,飞丹紫华之流精,朱光云碧之腴,太清金液之华,九转霜雪之丹;还有那绣着嬉水鸳鸯的红红的胸抹。而那两颗恿动着的玉峰直直地顶着那块束缚着她们自由的生长的胸抹,好像要顶破它,破笼而出,又好像在向他散发着迷人的气息,激励着他那颗喜欢探幽猎奇的不安份的心!他简单快要看呆了!

“傻瓜!”她的小手在他的面前挥晃了一下,娇羞地说。“没见一回女人?”

“大年初一头一遭!真漂亮!”

“你见了姐姐的,会漂亮!”她说着吻了一下他的胸口。

而他没有说话,却用手轻轻地解开胸抹,而那只被解放了的玉乳立刻弹跳了出来,好奇地张望着这个陌生而又新奇的世界,以及面前她们的这位救世主,而他对她们一笑,真是嫩如新剥鸡头肉,滑如刚出塞上酥,他然后把胸抹搭在身旁的一株荷叶上,就象那位荷叶仙子披上了红盖头一样。

他垂下头亲吻着她的酥胸,而她抱着他的双肩越来越紧……

突然,汲水声把他们惊醒,她惊得急忙逃离了他,游进荷叶间了。而李承志向对岸望了一眼,却见一个尼姑的急急地去了,而木桶中的水一边走一边向外溅着。

他游了过去,又把她抱在了怀中,笑着说。“是个小尼姑!”

“漂亮吗?”她问。

“没见!”他说。“只看到了一个背影,身段倒可以!”

“听说青云庵最近来了个绝美的小尼姑!”

“那可得抽空去瞧瞧!”

“贪吃腥的猫儿!”她用小手指点了一下他的脸。“多了不怕撑坏了肚子!”

“越多不越好,各有各的味!”

“坏!”但她突然感觉到有东西碰了她的臀一下。“哎呀,什么东西?”

“什么东西?”

“我怎么知道?在水里!”

“我下去看看!”他笑了笑,一屏鼻息,钻入了水中。

但在她的两只小脚在轻轻地踩踏着水,而有一只红色的小鲤鱼却在她两只丰腴滑嫩的腿间,翕合着小嘴休憩。而当一见了他,它马回身溜了。他竟吻了一下她那圣地,然后从她的腿间滑过,向那条小鲤鱼追去。

“坏蛋!”她心想着。只过了一会,但见他双手握着那条小鲤鱼露出了水面。

“是小鲤鱼!”

“刚才还是小鲤鱼作怪?”她娇羞地说。“看它多可爱,快放了它去!”

“小鲤鱼,快走吧!女主人放你走了!”他把放在水面上,轻轻张开手,而那条小鲤鱼望了他们一眼才慢慢地游走了。

他冲她一笑,拉着她的小手也向岸边游去了。

第一卷 零十四章洞天别开另有一...

零十四章洞天别开另有一番滋味

女瑛第一次如此亲近地接触一个男人!他的亲吻,他的爱抚,让她自己觉得如此迷茫飘渺,却又如此激动好奇!她对于他的侵犯有些生气,却又毫无保留地向他敞开自己纯洁烂漫的心和无法自抑的热情,因为她早在自己的梦中就爱上了,一旦他从梦中来到现实中的自己的身边,她只有胆怯地把自己的一切给予自己所爱的梦中人!那怕是梦醒之后,她自己化成了云烟,化成了尘埃,她自己也乐意,空守着千万个空空的希望不如一次真实的付出和拥有!自从见到他的那一刻起,她就已经发觉自己已经是他的了,一切都无法改变了;那怕付出之后回报的是泪水,是痛苦,她也乐意这一次完全自愿的心甘的付出!

爱,我的爱!

她的示爱好像显得有点笨拙,只是躺在那柔软的草上让他亲吻,爱抚和欣赏自己纯洁无瑕的完美的玉体!只有当李承志又含着自己的玉乳时,她突然感到心中泛起了一阵不可名状的涟漪,就象在烟雨朦胧下的那塘池水,但又有一条淘气的鱼儿游过,不小心撞动了一下水面下的那枝菏花的桔柄,使它不禁晃动了一下,使她的心中一阵激励,她不禁用手轻轻地抱住了他的头。

而他就象是那条淘气的鱼儿,挣脱了她的搂抱,又在亲吻着她的腹部,她的美妙的肚脐……

这是怎么了,这是为什么?

一切都象梦一样斑斓多彩而又朦朦胧胧,忽隐忽现。

她好像感觉到了什么,却又好像对一切都失去了知觉!

她唯一能感知是他的热烈的唇在她自己柔嫩光洁的小腹上滑动,还有他那两只讨人着迷渴望而又讨厌的手,一只轻轻地搂着她的一条丰腴的大腿,而另一只却罩在自己的隐处,那应该是最神圣不可侵犯的伟大的圣洁之地,可她却为他开放了!她不知道为什么,只是惶忽记得他是个男人,自己的男人!也许男人和女人在一块就这样!这才是实在的生活,赤裸裸的生活,幸福的生活之所在!

她感觉到他一边亲吻自己的大腿根,一边用手抚摸着她,她心中鼓起的那股勇气,准备去跟他抗争的勇气一下子松泄光了,一切都为他敞开了!

他亲吻了一下她那微合着的红润的玉穴之口,却把脸贴在她的圣地轻轻地摸擦了一会,那种毛绒绒的感觉令人更加激动!跟一个刚刚相识的人做爱确是有点荒唐,但自从有了玉女神碧霞元君的教导,他虽然没有完全弄清楚,但已经略知一二了。他轻轻地分开她的玉腿……

她朦朦胧胧在空中飘荡着,就象一片无主的叶子,任由风吹。飞向哪儿?她不清楚,也不明白!只是随风飘荡着……

……

她颤抖着双手紧紧地搂住了他的腰

第一卷 零十五章窥风景情由心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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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十五章窥风景情由心生

——

但这时传来了一声咳嗽,就在石头那边——

第一卷 零十六章云裳衣先种祸根

零十六章云裳衣先种祸根

原来娥皇回家后,见父亲马老大并没有在家,她把银子放回内屋之后,就呆呆地坐在那儿发愣。今天发生的事都突然了,先是遇着强盗,后是遇上了这个自称冯小宝的李承志。这个曾带给她多少美丽的梦的男人,今天真出现在了自己的面前,她竟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也许双胞胎之间真的有心理感应,当女瑛在池水里爱抚得飘飘欲仙之时,娥皇也突然觉得内心有一种难忍的狂热,躁得浑身发热,她就不知不觉得向这边走来。

也可以说是她惶惶忽然地来到这儿的,或者说是被一种神秘的力量引到这儿来的。她不知不觉中把自己隐在了石头后面,向那边偷偷地张望了一眼,但见他们赤身裸体地缠扭在一块,她羞得满脸通红,心扑扑直跳,急忙把身子抽了回来。可这时,女瑛那抑扬顿挫地发自心底的吟唱,使她又禁不住向那边张望了起来……她竟亲吻起了他的男根来,这快要使她窒息了,就禁不住咳嗽了一声。

“姐姐!”倒是女瑛先说了一句。她然后对李承志羞涩地低声说。“我姐姐来了!”

“衣服可都在那边!”他笑着说。“这可真是捉奸在床,捉奸成双,正在恰当时!”

“那会忘了先把衣服拿过来了!”

“刚才谁还会想这个,我都忙活着你了!”他笑着轻轻地拍了一下她那丰腴粉嫩的臀部。“这倒可好了!”

“现在说笑,你羞也不羞!”她低声说,然后又冲石头那边说。“姐姐把我们的衣服扔过来!”

娥皇没有答话,先把女瑛的褂子,裙裤及鞋子扔了过来。

“我的胸抹呢?”

“哎呀,还在水中那株荷叶上!”

“糟糕!”

而他却手放在她的玉乳上抚摸了一下,说。“叫你姐姐也把我的衣服扔过来!”

“姐姐,把他的衣服扔过来!”女瑛说。

娥皇抓起了他的衣裳,但觉他的衣服柔滑,轻若无物。“什么衣服?”她还是扔了起来。

而李承志口中念着那晚间碧霞元君教给他的云裳衣服,但那衣慢慢地开展了,根据他的意思把他们三个人以及那个那池水都笼罩了起来。

“这是什么?”女瑛问。

“我的云裳衣!”他笑着低声说。“刚才只顾你了,就忘却了这件宝衣。此衣能大能小,大足以摭天蔽日,小可以手绢大小!”

“你是神仙?”

“是神仙送给我的!”他笑着说。“人居其内,如在房中,而外人不得见不得入,而且可避水火刀砍!”

“真的?”

“骗你何来?”他笑着说。“你现在自己去拿你的胸抹吧!你穿好了,我再收起来穿在身上!”

“你怎不拿?羞羞的?”

“她是你姐姐,羞什么羞!我一个大男人赤身裸体地才不方便!”

“你怎这样在我跟前?”

“你是我的女人了!”

“她也是!我们姐妹一心,都会是你的女人!”

“快去吧!我们还等着回去呢!”

“去哪?”她背过身去,挡住了他的脸。他笑着吻了她的玉乳一下说。

“去你家提亲去!”

“我们可没说嫁你!”

“快去吧!”

她笑了一笑,站了起来,走到了池边,跃进了水中,象美人鱼一样游了过去。

听着他们的说话,娥皇羞得连一声也不敢出。突然她听到有跳水声,她以为是李承志进了水,她就大胆地站了起来,却发现那人已站在了自己的面前,腰间突兀着他那条被女瑛激动起的男根。

她羞得急忙低下了头,而他对她一笑,把她搂在了怀中,她连挣扎也没有挣扎。

他吻了一下她的香腮一下,把她抱起来,放在草地上。她长得跟妹妹女瑛几乎一模一样,唯一的区别就是在她的眉间有一颗小小的若隐若现的白痦子,这更增加了她的几分温柔。

他一边亲吻着她……

“姐姐,滋味如何?”这时,女瑛笑吟吟地拿着自己的胸抹走了过来。

而她却羞羞地钻到了他怀中。

李承志一手也把她拉入了自己的怀中,真是怀中揽二乔兮,幸福乐死。

“其实真名不叫冯小宝。那是我临时编造的一个假名!”

“你叫什么?”女瑛抚摸着他的东西,而娥皇却双手搂着他的腰,肉嘟嘟的香腮贴在他的胸前。“你可以不说?我们姐妹知道你有苦衷的!”

“李承志!”他轻轻地说。“因我父英国公李敬业扬州举义兵败我才流浪到这儿来的!”

“真的?”女瑛说。“那你还走吗?”

“明天就走!”

“何时归来?”娥皇问。

“多则半月,少则三五天回两位娇妻的身边!”

“去做什么?”

“去知州府给我舅舅报个消息,让他早些举家迁走!”

“可请他们过来跟我们一块住,此处虽然离这泰安州仅此一山之隔,却是临淄州地界!”

“跟他说了再定,反正我是不想远离娇妻的!今生蒙你们不弃下嫁,我还图个什么!”

“只是偏僻陋质,不配我郎!”

“陋质,我们是陋质,这天下就没了美人了!”

“女瑛说得是!”李承志一笑。“我逃命江湖,也没有骋礼,就以我们家由曾祖开国英国公李绩传下来青锋宝剑和这件云裳衣为礼吧!现在我教你们收衣张衣口决……”

他收起云裳衣,拥着二美回走时,隐约觉得有人跟踪,但回头张望却什么也没有。

马老大见李承志英俊丰伟,又见两个女儿乐意嫁,当晚就叫了几个本家兄弟子侄来,给他们举行了一个简单的婚礼。洞房虽是两个新娘一个新郎,但物件还是那几般,其旖旎之事不表。

第一卷 零十七章别娇妻误入青云...

零十七章别娇妻误入青云庵

第二天早上李承志换上了马老大的一件衣服,吃了饭,他就对父女三人说。“有人问起就说我冯小宝!”

“知道了!”女瑛说。

“切记云裳衣口决,有什么事情,用得上!”他怜怜不舍地看了两位新婚的娇妻一眼。“银两我悉数留下了,我这身打份带着银两更招人嫌疑。你们用这些银两也够过度些时日了,好歹等我回来,不要再出去了采灵芝什么的了!”

“知道了!”女瑛说。“十天半月回来后,还是你两位娇妻,大男人别婆婆妈妈的!真对我们好,记得我们姐妹早日回来就行!”

李承志又对马老大施了一礼。“一切都烦劳岳丈!”

“姑爷放心就是!”

“我郎保重!”娥皇说。

“嗯!走了!”他肩扛着那把刀就走出了家门。

“早些回来!”女瑛又说。

“记下了!”

李承志就沿他们指的昨天的那路走了。他们若现在都平平安安地回聚到一起,幸幸福福地一起过活,我的故事也就到此结束了,那李承志也就无法和八十一位神仙美女老婆上天庭执掌风流天了。

先给朋友们透露点内幕——先不说李承志的——而是马氏姐妹跳山崖表贞洁化松之事,而这件事的元首之一就是青云庵的主持尼姑普贤。这青云庵以漂亮的尼姑在这方还几十里内出名。那些没有姿色的自动上门的也只能做些杂务如打扫卫生,烧火作饭什么的,普贤和那几个漂亮的女弟子只是知客打礼,有时也干些皮肉买卖,一是以便多招揽些香火礼捐什么的,二是也满足一下做女人的生理需要。他娘的跟个妓院也差不多,佛祖法力广大也不来整治一下他的这些不孝的比丘尼徒孙女。

普贤今年少说也得四十来岁了,可依然皮肉娇嫩,体格风骚,贯历风雨,跟她的那三个接客的十八九岁的徒弟智能、仁能和依能站在一块真是分不清徒弟师父来。

她还有个更漂亮的小徒弟俗名林容真,法名慧能,是几年前,林容真父母病故,普贤骗拐来的。长得真是:体态轻盈,丰姿旖旎。白似梨花带雨,娇如桃瓣随风。缓步轻移,裙拖下露两竿新笋;含羞欲语,领缘上动一点朱樱。直绕封涉不生心,便是鲁生须动念。普贤想让她给自己争些门面,谁知她却是个带刺的玫瑰。原来她身上有一件紫霞衣,不管她睡觉还是干别的,只要人们心存邪念,一靠近她,那神衣就会自己释放高压电,把人在一米外就能击伤。若不这样,别说马大善人,黑虎寨寨主还有别的垂诞美色的乡绅们就上手了,就是普贤也早干摩了她。普贤这个淫尼是有男人她也沾,没有男人就跟那三个美尼干摩消欲。即使这样,也有的人慕名而来,甘愿捐献,成了青云庵的一道支柱产业。

却说昨日李承志感觉到有人跟踪,其实就是普贤。原来,她正在庵中跟徒弟们调情打俏,忽然见池水那霞光万道。她还以为碧霞元君在那,待见是一个年轻男人,她就想得到那件云裳衣了。

今早饭后,普贤正在庵房内考虑怎样去得宝衣呢!

突然,在庵门外买茶的一个小尼姑跑了进来说。

“庵主,外面有一个男人!”

“一个男人有什么好奇怪的!”她有点不耐烦地白了小尼姑一眼。“不在外面看着,少收了茶钱小心我捶你!”

“可他有摘星刀!”

“黑虎寨的四寨主操刀鬼?”

“是就不奇怪了!可不是!”小尼姑说。

“他怎生模样?”

“虽然庄户人家打扮,却玉面英俊,双目炯炯,身体健壮!”

“还真不是操刀鬼!那会是谁?不是他,又怎会有摘星刀呢?奇怪!走去看看!”

“嗯!”小尼姑也跟着出去了。

普贤在庵门口向茶摊一望,见那人正在慢慢地喝着茶,茶桌上放着就是摘星刀。“他是谁?”她思索了一会。“噢,原来是他?”她心中一喜。“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废功夫!”她急忙就笑容满面地迎了出来。

第一卷 零十八章意欲采阳贼淫尼

零十八章意欲采阳贼淫尼

话说李承志喝一大碗茶,心中立刻畅快凉爽多了。他等了会见那个去厕所的小尼姑还没有回来,因为急着赶路下山,就从杯中掏出两个铜板放在茶桌上,权作茶钱。他站了起来,扛起宝刀摘星,刚要走,忽听身后,有个女人喊。

“英雄慢走!”

他回头一看见是个娇娇娆娆骚气十足的光头尼姑,后面还跟着那个小尼姑。

“壮士,贫尼问讯了!”

李承志一愣,他并不认识此人呀。

而那个小尼姑急忙笑着说。“此位是庵主家师普贤师太!”

“原来是普贤师太,小生不知,失礼了!”李承志不想招惹麻烦耽误行程,急忙也合掌还了一礼。

“敢问壮士尊姓大名!”普贤却用眼角偷偷地打量了他一眼,其丰逸人物,心中更喜。

“在下冯小宝!”

“听口音不象本地人家!”普贤又说。

“在下因做买卖折了本钱,故流落至此,寻个远亲,讨饶些回家费用!”

“原来如此!”普贤师太说。“真是我佛如来慈悲,昨晚梦到观音大士说一个落难之人流落至此,要贫尼施我大慈大悲之心,因此就小徒留意,没想正是壮士你了!”而旁边的那个小尼却偷偷一笑——你昨夜跟智能干摩了大半晚上,哪会有功夫做梦?施大慈大悲之心,想找个男人满足你的欲海淫壑的无底洞莲花心倒是真的。但普贤却仍在说。“虽然没到盛夏,但日尽中午,天气酷热,前十余里荒山野岭又没有人家,请壮士到小庵之间,歇息半刻,饮点素酒,吃点斋饭,也好些上路!”

也许他命该遭此一劫,听普贤这样天花乱坠底说了一通,倒真是觉得有点饿了,也许是昨晚跟他那俩个娇妻盘恒过度了,于是说。“那在下恭敬不如从命了!烦挠师太了!”

“壮士说那里话语,与人方便,自己方便;与人行善,自己积善,我佛慈悲!”普贤念了一声阿弥陀佛。“壮士请!”

“多谢了,请!”

普贤转脸对小尼姑说:“告诉你的知客师姐智能,准备些斋饭素酒!”

“是,师父!”小尼姑就急急忙忙地先跑了进去。

她跪到庵堂门前,回头一望,见李承志和普贤真一说一笑地进了山门,偷偷一笑,急忙转过庵堂向后院的住室跑去。她来到智能的窗下,却听到里面浪声喋语的。

“你若是个真男人就好了!”是二师姐仁能说话。“这样干摩来干摩去,光白丢了些水难受!”

“我若是个真男人还不早教你们和师父把我给折腾死了!”大师姐智能嘟哝着说。“就这样,昨晚师父还差点用手抠死我!这个老尼姑,一天没个东西给她捅捅,就象锈住了嘴的水壶,心中的潮水被火烧得到处乱顶壶盖,真是越老越淫炽!”

“看她现在这样,跟我们不分上下,那还不都是男人的功!”仁能说。“你下来吧,都浇到我身上了!”

“采阳术?”智能却哼了一声。“用这行子,她不知害死了多少男人,早晚要遭报应的!当初若是不从了就好了,你看人家小师妹慧能吃斋念佛,看书识字,清心寡欲,师父不也拿她没办法,照样好生看待!看看我们陪了客人又陪师父的,跟妓院里妓女有什么两样?就是少了头发多了身袈裟!”

“若跟她一样,我们得有紫霞衣呀!再说了,我们尝了男人的味了,也没算白来这世上活一遭了!看她那样,面上平静,谁知她心中想什么?正当这花开蝶采年纪,不信她就不想这事?还不知她自下里用木鱼锤子捅了多少回!”

“别扯!我看她不是那样人!”智能说。“还是不如还了俗找个男人嫁了好,天天有男人伴着,虽然天天都是一盘菜,这儿的菜是花样多口味多,可也是上顿不接下顿的,还得经常吃师父的那盘老白菜!只可惜家里也没了个人,就是还了俗,也指不定被卖拐到何处!”

“是呀!对了,上次马大善人不是说来娶你做小吗?”

“那家子能进吗?那个鸟娘们跟母老虎似的,听说上次他取了个小老婆回去,还没来苞,当晚就被她抢了过去,第二天就给买了个鸟的了。再说了,他那点本事谁不知道,没等半截头进门,就他妈的泄了,上回他来,师父不给他起了个外号半截头吗?你说嫁个这人有什么用?”

“师父不是还在给他配药吗?”

“吃药,吃死了也是半截头!他——”

这时那个小尼姑哗地推开门进来了。

“你这小尼姑,不在门外买茶,来这干啥?”智能坐在床沿上,分着雪白的大腿,正用白绢擦她那玩意。

“师姐,好事来了!”

“什么好事,不又是来了客人,让我们去买肉!”仁能横躺在床上,也分着大腿,露着她那门户。“小妮子,过来给师姐舔干了!”

“去你的!”小尼姑红着脸说。“我若能钻进去,早进去给你喝干了!”

“你又没钻过,怎知进不去?”

“那我就去试试!”她走过来,小手分顶着她的大腿,真要用头顶她的门户。

“去你的!”仁能用小腿把她推到了一边,笑着说。“你还真钻呀!不怕淹死了你这个小淫蹄子!”

“你不是让我钻进去吗?”

“好了,依能!”智能笑着说。“别闹了!来了个什么人物?”

小尼姑依能就把李承志的身材脸面描述了一遍。“他虽是庄稼衣裳,可我看他不是个常人!”

“就你的眼行!”仁能笑着说。

“反正不是金玉其外,败絮其中!”依能笑着说。

“好了,别让师父等及了!”

“慌什么慌?有好事先有师父的,才再有我们的!”

“快穿了衣裳吧!”智慧从旁边椅圈上拿过了搭在那儿的袈裟。

第一卷 零十九章普贤师太巧心计

零十九章普贤师太巧心计

普贤师太引领着李承志进了知客房。

“壮士请坐!”她指着旁边的椅子说。

“叨挠师太了!”李承志坐到了椅子,把摘星刀放在了桌角上,却把手放在了上面。

“哎哟哟,壮士冯檀越,我佛清净之地,何来凶器随身,来来我替你挂在那边墙上!”

“怎——”

而这时普贤的纤纤玉指伸过来拿刀,却假装不经意间用柔荑的中指手肚碰了一下他的脉门。“哎哟!”普贤心想。“还真是练家子,内力颇深!今日可遇到了老娘,照样让你喝我的洗脚水!”她笑着说。“我给你挂了起来!”

李承志也大意了,俗不知和尚尼姑上阵,必由其能,他见她终是个女流之辈,就拿开了自己的手,让普贤拿起了刀。

“摘星刀!”而普贤却说。“真是宝刀!”

“师太亦知宝兵?”李承志微笑着说。

“我也略知一二!你也知道,我们小庵在深山老林之中,虽然逢在盛世,但亦有个别不良歹徒和豺娘虎豹偶尔骚扰,因为庵中上下,粗略武艺,防身护体。贫尼早年间,也用过泼刀,故对此刀听过一二!”普贤师太看了一眼李承志,又笑了笑才说。“听人说过摘星宝刀,斩断玉衡,七子落地,天下一统!”

“而在下未知!”李承志见她说出这宝刀的来历,心中一喜,口上却说。“我又不懂武功,只是那日在临淄州的一个兵刃古董店里花了几个小钱买来的,伴武林人士,好防防身,别无他图!”

“俗话说好花配佳人,宝刀配英雄!我想檀越一定非同一般!”

“在下连回家路资都没有,现在才叨挠师太,谈什么非同一般!”李承志微笑着说。

“那里说是叨挠,壮士见外了!我佛大慈悲心怀!”只见她玉手握着刀柄,另一手一按蹦簧蹭地就抽出了宝刀,只见凛凛一道白光。“好刀,好刀!”

李承志一见她抽刀的熟练的样子,心中一惊,知道他今天确实是遇到高手了,后悔冒失地竟跟她进来了。他不由得了偷偷地望了这知客房内,陈设简朴整洁倒没见得有什么机关。他心转了一会,笑着说。“刚才既然师太说也通刀法,可否教导在下几招,行在野路上,也好防身则个!”

“你小子,倒自觉鬼精的!”普贤心想。“想套老娘的刀法,好就先让你见识一番,给你来个下马威,也权当是热热身,松松筋骨。你以为我等会跟你过招?你内力也不弱,老娘喜欢,若把力气都用在打斗上,岂不是两败俱伤,得不偿失,好事难偿吗?”但她笑着说。“那贫尼就献丑了!”

“请!”

只见普贤把刀扔在地上,轻轻地纵身一跃就跟猿猴一样跳到了知客房外的院中。她站在那儿,用手挽了挽袈裟长袖,露出了雪白的手腕,然后轻轻地吸了一口气,就舞动了摘星刀。一开始,她舞得慢,李承志也能看出个一招手半式,但她越舞越快,但见白光闪闪,人影模糊,而到了后来,人影不见,只见好像是一个光球在转动着。

“好!”李承志不禁赞道。

这时那个小尼姑正端着一盆水过来。只是普贤喊道。“依能,泼水!”

依能听师父喊,就把盆中之水泼了过去,但见珍珠四射,在阳光下折射出斑斓的光彩。

这时,只见她收住了刀,定气丹田,微笑着向李承志走了过。他偷偷向她一望,只见她的腮只是微微发红,没有汗珠,而且衣裳之上也没有水珠。

“师太好刀法!”

“见笑了!”她拾起刀鞘,插入宝刀,顺手挂在了墙上。

坐定之后,她就对依能说。“智能知客,怎还不来!”

“一会就来,我去催催!”依能就拿着空盆走了。

“师太有事可自去忙去!”

“师父!”这时一个娇滴滴的皮肤娇好的尼姑进来了。

“智能,这位是冯檀越!”

“冯檀越,小尼这厢有礼了!”

“小师太有礼!”李承志赶快回了一礼。

“智能,你陪冯檀越吃些斋饭素酒!”她向徒儿使了一个眼色,说。“临行前送冯檀越一些银两路资,我午课去了!”

“是,师父!”

“多谢师太!”李承志说。

“檀越好用!”普贤合十一礼,回身走了。

“上茶!”智能向外面喊道。

一个粗使尼姑这时用茶托端进了两碗茶。

“请用!”智能笑着说。

“谢茶!”李承志笑着端起了茶杯,一手托着小茶托,一手拿抔盖打开了。“好香!”他用盖滗了滗上面的几片茶叶,轻轻地喝了一口。“好香!”而他心中却想怎有一种女人胭脂味,再一看智能,但见她面带妖娆,目中含情。“见鬼了!”他心中一惊。

第一卷 零二零章知客房玉烛先烧

零二零章知客房玉烛先烧

“冯檀越,看上好生面善呀!“智能娇滴滴地说。”今天怎改了这身庄户人家打扮?“

“小师太,认错人了吧!“李承志微微一笑。”在下,初来乍到,没记得见过小师太!“

“若不是在梦中见过,就是在一塘池水里见过!”她向他抛了一个媚眼说。原来昨天那个汲水的小尼姑竟是她。“戏水鸳鸯好自在呀!”她就开始用话来挑拨他。

“想起来!”李承志哈哈一笑。“原来是你,没想是个这么标致的可人儿,只可惜六根已断,遁在这寂寞空门,只可惜了了,可惜了了!”他故作婉惜状说。“伴青灯苦佛,受清风明月!”

智能还以为他已有心了呢,正要说话,但这时仁能端着酒菜见来。她长得亦袅袅婷婷,只是也多了份淫妖之气。在她弯身摆放菜肴之时,他的目光顺着她那粉颈悄悄地滑了下去,穿过她那未束紧的宽松的袈裟的斜襟缝缭望去,但见她没有内衣,也没有肚兜或胸抹什么的——当时还没有发明乳罩,只有在一千三四百年洋鬼子侵略时,那些发骚的外国娘们们才把乳罩带了进来——那两只乳,白白的,嫩嫩的,鼓鼓的,真是一对好乳,蠢蠢欲动,寻机待发。他不觉春心一动,忘了对这个事非地的警戒。

“看什么看!”仁能娇嗔了一句。“想看直接明说,别偷偷摸摸的!”

“啧啧!”他对她一笑。

而仁能冲智能诡笑了一下,就出去了,并随身给他们带过了门去。

“请用杯素酒!”智能用那个精致小瓷酒壶给他斟上了一酒钟。

“共饮一钟!”他笑着说。

她甜甜地笑了一下,也给自己倒了一酒钟。

“干!”他一饮而饮,顿觉心中滚辣。“这那是什么素酒!”

“你以为素酒就是没酒味呀!”她微笑着又给他斟上了一钟。“素酒就是酒,没有酒味算什么酒!只所以称为素酒,是因为佛门酒戒,给个好名堂,也好喝点解馋!若跟你理会的那样,我就只喝水了,索性水也不能喝了,因为酒还是水做的呢!”

“有理,高论!”李承志嘻嘻一笑,用银筷夹了一片发黑的东西。“这是什么?”他扔到口中,咀了咀很香。“好像是鹿肉!”

“是烤鹿肉!”她笑着。

“佛门不许杀生!”他亦笑着说。“你怎么光说,不喝!来干一钟!”他干了一钟,而她又只是沾了沾猩红的杏唇。

“我虽是知客尼,但从不饮进!今天见与檀越有缘,才陪着你说,虽然有师命在身,也算是破戒了!”她笑着说。

“吃肉杀生更是破戒!”

“说起杀生来了,谁不是天天杀生!就是坐着的这椅子,不是木头,木头不是小树长成的,它不也是生命;再说我喝的水,煮着吃,把水中的小生灵都煮死了再吃,若生着吃,不就是生吃活咬了;还有素饭中常用的鸡蛋,不正跟人的胞卵一样,吃鸡蛋不正是吃别人的后代子孙。所有这素那素,不杀生的都是幌子,只不过障人耳目而矣!都饿死了,才算是遵守佛门戒律了呢,还是索性什么都不戒的好!”

“对,对!”李承志笑着说。“为了你这高明的话理,我们再共饮一钟!”他端起来又一饮而尽。

“我真得不能喝!”智能笑着说,站起来,走到他近前,给他斟酒。而他却一把把她搂在自己的大腿上。

她急忙把酒壶放在桌上。“放开我,她们看到不好!”

“门都关了,她们看什么看!”他端起酒钟,自己先泯了一小口。“你若有心,先喝了这杯残酒再说!”

她看了看他的脸,见他喝了好儿杯,颜色未变,就笑着接过来,把剩的酒全喝了。“放开我,她们会来的!”

“怕什么?”他嘻嘻一笑。“你们连内衣都不穿,只披了件袈裟,还怕别人看!”

“不是天热嘛?”她此时觉得心中真是热火朝天。“娘的,今次药怎这么狠!”她心想,而他好像什么也没有的样子。

“天热,脱光更凉快!”他说着,就一抽她的袈裟束带,但见那袈裟一下子就敞开了,她白嫩的前身无遗地全暴露在了他的面前。她心中一惊,娘的,遇上高手了,但心中的那种欲火愈来愈烈,难忍至极!

他二话也不说了,把扳过来朝向自己

第一卷 零二一章隔岸观火壑难平

零二一章隔岸观火壑难平

再说老尼普贤在静房内洗好身子,涂了香身粉,就到地下秘室里等候着了。但等了这么长时间,还未见李承志应该说是她知道的冯小宝从上面掉在自己的云床上,心中甚急。她就搬了梧子挨着室壁放在云床,她光着身子,小心地踏上梧子,扶着室壁把耳朵揍在隔板上听,只听到上面吱吱嘎嘎地作响,一会听到爽快地呻吟浅唱,一会又是求饶声,一会又是一声尖叫——我死了。“娘的这小子这么狠,下了那么重的药也没药倒她!老娘费了这些力气,独守空床,倒先便宜了智能这个贼妮子!”一会又听不动静了。“娘的,小浪蹄子不行了,先锋官不行了,还得是本帅亲自出马上阵吧!”

她下得床来,放回梧子,披上一领袈裟,就出了秘室,转到了知客房前,却见仁能和依能正扒着门缝向里偷望。

“看什么?”她低声问。

“是师父!”她俩个红着脸,急忙站到了一边。“大师姐被弄死了!”

“没死干净!”依能说。“他给她送了回气,又活了!现在他们正在里亲嘴呢!”

“你们闪开!”普贤说着,突然抬脚一下把门给踹开了,大喊一声。“小淫贼,你做的好事!”

她这一闹,惊得智能赶快把nǎi子头从他的唇间抽出,滑下他的大腿,用袈裟捂起她的胸口,颤颤地低着头站到了一边。

“我好心留你,你倒先奸耍起了我的爱徒!你真是人面兽心的人!”普贤指着张口大骂道,脸上没了刚才的那样和气。

“哈,哈!”李承志突然笑了几下。“你们连裤子也不穿,成心是勾引人,我顺水推舟做个人情不好!”

“我们穿不穿衣服干你甚事?我们光着屁股,露着yīn户,你就上呀!”

“是不我甚事,可关我鸟事!”李承志嘻嘻一笑。“有娘们光着身上坐在身上,不干才是傻蛋!你们在酒中下了药,以为我不知道,我这是借力打力,一报还你们一报!你们到底想干什么?想抢我的摘星宝刀!”

“这宝刀本来就不是你的!”普贤冷笑了一下说。

“我自己买得怎不是我的!”

“骗三岁的小孩玩呢!这里有谁不知这摘星刀是黑虎寨四寨主操刀鬼的,一定是你杀了他,夺了他的摘星刀!还说你是买的!骗谁呢!”

“我根本就不认识他,为何要杀他!”

“你当然不认识他,若认识他,你就不敢杀他了!这方圆几十里谁不知黑虎寨的历害!”普贤冷笑一下。“而且你根本就不是什么折本的小贩子,以为我不认识你?昨天你在池水那边跟马家庄那俩个小贼妮子偷情,还以为我不知道!今天你一来这,我就认出了你!”

“原来跟踪我的人是你这贼尼!”他怒道。

“是又怎样?你以为你会胜利我吗?”她看了一眼脸仍红红的智能,又说。“你说这事怎么办?”

“你说怎么办?”李承志暗一运气,突觉浑身松软。原来,他喝第一杯酒后,就知道这酒有问题,就急忙用内力压下了。刚才跟智能肉搏时,他虽然把大部都排挤进了智能的玉虚宫内,可普贤的这种淫迷药非一般的药,是江湖上最有名的淫迷药之一——滴露爽身散,再加上刚才全身经脉毛孔畅开,加速了药物的弥漫,已经中毒了。“糟了!”他心中一惊。

“我说怎么办?”她一笑。“一你交出你的那件云裳衣,我就饶了你,你若真喜欢这妮子,我可以把她配给你,这事拉倒;二是拿上摘星刀把你押上黑虎寨,交给他们,他们会千刀万剐了你为操刀鬼报仇的!”

“那我不从呢?”

“那只好让你去野狼涧喂狼了!”

“好大胆!”他突然提足全身力气,竟站了起来,身子却摇了摇摔倒在地上。

“任你奸似鬼,也吃老娘的洗脚水!”普贤走到近前,笑嘻嘻地说。“幸亏药狠了点,不然还弄不倒你!”李承志只是躺在那连动也不能动了。“让你看看老娘的手段,欺负小尼姑算什么本事!”她向外喝了一声。“仁能,依能!”

“师父!”那俩个尼姑急忙从门外跑了进来。

“给智能解了药!”

“是,师父!”

普贤看了一眼智能,然后按到墙跟桌角的开关,只听嘎嗒嗒——她跟李承志就进了地下秘室,恰好落到那张云床上。

李承志看了一眼四周:这石室北墙有两个小窗,那道小石门半掩着,这小室虽然不很大,但很精致,日用俱全,只是这床边的墙上挂着的那几张春宫图有伤点大雅。

普贤笑嘻嘻地三下五除二就把他给剥得赤条条的

第一卷 零二一章隔岸观火壑难平

零二一章隔岸观火壑难平

再说老尼普贤在静房内洗好身子,涂了香身粉,就到地下秘室里等候着了。但等了这么长时间,还未见李承志应该说是她知道的冯小宝从上面掉在自己的云床上,心中甚急。她就搬了梧子挨着室壁放在云床,她光着身子,小心地踏上梧子,扶着室壁把耳朵揍在隔板上听,只听到上面吱吱嘎嘎地作响,一会听到爽快地呻吟浅唱,一会又是求饶声,一会又是一声尖叫——我死了。“娘的这小子这么狠,下了那么重的药也没药倒她!老娘费了这些力气,独守空床,倒先便宜了智能这个贼妮子!”一会又听不动静了。“娘的,小浪蹄子不行了,先锋官不行了,还得是本帅亲自出马上阵吧!”

她下得床来,放回梧子,披上一领袈裟,就出了秘室,转到了知客房前,却见仁能和依能正扒着门缝向里偷望。

“看什么?”她低声问。

“是师父!”她俩个红着脸,急忙站到了一边。“大师姐被弄死了!”

“没死干净!”依能说。“他给她送了回气,又活了!现在他们正在里亲嘴呢!”

“你们闪开!”普贤说着,突然抬脚一下把门给踹开了,大喊一声。“小淫贼,你做的好事!”

她这一闹,惊得智能赶快把nǎi子头从他的唇间抽出,滑下他的大腿,用袈裟捂起她的胸口,颤颤地低着头站到了一边。

“我好心留你,你倒先奸耍起了我的爱徒!你真是人面兽心的人!”普贤指着张口大骂道,脸上没了刚才的那样和气。

“哈,哈!”李承志突然笑了几下。“你们连裤子也不穿,成心是勾引人,我顺水推舟做个人情不好!”

“我们穿不穿衣服干你甚事?我们光着屁股,露着yīn户,你就上呀!”

“是不我甚事,可关我鸟事!”李承志嘻嘻一笑。“有娘们光着身上坐在身上,不干才是傻蛋!你们在酒中下了药,以为我不知道,我这是借力打力,一报还你们一报!你们到底想干什么?想抢我的摘星宝刀!”

“这宝刀本来就不是你的!”普贤冷笑了一下说。

“我自己买得怎不是我的!”

“骗三岁的小孩玩呢!这里有谁不知这摘星刀是黑虎寨四寨主操刀鬼的,一定是你杀了他,夺了他的摘星刀!还说你是买的!骗谁呢!”

“我根本就不认识他,为何要杀他!”

“你当然不认识他,若认识他,你就不敢杀他了!这方圆几十里谁不知黑虎寨的历害!”普贤冷笑一下。“而且你根本就不是什么折本的小贩子,以为我不认识你?昨天你在池水那边跟马家庄那俩个小贼妮子偷情,还以为我不知道!今天你一来这,我就认出了你!”

“原来跟踪我的人是你这贼尼!”他怒道。

“是又怎样?你以为你会胜利我吗?”她看了一眼脸仍红红的智能,又说。“你说这事怎么办?”

“你说怎么办?”李承志暗一运气,突觉浑身松软。原来,他喝第一杯酒后,就知道这酒有问题,就急忙用内力压下了。刚才跟智能肉搏时,他虽然把大部都排挤进了智能的玉虚宫内,可普贤的这种淫迷药非一般的药,是江湖上最有名的淫迷药之一——滴露爽身散,再加上刚才全身经脉毛孔畅开,加速了药物的弥漫,已经中毒了。“糟了!”他心中一惊。

“我说怎么办?”她一笑。“一你交出你的那件云裳衣,我就饶了你,你若真喜欢这妮子,我可以把她配给你,这事拉倒;二是拿上摘星刀把你押上黑虎寨,交给他们,他们会千刀万剐了你为操刀鬼报仇的!”

“那我不从呢?”

“那只好让你去野狼涧喂狼了!”

“好大胆!”他突然提足全身力气,竟站了起来,身子却摇了摇摔倒在地上。

“任你奸似鬼,也吃老娘的洗脚水!”普贤走到近前,笑嘻嘻地说。“幸亏药狠了点,不然还弄不倒你!”李承志只是躺在那连动也不能动了。“让你看看老娘的手段,欺负小尼姑算什么本事!”她向外喝了一声。“仁能,依能!”

“师父!”那俩个尼姑急忙从门外跑了进来。

“给智能解了药!”

“是,师父!”

普贤看了一眼智能,然后按到墙跟桌角的开关,只听嘎嗒嗒——她跟李承志就进了地下秘室,恰好落到那张云床上。

李承志看了一眼四周:这石室北墙有两个小窗,那道小石门半掩着,这小室虽然不很大,但很精致,日用俱全,只是这床边的墙上挂着的那几张春宫图有伤点大雅。

普贤笑嘻嘻地三下五除二就把他给剥得赤条条的

第一卷 零二二章小三英重来战吕...

零二二章小三英重来战吕布

智能吃了解药,又喝几瓢凉水,脸色才慢慢地恢复了正常。

“今次真遇到对手了!”仁能诡笑着说。

“你个死妮子,怎用药这么狠?”智能看了依能一眼说。“差点真害死了我!”

“不狠,你能舒服!”依能吃吃一笑。

“舒服个屁,弄得火辣辣的,跟撑破了似的,现在还乎乎往里灌风!”她系好了束带。“比大年初一头一遭还难忍!”

“真那么厉害?”仁能问。

“不信你去试试!”

“现在是师父的,谁够得着!”仁能说。“等会师父完了,他还不只剩个臭皮囊。”

“可惜!”

“大师姐,动情了!”依能笑着问道。

“你小贼妮子懂什么?快收拾干净了!”她红着脸说。“我也回房休息会!”说完她拖着酥麻麻的步子走了。

“大师姐英名一世,尽毁于一旦!”依能笑着说。

“你可没上!”仁能笑道。

“大师姐都这样了,我上还不真死了!”依能笑着说。“不过这个冯小宝倒不象个歹人,若不给她送气,大师姐就是不亡也瘫了!”

“也是!这个男人对大师姐还真有点良心!”她说。“我们快拾了吧!”

“嗯!”

她们端着残羹剩菜正往厨房,恰好遇上从茅厕边过来的小师妹慧能。虽是小师妹却跟仁能年龄差不多大,比依能还大一岁,她们排行以入师门先后排的。

“二位师姐好!”慧能问礼,停在路边。

“小师妹好!”她们说着,走过去后,慧能才慢慢地问后院自己的净室走去了。

“这位小师妹好向对这没点兴趣!”

“人身上长得部件没有没用的,她不用真叫浪费,白长了这花样!”仁能冷笑着说。“等过了这时,年龄大了,想用也够不着用了!”

“你看师父,不还这般!”

“她老人家这是采阳术,会遭报应的!”

“你敢说师父?”

“说又怎么样?小心你的舌头!”仁能狠狠地瞪了她一眼。

“干什么这凶?你说她不只一次了,我不是没告秘过!”

她们把东西放回厨房后,依能又说。“我去看看师父怎样?”

“叫上大师姐去!有她在,师父不会生气的!”

“也好!”

智能才好受些,她们就来找她。她不乐去,可她们还是死活拉了她到了秘室小窗那……

“爽!”普贤不禁大喜。“冯小宝,知道老娘的手段了吧!这不成了阮老二了!”她又俯下身,亲吻了他一下。“小子,明天再来!”她拿起袈裟,但又回身对他一笑。“药醒了,你小子别逃了!你现在可是比什么都宝贝!”她运起梅花指封他两只小腿的几处穴位。“你现在除了走路不行外,什么也能做了!”

“贼尼,你真狠!”他运了运气,想冲开穴道。

“我劝你别浪费力气了,还是留下等着我明天来受用吧!我梅花指动,当今天下,恐怕没第二人会解!”她嘻嘻一笑。“老娘现在回去运功纳气去了!”

智能三人见师父赤着脚,光着身子,手里拎着袈裟出来刚要躲,普贤却笑着说,没有丝毫生气地样子。“你们给他弄些补品!我去我屋去运功了,不要打扰我,晚饭也不用叫我了!”她乐滋滋地就走了。

三人相互一笑,悄悄地进了屋子。

只见李承志赤条条地躺在床上一动不不动。

“师父就是师父,比大师姐厉害!他这不成臭皮囊了!”李承志斜眼一看,是在山门外卖茶的小尼姑依能。

“是呀!”仁能轻轻地抚摸着他说。“跟女人的似的!”

“是吗?”依能走到李承志身边。“我也摸摸看!”她刚把头放在他的胸前,突然,李承志一下子撬住了她那纤细的手腕,还没等她们回过神来,就把她甩到了云床……依能发出了杀猪价的喊叫……

半夜时分,依能和仁能满足地睡熟了后,智能却又偷偷地溜进了她未关的秘室之中

第一卷 零二三章林容真梦归风流...

零二三章林容真梦归风流天

对师父普贤和三位师姐的喋声浪语以及赤身裸体地在庵内走动,打情骂悄,慧能已经是习空见惯,见怪不怪了。但今天不知怎地,师父满脸红润地从自己净室窗前走过去,她不经意间看到她那两只丰硕的上下摆动着地玉乳,她心中不禁一阵烦躁。她叹了一口气,轻轻地合上眼睛,却仿佛间眼前出现了几男人肮脏地淫笑着向自己走来,师父普贤猥琐地也过来了……哎呀,她吓了一惊,幸亏自己有紫霞神衣护身还有那三位师姐光溜溜地争先恐后地跟男人交合……

这怎么了?她感觉脸皮红热,浑身也热躁躁的难受!

着魔了!

她不敢再乱想了……急忙盘膝坐在云床,打坐,默念《般若心经》

“观自在菩萨,行深般若波罗蜜多时,照见五蕴皆空,度一切苦厄。

“舍利子,色不异空,空不异色;色即是空,空即是色。受、想、行、识,亦复如是。舍利子,是诸法空相:不生、不灭;不垢、不净;不增、不减。是故空中无色。无受、想、行、识;无眼、耳、鼻、舌、身、意;无色、香、味、触、法。无眼界,乃至无意识界;无无明,亦无无明尽;乃至无老死,亦无老死尽。无苦、集、灭、道。无智亦无得,以无所得故。菩提萨捶,依般若波罗蜜多故。心无挂碍,无挂碍故。无有恐怖,远离颠倒梦想、究竟涅磐。三世诸佛,依般若波罗蜜多故。得阿耨多罗三藐三菩提……”

她如是念了三遍,心性才定了下来,慢慢地睡去了。

也不知过了多久,她感觉自己竟飘飘渺渺了起来。也不知行了多久,她来到了一座天宫,真正是天宫异景非凡像,紫雾红云罩碧空。金光万道吐红霓,瑞气千条喷紫雾。只见那上篆着风流天,碧沉沉琉璃造就,明晃晃宝鼎装成。两边有四根大柱,柱上盘饶的是兴云步雾赤须龙;正中有三座玉桥,桥上站立的是彩羽凌空丹顶凤。明霞灿烂映天光,碧雾朦胧遮斗日。这有九九八十一座仙宫,一宫宫吞金懈豸;又有九九八十一重宝殿,一殿殿柱列玉麒麟。看两旁:有台万座,台下有千千年不谢奇花;有炉千个,炉中有万万常青绣草。再看正中是那朝圣殿下,绛纱衣金霞灿烂;彤廷阶下,芙容冠金碧辉煌。灵霄宝殿,金钉攒玉户;积圣楼前,彩凤舞朱门。伏道回廊,处处玲珑剔透。三檐四簇,层层龙风翱翔。上面有紫巍巍、明幌幌、圆丢丢、光灼灼、亮铮铮的葫芦顶,左右是紧簇簇、密层层、响叮叮、滴溜溜、明朗朗的玉佩声。

“这是在哪儿?”更令人奇怪的是所有人见了她还执礼,口称娘娘千岁,恭敬让行。“奇怪!”她就惶惶忽忽进了大殿之中,只见两边文武仙娥侍立,抬头望见玉坐之上却坐一容貌端丽,国色天姿的女人,两旁侍立着两位俊丽仙女。“怎这么面熟?”就是辇下侍立的那两个男子也有面熟。她正纳闷间,只是座上之人,笑吟吟地离坐迎了上来。

“四姐归位来了!”

“四姐!”她更纳闷了。

“姐姐你怎下界几天就把小妹给忘了!”那人拉着她的手笑着说。

“我是谁?”

“你是四姐林容真,我是小妹碧霞呀!那俩个不是七姐和织女姐吗?还有这两个不是我的姐夫你的妹夫董永和牛郎吗?”

“哎呀!”一句话提醒了梦中人。

但这时董永说。“如意妃娘娘您又说错了,这是在大殿之中,只有君臣!”

“真是忘了,这么回出了好几次错!”

而牛郎说。“臣等参见贞德妃娘娘!”

“这是么回事?”

“都是那个月下老儿弄得鬼,把我们姐妹四个都嫁给了这个风流鬼,弄这什么风流天,您是六院之首贞德妃,小妹是他的如意妃,都如他的意了,那么些仙女!只是我来得早些,暂掌这风流天……”

“禀娘娘,月下老人求见!”一个仙娥进来说。

“叫那老儿……”

“娘娘!”左右丞相急忙说。

“又忘了!”碧霞笑着说。“宣月下老人晋见!”

“娘娘有谕,宣月下老人晋见!”

这时月下老人慌张地跑了进来。“臣参见暂掌风流天如意妃娘娘千岁!”他急忙说。“哎哟,贞德妃娘娘千岁也在这,正好!”

“何事张慌!”

“娘娘,帝君的姻缘簿您没看?”

“这着什么急?”

“不好了!”月下老人急忙说。“帝君现在有祸事了,那三人也是应这风流簿的,还有……哎,我虽然叫人去找吕洞宾了,可他也没办法呀,都是应这风流簿上的!老臣一时糊涂,造错了!”

“在哪儿?”碧霞说,急忙中又恢复了刁蛮小公主本色。“你这老儿,若害得我儿一出生就没了爹,我跟你这老混蛋没完!我的苦命的儿呀,都是你这老儿害的!”

“娘娘,就在青云庵!您先别急呀,我更着急,若他老人家不测,风流天塌陷,三界俱毁呀!”

“青云庵?我住的青云庵!”

“正是贞德妃娘娘住的青云庵!”月下老人说。

“这不正好!”碧霞破涕一笑。

“贞德妃娘娘跟您不同,她是凡身,金光未开,以前的法力还锁在泥丸宫内!救不得,若不然王母娘娘就不送她紫霞神衣了!”

“对,找母后去。母后法力无极,请她老人家给四姐打开金光!来人!”

“在!”四个金甲武士应道。

“带领天兵护送月下老儿回他的月老祠狗窝子!老儿,姑奶奶回来再跟你算帐!”她抓起了林容真的手腕。“四姐我们走!”她带着急忙飞走了。

这时两个金甲武士架起了月下老人。吓得他急忙喊道。“两位丞相,两位公主,你们好姻缘可是我牵的!她回来时,你们可要说情呀!”

董永笑着一挥手,月下老人就被拖了下去。

第一卷 零二四章返本性慧能施救

零二四章返本性慧能施救

李承志正朦胧间,忽听有人对他说。“李承志,你大难临头了!”

“你是何人?”

“别问我是谁?你今天若非碧霞元君至阴之气护体,你早就完了!你虽有至阴之气,但经不住普贤天天来采!”

“神人救我!”李承志急忙说。

“你俯耳过来……”

“跟谁说话?”智能亦朦朦胧胧地说,用头拱了拱他的胸口。

“没有谁?快睡吧!”他拍了拍她滑柔柔的背,轻轻地说。

“嗯!”她用腿夹了夹罩在她上面的他的手,又轻酣了起来。

养足了半夜精神,他早上一柱青天,看到智能这娇嫩的身子,不觉淫心一荡,又让她坐在自己上面,可刚刚入巷,他们就听到有脚步声。智能急忙跳下来,扯着袈裟拿着鞋子藏到了云床下面。

“冯檀越,可好呀!”

李承志一听是贼尼普贤,急运缩阳功,他的那玩意就立刻小得跟花生差不多人,软二浪当的有气无力……

突然,石门象被风吹开了似的,轻轻地开了。智能吃了一惊,以为是师父,急忙下了床,却是师妹慧能,手中还提着那把摘星刀。

“小师妹!”

慧能把手轻轻一挥,只见那门就自己关上了。这令他俩都吃了一惊。

“小师妹,何时学得这样好功夫!”

而慧能冷冷地说。“穿起你的衣服。今天之事,勿要乱说,否则别怪我不讲师姐妹之情!”

“是!”吓得智能急忙披上了袈裟。

慧能把刀放在桌上,看了看李承志的被智能弄得湿乎乎的一冲霄汉,用手一指他的小腿,他只觉一股凉风袭入他向穴道中,顿觉通畅无阻。“多谢!”他笑着说。“多谢仙女小师太!”

慧能突然对他诱人一笑,不紫使他淫心一荡,伸手就要抓她的手。

“小心,她有紫霞神衣!”智能突然说道。

“多嘴!”慧能冷冷地看了她一眼。智能那里知道慧能的紫霞神衣是在她迷失本远后,为风流帝君保持纯洁之躯的,而现在她的金光已经被王母娘娘打开了,前因后果俱知,况且抚摸她的是风流帝君,当然没事了。

慧能看了李承志一眼,羞涩地脱下了她的裟裟,慢慢地解开了紫霞神衣……

“我郎,你内气已足快走吧!”慧能说。

“不跟我下山?”他问。

而她轻轻地摇了摇头。

“我去!”智能说。

“不行!”慧能狠狠地看了她一眼。

“你们好好保重!”他把她们搂在怀中,各吻了一下,松开她们,抓起摘星刀就走了。

“慧能,为什么不让我去?”智能生气地说。

“因为你心中魔性未除!”慧能冷冷地笑着说。“你等三人,本为仙娥,只因贪图情欲,才被贬到此间的,遭受此劫的,只有吃斋念佛,清心寡欲,消灭心魔,他才会回来,带你们重归天庭的!阿弥陀佛!”她缓缓地向自己的净房去了。

“阿弥陀佛!”智能也不禁念了一声佛号。

第一卷 零二五章吕洞宾传授纯阳...

零二五章吕洞宾传授纯阳功

花开两朵,各表一技,先撇下智能小尼被紫元夫人林容真也就是现在的慧能指点顿悟,立志悔心跟从她学习《般若心经》不提,却说李承志离了青云庵,沿崎岖的小路走在林间。虽然说是一路荒山野岭,但也是绿树葱葱,野花芳香,山鸟鸣涧,犹如世外桃源一般,也是景致宜人,真正是好山好水看不足。但一想到马家庄那两个娇妻期盼早归的眼神,以及在青云庵众尼姑风光旖旎——虽说也是别致异种,可也是耽误了一天多的行程,他不禁加快了脚步。

正行间,他突然听见前有人唱道。

“二八佳人体似酥,

腰间悬剑斩愚夫,

虽然不见人头落,

暗里教君骨髓枯。”

“声音有点熟!”他心想着,就向前快走了几步,但见路边的石头上坐着一位道长,三绺长髯,身材丰逸,非是常人。那道人见李承志来到近前,却又唱道:

“东风吹绽海棠开,香榭满楼台,香和红艳一堆堆。

又被美人和枝折,坠金钗。

金钗钗上缀芳菲,海棠花一枝。

刚被蝴蝶绕人飞,拂下深深红蕊落,污奴衣。”

李承志心想这道人好生奇怪,又似曾相识过,于是向前深施一礼,说道。

“道长,在下李承志这厢有礼了!”

那首长住了口,先是盯着他看了一回,然后哈哈放声大笑了起来。

“道长为何发笑?”李承志不解地问。

而那道人又唱道。

“生长在百花丛中,采遍南北与西东。

缘何不识故乡人,帝君应天风流宫!”

“这人怎一见面就道出了我的底细!”他正在纳闷思虑间,只听道人又哈哈大笑着说。

“帝君风流,真是贵人多忘事,一夜风流,美人相拥,就忘了昨夜传语之人了!”

“哎呀呀,原来是救命恩人!在下未曾蒙面,不识道长仙颜,恕罪恕罪!”他急忙双手抱拳。“神仙恩人在上,在下李承志答谢施礼了!”

那道人见状,急忙跳下石头,把李承志的双手托住,笑着说。“帝君呀帝君,可别折杀小仙了!受你一礼,寿减三百,小仙还想多过些逍遥快活的日子呢!哈哈!”

“道长何出此言?”

“帝君乃风流天之主,天下能受你礼者并没有几个,何况是小仙我呢!”

“请问道长高姓大名!”李承志问道。

“不敢称大!”他笑着说。“小仙姓吕名岩字洞宾,人称纯阳子!”

“原来是纯阳真人!”

“帝君面前,不敢称真人!”他又笑着说。“小仙受月下老人所托,受帝君以纯阳功!”

“纯阳功?”

“也就俗称采阴功的!”

“是了!”

“只因为帝君行道长远,功力尚欠。虽有碧霞元君助以至阴之气,又有紫元夫人补你之所亏,但将来难免有亏失,仅缩阳功不能成事!”

李承志见他所说句句是实,不觉有点赧颜。吕洞宾见此,又哈哈一笑,说。

“自古道人不风流枉少年,当小道也是……呵呵……何况帝君您呢?呵呵!”他一捋长髯。“有众女在,帝君方可返功成返宫。现在我授你采阴功十六字决:气凝丹口,提肌缩肛,意念其中,三界任行!可记住了!”

“记住了!”李承志答道。

“但此功不可乱用!有人说采阴补阳,采阳补阴的,是大错特错,庸人之见,邪门歪道。殊不知阴盛则阳衰,阳强则阴亏之理。阴阳交和而有天地,人亦是此理;只有阴阳和顺,勤学修真才是真正长生不老之正道。男女伦敦,阴阳交和,乃人之常情,只求心心如一,气血相通,方达至美至极至畅至臻之鱼水之乐。帝君切记,非是邪妖之人,不可动用此功,一则是所交之人多为风流天姻缘簿上的夫人,二是有亏阴阳,增加更多磨难!”

“记住了!”李承志说。

吕洞宾抬头向西边的西柏林望了一眼,见有杀气,捻指一算,已知摘星刀的主人在那,虽然李承志贵为风流帝君,又得此刀,但此刀尚女主,非他也。洞宾于是又笑着说。“帝君,可否借摘星刀一观!”

“当然可以!”李承志抽出宝刀递给了他。

吕洞宾接过宝刀一看,说。“普贤小尼姑只知此刀来历,却不知此刀这么多年落入奸人之手,其光已掩!”他说着伸出右手二指,但见一道金刀注入刀体之内。“宝刀摘星,尽显其能,遇鬼诛鬼,遇魔降魔,遇龙服龙,遇妖斩妖!”他念完后,又双手递给了他。“帝君,一路走好,归成之日,小仙定去祝贺!小仙去也!”他刚说完,李承志只见他化作了一只青鸾,眨眼之间就飞得无影无踪了。

第一卷 零二六章黑柏林巧遇“王...

零二六章黑柏林巧遇“王毛仲”

再说那边杀气之事缘起。这黑柏林约十里之阔,一年四季,郁郁葱葱,黑油油的,故又被称为柏洞。在林中有一座独峰,突兀拔地而起,煞是陡峭,这就是黑虎寨,远远望去犹如一把扇子,又被称为扇子崖峰。黑虎寨聚众约五百余人,也是称霸一方的太岁豪强。黑虎寨共有四位寨主,他们是结拜的异姓兄弟:大寨主,善使十八节青龙钢鞭,故人称青龙鞭冉成辉;二寨主,善使长剑,慕泰山之上的仙剑斩云,自称斩云剑司道成;三寨主,善使一双青铜锏,人称双锏神黎阵风;四寨主就是李承志为救小娇妻女瑛杀人夺刀的操刀鬼魏然寥;还有一个狗头军师吴能。

今天,寨中无事,斩云剑司道成和双锏神黎阵风带了几个人在黑柏林巡风。

“二哥,老四操刀鬼怎么还没回来?”黎阵风笑着说。“说好了和我一人分一个的,这小子可别把马家那俩个小妮子给独吞了!他娘的白眼狼和黑眼鸡也没回来报个信!”

“你俩私下弄这事,大哥知道了,可要生气的!”司道成笑着说。

“他现在还有空跟我们生这气!”这小子淫笑着说。“他成天思想挂念着青云庵的那个慧能小骚货呢!你说和大哥好上了,不愁吃不愁穿的,多好,不比做尼姑强!可她偏就是不动心,还穿着什么紫霞神衣,弄得大哥只能干眼馋,神昏巅倒的!就是夜里办那个浪娘们时,他一边日着还一边喊着慧能的名!”

“你怎么知道的这么清楚?”司道成嘻嘻一笑。

黎阵风嘿嘿一笑。

“你已经有了好几个娘们了,还收不住,让大哥知道了非割了你不可!”

“你又不是没上过那个浪娘们的床,还以为我不知道!她都告诉我了!”黎阵风看了司道成一样。“咱们兄弟彼此彼此,谁也不用说谁!那个浪娘们活做得真好,捅几下,那yín水就哗哗的!若我是老大,就不会再想三想四的,有这个娘们在床上还弄不服让她偷食,还想别的!”

“各有各的味!”司道成笑着说。“我说我们也没事,去青云庵转转,耍耍去!就是慧能咱兄弟够不着,智能仁能和依能办办也挺好,她们骚得那样,一想起来就痒痒!还有那个老尼姑普贤,娘的还这么嫩生生的,一包嫩肉!既然她跟老大交情不错,还不如两家合为一家的好!”

“那又不是白去的地方!”黎阵风笑着说。‘不是丢银子,就是把小命搭在那儿,她们个个都不是省油的灯!“

“照你这么说,光下山去抢呀!”司道成道。“这几年看得上眼的也抢得不少了!”

“若花费银子去办她们,我还不如去妓院呢!”黎阵风冷笑着说。“约合约合都不去,把那些骚尼姑们饿瘪了,就会想到我们弟兄的!”

“也是这个理,反正我们寨里有娘们睡,可他们青云庵是一色尼姑!”司道成说。“让她们干一些日子再说!哈哈!”

“哈哈!”他们竟大笑了起来。

过了会,他们看到路边有块石头。

“二哥,休息会!”

“好!”司道成笑着说。“弟兄们都过来歇会!”这时,他接过一个小喽罗递过来的猪尿泡,解开系绳,咕咚咕咚喝了几口酒。"你说人跟人就是不一样,老大在寨子里跟娘们喝酒办耍;老四在马家庄跟那俩小骚妮子快活;还有他娘的狗头军师吴能,大字识不了几个,只说老大有天子之相,就把大哥忽悠得把他当成了神仙,整天悠哉哉地喝酒玩乐,啥事也不干,就这样老大还送给他俩小娘们让他办耍!"

“啥小娘们?”黎阵风冷笑着说。“都让老大给办腻了,没什么新鲜招了,才送给他拉拢人心!”

“他若真成了天子,我们不就成了御弟大王了,到时候我们会有数不尽美女!”

“狗头军师的话你也当真?”黎阵风笑着说。“到时候再说吧!”

“当家的,那边有人!”一个小喽罗突然指着南边的小路说。

司道成张眼一望,果然见几个骑着几匹马正向这边走来,为首骑着枣红马的年轻人,白色面皮,眉目清秀,没有胡须。“娘的,这些马倒不错,该当我们弟兄发财,一转手就是几十倍的利!”

“抢了再说!”黎阵风笑着说。“这几天没有买卖,只有光在娘们身上折腾了,枪是磨亮了,可他娘的手痒痒了,挤奶练不出铁砂掌!今天开开荤!”

“好!”司道成笑道。“弟兄们,今天跟老子发财了,都他娘的上树。”

“是,二当家的!”

说话间,那十几个喽罗就跟猴子一样上了树,把身子藏在了浓浓的枝叶之中了。

一会,他们一行六人就来到了司道成和黎阵风面前。

“站住!”司道成吓道。“此路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若从此处过,留下买路财!”

“朋友!”为首的那个年青人双手抱拳,微笑着说。“我们是贩马商客,旅途归来,身无余文,敢问朋友高处,待买马得银之后,再行奉上!”

“怎么还敢回来报复吗?”司道成双目一瞪,抽出了斩云剑。

“不敢,都是同道朋友,礼上往来!”那人又一笑。

黎阵风见他的微笑,就知他是个女扮男装的了,于是笑着说。“没买路钱,那就留下人和马匹!”他双锏一碰,发出刺耳的声响。

“朋友,也别欺人太甚了!”

“就是欺人,你能怎么样!”黎阵风冷笑着说。“识相的乖乖下马受绑,不然的话,嘿嘿,就斩了你们,给树当肥!”

“哼!”那个年青人剑眉一竖。“别给脸不要,难道我天胜寨王毛仲会怕你几个小贼不成!”

“天胜寨王毛仲?”黎阵风笑着说。“别拿天胜寨来压我,老子不是吓大的!况且你也不是王毛仲,我听说王毛仲五大三粗,那会是你这个象没割全的太监样娘娘腔!”

“放屁!”那年轻人也抽出了长剑。“再不让路就别怪小爷不客气了!”

“老三,罗索什么,先夺了再说!”司道成说着,就吹起了一声长长的口哨——

第一卷 零二七章摘星刀初试锋芒

零二七章摘星刀初试锋芒

随着那声口哨,但见两边树上落下了伏埋的那十几个喽罗。那年轻人觉得一人落到马屁股上,急忙回手一剑,只听哎呀一声,那个小喽罗滚落在了马下。他冷冷一笑,但突然感觉一道寒气向自己的腰间袭来,已经闪躲不及了,急忙飞身上马,跃到一边。再看那些喽罗杀人的杀人,抢马的抢马的,他的伴当一会就被当西瓜给切了。

“好恶贼!”王毛仲仗剑就扑向了司道成。两人大战了三十余回未见胜负。

观战的黎阵风见那人此时面色桃红,十分诱人,心想。“若司道成得了她,自己就没他娘的戏了,只分几两银子有什么鸟用?莫若如此!”他的贼眼一转,对司道成大喊道。

“二哥,你权且歇息片刻!让小弟来收拾了他!”

“好!”司道成用斩云剑一拔他的长剑,就跳到了战圈之外。

“呜呀呀!”黎阵风舞动双锏就冲了过来。那人也不搭言,两人就战到了一块。约二十余回,年轻人心想这厮真是厉害,再战下去,自己恐怕要吃亏,三十六计还是走为上策。而黎阵风舞着双锏把他给罩住了。他见一锏向自己头顶打来,他急忙用剑向外一磕,只听当咣一声,他只觉虎口发麻,差点给震飞了长剑,幸亏是黎阵风想活捉他,未用全力。“哎呀,不好!”那人急忙跳到一边。

“乖乖,服了吧!”黎阵风淫笑着。“现在投降不迟!”

“呸!”那年轻人说。“小爷不跟你战了,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你就在这等着小爷吧!”他转身就跑。

“那里走!”司道成就要去追。

“杀鸡焉用宰牛刀!二哥,你带弟兄们拉马回去,给大哥报功,排下庆功宴,等着小弟!”黎阵风急忙拦住他说。“牛头,马面跟三爷做买卖去!”

“是,三爷!”

他们三人就追了过去。司道成冷冷一笑,就带领众喽罗牵着六匹马回黑虎寨了。

黎阵风必竟路熟些,一会就追上了那个年轻人。

他狠狠地说。“你们马匹也夺了,我的伴当也给杀了,怎么还穷追不舍!”

“我还要捉你回去做我的押寨夫人呢!”黎阵风淫笑着说。“什么是也瞒不过你双锏神黎三爷的眼,别看你女伴男装,三爷早就瞧出来了!识相的,跟爷回去,让你做正房!”

“呸!”那人立刻说。“我们天胜寨早晚斩了你的狗头!”

“把你办爽了,你舍不得斩老公了!”他哈哈一笑。“小娘们,别浪漫体力跟我打了,你又不行,要战,跟三爷去床上肉搏吧,看你的有劲,还是爷的枪硬!”

“好恶贼!”她双目含怒。“今天我就跟你这狗头拼了!”她就一直冲黎阵风胸口刺来。

“哎哟哟,还想谋杀亲夫!”他哈哈一笑,用一支锏轻轻地把她的长剑就给格开了。“我就喜欢你这种泼辣!”他说着用另一支锏扫来,她见状,只忙一蹲,一下子就把她的帽子给扫下了,长发立刻从头顶上散落在肩下。

“乖乖,真他娘的俊!我说老婆还打个么!跟我回黑虎寨上床吧!脱光了衣服再打!”

“去你娘的!”她舞动长剑发疯地冲杀了过来。

“还真想杀亲夫呀!”这小子不敢怠慢,就舞动双锏交战了起来。

也是黎阵风小命该绝,也可以说无巧不成书,更可以说是风流榜上有缘人,李承志看了好一会,见她渐渐不支了,急忙从地上捡起一块小石子,弹向黎阵风的面门。这小子也不含乎,见有东西飞来,急忙用锏一磕就给格飞了,他跳到一旁,大骂道。“是哪个混蛋来偷袭爷?有种的给爷滚出来!”

“你家爷爷来了!”李承志从一棵大树后跳了出来。“强盗,受死!”

“我呸!”黎阵风说。“难怪这小娘们往这跑呢,原来这儿藏着小白脸,想他娘的私奔!”这小子看了一眼李承志。“你小子勾引我老婆,看我怎样收拾你!”

“去你娘的头!”李承志冷冷一笑。“本事可不是嘴皮上磨得!”他从腰间抽出了摘星刀。

“三爷,你看他的刀!”牛头急忙说。

“刀有什么?三爷还有双锏呢!”

“好像是四爷的摘星刀!”马面说。

“摘星刀?”黎阵风定晴一看,真是操刀鬼魏然了的摘星刀。“小子,你的刀可是摘星刀?”

“是又怎么样?”李承志冷冷地说。

“从何得来的?”

“一条狗叼着把好刀不会用,我就拿来用用了!”

“你把操刀鬼怎样了?还有白眼狼和黑眼鸡?”

“你去野狼涧可能拾到几块狗骨头!”

“哎呀,四弟!”这小子哇哇大叫,心中却想老四呀你的那俩老婆由三哥我替你照顾了。“你小子,杀我兄弟,此仇不共戴天,拿命来!”他舞动双锏直扑了过来。

李承志见他锏重未敢硬碰,而是跳到一边躲开,挥手一刀,两人就交上手了。李承志可不是刚才那人,他的刀上下翻飞,煞是厉害。约二十几个回合,只见他飞身腾空而起,在空中然后一转身,又用了他的绝技一刀斩三首。这个感觉到脖梗一阵凉风,急忙用了个苏秦背槊,可这摘星刀是被吕洞宾点化过的,只听咔嚓当咣扑赤咔嚓当咣,他的头跟双锏上截掉到了地上。“好快的刀!”他的嘴还在地上张了张,而他的尸腔立在那几摇晃了一下,一股污血从腔口直喷了出来,然后仆地倒了。

“不好!”吓得牛头马面抽身就跑。

“哪里跑?”李承志飞起一脚,踢起了小半载锏,正中马面面心,只听扑通就倒地了,他还挣扎着要爬起来,李承志一脚就把他踩到地上。“别动!”

“壮士饶命!”

那人还要去牛头,李承志急忙喊道。“姑娘,穷寇莫追!”她才回转了过来,对马面说。

“你是哪里人?”

“黑虎寨!”

“在何地界?”

“前面不远!二位饶命!”

“饶了你再害人?”她手起剑落,这小子就身首异处了。

“你怎这么狠?”李承志宝刀入鞘。

“我狠?他们杀了我五个伴当,夺了我们的马匹!”她就大略把刚才的事说了一遍。

“原来如此!”

“敢问壮士大名?你的救名之恩,我定会报的!”

“路见不平,拔刀相助!小可冯小宝!借问姑娘芳名?”他上下打量了她一眼。

“小女王金贤,天胜寨人氏!”她被他盯得有点害羞。“壮士去何方?”

“去泰安州寻亲!”

第一卷 零二八章斩云剑死到临头

零二八章斩云剑死到临头

大寨主青龙鞭冉成辉正在帐子里跟他的压押夫人浑名叫做浪多虫的大战,就听得外面喊。

“大哥,喜事来了!”二寨主斩云剑司道成推门就进来了。

“什么喜事?”冉成辉从浪多虫体内抽出,从帐子里钻出头来。

“不要嘛!”听到浪多虫在帐子里嘟哝了一句,司道成不禁掩口一笑,冉成辉看了他一眼,他这才说。“我跟老三巡风,得来几匹宝马,特上山来报功!”

“好,现在最缺紧的是战马!”冉成辉又把头缩了进去,急忙穿起衣服。在他掀帐子出来的那一瞬间,司道成见浪多虫的半个玉乳直挺挺在那,他不禁咽了一口唾沫。冉成辉穿上靴子。“走,看看去!”他拉着司道成就往外走。来到门口,司道成偷眼回望一下,见浪多虫光着一身雪白的嫩肉,正在趿鞋,他不禁又干咽了一口唾沫。

冉成辉看了他一眼,心想。“你这个色狼,真如狗头军师所讲,老子当了皇帝先斩了你个狗日的,夺了你的老婆!”但他却笑着说。“老三呢?”

“他去追领头的那个小娘们去了!那小娘们,虽然女伴男装,可他娘的真俊!老三这人你又不是不知道,见了漂亮小娘们连他爹娘也会忘了的!”

“这小子!”冉成辉嘿嘿一笑。“有老四消息吗?怎下山三四天了,还不回来!这家伙也太不听话了,竟敢私子下山!”

“听说他去了马家庄!”司道成笑着说。

“去那干啥?”冉成辉看了他一眼。

“抢那对姐妹花去了!”

“什么?这个老四,也太不识抬举了!那可是马大善人的庄子,人家马大善人可对我们山寨不薄呀,再说兔子还不吃窝边草呢!这行子,只知招惹事非,他屋里那俩娘们还不够用的,整晚上弄得跟杀猪价的直叫唤,吵得人睡不着!”他们一块来到聚义厅前的演武场,但见那六匹战马拴在那儿,英姿抖擞。

“好马!好马!”冉成辉高兴地说。“吩咐厨房,切大块肉,摆大碗酒,等三爷回来庆功,请军师安排一下!”

“是!”几个小喽罗去了。

“好,二弟,三弟真是大功一件!”冉成辉笑道。“知道是哪路的?”

“听说是天胜寨的!”司道成说。

“天胜寨?”

“对呀!”

“听说天胜寨人强马壮,寨主王毛仲武功盖世,是一方豪强,而且他跟聚贤庄关系颇深,若两厢来攻,我黑虎寨不敌呀!”

“大哥怕什么,我们黑虎寨易守难攻,一夫当关,万夫莫开!再加上我们又没留口,谁知道是我们干的,这一路山寨多着呢,他王毛仲知道个球!”

“也是!”冉成辉笑着说。

“报寨主!”这时牛头气喘呼呼地跑了过来。“二位寨主,祸事了!”

“什么事?”司道成问。“你不是跟三爷去追那人了吗?怎他娘的一个人跑了回来?三爷呢?”

“三爷被杀死了!”

“什么?”冉成辉吃了一惊。

“谁杀的?”司道成也是大吃一惊。“那人是女伴男装,根本不是老三的对手!”

“是被另一个男人杀的!”牛头说。“好像是事先埋伏在那儿似的,一刀就把三爷给劈了!”

“幸亏我没去追!”司道成心想,他的武功跟本不及双锏神黎阵风,但他还是问。“知道是何处人吗?”

“不知!但他使的是四爷的摘星刀!”

“什么?”他们又一惊。“老四操刀鬼也完了,这个家伙私自下上终遭手了!你这个笨蛋也没问是谁,就跑回来了!”

“小人敢问吗?马面也被斩了!”

“这肯定是天胜寨的人!”冉成辉说。“这马不该夺!这本就是个套!”

“大哥怕有什么用!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既然是个套,我们不夺马匹,他们也会杀来的!老四就是个例子!”

这时,又有人报。“报寨主,山下有人喊还他马匹,不然就杀上寨来,杀我们个鸡犬不留!”

“哎呀呀,共把马匹归还人家吧!”

“多少人?”司道成却问。

“两个人!”

“浑蛋,这是欺人太甚!大哥,点起人马,杀下寨去,他们再厉害,也敌不过我们人多!我们应该为三弟四弟报复!来两个天胜寨的人就怕成这样,我们怎能服众,将来怎能得天下!”

“弟兄们!”冉成辉也被激起来了。“弟兄们,拿我的青龙钢鞭来,全都跟我冲下山去,把他们剁成肉酱,为三爷四爷报仇!”

“得令!”

他们仗着人多,就冲下了山寨来。

“狗贼,还我的马匹来!”王金贤道。

“我兄弟的命来!”司道成就向她冲来。

冉成辉只好冲他李承志。他挥舞钢鞭扑来,李承志用摘星刀,两个人斗了起来,这真是一场厮杀,三十余回合未见胜负。冉成辉一时兴性,向空中一抛青龙鞭,只见一条青龙张牙舞爪地向李承志扑来,李承志大吃了一惊,急忙跳到一边,用力向那青龙腰身砍去,但见一道金光只断青龙,听得当咣,青龙鞭成了两截摔落在地上。“不好!”吓得冉成辉回头就跑。

司道成本能胜过王金贤,但见冉成辉回身跑了,他一慌神,王金贤找了个破绽,一剑刺穿了他的胸膛,当场命绝。

“杀!”

吓得那些喽罗四散逃奔,只恨爹娘少生了两条腿。那些跑得慢得不是被剑杀就刀砍死。

“快逃呀!”

李承志和王金贤尾追着他们也上了黑虎寨。

第一卷 零二九章黑虎寨自取灭亡

零二九章黑虎寨自取灭亡

黑虎寨里的喽罗们听说二寨主司道成也被杀了,而且大寨主冉成辉的青龙鞭被斩断了吓得逃跑了,还有下山的人被杀得一片一片的,山寨之内顿失跟沸了锅似地就炸开了。

“快关寨门!”冉成辉一跑进来就大喊,可现在没有听他的。他们都在为争夺财务打斗着,叫骂着。冉成辉一看他自己约束不了,从地下一个死喽罗的身边拿起一把钢刀就向里冲杀,刚到后院就看两个喽罗一个一扛着挣扎的女人往这边奔来。

“站住!”冉成辉立刻挡住了他们的去路。

“是大寨主,你老还没死!”一个喽罗笑着说。

“你他娘的这是干什么?”

“大哥救命!”这时那俩女人喊道。原来是司道成的两个老婆。

“你们真是狗胆包天!”

“二寨主已他娘的见阎王去了,他到阎王殿自有女抢,他玩够了的也让我们兄弟尝尝女人味!”

“平时就行你们这些做寨主有娘们睡,现在也该我们弟兄玩玩,兄弟,别管他这狗日的,都啥时候了,还充他娘的大寨主!”

“奶奶的!”冉成辉大怒,一刀就把当头那小子拦腰斩断了,身后那小子慌忙拔刀,但刚把刀抽出半截就尸首分家了。

“多谢大哥救命之恩,我们姐妹会好好服侍大哥的!”

“女人真是祸水,娘的下去服侍老二去吧!”他一刀一个就把她们都打发娘们去了。这时,院子里有拼杀声,女人的叫唤声,他跑进去一看,有十几个喽罗在追他那俩个弟兄留下的寡妇妇;有的为了争夺女人和财务厮杀的,地上已死了好几个;更有甚者有几个家伙在一角正在轮奸一个冉成辉送给狗头军师的娘们,只见她的衣服撕得一片一条的,这时一个小子刚插进去,旁边跳过一个来,就把他剁倒了,这小子一脚把死尸踢倒一边,就开始脱裤子,可又过来一个人把那娘们的脑袋给剁下来了,另一小子急忙系上裤子,抓起他的刀,两人就打了起来;他送给狗头军师的另一个女人则全身赤裸躺在一棵树下,她的yīn户里插着一把钢刀,她的一个乳房被割没了,不远处躺着一个小子,双手捧着那个血淋淋的乳房,口咬着rǔ头,胸膛上却插着两把刀……一切都惨不忍睹,都充分血腥。

“娘的,都他娘的疯了!”冉成辉的眼都红了。这就是他的弟兄们。“娘的,杀,杀!”他疯狂地见人就杀,一个跑得晚得,竟被他斩成了三截。“杀,杀,杀!”

他跑到自己的屋前,大喊。

“浪多虫!”

“浪多虫!”

但没人应他。“他娘的这骚货也逃了!”他踢开门一看,地板上却躺着一个人,胸口插着一把钢刀,光着下头,那玩意还竖在那儿。他一看,原来是狗头军师。原来这狗头军师听军冉成辉司道成死了,他也想乘乱闹点好事,可听到外乱哄哄,竟一时硬不起来,就把拖过浪多虫让她跪在面前给自己吃,好不容易起来了,这是牛头进来了,他一脚踹倒他,把他给结果了,然后卷了冉成辉的银子,拉着浪多虫就跑了。

“娘的!”冉成辉彻底绝望了,彻底疯狂了。他拿火折子,打起火,点烧了起来,然后就往外奔,刚到聚义厅,李承志和王金贤已经冲杀过来了。他急忙又向后山奔去。

他跑进了他的那个秘洞里,但见前面有火光,又听到有人说话。

“前头这黑,怎么走?”是浪多虫。

“走到头见了光,就下山了!”是牛头。“下山了,我们就个地方过安稳日子,这些钱够我们过一辈子!”

“可别再干这行了!旺得时候人人生畏,败得时候一下子就他娘的垮了!”

“这是他们四个狗日的太狠了,什么好东西也要,比他娘的官府还狠。兄弟们为啥舍家丢业的来干这行,不就是想图个富贵快活!可这四个狗日的,真不是人,早他娘的该灭了!”

“哎哟!”只听浪多虫喝了一声。

“怎么了?”

“扭了脚!”

“我看看!”牛头把火把插在石缝。冉成辉过了一会,又他笑着说。“你看这腿这么嫩!”

“摸呀摸,离了这地,这一身白肉还不全都是你的,让你摸个够!”

“这儿又没有人,也没人知道!来一盘再走也不迟!”

“馋你娘的样!哎哟,莽儿子,慢点!这活得慢慢干才有味!”

“你怎么不叫?听到冉成辉办得你只叫唤,心中就痒!”

“娘的,才几下就叫!你想听,先来二百下再说!”

“两千下也行——”

冉成辉再也听不下去了,就悄悄地摸了上去。

“谁?”牛头急忙跳起来。

“我!”

“大寨主!”他伸手就要去抓刀,可为时已晚,只听哎呀一声,牛头就真成了牛头鬼。

“大寨主,饶命!是他强奸我的!”浪多虫光着屁股跪在那儿求饶。“俗话说一日夫妻百日恩,念在我们夫妻一场就饶了我吧!”

“去你娘的!”他一刀就刺进了他的胸膛。

他从地上捡起纸包,从石缝里拔出火把,就向前走去了。

第一卷 零三十章女娲洞醉心提留...

三十章女娲洞醉心提留诗

李承志和王金贤见后院起火,也就没去追赶冉成辉。他们见尚有十来个没死的,就放了他们。王金贤的枣红马和几匹马在争夺中已被分了尸,而其它的马也被那些喽罗们抢走了。他们只好下了黑虎寨。

“壮士,欲投何处?”王金贤看了他一眼,问。“莫如去我们天胜寨,壮士武艺高深,必当重用!”

“我先去投了亲戚,若早不着时,再去天胜寨投你们!”李承志笑着说。

“一言为定!”

“一言为定!”

王金贤却突然一阵羞涩,一时也不知说什么才好。

他们走出黑柏林时,天已经黑了。

“这林子,真是遮云蔽日,出来后才知道天是黑了!”她轻声说。

“是呀,又是一天!”他又想起了俩位娇妻,不禁轻轻地叹了一口气。

“壮士有何愁事?”她关切地问。

“我因做买卖,折了本钱,流落江湖至此也不知家中如何了?”

“家中有娇妻美妾还是红颜知己?”她却如此问。

“象我这样潦倒,哪有家资取娇妻美妾?我自幼父母双亡,家中只有一个老苍头,也不知他还在世否?”

“哎,别说这些话了,俗话说人在江湖,人不由自!”她轻声说。“只可惜荒山野岭之间,也没有个酒铺什么的,不然与兄痛饮三百杯!”

“是呀,人生一世须进欢!”李承志微笑着说。

但突然电闪雷明了起来。“要下雨了,前面好像有个山洞,快去避避雨!”王金贤指着前面的一个黑洞说。

“快走!”他不知怎地就握住了她的玉腕,拉着她就飞奔了过去。

他们刚进得洞来,就听得劈雳叭啦地一阵暴雨骤然下了起来。李承志看了看这洞里,好像供奉着一座神像,至于是谁他也看不清晰。神像前地上有一个东西,他伸手一摸,软软的好像是个蒲垫。

“你坐吧!”他笑着说。“你也奔劳了一天了!”

“还是你坐吧!”她却说。“今天多亏有你救命之恩,不然后果不堪设想!”

“那我们一块坐的,雨住天亮还早,江湖儿女,一切从权!”他说着就坐在了蒲垫的一边。“过来坐吧!”

她瞧了他一眼,慢慢地从洞口走过来,把长剑放在地上,真就挨着他坐在了蒲垫上。他感觉到她的臀丰满而又有弹性,感觉到自己的心跳得越来越快,也感觉到了她那急促不安地呼吸。

他们正在胡乱思虑间,突然一个响雷,吓得她急忙钻进了他的怀中,他也顺势抱住了她的腰……

她感觉到他呼出的热气越来越近……

“小宝!”

“金贤!”

两颗心终于象烈火一样燃烧了起来……他们就跟蛇一样缠扭在了一块……一道闪电划过天空,只见她的肌肤白嫩如雪她用双腿紧紧地缠绕着他的腰,一挺小腹,随着一声尖叫,她释放出了埋在心底的多年的感情……雨声小了,随着他的款款而行,她的轻吟浅唱就象美妙的天簌在这静静的山林间传绕……这是最美丽的旋律……这是人间的至爱……

早晨天睛了,他把摘星刀送给了她当定情信物,她也把自己的长剑和自己的一切送给了他——他们正在亲吻间,他们听到路上有急促的马蹄声,他们急忙抓起兵器跳出了洞外。

只是十几匹战马朝他们奔了过来。来到他们近前,为首一人浑身湿漉漉的,急忙从马背上跳将下来。

“参见小姐!”她笑着问。

“我们昨日见这边烟起,小姐又未回,寨主怕小姐有了麻烦,故命我等赶来,由于夜晚雨大路滑,来得晚些,让小姐受惊了,死罪!”

“昨日是有大麻烦了,买的马匹丢了,伴当都死了,多亏这位冯壮士,不然我也不保了。他非但与我报了仇,还共同灭了黑虎寨那些狗贼!”

“多谢冯壮士救了我们小姐,壮士有什么吩咐,我们天胜寨万死不辞!”那人说。

“何足挂齿!”李承志冲王金贤一笑。

“别忘了去天胜寨找我!”王金贤上了那头领的马,那人与别人乘一匹。“后会有期!”王金贤拔马走了。

“别忘了去天胜寨找我!”

李承志冲着他们背影微笑了一下,转脸看了一眼他与王金贤春霄一刻的那个山洞,洞额上篆着三个字:女娲洞。

“原来是供奉女娲娘娘的!”他进得洞来,再看那神像,容貌端丽,瑞彩翩跹,天姿国色,婉然如生,胜似蕊宫仙子临凡,犹如月殿嫦娥下世。想起昨晚与王金贤风景,合当他有事,他不禁风流心一动,抽出王金贤的长剑,用剑尖在石壁上刻了一首诗:

凤鸾宝帐景非常,尽是泥金巧样状。

曲曲远山飞翠色,翩翩舞袖映霞裳。

梨花带雨争娇艳,芍药笼烟骋媚妆。

但得妖娆能举动,取回长乐侍帝王。

落款是风流天!"

他冲女娲拘了一揖,就笑吟吟地走了。

话说女娲娘娘昨晚突觉身体躁热,好不容易捱到天亮。又见朝中无事,她就使了个分身术,四处游玩了起来。刚来到这儿,见石壁上刻的诗,又见那个蒲垫上的点点猩红。她捻指一算。“原来是这小子昨晚在这风流来着!你也不想当初纣王也提了这首诗,我就让妲己毁了他国;我虽然不可能毁了你的风流天,可也得好好惩罚你这个小贼一个!”她又捻指一算。“有了!”她又走了。

第一卷 零三一章李承志偷入郡守...

零三一章李承志偷入郡守府

却说李承志站在一个山坡上远远地就望见了泰山州。他心中一喜,终于到了,一想到这几天的艳遇,更是不禁一乐。他来到一个大池边,见上面刻着白龙湾三个篆字,他又见四下无人,于是把长剑沉在水底的一块巨石之下,又抓起了一把泥沙,摸了一把脸,把头巾解开,在头发上也乱揉了一些泥沙,然后向水中一照,看了看自己的脸,娘的,太脏了,自己也快认不出是自己了。在旁边有一个细木头棍子,他拿在手中,真还象个要饭的乞丐。“想不到我李承志也有今天呀!”他一声叹息之后,反倒自己乐了。行走不远,见有一个小酒铺,有一个老人家看管着。“腹中正渴,讨碗喝!老试试行不行,别再到城里露了馅!”他就踉踉跄跄地过去了。

“老人家,老人家,你行个好,我的腹中渴,来讨碗酒喝!”他满脸堆笑地说。

那老人家看了一眼,给他倒了一碗酒,端给他却笑着说。

“说乞丐伴乞丐,借问乞丐哪里来?

城里城外盘查紧,听口音假与真!”

他大吃了一惊,慌得抽身要走。只见那老人家嘻嘻一笑。

“说帝君小帝君,摘星宝刀送佳人。

长剑一把水中沉,难道又忘吕洞宾!”

“原来是你!”他低声说。

只听老吕又说。“一碗酒,变口音;二碗酒,容貌改;三碗酒——没词了!”

李承志一听,连干了两碗酒。只听老吕说了声。“变!”但见李承志满面脏黑黑的,衣服更脏更烂了,腰间系着个草绳,一只脚穿着靴子,另一只手光着脏兮兮的脚丫子,手中的长棍没了,却多了副竹板。“走吧!”

“多谢!”李承志对他一笑,就笑兮兮地走了。

他来到城门前,见有十来个挎着腰刀的兵士,查盘着过往来人。

“干什么的?”一个兵士拦住了他。

只见他对那军士傻笑了一下,打着竹板说。

“踏歌踏歌冯小宝,世界能几何?

红颜一春树,流年一掷梭,

古人混混去不返,今人纷纷来更多,

朝骑鸾凤到碧落,暮见苍田生白波,

长景明晖在空际,金银宫阙高嵯峨。”

“一个疯子!”旁边一个军士说。“让他见去吧!”

李承志刚要往里走,只是一个老者,赶着一个牛车向外走。李承志一眼认出是她母亲上官氏原来的奶公。就听他们说。“老王头,干啥去?”

“是李头呀,我往山上砍些柴烧去!”他叹了一口气,从怀中掏出点银子,递给李头。“我们老爷一向爱民如子,可人家连柴也不敢买与我们烧!”

“是呀!”李头却笑嘻嘻地把银子装入怀中。“哥几个,搭个手推推车!”

“好来!”

而这是李承志对老王头笑着说。“老爷爷,我力气大,一手打趴巨灵神,一脚踢翻这个大山!”

“孩子若以前,我还送你点银钱,可现在——还是别打浑我了,找别人去要吧!”

“我平生,不要钱;你赶牛,我坐车;你歇息,我砍柴;只求你一壶酒一肚饭!”

“这小子还喝酒!”李头笑着说。“老王头,他是个傻子,带上吧,你年纪大了,给他口饭吃就行了!”

还没等老王头说话,李承志就爬上了牛车。

“哎!”老王头叹了一口气,赶着牛车就走了。“孩子,你这是从哪里来?”

李承志却只是傻笑不语。

“忘了你是个傻子了!还是傻子好,啥事也不用想。”

来到林子里,李承志见四下无人,就低声说。“老爷爷!”

“傻孩子,渴了车厢这不有酒,饿了,也有几个饼子!”他向手心吐了口唾沫,就拿起了砍柴的斧子。

“老爷爷,你真得不认识我了!”李承志站到了他的面前。

“你个傻孩子,我没见过你,怎么会认识你?”他笑呵呵地说。“你吃好了,还是快些走吧!”

“老爷爷你真认不出我是谁了吗?”李承志把他的脸一摸。

老王头听他说话奇怪,就仔细地看了他一眼。“奇怪,不是做梦吧!”他扔掉斧头,用手揉了揉眼,又盯他看了一会。“是你!是……”他哆索着手抚摸着他的脸。“小承志,你还活着!”

“老爷爷!”他扑在他的怀中,不禁想起了父母的惨亡,竟哭了起来。

“孩子,别哭,活着就好!活着就好!”他轻轻地拍着他的背。“孩子,你怎逃出来的?”

李承志就把扬州之事略说了一边。“我娘临终前让我来通知舅舅他们赶快弃官出走,我就乞讨而来!”

“晚了!孩子你不应该来呀!”

“出什么事?”李承志急忙问。

“听说你们扬州一举义,老相国(指上官仪)就被囚禁了!”老王头慢慢地说。“你舅舅也在这儿被周兴那个酷史给软禁在府中了,他们迟迟不动手,就是想引扬州逃出来的人上钩呀!孩子,你不该到这来呀!听爷爷的话,你快点逃吧!”

“不!”他立刻说。“我既然来了,就得见他们一面,想法把他们救走!”

“老相国为人质,你舅舅是不会逃的!”老王头又说。“当初高宗大帝在时,老相国极立反对立武则天为后,结仇很深。现在她做了皇帝,你爹他们就是不在扬州举义,她也不会饶了上官家的,迟早的事呀!”

他们俩相互诉说着,不觉已日落黄昏了。老王头说。“只照说话,也没砍柴!”

“老爷爷我帮你砍!”他说。

“不用了,明天再说吧,晚了就进不了城了。”

“我自有办法!”李承志说完躺在车厢之内,心想自己是风流帝君,就应该命令得动山神与土地,于是轻轻地嘟哝着——山神土地,听我指令,送些柴来,藏我回城!他刚念完,就见天下有干柴落来,他急忙合上了眼睛。

“怪了!”老王头心想。“怎天上自个落柴,还装在了车上?”他那里知道其中原委。“承志,你藏好了,我们走了!”

“老爷爷,走吧!”他在柴中说。

第一卷 零三二章心中挂念自书彩...

