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生降头 - xp1024.com
《三生降头》


楔子——命案初现

C市位于中国的沿海地段,凭借得天独厚的地理环境,形成了其别树一格的经济形式,再加上九十年代国家改革开放的经济政策,在短短的十年之间,C市的第三产业得到了前所未有的进步,并且连带的相关的行业也得到了欣欣向荣的发展。

而本文要讲述的内容,正是发生在这新生的城市里。

中天医药大厦座落在C市的市中心,正是这座城市的医药龙头老大中天医药的办公大楼。中天医药依靠强dà

的资金优势,近年来几乎垄断了整个城市的医药行业,它的业务领域遍布C市每一个角落,加上中天医药的领导者别具慧眼的投资方向,使得中天医药在这十年里得到更全面的发展。

而本文的主人公——我。便是这公司的市场策划总监。

今天阴霾的天气遍布了整个C市,黑沉沉的乌云似乎要压到了C市繁华的街上,在这个商业区里,人们衣冠楚楚的行走匆匆,高强度的工作,让每个在这里上班的白领们都承shòu着不同的压力。

五点三十分,我提着电脑走下中天医药的办公楼,缓缓地走在街上。

“锋哥,今天还有很多广告的代理商没见呢,要不我现在通知部门的所有员工回来开会吧。”张伟快步追到我的面前,顺手把一沓文件递到我手上。

我看着张伟手上那厚厚的一沓文件,狠狠地抽了一口烟,顺手接过其中几份文件翻了几页。

“妈的,今晚又得加班了。”我情不自禁地骂了句。

但事到如今,面对如此之多加急的工作我也只得抖索了一下精神,转身往办公楼方向走去。

我来到这个公司工作快十年了。从中天医药只有员工五十人,到现在的员工近千人,这十年间中天医药公司的纯药品批发利润每月就达到二个亿。零售直营的门店千多家,遍布全国几大省市,几乎垄断了C市的医药行业市场。

在跟随着中天医药在市场中东征西战的日子里,我从一个刚出校门的设计系的大学生,做到了现在中天医药的策划总监,对这个公司有着非同一般的感情,中天医药的每一次广告发行,都是我的心血的结晶,这一路走来,我可以说和中天医药一同成长,也见证了整个中天医药的发迹过程。

在不知不觉间我穿过公司的大堂,走到了电梯前,在按电梯的时候,却发xiàn

电梯的左侧不知dào

什么时候换了公司新代言人的大海报。

我匆匆的走进电梯,心里只想着怎么把手上的代理商的资料看完,然后最大限度的收取广告费用,并没有太留意海报上精致的内容。

顺着电梯很快的来到了17楼,电梯门一打开,首先映入眼帘的却也是公司新做的巨幅海报。这时,我也不由得奇怪起来,心想,“就算公司换了新的代言人,也不至于把海报贴到行政区的办公室里吧。”我的心里正觉得奇怪,便想仔细地端详一下那新做海报。

那是一个叫傲儿的女孩子,柳眉凤眼,淡妆素裹,捧着公司新的自营品种,缓缓地从一片绿草地走来,背后边是一大片的蓝天和白云,在景色的映衬下,那画中的女孩子更加地显得清纯。

我看着新做的海报,心里忽然浮现出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那名叫傲儿的女孩子,笑容是如此的熟悉,仿佛有一种亲情的温暖而从心底浮现。

我痴痴的看着,忽然,这时张伟从身后拍了我一下,“哎哟,兄弟,我都把部门的人全叫回来了,亏你还有心思在这里发呆呢。”

我这才回过神来,抓着张伟的问“哎,我说张伟,你说那喷画上的女的,我们是不是在那里见过,我怎么就觉得好眼熟呢。”

“得了吧,那女的是近期最红的平面模特,上镜头比我们上厕所还多,你当然眼熟啦,走吧,开会去啦,明天不把代理商定下来,我们都没好日子过。”张伟边拽着我边说。

我低下头,揉揉眼睛,“难道真的是神经质了。”

“得了得了,开会吧。”张伟拉着我进了会议室。

会议室是一个六十平米的房间,总共坐了七个人,三男四女,加上我和张伟两个人,我们的部门总共就是九个人。

我来到会议室面前,抖索了一下精神,坐了下来。

清了请嗓子,然后说道“好,我们现在开会……”

话没说完,房间的灯忽然灭了。

“怎么回事,停电啊。”一个男同事失声叫道。

“公司不是有后备的发电机的吗?怎么还会容许有停电这种事情发生?”我心想。

“张伟,你给我去看一下,物业部的那帮人在搞什么鬼?现在来停电,今晚讨论不出结果,公司的明天的损失是不是他们负责!”对于突如其来的变化打断了我的会议,我不由的大发雷霆。

这时,只听到咔嚓的一声,那声音就像是什么人从椅子上掉下来一样。

接着,就听到“呀——————”的一声尖叫。

“何静——何静,是何静吗!?怎么回事了?”张伟在我傍边,他辨别出那尖叫的女声是一个叫何静的同事发出来的。

喵——尖叫声过后也不知dào

那里跑来一只黑猫,在我的面前一晃而过,由于停电影响工作进度的事情,我的心情烦躁到了极点,也没太多地搭理那只黑猫,大声吼道:“究竟是哪个人把宠物带到公司来的,是不是不想做了!张伟,你去物业部没有!”

话没说完,我们头顶上的光管就闪了几下,然后就恢复了正常。

在熄灯到灯亮的时间,前后估计就是五分钟。

但是在灯光回复正常的一瞬间,我们却都被眼前的事情吓得一时失言。

因为在我们九个人当中,其中一个叫周敏的女同事,在灯光恢复正常的一瞬间,我们竟发xiàn

她七孔流血的死在了自己的位置上。

周敏仰面地躺在了办公椅上,双目圆睁上翻,两道血泪顺着脸颊流下,滴滴答答地滴在地上。嘴角挂着诡异的微笑,那白森森的牙齿,在绯红的鲜血的映照下,配上那诡异的微笑,整个画面显得格外的恐怖。

她的手十指卷缩,指甲发黑,一滴滴不知dào

什么物质的液体正从她的指尖往下滴,她的双手弯曲,仿佛死前正在忍受强dà

的痛楚,却无法挣扎一样。

看着地上诡异的女尸,我最先恢复反应,啰嗦着推了推张伟,“报警——快,报警。”

很快,十分钟过后,几辆警车呼啸着停在了中天大夏的楼下,最先从车上走下来的是一位魁梧的警察。

我仔细大量了一下眼前那警察,身高一米八左右,黝黑的肤色。轮过分明的国字脸上,一双精光四射的眼睛显得格外的有神。

“你好,我是这案件的负责人,我姓程,程浩,由于这次的案件情况严重,市里已经把这次的案件列为高度机密,我希望你们在场的所有人,不要对外界的媒体泄露任何关于案件的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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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露端倪

程浩转身走到一个警察身边,说:“小张,你找几个人,去给再场的那几个公司职员录份详细的口供。”

回头,程浩招呼一声,便带着几个警员走进了中天大厦。

我们跟着那姓张的警察走到一边,一五一十的讲了刚才开会的事情,直到忽然停电,发xiàn

尸体。

可是在隐隐之中,我却觉得事情并没有那么简单。

大概过了一个多小时,我们看见程浩从中天大厦走出来,带着一脸的诡异,和另外几名警员,一头扎进了一辆警车,随着警车呼啸而去。

好不容易,等到录完了口供,我们部门的几个人都早已疲惫不堪。

我想,反正今天的会也开不成了,还折腾了这么一件事情,倒不如让大家早点回去歇息吧。

我招呼了一下大家,说:“好了,大家也把今天手上的工作停一下,早点回家歇息吧,今天的事情就留给警察处理吧。”

说完,我自己也觉得疲惫不堪,毕竟刚刚现场看到了一场血淋淋的凶杀案啊。脑子里还浮现着刚才周敏死前诡异的样子,我总觉得事情并没有那么简单。

“怎么啦,兄弟?”张伟拍了一下我的肩膀。

我看了他一眼,深深的吸了口烟,说:“你觉不觉得,今天的事情很奇怪?”

“当然奇怪,周敏那女孩子死得那么恐怖。”张伟也抽出一根烟,点燃,深深地吐出一个眼圈。

“我不是指这个,我是说,我觉得,周敏的死跟我们上个月在泰国的出差有关系。”我很认真的看着张伟。

“我觉得,周敏是死于降头!”

张伟吃惊的看着我,睁大了眼睛:“不会吧,现在这年头还有这事情?峰哥你别吓唬我啊!”

“嗯,我不是吓唬你,是我自己也不是太敢肯定。”我狠狠地抽了口烟,把手机掏出来。找出了刚才在现场拍的几张图片递给张伟看,说:“你看,周敏的眼睛上翻,在上眼睑和眼球之间有一条淡淡的黑线,这是一般中了降头的人而死的人的基本症状,接着你往下看,周敏的手指甲露出淡淡的紫黑色,就像是一种淤血积聚的颜色,而且,最近我们在走近周敏的时候,不是觉得她的身上散发出一股奇怪的味道吗?”

张伟仔细的看了看手机上的照片,表情复杂,然后以一种难以置信的表情看着我。

我看着张伟的表情,在想,是不是我说得太严重了,把这傻小子给吓住了。

我拍拍他肩膀说“好啦好啦,别想太多了,刚才的也是我的一些猜测而已,你也知dào

,现在都2012了,哪里还有这种事情呢,兄弟说笑来着。”

张伟嘿嘿一笑:“哎哟喂,我说兄弟,你还真把哥们我吓了,我说我们两个就别瞎操心了,查案这种事情,我们还是留给警察去做吧,早点回家休息才是实jì

的。”

“兄弟我走啦!”说完,他拍了下我的肩膀,快步地走向了停车场。

我一个人走在街上,和张伟打闹了一下嘴上说得是轻松,但是心里却是千般的沉重。周敏的死,无异于给了我一个警惕,我死活也不相信那些警察所说的,周敏死与突发性疾病,反而我觉得,周敏的死与我们上个月的一次泰国旅行有关。

稀稀落落的小雨此时滋滋幽幽的落下,在这深秋的气氛里,更增加了凉意,我紧了紧风衣的领子。呵了一下暖手,想想明天要做的工作,只能硬着把周敏的事情忘掉。急急地走向停车场去。

华灯初上的城市,繁华如昔,但在这灯红酒绿的不夜城里,在美丽的外表下,究竟又隐藏了多少不为人知的暗涌,有多少腥风血雨被着华丽的外表所掩盖呢。

一夜辗转,睡梦中总是浮现周敏的死时诡异的样子。不知不觉天已发亮,穿戴整齐,照着镜子的时候发xiàn

自己最近真的消瘦了很多。刮了短短的胡须,理了理凌乱的头发。昨晚一直都处于半失眠的状态,我觉得自己的体力已经有点透支。

拿起电话,拨通了公司人事部的电话,告sù

了人事部我今天请假一天。

洗簌完毕,看了一下挂在床头的钟,原来才早上的七点三十,想起因为忙碌的工作,很久都没有回过家,家里的老人虽然没有抱怨什么,但是从几乎每天的一个的电话,我知dào

,他们还是希望我多回去陪一下他们。

碰巧了昨晚的事情,一向大神经的我,忽然觉得人生无常,生死可能只是一瞬间的事情,我们应该珍惜身边的亲人,朋友,莫要等到逝去的时候,才发xiàn

,其实,自己还有很多事情没有完成。正好我今天请假,于是,我带上门,决定回去陪家人喝早茶。

“喂,妈,你儿子我今天公司休息,我回来陪你出去喝早茶,好吗?”

在车上,我拨通家里的电话,我母亲接到我电话显得十分的开心,在电话的那头忙不迭的答yīng

着,“好啊,好啊,哎哟我的孩子啊,想死你老妈我了,我和你爸这就出们啊,放心放心,我们也把你爷爷叫上啊,他老人家可想你了!”

挂了电话,一股温情由心底油然而生,原来一直最牵挂最紧张自己的,一直都是自己身边的人。

很快,我来到了位于C市中心的荣华酒楼。

荣华酒楼在C市里有着悠久的历史,从1915年开始创办,凭借一款红烧圆蹄而闻名远近,历尽百年而不倒,期间前清贵族,民国要人,都曾对荣华酒楼的这款拿手名菜赞不绝口,听说就连在国共作战的关键时期,蒋委员长都还挂念着这款红烧圆蹄呢。

百年之后的荣华酒楼,大门依然古色古香,黑底金黄的招牌上,几个苍劲有力的娄金字,醒目地写着“荣华酒楼”几个大字。

我在包厢里见到了父母,母亲见到我,一下子拉着我的手,就是一轮嘘寒问暖,我的眼睛忽然有种酸酸的感觉。

接着,过不了多久,我的爷爷也微微颤颤地走进包厢。

说起我爷爷,他生自书香世家,他的父亲,就是我的曾祖,是前清的一个进士。虽然官阶没有,却是学术渊源,对民间的医卜星像,无不通晓。生自生自书香世家,小耳濡目染,诗书饱读,在改革开放后,在C市的一所大学里担任文学讲师,现在可以说是C市里面首屈一指的历史学家,七十多岁的人了,依然对学术追求孜孜不倦,全国各地的去热心讲学。从先秦百家到近代的革mìng

变迁,她说起来无一不如数家珍。

我见到爷爷在服wù

员的搀扶下慢慢地走进包厢的房间,我马上离座,接过服wù

员去搀扶爷爷,就在我的手接触到爷爷的拐杖时,手掌忽然感到一股莫名的炽热。

“啊——!”我忍不住叫了出来。马上松开了手掌,但是手掌却留下了一个淡淡的血红色的印记。

我家人听到我的叫声,着时也围了过来,我爸拉开我的手掌,发xiàn

了淡淡的印记,问道“怎么回事?烫着的?”

我没有回答他,反而惊恐地看着爷爷。

爷爷坐下来,看了一下我的手掌。表情复杂的闭上了眼睛,摆摆手示意我们不要说话。他拄着拐杖,过了半晌,他把我拉到了他的身边:“峰儿,这段时间,你有遇到什么奇怪的事情吗?”

我愣了一下,本能反映就想把周敏惨死的事情告sù

他,却忽然想到,自己平时的工作就够忙了,已经有不少生活上的琐事让父母担心了,这事情还是别让父母担心了。

危机初见

我装做努力思考了一下的样子,对爷爷说“没有啊,最近都在忙公司的事情,也没什么特别奇怪的事情的事情发生吧。”

爷爷看了看我,点点头,意味深长地说“嗯,没有就好,峰儿啊,工作别太忙了,注意休息啊,有空多回家看看父母,知dào

吗?”

“哎,爷,我晓得。”我爽快地答yīng

着,“来!爷爷,快坐下吃东西吧,我都点了你最喜欢吃的东西呢。”

我扶着爷爷做下来,但内心却对他手中的拐杖有一种莫名的恐惧,再也不敢去触碰它。

茶会上家人嘘寒问暖的,让我这个久不归家的人,充分地彻底感受了一把家庭的温暖。可是,我的心里始终惦记着手掌触碰到爷爷拐杖时的感觉,心里隐隐的透着不安。我始终相信,事情并没有那么简单,因为那手上的真切的痛楚绝对是假不了的。

好不容易等到了茶会的结束。我把父母送回家之后,找个借口溜了出来。看着母亲那不舍的眼光,我忽然觉得深深地愧疚。

在家出来,我第一时间来到了爷爷的家里。

开门给我的是爷爷家的佣人。

“哎哟,峰儿,好久不来看你爷爷啦,今儿怎么有空过来啦?”

爷爷家的佣人叫“回婶”,很慈祥的一个女佣,在我爷爷家已经有十几年的时间了,几乎是看着我长大的。

我略微地回了一下回婶的招呼,便直接走向了爷爷的书房。

“峰儿,我就知dào

你会来找我。”爷爷看着我,边招呼我坐下边说。

“爷爷,今天你说的奇怪的事情,是什么意思?”

“呵呵,峰儿,我直接跟你说吧。”

爷爷喝了一口杯中的清茶,不缓不急地说到:“我的拐杖,是先年的一个老朋友送我的,实打实的桃木拐杖,桃木治邪。从你今天碰到我的拐杖,所表现的反应,我就知dào

,你一定碰到了一些不寻常的事情。”

“桃木治邪?”我一脸的疑惑。

“嗯,桃者,五木之精也,故压伏邪气者也。桃木之精生在鬼门,制百鬼。在《淮南子·诠言》说,“羿死于桃囗”。东汉的许慎也注:“囗,大杖,以桃木为之,以击杀羿,由是以来鬼畏桃也,所以,这个世间上一切沾染了邪碎或本身邪碎之物都害pà

桃木。”

“爷爷,你是说,我被恶鬼缠上了?”我疑惑地问道。

“这个嘛,我也不好说,毕竟我只是一个大学里面的教授,这三教九流的事情也不是我所详知的。这样吧,你跟我去见一个人,或许会有答案呢?”爷爷看着我,轻轻地叹了口气。

我们驱车来到爷爷所指示的地方,那是市郊的一所偏僻的公寓,很陈旧的老房子,周围爬满了爬墙虎。虽然我们去到那里的时候是正午的时分,但门口的楼梯依然是黑漆漆的,黑且长的楼梯仿佛是一个怪物的口,要吞噬一切光明的事物,我不知dào

公寓里面住的是什么人,反正房子里面透出的是一股隐隐让人不安的气息。

我按着爷爷的指示,来到了这所公寓三楼的最后一个房间。

爷爷轻轻地敲了敲了门,“老韩哟,你老朋友来看你来了!”

说完,只听见那陈旧的木门“吱呀”一声打开了。

“请进。”门里面冷冷的一个声音回答说。

我们推门进入了房间,只觉得一股寒气迎面扑来,我不由得打了个寒颤,仔细大量了一下那房间。

只间房间的四壁异常的干净,窗户封着遮光布。不漏一点光线进来,房间墙顶上挂着一个发着昏黄的灯泡,在房间的一角落里,放着一张单人木床。唯一惹人注目的只有那靠近窗户的桌子上,整整齐齐地放着很多罐子,中间一个香炉点着一根香,很奇怪的是,在密不透风的房间里,香炉上的香所散发出来的烟却是动摇西晃的。

“欧阳先生,今天大驾光临,不单单是要看我这个瘸子吧?”

我顺着声音看去,只见一个六十岁左右的枯瘦老人,安坐在一张藤椅上,苍白的头发下两只三角眼异常有神,脸上的皮肤白皙异常,穿着一件破旧的黑色长衫,全身上下散发着一股阴寒的气息。

我顺着爷爷的引荐,想那枯瘦的老人打了个招呼。

“你就是欧阳先生的孙子?”

枯瘦老人的声音不带一点感情,冰冷冷的也没有一丝声调的起伏,让人听着极度的不舒服。

“是的,老先生您好。”我恭恭敬敬地跟枯瘦老人打了个招呼。

“老夫是韩迈,欧阳先生肯定无事不登三宝殿,今天忽然过来找我,必定会有不同寻常的事情。韩迈卡了爷爷一眼,然后把目光转向我,把我从头到尾大量了一边。不过被韩迈那冷冰冰的眼光打量确实不好受。“小子,欧阳先生过来找我,大概就是为了你的事情吧。你过来,让老夫看个清楚。”这个叫韩迈声调依然是冷冰冰的。

我向爷爷看了一眼,爷爷点点头:“峰儿,你就过去给老前辈看清楚吧。”

我走过去,蹲在韩迈的面前,韩迈翻了翻我的眼皮,然后慢慢地闭上眼睛。

“欧阳小子,你最近有去过什么地方,发生过什么事情吗?”

那冷冰冰的声调让我依然的不舒服,但听着韩迈的话,心里却不禁泛起阵阵的不安,又回想起了那一次泰国的旅行。

“老先生,事情是这样的,最近我们公司去了一次泰国的出差,其中,我们的同事在当地碰到一些奇怪的事情,不过很快地就没事了。不过最奇怪的是,前天,我们公司有一个女职员,却离奇地死在了办公室里,我也不知dào

这两件事情有没有直接的关系。”

我也不知dào

对韩迈说这些事情,有没有帮zhù

,但是也不知dào

怎么回事,在韩迈面前我却情不自禁地说了出来。

韩迈面无表情的听我把话说了,仔细地盯着我的眼睛看了很久,说实在的,和他冷冰冰的神情接触,真的确实不是一件舒服的事情,韩迈看完我的眼睛,又翻开我的手掌看了那天被桃木杖所灼伤的伤痕,就闭上眼睛坐在椅子上一言不发了。

半晌,韩迈睁开眼睛,对我爷爷说:“欧阳先生,你的孙子,确实中了降头。他的上眼白里有深黑色色的竖线,很明显地是被人下了药降,本该说来,他应该已经发作死亡了。但为什么到至今,他依然可以安然无事,老夫也不能做准但根据判断,只能说,冥冥中也有一股邪恶的力量在保护着他。至于,究竟这股力量是来自和人或者何物,老夫也不能断言,只能说保护你孙子的这股力量是在与降头师生死相搏,才换来你孙子的暂时的平安无事。”

说完,韩迈转身到窗前的抽屉里拿出一串念珠,递给我爷爷:“欧阳先生,老夫自认无力救治你的后人,这串念珠你让你孙子时刻佩戴身上,或许能保他的一时平安。”

说完,韩迈便把一窜念珠递了过来,我一时也不知dào

该不该接手。

房间里一时悄无声息。空气仿佛都已经凝固了。

爷爷做了个深呼吸,伸手接过念珠,拍了拍我的肩膀:“峰儿,别担心,生死有命,事情总会有解决的方法的。”

转身之际,我忽然看到了爷爷两眼湿润。

走出房间,阳光刺痛着双眼。

我深深地呼吸了一口新鲜的空气,内心泛起淡淡的唏嘘,一天之间的变化,恍如经年,我从一个上市公司的企划总监,一夜之间,却成了一个被下了降头,生死危在旦夕的濒死之人。

死生之交

我发动汽车,心里却久久地想着韩迈说的话。忽然之间,很好奇爷爷这个人所尊敬的大学讲师,为什么会认识韩迈这种社会上的三教九流之辈。

于是,我问爷爷说:“哎,我说爷,你说你为什么会跟刚才的那个叫韩迈的老怪人混得这么熟呢?”

爷爷听了,长长叹了口气,眼睛看着远处的,好像陷入了深深的回忆。

过了半晌,伴随着爷爷那不紧不慢的语速,一段久已尘封的往事,慢慢地呈现出来。

1945年8月,日本宣bù

了无条件投降,中国的内战随即全面拉开,国共两军在主要的战线上争夺异常的激烈。那时国民党的最高统帅蒋介石,极度地迷信堪虞学,在他的手下聚集了当时全国堪舆界的翘楚,有擅长勘察风水的,有擅长五行术数,有擅长茅山异术。

而韩迈就是蒋介石手下的一个风水师。记得那年韩迈二十出头,却早已把星相五行,寻龙点穴之术学得青出于蓝。而他的师傅冲虚子则是茅山上的一个弃徒,据说当年的冲虚子天资聪慧,是茅山上百年难得一见的奇才,但可惜他心术不正,妄图修liàn

茅山上的禁术,而被当时的茅山掌教的灵隐道长无意撞破,随即将他逐出师们。而当时的冲虚子对茅山的处罚愤愤不平,发誓要报复茅山,在逐出师门的除名仪式上竟然以下犯上,出手偷袭他的师傅,当时的冲虚子邪功已成,仗着一身逆天的邪术,妄言血洗茅山。当时的灵隐道长在冲虚子的偷袭下已身负重伤,但灵隐道长以天下苍生为念,知dào

绝不能让放任冲虚子使用邪术祸害人间,便请出茅山上世代相传的九天落星剑,并注上毕生功力,硬是把冲虚子的气门给破了。冲虚子负伤下山,虽然保住了性命,但一身的功力,却在九天落星剑的无比阳气之下尽失,逃落至山下,从此销声匿迹,江湖上再也没有了他的传闻,而灵隐道长经此一战也大耗真元,两天之后便抱着落星剑也从此羽化。

而据说,当时的冲虚子被九天落星剑破了气门,流落到现在的湖南省,他虽然功力尽失,但他所记的邪术心法还在,所有茅山的练功法门还在。他把自己的毕生所学记录下来,并且加以总结,传给了当年救助他的一个小乞丐,而当时的那个小乞丐,正是现在的韩迈。韩迈天资聪慧,在冲虚子的指导下,道术突飞猛进,很快的青出于蓝,他不但学习了茅山正统的道术,连冲虚子的一身邪术也尽数的学习,而且更加的阴狠。据说,在韩迈功成的那一夜,湖南一地天地动容,鬼哭神嚎。

恰巧当年中国有名的风水师赖布衣,经过湖南时,曾给毛主席的父亲指点风水,中国的开国伟人从此便落了个嫦娥奔月的绝佳风水墓葬。而刚好冲虚子当时也是风烛残年,韩迈扶着他流落到湖南,冲虚子虽然知dào

自己时日不多,但名利之心依然不死,也企图找一极好的风水宝地下葬,他相中的地和赖布衣当年相中的嫦娥奔月之地一样,只可惜他晚了一步,当年的嫦娥奔月之地早已有主。冲虚子当年一气之下,留下了遗言,弟子若他日能觅到此墓之主,必毁之,吾徒切记切记。

韩迈继承了冲虚子的一身功力,感激冲虚子之余,也誓要帮冲虚子实现遗愿。从此他大江南北的踏遍,誓要寻到这嫦娥奔月之主,嫦娥奔月之墓乃一开国之君的墓穴,当时恰巧抗战结束,国共谈判破裂,中国的内战正式拉开。

话说那嫦娥奔月之墓,原因嫦娥乃一女子,而开国之君,君临天下的气概非一七尺男儿所不能,所以,此墓葬的后人,必将是一男生女相之人。韩迈仔细留意,发xiàn

国民党的最高统帅蒋介石的灵龟相与此不符,但共产党的领导人毛主席,却是符合一个相貌。

为了完成师傅的遗愿,韩迈加入了蒋介石的幕僚团。凭借他的技艺,很快力压群人,成为了蒋介石的首席幕僚。

我听着爷爷说一大段往事,忽然觉得自己好像是在听一个江湖小说,我皱着眉头说:“呵呵,爷,您老人家小说看多了吧!我怎么看怎么像你就一说书的。”

“孩子,你别不信,这些都是真实的事情,是后来韩迈亲口对我说的。”

“那爷爷是怎么和韩迈认识的呢?”我干脆停下车,侧着头看着爷爷,心想,本少爷今天就铁下心来听这故事了,就全当我在看灵幻小说。

爷爷并不着急,看了下我,继xù

用慢悠悠的语调说着。

那年,你爷爷我还是个地下党员,在湖南一带活动。暗地里破坏国民党的反革mìng

活动,包括策反一些国民党的官兵,给他们晓以大义,让他们不要站到人民的对立面去。

当时我记得,那天天气很好,韩迈带着一大队国民党的官兵来到那嫦娥奔月的山前,原来,韩迈向蒋介石进言,毛主席的祖坟得天独厚,是一君临天下的墓葬,如果不将之毁去,共党必定势若破竹,而蒋的灵龟相在本也是万中无一之相,只不过,在嫦娥奔月的荫泽之下,却相形见绌,被克制得死死的,必将一败涂地。只要把嫦娥奔月的风水破环,才能使灵龟中出,一统天下。蒋介石一生笃信风水,很快采纳了韩迈的意见,派遣戴笠协助,悄无声息的向湖南出发。

我们湖南的地下党员虽然不知dào

韩迈悄悄地带领军队进驻这里是什么意思,但在我的直觉下,肯定不会是好事。于是我便带领地下党员的一部分同志,悄悄地跟在他们的后面。

韩迈来到湖南之后,却在也没有进一步的行动,只是不断的对一些平民百姓进行拷问,而奇怪的是,这些百姓并不是党员,而且也不是一般的激进人士。过了半个月,估计国民党没问到想要问的事情,韩迈一时却是恼羞成怒,把一大帮曾经拷问过的人,集体的枪杀,那时的场面,我们地下党员都躲在暗处看得清清楚楚,枪杀了上千人,河水都被鲜血染红了。

当时我们地下党组织一商议,觉得我们必须马上出手除掉韩迈。

于是,在一个月光明亮的晚上,我们接到情报,韩迈今晚将会在山边出现,于是我们带起武器,准bèi

将这个魔头除掉。我们一行人潜伏前进,很快地来到了线报所说的地点,我抬头看看,只见那山势在月光下连绵起伏,仿佛是一女子,单掌向上,托着物件,飘然向月亮飞去,从下往上看,气势恢宏。

我们找到了藏身的地方,仔细看去,一大队国民党官兵荷枪实弹在站在一个祭坛之前,只见韩迈穿着黄色的道袍,手执一把利剑,剑身雪白,在月光的映照下,发出白白的亮光,一看便知寒气非凡。

忽然,韩迈将利剑刺在每一国民党的士兵的脖子上点一下,那几个士兵鲜血立现。韩迈抄起一奇怪的器皿,把那些士兵的鲜血接住,只见士兵鲜血流尽,一个个到地而死。而韩迈用利剑割破自己的中指,也将鲜血注如器皿之中,随即用利剑沾染鲜血,在地上画起来,他脚步如飞,一晃眼在地上画出了一个古怪的图案,随即,韩迈一声大吼。把染有鲜血的剑直接插在图案的中央。

我们见韩迈静止在那里不动,好像入定一样,我们见此大好机会,马上冲出藏身的地方,准bèi

或抓韩迈。

但在那一刻,我们快接触到韩迈的时候,忽然传来一下震动,好像从大地深处传来的震动。我们不由得心里一惊,随后,山石滚滚,从那座大山上滚下来,那个用血画出来的图案开始裂开,而旁边的河水像一锅沸腾的开水,不断地冒出泡泡。

我们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一时不知所措,这时候,地晃得更加厉害了,只见韩迈紧紧地握住利剑,嘴里却不断地开始椮血。

撤tuì

,先撤tuì

,只听到我们的队长焦急地召唤我们,我跟着大家一起往后退,只见大家迫不及待的从原路返回,在进过那条原来的温顺的小河之时,却是一个个地惨叫着倒下,很快那水向煮沸的开水一样,更加激烈的激荡着,冒着斯斯的热气,队长他们一到下去,马上被煮的面目全非。转眼间,一起来执行任务的战士,就只剩下我一个人了。

我后无退路,看到曾经日夜相伴的战友一个个倒下,一时不知所措。双膝一软,不由得跪在了地上。

往事重现

这时,只听见“啊——”一声,我马上回头一看,原来一块山上落下的大石砸到了韩迈的脚上,把他的下半身给整个压住了。韩迈随手扔掉长剑,双手不停地企图推开身上的大石,但是,那石头重逾千斤,只凭韩迈一人的力量根本毫无作用,这时山上滚下的乱石越来越多了,大地剧烈地摇晃着,身旁的树木不断地倒下,整个人间此时仿佛便要陷入地狱一般。在河边,韩迈还是绝望地推着身上的石头,但这时,他的身下,那鲜血汇成的图案开始列开大口,似乎要把一切的有生命的事物吞噬进去。

我看着韩迈做着最后绝望的努力,即使身处敌对阵形,也不由得起了同病相怜的感觉。

我快步跑到韩迈身边,帮韩迈推开身上的石头。韩迈此时用眼神复杂地看着我,似乎并不相信一个来杀他的敌人能协助他脱离困境。

我二话不说,背起韩迈,一边躲避着从上下砸下来的石头,一边忍受着大地的摇晃,沿着小河一直走到了那山的尾部。

大约过了一个小时,那地震的感觉慢慢地减弱了,再过了半小时左右,摇晃的感觉终于也消失了,我抬头看看月亮,那当时鲜红的月亮,也恢复了苍白。

“你为什么要救我?”一个冷冷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那声音不带一丝的感情。听起来让人极度的不舒服。我转头一看,只见韩迈的脸色越发的苍白,气喘吁吁地看着我。

“哼!你小子以为我们跟你们国民党党一样啊,草菅人命,这几天你看你们杀了多少人了,我虽然不知dào

你们在那里怪力乱神地搞些什么东西,但是你要我像你们一样,视人命如草菅,老子我做不到!”

说完,我把韩迈往旁边一推,说实话,我实在厌恶了这个满手鲜血的神棍。

韩迈被我一把推到地上,还是用复杂的眼神看着我。

“哈哈~~~~哈哈哈,好~~~好!”韩迈连说了几个好字。但却已是上气不接下气。

“好了,走吧,我们先走出这地方再说。”我看着韩迈这半死不活的模样,实在不再忍心折磨他了。把他从地上搀扶起来,慢慢地走向河边。

“共军先生,你可以把你的名字告sù

我吗?”韩迈虚弱的问说。

“欧阳玉。”我实在不想搭理这个国民党的神棍。

“欧阳先生,很感谢你救了我,我韩迈是有恩必报的人,以后我韩迈欠你一条性命。有需yào

的时候,只要欧阳先生你招呼一声,韩迈必定为先生赴汤蹈火。”

“得了,得了,老子我没想过要你还什么,你这种人,人民的敌人,和你多呆一分钟都玷污了老子的名头。”

“先生,你我立场对立,我并不责怪你对我的厌恶,只是我想对你说,这个世界上还有很多事情是你没办法想像的。”

“哼,到村子了!自己到村子里面求救吧!”我重重地把韩迈摔在地上,然后快步离开。

当时我的内心,对于韩迈这中人,厌恶万分,实在是不想再搭理他一下。

我听着爷爷慢悠悠地诉说着往事,实在不相信这种事情发生在自己最亲近的人身上,我好像在听一个奇幻的武侠小说,听着听着,我不禁对这个看似离奇的故事感到了好奇。爷爷年轻时的事情他从来不在我们的后辈的面前透露,我敢保证,他的儿子我的父亲,也不会知dào

多少他年轻的事情,趁着他现在话夹子开了,我还不从他嘴里多掏点东西出来啊。

“那爷您这么讨厌韩迈,现在为什么又能和他做成朋友呢?”我侧着身子,准bèi

听爷爷讲述他的往事。

“那又是过了十年后的事情了。”爷爷点上一根烟,眼睛幽幽地看着窗外,思绪又回到了那个战火飘飞的世代。

那时候正值十年动乱时期,你的太祖,也就是我的父亲,由于解放前有着几块破土地,所以,在那全国动荡的十年里,顺理成章的被打成了资本家。

还记得当时,红卫兵们天天到我们家打砸抢,那曾经还算殷实的家庭,不出半个月,便只剩下几面残缺的墙壁了。还有当时我的父亲收藏的一些字画,也统统被那些高喊着“造反有理”的小辈们撕得粉碎。

很清晰地记得,那是一个冬天的早上,我的父亲刚从睡梦中起床,忽然就听到门口碰的一声,又是一队红卫兵趾高气扬地踏进我的家里。

“老实交代,说,你个臭资本家还窝藏了什么反革mìng

的证据!”

“没有了,真……真没有了,求求你们,放过我吧————”

“拒不交代是吧,好,卫兵们,咱们搜!把一切旧社会的东西,一切反革mìng

反人民的东西统统砸烂。”

然后一帮红卫兵们高唱着造反有理,从头到尾把我的家砸了一遍,那本来就破旧的家庭,便显得更加的残破了,窗户被砸破了,北风呼啸地从窗户的破洞中刮进来。那本就破旧不堪的木门在一次次的折腾下更加地显得弱不禁风。父亲蜷缩在一个墙角里,双手抱着头,只是一味地在啰嗦。

忽然,一个红卫兵高喊:“大家来看,我找到了这万恶的资本家的罪证!”

只见他手里摇晃着一个布包,里面包着几本厚厚的,残旧的图书。

那是我们家的族谱!我心里在呐喊。

那族谱记载了我们家的历史,每一代仙人以及每一个后代子孙的姓氏,我们家族男丁女眷,每到二十,便要回家乡祠堂认祖归宗,从而在族谱上加上自己的名字,正是因为族谱至关重yào

,所以每一代的长者都会真为重之,父亲在前几次抄家时,就已经把族谱藏在了地板下,谁知dào

这帮掘地三尺的红卫兵竟然能把族谱翻出来。

痛失亲人

本来卷缩着身子蹲在墙角的爷爷的父亲,也就是你的太祖,这时不知dào

何来的劲头,一个箭步冲到那红卫兵身前,大声呵斥道:“把东西还给我,那是我的!”

你的太祖这时红着眼睛,双手扯着族谱不放。竟然把那红卫兵也吓退了三步。

太祖于是把那族谱一把抢到手,随即揣在怀里,双手死死地保住。

“造反啦!造反啦!竟然殴打红卫兵!”

那红卫兵中的领队,大概从没见过这样已经挨批斗得奄奄一息的资本家还敢动手殴打红卫兵,一时也不知所措起来。

“大家把这个资本家揪出去,让人民看看他万恶的嘴脸!”

“把他手里的资本论砸烂,撕碎!”

一群红卫兵喊着口号,把太祖往门口的空地上拖,然后一边把他手里的族谱往外抢。

太祖死命地护住那本族谱,无奈一个风烛残年的老人怎耐得住几个年轻人的拳打脚踢,很快地,被他们打翻在地,可是你太祖手里仍然死死攥住族谱死活不肯放手。

刚才被太祖推到的红卫兵这时不知dào

从那里找出来一根木棒,朝着太祖的手一下下打下去。

“砰——砰——砰”太祖的手被打断,骨折了。胳膊向外翻着,那个红卫兵这时趾高气扬地一脚踩住太祖的手,一把把族谱抢了过来。

你爷爷我看着自己的父亲被打得死去活来,这时禁不住热血上冲,也不知dào

那里来的力量。一把把按住我的红卫兵推开,冲到你太祖的面前,用力地推开踩在你太祖身上的人。

一把狠狠地从他的手里夺过木棍,闷声一响,却是砸得那人鲜血直流。

旁边的几个红卫兵见状,立马放开我父亲,一窝蜂地向我冲来。我先是感到腰间一痛,然后便被摔到在地,然后我直觉无数的棍棒往我身上招呼,几分钟,我全身上下几乎没有一处地方是没有受伤的。

我清晰地记得,那时一个红卫兵拉着我的脚,然后另一个红卫兵,拿着一根手臂粗细的木棍,往我的膝盖上砸去。

一下,两下,三下——

每一次的痛都撕心列分,当时我迷迷糊糊,几乎感觉到了死亡的味道。

就在我朦朦胧胧之间,只看到一个人影在我眼前晃过。很快便有两个红卫兵从我身上弹开。

我忙稳定下心神,定睛仔细一看,竟然是韩迈!就是那个我曾经看不起的,与人民为敌的国民党叛徒。

很快地,我身边围着我的红卫兵一个个地被他打得爬在地上,动弹不得。

他走到我身边,把我扶起来。

“欧阳先生,这里的事情闹大了,不能久留,请跟我走吧。”

语气还是一如既往的冰冷,我看着他那漆黑得怕人的眼睛,看看身边凌乱的环境,只得点了点头。然后无力地指了指我的父亲。韩迈心领神会地点了点头。

他走到我父亲身边,一把背起我父亲,一把搀扶着我,一步步地走向郊外走去。

走了十来分钟,我的脚痛得实在不行了,韩迈便在路旁偷了个板车,把我和父亲并排放在板车上,推着我们走,在板车上,我的脚却是钻心地痛。但过了不多久,也不知dào

是疲惫还是伤痛,不知不觉地便昏睡了过去。

也不知dào

过了多久,我醒来发xiàn

自己躺在一张破旧的床上,周围都是残旧的墙壁,但奇怪的是,墙壁上却是异常地干净。几乎到了一尘不染的地步。我直起身子,想坐起来,可是脚又是一阵剧痛,我只得又躺回床上。我拧頭看了门口的地方,只见韩迈推着板车往外走,板车上还躺着我的父亲。

“你——你想干什么?”我一时心急,脚又是一阵痛。

“欧阳先生,令尊已经去世了。我把令尊送去火化,欧阳先生便请在这里放心养伤吧。”

“哎——哎——你别——”我企图阻止韩迈把我父亲推去火化,只是我一挣扎起床,脚部便又是一阵剧痛。

我只得又躺回床上,仔细地想想这些天来的遭遇,不禁悲从中来,原来刚刚还好好的亲人,转眼之间却已是生死两隔,想到这里那眼泪却不知什么时候又落了下来,划过脸颊之际,我忽然想到,我,这究竟为什么而哭,是生命的无常,还是命运的捉弄?

我躺在床上,全身的骨头像火烧一样,疼得迷迷糊糊,也不知dào

过了多久,只见门缝中漏出了一点亮光,韩迈回来了。

他端着一碗不知dào

是什么的东西来到我的面前。

“欧阳先生,请你吃药了。”说完,他面无表情地把一碗乌黑的所谓药汤递到我的面前,我微微地仰起头来,只觉得一股冲鼻的腥臭味扑面而来,我忙拧开头。

“这是什么东西,你要给什么东西我喝?!”

“欧阳先生,这是你的药,请你喝下去,我保证你的痛楚能得到稍减。请相信我,我韩迈不会加害于我的恩人。”

还是如此冷冰冰的语气,但在那冰冷的语气中,却有着一种坚定而不容怀疑的信任。

我当时的身上疼得几乎快崩溃了,只得闭着眼睛,把头一仰,一口气地把药喝完了。

那腥臭的味道,令我几欲作呕。

可是,奇怪的是,一碗热药下肚,却感觉一股暖暖的感觉从肚子里升起,渐渐地走偏全身,暖洋洋的使人精神为之一震,身上那骨头折断的感觉还真的稍稍得到了减弱。

很快,我便能倚着床沿坐起来了。

这时我再一次仔细地打量一下这间房子,一盏昏黄的灯泡从横梁上吊下来,灯泡下便是一张破旧的八仙桌,桌子上面放着很多奇奇怪怪的器皿,有些还散发着难闻的臭味。桌子旁边放着两张椅子,摇摇欲坠的,也是陈旧得可以,还真让人怀疑这是不是住人的地方。

“这……这是你的家?”我挣扎着起来,问韩迈。

“是的,欧阳先生。”

“你究竟是什么人,为什么会救我?”

“欧阳先生,你是我的恩人,你救过我的性命,我韩迈欠了你一条命。”

韩迈看着我,冰冷冷的语气不带一丝感情色彩。

“欧阳先生,你真的想知dào

我是什么人?”

“废话,我可不想死得不明不白!”对着这阴阳怪气的怪人,我不禁生气。

“那好吧,欧阳先生,我告sù

你,那要从我的师傅讲起。”

说完,韩迈把自己的身世,包括一些他师傅的事情,慢慢悠悠地讲述开来。我仔细地听着,竟然不敢相信,这个冷冰冰的怪人身后竟然藏着如此多的秘密。

家学渊源

原来当年,韩迈并不是一个助纣为虐之人,而他加入那次国民党的湖南的活动,纯碎是为了完成先师冲虚子的遗愿,在湖南飞仙山下布下的伏龙束龙阵只是为了把飞仙山上的帝王之气散掉,从而达到破坏飞仙山上的龙脉气息,此阵需yào

用七七四十九的纯阳童子血,以极端的阳气把地府的大门冲开,并从地府中把恶鬼道的恶鬼招出,再在月圆之时,以极阴极寒的寒铁剑引天地间至阴之气,一是凭借恶鬼的污岁之气,二是凭借月亮的至阴之气,双管齐下,企图冲破飞仙山上的龙穴,把此山的帝王之气外泄,点破了开国之君的龙穴。此阵在创立以来,只成功过了两次,其一是在东汉时,刘秀身边的术士,以其绝高的道术天赋,以伏龙束虎阵破了王莽的祖坟风水,从而使得王莽的新朝随即瞬间垮台。第二次就是在天平天国时,清朝的军队在洪秀全率领的太平天国前节节败退,而清朝的汉臣曾国藩便向慈禧密议,寻找民间的方士,以伏龙束虎阵,把洪秀全的祖坟风水破去,而使得太平天国止步南京。

从古到今,可见此阵威力足以颠倒乾坤,易国改号。

可是,此阵过于逆天,布此阵者若不命硬,便能立马五雷轰顶,灰飞烟灭。韩迈在布阵当天,手中的寒铁剑虽说是上古的异物,但也顶受不住月光的寒气牵引,而至于自身血气逆流,寒铁折断,天地间的至阴之气失了牵引,而导致了那天天崩地裂的变故,韩迈自己也差点死于寒气的激荡之下。

由于此山的风水是嫦娥奔月的飞升之地,所以,此山的地气与上天的苍月感应,此山的地气被破,天上的月光也起到感应,过度的虚耗而呈现出血红色,这就是所谓的葬月异术。

我听着韩迈冷冰冰的描述,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自己竟然经lì

了天地间千年难遇的一劫,还把一个企图扭转天地命运的魔头给救了回来。

自己的下一步该怎么走,一时却没了思想。

“欧阳先生,你也听完我的故事了,请你不要再对我怀疑。你可以在这里养伤,这里很安全,我会照顾你的日常的一切。”

说完,韩迈转身往门外走去。

“哦,对了,欧阳先生,请放心,这场全国的革mìng

活动很快就会过去,中国会迎来崭新的一页。”韩迈在门口停住脚步,转头对我说道。

“哦?为什么呢?”我听着韩迈的话,一时来了兴趣,当时全国性的特殊时期正在如火如荼的进行中,中国经lì

着一场翻天覆地的变化,为什么在这个时候韩迈会说这样话。

我对他已经不如先前的有戒心了,听了他的遭遇,反而对这个冷冰冰的怪人起了同病相怜的感觉。

“欧阳先生家学渊源,听说过推背图吗?”

“推背图?”

“嗯,是的,推背图第四十一象甲辰,第四十二象已,天地晦盲,草木繁殖。阴阳反背,上土下日。长弓在地,危而不危。”韩迈还是用他冷冰冰的语气说着。我仔细地听着韩迈的话,努力地回想起以前看过的书本,好像真的家中以前有那么一本藏书叫推背图,是一个清朝的一个叫金圣叹的人的品本。

在我思索中,韩迈已经走出了门口,他推开木门,缓缓地往外走去,门口射进一道暖暖的日光,那温暖的日光,照在我身上,暖暖的感觉十分的舒服。我躺在床上,不断地思索着韩迈说的那推背图上的话,不知不觉地又昏昏地睡去。

我听着爷爷的话,不禁有些意wài

,想不到那漆黑的屋子的怪人,竟然有着这么传奇的经lì

,那玄妙的奇门异数原来竟然牵扯了一段如此惊心动魄的历史。

我一时无语,默默地发动汽车。

“孩子,你放心,你身上的究竟是不是降头,还是别的原委,爷爷都一定会找到方法帮你解决的。”爷爷轻轻地叹了口气,抚摸了一下我的头。

记得在很小的时候,我在外面受到了欺负,跑到爷爷面前哭泣撒娇,爷爷都是这样的一副慈祥的模样轻轻地抚摸着我头来安慰我。

很窝心的感觉。想不到,这次的竟然是在一次生死的关头。

我把爷爷送到了他的家,看着他微微颤颤地走进大门,走进电梯,心里忽然有一点酸酸的感觉。

我坐在车里,心里百般滋味,想不到一夜之间。我竟然成了一个将死之人,说不定哪天那时就忽然暴毙在某个地方。死神忽然间和自己开了个玩笑。

我苦笑地摇摇头,启动汽车,干脆直接回公司把处理完。

我开着车,上了环城高速。二十分钟之后,我就回到了公司楼下。

“哎,欧阳,今天不是休息的吗?怎么还回来啊?”一回到公司的楼下,就碰到了张伟。他马上过来,搭着我的肩膀说。

“楼上的会议室还在警方的封锁下呢,你有一个老同学找你,在五楼的会议室等你呢,我这正想着跟你打电话呢!”

“老同学,谁啊?”我奇怪地看着张伟,脑子里努力地寻找着当年的影子,这段时间的事情太多了,几乎填充满了我的脑袋。

“谁知dào

呢,说是公安局的,长得高高大大的。在五楼呢,你去看看不就懂了。好了,我要去见客户了,你自己上去,五楼的!”说完,张伟急匆匆地出了大堂。

“什么老同学啊?”我疑惑地走向了电梯。

很快地,电梯从一楼到五楼。

我出了电梯,尽直地走向五楼的会议室,我敲了敲门,然后推门而进。

“哎哟,哈哈哈,欧阳,好久不见了!想不到在这里见到你!”我一进门,一个穿着警服的大汉迎面走来。

“哟,陈锟,十年不见,你小子还当上警察啦,怎么啦,来找我不是我犯了什么事情要抓我回去吧。”

“呵呵,其实也没什么事,只是我是你们公司这个案子的负责人,有些事情想找你了解一下而已。”

“什么事呢?”能让这个高级的警官亲自来找我,我觉得一定不会是什么小事。

“好了,既然大家是老同学,那我也不拐弯抹角了。”陈锟喝了一口桌面的咖啡。神色凝重地对我说:“欧阳,前天你们公司发生的那起命案,在我个人看来,有点不可思议。”“怎么不可思议?”我一时不能理解陈锟所说的不可思议是指什么。

“可以这样说吧,这起案子我个人认为,有点诡异,超出了人力的范围!”陈锟看着我眼睛,语气缓慢而平稳。

泰国诡事

我听着,身子不由得一震,难道我担心的事情,泰国的那件事情,真的发生了?

陈锟毕竟是多年的警探,我身上的一些细微的变化都逃不出他的眼睛。他走近一步,紧紧地盯住我的眼睛,说:“欧阳,你是不是知dào

了事情的线索而没有告sù

我们的。”那锐利的眼光看得我极度的不舒服,我不禁地退开一步,吞吞吐吐地说:“没…有,我也不清楚,我怀疑……是跟我们上次泰国的旅游有关,可是…….慢着,你们先告sù

我,你为什么觉得这事情诡异?”

陈锟看着我,点燃了一根烟,斜斜地倚在会议室的墙上,慢慢地吐出了一个烟圈,说:“法医检查周敏的尸体,发xiàn

他已经死了一个多星期了。身上的器官组织已经开始坏死。可是搞不明白的是,为什么她还能如正常人般出入工作。按正常来讲,人身死之后,身上的血液应该凝固,可是在我们发xiàn

周敏尸体的时候,却发xiàn

她的身体上流出黑色的血液。”

陈锟缓了一缓,看着我,说:“欧阳,这是我们警方掌握的资料,本来,这些资料是列为机密档案处理的,为的是这件事情过于奇怪,我们不想引来社会的恐慌。现在我把这些东西对你说,是因为我觉得你也会把你知dào

的东西对我坦诚相告的。”

我听着陈锟的叙述,身上由得冒起丝丝的凉意,回想起周敏最近一个星期的表现,确实可以用行尸走肉这个词来形容,那换句话,这段时间周敏身上散发出来的奇怪的气味,不就是人死后散发出来的气味了吗?“尸臭!”想到这里,我不禁叫了出声。这种种事迹,正在逐步地印证着那降头的事实。想着想着,我不由得双脚一软,跌坐在椅子上。

“降头,真的是降头……”我做在椅子上,喃喃自语地说道。

陈锟见我忽然失神地坐在椅子上,马上一把过来拉住我手,不停地摇晃我:“欧阳~~欧阳~~~醒醒!”说完,他便轮开大掌在我脸上打了两掌。

忽如起来的剧痛使我忽然清醒。我摇了摇头,一把抓住陈锟的手,说:“我知dào

了,我知dào

了,一定是跟泰国旅游的那件事情有关,一定是!一定是!”