零三二章心中挂念自书彩书怨

~~~~~~~为了混口饭吃,害怕删除或封掉,以前的章节有所删减,各位喜欢小斋的老大请原谅~~~~~~~

“老王头,回来了!”李头仍领着几个军士在那看守城门。

“回来了!手脚不利索,干点活又慢又累!”老王头笑着说。

“那个傻子呢!”李头又笑着问。

“谁说他傻?”老王头故作生气地说。“他可不是什么傻子?这小子连我这老实巴交的老头也骗!”

“怎么了?”李头问。

“在路上一会是渴,一会是饿的,我就让我吃我带的饼,可真到干活的时候,这个小子撒开脚丫溜了,倒霉!”

“呵呵,这还是个小骗子!”他们笑着说。

“哥几个,不聊了,家里等着用柴!有空到我们家坐坐!”

“好了!”

老王头刚把车赶出门洞,只见前面奔了几匹马。

“慢!”

只见为首之人吊稍眉,老鼠眼,发光镫亮,腮瘦如削,尖颏如猴,一看就不是个好东西。

“参见周大人!”那几个军士急忙过来施礼。

周兴冷冷地看了他们一眼,一扬手,只见他身后的那几个手执长枪的军士,跳下马来,用长枪向柴里乱捅了一阵,吓得老王头连看也不敢看,心想承志完了。

周兴见柴中没有异样,又一扬手。一个军士喊道。“快滚!”

“谢谢周大人!”老王头急忙赶着牛车走了。围在郡守府门前的那几个军士倒没有盘查。进得府里来,两个小厮过来,关上府门,帮着他卸了牛车,就要卸柴。老王头急忙说。

“不用卸了,我们又不大出去,这车柴也够用几天的了,连车带柴一块推动柴房里就可以了!”

“是,王爷爷!”

那几个小厮帮忙把车推进了柴房里。打发他们走后,他刚要扒开柴看看李承志怎样,只见一个小丫头冲这边跑了过来。

“王爷爷,今天老爷从城隍庙回来了,正找您老人家呢?你可回来了!”

“这就去!”老王头关上柴房门,跟着她去了。

此时,天已经黑了。上官庭芝在书房里正跟夫人郑氏和女儿上官婉儿说话。

“老爷,回来了!”

“王伯吗?”上官庭芝在屋内说。“进屋吧!”

“是老爷!”老王头就进了屋,见上官庭芝和夫人坐在冲着门的书桌旁,而上官婉儿却坐在一边的书桌那,手里握着毛笔,思索着。

“见过老爷夫人!”

“你刚回来了?”夫人问。

“是!干活不利索,让老爷夫人担心人了!”

“王伯呀,”上官庭芝面色苍白,“你劳碌了一天,本也不想找你来的,可这会真不太妙了!明天,你给家人分发些盘缠,让大家自找出路去吧!”

“老爷,”老王头却说,“什么风浪我们家没见过,现在不说这个了!我今天去砍柴,遇见了一个人,不知老爷想见不见!”

“谁?”上官庭芝问。

“扬州!”他低声说。

“什么?”他看了夫人一眼。“在哪里?”

“柴房里!”

上官庭芝看了夫人一眼,低声说。“我们去看看!”

“嗯!”郑氏说。“婉儿!”

“娘,什么事?”

“我与你爹走走去!”

“嗳!”

见他们三人出去了,上官婉儿这才提起毛笔在纸上,慢慢地写着。“叶下洞庭初,思君万里馀。

露浓香被冷,月落锦屏虚。

欲奏江南曲,贪封蓟北书。

书中无别意,惟怅久离居。”

“承志哥,你在哪儿呢?”

她站了起来,来到窗前。这天也奇怪,昨晚骤雨倾盆,今晚却是一轮皎洁的明月,静静地洒在窗前的美人蕉上。

她轻轻地念道。“天上月,遥望似一团银。夜久更阑风渐紧,与奴吹散月边云,照见负心人。”

却说他们三人进了柴房,点上了蜡烛,老王头急忙用手把柴扒开,低声叫道。“承志!”

只见他被一个金色的光环包裹着,由于路上颠簸,这家伙在里面睡得正想呢!

“承志真是神人下凡!”老王头就把今天所见给上官夫妇大略讲了一遍。

“这是姐姐的英灵保佑!”而郑氏却说。“一颗心终于放下了!”

“承志!”老王头又低声喊了一声。“醒醒,到家了!”

李承志这才睁开眼,问。“老爷爷,这是在哪里?”

老王头笑着说。“承志,你看这俩人是谁?”

李承志这才定睛一看。“舅舅,舅妈!”

“我的儿!”郑夫人一把他搂在了自己的怀中……

令人奇怪的是第二天府门前的兵士都撤走了。周兴来告诉上官庭芝可以去坐客堂理事了,并对前几天的事表示抱歉。

“这都怎么了?”一家人都纳闷了。

但无论怎讲,李承志总算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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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零三三章李承志男伴女装

零三三章李承志男伴女装

虽然前些日子有美女佳人相伴,但今晚却是李承志睡得舒适的一夜。他正在熟睡间,却觉得有人在挠他的鼻子,他闭着眼,用手摸打了一下,又轻酣了起来。

“懒虫,起来!”上官婉儿用手拧着他的耳朵,说。“你看太阳就多高了,还睡!”

“夏天就早上凉快好睡觉!”他揉了揉眼睛。“你是哪里的小丫头,竟来打扰我晨睡?”

“你还午睡呢?”上官婉儿立刻说。“李承志,睁开你的狗眼看看姑奶奶是谁?”

李承志这才睁大双眼,只见她粉脸圆润,下颏略尖,双眉如柳,目含秋水,鼻如悬胆,唇若红杏;再看见粉颈白嫩如雪,体格丰满,风骚迷人。

“是婉儿!”他立刻笑着说。“自在长安一别,这两三年你就变得这么好看了!”

“你小子,还记得我,算你有心!”她却羞涩一笑。

“没有心,我怎么活?”他笑着说。“你个贼妮子,就是化成灰我也记得你!”

“你哪里记得我了?”她坐在床边的那个梧子上。“你一去扬州两三年没有音讯,还算记得我?你的心在哪里?我摸摸看看给了扬州的女孩子没有?”她说着就把她那纤纤手指放在他的胸口,轻轻地抚摸了一下。

李承志顿觉有一种微妙微肖的感觉,禁不住在她的香腮上亲了一口。

“小坏蛋,还跟以前一样!”她羞涩地说。“真是贼性未改!”

“改了,你就不乐意了!”他嘻嘻一笑,把手放在她那嫩嫩的手背上。“你想哥哥没有?”

“你说呢?”她看了他一眼。

突然身后,有人咳嗽了一声。是她的小丫头杏儿。“夫人来了!”

婉儿立刻端坐了起来,李承志轻轻地弹了一下她柔嫩的膝盖,诡笑了一下,又合上了眼。“坏蛋!”她低声嘟哝了一句。

“夫人!”杏儿说。

“娘来了!”上官婉儿立刻站了起来。

“疯丫头,这可相信了!”郑夫人冲女儿一笑。

“果然是承志哥哥!”她羞涩一笑。

“娘还会骗你不成!”郑夫人走到床前,看了李承志那张英俊的脸,又看了眼自己的女儿。“哎,若没这事,你们的事……”她轻轻地叹了一口气,说。“承志起来!”

“是舅妈!”李承志像刚睡醒的样子。

“我的儿,从今天就喊我娘吧!”她一招手,只见另一丫环抱着几件衣服过来了。“换上这些衣服!”

“舅妈……娘,这可是女孩的衣服呀!”李承志的脸一红。

“从今儿起你就是娘的女儿宝宝了!”

上官婉儿突然扑赤一笑,冲他做了一个鬼脸。“我岂不多了一个姐姐?”

李承志看了她一眼,而婉儿笑着向自己的房中跑去。

“孩子,听话,先过了这一阵再说!”郑夫人笑着说。“来,娘给你穿上!”

李承志想了一会。“还是我自己来吧!”

“娘的孩子,还羞啥?昨晚还不是娘给你洗得!”她说着,就拿起了衣服。

他穿完衣服,郑夫人正在给他梳理头发时,婉儿抱着她的化妆盒,而她的侍女杏儿抱着个铜镜,一块笑吟吟地进来了。

“我看看!”婉儿笑吟吟地扳过他赧颜的脸。“还真漂亮,真象个女孩儿,娘若给他梳个云鬓就更象了!”

“去你的!”李承志把脸挣脱开来。

郑夫人冲他们一笑。

“从今后,我叫你哥哥还是姐姐?”

“当然叫他姐姐了!”郑夫人笑着说。“他现在我们家的大小姐了!”

“姐——姐!”婉儿调皮地娇滴滴地声音说。

“你看这丫头!”李承志红着脸说。

“还知道,害羞,宝姐姐!”婉儿又笑道。“杏儿,拿过镜子来让大小姐自己照照看!”

“是,小姐!”杏儿把镜子放在他面前,笑着说。“少……不,大小姐请看!”

“姐姐,我这些东西都送给你了!”婉儿笑着说。“让妹妹给你上点粉,对了你的眼眉儿有点粗,我给你画画就更象了!”说着她就抓起了眉笔。

“不要!”这位叫宝宝的大小姐急忙把脸扭了过去。

“画画才象得很!”

郑夫人见他们玩笑着就出去了。

“我一个大男人怎还要画眉?”于承志笑着说。

“张敞每天上朝先给他老婆画眉,我这是上官婉儿给姐姐画!”她一手托着他的下巴,就一手从开始给他轻轻地描了起来。

“迟迟春日弄轻柔,花径暗香流。清明过了,不堪回首,云锁朱楼。\午窗睡起莺声巧,何处唤春愁?绿杨影里,海棠亭畔,红杏稍头。”

而她的轻纱却轻轻地从她滑嫩的胳膊上滑上她的白生生的肉松松的肩膀上,从宽大的袖口,隐隐约约地看到她那丰满的乳色的玉峰的圆隆的半坡,他不禁看呆了。她有一种别样的高贵的妩媚。

“看啥,傻子!”她瞧了他一眼,却对杏儿说。“杏儿,去我房里拿些书来,给大小姐看,顺便去书房给他拿些纸墨笔砚来!”

“是,小姐!”杏儿冲他们一笑,赶快走了。

她一走,他就把他的手伸进她的袖中,轻轻地抚摸着她的玉乳。

“二三年前在长安都摸过了,还摸!”婉儿轻嗔了一句。

“那会没现在大!”他笑着说。“感觉也没这好!”

“你有的是机会!”她羞涩一笑。“我再给你点绛唇。雨恨云愁,江南依旧称佳丽。水村渔市,一缕孤烟细。\天际征鸿,遥认行如缀。平生事,此时凝睇,谁会凭阑意?”

“我还有一首赏鱼儿!”他笑道。

“小混蛋!”她把他搂在自己的胸前。

第一卷 零三四章心相印羞上加羞

零三四章心相印羞上加羞

李承志看了她一眼,轻轻地吟道。“记得那时相见,胆战,鬓乱四肢柔。泥人无语不抬头。羞么羞?羞么羞?(词调荷叶杯)”

“还不是被你弄的?”她用细嫩的手指轻轻点了一下他的脸。“我不让,你偏那样还不害怕?”

“洞房记得初相遇。便只合、长相聚。何期小会幽欢,变作离情别绪。况值阑珊春色暮。对满目、乱花狂絮。直恐好风光,尽随伊归去。(昼夜乐上阙)”

而婉儿接口说。“一场寂寞凭谁诉。算前言、总轻负。早知凭地难拚,悔不当时留住。其奈风流端正外,更别有,系人心处。一日不思量,也攒眉千度。(昼夜乐下阙)”她轻轻地抚摸着他的脸。“只可惜那年我们到了这儿,你们一家却去了扬州!我的哥哥,你就不想妹妹吗?”

“我也想!”他轻轻地叹了一口气说。“母亲正准备让我迎娶你归家,可父亲又听信杨炎等谗言,在扬州举义,准备迎庐陵王复位,可是到头来这落了个家破人亡!”

“哥哥一路受苦了!”她轻轻地拍着他的肩膀说。

“苦到没有什么苦!”李承志一笑。“能今生又见妹妹一面,也无所遗憾了!”

“我的好哥哥!”她低声说。“这下到这儿,你就不走了吧!让我陪着你,过一辈子,让你亲个够,摸个够!”

“妹妹,”他把手罩在她的玉乳上,说。“我总觉得有点奇怪!”

“什么事?”她问。

“昨天还盘查得紧紧的,今天那些人说撤怎么都撤了?你不觉得好生奇怪?听说酷吏周兴,精明强干,钦差大臣狄人杰,都就以办案而得到武则天赏识的!”他慢慢地说。“你还是让舅妈劝劝舅舅早做好准备吧!”

“等会我就去母亲房中说去!"她说。"这天下谁做皇帝不行?管他是姓武还是姓李呢?也管他是男还是女的呢?谁说女人不能做皇帝?象前汉,那会没有吕太后,那个破摊子,病殃子汉惠帝收拾得了吗?对百姓好不就得了!做官的只要有官不就行了?咱不说远的春秋战国,说近的南北朝那会,朝代更替频繁,不还是当官的照样当官?那几个自以为忠臣的怎么样?刀压在脖子上不也软了,挺硬的死了的有几个?说好听点是忠臣,说难听点是不知时务,区区几个人能挡得住,只会成了绊脚石,我看呀,史书上就不应该标这些人的名?再说了,李朝不也是造了隋朝的反而来的,他们说起来还是两姨表兄弟呢?还有太宗皇帝,他是怎来的皇帝位?他的事有几个人不清楚?建成太子不好吗?没办法了,又说是元吉的坏事了?那个魏征也是建成太子的老部下,准备宁死不曲,到来不也是成了太宗朝的名臣?高宗朝的事更不用说了。因此我说呀,谁当皇帝都一样,只要是个好皇帝就行!见风使舵不一定是坏的!”

“妹妹真是一般高见识,真是女中的豪杰!”他笑着说。“天下人若都跟妹妹这样一般有见识,国家就平安,百姓就少受些罪了!可惜这样的人太少了!有谁没有私心?忠臣求死,想在青史上搏得一名,这就是私心,不是忠臣!真正的忠臣应该为天下百姓着想,知其不可为而不为!”

“哥哥有这般想开就行了!”她笑着说。“别把仇恨想得太重,一切都有天数,不是人而为的,因此呀人活一世还是自得其乐的好!如白驹之过隙,眨眼不就没了!都说皇帝是真龙,到时还不是死了,慢慢地让人忘了!真正长生的有几个人!”

“对,对!有美女相伴一生足矣!”他笑了一下,竟掀起她纱衣的前襟吻了一下她的乳房,就要含在口中,而她却急忙缩了回去。

“杏儿那妮子快来了!”

“她又不是不知道!”他嘻嘻一笑,把她搂在自己的腿上。“在长安里,她就见过的!”

“你羞不羞?”她点了一下他的额头。“对了问你点事!”

“什么事?”他把伸进了她的裙里,抚摸着她那丰满充斥着弹性的大腿。

“你跟贺兰珍有没有过?”贺兰珍是武则天二姐的女儿,贺兰敏之的妹妹。

“那天还没入巷,你不就进了那个假山洞?”

“我若没去呢?”

“不知道!”他嘻嘻一笑。“男人有几个不喜欢美女的!”

“小色狼!我漂亮还是她漂亮?”

“当然是妹妹你了!”他一笑。

“你守着我才这么好!”她的身子不禁颤了一下。

“当女人也不错,穿着裙子也挺方便的!”他轻轻地吻了一下她的香唇,然后分开她的玉腿,他的那亮银枪就钻到了她的裙摆下,枪尖刚碰到玉穴口,就是杏儿在外面说。“小姐我拿来了!”

婉儿急忙起身,羞涩地看了他一眼,他一眼,把他的藏在裙摆里面

杏儿把文房四宝以及几本书放在桌上。但过了会,郑夫人又遣人送水来了。婉儿见时候不早了,也就回房去了。

吃过午饭后,李承志胡乱翻了几页书,也没多大意思,就胡乱填了几阙词,自己躺在床上睡着了

第一卷 零三五章西厢房婉儿观诗

零三五章西厢房婉儿观诗

午饭过后,上官婉儿回到了自己的闺房之中。她欲睡又睡不着,只好又从床上坐了起来,胡乱抓起一本书,心不在焉地翻着。

这时那个令人讨厌的小丫头杏儿又进来了。“小姐,昨天你猜我的那两个谜语,还没有猜出来,告诉我谜底好吗?”

“什么谜语?”婉儿把书握在手中问。

“你昨天才再告诉我的,自李少爷来了,你竟只想他了!”她调皮一笑。

“你说吧你!”她看了杏儿一眼。“我制得谜多了,怎一个个都记住,那得神仙了!”

“有人分了你的心去,你当然记不得了你!”杏儿嘟哝着说。“一个是雪梅半开入眼来,另一个是半局残棋对一月!”

“这两个?”上官婉儿略想了一会,说。“一个霜,另一个是期!”

“怎得来的?”

“谜底都告诉你了,想想我交给你的方法不就知道了!”婉儿又展开了自己的书。

“看什么书?”杏儿又问。

“你又不是不认字?”

“是莺莺传!”

“你说呢?”

“但此莺莺不是彼莺莺,此生不是彼生!”

“说什么?”

“此莺莺是上官莺莺,彼莺莺是崔莺莺;而且此生是李生但彼生是张生!”

“说什么呀你!”婉儿的脸一红。

“只可惜我这个红线女没有用,你们也算是老情人,用不着我穿针引线!”

“去,去!”婉儿把书放到了一边。“中午头你也知不道睡觉,晚上就睡得死猪样,叫也叫不醒!去你床睡觉去,我也睡了!”

“柳儿她们在花园粘知了,我过去跟她们玩去,顺路给你们做趟红线女!”她就蹦跳着走了。

“这个死丫头!”她歪在床上,怎么也睡不着,就又坐了起来。她趿上绣鞋,出了门,见几个小丫头在那拿着粘竿在粘知了。她看了她们一会,不知不觉地向李承志住的西厢房走来。

她用手轻轻地推开门,见他已经躺在纱帐里睡着了。她走过来坐到桌旁的椅子上,见上面有一首长曲《武定飞》

花样娇娆,

便有巧手,

丹青怎画描?

越地把芳名叫,

能句在怀中抱?

倘就了凤鸾交,

我再替你画着眉梢,

整着云翅,

傅着香腮,

手着纤腰,

多媚多娇,

打扮做个观音貌。

不羡当年有二乔。

费尽心情,

他作怪跷蹊不志诚,

假意几胡答应,

顾我添新病。

实为你渐劳形,

只落得吃着虚惊,

挨着残更,

抚着愁胸,

双眼睁睁,

无缰意马难拴定,

何日堂开孔雀屏?

“这小子,在扬州几年,什么也没学好,倒学会了些淫词滥曲!"但她细细一想,又好像是在写自己,不觉心中一喜。"还算你有良心,我不也是为你添新病渐劳形吗?你知道这几年都是在想你这个小浑蛋吗?孔雀屏不也是早为你开过?谁跟你这样没良心,一去几年也没来看看人家?狠心的负心贼!”

但他又忍不住看了一眼另一张纸,但见上面写道。

“娇滴滴,月下芳卿,笑欣欣,自可人情。

两山淡谈,双水澄澄。

软软柳腰弄弱,小小莲步徐行。

绿扰扰宫妆云挽,微喷喷檀口香生。

浓艳艳脸如桃破,柔滑滑肤似脂凝。

纱袖笼尖尖嫩笋,一种种露出轻盈。

诗句兮灿灿,歌韵兮清清。

天适就齐齐整整,袅袅婷婷。

真真的荣萝堪并,端不数崔氏莺莺。

呵,今日里凉凉盟约,何日是意融融,乐陶陶,遂一钩新月带三星。”

“遂一钩新月带三星!”这一句她有点费解。当然她不知道这是指林容真(慧能)和那三个小尼姑智能、仁能和依能的。

她把纸放下,轻轻地撩开纱帐,见他睡得很香,双眼微闭。但看到她给他画得眉时,她不禁一笑。她把小手轻轻地放在他的腮,温柔地抚摸着。“这就是梦中的人儿?你在做梦吗?梦什么?是否梦到了以前?是否梦到了长安家中后花园里那假山的乱石洞?还问我羞么羞?没了衣裳还不羞?第一次又是惊喜又是害怕又痛的,还不胆战?你道是不羞了,这儿亲那儿摸的,一鼓脑地就往里进?你这个狠心的贼呀,偷着吃了,却又见不到你这人了!”

她手在轻轻地抚摸着他的结实的胸膛。“你终于回来了,我的郎哥,我可是再也不让你走了,你若走,我就得跟着,你到那,我就到那了!”她把白嫩的脸颊轻轻地贴在他上面,遐想着,回忆着那些美丽的故事……

慢慢地她感觉到他又把她放在了那石洞中……

她恍惚中感觉到他的手在抚摸着自己的香腮,她轻轻地睁开了眼,却发现他已经醒来了,正盯着自己微笑。

“微笑什么?”她瞅了他一眼,正要从床沿上站起来,而他却急忙扳住了她的嫩腰,把她抱到了床上。

“你白长了这几年,还这么急?”她羞涩地说。

“让哥哥了却了这几年的思苦!”他一会就把剥得赤条条的,分开她的双腿,就雄纠纠地刺入了她的玉体之内,然后把脸埋在她的双乳之间……他们一块奔向了幸福的天堂!

第一卷 零三六章青梅笃马两心无...

零三六章青梅笃马两心无猜

惊涛拍岸,怒浪狂沙之中,是一片寂静,就好像在半夜三更时分的样子。

婉儿好像恬静地睡着了,那张脸就如一株醉了海棠,双手无力地搂着胸前他的头。是的,她也应该好好地睡一觉了。当这几年积抑在她的心底的忧郁、焦虑和思念全部都在这瞬间喷涌而爆发出来后,终于有了一份平静,多么令人惬意、安慰和满足!把他一辈子搂在自己的胸前,不离不弃!

但一种微妙的激励突然穿过她的心房,把心中平静打碎,把她的梦打碎,她被惊醒了!快出来了,她急忙收合着,两面夹击,企图阻止他的逃跑,但为时已晚了。慢慢地到了包围口,伴随着滑出的那一刻,他轻轻地弹了她的穴口的那两片玉门关的城门边一下,她禁不住轻轻地颤抖了一下玉腿,紧紧地夹住了他的腰。

“你可真坏!”她慢慢地松开他,用小手指轻轻地勾了一下他的鼻子。

“男人不坏,女人不爱!”他笑着,从她身上起来,低头吻了她一下,然后,又倒在她的一侧,用手搂着了她的粉嫩的玉颈。“比在长安里时舒爽多了,肉嘟嘟的,还很有弹性!”

“小浑蛋,她也在长吗?”她羞涩地笑着,转过脸来看着他。“这几年没见他了,好像长了威风似的,但比以前好多了!以前他愣头愣脑的,现在懂得有时该文雅了,还是这样好!”她不禁羞涩地把手伸向他,用小手轻轻地握着,抚摸着。

他看了她一眼,不禁一笑,说。“婉儿妹妹真是太完美无缺!”

“还不都是你的!”她娇羞地看了他一眼。

他却突然诡笑了一下。

“傻笑什么?”她白了他一眼。

“我灵感突发,想起了几道诗?”

“什么歪诗?”

“你躺好了!”他笑着说。

“这样听听!‘

“这样听,你听不明的!”他笑着坐将起来,把她的玉体在床上摆好,一手轻轻地抚摸着她的头发说。“第一首是咏你的云鬓!”

“怎讲?”她冲他一笑,却伸出一只小手去握住他的软软的玉箫。

“梳罢香丝扰扰蟠,笑将金凤带斜安。玉容得汝多妆点,秀媚如云若可餐。鸦色腻,雀光寒,风流偏胜枕边看。”

“第二呢?”

“是咏蛾眉!”他伸出手指轻轻地抚摸着她的一道弯眉,凝视着她说。“淡月弯弯浅效颦,含情不尽亦精神。低头想是思张敞,一抹罗纹巧簇春。山样翠,柳般新,菱花镜里净无尘。”

他吻了一下她那迷人的眼睛,又说。“波水溶溶一点清,看花玩月特分明。嫣然一段撩人处,酒后朦胧梦思盈。捎带媚,角传情,相思几处泪痕生。”

他咬了一会她那香甜的唇,用小手指肚轻轻地摸着她的下唇说。“胭脂染就丽红妆,半唇犹含茉莉芳。一种香甜谁识得,殷勤帐里付情郎。桃含颗,榴破房,衔杯霞路入瑶觞。”

他亲了一下她的脖子又说。“霜肌不染色融圆,雅媚多生蟾鬓边。钩挽不妨香粉腿,倦来常得枕相怜。娇滴滴,嫩娟娟,每劳引望帐佳缘!”

他摸着她的腰又说。“娇柔一捻出尘寰,端的丰标胜小蛮。学得时妆官样细,不禁袅娜带围宽。低舞月,紧垂杯,几回云雨梦中攀。”

他翻身骑在她的柳腰上,用双手拨弄着她的双乳道。“脉脉双含绛小桃,一团莹酥酝琼醪。等闲不许春风见,玉扣红绡束自牢。温比玉,腻如膏,醉来入手兴偏豪。”

她被抚摸得酥酥的,但斜着,轻咬着下唇,低声问。“还有吗?”

“有!”他一松她的玉乳,而她却来回轻摇一下,然后一下子就挺立在那儿,她的身子不轻轻地抽动了一下,但她却用双手紧紧地抓住了两侧的褥子。

他从她腰上下来,坐到她的玉腿间,然后把她的两腿放在自己的大腿上,一边抚摸着,一边笑着说。“再就是这双雪股。娟娟白雪绛裙笼,无限风情属曲中。晓睡起来娇怯力,和身软软倚帘栊。水骨嫩,玉山隆,鸳鸯衾里挽春风!”

“说完了吗?”

“还有一首!”

“是什么?”

他的双眼却盯着她腿间那物,粉嫩嫩的,鼓肉肉的,肉垅上顶着一点软绒绒的稀朗的春天里刚出的嫩草,就象一颗诱人的桃子。她感觉到他的玉箫的头正在抚摸着自己的隘口,那种感觉真好,飘飘欲仙,但她还是问。“怎不说了?”

“此关随是你把守,此路常常为我开。再送君人一杯酒,入得阴关没故人!”

“什么意思?”

“你在这儿把关,可这条通幽处的小经却时时为我开口,我的进去了,不就是他一个在里面,没有故人了吗?”

“小浑蛋!”她朦胧地说,但感觉到他在她的关口里来回摸了几下,在她欲欲难忍之时,突然剌入深底。“哎呀!”她不得不弓挺起下身,紧紧抵着他。“那酒呢?”

“别急,等会让你喝一杯!”他抱着她的柳腰就开始抽动了起来

第一卷 零三七章枕前发尽千般愿

零三七章枕前发尽千般愿

婉儿听到杏儿在外面喊她的名字,急忙从他的口唇间抽回自己的玉乳。“这个死丫头!”她立刻放下自己的衫裙,而李承志却用手拍了一下她那丰腴的翘臀。“这死妮子净捣乱!”她抱着承志的脸,吻了一下他的额头,然后就跑出了西厢房。过了会,就听她在外面大声说。“死妮子,吵什么吵?粘知了疯够了,就来烦我!”

李承志一笑,就穿起了衣服。“娘的,英雄了一辈子,倒做起了女孩!”他见床上有块湿斑,他笑着拉过纱毯子盖住了。他走到门口,见几个小丫头在水池那边玩,心想现在洗个澡才舒服。他就要走过去跟她们玩,但一想到穿着这女儿装束,又泄气地走了回来,坐到椅子上,胡乱翻着那几本书。但过了一会,他甚觉无趣。他想既然舅舅无挂官归隐之心,自己也应该走了。虽然现在看似平静,但他总觉得这里面一定有阴谋,有一个无形的网正在慢慢地收缩着,他想离开这个是非之地,况且山里还有他那俩位娇妻在着急地等着他回去与她们团圆。哎,他叹了一口气。

终于捱到了黄昏时分,上官庭芝有个应酬很难推却,没有回家——原来那冷眼旁观的人,一见他又复出了,原来是一场误会,他们急忙跑过拍须留马了。李承志刚想说出他的意思,但一望见婉儿的脉脉含情的双眼,他又把话咽了下去。是呀,眼前这位佳人也令他这个多情的风流帝君难割难舍。

吃过了饭,他们就各自回房休息了。承志躺在床上想起了她们——纯洁的玉女神碧霞元君、马家庄那俩个花样妖娆的小村姑娥皇和女瑛、贞静的慧能、那三个风骚的小尼姑,还有眼前的这位美人蕉上官婉儿,甚至他还想起了那个骚尼姑普贤——但上官婉儿却只想着他一个人。

她双手托着香腮望着窗外,一切都这么寂静,只有那烛花偶尔会发出滋滋声,或者会顽皮地跳动几下。她只是泥塑样这样呆坐着。也不知过了几时,杏儿打着哈欠走了进来。

“小姐,还不睡?”

“吃了饭,就不见人,去哪又疯了?”

“跟柳儿她们玩了会捉迷藏。”她笑着说。“老爷回来了,好像是喝醉了酒,夫人叫她们过去帮忙了,我就回来了!真困!”她又打了一个哈欠。

“谁让你不午睡?”

“我又没张生陪!”

“去你的,死妮子!”婉儿立刻红着脸说。

“啊弃!”这小妮子又打了个哈欠。“小姐,我睡去了!”说完她走到自己的床那,一下子扑倒在床上,就呼呼地酣睡了起来。

“你这个小丫头,连鞋子也不脱!”她走过去替她脱了鞋子,把她的小腿放到床上。“你这小妮子,是你侍侯我,还是我侍侯你!”她拿过团扇替她扇了扇纱帐,然后轻轻地替她压好。

她走出了房门,望见西厢房那边还亮着灯。“他在想什么?”

她却走向了父母住的前房那边。快到门口时,她听到父亲上官庭芝在房里醉骂道。“这些士绅,他妈的真不是东西,脸变得真会!”这是她第一次听到他说粗话,在她的印象之中父亲一直跟祖父上官仪那样文雅和善。

她又听母亲说。“官场上还不都这样?婉儿说的话有道理,我看我们还是走吧!守着承志和婉儿,看到他们合合美美地就行了!”

“我何曾未这样想过,可父亲大人还在长安!他娘的,这是怎么了!”

“好了,别说了,你醉了,块点睡吧!”她就吹灭了蜡烛。

婉儿也就慢慢地回来了,但西厢房内的灯此时也熄了。“这个浑小子!”

她回到自己的卧房,也无心看书,只好吹灭了蜡烛,躺在了自己的床上。借着那一抹射进来的月光,她脱了纱衣,轻轻地合上了眼睛。

她不禁又想起了他一边抚摸自己一边吟诗的情景。“这小子,竟懂得了不少风情,比以前那个愣小子样强多了,还很有意思的!”她把小手轻轻地放在自己的小腹之上,用手指缓缓地抚摸着。“痒痒的,没有他那种感觉好!承志哥,浑小子,这都是你招惹的——”她把小手轻轻地罩在她的上面……她突然坐了起来,下了床,赤着脚走到杏儿的床边。

“杏儿!”

她却没有应声。

“杏儿!”她把手伸进纱帐里推了推她,她却跟死猪一样一动不动。“你别给睡死了!”她回到自己的床边,拿起纱毯披在身上,光着脚丫就蹑手蹑脚地踏着皎洁地月光向西厢走去。

她刚要伸手推门,门却被拉开了。他正站在门口,赤着身子。

“哎呀,吓了我一跳!”她低声说。

他冲她一笑,把她抱在自己的胸前,那纱毯慢慢地滑落到了地板上。他疯狂地亲吻着她……然后把她抱进了自己的床里……

“枕前发尽千般愿,

要休且待青山烂。

水面上秤錘浮,

直待黄河彻底枯。

白日参辰现,

北斗回南面,

休即未能休,

且待三更见日头。”

她在他的怀中轻轻地说。“哥哥,鸡叫了,我该回房了!”

“嗯!”他各吻了一下她的玉乳。

她回到自己房里时,杏儿还在沉睡。她笑了笑,躺在了自己的床上,又合上眼,却兴奋地怎么再也睡不着了。

第一卷 零三八章黄花观假道姑见...

零三八章黄花观假道姑见色起心

也是合当李承志与上官婉儿之间要经历一翻坎坷方可聚在一起的。几天之后,上官庭芝的一个部僚的孩子过百日,郑夫人和上官庭芝一起去庆贺去了,临行前特意叮嘱他们不要出府,可他们走后,李承志和上官婉儿甚觉无趣,尤其是承志自从偷入府中还一直没有出去过。

“听说外面的黄花观这几日香火很盛,不若出去看看!”杏儿见他们不乐就说。

“好是好,就怕舅舅舅妈回来生气!”李承志苦笑着说。

“少爷是女孩打扮,谁会认识你?”杏儿急忙说。

“对了!”婉儿却突然拍着手笑着说。“既然哥哥是女孩打扮,那我就来个女伴男装!自从上次出事,我也很长时间没出去玩了!”

“这样最好!”承志笑着。“杏儿,快去老爷房中拿他的几件衣服来!”

“遵令!”杏儿就蹦跳着跑了出去。

李承志给婉儿除下纱衣,见一抹红红的薄纱束着她那丰腴圆润的乳房,他不禁伸手去摸了一把。

“丢手!”她轻轻地打了他的手一下,对他羞涩一笑。“天天摸还不够!杏儿一会就回来了!”

他亲了一口她的香腮,然后放下了她的云鬓,然后用小梳子给她梳好了头发,系上了个头巾,然后双手扶着她那粉嫩丰腴的肩头,望铜镜中的他们的脸。

“早知这样,这早就不梳这头发了!”她轻轻地摇了摇自己的脸。

“人俊了,伴男人也挺好看!”他笑着摸了一把她的脸。

“你先出去会!”她却看了他一眼说。

“干什么?”他一笑。

“伴男人得穿衬裤!”她看了他一眼。“我穿得是夏天不出门的衬裙!”

“还怕哥哥看?”他诡笑了一下。“我就是合上眼睛也知你身子怎样?”

“羞不羞?”她站起来,走到衣柜那,找出了一件翠绿的衬裤,然后坐到床沿上解下纱裙,看了他一眼,又脱下了罗袜,羞羞地褪下她的衬裙。她那雪白的腿也慢慢地呈现在他的面前。

他笑嘻嘻地伸手就去摸她的丰满的臀。“一看到这,心里就痒痒,就想往里面放!”

“去你!”她红着脸说。“天天晚上陪你睡还不够!拿开手!”

“我再摸会!”他笑着说。“老鼠想钻洞了!”

她伸手一摸,羞涩地说。“真不羞!”

这时,听到外面有脚步声,她急忙一抬屁股把衬裤穿上。看了他一眼,她弯身穿上她的罗袜。这会,杏儿抱着上官庭芝的一件白色长袍,一顶帽子和一双靴子跑了进来。李承志和杏儿帮忙给她穿上长袍,由于有些肥,就在腰两侧折好,再系上束带。婉儿蹬上靴子,带上帽子。

“真是俊逸人中龙!”李承志笑着说。

“哎呀!”她走了几步说。“这靴子有点肥,不跟脚!”

“这好办,塞上点绸子不就行了。小时候偷着穿外去的官靴不就是这样!”

“就你自己记得!”婉儿白了李承志一眼。

他们三人偷偷地出后门,出了那小胡同,他们就来到了大街上。今天街上的人比前几天人多多了。但他们只顾说笑象出笼的女,却并没有注意到有人跟踪他们。

出了南门奉高门,他们走了约三里路,过了一座石桥,再走为一里来路就见到了前面有一座道观,报其巍峨,香烟燎绕,在群山环抱下,苍翠叠映,真像到了世外桃源,人间仙境一般。到这儿的香客根本不像杏儿所说得那么多,也就是只有几个罢了。他们到了近前,见门额上篆写着黄花观三个大字。

李承志就问守门的小道童。“小师父,这观缘何为黄花观?”

“香客是远来的吧!您若秋天花就知道了,这观里面到处都植满了菊花,因此就叫作黄花观!”

“多谢了!”

“无量天尊!”

李承志他们三人就走了近去。

“现在我们阴阳倒置了,有什么事你个女孩家先问讯什么?”婉儿用手轻轻地拧了他的胳膊一下,诡笑着说。

“是公子!”李承志笑着说。

杏儿冲他们一笑,没有言语。

他们进了大殿,见是供奉的太常魏定王(武则天的父亲)的神像,大觉有点扫兴。再往里面走,院中真是都栽满了菊花,只是现在还不是季节。那边树下有好几个纶巾的人在那儿啃四书五经,李承志感觉这些腐儒们与这风景有点不大相宜。他们就转向了别一所别院。但刚到门口,一个道童就拦住了他们。

“男善人不准入内!”

“为什么?”婉儿问。

那道童指了指门额,但见上面写着祈子堂三个字。

“原来如此!”婉儿诡笑着说。“娘子,你去祈子堂内祈祷一番,愿我们这三代单传的家好有个传人!杏儿,陪相公去会会那些文友!”

“是!”

但李承志还要说话,婉儿就把他推进了门内,又诡笑一下,拉着杏儿向那边去了。

“你这个死妮子,我回去再收拾你!”他心想着就往里走出。

他见对着门有一个小殿,殿额上写着祈子殿三个字。他用手轻轻地推开门,见里面没有人,就在殿里打量了一翻。见正中却供奉着太上老君的神像,这时听到这神像有东西,他细耳一听好象有女人低微的声音,他正要再仔细听时,却听到咳嗽了一声,他急忙装作没事一样,仰望着老君像。

“无量天尊!”却是一个女道姑。

“仙姑有礼了!”他急忙说。

“客气!请坐!”她笑着说。

“多谢!”他却发觉她的笑容有些异样,他心中大吃一惊。“糟了,莫非她认出了我?这儿谁认识我?莫非,奶奶的腿,这行子是个男的!”

第一卷 零三九章李承志嬉闹祈子...

零三九章李承志嬉闹祈子堂

李承志又看了那假道姑一眼。他的眉是削的,他的脸皮是涂了粉,他的胡须虽然刮得很干净,有他却发现有一根长胡子抿贴在他的腮上,也许是对自己男伴女装后仍想保留一点男人的气息,或者他上装时忘记了一根,就顺手把它抿在了那儿,反正不仔细看,别人也看不出来,但他遇到了克星。

“娘的,还真个男人扮的!”李承志心说。“不知是我一个男伴女装,这儿他妈的还有一个伴女道姑子的!”他故意向那人抛了一下媚眼,挑逗了他一下。

男道姑还以为他对自己有好感呢,于是笑着问——又细心一听这小子声音,他更确信这小子是男的了。

“信女可是来求子的!”

“正是!”李承志假作羞涩沮丧地说。“信女今年二十有一,一直虔诚敬天,可结婚五年以来一直未妊。夫家五代单传,我们夫妻恩爱至深,他一直未曾纳妾,信女深感愧疚,望仙长救救小女则个!”

“出家人次慈悲为怀!”他伸出手来抓承志假作羞涩状。“我只是看看你的手相!”承志这才羞答答地把手递给了男道姑。“真滑嫩!”这小子赞了一声,抚摸着他的手装作看手状。“哎呀,你命有子呀,但你体内有股邪气,须用药先除之,方可有孕!”

“那仙姑可怜见!”

“遇上我算你遇上好人了!”男道姑笑着说。“你先喝杯茶水,坐一会,我进会给你请神药!来也,上茶!”

一会一个颜色妖娆的的尼姑端着一杯茶从神像后出来了。“这倒是个女的!”李承志心想,但怎么看也不想是个出家人。

“你先用着!”男道姑笑吟吟地走了。

“请用茶!”那女道姑笑着说,李承志发现她眼睛里透露着一股骚媚之气。

“谢谢!”他娇滴滴地说。他端过茶杯,一手掀着盖,有一股女人的胭脂味,他不由得想起了青云庵的事来,他猛地喝了一大口,但又装作呛着的样子,用袖子罩着嘴,剧烈地咳嗽了一阵,把茶吐在了里面。“笑话了!”他羞答答地说。

“慢慢喝!”那人笑嘻嘻地说。但过了好一会,那假道姑还没出来。

承志假作难受的样子,说。“头痛!”

而那女道姑却用手指着他,笑嘻嘻地说。

“倒!倒!”

“头痛!”承志假装倒在了地上,口吐白沫。

“好!”他听到了那个男道姑走出来笑着说。

“别动!”那个女道姑说。“咱们说好了的,我先搜银钱,你再办事!”

“那你快呀!”

但这时他们却见外面又进来了两个女的。“今天终于开张了!”

“这个怎办?”

“先弄到那偏室去,搜完了,快出来!我先应服着这两个!”

“好吧!怎么这样沉?”承志就感觉到她在吃力地拖他,心中一阵好乐。

“终于到了!”他听她关上了门。过了一会,他就听她嘟哝着说。“看你穿得这么华贵,若身上没事,老娘就剁了你!”他感觉她就在他腰间摸,他微微一睁眼,瞅准她的大屁股正冲着自己。“娘的,你摸我,小爷先调戏你一翻!”他一下子就把手从下面伸进了她的道袍,搭在她的肥臀上,抓住了她的衬裤。

“娘的,喝了药也不老实!”她一打他的手腕,他却趁势扯下了她的衬裤。“找到了银钱,再跟你算帐!”她继续在摸索,他的手也没闲着,一下子到了她的毛绒绒的地方,就摸开了。“娘的,你爱这一手!”他又用一根手搔她的花心,她急忙用大腿夹着他的手腕,说。“都湿了,还摸!你若是个男的,醒来后让你要回,也没算白摸一会;只怕你是个女的,只搔得老娘痒痒流水了,倒便宜了那小子!”

“谁说我不是男的!”他突然笑着睁开了眼。

“你是装的!”她大吃了一惊。

李承志嘻嘻一笑,翻过身来就把她压在地上。“你试试就知道了!”他腾地掏出了自己的亮银枪。

“你想干什么?”她吃惊地说。

“你撩起我的火来,还不得用你泄去!”

“你敢?我喊你奸我了!”

“喊吧!把别人都知道你们骗人的勾当!”

“你——”她急得满脸通红。

他却分开了她的两股,一下子就通畅地刺了进去……

他笑着看了她一眼,拍了一下她那肥臀,就出来。

他见殿厅里直挺挺躺着两个女人,他没敢留就急忙离开了。

他见婉儿跟杏儿在一边的一棵树下说笑着,走到她近前拉着她的手,就往回走了。

“祈祷得怎么样?何时为我生个贵子呀?”婉儿调皮地问。

“都是他娘的男伴的姑子!”他低声笑着说。“想耍我,被我揍了一顿,才逃出来!”

“真的?”她吃了一惊。

“骗你干啥?快离开这个贼窝子!”

刚出山门不远,李承志感觉一个身着华贵衣服的女人从身边划了过去,几乎是飞跑地出了黄花。从背后看好像就是那个女道姑!

第一卷 零四十章郑夫人无意窥风...

零四十章郑夫人无意窥风情

李承志跟上官婉儿她们二人偷偷地进了那个小胡同。一个尾巴见他们进了郡守府,冷笑了一下,悄悄地溜走了。

“总算是回来了!”杏儿笑着说。“今天玩得没什么意思?那个黄花观也不似传说中的那样好!”

“可有人去祈子了!”婉儿诡笑着说。“娘子,祈子辛苦了!”

“去你的!”李承志笑着说。“差点被人谋了命去,还笑,也就是我机灵,没着道。什么他娘的祈子堂,纯粹是个流氓窝!”

“怎么讲?”婉儿问。“别人不会去官府告他们?”

“白白让人奸耍一番,摭着盖着还怕被人揭出来呢!”承志笑着说。“那些被男道姑种出了孩子人,到时还会去答谢呢!”

“什么话!”婉儿的脸一红。“杏儿,走了一上午了,出了一身的汗!你去关上后院门,我去梅花池里洗洗!”

“是!”杏儿答应着就去了。

婉儿就回自己的闺房中去换衣服,李承志也跟了过去。“你一个男人价跟我来干啥!”

“换好了衣服,我们一块鸳鸯戏水!”他笑着说。“我也想洗澡!”

“去你的,这是在大白天的,舅妈他们还没回来,前院的人又进不来!”

“杏儿不在?”她斜眼瞅了他一下。

“她会还不懂事?”他们一块进了她的闺房内。她白了他一眼,脱下父亲的衣服,披上自己的纱裙,赤着两只可爱的小脚,趿着锈鞋,就向梅花池缓缓地走去了。

李承志一笑,当然也跟了过去。

“你真不知羞,还真跟着!”她说。

“鸳鸯戏水!”他一伸手搂住了她那柔美的腰。

梅花池,实际上就是一眼泉水,泉口用大理石砌成了一个梅花状而得。这里面的水冬温夏凉,主人就在这泉上盖了一间雅致的小浴室。

“你先合上眼!”她掩上门轻轻地说。

“为什么?”他问。

“我先进了水你再进!”

“不看就是了!”他就轻轻地合上了眼睛。

“不准看!”她轻轻地脱下纱裙,正要解裹在胸前的那抹红纱时,他却睁开了眼。“合上眼!”她红着脸说。

“我来帮你!”他却笑嘻嘻地伸出手给她解开了,他一松手,那纱轻轻地从她身上滑落了下去。他正要去吻她时,她却调皮地挣脱了,下了水池。

他急忙也脱光了衣服,跳进了池内,一把搂着她,笑着说。“看你还往哪里跑!”

“别闹!”她笑着说。“给我搓搓背!”

“愿为娘子效劳!”

“我是相公,你才是娘子呢!”

“你没长我的东西!”

“你不也没长我的东西?”她用小手扶着石壁。“搓呀!”

他笑着,侧着身子,一手抚摸着她那丰满的玉乳,一手轻轻地为她搓柔滑的背……

她突然感觉他硬挺挺抵着自己的腰侧,她看了他一眼,伸出手在水里轻轻地抚摸着他……他越来越硬……他突然扳过她的身子,亲吻着她……她用玉腕勾着他的脖子,情不自禁地挺起了她的酥胸他却轻轻地抱起了她,沿石阶出了水池,把她放到了那条春凳。他吻着她的酥胸,她的玉乳,她的嫩腰,她的肚脐,她的小腹,以及她的玉腿他缓缓款款地进入了……

她也感觉到了,用小手盲目地抚摸着他的身子,颤抖着身体跟他一起奔向那美丽宽广的大草原……

郑夫人好像心中有事似的,感觉有点不太舒适,她在饭后就独自坐轿归家了。“哎呀,招贼了!”她一见衣柜里的衣服乱哄哄的样子,吃了一惊。“婉儿那边呢!”她就急忙向后园走来。

后园的门却掩着。原来杏儿看见了她爷爷老王头在前边扫地,就过去帮她爷爷干活去了。郑夫人一进女儿的闺房见她的床上扔着上官庭芝的长袍,地上有他的靴子。“这个死妮子,准是偷着出去过!”她又向西厢房走来。

却见纱毯胡乱堆在承志的床上。“这几个死丫头,就是知道玩!”她就自己叠好了纱毯,放在床头,却见床面上有几块斑。她是过来人,一看就明白了。“这孩子!”她就出了门。“都到哪去了?”她在后园中漫无目的地走着。刚走到浴室边,她就听到里面有男人的粗喘和女人的轻呻声。她有什么不明白的!她从小窗子里向里一望,只见他们二人正在春凳上做地欢呢。用古人的词,真是:

戏水鸳鸯,穿花鸾凤。喜孜孜枝生连理,美甘甘带绾同心。恰恰莺声,不离耳畔;津津甜唾,笑吐舌尖。杨柳腰,脉脉春浓;樱桃口,微微气喘。星眼朦胧,细细汗流香玉体;酥胸荡漾,涓涓露滴牡丹心。一个犹如恶虎吞羊;一个恰似渴龙汲水……

郑夫人的脸腾地涨红了。她又见婉儿骑上了承志的身上……把那菩提水吸入她的两瓣红莲中,她呻吟了一声倒在了他的身上……

“这俩个死孩子!”她急急往回走了。

恰好杏儿蹦着过园门口。

“夫人回来了!”

“滚开!”郑夫人向自己的房中走去了。

上官庭芝回来时,已是掌灯时分了。她本想跟他说这事,可他已经烂醉如泥了。

第一卷 零四一章狄人杰精心布围...

零四一章狄人杰精心布围罗

而此时在一个小客栈里,却人影攒动。

“你看得准吗?”狄人杰呷了一口茶问一个小贩打扮的人。

“绝对准!小人跟大人这么些年了,大人还不信小人的这双眼睛!”那人说。“小人一直跟到他们黄花观。起先小人也未知他就是个男的,我在外面捅破窗纸,偷瞧着他与那个女姑子的光景,还见到了他那东西,真是个男的!”

“这是个什么黄花观,该剿了!”狄人杰说。

“这可是供奉太常魏定王的!”一边的周兴说。“万一皇帝降罪下来,我们——”

狄人杰看了他一眼,又问。“他们回郡守府了?”

“小人亲眼见他们从后门进去的,小人已派了人在胡同口盯着呢!”

“噢!”狄人杰放下茶杯。“上官大人回府了吗?”

“已经烂醉如泥地回府了!”又一个小贩打扮的人答道。

“王那相来了吗?”

“刚从扬州赶到!”周兴急忙说。

“叫他进来!”狄人杰说。

“是!”周兴来到门口。“王那相!”

“在!”一身平民打扮的王那相赶快过来了,他半边脑袋上缠着一块白布——被李承志剁下的那只耳朵还没有长好。

“狄大人叫你!”周兴轻蔑地说。

“得令!”他就要往里进,却被周兴一手拦住了。

“慢!”

“周大人有何吩咐?”

“解下配剑!”周兴一手按着腰刀的把,怒视着他说。

这显然是对他的不信任,但他无可奈何,只好解下了配剑交给随从。他见了屋,就听周兴在门训斥那几个守门卫士。“你们是干什么吃的!连这点规矩都不懂,狄大人是钦差,替天说话,万一出点差错,你们有几颗脑袋担当!”

王那相是恨得牙痒痒,但他还是硬着头皮对狄人杰施了一礼。“参见钦差狄大人!”

“免礼!你就是王那相!”

“正是小人!”

“你可还认识李承志?”

“他就是化成灰,我也认识!”王那相一说他,不禁耳朵又痛了一下。

“这就行!”狄人杰慢慢地说。“你失身贼营,天幸皇帝开恩,让你洗心革面,重新做人!现在本官给你一个立功赎罪的机会!”

“谢大人开恩!小人愿赴汤蹈火,以报大人知遇之恩!”

“本官料定李承志会从后门逃跑,你带你的人一定要堵住后门,务必要生擒李承志!”

“定不负大人之恩!我带来的这几十个弟兄都精干之士,一定会生擒李承志献于大人!”

一旁的周兴却冷笑了一下。

“周兴!”

“卑职在!”

“你带人明早随本官去请上官大人一块入朝面圣!”

“是!”

“记住多备些车轿,不可慢怠上官大人!陛下既没有明旨下诏,待上官大人仍以同僚之礼!”

“是!”

“还有趁火打劫者,杀!偷窥女眷者,杀!非礼上官大人者,杀!都记住了吗?”

“记住了!”

狄人杰见周兴自己施了个眼色,于是说。“周兴留下,都退下吧!”

“是!”

待众人退去,周兴低声说。“大人,这样好像有点不妥!还是由有卑职带人到后门围堵李承志吧!王那相虽然杀其父,但是必竟是从叛军中来的,恐怕到时——”

“周兴呀!”狄人杰笑着说。“亏你还是个聪明人呢!皇帝虽然囚禁了上官仪,但并没有明其罪。在朝中,陛下最敬重谁?恐怕死去的许敬宗也比不上上官仪,你若真杀了他的外甥李承志,万一有一天他再反了手——”狄人杰看了周兴一眼。“还有李敬业为什么要造反?他造谁的反?庐陵王和陛下可是母子呀,虽然现在诸武八面威风,盛气凌下,万一有一天万岁她——皇帝位只会传给自己的儿子,哪有人会传给娘们子侄的呢?将来李敬业的事翻了案,到时今日李承志的下场不就是明天我们的下场?”

“老大人明鉴,学生自亏不如!”周兴急忙答道。

“王那相与李承志有不共戴天杀父之仇,不管是谁杀死了谁,与我们都有好处!杀死了王那相,省得我们动手,然后我们再去围捕李承志,捉着就捉着,捉不着由他跑就是了;若王那相杀死了李承志,什么名都由他背着,领封受赏的还是我们!”

“大人高见!”周兴感激地说。“还有大人真是神机妙算,一猜李承志就在他府上!”

“一有赖于我大周皇帝的神威,二这还要感谢女娲娘娘梦示!”狄人杰慢慢地说。“但一定要把那几个死命令传达到每一个人,该杀就杀,绝不能手软,不能因为几个小人的命而害了我们大家!”

“卑职记牢了!”

“准备去吧!明早我亲自去请上官大人!”

“大人早点歇息,卑职告退了!”周兴施了一礼,退了出去。

狄人杰微微一笑,说。“来人!”

“老爷!”一个家人从屏风后跑了出来。

“笔墨侍侯,我要与奏章!”

“是!”

“还有,你刚才也听到了,明天你派几个伶俐人去黄花观,打听仔细了,若真有人打着魏定王的名义为非做歹,就立刻先捉了人再说!”

“是!”

第一卷 零四二章老王头舍身护少...

零四二章老王头舍身护少主

郑夫人醒来时,已经后半夜了,她用手推了推丈夫上官庭芝,但还是呼呼酣睡,喷着满口的酒气。她见他这样又合上了眼,但她无法入睡了。她好像又看到婉儿和承志在春凳上交合,好像又听到了她那低吟浅唱……怎么了?她面红耳赤地坐了起来。她下了床,披了件衣服,趿着鞋,出了房门。

整个园子都在静谧的月光笼下,显得非常安宁!

她来到女儿的住房,却见房门半掩着。她轻轻地推开了,悄悄地走了进去,来到女儿的床边,她伸手往帐子里一摸,却没摸到人。“死丫头!”她撩开帐子一看,果真是没有人。“死哪去了?”

她又走到杏儿的床边,一摸,她还在。她推了推她,这小子只是巴嗒了一下嘴唇,把身子转到一边又睡着了。

“死丫头!”郑夫人出去了女儿的闺房,就情不自禁地向李承志往的西厢房走去。刚到近前,她就又听到了婉儿的那种幸福的吟唱。但见他的房门敞开着,借着月光,她见承志正肩扛着女儿的雪白的玉腿在辛勤地劳作着。

“我的哥哥,慢些!慢些才有味!”

她见他又放下了她的玉腿,而抱着了她的柳腰,突然她见她猛地向上抵着她的身子,她知道暴风雨马上或者已经来临了。

她觉得自己的里面有点湿,她就不敢再看,悄悄地回自己的房里去了……

丈夫还在睡,她翻身骑在了上面……

他们那里知道这是他们最后一次囵敦了。

天亮之后,郑夫人就对丈夫说了昨天下无意中遇到的事。

“这都是我们疏忽!”上官庭芝叹了一口气说。“若没有妹夫被贬之事,我们在长安也就把这事情给办理了!”

“是呀!”郑夫人说。“他们都已渐知人事了!”她帮着丈夫穿上长袍。“万一这样闹将出是来,可怎么说!”

“你说怎么办?”他看了夫人一眼。

“依我说我们私下里给他们料理了这事就行了,反正是生米已成了熟饭,早晚的事了!”她轻轻地说。“等着大了肚子再嫁,多难听,现在一切从权吧!还有自从婉儿说了那些话后,我听了很有道理!让他们成了家,一块走吧,离开这是非之地!”

“夫人言之有理!”上官庭芝想了一会说。

这时老王头在房门外说。“禀老爷,钦差狄人杰狄大人拜见老爷!”

“他?”上官庭芝吃了一惊。“他不是走了吗?怎么又回来了?”

“这么早来拜访,有些蹊跷!”郑夫人从旁插了一句。

“莫非——糟了!”上官庭芝惊道。“老王!”

“老爷!”

“你现在立刻领着承志少爷从后门溜走!快!快!”

“是!”老王头急忙跑去了。

“老爷,我们怎么办?还有婉儿?”

“早听婉儿的话就好了,或者让她们早些走!都怪我!”上官庭芝叹了一口气说。“该来的终于来了,只好听天由命了!夫人,你去叫醒婉儿他们,我们也该上路了!”

承志刚穿好衣服,老王头就推门进来了。

“快!快!”

“出什么事了?”李承志也吃了一惊。

“来人抓你了!”他拉着他的手就往外走。

“老爷爷,怎回事?”

“狄人杰来了,还有周兴一大些人!”

“那婉儿怎么办?”

“现在除了你,什么也管不了了!”老王头拉着他就急急地出了后门,刚进了小胡口,两边墙上就跳下了好几个人,堵住了他们的前后路。

“你们是什么人?”老王头立刻说道。“竟敢在郡守府这执刀寻事!”

“我们奉命捉拿钦犯李承志!”

“你捉李承志管我们事!闪开!”老王头说。

“老头,去哪呀?”这时王那相阴笑着站在了胡同口。

“买菜去!”

“卖菜的还没上市呢,你去哪里买呀!”王那相笑着说。“这人是谁?”

“我孙女,支使丫环杏儿!”老王头说。

“杏儿,还桃呢?”王那相阴笑着说。“李承志抬起头来,别说你男伴女装了,你就是化成灰我也认识你!你难道不认识我王那相了吗?”

李承志一看瞒不住了,双眼怒睁,骂道。“奸贼,当日在扬州没劈死你,算你走运了!”

“拿下!”王那相狠狠地说。

“杀!”他们两头夹击冲了过来。

李承志苦于没有兵器,而这时一个执刀的小子,向自己砍来,他急忙缩腹收胸,运用壁虎贴靠在墙上,那刀恰好从自己的胸前划过。说时迟那时快,李承志急忙抓住了那小子的手腕,用力一捏。“松手!”疼得那小子一裂嘴,手爪一轻,承志急忙用手抓住刀柄反身一刀,那小子就走姥姥家去了。他旁边的一个家伙一惊,刚犹豫间,承志大喊一声。“看刀!”这把刀不是摘星刀,他一刀只劈断了他的脖子,没有削三首。

李承志一看他们十几个,自己冲出是没问题,可没有个老王头。这老人虽然不会武功,但也捡起了一把刀,奋力拼搏了起来。

“抓住他们!”王那相在胡同口仗着剑喊着。

老王头也不知那来的力量,冲开前面挡路的那几个,就扑向了王那相。

“承志快走!”老王头喊道。“快走!”

“老爷爷!”承志劈倒了前面的俩个人,就奔了过去。

“别管我!”老王头紧紧抓住王那相的那把刺入自己腹中的剑。

“王那相狗贼!”李承志一刀挥去。王那相急忙撒剑躲到了一边。

“老爷爷!”承志一把扶住了老王头。

“快走!”他用力一推李承志,然后就扑向了胡同口。

“老爷爷!”李承志剁到了旁边的一个家伙,就沿着街跑了下去。

“追!”

“活捉叛贼李承志!”

他们就追了下去——

第一卷 零四三章不是冤家不聚头

零四三章不是冤家不聚头

李承志转进了一个胡同里,见一个院子的围墙不高,回头一见追兵未到,急忙双手搭在墙顶纵身翻进了院子里。突然房门一开,他急忙闪到了一边的柴草旁。

他偷眼望去,只见先出来一个胖男人,随后是一个妖娆的女人,衣衫不整——有点面熟。只见那个女人开了院门,说。“大哥有空再来!”

“行!”那小子淫笑着摸了一把她的脸。

“去!”那女人把他的手打掉,正色道。“尊重点!”

“日,付了钱,提上裤子,你她娘的就成了烈女贞妇了!”

“去你老子娘的!”她推出去了他,一下子就关上门,又插上了门栓。

“暗娼!”承志心想。

这时,又听到外面有人喊。

“活捉叛贼李承志!”

“活捉叛贼李承志!”

“见有人过没有?”

“没有!”

“没有,你他娘的跑啥!奶奶的!”

又听得几声。“哎呀!哎呀!各位爷,我真没见!”

“去你娘的!”

“哎呀!”

那女人好奇地爬上柴草堆,向胡同里一看,见那胖子捂着出血的鼻子,浑身是土地坐在地上,她不禁扑赤一笑。她连看也没看,就跳到了承志身边。

“呀——”

承志急忙飞身用手捂住她的嘴,把刀压在她的脖子上。“别出声!”

她吓得身子一哆索,但一见是他,却又笑了。“是你!”

李承志一愣。

“不认识了!”她竟咯咯一笑。

“别出声!”

“不让说,我偏说!”

李承志急忙又用手捂住了她的嘴。“进屋!”他推搡着她进了屋。只见她屋内摆设简单,一桌两椅一条几;窗台下有一个旧梳妆台,上面还放着几两银子;那边还有一张床,帐子零乱,纱被狼籍;床边是一间里屋挂着条半旧的兰黑色的帘子。再看她时,但见云鬓懒散,面色妖娆,体格风骚;绵衫前边的斜襟只系了最下面的一个鸳鸯扣,上面半搭,露出红色的肚兜;下身着绿色的衬裤,赤着白白的脚丫,穿着一双黄绿色的绣鞋。

“看啥看!”她看了他一眼说。“没见过娘们,还是假装他娘的正经?”

“很面熟!”李承志笑着说。“就你自己?”

“还有你?”她说。

“这就好了!”他松了一口气,把刀从她肩旁拿开了!

“好什么好?你敢对老娘非礼,我今儿可不怕你了!”她立刻说。“只要我一喊人,他们就会冲进来捉你的!”

“你不怕我杀了你?”

“那你就杀吧!”她立刻说。“往这儿砍!”她一耸脖子一挺胸。“别拿这来吓我,我不吃你这套!老娘什么没见过!还有这天带银来没有?”

“我又没上你,凭什么要钱!再说我也是个女的!”李承志一笑。

“别再装了!”她突然把手伸进他裤裆里摸了一把。“女人会长这玩意?再说了刚才老娘就认出你来了,昨天在黄花观才把老娘白奸耍了一回,今天就又看到你了!这真是踏跛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这么会就撞到老娘手上了!今天你不给钱,绝对不会让你走的!”

“原来你是痦子!”

“去你娘的!”这女人正是昨天黄花观祈子堂里的假女道姑,李承志在跟她耍时,见她的穴口旁有一颗淡紫色的痦子。“痦子也是你叫的!先拿钱来!”

“今儿出门走的急没带!”

“没带?那我就喊人,把你捉走!”

“喊吧!”李承志笑着说。“他们把我捉了,你这窝藏钦犯的主,也难免挨一刀!”

“钦犯?”她看了他一眼。“想不到,你一个小白脸会钦犯!”

“他娘的大花脸王莽跟曹操还做过皇帝呢?”

“你叫李承志?”

“我还叫冯小宝!”

“说说看,你若说得老娘乐听了,我就不要钱了,说不定还让你再白干回!”

“昨天,我一个大初男被你失了身,还张口闭口钱,真不够意思!”

“你若大初男,老娘还是千年大初女呢!你那劲,一试就知道是个好手!”她见李承志坐在了椅子上,她意一屁股坐在了他的大腿,把胳膊肘搭在他的肩膀上。“说说看!”

“这有什么好讲的?”承志故意不屑一顾地说。“我跟几个弟兄在京城耍了一次,办了小事!”

“什么小事还会追到你这儿?”

“黄花观供的那个太常魏定王你知道是谁吗?”

“不知道!他乐是谁是谁关我的比事!快说你的事!”

“那是当今武则天她老爹!”李承志本想坐下鲁仲连柳下惠,但一见她的浪样,不觉把手伸进了她的肚兜下,抚摸起来了她的乳房。

“摸什么摸?可说好了,我现在是收钱的!以后你说的爱听了,就以后的不收钱了!”她笑着说。“接着说!”

“知道他怎么死的吗?”

“我怎么知道!”

“那晚我们去他家借钱,这老小子仗着他女儿武则天是皇上,又是吝啬鬼,还叫唤,我们一气之下,就把他咔嚓了!”他笑着说。“真没想到他家那么些护院!”

“皇上老爹的护院还少了?就是这乡绅家里还百八十个呢!”

“我们那晚一阵好杀!最后逼得我们没办法了,心想老子过不成,也不留给他们!我们就放起了火,那火真大,他的家太大了,比这坐州城都大!

“对,就该这样!烧了他娘的吊的!后来,我们只逃出来了两个人!听说去年我那个兄弟在河北大名府被斩了!我这不才男伴女装到处躲,没想到他娘的今天露馅了!娘的倒霉,在这小地方翻了手!”

“那你就先在老娘这窝几天!”

“你不要钱了?”

“冲你杀武则天她老爹的份,我就先不要钱了,但这玩意我得留下。昨天,在那儿怕人,一会就让你给弄翻了,可今天在自己窝里没外人,我跟你比好好比试一番!”她就用手轻轻地又抚摸起他的来——

第一卷 零四四章丽姬枕边话旧事

零四四章丽姬枕边话旧事

李承志也动性了,一把抱起她,就把她扔到了床,三下五除二,她就光光的赤条条的,他然后抽出自己的金刚钻就插了进去……其中滋味只有当事人知道,作者区区不好杜撰,只是后来见她香汗淋漓,脸如醉桃,双眼斜迷了。

过了好一会,她才回过神来。冲他竟羞涩一笑,把脸贴在他那有力的胸前。“这几年没这么爽过了!骨头都让你给压碎了弄酥麻了!”

“你叫什么名字?”他却轻轻地抚摸着她的圆隆的臀丘说。

“丽姬!”

“你为什么去黄花观干那个行当?”他微笑着问。

“都是他娘的吴连德出的馊主意!”

“吴连德?”

“就是假道姑的那小子!”她冷笑着说。“这小子走南闯北见得东西玩意多!前几天,他就来找我,说外面卖种子药的很好过,很来钱,就让我搭伙。我当时就想我这生意只是晚上做,白天去他那白天捞点外快也不错,也就答应了。

“条件是,他办日小娘们,我管银钱。我们四四分,给观主提二成,说是什么承包租赁费。可昨天是刚开张,就碰上了你这个倒霉蛋!”她用手指肚点了他的额头以下。

“幸亏是碰上我!”他笑着拨弄了一下她的rǔ头。“若遇了别人谁保不出事?出了事可是掉脑袋的!”

“那么说你还是有良心的了!”她笑道。“是大慈大悲的观世音让你去救我了!”

“不敢这么讲!”他说。“后来我怎见你急急的下山了?”

“当时谁不害怕?”她说。“可能是吴连德也见你在偏房里日我了,这个没良心的小子真是见死不救,就他娘的开溜了。其实倒霉的是我,在你去以前,我让吴连德这狗日的在那老君像后,白摸了一回nǎi子;你去了后又让你白弄了一顿!”

“我也是送给你太上老君的长生不老神水喝了!”他诡笑了一下说。“该收钱的是我!”

“去你的!别人照样有,不也是照样给钱!”她羞涩地说。“但我也做了件快事!”

“什么事?”他笑着问。“我把你办滋了!”

“在那地还敢滋,我盼着你抽几下就快泄出那股子尿来呢!”她用手捏着他的东西说。“你出来时,没见地上那俩个小骚货!”

“见了!”他说。“长得不赖,还有点像,像姊妹似的!”

“她们是大恶人周扒皮的小老婆和儿媳妇!”她恨恨地说。“她们是两姨相妹!其实周扒皮的老婆跟他的小老婆的娘,他儿媳妇的娘是一母一父的同胞姐妹。也不知怎得周扒皮就勾搭上了他大姨子的小女儿,就娶进了门,把他大老婆活活地羞气杀了。也许是他家做得损事太多了,他儿媳妇跟他小老婆一直未孕。其实,周扒皮的儿子是个傻蛋,听说入洞房还是周扒皮替他的呢!他家的这龌龊事,这四外没个不知道的!他女儿跟他外甥女他都上过!”她略停了一会,又说。“晚天,遇到了姑奶奶,那是她俩倒霉。我临走前把她俩的下身都脱光了,把衣服收在了怀里,还用手捣弄了她们几下。这俩个小娘们还真骚,才捣弄了两下,那yín水都流了出来,我才急忙跑的!”

“你怎么这样恨他家?”他问。

“我还狠不得杀了他,扒了他那皮呢!”她说。“当初我跟我老公夫唱归随,弹琴吟诗,也很幸福的!”

“对了,你老公呢?”

“我老公若在,我还用干这行?”

“怎么没的?”

“被周扒皮害死的!”她说。“那日,我老公只是喝了点酒,在华鹊街他门前走,不小心踢了他的猫一下,他就招乎家人出来,把他一顿狠打,可怜一个文弱书生怎么经得住,没几天就过去了!”她竟滴下了几点眼泪。“可怜我们孤儿寡母!什么他娘的大唐盛世,只是富人们的盛世!为了生活,我就偷着干几回!可去年,我的儿子生病没了,我也放开了,不在乎了,索性干了起来。就是四外邻舍来人,只要给钱也应!”

“你没去官府告?”他把她紧紧紧地搂在怀中。

“我告了,可官绅一家呀,我们家又没钱上下使唤打点,那会的官府就判了自己跌伤的,这是他娘的什么官府?”她生气地说。“因此我听你杀达官贵人,才乐意听!”

“听说后来的上官大人清正廉明,你没再告?”李承志又问。

“可整整一条华鹊街的人都出来做证是我相公自己跌伤的,上官大人也没有办法,只好维持原判!”她生气地说。“我是个男人就好了,有朝一日把整个街的男人都他娘的杀光,女人都他娘的奸死!他娘的都是些什么玩意!”

“世态炎凉呀!”他叹了一口气说。

“哎呀,我怎么扯起这个来了,本是高兴的事!”她突然破涕一笑。“我也快忘光了,可你个混蛋又问老娘这的那的!你今天不把老娘再办得忘了这行子事,我绝对不让你!”她用手握着他的东西又开始磨蹭起了她的那颗痦子

第一卷 零四五章买酒肉探听消息

零四五章买酒肉探听消息

“别动了!”李承志笑着说。“你给我夹烂了,修不起!”

“你服输了!”她笑着问。

“我跑一大清晨,又累又饿,又喂饱了你,我怎会不输!”

“我出去给你买东西吃去!”

“等会,乱过这一阵去!”他笑吟吟地吻了一下她的朱唇。他发觉这个女人很漂亮,自己竟一时爱上了她。只可惜月下老人并没把她填在他的风流帝君姻缘簿。欲知她会是谁的女人,以后会提到,但区区可以先透露一点消息——后来她身份高贵,却又很悲惨,李承志救她于苦厄,助她修道成了仙。

“那让他在里边养着,我们再说会话!”她伸出双手勾抱着她的脖子。“对了,忘了告诉你我们这儿还有一个绝世美人呢!”

“谁?你?”他又吻了她一下。

“我只是野巷陋质,残花败柳,怎得跟人家比?人家是名门闺秀,美若天仙!”

“是谁?”

“猴急样?”她嗔了一句。“日在我的比里,还这样!”

“到底是谁?咱够不着睡,听听不行?”

“是——”她笑道。“就是上官大人的独女上官婉儿,那可是天下无双的绝色尤物!”

“她?”

“你认识?”

“何止认识!”他一笑。“正是为了她,我才伴成这样,千里迢迢想再见她一面,没成想竟成了这样!”

“你早就认识她?”她用舌尖舔了一下他的小rǔ头。

“在长安就认识她了!”他苦笑了一下。“也是我破了戒。俗话说盗亦有道。比如说采花盗只找美女,而我们专找有钱人下手。我师父临终前就告诉我们这门里千万别采花,否则招致杀身之祸。有了钱可以去嫖,绝对不能干活时,采花!也许是我的恶星来了,那晚偏遇上了她,就爱上了她。这几年打听着她还未嫁,我就奔了来,想再见她一面,可没成想师父的话竟成了谶言!”

“跟她上过床了?”她又笑着问。

“还没够着闻闻啥味!”他苦笑了一下,说。“倒是遇上了你!”

“还让你白干!”她羞涩一笑。“倒也便宜了你这个小贼!”她禁不用一合,那种刺激使他一下子亢奋了起来。

“你不是说不动吗?”

“休息过来了,放在里面不动再怪!那不是傻比白吊!”

“随你!”她笑着说。“反正这身白肉都是你的了,愿意摸就摸,愿意吃就吃,老娘乐意!”

他猛地一刺……

“少使点劲,快给我捅到心了!你给老娘捅破了,拍拍屁股走了,我还留着她干活挣钱呢!”她轻吟了一声,双手抱着了他的屁股给他助力……

她穿起了衣服,把李承志穿的女人衣服抱进了里间,一会又抱出了她丈夫以前的衣服,手中还拿一把长胡子。

“你别忌讳,这是那个死鬼的!你那衣血淋漓的,一看就出事!”她吻了一下他的依然直挺的金枪,一口吞了进去,又吐了出来。“还愣愣的!”

“谁让你没靠到时候?”他笑着说。

“靠到时候,不烧死我!”她说。“水都让磨干了,现在这里面还热乎乎的干干的!”她说着就帮他穿起了衣服。“正合身!”她然后又拿起胡子,涂上胶,仔细地给他贴在脸上。

“你会易容术?”

“什么易容术?这是一个街坊来,怕别人认出来,戴来的,他走时忘到这的,也一直没来拿!”她扳着他的肩膀看了会。“还行!”

“多谢!”他笑着说。

“你多谢的事多了!让你白干还管酒肉!”她抓起梳妆桌上的碎银子,装在荷包里。

“我有了买卖,一定加倍赔偿还!”他笑道。

“还不还没什么?有钱难买个乐意!你若心中有我,常常来看看我就行;来不了,多杀几个恶绅坏官也行!”

“一定!”

“在屋好好待着!”她拿起柳筐就出去了。她锁上院门就出去了。她来到菜市场那条街上,先到了一个肉铺,要了二斤猪头肉、两个猪扇、两个心、两个猪蹄还有二斤驴肉和二斤牛肉。

“他们都议论什么呢?”丽姬就问那个胖子老板——他的鼻子已经不流血了,但还塞着块棉花。

“那些狗日的当兵的,贼没捉着,不但打了我一顿,还把上官大人一家老小都拘到东门外的那个废关公庙里!”他一样一样用荷叶给她包着。“好官呀!”

“可没好报呀!”她笑着说。

“今回怎要多了?”那胖老板笑着问。

“晚上还不招待人,你以为就你自己去吃呀!”丽姬看了他一眼。“光靠你一个,饿也早饿死我了!再去,别喝那么多酒了,光用舌头舔得老娘难受,正事一点都办不了!”

“今晚不喝酒去!我那个该杀的从娘家捎信来,今晚又不回来了!”

“去的太早了,包夜加钱!”她说。“多少钱?”

“不要了,买你的肉不让钱,买我的肉我不会不仗义的!”

“老娘的肉好吃!不要算了!”她故意扭了扭屁股向酒坊走去。

“这个骚货!”这胖子心想。“今晚老子弄点药吃干死你!”

第一卷 零四六章小妇人智退捕捉

零四六章小妇人智退捕捉人

“来了!”那个干瘦的老板笑着说。“买酒?”

“来这,不买酒还干吗?”丽姬笑着说。“老娘白天又不拉客!再说拉客也拉不到你头上,花生米那么大点,不说锅口锅底了,就是锅台也刷不了几下,就哭鼻涕!我说还不赶快吃药治治!”

“前几天,遇了胡僧,给了个方”

“管用吗?”

“神了,都长这么长了!”他用手比划着说。

“那还不继续吃!等行了,老娘免费!”

“真的?”他笑着说。

“老娘何时骗过你!”丽姬白了他一眼。“这几会你去,虽然说占了我的地,你不是没少给钱?算是补偿你一回!咱做的是良心买卖,不跟你光往酒里下水!”

“给你的酒,咱可绝对没有!”他笑着说。“今回要什么?”

“来五斤最好的高粱!”

“行呢!”他搬过一坛来,放到柜台上。“最好的高粱五斤一坛!”

“几两银子?”她问。

“算了吧!老交情了!”

“那谢了!”她拿着走了。

丽姬走到街口,见华鹊街那周扒皮的大门前挂着白幡。

“周扒皮家出什么事?”她就问旁边一个卖鸦梨的小厮。

“这怎么说!”那小子说。“说周扒皮的两老婆吧,可一个名义上还是他的儿媳妇,反正那俩小骚货死了!”

“怎么死的?”

“上吊死的!”

“为什么?”她问。

“昨天俩人穿着衣服去黄花观求子,可光着屁股回来了!也不知道被那些道士们日弄了多少遍,听说他们一个一个地接着日的,回来的路上她们的比里滴了一路血,那么些道士可不给她们日烂了?听说昨晚她们回来后,上吊自杀了!她们这回倒知道贞洁了,平日公公儿媳、姨父外甥女的一床乱日,没有廉耻!也活该这周扒皮倒霉,黄花观他招待不起,只好认哑巴自己出丧了!”

“活该!”丽姬恨恨地说。“上天早该灭了他们家!今回整个街坊怎都不作声,缩头成他娘的王八乌龟蛋?”

“他们敢吗?”那小厮冷笑着说。“黄花观是什么地方?别说一条街,就是整个州城,皇帝一怒不给屠了?他们就知不道历害,不要他们脖子上的狗吊了!”

“都屠了才更好!”她向华鹊街那边使劲吐了一口浓痰。

而那小厮用荷叶包了四个鸦梨放在她的筐中,笑着说。“好姐姐,有空支我俩招,我下月就做亲了,这事还没干回,别到再弄到屁眼里去!”

“行,到姐那去,我好好支你几招绝活,保证把你的新媳归办服了!”

“多谢!”

丽姬高兴地走了。

“怎么这样高兴?”李承志笑着问。

“太高兴了!”她把酒菜摆好,然后就把所见所闻告诉了李承志。“这不值得庆祝来一杯!”她见承志有点不高兴。“想婉儿了?想有什么用?不如晚上摸进破庙去,把她救出来!现在最要紧的是吃饱喝足晚上才有精神!”

“也是个理!干一杯!”他说。

“干一杯!”

饭后,借着酒力,李承志又把丽姬抱到了床上,两人折腾了一番,才相抱而眠。

近黄昏时,突然有人砸院门。他们都吃了一惊,还是丽姬镇惊些,她急忙穿上衣服。“你躺在这儿别动!”她又从梳妆桌上拿了那几块没花的银子,故意没穿袜子,反趿着绣鞋出去了。

“再不开门,踹开了!”一个人粗暴地喊道。

“是哪位爷来这么早?来了!”她急忙拉开门栓笑吟吟地说。“哎哟,原来是两位军爷!还有保长大人请进!”

那俩个兵士一见她的样子,眼都直了,丽姬又故意耸了耸胸脯,半边玉乳若隐若现。

还是保长咽了一口唾沫说。“两位军爷是看你这来没来钦犯!”

“是呀!”一个兵士故作镇静状说。

“我一个小女子,怎敢?”

“我们进去搜搜!”

“刘保长,你先不说句话!你还欠了会银子呢!”然后丽姬低声说。“我有个客人,他们这样,我以后怎么做买卖?你不也没了个快活场!”

刘保长一听,急忙对那俩个兵士嘀咕了几句。那俩小子嘻嘻一笑,丽姬赶快把银子塞到他们的手中。

“军爷,有空晚上再来,免费的,保证快活!”她故意向他们抛了个媚眼。

“好!”

“好!”

刘保长和他们出去了。“军爷,走好,晚上见!”她向他们招了招手,回身进来了,插上门栓,回到了屋内。

“走了?”李承志问。

“都他娘的走了!”她摸出火折点上了根红烛。她然后从里间里拿出了一盏红纱灯笼,点上了。

“弄这个干啥?”李承志不解地问。

“挂在大门口!”

“不过年不过节的,弄这个干吗?”

“你没去过妓院?”她笑着说。“她们的大厅里都有花牌。行经歇业的用红纱系着,正忙着的用黄纱系着,空闲招客着的用绿纱系着!我们私的用这三种颜色的灯笼!”

“为了我?”

“你在这多久,红纱灯笼就会挂多久!”

“天天行经?‘他一笑。

“行经流出来的也是你射进里面没全部被吸收的!“她羞涩一笑,提着灯笼出去了。

第一卷 零四七章周扒皮夜里奸女...

零四七章周扒皮夜里奸女尸

丽姬关上门回来后,脱掉了衣服,跟李承志吃了会酒,在椅子上舞了一回后,他们又吃了一会酒,才上了床。李承志沉睡了后,丽姬却轻轻地揭下他的长胡子,仔细地端详着他那张俊朗的脸。她吻了他一下,然后用纤柔的手指轻轻地抚摸着,慢慢地……她也发现自己突然喜欢上了,也许在祈子堂他插入自己体内的那一刻起,自己已经爱上了。

她跪到他的身边,亲吻着他……也许今夜过后,他们永远无法再相逢了!她只是亲吻着他……她虽然无法阻止他的离去,但她要留住这个美好回忆的晚上……只到觉得自己的小口盛不开时,她才轻轻地拿了出来,她又吻了一下那个小脑袋,然后骑到他的身上,也许只有这做爱的感觉才能麻痹这种离痛。

半夜时分,她感觉他在穿衣服。

“你去哪里?”她急忙搂住了他的腰,把脸贴在他的背上。

“去救我的亲人!”

“我感觉出来了!你还会来看我吗?”

“只要我活着!”

“一定要活着!从现在起这一身白肉都是你的了!”她轻轻地扳过他的脸来,用手托着玉乳,放进他的口中。

他各吸吮了会,又吻了一下她的脸,从床上拿出了他夺来的那把刀。“走了!”

“走吧!”

但就在刚他出了门,她急忙穿起的衣服,追了过去,但他已经无影无踪了。

李承志并没有直接出城去关公庙,而是先到了华鹊街。他找到了周府。他翻围墙,远远望去在那边的偏房中白烛通明。他就蹑手蹑脚地走了过。

那门并没有关。他探头一望,是个灵堂,白幛之间有一女尸躺在那儿,却一丝不挂,大腿被摆分成了大字形。他用一摸她的大脚,却已经变得有些僵硬,再一细看,却见她的yīn户大开着。这一定有人奸过尸。原来人死后,肌肉已失去了收缩弹性,撑开了就很难再合上了。他再望向她的脸,也算是端装,还有两个乳房也不是很小,直挺挺地竖在胸前,但其中的一个rǔ头没了,好像有被咬掉得痕迹。

他正要离去时,却听白幛子里面有人说话。

“嘿嘿,老头不行了吧!你不能弄得她唱歌了?刚才我媳妇你没弄响,这可是你媳妇呀?再不叫,她的nǎi子头我也得咬下个来,嘿嘿,真笨!”

李承志偷偷地把幛子撩了一道细缝,向里一望。但见里面也是一个灵堂。一个约四十五六岁的瘦汉子,光着下身,站在停户台的沿上正弄那个分着大腿的女尸。旁边一个傻瓜手里拿着一个rǔ头,而另一只手却捏着女尸的一个rǔ头。

“老头,快点,再不叫,我可真咬了!”

“去你娘的,快睡觉去!”那瘦子说。

“我娘早死了,你傻还是我傻,连这个也忘了!我才不去睡觉呢?我听她们唱歌!”

“日你娘的!”

“这个不是娘,你日的这个是表妹!”

他白了他傻儿子一眼,但见他屁股摇动得快了,突然一下子顶在了那里不动了,软柿子了。

“你日完了,还不叫,我咬了!”傻儿子就趴在女尸的胸上,咬了起来。周扒皮没理他,却用手轻轻地拍了一下那女尸的yīn户。“真是可惜!本想求个儿子来继承我的家业,可他娘的这群臭道士,该杀!”他把手指伸在尸穴里,抠了几下。“这些天杀的臭道士!”

“好呀,我借给你把刀用!”李承志拿着刀,挑开幛子进来了。

“你,你是谁?”周扒皮大吃一惊。

“晚上化斋的,当然有时候也化命!”他刷地就把刀压在他的脖子上。“周扒皮你真是恬不知耻,死了的还日!”

“好汉爷,饶命,我有钱!”周扒皮踢了儿子一脚。“去给你这位爷爷拿钱去!”

“我还没咬下来呢!”他那傻儿子连头也没抬。

“要命,领爷拿钱去!”

“好,好!”周扒皮说。“好汉爷,容我穿上衣服!”

“老子收了钱就走人!”李承志嘿嘿一笑。“若不然老子就把你这样吊在街子,再把两具尸首也弄到街上去,让大家看看你是怎么日尸首的!”

“我这就带爷去!”

“走!”

“是,是!”

周扒皮领着他来到一件小屋子里,他拧了几下门环,那机关门自动开了。李承志推着他进了屋,但见桌上堆了约二百几两碎银子。

“装在那个银袋里!”

“是!”这小子虽然心痛银子,但更害怕要命。他颤着手把银子装进了一个银袋里。

李承志一下子从他手中拿了过来,用刀尖指着周扒皮说。“周扒皮,今天老子让你死个明白!”

“好汉不是化斋吗?”

“老子今晚也化命!还记得丽姬吗?”

“你是——”

“他丈夫是怎么死的?”

“自己跌死的,众街坊都可以做证!”

“你狗日的以为我不知道?”

“是她请你的?”

“这你就别操心了!是阎王爷让我叫你下去对质的!”

“来——”

“娘的!”李承志一刀就把他剁倒了。“娘的!”他踢了他一脚,然后提着银子就向灵堂这边来,却见周扒皮那个傻儿子正在那里放火。“娘的,省下老子动手了!”李承志就上墙走了。

也该是天灭,周扒皮家,竟起了大风。

第一卷 零四八章李承志关公庙遭...

零四八章李承志关公庙遭伏

周扒皮家虽然起了火,而救火声却不大。“活该!”他急忙跑到丽姬的门前,门上还挂着那盏红纱灯,门下却坐着一个人,正是那个胖子。

原来这小子吃了酒后就来这了,却见门上挂着火红纱灯。“娘的,今天才说好了,怎么又来月经了?”他坐在门口休息会,也不知多久,他被人踢醒了。一看是两个兵士,他急忙笑脸拦他们,这两个兵士把他一顿好揍,然后用刀拨开门,就闯了进去。

李承志用手一探他的鼻息,那胖子一手抓住他的手腕就说。“快进去救人!”

李承志一听,急忙抽手起身,撞开半掩着的门,就向丽姬的住房赶去。

这时丽姬就在里面杀猪样的叫唤。

“救命!救命呀!”

又听着那两男人淫笑着说。“婊子还怕挨日!今白天答应好的,我们弟兄销帐来了!呵呵!”

“救命呀!”

大概是四外邻居对她的喊叫习以为常了,还以为她性高潮来临了呢,因此也没有人出来救,更何况这时大家都睡下了。

李承志怒火心烧,一脚就踢开了门。在烛光下,只见一个兵士正把丽姬按在椅子圈手上,另一个小子正在扯她的下衣。这两个小子见他冲进来,一打愣,丽姬急忙挣脱他们的脏手,奔过来扑在他的怀中。

“你他娘的,竟敢打扰老子们的好事!”一个兵士醒悟过来,抓起了配刀。

“夜闯民宅,该当何罪!”

“吓谁?谁不知这是婊子窝?别多管休事,不然别怪爷们不客气!你是她什么人?别得着吗你?”

“老子是她丈夫!”承志看了丽姬一眼,丽姬却对她一笑。

“哈,哈!婊子还有丈夫!还有人乐当王八!”

李承志吻了一下丽姬的脸,低声说。“你靠边站站!”他把银子带塞到她的怀中。

“老子不想动粗,你他娘的还不知脸!”李承志用刀指着他们说。“今天老子就替狄人杰和周兴他们管教管教你这俩个狗日的王八喂的!”

“你是谁?认识长官?”

“老子还认识武则天呢!”李承志冷冷地说。“老子就是李承志!”

“李承志!”

“正是老子!”

“叛贼!”一个兵士举刀砍来。

“承志小心!”丽姬喊道。

承志冷冷一笑,用手中的刀把那个兵士的刀给格住,他的另一手一探,金刚锁子手,一下子锁住了他的喉咙,只听,咔嚓一声,那小子就哼也没哼一声,软瘫倒了,口角慢慢地浸出了一丝血。

另一个军士,一见吓腿直哆索,跪在地上就磕头。

“李承志爷爷,祖宗,饶了孙子吧!我不该冒犯祖奶奶!饶了我吧!我上八十老母,下有三岁小童,死了孙子一个就等于死一家人!”

“别再为非做歹了,不然老子碰上饶不了你!”

“是,是!”他连磕着头说。

“还不快滚!”丽姬喊道。“在这看你爷爷奶奶耍大戏呢!”

“谢谢爷爷奶奶,今日活命之恩,小孙子当改日涌泉相报!”但这小子刚爬出门口,就喊。

“李——”

“娘的!”承志就把刀冲他后心掷了过去,那两个字还没喊出声就找阎王去了。

“这玩意真他妈的不是东西!”

“刚才你说什么来?”丽姬却双手抱住了他的腰。

“没说什么?”

“又不当我男人了?男子汉大丈刚说的话,就忘了!”

“你乐意?”

“做你一辈子的女人!”

李承志低下头亲了她一下,刚要说话,只听外面哎呀一声。

“死人!”

李承志急忙推开丽姬,从地上抓起那死的兵士的刀就跳了出去,一脚把那人跺倒,举刀就要劈。

“爷爷饶命!”

“住手,老公!”丽姬急忙跑了出来。“是胖子,他是个好人!”

“滚!”李承志说道。“今晚也亏这小子!”

“我的男人!”她却笑嘻嘻地说。“哎呀,那边有火,活该!”

这时叫嚷的人也多了。原来那些不乐管闲事的人家也都着了火。别说现代钢筋水泥房子点上火来很难扑灭,更何况那时的救火技术不跟现在,而且多是木结构。真是风借火势,火借风力,整个华鹊街都成了一片火海。

“活该!”丽姬又说。“报应!”

“我看你天亮也快些走吧!拿上这些银子,也够过半生的!”

“哪来的银子?”

“周扒皮送的!”他就大体说了一遍。

“真谢你了!我淄州有个表姑,我去投她们暂住几天!”

“好!我趁乱去关公庙救我舅舅一家,只要我活着,我办完了事就去找你!”

“一定去找我!”她抱着他的脖子,吻了他一下。“你一定去找我!”

他点了点,推开她,提着刀去了。

“野男人,我等你!”她追去门口,但他已经消失地无影无踪了。

“我有男人了!”她突然扬天一笑,冲进自己的屋子,用蜡烛燃了起来。“我烧,烧掉这些肮东西,烧!烧干净了,找我的男人去!”她笑着大声说。

再说李承志爬上城墙,跳下来,就往那个破旧的关公庙跑去。

他是守庙们的几个兵士都倚在门口睡着了,他就悄悄地上了院墙。然后沿墙顶,他轻手轻脚地向那个有烛光的偏殿走去。来到近前,他双手勾住屋檐,来了个金钟倒挂,他弯身,从那窗纸上的破窟窿向里一望,正是上官婉儿在抽泣。

“婉儿!”他轻轻地推开窗户。“我来救你了,婉儿!”

上官婉儿一惊,见是李承志,急忙喊道。“承志哥哥快走!”

瞬时从窗口飞出两把利刀。“哎呀不好!”承志翻身落地。

“别走了叛贼李承志!”

“别走了叛贼李承志!”

这时涌出了几十个手执火把的人,把李承志包围了起来

第一卷 零四九章灵棋经张炼师参...

零四九章灵棋经张炼师参天机

话说南山有一座青羊观,观里住着两个修行的道姑。师姐叫张炼师,生性贞静,专心修道。后人刘禹锡的诗——东岳真人张炼师,高情雅淡世间稀。堪为烈女书青简,久事元君住翠微。金缕机中抛锦字,玉清坛上着霓衣。去衢不用吹箫伴,只拟乘鸾独自归——就是颂的她。

师妹叫做毛玉姜毛仙姑,却生性好动,灵空自然。在跟李承志归风流天后,也有人颂曰——混处修持三十年,是非海里了真缘。如今脱下囊日,拍塞灵空永自然!"

前几日的一个晚上,在师妹毛玉姜回屋睡后,张炼师就读起了《黄庭经》,也不知为什么竟走了神,昏昏地睡着了。还做了一个奇怪的梦——梦见自己的师父徐洪客(也就是给马家庄马氏姐妹算过命的老神仙)领带来了一个年轻人,说是自己的丈夫风流帝君李承志。这个荒唐的梦令她颇为奇怪。而且她自己也不知怎得在空遐之时,就会想起那个朦胧的人影来。为此她还用《灵棋经》占了一卜。

说起这《灵棋经》可是一部神卜书。据说是上古真人传给黄石公,黄石公又传给了张良张子房的,而在西汉未年徐洪客助光武光帝刘秀复汉时,已成仙的张良又授于他的,他也就传给了张炼师。这灵棋共十二枚,用霹雳木做成的,圆形,周尺一寸一二分,厚三分。其中四子书上,四子书下,四子书中。这制造还有一定日子:甲子日旋子,甲戌日书字,甲申日刻字,甲午日添朱砂,甲辰日入柜,甲寅日致祭。

她卜得是,一上二中,欢悦卦,配像之象。她依然清楚记得那象——夫归相亲,无有他人,对膝而坐,恒有欢忻。夫妇人相亲,室家宜也。对膝欢悦忻,聊以自怡也。此一课虽无下位,而上阳中阴,得配匹偶,又无间害。占之者居家婚姻,凡事和顺,吉。诗曰:两重天上喜,君眼一齐开,寂寞淹留脱,从伊展异材。又口:乾道既立,坤德柔兮。彼美孟姜,君子求兮。永与谐老,同德休兮。

“莫非真要嫁给那人?”她迷惘了。她一直是想修道成天仙的,从没有想过要嫁人,可师父为什么给自己一个这样的梦?为什么那一卦还是欢悦卦?

从昨天晚上开始,她总觉好像要有什么事情发生似的,而且眼睛一直在跳使自己身神不宁。她于是决定再为那人卜一卦。

一大早,她上道袍,戴上道冠,点起檀香,静坐了一刻,然后恭敬地从棋柜中捧出灵棋。

“天清地宁,河图秉灵,焚香一柱,十方肃清,发鼓三通,万神咸听。

“祝曰:天地合德,日月合明,四时合序,鬼神合其吉凶。皇天无私,惟德是辅。青羊观道真张炼师,谨焚香,上启天地、父母、太上老君、左日右月、五星、北斗、二十八宿、四时、五行、六甲、阴阳、明堂、岁德、天十二神、地十二祗、岁月日时值事功曹,道真为风流帝君讳承志吉凶事,心有所愿,意有所疑,沉吟犹豫,请为决之。吉当言吉,凶当言凶,得失是非,惟卦是推。恭望圣慈明彰报应。”

她又默念“升、众、棱、钎、呢、哒、哩、棱、吒、敕”三遍,然后轻轻向黄绸上一掷棋,定眼一观。

“哎呀,不好!”她大吃了一惊。

“什么不好?”这时毛玉姜走了进来。

“三上二下,是雨灾卦。阴阳相薄,占凶!”她看了师妹一眼,双手捧起灵棋,口中含道。“向来奉请,仰叩灵棋,已沐感应,今当奉送。愿返云霞之旆,请回霄汉之宫,来时降恩,去时留福。凡有占祷,一如故事!”她把棋放入棋柜之中,然后双手恭敬托着放在供奉的香案,她施了一礼,然后就急急向道观门口走去。

“师姐!”毛仙姑也跟了出去。

张炼师手搭凉篷向东北望去,见远处的关公庙那升起一股杀气。

“果真有难!”

“谁有难?”毛仙姑问。

张炼师没有回答,而是返回自己的房中,取出了宝剑。“师妹,不要乱走,好好在观中待着,我去去就来!”

张炼师已具有了地仙之体,只见脚踏树稍,凌波微步,就向关公庙去了。

“她这是怎么了?”毛玉姜嘟哝着说。“这几天怎么怪兮兮的!”

第一卷 零五十章娇仙姑助君脱险

零五十章娇仙姑助君脱险

“承志哥哥,小心!”上官婉儿见一个家伙,向李承志的背后扑来。

但此时的李承志已经听不进去,他已麻木了,甚至刀剑砍刺在身上也不觉得痛;更可以说是疯狂了,他双眼血红,见人就砍!

“承志哥哥,快闪!”婉儿又急忙喊道。

李承志也觉到凉风,只是把头摆了一下,那个兵士的刀砍到他的左肩上,顿时鲜血直流。

“哥哥!”婉儿吓得用双手捂往了自己的脸,扑在母亲郑氏的怀中。

“承志,我的痴儿!”上官庭芝也不禁落下了眼泪。“你快走呀!”

但这时,李承志突然向砍自己的人虎吼了一声。“呀!”围在他周围的那几个人吓得退了几步。“呀!”他猛地一转身就抓住了砍自己那人的头发,一下把他拽到自己的面前,用右脚一顶那小子的后腰,扯着那人头发向后一拉脑袋,然后右手执刀,就跟杀鸡一样在他的脖子上一抹,血一下子就溅出了老高。

那小子痛得挣扎胡叫,他回手就要抓他的脸,但李承志一刀就砍下了他的小臂。“哎呀!”他痛得昏了过去。而李承志依然紧紧地抓着他。过了一会,这家伙浑身抽搐了一下,血也不往外溅了,李承志才一把把他扔在脚下。

“疯了!确实疯了!”

“来呀!”李承志吼道。“来杀我呀!王那相,你狗日的来杀我呀!”

他们十来个人吓得连连后退。一个兵士吓得向庙门跑去,把一会他的尸体就被扔了过来,正好落在王那相的脚下,他见他的兄弟胸口上攒着十几支箭。他知道这是外围周兴的人放的!“娘的,老子着道了!若被李承志杀死自己白死;若走了李承志,自己也得死!只有杀死李承志,自己才有可能有条活路!”他心一横,喊道。“弟兄们杀!杀!”

李承志摸了一把脸上的血,冲着那喊声望去,见那小子半边脸蒙着块脏布,认出了他就是王那相。

“王那相,拿命来!”他挥动着刀就冲了过来,那两个闪得稍慢地就被李承志切了瓜。

王那相急忙一闪,躲开了他的一刀,但李承志飞起一脚踢在了他的腿上。

王那相哎呀一声就闪倒了。李承志来了个恶虎扑食,一刀切向他的脑袋,王那相急忙用刀一格,但李承志的用力太大了,只听咔嚓一声,王那相的刀给断了。“不好!”王那相铁板烧急忙一缩脖子,刷,李承志一刀削下了他的一块头皮,那血一下子就流了他一脸。

“痛杀我也!”他就地十八滚,急忙滚到了一边。“娘的,快上呀!”王那相把断刀捅进了身边一个萎缩的兵士的肚子里。

那四个兵士吓得看看王那相,又瞅瞅李承志,一时不知所措。

但李承志竟笑了起来。“哈!哈!”真是令人毛骨悚然。突然笑声嘎然一止,李承志把手中的破刀向一个家伙突然掷了过去,只听哎呀一声,那小子一下摔倒在了那儿。而这时,李承志又从一个死尸的身上拨出了一把刀,又向他们冲去,一会就只剩下他跟王那相两个人。

“王那相!”他向他冲了过去。

王那相急忙一闪,但李承志又横扫了一刀,划穿了他的肚皮。王那相哎呀一声仆地,李承志就在他身上乱砍了起来。

“爹娘,我给你们报仇了!”他用尽全身的力量把王那相的人头砍了下来。

“哈哈!”他踉踉跄跄地向关押婉儿她们的偏殿走去。“舅舅,婉儿!”

“痴儿呀!”

“承志哥哥!”

但李承志突然一下子摔倒在了地上。

“大人王那相战死了!”周兴对狄人杰低声说。“是否上朝廷请功?”

“王那相本是叛首李敬业之部将,见敬业之败,而袭杀之以邀功,足见其反复无常也。本差奉皇上之命调他来剿叛贼李承志,可是王那相贼性不改,纵容手下夜焚华鹊街和黄花观,不治其罪已是恩典了!”狄人杰却说。

“这次围杀全是依仗大人调度有方,但真是异常惨烈!”

“足见复仇的力量呀!”狄人杰却叹了一口气。

“明白!”周兴一挥手,这时十个手执长枪的人立刻冲了进去,就包围起了李承志。

“承志哥哥!”

李承志慢慢地睁开了双眼,但他根本没力量反击了。

就在他们举起长枪之时,忽见飞来了一位道姑,异常婉丽,她手执长剑划了一周,立刻飞起了十颗人头。他们都看呆了。张炼师抓住一颗人头的头发,轻轻一弹,就落到了狄人杰的怀中。

“狄人杰,路上好生对待上官一家,不可无礼!一切都有天数,不是尔辈所知也!不然我取你的狗命如探囊取物尔!”她宝剑归鞘。“上官姑娘后会有期!”她抱起李承志,轻飘飘地飞走了。

“大人,她走了!”

“走了!”狄人杰一松手,那颗人头滚落到脚下

第一卷 零五一章感应天机半推半...

零五一章感应天机半推半就半含羞

“师姐,怎么弄了个死人来?”毛玉姜见张炼师抱着李承志飞起,急忙收剑入鞘。

“快拿生肌散和续命丸来!”张炼师急急抱着他就进了自己的云房之中。她把他放在藤床上,撕掉他的血淋漓的破衣服,然后端来清水为他拭着创口污渍。

“师姐,来了!”毛玉姜拿着两个小紫葫芦进来了。“怎么剥得他这样?”

“救人要紧!”张炼师分开他的嘴,给他放进了一粒续命丸,然后又开始往他的伤口上涂生肌散。

“你刚才急得那样子,还以为你有什么重要的事呢?原来捡了个死人回来!”毛玉姜笑着说。“他模样不错,就是不知还活成活不成?”

“不可胡说!”张炼师立刻打断了师妹的话。

“该不会是你的小情人吧!”毛玉姜又笑道。

“去你的!”张炼师的脸立时红了。

“脸都红了,还不承认!”

张炼师把纤纤细手搭在他的脉门上,感觉到他脉波有力,只是被一种气压抑着。她站起身,用自己的一件道袍,把承志裹了起来。

“又去哪?”毛玉姜问。

“白鹤洞!”她又把他抱了起来。

“用玉女心经?”

“也只好如此了!”

“为救一个男人值得吗?这要浪费你多少年的功夫!”

张炼师看了师妹一眼,又看了一眼怀中跟熟睡着的婴儿一般的李承志,向屋外走去。

去了观门,沿观墙走了约二十来米,就可见一处深润。在对面刀削的石崖上,一条白练在松柏等树的苍翠的掩映下,一条白练若隐若现。她抱着他就飞了过去,落到了那个引出涧流的洞里。这个洞就是白鹤洞。原先是真有一仙鹤,可早被她师父徐洪客骑着仙游去了,此地只留白鹤洞了。这个洞洞口不是很大,但其腹不小。在洞的正中央有一个水池,这就是涧流的发源地。还有石床,石桌和石礅等用具。

张炼师先把承志放在池水中。她犹豫了一会,才慢慢地脱下衣服,赤着脚,盘膝坐在他的身后,把两只手放在他的任督二脉之,闭目静思了一会,然后运用玉女心经,把真气慢慢地输入他的体内。约一个时晨过后,她听到李承志长长地出了一口气,她才缓缓收住内力,吐纳了一会。

“这是在哪儿?是在鬼府吗?”李承志轻轻问。他伸手摸了自己的左肩伤口,已经是不很痛了。他低头一看,才发觉自己赤身裸体地盘坐在水中。“这是在哪里?”而他身后的张炼师却羞得垂下头,不敢回答。“是碧霞救了我?”他把手往身后一摸,却摸到了一条滑嫩嫩的大腿。他急忙回身一看。

呀,原来是一位冰清玉洁的美女,低着头,长长的秀发上系着一条黑色的道家头巾;光洁嫩亮的双肩;酥胸上那对乳白色的鸽子好奇地凝视着自己。他禁不住伸出手轻轻托起她那略尖的下颏,但见她一张娇嫩的鸭蛋脸形,额头明净,弯弯的蛾眉下是一双丹凤目;再看鼻子小巧玲珑,又看那小口樱桃吐红。

“是仙女救了我!”他拿回手,低声问。“你一定是位仙女,不然没有这样漂亮!”

“小女张炼师,是青羊观的一个道真!”她羞答答地说。

“多谢仙女救命之恩!”李承志说。“我舅舅他们怎样了?”

“一切自有定数!”她羞涩地说。这是她一生之中第一次如此接触一个男人。“李公子不必须担心!”

“仙女怎么知道小人姓李?”李承志一笑。

她的脸更红了。她是在梦中得知,这怎么开口,于是轻声说。“我是仙女,会推理演算!”

“这脑子,怎一时忘了你是个仙女呢了!”他笑着说,见她更加楚楚动人,他不觉心中一荡,那种帝君的风流本性又在他的身体中涌动着。他凝视着他,而张炼师也不知所措,轻咬着下唇,两只小手相互轻轻地揉搓着。

他把手轻轻地搭在她那滑嫩的肩上,但这立时让她惊醒了。“你干什么?”她急忙站起来,走出水池,向石床上的自己的衣服走去。李承志嘻嘻一笑,急忙赶过去,从身后一手抱住她的纤腰,而另一手在她的玉体上随意抚摸着。

“不要!”她用自己的手想推开他,但突然她却发现自己好像失去了所有功力一样,一时竟没有了力气。

她感觉到他把自己轻轻地放到了石床上,他伏在自己的玉体上轻轻地亲吻着,抚摸着……她感到了一种从未没有感觉,但她又不自觉地去抵抗。可她又恍惚了!为了一个梦,而下山去救一个未曾相识的人;又为了一个梦,打破了她那颗平静的心……这一切都是为了什么?为了一个梦,竟破碎她那份童贞,难道为了这个梦,自己的那份凡心一下子就涌动了出来?

随着那一阵剌痛,她感觉地自己的身体被打开了,她想用力去推开他,但她又感觉他已经缓缓地进了她的深处,那种微妙的摩擦使她有一种欲拒还要的感觉。“由他吧!”但她又不自觉地搂住了他的肩膀……

她感觉到他不动了,她定了定心。可他突然又抽了回去,用他的上半截在她的里面轻轻地摩擦着……那种感觉太微妙了,她不禁轻吟了几声,可正在她享受着那份温柔的美妙的感觉与快乐时,他却突然一下子全到进去,撞开了她的宫门,“哎呀!”她的玉体颤抖了起来……然而他却又收兵,再次轻轻地摩擦着——这是他跟丽姬学来的九浅一深之法。

第一卷 零五二章白鹤洞静听丹术

零五二章白鹤洞静听丹术

张炼师感觉到自己全身经脉洞开通畅,一股喜悦与幸福的气息在的周身流动着,多么美妙!她现在只感觉到了自己是一个女人,最幸福的女人!

李承志对她一笑,却轻轻地分开她的玉腿,吻了一下她的最美妙之处。她轻轻地睁开双眼,稍稍垂下去冲他羞涩地而又喜悦地一笑,把一条玉腿轻轻地担在了他的脖子上,另一条玉腿却轻轻地勾着他的背,但突然她却伸直双腿夹住了他的脖子。他冲她微微一笑,又吻了她一下,才慢慢地起身,坐在石床沿上,把她抱在了自己的怀中。

“亲那干什么?脏脏的!”她羞涩地低声说。

“这是最纯洁的地方!”他微笑着说,并用手轻轻地拨弄着她的美妙的玉乳。

“什么味?”她看了他一眼。就是她自己也不敢相信,在一夜之间,自己就完完全全的变了。变成了一个女人!他已经把隐藏在她的心之底处的那种作为女人的最原始本性的柔情和渴望给激发了出来。做女人真好!有男人的女人更好!

“甜甜的香香的!”他却微笑着说。“滋味很好!”

她却羞涩地垂下了头,把脸轻轻地贴在他的肚皮上。“昨晚想回去,可你不让走,也不知师妹她怎么想?”

“你师妹长得漂亮吗?”他笑着问。

“多说了也没用,只可以用美若天仙来形容!”

“比你还好看?”

“比妾美丽多倍!”

“那有空得会会她!”他笑着说。

“动心了你!”她说。“我给你介绍介绍!”

“那是远的,可你是近的!”他轻轻地拍了拍她的玉臀。“俗话说,远水不解近渴就是这个理!她是个水中月,而你却是实实在在的美女天仙!”

“你可真是贪得无厌!”她轻轻地说。

“有美女谁不想要?”他笑道。“把天下的美女都给我,我也不嫌多!”

“去你的!”

他却又把她放在石床上,低头吻她的玉体。“不要了吧!”她羞涩地说,但他却已经进入了……

当她捧着果子进洞里来时,他还躺在那儿。

“还没穿上那件道袍?”

“穿那干吗?”他笑道。“这洞里又没有外人,等会还脱下来!”

“好了!”她看了他一眼。“吃过了,我教你修丹练术吧!”

“练这干什么?”他故意问。

“至少可以强身健体,长生不老!”她笑着说。

“人有就有死,古今一理!”他笑着说。“一生之中,难免病苦,既来则来,若往则往,顺其自然,岂不逍遥自在!”

“我的郎君,你说错了!”她轻轻地说。“人之有生,自父母交媾,二气相合,阴承阳生,气随胎化。三百日形圆,灵光入体,与母分离;五千日气足,是为十五童男。此时阴中阳半,可以比东日之光。过此以往,不知修养则走元阳,耗散真气,气弱则有病老死苦之患。人死为鬼,道成为仙。纯阴而无阳者,鬼也。纯阳而无阴者仙也。阴阳相离者,人也。人可为鬼,可成仙,因此说法有三成,仙有五等,持修在于个人!”

“法有何三成?”

“小、中、大三成!”

“仙有何五等?”

“鬼仙、人仙、地仙、神仙和天仙。所谓鬼仙,少年不修,恣情纵欲,形如枯木,心若死灰,以致病死,阴灵不散,成精作怪,故曰鬼仙。鬼仙不离于鬼也。所谓人仙者,修真之士,不悟大道,惟小用其功。绝五味者,岂有六气?忘七情者,岂知十戒?行嗽咽者,哂吐纳之为错,著采补者,笑清净以为愚。采阴取妇人之气者,与缩金龟者不同,盖阳食女子之乳者,与炼金丹不同。此等之流,止是于大道中得一法一术成功。但能安乐延寿而已,故曰人仙。人仙不离人也。所谓地仙者,天仙之半,神仙之中,亦止小成之法。识坎离之交配,悟龙虎之飞腾,炼成丹药,得以长生住世,故曰地仙。地仙不离地也。所谓神仙者,以地仙厌居尘世,得中成之法,抽铅添汞,金精炼顶,玉液还丹,五气朝元,三阳聚顶,功满忘形,胎生自化,阴尽阳纯,身外有身,脱质成仙,超凡入圣,谢绝尘世,以归三岛,故曰神仙。神仙不离神也。所谓天仙者,以神仙厌居三岛,得大成之法,内外丹成,道上有功,人间有行,功行圆满,授天书以返洞天,是为天仙。天仙不离天也。”

“贤妻今为几等?”他笑着问。

“妾资质蠢钝,仅过地仙!”她笑着说。“我郎天资,妾愿助郎早日功成!”

“那不是要两地分居吗?不干!”他一把把她抱在怀中,就来解她的束带。“还是真样的好!美人在怀,比神仙强多了!”

“我郎错矣,你我同修,长生不老不更好!”她笑着说。“李郎,我先教你调息运气之功!”

“先不忙!”他已经又开始解她的小衣的鸳鸯扣了。“人生在世须尽欢,修真成仙不是一朝一夕的事!”他慢慢地掀起了她的小衣,那一对美丽的玉乳象脱离了桎梏围笼的鸽子一样直噜噜地抬起了头,扑愣愣震颤了一下圆润丰满的玉体,仿佛在说——终于自由了,可以重见天日了!

“李郎——”她还要劝阻,但他的口唇已经含在了她的rǔ头上,她的不禁一颤,伸出手抱住了他的头

第一卷 零五三章毛玉姜偷观鸾凤...

零五三章毛玉姜偷观鸾凤交颈

李承志与张炼师在白鹤洞中交合不说,再说师妹毛玉姜昨晚突然感觉心中不畅,好不容易捱到天亮,她就来找师姐张炼师说话,但她并没在屋。她看了看她的云房之内,跟昨天一样的光景,李承志的破烂衣服还仍在地板上。“她还没有回来!救一个不相识的男人用玉女心经值得吗?”她回到观中的打坐台上,盘膝借着朝阳打坐吸纳了一会,她才又回到自己的云房之中,净了净脸,吃了点东西,她又走了出来。待到观外,她却发现师姐在深涧之中采集果子,过了会她又象鸟儿般飞向了白鹤洞。

“莫非此次师姐动了凡心!”毛玉姜心想。“还别说那小子还有点英俊,若是个俗人嫁给他也罢了,可你是个道真,才这会就把那份贞静给抛到九霄云外了!可怜这几百年的道行!”但过了一段时间,她又颇觉好奇,也就轻轻提气,朝白鹤洞飞了过去。

她听到了他们在甜言蜜语,就轻轻地跳过那个涧溪之口,把身子隐在洞口的一块石头后面,悄悄地把头探出去向里面张望,她立时觉得脸红耳赤,真是不敢相信——他在亲吻着她的玉穴,两只手搓揉着她那丰满粉嫩的臀;而她趴在他的身上,口含着他的玉箫,一手扶着他的根部,而另一只手却握着他的卵……

“怎么会这样?”她回过头来,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用小手顺了顺自己胸中之气。她慢慢地合上双眼,想吐纳打坐一会,静静心,但却又不自觉地睁开眼向里面望去……

李承志一下子全刺入了进去,直抵她的宫门。“先别动!”她轻微地斜着双眼说,用小手轻轻地抚摸他的肩头。“亲亲我,让他们先在里面说会话!”她抬起玉腿勾着他的腰。

“好吧!”他吻了一下她的小口,笑着说。“伸出舌头让我吃会!”

“我不吗?”她娇羞地说。

“伸不出?”他诡笑了一下。

“不伸!”她却紧紧地闭上了小嘴。

“让你不伸!”他抬起自己的屁股,把玉箫拉到她的玉门关口。“伸不伸!”

“不!”她羞涩地摇了摇头。

“那好!”他狡猾地笑着说。“是你的舌头,不伸就不伸吧!”他却猛他一下子又穿刺了进去。

“哎呀!”她不禁颤抖了一下身体。“你怎这样坏!”

“这是对你不听话的承罚!”他笑着说。“老公说话,老婆就得听!”

“你坏蛋!”她羞涩地说。

“伸不伸?”

“就不伸!”她看了他一眼。

“那只有——”他又抬起了屁股,把玉箫拉到了她的玉门关口,蹭了她几下,准备猛冲猛刺。

“你就饶了我吧!”她羞涩地说。“早知你是个这样的坏蛋,就不应该救你了!”

“现在说这不是晚了吗?”他笑着说。“我可又要——”他把他的箫口停在了她的两瓣莲花之中。

“坏蛋!给你吃就是了!”她轻轻地把的红润的舌头吐在了那两片红杏般的性感的唇间。

“这才是好老婆!”他缓缓款款地把玉箫推了进来,然后低下头吸吮了一下她的舌尖。

“有什么味?”她轻轻地抽回了自己的舌尖,收入口中。

“又香又甜!”他微笑着把一肘放在她的头侧,用手把那一绺头发从她那莲花般的脸上撩到耳后。“你真好看!”

“可没你这么傻!”她白了他一眼,用小手掌轻轻地拍了拍他的腮。“都给你了,还在乎这舌头!还吃吗?”

“当然!”他一笑。

“给你!”

他就把自己的嘴压在了她的小口上,用双唇含着轻轻地吸吮着。但他正在性头上时,她却淘气地把自己的香舌抽回了自己的口中。“想逃!”他急忙把自己的舌头伸进她的口中,追击了过去。

她抬起眼皮冲他一笑,然后就用她自己的唇含起了他的舌头,用自己的舌头吻着他的。“这样太舒服!”他不禁用力抵了她的玉门关一下,她急忙又用双腿勾住了他的臀。她又看了他一眼,却用玉牙轻轻地咬了他的舌尖一下——那种感觉太美妙了!他心中大喜,禁不住抽动了一下。

“别动!”她急忙吐出了他的舌尖说。“让他养在里面一会!这样也很好!”她冲他一笑又说。“你那个婉儿表妹更是天仙般美丽!”

“只可惜不可终日相伴!”

“一定会相会的!”她轻轻地说。正因为她这句话,泄漏了天机,以后致使李承志千里奔长安延耽了风流帝君归神的日程,又惹出了一件麻烦事,以示惩罚。当然不是大祸端,因为张炼师虽不是三宫六院,可是她还是风流天界众夫人之首,月下老人也不敢太得罪了。

“你怎么知道的?”

“我是神仙!”她微笑着又吻了他一下。“他自己还会勃动!”

“嗯!”他一笑。

“他真是个淘气鬼!”她羞涩地一笑。“他也知不道休息会,跟她说会话!”

“他在里面抬头就是在跟她说话!”他笑着说,他轻轻地一收缩会阴神经,他的在她里面又动了一下。

“他还挺有意思!”她羞地把手沿着自己的腹部滑了下去,用手指一摸。“呀!”她又急忙羞涩地抽回了手。

“怎了?”他笑着问。

“他在外面那么老粗,竟能放进去!”她又把手放到那儿,只感觉到肉紧贴肉。“你这东西真有意思!”

“这就是人体的秘密!”他吻了一下她的下颏。

“什么秘密?”

“你会慢慢地自己体会到的!”他突然觉得那两瓣莲花夹了自己的根部一下,那种感觉太奇妙了。

第一卷 零五四章情不自禁心魔暗...

零五四章情不自禁心魔暗生

他用舌尖舔了一下她的酥胸,但他又觉得又夹了自己一下,随即感觉她的整个玉洞都在收缩,紧紧地,好像要把他排挤出来,又好像要把他吸进去吞噬了似的。这一阵刺激让他全身的血液都沸腾了起来。

他双手按在石床上,支撑自己的身体,就开始这种最高尚的运动——俯卧撑,更准确地说应该叫俯卧冲。伴随着那种喜悦的快感在体内的传播,她禁不住吟唱了起来……她的身体扭曲痉挛了起来,颤动着,她的玉门关也随之痉挛了起来,好像要强行关上大城门,把入关的敌人拦腰截断似的,把紧紧地裹包住了!然而他却更加猛烈了,就象一只被激怒了猛犸象……当他的抽动和推进的频率与她的猛烈地收缩和扩张的频率达到和谐和一致时,她歇斯底里地叫了一声,随之门户洞口,全身松驰了下来。她好像睡着了似的,又好像在聚集着力量等待下一次的大反攻。

他冲她一笑,轻轻地抽出了自己的玉箫,而她像是没有知觉似的躺在那儿。

“别是弄死了?”藏在那边的毛玉姜心想。但她又见李承志把她师姐张炼师侧翻了过来。

他轻轻地拍了一下她的粉臀,吻了一下她富有弹性的雪股,然后轻轻地抬起了她的玉腿,但见那洞口圆开,那朵粉红色的嫩嫩的莲花绽放着神秘诱人的魅力。他垂下头轻轻地吻了她一下,然后坐在她的另一条玉腿上,一只手执着玉箫轻轻地插进了玉门关,然后他的双手支撑着后仰的身体……也不知体内摩擦还是他的臀在她的大腿上的摩擦在她的体内起了作用,她轻吟了一下,从她那斑斓的梦中醒来了,使她产生了一阵阵的快感。

他的频率又越来越快了,可她已别无选择,只有颤抖着无力的身体迎合着他的抽动……她的身体又猛烈地颤抖了起来……暴风雨来临了,那就让它来的更猛烈些吧!让冲尽这个世界上的所有肮脏或污秽,或者就干脆冲毁它,再建立一个充满希望和活力的新的伊甸园!

他突然紧紧地抱住了她的玉腿,用尽全力剌入她的深底;随着他的玉箫穿开她内宫门口的那一刻,她好像突然意识到了那最美妙最伟大的时刻就要来了!暴风雨真的就要来临了!她颤抖着身体,用尽全力紧紧地顶着他的下身,极力地收缩,再收缩,吞噬着他,包裹着他,套绕着他,挤压着他,他们交接成了一个最完美的十字,最永恒的十字……“呀!”她感觉他的玉箫突然膨胀了起来,热烫了起来,好像他全身的力量都在向那儿汇集,好像要冲破她的包裹……她的玉体又不自觉地一颤……她感觉到了,是天女散花,不,是万箭齐发般地涌出她的体内……一阵抽搐收缩之后,她松开了他,软软地躺在了那儿;他也无力地抽动了几下,他的玉箫慢慢地软了下来,他向她身边一躺,他的也就心不在焉地自己滑了出来……

毛玉姜感觉到自己的心跳越来越快。“呀,这是怎么一回事?我这是怎么了?他们死不死的,关我屁事!”但她情不自禁地又向洞里望了去。

他已经慢慢地坐了起来了,用手轻轻地把她的头放在自己的大腿上,然后轻轻地抚摸着她的秀发。她慢慢地睁开迷离的双眼,冲他一笑,却转过脸来飞快地吻了他的一下,然后笑着说。

“感谢李郎,还有我的小李郎!”然她又用玉手轻轻地拨弄着他的玉箫。“真爽!”

“既然这样还修什么真?”他笑着说。

“我们若长生不老,寿与天齐了,不是可以在一块永永远远地做爱了!”她羞涩地说。“既然什么都给你了,我就会永远跟李郎在一起!我可不想来生嫁给别人,或来生让你娶别的女人!”

“你不已是地仙了吗?”

“可还没成神仙或者天仙!”她低声说。“天地之数,有元有会,十二元为一会。地仙之寿为十二会,也就是一劫!”

“这就不少了,好几十万亿年了!”他笑着说。

“还不少,刚说了,就想我早走了!”她笑着说。“就是神仙也有寿,为万劫,只有天仙才是真正的长生不老!”

“长生不老,天天做,日日做,你这个受得了!”他伸出手在她的玉穴上摸了一把,然后把手掌罩在她的上面。

“受得了受不了,知不道!”她羞涩地说。“反正现在挺好!”

他冲她一笑,吻了一下她那明净的额头……

“师师,我的好师师!”

“李郎!”

当毛玉姜看到师姐转身趴在他的大腿,又张开樱桃小口含起了他的时,她再也看不下去了,也不敢再看了。她沿着那条涧流飞到万丈深渊之中。这儿一年四季鲜花盛开,是浓郁芳香的世界,世外桃园。

万丈垂练在崖根冲积了一个水池,从水池溢出来了清澈的水又在涧底旋成了一个石塘,然后才缓缓地向南流去。

毛玉姜真是浑身臊热!她跳石塘中,沉浸在那凉爽的水中,慢慢地她的冷静了下来。她把头担在一块池边的石头上,舒展着四肢,飘浮在水中,合上双眼……但突然有什么东西碰了,把她猛地惊醒了

第一卷 零五五章小师妹中计迷心...

零五五章小师妹中计迷心窍

毛玉姜睁眼一看,原来是一只小泥鳅一不小心正碰到那儿。若在平常,也没有什么异常,水世界本来就是泥鳅等水生生物的天堂,可今天——她一看那条泥鳅,就不禁又想起了插入自己师姐体内的那条男根了。虽然她穿着衣服,但是那种碰撞却在她的心底又掀起了浪花。她情不自禁地想去摸那条小泥鳅,但那家伙立即游进了石下的缝隙去了。

“我是怎么了?”她立刻从水中站了起来。可正在这是从林间一前一后地跑出了两只小鹿来。

前面的那只小鹿停下了,后面那只急忙跑了过来,用嘴唇碰了碰它的尾巴,前面的那只就竖起了小尾巴,暴露出了它那红嫩的阴门。那只公鹿竖起前肢趴在母鹿的身上,但见那条细细鹿鞭从皮囊中慢慢地伸了出来。可它刚插进鞭头上,前面的母鹿向前挪了挪,公鹿急忙用双只前蹄扒住了它,然后向前一纵腰,全插进去了,那只母鹿慢慢地发出了呦呦鹿鸣!

这都是怎么了?她抖了抖衣服上的水珠,又纵身向青羊观飞去。而此时那只交配的小鹿却化成了石头。

原来当年齐天大圣孙悟空三打白骨精之后,让师父唐僧念了一顿紧箍咒,逐出了师门,心中大怒。他回花果山之前,先去了冥界,把如意金箍棒在十殿阎王面前一晃,说——老孙是被白骨精害的,她的魂魄来时,不准她进鬼门关,让她变孤魂野鬼,以解心头之恨。五百年前大闹阎王殿和天宫的余威尚在,他们那敢不听。别的孤魂野鬼不愿来,为了抓鬼,成天累得黑白无常腰酸背痛腿抽风,吵着加薪,不然就辞职;可白骨精自己来了,却被拒之鬼门关外,不管她多么哀求,想重新投胎做好人,可阎王们就是不让她进去。她没了办法,只好昼伏夜出,四处游荡,最后在这大东岳山上找到了一个琼崖洞,定下居来。通过这些年苦练,她也修成了人形,可白天还是不敢出洞,俗话说鬼见不得光吗?可事也凑巧,她得知了风流帝君的元身李承志来了这里。她想吸他的阳气恢复以前的光景。她见毛玉姜心神不宁,知她着了心魔,心想正好利会这次大好机会,得来李承志;可见她在冷心池中又开始心静了,就把两块石头化成那两只小鹿在她面前交配。

事因讲明再说小师妹毛仙姑毛玉姜,她回到自己的房中,就急急关上房门。她脱下淋漓湿的衣服,搭在椅子上,然后拿过己的绸中,搓拭身上的水珠,但一不小心,她的手指碰了她的rǔ头一下,那rǔ头上下弹动了一下,在她的心中立掀起了一阵莫名的激动。“哎呀!”她急忙用手按住了自己的乳房,但她却又想起了李承志抚摸师姐的样子,她禁不住抚摸了自己起来。她的手也情不自禁地向下滑动了去。当手指肚抚摸在肉鼓鼓的阴阜上时,她的身体不紫颤了一下,吓得她不敢向下抚摸了。

她把自己摔倒在宽大的云房,可她又不禁把玉腿轻轻地分开,把手放到了那儿。忽然她有一种匪异的想法。她坐起来,伸手从窗台上拿过了那面铜镜,放在自己的两腿之间,她羞涩地向镜中一看,只见那绒绒毛毛的芳草下是两瓣美丽的含苞待放的莲花;她好奇地用手指分开莲瓣,但见那心苞粉粉的嫩嫩的润润的,微微地合在一起。她用手指肚轻轻地碰了一下,她不禁一颤,双腿立刻合在了一起把自己的手夹住了。

“呀!”

这是什么感觉!

但她又不禁抚摸了起来,慢慢地她感觉到有东西流出了她的穴口,顺着会阴,沿着臀沟,滴在了被子上……这种感觉是多么美妙!

她轻轻地合上双眼,在想像着那个男人也在吸吮自己的玉乳,亲吻自己的那个地方;想像自己在含吸着他的玉茎;想像着自己骑在他的腰上,起伏着自己的身体;或者他趴在自己的身上,捧着自己的玉腿,自己跟师姐一样轻轻地吟哦着……

不知过了多久,她听到一个声音在耳边说。

“毛玉姜,你好快活呀!知道有男人的快活了吗?”

“你是谁?”她惊愕在睁开眼,只见天已经黑乎乎的了,却没有人。“原来是梦!”她又合上了眼。

但那个声音又说。“毛玉姜,你想要那个男人吗?”

“你是谁?”

“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会让你风流快活!”

“可她是师姐的男人!”

“他是你的男人,也是我的男人,他是天界九九八一天仙的男人,他是人界六九五四美女的男人,他是冥界三九二七鬼仙的男人!他是风流帝君,任何一位想跟他做爱的女人,他都喜欢!只要你乐意,我就会让他成为你的男人!”

“怎么办?”

“你师姐今晚秉承天地之灵气,她会教他调息内气,并用内丹助他内胎早成。她回来时,会身体虚,到时你用迷魂指封住她的任督二穴,她就动不了了,你就可以到白鹤洞中与他风流快活了!”

“这——”

“来教你迷魂指——”

第一卷 零五六章迷魂指暗算张炼...

零五六章迷魂指暗算张炼师

“道家至大,总不外性命二字。佛家致虚守寂,止修性而不修命。道家立竿见影,性命兼修。神即是性,气即是命。人神好清而心扰之,人心好静而欲牵之。诚能内观其心,心无其心;外观其形,形无其形;远观其物,物无其物;三者既悟,惟见于空。观空亦空,空无所空。所空既无,所无亦无。无无亦无,湛然常寂。盖生者,死之根,死者,生之根。有动之动,出于不动;有为之为,出于无为。无为则神归,神归则万物云寂。不动则气泯,气泯则万物无生,耳目心意俱忘,即众妙之门也。故对境忘境,不沉于六贼之魔。居尘出尘,不落于万缘之化。须知神是气之子,子是神之母,如鸡抱卵,不可须臾离也。草木根生,去土则死;鱼鳖沉水,去水则死;人以形生,去气则死。故炼气之道,以开前后关为首务。二关既开,则水火时刻相见,而身无凝滞矣。当运气时,必先吐浊气三口,然后以鼻尖引清气一口。远至关元,由关元而气海,由气海而分循两腿,而下至足涌泉。由涌泉提气,而上至督脉。由督脉而泥丸,由泥丸而仍归于鼻间,由鼻尖而复运至关元。此谓大周天上下流行,贯串如一。无子午卯酉,行之一时可,行之一夜可,行之百千万年无不可也!”

李承志天智,一听既悟,心领神会。“贤妻妙言,如天女之散花!”

张炼师看了他一眼,又说。“仙有金丹,然而必先修内丹,外丹方成。李郎天智聪慧,勿须妾多言,先教郎内丹之术,待修成之日,同修外丹。修炼内丹,必须采二八两之药,结三百日之胎。全是心上功夫。坐中炼气,吞津咽液,皆末务也。只要依照妾前所言行为,于无中养就婴儿,阴分添出阳气,使金公生擒活虎,令姹女独驾赤龙。乾夫坤妇,而媒嫁黄婆;离女坎男,而结成赤子。一炉火焰炼虚空,化作半丝微尘;万顷冰壶照世界,形如一粒黍米。神归四大,乃龟蛇交合之时;气入四肢,正乌兔郁罗之处。玉葫芦迸出黄金液,红菡萏开成白露花。至此际超凡入圣,而金丹大道成矣。”

张炼师修行这么些年,也知道——修道必须躬行实践,进得一步,方晓一步——的道理,但她助夫心切,想让他早日登天,一举成仙,就忽然有了输真气助其气成胎结的念,可她却忘了李承志虽是天质但现在还是凡体。

她于是用玉腿盘在他的腰间,手执他的玉箫抵在自己的玉穴上,然后慢慢地吞没于体内。李承志还以为她又要跟自己做爱呢,他用双手搂着她的细腰,吻了一下她的玉颈,就要吮她的乳房,而她急忙用小手推开他的头,低声说。

“李郎,莫要任性,我以我之内丹助夫君内丹早成!夫君,凝神聚气,排尽杂志!”

承志一见她极为认真的样子,也就安稳了下来。

“吐浊气一口,鼻尖吸清气一口!”

承志依她而行。

“行大周天上下循环,气汇于会阴!”

“汇于会阴!”

然后她就用玉女心经引内丹之气会于她的玉宫,慢慢地向他的玉箫口注入。李承志就觉她的那两瓣莲花紧紧地抱握住自己的根本,一股清凉气缓缓地注入自己的会阴,顿觉有一种清爽的感觉。

“提气,行小周天上下循环至督脉!”她轻轻地说。

“行小周天!”李承志收气循环……

张炼师慢慢地收住了玉女心经,她的莲瓣慢慢地也放松了,她就轻轻地吐出了他的玉箫,然后站起来,穿上了自己的衣服。

“这么晚了,师师你要去哪?”他站起来就抱住了她的腰。

“你在这儿好生调息修炼,我也回去调息一下!”她用手轻轻地拭了拭脸上的香汗。“我们一块,怕分心,走火入魔!我明晚再来!”她吻了他的脸一下,在晨星朦胧之下,就飞向了青羊观。她来到自己的静房之内,先净了净手,用檀香木梳梳了梳自己的长秀发,用黑色的发带系好,她用嫩白的小手轻轻地弹了弹衣裳,点上了檀香,恭敬地插入香炉之中。她脱下鞋子,盘膝坐在云床上打坐调息,可过了一会,师妹毛玉姜进来了。

“师姐!”

炼师看了她一眼,正在会神之际,没敢说话。

“师姐!”毛玉姜又喊了一声,走到她的身边,运起迷魂指用手指轻轻地弹了一下她的督脉。

“哎呀!”张炼师叫了一声。“玉姜师妹你!”

“师姐,对不住,李郎不是你自己的男人!”毛玉姜笑着说。“我也爱上了他!你在这儿好好休息一会吧!我也去跟他快活一翻!”

“师妹,你这样胡闹,他会走火入魔的!”炼师急忙说。

“你跟他做,他就不也是没走火入魔?别太偏心了,师姐!”她说完就出去了。

“师妹,玉姜!”炼师急忙又运功,准备冲开督脉。“李郎,我的李郎休矣!”只可惜她为李承志注入太多内丹气,一时也冲不开。

“哈哈,张炼师,你就别着急了!”一个女人的声音说。

“你是谁?”张炼师吃了一惊。

“我是谁?我是白骨娘娘!”那声音笑道。“你救来了李郎,不能独吞呀!”

“妖鬼,看我不收拾你!”

“别生气,张炼师!你我是对付不了,可你的师妹就容易多了!你中了我的迷魂指,就好好在这待着吧!不过你也放心,我只是用用他的阳气后,就还给你!哈哈!”白骨精厉声一笑,就化作一股黑烟飞走了。

第一卷 零五七章误交合走火入魔

零五七章误交合走火入魔

毛玉姜飞到白鹤洞洞口,偷眼一观,只见李承志正赤身裸体盘膝坐在石床上调息真气。

“承志哥哥!”他突然听到有娇滴滴甜蜜蜜的声音喊他。

“是婉儿妹妹!”他睁眼一望。也合当他有此一劫,他若不睁眼,汇神静心也就没事了。但见一个美人出现在了洞口。她蛾眉星眼,玉齿朱唇,面若出水芙蓉,身似风前弱柳,更兼着这身潇潇洒洒的道袍,真是千般婀娜,万种妖娆。

“承志哥哥!”

她又喊了一声,袅袅婷婷地向他走来。她走到近前,承志一看,却不是表妹上官婉儿。

“你是谁?”李承志问道。“我怎么不认识你?你怎么叫我承志哥哥?”

“承志哥哥,我的情郎,我是玉姜妹妹呀!”她笑嘻嘻地站到他面前。“我师姐张炼师没告诉过你?这个偏心的师姐,她竟想独占我的情郎哥哥!我才是你的人!”她就慢慢地解开了自己的衣服,脱了下来,光溜溜地立在他的面前,就冰雕玉琢似的,虽不是师师,却更胜师师!

李承志见她这样,听她的声音好像着了魔似的,他赶快垂下了头,定住了他风流本心。

“情郎哥哥,现在又装什么正人?你跟师姐怎么玩耍快活我没见过?”她用小手轻轻地拿起他的手来,放在自己的挺挺的圆润丰满的玉乳上。“情郎哥哥,你摸摸看没师姐的好?没她的大,还是没她的滑?还有这儿!”她把他的手放在了她的绒绒芳草上。“你看看这儿没她的好?我的也是嫩嫩的润润的香香的?你再摸摸看?”

他心中突然有一种冲动,但伴随着这种冲动而来的是一种涌动。“糟了!”他感觉经脉逆转,有一种强烈的真气在自己的身体中乱冲乱窜,他急忙运用内气想把它压住。

她见他不言语,趁他不备,运用迷魂指也封住了他的督脉。

“你——”他大吃了一惊。

“别生气!”她笑嘻嘻地说。“我也会让你风流快活的!为什么师姐要一个人独占?我也是一个美丽的女人,她有的我也有!我的并不比她的差!”

他听她的声音和似醉脸庞看,她好像是着了魔似的,可他现在也是自身难保,毫无办法,因为张炼师给他注入了内丹气,可他还没有来得及收纳和调息它。他只好合上眼睛,任由毛玉姜而为。

她笑吟吟地把他放倒在石床,然后骑在他的身上,那两条玉腿就在他的脑袋两侧。她把他的手指放在她的莲瓣上,但当他的手指肚触到了她的软软的湿湿的心苞时,她的身休不自禁地颤了一下。

也许是这种美妙的震颤刺激了,他把另一只手放在了她的丰满白嫩的玉腿上,用手指在上面轻轻地滑动着,她就好像感觉到有蚂蚁在她的玉腿上爬动,有些痒痒的,但又有一种只能体会而不言传的奇异的莫名的神秘的快感。

她俯下身子亲吻了一下他的脸,然后她学着师姐张炼师的样子,用手握着自己的玉乳,用rǔ头轻轻地摩擦着他的胸口。当她的rǔ头碰触到了他的rǔ头时,她禁不住心中又一阵激励,使她情不自禁地立刻起了身,向前探出身子,把rǔ头塞进他的口中。

李承志本想收住心智,但他合当遭此一魔,她的rǔ头轻轻地对自己口唇的微妙的摩擦和散发出的那种透入肺腑的兰麝冰桂之香又刺激起了他心中的那种风流本性,促使着他不自禁地含起了她的rǔ头,并且舌尖轻轻地吮吸着。“呀!”一种激励直穿过她的心房,她急忙抽回她的rǔ头,却又把另一rǔ头放进了他的口中。她一边享受着那份莫名的激动的快感,一边用她自己的软软的肉嘟嘟的莲瓣轻轻地摩擦着他的胸口。她感觉到他的手指在自己的另一只玉乳上抚摸着了,又用手指轻轻地拨弄着她的rǔ头,并且他的口唇张合着吞吐着自己的另一只rǔ头。

她禁不住轻吟了一声,抽出自己的乳,身上向他一滑,两条玉腿紧紧地夹住了他的头,身体后仰着,用手按在石床上。那种毛绒绒的感觉刺激了一下,他轻轻地吻了一下她那鼓鼓的隆隆的圆圆的阴阜,又吻了一下她那香郁的莲瓣一样,她颤抖着身子又轻吟了一下,突然她鼓起所有力量,在他身上翻转身体了,用两只小手握着他的玉箫轻轻地含进了口中——

她感觉到他的玉箫在自己的口中慢慢地膨胀,就象她所看到的那条泥鳅似的要扭动着他那滑溜溜的身体钻向她的喉咙之中,她害怕了,她慢慢地向外抽着她的口,突然他勃动着那箫头,挑动了一下她的上腭。“哎呀!”她惊恐地急忙吐了出来,只见他弹动了一下,就直挺挺地起来,好像要冲破这白鹤洞似的。

她把她的玉臀挣脱出了他的双手的搓揉,把身体盘旋在他的腰间,用小手剥开莲瓣,另一只手执着他的玉箫头轻轻地放在她的心苞上。她顿觉有一种神秘的力量把他们粘合在一起,只有前进没有分离,她松开手,那两片莲瓣立刻含上他的箫头

第一卷 零五八章白骨精智取风流...

零五八章白骨精智取风流君

到了此时,虽然毛玉姜的心中被一种神秘的迷茫和微妙的激动充斥着,但她一时却不知所措了。同时李承志也被那种涌流着的本性所激励着,可他的身子却动不了!他感觉到心中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沉重的压抑。

突然她感觉他又勃动了,叩打在她的心苞上,好像她明白了什么似的,她却猛然一下子坐了下去。“呀!”那一阵疼痛以及他的刺入而引起的那个原本空虚的幽洞的扩张,使她的身体情不自禁地震颤了起来,本能地紧紧地包裹着他,双手抱着他的腰坐在了那儿。

但那种真空般的虚无的感觉,却使他禁不住阵阵地勃动,这勃动的刺激引起了她的收缩。这既是柔盾的又是和谐的!她的收缩是为挤压于他,阻止他的不自住的勃动;他的勃动是为了冲开她阻拦,为自己的运动开拓通道——可是勃动却更刺激起了她的收缩,而这种收缩也促进他为了更强烈的勃动而汇注力量。这也可以说是作用力与反作用力是相互的最好的诠解。

她禁不住跟她师姐那上含绕着上下滑动,摩擦……她感觉到那种膨胀让她无法忍受,热乎乎的,好像要在她里面爆炸或迸发似的;她只有用这种紧紧地包含围裹来阻止他!

他也感觉到他全身的气在汇聚着,汇聚着,猛地冲开毛玉姜用迷魂指封的督脉,他的气就如排江倒海般地泄流向他的会阴,使他的海锦体肌紧紧地绷紧了,就象一个勇猛的大无畏的探险者,直入那无底之洞一样,穿破那道封锁直入她的玉虚宫之内。

他终于鼓起了勇气,忘记了一切的存在,把她挑翻在石床上,双手捧着她的玉腿,开始了那伟大的行程。

她感觉到了!终于感觉到了那份无比的畅快和激动!她伸出双手好像要抚摸他的脸或身子,却突然震颤地伸了几下,猛地无力地垂放到了石床上,盲目地胡乱摸索着……

“承志哥哥!我的情郎!”她呢喃着……她突然她感觉到他放慢了速度,她也随着放慢了对他的翕合和吞吮……这才是最美丽斑斓的梦!

但是他又用粗暴的行为打破了她的美丽的梦!他变成了一头疯狂的雄狮,一个残忍的浑身沾满血腥的角斗士……那股热流就象熔岩一样喷发了出来,要熔化了她的玉宫,她的身体,她的灵魂,以及整个世界……她只有颤抖着身体,用她的莲瓣扇打着,收缩着,一直到紧紧地包含着他的根部但他突然觉得心血又上涌,哇地一声吐出了一口鲜血,随之无力地瘫倒在了她的玉体……

张炼师终于冲破督脉,她急忙向这白鹤洞飞来。

“李郎!”

“师妹!”

她被眼前的这一景象吓呆了,他们两人就跟死尸一样叠躺在那张石床上。

“李郎!”

“师妹!”

“别喊了!”这时一阵黑风卷进了洞来。

“是你这个恶鬼作怪!”张炼师恨恨地说。

“我作怪?哈,哈!”那黑风厉声笑着说。“是你害得他们这样的?你跟李承志做爱也知不道封住洞口,才让你师妹偷看到的,情魔心生,我只是帮助她早点风流快活一翻,谁知竟这么不禁折腾!至于李承志是你的内丹气害了人,你若不得他注入内丹气,他顶多快活一翻,也不至于会这样让他情智混乱,经脉逆转,走火入魔!呵呵,张炼师都是你自己的错,都怨你太爱他了!”她说着,卷裹住了李承志。

“你想干什么?不准带李郎走!”张炼师立刻说。

“张炼师你以为会拦得住我吗?”那黑风厉声笑着说。“你还是留前功力救你的师妹吧!过几天我会把他给你送来的!”

“不准带走我的李郎!”她玉手化掌飞身急快地向黑风拍了过来!

“张炼师你功底不浅呀!给了李承志那些,掌风还么有力!”她笑着说。“只可惜今天的对手是我!”她轻轻一挥,就把她推到一边,然后倏地飞走了。

“李郎!”张炼师挣扎地爬了起来,向洞口追去。但他已经消失的无影无踪了。“李郎,我的李郎!”

她踉踉跄跄地又来到石床前,扶着床沿。“师妹,我的傻师妹!你怎样这样傻呀!”但见她躺在那儿一动不动,身体已有点粉淡的紫色,而且她的那两条大腿分开僵直地分开着,她那红肿的玉穴洞口,并且还慢慢地滴着血色的东西。“玉姜!”她轻轻地扶起她,然后急忙盘膝运起了她的玉女心经。

第一卷 零五九章琼崖洞买弄风情

零五九章琼崖洞买弄风情

阵阵阴冷的风吹在李承志那赤裸的身上,把他吹醒了。他长长地吸了一口气,感觉自己的身体在黎明前的黑暗中飞行。“啊呀,这是去哪?”他想伸手,把被黑风紧紧地裹着。

“别动!”那黑风说。

“你是何人?”李承志问。

“我是谁?你一会就知道!”那黑风又说。

“带我去哪儿?”李承志又问。

“带你去跟本娘娘快活去呀!”那黑风笑着说。“帝君不风流,又何谓风流帝君?只保管你风流快活就行,何必问去哪儿!”

“那师师呢?”他又问。

“师师?叫得多肉麻呀!”她既妒嫉又羡慕地说。“只可惜刚才陪你的不是你的师师!”

“那是谁?”他疑惑他问。

“是你的师师的师妹姜姜!”那黑风笑着说。“你弄得阴脱,快死了,还知不道她是谁?”

“为什么会是她?”

“因为她也想快活,因此就给她种了点情毒!”她说。“看来你的师师还是真爱你呀,若没有师师的内丹气你是敌不过我的情毒的!”

“都是你指使的!”李承志看了她一眼,只见她的脸影在那黑风中若隐若现。

“我只是给你们推媒的!”那黑风笑道。“你该感谢我这个媒人才对!这就到了本娘娘的琼崖洞了!”

那黑风把他放在地下,李承志抬头一看,只见在黑暗阴淡的黑气中隐隐约约地现出琼崖洞。

这时那黑风也化成了一个乌云叠鬓,粉黛盈腮,丰姿秀美,态度宜人的美女,甚是美艳。但见:宝蓝纱子,外盖着斗锦背心,宛是巫山神女;猩红履儿,上罩定凌波小袜,俨如洛水仙妃。不御铅华,天然明姿秀色;未熏兰麝,生就玉骨灵香。淡淡春山,含颦处,无意也休疑有意;盈盈秋水,流盼时,有情也终属无情。雾鬓风发,较蓝桥云英,倍多婀娜;湘裙风髻,比瑶池素女,更觉端严。若问此人是谁?她就孙行者棒下复生的白骨精,人称白骨娘娘或白羞花是也。

“如此一个佳人,只可惜是个妖精!”李承志心想。

这时那妖精却用手轻轻地扣了扣洞门。

“老娘来也!”

只见那洞门嘎嘎吱吱地开了。出来两个鬼。

“娘娘回府了!”

李承志看他们有点面熟,但一时又记不起来了。而那两个鬼一见李承志,大叫道。

“李承志,想不到你也有今日!”

他忽然想起来了,噢是黑虎寨的牛头马面。原来这俩小子的鬼魂在从这儿经过去鬼门关时,被她捉住了,当作仆人用。

“放肆!”白羞花凤眼一瞪,厉声说。“此位是风流帝君!你等若再如此无礼,小心本娘娘把你们搓成灰尘,永不得超生!”

“娘娘恕罪!”

而白羞花对李承志一笑就抱着他见了洞中。又穿过了一道洞门,他们进了一间石室,只间里面设置简单,也就是一张石床而矣。白羞花把李承志放在石床之上,对牛头马面说。

“我让你们准备的,都准备好了吗?”

“准备好了!”这时牛头端过一杯红红的东西。白羞花接在手说。“你们都出去吧!”待他们出去后,白羞花一挥手,但见那石洞之门慢慢地关上了。

“郎君,请用!”她笑吟吟地说。

李承志用鼻子一闻,有一种腥味。

“是血?”

“对,是热乎乎的香喷喷的血!”白羞花笑着说。“你喝了这杯血,我才能帮你运功,调理你的经脉!”她把一只手放在他的肩膀上。

“可我是人,不喝血!”李承志笑着说。

“这可是大补之品!”她笑吟吟地说着,把自己的身子一抖,只见那小褂的前襟自己开了,自然下垂着,里面是被两座突兀的玉峰顶起的红色的胸抹。她故意在他的面前摇晃了一下。“郎君,不喝,这么好的皮肉你怎么吃?”她故作羞涩状说。

李承志淫心一动,禁不住把手伸向她的胸口,但刚触到她那胸抹,一想到她是个妖精,立刻把手又抽了回来。

“我的情郎哥哥,你摸摸吧!保证比那俩个臭道姑的强多了!”她也骑在他的胸口,索性脱下了小褂,解开了胸抹,但见那坐玉峰真是妙不可言。她拿过他的一只手放在了她的上面,真是纯白如雪,滑嫩如脂,李承志也就情不自禁抚摸了起来。白羞花对他一笑,用舌头轻轻地汲了一口血在口内,然后轻轻地亲吻着他的口。待到他把舌头伸进了自己的口内,她把自己的舌头也伸进了他的口内,李承志就觉得有个滑滑的细长的东西伸进了自己的喉咙之中,一会又觉一股热乎乎地东西流入了他的胃中,在里面翻转了一下,那股热气立刻传遍了他的七经八脉中。

“情郎哥哥,那小骚货让你经脉逆转,我这是让你经脉回畅!”她笑吟吟地说道。“把这股气逆周天循环就行了!”只见她的纤纤的手指在他的穴位上轻轻地点动着,而李承志但觉体内狂奔着的热流慢慢地汇集成了一块,在缓缓地流动着,他的身体也慢慢地舒畅开来。他慢慢地能够盘膝坐了起来,闭目打坐了一会。

“多谢!”他笑着说。

“谢也得有谢礼呀!”她亦笑道。

“我赤身裸体又没带什么东西!”

“我什么也不稀罕,只是用用你的至宝!”她用小手轻轻地握住了他的玉箫。

李承志对她轻轻一笑,伸手把她搂了过来。

第一卷 零六十章白羞花巧破缩阳...

零六十章白羞花巧破缩阳功

至此李承志经脉已觉通畅,看了看她那美貌的脸-妖精也有这样漂亮的,他就伸出手摸了一把,用手勾过来,亲吻了一口,也是嫩嫩的香香的,只是太惨白了一点。

她对他羞涩一笑,用那小口也吻了他一下。而李承志却又轻轻地解开了她的下衣,通身雪般的白,水般的嫩,甚至能看到了肉中的骨骼。他伸手就去伸她的玉穴隐处,更是水嫩嫩的光洁无毛。原来白骨精生前是一个没长全的少女的骨体,在大荒山上吸收日月精华所煅炼而成精的。虽然经过上万年的修炼,她的心灵和身体的别的部件都已成熟,可她那地方还是原始如初的。

李承志的玉箫在她的轻揉细摸之下,好像忘记了刚才的事情,又慢慢地膨胀了起来,也热乎乎地起来。李承志感觉到她的纤纤的手指就跟施了魔法似的,那种感觉,轻轻地柔柔地麻麻地痒痒地,太他娘的爽快了。他心大动,一下子就直挺了起来。

她对他一笑,用手抚摸着他,说。“怪不得你的师师想把你独占呢,原来是这么一条好男根,也难怪毛玉姜看了以后,如此情痴!”

“你一个妖精,也知道这些?”李承志笑嘻嘻地说。

“三界之内有谁知不道男女之乐,阴阳之欢的!”她轻轻地说。“当年若不是他娘的孙猴子,老娘早跟唐和尚耍了,成了他的师娘,而不至于流落到此间了!”

“不到此间,怎会遇到我!”李承志拨弄了一下她的乳峰。“只是你用的招太狠了,弄得我经脉逆转,也弄得小姜姜半死不活的!你长得真漂亮样,还会用阴招,你站在我面前脱光了,我不上你了吗?小爷不管什么妖精人仙,只要是美女就行!”

“你真是风流成性,不枉为风流帝君!”她笑着说。“不过,你放心你的小姜姜不会有事的!再也说起来,我若不用这招,她张炼师会让?这个骚道姑,一会也不歇着,别人会有见缝插针的空?而且她的道行不浅,法力颇高,不用这下策,我能抢你来吗?我若跑过去说张炼师,把你老公分分,咱俩用,她会乐意吗?有那个女人不想自己天天有的男人反而去跟别人分享,独等初一十五呀!”

“你这妖精说起道理来还一套一套的!”李承志笑道。“可她们在白鹤洞,没人去救?万一他娘的进去个坏种,给我戴了帽,不毁了我一世英名!“

“这你放心,我给你的那个尼姑老婆放出风信了,她会去救她们的,再说了她们是风流榜上的神仙,还敢动?都活得不耐烦了想死?”

“你怎连小爷在青云庵里的事也知道?”

“你做的这风流事,我哪件不知道?”她笑着说。“只是——”她却住了口。其实她早就想吸他的阳气了,可那几个人太厉害了,她不敢下手,但她又不敢说出原因来了泄露天机。张炼师泄露天机,可她来头大(他师父徐洪客是太上老君的人,再加上她是李承志的首夫人,月下老人他娘的不傻,太上老君阴他一回半回没事,可李承志将来是他的顶头老大风流帝君,他也怕天天被剃光头),只是受了这一点惩戒,才使白羞花有机可逞,得了李承志来。可若她泄露了天机后果就不一样了,会惨得很,这就是神鬼的不同。想当初她想嫁给唐和尚,一是图他人长得不错,二是通过这个金蝉子搭上西天如来这个后台,可被他娘的不知风情不是爹娘养的石猴给搅黄了,还弄得自己鬼门关也进不去。

“可智能没有那本事?”李承志却说。

“就知道智能那个骚货,她除了用她那玩意爽过你外,她有啥比本事?我是说你那个慧能!她可是紫元林容真,王母娘娘四公主,你的小碧霞的姐姐!办过了人家,还知不道?”

“嘿嘿!”李承志一笑。“那你这个妖精弄我来干什么?”

“借借情郎哥哥的点阳气用用!”她羞涩地说。“那孙猴子弄得我进不了鬼门关,投不了胎,转不了世;我虽然又修成了人形,可见不得阳光。我不求什么,只求跟以前一样逍遥自在就行!”

“原来如此!”他笑道。“早说呀!”

“多谢郎哥哥恩赐!”她笑着,张开小口含住了他的玉箫。她口唇开合咬松及滑动的感觉太舒坦了,比尼姑普贤和丽姬弄得还好,他禁不住又直棱了一下。

可他突然想到她的孬处,心道耍她一下再说。他于是悄悄地运起了缩阳功。她感觉他的玉箫顶了一下自己的软腭后,却自己慢慢地收缩了起来。“不要!”她急忙用口唇含住,但他还是溜滑了出来,再看他的玉箫小小的软软的耷拉着头。

“怎么回事?”她用小手扶着含了一会,还是跟扶不起来的烂柿子一样。

“谁知道?”他笑着说。“你让毛玉姜给我掏空了!想借阳气,得明天了!”

她看了他一眼,突然一笑。“你竟敢耍我?吕洞宾小儿教你的这点小把戏,耍耍普贤还可以,骗老娘还嫩着呢?”

“聪明,让你破破看?”他诡笑着拍了一下她的玉臀。“破了,小爷就招待好你,多助你些阳气用用!”

“别太小瞧我了!”她说着分开了他的双腿——

第一卷 零六一章吸阳气本相复生

零六一章吸阳气本相复生

白羞花分开李承志的双腿,用小手拨弄着他的卵,用小口亲吻着他的,但还是那样。

“二十四桥明月夜,玉人何处教吹箫?”他诡笑着拍着她的头顶说。“你这妖怪也有不能的事!”

“你以为老娘不行,这是先让你高兴高兴!”她笑道。

她用纤纤的玉指轻轻地把他的小guī头从那皮囊中剥了出来,就跟个刚从地中挖出来现剥的花生米似的,红红的嫩嫩的。“别着急,我的小亲亲,等全就让你挺起腰板了做人,让你钻老娘的洞去找乐子耍去!”她伸出细细长长的舌头来,用她的舌头舔了一下他的箫口,李承志顿觉一种透骨的清爽的快感穿过他的身心。

“起!”

“不起!”

“起!”

“不起!”李承志诡笑着说。

“别以为老娘没办法!”她就把那颗花生米含着了,用舌尖舔他的箫口。正在李承志享受着那种痒痒的麻麻的飘飘欲仙似醉非醉的快感时,她突然伸出手在他的肋骨上抠了一下。

他禁不住笑了一声,松了那口气,但见他的玉箫直棱一下子直棱了起来。她吻了他一下,吐出来笑着说。

“知道老娘的手段没?当老娘横行于世时,他小吕还是个没磨掉屎蛋的小屁孩,这点子小术还算计我?”

“你赢了,那我就招待你好了!”李承志笑着把她推倒在床,拨开了她的玉腿。但见她那两片莲瓣还没完全盖住她的玉门。

但当他的箫口快碰到她的玉门时,他又停下了。“娘的,这不是强奸幼女吗?这可是十恶不赦的大罪!”他心想。他虽然风流帝君风流成性,可也不能办一个修炼了千年还没长成的妖精呀!这可是最没人性的事!

他见她的胸口起伏着,那双大乳震颤着;又见她的玉门湿湿的,还一翕一合着,引诱着他的玉箫。

“情郎哥哥,我要!”她滴滴颤颤地说。

一见她这浪样,他淫心大动,就把箫头顶了过去。可研磨了好一会,才进了箫头。

“痛也!”

“等会就不痛了!”他又顶了进去。但觉她里面紧紧的,就象两块骨头夹着他似的。又过了好一会,他的行军速度才推进到一半。

“也痛!”

“我也痛!”他说。“你把我弄得一发不可收拾了,岂肯就此罢手哉!”他停下了,休息会,呼吸了一口气,心想长痛不若短痛,他用力一挺腰,一下子就全刺了进去。

“死痛!”她挥舞着手盲目地胡乱打着。“拿出来!”

“好不容易进去了,怎能这样就出来!”他又挺了一下,但觉她里面阴风呼呼吹着他的玉箫头,一股冷气向他传来。

“妖精就是跟人的不一样!”

“死痛死痛的!”她颤抖着说。

“一会就好了!”他低头亲吻她的玉乳。那种美妙的感觉让她慢慢地平静了下来,但她却不自觉地收腹运用起了采阳功!

“你个妖精,要阳气,这不送你吗?你竟这样对我!”他也运用采阴功敌对她。

这一次,白羞花败了阵。李承志只觉阵阵寒气被自己吸进了体内,越来越冷,有一种难以忍受的感觉。而且白羞花也消受不了,她只觉得身体越来越空虚了。她急忙喊道。

“李郎,饶命!”

“终于知道了!”他笑着说,低头一看。“呀!”他大吃了一惊,只见白羞花躺在自己的身下,她的肌肉越来越薄,快仅剩了一层皮肉似的,再看她的双乳也缩小了,一摸她的大腿,也没了弹性,摸到了骨头。

“娘的,把我吸得快现出本相了!这采阴功真厉害,还比当年的孙猴子的如意金箍棒狠多,他三棒才把我打出真相,可你这一采就要毁我了!”

“那怎么办?”他急忙问道。

“还怎么办?”她着急地说。“赶快停下采阴,给我注气!”

“依你了!”他急忙收住采阴功,把全身真气汇于会阴,然后向她的体内注入。但见她的身体又慢慢地复原了,还是刚才那样。

“情郎哥哥,你想害死我呀!”她苦涩地说。“可吓我快死了!”

“是你先用的采阳功的,夹得我这玉箫还很痛的,娘的,快给我挤扁了似的!”他微笑着又摸了一把她的丰硕的乳房。“你怎么这样不经一吸,还是曾修炼了千年的妖精呢?”

“我不是体内没有阳气吗?”她苦涩地说。“若有了足够的阳气,我就是在白天中也可以行走自如了,也不定设计算你到这儿来了!情郎哥哥快恩赐些阳气吧!”

“还用采阳功否?”他笑着问。

“不敢了!再也不敢了!”她急忙说。“好哥哥,我也不是故意的,是自觉不自觉地出来的!我控住不发就是了!好哥哥,快开始吧!”

“妖精妹妹,哥哥注入了!”他行乾坤大转,又把三元阳气汇于会阴,给她缓缓地注入了体内。

白羞花立刻感觉一股舒适的暖流慢慢地从她的玉宫内随着自己的脉络向全身各处传播,温暖了她的心,温暖了她身体的每一个毛孔。

“太舒服了,多谢情郎哥哥!”

“给美女妖精干活不用谢!”他微笑着说。只是她的身体慢慢地变红润了,有了血的颜色。而李承志也感觉到她的里面也不再是两块骨头缝了,好像是有肉了,也变得湿湿的滑滑的,他不觉慢慢地抽动了起来。

“哥哥慢动!”但她过了一会又说。“才生了肉,太嫩痛!阳气足了,你还是拿出来吧!”

“那怎么行?我正胀得难受,好呆也让哥哥射出来!”

“还是妹妹的命要紧!”她立刻说。“等会,长好了,我让哥哥耍个够!好哥哥!”她哀求道。

“好吧!”他这才不愿意地抽了出来。但他却发觉,从她的里面喷出几点白色的东西。“这是什么东西?我的还没出来,你的倒先射了!”

“什么东西?”她坐起来问。

“这儿!”他指了指说。

一见那,她的脸腾地红了,羞涩地把脸埋在了他的怀中。

第一卷 零六二章一日三变颜色新

零六二章一日三变颜色新

“怎么了,你还知道害羞?”李承志轻轻地抚摸她那滑嫩而且已经温润的背说。

“得了便宜还逞乖!”她用小拳头轻轻地捶打了一下他的胸脯说。“你跟你的小碧霞,慧能,马家两位小村姑还有你的师师第一次做时,没见过?人家也是第一次吗?”

“嗯,原来如此!”他突着说。“妖精也有初次二次的之说?奇妙!可她们的是红的!”

“我不是没有阳气吗?”她羞涩地说。“我这几千年的身子一下让你给捅破了!”她试着有东西顶着自己的小肚子,于是把她的小手悄悄地摸了过去,是他那条男根。“怎么还这么大?又红又热!”

“你把他给夹肿了,又没让他流出来,当然还这样了?”他在她的手握中勃动了一下。“娘的,胀得难受,你又不让摩擦到流出来!你真是妖精没良心,还亏你一口一个情郎哥哥的叫!早知你这样,就不这样给你注阳气了,用内力扣在任督二脉上就行了!”

“不是才长成,嫩吗?我怕你把我的给弄烂了,难道一锤子买卖,就是有良心了?以后你就不想再用了?”她瞅了他一眼。“你不用,我还让我的情郎小哥哥用呢?”她垂下头,亲了他一下。“你这个小东西,还怪犟的!”她把的玉箫头轻轻含在了口中,一张一合地吞吐着。“这样好受了些?”

“比在你那里面强多了?”

“熊样!”她白了他一眼,又开始吞吐吹箫。那种麻酥酥的感觉快让他受不了,他急忙用腿勾住她的玉臀。她感觉到他的在口中越来越膨胀,就禁不住又用舌头尖舔了几下他的箫口,突然她感觉从里面喷出了几点津液,只飞碰到了她的咽腭。“呀!”一种清爽的感觉在她体内立刻游动了起来,而且随着它在自己的食管向胃中滑动时,她的心胸大开——这就是仙家至宝的妙处。那种本能使她不得不又舔了起来。一滴,两滴,三滴,随后是万箭齐发……她吻了他一下,羞涩地把软软的玉箫吐了出来。

“舒服了吧?”她羞涩地问题。

“一个字爽!”他笑着说。

“死样!”但突然她感觉到他的津液在自己胃内翻腾涌动了起来,又好像是火在燃烧似的,她的脸涨得通红。

“怎么了?”他关心地问。

她没有回答,却反而用手点住了他的动穴和哑穴,她这才气喘嘘嘘地说。“好哥哥,我点了你的穴道是迫不得矣,我若行功了,怕你扰我分心走火入魔!你走火入魔了,我妹妹给你解救,若我入魔了,你却救不得我!愿谅我,哥哥!我一运气功成,就给你解开!”

李承志向她点了点头。

“哥哥,你若害怕就闭上眼睛!”她吻了一下他的脸,就盘膝坐在了石床上,闭目,合什,分掌就开了运气。她把胃中的所有杂乱无章的气汇于一股,引导它在自己体内循环着,交换着,融合着,吸纳着……

李承志突然见白羞花的肌肉慢慢地消失了,只剩下一具骷髅架坐在那儿。他吓得急忙合上了眼,但又不自禁睁开了。只见在那骷髅架中慢慢地出现了一颗跳动着的红心,那血管慢慢地张了出来,沿着她的骨头四外蔓延着……她的脸也出现了,变得粉嫩红润更加诱人了……她的整个身体都出现了,完美极了。突然她的头顶升起了一股热气,她的长发慢慢地变白了,脱落了,但又长出来了,如瀑布似的。

她慢慢地收住了气,闭目休息了一会,清清地吸了一口气。她欢喜地笑着说。“我成功了!”她急忙给李承志解开了穴道。“我情郎哥哥,我成功了,我恢复本来面目了!”她飞快地吻了他的脸一下。“多谢情郎哥哥!”

李承志这才从惊愕中醒了过来,并长长的吸了一口气。“可吓死我了!”

“因此才点了你的穴道!”她笑着说。“我成功了,终于成功了!”但她的声音突厉厉地起来。“孙悟空,老娘早晚会找你算帐,还有阎罗王,我早晚要推倒阎罗殿,报仇雪耻!报仇雪耻!”

“妹妹,你的样子好恐怖呀!”李承志在住声才说。

她回过头看了他一会,突然扑哧一笑。“对不起,情郎哥哥!吓着你了!”她象一个小鸟一样扑在他的怀中,把脸贴在他的胸脯上。“是他们把害得成了孤魂野鬼,杀了他们也不为过!幸亏遇着了哥哥!多谢情郎哥哥!我又可以任我遨行了!”

“何必要记住那么些仇恨呢?”他说。“若说仇恨,我的仇恨最深,家破人亡,只剩一人流浪逃窜,可总不能生活在仇恨之中吧!”

“别说这了!”她莞尔一笑。“跟你在一起应该快乐才对!你摸摸看,变了没有?”她拿着他的手放在她的双腿之间。真是变了,柔柔绒绒的毛,圆隆隆的肉嘟嘟——

在他的抚摸下,她慢慢地湿润了……他轻轻地把她放倒在床,把压在了身上……她象一个女人一样发出喜悦的轻吟浅唱……她本来就是个女人。

第一卷 零六三章万种风骚多情妖

零六三章万种风骚多情妖

白羞花看了李承志一眼,吻了一下她的小情郎哥哥。“今次没夹痛你吧?”她轻轻地含了一口。

“还怪爽的,肉乎乎的湿润润的!”李承志笑着说。“你这真是无师自通,第二次就收放自如了!”

“还不是跟哥哥学的!”她羞涩地说。“这种感觉真好,比流在口中爽快多了!世人都说神仙好,还不如说有男人好呢?有了男人才是真正的乐逍遥!”

“有女人才有男人!”他笑着说。“我们出去透透风吧!”

“那好!”她笑道,找了件她的衣服扯开了缠在他的腰间。“得把我的小情郎哥哥包起了,若别人看见还不跟我抢!”她笑着又穿上了她的衣褂。

她打开内洞之门,拉着他的手就向前洞走去。一见他们过来,牛头马面赶快从黑暗的旯旮中闪了出来。

“参见白骨娘娘!”牛头笑着说。

“娘娘真是容光焕发,光彩照人呀!”马面也急忙笑着说。

“是吗?”白羞花嘎嘎一笑,看了一眼李承志。“这可都是哥哥的功劳!”

李承志微微一笑。“我们走吧!”他最讨厌跟男鬼在一起。

“好,好,我的哥哥!”

“娘娘,外面可还没天黑呀!”牛头马面立刻说。

“就你们知道!”白羞花扫了他们一眼。“本娘娘现在已经跟以前一样了,管它黑天白夜,来去自如。只要你们听话,等老娘将来炼了丹,也送给你们点吃!”

“多谢娘娘!”

“闪吧!”

“是!”这时牛头马面急忙又躲进了黑处。

白羞花用手凌空一指,那道石门缓缓地打开了。他们来到洞外,站在崖上,只见那一抹夕阳把这个世界涂得一片金黄。在这夕阳之下,她显得更加妩媚动人。

而她却依然兴奋地说。“我终于见天日了!娘的,不说了,一想起来就揍死那个猴子,坏了与情郎哥哥的兴致!”

“过去的事情都让它过去吧!”李承志轻轻地挽住她的柳腰。“还是这外面清爽,我们去走走转转,看看有没有泉子,洗个澡!”

“那东边的谷中就有一个!”她笑着说。

“那走吧!”

他们手拉着手下了山坡,进了那片浓密的林子。见那颗松树下有一株美丽的野花,李承志走过去,采了下来,把它带在她那美丽的秀发上。他双手捧着她的粉颊看了一会,亲了她的朱唇一样,笑着说。

“这么漂亮,当年唐和尚不娶你真是傻比!若是我,我他娘的就不当和尚去拜那个鸟么西天了!有个娘们多好,不比当个干和尚好?”

“他若那会娶了我,现在也转不着你了!”她笑道。“情郎哥哥,你愿意跟我过一辈子吗?”

“当然乐意!”他笑着说。“有美女相伴,是我终身大愿!”

“那她们那几个你怎么办?”她笑着说。

“她们若乐意,就把她们都叫来!”他的手不自觉地又放到了她的胸口上。“当什么尼姑道真呀,脱下裤子来,还不都是娘们,跟我住在一起,风流快活,不比吃斋念佛强之百倍!”

“她们都吃过你的肉,还算什么尼姑道真?”她笑着说。“她们若真都来了,你怎么办?”

“当然是一个一个地办?我只长了一条这玩意,可不能你们几个上摞,我一人一下?”他诡笑着说。

“去你的!”她羞涩地打了他一下。“我们都脱光了摞在一块,亏你想得出来,羞也不羞?我是说你怎安排我们?”

“这我得好好想想!”他笑着说。“边走边想。”他们出了林子,见一片好花草,芳香浓郁。再走了一会就是一条清澈的小溪。他们就坐在了溪边,把脚伸在水里拨弄着那清爽的水。

“怎么不说话了?”她笑着问。

“我不是还在想吗?”他笑着把手又放在了她那大腿上。“我给你们排好值日,轮到谁我就日谁?逢一遇五,我休班,顺便出去打打野食!”

“不害羞?”她说。“我真是想跟你永远在一块,可你将来是仙,我是妖,我就修烁多长,妖总归是妖,这是三界铁的定律!”

“管他人妖仙呢?只要开开心心每一天就行!”他笑着把她搂在怀中。“在这个与世隔绝的幽谷之中,过上一辈子就行!把你们一个个都日怀孕了,让你们一个个都给我生个孩子,一大家子合合乐乐的多好!”

“怀孕生孩子?”她的眼睛突然一亮,有了个主意。

而李承志却念道。“往迹浸复湮,来经遂芜废。相命肆农耕,日入从所憩。桑竹垂馀荫,菽稷随时艺。春蚕收长丝,秋熟靡王税。荒路暧交通,鸡犬互鸣吠。俎豆犹古法,衣裳无新制。童孺纵行歌,斑白欢游诣——”

“念得什么?听不懂?”白羞花打断了他。

“这是陶渊明的《桃花源诗》,亏你还修烁炼几千年呢?小陶还死了几百年!”

“我没修诗,若是杀人吃肉,我就懂了!”

“我也吃人肉!”他诡笑着说。

“你也会?”

“当然!”

“你怎吃?生吃还是熟吃?”

“当然是生吃了!”他把她按到了河岸上。“现在就生吃!”……

她羞涩地说。“你吃我肉,还是我吃你肉?”

“谁吃谁一样,只要饱了就行!”……

“好哥哥!”她呢喃地低唱了起来

第一卷 零六四章初建风流庄

零六四章初建风流庄

星星已经布满了天空。

白羞花从李承志的身上爬了起来说。“我的郎哥哥,咱们回去吧!”

“躺在你那张石床上,没有这舒服!”他轻轻地说。“将来我若有了钱,一定在这儿建个大风流庄,把各位老婆都召集起来!”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但白羞花却说。“你真得会为我们放弃风流天?”

“你们重要还是风流天重要?”他笑着说。“天若塌了,自然有人顶,关我鸟事?我的这鸟还留着给你们筑巢搭窝呢!”

“去你的!”她羞涩地说。“走吧!晚上睡了,万一有个豺狼虎豹的,岂不麻烦!”

“也是,我这身肉就是喂了你这美女妖精,也不能让畜生给吃了!”他坐了起来。“走吧,搂着美女睡大觉去!”

他们回到琼崖洞后,就盘弄了一会就入睡了。而白羞花怎么也睡不着,她穿好衣服出了内洞,却见牛头马面撕着吃一只血淋的免子。

“娘娘也用点!”他们笑着说。

“你们吃吧!”她说。“好好看守,我出去办件事情!”

“娘娘还出去找男人?”牛头笑着说。

“去你娘的头,我情郎哥哥不比任别一个男人好!”她笑着说。“用天下所有男人来换,我都不换!”

“那是!”牛头笑道。“娘娘若遇到浪多虫的魂,就把她领这儿来!他娘的那个天杀才冉成辉,我刚尝到了点滋味就被他那个狗日的给咔嚓了!”

“好!”

“娘娘也给咱弄个女鬼来,看到娘娘跟李郎的亲热样,咱心中也痒痒的,裤裆里这玩意也难受!”马面也笑道。

“行!”白羞花笑着说。“只要你们好好干,娘娘是亏待不了你们的!”她说完就飞走了。

越过崇山峻岭,她就来到了淄州上空。她看了几家院子,都不怎么理想,她就来到了城外,突然见一座很精致的院落,样样新鲜。原来这是淄州太守为讨好临淄王李隆基,为他新建的,准备送给他当外宅的。“好!”白羞花笑着说。“太好了!”她就念动咒语,但见整座宅子慢慢地离地升起来了,然后她驮着就往向那幽谷飞回。可怜一个临淄王,好好一座新宅,还没够得着入住,就让别人给搬走了。第二天他勃然大怒,就让人给查,可谁也没查出来,竟成了千古迷案,假如放在现在,必将会成为特大焦点新闻。

好了,废话少说,继续小说。

白羞花刚到半路上,突然见迎面来了个白胡子老头。“娘娘休息会,小老儿替您驮着!”那老头就接过去扛在了肩上。

“老丈何人?”白羞花一边走就一边问。

“小老儿不敢称老丈!”他呵呵地笑着说。“小老儿是月下老人!”原来这老家伙是想借白羞花之手稍稍惩戒一下张炼师的,可没想到弄巧成拙,白羞花跟李承志竟发生了真感情。若是别人他早用断情剪断他们的情丝了,可李承志是风流帝君,最主要的还是他的顶头老大,又听到了白羞花跟毛玉姜说得那番说,干脆就顺手推个人情,就背着暂掌风流天的如意妃碧霞仙子(她成了李承志的老婆了,不再自称元君了,元君是成仙道姑出家人的帽号),偷偷地编了风流帝君姻缘簿人卷和冥卷。

“你是老神仙了,我怎敢称你老儿呢?”白羞花哈哈一笑。

“嘿嘿!”月下老人一笑。“娘娘不是跟我老大风流帝君李承志相好吗?”

“原来如此!”白羞花笑道。“我说与你不认不识地,你竟来帮忙!对了,你来干啥?只是帮忙驮这座宅子,还是给我们送姻缘来了?”

“不仅是送姻缘!”

“还有什么?”

“娘娘最想什么?”

“当然想与我情郎哥哥永远在一块了!”

“还有呢?”

“没了!”

“两个大人只做爱,长久了不觉闷吗?”月下老人诡然一笑。

“你这老东西,老娘不做爱日比,怎弄出你来?哎哟,你是说儿子!这事你也能办?”

“我当然办不了,可有人能办!”

“谁?”

“娘娘你怎让我老大一天就日昏头了,当然是送子娘娘的专业了!”

“你也能把她请来?”

“我怎办这事?”月下老人又诡笑了一下。“但我可给娘娘透个消息!”然后他用密语传音传到了她耳朵里。

“噢!”白羞花脸一红。“这是不是损了点?”

“她也是风流榜上人,这事我早替我老大风流帝君想好了!早办了早放心!”

“你这是不是泄露天机,不怕惩罚吗?”

“天机是我编的,我乐给谁说就给谁说!再说了,谁他妈的敢惩罚我?谁若对我不客气,老子,啊,小老儿不管他是人是神是鬼,弄得他家天天出内乱!”

“你这个老小子!”白羞花指着他一笑。“事成之后,我怎么感谢你?”

“咱啥也不缺,到时给我老大面前说句好话!”

“你老小子也会溜官!”

“我若不溜老大,说不定哪天玉皇老儿跟王母也把我收拾了!有老大在,谁他妈的也不敢动我?我老大是谁?三界风流帝君!”

“到了,放这儿吧!”白羞花笑着说。

“行!”月下老人轻轻地把宅子放在溪边。“这地方真不错,娘娘真有眼光!要不要我派几个漂亮仙女来服侍你们?”

“你老小子算了吧!你送漂亮仙女安什么心?他还想把他那几个骚娘们都拢在一块呢!”

月下老人又一笑。“那小老儿告辞了!我说得事千万忘了!”他说完就飞走了。

“这老小子!”白羞花笑着向琼崖洞飞去了。

第一卷 零六五章白羞花巧用骗奸...

零六五章白羞花巧用骗奸计

第二天上午,李承志还没有醒来,而白羞花就拿着几件衣服,端着盆来到了门口溪边,化作了村姑模样:面皮儿两瓣桃花,眼睛含一汪秋水。柳叶眉儿,弯同新月;樱桃小口,红若丹砂。云髻峨峨,斜插山菊数朵;赤脚嫩嫩,飘拂麻裙八幅。粗布为衣,益见身材俏丽;线绳作带,更觉腰不肥。信矣深山出异鸟,果然野树有奇葩。

过了不久,她就看到一个极为标致的女子在那条野径上袅袅娜娜走了过来。她定晴一看。“娘的,真是漂亮!李承志,这么个漂亮娘们就便宜你一会吧!”那女子到底怎样:娇娇倾国色,缓缓步移莲。貌或王嫱,颜如楚女,如花解语,似玉生香。高髻堆青觯碧鸦,双睛蘸绿横秋水。说甚么暮雨朝云,真是个朱唇皓齿。锦江滑腻蛾眉秀,赛过文君与薛涛。

“真不是个漂亮娘们!老娘若是个女的也想泡她!”她正心想着,见她走近了,就笑着说。“送子娘娘哪里去?”

“她怎会认识我?”她看了一眼光着小脚丫正在溪水中洗衣服的村姑。“好一个秀丽的小村姑!”她不禁叹道,口上却问。“这位妹妹怎会认识我?”

“那!”白羞花指了指送子娘娘怀中的铜娃娃说。

“原来如此!”送子娘娘一笑。“借问妹妹这儿怎么走?”

“神仙也有出不去的地方!”白羞花笑着问。

“我行到这儿,也不知怎得就分不清方向了,头昏昏的!”她那里知道月下老人作了手脚。

“这儿是幽谷,除了我家老爷知道外,我也不知道路!”她把衣服放在盆里。“送子娘娘来得正好,今早上我家夫人还说她昨天晚上作了个梦,梦到送子娘娘来呢!你看真是巧!去我们家喝杯茶,问清了我们老爷路,再走不迟。”

“你们家?”送子娘娘问。

“这不是?”白羞花指了指身后的院子。

“真漂亮!”送子娘娘说。

“山村中的小宅!”白羞花在麻裙上擦了擦手。“进去吧!”

“多谢妹妹了!”送子娘娘就跟着白羞花进去了。只见正面五间正房,两边偏院很多,这院中尽是异树奇葩,参差掩映,鸟语花香,小桥流水,真是人间仙境。送子娘娘一边称赞一边跟着白羞花进了正房。只见四墙上各挂着两颗明珠。正面摆放着水波纹大青石几案一张,案前是一张大雪木方桌,两旁是亥山石椅两把。

“请坐,娘娘!”白羞花笑着说。“我去给你沏茶!”

“不用客气!”

白羞花一笑,就出去了。送子娘娘又看了一眼,见那边还有一道里间门,挂着珠帘,那里有一张八板七宝转关床,围着鲛绡帐幔,好像是躺了一个人,她也看不太清楚!

这时白羞花端了一杯茶就进来了。

“娘娘请用茶!”

“多谢!”她走得也是渴了,就把怀中那个铜娃娃放在桌上,端起茶杯喝了一口,清茶入脾。

“娘娘怠慢,我进去叫醒我们小姐!”白羞花笑着说。

“你这偌大院子,怎就一个人?”送子娘娘问。

“我们家人可多了!忘了告诉娘娘,我们家老爷夫人带着众家人去山外送子庙乞子去了!”

“难怪我跌跌撞撞地到这儿来了呢!”她又喝了一口茶。

“你们家是巨富之家?”

“说不上什么富?”白羞花笑着说。“我们老家祖上开国时做过国公,后来则天太后做了女皇,我们老爷无心官事,就举家倒这儿来了!我们老爷夫人样样都好,心地善良,可是没有生育儿子,就是我们小姐十五六了,身体也不好,三天两头地不舒服!”

“你们老爷姓什么?”送子娘娘笑着问。

“姓白!”

“大唐开国好像没有姓白的国公!”她沉思了一下,但白羞花却笑着抱起了那个铜娃娃。

“娘娘,用这个送子?”

“对呀!”送子娘娘笑道。“谁若乞求儿子,我们那儿有数,然后再查找他们家的善恶簿,看看该不该有子,何时得子。若通过了,我就用这铜娃娃向她怀中一指,就会怀上儿子了!”

“那娘娘也快点我一下!”

“傻丫头,这可不是随便就点的,再说你也得有个男人才行!”她把茶杯放在桌上。“怎了,这会头更昏了?”

“也许是累得吧!”白羞花笑着说。“要不我扶你进屋躺一会!”

“坐一会,就好!”但她突然趴在床上不动了。

“喝了老娘的迷魂药,还不倒!就是玉皇老儿也能药倒!”白羞花笑着变回了本相。“情郎哥哥,送你个白白嫩嫩的绝色仙女睡睡,若不是为让我有个儿子,我才不会让你睡她呢?”

白羞花把送子娘娘抱进了里间。她撩起帐子,把送子娘娘剥得个精光——不穿衣服更漂亮了,白嫩玉洁,双峰争秀,那小径通幽处更是美仑美奂。

她把她的身子侧到一边,头朝里,摸了一把她的丰硕的粉臀。“好嫩肉!便宜她了!”她撩起那鹤鸳绮的薄被,见李承志的那东西耷拉着个脑袋,她握在玉手中。“小东西,吃了好肉,可别忘了老娘的!”她含在口中吸吮几下,他就怒冲霄汉了。“让她用,真还有点舍不得!”她吻了一下,下了床,向李承志吹了一口气。“醒!”然后她急忙闪了出去。

李承志刚才隐约感觉有人吮他的箫,用手一摸直棱棱的,胀得难受。他又看到身边侧着一个女人,粉臀嫩嫩的喜人,他以为还在琼崖洞呢!

“死妖精,把我弄难受了,却又独个睡起觉来,耍我?看我怎收拾你!”他用手扳开她的粉臀,露出那神秘之处,一手执着玉箫,把头顶在她的玉穴口,一用力一下子就刺了进去。即刻就听到那人大叫了一声。

“哎呀,痛死我也——”

欲知后事,下回接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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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零六六章白羞花捉奸在床

零六六章白羞花捉奸在床

那种刺痛把送子娘娘傅丽合从迷魂中惊醒了。

“你不是羞花妹妹!”李承志也大吃了一惊,他急忙抽回玉箫,但见几点猩红也跟着滴了出来。“你是谁?”他把送子娘娘傅丽合的脸扳了过来。“是你!”

“是你,帝君!”傅丽合羞得满脸通红。“怎么会是你!”她合上那双玉腿。

李承志一见是老相识了,竟笑了。“你怎么来这了?也想男人了?”

傅丽合看了他一眼,就羞羞答答地把经过略说了一遍。“我不知怎么就上了这床上来了!可你就是风流帝君,也太胆大忘为了,不问青红皂白就奸我,还弄得这么疼!”

“我还以为是我的白羞花妹妹呢!”李承志笑着说。“当会胀得厉害,见了娘们还不上?”他看了她一眼。“那晚也没看清楚,没想到你竟这么漂亮性感,就象朵可爱的百合!”

“那晚你眼中只有你的小碧霞了!”她被他盯得低下了头。“这么快成了家,找了个佳人?”

李承志一愣,四处一看,也不知这是再那儿,可还是说。“这家没个男孩,就赘了进来做了女婿!”

“长得怎样?”

“跟你差不多!”

“叫什么名?”

“白羞花!”他笑着说。

“听说她身体不太好!”

“身体不好,好得很!”李承志心想,白羞花这妖精妹妹身体再不好,这世上就没个好得了。“你听谁讲的?”

“一个小村姑样的秀丽丫头!”

“小村姑?”他心想那会有什么小村姑,两个见不得鬼倒有一对。噢,他突然明白了,是白羞花变化的。“这死妖精干什么?不过得了个漂亮女人!”他笑着看了傅丽合一眼,一伸手把她搂在了怀中。

“你要干什么?”傅丽合立刻挣扎着说。

“一下也是一回,哪跟耍个痛快的!”李承志笑着摸了一下她的玉乳。“又肥又嫩真有弹性,爽!不办办你,你这几千年的处女身留着什么用?”

“住口!”傅丽合立刻说。“我这就去玉皇大帝那告你强奸!”

“那更放你不过了!”李承志笑着说。“白来的美女,不要才傻比!你就告,也赢不了!”他不管她挣扎不挣扎了,一下就把她压在了床上。

“慢点,疼呀!”她用小拳头轻轻地打着他的胸口,说。“你真该死!”

“就是死,也先完了这事再说。”他笑着说,却变得轻轻款款地起来——

慢慢地她找到了感觉,把李承志的头抱在她自己的酥胸上,呢喃着。“帝君,我的李郎……”李承志一悦,又动了起来……她吟唱着,颤抖着玉体,用那两片美妙的莲瓣接收着他的雨露津泽……

“还去告我?”他抚摸着轻声问。

“你真坏蛋!”她羞涩地跟小兔子一样蜷缩在他的怀中。

“亲我一下!”

“不!”

“来一个!”

“坏蛋!”她羞涩地咬着下唇,就要亲他时,突然就听到外面门子一响,她吓得急忙抓起了自己的衣服,身子哆索成了一团。

“送子娘娘在哪里?”白羞花笑着进了屋。“送子娘娘在哪里?”过了会,她挑开珠帘,笑着对李承志说。“老公,你醒了!见送子娘娘了吗?”

“没有送子娘娘,只有一位傅丽合姐妹!”李承志笑着指着床角的送子娘娘说。“这就是白羞花,我的现任老婆,这位是送子娘娘傅丽合!认识认识,作好姐妹!”

白羞花诡笑了一下,突然脸色大变,厉声说。“好你个送子娘娘傅丽合,你迷了路,我的丫头小翠好心把你让到家中喝茶,才一会就勾搭上了人家的老公!你就是这么送子的吗?”

送子娘娘吓得不敢作声。

“小翠是谁?”而李承志问。

“还问小翠是谁?”白羞花扑了过来,哭喊着。“你这个遭天杀的,你这个没良心的!”她拧了李承志的大腿一下,痛得李承志哎呀一声,而她依然撕打着说。“你这个没良心的,这家中又没个男孩,这万贯家财早晚还不都是你的;还有我,也是个美人胚子,还不够你受用的,才结婚几天,你做出这样没脸的事来,你这个遭天杀的!”

“羞花妹妹,你怎了?”李承志笑着说。

“我怎了?别人抢了我的老公,我能怎了?”她扭脸指着傅丽合的鼻子说。“你这个骚狐狸,竟勾搭起了我的老公!我不管你是什么送子娘娘,也不管你是什么神仙,我要告你去,让全世界的人神鬼都知道!”

“羞花,你想怎么样?”李承志笑着说。“闹什么闹?”

“我不想怎么样!”白羞花哭着说。“你们做出这事来,我还有什么办法!要不我死了去,要不你休了我,再不让这个骚狐狸使我怀上个儿子,算是对我的精神补偿,不然我今辈子不与你相见!你成天搂着这个骚狐狸吧!”

“丽合是送子娘娘,这还不是小事一桩!”李承志笑着说。“丽合,用你的铜娃娃指她一下,不就了了!”

傅丽合怯怯看了白羞花一下。“我没收到她乞子之求,也还没回去查她的善恶呀!”

“你说什么?”白羞花厉声说。“你勾引我老公,我求你了吗?好,好,我今辈子就断子绝孙,也要把你的事大白于三界!”

自己被捉奸在床,没有办法了,于是傅丽合沉思了一会说。“我拿铜娃娃过来!”

“我给你拿!”白羞花急忙去拿了过来。

“你们这三日内同床了吗?”傅丽合问。

“一日多次!”李承志笑着说。

傅丽合没有说话,嘟哝了几句,冲白羞花肚子一指。“好了!”她急忙穿起了衣服。

“若不是儿子,我还会找你的!”白羞花说。“对了,再来勾引我老公,趁我不在家时来,别让我再捉奸在床了!”

傅丽合羞窘地看了李承志一眼急急地走了。

“你怎了?”李承志拉着白羞花的手,问。“突然变了个人似的!”

“我不这样会给你生个儿子!”她突然扑哧一笑。

“也不能这样呀!”

“你这坏蛋,白给你骗了个美女日,还说这话!”她一边脱着衣服一边笑着说。“我是个妖精,我向她求子,她会给吗?”

“我日,亏你想出这招来!”

“日,就日这儿吧!刚才见你们做事,我的裤都流湿了!”她笑吟吟地骑到他的腰上——

第一卷 零六七章林容真寻夫

零六七章林容真寻夫

话说紫元夫人林容真也就是慧能正在自己的静房中修《般若波罗蜜多经》,突然心中不畅,细细算来是张炼师信口泄天机毛玉姜情毒困心所致,又一想这虽是天意,但李承志跟个妖精白羞花久缠必非好事,于是决定去找夫君。她于是换上了俗装。但正在收拾行李时,智能小尼进来了。

自从李承志离了青云庵后,智能变得静心多了,更加上这几天师父普贤为了云裳衣的事经常去马大善人,她就有空来找慧能学习《般若波罗蜜多经》。

“夫人,这是要还俗吗?”她一见林容真这身打扮,就笑着问。自从上次那事后,她在没别人时就称她为夫人,而不是跟以前一样一口一个小师妹的叫。

“师姐,来得正好!”林容真从桌上拿起那部《般若波罗蜜多经》。“我把这部经就送你了,要时常修读,很有益处!”

“夫人真是要走?”

“李郎有事,我不得不去!”林容真笑着说,她背起自己的小包裹,又从墙上摘下一把长剑。“师姐,静心养性,过几天我就来度你的!”

“多谢夫人教诲!”智能一听,甚喜。“我送你出庵门!”

“不用了,我就在这儿走了!”她笑着说。“若遇上仁能和依能两位师姐,还不知要费多少时间。对了,师父回来时,劝多行善事,我走了!”

“夫人保重!”

林容真来到院中,冲智能一笑,念动咒语,腾空升天,然后驾着白云就来到青羊观,但观中没有人。她出了青羊观,站在崖顶上向四处张望,见到那条白练,又见白鹤洞中有阵阵怨气冒出。

“她们肯定在那里面!”她就飞向了白鹤洞。一进得洞来,却见张炼师正在用玉女心经为师妹毛玉姜驱情毒。只见张炼师满脸潮红,道袍尽湿,渐渐有不支之力;而毛玉姜赤身裸体,面如死灰,全身蜡白。

“炼师妹妹,赶快住手!”林容真急忙喊道。

但她现在怎么能住得了手,这几天她的手就象被毛玉姜吸在身上似的,想收也收不回来。她已经给毛玉姜注入了那么多功力,可她仍未见起色。

林容真一见张炼师不言声,知道坏事了,她急忙飞奔了过去,扔掉剑和包裹,把手掌罩在炼师天池,注入内气,帮她收功。

过了一会,张炼师的脸慢慢地恢复了正常,她长长吐了一口气,慢慢地收了功。

“容姐姐,多谢了!”她苦涩一笑。

“你这样做,非但救不了玉姜妹妹,而且会使你功力丧失殆尽的!”林容真摸了摸毛玉姜的肌肤有些僵硬,又看了一眼她那地方,虽然不滴血了,但还是洞开着的。她就在她的会阴穴上点了一下,毛玉姜的才慢慢地合上了。然后她对张炼师说。“你赶快自己运功,我来帮玉姜妹妹解毒!”只见她盘膝坐在她身后,运起了般若波罗蜜多经,把真气缓缓注入了毛玉姜体内。张炼师一见她这样,也急忙自己运起了功。

大约过了一个时晨,才见毛玉姜的颜色恢复了正常。

“哇呀!”她大叫一声,吐出了一口黑血。

“好了!”林容真用手擦了擦粉脸上的细汗。

“师妹!”张炼师说。“你终于醒过来了!多亏了容真姐姐救了你!”

“我这是怎么了?”毛玉姜一见自己一丝不挂,而且玉穴里还生疼生疼。

张炼师把那件事粗略地说了一遍,躁得毛玉姜满脸通红了,她急忙地从石床上抓起了自己的衣服。

“两位妹妹,先在这了运功调息,我自去琼崖洞要人去!”

“现在也只有劳姐姐了!”张炼师苦笑着说。“姐姐保重!”

“我去去就来!”林容真拿起自己的长剑,飞出了白鹤洞。

穿过大幽谷,她来到琼崖洞,但洞门半掩着。她抽出长剑,就小心地进去了。

“白骨精!”

“白骨精!”

但里黑乎乎的什么也没有。“白骨精!”她向内洞正走着,突然从黑暗中闪出了牛头马面二鬼来。

“哎哟,白骨娘娘没给我弄浪多虫来,倒来了一个美丽的慧能!”牛头笑着说。“慧能小尼姑你也嗝屁了?”

“是呀!”马面也笑着说。“穿上这俗家衣服虽没尼姑子的妖娆,但多了几分秀丽,我喜欢!活着的时候,你有紫霞神衣护体,咱们不敢招惹,都成鬼了,还有紫霞神衣不成?慧能,跟爷完成生前宿愿吧!”这小子根本不知道慧能是紫元夫人林容真,他阴笑着就伸手来抓。

“找死!”林容真气道。

“生了气更漂亮了!”牛头也阴笑着凑了过来。

林容真用剑一扫,那俩鬼儿子急忙往后闪身。

“哎哟,还有点功夫!”他们笑着说。

“你们俩个老实点,不然我就不客气了!”她生气地说。“白骨精去哪了?”

“娘娘在下面溪边的快活堂里跟她的小白脸李承志情郎哥哥风流快活呢!”牛头把一只手搭在她的肩上说。“你还是留在这跟我们弟兄风流快活吧!”

“是你们找死,就别怪姑奶奶不客气;要不然就自己剁下手来!”

“这小尼姑还有狠气!”牛头笑着说。“爷们就这样!”他伸手要摸她的脸。

“大胆!”林容真一脚把他踢在了一边。

“哎呀!”牛头捂着肚子裂着口说。“这小娘们真狠!”

“我就跟三当家的样喜欢辣的!”马面阴笑着说。“活人咱们玩不成,化鬼了不让办!”

“狗贼!”把林容真这么一个贞静的人气得凤目圆睁。“由不得姑奶奶了!”也当它们该亡,做了鬼,还不死心。只见她从口鼻之中吐出了三味真火。

“哎呀!”这俩个鬼就立刻化成了灰烟,鬼也做不成了,永远地消失了。

第一卷 零六八章为争夫紫元大战...

零六八章为争夫紫元大战白骨精

林容真又用三味真火烧了琼崖洞,向山下飞来。她行了不远,就见野径上有个鬓髻散乱的女人慌慌张张地迎面走来。

“白骨精,哪里走,站住!”林容真执剑大喊了一声。

“呀!”那人慌忙站住了。“四公主!”

“送子娘娘傅丽合!”林容真一见她那样,竟自己笑了起来。“丽合妹子,你是司管送子的,跑到这荒山野岭来什么?看你这落魄样,遇上野汉子了还是被白骨精给截了?”

“白骨精?”傅丽合窘得满脸通红。

“你见过?”林容真问。

“没见过!”傅丽合说。“前面的快活堂宅院里倒见了风流帝君跟一个叫白羞花的女人在一起!”

“那个女人就是白骨精!”

“糟了!”傅丽合心中一惊,自己怎送给妖精个儿子。

“什么糟了?”

“没什么!”她的脑子突然清醒了。“公主,我还有事先走了!”说完,傅丽合驾起云就急急地溜了。

“怎么她今天这么怪!”林容真心想,她那里想到她被捉奸在床,逼着送子之事。

林容真一进了那院子就喊道。“白骨精出来!”

白羞花正心满意足地趴在床上,用小口咬着李承志的软箫,做着她的美子梦呢,听到有人喊她。“娘的,是谁?竟敢来此处撒野!”她轻轻地把箫吐了出来。“小情郎哥哥,你先休息会,回来再让你快活!”她穿上衣裳就跑了出来。

“哎哟,我当是谁呢,原来是青云庵的骚尼姑呀!”

“还我李郎来!”林容真说。

“哟,尼姑也想汉子了,这个世道怎变得这样!”白羞花笑着说。“既然我们就一个男人,不若我们做姐妹吧!”

“我懒得跟你这妖精做姐妹!”林容真哼了一声。“快还李郎来!”

“你别开口闭口地妖精!”白羞花笑着说。“别以为你是玉皇公主,别人就怕你!我跟你做姐妹是看得起你!”

“还不还?”

“当然是不还!”白羞花笑着说。“我的郎君怎分给你用?你傻还是白痴!王母娘娘的女儿怎么了,没男人要就抢别人的呀!”

“那就别怪我不客气!”林容真一挥手中的剑。

“老娘也不怕!”白羞花把玉手向空中一伸,立刻多了柄剑。“有本事胜过我的剑再说!”

“拿命来!”

两个女人就一来一往地斗了起来。

这时李承志越听越不妙,就找了件衣服跑了出来。

“羞花,容真别打了,都是一家人!”

“谁跟骚尼姑一家人!”这个说。

那个说。“谁跟妖精一家人!”

谁也不住手,急得李承志直跺脚,看看这个美女,瞧瞧那个佳人,伤了谁,也心疼。

这时白羞花渐渐地落了下风,必竟她才复原不久,而且这几天她只管贪恋男女交欢了,也没多加修炼。

突然李承志见林容真一剑正刺向白羞花的胸口。“羞花小心!”他急忙飞身跳了过去。“哎呀!”那剑正刺入了他的胸口。

“李郎!”

“情郎哥哥!”白羞花说,然后咬牙切齿地说。“林容真,你好狠,我非跟你拼了!”

李承志一把抓住她的手腕说。“羞花妹妹,你打不过,快走吧!我没事!”

“我要替你报仇!”

“快走呀!快走!”

“不准走!”

“容真,求求你放过她吧!”李承志按着流血的伤口说,然后看了一眼白羞花。“走吧!快走吧!”

“情郎哥哥!”白羞花亲了他一下,含着泪腾空而起。“林容真,你记着,情郎哥哥若有个三长两短,老娘早晚会找你算帐的!”她就往西方飞向了她的无底洞。她这一去不要紧,可引出一件惊天动地的大事来,后来她跟她的儿子大闹冥府,强占阎罗殿,十殿阎罗上天庭告御状,李承志入冥界夫妇父子才团聚,这是后话,暂且不提。

再说林容真一听白羞花这话,就要去追。

“容真,放过她吧!”李承志面色苍白,摇了摇身子。

“李郎!”她急忙把他搂在怀中。“李郎,对不起,你怎么这样傻!”

李承志冲向微微一笑。“换了你,我也会替你挡这一剑的!容真,别难过,我没事!”他无力地慢慢地合上了双眼——

“李郎!”她泪流满面。“李郎!李郎——”

“无量天尊!”这时进来一个长髯道士——

第一卷 零六九章“吕洞宾”送神...

零六九章“吕洞宾”送神丹

“吕道长!”林容真急忙说。“请道长快救我郎君则个!”

“四公主莫慌,郎——帝君他命中有此一劫!”吕洞宾走到近前,用手一抚李承志的伤口,但见就不出血合口了。“帝君,帝君,此动一除,安然度过!”他笑着又林容真说。“去取碗清水来!”

“哪里去取?”林容真却问。

“这房中不有的是!”吕洞宾笑道,说着他接过李承志搂在自己的怀中,禁不住用手抚摸了一下他的那张脸。

“这是妖精用的!”

“白羞花已被帝君渡成了人!”吕洞宾笑着说。“要不你去门口取些溪水来!”

“那好吧!”林容真这才向门开口走去。

吕洞宾见她出了门,竟吻了李承志的脸一下。“多灾多难的小郎君!”他用手轻轻地又抚摸了一下他的脸。“哎,我还要再等多长呀!”但忽然听到那边林容真慌张的脚步声,他见林容真双手捧着个荷叶,里面盛着水,进来了。

他急忙从自己的怀中掏出了一颗金丹,口中念道。

“黑铅之精,白金地之髓,黑隐水中阳,白有火之(煮)。黑白往来蟠,阴阳归正位。二物俱含性,丹经号同类。黑以白为天,白以黑为地,阴阳混沌时,朵朵金莲翠。宝月满丹田,霞光照灵慧,休闭通天窍,莫泄混元气。精奇口决功,火侯文武意,凡中养圣孙,万般只此贵。一日生一男,男男各有配。”

“吕道长,这是什么丹?金光闪闪,必有奇妙之处!我的李郎有救了!”林容真面带感激地说。

吕洞宾斜了她一眼,说。“欲知其妙处,仔细听来——

丹之始,无上元君授圣主。法出先天五太初,遇元修炼身冲举。

丹之祖,生育三才运今古。隐在鄱湖山泽间,志士采来作丹母。

丹之父,晓来飞上扶桑树。万道霞光照太虚,调和兔髓可烹煮。

丹之母,金晶莹洁夜三五。乌兔搏搦不终朝,炼成大药世无比。

丹之胎,乌肝兔髓毓真胚。一水三汞三砂质,四五三成明自来。

丹之兆,三日结胎方入妙。万丈红光贯斗牛,五音六律随时奏。

丹之质,红紫光明人莫识。元自虚元黍米珠,色即是空空即色。

丹之灵,十月脱胎丹始成。一粒一服百日足,改换形骨身长生。

丹之圣,九年炼就五霞鼎。药力如添水火功,枯骨立起孤魂醒。

丹之室,上弦七号下弦八。中虚一寸号明堂,产出灵苗成金液。

丹之釜,恒廓坛炉须坚固。内外护持水火金,日丁金胎产盘古。

丹之灶,鼎曲相通似蓬岛。上安垣廓护金炒,立炼龙膏并虎脑。

丹之火,一日时辰十二个。文兮武兮要合宜,抽添进退莫太过。

丹之水,器凭胜负斯为美。不潮不滥致中和,滋产灵苗吐金蕊。

丹之威,红光耿耿冲紫薇。七星灿灿三台烂,天丁地甲皆皈依。

丹之窍,天地人兮各有奥。紫薇岳渎及明君,三界精灵皈至道。

丹之彩,依方逐位安排派。青红赤白黄居中,摄瑞招祥神自在。

丹之用,真土真铅与真汞。黑中取白赤中青,全凭水火静中动。

丹之融,阴阳配合在雌雄。龙精虎髓鼎中烹,造化抽添火侯功。

丹之理,龙膏虎髓灵无比。二家交媾仗黄精,屯蒙进退金终始。

丹之瑞,小无其内大无外。放弥六合退藏密,三界收来黍珠内。

丹之完,玉皇捧禄要天缘。等间岂许凡人泄,万劫之中始一传。”

“真是奇妙!”林容真笑道。

“服了它百毒不浸,百病不近,欲水进水,欲地入地!”

“那飞天呢!”林容真问。

“这么快就想带女婿回天庭走娘家?”吕洞宾冷冷一笑。

“道长!”林容真羞涩地低下头。

他用手分开李承志的嘴,把神丹放入,合上其口,然后用手掌发功导引至其腹中。他又把手指在林容真的荷叶中沾了点水,运用兰花指轻轻地弹到李承志的前后心。

“道长的手指还真是白嫩,跟女人似的!”林容真笑着说。“对了您何时跟菩萨学来了观音指!”

吕洞宾的脸轻轻地抖动了一下,笑着说。“他这就快醒了,你好生侍候你的风流帝君吧!风流快活几日,他还有事去做!哈哈,风流兮佳人,佳人兮配帝君——哈哈!”他就唱着走了。

“多谢!”

“莫谢!”他挥了挥手。

第一卷 零七十章真真假假吕洞宾

零七十章真真假假吕洞宾

“这真是个好地方!”吕洞宾一边欣赏着悠美的山谷,心道。“真是人间仙境!”

走着走着就前面的一块大石头上,坐着一个白胡子干瘪老头。那老头一见吕洞宾从对面过来,脸上立刻流露出了吃惊的神色,但还是笑着说。

“小吕,你怎拉屎也倒处乱跑!这一个地方还放不够你的臭屎!”

“徐洪客?”这个吕洞宾说。“我怎拉屎去了!”

“你这个小吕,眨眼的事就忘了,你说你让你的白牡丹折腾得脑子也坏了!”徐洪客笑着说。

看官也许纳闷徐洪客怎么叫吕洞宾小吕呢?为不使朋友们疑惑我简略说一下他们的师承关系。前文区区也提到过这个徐洪客的师父一步到位直接就是太上老君。吕洞宾呢,是钟离权云房十试,度来的,但钟离权的师父仅是铁拐李李八百,再往上推才是那个塔尖太上老君。也就是说徐洪客跟铁拐李是一辈的亲师兄弟,吕洞宾的师伯祖(老李是关门弟子,老末),可吕洞宾却从不装孙子,买这个帐。吕洞宾一生只尊重三个人师父钟离权、他们喝酒闹事后铁杆子出头背缸的老大师祖铁拐李、再就是尖上的太上老君。吕洞宾是见了辈份高的打浑取闹,辈份低的装腔作势,该出手时就出手:比如说这下八洞神仙中韩湘子和篮采和虽是师叔,可他以他们年龄小,怕叫老了他们为由,从不叫他们师叔,高兴了叫他们师父的大小师弟,不高兴了就直呼其名;至于张果老和曹国舅,他们虽然年长,可他们入门晚,这当然是吕洞宾的鬼点子,用好酒灌醉了师父钟离权让他同意以入门前后为序,这俩老小子经常是他的出气包;对于自己的爱徒美女荷仙如和柳树精他们等,他虽面上威严,可是个护犊子主,他早就放出风来说——谁若欺负我的徒弟们,就是看不起我吕洞宾,老子跟他没完,纵容得他们成了仙界男女双魔刹。其实大家比他们法术高的有得事,可大家都知道得罪了吕洞宾,钟离权第一个不高兴——日,对付我徒弟,不想活了,干他,干不了再找师父老大;接着是铁拐李不高兴,作为下八洞神仙之首,对付他的人他能乐意吗?一般在这三界中,没他铁拐李办不成的事,大家并不是冲他的猛打猛冲不怕牺牲的狠劲,都是冲他上面的那个尖头大丞相太上老君,招惹他,那真是活得不耐烦了,还有别看铁拐李长得不怎样一条腿,可老君他老人家对这个小徒弟倍加关爱,真是心头肉,口中珠一般。别的不说,仅举一例证明上回八仙大闹东海龙宫时,判了两千年有期徒期的禁闭,可怎么样?当晚就叫他们躲进了自己的兜率宫,好吃好喝地耍,第二天减了一千年的刑,娘的第三天就成了监外执行保释出狱了。倒是被打翻了龙宫的东海敖广判了两千年思过,不准去天庭晋见。你说有了他们,吕洞宾他怕谁?若是咱们有这大台,咱们谁也不怕,他吕洞宾喝了点酒王母娘娘都敢调戏,这才被罚在人间做散仙的,别看是个散仙,照样没人敢招惹,钟离权、铁拐李和太上老君的三块牌在三界太硬了,就是他娘的金钢钻也钻不透。

这个吕洞宾虽然变作那个吕洞宾的模样,可变化不了他的性情,正在他不知所云之时,突然听到后面的灌木丛中传来一阵爽朗的笑声。

“爽,真爽,拉了泡屎,放了串屁,真爽!”只见另一个吕洞宾笑吟吟地捂着肚子走了出来。“徐老头,你怎么不来拉泡?真爽!”

“我又不跟你小吕一样整天酒肉不断。对了,你小子怎又跑那去了?”

“我一直蹲在里面拉屎的!”吕洞宾笑着说。

“那这位?”

“你是谁?怎伴成我的样?”这个吕洞宾说。

“我是吕洞宾!你又是谁?”那个吕洞宾说。

“我也是吕洞宾!”

“你们到底哪个是真小吕?”徐洪客笑着问。“小吕你怎去拉屎,拉了会就成两个吕洞宾了?”

“徐老头,猜猜哪个是真的?”那个吕洞宾笑着说。“猜着了,请你喝酒!”

“听你的话,倒像是真小吕,可谁知道你是不是捉弄先夫?”徐洪客笑着说。

“你一个干瘪老头,捉弄你有个好鸟!”那个吕洞宾笑着说。“你到底是谁?”

“你到底又是谁?”这个吕洞宾亦笑着说。

“现不现原身!”

“我本来就是吕洞宾!”

“别冒充我了,看男人还害羞化成别人模样!你若不现原身,我可要对不住风流帝君,先抱着你亲个嘴了!”那个吕洞宾笑着就伸过手来了。

“吕洞宾,你小子敢!”这个吕洞宾一着急,就现了原身。只见她头上戴一顶金叶纽、翠花铺、放金光、生锐气的重珠缨络;身上穿一领淡淡色、浅浅装、盘金龙、飞彩凤的结素蓝袍;胸前挂一面对月明、舞清风、杂宝珠、攒翠玉的砌香环佩;腰间系一条冰蚕丝、织金边、登彩云、促瑶海的锦绣绒裙。

“原来是慈航真人!”徐洪客急忙答礼道。“真人来此间干甚?”道家中的慈航就是佛家中的观音,她亦道亦佛。

“我知道!”而吕洞宾却抢着说道——

第一卷 零七一章美观音万里救帝...

零七一章美观音万里救帝君

原来她在王宫中感应到李承志出事了,急忙用当初送给孙悟空的那三根应急救命毫毛化作神丹,不远万里化作吕洞宾跑来救人,没想到竟遇到了个真吕洞宾。

“你泼皮,知道什么?”观音看了他一眼说。“你个家伙,仗势欺人,吃喝玩乐,不知修道,算那门子道人神仙!”

“我穿这身皮囊,就得吃素!”吕洞宾笑着说。“谁规定我不能喝酒了?”但他却对徐洪客说。“徐老头,她是来跟你徒弟们抢老公的!”

“泼皮!”观音的脸色一红。“你不开口别人不会把你当哑巴看的,还有那鸡蛋没口也不会憋死!”

“憋死了,怎么喝几杯喜酒!”吕洞宾嘻嘻一笑。“我说菩萨是不是想男人想疯了,这么快就急着找汉子了!”

“放屁!”观音立刻说。“太上老君怎收了你这么个曾徒孙活宝,没大没小,不知规矩!我不稀跟你斗嘴,过几日请你到东海玩玩去!”

“你叫我还有好事!”吕洞宾立刻笑着说。“是不是你小老公那天有事?”

“我可没说!”观音说。“你小子别忘了,小心我拧掉你的脑筋!”她说完,就腾向西飞了。

可她飞了一会,又一想:“吕洞宾这小子整价地海吃海喝,万一那天这小子喝醉了酒,还不耽误大事,这小子虽然嘴角有毛,可他娘的办事不牢!”她突然想到了斗战胜佛孙悟空。“找这小子去,这小子取完经回来后,屁股上都闲得长疮了!”她于是转身飞向了东胜神州傲来国的花果山。

到了花果山上空,她按住云头,又化作吕洞宾的样子,阵落了下来,沿山路上山而来。

“站住!”这时从树上跳下了一只猴子来,还装模作样地扛着柄大刀。“你干什么的?”

“贫道是来看斗战胜佛的!”观音笑着说。

“带供品了吗?”那猴子说。

“上山还要供品,这不是明目抢劫吗?”

“佛是你说拜就拜的!”那猴子又说。“我们齐天大圣爷爷可是斗战胜佛!你一个杂毛老道知道什么?没有供品,快下山去!”

“你这个小猴子,长得不大,心倒不小!”观音笑着说。“让开,不然把你揍个粉碎,就是石猴子来,贫道也照打不误,滚一边玩去,别挡路,也不找个水边照照你的猴子腚去!”

“哎哟,你这个杂毛老道,在我们山头上也敢撒野!”这个猴子一声口哨,只见从周围的树上跳下来,就围过来了。

“孙猴子,你还不现身,我可要把你的猴子猴孙都捏死了!”观音喊了一声。

“都他娘的住手!”只见从山顶上飞来了一只大猴子,正是齐天大圣孙悟空,他用火眼金睛一看,知道这个吕洞宾是菩萨变化的,于是对他的猴子猴孙说。“哪个猴崽子当值?”

“大圣爷,是我!”那扛着刀的猴子急忙说。

“你小子,知道他是谁吗?你就敢拦!”孙悟空就打了那猴子的头一下。

那猴子疼得眼泪都流下来了,委屈地说。“你不是说最烦杂毛老道吗?说见一个打一个,信佛了!”

“娘的,还敢顶嘴!”孙悟空又扇了那猴子一耳光。“爷爷信佛了,对你们管束不严了,倒敢顶嘴了!这是观音菩萨!你他娘的真不给我长脸!”

“我们又没火眼金睛——”

“还敢顶嘴!”

观音见孙悟空还要打那猴子就急忙说。“悟空,住手!不知者不怪!”

“还不快滚!”孙悟空冲众猴子吓道。待它们走后,孙悟空笑嘻嘻地对观音说。“师弟媳妇何来?”

“泼猴,竟胡言乱语!”观音脸色一红。

“菩萨,这怎是胡言乱语呢!”孙悟空笑着说。“李承志过几年就会被师父唐和尚收去,做几天我的小师弟,你又跟他那个那个,不就是我师弟媳妇了!”

“别胡扯了,我今天找你还有事?”观音笑道。

“什么事?”孙悟空立刻说。“打架吗?咱老孙天地三界还没怕过谁?你又是菩萨又是师弟媳妇的,说,谁敢欺负你,让俺老孙揍扁他的脑袋。”

“泼猴,成了佛,还这么好仗斗狠!”

“菩萨你也知道,成了佛这些年,人人见我都恭敬称斗战胜佛,我跟谁打架去?还是当妖精那会好,打打杀杀的,快意恩仇!”

“死性不改!”观音笑着说。“这东海里不平静,过几天会有点事,有兴趣吗?”

“啊——”孙悟空笑着说。“原来是小师弟的事,这忙肯定帮!”他调皮地看了一眼观音。“菩萨,这是不是有点泄露天机呀!”

“死猴子,这叫未卜先知!”观音笑着说。“再说,就算是泄露天机,有谁敢给我穿小鞋,再说了,天机还跟老公重要!”

“明白,明白,这叫未卜先知!”孙悟空哈哈大笑了起来,却突然嘎然而止,但觉头上又多了那个金箍。“菩萨,你!”

“孙悟空,你那天若望了,我会在千里之外念紧箍咒提醒你的!”她说完化回本相,腾空而起。“别忘了!”她就飞走了。

“这娘们,为了汉子啥招也用!”孙悟空叹了一口气。“都他娘的老虎拉碾,乱套了!”

第一卷 零七二章快活堂宿愿先解

零七二章快活堂宿愿先解

先搁下观音归国不提,再说快活堂中的李承志慢慢地睁开了眼,但觉体内清爽,真气畅通无阻,再看床口,已经恢复如初了。他林容真一笑说。“多谢你又救了我!”

“不是我救得你!”林容真见他大愈,才长长的舒了一口气。“刚才你可吓死我了!”

“怕担上谋杀亲夫的罪名!”他笑着说。“我福大命大造化大,怎会这么容易死了!第一次由你的妹妹碧霞救了我,第二次是炼师救了我,这一次这不又是你!”

“伤你的人是我,可救你的人是吕洞宾吕道长!”她把李承志扶了起来。

“是吕洞宾?”

“正是!他用神丹救了你!”她轻轻地说。“你试着怎么样?”

“比以前还好,这仙丹还真是有妙处!”

“有谁跟你这样傻?”林容真看了他一眼。“竟用自己的身子替那个妖精挡剑,今次是由吕道长的仙丹救了你,可下次呢!以后你可别这样了!”

“我说过换了你,我也会为你挡的!”他轻声说。“为了你们,我的命也可以不要!”

“傻瓜!”她看了他一眼。“可那个吕洞宾看上去,怪怪的!”

“管他怪不怪的呢!”他嘻嘻一笑。“神仙不是人,不能以常理来看他们!这么长时间,没见你了,先亲个嘴尝尝变没变味!”

“去你的!”林容真立刻用小手推开了他的脸。“你亲过那个妖精白羞花的嘴,别拿来亲我!”

“我只长了这一张的嘴怎么办?”他笑着说。

“那就别亲我!”她立刻说。

“那你亲我吧!”他笑道。

“我才不亲你呢!”林容真道。“白羞花也亲过你的脸,我才不亲你呢!”

“那我们在一起干嘛?”他笑着又要抓她的小手,但她赶快又把手拿到一边。

“你的手摸过妖精,不准碰我!”她立刻说。

“我的乖乖!”他笑道。“你这不是井中月,水中花了吗?只能让我看得干眼谗,而不让着不让摸的!”

“那你可以闭着眼睛呀!”她看了李承志一眼。

“那长眼睛来干啥?还不如不长,或者干脆瞎了得好!”他干笑着说。“那你长这么漂亮来干啥子的!你孤芳照着镜子自赏吧!打跑了我的妖精妹妹,你又不让上手!哎,叹息呀,感叹呀,命苦呀!我还是回屋睡觉去了!”说完,他就真进了正房之中。

“这个小浑蛋!”林容真这才看了这个宅院一下,煞是壮丽,美妙非常。“那个白羞花妖精真有兴致雅情,竟有这么个好地方住!”她却也不禁进了正房,里面的布置更是人间少有。

透过里间的珠帘,她见李承志真躺在那张床上。

“你还真睡呀!”她说,而李承志越是打起了酣声。

“呼——噜——呼——”

“你这个浑小子!”她笑骂着,挑开珠帘就进来了。林容真来到床前,用小手推了推他的腿。“大白天的,你睡什么觉!”可李承志一动不动。

“浑小子!”林容真就用小手指来扳他的眼皮,可他使劲紧闭着。

“行,有本事就别醒!”她说着就摆住了他的鼻翼。

“呀,你真想憋死我,谋害亲夫呀!”他张开大嘴先呼吸了一口深气,才睁开双眼。

“你不是睡觉吗?怎么又睁开了眼睛!”她诡笑着说,并拿开了自己的小手。

“拿你真是没办法!”他看了她一眼。“你不让摸不让看,怎么我自己搂个枕头睡觉你还不让?”

“你说你白天里睡什么觉?”她立刻说。

“这几天日妖精妹妹,折腾累了还不行!哪像你白长个如花似玉的身子,却是个带刺的心!”他笑着说。“你自己随便玩玩吧!我老人家可要睡觉了!”他伸直两臂竟打了个哈欠。

“你睡啥睡?”她伸过手来,就要拉他,却突然被他拽进了床里。“你!”她就要挣扎,而他却紧紧地把她压在了身上,他的一只手已经伸向了她的玉乳。

“你个浑蛋,不是睡觉吗?”她急忙自己的手把他的手按在酥胸上。

“我这不叫你进来跟我一起睡觉!”他见上面的手被她封住了,又用另一只手攻她的下三路。“你自己脱的时候,多好;现在我给你脱你还不乐意?”

“我不跟你睡?你还是找你的妖精妹妹去吧!”她白了他一眼,用双腿夹着他的手腕。

“我们的妖精妹妹被你赶走了,只有你在这儿,还不拿你顶缸,这叫合理利用资源,防止废置!”

“你的可不废置了!”她说着身子不禁颤了一下,他的手指已经到达了她那隆隆的圆丘了,而且还正向她的莲花池玉液泉进发。“人仙妖你都干!”

“这叫能者多劳!”他嘻嘻一笑,抽回手,几下就把她剥得只剩下赤条条白嫩嫩的一身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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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零七三章甜甜蜜蜜又缠绵

零七三章甜甜蜜蜜又缠绵

“你怎么知道我在这儿?”李承志一手抚摸她的玉乳,一边微笑着说。

林容真看了他一下,才慢慢地说。“我只感应到你在青羊观跟张炼师搞在一块,可到那儿才知道你被白骨精捉到琼崖洞了,这不才急急赶来救你,可没想到你竟跟妖精妹妹也日弄在一块了,在这儿夜夜风流日日快活!”

李承志嘻嘻一笑。“其实白羞花也不是很坏,她只是借点男人的阳气恢复本来面目!”

“对了,你怎么弄得毛玉姜那个死样子,我若不及时赶到白鹤洞,可是真被你给弄死了!”她说。“你怎么没个怜香惜玉的心,向死里弄人家?”

“我也不知道怎弄得!”他干笑了一下。“只记得我自己在白鹤洞运功调息之时,她过去就点了我的脉,就稀里糊涂地跟她干上了!对了,她现在怎样了?”

“我般若波罗蜜多经心法给她除了体内的情毒,调息一段时间就会没事的!”她轻轻地说。“你也真狠,我去那儿时,她那地方还开着呢?你的多粗细?”

“你又不是没用你的玉穴量过!”

“浑蛋!”她的脸立刻羞红了。

李承志一笑,用手指轻轻地抚摸着她的粉腮。“这段日子,还过得好吗?”

“你想问智能她们三尼姑,你就直接问吧!别拐弯转角地了!我可以告诉你她们也收心,这段时间,她们还没给你戴绿帽子,尤其是那个智能可是每天都盼你接她!”

“你怎么没把她也带来?”他笑着说。

“怎么想她了?”林容真一笑。“你现在可以去青云庵找她们去!”

“可是远水怎解得这近渴!”他一手抓着她的玉乳,就要低头亲她,可她却立刻说。

“你浑身都是你那妖精妹妹用过的,别动我!”

“人神鬼不过是生命的形式罢了!”他笑着说。

“可是不行!”她摇了摇头。

“衣服都没了,还说不行不晚吗?”

当他用口唇含着了她的rǔ头时,顶在他胸口的小手慢慢地松开了。一只美妙的感觉从他的口唇和舌尖悄悄地传入她的体内,但当她伸出无力的双手想抚摸他的头时,他却调皮地在她的光滑白嫩的皮肤上向下溜走了。

他亲吻她的嫩腰,她的美妙的肚脐,她的平坦柔滑的小腹。他亲吻着她那性感微妙的腹股沟,用手指尖轻轻地梳理那绒绒的芳草。她好像感应到了他的思想,她轻轻地把玉腿分开了,那粉嫩的刚出水的莲花,散放着淡淡的迷人的清香,是那样可新喜人,他禁不住亲吻了起来……她轻呻了几声,用柔柔嫩嫩的脚后跟轻轻地盲目地抚摸着他的背……

可当他的玉箫剌入她的湿湿的嫩嫩的玉穴里时,她好像清醒地说。

“你妖精妹妹用过的我不用!”

“行,依你就是了!”他笑着抱着她的细腰,就快速地做了十几次活塞运动。

“嗯……”在她的身体禁不住颤动时,他感觉她的玉穴在强烈地收缩,好像是要挤压或排斥他的玉箫出来。

“好,我拿出来!”他停留在里面没有动。

“老公,别,我要!”她颤颤地说。

“你不说不用吗?”他感觉到她的莲瓣在强烈地包含着他的根部……

这种美妙的刺激,使他不得不又战斗了。

她也感觉到这种抽动的摩擦产生的无尚的快感,以及带来剌激。她突然鼓起勇气,把他挤压出去,但她却全身松驰了下来。玉穴洞开,润润滑滑的,他在里面来去自如,毫无阻力!

他轻轻地用手扳住她的玉腿,抬在双肩上,然后猛地刺入,直捣开她的宫门……她好像也感应到了,不自觉又含抱着他的玉箫紧紧的。

“我要,老公!”

“我这不给你吗?”他笑着说,一手抚摸着一座乳峰……

一股热流只喷洒进了她的玉宫……“呀!”她的身体猛一阵颤抖,用尽全身的最后一点力气紧紧地吸缩着,吸缩着……突然却一下子瘫痪了下来,她好像失去了知觉,却又好像找回了所有的知觉似的。她醉眼朦胧,面如桃花般地躺在那儿,象是在回忆又象是想像……

“比在青云庵如何?”笑着问。

“不知道!”她羞涩地用小手拨弄着他的软箫说。“那会只是为你注气,还撑得我生痛!没想到会有这般妙处,怪不得普贤她们喜欢找男人呢!”

“现在又不嫌我与妖精用过了!”他笑着说。“弄好了你,什么也是好的了!”

“坏蛋呀你!”她羞涩地看了他一眼。“就便宜她白骨精一回了!”她吻了他一下。“郎君我们起床吧!白日间,被人撞上不好!”

“这是幽谷,没别人!”他把她搂在了怀中。

“老公!”她把脸轻轻地贴在他的大腿上。“有你真好!”

李承志却笑着摸了一把她的粉臀——

第一卷 零七四章毛玉姜负羞去走...

零七四章毛玉姜负羞去走青羊观

李承志刚刚为林容真整理好头发(读者至此别怀疑尼姑怎么会有头发,其实前文区区已经提到过慧能林容真是带发修行的,不跟那仨光头尼姑一样!),就听外面院中有人说。

“徐老头,这院子真是壮丽,真是人间仙境一般!”

“是呀!”

“是谁呢?”林容真看了他一眼。

“谁知道他娘的是谁来打扰我们的好事!”李承志吻了一下她的香腮。“看看是谁?”他拉着她的小手就一起走出了里间。待到门口,李承志见吕洞宾跟一个他不认识的干瘪老头正在院中。

“哈哈,吕道长!”李承志笑着就迎了出去。

“不敢,不敢,小道!帝君,一向可风流!”吕洞宾笑着说。

李承志一笑。“敢问还位道长?”

“无量天尊,帝君,小道徐洪客这厢有礼了!”

“哎哟,忘了告诉你了,这位干瘪小老头是你的小师师的师父了!”吕洞宾笑着说。

“原来是徐师伯!”李承志赶忙抱拳施了一礼。

“不敢,不敢!”徐洪客赶快回礼道。“帝君天贵,小道怎敢受礼!”

“四公主,也不给我们倒茶水喝去,就只让我们干站着!”吕洞宾却笑着对脸面羞红的林容真说。

“参见四公主!小道恕罪!”徐洪客这才急忙也说。

“免礼!”林容真说。“进屋来喝水吧!”

“还是在这院中荫下的石桌那儿吧,清风凉爽!”李承志笑着看了一眼林容真。林容真瞟了他一下,就袅袅婷婷地进了正房之中。

“怀抱佳人,真是幸福非常呀!”坐在石桌旁的石凳上后,吕洞宾笑着说。“帝君真是艳福不浅!”

“那里!”李承志一笑。“还没有感谢你今日送丹活命之恩呢,怎这么会又跟徐师伯在一块了!”

“送丹!”吕洞宾哈哈一笑。“我一直跟徐老头在一块的!送丹?明白了!”

“不是道长?”

“是慈航!”吕洞宾又一笑。

“是她,真是大慈大悲!”

而吕洞宾却不自禁地笑了起来。

李承志被笑得一时摸不着头脑。

“别理小吕这小子!”徐洪客笑着说。“他每天都是这样疯疯癫癫的,狗嘴之中吐不出象牙来了!炼师她们没见!”

“已经几日未见了!”李承志的脸微微一红,必竟是自己背着徐洪客先弄了人家的女徒弟张炼师,还有毛玉姜未死不活的,虽然这是白羞花的过错,可自己总是有些责任的。“她们也许在白鹤洞练功!”

“难怪她们都没在观中!”徐洪客沉吟了一句。

这时林容真端着茶碗出来了。

“锦衣玉食的公主倒侍候起人来了!”

“快喝吧,你!”林容真扫了一眼吕洞宾,就坐在了李承志的身边。

他们正在说话间,突然听到上空有人高喊着。“师妹,玉姜!”

“是炼师妹妹!”林容真说。“炼师妹妹,你师父徐洪客在这儿!”

“容真姐姐,师父!”张炼师按下云头,来到了他们面前。“师父!”

“这样慌张何事?”徐洪客问。

“玉姜师妹不见了!”

“怎么回事!”林容真急忙问。

张炼师看了她一眼,又看李承志一眼。“我们回青羊观后,我换了件衣服,就去她屋找她,可不见了!我四处找她也未见!”原来毛玉姜回到自己的房中之后,越想越羞愧,就收拾了一下,自己急忙离去了。

“你没用灵棋卜卜!”李承志说,他也很着急的样子。

“现在心神不宁,怎么卜!”张炼师羞涩地说。

“不用慌,她是风流榜上的人!”吕洞宾却笑着看了她们二位佳人一眼,真是娇美无比,心想有这俩个佳人还做什么神仙?

“我看看!”干瘪老头徐洪客闭上眼用手指掐算了一会,慢慢地说。“玉姜不会有事的,她走不远的!不久就会与你们相见的!”

“这就放心了!”她却看了李承志一眼。

“呵呵!”倒是吕洞宾先笑了。“佳人帝君,徐老头我们何不趁此讨杯喜酒喝!”

“呵呵!”徐洪客亦是一笑。“从此世间也就不再有青羊观了!”

“炼师妹妹,我们到屋里说会话!”林容真羞涩地说。

“嗯!”张炼师羞答答地跟着林容真进了屋。

“她们还害羞!”吕洞宾笑着说。“怎么帝君?”

李承志一笑。“我们虽然有舍,可其它东西并不全备,怎好招待二位!”

“早就有人给你筹画好了!”吕洞宾笑着说。“因为我与帝君有一面之缘,也算是故交,再加上徐老头是炼师的师父,因此我们来打前站,也算是提媒!”

“是何人?”李承志问。

“鄙——”徐洪客就要说,但吕洞宾急忙打住他说。

“徐老头,别乱说!”

“那是,那是!”徐洪客笑着说。“帝君日后便知,小道妄口!”

一会就听到空中祥乐悦耳。

“东岳黄飞虎来了!”吕洞宾笑着说。“今次,这小子倒学乖了!”

一会又来了不少人。

“到底是谁呢?”李承志心下疑惑不解。“管他呢,有送礼的这不收才是傻比,来者不拒,一概留下!”

第一卷 零七五章风流谷二美成婚...

零七五章风流谷二美成婚礼

那是一起子什么神仙得道真人,说白了真象是一群酒徒无赖,海吃海喝地。“去他娘的,反正不是我的,是你们自家拿来的!”李承志热情地招待着。他们酒足饭饱散去之后,黄飞虎留下几十个小卒打扫战场,几个孔目对所送柴米油盐金银珠宝美酒绵帛等登记造册。而李承志不管他们,关上房门,进了珠光明亮的正房。

他瞅了瞅西里间,又看了东里间。“娘的,一晚娶两娘们!虽然都是老相好了,可她们这时却羞得不在一块,你们这不是难为我吗?”他想搂这个,却又想抱这个,哪个也难舍难丢。哎,有时这美女多了也不是件好事。“若在一张床上多好!单龙戏二凤,一块耍子!”他醉熏熏地坐到了椅子,用手指轻轻地敲着桌角。过了会,他摇晃着身子就进了东面的里间去了。

只见张炼师身着红绵,脸色娇美,在灯光之下更加诱人。她见他醉眼迷离地只是盯着自己看,就羞涩地说。

“没见过?看你喝得这样!”

李承志嘻嘻一笑,坐在床边,拉着她的小手,吻了一下那白嫩嫩的手背。“换了这身衣服,真好看!对了,师师,我没来你怎么就自己拿去了盖头巾!”

“谁知道你会来这屋!”她羞涩地看了他一眼。“李郎,这第一晚你还是先去她那屋吧!她是王母娘娘的主公,而且又是姐姐的!”

“可我乐意跟你先睡!”他笑着就要来解她的束带。“让你们跟我一块,可你们却不乐意!谁不认识谁?谁的身上没长个!”

“你不知羞呀!”她看了他一眼,用小手握住了为自己宽衣的他的手。“我是说你还是去容真姐姐那边去吧,来日方长!”

“你来之前,就睡过她了!”他笑着把红绵外衣给她脱了下来,里面却是一件翠绿色的肚兜罩她那乳白色的酥胸。“我若再去,你不愿当老公的偏心!”

“真得?”她羞涩地看了他一眼,就用小玉手轻轻地为他脱靴宽衣。“你还跟她耍过?”

李承志于是把在青云庵的风流事大略给她说了一遍。

她把他的外袍搭在一边,笑着说。“早知如此,我就不该救你了,救你的人没有个留囫囵身子的,都让你小子给弄破了,你还不管尼姑道真却照单全收,来者不拒!”

“不救我,你怎么知道这味!”他斜躺在她的身边,用手轻轻地抚摸着她的香腮。“青灯枯佛不知肉滋味,有什么好的,再说光一个个长这么水灵的身子自己看呀!”

“这不都是给你留得吗?”她白了他一眼。“这成千上百年也从没有想过这事,可自从沾了你吧,道真就不再是道真了,尼姑也不再是尼姑了,都一窝子成了你的女人们了!”

“这才是叫幸福了!”他微笑着用手解开她那肚兜的细细的绣系带,然后从她那光嫩柔软的肩头给她脱了下来,在这珠光之下她的那对玉山亭亭玉立,相映争峰,散放着年轻女人的所特有的弹韧和芳香的气息,煞是动人心弦,撩逗内火,他禁不住用你轻轻地抚摸了起来。“为什么天地人都有阴阳?阴阳交合开天辟地嘛!男人为阳,女人为阴,男女交爱才勾勤出这人间的美丽的色彩吗?就象那些画家一样,他们用画笔作画,而我们是用身体!”

“几天未见,郎君竟见识大进!”她温柔地说,并且用小手指弯成勾状轻轻地刮着他的鼻尖。“你跟那个白骨精学来的!”

“你怎么也叫她白骨精?她叫白羞花!”他的手沿着她那滑嫩的肌肤缓缓滑进了她的衬裤之内,用手指尖轻轻地拨弄着她那如菌香草。

“怎么,叫她白骨精,你还不高兴!”她笑着说。“听林容真说,这几天你跟白骨精也没少做这事!你还真行,这样的鬼怪你也敢上!”

“其实她也不是很坏!”他笑着说。“她只是想借我点阳气用用,你说我这慈悲心肠的人能不借她用些!”

“听你这么说,林容真说的这事还是真得!”她笑着又说。

“听她说什么!”他笑着把手罩在她的上面。“那会子她还说我动过妖精的,不允许我动她的这里面,可办了会,她还不是哼哼呀呀地要!”

“她真这么说过?”她笑着问。

“嗯!”他说。

张炼师把他的手拿出来,坐了起来。

“干什么去?”他问。

“我得事前看仔细了!妖精用过的东西,别再沾了妖气,也染上我!”她又弓下细腰,用小手把他推平在床,然后握起了他的玉箫,在珠光下仔佃看了看,又摸了摸。

“有妖气吗?”

“没看得出来,还是那根玉箫!”她羞涩地吻了他一下。

第一卷 零七六章细雨甜蜜又间风

零七六章细雨甜蜜又间风

张炼师又躺回了李承志的身边,用小手轻轻地抚摸着他那有力的胸口。

“真爱上白羞花了?听说你这儿还替她挡了一剑!”

“换上你我也会!”他笑着又把手滑进了她的衬裤之间了,轻摸着她的小腹。“就因为她是妖精我才不能跟她在一块?有点儿不公平!”

“公平不公平的,你做了帝君后还不是你说了算!”她感觉到他的手指肚轻轻地划了一下她的玉穴口一样,那种麻痒痒的酥酥的感觉,使她不由自主地合上那双玉腿,夹住了他的手腕。他对她一笑,却把手又扣在了她的肉松松的圆隆隆的嫩凸凸的阴阜上。见他没有再动,她定了定心,才又说。“其实最恨她的人应该是我,是她这个白骨精使我师妹毛玉姜种了情毒,险些被你弄死,幸好容真姐姐及时赶到,不然连我的命也搭在了那里,还把你抢到了这里来,我当时若不是中了迷魂指,我也早跟她拼了!但见她对你这么好,我也没恨她的份了。人家还给你弄了这么个大宅院,真有与你有长厢斯守的心!”

“这房子是一夜而来的,也不知是她从哪儿搬运而来的!”他笑着说。“她也会找,大而精致,件件具备还是新的!”

“这不知是哪个大官绅家的,一般的官绅是盖不起这房子的!”她轻轻地说。“其实当个多情的女妖,她也够可怜的,真爱的人不敢明目张胆地去爱,她走了倒好,不然的话时间久了她会遭天遣的!上天会把她毁灭,永不脱生的!”

“我会改变这一切的!”他笑着说。“在这里倒发生了一件趣事!”

“谁的事?”她问。

“傅丽合的!”

“傅丽合,送子娘娘!”张炼师说。“难怪林容真见她慌里慌张的样子,说说看到底是什么事?”

李承志就微笑着略述了一遍。

“你可真大胆,竟为了一个女妖精白羞花强奸了人家送子娘娘!”她说。“这个白羞花也太大胆了,妖精生子,这有悖伦理纲常,若上天知道了,还不有大祸!”

“送子娘娘傅丽合不说出来,有谁知道!”他笑着说。“再说了白羞花已借助我的阳气修炼成了人形肉体,跟人有什么不同,给我生个儿子算什么?我看哪个鬼神敢动我儿子,我他娘的非把他家弄得断子绝孙不可!什么他娘的神仙,天府中不也是有一些怪物修成的神仙,我就不信这邪门!”

“说得有理!万物生灵皆有传宗接代繁衍子孙的权利!”她轻轻地说。“上天有好生之德,这种德普及于三界,让三界之中的众生都感受上天之惠!”

“那今晚我也给你种个儿子!”他笑着说。

“我不要,我还要修行呢?带着个儿子,还象什么修行道真!”她羞涩地说。

“刚才还说道真不再是道真了呢!扔了那件破道袍,你还不是我的女人,我的老婆!”他用手轻轻地脱下了她的衬裤,又轻轻地抚摸了她起来。

“嗯!”她轻咬着下唇,点了点头。“老公!”

他一笑,轻轻地分开她的玉腿,欣赏着她那朵娇艳的粉莲,他发现在两个莲瓣的结合处有一个肉蒂,很有趣又很好奇,他用手指就轻轻地拨弄了一下。

“呀!”她禁不住呻吟了一下,他又禁不住拨弄了一下,她又呻吟了一下,他三拨两摸地那个肉蒂就勃起了来,而且她的玉穴微微地开放了,湿润润的滑嫩嫩的,他禁不住吻了她一下,真是异香满腹。

“老公!”她嘟哝着说。

“我来也!”他手执玉箫就顶了进去。

借着酒力,他时而细雨缠绵,轻轻款款;时而暴风骤雨,沙场点兵。这弄得她浑身颤抖,也是时而浅唱轻吟,若隐若现;时而又引亢高歌,清澈动人……

她感觉到那巅峰时刻到来了,她抬起玉腿紧紧地绕住了他的腰,把自己的下身紧紧地抵在他的上面,用自己的莲瓣紧紧地抱握围裹在他的根部……那种津液碰撞到自己宫壁上的感觉,迅速传遍她的周身,让她无尚的快悦和激动,使她不自觉地缠绕的他更紧了,她的躯体颤动地更加剧烈了……但一下子又松弛了下来,仍在嘟哝着。"我要给你生一个儿子!"随后她就进入了梦乡,她梦到一只白鹤钻入了自己的腹部……

他用最后的力量抽插了一次,然后躺在她的玉体旁,任由他的玉箫自行缓缓地滑出……

一切都是如此惬意和美丽!……

他慢慢地醒来了,见她睡得那香甜,安静!他轻轻地吻了一下她的香唇。

而她却又嘟哝了一句。

“儿子!”

李承志微微一笑,拉过绵纱薄被轻轻地盖住了她的玉体,然后蹑手蹑脚地就悄悄地去了东里间

第一卷 零七七章浪蝶穿花再坐春...

零七七章浪蝶穿花再坐春风里

李承志用手轻轻地挑开珠帘,见林容真已经躺在床上睡觉了。原来,她见李承志摇摇晃晃地去了西里间,知道他今晚不来她这边了,就自己卸了装,躺在这空床之上。她轻轻地合上了双眼,但那边传来的阵阵呻吟,让她一时心躁入眠……她突然听到了珠门帘的声音,她心中又是一阵喜悦

她那白藕般鲜嫩的胳膊伸在纱薄被外,李承志见了春心又动,可他以为她已经入睡了,就悄悄地赤着脚上了床,把那纱薄被撩在一边,只见穿得一件粉红色的肚兜和粉白色的衬裤。珠光映下观佳人,真是人间一大快事!

他心自喜,他伸手轻轻地替她解下了肚兜,各吻了一下她的玉乳,就用手要给她退衬裤。可她躺在床上一动不动。

“怎么睡得很死猪一样!”他低声嘟哝了一句,一手去轻轻地抬她的翘臀,可她却用力压着。他也试出来了,就用手指尖挠了一下她的肋侧,她禁不住咯地笑了一下,睁开了双眼,用嫩玉般的小脚蹬了他一下。

“浑小子,老娘在睡觉呢!”

“你又没睡觉,装这个样干吗?”他微笑着亲了一下她那粉嫩的脖子,躺在了她的一侧,用手拨弄着她那弹韧的峰尖。

“你们蝶声浪语的,我睡得觉吗!”她白了他一眼。“你不陪你的新娘子过夜,来我这儿干什么?闪了你的新娘子,她会不高兴的!”

“你不也是新娘子!”他笑着说。“那有你这样的老婆,老公来洞房了,可你倒不乐意!”

“谁让你一晚娶俩!”她羞涩地说。“你还是过去休息吧!”

“我来这儿先办完洞房的事再睡也不晚!”他诡笑着坐起来,又往下退她的衬裤。

“别来挠我了!”她说。“你让那个骚道姑子给夹软了,还能直棱得起来吗?别净挠得我难受?”但她还是曲起腿让他把自己的衬裤给脱了下来。

“在青云庵一个老淫尼普贤,三个小尼姑,她们哪个不是十八般武艺样样精通,手段个个高强,再加上你这个带发的假尼姑,我都应付自如,何况今晚只她一个刚通性情的道姑子!”他嘻嘻一笑。

“真不怕她不乐意?”她轻声说。

“她睡觉了!”他笑着说。“我还怕你不高兴呢,所以就急急地赶了过来,跟你来个二度梅开,春风再度!”

“去你的,你净光让我吃刷锅水!”她把玉手轻轻地放在他的臀上。“在青云庵,你是先跟智能她们日过的;今白天,你跟你的妖精妹妹干过的;这新婚之夜,你又是先办了她,才过来的!你走吧,我才不稀罕呢!”她感觉他的手在摸自己的私处,急忙又说。“别动!你看你的都软头耷拉角的,你弄起我来不净使我难受干捱!”

他没有说话,而是直接就去吻她的肉蒂。“呀!”她的身体禁不住抖动了几下,轻吟着说。“别动!”

“有好东西吃,不用才傻此!”他继续亲吻着她。

“哎呀,老公!”她也抓住他的玉箫,含到了自己的口中,刚吸吮了一下,他就直棱一下捅进了她的喉咙口。“哎呀!”她急忙吐出来说。“老公,我要!”

“你不说不行吗?”他倒过身子来,分开她的玉腿,就直棱棱的剌入了她的花心之中……

“老公,老公……”……

“不要了!不要……”她的右腿勾在他的腰上,另一条腿担在床栏上,星眼迷离,咿咿哼哼,就跟一个睡觉的小孩在梦呓一般……

李承志此时已由不得她了,那种激情已在他的心猛烈地燃烧了起来……他突然从床栏上抓起了她的左腿,扛在肩上,猛地一挺腰,紧紧地顶在了她那儿。

“呀!”她叫了一声,她的头在被上来回摆动了几下,她的身子伴随着他的喷射而颤动不已……他慢慢地把她的玉腿放好了,她的口唇只是动了几下,就醉酒般地睡过去了……她也做了一个美丽的梦,梦到的却是一条龙。李承志之母梦龙而生李承志的,因此他后来对他的这个总排行第四子,天界排行的三子宠爱有加,甚至胜于如意妃碧霞所生的长子即太子,此是后事,暂且不提!

李承志突然有了一个奇异的想法。他抱起了林容真就来到西里间里。张炼师依然在沉睡,李承志嘻嘻一笑,把林容真也放在了床上。“让你们羞!”他各吻了她们玉乳一下,然后躺在了她们中间。“这样才爽!”他伸开双臂,搂着两个可人儿也入睡了。“爽,真爽!”他在梦中也乐得咯咯直笑……

张炼师伸手一搂李承志,却搂着了他胸上的一颗人头。

“哎呀!”她惊得直忙坐了起来。

她把林容真也给惊醒了。“哎呀,我怎么到这边来了?”

这俩位佳人相望一下,都羞得低下了头。躺在她们中间的李承志不禁哈哈大笑了起来

第一卷 零七八章偕二美同游爱巢...

零七八章偕二美同游爱巢园

李承志各吻两位佳人的脸一下,左拥林容真右抱张炼师就出了正房门,令他们吃惊的事,院中已被打扫得干干净净的了。

“黄飞虎的人做真还很利索!”李承志笑着说。

“他分人!”林容真笑着说。“不过自从上次为了小妹碧霞的事,父皇训斥了他一顿,他倒听说了!”

“这叫牵着不走,打着走!”张炼师笑着说。

“管他呢,只要对咱们好就行!”他们缓缓地向大门走来。

这时从门房中跑出了两个人,手执着两个厚厚的红帐本。

“东岳山神殿下孔目田富、曾贵参见帝君及两位娘娘殿下!”

“免礼!真是有劳大家了!”李承志笑着说。

“这是小人们的荣幸!”田富笑着说。“这是礼单帐本,所有贺礼分门别类地都放在东边这一排偏房里,请帝君及娘娘验收!”

“不用了!”李承志笑着说。“你们留在这儿共有多少人?”

“男女各十位人!”曾贵笑着说。

“你俩谁年龄大?”李承志又问。

“小人略长曾贵孔目十岁,犬齿二百二九岁!”

“那田富呀,你就做大管家吧,曾贵做二管家吧!这家中的你们俩先管理着!”

“多谢帝君抬爱!”他们说。“先忙去吧!”

“是!”他们二人下去了。

他们来到大门外,看到了那条小溪。

“这小溪你打算叫它何名?”林容真笑着说。

“师师怎认为?”而他却笑着问张炼师。

“这小溪不知从何处而来,亦不知流向何处,妾不敢妄言,还是李郎命名吧!”

“这还不简单!”他笑着说。“就叫风流溪吧!”

“是不是有点太俗了,直白了点!”林容真笑着说。

“俗人说俗,雅人见雅,雅之最高处是朴真!”李承志笑着说。“再在这立两块石,一块就写风流溪三字,另一块写个雅的叫做春水东流若何!”

“说得过去!”她们二人一笑。

这时李承志却向门口喊。“田富,曾贵!”

“来了!”他们赶快从门房里跑了出来。“帝君有何分咐!”

“山神那儿有没有会刻金石的?”

“有个文书叫费巩目,刻得一手好字!”田富笑着说。

“我写封书子,你去把他请几天来!”

“写什么书子!”林容真插了一句。“跟他要个人还用写书子!田富你告诉黄飞虎说我们就要费孔目来!”

“是!”田富就腾飞走了。

“曾贵!”

“帝君!”

“带着人把咱们门口全铺上石头,一直铺到溪边上!”

“叫,小人这叫人去办!”他也扭身走了。

李承志和两位夫人回转过头来,看了看那空白的门额和空门联柱。

“门额叫什么?”

“你不是说快活堂吗?”林容真笑道。

“还是叫快活庭院好些!”张炼师从旁说。

“师师说的好,就叫快活庭院吧!两边门联呢?”李承志问。

“你是男主人,你拟吧,别只问我们!”林容真笑着说。

“我看上联飞来飞去,甚快活也;下联是相亲相爱,非风流乎。”

“总不离风流快活!”林容真说。

“俗话说人不风流枉少年,何况我是风流帝君!我不风流,两个老婆怎快活?”

“去你的!”她们的脸一红。

他们进了门,见迎面是一块巨大的太湖石作为影壁,上面有个石偈,未有字。“怎么这里也没有提字?”他那里知道淄州太守是想临淄王入住后,再提的,可没想刚造好,就被白羞花给搬这儿来了。

“依你的习性我看刻草书的潇洒自在就不错!”张炼师说。

“甚好!”李承志笑道。“知我心者,师师也!”

林容真却看了他们一眼没有言声。

转过影壁,但见奇花异木间有四方形的用白色的大理石砌成的池子,其上有大理石拱桥,一水从东南注入又流向西北。石池之上横斜着几株蟠桃树。

“这儿有蟠桃树,又有池,我看就叫小瑶池吧!”

“有点意思!”林容真说。

“那桥就叫通天桥吧!”

“怎么讲?”张炼师问。

“那里面不就是我们的风流天!”他嘻嘻一笑。他们进了后院,在正房之后,有一座假山,李承志题得是:安得五彩虹,架天作长桥。仙人如爱我,举手来相招。

站在这假山之上,可鸟瞰这更加美妙的后花园。周以围墙,墙跟环以水汇入园中之大工湖,湖中心有阁楼高耸,有栈桥相通,尤如海上仙山。在湖的四周的奇花异树间罗列着八座屋阁,更兼西北上有几株紫竹和正北面的数株梅花,更加增添了几份仙景的灵性。

他们虽逐一命名,正中湖心阁楼为天一居,假山以东为绮云阁,以其为首依次为芳心桥,妙花厅,佛仁堂和正北的百花观;西边以玉仙厅为首,依次为望春阁,潇湘馆和紫竹院。

“既有潇湘馆,何有紫竹院,岂不是有重复之嫌?”张炼师有点不解地问。

李承志看了她一眼,却说。“两位爱妻先观看着,我去看田富回来没有?”说完,他竟下了假山,独自向前院去了。

“李郎怎么了,突然变了个人似的?”

林容真却只是笑了一下,也慢慢地下了假山。“炼师妹妹,我们一块去玩赏玩赏吧!”

“他到底怎么了?”

“刚才他还不是说你知心吗?”林容真一笑。

“姐姐也会吃醋?”张炼师亦一笑。

“我才不会呢?他是什么人你还不清楚?”

“那到底怎么回事?”

“潇湘妃泪斑化紫竹指的是谁?”

“娥皇与女瑛!”

“马家庄的那对姐妹花不正是!”

“那就接了她们来吧!我们都是应名榜上的人,也好一起助他!”

“妹妹真这样想?”

张炼师点了点头。

“她们好办,可那百花观就难了?”容真笑着说。“我们是不是有点鸠占鹊巢了!”

第一卷 零七九章塘水池边娇尼风...

零七九章塘水池边娇尼风情

“李郎,接了马家妹妹可早些回来?”林容真有点不舍地说。

“忘不了我的老婆!”李承志吻了一下她的朱唇。“三五天我就会回来的!师师,走吧!”

“嗯!”张炼师挽着他的胳膊,念动咒语,她带着李承志就腾空而起了。他只觉耳边风声呼呼,再看下面山恋林立,层翠叠绿的,煞是好看。

“师师,以后也教我御云之法吧!”

“好!”她冲他甜甜一笑。一会功夫,他们就落在了一座山岗之上。“李郎,下了山岗就是马家庄了,你自己去找马家的两位妹妹吧!”

“不跟我一块去?”他笑着揽住了她的细腰,吻了一下她的香腮。

“还是你自己去吧!”她笑着说,并也吻了他的脸一下。“我回青羊观取了灵棋就回风流幽谷!”

“你可勤卜着点我!”

“放心!早些回去!”她腾空而起,向她挥了挥手向青羊观飞去不提。

却说李承志沿着小条野径就急急慌慌地走去,对这满岗的翠松香花亳无兴趣。他跑到尽头,却到了一段崖顶之上。“我日,师师这个小娘们,也没指明方向,让老公来到了绝路上了!”他向西边一望,却是夕阳散辉,再往回走已经来不及了。他手搭凉篷向北一望,好像是青云庵。“三个小骚光头,带我接了老婆来,再跟你去耍耍!”

他见有一条粗藤从他脚下的一块石头上蜿蜒向北绕在了一棵冲天的古柏上。他心中一喜,有了办法。他一提真气,身子轻轻一跃,就跳了过去,恰好双手抓在那条粗藤之上,然后身子一荡就滑向了古柏树。他的身子快撞到树上之时,他双脚一蹬,腰部向上一弹,双手一撒就飞落在了树上。他向下一看,是一道深涧,这棵柏树正是从涧崖上突兀长起来的。“好险,今晚你这俩个小娘们给好好安慰一下老公!我这样急着来找你容易吗?”他再向北一望,那青云庵已掩藏在了山恋林嶂之中了。他回身向下一望,见是一条小河如白练般在林中忽隐忽现的。“好了!”他就轻轻地向下滑去。离地约有十丈之遥,他就轻轻地跃到了地面上,沿着小河向上飞快去走去。

没多远,他就到了他曾跟女瑛鸳鸯戏水的那个春塘边上,他还看到了对岸那快巨石了。“娘的,一眨眼功夫过去了这么些日子!自己从生到死,再起死还生经过了不少的惊险波折,但最有趣的还是这几天的艳遇不断,妙乎哉,妙也!从神到人,再到尼姑道真,咱是来者不拒,还有婉儿,丽姬和侠女王金贤。你们先别急,一个个地来,我先接了这两个老婆去风流幽谷安顿好了家,再去找你们!有的温柔娇羞,有的骚气十足,有的泼辣天真,我样样都喜欢。对了还有我的白羞花,虽是个妖精,可是美艳无比,多情妖娆!哎,何时再去你相见呢?等我升了天归了位,一定要废除这人神不与鬼妖通婚这一条!那个送子娘娘傅丽合,也不错,真是一朵白嫩的百合,那身好肉!”

当他正望着那烟气袅袅升起的水面沉思时,忽然听到有脚步声,他急忙闪到了一块石头后面隐藏了起来。

只见一个光头尼姑袅袅婷婷,弱不禁风地提着一个小木水桶向这边走来。从她的体格身段看不象是智能,更不是依能,依能是玲玲小巧形,没这人的丰腴凸兀,那只有是仁能了——青云庵里就这三个风骚小尼了,那个带发的慧能林容真早在风流幽谷成了他的床上常客了。

她走到近前一看,确实是仁能。她蹲在池边汲水时,恰一阵风吹过,掀起了她的袈裟的下襟,那白嫩的肥臀立刻呈现在了他的眼前。

“娘的,还不穿衬裤?那一会,你们把小爷药倒了,把我给办了,现在反正天已晚了,小爷先耍你一番解解饥渴,再去我的老婆去!”李承志心想着摸起一块小石头来,轻轻地向她的肥臀弹去。

“谁?”她急忙吃惊地站了起来,用手摁住袈裟。“谁他娘的敢调戏老娘?活得不耐烦了!”

李承志心中一笑,又摸起了一块小石子。

“娘的!”她嘟哝着转身就要走时,李承志又弹了她一下。“哎呀,谁他娘的?有本事跟老娘量量!”

李承志咯咯一笑,拉细了声音尖利地说。

“呕——呕——我——是——”

“哎呀,我的娘,有鬼!”她扔下水桶就要跑,突然一个黑影向她扑面而来。

“哎呀——”

欲知后事,见区区下回分解。

第一卷 零八十章旖旎后吐露真情

零八十章旖旎后吐露真情

仁能哎呀一声就吓得昏迷了过去。

“娘的,杀人投药你都敢做了,这么点小事都被吓死了!”李承志一笑。他用手一摸她的鼻息,还有,还没死绝!他一弯腰就把她抱了起来,进一也的灌木丛中。也不知是上天有意安排的,还是他的淫心所致,在那个密密的灌木丛中心意他娘的有块平滑的石块,就象石床似的。他轻轻地把放在了石床上。然后他就解开了她的袈裟的束带,把衣襟向两边一分,她的玉体就完全露在了他的面前。

她那俩座突兀拨起的玉峰,在这天地交合之际的朦胧中越发显得诱人,令人消魂。他各吻了一下她的峰尖。“小骚货,你上次强奸了小爷,今此也算是给我赚补回来了!人家都是善有善报,恶有恶报,不是不报,时候未到,你是日有日报,弄有弄报,日弄一番,完了再报!”

他亲了一个嘴,然后脱下自己的衣服,分开她的双腿,手执着自己的玉箫就往里顶,因为未做前戏,再加上她昏厥未醒,她的玉调里涩的很,好大一会功夫,才把头给研磨进去。他伸手摸弄了她的yīn蒂一会,也未见多大成效。“奶的,不管了!”他直了直腰杆,积足了力气,然后双手搬起她的肥臀,就一股脑地猛刺了进去。

“哎呀!”她被痛得尖叫了一声。原来刚才她收了李承志亲嘴的阳气,然后就是李承志的这次勇猛直接的穿刺,就醒了过来。

“有鬼——”

李承志急忙用手捂住了她的嘴。“别吵,鬼还会干你!”

“你他娘的是谁?连老娘也敢奸!”她也明白过来了,挺着腰抬起腿就要反抗,李承志一用力,来了借力打力,刺至根部。“别动,好歹让小爷爽一会,不然把你的nǎi子头吃下来!”

“你这行子变态呀!你他娘的怎这么老长根吊,捅到我的心了都!”仁能说。“你他娘的若知趣,赶快拿出来走人,就当什么没发生过,不然老娘可真发怒斩了你!”

“娘的,办我时你也不怕我斩你,现在才弄进去,你个骚尼姑就不乐意了!我这是给香火钱来了!”

“你声音好熟,你是那根驴行子!”

“驴行子没有,你的比里倒有一根人行子!”他用力抽动了一下,咯咯一笑,把脸从她的玉峰后抬了起来。

“是你!”仁能惊喜了一下。“你是人是鬼?”

“不是人,怎办你?”他嘻嘻一笑。“你试不出来?”他又用力抽动了一下。

“你既是人就别这么用劲,想一次就给我戳烂了呀!”她说。“你小子差点要吓死我!想要明面上要就行,又不是不让!”

“那叫通奸,不叫报仇了!”他笑着又开始抽动了。

“你报个吊仇!”

“当然是吊仇,才用吊办你!”他觉得她的津水已经湿润了他的玉箫,他抽动了一下,没有刚才的涩劲了,淫心大动。

“先别动!”她急忙说。“我还有重要事说!”

“好不容易有个报仇的机会,怎么会轻易放过?”他笑道。“等我用吊给我的吊报完仇后,再说吧!”

“我说真的——哎呀——”

李承志那还管她,一顿枪挑棍打就把她给弄得哼哼咿呀了起来。

“你慢些——真的——”

“管你真假呢?”他把她的双腿架在肩上。“现在报仇才是真的,最关紧急的!”紧接着对她又是一场暴风骤雨……

她突然颤抖得厉害了起来,那种收缩和挤压使李承志更加愤怒了,他也加快速了……

“我死也!”她尖叫了一声。

“我也死也!”他双手搬紧她的肥臀,把腰使紧顶着她,顿时万驽齐发,射入了她的内宫之中……她的身子剧烈地痉挛了几下。“哎呀!”她松软地就躺在了那儿。

李承志笑嘻嘻抽出了玉箫,在她的绒毛中摸弄了几下,才趴在她的身上,亲吻着她的小口,抚摸她的玉乳……

“啊呀!”她轻呻了一下,慢慢地醒转了过来,吸了一口气,才慢慢地说。“我真有事!”

“什么事会跟办你急?”他笑着拨弄了一下她的rǔ头,然后又放在口中吸吮了起来。

“别闹了!”她推着他的头说。“你若有心,以后天天让你日也行!”

“看起来你这个骚尼姑还真有事?”他坐了起来,把她抱起来,撕掉她的袈裟,然后把她柔软无力的身子放在自己的腿上。

“当然有事!若不然还不让你耍个够?”

“你的事,还是智能依能她们的?”

“都不是!”

“那是你师父普贤的?她的老比事关我鸟事!她就让人奸死了也不是事!”

“也不是!”

“那到底何事?”他把手放在她的玉穴上,轻轻地抚摸着那洞开的莲瓣。

“你听了可要冷静点!”

“说吧!”

“让我说了!”仁能就慢慢地说了起来——

李承志听着听着,不禁怒从心起,恶从胆生,这才要引起了一桩大事。

欲知仁能说得什么事,李承志做了何桩大事,听我下回慢慢道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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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零八一章普贤尼巧用连环...

零八一章普贤尼巧用连环计

话说那日青云庵主尼姑普贤从古镇上马大善人府急急回来后,见自称冯小宝的李承志竟逃跑了,她心中甚是奥悔,而智能三尼都说未见,况且她临走前还上了密室石门的机关再加上她那独一无而的梅花指,她更不会怀疑慧能林容真的。那几天天有点变热,进香的施主并没有儿个,她整天想得都是那云裳衣,也没有心想跟她那几个俊美的徒弟干磨了,就是慧能走了后,她还以她在自己的静房之中修养呢,也没在意。而智能却巴不得有时间去跟慧能学习《般若波罗蜜多心经》,心上自从有了李承志以后,她的那颗慢慢地静了下来。整个庵中就疯了仁能和依能两个小尼了。

这天晚上半夜三更之后,普贤就又偷偷地去了马家庄马老大的家去探听消息。她趴在屋顶上,听女瑛和娥皇说话,知李承志还没有回来。她回来之后,一手抚摸着她那光滑肥嫩无毛的大蟠桃,终于想起了一个好计策。

第二天一大早她就踏着露水来到了古镇上的马大善人马步常的家中。

“普贤师太早上好!”一个小丫环领着她向客厅走去。

“你好!”普贤笑道。“你家主人呢?”

“老爷昨晚又喝多了酒,还没有起床!我们奶奶那不在那边练功呢!”小丫环冲普贤笑了笑。

普贤向那边一看,见一个又白又嫩却胖得圆球似的女人,穿着绣褂锦裤,在一棵大槐树下练太极拳呢!她就是马大善人的老婆人称母夜叉的莫丽华。那身嫩白的肥肉若长在别人身上定难看死了,可偏偏长在她的身上,真是胖得好看,胖得匀称,胖得有韵味。她是赤松林一只虎莫恩的妹妹,因为她父亲在世时贪图马步常的钱财,就把她嫁给了比她自己大十几岁的马大善人。唯一美中不足的是她现在还是囫囵瓢。

“可惜了了!”普贤心想。“可惜这身好肉,虽面上装腔作势,横行霸道的,可晚上你就不想这事!实在不行先到我的尼姑庵里给你开了瓢再说!”她见莫丽华收住了拳,她于是笑道。“马夫人早上好!”

“你好!”莫丽华冷笑了笑。“丫头,去叫你老爷起床去,说普贤师太来看他了!”

“是!”那小丫环就蹦跳着跑了。

“师太,今天又给我们老爷送什么好药来了!”她上下打量了一眼,说。

“此事要慢慢地调理,不是一时就好了的!”普贤笑着说。“马大善人少时被女鬼扑了身,以前一直没有被除去,我虽为他驱了鬼,可阴气经这么些年吸得太重,因此还是一蹶不振的,要以神药慢慢地驱除,阴气绝阳气重,他的身体也就自然好了!”

“他吃了你这几年的药也未见好过,真他娘的半截头!”莫丽华嘟哝了一句。原来马大善人的这玩意也很意思的,说他不勃起吗?可他自己用打手筒子的时候,半把时辰也弄不出来,可他娘的一沾娘们就一泄如注。这不昨夜上,马大善人心血突然来潮,借着酒劲——分居,马大善人睡书房——就跑进了她的住房,也不管有没有丫环在旁了,就直把她按在床沿上,扯她的衬裤,可还没等她的家什露出来就又湿了裤裆,然后又夹着尾巴灰溜溜地回书房自己打手筒去了。

“师太,他这病也没多少治头了,我看你还是劝他自己停了吧!”莫丽华又看了她一眼说。“吃得他那儿没见成效,可那心倒越花了。就他这小鸟样,还成天想着娶几房小妾呢!也就是老娘我这几年受得了他,他若真再弄几个小妾来,这家还不成了他娘的乌龟窝了!”

“我佛以慈悲为怀!”普贤合掌念了句阿弥陀佛。“救人是我们的本份,夫人放心,马大善人与我佛有善缘,我佛一定会拯救他的!”

“就是不吃药,香油火钱我们也不会少给的!”莫丽华冷笑着说。“我们这万贯家产留下来又没有什么用,倒不如早点散了,也算是积点阴德。到时死了,连个送丧上坟的也没有,可他娘的还跟个铁公鸡一样!”

突然那边有人咳嗽了一下。

“好了,起床了,你们有事去说去吧!”莫丽华皮球似的滚跑了。

普贤看了那人一样,但见他也是虎背能腰,五大三粗的,可他娘的是个豆腐渣子。这就是马大善人,绰号叫半截头的!

“马大善人好!”普贤急忙笑着走了过去。

“师太好!”马大善人连打了几个哈欠,象是没睡醒的样子。

“打扰大善人早睡!”

“早睡晚睡还不他娘的一个样,都是一条棍子干烙!”他笑着说。“请进来用茶!”

“马大善人先请!”他们就一前一后地进了他的书房。

第一卷 零八二章马善人强骋姊妹...

零八二章马善人强骋姊妹花

待小丫环端上茶下去之后,普贤神秘地对马善人马步常说。“大善人,我昨晚梦到了我佛如来了,他老人家说你的劫难快了了,你的这身病快要除了!”

“真的!”马大善人的眼睛一亮。“那我可真是积了八辈子的阴德了!只要治好我这病,我一定为佛祖再造金身,刊印佛经千卷,广布佛法!”

“正是因为你对佛祖的赤子之心,佛祖才给我托梦来的。他老人家说——”她朝书房门看了一眼。

马善人急忙从椅子上起身,来到书房门口,伸出大脑袋向外望了一眼,见没人偷听,关上门后,就急忙回来。“师太请讲!”

“马善人,你娘生你那会是不是早产?”普贤神秘地问。

“你怎么知道的?”马善人吃了一惊。这事除了他死去的爹娘知道外,他从来没告诉过别人。

“我怎会知道?是佛祖说的!”

“当真?”

“出家人不打诳语!”她又念了一句阿弥陀佛。“别人都是十月怀胎,而你却是七个月上生的,为此你爹跟你娘还吵架过!”

“对!”马大善人说。“全对!”

“正因为你早产,你的身子骨没长全,因为才被女鬼扑身!”她说。“他老人家还说,你若娶个别人还行,可你现在的夫人阴气太重,就象门神秦叔宝和尉迟恭堵在门口一样,阳气不敢进宅,更加重了阴气在你体中的沉滞!”

“那怎么办?难道休了她?”马大善人说。“那可不行!我若休了她,赤松林一只虎莫恩非把我生吃活吞了不可。她爹在日,他还算客气点;如今她爹早蹬腿嗝屁走了,他一只虎他娘的可是天不怕地不怕的,若不是因为他在,我也早休了这个母夜叉了。娘的,长得那个肥猪样,浑身尽是油膘子,还夹着个肥比,假装他娘的正经,也知不道偷个野食给我留个种,连个野猫的本事都不如!”

“阿弥陀佛,善哉善哉!”普贤说。“佛祖只结人良缘,不拆人缘!阿弥陀佛!”

“你说是什么意思?”马步常看了她一眼。“让我再娶个妾?”

“正是此意!”普贤说。“只有这样才能以阴驱阴,达到复你阳气,重振雄威!”

“可那个母夜叉?”马步常苦笑着说。“前头也弄了几个,不是连招都没够着招,就让她给豉弄没了!”

“我想夫人今此不会了,她必竟是你的夫人,也会为这个考虑的!”

“她告诉你的?”

“佛祖说的!”

“太好了!”马善人喜道。“那佛祖有没有给小人指点一二?”

“人都给你选点好了!”

“在哪?”

“就在你的马家庄!”

“谁?”马步常说。“只要是我们马家庄的人都好办!”

“马老大家的娥皇女瑛!”

“她们?”他说。“她们长得倒是很水灵灵的招人喜欢,只可以听说她们刚做了亲,破了瓜瓢成了残花败柳了!”

“你的母夜叉可没成残花败柳,可那个瓜瓢这几年你想破呀不是没破过!”普贤心想着,口上却说。“善人差矣,你想想看佛祖为什么偏偏为你选她们俩个?你看那俩丫头,长得狐媚样,一看就知道是骚狐狸精转世;这原本是上天赐予你的,可她们前世的阴气太重,怕你一时担不了,才让那个野汉子给你做会先锋官的!想要全身的,等你这身子骨好了,不是要多少有多少?佛祖还说你命中该有一百单八个老婆的,可都是被这一关给压下了,只有娶了她们来,你才能冲破这一关!”

“真的?”他双眼一亮。

“那当然!咱们这么些年的交情了,贫尼还会骗你?是佛祖亲口所说,我亲耳所闻的!”普贤笑着说。“这都是大善人一心向善的结果,佛祖才显灵的!”

“那是!”马大善人说。“可她们有老公的!”

“你放心,我都给你打听好了!”普贤笑着说。“那个野汉子已经很长时间没回去了,也不知死到哪里去了!她们也不想想野汉子不知根不知底的也能找,让人白日了黑夜就拍拍屁股走了!马大善人,这可是佛祖他老人家的意思,信不信贫尼也不多说了,都由着你,反正病是长在你身上,根也给你讲明白了!”

“我信,我信!”马大善人立刻站起来说。“我这就叫家人去庄头马五那办这事情,只要了我这身病,我啥也能做!”

“那贫尼告辞了!”普贤笑着说。

“师太慢走,事后我必有重谢!”

“只要有向佛的心就行了!”普贤念了一句阿弥陀佛,就莲步轻移,走了。

马步常把要纳马氏姊二人为妻的事告诉了老婆母夜叉莫丽华,这一次莫丽华竟什么也没说,也许她太失望了!

第一卷 零八三章二姐妹拒婚庄头...

零八三章二姐妹拒婚庄头发威

吃过午饭,女瑛和姐姐娥皇在房中闲话。

“那死小子,也早该回来了!”女瑛一边抚摸着李承志留下的那柄青钢剑,一边说。“没想到他去了这么久连个信也没有来,再不来,若见了他,我一信恨不得斩了他!”

“恐怕见了面,你就没这样的狠话了!”娥皇看了一眼妹妹,轻轻地笑着说。“你这刀子嘴,我还知不道你的心!”

“姐姐不想他吗?”女瑛笑着说。“他若是不走该多好!你说这事以前没做过,也知不道啥滋味;可一旦做了吧,更知不道啥滋味,但更想了!”

“你这个死妮子,一点也知不道羞!”

“这有什么羞的?”女瑛笑道。“男人和女人在一块还有谁不做这事的?你羞,你为什么还跟我们一块睡?”

“死妮子,胡说什么?看我不撕扯你的嘴!”

“别价,姐姐,我不说还不行!”女瑛咯咯地笑了起来。

正当她们姐妹在屋子里,说笑时,就听外面有人说。

“马大哥,在家乘凉呢!吃过饭没有?”

“是庄头马五爷!”她们听到爹马老大在外面说。“是什么风把您给吹来了?您老请坐,我们这小门小户的,比不上你们深宅大院!坐在这马扎上,乘着这树荫凉快会!”

“马大哥,别客气!”

她们听马五在外面笑道。“这小子,平时仗着是庄头,横行霸道,还克扣我们的租子,今天倒是怎么了?他娘的太阳从西边出来了!”女瑛说。娥皇看了妹妹一眼。“别出声,看这小子玩什么花样!别再为了去年的租子的事!”“怕什么,现在有李郎留着的银子!”女瑛又说。“再说,李郎也该回来了!”“别说了,听听他说什么?”

“二位侄女呢?怎么这么些天没见她们出去采灵芝?”马五说。

“她们现在是有人家的人了,不便出门!”她们爹马老大说。

“你那女婿回来了吗?”

“还没有呢!”马老大慢慢地说。“计算着日子,他也应该回来了!”

“马大哥,不是小弟说你呀!”马五故作惋惜地说。“那人是个外乡人,不知根不知底地,怎么一下子就把两个如花似玉的女儿一股脑地都给了他?这两侄女在我们这十里八乡也是出了名的美人胚子,有那么些上门提亲的,可你就是没有答应!现在可好,那小子竟连个人影也没了!”

“他不要是个坏人!”马老大慢慢地说。“临走,还留了钱银让我们爷仨度日,等他回来!”

“谁知道他的钱银是从哪里来的?”马五说。“说不定是做强盗杀人越货得来的呢?坏人的脸上可都没写着坏字呀!他这次出去一直未回,说不定是又在外面做强人,被别人杀了呢!”

“他可不是歹人!”马老大说。

“他歹人不歹人的,先别说!马大哥你年龄也老了,将来还指望两个侄女度日,可你的女婿又是这样多日不归的,你说这是个事吗?”马五又说。“不过我倒有桩好事!”

“什么事?”马老大问。

“就是庄主马大善人行善不弃两位侄女,想招她们为偏房!”马五笑着说。“这马大善人家大业大,人又善,将来还亏待了你?不比那个野男人好!”

“放屁!”这时女瑛在屋内再也听不下去了。“马五,闭上你娘的嘴!”她气哼哼地就出来了。

“我说这侄女子,”马五笑着说——他更分不清哪个是女瑛哪个是娥皇,“你五叔来给你们送喜事,你怎么就出口喷人!”

“你他娘的是谁五叔?我呸!”女瑛向地上吐了一口唾沫。“我说马五,你眼瞎了还是耳朵聋了,没见我们姐妹都已嫁了人,还在这儿放屁!”

“我这不是为你们好吗?”马五笑着说。“马大善人可是有名的善人,跟着他还不是吃香后喝辣的,有你们享不尽的荣华富贵,不比那个野汉子强!”

“他马步常善不善,大家眼里都见过!还有呀,有这么好事,你怎么不去享?”

“我又没女儿!”

“你老婆呀!”女瑛冷笑着说。“你老婆在这十里八乡也是很出名的,跟这个偷了跟那个偷,反正是个娼妇,成天偷人,还不如索性做个人情,送了马步常,你不还落些好处!”

“妹妹!”娥皇说了一句。

“你别给脸不要脸,别怪撕破了咱们马家的面皮!”马五生气地说。

“庄头马五爷别生气,小孩子说话口没遮挡!”马老大陪着笑脸说。“休怪!”

“我不会怪她,我也不稀罕跟她一般见识!”马五说。“看在我们五百年前是一家的面上,我再叫你声马大哥!你嫁不嫁她们给马大善人?”

“老娘不嫁!”女瑛立刻说。“想嫁,把你马五的老婆嫁去!”

“哼!”马五冷笑了一声。“你们别敬酒不吃吃罚酒!我告诉你们,你们嫁也得嫁,不嫁也得嫁?你们欢欢喜喜地嫁人,咱们皆大欢喜,还是马家人;倘若——哼!”

“倘若不嫁,要怎么样?”性格最温柔的娥皇也忍不住了。“你是庄头,又是长辈,我们才叫你一声马五叔,算是尊重你,你说出这话来,也太不拿自己是人了!我们已是有夫之妇,怎肯再嫁,难道这点道理都不懂?”

“姐姐,他驴行子懂啥?他若有点人性,还帮着他马步常那娘崽子咬人?他若有点廉耻,还成天让他老婆当暗娼?马五,老娘明明白白地告诉你,老娘不嫁!我就不信你敢在光天化日之下来抢?把我们都打死了才算你有本事!”

“嘿嘿!你说对了,不嫁,我们就不抢!”马五一笑。“你们就是逃出了我这一关,也过不了马大善人的五指山!”

“放你娘的屁!”女瑛说着回屋就抽出了青钢剑,扭身就跑了出来。

第一卷 零八四章娥皇女瑛被赚青...

零八四章娥皇女瑛被赚青云庵

“你想干什么?”马五脸色顿时一变。

“干什么?”女瑛冷眉一竖。“你不是要老娘死吗?老娘也劈了你个狗日的再说!”她说着挥剑盖头就向马五劈来。吓得马五急忙向一边一跳,躲过了这一剑。

“你真来狠的!”

“老娘就是要先劈死你这个狗日的!”女瑛还要劈,娥皇急忙拦住她。

“妹妹!”

“姐姐,闪开!”女瑛恶狠狠地说。“这狗日的不想让我们活,我也让他活不成!”

“好,好!”马五笑着说。

“你狗日的好个啥,还不快滚!”马老大在一旁踢了他一脚。“把我们爷门逼急了,真剁了你个狗日的!”

“打死这个狗日的!”这时来了不少围观的百姓。“打死这个仗势欺人的狗日的货,王八养的种!”登时,有人向马五投石子,和土坷垃等。

“哎呀!”

“打死这个狗日的!”

“哎呀!”

“哎呀!”这小子抱着头,挤出人群就跑了。“你们等着瞧!”

“娘的!”女瑛恶狠狠地说。“劈了他!”

“妹妹,别一时冲动!”娥皇劝道。“我们还等李郎回来!”

“娘的!不杀了这狗日的,难咽这口气,竟敢这样还欺负我们!”

“我说马大哥,”这是一个本家说,“你们还是收拾收拾东西,赶快逃吧!既然这狗日的放出这话来,他马步常一定不会这样轻易罢休!”

“他敢来真抢,我就跟他同归一尽!”女瑛冷笑着说。

“这孩子你说什么话,这年头这个世道,人不跟富斗!”那人又说。“咱们穷门穷户的,斗不过人家!还是逃个地方,安稳过日子吧!”

“我不走,我还等老公回家!他回来了,看那群狗日的敢来欺负我们!”女瑛说。

“你叔说得对!”马老大说。“还是先出去躲一躲吧!你们快进屋收拾收拾,我们快走!”

“不!”

“爹说得对!”娥皇说。“留得青山在,才不怕没柴烧!”娥皇拉着妹妹就进屋去了。

她们正包裹着衣服,就听外面马五大叫着。“弟兄们给打!打死了算我的!”

就听外面人们“哎呀,哎呀”地乱叫。

“叔伯兄弟们,别只挨,跟他们这样狗日的给拼了!还手打呀!”

“打呀!”

“不好!”女瑛对姐姐说。“这马五狗日的带人给打回来了!”

“拼了!”娥皇心一横。“死也不会嫁马步常这个狗日的!”

“对!”女瑛说着,握着剑就冲出了出来。娥皇也找了把菜刀,冲了出来。

“打!”

“打!”

“叔是我别打!”一个小子抱着头说。

“我知道是你个小婊子生的马路,你他娘的真给家门丢脸!”那人冲他面门就是一拳。

这个说。“操你娘的脚,踩到我的比了!”

那个说。“娘的,没摸过你娘的nǎi子!”

“你娘的,真要让你爷太监了,我的吊快被踢下来了!”又有人说。

“打!”

“打!”

他们就在马老大的院中乱打了起来。

“都他娘的住手!”这时马五大喊了一声。“再不住手,老子可要大开杀戒了,先砍了马老大!”

“爹!”

这时几个人已经把马老大给五花大帮了起来,马五把刀压在了他的脖子上。

“你们嫁不嫁?”马五狞笑着说。

“誓死不嫁!”女瑛立刻说。

“那好!”马五笑着说。“那你就看着你们爹死吧!”

“慢!”娥皇立刻说。

“你想通了!”马五笑着说。

“他马步常要得是我们!”娥皇说。“你们先放了我再说!”

“谅你们也逃不了!”马五笑着说。“松开这狗日的马老大!”

娥皇见松开了她爹,说。“爹,好女不嫁二夫,我就是死了,也不会嫁他狗日的马步常!爹,原谅我不能为你养老送终了!你狗日的李郎,你躲哪去了?你看看这群狗日的是怎样欺负你老婆的!李郎,你一定要为我报仇!”她说着就把菜刀向脖子上一横。

“女儿!”

“姐姐,等等我!”女瑛也把剑横在了脖子上。“马五,马步常你们这些狗日的,我决不会饶了你们的!”

“娥皇女瑛,不要!‘马老大急忙喊道。

就这时,突然见一个人飞了过来,弹掉她们的剑和菜刀,一手一个拦腰抱起,就冲了出去。

“是普贤那个老尼姑!”马五大喊着说。“弟兄们,捉了这群狗日的,去马大善人那交帐去!不服地给我向死里打!一个也别放跑了!”

“打!”

“打!”

又是一阵乱打和喊叫声。必竟这些手无寸铁的百姓敌不过这群有备而来的家奴,最终他们都被打倒在地了。他捉起娥皇女瑛的父亲马老大和七个带头闹事的人,就来到了马步常马大善人的老宅里——庄头马五住的大院的偏房,一来看家,二来收租管理庄子,马大善人很少回来。

“爷,人跑了!”马五进了正厅,低声说。

“什么,跑了?”马步常胡地就站了起来。“你是什么做事的?跑哪去了?”

“被普贤救跑了!”

“她!”马大善人有点纳闷。“这老婊子怎——”

“不过,爷我们捉来了马老大和几个闹事的人来,这净是些个扛租的人!”

“好,有马老大在,就不怕她们不就范!”马步常冷笑着说。“趁这点事,先惩教惩教这些浑蛋,把他们都关在地牢里关上十天半月,看他们以后还敢扛租闹事吧!”

“对,老就该这样了!”马五说。“他们都他妈的快反天了!”他正要走,马大善人说。

“慢!”

“爷还有什么吩咐?”

“把马老大单独关在后院柴房里,若事后之后,就成一家人了!”

“那是,那是!”

“备马,我去青云庵找老尼要人去!”

“是!”

第一卷 零八五章老淫尼诈取云裳...

零八五章老淫尼诈取云裳衣

再说老淫尼普贤挟着娥皇女瑛一路轻功飞回了青云庵。

“多谢,师太救命之恩!”她们姐妹说。

“我佛以慈悲为怀!”普贤念了句阿弥陀佛,上下打量了两姐妹一眼,心说。“这对姐妹花也真是够俊的,真不赖于天仙!”而她口又说。“救人于难,是我佛之愿。两位女施主请到后院休息会,安心在这儿住这,我就不信他马步常敢来佛门静地静地闹事!”她向小尼姑依能施了个眼色。“依能领两位女施主先去静休息一会,好生看待!”

“是,师父!”

“多谢师太!”

“阿弥陀佛!”普贤又念了一句佛号。

依能领着娥皇女瑛去了后院的一件静室之内,笑着说。“二位女施主,少坐片刻,我这就给你们拿茶来!”

“有劳小师父!”娥皇面带感激地说。待她去后,她又对妹妹女瑛说。“这庵主面慈心善,不像传言的那样,虽然这小尼姑师父有点恣色,也看不出什么淫荡来!”

“也是!”女瑛说。“这次多亏她出手相救!娘的,李承志跑哪里去了?他此时若在,我们姐妹还遭这罪,他还不早替我们咔嚓了他们这群狗日的货!我誓死也不嫁那个马步常的!”

“要不,咱们求求庵主出家吧!好歹等着李郎回来再定的!李郎,你在哪呢,怎么狠心撇下我们姐妹呢?”

“我才不剃光了头发呢?这样以后怎么再见他!”女瑛说。

“此一时彼一时也,这也是权宜之策——”见依能端着茶杯进来了,娥皇就住了口。“有劳小师父了?”

“哪里?我佛慈悲为怀!二位女施主先用着,我还有事!”

“小师父请便!”

依能出去后,却闪在一边,向里面张望。

也许,她们真是渴了,她们都喝了几口茶水中。

“姐姐,怎么有点困!”

“我也事!”

依能心中一喜,急忙向师父普贤报告去了。

“师父,都药倒了!”

“好!”师徒二人向这静室走了过来。她们真都趴在桌子上睡着了。“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废功夫!”她先在女瑛身上翻。“这小妮子,真丰嫩!”她嘟哝着,但什么也没搜到,她又去搜娥皇的身上。普贤终于在她的荷包里搜出了那件轻如蝉翼的云裳衣。“好!”普贤笑着说。“老娘想要用的东西,没有得不到的!”

她看了她们一眼,真是面如桃花,煞是喜人。“别说是男人,就是女人,也会心动的!”她不禁咽了一口口水,看了依能一眼。“你先出去!”

“是!”依能诡笑了一下,急忙出来,并带上了门,然后闪到窗下,向里面偷望。

只见普贤慢慢地解开了女瑛的衣服……

依能正看得心痒,觉得有人突然拍了一下她的肩膀。

“谁?”

“看什么?”是仁能。

“你,差点要吓死我!”

“看什么?”仁能又问。

“里面!”依能向屋里一指。仁能往里一看,但见普贤正在亲吻她那白嫩丰硕的玉乳。‘这个淫尼,男女通吃!“她心想着,口上却高声说。

“依能师妹,见师父了吗?“

“师父她老人家正在里面念经!”依能诡笑着说。

仁能走到门口,大声说。“师父!”

“干什么?”普贤吐出了女瑛的rǔ头说。

“马大善人来人一群人,来找人呢!”

“找什么人?”普贤下了云床,穿上僧靴,恋恋不舍地又吻了一下她的玉乳,替她遮上了衣服。

“说是你从马家庄带来的!”仁能说。

“这小半截头来个好快呀!”她心说。普贤走出门口,回头看了一眼她们,又说。“你两个死妮子别进去胡闹,小心我真收拾你!”

“徒儿,不敢!”仁能和依能立刻笑着说。

“你们还有不敢的事!”普贤说。“跟我去前厅招待马大善人去!”

“徒儿不敢!”依能立刻笑着说。“师父,上回冯小宝给我弄得了裂了开口,这没长好,我可不敢前去!听仁能师姐说她们来了不少人,师父你看在我们师徒一场的面上,你还是饶了我的这条小命吧!我得留着多侍侯师父几年呢?”

“师父,我月经来了!”仁能看了一眼师妹依能。“这痛经痛得很难受!哎呀!”她双手抱起了自己的肚子。“师父,你还是自己出马吧!不是说师父出马一个顶俩吗?”

“瞧瞧你们这俩个熊样!”普贤指着两个徒弟说。“马大善人的半截头,有谁不知道?我又不是叫你们送肉给他吃,也得有个端茶送水的人!难道这些事都让师父一个人做!”

“哎呀!”仁能抱着肚子喊道。“痛死我了!又流血了!”

“你鬼!”依能用手指戳了她一下。

仁能诡笑一下。“坏了,都流到腿上了!”她急忙向茅厕跑去。

“依能,端着茶快去!”普贤就走了。

仁能见依能端着茶从茶房里出来,就急忙从茅厕里跑出来迎了上来。

“你可真坏!这样坏事都丢给我!”

“师妹,这事以后再说!今天过去你可伶俐点,我感觉不对头!”

“不就是半截头吗?这有什么不对头的!”

“还记得冯小宝吗?”

“当然!一想起他,我那地方还痛!”

“大师姐不是说过他在马家庄有两个老婆吗?我刚才听到那些人说起冯小宝他们的名了!十有八九是为她们来的,人家冯小宝义气,咱们也不能做绝!”

“那怎么办?”

“你去前面打听打听,我找大师姐计议计议去,万一是真的,一定快回来找我们!”

“你也对冯小宝动情了?”

“你懂什么!快去!”仁能急忙向智能的静房急急跑去了。

第一卷 零八六章三小尼偷放两俏...

零八六章三小尼偷放两俏女

智能正在自己的静房中读慧能也就是紫元夫人林容真留下的《般若心经》

“智能师姐不好了!”仁能撞进门来就说。

“什么事这么慌张?”智能看了她一眼,又把眼瞅向她的《般若心经》,默念着。

“什么时候了,还读这行子经?”仁能一下子抓过她的经书扔到了一边。