陈锟一下见我紧张起来,慢慢地扶着我坐下,手里递了一支烟,顺手帮我点上,“欧阳你先喘口气,别一惊一乍的,什么事情慢慢讲,天大的事情还有兄弟和你一起抗呢!”

我抽着烟,情绪慢慢地平复下来,开始回想起那一个月前的泰国旅游的事情。

记得那时候是公司的大单,我们部门的几个人就一起去出差。我,张伟,还有周敏和李珊。

花了一个多的星期我们办好了去泰国的手续。在12月9号那天,我们就一起坐飞机去了泰国的曼谷。

在当地,我们到了当地一个会说中文的导游,那名导游带着我们来到了泰国曼谷的一个度假村里。

然后我们四个人本来预定了要两间房子,可是当我去到的时候,碰巧是旅游的旺季,度假村方面协调出现了问题,已经把我们预留的房子租了出去了,而且现在恰好是旅游的旺季,在度假村周围已经实在找不到空置的房子了。我们大老远的来到曼谷出差,总不能当成流浪吧。

张伟一边要求导游负责我们的行程,一边作势要打电话去投诉,要曼谷的相关部门来解决我们的问题。那泰国的导游实在拗不过我们,只有极不情愿地对我说,其实在这个度假村的最北面,还是有一间房子的,只不过这间房间是一个顾客长期订下来的,可是他常年却不在这里住,如果实在不行的话,我可以先带你们去那个房间那里安顿下来。

我们从飞机下来,满身的疲惫的,巴不得马上能找到休息的地方,听了导游的话,我们全部立马点头答yīng



那名泰国的导游叹了口气,便带着我们驱车来到了这间房间前。

我们来到那间房间前面的时候,已经是黄昏时分,我一下车,只觉得一股寒气扑面而来。按道理来说,曼谷的天气,不应该忽然有一股这样的刺骨的寒意的。我不由得打了一个寒颤,正当我奇怪时,却发xiàn

这股寒气却在一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了。我摇摇头,想大概是这些时候可能是太疲劳了,所以出现的幻觉吧。

我仔细看了一下房子,其实房子也跟别的度假村的房子没什么两样。只不过,这个房子的坐向显得有些阴暗而已。

在我对自己的感觉怀疑的时候,周敏和李珊两个女孩子已经把东西往房间搬去。

我一把拉住张伟,说:“兄弟,你有没有想觉得这间房间有些奇怪的感觉,我怎么总是感觉这间房间给我不好的感觉,好像有些不属于这个房间的东西来到这里了。”

“没有啊,哎哟,是不是兄弟你太敏感了。这时候有房间就不错啦,赶紧休息,明天我们还要开会的呢。”

张伟边说还边一个劲地把我的东西往另一个房间搬。我摇摇头,对张伟这个大神经还真的是无话可说。

我跟着张伟进了房间,看了下房间的周围,第一个感觉就是觉得这个房间异常地干净,几乎到了一尘不染的地步,还不像酒店方面打扫的呢。在我四处打量这个房间的时候,张伟已经大大咧咧地一个屁股的坐在床上。

一边揉着他的脚一边在抱怨:“哎哟喂,可累死爷爷我了。”我看了他一眼,苦笑了一下,不禁调侃他说:“我说你这个人啊,要不是我认识你已经十年了,我还不想把你带在身边呢,你看你,做这么一点东西就开始喊累的,亏我有好的差事都还带上你呢。”

张伟这时一个轱辘地从床上跳起来:“好,报gào

欧阳经理,属下已经不累了,有什么差遣只管吩咐,属下一定火里火里去,水里水里去。”说完,还标标准准地敬个军礼。我一时还被他这突如其来的无厘头的表现吓了一跳。

“哈哈,好~~~~罚你小子去给我买宵夜去。”我禁不住也跟他调侃起来。

正在这时,我的手机响了起来。

“好的,我们马上过去看看。”我挂了电话,拉了一把张伟,“走,两个女孩那边有点问题,我们过去看一下。”

张伟看到我脸色的表情凝重,不像开玩笑的,也收起了他的嬉皮笑脸,我们两个人带上门,就像周敏和李珊的房间走去。

我们按着两个女孩子的门铃,李珊出来给我们开门,只见她一脸苍白的,显然被刚才的事情吓得不轻。她开了门,让身让我们进去。

我们看了一下她们的房间,不由得一股凉意从后背透了上来。

泰国诡事

原来在周敏与李珊的床下,发xiàn

了一个精致的盒子,盒子里面装着一只黑色的死猫,更恐怖的是黑猫的死状极度的恐怖,在盒子里面猫的四肢全部被反方向地折向身后,肚子被剖开,肠以及内脏也都已经刨出,尸体血肉模糊地装在一个精致的盒子里面,黑猫的血已经全部被抽干,也就是说,在黑色的精致的盒子里面,剩下的就是一具干枯的黑猫的尸体。

两个女孩这时吓得脸色发白地跌坐在一旁,我和张伟对看了一眼,也不由得被眼前的恐怖景象吓了一身凉意。惊吓过后,我却变成了愤nù

:“妈的,什么破酒店,房间也不清理干净,也不知dào

那一个**的贱货在这里搞恶作剧吓人。”我转头对那两个惊魂未定的女孩说:“去打电话叫酒店的人上来清理下场地。我和张伟去看看别的还有什么地方会这样的。”说完我们伸手去把装有黑猫的盒子移开。在我的手刚要接触到盒子的时候,我却发xiàn

这盒子上面传来一股寒气,就跟我刚进这个酒店的时候感受到的寒气一样,同样是那样的透彻骨髓。我不由得打了个寒颤。可是,正当我奇怪的时候,这种阴寒的感觉却又消失得无隐无踪。正在我诧异之间,张伟已经蹲下来帮我处理那个盒子。在我们移开那盒子的时候,我们却发xiàn

盒子的侧面刻着一些花纹,我仔细地看了一下那些花纹。花纹很奇特,不像别的一些工艺品的盒子上面雕刻的一些吉祥的花纹,那个盒子上的花纹却是一个个分开的,说白了,其实这些花纹就是像一个个狰狞的远古的文字,拼在一起,去讲述一件奇怪的故事。我当时也没并没有太多的注意。只是略微地看了一下那些花纹的样子,便把盒子移开。然后和张伟检查了一下房间的四周,确定了没有别的有问题的地方,便开始安抚那两个受惊的女同事。

很快地,酒店的人来到了房间。经理对着我一个劲地致歉,声称他们也不知dào

会发生这种事情的,反正就对于整件事情他们致以万二分的抱歉之类的说话。

我现在也没空搭理那经理的道歉,只是张伟在一边跟那公关部的经理在周旋。

我稍微注意了一下那些服wù

员收拾盒子的工作,只见其中一个员工在收拾盒子的时候始终皱着眉头,一脸地敬畏,嘴里一直在念念叨叨。在一群忙忙碌碌地的工作的人中,他的战战兢兢显得特别的格格不入。

于是,我好奇地走到他面,并用英语询问他,为什么一开始工作嘴巴就开始念念叨叨。没想到的是,那个服wù

员竟然会说汉语,他用不太流利的汉语回答我说:“先生,我父亲是中国人,我会说汉语。”

我惊讶,没想到在这个地方发生了这中事情,竟然能遇到一个会说中文的人,突然,有一种他乡遇故知的感觉在我的心里升起。

我看着他说:“你好,我叫欧阳锋,我可以请问你一下,为什么你在收拾那盒子的时候这么谨慎呢?”

他缓缓了缓气:“欧阳先生,你好,因为你们这个黑猫可能是降头师布的一个灵猫降,但是根据我的观察,这个降头应该还没成型,但当中却被你们在无意中撞破了这个降头,也就是破坏了这个降头师十年的心血,这个事情如果被降头师知dào

了,一定会怪罪于你们的,我刚才念的是你们的大明咒,我想,希望佛祖能保佑你们平安。”

我禁不住呆了一呆,我本来压根就没想到这件事情会联系到降头上面去,在我自身看来,这事情本身就是一个恶作剧,来吓唬人的,想不到竟然会联系到泰国最流行的降头上面去,也怎么都想不到泰国的降头师会跑到一个鸟不拉屎的地方去下降头。

我听着,皱着眉头,把那个酒店的服wù

员拉到一边,问:“那照这么说下去,我的两位同事现在不是很危险吗?”

那服wù

员摇了摇头说:“不单单是你的两位同事,连你在内,你们一行人都会有危险,我好心奉劝你们一句,趁着那降头师还没找到你们,你们还是快点离开泰国,要不然,你们可能都回不到你们的家乡去。”

他说话的语气冷冷冰冰,加上不太熟练的中文发音,我听着,几乎就像是宣判了我们的死刑。

我知dào

在泰国,没有人会把降头术当作玩笑。我回头看看正在和经理交涉的张伟,还有惊魂未定的两个女同事。几乎不敢相信,在不久的将来,我们这四个人会遇到一个泰国最诡异最邪恶的降头师,并且开始一场惊心动魄的泰国之旅。

我深深地吸了口气,平定了一下心绪。我走到张伟旁边,死活把正在和经理争吵得面红耳赤的他拉到一边,我打算把这个吓人的消息告sù

他,现在我的心绪极度的混乱,我觉得我极度需yào

一个人给我倾诉。

我把张伟拉到一个角落里面,把降头术的事情告sù

了他,他的眼睛睁得大大的,似乎在听着一件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不过我也知dào

,这样的事情的确很难让人相信,但是谁又能否认,现在这么难以置信的事情,就这么巧的找上了我们呢?

“听着,我们现在要保持冷静,先不要把事情告sù

周敏她们,进去之后,随便对他们撒个谎,然后明天尽快地离开泰国,要不然,我们可能都会回不去。”

“峰哥,你真把这事儿当真啦,我怎么听怎么觉得是那侍应在忽悠我们,都这年头了,哪里还有这什么降头的事情来啦!”

“你听着,”我瞪着张伟,“一字一句地说“我相信,在泰国,没有有个人会拿降头术开玩笑。”

张伟见我执拗如此,也知dào

了事情的严重性,当下也不再和我争辩,“那好吧,你说我们现在要怎么办?”

“首先,我们对周敏和李珊说,公司临时有事情,要求我们马上回国去,然后收拾东西马上回去,回去之后我再想想办法。”张伟听我说得严重,只是一愣一愣地点着头。

我估计这小子基本上也是被这件事情给吓坏了,拍了一下肩旁对他说:“兄弟,没事的,万大事有哥帮你顶着。你先去把那两女孩子安抚一下,顺便跟他们说一下现在的情况,明天我们就回国。”其实当时我的心里也没底,只是觉得要是摊上了这么一件奇怪的事情,基本上就不能安枕了。

靠在门口的位置狠狠地吸了口烟,对张伟说:“行!就先这么办吧,我再去了解下情况,看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先回去吧。”

说完我也不等张伟回答,径直地走下楼去了。

第二天,我们连同两个女同事,坐上最早的一班飞机,马上飞回了中国。

接下来的几天,我们这边去过泰国的同事都一直相安无事,慢慢地就淡忘了这件事情。

唯独是周敏,在一天下班的路上,好像就有过这么一件不同寻常的事情。

我瘫坐在椅子上,慢慢地吸了一口气,渐渐地缓下气来,向陈焜看了一眼,继xù

讲着那似乎不可思议但又确确实实发生过的故事。

再会韩迈

泰国回来后的某一天,周敏下班刚出公司的门口,对面就立kè

迎来了一位衣着奇怪的老男人,满头乱发,光着脚,背着个大布包站在她的面前,周敏开始的时候以为是流浪街头的乞丐,于是便马上转身准bèi

离开,但是这个奇怪的男人,双眼竟然死死地盯着周敏,快速地伸手扯下了周敏的一锊头发,周敏大惊,随即边往公司方向跑去边大声呼叫,她的呼叫声引来了公司大楼的保安,保安在几分钟之内赶到了现场,但是在周敏转身的瞬间这个古怪的男人也随即消失了。随后周敏也把这件事情告sù

了我们,但是谁也没想到这件事情会和当时的泰国的降头事件有关联,只是把它当作一个普通的非礼事情看待。

原来现在回想起来,莫非这个古怪的老男人竟然是和当时泰国事件有所关联?

说完,我转身把目光投向陈焜,只见他脸色凝重,但明显不相信我说的事情,他深深地吸了口烟,拍拍我的肩膀说到:“好啦,好啦,别乱想了,好好休息一下,具体的经过我们警方会调查的。

我从他的眼神里面就知dào

,陈焜这个小子其实并不相信我说的话,于是乎我马上站起来,扯着他的手:“真的,我说的是真的,估计不到一个星期,我们这一行去过泰国的人都会死的,你们可以去查一下最近有没有出入境的记录,有关那个奇怪的男人的事情。他是关键!他是关键!”陈焜大概也被我的反应吓到了,他可能也以为我是被惊吓过度,而导致的行为异常,虽然是不相信,但也不好过分的敷衍我,随即他拍拍我的肩膀,递给我一支烟,并帮我点燃:“好啦,好啦,十几年老同学的,对你的话我肯定认真对待,但是你丫的也要知dào

,我们警察现在做事情是要讲证据的,你丫的刚才跟我说的话,能让我当证据往上申请嘛!兄弟啊,放心现在这事情我们警察既然开始调查了,就肯定不会不了了之的。”

我狠狠地吸了两口烟,慢慢地情绪也开始平复下来,认真想想,的确也是,事情确实发生得太过玄乎,也难怪人家不相信。

于是,和陈焜客气了几句,还是把他送出了办公室的门。

我回到自己的办公室,一时间千头万绪的,却不知dào

从哪里开始解决,于是,踱步到茶水间冲了杯咖啡,细细地回想着近来的一些细节。

忽然,我想起了韩迈对我讲过的一件事情,然后我仔细地思索着那天谈话中的一丝丝的细节:对了,那老头不是说过,我身上不是有一股邪恶的力量正在保护我吗,好像那股邪恶的力量还和那降头师进行着殊死搏斗呢!对!没错,只要我能把这股所谓的邪恶的力量找出来,那说不定就会有线索引导我追查下去了,但是,我该从哪里开始入手去调查呢?

忽然,我脑海闪过一个影像,那天爷爷带我去见韩迈那老家伙,那家伙不是说我身上冥冥只中有股力量在保护我吗,说不定那老家伙还知dào

些什么东西呢。

好!决定去找一找这老家伙,看能能问出点什么端倪。

这天天刚刚亮,我就起了个大早,随意地洗簌了一下,马上就驱车到城郊,来到了的爷爷上次带我去过的那阴暗的小屋里面。

停下车,我站在这小屋面前,那是一栋独立的小阁楼,但是那来自上世纪的砖瓦结构仿佛与这个灯火辉煌的城市显得格格不入,那摇摇欲坠的陈旧,好像在跟人们诉说着它曾经经lì

过的雨雪风霜。上次跟爷爷匆匆到来之前,还没来得及仔细观察,但是现在重新观察这间小阁楼,忽然觉得那小屋更加地阴森了,当是虽然是天刚刚发亮,但朝阳的光辉也足以使得这坐城市惊醒,但是唯独这间独立的,陈旧的小屋面前,始终笼罩着一股阴森的气息。

小屋分为两层,走进小屋的门口,那漆黑的过道更加使人感觉寒气逼人。黝黑而深渊,仿佛直接把人引向地狱的深渊。

我打开手机做为照亮的工具,小心翼翼地走进过道,走到当时爷爷带我到过的那房门前面,正当我想敲门时,里面传出了那冷冰冰的声音:“欧阳小子,进来吧。”平平淡淡的语调冰冷冰冷的,使人听着格外地不舒服。

我推开门走进房间,恭恭敬敬地向那依靠在窗前的干瘦老人问了声好:“韩老先生,你好。”

韩迈慢慢地转过头来,只见他比上次见面更加的憔悴了,但眉宇之间,依然透露着那么一股桀骜不驯之气。冷冰冰的眼神同样的不带半分的感情,那逼人的寒光,使得我不由得躲避着他的目光。“嗯,欧阳小子,我就知dào

你会过来找我,坐下吧,你还想问老夫什么问题?”我在那微弱的光线的房子里摸索着找到韩迈对面的一张椅子,慢慢地坐下,定了定心神,问道:“韩老先生,我爷爷跟我说过你们过去的事情,我来找你,只是想知dào

我身上的降头究竟是什么回事,上次你跟我说那冥冥中保护我的力量究竟是怎么一回事,现在我已经没有别的办法了,我身边的人接连地死去,我不想再让那不知dào

哪里滚出来的降头师所摆布了。”韩迈定定地看着我,半晌,叹了口气说:“也罢,虽然我所知不多,但从当年你爷爷的一段往事上看,我便尽管把我所知dào

的告sù

你吧。”“从茅山术的角度看,笼罩在你身上有一股阴气,虽然这股阴气非常的顽强,但是从现在看来却是对你无害的,相反,这股未知的阴气却在保护着你,本来,事情到了现在这个地步,即使你不死于非命,也难逃大劫,但现在你能安然无恙地站在我面前,无可否认,这股阴气便是你目前的护身符。换句话来说吧,有一股非人类的力量在你身侧时刻地保护着你,并且可以感受到,这股力量非常地执着。但是,阴阳阻隔,估计时间久了,这股力量也爱莫能助了。”说到这里,韩迈轻轻地叹了口气:“欧阳小子,你把你的八字说与我吧,我起一卦象,在你身边的阴灵如此顽强,老夫还是第一次碰到,是福是祸,我等凡人,还是不要妄加猜测的好。”“1980.8.25子时。”我点了根烟,毫不迟疑地说出我八字。

往事迷雾

不知dào

为什么,在经lì

过一次生死的见证之后,我对眼前这奇怪的老人有种倍感亲切的感觉。好像整个世界里他便是我唯一的值得信任的人。

韩迈听完我的时辰八字,闭上眼睛,嘴里喃喃自语,过了约莫十多分钟,方见他睁开眼睛,但眉头紧缩,眼神复杂地盯着我看。

那冷冰冰的眼神直看得我心里发毛。

“天罡称骨四两三钱,命主属金,衣禄一生天数定,不需劳碌是丰享。本来欲作皇都栋梁之命者,如今却大劫缠身。欧阳小子,你的命里注定多劫,但却在大劫之中能暗藏变数,这已是老夫生平所未遇。如此奇怪的命格,便只能恕老夫才疏学浅,未能看破个中玄机罢了。”

“不过,也恕老夫直言,你欧阳小子的八字本应是早夭多劫之命格,但为何到了今日仍然无恙,这也证明了冥冥之中自有天意。”

听完韩迈的话语,我顿时觉得一颗心沉到了谷底,此时在我看来,最有可能挽救生命的人竟然对于我的命运也无能无力,顿时觉得连最后的一点希望也石沉海底,内心倍感失望。但面对韩迈,一向好强的我也不想表现得太过悲观。

于是,我站起来,在房间里来回踱了几步,便很快抑制住了情绪。故作轻松地对韩迈说:“呵呵,前辈也不用太过自责,生死有命,说不定本少爷还真的迈不过这道砍,也罢是福不是祸,该来的还是要来吧!”

想到这里,我也禁不住苦笑地摇摇头,我自己也知dào

,这也只是自我安慰的话语罢了,转过身,背向韩迈,点上一根烟,看看窗外的太阳,不经悲从中来

“呵,如此的美好的世间,竟然我要和它说再见了。”

“谢谢前辈,那既然如此,那我先告辞了。”一番感概后,我知dào

再多留在这里也是无益,于是便向韩迈提出了告辞。

韩迈看着我,此时冰冷冷的眉宇间竟然生出了些许变化。

拉开韩迈的房门,外面的一缕阳光悄悄地照射进阴冷的小房间,那摇曳的光芒,竟然在那么一瞬间,使得那冷冰冰的房间生出了点点的温暖。

“也罢,你小子的长辈于老夫有恩,此番你生命只在旦夕,能否救得你小子性命,老夫便全力一试。但生死有命,也非我等凡力能更改,这样也算对欧阳老先生有所交代。”

在我转身离开的瞬间,韩迈那冷冰冰的声音再次的响起。

还是这样的刺耳难听,还是这样的冰冷无力。

但却有一种坚定与不可抗拒的力量。

“欧阳小子,你跟我来吧。”

说完,韩迈站起身来,领着我走向旁边的一间小房间。

推开门,只见这间房间和刚才的房子一般大小,只是这间房子并没有用遮光的窗帘把房间的光线隔绝开来,使得外面的阳光丝丝缕缕地撒进房间内,使人略感温暖。

房间的正前方挂着一张八卦图,上面贴满符咒,在图的前面是一张八仙桌,八仙桌上竟然一尘不染,桌子上放着三牲的祭品,一柄桃木剑架在桌子中的木架子上,木质的剑身上竟然透露着缕缕的血色,那隐隐透着的血色连在一起,竟然宛如一条红龙盘绕在剑身上,张牙舞爪地显露着威风。

正当我出神地打量着这个房间的时候,韩迈转过身来说道:“欧阳小子,此次施咒会有一定风险,老夫需与你说个明白,可行与否还留待你自己决定。”

韩迈此时神色严重,用严峻的语气正色再次告诫道:“我现在把这次的施法与你略微说明,此咒为逆阳禁咒,顾名思义便是以极阳之气使魂魄冲出体内,所谓物极必反,极阳则生至阴,此法便以此为根基,使得阳间之人能借助极阳的外物之力,激发自身的阳气,从而引发至阴之身,使得阳间之人能以阳间之凡体行走于冥界之中,这样,你便能与那股冥冥中维护你的阴气相见,从而了解降头术的破解之法,同时也可以以阳世之身解三世,断祸福。只要参透其中玄机,或许便能解你性命之忧。但因此法颠倒阴阳,泄尽天机,所以历来为本门禁术。加之受施行者命格稍有不硬,从此便阳气尽散,三魂七魄无法归位。”

“老夫算你小子八字,虽为早夭之命格,但却能在危难时化险,大概命中注定变数无定,或许能承shòu这逆阳之术。何况,目前你身上的阴冥之力太过强盛,除此之外老夫并没有绝对的把握能指点与你破解降头术,既然你身上的阴灵之力如此强dà

,或许你能凭逆阳术从阴冥之中寻得破除之法。所以即使此法为茅山禁术,但在历史上也曾有人以此逆天改命。”

“此次是福是祸,老夫言尽于此,你小子自己决定吧。”

呵,此时的我本来就没有选择的路了,与其等着降头的诅咒降临,那还不如像韩迈说的,去拼他一次。

“好,既然如此,那就麻烦老前辈了。”但是韩迈的话语却激起了我的好奇心,于是顺便问道,“那用这个方法成功的又是哪几个人呢?”

“一个刘基,当年朱元璋与陈友谅大战天下,本来朱重八无力承shòu那帝王之气,但刘基催动此法,窥探天机,以在阳身在阴冥之中破去陈友谅祖上的阴宅风水,并且为朱重八定下先取陈友谅后攻张士诚之法,在明朝立国之后,刘基还都把逆阳之术加以改善,去除其中风险的部分,而且把它记录在一本叫《封门绝户》的书里,想遗留后人,但在随后他天年亦尽之时所著的封门绝户一书也不知为何失传于世间。还有一个唐朝的武曌,被唐太宗强迁离宫之后,一民间隐士为其催动此术,探寻过去未来,使得一代女皇终于参透明月当空照,女主入长安的玄机,幸宠于李治,此后权倾天后。”

韩迈说完,便不再说话,只用冷冰冰的眼神一直盯着我,忽然,一道符咒从他手中燃起,蓝色的火焰在我眼前一晃而过。韩迈挑起桌面的桃木剑,用牙齿咬破中指,以血为墨,以剑为笔,在在空中书挥舞着,被鲜血染红了的桃木剑尖,剑身的血龙花纹凸显更加狰狞,隐隐地便要突出剑身。

“灵符封体,禁咒闭息。阳血开路,龙刃逆阴阳。解三世兮断祸福,望乡台兮了尘缘。阴曹地府路冥冥,四方小儿速速来引路。”

说完,韩迈桃木剑往我额头上一指,我竟然觉得顿时天昏地转,于是一头栽倒。

逆阳禁术

也不知过了多久,我的耳边响起隆隆的杀伐之声,那感觉好像就是两队军队在展开大战。战马的嘶叫声,被砍杀的士兵的**声,一时间在我耳边混乱。我慢慢地恢复知觉,但只觉得我的身体就像一片轻飘飘的云,在天空中漫无目的地飞舞,虽然有意识,但是身体与四肢却是酸软无力。这样迷迷糊糊地也不知dào

过了多久,忽然之间我的眼前便出现一处山洞。山洞的入口处一个浑身是血的士兵对着一个美貌少女举剑欲砍,但说时迟那时快,刚好被少女身边的另一个士兵却挥剑挡格了。看到这里我几乎惊叫起来,只不过这时即使我用尽全身的力qì

却也发不出半点的声音。眼前的这个少女,竟然与公司的新代言人傲儿一模一样。只不过公司里照片上的傲儿眉宇之间多了些许的傲气,眼前这个女子却是一副冷如冰霜的模样。这时我心神一激动,眼前便再次地有变成一片天旋地转的景象,大概过了几分钟,等到我的意识恢复过来的时候我的眼前却又换成了另一副的镜像。定神看去,只见这个举剑挡格的士兵拉着少女的手一路地往山洞狂奔,后面是他的敌人在拼命地追赶。最后,在刚进了山洞口的时候,这个士兵舍身为少女挡过穿心的一剑,又趁着敌人的松懈,士兵挥剑逼退追赶的敌人,两人便趁机转进山洞的叉路之中,凭着这个士兵的奋身抵抗,并且在山洞叉路口燃起大火阻挡,两人得以暂时逃脱。但士兵利剑透胸,鲜血一直不停地流,不多久之后终于不支倒地,少女冷若冰霜的脸孔这时泛起点点柔情,撕扯着衣裳为他包扎,两行清泪划过脸颊,但士兵的伤势实在太重,少女的救治始终回天乏力,士兵最后还是倒在了少女的怀中。如此悲情,这般额凄凉,即使身在虚幻,我的内心也难免动容。但只是这样的心念一动,便顿时觉得眼前的镜像模糊不堪。我慌忙稳定心神,在来回的琢磨中,我似乎慢慢地掌握了在这个虚拟世界里面活动的技巧,只要心神稳定,那便能持续地经lì

身前的一切,但不知dào

什么原因,每每看完一副画面,竟然便觉得浑身无力,慢慢地连眼睛也不想睁开,好像大病一场似的。等得心神少定,我连忙张开眼睛。只见眼前便换了一副画面,但这次不再是杀伐的惨烈而是一片堂皇的旖旎。在一间装饰讲究的房间里,只见一个少女赤身裸体地跪在地上,她凝肤胜雪,柳眉微蹙,隐隐间的眉宇之间便又是傲儿的样子,只是较之之前的冰雪少女多了一份妩媚多了一份柔情。房间中的另一个女子面容姣好,同样地拥有惊世的容颜,这个美丽的女子站在裸体少女的跟前,高高地举起皮鞭,一下一下地抽打在裸体的少女身上,裸体少女凝雪的肌肤上马上出现一道道血痕。皮鞭时粘过盐水的,一下下地抽打在少女的身上更加增加了她的疼痛,连旁边的奴婢都侧脸相待,不忍看这惨烈一幕,但裸体少女脸无惧色,高高地仰起头。不断地对抽打她的女子大声地嘶吼着。那面容姣好的女子此刻更加盛怒,一把抓住裸体少女的头发,便顺势地把她的头往地上撞去,“啪”的一声,地砖断裂,但这个女子似乎还不解恨,拉起少女的头发,再次往地上撞去,只听见又是“啪”的一声,又是一块地砖地断裂。四周顿时鲜血四溅,裸体少女惨叫一声“陈韪!”便已软瘫地上,香消玉殒。看到这里,我忽然觉得全身热血沸腾,便要冲破头颅而出,想呼喊但却不能够呼喊出声。最后只听韩迈的声音在耳边不断地呼唤。便失去了知觉。

也不知dào

过了多久,我才悠悠醒转。直起身子看看,只见韩迈冷冰冰地坐在床边看着我,但这时我只觉得头痛欲裂。努力地回想刚才的事情,但却对刚才的事情怎么也想不起来。“欧阳小子,刚才的逆阳术中,你可知dào

你所经lì

的事情。”我全身骨架这时几欲散开,加上听到韩迈那冷冰冰的声音,便觉得格外的刺耳。“一个士兵,救了一个女子,然后是一个女子杀死了另一个女子。”我努力地摇摇头,却怎么也想不起其中的细节,更加谈不上参透其中的玄机。“也罢,欧阳小子,刚才老夫把你从逆阳禁术中拉出来的时候也窥视到了你的梦境。第一个的女子应该是西周时的褒姒。你便是救她的士兵,传说褒姒美貌惊世,周幽王为她烽火戏诸侯,最后西周被犬戎攻破,犬戎掳走褒姒,但从此褒姒下落不明。从逆阳术上看来,大概褒姒为你所救,最后却流落民间。第二个梦境应该便是唐朝鱼玄机的侍女绿翘。相传此女肌肤细腻,丰姿娉婷。但因鱼玄机认为她与陈韪私通,但绿翘为保陈韪前途,死活不认,最终为鱼玄机惨杀。”这样的历史悲剧,特别是从韩迈那冷冰冰的语调中说出来,使得我格外的不舒服。“欧阳小子,你若不信老夫的话,可以扒开衣服看看,前胸是不是有个浅红色的胎记,这大概便是你前身做为士兵,冒死救了褒姒所留下的印记。大概,若要解开你身上的降头,还是要从你自身入手啊。”韩迈的话语听得我冷汗淋漓,我当然地清楚地记得我身上的胎记,胸前那一块暗红色的胎记,只有我的父母知dào

,别人绝不知dào

,我自己小时候还一直在纳闷,这块像被刀创伤的胎记究竟是怎么一回事。这也怪不得,我看到傲儿的广告代言的时候,竟然有这么一种奇怪的感觉,仿佛是阔别多年的朋友。“欧阳小子,你身上的这股力量虽然不是什么正义的力量,但是可以肯定的是,如果不是你身上这股来自幽冥的力量在殊死地保护着你,那么,估计你会是被降头师的第一个攻击而死的目标。”韩迈的话我听着心里难免泛起阵阵的恐惧,虽然我是个无神论者,但是在这段时间经lì

的太多了,周敏的离奇死亡,泰国的经lì

,我觉得我开始相信在这个世间之中还有一股冥冥的力量在支配着我们的生命。“那老先生,认为我现在应该怎么做呢?”

揭开序幕

韩迈沉吟了一下,说道:“小子,首先我们不能着急,因为,你被下的降头是死降,也就是说,要么下降头的降头师去解降,要么降头师身死,否则,无法解除你身上的降头。其次,我们不知dào

你身后降头师的面目和身份,这样一来我们便处在了下风,不过我想就算知dào

了,我们也拼不过他,照我的估计,你身上的降头如此地狠毒,那么他的功力很可能仍在我之上,所以硬拼并不是上策。现在我们能做的,大概只有从你自己的身上入手了,既然你身上的阴灵能和他相互抗衡那么长的时间,说不定,你身上的阴灵已经有了对付他的方法。所以,我们现在只有想办法把你身上的阴灵解封出来,如果她真的肯帮zhù

你,那么再加上我,也许就能和在你身上下降头的降头师一拼了。”

听到这里,我不禁摇了摇头,顿时觉得这简直就是个不可能完成的任务。转头看看窗外的阳光,心里顿时倍感失落,如此美好的世界,我竟然就要和她说永别了。

韩迈好像看出了我的心思,轻轻拍拍我的肩旁,但依然用他那冷冰冰的言语安慰着我

“欧阳小子,你也不用灰心,你的七煞之命充满变数,我也不敢断言,往后你的命盘,所以,绝境犹可逢生,你也不应该这么悲观。”

“那么我应该怎么解放这个阴灵呢,我连它在哪里都不知dào

。”我现在只是在关心我下一步该做的事情。

“这股阴灵的力量如此的强dà

,相信它会在你的身周,只是,可能你还没有发xiàn

,这样吧,你和这个阴灵能穿越千古,你们的缘分也不会浅薄,你在禁阳术里面最后看到她的地方,应该就是一个突pò

的关键。”

“禁阳术的场景?”我脑子里忽然闪过那个褒姒最后抱着士兵的画面。褒姒?傲儿!!褒姒像极了傲儿,她们究竟会不会有关联?我几乎惊叫了出来。但是转念一想我现在该去那里找傲儿?现在单单只凭借一个画面就断定与傲儿有关,那未免也太过武断了,说不定也许只是人有相像而已呢。想到这里,我随即摇了摇头,否定了自己的想法

“那么就是山洞了,褒姒和那个士兵的葬身的地方!”我犹豫着慢慢地说出来。

“嗯,大概这也是一个突pò

的方向。小子,你这次此去也是吉凶难料啊,但在这里我也帮不了你的忙,这样吧,我送你一样东西,和上次给予你的佛珠一起,两者是相辅相成的,因为这次的东西凶杀之气比较重,老夫怕与你命格相冲,所以上次没给你,但这次你要去的地方估计会受到降头师的百般阻挠,所以我们这次便兵行险着,希望它应该能帮你逢凶化吉。”

说完,韩迈从靠近窗户的桌子的抽屉里面抽出一把匕首,递给我。

“小子,你记着,这是当年我的师父判出师门时盗走的茅山禁器嗜血刃,此匕首霸道异常,一旦嗜血变无坚不摧,神佛退避,所以,当你遇到一些不可用常理解答的事情的时候,不防用此兵刃沾上人血,它应该就能帮你化险为夷,但你要知dào

,这匕首既然能作为茅山的禁器,必然是十分的邪物,如果它吸完第一次人血后便会一发不可收拾,此后这兵刃的主人都会嗜血成性,暴雷异常。”

“我欠你爷爷一条命,大概,能做到得便只有这些了。昨晚,老夫帮你起了一卦,独占鳌头无常鱼,臼下无儿终不见。”

我正待追问那半文不白的诗歌是怎么一回事,但是之间韩迈说完,便转过身,不再说话。只是挥一挥手让我离开。

我走出韩迈的房子,看着接上的阳光,顿时觉得彷如隔世。生死之间,忽然觉得以前追求的什么所谓的功名利禄都已经不再重yào

,暖暖的阳光撒在身上,顿时就觉得生命是如此的美好,世间是这样的美丽。

我缓缓地靠着车门,点燃一根烟,重新整理下凌乱的思绪。

只是一根烟的时间,我觉得我基本把思绪理了出来,而且,我觉得我首先应该有一个帮手,要不这穿越千古的事情太麻烦了,我一个人做不过来,我需yào

一个和我同命运的人和我一起去破解这该死的命运。

“张伟!”我首先想到了这个名字,我觉得这个和我从小打着架,抢着糖果吃长大的同伴几乎就是我最好的战友了,更何况,现在还和我一样生死未卜,这样的患难之交真的是打着灯笼都找不到了。

于是,我打同了张伟的电话,邀约他在一个咖啡厅里面见面,我觉得咖啡厅那安静祥和的气氛应该能把他惊讶的情绪控zhì

到最低。

一家很别致的小咖啡屋,小小的蜡烛,香浓的卡布奇诺,映衬着昏黄的灯光,几乎把这个都市的烦躁降到了最低点,

“嘿,你小子怎么把我约到这个地方了,两个大男人的,你能不能就别搞这玄虚了,这地方应该带个美女过来。走,走,走,哥哥和你喝啤酒去。”

“坐下,坐下!你混蛋现在哪来这么多的废话,来,抽根烟,我给你讲个事情。”

张伟看着我一脸严肃的样子,大概是知dào

了事情的重yào

性了,乖乖地坐了下来。

于是,我把韩迈和我说的话,以及禁阳术里面的事情一五一十地告sù

了张伟,他听着听着,脸上的表情竟然转化了几次,看着他的表情,我顿时觉得滑稽可笑。但是在种时候,我却笑不出来。

过了好一会儿,张伟几乎把半包烟给抽完了,最后,他把烟头一掐,“好吧,现在我们也是没办法了,警察那边也查不出什么事情了,不过,你那个老同学陈焜几乎天天都想上公司来找你,估计他是有点什么端倪了,但是这小子的嘴巴严实得很,基本我从他的嘴巴里面问不出什么。”

“陈焜?”我楞了一下,我这几天都在韩迈神经兮兮的言论里面过活,几乎忘记还有这么一位当警察的同学了,不过,现在目前千头万绪,也未必有空闲再去管他了。

“那么,按你的说法,我们现在估计应该是先找出当年褒姒葬身的那个山洞,或者是绿翘被埋尸的地方?但是现在都他妈几千年了,我们得到哪里去找啊。”

“走,我们不懂而已,学历史的那些老古董总是懂的,走找我爷爷去。”

“对啊!峰哥怎么就你想得到啊,我都几乎把欧阳教授给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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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代妖姬

我和张伟驱车来到爷爷的家里面。

一进门张伟就大声地叫唤道:“欧你阳老爷子你的宝贝孙子遇到大事了,你一定得帮帮忙阿。”这小子和我从小打闹着长大,一直就把我家当成他的家一样了。

爷爷听到张伟的声音微微颤颤地从书房走出来,只见他驻着拐杖,满脸的憔悴,头上的白发显得更加的明显了,精神比上次从韩迈处出来的时候明显差了很多。

老人慢慢地拄着拐杖走到了一张沙发前,缓缓地坐下,慈祥地招招手:“呵呵,哎哟,你们两个整天在外面溜达的野小子今天怎么这么好过来看我这个老人家啊?来,来,来,都过来坐下慢慢说吧,年轻人急急躁躁地也解决不了问题。”

张伟气喘吁吁地刚坐下,便马上一五一十地把我告sù

他的事情重复了一遍给我爷爷听,其中讲道关键的部分,还添油加醋地大肆渲染一番。我在一旁听着,心里不禁默默地说道:“这小子,真不愧是当销售的料啊。”

在张伟一番口沫横飞讲完之后,爷爷静静地闭上眼睛,:“原来你们的经lì

,其中竟然还有这样的波澜,如此说来,你们是必定地要找到绿翘或者褒姒,方能找出其中的关系了?”

“嗯,大概就是这样,爷,您老人家也知dào

,我们对这两段的历史知dào

得不多,这其中的关键,大概就要来求您这位历史教授指点了。”

爷爷闭上眼睛,仿佛就在回忆一件往事,过了好一会儿,只见他睁开眼睛,喝了一口清茶,缓缓地说道

“褒姒的事情有点复杂,首先因为毕竟她的朝代比较的久远,而且身世来历太过的扑塑迷离,其次再加上这个女子在有明文的历史上就一直把她当作古中国的四大妖姬之一,多视为红颜祸水,所以那些道貌岸然的史学家也不削对此多做记载。虽然能确定真假的不多,不过我还是就我知dào

的事情跟你们讲一下,你们自己也斟酌取舍一下吧。

关于褒姒的那一段历史,大概就要从夏朝说起了,当年《周本纪》有史记载,在夏朝遥远的边疆,有一个小国,名字在史书上记载为古褒国,在夏朝末年时,古褒国的神灵曾“化为二龙,以交于皇庭”,这件事情使得当时夏朝的国君非常地恐惧,满朝的大臣也都议论纷纷,对这两个异国的神灵的出现究竟是驱赶还是阻止,一时都拿捏不定,于是惶恐之际便有人让太史官就这个问题向神明占卜,太史官于是就这个问题,在大廷之上便马上起了一卦,但卦象的结果出来的却是“莫吉”之卦,正在这时,交往的两条神龙嘴里流下的龙漦如雨,洒满了皇宫的前庭院。于是当时夏朝的国君出于好奇,便灵机一动又让太史官向神明询问是否能把龙漦收藏,结果也不知dào

是阴差阳错还是后世该当有此一劫,占卜出来的卦象却是“大吉”,就正是这一卦之象,使得后世纷乱迭起,兵荒马乱。不过当时作为夏朝的君主,看到神明既然有此指示,也只能用上好的玉昂把这龙漦收藏,并贴上封条。但因为这是古褒国的神灵留下之物,一时也不知dào

是吉是凶,所以当时的夏朝国君只好嘱咐后世子孙千秋万世也不能开启。”

说到这里,爷爷停了一下,喝了口尚存温暖的浓茶,整理了一下精神,接着说道

“于是,这个玉昂就这样一直留传了下来,经lì

了夏朝的灭亡,商汤的兴衰,直到武王伐纣,周王室传位到了厉王。悠悠的岁月中,这宫中的古物便因为祖先的嘱咐,一直把它当做灾难的象征,深藏内阁。但到了西周末年时,厉王登基,他对**传说极为敏感,百无聊赖之际就把这个玉帛的盒子给打开了,本来打开了也就算了,但周厉王还一不小心地把里面的龙漦给流了出来。就在那龙漦流出的那一瞬间,周朝的境地之内顿时地动山摇,宫廷色变,文武百官手足无措,正当举朝震惊,人们无计可施之际,一个太史官竟然祭出了上古之中驱逐污秽之物的方法,就是让所有的宫女赤身裸体地去驱赶龙漦。就在宫庭之外的阶梯上,流出来的龙漦竟然突然地化为巨鳖,遁去无踪。”

爷爷说到这里,我和张伟不禁听的目瞪口呆,原来我们的故事竟然牵扯到了上古的传说,这纵横千古的事情万里无一,竟然还真让我们碰上了。

“欧阳教授,那接着怎么样了?”

呵!张伟这小子还真把自己当成了听故事的主。

“然后?哼!如果不是周厉王身边那史官如此的无知,西周的灭亡可能还要推迟好几百年呢,你试想一下,龙漦乃是古褒国的神灵性交之物,又岂是凡间的污秽妖邪,怎能用女子的裸体去驱赶?结果在当时那些女子身上所散发出来的阴秽之气便亵渎了龙漦,龙漦顿时成了天地之间至阴至邪之物。肯定要为祸世间了。不过当时还没马上的应验,时间一直到了周宣王登基的时候,周朝的境内,才流传了一句童谣““檿弧箕服,实亡周国。”但也因为具体的事物还没出现,所以人们一时之间也不知其所指示。可是话说,在童谣响起之际,周王室里面化而为鳖的龙漦便碰到一个小宫女,导致这个小宫女到了笄笙之年时便无夫自孕,产下一女婴。这个小宫女异常地害pà

,于是便偷偷把女婴带出宫外,在荒郊之中就把女婴遗弃了。那时宫女刚走,就恰好就被一对卖弓箭和弓袋的夫妇收养。不过说起这对夫妇,还跟周宣王有那么的一定关系。因为当时由于周宣王即位时,听到民间的童谣,感到十分的恐惧,便公然在全国范围内搜捕卖弓箭和箭袋的人。所以那对卖弓箭和弓袋的夫妻为了活命,就只有出逃到当时相对安宁的古褒国了,在逃亡的路上碰到宫女遗弃的女婴,觉得女婴眉清目秀,十分讨人喜爱,便把女婴收养下来,之后带着女婴一起逃到了古褒国的国境,也因为当时古褒国当地的人民有以国为姓的习惯,所以,夫妇两便把女婴改名为褒姒!”

爷爷说到这里,我们都听的默不作声,心里不禁地慨叹,历史总是惊人的牵连,前因后果总是如此地紧密。

“到了公元前977年,周幽王带兵攻打古褒国,古褒国的国君知dào

国弱力薄,抵挡不住周朝军队的铁骑。于是便献出这个褒姒这个美女。周幽王虏去褒姒后,十分宠爱,一时褒姒便宠冠**,艳绝当世。以致后来周幽王还为她废去皇后太子,朝告天下,改册立褒姒为后,伯服为太子,历史上一代妖姬褒姒从此权倾**,当世无双。”

接着的事情,你们都应该知dào

了,周幽王为了博褒姒一笑,烽火戏诸侯。犬戎王攻破稿京之后,褒姒便从此下落不明,起码在正史的记载之中就再也没有这一代妖姬的记载了。”

新的旅程

听到这里,我忽然想起了我在禁阳术里面看到的情境,那里面显示的一个山洞,一个士兵在山洞之前拼死地在保护一个女子,然后被长剑贯胸,最后倒在了女子的怀里。之后醒来,韩迈不是说那女子就是褒姒吗!

想到这里,我定一定神,整理了一下思绪,对爷爷说:“那有没有这样的可能,褒姒最后和一个保护她的士兵死在一齐了呢?”

“这个也不好说,按当时的情况来看,犬戎兵临城下,刀光剑影,周幽王还尚且不保,何况是她的一个妃妾。但也有野史传闻说褒姒在犬戎破城之时,被犬戎王虏去,作为妃妾。然后时间就一直持续到各路诸侯起兵勤王,收复稿京后,褒姒因为觉得羞愧难当,所以就用三尺白绫上吊而死。当然这也是野史而已,正史在犬戎攻破稿京之后便不再有记载了。但诗经里的赫赫周室,褒姒灭之,倒是一段明文的记载。”说到这里,爷爷停顿了一下,闭上眼睛思索了一会,接着说道

“现在如果按韩迈的说法,你们就真要去当年的稿京寻找线索了,据我所知,当年的镐京的所在地被后世称为所谓中原地区,那应该就从西安的长安西北部去找了。”

“那…那…绿翘呢?”

我在思考得快要崩溃的时候,就已经快要忘记还有一个女子的问题了,张伟忽然开口,不禁吓了我一跳,也勾起了我的思路。只听爷爷接着说起

“绿翘的历史,相对褒姒来讲就得简单多了,不过绿翘在正史记载不多,而且很多还不祥不实,所以估计你们找起来得费事很多。

绿翘的事情得从她的主人鱼玄机讲起了。当年的鱼玄机从小聪慧,美貌与诗词冠绝当世,可是,却偏偏陷入情网,苦苦痴恋她的老师温庭钧而不能自拔,并且多次修书表达爱慕之情。但是温庭钧自愧于相貌的丑陋,难以接受美人盛情。于是便当时把才貌双全的李忆介shào

给了鱼玄机,也难为了两人一见倾情,一起度过了几个月的美好时光,但无奈天意总是弄人。鱼玄机的才貌招来李忆的原配妻子的妒忌,结果使得李忆无法面对妻子的百般刁难,只得写了一纸休书,把鱼玄机迁至咸阳宫去常伴清灯礼佛。但这几番的情海翻波,早已使得鱼玄机堪破男女之情。一代才女竟然公然在咸阳宫内的清修之地,招惹男宠,放浪形骸,覆雨翻云。这样的时光过了几个月,在一次的机缘巧合之下,她倍感孤寂,便收了乖巧可人的绿翘为弟子,绿翘的出现对鱼玄机来说,更多的并不是师父与弟子的关系,更多的姊妹之间的感情。绿翘温柔可人,善解人意,使得鱼玄机寂寞的心内平添了不少的慰藉。

但可惜,绿翘这样的女子也太过出色,怎么肯完全的甘拜在鱼玄机之下。终于在一个叫陈韪的男子诱发下,她们的矛盾终于爆fā

。陈韪与绿翘背着鱼玄机私合,但被鱼玄机发xiàn

了她们的私情,结果便将绿翘活活地毒打致死。”

“如果你们真的想从绿翘这方面入手寻找线索,估计现在的咸阳宫几经风雨,早已不复存zài

,这会对你们的寻找造成一定的困难,但不过按我的估计,现在西安市内的绿柳巷之内,应该就是当年的咸阳宫之地,你们可以动身往那里寻找线索。不过我想,既然当年的镐京和咸阳宫都在如今的西安,你们如果要从这两个方面找线索,那也只能往那边走了。”

说到这里,我们大家都不禁慨叹,这千古的事情竟然是如此的相似。只是想不到,我们的命运竟然和这千古之间的恩怨牵绊在一起。

沉默了半晌,张伟整了整精神,站起身来说:“走吧,峰哥,咱们去西安去。”“嗯,那事不宜迟,爷,我们就先走了,生死在此一回,但愿能在那边找到活下去的线索吧。”我也站起身来,向爷爷告别说。

“唉,峰儿,你万事小心吧,你爷爷我帮不了你什么忙,不过,估计这件事情也没有那么容易破解。这样吧,在西安那边我有个故人,当年是一起跟你爷爷一起长大。有什么问题你们可以去找他。”

说完,爷爷递给我一张名片。我接过来看了一眼,片名古朴简单,只见上面写了几个正正规规的楷书:红尘远,古今事,皇浦静。我看了一眼,随手放进了口袋,说实话,这种文绉绉的话语,我看着就觉心烦。

走出爷爷家的大门,心里不禁百感交集,二十多年的生命里我从来没有这种感觉。这次真的时前路茫茫,生死未了。

张伟忽然拍了一下我的肩膀:“走吧,我帮你回公司请假,订明天最早的机票,咱们就去西安会一会那未知的未来。”

大概也只得这样了,我递了跟烟给张伟,拍了拍这兄弟的肩膀。呵呵,生死之交。

第二天,我就开车来到了机场。但想不到的是张伟原来比我更加地早到。二话不说,我们两这时一起登上了飞机。

经过了几个小时的颠簸,我和张伟终于到了西安。

晚上八点,我们拖着疲惫的身体走下飞机,这时的西安华灯初上,灯火阑珊,我们在这千年的古城踏着未知的命运,便开始了新的一轮争斗。

“呵~峰哥,我们终于到了!走吧,我们去会一会那所谓的命运!”

正当我和张伟走出候机大厅的时候,一把娇滴滴的女声在我耳边响起:“欧阳先生,欢迎来到西安,久候了!”

声音很熟悉,那一声简短的问候在我心里激起了层层的涟漪,仿佛那便是远古的**的召唤,那亲密得不能再亲密的昵称。很熟悉的感觉,温馨,窝心。

我的心里凛然一惊,自己也不知dào

为什么会对这一声呼唤有如此奇怪的感觉,会因为这一声的叫唤而触动了内心的情感。

我们停步,回首,只见一个出尘脱俗的白衣女孩站在我们跟前。

淡妆素裹,凝脂胜雪,修长的眉宇之间隐隐地透出与生俱来的孤傲。娉婷楚楚,青丝束起,一袭剪裁得体的连衣裙显得冷艳而出尘。

“傲儿!是傲儿!可是,奇怪了,她现在应该是在我们公司的录影棚拍广告的,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呢?峰哥,得小心了。”说完,张伟在我身后偷偷地捏了一把。

我背后一痛,顿时从刚才的幻想中清醒过来。转念一想,也对,一个平时交接并不熟悉,可以说是一句话都没说过的平面模特忽然出现在我们的面前,并且是等候了我们很久了。这本来就是一件奇怪的事情。

我整理了一下心神,和张伟一起走上前去。

初到西安

“哎哟,傲儿小姐,真的是荣耀之极了。我们两个大男人跑来西安散散心,却怎么料到会是我们的第一模特来迎接啊。哈~哈~哈!不过傲儿小姐这次不单单是来西安陪我们这两个大男人散心吧?”