“有什么事?”智能问。

“你怎么读经读得跟入魔了似的?”仁能说。“今次可是大祸事了!还记得你在梦中常念叨着的冯郎冯小宝吗?”

“他!”她的脸一红。“他?”她的脸色陡然一变。“他出了什么事了?”

“这回才知道着急了!”仁能扑赤一笑。“他倒没出什么事,但他马家庄的那俩老婆有大事了!”

“她们?她们远在马家庄,你怎么知道?”

“师父把她们弄到我们这庙里了!”仁能就把那事简略地说了一遍。“马步常马大善人已经来了,师父正跟他在前堂呢!”

“快走,取些凉水快去救她们去!”

她们提着一桶凉水就向那边的那件静房走去。只见娥皇和女瑛她们还躺在那儿,沉睡着。

“师姐,是她们吗?”

“上会在池水中只看了她的一个背后,不过她们长得一模一样,肯定是双胞胎,人儿长得又这么漂亮,说不定就是她们!先救醒了再说!”智能含了一口凉水,直喷向女瑛的面门;仁能也含了一口凉水喷向娥皇的面门。

“哎呀!这是在哪?”女瑛坐起来,惊道,又见自己衣襟敞开着。“娘的,不好!”她急忙扣上扣子,满面通红。

“放心,没人奸耍你!”仁能笑着说。“不信把手伸进裤裆里,摸摸你的那玩意开口没?我师父只是吃了你一会奶!”

“你师父?”娥皇问。

“就是弄你们来的普贤师太!”

“哪你们是谁?”

“当然是她老人家的徒弟了!”仁能笑着说。

“这是怎么了?”女瑛说。“不知一会怎就睡着了?头昏痛痛的!”

“你们着了迷药,是我们姐妹救了你的!”智能说。“请问你们是不是马家庄的娥皇和女瑛?”

“正是!”娥皇说。

“你们怎么被我师父弄到这儿来了?”智能又问。

女瑛就把马五给马步常抢亲的事,大提说了一下。“多亏普贤师太,我们才得以脱身!”

“她?”仁能说。“她只是为了你们的云裳衣!不然她会有这么好心救你们?”

“云裳衣?”娥皇一摸荷包。“真得没了!”

“不行,得跟她要去!”女瑛说。“原来这个老尼姑救我们是有私心的!”

“先不忙,”智能急忙说,“这件事可以从长计议,我再问你们个事。你们认识冯小宝否?”

“当然认识!”女瑛立刻说。“他是我们姐妹的老公,这云裳衣还有一把青钢剑就是他送给我们姐妹的定情信物!不是为了这个遭天杀的没良心的浑蛋,我们姐妹也就不会受这份罪,还差点死在马家庄!”

“这就是了!”智能说。

“这份小师太也认识冯郎?”娥皇问。

“她不但认识,还跟你们是姐妹呢!”旁边的仁能立刻笑道。“她的老公也是冯小宝!”

“什么!”女瑛有点吃惊地说。

“别听我师妹仁能胡说!”智能的脸立刻一红。“只是他经过青云庵下山时我们有过一面之缘!”

“什么一面之缘!”仁能在一旁笑道。“一夜之情都是有的了!”

“胡说!”智能立刻说。“现在什么也别说了?还是先逃走的要紧!马大善人马步常已经追到这儿来了,二位施主还是快逃吧!”

“好像你师父答应过要救我们的!”娥皇说。

“你就别傻了,她救你只是为了你的云裳衣;她现在已经拿到手了,为什么还救你们?若不然她也不会用迷药药你们了!”仁能立刻说。“我们师父跟马大善人本来就好得不一般,她会为了你们而放弃我们青云庵的一大财神!你还真相信我佛慈悲为怀呀!若真那样我们就不会跟妓女一样用这身皮肉来拉拢乡客了!再说了,就算我佛慈悲为怀,世上受苦受难的人多了,他老人家的大慈悲心怀也关照不到你们,听我们师姐的,二位施主还是快些走为上策!”

“要走也得先要回云裳衣再走!”女瑛说。“已经把青钢剑丢了,可不能再丢这件信物了,若不然将来见了冯郎怎么交待!”

“你现在怎还想这些,真是!”智能立刻说。“都什么时候了现在,你就全丢了,才怎么样,说白那不就件东西,还跟上人重要?我想他不会怪你们的,现在最要紧的还是先保着身子比啥也要紧!”

“小师太说的极是!”娥皇说。“多谢师太了!妹妹,我们快走吧。”

“快走吧!”智能说。

“快!”依能就冲了进来。“你们怎么还不快走,师父跟马家庄的人向这边来了!”

“快!”智能急忙说。“快去后院!”她们五人急忙向后院跑去。青云庵院墙之外是一个高高的山岗——九龙岗。

地上有个梯子,智能急忙把它竖在墙上。“快上!”

娥皇和女瑛上了墙后,对她们三人说。“多谢了,此等大恩,改日再谢!”

“还谢什么,我们师姐快跟你们成一家人了!”

“保重!”而智能却对她们说。

“后会有期!”她们姐妹跳下墙急忙向山岗跑去——

欲知后事,听我下回再讲。

第一卷 零八七章为忠贞九龙岗跳...

零八七章为忠贞九龙岗跳崖化松

“别着急,马大善人,我把她们都给你药倒了!”普贤一边陪着马大善人一行人走向静房,一边笑着说。“我是把佛祖的意志传给了你,才怕她们真在马家庄自杀了,因此才把她们给弄到了这儿来。‘

“多谢师太美意!”马大善人笑着说。“事成之后,我一定有要谢的!没想到这两个小妮子还很犟!老子就是喜欢这种犟娘们,还别说,咱还真喜欢上她们了,感谢师太吉言,说不准她们还真会治好我这一身的病!”

“这是佛祖在梦中告诉贫尼的!”而她却心说。“你喜欢有个鸟用?你的鸟是个半截头!”

他们说笑着来到那间静房前,却见屋门开着。“糟了!”普贤急忙进了屋,却见是依能躺在床上。

“你怎么会在这儿?”普贤用手把她推起问。

“师父!”依能见是师父,就故作惊恐地说。“师父!”她扑倒在普贤的怀中,哆索着身子。“师父,你可来了,我还以为死了,见不到你了呢!”

“你快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普贤说。“那俩个小妮子呢?”

“小师妹——小师妹——”

“慧能怎么了?”普贤说。

“刚才是她把我打晕,带着她们去后院了!”

“快追!”普贤对马大善人说。“快去后院!”

可他们并没看见人,只发现那院墙上还竖着那梯子。

“肯定是从梯子上跑的!”马五说。

“爷,你快看!”马路指着墙外的九龙岗说。“上面有两个人,好像就是她们!”

“对,就是!追!”马大善人立刻领人从梯子上翻过墙去。“追,一定要捉住她们,别再跑了,追!”

“依能死妮子,你又玩什么把戏?”普贤看了一眼依能,问。“若出什么差错,小心我活剥了你的皮!”

“阿弥陀佛!”这是智能念了一声佛号,从她的静房中出来。

“娘的,念了几天《般若心经》,在师父面前也会念阿弥陀佛了!”普贤打量了一下她的爱徒知客尼智能一眼。

“师父,小师妹走了!”

“走了?”普贤吃了一惊。

“早就走了,她本是王母娘娘第四女公主林容真!”接着智能就把慧能如何救走冯小宝(李承志)以及那天她驾云而去的情景。

“难怪冯小宝中了我的梅花指,还竟能走了!”

“她临走前还要我们劝师父多念经文,多行善事!”智能又说。

“屁话,光念经文,行善事,我们吃什么,喝西北风呀!”普贤冷冷地说。“不过这样也好,反正我该得都得了,就让他马步常闹去吧!依能,去关上庵门!”她进了自己的静房观赏云裳衣去了。

再说娥皇和女瑛姐妹正在坡上跑着,忽听得后面的喊叫声。

“姐姐,那群狗日的追来了!”

“快跑!就是死也不能让他们捉住!”娥皇抓紧妹妹的手腕,一起向前跑去。最后,她们来到了悬崖边了。

“娘的,是死路!”女瑛说。

“看你们还往哪里跑?”这时马大善人马步常带着人围了上来。

“好恶贼!”娥皇怒目圆睁。“你们竟敢光天化之下,强抢良家民女!”

“你们算什么良家民女,只不过是让野汉子抛了的残花败柳,我不嫌弃你们就够了,还装你她妈的什么!”马步常笑着说。“还是乖乖地从了你马大爷,跟我吃香喝辣,享不尽的是荣华富贵,穿不完的是绫罗绸缎!”

“放屁!”女瑛立刻说。“你马步常做得那些龌龊事有几个不知道的,你烧杀强掠,无恶不作,坏事做尽,因此上天才让你断子绝孙,遭受报应!各位叔伯弟兄们,咱们可都是一笔写不出两个马字来,你们为什么帮他马步常为非做歹,残害良民呢?”

“别听这妮子胡说!”庄头马五看了一眼东家马步常说。“弟兄们,把她们活捉了回去,每人赏银百两,免租三年,上呀!”

真是重赏之下,必有勇夫。马路,马六,马八,马福,马云和马勾等六人就围了上来。

“捉住她们!”

“赏银百两!”

“免租三年!”

“姐姐,怎么办?”女瑛急忙对姐姐说。“真到了绝路上来了!跟这群狗日的拼了!”

“你我姐妹手无束鸡之力,何必自取其辱呢?”娥皇回头看了看那千丈悬崖,心一横,拉着她的手,说。“妹妹,怕吗?”

“不怕!”女瑛似乎明白了姐姐的意思。“只是未见李郎一面,此怨难曲!”

“我们先在阴曹等他!”娥皇突然大声说。“我们就是化成厉鬼也要报仇的!李郎,我们姐妹先去了,你可要为我们报仇呀!”她仰天大笑了几声。“妹妹,我们走吧!”

“嗯!”女瑛也笑了几声,就跟姐姐一块跳了下去。

“啊呀!”马步常他们都惊呆了,跟泥偶似的。

第一卷 零八八章姊妹松下姊妹托...

零八八章姊妹松下姊妹托梦

“他们下了山岗,什么也没有找到,突然有两棵碗口粗的松树从地下冒了出来,都说是马氏姊妹化的!马步常他叫人用刀砍剁,那树身硬得连个痕也剁不上!”仁能在李承志的怀中说。“后来他们就气急败坏地走了!”

“普贤那贼尼呢?”他问。

“她只是在庵中观玩那件云裳衣,想猜出它的秘决,可今上午,黑虎寨大寨主青龙鞭冉成辉来过,说你灭了黑虎寨,师父这才害怕了,吓得足不出户,怕你报复!”

“这叫不做亏心事,不怕鬼上门,我是不会放过这些狗贼的!”李承志冷冷地说。“能带我去九龙岗看看吗?”

“行!”仁能看了看已经黑朦朦的天。“反正现在也没有人管我们了!”她从他怀中站起来,披上了袈裟。李承志也急忙穿起了衣服。然后他们就沿着那条荒经去了。

他们沿着青云庵院墙走了一段,就进了一片浓密的松树林。

“从这边转远点!”仁能拉着李承志的手说。“从庵门前走,怕她们看到!”

“我现在不想见她们!”李承志慢慢地说。

“出了这林子就到了崖底了!”她正说着,忽然一阵怪风飞沙走石般地迎面刮来。“哎呀!有鬼气!”她急忙扑躲进李承志的怀中。

李承志把她急忙抱了起来,回身用背挡住了她的身子。仁能冲他一笑,吻了一下他那冰冷的脸。李承志看了她一眼。

“也许是她们的鬼风!我怕,还是回去吧!”

“什么鬼风?”李承志冷冷地说。他连妖精白羞花白骨娘娘都睡过,对这样的小风根本不在乎。“若真是娥皇女瑛,就赶快把风停了,难道连夫君也不想见了吗?”

说也奇怪,他刚说完,那风就停了。

“真是她们,马上就到了!”她却用双手勾住了他的脖子。“我怕!”她把脸贴在了他的胸上。

李承志又看了她一眼,就抱着她走出了那片林子。但见那悬崖底下突兀立着两棵松树,双干挺拔,相依相从,枝叶相连。

“就是她们!”仁能说。

李承志把仁能轻轻地放在地上,急忙跑过去,把两棵松干抱在怀中,真是人到悲痛欲绝时分,欲哭无泪,欲言无声。他只感觉到他脸上的肌肉在痉挛,他的心也在痉挛……最后,他才长吐出了一口怨愤之气。“两位爱妻,痛杀我也!此仇不报,有何面目与我妻地下相见!”他说完这些,身子却突然一摇,站立不稳,一下子坐到了地上。

“怎么了?”仁能急忙过来欲扶他。

他一摇手,转过身来,把背靠在那两棵松干上。“你先回去吧!我陪她们一会!”

“好吧!人死不能复生,你要保重身体才能报仇!我走了,回去晚了,她们会疑心!”

“别把我回来的事告诉她们,尤其是恶贼普贤!”

“知道了!”仁能看了他一眼,慢慢地顺着原路回去了。

李承志叹了一口气,这才轻轻地合上双眼,泪水无声地向下流他仿佛又看到了女瑛那张天真活泼的脸,还有娥皇的温柔娇羞,他仿佛又听到了女瑛那咯咯地笑声而怀中的娥皇却羞得无言……

也不知过了多久,他睁开了双眼,却见女瑛欢笑着向自己走了,就象一只快乐的小鸟。“李郎!”她抱住他的脖子在他的怀中撒娇。

原来她还在。“可想死我了,我的小娇妻!”他急忙抱住了她,吻了一下她的小口。

“李郎,我的李郎!‘她也疯狂地亲吻着他……她扭动着她的身子,李承志不禁一阵狂热,把那股热流汹涌澎湃地射进了她的体内……

他刚刚从她那丰硕的玉乳上抬起头,但见娥皇轻飘飘地飞了过来。

“我的娥皇也来了!”他伸手就要抱她,但没有抱到。“娥皇,怎么不让老公抱抱?”

“李郎,我已经死了,成了鬼!”她悠悠地说。

“你这不是好好的吗?”

“我现在是鬼!记住,为我们报仇!逼死我们的是马步常,马五,马路,马福,马六,马八,马云和马勾!不杀死他们,难解怨恨。还有我的李郎,虽然还没有给你生个一儿半女,看在我们姐妹与你夫妻一场面上,快先去救救我的父亲吧,他就押在马步常老宅的柴房里!女瑛,我们走吧!”

“不要!”

李承志猛地惊醒了,却发现身下躺着赤身裸体的尼姑仁能。原来,她提着水桶回去后,对李承志很不放心,于是在师父普贤和师姐妹熟睡以后,她就偷偷地来到后院,顺着那梯子爬了过来,虽然心中有点害怕,但她还是壮着胆子来到这里。钩月之下,李承志的脸在朦胧之中,更加有些英俊,她就禁不住亲了他一下。可没成想李承志一下子解开衣服就干,而且还一个劲地叫着女瑛的名字,他虽然有点粗暴,她心中虽然有点被强奸的感觉而且还是别的女人的代替品,但她还是感觉到有点幸福和喜悦。

“你怎么在这?还没有回去?”李承志提他的软老二说。

仁能羞涩地看了他一眼。“还说呢?”她一边穿着衣服,一边慢慢地讲了一遍。“我好心好意,你今晚竟奸了我两回!”

“真不好意思!”李承志不禁一笑,就把梦中之事告诉了她。他站起来吻了一下她的酥胸,然后替她系好袈裟束带。“我要走了!”

“干什么去?”

“杀妻之仇,不可不报,不然有何面目示人!”李承志恨恨地说。“我要按名单索人头去!”

“你杀了人家,人家的子女就不会再反过来找你报仇?这样何时了?”

“那我把他们全家都屠了,一个不留!”他说。“他们把我的家灭了,他们也别想活成!”他心中那已平息的怒恨又升起来了。“你也走吧!”

她看了他一眼,知道自己根本无法劝阻,只好说。"小心点!"

“嗯!”他双手抱着她的腮,使劲亲了一下她的小口,然后就扭身消失在了林中。

他这一去,有分教,连杀六户,火烧马家大院,自己犯下了乱杀大罪,又经历了一些磨难,欲知后事,请看下回。

第一卷 零八九章李承志夜屠六户...

零八九章李承志夜屠六户仇人

李承志沿着野经正向村口急走时,只见前面有个人影慌里慌张地向这边跑来。他急忙闪在路边的一颗树后,待那小子过来,他锁喉手一下子就锁住了那人的喉咙。那小子吓了一惊,但在钩月之下,竟认出了李承志,但他被捏得说不出话来,他用手指了指李承志的脸,又指了指自己的脸。“哑哑呀呀——”

李承志仔细一看,认识,是十五六岁的叔伯舅子,娥皇女瑛的叔叔的儿子,叫小北,那晚他跟马氏姐妹结婚时他敬过酒的。李承志松开他的喉咙,问。“怎么是你小子?这么晚了干什么去这么慌张?”

“哎呀!”小北舒了一口长气。“姐夫,你怎么回来了?家里出大事了!”

“我都知道了!”李承志冷冷地说。“我问你这是干什么去?”

“昨天马步常他们逼死了姐姐们,捉走了我大爷,我达(他爹),还有几个人,今天又捉了咱家的几个叔伯兄弟,他娘的好像灭门,我娘这才叫我连夜逃,若遇见了你,就告诉你别再回来了;将来遇见个好官,好告状报仇!姐夫,你还是别回村了,万一被人见了,真让人一锅烩了,连个人种也没了!”

李承志冷冷一笑。“告状要等何年何月,那跟上自个报仇来得痛快!”

“姐夫,你说怎办?”

“他们不要灭咱们的门吗,哥领你先灭了他们的户,怕吗?”

“不怕,活不下去了还怕吊!”小北说。

“这几个人的家你知道吗?”李承志就把那几个人名说了一遍。“这是你姐姐们托梦给我说的,娘的杀了我老婆,我让他们全家都搭上。”

“认识!”马小北就说了一遍。

“行,最后收拾马五,免得那几个混蛋溜了!走!”

“走!”马小北就领着李承志悄悄地进了村。

“这一户就是马云家!”马小北指前面的一户说。

“你在外面等着!”李承志看了那小院子说。他走到门前,轻轻一推,里面插上了门栓。他转到土墙下,身子向上一跳,双手一搭墙顶,他就上了墙头,然后轻轻地跳进了院子,他见房门开着,就蹑手蹑脚地走了进去。他见那边有一张床,床上赤裸裸地躺着两个人,床头有个梧子,梧子上还放着一柄没鞘的刀,闪着寒光。他就悄悄地摸了过去。

他一不小心碰倒了尿壶,只听叮当一声。在静静的夜里,这特别响。

“什么东响?”一个女人嘟哝着说。“别再有贼!”

“推什么推,刚办了阵,很累人,不要了!”一个男人巴答了一下嘴唇。

“我好像听有什么声响!别来了贼!”

“哪个贼敢来,我用刀剁了他狗日的!”他一翻身又睡觉了。

那女人感觉有人在自己的胸口摸了一把。“娘的,不要摸老娘干吗?”她打了那手一下,嘟哝着说。“老娘要尿尿去!”她感到脸上有粗气,就睁开了眼,呀,一个人正站在身边,她吃了一惊,刚要喊,李承志一手就锁住了她的喉咙,用力一捏,她就走老娘家去了。但她蹬脚,却弄烦了那个男人。“娘的,不要不要,蹬我干吗?真是喂不饱的母货!”

李承志冷冷一笑,从床头梧子上抓起那柄头,压在了他的脖子上。“谁?”那一股凉意让那小子醒了过来。

“你爷爷!”李承志冷冷地说着,一下子用膝盖紧紧地顶住他的胸膛。

“好汉饶命!”

“你叫什么?”

“小的叫马云!”

“那就对了!”李承志冷冷地说。“让你也死个明白,小爷是冯小宝,还我两个老婆命来!”

“呀——”他双眼惊恐地瞪大了,但李承志那容得他出声,手起刀落就把他人头剁了下来。他从他们身下抽出褥单,把他的人头一裹,就提着走了出来。

马小北见他出来了,就从黑影中闪了出来。“怎样?”

“拿着!”李承志就把包裹给了他。

“什么?还圆悠的!”

“人头!”

“什么?”马小北吓了一跳,差点扔到地上。

“胆小鬼,还报什么仇!”李承志冷冷一笑。

“谁说我胆小!”这小子一撅嘴,竟背在了肩上。

就这样李承志一连收了马福和马六的头,马路因为在马家老宅今晚上差,没有收到,但他的家人跟那几家人一样,全报销了。

“跟姐夫干痛快吧?”李承志问。

“痛快!”马小北背着三颗人头,这时也变得胆大了。“我若有姐夫的功夫,也早干死他们了!姐夫,有空也教我几招,看他们这群狗日的还敢欺负我们!”

“办完了事,姐夫就教你!”李承志看了看手中的那柄刀。

“前边就是马八家!”马小北低声说。“这小子仗着是庄头马五的兄弟,块又头,最霸道,欺男霸女,就是小孩们在他家林子里摸个地里猴(有的地方也叫老年羔,蝉的幼虫)他也强要去;还有前几天临村疯来了个漂亮的疯娘们,他还截在家里白睡了人家好几天,就这样那户人家给了他十几两银子和一些酒肉,他才让人家把人领走!”

“真该杀!”李承志冷冷地说。

“早就该杀了,只是老天他娘的不长眼,也不打雷劈死这狗日的!”马小北见马八家的院门半掩着。“姐夫,今次不用翻墙了,也让我跟进去见你怎杀人行吗?”

“你到时可别吓得尿了裤裆!”李承志一笑。

“人头我都敢背了,还怕看你杀人!”他用手拍了拍背上的包裹说。“牛那么大,我也见过杀的!”

“行!”

他们轻轻地摸到门边,从门缝里向里一望,但见一个胖大的汉子正啃着猪蹄大碗喝酒。马小北禁不住咽了一口唾沫,李承志轻轻地拍了一下他的肩膀,就用刀慢慢无声地推开了一扇门——

欲知后事如何,敬看区区下回分解——

第一卷 零九十章亲见斩人马小北...

零九十章亲见斩人马小北目瞪口呆

“是谁?”醉眼迷离的马八,见院门开了,进来两个人,他先是一惊,而且前面那个人手中还提着一柄刀,那刀上黑胡胡的,不知是血还是别的什么东西。

“我?”李承志就冷冷地说。

“你是谁?”马八把猪蹄扔到桌上。“我怎么没见过你?夜入民宅,抢东西的?你他娘的,也不看看这是在哪?”马八站了起来,却先摇晃了一下,然后才用油腻的大手拍着大肚子。“你也敢到你马八爷这儿逞强,你小子他娘的活得不耐烦了!想让爷把你的脖子给拧断!”

“爷是来收猪头的!”李承志冷冷一笑。“对其它的生意爷没兴趣!”

“你到底是谁?”马八又问。

“爷是冯小宝!”李承志说。

若没喝酒,他肯定知道是谁了,可灌了这一肚子黄汤,他的大脑子已经不管事了。“冯小宝是谁?一个无名小辈竟也敢在我面前装爷!”

“小北告诉这狗日的!”李承志说。

马小北从李承志身后站出来说。“他是我姐夫!”

“是你小子,没捉住你那你溜了,我正好捉你去领赏!”马八就摇晃着向小北走了过来。“我管他是你姐夫妹夫,爷一块捉了!”

“去你娘的!”马小北说。“你逼死了我两个姐,捉了我们家那么些人,我们今晚是来收你猪头的,索性也让你死个明白,他们的猪头都在这儿,正差你的猪头呢,一块拿回去好退了毛,酱煮猪肉头吃!”

“呀!”一听他这一说,马八出了一身冷汗,酒醒了一半。“冯小宝?马老大家的女婿!”

“正是你爷爷!”李承志冷冷地说。“杀人偿命,欠债还钱,爷爷来收猪头祭我两老婆的!”他挥刀就扑了过来。

“不好!”马八回身就想回屋拎刀,但李承志那容得他,跃起身形,冲他后心就是一脚,可这小子太胖大,身子只是摇了几下竟没有倒,李承志一看不行,反手使了滚趟刀,一刀砍在他的小腿上。

“哎呀!”痛得马八大叫一声,滚倒在地。若是换了李承志的青钢剑或者摘星刀,马八这小子的腿早断了。

李承志飞起一身又踢在他的后心,然后又冲他脑袋上跺了一脚。

“好汉饶命!咱们一笔写不出俩马字来,都是一家人,饶了我吧!”

“你奶奶的逼我老婆跳悬崖时,你怎么不饶过她们,放她们一条生路!”他举刀就要剁时,忽听屋里有个女人说。

“娘的,又耍哪门子的酒疯!”

“他家里还有人?”李承志问马小北。

“他老婆跟一个十岁的儿子!”

“这样的坏蛋也配有儿子!”李承志狠狠地说。

马八一听明白了,急忙喊。“快关门!快——哎呀!”

李承志就在他那两小臂用十分力气各砍了一刀,断倒是没断,还连着点肉。

马八忍着剧痛,哀求道。“一人做事一人当,不管她们的事,有种的就杀了我好了!”

李承志犹豫了一会,本想放过她们,但忽然想起仁能的那句话——冤冤相报何时了,他大步就冲进了屋里。

“你想干什么?”一个女人惊恐地说。

“哎呀!”

“咔嚓!”

“娘,你怎么了?哇——”

“咔嚓!”

一会李承志就提着两颗人头,扔到了马八的面前。

“你真狠!”马八用两个断肘要挣扎着起来,但痛得他又一家子趴倒在了地上。

“杀你的人你是知道心痛了,那你逼死我两个老婆时,你怎么不想我跟她们的爹!既然你心痛,就让你去跟他们做伴去吧!”他手起刀落,但听得哎呀咔嚓,接着又是哎呀一声。原来马小北吓得坐到了地上,真他妈的尿了裤裆了。

李承志提起马八的人头来到马小北近前,用脚尖踢了踢他的腿。

“小子,怎了?”

他跟木偶样没动!

“小子,怎了?”

“我的娘的姥姥的娘呀!”他这才回过神来了。“杀完了!”

“完了!”李承志把马八的人头放在包裹里。“走,还有别的!”

“那两个呢?”

“没用!”

“那怎门还砍?”马小北用袖子擦了擦脸上的汗。

“他们捉了你达,为什么还要捉你?‘李承志反问。

“灭门!”

“为什么灭门?”

“怕我报仇!”

“这就对了!”李承志拍了拍他的肩膀。“不管上辈的对与错,下辈的长大了总会要报仇的。他们长大了,变得我们不认识了,可他们会永远记住我们的,这就是明枪亦躲,暗剑难防,说不定哪时就会着了他们的道,现在咱得手了,那为什么要给自己留下个祸根?”

“也是!”

“走,收狗头去!”他们村北去了。

看官看到这儿,也许怀疑了,他灭前几人的时候,趁他们睡觉,没有动静或动静小,四外邻居们听不到有情可原,可今次马八大叫,为什么没有人来帮忙呢?怨只怨他恶贯满盈了。平时就是不招他,他还鸡蛋里找石子没事找事,再加他们这两天光捉人,谁还敢出来,况且又是半夜三更的!

欲知他们又怎样收狗头,请下回接着看区区的分解。

第一卷 零九一章无可奈何取狗头

零九一章无可奈何取狗头

马小北领着李承志来到了村北头,见前面的水池边上有三间没有院墙的小屋,还亮着灯光。

“这就是狗日的马勾家,这小子只有一个老娘!”马小北低声说。“马勾以前好吃懒做,游手好闲,他们娘俩经常饿肚子,我们看不下去,就经常施舍他们些。可他自从认了马五做干爹后——按村里的大辈份排,马五还比他小两辈——这小子就大发了起来,真他娘的六亲不认,马五叫他干啥他就干啥,真不是个东西,纯粹成了个无赖流氓!”

“管他呢?猪头都收来了,还怕他娘的狗头!”李承志冷冷一笑。“刚才看把你小子吓得那吊样!还吹什么看过杀牛呢?”

“杀人是第一次看!”马小北一笑。“以后,多跟姐夫学学,就他娘的啥也不怕了!”

“你还差得远呢?”李承志摸了他的脑袋顶一下。

他们悄悄地来到门口,听到里面有声响。李承志用手指蘸了点唾沫,轻轻地在房门格上(古俗称风门子)的绵纸上抠了一个小孔,向里一望,见一个尖耳猴腮的小子,正坐在马扎上,就着灯光在磨一把刀。

“噌噌——”

“还没磨好,都磨了大半夜了,吵得我睡不着!”一个老女人说。“年龄大了,觉本来就少!‘

"娘,明儿这刀就用了!"那小子看了看手中的刀笑着说。"我也终于有把刀了。我干爹从马老大那里搜了一把青钢剑,就把他的宝刀给了我,这真是莫大的荣誉!干爹还说明儿我多砍几个,就多给我带银钱,让我盖个大院子,再讨个媳妇,侍侯您!"

“你干爹对你真好!”她笑着说。

“那是!”马勾自豪地说。“明儿我多砍几个人,让那些穷狗子也看看爷的威风,再让他们看不起咱们!”

“对,也学你马八叔那样,那才叫横,那才叫威风,没个敢惹!”

“只是可惜了!”

“什么可惜了?”

“马老大那两个丫头,这么水灵灵的都跳了下去,不愿嫁马大善人,嫁我也行呀!”

“这有什么好的!都被那个野汉子给日弄成残花败柳了!勾儿呀,记住女人最重要的是贞洁,我告诉你,你将来的媳妇不管多么丑,只要是个头婚处,娘就高兴;不管她多么漂亮,花儿般的,若不是个头婚处,我死也不让她进这个家门!这事,你必须要依我,这是家风!”

“行了,娘你快睡吧!”马勾说着用手指肚蹭了蹭刀刃。“到火候了,好锋利,明儿保证一刀一个!”

李承志在外面听得忍不住了,就在外面说了一句。

“马勾,刀磨好没有?”

“哪位?”

“老子马五!”

“哟,干爹来了!娘快用被子盖起来,干爹半夜三更来一定有事!”

马小北听着禁不住笑了几声,李承志看了他一眼,他才急忙用手捂住了嘴。

这时,马五拉开门栓,一开门,却见李承志手提着把刀站在门口,借着灯光,见刀上血淋漓的,大吃了一惊。

“你是谁?不是我干爹!”

“我是祖宗!”李承志冷冷地说。“不认识你祖宗爷了!”

“你——”马勾一怔。

“我们是来收狗头的,那几个猪头都在这儿!”马小北拍了拍包裹说。

“是你马小北!”马勾又看了一眼李承志。“你是冯……冯小宝!”

“正是你祖宗爷!”

“不好!”这小子叫了一声,急忙缩回头去要关门,李承志砰地就一脚,那小子后退了几步差点倒了!

马勾伸手刚要抓他的刀,李承志一脚踏在他的手腕上。

“哎呀!”他痛得叫了一声。

“什么事?”马勾娘从被子里探出了脑袋,一见这样就哆索了起来。

李承志一脚又跺在他的胸口上。“狗贼,亏你还认得爷爷,那爷爷就给你个痛快!”

“冯爷爷,冯祖宗饶命!这都是马五他们干的不干我事,是马大善人领着他们逼死你两老婆的!饶命呀,冯祖宗,爷爷,小的也是迫不得矣呀!”

“就差你这一颗狗头就满圆了!”李承志举起了刀。

勾娘一见这样,也不顾光着屁股羞耻了,急忙跳下炕,跪在地上抱着李承志的一条腿说。

“冯爷爷饶命呀!我儿都是被逼的!求求你放了他吧!你杀了他,就等于杀了我呀,我也会饿死的!冯爷爷,求你了!”她就磕了响头。

“冯爷爷,我老娘还指着我养活呢?你杀一人就等于杀死我们全家呀!”

“饶了我儿吧!要不你就杀了我,让我替我儿挨这一刀吧!”勾娘磕着头哀求着。

李承志一见她这样,不禁叹了一口气。“也罢!狗贼,看在你老娘的面子上,爷爷就饶了你这次,你今后若再为非做歹,让我撞上了会把你大卸八块!”

“是是,小人不敢了!”

李承志拿开了脚,对马小北说。“小北,咱们走,先饶这个狗日的!”

马小北狠狠地瞪了马勾一眼,背着包裹先出去了。

“多谢祖宗爷!”勾娘磕着头说,见李承志转了身去,她却冲马勾使了一个眼色。马勾会意,抓起刀,跳将起来就砍向李承志的背。

“冯小宝,哪走?”

李承志有观世音的神丹护体,根本没事,只是衣裳被砍烂了。这下可把他激怒了。“狗贼!”他反手一刀。

马勾见一刀未伤着他,吃了一惊,正愣间,李承志的刀一下子就砍断了他的脖子。

“小北,狗头!”李承志把他的人头扔给了他。

“来了!”马小北捡起马勾的头,就装进了包裹里。

“强盗,你杀了我的儿,我可怎么活?我跟你拼了!”她张牙舞爪地就扑了过来。

“那你就下去陪你儿去吧!你也不是什么好货,不值得可怜,死去吧!”他一剑就插进了她的胸口,然后一脚把她踢在了一边。她双手抱着刀柄,蹬了蹬脚,身子痉挛地扭曲了几下,喉咙中嘶哑地哑了几声,就去阴间追赶她儿子去了。

“娘的!”李承志捡起马勾刚才磨利的那把刀,就出了门,然后就跟马小北进了村子。

“就差马五跟马路了,再就是古镇上的马步常了!”

他们来到马家老宅后面,他的院墙比较高。“你在外面等着!”李承志说完,口咬着刀背,然后向后退了几步,助跑几下,双脚一点地,运用轻功,倏地他就向了墙顶。他向前院望了一眼,见没有灯火,静静的,而后院的一间小屋里有光,他就轻轻地跳了下去,拿下那刀握在手中就向那间小屋悄悄地摸了过去——

欲知后事,且听惜珍斋下回再讲。

第一卷 零九二章马家老宅院先救...

零九二章马家老宅院先救岳丈

这时李承志把耳朵贴在门边,听面有人说话。

“我说马老大,说你命贱吧,你他娘的命还是真贱!一双好好的水灵灵的女儿倒嫁给了外乡人,让人家白玩了一通,走了,你不是连个吊毛也没捞得到。我们马大善人不嫌弃她们破瓜烂枣也就罢了,可偏偏此时夹起比来当什么贞归烈女,这会死了倒干净了,连个尸首也没有!”

“马路,你他娘的别得意!说起来还不很远,可你他娘的竟帮着马步常那个狗日的逼死了我的女儿。你奶奶的,你若犯在我手里,老子先治治你个狗日的!”是马老大的声音。

“你老小子别做梦了,当初单独关押你在这儿,是看在你闺女的面上,现在你闺女都他娘的死了个比的了,你以为你还没活着出去!”

“我就是化作厉鬼,也不会放过你们这群狗日的!”

“你闺女也说过这话,我还不是活得好好的样!”那小子嘿嘿一笑。“明天你就会跟她们去化鬼的,娘的,不愿嫁人,专找鬼日去!”

李承志忍无可忍,一脚踢开柴门。

“你是谁?”马路吓得一下子从木凳上站起来,伸手就要抓刀,李承志手疾眼快,一脚就踢在他的腰子上,马路哎呀就倒在了地上。李承志一个箭步踏在他的胸口,把刀尖抵在他的脖子上。“别动,别吵,不然老子先剁了你!”

“好汉爷饶命!”

“你龟儿叫马路?”

“正是小的!”

“那就是了!”李承志冷笑着说。“老子让你死个明白,老子是冯小宝,你们逼死了我老婆,我就杀光你们报仇,实话告诉你,他们都他娘的完蛋了,你也下去跟他们还有你的家人团聚去吧!”

“娘的,你杀了我全家!”

“还有你三岁的儿子,你们要灭我们的门,老子只先送你们去鬼门关!”他说着就抡起了刀。

“小宝,别,都是一家人!”马老大急忙说。

“他可没当咱们一家人!”他手起刀落,咔嚓尸首分离。“奶奶的!”他一脚把尸体踢在一边,过来用刀割开绳子。

“小宝,她们——”

“岳丈,别说了!”李承志说。“我都知道了!”他弯身抓起马路的人头。“他们都关在哪里?”

“地牢里!不远那个假山就是洞口!”

“走!”

但这时听到有人走了过来,李承志扔掉人头,急忙闪在门边。又听那人说。“乖乖,怎这么快完事了?”

“小北!”马老大跟李承志闪出身来说。

“大爹!”

“你怎么来了?”马老大又问。

“那群狗日的想灭咱们的家门,我娘就让我夜里逃,没成想在村口遇上了我姐夫,就跟他一块来收猪狗头了!”马小北拍了拍包裹说。“加上马路这个狗头就还差马五跟马步常两狗日的!”

“狗头?”马老大不解。

李承志就大略说了一边。

“该杀!”马老大狠狠地说。“早该杀了,解解这口恶气!”

“你小子怎进来的?我不想让你在外面等着吗?”马小北包起马路的头后,李承志问。

“我见你见来后,突然想起这后面还有个狗洞子,我小时候来偷过东西,这不就进来了!对了,见我达没?”

“他们被关在地牢里!”

“我们这就去救他们!”李承志说着就领带他们悄悄地向那个假山摸去。

他们听见假山那洞口那有呼噜声,李承志一摆手示意他们住下,然后他一个人摸了过去,见一个家伙正在地上,依着洞口,怀中抱着把刀,睡得正想。“娘的,该死!”李承志挥手一刀,那小子就在梦中见阎王去了。但那个人头滚进了洞子里了,就听得。

“哎呀,娘的什么东西?”

“呃,人头!”

“抄家伙,来人劫牢了!”

李承志一听,就蹭地冲了进去。

“谁?”

李承志到了洞底,却宽阔的很,里面点着松油火把,在那牢里关着约二十几个男人,有四个家伙执刀站在牢门前。

“爷爷是冯小宝!”李承志冷冷地说。

“冯小宝是干什么的?”

“收人头的!”李承志冷冷地说。

“呀,他是娥皇女瑛那俩浪妮子的野汉子!”一个小子突然惊道。

“好,杀了他正好!”一个小子扑了过来,李承志用力一格他的刀,叮啷那小子的刀就飞了。“不好!”“怎么不好?”李承志拦腰就是一刀,只听咔嚓一声,他的腰就被斩断了,他手腰抽搐了好几下,才死掉了。

那三个人吓得倒吸了一口冷气,腿脚只哆索。他们也杀过人——当然是手无寸铁的百姓,但没见李承志这样狠的!他们正在不知所措时分,李承志就杀了过来,咔嚓咔嚓就送他们走老娘家去了。

李承志从他们身上搜出了钥匙,打开了牢门。

“多谢救命!”

“冯小宝还感谢众叔伯兄弟!”李承志说。

“达!”这时马小北跟马老大进来了。

“小北!”他爹立刻跑向前。“你怎来了?”

小北就略说了一边。“姐夫,这几个狗头收吧!”

“不要了!我去收马五那王八的!”李承志说。“你们先躲在这儿先别出去,免得惊了那些狗!”

“小心点!”马老大说。

“嗯!”李承志看了他一眼,就悄悄地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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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知他怎杀马五,下回分解。

第一卷 零九三章收人头马五毙命

零九三章收人头马五毙命

话说李承志出了假山,就悄悄地向前院摸去,却远远望见在那道月亮门边有个家伙抱着一刀,依在那儿站着睡觉。“这鸟儿子!”李承志轻轻地走到他身后,一运用锁子手,一下子就把他的喉咙给捏断了,他轻轻地把他放在地上,然后侧身探头一望,这前院里鸦雀无声。现在天刚朦朦亮,正是人困马乏之时,而且他们也太自信了。

李承志蹑手蹑脚地来到正房门口,轻轻一推,就开了,他小心地走了进去,找了一圈却没有见人。他那里知道马步常已回了古镇马府了。

“娘的!”他提着刀就从里面刚出来,恰好一个被尿憋起来的庄丁提着裤子从西厢房里出来。

“谁?”那小子吃了一惊。

“我!”李承志说着就一个箭步跃了过去,没等他回过神来就是一脚,正中那小子的小肚子上,只听“哎呀”一声,那小子膀胱崩裂,痛得在地上打滚。李承志手起一刀,给他解决了痛苦。

“有刺客!”一个家伙被惊醒,出门一看,急忙回身抓刀。“有刺客!都他娘的起来抓刺客!都——”

李承志一刀劈掉了他的脑袋。

“不好了!”

李承志照着这群赤身裸体的小子们就是一阵乱砍。“哎呀!”“娘的娘呀!”一会功夫十个小子,他干倒了五对。

他提着血淋漓的刀刚出门,只见对面东厢房跳出了一个大汉,赤着胸膛,身上仅穿一条大裤衩子。李承志定眼一看,他手中提着的正是自己的青钢剑,他料定那人就是马五了。

“来者何人!”马五仗剑问道。“敢来马家大院撒野,你胆子不小,敢情是活腻了!”

“老子是冯小宝!”李承志冷冷地说。“今日来收你的猪头为我的俩妻子报仇雪恨!”

“哈哈,原来你就是娥皇女瑛那俩小骚货的野汉子,你来的正好,老子正想捕你还捕不到呢?你自己倒送上门来了。来人!”

“别他娘的喊了!”李承志冷冷一笑。“都让老子给砍光了,你喊也是白了!马八那六家都死光了,现在只剩你一家人了,知趣的自行了断,省得爷动手!”

“你他娘的真狠!”马五心中一惊。“你这样残忍就不怕天遣吗?”

“若真有天遣,也是你这群狗日的先挨!”李承志冷冷地说。“你拿命来吧!”他挥起刀就向他扑去。那小子用青钢剑一格,但李承志急忙抽身回刀,他知道自己的青钢剑的厉害。马五那小子一见他如何,反倒一喜,竟舞剑反攻了起来。他们这一阵厮杀,真是天昏地暗!李承志一看,这样厮杀不行,自己早晚会吃亏的。他突然心生一计,身子一扭,一刀劈向马五的脑袋。“不好!”马五急忙用剑一迎,只听当啷一声,李承志手中的刀被削了小半截。“哈哈!”他登时大笑,但他根本知不道这是李承志的苦肉计,没等他笑完,李承志反手把刀刃转上急挑他的手腕。“哎呀,不好!”马五急忙要缩腕,但来不及了,只听扑,正割在他的手腕上,痛得马五一撒剑,李承志急忙用断刀一挑剑柄,剑被挑起,他赶快扔掉断刀,伸手一接正好握在手中。

“马五,龟儿子,现在你还有什么话要讲?”李承志冷冷地用剑抵在他的心口。“我要用你全家人的头祭典的我老婆!”

那小子竟扑通一个子跪在了他的面前。“好汉爷,你要杀便杀,关我老婆儿什么事,求求你饶了他们,要斩斩我一个吧!”

“你他娘这熊样!”李承志冷冷地说。“你也想灭别人之门,斩草除根,难道老子知不道这个理?你是怎样活生生地逼死我老婆的,老子就让你看看你的亲人是怎么死的!”

“你真狠毒!”

“比起你来,不差点!”李承志一脚把他踢翻在地,踏在他的胸口上,一挥剑先挑了他的手筋脚筋。

“哎呀!”他痛得浑身扭曲。

“别吵,爷爷让你看戏!”

“你不得好死!”马五紧闭上子眼睛。

李承志刚到门口,忽然一个赤身裸体地女人发疯般地向自己扑来。“去你娘的!”李承志一剑把她砍倒在地,然后一脚把她踢出了门外。

“老婆!”马五大叫了一声,但不久前还在自己身下呻吟的老婆现在却不言语了,鲜血从她的胸口咕咕地向外流着。“报应呀!”马五这时又听到里面有个小孩喊。“你杀了我娘,我跟你拼了!”“去你娘的小狗崽子!”他又听咔嚓一声,过了会就见李承志手提着他儿子的人头,走了出来。他把人头扔在他的面前,说。“马五,你想怎么死法!”

“娘的,你够狠的,给老子个痛快!”

“那老子就做会善事!”他双手握着刀柄就举了起来。

“慢!”这时马老大马小北他们押着一个家丁过来了。

“兄弟,切慢动手!”这是一个拐子冲到他的面前。李承志定晴一看,原来是娥皇女瑛的三服的叔伯哥子,结婚那天他也在。

“拐子哥!”

“兄弟,这样让他死太便宜了!”拐子冷笑着说。“我们要以其人之道还至其人之身!”这拐子才说出一番话来,到底他们怎样还之彼身,还看下回分解。

第一卷 零九四章众怒火烧马家大...

零九四章众怒火烧马家大宅院

“兄弟,看看我的脚,再看看我这光溜溜的癞疤头!”拐子气愤地用那只好脚踢了一下地上的马五。“你这个狗日的说呀!”而马五吓得不敢言声了。

“娘的,怎不言语了!”拐子说。“你不说,这些叔伯兄弟们也都知道。那会我家的牛只啃了他家一棵棒子(玉米)苗,他们就把我的牛拉走杀了吃肉,我只说了一句,他们把我剥光了衣服,打烂了我这腿,还撒上盐。这还不算,最后把我吊在火上烤,把我的头烧成了这样,他娘的,他们这是人吗?就是官府的衙门里也没有他们这么狠!灭了他们家还少,我们也该学他们样诛他们九族!叔伯兄弟们,来,帮个忙,拿盐找绳子抱去,让咱们也学点手艺活!”

“好了!”说话间几个人就分头跑去了。

被捕住的那人一见这阵势,急忙跪在李承志面前。“冯爷,各位叔伯兄弟们,咱们一笔写不出门两马字来,行行好,饶了我的狗命吧!坏事都事他们做的!”

“放你娘的屁,马二狗子是那个没爹的杀的!”一人说道。“那会你怎么不饶他?”

“各位爷,我上有老下有小,你就饶我这狗命吧!”

“把你们那些狗比养得都杀了,你们不就又在一块害人了!”

“各位祖宗!”

“好了!”李承志踢了他一脚。“爷不杀你!”

“谢爷!”

“你去马步常那狗贼那儿去送个信!”

“不敢!”

“让你去你就去!”李承志冷冷地说。“告诉他把自己的脖子洗干净些,老子三天之内定会去取了他的狗头!”

“是!”他站起来就要走。

“慢!”李承志挥手一剑斩下了他的一只耳朵来。

“哎呀!”

“今次爷只斩了你一只耳朵下来,你若不把信送到,老子会把你大卸八块!”

“是,是!”那小子捂着耳朵跑了。

人群中登时哈哈大笑了起来。而此时,马小北正蹲在马五脸前,用打开那血痕斑斑的褥单,一个个把人头摆在他的脸前。“这是马六的,这是马勾的,这个新鲜点的是马路——你他娘的看看,是不是还差你的狗头跟马步常那狗日的的!”

“奶的,看!”

可马五一动不动。

“不动就没办法了!”马小北说。“拐子哥,我替你割这狗日的腿!”

“行!”

马小北就抓起地上的那把断刀,在马五的双腿上猛砍了几下,马五仍未动。

“奇怪,这小子真牙硬!”

李承志用手一探他的鼻息,凉了。“吓死了!”

“便宜这行子了!”拐子狠狠地说。“娘的,没够上烤猪!”

“小北,躲在一边!”李承志说着,手起头落,就把马五的头给剁了下来,尸腔中没有血喷出而缓缓地流出了少许。“娘的,真吓死了!”

待小北把那几颗人头又收起来后,李承志又对众人说。“各位叔伯弟兄们,咱们一不做二不休,分了这马步常的家产,烧了他娘的这狗窝子!”

“好!好就应该这样做了!”

“烧光他娘的,也给这些狗们脸色看,这就是为富不仁,欺压百姓的下场!”

李承志看了看自己血淋漓的衣服,就向马五的屋中找了几件衣服,又在桌上拿起了他的剑鞘,然后马小北背着人头包裹和他爹以及马老大去了他家。

“这次多亏姑爷救了我们!”小北爹说。

“你们是没见姐夫的功夫,那才就叫厉害!”小北兴奋地说。“姐夫,你可说话算数,要教我的!”

“一定!”李承志一笑。

而这时,马老大听他们姑爷姐夫地叫,不由得想起了自己那两个如花似玉的女儿,不禁叹了一口气。“哎!”

“岳丈,莫再伤心!”李承志说。“等我再斩了马步常那个狗日的,彻底报完了报,我就带你老人家去个安稳地方,以养天年!”

“哎!”马老大又叹了一口气。“姑爷,说起来你已经为我们报了仇,杀了这么些人,不要再出去打杀了,若有个闪失,她们姐妹会不安心的!”

“岳丈放心就是了,此仇不报,大丈夫有何面立足于世!”李承志说。“而且马步常做恶多端,杀了他也是为民除害!”

“姐夫当真要去?”

“一定!”

“此去要经过赤松林,那里有一霸,唤作一只虎莫恩,是马步常的大舅子,此人武功了得,你路过可要小心!”

“哈哈!”李承志爽朗一笑。“真虎我且不怕,何况他是只假虎!”

吃过饭后,李承志吩咐小北存好人头,他又休息一会,换了衣服,挂上青钢剑,就出了小北家。

他见众人不仅点上了马步常的大宅院,而且那六个首恶的家也点上了。见他们这凶狠样,那些家中有做马家庄丁被杀了的,也不敢出丧,只是偷偷地埋掉了。

“痛快!”李承志大笑一声,出了马家庄,沿路向南行去——

欲知后事,切听下回。

第一卷 零九五章赤松林误食人肉

零九五章赤松林误食人肉

将近正午时分,李承志进了一片偌大的林子,又走了不远,见路边立着一块大石,上刻有赤松林三字。“这就是赤松林了!”虽然他不认识一只虎莫恩,而且莫恩也不认识他,但他心中还是警觉了起来。又走了不远,见路边有一个酒店,门前排摆着几个酒缸,一个伙计模样打扮的人正坐在荫下纳凉打顿。李承志看了看那酒缸,不禁咽了一口唾沫,必竟酒是粮食精,有几个男人不喜喝酒的。

李承志走到大缸前,先掀起盖子闻了闻。“好香的酒!”他盖上后,就对荫下那人喊道。“伙计,来碗酒喝!”

那人听见,急忙睁眼起身。“客官,要吃酒?”

“当然!这大热天吃杯酒解解这暑气!”李承志笑着说。“你这酒怎么卖?”

“童叟无欺,五钱银子一碗!”那伙计笑着说。“咱们是百年老店,自酿的好酒,先尝一口!”他用酒提子从酒缸之中,打了一提子。“尝着好再买,尝着不好不要钱!这酒闻着香不管事!”

“多谢!”李承志把提子把拿在手中,先泯了一小口,吧嗒了一下嘴唇。“好香!”他然后一扬脖子,一口而尽。“好香的酒,伙计也来五斤!有牛肉没有!”

“有,这上午刚煮的上好牛肉!”

“先切五斤!”李承志一笑。

“好来!客官您里面请!上好的酒五斤,上好的牛肉五斤!”那伙伴喊道。

李承志刚进屋,就见一个伙伴笑嘻嘻地迎了上来。“客官,您好请坐!”待李承志坐下后,他又端上了一壶茶来。“客官,先喝点茶,稍歇就来!”

“谢了!”李承志看了看店内,桌椅整洁,只可惜这百年老店里没个客人。

“上好的酒五斤来了!”门口那个活计抱着个酒坛子,一手拿着个瓷碗进来了。他把碗放在面前的桌上,给他倒了一碗酒,说。“客官慢用!”

“谢了!”

那伙计一笑,出去了。

“五斤上好的牛肉来了!”这时从里间一个伙计端着一个大食木盘进来,里面盛了一些肉片。“用自家家传五百年的老汤扒的酱牛肉,又香又嫩!客官请慢用,不够您再叫,小人干活去了!”

“请便!”李承志喝了一碗酒。“痛快!”他抓了一片肉,扔到口中,真是又香又嫩。“这是什么肉?这样好吃!不像是牛肉,好吃!”他又抓起了一片肉扔进口中,又倒了一碗酒,一饮而尽。他越喝口越滑,一会那坛子就喝了个净光。

“好酒!”李承志大喊一声。“伙计再来五斤上好的酒吃!”他又扔了一片肉入口中。“好嫩的肉!”

“五斤上好的酒来了!”这时门口那个伙计又抱了一个酒坛子进来了。他有点纳闷地看了李承志一眼,但还是满脸堆笑地为他倒了一碗酒。“客官慢用!”

他待要走,李承志问。“伙计,这是什么肉?又香又嫩,没牛肉的粗糙塞牙!”

“客官可能是初次来,有所不知,咱这赤松林老莫家专养一种肉牛,再加上咱这独家老汤,做出来的牛肉自是与别个不同!保证你吃了还想吃,您慢用!”那伙计就出去了。

“好!”李承志又喝了一碗酒。待又喝了十来碗酒,他从盘中抓了一片肉扔入口中,突然觉得口中有根毛,用手指捏出来一看,见那毛卷卷曲曲,油黑发亮。“不象是牛毛!怎看象是吊毛!”他这样想着,就越看越像。“我日他娘的,还真是根吊毛!奶奶的,刚吃的是人肉,难怪这样香嫩,滑口不塞牙,这是他娘的一个黑店!”

他端起酒碗放在口边,两眼向里间一望,只见门帘一动,好像一个人拿着尖刀站在那儿。“真他娘的是个黑店!”他把酒一饮而尽,索性站起来,抱起坛子,口对口喝光。他把酒坛子往桌上一放,身子假装一晃。“头昏!”他故意喊了一声,急忙扶住桌子,用手一抓自己的青钢剑,喊道。“伙计,结帐!”

“来了!”柜台那的那个伙计笑嘻嘻地走了过来。

“结帐!”李承志故意用手揉了揉眼睛。“结帐!”他摇晃不定地说。

“客官十斤上好的酒,五钱银子一斤,合五两银子;五斤上好的牛肉,一两银子一斤,合五两银子,总共十两银子!”

“我十两银子能买头大牛了!”李承志嘟哝着从怀中掏出一块银子丢给了他。

“客官,还差五两!”那人把那块银子拿在手中掂了掂。

“就这些了,下次爷来时再补上!”他打了个酒嗝。“好酒!好酒!”

“咱这是小本经营,概不欠帐!”

“我又不是不还!”李承志说。“好酒!”他就要向外走,那伙计一拦他,李承志力大,一拨他,他就闪到了一边。李承志就踉踉跄跄向门口走去。

但听那伙计冷笑着说。“一,二,三,倒!”

李承志真得倒在了地上,口吐着白沫,口中却仍在嘟哝着。“好酒!”

欲知李承志性命如何,请看小斋下回分解。

第一卷 零九六章李承志大闹黑风...

零九六章李承志大闹黑风店

“这牛子还真能喝,足足浪费了我十斤上好的酒才会药倒,真是好酒量!”李承志听一个伙计说。

“这又不吹你的本事了!”好像是那个站柜台的伙计说话。“每天净吹你配得药酒三碗即倒,今天不吹了吧!”

“以前那些再壮的牛子不也是三碗即倒吗?今天有点邪门,等会老三开膛时,一定要把他的肝胃给我留着,我得好好地研究一下,配些上好的药,别让这家伙砸了我三碗即倒的这么些年的招牌!”

“行了,老大!这牛子这么肥,我看东家来了后一定会很高兴的!老大,老二,搭把手给拖进去!”这小手把手向李承志的肩膀一搭,突然李承志双眼一睁,刷地反抓住了那个伙计的手腕,用力一甩,只听噼唧就把那小子给摔倒了地上,然后,他刷地来了个鲤鱼打挺,一下子站了起来。这一连贯的迅速的动作,使得那俩小子吃了一惊。

“你不是被药倒了?”那个叫老大的伙计说。

“哈哈!”李承志仰天一笑。“就是铜汁铁羹,爷也能吞得,何况你这小小的伎俩!实话说吧,药倒我的酒还没有配出来了!”各位朋友也许怀疑为何药不倒他,若细心读区区的书的话,可知前面美观音化成吕洞宾送神丹之事,区区可以说是倒处有伏笔,只可惜有的章节删除了不少内容,似乎有些不连贯。各位尊贵的上帝,不要埋怨区区,因为区区也要生存,害怕被封或太监了,此中苦楚望大家签谅。若有幸吾挨劈了,我会把所删内容录出来的!望大家支持,多收藏点击投票!

废话少讲,进行小说。

他笑了几声,又对那个刚爬起来的老三说。“你他娘的酱的人肉不错,尽是大腿上的肉,真他娘的又香又嫩,百吃不厌!”

“你怎知是人肉?”那老三心中一惊,心想今天真是遇到行家高手了。

“这肉里有根他娘的吊毛!”李承志笑着说。“那根吊毛你他娘的,还是这头牛身子,若是这头牛身上的,老子也就算了,谁让我吃了他的肉呢;若是你他娘的从裤裆里自己拔了根戏弄爷的话,嘿嘿,爷今天非把你的吊毛都拔光,给你粘在口唇上当胡子用!”

“我呸!”那个站柜台的伙计老二说。“今天拔光谁的吊毛还不一定呢?小子,报个名上来,省得下去做个无名鬼!”

“就你几个也配问爷的名号!”李承志冷冷地说。“爷走南闯北,从没有过不去的坎,走不出去的门!识相的,你仨狗日的跪在地上,磕三响头,爷不怪你,否则的话,爷可要灭了你这黑店!”

“哈哈!”那个老大大笑了起来。“我们这黑风店在这赤松林里开了少说也有上百年,这铁打的招牌竖在这地界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你一个不知名的小鬼也出此狂言,不怕风大闪掉了舌头根!”

“嘿嘿,你小子口还挺硬,不使出点真本事,你仨狗日的不知爷的本事!”李承志扫了他们一眼。“娘的,放马过来,省得耽搁爷的时刻!”

“上!”那老大一声令下,双手握拳,一个黑虎掏心就问他外来。李承志急身跳在一边,不去破解他的黑虎掏心,而且用剑直削他的双臂。“不好!”那小子急忙收力,说时迟那时快,李承志飞身一脚去踢他的胸口,那小子双臂交叉去挡他的脚,眼看拳脚快要接触上时,李承志却又踢起了另一脚——这就是鸳鸯脚连环步,正中他的颏巴。“哎呀!”那小子就被踢翻在地了。他还要挣扎起来,李承志又飞起一身踢中他的腰肋,他也是喝了酒用力猛些,倏地一声就踢出了门外。

“哎呀!”

“扑通!”

“哈哈!”李承志哈哈一笑。“这三脚猫的功夫,还想劫爷!你们一块上,还是单挑!”

“呀,哇!”老二抓起一把凳子劈头就打来,李承志一闪,他扑了空。老二见得手发了威,来了个千军横扫,李承志一运轻功,急用旱地忽律,恰好落在那凳子一头,然后他一脚踢向他的面门。“哎呀,不好!”他急忙撒手扔掉凳子,李承志借势抬起另一只脚,双脚一剪,夹住他的脖子,用力一甩一转身,扑通那小子就被摔倒了。他还要爬起来,李承志接着又是一脚,他也出去凉快去了。

“小子,就剩下你自己了!”李承志哈哈一笑。

“饶命,大爷!”老三急忙跪在磕头。“小的有眼不识泰山,不小得罪了爷,请爷开心!”

“哈哈!”李承志仰天一笑。就这刹那间功夫,那小子手中已多了一把剔骨尖刀,直刺向他的肚子。“不好!”李承志急忙收腹,身子向前一探,伸手撬住了他的手腕,用力一握铁指。

“哎呀!”那小子刀已脱手,李承志也趁势把他踢翻在地上。

“哈哈!”李承志大笑着,走出店门,在酒缸那抱了一小坛子酒。看看了地上的那两人,他大笑着摇摇晃晃地又向南去了——

欲知后事,下回接看!

第一卷 零九七章李承志先戏一支...

零九七章李承志先戏一支花

俗话说嫂子跟小姑子长得有点象的很少,长得非常象的又少之甚少,可一只虎莫恩的老婆人称一支花郑月娥的却跟他妹妹母夜叉长得几乎一摸一样,站在一块就跟双胞胎似的。她身穿一件绿色的半袖短褂,和一条粉红色的肥大的大裤衩,正坐在黑风店后院的院中,拿着又白又大的脚丫正在剪脚趾甲,一听她的三个伙计的报告,大怒。

“是哪个野货敢来这儿撒野?”她把剪刀扔在一边,穿上鞋子,寻了把泼刀在手。“这百年老店的名誉,可都亏在你们仨窝囊废的手上了!”她问明了李承志去的方向,撒开脚板就向南追了去。

约追了三里之约,出了赤松林,再向南便是一片杂树灌木了。“娘的,竟能走这么快!”她握着刀正在张望之间,忽然听到西边有人自言自语道。

“好酒,好酒!此酒只应天上有呀!好酒!”

郑月娥寻声望去,只见西边谷坡上的那个巨大的柳树上,有一块褐色的方形的巨石,上面正仰卧着一个男人,一边喝着酒,一边嘟哝着。

“好酒!”

郑月娥一看他的打扮得伙计们说得差不多,她料定就是此人。她于是用刀压在李承志的脖子上,问。

“你从哪里来?”

“我从天上来!”李承志醉眼迷离地说着,用一只手把那刀从脖子上拔开。“我在赏景饮酒之时,最烦有人来打扰,尤其是一个女人拿着一把刀,大煞风景也!”

“别装你他娘的大瓣蒜!”郑月娥双眼一瞪。“你少给钱,还打了我们的伙计,老娘这帐得好好跟你算算!”

“酒钱我付得刚刚好!”李承志一仰脖子,把坛中的最后一口酒倒进了口水,然后把空坛子一丢。“我只买酒吃,没买蒙汗药,加上这一坛恰好十斤,五两银子不对?”

“还有牛肉呢?”

“别在爷面前这样!”李承志醉眼斜了她一眼。“小爷也是南山踢过虎,水中捉过蛟的,什么牛肉什么人肉,还知不道?对了,那根毛是不是你从裤裆里拔下来,戏弄小爷的?难怪有种娘们骚味!”

“放你他娘的屁!”她挥刀就向李承志头砍来,只见李承志不慌不忙来了个蜈蚣缩头,她的刀就扑空了。

“你小子,还有两下子!”一枝花郑月娥说。

“爷三下子也有,只是好男不跟女斗,你走吧,别在这儿胡扰蛮缠,扰我的好觉!”他竟合上了双眼,伸了个懒腰,又打了个哈欠。“好香的酒!”

一枝花郑月娥自生下来后那受过这样的藐视。“娘的,不知死活的东西!”她心想脑袋不行,斩你的腰,挥刀砍去。只见李承志用得是蚯蚓缩腰,身子向上一抽,随即一个美女大开劈。郑月娥的刀又扑空了,她还想抽刀,但李承志不让了,他随即双腿夹住她的肥嫩的手腕,一扳。“哎呀!”她痛得急忙扔掉泼刀,而李承志顺势一拽,她的身子就扑了过来,李承志有心戏她,一抬头就跟她做了一个吕字,亲了她的小口一下。

她气羞得满脸通红,一下子站了起来,双手一运千斤力,就抓住了李承志的丝绦。“起!”她就提起了他,但令她奇怪的是竟感得如此之轻,轻若棉絮。而李承志却冲她嘻嘻一笑,双手伸出,说了句挤奶龙爪手,就把手罩在她的胸口上,揉摸了起来,还笑道——好一双如山的大奶。

“去你娘的!”郑月娥用力把他向那棵柳树身甩去,可他的身子轻飘飘地沾了树身一下,滑了下来,他竟摇摇晃晃地站住了。

“哈哈!”李承志一笑。“你这个胖娘们,压在身下准是柔柔的好受用,怎会学别人打架斗狠!哎呀,小爷还有事,不陪你玩了,待小爷有空,咱们在床上较量较量功夫!”他摇晃着转身就要走。

“哪里走?”郑月娥气急坏死,握紧双拳。“恶虎扑食!”

李承志听得耳后有风,急忙用个泥鳅背弓,一下子滑入了她的双腿之间了,若是个男人他抽剑挑了他个蛋的了,而他却一笑,“猴子摘桃!”就用手摸了她的裤裆一下。

“呀!”郑月娥一急就一夹双腿,想把他夹在那儿,可他的身子似泥鳅般的滑,如泥鳅般的软。他钻出之后,嘻嘻一笑,来了蟒蛇双吐芯,把双手各拍了一下她的肥臀。“弹性大大地好!”

郑月娥气急之下,便用坠坐千斤,想压他在那,李承志急忙用了个青蛇缠身,双手抱着她的肥腰,双脚一勾搭她的腿,刷倏他的身子跟蛇一样转到了她的胸前,双手一抱她的肥嫩的粉腮,亲了一下她的小口。“嘻嘻!”

“怀中揽月!”

李承志刷地身子又飞到了一边。“嘻嘻!你个娘们虽然肥,但胖得白嫩,胖得匀特,胖得迷人,爷喜欢!”

“娘的,你用的是什么邪门武功?”

“小爷也不妨告诉你这叫十八不沾!”

“十八不沾?开国英雄侯君集自创的秘决十八不沾!”郑月娥吸了一口凉气。

“算你有点见识,但爷叫它醉拳!哈哈,柔时柔如太极,只注重其意不重其招;猛时猛如大力金刚掌,拳掌刚劲!”李承志一笑。

“那老娘就重新领教你的十八不沾醉拳!”她双手化掌,引蛇出洞。“蛇打七寸!”李承志的身子如不倒翁一样,中指食指化钩,直击她的肘关节,可她双手立分,扫槊赋诗。“不好,这娘们还真有一手!”他身子急忙后仰。“恶虎扑食!”郑月娥双手立刻抓住了他的锁骨,一下子就坐在了他的腰。“哎呀,你她娘的真沉!”李承志用脚一蹬,想要抽身出来,可没成想竟蹬在了那块石头上。“哎呀,不好!”他们一块就滚下了山坡——

欲知李承志和郑月娥的性命如何,请看下集。

第一卷 零九八章灌草深处暗河流

零九八章灌草深处暗河流

“不好!”李承志喊了一声,急忙抓住坡上的一棵小松树,可他们俩人加起来太重了,那瘦弱的小树被连根拔起。“爷可被你这个肥娘们给弄惨了!”他急忙双腿勾绕着她的双腿,把她的脸向他的胸口一摁,双手抱着她的双肩,把自己的脸就贴在了她的脖梗上,他们就象皮球一样,在灌草上向下咕碌碌地滚了下去。

一枝花郑月娥此时也吓得双手紧紧地搂着他的腰。

咕碌碌——

最后只听咕咚一声他们落进了谷底的浓密的灌草之间的一个水池。“娘的,终于到底了!”李承志松开了她,而她却依然搂着自己,他竟吻了她的耳朵一下,又抱住了她的腰,而另一只手抚摸起她来……他轻轻地把她抱向了池边的柔软的草上,把她那放在那儿,亲吻着她,慢慢地退下了她的肥大的裤裆……

她这是第一次亨受男人的爱拂和亲吻,原来这般滋味竟是这样的奇妙。她丈夫莫恩对她只是如例行公事一样猛打猛冲——分开腿就干,干完就拉倒,拉倒就呼呼地睡大觉,跟匹死猪一样,这样千般一律的死板的做爱方式使她好像已经忘记了性爱的存在,淡漠了性爱的存在,使她自己一直认为自己长那个东西来只是自己老公莫恩泄欲的工具而矣。她已经慢慢地适应了,在他射完后之后,她也会跟没事一样翻身睡觉。

噢,这般滋味原来这般奇妙!她感觉到他在亲吻吸吮她的硕大的乳房,而他的手指却在轻轻地挠动着自己的花心。这好像就在梦境之中!那份潜匿在心底的欲望油然而生,那种欲望促使她的心在分泌那种爱的液体这还是第一次感受到那种莫名的液体在自己的玉穴内缓缓地流动而带来的无比快感,那一种神秘的快感!

可当他把玉箫插入自己体内的那一刻,她突然意识到这是一个陌生的男人,这是对自己丈夫的背叛!她惊恐地睁开双眼,只见他赤裸着身体正趴在自己的两腿之间,一手各握着自己的巨乳。

她正要反抗挣扎之时,李承志突然轻轻地咬了她的rǔ头一下,并用舌尖舔吮着她的rǔ头。“嗯!”她鼓起的全身的反抗的力量突然一下子就泄去了,却有一种难以抵达又难以忍受的力量在吞噬着她的心灵。那种力量促使着她企图把他的头抱在胸前,但他的头却又滑溜了下去。

他直起身,抱着她的腰就开始抽动了起来。猛烈处如暴风骤雨,翻江倒海,头撞不周山,壮阔波澜;款款处如线如丝,微妙微肖,拔动心弦,如三日绕梁之音,更有一番别样滋味在心头。

她的自觉不自觉地收缩与扩张,以及她那轻吟浅唱,更刺激起了他的勇气,他指点江山,挥毫泼墨……但突然他猛地全部剌入,她也随即吟叫一声把他包裹在自己的身体之中。她也意识到了那个伟大的时刻地到来,她感觉到他的玉箫在自己体内无限膨胀无限火热燃烧以及无限延伸一样,直棱棱地穿过自己的内口,钻入自己的玉虚宫,随即是万箭齐发般的热流穿过她的宫壁,向自己全身蔓延,渗透入她的骨髓她颤抖着身子抱着他越来越紧……

“还打吗?”李承志拨弄了她的rǔ头一下,笑着说。“这才叫不打不相识!对了,还没问老板娘芳名呢?”

“我叫一枝花郑月娥,人称一只虎莫恩的老婆,没想到老娘捉鸡不成反折了一把米!你这个小狗头叫什么名字?在关键时刻,还会怜香惜玉,怕老娘磕着碰着的!”她竟羞涩一笑。

“我叫冯小宝!”李承志嘻嘻一笑。

“你就是冯小宝?”她吃惊地看了他一眼。

“对呀!”他又一笑。

“就是马家庄娥皇与女瑛的一夜丈夫?”

“正是!”李承志嘻嘻一笑。

“手刃众多马步常的庄丁,火烧马家大宅院的冯小宝?”

“只可惜他娘的马步常不在,不然的话,我早在马家庄剁了他,省得我还往古镇跑!”

“真是不是冤家不聚头,我们之间还真得有一仗要打!”郑月娥笑着说。

“你现在还有力气跟过我过招吗?”李承志嘻嘻一笑,一扭身,他的玉箫从她的玉穴之中滑了出来。

“呀!”她的身子一颤急忙又搂紧了他。定心了一会,她才慢慢地说。“你没听说过我们赤松林莫家庄跟马家庄是亲家吗?”

“啊,想起来了!”李承志突然一笑。“你丈夫一只虎是马步常的大舅子。嘿嘿,没跟他一只虎交手,倒先让小爷赚了他老婆的比给弄了一回,这买卖好!”他把手在她那软乎乎的莲瓣上摸了一把。“很爽!”

“去你娘的!”她用双腿夹紧了他的手腕。“日你是白日了,可真到战场上,老娘可是还要动真格的!”

“随你!”李承志又一笑。“你的本事了了的事,不过这东西好!真是啥人有啥的妙处,你是越肥越喜人,白的雪白如玉,嫩得见风弹破,滑得如酥似脂,就是这里面也内鼓嘟的,放进去真爽。若有朝一日,刀兵相见,我可不舍得杀你这样一个妙人儿!”

“马家庄那么些人你都敢屠户了,你还会在乎我,别在我面前,日完了我的比,假装慈悲!”她笑着说。

“我是跟他们有深仇大恨,我俩个水灵灵的老婆被那群狗日的活生生逼得跳了崖,若换作是你,你不生气,我没活剥他们的皮就是已经不错的了!”

“没想到你年轻轻的,心肠竟这样狠!”

“我狠不狠不比你卖人肉的狠!”李承志一笑。“你真是更下去得手!”

“迷倒了还不是跟杀死猪一样!”她轻轻一笑。“可你小子吃了那些酒,竟没有被迷倒了,奇怪!”

“想迷人的药,这世上还没有人配制出来,但迷我的女人,别说远得就这儿也有一个!”他用手轻轻地拍了一下她的粉腮,亲了一下她那红扑扑的小口。

“去你的!”她双手勾住他的脖子,一翻身把他压在了身下。

第一卷 零九九章郑月娥暗助小情...

零九九章郑月娥暗助小情夫

郑月娥感觉到他那东西忽地钻进了她的喉咙之中,她急忙吐出了。“娘的,这小子见洞就想钻!”

“什么味道?”李承志笑着问她。

“这不是没他娘的啥味?”她羞涩地用手握着他的玉箫,躺在了一边。“那会村寨里那个娘们还说挺好吃呢!”

“吃多了,就会品尝到真中的味了!”李承志嘻嘻一笑,分开她的双腿,就又趴在了他那丰满舒适的肚皮上,用手握着自己的玉箫就刺进了她的肥嫩的玉穴中了。“真是不办不知道,一办真奇妙!有你这么个妙人,他娘的一只虎莫恩一定幸福死了!”

“他娘的幸福个吊!”她抱着他的头贴在自己的硕大的乳房上。“他除了喝酒杀人外,他娘的一点风情也不懂,就是给他钱让他逛窑子去学点本事,他也不去;他娘的想日的时候,就跟根木头棍子似的,搅拌几下就泄完拉倒。今天虽然被你小子白白地奸耍了一番,可懂得了做女人的妙处!”

“有空时,我与你当众给他表演一番,让他学习学习!"他笑着说。

“混蛋呀你,他还不把我们俩个都给剁了!”她感觉到他抽动了一下,急忙用双腿夹住他的腰。“先别动,等会你耍个够,先陪我说会话!”

“要说什么?”他笑着吻了一下她的乳房。

“我说你一定要去马府杀马步常吗?”她关心地说。

“去,一定要去!”李承志立刻说。“他逼死了我的老婆,我会饶了他?我不杀死他誓不为人!”

“你杀了他,我妹子不成寡妇了?”她看了他一眼说。

“你妹子长得怎样?”他笑着说。

“你想怎样?你把娥皇女瑛双胞胎姐妹通吃了,还想把我们嫂子小姑子姐妹通吃?你小子花花肠子倒不少!”她用手指肚点了他的眉心一下。

“那也得看她长得怎样?”李承志笑着说。“我对长得一般的女人不感兴趣!”

“到那里你就知道了!”她感觉到他的玉箫在自己的穴道中勃动了一下,她禁不住收缩了一下紧紧地包裹住他的。“我说你最好还是别去那里?”

“为什么?”他笑着问。“就是龙潭虎穴我也敢入,何况小小的一个马府!”

“今天马步常可把我丈夫和青龙鞭冉成辉都叫了去帮忙了!”她轻轻地说。“我丈夫一只虎的武功虽然不及你,但与你也一时分不出高低来。还有那个冉成辉!”

“是不是黑虎寨的那个冉成辉?”李承志笑着问。

“正是!”

“手下败将不值得一提!”李承志笑道。“当日在黑虎寨让那小子逃跑了,不想他自己找死去了马府,我还不一块收拾了他!”

“剿灭黑虎寨的有你?”

“当然!”李承志笑着就把那天之事略说了一边。“四个草包,斩了三,他一个冉成辉成不了什么气候的!对了这小行子怎么去了马府的?”

“自你灭了他的黑虎寨,这小子在妓院里花没了钱,去了趟青云庵,没打到秋风,就来了我们莫家庄,恰好你烧了马家大宅院,又扬言三日之内去取他的人头,因此马步常派人来请莫恩去护院,这小子也就跟了去!”

“正好,我一块收拾了!”李承志一笑。“还有你这一身好肉!”

“这百八十斤上好的肉就在这儿,看看你有没有本事吃了!”她吃吃一笑。

“你就瞧好吧!”他亲了一下她的巨乳,就开始了抽插活塞运动了……

穿上衣服之后,李承志亲了她的胖腮一下,就跟她慢慢地出了灌草丛,一块上了那山坡。

“你真去马府,千万别伤了妹子!”她见四下没人,就替他整了整衣领。“她虽然是马步常的老婆,可不是他的女人,她一直是一个守活寡的处女!”然后郑月娥就把马步常那半截头的事说给了他听。

“马步常,这是报应!”他笑着说。“这话我替他干就是了!”

“去你的!”她用手拍了他的脸一下。“你可要当心点!”

“你也放心,我不会伤你丈夫的!”李承志抱着她的胖腮亲了一下她的小红口。“这么一身好肉,不杀了他,我自己够不着用,真是太可惜了!”

“去,去,你若真杀了他,我们才再也没情份可讲了,只能是仇人了!”她轻轻地说。“快走吧!”

“再见!”李承志一招手,沿路向南去了。

“娘的!”郑月娥看了他背影一下,也慢慢地回走了。“没杀成他,竟跟他野合了会,娘的,这滋味还不错!这才是女人!”但她突然却为她担心了起来。“这俩个男人谁伤了谁都不好!”

她正思考对策时,黑风店里的那仨伙计提着刀迎面而来。

“追上没有?”莫老大问。

“没有!”郑月娥冷冷地说,却突然心有一计。“莫大!”

“老板娘吩咐!”

“你抄近路赶快去马府,把庄主叫来,就说我们黑风店出大事了!”

“是!”莫老大急事跑去了,一会就消失在了林中。

欲知后事,下回解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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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零一零零章错中错先把香...

零一零零章错中错先把香来窃

古镇里却人来人往,非常繁荣。李承志先打听到了马府所在地,侦察了一番。只见这马府的墙要比马家老宅高得多,门口有四个手执鬼头大刀的壮汉。“看来有所准备了!”他想着又张望了一眼,见在那墙角外沿街有一棵粗大茂盛的槐树,他心中一喜,计上心头。然后,他又在附近找了个客店,吃了些酒菜,他就进了房间大睡了起来。大约三更时分,他才醒了过来,收拾好衣服,挂好青钢剑,他轻轻地推开沿街的窗户,向下一望四下无人,他就轻轻地跳到了街上,然后使用轻功踏雪无痕,直奔马府墙角的那棵大槐树。

李承志四下观望一下,没有人,他身子一纵抓住了树身子,然后跟狸猫一样刷刷地就上了树。他站在树枝上,向院中一望,只见前院大门那儿的门洞里吊着两盏灯笼,有四五个人影晃动;那正房里也是灯火通明,好像有人在喝酒;而后院里的那个孤零的小楼里也有光,但很弱,按照一般想法马步常这小子应藏在深院之内。他身子一提,就跳到了沿街房的房顶,然后就向那座小楼轻轻地飞去。

或许是由于天热,那窗子并没有关,他双手勾住瓦檐,使了个倒挂金钟,双手抓住窗棂,向里一望,却倒先心中大喜。

原来在宽大的春床的粉红色的纱帐里躺着一个白嫩肥硕的女人,圆脸粉腮,一双巨乳如山,那双腿之间的隐处托着一团绒绒的芳草。“一枝花郑月娥这娘们怎么也来这了?是放心不下我,还是放心不下她的老公一只虎莫恩?”他想起了今天在灌草丛中的旖旎风光,他两腿间的那根亮银枪禁不住就支起了帐篷。“娘的,老子不杀你老公了,可你得先让爷再耍耍!真是个中滋处不同,肥有肥的妙处!”他想着想着不禁一收身,轻飘飘地就从窗子间进了楼室之中。他望了一眼,见那边的门关着。“好,好!”他淫心大动,三下五除二,就脱光了自己的衣服上了床,先亲了一下她的小红口,然后轻轻地分开那双雪白的嫩肥的腿,只见那两片粉嫩的莲瓣轻轻地合拢在一起。他用手轻轻地分开,但见那心苞又粉又嫩轻轻地合在一起,他用手指肚轻轻地触了一下,软软的滑滑的。“原来这娘们会用缩宫术,怪不得插进去那会,她里面肉肉嘟嘟的!”他禁不住吻了一下,顿觉异香浓郁,然后又用手轻轻地拔弄她的肉蒂。

她身子一颤,口中却嘟哝着。“娘的,你又吃了那门子的药了,又来招惹我,老娘刚洗了澡,你若再弄老娘一腿,你可得给我舔干了!快回你屋睡去吧!”

“娘的,她不跟一只虎在一块睡,那更得先用一会!”

原来这真还不是郑月娥,而是马步常名义上的老婆母夜叉莫丽华。李承志弄她,她还以为是半截头马步常呢,所以没再意,也没睁眼理他。而他又把她当成了郑月娥,他用玉萧去蹭她的心苞,三下二下就剌了进去。

“哎呀!”莫丽华痛得轻叫了一声,她又感觉他在吻自己的乳房,那种感觉特别美妙。但突然她大吃一惊。“不好,着了别人的手了!”她急忙睁开双眼。“你是谁?竟敢入室强奸!”

“你这个骚娘们!”李承志嘻嘻一笑。“今天刚办了你,提上裤子就不认识老情人了!还装什么处女贞妇呀!”他抱紧她的粉颈就突然抽插了起来。

“痛!”她就用手挣扎着推他。而李承志只当她是郑月娥了,那管这么多,他还认为她是矫揉造作呢,只顾抽插……

“痛……嗯!”她突然哼唧了一声,感到了一种无比的快感,也伴随着他的往返而有节律地轻吟了起来……

他感觉到暴风雨就要来临了,急忙扛起她的双腿,用手紧紧地抱着她的粉臀。“哼!”她双手抓紧枕头,头在上面来回摇晃了几下,突然感觉到一阵暴雨梨花针射入自己体内,穿过自己的心房,她的身子禁不住痉挛了起来……呀,他扔掉她的双腿扑在了她的身上……

“你是谁?”她用手轻轻地抚摸着他的脸,问。

“一枝花!”他用手摸了一把她的莲瓣,笑着说。“办爽了你,就忘了我!”

“我又没见过你!”她说。“你何时见过我?”

李承志越听越怪,起身向她股下的洁白的床单上一看,有点点滴滴的猩红。“糟了!”他看了她一眼,问。“那你是谁?”

“我叫莫丽华!”她羞涩地说。“嫁人这几年了,还是第一次做女人!你到底是谁?”

“冯小宝!”他一笑。

“你就是冯小宝?”她一惊,心想娘的倒先让要杀自己丈夫的仇人给开苞了。

“当然!”他一笑。“有假包换!”他摸了一把她的玉乳。

“刺——”

吓得李承志立刻用手捂在她的嘴上。“别吵!我又不是来刺杀你的,我是来杀马步常的,是他活生生地硬逼死了我两个老婆的,你说这样的人不该杀!”

“唔——”她点了点头,李承志就松开了手。莫丽华长长地吸了一口气,又大声叫道。“刺——”他又赶快捂住了她的嘴。“马步常是你什么人?”

这时有个丫环敲门。“夫人,发生了什么事?”

“你是马步常的老婆母夜叉!”李承志嘿嘿一笑。“你原来这样可人,那马步常非死不可了!他逼死我老婆,我要杀死他,夺他老婆!你就在这儿等一会吧!”他用掌轻轻地一拍她的脖梗,她就昏睡了过去。李承志吻了她的嘴一下,然后穿上衣服,急忙从窗户跳了出去,就向前院跑去。

突然有人大喊了一声。

“有刺客!”

“抓刺客!”

李承志急忙抽出了青钢剑——

李承志是否能冲杀出来,请看区区下回分解。

第一卷 零一零一章杀仇人误入荒...

零一零一章杀仇人误入荒山

“有刺——”那个家丁没有再喊出声,李承志就一剑把他斜劈在了那里。

又有二个家丁迎了过来,李承志也不答话,挥剑便劈。没几个回合,他就劈倒了一个,另一个家伙见事不妙,一边大喊着捉刺客,一边撒腿就跑。李承志急忙腾身,向前一跃一脚踢在他的后心上,然后一下子就把他跺在了地上,把剑向他的脖子上一压。“娘的,想活命吧!”

“好汉爷爷饶命!”

“马步常他狗日的在哪里?”

“他就在前面亮灯的正厅跟冉成辉饮酒呢!”

“那就饶你不过了!”他一剑就抹了他的脖子,然后就向前面冲去。

突然有二十几个有执松油火把的人把他围了起来。

“哈哈!”这时正厅的门大开了。“冯小宝,你也有今天,我们已经布下了天罗地网,你是插翅也休想逃脱!”冉成辉大笑着说。

“你也太狂了,竟然明说三日内来取我的人头!”旁边的马步常微笑着说。“谁取谁的人头还保不准呢?”他一挥手,这时一个家丁从室内给他搬过了一把椅子来,他坐下后盘起腿,一伸手,一个家丁递给一把小瓷茶壶,他汲了一口。“来呀,上,捉住冯小宝赏银五百两,杀死他赏银三百两!”

“杀!”

“杀!”

李承志也大吼一声。“杀!”他格开面前一个小子刀,抬腿踢了他一脚,然后一剑就刺穿了他的胸口。李承志的剑是上下翻飞舞得跟白练一样,沾上死挨上亡,他愈战愈勇,可他们的人越来越多。李承志没想到他会有这么多人,心道不可恋战,好汉难敌四手总有失招的时候。他又大吼一声,劈倒了前面的两个家丁,“杀,杀!”他撕开一条口子,就发狂般地扑向了马步常。

马步常一看不妙,把手中的茶壶向他掷来,李承志飞起一脚把那茶壶踢转了回去,啪正中马步常的面门。“啊呀,不好!”他一下子倒翻在地。说时迟,那时快,就在眨眼之间,李承志飞身过去,一剑便砍下了他的人头,从容不迫地割下马步常的一块衣襟,包起人头斜背在肩上。那些家丁以及冉成辉都看呆了。李承志一声长啸,踢了一脚仍在蹬脚的马步常的尸身,一抖剑只取冉成辉。冉成辉急忙用刀去格,李承志虚晃一下,抽剑用足十力又向他面门劈来,冉成辉慌了神又用刀一格,只听当咣一声,把他的刀削为两断。“不好!”冉成辉回身就跑。

“你奶奶的冉成辉,哪里走?”他随后就追,见人就杀,遇人便刺。眼看就要追上他了,冉成辉急中生智,抓住前面一个家丁的衣服就向李承志一扔,李承志急忙举起长剑,就在那人飞到自己面前后,他拦腰一剑,就把那个家丁砍成了两截。也就在这工夫间,冉成辉跳上围墙,消失在了黑暗之中。

而李承却又被包围了起来。

“杀死刺客!”

“抢回主人的头!”

“杀!”

李承志见自己的主要任务已经完成了,也就放下心来,跟他们拼杀了起来,杀一个赚一个,反正跟着马步常干的人都该死。东天发亮之时,李承志已经又斩杀了十几个人,他本想把他们杀光,但这时母夜叉莫丽华拎着刀奔了过来。

李承志怕伤了她,无心恋战,就连斩了几人,跳上墙头向街上跑去,这马府的人也追了上去。他正跑时,前面突然迎来一队衙役,约二十几人,领头之人是个都头。

“站住,什么人!”那个都头喊道。

“王都头,他是刺客,捉住他!”后面马府的人喊道。

“好恶贼!”王都头催马舞刀就冲了过来。

“娘的,你自己找死!”李承志冷冷地说了一句,跃在一边,躲过了一刀。在那王都头刚拔转马头,回身再战时,李承志已飞身跳在了马屁股上,一剑就剁倒了他,他把他的尸身向马下一踢,然后跨在马上,用剑拍了他一下,就向北城门奔去。在他身后却是杀声震天。

城门没有开,而且也有十来个守城兵士。“奶的!”他看了一眼那不是很高的土城墙,用剑尖刺了马屁股一下,那马痛得发疯般就飞奔了过去,快到近前之时,他借马力,飞身一跃就跳上了城头,然后他急急地跳了下去,不敢奔大道,一会就消失在了荒山乱林之中。

欲知后事,请看下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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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零一零二章两情人乱山又...

零一零二章两情人乱山又相逢

日已正午,李承志走得舌干口燥仍没有走出这荒山野岭。正烦恼之时,突然见前面的山坡上有一间小茅院。李承志心中一喜,大步向前走去。那柴门半掩着,有几只鸡在小院中啄着米。

“有人吗?”李承志大声问道。

“是谁?”听得屋中咳嗽了几声,一个老者,花白胡子,拄着根枣木拐杖颤颤巍巍地走了出来。

“老人家,小人问讯了!因走得慌张,未带水,想碗水喝!”李承志施了一礼说。

“好,好热的日头!”那老者打量了李承志一眼,见他浑身是血,肩上还背着一颗人头——有头发露了出来。他又咳嗽了几声。“出门在外跑江湖,忘记带水粮也是常有的事,进屋来吧!”

“多谢!”李承志笑着又施了一礼,然后跟着那个老者就进了屋。这小屋内随然简单但很整洁。

“客人请坐!”那老者说。“我去里面给你拿茶!”他颤颤巍巍地进去了好一会,才提着个大瓷茶壶出来,然后又拿出了一个大碗。“客人请自用,老朽手脚不甚方便,失礼了!”

“老人家,小人叨挠了!”李承志倒了一碗茶水,端起来就一饮而尽,腹内顿觉清凉无比。“好,爽!”

那老者冷笑了一下,却又咳嗽了几声,问。“客人这是从哪里来?”

李承志笑着看了他一眼。“在这荒山野岭之中,告诉老人家也无防!”李承志就把杀马步常的事略说了一边,他一拍肩上的人头,哈哈一笑。“快意恩仇,何其爽哉!”

“原来如此!”那老者偷偷地望了他一眼。“这样的恶人早该斩尽杀绝!”

“老人家家中还有何人?”李承志笑问。

“就老汉孤身一人!”那老者说。“守着这荒山度日!”

“请问去马家庄怎么走?”

“沿着这屋北的小路一直往北便是!”那老者说。

“多谢老人家指点!”李承志站起身来,向腰中一摸,没有掏出银钱。“老人家,小人今日忘带银钱了,来日奉上!”

“几碗茶值几何,再说了你就是给我银钱,我也没处花销!”那老者又看了他一眼。

“多谢了,那小人告辞了!”李承志双手抱拳施了一礼。

“我引你去那路上去!”那老者颤颤巍巍地站了起来,李承志忙去搀着他。他们出了院柴门,来到了房后,那老者指着一条小路说。“沿此路下去便是!”

“老人家,告辞了!”李承志一抱拳,就走了下去。

在李承志走后,那老者冷笑了一下。"奶奶的,我的药怎对这小子一点作用也不起!"原来此人是一枝花郑月娥的父亲老刀客郑飞龙,在当年与莫恩的父亲莫可人交逆,就把女儿郑月娥嫁给了莫恩。他还有个儿子叫郑起,在外跑江湖。这郑飞龙年老之后,怕人报复,就躲在了这荒山野岭之中。他见李承志一个陌生人到来,怕他对外传出自己的行踪就起了杀机;又听说他斩杀了马步常马大善人,俗话说得好亲不亲一家人,马步常是女婿莫恩的妹夫。可竟没有药倒他。“这小子还真有两下子,能躲过我的药的没有几个!”他就悄悄地跟踪了过去。

再说李承志下了坡,见有一条小河缓缓流动。他看了看四下无人,又看了看自己衣服上的血迹,浑身的这汗臭味,他就脱了衣服,跳下了河中。“真爽!”

“爽个屁!”郑飞龙心想,就把拐杖对准了李承志的后心。原来他这枣木拐杖是一件暗器,里面装满了毒针。他正要射时,突然听到有个很熟的女人的声音说。

“你怎么跑到这儿来了?”

郑飞龙定精一看正是自己的掌上明珠宝贝女儿一枝花郑月娥,看样子她跟李承志很熟的样子,他就收了手,侧耳细听。

“你这个杀人犯,杀了人作了案竟敢在这儿大摇大摆他洗澡?幸亏是撞在我手上,不然你的麻烦可就大了!”郑月娥笑着说。

“你到底是母夜叉莫丽华还是郑月娥?”李承志仰躺在凉爽的河水中,头露在外面,笑着问。

“娘的,耍够了老娘,就忘了?”郑月娥笑骂着说。“白喝了老娘的酒,让老娘白陪了一会,你小子真没有良心!”

“你俩长得一样,我怎会分得出?不过你脱光了衣服,我就会分出来的!”李承志笑道。

“那就让你小子分个明白!”郑月娥真得脱光了衣服,跳进了水中,和他抱拥着嬉耍在了一块。

“哎,作孽!”郑飞龙握紧拳头,用力打了自己的脑门一下,然后偷偷地溜了回去。

“我到底是谁?”她的背靠在河岸上,两只如山的白乳一摇一摇地,特别诱人,而她又笑着问。

“还没有试出来!”李承志诡笑了一下,扳起她的腿,身子一挺,就剌了进去。“这会试出来了!你没喊痛,她只会喊痛!”

“她还是个处子吗?”她伸手抱住了他的双肩。“你真耍过她?”

“我还以为那会是你呢!”他笑着就把昨晚刺杀马步常误入阁楼先窃香之事说了一遍。

“娘的,杀人老公,还先办了人家的老婆!”她笑道。“你小子真是卑鄙!”

“我又没杀你老公!”

“有本事你就去杀了他,杀了他我就嫁给你,天天让你睡!”

她随便就说了一句,可没成想这竟成了莫恩的谶语,也许她应风流天姻缘榜,老天竟随了她的愿。到底一只虎莫恩性命何如,请看下回分解。

第一卷 第一零三章冉成辉暗杀一...

零一零三章冉成辉暗杀一只虎

“他一只虎没招惹我,我也不去招惹他,但他老婆我是放不过的!先枪挑了你再说!”他微笑着抽动了起来。

“小混蛋!”她轻吟了一下紧紧地抱着了他……那河水随着他们的运动时而涟漪微波,时而波浪涛天……但最终还是归于美妙浪漫的平静之中了。

“你怎么一个人跑这来了?”李承志搂着她的脖子,一手抚摸着她的巨乳,一边笑着问。

“昨晚你杀了马步常,可那个狗日的冉成辉你却没杀了,这小子连夜又逃到我们黑风店。一只虎莫恩就要回庄点人去救马府,是我劝住了他!”她笑着说。

“多谢在关键时刻你能援手!”李承志笑着吻了她的肥嫩的腮一下。

“你熊样!”她白了他一眼。“伤了谁,老娘也心痛!”

“刚才还让我去杀了他呢!”他笑着低头吻了一下她的rǔ头。“说实在的,这么一身好肉我可不乐跟别人分享!”

“我把莫丽华介绍给你就是了,她那身好肉你又不是没见过。你破了她,她也不会拒绝的,等会换上衣服,跟我去黑风店,我给你当媒人,只是有空时,别忘了我这个大舅嫂的好处就行!”她羞涩地在水中握着他的玉箫。“用他给我解解谗!”

“我杀了马步常,他一只虎乐意把他妹再嫁我?”

“你就是杀十个马步常他也不在乎,他在乎的人只他那个宝贝妹子!”她笑着说。“这是你得早办,可别让冉成辉那狗日的占了先。马步常活着时,冉成辉就对他垂涎三尺,只是她不理他罢了。现在马步常没了,她没准不动心于冉成辉;她就是对你有心,你飘泊不定,她也没有办法!那个狗日的冉成辉,两只贼眼总也望老娘我,我这才到了这边来,没成想倒遇见了你这个野汉子,让你又啄了老娘一把!”

“这才是缘份!”他笑着说。“不然我的这玩意痒痒的时候总会见到你!”

“去你的!”她松开他。“你在这儿等着,我去上边院子里给你拿点干净衣服换上!”

“你认识院子里的那个老人?”他笑着问。

“那是我爹!”她立刻说,但她脸色一变。“你去过那儿?”

“他很善良,我在这荒山野岭之中迷了路,是他指明了去马家庄的路上,还让我喝了几碗好茶!”他笑着说。

“是吗?”她急忙按住他的脉,号了一会。“今次我老爹怎这么好心!”郑月娥那里知道是美观音的神丹的缘故。

“怎么了?一惊一乍的!”他把她的rǔ头含在口中。“好了,以后你有的是机会,你娶了母夜叉莫丽华,我们就有!我们也办好了这事再说!”她抽回自己的rǔ头,站了起头,上了岸,穿上衣服,就去了山上的小院子。

“爹!”她见郑飞龙坐在院中沉默着个脸,没搭理自己,她也就进了屋,一会从屋中抱了几件郑飞龙的干净衣服就出来了。

“拿我衣服干啥?”郑飞龙冷冷地问。他当然猜到她是给那小子拿出换的。

“不干啥,我拿去河边给你洗洗!”她笑着说。

“别笑嘻嘻的!”郑飞龙看了自己的女儿一眼。“那小子是谁?”

“哪个小子?”一枝花郑月娥笑问。“爹,你是怎么了今天?”

“别打马虎,若没见你来,我的毒针早射穿他了!你说你这样做,让我死了以后,怎么面对莫老哥!”郑飞龙冷冷地说。

郑月娥脸立时窘红了,但她心一横,说。“他是我肚子里孩子的爹!这一切还不都怨你,我当初就不乐意嫁莫恩,可你偏让我嫁给他,吃苦的是我不是你!”

“住口!”郑飞龙说。“那小子吃了我的药,跟没事一样,我想也不是一般人!你若想跟他在一块,爹这就去杀了莫恩,成全你们,然后自杀去地下跟莫老哥谢罪去!你若想跟俩个男人这样不明不白的,你最好让他滚蛋,别让人知道了给我丢脸!”

“这事不用你操心,我自己会解决好的!”

“怎样解决?”

“莫丽华新寡,让她嫁给他就是了,就近我也可以多看他一眼!”她的眼圈竟一红,眼泪差点掉下来。

“莫丽华会嫁给杀夫仇人?”

“马步常是什么鸟人,谁不知道?她们间根本就没有感情!但是你无论如何也不能动他,我孩子没了爹,你也就没了女儿!”

“都是你那个死娘惯得你!”郑飞龙拄着拐杖站了起来。“这媒还是我去做吧!有我这张老脸,保险些!”

“多谢爹!”郑月娥破涕一笑。

“作孽!”郑飞龙却说。

李承志换上衣服,刚要向郑飞龙施礼,忽见那边一个人骑着一匹马,后面还拽着一匹空马向这边狂奔而来。

“是莫二!”郑月娥就大叫了一声。“莫二!”

“老板娘!”莫二滚鞍下马,一见李承志却吃了一惊,但他还是说。“老板娘快,快!”

“何事惊慌?”郑月娥问。

“狗日的冉成辉暗害了庄主,老大和老三正缠着他厮杀呢!快,晚了别让那狗日的给跑了!”

“快!”郑月娥别看胖,却动作麻利,她飞身上马,用手一拉李承志,两人同乘一马急驰而去。

“天意!”郑飞龙心想,也与莫二同乘一马飞奔赶了去——

欲知冉成辉逃没逃得,性命如何,请看下回。

第一卷 零一零四章黑风店冉成辉...

零一零四章黑风店冉成辉逞威

话说冉成辉对一枝花郑月娥和母夜叉莫丽华这对姑嫂早就有心,可自己逃奔而来,不敢下手。昨夜他见李承志杀了马步常,一只虎莫恩没了联手外援,他空想自己当日在黑虎寨时是何等威风,而现在两手空空,寄人篱下,不禁心生了歹意,杀死一只虎莫恩,夺了黑风店,霸占莫家庄,强娶郑月娥。这小子想到做到,在郑月娥出去后,他就袖了一把尖刀,向店中走来。此时莫大仍在店前望风寻客,莫二在店中站柜台,莫三在里间里磨刀,准备宰刚捉到得一个孤身牛子。而莫恩正坐在店中大碗喝酒大块吃肉——当然他吃得不是人肉,行有行规,卖人肉的不吃人肉,好像现在卖包子的不吃自己蒸得包子,卖油条的自己炸得油条一样。莫恩这小子只要没事干,就喝酒!今天也合当他该死,也许是上天要假冉成辉之手杀了他以减少风流帝君的杀戮,还没到晌午,他已喝双眼迷糊了。

“大哥!”冉成辉说道。

“老冉呀,来喝一碗!”莫恩说。“莫二,给老冉拿只碗来!”

“来了!”莫二就赶快拿了只碗过来,笑着说。“冉爷,请慢用!”

“谢了!”冉成辉一笑,自己倒上了一碗酒,端起来咕咚咕咚就喝了下去,用手一摸口唇上的酒珠说。“好酒,莫家的老酒就是名不虚传!”他把碗放在桌上,端起酒坛子给莫恩先倒了一碗,然后又向自己碗里倒了些。

“那你多呆些日子!”莫恩笑着说。“天天喝咱这好酒!”

“哎!”冉成辉又喝了一碗,叹了一口长气。“当日小弟在黑虎寨占山为王,是何等快活,都是他娘的冯小宝,一举给灭了,让我四海漂零,无处安身!”

“他冯小宝就是这等厉害?”

“大哥,你是没见过!不说别的,就说昨晚那么些人,竟没拦住他,他杀马大善人就犹如探囊取物一般!若不是小弟跑得快,我现在也只有跟阎王爷喝酒了!”

“幸亏小妹没事,不然就是天崖海角也不会放过他!有机会一定要会跟他切磋切磋!”莫恩把一块肉塞进自己的大口之中。“莫二,见去端盘肉来!顺便看他杀了那牛子没有,若没杀,留下过午杀,天热客人少,不好留!”

“是!”莫二就笑嘻嘻地进了里间。

“大哥,我给你满上,敬你一碗!”冉成辉一看机会难得,他起身给莫恩倒了一碗,来到他身旁。“大哥,我逃难至此,多亏大哥收留,小弟感激不尽,今日小弟借花献佛,以示感激!若用得着小弟,支一声,上刀山下火海,小弟万死不辞,请大哥满饮此碗!”

“兄弟之间,何等这样客气!”莫恩双手端起了酒碗,一仰脖,就大口喝酒,趁此机会冉成辉抓出袖中的尖刀,用尽全力捅进了他的后心。

“不好!”莫恩大叫一声。“狗日的冉——”他偌大的身子扑嚓摔倒在了地上。可怜一位英豪,未见显名,竟徒死于小人之手。

莫二刚端盘子出,一见这样,大喊一声。“快来人,狗日的冉成辉杀了莫爷!老大,老三,快!”他把那盘子肉向冉成辉掷了过来,他然后跳入柜台后,摸出一把泼刀就冲奔向冉成辉,冉成辉急忙抓起一把凳子跟他斗了起来。

莫大莫三听到动静也急忙拔刀加入了战局。冉成辉一见店内空间小,一时难以取胜,急忙抓着凳子跳到了店外。

“你这三个小子,切莫动手,我冉爷有话说!”冉成辉大声说道。“你们跟了我,咱们共分莫家庄,共享荣华富贵!”

“去你娘的,你暗算了我们庄主,也抵了命再说!”莫大怒道。

“你这三个不知死活的东西,如此就别怪冉爷不客气了!”冉成辉舞动着凳子就打了起来。这小子还真有几下子,一会他们就各挨了几板凳。

“奶奶的!”莫大说。“老二快骑马去叫老板娘,她去了老太爷那,我跟老三缠住这狗日的!”

“是!”莫二就向树那边的马匹跑去。

“哪里走?”冉成辉一掷板凳正中他的后心。“哎呀!”莫二就撒刀趴在了地上。冉成辉跳过来,抓起刀就劈,莫二就地十八滚。莫大莫三冲过来架住了冉成辉,莫二急忙站起来,跑过去,解下两匹马,跳上马背就飞奔而去。

莫大莫三终非冉成辉的敌手,不几个回合,莫大的双腿各中了一刀,瘫在了地上。莫三勉强支了几个回合,也被踢翻在地。“娘的,爷叫你们同享富贵,你们不乐意,那爷就送你们下去陪莫恩吧!”他举刀就要剁,莫三吓得闭上了双眼。

“三弟!”莫大大叫了一声,他也痛苦地闭上了眼。

正在这时,突然有人大喊一声。

“住手!”接着就是一只镖打向冉成辉的面门打来。

“不好!”冉成辉急忙闪到了一边。

欲知来人是谁,请看下回。

第一卷 零一零五章赤松林风流君...

零一零五章赤松林风流君得二妇

冉成辉急忙闪到一边,那支镖钉在了一边的树身上。

“大小姐!”莫三急忙站了起来。

原来来人正是母夜叉莫丽华。今天上午,官府查点完以后,莫丽华草草地就把马步常的无首尸埋在了后院,乐意散去的家丁就给他们分了些银两让他们各谋生路去了;不乐意散去的,也留了些银两,由两个年长的统领,管理产业;然后她就收拾了东西装在两辆大车上,带着几个贴身丫环,骑着马押着车投奔她哥哥一只虎莫恩而来。她见冉成辉要斩莫三,急忙发镖解救。

“你们怎么打杀起来了?”莫丽华问莫三。“我哥哥呢?”

“大小姐,”莫三立刻说,“这狗日的冉成辉竟忘恩负义,袭杀了庄主,莫二哥去老太爷那里找老板娘了,我们弟兄俩正缠着这厮,老大也受了重伤,多亏大小姐出手,不然小的也就他娘的嗝屁了!”

“好个恶贼冉成辉!”莫丽华气得满脸通红,跳下马来,抽出了腰刀。

“来得正好!”冉成辉哈哈一笑。“母夜叉你这生气的样,爷更喜欢了!爷是货真价实的男人,不象他马步常,吃了药还是半截头,跟了爷,一定会让你天天叫爽的,怎么样就嫁了爷吧!爷让你做回真正的女人!马步常死了,一只虎也死了,只要嫁了我,合三家之力,一定会风云再起的!”

“去你娘的,枉费我哥哥收留于你,白对你好了,你竟下此毒手!这真是喂不熟的恶狼!”莫丽华舞刀就向他砍去。

“好厉害!”冉成辉用力一格。“好劲力!我说母夜叉你有力气,还有留着洞房我们在床上用吧!”

“去你娘的!”莫丽华又挥刀砍去,两个人一来一往就站到了一块。两个人斗二十余个回合未见胜负。莫三一看也加入到了战团之中。

正在斗得难分难解之时,李承志和一枝花郑月娥赶到了。李承志抽剑,郑月娥拔刀,也冲了过去。冉成辉一见李承志本来就心虚,再加上是四比一,心更慌神了。他跳出战团,就想逃,李承志那再容他逃走,急忙赶了过去。突然一个老头从树上跳了下来,用拐杖顶住了他的胸口。

“娘的,别动!”来者正是老刀客郑飞龙。

“糙糠老头,闪开!”冉成辉骂道。“不然老子把你给剁了喂狗!”

“娘的,敢在我面前自称老子!”郑飞龙扣动机关,那些毒针立时射进了他的胸膛。“啊呀!”冉成辉扑地立刻毒发身亡。这时李承志跳过来,砍下了他的脑袋。

“老伯没事吧!”李承志关心地问郑飞龙。

“没事!娘的,便宜你这小子了!”郑飞龙却冷冷地看了他一眼。“死得好,死个净光!”

李承志一笑,问。“莫二呢?怎您老一个人从树上跳了下来!”

“他去莫家庄招人去了,怕这死货跑掉!”郑飞龙踢了冉成辉一眼。“你该谢谢这个死货,不然怎会有月娥!”

“多谢岳丈成全!”他低声说道。

“先安了死的再说!”郑飞龙却突然一笑。

而这时,莫丽华却突然奔了过来。“冯小宝拿命来!”

“妹妹!”郑月娥一惊。

“丽华不可!”老郑飞龙亦急忙说。

“杀夫之仇,那有不报之理?”她挥刀就要砍,见李承志没动手。“冯小宝动手呀!”

“砍了你就解恨了!”而李承志却说。

“好!”她的刀一落,却停在了他的肩上。“哎!”莫丽华突然把刀一扔,回身向店中跑去。“我的哥哥慢走,妹妹来看你来了!”

郑月娥竟鼻子一酸,也跟着进去了。郑飞龙看了一眼李承志,进去劝说他们姐妹了,而李承志就帮着莫三给莫大包扎伤口。

莫大却嘴裂了一下说。“冯爷,我们老板娘跟大小姐可都对你有点意思!昨天下午她追你回来后,我感觉到了!能躲过我的迷药的人定是异人!我们弟兄一定会您老忠心不二!”

“是的,一切听冯爷安排!”莫三也笑着说。“您老武艺非凡,一定会带领我们弟兄干一翻事业的!”

“只为有缘份,弟兄们的情义!”李承志一笑。

“多谢冯爷提携!”二人立刻说。这时听到一阵马蹄声。“都打完了,莫老二才来!”

而此时在店内的郑飞龙对莫丽华说。

“丽华,人死不能复生,你就节哀顺便吧!”

“我的哥哥呀!”莫丽华哭道。“你怎就这样狠心撇下了苦命的妹妹呢!”

郑月娥不好开口相劝,又看了爹爹一眼。郑飞龙又说。“丽华,我们江湖中人,对生死看得轻,指不定何时就挨一下。我看冯小宝也不是歹人,马步常做事也太绝了,也怨不得他,我们江湖人就是恩怨分明!”他见她不哭了,又说。“你也孤苦零丁,就叫我爹,我们三人还是一家人,也有个照应!把你们姐妹交给他,爹放心!爹一辈子滚打江湖,这双眼没失过,他非同常人,必有异兆!好女儿,别伤心了!”

“爹!”莫丽华一下子扑在郑飞龙的怀中痛哭了起来——

第一卷 零一零六章守灵堂风情别...

零一零六章守灵堂风情别样

在郑飞龙的主持之下,他们当天安葬了一只虎莫恩,然后一块就去了莫家庄。莫家大宅比马家庄的马家大宅还大点。他们在后厅设了个小灵堂,因为莫恩没有子女,一枝花郑月娥就去了前厅陪他父亲郑飞龙以及未来的也可以说已经行驶丈夫的权利和职责的亲丈夫李承志——李承志已经告诉了她们他的真实姓名——说话。母夜叉莫丽华作为出嫁之人,本不为莫恩守灵的,可作为死者的唯一的亲人,她坚持守灵。虽然郑飞龙已认她为义女,可她看不惯郑月娥跟李承志的那亲热劲,她也看得出来从明天开始莫家庄就会姓李了,反而自己成了个零汀人。

“贤婿有何打算?”郑飞龙现在真是对李承志,尤其是知道他英国公后人后,越看越顺眼。

“我想明天去祭奠一下那俩位亡人,顺便把马家庄的岳丈也接过来,我们一同回飘渺山的春江东流谷吧!”李承志看了郑飞龙一眼小心地说。“莫家庄虽好,但终非长久之地!”

“好,好!”郑飞龙哈哈一笑。“你也别太忌讳了,做人不忘本,有恩就报,有仇就了,有情义就得重,这才是我们江湖中人!我跟马老哥会好好相处的,他能以二女许你,定也是个开朗之人,月娥也要以父事之!”他看了一眼自己的宝贝女儿,心想还是自己女儿有眼光。

“是,爹!”郑月娥急忙笑着说。

“那就好!”郑飞龙笑着说。“我年龄大了,我先回客房休息去了!”

“爹,我去给你铺被子去!”郑月娥笑着急忙站了起来。

“不用了!”郑飞龙笑了笑就出去了。

“你爹什么看得去?”李承志笑着拉起了郑月娥那肥嫩的手。

“他闯荡江湖大半生,什么没经厉过!”她笑着说。“他这个人就这样!”她用手勾着他的脖子坐在了他的大腿之上,吻了他的腮一下。“看不开也不行,昨儿才遇见你,今天他娘的就死了,我连想都没想过,这不又成了你的老婆!”

“这是天意!”他笑着用指头肚摸了一下她的朱唇。“你这一身好肉还真是让我给吃定了!只可惜,忘了一件事!”

“什么事?”她问。

“马步常的人头还扔在荒山野岭,来得太匆忙,忘了带来,我还准备用这群狗日的狗头祭奠她们呢!”

“我看这样更好!”她感觉到他的手滑进了她的胸口,她就身子略向后一样,轻轻地抬挺了一下胸脯。“你想呀再不济他也做过丽华的几年丈夫,虽然是这个狗日的马步常逼死了那俩个妹妹,可你已经杀了他,也算是报了仇,你若拿他的人头再去祭奠她们,让丽华怎么想!死者已死矣,我们忘不了那份情就是了,我们现在该多为活着的人着想不是?我想那俩位妹妹地下有灵,也不会不高兴的!”

“还是夫人说得有理,说话一套一套的!”李承志就解开了她的衣襟,吻起了她的巨乳。“真晚好好陪陪你!”

“好了!”她却把她的rǔ头从他的唇间拽了出来。“今晚你更应该好好去陪陪丽华,她一下子变的孤苦零汀的,最需要有人陪你,我的你又不是没弄过,这身肉还不都是你的!”

“好吧!”李承志一笑。“杀了她丈夫,我得陪他,我若万一她半夜三更发起疯来,把我劈了怎办?”

"她若真想劈你,早就劈了你,没见她下不去手,她心中有你!快去吧!"她从他的腿上站了起来,扣好了她的衣襟。

“好吧!人家都是抢着留老公,你倒好倒把我向外推!”他笑着站起来吻了一下她的朱唇。

“去你的,男人就是猫,哪有不喜欢吃腥的!”她轻轻地拍了他的脸一下。“快去吧!别在这儿瞎惹得我里头痒痒!”

李承志冲她微笑了一下,就慢慢地出来了。整个院子里静悄悄地,好像被一种哀伤笼罩着,但哀伤之中却有一种欢悦在蠢蠢欲动。他来到那个小灵堂之前,侧耳听了听没有动静,他撩开帘子,却见母夜叉身着素服,依着墙根坐在那儿。他轻轻地走了进去,见她虽然合着双眼,但眼角却有泪水无声流下她那粉嫩的胖嘟嘟的圆腮。他蹲在她的面前,用手抚着她的双肩,用口轻轻地吮吸她的苦涩的泪水。

她也感觉到是他来了,那泪水流得越涌了。“丽华,不要太伤心了,都过去了!”他吻了一下她的双眼,然后把她轻轻地搂入自己的怀中。

“为什么?”她用拳头轻轻地敲打着他的胸膛,嘟哝着说。“你为什么要杀死他?你为什么又遇到我?”

“别伤心了!”他又用双手抱着她的圆腮,吮吸着她的泪水。她却突然把她的朱唇印在了他的嘴上,把自己香甜的舌尖吐给了他——

他各吻了一下她的巨乳,蹲在她身边,一手掏着她的背,一手搂着她的双腿,却试了好几次没有把她抱起来。

“真笨!”她菀尔一笑,把他推在了一边,然后她站起来,一弯腰就把他给抱了起来,向自己以前的闺房走去——

第一卷 零一零七章郑飞龙怒斩县...

零一零七章郑飞龙怒斩县尉

李承志和母夜叉莫丽华在天亮之后二度梅花刚开完,一枝花郑月娥就蹑手蹑脚地进来了。她忽地撩开帐子,羞得莫丽华急忙拉过锦被盖住了自己的脸。

“今次可让我捉奸在床了呢!”郑月娥笑着说。

而李承志却笑着一拉她的手。“你也上来,咱们玩一龙戏双凤耍!”

“我们姐妹向两边一躺就见不到你这人了!”郑月娥看了一眼他的软箫,就知道他们刚刚做完。“再说了我们姐妹你又分不出谁是谁来!”

“怎么分不出来?”他诡笑着在她耳边低声说了几句话。但见郑月娥的脸腾地红了。“去你的,快起来,今天还有一大堆的事等着!”

李承志一笑,穿起了衣服,下了床就去外间洗手去了。而郑月娥却轻轻地拉开被子,笑着对莫丽华说。

“妹妹好受用!”

“姐姐!”她的脸通红通红的。

“还害什么羞呀,又不是第一回了!”郑月娥笑着说。“刚才知道他说怎么分我们的吗?”

“怎么分?那晚就是他把我错当了你,才弄出这番事来的!”莫丽华羞涩地说。“把我往死里弄,差点就过去了!”

“他说刚做完的下口开着,没做的下口合着!”郑月娥笑着说。“让姐姐看看你的开着还是合着!”她伸手就要去扯她的锦被。

“不,姐姐!”莫丽华急忙身子裹着被子,滚到了床边。郑月娥禁不住笑了起来。

他们吃过饭后,正在前厅说话,莫三进来报告说。“报告老太爷,冯爷和两位夫人,遵冯爷令不枉杀一个牛子,昨天捉得那个牛子,没有杀,今早弄醒了一审,才知道是马家庄的人,他说认识冯爷!”

“他在何处?”李承志立刻问。

“就押在厅外!”莫三说。

“快让他进来!”

一会那个人就一瘸一拐地进了大厅,一见李承志就扑在他的怀中大哭了起来。“姐夫,救命!”

“小北,怎么了?”李承志急忙问。“那群狗日的不是咱们都斩光了吗?”

“狗日的马步常的一个本家叔子告到了县里,一个姓王的县尉前天晚上围了庄子,把人都抓起来,你的那些猪狗人头也都被搜走了,叔伯兄弟们助我逃出了,我还腿上挨了一箭,我本想去古镇找你,可在赤松林被他们捉了迷了一天一夜,他们今天午时三刻就要被问斩了!”

“时间还早,你先吃些东西!”李承志说。“莫三,咱庄上有多少骑士?”

“三十余骑?”

“有点少,但也够用了!你赶快去把他们召集起来,准备跟爷干活去!”

“是!”莫三急忙跑了出去。

“对了,小北,这位是郑飞龙郑伯伯!”

“见过郑伯伯!”

“不需多礼!”

“这两位是你的姐姐郑月娥和莫丽华!”

“听说过二位姐姐大名!”马小北心中虽有疑惑,但还是向她们施了一礼。

“贤弟不要客气!”郑月娥笑着说。“以后我们就是一家人了,贤弟不要太客气!来人,赶快准备饭!”

而郑飞龙笑着对李承志说。“贤婿赚人少,我再借给贤婿精兵三百!”

“岳丈何来兵马?”

“你别忘了我以前是干什么的?”郑飞龙不慌不忙从怀中掏出三支红色的镖来。“这是三支火龙响镖,我召集旧部用的信号,本想交给我的儿子郑起急用,可他现在不知去了那里!来,来出去!”郑飞龙与李承志来到了院中,用力空中一打,只听一声巨晌,那支镖炸开了,化作了一条巨龙,接着他又打出了那两镖。“虽然他们不会立刻赶到,但当后队是不成问题的!”

“多谢岳丈!”

“你太客气了!”

“冯爷,都集合好了!”

“好!莫三,你就在这庄等着老太爷的兵马,他们一到立刻去接迎我们!”

“是!”

“小北,吃饱没有!”

“饱了!”小北拿着半块馒头跑了出来。

“妹妹,也去!”郑月娥见莫丽华也把刀挂在了腰就问。“还是不去的好!”

“我与姐姐都跟着姓李了,与姓马的没什么瓜葛了,为什么不去?走!”

李承志他们跳上战马,如飞般向马家庄奔去了。

在村口的空场地里,见围了一群人,周围站满了执刀枪的兵士,中间那个木桩上绑着一个人,旁边的一匹马上端坐着一个人,还站在一边有一个中年年纪的人。

“绑着的正是大爹,那个马上的是王县尉,一边的是马步常的本家叔子!”

“奶奶的!”李承志抽出了青钢剑。但正在这时,郑飞龙大叫一声。“马老哥莫慌,我们来救你了!”他就骑飞奔了过去。那个王县尉吃了惊,正惊异间,郑飞龙马已到了近前,一刀就把砍于马下,然后飞快地斩下他的人头,挂在马前,又翻身上马,真是有当年关云长于万军之中斩严良之雄风。

“冲!”李承志把剑一举。身边两位夫人也举起战刀,喊道。“杀呀!”

“杀呀!”

他们猛虎下山般杀了过去。

零一零七章郑飞龙怒斩县尉

零一零八章聚义马家庄

由于李承志还不能完全分清哪是马步常本家叔子的人,他只好让弟兄先见穿官兵衣服的就杀,杀得他们哭爹喊娘;而马小北则趁乱去解救他的本家的那些人。老刀客郑飞龙跳下马来,用刀砍断捆绑马老大的绳子。

“马老哥,受惊了!”郑飞龙笑着说。

“多谢老英雄救命之恩!”马老大急忙施了一礼。“敢问老英雄尊姓大名!”

“老弟郑飞龙!”他笑着说。“我们都是承志的岳丈,都是一家人,无须多礼!”

“承志也来了?”马老大说。

“来了,那不是!”郑飞龙指着正在砍杀官兵的李承志说。“那两个女孩就是小女!”

但见此时母夜叉莫丽华正要拦住了马步常的那个本家叔。“侄媳,你怎么杀起自家人来了?”“谁跟你自家人?”莫丽华一刀把砍倒在地,她正要再补一刀,了了他,马老大急忙喊。“侄女,且住手!”马老大捡起被郑飞龙劈死的那个县尉的刀就跑了过去。莫丽华一见,也策马去跟她的丈夫并肩作战了。

马老大先踢了马步常本家叔一脚。“你这个老狗日的,我好心好意劝着没去灭你的家门,你他娘的竟先算计起我们来了!你奶奶的!”

“马老哥,饶命!”

“去你奶奶的,我是看透了,一辈子老实做好人光受欺负,我才不会留着你这条老狗再咬人呢!”他双手握紧刀柄,用力砍断了他的脖子,然后大喊。“兄弟爷们们,咱们不能再受了,杀死这帮狗日的,杀!”

“杀呀!”愤怒的人们冲向了马步常的那些本家以及狗腿子的家人。“杀呀!”

正在这时,莫三领着三百余骑从南面路上飞奔过来。

“老大!”当头的那人在马上向郑飞龙双手抱拳说。

“先别弄虚礼,杀完官兵再说!”

“是!”那人答应了一声。“弟兄们,杀死这些狗日的官兵!”

“杀!”顿时杀声震天。有了这些生力军,很快就把那些官兵给解决了,而且还围了二十几个马步常的人。

“岳丈,怎么办?杀还是不杀?”李承志问郑飞龙。

郑飞龙却说。“贤婿,你马家岳丈的祸事是怎来的?”

李承志一听就明白了,对莫三说了句。“杀!”

“是,爷!”莫三狞笑着说。“这活痛快,杀!”

这时马老大向他们走了过来,李承志急忙迎了过去。“岳丈,小婿来迟,让您老人家受惊了!”

“两次都赖你相救!”马老大感激地说,他看了一眼他身后的一枝花郑月娥和母夜叉莫丽华。“人都没了,还叫我什么岳丈呢!”

“岳丈,你这是何言?”李承志急忙说。

“马老哥,难得承志有情重义!”郑飞龙过来拉着马老大的手说。“你若不弃,就让丽华和月娥也做你的女儿吧!月娥,丽华,过来拜爹爹!”

“参拜爹爹!”她们俩就真跪在了他的面前。

“好孩子!”马老大急忙把她们拉了起来。

“马老哥,我们还是一家人!”郑飞龙爽朗一笑。

这时那个黑脸大汉过来对郑飞龙说。“郑老大,这位是何人?这么面熟!”

“你见过他?”郑飞龙拉着李承志的手对他说。

“听人讲过!”而旁边的一个红脸大汉说。

“在哪里?”

“在梦中,听诸葛孔明丞相讲过!”黑脸大汉说。

“哈哈!”郑飞龙一笑。“这是新招的小婿!”

“小弟李承志!”李承志双手一抱拳。“多谢二位壮士相援!敢问二位壮士大名?”

“不敢!”他们立刻还礼道。“敢问公子可是英国公之后?”

“莫非是故人?”李承志心想,但又不认识,只好答道。“正是!”

“太好了!”他们二人相视一笑。“原来贵人就在眼前!”他们急忙跪倒在地。“小人雷春,赵坛参见帝君!”

“二位壮士何须如此大礼,可不折杀了我李承志,快快请起!”

“帝君,我们兄弟虽曾跟随郑老大纵横过江湖,斥咤过风云,然而终是草莽。幸而苍天不弃,诸葛丞相于昨晚梦中告诉我们今日得遇贵人!郑老大有令到,不期贵人就在眼前!我们兄弟愿今生追随帝君,牵马坠镫,不求富贵,只求帝君提携小人们修成正果!”

“肝脑涂地,在所不惜!”

“壮士请起!”李承志一手拉着一个。“此是上天以二位壮士相赐也!”他哈哈大笑了起来。

“帝君!”他们也跟着爽朗地大笑了起来。

而郑飞龙听了他们的说话,低声对郑月娥说。“怪不得我药不倒他,原来真是贵人,还是我女儿有眼光!”

“爹!”她羞涩而又幸福地一笑。

莫丽华也感觉心中美滋滋的,只有马老大心中不是个滋味。

“姐夫!”这时马小北跑了过来。

“小北!”李承志笑着说。“没伤着吧!”

“没!姐夫,大家都想入伙,你收下我们吧!反正我们留在这儿也是个死!”马小北又说。

“两位岳丈和二位夫人的意思?”

“我们都听你的!”郑飞龙大笑着说。

“那好,小北,你告诉大家,愿走的都跟着走!”

“是,姐夫!”马小北高兴地跑去了。

“岳丈,您带着人护送大家先回莫家庄暂住,我还有点事情要去做,我回去后,我们一起迁往飘渺山整顿兵马,以待时机!”

“好了!”郑飞龙说。“有马老哥,我们老弟兄省下烦闷!”

“还有二位壮士,你们中有家小的,乐跟我去的,速回家中,取了家小去莫家庄聚起!”

“得令!”赵坛和雷春立刻答道。

“我们姐妹也跟你一块去!”郑月娥笑着说。

“好!山路崎岖,我们就步行而去!”李承志笑着对她们说,又转身对郑飞龙说。“我们很快就回莫家庄的!”

“快去快回!”

“知道了!”他们三人就向西而去。

欲知他们要去做何事,请看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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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零一零八章聚义马家庄

零一零八章聚义马家庄

由于李承志还不能完全分清哪是马步常本家叔子的人,他只好让弟兄先见穿官兵衣服的就杀,杀得他们哭爹喊娘;而马小北则趁乱去解救他的本家的那些人。老刀客郑飞龙跳下马来,用刀砍断捆绑马老大的绳子。

“马老哥,受惊了!”郑飞龙笑着说。

“多谢老英雄救命之恩!”马老大急忙施了一礼。“敢问老英雄尊姓大名!”

“老弟郑飞龙!”他笑着说。“我们都是承志的岳丈,都是一家人,无须多礼!”

“承志也来了?”马老大说。

“来了,那不是!”郑飞龙指着正在砍杀官兵的李承志说。“那两个女孩就是小女!”

但见此时母夜叉莫丽华正要拦住了马步常的那个本家叔。“侄媳,你怎么杀起自家人来了?”“谁跟你自家人?”莫丽华一刀把砍倒在地,她正要再补一刀,了了他,马老大急忙喊。“侄女,且住手!”马老大捡起被郑飞龙劈死的那个县尉的刀就跑了过去。莫丽华一见,也策马去跟她的丈夫并肩作战了。

马老大先踢了马步常本家叔一脚。“你这个老狗日的,我好心好意劝着没去灭你的家门,你他娘的竟先算计起我们来了!你奶奶的!”

“马老哥,饶命!”

“去你奶奶的,我是看透了,一辈子老实做好人光受欺负,我才不会留着你这条老狗再咬人呢!”他双手握紧刀柄,用力砍断了他的脖子,然后大喊。“兄弟爷们们,咱们不能再受了,杀死这帮狗日的,杀!”

“杀呀!”愤怒的人们冲向了马步常的那些本家以及狗腿子的家人。“杀呀!”

正在这时,莫三领着三百余骑从南面路上飞奔过来。

“老大!”当头的那人在马上向郑飞龙双手抱拳说。

“先别弄虚礼,杀完官兵再说!”

“是!”那人答应了一声。“弟兄们,杀死这些狗日的官兵!”

“杀!”顿时杀声震天。有了这些生力军,很快就把那些官兵给解决了,而且还围了二十几个马步常的人。

“岳丈,怎么办?杀还是不杀?”李承志问郑飞龙。

郑飞龙却说。“贤婿,你马家岳丈的祸事是怎来的?”

李承志一听就明白了,对莫三说了句。“杀!”

“是,爷!”莫三狞笑着说。“这活痛快,杀!”

这时马老大向他们走了过来,李承志急忙迎了过去。“岳丈,小婿来迟,让您老人家受惊了!”

“两次都赖你相救!”马老大感激地说,他看了一眼他身后的一枝花郑月娥和母夜叉莫丽华。“人都没了,还叫我什么岳丈呢!”

“岳丈,你这是何言?”李承志急忙说。

“马老哥,难得承志有情重义!”郑飞龙过来拉着马老大的手说。“你若不弃,就让丽华和月娥也做你的女儿吧!月娥,丽华,过来拜爹爹!”

“参拜爹爹!”她们俩就真跪在了他的面前。

“好孩子!”马老大急忙把她们拉了起来。

“马老哥,我们还是一家人!”郑飞龙爽朗一笑。

这时那个黑脸大汉过来对郑飞龙说。“郑老大,这位是何人?这么面熟!”

“你见过他?”郑飞龙拉着李承志的手对他说。

“听人讲过!”而旁边的一个红脸大汉说。

“在哪里?”

“在梦中,听诸葛孔明丞相讲过!”黑脸大汉说。

“哈哈!”郑飞龙一笑。“这是新招的小婿!”

“小弟李承志!”李承志双手一抱拳。“多谢二位壮士相援!敢问二位壮士大名?”

“不敢!”他们立刻还礼道。“敢问公子可是英国公之后?”

“莫非是故人?”李承志心想,但又不认识,只好答道。“正是!”

“太好了!”他们二人相视一笑。“原来贵人就在眼前!”他们急忙跪倒在地。“小人雷春,赵坛参见帝君!”

“二位壮士何须如此大礼,可不折杀了我李承志,快快请起!”

“帝君,我们兄弟虽曾跟随郑老大纵横过江湖,斥咤过风云,然而终是草莽。幸而苍天不弃,诸葛丞相于昨晚梦中告诉我们今日得遇贵人!郑老大有令到,不期贵人就在眼前!我们兄弟愿今生追随帝君,牵马坠镫,不求富贵,只求帝君提携小人们修成正果!”

“肝脑涂地,在所不惜!”

“壮士请起!”李承志一手拉着一个。“此是上天以二位壮士相赐也!”他哈哈大笑了起来。

“帝君!”他们也跟着爽朗地大笑了起来。

而郑飞龙听了他们的说话,低声对郑月娥说。“怪不得我药不倒他,原来真是贵人,还是我女儿有眼光!”

“爹!”她羞涩而又幸福地一笑。

莫丽华也感觉心中美滋滋的,只有马老大心中不是个滋味。

“姐夫!”这时马小北跑了过来。

“小北!”李承志笑着说。“没伤着吧!”

“没!姐夫,大家都想入伙,你收下我们吧!反正我们留在这儿也是个死!”马小北又说。

“两位岳丈和二位夫人的意思?”

“我们都听你的!”郑飞龙大笑着说。

“那好,小北,你告诉大家,愿走的都跟着走!”

“是,姐夫!”马小北高兴地跑去了。

“岳丈,您带着人护送大家先回莫家庄暂住,我还有点事情要去做,我回去后,我们一起迁往飘渺山整顿兵马,以待时机!”

“好了!”郑飞龙说。“有马老哥,我们老弟兄省下烦闷!”

“还有二位壮士,你们中有家小的,乐跟我去的,速回家中,取了家小去莫家庄聚起!”

“得令!”赵坛和雷春立刻答道。

“我们姐妹也跟你一块去!”郑月娥笑着说。

“好!山路崎岖,我们就步行而去!”李承志笑着对她们说,又转身对郑飞龙说。“我们很快就回莫家庄的!”

“快去快回!”

“知道了!”他们三人就向西而去。

欲知他们要去做何事,请看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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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零一零九章李承志再入青...

零一零九章李承志再入青云庵

李承志和两位夫人一枝花郑月娥及母夜叉莫丽华一进了那静谧的山林,远离了马家庄的硝烟,顿觉内心清爽,一片惬意。

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清鲜的空气,伸出双手各搂着她们肥嫩的腰,笑着说。“还是这边风景宜人,打打杀杀确实是无奈之举。”他各吻了一下她们的香腮。“还是栖于清泉,怡于林下,怀抱娇妻的爽!”

“让你抱,你又抱不动!”而莫丽华却羞涩地笑着说。

“抱起来才叫抱吗?这也叫抱!”李承志笑着说。“只有抱起来才叫抱吗?照你这么说,我应该娶依人小鸟般的女人当老婆了!”

“那你要我们姐妹干吗?”郑月娥看了他一眼笑着说。“你养一群小鸟儿吧!”

“各有各的妙处!”他笑着亲了她一口。

“什么妙处?”她们问。

“这就不能告诉你们了!”他诡笑着说。“只有我自己知道!”

“去你的!”她们俩个把脸几乎同时扭到了一边。

“怎么了?”李承志各看了她们一眼,然后低声在耳朵上对郑月娥说了几句。

“浑!”她把他的推向了莫丽华。李承志于是俯耳又对莫丽华说了几句。

“这真是个浑小子,白白的得了便宜还卖乘!”莫丽华的脸立刻通红了起来。“不理你了!”她挣脱李承志的怀抱,向前的小溪水走去。

“这个肥妮子!”李承志笑着对郑月娥说,见她也要挣脱,急忙用双手搂住了她的腰。“你这个胖鸟也想飞!”

“你真是浑得不能再浑了!”她羞涩地说,但感觉到他的嘴靠近了自己,她白了他一眼,伸出香甜的舌尖吻了他一下。但她见莫丽华蹲在了溪边洗起了脸,她说。“我也过去洗把脸去!”

“去吧!”他笑着说。“都脱光了,掉进去洗才好!”

“去你的!”她用手指点了他的脸一下,就朝她走了过去。

“这俩个娘们!”他自己一笑,见路边有几株淡黄色的嫩嫩的花儿,就用手各采了一支,走到她们身边,各给她们戴在了云鬓上。他笑着各看了一眼,美滋滋地说。“好看!”

“好看什么,快成半老徐娘了!”郑月娥看了他一眼,说。

“什么半老徐娘,我还没睡够!”他却亲了她一下。“有这佳人就够了,还回他娘的什么风流天!”他坐在砾石上,又伸手搂着了她们。

“对了,他们见了你为什么叫你帝君?”母夜叉笑吟吟地问。

“谁知道诸葛孔明弄什么鸟玄虚!”李承志就把前后经历大体说了一遍。“即然他们乐意,就让他们叫吧,反正咱现在怀中有美女!”

“你还真是艳遇不浅!”郑月娥笑着说。“别见了她们,就把我们姐妹给忘了!”

“各有各的味!”他笑着把手伸向她们的胸口。

“去!”莫丽华抓住了他的手。“晚上还没摸够,大白天的在这儿被人撞见不好!我们快去快回,免得大家挂念!刚刚起事,还有很多事情要做!”

“但可是先说好了,你若到时忘了我们姐妹,我们可对你不讲客气!”

“我就是把你们真忘了,我这东西也忘不了钻你们的窝!”他笑着顺势向她们的裤裆各摸了一下。

“浑!”她们一块把他压倒在那儿了。

他们三人来到青云庵,却见庵门关着。李承志用手使劲敲打着门环。

“是谁?”里面有人问。

“烧香的!”李承志笑着说。“快开门,我们带了银钱来布施来了!”

庵门开了,露出一个小光头,她一见是李承志,急忙抽回头去,想再关上门。

“小依能,见了爷,躲个鸟么!”他用力一顶,必竟力量比她大,被他推开了,一伸手就拽住了她的袈裟领子。“小贼尼,还往哪里躲?过来,让爷亲个嘴,看看自爷走了后,你的贼尼又找男人没有!”

“阿弥陀佛,冯施主!”她一见身后的郑月娥和莫丽华,急忙合什道。“二位夫人,小尼见礼了!”

“她们现在成了我老婆了!”李承志笑着说。“我们今天是专门来答谢普贤的,虽然这老淫尼设计算了我的俩老婆,但也又得了这两个如花似玉的娇人!普贤在哪?”

“师父在静房里练功呢!”依能被他胡乱摸了一把nǎi子,羞涩地说。

“她除了用她的大蟠桃练吸阳功外,她还会什么鸟功!”李承志笑着说。“小依能,领我俩老婆休息会去,顺便告诉她们一声,爷回来了!”

“你去哪里?”郑月娥问。

“去答谢媒人去!”他松开依能,抽出宝剑青钢。“俩老婆陪我小情人尼姑玩玩,我去去就来!”他运用轻功就向后院普贤的静房奔了去——

欲知后事如何,请看下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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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零一一零章李承志大战普...

零一一零章李承志大战普贤

李承志从窗口向静房里张望,只见老尼普贤一手拿着那件云裳衣,一手还摸着她那颗大蟠桃,在思解云裳衣的密决。“娘的,那个半截头来的真不是时候,好歹老娘也该先问出口决来呀!奶奶的熊,没有口决,顶多是一件至贵的蝉羽衣!”

李承志心中一喜,于是在窗外笑着说。“把手全弄进你的大蟠桃里,就会掏出云裳衣的密决来的!”

“谁?”普贤一听是个男人的声音,大吃一惊,她急忙拉下袈裟下摆,盖住了她的雪腿以及那颗光嫩肥滑的大蟠桃,袖起了那件云裳衣。

“我!”李承志纵身就从窗口中跳了进去。“乖乖,才几时不见,就把小爷给忘了!你的大蟠桃痒不痒,小爷是又来给你掏比虱子来了!”他把宝剑一晃。

“是你!”普贤急忙也抓起了一把戒刀。“你小子还真没死!”

“死了怎忙来给你掏比虱子?”李承志笑道。“你她娘的真是坏事做尽了!把云裳衣还给小爷!”

“呸!那日老娘就不应该怜香惜玉放过你!你即然自己送上门来了,那今天我就送你一程!”她舞刀就向他劈来,李承志急忙格开,俩人就在静房中一来一往地打斗了起来。

“娘的,这小子武功进步这么快?”她心中一惊,卖了破绽,就跳出了门外。“三十六计,走!”

李承志那容得她逃走,也跳了出来,在院中斗了起来。不几回合,普贤急忙跳出圈外,飞身上房,李承志也不甘示弱,也纵身上房。

“李郎小心点!”这时郑月娥和莫丽华在院中喊道。

“冯郎小心点!师父小心点!”智能、仁能和依能三个小尼姑也喊道。

“娘的,都变心!”普贤心中大惊。“娘的,先逃了再说!”她用刀一格李承志的剑,然后向院外的林间跳去。

李承志也急忙追了过去。他们边打边走,边追边打,最后来到了一段悬崖之顶。

“冯小宝你为何这样不舍不依?”普贤用刀尖指着李承志说。“别把老娘给逼急了,娘的,我可真斩了你!”

“老淫尼,谁斩谁还不一定呢?”李承志冷笑着说。“你他娘的,药了小爷,吸我的阳气不说,还用梅花指点我的穴!更可恨的是你竟为了得到我的云裳衣,勾搭马步常那个狗贼,强骋我的俩老婆娥皇和女瑛,以致她们跳崖身亡化松。你说,今天小爷若放过你,会对得起谁?”他也用青钢剑指着普贤说。“今天,我就是要取了你的狗头,去祭奠我的亡妻!”

“呸!”普贤怒道。“你已经屠了马家庄那么些人,还夺了马步常的老婆母夜叉莫丽华也算是报了仇,为何还死缠着老娘不放!你俩老婆又不是我逼死的,逼死她们的人都被你斩了,这些鸟事与老娘何干?冯小宝你也别欺人太甚了!”

“娘的,其实你他娘的,才是真正的元凶,一切一切的阴谋都是你一手策画的!”李承志冷笑着说。“还有拿我的云裳衣来!”

“不吃敬酒,那休怪给你罚酒吃了!”她舞动着戒刀跟旋风一样扑向李承志。

他那日在青云庵见过普贤舞过摘星刀,泼水不进,急忙闪到一边,跳到了旁边的一棵树上,往下一看,只有普贤的头顶那一小圈未被刀气所罩住。“娘的,这就是致命点了!”他心中一喜。“拿命来!”他舞动着剑,从树上飞身向下,刺向她的头顶。

“不好!”她急忙收住刀,然后用力向他一迎。李承志用剑尖压住她的刀柄,然后飞起一脚踢向她的小腹。普贤急忙收腹,跳到了一边。

她料想以他现在的功力,自己也很难一时战胜他,于是眼珠一转,说。“冯小宝,你不就是想给你老婆报仇吗?老娘今天就成全了你。你俩老婆是怎死的,老娘就怎死法,她们是从九龙岗跳下去的,那老娘就从这段山崖上跳下去!”说着,她真向悬崖边倒走了去。

“别——”李承志急忙喊道,但她的身子已经翻了下去。

“救我!”普贤大声呼喊。

“娘的,你还真跳!”李承志急忙飞身下去,一手揽住了她的腰。“真想死?”

“娘的,我也是只想骗骗你的!”她说。“娘的,有东西在吸着我!”

“什么东西?不好!”他也感到到了一种强劲的力量在吸引着他也跟着下落,越来越块。

“哎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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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知后事,请看下回。

第一卷 零一一一章黄风洞女妖吸...

零一一一章黄风洞女妖吸真阳

“不好!”李承志急忙把普贤紧紧搂在怀中,而此时普贤也扔掉了戒刀,用力搂着他的腰把她的光头用力贴在他的胸口上。“娘的,你这个吊淫尼姑装鸟么跳什么悬崖,害得老子也倒了大霉!奶的,你若真想死,怎么不用戒刀自己抹了这吊光头去散活!”他只觉阴风倏倏地从耳边吹过。

而此时的普贤他娘的竟笑了起来。“这样岂不更好!让外面的那二个骚比胖娘们还有三小骚淫尼姑干馋她们个蛋蛋的吧!你这小行子杀了人家的老公夺了人家的老婆,你才真是最应该遭受报应的;还有你竟敢来挖老娘的墙角,拐骗走了慧能,还把智能那仨小骚尼姑弄得神魂颠倒。奶的,现在可好了,掉进了这他娘的无底洞,不管你乐不乐意,老娘不用迷药,也独享一条根了,用不着跟她们争风吃醋了;而且到时候老娘还可以拿一把,老娘若不高兴,把比门一关,你就是想要也进不来!”

“去你娘的,你可真淫呀,都啥时候了还想到这些事情,用不用在这空中就跟你一边降落着一边干一局!”李承志笑着说。“有这么强劲的阴风吸力,这里面里指不定有什么玩意呢!还是真保了命再说吧!”

“就是做鬼,奶奶的也缠上你了!”普贤笑道。“人家有老汉子吃嫩草,今世也有老比吃嫩黄瓜!”

“奶奶的,早晚给你弄破烂了,免得你成天有这淫想法!”

“有本事你就来,你的是最高的山,老娘的就是最深的海;你的是地,老娘的就是天,早晚还是包容着你;除非你的以光速那样飞快地长长长粗!”

“娘的,你竟些什么想法,可真是至死不改淫性,你是淫到了骨子里,淫到了神经,淫到了身中的每一个毛孔!”

“我淫,还不如你淫,不管什么女人都通吃不拒!早晚你掉进女人比里淹死!”

“反正是你的淹不死我!”李承志感觉风力小了,回头一看,快到底了,急忙用剑朝向下一顶,然后身子一转,他们轻轻地落到了地上。他们抬头往上一看,根本看不到天空。

“还是这儿好!”而普贤却又笑道。“跟老娘来一盘!老娘这么些天没用还真痒的很!”

“去你的!”李承志推了她一把,看了一周,见一边有一个洞口,上面隐隐刻着黄风洞三个字。

“这是他娘的什么地方?”李承志说。“那股风劲怎一下子就没有了,奶奶的乖乖!”

他正在犹豫之间,突然听到洞里传来阴惨的尖厉之声。“既然来了,怎么不进来呀!”

“你是谁?”李承志问,而普贤吓得急忙又钻进了他的怀中。“还真有妖怪!”

“我是谁?”那声音立刻说。“哈哈,我是谁?我是这儿的地狱之神,哈哈!”

李承志突然感觉到一股力量向他们吸来,急忙喊。“淫尼快拿出云裳衣来!”

“噢!”普贤急忙掏了出来。李承志刚要念动口决,突然那云裳衣竟飞进了洞中。“云裳衣,宝贝,真是宝贝,正乃天助我也!”接着李承志和普贤也被吸了进去。

只见洞里面磷光闪闪,前面的石床上坐着一个黑影。

“你是何方妖怪!”李承志大声吓道。“为何把我们吸到这里面来?”

“你们乐意往下跳,怨得我吗?”那黑影厉声笑道。“不知道那山崖叫做怨女崖吗?娘的,以前跳下来净是些思春怨女,今天竟掉下来个男人,太好了,哈哈,就差一个男人的肉,我就成功了,又可以飞天了!”

“你想干什么?”普贤急忙问。

“我想干什么用得着你个小骚尼姑管!你不老实,老娘也吃了你的肉,喝尽你的血!”那黑影说着,打一道阴风直冲李承志的面门而来。“不好!”李承志躲闪不急被击倒在地了。

普贤也不知从哪里来了股力量。“冯郎!”她就奔向了那个黑影。

“不知死活的东西,当了尼姑,还收不住淫情,今天我就替如来老儿教育教育你这佛门败类!”那黑影冷笑着一晃。“哎呀!”普贤的身子一下子就倒在了地上,她昏死了过去。

“普贤!”李承志大叫一声。“你这个死妖精,你为什么要打死她!”他就要挣扎着起来。

“想不到你小子意对个淫尼姑也动情!”那黑影冷笑着说。“放心,她还没死,等我吸完了你的阳气之后,才会吃她的!老娘吃了九千九百九十九个娘们,这阴气越聚越重,就差你一个男人了,哈哈!”她身子一晃,只见李承志的衣服立刻扯裂开了。“真一个好男人,怪不得尼姑也喜欢!”那黑影就李承志扑来。

他顿时觉得自己的身体被一股怪风紧紧地包裹缠绕着,那道黑影就趴在自己身上,根本看不清她的面目,如烟如雾。其实他除了感觉到那力量外,根本就感觉不到她的重量。

他突然感觉自己的玉箫直棱一下子,勃起来了,同时有一股无形但很强的力量在紧紧地包裹着自己的擎天一柱,好像要把自己的挤压断了,同时有也感觉到自己的真气正在丝丝绵绵地被一个黑洞样的强大的磁场往里吸引着他的根越来越痛,断了,真得就要断了!

“啊呀!”痛得他大叫了一声,就昏厥了过去——

欲知风流帝君性命如何,请看下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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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零一一二章普贤性悟返真

零一一二章普贤性悟返真

也不知过了多久,李承志觉得不怎么痛了,而且自己的玉箫正在一个肉肉的湿湿的跟女人穴道一样的东西里被来住磨擦着,那种感觉真是奇妙无比!真是苦尽甘来!他睁开眼睛一看,呀,原来是一个赤裸着身体的美女在跟自己做爱!只见她浑身香汗点滴,洁白光嫩,照得这洞内非带光艳,他能够清楚地看到她那美丽的眼眉儿,诱人的眼儿,粉嫩的肉肉的双颊,那性感的朱唇迷人的樱桃小口,尤其是横卧在她那段酥胸上的玉乳峰,随着她的身体的高高低低上上下下地动作,而弹韧性挑逗着,摇动着他不禁有点呆了。可他那里知道这正是那黑影吸了他的阳气而化回的妖精的本相。

甚至比白羞花还妖冶动人十分!他的心中一爽,风流本性一动,也不管她是人还是妖精了,就积极主动地配合她起来!美妙,太美妙了!

而且那个妖精对他迷人的一笑,俯下身吻了一下他的嘴,用小手握着rǔ头轻轻地抚摸着他的胸膛。太美妙了,真是他娘的太美妙了!他的心情一激动,用尽全力一挺腰全部刺入她的体内。“呀!”她哆索着身子用莲瓣紧紧地包裹着他的根部。那种震颤地收缩令他万份激动,滋,第一滴直射入她的体内。“呀!”她吟叫了一声,突然用她的穴道强有力的翕合吸着他的至宝神液!

“不好!”李承志感觉不妙,急忙运用锁阳功抵抗,但一时聚不起来。“娘的,小吕教得功夫又顶不起锅子来了!”

但她却突然吃惊地停下来,用她的玉蚌吐出了他的玉箫,然后用小口吃了残留在他头顶的珍宝,问。

“你体内怎有我姐姐的真气?你怎会认识我姐姐?”

“你姐姐是谁?我连你都没见过,怎会日过你姐姐?”李承志笑着说。“你姐姐是谁?”

“白羞花!”她看了他一眼说。原来此女是白骨精的妹妹庞赛花,也是白骨得日月精华而化成的。那日白羞花欲取唐僧之日,她正云游在外。回来之后,小妖告诉她说白羞花被孙悟空给打死了,她非常生气,就去花果山找已成为斗战胜佛的孙悟空寻仇,可惜她也被孙悟空打死了。她修炼了千年不灭的灵魂就流落在了此间,今天吸了李承志的真阳之元,她又化作了本相。可她正抽吸他的至宝之时,突然觉得他体内有姐姐白羞花的内气,这才急忙刹车闸住。

“那是我的妖怪妹妹老婆!”李承志一听笑着说。“那算起来你就是我的小姨子了!娘的刚见面就被小姨子给奸了,不过挺爽!”

“她又复活了?”

“当然!还怀上了我的儿子!”

“她在哪儿?”

“回她的无底洞给我养儿子去了!”他嘻嘻一笑。

“好,我们姐妹可以重逢了!”她站起身,披上了那件云裳衣,正合身。“看在姐姐的面上,我今天就饶了你们的性命!”她又拿起李承志的青钢剑,插入剑鞘。“老娘正愁没兵器呢,这剑不错,我也带走了!”

“你这个死妖精,真是没有情理!”李承志急忙说。“奸了小爷不说,还要带走我的东西去!我身子还不动呢?起码先让我动动呀,小姨子!”

“我若再救你,我不白吸了你的!”庞赛花用手一拂普贤,她就立刻醒了。“还是让这个尼姑救你吧!看她这样就知道她内气很强!你背着我姐姐竟连尼姑也偷!”

“我女人多着呢!”李承志一笑。“你姐姐若知道你奸了我,把姐夫弄得半身不遂的,看她不收拾你!”

“收拾谁,还不一定!”庞赛花咯咯一笑。“小尼姑,给他输些气,你们就在这儿尽情地日弄吧!日死了,也没人知道!至于你们出不出去,就看你们的造化了!老娘去也!”说着她就飞了出去。

“奶奶的,死妖怪!”李承志骂了一句,他双手按地,一用力,却哎呀一声又倒下了。

“怎么了?”普贤急忙过来,关切地问。

“都他娘的僵了!”李承志说。“这死妖怪的阴气怎么这样重,我的下身都他娘的僵了!”

普贤一看,竟扑赤一笑,原来他的擎天一柱直棱棱地还竖在那儿,通红通红的。“笑你妈的吊!”李承志立刻说。“你曾吸了那么些男人的阳气,还不给我老人家弄上点,这就快僵到强了!”

“你这是报应,不管是人是妖,都日!”她笑着解开了她袈裟的束带,脱了下来,露出了她那白嫩的身子。“今次,可是老娘救你,咱以前的事就扯平了!”她跨在他的腰,用双手分开她的大蟠桃,露出那道口,对准李承志的箫头就坐了下去。“日,怎这么凉,跟塞进来个冰棱棱子似的!”她用双瓣紧紧地含着他的根部。“你现在感觉如何?”

“好点了!”李承志笑着说。“从这腰这,不向上僵了!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

“我还他娘的成佛呢!”她运周身真气汇于玉虚宫,缓缓地注入他的体内。慢慢地她感觉到不那么凉了,就双手按着他的腰上下轻轻地动了起来……

李承志也感觉到了,他向她伸出了双手……

欲知后事,请看下回。

第一卷 一一三章樊梨花受命收师...

一一三章樊梨花受命收师妹

话说黎山有个得道高人唤作黎山老母。这晚她老人家正在静坐练功,忽然耳边传来了大肚弥勒佛菩萨的万里传音。

“黎山老母,速去帮助普贤!”

黎山老母捻指一算,道。“普贤小淫尼是你佛门的比丘尼,管我道教什么屁事!老娘不管,去帮助你去吧!老娘没这闲心!”

“我日!”大肚弥勒佛忍不住怒道。“上天懿旨,三界共建风流天,她现在就跟风流帝君在一块呢,她注定要改归道教你的门下,嫁给李承志,其子不失为人间一王!你若不去,忤背天意,到时候,你的教门祖宗太上老君也救不了你!给你一件功德事干,你小娘们还不干,牛什么牛?太上老君也不敢忤背天意!你自己思量着干吧!”

“娘的!”黎山老母心中一想。“仗着肚子欺负人吗不是?这样的淫尼收在我门下,不是有辱师门吗?”她正在思虑间,耳边又传来了太上老君的天外传音。

“你这小妮子,怎还不去?你不去,让别人抢去了功劳,将来风流帝君回归风流天后,你看他对你有好脸色?你说你这个小妮子,这几千年白修炼了,上回你私放樊梨花下嫁薜丁山,不是老子护着你,玉帝早把你给收拾了!快去!噢,对了,要好好对待普贤,别整天让她吃素,她怀了李承志的龙种,要增加营养,这样出生来的王子才身体健康!那大肚子的万里传音已被我用金钟罩给罩住了,他还想给别发消息没有门!”

黎山老君一听完立刻说。“师父放心,小徒这就去办,保证办好!”

“行,越快越好,我的金钟罩不能罩他太长,他若发觉了,告我以大欺小,我脸上无光!娘的,这两天脑子怎么不好用?还有件什么事来?对了,你小师弟快生日了,你得去捧场!”

“是,师父!”她心中却想。“老人家对铁拐李这个瘸子可真是溺爱有加,怪不得几个师兄弟姐妹们猜测他是他的私生子呢!这么多徒弟,光他的生日记得清楚!说是捧场,哪年不送他一些宝贝!”

有了师父的命令,她不仅是不敢违,而是欣然接受了。这就是县官不如现管。管你是大肚子弥勒佛呢,就是如来或玉帝,我该不理就不理,反正有在金字塔尖的太上老君顶着,谁他娘的敢惹就干谁!别说小师弟铁拐李了,就是他那几个贤徒贤孙,就愣得要命!俗话说横的不如愣的,愣的怕不要命的,就是不要十条命的,也不敢招惹铁拐小李他们这伙人!

“师父也太偏心了,炼好的金丹,小李吃够了不想吃了才分给我们几颗!不过对我还可以!”她想了一会,就向门口说。“梨花何在?”

“师父!”樊梨花推门进来了。自薜丁山死后,她又回山做道真了,其风姿之绰约,不减当年。“师父有何吩咐?”

“你速去怨女崖无底洞去收小师妹去!”她就把事情略说了一遍。“速去,别叫他们抢了去!”

“弟子这就去!”樊梨花说完,出了门,就驾云而去。天朦朦发亮之时,她刚飞落到了怨女崖上,就见一个怀抱铜娃娃的美艳的仙女也来了。

“原来是送子娘娘!”樊梨花笑着说。“参见娘娘!”

“是梨花妹妹呀!”傅丽合笑着说。“妹妹不在黎山修真,来此做甚?”

“我是遵师命来收小师妹普贤的!对了娘娘来此做甚?抢普贤还是抢风流帝君李承志的?”

“我那有这份闲心?”傅丽合笑道。“我是来给普贤送子的!”她们正说间,忽然听到洞内咯咯一笑,接着一个妖冶万分的女人飞了上来。傅丽合还以为是普贤呢,急忙用铜娃娃一点她的肚子,一道金光急钻入她的小腹。再定睛一看,糟了,送子送错门了。当时又没有人工流产或在七十二小时之内防止受孕的药物!再说了,就是有药物,是她傅丽合弄错的,人家庞赛花也不一定乐意吃,她更不能强制她流产的。

“你是何人?”傅丽合急忙喊道。“怎么穿着碧霞娘娘的云裳衣?你把李承志怎么了?”

“没把他怎么了!”庞赛花咯咯一笑。“他正在下面风流快活呢!你们下去看吧!”她又向西飞走了,去找她姐姐白羞花去了。

“这娘们长这么漂亮,准是个妖精!”樊梨花笑着说。

“我们快下去看看吧!”傅丽合说。

“担心你老公了?”樊梨花笑着问。“这么早下去,看到你老公跟别的女人做爱,你心中不吃醋?”

“你老公在日,不也是有好几个老婆?你没见过他们做爱?”傅丽合一笑。“我是专管送子的,见的多多的了,何种姿势体位都有,没这么点定力,我就不干这行了!”

“也是!”樊梨花见傅丽合这样说,脸色不禁一红,心想自己跟老公做时,她也见过了?

“走吧!”傅丽合就飞了下去。

“娘娘等等我!”樊梨花也急忙跟着飞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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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一一四章傅丽合春情脉脉

一一四章傅丽合春情脉脉

再说傅丽合与樊梨花飞落到底,见有一把戒刀,旁边还有一个洞口。这时里面传来哎呀一声尖叫。“有事!”她们正要冲进去救人,却又传来了哼唧声,似绵似线。两人羞涩地相互望了一眼,但却又不约而同地向洞内望去。

只见普贤坐在李承志身上,玉体浑颤跟风车似的。也许是她激怒了李承志,只见他忽然一下把她从身上推在一边,翻身起来,那杆枪直棱棱的,又粗又红,膨胀得快跟他的小肚子成直角了。

“老公,不要了!”普贤合着眼唧哝着。“我投降了!请求优待俘虏!”

“俘虏地不优待!”李承志分开她的玉腿,刷地就刺至根部,然后就是一阵暴风雨。“不要!不要!慢些有味!”她颤抖地说。李承志真得变得轻轻缓缓地起来,但过了一阵子,他又猛虎发威了一阵,突然他停止了抽动,双手紧紧地抱着她的细嫩的腰。

她们都是过来人,知道关键时候就要来临了。是的,已经来临了!只听得普贤歇斯底里地喊道。“老公,我爱死你了!我死也!”

“我也死也!”

他们就趴在了一块,傅丽合虽然觉得自己下身湿漉漉地,但她的职责没忘,急忙用怀中的铜娃娃向普贤一指。自从上回在风流谷,她被白骨精白羞花拐诱跟李承志做了那一回,她只要见李承志跟女人做,她的下身就湿漉漉地,见别人夫妻交合倒没事。上回他一夜娶张炼师和林容真,弄得她裤裆湿了两回。

“你老公,还真是狠厉害!”樊梨花笑着低声说。“看得我直发痒!”

“你老公,不狠厉害?”傅丽合亦笑着说。

“他虽是武将出身,勇冠三军,可在床上只一个动作,呆板地很!你老公花样招势多,怪不得这么些女人喜欢他!”

“你喜欢,你也可以上!”傅丽合笑着说。“只要是女人他都喜欢,我又不吃醋,对了,你若要孩子,我也可以给你点一下!”

“你跟他办事时,怎不点自己肚子一下,也生个儿子?”

“我若有了孕,挺着个大肚子,天天给别人送子,岂不更累?将来招了工,有了人再说吧!”傅丽合说。“我的事做完了,我也该走了!”

“别价!”樊梨花立刻说。“好不容易见自己老公一面,不说句话亲热亲热就走!”她急忙拉住傅丽合的手。“我这就带普贤小师妹回去复命了!”她向洞中一看,见他们都已经活过来了,李承志正抚摸着她的光头温存呢。“再说,这么深的洞子,他一个人何时才能爬上去,你不也得助他一臂之力?”其实傅丽合根本就没打算要走,只是还有外人在,她不想让别看到自己与李承志亲热,上一次白羞花捉奸弄得她很难堪了。

“我们进去吧!”樊梨花说着,先念了一句。“无量天尊!”虽然她是个过来人,男人的玉箫也不是第一次见,可必须不太好意思的,得给他们留出些穿衣服遮羞的时间来。过了一会,她们才走进了洞中,普贤已经穿上袈裟系好了束带,但李承志还躺在那儿,他的衣服已被庞赛花给扯裂了,因此只用布片子盖了盖关键地方。

他一见傅丽合就笑了。“我当是谁呢?原来是亲亲傅丽合!救星来了!哟,丽合,这位漂亮的妹妹是谁?”

傅丽合一笑,却没有答话,而樊梨花说。“妹妹?你小子就知道找漂亮的妹妹,按辈来,你应该叫我声伯母!”

“扯吧你!你这嫩样,还让我叫你伯母,你小娘们还真知不道害羞!”李承志嘻嘻一笑。

“你真是小色狼,没大没小!我死去的老公是薜顶山,跟你爹是兄弟们,你说你该不该叫我伯母!”樊梨花笑着说。

“嘿嘿!”李承志笑了笑说。“可惜了,一朵嫩花,竟成了伯母,可惜了!”

“这个小鬼头,什么人你也想弄!”樊梨花笑道。“我还有正事!”她看了一眼普贤。“普贤,我奉师父黎山老母的命令,今天特来度你回山的!”

“我们教门不一样,我跟你去干啥?”普贤说。“我还想还俗呢?”

“你光着头,几时才长好!”樊梨花笑着说。“跟我们住在仙山多好,风景宜人,也易胎气形成!”

“我又没怀孕?”普贤红着脸说。

“怀孕没有,你知道?这位是送子娘娘傅丽合,她来就是给你们送子的。天命不可违,将来你儿子还大富贵呢!”樊梨花笑着说。“小师妹,走吧!”

普贤一听,心中暗喜,她向傅丽合施了一礼。“多谢娘娘!”她又转向李承志说。“老公,我走了!”

“我——还是不送了!”李承志笑着说。“后会有期!”

“很快的!我们走了,你们俩口再说会吧!”樊梨花拉着普贤就走了。

“这娘们装嫩!”李承志向傅丽合一招手,她把铜娃娃向一边一放,就坐在了他身边。“不让日,还在我面前愣充伯母,娘的,还带走了我的大蟠桃!”

“她在这时,你可讲呀!”傅丽合笑着说。“她指不定,会让你上她呢!”

“我才不稀罕!”他搂过她的腰,把手伸进了她的湘裙里。“有你这个大美女在身边,她就脱光了,扳开她那玩意,我也不上她!”

“别动!”傅丽合羞涩地说。“你跟她刚弄完,就又想动我!”她感觉到他的手已到了她的玉门关口。

“还不让,都湿漉漉的了!”他笑着,把她的湘裙脱了下来……

欲知后事,下回解说。

第一卷 一一五章无底洞中烂漫浓...

一一五章无底洞中烂漫浓浓

傅丽合跟呀呀学语的小孩子一样呢喃着,李承志吻了一样她那高耸的玉乳,突然深深一刺,但觉她的玉六洞开了,豁然开朗了起来。“这个小娘们!”他俯下身子,停不来,吻了一下她的朱唇,吃了一会她那香甜的舌尖,鼓起了力量,抱着她的嫩腰,又猛打猛冲了起来。那种摩擦又使傅丽合复活了,但她感觉到他紧紧地顶住了自己的下身,而且他的玉箫好像在自己体内迅速膨胀着,她禁不住紧紧地包裹吸合着他的,突然他万弩齐发,直直地射入自己的宫内,那种微妙的快感迅速穿过了她的心房,她的整个身体颤震了起来.一切都归于平静了,但突然又一种别样的刺激让她苏醒了过来,原来是他的玉箫滑出了她的玉门关口。她急忙去关城门,但还是被他逃掉了。她轻咬着下唇,把脸贴在了他的胸前。他冲她一笑,把她的玉体搂在了自己的怀中。

“想老公没?”他一只手抚摸着她的肥嫩而富有弹性的玉臀。

“怎么不想!”她羞涩而又幸福地说。

“想我就别回去了!”

“那可不行,职责所在!”她轻轻地说。“在没有人接替我之前,我不能为自己的事,而让别人都断子绝孙了,那可不是大罪过!对了,老公,我还问你一点事?”

“什么事?”他问,并转过手来,用手指轻轻地为她梳理着那菌菌的芳草。

“那个穿着云裳衣飞出去的女人是谁?”

“庞赛花!”他笑着说。“她是白羞花的妹妹,这小娘们不禁抢了我的云裳衣,还带走了我的青钢剑,这小婊子真不是个东西!”

“你也日弄过她?”

“不是我日弄过她,而是这个小婊子奸耍了我,当时她把我弄昏了,也不知被她奸了多长时间!”李承志就把自入洞的事略说了一遍。“奶的,有空我得奸她一遍,以报此仇!”

“娘的,这下可糟了!”傅丽合心中大惊。

“糟什么了?”他问。

“在崖上时,我见她飞上去,还以为是普贤呢,就用我这铜娃娃点了她一下。娘的,我迫不得矣给白羞花弄上了一个儿子,这不又白送了她一个!”

李承志一听这倒自己笑了起来。“这样也不错,省得浪费了我的种子!你也来一个!”

“以后再说吧!”她羞涩地说,把玉手放在了他的软箫上。“你说你长这个玩意干啥?给你找了乐子,倒给我添了不少麻烦!”

“没这个东西,你就不给我做老婆了,你长这东西,还不是为了盛我的家什的!”他用手指肚拨弄了一下她的肉蒂。

“呀!”她的身子禁不住颤了一下。“别动,我还有正事要告诉你!”

“什么正事?”他罩在了她上面不动了。

她看了他一眼,笑着说。“想不想娥皇与女瑛两位妹子!”

“当然想!”他立刻说。“可惜被他娘的马步常逼得跳崖成了松树了!奶奶的,马步常!”

“别说他了,她们命该遭此一劫!若说恶,你不更恶,杀了人家,还夺了人家的老婆!”傅丽合笑着说。“太上老君给了我两颗仙丹!来,张开嘴!”

“仙丹是救她们的,让我张开嘴干啥?”

“我让你干啥,你就干啥行了,我会慢慢地告诉你的!”

“好吧!”他真张开了嘴。

傅丽合微微一笑,用手一指身边的衣服,她的笋指间立刻多了两颗仙丹,她把仙丹先放在自己的舌尖上,然后轻轻地送进了他的口中,他顿觉体内浓香阵阵。

“这是什么丹?”

“这叫固元生血大补丹!”她笑着说。“我也是顺路给你的,可没想到碰上了樊梨花,于是就想改天再给你,但她倒很知趣先走了!”

“为什么给我吃?”

“当然是为救你那两个小情人老婆的!”

“怎么救?”他立刻说。

“一说她们,你就着急了!”她笑着说。“别忘了,你现在怀中搂得是我!”李承志一笑,而傅丽合又说。“欲救她们,须用情人血!”

“什么是情人血?”

“傻蛋,你白日了人家吗?当然是你的血了,因此才给你预先吃了这两颗固元生血大补丹!”

“现在,就可以去救?”

“不行,还必须先找到毛玉姜,就是差点被你日死的那个毛玉姜!虽然她的功力不及四公主林容真和你的小师师,可在你以血救活娥皇与女瑛后,她足可以用内力激动你体内的还两颗固元生血大补丹,保你恢复如初!”

“非找她吗?上回那事虽然不是我的错,可也是妖怪妹妹因我而起,想到毛玉姜就觉有点尴尬!”

“你也知道尴尬?”她笑着说。“可你还个玩意不知尴尬,见了娘们洞,就想钻!”她摸挲着他的玉箫。“一枝花郑月娥,母夜叉莫丽华,以及三尼智能、仁能和依能虽也是神女下凡转世,可她们功力颇浅,林容真和张炼师又怀了孕,现在只有寻她了!”

“那到何处寻她?”

“一会就带你去!”她轻轻地说。但她感觉到他的玉箫在她手中膨胀了起来。她羞涩地看了他一眼,低声说。“好不容易才见老公一面!”

李承志一笑,把她放平了,分开她的那双玉腿,就趴在了她的光嫩的肚子上……

“老公,我要!”

兄弟姐妹们,小斋也要,但要的是收藏和投票,给我写封情书吧!

第一卷 一一六章竹林寺寻觅毛玉...

一一六章竹林寺寻觅毛玉姜

傅丽合用小手轻轻地拍着正在吸吮自己的rǔ头的李承志的头顶,说。“好了,我们也该离开这个鬼地方了!我忙着回去给别人送子,你还快去找到毛玉姜,回来救娥皇与女瑛!”而李承志没有回答她,只顾吸吮着,一只手揉搓着她那丰硕的粉臀,而另一手却盖着她的玉门关。“小馋孩!”她笑着说了一句,却把自己的rǔ头轻轻地抽了出来。“别!”他立刻又含起了她的另一个rǔ头。“老公,行了!又不是过了今天,就不让你吃了!”她微笑着,抽出了rǔ头。

“香,真香,唯一可惜的是还没有奶水!”他舔了一下自己的嘴唇,笑着说。

“傻样!”她白了他一眼,就开始穿起来了自己的衣服。“你怎么不穿?”

“都他娘的被庞赛花那个妖精给撕烂了!”他笑着说。“穿这些布条子,还不如光着屁股!”

“那你成个啥样子!”傅丽合一笑,用手一指他的衣服,运用法力,但见他的衣服就完好如初了。“快穿起来吧!”

他却搂住了她的纤腰,亲了一下她的小嘴。“我说老婆,你还不如别回天界了,跟我去住风流谷吧!”

“那可不行,我有我的职责,耽误了别人生子,上天还不怪罪于我!”她笑着说。“好了,快点!”

李承志穿上衣服之后,他们就出了黄风洞,他看了普贤丢的那把戒刀,他就捡了起来。“没了宝剑,用凑和着用用这把破刀的!”

“也可以做个纪念!”傅丽合搂着他的腰,轻轻地说,“起!”然后,他们就飞了起来。不一会,他们就飞到了崖顶上,但见日近中午了。

“娘的,竟在还破洞中折腾了一夜还多!”李承志笑着说。

“你可有好看的妖精妹妹睡昵!”她看了他一眼,用小手轻轻地把一绺头发从胸前撩到肩后。

“可你不是妖精!”他一笑,搂着她的腰又吻了一下她的粉腮。

“你睡妖精睡成瘾了!”她笑道。“我再送你一程去找你的小姜姜!可搂住了,掉下去可就了不得了!起!”他们腾空而起,向西边飞去。过了不久,他们却落到了一片柳树林中。“你就在这儿等你的小姜姜吧,她过会就来了!我得走了!”

“别着急走!”李承志拉住她的小手。“陪我在这玩会,这么着急回去干什么?”他把她搂在怀中。“这儿风景不错,就是差你一个大美人了!”

“小姜姜来后,还是让她在这儿陪你吧!”她笑吟吟地说。“我抱着这个铜娃娃就得干活,不然怎么拿工钱。等老公你返回天庭,主持风流天后,多给我派遣些人手让我解放出来就好了!”

“那是一定!”他笑着吻了她的香腮一下。“这么漂亮的老婆不能天天搂真是有点可惜!”

“你若天天搂我,她们还不都成了醋罐子!”她微微一笑,用小口吻了他一下。“我走了,我还得回去查阅核对求子人的信息,走了,老公!”她挣脱了他的怀抱,然后腾空而起。“老公,再见!”她的小手向他挥了挥,才驾着祥云飞走了。

“这个小骚娘们,办爽了你,你就知道溜了!”李承志心想。“再见了,绝对不办你了,让你难受死!”他走到旁边一棵横斜的柳树近前,把那把戒刀往地上一扔,然后跳上去,就躺在了树身上,枕着一条胳膊,屈着腿。“奶的,普贤那个淫尼办起来也不错,就那个他娘的妖精庞赛花有点可恶,再见了她一定好好日日她?哎,也不知白羞花怎么样了?走了这么长时间,心中还怪想她的!”他轻轻地合上了双眼,却不知不觉地想起了自己跟毛玉姜的那段光景。“娘的,还真有点不好意思的!奶奶的,偏偏还要寻觅她!幸亏上次没日她,不然今次就无法救马家姐妹了!还是这姐妹俩个好,同样的美丽诱人,一个天真活泼,一个温柔可亲,天天搂着这俩小娘们,就是神仙也不想做的!都是他娘的马步常招惹得祸,娘的,让你逼我老婆跳崖,老子直接剁了你,替你给你老婆开了心苞,夺了她,就是你大舅子的老婆一枝花郑月娥老子也照单全收了!这俩小娘们,胖的可爱,白的诱人,嫩的发骚,一想就想办她们,娘的,真是胖有胖得妙处,个中滋味不同,回到风流谷后再慢慢地细细地品,对一个一个品味!还有那三个小骚尼姑子,智能弄得次数最多,可好久不见了,前几天在河边才弄子仁能,这个小骚尼姑才叫爽,那个依能虽然小巧,但更加妩媚动人,奶奶的老子连她师徒四人都给收了,让你们再用药迷我,老子就用枪挑滑车!对了,那个王金贤也不知道怎样了,在那个女娲洞里办了那雨夜后,就再也没见过她,这娘们泼辣狠斗,可办起来,比她娘的谁也缠绵!她的那把长剑还放在白龙池的那块石头下,娘的,快把这儿的这烂事都整理利落落的,我去看看她!”

他正在思虑着,忽然听到下面有人喊了一声。

“树上的恶厮!”

“谁?”他急忙睁开了眼。“是你!”

欲知来人是谁,请看下回。

第一卷 一一七章柳树林玉姜再投...

一一七章柳树林玉姜再投降

“是你,玉姜妹妹!”

“是你!”毛玉姜的脸腾地就红了,她扭过身去就要走,李承志急忙跳下树来,双手抱着她的倩腰。“妹妹,别走!”

“松开手!”毛玉姜挣扎了一下,没有挣脱。

“我在这儿,就是为的等你来,怎么会让你轻易走脱!”李承志笑着说。“妹妹这段日子过得可好!”

“不好!”而她却冷冷地说,低下了头。“你等我干什么?你的师师呢?她让你在这儿等我的?”

“她还有林容真跟我搬去风流谷中住了!”李承志笑着说。“她脱了道袍,不在青羊观中住了!我说玉姜妹妹,你也脱了这身道袍,跟我一块去那儿住吧!那儿风景悠美,寂静天籁,与世隔绝,逍遥自在,多好!”

“我去那儿住干什么?”她立刻说。“你有你的师师和容真姐姐还不够,还挂扯我干什么?你跟她们去逍遥自在,风流快活去吧!我还做我的道姑,云游四方,懒卧白云。”

“懒卧轻飘飘的白云,哪如我搂着你光溜溜的身子卧床比肩而睡比目而栖好!”他笑嘻嘻地说。

“浑蛋!”她低声嘟哝了一句。“你这些话应该对她们说去,她们听了也许会高兴的!”

“你听了不高兴!”他笑着在怀中转过她的身来,注视着她那张粉嫩的脸。“玉姜,你真漂亮,若成天作道真,吃素念经,不辜负了上天赐予你的这张俏脸,这性感的身段,岂不太可惜了!”

“可惜不可惜的关你什么事?”她白了他一眼,把脸扭到了一边。

而李承志又一笑,用一只手去托她那粉嫩诱人的下颏,就要去吻她那性感的红唇。她急忙用手来推他的脸,挣扎了起来,但他还是搂住了她的手,把口贴在了她的樱桃小口上。她又白了他一眼,却紧紧地闭合着她的双唇,让他无从下嘴。“张开口!”他说。她冷冷地看了他一眼,没有说话!“张不张?”他又问。她依然没有说话。“以为我就没有办法了你!”他诡笑了一下,忽然用手一拉她道袍的束带,她道袍就刷地松开了。但见她那双高耸的玉乳支得她的那白色的柔软的衬褂高高的,好像要顶破钻出来似的,就象春天松软的薄薄的土层下面的孕育着勃勃生机的竹笋。他伸手就要去解她那斜襟的鸳鸯扣。

“你想干什么?”她急忙用手抓住了他的手。“不想干什么?”他立刻笑着说。“我想亲亲你的小口,可你不让,我只好亲吻和摸摸你的nǎi子了!长来,不摸摸吗?”“长来就给你摸摸的?”她白了他一眼。“快松开我!”“不给我摸摸,那给谁摸摸?”“这你管不着!喜欢给谁,就给谁?反正不给你就是了!”“我不管管着还是管不着,我今即凡在这,我就得摸摸,要不然你就不闭嘴!”“你这是耍流氓!”她冷冷地说。“我就是耍流氓,这天大地大,谁管得着我!让我摸摸,还是亲吻嘴!”他诡笑着说。“不行!”她冷冷地说。“不行,到了我手中,还依了你!”他又把口贴在她的上面,而她又紧紧地闭上了。“这个小骚娘们,今天倒你他娘的装正经,冷冰冰地起来了!你他娘的在白鹤洞里是你先来的,奶的,小爷现在有火了,你倒不让泄火了,幸亏爷的老婆大有人在,若都跟你似的,老子这枪炮还不得他娘的给胀破烂了!娘的,今天不信制服不了你?一来,我风流帝君以何面目见人,二来免得她们也跟着你给学坏了不是!”他心中一边想着,他的手也动作起来了。在她的手指触到了她的玉乳的那一刻,她禁不住呀了一声,而他也顺势把他的舌尖伸进了她的小口之中,但她却又一合牙齿,咬住了他的舌尖,痛得他哎呀一声,急忙抽回来了。“你这个小娘们,竟敢咬破我的舌头!”他生气地说。“那更不得放过你了!”可她的脸依旧是冷冰冰的。

“哼!”李承志冷冰一笑,一弯腰,就把她给抱了起来,进了林子。“你要干什么?”“要干什么?你等会就知道了!”他狞笑着说。来到里面,他就把她放在柔软的草上,然后把她的道袍往两边一分,就开始解她的衬褂。“不行!”她急忙用手来厮打,但还是被他扯开了衬褂,那两只白嫩圆隆的玉乳立刻挺立在他的面前。他俯下身子就把一个嫩嫩的如新剥鸡头肉的rǔ头含在口中,她急忙伸手来推他,但他用自己的手摁住了她的。“由他!”她把脸扭到了一边,慢慢地就停止了挣扎。

他感觉到她不再用力了,也就松开了双手,一边亲吻着她,又一边用手轻轻地往下退她的衬裤。她感觉到他在亲吻自己的肚脐,亲吻自己的小腹,用他的腮轻轻地摩擦自己的绒毛,他又亲吻自己的大腿,自己的小腿肚子和脚踝,但他的唇又在亲吻自己的软柔的膝盖,亲吻自己的大腿。她感觉他用手轻轻地分开了自己的大腿,亲吻着大腿的内侧,她的腹股沟,还有她的那朵嫩嫩的好似刚出水的粉莲……他用舌尖触了一下自己的肉蒂,她感觉一种莫名的激动,使身子不禁轻轻地颤了一下,但她很快又恢复平静了,紧紧地控制着自己。过了一会,她感觉有个硬硬的热热的东西在触摸她的莲花,那种感觉真的太妙了!那是什么东西,他的手指?她迷惘了,但突然那东西一下子的刺入让她立刻惊醒了。

“哎呀!”她立刻想坐起来挣扎,可为时已晚了,他双手紧紧地抱着她的双腿,开始了迅速而又勇猛地抽插穿刺了……

她突然闷哼了一声,伸手抱过他的头来,疯狂地亲吻着他

第一卷 一一八章怀抱佳人兮其乐...

一一八章怀抱佳人兮其乐溶溶

她的轻吟浅唱以及她积极主动地的收缩与扩张,让他变得万分激动,但只有勤奋地努力工作……他鼓起的所有精力还是最终射入她的体内,她颤抖着风车似的身子用莲花瓣贪婪地吸汲着他的菩提玉液……她的玉穴慢慢地松开了对他的玉箫的包裹,李承志立时感到心中大敞,但也不知为什么她竟又紧紧地收缩夹吸了他一下,使他那刚要开始变软的箫头又扑楞一下直棱地起来了头向她的内宫窜了进了进去。“嗯呢!”她轻吟了一下,他禁不住鼓起了勇气,又是一阵猛打猛冲,但很快就从她的穴道中软软地滑脱了出来,他也抱着她的肩头,把脸埋在她那深深地乳沟中,趴在她的玉体上……整个世界变得异常宁静了起来,就是那微风也停止了拂动,就是那树木也停止了吸收二氧化碳制造氧气了,有的只是他们的美妙的梦和他们轻微地甜甜的呼吸!

李承志感觉到她的身体在自己身下轻轻地蠕动了一下,他就睁开朦胧的双眼,从她的酥胸上抬起头来,看了他一眼,但见她的杏眼还轻轻地闭合着,那两道弯弯的细眉犹如春天里刚长成的柳叶,聚黛吐翠;她的小巧的鼻子玲珑剔透,仿佛就是用玉石雕琢而成的一样;嫩嫩的香腮就象那粉红色的桃花,散发着美丽女性所有的妩媚和诱惑;还有她那两片性感的朱唇,她的明净如玉的额头;她那长长的秀发有些儿凌乱,头顶上挽成一个道髻,插着一枝金色的道簪。他用双手轻轻地把她的秀发拂到一边,然后用手轻轻地抚摸着的腮,又吻了一下她的下唇,真是香甜。“真是美极了,美到了极致,美到了无与伦比!”他不禁又把口印在了她的樱花上,轻轻地吸吮了一下她的下唇,然后用舌头尖轻轻地抵开她的玉齿,轻轻地吻着她的滑润香甜的舌尖。

但她醒了过来,她抬起无力的双手轻轻地盲目地抚摸着他的脸颊,却又合上双齿轻轻地咬了一下他的舌尖。“痛!”他急忙笑着说。“就是让你痛!”她却轻启玉齿,用自己的舌尖把他的舌头给顶了出来。她用舌尖轻轻地舔了一下他的下唇,刚要伸进他的口中,却又往回抽,而他急忙用双唇把她的含在口中,就吸吮着吃了起来。

毛玉姜用小手一推他的脸,抽回自己的舌尖,睁开星眼,看了他一眼。“你还真是个混蛋,流氓,无赖,天底下没有跟你坏的男人了!”

“男人不坏,女人不爱!”他嘻嘻一笑,用手指轻轻地弹了一下她那富有弹性的圆隆高耸的玉乳。“有我的坏才衬出你的好来呀!”他低下头吻了一下她的朱唇。“连个嘴唇都不让亲,你也太尖了吧,真是个吝啬鬼!”

“长在我身上就是不让你!”她白了他一眼。“你怎就硬来?混蛋,流氓加无赖,再加无耻卑鄙好色之徒!”

“我若不强来,刚才你那冷冰的样子,你会自己脱光了让我吃你这身白嫩的好肉!”他嘻嘻地笑着说。“再说了,你这身不让吃,岂不是白白浪费可惜了了!你身上长的是不错,可长了又不让用岂不等用白长,还不如不长呢,浪费了这么些营养,你自己说不可惜吗?”

她盯了他一会,突然扑赤一笑。“娘的,你这是什么吊理论!照你这样说,你看到个美女,人家就得脱光了让你日弄才是对的,否则就是白长了不成?”

“对头,说得对!”他笑道。“这就是我的吊的理论,对我的吊来说,这是永远对的真理定理,不用证明的永远正确的至高无上的公论!”

“去你!”她推了他一把。“快滚一边去,压得我小肚子难受,上回没被你日死,今次要给我压出肠子来呀!”

“你爽得时候,也没觉压得慌!”他一笑,用双手支撑着身子,吻了一下她的rǔ头,吻了一下她的珍珠般的肚脐,又吻了一下她那肉嘟嘟的圆鼓隆的肉阜,才起身坐在一边,把她裹在她的宽大的道袍里,又把她抱在自己的大腿上。

“这些日子,你去哪了?”他一手揽着她的腰,一手轻轻地抚摸着她那光滑细嫩的小腿。

“刚才不是说了,云游四方,斜卧白云!”她看了他一眼,才把头靠依在他的肩头。

“为何自己走了?”他又问。“空让我们挂念!”

“有林容真和你的小师师,你还会挂念我?”她轻轻地说。“你不怕她们吃酯?”她抬起眼皮看了他一眼。“都是他娘的那个白骨精害得我,再见到她,我一定饶不了她!”

“别价!她也是不得已而为之的!”他就把白羞花吸元阳化回本相的事略说了一遍。“而且现在她已怀了我的儿子,以后都成姐妹了,别再生气了,再说了,没有她,也成不了我们的姻缘!”

“妖精你也日过?”她立刻说。“尻,这天底下,除了石头缝,木头洞外,你还有什么不日的!”

“我还日你的ròu洞呢!”他一伸手就摸在了她的莲花瓣上。“这ròu洞比什么都舒服,抽进还会自动收缩,这才叫爽!”

“去你的,拿出手来,别沾给我妖怪味!”

“没有妖怪,你怎么会知道情郎哥哥的味道?”

“闭口!”她的脸腾地红了。

“再叫我声情郎哥哥?”他笑着说。

“不!”她扭过脸,而他又分开了她的玉腿在自己的腰侧,一只手执着玉箫摸擦着她的莲花瓣。“别,不要了!”她直起身子搂着他的头。“情郎哥哥,亲亲的小情郎!”她唧哝着说——

第一卷 一一九章夫妻共闯淫乱寺

一一九章夫妻共闯淫乱寺

“我的小情郎哥哥!”毛玉姜低声温柔地说。“不要弄了!”但李承志却不管她三七二十一,三研两磨地就直棱棱地插了进去,可他的侵入却使她突然惊醒了。“老公,不要我还有重要大事做!”她说着就抬起屁股要吐出他的玉箫来,而他急忙按住了她的粉臀,让她吞了进去。“什么鸟大事?小两口做爱现在才是正经大事!”“不是!”她好像很着急地样子。“老公,真是大事!刚才让你一顿浑天浑地,把我弄忘了!”她又要抬起屁股,可他紧紧地抱着她。“什么大事?说来听听!他这么长时间没见你了,让他在里面养一会,熟悉熟悉内环境!”

“去你的!”她的脸立时绯红。“可别动,我说给你听,晚了可出大事的!”她就轻轻地说了起来。

原来这些日子里就像他师父徐洪客推算得那样,她并没有走远,只是围着这方圆千百里的大山游玩。其实她也不想走远,虽然在白鹤洞中的尴尬事是因为她中了白骨精的情毒所致,可她的心中已留下了李承志的烙印。她几次就想回去,可是又不好意思的,尤其是想到他跟林容真及张炼师在一块,可又舍不得。这时她来到一个小村里,听到有个人家里有两个老人在哭泣,于是她就进去一问,才知道几天前他们老俩口带着女儿去竹林寺上香,可不知怎么的,一个大胖和尚就相中了他们的女儿。昨天,那和尚带来了一些金银首饰,亲自来他们家提亲,说他与他们的女儿是前世姻缘,今世一定要了断此情的。他们当然不乐意把女儿嫁给个恶和尚了,而且她更是不乐意。那凶僧把金银首饰往地上一扔,抢了他们的女儿就走,并威吓他们说——他们若声张,他就杀了他们全家人;若依从了他,少不得他们一辈子富贵。

“我当时听了很生气,这不就寻到了此间来,可让你这一浑,把正经大事给日忘了!”

“尻!”李承志说。“他奶奶的和尚也敢抢亲,这不是他娘的跟土匪没吊区别了!小姜姜,哥哥跟你一块去竹林寺诛杀了那恶僧,夺回那人家的女儿来!奶奶的熊,这是个什么鸟佛世界?也不知那个和尚头子如来是怎么当的!你看你们道教多好,有俩大美女都让我给日了,这才真正是无量天尊呢!”

“去你的!”她羞涩地说。“我们那快走吧,去晚了那女儿别再被人给糟塌了,或有什么性命危险!”

“行!”他立刻说。“可咱们还没有做完,岂不是半途而废,有些可惜!”

“去,刚才不是让你耍了一局?”她红脸道。“以后我们在一块,还不是你乐意时就让你做,乐意做几回就做几回?”

“真的?”他笑着说。

“长了来的东西,不让自己老公用还会让别人用!”她羞涩地抬起粉臀,慢慢地把他的玉箫吐出了她的莲花口。“呀!”她身子一颤,急忙扑在他的怀中定心了一会,才慢慢地站了起来,开始穿自己的衣服。“你怎么不穿?”她瞧了他一眼,只见他那玩意红红的还直棱棱地在那儿。“我等你给我穿!”他笑道。“都什么时候了,还开玩笑,而且你又不是小孩子了。”她系上自己的衬裤,弯下身,含在小口中亲了一下。“小情郎哥哥,干完了活再让你爽!好了,快穿上你的皮!”“你这个小娘们!”

李承志为她整了整长发,他与毛玉姜来到柳树林边,找到了他们的刀剑,就急忙穿过了这片柳树林。向西不远,但见好一片竹林,苍翠欲滴,风光景人。沿着林间小径,他们来到了一座不大的寺院中。山门横额上刻着竹林寺三个大金字。但门却关着。

“就是这了!”毛玉姜低声说着,就要敲门。

“慢!”李承志急忙拦住她。“别惊动了恶僧,让他给逃了!我看这小寺好像有个后院,按照常规,行这样的事一般都在后院隐私处,我们先悄悄地去后院摸进去再说!”

“你小子还很在行,准是个偷香窃玉的行家!”她低声笑道。

“有你在身边,我去偷香窃玉干啥?有你的香玉,就挺滋!”他飞快地亲了她的香腮一下。

“去,快走吧!”

他们沿着围墙急忙去了后院。李承志侧耳一听,隐约院里有女人声。“果然在这个后院中!”他身子一纵,扳住墙顶,小心地把头探出墙头一看,不觉一惊。

“有什么玩意?”她低声问。

“你自己上来看看就知道了!”李承志诡笑了一下。

“尻!”毛玉姜也跟他一样,把头探出了墙头。“吓!”她的脸顿时通红了——

欲知他们所见何事,请看下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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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一二零章淫僧群交西洋景

一二零章淫僧群交西洋景

这是一个不大的后院,地面是用大理石板铺成的,还有一棵粗大茂盛的银杏古树。在树荫的藤椅上坐着一个十七八岁的闭着眼睛女孩,虽然穿着粗布衣服,但却异常漂亮,有一种别样的美艳。她的两边各站着坦胸露乳一位三十来岁的女人,也是有几分姿色的。而她们面前的地上,却是另一番风景,真他妈的比现在老外拍的a片还a片。但见:一个赤裸着身体的娘们撅着白嫩的大屁股,双手按着地,一个年青的光着身的和尚在跟配猪一样从她后面插弄,还不时用手拍打她那肉嘟嘟的臀,也不知他是在日他的屁眼还是插穴,反正那个娘们一会哼唧一会嗷叫的;还有一个娘们倒骑在一个和尚身上,而另一个和尚在插她的屁眼,玩两枝插穴;还有一个和尚骑在一个娘们身上,却用嘴去舔另一个娘们的yīn户。这他妈的是什么佛世界,倒不如说是快活配猪场。

这时听一个娘们对坐在藤椅上的那个女孩说。“周家妹妹,你还坚持什么?男女之间还不是这么一回事,让谁日不是日,早晚的事罢了!难道你自个留着那它锈坏了不成?你看看那四个姐妹玩得多开心!”

“哼!”她仍闭着眼,却轻轻地哼了一声。

“我说爱贞妹妹,说起来我们还是一个村子里的,姐姐说话还会骗你吗?”旁边的另一个女人笑着说。“你还是从了老佛爷吧!从了他老人家,吃香的喝辣的,有你享不尽的富贵不是!”

“谁跟你一样没个贞洁?”周爱贞冷冷地说。“还亏你家里人到处寻你呢?原来你窝在这淫窟里,跟这些狗日的王八喂的贼和尚们日弄在一起,你还要不要脸皮?若你的家人知道了,还不得羞死呀!”

“爱贞妹妹,来到这地方,还讲什么行子贞洁廉耻!”那女人立刻笑道。“前几天也有个女孩来,讲什么廉耻,怎么来着?还是被老佛爷跟这个四大金刚轮奸好几回,还不服,被剁了脑袋吃了人肉不是!老佛爷今次已经是对你不错了,才让我们来劝说你,看来他老人家是对你使了真心,不然还留到你现在。好妹妹,就冲我们一个村的姐妹面上,姐姐才这样奉劝你,别若老佛爷生气了,到时非但贞洁保不住,就是连性命也丢了,岂不更折了本!”

“呸!”周爱贞冷冷地吐了一口痰。

“是呀,周家妹妹,这里的这几个姐妹初次来时,也都有保持贞洁的那份心,可这地方上不着天下不挨地的,就是喊破了喉咙也没人管不是,好活那跟上赖活着,再说在这地方,落到他们这起子色狼手里有什么好死,就是死了也得等他们日够了!话又说过来,若嫁了别人,不是守着一个男人日,他行不行还不一定,可在这儿五个和尚五个口味,岂不更爽快!你就是不看,你还听不到她们呻吟哼啊,这多滋呀!”

“贱妇!”周爱贞又冷冷地说。“无耻!”

“爱贞妹妹,话也不能说得太绝了!”另一个女人说。“我们可是好心好意地开劝你的,听不听由着你!若不是我们姐妹昨晚劝着老佛爷,他早就给你开了苞了,还留到你现在?你不也跟我们一样成了烂柳破花?老佛爷的忍耐可是有限的!”

“是呀,妹妹!老佛爷第一眼就喜欢上你了,这才好歹打听到你住哪,拿着金银首饰亲自去提亲的!从了他老人家,皆大欢喜!别惹他老人家生气了,从也得从,不从也得从时,就落不下什么好下场了!妹妹,听姐姐一句话,说好听的是跟老佛有缘份,不好听的这就是命!”

“我就是死也不嫁给这秃驴!”周爱贞冷冷地说。“别在这儿劝我,我才不会跟你们一样呢!就是妓女娼妇也比你们干净些,她们是为生活所困迫不得已,可你们简直是猪狗不如!呸,要不就杀了我,要不我就咬舌自尽,我才不会辱没我的家人!”

“好,好!”那个好人说。“别牙尖齿硬,狗咬吕洞宾不知好人心呀你!”

这时那群战也结尽尾声了,那一个和尚在舔食自己射到那个娘们体内又从她穴内流出来的白色液体;那俩个娘们争食那一个和尚的菩提水;而那俩个和尚向那一个娘们口中双枪齐射——娘的,一群什么玩意!

过了又一会,一个胖大的和尚从后面的屋中出来了,赤裸着身子上还挂着一个赤裸的小娘们,她双手搂着他的脖子,双腿缠着他的腰,口中还哼唧着——老佛爷我还要,而那个大和尚双手抱着她的屁股,一抽一送地,好像还连在一块。

“娘的,从不从?”他走到她们面前问。

“老佛爷,这小妮子牙硬!”那俩个娘们说。

“娘的,老子让你看西洋景现场直播,你她娘的还不动心,老子难道就没办法了!”他一推那个娘们的屁股就把她从身上摘了下来,他那玩意又黑又粗又长,跟条驴鞭似的。“老佛爷,我还要嘛!”“老子先办了她这个正事再说!奶奶的!”

“你杀了我吧!”周爱贞冷冷地说。

“想死,没那么容易,老子也跟你来个现场直播!你俩个把这小婊子给摁好了!”

“是!”那俩个娘们答应着,就动起了手。周爱贞就杀猪价地叫喊着,挣扎着起来。

“救命——”

欲知后事,请看下回。

第一卷 一二一章诛恶僧火烧竹林...

一二一章诛恶僧火烧竹林寺

“救命呀!”周爱贞叫喊着。这时那几个娘们也过来帮忙摁着她,而那几个和尚围了过来,哈哈地淫笑着。

“娘的比腿窝子,都他娘的住手!”这时,忽听得一声大喊。紧接着又听哎呀一声,一块砖头飞来正打在一个小和尚的后脑上,只听啪,脑浆迸裂,那个死和尚立刻摔倒在了地上。“哎呀,不好!”那几个和尚急忙闪到了一边,而那几个娘们吓得则哆索成了一团。

“谁?”那个大和尚定了定心神,壮了壮胆大声问。“谁他娘的暗算爷们,算什么英雄好汉!”

“你他娘的即入佛门,更他娘的连人也不是!”李承志手握着那把戒刀,而毛玉姜手拿长剑就从墙上轻轻地飘落到他们面前。“秃驴,你们的死期到了,爷爷今天就替如来老小子为佛教清理门户!”

“你们是什么人竟敢手执凶器擅闯佛门静地?”那个大和尚又问。

“就你这样的淫僧也配问爷的姓名!”李承志哈哈一笑。“奶奶的你这儿也算佛门静地的话,如来佛还不坐在妓院里吃着鸡肉念佛办公!拿命来!”他挥着戒刀盖顶向他的光头劈去。

“不好!”那个大和尚急忙把一个小和尚向李承志面前一推,然后向屋中跑去。那个小和尚可倒了斜霉了,咔嚓,李承志一刀就劈下了他的半截脑袋来,那尸体摇了摇被他一脚踢到了一边。其他那俩个小和尚一看这样更着慌,急忙要逃跑,李承志和毛玉姜急忙拦住,一人一个没几个回合就都送他们去见他们的佛祖去了。

“你叫周爱贞?是周家庄的?”毛玉姜问那个女孩。

“正是!”周爱贞急忙扣上衣襟盖上了那俩个白白嫩嫩的nǎi子。“多谢仙姑及英雄大恩!”

“没有什么?无量天尊!”

“娘的,这几个娘们骚货,竟帮着和尚奸耍自己的姐妹!该杀!”李承志冷冷地说。

“英雄饶命!”那七个娘们吓得直磕头。

“无量天尊,上天有好生之德,我郎不可滥杀无辜!”毛玉姜说,但又转向她们。“你看你们都成了什么样子,还不快穿上衣服!”

“我去斩那个恶僧!”李承志说着提刀就向屋走去。

刚到门口,就听呜呀呀一声怪,只见那个大和尚已经穿上了一件袈裟,手里握着一把铁月牙禅杖就跳了出来。“今天你来坏爷的好事,我非杀了你们以泄心头之恨!看杖!”他挥杖以泰山压顶之势就向李承志劈来,李承志急忙横刀一挡,只听当啷一声,虽然磕开了他的禅杖,但李承志也震得虎口发麻。“娘的,这秃驴好臂力,不能硬碰了!”

那个大和尚见他力怯,又仗着自己的禅杖比李承志的戒刀长好几分,就舞得呼呼带风,而李承志只好辗转腾挪,跳来蹦去,寻机刺他。就这样一来一往,他们战斗了约二十几个回合,未分胜负。突然李承志寻到了个机会,那个大和尚又抡起禅杖时,李承志刷地窜入了他的两腿之间,就象那时钻一枝花郑月娥的裤裆一样,那和尚刚说了句不好,他的刀已经挑在了他的家伙上,当然是掉下了半截驴鞭和一个驴肾,痛得那和尚急忙扔掉禅杖,双手捂着血淋漓的下身,双脚只踹地,裂着嘴一时说不出话来。“奶奶的,看你再强奸民女不?”李承志身子一翻来了个鲤鱼打挺,飞身跃起,顺势双脚一起踢在了他的后心上,扑通,他那偌大的身体扑倒在地,他又打了几个滚,才大喊道。“痛杀我也!”

“还痛杀你奶呢!”李承志刷地一刀削下了他的半截膀子来。“今次应该痛杀你奶了吧!”

“娘的,给我一个痛快!”他痛得大叫。

“看在你也找了这么娘们的份上,爷给你一个痛快!”李承志举刀就向他的粗脖子砍去。只听咔嚓一声,头没掉下来,必竟这是一把普通的戒刀,被紧紧地夹在颈椎间,痛得他一收缩脖子,李承志竟没有拔出来。“娘的,倒折了一把刀!”但他的颈动脉却被割穿了,突然那污血就喷了出来,他那胖大的身体慢慢地收缩痉挛了起来,活不成了。

这时那几个娘们也都穿好了衣服。“多谢仙姑和大侠!”她们战战兢兢地说。

李承志扫了一眼周爱贞却说。“罢了!这寺中还有别人没有!”

“没了!”一个女人答道。

“那好,玉姜,你领她们先出去,我放把火烧了这淫窝!”

“好!”待她们走后,李承志各个屋挨着点上了火。

毛玉姜施法力用祥云把那八个女人送下山后,然后又带着李承志腾空驾云而起了,只见下面竹林寺内火光冲天,浓烟滚滚了。自从那竹林寺被李承志一把火烧了后,几百年后又有几个和尚来到了此地在废址建了一座新的竹林寺,可没多久又毁于雷火了,据说他们又为非做歹,被已成为风流天主人的帝君李承志派雷公烧的,具体内幕不得而知,反正以后这儿只有竹林了,再也没有建成竹林寺。

第一卷 一二二章诸葛亮教授八阵...

一二二章诸葛亮教授八阵图

“现在去哪里?”风光满面的毛玉姜斜背着长剑,双手挽着他的胳膊笑着问。李承志看了她一眼,在金色的夕阳之下,她更加妩媚动人,禁不住吻了一下她的粉嫩的香腮。“本想找个寂静的地方,去继续干我们没干完的事,可刚杀了那几个恶僧,火烧了竹林寺,身上竟一些烟味,一时也提不起兴趣来!”他又一笑。“天快黑了,不如到青云庵过一夜吧!”

“你个鬼头,你刚烧了佛门的寺,又想去佛门的尼姑庵里鬼混,不怕如来连你也惩罚了?”

“他敢!”他立刻说。“他若不老实,我连他的雷音寺也给烧了!”

“吹吧你!”她笑着说。“走吧,我不会吃醋的,你既为风流帝君,你找的老婆还多着呢,这几个小尼姑算什么?林容真那么大来头,都让你给弄了,我还吃什么醋!”

“这才是我的好老婆!”他笑道。“其实刚才那个周爱贞也不错,只是可惜!”

“有缘千里会相会的!”她念动咒语,驾着祥云和他一块向青云庵飞去。正行间,只见前面一个人驾着白云而来,那人羽扇纶中,三绺细髯,俊逸潇洒,口中还唱着《梁父吟》

步出齐城门,遥望荡阴里。

里中有三坟,累累正相似。

问是谁家坟?田疆古冶子。

力能排南山,文能绝地纪。

一朝被谗言,二桃杀三士。

谁能为此谋?国相齐晏子。

李承志好像在那儿见过,仔细一想,正是三国志中的那人,他也成仙得到了。

“呵呵!”那人一笑。“帝君,娘娘不认得散仙孔明吗?”

“真是诸葛先生?”李承志大喜。“先生何时做了散仙?”

“只因生前我鞠躬尽粹,呕心沥血,玉皇陛下念我一生操劳之苦,故封我为散仙,自在逍遥!”

“先生意欲何往?”

“受人之托,来授帝君我平生绝学八阵图!”

“八阵图?”李承志一惊。“可是当年在夔关困住了陆逊十万精兵!”

“可惜的是我家岳父黄承好善,竟引他们出了八阵图,打乱了我统一天下的步局,以致,哎,因此后人才惋惜道:功盖三分国,名成八阵图。江流石不转,遗恨失吞吴。可惜呀!”他叹了一口气。

“不知先生受何人之托?”李承志又问。

“帝君以后便知!”诸葛亮一捋细髯道。

“听说那八阵图每日每时,变化无端,现在还有杀气云起,自先生之后,无有破解者,我这样愚顿,更——”但毛玉姜急忙用手拉了拉他的衣袖,示意他住口。

诸葛亮哈哈一笑。“帝君过歉了,以帝君之智,又兼毛娘娘仙智,这小阵不过一牛毛耳。帝君和娘娘切记其口决为:天阵居乾,为天门。地陈居坤,为地门。风阵居巽,为风门。云阵居坎,为云门。飞龙居震,为飞龙门。武翼居兑,为武翼门。鸟翔居离,为鸟翔门。蛇盘居艮,为蛇盘门。天地风云为四正门,龙虎鸟蛇为四奇门。乾坤艮巽为四阖门,坎离震兑为开门。

“又其总法为:先出游军定两端,天有衡,地有轴。天地前后有冲,风附於天,云附於地。衡有重列,各四队,前后之冲各四队,风居四维,故以圆。轴单列各三队,前后之冲各三队,云居四角,故以方。天居两端,地居中间,总为八阵。阵讫,游军从后蹑敌,或击其左,或击其石,听音望麾,以出四奇,天地之前冲为虎翼,风为蛇盘,围绕之义也。虎居於中,张翼以进,蛇居两端,向敌而盘以应之。天地之后冲为飞龙,云为鸟翔,突击之义也。龙居其中,张翼以进,鸟掖两端,向敌而翔以应之。虚实三军。皆逐天文气候向背,山川利害,随时而行,以正合,以奇胜。天地以下,八重以列,或曰,握机望敌,即引其后,以犄角前列不动,而前列先进以次之,或合而为一,离而为八。此八阵图有夺天造化之功,可以师为阵,可以石,树木,水,土或云气为阵,管他什么人神鬼怪呢!此阵变化无穷,帝君和娘娘应好自习之。”

“多谢先生教诲!”他们二人急忙说。

“不敢!”他哈哈一笑。“赵坛和雷春二人本是张翼德和关云长投胎转世而来,我已点化于归于帝君,将为风流天之二大天王之职,定会忠耿耿,帝君可委以重任!”

“多谢先生!”

“不敢,三界共建风流天,我只是尽点绵力而已!赵子龙和我弟子姜维,不日便遇,帝君善待之,此四人乃上天所赐帝君的!帝君救了娥皇女瑛二位娘娘后,速去莫家庄!”说完,他就立刻化烟而去。

“这家伙!”李承志一笑。

“八阵图不仅是兵家绝学,而且是武功绝学,古往今来多少可望而不可及,郎君还不想学!”毛玉姜看了他一眼。“错过了岂不可惜!”

“日,我学这个干什么?”李承志笑着说。“我又不上战场厮杀,只想你们逍遥自在。若教我做爱的功夫,我立刻欣然接受!”

“去你的,没得正经!”她的脸色一红,又和他一块飞向了青云庵。

落下云头,到了青云庵中,一枝花郑月娥,母夜叉莫丽华,和三尼智能,仁能和依能正在欲眼望穿,必竟他走失了一天一夜,都很担心的。见李承志和一个漂亮的道姑从天而降,她们吃了一惊,待李承志略说了一遍后,大家竟欢喜了起来。

可吃了饭后,她们你推我让的,弄得李承志一身烦恼。后来见仁能和依能随师姐智能学习《般若心经》去了;而那俩个肥嫩可口的娘们却对八阵图立刻产生了浓厚的兴趣,就跟仙姑毛玉姜参详研究去了。娘的,老婆越多了,越单枪独熬了。他越发觉得浑身难受,他就借着那皎洁的月光向那一塘池水走去。娘的洗个凉澡!来到那儿,他脱光了衣服就跳了进去。“真——”那爽字他还没有说出口,突然一条又粗又长的黑影从荷花间猛地飞出向他飞来——

欲知那是何物,李承志性命如何,请看下回。

第一卷 一二三章旖旎风光戏小龙

一二三章旖旎风光戏小龙

“不好!”李承志急忙一闪,待那物掠过,他双手抓住它的尾部,定眼一看,原来一条小龙,他心中大怒。“好恶龙,小爷今天就收拾了你,免得你以后在此伤人!”他紧紧地握着一只铁拳就要打,突然那物神龙摆尾,一下子把他甩到了一边,下了水。“奶奶的,还有两下!”他更是怒甚,闭住一口气,飞身跃出水面,双拳直掏龙腹,但见那龙一收身子,就把他缠绕了起来。李承志越是挣扎,那龙收得越紧,一时无法脱身。只听那龙哈哈一笑,张开了大口,就向他头扑来。“娘的,不好!”他急忙双眼一闭。但那龙却慢慢地松开了他。

“原来是你!”那龙说。

“你是何处妖龙?”李承志睁开眼问。“竟敢在此连小爷也敢伤!”

“这是我栖身修炼之所!”那龙把身子收在水中,只有那龙头露在水面。

“既在此修炼,也有一定的悟性,为何要伤小爷!”

“娘的,我借着月华正在吸荷花香髓,过了今夜,我就可以回归东海与父母兄姐团圆了,可被你这小子给惊了,娘的,我又不得不再在此等下一年了!你说若唤作是你,你不发怒?”

“谁知道你在这儿?”他笑骂道。“你打扰小爷洗澡,小爷没怪你,你倒先怪起小爷来了!”他伸出手一摸那龙头。

“别摸!”那龙急忙一闪。

“娘的,龙还有害羞的!”他此时却嘻嘻一笑。“你小子是条母龙?我不但要摸你的头,还要骑你呢?”他一翻身真骑在了那龙的背上。“下来?”那龙摇了摇身子。“不下!小爷从小还没骑过龙呢?”他双手急忙搂住那龙的脖子,双脚紧紧地夹着其身子,任凭那龙怎么晃也晃不下去。他嘻嘻地笑着,伸出手故意又摸了一下那龙的脸。“我日有什么害羞的?满脸的龙麟,一点也不光滑,比我那几个老婆的脸差远了,还害羞什么!”

“你小子害得我一时回不了东海,还想戏耍!我最后问你一句,下不下来?”

“不下去!就是不去!”李承志笑着说。“我看你能把我怎样?”

“你真是个小混蛋!”那龙听起来有点生气了似的。

“你乐意骂什么就骂什么,反正我是不下去!”他扭过脸来吻了一下龙脖子。“还真是条母的,香喷喷的!”他说着把一只手向龙腹下伸摸。“你要干什么?”那龙的身子一抖。“我想摸摸龙的那窝窝长什么样?跟人的有什么区别?”

“奶奶的,你这个不知好歹的家伙,就别怪姑奶奶对你不客气了!”那龙就驮着他游进了荷花荡里。“你现在下来求饶还来得及!”

“我还没摸到你那窝窝,我才不下去呢?”他嘻嘻地笑道。“我这可是平生第一次见龙,尤其是第一次骑在小母龙身上,我还不得见个究竟?若就这样放开手,岂不可惜!娘的,这肚皮倒很光滑,没有龙鳞!”

那龙身子禁不住又一颤。“那我就不客气了!”那龙的身子一蜷,随即一弹,迅速向水的深处扎去。李承志一会就觉得那水越来越凉,吓得他合着眼,闭着气,把脸紧紧地贴在龙脖子一动也不敢动了,心想——娘的,今回可玩大了,到底了我没了束鸡之力,这小妖龙别再把小爷给吃了,可他娘的就亏了大吊腚了。“再能呀,你这个混蛋小子!”那龙竟呵呵一笑,依然向下扎去。

也不知过了多久,他觉得自己被轻轻地抛了下来,但身上不觉得那样冷了。过了一会,就听有个女孩的声音笑着说。“到了本公主的水晶宫了,还闭着个狗眼干什么?趴在地上跟个癞蛤蟆似的,睁开眼吧!”

李承志听她这样一说,就慢慢地睁开双眼,但见这水晶宫内彩光闪闪,就是太小了点!他试着慢慢地站了起来,走两步,再来两步,嘿跟在陆地竟他娘的一样,没有飘起来。

“你浑小子,再看看姑奶奶的这张脸,跟上你的那几个老婆的光滑不?”他又听得那个女孩的声音说。

李承志顺声望去,只见那珊瑚白玉床上坐着一个极标致的女孩,脸颊粉嫩光滑,双目如秋水般清澈,小口红唇;身着一件半透明的粉红色的鲭纱,胸口突隆丰满;裸露着丰满白藕,赤着一对光光白白的小脚丫。他李承志不禁看呆了。“你是何人?”

“这么就不认识我?”她嘎嘎一笑。“我就东海小龙女,人称龙吉公主!”

“乖乖,还真是条漂亮的小母龙!”他笑嘻嘻地向前走了几步。“这是在哪儿?你刚才说是什么水晶宫!怎这么小,而且也不华贵?”

“你以为是东海水晶宫呀!若今晚没你小子到乱,我吸了今晚的月华荷花髓,明天我就可以回东海了!娘的,怎么又见到了你这个倒霉货!”她撇着小嘴白了他一眼。“我在这儿已经修炼了五百年了,就等这一次了!”

“你以前见过我?”他一笑。

“尻,还有脸说!”龙吉的小脸倒先红了起来。“就是上回你跟那个小村姑在这水中耍!”

“你竟偷看我们?你是个色窥狂!”他又一笑。

“你才是个色窥狂呢!”她的又一红。原来她就是那回那条钻在女瑛两腿间而被李承志捉住的那条小红鲤鱼。“娘的,干事也知不羞!”她心想着,却又看了李承志一眼,她的脸不禁更红了,原来见这么美丽的小龙女,李承志那玩意,早直棱棱地起来了。

第一卷 一二四章水晶宫中人龙配...

一二四章水晶宫中人龙配偶真龙吉

“我说既然是东海的小龙女,为何一个人单孤零地在这儿!”李承志又笑着问。“是不是跟野汉子私奔出来,又破野汉子给甩掉了,他自个溜了!”

“日,你混小子脸脑都想什么?”小龙女说。“我们女龙跟你们凡人不一样,你们的女孩可以跟父母在一块居住,可我们体内有龙冰结,不能长时间的生活在大海之中,只有通过自己的勤加修炼融化体内的龙冰结才行,因此姐妹们一出娘胎被送到各地的淡水池中。我们那些哥哥弟弟就不同了,他们体内没有龙冰结,除了大哥留在父母身边外,他们一出娘胎就会分得一块领水,不乐意在自己领水的也可以生活在父母身边。”

“人有男女之别,想不到龙也有,我的乖乖,真是大千世界无奇不有!”他笑着说。“你独自生活在这儿五百年,不挪个地方,不憋得慌吗?尤其是一个人孤枕难眠的时候?不想找个汉子吗?若是我的话,我就是不回东海,也不能单个生活在一块,别说别的了,就是硬闷也会把我给闷死的!”

“这五百年比起永生来说,还不是一瞬,沧海一粟?”她轻轻地说。“我没你的私欲!”

“那为何把我弄到这儿来?”他看了她一眼,禁不住咽了一口唾沫。“真不是凡品!”

“谁让你刚才戏耍我?”她笑着说。“我就是要好好惩罚你一下!”

“怎么罚我?”他嘻嘻一笑。“用你双腿间的那窝窝玩意。刚才我没有摸着,现在我更想看个究竟了,化成了人形是否那窝窝也成了人一样的?我也正想体会体会跟龙女办事的那种滋味怎样?小爷今辈还没有弄过母龙呢?怎样今天就让小爷开开荦,尝个新鲜!呵呵!”他说着伸手就过来要抱她。

“去你娘的!”龙吉一下子起身溜到了一边。“你小子真是混蛋,只要是母的,你就想上,真是不要脸!”

“可惜就是没睡过龙!”他嘻嘻一笑,竟自己坐到了那床上。“还真舒服,不冷不热!”

“那你就在这儿吧!”龙吉笑着说。“到明年此时若本公主化了龙冰结,你再走吧!”

“我日,那可不行!”李承志立刻说。“我还有事情要做!你撩得小爷难受,不让做就算了,反正我外面有一大堆漂亮老婆!我去找我老婆们泄火去,你自己在这儿干熬吧,你这个性冷淡的小母龙,别是你没长那窝窝吧!”他一笑,站了起来,就向门口走去。

“有种的你就出去!”龙吉笑着坐回了自己的龙床上。“出了我的水晶宫你不冻死才怪!有种的你就出去!”

“别骗我,小爷又不是没玩过水!我的枪胀得难受,还得赶快回去!”他向宫门外迈了一步,哎呀,刺骨的冷,就象是冰棱子都插进了自己的肉中一般。“真凉!”他急忙抽回了脚,跑回了她的身边。

“呵呵!”小龙女呵呵一笑。“这水晶宫在水底当然冷了,笨蛋!”

“那这宫里怎么不冷?”他跺了跺那只脚。“娘的,都麻木了这不!”

“我是龙当然不怕这水冷了,这只是个小池子!但耐不住东海的冷,因此才在这儿修炼!”她笑着说。“你惊了我,就得困你一年!”

“我真得有事!”他心生一计,双手抱拳向她深深地施了一礼。“大事,特大的事,求求你老人家放我出去吧!”

“还敢戏弄我否?”

“不敢了,打死我也不敢了!”他立刻说。“小人冒犯了公主,请公主大慈大悲!”

“那好!”龙吉嘎嘎一笑。“那你跪下给我磕三个响头再说!”

“只要你能放我出去,怎么着我都行!”他竟真得跪在了她的面前。“小龙女,放过我吧!”他的眼瞅了一下她的那双白嫩的小脚丫,还有那玉样的腿,心想,娘的,看着就心痒,若摸摸更爽,假若日了她那就更……他咽了一下口水,而口中又说。“再也不敢了,小龙女,行行好,放了我吧!求你了!”

“呵呵!”龙吉见他这样,禁不住又笑了起来。“你这小混蛋也会求人,嘎嘎——”但突然李承志却跃起身形,一下子抱住她的玉腿,把她压在了珊瑚玉石床上。

“你想干什么?”龙吉大吃了一惊。

“我想干什么?你若真困我一年,再又不让我上还不憋死我!”他笑着说。“起码得让我尝尝女龙的味道再说,若是好了爽了,搂着你这样美丽的小龙女在这困上十年八年也行!”他说着就用手来扯她披着的鲭纱。

“你真是个小混蛋!”她挣扎着上身,想变化抽身,可被他压得紧紧的。也许朋友们对此感到疑惑,龙能大能小还不能躲身,任由他李承志戏耍?这主要原因有二:一李承志是人中之龙,将来风流天主持三界的帝君,风流心一动,神奇无比;二龙吉公主那时见他与女瑛鸳鸯水戏,凡心一动,应天风流帝君姻缘榜,她的法力在他面前已自行消失了大半。也就是说她只有干着急没办法的是了。“你这个小混蛋!”

“对,我就是个小混蛋!”他嘻嘻一笑。“只要是女人,不管好坏,我都上,更何况你是一位如此美丽的小龙女!”他说着就把那鲭纱给扯去了,呀,他顿时惊呆了——

欲知后事,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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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一二五章双龙戏珠真快活

一二五章双龙戏珠真快活

是呀,谁见了小龙女龙吉公主的玉体,也会惊呆的!只见那双玉乳,丰满圆隆,高耸入云,相互争秀,散发着诱人的性感的光洁嫩白。他禁不住把手就罩在了她的峰巅上。“你闪开!”她的脸色通红,急忙用自己的小手来推他的手。当然李承志到了这难以忍受的时候,不会善罢干休的,就在相互推扯之间,龙吉的手指不经意之间竟碰了一下自己的美妙的rǔ头,她只感觉自己的rǔ头轻轻地来回弹晃几下,突然它一下子又嘎然竖在了那儿,呀,一阵莫名的激励在一刹那立时穿过了她的心房。“哎呀!”她禁不住轻吟了一下,而且身体也禁不住轻轻地颤了一下,那种激励好像使她丧失了一切的抵抗力,只有轻咬着下唇,等待着他的到来。

李承志微微一笑,他轻轻地俯下身子,用舌尖轻轻地亲吻她的诱人的脸颊,然后又印在她的小口上,轻吮着她那香甜的唇,当然他的手也轻轻地抚摸着她的玉乳。那种感觉是龙吉从没有经历过的,她也不知如何再去抵抗他,或着去配合去一起做好这前戏工作,只有在默默地忍受着那种激励在充斥着她那颗正在慢慢地开放着的心,忍受着那种激励在吞噬着她的丝丝麻麻的娇嫩的躯体。朦胧了,一切都那样朦胧了!这是什么?这是为什么?她好像已经丧失对这个世界的感知!

他把自己的舌尖轻轻地伸进了她的小口之中,轻轻地舔触着她那湿润光滑甜蜜的舌头,那种感觉真他娘的太妙了,他虽然知道他现在已经完全掌控了这种局面,随时都可以挺枪上阵,去做完那件事,可现在他的心倒变得平静下来了。他要慢慢地享受这种美妙的感觉,这种令人陶醉的感觉,就好像在品尝天上的琼浆,不,天上的琼浆根本没有这种感觉的甜美和奇妙!

这小龙女真不是凡品!

他又轻轻地抽回来了自己的舌尖。“不!”她却突然激颤了一下,好像刚刚跟他学来的一样,两只手轻轻地搂着他的脖子,把自己的小舌头吐了出来,去追攻他的。他心中大喜,急忙用双唇把她的小舌头含在自己的口中就吮吸了起来,他感觉到有几滴液体顺着她的舌头慢慢地流入了自己的口腔中,呀,甜美至极,咽了下去,浑身立刻被滋润的轻爽异常。他那里知道,这可是至宝龙诞,一个母龙一生就只分泌这几滴,当然是在雏龙时期,破了身的只是口水。那龙诞是仙家可求而不可得的至宝,因为龙只配龙,一般不配常人,因此才有龙配龙之说,一滴龙诞可更加百年功力。但由于李承志不懂,不知道怎样去运用龙诞功力,但它已经渗进了他的躯体之中,存贮了起来。

他又吮吸了一会她的香舌,然后轻轻地用自己的舌尖推回了她的小口内,并从她那玉手无力的环抱中挣脱了出来,去亲吻她的粉颈。什么叫嫩,这才叫嫩!白中有嫩,嫩中透白,粉中有香,香中透粉!妙乎哉?妙哉!美乎哉?美哉!幸亏刚才没一下子就弄进去!这种滋味得轻轻尝味,尤真对这美女!好一段粉颈!

当然他不会仅停留在这儿!女人的美丽,男人要懂得欣赏,而且要懂得怎样去欣赏!欣赏,并不仅仅是看!还有什么呢?有兴趣的哥们们猜猜看吧!

他一手轻轻地抚摸着她的一只丰满白嫩的乳房,而却含起了她的另一只丰乳的rǔ头。龙女的rǔ头跟常人的并不一样,呈一个微妙可爱的六瓣粉嫩的好似恰要开放的莲花状,而且含在口中有一种清香,丝丝缕缕,妙美无比!真是第一次成为了一个真男人!他又亲吻了她的另一只rǔ头一会,才把它吐出来,又开始往下吻她的柔软的小蛮腰,吻她那白嫩滑洁的腹部,然后又把脸轻轻地摩擦着……

“嗯!”她的身子禁不住扭动了一下,把那双玉腿缠绕在他的腰上。她轻轻地合着似醉非醉的双眼,只有那长长的睫毛还在轻轻地颤动着!是的,她醉了,她彻底地醉了!醉得她好像感觉在白云间飘荡,又好像舒适地躺在浅水,任由那温暖的细水带着微波涟漪轻轻地梳洗着自己的身躯!

而此时的李承志却轻轻地分开了她的玉腿,但见那幽静的圣地粉粉的嫩嫩的肉嘟嘟的,异常诱人,跟人的差不多,也或者说比常人的更加娇媚,只是并没有那绒绒的菌毛。龙女不长?他心想道。没有更妙!那两片肉肉的粉嫩的花瓣轻轻地微合着,象是在阻止他即将到来的侵入,又好像在向诱惑地微笑。他禁不住把手指放在了上面。哎呀,她轻吟着又颤了一下玉体!他轻轻地分开那散发着清香的花朵,那花更加嫩滑温润,可却紧紧地合在一起。他低头吻了一下,顿觉芳香扑鼻!真是妙!他觉得是时候了,他就一手执着玉箫,轻轻地抚摸着她的花心一会,一挺身子,可就是没有插进去,虽然看上去如此之嫩润,可他的玉箫一触到上面,就有一种无形力量阻止住了他的前进。娘的,按照常理,她都被他亲吻抚摸得哼呀死醉了,可她那儿还不让进。他当然不知道为什么?这是因为龙经常生活在水中,防止水进的!他低头看看自己憋红了的玉箫,心一横,只有如此了!

欲知后事,他怎样开关,请看下集!

第一卷 一二六章女龙雏精淋漓致

一二六章女龙雏精淋漓致

李承志也上了床,心想这么漂亮的小龙女别是个石女,可此时他变得欲心难炽了。他把醉得半死不活飘飘欲仙的龙吉顺放在珊瑚玉石床上。他刚要把自己的通红的玉箫放进她的小口中以泄此火,但一看她那如海棠醉春般的脸以及那两片更加性感的唇,有点于心不忍!娘的,这么完美的女神龙,不应该是个石女,否则真是这个世界太不公平了,真他娘的该毁了。或许这是她身体的特殊构造,与人的不同,还有别的机关!他想着想着,那份难炽的欲心略有点平静了。突然他心中来了一阵灵感,原来他想起了肉蒂,那可是百发百中的秘密地方,她既然化成人形,那花瓣与人的也差不多,也应该长那东西的!奶奶的腿,刚才怎么没有想到?他心略大喜,就倒过趴在她的玉体上了。

他把脑袋伸在她的玉腿之间,但那花瓣的结合处却没有,下边的结合也没有。怪怪,怎么没长!他又用手指轻轻地分开那美妙的花瓣,而她的身子又禁不住轻轻地一颤。他仔细地找寻着,我日,在这儿!原来在上边花瓣结合处的下面有个小小的粉红的嫩润的小肉凸,跟据其形状,又想想自己的那几个女人的,差不多就是了。一想到这儿,他就用手轻轻地分开着,然后轻轻地含在了自己的唇间,顿觉更加芳香!好爽快,他禁不住亲吻吸吮了起来!

呀,就在他的舌尖触到自己的肉蒂那一刹那,龙吉立刻感觉到有一种更加剧烈的激励在冲击着自己的心房,她禁不住颤抖着双腿夹住了他的脑袋,可他并没有停止的意思,而是依然亲吻着,贪婪地吮吸着,好像要吞吃掉自己的,而且还用手紧紧地搂着自己的丰满的嫩臀,快要揉破了!啊呀!他要干什么?

忽然她感觉到一个硬硬的热热的东西轻轻地敲打了一下自己的脸!是什么鸟东西!她伸出无力的玉手把那东西握在指掌中,呵,还一阵阵地勃动膨胀。什么东西?而他的吸吮让她更加盲目,她就轻轻地含在了自己的口中,也轻轻地吸吮了起来。她越加吸吮,那东西就勃动地越快,那种波刺激得她更加想吞咬那东西。她那口唇的咬合,也刺激地那东西猛地一挺,直抵达到了她的喉咙口,抵触到了她的喉腭上,哇,那种感觉刺激得她急忙把那东西给吐了出来。可他的那种感觉又让她情不自禁地握着了那东西,含在了自己小口中,慢慢地吞至了那东西的根部,可这次却吓得她不敢再吮吸了。但那毛绒绒的东西却又刺激起了她的双唇,而且口中那物还有在膨胀延伸的趋势!什么东西?在朦胧之中,她的双手就在毛绒绒间摸了过去,她摸到了他的肚子,他的腿,噢,原来是他身上长得东西,一想到这儿,她又轻轻地咬含了起来。

那种美妙的感觉也同样刺激着李承志,使他更加吸吮了起来,他感觉到那肉蒂也慢慢地勃起了。忽然,她那夹住他脑袋的双腿无力地甩在了两边,颤抖着分开了,同时一种异香钻入了他的鼻中。他见她那嫩嫩的花心在慢慢地一缩一缩地涌动着,真就象那花苞儿要开放似的,那边缘上已经开了一细短的缝儿,那种异香就是从那里散放出来的。他心大悦,用舌尖舔了一下那肉蒂,又去亲吻那花苞,那正在开放着的花苞!他的口唇已经感觉到那花苞儿已经开放了,那种美妙的异香让他浑身无比轻爽。他竟禁不住把舌尖探了进去。“哎呀!”她哼呀了一声,急忙紧紧地含裹住他的玉箫,颤抖着双腿又来夹着了他的头。但他又感觉到她的花苞猛地紧紧地收缩了起来,他舔了一下急忙又抽回了舌尖,突然那花苞大放,紧接着一滴甜甜的液体猛地射入了他的口腔中。爽!爽!大爽!特爽!爽酷了!爽呆了!爽毙了!那种爽感就好像使他脱胎换骨了似的!这就传说中的女龙雏精,是三界中至为珍贵的宝物!百十万条女雏龙不一定有一条会结成了女龙雏精,就是结成了也万难得到,因为只在初次前才会分泌这一滴,此后就再也不排了!这是天缘巧合,也命中定数。龙吉接受四百九十九年的月华荷精,体内结成了这一滴,而且李承志又恰是顺应三界的风流帝君!爽!

而龙吉的双腿又慢慢地分开了,他见花苞大开了,粉嫩诱人,散发异香,一张一合地好像在向他召呼,快来吧!

他终于等到时候了!我来也!他猛地从她的口中抽出了自己的玉箫!

“不要!我还要!”龙吉哼道,双手盲目地在脸前乱摸着。

“我立刻给你!”他笑着说,就在她上面转过了身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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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一二七章人龙畅交化龙冰

一二七章人龙畅交化龙冰

“我还要!”龙吉哼呀着说。“郎哥哥,莫走!”

“龙女小亲亲,哥哥现在不走了!你就是打死我,我也不走了!”他微笑着跪正了她的双腿之间,一手执着自己的玉箫,用那箫头去触她的花苞,慢慢地趁她开放时伸进了小英雄的头颅去,她好像受了刺激似的,正象有人说刺激是反射的先决条件一样,她就又收缩了起来,那种包裹的刺激又使小英雄永不屈服地抬了抬头,接着又开放,然后又扇打着他收缩了!这种感觉更爽了!龙吉公主,我的小龙女,我的女神龙,我真是爱死你了!爱死你了!他真是激动万分!让谁,谁也会这样!

“郎哥哥,我要!”龙吉又轻吟了一声。

“我来也!”本来那种扇打就令他难忍了,再加她美妙诱人的轻吟,更使他淫心大动。“今天哥哥就跟龙妹妹玩个尽根之乐!”他双手抱紧她的双腿,一挺腰,一用力,一下子就全插了进去。

“哎呀!”痛得她大叫一声,双腿一伸直。“痛死我也!”她浑身抖颤。“快下来!”她用力扭了扭身子,而她的花苞却紧紧地把他的玉箫包裹挤压着,那使刺激令李承志大奋,怎会就此丢手。

“龙妹妹,一会就爽了!”他笑着亲了一下她的小口,双手紧抱她的小蛮腰,就开始了他抽插运动!

“痛也!”她想奋力挣扎,但是又觉浑身无力!如次反复抽插百十来次,她才感觉不到初次的痛苦了,有一种微妙的感觉在她的体内游动,促进她发出了一阵闷哼,那是发自内心的幸福爽悦的呻吟。她不自觉地把玉腿缠在他的腰上,好哥哥,她呻吟着颤抖着身子,不自觉地伴随着他的抽插并以他的频率开合着,吞咬和吐挤着。真是妙哉!他感到心洞大开,甘美至极!

啊呀!

她突然猛地收缩着,紧紧地挤压着他的他玉箫……但突然她又猛地一下子龙道洞开,任由他自由地肆无忌怛地抽插运动,她好像在沉睡,又好像沉浸在了一个美妙的梦中,而他还是在勤奋地工作着,就象是一个园丁,不知疲劳地……忽然他感觉到自己浑身的热血在沸腾,四处奔谥,但没有多久,那全身的热血又汇聚到了他的会阴,然后又形成一股巨大的力量向他的玉箫根部汹涌而去,他意识到他要在龙洞中洒降甘霖了,他急忙又紧紧地抱住了她的蛮腰,把玉箫直捣进了黄龙府。他的玉箫在自己体内的膨胀,也刺激得禁不住收缩了起来,紧紧地吸吮着他……她感觉到那股热流穿过她的宫壁,向自己体内的各个组织扩散……

就在他的玉箫从她的玉龙洞口刚刚溜滑了出来时,她象猛地受了一阵强暂却又强烈的刺激一样,她的身子剧烈地抽搐了一下,然后一扭,从他的身下滑了出来。但刹时她又发出了一声沉闷的低吼,她又化成了一条粉红色的小龙,只见她围着这水晶宫内转动着,转动着,越转越块……吓得李承志急忙躲在一边,娘的,竟把她办回了本相,别弄疯了,再把小爷给吃了!

李承志那里知道小龙女这是在借助他排在她体内的力量在融化体内的龙冰结呢!她爱他感谢他还来不及呢,怎还会吃他,除非她真得疯了,那也是不可能的,否则我的主人公不他妈的夭折了。

原来因为李承志的打扰,她今年是无法融化体内的龙冰结的,可他却来了歪打正着,他的至宝元液在她的黄龙府被吸入她的体内后慢慢地汇聚成了一股强大的热流,奔窜于她的七经八脉,使她变得异常兴奋。随着这热流向她心底的龙冰结的冲击,她的身子越转越快,最后缠成了一盘。这时她又兴备地沉吼了一声,只见那龙头啪得一声迸裂开了。

“哎呀!”吓了李承志一惊。“不好!”可是突然,从裂开的龙头中跳出了一个冰清玉洁的美女来。正是小龙女龙吉公主!我的娘的妈的姥姥的娘,可吓死我了,李承志一下子就坐在了地上。“娘的,也不用玩这种游戏来吓小爷呀!”

而此时的她少了刚才的一点野性,却多了一些少女的温柔和羞涩。她走过来笑吟吟地亲了他的脸一下,他刚要伸出去抱她,但她笑着摇了摇头了,盘膝坐在珊瑚玉石床上,吐纳了一会,忽然她觉得喉咙发痒,她张开小口,轻轻一吐,只见一颗五彩斑斓的珠子飘了出来。龙珠,是龙珠!她心中大喜,我终于成功了,终于成功了,龙冰结生成了龙珠!我马上就可以回归东海了!她正要吸回那颗龙珠,但喉咙中又一样,一吐又是颗龙珠!竟是一对双胞胎龙珠!奇迹!真是奇迹!她吸了一口气,轻轻地收回了她的两颗龙珠!然后才笑着对他说。“真应该谢谢你这个小混蛋!”

“怎么谢我!”李承志笑吟吟地把她揽在怀中。“让我再办一次?”他的一只手罩在了她的玉乳上。

“去你的!”她白了他一眼。“张嘴!”她双手搂着他的脖子,把自己的小口印在了他的嘴上——

第一卷 一二八章清波月下亦动人

一二八章清波月下亦动人

李承志觉得一颗圆圆的东西滚入了他的口中,轻轻地滑入了他的体内。

“什么东西?”他吻了一下她的甜唇说。

“一颗龙珠!”她笑着说。“没想到我体内的龙冰结经你这一弄竟结成了两颗龙珠,这不就送你一颗了!便宜了你这个小混蛋了!”她用纤纤玉指点了一下他的额头。

“这买卖不错!”他嘻嘻一笑。“有美貌的龙女办,还有龙珠吃!来,妹妹,我再跟你做一盘,再弄两颗龙珠出去!”

“去你的!”她羞涩地说。“一条一般只有一颗龙珠结成,我结了两颗就已是千古罕见了,就是弄破了我的肚子,也再也结不出龙珠的!”她见他又要亲自己的rǔ头,她立即拿开他的手。“先别闹,我再送你一样东西!”

“什么东西?”他笑着说。“我什么东西也不稀罕,当然得除了你这身子!”

“已经给你了,我还往哪里走!”她羞涩地看了他一眼,然后指了指地上的龙蜕衣。“把我的龙蜕衣送给你!”

“这个?我才不要,我没你得变化,穿在身上出去,难看死了!”他立即说。“搂着你就足够了!”

“我又没让你穿!”她笑着说。“别小看这龙蜕衣,这可是宝贝,得了它,人可以四海遨游,因此我们姐妹结成了龙珠,蜕了这胎衣之后,一般先毁了它,才回东海的,怕是奸人得了,为害水族!”说完,她用手一指,只见那龙蜕衣变化成了一个指肚大的小龙,她收在手心,然后向他胸口一按,但见他胸口隐隐有一个小龙纹身。“行了,这龙蜕衣加上那颗龙珠,任何有水的地方你都可以去了,如在陆上一样!”她当然知不道他在不知不觉中已吸了她的女龙雏精和龙涎,若知道了,就用不上这龙蜕衣了。

“该给我的都给了,该轮到我给你了吧!”他笑着又抚摸起她的玉体来。

“慢着!我们得快点离开这儿!”她伸手抓起玉石床上的那鲭纱,拉着他就向外走。

“你这个小娘们,脸变得竟很快!”他笑着说。“才来时,还说要留我一年呢!”

“我龙珠已成,这座小水晶宫也很快就倒蹋了!”

“那你去哪里住?嫁给我去当老婆!”

“嫁你是以后的事,我必须先回东海去!”

“为什么?”

“离开了这儿再告诉你!”她见水晶宫一晃。“快走!”她们急忙来到了门口。

“你不驮我出去了?这深水他娘的凉得多!”

“我给了你龙珠和龙蜕衣干什么吃的!”她拉着他的手就出了宫门。“你试这水还凉吗?”

“嘿,还真怪!”他笑着说。他走了几步,还真跟宫内一样。“多谢老婆赐宝!”

“这会又不赚龙蜕衣难看了!”她拉着他向上游了去,刚游不远,就听到了倒蹋声,她有点惋惜地说。“可惜,我在此修炼了近五百余年呀!不知何年何月再来此故地重游!”

“刚才你还没告诉我为什么不嫁给我,而是先回东海呢?”他问。

“听说过画龙点睛吗?”她看了他一眼。

“当然听说过!哟,我的娘呀,我怎么也竟能在水中也会说话了?”他忽然惊道。

“真笨,自己想去吧!”她白了他一眼。“我们女龙是母后用赤砂笔点额,只有这样真正算是成龙了!”她那里知道女龙点额就象人腕上剌守宫砂一样,只有雏龙才点得上。她回东海以后,龙婆见点不上红砂,知其身已破,就告之了龙王,东海龙王大怒把她关锁了起来,李承志得了消息,进龙宫又是一番磨难。此系后话,暂且不提。可现在她知不道,还高兴地想回东海呢。“我成了父王母后认可的成龙后,才可以嫁给你!”

“那我办完了这里的事情后,就去东海提亲去!”他笑着说。

“说这话还差不多!”她钻入了他怀中,一起向上游去。

那月儿依然在空中,那些荷花在这宁静的晚上,散发着淡淡的轻香。就在这荷花间,他们躺在那鲭纱上。

“李郎,我就要走了,你可别忘了去东海——去东海找我玩!”她羞涩地说。

“这事决对忘不了!”他翻身趴在了她上面,亲吻着她的丰满的玉乳,而他的玉箫却在她的腿间乱闯乱撞着,但它还是自己找到了它自己的归宿。

“这东西!”她伸过手来,摸了他一把。“不要了,我要走了!”

“他已进了个脑袋,不让钻进去,他会不高兴的!”他一挺身就进去了。“啊!”她扭动了一下身子……在水上行事,起起伏伏,真是妙,更是爽!这一次虽然维持的时间没在水晶宫门时间长,但命中率却高……

她从他的口中抽回自己的rǔ头,吻了一下他的脸,披上鲭纱。“老公可别忘了去东海提亲!我等着你!”

“我很快就去!”

“再见!”她吻了他一下,就冉冉地升上了天空,向他招了招手,然后化成了龙,向东海飞去。

李承志回到了岸边,穿上衣服也回了青云庵,俱说那一夜,他借着体内龙珠的力量,把他的六个老婆都临幸了一遍,弄得她们死去活来,最后还是仙姑毛玉姜道行深,才平息了他的火,使畅然睡去。这件事风流天帝君后宫实录中未记档,区区也不好杜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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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一二九章情人血两娇妻复...

一二九章情人血两娇妻复生

第二天早上,李承志和众老婆们离开了青云庵。但快到九龙岗时,一想到化松的那俩个娇妻娥皇和女瑛,他的脸色突然变得沉重起来,毛玉姜她们见他这样,也都停止了说笑,相互望了一眼,默默地跟在他后面走着。

来到崖根那俩棵翠松之下,他想起了新婚之夜的欢悦,想起了娥皇和女瑛姐妹的跳崖,想起了这些天的奔波杀戮,他想起了一切的一切,他的眼睛湿润了。这一切都不应该发生的,可上天却如此偏偏不公,心中那来接姐妹俩回风流谷的喜悦立刻消失了,反而又是仇恨,遏制不住的仇恨,只有杀戮,无情的杀戮,也只有这种杀戮,才会化解那份怒火!但是当杀戮过后,他的心中却变得异常的空虚起来了!那种希望迅速破灭之后,只有渺茫,也只有在这渺茫之中建立新的希望了。

李承志先用手指弹了弹衣角,恭恭敬敬地从毛玉姜手中拿过一段黄绸绵来,轻轻地展开来,扑在地上;又从智能手中接过香炉放在黄绸绵上;然后又从仁能手中拿过檀香来点上了。

李承志先施了一鞠躬礼,口中说道。“娥皇女瑛二位贤妻,为夫已安梦中所托,将各个贼人悉数全家屠尽,以雪仇恨。普贤虽系始作诵者,然而天命各有,她已被黎山老母度去为徒,望贤妻见谅。我李承志敬天敬地,各路神鬼,今愿以我血救我二妻,苍天若可怜我李承志这赤心一片,敬请天地各路神鬼佑护,我在这儿先谢了!”他鞠躬一下,把香插在香炉之中,然后竟双膝一跪。他这金膝一跪可真是不得了,只听得真是天摇地动,眼见那千百丈的九龙岗悬崖缩成了丈余高的山丘大小,更倒霉的是这方土地老儿,他还在沉睡,等他惊醒已闪躲不及,已经被他的金膝压折了一条腿,急忙去找黄飞虎疗伤去了。别说是他这样的小神,就是三界间也没有几个大神经得起他这金膝一跪。

此时李承志把袖子一挽,露出双腕,说了声。“玉姜,拔剑!”

“嗯!”毛玉姜一下子抽出了长剑。“玉姜姐姐!”一枝花郑月娥和母夜叉莫丽华急忙喊了一声。她们这一喊,倒使她犹豫了起来。

“玉姜!”李承志又说了一句。

“老公,你可想仔细了!”毛玉姜说。“是呀,老公!”两位肥美的老婆亦说。智能三姐妹虽然没有说话,但眼神中透出了担心。“玉姜!”李承志说着站了起来,把双腕往毛玉姜的长剑上一抹,但见鲜血立刻从伤口中喷射而去。

“老公!”这六个老婆大惊。“老公!”

李承志没有说话,忍着剧痛,抱着那两棵松树的干体,让自己的鲜血沿着松干向根流去。“苍天若鉴,佑我妻复生!苍天若鉴,佑我妻复生!”他仰天大吼了几声,一运用内气,那鲜血喷射地更涌了。不多久,他的脸色已经憔黄了,而松树还是那两棵松树。“苍天若鉴,佑我妻复生!”他又运用内气几乎要把全身的最后一滴血也要挤出来。突然他感觉两颗泪珠从树冠上滴了下来,落到了他的脸上。“娥皇女瑛!”他用最后的气力喊了一声,身子仆地向后摔倒了。

“老公!”

“老公!”

毛玉姜她们急忙围了上来。“老公!”但是李承志此时面无血色,双眼紧闭,他的双腕也不再滴血了,也没有血可以再滴了。

“老公!”她们听到后面有人喊,只见那两棵松树已经慢慢地化成了娥皇和女瑛。“老公,傻老公!”她们也扑了过去。

“老公,李郎!”毛玉姜怀抱着李承志。“你睁开眼,看看两位妹妹已经活过来了!老公,你睁开眼呀!”毛玉姜的眼泪滴进了他的唇间,只见他的嘴唇轻轻一颤,也慢慢地睁开了眼。

“老公!”

而他却无力回答了,他微微一笑,把手伸向女瑛的脸。“李郎!”女瑛抽泣着,望着深爱着这个乐意为自己姐妹付出鲜血的男人。李承志又微微一笑,好像在安慰她别哭,又好像对自己的晚到而感到内疚。但当他的手指快要触到她的脸时,那手陡然垂落了下来,他无力地又合上了眼睛。

“娥皇女瑛妹妹先别哭,李郎即贵为风流帝君,应该渡过这一劫的!月娥,丽华和智能三位妹妹,你们护法,愚姐运功试试!”

“是!”她们急忙站在了周围。

只见毛玉姜盘膝坐于李承志身后,双掌扣在任督二脉之上,虽然她的玉女心经不及她的师姐张炼师的功力,但在她们中间则是顶尖的。在她的内气的引导之下,渗透在他体内的龙吉公主的龙涎和女龙雏精慢慢地汇向了体内的那两颗那天在怨女崖送子娘娘傅丽合送给他的固元生血大补丹,慢慢地浸润溶化,化成了一股真气,在那龙珠的引导下周游他全身的七经八脉,化成新血。在朦朦胧胧之中,他苏醒了过来,长长地吸了一口气,才慢慢地睁开了双眼。

“老公醒了!”她们立刻兴高彩烈地说。“终于醒来了!”毛玉姜收住了神功,用手背轻轻地擦了擦额角的汗。

“老公!”娥皇女瑛抽泣着说。“傻妮子,哭什么哭!”李承志把她们揽在了怀中。

她们又在青云庵住了一夜,待李承志感觉身体大愈之后,毛玉姜驾云把他们升在空中。

“智能仁能依能三位妹妹还回青云庵否?”毛玉姜笑着说。

“虽然还是光头,可换了俗装,还回这来干什么!”小依能笑着说,看了一眼李承志。李承志笑着握着她的小手。“那我得好好摸摸你的小光头,将来了留了头发,就够不着摸了!”“去你的!”她的脸一红,她们呵呵地笑了起来。

第一卷 一三零章众夫人同归风流...

一三零章众夫人同归风流谷

他们在莫家庄团圆欢饮不提。话说李承志以及八位美丽的夫人率领莫家庄和马家庄众人向飘渺山进发。路过一个叫双龙寨的地方,有两个白袍强人率众拦抢,李承志就跟他们大干了一仗,待到老刀客郑飞龙和一枝花郑月娥赶到一以后,见是其子郑起,也就是李承志的大舅子,另一位则是孟达,大家相认又在双龙寨盘度了一日。这郑起和孟达也是由诸葛亮点化过的,两人也烧了双龙寨随李承志他们向风流谷进发了。

一路是崇山峻岭,险崖恶谷。这日他们在林间休息造饭,忽然从天空飞来了两位美丽动人的仙女,正是紫元夫人林容真和张炼师。大家相认之后,皆大欢喜,只有毛玉姜感到有点羞窘。

在林容真和张炼师二人的引领之下,又过了几道山岭,来到了谷口,只见那谷口仅容两马并行,而两边悬崖如刀削般得陡立,真是一道天然的石门。过了这石门,便顿觉开朗,大山围绕之下,就是方圆几十里的盆地,芳草青青扑鼻异常。一条小河蜿蜒地汇入附近的一个约十亩宽阔的大水池之中。

“这就是我们的风流溪了!”李承志笑着问。

“正是!”林容真笑吟吟地说。“这是你的师师,用灵棋经算着你从这边而来,我们沿溪而来,才来到谷口的!”

“我没在的这段日子,你们姐妹俩没到处走走逛逛!”李承志笑着问。这两个老婆越看越可爱,真想抱起她们来一人先亲一口,更想——可后面还跟着众人——娘的真不该带他们来。

“我跟容真姐姐现在还有什么心情游玩,每天都难受得很!”张炼师说着,忽觉喉咙发酸,禁不住干呕了一下。

“师师,你怎么了?”李承志急忙拉着她的玉手。张炼师白了他一眼,说了句。“真笨!”“容真,她这时怎么了?”林容真也羞涩地看了,没言声,而是把脸扭到了一边。倒是郑月娥指了指她们的肚子。李承志一下子就明白过来了,大喜。

远远望见了快活庭院,郑飞龙和马老大他们见李承志和夫人们一路说笑,也该给他们一家人团聚的机会,就说众人们也该在这儿安营扎寨,准备来日造房建舍。李承志劝他们去快活庭院去居住,二位老人不肯,坚持与大家一块,李承志强拗不过,就沿众夫人以及郑月娥和莫丽华的丫环们,沿着小河向快活庭院走去。

不多时,他们见田富和曾贵领着众仆人丫环们在门口相迎。

“参见帝君及众娘娘!”

“不须多礼!”李承志一笑,见门额及门联都已经刻好了,大字苍尽有力。“不错,费孔目真是一手好字!费孔目来了没有!”

“小人在!”只见一个穿着长衫,留着山羊胡子的干瘦的小老头,从那些人中走了出来。“孔目费劲参见帝君及众娘娘!”

“真是有劳先生了!”李承志笑着说。

“不敢!为帝君效劳是小人的荣耀!”

“先生过谦了!我看先生就掌管文案,待来日再作我两个儿子的师父!”

“是!”

“大家都散吧!”李承志对他们一笑。“田富曾贵跟我们去正厅!”

“是!”

李承志和她们在正厅落座之后,李承志又说。“田富曾贵,你们去准备些酒宴,今晚我们一家人团聚,要庆祝一下,还有制备些酒菜去东边犒劳一下众人,他们初来,万事待备,不可亏待了他们!”

“是,快去办吧!”

“遵令!”

待他们出去后,李承志就笑着说。“总算是到家了!”他看两边林容真和张炼师一眼。“还得感谢两位老婆!早让我有儿子!”他伸手就摸了她们的肚子一把。

“去你的,也不怕妹妹们笑话!”

“笑话什么,都是我的大大小小的老婆们!”他笑着说。“都是一家人,你们都是姐姐们!我看智能三位老婆以后还是叫回俗名章玫,霍冰冰和鲁华儿吧,嫁了我,换了俗装,就别再叫尼姑名了!”

她们三人微微一笑。李承志又说。“一家千人,主事一人,我性格懒散,月娥阅事丰富这家中大小事务我看还是由她掌理吧。那东边的那些人先由郑家岳丈和马家岳丈先理着,那些兵士们暂由郑兄,孟达,赵坛和雷春他们带着,待有了头绪来再交给月娥,对了丽华也要帮理着!容真和师师只管生儿子,剩下的五个小老婆跟我游山玩水就是了!”

“正是!”林容真瞧了他一眼说。“我们都不事产业事务,两位妹妹就多担待着些吧!”

“我们——”郑月娥说。

“就这么定了!”李承志笑着打断了她的话。“杀人越货多痛快!”

“去你的!”郑月娥的脸一红,而莫丽华却偷偷一笑。

“还有李郎,”张炼师笑着说,“我们后面卧房还差点!”

“这好办?”李承志笑道。“明儿,再让田富去黄飞虎那儿要些能工巧匠来,没几天就会造好的!”

“我跟两位师姐住一块就行!”而鲁华儿依能却立刻说。“还费什么功夫造什么!”

“你真是个死妮子!”李承志看了她一眼。

“怎么了我?”

林容真她们没有说话,却笑了起来,弄得她不知所措了起来。

是晚,郑飞龙他们并没有来参加宴会,他们一家人欢饮而尽,其乐融融暂且不提!

第一卷 一三一章林容真颤颤巍巍...

一三一章林容真颤颤巍巍绮云阁

因为林容真和张炼师早已从正房侧室搬进了绮云阁和玉仙厅,于是仙姑毛玉姜住进了望春阁,娥皇和女瑛住进紫竹林中潇湘馆和紫竹院,母夜叉莫丽华进了妙花厅,智能章玫进了佛仁堂,仁能霍冰冰暂时跟依能鲁华儿进了百花观,而一枝花郑月娥则进了湖心的天一居。安排众老婆歇息之后,李承志就进了绮云阁。

林容真正坐在床沿上,由几个小丫环们陪着做小孩子的衣服。见他进来,那几个小丫环知道他们夫妻久别胜新婚,更有些话儿要讲,于是她们就悄悄地退了出去。

“现在就做衣服不是有点儿早?”李承志笑吟吟地坐在床沿上,吻了一下她的香腮,然后双手揽住她的柔嫩的腰。

“这早没事,闲着玩也是闲着玩,还莫如早准备好了,不比等肚子大了再做方便!”她幸福地笑着说。

“想我没有?”而他却又笑着说。

“想你有什么用,你在外面跟那几个老婆风流快活,倒把我跟张炼师甩到了这儿不管!还以为你这个小负心贼不回来了呢?跟她们在外面风流快活吧,回来干啥?”她把衣服和针线放进针线篮里,放到了一边的梧子上。

“我想我的小真真了,就回来了!”他笑着把一只手放在她的小腹上。“还有这里面的宝贝儿子!”

“别在她们面前儿子儿子,到时候若生出个女儿来,看你羞不羞?”她用小手指轻轻地刮了刮她的鼻子尖。

“肯定是个儿子!”而他立刻笑着说。“我碰上过傅丽合,是她亲口告诉我的!”

“今次没强奸她吧?”林容真却诡笑了一下,说。

“跟她做爱就与跟你做爱一样,怎么说是强奸呢,顶多是通奸,可惜你不在,没捉住我们!”

“快做爹的人了,还说这些话,你真不知羞?”她把脸贴在了他的胸前。“老公,不过我自己心里也认为这里面是个儿子!”

“当然是个儿子!”他用一只手轻轻地抚摸着她的肩头说。“若是个女儿就不用麻烦傅丽合了!”

“那晚我们在一块睡觉时,我感觉一条龙飞入了我的肚子里,这不就慢慢地大了起来!”

“真的?”

“嗯!”

“太好了!”他双手抱在了他的头,用力亲了一下她明净的额头。“太好了,真是太好了,我也是梦龙而有的,此子肯定是最类我!”

“傻样!”她幸福一笑。“类你有什么好处?这世界上有你这个老色狼还不够,还要再弄个小色狼出来?”

“我若不是个色狼怎泡到你?泡不到你,怎有他这个色狼?”他笑吟吟地说。“色狼有什么不好?享尽天下美女,吃尽各种秀色!”

“去你的,没个正经!”她用手指点了一下他的额头。“行了,不早了,你快点去找个老婆陪着睡觉去吧!”

“这不我来这了!”他笑着替她脱下了湘裙和罗衫,然后脱下绣鞋,把她的身子放在了床上。

“我可不行!”她羞涩地说。“我不是有儿子了吗?这个时候不能再弄了,万一弄丢了,不是白空欢喜一场!”

“这么早,没事!”他说着脱掉了自己的衣服,也上了床,吻了一下她的脸。“又没有人说怀孕了就不能做爱?我轻柔一点,不全插进去就行!”他又用手解开了她的胸抹,放在一边,各吻了一下,俯身把她轻轻地替她脱下了衬裤。

“这可是最后一次了老公!”她低声说。“等生出了我们的儿子后,我再让你随便弄!”她感觉到他用手指拨弄了一下自己的肉蒂,她的玉体禁不住轻轻地颤巍了一下。“老公,慢点,先亲我一会!”她伸出双手搂着了他的脖子,把自己的小口印在了他的上面,用舌甜的舌尖轻轻地吻着他……他感觉到她的花心湿润了,他就用手拿着自己的玉箫,用那箫头轻轻地研磨着她的花心……轻轻地,柔柔地,然后他慢慢地进了她的体内。

“老公,慢点!”她轻微地说着,用手盲目地摸挲着他的脸,微微地合着迷眼,微咬着朱唇,轻轻地在枕头上摇晃着她的头,体会着享受着那份微妙的喜悦。

在这种轻轻款款地抽动的摩擦地引导或刺激之下,她的玉穴也在轻轻地翕合着,吮吸着他的玉箫,又把这种美妙的刺激传上他们的全身……虽然没有狂风暴雨般地激烈地肉博和角斗,但那涟漪微波更有一番妙处,别有风味,缠缠绵绵。

他轻轻地吻了一下她的玉乳,吸吮了一会她的rǔ头,把她吐了出来,而她却又把另一支塞进了他的口中,并用手深爱地抚摸着他的头。她感觉到他还要深处,就急忙抽回了她的rǔ头,说。“好老公,好了!”

他微微一笑,轻轻地抽了出来,然后侧卧在她的身边,用一只手轻轻地扳开她的丰满的玉腿,然后側劈轻轻地进入了她的体内。他吻了一下她的小口,一手搂着她的粉颈,一手又罩在了她的丰硕的玉乳之巅。

“老公,要不你还是去她们那屋里去吧!”她体会他并没有尽根之乐,那根玉箫还直棱棱的,小半截插在自己体内。

“快点睡吧!”他对她微微一笑。“别想多了,你也是我的老婆,我喜欢搂着你睡!”

“就这样?”她羞涩地看了他一眼。“他在里面呢?”

“你裹着他在里面睡,我搂着你在外面睡!”他轻声笑道。“这叫里里外外两不误!”

“去你的!”她立刻说。“小色狼,想我没有呀你?”

“你说呢?”他问。

“谁知道你花花肠子里想什么?”她把脸贴在了他的胸前,然后慢慢地合上了她的双眼。这一晚她做了一个极为美丽的梦!

第一卷 一三二章李承志锤打小山...

一三二章李承志锤打小山神

第二天,吃过早饭以后,林容真和张炼师安心养胎,娥皇和女瑛两姐妹就也来帮她们做小孩的衣服,毛玉姜在自己的室内参祥八阵图。章玫现在已悟了《般若心经》,而且由于还是光头,霍冰冰和鲁华儿也不乐意出来玩就跟着师姐也修炼起了《般若心经》。莫丽华由于她在马府时也曾管理过偌大家务,因为郑月娥就让她开始接手这家内之事,安排职事人等。而李承志则和一枝花郑月娥沿溪路向东边走去。

他从路边采了一枝淡黄色的野菊花,闻了闻有一种淡淡的香气,然后轻轻地插在她的云鬓上,顺便吻了一下她那肥嫩香甜的圆腮。

“样!”她笑着看了他一眼,双手挽着他的手。

“昨晚还睡得惯吗?”他关心地说。

“还行!江湖中人,我是到那儿也能睡得着!”她笑着说。“你呢?你抱着你的林容真不更爽快!”

“睡得是不错,只是怀孕了,怕伤了胎气,不敢耍尽根之乐!”他笑着说。“还是跟你睡得好,一身白肉,又嫩又肥,趴在你身上特爽!”

“去你的,净想这事!你还是悠着点吧,把我们都弄得有了,看还不憋死你!”她的脸微微一笑,却又叹了一口气。“我这做人肉包子杀人的,竟跟会跟着你来这儿过安逸生活了,想想过去那阵还有点舍不得!”

“这就是缘份,那回为了几两破银子,竟追下我好几里去。那可好,你非但银子没讨回去,你自己的肉包子倒让我吃了够!”

“真是肉包打你这个色狗,有去无回!”她羞涩地说。“那会见你也会怜香惜玉的,被你小子奸耍了,也没想再会见到你,更没有想会嫁给你!”

“这就叫有缘千里来相会!”他笑着说。“说起来这也应该谢谢那个狗日的冉成辉!唯一可惜的是莫恩空有一只虎威名,而没有施展武艺的机会!”

“是呀!但他若有了机会,我也就成不了你老婆了!这也许就是命中注定的吧!因此你应当对月娥更好些!”她轻轻地说。“她也怪可怜的,老公被你砍了,身子被你弄破了,唯一的亲人也没了!”

“我们还不都是她的亲人吗?”他笑着说。“我们一家人和和美美地过日子嘛!只是你爹跟娥皇她爹也真是顽固,不去我们那儿住!”

“笨蛋,他们老人家是想给我们留下自由的空间,再说了,都在谷中,也不远,天天也能见到他们的!”

“我是担心别人说,弄走了他们的闺女,反倒扔下他们不管了!”

“谁他娘的敢这样说。我爹不用说,他做了一辈子的刀客,什么也看得开;就干爹来说吧,两次都还不是你救了他,那会又知不道两个妹妹能活过来的,闺女都没了,还这样涉险去救这丈人,这天下有几个跟你这样的人!谁若胡说乱嚼舌头,就是我不割了他狗日的去,这些跟来的乡亲也会撕烂了他的臭嘴的!”

“正如岳父说的,人就该知道重情有义!”李承志一笑,又吻了她一下。他们又走了不远,只见在溪水河里有十几个孩子打闹着。“月娥,这些小子们,可是我们这风流谷未来的生力军,只这样打闹胡玩可不行,我看应该在这里也建一所学堂,文的由费孔目教,武的让你哥弄个教习来,同时放了学,他们再跟长辈学习农耕,让每个孩子都做到农,文,武全都行!”

“这个不错!”她笑着说。“他们在村里时,是因为穷上不起,现在来到这儿了,我们一视同仁,全部免费!”

“就这样定了!”李承志笑道。“反正有的是银子,没了,黄飞虎会送来的!”

“这小子倒很听话!”

“他就是不听我的话,也会听大老婆林容真的,她上边是她娘王母!”

“有靠山就是好!”郑月娥一笑。

“管他呢?只要咱要人给人,要钱给钱就行!”

他们又走了不远,前面有座小山,山坡有几个人在那儿坐着,好像生气的样子。他们见马小北也在里面,于是走了过去。

“小北!”

“姐夫,郑姐姐!”马小北见了他们急忙站起来说。

“怎么了?脸跟茄子似的,跟谁呕气?”李承志笑着问。

“还不是他娘的这山!”马小北用脚跺了一下山坡说。“郑老伯给我们分了工,这座小山在这谷中有点妨事,正好劈了盖房子用,可他娘的无论如何凿不开!姐夫和郑姐姐来的正好,快给我马小北想想办法!你看北山莫老三那组,人家可已经伐了那么些木头下来了!”

“小北也当组长了?”郑月娥笑着问。

“当组长有什么鸟用,大年初一头一回,就让人笑话劈不来石头。姐夫,郑姐姐你们可要给我想个办法!”

“我来试试!”李承志笑道。“我从来不信邪!拿大铁锤过来!”

“是!”马小北旁边的一个人就递给了他一把大铁锤。

“先弄那块?”李承志问。

“刚才就是这块!”马小北指了指旁边一块石头说。“比长了根的还难弄!”

“大家闪开,我来试试!”李承志两膀一运力,抡起大铁锤就是一锤。但奇怪的是,他这么用力,那块石头也被砸成了几块,可就是没有声响。他那里知道他这一锤下去,把小山神给打昏了过去,屁也放不出来了。当他醒来之时,那小山都快铲平了。见是李承志不敢招惹,只好忍痛去找老大黄飞虎评理去了。

“娘的,怪了!”李承志心说。“这一锤下去,少说也有千斤,怎没个声响?”突然他觉得脚下慢慢地晃了几下,只见那小山竟自己慢慢地裂了缝。大家轻轻一拨就下来一快石头,还方方正正的。

“李爷,真神人!”

“那是!”马小北笑道。“我姐夫还厉害着呢!姐夫,可谢谢你,我们这一组一定会得第一的!”

“好好干!”李承志笑着把大铁锤递给了他。“用不完的石头也不用扔了,我们建完村舍后还铺路用!”

“是!”

李承志一笑,就跟郑月娥拉着手走开了。

第一卷 一三三章开天辟地百废待...

一三三章开天辟地百废待兴

又走了不远,他们就是莫老三在林子边喊。“弟兄们,都加把劲,咱们这组若得了彩头,我请弟兄们喝酒,莫家老酒可是有名的,又香又甜!”

“这小子,倒很积极的!”李承志笑着说。“还是你爹有办法会使人!”

“他干了这一辈江湖事,什么没经历过!”

“以后有什么事,你可得多向他们学着点!”李承志一笑,轻轻地吻了她的脸一下。

“你们可倒风流快活,可把这家中的事压给了我跟丽华身上!”她白了他一眼。

“你俩个不是胖吗,让你俩个都有点干才能减肥不是?”他诡笑了一下。“我这是疼你爱你,你俩若再肥了,以后还不真跟皮球似的,跟我出来玩,让我推滚着走!”

“去你,浑蛋!”郑月娥脸一红,更加好看了,就象一只熟透了的又香又甜的红苹果。“嫌胖,不要我们就是了!你去跟她们厮混去,别再招惹我,我难得清闲呢!”

“胖有胖得妙处!”他笑道。“给你讲,你又不懂,我要时,你只管脱下衣服,分开腿,露出窝窝来让我日就行!”

“你这个小混蛋!”她抬起一只手就要打他,忽然看见莫老三他们抬着木头出了林子,她就白了他一眼,收回手又挽在了他的胳膊上。

“你们先放下,休息会!”莫老三急忙过来笑道。“李爷夫人好!”

“莫老三,再让去开个店吧!‘李承志笑着说。

“爷,您老可别笑话我了!“莫老三笑着说。”小人现在已是放下杀人尖刀,跟爷您吃素当好人了!‘

“你这会怎样?”郑月娥却笑着说。“不吃人肉了,身子骨倒看上去结实了!”

“回夫人,我现在跟老太爷干,心里痛快,当然好了——”他忽然发觉马小北领着一群人运着石头过来了,急忙说。“爷夫人,有空再跟您们聊,马小北那小子过来了。当初遵爷的令,留下了他,竟成了我的对手!”他急忙走回他那组人那边。

李承志和郑月娥见他领着人运着木头急慌慌地走了。

“这小子,还有股劲!”她笑着说。

“等干了这活,莫老大他们仨人再加上小北,派他们四个人到你哥那儿历练一下,也是将才!”

郑月娥是个聪明人,看了他一眼。“老公,你是不是有点多心了,我哥你还信不过?”

“你哥我怎么信不过?只是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李承志低声说。“当年扬州之败,就是我父亲太相信人了。虽然有诸葛亮的投荐,可是倒底相处甚少!”

“他们四人你就信得过?”郑月娥问。

“莫老大三人本就是你庄上的人,你信得过,我当然也信得过!至少,小北,我几次救了他以及他爹的命,应该没有问题的!”

“我你就信得过?”她却看了他一眼。

“你是我老婆,我还信不过,信谁?信张三李四王二麻子放屁去!”

“可我却信不过你!”她突然诡笑了一下。“天天得防着你!”

“你怎么防?”他低声说。“只要到晚上,我就会让你防不胜防!”

“去,我会关上门的!”她娇羞地说。

“还有窗户!”他笑道。

“也关上!”她轻咬着下唇说。

“那我从天一居下面打个洞,钻进去!”

“那你不成了老鼠?”

“钻你的洞的老鼠!”

“去你的!”她羞涩地把脸贴在你的胸口上。

李承志笑着拍了拍她的肩膀。“除非你打个铁笼子把自己给关起来!”

“那成了个啥?若那样,我也就不嫁给你这个小混蛋了!”她抬起了头,亲了他的脸一下,然后就与他继续前行了。

前面可就热闹了起来,有打地基的,打铁的,干木工活的等等干什么活的都有,热火朝天,都为建立一个人间的天堂而积极地干着应该干的活,杂而不乱,紊而有序。

“老岳父就是行!”

郑飞龙见李承志跟女儿过来了,就放下手中的小茶壶,笑着起身从帐篷下迎了出来。他们坐回帐篷里面后,李承志就笑着说。“还是岳父您厉害,各人有各人的活干!”

“这有什么厉害的!”郑飞龙一笑,看了一眼自己的女儿。“他们会干啥的,就让他们干啥,给他们安个工头组长就行!就是马老哥闲不住,跟着那些人去探地去了!”

“今后,这大大小小的事呀,就由月娥主理了,岳父可要多帮衬些!”

“丫头片子,行吗?”他笑呵呵地又看了宝贝女儿一眼。

“爹,可别小看我!”郑月娥笑道。“我也是上马管军下马管民的女将军!我老公让我干的,我会做得更好!”

“好,好!”郑飞龙又一笑。“女将军!”

李承志对她一笑,然后又说出了建个学堂的事。

“太好了,这个主意好!”郑飞龙笑着说。“小土匪们长大了也该好好做人,不能再学他们老子打打杀杀的了!”

“这可是月娥想出来的好主意!”李承志又一笑。

“她?”郑飞龙又看了一眼女儿。

“我怎么想不到?”郑月娥却看了老公一眼。

他们正说着话,郑起孟达赵坛雷春来了。

“帝君也在!”赵坛笑着说。

“你们以后就别一口一口地帝君了,现在还不是时候,你我弟兄义气相投,还是以弟兄相称,更加亲切,免得见外!”李承志笑着说。“你们也都是跟我岳父多年的老人了,现在又跟我大舅子一块共事,也就别太见外了!”

“那敢!”赵坛笑着说,也都跟着坐下了。“我们跟着帝君也是想讨个好结果!”

“我老公不会亏待各位大哥的!”郑月娥笑道。“咱们先不说图个建功立业,图个平安快活自在是不成什么问题的!”

“多谢帝君提携!”孟达道。“我跟郑大哥起事居寨,也就是想在这乱世之中图个全身,不然也早他娘的饿死或被地主欺压死了。承蒙帝君不弃,已是万幸了,我等兄弟愿肝脑涂地追随您!”

“我们一块!”李承志笑道。“我跟月娥也正想去各位弟兄那,既然都来了,我就借花献佛,借岳丈这地交待几桩小事!”

“帝君有话吩咐就是!我们定会遵命的!”雷春道。

李承志微微一笑——

第一卷 一三四章郑月娥主持风流...

一三四章郑月娥主持风流谷

李承志笑了笑,说道。“俗话说人无头不走,雁无首不飞,既然我们弟兄聚在一块就是缘份!”

“我等愿听从帝君指唤!”

李承志笑了笑又道。“小弟无治军之经历,性格懒散,但这家里家外大大小小的事也有得有个人主持。月娥年纪尚青,阅历尚浅,各位大哥要多帮衬则个!”

那四个人也不是笨蛋,必经也都是老江湖了。“我们定会以夫人马首是瞻!”

郑月娥看了一眼老公李承志笑着说。“我老公既然把这谷中事务就交给我了,我也就勉强而为了,还望哥哥跟三位大哥帮助!”

“妹妹言重了!”郑起这才发话。“妹妹聪明伶俐,办事有方!”

“定遵夫人号命!”那三人道。

“既然说到这儿,咱就把先想到的事情说说,请各位大哥指点指点!”郑月娥笑着说。“咱们现在最要紧的是安家立业之事,但这防务之事也是很重要的。我看谷口两座山崖是天然门户,在两边崖顶各修座门楼,派弟兄们把守,并建个风火台,无事则矣,有事则点火峰烟为号,使这谷中也好有个准备!”

“夫人所虑及是!”

“若再修个大石门,就更好了!”郑起说。“这事我也跟父亲提过,他老人家说可行!”

“爹行吗?”郑月娥看了郑飞龙一眼。

“这事好办?造机关是我拿手的,我画个样,让他们照着做就行!”郑飞龙笑道。

“那是再好不过的!”郑月娥笑着说。“咱们这些出则为兵,入则为民,这叫屯田练兵,防务之事就交哥哥们了,分成两组,相互交换免得疲惫!”

“正是!”

“还有约束弟兄们,别没事打仗斗欧,我们都凑在一块实是缘份,应和睦相处,若有为非做歹者,该罚则罚,决不姑息,当然该奖则奖,才能使弟兄们安心,等拟好了个章程后,再以章办事!”郑月娥又说。

“言之有理!”郑起道。“我们是安稳过日子的,不是以前的土匪了,也是有个章程了!”

“大哥说得对!”郑月娥道。“众哥哥们还有什么要求的,都在这儿,说出来我们商量商量!”

“什么也不少,就是缺少医生!”赵坛道。“我们这儿男女老幼近万人,都堆在一块,没个医生,万一有个什么瘟疫什么的,那可不得了,我们弟兄正寻思着这几天出去掳几个医生来!”

郑月娥却看了一眼李承志。

“这事好办!”李承志笑道。“跟黄飞虎要几个来就行,他们山神府什么人没有。刚才大哥也说了,既不做土匪了,咱们也就不要出去掳掠了。看看还缺少什么人什么东西,写个汇从单子交给月娥,一总去找老黄去!”

“黄飞虎就这样听说?”雷春不解地问。

“他小子又没长两脑袋!”李承志笑道。“我们来这儿住已经是给他小子大面子了!”

“你就吹吧!”郑月娥笑着说。“对了,还有点正事,哥哥们管理军务,这村中事务就交给爹和马干爹了,您二位年龄长,他们都会听的,咱们只图个安稳生活,合合气气,象什么桃花园似的,但人杂了以前又不是一个村子里的,难免会有点磕磕碰碰,鸡毛蒜皮的小事,咱就以理服人!”

“正是呢!”

“那好!”郑飞龙笑着说。“我也就勉强为之了!”

“这分派之事,就已足见岳父之智了!”李承志笑道。“我跟月娥也都应好好学习的!”

“贤婿顺应天命,是我们的福气,一辈子刀客,老来能够安享晚年的没有几个,借着贤婿的大贵,也是我月娥的福!”

“是你有我这个闺女的福!”郑月娥笑着说。“跟了他有什么好处,他安逸独享,倒让我们一家人为他受累!”

“你这孩子!”郑飞龙哈哈一笑。

正在说笑间,只见大管家田富来了。

“帝君,那离山山神,九龙岗山和土地来投,莫娘娘遣小人来问问您见不见?”

“离山山神是哪个?”他问。

“就是您用铁锤劈了山的!”田富笑着说。

“这小子,不揍打,还硬着个脖子不让采在,打了他他倒来相投了!”李承志笑着说。“正好却几个采办,家中也有事做,不能大小事就派你跟曾贵出去,就他们三人先在你手下当采办人干着,我忙完了这边的事,就回去接见他们!对了,那几个能工巧匠来了没有?”

“回帝君,来了,可是鲁班没有来,黄飞虎说他请了长假运游四方去了!”

“知道了,你回去吧!”李承志一挥手。

“是!”田富出去了帐篷就走了。

一会郑起他们走了,陪着郑飞龙说了会话,李承志跟郑月娥也走了。他们通过临时搭得独木桥,来到了风流溪南岸,见马老大领着一群人在东面的荒地里勘查,他们跟他们聊了一会,就在花草间往回走了。

“你吩咐起事来也倒有条有理的!”李承志一手搂着她的肥腰,吻了一下她的嘴。“让你管理风流谷真是对的!”

“你又不让她们做,我也是赶着鸭子上架了!”她甜甜地一笑。

“你们当中就算你跟丽华这两只肥鸭了!娥皇女瑛没打理过,而林容真她们不是尼姑就是不吃人间烟火的道真,不推给你推给谁?”他笑着说。

“你还挺能的,也尼姑道真都给娶了来!”她笑着说。

“只要是女人我都喜欢!”他笑着说。“尼姑道真也是女人,不娶来不是对人类资源的浪费!我这是对她们好!我说月娥,过了这一阵,安定好了没了事,你,丽华还有娥皇女瑛也应该跟玉姜修行练真或与冰冰,鲁华儿她们跟章玫修《般若心经》,真如他们所言,我们将来好一块归天庭!”

“嗯!”她点了点头。

他们穿过了一片灌木,突然从山坡上传来一阵异香。

“我们过去看看!”他笑着说。

“你不回去接见那山神土地了?”

“看个究竟去先,我也是第一次到这边来,没想到这风流谷竟这么大!”他笑着拉着她的肥嫩的手就上去了——

第一卷 一三五章仙果合欢一枝花

一三五章仙果合欢一枝花

寻着那异香李承志与一枝花郑月娥过了一松树林,见前面有一块褐色巨石如削耸立在山坡,石上一丛又高又绿的香草。

“那异香就是从这儿发出的!”李承志笑着说。

“好像也是!”郑月娥也道。“原来是这香草的香味!”

李承志拔了一株闻了闻。“虽是从这儿发出来的香味,但不是香草的这种香,这草中定然还有别的东西!”他拨开了那丛香草,却见石上有几行蝌蚪样的字,那字边有一道细缝,那香味好像是从这缝中飘出来的。

“这是什么?象一个个青蛙蝌蚪似的!也不知是那个好事者把些蝌蚪画在这儿玩?难道这蝌蚪也会香?”郑月娥笑着说。“大千世界无奇不有,老公我们还是回去吧!”

“蝌蚪那有香的,只有臭的!”他笑道。“这是上古时期的一种字,叫蝌蚪文!”

“也有用蝌蚪写字的?好笑!”

“什么用蝌蚪写字的,只是一种字体!”他笑着说。“可见你只知打杀了!”

“那你认识?”她白了他一眼。“好像你是圣人似的,什么都懂!”

“算你说对了,我还真认识,我小时候在长安跟外公上官仪学过这种文字,只可惜也不知他老人家怎么样了,还有表妹婉儿!”

“那你还不快念念!”她催促着他说。“反正我又不懂,你就是不懂装懂也没有人来笑话你!”

“我认识就是认识,怎还会不懂装懂!”李承志笑着说,他仔细辩认了一下,念道。“此洞为坤元洞,为吾妻坤元夫人仙化之地,天地神人鬼怪不可进去,否则必遭天诛。此洞仅某年某日为风流帝君李承志而开,用手击字三掌便开,混沦!”

“这原来是上天混沦所写,原来他也有个老婆叫坤元夫人!”

“阴阳交合而生天地!”她笑着说。“混沦为阳,若没有阴怎生天地万物生灵,既然你念着上面有你的名字,那你试着拍拍,若开了就是你说对!”

“我试试就试试!”他笑着说。“既然混沦老祖有这样的话,我就一定行!”他真用手轻轻地拍了三掌,只见这巨石立刻从石缝处象两扇门一样分开了,顿时一阵异香扑鼻而来。

“还真是!”郑月娥笑着说。“进去看看是什么香!”

“好的!”李承志就跟她一块小心地走了进去。他们进了洞没几步,就听那石门又合上了。“糟糕,别出不去了!”郑月娥说。“即为我开,当然也会让咱们出去的!”他们又走了几步,忽觉前面光彩四溢,反倒没了那种异香。

他们追寻着光彩来到了一宽阔的石室之中,中间有一颗金闪闪的果子树,上面结有青红紫三色果子,那光彩就是这树发出来。“这是什么果子?还能在这深洞之中生长!”李承志好奇地扫了一眼四处,见那边有个石墩,上面还有一张纸,也是蝌蚪文。他拿起来借着这光彩一看,见上面写道。“此果乃三色坤元果,是吾妻坤元夫人精气所化。青者为合欢果,常人食之,稍加修炼则可达地仙境界;红者为安逸果,常人食之,稍加修炼可达神仙境界;紫者为逍遥果,常人食之,稍加修炼可达天仙境界!有缘人方可用手摘下。注意男子不可食,否则立时化为灰尽而永不超生。混沦!”他看完后,就笑着对郑月娥说。“我虽然进来了,可无缘吃这些果子,只是给你起了个带路人的作用!”

“这叫好人好报,恶人有恶报!”郑月娥诡笑着说。“白让我们这么姐妹服侍你一个人,让你自己取乐呀!”

“去,看你美得这个样!”他把那张纸放下。“也不知这混沦老祖是怎么想,好歹咱与他也都大老爷门,男同胞呀!对了,这是他老人家在天地形成时留在这儿的,也许现在我也能吃他忘了写上了呢!”

“就你自个鬼聪明!”郑月娥笑着说。“混沦是天地万物之祖.难道他会了不成?”

“天地万物这么事,就是忘掉千件万件也不足为怪!”他笑着说。“他既然也说我是风流帝君,我应天命,好歹也会弄上一颗来吃吃,尝个鲜!”他把手伸向了一颗颗子,别说摘一个了,就是摸也够不着。“泄气!”他说。“他太不给面子了!”

“那照你刚才所说的,你这风流帝君还说不定是个假的,跟别人重了名,冒牌的吧!”她笑着说。

“管他真假呢,美女老婆都睡了个遍,难道你们也是冒牌的,长着冒牌的那ròu洞窝窝!”他笑着趁她不注意在她的两腿之间摸了一把。“只要你们不是冒牌的就行!”

“去你的,一没外人你就会变得没个正经!”她的脸一红。“你是冒牌的风流帝君更好,上不上那风流天有什么好处,在这风流谷中倒更逍遥自在!我长得不是冒牌的,只要你那个也是肉长得就行!”她羞涩地看了他一眼。“人都有生死轮回,才显出生命的珍贵和意义,假若真到了天上,长生不老,想死也死不了,其实跟死了永不超生没什么两样!”

“妙论!”他立刻说。“有道理,有特大道理!人活着不就图个逍遥自在吗?在这儿无拘无束的,比他娘的那里也强,渴了有酒水喝,饥了有饭菜吃,累了有床睡觉,有娘们搂着!”他又笑了笑。“但话又得说回来了,既然这是仙果,你为什么不弄个下来尝尝呢!不吃白不吃!”

“那你就看看我老人家的!先弄个紫的,一步到位!”郑月娥笑着伸出手她的肥嫩的手,可手指刚触到那紫色的逍遥果,她的手指也是自动就滑了下来。“娘的,看来一步到位还不让!”她把手伸出了红色的安逸果,可也是如此。“看来越位也他娘的不让!”她把手伸向了青色的合欢果,这次倒摘了下去。“这青样,虽闻着香,也不知生熟,酸还是甜!”

“笨,尝尝不就知道了!”李承志一笑。“这蝌蚪上又没写味道!”

“也是!”郑月娥笑着,就张开了小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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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一三六章坤元洞决战乾坤

一三六章坤元洞决战乾坤

但郑月娥又拿了出来,笑道。“你可别看着眼馋!”

“我眼馋个鸟!”李承志笑道。“别说是一个果子,就是满山的山珍海味,我也不眼馋,除非你脱光了身子,站在我面前,我才眼馋你那身好肉!”

“去你的!”她的脸红了。“这身白肉你想吃就吃,还没有个够!对了,可别再有毒,万一毒了我,还不又便宜了别人!”

“日,你这是啥脑!”李承志笑道。“你若说别人下毒还说得过去,可这混沦老祖是万物之始,他怎会下毒!”

“也是,对付我,他一个喷嚏就能把我打成灰尽,犯不着用毒!”她笑着就把那青果放到了小口之中,她正想用玉齿咬咬是啥滋味,但那青果自己就滑进了她的体内。

“什么味?”李承志笑问道,就坐在了那个石墩上。

“也没感觉到有什么味道?”她笑着说。“一下子它就自己滑了下去!”

“这树上还有,不若再摘个仔细尝尝!”他笑着说。“没尝着味就跟没吃一样!”

“也是!”郑月娥再伸手去摘时,却再也够不着了。“娘的,算了,这是什么鸟果?真泄气!”她嘟哝了一句,也向李承志走了过来。

但突然她感觉到体内有种异样的力量在蠢蠢欲动,好像要翻腾着她的胃,娘的,莫非中了毒,这果子真他娘的有毒。她觉到喉咙一痒,哇了一声,但什么也没有给吐出来。

“怎么了?”李承志急忙站起来扶住她的肩膀。

“娘的,很难受!”她苦笑着说。她感觉到那种力量突然急速地增大了起来,在她的体内激烈地燃烧着,就快要把她自己给烧化了似的,胀得她脸色通红。“难受,难受!”

“老婆!”李承志急忙把她搂在怀中。

“难受,难受!”但她突然挣开了他的怀抱,用手自己就解开了自己的衣服。“老公,快,我要,救我!”她说着就来扯李承志的衣服。

“娘的!”他把衣服往地上一扔就跟她倒了上面。他趴在她那身白亮肥嫩的好肉,刚把自己的舌头伸进她的小口之中,就觉得她的舌头很烫人,但她急忙用她的舌头把他的舌头给推了出来。“老公,快!”她伸出手就去抓他的玉箫,向她的里面送。

“娘的,你也有急得时候!”他笑着拍了一下她那如山高耸的巨乳。“哎呀,不好!”他的玉箫刚钻进去半截就热得他急忙抽了出来。“乖乖,你是想烫熟了吃呀!”他低头一看,只见她那肥嫩的莲瓣在一开一口地扇打着洞口,向他在着急地呼唤着,他用手轻轻地分开那莲瓣,只见里面红红的,伸进去一节手指,烫得他急忙抽了出来。“我日,你怎么浑身里面都跟个火炉子似的!”

“老公,快!”只见她那肥嫩的大腿一颤,就要挣扎着坐起来似的。“老公,好老公,快插进去!”

“娘的,熟了爷就去当太监去吧!”他一分开她的大腿,双手一抱她的肥腰,一咬钢牙,猛地就刺入了她那火炉子般滚热的玉穴里面。他感觉突然有一股热风从她的玉虚宫内只扑他的箫头而来,不好,他立刻勇猛而迅速地抽动了起来,就象一头发了怒的雄狮。

“老公,要快!”她剧烈地扭动着她的身子,两只手还不断胡乱摸着。

“我日死你,你这肥娘们就不叫唤了!”在暴风骤雨式的抽打下,她的莲瓣开合地也猛烈迅速了……激奋!真正的激奋来临了!他双手紧紧地抱着她的腰,更加猛烈地用尽全力狠捣了几下,把他的玉箫全抵了进去,那股力量就万驽齐发般地射入她的体内,然后身子一瘫,趴在了她的身上,“啊!”她哼呀了一声,把他的脸埋在自己深深的乳沟之内……她突然感觉到了他的箫头滑出了她自己的玉门关口,她的双腿禁不住震颤了几下,然后无力地也瘫在了那儿……

“哎呀!”李承志突然醒了过来,他的叫声也把她给惊醒了。

“怎么了?”她微笑着吻了一下他的脸。

“娘的,看看的家什还在否?”他伸手向自己的两腿之间一摸。

“还在吗?”她笑着问。“我还没用够呢,还怕我吃了你的不成,再说了,我若吃了,那几个娘们还不把我给生吃活咀了!我摸摸!”她把手也伸了过去。“向前挪挪,够不着!”

他一笑,就骑在了她的酥胸上。她用玉指握在手中,羞涩地一笑。“这不还在!也没有烫坏?”

“我日,刚才你里面跟火炉子似的,真怕你给我烫熟了!”他笑着用手拨弄了一下她那肥硕的巨乳。“刚才你是怎么了?跟他娘的疯娘们一样!”