张伟一边跟傲儿打着招呼,一边小心地刺探着对方的虚实。

我在一旁听着张伟的寒暄,不禁摇了摇头,心里难免感慨:唉!这小子不亏是做业务出身的,嘴巴真的是不得了啊。

“你好,傲儿小姐。”接着张伟,我也对傲儿打了个招呼,以免显得现场的气氛太过尴尬。只见傲儿看了我们一眼,对我们热情的招呼似乎并不感冒,只是矜持地报以冷冰冰地一笑,作为回应。对于傲儿冷冰冰的回应我们一时也摸不着头脑,并且对于一个陌生的女子,在非常时期我们对她也不敢太过的放松,所以一时之间,现场的气氛顿时就显得十分的尴尬。

“来,来,来!呵,呵,看我们都站在这儿的多累人呐!傲儿小姐,走!走!走我请客,咱们先去吃个晚饭,地点内容你定!”张伟看到傲儿一副冷冰冰的样子。于是热情地打起了圆场。

怎料得到到傲儿跟本不管张伟的招呼,却是径直地走到我的跟前:“欧阳先生,我就明话明说了罢,实不相瞒,我知dào

你们此次来西安的目的,不过首先你们得知dào

,事情并没有你们预料的那么简单了,但是因为现在事关紧急,所以我还没有时间跟你们详细解释。只怕晚了,你们可能就会有生命危险。”

虽然表面上傲儿这样说,当时一向谨慎的我还是对面前的这位美女不太相信,于是再次问道:“那傲儿小姐觉得我们此行的目的是?”“褒姒,绿翘。”傲儿定定地看着我的眼睛回答道。此言一出,我和张伟都顿时大吃一惊,她!一个素未谋面的平面模特,竟然知dào

我们的事情!到了这里,隐隐之中我就觉得事情并没有这么简单了。里面可能关涉的已经不单单是我和张伟两个人的生命了。“那傲儿小姐的意思是?”张伟和我对视了一眼,试探着问道。“你们跟我来吧,起码我先把事情的来龙去脉告sù

你们。”傲儿仍然是这样冷冰冰的一副表情。我和张伟思索了一下,觉得首先对我们此行西安的目的能知dào

的,多半就是和事情有所牵连的人,像我们遇到的事情这样的玄乎,估计别人想编也未必编得出来,其次傲儿的出现虽然让我们摸不着头脑,但是在目前,我们还没有更好的方法来解决我们自己的事情。

于是我和张伟对傲儿说:“好吧,我们跟你走。”

傲儿这边也不再回答,转身带着我们走出机场,上了一架黑色的奔驰,便驾车开往一家机场附近的酒店。

在车上,我和张伟内心都是十分的不平静,大家都时刚刚在我爷爷那里把所有的理出了一个头绪,信心满满地来到西安这个地方,但到了这里我们忽然被告知事情的波折其实远不止于此。此中的感觉,更多的恐怕更是难以言语。这时我们心里的杂乱,远胜于恐惧,千头万绪的事情,我忽然感到心力交瘁,真的就想一头栽倒,什么事情都不管了。

大概过了二十多分钟,我们跟着傲儿的车就到了目的地。

我们打开车门走下汽车,眼前便是一个酒店的招牌,上面写着:海格拉斯酒店。

很气派的五星级的大酒店,大门处的接待弯腰哈头,真的是服wù

到家了。

我走下汽车,环顾了一下周围的环境,心里隐隐有种奇特的感觉:虽然酒店表面很气派,很堂皇,但这酒店的座落的地理位置却是特别的奇怪。

一般的酒店都是选址在比较繁华的地段,灯火通明的招牌常年地亮着。但是这家五星级的却是选址在一个街道的尾端,而且酒店不设置辉煌的招牌,只是放置了一个正门的镂金字,字体显得略微的古典,大概是经过了一段时间的风吹日晒,所以显得稍微残旧,跟后面酒店的富丽堂皇显得格格不入。

因为我是做策划的,所以职业的原因,会对这一方面的宣传比较的敏感。

正当我想把疑惑跟张伟商量的时候,正好转头看见酒店的保安正在驱赶一个衣衫喽罗的乞丐。

那乞丐给人的感觉也是十分的不舒服,但具体时怎么样的不舒服,却也说不上来,只见他头发散乱,衣着油腻,满脸的油迹已经几乎都看不清楚他的面目了。但是奇怪的是这个乞丐的两只眼睛却是异常的明亮。看人的感觉好像两道冷电,能直接地射穿人的心灵。

说也奇怪,那乞丐一见我们上个人,就更加努力地往酒店的大堂里面挤来,但被门口的保安拦住,不住地将他往门外推搡,即使如此他还是依旧地死命地往酒店里面挤,我看着乞丐怪可怜的,难免动了侧隐之心,想走过去问清楚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因为一般乞丐会有一种自卑的心理,如果受到驱赶,便会受到这种心理的驱使,就算不舍,也会转头离开。极少的乞丐会这样锲而不舍地一定要往五星级的酒店里面挤。正当我想过去问个究竟的时候,乞丐看了我一眼,我的目光刚好和乞丐的眼睛对视了一下,顿时感觉像道冷电直射过来,心里面所有的恐惧好像就在那对视的一眼中,全部被他的眼神说诱发出来,全身瞬间不由得打了个冷战。

正当我神情迷离之际,突然觉得一只手一直拉我的手臂。

接着就听到了傲儿的声音:“快走!别过去!”傲儿的声音虽然很低,但是却带有很明显的颤抖。

是害pà



我转头看去,傲儿的眼睛里面竟然闪过一丝害pà

的神情。

很轻很淡,但却逃不过我的眼睛。

但这只是一瞬间的事情,很快她便又回复到了那不可一世的高傲。

我内心深处隐隐地告sù

我,她的话,没错!

于是,我们低下头,继xù

地跟着傲儿走进酒店,坐上电梯,走近了2211房。

傲儿打开房间的门,把我们让进了房间,然后小心翼翼地把房间门带上。随手给我们倒上了一杯红酒递了过来,但张伟这时却把酒杯挡了过去:“傲儿小姐,你有事情就快说吧。我们估计也没有那闲功夫和你磨蹭了。”张伟这小子跑惯江湖了,果然小心,我心里默默地说道。

傲儿见我们并不接她的酒,也只是轻轻一笑。随即转身坐在一张白色的沙发上,端起酒杯,对着我们作了个敬酒的动作,然后脖子一仰,就把杯里满满的红酒一吟而尽。接着,就随手把空的杯子推到了我们的跟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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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尘往事

我和张伟看着傲儿把杯中的酒一饮而尽,一时之间不知dào

说什么好,只得疑惑地对视了一眼,这时我们纵使内心满怀着疑虑,却也不知dào

从何处说起。

“欧阳先生,你们不用害pà

。我知dào

你们对我的疑虑,但现在也只有请你们相信,我是为了你们而过来的,而且你们现在的处境很危险。”傲儿站起来身来,走到我们的跟前,看着我们说道。

我后退了一步,但同时也正视傲儿说:“傲儿小姐,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你只是我们公司签约的一个平面模特,我们的交情也就只建立在工作的关系上,我不知dào

你为什么知dào

我的故事,但你我萍水相逢,你现在却凭什么要我们相信你。”虽然我的嘴上是这样说,但是心里却有不知dào

为何会有一种无比温馨的感觉。

只见傲儿听了我的话,并不着急,只是浅浅地一笑,说道:“欧阳先生,是否还记得那犬戎攻破稿京时,在千军万马之中,你护着我,殊死拼斗的情谊吗?还是要翻看那盛唐时咸阳宫内那一夜的温存后,你在我胸口上留下的齿痕?”

是褒姒和绿翘!我和张伟的内心同时惊呼起来。

“你究竟是谁?”我走上一步,再也按捺不住了,厉声问道。

“褒姒和绿翘!”傲儿转过身,冷冷地回答道。

原来那宿世的情缘在千万年前就早已经注定,那似有若无的红线牵扯着滚滚的红尘,洞穿了万世的烽烟,如今便翩翩然地姗姗而至。

“褒姒和绿翘!”我和张伟顿时被傲儿的亲口承认震惊得得说不出话。

傲儿接着说道:“欧阳先生,你不必惊讶,要知dào

此刻的我并不在再是人身,只是因为执念而存zài

于这个世间上的一个阴灵,因为千万年前的执念,我放qì

了轮回的机会,选择留在了这个人间。所以,我知dào

欧阳先生关于你的一切事情。”

说完,傲儿站了起来,慢慢地走到我跟前,定定地看着我的眼睛。虽然傲儿这么说,但是我对她还是有所保留,所以,在她再次走近我的时候,我情不自禁地又后退了一步。

但在我和傲儿对视的时候,傲儿那凝视而深邃的眸子里面,我却仿佛看到了那历史风烟在上面留下的道道刻印,深深浅浅,沧海桑田,铭心刻骨。

傲儿见我对她仍是避之则吉,只是低下头淡淡一笑:“欧阳先生,既然你对我还有疑惑,那么现在让我带你进入回魂仙梦的境界,使你恢复前生的记忆。”

说完,傲儿飘然转身,向着张伟轻轻地挥挥手,张伟便一声不吭地瞬间倒下。”哎!你想干嘛!”我大声呵斥,一个箭步冲上去想抓住傲儿,却只见傲儿抢先一步转到我跟前,双手环抱在我的脖子上,轻轻地对着我的吹了一口气。

顿时天旋地转的感觉,我双眼一黑,便倒在了沙发上。

也不知dào

过了多久,在迷迷糊糊之中,我仿佛看到了一座城楼,城楼之前。有千军万马的集结,旌旗飘荡。紧接着是两队兵马在亡命的厮杀,烟尘滚滚。倒下的,浑身是血的,断肢残体的,尸横偏野。

逐渐地我眼前的景色慢慢地变得清晰起来。

这时只看到一队士兵紧紧地护着一个穿着朴素的女子从人群之中突围了而出。这一队的士兵全都奋不顾身,以一当十。在这一群勇气可嘉的士兵的冲击下,很快地人群之中便被他们杀出了一条血路。也不知dào

过了多久,这队士兵奋勇拼杀,终于冲出了敌人重重包围的阵地,来到了战场的边缘地带。这时我再定神细看,只见士兵保护的这位女子娥眉淡素,肌肤胜雪,清丽异常,虽然是朴素衣衫,但眉宇之间的那股傲然之气依旧难掩。那姗姗娉婷的身姿,楚楚生怜,在一遍哀鸿狼藉的战场,犹显得格外地醒目。

褒姒,是褒姒。难道这里是稿京?

对!没错,这肯定是犬戎族与周王室的稿京之战。

我竟然不可思议地看到了千年以前的古战场!

这时,我的心里忽然一痛。想大声地呼喊,但却喊不出声音。

只看得眼前敌人的追兵这时纷纷赶上,保护褒姒的那一队士兵不得不又重新和犬戎的军队展开激战。

很快地这一小股的士兵被犬戎王的主力大军发xiàn

,于是大批的犬戎士兵接受命令,驱动战车带着大批的军队杀了过来。

在这个战场的一小角,犬戎数以千计的部队顿时包围了这一小队士兵,弯弓拉箭,只听到领头的犬戎头领一声令下,那数千的弓箭顿时齐发,漫天的箭雨顿时遮蔽了太阳,作为保护褒姒的那队士兵一时之间阻挡不及,便纷纷倒地。但只见其中的一个穿着将军服装的士兵,顶着盾牌,拉着褒姒,却是挥动长剑冒死冲出了箭阵。他身随剑走,人群中宛如惊龙,右手剑花一挽,一柄长剑犹如电闪雷鸣,犬戎的士兵便中剑纷纷倒下。转眼之间,他拉着褒姒,就已经冲到了犬戎铁通阵的最薄弱的地方。他低下头,一咬牙握紧剑柄,换了一种剑法再次冲进敌群,长剑利落,见血封喉,当者立毙。铁桶阵一时之间被他一个人冲得七零八落。他身后的褒姒布衣上沾满了鲜血,大概也从没见过如此惨烈的战况。带着傲色的脸上已经开始微微地变色。

他的长剑灵动,一时间犬戎的长矛剑戟根本当不住他的前进的脚步。只见一杆长矛刺来,他左手一挽,夹住长矛,右手剑花一转,挑中长矛手的手腕,然后战士转身一带,顺势便把左手的长矛往外甩去。后面的犬戎士兵正中头部。感觉之准,剑法之精,顿时震慑身边的犬戎士兵。但一股士兵退下,后面却又补充上来了一队士兵。

这队士兵呈一字行排开,都是左手盾右手剑。“长蛇阵!”他下意识地低声惊呼了一声

原来眼前犬戎士兵的阵法,这便是当年武王伐纣时姜子牙所留下的长蛇阵,这个阵法守中带攻,厉害非常,原理便是参照了长蛇攻击时的形态。阵前的一队士兵呈一字排开,分为蛇头,蛇尾,蛇身三部分,如果敌人这时单从这三部分的其中一部分攻击的话,那么其他两个部分就会返回夹击,对身处其中的敌人呈现包围之势。在周武王的时候,周公旦驱动长蛇阵与商纣的军队在牧野展开大战。大大小小几十个长蛇阵成功地围困了纣王的主力部队,结果商朝几十万的军队被分成几个部分,武王得以逐个击破,从而成就一代霸业,由此可见此阵的威力之大。

但如今稿京攻防之际,竟然用于围困周朝的一个将军。可见犬戎对他身后这个褒姒的重视与对这个将军的恐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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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死之间

这时犬戎的长蛇阵齐集,但是只是前后各一蛇阵,把将军和褒姒围住,并不急于进攻,但是其中的意图十分地明显,就是企图单纯用守势把他们围困。将军身经百战,又怎么会看不出这一战术,在蛇阵成型之际,便马上拉着褒姒向蛇阵发起冲击,但连续几次,结果都是无功而返,反而有一次还险些被阵内的士兵刺伤。

将军无可奈何,只得左手拉着褒姒,右手舞动剑华护身,推回了原地,这时犬戎的士兵也不急于进攻,只是逐步地缩小两个蛇阵之间的距离,目的很明显,就是想用长蛇阵极强的守御能力,把两人活活困住。

这时只见褒姒忽然挣脱了将军的手,下跪说道:“将军大人,你走吧,褒姒本一肮脏的女子,承蒙将军不弃,付之真情。褒姒受恩以深,将军真的不值得再为褒姒犯险。褒姒此生能得将军眷恋,于愿足矣。只是相恋之事,褒姒大概只能来世再和将军续前缘了。”

说完褒姒低下了头,两行清泪滑过脸颊,淡妆素抹的脸上,凄婉欲绝,楚楚可怜。

忽然,褒姒只一转身,便把头上的发簪扯下,往脖子处插去。

呵,褒姒这女子一路跟来,金戈铁马,刀光剑影也未曾为此皱一下眉头,于千军万马,刀山剑海之中未曾傲色减退。但如今到了山穷水尽,希望了无的时候,仍然能如此果duàn

舍身为爱人。千古妖姬,一代女子,至情至性若此,千古之内,有谁能比。

这时不知怎的,我的心里猛地一阵刺痛,那感觉仿佛就是生命中有什么重yào

的东西忽然离开自己,那茫然失落的刺痛感觉显得真真实实。

心里纠着的疼痛,使得不禁想大声地呼叫,但却只觉得身上轻飘飘的,想叫却叫不出声。

只得揪着胸口不停地呼吸。也不知dào

过了多久,胸口的刺痛感慢慢地消失了。眼前的画面便逐渐地清晰起来。

这时定神看去,只见那将军长剑一挥,击落了褒姒手中的发簪。一手把她拉起,抬头傲然说道:“苍天为鉴,明月作誓,在吾有生之年,必护得卿之周全。三尺青锋,唯饮异邦之热血,定不闻红颜之热泪。如若天意弄人,那我便与天斗争,纵使长蛇无解,那我便是这千古一人。”

说完,长剑一挺,拉着褒姒,右手长剑挽个剑花,便再此往蛇阵中间扑去。

豪气干云,侠骨柔情,如此的伟男子,难怪千古妖姬褒姒也会为之心折。

几步之间他便冲到蛇阵之前,右手扬起先是一剑虚探,中间的士兵见来剑势道诡异,忙用盾牌挡格。但将军的一剑并没有刺实,剑到中途,便马上转向旁边的另外一个士兵。只见他长剑灵动,没等剑招使老,便转变攻势,长剑上举,变为自上而下的重劈,势大力沉。这个士兵也是同样的不敢硬接,举起了盾牌进行挡格。但将军也是同样的方法,并不等剑势用完,在即将碰到盾牌之时就顺势后转,以身使剑,转身往后削去。后面蛇阵的士兵见剑势凶猛,更是不敢接下,只得跟前面的士兵一样,举盾挡格。三招过后,逼得眼前的长蛇阵步步后退,但冰刃却未曾相交!但在这个时候,身后的长蛇阵也从后面跟包抄上来。只见这时他把身后的褒姒往身边一拉,自己的身躯尽可能地挡在她的身前。右手顺势长剑递出,虚晃三剑,蛇阵里的中间部分的三个士兵顺势而退,也是同样的方法,他的长剑中途变向,转向蛇尾处的士兵。连续的交战,兵刃竟然还是没有交接!在这一轮快速的攻防之间,他的一柄三尺长剑,竟然逼的两个长蛇阵的十八名士兵不敢近身。这时蛇尾处的士兵心气浮躁,觉得自己被玩弄于鼓掌,在他再次点到之际,不再举盾挡格,而挺起长剑,也是一剑刺出。其实,他的一系列的虚招,并没有确实取胜的把握,等的就是有敌军心浮气躁的一刻,他好从中找出破绽。

这蛇尾处士兵的一剑的出击,使得整个长蛇阵顿露空隙,只见他长剑一沉,以剑柄挡开刺来的长剑,然后手腕下压长剑便从上而下直劈过去。蛇阵的士兵见势不对,只得就地滚开。

他等的就是这一瞬间的空隙,士兵一落地打滚,他马上拉着褒姒从缺口突围而出。但眼看就要跑出长蛇阵的包围之时,只听得背后呼呼风响,原来是蛇阵的士兵齐齐挺剑刺去,但这次奇怪的是,士兵的长剑指向并不是他,而是他身旁的褒姒!

眼看长剑将至,若要举剑挡格已经来不及了,他只得丢弃长剑,空手入白刃,一下稳稳地抓住了几把敌剑的剑刃,但右手也顿时鲜血直流。这时刚才被他逼退的士兵也挺起长剑,往他背后刺去。嗖的一声,长剑透背而入!腹背受敌,这生死关头之际,他大吼一声,右手用力一折,啪的一声,竟然徒手把这几把长剑折断。如此的气势,一时震慑了身前的敌兵。然后他趁着身前士兵惊愕之际,他双腿连环,把身前的士兵踢了个胸骨折断。

就在这电光火石之间,他往前一扑,挣脱了背后贯穿的长剑,右手在转身之际一把抓住士兵的手腕,使劲一拗,把长剑一把夺了过来,然后趁那士兵还没反映之际,马上顺手一剑割破了那士兵的咽喉。这几下手起刀落步步危机,就刚才的那么一瞬间,她和褒姒两个人的命运就已经从鬼门关走了一遭。

虽然长蛇已破,但剩下的士兵,仍然前仆后继地往前冲。于是他拉着褒姒,忍着伤痛,夺路而奔逃。

这时恰好前面又有一队骑兵过来围堵,一骑兵追到他跟前,举起大刀就往他的头上砍落,他拉这褒姒滚地避开。当砍刀再次来袭的时候,他一把抓住骑兵,双手一使劲,就把这个骑兵整个拉着倒下马匹。

然后他抱着褒姒,飞身上马,亡命而逃。这时他后背的伤口不断地滴血,但身后的追兵步步地紧逼,实在是一刻也不能耽误。

他怀抱着褒姒,只觉得眼前越来越模糊,刚才的一番生死搏斗,早已经让他精疲力尽,伤口的恶化,他现在甚至出现了虚脱的现象。

怀中的褒姒,经lì

了一瞬间的生死搏斗,早已泪落如雨:“将军,小女子只是一介俗粉庸脂,确实并不值得将军如此的舍命相搏。”

将军低头道:”哈!哈!哈!吾一生立地顶天,即使负尽世人,也绝不负卿。还记得烽火诸侯时的誓言吗,我说过,即使与天下为敌,即使世间所弃,也必与卿牵手红尘,咫尺天涯。”

这一番话虽然气势俯仰古今,但却在万丈豪情之中透着点点的柔情,使人听来更觉得回肠荡气,悲情万千。他说完,便深深地吻了一下褒姒的脸。

但这时身后的追兵并没有因为爱恋的**而放qì

了追赶的脚步。只见其中一个骑兵在他们身后搭起弓箭。

利箭飞出,破空之声打破了这一刹那的宁静,但他一手拉着缰绳,一手从小腿处抽出护身匕首,头也不回地把利箭挡开。

然后转身顺势一甩,匕首便如同离弦的箭飞出,正中骑兵的胸口。

这一手的转身飞刀,拿捏之准,眼界之精,当可堪称当世一绝,身后众多的骑兵顿时为之一惊,放慢了追赶的脚步。

就趁着这追兵发呆的空隙,他们的马匹已经与追兵又拉开了一段距离。

正当这一对恋人暗暗高兴的时候,只见他们的马匹忽然地在两棵树之间忽然跪倒。

绊马索!是绊马索!

上古巫术

两人的马被绊马索扯住马脚,战马上的褒姒和将军顿时失去平衡,便将摔倒在地上。但是就在此千钧一发之间,他忽然双手一收,身前的把褒姒牢牢地搂在了怀中,然后迅速地把身一拧,竟然便以自己的背部着地,稳稳保护了怀中的褒姒。

时间就是这么一耽搁,两人身后的追兵便又汹涌赶至。但正当他们走投无路,准bèi

殊死一搏的时候,褒姒发xiàn

了离他们不远处有个洞穴。他们走近洞穴,往里看去,虽然不清楚这样的洞穴能通往哪里,但这山洞,洞口细小,洞身宽敞,确实是一个易守难攻的地方。

“走,你先进去,我挡住追兵。”将军一边说一边把褒姒往洞里引去。

正在这时,身后得追兵已经追到了他们身后。一个在队伍里最前面的犬戎士兵举起长刀便欲向他头上砍去。这一记砍刀势大力沉,角度精巧。万分危机之中,将军只得就地滚开,躲过了一记致命的刀招。

只见他躲开砍刀之后,看到褒姒已经安全进入山洞。便马上整顿心神,转身空手应上,这时他以身带拳,在砍刀再次砍到之前侧身闪避,一拳挥出,击中追兵的头部,这一记势大力沉的回马拳,只打得这个英勇的犬戎士兵一阵晕眩。他接着顺势揉身而上,空手入白刃把追兵手中的砍刀一把夺过,随手一抹,就正中犬戎士兵的手腕,只见这个刚才还英勇非凡的犬戎士兵瞬间哀嚎着倒地。正在酣斗之时,他后面的追兵也陆续赶到,其中一个追兵举剑就砍,他只得放开眼前的敌人,挥刀挡格。

但在他身后的追兵,一部份与他缠斗,另一部份便直接顺着刚才褒姒的洞穴追进。

此时形势十分不妙,他只得马上放开与眼前的士兵的纠缠,也转身在追兵之前跑进山洞,但他怎么也想不到,所谓关心则乱,这时他转身之际,他背后空门大开,和他纠缠的士兵看准了这个破绽,一柄长剑中空直进。

“嗖”的一声,又是一记透骨的伤势!

他咬紧牙齿,忍痛往前一扑,挣脱了长剑的纠缠,带着剧痛冲进山洞,这时褒姒举着火把从山洞出来迎接,他接过褒姒的火把,一把火,就把洞口的枯草点燃,一时间洞口火势蔓延,这下倒是暂时阻挡住了匈奴士兵的追赶。

他和褒姒这时也得到了个喘息的机会,趁机地躲进了山洞。但刚走了两步,他突然倒下。身上的血,这时已经把胸前的土地染红了一大片!

“将军……“走在前面的褒姒慌忙撕下自己的裙裾,为他包扎伤口,但无奈伤口太过深入,直接贯穿了前胸和后背。布条刚把伤口包住,便又马上被鲜血浸透,根本无法阻止伤口的流血。

刚才的激战,其实他也只是凭着一口刚气忍着疼痛战斗,但现在刚刚脱离了危险,精神上便松懈下来,一口气一松,马上就倒在了山洞之中。

褒姒一时也没了办法,拉着他的手,双腿一软,便跪倒再他的身前,泪如雨下。

百无方法的褒姒除了哭泣,就只得默默地对神明祈祷。断断续续的话语之间夹杂着凄凉的啜泣,在这安静的山洞中听来格外的凄楚。

“瑟兮僴兮,赫兮咺兮。有匪君子,终不可谖兮。褒姒与将军今生既然无缘,那么便只有祈求来生再续前尘。”这时,将军的身体越来越冰冷。褒姒这时也从地上站起身来,她知dào

自己已经回天乏力,生死有命早已无法改变。剩下的,她能做的,只能祭出古褒国的巫术,企图用远古的法术逃避轮回,脱离三界,生生世世地守护心中的爱人。不过这上古巫术颠倒阴阳,逆天而行。施法之人需用血肉精骨与鬼神订立契约,虽然生生世世不死不灭,但也只能成为一个游离世间之外的阴灵,每天受尽万剑穿心之苦。只见褒姒整理妆容,从身旁的地上拾起一块尖石,缓缓地往自己手臂上割去,鲜血慢慢地从手臂流下指尖。她毫不理睬,双手交合放于胸前,对着东方的天机,默默地念道:“崇敬的来自远古的神灵,如今你们的臣下的褒姒以血魂为盟,以骨血作誓。请求与上古之神订立生生世世之盟约。吾以朝朝暮暮之华年,献诸神明。以肯求那上古而万能的神明能许诺褒姒的玉体化为阴灵,永远永远,守护这份爱恋。”

生死之别,只能期望来生能再续前缘。

尘缘未尽,便已阴阳相隔,人鬼殊途。

褒姒慢慢转过身子,舞动双手,跳起了那祝祷的六合之舞恍,那翩翩的舞姿犹如那悲泣莫名的梦中之蝶。

半响之后,褒姒的血越流越多,慢慢地脸色变得苍白骇人。她停止了舞蹈,俯下身子用自己的手指沾染了自己鲜血,也从将军的身上沾来鲜血。两血相混,她轻轻地把手指送入口中,轻轻地舔了舔。

两血相容,那便是生生世世的印记,铭骨刻心!

看到这里,我忽然醒转。

只见傲儿坐在沙发的边上,定定地看着我。眼神虽然还是一贯地骄傲,但隐隐之中,竟然带着点点的柔情。

我看着四周的环境,一时茫然失措,那感觉就如同是在韩迈的逆阳禁术中醒过来一样,仿佛自己经lì

了一场沧海桑田的变革。

“我……究竟这是怎么一回事?”我扶着剧痛的头问傲儿。

“这是回魂仙梦,能让你记起前生的往昔。里面为褒姒战死的将军便是你,我便是褒姒。”傲儿淡淡地说道。

“我…….我是将军?你…….你是褒姒?”

我一时之间竟然难以接受这不可思议的现实。虽然,我早就从逆阳术中知dào

我和褒姒的关系,但逆阳术和这次相比,很明显傲儿的回魂仙梦能够更清楚地让我看到了整个事情的经过。

“嗯,准确来说,我现在只是个游离世间的阴灵!”傲儿说完把头拧向窗外。我仔细看去,她明亮的双眸里,这时仿佛含着点点的泪水。

“阴灵?你是说,你已经像我在梦境中见到的一样,已经把身体献给了上古的神明?但你明明还活生生地站在我们面前,还在为我们公司做代言人啊?”我使劲地摇着头,怎么也不肯相信这是事实。

傲儿看着我万分惊讶的表情,一言不发。只是眼神复杂地定定地看着我。

前世恩情

过了一会儿,傲儿幽幽地说道“欧阳先生,回魂仙梦里面的发生的事情绝对的真实,只是,傲儿不知dào

,千万年前先生能舍命地保护傲儿,现在看到了真相却反而对傲儿如此的害pà

。”说完,傲儿拧过脸,转头看着窗外。在她转头的瞬间,我看见她那黑白分明的眸子里闪着晶莹的泪珠,只是她一咬牙,转过头去怎么也不肯让泪水流下来。但我在她身上却明显地感觉到了凄凉与失望的气息。说实话,二十多年多我们接受的都是无神论的教育,可现在却忽然告sù

我,在我面前的竟然是一个等待了我千万年的恋人,而且还是一个阴灵。这种事情,我估计放在谁的身上,都会让人受不了。过了半晌,傲儿整理了一下心情,又恢复到了那傲然冷艳的的表情,转过头来对我说:“那好吧,如果欧阳先生当真不信,那么现在就请欧阳先生您认真地看着。”傲儿从酒店的桌面上拿起杯子,一把就将杯子摔碎在地面上,然后捡起其中的一块玻璃,眼也不眨地往自己的手上划去。

这时,只见玻璃划过的地方,皮开肉绽,甚至深可见骨,但奇怪的是却没有看见一点的血丝,干巴巴的伤口在她雪白的肌肤上显得格外的恐怖。

这时傲儿把玻璃从手臂上抽出来,神奇的时刚才被玻璃划过的皮肉竟然自己愈合。

瞬间,我便被眼前的事情震惊了,这样的事情,一下子颠覆了我这二十多年的世界观。

傲儿看着我惊讶的表情,幽幽地说道“欧阳先生,看见了吧,我不是人类,只是一个靠着古巫术存zài

下来的阴灵。千载之间,我的肉身早已腐烂,鲜血也早已先给神灵,现在的躯体,只是一块靠法术而保存下来的皮囊,千百年来,我做的事情便只是在等待着你的转世,年年岁岁,辗转三界,我担心千年后你的会忘记我的相貌,所以在施法了为了留住我的容颜,我宁愿天天承shòu利剑穿心之苦。呵呵,这千年的等待,原来今天的欧阳先生几经转世,早已把褒姒忘记了。”傲儿说完那一直傲气而美丽的眼睛出现了淡淡的忧伤,一滴清泪这时再也忍不住了,悄然地划过傲儿的苍白的脸颊。但我这时看着傲儿,身体却不由自主地往后退了一步。

就一瞬之间,傲儿马上抽起纸巾,把脸颊上的泪水试去,似乎也并不想让我看到她的落泪。

我的内心这时忽然一动,觉得眼前的那一刹那的景象,不就恍如千万年前褒姒与深爱的将军诀别时的凄凉吗?仔细想来,如果真的像傲儿说的,我们是千年前的恋人,她等待我了千年的轮回,那么傲儿称呼我的“先生”两字顿时也就觉得重逾千钧恋了。

“我…我……”我这时再后退了一步一时,看着傲儿的表情,我一时竟然不知dào

说什么好。

傲儿见我如此的为难,只得凄然一笑,说:“先生,如果你真的忘记了傲儿,那就算了吧,不过我想现在最重yào

的还是先挽救先生的性命吧。”

傲儿飘然转身,从另外一个酒瓶里,又倒出了一杯酒,仰头一饮而进,闭上眼睛,整理了一下心情,过了一会儿便又恢复了那凛然不可侵犯的神情。

我经过傲儿这么一说,突然就便记起了我们这次西安之行的目的。

“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我惊醒之后我赶紧问傲儿。因为这个事情,确实关系到我们这几个人的性命。

“欧阳先生还记得你们公司叫李珊的女同事吗?”傲儿淡淡地说道。

“李珊?”我忽然想起了这个人,前段时间我和张伟一直在为降头的事情而奔波,却没有留意到,原来在周敏死了之后的不久,好像也就真的再也没有李珊的消息了。现在傲儿提出来,才记起这么一件事情。

傲儿点点头,正色说道:“李珊在周敏死了之后,警察到你们公司问话后的一天也被降头师杀死了。她被下的是阴阳降,这种降头狠毒无比。”我听了心里凛然一惊,连忙问道:“什么是阴阳降?”傲儿看了我一眼,答道:“,阴阳降是因为阴阳两草而得名,施降的降头师以阴阳两草下降,阴阳两草一旦降落在人的身上之后,就会发生不可思议的蠕动,而且阴阳两草在在七七四十九天之内会不断地生长,直到最后把人的五脏六腑缠住。中降的人会莫名其妙地发高烧,连续四十九天,直到最后发狂而死。而且死的时候死装极其地恐怖,因为阴阳两草在人死后会继xù

地疯狂生长,直到最后破出人体之内,所以中这种降头而死的人,整个人死的时候便如同一个稻草人一般。”

傲儿淡淡地说来,可我在旁边却听得毛骨悚然。

“那……那李珊现在怎么样了?”我不禁问道。

“对于警察来讲她是失踪了,但其实在你们出发前几天的晚上就被阴阳两草纠缠而死了。”

我听着傲儿的陈述,双腿一软,瘫坐在沙发上。

“我们这一行人不就无意之中破了那死鬼降头师的什么灵猫降嘛,至于要我们一个个死于非命吗!”此刻,我的内心渐渐地从恐惧地变成了愤nù

。恨不得现在就拿上刀子去和那素未谋面的降头师拼命。

“这个我也不清楚,不过欧阳先生,目前我们还时先逃过降头师的追踪吧,他也已经来到了这里!”

“什么?”我惊叫着从沙发上坐起来。

“嗯,欧阳先生还记得刚才在酒店门口的乞丐吗,他就是你们要找的号称泰国第一降头师!”

经过傲儿这么一说,我慢慢地理清楚脑海中的思绪。记得当时在酒店的门口的时候,的确有这么一个人,还记得当时傲儿看他的眼神还略微地带点恐惧。

“那我们现在怎么办?只能不断地躲避他的追赶吗?”我问道。

“我们现在先别着急,以我们现在的能力还不能完全地与他匹敌。不过,我想欧阳先生既然能找到西安来,那么欧阳先生应该是有高人指点的。而且能以法术窥探到我的存zài

的,应该也是万中无一的高手,现在我一个人的力量虽然不足以与他抗衡,但我想,如果以我千年的灵力加上帮zhù

你的高手,说不定还能和他拼一下。”傲儿沉吟着说道。

“那好,我们就先避开他,那么张伟…我可不能丢下他在这里。”我转头看了一下依然在沙发中昏睡的张伟。

傲儿走到张伟身前,拿起一杯水,往杯中念念有词了一会,然后手一扬。把水泼到在张伟的脸上。

说来也奇怪,张伟碰到水后,马上一个激灵地醒转,双眼茫然地坐了起来。

“什么事!发生了什么事!”张伟拉着我问道。然后有意地远离傲儿的身边。

“走!张伟,边走边跟你解释,我们现在时间不多了!”我见张伟已经醒转,便不再犹豫,拉着他准bèi

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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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幻结界

张伟虽然满脑子的疑惑,但看到我脸色严峻地,也就知dào

了事态的严重,便不再多说,随便整理了一下,就跟着我和傲儿走出了门口。

我们三个人刚打开酒店房间的大门,我忽然之间就觉得一阵阴风扑面而来。我和张伟都不约而同地打了个寒战。

这时房间门口走廊的灯光在也开始不断地闪烁,在走廊的尽头几盏路灯更是全部熄灭,使得整个酒店房间前的走道都充满了诡异的气息。

“小心!”傲儿见此情景,便快走了两步,一闪身便挡在了我们两个的前面,回头说道,“欧阳先生,你们紧紧跟在我后面,照目前情况看,这降头师应该就在离这里的不远处了,我们现在身处的都是他布下的结界,周围的环境都不可用常理来判断,因此什么事情都可能发生,所以你们两个得跟紧我了。”

“那….那这究竟什么是结界?”张伟这小子,都迫在眉睫的时候了,他竟然还又心情问出这种问题。

“所谓的结界,就是修道之人凭借自身的法力在一定的空间之内创造出来的虚幻的局部的境界。说白了就是以超自然能力而形成了一种特殊的能量空间。在结界里面是杜绝了一切的外来影响的,也就时说,我们现在已经完全与外界隔绝了,呼喊和叫骂都没用,法力越强的法师所能凝聚的虚幻境界就越牢固越真实。”傲儿一边快步地寻找出路,一边解释着说,“不过再完美再强dà

的结界都会有一个比较薄弱的环节,通常破除结界,也只能从这个方向入手。”

我和张伟听得目瞪口呆的,几乎不敢相信这是真的。我们抬头看看周围的环境,其实也跟平时没什么两样,但是仔细看下去,便又隐隐地觉得眼前的事物像隔离了一层玻璃一样,有些许的模糊。而且周围安静得出奇。除了我们的说话声和脚步声之外,其他的一点声音都听不到。我和张伟对视了一眼,毕竟大家是第一次遇到这样的事情,不禁都相互瞠目,只得慢慢地一步一步地跟着傲儿走去。

也不知dào

走了多久,我们三个在酒店的回廊里面兜兜转转,但是就是找不到所谓的出口。

我们经过了电梯门前,可当我们兴高采烈走进电梯之后,却发xiàn

电梯出来的还是我们进电梯之前的那层楼层。

然后我们走到楼梯口,沿着楼梯走下去之后,结果发xiàn

我们出来的还是原本的那层楼层。

几乎所有的能逃生的路口我们都已经试过了,但是来来回回都还是在原来的楼层里面打转。

走了几圈之后,张伟忽然火冒三丈,随手就拉起走廊的灭火器,狠狠地往前方砸去:“我去你奶奶的!用这熊地方难道就能困得住老子啊!”

只见张伟砸出去的灭火器“啪”的一声,摇摇滚滚地撞在了墙上,然后向下回落到地面,但奇怪的是墙面即使经过这么猛烈的撞击,竟然是一点裂痕也都没有留下来,灭火器毛发无损,也是原封不动地滚落到地上。

“完了,我们大概就是这样被困一辈子了!完了!完了!”张伟发泄了一通之后绝望跌坐在地板上。

“我们现在应该怎么办?”来来回回的折腾,我的心里也禁不住急躁起来,转头问傲儿说。

傲儿这时也突然停住了脚步,低头地思索起来。

这时坐在一旁的张伟垂头丧气地不停在打砸东西,但是奇怪的是,所有的东西都砸在墙上都是没有痕迹的一滑而过,不单单是墙壁,就连所有砸在墙壁上的东西都是毫发无损地滚落在地上。

“等一下,墙上有古怪!”傲儿忽然地惊呼……“怎么回事?”此言一出,我和张伟都不约而同地喊道。只见傲儿并不急于回答,只是走到一堵墙的前面,轻轻地用手划过墙身。

“结界是法师用自己的灵力而创造出来的虚幻境界,这个虚幻的境界虽然跟真实的世界看起来没有分别,但是这样的世界,毕竟不是真实的世界,所以在某些地方会发生一些和真实世界里不吻合的情况。一般破除结界,有两个办法,一是强行用法力破除,这个一般是比较快捷也比较冒险的做法,因为一旦破除结界失败,那么破解的人将会被法力反噬,后果难料,另外一个就是从这些不吻合的事情当中发xiàn

其中的端倪,然后找出突pò

口,那说不准就能从结界走出去了,不过一般实力中上的降头师所布下的结界,破绽都不会那么容易被发xiàn

。”傲儿转过身对我们解释说道。

“那现在我们就算知dào

了墙上有古怪,接下来我们该怎么从这墙上找突pò

口呢?”我紧接着问。

张伟这时看到了事情的曙光,也平静了下来,走到了我们的跟前一起商量着对策。

傲儿看了我们一眼,问:“大家想一下,如果我们平时在录影棚拍照,如果不想让别人看到我们后面的背景,那么我们一般会怎么做呢?”

“找一块布,挡住它。”可能是做策划的职业病的习惯,对于这样的问题我马上条件反射地回答了出来。

“哎哟喂,我说你大小姐,都什么时候了,还想着拍照的事情。”这时一旁的张伟一脸愁苦,不耐烦地催促说。

傲儿看了一眼张伟,并不理会他,接着说:“我们现在大概就像在录影棚里面,结界就像是我们录影棚外面的幕布,只不过,这块布你可以想象它是透明的,所以你能看到外面的世界,但却走不出去,而且你在里面乱砸东西的时候,其实并没有砸到外面的世界,砸到了只是这一块无形的布,所以才会出现了我们现在这种情况。外面布结界的降头师大概就是利用了这一原理来布的结界,打算把我们封死在这里。那么我们现在发xiàn

了墙上的古怪,应该就能确定布这个结界的法师他千方百计地想掩饰着墙外的世界,那没准墙外就是我们要找的真实世界了。”

傲儿的这一番分析,头头是道,我和张伟都不禁地暗自点头。

结界破绽

“那么,现在既然我们能够确定是墙面有问题,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做呢?”我问道。

“我们现在几乎找便了这个结界的每一个角落,除了知dào

墙面有问题之外,也没能准确地找出这个结界的其他破绽,所以只有尝试下我用灵力对结界进行强行破除,但对方的降头师法力如此高强,我也没有足够的信心能冲破这次的结界。”傲儿沉吟着说道。

此时此刻,我看着傲儿,心里忽然浮现了一种难以言喻的心酸的感觉,一把挡在她面前说:“等等!你刚才不是说,如果灵力不够,会被结界的法力反噬,后果难以预料吗!”

这时,张伟知dào

了后果的严重,在旁边也一脸愧疚地劝说说:“是啊,傲儿小姐,我也只是发发脾气而已,我们再找找别的方法,真的没必要冒这么大的风险。”傲儿并不回答,只是绕开了我,直接走到墙前,回头对问道:“那现在我们还能找出更好的办法吗?”我们一时却无言以对。

傲儿于是轻轻地把手按在墙上,闭上双眼,说:“我尽lì

一试吧!”

说完,傲儿娇斥一声:“血魂之神,阴冥之魂,巫灵韵魄,昊天尽去!”

只见这时傲儿手掌所按之处的墙体顿时起了变化,犹如水纹一般,荡起了层层的波澜。

过了几分钟,波澜越来越多,面积越来越大,激荡得也越来越激烈。

傲儿的额头上这时也渗出了点点汗珠。

只见她柳眉微蹙,樱唇轻咬,全身都微微地在颤抖,脸色也渐渐地变得苍白。

墙上的水纹这时动荡得更加地激烈,并且伴随着震动发出了“嗡嗡”的微响。

慢慢地在水纹的冲击下,墙体开始出现裂痕。再过了一会儿,墙上的裂痕越来越大。我和张伟眼看着这墙体就要在水纹的冲击下破裂了!

裂痕渐渐地变大,整个结界在这时候也出现了剧烈的摇晃,周围都是轻微的爆破的声音,但就在这结界快要崩塌的最后,情况却出现了奇怪的逆转。

这时,先是地面停止了晃动。接着,我和张伟一转头,就发xiàn

了在走廊的最尽头处不知dào

什么时候也出现了一道像水纹式的震荡波纹。

这道波纹所到的之处,刚才被傲儿破坏的裂痕一道道地被恢复。而且这道波纹向前移动的速度远远超过了傲儿所破环的速度……

回头看看,傲儿这边已经由刚才的单手按着墙体变成了现在的两手交叉用力地按在墙体上了,全身被整个淡淡的蓝光包围着,汗水已经把发梢都浸湿。

渐渐地,从墙的尽头出来的那波水纹已经到了傲儿的附近。

只见在这里两道波纹相持不下,争斗十分激烈。我和张伟回头看去,顿时不由得倒抽了一口凉气,原来傲儿先前破环的那些墙体,此时已经全被这道波纹所修复。

正当我和张伟不知所措的时候,忽然只听见傲儿一声惊叫:“啊——”

在墙尽头处所发出的那道水纹,这时把傲儿手掌周围的水纹所吞噬,完完整整地修复了整个的墙面裂痕,我们一眼看去,竟然全都是完好无损的样子!

傲儿掌边的水纹被吞噬后,也随着着后来的一道波纹的冲击,而整个人被震飞三米之外,重重地摔倒在地上,顿时不醒人事。随着傲儿的一声惊叫,我顿时心中一紧,马上跑过去,抱起傲儿,大声地叫唤:“傲儿~傲儿,怎么样了,快醒醒~醒醒!”只见傲儿脸如白纸,樱唇紧闭,任凭我怎么摇晃都不醒转。

我一时情急,关切的眼泪在这时情不自禁地往下滑落。其实要我自己说我也不知dào

为什么会对傲儿如此的关心,好像那就是一种与生俱来的关切,一种**与**之间的心心相印。

大概这就是傲儿所说的,我们的缘分,在千万年前那战火纷飞的年代就已经注定了。

我没了办法只得不断地用手掐着傲儿的人中,虽然我也不知dào

这样的方法,究竟对一个阴灵来说有没有用,但当时我的内心只有一个坚定的想法。我绝对不能让傲儿就这样地离开我!

过了好一会儿,傲儿才慢慢地醒转,她睁开了眼睛,挣扎着坐起来,长长地喘了一口气,过了半晌,才虚弱地说道:“欧阳先生,对不起,对方的力量太过强dà

,甚至远远地超出了我千年的修为。”我情急一时,却不知dào

说什么好。只是紧紧地握着她的手。傲儿见我着急,安慰着说道:“欧阳先生不用担心,这点点伤傲儿还能坚持。”这时,我分明听出了,傲儿的语调中真真切切带着点点的柔情。

“那也就说,我们现在还是没有办法出去吗?”张伟绝望地问。

傲儿慢慢地扶着墙体站了起来,对我们说“那也未必,刚才灵力的交战中,我虽然硬闯拼不过他,但我发xiàn

,从远处传来的灵力v比近处的灵力要强dà

,所以我忽然想到了,一个破除这个结界的方法。”听了傲儿的话,我和张伟都是一阵欢喜,想不到这番的交战,我们虽然处在下风,但是傲儿却想出了破解的方法。“如果要从结界的原理上来说,我们现在是没办法走出这个结界的,但要知dào

人力有时而穷,所以只要是人布结界,无论法力多么高强,都会有一个灵力比较薄弱的环节,只要找到这个环节,我们就能破除这个结界。”傲儿看来还没有从刚才的伤势中恢复,所以说起话来还是十分的虚弱。人力有时而穷!我估计那降头师在布结界的时候,万万没有想到我们没找到结界的破绽,却发xiàn

了人生理上的漏洞。

“那我们应该从那里去找这个结界的薄弱环节呢?”我放眼看去,只见周围都是和刚才一模一样的环境,要找这个虚幻得不能在虚幻的薄弱环节,那真的是大海捞针了。

张伟大概也觉得这是一个不能完成的事情,在我面前来来回回的踱步,嘴里不住地在呢喃说道:“薄弱的环节…….薄弱的环节。”

忽然之间,傲儿说道:“等一下!”我们听到叫声,都情不自禁地往她那里看去。只见她扯下一根头发丝,然后放在地上。这时奇怪的现象出现了,地面上面虽然没有风,但是在头发丝放下地面之际,头发丝竟然会有吹动的意思。

我和张伟都惊讶得说不出话来,这算是我们见到过的又一件诡异的事情了。

傲儿站直了身子,往着头发丝飘动的相反方向一指:“那里就应该就时结界的源头,那么在源头的相反方向应该就时结界灵力最弱的环节。”

我和张伟对视了一眼,明显的是,大家都不明白傲儿葫芦里面卖的时什么药。

傲儿回头看了我们一眼,解释说道:“这个结界其实就像个气球,底部进气,顶部承shòu气体膨胀,最为薄弱。法师就是吹气球的人,你们可以想象一下,气球的进气口是在开口处,气从开口吹往顶部,那么我们现在就像在气球内部,外面的降头师不断地施法,也就是不断地吹气,所以我们向入口相反方向的走,不就是相当于找到了气球的顶部了吗。“

傲儿的这一推理使得我和张伟都不由得暗暗佩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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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古神兵

“走,那我们就出发吧!”我整理了一下,扶起傲儿,招呼了一下张伟,就往傲儿所指的方向走去。

我们一行人大概走了十分钟,便走到了走廊最后的一个楼梯的顶部。“等一等,这里的灵力有所减弱,应该是到了。”傲儿这时示意我停下了脚步,走到墙边轻轻地用手触碰了一下墙身,然后弯下腰来,随手就拉起走廊边上的一张凳子,就向身旁的墙上砸去。这时,只见情形和刚才张伟砸的那个灭火器一样,凳子还是毫无损伤地滚落在地上。

但是,仔细看去,便会发觉,就在凳子砸到墙上的那一刻,墙上荡起了一小圈并不起眼的波纹。

傲儿看着墙身,长长地喘了一口气,摇摇晃晃地走过去,用手轻轻地按在墙体上,闭上了眼睛,沉默了一下说道:“嗯,这次我们应该对了!”

说完,傲儿稳定了一下心神,准bèi

再次驱动灵力去冲破结界。

看着傲儿苍白的脸色,我内心顿觉不忍。走过去拉着傲儿的手臂,说道:“要不傲儿小姐,你……还能坚持吗?要不我们再想想别的办法?”其实我也不知dào

我为什么会说出这样的一番话来。只是觉得,且不说自己是否和这个女子有宿世的姻缘,从现在来看,眼前这个女子,确实是在全心全意地帮zhù

自己。

傲儿停下来,冷冰冰地看了我一眼,说:“傲儿小姐?呵呵。”这一刻我从她的冰冷冷的眼神中里只看到了万分的哀怨与失望。

傲儿甩开了我的手臂,走到我跟前,直视着我的双眼,说:“欧阳先生,枉我费尽心神为你开启回魂仙梦,原来在你心中,一直便是把我当作外人。”我被傲儿的眼神看得尴尬,只得低下了头说道:“这其实也只是一个称呼而已,我还不太习惯。”说说实话,虽然从第一眼看到傲儿,心里就似乎有一种与生俱来的亲切感,但如果要说马上把傲儿当作最亲近的人,确实还是会有需yào

一段适应的过程。

傲儿见我难以回答,于是便不再逼问我,轻轻地叹了口气,便转身走到了墙前,闭上眼睛,稳定心神,准bèi

与结界作生死一拼。

只见傲儿跟刚才一样,单手五指张开,按住墙身,墙身顿时便如同刚才一样,荡起了圈圈的波纹,但是这次傲儿的体力显然的比刚才时候虚弱,就连她手边荡起的波纹圈圈层层的都明显的比刚才的要弱。

就在这时候,我背包里面不知dào

是什么东西发生了嗡嗡的震动。在这个大家都屏息凝视的环境中,这样的声音显得格外的稀奇。

我慌忙脱下背包,一把扯开。原来里面震动的竟然是韩迈送给我的匕首!

那把古朴而毫不起眼的匕首,在这时竟然发出了隐隐约约的蓝光。

我惊讶地把匕首取出来,傲儿这时也停止了灵力的催动,被匕首的光芒而吸引过来。她走到我跟前,疑惑地把匕首接了过去,反复地看了又看,忽然惊讶地说道:“嗜血刃竟然在这里重现人间!”

“嗜血刃?”我问道。这时我脑海之中似乎也记起了韩迈把匕首给我的时候,也曾告sù

过我,这把匕首的名字,而且还嘱咐过我,在危难的时候它可以使我逢凶化吉,好像还连带着嘱咐过我这把匕首的注意事项。

“这是怎么一回事啊?难道凭这把匕首能帮zhù

我们从这里出去吗?”张伟急忙地问道。确实,现在从结界走出去,大概就是我们目前最关心的问题了。

傲儿把匕首还到我手上,看了我们一眼,奇怪地问道:“你们得到了这上古神器,难道竟然不知dào

这把匕首的来历?”

我和张伟对视了一眼,摇摇头。这韩迈随手给我的一把匕首,难道竟然是什么上古神器?我现在的内心也觉得格外的惊奇。

于是,我只得把韩迈把匕首交给我,然后嘱咐我的话一五一十地告sù

了傲儿。

傲儿听了,不禁叹息说:“这把匕首,经过千年万年的杀戮,煞气极盛,大概能驾驭它的人,也是非常人。”

看着傲儿的样子,我觉得对于我手中的兵器,傲儿肯定知dào

那么一点端倪,于是我马上急切地继xù

问道:“那么,能把这匕首的历史告sù

我们吗,好让在这该死的结界里,我也能出一份力啊。”

傲儿低头再看了匕首一眼,缓缓地说道:“嗜血刃最早要从春秋战国时期的欧冶子说起,当年欧冶子奉越王之名而造剑,结果便带着妻儿到了雪山之巅,以铁母圣水,历时三年铸成湛卢。剑成之日,天地间一时鬼神悲嚎,星斗颤怒。

后面战国纷争,杀戮不止。湛卢也几经易手,征战百载。看尽了人间的兴衰荣辱,剑灵隐隐已通性。遇到吴王无道,湛卢便无声而逝,楚王仁义,便偶获湛卢。直到后来湛卢剑灵渐强,此剑便成了预示国家兴旺的灵器。记得当年诗圣杜甫曾经说过,朝士兼戎服,君王按湛卢。

再后来湛卢剑随着岁月的沧桑,辗转到了岳飞的手上,伴随着一代英雄披荆斩棘,创出了一番伟业,但是在岳飞死后,湛卢剑便从此下落不明了。后来世间便传出传闻说,茅山的始祖在偶然的情况下获得此剑,因为此剑剑身淚气太重,如被不安好心的人所利用,世间必定又会惹起了一番腥风血雨。于是便把剑灵请出,以匕首短剑为型,把湛卢融化重铸,使湛卢一分为二,一曰嗜血,一曰斩灵,嗜血专管世间的纷争,斩灵可断一切的妖魅。且以茅山之术封印了短剑和匕首的淚气,后世的人只要不让它接触到大量的鲜血,就不会唤醒剑灵的淚气。茅山的始祖还为了提醒后人此剑的淚气,所以把它们命名为嗜血与斩灵!”

听到这里,我低头看看手中的匕首,顿时觉得满心的惊讶,原来,这把不起眼的兵器竟然有这样的神奇遭遇。

在惊讶之余,同时我还暗暗地庆幸,幸好在上飞机安检的时候,把它丢在一堆不起眼的衣服里面包裹,要不然,还真可能过不了安检这一关。

“那么,我用这把匕首能帮到你什么忙呢?”我接着问道。

“嗜血的煞气无与伦比,等下只要我催动灵力强冲结界的时候,你会看到结界的缝隙,这时,只要用匕首直接往结界的缺口刺去,以嗜血的煞气,大概就能把结界破除了。”我点点头,右手把嗜血紧紧地握了握。傲儿转过身。单手按在墙上,再一次提醒说,“记住了,机会只有一次,我的灵力有损,不能和结界硬拼,所以只能暂时的使结界出现裂口。记住了,一定要快!”

说完,傲儿便转过头,稳定心神,开始催动灵力。

傲儿褒姒

傲儿集中精神,慢慢地催动灵力。只见这时,墙体上开始出现一道道的水纹,这一圈圈的水纹以傲儿的手掌为中心,渐渐地向四面八方开始荡漾开来。跟刚才的情况一样,傲儿的不断地催动灵力的极限。只是几分钟的时间,墙体便开始出现了一道道的裂痕,慢慢地裂痕开始扩大,逐渐地向远方延伸。

这时,在傲儿的手掌附近的地方,水纹激荡越加地激烈,墙体已经开始有了破碎的迹象。我转眼看看傲儿,只见她双眼紧闭,朱唇紧咬,全身不住地颤抖,额头上渗出的汗水渐渐地汇成汗珠滑落脸庞,她的体力明显到了极限。

经过上次,我和张伟都知dào

傲儿此时正在全力以赴地和眼前的结界斗争。站在傲儿的旁边,我们看着她娇小的身驱,独自承shòu如此强dà

的压力,手心都不禁为她捏了一把汗。

正在我们出神之际,一股阴风从远处袭来,在走廊的拐角的地方,像上一次一样,一道更加强烈的波纹以飞快的速度传了过来。一层层地将傲儿曾经破坏的墙体进行修复。

我们心里徒然一惊,这次的修复波纹似乎比上次还要强烈。我们不约而同地走到傲儿身边,只见傲儿仍然在苦苦地独力支撑,这时她全身颤抖得更加地厉害了,脸色越发的苍白,我在旁边看得紧张,手心的汗水已经不知不觉随着匕首往下流去。

突然,傲儿睁开双眼,“嘿”地轻叱一声,接着把另外的一直手掌也狠狠地也往墙上一按。傲儿一掌拍下,我们顿时便感觉到了所处的空间整个都为此一震,就连地面和空气这时也都在微微地颤抖。只见傲儿的手掌四周的水纹刹时之间增强了不少,并且暗暗地发出了淡蓝色的荧光,一时就止住和从走廊尽头传来的修复波纹的道路,接着浅蓝色的水纹波蓝光越闪越亮,就在这时形势发生了逆转,傲儿竟然把修复的波纹给顶了回去,不但墙体的裂痕重现,反而更有越演越烈的形势。

傲儿的手掌周围的墙体经过一轮激烈的震荡,此时发出了轻微的爆裂的声音。傲儿马上转头对我叫道:“快!把嗜血往墙上插进去!”

我不敢有丝毫的怠慢,握紧匕首,拉开弓步,狠狠地把匕首往墙上插去。

随着匕首的插入,傲儿手边发出的蓝光顿时变得光芒四射,瞬间就把另一股的力量逼退,也在这时候,我们所在的结界剧烈地产生震动,眼前的景象仿佛就像玻璃碎裂一样层层地剥落。

慢慢地,蓝光渐渐地暗淡下去,震动也逐渐地停止了,我们眼前的景象慢慢地变得清晰起来。我和张伟被刚才一系列的事情吓得目瞪口呆,这时平静了下来之后,我们才渐渐地回过神来。我们定了定心神,向四周看去,只见四面绿树成阴,百花绽放,环境优美。才知dào

原来我们并不是身处酒店房间前面的走廊里,而是在酒店的后花园中。这边结界刚刚破碎,傲儿便精疲力尽地到下了,我心里一顿紧张,马上一把甩开手里的匕首,赶紧抱起傲儿,这次傲儿的脸色比上次更加地苍白,而且全身冰冷,没有一点的知觉。我心里愧疚万分,但一时却不知dào

能怎么样帮zhù

傲儿,只得像上次一样,用力地去捏她的人中,但这次傲儿却是任凭我怎么做都毫无反应。我抱着傲儿,只是觉得她的身体越来越冰冷,越来越僵硬。

张伟这时也过来帮忙,只是手足无措地不断翻着背包,嘴里不断地喃喃说道:“药,急救药,急救药都到哪儿去了!”

我毫无办法,只得死死地把傲儿抱在怀中,只是绝望地想用自己的体温来温暖她。想哭,但却只是张大了嘴巴,却丝毫发不出声来。在这一刻,我忽然明白了什么是生离死别的悲伤,什么是刻骨铭心的肝肠寸断。

此时此刻,我真切地相信,她就是我千年的恋人,风烟缱绻,相濡以沫,心心相印。可是,为什么偏偏要等到我相信她的时候,她就已经离我而去。抱着冰冷的傲儿,我心里悔恨莫及,暗暗地咒骂着上天的捉弄:既然我们的爱情能从金戈铁马的岁月中翩然而至,生死相扶。可是为什么在穿越了千年的时光,暮然回首时,会只落得个物是人非,天意错弄。

也不知dào

过了多久,傲儿的身体在我的怀中,慢慢地开始回暖,我心中不禁一阵狂喜,只见傲儿缓缓地睁开眼睛,然后轻轻地抬起了手掌,我马上一把紧紧地握住了她的手掌,十指紧扣。但是过分的高兴,竟然使得我一时语噎,不知dào

说什么是好,只得轻轻地往她的脸上吻了下去。

“你是褒姒,我就是那千万年前的禁宫将军!”我轻轻地在她的耳边说道。

话虽轻,情已重,千万年前的爱恋,隔世再续。

傲儿的脸上这时淡淡地抹过瞬间的红晕,也轻轻地在我耳边说道:“将军,褒姒一直在等你!”一语既出,恍如海誓山盟,不再分离。

张伟看着我们两个,也在一旁欣慰地点点头,他一把把我扶起,整理一下我们的物品,然后拍拍我的肩膀,调侃着说道:“峰哥,认真点,别再辜负人家傲儿了,知dào

吗?”我一把把他往外推去,说:“去1去!去!你小子瞎凑什么热闹呢。”傲儿见我们都没事,也挣扎着站起来,摇摇晃晃地站直了身子,说:“我们还是快点走吧,降头师知dào

我们破了他的结界,应该很快地就会找来了。”张伟见傲儿站起来,就知dào

傲儿也没什么大碍了,于是满心欢喜地说道:“哎哟,傲儿小姐,你刚才的情景可是让我们见识了一辈子都没见过的情景呢!”

傲儿浅浅一笑:“张先生,我还是那个没有血肉的活死人,你现在不再怕我了?”说完,故yì

地走近一步。看来傲儿看见我承认了和她的关系,心情正大好,也和张伟开起玩笑来。

张伟接着傲儿的话打趣道:“哎哟,这什么话呢,我说傲儿小姐你舍命救了我们,活雷锋呐,我哪里还敢害pà

呢,我得大肆得表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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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客为主

看着他们两个的打趣,我的心情也顿时轻松了不少,拾起匕首,招呼了一下他们:“快走吧,傲儿不是说了降头师准bèi

追过来了吗,整理一下我们就赶紧离开吧。”说完,我把匕首放进背包,张伟也整理了一下他的物品,我们就一起往酒店大门的方向走去。

张伟对刚才结界的事情特别的好奇,边走边缠着傲儿询问结界的事情:“哎,傲儿小姐,你说我们刚才打斗得那么的激烈,你说外面的人会不会听到我们在结界里面的声音呢,为什么结界破裂之后,我们身边真实的环境却没有一点破坏呢?”

傲儿经过刚才的那一阵喜悦之后,心情这时也渐渐地平复下来了,于是眉宇之间便恢复了一贯的傲气:“外面的人肯定不会听得到我们的声音,也不会知dào

我们在结界里面的事情,因为结界本来就是来自法师本身的力量所创造的虚幻的世界,里面的东西,就好像我们平时看到的海市蜃楼一样,只是投影了真实生活中的物品,所以里刚才砸的,打的,破坏的东西都是虚幻的。而且,结界就像一个巨大的包围圈,我们在里面做的任何事情,发出的任何的声音,都不会被外界所听到。”张伟听了,恍然大悟地点了点头,也难怪,刚才所遇到的事情,几乎颠覆了我们坚守了二十多年来的无神论。

傲儿停顿了一下,接着说道:“其实所谓的结界,如果要用现在的科学来解释的话,应该就是说,我们身边周围的磁场发生了变化,从而影响到了我们人体的磁场发生变化,导致在脑海里面会出现一系列现实所没有的景象,在平时的生活中,我们有时也会碰到结界的存zài

,就好像我们平时在荒郊野岭里面遇到的鬼打墙之类的障眼法,只不过,如果有人能操纵这个磁场的变化,那么他所布下的结界将会比普通大自然里面形成的结界强dà

很多。刚才我在冲破结界的时候,几乎力尽,但当嗜血刃插入进来的时候,形势马上发生了转变,就因为是嗜血刃本身的磁场太过强dà

,甚至改变了整个结界的磁场,所以,我们就能破除结界从里面走出来。”

经过傲儿的这一番解释,我们也终于明白了,原来所谓的结界是这么一回事。

我们三个人边走边聊,在向大门走去的过程中,一路通畅无阻,但我也一直留意身旁可疑的人,可是这一路走来似乎也没有发xiàn

有特别可疑的人。

傲儿的衣服因为经过刚才的事情,已经沾满了汗水和尘土,于是经过电梯口的时候。她也提出先回房间换件衣服,我们两个见左右无事也就顺便陪着她回了房间。我们在房间的门口等着,但只过了几分钟,傲儿便换好了衣服出现在我们面前,还是这样的一袭纯白色的连衣裙,素净的脸上仍然也是如此的不粉不黛,干干净净。转身之间,一如既往地傲然冷艳,一如既往地出尘脱俗。整理妥当,我们三个人便再次向停车场走去,就在我们准bèi

走到酒店的停车场的时候,张伟忽然听住脚步,问道:“等等!等等!大家先别走!我忽然觉得我们是不是有什么地方搞错了?”我边走边调侃着说道:“你小子,鬼点子多去了,说!又有什么奇怪的想法。”张伟这时并不理会我的调侃,只是一本正经地问道:“诶,那个傲儿小姐,我只想问下,那结界这东西,究竟是有没有杀伤力的?为什么我们刚才的遇到的结界,好像只是想困住我们,但其实却对我们没什么安全的威胁啊?”

此言一出,我和傲儿都马上停下了脚步,张伟的这一个问题,顿时让我觉得在隐隐之中,我似乎觉得我们在哪个地方出错了,但是又不能明确地说出来。只见傲儿低头沉吟了一下,说:“正常来讲,结界可以使人受伤,甚至极强的结界会杀人于无形。”

忽然,张伟停下脚步,一把拉住我们,一脸疑惑地对我们说:“那等一下,我们可能搞错了个问题,大家试想一下,如果像傲儿说的一样,结界能杀人于无形,那么刚才降头师布下的结界,为什么好像并不想取我们的性命,我觉得他好像只想困住我们而已?”

我和傲儿顿时都被张伟的问题吓了一跳,我沉吟地回忆一下,说:“对啊,我们现在都被惯性思维迷惑了,一直都想着降头师想取我们的性命,但是从现在回想来看,如果像刚才的那种情况,他如果要取我们的性命,易如反掌,但为什么只用结界困住我而已呢?”

张伟接着我的话说:“所以,我大胆地猜想,那个所谓的降头师,刚才是只想困住我们,并没有取我们性命的意思!”

张伟的话语打破了我们惯有的逻辑思维,顿时使得我们都陷入僵局,进退不是,一时之间大家都沉默了下来。

“那么,如果他只是想困住我们,那他葫芦里面究竟卖的是什么药呢?”我首先打破沉默说道。

张伟来来回回地踱步,低头想了一下,说:“来,那我们就用代入思维想一下。首先,如果我是他,那么快到手的肉我没必要让他走掉,其次,因为我现在有别的更重yào

的事情在忙,没有时间去搭理这块到了嘴边的肉,但是,我有不能让他跑掉,必须把他留下来,那么最好的方法是什么呢?就是把这块到嘴的肉保存好,就像我们去菜市买菜,我们把菜买回来了,但是没有时间烹饪,那能怎么办呢,我们只有先把菜放在冰箱里面,等我们有时间了再慢慢地烹饪。很明显,如果这样分析,我们就是买回来的肉,结界就是冰箱!”

张伟的比喻虽然口语化,但是对事情确实分析得入情入理。我和傲儿听了都不禁暗暗点头。

张伟见我们都赞同他的说法,继xù

接着说下去:“那么如果真是这样,我们现在就应该确定,他究竟是我为了什么事情,而要困住我们,如果,我们能找出这其中的关键,说不定我们就能反败为胜,抢回主动权了。”

“对啊,不是说,我们身上的降头不是有两个办法解决吗,要么就是把降头师的法力封印,要么就是让他亲自帮解降吗,现在看来解降估计是不可能了,那么我们可以趁现在他分身不暇的时候找到他,说不定还真的能反客为主。”我点点头,沉吟着说。“确实如此,但是,我们现在能到哪里去找他呢?”傲儿打断了我的话,问道。此话一出,我和张伟顿时无话可说,的确也是,目前最大的问题是,我们因该去哪里找这个降头师呢?

我们现在虽然理清楚了方向,但是一时都找不到突pò

口,于是三个人便都顿时沉默了下来。

就在我们抓破头都想不出下一步该怎么走的时候,傲儿忽然发问:“今天是几月几号?”“8月17。”我随后回答说,其实我也在纳闷,这个紧要关头,为什么还要问这种无关痛痒的话题。

“8月17,嗯。”傲儿低下头,沉思了起来。

“阳历是8月17,那么阴历应该就是7月14,中元节!”傲儿眼睛一亮。

三破之日

“中元节?”我和张伟同时惊叫起来。这时就算我们对这种神神鬼鬼的事情再不了解,但起码也知dào

中元节也叫鬼节,是传说中鬼门关大开的日子,在这一天里,阴气极盛,各路的游魂野鬼都会趁机来到阳间探望在生的亲人。

“那那就算是中元节,也关他一个降头师的事啊?”张伟疑惑地说道。

傲儿看了张伟一眼,摇摇头,解释说道:“降头术本来就是一门操纵鬼神的法术,一般的降头师都是养小鬼的好手,所以,在中元节这天,鬼门关打开的时候,各路的阴魂野鬼汇聚,那也正好是他们捕住各种灵体修法术,养小鬼的好时机。”“那就是说,他现在是忙着去捕捉各类的小鬼,所以没有来得及管我们,才会用结界困住我们的?”我追问着说道。但说到这里,傲儿忽然好像想到了什么重yào

的事情,并不搭理我的问题,而是摇摇手示意让她安静一下,然后低下头,一个人在那里恰着手指计算了起来。

张伟见傲儿不作声,便接过了我的话,摇摇头说:“就算现在我们知dào

他要抓小鬼,那么我们现在也不知dào

他在那里抓啊,再说,这样大海捞针的,怎么找得到呢?”“是三破日!今天是六十年一遇的三破日!”傲儿在张伟刚说完,便惊叫了起来。这一声惊叫太过突然,顿时就引来了酒店大堂里其他旅客的目光,让我们顿时觉得尴尬万分。我和张伟马上拉着傲儿,走到大堂的一个角落处,低声问道:“什么是三破日?”傲儿思索了一下,说:“三破日是六十年一次的极阴的日子,这一天里人间将会怨气冲天,阴气徒长。那些得不到亲人眷顾供奉的冤鬼、恶灵因为无法超生,怨气又得不到缓解,所以在这一天阴气最盛的时候回到阳间,来宣泄自己的怨气,因此在这一天里经常会是百鬼夜行、鬼怪重生。”傲儿说道这里,我和张伟也是暗暗心惊,张伟接着问说:“那今天就是这个三破日,我们也会看到百鬼夜行的情况?”傲儿停了一下,接着说:“不单单是这样,今天除了是三破日,还是中元节,阳气消退,阴上加阴,所以阴气会是这六十年来之最,一般遇上这种日子,世间里面的各种污秽之物都会在这一天出没,那么,降头师如果要收集各种阴邪之物的话,今天就是一个甲子之中最理想的时候了。”我和张伟听得目瞪口呆的,谁想到对我们来讲普普通通的一天,竟然藏着这么打的玄机。傲儿这时环顾了一下四周,接着说道:“嗯,而且他应该就在这里附近。”

“就在这里附近!”我和张伟更是齐声喊了出来,傲儿的话真的是让我们句句心惊肉跳的。

“嗯,对,因为我也是阴灵,所以我能感觉到整个世间的灵体磁场流动,我不知dào

你们进来酒店的时候有没有留意。这里的选址,在一条主干道的尾部,而且四周都是山,也就是这里是一个凹字形的格局。在风水学上来讲,虽然藏风聚水,是个生财的好地方,但风与水虽然都在这里停聚,那么一些世间的污秽之物也会因为风和水的不流动,所以集聚在这里。久而久之,阴气越盛,也就越能吸引一些灵体在这里停留。我也是阴灵,所以也不由自主地也选择了这里住下来,而且,结界是有距离性的,如果这个降头师既要困着我们,又要不错过这个收集阴灵的大好时机的话,这里会是最好的选择。”

话音刚落,窗外响起了轰轰的雷声,傲儿抬头看看四周,说道:““这里的阴气越来越越凝重了,应该快到阴灵汇聚的时候了。傲儿说完,便低头思索了起来,过了一会,傲儿眼睛一亮,对我们说道:“走,我大概知dào

他在那里了,我们找他去。”

说完,傲儿回头拉起我,就往电梯方向走去。张伟见此情况,也跟着我们跑进了过来。

进了电梯,傲儿快速地按下顶楼的楼层。傲儿转过头来叮嘱我说:“这次对你们下降头的降头师的力量太过强dà

,甚至远远超过了我千年的修为,因此这一次的见面,我也不能保证是不是还能继xù

用灵力守护你的生命。所以等下如果遇到生死攸关的情况,你不用管我了,只管先逃离这里,尽量地远离降头师。反而张先生因为命格的原因,身上的降头术应该还能支持一段时间,不过你们等下如果遇到什么情况,都还是一起远离这里吧。”傲儿说完,转过头去,但眼里早已含着点点的泪水。

我不知dào

为什么傲儿会有这样的凄楚的神情,但从一进电梯我就知dào

这次的事情不会太过顺利。我下意识地把手中的嗜血刃从背包里面拿出来,紧紧地握在手中。这时听了傲儿的话,不禁低头看看嗜血刃,只见这匕首身上的花纹似乎显得更加的狰狞,暗红色的刃身上面竟然隐隐地透出血腥的气味。

接着这时,傲儿忽然转过身来面对着我们两个,正色说道:“等下与降头师见面,我预计不到吉凶。所以现在,我就先给你们开阴阳眼,让你们能看到阴灵世界之物。”

说完,傲儿双手先往自己的眼睛一抹,接着手掌就向我们眼中擦去,我们首先顿时觉得眼前一黑,有种冰凉凉的感觉,然后眼前的事物就变得一片模糊,最后,过了一分多钟,我们眼前的事物又渐渐地变得清晰起来,最后就恢复了之前的景象,好像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

傲儿帮我们开了阴阳眼之后,就不再说话,转过身慢慢地闭上了眼睛,但是在不经意间,我清楚地看到一滴眼泪轻轻地划过了她的脸庞。

“叮”的一声,电梯就到了酒店的顶层天台,我握紧了匕首,一提步,首先走出了电梯,就在我走出电梯的瞬间,马上感到一股阴风扑面而来,我和张伟都不约而同地打了个寒战。我心中一惊,忙稳定心神,打量了一下四周,这里地势极高,一眼便能俯瞰整个城市的夜景,如果站在这里往下看去,确实有一种军临城下的感觉。

我下意识地紧紧了手中的匕首,但却发xiàn

手中的匕首也微微地不住地在颤抖。这时跟在我后面的傲儿轻轻地拉了一下我的手,快步地抢在我的前面,自己尽量地挡在我的身前。

这一细微的举动,忽然之间使得我的温暖感徒然而生,心里默默地感慨道,此生有此红颜,夫复何求。

我们继xù

往前走去,就在天台的尽头处发xiàn

了一高一矮的两个背影。

只见其中一个稍矮的背影,衣衫破烂,形体怪异。再仔细看去,他的身前放着一张桌子,桌子上面放着一碗清水,清水的前面点着一根白色的蜡烛,他的双眼这时紧紧盯住碗中的清水,一动不动,但忽然之间,他大呼一身,便双手高举,嘴里念念有词,一道闪电随着他高举的双手也从他的上空闪鸣而过,他身前的清水这时似乎对此有所感应,也顿时就颤动不已。

我们走到离他们身后一百米的地方停了下来。傲儿站在我的身前,向前面的两个背影说道:“泰国而来的法师,打搅了!”

初次交锋

傲儿说完之后便集中精神全力戒备,可奇怪的是,一时却也听不到对方的回答。

这样大家默不作声地对峙着有几分钟的时间,在这几分钟的安静之中,我明显感觉到强烈的杀气在激荡。

这时,只见前方那身材比较矮的降头师,慢慢地把举起的双手放下。接着,一把沙哑的声音便说道:“一个本不应该存zài

于世上的阴灵,两个中了降头的将死之人,想不到竟然能突pò

我的结界。”这声音的沙哑程度让人听来十分地不舒服,加上其中再夹杂不太标准的中文发音,更加让人觉得刺耳难耐。

话刚说完,眼前的两个背影便转过身来,我立即睁大了眼睛,仔细地打量了一下眼前的两个人。

原来那身材较矮的降头师真的就是刚才在酒店门口遇到的乞丐。但是这时他把脸上的污垢清洗干净,我们便得以看清楚他的相貌。

只见他清秀五官长得格外精致,但在眉宇之间却透露着浓浓的阴煞之气,身上即使仍是那一身褴褛衣衫,但这时转身站在我们的面前时,却是身姿挺拔,稳如渊岳,让人顿觉气度不凡。

站在他身边的高个子降头师,一头短短的白发,脸色苍白得没有一点的血色,两眼布满血丝,一双三角眼凶狠地看着我们,脸上一道的翻着肉的刀疤直接划到了耳根,看起来特别的吓人。

“我说对面的降头师,我们与你无怨无仇,也不过发xiàn

了你的一只死猫而已,为什么你就要害死我们两个同事,还要在我们两个身上下降头,这样,太不人道了吧!”张伟这时实在忍不住了,首先发话道。

张伟说完,对面的矮个子降头师忽然大笑起来说道:“哈!哈!哈!如果不是你们破坏我的灵猫降,到现在我还找不出和你们两个命格如此相符的人呢!真的得来全不费功夫啊!全不费功夫啊!”

“命格?”我们都低声惊呼了一下。我们一直以为是我们无意之间破坏了他的法术,然后他才恼羞成怒一路追杀我们的,但想不到的是,竟然是因为我们的命格问题,而使得这泰国第一降头师千里迢迢来到中国取我们的性命。

“我说降头师,既然我们都是中了降头的将死之人了,咱们能不能就把话挑明了,什么命格的问题,让我们死也有个明白吧!”张伟继xù

说道。

张伟说完,我心里暗暗地点头。说实话,其实这也是我想知dào

的问题,究竟是什么问题能让眼前这个泰国第一降头师如此的紧张。

“好!那我就告sù

你们!”沙哑的声音阴则则地继xù

说道。

“你们死去的那两个女孩子命格属阴,是和这小子一样的极端阴柔的命格。而刚才说话的男子,你的命格却是极端的阳刚的命格。如果我把你们的魂魄都收集齐全了,那么将会是三阴一阳的组合,到时候,再以月亮的阴气与千年尸油为引…….”

“弑神人面降!”傲儿忽然打断降头师的话。

“哈!哈!哈,阴灵小姐见识不错,就是弑神人面降!”降头师自豪地说。

“那你是如何知dào

我们的生辰八字的,我们又没有透露给你知dào

我们的消息?”张伟继xù

问道。

降头师轻蔑地笑了一下,慢慢地说道:“要知dào

你们的生辰八字还不容易吗,我只需yào

命令小鬼对你们试探,你们的命格面相,很容易就能知dào

了!哼哼,不过话说回来跟你们纠缠还真的费了我不少的功夫。”

在张伟一边和降头师纠缠的时候,我一边低声地问傲儿:“究竟什么是弑神人面降?”

傲儿低声回答说:“弑神人面降是泰国降头术里最阴邪的一种,弑神讲的是如果降头术一旦修liàn

成功了,那么这个降头师便是拥有了连神佛都能杀戮的能力,可以说是几乎能够逆尽天命了,人面指的是降头师虽然能够拥有使神佛都退避的能力,但他肉身依然是人身,依然会经lì

生老病死的阶段。天道循环,大概,这也算是对他能力的一个限制吧。”

我听完心里不禁一惊:“这样强dà

的能力,怪不得泰国的降头术这么出名了。”

傲儿接着说道:“弑神人面降虽然厉害,但是因为此法术属于逆天而行的邪术,所以修liàn

过程也是诸多的困难,首先是修liàn

本身的降头师要拥有非凡的能力,否则就会被降头术反噬而惨死,其次要配齐三个阴年阴月阴时的至阴魂魄和一个阳年阳日阳时的至阳魂魄,然后用一个煞气够足的千年尸体的尸油做为引子让三个魂魄混合自身,接着用自身的意识控zhì

四魂,从而达到极阳至阴的半人半神之身。”

傲儿的声音极低,几乎可以说是在我耳边说的悄悄话,但是不知dào

怎么回事,竟然也被降头师听到。

他点点头,对傲儿赞许地说道:“想不到,一个小小的阴灵,竟然对降头的事情也知dào

得如此的详尽。”

说完,降头师用手指了指着我说道:“小子,你如果不是你身边的阴灵用一直用千年的灵力守护着你,你早就在她们之前中降死了。”然后又转头指着张伟说道:“你小子命却好,若不是你的纯阳之命,我的降头侵扰不了你,你难道还能活到今天。哈!哈!哈!刚才我忙于收集阴魂,没有时间顾及你们,现在你们竟然主动送上门来,真是得来全不费功夫啊!”话音刚落,矮个子的降头师便向身边的高个子降头师使了个眼色。于是,他身旁的高个子降头师马上抓起身旁桌子上的一叠符咒,看也不看的便往我们身上撒去,然后立即从身后掏出一个瓶子,迅速打开,一股青烟便从瓶子里面冒了出来,这时他身后的蜡烛顿时一暗。忽然,我只感到一股阴风扑面而来,手中的嗜血刃在这个时候也发出了淡淡的红光,剧烈地震动着。傲儿看此情形,立即往我们身前一挡,转头对我们叫道:“后退!快!是万鬼缠身术!”

眼看青烟就要袭到了,傲儿马上双手交叉结成指灵,然后双手食指抵住前额,这时,我只见我们们身边两米开外的地上忽然闪了一下,一圈蓝光便出现在地上。说也奇怪,当青烟飘到我们身前的蓝圈时,就发生了奇怪的转变,竟然回头向那高个子的降头师袭去。

生死之战

高个头的降头师看着青烟回袭,只是冷冷一笑:“哼,哼,雕虫小技!”说完,便从身后取出一道符咒,两指夹住,奇怪的是他手上的符咒竟然无火自燃,接着他右手一扬,就把符咒向青烟扔去,只见青烟一接触到符咒便顿时消失得无影无踪。

面前的青烟一散去,他就从小腿处取出了一把奇怪的刺刀,刀身不但全体通红,而且留着一条弯弯曲曲,诡异无比的血槽,在血槽的尽头处还栩栩如生地雕刻着一个骷髅的头像。

这时,在远处的矮个子降头师对他大声说道:“乃猜,注意别让他们的魂魄受到污染!”

原来高个子的降头师叫乃猜,我心里暗暗说道。

但乃猜并不理会,冷笑一声,捏紧刺刀,踏上一步,提手对着傲儿就是一刺。当刺刀一碰到傲儿的蓝色光圈时,光圈顿时如玻璃般破裂。

只听得傲儿“啊!”地大叫一声,随着光圈的破裂,便如断线的风筝般,往后摔去。乃猜一击得手,便狞笑着说:“哼!哼!区区逐灵圈竟然敢在我的面前撒野。小小阴灵,千年修为不过如此,今天我乃猜便先把你打个魂飞魄散!”

只见他快步走到傲儿面前,抽出一张符咒,同样地两指捏住,手里的符咒无火自燃,接着乃猜大吼一声,连着火星一起,便往傲儿身上贴去。这一下疾如雷电,傲儿倒在地上避无可避,只得立即向旁滚去,狼狈地躲开了这致命的一击。

可是乃猜一招不成,便马上变招,这时他双手一合,跟着左手与右手食指并成一块,嘴里低声念到:“定阴咒。”然后双手一指,地上顿时闪出两道黄色的光线,傲儿一时闪避不急,立即被这两道黄色的光线缠住。

乃猜一招得手,便毫不犹如地步步紧逼,这时他提起匕首当即就向傲儿刺去,傲儿被定阴咒锁住,已经躲无可躲,避无可避了,只得紧紧地闭着眼睛,等到死亡的带来。我看着傲儿凄婉欲绝的神情,这时再也按耐不住了,热血一上冲,便握紧了嗜血刃,踏上一步就向乃猜的刺刀撩去,说时迟那时快,我挥舞着嗜血刃自下而上地一挥,恰好便把乃猜的刺刀格开,惊魂的一瞬间,这一挥刀过后,我自己也被自己吓得呆在当地。但奇怪的是,刚才这两把兵刃相交,“啪”的一声,竟然发出了如同木击的声音。可只是这么一交接,我的右手虎口已经被震得阵阵发麻。回头看看傲儿,虽然挡得及时,但是刺刀的利刃也已经从傲儿的手臂上留下了一道刀痕,可令人头皮发麻的是,原来在酒店的时候,傲儿被玻璃碎片刮伤也只是一转眼的时间就已经愈合了,但这时,傲儿的手臂一直没办法愈合,反而在隐隐透着黑气。

傲儿无暇估计自己的伤势,而是首先催动灵力,挣脱了黄线的纠缠,然后马上跑到我的跟前,一把把我挡在身后。我顿时感到一股暖流在心里流过,这千年前的恋人,竟然把我看得比自己的生命还要重yào

。但这个时候,我站在傲儿的身后,明显地看到她全身都在微微地颤抖。

话说这边乃猜被我手中的嗜血刃一把档开,也暗暗地感到惊讶。这时一把嘶哑的声音惊奇地喊道:“嗜血刃,哈1哈!哈!是嗜血刃重现人间了!”

乃猜大概已经恼羞成怒了,顿时大声对身后的降头师喊道:“巴颂,你少废话!”

说完,乃猜举起刺刀,从口袋里再次抽出一张符咒,把符咒往匕首上一裹,嘴里念念有词。这时只见他的刺刀红光更盛,在红光之中更隐隐地有一圈黑烟围绕在刺刀的周围。乃猜念完狰狞地一笑,把刺刀往自己的手臂上一刺,然后让自己的手臂鲜血如注,灌满了刺刀的血槽。血慢慢地滋润着刺刀,刺刀这时仿佛也发出了“嗡嗡”的回应之声。渐渐地,声音越来越大,震动也越来越激烈,就连刺刀上的黑烟也随着刀身在微微地颤动。

乃猜冷哼一声,上前一步,傲儿见势不妙,马上两掌一合,顿时地上便生出丝丝缕缕的细丝,就往乃猜的脚上缠去,但乃猜并不理会,只是用手中的匕首带着黑气往地上一挥,脚下的细丝就立即消失全无,接着他一掌击出,来速飞快,正中傲儿的肩膀,傲儿闷哼一声,顿时被击飞一旁。乃猜逼开傲儿,冷冷一笑,提起刺刀就往我胸前刺来,来势凶猛,我一时不敢用嗜血刃硬拼,只得往旁边的墙边一闪,躲开了这致命的一击。但乃猜这时脸露狰狞,步步进招,马上反身转手就是一刀,这时我身在墙角,已是无从躲避了,只得硬着头皮右手一举,用嗜血刃硬接了乃猜的这一刀,这时,只听得“啪”的一声清响,两刃相交,但嗜血刃并不落下风,反而结结实实地把乃猜这一刀给挡下了。

但是由于乃猜这一刀的势道太过的沉重,我被震得后背重重地撞在了墙上,右手的虎口顿时鲜血如注。可在这个时候嗜血刃也发生了变化,本来刃上乌黑无物,但这个时候竟然也隐隐约约地出现了道道的血痕,同时也在微微嗡鸣。我惊讶地看着嗜血刃,一时不知所措。这时,傲儿忽然在我身后喊道:“嗜血刃的封印被打开了,威力无比,赶快用匕首直冲!”

傲儿的话惊醒了我,我踏上一步,握紧匕首,中宫直进,就往乃猜的方向刺去。嗜血刃夹着劲风,势头极猛,这一刺我拼上了全身的力量。

乃猜也不敢怠慢,后退一步,右手刺刀一晃,便想把嗜血刃往旁边挡去,但可能我这一刺的力道太过沉厚,乃猜这一晃并没有使得嗜血刃的去势改变,相反在两刃相交的时候,嗜血刃和刺刀竟然粘在了一起。刺刀上的黑烟瞬间褪去,嗜血刃的红光慢慢地把刺刀的光芒覆盖,这时,趁着乃猜一时无法理解眼前的事情,我便趁机手腕一扭,一转身,就连着刺刀一把夺了过来。

乃猜刺刀一脱手便知dào

不秒,马上揉身而上,飞起一腿就往我胸口踢去,右手顺势一拖就把我手中的嗜血刃夺来去。

我这边被乃猜踢中一脚,顿时觉得五脏六腑都在翻转,十分地不是滋味。乃猜还想继xù

进击,但就在这时候,张伟飞身而出,一把抱住乃猜的腰,然后两人一起滚倒了在地上。

乃猜这时恼怒万分,一拳就往张伟身上打去,但是张伟死死抱住就是不松手,嘴里叫道:“峰哥,快走!”

我刚一缓过气来,看到张伟正在跟乃猜缠斗,二话不说,抡起拳头便往乃猜打去,这时我们已经到了生死相博的地步了。

正在这时,乃猜一拳击在张伟的后背,把张伟整个击飞开来,乃猜刚刚挣脱了张伟的纠缠,马上一把就地滚开,退了开来。

大家一时之间两败俱伤。

这时,身后的巴颂低沉地说道:“看来嗜血刃与斩灵剑系出同源,乃猜,你便不要做挣扎了,快用嗜血刃与斩灵剑把他们之中的阴灵打个魂飞魄散,然后在取他们的两个的魂魄与我。”

声音低沉沙哑,但却有着一股凛然不可侵犯的威势。

乃猜听了,摇摇晃晃地站起身来,只见他把两件兵刃插在腰间,然后两个手掌相对,一掌阴,一掌阳,嘴里念念有词,接着双手一合,脸色顿显阴霾。我们三个一时琢磨不透他的情况,只得站在原地暗自戒备,静观其变。

生死一瞬

这边乃猜蓄势待发,见此形势,我双手也不自禁地抓紧了拳头,但这时傲儿一把挡在我的身前,低声说道:“你没有了嗜血刃,克制不了他,等下我缠住他,一有机会你就和张先生逃离这里。”我心里一热,问道:“那,那你呢?”

“别管我。”傲儿斩钉截铁,这句话说得异常的决绝。

我正待反驳,但只见乃猜全身黑气凸显,两眼通红,脸上的疤痕在黑气的映照下更显狰狞无比,这时他随手就抽出腰间双刃,左手刺刀右手匕首,踏上一步,两把兵刃就同时向傲儿刺去。

傲儿低声惊呼一声,脚步一转,便躲过了这一次的危机,但是乃猜一击不中,左手斩灵接着向旁削出,斩灵伴着黑气,一时招式凌厉。傲儿惧怕斩灵的威力,弓腰一弯,看准了乃猜腋下的破绽,一个箭步往前扑去。再次躲开了这来势汹汹的招式。乃猜两击不中,早已躁狂不已,只见他举起用斩灵凌空画了一道符咒,然后用斩灵往前一伸,穿过凌空画出的符咒,斩灵平时所散发出来的黑色便化作缕缕的黑丝,缠绕在斩灵的刀身上。我这时在旁边看着干着急,这时张伟也整理了下伤势,站在了我的旁边,只听他说道:“峰哥,傲儿这样下去危险万分啊,我们如果要帮忙,首先就先得把那匕首抢过来!”张伟一言惊醒了我,对!先把嗜血刃夺过来再说。正当我发愁怎么把嗜血刃抢回来的时候,忽然觉得手中凉凉的,低头一看,只见张伟递给了我一把扳手,然后坏坏地一笑说:“嘿!刚找的这两玩意,正好招呼一下他!”说完他还把自己手中的扳手向我扬了一下。就在我和张伟商量的时候,乃猜再次向傲儿发起了进攻,只见他这次不再快步地奔跑,只是一步一刺地向傲儿进招,虽然乃猜的招式慢了下来,但傲儿似乎比刚才躲闪得更加吃力了。我和张伟二话不说,抡起扳手,就往乃猜的身上砸去,这时的乃猜正在全神贯注地向傲儿递招,怎么料得到我们两个在他的背后偷袭,只见他闷哼一声,顿时就被我和张伟的两把扳手砸中头部。不过这两下重击却并没有使得乃猜倒下,只是把他打了个踉跄。乃猜往后一转,嘴里骂了一句,右手嗜血立即就向我们刺来,但说时迟那时快,张伟等的就是这一刻,只见他飞身一扑,一把死死地抓住乃猜的右手,然后我上前一步,抡起扳手,对着他的右手就是一砸,乃猜吃痛,一个肘击便把张伟顶开,但就在这电光火石的一瞬间,我双手抓着他的右手的嗜血刃一扯,立即就把嗜血刃夺了回来。乃猜一再失手,加上右手又受到重击,早已陷入半癫狂的状态。他见嗜血被夺,顺势而上,一个弓步用肩膀把我撞飞,接着左手一伸,斩灵再次向傲儿递出。这一招来得飞快而且突然,傲儿本来还想着如果救援我们,但乃猜的招式已经到了面前,不得已间,只得马上双手交叉,放于胸前,嘴里低声喊道:“御灵墙。”话音刚落,傲儿的身周立即出现一圈蓝光,蓝光晶莹剔透地把她整个人包裹在里面。

说时迟那时快,御灵墙刚刚祭起,乃猜的斩灵便到,“啪”的一声打在了傲儿的御灵墙的前面,傲儿顿时全身一震,但身前的御灵墙却没有半点的损毁。乃猜见一次没有破坏傲儿的法术,稳了一稳,便再次发动攻击。因为刚才的一系列变故来得太快,等我反应过来的时候,傲儿已经在御灵墙内苦苦地支撑了,我看见顿时热血上涌,提起刚夺回来的嗜血刃便往乃猜刺去。

但就在嗜血刃刚碰到乃猜的时候,竟然犹如刺在铁板上一般,纹丝不动。我大吃一惊,乃猜回过头来,一把抓住我的手腕,顺势就想把嗜血刃再次夺去,但可是当他的手掌刚碰到嗜血刃的时候,掌心竟然冒起了丝丝的白烟,乃猜急忙把嗜血刃往旁边一扔,随即飞起一脚把我踹到在旁边,接着走上一步,举起右拳,对着我便是一拳,但正在乃猜踹倒我的时候,张伟在旁边拾起乃猜扔去的嗜血刃,从背后自上而下的给他来一记重劈,乃猜不躲不闪,也是硬接了张伟的这一下重击,但嗜血刃还是不能伤他分毫,不过他这时却不敢再去用空手夺嗜血刃了,只是趁着张伟惊讶的时候,又是一肘把张伟打翻在地上。

几下的功夫,我们两个都被乃猜打得倒在地上动弹不得,乃猜走到我的身边,冷冷一笑,忽然五指成抓,便往我的头上抓落。

我全身动弹不得,看到手掌的抓落,只得闭上眼睛,但就在我以为必死无疑的时候,傲儿身形一闪,忽然闪现在我的身前,她双手往上一举,一圈淡蓝色的光圈再次包围了我们,我定神一看,原来是傲儿在我们的身前再次架起御灵墙,“啪”的一声,乃猜的一击打了御灵墙上,傲儿全身一震,不过还是把这至命的一下挡住了。育龄腔内,我不能看着傲儿孤军奋战,正想挣扎着爬起来,但突然感觉胸口一阵钻心的疼痛,心里霎时明白,大概刚才的交手,被乃猜踢断了胸骨。

只见这时,乃猜阴则则地一笑,举起斩灵,从上而下地再一次砍落在御灵墙上面,傲儿轻轻地哼了一声,全身更加剧烈地一整。乃猜一击不破,左手也伸直成掌,用斩灵刺破右手的中指,让自己的鲜血染红了斩灵的刀身。然后提起上举,再一次重重地砍落在御灵墙上。

一刀砍落,傲儿脚步顿时一沉,“啊”的一声叫了出来,这时整个御灵墙都为之晃动了一下,我和张伟见此情况,挣扎着站起来,准bèi

想冲出御灵墙与乃猜拼命。

可这时只听到傲儿咬着牙关说:“别出去,我们拼不过他!”

乃猜冷笑一下,只见他用斩灵在右手的手掌处刻了一道奇怪的符咒,右手的掌心顿时鲜血淋漓,映着他狰狞的神情,看起来格外的恐怖,这时他忽然把双手都高高举起,右手成掌,接着就只见斩灵便和手掌一起往御灵墙打落。

傲儿眼看着手掌拍下,一步也不能移动,只得沉着气,拉开弓步,双手上举,催动最后的灵力,硬接了乃猜这开山裂石的一击,这时御灵墙蓝光徒盛,覆盖的范围也扩宽了好几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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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死一生

眼看着乃猜一招击下,御灵墙前立即黑烟四散,从头到脚地把御灵墙所散发出来的蓝光吞噬,这时只听见“啵”的一声清响,原来是御灵墙在连续的重击之下,此时竟然出现了丝丝条条的裂缝。其实不单单是御灵墙,就连傲儿在乃猜的接连攻击下,也是渐渐不支,这时她双膝一弯,眼看便要跪倒在地上。但这边乃猜一招占得先机,就不再留手,催动黑烟再一次地发动进击,只见他举起斩灵,自上而下地跟着下插。

御灵墙摇摇欲坠,眼看着若这一掌打得结实,御灵墙肯定就要被打得四散。

就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候,我再也顾不上身上的伤痛,立kè

握起嗜血刃,在乃猜再次击落之际,挺着匕首就往前刺出。这时乃猜正在全力以赴地破除傲儿的御灵墙,也是万万没有想到我会在这个时候忽然发起进攻。

我舍命的一击,匕首势夹劲风,连人和嗜血一起,直扑乃猜而去。乃猜听到风声,情知不妙,赶忙止住进攻,侧身闪避。千钧一发之际,只听得“嗖”的一声,嗜血刃便擦着乃猜的前胸而过,但来招虽快,乃猜闪避也极为及时,所以即使这一刺极为很辣,但也并未能伤到他,只是划破了胸前的衣服。

一招既出,乃猜怎么也想不到,就在御灵墙即将被破环的时候,竟然差点被我的嗜血刃所伤。他回过神来,一时之间便怒火攻心,提起斩灵,就想起步往我这边追来,可奇怪的是,他的身体这时只要轻轻一动,刚才被嗜血划过的地方便会出现一道暗红色的光带,这条光带此时竟然止住了乃猜的行动,乃猜挣扎了几次,一时都没了办法。只得站在原地,怒目圆睁地看着我们。

“快!趁着嗜血刃的煞气能暂时封住他的法力,快用嗜血刃结束了他的性命,要不待他法力一恢复,我们都逃不出这座酒店,趁现在!快!”傲儿在我的身后喊道。

听着傲儿的话,我握紧嗜血刃挣扎着想再次站起来,但无奈这时胸骨折断,一用力胸口处就传来一阵剧痛,只得又再次跌坐在地上。其实刚才我也是情急之下才迸发出来的力量,现在危机暂时解除后,就连抽一口凉气都痛,全身也是动弹不得。但眼前的机会一闪即逝,我只得对着乃猜,拼起全力,把嗜血刃扔出。

我和乃猜距离既近,匕首速度也急,乃猜眼看就已经避无可避了。但就在这个时候,眼前身影一闪,远处的巴颂不知dào

什么时候已经站在了我和乃猜的前面了。只见他右手一挥,把嗜血打落在地上,然后转身扶起乃猜。转头对傲儿恶狠狠地说道:“阴灵小姐,你护着他,破我结界,伤我元神,后面,你一定会后悔的!”说完,便头也不回地往门口走去。

看着乃猜和巴颂的离开,我们三个的危机算是暂时解决了,但一时之间,我们三个人都受了重伤,傲儿更是几近虚脱地晕倒在地上,虽然直到现在我也不知dào

巴颂为什么会在这个时候放过我,但重yào

的是,我们三个在这场惊心动魄的较量中都保住了性命。

大概过了半个小时,我勉强挣扎着爬了起来,张伟也慢慢地恢复过来,坐直了身子。

我摇摇晃晃地走到傲儿的身边,扶起她,关切地问道:“傲儿…傲儿….觉得怎么样了!”

傲儿躺在我怀里,听到我的叫唤,慢慢地醒转,长长地嘘了一口气,软弱无力地说道:“刚才的较量真的是九死一生了,那两个降头师的实力远远地超过我的想象,我的灵力损耗太过厉害,现在只是能勉强维持人身。但如果巴颂回头追赶而来,那到时我们可能就真的逃不掉了。”

“那我们现在应该怎么办?”张伟着急地问说。

“我们先离开这里吧,找个安全的地方先避一下。”傲儿虚弱地回答说。我扶着傲儿,环视了一下周围,只得点了点头说:“现在也只能这样了。”但说到这里,我们都不约而同地停了下来,因为这个时候,大家都在考lǜ

着同样的一个问题,就是我们究竟去哪里才能躲开乃猜和巴颂的追杀。

忽然,我脑子里灵光一闪,想到了我出发之前,爷爷给了一张半文不白的名片给我,并告sù

我有困难可以去找她,于是我二话不说,马上扯开背包,找出那张名片。

那张名片在背包的最里一层,可经过这么一阵的颠簸折腾,已经变得皱巴巴的了,但上面的字依然能看得清楚:红尘远,古今事,皇浦静。

张伟这时也把头凑了过来,问道:“嘿,我说峰哥,你让我们去找这么一位世外高人,那没问题,但问题是,按着这上面写的,我们得从哪里去找啊。”我拿着名片,左翻右翻,除了这九个字,就再也没有别的文字和图案了,我们两个人来来去去,就是瞧不出个端倪。

这时,傲儿精神恢复了一点,便走到我跟前,接过名片,说:“大概,是不是名片上面的人不想被外人骚扰,所以才做了这么个让人费解的名片。”

张伟顿时在旁边不屑一顾地说道:“哟!那还做来干嘛,还不如不做算了。”

傲儿看了他一眼,继xù

说道:“做名片的这个人,应该只是为有需yào

的人提供帮zhù

,但是不想被无关的人骚扰,所以才故弄悬殊的,所以,我估计,红尘远,古今事,这六个字大概就是解开它的关键了。”

红尘远,古今事!