“谁知道!”她的脸一红,抬头吻了一下他的箫头。“娘的,浑身热躁躁的,直就想要。娘的,再历害的火炉子,这不也让这小家伙一顿猛日,给浇灭了!”她用朱唇含着,亲吻了一会,才慢慢地吐出来,握在手中轻轻地揉挲着。

“现在怎么样?”他笑着问。

“舒畅多了,淋漓尽致,身子骨躺在这儿好像觉得轻飘飘的!很爽!”她羞涩地说。“这果子真他娘的历害,比淫药还狠!幸亏有你在身边,不然还真他娘的给烧死了!”

“都跟你这么说,人家那些寡妇们都不过了!”他笑道。

“那些寡妇们有是真正贞洁守寡的,但并不多!只要是人都有七情六欲的,因此多数也都改嫁了,那些没改嫁的,面上贞洁,谁知暗地里有多少。”她笑着说。“想男人,就痛痛快快地改嫁算了,有男人多舒坦,装什么假正经,象那些背地里偷人的睡狗的,出了事不更难听?臊不死!有啥想法,直直白白地说就行!”

“娘的,你想男人了,还摆出这一套套地大道理来了!”他笑着又拍了一下她的巨乳。“生怕别人知不道你想男人似的!”

“男女都一样!”她笑着说。“你不想女人,不想要这东西干吗?我看咬下来算了!”她就抓紧他的玉箫,张开了口——

第一卷 一三七章乐滋滋二度连理

一三七章乐滋滋二度连理

“慢!”李承志急忙笑着说。“你这个娘们还真咬!”

“傻样!”郑月娥羞涩地笑了一下,松开玉齿,轻轻地吻了他的玉箫一下,又吐了出来。“我舍不得的!这么个好东西长在你身上才受用不尽,若真咬了下来,就成了废物了!你若一个人成了废物不打紧,可还有她们呢?别看她们个个温柔顺和的,在床上被窝里的时候,你还不比我更清楚!我就是说呀,男女都一样,装着裹着没用,实实在在地来就行!想要的时候就喊老公!”她感觉他的玉箫又有点硬了,就又吻了一下他的玉箫。“有阴就阳,阴阳交合是定理。你看佛门有欢喜佛,玉皇大帝有王母娘娘,不然那有碧霞和林容真让你这东西日!不说别的,就是家里的鸡也会懂这个理的,没有公鸡日屁股,就是下出鸡蛋来也孵不出小鸡来!”

“道理浅显明白,看来让你这娘们来打理这个家是对的!”他笑着拨弄着她的乳巅。“以后,什么事都是你管!”

“可我管不了你!”她诡笑着说。

“怎么管不了我?”他笑道。“我听你的不就是了!”

“真的?”

“当然!”

“那可太好了!”她立刻笑道。“那我天天把你关在天一居,让我独个吃,把那几个娘们憋得直直叫!”

“你这娘们真狠!”他笑着说。“她们还不跟你干起来,为了家庭合睦我还是帮帮你,解决解决她们的比事吧!”

“说话立马就不算了!”她笑着说。“你还是先解决解决我的事吧!”

“还要?”

“嗯!”她羞涩地点了点头,双手握着他那直棱起来的玉箫。

“我得先看看!”他笑着说。“别再跟刚才那烫人历害!”

“嗯!”她羞涩地说。

他倒过来俯在她的身上,分开她的玉腿,但闻着跟他们追寻来的异香从她那莲花中向外散发着,再低头看那朵莲花,粉嫩可爱诱人,那两瓣微微地开着。他用手指分开了,但见那湿润的关口轻轻地蠕动着。他用手轻轻地探了进去,温度恰好,他禁不住用手指肚又拨了一下那花心。

呀,她的身不禁一颤,用手握着他的玉箫,一口全吞了进去,吮吸了几下,急忙又颤颤地说。“老公,我要!”她却又吞了进去他的玉箫,吮吸着。

“这个骚娘们!”他笑了一下,起身抽回他的玉箫,倒过头来,抬起她的一条玉腿,就直棱棱地刺了进去……

老公,慢点……

随着她的轻吟浅唱,他也慢慢地放缓了速度……他突然她的门户大开了,他抽送了几下,就用放下她的那条玉腿,俯在她的肥嫩的白肉,双手在她身子两边,低头去吻那随着她的身子而起伏的巨乳。她突然感觉他停在了自己里面不动可,她轻吟了一声,就上下摇动着她那肥嫩有力的腰,带动着她那丰满的粉臀起伏,来吸纳吞吐着他的玉箫。娘的,这种感觉还很爽!他心中大喜,也追随着她的频率来起伏自己的腰肢,慢慢地他们的频率达到了一致,达到了共振……哼,她闷哼了一声后,就不再浅唱了,而是把他的头紧紧地抱在自己的巨乳上,颤抖着身子加快了起伏的幅度,增强了对他的吸合和握抱的力度!爽,他大声一叫,也变得迅速而又猛烈了起来……他又猛地把下身抵在了她的两腿之间……她感觉到他的玉箫直捅开了自己的内宫之门,好像还在延伸扩长似的,同时在体内的膨胀与自发地勃动,在她的心中播起了一种莫名的刺激,使她不自觉地用那两瓣莲花紧紧地包裹吸合着他的根部。呀,他感觉浑身一阵激动,紧接着齐发万箭射入她的体内,这种碰击使她更加激动,她的内宫收缩痉挛着,把那种强大的力量以波的形式传导在她的穴道壁,使其怒愤地挤压包裹着他的玉箫来释放着那种伟大而又神奇的力量……他全身爽畅,舒坦不已。

他亲了一下她那香喷喷的小口。“娘的,真爽快!”

“那你以后就多日些!”她羞涩一笑,也吻了他的脸颊。“长了的,就是给你的!”她伸出双手勾住她的脖子,迷离着眼冲他微笑着,然后伸出舌尖,轻轻地伸向他的唇间,他张开口刚要含着吃,她却又调皮地诡笑着抽回了口中。“小坏蛋!”她嘿嘿而笑,却突然颤抖着身子,紧紧地搂住了他的身子,原来是他的箫滑了出来。“不要,老公!”她娇吟了一声。

“回去吧!”他坐了起来,用手拨弄了一下她的乳巅。“该是不早了吧!”

“我才不想走呢!”她微笑着趴在他的大腿上,用嫩手拨弄着他的玉箫,又亲了一下。“这个小老公真好用!”

“日,不好用就不长了!”他拍了一下她的粉臀笑着说。“有这个专日你的小老公,才有我这个大老公!没了他,就没法日你的窝窝了,你也不会滋了!”

“你不滋?”她含了一会,也坐了起来,把脸靠在他的胸前。“有老公就是好!你滋我就滋,我滋你也滋!”

“这叫你中有我,我的在你里面!”他笑着说。

“是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她道。“连话都不会讲!”

“我难道知不道!我的只能放在你里面!”他伸出手在她的莲花瓣上摸了一把。他刚要把手拿回,她却轻轻地握住了他的手。“老公,摸摸她吧!”她抬起胸脯,把自己的玉乳塞进了他的口中

第一卷 一三八章觅归处探幽地宫

一三八章觅归处探幽地宫

李承志把那张蝌蚪文的纸装入靴筒之中。“拿回去让容真和师师她们也看看坤元果到底怎要,真是如混沌老祖写得这样,我们就叫她们来都吃个,大家不都成了神仙!”

“也是!”一枝花郑月娥笑着说。“那不比修炼几百年来得还要快!我再试试看看能不能摘下来,若能摘几个下来,带回去给姐妹们吃,不省来回跑的路!”她伸出手,但还是弄不到。“娘的,这果子也倒是奇怪了,只让人吃一个!”

“人家写的就是有缘人可采一个,就是专门整治你这样的贪吃鬼!”他笑着用手点了点她的额头。

“我贪吃的是果子,你贪吃的可是老婆与女人!”她笑着说。

“臭娘们,穿上了衣裳你就不贪吃了!”他拍了拍她的丰硕肥臀。

“去你的!”她白了他一眼。“快回去吧!回去晚了,她们该着急了,别再担心我把她们的老公给拐跑了!”

“尻,我只会往家里拐娘们,怎会被你拐跑?”他笑着跟她向原处走去,可他们怎么也推不开那道石门了,他们仔细找了找石墙上,也没见有什么机关。“娘的,糟糕!”他急道。“混沌老小子别再把咱们给困在这儿!”

“他既然安排你在做风流帝君,怎会困我们?”郑月娥道。“再仔细看看,有没有别的路!”他们寻了一会,见在那坤元果后面有道石门,没有什么门额和门联,故而也知不道是通向何处的。

“管他呢?”李承志用手一推,那道石门就轻轻地开了,只见里面煞是明亮。他们仔细一看原来是个燧洞,两边的洞壁上不远处就镶嵌一颗夜明珠。“太好了,咱们今天发现了宝藏了!”

“尻!”而郑月娥却说。“我们生活在与世隔绝的风流谷,这儿要什么有什么,要宝藏有什么鸟用!”

“你没长鸟,当然没有用?”他笑着说。“你身上只有一个我鸟用的鸟窝窝!”

“去你的,什么时候也没个正经!”她笑着说。“那就下去看看吧!也许会有回去的路!”

“走!”他们手拉着手就下了石级进了燧洞。越走里面越宽阔,慢慢地豁然开朗了起来,前面不远处有一座金碧辉煌的宫殿。

“这是壮观!”李承志笑着说。“莫不是到了地府!”

“若是在地府也该有个小鬼阎王什么的,可这儿他娘的静悄悄的,没个人!”

他们走过那座石桥时,李承志笑着说。“我怎么总感觉这水向西流!”

“谁家的水向西流?傻了你!”她用手轻轻地摸了一把他的腮。“也不热!过去看看那座宫院去!”

李承志也没再在意,就跟她来到了宫门口,见其门额上亦刻有快活庭院四个大字,门联亦是飞来飞去甚快活也,相亲相爱非风流乎。“娘的,这好像是咱家的门联,也不知是谁用的,竟敢他娘的侵权!”

“告什么鸟权?”她白了他一眼。“若照你这么说,我们的学堂也不要盖了,我们用的书还是孔孟的书呢?他们不会告我们侵权?那名人名句,也他娘的没用了!我们汉人常用的就是那几千个字,若你告我侵权,我告你侵权,那干脆地娘的都哑巴算了,因为不小心一开口,就说重了别人的岂不是侵权?说别人侵权,娘的还写出来干鸟嘛?人家买了家去,不能用,还买什么鸟书,拿回家供奉着呀,以为个个都是玉皇大帝的金字律书呀!这天下之大,跟我同名同姓的,我都告她们侵我姓名权呀?还有跟我长一样的,我他娘的告她们侵犯我的肖像权呀,那他娘的这天下人都不用干别的事了,都乱告侵权,那官府都天天有事忙忙了。告令也不用写文书,只用眼神对话吧!”

“也是个理!”李承志笑着说。“那都成了一群哑巴吧!就是连打仗骂人也不敢,乖乖又侵权了!把天下书都他娘的给烧光了!”

“对!”郑月娥笑着说。“依我看呀,这侵权归根到底要怪仓颉和他娘的秦始皇!”

“为什么?”

“你说仓颉这小子,你造什么字呀!让大家还都他娘的结绳记事,不就没这侵权的烂摊子事!若不就各人给他造一套字,各人用各人的,岂不也好,就仓颉这小子当时太懒他娘的了!还有那个鸟秦始皇,你统一中国就统一中国吧,还他娘的把文字也统一起来了,原来侵权在小诸侯国中瞎闹腾,现在可好汉人都闹腾了!”

“有道理,有道理!”李承志笑道。“一些事,经老婆一说就浅显易懂了!咱们在咱们风流谷中不搞这一套,言论自由!”

“这就对了!扯了这一阵,光干磨嘴皮子了,进去看看这里面跟咱家有啥不同!”她笑道。

可他们怎么也推不开那门。“这门也有机关?”李承志找了一会,才发现门边不刻有几行小字。“左史韩玉华,右史韩太华。二史人不至,此门万难开。强行入院内,立时成灰尽。帝君风流至,谨记此真言。混沌老祖告。”

“娘的,泄气!”李承志说。“有这么个好地方却不能入!也不知这混沌老祖想什么?”

“这韩玉华韩太华是谁?”

“谁知道?”他说。“不让进,咱们就走吧!省得看了光眼馋!”

“走吧!”

他们沿门前那路向前去了。而又慢慢地变窄了起来,最后又成了一个燧洞。走了不多远,又是一道石门。李承志推开石门,立时明亮了起来。他们出了门,那门就自己合上了。“这儿怎么有些眼熟!”李承志看了看这山洞。

“我看也有点熟!”郑月娥笑道。“前面那水中的好像就是天一居!娘的,还真是!”

“那边树荫下不正是师师姐?”

“奶奶的熊,这可是家了吧!”李承志笑道。

第一卷 一三九章玉人吹箫玉仙厅

一三九章玉人吹箫玉仙厅

张炼师正坐在玉仙厅前的树荫下的藤椅上纳凉养神,见李承志和一枝花郑月娥从山坞里出来,倒是先吃了一惊。待他们走到近前,她就用团扇指着她们笑道。“你们俩人怎么跟小孩子似的竟躲在这山坞子里,害得大人家吃饭找不到你们!叫人去东边郑老伯那儿找人也没有找到,说你们已走了!”

郑月娥脸一红,没有说话,倒是李承志说。“我正想找你,你正好在这儿!我们先到房中说吧!”

“在这儿还说不成?”张炼师看老公一眼。“怎么有股异香?”

“我们俩人站着,你自己坐着,你觉得合适?”李承志轻轻地把张炼师从藤椅上拉了起来。“别太懒得不想动了,孩子在你肚子里也会跟你学坏的!”

“就你自己勤快!”张炼师看了一眼他。他们进了屋子,落了座,张炼师就问何事,于承志就把今天奇遇之事告诉了她,并从靴筒中抽出了那张写有蝌蚪文的纸来。张炼师一看便笑着说。“怪得月娥妹妹身上有股异香,还来是服了坤元果了!”

郑月娥却脸色又一红,看了一眼老公,问。“师师姐姐,这坤元果到底是何仙物?有什么稀奇的?”

“这纸上这不是写着吗?”张炼师把那纸放在桌角上说。“这坤元果可是三世间至宝之物,历年来有多少人梦寐而不可得,偏偏让你们给发现了,还就在我们风流谷,这可真是大造化!”

“就是他们找到了有啥鸟用?”李承志笑道。“那坤元洞,非我而不可入!再又说了有什么大造化?男人又不能吃,尝个味道!你说这个混沌老祖也是不是偏心了!”

“什么偏心不偏心的?”张炼师白了他一眼。“他安排我们众姐妹都服侍你一个,他对你还偏心?得了大便宜还卖乖!再说了,若真给你吃敢吃吗?”

“我是摘不到,若摘到手了,还有什么不敢吃的?我在世上还有不敢做的事!”

“行,行,就你自己能还不成!”张炼师说。“这坤元果是坤元夫人精气所化而成,若男人吃会立刻化为乌有!你也不想想看是坤元夫人跟混沌老祖一块而造就天地万物的,她老人家是阴气之祖,这三界再高的男神仙也受不住她老人家的阴气,不化为乌有才怪呢?也不知为什么她竟羽化于此处!”

“谁知道?”李承志笑道。“有了仙果给你们,你们都吃了做神仙就行!”

“按理说我跟容真姐姐可以吃安逸果,由地仙而升为神仙的,可我现在有了胎,神仙不神仙的,早一年晚一年,可这胎气受了损,可是最大事!”她又看了老公一眼。“我看玉姜是可以服安逸果的!对了,月娥妹妹服得是哪色的果子?”

“我服得是青色的!”郑月娥又红着脸说。

“青色合欢果!常人服这青果,可以修为地仙,但服这种果子必须有最爱之人交合以阳气导之,否则会心火烧焚而亡!”

“怪不得那么烫人!”李承志诡笑道。

“去!”郑月娥立刻说。

“什么烫人?”张炼师看了他们一眼。“月娥妹妹,你虽服了这果子,已达到了地仙层次,但需要勤加内修外练,才会成为真正的地仙!这修炼之法,现在也只有玉姜妹可以教你们了!”她不经意地竟打了个哈欠。

“那姐姐也休息会,我去找玉姜姐姐!”郑月娥站起来看了他一下,轻轻地摇晃着肥臀就出去了。

“你怎还不走?”张炼师看了他一眼。“我困了,要睡会觉!”她说完就起身去了内房。“你不走,我就不陪你了!”

“你不陪我,我可乐意陪你!”他笑着起身去关上了房门。他进了内房后,见张炼师已经放下了粉红色的细纱帐,躺在了床上。

“倒挺快!”他急忙躲光了衣服,也钻进了床里。只见张炼师身着宽松的浅粉色的衬裤,系着一个红色的宽松的肚兜。她把身子挪到床里边。

“你这人,怎还不走?又来混我干嘛?我要睡觉了!”

“我跟你一块!”他笑着躺在了她身边,伸手搂过她的粉颈来,先吻了一下她的甜甜的小口,另一只手就要去解她的肚兜系带。

“别混我了!”她推了他的手一下。“大白天的也不怕别人笑话!”

“在自己家里怕谁笑话!”他笑嘻嘻地把她的肚兜拿到一边,只见那两颗玉乳直棱棱地耸立在她的酥胸,闪烁着诱人的美丽和媚力。“真好!”他用手轻轻地抚摸着说。

“她们的不更好!”她羞涩地看了他一眼。

“各有各的妙处!”他笑着说。“人跟人是不一样的!”

“色狼一个!”她又瞟了他一眼。“你说你怎么这样色狼!”

“日,送上门来的美人不要才是傻比吊蛋!”他从她的粉颈下面抽出那只手来,一翻身俯在了她的身上,各吻了一下。“你说你这个大美人,脱了衣服跟我睡,我再不日,那我除非是个太监,才不动心!”他两只手轻轻地向下退她的衬裤。

“去你的!”她羞涩地道。“别闹了,老公,别压坏了孩子!”

“才几天,还知不道成形没,就压坏了孩子!”他笑着把她的衬裤放在一边,吻了一下她那略微有点隆的小肚子,而一手却伸进她的玉腿之间,轻轻地抚摸着她那朵香香的嫩嫩的肉肉的粉粉的莲花。他的手指拨了一下她那肉蒂,她的身子禁不住颤了一下。“呀!”她哆索着双腿就要来夹他的手。“这娘们!”他微笑了一下,分开她的玉腿,就轻柔地刺入她的花苞。但刚进了半截,她立刻在迷惘中被惊醒了。“不要,老公!”她猛地用力推开了他,坐了起来。“老公!”她见他有不悦之色,就笑着安慰他说。“不要了!为了孩子!”“日,为了孩子就不做爱了!”他一下子倒在了一身边。“还不高兴?”她看了看直挺在他腰间的红通通的擎天一柱,她伸出纤纤玉指轻轻地抚摸着

第一卷 一四零章娇师师动人楚楚

一四零章娇师师动人楚楚

张炼师起身取了杯水,漱了漱口,摇拍着她那性感诱人的玉体,撩开纱帐,进了床,又躺在了李承志的身边,亲了一下他的脸,把脸轻轻地贴在他的胸口上。她感觉到他的手又滑向了自己的那物,于是低声说。“别动了!睡会觉吧!”

“你不让日这,摸会还不行!”他微笑着说,把手罩在了她的上面。“你说说你身上长了这么个好东西,不让用多可惜,真是浪费,天大的资源闲置!”

“去你的!”她的脸一红。“谁让你以前弄得那样勤,弄得我怀了孕,不然的话,你爱怎弄不就怎弄,都是依了你的不是!”她用手轻轻地抚摸了一下他的软箫。“这东西用不用的也不坏,倒越发结实了起来!”

“坏了不就糟糕了!”他笑着说。“我的这群老婆不白娶来了不是!你跟林容真不让日,幸亏我还有候补的生力军!”

“她昨晚也没让你上?”她笑着说。

“比你强些,只让进小半截,没有尽根之乐!”他一歪头吻了一下她的玉乳。

“娘的,刚会不是弄了我一口,差点没呛死我!”她羞涩地说。“你今天没让一枝花郑月娥给你补上这一课功!”

“没有!”他伸手把她搂在怀中。

“没有?你骗二傻混子呀!”她笑着说。“去东边的人说你们早就离开了,孤男寡女的在一块,你不是什么好男,她也不是什么善女,你说没做,你去骗死人去吧!再说了,她吃青色合欢果,你不弄她,内火也早烧死她了,她还会活生生地跟你回来!”

“那合欢果真有那样狠?”他问。

“那是当然,不然为什么叫合欢果呢?”她冷冷一笑。“以前我告诉过你这修仙之路没有捷径,只有靠勤学苦练而来。尤其是这由人到地仙这第一步,想走捷径就得经历苦痛。这可能是混沌老祖眷爱我们,才留了这纸并用了法力,让你们摘不下别色坤元果了。她虽是应天下凡,有仙之灵性,可她必竟没有基础,若真吃了别色的果子,就是混沌老祖也救不了她。你这东西用磨烂了也没用!”

“我的乖乖,难怪她里面那么热,差点要烫熟了似的!”他笑着说。

“烫熟了吃不正好,省得你整天想这想那的!”她诡笑了一下。“我看熟了没有?尝尝这东西熟了是什么味?”

“尻,你以前是当道姑子,吃素的,懂什么肉味?”他笑道,用手轻轻地拍了她的粉臀一下。

“脱了道袍,嫁了你这个小色狼不就吃荤了!”她俯过身子,拨弄了他的玉箫一下,轻轻地咬了一下。“还是他娘的那样!”她正过身来,又说。“还说没跟郑月娥弄了,你的这东西差点给她弄熟了!”

“咱是个善人,心好,不能见死不好呀!”他诡笑了一下。“当时见她那个难受样还真有点不忍心,咱就忍着被烫熟了的危险,弄了她一会,这不救了她!”

“啧,啧!”她笑着说。“你听起来倒很高尚的,乐于救人,是不是我们姐妹们聚在一起,给你开个会,表彰一下,发个奖状来个精神奖励,或者给你发点银子现金奖励!”

“尻!”他把手又放在她的玉乳上。“精神奖励有什么鸟用,银子在这风流谷中更没什么鸟用,还是实惠一点,你们十个老婆脱光了衣服,并排躺在床上,让我一个一个轮看弄一周!”

“混蛋,真是不知羞耻是何物!”她红着脸说。“你若把这话给明说了,看姐妹们怎么收拾你这个色狼!”

“她们怎么收拾我?”他笑着说。“再不及,弄爽了,她们还不是高高兴兴的!”

“都不让你弄了!”她低头说。“看你怎么办?”

“尻,人家有罢工,你们要对我罢比呀!”他一笑。“亏你还想得出来?尻,我豁出去了,我还罢日呢?看看你们裤裆里这窝窝能憋多久,憋死你们这群鸟娘们!还罢比,我还罢日呢!”

“日,我们好几百年了,也没见得哪个憋死了!”她笑着说。“到时看看谁憋死谁?我这就通知姐妹们去,让她们罢了工!”

“去吧,快去!”他诡笑着说。“若是换了别人口角没遮抹,对她们说这话去,我倒可以相信,象你这样的人,你去说去,自己不羞死了才叫怪哉!去吧,快去吧,我倒看看你们怎样罢比?”他说完,竟身子一仰,躺在了一边。

“你这小混蛋!”她坐起身来,用小拳头轻轻地敲打了一下他的胸口。“真是不知羞!”

“你只管去,我先睡了!”他竟合上了眼。“别招我了,我从今天开始罢日!”他却又把手伸向了她的两条玉腿间的那茵茵芳草。

“去你的,罢日的了,还摸我干啥?”

“我又没说罢摸!”他一伸手又把她搂在了怀中。

“样!”她白了他一眼。“你怎不全都罢工了!”

“尻,全都罢了,我还不成了活死人!”他诡笑着说。“我不为我自己想,我也给我的众老婆想想,憋疯了她们,咱这个家中不成了疯人院了!”

“就你一个是疯子!”她笑道。“还是个色狼疯子!”

“不管疯子不疯子的,有老婆日就行!”他的玉箫直棱地打了一下她的肚子。

“尻,刚才就说罢日了,还起!”

“是吗?”他翻身俯在了她身上。“别,老公!”她急忙说。“我只放小半截,上面这大上半截先罢日了!”他轻轻地就插进了她的体内。“老公,别压着我的小肚子,里面有儿子!”她呢喃地说。“我撒得种,还知不道?”他就温柔地抽动了起来

第一卷 一四一章风流帝君拥众美

一四一章风流帝君拥众美

张炼师穿好衣服,推了李承志一把,可他的身子只是动了动,翻到一边又继续睡他的好觉了。“混蛋!”她下了床,趿上鞋子,把他的衣服和鞋子拿到一边,然后走到衣橱那里给他找出了衣服和便鞋。张炼师刚洗完了脸,就听外面有人笑着说。“师师姐醒来没有?”是母夜叉莫丽华的声音。

“丽华妹妹!”她用手拉开了门,只见莫丽华正站在门外,还有几个小丫环。“妹妹进来?”

那几个小丫环也无声地跟着进来了,她们从内室抱着李承志的脏衣服,鞋子,还有端着张炼师刚用的洗脸水走了出去。又过了一会,有个小丫环端着茶进来了。她放在桌上后,张炼师一摆手,那个小丫环就出去了。

“妹妹来,有什么事情?”炼师笑着问。

“也没有什么事情?”她笑着说。“那十几个能工巧匠都过来了,也不知这园子怎么盖?月娥姐姐也没见,那个色狼老公更没见个人影,容真姐姐就让我跟你来商量!”

“跟我商量有什么用?”张炼师笑着说。“不过正主倒在这儿!”

“日,他在这儿?”莫丽华倒吃了一惊。

“那不是!”张炼师向内室努了努小嘴。

“中午时,你还找老公呢?原来只是装个样子给我们看,自己倒把老公窝藏起来独享!”莫丽华笑道。

“去你的!你要,就在这儿吧,姐姐给你提供床褥!”张炼师笑道,接着她就把李承志跟郑月娥的奇遇告诉了她。“月娥可能还在玉姜那边!”她又把那张纸拿给莫丽华看。

“我虽读过几天书,可这行子倒不认识,竟是些蝌蚪!”她笑道。

张炼师于是就给她读了一遍。“这可是众姐妹的福份!妹妹以后也要多跟玉姜学习修养之法,或者去找玫妹妹修般若法去,以求早日成仙!我若跟容真姐姐没结胎,也能助力的!”

“多谢姐姐教导!”莫丽华却听李承志在内室咳嗽了一声,于是就走进了内室。“你这个懒虫子,回来了也不支一声,白害得姐妹们为你担心!”她撩开帐子,见他赤身裸体的样,不禁脸立刻通红了,刚要缩身出来,而李承志搂住她的脖子就在她肥嫩地圆脸上亲了一口。

“去!”她用手推了他一把。

“尻,不是师师倒来了个母夜叉!”他笑着说。“说,把我师师母子弄哪里去了?”

“别混闹了!快穿好衣服!”她本想数落她出出气,没成想倒先被他给戏弄了。她起身就要扳开他的手,而他却又用双腿盘绕在了她的腰上。“你赶走了我的师师,还想走,不成,也让你母夜叉顶回缸再说!”

“师师姐!”莫丽华向外喊了一声。

“你们俩口的事别喊我!”而张炼师却在外房说。

“尻,你在外面想看我们现场直播呀!”他又亲了一口莫丽华,才笑着松开了她。“把衣服拿过来,帮我穿上!”他伸了个懒腰。

“你可真混!”她却诡笑着用手指轻轻地弹了一下他的玉箫,然后从床头上把那几件衣服拿了过来。

“这不是刚才的衣服!”

“我拿去让她们洗了,脏得不能穿了!”张炼师在外面说。

“噢!”他穿上衬衫和衬裤,就赤着脚丫要穿便鞋。“还没穿袜子和长袍!”莫丽华说。“在自己家中,我又不出去,穿什么长袍袜子!”说着,他趿着鞋子就来到外间,对张炼师笑了笑。“我说小师师你也太瞧眼色了!”

“我说了让地,丽华不让!”她笑道。

“自己老婆害什么羞!”他冲莫丽华一笑,走到小丫环端进来的水盆前,他洗完了脸,就向外走。

“干什么去?”张炼师问。

“跟你们在一块闷,出去透风去!”他坐到那张藤上,又对那几个小丫环说。“去把小茶几抬出来,给爷泡壶茶来!”“是!”她们干活去了。而张炼师却笑道。“是对不住你们俩口了!”莫丽华粉脸一红说。“管他这个小混蛋!”但她们二人还是来到他身边,那几个小丫环急忙给她们又搬了椅子过来。

而李承志对她们说。“你们在屋中闷吧,出来干啥?”

“日,这午后风又不是给你一个人吹的!”莫丽华笑着说。

这时毛玉姜跟郑月娥从望春阁有说有笑地过来了。“你怎么不穿衣服就出来了?”毛玉姜笑着说。

“尻,当初我说不练八阵图吧,你非说又是什么武功绝学,我没听到脑子里,你倒好练诸葛亮的八阵图,练得眼神倒不好用了!”李承志笑着说。“我穿得这不是衣服?我这是光着屁股呀!”他用手弹了弹衬裤角。

“日!”毛玉姜脸一红。“连外衣都没穿就跑到这外面来!”

“在自己家里后庭,还穿讲究个鸟!那会月娥追杀我的时候还穿着大裤衩呢!”

“我又招你,你编排上我干个啥?”郑月娥立刻说。“姐妹们,他不这么说吗,干脆把他给脱光了,扔到这湖子里去!”她说着就来扯她。

“去去!”李承志推了她一下。“你真该跟丽华换了这绰号,长得一般好,可你看丽华多温柔!”他伸手握住莫丽华的肥嫩的手。“你以后叫母夜叉,丽华叫一枝花!你跟眼神不好的人在一块,当心你眼神也不好了!”

“你眼神好用,你看看那边来得那人是谁?”毛玉姜拍了拍他的肩膀说。

李承志向那边一望,见一美妙女子沿湖边的石径摇摇摆摆地向这边走来。“你以为我的眼神也跟你一样不好,她,我还不认识,我跟她睡了这么久,还不认识?”

“她到底是谁?”莫丽华也打趣道。

“我说对了怎办?”李承志笑道。

“你别混了,快说吧!”毛玉姜笑着说。

李承志笑了笑——

欲知来者是谁,请看下回。

第一卷 一四二章佳人谈笑共黄昏

一四二章佳人谈笑共黄昏

“她不是娥皇就是女瑛!”李承志笑着说。

“尻,这还用你说!”一枝花郑月娥说。“等于没说一样!”

“你以为我真分不清你跟丽华呀!”李承志又笑着说。“我就闭着眼摸摸你们我也知道谁是谁!都是我老婆还不认识!”

“别磨蹭了!”毛玉姜打断了他的话。“想等到近前再分呀,分不出就分不出吧!还说别人眼神不好!”

“日,她是老大娥皇!”李承志看了她一眼说。“就如刚才所言,我闭上眼,就分出你们来!不信,你们四个都脱光了试试!我的手感比视力更强!”

“去你的!”一边的张炼师拍了他一下。“你越说越不正经了!”

“我摸不出你们来就正经了,日,啥理论!”他从茶几上端起小瓷壶,泯了一口茶。

“别吵了!”毛玉姜说。“她这就过来了,问问她就是了!”毛玉姜向那人招招手说。“女瑛妹妹,这是去哪?”

“玉姜姐姐,你又认错人了,我是娥皇!女瑛去跟容真姐姐学针线去了,正要去寻她玩,见你们在这儿,我这不就过来了!”娥皇微笑着说。“李郎这不回来了!”

“这小子眼还真是尖!”毛玉姜笑道。

“就是比你眼神好!”李承志说。他见娥皇要坐小丫环搬来的椅子,就拍了拍自己的腿说。“老婆,过来做这儿?”

“去,不羞!”娥皇的脸一红,坐在了张炼师身边。

“就真是不羞!”郑月娥道。

“你可知羞!”李承志摸了一把她那肥嫩的脸。“你们这群娘们,穿上衣服都不认识老公了!对了,月娥,你还记得坤元洞大体位置吗?”

“记得!”她的脸立刻一红。

“那就好!”他笑着说。“你画个大体方位,把那地方圈起来,不准外人进去。对了,玉姜再排个八阵图就更安全了!”

“你又不说我八阵图练得眼神不好了!”毛玉姜小嘴一撅。

“尻,你眼神不好会寻到我这么个好老公!”李承志一笑。“你这人就是石头,说你啥你就啥!还有老婆们吃了果子后,你还要教教她们修炼!”

“什么果子?”娥皇不解地问。

“神仙坤元果!”而张炼师笑道。“你看月娥妹妹吃了气色多好!”

郑月娥的脸立刻又红了。“那我也来个!”娥皇笑道。“老公这么疼行,少不了你的!”李承志说道。而她们都笑了起来。她们的笑声也把林容真给引了来。

“什么事,这么高兴!哟,这色狼这不又回来了,我还以为月娥妹妹把他拉出去给卖了呢?”她笑着说。

“尻!”他立刻笑着说。“你这娘们最不行,借我的种给你弄上了孩子,你就反脸不认人了!你这人说话也不怕风大闪了舌头去,人家月娥是这种人吗?有这么个好老公,她舍得卖吗?还有我这个好老婆!是吧,月娥!”他轻轻地拍了拍她那肥嫩的手。

“我是没赶上个收破烂的,若不然早把你给卖了换钱用了!”而郑月娥却道。

“你这肥娘们真是个母夜叉,当初就想弄我的肉做人肉包子卖,幸亏小爷有几下子没被你杀成;现在又直接要卖大活人了!去去,别挨着我坐,丽华来这边!早晚先休了你,今辈不跟你睡了!”

“别光嘴上这么说,粘在一块就有点舍不得了!”张炼师道。“莫丽华妹妹,你老公叫你呢,还不过去?他这不要休那个假母夜叉,要你这个真母夜叉!”

“他叫我过去干啥?”莫丽华羞涩地说。“给他个身子他也抱不动!”

“尻,你以为我还真抱不动你呀!”李承志笑着说。“咱不是吹,抱着你这个肥娘们我围着咱们家这个湖子跑十周保证不喘一口气地!”

“吹吧你!”娥皇插了一句。

“你这个小妮子也竟敢这样说,小心我撕破了你的嘴!”李承志笑着说。

“日,你威胁我有什么用!”娥皇却笑道。“最好是用事实来证明呀,我的嘴就长在这儿,你若真抱着丽华姐姐跑十周,随便你撕还不成!别以为我温柔,就好惹!”

“尻,你这小妮子,瞧瞧,她这小妮子!”他用手指点了点她。

“你说什么也没鸟用,用事实证明呀!”毛玉姜推了他的肩头一下。“还号称千斤神力呢!别怨娥皇妹妹说你!”

“试试就试试!”他笑着说。“丽华过来,看老公抱不抱得动!”

“也不用你抱了跑去,”莫丽华说,“我坐你腿上一刻钟你受得了就算你赢!”

“行!”他一拉她的手就把她拽了过来。“亲亲丽华!”

“可小心我的藤椅!”张炼师一旁笑道。

“若坏了,谁输了谁赔!”莫丽华笑道。“老公,你可撑好了!”她真坐到了他的腿上,李承志一手揽着她那肥腰,另一手则搂着她的腿用。他感觉自己腿上的压力越来越重就低声在她耳边说。“你这个臭娘们还不收起千斤坠,小心我日你时也用千斤坠,把你的屁都压出来!”

“混蛋!”她的脸立刻一红,但她还是收起了千斤坠。“这才是老婆样!”他吻了她的腮一下。“你可真坏!”她羞涩地想再站起身来,但他却依就紧紧地抱着了她。

“别闹了!”莫丽华看了他一眼,又看了众姐妹一眼。“今天,你跟月娥姐姐不在家,黄飞虎那边的能工巧匠来了,正好叫那四位妹妹来,商量商量看看这院子还怎么弄?”

“还弄个鸟屁!”李承志立刻说。“让他们先去东边帮着盖庄子吧!再沿这风流溪修修路,造几个观赏亭子!”

“怎么又不想造了?”她问。

“月娥知道,下面有处好庄院!”李承志就把那地下庄院说了一遍。“那才叫景致壮丽!等找到韩玉华和韩太华以后,进去绘个样子来再盖不迟!”

“是呀,真没见过那样壮丽的庄院!”郑月娥也说。

“那就这样定了!”

过了一会,有小丫环过来说晚饭准备好了。吃过晚饭之后,郑月娥就跟毛玉姜修道去了,李承志就去跟莫丽华过了一夜。自此之后,他就每天带一位夫人坤元洞,其旖旎春光之事不提。

第一卷 一四三章巧机缘得遇古淫...

一四三章巧机缘得遇古淫龙

话说这日,仙姑毛玉姜化了红色安逸果之后,李承志和她来到地下庄院前的那座石桥上。“玉姜成了神仙,更加娇艳照人了!”他笑嘻嘻地搂着她的纤腰,另一手伸过去就要去摸她的胸口,但她用手推掉了他的手。“你个家伙,不比神仙还快活,高矮胖瘦,通吃嫩肉,也不嫌撑着!”

“再来这么些我也不嫌撑着!”他笑嘻嘻地亲了一下她的香腮。“老婆,你有没有感觉这水是西流的!”

“水哪有西流的!”她说着向桥下一看。“娘的,还真是!这是奶的怪了,这水竟跟地上面的相反!”

“咱们向西边看到底它流向何处,回去反正没事!”他握着她的小手说。“今天不回跟你那几个小老婆做了!”她白了他一眼。“有你在身边先解决你不是?走吧!”“去你的!”毛玉姜念动分水咒,牵着他的手就跳进了水中,他们就一起向前行去。

不一会,河燧洞就变黑了。“娘的,这是到哪儿?”李承志问。“你怎会在水中说话,你小子真是深藏不露,早知道你自己下来就行了!”毛玉姜道。“男女搭配干活不累!”李承志笑嘻嘻地就把与小龙女龙吉公主相遇之事大慨说了一遍。“怪不得!她给你龙珠和龙蜕衣是让你去东海找她去,你不想她?娘的,你真是母的都上!”“日,我不上,你会有快活享受!”他一搂她的腰。“我跟你在这儿做会,尝尝水中滋味!”“去你的!”她用小手推了他一把。“在这儿黑洞洞的!”她拉着向前急去。

也不知行了多久,只见前突然开阔了起来,而且也变得明亮了。但见一条老龙身子挂在水壁上汲水。

“来者何人?”那条老龙突然开口问道。

“你是何处野龙?”毛玉姜手向背后一伸,糟了,忘了带剑了。

“哟,原来是小娃娃毛玉姜!”那龙笑道。“这位就是风流帝君李承志吧!”

“你怎么认识小爷?”他问道。

“真是风流帝君!”那龙说。“我可终于等到你了!”

“等我做甚!”

“只有风流帝君才可以救我呀!”那龙道。“当年混沌老儿把我困在这儿,说是让你来救我,并为你之坐骑!”

“他为什么困你在这儿?”李承志问。

“哎,说来也是惭愧!”那老龙道。“我本是与混沌一期的古龙。那会这边山下还是一片汪洋,坤元夫人就在此修行,我那会见她貌美如花,宛如处子,就起了淫心,想去勾引她。没成想事败,她含羞自杀。混沌大怒,将其神化为三色坤元果植在坤元洞中,而把阄割了,并抽去龙筋挂在这儿年复一年地汲水,等待帝君相救!”

“我怎得救你?”李承志问。

“几百年前,混沌老儿又来此处建这地下庄院时,他告诉我将来在您归掌风流天之时,他会将龙筋腰带赐于你,再由我做你永远的飞龙坐骑!”

“日!”李承志一笑。“这混沌老儿也想得出,我的老婆们个个美貌赛仙,有你这条淫龙在身边我,奶奶的,小爷我放心吗?”

“帝君,混沌老儿已割了我,就是王母娘娘来我这,我也没这个心了!”

“放你奶的屁,王母乃是我两个老婆的娘,奶的!”李承志气道。“你他娘的再胡言乱语,小爷可捏碎你的龙头!”

“帝君别生气,我也是打个比方,恕我一时失言!”那老龙笑道,又看了一眼娇颜可爱的毛玉姜。“帝君爷,我现在都这个焉样了,我愿意把我的绝学传授与你,以作见礼!”

“什么鸟绝学?”李承志笑道。“连诸葛亮的八阵图小爷都没有兴趣,何况是你这条阄龙的三脚猫工夫!”

“帝君爷可别这样说!”那古龙嘻嘻一笑。“我这绝学,小诸葛的怎得比?我若说出来,帝君爷肯定乐学,而且学了此术,保你终生快活逍遥!”

“娘的,装什么幌子,有鸟屁快放!”

那古龙又看了一眼毛玉姜,神秘地说。“御女经,俗称房中奇术!我他娘的也废物了,还不如教给帝君,您老人家来受用!”

“什么狗屁!”毛玉姜把脸扭到了一边。

“娘娘此言差矣!”那古龙正色道。“阴阳不顺伤人。男女相成犹天地相生也,所以神气导养,使人不失其和。天地得交接之道,故无终竟之限;人失交接之道,故有伤残之期。天地昼分而夜合,一岁三百六十交而精气和合,故能生产万物而不穷。人能则之,可以长存,不死之道也。故交合之道,在于定气、安心、和志。三气皆至,神明统归,不寒不热,不饥不饱,宁身定体,性必舒迟,浅内徐动,出入欲希,以至于男盛不衰,女除百病,心意娱乐。所以有《同声歌》曰:

“邂逅承际会。得充君后房。情好新交接。恐栗若探汤。

不才勉自竭。贱妾职所当。绸缪主中馈。奉礼助蒸尝。

思为苑蒻席。在下蔽匡床。愿为罗衾帱。在上卫风霜。

洒扫清枕席。鞮芬以狄香。重户结金扃。高下华镫光。

衣解巾粉御。列图陈枕张。素女为我师。仪态盈万方。

众夫所希见。天老教轩皇。乐莫斯夜乐。没齿焉可忘。”

古龙见他们认真听解,就逐一细教他们房中之法。“先教帝君七损八益之法。一益曰固精。令女侧卧张股,男侧卧其中,行二九数,数毕止,令男固精,又治女子漏血……”

“妙哉!”李承志听完喜道。“不亏是条淫龙,真炒言!平生不学老龙言,做个神仙也枉然!”而毛玉姜却羞涩地在他身边垂着头。

“只可惜我断了根了!”那古龙有点惋惜道。“这套御女经心法,帝君及娘娘好生修炼,其乐无穷,其妙无尽,其理至尽!”

“谁让你招惹混沌的娘们呢?”李承志笑道。“你若找个别的娘们不就没事了!”

“那会天地初成,就她一个美女不是,那跟现在一样美女如云呀,真他娘的生不逢时!”

“对了,老龙,你这日复一日地汲水为何?”

“还不是帝君您干活吗?”那古龙道。“这水,我从这水池汲上,再由上面白鹤泉涌出,蜿转成为风流溪,注入东谷口之深水池,再由这地下河汇入此处,周而复始,永远不竭!”

“难怪我感觉这水是向西流,原来这样!”李承志道。“这上面的白鹤泉可是在白鹤洞中的那泉眼?”

“正是!”那古龙道。“正是回毛娘娘的娘家!”

“那可得去看看!”

“那我送帝君爷一程!”说完,那龙张开了大口——

第一卷 一四四章白鹤洞房中术小...

一四四章白鹤洞房中术小试

但见那古龙张开大口,把李承志和毛玉姜吸了起来,然后用力喷出一道水柱,把他们猛地向上推去。“呀!”吓道李承志一合眼,急忙把毛玉姜搂在怀中。“这摄鸟龙,玩什么把戏!”忽听啪得一声,他们落到了地上,睁眼一看已到了白鹤洞之内。

只见那石床还在,而且那日张炼师给他的那件道袍还扔在地上,象一个沉睡着的孩子在回忆美妙的往事。那道泉子在向外涌动着,向那洞中流去。

“这回可他娘的休息会了!”他拉着她的手坐在了石床沿上。“没想到那条淫龙竟真他娘的知道不少!妙!”

“妙个屁!”毛玉姜看了一眼这个石洞。“也就是你乐意听这行子的鸟话,下流!”

“什么下流,这可是真经!”他笑着拉她坐在了自己的腿上。“真正的千古绝学!妙,听他一席言,胜读十年书!直到今日,我才悟此中之妙!今日,我跟你在我们这定情之地耍试一番!”

“去你的!”她推了一下在自己胸口乱摸的手。“你回去跟你的那些老婆们耍试去吧!”

“你这娘们,远水怎解得近渴?”他亲了一下她那发热的香腮。“这可是我们的定情之地,有非常重大的意义!”

“什么我们的定情之地?”她白了李承志一眼。“这是你跟你的小师师的定情之地!当时可是你们在此风流快活,我那回还以为她怎么为你疗伤呢,原来疗到这床上来了,还平时装得那样贞静?到了时候,脱光了衣服,比谁都狂,比谁都骚!”

“这是人之本性!”他笑道。“这也正是男女之间的鱼水之乐的真谛。刚才你又不是听那条淫龙说,男女做爱,合于自然,这才是修身得道之道,再说你那会疯得不也跟个小母狼似的,乖乖,还真乐!”他的手在轻轻地解她的湘裙。

“去你的!”她的脸立刻通红了。“你差点没把我给弄死了,还口口声声说爱我,可连个惜玉怜香的心也没有!”她微微地一缩腰,让他的手通过自己的腰际。但当她感觉他的手指从自己的小腹上滑到了自己的两腿之间时,她却轻轻地把他的手夹在了中间。“别动手动脚的!”

“日,对自己老婆还按部就班地,规规矩矩地来!”他诡笑着用手指轻轻地扫了一下她那温润滑嫩的花苞,然后就把手罩在了那儿。“你是我老婆,老公想何时干,就何时干;想在何地干,就在何地干!这是当老公的权利!”

“尻!”她立刻说。“我还有权利,关上门,不开,就是不让你进呢!”

“我摸她就自己开门了,还由得你!”他笑着用手指肚轻轻地拨弄了一下她的肉蒂,她轻吟了一下,就颤颤地分开了双腿,随即回过身来,把自己的小口印在了他的上面,把香舌吐在了他的口中,任他吮吸……

他把她赤条条地剥了个精光,把她放在石床上,然后自己也脱得赤条条的了。他跪在她那白嫩嫩的富有弹性的玉腿之间,去轻轻地吮吻她那红热的肉肉的耳垂,她的甜甜的下唇,她的粉粉的下颏,她的嫩生生的脖子,她的性感的玉乳之巅,以及她那朵妙不可言的粉嫩的微开的莲花……妙,恰如斯言——“女正卧,屈其两膝,男乃推之其足至乳,深内玉茎,刺婴女,深浅以度,令中其实,女则感悦,躯自摇举,jīng液流溢,乃深极内。”

“老公,要!”她星眼迷离,颤颤地呢喃道。

“老公来也!”他就手执玉箫直棱棱地刺入了那朵粉莲之心处……爽!更爽!“十动之效:一曰两手抱人者,欲体相薄阴相当也;二曰伸其两髀者,切磨其上方也;三曰张腹者,欲其掖泄也;四曰尻动者,快善也;五曰举两脚拘人者,欲其深也;六曰交其两股者,内痒淫淫也;七曰侧摇者,欲深切左右也;八曰举身迫人者,淫乐甚也;九曰身布纵者,肢体快也;十曰阴液滑者,精已泄也。见其效以知女之快也。”……

“老公,不要了!”

“还没试完!”他笑着说。

“我再也不要了!”毛玉姜四肢浑颤着说。“老公再也不要用了!”

“以后听说吧?”他笑着问。

“听话!”她轻轻地道。

“我乐意何时干你就何时干你,我乐意何地干你,就让我何地干你!”他又笑着问。

“嗯!”她颤颤地回答。“老公,再也不要了!”

“好吧,体谅你一会!”他慢慢地从她的玉穴之中抽回自己的玉箫,但当刚脱离她的玉门关时,她立时用颤抖地双腿紧紧地缠绕住他的腰。“老公,我还要!”“娘的,你这个骚娘们,今天非日死你!”他直棱棱又插了进去,双手扛着她的玉腿,一阵猛打猛冲。“不要了,再也不要了!”她又颤抖着身子说。娘的,今次说什么也不会依你了,他把玉箫抽了出来,一下子翻过她的玉体让其趴在石床,他双手抱着她的双髋,扑楞一下后庭开花,直捅她的内宫之门。“啊呀!”她大叫一声,整个身子就瘫在了那儿————

欲知后事,请看下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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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一四五章毛仙姑排阵西谷...

一四五章毛仙姑排阵西谷口

毛玉姜慢慢地从梦中醒来,对他羞涩一笑,轻声说。“差一点让你又弄死过去!”“吃了安逸果,已从地仙升为神仙了,还怕日!”他一笑托着她的玉乳,侧躺在她的一边说。“那果子你白吃了!”他用另一只手轻轻地一抬她的玉腿,又送至了根部。“神仙也是人做的!”她羞涩地说。“你怎么还让他在里面,快拿出来吧!”“还有好几式没试呢!”“我可不试了,你还是留着你这家伙回家跟她们试去吧!真没想到做这事也各式各样的!”“好受吗,老婆!”他吻了一下她那柔嫩的肩头。“嗯!”她红着脸点了点头,但感觉他的玉箫又在自己体内勃动了一下,好像还要向深处。她正要开口,忽然感觉他已经撞开了她的内宫之门,就象一个小贼一样向自己的内宫里伸出个贼脑袋,望里窥视。“呀,别要了!”她身子一挣扎。“别动,日,你别动呀!”他急忙紧紧地抱住她的腰,紧接一股怒浪汹涌澎湃地涌入了她的体内……

她用小手轻轻地拨弄了一下他的玉箫,“这个小玩意,这个时候你可再勇呀!”“你招惹他,他若生气了,可饶不了你!”他诡笑着说。“尻,他现在还行吗?还说老娘怕日,我这不没等夹他,都已经丢盔掉甲,低头耷拉角的了!”但忽然她感觉他的玉箫在她的手中抬了抬头。“日,这么不经招惹!性子急,没文化!”她吻了他的玉箫一下,急忙塞进了他的裤裆里,给他提上裤,然后给他系好了袍子。“怎不惹他了?”李承志笑着问。“他跟你一样,是个色狼没文化!走吧!”她拉着他来到洞口。

“那边就是青羊观了!”他指着西边悬崖顶上金色的阳光下的那个道观说道。

“嗯!”她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只可惜青羊观不再是青羊观了!”她看了他一眼。“可是都便宜了你小子。那会张炼师不救你回来就好了!也就没有这些行子事了!”“没有我,你和师师还在吃斋念经呢!这样多好,吃肉了!”他伸手搂住了她的纤腰。“尻,也没试着你的肉棍见细了,你这个小色狼!”

“我的这是个金刚不坏钻,任凭什么也夹不断,挤不扁,磨不细!”他笑着吻了一下她的香腮,说。“娘的,过得也挺快!你这个美丽的仙姑倒做了我的老婆,而且师师也有了我的儿子!”

“是呀!我在此修炼了这么些年,这悬崖之下竟有个风流谷也知不道,只是日复一日地从青羊观到这白鹤洞,又从这白鹤洞去那边的青羊观,只知道修炼以求成神仙,可你这个小色狼一来,一切都改变了,脱了那身道袍,成了你的女人!”

“还去青羊观看看吗?”

“不去了!等你对我不好之时,我再来做道姑吧!”

“尻,没都没有!我日烂了再说吧!”

“混蛋!”她拉着他的手飞离了白鹤洞,上了这座山的云间的顶峰。那东望去,正是风流谷,以青羊观所在的悬崖为第一道门的话,此峰恰为第二道大门。

“东边那谷口有你郑大舅子把守,可惜这边没有人!”

“你布上八阵图不就行了,这足可以抵上精兵十万,我说你总不会也把脑子给练坏了吧!”

“也是,怎一时忘了!都让你给弄糊涂了!你等着!”只见她腾云飞向天空,在空中指指点点了一会,又飞到了他的身边。再见下面,阵阵杀气,冲天而起。

“老婆,如诸葛亮所言,此阵有造化之功,若是有误入此阵,岂不白送了性命,我们岂不是杀生吗?”

“这好办?”她微微一笑。“南者自向南,北者自向北,西者自向西,心存恶意向东者死,疾!”她念完以后,用手一指。“这下好了!”

“神仙老婆就是历害!”他笑着说。“我明白了,当初诸葛亮实际上就是把八阵图告诉你而已!”

“其实这八阵图不仅是兵学阵法,人身之中自可比为一八阵图——”“打住,老婆!”李承志笑着说。“这是你的心得,别告诉我!我不感兴趣!走,回家,天快黑了!”“好吧,回家跟她们练房中术去!”她拉着他就向谷中飞去。

他们在快活庭院门口降下云端,只见从东边来了三个小驼子。

“原离山小山神格非同,九龙岗小山神包大亭和九龙岗小土地阎点亮,现门下采办参见帝君以毛玉姜娘娘!”

“你们就是从黄飞虎那边投奔过来的那三人?”李承志对他们笑了笑。原来那日格非同因为李承志劈了小离山就去老大黄飞虎评理。可黄飞虎一听就大骂了他一顿——谁让你小子不长眼,偏偏死狗样在那儿硬挺不动?李承志是何人?将来的风流帝君!他叫了我那么些人去,我都没敢顶,你小子还让我去给你评理去,去一边尿尿和泥玩去。他没好气地就把他轰了出来。格非同在个小酒店喝闷酒时,遇到了以前的好哥们九龙岗小山神包大亭和小土地阎点亮这两个倒霉鬼。三个人一合计,自己身单力簿不能独立山头,还是有棵大树好乘凉。于是他们三人相约来投了李承志。

“正是我们!”格非同呵呵一笑。“爷,今天我们按照费孔目师爷开得单子买书时,遇上了鲁班!”

“真的?”李承志问。

“我们三个人亲眼看到的!”

“奶的,黄飞虎不是说他云游去了吗?”李承志又问。

“他是怕你留下他,也不还他了!”

“这狗日的!”李承志低声骂了一句。“这行子怎敢这样,这不仅不给我面子,也是不给容真四公主面子,上面还有玉皇大帝跟王母娘娘昵!你们仨去打听实了,再来告诉我!”

“是!”他们立刻笑道。

“好好干,爷不会亏待你们的!”他说完就跟毛玉姜进了院子。

吃过了晚饭,李承志与众夫人行房中术之奇妙不提。

第一卷 一四六章太上老君私露圣...

一四六章太上老君私露圣旨

至此,东边逍遥庄已大部分峻工,第二天上午,李承志就率领林容真,张炼师,毛玉姜,郑月娥,莫丽华,章玫,霍冰冰,娥皇,女瑛和鲁华儿等十位夫人去那边祝贺。回来之后,李承志借着酒力就跟智能章玫在佛仁堂伦敦了一回。

“还是摸着光头时舒服!”他抚摸着章玫的脑袋说。这回她的头发已长成寸许长了。“那晚在青云庵的感觉比这回好!”

“那我再回头她娘的给剃光了!”她诡笑着说。

“尻,光了头你嫁给我做甚,还以为现在是青云庵呀!”他拨弄了一下她的玉乳。

“不是为着你摸着舒服吗?”

“我还日着爽呢,也没见你天天都光着身子,反倒跟她们俩个样穿上衬裤盖起比来做正人君子了!”他笑着拍了一下她的粉臀。“在青云庵那回,直一领袈裟,脱不脱得,解开来就办,多方便!你说光脱衣服穿衣服就浪费了多少美好时光!”

“尻,她们都穿衣服,我一个人光着屁股,多羞人!”她低声说。“再说了,我现在除了这短发盖了头皮外,不也是在你怀中一丝不挂吗!”她伸出小手轻轻地抚摸着他的玉箫。“老公,问你点事,你到底把我师父普贤怎么了?她真给黎山老母派樊梨花度去了?”

“可不是!那老尼姑一心血来潮,倒用她的大蟠桃救了我,我心大动就给她种了种子!”

“真的?”章玫道。“我们都跟了你,我们仨个见了她叫师父还是叫姐姐?不管叫什么都有些尴尬!”

“随便你们,这只是一个称呼而矣,重要的是你们这玩意好好的!”

“尻,只要你日不烂,就会好好的!”她感觉忽然他的手指肚拨弄了一下自己的肉蒂,她禁不住轻吟了一下。“老公,我还要!你狠狠地日一会,也给我种上一个!”她一抽身,就把他的玉箫含在了口中,没几下就直棱棱地直捅她的喉咙了,呀,她急忙吐了出来。李承志一笑,一翻身就到了她的腿,一手抬起她的一条玉腿,只见她那莲花已红润润的了,细流涓涓。但他刚捅进去,就听外面有丫头禀道。

“爷,天庭上太上老君来传御旨了!”

“知道了!娘的,他这个老儿这时来凑他娘的啥热闹!”他慢慢地收住气。“他若有女儿,非办烂了她不可!”他慢慢地提出了玉箫。“这个王八!”章玫体内一阵空虚,身子不禁一颤,两条腿紧紧地夹了一会他的腰,才定心了一会。“我们与天庭没多少事,这老小子亲自来,肯定有大事了,我们去看看,回来继续干!”

他们穿好衣服,就去了前厅,见毛玉姜和张炼师她们正跟师祖说笑,其她人在一旁相陪。太上老君一见李承志就说。“帝君祸事了!”

“什么祸事?快说,你这老小子弄什么玄虚!”李承志坐下后,呷了一口茶。“我还有事!”

“你为了马家这俩位娘娘的事!”太上老君说。“那些混蛋固然该杀,可他们的家人无辜受累,都被你屠了个干净!现在他们都在阎罗殿告状呢,声称他若不管,他们就去找玉皇大帝上访去。阎罗王不敢再压了,只好上报给了玉帝。玉帝才让我来传诏叫你去对质呢!”

“娘的,对质就对质去,他们害得我俩老婆跳崖,为什么他们一家家团圆?就应杀!大不了小爷把阎罗殿也推了!奶奶的,这是凭什么?”

“帝君别意气用事呀!虽然去了阎罗殿,他们会好吃好喝好交待,不敢对你怎样,可更不敢判这案子,也只是拖着,你说这样会白白浪费多少时间!依好看倒有一个好办法!”

“什么办法?”李承志问。

“去大相国寺投金蝉子三藏为师,然后再去乌斯藏陈家庄取回当时晒经石上的金刚经残字,也是功德一件,可抵此罪。”

“尻,我才不去当和尚呢?咱不说吃素念佛,就是我这几个大小老婆我怎撇得下!”他立刻说。

“又没有让你当真和尚。俗话说酒肉穿肠过,佛在心中留吗?你直接从这儿去三年五载就回来了;你若去阎罗殿对质,熬得他们气消了也得十年八载,到时还是判你去乌斯藏,你自己考虑考虑!虽然天庭上有碧霞公主和月下老人,可你玉帝老丈人也得服众呀,塞别人的口不是!”

“娘的,要不去做俩天和尚头!”他说。“老公,是我们害了你!”娥皇女瑛哭泣着说。“傻瓜,哭什么!我又不是不回来了!什么时候走?”

“当然是越快越好!”太上老君说。“我送你出去!”

“好吧!”李承志站了起来。“早晚把那些狗日化成灰,永不超成!你们在这儿养儿子的养儿子,修仙的修仙,我会早回来了。对了,还有件事。”

“什么事?”老君问。

“你那个狗日的徒弟黄飞虎,竟敢不让鲁班来给我干活,你说可恶不可恶!”

“这是小事一桩!”他笑着说。“走吧!”他拉着他出了屋门,就腾空而去。

老公!

老公!

老公!

撇下李承志的老婆们不提,先说李承志在路上对太上老君说。“哎哟,你这老小子可别蒙我,我怎没用拿出御旨来读!”

“我一直揣在怀中。我若读了,就得按旨意办事,不然就是抗命不遵。那罪更大了!不若我先告诉你,回去后我就说你一心向善,已自行悔悟,早去乌斯藏了,不了了之,这样大家都乐意!好了,你下去!”他用手轻轻一推,李承志下了云头,进了山林,而太老君一个人回天庭复命去了。

第一卷 一四七章怒打小白龙

李承志站在林间的小路上,见路边有一个洞,很熟,好像来过这里,他就走过去一看,原来是女娲洞。他进得洞来,他提得那首诗还依稀可见,但女娲娘娘的像已经被毁了。他感叹了一番,不禁想起了与王金贤的那一夜缠绵。娘的,也不知她现在怎么样了。他忽然想起那日潜回泰安州时,他把王金贤赠给自己的长剑还沉藏在白龙池呢!他就急急忙忙沿路下山而去。

他来到那儿时,已是夕阳西斜。他看到一身着白衣的年青人正在白龙池边舞剑,拿中握着的正是王金贤赠给他的剑。他于是向前,向那个年青人抱拳道。

“这位公子请了!”

而那个白衣人收住剑势,却冷冷地扫了他一眼说。“你是何人?你向我打招呼?何事?我认识你吗?”

李承志听了心中甚气,但他还是笑着说道。“仁兄,手中之剑从何而来?”

“叫我仁兄?你配吗?”那白衣鼻子一哼。“我又不认识你,别来打扰小爷练剑的兴致!至于这剑,拿在小爷手中自是小爷的!在小爷没生气之前,你最好是早点离开,免得到这白龙池里喂鱼虾!”

“你这小鸟,竟敢在小爷面前枉自称大!”李承志也忍不住心中的怒火了。“奶奶的你这个偷剑的小贼,把剑快还给小爷则罢,不然就别怪爷不怪气了!”

“娘的,竟敢说小爷偷你的剑,你小子有什么凭证?”

“小爷当然有凭证!”李承志冷冷一笑。“当日是小爷回泰安州时,沉藏在这池中石下的。你睁开你的狗眼看看,那剑柄之上有个贤字,是我的未婚妻天胜寨王金贤赠给我的定情之物。”

那白衣人一听,一看剑柄上还真有一个贤字。娘的,这么些天了竟没有注意到。但他冷冷一笑,说。“这剑是我的小情妇天胜寨那个骚婊子王金贤送我的定情之物呢!”他把那剑凑到鼻上一闻。“呀,这股娘们的骚味,还他娘的真好闻!”

“你奶奶的,找打!”李承志那里受得住这气,他两拳一晃,就飞扑了过去。“你活得不耐烦了!”那白衣人就挥剑迎了上来。两人一来一往就在白龙池边干了起来,杀得真是天昏地暗,难解难分。也许是老天真是有意于李承志。只见那月亮好像突然一下子从天空中飞奔出来的一样,一束亮光直射在白衣人的剑刃之上,恰好反射到他的眼上,照得他看不清楚;李承志一看机不可失,失不再来,只见飞起一脚踢在他的胸口上,接着又是一脚连环踢在他的脸颊上,这就是前文所提的鸳鸯脚玉环步。“哎呀!”那白衣人大叫一声,撒剑就摔倒在了石滩上。说时迟那时快,李承志又一个箭步跨在他的背上,抡起铁拳照着他的肩膀,脖子和后脑勺就是一阵猛打,痛得那小子哇哇一阵怪叫。突然,他身子一扭,化成一条小白龙,急急地滑跳进池中,眨眼之中不见了。“这行子,原来是一条小恶龙!娘的!”他抓起长剑,在石滩一边找到剑鞘,执剑插入剑鞘,插在腰间。不经意间,他闻到一股腥味,一闻竟是从自己手上来的味。“奶的,龙跟龙还不一样。”他心中甚怒,就要跳入水中去寻那条恶龙,但转念一想,不行,自己虽有龙珠和龙蜕衣——他当时还知不道他吸了龙吉的龙诞和女龙雏精,虽然这俩样在他放血救娥皇女瑛时救过他的——这行再不济,可这水下是他的世界,老子可不能这么笨,自找没趣,可他又咽不下这口恶气。

他正寻思间,望见这石滩上的这些怪石,忽然心生一计。娘的,小爷今天就填了你这石窝子。他走到一块巨石前,双膀一晃千斤之力,嗨,呀,只听扑通一声,溅起一道水花,那块巨石就沉了下去,接着他又推了一块进去。娘的,看你躲在下面不出来,奶奶的你算什么鸟龙,顶多一条癞皮蛇而矣。不会功夫,只见刷,一道水柱冲天,那条小白龙冲了出来。

“你这条癞皮蛇终于出洞了!”李承志冷冷一笑。“不灭了你这条恶龙,难解心头之气!”

“你欺人太甚!”那条小白龙张牙舞爪就扑了过来。李承志手疾眼快,一闪身躲过,刷地一声用铁锁般的手紧紧抓住龙尾,飞身一跃,骑到龙背上,抡起铁拳就没头没脸地猛打了起来。痛得小白龙,在空中翻了几个跟头,然后向东边飞去。小白龙一路腾飞,他就一路打。

也不知过了多久,那条小白龙又痛又累,实在飞不动了,就扑地落到了一个小黑水塘边。而李承志也累得手脚无力了,他趴在龙背休息了一会。“你这条恶龙,服也不服!奶奶的可再飞呀!”他抡起拳头又打了他一下。小白龙喘了一口气,却说。“小爷不服!你娘的用巨石填了我的白龙池水晶宫,这仇小爷一定要报!”“娘的,还让你不还小爷的剑,还辱骂爷的未婚妻,你奶奶的找打!”“娘的,那剑是我白龙池中的,就是我的!”“这是你娘的何处歪理!小爷把东西先放你那一会,就成了你的,我还说那地方是我的呢,你给我当孙子呀!奶奶的,你的狗眼瞎了,没见那剑柄上刻着字呀!”“尻,既然你口称王金贤是你未婚妻,也就是没嫁给你,难道她不可能再许我?再说了,她就是嫁给了你,就不能跟小爷私通了!”“奶奶的!”他又被激怒了。“到了此时,你娘的还口出屎屁,看小爷弄不死你!”

怒气激起了李承志心中的力量,他握紧铁拳砰砰对着他的脑袋就是两拳。“啊呀!”小白龙一下痛晕了过去。娘的,再口说话呀!他忽然想起以前小吒哪的事情,他冷冷一笑,钢指一勾,一下子抓住一块龙鳞,一咬铜牙。“起!”他用力一掀,虽然没有剥下来,但也掀得翘楞了起来,鲜血直流。“哎呀!”痛得那条小白龙醒了过来,刷地一下就窜到了水中,“痛杀我也!”小白龙一下子扎入了水中,但一会他的头又露出了水面,大叫道。“你小子敢报上名来了吗?”“小爷坐不改名,站不改姓,爷爷李承志便是!”“好你个李承志,咱们青山不改,绿水常流,小爷早晚会找你报仇的!走着瞧!”李承志大怒,从旁边抓起一块石头,就冲了掷了过去,那小白龙哎呀了一声就猛扎了下去——

欲知后事,下回分解。

第一卷 一四八章填海眼恰逢旧情...

一四八章填海眼恰逢旧情人

“娘的!”李承志见小白龙逃去,大怒。“老子非填了这个破水塘,把你憋死不可!”他见旁边有座小山。“娘的!”他来到小山旁,用力一推,那小山只是晃了几下。“奶奶的,你小子也竟这样犟,肯定是跟这恶龙穿一条裤裆的!”他见旁边有块大石头。“嘿!”他用力把那块石头举过头顶,就要砸向那小山,忽然,身后有人喊道。

“帝君爷,且慢!”一个身背着个包袱的小驼子气喘呼呼地奔到了他的面前。

“格非同!”李承志见是自己人,就把石头扔到了一边。“你小子不在风流谷听用跑这儿干啥?”

“你被太上老儿扯走了,什么也没带,娘娘们就让小的连夜寻来,给爷送些换洗衣服和银两来,不期在这儿见到了爷您!”他解下包袱递给李承志。

“还是有老婆好,有人挂牵!”他接过包袱,背在肩上。

“爷,这是为何又砸这小山?”格非同问。

李承志就把怒打小白龙的事大体说了一遍。“那恶龙潜在了这水中,可他娘的这小山很犟!”

“爷,别生气!”格非同念动山神咒,只是又一个小驼子从石中钻了出来。“大哥!”“别大哥小哥了,这位是大哥的新老大风流帝君李承志。你小子也太大胆了,连他你也敢顶犟,你小子活得不耐烦了!”“大哥,不是跟着总山神黄飞虎混吗?怎又挂上他了?”“别提黄飞虎那鸟人了,在我们面前趾高气昂的,可在咱爷面前连个屁也不敢放!俗话说良禽择木而栖,食臣择主而事!”格非同笑道。“爷,这位是小的胞弟格不同!”

“小神格不同参见帝君爷!”格不同笑道。“小人不知是您,冲撞了爷,还请见谅!”

“不知者不怪!”李承志笑道。“格非同,你们兄弟怎么都是这么小的山神,说白了就是他娘的一小堆石头!”

“只怨祖上出身卑微,又没有钱使门子走关系,做个末微小吏混口饭吃!”格非同苦笑道。“还是跟爷的这几天才叫他娘的扬眉吐气,以前那些鸟行子大山神们也不敢狗眼看人低了!爷,我这兄弟,不识好歹,爷您别生气,不要跟他一般见识,还望爷提携则个!”

“望爷提携则个!”格不同一见亲哥就如此对李承志佩服,又听了刚才的点拨,就知李承志真是大有来头。“小人愿追随爷的左右,虽肝脑涂地,万死不辞!”

“好了!”李承志笑道。“既然你有这份心,就虽你哥去风流谷到田富曾贵那补个名做个采办吧!”

“谢爷了!”他们兄弟二人道。

“娘的,推倒了这小山填了这破池子,憋死那条恶龙才解我心中这气!”

“爷,这好办?”格非同笑着就要过来推山。

“大哥,且慢!”格不同急忙说。

“兄弟,你也跟了咱爷了,还要这身臭皮干什么?”

“爷,大哥有所不知!”格不同道。“此处是临淄州治下的万龙山,而这万龙山就是因此水潭而名的!”

“此话怎讲?”李承志问。

“此水潭名为万龙窟,是通向东海的海眼,每年都有小龙从此潭而出去自己的水府,故名万龙窟。万一堵了这海眼,堵了东海龙王子孙在这一带的出路,他岂不生气,若怪将下来,恐怕——”

“尻,我以啥鸟事呢!”李承志笑着说。“他东海龙王怎么了,东海龙王也不能纵子孙为非做歹,堵!堵了这狗日的海眼,省得再有恶龙为害此间!”

“对!”格非同笑道。“他东海龙王算什么?爷还是大帝君呢,他东海龙王见了照样磕头行礼拜!爷,你瞧好吧!”只见格非同用一推,只听轰隆一声,那山翻了个个子,正好填堵上了这水潭。

“娘的,这才算出了这口恶气!”李承志冷笑着说。“奶的,若再遇见了那恶龙,非剥了他的鳞,抽了他的筋不可!”

“爷,说着话,这天也亮了,请爷还是上路吧!”

“你们也回去吧!好生办差,爷是亏待不了你们的!”

“是!爷保重,小的们去了!”说话间,格非同格不同弟兄俩,借土遁去了。

“娘的!”他也上路了。李承志只凭一时之气,怒打小白龙又石填海眼,忘了小龙女龙吉公主是东海的了,随后这才引出一件事端暂且不提。再说天近正午,李承志在这山中正行之间,忽见前面小溪之边有一座精致的宅院,从外面看跟自己风流谷中的快活庭院大体差不多,但没有门联,而门额上却刻着喜云堂三个字。他向前望了望,见不到人家,口中正渴,腹中也有点饿了,于是他走向前,用手轻轻地拍打了一下门环。

“谁呀?”里里有个小丫环问道。

“过路的,打扰了!”李承志道。“路过此间,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口中正渴,想讨碗水喝,顺便讨点吃得!”

“是谁呀,小翠?”他听道有人在院中说话。这声音有些熟悉。

“夫人,是个讨饭讨水的!”小翠道。

“这出门在的,也不容易,就胡乱给他一些吧!”

“是夫人!”一会小翠就开了门。“过路的,你来门房里坐一会吧!我去给你拿些干粮和水去!”

“多谢姑娘!”李承志笑着说。李承志就跟着那丫环进了门房。但他见石影壁那儿的葡萄架下却站着一位衣着华贵的丽人。好面熟!

“你——”他刚要说出声来。

突然,那丽人的脸色,就冲他跑了过来——

欲知丽人为谁,请看区区下回分解。

第一卷 一四九章旧娇娘温温存存

一四九章旧娇娘温温存存

“丽——”李承志正要喊,而那丽人哭喊着扑了过来。“难怪声音这么耳熟,原来正是弟弟来了,你想杀苦命的姐姐了!”她向李承志使了一个眼色。“你这混小子,在外面流浪了这么些年,连嫡嫡亲亲的姐姐都给忘了吗?”

“原来正是姐姐!”李承志急忙道,拉着她那滑嫩的小手,仔细地看了一下她那张熟悉的脸。“真正是丽姬姐姐!”

“快,快到后堂坐坐!”丽姬破涕而笑。“小翠呀,快去备上好的茶,准备上好的酒菜,招待我家兄弟!”

“是夫人!”小翠道,并向李承志曲身施了一礼。“刚才不知舅爷驾到,请舅爷原谅怠慢则个!”

“快去吧你!”丽姬看了她一眼,就拉着李承志急急地向后堂走去。刚到得屋中,丽姬就扑在他的怀中,用小拳头轻轻地敲打着他的胸脯,哭泣着说。“你这个遭天杀的李承志野汉子,你他娘的怎么才来!”

“丽姬,别哭!”李承志用手托起她的粉嫩的下颏,吻了一下她的泪眼。“我这不是来了,好乖乖,别哭了!你一穿上这华贵衣服,更加俏丽照人了,刚才在门口,我还真不敢认你了!怎么了,发财成了贵夫人了!”

“娘的,你怎么不等我死后再来呢!”她听到有人来了,就用手擦了擦泪珠,说。“弟弟,让姐姐好好看看,一晃几年都这么高了!来,坐下!”

“舅爷,请用茶!”小翠道。

“谢了!”李承志笑道。

小翠看了他一眼,又说。“夫人,那厨子他娘死了,回家奔丧去了,剩下的那狗头炒不得几个菜!”

“不用麻烦了!”李承志笑道。“若有熟肉切些来更好,没有就弄点酒和干粮来就行!”

“还不快按我弟弟说得去做,多切些肉来!”

“是!”小翠就出去了。一会功夫就又进来了四个小丫环,一个端着一坛酒和春卷,那三个人端着满满三大盘子肉。

“可他娘的饿毁了!”李承志伸手就要去抓肉来吃。“丢手!”丽姬急忙用自己的小手打了一下他的手背。“死性不改,还是猴急的样,看你手上身上脏的这样!”那几个小丫环嘻嘻一笑。“又没有外人,在自己亲姐姐家里先脱了这脏袍子去,再洗洗你的手!”

李承志一笑,就脱了袍子,穿着衬衫衬裤,来到水盆边洗了洗手。而丽姬又说。“你们下去吧!我跟我弟弟还有些话要说,有事自会唤你们的!”“是夫人!”她们就拿着李承志的脏袍子出去了。

丽姬跟过去,掩上了门,而此时李承志已喝了一碗,狼吞虎咽地吃了满嘴的肉。

“慢些吃!”丽姬看了他一眼。“没人跟你抢吃!”她站在他身边又给他倒了一碗酒。

“饿毁了!”他端起酒碗喝了一口冲下口中的肉,又抓起一块扔在口中咀嚼了起来。

“你这一身是怎弄的?”她爱怜地用纤纤柔指轻轻地抚摸着他的脖梗。

李承志就边吃边把他斗了一夜小白龙的事略说了一边。“你怎么样?怎几个月不见就成了贵夫人了?”

“哎,说来话来话长!”丽姬双眼微微一闭,叹了一口气。“我的烂事就别说了!你是怎样出得城的?救了你表妹上官婉儿没有?”

他摇了摇头就把他关帝庙遭伏张炼师相救入住风流谷之事略说了一遍。“这些天,天天事事不断,一直没有时间寻你,可巧就在这儿遇到了你!”他看了她一眼,轻轻一拉她的手,她也顺势就坐在了他的腿上。

丽姬向那门看了一眼,用筷子轻轻地夹了一片肉,放在他的口中。见咽下后,她端起碗来,把一口酒含在自己的小口之中,然后送在他的口中,他咽了下去之后,就吮着她那香甜的舌尖吃了起来,那手也乱摸了起来。

“弟弟!”她低声说了一句,也狂吻了他起来,好像要把这沉寂在心底的这几个月的无奈和思念一下子都要爆发了出来似的。李承志也激动了,他起身把丽姬放在椅子上,撩起她的湘裙,褪下她的衬裤,把她的双脚分开担在椅子圈手上,他躬身吻了一下那颗莲瓣上的紫色的痣痦,就掏出了他的玉箫直棱棱地刺入了进去……

但他却发觉丽姬的眼角滴下了泪珠。“怎么了?”他搂着她的双肩,低头亲吻着她的眼角,吮吸着她那苦涩的泪水。“没什么?我见到你高兴!”她用手掌轻轻地抚摸着他的脸颊,吻了一下他的嘴,然后把舌头又吐在了他的口中,任其亲吮……她感觉到他的玉箫停在自己体内不动了,她就收缩了几下自己的子宫壁,把那种力量以强波的形式传道至她的穴道四壁,使她的皱襞慢慢地舒展开来,紧紧地吸裹吞吃着他的玉箫,而且那两片莲瓣一张一合地敲打着他的根部。呀,他心情立刻大动,就又开始了勇猛地穿插,当然没有包围,因为他总是被包围的。她屏着气,轻咬着下唇,但还是禁不住畅快淋漓地叫了一声,那是因为那股热流碰撞地快感传彻了她的整个身体内的所有穴孔……

他慢慢地抽出自己的玉箫,然后放下她的脚,把她扶了起来,轻轻地为她提上衬裤,而她却忽然抓住他的玉箫塞进了自己的口中……

他们净了手,李承志又喝了一会酒,再加上一夜与小白龙打斗未眠,有些疲倦,于是丽姬就引导他去了后院自己的卧房睡去了。他也许实在是劳累了,他一会就酣睡了起来。她坐在床沿上盯着他的脸看了一会,俯身亲了一下他的脸,才向前边走去。

第一卷 一五零章风流君空叹无缘

一五零章风流君空叹无缘

当李承志醒来之时,已是掌灯时分。

“起来吃些东西吧!”丽姬温柔地说。

“中午这一顿吃多了,不饿!”他冲她一笑,拉过她的滑嫩的小手,吻了手背一下。

“那就再接着睡吧!”她抽回自己的手,起身去关上房门,然后就慢慢地脱尽了衣服,躺在了床上,并一边亲吻着他一边为他脱尽了衣服。她感觉到他的玉箫直棱棱地捅到了自己的喉咙口,她才慢慢地吐了出来,一只小手扶着他的根部,又用小口含吃了一会箫头,才分开玉腿,坐在他的双股之上,取鱼接鳞之式,一手执着他的玉箫,把箫头插入自己的穴口中,然后把她的粉臀在他的双股上向上移动,直到把那玉箫全吞吃了至尽根部,并开始轻轻地摇晃起了身子……

事后,她象一只受伤的小鹿蜷缩在了他怀中,任由他抚摸揉挲。但当他把手伸进了她的双腿之间,轻轻地用手指肚抚摸她那肉嫩的莲瓣时,却忽然感觉到她的眼泪又滴在了他的胸口上。

“怎么了又?”他抽回手,用双手抱着她的双颊,亲吻着她的眼泪问。

她没有说话,而是紧盯着他流泪。“怎么了?”他又问。她忽然又扑在他的怀中,一边用小拳头拍打着他的胸口,大哭了起来。

“你这个混蛋,你这个遭天杀的,你为什么才来?你死去了吧,还来遇到我干甚?”

“丽姬,好丽姬!”他用手掌轻轻地拍着她的柔嫩的背,安慰着她说。“好丽姬,到底怎么回事?发生了什么事?”

她这才停住哭声,又把脸贴在他的胸口上,叹了一口气,幽幽地说道。“自那日你去后,我也放火烧了那肮脏的宅子,连夜向这边的表姑家投来。可她们一家人见了我带来的银子就起了歹心,他娘的,那是一家什么鸟人。为得到银子,那个狗吊操种的王八喂大的表姑跟她那个淫妇婊子儿媳妇竟强按着我,让她们家的那俩个老少驴日的奸耍了我一遍,那个小驴日的又要强纳我为妾,我死活不从,他们竟把我强卖在了怡红院!”

“娘的,该死,说那群狗吊操种的在那里住,我这就去提了他们的狗头来替你出气!”他气恨恨地说。“世上竟有这样没爹的人!”

“杀了他倒便宜了他们这群王八!”她说。“还有那个王八喂的guī头,对我百般毒打,强使我接客,那会只想一死百了,可又想再好歹见你这个混蛋一面,但一直未曾见你的面,我就暗自发誓谁若替我报了此等大仇,我就嫁给他然后再自杀。

“我终于盼到了,我遇到了一个大恩人,我引了他的人,来到那个狗日的表姑家,让那十几个人当着那俩个驴日的面,把那两个老少骚货都轮奸了一遍,最后把那俩个淫妇的大yīn唇给割了下来,又阄了那两个驴日的,还把他的孩子给剁成了三截,他们这样的人就不配有后代;也不能住人住的房子,只能住狗窝子,一把火烧了他娘的吊的了!”她冷冷地说。“至于那个guī头,念在怡红院众姐妹不错的面子上,没烧了那院子,不能给姐妹们砸了饭碗,但那个guī头真让他做了个guī头了,阄了他狗日的让他干不了活,挖了他的一只眼成了独眼龙,剥了他的头皮成了永远的痂亮光头,他娘的就是一个活生生的大guī头。那个人报了我的大仇,我就到了这里!”

“那人是谁?”他问。

“临淄王李隆基!”

“他?”

“正是!”她轻轻地说。“我本想死的,可他对我百般怜惜,也就慢慢地静了那心!”

“让你受苦了!”他慢慢地说,却把她紧紧地搂在怀中。

“李郎,你我今生无缘,来世再求吧!”她幽幽地说。“惟愿今生再见你一面,不巧天公今次竟开了眼,见郎最后一面,无恨矣!”

“那临淄王呢?”

“他回京城去述职了,过些日子才回来!”而她心中却默默祈祷——天公既开眼让我与他,唯愿苍天赐我一子,见子如见他面永远相伴!

他们相拥一处,毫无睡意,不知不觉听到鸡鸣了。她拿起他的手摸了一把自己的阴阜莲花。“李郎,再摸摸你的痦子吧!”她分开了玉腿。他跪在她的腿间,就一只手轻轻地抚摸着她的肉蒂,柔柔地吻起了那颗痦子……她的身子一颤,急忙拖过来枕头垫在自己的臀下。“李郎!”

“丽姬!”他轻轻地刺了进去……这一次他行得九浅一深之法,左三右三,摆若鳗行,进若蛭步,她“面赤,则徐徐合之;乳坚鼻汗,则徐徐内之;嗌干咽唾,则徐徐摇之;阴滑,则徐徐深之;尻传液则徐徐引之”,他愈战愈硬,她也是穴道紧缩,荡漾春情。

也许她命该有子再遭受些世间磨难,但见她死去活来,九气皆至。何为九气之至?“女大息而咽唾者,肺气来至;鸣而吮人者,心气来至;抱而持人者,脾气来至;阴门滑泽者,肾气来至;勤殷咋人者,骨气来至;足拘人者,筋气来至;抚弄玉茎者,血气来至;持弄男乳者,肉气来至!”

大天朗明之时,直至她津液四溢乃后他万箭齐发,这最后一战才算平息!

妙哉!美哉!壮哉!亦悲哉!

他们起床,吃过饭后,李承志要走,一因为他最听说过临淄王李隆基虎步龙颜有大贵之相,二是怕久了被家人们知晓对丽姬不利。而丽姬也没再留。她把临淄王送自己的几条黄金马蹄塞到了他的包袱里。他刚走到门口,丽姬突然就想起了一件事来——

欲知她想起何事,请看下回分解。

第一卷 一五一章丽姬举荐花魁

一五一章丽姬举荐花魁

“弟弟,慢走!”丽姬急忙喊道。

“姐姐,还有何吩咐!”他站住了,回身向她望了一眼。

“你先在此等一会,我还有极为重要之事相托!”说完,她急忙回院中去了。不大会的工夫,她拿了一封信又出来。她来他的面前,眼中垂泪,道。“此日一别,不知何年再见,我这里有极为重要之事相托!”

“姐姐,莫要伤心,有何事吩咐小弟去做就成了!”李承志用手轻轻地拍了拍她的手背。“小弟定不负姐姐之事!”

“弟弟此去不远,便为州城。姐姐以前住得怡红院里有一个要好的姐妹,娇艳非常,诗字俱能!”

“比姐姐若何?”李承志道。

“姐姐陋质算什么,她被人称花魁娘子。有曲子说得好——小娘中,谁似得韩太华的标致。又会写,又会画,又会做诗,吹弹歌舞都余事。常把西湖比西子,就是西子比他也还不如。那个有福的汤着他身儿,也情愿一个死。(一曲《挂枝儿》)”

“这又怎么样?”李承志道。

丽姬知道他多心了,于是一笑。“那guī头龟婆虽是凶狠,可是对她百依百顺,当作金珠子来看。韩太华今年二八,仍为处子,未被摘花!”原来这妓院也有个规矩。十四开苞太早为之试花,十五正当时为之开花,十六有点过为之摘花。“一因为韩太华不肯轻易相许,对这小州小县的土财主们不感兴趣;二是因为guī头龟婆也想借着她的招牌给怡红院积些名气来,想招揽个有头有脸的大老来,所以还是完身。这韩太华自幼父母双亡,才被这guī头龟婆买了来,收在院中的。那会我跟她关系最好,时常对她说你的好处来,她对你颇有好感,曾对我说她要嫁也要嫁你这样的真男子汉为夫,才不枉在这人世间走了这一遭。俗话说自古美女配英雄,李郎英雄盖世,也正应找这样的美女为妻。你刚才要走我才突然想起了这件大事来,就急急写了这书信!”她把信递给了李承志。

他见封套上写着:吾妹韩太华亲启,于是就揣进了怀中,心想到时看她是个何等人物再说不迟。“姐姐放心,小弟路过临淄州先去观她一观便是!”

“弟弟一定要去,切莫再错过了此件姻缘!”她轻轻地从自己的粉颈上摘下了一个小玉麒麟来,然后用手挂在他的脖子上。“这件小玉麒麟是她家留下的唯一的物件,是我们姐妹结拜交换的信物,她见了它及我的信一定会相信于你的!”

“姐姐!”他握住她的小手,注视着她的脸,那张曾是熟悉的脸,曾是俏丽开朗的脸,而今却又郁郁寡欢的脸。“你知道我的心!”他低声说。

“我的心是你的,但我的身却是无奈的!”她轻轻地把脸贴在他的胸前。“为了报答这份恩,姐姐暂且苟活于人世,但愿来生定与你相逢,不离不弃!”

“好姐姐!”

“再叫我一声丽姬!”她含着泪低声说。

“丽姬!”他紧紧地把她搂在怀中。

“李郎!”她低声道。“今日一去,此生或无逢期,望弟弟一路保重!”

“嗯,你也保重!”他用手轻轻地给她擦了擦眼泪。

她忽然抬起头,破涕一笑,用小手轻轻地捶了一下他的胸口。“走吧!”

“再见!”他苦涩一笑,扭过身去,不敢再看她一眼,急急沿路前去了。

丽姬轻咬着下唇,眼泪又无声又无奈地流下了粉腮。他去了,自己曾是多么渴望再与他相逢,即然见过了,也是无憾了!他去了,只留下自己孤单地去承受那份苦痛,偶尔会记忆起永远珍藏在心底的那一点点的喜悦,今生已无缘,唯有盼来生。李郎,我的李郎!他的身影渐渐地远去了,渐渐地远离了她的视线!永别了!她忽然双手捂着脸,跑回自己的卧房之中,趴在跟她一夜快乐的床上,闻着他身体留下的味道,淘淘地大哭了起来。

我不敢再写丽姬了,因为我的泪水也快要流了下来。网络小说虽然具有商业性,但大部分作品中都会或多或少地凝入作者的心血。泪已干,往事不堪回首。

再说李承志一路行来,来到了好一松林,而这松林中却热闹非凡。原来这地方与临淄州的南门毗接。这州虽是不是很大,却也是东方第一繁华都市,各行各业俱是兴隆!不说城内多么繁华景观,就南门外的这座松林里,亦是商铺林立,酒肆比肩地,异常兴隆,人称快活林。

但李承志一见了这林子就令他奇怪的是只见这南边的商人们都关门的关门,撇业的撇业都向那林中奔去。“奇怪!”他来到一个酒肆前,只见那个小老板正在解自己的围裙。“老板,来碗酒吃!”他笑道。

“客官,这门前缸里有的是酒,爷你若喝着不顺口,这屋中还有这快活林中最好的酒!”那人把围裙搭在竹椅上。“这儿有酒提子,酒钟,酒碗,您乐用什么喝都行,用坛子也行,对了,屋内柜台上还有刚炸出的蹦脆的花生米,爷喝得好了,就随便给点钱,不给也没关系,权当结识个老客朋友!”

这时旁边的一个百货店的老板喊道。“老于,你这不也还没去!”那人掩过店门来也急急地跑去了。

“你小子,等等我!”老板急道。“客官你慢慢地用着,我也走了!”

“慢走!”李承志立刻一手抓住了他的手腕。“这酒肆是你的不是?”

“怎不是我的,不说我爷爷辈了,就打我算起,也接手十来年了,这快活林中有谁不知道的?”

“那来了客人,为何不招待,自己反而要走?”

“我刚才不是说好了吗?爷你随便喝,你若一直在这儿呆着,我回来时再付你看店钱还不成?”

“这都向那边跑,到底何事?”

“爷,你别浪费我的时间了!”他抓起一坛酒,递给他。“爷不是喝酒吗?这坛我请你了,这时间快到了,咱们边走边聊!”

“好!”李承志拍掉酒坛子的泥封。他咕咚咕咚就喝了一大口。“好酒!”

“当然是好酒!”他急急向前走去。

“到底何事,都这样着急?”李承志问。

“这可是件大事!”那人道——

若知那酒肆老板说出何等大事来,请看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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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一五二章争绣球大闹快活...

一五二章争绣球大闹快活林

“什么大事?”李承志又咕咚咕咚地喝了几口酒。

“流红院今日开张,要抛绣球了!”

“流红院是干什么的?”

“当然是妓院了!”那酒肆老板一笑。

“妓院?乖乖,妓院还他娘的抛绣球?头一天开张就准备找汉子嫁人闭门关张呀!”

“客官,是外乡人有所不知!”那酒肆老板笑道。“原来这快活林中只有一家妓院,叫做丽春院的,可并不怎红火,这里的人都去城里怡红院找花魁娘子了耍了。可前几个月,这丽春院里来了七个极为标致的丽人,人长得娇嫩,干活花样多,就煞时红火了起来。可不知怎得她们中的一个人嫁了韩家庄韩大官人后,这六个丽人就从丽春院里分了出来,正对着丽春院开了这家流红院。今日大吉开业,为了来个开门红,起个轰动广告效应,她们就想起了抛绣球这节事来。谁要接着绣球,就可以在怡红院就关门三天任他白吃白耍,还有一百两足银相赠!当然,她们唯一的要求是未满十八岁的未成年人不在此活动范围之内!”

“他娘的,开个妓院还别出心裁,弄个新式花样!”李承志笑道。“这可要看看!对了,那八十的呢?”

“上不封顶,就是八百岁的老彭祖来了,她们也不嫌弃,当然那得量力而行!”酒肆老板嘿嘿一笑。

“你是不是也想得这个彩头?”李承志笑着问。

“只是想呀!”他笑道。“咱也就是看个热闹而矣,平日里没见过那六个丽人,今日开业她们都会出来亮个相的,咱解解这眼馋还不行。别说咱得不到,就是得到了,也是两倒霉而矣!”

“两倒霉?”李承志不解道。

“别说那些后生了,就是那些十里八乡的狠主们谁不带几个人去帮助抢,你说我若真得了,他们还不揍我个半身不燧,生活不能自理?此是一倒霉也。再说,你瞧瞧我这小身体,就是得了,还不被榨成了豆腐干。都说眼不见为净,就是想想她们,这下边还直痒痒,别说再见到她们那娇嫩如花的身子了。只怕走着进去,被人抬着一副散架的骨头出来!”

“你说还很风趣的!”李承志笑道。“有见地!”

“客官,我看你到可以争上一争,一看你这身打扮配戴就知你是个练家子!”

“我?”李承志又喝了一口酒笑道。“我一个外乡人,没兴趣!不过你的酒确实不错!”

“客官喝着顺口,等看完了这场球赛,我请你喝个够!”

“一言为定,我最喜欢的就是喝酒!”李承志笑道。

“这不到了!”

只见前面人头攒动,嚣声四起。那家流红院前扎了一个大彩篷,有城门那么高。而对过向丽春院则冷冷清清,只有招牌帆旗在这初秋的风中轻轻地飘动着。

他们都在评论着,而李承志眼中却只有彩篷前系着红绸带的那坛酒,不仅仅因为那是一坛好酒,更主要的是他手中的这一坛已经喝光了。李承志见酒肆老板个子短小,伸直脖子往里瞅——其实彩篷里还没有人,李承志一笑,就把那空酒坛子倒了过来,放在地上,他一拍那酒肆老板的肩膀。“站这!”“嘿,还是你有老主意,早知道多带坛来!”李承志只是一笑。

过了好一阵子,才见有人走进了彩篷,人们立刻发狂般得叫嚣喧哗了起来。远远望去,那六个丽人都是一样娇艳的红装,犹如盛开的红牡丹,但她们的脸眼并看得不很清。旁边还坐着几个穿着体面的乡绅。李承志也没有听清楚那个司礼的龟公头说了什么,但他闭住乌龟口后,就听到鞭炮齐鸣了起来。鞭炮响后,就是一通大鼓声,鼓声息后,人们反倒都平静了下来,高潮就要来了,大家都屏住了呼吸。

“未满十八岁的请退场!”那龟公头喊道。

“退毕,未带身份证明和户口本的,或在场之人无法证明其年龄者,请退场!”

当然没人退场了,大家来干啥的呢!

“退毕!”那龟公头喊道。“开始!”

大家的心都到了噪子眼上了,都直呆呆地看着,甚至有人的诞水都湿了胸襟,下边更他娘的直打鼓了,当然有的是进军鼓,有的是退堂鼓。这时,但见其中一个女子笑吟吟地莲步轻移来到彩篷前沿,向大家抛了个媚眼,然后就把绣球抛了下来。

呀,他们都呆了。忽然有人欢呼。“我得了绣球了!”他的这一噪子把人们都惊醒了过来。“娘的!”有的人就向接到绣球的那人扑去,当然更多的人是潮水般得向外涌,亮出个场子来,让他们抢斗。

李承志也被推到了后面,见旁边有一棵大柳树,他就运用轻功飞身上树,只见圈内那几十个人乱打成了一起。“哎呀!哎呀!”有哭爹的,有喊娘的,有从人堆里踢出来的,也有自己滚出来的,有的站起来再战的,也有的离场的,但也有趴在地上不动的!李承志忽见又有十几个人手执棍棒喊打着冲了进来,不管有没有抢着绣球见人就打。这时旁边一位额头略宽的粉面公子,一收折扇,但见有四个人从他身后奔了出来,也冲向了打斗地人群。

“娘的,这是什么事?比争武状元还狠!娘的那坛酒不错!”他见彩篷内的人看着下面的人打斗,指指点点,谈笑自若。

忽然那绣球飞向了空中——

欲知后事,听区区小斋下回分解。

第一卷 一五三章李承志享受流红...

一五三章李承志享受流红院

李承志见那绣球飞向了空中,他急忙双脚一瞪柳树枝,身子就飞了下来,然后又用了个蜻蜓点水——应该说是蜻蜓点人头,最后使了个燕子三抄水,就飞向了空中的那个绣球。在一边惊讶之中,但见他探手抓住那个绣球,又轻盈地飘落到了彩篷边缘上。“好!”下面是一片喝彩声。而那个粉面公子一招手,他的那四个人回到了他的身边,他又望了一眼李承志才带着他的人挤出了人群离去了。

“哈哈!”李承志却一手把绣球塞在怀中,然后开了酒封,抱起那个酒坛子咕咚咕咚喝了一口。“好酒!好酒,正宗的女儿红!”

“贵客,我们院中有的是好酒,请足下回院畅饮!”这时那个抛绣球的丽人走到他身边说。

“慢!”这时下面人群中跳出了一个衣着华贵的家伙,五官不正,真他娘的是个从石头缝中不小心挤出来的歪瓜劣枣。“会几下轻功算什么?有种的下来跟爷们斗上几合,见上几招真功夫!”

“娘的,小爷正好手痒!”李承志又连续喝了几口,用手一抹口角的酒珠。“好酒!”但见他身子一晃,好像踩空了似的,身子就从彩篷上翻了下来。

呀——

但他却晃晃摇摇地站在了那儿,喝几口酒,笑道。“你们一起上还是单打独斗!”

“哪里来的醉猫?”那位歪瓜劣枣说。

“你他娘的说错了,爷是龙是虎,不是醉猫!”他一扬脖把酒喝尽,把坛向一边一扔。“好酒!”他摇摇颤颤地说。“一块来,打倒了你们,小爷还要去流红院喝个畅块呢!”

“不知死活的东西!”那个歪瓜劣枣说。“上,揍死他,夺了绣球小爷有赏!”

“是!”他的家人就冲奔他而来。刚才那些挨打的,见他一个醉汉,也奔他而来想出出气。

“好!”李承志大喊一声。只见他踉踉跄跄,辗转腾挪——点、盖、劈、插、刁拿、采、扣、撞、挤、靠、勾、挂、盘、剪、提、蹬、弹、缠落、进、撤、碎、击、碾、盖——那些家伙们打在他身上软绵绵的松软如絮,但挨上他的花架子的却不是折胳膊就是断腿的。不一会工夫,就基本都倒在了地上,不是哎呀就是哼唧,不是哭爹就是喊娘了。那个歪瓜劣枣一见大怒,仗着自己是一霸地头蛇,又有些武艺,就挥动双拳打奔过来。而李承志双脚并立不动,身子一晃,躲过他的力劈华山,他就要抽拳,李承志那再由得他,他的锁子手刷锁紧他的手腕,然后飞起一脚踢在他的腋窝下,随即手一松,他就象猪肉扇子一样飞了出去,扑唧摔到了地上,他的胳膊没折但已经脱了臼了。“哎呀!”痛得他大叫几声,挣扎了几下却没有起来。李承志又一个箭步过去,用脚踏在他的小腿上,用力一捻,哎呀,他又痛得叫了几声,用另一只好手直捶地面。

“你这歪瓜劣枣样,还来抢绣球?”李承志把那个绣球从怀中拿了出来,一晃。“要绣球还是要爷废了你的狗腿!”

“好汉爷,不要绣球了!”他求饶道。

“小爷还是醉猫?”

“不是,不是!好汉爷是龙是虎!”

“哈哈!”李承志一脚踢中他的肩头,替他复了臼。“滚!”他大笑着把那绣球往空中一抛。这是从流红院门口走出来了几个红衣少女。而此时彩篷里的人已经走了。

那个龟公头也跑到了他的面前,笑着说。“贵客请!你们几位先请贵客去最高贵宾间沐浴更衣!”

“是!”那几个少女就笑吟吟地扶得扶,搀得搀,簇拥着进去了。“拆篷打扫卫生,挂黄灯!”那个龟公头又喊道。这时那些围观的人在羡慕妒嫉或漫骂中才不舍地离去了。“这小子不是凡人!”而那个酒肆老板心道。

那几个红衣少女引导着李承志进了最后面的一座宽大的房子,真是装帧豪华布置精致,芳香宜人,就是那地板也是用光亮的红木铺成的。这真是最高贵宾间,也不知当时英国人中有没有出现very-important-person这个词组。

她们引他见了内室,但见中央有一个很大的红木浴盆,里面已经放满了水,水面上还飘着一些芳花香果;但那边还有一道珠帘门,是通向最内室的;而周围的粉红色的墙上却挂着春宫十二景:寒夜探梅、杨柳荡千、闲亭对弈、庭院观花、水阁梳妆、碧池采莲、桐荫乞巧、琼台玩月、重阳赏菊、文窗刺绣、围炉博古和踏雪寻诗。

“准备的倒很全!”李承志笑着说。

“你是第一个来此间的贵客,也将是唯一的一个贵客!老板说三天以后,这间最高贵宾间就会封起来的,永不开启!”

“贵客,倒不如叫我不花钱的嫖客!”他笑着说。见她们解下他的包袱和长剑,还要为自己宽衣,他就急忙说。“还是我自己来吧!”

“爷,这会怎么倒拘谨了起来!”一个好像是领头的红衣少女笑道。“刚才你勇夺绣球的猛势去哪里了?”

“让你们给脱衣服多不好意思?”他笑着说。“还是我自己来吧!你们给忙就忙去吧!”

“有什么不好意思的?”那个红衣少女又说。“这事我们做得惯了,谁没见过男人的那行子?再说了这三天你就是我们唯一的贵宾,你乐让谁来侍侯就指谁来!我们流红院的所有姐妹这三天都是你爷的,有本事你可以上到大老板下到使唤丫头婆子睡三轮!”她用柔指解开他的丝绦,替他脱下长袍,递旁边的一个红衣少女,然后解开他的衣襟替他脱下了衬衫,递给了另一个红衣少女。“爷的胸部好结实呀,一看就是个孔武有力的!”她就开始给他脱衬裤。也不知她是故意的还是无意的,在脱衣服时竟用手碰了一下他的玉箫,那家伙就急不可奈地一下子直棱了起来。“好一条男根!”她嘻嘻一笑,那几个红衣少女也吃吃一笑。“把爷的衣服拿出去浆洗了,再拿我们那套为贵宾爷准备的衣服拿来!”

“是姐姐!”那几个红衣少女捧着他的衣服就去了。

那红衣少女扶着他上了木凳,然后他就进了水中,这水不凉不热,恰时温和,更兼芳香宜人,他顿觉全身舒畅。“好爽!”他摸了一把脸上的水珠,然后把后脑勺枕在柔软的枕上,在水中舒展四肢。“好爽!”

而那个红衣少女又说。“贵宾爷,我去把众姐妹们都喊来,让爷选个吧!”

“不用了!”他笑着说。“就你吧!”

“这是爷的抬举!”她用手轻轻地解开他的发巾,然后用木勺舀了水轻轻地从他的头顶倒了下去。

第一卷 一五四章韩夫人彩头先得

一五四章韩夫人彩头先得

“真爽!”他笑着说。“这种享受真是平生未有过!”

“那贵宾爷就好好地享受吧,反正这三天你就是这儿的皇帝老,不享受白不享受,过了这三天,你就是有的是钱,我们再也不这样待遇任何一个人了!”她微笑着用小手轻轻地为他揉捏着双肩。

“再说我也没有这么些钱呀!”他笑着说。“皇帝也不过如此享受呀!尻,说那个比皇帝干啥,当今皇帝是个寡妇娘们,她享受个屁!”

“你又没到过皇宫你知道吗?”她又笑道。“也许侍侯她的是像爷这样俊逸的男生呢!”

“你叫什么名字?”他笑着拿起她的小嫩手亲了她的滑嫩的手背一下。

她微微一笑半含羞地说。“她们叫瑶琴,秀棋,媚书和嫣画!”

“我是问你的名字?”他笑着摸了一把她的香腮。“真嫩!”

“我叫梅韵!”她握起小拳头,轻轻地为他捶打着肩膀。

“那一定还有兰竹菊了!”

“当然有,她们是兰幽,竹洁和菊雅!”

“好名字!”

“你若喜欢,可以把她们都叫进来!”她笑着说。

“有你就行!”

“对了,贵宾爷你贵姓?”

“李承志!”他随口一讲,刚要改口,又怕她疑心也就把话咽了下去。

“李承志?好像听谁说过!”她却没有想起来。

“对了,梅韵,”他急忙把话题扯到了一边,“你们这三天是从何时算?从今下午算,还是从明儿早上算?”

“从今早上算!”她立刻笑着说。

“尻,这样我不就亏了!”他说。“我白折腾了大半上午,眼看就快晌午了,还没见你们老板的面,这不白赔了!”

“她们现在正陪着那几位乡绅大老在前院喝酒呢!”

“尻!”李承志笑骂道。“这不是有悖于你们的广告词吗?陪了他们,再让我弄二货吃涮锅水呀!”

“日,还以为你是个没见过世面的雏呢!”梅韵笑着说。“听你这话,倒有些风趣。行有行规,我们做婊子是卖肉的,最信奉的就是言出必行!老板们只是陪他们喝酒,正午时分,会关上院门,淋浴了身上的酒气,再来陪爷饮酒做乐的!这世上的人都跟我们妓院这样,有信条,这早就成了盛平世界和顺乾坤了!”

“你还有一番道理!”他笑道。

这会那几个红衣少女拿来新衣服都放在了最里间,还抬来了一个高脚玛瑙茶几放在浴盆边李承志伸手可及的地方,端来了茗茶和四小盘干果。

“你们都下去吧!”李承志向她们笑道。“有梅韵一个人就够了,有这么些人在这儿倒觉得更不好意思了!”

“那妹妹们就先退下吧!”

她们冲梅韵吃吃一笑,就退到了外厅,以备招唤。

“今天任由你了,你倒装起了正人君子!”李承志转身趴在水中,梅韵又开始给他搓起了背。

“人再多有什么用?”他笑着说。“一个人身上就长了这一个部件!”

“有本事你长三根呀!”她笑着用小手掌拍了一下他的臀。“那不就是一石三鸟了!”

“可不是没有吗!”

但这时,就听到外面有人嘎嘎一笑。“贵客在哪里?哎哟你们几个小婊子都窝在这儿干啥?不去服务贵客爷!”

“梅韵姐姐一个人在里面!贵客爷就让我们出来了!”

“哟,还有嫌美女多的人!”

“是谁?”李承志低声问。

“我们老板的七妹,她们原先都在丽春院干过,现在是韩家庄韩大官人的夫人!”梅韵低声笑道。

“贵宾爷在哪里?”这是一个身着粉红色衣服的妖娆女子进来了。

“韩夫人!”梅韵急忙笑道。

“梅韵小婊子想吃独食,你这不是破坏咱们服务行业的名声!”

“是我叫她们出去的!”李承志笑道。“人多了先日谁的是?”

“你就是贵宾爷!”韩夫人盯了他一会,笑道。“原来是你,李承志!”

“你认识我?”

“当然认识你!”韩夫人一挥手,梅韵会意,用夹着被他撩动起了的湿乎乎的yīn户不情愿地出去了。

“你何时何地见过我?”经她这样一讲,他倒觉得她有点面熟,但已记不起来了。

“你当时有个娇艳仙姑毛玉姜!”

“玉姜!噢起来了!”他大笑道。“想起来,在竹林寺,跟个没毛的猴一样挂在那个胖和尚身上的人!”他伸手拍了一下她的肥臀。“也奇了,竟在这儿遇上了老熟人,也算是他乡遇故知了!”

“凭你的本事,抢到个绣球也就没有什么好奇怪的了!”韩夫人笑着说。

“他是怎样把你挂在他身上的?”他笑着问。

“你挂挂试试不就知道了!”她笑道。

“正好!”他一下子就从水中站了起来。“我都到了时候了,你却支走了梅韵,那也就只好用你顶缸了!”他出了浴盆,就过来抱他。

“日!”她看了一眼他那直棱棱的家伙。“我现在可不是当婊子那会了,我已是正经人家的夫人了,你再乱动,可是违法的了!”但她却用小手轻轻地抚摸起来了他的玉箫。

“管你什么正经不正经夫人呢,先泻了爷的这火再说!”他抱着她就进可最里间,把她扔到床上,三下五除二就把剥光了。

“猴急样!”她白了他一眼。

“不急才怪,都快胀裂了!”他笑着分开她的两腿,用箫头轻轻地拨打她的花瓣,过了会感觉她的门口湿润了起来,他就徐徐刺入了寸许,然后俯身去吻她的口,吮她的舌尖;待觉她里面慢慢地收缩开张了起来,他又刺入了玉箫的三分之一,然后他左右抽动他的玉箫,一二三四五六七八九次,然后趁她吸气时刻,他一闭气全刺了进去直她的宫门。“呀!”她的身子不禁抖颤了起来。他又如此往返,行九浅一深之法,一会就把她给弄得津液四溢了。他正要再深深刺入,她好像感知道了似的,猛地一挺腰就把他的玉箫全吞了进去。

呀!

她开始了低吟浅唱——

第一卷 一五五章妓女坎坷创业路

一五五章妓女坎坷创业路

韩夫人迷迷朦朦地睁开双眼,面如醉桃,颤颤地说。“娘的,这是自从你在竹林寺斩了那个老佛爷后,第一次真么畅快。你的御女经功力比那个大和尚还狠深十倍,快把我给磨吸干了!”她伸过手轻轻地摸了一下塞在自己体内的他的玉箫。“这家伙塞在里面大小还正合适,刚好到边到沿!”

“尻!”李承志轻轻地拍了一下她的粉臀。“你不是老公韩大官人吗?难道他不行,是个活太监?”

“你才是活太监呢?”韩夫人白了他一眼。

“日!”李承志一挺腰用力又全捅了进去,哎呀,她怪叫了一声。“娘的爷是活太监吗?”

“你怎这狠样?”她说。“都快日到我的心口了!”

“你老公没这么狠?”

“他只是一个姿势狠弄,顶多算个单项冠军,可你十八般武艺样样精通,有人说青春少年是样样红,你小子是招招狠手,招招毙命,真是个全能冠军!”她笑着说。“你这行子还没有泄得意思,我可不敢再要了,你还是留下这龙马精神去战这群骚婊子们吧!”说着,她的玉蚌就向外吐他的玉箫,但刚吐出一半,李承志刷又捅了进。

“尻,今天好不容易才弄上你,怎不来个尽根之乐?”他拨弄了一下她那挺直的rǔ头。“办点事,不利落,半途而废的,净憋得难受,还不如刚才你不赶人家梅韵走了呢!我若一开始弄你,弄得你刚高兴起就鸣金收兵你乐意呀?两军战场交战,一方不乐意打了,另一方就不打了?”

“尻,你行子看上去文文诹诹的,可在床上不得功夫深,而且歪理不少!”她笑着说。“我说,还有多长时间你才肯泄!”

“不长,也就再一个时辰吧!”

“一个时辰?日!”她立即说。“那你先饶了我吧!再日弄一个时辰,我老公也快喝完酒了,找不到我他会生气的!”她就慢慢地吐出了他的玉箫,用手抚摸着他。“我会让你泄出那股火来的,别胀红着个脸瞪着独眼龙看着我!”她就把他的箫头含在口中,然后就用舌尖轻轻地舔他的尿道口。那种丝丝麻麻的感觉令他万分激动,猛然就把一点至宝喷在了她的口腔中。呀,终于来了,她急忙全吞了进去,喉口大开,刹时工夫,那股激流就涌进了她的食管之内。“娘的,怎这么多,差点呛死我!”她吞咽了下去后,又舔干了他上面的残渍后,才又吐出了他那慢慢变软地玉箫来。“这不行了吧!”

“你这个骚娘们还很有办法!”他笑着把她搂入自己的怀中。

“这叫口技,又叫口活!”她笑着说。“这活是每个婊子的必修课,否则拿不到毕业证,更别说什么学位了!万一遇上个跟你狠的样客人,不用口技非被弄成阴脱,不死即瘫!”

“人家双管齐下,你可倒好,两口并用!”他笑着就把手伸向了她那地方,只感觉热乎乎的,软乎乎的,干干的而且那口还洞开着。

“别摸了!”她说。“快让你给弄烂了!”她用双腿夹住了他的手。“我说你小子不是跟毛玉姜在一块吗?怎到这儿来?是不是也把她给弄烂了?”

“扯吊!”他笑着说。“一般人的还不好弄烂,更何况她是个仙姑!”

“仙姑就不是个娘们?”她立即说。“说是不是弄烂了她?”

“别胡扯!”李承志就胡编乱造了一通。“你们又是怎么到这来的?又怎么嫁了韩大官人?”

“说来话长!”她轻轻地说。“自那日你们杀了和尚们放火烧了竹林寺后,我们借着那云到了山下,可我们必竟离家失踪了这么长时间,怕家人邻居还有官府盘问,难免一时不露出马脚,怪臊人的,无颜在家;又怕周爱贞那个死妮子说三道四,我们七人就离了她,决心出来闯荡一番,不比回去受白眼强!

“我们来这此处,恰好这对门有家丽春院广告招租,我们手无束鸡之力,就剩下这随身带的固定资产了,心一横去应租干这皮肉行当了,反正被那几个和尚白日了也不是一天两天,也不再乎让更多的男人日了,这活自己又爽还来钱快,这也是合理利用资源吧!只要两腿一分就招财进宝!我们把跟和尚的本事都用了出来,马上就得到了用户的好评,口头广告不用花钱,还令人相信,那丽春院的生意立刻红了起来。

“象我们这应租的照行内规则主家要三我们占七就什么也不用管了,余下的全由guī头龟婆包揽了。可我们那会并不知道,丽春院的guī头龟婆欺负我们是为外乡人,一开始就是他娘的四六分帐。见我们大红了起来,guī头龟婆狗日的眼红了,就想把我们买断,我们不肯,想做自由性爱工作者,他们就提高了租金等,各项加起来就成了五五分帐。娘的,那会本钱不够,更没想到单干,开公司。只好忍气吞生。

“随后,我遇上了韩大官人,他听了我的遭遇之后,非常可怜,加上他老婆又死了,我就嫁了他成了正牌子的韩夫人。随后赶上城内的妓院来快活林挖人,她们就萌发了单干合伙开公司的念头。可一来她们本钱不足,更重要的是没个地头蛇来撑腰外乡人也开不了几天。她们就想到了我,我们家老韩也是这一方有点头面的人,在我的撮合下,老韩乐意入股,年终要抽干红,才开起了这流红院。

“你看今天来的那几股抢绣球的人,都是有名的泼皮流氓。指不定就是对门丽春院或城内的院子里买通来闹事的。今天那几位乡绅也是跟姐妹们要好,也是冲我们老韩的面子,来捧场的。其实,今天就你打不跑歪瓜劣枣孟友德,就是他们抢了绣球也别想进这个院门,我们也是带了人来的,准备好下手的!因此她们才先陪他们在前厅吃酒的。”

“可老韩知不道,小爷,他们的贵宾爷,倒先拿了他的婊子老娘当了下酒的料了!”他笑嘻嘻地说。

“去你的!”她轻轻地推了他一把。“自从嫁了他,我还没背着他做过事,可今天见了你,竟有地不由自主了,让你白日了一番。”她伸手一摸他的玉箫。“尻,这小子怎么这样易生气?他娘的,怎又直棱了起来?”

“来,我再放进去不动就是了,我们再说话,他乡遇故知吗?”他笑着就要扳她的玉腿。

“这个!”她说。“我不要了,可你若强要,我得在上面,这样主动权在我手,想动就动,不动就养在我里面!”

“也行,总比直棱在外面好受!”他笑着就仰了身过来。

“样!”她起身分开玉腿,就成鱼接鳞式,骑在了他的腰上——

第一卷 一五六章旧人虽旧而物不...

一五六章旧人虽旧而物不旧

她的玉蚌慢慢地把他的玉箫全吞吃了进去。李承志一手抚摸着韩夫人的肥臀一边玩弄着她的雪白的硕乳。“娘的,这身好肉竟他娘的让别人先吃了!”他不由得想起了丽姬。

“你若早些日子来,说不定也跟了你去!”她笑着说。“谁让你来晚了,让你偷吃这一会就不错了!对了,有空到我们韩家庄玩玩去,也顺便教我们老韩几招!”

“行,最好我跟你现场直播,给他做示范一下!”他笑着说。

“去你的,偷吃回就行了,真现场直播起来还生气他!”她感觉他的玉箫在自己体内一动,于是狠狠地用力夹住了他的。“别动!”

“对了,你叫什么名?可不能见了你就叫你挂在身上的没毛的猴吧?”

“尻,你才是没毛的猴呢!”她白了他一眼。“我们的原名也不大说叫,就不记得了。我们来这儿时,由于你的原因,我们才脱离了竹林寺的,于是我们就改姓了李姓,从老大依次是李巧姐,李爱姐,李娇姐,李嫩姐,李艳姐,李丽姐和我老七李慧姐。”

“你们这名起得不错,谁见了都得叫姐!”他笑着说。

“你也得叫姐!”她诡秘一笑。

“我才不叫呢?”他笑道。“若叫还是让我的这东西叫你的那东西姐吧!”

“尻,他们是哑巴,不会说话的,一个不会叫,一个不会答应的!”

“他们一会就会说话的!”他笑着,让他的玉箫在她的玉蚌里勃动了几下。“呀!”她身子一颤。“你这行子!”她咬着下唇呻吟了一声。“别动!刚才你已经喂饱了我,别再泄出来了,我这胃里可盛不开了!”李承志没有答话,而是把手伸进他们身体的粘连处,用手指拔弄她的肉蒂,没几下,她的津液就如细流涓涓地浇在了他的玉箫上——俗称倒浇蜡烛的便是。哎呀,她的身子禁不住抖动了一下,就多多索索地在他身上高高上上吞吐吸合了起来,他也扶着她的腰为她助力……他猛地身子一挺,直抵她的宫门。呀,她风车样地就颤了起来。而他却又坐了起来,跟她鹤交顶之式,把死过去的她无力直住她的身子,双手无力地搂住了他的脖子;他见她这有气无力的样子,只好外加了一个老汉推车动作……她怪叫了一声,就从他身上软瘫了在了床上,趴在了那儿。他本想罢休,可他这红通通的玉箫越发胀得难受。他急忙拽过两个枕头来,垫高她的屁股,以虎步之式,直刺入她的体内,然后双手抱紧她的腰,就开始了抽插,约五十次,她的玉蚌就一紧一缩了起来。这种紧缩令他十分激动了!他使劲抱紧她的腰,用力一挺直没至其根,伴随着她的一声尖叫,他终于万箭齐发射入了她的宫中了。他一撒手,她的粉臀颤摇了几下就趴在了那儿,李承志也身子一仰倒在了那儿……

而外厅的那几个红衣少女被韩夫人李慧姐的淫声浪语弄得裤裆里都湿漉漉的了,尤其是刚才被撩逗起来的那个梅韵。娘的,若有这般享受,就是歇业白赔上一年也情愿。可现在她们只有干眼馋流口水的份。

正当她们想找个地方躲起来去自慰时,三老板李娇姐脸红扑扑地走了进来。

“哎呀,你们几个死丫头怎都在外厅?没有侍候贵宾?”李娇姐问。

“三老板,最里面!”梅韵向里面指了指。

“在里面?”李娇姐一笑。“他先选了谁?倒把你们这几个标致的丢在了外厅,真不识货!”

“没有选谁?”梅韵说。

“没有选谁?他一个人手淫呀?白长了那样身扳,原来是个兔子!”她冷笑着说。

“不是!韩夫人在里面!”

“真的?”她啧啧地说。‘这浪娘们,撇了自己的老公,倒先偷吃了我们的贵宾爷!战况如何?“

“打了两仗,韩夫人死了两回,以贵宾爷二比零领先。”

“娘的,倒来了个高手!”她就进了里间,来到珠帘门那里,她用手指轻轻拨开珠帘向里偷偷一望,呀,原来韩夫人李慧姐正趴在一边,一只小手托着他的卵黄,正吃着他的玉箫呢!她就轻轻地放下帘门,然后站到了一边,咳嗽了一声。

“是谁?”韩夫人李慧姐轻轻地吐出了他的箫头,用手推开罩在自己玉门上的他的手。“没见一回玉人吹箫吗?别躲闪进来!”

“慧妹妹好吃得爽快呀!”李娇姐就挑帘进去了。“别给他咬下来或者硌了牙去!”

“原来是你!”韩夫人脸一红,急忙坐了起来。“我当是谁呢?还以为梅韵那几个小婊子动了骚心来抢人呢,原来是真正接待的主来了,看来我得让贤了!”

“可你倒先偷吃了我们的贵宾,看大姐头知道了不生气!为了忙着开院子这事,众姐妹可都憋了这幺久了!”她笑着说,但见韩夫人托着乳房要向他口中塞nǎi子头,就又笑着说。“别喂撑了他,等会别让干眼馋,吃不下别的东西去!”

“尻,又没有奶水,撑个吊!”李承志插了一句。“把你的一块塞进来,也撑不着!”

“先不跟你说话,等会我就盛你的吊!”李娇姐笑着说。“你老韩正在到处找你呢!嫁了人后这可叫偷人,说通俗了点可是通奸,不是当婊子那会的自由了,你就不怕他捉奸来个正着!”

“日,我替你们先招待了贵宾,不说声谢谢,也就算了,还喷出些这话!”李慧姐就急忙抓起她的衣服,就要往外头。而李娇姐倒先自嘎嘎一笑。“你现在才知道害怕了?”

“尻!”韩夫人脸色一红。“真到时候也不好看,洁贞了这么长时间,倒今次湿了鞋子!”

“洗洗擦擦还不是照样用!”李娇姐笑着说。“别害怕了,我是跟你开玩笑的,你老韩这么不撑,这不又他娘的不醒人事了,看来你嫁他这段日子天天没让他闲着,把他这个偌大的身子给淘空了!”

“让他闲着他还不想三想四的?”她笑着又坐回床沿上,把衣服一扔,一下子又趴在了李承志的怀中。“别忘了,做完了这三天的贵宾后,不要等她们你就去韩家庄,无情的是婊子,到我那儿,姐姐会好招待你的!”

“一定!”他笑着说。“一身的嫩肉还没有吃够!”他就用手慢慢地分开了她的那双腿——

第一卷 一五七章流红院群芳艳开

一五七章流红院群芳艳开

“你才不做婊子几天,就数你是有情人了?”李娇姐伸出把他们一分。“这是我们的贵宾,你还是回去做你的有情的韩夫人去吧!”她几下也把自己的衣服给扯光了——那光嫩嫩的身子也煞是喜人。

“这婊子还真气了!”韩夫人笑道。“好宝贝,你再弄深点,馋死她!”

“呵呵!”李承志却笑嘻嘻地伸手去摸起了李娇姐的那朵莲花。

“你小子,还真是无情,见了婊子就忘了老娘!真是喜新厌旧!”韩夫人用力撇了几撇她的莲瓣,就把他的玉箫从蚌中吐了出来。

“这叫旧的不去,新的不来!”他一翻身就上了李娇姐的身上,把红通通的玉箫直直地刺入了李娇姐的莲花芯中。呀,她顿时叫了一声。“娘的怎么这么老粗老长的!我喜欢!”“你喜欢就吃吧!”他今次用的是八浅二深之法,不多时间,就弄得她浑身乱颤了起来。“好爷,我不要了!”“不要了?这还由得你!”而旁边的韩夫人笑道。“好哥哥,日死这婊子,给我出出这口恶气!狠狠地日!日死她,保证不让你偿命!”她帮忙给他助力推起了屁股……啊呀,她昏死了过去,而李承志在她的洞开无阻的玉穴中浅抽了几下,猛然来了一个仙人指路直开她的内宫。“啊呀!”她立惊醒了,颤摇着身子,歇斯底里地喊道。“梅韵,你这个小婊子快进来救老娘的命呀!呀,嗯!”她又晕了过去。外厅的梅韵急不可耐地就撞了进来,她的大腿都湿了大半截了,没几下扯掉衣服。“三老板,我来救你了!”她已有心于他,李承志当然也有心弄她,急忙从死人般的李娇姐体内抽出玉箫,刺入梅韵那湿漉漉的花芯之中,没多长时间又把她给弄死了。娘的,还做婊子呢,两个婊子一个男人也做不了!他那里知道这是御女经跟他体内各种至宝混合互成而引起的巨大功效。若平常男人,十个她们也干倒了!她们是干什么的?她们卖皮肉做婊子的,若个个男人都这样,她们还怎么营业,早改行了!他抽出玉箫,不管韩夫人怎挣扎,又把她摁倒了,直直刺入来了一章长长的妙曲——梅花三弄。但当韩夫人李慧姐感到自己里面又被他磨熬干了时,她不敢再弄了,急忙吐出了他的箫,又趴在那用口吃了起来。那俩个婊子也慢慢地醒转了过来,就出现了三女竞食的美妙景致了……最后,外厅的瑶琴,秀棋,媚书和嫣画也加入了进来……

“好一幅游龙戏花图!”这是一个丽人进来了,她已换上了绿纱浴袍,刚洗过澡,头发还湿漉漉的。但没穿内衣,因为纱袍是半透明的。“怪不得找不到人呢,原来都圈在了这里。别把贵宾给压坏了身子!”

“不是贵宾,是故人!”李娇姐吃吃一笑,把梅韵的乳房推到一边,却把自己的rǔ头塞在了他口中。“今次非撑了你小子!”

“故人?”她正要问,但见韩夫人从她们中间钻出了脑袋,笑着说。“大姐头,你晚了步了!”

“哟,老七你怎么也在这里?”李巧姐问。“这么长会没见你,还以为你独个回家了呢?”

“她是第一个偷吃的人!”李娇姐笑道。“大姐头,怎换了衣服?都走了吗?”

“早他娘的走了!”她笑道。

“我家老韩呢?”韩夫人问道。

“跟死猪样被拉了回家了!”李巧姐笑道。“你还不回家侍候他去?”

“尻,没那个量他娘的就别撑!”韩夫人钻了出来,随便找了几件衣服,抱在怀中,来到李巧姐身边低声说了几句。“哎哟,还真是故人!”李巧姐笑道。

而韩夫人又道。“大姐头,小妹走了,你候补的上吧!”

“去你的!”李巧姐伸手要打,韩夫人急忙扭身跑了出去。一会就听到外厅中有人笑喊道。“捉奸!”

李巧姐对众人说。“不管是故人还是贵宾,我们也该到吃饭的时候了!”

“娘的,也该补充给养了!”李承志吐出了李娇姐的rǔ头。“没有奶水,不顶饱,还是你们院中的女儿红好喝!”

“日,可惜我们院中的这群女儿们都没有红让你喝了!”李娇姐笑道。

“尻!”李承志起身,就把李娇姐抱了起来,一分她的腿就刺了进去。呀,李娇姐急忙用腿缠住他的腰,就这样李承志把她挂在身上抱了出去。

外厅中已经准备好了宴桌。她们也都换上了半透明的绿纱袍,见他们这样,她们竟都吃吃地笑了起来。本来她们做惯了婊子不知拘束,相互一认,还是故人更没有顾忌了。后来索性都把那袍子也都扯了去。娘的,这才叫男人!

饭后,他们又回到了那张大床上。李巧姐面上躺卧取龙翻势;李爱姐俯卧,垫高玉臀取虎步势;李嫩姐亦仰卧,但玉腿高举取猿搏之势;李艳姐平直俯卧成蝉附之势;李丽姐仰卧,双手抱着双腿至胸部两侧取龟腾之势;兰幽亦仰卧,但双腿曲弯两侧大开成凤翔之势……李承志淫心大动,更不答言,提枪便战,胡天胡地,真是妙不可言。第二天他还突发奇想,学做皇帝样子,闭目翻牌,翻着谁的名字,就弄谁!他这一样胡搞,这流红院中只要长女人窝的除了那个劈柴的老太婆外,都轮日了一遍。当然她们也给他秘制吃大补汤,用麋角、八角、生附子和方寸匕合成的。也是他弄爽了她们的原故,若换别人别说她亲手泡制了,就是连方也不告诉他的。若个个嫖客都吃这方,个个百战不泄,妓女们还怎么做生意呢?就是不被日死,也会被饿死的!

人跟人就是不一样,看看人家风流帝君李承志,哎——

还是写书吧!欲知后事,就赶快投票吧!

第一卷 一五八章求秘经甘心乌龟...

一五八章求秘经甘心乌龟韩大官人

快乐的日子过得总是很快。第四天早上,李承志正跟大姐头在床上做最后决战之时,李娇姐面带忧色地进了屋。“大姐头,看门的那个老guī头说从昨晚到现在门口已排满了人,长队都快排出快活林边上了。”

“娘的,怎么这些人?”李巧姐俯在他的脸上,双手支撑着身子,李承志就搂着她的腰,吻起了她的乳房。“人多了不正好!”他说。“韩信点兵,多多益善,婊子点嫖客,不也是多多益善!”

“尻,我们又不是千人日万人弄的比起了茧子的老母猪!”李巧姐感觉他吐出了rǔ头,就略微一侧身把另一个递在了他的口中。“再说,这也不是经营之道呀!他们越订不上号,才知道我们这儿越好,挤烂了头也想钻来嫖!这才是不用花钱的广告,让他们传,越传咱们的名气越大!”她感觉他的玉箫在自己体内一动,她的肥嫩的屁股一颤,但很快紧紧地夹吞住了他。“按我们以前商量的办,一天只招十个客人!没有预约交定金的不准进来!我们的八折优惠卡都印好了吗?”

“都印好了!”李娇姐禁不住用小手抚摸了一下他的腿。“尻,大姐头办事你也来揩酒!”李巧姐一笑。

李娇姐苦涩一笑。“今天就开始正式营业吗?”

“当然!我们不就是早盼望这一天自己开张当老板吗?”她笑着说。

“对了,龟公头说从昨晚就写预约单,手不缀笔,累得眼花手疼,要求加薪!”李娇姐又说。“要不他说要辞职!”

“尻,老娘也没缀比呀!”李巧姐笑道。“这个老东西,他娘的关键时候扯后腿。”

“有这么些人吗?”李承志笑着说。“一个新开的婊子就有这么火爆,也有点太夸张了吧!”

“你就只知道白日我们姐妹的比行,一点经济头脑!”李巧姐笑着说。“这些人中有三分之二都是我们的托子,都是那天那几位乡绅哥们的帮衬,这人就这习性,人越多的地方就认为最好,吃不到葡萄才天天惦记着。你看我们这八折优惠卡,我们只会让我们的托抽到兴运号的,你也不想想,天下那有这样的好事!”她感觉他用舌尖轻轻地拨弄自己的rǔ头,身子不禁又一颤。“死鬼!不如留下来吧!我们姐妹由你白睡!”

“是呀,留下来吧!”李娇姐的眼睛突然一亮。

“日,我才不留下来当龟公头呢!”他笑着说。“再说了你们白天卖完了肉,让小爷晚上再喝涮锅水呀!爷才不干这傻比事呢!小爷也该走了,这两天也快活过了!跟你日完了这局,咱们就分道扬镖了!”

“是不是这局干不完你就不走了?”

“干完这还不快!”

“我不动光这样夹着,不就日不完了!”

“尻,你可不能天天都这样呀!”他一挺腰刺了一下。

“呀!“她的粉臀禁不住动了一下,但发现李娇姐还站在那儿,于是说。“你怎么还站那?还不去准备迎接第一批客人去!”

“恐怕今天就只进来十个,咱姐妹都不好应付!”但李娇姐又说。

“扯吧!还用我们姐妹亲自出马?还有挑食的,他的生意咱不做,反正后面有的是人排队!”

“我们姐妹不出马谁出马?也恐是只有我们姐妹俩了!”

“吊!”她吃了一惊,急忙抬起身子。“那些婊子呢?”

“告病假的告病假,来月经的来月经!”

“你蒙谁?都是专干这一行的,早就服了药,绝了经,竟敢拿这样的借口来搪塞我,当我是三岁的小孩呀!”

“都是被他日出了月经!”李娇姐一指李承志。

“噢,我明白了,这群婊子们动了凡心!”她冷笑着说。“你看着办吧,但有一条那个吊guī头公不能留了,想以辞职来要挟老娘,老娘先开除了他,炒了他娘的鱿鱼!把事情办好点!”

“是!”李娇姐笑了一下急忙出去了。

“你小子,今天想走也走不了,再让你白弄一遍!”

“尻,你们开业,可小爷不干guī头公!”

“干不干由不得你,我实心实意留你,可你小子竟挖我的墙角,拆我的台!”

“你个婊子,别反口就怨人,我挖你的墙角干吊,小爷又不开妓院!你开你的业,小爷走小爷的道!”

“你耳朵聋了,刚才没听那个婊子李娇姐说话呀,我这业今天还开得了吗我?不是被日出了月经,而日出了心经!今天你是别他娘的想走,你小子记着要么你就给我也日出了月经,要么你就给我日烂了这比,若不然想走,没门!”

“娘的,倒埋怨起了小爷!”他一下翻过了身子,扛起她的一条腿,就刺了进去……

李巧姐漱了漱口,见李娇姐进来了,于是问。“今天这样,你们可都行了吧,让她们都洗干净了比,进来吧!”

“你真是好姐姐!”李娇姐笑道。

“你这骚样!”李巧姐笑着说。“你是怎么办吧?”

“我就是说官府的试营业公文还没批下来,今天来了不让开业!”

“那定金共收了多少?退了没?”

“共有近两万两!我要退,可他们不要,他们说我们有信用,等有了消息,拿着定金单再来!”

“这三日,也没算让他白日,既有了银子,又有了信用!对了,那个guī头公呢?”

“还在那门口当guī头公呀!”

“不是让开了他吗?”

“他可是梅韵从桃源渡带来的!老有经验的guī头公了!”

“我明白了!你们这群骚婊子竟联合起来算计了我这个婊子头!”

“你昨晚跟他弄没闲着,我们姐妹也没闲着!”李娇姐笑道。“姐姐,这次可轮到我了吧!”

“你先去——”

但李娇姐已经消失了。一会她就听到了李娇姐在最内间发出的颤颤的呻吟声……

正当李承志单龙戏群凤之时,一个小丫头进来说。“韩家庄韩大官人那边来车了!”

“来车干啥?试营业都不开了,更不出台了!”李巧姐道。

“你们都出台才好!”

“你这骚货,想吃独食,来姐妹搅烂了她的骚比再说!”

“哎呀!谁在采我的比毛!”她们就围着李承志笑闹了起来。

李巧姐见那小丫头还在那就问。“还有事吗?”

“他们说来接贵宾爷去教韩大官人功课的!”

“明白了,他李慧姐可没算到今日不放人了呢?好,你老韩乐当乌龟,老娘就成全你一会,正好老娘们也去混饭吃去!”

第一卷 一五九章众婊子穿针引线

一五九章众婊子穿针引线

李巧姐,李爱姐,李娇姐,李嫩姐,李艳姐和李丽姐姐妹六人留下梅韵等人看守流红院,她们就跟李承志挤在一辆六匹大马拉得轿车里去了韩家庄。当然他在路上也没闲着,胡摸乱挑了一阵。他们在一家大庄院前下了车,韩大官人跟韩夫人早就在门口相迎了。寒喧了几句,他们就进了府中。在去客厅的路上,李承志看到两个丽人正挽着手从侧园中出来,真是国色天香,尤其是那个年少的——谁家女儿,委实的好,赛过西施貌。面如白粉团,鬓似乌云绕。若得他近身时,魂灵儿都掉了。(词阙《清江引》)他正看得津津有味之际,李娇姐用手轻轻地捏了一下他的胳膊。疼痛让李承志回过了神来,他看了她一眼;而她诡秘一笑,伸手挽起了他的小臂。韩夫人妒嫉地看了他们一眼,用手指轻轻地戳了一下李巧姐,但她只是一笑。

他们进了客厅后,分宾主落坐,待家人奉上了香茶,韩大官人一挥手退了她们,然后双手抱拳对李承志道。“那日观先生大战群雄,真是身手不凡,佩服,佩服!”

“那里!”李承志还礼笑道。他这才打量了韩大官人一眼,他虽然身材魁大,但双腮发黄,印堂暗涩,眼珠黄浊无光,一看就有内虚之症。他心想身边有个婊子,十个也会淘空你的。“韩大官人英雄豪杰之士,今日结识韩大官人真是有幸!”他心中却想也不知送你的那顶绿帽子合不合头围,压不压头顶。

但韩大官人却直瞅着李巧姐一时不说话了,倒是韩夫人笑道。“今天姐姐们都来了,流红院不开门营业了?”

“今天来得人太多,吓得不敢开业了。”李巧姐看了一眼韩大官人说。“正好韩大官人来接贵宾爷,我们就挤来了躲开了!”

“是人太多还是被他都给挑烂了不敢接客了!”韩夫人笑道。

“七妹说话还是这样没遮没。”李巧姐笑道。“这位李先生可是位有名的医生!”

“这还用你说!”韩夫人急忙笑着说。“你派来的那个妹妹都告诉我了,我这才告诉我们官人,让他请李先生过来瞧!”

“呃!”李巧姐却心想这婊子看来真发骚了,想着法子想把他弄来。

韩大官人这才把手伸给李承志,他学着样子给他号了一会脉道。“大官人身内不便!”

“那何以治之?”他急忙问。

李承志又没学过中医治理学,只好本着老淫龙教给他的御女经,胡侃八说,天花乱坠。“一动不泻,则气力强;再动不泻,耳目聪明;三动不泻,众病消亡;四动不泻,五神咸安;五动不泻,血脉充长;六动不泻,腰背坚强;七动不泻,尻股益力;八动不泻,身体生光;九动不泻,寿命未央;十动不泻,通于神明。”

“妙言!”韩大官人如醉如痴地说。“先生真神人也,若先生不弃,我当以师事君!”他说着就要大礼参拜。“那敢!”李承志急忙扶住他的手。“大官人豪爽之人,我们还是以兄弟相称吧!”“好!”韩大官人大喜。“来人,准备酒菜,为我兄弟接风洗尘!”而那几个女人相视诡秘一笑。

这韩大官人喜欢喝酒,但自己却不敢喝醉,因为他逢醉,血压骤降,必死一回,须睡个一天一夜方醒,醒来之后又如平常人一样,因此有人叫他舍命陪君子。在流红院那天也是如此!今天中午这酒,他不是庄家倒像是个客人了,那几个女人有心,又加上李承志酒量甚宏,没多久,他突然从椅子上摔倒在了地板上,人事不省了。

“韩大官人!”李承志大吃了一惊。

“别慌!”韩夫人道。“明天就会好的!来帮我扶他到卧房去!”

李承志帮韩夫人把韩大官人放在床上后,她就扑在了李承志的怀中。“你个混小子,你还真能扯淡,把他扯得要给你当徒弟了,想让老娘小一辈呀!”她说着就解他长袍的丝绦。“来,让我看看你那东西被那几个骚婊子磨坏了没有?”

“尻!”他摸了一把她的肥臀。“在这儿可不行,这床上还有个人呢!你让他看我们现场直播呀!”

“他现在是他娘的死人了,你就是用刀子割他的肉,他保证不会醒的!”她退下他的裤子就吻了一下他的擎天一柱。“我的乖乖,你可让我想死了!”她也几下扯光了自己的衣服。

“日!”他一下子把她按在地板上就一顿好弄,干得她津液四溢,妙趣横生。

“真爽!”她复活过来的第一句话就是如此说。“骨头都被你弄软酥了!”“尻,你还真是个婊子习性,自己有男人了,还不足,这不成心给他扣顶绿帽子戴吗?”“管他呢!”她蜷缩在他的怀中。“对了,问你点事!”他一手搂着她的脖子一手摸挲着她那软乎乎的花瓣。“什么事?”她也许被抚摸得有点激动了,双腿夹住了他的手腕。“刚进院时,遇到的那两漂亮的娘们是谁?”他见她躺在了自己的大腿上,露出了她那俩颗硕乳,禁不住低头去吻她。而她嘎嘎一笑,用小手摸挲着他的脖梗子说。“这个问题倒不好说!”

“有什么不好说的?”他吐出了一颗rǔ头又去吻另一颗。“大活人是谁还不好说?神经!”

“是神经也是被你搞得!”她又轻轻地分开了双腿任由抚摸。“那个年龄稍老些的明里是老韩的小娘,暗里是他情妇。他前一个老婆就是因为这事给气闷而死的,可咱见多识广,不在乎这事,象他这样的大户人家偷小娘扒灰的不有的是,只要他不把她弄到我床上跟我一龙戏二凤,我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任她们胡搞,日死撒活,夹死活该!”

“尻,你当婊子还有一套!”他笑道。他又吐出另一颗rǔ头,把腮贴在她的酥胸上。“那个小的呢?”

“那就更不好说了!”她笑道。“就是他自己也不敢确定她是自己的妹妹还是自己的女儿,他又不敢去搞个亲子签定,让别人知道了,还不笑话死!反正现在是哥哥妹妹地叫着!怎么喜欢上了?要大还是要小的?这可不能大小通吃的,她们的关系可是明定下的!要大的,你问老韩;要小的,我给你说个媒试试!”

“那可得好好谢你!”

“怎谢?我又不少金不缺银的!”

“这不好说!”他一下子抱她起来放在旁边的藤椅,把双腿分架在肩上,就直刺入进去。“刚才算你给我接风洗尘,今回就当我先谢你吧!”随着他的抽动,那藤椅也颤颤地摇呀摇呀起来——

欲知摇到哪里去,请看下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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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一六零章李承志韩家庄接...

一六零章李承志韩家庄接奇缘

那藤椅正摇呀摇呀时,有人喊捉奸,他们一看是大姐头李巧姐。“你捉个吊奸!”韩夫人笑着说。“你们这些骚婊子们把他快给折腾空了,我来给他补补身子!”“尻,你还有脸说,我何时让人来告诉你他的本事来的?”李巧姐笑着道。“你这骚货在流红院先偷吃了不说,还敢往家里接?仔细老韩知道了杀了你!”“我日,还是好姐妹呢!我能告诉他是我自己吃出来的味!”她伸出双手搂着李承志的脖子。

“还想让我把你挂在身上抱出去?”他笑着拍了拍她的粉臀。“尻,这可不是在竹林寺?我说你这怎么弄得,又吸干了我还不泄?”“这就是御女经的妙处,排泄自如。当年彭祖偷学了去,一夜可日百女呢!”“你也不差,流红院没正式营业,可大大小小的都让你给开了张,她们的婊子本事可不是百女所及的!”李巧姐笑着用小手给他推起了屁股助力。“你就泄一回在里面吧!”韩夫人迷离着眼说。“行!”他一下子挺进至根部,直洞开了她的内宫之门——

李巧姐在为李承志穿衣服时,才发觉他脖子上的那个小玉麒麟。“你任何时候戴了个这玩意,是她送给你的定情物吧!”

“什么定情物?”韩夫人双手提着衬裤也把脸凑了过来。“很不错,我看看!”她双手一松,那裤子刷又滑到了脚踝上。“还真不错,倒不如送了我吧!”

“那可不行!”他笑着说。“我的金枪都送你使了,这可不能送你,这可是我未婚妻送我的!”

“尻!”韩夫人说。“你有未婚妻了,还想要玉华干啥?”

“韩信将兵,多多益善;李信娶妻,亦多多益善!”他笑道。

“他想要玉华?”李巧姐看了韩夫人一眼。“尻,肯定是你个婊子的主意。让他住这儿,你又熬不住,万一出了事岂不害了他?”

“这个你放心是了,老娘自有妙计!这韩家庄离快活林不远,时间长了你们不也可以过来打打牙祭!”

“尻!”李巧姐吻了一下他的箫头。“有股骚味!”她然后帮他弄好衬裤。“你的不骚?”韩夫人穿好后笑着说。“才三天,不光用比侍候人,还学会了用手?”“去!”李巧姐的脸竟然一红。李承志一笑。

“对了,你未婚妻叫啥?”韩夫人对着铜镜梳理了一下头发。

“韩太华!”

“跟我们家玉华只差一个字!尻,这名字怎这么熟?对了,城内怡红院中倒有个叫韩太华的!”

“我正是寻访而遇到你们的!”

“尻,真是她!那不用去了,她是个石女,中看不中吃,没用的!”

“你怎知道是个石女?”李承志问。

“最近正流行一首歌,叫——《挂珠儿》——韩太华,似木瓜,空好看。十五岁还不曾与人汤一汤,有名无实成何干!便不是石女,也是二行子的娘。若还有个好好的,羞羞也如何熬得这些时痒?”

“别听抡舌头!”李巧姐替他整了整衣领。“你见过她?”

“没有,是一个姐妹介绍的!”

“姐妹?谁?”韩夫人问道。

“李丽姬!”

“她?明白了!她曾是怡红院一枝花,前一阵子才嫁人!你什么姐妹?是不是也有一腿!”韩夫人用手指了指他的裤裆。

“日,想哪去了?正经姐姐!你除弄这事,什么也想不到!”

“既然是正经姐姐,那就没错了,说不定她等得就是你!”李巧姐笑着说。

“有了她,可就没了你的份!”韩夫人道。“那我们玉华的事还提不提?”

“尻,你说呢!”他笑着拍了一下她的臀。“今回没泄了给你!”

“你小子,还真是来者不拒!”韩夫人又道。

“我怎么拒?这儿又没有门,只有个钻门的钻子!”李承志又笑道。“只要你不拒我于门外就行!”

“关上门,你不照样钻!”李巧姐挽起了他的胳膊。“走吧,姐妹们还在等着呢!”

“他呢?”他指了指床上的韩大官人。

“死不了!”韩夫人道。

“还不如死了,这顶绿帽子!”李巧姐笑着说。“守着他,你们就敢偷!”

“去!”韩夫人竟挽起了他的另一胳膊。他们喝了会酒,又嬉闹了一会,李承志就与李巧姐她们回了流红院。他们龙凤交鸾之事不提。

再说嫂子给小姑子提亲作媒之事。俗话说媒人的腿,婊子的嘴。在韩大官人第二天清醒后,韩夫人李慧姐直打要害。“先不说把他招在家中你请教他秘经了,你就说他吧,他一个流浪客,你送给他个大美人,又提拔他富贵了,他还不对你感恩吗?那天你也见他身手了,不正是个好帮手,不比那些外人放心!还有你已过不惑之年,前头没有留下个一男半女,万一我——”她故意叹了一口气。“玉华可是你唯一的嫡亲亲人,他们年青气盛,若有个孩子过继过来,不比把这万贯家资便宜那些远族强之百倍。”韩大官人一听,很感激。“有理!”然后他就去侧院找她们母女。

其实小韩太夫人也不敢确定玉华是谁的,有时一天两个都上,有一天一个,反正玉华是韩家的不错,但她认为是韩大官人的可能性强些,因为那会他年盛而他爹是七旬软翁。她跟韩大官人也一直在偷,府中上下也都知道了,可韩玉华还不知,现在她世事已知,万一那天撞见了不好。她于是说全凭大官人做主。韩玉华见母亲应了,只好说全凭哥哥做主就是了。

韩大官人就派人去流红院送了信。那边,那些婊子们也替李承志打点,反正都是韩大官人的钱。由于在女家成婚,晚上就是李承志送了过来,跟韩大官人一块迎宾送客。第二天正式成婚礼。中午,韩大王八又喝死了,而李承志也喝多了,他就自己摇摇晃晃地向别院去会新娘子了——

第一卷 一六一章嫂子听房先行劫...

一六一章嫂子听房先行劫色

而侧院门中那两个小丫环又拦住了。“去!去!”李承志用手一拔。“又是你这俩个死丫头!”原来昨晚,在韩大王八喝死过去后,他就想到这边来,可看门的这俩个小丫头不让进门,他只好返回书搂着韩夫人李慧姐又弄了一会,泄了顿火。“姑爷,还没到晚上,不吉利!”“去,去!”这时韩夫人李慧姐不知从那儿冒了出来。“俩个奴婢竟敢挡主子的路,你俩个算什么东西,滚一边去!大官人对你好了,你们就越发犯上了,姑奶奶可不这样,等忙完了这阵子,我好好整顿整顿你们这起子奴婢们!姑爷二官人婚行就拜了,你们挡驾算你娘的那门子礼!滚边去,比里痒痒一边去用手自个抠抠去,别耽误别人的好事!”经她这一骂,她俩憋得脸通红,闪到了一边,让他们就进去了。

可过了一会,小韩太夫人柳珍儿送完了女客,想找韩大官人商量点事,见他又死在了床上,一时又寻不到李慧姐,就想过来陪女儿说回话,怕她独个守房闷得慌。可见那俩个小丫头在抽泣,她就生气地驾道——这大喜的日子,我当娘的该哭还没哭,你这俩个小婊子哭啥?她们就把挨骂的事说了一遍。娘的,这个婊子!她就气冲冲地进了院子去。

她蹑手蹑脚地走到女儿窗下,却听房中没有动静。她心想,糟了,不好,这婊子把我女婿给勾跑了,娘的倒成了这婊子结婚让我女儿吃二刀肉了。她心中大怒,就在院中找了一圈,没有人,她就象后院中走去,也没见人。当她来到那道与大院后院相通的小门时,听旁边的假山里有女人的声音。娘的,这个婊子怎知道这个地方。但又听韩夫人道。

“这个老婊子也很会找地方!没想到这地窖子里这么宽敞,样样全备!”

“有你这俩个婊子在,老韩他娘的能不虚吗?娘的,本想跟了我老婆去洞房,娘的,倒让你这个婊子给领到这儿来了!”

“尻,我给你做这会媒人,把这十里八乡的大美人给了你,你不好好谢谢我!”

“昨晚不是已经谢过了吗?”他笑着说。

“不行!一三五你跟她睡,二四六得给我!”

“尻,我娶得又不是你!别闹了,我还要去洞房去!”

“先跟我过了再说,等你再磨干了我里面这yín水就放你走!”

“日,你不怕别人来?”

“这里除了那个老婊子跟死在床上的老韩没人知道!哎呀,你慢一点!”她哼呀了一声。“你今回弄破了,下回怎用?”

“我有自己的老婆了,还用你的干啥?”

“你小子真没有良心,姐姐把你从流红院那婊子窝里弄来容易吗?姐姐还不是想近了,时常调调味道!”她又咿呀了一会。“我说宝贝弟弟,你以后就在这韩家庄住下了吧!老韩那样,这万贯家资还不早晚是你的了!”

“尻,他就这么点东西,我还看不到眼中呢!他的这个破庄子还不到我们的万分之一大!”

“那天在竹林寺见你的身手以及跟仙姑毛玉姜在一起,就知道你不是凡人,你到底在哪里住?干什么的?‘

“我家住在飘渺峰风流谷逍遥庄,什么也不用干,那钱财到我孙子的孙子的十辈子也用不完,你说他这所谓的万贯家资有什么鸟用!别的也不用说,就是这总山神黄飞虎也得给面子。我出来是找我姐,可没想她倒替我定了一门亲事。娘的,去寻亲事吧,没想到快活林里这群婊子又抛绣球,我看不惯,这不夺了这绣球,倒结识了你们这群婊子,不过你们还算有点良心。等我招了韩太华,我领我俩老婆回老家享乐去了,留在这干啥?他家这两个小破钱还不够我塞牙缝的!”

“尻,你就忍心丢下我们姐妹?你也太狠了,这几天白对你好了!”

“她们倒可以考虑,她们若不愿当婊子了,可以跟我走,娘们还有嫌多的吗?可你有老公了,我怎能嫂姑通吃呢!不过通过那天我摸韩大王八的脉相,再加上他这死来死去,也没几年活头,再他嗝屁了,我再来度你不迟!”

“那我这几年怎办?这几天让你吃滑了口了,我连摸都不想让他摸了!”

“正因为这样,你让我日你,我就日你,算是给你的补偿吧!等几年,再来度你!可惜了这好肉倒让这个王八白吃几年!”

“娘的,这几天你就狠日,弄破了长几年!娘的,早知道可不嫁这个王八呀!”她突然叫了一声。“你怎这样狠?”

“你不让狠日?”

“尻,我让你狠日你就狠日,我让你现在去劈了韩大王八,你去呀!娘的,你也不能劈他,还分不清他到底是你大舅子还是丈人!嗯呀!还是这样好,有味!”她就低吟浅唱了起来,时不时地还爆发一声高尖的女高音。

这使外面的小韩太夫人听得裤裆都湿了。她听这话,感觉女婿还有点良心,一切任责都在于这个婊子李慧姐身上。“男人有几个女人不算什么,女人越多证明男人更有本事更可爱。一个女人有能力与否主要看她能不能在众女人之中脱颖而出,取得男人的宠爱,这主要看她自己而不是限制男人找女人,有本事把全天下的女人招在身下,那才是世界上最顶好的男人!”她转身正要离去,但一想——不行,不可就这样轻饶了他们,尤其是这下婊子已经都他娘的知道自己跟韩大官人的事,老娘并不反对她跟自己女婿偷着胡日,但若今天放过了她,她还是如往常一样看不起自己,必须给她一个下马威,拿她一下,也好让她知道知道自己的手段,让她以后收敛点,别动不动就拿自己的小辫子开涮!她于是就偷偷地来到洞口,探头向地窖里一望,她的脸立时涨红了起来——哎呀——

第一卷 一六二章岳母捉奸反输玉...

一六二章岳母捉奸反输玉体

小韩太夫人柳珍儿根本没见过这种场面。她虽与父子二人都有关系,可父亲门口涮锅软软软,儿子木头插洞干干干,而女婿李承志与假儿媳妇李慧姐做爱却是一番别样景致。但见李慧姐赤裸着光嫩的身子躺在床沿上横梅疏斜,星眼迷离,脸色潮红,双手乱摸,玉乳浑额,轻吟浅唱,抑扬顿挫,如丝如缕,呢呀呓语;再看李承志站在地上,双手抱着她的嫩腿,学小鬼推车,一送一抽,力度适合,时而如怒浪冲沙,汹涌叠起,时而如水面轻风,涟漪缠绵。娘的,真是妙,柳珍儿感觉那细流又涓涓而出了。突然,李承志抽出自己的宝兵神箫,一拨转李慧姐的身子来了个怒转乾坤,李慧姐就撅着圆翘丰满的粉臀趴在了床沿上,他双手轻脆地拍了一下,身子一动后庭探花,然后来了一个仙人指路直抵她的深处。啊呀,李慧姐尖叫一声,双手支撑着身上,头一下子抬挺了起头犹如乳虎啸谷。但随着他双手抱腰,迅速而猛烈地大力神鞭抽送,她突然趴在了那里咿呀乱颤了起来……娘的,这个婊子真他娘的会享用,自己女儿的神鞭将倒让她也用了,而自己还好像站在这儿职岗放哨,她不禁有点不平衡了起来,但刚要下去,又想不行,万一给吓坏了女婿,自己女儿不守活寡了吗?等他们弄完了再进去捉去。她也不知痴呆地看了多久,只见李慧姐口含着他的神兵玉人月夜教吹箫,娘的真是一条好货色,她这才看清楚,他那东西孔武粗壮,撑得那婊子的口鼓鼓的。

过了会,只见李慧姐轻轻地吐出了他的玉箫,吻了一下他的小光头。“娘的,这么一条好男根,倒便宜了那个老婊子养的小婊子用,真有些舍不得!”她又吞了进去,但他却抽了出来,笑着说。

“尻,你给我咬坏了,我怎么去洞房!好了,快穿起衣服来吧!免得有人来碰见了!”

“日,这么快心中就只有那个小婊子了!”李慧姐不情愿地站了起来。“可别忘了有空也喂喂我这里面!”

“让韩大王八知道了不太好!”

“有什么?他偷老婊子就好了!”

“我日!”小韩太夫人柳珍儿一听她一口一个老婊子小婊子的,终于忍不住了。“你才是个婊子呢!今天是我女儿大喜之日,你竟把女婿给拐到这地方来日比,还骂别人是婊子,你她娘的才是真正的婊子窝里出来的货!这下,你们做得这好事可让我更捉了个正着,还有何话说!”

他们被柳珍儿突然地到来,大吃了一惊。但李慧姐很快就安平了下来。“说什么说!谁是个老婊子,这府中上下都知道。你跟韩大王八好是给他爹戴绿帽子,我跟你女婿好是给他戴绿帽子不正好是报应!谁知不道谁,这会立在这儿倒装什么贞洁了起来,给自己树牌坊呀,谁会相信!”

“娘的说谁?”柳珍儿怒道。

“打仗呀,奶奶的老娘谁也没怕过!”

“尻!我也不怕你!”

李承志一看她们这势头,真他娘的要干仗。“别价!”他就要拦柳珍儿。

“你滚边去,甩下我女儿竟跟这个淫归来勾搭,我处理完了她,再处理你这条淫棍!”

“奶的,”他怒道,“小爷给你拉架,是看在玉华的面子上,真是不知好人心!尻!”

“你说谁?”

“我日,这还听不出来!”李承志笑道。他转身对李慧姐说。“把衣服拿过来,咱们走,别理这个老婊子,给脸不要脸!”

“是,宝贝弟弟!”李慧姐故意甜笑着说。

“奸夫,淫妇!”柳珍儿向李慧姐抓来,却抓在了李承志的屁股上。这下可真惹火了他,他一下子提起了她就扔到了床上,一手按住她的胸口上,另一手一下子就扯开了她的衬裤。“我真为玉华有你这样的母亲感到害羞!今天我倒看看你的淫比什么样,竟勾引父子二人竞食!”“娘的,你想干啥,我是你岳母!”她就要挣扎。“装什么正净货?”李慧姐笑嘻嘻地过来帮忙按住她。“娘替女儿洞房也是心疼女儿!”他借着酒力,一撩她的绣裙,但见那玩意——不大不小,凿孔居高,阴上无毛,津液流漾,正是淫女之相。娘的,三十多了,这玩意倒很嫩,他不觉心情大动,直棱棱就刺了进去,滑滑的肉肉的比普贤的那个大蟠桃还爽,他猛地就一阵抽打。呀,她再也不挣扎了,反而扯去了自己的衣服,娘的那一对白乳被韩大王八父子摸弄了十五六年了还这么挺,真是挺好!他禁不住亲吻了起来。

李慧姐过来给他助力推送。狠日,日死这个老婊子!

她的津液真多,浇得他兴致高奋,娘的,他依据御女经九势功夫,轮翻试了个遍,才弄得她呓呓呀呀得起来。这一翻交战才是真正棋逢对手,将遇良才,只杀得地动山摇。急得李慧姐也是津液流漾,他就把她翻在柳珍儿身上,使出了浑身解术,一杆亮银枪上下翻飞,弄得她俩紧紧地搂在了一团。呀,他感觉关键时刻到来了,他紧紧地搂住了李慧姐的粉臀却把满腔热血泄在了柳珍儿的莲花瓣之中。这还是他自修炼御女经以来第一次被动shè精,爽,他用余力又抽送了几下……

柳珍儿终于醒转了过来。哎,她见跟李慧姐紧紧地抱成一团,大吃了一惊,急忙把推在一边,伸手一摸自己的莲花,湿乎乎的,其洞略开,真爽,怪不得!头一次做女人!

“老婊子,不打吗?”李慧姐笑着摸了一把她的乳房。“怎保养的,还这么结实挺拔!”

“打个吊,只有两张比!”她看了她一眼说。“今天的事就算了!”

“你连你女儿的男人都吃!我以后叫你小娘还是叫你姐姐?”

“去你的!这行子历害,我得去看看,别把女儿第一次就弄死了!”

“还想替你女儿出战来个母女同床呀!”

“去你的!”

她们出来时,天已大黑,她们偷偷地来到洞房那窗前只见红烛高照,人影晃动,只听得韩玉华呢喃吟叫……

她俩相视一笑,就溜到了偏房中相拥而卧了一夜。

第一卷 一六三章解心意玉华劝夫

一六三章解心意玉华劝夫

李承志这几天在韩家庄除了给韩大王八讲解御女经,就是跟小娘子韩玉华在房中私混。他最不乐意见的人就是小韩太夫人柳珍儿,可偏偏还在一个院中住,但她见到他倒觉很亲热,若没有别人时还好像是在不经意见摸他一把。而现在韩大王八对李承志的御女经更佩服得五体投地,甚至达到了如醉如痴的地步,几乎是足不出内室。

这日,中午李承志饮了点酒,感觉有点困倦,就回韩玉华的房中。那天把他拒之门外的那两个小丫头,一见进来就急忙出去了。“这俩个死妮子!”他笑着说。“她们好像不乐意见你似的!”韩玉华给他脱下长袍挂在一边,然后又替他换上便鞋。“还不是为你!”他坐在那躺椅上,喝了一口茶,又把茶杯放在一边的茶几上。他拉过她的小嫩手,让她坐在自己的膝上,先亲了一下她那香喷喷的小嘴,把她依人小鸟般的身体抱在怀中。

“还是愿你!”她羞涩一笑,用小手轻轻地抚摸着他的脸庞。“还不到时候,就猴急得等不了!”“早晚的事不是!”他用手轻轻地解去她的外衣,放在一边,然后就用手去解她那绣着戏水鸳鸯的红绸肚兜。“别弄,仔细她们进来看到!”“我在这儿她们不会来的!”他笑着说。“好老公,别这样!”“好,依你!”他却笑着把手伸在肚兜下,去抚摸她那嫩润的鸡头小乳。“这几天,一闲下来,你就摸她,不嫌够?”“我摸她才快快长大!”他笑着吻了一下她的香腮。“要那么大干啥?”她也吻了他一下,把脸贴在他的胸口上。“我看你这几天怎不戴你的那个小玉麒麟了?”“我是怕你不高兴!”

“怎会?我听说韩太华才艺双绝的奇女子,只可惜流落在红尘,况且我们的名字仅差一字,若能跟她一块侍君,是我的福份!男人有三妻四妾,常理之中,只要你真心对我好就行!”

“我对你当然真心以待!”他笑道。“那韩太华乃家姐所骋,其实我也没见过她。本想去找她,却在这几先娶了你,这是天缘!”

“你在流红院的事,我也听说过,那天见她们对你亲热的样子,我知道她们也有心,只要她们真心改良了,我也并不介意把众姐姐们接来!”

“尻!”他立刻说。“接她们来干啥?我不想做龟公头,又不开妓院!”

“扯!”她脸一红,感觉浑身给抚摸得热躁躁的。“开什么妓院,你这脑子里想什么?她们身在红尘,实为生活所迫!”也对,她们在竹林寺中被众和尚弄得无颜归家,才来这快活林做婊子的。“她们也非恶人,生性就这样淫荡,若立志革心洗面重新做人,嫁给你也不错,我现在的嫂子不是如此吗?”尻,他心想,你嫂子是婊子中的婊子,早给我办了,就是你娘,不也是——嘿嘿不能说,奶的,那么个骚娘倒生了个这么好的女儿来。“咱这家中家产万贯,她们都来也是养得起的!”

“尻,梁园虽好,不是安身之地!”他笑着说。“过几天我去找了韩太华来,我们还是回飘渺峰风流谷去的好,真正的神仙世界,我又不是没给你说过!”

“可我总是觉得难舍这地方!还有我娘,我哥!莫若带了娘去!”

日,带她去不是给自己找烦恼吗?现在躲还躲不开!他却说。“过几天再说!”他把手伸过她的衬裤里轻轻地揉挲着她的粉臀。“不如脱了吧!”他就往下搜她的衬裤。“别,老公!”她轻咬着下唇,脸色绯红。

他一笑,把她的衬裤放到了一边,双手抱起了她的嫩腰,去吻她的雪白的肚子。“老公!”她用手摁住躺椅扶手。她那朵初荷粉粉的,红红的,嫩嫩的,那丰满的圆隆的肉阜上点缀着几根依疏的未丰的绒毛。真叫嫩!他吻了她一下,满腹香郁,他又去轻轻地吮吸那香香的甜甜的肉蒂。“呀!”她的小腹禁不住轻轻地向前一弓,微微地震颤着……呀,那细流如涓缓缓地从粉嫩的泉穴中淌出。这么嫩的一朵花,他真不忍心去蹂躏,可他那玉箫已经怒发冲冠了。他急忙掏出来,缓缓地刺了进去……伴随着他的抽动,她也哆嗦着身子高高下下地起伏了起来……他突然抱着她站了起来,走向卧房,把她放在床沿上,脱掉她的小肚兜,双手抱着她那白嫩的双肩,吸吮她那嫩嫩的小乳,而把玉箫紧紧地抵在她的穴道中……她忽然竖起双腿,缠在他的腰上,她的穴道一紧一缩地包裹着他的玉箫,激励着他的勇气……他时缓时急,突觉她穴道颤动,门户洞开,再见她面色潮红,鼻尖微汗,小口略张,而且她那白嫩的小乳尖挺……他又抽送了几下,把自己的玉箫养在里面,正所谓“男以致气,女以除病,心意娱乐,气力益壮。”见她昏昏睡去,他才轻轻地抽出玉箫,吮了一会她的津液琼浆,然后把她放在床中。

他刚走入外厅来拿地上的衣服,忽然跑了进来一个女人,正是小韩太夫人柳珍儿。“娘的,你们大白天的做什么爱,弄得我里面又湿又痒!”她低声说着,用手抚摸起了他那直挺坚硬的玉箫。“尻,你去找韩大王八去!”“娘的,他现在那样?她昏了?别把我女儿日死了!”她撩起湘裙,娘的,她衬裤都没穿。“娘的,别人知道了可不好!”“我都打发走了,院门也关了!”她一手摁住躺椅扶手,撅起粉臀,另一手执着他的玉箫塞进自己的穴道口中。“娘的,都湿了!”他直棱就刺了进去,对她就不温柔了,双手抱着她的腰用力抽插,而她又不敢吟叫,只好咬着口唇,扭动着肥臀抑止着那份无比的喜悦。姜还是老得辣,他又被动地全泻在了她的体内……他坐在躺椅里正搂着她亲嘴时,好像听到韩玉华在里面床上叹了一口气,她醒转了过来。他轻轻地把她放在地上,而她无声一笑,心满意足地蹑手蹑脚地溜走了。

他把衣服扔到一边,躺在了床上。她也感觉到了,用手盲目地摸了几下,就蜷缩入了他的怀中。娘的,必须早走,摆脱掉那个老婊子,若不然早晚他娘的要出事,他心想。

第一卷 一六四章李承志初访韩太...

一六四章李承志初访韩太华

第二天早上,李承志吃过早饭,骑了一匹马离了韩家庄来到了快活林。但流红院的大门依然紧关着,他就转到后面的小门那,也是关着的。他跳下马,用手敲门。“娘的,是谁?还没营业!”是大姐头李巧姐那不耐烦的声音。“大婊子,是爷来了!”他大叫道。那门立刻开了。“娘的,你还知道回来!”她兴奋地立刻扑入他的怀中。“尻,我先进去拴好马,再日你这匹母马!”他拍了一下她的屁股。他们进去后去,她关上了门,他刚拴好马,她就又扑入了他的怀中。“你小子娶了小媳妇,还没忘了老娘,算你有良心!”她吻了一下他的口。“那几个婊子呢?”“别吵!”她急忙把拉进了旁边的一间小屋中。“娘的,装什么神秘!”他就把她扔在了那张床上。“娘的,好不容易那个小娘们才给你放个假,我不自己先用用,让那几个婊子来抢吃!”她一边为他脱着衣服一边说。“你在韩家庄可便宜了李慧姐那个婊子了!”她几下也脱光了自己的衣服,抓着他的玉箫就向自己里面塞。

“娘的,急个鸟!”但他还是刺了进去。“爷来了还不把你办爽了再走!”他用手指轻轻地弹了一下她那双雪白的硕乳。“被男人日惯了,这么些天不用了,里面痒得很,你狠日日吧!”她身子一扭,用自己的莲瓣扇打了他的根部几下,接着就用她的穴道一收一紧地吞夹了他的玉箫起来。“爽!婊子的活就是好!”他心大动就是一阵猛打猛冲……她玉体浑颤,紧紧地抱着他,他猛地感觉一道温泉从她的内宫中直浇向他的小和尚,呀,爽……他用压在她身上,随着她那高亢的欢叫和强有力的有节奏地吞夹,他顿觉体内风涌云起,一股怒潮直冲进了她的体内……

“感谢宝贝弟弟雨露恩泽!”她一睁开迷离地眼,就微笑着说。

“怎么谢我?”他用手掌拍了她的肥臀一下。“反正都是这身肉,随便你来说。世上没有免费的午餐,但有你免费的白肉吃!”李巧姐笑吟吟地说。“娘的,你这当婊子的,你乐意呀!抬抬身子,看看这nǎi子上沾了别的男人味没有!”“一直没开业往哪里抹男人味的!”她向上窜了窜身子,把右肘担在床杆上,侧躺在那儿,把两只好乳呈现在他的脸上,他于是就各吻了一下。“有没有?”她用手轻轻地抚摸着他的腮说。“没试出来,娘的临走时该给你尿上泡尿,让那些嫖客来一闻,有我的味,知道是我的地盘,不敢动!”他拨弄着她的硕乳笑着说。“这可好,你就是偷了人,老子也不知道!”

“尻,老娘又不是你老婆,真干了只能是正当行业,算什么偷人,你听说过婊子偷人的吗?”她把一条玉腿搭在他的腰上。“我没偷人,可你倒真干了。你跟李慧姐那婊子偷,让韩大官人成了名符其实的大王八了;听她说你连你的那位风骚的丈母娘,韩大王八的情妇柳珍儿也给日上手了,这下韩大王八成了铁帽子八王爷了!你小子是见有姿色的就叫!你在他家当妹夫却先给了他一顶绿帽子,还是铁的,他乐意吗?”“这行子闭关修炼我教他的御女经呢!我现在是说啥,他娘的就信啥!”他感觉她在用她的茸毛轻轻地抚摸着他的大腿根,痒痒的,很爽,他就用另一手抚摸起了她的粉臀。“我说,你这当婊子的,怎么不开业?这活又来钱又快活,是真正的工作着快乐着!”

“尻,现在还能开业吗?”她白了他一眼。“你小子纯粹是来砸我的招牌!好几个真被你射出了月经,娘的,你这行子还真厉害,都服了妓院秘制的绝经药了,可你日日又日回去了,别他娘的都让你给种上了,到时候可就坏了个比的了!她们比里都血淋漓的,让我怎开业!娘的,越不开张,这定单拉得越长!”

“不开就算了个吊的吧!爷来个大包圆!”“娘的,这么人你养得起吗?”“你以为只你能用这张比挣钱?”他伸手摸了她的莲瓣一下。“好了,我还有事?爷回来后,就领你们享快乐去!”

“你去干啥事?”她又躺了回去,用双手轻轻地抱着他的鸟儿。“该不会又给这东西找鸟窝去吧!”“你说对了,我正是进城去找韩太华!领了她,我们就一块走!去韩家庄前,我的包裹还在这里,里面有我的介绍信!”“放心,什么也没少!”她说。“我跟你一块去,这妓院里的是我比你懂得多!”“尻,你一个婊子也逛妓院?”“日,我不会女伴男装吗?”她笑着说。“娘的,别再叫我婊子了,你不是不让我干了吗?”她白了他一眼。“可是我干的!”他笑道。“你乐意怎么干就怎么干!”她把他的玉箫含在口中吸吮了起来……

“嘿,哪来的匹马?”

“谁知道?大姐头呢?”

“骚狂了吧!那边小屋门怎开了,我们进去看看!”这时李娇姐跟李艳姐进来了。“尻,捉奸!”“捉你个吊奸!”李承志笑着说。“过来让我看看!”她俩人看了一眼刚刚吐出玉箫的李巧姐一眼,走到了近前。他把她俩左拥右抱。“来,脱光了一块耍耍!”“可不行,娘的下面来血了!”李娇姐急忙说。“那我可就不客气了!”李巧姐又把玉箫含在了自己口中……

吃过午饭以后,李巧姐真打扮成了一个男人形象,更觉俏丽无比。“怎样?”“不错!”李承志拿起了那柄长剑。“我来!”李巧姐拿了过去,挂在自己的腰。“你是公子,拿把折扇,更是风流倜傥!”“也是!”他就要提他的包裹。“放下,谁还拿这个!拿那个真皮的公事箱来!”李娇姐一会拿来了个褐色的鳄鱼皮公事箱。李巧姐抱包裹中的金子书信放在了里面。“银子,让别人看不起眼!”她又向里面放了些马蹄金和一打银票。

“拿这些银票干啥?”李巧姐说。“尻,真笨!回来时,兑出金子来,我们好带走!出了这地,这银票还不是废纸!你想留下继续干婊子,我把这银票都送你当本钱!”“去!”“从现在起,顶金一律现金现银,不再收票子了!”“好!”

李巧姐都吩咐好了,她跟李承志离了流红院,向快活林北缘的南城门走去。

欲访寻韩太华如何,请看下回。

第一卷 一六五章空弹一曲凤求凰

一六五章空弹一曲凤求凰

他们进了城,李巧姐领着李承志就直接去了群花一条街上,可昔日最繁华的花街,人也并不是很多。他们时不时地就听到站街的龟公头和龟公婆们漫骂流红院的话。

“看看,你们犯了众怒!”他低声对李巧姐笑着说。“抢了不少她们的生意!”

“活该!”她说。“我这是还没营业开张,若不是为了你,我早开了张,把这一条街都弄垮。那玩意长在嫖客客户身上,人家乐去哪快活就去哪快活!”

“历害!”他笑着说。“前面就是怡红院了!”她指着前面的一座三层楼说。“这儿倒还有几个人?娘的,这花魁娘子魅力真不小,那会应挖她过去!也就省了今天这一道工序!”“你胃口倒不小!”“小了,还能吃了你?”“你上边这横口不行,下边那个竖口倒可以!”他笑着看了她一眼。“去你的!”

他们来到近前,见一个疤秃头一只眼的龟公头爱理不理地坐在躺椅上嗑着瓜子。李承志心想这小子就是丽姬所说被临淄王李隆基派人收拾的那个混蛋龟公头,可他的胡子虽然不长却浓黑油亮略有点曲圈。“这小子反常?那套家伙都给收拾了,还长这样的好黑胡子!”他心想,可他那里知道这小子粘上了龟公婆的阴毛。

“干什么的?”龟公头冷冷地问。

“我家公子久慕花魁娘子芳名,今天特来拜访!”李巧姐笑着说。“敢请通报一声!”

“尻!”龟公头哼了一声。“有预约没有?”

“我们初来——”

“停!”龟公头立刻说。“没有预约,不见!”

“我们临时补一张不成?”李巧姐笑道。

那龟公头这才看了他们衣着华贵,又见李巧姐手中还提一个只有达官贵人才许用的公事箱,知是有银的主。“补一张,临时补,就是插队生,得预定金双倍,纹银百两”

“这够不够!”李巧姐从公事箱里拿出一块金子丢在他的胸前。龟公头拿起来用手一惦量。“咱怡红院规矩,少补多不退,你若觉得不合适可到那边的悦来钱庄去剪一剪!”“我们少爷出门从不带银子的,这点金子还看不到眼中!”李巧姐哼了一声。“那二位请!”那龟公头起身领他们进去。只见堂厅之中有三五个人在喝茶对韩太华评头论足的;而旁边几个浓装淡抹的妓女却垂头丧气地在那儿无聊地嗑着瓜子。这时一个龟公婆笑吟吟地迎了上来。“二位爷,是来洗脚,按摩还是打泡的?”

“他们是来访咱们女儿太华的!”那个龟公头笑着把金子递给了她手中,然后他就又出去了。而那位龟公婆笑着对李承志和巧姐二人说。“这算是插队生定金,请问公子定这一楼堂厅呢,还是二楼,或者三楼的小会客厅呢?”

“价钱如何?”李巧姐笑着问。

“这一楼堂厅,就象他们纹银一百两一天,二楼一天纹银二百两,三楼纹银五百两,除了吃酒外,我们其它费用我们不乱收了,但若要票据执单,我们要多加百分之五的税!”

“我还以为多高呢?”李巧姐笑着说。“以我们爷的高贵,我们当然不在鱼龙混杂的地方了,我们当然要去三楼会客厅了!”李巧姐说着。“包天一天多少钱?”

“一天纹银一千!”那龟公婆笑道。“我们只管收钱,至于她见于不见全由她的心性,不可强求,但钱我们是不退得了!”

“我们少爷是最怜香惜玉的了,天下性情最温和不过的了,久慕花魁娘子芳名,只求见于一面!”李巧姐笑着说着,从公事包中取了一张五千两银子的银票。“从今儿起,我们爷连包三天,扣除三千两,还有两千两,一千两你们就放到悦来钱庄,我们自会取去,那一千两就算是我们爷的开销及赏银。记住,要最好的雷公茶,别的茶我们爷不喝!”

“是,是!”那龟公婆满脸堆笑道。“但爷,我们三楼不留宿,早八时晚八时准时营业的,不过爷可以晚上在这一二楼找个姑娘陪睡得!”

“哼!”李承志把折扇一合。“你这话不是玷污爷对韩姑娘的一份羡慕吗?”

“哼!”李巧姐也道。“我们宿在悦来钱庄的!快引我们去!”

“爷,且歇息片刻!”那龟公婆笑道。“还有半刻钟,京城来的武公子就到时了!”正说着,只见一位粉面书生带着四大壮汉缓缓地笑吟吟地走下楼来。“武公子走好!”而那位武公子却看了一眼李承志,领着人走了。

“正好!”龟公婆笑道。“我领爷上楼去!”她领着他们来到三楼入口处,就有一个丫头接着,领着他们进了一间雅致但布置简单的会客厅中,有一桌两椅,旁边还有一琴,墙上却挂着一长诗,书法娟秀,这可能就是韩太华亲手所书的了。

这时,一个丫环又端来茶。刚才的那个丫头笑着对他们说。“花魁娘子刚送走了武公子,又饮了酒,不知睡下没有?我去禀告一下!”

“多谢姐姐!”李巧姐笑着从公事箱里拿出一块马蹄金塞在她的手中。“屑许小钱,姐姐随便买点糖果吃!”“多谢!”那个丫头笑着就出去了。

“你也够大方的!”李承志笑着吻了一下她的香腮。“婊子眼中就只有金银!也不知这小妮子长得什么样?只见见就这么昂贵!”“我也没有见过!”他笑着说。“刚才那位武公子倒是位粉面郎君,世间竟有这等美男子,只可惜不知何时有缘一遇!”“尻,那是个小娘们装得!”她冷冷地说。“真有趣,这世上除了我,还有娘们嫖婊子的!”“你怎么知道?”“我是干什么的?”她白了他一眼。

过了一会,那个丫头笑着进来道。“爷,花魁娘子说今天陪酒累了,不便见客,请爷改日再来!”“没什么,反正这地,我们爷包下了。我们就住在悦来钱庄,娘子闲时,敢劳姐姐去通报一声!”“乐为效劳!”

“少爷,咱们走吧!这天也不算早了!”

“稍坐一会!”李承志过去坐在琴边,用手一拨,其音质甚好。“好一架瑶琴!”想到丽姬之所托以及今日韩太华之不见,不觉抚琴一曲《凤求凰》:

凤兮凤兮思故乡,凤兮凤兮九天翔,翱游四海求其凰。参风云兮暗日月,顾影自怜在高堂。忽现耀目以神动,有玉人兮出潇湘。才堪咏絮情堪握,嫣然一笑兮明珠失光。凤兮清歌引碧霄,振翅奋近绮罗香,瑶池绿波荡鸳鸯。音未绝,轻逐芳,欲行不行归故乡!

“爷弹得好清亮!”那小丫头道。

“见丑!”李承志笑着从脖子上摘下了那只小玉麒麟,又从公事箱里拿出那封信,一并递给小丫头。“敢劳姐姐交给花魁!小生改日再来!”

“我们娘子好像也有一只这样的小玉麒麟!”那小丫头道。

李巧姐一笑。“烦劳姐姐了!别忘了花魁娘子闲时,去悦来钱庄告诉我们一声!”

“一定!”

李承志轻轻地叹了一口气,就和李巧姐一块走了。

第一卷 一六六章再打歪瓜劣枣(...

一六六章再打歪瓜劣枣

“娘的,都走没人了,刚才这二楼还有不少人的!”他们一边下楼梯,李承志一边笑着说。“他们这些嫖客都是为了花魁娘子而来的,现在给你包了,他们还在这干吊!”李巧姐笑着说。他们进了一楼堂厅,见原先的那几个家伙也走了,只剩下那龟公婆跟那几个妓女在闲话。

“爷下来了!”那龟公婆满脸堆笑地迎了下来。“可会到没有?”

“她使人说累了,我们明日再来!”李承志一笑。“那爷坐坐休息会,让这几位姑娘们陪陪爷!”李承志扫了她们一眼,又看了一眼身边的李巧姐——长得什么鸟样,还出来做婊子?我还是找个地方去睡我这不花钱的漂亮的大婊子。他正要说话,而李巧姐却道。“你这龟公婆子真没记性,我们爷来时说得话怎么忘了,我们是专来访花魁娘子!这几个什么货色,岂不玷污了我们爷的金身玉体!”

“哼!”那几个妓女听她这样说,气得脸都青了,可也没办法,这是不争的事实。

“是,是,瞧我这张臭嘴!”她急忙笑道。恰在这时,突然那龟公头滚了进来,紧接着蹦进了几个手执刀棍的大汉,吓得那个龟公婆和那几个妓女浑身颤抖,而李承志急忙把李巧姐拉在身后。“娘的,是他娘的那个小子包了花魁娘子?”这时一个小子笑呵呵地走了进来,一脚踢在那个龟公头的胸口上。

“孟爷,是这位爷!”龟公头一指李承志。

“哎哟,我当是谁呢?”那人嘿嘿一笑。“这不是流红院里抢了绣球的那贵宾客吗?听说,你小子白睡了那群婊子,又入赘给了韩大王八家。怎么,让他家那个小婊子给玩腻了赶了出来,又到这儿来吃白食呀!”

“这小子是那天被你打的歪瓜劣枣孟友德!”李巧姐低声说了一句。

“尻,还以为是谁在说话呢?原来不是个狗腚里出来的狗屎尖呀,怪不得会发声,原来是你小子歪瓜劣枣呀!”李承志一笑,把折扇一合。“你小子来这儿干吗?别搅了爷爷的好性,不然再打一通!”

“我呸!”孟友德道。“爷今天没兴趣跟你小子斗狠,爷今天是来给花魁娘子破身摘花的!”他一挥手只见没个家人抬了一大箱银子进来了。“龟公头龟公婆,爷可按你所讲的整整万两银子都给抬来,怎么还不叫花魁娘子下楼跟爷回家日比做快活耍子去!”

“爷,我们可没说要卖女儿呀!”那龟公婆陪着笑脸道。“再说这位爷还包着房,咱们婊子行也是有规矩的,讲信用的!”

“去你奶的!”孟友德骂道,又用手指了指李承志。“我说你小子,知相点,早些滚蛋!在这儿可不是快活林,这是在州城里,别他娘的没事找挨揍玩!”

“奶奶的熊,你这吊歪瓜劣枣样,也敢来找爷的不是!那就别怪小爷不客气了!”他刷地就亮开了架势,孟友德一见急忙往回一跳,一挥手。“上呀,谁剁了他,爷赏银一千,等爷开了花魁的苞后,先让他玩一回!”“杀!”他们中也有那天挨打的,借着人多这次想报仇。李承志向后一推李巧姐,就迎了上去。他这次是用尽全身力气,施尽狠招,要速战速决,怕引来官兵招致麻烦。只见一下一个倒地,不一会功夫,就只剩歪瓜劣枣孟友德竖在那儿,这小子一看不好,抽身就想跑,李承志那里容得他,飞身一跃,挡住了他的去路,抬腿一下踢在了他的胸口上,这小子哇地吐了一口鲜血就倒在了银箱上。他还要挣扎,李承志又是一脚,及而抵在他的胸口,他把扇子交于左手,右手一较力,伸手钢指,运使锁子手。“奶奶的,小爷今天结果了你这个狗日的!”

“爷爷饶命!”

“为时已晚了!”他就要锁他的脖子。

“少爷,不可!”李巧姐立刻说。

“爷爷不可!”从惊幌中醒过来的龟公头龟公婆急忙跑过来告饶求情。“爷爷,这孟友德乃此间一霸,有名的地痞流氓,你若今日结果了他,您老走后,他的兄弟来寻仇闹事,我这个婊子窝可就开不成了!望爷爷可怜则个!”

李巧姐也冲他使了个眼色。李承志就问。“孟友德,你狗日的还敢来寻事否?”

“小人,不敢了,爷爷饶命!”

李承志没有先说话而是从银箱中抓起一锭银子,他把折扇往后领一插,双手一搓,只见银屑纷纷落在孟友德的脸。“只你这歪瓜劣枣似的狗头比这锭银子还硬,你小子再找爷的不是!还了打破物件,领着你的狗快滚!”李承志向龟公婆龟公头一抱拳。“你们收拾好了,爷明天再来!”

“是,是!”

“小三,咱走!”

“是,小爷!”李巧姐哼了一声就跟他离开了怡红院。“没想到你今次这么利落!”

“速战速决,我不想找事!”他拿下折扇,笑道。“若在别处,我早结果了这狗日的了!”

“怎么,怕惊了韩太华!面都没见上,八字还没有一撇就知道心疼她了!”

“尻,你懂个鸟!”他看了她一眼。

“应该趁势大闹一场,乱了那个婊子窝。娘的,还想留你住宿,奶奶的这不是让我今晚干磨吗?”李巧姐白了他一眼,嘟哝着说。

“你这个骚娘们,今天才弄了你,还不知足!”他笑着说。“对了,住哪去?”“你脑子净想她,不好使了,不是说住悦来钱庄吗?”“钱庄不是客店,怎么住?”“住悦来钱庄开的客店!”她笑着说。“那个客店有我们储户的专用房间,不对外招待的!”“是个什么样的钱庄?”“谁知道?听说朝廷里有人在里面!前面这就到了!”

他们进了钱庄旁别的一个没写着名字的客店里。“站住,干什么吗?”一个伙计模样的人拦住了他们。“尻,老娘穿了男人的衣服就不认识了!”“哎哟,李老板!”这时从柜台后转出了一个干瘦却双眼放尖光的老头。“您这是进城干什么来着?”他瞅了一眼李承志。“怎这么面熟?哎哟,原来——”“别说!”李巧姐急忙拦住他,并假装羞涩一笑。“原来如此,明白!”那干瘦老板笑道,心中却想——尻,这娘们睡了他三天睡上瘾了,竟敢领他来这儿住,小心韩大官人替他妹子来找你。“我这儿有些银票,你给我去兑成黄金!”那人看了一眼那一沓银票,足有十几万两。“行,李老板用这些金子干什么?”“娘的,不是不让开业吗?我准备把以前那些屋子都铺黄金的。对了,你上次介绍的那几个金匠手艺不错,金纸打得平整,活干得不错,还得烦你联系一下他们!”“那没问题!什么时候?”“也就三两天吧,我连人带金子一总弄回去!”“好的!”“那麻烦了!”李巧姐就搀着李承志的胳膊向自己的房间去了。

晚上,他们吃了会酒,就上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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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一六七章观麒鳞太华梦前...

一六七章观麒鳞太华梦前身

再说在李承志和李巧姐走后,那个丫头就回到了会客厅隔壁花魁娘子韩太华的卧房。“走了吗?”韩太华躺在床上,把手中的女放在一边。“走了!”丫头笑道。“他弹得倒不错,只是有些太粗野了点!”她冷笑着说。“我只知道好听,却不懂是什么琴曲?”“当年司马相如追求卓文君暗约其私奔的《凤求凰》!”“看来他是喜欢上了小姐了!”丫头笑道。“那人怎生模样?”“风度翩翩,倜傥风流,比今上午来了武公子更有一些男子之气。对了他还有一封信一件东西,要我传送给小姐!”

“什么东西和信?臭男人的东西,不要,扔掉!”韩太华冷笑道。“只怕小姐见了这件东西就不舍得丢了!”“是什么东西?臭男人还有好东西,丢了去!”“是只玉麒鳞!我记得小姐以前也有一只这样的玉麒鳞的!”“玉麒鳞?快拿来我看!”韩太华急忙坐了起来,拿在手中,反过来一看,见背面一个只有她自己才能分瓣出的华字。“是丽姬姐姐!”她把那玉麒鳞握在手心道。“丽姬姐姐,我真想你呀!”“可他们主仆二人是男的!”“我知道!快把那封信给我!”

花魁娘子韩太华抽出信笺,一看正是丽姬的手迹。

“太华妹妹台鉴:姐已离妹多日,心中甚念,妹近日安康否?妹妹世间之奇绝女子也,可惜深陷泥淖之中。今吾弟承志前会拜会,望妹善待!吾弟者,即姐向日常云之李郎也!今愚姐为他人之妇,住事不堪追忆。李郎乃世间之奇男子,当堪为妹之配,望妹自深思之!”

“原来是他!”韩太华轻轻地叹了一口气,但这时听到下边乱噪噪——那会是木质结构的,而且楼层也没有现在高,当然跟现在的多数二米八高的也差不多——因此隔音效果太差,跟现在有的开发商盖得房子强不一点。“我去看看去!”那小丫头扭身就跑了出去。

过了好一会,那个小丫头才气喘吁吁地跑了进来。“历害?”

“什么历害?”韩太华问。

“刚才那位来寻你的公子太历害了,一会功夫就把歪瓜劣枣孟友德他们趴下了!还有他能一锭银子用手搓成粉屑,你说得多大力气,真非凡人所及!”

“那他呢?”

“他跟他的仆人走了!”

“歪瓜劣枣孟友德呢?”

“被揍得不轻,正在领着他的兄弟们跟龟公婆龟公头他们要医药费呢!”

“为什么要打仗?”韩太华问。

“我隐约听说是想诈今天的包咱们这会客厅的那位公子。他们虽说自己住在悦来钱庄,可你也知道很多来这儿的人都自称住那儿的,那个龟公婆龟公头他们见这位公子面生,就弄了一箱石头上面铺了儿锭假金子,与无赖孟友德合伙诈他们的五千两包金,可没成想这主也不是好招惹的货色。一个人在瞬刻之间,就打趴了他们!”

“真是太贪了!”韩太华冷笑着说。“他们没有看不到眼中的银子!”

“不过我听了一件他的大事!”“什么事?”“前些日子流红院在快活林开业时不是抛过彩球吗?那个夺得彩球的便是他!他真真是个不凡之人!”

“也许是如此!”韩太华把那信丢到一边,却又拿起了那小玉麒鳞。“这也许是天意!”

“什么天意?我刚才就劝小姐会会他的!”那小丫头一笑。“可您还是推却了不是!”

“我确实是有些累了!”她轻轻地合上了双眼。

“快到晚饭时刻了,小姐不吃了吗?”

“我不饿!”她说道。“我只是想休息一会!”那个小丫头见状,就轻步出去又下楼看热闹去了。

而韩太华却又叹了一口气,想到自己自幼父母双亡,从记事开始就生活在了这怡红院之中,慢慢地变成了这儿的招牌菜,任由那些客人们评头论足的。自己空有一身才学,却深陷这泥泞之中不能自拔,倒成了那些被接见的男人们的引以为豪相互吹擂的资本。身在这买笑场中,她已经感到了生活的希望以及生命的渺茫。一直到丽姬的到来后听到她的那些话,她的心中才感觉到了一种越变越强的渴望,而且脑海中已有了一个男人的模糊的影子。她虽没有见过他,却总感觉他应该来了。她浑浑地进入梦中,也只有在梦中,她才会能摆脱生活的无奈,而让自己的灵魂自由放飞!

但今次她却梦到了一个老和尚,自称是她前世的师弟。她的前世本是一个得道的高僧,可她的父亲当时的一县令对他的定力感觉怀疑。于是在一个暴雨之夜县令派了当时一个最淫荡的妓女来到了高僧住所。她就施展百般解术来勾引高僧,可高僧就是不上套。情急之下,她就装作腹痛,满地打滚,高僧终是菩萨心肠问怎样救她。她告诉他每当犯这病之时,只要赤着身子躺在男人怀中就会好。见她的痛楚样,以及苦苦哀求下,他就把那个妓女楼在了自己怀中。但她却在他的怀中乱摸,以致于高僧失志圆寂而亡。高僧的师弟又说,其师兄前世为女,再化为男,又投于韩县令家为女,令其为妓,使韩县令死后家门有辱,以报其恨;又因与风流帝君有些瓜葛,将为风流天女史,因此来点化于她。

“风流帝君为何人?”她问。

“送还小玉麒鳞者也!”那老和尚忽地就不见了。

“送还小玉麒鳞者!”她猛然醒了过来。“送还小玉麒鳞者!”她喃喃而语,辗转难眠。“莫非真是应了此人身上!”她恍惚中感觉一个男人向自己走来,但她却看不清他的脸,只是感觉很熟悉……

忽然外面有人尖叫——救火呀!

第一卷 一六八章孟友德纵火怡红...

一六八章孟友德纵火怡红院

原来孟友德跟那龟公头龟公婆索要医药费谈判不成,想起这两次挨打,威风扫地,都是为了她们,心中甚怒。他跟众弟兄们在怡红院后院喝酒之时,大家越喝越说,越说越怒,就放起了大火,准备抢了花魁娘子以及众妓女,还有钱财去投卧牛山孟友德的堂哥人称花面狐的孟友仁。龟公婆龟公头也被他们解决了。

再说满街的呐喊声,也把李承志跟李巧姐给惊扰了。其实他们也没睡熟,这李巧姐好不容易跟他单独在一块,她猛一阵地跟他狠做了几局。“娘的,出什么事了?”他慢慢地从她的体内抽出了自己的玉箫,躺平了身子。“管他娘的,又不管我们的事!”李巧姐滚了一下身子,把上身趴在他的胸前,把脸贴在上面,一只小手搂着他的脖子,另一只小手握住了他的玉箫,又合上了双眼。“娘的,还是跟你单独一块吃独食好!”“贪吃鬼!”他用手轻轻地拍了一下她的粉臀。“也不怕我给你弄破了!”“你有本事你就弄了,弄破了才算你真正有本事!”她用她的绒毛蹭了蹭他的大腿,然后曲起她的小腿放在他的肚子上。“别蹭!”他笑着说。“我一招她,就想怡红院那个龟公头的胡子来,黑又亮,真跟他娘的这毛一样!”“是比毛!”她不禁扑吃笑了一下。“你怎知道?”“一个圈曲的是吊毛,两个圈曲的是比毛!”“尻,睡了你们这群娘们们一周了,我还没注意这!来我看看!”“黑灯瞎火的,看啥?回了流红院我让你看个够!”“点起灯来,不就行了!”他坐了起来,不经意间往外一看,但见火光冲天。“娘的,好大火,快起来穿上衣服,别他娘的烧到这儿来!”就在这时,这院内也有人敲起了响锣。

“起大火了,各位爷快起床救去!”

“奶的,管我们屁事!”一人不耐烦地喊道。“又没有燎到爷的毛!”

“怡红院起了大火,又引着了隔壁一家,官府让来征人!快!快!”

“怡红院!”李承志急忙抓起了自己的衣服,几下穿上了。“怎么,一听怡红院就着急了!”李巧姐也穿起了衣服。“心疼起了花魁娘子!”“尻,我来干啥的,光为干你的老比芯子呀!”“她的嫩,刚才在我里面泻火干啥!”“尻!你就别去了,好好在这等我,别伤着了你,我不更是陪了夫人又折兵吗?我走了!”“水火无情,死鬼小心点!”“知道!”他吻了一下她的脸,蹬上鞋子急忙出去了。

他跑到街上,满街净是救火之人,再见那火煞是凶猛冲天。他就急奔了过去。但见有几个官兵打扮的人正在围攻七八个手执利刃的人,见他们有的背着包裹,有的夹着女人。李承志认出他们中有白天里找挨揍的小子,忽然他看到一个小子的怀中抱着那个龟公婆。娘的,这样的老货也有人抢,真他奶的不长眼,这样的老婊子脱下裤来,张开那玩意,也不一定有人乐意上,就是给钱也不上。那龟公婆也发现了李承志,急忙叫道。“公子救命!”李承志就急忙纵身跃在那个小子面子。“奶的,住手!”那小子不答言,撒开那个兵士,挥刀砍向李承志而来,他急忙身子一闪,化掌为剑,斩向他的胳膊。那小子见势不妙,把龟公婆扔在地上,反手又来了一刀。李承志收掌,却一脚侧踢,正中那小子的腰,哎呀,那小子倒翻在地,他正要起身,旁边的一个兵士飞起一刀斩下了他的脑袋。

李承志一手拉起那个龟公婆,问。“怎么回事?”“他娘的孟友德纵火抢人,龟公头也被杀了!”“韩太华呢?”他急忙问道。“还在楼上,快去救她!”李承志一听急忙跑进怡红院,但见楼道口已经被烧坏了,无法上。他又奔外面,一运轻功,双脚一点地,飞到了二楼的叫骚拉客台子。火势太猛,他不敢久停,又飞身一跃从三楼的窗户里撞了进去。幸好三楼还没有着火,但在走廊之中,他却发现一个女人躺在血泊之中。他扳过她的脸一看正是白天那个丫头,喉咙已被割断,当然死掉了。

不好,他急急跑向会客厅隔壁的花魁娘子的卧房。但听有人淫笑着说——奶奶的,瞧你这张小脸,真他娘的嫩,下边不是更嫩!睡吧,爷带你去做我真正的花魁娘子去!但他没听到有女人声,心叫不妙,咣一脚踢开门子。“你!”孟友德一见进来了李承志,心吃了一惊,急忙丢开手中的包裹。“奶奶的,正是爷爷!”李承志见一个女孩倒在地板上。“你小子今天没有挨打够嘛!”

“奶奶的!”孟友德飞身扑来。“爷爷倒霉,晦气时总会遇到你!”

“爷爷是打孙子专业户!”李承志飞身大鹏展翅,接连又一脚踢在他的面门上。“哎呀,不好!”孟友德仆倒在地,李承志一脚又跺去,那小子是被李承志打怕了的人,就地十八滚,然后鲤鱼打挺站了起来,他抓起包裹就跑向门口。“小子,爷爷暂把美人寄在你处,过几天爷爷自会找你去取!”说完,孟友德飞身逃去。

奶奶的,李承志来到那女孩身边,俯身一看,她虽然双眼紧闭,却煞是美丽娇娆,不愧为花魁娘子。他伸手一探她的鼻孔,还有气息。他双手把她的娇体抱在怀中,向外就走。而此时火已经烧到了这三楼。槽糕,他抬脚又跺掉了几扇窗户,低头看看怀中的娇人,然后飞身就跳了下去————

欲知他们生死如何,请看下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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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一六九章花魁娘子与帝君

一六九章花魁娘子与帝君

“闪开!”快落到地面上时,李承志大喝一声,犹如劈雳。此时,天已大亮,地面上的人急忙闪躲到了一边。他飞身落地急忙跑向悦来钱庄的客栈。“怎么抱了个死人回来!”站在门口翅首相望的李巧姐一见他就问。“你别是活的够不着上,要奸尸吧”“去你的,乌鸦嘴,她还有口气,没死绝!”他抱着韩太华进了他们住的屋子。“快些水来!”李承志把她放在床上。李巧姐端过来一盆清水,李承志沾湿毛巾给她擦净了脸。自己先吸了一口气,然后他对准韩太华的小口吹去。“尻,你真要奸尸呀!”李巧姐笑着说。“这可是有悖天理的!”“尻,你懂什么!这叫人工呼吸,夜里我日昏了你不也是这样救得你过来!”“奸尸就奸尸吧,还说什么行子道理来,我可说好了,你奸了尸,可别再弄我了,招晦气!”她扭身外走。“"干什么?”“我给你站岗看门去!奸尸又不是奸人!”她端着盆就出去了。

娘们婊子,就知道吃爷的东西,你懂个啥!李承志扫了她的背影一眼,就又开始了对韩太华的人工呼吸。咱写东西看故事也不应光是为了看个热闹娱乐一下,区区把人工呼吸要领简要说一下,以备一时之需。但首先声明一点,这不是为了凑字数,而是传播一点医学知识。人工呼吸要领:一手压迫于病人前额使其保持后仰,同时以拇指和示指捏闭其鼻孔;然后施术者深吸一口气对准病人口部用力吹入;开始连续吹入三至四次,以后以每五秒钟吹入一次的频率进行。

过了不久,李承志感觉到韩太华的舌尖动了一下。他心中大喜,有成效了。他急忙又把自己的嘴印在她的小口上,但他却感觉到韩太华用手轻轻地抱住了自己。

原来他吹进她体内的阳气,通过她的双肺的呼吸运动,在她体内游转传导,使她又慢慢地转活了过来。但她在恍惚之中,却感觉到有人在亲吻自己的小口,那种感觉丝丝麻麻,异常别样,这是有生以来第一次体会到这种感觉。她还以为这是在梦中呢,是她梦到了那个非常熟悉却未曾谋面的那个男人。她感到非常激动,而又好奇,无法拒绝,反而把自己香甜的舌尖伸进了她的口中,任其亲吻吸吮。她好像忘记了发生的那恶剧,又是又回到了她昨晚那个美妙的梦中,由那个男人引导着她在朦胧神秘的梦中飞荡舞蹈……

他心情大动,一边亲吻着一边给她脱着衣服……她那两只白嫩的小乳房,就象两只可爱的小乳鸽,特别诱人,他用舌尖舔了她的rǔ头一下,她的身子禁不住被激励地阵颤了一下。他一笑,就抚摸着一只,亲吻和吸吮另一只,呀,她用两只小手盲目地摸挲着他的脑袋他却又脱离了她的怀抱,吻了一下她白嫩光洁的肚子上的那颗璀璨的珍珠,分开她的那双白玉般的腿,暴露出了她那支美妙香嫩粉色的初夏新荷,他禁不住吻了一下她那颗肉蒂。哎呀,她的玉腿颤抖着夹住了他的头……他急忙脱下自己的衣服扔在一边,用手轻轻地摸挲着她那丰润的长着几棵稀疏的芳茵的春草……他又分开她的玉腿,但见那荷苞已经微微地开放了,更加诱人十分,再兼那道甘美的细泉,呀,好一幅幽洞出泉图。他跪在她的玉腿之间,手执着自己的玉箫,用箫头轻轻地拨弄了那两片润瓣,在她的玉泉穴口先洗了洗小脑袋,沾了些琼浆玉液之泉,又研磨了一会,钻进去了一个头。呀,她急忙用那莲瓣含咬住了他的箫头。他又一笑,俯身抚摸她的坚挺的玉乳,亲吻着她的樱桃小口。他感觉那玉泉在缓缓地冲洗着他的小和尚头,呀,这种感觉特爽,特美,而且她抬起双腿,颤颤地缠绕在了他的腰间。是时候了,他也再无法等候了,他搂着她的嫩柔的双肩,就刺入到了花之深处。

哎呀!这初次的刺痛立刻把她从斑斓的梦幻中惊醒了过来。她一睁双眼,见自己玉体上趴着一个陌生的男人,而且感觉体内有个硬棒棒的东西,火热火热地撑得生痛。“不好!”她大惊,面色潮红,急忙用手来推他,而他却紧紧地搂住她,笑着说。“别动!”说完,他即做了一次抽插运动。“娘的,痛!”她的身子一颤,弄得眼泪快要流出来了。他又一笑,停在了她的体内,说。“你就是人称花魁娘子的韩太华?”“你是谁?”她见已成了身体连粘成一块的事实,而且自己反抗与挣扎已经没用了,她的心反倒平静了下来。

“我是李承志,是丽姬姐姐叫我来访你的!”他见安静了,就松开了她的双肩,一只手摁在一边支撑着自己的身体,而用另一手轻轻地又摸挲起来了她的玉乳。“我昨天去拜访你,可你没见。我让那个小丫头捎给你信和那个小玉麒麒,她没有给你!”“你真是李承志?”她这才仔细地打量了他一眼,他好像有些样子。她也曾渴切地见到他,可从未想过以这种方式想见,而且第一次见面,他就先给自己破了玉女之身。“有假包换的李承志!”他笑着说。“是我从火中救了你来的!你当时已经被打昏了,而且那个小丫头也被那个狗日的歪瓜劣枣孟友德给杀了!”“孟友德?”她喃喃地说。“想起来了,他说是他放火烧着了怡红院,他强迫我收拾东西跟他走,我不从,他就打昏了我,那个小玉麒麒还丢在那儿。对了,那个王八孟友德呢!”“我救你急切,忘了带剑,没杀得他,让那个狗日的给逃了,他若早晚再撞在我手上,一定斩了他的狗头!”他低下头,轻轻地吻了一下她的小口,他禁不住又在她体内勃动了一下。“没想你真如丽姬所言你这么漂亮!”“你别动,陪我说会话!”她又看了他一眼。“你见过丽姬姐姐?她过得好吗?”“她是贵夫人了,不过可惜——”他轻轻地叹了一口气。“也比我这流浪汉子强些!”他低下头,吻了一下她的粉颈,然后又含起了她的嫩嫩的rǔ头,吸吮了起来……别,她用小手也盲目乱摸起了他。而李承志也轻轻款款地抽动了起来,她也慢慢地找到了那份感觉,轻吟浅唱地翕合着配了他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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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一七零章李巧姐智服龟公...

一七零章李巧姐智服龟公婆

“娘的,尸体也给他奸活了,这鸟行子,还真有点货!”站在门口的李巧姐心想。但听到花魁娘子韩太华那断断续续地呻吟,不一会她就觉得心中怪痒痒的,而且有一股热乎乎的东西从自己的玉穴之中流到了大腿里侧。“奶的,这小婊子叫床还很好听的!娘的腿,你们在里面日比,倒让老娘在这儿成了门神了。李承志这个色鬼,见了新的就忘了旧的,娘的忘了老比如干姜了吗?干姜越嚼越香,老比越日越香!娘的,自己给她暖好了被窝,倒让她舒舒服服地睡起了自己的男人!尻,狠日,日死这个小婊子!”她狠狠地说,她真恨不得立刻加入他们的战团,分得一杯羹汤喝,可他们直就是没完没了的。日,还不行,第一次就干这么长时间,小心真得磨蹭烂了个比的。

终于她听到韩太华发出了一连串的高亢的快悦的尖叫。终于她娘的来潮了!她呻吟了一会,又听到一声尖叫!终于完事了,也应该轮到老娘解解这口馋了。她急不可耐地就推门进去了,见李承志正在吃她的小乳。呀,害羞得韩太华急忙蜷缩在他的怀中。

“尻,怎么是你?"李承志轻轻地拍着韩太华的粉臀,却笑着问道。"日,我是来捉奸的!”李巧姐笑着说,走到床边。“你救了她来,可这浪妮子倒先偷了我的老公来,这不是他娘的鸠占鹊巢吗?走,跟我去见官去!”她这一通说,吓得李承志怀中的韩太华多索了起来。

“别理这大婊子!”李承志安慰她道。“她是流红院中的婊子头!”“尻!”李巧姐立刻道。“供你小子白吃白喝,有大白比让你日着,你小子倒还一口一口婊子地叫着,好,老娘还回流红院去做婊子去。娘的,天天有男人日,又来钱又爽快,不比光吃你这一碗干饭强之百倍!”“娘的,婊子就是婊子,说反脸就反脸,你就是回去做婊子,也得让我一个人白日!”他抓住她的手腕,轻轻地一拽就把她拉扯在了怀中。“太华,这是你的婊子大姐!”“早就听说过姐姐的芳名,虽然见在区尺,却无缘一见,今日真是有幸也!”韩太华羞涩地说。“瞧瞧,人家文化人就是文化人,说出话来就是好听,看看你这个色狼,第一次见面时,还有点人样,可一旦熟点了就淫性毕露无遗!”李巧姐用手指点了他的额头一下,又拉起韩太华的小手。“妹妹名为花魁,真是名符其实,太漂亮了!”韩太华被她看得垂下了头。

“痒痒了吧?”李承志拍了一下她的肥臀。“怎不也脱得光溜溜的,跟爷一起耍耍!”他也把她揽在了怀中。“左拥右抱,才是真男人!”“你的老婆都已经多得抱不过来了!”李巧姐笑道。“我这突然又不想要了!天都已经大亮了,穿好衣服,提了黄金我们还是先回流红院吧!那才是我们真正的一亩三分地!”

“对了,昨日,你还提什么金银匠来,都不干了,还铺金贴银干个吊!”他亲了一下韩太华又吻了一下李巧姐。“你真是不懂经济!”李巧姐笑着说。“正因为不干了,我们才越大雇金银匠,放出声势来。我们若直接声明不干了,这定金他们还都来挤兑,我们只扮个会计保管员的角色?既然收起了,哪还有再向外扔的!等咱们带了银钱走后,让他们拍卖那流红院的空壳子去吧!”“嘿嘿,你真会算计!”他道。“没正式开业,就关了门,真有点舍不得!”李巧姐道。“尻!”“先耍一回!”他就把手伸向了她的胸口。

但正在时,怡红院那个龟公婆带了几个幸存的妓女进来了。原来,那些兵士杀了几个抢匪,也活捉了几个,就他们以及她们去录了口供。完时之后,她们就急急地来到了这儿。“李爷,太华怎样了?”但一见韩太华那样,她被惊得目瞪口呆了。“哎呀!”但她还清醒了过来。“李爷,你怎么?你这不是强奸吗?这可叫我这张老脸往哪里搁呀!走走,见官评评理去,你竟然趁火打劫,奸耍了我这样一个清清白白的女儿!”韩太华羞得急忙钻入被子下面,吓得不敢做声。

“娘的,救了你的命,你不知恩图报,竟埋怨起了人来!”李承志道。

“我知恩图报,会给你一些金银财宝的,可没让你白白耍了我这个如花似玉的女儿呀!”

“啧啧!”李巧姐笑着说。“既然我们爷收用了她,我们也会为她赎身的,不会让她呆在肮脏的地方的!”

“说得倒好!”那个龟公婆道。“太华是花魁娘子,是我们怡红院的招牌!现在我们怡红院都给烧没了,我们还指望她给我们重振雄风呢!可现在——不行,必须见官评理去!”

“尻!”李承志道。“爷的忍耐也是有限的,早知如此就不救你了,让那些土匪干死你或杀了你!你说个数吧!”

“我们太华是无价之宝,有多少达官贵人来出重金摘花,我都没舍得,可没成想倒让你给破了身子!”

“啧啧!”李巧姐轻蔑地说。“见官,你他娘的就够着银子了!官府是你家开的,别说他救了你,你一点情面也没有!见官,就他娘的见官去,老娘就不信官府把你一个老婊子的面皮看得比韩大官人的还重!奶奶的,我就不信你他娘的这个邪了!”

“娘的,你以为你是当今皇帝武则天呀,口气不小!认识韩大官人就算你有本事了,我认识的大佬多的是!”

“呸!”李巧姐冷笑道。“姑奶奶也是个婊子头,认识韩大官人没什么了不起,可你睁开狗眼看看我们爷是谁?”

“他是谁?”

“这位爷就是在我们流红院白睡三天,又成了韩家庄二官人的李承志李爷!”李巧姐冷笑又道。“现在花魁娘子已跟了我们爷,还是你妓院的什么之镇院之宝!你的怡红院烧火了,还引着四外邻居,这归根到底都是你与孟友德勾结造成的恶果,都说出来,你娘的也够在大牢里铁窗磨干比磨几年的!”

“你是何人?”

“我是何人?难倒连流红院的李巧姐你他娘的也认不出来了!”李巧姐又对她身后那几个妓女说。“你们几个姐妹现在没去处了,不若到我们流红院干吧!”

“尻,你竟挖我的墙角,她们跟我都是有合同的。”

“尻,以为我没看过法律呀!你现在已经不能为她们提供基本的劳动场所和必要的劳动设施了,你们之间的合同早就失效,自动解除了合同关系了!我吃得法律比透多了,她们不告你要求赔偿就不错了!”她喋喋不休的一席话弄得这个龟公婆目瞪口呆,一时哑口无言了。

欲知后事,下章慢慢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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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一七一章得花魁同归流红...

一七一章得花魁同归流红院

那几个妓女一听李巧姐说得有理,现在她们现在不但执业场所烧光了,就是她们以前积下的东西也大部分光了个蛋的了,也正想再找个地方再干一场呢。见李巧姐乐要她们,急忙围了过来笑脸见礼,说些拍马屁股的事。

“都说婊子无情,我今天终于信了!”龟公婆道。“你们转脸就不认人了,白枉费我往年对你们的疼爱。!”

“尻,对我们有什么疼爱,只知道克扣我的血比钱,我们姐妹们有谁没受过你的压榨的,这些年老娘们也受够了!”

“哪里有压迫剥削哪里就有反抗斗争!”李巧姐拍着手笑道。“不是不报,时候未到!你这个老婊子去见官去吧,姑奶奶在流红院等着传票!我说爷,咱们也该收拾东西走了。姐妹们还不快待候咱们爷和小夫人穿衣服!”

“是,大老板!”那几个妓女就围了过来。

“这,这——”那个龟公婆急得结结巴巴地说。

“这,这个比啥?”李巧姐又道。“给你脸不要脸的货!你有本事请来了官府官兵来捉了我们去才算你有本事呢!奶奶的熊,这个世道谁怕谁?”

“你!”龟公婆急得脸都紫了。

“姐姐,也多少给她几两银子,让她过日子吧!”李承志感到于心不忍。“必竟她的怡红院也烧了个吊蛋精光,给她点,也算是对太华养育的报答!”

而韩太华只是看了李承志一眼,默默地穿起了衣服。但李巧姐又道。“你还站在这儿干啥?去见官去呀!”

那个龟公婆一看硬得来不了,又心想自己这一下真成了他娘的孤家寡人。“女儿,我嫡亲的女儿呀!”

“谁是你嫡亲的女儿?”韩太华说道。“我父本为一县令,这几年我也给你挣了不少的钱,也算是对你的报答了。千不该万不该,你不该勾结地皮无赖孟友德为图公子这几千两包房银子,和我夫君大打出手,事后你又不给足他们医药费,才致使孟友德杀人纵火,算起来你也是昝由自取愿不得别人,自上次丽姬姐走之事,你跟本就没得了教训!若说到去见官,我堂堂一个县令之女被你拐卖在这红尘妓院,朝庭脸面何在,你告得准吗?还有脸跟巧姐姐吵闹!”

“这!”那个龟公婆一时竟说不出话来。

“好了,你若想再开妓院,老娘看在太华妹妹的面子上,我也会资助你些金子的;若不想单干就去我的流红院吧!老娘们也都想改良了。但你要记住一条,妓女也是人,要把她们当作姐妹看才能调动积极性,而不要只当她们是用肉比给你挣钱的机器!”

“多谢,大老板!愿随大老板回归流红院!”

“好了!”李巧姐一摆手。这时,那个瘦老板进来了。一见韩太华正俯在李承志身上说悄悄话,他不禁干咽了一口涎水,但笑着对李巧姐说。“李老板,钱庄把金子都备好了,一共是五万余两,请问何时起运!”

“现在就走吧,正好我们也正要回去!对了,我托您找的那几个金银工匠的事办得怎样?”李巧姐笑着问。

“昨晚我派人问过了,他们这几位这几天都在王大官人家中干活,后天就完工了,大后天就可以去你的流红院了!”

“那真是麻烦你了!”李巧姐笑道。“再给我们雇几辆轿车来吧!咱们姐妹虽然是干这皮肉生意的,可刚遭了难,也不乐见路人指指点点地!”

“明白!”他说完就出去了。

李承志跟她们随便吃了点东西,就出发了。那金子是由悦来钱庄的伙计赶车拉着。看官也许要问怎没有保镖押车的,别说这儿离快活林近,就是远他们也不在乎。这悦来钱庄的牌子太硬了,只要印着悦来钱庄的印子,江湖上的各个码头都会给面子的。而李承志跟韩太华二人坐在一辆轿车中。路过怡红院之时,韩太华禁不住轻轻地撩开了窗帘向外望了一眼,只见这儿成了一片废墟,有的地方还冒着丝丝缕缕的烟。一群人正在那里清理着,吱吱喳喳地。她禁不住叹了一口气,放下了帘子。李承志用手轻轻地拍了一下她的肩头,把她搂在了怀中。

“真没想到竟发生了这么些事!”她把脸轻轻地贴在他的胸前。“但这也算是成就了我们一段情缘!”他笑了一下。“什么情缘?”她羞涩地看了他一眼。“你这是先奸后娶!”“有个白花花的玉体,有几个男人不动心,更何况你是有名的花魁娘子!”他吻了一下她的香唇。突然他们听到外面有惊诈之声,他撩开帘子向外一看,原来在虚墟之中奔出了一只火红的麒麟,飞空而去。“也许是你的麒麟成精了!”他笑着说。“那个小玉麒麟沾了你的灵性!”“谁知道呢!”她拉下帘子,吻了他一下。

到了流红院之后,正好正午,都是干一样生意的人自来熟,一介绍都成了好朋友。吃了酒后,李承志跟韩太华李巧姐她们在贵宾间里耍嬉了一番。临近黄昏时分,李承志看看怀中的两个如花似玉的标致娘们,一时性起,来了个二度花开又是一番折腾。饭后,李巧姐与韩太华说什么也不让他弄了,都说里面痛。尻,他就跟那几个刚来的妓女狠弄了一番,可她们功夫根本不如李巧姐李娇姐梅韵她们几个,一番下来她们都丢盔卸里,交械投降了。于是他一个人就在院中赏月。

过了会,他却见那个龟公婆一个人也来到了院中。他就走到她身边。“娘的,你这样的娘们也有人抢,让爷仔细看看你这老婊子怎么样?”他就把她按在了一条春凳。“强奸!娘的,你办了我的人,白得了花魁娘子,又来干老娘,不行!”她用手来推他。“行不行还由你!”他几下扯下她的裤子就弄了进去。呀,这感觉他娘的特爽,他就感觉他的玉箫被一包肉紧紧地包裹着,这真爽,难怪有人抢!原来这龟公婆在龟公头被阄了之后,曾跟抢她的那人偷过一次,因此那小子也知道了妙处,只抢她!唯一有点缺陷的是,她的双乳有点松软,不管怎么摸都坚挺不起来了。欲火炽心的李承志也不管这些了,就抽动了起来。十来下,她就不叫唤了,而且yín水淋漓地配合了他起来。李承志被水冲洗得大悦,就用御女经跟她大战了起来,可刚战到兔吸毫式不久,娘的他就被她吸弄泻在了她里面。“爽!”他拍了一下她的屁股,然后抱着她回了屋中,扔进了那个大浴池之中,他随即也跳了进去。他们水战之事不提,反正是平平厌厌!

第一卷 一七二章妓女坎坷成才路

一七二章妓女坎坷成才路

李承志在快活林流红院胡天胡地地过了一夜之后,第二天早上就与花魁娘子同骑了那一匹马向韩家庄而去。他本想带领李巧姐她们同归的,可她娘的李巧姐也被日出了月经,这么长时间没有月经了,突然来了,她颇感疲倦不适,再加上这流红院她要留与龟公婆看管还有一些俗务未了。李承志与韩太华一边赏着山花野景,一边信马由缰,也是异常惬意的。

“那个龟公婆叫什么名字?”他双手搂着她的纤腰,把下颏轻轻地压在她那柔柔的肩上,脸贴在她那粉嫩的香腮上。

“问这个干啥?”她轻轻地问。“是不是对她来了好感?你看昨晚你在浴盆里办得她那蝶声浪语的样?真就象猫儿叫春一样,好像八辈子没被日过似的!”

“谁让你跟李巧姐那个婊子货不让我睡?”他笑着说。“整个流红院就剩下你俩不流红了,可死活不让日,现在可倒好,后半夜她也来月经了,就是想日也够不着了!”

“尻,昨天被你弄得还轻!”她的脸羞涩一红,把纤纤笋指放在他的手背上。“你小子真知不道怜香惜玉,见了女人就干,昨日里磨得我里面都痛了,晚上还要弄还让我活也不成?也不知她们怎么都喜欢你的,是因为你日比的狠劲还是因为你的花样多?你看看你反过来覆过去的,我这腰都快被你折腾断了!”

“这不是没断!”他笑吟吟地又吻了一下她的香腮。“跟你们相遇这是缘份,是上天的安排,不然我怎么就遇到了你,还跟你一见如故地就好上了!”“什么一见如故?是你干家伙趁火劫色。痛醒了我,你已经插在里面了,我还有什么方子?”她把头往后一仰,依在他的身上。“不过也终于脱离了红尘苦海!”

“等到了风流谷后会更加逍遥的!”他笑着说。“对了你怎不说那个龟公婆的名字?”“她好像是叫柳如烟来着!”她略沉思了一会说。“我们在怡红院时都叫她妈妈的!”“柳如烟!柳如烟!”他说。“可惜有这样一个好名字,竟成了个婊子头龟公婆!她今年多大了?”“干皮肉这一行,最忌讳的是问小姐的名字。我今年十六,她买我来时是十八岁,她今年也就三十二三的年纪!”

“这年龄也不算大!”他笑道。“俗话说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五十坐地能吸土,她的活昨晚试试,倒还真不错,弄几下那yín水就哗哗的,可倒成了个龟公婆子,不接客了!”“尻,淫棍!”她白了他一眼。“就她这年龄,她就是想接客,别人还得点她的牌呀!做这个人肉行业,不是别的。一般十四五就开始了,而且十五六正是客人们最喜欢的,十八九女人的身子就开始丰满了,也就是开始丰乳肥臀了,我们行话是老婆肉。这样的女人若放在家中当老婆还行,可若再做这行子生意可就难了,因为多数客人们的口味还瞄在这个鸡头嫩乳和羽毛未丰上。”“就跟你一样?”他笑着问。“去你的!”她扭过上身,双手搂着他的脖子。“老公,我的你也尝过了,格外好吗?”“只觉很嫩乎乎的,但抚摸起来没有丰乳肥臀的爽,可这下边好,没有那么些毛,肉乎乎的,一想起来就想往里插!”

“去你的!”她用小拳头打了他的胸口一下。“以后,还不都你吃的份!”她定了定心,又接着她刚才的话题说。“因此婊子们一到十九岁就得为自己谋出路。李巧姐她们只是一个特例,二十几岁了,生意红火几乎很少,也许是因为她们人长得嫩,那活又好吧!这应该试出来的!当婊子的最怕的是年龄,一过二十就是人老色衰了。一般有三种出路。一是在这几年间弄足了钱,自己招收学徒开妓院。二是在这几年间勾个好男人金龟婿,嫁了做个好人家,但这方面成功的例子少之又少,多数是被人骗了身子骗了财,白睡一段时间,又被赶回来重操旧业卖人肉包子;第三种就是在妓院中做教习!”

“这事还有教习?”他笑着问。“日比还不是最简单的事,脱光衣服,分开腿,比一张,日完收帐就拉倒了!”“尻可没有这么简单!”她笑着说。“这是也分两个阶段。第一阶段是处子时,要在教习的指导之下,学习坐立行走礼仪等,资质聪慧的还要学习诗词歌舞等非常刻苦;当被人摘花试花或开花之后,着重培养饮酒和性爱技巧,来个嫖客不管酒量多大,想喝酒也得陪得醉他,若嫖客不管有多少花样,样样得夹得服他,当然这也要分人而矣,有的男人嫖妓是为了寻找自尊心,就得装作已被他办得死去活来,服服贴贴的。还有叫床等等这里面都有大学问,一个婊子在床上乱叫不一定都是来高潮!”

“尻,你可早说呀,我回去得问问那些婊子们,她胡叫乱喊的,是真来了高潮还是骗我的!”他亲了一下她的小口。“你学过第二阶段吗?”“尻!”她的脸又立时红了。“我若学了第二阶段,还有你的好肉吃。这第二阶段才是真正的苦楚,她们从理论到观摩再到实践结业。这婊子也不是每个人都当得成的,一大些人拿不到上岗文凭,只好在妓院中打杂工。”“要求这么严?”“那是当然!理论主要死记硬背,观摩主要是看教习跟铜人做,到了实践时,妓女就亲自跟铜人们干,看谁狠,谁得招厉害,结业时是妓女们跟铁尸干,教习现场打分!”

“妓院里还有铁尸铜人?”他笑着说。“是妓院里专门养得一群男人,平时就光净养着!”她说。“流红院里没有?”“没见!也许是还没有招收学徒吧!不过这行业不错,有小妮白干!”“好个屁!”她看了他一眼。“一期妓女出徒上岗,十个铁尸铜人里就是有个活着的也是废物,为了工作持久,他们都是服了壮阳药的,他们只是检验妓女的机器,也有人戏称是支持妓女工作的默默无闻的献身者!”“我尻,这活还真不干!”他笑着说。“幸亏你遇到了我!”“样!”她扭回了身,垂下了脸。“你呻吟时是真还是假?”“不知道!”“试试就知道了!”“不行!”“怎么不行?”他抱着她滚下了马背,滚进了浓密的灌木

第一卷 一七三章韩家庄承志救人

一七三章韩家庄承志救人

“真来了还是假的?”李承志终于抱着娇美怡人的韩太华出了灌木丛。“谁知道!”她羞涩地看了一眼那悠闲地吃草的马儿。“只是这小老公太长了,不让你从后面,可你偏又从后面进,快弄到心了!”“这叫后庭探花!光用一种姿势做,不枯燥吗?”他亲了一下她的小口。“还要不?”“不要了,快晌午了,我们快走吧!”但她却突然一笑。“你这行子不用吃药就可以当铁尸铜人!”“专干你的铁尸铜人!”“尻,光干我自己,我当然乐意,可是不逼疯了那群婊子!”他们上了马后,她又询问了一些韩家庄的事,韩玉华怎么样等等,李承志一一作答。

快近韩家庄之时,忽听里面有喊杀声。“不好!”李承志急忙抱起韩太华放在身后,然后抽出所带王金贤送他的长剑,策马急行。

原来那夜歪瓜劣枣孟友德跳楼后,就连夜逃向了卧牛山,找他的堂兄孟友仁。他就把挨打之事备述了一遍,孟友仁大怒。原来韩孟两家历年有些积怨,经常因为有点小事大打出手。这几年孟友仁忍气吞声,苦心经营卧牛山,卧薪尝胆也积攒了不少力量,正待寻找个借口准备灭了韩家庄。李承志是韩大官人的妹夫,打了自己的堂弟,正是良机天赐,孟友仁让孟友德将息了一天,今天黎明时分,他们突然对韩家庄发动袭击。韩大官人的那些本族几乎没有进行多大抵抗,主要因为是那几个羡慕韩大官人家资的人物见他招赘了李承志为妹夫并对外称为二官人,他这一举动也就是表明自己万一没有子嗣他的家资就有李承志和韩玉华或他们的孩子为继承人,对此韩氏颇感到失望和愤慨。但他们的退却并没有换取他们的怜悯,孟友仁孟友德兄弟带着人见是韩家庄的人就杀,很快就攻到了韩家大院。

韩家大院就不这么好攻打了。韩大官人自己也有两手,而且他手下还有这些庄丁。天亮之后,孟友仁见持久攻不下,就命人火烧大门,最后攻了进取。韩大官人见大势已去,急忙跑到偏院,背起自己唯一的亲人妹妹也许是女儿的韩西华,撇下老婆李慧姐和小韩太夫人柳珍儿就向外冲杀。可刚冲出大门不远,韩大官人腿上中了两箭,他见逃不掉了,急忙放下韩玉华,说——快走,见了妹夫一定要叫他杀了孟友德孟友仁这两条狗,以报今日之恨。他说完,一咬牙,拔出腿上的箭,手提朴刀转身反冲向追来的人——

李承志到达之时,见两个人家伙正在拉扯喊叫着的韩玉华,他大怒,两脚离蹬,就飞奔了过去。一家伙正呆愣间,李承志一剑劈掉了他的半边脑袋,脑浆迸溅,吓得韩玉华也惊叫了一声,她见是自己老公,急忙挣脱那人,扑了过来。那人也惊醒了,挥刀砍来,李承志没等他靠近,一剑就刺穿了那小子眉心,他哼也没哼一声就摔倒在了脚下。

“怎么回事?大哥他们呢?”李承志急忙问。韩玉华就哭哭泣泣地略述了一遍,他不听则矣,一听勃然大怒。他把韩玉华也抱在马背上,跟韩太华略介绍了一下,又道。“你俩个别下马,若有生人,就拨转马头去快活林流红院。我去去就来!”他转身向韩家大院奔去。在门口不远,他见到了韩大官人的尸首。他插剑入鞘,从地上抓起他的朴刀就杀进了院中。但见他这把朴刀劈,砍,剁,抡,刺,上下翻飞,见人就杀,一会就把迎面而来的十几个家伙砍翻在地。这时,忽听偏院柳珍儿的呼叫声,他又急忙奔了进去,见院中有几个家伙正淫笑着围着她撕扯衣服。“承志救我!”她大叫道。李承志没有答言,而是一刀劈倒了一个小子,那家伙还要挣扎起来,他又是一刀剁下了他的狗头来。其他四人见他狠样,急忙松开柳珍儿,杀向李承志。刷地一声他又劈倒了一下,旁边一个小子一愣神工夫,也被他劈掉了半个脑袋。剩下的那俩个家伙慌了神,想向外跑,李承志急忙用了个扫趟滚地刀。“哎呀!”那俩个小子腿都给削断了。“饶命!”“杀人偿命!”李承志挣狞劈下了他们的头颅。“承志!”小韩太夫人哆嗦着扑入他的怀中,李承志把朴刀一丢,抱其她就走向后院。“玉华呢?大官人带他出去没有?”柳珍儿双手抱着他的脖子。“玉华没事,大官人死了!”他把她放在假山窖洞那儿。“见慧姐没有?”“好像被围在了她的后院!”“你藏在这儿别出声!我救了她再来!”“小心点!”小韩太夫人禁不住吻了一下女婿的脸。“我会的!快进去!”在柳珍儿进去后,李承志轻轻推开那道小门。

“谁?”一个家伙正在一边尿尿,李承志没答言,一运用锁子手就结果了他,然后急忙向李慧姐和韩大官人的卧室奔去。令人奇怪的是前面厮杀震天,这儿倒静悄悄的。他蹑手蹑脚来到窗前,却听有人淫笑道。“你一个当过婊子的人,装他娘的什么贞洁烈女,你若从了我,把爷侍候爽快了,爷会饶你不死!”“呸,老娘就是死了,也不会从你!李承志会替我剁了你的!”“哈哈,他现在正抱着小婊子花魁娘子韩太华耍乐呢,还有空来救你!爷好脾气,我数三下!”接着李承志就听到那摇椅的声音。“娘的韩大王八真会享受,在这摇椅上日弄怎样感觉?爷今天也享受一下!一!”李承志大怒,抽出长剑,一脚就把门给踢开了。

“你!”孟友德急忙从摇椅上弹跳了起来。而双手被反绑着的李慧姐大喜道。“承志救我!”李承志一见她丝发未伤,就放下了心。他最关心的就是这三个女人——一个老婆与俩情妇,但他没有说话,挥剑刺向孟友德。孟友德是被他打怕了的,两个人在房中没斗了几个回合,李承志瞅了个破绽,一剑就挑在了他的眼上。“哎呀!”他急忙用手捂眼,但李承志又一剑割断了他的脖子,那歪瓜劣枣就回老家了。“奶奶的!”他踹了尸首一脚,他收剑入鞘给李慧姐解开了绳子。“承志!”她哭泣地扑入他的怀中。“他娘的,韩大王八真不是东西,撇了老娘就独个跑了!”“可他死了!”“那我就可以明明白白地给你当老婆了!”她搂着他的脖子。“这以后再说,先杀出去!”他背起李慧姐,然后又抽起床单,把她包在身上,抽出长剑大步向外就走——

第一卷 一七四章碧霞风流夫妻相...

一七四章碧霞风流夫妻相会

李承志背着李慧姐没走多远,就见前面走过来两个小子。“二爷也不知办爽了韩大王八那个骚婊子没有?让咱们弟兄也尝尝二刀肉,那娘们怎这么嫩——你是何人?”他们突然发现李承志背着李慧姐站在面前。“老公,杀了这两个狗日的!”李慧姐低声对李承志道,并吻了一下他的脸以示鼓励。“你搂好我就行!”李承志一笑,挥剑刺去。一个回合下来,他们便一死一伤。“快来人!”那小子惊喊了一声,李承志急忙一剑砍翻了他。这时从前厅后门涌出来了十几个家伙,李承志双目怒睁,虎吼一声,就迎杀了起来。他边杀边冲,跑过前厅,只见院中有百十几个人手执刀枪围着二十几个家丁和丫头。而那为首之人,身材胖大,满脸胡子,正是孟友仁。“韩大王八已经被爷们给屠了,你们识相的放下武器投降,爷们不会亏待你们的,如若不然,就别怪爷们不客气,把男的全部杀光,女的轮奸了以后再买到妓院做妓女!”

“去你娘的!”李承志大叫一声就冲向了那人。“二官人,是二官人!”包围圈中的人一见来了主心骨,那种低迷的士气立刻震作了起来。“为大官人报仇!为死去的弟兄们报仇!”他们象发疯了似的也砍杀了起来。但他们必竟人少,他们又被包围了起来。李承志解开床单放下李慧姐,问。“没伤着吧!”“没有!”她说。“那好!”李承志看了看众家丁和丫头们,左手又从地上抓起一把刀。“你们保护好夫人和丫头们,我打头阵,跟我往外冲,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我们早晚会杀回来了的!”“听二官人吩咐!”“杀!”李承志右手舞剑,左手抡刀,就杀向了那群人,真是挨着就伤,蹭着就亡。他终于撕开一条口子,杀了出来,但他们却没有杀出,他于是又杀奔回来。真是天昏地暗,日月惨淡。正在难解难分之时,忽然空中飞来一人,只见她轻轻声用手一挥,孟友仁的人就身首异处一片。孟友仁一看不好,就要跑,李承志向左手的刀掷向他的后心。“哎呀!”孟友仁仆地而倒,他刚要挣扎爬起来,几个韩家家丁奔了过去就是一阵猛砍乱剁,刹时他就成了一摊肉酱。剩下的几个卧牛山的人见大势已去,撒腿就跑。杀,追,李承志大喊一声。

“老公,慢!”只听飞来那人叫道。“你!”李承志喊道。“碧霞!”他把长剑一丢,就跑过去把她搂住了。“碧霞,是我的碧霞!”他惊喜地亲了一下她的脸。“老公!”碧霞一挥手就把他带到了空中。“承志!”地上的李慧姐喊道。“尻,承志也是你叫的,我才是他正牌子的老婆!”但见碧霞双手一舞,天空中祥云五彩,把他们包裹在了里面。

“碧霞,真是碧霞!”他又吻了一下她的香腮。“可想死老公了!”“你心中还有空想我!”她笑吟吟地看了一眼他的脸。“你现在天天美女如云,还会记得我?看看我送你的云裳衣也不知都送给了那个小情人了!”“尻,那是送的吗?是那个死妖精庞赛花给抢走的!”他把在怨女崖黄风洞之事略讲了一遍。“来,这一别这么长时间,让老公看看变了没有?”他一手搂着她的纤腰,另一手搂着她的肩头,吻了一下她的香嫩的下颏。“还是那么香!”“我变老了,成了你儿子的吗?”她笑道。“真的,怎没带他来,让我这个当爹的看看?”“刚生不久,怎带来!”她幸福地说。“对了,老公,你怎么连傅丽合也给弄了?”

“尻,净说别人干鸟,咱们夫妻好不容易相聚一场,让老公仔细看看!”他说着就用手轻轻地解开了她的衣襟,然后把她放在云彩上,亲吻了起来。但他的手刚一抚摸她那白嫩的圆润丰富的玉乳,突然挤出了一滴芳香的乳汁。“有奶水了?”他笑着说。“生了孩子,怎不下奶?”她羞涩地说。“我尝尝!”“那可是给咱儿子吃的!”“他那么点,才吃多少!先让他爹吃点,再说了,你是神女,猛产不就行!”“尻,我又不是奶牛!”“可你是奶人!”他说着就吸吮了起来,真是满腹香郁,沁人心脾,而他的手又伸向了她的圣地。“老公!”在他用手指轻轻地拨弄着她的肉蒂之时,她颤栗地说。“老公,要!”“我吃饱了,也有劲了!”他笑着掏出自己的玉箫就插进了她的湿乎乎的玉穴中。呀,她叫了一声,他刚吐出她的那颗rǔ头,而她又用双手摁在了自己的另一只玉乳上……他一边吸吮着她的乳汁,就一边轻轻款款地抽动了起来……慢慢地她也轻吟浅唱起了那动人的天籁之音……她突然感到那股热流喷射入了自己的玉净宫内,她的那两片莲瓣扇打了他的根部几下,就痉挛似的紧紧地包裹住了他的玉箫,好像要吞吸了他似的,而且她的玉体扭动着颤抖了一下,就双手猛地松开了他的脖子,瘫到了两边,他也趴在了她身上……

穿上衣服之后,他笑着对她说。“多谢老婆又救了我!”“这只是其一,还有是来接左右女史韩玉华和韩太华回天庭的!”“尻,这可不行,这两个小妮子,我刚娶了,还没有弄几遍,就弄她们不行!再说我还要送她们回风流谷,描了那地下大宅的样子在地上再盖座快活庭院呢!你四姐林容真也在那儿!”“我知道!”她笑着说。“我带她们回去,是让她们早日成仙的,只有这样,在你的那群老婆们归天之日,二华才能为她们开启地下大宅。你还要去乌斯藏的,不在风流谷,让她们入住风流谷,若不让她们吃坤元果,岂不耽误众人归天行程;若吃坤元果,你不在身边,还不让合欢果烧死她们!老公,我会留给风流谷姐姐妹妹们一张宅院图纸让鲁班给造好的。我出来了好一会了,不能光喂你而不去喂儿子,我得走了,你还有话要对姐姐妹妹们说吗?”

“让容真和炼师好好给养儿子吧,其她那些大小老婆们好好修炼成仙。娘的,有老婆没处用,我说你这个娘们这么好心来找我!”“我也是为你好!”她笑着说,她收住了祥云,然后用手一招,喊道。“左右女史韩玉华韩太华!”一会就见她们二人缓缓升到了云上。“老公!你没伤着吧!”她们二人扑在他的怀中。“娘的,刚娶了才用了几次!这位是你们的姐姐碧霞仙子,我的大老婆!你们走吧!”“老公!”“老公!”而碧霞又一挥手,李承志就又降落到了韩家大院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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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一七五章二妇同征风流君

一七五章二妇同征风流君

“那女人是谁?”李慧姐走过来问。“王母娘娘的女儿,我的一个老婆!”李承志说道。“见玉华了?”小韩太夫人柳珍儿这时也从窖洞里出来了。“她是天上的女史下凡,与花魁娘子韩太华跟大老婆归天庭了!”他又道。“娘的,刚到手的俩个嫩小老婆飞了!”而她们却偷偷一笑。过了一会,大管家的儿子代安过来说。“二位夫人,二官人,还有十几个受伤没死的卧牛山的人,请问怎么处置?”“这还用问,咔嚓了为大官人报仇!”李承志道。“我们还有多少人?”“回二官人,我们伤的残的,老少还有近百人,我爹他们三百余人都被杀了!”“这群畜生!”李承志道。“现在起你来当大管家,先由你打理上下,我们的人厚葬,卧牛山的人都用火烧了!还有打扫干净这院子,用水冲冲这血!”“是!”当李承志带领大家干完这些活后,已经是黄昏时分了。

李承志草草吃了点晚饭,喝了几碗酒,就回到偏院的自己的卧房之中,吩咐丫头们烧了些水洗澡用。

“娘的,这可真是赔了夫人又折兵,好端端的两个嫩小老婆转眼都走了!”他躺在浴盆中正在思考着之时,李慧姐笑吟吟地走了进来。“你来这儿干啥?”李承志向她一招手。“你白天在我屋里杀了人,我一个人怪害怕的!”她来到他身边用小手轻轻地给他揉搓着肩膀。“再说你一个人在这里夜里也孤单的很,现在他娘的韩大王八死了,韩玉华那个小婊子也走了,也没个顾忌的了,我来陪陪你不正好!”她低头用小口吻了一下他的肩头。“自己睡也是睡,闲着也是闲着,还不如一块用用舒服!”

“你也很会找时机的!”他微微一笑,伸手摸了一把她的桃腮。“真没想到你这做过婊子在关键时候还竟宁死不屈了起来!”“还不是被你弄得!”她看了他一眼道。“自从跟你弄过后,心里就只有了,这身肉也只让你一个人吃!”“难得你有心,那今晚我就好好吃你这一身肉一回!”“随着你!”她道。“那个老婊子没来?她女儿走了,她不来真是奇怪了,难道为她的老情人韩大王八守丧?她不来倒好,省得跟老娘来抢吃!”李承志一笑,从水中站了起来,只见他那玉箫已经直棱棱的了。“他生气了!”她笑着用手指轻轻地抚摸了一下,然后张开小口,含了进去轻轻地吸吮了起来。

他被她的那轻轻地咬合吸吮弄得胀得越来越难忍,他双手抱着她的腮,深深地抽插了几下,猛地抽了出来。“老公!”她还要来抓他,而李承志却扳着浴盆沿跃了出来,没几个就她脱得赤条条的了。他从后面搂住了她的纤腰,而另一只手却沿着她那圆翘的粉臀伸向了她那朵莲花,他用手指尖拨弄了几下她的肉蒂。呀,老公,她颤抖着身子扭动了几下,一股细泉涓涓地流出幽洞,开始浇灌滋润着她那朵美丽娇艳的莲花,老公要,她把双手搭在浴盆沿上,但见她那肥硕的粉臀颤颤地,并且那道玉门关内城门已经慢慢地开放了一道迷人性感而又深燧的缝隙。

李承志一手执箫,但他并没有马上刺入,而是用另一只手轻柔地把那两瓣莲分开,用他那小英雄的头顶轻轻地点拭着她的内门。呀,老公,要!她又吟叫了一声,快,老公,再把这些骚水给弄干了!他看时机成熟了,急让松开手,那两片瓣莲立刻有力地含住了小英雄的头颅。日,他心大动,双手一抱着她的腰,就猛地全刺了进去。哎呀,她立刻尖叫了一声,身子一颤,猛地抬起了头,而他已经开始抽插了起来。哎呀,她用力撅起她的粉臀来迎合他,让他插入得更深……哎呀,她又猛地一尖叫,浑身抖颤。“老公不要了!”她道。尻,还依你。他抽出玉箫,却又把她抱在了床沿,分开她的玉腿,扛在双肩上,真棱棱就又剌了进去。不一会她就又浅唱了起来……突然,李承志感觉有人在给他推屁股助力,他回头一看,却是小韩太夫人柳珍儿。只见她长发披肩湿乎乎,赤裸着玉体,面带媚笑。

“你什么时候来的?”他笑着回头,亲了一下她的朱红的甜唇。“尻,我本想洗浴完了过来陪你睡觉,可没想到这个婊子竟先抢了个这!”她笑着说。“别停!快用点力气,日死这个无情无义的货,才死了亲老公也不给他守个丧!使劲日,日死这个淫归!”她使劲用力给他助力推屁股。而此时的李慧姐就象刚被割断喉咙扔在一边的鸡一样,浑身扑愣乱颤着。李承志突然一下子直入根部,直抵开她的内宫之门,哎呀,老公不要了,再也不要了,她尖叫一声,就身子一软瘫昏了过去。我日,他又猛插了几下,见她洞口大开,来去无碍,就抽出了他的玉箫,放下她的双腿,把她摊动到了一边。

“终于轮到我了!”柳珍儿淫笑着亲了一下他的玉箫,坐在床沿上,分开她的双腿,抓住他的玉箫就塞进了她自己那湿淋漓的穴洞之中。“还是你的水好!”他双手一架她的玉腿,取老汉推车之势。“那就给我用你这家伙吸干了!玉华走了,我这当娘的也终于可以跟痛快淋漓地跟你办一次了!你就抽干了她,日烂了她也不怨你,日死了我也不叫你偿命!”她伸手想来抱他的脖子,但他猛地一刺,哎呀,她身子一仰就躺在了床面上。“今天非日死你这个淫妇不可!”接着他就是一阵暴雨狂风,万钧雷霆。“呀,快些,再快些!”她叫喊着乱颤着,她的那双豪乳也乱颤个不停……他也不知抽插了多长时间,她终于没有气息了,而且她的穴道内的骚水也被肉在肉中的剧烈摩擦产生的热量给蒸发干了。娘的,又倒了一下,他又是一阵猛插才慢慢地抽出了他的玉箫,再低头一看她的洞口张得圆圆的。尻,他用玉箫敲打了她的莲花几下,仍没未见其动静。他把她的玉腿也放在床上,而他也上了床上,把她们都搂在了怀中。娘的,这俩本是白搭上的小插曲,可现在成了正办了……

一夜无话,第二天他醒得很晚;而她们二人却仍在甜睡。李承志见李慧姐的yīn户水嫩嫩加粉红红的,不觉其身又动,又跟她弄将了起来……事后,他抽出玉箫一看红晕晕的,我尻,这骚货也来月经了。

第一卷 一七六章龟公婆教使断经...

一七六章龟公婆教使断经计

李慧姐见自己来了月经倒高兴了起来。“娘的,高兴个吊,成了一朵血红花,只能看不能用,净让爷干眼馋!”李承志道。“有月经的女人才是正常的女人,我在竹林寺时被那和尚灌了药,到丽春院当婊子时,又喝了药,没成想倒让你给日出来了月经!”她笑着说。“这月经是女人排出体内独物的方式,那些妓女,都弄得闭了经,你看看她们衰老的多快,再看看你怀中的这个柳珍儿一对比就知道了!”她说着摸了一把柳珍儿的坚挺的乳房。“这几天就便宜你这个老婊了!”她说完穿上衣服,起身就走了。“什么东西?”柳珍儿恨恨地说。“不过吃独也不错!”她分开玉腿,用自己的茵茵芳草轻轻地蹭了蹭他的玉箫,忽然狮子大开口把他的活吞了进去……

临近中午之时,流红院大姐大婊子头李巧姐带领李爱姐,李娇姐,李嫩姐,李艳姐,李丽姐,梅韵,兰幽,竹洁,菊雅,瑶琴,秀棋,媚书和嫣红等来到了韩家庄。虽然她们都十分妖艳诱人,可朵朵都是带红的血花,他一时也无计可施,那几个小丫头他又看不上眼,只好跟小韩太夫人柳珍儿独耍。从御女经九势的龙翻、虎步、猿搏、蝉附、龟腾、凤翔、兔吮毫、鱼接鳞和鹤交颈,到春宫十二景的寒夜探梅、杨柳荡千、闲亭对弈、庭院观花、水阁梳妆、碧池采莲、桐荫乞巧、琼台玩月、重阳赏菊、文窗刺绣、围炉搏古和踏雪寻诗;做爱地点也从床上、地板上、春凳上、窖洞里、花草间,就差没跟她肛交和在房顶或树稍上干事了。

这天早上,他一个人骑着匹马信马由缰,不知不觉来到了流红院。还没有营业,那大门还关着,他骑马来到后面小门处,跳下马来,一推没有开,里面他娘的拴着呢。他正要敲门,但又一想,给龟公婆柳如烟来个惊喜。他又把马赶到墙角下,又上了马,踩在马背上,双手一搭墙,就翻了上去。他刚跳进了院中,正巧龟公婆柳如烟正在那儿跟几个妓女说话,倒吓了她们一惊。

“尻,是你小子!”柳如烟问道。“又不是没有门,你跳进来干啥?装贼行抢呀!”“我不翻墙跳进来怎来开你裤裆里那门!”他笑吟吟地就握住了她的手。“你们在做啥?婊子们也会开会,研究日比技巧还是别的?”“尻,我的这几个姐妹可是正式毕业,过关斩将取得正式上岗执业执照的性爱工作者,还研究个鸟日比技巧?十八般武艺样样精通,件件纯熟。”龟公婆柳如烟笑着说。“我们在研究近几日开张营业的事宜,离了李巧姐那些婊子屠夫,我们不能去吃带毛的猪?”“她们是带毛的猪,可你是不带毛的!”李承志笑道,那几个妓女也吃吃笑了。“笑个吊,爷今天来这儿做回铜人铁尸,可要验验你们的本事!”

“日,别来胡混!”龟公婆柳如烟笑着说。“我们有正经事务工作,你先到一边玩去,等我们商量完了事,再找个姐妹陪你!”“什么鸟大事,爷最喜欢你那丰沛的骚水了,爷好几天没有洗头了,像是长满了虱子,先给爷去洗洗爽爽去!”他抱起她,在那些妓女的笑声中进了那贵宾间。

“我尻,让你小子弄了两回,你小子就为所欲为了!”她白了他一眼道。“娘的,李巧姐那婊子可是把这流红院转给了我,这回我是这儿堂堂正正的主人了,我可不能让你白日我!”“尻,当时,是怎么定的?”他几下扯光了她的衣服,也脱光了自己的衣服。“不是由我白日的?”“日,那只是口头约定,没签正式文书合同,再说你跟她是一伙人,在法律上也不能当证人呀!”“你这个龟公婆还很阴险的!”他笑着抚摸着她那有点松软的乳房道。“我来干一回,你在她们的股红上扣就是了,我给你签字记帐!”他用手挠了一下她那颗水蜜桃,但觉湿润润的了。“这可不行,咱没李巧姐大方,咱是概不赊欠!”“尻,我今天只带了这杆枪来!”“那就把这杆枪给我留下,娘的,是她李巧姐施计给你赚了我的花魁去,我要把你扣在这儿三天,憋死那婊子们!”“尻,今天怎这么滑嫩?那晚还摸着有点毛毛茬!”“你也要粘胡子呀,她们几个也黑也亮!你弄呀,挠得难忍!”

“婊子也有难忍时!”他诡秘一笑,用手执着玉箫插进了半个头去,而她一挺腰全然吞了进去。“真爽!”他双手搬着她的粉臀。“爽,你就快弄呀!”她挺弓着腰紧紧地吸裹着他的玉箫。“爷来了,还想跟爷要嫖资,看我不弄死你才怪!”他接着就是猛抽狠抽了一阵。呀,她禁不住闷叫了一声,浑身乱抖,那水阵阵直溅他的玉箫头,这种淋浴的感觉真爽,呀,竟有几滴喷入了他的尿道口内,爽,一阵快悦的感觉直入他的体内,激起了他更大的能量,使他大无畏地勇往直前。

他突然抽出玉箫。“别,不要,快,快!”她迷离着双眼喊道。他一笑,一翻她的玉体,抬起一条腿扛在他的肩上,而坐在她的另一条丰满的大腿上,只见那道细泉还在欢快地从那幽洞之中流出,那两瓣莲红润润的水蜜桃似的,真是诱人十分。“奶的,还敢跟我要钱,爷弄死你,把你的这些骚水都给抽干了,让你还流!”他双手抱紧她的那条大腿,对准洞口就猛刺了进去。呀,她身子浑颤了一下,随即也紧紧地抱紧他的脚踝……她猛然尖叫了一声之后,轻呻浅唱了起来……他又把她身子放平,坐在她的双腿之间,刺入了进去……她忽然感觉一股热流直射入体内,呀,她又声一高亢,用ròu洞紧紧地包裹着他的玉箫,双腿痉挛似的缠住他的腰,但一会又瘫了下去,他倒在一侧,舒畅地大息了一口气,把她搂在了怀中……

柳如烟睁开朦胧的双眼,用手抚弄着他的软箫,轻声笑道。“这么条好男根,她们怎么舍得放你出来打野食吃?”“尻,她们都他娘的流月经了,真不顶日!”他伸手摸了一把她的水蜜桃。“这东西真爽!”她看了他一眼又道。“不是还有二华吗?”“她们走了!”李承志略述了碧霞接走她们之事。“怪不得你小子这么狠,原来日过仙女,得了她的灵气!”她笑着说。“既然她们不行了,就在这儿多住几天!”“尻,我可不行!”“谁让你没带钱,这是让你以工代钱!”她笑着说。“你若答应了我,我教你个断经的方!”“什么方?”他问。“喝药!”

“尻,你日出了她们的月经,她们还会想断?她们跟了你,巴不得当正常娘们呢!”她笑道。“那是什么方?”他笑问。“你答应住下了?”“回去也是干眼馋,不若在这里弄这颗水蜜桃”“好!”她凑在他耳边说了几句——

第一卷 一七七章众婊子归走樊梨...

一七七章众婊子归走樊梨花

“这行吗?”李承志问道。“当然没问题!”柳如烟笑道。“这样,她们下个月还会来月经,还会做正常娘们让你日!”她倒过身子,就用小口含起了他的玉箫,吸吮没几下,就又直棱起来。但他却坐了起来,抽回自己的玉箫。“干什么去?”她急忙又用手抓住他的玉箫。“我回家试试!”“尻,得了老娘的方就想走!”她笑道。“没这么容易!她们这几日没干,最怕比生,正好寻你这个铜人铁尸来练练!”她大声喊道。“姐妹们,进来试试铜人铁尸!”“是!”刹时那几个妓女赤裸着身子蹦跳着进来了。“我先!”“我先!”我尻,李承志一下子都把她们按在了床上,一人一下,做事公平……

中午饭后,龟公婆带了几个人去城内各个妓院找关系挖人去了,而留下的那两个小妓女的功夫跟本不是他的御女经的敌手,没多久,他就把她们给日昏了过去。奶的,真不敌,还当什么妓女!他穿上衣服就偷偷地溜走了。

他回到韩家庄后,先进了别院,本想跟先跟柳珍儿耍耍,办爽了她,让她做个帮手,可没想到她们十几个人都在那儿说闲话。他跟她们打浑骂俏地闹了一会,就独自去了烧水房。见四下没有人,他偷偷地往一个大茶壶中放了一些蒙汗药——从流红院带来的,她们准备对付那些特强壮的嫖客的,当然这几年也用不了一次。

“水来了!”他笑着就进了屋子。“哎哟,这天怎么从西天出来了!”李巧姐笑道。“你成天让人侍候的,今天倒服侍起了我们!”“你们不是来了月经,身体不舒服吗?你们都跟了我,我可不能太不关心你们了!”他笑着挨个给她们满上茶水。“你让龟公婆夹了一上午,倒夹出了温柔来了!”李娇姐笑道。“尻,不用夹,我就很温柔!”他亲了一下她的小口道。“你还不最知道!”“去你的!”她用小手轻轻地拍了一下他的脸。“等你们好了,让我好好弄一遍就行!”

“去,我们姐妹有话说,你在这儿搅和个啥?”柳珍儿道。“日,这么快就跟这群婊子们成姐妹了,当心她们把你骗去当婊子!”李承志笑着说。“还是安安稳稳地跟我出去戏耍吧!”“尻,还叫我们婊子,你自个当龟公头呀!”李巧姐笑着说。“行,自此以后,你站在门口收票,我们姐妹就在这屋里做人肉生意,看看你的头硬还是绿帽子沉!”李巧姐这一说,倒是柳珍儿与李慧姐的脸红了一下。

“那你娘的到这儿干啥?还不如还回流红院去,那个龟公婆柳如烟可正在招兵买马,倒处挖人呢!若不是为着你们我早去应征铜人铁尸了!”李承志道。“只要受得了,不怕被她们给熔化了,你尽管去!”李娇姐道。“尻,我是怕你们没我这ròu棒,你们还不疯了!奶的,说来月经,娘的一块来,商量好了对付小爷的!我说,你们小声点,我去里间休息会,谁的月经没了,谁就进去,我等着!”他真去了里间。

“叫你呢,柳珍儿!”李慧姐笑道。“我们这会可都眼睁着看你吃独食了!”“尻,你该叫我小婆婆或太夫人的!”柳珍儿道。“这么几天就改口了!”“日,都是一个男人,我们还是他娘的姐妹相称算了,就按这样!姐妹来喝茶,这小子好不容易待候我们一块!”

在里间的李承志一听李巧姐这样说,心中暗喜。过了一会,就听她们所怎么突然困的很,哎呀,哎呀!李承志走了出来,见她们个个都趴在了那儿。妙,试试龟公婆柳如烟的方法行通与否。他先出去关好别院之门,又关上房门,然后从床上扯下被子和床单铺在地板上。他把她们一个个剥光,并排放在被单上。娘的,你们也有今日,看看还差谁,别漏了谁到时再说爷偏心。大婊子一个,二婊子二个……正好十五个,再加上这个骚娘们柳珍儿正好是十六个,可她没来月经,先一边去,等会爷再日你。全了,那爷就开始行法了。他脱下衣服,挺着玉箫就轮番向每人的红晕的玉穴里各抽插了九下。然后,他抱着柳珍儿去了这别院后院的荷花塘里去鸳鸯戏水去了。

李巧姐她们药性过后,一看都赤身裸体地躺在地板上,而且里面觉得空空的。娘的,遭了这小子的邪招了。最气愤的是李慧姐,她才来了几天就被他破了,而李巧姐她们就是不被李承志这样胡搞也快干净了。“奶奶的腿,一定那个龟公婆教得这小子这样的淫招!”李慧姐气愤地说,一看地上没有李承志和柳珍儿,就向里间走去也没有人。“娘的,先找这小子算帐,随后就去流红院找那个龟公婆子非割破了她的骚比不可!”“还是先各自回屋洗洗吧!”李巧姐笑道。“既然这样了,也没什么了,下月就又来了!”“不行,我咽不下这口气,好不容易第一次来!”李慧姐道。“我知道他们在那儿,肯定在后面的窖洞子里!姐妹们走!”她们光着身子就走向了后院。她们刚转过那个小亭子不久,就听到荷花塘那边浪声浪语不断。“在那里!”只见,柳珍儿正双手反抓着塘沿,背倚在那,而李承志双手抓着她的玉腿正干得欢呢!尻,这群婊子浪女也跟白条一样跳进了水中……

当夜,李承志搂着李慧姐特别关照了她一番,她才再不提找龟公婆报仇之事。自此,他就跟她们天天戏耍,兴致不断。可好景不长,这天李承志正跟她们一块说话玩,空中突然飞下一道装打扮的丽人。李承志一看正是前次带走普贤的樊梨花。娘的,扫帚星来了,老婆们快跑,李承志喊道。

“你才是扫帚星!”樊梨花道。“我是来度她们长生的!”“尻,你把普贤给弄走了不算,又来暗算她们!”“早晚有你们相逢的时候!你就知道在这儿淫乐,还不快去东海!”“龙吉怎了?”“你去了就知道了!”樊梨花说完带着那群哭泣的娘们驾云飞回黎山复命去了——

欲知后事,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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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一七八章大黑龙蟒山强亲

一七八章大黑龙蟒山强亲

众娘们们都走了,李承志也无心呆在韩家庄了。他草草吃了点午饭,就吩咐叫来众家人,将已故大管家之子现任管家代安改名为韩玳安,立为韩大官人嗣子,掌官韩家庄事务,称为韩小官人,他叮嘱他好好看待快活林的流红院。然后他背上以前的那个包裹,带上王金贤相赠的那把长剑,骑了一匹马就去了流红院。他今天倒是先敲了门。龟公婆柳如烟一见是他,就急忙抓住他的手道。“你小子那天私自逃了,今天竟敢自己送上门来了,今次非留上你一个月!”“尻,我还有正事!”李承志大致说了一遍。“娘的,老婆们一个不剩都没了,我才成了真正的孤家寡人!我是忘不了你的这颗水蜜桃,才跟你来道个别再走的!”“尻,那就更不能走了!”她也不管旁边那几个妓女了,急忙双手搂住他的脖子,双腿盘住他的腰。“你这一走,也不知他娘的何时再逢,我这颗水蜜桃不白白闲置了。眼看天也不很早了,明天一早再走也不迟,再说这去东海也不是一时半回就到的!”她死缠着不让走。他没有办法只好跟她又赤膊厮杀了一番,直到天黑。晚饭时分,他又告诉了她李巧姐黄金秘室,那是她准备跟李承志回风流谷时带走的,可她已被樊梨花弄走了,李承志见留在这儿也没有用了,就告诉了柳如烟。他们说了一会惜别的话,就又在床上折腾了一番直到精疲力尽,他们才双双相拥而眠。天亮时分,他们又进行了最后一次交战。李承志吃了点东西,骑着他的马择路东而去。

话说是处有一座高大巍峨的山,据传很久以前这儿有人看到一条大黑蟒,因此被称之为蟒山。这山东面有个村庄叫做董家庄,庄里有个董员外,他生得一个好样女儿,唤做董娇饶。她长得怎个好样,区区说好不管事,且看后来的著名大诗人对她的赞美:

使君意气凌青霄,忆昨欢娱常见招。

细马时鸣金騕褭,佳人屡出董娇饶。

东流江水西飞燕,可惜春光不相见。

愿携王赵两红颜,再骋肌肤如素练。

通泉百里近梓州,请公一来开我愁。

舞处重看花满面,尊前还有锦缠头。(杜甫)

多病休文都瘦损,不堪金带垂腰。望湖楼上暗香飘。

和风春弄袖,明月夜闻箫。酒醒梦回清漏永,隐床无限更潮。

佳人不见董娇饶。徘徊花上月,空度可怜宵。(苏轼)

杨柳千条拂面丝,绿烟金穗不胜吹。香随静婉歌尘起,影伴娇娆舞袖垂。

羌管一声何处曲,流莺百啭最高枝。千门九陌花如雪,飞过宫墙两自知。(题柳)

兰膏坠发红玉春,燕钗拖颈抛盘云。城西杨柳向娇晚,门前沟水波潾潾。

麒麟公子朝天客,珮马珰珰度春陌。掌中无力舞衣轻,翦断鲛绡破春碧。

抱月飘烟一尺腰,麝脐龙髓怜娇饶。秋罗拂衣碎光动,露重花多香不销。

鸂鶒胶胶塘水满,绿萍如粟莲茎短。一夜西风送雨来,粉痕零落愁红浅。

船头折藕丝暗牵,藕根莲子相留连。郎心似月月易缺,十五十六清光圆。(唐-温庭筠)

这董娇饶自幼许给了这山西边的冯家庄冯员外的公子冯幼君。那会虽是武周女皇天下,但人们的习惯还是沿用着大唐的风俗。娶亲也是,即下午接过新娘,晚上举火夜宴举行婚礼。这日下午,冯家庄的人吹吹打打从董家庄接了小姐董娇饶正往向回赶。

可他们的吹打声却惊动了这蟒山上的一条黑龙。这黑龙住在山阴里的一个大山洞之中的黑龙潭之中。也许是他那会还小没有长出龙角,被人们误认为是一条大黑蟒才称此山为蟒山的。他爬出洞口一看见是接亲队伍在山下走,忽然心血来潮,想看看那位新娘子怎生模样,他于是化作一只小飞虫飞向那顶红轿子。他把小脑袋往轿帘内一探,呀,但见那新娘身着云霞红装,头戴凤霞珠冠,煞是惊艳照人。他不禁淫心大动,急忙飞到前面不远处的一棵大树上,化作一个黑袍孔武壮汉的模样。待那队伍,走近之时,他猛地大喊一声。“站住!”随即他跳了下来。“此树是我栽,此路是我开,若从此处过,先留买路财!”

“尻,你是那来的野鸟!”那领头的人也是壮汉,见敢有人在此截路,怒道。“你小子竟吃了熊心豹子胆,也不看看这是什么队伍,就敢来劫!”“日,不就是接亲吗?爷爷抢得就是接亲的!有钱留钱,有人留人,不然就留下命来!”黑龙怒道。“知道我们是什么人吗?我们冯家庄的,为我们公子冯幼君接娶董家庄董员外的千金的,你有几颗脑袋敢在此劫路!”“尻,你也敢问爷爷有几颗脑袋!”黑龙笑道。“平素就听说董员外千金董娇饶娇艳非常,今日是她,真是天赐良缘,更不得放过了!”黑龙纵身挥拳向他打来,那领头的急忙迎战,但他怎是黑龙的敌手,没几个回合,黑龙就一拳打在他的胸口,只听咔嚓一声,那领头的肋骨折断,心脏震裂,只见他扬口吐出一道血柱,哇,然后仆地而亡。

呀,吓得其他几个人脸色苍白,但还是有几个人大胆挺身而去。“保护小姐!”“我们顶住,你们抬着小姐快逃!”四五个男丁围了上来,其他的人以及众丫环婆子抬着轿子就往回跑。但那几个更不是他的敌手了,一会功夫就给消灭了。但他那黑龙大吼一声,纵身飞到他们面前。“哇呀呀!”他一声怪叫,吓得他们众人四散而逃。他扯去轿子的帘子,一把就把吓得面色苍白,浑身乱战从轿子里拽了出来。“哈哈,果然是国色天香,嫁给凡夫俗子,哪得嫁给我这真龙!”他刚要抱起她要走,忽听有人大喊道。“大胆狂徒,竟敢光天化日之下,强抢民女!”接着一人骑马奔了过来。“识相的,快放下这位小姐,爷爷会留得你的狗命,如若不然,嘿嘿,爷爷可要取了你的狗头!”

“呸!”黑龙怒道。“天地之间竟敢有劫爷爷的道的!”他放下董娇饶飞身过来,那李承志也跳下马来迎了过去,这俩人就一来一往战了起来。那黑龙本认为几下也会打死他的,可没想到反挨了李承志几拳重击。哇呀,那黑龙怪叫一声,见一时战不败他,急忙背起董娇饶,扭身化回本相,就要飞走,李承志那会轻易放过他。但见李承志身子一纵,双手紧紧抓住龙尾,那黑龙在空中猛摆着尾,企图把他摔落下去,可李承志是什么人,未来的风流帝君!呀,他用钢指紧紧抓住龙尾,然后身子一纵,翻身上了龙背,双腿夹着它,一手搂着吓得说不出话的董娇饶,另一手挥动铁拳砸向龙身。“哎呀!”那黑龙痛得扭动身子,急速飞向山阴。

快到洞口之时,李承志双手抱起董娇饶,飞身跳在了一边,而那龙窜进了洞中。李承志看了一眼怀中披头散发的双目紧闭的董娇饶一眼。“真是好一个绝色尤物!”他用手轻轻地拍了拍她的嫩腮,但她仍未醒来。“小姐行来!”他又叫道,她还是双目紧闭。他只好把她放在地上,深提一口真气,把口印在她的小口之上,轻轻地吹了进去……

啊呀,吓死我也!董娇饶缓缓地醒了过来,但突然感觉一个男人把嘴压在自己上面,她大吃一惊,啪地就用小手扇了他一记耳光。“强盗,流氓!”

“我尻!”李承志用手捂着发痛的脸道。“尻,你这个小娘们倒很有力气!你看仔细了,我有那黑锅铁吗?若不是小爷救了你,你早成了黑龙婆了!尻,救了你倒挨打,奶的,早知就不是你了!”

董娇饶看了他一眼,见他俊逸丰武,脸一红,道。“你就是救人,也不能趁人之威耍流氓!”“尻,我这是人口呼吸,用真气救你,不然你早就昏吓而亡了!”他揉了揉腮。“天已黄昏了,你回家吧!尻,那恶龙被我打回了洞中,爷等会斩了他,尻,你她娘的真用力!”

董娇饶一见他这样说倒觉得有些不好意思了起来——

欲知后事,请看下回。

第一卷 一七九章打服恶龙吐真情

一七九章打服恶龙吐真情

“多谢公子救命之恩!”董娇饶羞答答地向李承志施了一礼道。“罢了!”他笑着说。“你说得这才是正话!”他瞧了她一眼。“长得真么标致的一个可人儿,出手倒这样狠,没有半点温柔,还嫁什么人!”“多有得罪,公子见谅!”董娇饶羞涩道。“你叫什么?”李承志又问。“小女名叫董娇饶,是山下董家庄人氏,夫家是山下冯家庄,没成想今日倒遇了这恶龙!”“这就好了!”李承志道。“即家住山下,小姐速速回家去吧!”“敢问公子——”但她脸色突然一变,惊道。“公子小心!”

李承志亦觉脑后一阵冷风袭来,他急忙跳过一旁,一看是那黑龙,他又化作黑袍汉子,手执一柄单刀,也不答言,直取李承志。李承志急忙闪过,左手按住腰间王金贤所赠长剑鞘之弹簧,右手抓住剑柄,刷地一声抽出长剑,就迎战了起来,两人在洞口前战三百余回未见胜负。李承志一看不行,这样持久下去对自己不利,他瞧准机会故意买了一个破绽,那黑龙大喜,挥刀直劈他的胸口,那知李承志双腿一曲,身子一弓,使了个铁板烧,躲过了那一刀。那黑龙见他如此,正要收刀怀中揽月,但李承志身子猛地弹起,长剑反直取他的胸口。“不好!”那黑龙大叫一声,但躲已经来不及了,急忙间丢了刀,就地一滚返复龙形。李承志见状丢了长剑,跳上龙背,一手按住龙角,另一手握我铁拳就用力紧打!啊呀呀,打得那黑龙乱叫,身子只扭甩。

“娘的,你不仅强抢民女,而且还他娘的敢偷袭爷爷!找打!”他又是一铁拳。“你奶奶的,看你还敢不敢!”

“不敢了,小龙再也不敢了!”那黑龙求饶道。“小龙千不该万不该见了董小姐,美貌非常冲撞了她,请英雄饶恕则个!”

“真窝囊!”李承志笑道,又打了他一拳,才止了手,站起身来。“小爷若再见你为非做歹,一定剥了你的龙鳞,抽了你的龙筋!”“小龙再也不敢了,小龙会潜心修炼,造福这一方百姓的!”那黑龙又化作人相,向李承志施了一礼道。“请问上仙尊姓大名!”“告诉你也无防,小爷名叫李承志!”李承志呵呵一笑。

“李承志?”那黑龙一愣。“是不是偷情小龙女龙吉打了白龙池小白龙的风流帝君李承志?”“正是小爷!”他笑道。“那小白龙欲私吞我的宝剑该打,我没剥他的龙鳞抽他的龙筋已是手下留情了;至于龙吉公主,我们两情相悦,恩爱非常,小爷这就是去东海会她的,向东海龙王求亲的!”“原来真是你李承志,你可把我小妹害苦了!”“尻,此话怎讲?”“那日龙吉回到东海水晶宫,母后为她点朱颜,可怎也点不上,我母后就告诉了父王,父王听后勃然大怒把她囚禁了起来,你速去救她!”“好个可恶的东海龙王,我定去搅烂了东海!”李承志大怒道。

“我先去东海给你探听消息!”那黑龙化作龙形,腾空而起,但他突然用尾巴一扫那个洞口,但见那洞石塌陷,巨石向他砸来。“不好,好个奸诈的恶龙!”他抓起长剑,身子一纵飞到董娇饶身边。“快逃!”他一手抱着她的细腰就跳到了一边。“恶龙,有种下来跟爷爷单打独斗!”他用剑指着空中的黑龙骂道。“哈哈!只要你能活着就到东海去找我吧!”只见那龙张开血盆大口,一道水柱直冲向李承志和董娇饶。“不好!”他们被击落入了山涧之中。“哈哈!”那黑龙收了水柱哈哈大笑,然后腾空飞去。他忽见李承志的马还在山路那边,他张开大口把那马活吞了下去,然后飞向东海报信不提。

再说李承志见大事不妙,急忙归剑入鞘,双手把吓得浑身乱抖的董娇饶搂在怀中,向下滚去。忽然他的背碰在一块突兀的石头上,哎呀,痛得他大叫一声,随即他们弹落了下去。也不知过了多久,只听扑通他们跳进了一个小河之中。“娘的,幸亏是掉在水中,不然还不成了他娘的肉饼子!”他松开了怀中的董娇饶。“可疼死我了!你没事吧!”

“没事!”她看了一眼这朦胧的寂静的山涧。“幸亏有你,多谢你又救了我一次!”“我是救了你,可现在谁来救我们!他奶奶的这条恶龙,若再见他,一定非斩了他不可,否则难消今日之恨!今天竟栽在这样一个恶物手中,岂不让天下人笑话!”他恨恨地说。“我说,你家即也在这山下住,你看看能认出这方向吧!娘的,这浑身湿淋漓地,衣服也他娘的给挂扯成了乞丐服务了,咱们到你家好换身衣服,也打点牙祭,填填这肚子!”

“这地方好像从没有来过!”她看了一周说。“我也分不清什么东西南北了!”“尻,你算是什么当地人,连个地方也认不清!”他拉着她的小手游到岸边,上了岸,解下他的包袱扔在沙滩上,又摘下剑鞘,刚要解开他的丝绦,见她羞涩地扭过了头去,他急忙停住了。他抓起长剑,刷地抽出,把剑鞘一扔,进了岸边的树林,用剑砍了几棵手腕粗细的小树,削掉小枝乱叶,扛回岸边,插在沙滩上,然后解开他的包袱,取出那几件备用衣服搭在小树上围成个密封的方形。“你进到里面也脱了衣服凉一会吧!你的新娘装厚多,浸了水,又沉重泡得又难受!我去别处看看能到什么吃得东西!”

“我也去,在这儿一个人孤零的有些害怕!”

“害怕个鸟,连个人影也没有!我就在这附近,去去就来!”他看了她一眼,提剑又向树林走去。

他刚到林边,朦胧中见前面有个小东西在吃草,好像是只大兔子,他心中大喜,急忙刷地把长剑掷了过,只听叽了几声,乱蹬了一阵,他跑过去一看,果然是只兔子,当然现在成了死的了。他提起来一看,约有十来斤重。“好,一顿晚餐就可以解决了,若有酒则更好!”他就在原处剁掉了它的头,剥了它的皮,挖掉了它的内脏,然后找了些干柴,抱着走了回来。此时,董娇饶已进了那个临时的帐篷,脱掉那身沉重而又破烂的嫁装,但仍然穿着她的衬裤衬褂。

李承志把兔子和干柴扔到包袱那边,他伸手抓起火刀火绳,可火绳湿了,点不起来。“娘的,眼看见到手的兔子肉也没法吃!”而董娇饶竟在里面扑赤一笑。“尻,笑啥,你不饿!”他生气地把火刀向一边一扔——

第一卷 一八零章人朦胧涧谷月溶...

一八零章人朦胧涧谷月溶溶

李承志猛地一掷那火刀,谁知竟撞在了一块鹅卵石上,但见火星四溅。好,他突然来了灵感,急忙起身到林边乱草间摸索着找了些干草,然后又找回火刀和那块鹅卵石。娘的,看来这兔子肉该吃!他用火刀砍那块鹅卵石,借着那火星子点着了干草,呀,好,他又把那些干柴放在上面引着子。真是好火!他脱下长袍子,就着火边,烤了一会,煞是舒服,娘的,若是脱光了更舒服,但又一想帐篷里的董娇饶。尻,先让着这小娘们吧,女士优先,等会她烤够了再烤肉吃!于是他提剑站了起来又道。“董小姐,你出来烤烤湿衣裳吧!”

“你在外面,我怎好意思出去!”她在里面羞涩地答道。“男女授受不亲,何况这样!”“尻,什么时候了,还讲俗话!圣人还说过嫂溺水,援之以手呢!”他笑着说。“非常时候,一切从权!”“我可不是你嫂子!”董娇饶答道。“还想当我嫂子,你给我当小情人还差不多!”他笑着说。“我见过的女人多了,我什么没见过,可我是不会破坏人家有夫之妇的名节的!”当然一枝花郑月娥是个例外,她那白花花的肥嫩的身子谁见了也——况且她现在已成了自己的老婆执掌风流谷了。“我再去林间寻些干柴来,你烤好了衣服喊我一声就行!”他说完真地走向了林间。

董娇饶见他走了,但她却先羞涩地撩开一面他的衣服向外瞟了一眼,然后才悄悄地走到那火边,心想这小子还很有意思的,见了她这么一个绝色美人竟不动心,也许真是个他娘的少见的正人君子或太监!尻,管他呢,既然他娘的躲开了,姑奶奶还是先烤烤火,这衣服可他娘的贴得难受;再说了,他若是真有个不良企图,在这荒山野岭之中就两个人,没个别人,他黑龙都能打得跑,更何况自己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不禁风的小女子,不反抗也是那一下,反抗亦难免那一下,还不如——想到这儿,她的脸竟腾地红了。她应该想她的那个仅偷偷地见过一次的未来老公——若没有黑龙强亲这档子事,她现在应该跟他在举行婚礼了,可自己倒竟胡乱想自己眼前这一个救了自己命的男人!

她坐在火边的一块石头上,慢慢地脱下了自己的红绣鞋,倒出里面的积水,放在火边烧着,然后她又脱下袜子拧干了,搭在绣鞋上。她竖起她那白嫩的但被水泡皱了的小脚,脚心向火,真是很爽!她向林子看了一眼,没有发现他偷看!

他也想偷看,但却不敢偷看,因为见她走出帐篷时,那湿漉漉的衬褂衬裤紧贴在她的身上,她曲线尽现,以使他的玉箫生气了——尻,主人,你还是风流帝君呢,眼前有位这样漂亮的小美眉,你还带我过去解馋。尻,你这小子就光知弄比,真没出息,你若不是我身上长出的,我他妈的早割了你了,爷救了她,要带你去解馋,这不是让爷有失侠义行为吗?再说,爷也带你见过不少美女!尻,你心里怎想,我还知不道,网尽天下美女你也不死心,妖精还上,妓女婊子也日,更何况是她这个董娇饶,我说主人老大你也别硬撑了,想干就干,就是跑过去强奸了她,在这荒山野岭也没个吊么?拿出你以前的性情来了,又不是没干过,别装个正人君子似的,你是想憋死你自己还是故意整我把我憋死!

尻!李承志用手轻轻地拍了一下自己的裤裆。你再胡思乱想,我可真割了你!割吧,使劲割,有种的你就割下来,看看谁当太监!你若成了太监,你那些老婆还不天天给戴绿帽子!尻,李承志又生气地拍了一下自己的裤裆,而他的玉箫却故意使劲直棱了几下。主人老大,快看那小娘脱光了不是!李承志偷眼一观,只见董娇饶已赤条条的了,更是迷人万分,就象一个刚出浴的美女!我日,你他娘的这不是成心勾引我!不行,我该挺住,坚持住!爷虽风流,却不淫!他急忙回过脸去。

而这时,却听董娇饶道。“公子,我烤好了,你也过来烤烤吧!”这声音怎么这样甜,我尻,我真可快忍不住了!李承志又抬头一望,却见她又进了用自己衣服搭成的帐篷里了。这湿衣服贴在身上可真他娘的难受!他抱着一捆柴走了过去。他向火中加了些柴,坐在留着她余香的她刚才坐得那块石头上,看见堆在沙滩上她的衬裤衬褂还有那件红肚兜。他找了几块柴,插进纱里,向那帐篷望了一眼,见她的影子像是垂着头坐在里面,他拿起她的衣裳,偷偷地闻了一下,真香,这香味真爽!他忽见她的身影一动,他急忙把她的衣裳搭凉在柴上。李承志也脱了自己的衣裳搭凉在柴上。

他烤了一会,又去找到那只被他剥好了的兔子。他在河水中把它洗了洗,然后穿在他的长剑就着红烤了起来,一会就肉香飘溢了。香,真香,若是有碗酒会更好的!他看到那兔子肉皮焦黄了,他用手扯了一块,放在口中,真是皮酥肉嫩,唯一不足的是没有盐味!

他撕下了一根兔子后腿,走到那帐篷边上说。“你凑和吃点吧!虽然缺盐少醋的,可要先填填肚子再说!”而董娇饶却忽然撩开了他的衣服,但见她的玉体在这溶溶的月光下更加诱人,尤其是那双好奶……他简直看呆了眼了。

“闻闻吧,不比衣服更好!”她羞涩地说。

他淫心大动,扔掉那兔子腿,就把她搂在了怀中……

“小女子不懂风情,公子可要怜香惜玉!”她轻轻地道。“知道!”他轻轻地分开了她的玉腿——

第一卷 一八一章叹无缘娇娃遁空...

一八一章叹无缘娇娃遁空门

天终于大亮了,几声清脆的鸟鸣把李承志叫醒。爽,这一夜真他娘的爽,虽然这不是他第一次跟美女在野外做爱,但是从没有感到跟今次这样畅快舒爽过!他侧了侧脸看了一眼躺在自己臂弯里的董娇饶。她真是太美了!他用手轻轻地把她那零乱的长发拂到一边,然后把放在她那丰满圆润的乳房上,轻轻地抚摸着,忽然他感觉自己的玉箫突然又直棱起了脑袋。尻,这小子,一会也不想闲着!他自笑了一下,从她的枕下轻轻地抽回另一只手,分开她的那双雪白的玉腿,翻身跪在了她的中间,但见那颗粉嫩的桃蕾微微地娇羞地合着,好像在向他说你小子也太贪得无厌了。他却吻了那绒绒香毛一下,然后用手指轻轻地拔弄她的肉蒂,呀,她在朦胧中,娇吟着颤了一下身子,但那玉液却悄悄地渗了出来!爽,他心大喜,手执玉箫轻轻地挤了进!

呀,她猛地被惊醒了,急忙睁开迷离的双眼,见是他抱着自己的蛮腰。“尻,是你小子,怎不支一声,可吓死我了!”她羞涩地说。“你小子也真是个贪鬼,让你捣弄了大半夜,刚要好好睡会,你也不让闲着,早知你他娘的这样,昨晚就不给你吃了!”“天亮了,睡个什么觉,这会又不怕你家人担心了!再说了,你可以睡你的觉,我弄我的嫩比,这就时间统筹方法,两不耽误!”他笑着用手指抚摸着她的玉腿道。“尻!”她白了他一眼。“你在里面乱动,我怎么会睡得着!”她抬起一只白嫩如藕的小脚,用那柔软的足跟抚摸着他的胸膛,而他用手握住她的纤细的足腕,亲吻了一下她的足背后,又道。“那你别睡了!我们弄完这一局也要起程了。我要去东海寻找我的小龙女,你也该回去与家人团聚,还去嫁人了!”

“尻,你说什么屁话!”她感觉到他的玉箫在自己体内勃动了一下,她禁不住用自己的花瓣吸抱了他一会,才说。“身子都让你给弄破了,我的那窝窝玩意这一晚也快让你捣弄烂了,我还怎么嫁人?嫁,也得嫁你这个行子了!”她用脚背勾着他的脖子,而用另一只脚盘在他的腰间。“没这档子事,你早已是别人的老婆了,你爹娘跟夫家乐意你改嫁给我?”他轻轻地抚摸着她的丰腴的大腿。“事已至此,他们怎不同意!我是我们家唯一的女儿,我爱怎样就怎样;而冯家庄那小子只是一介书生,他不想我给他戴绿帽子他就得同意;他若不同意,我干脆与他两地分居,连着都不他着,到一定时候不也就离了婚了!”她说道。“他不敢把我撇在我家中再去娶别的女人的,我会告他停妻取妾的,光拖,也得拖得他同意离婚!”她又看了他一眼说。“你这小子是救人,还是趁人之威,诱奸了我!”“尻!”李承志用手指拨弄着她那蓓蕾似的迷人的rǔ头。“昨晚是你先诱惑我的!”“尻,装什么正人君子!你闻我的内衣干啥?”她羞涩地笑着说。“你救了我的命,我见你可怜,就让你闻闻身子,可你小子竟这么大胆,真真是色胆包天!”“反正你现在爱说啥就说啥吧,我要开始行动了!”他笑着就抽插了一下。“呀,你慢着点!”她禁不住伸直了她的玉腿。“跟我说会话不行!”“一边做一边说!”他俯在她上面亲吻起了她的玉体……突然她心房中汹起一阵激励,开始吸合着他的玉箫,扭动着她的粉臀,他也开始真正的行动了起来……

他吻了一下她的白嫩的足背,然后给她穿上袜子和绣鞋。他轻轻地把她拉了起,用手给她胸前的长发撩过肩头,吻了一下她那甜蜜的樱桃小口,笑着说。“幸亏是我救了你,不然这么一个世间罕见的标致的人儿,就别便宜了那条恶龙!”“便宜你,你就高兴了!”她用手指也为他整了整衣领。“你找到了小龙女,可早点回来找我!不然我可不等你的!”“尻,没良心!”他又吻了她一下,给她扣上衬褂斜襟上的鸳鸯扣。“还穿你的嫁装?”“日,你傻呀!”她白了他一眼。“这破衣服它就是没烂,我也不穿了;我若穿就穿你娶我时的嫁装,再烂我也乐意穿!”她穿上了他的一件长袍。“你个混小子要记住,我不会让你白日了的,你就是日够了,我也要缠你一辈子的!”“人长得标致温柔,心却刁蛮!”他把另外两件长袍及内衣银袋包好在包袱里,斜背在肩上,又把配剑挂在腰上。“我们沿这河走吧!你不是说你们家门口也有一条河吗?也许这正是通向那儿的!”

“就这样走?”她白了他一眼。“你弄得我腰酸腿痛的,走不动了!”“尻,娘们就是麻烦,事多!”他蹲在了她的面前。她嘻嘻一笑,双手搂着他的脖子。“娘们也是让你给弄成的,我昨晚前可真个大姑娘的,你可别推卸责任,那沙滩那还有红印渍!”“尻!早知道如此,我就顶住诱惑,不干你了!”他抱着她的双腿站了起来。“可你抵不住美色的诱惑的,你是个确确实实的小色狼!”她一歪头亲了他的腮一下。“你若真抵住了,我才真服了你!”“尻,我又不是个太监!”他们一边说着话,一边住前走着。

走到快中午时,他们看到了一片野瓜子林,他们采摘了些充饥解渴。当然,孤男寡女的在一块,正在如漆似胶的火热时分,其旖旎之事难免。也不知又走了多久,他们听到前面有喊呼声。“娇饶!”“小姐!”

“来人了,下来吧!”他笑着说。

“不,你刚日了我就反悔了!”她说。“你真是个负心贼!”“尻!我就是要让他们看看我们亲热劲!”她忽然挥着高呼道。“爹爹,我在这儿!”这是一个四十多岁的壮汉领着几个家丁跑了过来。“娇饶!”董员外一看女儿的衣着打扮,又看俊逸不凡的李承志,心中大疑。“你怎么了?”“她的脚扭伤了!”李承志道。但董娇饶却从他身上滑下来,蹦跳到董员外身旁。“我才没事呢!”“你这是怎么了?”董娇饶就把黑龙抢亲杀人,李承志救自己的事说了一通,当然他们之间的私事她没有讲,但董员外已经猜疑到了。“李郎,这就是你的岳父董员外!”

董员外的脸色大变,一见李承志要行礼,急忙拦住他道。“多谢壮士搭救小女,不知壮士意欲何住?”“小生欲去东海!”“沿此河到尽头,便是东海,敝庄有事,不便留客!”“那小生告辞了!”李承志瞟了一眼董娇饶就不得不走了。

“爹,你!”“回去!”她爹怒道。董娇饶回到庄上后宣布退婚,董员外坚决不同意,而且冯家庄也不同意退婚。董娇饶一气之下,就用剪刀剪去了自己的长发……

后人惜一代美人董娇饶与风流帝君李承志的这挫折烟缘,作诗曰:

洛阳城东路,桃李生路旁。

花花自相对,叶叶自相当。

春风东北起,花叶正低昂。

不知谁家子,提笼行采桑。

纤手折其枝,花落何飘扬。

请谢彼姝子,何为见损伤。

高秋八九月,白露变为霜。

终年会飘堕,安得久馨香。

秋时自零落,春月复芬芳。

何如盛年去,欢爱永相忘。

吾欲竟此曲,此曲愁人肠。

归来酌美酒,挟瑟上高堂。

悲哉!

第一卷 一八二章东海妓院蚌女投...

一八二章东海妓院蚌女投械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咱也废话少说,话说不一日李承志就来到了东海岸边,蓝色的海水一望无垠,煞是广阔。而他无心赏这美丽的海景,念动避水咒,借助体内的龙珠,龙蜕衣和女龙雏精就走进了海底。这海底世界异是非常美妙,各色生物俱有,万紫千红,斗艳争芳。他正行间,忽听一声吓道。“兀那何人?竟敢贸然闯我龙宫?”李承志定睛一看原来是个手执两股钢叉的巡海夜叉。他于是笑道。“我乃李承志是也!速去报知东海龙王,就说我李承志来也!”那夜叉一听,满脸堆笑道。“原来是小公主龙吉的驸马爷,小夜叉这厢有礼了!”

“你怎认得我?”李承志道。“这东海里有谁不知驸马爷您呀!大王吩咐过,驸马爷来一定要好生款待!”

“他老小子有这么好心?”李承志看了那个夜叉一眼,冷笑道。“我听说他囚禁了我老婆龙吉公主,因此我特此来救我老婆的!”“驸马爷,那有这回事!”那巡海夜叉两只小眼眨了一下,笑着说。“大王生了两天气倒是真的,必竟没经他老人家的同意,您就和小公主私定终身了。可他们必竟有父女之情,又探知您贵为风流帝君,他也早就没气生了。这不正准备让人到处寻你,你自己倒来了!”“那快快带我去见龙王!”李承志欢喜道。“驸马爷莫要着急,明天是南海龙王的生日,今日大王带着太子龙子公主都去了南海了,明天才回来的!驸马爷可先到驿官休息片刻,小人带您到四处逛逛!”李承志一听,只好说,“那也好吧!”