我们大家这时都开始低头苦苦地思索。这像咒语一样的谜团,刹时之间笼罩在我们的心头。

张伟首先打破了沉静:“要不,我们还是问一下欧阳教授吧,毕竟是他的朋友,他说不准会有什么线索也不一定。”张伟的话顿时提醒了我,我暗暗懊悔,在这个时候我竟然把最简单的方法给忘记了。

于是,我找出手机,拨通了爷爷的电话,打开免提。十几秒钟之后,接通了电话,于是我一五一十地把这里发生的事情都对爷爷说了一遍,本来以为爷爷也会对这样的超灵异事情感到惊讶,但是出乎意料的是,爷爷并没有太过地吃惊,反而是一味地责怪我没能好好对待傲儿。

跟爷爷一阵唠叨,叙述我们的经lì

之后,我便言归正传问起了名片上的事情,可爷爷这边也没有详细地知dào

这张名片的消息。只是说了,是在当年的机缘巧合之下碰到了他年轻时候的老朋友,然后这位老朋友便给了他这张名片。他只知dào

这位老朋友居住在西安,在一个叫古今事的文化机构里面任职,名片上的古今事就是她办公的机构,但是上面写的红尘远就不清楚了。

张伟听完,苦笑着拍了一下我的肩膀,说:“嘿,峰哥,走吧,我看还是先去那个叫什么古今事的文化机构里面瞧瞧,具体的事情去到那里再做打算吧。”

我想了一下,目前确实也是这样,我们先要找个地方,然后再确定一下我们下一步应该怎么做,而且,折腾了一个晚上,我们的身上的伤势都不轻。

于是,我走过去,扶起傲儿,拾起嗜血刃,和张伟一起走向电梯口。

从天台的电梯上一直来到停车场,在停车场里问清楚了这里的保安古今事这个文化机构的方向,然后坐上傲儿的车,马上就往古今事的地方驶去。

经过我们刚才的一番交谈,从保安的口中得知,原来这个叫古今事的地方在西安当地还算是相当的有名气,从事着各种非物质文化遗产的保护工作,经常在当地组织着一系列的公益宣传,应该算得上在当地比较知名的一个文化机构。

我一边开着车,一边时不时地留意着傲儿的情况,见傲儿的精神渐渐地变好,一直悬着的心也就慢慢地放了下来。这时,张伟坐在车的后座休息了一下之后,也开始活跃了起来,只听他问道:“哎,傲儿你说,刚才那两个降头师明明都可以把我们杀死的,为什么那个巴颂在最后又会带着乃猜走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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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难投靠

听到张伟的话,傲儿沉思了一下说道:“照刚才的情形来看,巴颂是想在七月十四的那天,利用酒店的聚阴之地的特殊方位来收集冤魂修liàn

降头术的,但又无意之间遇到我们,结果分身无术,就只得先用结界困住我们了,然后趁着三破日先施法收集冤魂,但他的结界恰好被我们冲破了,加上嗜血的巨大煞气使他法力有损,所以当我们再次在天台碰到他的时候,他并没有出手,只是让乃猜来对付我们而已。”

傲儿说到这里,我听到我们无意之中竟然伤到了这个传说中的泰国第一降头师,心里顿时暗暗地感到兴奋,于是转头对傲儿说道:“那是不是能说明,其实我们还是有能力与巴颂抗衡的?傲儿停了一下,接着说:“那也不能这么说,只不过是天地间的万物相生相克而已,因为一般修liàn

降头术的人,都和阴魂打交道,身上会有阴魂的气息,加上嗜血刃属于极阳之物,他们一般都不敢与嗜血刃正面交锋,所以乃猜才会被你所伤,其实刚才我们手上不是有这么一柄上古神兵,估计我们三个现在已经被沦为巴颂的修liàn

之物了。”

傲儿淡淡地说来,但我和张伟都听得心惊肉跳的,心里一直在思索,照这么说,如果我们再碰到他的时候应该怎么办,除了手中的嗜血刃,我们已经没有任何的筹码了。这边傲儿说完,转头见我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于是安慰着说道:“那其实我们也不用太过的灰心,主要是我在破除结界的时候耗费了太多的灵力,当时极为勉强才能维持人身和用阴力保持你身体的降头不复发,所以御灵墙才抵挡不住他们的攻击,如果下次见面,即使我们不能反败为胜,我们至少也能够全身而退。更何况,我们还有嗜血刃这柄克制他们的神器呢。”听着傲儿说到这里,我忽然想到了个问题,于是问道:”那现在我们的身体降头不致命,原来是你一直用阴力在帮我们控zhì

?”傲儿点点头,说道:“张先生是极阳的命格,降头术在他身上的作用不明显,只能慢慢地馋食他的魂魄,到了某个特定的时候,阳气衰退,这样,他身上的降头术才能忽然发作,然后取他性命。”张伟听了吐了吐舌头,耸耸肩膀说道:“这么说,老子的命还真的不知dào

那天就没了呢!”傲儿对张伟的吐槽没做理会,继xù

说道:“峰哥你跟张先生的不同,你是极阴的命格,降头术下在你身上如鱼得水,就像你们公司的两个女同事一样,所以我在你们公司做模特,看你们从泰国回来之后的气色起了变化,然后细细追查之下才发xiàn

,下你们降头的是号称泰国第一降头师的巴颂,即使我有千年的修为,也没办法帮你解降,所以只好以七星守护法来守护你的魂魄不被降头术侵蚀。”“七星守护法?”我惊讶地问道。傲儿微微地点点了头,说:“嗯,人的身上有三道火,叫三味真火,在头顶与两肩的地方,人运气旺盛的时候三道真火都会燃烧旺盛,但如果遇到阴邪之物时,阴邪之物就会侵蚀人身上的这三道真火,降头术的原理也是如此,因此当我知dào

巴颂在你身上下降头之后,我对解降无能为力,因此我只能用自身的阴力在你身边划出七道灵镜,以阴制阴,把巴颂的降头术挡在你身上的三味真火之外,但是,这个方法也有弊端,就是如果我的阴力受损太过严重,那么你身上的保护也会随之消失,所以,无论在什么时候,我都不敢过份地使用自己的灵力,即使像刚才这样危机万分的时候,我也只是放出御灵墙而已,就是想不到,他们太过强dà

,就连御灵墙也抵挡不住。”听到这里,我的心里柔情忽生,暗暗地责怪自己,原来傲儿早就知dào

我中了降头术的,我在到处走访的时候,竟然不知dào

,自己能活下来,完全是傲儿对千年的恋人无怨无悔的爱啊!傲儿说道这里,张伟忽然问道:“哎,我说傲儿小姐,那刚才那乃猜的拿的那刺刀又是怎么一回事啊,我看着那东西奇奇怪怪的。”

傲儿听了张伟的话,脸色微微一变,正色说道:“他手中的刺刀,叫斩灵,本来斩灵与嗜血都源出湛卢,只有分工的不同,嗜血能震慑人间一切的凶灵,斩灵便能斩杀所有的妖魅。所以即使我有千年的修为,也还是不能抵挡这上古的神兵。”

张伟点点头,看到傲儿一脸正经,气氛也变得凝重起来,于是便“哦”了一声把头缩了回去。

车子在我们的谈话中一直行驶,过了大概半个小时,车子便来到了文化机构的楼下。

这家文化机构的办公室在一栋叫东方曼哈顿的写字楼上面。

我们来到的时候大概已经是晚上的11点了,我们也没打算在这大晚上的能办成什么事,但奇怪的是,当我们抬头看去时,却发xiàn

,虽然整栋大楼里面没有那层是亮灯的,但便便就在古今事机构的那一层是灯火通明。

我们停稳了车子,下了车,这时便有一个女孩子走到我们跟前,礼貌地说道:“请问几位是来古今事文化机构吗?”

嘿,我们心中都顿时一亮,这么晚了,想不到我们竟然还能找到人!

张伟走上一步,陪着笑脸说道:“对对对,我们就是找你们文化机构的,还有我们想找你们机构里面的一位叫黄浦静的。”

对面的小姐微微一笑,说道:“原来几位是找我们的黄浦老师的,那么请跟我上来吧。”说完嫣然转身,便带着我们进了大楼。

我们跟着这位小姐走进大楼,我趁机四周打量着这栋大楼的格局,从一楼到三楼,几乎都是这家文化机构的广告,各种当红的明星的代言,各种荣誉奖项,由此可见,这家机构在当地的实力。看着奢华的宣传,我们不知不觉地就进了电梯来到三楼,这里整个三楼就是古今事的办公区域了。

我们继xù

跟着面前的这位小姐往前走,经过一间宽阔的会议室,我不禁向里面看了几眼,会议室已经改成了教室的模样,一个西装革履的人在上面口沫横飞地讲课,下面的听众,全都聚精会神,无比的虔诚,这时带我们上来的小姐无比自豪地对我们说:“这是我们机构每月一次的中国文化的讲座,包括了宣扬释家道家佛家的精神,而且都是免费的,我们这样做不仅能让每个中国人都了解到我们中国几千年来的文化,而且能都市人在忙碌之后有一处可以让心灵休息的地方。”听着她的话,我左右环顾,周围的装修朴素而讲究,低调却精致,那优雅的格调恰如其分地彰显着这家文化机构的实力。

于是我们跟着他便来到了3楼最尾部的一个房间。

引路的小姐欠身一让,甜甜地向我们说道:“几位,我们的黄浦老师就在里面了。”我礼貌性地向迎宾小姐道了谢,然后走在了最前面,推开门第一个进入了房间。房间并不算很大,只不过装修十分的讲究,首先映入眼帘的就是正对着门口的一副书法,虽然我看不懂书法其中的奥妙,但从书中那苍劲有力的笔锋,肆意潇洒的走向,已经可以断定是出自名家之手了。在书法的下面,是一个小小的书桌,上面点着一盘檀香,散着幽幽的青烟,在檀香前一个瘦小的身影背着我们,在书桌的旁边便是一张朴素的办公桌,上面没有电脑,只是整齐地放着文房四宝。在书桌和办公桌之间,一堵屏风恰到好处地把休闲的书桌和办公的地方巧妙地隔开。使得整个办公室到处都透露着一种古色古香的气息。我环顾了一下这间办公室,心里也不由得暗暗佩服,在这里办公的主人,究竟是一位怎么样的超尘脱俗的人物啊。

拜访前辈

“黄浦老师,你好,是欧阳玉教授让我们来找您的。”进入房间后我首先表明身份说道。

“欧阳玉?呵呵,说来有十多年没见过他了,现在,他还好吗?”背向我们的黄浦静一边收拾着桌面上的东西一边回答道。

“托赖,我爷爷现在在一所大学里面做客座的教授,身体还算硬朗。”我回答说。

这时黄浦静转过身来,慢慢地走到我们的面前,但就在她转身的瞬间,我们三个都不禁被吓了一跳,按理说,她是我爷爷几十年前的朋友,应该和我爷爷差不多的年纪,但现在眼前的她却是皮肤白皙,杏眼清澈,在她的脸上丝毫看不出岁月的痕迹,甚至连一丝的皱纹也没有,如果不是那倩丽的容颜里沾染着世故和老练,根本就只会当她是一个三十出头的白领丽人。

她走到我们三个的面前,然后上下大量了我一番说:“欧阳玉就是你的爷爷?但是现在看来你的呼吸不顺,是身上有伤?”

我点点了头,说:“是的,刚刚出了点小意wài

,谢谢黄浦老师的关心,我爷爷说,黄浦老师你和他是几十年的老同学了,所以叫我们有时间来拜候一下你。”黄浦静听了,微微一笑:“想不到你爷爷还记得几十年前的故人。”

说完,黄浦静又走到傲儿面前,同样仔细地把傲儿从上到下打量了一番,对傲儿说道:“小姐的沉鱼落雁,气质非常,但身上血色全无,生气滞碍,应该不是这个尘世的人吧?”

我们三人听着,暗暗吃惊,眼前的这个黄浦静眼光果然锐利,一眼便看出傲儿的身份。

傲儿和我对视了一眼,走上一步,说:“黄浦老师,傲儿只不过是这世间里面的一个无主阴灵,黄浦老师面前,实在失礼了。”傲儿的回答同样不卑不亢。

黄浦静说完便不再搭理傲儿,只是转过头,看着我们,说:“欧阳玉让你们找我,你们应该是遇到了什么不可解决的事情吧。”

我正待把刚才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地告sù

眼前的黄浦静,可这时,张伟一把抢在我的面前,陪着笑脸对黄浦静说道:“呵,呵,我说黄埔老师,我们其实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只不过初到西安,还搞不清楚去那里玩而已,想让黄埔老师安排个住的地方就行了。”黄浦静斜着眼看了张伟一下,冷笑了一声,说道:“这位先生,能带着一个已经修成人身的阴灵来西安游玩,你们现在是担心住的问题呢,还是想去和秦始皇攀个亲家呢,照我看来,眼前的这位小姐的年龄,就算秦皇复生,估计也得叫她做前辈吧!”此言一出,张伟顿时语塞,想不到黄浦静的眼界如此厉害,单单凭借和我们的几句话的交谈,便把我们的意图摸了个透。

这时黄浦静停了一下,走到张伟的面前,继xù

说道:“其实你们也不必要隐瞒什么,既然冲着欧阳教授的面子,即使是什么天大的事情,我都会鼎力相助的。”

张伟刚才黄浦静抢白了一顿,这时竟然不敢再回答黄浦静的说话。

我在一旁看着,心里也暗暗地好笑,张伟这小子,小心过头了,以为能蒙混过关,原来本来不想给黄浦静知dào

的实情,但谁也想不到,黄浦静早就已经猜到其中的端倪了。

这时我在背后推了张伟一下,提醒着他跟黄浦静道歉,然后一五一十地把发生的事情告sù

了黄浦静。

黄浦静边听边点头,原来我们的经lì

曲折怪诞,但在黄浦静听来却是平平无奇,至少,我没有在她的脸上看到有丝毫的惊讶的表情,只是当她听完傲儿的事情时,看傲儿的眼神也慢慢地变得了柔和。

黄浦静仔细地听我说完事情的来龙去脉,走过去拍拍傲儿的肩膀,说道:“想不到历史上的一代妖姬褒姒,最后竟然是如此的结局,嗯!傲儿,你很好!很难得!”

我看着黄浦静,只见这时她的嘴角浮起了一丝的笑意,但不过这一抹的笑意也是一瞬间的事情而已。黄浦静听完我的讲述,停了一下,继xù

说道:“既然巴颂和乃猜一心要取你们的性命,以他们的能力,估计你们是很难逃脱的,再说,小欧阳先生你身上的降头,如果不是傲儿一直用自身的阴力保护着,估计魂魄早就被巴颂夺走了。依我看来,现在你们不应该躲避他,而是应该主动地出击,你们只要能把巴颂的法力给封印了,那么小欧阳先生身上的降头术就会自动消失,要不如果你们只是一味的躲藏的话,若果有一天,傲儿小姐的灵力不足的话,就算巴颂不来,那么小欧阳先生身上的降头也照样会发作的,所以你们现在应该做的是趁着巴颂的法力受损,尽快地去找出巴颂,然后将他的法力封印。”

傲儿低下头思索了一下,说道:“但是,如果正面交锋的话,我们斗不过他的。”黄浦静也考lǜ

了一下说道:“只要善于利用你们手上的嗜血刃,那么这把匕首就是克制他们降头师的灵器,而且如果加上傲儿你千年的修为放手一拼,胜负其实也未可知。”

黄浦静看了一下傲儿,继xù

说道:“所以,我的意见是,你们应该主动出击,趁着现在巴颂还未完全恢复功力,你们就抢在他的前面主动地把他们封印。”

这时,听着黄浦静的话,我们大家都沉默了下来,我知dào

傲儿刚刚和我相见,没有必胜的把握,并不想太过的冒险,只是想安静地和我多相处一下,张伟和我对这样的事情是一窍不通,也拿不定注意。所以一时之间我们大家一时没了主意。

“那我们就算主动出去找他,天大地大的我们应该去那里找去?”张伟首先打破沉寂,首先提出问题。

黄浦静说道:“如果你们想找到他,我倒是可以帮你用玄光之术查探下他们的下落。”

“那……好吧。”傲儿咬了一下牙关,说道。躲无可躲,傲儿终于下了决心要和巴颂决死一拼了,我轻轻地伸过手去,握了握傲儿的手掌,但却发xiàn

,傲儿的手在微微地发抖。

但就在傲儿答yīng

的一瞬间,我的眼角不自禁地看到黄浦静的嘴角露出了一丝诡异的微笑,可这一丝的微笑也只是一抹而逝,随机便又恢复了她本来的面目。

诡异事件

“那么,我今晚就安排地方,你们先休息下,然后我看你们都还能行动自如,伤势估计也不会太严重,等到明天我再让秘书安排私人的医生帮你们料理下伤势,然后过段时间,有结果了,我再派人通知你们。”黄浦静对我们说道。

这时听着黄浦静的话,我也不知dào

是什么原因,心里暗暗地觉得自从傲儿答yīng

她主动去找巴颂之后,她对我们的态度就发生了变化,但是具体是什么变化,我又说不上来,只得自己在心里纠结。

黄浦静这边见我们没有意见,于是就用专线电话,把刚才带我们上来的小姐招呼过来,说道:“小李,你现在先去帮他们安排今晚住宿的酒店,然后安排医生给几位客人检查一下伤势,等我的指示之后再把他们带过来。”

小李微笑着回答道:“是的,董事长。”随后翩翩一转身就对我们说道:“几位,请跟我来吧。”

其实,我们折腾了这么一天加上身上又有伤势,也当真累得快虚脱了。于是跟着小李便走出了黄浦静的房间。

我们一行人下了古今事,小李便在公司附近的地方,找了个酒店让我们先行休整,虽然这间酒店的格调不如先前的海格拉斯的五星级酒店,但内里也布制得温馨可人,我们一行人开了房间,便各自安顿下来。这一天的劳累,使得我一躺在床上,顿时就忘记了身上的伤痛,不一会儿就睡着了。

第二天我们一直睡到中午,直到小李带着医生来到酒店找我们才起床,梳洗了一番之后,我们就让小李带来的两位医生检查了伤势。医生的一番检查之后,我也不禁大吃了一惊,只听那两个来的医生说道,其实我的伤势也没有太过严重,只不过是被重击之后胸口的一时气血不通。听了医生的结果,我心里也暗自地觉得奇怪,当时我被乃猜击中后那钻心的痛,明明就是胸骨折断的迹象,可为什么在现在检查来看,就变成了普通的撞伤了。我一脸疑惑地正想询问医生,但在不经意之间,瞥见了站在一旁的傲儿,一脸柔情,俏生生地站在我的旁边也正往我这里看,她似乎知dào

我的疑虑,只是向我这边轻轻地摆摆手,示意我不要声张,我心里顿时明白了,大概这也是傲儿的把戏。我转头看看,张伟这边的伤势也是同样,并没有什么大碍,医生说只是一些打斗之后的留下的撞伤。我们几个人见没什么大碍,于是跟面前的小李和医生寒暄几句,也就已要休息为名,把他们打发了出去。接下来的那几天,我们既然闲来无事,难得黄浦静也让小李包了我们三个人在西安的所有消费,也就大大方方地在这个千年古城里玩个痛快,一边在各种的名胜古迹之中游荡,也一边在等待着黄浦静的消息。大约过了一个星期,有一天,我们三个人刚好回到酒店,就在酒店的大堂里碰到了在等待我们的小李,还是这样甜甜的微笑,还是这样彬彬有礼地待人,然后跟我们说道,黄浦老师,要请我们一聚。我们心里也各自清楚事情的内容,黄浦静这边找到了巴颂的下落。于是我们跟着小李的车,告别了这一个星期的逍遥日子,来到了古今事黄浦静的办公室里。

黄浦静今天穿了一套紫色的晚装,做工极为华丽,端着酒杯靠在窗前,这一身的打扮让本来高贵的她显得更加的气度雍容。

黄浦静见我们三个进了办公室,便让小李离开,缓了一下,正色对我们说道:“在昨天晚上,这里附近的一个小村庄里发生了一件事情,现在,我先让你们看一段新闻。”

说完,黄浦静打开电脑,点选了一段今天的早间新闻,之后便把显示器转向我们,示意我们看这一段新闻。

新闻里面说的是:一个西安边上的小镇,发生了一件骇人听闻的惨案,三个六岁的小女孩在同一晚上同一时间都离奇地死亡,而且死状都极为可怕。首先,其中一个女孩子死的时候额头上有着三跟针孔,双手也有捆绑的痕迹,但最诡异的是,她的身上竟然画满了诡异的符号,接着,画面一转,我们看到了第二个女孩子,根据新闻的照片看,她死的时候脚上系着铃铛,身上穿着鲜红的衣服,并且手脚都以奇怪的方式弯曲着,可同样诡异的是,她死的时候跟第一个女孩子一样,身上也是画满了一模一样的诡异符号。看到这里,画面上的女孩的死装一个比一个恐怖,我们顿时就有一种不寒而栗的感觉,但新闻里,让人呕吐的画面还在继xù

,这时,屏幕上出现了第三个女孩子,只见她死的时候是跟别的那两个女孩有所不同,是被吊在一颗树上吊死的,被发xiàn

的时候两眼流着血泪,全身被白布缠裹,白布上同样的也是都画满了同样的符咒。最后,新闻上还说,现在,当地的警方已经介入了调查,怀疑是出于宗教的祭事活动,但苦于没有线索破案,希望知**士能尽快提供线索,让警方早日破案。

我们三个看完新闻,顿时觉得胃酸翻腾,这些小女孩死装极为诡异,一看就知dào

不是正常的凶杀案。

这时黄浦静见我们看完新闻之后,就把显示器转回去,然后说道:“这些小女孩子,应该就是死于巴颂手下的,意图很明显可以看得出来,巴颂在取魂作修复自己的法力。”

我们三个听完顿时一惊,傲儿更是忽然问道:“是取魂术?”

黄浦静看了傲儿一眼,回答说:“嗯,没错,就是取魂术。三个女孩子身上都画满符咒,是因为巴颂想防止她们在死的时候忽然灵魂出窍而收集不及,所以用符咒把她们的魂魄困在肉身里,好慢慢提取。其次,把魂魄封在肉体之内,还能使她们死前的痛苦无法消除,增加她们的怨气。第一个女孩子的额头上发xiàn

细小的针孔,是因为巴颂要把她的魂魄从天灵取出,以保证魂魄的灵性,第二个女孩子手脚都已奇怪的方式弯转,是因为巴颂死前把她的手脚全部折断,这样死者死前的痛苦剧增,加上巴颂让她穿上大红色的衣服,那么死者的怨气也会随即大幅度地增加,这样,巴颂在收集她的魂魄的时候,就可以顺理成章地得到一个极为纯净仇恨的怨灵,脚上绑着铃铛,可能是巴颂怕女小鬼的怨念太重不好控zhì

,所以绑上系魂铃,方便他控zhì

,第三个女孩子的被捆绑树上,两眼流血,是因为巴颂把她的魂魄硬从双眼处勾出,因为眼睛是人唯一和外界联系的地方,所以从这个地方处抽出,增加了死者的痛苦,全身用白布捆绑,巴颂应该就是把她的魂魄收集在白布上,然后用符咒先困着魂魄,然后在图取魂。”

我们三个听着黄浦静分析巴颂的意图,不禁感到毛骨悚然,看着这些小女孩的死装,心里早已经无数次地把巴颂的祖宗十八代骂了个遍。

黄浦静停了一下,接着说道:“本来昨晚我用玄光术想探知巴颂的位置,但是过程中却遇到一个极强的结界阻挡,没有办法知dào

他的准确的位置,只能大概地知dào

,他就在这个小村上面。”

“那我们现在出发去找他?”我问道。

黄浦静并没有立即回答,而是思索一下,然后转身到身后的办公桌的抽屉里面,取出一个布包,说道:“这里面有一个锦囊,到必要时候你们把它打开,应该能对你们有帮zhù

的。巴颂昨晚刚刚在镇上取了魂魄,不会去得太远,应该还在镇上,趁着他还在恢复,你们要赶紧动身了。”

张伟听完,马上回答说:“那好,我们现在马上就出发去找他。”

黄浦静点点头,说道:“好吧,我安排车给你们,本来,巴颂做如此伤天害理的事情,我应该跟你们一起去的,但是这里有些俗事还要处理,所以,暂时我还不能离开。”

张伟哈哈一笑,说道:“没关系,这次我们名正言顺,就算不为我们自己的生命,巴颂这小子如此残忍,我们起码也能有个替天行道的名号。”

虽然张伟说得豪气干云,但我却发xiàn

傲儿一直都没有作声,低着头,脸上反而有种隐隐地不安。

世外桃源

即使我看到傲儿的神色不对,但是也没有别的更好的办法,所以只得跟着黄浦静的秘书小李下了楼,上了她给我们准bèi

的车子,就往西安边上的村子出发了。车子经过一个多小时的颠簸,我们来到了这个西安边界上的小村子。就在车子越过了小村的地界的时候,我就开始留意着这个小村周围的环境,一路上绿树成荫,群山环抱,顿时就让我觉得这里仿佛是个世外桃源,车子从大路上左拐右拐,过了一段二级路之后,这个村子才若隐若现地慢慢显露出它的面目。这里九曲十八弯的山路,其实如果不是小李之前给了我们地图,单单靠车上的导航,我们绝对是找不到这样的一个村子的。

车子继xù

行驶,但是过了一段乡村小路之后,路面就已经变得崎岖难行,车子再也进不去了,我们几个只有在村子的入口停下了车,准bèi

步行走进这个小山村。

可不知dào

为什么,在进村之前,我偏偏就有一种不祥的预感,觉得好像有一种未知的力量一直在牵引着我们的行动,包括冥冥之中的巴颂下我身上的降头,包括黄浦静的所谓的仗义相助。这种感觉在进入这个村子之时就更加的强烈了。

于是,我转头对傲儿和张伟说:“你们有没有觉得我们这几次发生的事情,好像在冥冥之中都好像有人操控一样。中降头,来西安,受伤,见到黄浦静,然后来到这里,好想都是被别人安排好的。”

张伟思索了一下,说道:“我倒是不觉得,我想应该也没有吧,话说我们那些奇怪的经lì

都是我们中降头之后的事情,也与别人无关吧。”

“真的只是这样吗?”我自言自语地呢喃说道,但内心还是有一股不安之情。

我看看傲儿,忽然发xiàn

傲儿从下车到现在就一直没有作声,我看她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于是轻轻地拉着她的手,柔声问道:“傲儿,发xiàn

了什么事情吗?”

傲儿只是摇摇头,低声说道:“没有,只是我的直觉觉得黄浦静这么急的要我赶来这里,有点奇怪,不过我也不知dào

从哪里说起,反正我觉得她一直有什么事情在隐瞒着我们,可是要说,我也说不上来,但是从我见她的第一眼开始,我就觉得她的身上在散发着一股阴气,虽然她一直都在尽lì

地掩饰,甚至在房间放上檀香这种辟邪之物来遮盖她身上的阴气,但是我还是能从她身上淡淡地感觉出来。”

“阴气?”我和张伟同时一惊。

傲儿并没有理会我们的吃惊,只是淡淡地说道:“嗯,反正第一眼看到她,我就有种不舒服的感觉,反正她越热情,我就越觉得不安。”

张伟听了,心情也变得忧虑起来,于是试探着问道:“那……我们是不是还应该相信她的话,去找巴颂他们呢?”

傲儿点点头,说:“嗯,目前我们没有更好的办法,趁机会去找巴颂,然后把他封印,这样才能解除你们身上的降头术。”

“既然这样,那还是快走吧,我们在村子里先找个地方落脚,抓紧时间找巴颂,现在连巴颂在那里我们都还没有头绪呢。”我说道。

我收拾了一下凌乱的心绪,整顿了一下心神,然后提醒自己说,既然目前的方法是唯一的一个方法,那么就收拾心情,勇往直前吧,就算她黄浦静不怀好意,那么这都是我们要做的事情。

于是就这样我们三个人商量妥当,然后在村子的门口整顿好了行囊,收拾妥当,就立即往村子里面走去。

小村大概是因为地处偏远的缘故,所以到处的环境都格外的清幽,大片大片的土地种着各种的庄稼,村民们住的都是自建的住房,几层楼高,下面铺面,上面就是居住的地方。大概是这个村子外来的人员很少,而且出外务工的也不多,所以我们绕着村子走了一圈,竟然没有找到平常村镇上的招待所,反而尴尬的是,我们三个走在路上,打扮明显的是外来的人,以致一直被走过路过的村民直目而看。

正当我们以为今晚要露宿街头的时候,还好张伟这人平时跑惯了业务,打救了我们,只见他这时施展外交的本事,几根烟的功夫就和几名村民混得贼熟了,结果人家还告sù

了他,在村东头的尽头的地方,会有一个住人的招待所,那是他们的村长用自家的住房改建的,也只有村长一家人在那里经营而已,只是平时很少人住,环境不咋的。

其实村民们还是很热情的,就招待所的事情,有人还怕我们找不到,自愿带路呢,可是一当张伟问到前几天这里新闻报道说,死了几个女孩子的事情时,当地的人一听,马上甩手摇头的,什么都不肯回答,一副为莫如深的样子。无论张伟怎么好说歹说,别人就不肯透露一点的消息,张伟无可奈何地对我们摆摆手。我走过去,拍拍他肩膀安慰他说:“既然打听不到,纠缠下去也没用,还是我们自己调查吧。”于是我拉回张伟,一边向村民们道谢一边问清楚了招待所的道路,说“行,我们有个落脚的地方就行,谢谢老乡你们啊!”张伟这时也没有办法,只得跟上我们,往村子的东头走去。

一路上,张伟还在跟我们嘀咕:“如果不是这样诡异的一件命案,估计这个与世隔绝的桃花园也不会上省的电视台。”

张伟说完,我感慨地接着说:“你看这里的村民很少出外务工,也很少外来的人进来,环境安静,民风纯朴,就应该知dào

他们对这一类像是祭侍一样的事情有着一种天生的敬畏。普通的村民一般都不会公开地谈论的,也别想从他们口中套出什么来。所以,巴颂的事情还得我们自己费一番脑子去寻找一下。”

我们三个人边走边谈,不知不觉地就走到了村民所指的那所村子尽头的招待所。

我一眼看去,顿时明白了,其实这里所谓的招待所,就只是由一栋两层高的私人房改造而成的,一楼住着主人家,二楼就是改造而成两间房间。

我们来到房子的前面,张伟走过去,在一楼的大门前“咚咚咚”地敲起了门,喊道:“哎,请问有人吗?我们是西安这边出差过来的记者,想租在这里住几个晚上。”

张伟话音刚落,就听到屋子里面传来一把苍老的声音,回应说:“来了来了,马上就到,请稍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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诡异凶杀

过了一会儿,只听见屋子的大门"呀"的一声地打开了,里面走出来一位大概六十多岁的老人,满头白发,脸上皱纹布满,乍看之下就知dào

是个乡村间朴实勤劳的庄稼人,但眼前的这位老人又和一般的庄稼人不同,相比起其他老实憨厚的庄稼人,这位老人的性格却是格外的爽朗,只见他打开大门,一步跨出门槛,一把就握住张伟的手,说道:“欢迎欢迎,哎哟,我说这市里面的同志能住在我这里,真的是我们的面子啊,我姓陈,是这里的村长,来!来!来!赶紧往屋子里面坐去。我给你们上茶水。”

老村长一边说一边把我们往房间里面迎去,还一直大声地招呼他的老伴:“哎!老婆子,市里面来同志啦,赶紧把咱家新炒的茶叶弄出来让人家尝尝!”

说完还向我们陪着笑脸说道:“不好意思,真的不好意思,村里的环境太苦了,怠慢了几位贵客了。”哈,张伟偷偷地向我使了个眼色,我心里也知dào

,这小子肯定觉得这村长好说话,够热情,现在自个也在偷着乐呢。

话说回来,因为眼前这位村长的热情程度真的超乎了我们的想象,所以我们三个的心情也顿时跟着眼前的这位热情的老人活跃起来。

这边的张伟边笑着边和村长打趣说道:“我说村长啊,我们可是一进村门就感觉到了这里的纯朴气息啊,别的不说,但从这里的民风来讲,一看就知dào

是你这位村长管理有方了,我们刚还商量着,回到城里啊,得给你们好好宣传一下,让大家都知dào

这里,大家都往这里走,说不定还能在中央电视台露个脸呢。”

张伟的嘴巴像吃过蜜糖一样,眼前的老村长就一个老实巴交的庄稼人,被他这么一吹捧,顿时兴奋万分,语言之间也就更加的健谈了,简直就要把张伟当作知己一般。

我们暗暗好笑,跟着村长走进了他的房子,我环顾了一下四周,只见房间并不是很大,但是收拾得很是干净舒适,村长引着我们到一张八仙桌前坐下来,这时他的老伴也给我们端上了茶水,趁着他老伴为我们倒茶的时候,我也趁机打量了一下他的老伴,只见他的老伴虽然没有村长这么健谈,但是倒也是低眉顺眼,手脚勤快的,在茶水端上来之后,还细心地帮我们用热水冲洗杯子,一看就知dào

是个贤惠细心的妻子。

张伟接过茶水,顺手也抽出一根三个五,递给村长,并顺便帮着村长点上火:“来!来!来!陈村长,您是我们的前辈,辛苦了,也让我们做后辈的孝敬一下你。”村长接着张伟的烟,笑呵呵的说道:“呵,呵,呵,呵,哎哟,我说市里面的同志真的太给客气了,我们这么一个破村子,市里面还不辞劳苦地派你们几个同志过来,真的是太关怀我们了。”

张伟也呵呵一笑说:“没事,没事,这都是应该的嘛。”

我也跟着张伟和村长扯了一会儿家常,只听着张伟的高帽一顶接着一顶地往村长的头上套去,一时的气氛确实十分的融洽。在过了一会儿,张伟觉得时机成熟了,于是便向我和傲儿打了个眼色,话锋一转,说道:“那么村长,我们其实也想问一下,最近这里死了三个小女孩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啊,按道理说,你们村里民风纯朴,应该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啊,这究竟是怎么搞的啊?”

村长听了张伟这话,脸色马上一变,小心翼翼地说道:“你们真的是市里面的人吗?”这时一直在里屋收拾的村长的妻子也停下了手中的活,有意无意地凑了过来。气氛一下子就变得凝重起来。

我心里在暗暗地后悔,一直以为眼前的这个村长只是一个健谈的老爷子,如果知dào

村长对这件事情的反应,我们就应该缓一下再问了。

这边张伟见了村长立即严肃起来,自己也愣了一下,但张伟不愧是在公司跑了这么多年的业务,什么大场面没见过,要忽悠眼前的一个小村子的村长,对他来说还不是小菜一碟。这时,他也停了一下,然后故作神mì

地对村长说道:“怎么不是,前段时间不是有警察过来调查过了嘛,不瞒您老说,我们其实也是警察局的,只不过我们是专门负责一些奇怪灵异的案件的,是属于一个神mì

的部门,所以我们的证件不会随身带的,你们这里的案件这么诡异,一看就知dào

不是简单的凶杀案,所以上面才会让我们来接手的。”

村长这个老实人,听着张伟这么半真半假地胡扯一番,还真的相信了,点点头跟他的老伴说道:“哦,还真的是这样,怪不得上次走的那些公安还让我们不要声张,原来是安排别人来接手了。”

我听着村长的话,心里暗暗发笑,不单单是我,就连一直矜持的傲儿,这时也忍不住低头暗暗地偷笑,亏得他张伟这小子真能扯,都把我们当成公安局专门破奇怪案件的人了。

这时,张伟看见还能蒙得住人,接着继xù

跟村长说道:“对嘛,上次我们的公安同事也是不想走漏风声,所以才会这样跟你说的。”呵,张伟这小子还真的是打蛇随棍上嘛,我心里暗笑。

村长听了张伟的一番解释之后,竟然点点头说道:“嗯,我看你们也不是坏人,特别是这位小姑娘,长得这般的标致,跟天仙一样,肯定不会是歹人。”

傲儿听到村长的赞美,淡淡一笑作为回应。村长也向傲儿点点头,作为回应,然后继xù

说道:“其实啊,我也看了电视,你们上次的同事应该也跟你们说过这里的情况,但是,我想告sù

你们的是,事情并没有电视上说的那么简单,真实的情形诡异得多了。”

我们一听,心里都是一惊,原来真实的情况还要复杂!

张伟和我对视了一眼,然后沉住气,继xù

地跟村长扯淡说:“嗯,我们当然知dào

,但您老能再说一次吗,我想再一次真实地了解下案子的情况。”

村长停了一下,喝了一口茶,继xù

地说道:“你们要知dào

,其实这第一个女孩子的死除了电视上说的额头上有针孔,手脚被捆绑,身上写满了符咒之外,还有就是她身上穿的衣服!”

“身上穿的衣服?”我们齐声问道。

村长点点头说道:“对,没错,你们上次来的公安同志都忽略了一点,就是她穿的衣服,她身上穿的衣服我记得很清楚,那是她一年前丢失的衣服,为了这件衣服,这个小女孩还跟父母闹过呢。那天是你们公安同志走后,女孩的父亲悄悄地告sù

我的。而且这件衣服在父母收拾尸体的时候,检查时发xiàn

,这件衣服的背后领口处,隐隐约约地写着一个小小的死字。”

我们听了村长的话,都不禁低头沉默下来,张伟也呢喃着说道:“死字?一年前丢失的衣服?”

只听得村长继xù

说道:“嗯,不单单第一个女孩子是这样,就连第二女孩子身上也有你们公安部门所没有发xiàn

的细节。”

峰回路转

听着村长的话,我们忽然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了,大家都不禁对视了一眼。这边只见村长抽了一口烟继xù

说道:“第二个女孩子和第一个女孩子的情况是一样的,令人费解的事情也是同样的出现在她们的衣服上面,第二个女孩子身上穿的衣服在女孩子死后,也就是你们公安局把她的尸体送回去尸检时,她的父母把她的衣服领回来过了一个晚上之后,竟然和第一个女孩子身上的衣服一样,在后领口的不起眼处出现了一个淡淡的死字。”

听到这里,我们三个一起惊讶地问道:“是一模一样的死字?”

村长点点头,说:“嗯,就连字迹,写法都是一模一样的。为了这件事,我们村子里面还闹腾得沸沸扬扬的,反正什么怪力乱神的事情也都跟着起哄了。”

张伟这时忽然问道:“那么第三个女孩子,是不是衣服也有出现了同样的字迹啊?”

村长摇摇头,说道:“这第三个女孩子倒是没有,只不过听他们父母说,在公安尸检的时候,发xiàn

了小女孩的肚子里有很多莫名其妙的虫子。”

“虫子!”傲儿这时惊讶地叫出声来。只不过她的叫声来得太过突然,我们几个都被她的叫声吓了一跳,同时村长也在纳闷,为什么眼前的这个女孩子对虫子这种东西反应这么强烈,是不是城里的女娃子都怕虫子,自己吓着她了。于是对着尴尬地笑了一下,安慰着说道:“呵呵,小姑娘也不用害pà

,这虫子发xiàn

的时候,在尸体里也是死了的而已,不吓人的。”

其实这时我和张伟心里都明白,傲儿的惊叫不是为了对虫子的害pà

,而应该是从村长的讲述里面发xiàn

了什么更可怕的事情。

于是,我向张伟打了个眼神,意思是,我们该问的也差不多了,早点结束这场谈话,好商量下一步的对策,张伟心领神会地点点头,然后继xù

心不在焉地跟村长寒暄了几句无关痛痒的话,就推脱说,旅途劳累,想赶紧休息了,结果又是一番推让之后,才终于把这个热情的村长摆脱了。我们拿着他的钥匙上了二楼,其实这里所谓的房间也就是一间自住房的改建,两间房间都大同小异的,面积大概二十多个平方,放着一张有点陈旧的床铺,上面铺着一张席子,在床的旁边,摆放着一张桌子,桌子上放着一些生活用品,在生活用品的上方挂着一块镜子,这里的全部就是整个房间的摆设了,我们环顾了一下两间房间,觉得虽然环境简陋,但是对于我们来讲,总胜于在这种偏远的村子里面风餐露宿。

张伟进到房间,把我们的行李一把放在床上,说道:“只有两个房间,那么我和峰哥住一间,傲儿小姐就住隔壁,这乡村地方的,我们傲儿小姐就将就将就,别见怪了。”

傲儿打量了一下四周的环境,说道:“这千百年来,再坏的环境我都无所谓过了,何况现在只是在一个乡村的小店呢。”

张伟听了,打趣着说道:“哎哟,我说大小姐,你现在可是模特界里面的首席模特了,还竟然跟我们这两个不知名的小子在这种山村野店里委屈,你让我们怎么过意得去啊!”说着摊摊手,耸耸肩,还做了一个无可奈何的手势。

傲儿也被张伟逗乐了,浅浅一笑,说道:“那这样啊,那就请张大公子为我们在这偏僻的村庄里面建一栋五星级的酒店呗,这样我们以后就可以来度假,不用再屈就这种小店啦。”

我听着他们两个相互地打趣,心情也跟着变得轻松了起来。仔细想来,刚和傲儿见面的时候,以为她是一个高傲冷艳的人,但其实和傲儿熟络了之后才发xiàn

,其实她并不是一个那么冷冰冰的人。

一阵打趣之后,我们两便都把东西收拾了一下,也顺便把傲儿的行李搬到她的房间,但说实话,我的胸口还是没好利索,时不时还在隐隐作痛,搬东西的时候一使劲,就不禁冷汗直冒。

张伟这时也不知dào

从哪里找来了一张席子,我们把席子铺在了地上,然后就席地而坐,准bèi

细细地讨论刚才村长的那一番话。

这时张伟首先说道:“照你们看来,这巴颂这家伙究竟是想搞什么,一连下了三次这么狠的毒手。”我沉思了一下答道:“现在按目前的情况来看,他怎么做我们都没办法管,我们能做的只是怎么样把他找出来,然后按黄浦静说的一样,把他的法力封印了。”

张伟点点头,话锋一转,忽然说道:“哎,我说峰哥,我不知dào

你有没有这样的感觉,我老是觉得这个黄浦静一脸的道貌岸然,不太靠谱!”张伟此言一出,我心里一惊,,很早的时候,我心里已经隐隐地有这样的想法了,不过一直以来,只是以为是我自己单方面的想法而已,但现在张伟说出来,不就证明了,这样的想法,其实不是我一个人的感觉了。

我看着张伟,说:“嗯,我也是,从第一眼看到她,我就觉得她这个人并没有这么简单,但是,她对我们说的话句句是理,除了她说的,我们确实找不出更好的方法能解决我们的困难。”

张伟接着说道:“我只是觉得,我们好像是在被她摆布的棋子,反正感觉老不爽了。”

我苦笑着点点头,确实我的内心一直都在为这件事情纠结。就在我们谈论不断的时候,我忽然发xiàn

,刚才的谈论就一直只是我和张伟的声音,傲儿从我们说话开始就一直在低头沉思。

于是,我轻轻拍了她一下,问道:“傲儿,怎么了?不舒服吗?”

我轻轻地一碰惊破了傲儿的沉思,她从沉思中醒来,眉头轻蹙,说道:“我觉得如果按照刚才村长所说的话,那么,杀这些小女孩的凶手,应该不是巴颂。”

“什么?”傲儿说完,我和张伟都惊讶地叫起来。

傲儿看了我们一眼,坚定地说道:“嗯,你们试想一下,第一个小女孩身上穿的是一年前丢失的衣服,那么说明,杀她的凶手,应该在一年前就已经盯上了这个小女孩,然后密谋了一年才选好日子下手的。”

傲儿的话顿时惊醒了我和张伟,我们定下心来,仔细想了一下,确实也是这样,巴颂在最近才来到中国,而且就算他能来到中国,那么也不可能大费周章地部署一年去杀一个偏远山村的小女孩。

傲儿见我们没有反对,继xù

说道:“嗯,那么,接下来的第二个女孩子就容易理解了,第二个女孩子的死法是跟第一个女孩子一样的,也就是说,她同样是被人早就盯上了,然后杀死的。至于她衣服上的死字为什么会在死后才显示出来,我想应该是用了一种特殊的药水,凶手预先把字写在她的衣服上,然后做为标记,然后才开始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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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布疑阵

傲儿的分析条条合理,我和张伟在一旁仔细地听着,只有暗暗点头的份,不由得打心眼里佩服傲儿的心思细密。

“那么第三个小孩呢?”我问道。

傲儿想了一下,说道:“至于这第三个的话,应该就是巴颂的事情了,第三个女孩子死的时候肚子里面都布满了虫子,很明显是中了虫降而死的,不过有一点比较奇怪,就是既然巴颂要把她杀死,那么以巴颂的能力,应该就可以纯净地提取她的魂魄了,但不知dào

为什么还要用写满符咒的白布将她包裹。”

“估计事情没有这么简单了。”张伟接着傲儿的话说道,“我觉得,我们现在就是处在被别人任意地摆布的份上了。”

我和傲儿听了张伟的唠叨,这时都沉默了下来,从目前看来,我们确实是有一种被别人摆布的感觉。

傲儿首先打破沉静说道:“至于你们刚才谈到的黄浦静,我不知dào

她是不是可信,但是从目前看来,所有的疑问都是和她有关的,是她主动提出帮我们找巴颂,是她给我们看的视频,也是她提议我们来这里的,我们现在的所有事情都和这个女人有关,所以,以后我们再碰到这个人的时候,也应该打醒精神了。”

我和张伟点了点头,说道:“那我们现在还要不要继xù

去追查巴颂?”

傲儿思考了一下说:“嗯,那还是要的,毕竟就算黄浦静不安好心,但是她说话还是正确的,我们只有封印了巴颂的法力,你身上的降头术才能解开。所以无论黄浦静打的是什么算盘,我们要做的始终都还是找到巴颂。”

“就算是这样,那我们现在究竟到哪里去找巴颂呢。”张伟说完,已经把头发抓成了鸡窝状了。

傲儿看了一眼张伟,但没作理会,继xù

说道:“就目前情况看来,我觉得前两个女孩子的死,其实都不关巴颂的事情,那么能够找到线索的,估计就只有最后一个女孩子了。”

“只有最后一个女孩子?”我疑问着呢喃说。

傲儿走到行李包里,拿出一瓶水,浅浅地喝了一口,看着窗外若有所思地说道:“嗯,因为前面两个女孩子根本就不是死于降头术,只有最后一个女孩子的死状跟中降头有点相似。甚至可以说,我觉得前面两个女孩子的死是有人故布疑阵来误导我们的。”

“故yì

误导我们?”我和张伟几乎惊叫出来。张伟接着我说道:“也就是说,我们现在还真的都是在被别人牵着鼻子走?”

傲儿点点头,继xù

说:“很有可能,所以我们应该着手去调查最后一个女孩子的死因,说不定还真能找到点巴颂的迹象。”傲儿一步一步的分析听得我们手心发冷,真想不到我们原来一直都是在被别人当成棋子摆弄。

张伟这个急性子,这时已经坐不住了,听完傲儿的分析,马上站起来,说道:“那好,我们事不宜迟,马上去那小女孩的家里看看,是不是有什么线索。如果这次让我们找到巴颂,老子就先给他来个下马威。”说完张伟一副磨拳搽掌地信心十足的样子。

既然已经确定了调查的方向,那么最好的方法还是马上行动。我和傲儿也被他的积极所感染,也都站起来,收拾了一下,准bèi

出发。

于是张伟自告奋勇地再次到楼下冒充市里面公安的身份,向村长打听出了那第三个小女孩的家的住处。其实看着张伟一次次地冒充警察去套问那村长的话,我心里都在暗暗地偷笑,这方法也就只能在这种地方行得通而已,村长纯朴嘛,如果换了别人,没有证件,天皇老子也没有办法。

张伟很快地把地址从村长那里要了过来。我们按着张伟打听到的地址,很顺利地就来到了这第三个女孩子的住处。放眼看去她家的住房是建在一个分路口的旁边,正前方是我们的来路,左边的路通往一片菜地,如果沿着右边的路一直往前走,那么就能到达一片树林,她家的住房其实也是一座两层的自建房,只不过外表和村长的住房比起来,显得寒酸多了。

我们沿着来路,正要走近小女孩的家里,但就在走到三岔路口的时候,傲儿忽然停住脚步,一把拉住我的手,说道:“等一下,这里很重的阴气,我们还是小心点。”我和张伟心下顿时一凛。我从背包里面抽出嗜血,握在身后,张伟这时也全神戒备。

但就在这时,傲儿却一步抢走在我们的前面,祭起法阵一下,霎时间就把我们整个给包裹住了,但是大概过了几分钟,只见傲儿收起法阵,侧着头在仔细地思考了一下,然后转头对我们说道:“等等,阴气好像又没有了。”

我和张伟顿时倒抽了一口凉气,张伟更是在那里埋怨着说道:“哎哟,我说大小姐,你弄清楚明白没有的,这一惊一乍的,你张哥我心血少,受不了惊吓的啊。”

诡异阴气

傲儿摇摇头,说道:“我也不能确定,这阴气一下子出现,一下子消失的,情况诡异得很,按理说,这里的三岔路口在风水学上来讲是属于三煞位的,有玉带围腰的镰刀煞,是任何的妖魅鬼怪都不能靠近的,但奇怪的是,既然没有妖鬼,那么这大股的阴气究竟从何而来?我们大家小心为上吧。”

我和张伟点点头,收起嗜血正待要走出去,但傲儿这时却一把拉住我的手,低下头,吞吞吐吐地说道:“峰哥…前面凶险难料,我看还是我走前面吧。”

我愣了一下,心里只感到一股莫名的感动,想不到在这个时候,这生死关头的,她仍然把我的安危放在首位,一如既往地挡在我前面。

我默默地看着她,一时不知dào

说什么好,反而在这时是傲儿对我淡然一笑,安慰着说道:“别想了,走吧。”

我们跟在傲儿的后面,一步一步小心翼翼地往那个小女孩的家里走去,慢慢地走到了那第三个小姑娘的家。在这里首先映入我们眼睛的就是一堵陈旧的木门,木门的两边都对放着一些柴火,其实也和一般的农家没什么特别,但由于刚才的阴气太过的诡异,于是我小心为上,拉开背包,把嗜血藏在身后,然后才举起手准bèi

敲门。可这时候,傲儿在身后拉了一下我的手,轻轻地向我摇摇了手,示意我退后。

我一时搞不清楚她的用意,只得按照她的示意,退后了几步,但这时只见傲儿欠身挡在我的前面,轻轻地敲响了那堵木门。

看着傲儿的背影,我心里忽然感动万分,从我出生到现在,这二十年间,大概除了我父母,还真的没人这么把我当回事,可现在,眼前的女孩子,却处处以为我为先,守护千年,执着千年,用那纤柔的身子却似乎想帮我挡尽世间的危难。这时我不禁默默地感慨:难怪这千万年的将军,可以为她而战死沙场而义无反顾,大概这千古妖姬能惹人垂怜的并不是这身的骷髅皮囊,而是这一份实实在在的平平淡淡的真情。

正当我沉醉在傲儿的柔情的时候,木门“吱呀”的一声开了,迎门出来的是一位四十多岁的农村妇人,只见她脸色蜡黄,满脸倦容,一头乱蓬的头发并没有过多的梳整,一条油腻腻的围裙搭在身前。

她只打开了这扇木门的一小条缝,门缝仅可容一人进出,而且她还一把挡在门后,问道:“你们是谁?”

傲儿对着妇人浅浅地一笑,说道:“你好,我们是市里面来做调查的,可以问你一下有关你家女孩被害的事情吗?”

妇人的目光从上到下仔细地打量着傲儿,过了一会才警惕地说道:“不是都了解过了吗,怎么还要了解!”

傲儿耐心地解释着说道:“上次的了解是公安部部门的了解,我们是不同于公安部门的机构,是想给予你们帮zhù

的。”

妇人连连摇手说:“没话说,没话说,你们走吧。”说完随手就想把门给关上了。

我们三个人在门外顿时一愣,好不容易得来的线索怎么能就这么看着它溜走呢。张伟这时并不灰心,随手从钱包里抽出几张红红的人民币,在我们眼前晃了晃,笑着说道:“你们还是看哥的吧!”说完,上前一步,就再次敲起那堵木门。

“呀”的一声,开门的还是刚才的那位妇人,她一眼看到我们,脸色一变,凶巴巴地对着我们喊说:“怎么还是你们,再不走,我直接拿扫把把你们撵走啦!”

张伟这时抢上一步,举起手里大团结,赔着笑脸对妇人说道:“大娘大娘,别生气嘛,我们真的组织上面派下来慰问你的,你看,这些钱都是组织上让我们带给你的慰问金。”说完还把手里的人民币故yì

摊开让那妇人看。

那一叠钱粗略看了一下,大概整整有两千块之多,真难为了张伟如此的豪气。话说那妇人见了钱之后,看我们的脸色也柔和了下来,脸色马上一变,当即把门打开得大大的,陪笑着说:“哎哟,几位早说嘛,唉!我家的丫头可怜呐,她的事情我至今都还后怕呢!”说完眼睛里还真的流下了几滴泪水。

我和傲儿在一旁暗暗地发笑,这妇人刚才还是凶巴巴的,现在眼泪说来就来,演技真的可以拿奥斯卡了。

接着只见那妇人欠身一让,就想把我们让进屋里,笑着说:“几位贵客,快进屋里坐坐吧,别站在外边累坏了。”一边说还一边热情地把张伟往里面拉。

张伟向我们做了个鬼脸,然后就跟着妇人走进了屋里,我们心里暗暗一笑,也跟着妇人走进了她的房子。

妇人一边把我们引进屋里一边喊道:“哎~死鬼,有贵客来了,快点出来招呼贵客!”

话音刚落,一个粗黑的汉子便腾腾地从里屋跑出来,我仔细地打量了一下这个汉子,魁梧黑壮的身材,红黑的脸上留着稀疏的胡子,一脸憨厚的笑容,一看就知dào

是个老实的庄稼人。

汉子出来之后,那妇人便吩咐道:“快点,去准bèi

点招待客人的东西,这几位都是市里面派下来慰问我们的贵客,别怠慢了人家。”

我和张伟相视了一眼,张伟无奈地笑了一笑,耸耸肩,意思是说,我也没办法,人家就是这么好客的了。

我们一边和妇人寒暄,一边进到她的屋子,坐了下来。

于是,我迫不及待地就开始问道:“我说,大娘啊,你们家的丫头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呢?就这么不明不白地去了?”

说到这里,眼前的这位妇人顿时低下头,黯然地说道:“我姓李,但我丈夫姓陈,早年的时候,唉,我好不容易地从外乡嫁到了这里来,娃子是我家那死鬼男人和他前女人生的,不过这么个娃子其实也挺讨人喜欢的,哎,想不到,就这么说没就没了。”

神秘梦境

李大娘这时停了一下,继xù

说道:“可能我的命也就是这样了,注定没有子嗣啊,那天我在家里准bèi

晚饭,我们家的娃儿自个在外面玩耍,平常的话一般都是五点多六点就回到家了,但在那天,我左等右等,怎么等都不见她回家,我的心里当时也在觉得奇怪了的,于是我就到附近的人家那里到处地打听,结果越打听我就越心寒,左邻右里的没有一个人见过我家的丫头,后来,我实在没办法了,就把我家那死鬼男人从地里叫回来,让他帮忙一起找,就这样我们瞎忙活了几个小时,也是什么都没有找到,这时,我的心里已经开始怀疑了,难不成遇上了人贩子了?我于是和我家那汉子合计了一下,就准bèi

想报公安,可在这个时候,我们见到村长和另外两个丫头的家人往我们这边来了,然后大家一商讨,发xiàn

都是丢了自家的孩子,我们大家一时没了主意,最后就决定了报警。”

“那后面呢,接着怎么样了?”张伟追问说。

李大娘这时低下头,擦了把眼睛,缓了缓说:“唉,后面警察在我家这边的树林之中发xiàn

了她的尸体,那个死状可惨了,我到现在想起来都还害pà

呢”

说完低下头一边擦眼泪一边呜咽着,我们听到这里,大家对视了一眼,心里也在难免恻隐。

一时之间,谈话的气氛沉重了起来,大家都各自想着心事,就在这时候,李大娘的丈夫也回来了,手里端着一些蔬菜,听到我们在谈论着他的女儿的事情,一时停下了脚步,看着我们一副欲言又止的神情,傲儿巧辩脸色,正待上前,但这时李大娘却一把抢在了前面,对着他喊道:“快快快,把东西放下就出去吧。别在这里屋耽搁了。”

那粗黑的汉子听了,马上放下手上的东西,就转身走出了屋里。

从目前的情况看,我确定眼前那庄稼汉子确实知dào

点什么情况,于是我一把站起来,对着他说道:“陈大叔,真的不用招呼我们,我们是来工作的,来,知dào

点什么,坐下来快说一下。”我一边招呼着他一边拉他坐下。

眼前的陈大叔看了一眼他的妻子,狠狠地点了点头,对我们说道:“好!今天怎么着我也得把事情跟你们明说了。”

他的妻子听了,立即站起身来,一把就将他外面推去,喊道:“走,走,走,到外面忙活去,你那点歪理,谁有空听你在瞎扯蛋啊!还想让别人教育一番去啊!”

这时,看着他们两口子的反应,我的直觉告sù

我,眼前的这位老实的庄稼汉子说不定还真的知dào

点什么事情了。于是,我向张伟打了个眼色,张伟马上会意。转身故作严肃地对着那李大娘说道:“嘿,嘿,嘿,你们自己家庭的事情自己商量去,我们是市里面派下来了解情况的,肯定就是要了解全面的,既然这位陈大叔知dào

些什么线索,就让他告sù

我们,怎么有你这样不给人家说的,信不信我直接把你的慰问金收回去!”

这招还真的管用,那李大娘一听,也顿时收敛了很多,只是一个劲地跟张伟陪着笑脸说:“其实我也不是不让他说,只不过这死鬼的话怪玄乎的,我怕说出来被别人见笑。”

“玄乎?”我们一听顿时来劲了,心里暗暗在想,如果不玄乎,我还未必有耐心去听呢。

这时,陈姓的汉子已经放下手中的活儿,也坐了下来,点上一根烟,狠狠地抽了一口,说道:“唉,几位是市里面的领导了,走过的路比我吃过的饭还多,如果觉得我说的话有什么不中听的,待会也千万不要见怪。”

我们听了心里暗暗好笑,被张伟这么一忽悠,人家还真把我们当成了市里面的领导了。于是我忍住心里的笑意,故作严肃地对他说道:“陈叔,只要是真话,我们都会认真对待的,你可以放心。”

陈姓的汉子点点了头,又是狠狠地抽了一口烟,继xù

说道:“也就是在娃子遇害的那几天之前,我一直在做一个同样的梦,一梦就惊醒,然后有一天的晚上,我又做了同样的一个噩梦,于是我睡不着,就到屋外去散步,但就在我蹲在屋子的外面抽旱烟的时候,却发xiàn

了一个身影鬼鬼祟祟地从我们家前面的路上偷偷地进入旁边的树林的地方,我确定这个身影绝对不是我们村子里的人,我本来以为是外来的贼,就跟着进去了那片树林里面,结果搜索了一番,什么事情都没发xiàn

,但我能肯定,我当时绝对没有看错,可是,后来我跟来调查的公安说起这件事,他们开始倒是挺重视,但不过后来找来找去找不到证据,也就把我当成老眼昏花看错了。”

我们听着陈叔的话,三个人不禁对视了一眼,心下不约而同地觉得,这个陈叔看到的身影虽然公安找不到证据不相信,但是很有可能就是我们需yào

的线索。

陈叔以为我们三个也不相信他的话,说着说着,他的声音渐渐地小了下来,开始低着头抽起了旱烟,坐在一旁的李大娘这时也在揶揄着对自己的丈夫说:“对吧,你尽是在瞎扯淡,人家公安都不相信你了,还整天说的神神鬼鬼的事情,腻不腻啊!上次被人家说你封建迷信,教育了一番,现在还死不悔改的!”

陈叔可能平时也被抢白惯了,这时也只是低下头来,不做声,只是一个劲的抽烟。

大家一时也都安静了下来,过了几分钟,傲儿打破了沉静,忽然问道:“那么陈叔你说你连续做着一个奇怪的梦,那么究竟梦到了什么?”

陈叔听到傲儿的提问,眼睛顿时一亮,反问道:“大妹子,你真的相信我?”

傲儿点点头,再重复了一遍问题:“那陈叔您能真实地告sù

我们,你当时的梦境是什么?”

陈叔狠狠地再抽了一口烟,然后沉默了一下,说道:“好!我告sù

你,当时我连续几天梦到的,都是女儿七孔流血地站在我面前,然后我问他,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她却指指嘴巴,说不出话,只能发出“呀呀”的声音,然后就向我跑来,拉起我,一个劲地往前跑去,接着我看到一道白光在我眼前一闪,然后我就被惊醒了。这样的梦连续做了好几个晚上,我仔细地想着梦里面的情景,就老是担心我的女儿会出事,时时刻刻地留意着她,但谁知dào

,那天我刚好下田,她娘在家里带着她,结果马上就出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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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气弥漫

说到这里,陈叔右手捂着眼睛,已经泣不成声了,左手拿着烟袋也不知dào

什么时候掉在了地上。

我们看着这昂藏七尺的老男人伤心欲绝的哭泣,一时也不懂能说什么安慰他的话,这时,张伟走去过去拍拍他的肩膀,劝慰着说道:“陈叔,人死不能复生,您老也要节哀啊,不过也请你放心,你的女儿的真zhèng

死因,我们一定会帮你找到的。”

陈叔听着张伟的话,一个劲地在点头,然后一把握住张伟的手,说道:“真的谢谢你们了,真的,只有你们肯相信我的话,不像上次的那几个公安,根本不把我的话当回事,还怀疑我精神有问题,唉,可怜我的闺女死得冤枉啊,多活泼伶俐的一小孩啊,怎么能说没就没了啊,她可是才一六岁的孩子啊!”

陈叔说到这里,已经哭得微微地发抖了,我们当下的心里也默默地为这七尺的汉子感到凄凉,我这时看了张伟一眼,张伟立即会意,我们都在暗暗地对自己说,不管我们是不是该去找巴颂了结降头的事情,但就冲这巴颂做出来的惨案,我们一定要让他负责。

这时,傲儿在背后拉了我一把,悄悄地对我说道:“走吧,现在还不是感情用事的时候,我们还有两家要走呢。”我转念一想,也对,如果不是傲儿提醒,还差点耽搁了别的事情呢。哼,巴颂的血债,等找到了他,所有的事情跟他一起算。

于是,我把身上剩下的几百块钱也全部塞到了陈叔的手里。然后又仔细地安慰了几句,就起身告辞了,陈叔一直把我们送到了门口,一路上还不断地和我们握手道谢,看来这一回他还真把我们当成知己了。陈叔的热情,一时让我们感概万千,但即使再觉得他可怜,我们还是要赶去做别的事情,于是张伟再次摆起领导的面孔,用命令的口吻,让陈叔赶紧回屋里,别耽误了我们的正事,但陈叔还是坚持要再送我们一程,于是大家又是一番的纠缠,最后陈叔也只得在我们的一再劝说下,转身回了里屋。

但也就在这时,诡异的事情发生了。我们刚告别陈叔,转身离开房子的时候,天气忽然之间就变得很异常的阴沉,就像在夏天里天空即将要下大雨的情景,黑云层层,仿佛就要压到我们的头上一样。我和张伟正在诧异,还说估计这天就要下大暴雨了,但话音刚落,傲儿突然一把抓住我的手,低声说道:“小心了,这里的阴气忽然变很重。”

我心下当即一凛,马上伸手到背包里,一把握住嗜血,随时准bèi

抽出,张伟这时也站在一旁全神戒备。

但在这时我忽然感到,傲儿的手,竟然在默默地发抖,结界里的全力以赴她没有丝毫地退缩,与乃猜巴颂生死相搏的时候她也没有丝毫的惧色,但现在,她拉着我的手却在微微地发抖。我心里一凉,马上意识到了事情的严峻。于是我立即紧紧地一把反握住她的手,柔声地说道:“别怕,有我在呢!”

傲儿一时并没有理会我的话,只是闭上眼睛,缓了一下,说道:“很强烈的阴气,大家小心点了。”说完,挣开我的手,双手十指合成兰花,交叉于胸前,闭上眼睛,然后默默地念道:“汝之魂,汝之魄,颠倒阴阳,互结三界,御我空灵。”只见傲儿念完,身前便立即闪现了一道蓝色的光圈,接着,她转头对我们说道:“你们都跟在我的御灵墙后面走,前面的阴气太过凝重了,我不能确定会发生什么事。”

说完,便一步一步小心翼翼地向前走去。

我这时也一把把嗜血抽出,大概此时的嗜血也能感觉到周围环境的变化,“嗡嗡”地不断地震动,我心下一惊,手里更加是加多了两分力道,紧紧地把它捏在手里,和张伟一起也跟在傲儿的身后往前走去。

慢慢地我们走到三岔路口的树林的地方,这时,天气仿佛更加的黑了,天上的云几乎也在这里停滞不动了,这时,仿佛在远处的地方更传来了一阵若有若无的啜泣声,如泣如诉,缕缕不断。

傲儿走到这里,低声地对我们说道:“小心了!”话音刚落,我手中的嗜血刃顿时红光闪现,在我的手上更加抖个不停,我只得从口袋里找出一块白布,然后用白布把嗜血刃连我手腕一起,紧紧地缠裹在一起,张伟这时也警惕地看着四周,随时准bèi

进入战斗状态。看样子,一场大战又是一触即发了。

但这时,奇怪的现象再次出现了。就在我们准bèi

奋起迎敌的时候,不知dào

从那里吹来一阵风,这风清凉异常,一时把我们都吹得情不自禁地把了个寒战,可也就在这时,天空中的一道阳光冲破了层层的黑云,照射到了大地上,黑云顿时出现了漏洞,紧接着,透下来的阳光越来越多,慢慢地,刚才压在头上的黑云,也开始层层地开始飘走。

这时我手上的嗜血,在阳光穿透黑云的那一刹那,震动也渐渐地停止了,我一时不解,心里纳闷无比,但转头一看,张伟同样的也是一脸地茫然。

只见,一直挡在我们前面的傲儿这时双手向外一挥,也收起了御灵墙。然后,只见傲儿皱着眉头,疑惑地说道:“这怎么就没了呢?”我和张伟大家相互看了一眼,也觉得奇怪无比。面对眼前这样的诡异现象,这时心里首先就先凉了一节。以前不记得听那位前辈讲过,未知才是最大的恐惧,现在我觉得我总算是能体会到这句话了。这铺天盖地的阴气,来的时候无半点征兆,去的时候也是诡异非常,我们三个人一时就像掉进了迷雾里,根本分不清楚是怎么一回事。

傲儿一时搞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事情,但也知dào

,这样的是非之地,早一点脱离早一点安全,于是转过头来问道:“很奇怪,我……”

傲儿的话还没有说完,我就知dào

了她的意思,于是截断了她的话,说道:“先别管怎么回事,我们先回去吧,怎么说留在这里总是危险的。”

傲儿点点头,于是我们三个边暗自戒备,边快步地走过了这个十字路口,就直接往村长家的走去。

改变方向

一路上,我们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上,但也庆幸这一路过来都没发生什么事,直到我们安全地赶回了村长的家中。

傲儿一进门,便飞快地冲上我们二楼的房间,随手马上把门锁上,然后右手捏个指诀,对着木门念道起来,接着清叱一声,然后双手一指,一道蓝蓝的光墙便在门上一闪,随后马上恢复了正常,一直以来,我从来没见过傲儿如此地紧张,于是问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傲儿施完法,缓了一下,惊魂未定地喘着气,说道:“刚才的阴气的强dà

了,甚至可以说是我千年来从来没有遇见过,即使是当年周朝灭亡,天下生灵涂汰时都没有出现过这样的铺天盖地的阴气。如果刚才我们真的在阴气里面碰到什么事情,估计那后果会比遇到巴颂更恐怖。”

我们听了傲儿的话,手心顿时抓了一把冷汗,张伟慌忙问道:“那究竟是怎么一回事,我们该怎么办,那阴气现在还有没有追来啊?”张伟听得傲儿说得严重,心里一下子慌乱了,不禁连珠式地发问。但傲儿这边对张伟连珠般的问题却并不回答,只是摇摇头说道:“我不知dào

,也不能确定,所以我现在把御灵墙做为结界,护着整个房子,希望不会发生什么事情。”

我和张伟听着,心里可是一阵阵地发咻,都暗暗地在庆幸刚才我们碰到这千古罕见的阴气,竟然还能莫名其妙地安全回来。但此时,我们的心里都满是疑问,于是我接着问道:“那刚才忽然为什么就散去了呢?”

傲儿还是摇了摇头,说道:“我也不清楚,反正这股阴气在我们走出木门的时候就忽然地袭来,在我们走出三岔路口的时候,就忽然消失了。”

“三岔路口?会不会就是木门到三岔路口这一段路出现了问题?”张伟听了傲儿的话,在呢喃着说道。

“要不,我们再回哪里看一下?”我试探着问道。

但话音刚落,傲儿马上甩手摇头地说道:“不,不,不,我可不想再回去的,那里太可怕了,而且现在已经快入夜了,阳气消退,阴气徒长,我们还是不要到那种地方去吧。”

“那我现在怎么办,总不能在这里干等着吧。”张伟这时耐不住了说道。

我沉思了一下说道:“既然那里危险,那要不我们明天先去另外那两个女孩子的家里看看,那里说不定会有点什么发xiàn

。”

“哎哟,我说峰哥啊,不是说了另外的两个女孩子不是和这个事情没有多大的关联嘛,我们干嘛还要赶这趟浑水啊,死人的事情就让公安去查嘛。”张伟这个急性子刚才扑了一个空,现在已经有点坐不住了。

傲儿现在惊魂稍定,可没有理会张伟的唠叨,只是低头沉思了一下,说道:“我觉得我们还是去调查一下另外两个女孩子的死因吧,就算她们不是死于降头,但她们三个都是在同一时间遇害的,说不定还真会有点什么线索呢。刚才那个地方,我们还是不要回去了吧,那里太危险了,说不定下次我们就没有这么走运能安然无恙地回来了。”

我当下心里也是这么觉得,即使这两个女孩子不是死于降头,但是死状如此的恐怖诡异,应该不会是一般的凶杀案,加上这种小村子,平时人迹罕至的,没准明天去找找还真能找出他们之间有什么关联呢。

于是,我点点头,拍了一下张伟的肩膀,安慰着说道:“你小子就一根筋,只往一个方向想,一条路走不通,总得换个方法想一下嘛,明天我们去调查一下另外两个女孩子的情况,再下决定,而且陈叔那里阴气这么重,再去那里说不定没找到线索,就先遇到什么不测了,那还不是得不偿失。”

张伟听了我的话,想了一下,确实也是道理,于是点点头向我们说道:“行!那咱们先休整一下,明天再继xù

做福尔摩斯去。”

傲儿看到张伟也理解了,于是浅浅一笑,说道:“那今天大家都累了,今晚我们吃点干粮就早点休息吧,明天早起,我们就去另外的那两家苦主家里看看。”

于是我们从背囊里找出干粮,大家分着吃了点,傲儿也早早地回到隔壁的房间休息了。

一夜无话,这一天的颠簸,我们其实也累得够呛的,躺在床上,不用一会儿就沉沉地进入梦乡了。

不知不觉地,我们醒来的时候天已经大亮了,但是傲儿却醒得比我们还早,我起床打开房间的门的时候,已经看到傲儿站在门前的栏杆上眺望着远方。

傲儿见我醒来,微微一笑,说道:“早安,乡村野店的,睡得可还习惯?”我也对傲儿笑了一下,作为回应,说道:“还有什么习惯不习惯,我们现在是那种连明天的太阳都还不确定能不能看到的人,还有什么习惯不习惯的。”

傲儿听了我的话,浅浅一笑,说道:“呵呵,这句话有着这么浓浓的禅意,可不像出自一个企划总监的口哦。”

我也苦笑了一下,回答着说道:“呵,生生死死的,以前一直觉得离我很遥远,但是自从公司的同事莫名其妙地死了之后,忽然觉得生死也只是一瞬间的事情而已。”

我的话里面,明显带着淡淡的失意,傲儿冰雪聪明,当然能从中听出意味,只见她转过身来,正面对着我,正色说道:“千年前,犬戎阵中,褒姒能和将军生死相随,那么千年后的今天,傲儿就绝对不会让欧阳先生再离傲儿而去。”

我听着傲儿话,心里忽然一动,这样生死相随的话如果在电视的情节上出现,我会对它嗤之以鼻,但是现在在傲儿的嘴里面说出来,却只感到一股暖流流过心里。

生死相随,究竟是一个多么美丽,也多么凄凉的词语啊。

乡村野景,朝霞初升,如此美丽的一个早晨,但是我们却在谈论着生死一瞬的问题。

我看着傲儿,明显地看到晶莹的泪珠在她的眼里打转,但是她却强忍着不让它流下来,凄美而动人。

于是我不再想谈论这个问题了,适时地转换了一个话题,问道:“算了,我们不谈这个话题了,你也别这么见外地叫我欧阳先生了,上次不是听你叫了我峰哥了嘛,挺顺口的,以后也叫我峰哥好了,来,跟我说说,这千年来,究竟都有些什么好玩的事情吧。”说完还故yì

调皮地笑了一下。

傲儿淡淡地一笑,说道:“其实,千年来,人有寿命,阴灵也会有寿命,天地三界的事物,其实都躲不开天人五衰的征兆,这千年以来,我也是在等待这一天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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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人五衰

“天人五衰?”我奇怪地问道。

傲儿点点头,眼睛淡然地看向远处,仿佛就在看着一个永远没有尽头的未来,幽幽地回答道:“当初盘古开天劈地,把世间从混沌无界带到生机勃勃,但同时也布下了浩大的天劫,制衡了天地间的盛衰,于是,从那一天开始,天地间便是无恒盛,无恒长,无恒衰,无恒斗,所有一切的事物也妄想寿与天齐,也避不过衰落轮回。”傲儿说了这一大堆的话,但我却是听得一头雾水,一点也搞不明白,于是问道:“那究竟那天人五衰关我们什么事啊?”傲儿看着我,轻轻地笑了一笑,继xù

说道:“所谓的五衰在佛家看来,分为两种,小五衰与大五衰,小五衰称作平寿五衰,表现为灵力,衣表,智慧,悟性,法华,大五衰又分为衣服垢秽,头上华萎,腋下流汗,身体臭秽,不乐本座,而我,现在已经是到了灵力衰落的阶段了。”说到这里,傲儿慢慢地把头低了下来,继xù

呢喃着说道:“那天和乃猜拼斗之后,在黄浦静的办公室里,忽然发xiàn

,自己已经是五衰将现了,所以,傲儿能陪伴你的时间,大概已经不多了。”说到这里,傲儿的眼泪已经悄悄地滑落脸颊,滴落在地上。

我心里一惊,问道:“你是说,你快要死去了,那怎么可能…….阴灵不是应该长生不老的吗!怎么会这样的!”

傲儿淡淡地笑着摇摇头,扬起脸颊,擦干眼泪,转头看向远处,说道:“这个世界并没有所谓的长生不灭,就算一时能在这个世间叱咤风云,但最终也会淹没在时间的洪流,这千百年来,人世间所有的典籍都在讲如何地探究天际,但却却偏偏地忽略了天道里生生不息,死死相随的最根本的道理。”

我听着傲儿的话,内心有一股说不出的酸楚,不是因为傲儿的看破生死,也不是为自己未知的前途,而是一份心心相印的相惜,一份即将失去的失落。

这时傲儿慢慢地转过头来,凝视着我的双眼,微笑着说道:“不过,就在我即将烟消云散的最后时刻,我竟然能与我千百年前的恋人相遇,我已经知足了,大概这就是上天给予我的最大的礼物了,也不枉我以这半阴之身等待了这么多年。”

我看着傲儿,在她明晰的眸子里,这时候,分明在闪动着晶莹的泪光,只是她仰起头,死命地不让泪水落下。

坚强而凄凉,悲怆也美丽。我看着傲儿,一时不知dào

说什么好,只得走过去,慢慢地拉起她的手,但傲儿这时却后退一步,轻轻地把手缩了回去,转身说道:”生死有命,峰哥也不必再为傲儿伤心了,最后的时间了,就让傲儿好好地陪着你吧,到了该走的时候,傲儿会不声不响地离开的,希望那时候峰哥也可以把傲儿忘记了。”听着傲儿凄美的话语,我心里顿时一阵疼痛,这么多的生生死死一起走过来,彼此之间仿佛已是不可分离的感情了。我正想说点什么,但话到嘴边,却怎么也说不出来。

就在这时,张伟忽然神了个懒腰,一把打开门走了出来,见到傲儿的凄然欲泪的神情,马上就又缩回了房间,一边缩还一边在嚷嚷道:“哎哟喂,对不起,这一大清早的,我真不知dào

打搅了你们!行!行!行,你张哥哥我再睡它几个小时去。”

我看着张伟的表情,纵使伤感,也一时被他拉回了现实,想到我们还有大事情等着去做,不能再沉醉在这无尽的悲伤之中了,转头看看傲儿,也不知dào

什么时候擦干了眼泪,俏生生地站在我后面,脸上又恢复了那一副冷艳高傲的神情,我知dào

傲儿也不想我再沉溺在她刚才的话中,于是狠一狠心,把悲伤硬生生地压在了心底。走过去拍了拍张伟的门,说道:“行啦,行啦,快收拾一下,我们准bèi

出发了,抓紧时间呐。”

张伟听了我的话,只把门打开了一条缝,把头探出来,说道:“真的,你们俩不吵架了吧,那我出来了哦?”

我没好气地跟他继xù

纠缠,说道:“快点快点,一个大老爷们的,别磨磨蹭蹭!”

张伟对着我坏坏一笑,于是再把门打关上,接着就听到一阵换衣服的声音,只过了十来分钟的时间,张伟已经收拾妥当了,把门风风火火地一把拉开,说道:“走吧,继xù

办我们的正事去。”

哟,这小子动作还真迅速,我心里暗暗地说道,于是我也检查了一下我的包袱,向傲儿招呼了一下,跟着张伟走了下楼。

还是按着原定的计划,由张伟去跟村长打招呼,探听出第二个小女孩的住处,张伟有了前几次的经验,这次很容易地就从村长的口里探听到女孩的住处,但意wài

的是,第二和第三个女孩子的住处居然离得很近,几乎是对门的开着。

我们问清楚了方向,于是向着女孩子的住处出发,其实从村长到小女孩的家也不远,大概我们也是走了十多分钟而已。

不用多久,我们就到了小女孩的房子的路口出,只见这两个小女孩的住的地方是斜角的对面,中间一条大道隔开两家,在大路的两旁分别地都是林立这一些村民的房子,都是千遍一律的上面是住人的,下面就改变成为商铺,很多村民在自己的店面上面卖起了自己的农作物。

我们走过去,按着村长说的地址,敲响了其中一家受害者的门。

“你好,我们是市里面过来慰问的,请开下门,我们想了解下情况。”张伟经过了上次的假扮,这次驾轻就熟地,装起来有模有样。

很快地,木门“吱呀”一声地打开了,开门的原来是一位头发花白的老婆婆,只见她颤颤巍巍地拄着一根拐杖,站在我们面前,问道:“你们找谁呀?”

我们三个顿时都一愣,张伟这时往前一步说道:“老奶奶,听说你们这里有人遇害了,我们是市里面派下来慰问你们的,想过来了解下情况。”

眼前的这位老人可能有点耳背,第一次听不清楚,于是张伟再大声地重复了一次刚才的内容,费了好一番的唇舌,老人终于搞懂了发生什么事情。但是老人一听说我们是为这这事来的,不禁又呜咽起来,一把拉着张伟不断地跟他诉说着自己的孙女的惨死。张伟一时被老人搞得手足无措的,我们只得帮着上前解围,又费了好一番唇舌才劝解得老人暂时止住悲痛。

又过了好一会儿,老人缓过神来,才慢慢对我们说道:“几位实在失礼了,我老婆子就一个孙女,这几年来同病相怜的,唉,人,忽然说不在就不在了,死得惨呐,几位既然是市里面来调查的,那就请先跟我到屋里说事吧。”于是老人摇摇晃晃地转过身,把我们引入进了屋里。

这间屋子比较昏暗,虽然在外面大街上是艳阳当空,但进了这间屋子的时候,却丝毫感觉不到外面是白天,反而有一股冷冷的感觉。

新的线索

我们跟着老人慢慢地走进屋里,也顺便地观察了一下四周的形势,只见这房子十分的陈旧,四面的墙体已经显得斑驳脱落,应该是有些日子的建筑了,但是虽然房子显得陈旧,可屋子里的地面和周围的家具却是被打扫得干干净净,一尘不染的。老人这时带着我们来到了客厅里面的一张桌子前,慢慢地坐下,说道:“这里本来就是我和我孙女住的,她的父母啊,早年在外面打工,出了意wài

,早都不在了。房子就这么点大的地儿,几位也别介yì

了。”

这时我们也知dào

了,原来这也是一家贫苦的农家,我忙说:“没事没事,这次我们也是代表市里面下来了解情况的,回头给市里面反映反映你们这里的情况,让zf帮你们解决一下。”

老人听了,激动地说道:“谢谢几位大官啦,我一个老婆子真的没有什么可以报答你们的,真是失礼了!”说完,老人便想向我们拜倒磕头,但马上被张伟一把拦住,说道:“不用不用,老人家你坐下和我们聊聊天就好了,别忙活了。”

老人点点头,慢慢地坐下,问道:“几位大官人,想问点什么情况呢?”

张伟停了一下,说道:“这次主要是想了解一下你孙女的情况,就是说,她去世的那段时间,有没有什么特别的事情发生?”

“特别的事情?”老人想了一下,说道,“特别的倒是没什么事情,只不过在我丫头去世之前的一段时间,我老是做着同样的一个噩梦,每次梦到都会被惊醒了,然后就再也睡不着了,不过我上次跟公安同志说的时候,他们好像都不太相信,都以为我老婆子老糊涂了,但其实,我的心里清楚得很。”

“奇怪的梦?”我们齐声说道,相互对视了一眼。

于是张伟接着问道:“那究竟是梦到了什么?”

老人说道这里,不断地咳嗽,捧起旁边的水杯,喝了一口水,休息了好一会儿,才继xù

说道:“我这咳嗽病根子啊,在我孙女去世的时候就已经捞下了,唉,这把老骨头也不知dào

还能活多少年了。”老人说得凄凉无比,我们在旁边听了,心里也不禁跟着伤感起来。

这时老人停了一下,继xù

说道:“记得那时候,我天天晚上睡觉的时候都梦到的一副画面,我那可怜的孙女呐,眼睛,耳朵,嘴巴都在流着血,跪在地上一直向我求救,但是又说不出话,我走过去想拉起她,但她拉着我的手就往外跑去,跑着跑着,我的眼前忽然闪过一道白光,然后我就被惊醒了。”

我们三个这时听着老人的话,都不禁心下一凛,又是这个一模一样的梦,一模一样的死法。

“呵,这般的玄乎,看来这次真的要找福尔摩斯去破案了。”我不禁嘀咕了一句

张伟看了我们一眼,继xù

向老人问道:“那除了这个之外,就再也没有别的事情了?”

老人摇摇头,说道:“如果要说有的话,应该就是每次我被惊醒之后,都会发xiàn

门外的狗叫得特别厉害。”

老人说道这里,我心下一紧,忽然想到了一个问题,难道她们几个女孩子的死都跟这个梦境有关?看来要找出她们的死因,还得破解了她们这个梦境才行啊。

于是,想到这里,我觉得该问的也差不多了,就偷偷地扯了一下张伟的衣服,张伟马上会意,向我打了个眼色,然后站起来安慰了老人几句,并且塞了点钱给老人,我们就准bèi

起身告辞了。

老人这时也跟着我们起来,执意地帮我们送到门外,又道谢了几句,然后才跟我们道别。但就在我们正准bèi

转身离开的时候,老人忽然定定地看着傲儿,说道:“这位小姑娘,似乎脸色不太好,要注意保重身体啊。”说完,也不等我们回答,就微微颤颤地转身走进了门后。

我们听着老人最后的那句话,一时摸不着头脑,不知dào

老人是有心还是无意的。傲儿在刚才的见面中一直没有出声,但是老人却在最后偏偏留意到她,说是巧合,可也难免让人觉得心寒。

这时,我们都在纳闷中,反而是傲儿先打破沉静,说道:“不管了,说不定这位老婆婆还是真担心我才说的呢,现在我们也别耽搁时间了,先去第三家女孩子的家里看看。”

于是我们三个人整理了一下,就走到对面街上的第三个女孩子的家门口,可只见大门禁闭,张伟拍了很久的门,也不见有人应答,我们一时没了办法。

在吃了闭门羹的情况下,我们只得向这家的隔壁邻居打听,不过连续问了几家的邻居,大家都纷纷摇头表示不知dào

这家人的去向。

就在我们快绝望的时候,在离这家门口不远处的地方,一个白发苍苍老翁走到我们身边,对我们说道:“我看你们还是别找了吧,自从这家人的女孩出事之后,她的母亲哭得死去活来的,他家男人就带了她到城里治病去了,短期之内也不会回来了。”

我们听完一愣,心里顿时一沉,我们幸幸苦苦追查的线索,难道到了这里就断了吗?

我们顿时都泄了气,想不到这两天以来竟然一点线索都找不到。张伟拉了一下我手说道:“走吧,我们回去商量一下,看还有什么别的办法。”

我点点头,目前的确没有更好的办法可以解决,于是就想和张伟准bèi

走回村长的家里。但这时,傲儿忽然一把拉住我们,说道:“等一下,我…可能发xiàn

了些事情,我们到那边的山上看一下。”

傲儿这突如其来的呼喊,我们都被吓了一跳,可只见傲儿说完,就已经只身向对面的山上跑去。我和张伟打了下招呼,也跟着傲儿往山上跑去。

在那两家小女孩的家的不远处,有一条小路能直接通往后山上,只要上了后山,然后再往山下观望,基本上都能俯瞰整个村子的形势。

这山路大概是经常有村民来往,所以路都是被修整得齐齐整整地,这样我们三个人不用多久就到了山顶的地方,山顶的地方不大,但站在山顶的边缘的地方就能很清楚地看到整个村子的地形。

傲儿上到山顶后,环顾了一下四周的环境,似乎在有意地寻找什么地方,接着就只见她右手捏个指诀定于胸前,屈膝半蹲,左手轻轻地按在地上,秀眉微戚,双眼禁闭着。过了一会儿,地上忽然间就泛起了一阵蓝光,紧接着就听到一声轻微的“啪”的一声破碎声,响声过后,我们就从地上看到一条全身赤红的小蛇从泥土里蹦出来,嘴里还丝丝地在冒着白气。小蛇一现身,在地上蹦达了一下之后,马上张开嘴巴就向傲儿扑去,但傲儿这边似乎早有准bèi

,只见她右手食指和中指并拢,说时迟那时快,就在红蛇向她扑去的时候往前一划,双指如同利剑,顿时就把红蛇拦腰截成两段,我和张伟在旁边不禁为她手心捏了把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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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阴法阵

这时只见傲儿用双指斩断红蛇之后,接着马上往前一步,对着刚才红蛇蹿起的地方,高高举起右手,用力往下按去,并且嘴里念道:“虚妄决断,阴阳分隔!”念完,只见刚才被傲儿手掌拍下的地方顿时冒起了丝丝的青烟,过了一会儿,这里的的泥土竟然也慢慢地向两边分开,傲儿的手掌下出现了一个古朴的盒子。

这时傲儿捡起盒子,把盒子往旁边的石头上用力砸去,盒子顿时就被砸得四散,就在盒子散开的时候,盒子里面掉出了一道黄色的符咒,傲儿弯下腰,捡起符咒,长长地嘘了口气。

我和张伟这时立即跑过去,张伟问道:“这….这究竟是怎么回事?难道又是什么结界?”

傲儿摇摇头,说道:“不,比结界严重多了。”说完,只见她夹着符咒的手往空中一扬,符咒竟然无火自燃起来。

我和张伟心下顿时一惊,问道:“这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傲儿看了我们一眼,说道:“应该是一个古茅山的风水阵,这个阵法已经很久没见过有人布了,想不到,这个世间上竟然还有人会布这样的阵法。”

张伟看了眼前的红蛇的尸体,问道:“古风水阵法?”

傲儿点点头:“嗯,是的,不过要说这个阵法最近一次面世的时候,应该就还要追溯到清朝的时候了。”

我和张伟听得暗暗心惊,张伟自言自语地说道:“难不成我们又被卷入了另一摊的灵异事件了?”

傲儿见我们一时没了主意,知dào

我们应该是第一次碰到这样的事情,所以一时不知所措的,于是继xù

说道:“这个阵法叫引阴阵,而刚才蹦出来的赤红色的小蛇叫赤炼蛇,也是传说中世间最阴最邪的动物,加上这道茅山的导阴符,和这个便于施法的聚阴位,我想施法之人应该是想利用了赤炼蛇的阴邪污秽把世间的极阴之气引到这里,然后再用定阴符把这些阴气牢牢地固定在这里。所以我现在终于知dào

了,为什么我们上次会遇到这么凝重的阴气了。原来都是这个阵法搞的怪。”

傲儿说到这里,我们算是大概对眼前的事情有了一定的了解,这时张伟问道:“那现在这个所谓的阵法是乃猜他们布下的吗?”

傲儿摇摇头,说道:“应该不是,这样宏大的矛山阵法,应该是一位茅山中的高手布下的,除此之外,没有别的法师能掌握这样宏大的阵法。巴颂虽然号称泰国第一降头师,但估计对于这样的阵法应该还把握不住。”

张伟一听跟巴颂和乃猜没有关系,兴致马上消失了大半,嘟嚷着说道:“那既然跟巴颂他们没关系,我们还管干嘛啊,走吧走吧!”

傲儿看了一眼张伟,说道:“虽然跟巴颂没有关系,但我总觉得,这样的一个失传了这么久的阵法在这里出现,事情总不会这么简单了。”

看着傲儿凝重严肃的表情,我知dào

事情确实变得复杂了,很多事情在冥冥之中似乎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我问道:“这个布阵的人引这么多的阴气有什么用呢,如果这样的布成以后,会有什么大的影响吗?”

傲儿想了一下,接着说道:“这样的阵法最后一次出现在清朝初年的时候,当时八骑兵入关,明朝的统治政权岌岌可危,有人便提议当时的风水师在关外的战场上祭出这样的阵法,想用战场上的士兵的亡灵阴气练成阴兵,去抵抗皇太极,但可惜这阵法将要布置的时候,被清兵阵中的汉丞范文程发xiàn

,在未及施为之时,就已经被皇太极带兵破坏。所以才有了后来的多尔滚与李自成的大战,要不,此阵法一成,基本上就应该没有清朝的什么事情了。”

傲儿停了一下,继xù

说道:“虽然没布置成功,但这个引阴阵的威力看来是足以改朝换代,易国改号的。所以现在在这个地方出现,我就觉得事情并没有那么简单了。”

张伟这时也被傲儿的话吸引了过来,凑到我们身边,问道:“那么说来,这件事情和我们一直要追查的事情,有什么关系呢。”张伟还在继xù

纠结这件事情我们该不该管。

傲儿摇摇头说道:“我现在也只是有了一个想法而已,还没有确切的答案,不过,我可以很肯定的说,这件事和我们要追查的事情,肯定会有千丝万缕的关系。这样吧,我留在这里观察一下地形,你们帮我去找一下资料,如果没什么意wài

,那么事件的真相很快就会浮出水面了。”

我们看着傲儿信心十足的样子,我们也不禁心情一震,问道:“好,那我们能做什么事?”

傲儿看了一下我们,说道:“那你们帮我去找一下这个村子的历史,地理位置,以及过往传说,还有就是最好把这个村子的地图和一张中国地图一并找来。”

我们虽然一时还摸不清楚傲儿要这些东西干嘛,但看着她信心漫漫的样子,我们还是兴致勃勃地准bèi

这些资料。

傲儿说完,就走到山顶的边缘,仔细地去观察这个山顶下村子的地势走向,我这边转头对张伟说道:“那地图方面的东西你准bèi

一下,历史和人物的,我现在问一下爷爷。”

张伟点点头,说道:“行!那咱哥俩就分工合zuò

的。”

说完便从包里找出平板电脑,找起了资料,他边找还边说:“幸好哥哥我有先见之明,一早就准bèi

好了这电脑,方便快捷。”我这时也忍不住臭美了他一句:“得了吧你,谁不知dào

你张大少爷拿个电脑是为了打游戏。”不过,调侃归调侃,庆幸的是,在这山区能找到3G的信号,所以张伟找起资料还是比较的迅速。

我这边也翻出手机,拨通了爷爷的电话:“喂,爷爷吗?”

这边很快就传来了爷爷关切的声音,听起来还是这么的精神,起码比我们上一次离开的时候似乎精神更加好了,这时我悬着的一颗心也可以放心下来的。

于是我继xù

说道:“爷爷,我们在这边碰到了点事情,想找你问些问题。”

爷爷在电话的一头关切地问道:“峰儿,你们没事吧,身上的降头解了吗,又碰到了什么棘手的事情?”

我听着爷爷关切的话语心里一阵感动,于是把跟把黄浦静见面和来到小村子的事情跟爷爷说了一遍,接着就问道:“那爷爷你知dào

我们现在所在的村子的历史或者有关的一些传闻吗?”

盘龙仙回

只听这时电话那头的爷爷沉默了一下,说道:“你们说的那个村子,应该就是西安边上的一个叫仙回的村子,这个村子在地图上应该找不到什么消息的,是西安当地比较落后的一个村子,听说是到了八十年代的时候才通的电呢。这个地方在清朝的时候叫盘龙村,因为这里的山里九曲十八弯,就像一条条龙盘踞在村子周围,所以当地的人叫它盘龙村。根据清朝以前的史书记载,当年刘伯温在一次偶然的机会路过此地,觉得这个地方的弯道仿佛是一条条沉睡中的巨龙,于是掐指一算,便看出了这里应该是一处中原的龙脉之地,如果当时这沉睡的巨龙被别人有意唤醒的话,那么巨龙腾飞,将会使天下重新陷入纷争,加上当时朱元璋刚登上帝位,天下未平,流寇四起,于是刘基怕这龙脉影响到朱元璋的帝位,所以便召集了当时全国的风水师,经过几天几夜的研究,终于研究出了这个以七根定魂针锁住这个盘龙村的生气流动的方法,也就是说,即使有人想唤醒巨龙,但由于这里的生气被隔断,巨龙即使苏醒,也飞不出这中原之地。历史上的事情说也奇怪,在刘基封住龙脉之后,以后历代在南方的起义的革mìng

都失败了。即使是民国时候轰轰烈烈的大革mìng

运动,到了后来也只落得个分崩离析的局面。到了新中国成立后,历代zf虽然有心想发展西安的经济,但始终有意无意地把盘龙村隔离在外,后来八十年代改革开放初期,西安的地方zf也还是似乎有意地让盘龙村与世隔绝,所有的公路和交通,到了盘龙村都戛然而止的。一直到了后来九十年代的时候,干脆就直接把这里改为仙回村了。要说我也是八十年代到那里考古才知dào

这座小村子的,要不还真的搞不清楚有这个地方呢。”

我听着爷爷的话,心里不禁暗暗地心惊,想不到,这个毫不起眼的村子,在历史上是那么赫赫有名的。

看来我们又一次地和历史扯上关系了。

于是我接着向爷爷问道:“那刚才说的传说是不是真的,刘基真的在这里布阵?”

爷爷听了,在电话那边呵呵一笑,说道:“呵呵,这也是野史上面有记载而已,如果要说这座小山村的事情,恐怕还有很多事情是不为我们所知的。”

我心中一凛,忙问道:“还有什么事?”

爷爷沉默了一下,继xù

说道:“对于这里还有一个说法就是,在当年晚清zf与太平天国打得不可开交的时候,洪秀全这边就有人提议,与清兵的大战久攻不下,是因为中原地区的龙脉被隔断了,所以太平天国才会止步南京,所以太平天国当时就有人组织当时的风水师,企图破掉刘基的阵法,把巨龙放出升天,但就在当年准bèi

把龙脉打开的时候,清兵却不知dào

从那里得到消息,带着火炮和大队的兵马突袭,一下子就把太平天国招来的术士给屠杀干净,但由于清兵来的时候,那个巨龙的封印已经被破去一半,巨龙早就在蠢蠢欲动了,所以,在满清之后,中国大地上便是从此风云不断了。”

我听到这里,心里不禁感慨,原来历史上的事情,是如此的错综复杂,我们能知dào

的其实也只是这么一个冰山小角罢了,想不到,我们脚下的这么一个安静的小村子,竟然是当年兵戎交接之地。

爷爷说到这里,停了一下,继xù

说道:“后来,还有关于这个村子的一个说法,那是我八十年代到这个村子考古的时候听当地人说的,大概意思就是说,在特殊时期的时候,有一队知识青年响应号召上山下乡的,来到了这个与世隔绝的地方,当时那一帮的知青天不怕地不怕的,听说了这些当地的传说之后,不信邪,就到处去找有关这个村子的资料,想证实那一套当时看来是天经地义的无神论,但是就在一个晚上,他们不知dào

从哪里得到的消息,约好了一起来到了这个村子的最高的山峰上面,可奇怪的是,他们几个人在第二天之后,都一起无缘无故的失踪了,当地人在天亮之后怎样地找也找不到他们,其实你说吧,这么几个大活人,就算死,也能留下个蛛丝马迹吧,但诡异的是,竟然生不见人死不见尸。后来在这件事情过了不久之后,据当地的老人说,这几个年轻人应该是贸贸然地动了山顶古人留下的法阵惹仙人不高兴了,所以就一起把他们拉到了阴曹地府去了。呵呵当然了,这些也只是当地的老人的传说而已,做不得实的。”

爷爷的话一次比一次地使我心惊,刚刚说到的阵法,难不成就是傲儿刚才所破的阵法,唉,这次真的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了,我们身上的降头都还没有解决,想不到现在又惹出了一堆事情。

我心里顿时不平静起来,跟爷爷多寒暄了几句,也叮嘱爷爷多注意身体,也就匆匆地挂了电话。其实电话那边爷爷对我一个人只身在外的也是挺担心的。能听到我的声音确定我安全的时候,几乎高兴得语调都变了,于是我心下默默地下了决定,解决了眼前的事情之后,一定要回来家好好陪陪爷爷。

刚好这时,张伟也用平板电脑查到了这个村子的地图,只见他惊叫一声,我和傲儿都被他吓了一跳,于是一起往他那边看去。只见他举着电脑向我们走过来,说道:“这是这个村子的平面地图,你们看。”

我们看着他手上的缩略图,心里都是一惊,只见这个村子外围的几条道路也不知dào

是人为修建还是天然形成的,确实如爷爷说的一样,蜿蜒不止,乍眼一看去,确实就像一条张牙舞爪,将要腾飞的巨龙,而这一个村子的位置,就刚好在龙的嘴巴上。

傲儿看着地图,惊叫出来:“腾龙吐珠,这竟然是腾龙吐珠之地。”

我们心中一惊,张伟马上问道:“什么是腾龙吐珠?”

傲儿停了一下,解释说道:“腾龙戏珠之地自古以来就是一个王者必争之地,龙本来在中国就象征王者的帝位,传说在本草纲目上面有记载:龙者鳞虫之长。其声如戛铜盘。口旁有须髯,颌下有明珠,喉下有逆鳞。头上有博山,又名尺木,龙无尺木不能升天。呵气成云,既能变水,又能变火。陆佃埤雅云:龙火得湿则焰,得水则燔,以人火逐之即息。也就是说,龙是蛇修liàn

而来的,蛇变蛟再能变龙,在腾飞升天的过程中吐出口中精元,位列仙班,精元代表的是龙的精气,所以腾龙吐珠这样的格局可以使得一个普通的平民,一跃而变成帝王之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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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头万绪

傲儿的话听得我和张伟一愣一愣的,张伟不禁吐了吐舌头,说道:“难道这个世界上还真的有龙这种东西?”

傲儿摇摇头,继xù

说道:“我不知dào

是不是真的有龙,但现在能确定的是在这个地方,首先被布下锁阴阵,接着再加上三桩离奇的命案,最后可能连你们身上的降头,这些看似无关的事情,可能个中都会有一定的牵连,我想既然能布下如此大手笔的人,她的志气肯定不在小,我们三个现在估计已经被卷进了一桩大阴谋里面了。”

“大阴谋?”我这一惊非同小可,“前面发生的命案和现在究竟有什么关系?”

傲儿并没有立即回答我的问题,只是让我把地图递了过来,指着地图说道:“你们看,这就是三家被害人住的地方。”

我接过电脑一看,顿时一惊,如果用直线把这三家受害人的地方连起来,那么就能围了一个品字形的格局了,虽然一家较远,但如果从地图上看,明显就能看出来,是一个三角形的布局了。

于是我疑惑地向傲儿问道:“这个是品字型的格局?”