“那驸马爷请!”那巡海夜叉领着李承志向前行去。走了不多远,来到一所由珊瑚构成的巨大的水城之中,这里真是好热闹,有商铺卖各色物品,还有酒店茶房。“这就到水晶宫了吧!这儿这么繁荣!”李承志问道。“还早着呢,这只是一个座海底水城,还差十万八千里昵!”那夜叉道。“这水下竟也跟人间一样!”“那是,有的人专门把人间的东西倒在这儿来卖的!”夜叉笑着说。“驸马爷,饿了吧!我吃些饭再走!”

李承志一听,他感觉肚子倒真有点饿了起来,于是指着旁边的一个酒肆说。“烦劳夜叉大人带路了,我请你到这里面喝一壶去!”“驸马爷我带你到个好地方耍耍去,他这种小酒肆怎搁得下您呢?”“那到何处?”“群芳院!”“群芳院?是什么地方?”李承志问道。那巡海夜叉诡笑着看了他一眼低声道。“是个著名的妓院!”“海底也有妓院?”李承志一惊。“天上人间都有妓院,何况我们这偌大东海!各路神仙到咱这东海来游玩或投资什么的,他们舍家撇业的,没个喝花酒取乐子的地方耍,人家就以后不会常来了!”“乖乖,那爷去看看海底妓院是个什么样?我请你!”“嘿,那敢!咱们开个招待费报了就行!”巡海夜叉笑着说。“那妓院的龟婆本事大,什么样的发票也弄得着!上回蟹大将还弄过医药费呢!”“尻,还挺全货!嫖娼还弄成医药费给报了!”李承志笑道。

他们又走了不远,果见有一个珊瑚构成的大院子,门额上刻着群芳院三个大字,他娘的落款还刻着几个小字——太白金星拜题。尻,他哪里知道这里面有太白金星的干股。门口有几个花枝招展的蚌女,淡抹浓装,向过往之客打情骂悄拉皮条。

“哎哟,这不是夜叉大哥吗?”她们一见到他们就围了过来。“你好长时间没来了,可想死我们姐妹们了!”“我也想姐妹们呀!”夜叉摸了一把一个妓女的肥臀。“可家中那个胖娘们这几天看得太紧,这天这是有任务才来看看姐妹们,来让哥哥先亲个嘴,解解这思念的馋!”“别忙嘛!”那妓女笑着说。“这是在大街上,你看看这儿还有一位帅哥,真是帅呆了,酷毙了,也不给姐妹们介绍介绍!”“哎呀,还真忘了!”那夜叉冲李承志神秘一笑,低声在那妓女耳边说了几句,但见那妓女顿时眉开颜笑。“真真是贵客!姐妹们来进去招待贵客!”她们簇拥着李承志就进去了。那夜叉诡秘一笑,却闪到了一边,心道——色鬼!就看看蚌女们的本事了!

再说李承志在众蚌女地簇拥之下,进了一间白玉珊瑚的精致的房间。落坐之后,那个好像是领头的蚌女笑吟吟地说。“客爷,您在这儿尽情地享用就行了!”她说着一拍小手就见几个别的俏丽的蚌女袅袅婷婷地端上了酒肉菜蔬,排放在蓝色的玛瑙桌上。那蚌女笑吟吟地给他斟了一翡翠夜光杯的酒,用纤纤白玉指端了起来。“爷,请用酒!”他扫了她一眼,见她的眼光之中透着媚光,心情一荡,接杯之时顺势摸了一把她的皓腕。“多谢了!”她却冲他羞涩吃吃一笑。“爷,请用!”

李承志一饮而尽。“好酒,真是好酒!”他大笑道。“那爷您就尽情享用吧!”她又在他耳边低声说。“反正小公主没在家,我们也有行业原则,我们是绝对保密的,等您进了水晶宫就难出来享受了!”她用手指轻轻地抓了一把他的大腿,又给他满了一杯。“来先吃口菜!”她夹了一口菜放在他的口中,然后又道。“姐妹们,也都伴起舞来,为爷助助酒兴!”“是!”那些蚌女们都退了下来。一会工夫,竹笙音起,那几个蚌女袅袅婷婷地又都进来了,开始翩翩舞蹈了起来!真是:

兰麝芬馥,或穿金缕衣、紫电衣、萃云衣、鲛绡衣、无缝衣,袅袅乎露几行媚态;环佩叮咚,也有山河裙、八卦裙、波纹裙、珊瑚裙、鹤羽裙,稷稷乎凝百道睛霞。面和皎月争辉,眸光溜处,纵然佛祖也销魂;神将秋水同清,笑语传时,任尔金刚亦俯首。正是霓旌朱盖虽不见,玉骨冰肌却飞来。

“好,真是裂石停云之音,霓裳羽衣之妙!”李承志笑着又饮了一杯美酒。“妙哉,妙哉!”“爷真是好酒量!”那蚌女娇声娇气地说。他醉眼迷离一看,但见她脸似桃花,娇美可爱;身段妖娆,风骚十足,那薄薄的纱衣遮不住那一身的春情。“妙!”他情不自禁地伸手揽住她那纤细的小蛮腰。“公子!”她甜甜地叫了一声,顺势趴在了他的腿上,就用小手向他的腿间乱摸。没摸几下,李承志的玉箫就直起了帐篷。他心大悦,伸手就要去解她的纱衣,而她却低声羞涩地说。“爷,在大屏风后面有床!”

李承志会意就笑吟吟地抱着她那无力的身子,在她们吃吃地笑声中转到了屏风后面。果然有一张宽大的白玉床。他把她放在上面没几个就把她脱得赤条条的了。但她真是冰肌玉骨,娇嫩无比,玉乳争峰,圆润如歌,更好处是她那玉穴真是光洁如玉,煞是可爱。太妙了,他急忙扯去自己的衣衫,手执自己那怒发冲怒的玉箫就直棱刺了进去,爽,太爽了,里面温润可爱,吐纳适度。他俯下身子吻了一会她的玉乳,双手抱着她的细腰就时急时缓地行动了起来……呀,她禁不住紧紧裹着她的玉箫,一阵剧烈地激励与收缩,把一滴aì液喷射进了他的尿道口中。妙,他大叫一声,奋力与她拼搏了起来……

姐妹们救命呀!她突然歇斯底里地尖叫了一声——

第一卷 一八三章东海龙宫又行淫...

一八三章东海龙宫又行淫毒计

那个巡海夜叉喝了一杯酒,笑着对那龟婆说。“今天,我们若捉了李承志,可是头功一件,大王一定会奖赏我们的!”“你怎么知道他就是李承志!”那龟婆笑着说。“可别他娘的白搭上我六个女儿!”“小白龙殿下给描的图影还有假!”他笑着说。“我做梦都想捉到这小子!小白龙殿下不是答应了若他做了太子就来娶你这六个白嫩嫩的女儿的吗?你到时就是国太夫人了!”“尻,八字还没有一撇呢!大太子还活得好好的呢!”“他好,自从上次小哪吒抽了他的龙筋剥了他的龙鳞你见过他出过龙宫吗?他现在那个病殃子样,指不定那天就死了个吊的了!”他冷冷地说。“老龙王最喜欢的两个殿下黑龙和白龙都回到了身边,谁不想弄个太子做做!”他又饮了一杯。“夜叉兄弟,你说他们要捉这李承志干啥?是为了他野合小龙女,还是报仇,或是有别的动机?”“这不是我们做臣子的该问的事!我说,你去看看你的蚌女们吸干那小子没有?我们好处捉他领赏去!”“吸他还不是小菜一碟!”那龟婆站了起来。“保证他现在连站的力气都没有了!”她说完就向外走去。

她蹑手蹑脚地来到李承志所在的那屋,奇怪,里面没有动静,她急忙把身子闪在门一侧,探头向里一望,只见李承志正赤身裸体地坐在那儿大吃海喝。女儿们呢?她急忙跑到屋后,用手拿开那个窥测小洞的石块,向里一望,大吃了一惊,但见那六个蚌女七横八斜地光着身子躺在那张大床上,昏死的样子,就象脱蚌壳似的。糟了!她心道。这小子真不是凡人,娘的六比一还不行,这次可是亏大本了。

她正思虑间,见李承志笑吟吟地迈着醉步转过了那个大屏风来到了床前。“妙,妙不可言!”但见他抱着她大女儿陈俊芳的双腿,腰猛地一挺。哎呀,就见她女儿的身子猛地一颤,一下子坐了起来,但一下子又向后仰摔在了床上。“爷,饶了我吧!你快磨干我了!”她哭哀道,但他哪里听她的。“让爷爽快快地射出来就好了!”“哎哟,不……不……!”见她女儿那样她很是心痛,可又束手无策,她急忙去忙那个巡海夜叉。

“他被吸干没有?”他笑着问。“娘的,这小子这么凶狠,倒把我的女儿们都给淘干了!你小子快想想办法,救救我的可怜的女儿们呀!”她哀求道。“真的?”夜叉也是一惊。“老娘还会骗你这个狗日的,我女儿们若被他给日死了,我一定饶不了你!”“你在这儿先留着他,我去报告给龙王去!”“我女儿们怎办?”“放心,没事,我听说过杀人的,毒杀人的,还没听说过日死人的呢!龙王的神鞭可是最长的,也没见他老人家日死你!你看好他,我去去就来!”那个巡海夜叉拿起他的钢叉,出了门,就使了御水法急向龙宫奔去。

他进到水晶宫大殿时,老龙王敖广正跟那两个被李承志打得儿子黑龙和白龙说话,夜叉就把李承志之事说了一遍。“尻,能征服蚌女者就非凡人,更何况他连战六个蚌女,更是了不起!”敖广用手摸着龙须道。“我看还是把龙吉放了,随他们去吧,别到后来赔了夫人又折兵,招来大麻烦!”

“父王怎长他人志气灭咱们的威风!”小白龙道。“今日我们放过了他,将来位登风流帝君,主掌三界,若知我们今日之事,还会放得过我们!因此父王我们只有用色迷了他的心性,熬干了他,我们吃了他的精华,成万劫不灭之躯,统领水族,主掌三界!”

“可连那六个蚌女都不是他的敌手,我们怎么还去迷他的心性!”那龙王道。“看来,他是天命所归呀!”

那小白龙却向黑龙使了个眼色,他们早就有第二预案的了。那黑龙笑着说。“父王莫忧,这小子最是好色,见了美女就会迈不动步子的。父王,我保一个去处,准令这小子色令致昏,迷了心性!”

“何处?快讲!”那龙王道。

“洞庭山!”黑龙道。

“洞庭山?不行,不行!”那龙王摇着脑袋说。“咱可不能把你姑妈家的两个女儿当刀剑用,若那样咱怎对得起你姑妈?再说了我也正准备把你们那俩个表妹宝琼英和窦琼英娶给你们的太子哥哥做太子妃呢?这也算是对你们死去的姑夫有个交待!”

“骗谁?”那黑龙心道。“你人老心不老,趁姑妈不在家想去调戏她们,恰好姑妈回来,骂得你一鼻子灰回来。她是怕你娶回家来,更为所欲为,不然她就让她们嫁告那个废物太子了!”但他口上却道。“父王举大事者而不顾小节,假若得了风流帝君精华,我们主掌三界那才是天大的事。父王,你想当年齐天大圣孙悟空,三头六臂小哪吒,还有他娘的八仙三闹龙宫,为什么?不就是因为咱们技不如人吗?让人扁吗?咱们若成了三界主宰,有谁他妈的还敢小看我们东海!”

“是呀,父王!”小白龙也道。“父王现在贵为四海之长,可其他那三位王叔可是对我们东海虎视眈眈呀!时刻都想瓜分我们东海,居为己有呀!我们现在若自强,那这偌大东海就有可能……”他故意停顿了一会。“我们现在趁他尚未成为真正的风流帝君,我们先得他的精华,成为主宰,才能保住这祖宗万代基业呀,父王!”

“父王明察!”

“这……”但突然他身后的屏风后面传来龙婆的声音。“两位龙儿说得对,先保住这东海为最首要的,不就是两个小妮子吗?相比之下,孰轻孰重?你的心思我知道!她们为祖宗江山而献身应感到光荣才对!”

一听龙婆这样说,龙王的脸一红。“一切就依你们!”

“父王圣明!”黑龙道又回头叫过那个巡海叉。“把这小子引入洞庭山就属你功劳一大件!”他吩咐道。

“是!”那个巡海夜叉退了出去。

欲知他怎样引李承志去那洞庭山,请看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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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一八四章李承志情迷洞庭...

一八四章李承志情迷洞庭山

那个巡海夜叉又急忙回到了群芳院。“那小子怎么样了?”他问那个正在着急等待的龟婆。“娘的,还能怎么样?”她道。“那小子真他娘的狠,又把我的女儿们弄了一轮,都他娘的给日的半死不活的了!都是你们出的馊主意,娘的让我白赔上了这几个女儿!”“怨个鸟,早晚会你的好处的!”那夜叉道。“你那几个蚌女,谁不想……嘿嘿!你快去叫醒他们,你们这儿不行了,我要带那小子到个狠地方去!”“什么地方?”“洞庭山!那两个骚娘们有上千年的功力,就不信夹不服他!”“尻,你可早带他去那呀,让我女儿们白白死了几回!”龟婆这急忙出去了。她又来到那个窥探洞那儿,却见李承志又抱着她的大女儿陈俊芳在床上肉搏,但见她女儿颤颤瑟瑟地直闷哼。娘的又一轮开始了。她又见她其她的那几个女儿象小孩子一样迷迷憧憧地都爬了起来,亲吻和抚摸着他的身子,娘的,都他娘的骚没情了,倒让嫖客给弄毁了。她想喊叫一声,又怕惊扰了女儿以致阴脱而死,只好见他又把她们轮了一遍,看得自己的裤裆都湿淋漓的了!忽然她见李承志从她的小女儿的玉蚌中终于抽出了他那红通通硬愣愣的玉箫,而那几个醒来的蚌女争向又用口去含吃……尻,这小子真是神人也!

她转到门口,故意喊道。“女儿们,客爷怎样了?”“哎哟,娘来了!快穿衣服!”“衣服呢?”“这是我的!”“这是我的!”她们光着玉休就在床上闹作一团。李承志嘻嘻一笑。“都在前厅上呢,抢什么抢!”“尻!”她们几个急忙向屏风那边跑了过去。陈俊芳也要跑,但李承志急忙又摁住了她。“爷,饶命!”“你还是先救爷的命吧!”不由分说,他就把自己的玉箫刺入了她的玉蚌之中。“哎呀!”也就抽插了十几下,他就万箭齐发地射入了她的体内……谢谢爷的雨露恩泽!她感谢身心特爽,用小口又含吃了一会那逐渐变软的玉箫。李承志对她一笑,轻轻地拍了一下她的粉臀……

他们穿上衣服刚出来,就见那个巡海夜叉笑吟吟地又走了进来。“爷,可耍得爽!”李承志一笑,亲了一下怀中的陈俊芳,道。“很好!”“可是爷,我们不得不走了!小公主回来了,她正在洞庭山等你呢!”“真的!”他松开陈俊芳,站起来背上自己的包袱,挂上配剑。“各位姐妹们,我去见了我老婆后,再来找你们玩!”说完他就拉着那个巡海夜叉出去了。“他老婆是谁?”陈俊芳道。“夜叉不是二公主吗?怎么又是小公主在洞庭山了?小公主不是还被关着吗?”“谁他娘的知道他们到底玩什么把戏?管他娘的呢?咱们要的是钱!你们怎样?”龟婆扫了她们一眼,她们的脸立时羞红了。

且说那洞庭山,是浮于水上的一座仙山,真是天清霞耀,花芳柳暗,丹楼琼宇,宫观异常。这仙山之上住着两位神龙女一为宝琼英,二为窦琼英,是东海龙王之妹云母夫人的两个女儿。山上还有一洞,因为是二琼英以前修炼之所,故又为琼英洞,其内异香芬馥。

那个巡海夜叉领着李承志来到山脚之下,笑着说。“小公主就在向上的金堂之中,驸马您自己上去吧,小的就不打扰了!”“多谢了!”李承志向他一抱拳,轻身一纵,跃上了一个小坡,然后沿着一条清澈的小泉,一边欣赏着这无限风光,一边向上缓缓行去。忽然他感觉一只颜色斑斓的大蝴蝶停在一株绛珠仙草。“这玩意不错,捉了给我的小龙女玩,她保证喜欢!”他伸开双手就去捂它,可那只蝴蝶调皮地飞上了他的头顶。他又抬手去捉它,而它却冲他的头上撒了一滴尿,然后就迅速地向前飞去了。尻,他也没想别的,就一直向前走。可他那里会想到这只蝴蝶乃龙婆所化,那滴骚尿就是至淫情毒,比当日白骨精白羞花强之百倍,否则他体内有观世音的神丹化气,也迷不着。

他行走了不多远,见一个霓裳冰颜的俏丽的女孩在水边洗着白嫩如藕的小脚丫。“小龙女!”他越看越是,就扔掉包袱和长剑跑了过去,从后面抱住了她,吻她的玉颈。奇怪的是那女孩并没有挣扎,反倒转过身来跟他相拥而吻,直到他们一块赤裸着身体摔倒在了草地上……他第一次又是没刺进去,而以前在菏花荡水晶宫里一样,先去吸吮她那颗香甜的肉蒂,直到她抿口而笑之时,他才刺了进去……她的诱人的呻吟呢喃以及她的玉穴的吸合令他激动万分,一挺身把心血之潮射入了她的两瓣红莲之中……当他被弄醒之时,却发现有一个女孩在吃自己的玉箫。这小龙女,这么长时间未见,娘的发骚了,但他忽然发现身边还躺着一位。尻,还有一个龙吉,娘的,美女不嫌多,他如法炮制,又与她耍了一番……后来他一阵清醒之时,又发觉又不是小龙女龙吉,也依稀记得她们叫宝琼英和窦琼英;可清醒过后,他又记不清了,再加上那甜美的琼浆玉液,萧管丝桐,娇娃妖娆,他什么也不想了。他跟她们有时单龙戏二凤,有比目成对而栖,真正是不亦乐乎!

第一卷 一八五章龙吉产子惊帝心

一八五章龙吉产子惊帝心

李承志与宝琼英和窦琼英二位美女在洞庭山日夜寻欢作乐暂且不提,再说那位小龙女龙吉公主。那晚别离自己的情郎李承志之后,欢天喜地飞回了东海。那龙婆见了小女儿也得道归来,异常高兴,当天就给她举行了点朱颜的仪式,可怎么也给她点不上,勃然大怒,就寻问小龙女。龙吉就羞答答地把相遇李承志的事告诉了她,并祈求母后龙婆答应他们的婚事!那龙婆不听则矣,一听更是大怒,她就告之了龙王,龙王也是大为恼火,就把她囚禁在了海底幽洞之中。可怜的小龙女在洞中度过自己记不清的日日夜夜,看着自己一天一天隆起的肚子,她既希望李承志来救她们,又担心他若真来了也会遭到监禁或杀身之祸。

她望着洞口铁栏外那寂静的海水,心道——李郎呀,你身在何方?忽然她感觉腹内的胎儿踢了自己一下。“我的苦命的儿呀,为娘身陷零丁,你父不知身在何处,你说为娘怎么办才好?父王母后怎么这样狠心?他们不管结婚没结婚就可以到处寻花问柳,甚至召妓来家,为什么我跟相爱的李郎却偏偏不能在一块?这也太不公平了!”

她又感觉有个东西碰了一下自己的脚面,她低头一看却是一只小海蚌。“可爱的小海蚌!”她曲身把它握在手中。可忽然那个小海蚌从她的手中滚落了下去,随即化成了一个美丽的袅袅婷婷的少女。“您就是龙吉公主?”她问。“正是!你是何人?”龙吉急忙问道。“小女是蚌女陈俊芳!我可找到你了!”原来,自那日李承志跟那个巡海夜叉去后,她越来越心疑。她也偷偷地去过洞庭山,但见李承志只知寻欢作乐,真是美人相伴乐不思蜀,她知道他迷了心性!她就决心探个明白,在这几个月的暗访之中,她突然发觉自己越来越爱上了那个曾把自己弄昏死过的李承志。一天无意间她偷听到了黑龙与白龙的话,大吃一惊,她决心把他们的阴谋告诉小龙女龙吉公主,于是化作一只小海蚌到处找寻,今天终于找到了囚禁龙吉的幽洞。

“公主大事不好了!”“什么事?”龙吉惊问。蚌女陈俊芳就把李承志入东海来寻她遭淫毒之计说了一遍,她又道——黑白二龙不仅要报自己招打之仇,还要利用宝琼英和窦琼英之力熬炼他的精华服用,增强功力,统一四海,主宰三界。“他们怎这么狠心!真没有一点父女兄妹之情!”龙吉恨恨地说。“公主,快想个办法吧!他现在只知跟她们享乐,脑中已无别事,这情毒越来越深,长此以往即会干枯!”“可我现在牢笼之中,出不去怎办?”她略沉思了一会。“有了,你速去找我姑妈,让她老人家想想办法!”“何处寻她?”“她经常化作水葫芦到处飘荡,你只管到水葫芦多的地方寻去!”“是,我就速去了!”说完她又化作一小海蚌去了。

“李郎呀!”她突然感觉自己的肚子愈来愈痛。“哎呀!”她急忙跑回自己的囚室之中,躺在了床上。“儿呀,你怎么这样来折腾为娘的!哎呀!”她痛得一阵打滚,哎呀,她痛急之下化回了本相,在这囚室中盘飞翻滚,忽然她的身子扭成一团,从她的穴中挽出了一个光溜溜的婴儿,不是龙蛋。儿子,她急忙抱他,但那婴儿一见是条龙,吓得哇地就大哭了四声。他这一声哭,惊得小龙女化回人形,急忙把他抱在怀中;他这二声哭,震得龙宫摇晃了三下,吓得龙王龙子到处躲藏,还以为是海底地震;他这三声哭,惊醒了飘浮在水面上的云母所化的水葫芦,急忙回归洞庭山;他这四声哭,惊醒了在两位美女的温柔怀抱中的风流帝君李承志。

“哎呀,不好!”李承志忽然坐了起来。“怎么了,老公?”宝琼英也坐了起来,娇声地说道,把那双白嫩的小手搭在他的肩上,而窦琼英却依然把脸贴在他的大腿上,用小手玩弄着他的玉箫。李承志看了看她们,一手搂着宝琼英的细腰,而另一手却轻轻地抚摸着窦琼英轻轻地撅起的粉臀。“两位娇妻有所不知,我这次来东海是为寻小龙女龙吉而来,可没有想到在这洞庭山上与二位娇妻逗留这么长久,刚才那一阵婴儿的呼声,好像是龙吉产子了,那是我的儿子,我一定要去找到她们母子!”“老公,你又没见,怎知就是你的儿子,你这么长时间没有龙吉的消息,谁知道她改嫁了别人没有?”宝琼英嗲声嗲气地说。“是呀,老公!”那窦琼英也娇媚地说。“我们姐妹们俩个谁不比你那个小龙女漂亮,你还是别多想了,想要孩子,我们又不是不会生!”她用小口吻了一下他那已勃起的玉箫。“老公,还要!”“尻,天天要,也不歇息一会!”他被她们说得也动心了。就是自己不去找小龙女,她也该知道他来东海了。可他怎么会知道小龙女真已被囚禁起来了呢,而且这一切根本就是龙王他们的阴谋。他禁不住用手指轻轻地扣了一下她那湿润润的花朵一下。“呀,老公!”窦琼英扭动了一下她的粉臀。“要!”而宝琼英却托着自己的乳房向他的口中塞……

正在这时,只见水中飞出两个娇艳的丽人。“你们是何人,竟敢来闯我的洞庭山?”宝琼英从他口中抽出了她的rǔ头,窦琼英吐出了他的玉箫。“李承志!”一个丽人喊道。“尻,原来是抢老公的贼来了!”她们姐妹立刻警觉了起来。

“放肆!连为娘都不认识了吗?”另一个丽人喊道。原来她就是她们二琼英的母亲云母,但她长得也是极为娇嫩,站在一块,顶多是姐妹的样子。“你是谁的母亲?分明是来抢我们老公的!识相的快走!不然别怪姑奶奶们不客气!”“尻,连娘都不认了!”云母一见女儿的样子,就知中了魔,只见她用指轻轻地弹了他们三人的面门一下。哎呀,李承志昏倒了在地,而二琼英却身子一颤,哎呀,她们姐妹见各自裸体相对,又见地上躺着一个赤裸着身体的男子,那玩意还一柱冲天,还有母亲跟一个丽人站在面前。“这是怎么回事?母亲您何时来的?”

“这都是老龙婆他娘的阴招!”云母冷冷地说。“这也许是天意!你们快快穿上衣服,我带他进洞,助他除魔,然后共同杀进龙宫,救出龙吉母子二人!”“救她干啥?”“你们三人,对了还有蚌女,都将是风流帝君的妻子,就是被你们吸得半死不活的这位!”她说完就抱着他飞身进了琼英洞中……

欲知后事如何,请看下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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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一八六章李承志大闹东海

一八六章李承志大闹东海

再说云母抱着李承志进了琼英洞,用手一挥关上洞门,然后把他往那床上一放,看了他一看。娘的,别人都是父债子还,可现在却是他娘的女债母还,你给了那俩个死丫头多少,老娘要还给你多少!她轻轻地穿去衣裳,然后分开玉腿,一手执着他的玉箫,一手分开自己的那两片光嫩的花瓣,对准了,缓缓地坐在了他的腰间,把他的玉箫吞噬了进去。娘的,好几百年没做了也没想过,可这一弄进去倒有点奇异,她禁不住沿着他的擎天一柱用她的玉瓣含着下上滑动吞吃了几下,呀,好爽,她感觉自己里面湿乎乎,那种美妙的玉液沿他们皮肉间仅有的空隙渗了出来。呀,她正要准备大动之时,忽然想到自己是救人的,只好用定心了一会,用那两片玉瓣紧紧地包含着他的玉箫,运动周身真气于她的玉虚宫内,然后向他的体内慢慢地倾注……李承志被那种在体内游窜的真气给弄醒了,他见自己身上坐着一位俏丽的佳人,双乳圆润坚挺,玉肌冰骨,只是双目紧闭,双手合于胸前,遍体微汗芳香异常。他淫心一动,哪来的这么一位仙女,他禁不住伸出手轻轻地抚摸起了她的乳峰,并轻轻地一挺自己的腰。

呀,云母不禁轻呻了一声,并睁开了眼。“尻,老娘在给你输送真气,别动!”“我真气十足,还用你输?”他笑着用双手扶住了她的嫩腰。“尻,你那点真气也就是靠着那个观世音的神丹和龙吉的女龙初精龙珠和龙涎固着你的这点底气,对了还有点太上老儿的大补丹,早让宝琼英和窦琼英两个丫头给你吸干了!”“尻,你怎么都知道!”他笑吟吟地坐了起来,双手搂着她那丰硕的粉臀,吻了一下她的玉乳。“娘的,好一对大乳,就象了刚生完孩子似的!真爽!”“你小子,还真淫,也不问问老娘是谁?就是吃开了老娘的奶!”她笑着用手抚摸了一下他的脸。“你不说,我怎知道!”他吐出了她的一颗rǔ头,笑着说。“对了,你是谁?”“尻,现在才想起来问!”她感觉他的玉箫在自己体内蠕动了起来,她紧紧地吞夹着他。“是她们的娘!”“谁的娘?”他吃了一惊,停止了抽动。“宝琼英和窦琼英的娘,龙吉的姑姑!”“尻,你可早说呀!这不是他娘的乱伦吗?这可是你先勾引我的!”他说着就要抽出他的玉箫来,而她却向前一挪屁股又吃到了他的根部。“尻,这一会又装你娘的正人君子了,在韩家庄时,你连韩玉华的亲娘柳珍儿都日过,还以为老娘不知道!”她笑道。“那会是我老婆不知道!”“知道不知道有什么关系?我现在叫那两个丫头一块来睡也没吊啥?我们都是女神龙,根本不在乎这些!”她竟吻了一下他的脸,把一只rǔ头放在他的口唇上摸挲着。“这方面关系很复杂,这龙都是卵生的,对这层关系很淡。就象我跟龙王龙婆的关系来说吧,论起来我们仨个都是老龙的子女,可现在的龙婆是老王的大女儿,她跟老王生下了我们跟其他三海龙王。这天下大四海原本连成一片,由父王统管,可现在的四海龙王跟龙婆一起杀死了老王,四分大海,这东海龙王又娶了龙婆,才被尊为四海之长的!”

“尻,他这不是娶他娘吗?”他笑道。“你看天下这卵生的万物不都这样,只知其父为谁就行了!那鸟东海龙王他娘的竟想来勾引我这两个宝贝女儿,被我发现了,大骂了他一顿,又到东海找龙婆闹了一场,可那小子还不死心,我不敢远游,只好化成水葫芦在这水上飘游,一发现那小子再图谋不规,我好来解救,可没成想倒便宜了你小子,两个宝贝女儿都让你耍尽了够。”“尻!”他禁不住又挺了一下,她不禁把他的头抱在了双乳间,上下舞动了她的粉臀……

“还真爽!”他畅快地吸了一口气,而他的软箫慢慢地滑了出来。她冲他莞尔一笑,低头含吃了他的软箫一下。“怪不得小龙女要私通你当男人呢,真他娘的叫爽!”“你既然什么也知道,你知道小龙女怎么回事吗?”他把她抱在自己的腿上。“其实也没他娘的大事。那鸟龙王原本要纳龙吉,可被你占了先,吃了她的千百年一得的女龙初精,弄大了她的肚子,鸟龙王当然生气了,因此才把她关了起来。刚才那一阵哭声就是你儿子出世的哭声,是这哭声惊醒了我,才赶到这儿来,半路上又遇上了受小龙女所托四处寻我的蚌女!没想到这个蚌女被弄死了几顿竟爱上了你!”“尻,这鸟龙王,他娘的真不是东西,我要乱了他这东海!”“对,因此我才来用我这千百年道行来点醒你,大闹东海!”“走!”他站了起来。“我们占了龙宫,在那里再做爱去!”“尻!”她笑了一下。

他们穿好衣服,开了洞门,只见那三个女人已站在了那儿,各执刀剑,并替李承志找来了他的长剑。他看了她们一眼。“老婆们,杀奔龙宫,奶奶的竟敢囚禁我老婆!”他念动避水咒,就从洞庭山上跳了下去,她们也跟着下了水,直向龙宫而去。

李承志他们都杀到水晶宫门口了,龙王与黑白龙还不相信,还做他们的主宰梦呢。见真是李承志他们,他们虽然吃惊,但依仗是自己的地盘就带领着虾兵蟹将杀了出来。“尻,是你们几个骚货,帮他!”那龙王道。“日你爹,还我老婆来!”李承志执剑就砍向龙王,那龙王一闪,小白龙冲了过来就跟李承志战了起来。此时李承志的功力非在白龙湾时的功力,没几个回合,他一剑刺破了他的一只眼。哎呀,痛得小白龙化回原形,张牙舞爪地向李承志扑来。李承志一跃身子,一剑把小白龙拦腰斩断了,只那两半龙身扭动了几下就死了。“白龙儿!”那龙王大惊,刚一会,又听哎呀一声,那条黑龙亦被云母斩为了两断。“黑龙儿!杀!”龙王一声令下,那些虾兵蟹将围杀了上来,正在厮杀间,忽见又有五个丽人也冲了过来,正是蚌女陈俊芳的妹妹们,两家合兵一处,杀得那些虾兵蟹将哭爹喊娘。老龙王一看不好,回身就要逃,李承志那容得他,一个箭步冲过去,一脚把他踢翻在地,举剑就要砍,忽听有人大喊一声。“住手!”李承志定晴一看。“龙吉!”只见龙婆率领一队女兵押着怀抱婴儿的龙吉公主出来了。那龙婆喊道。“李承志,放下兵器,不然我就砍了她们母子!”

“你——”正在李承志一愣间,那龙王化回原形,身子一扭逃回了龙婆身边。但听他喊道快敲龙钟——这龙王要调集其他三海龙王共灭李承志,不知他性命何如,请看下回。

第一卷 一八七章众人被困东海底

一八七章众人被困东海底

上回书说龙王命敲了龙钟,召集其他三海龙王。而龙婆又道。“李承志,放下兵器!”“呸!”李承志怒道。“你他娘的若动我老婆女儿一根头发,小爷灭了你一族!”“恐你没有那本事,先让你看看这是谁?”龙婆一挥手,只见她们押出了龟婆。“母亲!”蚌女们急忙喊道。“你们这群婊子们竟吃里扒外!”那龙婆道。“老龟婆,叫你的婊子女儿们,杀了李承志,不然就杀了你!”谁知那龟婆却道。“孩子们,杀了这恶婆子为娘报仇!李承志,你听着这一切的阴谋都龙王与这恶婆子出——”"去你娘的!“龙王伸出龙爪,一下子抓碎了她的脑袋。”母亲!“蚌女就要向前杀。

“慢!”那龙婆哈哈大笑道。“李承志,你若再不投降,下一个就是你儿子了!”说看她用爪子一把龙吉怀中抓过那婴儿,并把爪子罩在他的头顶上。“母后,不要,求你了!”龙吉哀求道。“去你的贱货!”旁边的龙王一脚把龙吉踢翻在地。“龙吉!”“哈哈!”那龙王大笑道。“李承志你杀了我的儿子,我也要杀了你的儿子报仇!”“呸,敖广,你用妻儿威吓人算什么本事!”云母喊道。“有本事就真刀真枪的干!”“尻,是你这个老婊子,有两个标致的女儿,不让她们陪我享福贵做龙飞,娘的倒这个野小子白日,好,今天就让你们一家三口全做寡妇,等会抓住了你,让你们她娘的做慰安归!”“去你奶奶的!”宝琼英凤眼一瞪。“谁灭了谁还一定!”“小婊子别口硬!”龙婆道。“你是个老婊子!”窦琼英亦骂道。“捉人家妻儿算你奶的比本事!”“尻!”龙王怒道。“你这俩个破瓜婊子,有什么发言权!甘心让人白日了,还帮外人来打自己人!”“奶奶的!”

但正在这时忽听杀声阵阵,只见西海龙王敖闰、南海龙王敖丙和北海龙王敖顺率领虾兵蟹将蜂拥而来。“大哥,出了什么事情,这么着急唤我等弟兄们到来?”西海龙王敖闰见这尸横遍野,又见李承志他们怒发冲冠,已经猜到了什么事,心想娘的快打,都他娘的打烂了,爷来收拾东西。“众位贤弟呀,”东海龙王敖广道,“这个鸟行子李承志私通小龙女龙吉产下这个孽子不说,还大闹东海,杀了我的黑白二个龙儿。更可恨的是那个云母,竟勾结他共同来打我的东海!娘的,我们家竟出这等败类!你们说说她丈夫死了后,我对她们一家照顾得怎样?就是条狗,喂熟了还不伤人,可她们,真他娘的狼子歹心!”

“我呸!”云母怒道。“你对我们家好,是另有所图,是你他娘的想诱我这两个宝贝女儿!你他娘的最不是个东西!”

“哎哟,龙妹妹!”矮胖子南海龙王敖丙色迷迷地笑道。“都是一家人,打什么打!妹妹这么些年,可是越长越漂亮了,你一个人守寡,领着宝琼英和窦琼英也不容易,不若跟三哥去南海住吧!我的王后的位子可还一直空着呢!”

“日,你算什么东西!”李承志突然插话道。“你他娘的不知道她们都成了我老婆了!你从哪儿来滚哪儿玩去,这是小爷跟东海这狗日的龙王的事,你们他娘的别插手!”“尻!”敖丙冷笑着说。“哥哥兄弟,你们见过死人也会说话的么?他娘的一个死人也竟竖在这儿放屁!我们的家事你掺和个鸟!你老婆?你认为你他娘的还活得成!识相的,自己了断,我们给你留个全尸,不然的话把你小子碎尸万段!”

“奶奶的,放马过来,让爷爷送你去西天!”李承志一挥长剑。“小毛孩子,也敢在爷爷面前耍花架子!”那矮胖子南海龙王敖丙手执单刀,旋风般地滚了过来。“承志小心,这是旋风刀,攻其旋心,必自破!”那云母急忙喊道。李承志会意,急忙身子一纵,然后头朝下,双手握手直刺他的头顶。“不好!”敖丙急忙收刀,用力一格。只听当啷一声,他身子向后一退,李承志也一弹,身子站定了。“哎呀,龙妹妹,你好偏心,竟然给这野小子这么些功力!”敖丙道。他见自己的杀手刀被破解了就哇哇怪叫着乱砍着又冲向李承志。这一次,李承志见他破绽极多,瞧准了个机会,一脚踢在他的屁股上,只见敖丙手丢刀,跟皮球一样滚回了自己的阵中。

“好小子!”北海龙王敖顺见三哥战败,手执方天画戟冲向李承志。这小子更是个草包大王,没出三招就让李承志打翻在地了,吓得他急忙化回原形,才逃回阵中。“厉害!”西海龙王敖闰道。“二哥怎还不出手?”“大哥跟你们都不是他的对手,何况是我?”敖闰心中却道——娘的,怎一个也没死,娘的,眼看东海不行了,再死个不就少个对手!而那龙婆道。“你们四个呆子,怎不用四海龙网阵!”

“对!三位贤弟,接阵!”东海龙王吼道。“是!”只见他们立时把李承志他们围在了中间。“小心!”云母急忙喊道。忽见四龙张开大口,各吐出一张大网。“不好!”云母用尽全力一推李承志,他脱出了大网,而她们九人却被网了起来。

“哈哈!”那龙婆大笑道。“李承志,你小子现在受缚还来得及,以一人之命换十一条命可值得的!”

“承志,别听这个老婊子胡说!”蚌女陈俊芳喊道。“这东海龙王想抓的是你,要熬炼你的精华,统一四海,主宰三界。你放心,只要捉不到你,我们跟你的儿子就没有生命危险!”

东海龙王一听她说出了机密,急忙喊道。“死婊子,胡扯什么?”他凌空一掌拍得口吐鲜血。“俊芳!”“老公,快走!”陈俊芳用手擦了一下口的鲜血,冷笑着道。“敖广,做了事还不让说!”“死婊子!”敖广又举起了手。“大哥,慢!”敖闰急忙道。“大哥,到底怎么回事?”“是呀,怎么回事?”他们都看着东海龙王,各怀鬼胎。东海龙王看了一眼龙婆。那龙婆也看了他一眼,道。“这小子是未来的风流帝君!”她于是黑白二龙的计划说了一遍。“可惜被这个婊子云母给搅了!”

“原来如此!”那三海龙王点了点头。忽然,他们三人几乎同时喊道。“娘的,抢呀!”他们把自己的法宝急忙都投向了李承志——

欲知李承志性命如何,请看下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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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一八八章花果山洞宾遭打

一八八章花果山洞宾遭打

再说这日回回道人吕洞宾在他的爱徒柳树精开的酒店中喝酒之时,突然想起那日在风流谷观世音菩萨所托之事,捻指算来也正是时候了。娘的,她竟为了她的小情人想得格外周道,你他娘的虽然托生了,法力又一点没减,你为什么自己去救他。吕洞宾心中虽然有唠叨,但他又不得不去,因为自己上面还有个金字塔尖的太师祖太上老君,而且自己已经帮了他几次,也不在乎这一次,再说了李承志主持风流天做了风流帝君之后,也不会忘记自己这几次功劳的;同时,他自己若不去救他,还有一个更狠的主轻饶不了他。

娘的,罢了,他娘的,都说逍遥自在,可谁他娘的知道我也有无奈之事呀,娘的,那有官有阶的神仙不好做,这散仙他娘的也并不是真正散得没人管。他叮嘱好他的徒弟为师祖铁拐李准备好今年的生日礼物,自己就飞身直投东海而来。但来到海边之时,他又犹豫了起来。娘的,这去东海可不是去那儿泡马子喝花酒,谈得不好说不一定还有一场恶战。上回烧干东海是借助八仙之力,现在自个只身前往,不是他娘的自讨苦吃吗?往哪儿去找帮手呢?自己的八仙又飘渺不定,一时半刻也召不到一块来!娘的,找谁呢?忽然他想起了那个天不怕地不怕好没事找事、惹事戳歪的头齐天大圣斗战胜佛孙悟空来。尻,就找这主了!以他的名头谁不给他三分面子!事不宜迟,他急忙腾空向花果山方向飞去。可他哪会想到他这一去,竟先招了一顿揍。

他怎么还招一顿揍呢?这其中的原因还是从上次美观音化作他吕洞宾的形象千里来花果山传消息说起。各位老大若还记得话当时有个猴子组长猴眼不识泰山竟然敢挡观音的路,让猴头孙悟空扇揍了一下,那还是轻的。在观世音走后,孙悟空一摸到头上的那个又飞来的金箍,愈想愈气,他就把怨气一股脑地都撒在了那个猴子组长身上,这才是一顿狠揍。这个猴子组长是憋了一肚子气,可孙悟空是众猴之头,齐天大圣,斗战胜佛,他若被惹急了,那可真是猴子腚上失火,什么事也敢做得出来,给他一万颗脑袋他也不敢招惹他。可别人,这愣猴子就他娘的啥也不怕了,反正有个没事好往自己身上揽事的号称爱民如子的猴子头。这小子就时刻想报复一下观音,以解心头之恨。

今天吕洞宾前来,也合该他倒霉,今日当值的还是那个猴子组长。那猴子组长在树上远远就望见了上山的吕洞宾。娘的,那个母观音又化作了吕洞宾,好,娘的,老子没有火眼金晴认不出你来,揍你一顿可行呀!这猴子一招手,小子们麻袋地准备好!

倒霉的吕洞宾还欣赏着如画的风景,哼着小曲向上走呢,忽然从空中飞下了一个大麻袋正好罩在他头上。“娘的,老子是吕洞宾,有急事来找你们猴王!”他急忙喊道。“爷们,知道你是吕洞宾!”正在他挣扎之际,从树上跳了十几只猴子,刷地把他扳倒,用力一拉麻袋口,就把他全装了进去,没几下就扎紧了麻袋口,接下来的事,大家一猜就知道了,这一顿揍,痛得他嗷嗷直叫唤。他越说自己真是吕洞宾,他们揍得就越狠。奶奶的,倒霉的吕洞宾!

他们揍完了他并没有了事放了他,而是把他连麻袋抬到了悬崖边上。“娘的,你不是说你自己是吕洞宾吗?吕洞宾是神仙摔不死的,推你小子下去,你若不死就是真的,你若死了那就是假的,也只有白死了!”“我尻,老子找你们猴头有大事!”“去你妈的吧!”这群猴子就把他推了下去。也亏他是神仙,急忙运起护体神功。但却听有人尖叫哎呀了一声。

原从上次观音走后,有了头上的这个金箍,这孙悟空哪儿也不敢去。今天他正躺在涧谷里打盹混日子回忆西天取经路上的那些乐子,忽然一个大麻袋砸在了他的腿。“谁他妈的乱扔东西。娘的,不是说好了保护环境,不得乱垃圾吗?娘的,好沉,砸得爷的腿都麻了!”他气愤地就扁了那麻袋一脚。“哎呀!”里面的吕洞宾叫了一声。

“谁他娘的钻在这麻袋里面,拿大圣爷爷穷开心!”

“猴哥,我可找到你了!我真是吕洞宾!”

“小吕!”孙悟空急忙解开带子。“尻,真是小吕!你小子没事钻个这玩意干吊?”

“尻,谁没事钻这玩意?”吕洞宾用手捂着一只熊猫眼道。“我尻,你们这儿的猴子真他娘的不是东西,见了我二话没说用麻袋罩起来就打。娘的,这是什么鸟事!”

“小吕,消消气!”孙悟空一看他那狼狈禁不住笑道。“我这猴子猴孙是最乖巧不过得了,指不定是你得罪了什么人,让别人给打得,赖我们吧!在这三界之中,谁知不道你风流成性,喜欢给别人戴绿帽子,人家急了,明面上不敢招惹你,暗地里还不算计你?”

“尻,你说什么鸟话,我到处给别人戴绿帽子,没戴到你花果山来吧!我怎么招惹你的猴子了,娘的这一顿揍!”他裂了一下嘴。“猴头哥,你别他娘的护短,他们说话纯是吊猴子声,只要不是聋子,娘的都能辩得出来!我尻,我怎么招惹你们这些猴子了,娘的,我越说是吕洞宾,他娘的打得越欢。奶的,还说我是真神仙摔下了来就死不了,娘的你这儿还有试仙崖呀!我算是倒了八辈子的斜霉了,我再也不来你鸟花果山了,还是什么鸟斗战胜佛?老佛爷也没你这样的,尻!”他转身就要走。

“小吕,慢!”孙悟空急忙笑道。“你别走,你真是在我们花果山遭算计的?”“不是,在鸟花果山!”吕洞宾没好气地说。“在哪地?”“在山门那的树林那里!”“尻,这就成了!小吕,走,看看谁当班不就成了!”

“我尻,娘的,刚才气得我把正事都忘了!”吕洞宾恍然大悟道——

第一卷 一八九章创东海二圣救帝...

一八九章创东海二圣救帝君

“什么鸟正事?”孙悟空笑道。“先查出算计你的人还我一个清白才是真的!”“这事我以后自己会弄清楚的!”吕洞宾道。“我们现在赶快去东海,风流帝君有难!”“风流帝君?”“就是李承志!”“尻,我的小师弟!”孙悟空道。“观音的那个小情人!我想起来了!慌个吊啥,她当时说他若有难,就念紧箍咒的。奶奶的熊,取经回来后,才逍遥几时,她这小婊子又给我戴上了这个鸟金箍!”“或许菩萨一时忘了,快去吧!风流帝君将来担负三界之众任,万一有什么闪失,可不是闹着玩的,猴哥,快去!”吕洞宾急忙道。“尻,她忘了屙屎撒尿也不会忘了她的小情人,要不这娘们就不万里迢迢给咱老孙送这么厚的大礼了!”他伸出手摸了一下头顶上那金箍。“娘的,分明是泄露天机,还他娘的说什么未卜先知!”他刚说完,就感觉脑袋针刺样地痛。就听观音万里密语传音道。“猴头,你他娘的还不快去东海救我老公,发你娘的什么唠骚!娘的,我老公少根毫发,老娘也得念死你!看看人家小吕多听话!”“菩萨师弟媳归,师弟奶奶,您别念了,老孙这就去!”他双手抱着脑袋道。

真是痛得他满头大汗才止。“尻,奶奶的东海去地干活!”孙悟空急忙道。吕洞宾嘿嘿一笑,跟他一块起了祥云。“小吕,你小子也是有名的愣头青,在这三界之中也是刺头扎手的主,你头上又没什么金箍,为何这样服服贴贴的,甘心做事?”“你又不是不会未卜先知,这点子道理,你还搞不明白?人家猪八戒沙和尚取经回来后聪明十分,可你倒落后到退了万分!”吕洞宾笑道。“尻,刚才箍得我脑子很乱,快说,这个鸟观音,真是狠手!”“你又不是她小情人!”吕洞宾看了他一眼道。“我祖师爷不还有个女儿吗?她跟李承志有缘份。而且我祖师叔赤松子的女儿已经为他生子了!你说这两座大山谁敢招惹!”“尻,这两位道貌岸然!”孙悟空道。“一个偷人生了个拐子和女儿,另一个他娘的竟连王母也敢偷,玉帝老儿也不知怎咽下这口气的!”“老一辈的事,不是我们讨论的!再说我也有个漂亮徒儿荷仙姑!”“尻,我女儿月孛星也是绝色美女!”“嘿嘿,这可只有月下老头说了算的!”“娘的,救了他,我就去找月下老儿!奶的,东海到了!”他从耳朵眼抽出了绣花针,说了声变,就成了金箍捧。而吕洞宾抽出背上长剑,用手一指变化成了雌雄鸳鸯双股剑。“杀!”他们分开水路直杀向水晶宫而来。

正值那四海龙王各施法宝争抢李承志。孙悟空大怒,飞身一阵乱打,打破了他们的法宝,这边吕洞宾舞动双股剑劈开龙网救出了云母、宝窦二琼英以及六个俏丽的蚌女神。“吕道长,孙大圣!”李承志大喜。“小师弟,我来晚了,让你受惊了!”孙悟空道。“奶奶的,你们这四个鸟龙敢欺负我小师弟,真他娘的狗胆包天!”吕洞宾笑道。“猴哥,跟他们罗嗦个鸟,先打了再说!”

那四海龙王一看来了这两个扎手的主儿,急忙向后一退。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敢发言。地主东海龙王敖广只好硬着头皮道。“大圣,这不关您老人家的事,你来掺和啥?这小子强奸我女儿,霸占我妹妹外甥女,私闯我龙宫,该打!”“放屁!”孙悟空大怒道。“你那点花花肠子我还不知道。今天,爷爷把话放在这儿,谁若敢动手小师弟一个手指头,奶奶的就是不给我齐天大圣面子,别看爷成了斗战胜佛,照样不给他面子!”“娘的,识相的,把小龙女母子放了,我在帝君爷面前给你们求个情,了断了,若不然——嘿!”吕洞宾双剑相碰,一阵当啷之声,格外阴森。

“娘的,事到如今只好一搏了,况且我们手中还有这两张——”龙婆还没有说完,就见西海龙王敖闰跑向了前去。“大圣,老吕,帝君,误会了,天大的误会!恕罪恕罪!”“尻,西海龙王敖闰你小子也来掺和热闹,竟敢捉我同门师弟,这不是给八部天龙脸抹黑!”孙悟空道。“误会!”“去去,带你的虾兵蟹将滚一边去!”“是,是!”敖闰一摆手,他的虾兵蟹将跟着他站到了李承志他们的身后。

“敖广,快教出我老婆儿子饶你不死!”李承志用剑指着他道。

“这——”

那三海龙王正在犹豫之间,忽然又从水晶宫内冲出一队水兵。“杀呀!”

“娘的,不服!小吕,咱们也杀杀,成了佛这些日子手都痒痒了,让小师弟一家人先休息一会!”“好来,我这对雌雄鸳鸯双股剑也很长时间没见血了,杀他娘的!杀!”“小心我老婆儿子!”李承志急忙喊道。“小师弟放心!”孙悟空和吕洞宾两人就大杀了起来。而陈俊芳与他们有杀母之仇,也带领五个蚌女妹妹杀了过去。那云母则直取刚才调戏她的矮胖子南海龙王敖丙。那个西海龙王敖闰也时不时地找点便宜使,倒是李承志搂着两个美女老婆宝琼英和窦琼英观战看热闹。那东海龙王一看来了生力军,也来了精神,可没想他们竟从后面反杀起了自己的虾兵蟹将。“娘的,什么人?”东海龙王怒道。他们也不答言只是砍杀。

这真是一场混战,一场屠杀。云母砍翻了南海龙王敖丙,六个蚌女活捉了北海龙王敖顺,吕洞宾救了小龙女龙吉公主,孙悟空踢倒了东海龙王敖广。那些虾兵蟹将死伤更是无计!“不好!”那龙婆大叫一声,急忙抱着李承志的儿子要逃回龙宫。“奶奶的,留下我儿子!”李承志松开二琼英,象箭一样飞了过去。“儿子!”龙吉也冲了过去。龙婆见大势已去,那肯轻易放掉这唯一的护身符。但她刚到宫门口,忽见又涌出几个蟹将抬着一张龙床,挡在了她的面前。“摩——”龙婆还没等说完,忽见那龙床上弹起一人,身法灵利,一手从她怀中抢过去婴儿,随手一剑向她砍去——

不好!龙婆大叫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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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一九零章一家团聚暂栖洞...

一九零章一家团聚暂栖洞庭山

“哎呀!”那龙婆肩头挨了一剑。“摩昂,你这个逆子,竟然没事装病!”“哈哈!”摩昂哈哈大笑了几声。“我若不装病,你跟黑白二龙不早就害死我了!我只有装作废物,卧薪尝胆,积蓄力量等待时机!你,当初调唆父王兄弟四人造反,四分大海,已是死由余辜;又教唆黑白二龙谋我太子之位,水界不容!”说着,他举起了长剑。“太子饶命!”龙婆乞饶道。“大哥,权且饶她一命!”龙吉也急忙奔了过去。“今日饶她,来日必受殃!”他一剑刺穿了龙婆的心房。“哎呀!”那龙婆化回原形,身子扭曲了几下,死了。“大哥你!”“小妹让你受苦了!”他把婴儿递给了龙吉,然后向李承志一拱手。“帝君有礼!”“感谢太子!”李承志向他一笑,却把龙吉母子抱在自己怀中。娘的,那小子就跟没事一样,睡得正香。“娘的,为了救他,老子拼死拼活,这小玩意倒睡了起来!”而龙吉却用手摸了摸他的小脸,又望了丈夫一眼,苍白的脸上终于露出了幸福的笑容。

这时,摩昂喊道。“住手!”大家一听都住了手。龟丞相来到压在孙悟空棒下的敖广面前,二话没说,扯下他的龙冠,走到摩昂面前,双手执冠,跪倒在地。“请大王受冠!”

“造反,你们这是造反!”敖广急忙道。摩昂没有答理他,而是哈哈一笑,戴上了龙王。“恭叩大王登基!”龟丞相大声喊道。“恭叩大王!恭叩大王!”太子的虾兵蟹将欢呼道。那些残活的老东海龙王的水兵见大势已去,也跟着跪倒在了新龙王面前。西海龙王敖闰也道。“恭贺东海龙王!”被俘的北海龙王敖顺也道。“恭贺东海龙王!”

“大王,这废龙怎么处置!”龟丞相说道。“依丞相怎办?”“大王,这废龙虽是罪大恶极,然为父,杀之不祥,不如依他处置前王之例,剥鳞抽筋,永封海底龙井!”“乌龟,老子可一向对你不错呀!摩昂逆子!"敖广怒道。"你去龙井陪你的父王也算是尽孝道!”摩昂一挥手。“拉下去!”“是!”几个蟹将押着敖广去了。“众将留下打扫战场,龟丞相登记功劳,按功行赏!”新龙王又道。“是!”“大圣,吕道长,帝君,还有姑姑表妹们,二位龙叔,我们进龙宫畅谈!”

在大家开怀畅饮之时,李承志却发现陈俊芳等六位蚌女不在,他就悄悄地离了筵席,向群芳院方向寻去。在路过一座珊瑚山时,他听道好像有泣声,他绕过山头一看,正是蚌女她们在围着一个小坟丘哭泣。李承志猜一定是那个龟婆了。他静静地走到陈俊芳身边,用手轻轻地把她的柔软的肩膀搂着了,低声说。“人死不能复生,节哀顺便!”“是驸马!”“参见驸马!”“什么鸟驸马?”李承志苦笑了一下。“不知道各位妹妹有何打算?”他想留她们,又不知怎样开口。“我们姐妹也没有想好,总之是四海漂零吧!”陈俊芳低声说道。鲛绡衣蚌女崔进道。“大姐,我们该上路了!驸马保重!”“保重!”陈俊芳看了他一眼,慢慢地脱离了他的怀抱。“妹妹!”他急忙抓住她那白嫩的小手。陈俊芳无言地摇了摇头。

“蚌女妹妹们慢走!”只见云母忽然身子一闪,从珊瑚后出来。“妹妹们,四海漂零,何是尽头,不如跟我们同去洞庭山吧!妹妹们同应风流帝君姻缘榜,共事一君,我们在一起修炼也好同日飞天,共享安宁!”其实她们何尝真心要走,又加上云母这一席话点醒了她们,她们相互望了一眼,点了点头。“好!”高兴地李承志抱着她们六人的脸一人亲了一口。最后他又吻了一下云母的脸,“谢谢你!”“色样!”云母白了他一眼。

筵席过后,李承志一家人去了洞庭山居住。因为他跟小龙女劫后夫妻父子相逢,第一晚他就先跟她温存了一夜;第二晚是蚌女们;第三晚是宝窦二琼英;由于云母为他留下了蚌女们,李承志很高兴,特别招待了她一晚,爽得她叫个不停。自此云母、宝琼英、窦琼英、龙吉母子、蚌女陈俊芳、金缕衣汝宁、紫电衣于伟红、萃云衣武果梅、鲛绡衣崔进和无缝衣尹梅十位夫人就居住在了洞庭山。而且新龙王摩昂划方圆百里为洞庭山水域。李承志跟她们玩耍了几天,见她们,甚至做女儿的宝窦二琼英跟云母一夫也没什么隔阂,这日他正准备夫妻大团圆呢,忽见孙悟空从水中蹦了出来。“小师弟,咱们该上路了!”

“尻,你叫谁小师弟?”龙吉抱着儿子说。“你是个和尚,想叫我儿子去当小和尚没门!叫我们老公当和尚去更没门!”“小公主,我不是这意思!”孙悟空急道。“那你是啥意思?”旁边的云母道。“你看我们老公有这么多美丽老婆眼红,你有本事也去找呀!”“好男不跟女斗!”孙悟空道。“小师弟,你亲口告诉你老婆们太上老官告诉你什么事过!”

“日,我倒忘了!我还要去他娘的乌斯藏陈家庄去一趟!老婆们在家安心等着,我几天就回来了!”李承志道。“老公,你要去当和尚?”她们道。“尻,我若真去当和尚,还要你们干啥?我取了金刚残经就回来!”他挂上长剑,背上那个包袱,向她们挥了挥手就跟孙悟空去了。在空中,李承志问。“猴哥,吕洞宾呢?”“那小子还在龙宫喝呢!这摩昂也不怕小吕喝醉了闹事!”“这新龙王摩昂也很够意思,南海龙王死了,他把南海全给了西海龙王敖闰和北海龙王敖顺!”“这小子阴,不是个省油的灯!东海现在元气大伤,急待休养。北海龙王他妈的才是个傻比,南海在南边,他北海在北边,给他他也敢要!我看早晚他娘的还来一仗!”“管他呢!”李承志道。“猴哥,你这筋斗云,天下闻名,不若教兄弟几招,我不一会就取来残经与老婆们相会了!”

“小师弟差矣,若那样当初我老孙早自己把经书给背回来了!千里之行,始于足下,行善积德,心诚则灵!”孙悟空向下一看到了自己的花果山,想带李承志见见自己的女儿月孛星,但又想——不行,万一姻缘榜上没月孛星的名,让这个小淫棍白耍了,岂不坏了我女儿的名声和咱齐天大圣的脸面,此事到我看了月下老儿的姻缘榜再说。又飞了一会,他见到了中原地界,就停住云头,道。“小师弟见了师父替我问好!老孙就此别过了!”说完,他念动咒语,李承志就落了下去。而他又翻了一个跟斗直向天庭而去。

欲知李承志又有哪些艳遇,请看下回分解。

第一卷 一九一章天胜寨招亲原是...

一九一章天胜寨招亲原是旧情人

话说李承志刚落到了一座大山之前,就听到那片松林之中有喝彩之声。这鸟荒山野林之中还有人热闹,进去看看去。他刚走到林边,就见两个人用担架抬着一个死尸出来了。他拦住他们,双手抱拳问道。“借问,发生了何事?”“何事?”前面那个人看了李承志一眼。“找死的事,这不又死了一个!”“尻,若没个死伤的咱们兄弟俩怎么发个小财!”后面抬担架的那个人道。“送一个,不管远近,白花花的纹银十两!”“尻,拿死伤之人发财,你俩个是强盗!”李承志怒道。“我们若真是强盗就好了!”前面那个人道。“这世道,数强盗快活,不交税不纳粮,不受他娘的官府欺压,大碗酒,大块肉!”他又打量了一眼李承志。“我也不妨告诉你。这儿是天胜寨地界,大寨主王毛仲有一妹子名叫王金贤,人不但长得那叫俊俏,还有一身好武艺。上门求亲的多得是,那才叫海呢,可那位姑奶奶一个也没有看上眼。这不从京城里来了一个武三思,听说是女皇的侄子,官大得很,专门来求亲,她被逼无耐,只好让他摆擂一百天,若没有敌手就嫁给他,并广发英雄贴。天下英雄一听是天胜寨王金贤招亲,有谁不来争争,可他娘的武三思太厉害了,这九十九天内上台的英雄非死即伤。这不我们兄弟俩抬的这位也丢了性命,今天恰好是最后一天。这位爷,快去看看吧!”“尻,我说别罗嗦了,别让他们抢了我们活去!”后面那人不耐烦地道。“那好,走!”他们急急地跑了。

娘的,这儿就是天胜寨地界,那个狗日的武三思竟敢立擂台抢我老婆,有你小子好看的。忽然,他的剑嘎嘎响了一下,他一握剑柄,尻,你也想你的主人了,他大步就进了树林。只见前面一块空阔地上站满了人,在那寨门一侧高高地立着木头垒成的擂台。而此时两个汉子正在上面打斗,忽然见那穿黑色衣裳的汉子腾空飞起一脚正踢在那兰衣汉子的胸口上。“哎呀,不好!”那人不由得向后退了几步,没等那人站稳,那个黑衣汉子使个黑虎掏心,双拳重击在他的胸口上,只听啊呀一声,那人口吐鲜血,身子晃了晃,可那个黑衣汉子接过又是一脚把那人踢落在台下,当死了个吊的了。忽地几个人冲向前,争抢抬那具死尸。

“哈哈!”武三思一拍手,只见一个家人掏出一锭银子扔给那两个抢到尸首的人。“哈哈!今天过后,一百天擂台就满了,有那个不服,可以上台比试一番。若没有上来的,就留下来喝我跟王金贤小姐的喜酒,各个有赏银!哈哈!”

李承志不听则矣,一听勃然大怒。“呸,就你小子也配王金贤小姐,爷爷来也!”但李承志双脚一点地,纵身而起,施展轻功,踩着众人的头顶就飞了上去。“嘿,倒真有不怕死的!”武三思傲慢地说。“小子,报上名来,免得等会做无名之鬼!”“尻!”李承志怒道。“我命由我不由天,就你小子也配问爷爷的名字!”“好,你小子既乐做无名之鬼,可就别怪爷爷了!小子,文斗还是武斗?”武三思又道。“文斗怎样,武斗又怎么样?”“文斗就是赤手空拳,武斗则是各用兵器!”李承志忽然觉得那把长剑又跳了一下。“娘的,爽利利地,武斗!”“好!拿刀来!”一个家人拿上了他的宝刀,武三思一手抓在手中。“小子,亮活吧!”李承志冷冷一笑,刷地就抽出长剑。“小子,拿命来!”他舞剑就杀了过去。这两人就在擂台上一来一往地杀了起来,斗了百余回合,胜负未分,台上喝彩呐喊之声不断,起此彼伏。

那喝彩之声也惊了后台的人。“何人来争擂台?”王毛仲问道。“不知姓名,面目俊逸,身体雄壮,使得一手好剑!”一个喽罗答道。“那我们前去看看?”身体更加高大却撇着公鸭嘴的临淄王的贴身太监高力士笑道。虽然王金贤不乐意嫁给武三思,但李隆基更不想王武两家结亲,其实,他派高力士今天来,是有预谋的,让他藏了有毒的袖箭,万一武三思圆满取胜,就暗中结果了他这小子;他若败了,则饶他一命。"妹妹,我们去看看!"王毛仲对一边发呆的王金贤说道。“嗯!”王金贤点了点头。

而此时,李承志正用长剑压在武三思的刀上,然后又用了鸳鸯脚,连踢在武三思的胸口上。“哇!”那小子丢刀,吐出了一口鲜血,他连忙向后倒了几步。而李承志又赶上一脚踢在他的脸,娘的鼻子就开花了,仆地倒地。

“好!杀了他!”

“好汉,杀了他!”

“杀了他!”

“乖乖!”李承志冷笑道。“你小子看来是犯了众恶了,小爷就是想留你这条狗命也留不住了!”他说完,举起长剑就要砍,忽叫一个公鸭嘴在身后喊道。“公子,刀下留人!”“高公公救命则个!”地上的武三思也叫道。“尻,岂有此理!”李承志道。“他打杀别人则可!”他那里知道,如区区前文所言,高力士会袭杀他,防止王武联姻,这样的结果是武则天会发怒征女来剿天胜寨,若王毛仲兄妹逃得性命,唯有临淄王李隆基在目前可救他们,若他们都战死了,武氏也会损兵折将,消耗不少;倘若别人胜出,则尽量保住武三思性命,以保住天胜寨这支力量。“公子,切莫动手!有话好好说!”王毛仲亦喊道。“尻,什么鸟道理!”李承志踢了武三思一脚,收剑入鞘。“奶奶的,今天爷权且记下你的狗命!”他一回头,只见王金贤的脸先是一惊,随后一喜。“敢问壮土大名?”而一旁的王毛仲问道。王金贤拉了哥哥衣袖,低声羞涩地说。“他就是冯小宝!”说完他扭身回去了。“金贤!”李承志喊了一声,而她反而走得越快了。王毛仲急忙向前拉住李承志的手,大喜道。“原来是冯贤弟,我是王毛仲,来来,这位是高力士高公公!”“大哥,高公公!”“哈哈,可想死我了!”王毛仲又道。李承志心中一愣,娘的,装什么热乎,你妹子想我还差不多,你一个鸟汉子想我做甚,老子又不是同性恋,再说若是同性恋也不找你这样的。但他却亦哈哈一笑。

笑定之后,王毛仲拉着李承志的手,对刚爬起来的武三思道。“武大人,请到山寨一乐!”“哼!”武三思带着自己的家人回州城去了。王毛仲又对身边一个喽罗道。“去,把二爷招回来!今晚我们喝喜酒!”“是!”原来这二爷,是离这儿不远的聚贤庄庄主李守德,王毛仲的姑表弟,也是一方豪强,与李隆基也很铁。他带人隐藏在州城内武三思的住所,只若武三思胜,今夜便要暗杀于他,然后公开扯大旗反讨武氏。

然后王毛仲就笑哈啥地拉着李承志上山寨了。

第一卷 一九二章聚贤庄初会临淄...

一九二章聚贤庄初会临淄王

李承志刚进洞房,王金贤就扑在他的怀中,用小拳头敲打着他的胸膛道。“你这个浑蛋怎么才来找我?你他娘的是不是把我给忘了!”“我这不是来了吗?而且来得恰是时候,若晚一步,你指不定嫁给了那武三思!”他微笑着双手搂着她的纤腰。“他就是胜了,我也不会嫁给那行子!我才不会便宜你呢?不能让你小子白睡一回的!”她破涕而笑道。“不白睡一回,那就让我睡一辈子!”他把她抱起来,就放到了来上。“奶的,让你想再嫁人也嫁不成!”“那就就看你的本事了!”她抱着他的头就狂吻了起来,好像要把这一年多的渴望、思念和激情都要释放出来似的。他也是急忙扯去她的衣服,然后也几下扯自己的衣服,分开她的玉腿,就直棱棱地刺入她那着急地等待和切盼着雨露恩泽的花心之中……一番反云复雨之后,她把白嫩温柔的玉体偎在他的怀中,双手勾着他的脖子,轻声问道。“你不是说早来天胜寨来找我的吗?”

他就把他从关公庙救上官婉儿遭伏的事大略说了一遍。“我尻,怪不得你小子迟迟不来找我,原来你竟找了这么些美女当老婆!”她松开一只小手,握成小拳头轻轻地敲打了他的胸膛一下。“你小子跟你那些美女老婆在一块吧,今天又来这儿干啥?”“干你这儿,还干啥?”他把手掌罩在她那肉嘟嘟莲瓣上。“这地我不占用耕种一番,时间长了不就荒芜了吗?”他用手指摸了摸她的菌菌芳草。“你看这荒草就长这长了,好像比那晚在山洞中长了不少!”“扯!”她用玉腿夹住他的手腕。“既然你自己送上门来了,那你就不能再走了,至少留在这儿一年,你让我干熬了多长时间,也得让她们干熬多长时间,这才算得上是公平,算得上是对我的补偿!”“那可不行,我还有重要的事要做去!”他笑着亲了一下她的甜甜的樱桃小口,用手轻轻地搂着她的纤腰。“什么重要的事?”她看了他一眼,感觉那种微妙的感觉在她的体内蔓延,她禁不住又松开了她的玉腿,任由他的手指在自己的花瓣上摸挲,而她自己的小手也禁不住沿着他的体侧慢慢地向下滑行,滑行,直到握到那她渴望已久的那条给予她无限而又短暂的快乐的男根。

他冲她一笑,感觉自己的玉箫在她小手握摸揉挲之下又直挺了起来,他把她轻轻地扳在一边,分开她的玉腿又趴上了她的玉体刺入了她的温柔湿润的两片莲瓣之中,低头就亲吻起了她的那对玉乳。“我问你你还没有回答呢?”她用手轻轻地抚摸着他的头,说。“有什么事?来也匆匆,去也匆匆的!刚见了面就要走,是什么道理?”他吐出了她的rǔ头,说。“我要去长安大相国寺拜玄奘法师当师父去!”“尻!”她的脸色立时一变。“把你的那玩意先抽出来,别插在我里面了!”“怎么?说变就变,弄爽了你就不想了!”他故意一挺腰又刺入了一下,直抵深处。“没门!”“去你的!”她抬起双腿夹住他的腰。“你小子,要去当和尚了,倒先遭蹋了老娘!你这不是成心来害我吗?娘的,上次在那破洞之中,算我她娘的冲动让你小子骗了身子得了便宜,可今你明明是要当和尚去,还打擂干吗?”“我尻,就为这点子鸟事!”他笑着用手拨弄了一下她的rǔ头。“尻,我若真要去当和尚去,我的那些老婆会让我去?她们中也有天仙神女的!”“那你为什么去拜玄奘当老师?”她凝视着他的脸。“都是为了马家庄那个狗日的马大善人!”李承志就把马大善人逼婚,马氏姐妹花娥皇与女瑛守贞跳崖,他夜屠了那些户人的事略说了一遍。“娘的,那些死鬼要上访,幸亏太上老君先给我报了个信,要我去找大和尚玄奘,取金刚残经,还圆了功德还会回来搂着你这个小娘们日的!”“谁知道你满脑子想吊么?”她白了他一眼。“竟把我撇了一年多,这玩意让那些娘们胡吃乱夹的,也没烂!”“烂了,你这里面不就空荡了!”他笑着说。“我若没来的话,你会真嫁给姓武的那鸟人?”“他?我嫁了他,还有你日的!”她道。“虽然你记不住老娘,老娘可是宁死也从一而终的!”她又白了他一眼。“对了,你小子有什么鸟本事,竟然太上老君也乐意帮忙你!”“刚才我不是说了吗?他们都说我老人家是风流帝君,将来入主风流天,执掌三界,就是山神黄飞虎见我也是恭敬的,不然玉帝老儿和王母也不会把俩女儿都嫁给了我!”他笑着说。“其实他娘的帝君不帝君的对我也不重要,重要的是跟你们众姐妹在一起风流快活一生多好!”“怪不得你小子这么风流,原来根性上带来的。那今晚我就给你夹烂了,那你没了风流的本钱!”她轻轻地一抬粉臀把他的玉箫吞至根部。“那再好不过了!”他们就又战斗了起来。

他们就这样边说边战,也不知战了几个回合,直到天亮才相拥而眠。直家人催促他们起床,他们才醒来,已是日上竿头。原来,按照他们这儿的风俗,结婚第二日要走姥姥行礼去。由于李承志是在天胜寨结的婚,算作女娶男,再加上昨日酒筵之间,李守德观李承志非常人所及,因不他老早就派人来接了。这小俩口又亲了一会嘴,才手挽手出了房间,跟王毛仲一块离了天胜寨。

正当他们在聚贤庄准备畅怀之时,忽报临淄王李隆基来访。李承志想回避,可王毛仲弟兄说临淄王非常之人,见见大有好处,李承志不得不与其相见。但更他尴尬地是那小子竟带着挺着个大肚子的李承志的老情人丽姬——当然他现在还不知道这个曾被他立为太子的长子竟是李承志替他下的种,还为一夜而得子激动不矣呢!丽姬见了李承志竟在这儿也是一愣。他们闲聊了一会,李承志推说身体不爽就去了后堂,而李隆基他们竟一笑了之,还以为他新婚大累了呢!尻,傻比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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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一九三章二仙多婀娜李真...

一九三章二仙多婀娜李真多

自那日与李承志在聚贤庄相会之后,身怀鸿浩之志的李隆基愈加发觉比高力士所讲的还英雄了得,愈发想接交与他,时常来天胜寨拜访他,而且每次送以重礼,尤其令人李承志难以接受的是他还经常派高力士来盛情邀他去他的王府做客,由于丽姬的事他虽然以他事相推辞,但恐长此以往,这样耽误自己的行程,于是他告诉新婚之妻王金贤出走长安之事,而王金贤自从李承志对她道破真相而且她也是应风流帝君姻缘榜上天,也没有怎么劝他,唯希望他早日功成圆满夫妻团圆。倒是李守德与王毛仲劝了一回,李承志一笑而矣,叮嘱他们好生看待爱妻王金贤,然后作别而去。

李承志一路风餐雨宿向长安行来不尽详提。话说他这日来到一座秀美高峻之山,名唤二仙山,真是苍松翠柏,香草奇花,百鸟争鸣,好一个人间殊景。一阵清风吹来,松涛阵阵,芳香徐来,立刻吹走了他满脸的苍桑和全身的疲惫。他见不远有一道好瀑布从千百丈之崖飞流下,真是有飞流直下三千天,疑是银河落九天之感。“好水!”他急忙飞跑了过去,但见有一塘碧水隐藏在翠柏之中,那条瀑布在这塘中回旋了一下,然后溢出这塘沿汇成一条小溪在茂密的草木地掩映之下流下了山坡。“好水!”他来到塘边,双手捧了起来,喝了一口,真是香洌沁脾,那才是个爽。他见四下无人,玩兴大起。他就脱去了衣衫,跳了进去。“爽!”比他娘办十个娘们还爽!他兴奋地大叫一声,先扎了一个水猛子,在水底窜了一阵,才把头钻出水面,用手一摸脸上的水珠。“爽!”他就仰俯在这水中,享受着那份美妙的清爽。

他游嬉了一会就又仰躺在水中,正当他闭目假寐之时,忽听一声。“喂,哪里来的野汉子,竟敢在我家的水中洗澡,污了我这一溪清水!”惊得李承志急忙睁眼一看,原来在水塘边的一块巨石上站着一位绝美的俏丽佳人,但见她貌若娇白梨花,眼似秋水清泓,剔透鼻子如悬胆,小口如枝头樱桃绽红,身段娇娆丰满性感凸凹有秩,更兼那段好腰如杨柳之婀娜微风;再看她提着一个竹花篮,在微风之中也不知是花香还是她的体香,反正是沁人脾,迷色胆。李承志一见这野山之间竟有这般绝世美色,不觉风流色心起,有心先戏她一番。“兀那小美女,此山天成,此水自然孕育而流,你这么一个美妙的小女子竟口出大言,说是什么你家的山你的水,是何道理?”

“呔,野汉子,此山乃二仙山,是本仙姑修炼场所,怎不是我家的山?那还是你家的不成?”那女仙道。“尻!”李承志道。“女仙我见得多了,那有你这样蛮横刁钻的!我说,那个自称神仙的小娘子,你在这野山之中修炼什么功夫?莫不若脱光了衣服,跳下水来,跟小爷鸳鸯戏水男女同修岂不快活,这也正合你们道家的规矩!”“尻!”她羞气得立时满脸通红。“你这个鸟汉子真是不识抬举!识相的,快快趴了出来,穿上你的狗皮滚下山去!”“日,对小爷就是鸟汉子,而且这里我还长有一只小鸟,专门爱钻你的裤裆里的那个毛绒绒的温暖暖的舒适适的小鸟窝!”“呸!”她气得浑身一颤。“娘的,你真是敬酒不吃吃罚酒!再不滚,就休怪姑奶奶不客气了!”“没钻钻你的小鸟窝,尝尝你的nǎi子,爷怎么走,你看了爷的金体,不让爷看看你的岂不是白让你给赚了大便宜去!”“尻,招打!”只见那仙姑把那花篮向空中一扬,就向李承志的头顶砸来。“不好!”李承志急忙要跳水而去,但他的身子已经被罩在那儿不能动了。“娘的,你是妖精,邪门!”他话刚说完,只见那个花篮瞬时变大把他罩裹在了里面。

“看你小子还不拽不拽!”她玉手一招,那花篮又回到了手中,她的另一手又一招,卷起他的衣衫和长剑,然后飞回了山顶的金堂之中。“娘的,你这个死丫头,快把小爷给放了,不然小爷可真他娘的不客气了!”李承志在花篮中大喊道。“小子,你别他娘的挣扎,越挣扎就会越紧,早晚勒死你!”那女仙冷笑着说。“你小子不是挺嘴硬的吗?老娘先关你几天磨磨你小子的锐气!”“你这是带我到那儿来?莫不是要真得跟小爷男女同修,用我的小鸟啄啄你鸟窝窝里的痒痒虫!”他依然笑道。“娘的,死到临头,还牙尖嘴硬!”她冷笑着推开旁边的一间木屋,一下子就把李承志从花篮中翻在屋中,然后随手关上屋门。“喂,你个死丫头!”李承志大喊道。“你到底要干什么?快把爷给放去!”“你想得倒好!”她又冷笑道。“这木屋任凭你是天王也打不开,你还是省些力气,自己思悔一下吧!什么时候,知道自己错了,给老娘认个错,然后再给老娘磕三十个响头,老娘兴许一高兴会放了你,若不然我会关上你十年八年再说!”她说完把他的衣衫和长剑往花篮中一丢,然后扭身就走。“尻,放爷出去!”李承志拍打着木门道。“你慢慢地想吧!眼看这天快黑了,我给山下荷仙姑送了这花篮后再说!”她笑着就走进了金堂之中,把他的衣衫和长剑丢在自己的床上,然后提着花篮就袅袅地飞走了。

“我尻!”李承志用手一击那木门,倒震得自己手臂麻痛。“你奶奶的这个骚娘们,看爷得了手怎样收拾你!”他泄气地坐到地板上。“奶奶的这个骚娘们!”他抡起铁拳向地板猛打了一拳,忽然觉得这地板震动了一下。娘的,这下面怎好像是空的。他正在纳闷间,忽然从地下钻出一物,张开大口就向他扑来——

欲知那是何物,李承志性命如何请看下集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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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一九四章白蛇精得精化人...

一九四章白蛇精得精化人形

原来那兀物是一条千年的白蛇精。五百年前,它在这山中为害,被李凝阳也就是铁拐李和他的妹子刚才捉住李承志的美妙仙姑李真多打回原形,镇压在这下面的一个石洞之中。刚才被李承志这一拳把地下洞口的石头给镇松动了,也把它给镇醒了。这下,可自由了呢!它就一下子从下面钻了出来,一见眼前有一个赤身裸体的人,好几百年没吃人肉了,它哪会放过,张开大口就向李承志扑来。“不好!”李承志吓得急忙一闪身,躲到一边。他定睛一看原来是一条白色的巨蛇,他就不害怕了,心想老子连龙都打杀过,母龙也不是日了一个,还怕一条破蛇,他就辗转腾挪和它争斗了起来。那蛇一看自己一时无法取胜,就冲李承志吐了一口浓浓的黑烟。呀,不好,奶奶的那个骚娘们可把爷给坑苦了,他大叫一声就摔倒在了地上,昏迷了过去。那蛇精兴奋地吼叫了一声,就向他又张开了血盆大口,正要吞噬于他,忽然李承志的全身散发金光。“龙鳞!”但他全身披满龙鳞。“龙!”可这蛇精怎知道他上应天命,又有龙吉的龙蜕衣在身。这蛇是小龙,见了龙那还敢吃!那蛇精急忙抽回身,但见李承志那物,不觉淫心突起。上边的口不能吃,下边的口还不能吃,龙蛇相交自古有之。

它就用嘴咬着李承志的胳膊,把他拖回了洞穴之中,然后用脑袋顶分开他的双腿,伸出它那分叉的舌头就去舔他的那条野根。李承志虽然在昏睡之中,可他的那箫却不自觉地直棱了一下伸直在了那白蛇精的口中。尻,还很长!那白蛇精心中大喜,用舌头吮咂一会,慢慢地吐了出来,然后爬在他的身上就把他缠绕了起来。就象梦中做爱的男人一样,李承志在那白蛇精的包含与吐纳之下,也不自觉地膨胀与抽动了起。呀,那白蛇精禁不住紧紧地缠绕着他的身子,但忽然它感觉万箭齐发般地津液至宝直射入自己的体内,这是一种亘古未曾体会过的激动,刹时传遍它的全身。哎呀,它竟尖叫了一声,那身子一下子就弹直条了……它又尖叫了一声,自己昏厥了过去……

李承志慢慢地醒来了,却发现身旁躺着一位赤裸的闭目轻睡地女子,身上那肉真是似雪花般的白,如羊脂般的滑嫩;再看那一对美妙的丰满圆润的玉乳,就象纯洁的白荷一样散发着诱人的野性的呼唤;他用手分开她的玉腿,只见那丰满的肉丘光洁无毛,而那两片红润的莲瓣却微微地分开。但他却还怵怵憧憧地还以为这是刚才的那个骚娘们李真多呢,把自己遇上白蛇的事倒忘了个干净!尻,你这个骚娘们,把爷关起来就是要把爷迷倒再办这事?你他娘的长得这么好,刚才在水塘里时就想办你,娘的,现在让你先把小爷给迷奸了一会,岂有此理!他跪在她的两条玉腿之间,用手执着自己的玉箫,把箫头在那湿润润的肉乎乎的那两片包绕着穴芯的内瓣上研磨了几下,他的玉箫就刷地直棱了起来。“你小子最见不得有洞给你钻!”他嘻嘻一笑,猛地就刺了进去。

“哎呀!”那白蛇精一下子就被惊醒了,一下就睁开双眼。“尻,强奸!”她就要挣扎着坐了起来。“日,是你先强奸我的,尝尝小爷的看家本事御女神经,看我弄不死你!”他笑着,双手按着她的双肩就迅速地狠狠地抽插了起来。“哎呀,痛,慢点!”她就停止了挣扎,反而不自觉地迎合了他起来……几度雨打风吹,他又把至宝泄入了她的体内……

这次倒是白蛇精先醒了过来。她无力地看了他一眼,娘的,这小子真不愧是一条龙,可把老娘给折腾坏了,他的驴行子怎这么粗长,弄得老娘这窝窝还开着口往里进风,凉凉的!她用纤纤手指把他的玉箫握在手中,真是爱不释手,禁不住用小口含住了那箫头。但忽然她听到远处传来脚步的声波。娘的,是李真多那个骚娘们!她立刻吐出了他的箫头。老娘正想找你报仇!但又恐这几百年被他们镇在这地洞之中,虽然借助李承志的至宝化成了人形,可未能修炼不是敌手。她瞧了一眼仍在沉睡的李承志,一笑。“娘的,先把你的野汉子好了一回,也算是报了个小仇,只可惜弄不走他!”她又吻了一下他的箫头。“小子,等老娘恢复了功力,再来报仇夺你,让那个骚娘们后悔一辈子!”她冲李承志脸上吹了一口气,又把他抱回了原处。娘的,倒有点舍不得了!但那声波愈来愈近了,她只好吻了他一下,化作一个小飞虫子叮在了门横框上。

那李真多因与荷仙姑饮了几杯酒,因此推门见李承志依旧躺在地上,也没有在意别的,可就趁这空隙,白蛇精化成的那个小飞虫却飞走了,给他与李承志招惹出了一场祸端。

“尻,你小子怎么不闹腾了!”李真多微笑着自言自语道。“先困你小子十天半月再说,看小子还牙硬不?”她又关上木屋门,向自己的金堂之中走了进去。“好酒!真他娘的好酒!”她躺在了自己的床上,突然不知怎得她竟想起了柳树精望着自己的那色迷迷的眼神。“尻,你个王八样,身边有个美丽的师姐荷仙姑还几百年也追不到手,还他娘的想打老娘的主意!不知道我是你太师祖姑,奶奶的!鸟样!”但她忽然眼前又感觉到了李承志在水塘那嬉戏自己的情景。“尻,你他娘的一个凡夫俗子竟也敢戏耍老娘!看明天,老娘怎么收拾你!娘的,这三界中还没有我李真多看上眼的人,你算什么东西!”她合上了双眼,却怎么也睡不着。“娘的!”她又不觉想起了李承志,愈是想他愈是睡不着,而且心中突然泛起一阵莫明的燥热……

欲知后事,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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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一九五章凡心起是李真多

一九五章凡心起是李真多

李真多辗转反侧,终于睡着了。但李承志却又出现在了她的梦,笑嘻嘻地走近自己,脱去了自己的衣服,亲吻着自己燥热的胸膛……哎呀,李真多猛地从惊恐之中惊坐了起来,却发觉自己怀中正抱着李承志的那堆衣衫。“尻!”她把他的东西丢弃在了一边。“娘的!”她起身穿上绣鞋,不觉向门口走去。“那小子在干什么?还在睡觉?娘的,他也该吃点东西了!”她推开房门,呀,大吃了一惊,只见关着李承志的那个小木屋中金光四射,好像着了火似地一般。怪哉,她急忙跑了过去,只见李承志仰躺在那儿,也不知是在做什么美梦,一柱擎天!尻,李真多的脸立刻感到热了起来,就跟在自己的梦中一样!真后悔把这小子给捉了来。

她用手指着他的脸,轻轻地吹了一口芳香的仙气,李承志慢慢地醒了过来,那金光也散去了。他坐了一会,定心了一下,才看到敞开的门口,月光下站着婀娜的云鬓懒散的李真多,于是笑道。“尻,你个小娘们,怎自个倒穿起了衣服,过来让小爷再搂着睡一会!”他把她当成了跟自己做爱的那美女,而李真多却感到这小子真他娘的进过自己的梦中。“尻,你小子饿不?那边厨房之中有酒饭!”她把脸扭了过去。“娘的,这会又装什么烈女了,那刚才不跟我做呀!干完了,穿上裤子就不认人了!”他起身就伸手搂着了她的婀娜之腰。

“松开!”她急忙道。“尻!”李承志一笑竟然亲了一下她的香馥白嫩的粉颈,而且他的手也在她的身上胡乱摸了起来。“娘的,没有刚才一丝不挂时摸着爽,手感好!”“拿开你的臭手!”她急促地说,更令她难忍地是他的玉箫正直棱棱地顶抵着她的丰硕而富有弹性的臀。而他的手反而伸进了她的湘裙之下,在她那滑嫩的小腹上抚摸了起来。呀,她不觉惊叫了一声,回身还要挣扎,李承志却又把嘴印在了她的香喷喷地小口上。“你!”她急忙闭口并用小手来推他的身子,但她的手却反而搂着了他的脖子,原来他的手指已经到达了她的圣地,并拨弄了一下她的肉蒂,呀,她禁不住颤了一下,微微地张开了小口,为他的舌头放行。“尻,怎这么会就又长出了毛?”幸亏激动的李真多没有听到他的话。而他仍然继续抚摸着她的那两瓣香莲。“娘的,还挣扎个鸟,这鸟窝都湿乎乎的了!”他见旁边有一张春凳,他把已无力挣扎又怵憧朦胧的李真多抱起来放在了上面,一手就脱去了她的衬裤,闻了一下,真他娘的是香,美妙的处女的体香。他把她的衬裤搭在自己的脖子,又解开了她的小褂的斜襟,向两边一分,解去她的胸抹,呀,在这皎洁的明月之下,但见那两对圆润的乳鸽争秀斗艳。好,真好!他禁不住吻了一下她那香甜的rǔ头,而李真多也盲目地搂抱着他的腰,他分开她的玉腿就刺入了她的玉液泉穴之中。

哎呀,她痛得尖叫了一声,身子一颤松开了他。尻,娘的,刚会那个小娘们还真不是她,他心想。但此时抽手为时已晚了,反正插进去了,这身好肉自己不先吃到自己的口中,岂不便宜别人,俗话说装在自己篮子里的才是菜。他心想着就又来回抽插了一次。“痛!”她皱着眉道,这真是千年刺痛!“一会就苦尽甘来!”他笑道,并把自己的玉箫养在她的穴道之中稍停了一会,然后俯下身子吸吮起了她的rǔ头……呀,她禁不起轻吟浅唱了起来,李承志见状,就轻轻款款地动了起来……呀,她禁不住伴随着他进出抽动而缩张着自己的穴道以吐纳吞吮他的玉箫……呀,真爽!他心大畅,禁不住把自己玉液至宝射入了她的体内……她猛地一阵抽搐过后,一下子又松瘫了下来,进入了她的梦中,而李承志也好像感觉到累了,就一手罩着她的丰乳,趴在了她的玉体之上……

当温暖的晨曦把他们从梦中唤醒之时,李真多却发现自己赤身躺在李承志的怀中。李承志冲她微微一笑,把他的手从她的肉莲上拿开了,她却羞涩地把脸又埋在了他的胸前。他又是一笑,用手轻轻地揉挲着她的丰硕的粉臀,而他腰间的那东西经过这段时间的休息之后,又精力充沛地挺直了他那刚硬的身板。我尻!他笑吟吟地又扳开了她那洁白滑嫩的玉腿,他的箫头刚抵在她的玉门关口,而却急忙说。“别要了!”她用小手搂着他的肩头。“尻,长来的东西,不用用岂不是浪费资源!”他微笑着低头吻了一下她的rǔ头,然后一挺腰慢慢地又插入了她的体内。“那别动,一宿让你磨得有点痛!”她羞涩地瞧了他一眼,抬起两条小腿缠绕在他的腿上。见他真得没有再抽动,于是她轻轻地说。“这不是在梦中吧?”“你试试!”他用双唇含着她那精致微妙的rǔ头轻轻地咬了一下。“疼不疼?”

她羞涩一笑。“不疼但挺好受!”她用小手掌轻轻地抚摸着他的脸颊。“对了,你叫什么名字?”“尻,我日了一晚上你的嫩比,现在才想起来问我的名字!”他笑道。“我叫李承志!以后别人若问是谁日了你,你就报我李承志的号!”“尻!”她的脸立刻一红。“你小子真不是个东西!”“对,我就不是东西,但我身上却长了一个专门日你的东西!”他笑着把脸贴在她的乳峰上。“你千年之中,享受过这份快活吗?”“什么鸟快活?那样刺痛!”她羞涩地说,把他的脸搂在她的胸前。“但苦尽甘来!”他笑着轻轻地抽动了一下。“别动!”她的玉腿一颤。“若长时间不动动,它们会长成一块的,到那时就是想抽也抽不出来!”他诡笑着说。“那你慢点动!”她轻轻地说。“对了,怎到了我的床上来了?我记得好像在外面的!”“是你让我抱你进来的!”他笑着一边轻柔地抽动着他的玉箫,亲吻着她的嘴唇,道。“怎什么都忘了?”而她却轻咬着下唇什么也说不出来了,星眼迷离……嗯,她闷哼了一声,又呢喃呓呀了起来……娘的,怎这么快又进入了状态,他一笑,双手分抱着她的玉腿,充分暴露他们的主战场,然后就开始了战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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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一九六章李承志怒打柳树...

一九六章李承志怒打柳树精

自那日之后,李承志与李真多或在仙山之巅,或在飞瀑塘中,或在芳草林间,或她自家的床上,尽情地享受着这份无尚的性爱,真是如漆似胶!但美丽的日子过得总是很快,李承志时常想告诉她下山之事,可看到她那一天大似一天的肚子,他就这样把她一个人丢弃在这山中,于心不忍。虽然李真多是位女仙,任何事情都能应付得了,可她必竟是自己的老婆,于是他想陪伴她生产之后再提下山之事。而李真多变得是越来越温柔,越来越象个贤妻良母,一有空闲,她就准备小孩的衣服,期望着她的孩子的来临,就是在梦中她也时常幸福地笑出声来。

这日,李承志闲得无事可做,就来到西山之侧,准备猎头小鹿回去当下酒的好菜。他运气还真不错刚走不远,就发现了一头离群的小鹿在那边吃草。“娘的,今天老子又有鹿肉下酒了!”他心中甚喜,把自己的身子藏在一棵大树之后,张弓搭箭就瞄准了那头小鹿。那小鹿好像感觉到了什么异样,它抬起头警觉地望了一会,随时准备要跑,就在这时,李承志刷地向它射出了一箭,只听扑通一声,正中那小鹿的脖子。好,李承志急忙飞身而出就奔了过去,可那小鹿却突然又站了起来,带着那枝箭,滴着血就冲山坡下拼命跑了下去。尻,哪里逃?好不容易快到手的下酒好菜,李承志哪会轻易放过,他撒开两腿也飞奔追了下去。可他娘的那头小鹿太顽固了,丝毫没有停止的迹像。李承志快要追上它之时,忽然有两个猎户打扮的人拦住了那小鹿。说时迟,那是快,只见他们几乎同时把手中的双股猎叉叉在了小鹿的肚子上,那小鹿仆地倒地,哀叫了几声,蹬了蹬四蹄就他娘的完蛋了。

李承志见那两猎人,拖起小鹿就要下山,他急忙大声喊道。“两位,请留下我的小鹿再走!”那两猎人回头一望,见李承志来到面前,就相互冷笑了一声,道。“哪是你的鹿?这分明是我们兄弟的!”一个猎户道。“你们看那小鹿的脖子上还插着我射的箭!”李承志道。“是我先射了它一箭,才追到这儿来的!”“尻,你说是你射得箭,就是你的鹿?”另一个猎户冷笑道。“我们不知过程,只知结果,这分明是我们兄弟叉死的,就是我们的,真没想到你一个小白脸竟也如此说谎不脸红!”

“你们怎么如此不讲道理?”李承志有点发怒道。“真是岂有此理,竟敢抢小爷的猎物,别他娘的给脸不要脸!”“我操!”那两猎户把小鹿一丢,怒视着李承志道。“你小子竟敢也在这地界上撒野?你私闯此地,爷们们没怪罪你也就算了,竟然他娘的敢在我们面前枉自称爷,胡挠蛮缠!识相的,快滚一边去,你小子有进山证和打猎证吗?奶奶的,这一片是我们家爷的自然保护区,没个进山证和打猎证,就是他娘的违法,轻则招打,重则也剁了你去做肉包子去!”

“日你奶的!”李承志一听大怒。“娘的,你们不仅不顾国家法律制度,竟然私设保护区;还他娘的卖人肉包子!奶奶的,抢爷爷的鹿,还说这样的话,你以为爷爷是从小被吓大的?一句话,你们他娘的留不留我的鹿?别他娘的知不道马王爷三只眼,把爷爷招惹急了,那是你们俩狗日的自找晦气,就怨不得爷爷了!”“操,你这是自个招打!”一个猎户执猎叉就向李承志刺来,李承志急忙一闪躲了过去,然后用弓压住他的两股叉。“你这狗日的,就别怪爷爷不客气了!”说着他飞起一脚就踢在他的胁上。“撒手吧!”李承志夺过他手中的猎叉,接着又是一脚把他踢倒在地,然后执猎叉直取另一个猎户而来。那小子当然也不是李承志的对手,他把他打翻在他,举叉正要刺,只见刚才那小子从怀中抽出一支响镖,急忙打向天空,“砰——”“娘的,还搬救兵!”李承志刷地一脚又把他踢倒在地。“你们这俩个狗日的,连爷的猎户也敢抢,那爷今天就送你们见阎王去!”

“住手!”忽然身后有人大喊了一声,接着一支柳叶镖向李承志打来。李承志急忙一跳,躲过了那镖,一看原来是一个身穿绿衣的精疲汉子,头上还顶着一个用柳枝子编得草帽子。“爷,救命!”那两个猎户挣扎到那人面前。“笨蛋!”那人扫了他们二人一眼,他又看了一眼李承志。“你是那里来的野鸟,竟敢闯我的保护区,还打伤我的猎户,你小子长了几颗鸟头!”

“我日!”李承志怒道。“你看看你小子这鸟样,自己偷着当乌龟王八就算了,可偏偏他娘的弄这顶绿帽子戴着显弄,你显弄个屁,还怕别人知不道你是个乌龟王八?娘的,爷爷又没偷你老婆,冲爷这鸟样干吊?再说,就你这鸟样,你家那个骚婊子也强不到哪里去!给你戴绿帽子的人才是瞎眼!”“哇呀呀,气死我也!拿命过来!”他挥动双拳就打了过去。“尻,只行你自个戴绿帽子,还不让别人说!”李承志笑道。“爷爷用武器赢了你也不算,倒让天下英雄笑爷爷欺负你!”他说完,就丢掉猎叉,也挥拳迎他。他们就这样一来一往地斗了起来。

看官,也许要问此人是谁?此人正是回回道人吕洞宾的爱徒,开酒店的柳树精。论说,这小子也有一定道行,对付现在仍是凡体的李承志应该是没问题的,可各位不知道,这柳树精并没有学了几分吕洞宾的法术,倒把他的吃喝嫖真燧学到了家。这几年又开了个酒店,又加上没事天天晚上去嫖妓去,对这点本来就少得可怜的法术也荒芜了。也可以说他只是仗着他师父的楞头青混成这一霸吧,不然早就被别人给打扁了。可李承志不认识他是柳树精呀,不然看在吕洞宾几次相救的面子上,他也不会揍他的。

“看腿!”李承志大叫一声,一腿把柳树精扫倒在地,腾,一下子骑在他的身上,抡拳就是一阵好揍。“奶奶的,爷爷就送你一程,免得戴个绿帽子丢人现眼的!”

欲知柳树精性命如何,下回区区分解。一切精彩就在你们的支持中!

第一卷 一九七章何仙姑新荷初采

一九七章何仙姑新荷初采

“你小子,爷今天若活着回去,早晚饶不了你!”那柳树精被李承志打得哇哇怪叫,而那两个猎户已经跑下了山去。“尻,你这个狗日的,死到临头,娘的还牙硬!”李承志冷笑道。“你若求饶,爷说不定会饶你的狗命;既然你小子这样说,那爷爷今天就先解决了你!”他抡起铁拳就要砸向柳树精的面门,忽听空中一个女人道。“大胆狂徒,住手!”

李承志抬头向空中一看,只见空中云端站着一位风姿悼约的美丽仙姑,手中握着一支似开非开的粉嫩的荷花。李承志只是听说过何仙姑,但他不认识她,还以为她就是柳树精的老婆呢。“尻,原来你这个狗日的的老婆这么漂亮,你天天戴绿帽子显弄也他娘的不亏,真是个好王八!”“尻!”空中的何仙姑一听大怒。“真是个不知死活的东西!”她把手中的荷花向下一抛,但见那荷花瓣慢慢地张开了,霞光一束直取李承志。“不好!”他大叫一声,急忙起身,但是并没有闪开,他自己被吸入了荷花之中,那花瓣又慢慢地合拢了,变小,落回了何仙姑的手中。

“多谢师姐救命之恩!”柳树精用手摸了一下口角的血迹。“师姐,把这小子交给我处理,我要杀了他,一报今日之仇!”“慢来!”何仙姑笑着说。“回去再说!”她说完就驾云回山下自己的住所飞去了。

“今天非杀了他!”柳树精气愤地嘟嘟着回自己的酒店不提。单说,这位八仙之中唯一的女位何仙姑飞回落进了自己的院中。这是一片竹林中一座特别精致的小院子,院中有一个水池,当然里面种植的是各色荷花。她一抖擞手中的荷花,只见李承志滚落到地,她的白嫩的纤指轻轻一弹,手中的荷花又插回了水中,然后她才对李承志道。“你是何处狂徒竟敢抠打柳树精?”

“小爷管他是柳树精还是狗日精呢,只要招惹爷生气,就他娘的挨打欠揍!”李承志笑吟吟地又打量了何仙姑一眼。“怪不得那小子公然戴个绿帽子,原来你这般娇嫩!怎么你这小娘子捉我回来干啥?是不是也想让小爷我卖给柳树精一顶绿帽子戴?”“去你娘的,胡扯鸟啥?”她凤眼一瞪。“你再胡言乱语,姑奶奶耍些手段割了你的舌头打碎你的狗牙!快招,你小子姓甚名谁?为何欧打柳树精?”

“小爷行不改名坐不改姓,李承志便是小爷!”他笑着说。“小爷,男,身高八尺,文武双全,研究生硕士学位,征婚行动正在紧张热烈进行之中。觅求对象五官端正,身姿丰满,性格温柔,有无正式职业均可,但是要求未婚;学历要求大学本科学,但对于特别漂亮的小娘们可以放宽一点学历要求,可是假若二婚的,必须离异无孩,就是孩子跟前老公也不行,否则只能做情妇不准当老婆!对了,你有无孩子没有?若有孩子,那快点脱下裤子来,让爷办完了事就走道,省下柳树精回来碰上!”

“去你娘的,老娘又没说应征,也没问你这个,你胡扯这些干鸟么!”何仙姑瞟了李承志一眼。“没想到你小子长得文雅,说话比他娘的流氓还流氓,下流!说,你小子真是风流帝君李承志?”“有假包换!别人三包,咱十包!”他嘻嘻一笑。“小娘子,芳名呀?咱不能白日了一顿,白掉上二两液体,连个名字也知不道,不为历朝历代偷情者耻!”

“快闭上你的臭嘴吧!”她冷声说。“什么鸟风流帝君,只是一个色狼而矣!三界将来由你来执掌,肯定比现在他娘的还乱,既然你小子是混沌老祖钦定的人,姑奶奶今天也放你一马,你快点滚吧,省得过会我改了主意!”“尻,你说捉我来就捉我来,想放我走,就放我走,凭啥什么事就得依你,小爷还真就不走了呢!”李承志笑道。“你这当神仙的,难道连请神容易送神也不知道?”

“尻,你想怎么得?”她冷笑一下,而心中却想——我那尊敬的师父呀,你给我介绍的是什么鸟姻缘,就这么个市井无赖,好色之徒?今回我就是逆天,也不嫁这小子,大不了我还做凡人去。“我要怎么得?”李承志笑道。“刚才不是说得明白的很吗?捉了我来,就这样走也太没面子了。其实要让我走人,容易的很,你只要把衣服一脱,两腿一劈,让爷耍一回就中!”“去你娘的!”她的粉脸立时一红。“你娘的别也太不识抬举了,怒了老娘,我可真要剥了你这张狗皮去,快滚!”她说完就进了屋。“尻,这小娘们,生气的样子,更他娘的撩人!”他心道。他待要跟了进去,心中却又犹豫了起来。“日,这何仙姑可是他娘的吕洞宾的徒弟,人家救了咱几次,咱不能干对不住人家小吕的事;再又说来,若这事真他娘的成了,我不也得跟着喊他小吕师父,这不比他小了一辈,尻,不行,可——”自从李真多大了肚子,他已经很少跟她做了,就是做也是蜻蜓点水,不敢尽兴。可是他裤裆里那玩意早已直棱棱地待机就发了,最终他的色心占了主动权。“尻,管他呢?我就是叫他师父,他也不敢答应,难道让他的祖师姑李真多也叫他师父,还有张炼师和毛玉姜(前文解绍过,此二女的师父徐洪客跟铁拐李是师兄弟,论辈份她们是吕洞宾的师姑),这仨也是我老婆,铁拐李与徐洪客若听见我叫他师父,还不揍死他?还有玉帝老的两公主林容真和碧霞!尻,乱就乱他娘的吧!不乱哪来得正?先解决一下个人问题再说!”他就进了屋中。

“尻,你小子,怎他娘的还不走?”何仙姑一见李承志进来了,腾地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滚出去!”“日,我为什么走?”他笑吟吟地走近她。“咱们的事还没有了,就走,多没面子,以后我怎还在江湖上立足?”他趁她不注意,一下子就把她搂在了怀中。

“色狼!”她在他的怀中急得一时使不出法术来,只好用力挣扎。“娘的,你小子不得好死!”“管他好死孬死,宁为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呀!”他淫笑着就在她身上胡摸乱吻了起来。滚——而李承志却跟降服李真多一样,用了个擒贼先擒王之计,在她挣扎之中,把手伸进了她的衬裤里,就抚摸起了她的千年处女圣地……呀,她不自觉地身子一抖,反而搂着他的双肩与他接吻了起来……他感觉到她的玉穴慢慢地湿润柔软了起来,而且她也星眼迷离了。娘的,是时候了,动情了!他抱起她进了她的闺房里间,把她放在床上,没几下赤裸上阵了……哎呀,她被刺得惊叫了一声,用颤抖的双手紧紧地抱住了他

第一卷 一九八章铁拐李火困李承...

一九八章铁拐李火困李承志

李承志一会蜻蜓点水,一会又是仙人指路,九浅一深,运用御女经,把何仙姑弄得浑身乱颤,一会引亢高歌一会呓呀呢喃……终于,他把那至宝泄入了她的体内,然后一度轻风徐来涟漪微波过后,他们相抱而卧……“娘的,还轰我走吗?”他微笑着用手抚摸着她的玉体道。“滚吧!”她羞得地看了他一眼,用小手胆怯摸了一下他的软箫。“你他娘的,可真是个色狼,连我也敢强奸,不怕我师父他们找你算帐?”“尻,他敢!”他笑道。“小吕是玻璃猴子八面玲珑,他还会跟我斗气?”他低头各吻了一下她的rǔ头又道。“娘的,柳树精是你什么人?你是处子,不可能是他的相好!那小子成天顶个绿帽子,也不知羞耻!”

“他是我师弟,你以为他是我什么人?”她道。“就他那个鸟样,谁会嫁给他?他娘的,他还竟敢对李真多不怀好心,一个啥玩意?可我师父竟拿他跟个宝贝蛋子似的,任由放纵他无度,这各路神仙没个敢招惹的!”“就他那熊样,连我都打不过,还敢招惹事非?”他把手罩在她的玉乳上。“欠揍!”“那些鸟神仙们敢招惹他,我师父非跟他急了不可,在这各路神仙中,他们不给我师父面子,也得看看太师祖铁拐李的脸色。对了,刚才说到了李真多,那可是人间尤物,她是铁拐李的妹妹,你从山上来,没见她?”

“当然见过她,还天天见,夜夜抱!”他笑着说。“只可惜她现在大了肚子,怀了我的种!”“我日,怪不得这么长时间没见她下来喝酒呢?原来让你给弄大了肚子。”她说道。“这个骚娘们,还向我说终生不嫁呢!”“那女人们都终生不嫁,还长这个比窝窝干啥?”他用手摸了她的玉穴一下。“那岂不让这男人都做光棍,这人类不也就是绝种了!”“净是他娘的满脑子的歪理!”她感觉到他的玉箫又直棱了起来,急忙把小手缩了回去。“再弄一盘?”他笑着说。“不要了!”她吻了一下他的胸口。“这身子已成了你的口中肉,早晚还不是给你的,这大白天的赤身裸,万一有人来,不太好!柳树精知道我捉了你来,他今天肯定会来找你算帐的!到了晚上,还不依着你!”“好吧,出来长了,也该回山上看看去,真多一人不方便!”“尻,你还会体贴人的!”

他们刚穿好衣服,就听院门外面有人高喊。“师姐,快快开门,太师祖来了!”“铁拐李来我这干什么?”何仙姑疑惑地看了一眼李承志。

他铁拐李怎到这儿来呢?原来,今天他跟爱徒钟离权和韩湘子在南极仙翁处混要了顿好酒吃后,突然想起了自己的妹妹李真多。他对待他的这个妹妹可真是爱如珍宝,要什么给什么。现在他只有两个最亲的人,一个是他的妹妹李真多,另一个则是他们的父亲太上老君——可为了维护祖师的体面,他们只是在私下没外人的时候,才喊他声爹,因此铁拐李把所有亲情都给了她这个唯一的妹妹。他辞别两个爱徒,驾云正行间,忽然下面有一条巨大的白蛇正在吞吃一头小牛。“娘的,白蛇精!”他一下子就认出来了。“它怎么从二仙山逃了出?不好,肯定是我妹妹遭难了。”

那白蛇精也认出了铁拐李,急忙放掉小牛,化小身形逃跑了。这李凝阳也不追赶,急回到二仙山他妹妹的住所,叫了声妹妹,却没人答应,他就进了院子直奔那间小木屋。他推门进屋一看,糟糕,只见地上有一个大洞——当然李真多与李承志这好几个月来跟本没有留意到,他们二人在一块亲还亲不够,哪会有工夫想这事。“果然是这个白蛇精给逃了!”他心道。“妹妹!”他又大叫了一声,仍然没有人回应。“遭了,莫非妹妹遭了这妖精的毒手!”他正在忧虑之间,只见李真多挺着个大肚子进来了。“尻,这死妮子竟敢背着我私订终身,搞成了个大肚子!”这三界第一位天字号的楞头青铁拐李勃然大怒,当李真多告诉他李承志的事后,他更是怒甚,就把李真多就关在了小木屋中,然后下山就来寻李承志。

“尻,我管你是吊么风流帝君呢?竟敢私通我妹妹,奶奶的看我不收拾你小子,打断你的腿,砍掉你的鸟行子,看你还淫吧!娘的,家中出了这丑事,让我老李怎么在三界中混,我的颜面何在?我的徒子徒孙怎么看待我?尻,此仇必报!我说妹子,你就是真心喜欢他,怎么不先告诉哥哥一声,你是我唯一的妹妹,哥哥还不依你?娘的,学人家先斩后奏,弄大个肚子让我接受,不行,好歹我也是八洞神仙之首?”铁拐李一边恼怒着,就不知不觉寻到了柳树精的酒店这儿来了。只见柳树精的柳枝帽也烂了,一只眼包着一块尿布,另一只青肿的跟熊猫眼似的。“娘的,看你这熊样,就知道跟小吕一样胡闹腾!”铁拐李怒道。“不学无术,玷我门风!”“太师祖,苦也!”柳树精就裂着个嘴把自己挨打的事略说了一遍。“我日,又是他娘的李承志?这行子在哪儿?老子正寻他呢!”“太师祖,那小子被我师姐何仙姑捉走了!”柳树精道。“好!”他们就领着人来到了何仙姑这儿。

“尻,打扰爷的好事!”李承志抱着何仙姑的腰亲了一下她那甜甜的小口。她也伸手勾着他的脖子,吻了他一下。“奶奶的,他现在可是你的大舅子,说不定是来寻你的!这行子,姑奶奶的刚尝到甜头,就来了!走,去迎一下我们的八仙之头!”她故意挽着李承志的胳膊走了出来。

“你们——”柳树精吃了一大惊。

“柳树精这是你姐夫李承志!”何仙姑笑着说,然后又指了指铁拐李道。“老公,这位就是我的太师祖你的大舅子,我们八仙之首李凝阳铁拐大仙!”

而那边铁拐李却哇呀怪叫一声。“你小子就是李承志,拿你娘的命来!”他顺手就摘下背上的乾坤大葫芦,一拧开塞子,只见一道真火直直喷向李承志——

欲知他性命如何,请看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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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一九九章太上老敦教私生...

一九九章太上老敦教私生儿

“不好!”何仙姑大叫一声,抱着李承志的腰急忙飞到一边。“太师祖,你怎么这样?”“你小妮子,先滚到一边去,等我收拾了这小子再说!”铁拐李道。“尻,他可是我老公,也是你的妹夫!”何仙姑道。“日,他是谁的妹夫?这吊行子,竟敢奸骗我妹妹真多,这小淫贼又来骗你,你知悟吧!”“我操,你以为爷会怕你不成!”李承志已无法忍受胸中的怒火了。“尻,看你小子嘴硬!”他用铁拐李一指何仙姑,就把她推到了一边,然后又向李承志发火。“娘的,有本事,不用法术!”李承志怒道,急忙运用内气抵抗那火。刹时,那道真火就把李承志包围了起来,由于他体内有观世音的神丹护体,可那火就是烧不到他。但何仙姑不知道这些,她见自己的情郎被困火中,甚是着急。

“铁拐李,别仗着自己是老大就欺负人!娘的,一见面就用火烧我老公,我他妈的也跟你拼了!”何仙姑急运神功,只见院中那水塘中的水直扑铁拐李的火。可他葫芦里的火,是真火,这普通的水,再加上何仙姑的功力没铁拐李深厚,根本灭不了那火。“何仙姑,你这个小妮子竟敢顶撞我!”只见他的铁拐又一指,一道寒光只刺仙姑的心口。“哎呀!”只见何仙姑口吐鲜血,摔倒在地。

“仙姑!”李承志大叫一声,但干着急没有办法。“你奶奶的铁拐李,有种的跟爷单打独斗,欺负女孩子算什么东西!”“尻,你个淫贼,还知道怜香惜玉!”铁拐李冷笑道。“没想到你小子还很能挺,好,试试老子的三味真火!”

“你他妈的住手!”何仙姑当然知道他葫芦里的三味真火的历害,当年八仙大闹龙宫,火烧东海就是用的他的火。“你奶奶的,既为太师祖老大自己不尊,就不要怪我不客气了!”她用手背摸了一下口角的血,然后双手一招,只见从水塘中飞来两株荷花,刹时化作两柄长剑,运用她师父吕洞宾教给她的鸳鸯剑法,直取铁拐李的后心。

不妙,铁拐李急忙把葫芦一抛,罩在空中,然后举拐迎战何仙姑。虽然这小子有一条瘸腿,可他妈的战斗起头,灵活的很。旁边这时也急坏了柳树精,虽然李承志跟他小子的梦中情人相好上了,老大不高兴;可见铁拐李竟然连自己的师姐也打了,他不可能再袖手旁观了,假如日后,师父知道了,同门兄弟见死不救,实为不敕大罪,他吕洞宾非把他弄得腿断胳膊少不可。柳树精想到这儿,于是大声喊道。“太师祖,大家都是同门,何必自相残杀,岂不让别人笑话!太师祖住手,师姐你也住手!”

“尻,火中的是我老公,你的姐夫!今天这老小子不放他,姑奶奶就跟他拼了,管他娘的是谁?”何仙姑怒道。“你这小妮子,竟以下犯上,欺师灭祖,今天我就替小吕清理门户!”“尻,清理谁的门户?”楞头青柳树精也生气了。必竟他跟何仙姑是同门师姐弟,而跟铁拐李还隔着他正牌子的师祖钟离权。“我操,竟然在我们家门口倚老欺负人,你老小子也太不是东西了!”他也抽出了刀,冲进了战团,与何仙姑齐斗铁拐李。

“好小子!”铁拐李也战性大发,把个铁拐舞得呼呼直响。他们三人正在酣战之时,忽听空中有人高喊。“孩子们住手!”只见一道白光,就把他们给分开了,又见他用手一指铁拐李的葫芦,那火都退回了葫芦之中,他把葫芦收在自己一手中,另一手捋着长长的白胡子就落到了地上。“太上老君!多谢了!”李承志道。“帝君何须多礼!”太上老君呵呵一笑。“参见师父!”“参见祖宗师爷!”

“罢了!”太上老君把葫芦递给铁拐李手中。“怎用为师的法宝伤害自家人?还欺负小辈!凝阳,帝君,进屋我有话说!”也不管他们乐不乐意,太上老君就拉着他们进了屋中。

“尻,打不打还是他娘的一家人!”柳树精道。“倒把咱俩丢在这外面了!”他看了一眼何仙姑。她把长剑扔回了水塘中,又化作了两株荷花,白了师弟一眼,却没有说话。“师姐,这姐夫是啥帝君?”“我怎么知道?”“他不是你老公吗?没告诉你?”柳树精嘻嘻一笑。“对了,师姐,你嫁了他,成了帝君妃娘娘什么的,你在八仙中的位子也出缺了,你能不能求求师父把我补进去!”“那不是师父,你自己去问他要!”何仙姑向空中一指,只见吕洞宾与李真多驾云而来。

“师父!”他们二人急忙行礼道。“罢了!”吕洞宾笑道。原来这小子已经算到了李承志今天遭难,可铁拐李是他师祖,他有什么还仗着他替自己出头呢,不敢惹,只好去了太上老君的兜率宫搬大头去了。“他呢?”而李真多却问。何仙姑羡慕地看了一眼她的大肚子,用手指了指屋子。“在里面!”“仙姑,我们进去看看!”“我?”何仙姑脸一红。“他不也是你的老公?”李真多拉着何仙姑就也走了去。

“尻,师父就咱们干站了!”柳树精道。“人家才是一家人!”吕洞宾看了爱徒一眼。“你看看你自己这样!”他用手一指,为他疗好了伤。“多谢师父!”柳树精道。“师父,师姐出缺了,她在八仙中的位子——”“你小子别妄想了,早有人定下了!”“谁?”“谁?李真多那大肚子里的儿子!”“尻!——”“别说了,他们出来了!”吕洞宾急忙道。只见太上老君领着他们四人笑呵呵地出来了。

是晚,他们到了柳树精的酒店中畅饮了一番。

既然吕洞宾提到了李承志与李真多的儿子,咱略说一下。那小子后来可厉害着呢!由于铁拐李一生未娶,他又把所有的心血都给了这个外甥,这小子又仗着外公是太上老君,老子是三界主宰风流帝君,最终成了三界一霸,无人敢惹,与林容真的儿子及庞赛花的儿子号为至品三太岁。

李承志与两位老婆在何仙姑处住了一夜,第二天他们搬回了山中李真多的金堂。没几天,太上老君又派了几个仙女来服侍他们起居。李承志跟她们又缠绵了一段时光,才遵照太上老君的话下山去了。

也许,有的读者会感到此章题目有点怪,是呀,区区也是如此,可至于那日太上老君与铁拐李及李承志所说的话,只他们自己知道,实属绝密,在下也不得而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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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二零零章围猎场嫣然是太...

二零零章围猎场嫣然是太平

话说别了娇妻的李承志这日来到一座山林之中。“娘的,这天怎么这样热!”他撩起衣角擦了擦脸上的汗水。“娘的,去投什么玄奘,取什么金刚残经,娶得娇妻倒不少,而且个个如花似玉,娇爱可人,可他娘的现在一个也够不着日!也不知风流谷那十来个娘们在干啥?还有我的两个儿子!”他一边思想着,一边四处张望了一眼,见前边不远处的一棵大槐树下有一块巨石,他于是大步过去,就躺在了上面。“我尻,还是躺在这儿舒服,有个娘们脱光了搂着更会爽!”他从腰间解下酒囊,摇了摇。“尻,连酒也了!”他失望地把酒囊扔到一边。“娘的!”

但忽然他看到一只野兔从身边惊恐地跑过,紧接着一声尖鸣,只见一只大雕从空中疾速冲下,用那双利爪把那只野兔就按在了地上。“我尻,爷也想找点肉来充饥点,真是他娘的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他急忙坐起身形,顺手从一边抓起了一颗石子。可是那只大雕非但对这在后黄雀的不屑,而且竟然轻蔑地瞟了一眼李承志,好像在说——样,你捉得着吗?我尻,李承志一扬手,就把手中的小石子弹向那大雕的小脑袋。不好,这小子还真有一手,这大雕展开双翅就要飞,娘的,正好,没打中它的脑袋,却打断了它的一翼,只听大雕痛得尖鸣一声,摔到在了地上。哈哈,李承志大笑,起身就过去了。可那大雕还妄死挣扎,只啄他的小腿。去你奶的,李承志抽剑就削去了它的小脑袋。“这真正是上天有好生之德,一只野兔不够吃的,又送来了一只大雕!”

他伸手就要提起它们,忽听身后一股冷风袭来。不好,他急忙向旁边一跳,只见倏地一枝利箭钉在了前面一棵碗口粗的松树上。“好险!”他惊出了一身冷汗。这时,一阵急促的马蹄声,直奔他而来。“哪里来的狗贼,竟敢伤我的海东青?拿命来!”

李承志定睛一看,只见那人头盘髫髻,上罩飞凤金盔;耳带云环,斜嵌攀龙珠坠。身穿玲珑柳叶之甲,足踏凌波莲瓣之靴。两道蛾眉,弯如新月;一双杏眼,朗若悬珠。容颜娇嫩,好一个二八佳人,却手执一张轩辕弓,腰系一壶风雷大箭。“尻,一个娘们家,倒来个男人装束!”李承志笑道。“不就是一只破雕吗,还让爷用命来偿!”

“你小子知道这大雕的价值吗?”那人冷冷一笑打量了他一眼。“是我花了十万黄金从狮子国购来的,比你的小命值钱多了,少他娘的废话,看箭!”只见她搭箭张弓,刷地就射向李承志。“娘的,你真狠!”李承志大叫一声,急忙闪到一边。“你这个小娘们,真他娘的心狠手辣,不就是一只破雕吗?”“尻,我就是为我的大雕报仇的!”她说着又从箭壶中抽出了一枝利箭,搭在轩辕弓上,瞄准了李承志的脑袋。“你小子就是有十条命也不抵我的海东青!”“尻!”李承志怒道。“你这个小娘们,住手,别把小爷给招惹急了,不然就别怪小爷不怜香惜玉,连你也给揍了!”“少废话吧你,先拿命来再说!”她说着就一箭又射了过来。

“我尻!”李承志急忙双脚一点地,腾空而起,紧接就是一个鹞子翻身,飞落在她的马屁股上。“不好!”她坐在马上,急扭身。“别动!”而李承志把自己的长剑就担在了她的粉颈之上。“再动,小爷真割了你!”

她反而把脸一扬,又道。“割呀,有种的就把姑奶奶给割呀!”“尻,小爷割得人多了,还不敢割你这个小娘们!”但他如此近切地接近她,被她的美丽给惊呆了。她面貌端丽超群,额头宽阔,脸颊白皙细嫩,就如同一朵盛开的莲花;那双眼如秋水般澄澈,顾盼间令人心动,那粉颈光泽滑嫩而丰满;她虽然穿着甲,但遮不住她那胸部隆起的曲线。以至于李承志情不自禁地道。“美极了,美极了!”“你倒是割呀!”她又道。“尻!”李承志收剑入鞘,跳下马背道。“小爷今天饶你一命,也算你将功补过!你走吧!”他说完就要离去。

“反贼李承志慢走!”她却喊道。李承志一惊,却冷笑道。“尻,小爷名叫冯小宝!”“去你娘的,你骗谁?”她轻蔑地说。“你在泰安州大闹关公庙,死里逃生;又在快活林流红院,抢夺绣球,享受众婊子!”李承志更是一惊。“日,你到底是何人?”“奶的,你终于承认自己是反贼李承认了!”她冷冷一笑,跳下马来。“你去怡红院嫖骗韩太华时,见过姑奶奶的!”“你是——”李承认用力一想。“你是武公子,不是,应该是武小姐!”“算你小子有眼力!”她冷笑道。“要姑奶奶的亲自捉你,还是自己受绑!”“尻,你是朝廷的人?”“我不是朝廷的人,但朝廷却是我们家的!”她一笑。“我明白了!”李承志道。“你明白了什么?”“明白你为什么姓武了?你武则天家的人!”“既然知道,那你就乖乖地受缚吧,也省得姑奶奶动手!”“尻!”李承志哈哈一笑。“当年在扬州城,你们的兵多不多?小爷不是照样活着?在关公庙,狄人杰那老小子布置得精不精,小爷不是照样劈了王那相?说近的,快活林抢绣球,你看过的,小爷不也是游刃有余,不费吹灰之力!今天就你一个小娘们,也夸海口欲捉小爷,岂不是痴人说梦?”“牛比不是吹得,泰山不是垒得,说那些过时的,算鸟啥?有什么本事,亮招看看,是骡子是马,牵出来溜溜!看招!”她说着,真是挥拳就向李承志打来。

“尻,不给你点教训,你这小娘们真不知天有多高地有多厚!”李承志轻轻地把身子一闪,躲开了她的拳,然后手指化刀,一下子就把她的头盔给打落在地了,只见那美丽的秀发如瀑布般散垂了下来,油亮发光。“长得一个好妙人,却刁蛮无礼!一边去,拳脚功夫你不是对手!”他笑道。

“试试!”她又挥拳打来,于是两个人就一来一往地打了起来。李承志也让着她,两人斗了二十余回,未见胜负。尻,你这个小娘们还他娘的没完了。李承志突然性起,这下她很快就落了下风。只见李承志轻轻把她推倒在地,然后身子一跃就骑在了她的腰上。

“小娘们,你服不服?”他一手摁在她的胸口,冷笑道。“奶的,不服!”她满脸通红。“你小子,压住姑奶奶的这儿了!”“哪儿?”他这才感觉手下肉嘟嘟的很是弹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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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二零一章两心动处笑语欢...

二零一章两心动处笑语欢歌

“哪儿?”李承志不觉春心荡漾,又故意用手揉搓了她的胸口一会。“流氓,淫贼!”她满脸通红,犹如一朵美妍的牡丹。“别他娘的明知故问,小心我砍了你的爪子去!”“我尻,你非但没捉了我,反成了小爷的阶下囚,还这么牙硬!看小爷怎么收拾你!”他就又抚摸了她起来。“混蛋!”她感觉到他的手伸进了她的柳叶甲下……混蛋,她竟双手抱住了他,和他亲吻了起来……他们一起滚向了旁边沟壑中的灌木里他一边亲吻着她,一边用手熟练地扯脱着她的衣甲……呀,这胴体更加诱人十分……他亲吻着她的粉颈,吸吮着她的美妙的rǔ头……

她沉醉了!这就是在自己梦中出现了千百次的那个男人,她根本没希望今生还会看见他,但他今天意外地出现了,而且就在亲吻着自己,这使她更加相信缘份了但突然,她突然感觉一件硬物慢慢地刺入了她的体内,但猛然伴随着一股钻心之痛,只抵自己的深处……哎呀,她从梦中被惊醒了,用颤动的双手紧紧地搂住他的肩头。“痛,痛呀!”但李承志却没有停止,那种极大的力量在刺激鼓舞着他的心房……他亲吻着她那雪白细嫩的双颊,吻着她那性感诱人的红唇,亲吻着她那丰满高隆的雪白的乳房……逐渐地,她感觉到一股春潮般的巨浪把自己推进了那无边无际的大海里,任由漂荡……她又仿佛感觉到自己是一叶扁舟,在平静的大海上行驶,是那样的舒适与恬静。但突然一个细浪过来,又一个浪头过来了,一浪高过一浪……刹时,电闪雷鸣,阴云密布,激浪涛天,把她的小舟只冲上浪尖,然后又急速地推滑向深谷……她细微地呻吟着,随即又引亢高歌了……风更大了,雨更猛了!让暴风雨来得更猛烈些吧!她已经感觉不到那种雷电撕裂蓝天般的刺痛了,转而是那种令她兴致勃勃的莫名奇妙的快感,她娇喘着不自觉地配合着他……但突然她全身无力地瘫软了起来,任由他自由进去……她感觉到他的频率愈来愈快……暴风雨就要来临了!让暴风雨来得更猛烈些吧!“啊呀!”随着他那万箭齐发地射入,她的身子一阵抽搐,那两瓣初荷紧紧地包裹着他的根部……直到吸干了他的最后一滴,才豁然洞开……她又进入了她的梦,但忽然又一阵激励,是他的玉箫从她的洞口滑了出来,她急忙用她的莲瓣关门,但他的箫头还是点了她的玉门关口一下,滑了出来呀,她娇吟了一下,颤抖着身子紧紧地抱住了他……一切又恢复了那份如夜般的寂静之中了。

他感觉到她的柔荑般的小手在自己的玉箫上轻轻地滑动,他就睁开了眼,而她却调皮地急忙合上了双眼,把脸贴在了他的胸口上。“尻,装什么装!”李承志用手轻轻地拍了一下她那富有弹性的圆翘的粉臀。“你这个混蛋,小流氓!”她娇羞地说,并用她的韧性足跟轻轻地蹭了一下他的腿。“不是我流氓,是你这个小娘们勾引我!”他用一只手托起她的白嫩的下颏,吻了一下她的甜甜的红唇。“是男人都无法抵制你美丽的诱惑!”“比花魁娘子韩太华如何?”她凝视着他道。李承志一笑道。“各有千秋!对了,你叫什么名?别日了你,日后还知不道你是谁,我不亏大了!”

“尻,亏的是我,怎么会是你!”她白了他一眼,说。“一个完完整整的身子让你这小流氓给破了,还说你亏!”“操!”他用手指轻轻地拨弄了一下她的玉乳。“我射在你体内的多,要你也射出来让我看看!”“去你的!”她用小手拍了他的胸口一下。“你叫我太平好了!”“原来你是太平公主!”他立刻道。“没想到才几年没见,你就发育成这么丰满诱人了!尻,你不是姓李吗?怎又姓武了?”“母皇姓武,赐的!”她说道。“在快活林和怡红院时,我就认出了你小子,可你这小流氓只知道婊子了,却忘了姑奶奶!”她用手指轻轻地捏了一下。“没想到今日又遇到了你小子!还弄死了我的海东青,你要赔!”

“一只鸟雕,竟想要小爷的命,真是欠日!”他笑着说。“我流在你这窝窝里的,就够了!”“不行,我要你常住在我的驸马府!”她的小嘴一撅。“我尻,你这小娘们,都有男人了,还要我干吊去!我不是没事找事吗,真拿自己的命去赔你的海东青吗,不干!小爷犯不上,再说我还有事要干!”他道。“驸马是谁?”“你也许还记得那个薜绍吧!”她说。“小时候,没事拉屎喂狗玩,被狗咬了家伙去的那小子,你的活太监表哥?”“正是!”太平道。“你嫁也得嫁个好男人呀!娘的,怪不得你还是个处呢!我替薛绍给你开了苞,他该好好地答谢我才对!省了他多少气力!”“样的!”她白了他一眼。“这是母皇的意思!本想去寻你,可谁知你们竟他娘的在扬州造了反,也只好嫁给他了!没想到在淄州见到了你,可我是他人之妻了,因此也就没有与相认!今天你自己送上门来了,还想走,他娘的门也没有!”她忽然翻身骑在了他身上就狂吻了他起来……我尻,这么长时间,没沾娘们身子了,李承志立马又怒冲霄汉了……这又是一番滋味,比前番更爽……

几经搏杀,他们又慢慢醒来了,而心情娱悦的太平又骑到了他的腰上。“你这才是我的驸马!”她把自己的rǔ头塞在了他的口中……

太平把李承志的发髻解开,把他的头发披散在肩。“尻,这不成了疯子了!”李承志急忙道。而太平一笑,又把他的靴袜扔到了一边,道。“这才象是个神仙的样子!”她拉着他就出了灌木丛,又一声呼哨,她的那匹宝马就来到了她的身边。“上马!”

他们刚走不远,就见一群男女骑马而来。“参见公主!”“罢了!”太平满面春风地说。“这位是我刚遇见的神仙冯小宝!”李承志冲他们尬尴一笑。“哎呀,莫不是王子乔化身吗?”一个女孩道。“对!”太平对李承志一笑。“正是王子乔的化身!孩儿们,我们回府去!”她策马与李承志向前冲了去——

第一卷 二零二章金屋藏男乌龟驸...

二零二章金屋藏男乌龟驸马

太平带着李承志进了大周的神都洛阳里的驸马府。而表情冷漠的真驸马薛绍只是扫了一眼李承志,然后向春光满面的公主殿下问安。“你去吧,别在这儿打扰神仙的雅兴!”太平却不耐烦地向他挥了挥手。薜绍苦笑了一下,只好退回了他自己的别院乌龟居中去了。怨谁呢?只能怨天之不公平,自己白娶了一个如此美丽而又高贵的公主神菩萨,还有就是怨他那死去的舅舅高宗皇帝——为何把她嫁给自己!成为驸马对他来说不是一种荣耀,而是一种沉重的负担和耻辱。他唯一的发泄方式就是用手或别的东西在别院中折磨那两个小丫环,从她们痛苦可怕的嚎叫中,获得一点男人的快乐和自尊。

“呸!”太平冲着他那猥缩的背影吐了一口唾沫,却又故意对她的随从家人道。“你们这些长狗眼的,不是叫你们不让闲杂人等随便进入吗?娘的,还他娘的还站在这儿干啥?卖街呀!还不快去准备汤水让神仙小宝洗澡!娘的,也快去准备酒菜,本公主要为神仙接风洗尘!娘的,不吩咐,啥他娘的也知不道动手干;再这样不长眼色,都发配你们去别院侍候薛驸马去!”“是!”那群人急忙战兢兢地去了。

“尻,你倒挺长威风的!”李承志笑着对她说。“快进屋坐坐去,你弄得这损招,硌得小爷这双脚倒难受得很!”“是,驸马爷!”太平急忙双手搀着他向内院走去。这里面更是富丽堂黄,奇花异草。她搀着他坐在一屋内的椅子上,笑吟吟地找来一双软绵绵的小羊皮拖鞋,给他穿在脚上。“这下该舒服了吧!”她却顺势坐在了他的大腿上,用小手勾着他的脖子,又吻了他的腮一下。“尻,这样对薛绍好像有点不太合适!”李承志伸手搂住她的纤腰,握着她的滑嫩的小手。“也算是小时的朋友,白睡他的美丽的老婆,心中有点过意不去!”“操,什么小时的朋友,刚才那个废物根本没有认出你来!”她微笑着说。“什么叫白睡?你小子若不在扬州随父作乱,还留在长安的话,你早成了正牌的驸马爷了!奶的,万一给我种上个种,说不定那个废物还会感谢你呀!”“尻,你这么说,我可不敢日你了,我的种可不能跟着这行子姓薜!”他笑着说。“我还是吃点东西,赶快去京都长安吧!”

“去长安干吊啥?”她白了他一眼。“既然进了我这驸马府,作了真驸马,想走门都没有!”她的身子一扭,分开双腿,用双手搂住他的脖子。“好好地留在这儿做驸马爷吧!那长安现在只是徒有京都之名,那跟得上这神都洛阳!再说你的那几个女朋友可都在这神都呀!”

“我哪有什么女朋友?”他情不自禁地把手伸进了她的衣下,轻轻地摸挲着她那玉乳。“我这不也是刚认识你!”“你小子骗谁?”她立刻笑道。“你小子顶小的时候,就是小色狼小流氓!那会你跟贺兰珍在假山洞子里的事,以为我不知道?还有跟你表妹上官婉儿的那些勾当!我不眼瞎!”“尻,那会你这小nǎi子才指头肚那么大,现在倒他娘的这么丰满硕大了,下边也长出了毛!”他看了她一眼。“对了,贺兰珍怎样了?嫁人没有?还有婉儿妹妹呢!”

“你真想知道呀?”她却诡秘一笑。“当然!”他道。“嘿,我却偏不告诉你!”“坏蛋!”他轻轻地弹弄了一下她的直挺的rǔ头。“呀!”她急忙用手把他的手摁在她的胸口上。“快告诉我!”李承志一笑。“好吧!”她看了他一眼。“我不是那种小心眼好吃醋的女人,越是女人多的男人才是优秀的男人,得到这样的男人的宠爱,才越说明女人的魅力!”她又看了他一眼。“贺兰珍现在还没有人家,不过已封了魏国夫人了!人气不错,可她却一直没有个相中的人,还跟她那个流氓哥子住在一个家中!你的婉儿妹妹可是母皇眼前的红人,是为秘书待诏,母皇可是对她言听计从,连我的风头都给抢了去了!她也是待嫁闺中,抽个时间,我把她们都叫了来,让你们见见面,叙叙旧情,到时候别把我丢在一边就行!”

“她们都好就行了!”他笑着说。“你个风流鬼!”她笑着说。“娘的,忘了我,我到时可饶不了你!”她伸出舌尖,轻轻地舔了一下他的下唇,而李承志却把她的舌尖含在了口中,吮吃了一会,说道。“你这样的人物,世间罕有,我怎么会丢弃在一边不用呢!那不是天大的浪费?”他说着就解开了她的衬衫,亲吻起了她那对玉乳……

驸马爷,我要!她心中突然一阵激励,用手盲目地去扯他的裤子。尻,几辈子没被日你一回!他一笑,抱着她站了起来,然后把她放在椅子上,几下就把她脱了个净光。呀,这冰雕玉琢的美人!他感觉到在他心房之中有一股欲望的怒浪袭来,这是多么美妙的一个玉人儿!刹时,他感觉人间所有赞美美女的词在她的面前太少了,甚至他所想起的每一个词在她的美丽面前都显得苍白无力,都是对她的亵渎!他现在唯一与她可做的就是用他们的躯体和灵魂在烈火熊熊之中去膜拜爱情的永恒和伟大!

他俯在她的胸前,亲吻她那玉乳,她的酥胸,她滑嫩的腹部……他轻轻地用手指抚摸着她的腹股沟,而却吮了一下她那香甜的肉蒂。呀,驸马!她的娇嫩的身子颤抖了一下,向后一仰倚在椅背上,那双手紧紧地抓住椅圈……呀,她感觉到他那富有魔力和诱惑的舌尖又吻了一下自己的肉蒂,她不禁猛地伸直在他的双肩上,夹着他的脖子,但在他的亲吻之下,她的震颤的双腿又无地垂了下来……他双手各抱着她那羊脂玉般的小腿,充分暴露出那朵绝世无双的嫩莲,他吻着她的乳……而她却感觉到他的那玉箫在自己的圣地中乱碰!呀,他竟然找到了那地方,那属于他自己的洞天福地……那玉箫就象一条急不可耐的蛇一样一下子全钻了进去……哎呀,驸马!她不禁一挺自己的腰肢去迎合着他的动作,达到了一和永恒的和谐

第一卷 二零三章薛西华雨露再接

二零三章薛西华雨露再接

是夜,太平公主与李承志淫乐之事不提,且说第二天日上三竿二人仍然相抱而卧。也许是有点儿累的缘故,当太平醒来之时,李承志依旧闭目甜睡。“驸马爷,起床了!”她用小手轻轻地推了他的胸口一下,但他只是动了动嘴唇。“尻,这又不鼓吹自己是铁人了!”她笑着吻了一下他的脸庞,而她的小手却情不自禁地又向他的双腿之间滑去,慢慢地把他的玉箫握在手中。尻,还是这样握着好,软乎乎的!她的脸微微地一红。你这个鸟男人也终于来了!她凝视着他的玉箫,这小玩意,真没想到直棱了起来竟那么老长老粗,娘的,我的窝窝不是被你小子撑破也会被你小子捅烂!她用小指肚轻轻地羞涩地触了一下他那光滑的小和尚,可他的箫头却禁不住动了一下。尻,你小子这是向我俯首称臣还是向姑奶奶挑战?她又看了一眼静静地躺在那儿的李承志,然后垂下头,就把他的箫头轻轻地含在了自己的小口中,她好奇地用舌尖舔了他的光头一下,那箫头就在口中动了一下。嘿,还怪有意思的,她禁不往又舔了几下……没几下,她就感觉他的玉箫猛地直棱了起来,直抵自己的软腭。呀,她急忙把他的玉箫吐了出来,只见那物红通通地跟古代的方尖碑一样,直挺挺的,大有“任尔东北西南风,咬定青山不放松”之势!尻,又起来了!她一手扶着,一边轻轻地亲吻着……她感觉到自己下面的洞口湿乎乎的,可她正要分腿骑在他的身上,忽听外面有急促的脚步声向这边走来。

“尻!”太平只好做罢,却又亲了一口他的箫头。“娘的,是谁?”她用双手分开纱帐,把头探了出去。

“公主!”那丫环急忙施了一屈膝礼道。“公主,早安!”

“早你娘的什么安?”太平瞪了她一眼。“薜西华,你也算是个大丫环了,怎么这么不长眼,是不是也想去尝尝那个废物驸马的金手指?你的骚比痒痒了,想他给你抠扯烂了?娘的,早安,你看看这天是什么时间了,还早安!”

“公主,我就是想去驸马爷那边侍候去,恐怕公主也舍不得奴婢去呀!”薜西华急忙陪着笑脸道。“公主,还是快些起身吧,那边长宁大公主可是亲自来请公主过去呢,说是她家新开了个池子,叫什么行子流杯池的。她老人家说上官待诏都去了,就差公主一个人了,这才亲自来了!”

“尻,我怎么把这事给忘了?”太平用小手一拍自己的脑门。但她忽然感觉李承志的手指轻轻地滑了一下自己的那两瓣莲花。“尻!”她急忙又把头抽进了纱帐中。“别闹了,驸马爷,我要起床了!”“尻,你把小爷弄得直棱的胀醒了,又把我撇下给走了,没门!”李承志双手搂着她的倩腰,低声笑着说。“我这下面也湿乎乎的了,可他娘的必须先走了!”她看了他一眼。“那个长宁大公主是我的姑姑,也是那个废物的娘,我若不去,她倘若真找到这厢来,也不太好看!我的驸马爷,等会我回来再陪你!”“那你给让我亲一下!”

“好好,你这小色狼!”她说着就把她的rǔ头塞进了他的口中。“好了!”“那个还没呢!”“小色狼!”她见他吐出了她的rǔ头,又把那一颗rǔ头放进了他的口中。“好了,驸马爷!”她说着。“娘的,早些回来!”李承志又吃了一会,才又吐了出来。“是!”太平还要说什么,却听薜西华吃吃一笑。“你这个死妮子!”太平起身出了纱帐。“死妮子,傻笑个鸟?还不侍奉本宫穿衣服!”“是!”而李承志却听她们在外面说。“公主这一夜之间竟变得如此惊艳了!”“当你有了男人,你就知道了!”……“对了,这密室不准外人进来,尤其是那个他娘的废物,否则我就拿你跟杜兰香是问!”“是!”“好了,看看冯神仙要什么,你就给什么,耽误了他给我施法,我可饶不了你!”李承志听到太平走了出去。

“娘的,我真成了金屋藏男的了!”他躺在床上,又合上了眼。但过了一会,他又听到有人走近了他。“驸马爷,起床了!”薛西华用小手撩起纱帐笑吟吟地说。她的美丽虽然不及那个娇艳的太平公主,可也是妩媚动人,尤其是当一个男人的激情被勃发了起来的时候。“尻,谁是驸马爷?那个活太监薛绍才是你们的驸马爷!”李承志对她一笑,但忽然觉得她有点面熟,可就一时想不起来了。尻,管他娘的呢,先解决一下自己的温饱再说,他用力一拉就轻轻地把她拎到了帐内的床上。“你要干啥?”薛西华的脸突然一红。“尻,你这死妮子早不来晚不来,偏偏当太平弄得我兴起了,你就来打断了我们的好事!你居个什么心你?太平走了,那只有你来泄小爷的火了!”“操,你小子这是强奸!”她却白了一眼他那个直棱棱的男物。“尻,让小爷办爽了你,就不是强奸了!”他把她摁在床上一边亲吻着她,一边急渴地撕扯他的衣服,而她却并没有怎么挣扎……他把她的胸抹扔到一边,那两颗白嫩性感丰满的乳房就立刻活泼地跟白鸽一样暴露在了他的面前。呀,不错!他心中大喜,就把双手急不可耐地罩在了她的玉乳直上,揉搓了起来了,而他的那物也在她的玉腿间乱撞着……她忽然轻吟了一声,抬起双手勾住了他的脖子,微抬起下颏任由他吃着自己的香舌……他轻轻地吐出她的舌尖,吻了一下她的下唇,又向下亲吻着她的粉颈,她的酥胸……他刚刚把她的一颗rǔ头含在唇间,忽然发觉她的另一个乳房的内侧乳隆上有一颗粉红色的胎痣,形成了一朵美丽的小石榴花。是你?他急忙吐出了她那颗rǔ头,双手摁在她的身旁,支撑着身子,凝视着她那张白皙的脸。但他却又发现她的眼角滴下了晶莹的泪珠,他急忙俯下身,吮干了她的泪珠,轻声道。“西华妹妹!你是西华妹妹!”薜西华睁开泪眼,凝视着他的脸,没有言语。

“西华妹妹!”李承志又轻轻地说道。“承志哥哥!”薛西华抱着他的腰突然痛哭了起来——

欲知薜西华的来历,请看下集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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诉心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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