傲儿点点头,说道:“嗯,品字形,也可以说是三角形,在力学上来讲,三角形是最能承shòu重量的,所以一定是有人在这个三角形上面承托着什么东西。”

接着傲儿再把地图缩小,指着电脑给我看,说道:“你看,这就是我们现在所在的山顶。”我看着这个地图上的坐标,不禁叫出声来,说道:“那我们现在不就是在三角形之上吗!”

傲儿看了我一眼,继xù

说道:“嗯,所以在这个山顶之上,我们一定能找到什么线索。”

张伟这时也凑了过来,说道:“等等,我们现在花这么大力qì

找这些东西,究竟对我们现在的事情有没有帮zhù

?如果没有帮zhù

,那我们现在不是白干活了嘛!”

傲儿看了张伟一眼,说道:“现在我敢肯定,你们身上的降头,和那三个女孩子的死,应该都有关联,甚至就连我们被引到这里来,估计也是有预谋的,不过我现在还有点事情没有搞清楚,要找到这个腾龙戏珠的阵法的关键,我才能想通其中的关键。”

张伟听了傲儿的话,不满地说道:“哎哟,我说大小姐你现在没有十分的把握,就先别忽悠我们了,那万一我们找到了之后,发xiàn

跟我们无关,那我们不是浪费时间了嘛,而且又耽搁了我们的正事了。”

傲儿这时也被张伟惹的有点生气了,斜着眼睛冷冷地看着张伟,一字一句地说道:“我肯定,只要找出这个风水地的关键,就一定能理清我们目前所有的事情。”

说完,傲儿头也不回地,拿着电脑,看着电子地图的定位,在山顶寻找起来。

我和张伟见傲儿这么认真,当下也没有别的办法,只得跟着傲儿一起找寻起来。

山顶的地方不算小,但要找起一个所谓的关键地方来,其实也不容易,更况且我和张伟这种对风水之学并不精通的人,根本帮不上手,只有在山顶的地方晃来晃去,根本不知dào

从何下手。

傲儿这时也看见了我们的窘态,于是对我们说道:“你们不懂风水的地形走向,如果想帮忙,那就帮忙找找这个地方的过往的一些历史传说,或者人物异事吧,说不定也会对这件事情有帮zhù



我和张伟听了,点点头说道:“那好吧,我们在这里帮不上什么忙,我们这就下山去找村民打听一下这个地方的传说。”

说完,我拉了一把张伟,两个人收拾了一下,准bèi

下山去了。

抬头看看天空,天空早已经是一片晚霞千里,原来我们不知不觉之中,已经忙活了一天了,在我们准bèi

下山的时候太阳也和我们一样准bèi

下山了。这时的天空中全是一片晚霞的金黄,夕阳撒下的那一抹浅浅的余晖这时刚好照在山顶,傲儿那修长的身姿此时站在夕阳的余晖里,俏生生的配着这无边的晚景,便更使得眼前的美景增添几分风情。

但就在我依然迷恋在眼前的美景的的时候,傲儿看着手中的地图,突然眼睛一亮,转头对我们叫道:“来!快过来!找到了,就在这里!”

我正陶醉在这夕阳的美景之中,忽然就被傲儿的这一下呼唤吓了一跳。但我这时马上回过神来,招呼了一下,就和张伟一起往傲儿这边跑去。

傲儿也快步地走下了山边,笑着对我们说:“看来这次,一切的谜题应该都能解开了。”

我和张伟听她这么一说,精神顿时为之一震,也跟她高兴起来,张伟问道:“就是说,我们现在所有发生的事情,都能理出了思路了?”傲儿点点头,说道:“嗯,一切的问题都有了解决的方向了。”张伟忙接着问道:“那现在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啊。”

傲儿走下山边,和我们一起来到这个中间,找了一块山顶凸出的石头,然后坐了下来,低着头,对我们作了一个请勿打扰的手势,然后自己就闭上眼睛,思考起来,我和张伟这时站在旁边,也不好去打扰她,大概也就过了五分钟左右,傲儿理清楚了所有的思路,然后睁开眼睛,示意我们也坐下,然后转向我们说道:“事情很复杂,可能要从我们来这个村子前讲起。”

傲儿停了一下,继xù

说道:“我记得在我们进这个村子的之前,在黄浦静的办公室里看新闻时侯,我就开始觉得,黄浦静这个人不简单。因为在我第一眼见到她的时候就已经感觉到她的身上带着一股很浓重的阴邪的气息,当时她应该也看到了我的神情有异常,知dào

我对她已经有了这种奇怪的感觉,所以,当我们和她第二次见面的时候,她就特意地在办公室里面点上檀香,希望利用檀香来中和她所发出的阴气,可她没有想到,她身上的这种阴气是一个长期与灵体接触的人所沾染的气息。又怎么可能是檀香能遮挡的,这样我当时就猜想,她可能也就只是一个善长寻龙点穴的茅山高手,长期和亡灵古墓打交道。所以会沾染了这一身的阴邪之气。其实她的职业对于我们并不重yào

,可是,另外有一点却很让我觉得奇怪,就是既然她是想帮我们,那么又为什么担心我们知dào

她身上的阴气,很明显,她就是想刻意地掩饰她身上的气息,欲盖弥彰的做法,单凭这一点就不得不让我起了疑心。所以,当她再次找我们,并告sù

我们这个村子里面有乃猜与巴颂的身影,而且还让我们过来找的时候,我就开始了怀疑了,为什么她一直迫不及待地要我们来这个村子追查巴颂与乃猜的下落。如果她真的想真心帮我们,为什么明明知dào

我们没有必胜的把握,还一味地催促我们来和巴颂决战,这些问题,在当时就一直困扰着我,但是当时我没有更好的方法,所以只得暂时听从了她的话,可是到这里,我们听到两个死去的女孩的家人的说话的时候,我才大概猜到答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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环环惊魂

这时,我和张伟不禁大吃一惊,张伟埋怨着说道:“原来你早就知dào

了这个中玄妙的啊?哎哟,为什么不早点告sù

我们呢,这几天我们几个跑得可苦了。”

傲儿停了一下,继xù

说道:“我没告sù

你们,是因为当时我还不能很确定事情的结果,但是后来在见到了第二个被害的女孩子的奶奶的时候,我就完全明白了。因为中降头而死的人,在中降头的时候是不会有知觉的,有些甚至到死的时候才知dào

自己中了降头,所以说她们家人在女孩死之前一直能梦到她们死的情况,也就是说女孩子早就死了,她们剩下的只是一具没有灵魂的尸体。”

我和张伟这时同时“啊”了一声,因为傲儿的这番话,让我忽然想到了周敏的情况,她后来尸检的时候,警方不是也说是尸体已经死了一个多星期的嘛。

想到这里,于是我向傲儿问道:“和周敏一样?”

傲儿摇摇头,说道:“不,不一样,周敏是死于降头,降头的特点是在人身体内慢慢侵蚀,直到把人的身体侵蚀完之后就发作了,所以才有警察尸检的时候的结论,其实是周敏在死之前的一个星期已经被降头侵蚀完身体了,但意识还在。这三个女孩不同,她们是死于一种极端的邪术,原理大概是人先被杀死,然后杀死她们的人觉得时机还未成熟,于是就控zhì

小鬼付在她们身上,操控她们的行为,但这时女孩实jì

上是死掉了的,灵魂已经离体,但由于死得太惨,所以一直怨气难散地留恋在人间,所以当她们看到家人的时候,当然就会抱梦给家人,然后告sù

家人她们的危险。其实老人在晚上做完噩梦之后听到的狗叫,其实只是狗看到了女孩的阴魂离开而发出的吠叫。”

傲儿说道这里,我们才恍然大悟,但是在同一时间,却觉得事情变得复杂了,于是我问道:“那就是说,现在是有人在背后操控着一切,我们现在的敌人不单单是乃猜和巴颂,还有的就是这个看不见的高手。”

张伟听着我的话,不禁抓着头说道:“哎哟,我的姑奶奶,这两个降头师已经够难对付了,现在还要蹦出个什么隐秘高手,老天啊,就不能让你张哥哥安生一下吗?”

傲儿看着张伟发了一阵牢骚之后,接着说道:“当我看到这个村子的血案的时候,我就觉得其实能和降头扯上关系的就只有这第三个女孩了,其他的两个只要仔细观察一下都知dào

,是刻意被别人做成死于降头的样子来误导我们的方向的。”

话到这里,我和张伟都被吓了一跳,想不到我们一直以来都被人当成了棋子。这时,张伟更是忍不住嚷嚷道:“妈的,你张爷爷我原来一直在被当猴子耍啊。”

说完,气愤地把脚边的一块石头给踢飞了。我站在他旁边,安慰了一下说道:“好啦好啦,现在我们三个哪个不是被当猴子耍呢,君子报仇,十年未晚嘛,现在我们主要是找出哪个是这件事情的推手。”

于是,我转头向傲儿问道:“那这么说,你已经猜出那幕后推导我们一切的那个人是谁啦?”

傲儿点点头,说道:“嗯,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应该就是黄浦静。”

张伟这时一听到黄浦静的名字,更加火上加油,马上说道:“那个老不死的婆娘,老子一早就觉得她有问题了,说话阴阳怪气的,都几十岁的人了,还长得像个大姑娘似的,物极必反必为妖啊。”

我这时打断了张伟的话,说道:“那黄浦静把我们引来这里有什么用呢,我们又不是什么大人物,再说了,如果我们那天不去找她,说不定她还不认识我们呢。”

傲儿点点头,说道:“这大概就是这个人的心机可怕之处了。从目前看来,这个阵法的布置如此的宏大,肯定费了黄浦静的不少心机,但是我刚才从这个阵法之中看出了两个方面的漏洞,似乎就刚好能解释得了为什么黄浦静会让我们来这里。”

我惊讶地问道:“哦?是什么漏洞?”

傲儿看了我一眼,继xù

说道:“就是你们的极阴和极阳的命格,还有我的千年阴力。”

“我们的命格?”我和张伟这时同时的叫出声来。

傲儿并不理会我们的惊讶,继xù

说道:“嗯,因为这个阵法的锁阴阵一旦催动,将会具有毁天灭地的能力,所以必须要有一个极阴命格的人和一个极阳命格的人来作为引子启动这个引阴阵,这样才能使得八方阴气凝聚,本来只需yào

一个极阴的命格便已足够,但如果有张伟的极阳命格加入作为辅助的话,就能防止阴气外泄,从而减轻了施法者的困难。然后如果再能从我身上抽走我的千年修为的话,那肯定会使得这样的阵法更具威力。”

傲儿停了一下,继xù

说道:“我猜想,她把我们引到这里,应该是她没有足够的把握能够制服巴颂,其实是想让我们和巴颂拼斗个两败俱伤,然后她就在旁边坐收渔人之利。”

张伟听到这里,忽然问道:“那她为什么会觉得我们一定能和巴颂拼得两败俱伤呢,我们三个人加起来都不是巴颂的对手。”

傲儿摇摇头,说道:“也不能这么说,我们手上的嗜血刃,和我的千年修为就是一个变数,嗜血刃是上古神兵,专门克制降头师的法力,如果加上我的千年修为放手一拼,说不定,局面还会出现变数。”

说到这里,我不禁低头看看自己手中的嗜血刃,只觉得我们这一路走来,如果不是手中这把奇怪的兵刃,说不定我们已经死了几次了。

“其实我们和籶ò

志玻?盗ο嗖钫饷创螅?绻???颐撬溃?梢灾苯影盐颐巧彼溃??裁椿挂?稣饷炊喙し蚰兀俊闭盼盎故遣桓市牡丶蘹ù

追问道。

傲儿摇摇头,说道:“不,黄浦静怕的应该也是我们手中的嗜血刃,她修liàn

的应该是茅山一门的禁术,身上阴气太重,嗜血刃正好是这个的克星,所以我想她应该也是忌惮我们手中的嗜血刃。”

傲儿的分析丝丝合理,我们的心下也暗暗赞同,如此想来,黄浦静费劲苦心布下的这个局,其志确实不在小啊。

“那她这么为什么要杀那几个小女孩呢?”我忽然想到。

傲儿想了一下说道:“这样的一个阵法如此的庞大,肯定要先唤醒巨龙,然后才能让他发挥出威力的。黄浦静如果想让沉睡的巨龙苏醒,那么就先要破除了当年的封印,让这个地方的生气重新流动,首先,她就是先破除七根镇魂针。所以我猜想她是用这个几个女孩子做人祭,然后在这个山顶,布下引阴阵,接着以小女孩的魂魄为引子,把大量的阴气从外面引进村子里,冲破七根镇魂针的封锁。最后让我们和巴颂斗个你死我活,自己再坐收鱼人之利,抽出你们的魂魄,完成她的腾龙戏珠的阵法。”

傲儿的分析让我们听得手心捏了一把汗,想不到黄浦静的心机如此之深,估计我们在西安游玩养伤的那几个月,就是她去布置局势的时候了,我们当时竟然还天真地以为真的是出门遇贵人了。

谋定后动

傲儿说到这里,看了我们一眼,于是继xù

说道:“那几个女孩子的死开始我也被骗了,但后来仔细一想,心里就明白了,她们并不是死于降头的法术,应该是有人刻意去模仿降头术的杀人方法而误导我们的,再加上我们后来在三岔路口碰到的那大股的阴气,我就更加确定了先前的想法,就算是巴颂与乃猜,他们估计也没有能力去驱动这么大的一股阴气,所以当时我就肯定,这个村子里面,说不定还有什么事情是我们所不知dào

的,肯定还有一股神mì

的势力在背后驱动一切。不过当时我还没有想到是黄浦静,直到后来,我们找到第二第三个小女孩的时候,我就坚定我之前的想法了,因为当时第二个女孩的奶奶说过,每次做梦完都会听到狗吠,那就证明了,小女孩给自己的亲人抱梦,告sù

亲人自己的死因,让亲人为自己朝雪,但是她的魂魄被锁,所以口不能言,只有想带这自己的亲人去自己被害的地方,让他们自己领会,但应该黄浦静应该对她们作了禁锢之法,所以小女孩的魂魄在白光过后,便要离开了,门外的狗叫得特别厉害是因为看到了小姑娘的离开,也就是小女孩在被发xiàn

尸体之前死了,只是黄浦静让别的阴灵付在她们身上而已,所以家人平时看到的只是小女孩的躯壳而已。那个时候,我就想到了,这种封闭小鬼的方法,应该是茅山术中最擅长的,如果要达到能有效控zhì

魂魄的行动的话,那么在这个村子的中心部分,就应该有一个法阵在操纵。所以我想到,要有法阵操控,就一定会在这个村子的中心,这样才能做到面面兼顾,所以我无意之中发xiàn

了这座山峰,结果当我跑到山坡上的时候,果然就找出锁阴阵,心里马上就明白了这一切的事情。”。

张伟听着傲儿说话,连连地点头,但过了一会,他忽然问道:“那我们现在怎么办,难道我们就不能反客为主地把黄浦静从暗处引出来?”

傲儿摇摇头,说道:“现在问题可能没有这么简单了,首先,我们现在虽然知dào

是黄浦静布下的局,但是我们仍然是没有办法,因为你和欧阳先生的身上仍然有巴颂下的降头,如果现在不找到巴颂,你们身上的降头还是会发作。其次,即使我们现在知dào

了黄浦静的计划,我们也没有办法能和她较量,看这样的阵法,就知dào

她的实力深不可测,就算让我们找到她,我们三个加起来估计也不能动它分毫。”

说到这里,我们三个都一时没了办法,沉默了下来,黄浦静这个人实在是太恐怖了,把每一步的棋都算得如此的精确,而我们就如同她手中的棋子。傲儿的分析,我的脑子里忽然闪过一个想法,说不定,当时我们到泰国去,然后被巴颂发xiàn

,接着下降头,以致现在的生死相搏,也有可能是出于她的安排。

想想几天之前,我们还在为遇到这个人而感到庆幸,现在看来,真的是有一种不寒而栗的感觉。

“那我们现在能怎么办?”张伟问道。

傲儿摇摇头,默不作声,其实这时谁也没了主意,面对心计如此之重的对手,心里都不禁发颤。

但是现在既然我们都已经知dào

了黄浦静的计划,事情就发展到了你死我活的地步了。

于是我用力在空中拍了一手,把他们两个从思绪中拉了回来,说道:“怎么说都好,反正现在我们不能再在这里坐以待毙了,我们就明确两个目标,第一,我们不能再被黄浦静摆布,第二,无论用什么办法都好,我们就要活下来。”

我话刚说完,张伟就对我的说话嗤之以鼻的,说道:“切!说就这么容易,你小子倒是说说,我们怎么摆脱黄浦静,我们怎么活下来。人家傲儿都没有办法的事情,我们两个能顶什么事呢!”

我看了张伟一眼,并没有理会他,而是继xù

说道:“现在不是拼力qì

的时候,还要用点脑袋,我就不信,我们三个加起来,就想不过一个黄浦静。”

说完,我理了一下我的思绪,然后继xù

说道:“这样吧,首先,我们表面上还是按着她的计划去走,但暗地里我们却要不动声色地让她的计划流产。”

说到这里,张伟这时也收起了情绪,来了兴趣,凑了过来,问道:“怎么说呢?”

我没有回答张伟的话,只是转头向傲儿问道:“现在黄浦静要使巨龙重新腾飞,肯定就要冲破当年刘伯温布下的七根镇魂针,那么现在有没有一种方法能够知dào

这七根镇魂针的方位,而且还有没有什么方法可以使黄浦静布下的锁阴阵失效,却不被她发觉的?”

傲儿一时也没弄明白我的意思,所以只得顺着我的话说道:“有是有,不过这个上古的阵法气势宏大异常,我们这里没有一个人有能力驾驭它,更不用说在上面做点手脚让它反噬黄浦静了,不过据我观察,这里的锁阴阵有两个方面的作用,一是把阴气锁在这里,二就是把外面的阴气往这里面引,所以我们虽然不能破坏锁阴阵的布局,但是可以从另一个方面入手,就是把这个阵法的方位改变一下,从而影响它牵引阴气的能力。大概的原理就是我把刚才黄浦静布下的阵法恢复,然后把阵法的方向移动,这样阵法还在,只是阴气的流转改变了方向,不能直达黄浦静要引的地方,这样的小改动,黄浦静应该短期内是不会发xiàn

的。”

“至于镇魂针…….”傲儿环顾了一下四周,接着说道,“从这里的地形来看,村子三面环山,只有几天以前我们进来的那个路口是联通着外面的世界的,所以我想阴气如果要进来的话,也只能从这个地方进来,加上这个锁阴阵在村子的中央,所以阴气进来之后,必需yào

经过这个锁阴阵然后由阵法指引到相关的地方,那么从这个阵法来看,以这座山为中点,引的阴气应该就是想冲击,在这座山的正后方的有四根镇魂针,然后既然有了后面的镇魂针,那么依照这里的地形走向,在左前方和右后方应该也还各有一个点,左右分别各有三根镇魂针,这样的布置大概是当年出于对阴气的保护,布局者的想法可能是想在所有的阴气进来之后就困在这个三角的地方,不能再出去,同时因为左高右低的布置方法,所以外面的气在进来之前就已经被阵法泄外右边,所以在右边这里因该还有一道镇魂符,把泻往右边的阴气再返回外面的世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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仇家重逢

听了傲儿的话,我心里面的把握又多了几分,于是点点头,继xù

说道:“她现在不是要用阴气去冲击那个什么腾龙戏珠的风水格局吗,也就是说,只要我们在她的锁阴阵上面做点手脚,这样不就可以能达到延缓她计划的目的了吗?”

说到这里,傲儿点点头,也赞同地说道:“对,我们可以在她的锁阴阵上面做点手脚,让她锁阴阵引不到阴气,然后我们在这段时间趁机找出巴颂,全力和巴颂一拼,最后再去找黄浦静算账。”

傲儿的心思果然细密,我刚说了开头,她就猜到了我要说下去的内容了,于是我向傲儿点点头说道:“嗯,就是这样,但是现在的问题是,我们还不找不到怎么去延缓这个锁阴阵的办法。”

傲儿这时想了一下,说道:“很久以前,我在民间曾经听说过一个斗风水的故事,我觉得我们可以模仿一下,故事里面讲的大概是这么一个内容,就是说有一家人眼红别人的家宅风水好,然后就想不声不响地把别人家的风水荫泽抢过来,所以他们就在自己家的门口前面种上了一棵榕树,然后利用榕树去抢别人家的福荫,因为榕树的根部比较长,所以能延伸到比较远的地方,这家人就利用了榕树的这一个原理,用榕树的根部从地下去吸取别人家的灵气,结果后来被别人发xiàn

,别人家就决定以其人之道还至其人之身,算准了榕树延伸过来的地方,就在上面做了个化粪池,使得榕树吸取别人的灵气的同时,也把化粪池的污秽之气带了回去,最后就使得利用榕树施法的那家人,落了个家破人亡,百病缠身。”

傲儿说道这里,我也也明白了她的意思,于是接着说道:“对,我们虽然不能阻止这个锁阴阵,但是我们可以把阴气引出去,不过也要看看把阴气引到什么地方,可以有一石二鸟的功效的。”

说完,我和张伟都看向傲儿,等待着傲儿说下去,因为对于这种风水堪舆的学说,我们确实不在行。这时傲儿低下头思考了一下,接着说道:“在这个地方四面环山,只有我们进来的那个路口是缺口,也就是阴气如果要进来,那么肯定就只有从那个入口进来,锁阴阵位于村子的中间部分,阴气进来之后要经过这个锁阴阵。在锁阴阵和下面的女孩子的死地方应该也布有法阵,施法的人利用法术,禁锢住她们的灵魂,然后再用她们的灵魂作为引子,把从外面吸引过来的阴气集中起来往后方的镇魂针处冲击,这样来回几次,镇魂针的封印应该就被冲破了。不过这几个阵法环环相扣的,紧密非常,如果要在其中做手脚,实在不简单,大概我们目前能做到的就只有把引进来的那部分阴气使它分散,暂时减缓这个封印的破坏程度。”

我点了点头,说道:“好,既然这样,我们就先这么做吧,不过我们现在应该准bèi

点什么呢?”

傲儿看了一下四周,说道:“我刚才把这个锁阴阵破了,现在只能重新修复一下这个的阵法,先把黄浦静蒙住吧。”

说完,傲儿走到刚才的地方,对着刚刚赤练蛇窜出来地方,回头说道:“幸好我是千年阴灵之身,本来就是阴气十足的,跟刚才蹦出来的赤练蛇不相上下,要不还真的不知dào

去哪里找一个引子去修复黄浦静布下的这个阵法呢。”傲儿说完,就跪倒下来,一手按着地面,双目禁闭,嘴里念念有词,过了几分钟,忽然就看到地面就闪起一道的蓝光,但蓝光一闪而过,很快地地面就恢复了正常,在我们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傲儿已经站起身来,转头对我们说道:“目前也只能做到这样的而已,我用阴力灌输下去,这段时间内所修复的锁阴阵的效果应该和赤练蛇做引子的效果差不多,不过我灌输的阴力会随着时间的推移而减少,到时候肯定就会被黄浦静发xiàn

的,所以我们现在应该抓紧时间,赶快地进行下一步的事情。”

我和张伟在旁边听着,心下都在打算着下一步应该怎么走,这时张伟向傲儿问道:“那我们下一步的事情就是把这个锁阴阵上的阴气分流出去?”

傲儿点点头,说道:“嗯,我们如果以法力强硬对阴气进行分离的话,肯定会被黄浦静发觉,所以我们现在的方法只有是用物品的方法对阴气进行分割。”

我们一时疑惑着问道:“物品,这东西看不见摸不着的,我们用什么物品对它分割啊?”

傲儿想了一下,说道:“既要分隔又要不使得黄浦静发觉的,大概就只有榕树了,我们可以效仿那家人偷风水的做法,利用榕树的根部把引来的阴气扩散出去。而且因为榕树本身属阴,也能起到引阴的作用,所以在大股的阴气面前也不容易被黄浦静发觉。”

“但是我们现在去哪里能弄到榕树呢?况且这么大一棵!”张伟疑惑地说道。

确实也是这样,在这样的环境中,我们去哪里弄得到整棵的榕树呢?

说到这里,傲儿眼前一亮,指着远处说道:“你们看,哪里不就是有榕树了吗?”

我们顺着她的手指看去,确实看到在远处的地方种着一棵榕树。再仔细一辨认,那不就是村长家前面的道路上了吗!

张伟看到时村长家附近的地方,可能觉得这个村长比较好说话,兴头一时就来了,说道:“这个好办,看我的,我今晚就过去跟村长打个招呼,想办法把那棵榕树给弄过来。”

我们看到他乐呵乐呵地样子,心里也松了口气,知dào

张伟这个人的忽悠本事,于是我对他说道:“那行,那这个任务交给你了。就让你去接个事了。”

张伟嘿嘿一笑,说道:“好,那就看哥的吧!”

说完,在一旁收拾东西的,磨拳察掌地就准bèi

下山去了。

但就在张伟转身的瞬间,我们忽然听到从上山顶的道路上传来了一阵细碎的脚步声。这时我们心中不禁一紧,按道理来说,现在这个时候应该不会再有村民上山的了,这里与世隔绝,外人更加不可能了。

这时,傲儿也谨慎地拉了一把张伟,说道:“先别走,估计来者不善。”

张伟回头看了傲儿一眼,只见这时傲儿一脸紧张,显然是在全神戒备着,这时只听傲儿对我们低声说道:“有一股很强烈的杀气正在接近我们,大家小心了。”

我和张伟听了,心里暗暗一惊,我马上从背包里面悄悄地摸出嗜血刃,随时做好战斗的准bèi

,但就在我的手触碰到嗜血刃的时候,我只感到嗜血刃在强烈地震动,甚至有些想挣脱我手的迹象,我连忙也从背包里面扯出一条白布,把白布狠狠地在手中绕了一圈,紧紧地就把嗜血刃固定在手上。

就在这个时候,只听见在山的入口处,远远地就传来一阵刺耳的说话声:“这位来自远古中国的阴灵小姐心思果然剔透玲珑,能把事情的前因后果猜想得这样的丝丝合理。”

话音刚落,从黑暗处就走出了一高一矮的两个身影。定神看去,来者正是乃猜与巴颂!

我们三个心下一凛,退后了一步,立即全神戒备。

合作同盟

这时,巴颂走在前面,乃猜跟在后面,只见他们慢慢地从黑暗里走出来,到了我们面前两三米的地方就停了下来。巴颂冷冷地看我们一眼,接着对着傲儿行了一个礼,说道:“阴灵小姐,果然剔透玲珑,你们刚才的谈话我都听到了,不过你能猜到事情,我也能知dào

,所以,现在我们是坐在同一条船上的人了。”

即使双方是死敌,但傲儿这边也不失礼数,还以中国传统的礼数,作了一辑,说道:“巴颂先生,既然我们坐在同一条船上面,那么我们是不是可以考lǜ

一下合zuò

呢?”

傲儿话音一落,我和张伟对望了一眼,心下都是同时一惊,我不禁想道:合zuò

?前段时间我们和巴颂还是生死相搏,当时他一心要取我们性命,来修liàn

降头术,现在这么好杀的机会他会甘愿放qì

,反而跟我们合zuò



但现在既然傲儿先提出这个说法,那就肯定有她的意思,我也不便打断,只得听傲儿继xù

说下去。

这时只见巴颂听了傲儿的话,沉吟了一下,说道:“合zuò

?阴灵小姐是不是有什么好的计划呢?”

傲儿看了我们一眼,双眉上扬,往我们这边一指,对巴颂说道:“那么巴颂先生,首先,你得先把他们两个身上的降头给解了。”

傲儿的话刚说完,只见巴颂的脸色一变,冷冷一笑,对傲儿说道:“阴灵小姐的如意算盘打得可真响啊。”

傲儿也浅浅一笑,说道:“巴颂先生,即使你是泰国的第一降头师,但是对于黄浦静的风水阵法却也没有必胜的把握,更何况,现在黄浦静熟知你的一切,但你对黄浦静却一无所知,堂堂的第一降头师,难道就这样甘心地被中国的一个无名小卒所摆布?”

说道这里,我看到巴颂的脸上霎时之间闪过一丝怒意,但很快,便又恢复了平静,只听巴颂说道:“阴灵小姐现在似乎把一切的前因后果都看得清清楚楚了呢,那么就请阴灵小姐说一下你凭什么让我帮你们解降呢。”

傲儿看着巴颂,淡淡地说道:“我们手上有嗜血刃,是克制你们阴邪人物的杀器,况且现在嗜血刃已经开封认主,只有欧阳先生能驾驭,如更何况,我熟悉中国的风水阴阳之术,所以,有我们帮你,你与黄浦静的一战,胜算就高了很躲。其实巴颂先生也可以设想一下,如果你们的降头术与黄浦静狭路相逢,那么巴颂先生现在有几分的胜算呢?难道巴颂先生就想赌上这一世英明与黄浦静来个鱼死网破吗?”

巴颂听到这里,哈哈一笑,道:“哈!哈!哈!但是阴灵小姐,你别忘记了,你的**的命格刚好够我修liàn

弑神人面降呢,你觉得我会放qì

这样的修liàn

机会吗?”

面对巴颂的咄咄逼人,傲儿并不甘示弱,她冷笑一声,说道:“巴颂先生,你修liàn

了弑神人面降是泰国第一,即使不修liàn

弑神人面降也还是泰国第一,可是你觉得,黄浦静既然能第一次在泰国的时候引你入局,如果她收拾了我们之后,还会和你互不相犯吗?”

巴颂被傲儿问得一时答不出话来,傲儿于是继xù

说道:“黄浦静下了这么大的手笔,把远古中国的阵法引出来,不惧挑zhàn

上古的封印,绝不可能只是为了把你从泰国引过来,与我们拼个你死我活的。巴颂先生,为了一个可有可无的降头禁术,值得冒这么一个险吗?更何况,这样的一个降头术风险太大,试问过往的降头师有几个能修liàn

成功的?”

巴颂听到这里,明显地被傲儿说得动了心,沉默了下来,傲儿这时也知dào

,巴颂的内心已经开始动摇了,于是接着说道:“巴颂先生,虽然你对中国古代的阵法不熟悉,但是你应该也能感觉到昨天那盛大的阴气过境的情况,如此浩大的阴气甚至能遮挡住太阳的光芒,可想而知,黄浦静一个人能驱动如此宏大的一个阵法,她的功力确实深不可测,所以我们现在不联手,难保到时她先把我们收拾,然后再对你图谋。”

傲儿的话刚说完,本来我们以为巴颂一定会动摇的,但是事情却并没有这么的顺利,就在这时候,巴颂身边的乃猜,突然一把抽出腰间的斩灵剑,一跃而起,就向傲儿扑过来,大喝一声,说道:“阴灵,无礼!”

乃猜的斩灵来势极快,说到就到,傲儿一时也没能料到这样的后果,来不及做半分的防御。

眼看乃猜的斩灵就在眼前了,我站在傲儿的身边,眼看形势危急,马上提起嗜血,跨上一步,举手往上一扬,只听见“啪”的一声轻响,说时迟那时快,两刃再次相交,嗜血在千钧一发之间再次挡过了斩灵的一击。乃猜一击不得手,马上退回原地。双眼死死地盯着傲儿,似乎随时想发动第二次的进攻。我这边挡过一击之后,虎口被震得发麻,如果不是有白布把嗜血绑住,嗜血肯定被震飞脱手了,可这时乃猜虽然虎视眈眈地看着我们却并没有继xù

追击,只是慢慢地把斩灵放下下来,向巴颂看了一眼,阴则则地说道:“看来嗜血真的开封认主了。”

“罢了罢了,既然这样,这也是眼前的唯一的一条路了。”说完巴颂向我们冷冷地看了一眼,说道,“你们两个过来吧。”

我和张伟对视了一眼,一时搞不清楚他的意思,不知dào

过不过去的好,只能站在原地犹豫不决的。

但这时傲儿拉了一把我的手,低声地对我说道:“过去吧,权衡利弊,他会帮你们解降的。”听了傲儿的话,张伟也在旁边说道:“峰哥,走吧,反正如果没有他帮我们解降,我们后面也是死路一条。”我想了一下,确实也是这样。于是和张伟打了个眼色,紧了紧手中的嗜血刃,一边盯着巴颂,一边走过去。

巴颂见我们往他面前走过去,哈哈一笑,说道:“哈!哈!哈!两位这样的小心翼翼,还真的怕我巴颂会害你们?”话音刚落,只见巴颂身影往前一冲,一个跨步就来到了我们的面前,也不知dào

什么时候他的手上什么时候多两道符咒,他站在我们面前,左右手的手指上各夹着一道符咒,然后手掌往空中一扬,两道符咒就在空中无火自燃起来,在符咒快要燃烧完的时候,乃猜适时地从身后拿出两个小杯子,混着清水,巴颂把符咒的灰烬往清水上一放,符咒的灰烬就全部沉浸在水中,但奇怪的是,符咒的灰烬虽然沉浸在水中,但很快地也和杯中的清水融在了一起。

巴颂从乃猜的手上结果杯子,一把递到我的面前,冷冰冰地说道:“想活命的话,喝了它。”我和张伟也不知dào

里面的看似清水的液体究竟是什么,一时犹豫要不要喝下去。

巴颂见我们并不敢用手接杯子,冷冷地看了我们一眼,说道:“能驾驭嗜血的主人,竟然是如此的贪生怕死。”说着便要把杯子中的液体倒掉。

解降镇灵

正在这时,傲儿走过来,一手接住杯子,转头对我们两个说道:“这应该是解你们降头符咒的符咒,喝下去吧。”说完,回头看了一眼巴颂,说道:“堂堂的第一降头师,估计还不至于用这样的下三滥的手段去取人性命。”我看了看傲儿,心里想道,既然傲儿能肯定这杯中的东西能解我们的降头,那么应该就是真的了,于是我接过傲儿手中的杯子,仰头一饮而尽,张伟见我喝了符水,二话不说,也跟着我一口把符水喝完。这边巴颂见我们两个都喝下了符水,于是向傲儿说道:“阴灵小姐,我已经履行了我的承诺,现在也请阴灵小姐明说,我们下一步应该怎么办吧。”巴颂这边的的话刚说完,我和张伟突然感到胸口一阵气闷,然后不能自主地跪在地上呕吐起来。这时,我们两个呕吐出来的污秽物奇臭无比,就像是一堆的腐尸的气味,一时间使得整个山顶都充斥着这一种奇怪的味道。就在我们吐得快虚脱的时候,我低头憋了一眼我呕吐出来的东西,不禁被吓了一跳,原来那竟然不是一般的污秽物,而全是一些让人毛骨悚然的虫子,更可怕的是那些虫子从我口中出来掉到地上的时候,竟然还是活生生的,一条条地在我眼前蠕动。就这样,我和张伟大吐特吐了十几分钟,几乎把整个胃都翻转过来了,才总算把肚子里的虫卵吐个干净,吐到后面,我们看见呕吐物中不再有虫子吐出,只有一些食物的残渣了。这样才算稍微的放下心来。不过说也奇怪,我们呕吐出来的东西虽然腥臭无比,但我们呕吐完了之后却没有恶心的感觉,反而觉得精神奕奕的。巴颂和乃猜在旁边看着我们两个把肚子里面的呕吐物都吐干净了,就对傲儿说道:“阴灵小姐,这回你们应该相信我的话了吧,降头已解,阴灵小姐也可以放心了。”傲儿看着我吐得七荤八素的,只忙着在一旁一边帮我拍着后背,关切之情见于颜色,对巴颂的话一时没作理会,但巴颂倒也有耐心,并不催促傲儿,只是由她一直照顾着我。这样又过了好一会儿,我和张伟才渐渐地止住了呕吐,这时虽然觉得精神上神清气爽的,但是肉体上的双腿却是酸软无力,于是我们也不理会了,就一屁股地坐在一块石头上歇息。这时,傲儿见我们没事了,才慢慢地离开我们,转身对巴颂说道:“我们现在打算把它的阴气引向别的地方。只不过我目前只想出了利用榕树把阴气隔开的方法。”巴颂点点头说道:“榕树属阴,确实有这样的功效,但是如果用榕树的话还有一个缺点,就是这样庞大的阴气流动体系,要种多少榕树才能引导阴气的转向呢。”巴颂的这个问题让我们一时无法回答,巴领看了我们一眼,便知dào

我们并没有把这个方法想透彻,于是便说道:“要知dào

这个锁阴阵能汇聚这么强dà

的阴气,那么肯定会有非同寻常之处,所以用榕树来改变阴气的走向,在理论上是可行,但在实jì

操作起来却存zài

一定的困难。”巴颂说到这里,我们心下仔细一想,确实也是如此,于是,傲儿便对巴颂问道:“那么巴颂先生有什么·子的方法吗?”巴颂这时冷冷地看了我们一眼,说道:“这个其实很简单,同是阴属性的物品就可办到,你们能想到榕树,嗯,那很不错,但你们忽略了一个更为本质的东西,那就镇灵。”我们三个这时同时惊讶地问道:“镇灵?”巴颂阴阴地笑说道:“嗯,把阴气引往别的地方,这样只是治标不治本的方法,其实你们可以想像,就算阴气被引到别的地方,这样阴气还是存zài

,时间久了,堆积多了,还是会冲破封印的,所以这样的方法,还不如直接把黄浦静引进来的阴气镇压在地下,这样既不额外增加事物,也不改变阵法的属性,阴气照样引来,只不过我们只是在引来之后才把它被镇压住,所以我想就算是你们中国最厉害的法师也未必能看穿其中的关键。”我们三个听了,心中一喜,巴领说的这个方法确实可行,而且效果应该会更好,最起码不用我们大费周章地去搬榕树。想到这里,傲儿对巴颂说道:“那就先劳烦巴颂先生了”巴颂看了一眼我们,冷冷地一笑,说道:“哼,我也想见识一下你们中国的阵法,究竟是有多厉害。”巴顿说完,转头向乃猜交待了几句,就向山边走去,这时只见巴颂从挎包里抽出一道符咒,这时双指夹着,扬手往山间一扔,紧接着就看见符咒在空中自燃起来,就在符咒燃烧的那一刹那,我们只感觉四周的空气在瞬间凝固,一股阴冷的风从山地下往上蹿出,我手中的嗜血在阴风起来的时候也在嗡嗡地作响,我下意识地连忙把嗜血抓紧了,说实在的,我到现在都不相信巴颂和乃猜会和我们真心的合zuò

,只不过按照目前的形势分析,黄浦静的实力确实太过强dà

,不得不与他暂时讲和。我们身边的阴气越来越盛,就连我们头上的乌云都在涌动,正在这时只见一道寒光从我身边闪过,我心下一惊,忙回头看去,原来是乃猜把斩灵从我身后扔给巴颂,这边巴颂头也不回,顺手一抄,就把斩灵抄在手上,这时斩灵也是全身震动,巴颂接过斩灵后,把斩灵往自己的手掌上一抹,让流下来的鲜血染满了整把刺刀,一时之间斩灵便变得鲜红狰狞,诡异非常。巴颂大喝一声,把斩灵往脚下一插,顿时整个山峰都在颤抖,我们三个连霎时之间站都站不稳,因为刚才的呕吐后,我的手脚还在发软,一时之间还没有恢复过来,现在又是脚下一震,顿时便往后摔去,傲儿这时站在我旁边,立即伸手一把扶着我,我回头一看,见是傲儿,心里一股温情刹那升起,于是我拉着傲儿的手,站直了身子,问道:“这究竟巴颂在搞什么名堂啊?”傲儿见我站稳了,也松开了手,说道:“斩灵有克制阴魂的作用,巴颂应该是想借用斩灵的能力,加强这样一个镇阴的效果。”大概过了十几分钟的时间,我们脚下的地渐渐地恢复了正常,身边的寒气也开始慢慢地消散了,这使天上的乌云也不知dào

什么在时候也散开了,露出一轮像圆盘似的月光,月色皎洁,映照得山顶亮堂堂的,所有的东西都能看得一清二楚。这时巴颂慢慢地站起身来,手中的斩灵的光芒也逐渐地暗淡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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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衰已至

傲儿等到巴颂施法的形势稍微稳定下来,就向巴颂走过去,说道:“巴颂先生,有劳了,这一手的镇阴布置真可谓天衣无缝。”巴颂把斩灵递给乃猜,站直了身子,说道:“阴气虽然暂时是镇住了,可阴灵小姐刚开始的时候,破环了锁阴阵,斩杀了作为阵眼的赤练蛇,估计现在黄浦静已经料到了,我想,不出这一两天,她必然会到。”

傲儿浅浅一笑,正待答话,张伟已经一把抢在傲儿前面说道:“那正好,她到了,我们好好地跟她算一本账。”

巴颂冷冷地看了张伟一眼,说道:“张先生难道真的以为你们三个人就能斗得过那位黄浦静?张伟一下就被巴颂问住了,支支吾吾地半天答不上话来。

巴颂见张伟呆在当地,冷笑了一声说道:“你们身上的降头术已经解开了,在无危险,你们可以走了。我想,世界这么大,你们和阴灵小姐逃到世界上的任何一个角落,她也未必能找得到你们。”

听着巴颂这冷冰冰的话,我的怒火就直往上冲,于是回了巴颂一句:“我们没有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也没有做什么对不起她的事情,如果要我们以后就这样一辈子的躲避她,那我就宁愿和她拼一生死了。”

巴颂听了我的话,哈哈一笑,说道:“哈!哈!哈!欧阳先生很好,很好,果然是热血男儿。”

我看了巴颂一下,一时摸不着他的意思,但就在这时,傲儿在后面轻轻拉了我一下,对巴颂说道:“巴颂先生,现在我们都是在同一条船上,你又何必对我们冷言冷语呢,我们还是先商量一下怎么对付黄浦静吧。”

巴颂对傲儿摆一摆手,说道:“既然那位黄浦静小姐把我牵扯进来,那么她就一定要负责,我巴颂从来不受别人摆布,我要她知dào

,摆布我巴颂的结果!”说完,巴颂的表情显得狰狞无比,“我帮你们解降并不是出于什么慈悲,而是我要黄浦静知dào

,我不是她的棋子!”

巴颂说完,对乃猜一挥手,说道:“走吧,我们就在这个村子里面静候这位中国法师的到来。”说完,巴颂头也不回,和乃猜一前一后地往山下走去。

我们三个人看着巴颂的离开,竟然一时呆在了原地,今晚的这一切发展得太过迅速,在我们还未来得及反应的时候,事情就已经一发不可收拾了。

我们刚刚接受了这一切都是黄浦静这个幕后黑手布置的阴邪阵法,接着我们身上的降头就在没有准bèi

的情况下解除了,再接着我们竟然跟之前一直以为万恶的降头师巴颂合zuò

。这一切的一切我们在发生之前甚至没有任何的心里准bèi



张伟这时看着我问道:“那峰哥我们现在怎么办?反正我们身上的降头是解除了,是直接回去还是怎么样?”

我一时也没了注意,只觉得千头万绪,却理不出一个所以然来,只怪这一切的事情发展得太快,已经超出了我们的预想,于是我低头想了一下,对张伟说道:“我想,我们是走不了的,你想一下,黄浦静花了这么大的心思布置阵法,缺的就是我们两个的命运,就算我们现在走,你觉得她会放过我们吗?”

张伟想了一下,觉得也是个道理,于是说道:“那我们留在这里,和巴颂一起对付她?”张伟刚说完,傲儿便接过话来,说道:“黄浦静布下这样的阵法,简直就是想使中国重新陷入混乱,这样高明的阵法,加上环环相扣的心计,我觉得我们就算现在走了,黄浦静也不会善罢干休,不过我估计,就算巴颂见到黄浦静也不会是她的对手,我们与其让巴颂独自和她拼个你死我活,还不如我们现在就和巴颂联手,等她来到这个村子的时候,连着新仇旧恨再和她算一下账。”

听了傲儿的话,我点点头说道:“嗯,这也是一个方法。”

傲儿淡淡一笑,说道:“当刚才巴颂对张伟说,让你们快走的时候,我就知dào

这是一个激将法了,他其实也是想你们帮zhù

他的,但只不过放不下面子而已,所以,当欧阳先生说不会放qì

于黄浦静斗争的时候,他的脸上马上出现了笑容。”

说道这里,傲儿看了我一眼,嘴角似笑非笑地,很明显,对我刚才的答话感到十分的欣慰。这时只听见她继xù

说道:“如果黄浦静这两天过来,到时候肯定会知dào

镇阴的事情,也肯定会先上这里把镇阴给破了,那时阴气经过这几天的收集,到时释fàng

出来肯定又是一番遮天蔽地了,我们只要感觉到有阴气的流动,就可以知dào

黄浦静的到来了。””那我们先回去休息吧”,我说道,“折腾了这大半夜的,我们也够累的,还是早点回去吧,有什么事情明天在讨论吧。”

傲儿点点头,也说道:“嗯,我们估计今晚也不会再有什么事情发生了,我们也要养好精神,黄浦静来的那一天肯定会有一场恶战的。”

于是我们三个收拾了一下,就往山下走去。这座山其实离村长的家也不是很远,我们走了一下就走到了村长的家里面,那时候我们回来的时候就已经是晚上的十二点了,村长的一家早就睡觉了,所以我们就没见到村长本人,只是轻手轻脚地走上了二楼。一进房间门,张伟把背包一摔,就直接躺在床上,说道:“哎哟喂,这几天的经lì

就像坐过山车一样呢。”说完,过了不了多久,竟然就打起了呼噜。

我也和张伟一起躺在床上,但我却怎么也睡不着,只是呆呆地看着天花板,一时陷入了沉思。

就在这时,我听到傲儿的房间开门的声音,接着就是一阵衣服摩挲的声音,我知dào

傲儿这时也睡不着,于是也是翻身下床,开门走到了过道上。

过道上的傲儿已经洗涑完毕,换掉了刚才那一身满是尘土的衣衫,换上了一身纯白色的连衣裙,她背对着我,悄生生地看着空中苍白的月光,那娉婷婀娜的身姿,在那苍白的月色下,显得格外的清幽。

我走过去,正想和傲儿打招呼,可傲儿这时候已经提前地察觉到了我的出现,于是转过身来对我说到:“这劳累了一天的,欧阳先生也睡不着吗?”

“这几天的经lì

实在变化得太快了,我一时还没适应过来。”我回答说道。

傲儿看着我淡淡地一笑,说道:“欧阳先生是适应不过来,还是另有心事?”

我的心事被傲儿一眼看穿了,脸上不由得有些尴尬起来。

“欧阳先生是担心黄浦静找过来我们不知dào

怎么应对吗?”傲儿接着柔声问道。

“我只是在担心你身上的天人五衰。”我看着傲儿,直接说道。

傲儿听了,楞了一下,但脸上却隐隐地浮起了一丝的柔情,说道:“欧阳先生还记得傲儿的事情?”我点点头,说道:“嗯,我还一直在想,事情有没有解救的方法?”

大战在即

傲儿眼望远处,摇摇头,说道:“天地间万物循环,这是亘古不变的道理,这千年的经lì

,我见过太多的生生死死,悲欢离合,所有的相遇相逢,其实都是一场水花镜月。”傲儿虽然说得坦然,但这时脸上却忍不住划过一滴清泪。

看着傲儿这般凄然欲绝的神情,我一时不知dào

说什么好,只能为她递上一张纸巾替她擦干脸上的泪滴,自己无奈地点上一根烟,无声地陪着她靠在栏杆的边上,看着月色苍白,听着万籁俱静,心里黯然神伤,仿佛有一种隔世的信仰,在心里颓然崩溃。

傲儿接过纸巾,拭干了脸上的泪水,说道:“曾经听说在天人将至,五衰显现的时候,会衰老,会痞陋,那时我希望欧阳先生可以让我悄然地离开,傲儿想欧阳先生能记住的永远是傲儿最美丽的一面,即使你没有了前生的记忆,但是傲儿还是想欧阳先生知dào

,最美丽的傲儿永远是那曾经的褒姒,而不是这千年后老不死的半人半鬼的阴灵。”

听着傲儿的这一番似乎诀别的话,我的心下一动,眼睛里忽然也有了一种湿润的感觉,我连忙转过头去,狠狠地抽了一口烟,然后狠狠地把眼圈吐出,只是心中那挥之不去的伤感,却无法从嘴里吐出。

也不知dào

过了多久,我好不容易稍微平静了自己的心情,说道:“那我们在一起还有多长的时间?”我这时已经不敢多说话了,是怕自己控zhì

不住感情,那伤感的语调会徒然增加傲儿的忧伤。可是话一出口,才知dào

,自己的控zhì

力并没有那么强dà

,刚才的话语中,明显的带着呜咽的语调。

傲儿冰雪聪明,怎么会听不出我声音里的悲调,她淡淡一笑,说道:“我也不知dào

,可能也很快了。”说完,傲儿转向我,伸手往头上一抓,只见这时顺着她手上滑落的还有她的一缕秀发,傲儿接着把手伸到我面前,说道:“你看,五衰已到了,可能过不了多久,我的容貌也开始衰退,直到腐烂,化为一具干尸,最后灰飞烟灭,所以,欧阳先生,在黄浦静的事情结束之后,傲儿可能就要离开了。”

我认为我从来就不是一个多愁善感的人,但此时听着傲儿的这一番决绝的言语,竟然一时也呆在当地,不知dào

什么时候手中的烟已经烧到了尽头,我不禁手一松,烟头变成了火星掉落在地上。我走过去,想拉起傲儿的手,但傲儿却往后退了一步,说道:“欧阳先生,就请不要再在傲儿的身上浪费感情了,能够在千年之后再见到先生,傲儿已经心满yì

足,这世间的万物,都有其生生死死的规律,欧阳先生还是不要强求的好。”

我不管傲儿的反对,上前一步,一把拉住傲儿,说道:“那…难道这一千年……的等待,就只能换来这几天短暂的相聚吗”

傲儿看着我,慢慢地把手抽回,说道:“聚散本来无常,能够在千年后的茫茫人海与先生相遇,傲儿已经感到欣慰了。”

说完,傲儿转过身,便要准bèi

离开,但在她转身的瞬间,我分明看到傲儿眼中的泪水滑落,她原来也早已控zhì

不住心中的伤感了。

傲儿转过身,头也不回地回到她的房间。

我看着傲儿离开的背影,只是觉得心中的情绪再次崩溃,双脚一软,跌坐在地上,脑子里面一片空白。

也不知dào

过了多久,我才慢慢地从这份悲泣中恢复过来,我挣扎着站起来,慢慢地走回房间。只是心中挥之不去的是傲儿那凄美欲绝的神情。

我倒在床上,却怎么也睡不着,与傲儿相处的时间不长,但内心似乎已经对这个女子死心塌地了,这时,我的心里暗暗地对自己说,不为别的,就为了那一份千年等待的情谊,这一次就绝不能再让她离开我。

如此想来,一夜之中也没睡安稳,只是觉得,一切都是在迷迷糊糊之间度过的,只要一闭上眼睛,想到的就是傲儿的音容笑貌,那曾经一起经lì

的事情又情不自禁地浮现在我眼前,那曾经一起在巴颂结界里的同生共死,那天台上的生死相搏,一幕又一幕地又再浮现在我的眼前。

就这样迷迷糊糊地不知dào

过了多久,天色开始展现晨曦,看着窗外的天空,一道道的朝霞穿破云层,投射到大地上,我这时再无睡意,于是便翻身起床梳洗,顺便走到走廊上呼吸下乡村纯净的空气。

但就在这时,傲儿房间的门一下打开了,只见傲儿快步走出,一见我就对我说道:“黄浦静到了!”

我心下顿时一惊,慌忙应答了一声,赶忙进房间叫醒张伟,张伟本来还陶醉在他的美梦之中,但一听见黄浦静来了,急忙一个咕噜地从床上弹起来。一把抓住我的手,说道:“在哪里?在哪里?”

我见他还是半梦半醒的状态,用力拍了一把他的脸,大声对他喊道:“赶紧收拾,黄浦静到村子了!”

张伟这时已经完全清醒,一把抓起背包,就准bèi

和我往门外走去。我也一把从张伟旁边抓起我自己的背包,就准bèi

离去。

但就在我们走出门口的时候,忽然之间,只是感到迎面就吹来了一阵怪风,这股怪风之中还夹杂着丝丝的寒意,吹得我们不由得打了个寒颤。

我抬头看看天上,天上的乌云这时也开始多了起来,从村口的地方就往我们这边涌过来。这时,我背包里面的嗜血刃就在嗡嗡地响个不停。

生死大战

傲儿这时也一步踏出房间门口,对我们说道:“走,我们也到山顶去吧,想不到黄浦静的消息来得得如此之快,看来我们昨晚在山顶上布下的迷局,是瞒不过她了的。”

我们听了傲儿的话,点点头,于是三个人收拾了一下就连忙向山顶奔去。

我一边走一边就把嗜血刃取出,握在手上,这时嗜血刃也是发出嗡嗡地震动,那暗红的剑身也闪烁着血红色的光芒。

大概走了十多分钟,我们就来到山脚下,这时我停下了脚步,拉了一下傲儿,轻声地对她说道:“记住,等下无论发生什么事情都不能再像以前那样性命相搏了。”傲儿看了我一眼,挣脱了我的手,说道:“就算我不与黄浦静性命相搏,那也要黄浦静肯收手才行,要不然,这次不要说是性命相搏,我们就连下山的机会都没有了。”

这时张伟听了我们的话,在一旁说道:“现在没那么严重了吧,反正我们身上的降头已经解了,实在不行我们就跑呗,让那巴颂和那老不死的女人拼个你死我活的吧。”

傲儿摇摇头,说道:“现在一切都还言之尚早,我们先上去吧。”说完,傲儿带头就往山上走去,我们于是紧紧地跟在她的身后。

今天的山路似乎特别的长,在上山的道路周围似乎起了淡淡的雾,我们三个走得特别的小心,张伟一边走来还一边的埋怨道:“哎,你说这山路今天是不是也和我们作怪啊,你说好好的天气,干嘛起这么多雾啊!”傲儿这时也环顾了一下四周,说道:“这雾不是一般的雾,这山上,黄浦静已经布下了结界,我丝毫感觉不到外界的生气能在这里有流动,也就是说,如果等下不是黄浦静先把结界消除,我们可能连下山都成问题了。”张伟听了黄浦静的话,嘿嘿一笑,说道:“那就是说我们已经没有退路了,这一次就是背水一战了。”

傲儿点点头,转头看了我一眼,我这时也正好kàn

向傲儿,我们的眼光瞬间相接,我只觉得傲儿的眼神里霎时间充满了柔情,但也只是一瞬间,傲儿就把目光转开,对我们说道:“走吧,我们先到山顶上面去看看发生了什么事情。”

我们三个继xù

地往山上走,越接近山顶的时候我手中的嗜血刃就震动得越厉害,一路上嗡嗡地响个不停。

我们三个人大概走了二十多分钟,突然就听到一把冷冰冰的声音,说道:“黄浦小姐,你我河水不犯井水,现在你把我牵扯到这个阵法之中,究竟是有什么目的?”

听到这个声音,我们心下一凛,张伟低声说道:“是乃猜!”我点点头,说道:“嗯,我们小心点,先别上去,先听听他们说点什么?”

这时,我们接着听到一把温柔的女声答道:“巴颂先生,我把弑神人面降的引子送给了你,竟然也没把你哄住,现在倒是带人毁我阵法来了。”

“是黄浦静,她真的来了。”张伟再此在我耳边低声说道。

黄浦静刚说完,就听到巴颂回答:“我巴颂既然能爬到泰国第一降头师的位置,黄浦小姐就不要再找巴颂开玩笑了,所谓的引子,现在巴颂我也不敢再稀罕了,有什么事情就请黄浦小姐直说吧。”

这时巴颂说完话,过了很久,我们都听不到黄浦静的回答,正在我们三个纳闷之时,就听到,黄浦静说道:“躲在暗处的欧阳先生,你们三个可以出来了吧。”

我们三个听到黄浦静竟然知dào

我们躲在暗处,心下都是一惊,想不到黄浦静竟然早就知dào

我们的存zài

。就在我们正在犹豫着出不出去的时候,傲儿已经站了起来,低声对我们说道:“走吧,已经躲不过了。”

于是我们三个一起顺着刚才声音传来的地方往前走去,不一会儿,就穿过了厚厚的雾层,来到了山顶。

山顶之上,浓雾渐渐地变淡了。于是我们便能看清了眼前的事物,只见黄浦静带着她的助手,面向我们。今天她的一头长发束在脑后,全身上上下还是那套一丝不苟的职业套装,脸上不粉不黛,但依然凝肤胜雪,风姿动人,站在她旁边的那位秘书小姐,同样的也是全身黑色的职业套装,手上捧着一个古色古香的盒子,盒子大概也就是一米来长,上面都纹着些古朴的花纹,乍眼看去,就知dào

这样的盒子价值不菲了。

站在黄浦静对面的是巴颂和乃猜,他们背对着我们,垂手而立,但是明显看得出来他们全身的肌肉都在紧紧地绷着,随时戒备着。

黄浦静见我们上到山顶了,微微一笑,向我们说道:“三位好久不见了,这山村野景,过得可还舒心?”

她的声音娇柔动听,但此刻在我们听来却只感到一阵毛骨悚然。

我们三个走到她的对面几米开外站定下来,但是也有意地和巴颂隔了一段距离,傲儿这时也浅浅一笑对黄浦静说道:“难道黄浦小姐让我们到这山村野地来,不就是为让我们好好欣赏你的锁阴阵法?”

黄浦静听了,脸色微微一变,但随即马上恢复平静,对傲儿说道:“阴灵小姐果然冰雪聪明,一点点的蛛丝马迹都能猜得八九不离十,可惜了,你的五衰已现,留在人间的日子也不会长久了。”

我们看穿了黄浦静的意图,黄浦静也看穿了我们的弱点,这样一来,大家都在一句话之中都相互地将了对方一军。

话音刚落,这边的巴颂就向黄浦静说道:“黄浦小姐,我对你们之间的恩恩怨怨没有兴趣,只是想知dào

我们本来互不相犯,为什么你还要千方百计地把我引进这么一个局里。”

黄浦静微微一笑,对巴颂说道:“巴颂先生,我的锁阴阵法除了他们两个的命格之外,现在还欠缺一个有实力的人,帮我驱动引来的阴气,冲开封印。”

巴颂听了哈哈一笑,说道:“难道你是想要我来帮你冲开这古中国留下来的封印吗?”

黄浦静浅浅一笑,答道:“正是如此,我知dào

巴颂先生一直想修liàn

弑神人面降,所以在他们一行人去泰国的时候,故yì

让先生能留意到他们的行踪,这也算是我给先生的一份报酬吧。”

巴颂听了黄浦静的话,冷冷一笑,但忽然之间就目露凶光,说道:“这样说来,我岂不是还是要谢谢你?”

黄浦静这时只是看着巴颂,并没有答话,反而是巴颂身后的乃猜这时忽然发出阴恻恻地笑了一声,这一声笑声异乎寻常,只听得人毛骨悚然的。

转眼之间,笑声刚听,就见到乃猜双手一翻,已经把斩灵握在手上,抢上一步,就冲向黄浦静,喊道:“你想摆布我们做冲开封印的棋子,没这么便宜的事情。”

说完,乃猜拿着斩灵提手就向黄浦静刺去,势夹劲风,但黄浦静依然站在原地,一动不动。乃猜去势极快,但只见黄浦静身旁的秘书小姐也是眼明手快之辈,只见她一个闪步挡在黄浦静跟前,举起手中的盒子一扬,“铛”的一声,竟然只用一招就把乃猜的斩灵打落在地上。但乃猜这时并不气馁,在斩灵跌落地上的一瞬,马上弯腰,一把抄住斩灵,再顺势往前一滚,握着斩灵的手也趁机往上一举,又是一招自下而上的招式,虽然乃猜变招极快,但这边黄浦静的秘书也不示弱,就在乃猜的斩灵即将刺到的时候,抬起右脚,就往乃猜的手上扫去,手上的盒子也趁机往下砸去,这一招攻受兼备,功力明显的就比乃猜高出了一筹,乃猜见对方守得严谨,攻得凌厉,一时也不敢恋战,是得放qì

进攻,双脚一蹬,往旁边跳去。乃猜躲过了这一击,知dào

对方的功力在自己之上,但是仍不泄气。刚刚退开,便又揉身攻上,只见他这时倒提斩灵,一跃而起,自上而下地就往黄浦静的秘书头上扎下,这一回居高临下,威势十足,黄浦静的秘书也不敢怠慢,双膝微弯,双手举着手中的盒子往上一挺,只听斩灵“铛”的一声就刺在了那古朴的盒子上,又一次把斩灵的攻势化解了。这边乃猜一招不得手,马上变招,飞起一脚就往黄浦静的秘书身上踢去,但对方也是闪避极快,身子一扭就把这一脚躲过,然后双手往上一举,同时把乃猜逼开,趁着乃擦的脚蹬没来得及收招之时,右肩往前一撞,就把乃猜撞开,接着左手放下盒子,抓住乃猜的右手手腕一扭,直接就把乃猜手中的斩灵夺了过去。这一手空手入白刃的功夫只在瞬间完成,几乎没有一丝的停顿。

轩辕琵琶

我们三个一时在旁边看得目瞪口呆的,还记得当时我们第一次和乃猜交手的时候,只觉得他的招式,势大力沉,极难招架,但万万没有想到,此时竟然被黄浦静身边的女秘书两三下就把兵器夺了过去。

不过话说她手中那个盒子能承shòu住斩灵的两次冲击,竟然也毫发无损,大概也是件非同寻常之物了。

这时只听得黄浦静不紧不慢地对女秘书说道:“青青,胜负已分,这就把斩灵刺刀还给乃猜先生吧。”我们三个相互对视了一眼,直到这时我们才知dào

刚才出手的那个纤弱的女子叫青青,只见青青这时轻蔑地笑了一下,随手就把刺刀扔在了乃猜的身边。乃猜倒在地上,这时挣扎着站起来,但却不去捡起斩灵,只是死死地盯着青青,双眼都快要喷出火来了。

青青扔还刺刀之后,冷冷地对乃猜说道:“听说上古神兵斩灵专门克制阴灵,不过现在看来也还是不过如此。”

这时只见乃猜盯着青青,大吼一声,脸上的刀疤立马变得狰狞,他弯腰一手捡起抓起斩灵,一跃而起,用斩灵在自己的上臂划了一道口子,让鲜血染满了整柄斩灵的刀身,刀身一沾鲜血,马上就发出暗红的光晕,在斩灵的周围寒气立即凝聚,可就在这乃猜准bèi

奋力一击的时候,巴颂抢上一步,一把拦在乃猜身前,对黄浦静说道:“黄埔小姐,你是当真不肯放过我们?”

黄浦静冷笑一声,说道:“巴颂先生,我既然能布下这阵法,不惜逆天而行,与上古的先人为敌,难道我还会在乎多一个敌人和少一个敌人吗?”

巴颂看着黄浦静,面上冷冷地,毫无表情,但忽然之间就抢上一步,双手手指各夹着一道黄色的符咒,口中念念有词,伸手就往黄浦静的身上甩去,符咒离开巴颂的手指之后,便立即无火自燃,化作一道青烟就往黄浦静面前袭去,青烟去得极快,站在黄浦静身边的青青这时来不及采取别的防御方式,只得一个跨步,挡在黄浦静面前,竖起那古朴的盒子往身前一拦。

奇怪的事情发生了,当青烟碰到盒子的时候,竟然就像畏惧盒子一样,四散分开,消失于无形。正当小李以为化解了眼前的危机的时候,巴颂一步抢上,从身后再次抽出一道黄色的符咒,大喝一声就往盒子上面拍下去,巴颂的出招极快极狠,小李这时候想躲闪已经来不及了,只见符咒重重地拍上盒子,随着“啪”的一声巨响,盒子顿时被打得四散落开。

青青这边也被这盒子的这破裂之力震倒在一边,就在这时,我们三个在旁边清楚地看到,当盒子破开的时候,盒子里面竟然跌落了一把琵琶。

巴颂眼明手快,一把抄住着跌落的琵琶,正要退开,但这时黄浦静已经一步抢出,一手答在琵琶上面,一手便往后拉去。可巴颂这边也没有松手,一时与黄浦静拉扯起来,只见他再次从身后的布包中抽出一道符咒,大喝一声就往琵琶上拍落。黄浦静从巴颂抽出符咒就知dào

,巴颂想用破阴符把眼前的这琵琶毁掉,于是她把心一横,一手抓着琵琶,一手就往巴颂的手上应去。说时迟那时快,巴颂的符咒正要拍到琵琶上了,但是黄浦静的时机也拿捏得很准确,半空之中一下就把巴颂的手腕抓住,巴颂一下去势受阻,只得把符咒往回缩去。这时青青已经从地上爬起来,看见黄浦静正在和巴颂抢夺琵琶,于是右手一翻,手中顿时寒光一闪,瞬间就多出了一把亮锃锃的匕首。青青握紧匕首,身随刃出,当即就向巴颂刺去。巴颂眼角的余光见到青青起来,早就料到会有此一招,于是一手抓住琵琶,一手往身后的背囊一扯,又是一道符咒,只见他飞快把用单手把符咒缠在手掌,便反手一捞,一把抓住了青青的匕首。巴颂一招得手后,冷冷一笑,双手同时使力,一起往后拉去。毕竟黄浦静和青青都是女子,力qì

始终不及巴颂,顿时就被巴颂拉得往前跨了几步。

我们三个正看着巴颂和籶ò

志舱饬礁鲆坏纫坏母呤止?校?雍凶悠扑椋?脚?玫袈洌?诘较衷诘恼敕嫦喽浴R皇币膊恢猟ào

该不该插手,可在傲儿看到琵琶掉落的时候,不禁惊呼:“这个是轩辕琵琶!真是万万想不到竟然会在这里现世。”

我和张伟被傲儿吓了一跳,问道:“轩辕琵琶?”傲儿点点头说道:“嗯,这个轩辕琵琶,传说有扭转时空的能力,只要能弹出其中的音符,就能把已经去世的人的魂魄抽回到现世。”

傲儿的话,把我和张伟都吓了一跳,张伟吐了吐舌头,说道:“那不就说穿越时空,起死回生,可以成为现实了吗。”

听到张伟说的起死回生,我的脑海里忽然闪过一个想法,既然能起死回生,穿越时空,那就不是说,如果能把琵琶夺过来,就有机会能把傲儿从周朝时候拉过来了吗。想到这里,我胸口忽然热血上涌,一步向前,立即就冲到了巴颂和籶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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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浦静和巴颂都吃了一惊,不知dào

我竟然也会加入这个抢夺的行列,这时只见巴颂阴恻恻地一笑,说道:“欧阳先生,想不到你也对这个琵琶有兴趣。”巴颂话音刚落,我只觉得胸口一疼,闷哼一声,接着整个身子就往后飞去。原来巴颂在我手搭上琵琶的时候,忽然飞起一脚,就往我胸口踢去。我被巴颂这一脚踢得一时气闷,半晌回不过气来。这时只见乃猜把斩灵向巴颂扔去,巴颂弓腰沉步,右手一把抄住斩灵,左手用力往后一扯,接着右手斩灵向黄浦静递出,这一手攻受兼备,距离太近,黄浦静来不及躲闪斩灵锋芒,只得松手彻步,一时放qì

了这个轩辕琵琶的抢夺。巴颂这边凭着斩灵一招得手,把身一转,就抱着轩辕琵琶便往后退去。

这时只听巴颂哈哈一笑,说道:“黄浦小姐,这中国传说中的轩辕琵琶,竟然还真的存zài

。怪不得黄浦小姐一次能使这么大的阴气流动呢。”

黄浦静一招失手,但仍然气度不改,对巴颂说道:“哼,巴颂,像你这样的一界俗人,就算让你得到了轩辕琵琶,但不懂其中音律,也难以驱动。”

只见巴颂这边冷笑一声,说道:“我也听说过轩辕琵琶的名号,现在有幸看到,正好让我把那些死去的亡魂召来,炼成小鬼。”巴颂说完,一把将轩辕琵琶放在地上,不管三七二十一就拨动起琵琶的弦,但是巴颂并不通音律,琵琶一经奏响,便如同嘈杂之声,不堪入耳。但奇怪的是,就在他琵琶声响起的时候,我们的周围的环境也跟着起了变化。只见这时周围的云雾开始散开,取而代之的是从天边飘来的层层的黑云。过不了多久,天上的黑云越来越多,巴颂这边的琵琶声也是越来越急速。在过了十多分钟,天上的黑云更是层层叠叠地涌来,简直就像要把我们压在了乌云的下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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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死相搏

傲儿这时看着天上风云变幻,脸色也跟着严峻起来,转头对我们说道:“大家小心了,现在巴颂想以灵力直接催动轩辕琵琶,从而达到破坏黄浦静法阵的目的!”可傲儿话还没说完,我们就只感到脚下的大地徒然一抖,我们顿时都被晃倒了在地上。

但这时巴颂却没有理会身边的发生的事情,反而哈哈地大笑一声,对黄浦静吼道:“怎么样,来自中国的法师,我就看看你的阵法现在还怎么布起来,我要让你知dào

,这就是和我巴颂作对的下场。”

我们三个人看着巴颂已经了陷入半疯狂的状态,黄浦静一时也没有别的办法,只得向青青看了一眼,对青青喊道:“快,青青,去阻止他!别让他胡来!”青青对着黄浦静,点点头,马上会意,只见她纵身一跃,就往巴颂冲去,一把拾起刚才被打落的匕首,一个跨步加滚地一下就来到了巴颂的身前。青青立即稳住身形,半蹲身子,提起匕首,自下而上地就往巴颂的小腹上捅去,眼看刺刀就要刺到巴颂的身上了,可这时,青青的面前仿佛被隔了一道无形的屏障,刺刀竟然在巴颂身前一寸的地方停了下来,任青青怎么使劲,就是冲不过这一寸的地方。接着,我们忽然只觉得,眼前一闪,就听到青青大叫一声,直愣愣地地往后摔去。

看看青青往后摔去,傲儿上前一步,附在我耳边,低声地对我说道:“小心了,巴颂现在发狂了,看情况,应该是心魔被轩辕琵琶牵着走了。”我惊讶地问道:“那现在我们该怎么办?”傲儿摇摇头,说道:“没办法了,如果让他继xù

这样下去,轩辕琵琶会借助他的身体,把上古的阴魂都召回来的,如果到了那个时候,就什么都迟了!”

张伟这时也在旁边插嘴问道:“那到时候会有什么情况?”傲儿看了张伟一眼,皱着眉头说道:“那你能想像得到秦始皇和朱元璋,李世民同在一个时代吗?”张伟吐吐舌头说道:“那岂不是全乱套啦?”傲儿点点头说道:“嗯,这样下去的话中国就会重新陷入混乱了!”

傲儿刚说完,就听到黄浦静就对着我们这边喊道:“快,傲儿小姐,现在只有你们手上的嗜血能阻止他停下来了!”黄浦静说完,傲儿也是顿时眼前一亮,马上对我说道:“对,只有嗜血了!”听着傲儿这么说,我不由自主地把手中的嗜血提了起来,只见这时嗜血的锋刃上隐隐地显露出一股黑气,在我手中抖个不停。我看着傲儿,问道:“就算嗜血能克制他,那我现在应该怎么办?”

傲儿咬咬牙,看着巴颂,一字一句地说道:“刺过去,把琵琶毁了就行!”我看着巴颂,这时巴颂的眼睛隐隐地透着红光,脸色煞白,两道血痕在耳朵里流了下,样子极度的恐怖。对着他的样子,我一时竟然停住了脚步。黄浦静这时见我这边仍然是一副犹豫不绝的样子,于是着急地对我们这边喊道:“快!欧阳先生,要是再犹豫就来不及了!”

话音刚落,只感到我们脚下的大地又是一抖,这次抖动的幅度明显比刚才的大得多。就在大地震动的时候,从远处的天边也隐隐约约地传来一个沙哑的声音:“朕为始皇帝,后世以计数,二世三世至于万世,传之无穷!”接着就是一阵金戈铁马的进军声。在所有嘈杂的马蹄声之上,仔细分辨的话,还能隐隐地听到好像有一群人在喊道:“秦统六国,天下归一,筑长城以镇九州龙脉,卫我大秦,护我社稷。”

这时傲儿一惊,说道:“是赢政!时空开始扭转了,这里最近古咸阳,赢政带着他的兵马过来了。”说完,傲儿抬起头,眼见死死地盯住天边,嘴里不禁呢喃着说道:“这简直真的太难以置信了,巴颂不依靠任何的外力,竟然就冲破了这里百年来的封印,把远古的阴魂都招致过来。”

黄浦静这时再也镇定不住了,一边催促我喊道:“欧阳先生,我们的个人恩怨先放下来吧,快用嗜血破了轩辕琵琶的阵法,再晚,天下就要大乱了!”

话音刚落,我们脚下的大地又是剧烈地震个不停,接着在天空的层层黑云中闪过一道闪电,闪电过后,一声闷雷接着响起,最后又是一个声音从远处夹着风雷声隐隐传来:“吾乃西楚霸王,愿与汉王挑zhàn

,决雌雄。”

我们加上黄浦静,四个人,听到这个声音,心里都是一惊,不约而同地自言自语说道:“是项羽,万人敌的西楚霸王也来了。”在这里附近死去的阴魂已经越来越多被巴颂召唤过来了。

傲儿拉了我一把,说道:“快!要不然真的来不及了!”

我这时也知dào

眼前的情况危急,于是不及多想,提起嗜血,跑了两步,连人带剑就把自己往巴颂身上扔去。

不过说也奇怪,在嗜血经过的地方,所有的迷雾和黑云都散开了,但是就在我靠近巴颂,准bèi

提刃刺去的时候,忽然就感到面前似乎有了一堵无形的墙一样,我的嗜血到了他身前两寸的地方,就再也无法前进了,反而感到面前有一股很大的力量,把我往后面推去。我一下站不住脚,被眼前的无形力推个跟斗。

这一交只被摔的全身的骨头都像散架一样,我好不容易地爬起来,只见巴颂这时也目不转睛地看着我,他停止了琵琶的催动,用一对通红的眼睛的一动不动地盯着我,接着只听他冷冷地说道:“汝为何人,岂敢阻朕步伐。”语调嘶哑,很容易听得出根本不是巴颂的声音。

我心下一惊,马上知dào

不好,这时说时迟那时快,傲儿在我身后喊道:“快走!他不是巴颂。秦王的阴魂在他身上”但话音刚落,我眼前一暗,只见眼前的巴颂举起琵琶就往我头上砸落。

我全身疼痛,根本不能动弹,只得眼睁睁地看着巴颂的琵琶砸落,正当我绝望的时候,眼前白影一闪,挡在了我的面前。是傲儿!在千钧一发的时候又帮我挡下了这致命的一击,只见这时傲儿在我面前,双手举起,双膝微弯,我眼前忽然蓝光一闪,那熟悉的光晕正是傲儿的御灵墙!这时只听得“当”的一声,傲儿用御灵墙接下了巴颂的这一招。可这一下力道沉重,傲儿的身影一摇,几乎也是支持不住了。巴颂这边一招不奏效,马上换招,右手举着琵琶,一招横扫千军,势大力沉,拦腰就向傲儿扫去,傲儿这时也不敢硬接,拉起我,把腰一缩,就往旁边一闪,躲开了这致命的一击。

可是面前的巴颂步步紧逼,对我们大吼一声,举起琵琶对我们又是一砸,傲儿这时候眼看已经躲无可躲,只得一把把我推来,翻起双掌往琵琶砸来的方向一推,祭起御灵墙。但接着只听“砰”的一声,御灵墙一时被巴颂击得粉碎。傲儿就像断里线的风筝,往旁边摔去,一时不省人事。

我眼看着傲儿受此重创,再也按捺不住,提起嗜血,就往巴颂身上刺去,这一下用上了全力,连人带匕首地就往巴颂身上扑去,完全也是拼命的打法。

巴颂一时大概也忌惮我手中的嗜血,就在我快到他身前的时候,他忽然往后退了一步,我这一下没刺中巴颂,一时就扑了空,重重地把自己摔在了地上。

巴颂看着我冷笑一声,跨上一步,举起琵琶就要往我身上砸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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舍命破阵

我一击不中,一时失去了有利的位置,被巴颂占了先机。只得跌坐在地上,眼睁睁地看着轩辕琵琶往自己的头上砸落,我双眼一闭,心下一凉,以为自己这次绝对死定了。

但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候,我只见身前人影一闪,接着听到有人娇叱一声,我慌忙睁眼一看,是黄浦静!竟然是黄浦静,她在这危急的时候,帮我挡下了这致命的一击。

接着只见黄浦静双手上翻,用力往轩辕琵琶上一推开,一把将巴颂逼开,然后马上退开一步,与巴颂拉开一定的空间,低头一口咬破中指,以血为引,就往手掌上涂出一道符咒,立即又纵身而上,就往巴颂的方向拍去。巴颂似乎有所忌惮,闪身一让,又退后了几步。这几下功夫干净利落,行云流水,没有半分的滞碍,完全看不出是一个年过半百的人的身手。黄浦静暂时把巴颂逼退,转头冷冷地对我说道:“赶紧站起来,把你的嗜血捡起来!别以为我是发什么善心!我救你,是因为现在只有嗜血才能克制他召唤出来的阴气,所以,你不能死!”说完,只见黄浦静一把咬破嘴唇,往手上的符咒上喷出一口血,手上的符咒一沾鲜血,徒然就闪过一道淡淡的红光,黄浦静看了巴颂一眼,把符咒往手掌上一托,便又挥掌向巴颂冲过去。巴颂看着黄浦静的手掌将到,并不躲闪,同时也举起左掌,往黄浦静的手掌上迎去,只听得啪的一声,两个手掌碰在了一起,黄浦静身形一晃,差点摔倒,符咒也跌落地上,自燃成一堆灰烬。黄浦静被巴颂一掌击退,一时半会缓不过起来。在黄浦静与巴颂对掌的时候,我从地上挣扎着爬起来,往傲儿身边跑去。

傲儿这时也慢慢地醒转,看到我往身边跑去,也是挣扎着站了起来。

黄浦静与巴颂一对掌,被一招逼退,就已经知dào

自己还远远不是巴颂的对手,想取胜,就只能出奇制胜。但就在这时,我们脚下的大地又是剧烈地一震,接着很快地,整个山体也都开始摇晃起来,这时我们首先隐隐约约地从遥远的地方听到了一阵战斗中厮杀的声音,接着便是铺天盖地的马蹄声汹涌而至。一个充满威严的声音,这时也在天边响起:“朕天人合一,君权神授,哈哈哈,如若当真,朕便罢黜百家,独尊儒术。”说完就是一声声排山倒海的万岁之声。

黄浦静这时脸色一变,转头对我们两个说道:“欧阳先生,阴魂越来越多,如果我们还不快点,等巴颂把中国历史上的阴魂都解放出来,那样就真的迟了!”

我听到黄浦静这么说,心下也跟着紧张起来。确实我们现在听到的声音越来越多了,于是我把心一狠,紧了紧手中的嗜血,就想往巴颂那里冲过去。

但正在这时,傲儿在身后一把拉住我的手,说道:“别去!你破不了轩辕琵琶的,过去也只是白白送死而已。”

我立即停下了脚步,转头向傲儿,问道:“那能怎么办,阴魂越来越多了,连汉武帝都出来了!”傲儿沉吟了一下,说道:“这样吧,你跟在我后面,我用御灵墙帮你开路,接近他的时候,再趁机用嗜血把琵琶给毁了。”

我看着周围浓浓的的黑雾,心里也知dào

,现在已经到了最后的时刻了,如果我们现在不把巴颂的轩辕琵琶破坏,那么剩下的就只有等着乱世的重现了。

我回头看了看傲儿,点点头,拉住傲儿的手,说道:“那么,你也要小心,别逞强了。”

傲儿看着我,眼里霎那闪过了一丝的温柔,低声对我说道:“嗯,欧阳先生,走吧。”

说完,傲儿抢在我的身前,双手捏成兰花状,立于胸前,嘴里念道:“昊天茫茫,诸法无形,御我空灵,消弥阴阳。”傲儿咒语刚念完,只见她的身前瞬间就闪起了一道蓝光,这次的蓝光不再像以前的御灵墙一样以虚幻的结界防护,这次祭起的御灵墙就真的如同一道蓝色的实体玻璃墙一样,笼罩在我们的周围。话说御灵墙墙一起,四周的黑云顿时为之一颤,纷纷为御灵墙让路。

我跟在傲儿的身后,一步一步地向巴颂走去,但巴颂似乎并没有发xiàn

我的接近,仍然在那里盘着膝盖,睁着通红的眼睛,继xù

地催动轩辕琵琶的灵力。

我们一步一步地接近他,就在离他身前只有几米开外的地方的时候,我忽然听得旁边的风声渐响,忙转头一看,只见是乃猜举着斩灵往这边冲过来。乃猜到了离我们几步开外的地方,忽然就一跃而起,倒提斩灵,往我和傲儿身上刺下。

这时傲儿也发xiàn

了乃猜,只见她转过身来,双手往前一推,“嗙”的一声,就把乃猜和他手中的斩灵挡在了半空,但一招既接,傲儿也被乃猜这一下震得全身一颤。

乃猜一招不成,手腕一转,就把斩灵往自己的手臂上一割,然后从口袋里面抽出一道黑色的符咒,接着往斩灵上一裹,斩灵顿时便闪现出阵阵的黑气,瞬间让人感到杀气腾腾。

就在我们接招的时候,巴颂也发xiàn

了我们,他用那布满红丝的双眼看了一下我们,然后双手一扬,一道符咒便往傲儿这边飞了过来。

符咒的来势极快,一下就到了傲儿的身前,傲儿一时也弄不清楚眼前的符咒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于是只得双手一封,催动御灵墙往符咒上面迎去。

符咒在瞬间就撞上了御灵墙,我只见眼前一道蓝光一闪,御灵墙便无声无息地出现寸寸裂缝。我和傲儿顿时都大吃一惊,本来以为能依靠这加强的御灵墙,抵挡住巴颂的攻击,接近他然后拼命一搏,破了轩辕琵琶的阵法。

但现在看来,还没有接近巴颂,我们可能就已经命止于此了。

就在御灵墙被巴颂击碎的那一刻,乃猜提气运刃,当胸一刺就往傲儿的身上袭来。慌乱之中,傲儿也没有太多的选择余地,只得咬咬牙关,右手在破碎的御灵墙上一拨,左手接着拍在右手的手背之上,御灵墙顿时闪过一道淡蓝色的光晕,神奇的是,刚才破碎的部分,竟然在蓝光闪过之后,有裂纹部分被修复了。

但是乃猜的来势极快,就在御灵墙刚刚修补完成的时候,他的招式已经到了。

“嗖”的一声,斩灵一剑便刺到御灵墙上,这时只见傲儿“呀”地轻呼一声,双脚一沉,乃猜的斩灵却已经陷入御灵墙内半分。

乃猜一招得手,阴笑徒现,左手手掌往斩灵锋刃上一按,鲜血顿时染满整把斩灵的锋刃,接着他右手往斩灵的把手上一推,大喝一声,斩灵立即凶光徒长。傲儿一时支撑不住,不禁往后退了一步,这边斩灵随着傲儿的后退,寸寸逼近,这时已经是半个锋刃刺穿了御灵墙。

傲儿嘴唇紧咬,双手微微发颤,明显是支持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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誓死护刃

就在这时,巴颂停止了琵琶的弹奏,随手就将琵琶往这边摔过来,然后从腰间抽出一个稻草小人,咬破中指,就在小人上面画了一道符咒,接着快步地往我们这边走来,对着御灵墙,就往上面拍去。这边黄浦静看着巴颂的摔掉琵琶,大吃一惊,马上飞身一跃,一个转身,在空中就把琵琶稳稳地接住。但自己却失去了重心,狠狠地摔倒在地上,虽然黄浦静的样子逆年岁而长,但身子骨始终是六十多岁的人了,这一下重摔,只摔得她躺在地上半天动弹不了。

话说这边巴颂举起稻草人往御灵墙上打去,本来傲儿对于乃猜的斩灵已经是苦苦地支撑了,御灵墙上早已被斩灵穿透了半个锋刃,如果这时再加上巴颂这一击,我们两个在御灵墙里面的人肯定就难以幸免。

我看着巴颂手上的稻草人,就要击到,只得把手中的嗜血一紧,就准bèi

冲出御灵墙,与巴颂来个玉石俱焚。但就在这时,我只见眼前的人影一闪,顿时把巴颂扑倒在地上,我定神一看,竟然是张伟!

张伟从旁扑了出来,一把抓住巴颂的右手,顺势将他按倒在地上,我当时心下一惊,只见张伟把巴颂扑倒在地上之后,马上就动手去抢他手上的稻草人,但是巴颂那里肯这么容易罢休,左手弯起,一个肘击就往张伟头上打去,这一肘势大力沉,一时打得张伟眼冒金星,从这一招也可以看出,原来巴颂的泰拳功底也是不弱。

张伟这时虽然吃了一肘,但仍然死死地抱着巴颂,不肯松手,转头对我们大喊道:“峰哥,傲儿,快!快走!”话没说完,巴颂左手又是一击,接着右膝一顶,张伟连吃两下重击,顿时支持不住,被打翻在一旁,一时不省人事。

我看着张伟被打到,便再也按耐不住,握紧了手中的嗜血,不顾傲儿的阻拦,一步跨出御灵墙,高高举起嗜血,就往巴颂身上刺去。

巴颂见我来势凶猛,一时也不敢冒险,只得就地滚开,先躲开了我这一刀,接着随即站起身来,赤红色的眼睛死死地盯着我,嘴角裂开,似笑非笑的样子,两行血泪瞬间从双眼流下,血流过脸颊,滴答滴答地落在地上。

这时,只听得傲儿在御灵墙内对我喊道:“小心了,他已经完全被召唤出来的阴气吞噬了,别让他手上的稻草人打到,那是吸魂术!”

我听了傲儿的话,不禁心下一惊,右手紧紧地握住嗜血,随时戒备着巴颂的进攻。

只见这边巴颂嘴角上扬,喉咙发出一丝丝嘶哑的声音,忽然就往我这边扑来,这一扑来势极快,不过我早有准bèi

,在巴颂快要接近我的时候马上往旁边一闪,躲过了这一下攻击,可巴颂也是反应极快,见我往旁边躲闪,马上手掌一扭,手中的稻草人就顺势往我身上拍去,我听过傲儿的告诫,知dào

这个稻草人的厉害,于是往往后一缩,让过了这个稻草人,但是巴颂并不甘心,对着我狰狞一笑,接着整个身子就往我身上扑去,我大吃一惊,想不到他竟然会有如此的疯狂举动,不得以只能再往后一仰,整个人跌坐在地上,让过了他这一凶狠地一扑。

这三下兔起鹰落的交战,其实早已是尽了我生平之力,我看着不远处的巴颂,慢慢地站起身来,转过身来,往我这边狰狞一笑,这时他两眼之间流下的血泪更加多了,看着他现在的样子我只感到一阵毛骨悚然。

这时只听巴颂大吼一声,伸手往自己的胸口上捶去,然后张口一喷,把口中的污血就往手中的稻草人上喷去,稻草人被他的血喷过,一时显得鲜血淋漓,诡异非常。

巴颂这时往我这边一看,狞笑一声,但身体却往傲儿扑去,傲儿正在与乃猜针锋相对地僵持着,怎么还抵得住巴颂的攻击。

只见傲儿用灵力维持着御灵墙的不破,便再也没有办法阻挡巴颂的攻击了,只得眼睁睁地看着巴颂的稻草人往御灵墙上击落。

看着傲儿凄然欲绝的神情,我一时热血上涌,头也不回地,冲到傲儿的面前,一把抱住傲儿。

也就在时候,巴颂的稻草人毫不犹豫地往我身上打落。

这时我只觉得背上一紧,接着就觉得身体上好像变得轻飘飘地,似乎有什么东西从身体上被抽离一样,全身的骨头和皮肤都似乎要被生生地抽离一样。

我想大声地呼喊,但是张大了嘴巴却喊不出声来,可是我的意识当时却是清醒的,能清清楚楚地知dào

身边发生的事情,也清清楚楚地看得到周围的情况。

在这一霎那,我终于明白到了什么是生不如死的滋味。大概这就是傲儿所说的,是灵魂和肉体被抽离的感觉,只是想不到,我竟然要在这无名的山村野外,结束我的生命。

我的意识慢慢地消失,手再也握不住嗜血了,“当啷”一声,嗜血从我手上滑落到了地上。但是就在这个我快要绝望的时候,黄浦静忽然出现在我的身前,一口咬破自己的中指,分别在我的额头与两肩的地方各点了一下,然后飞快地在我胸口的地方画了一道符咒,接着往我胸口一拍,大喝一声:“三魂归位,七魄束体。”

就在黄浦静的手掌按到我的胸口的时候,我的意识竟然渐渐地清醒过来,看到眼前的黄浦静,我不禁呆了一下,想不到这到了最后,居然是黄浦静出手救了我。

这时只听到巴颂在我身后,冷笑了一声,沙哑着声音,说道:“小小伎俩,竟也敢在朕面前放肆。”说完,巴颂双手往前一推,我就只感到一股极沉的力量打在了我的背上。

这股力量,顿时就把我和籶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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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愣,忽然想到,嗜血早已经掉在了地上,但这时巴颂也听到黄浦静的呼喊声,我低头一看,嗜血正好掉落在他前面的不远处,他狰狞一笑,举起手中的稻草人就往嗜血上面拍下去。

我立即一把往前扑上去,但是已经来不及了,眼看着他的稻草人打到了嗜血上面,嗜血被稻草人重重地拍中,锋刃上立即就发出“丝丝”的声音,暗红色的光芒随着稻草人的击落而慢慢地消失,但是整个剑刃还是嗡嗡地抖个不停。黄浦静这时在我身后惊叫:“快!快去阻止他,他是想把嗜血的剑灵抽走,破坏嗜血的煞气!”

巴颂看了黄浦静一眼,冷冷地一笑,举起稻草人,就想再一次地往嗜血上打去。

眼看着只要这一次稻草人打实了,嗜血肯定被它毁坏。

最终胜利

就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候,只见傲儿双唇一咬,双手一收,身前御灵墙瞬间消失,在杀气腾腾的斩灵面前,傲儿这一举动无疑就是自杀的行为,此时,就连面前的乃猜也被吓了一跳,接着我只觉得眼前白影一闪,在定神看时,就看到傲儿飞身跃起,竟然毫不犹豫地就往乃猜的斩灵上扑去。

乃猜这边一时被傲儿的疯狂举动惊住了,想不到竟然会有人舍命还夺刀,大概这样的举动在他的生涯之中从未遇到,所以傲儿的这一扑,竟然把一个身经百战的降头师给唬住了,就连一时刺出的斩灵也来不及回收,紧接着只听到“嗖”的一声,斩灵透胸而过。傲儿这时双眉一蹙,牙关一咬,脸上刹时变得苍白。可就在斩灵穿过傲儿的身体的瞬间,她趁机一手抓住斩灵一手握住乃猜的手腕,身子一扭,转身用力就往一旁扯去,顿时就把乃猜的斩灵夺了过来。

话说傲儿夺过斩灵之后,片刻也不停留,趁着乃猜还没有从惊愕中醒来的时候,狠狠挥出一掌打在乃猜的胸口,霎时把乃猜逼退了几步,然后咬着牙关,转过身来,飞身一跃,连人带刀,就往巴颂身上扑去。

这几下的变故,一时来得太快,不单单是我们,就连巴颂这边也一时没有反应过来,他这时正想再把稻草人往嗜血上打去,但转眼之间,傲儿就已经攻到。

也算巴颂反应快,只见他低头一让,整个人贴着地面就往旁边滚去,狼狈万分地躲开了傲儿的这致命的一击,但由于傲儿的去势太快,巴颂虽然躲开了这一击,但还是被嗜血从手臂上划出了一道血痕。但奇怪的是这时巴颂手上的血痕并没有流血,反而丝丝地散发着黑气。虽然这次傲儿的这一招没能把巴颂刺死,但起码也保住了嗜血。

傲儿见这一招被巴颂及时躲过之后,马上忍痛站直身子,转头对我喊道:“快!捡起嗜血,斩灵现在只是暂时能封住他的灵力。”

我听到傲儿的声音马上回过神来,这时也来不及直起身子,就地往前一扑,一把就抢起嗜血。也就在这个时候,我忽然看到傲儿胸口被斩灵刺穿的伤口,在丝丝地冒着白烟,我知dào

傲儿本来的恢复能力极强,但这时胸前的伤口却没有愈合,我正想开口寻问傲儿,但在这时,黄浦静也在我们的身后喊道:“快!趁着他现在灵力被封,斩灵嗜血来一起封住他的阴气,快!我帮你们开封神咒。”

说完,只见黄浦静再次咬破中指,从口袋中掏出一张黄纸,以血为墨,在黄纸上画下了一道符咒,接着一步抢前,就往巴颂身上贴去。巴颂看到黄浦静来势汹汹,自己灵力暂失,一时也不敢正面力敌,当即后退一步,想躲过黄浦静这一下的攻击,但谁料到,黄浦静这一下只是虚招,符咒被巴颂一个闪身轻松地躲开,但黄浦静已经抢前一步,接近了巴颂,于是一把脱下西装外套,只见她外套的里面,缝着一层黄布,黄布上面同样的也画着一道跟刚才一模一样的符咒,这时她一口咬破舌头,一口热血就喷在外套上,然后一个错步,闪身到了巴颂的身后,双手在前,扯着外套一下把巴颂锁住。

巴颂被黄浦静锁住,一下挣脱不开,只听到黄浦静对我们这边喊道:“快,我用定魂咒把他锁住了,嗜血斩灵赶紧刺他眉心,破他元神!”

我和傲儿一听,对视了一眼,马上一步跨前,两刃双双刺出。巴颂一时也挣脱不了黄浦静的捆绑,于是大吼一声,双眼一闭。

傲儿的手中的斩灵先是点中了巴颂的眉心,只听见巴颂大吼一声,接着双眼和双耳同时流下暗红色的血痕,接着全身挣扎得更加厉害了,黄浦静这时也已经锁不住巴颂的挣扎,被巴颂猛地一扭身,远远地甩到后面。正待巴颂想逼开傲儿的时候,我的嗜血刚好也在这时刺中了他的眉心,只听到“嗖”的一声,嗜血和斩灵这时一起点破他的眉心,接着只听到巴颂大吼一声,一口暗黑色的鲜血就往我们身上喷去,然后双手一抖,把我两个重重地往两旁边甩去。

巴颂这垂死一击,力道十分地沉重,几乎把我们两个甩去了两三米开外,然后重重地跌落在地上,我一时被摔得连话都说不出来。

但这时也不见巴颂追击,他只是在原地胡乱地挥舞着双手,嘴里发出野兽一般的“嗬荷”的声音。这时候他好像已经分不清东南西北了,两行血泪从眼睛流出,脚步凌乱,跌跌撞撞地竟然向山边走去。这时乃猜忍痛站起来,在一旁喊道:“主人,小心,这是山边!”但巴颂似乎没听到乃猜的喊话,忽然身形一错,就往山下跌去,乃猜见主人跌落山顶,一时情急,大吼一声,忽然一个纵身,跟这巴颂也往山下跳去。

我们这边几个身上的伤势太重,一时动弹不得,只得看着这两个人接连地跌落山顶。

一时之间,这山顶上变得安静异常,只是耳边似乎还时不时地回响着巴颂的惨叫声。

也不知dào

过了多久,我的体力逐渐地恢复了,慢慢地爬起来,挣扎着去到傲儿的身边。

但是这时眼前的景象却吓了我一跳。

傲儿一头本来黑色的秀发,现在全变成了白色,那曾经白皙胜雪的肌肤,这时已经布满了皱纹,变得暗淡无光,胸前被斩灵刺到的位置,仍然没有恢复,隐隐地还有黑气往外透着。

我这时不禁被眼前的景象吓了一跳,傲儿看见我惊讶的表情,大概也猜到了发生什么事情,于是对着我淡淡一笑,说道:“欧阳先生,我现在的样子是不是很难看?”一听之下,我更加地惊愕,因为这时傲儿的声音也同样地变得苍老无比。

我看着傲儿,一时也不知dào

怎么回答,心下明白,这应该是天人五衰的征兆显露出来了。傲儿见我不回答,当然也明白了是怎么回事,于是挣扎着站起来,苦笑着摇摇头,说道:“这天人五衰,在斩灵的催动下,终究还是来临了。”

我这时不懂说什么好,只能过去拉着手,哽咽着说道:“没有,在我的眼里,我的傲儿永远是最美丽的仙女。”傲儿摇摇头,挣脱了我的手,看着天边,虚弱地说道:“欧阳先生,虽然我们把轩辕琵琶的法阵破除了,但是这里的沉龙已经被巴颂唤醒,古人留下的封印已经被破除了大部分了,剩下的部分根本就不能够困住这苏醒的巨龙,我们现在还得想个办法把封印修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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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结封印

我心下一惊,如果不是傲儿提醒,我就几乎把眼前这件事情给忘了。这时,只见黄浦静也摇摇晃晃地走了过来,傲儿随即转头对黄浦静说道:“黄浦小姐,这样的残局,你看怎么收拾吧?”黄浦静看了我们一眼,低下头,沉吟了一下,说道:“唉!如果不是当初我的一意执念,就不会导致现在这样的结果了。”傲儿听了黄浦静的话,冷冷地说道:“黄浦小姐,现在还不是自责的时候吧,我们应该想一下怎么止住这里的阴气流动,如果巨龙被唤醒的话,那么后果也将会更加地不堪设想。”

黄浦静看了一下四周,说道:“现在巨龙已经在挣脱封印,所有古人布下的阵法几乎都已经失效了,我们能做的就只有重新布下封印,再一次斩断这里的龙脉走向。”

傲儿嘴角上扬,冷笑一声,看了黄浦静一眼,说道:“斩断这里龙脉的气场流动?,哼,黄浦小姐说得很轻松嘛。”

黄浦静被傲儿抢白了一顿,并没有生气,反而继xù

地说道:“当年刘基能用七根定魂针锁住这里的走向,我们现在其实也可以模仿他的做法,以极盛的阳气和极盛的阴气,来断绝这里阴阳两气的流动,使这里腾龙戏珠的格局找不到天地的灵气,从而断绝它的飞升之路。”

傲儿一惊,说道:“这样的方法虽然可行,但是对施法的人却是极大的考验,如果一个步骤出了差错,那么施法者也将陷入会万劫不复的境地。”

虽然我对这一些风水阵法的事情搞不清楚,但是从傲儿的表情中我也知dào

,黄浦静这样的做法,是个极为危险的做法。

只听得傲儿继xù

说道:“就算你有这样的修为,那么现在我们去哪里找这极阴与极阳的镇灵之物,现在轩辕琵琶已经毁掉,我们还有什么法器能启动这么浩大的一个阵法。”

黄浦静看了看傲儿,说道:“阴灵小姐,你别忘了,我们还有斩灵和嗜血呢,这两把神器都是出自湛卢,历千年而至,试问这世间之上还有什么事物能与它们一较长短。”

黄浦静说完,傲儿布满皱纹的脸上,也随即展露出了惊喜的神色,激动地抓住我的手,连声说道:“对,对,对,我们还有斩灵和嗜血这两把神器,可以以它们为镇眼,驱动这样的法阵。”

傲儿说道这里,我低下头,轻轻地抚摸了一下手中的嗜血,这些天来的打打杀杀,每当遇到危险的时候,我最先想到的就是嗜血,仿佛它已经是我最好的朋友,最铁的哥们了,现在说要把我手中的嗜血用来做法阵的镇眼,我一时竟然有了种舍不得的感觉。

但转念一想,既然我们现在没有办法收拾眼前的这个烂摊子,那么迫不得已也只能牺牲嗜血了。

就在这个时候,张伟也慢慢地醒转,只见他甩甩头,迷迷糊糊地站起来,摇摇晃晃地走到我的身边,正想说话,但是抬眼看了一下傲儿,马上被傲儿的容貌吓得说不出来。

我见张伟这副表情,心下明白,所以也只得把傲儿天人五衰的情况告sù

了他,张伟慢慢地听着,脸上慢慢地也放下了惊讶的表情。

可当说到,我们现在打算用嗜血作为阵法的镇眼的时候,张伟也觉得可惜了。

这时,黄浦静见我们犹豫不决,于是走到我面前,对我说道:“欧阳先生,就算不舍得嗜血,那也是无法的事情了,难道欧阳先生就不为天下大势想一下?”

我这时看着黄浦静一副道貌岸然的嘴脸就觉得可恶,于是狠狠地回了她一句说道:“若不是你黄浦小姐的倒行逆施,我们又何至于现在的状况。”

黄浦静被我一顿抢白,脸上也没有显出生气的神情,只是继xù

地对我说道:“最好封印的时辰在今天的午夜十二点,阴消而阳长,现在距离午夜十二点还有些许的时间,那么欧阳先生就好好地休息一下,也好好地跟嗜血告别一番吧。”

说完,她转身走去一边,顺便随手捡起地上的斩灵,头也不回地往我们对面走去,青青这时候也已经醒转,在一旁为黄浦静料理着等下要用的物品。

说实话,我现在看到黄浦静这正气凛然的样子,心里面的气就不打一处来。

我回头看看傲儿,只见傲儿这时显得更加的苍老了,胸口的剑伤仍然没有好转,依然丝丝地对外冒着黑烟,傲儿现在虚弱万分,身子几乎是依靠着身边的树干才能站立,我这时心下爱怜徒生,于是慢慢地走到傲儿身边坐下,正想开口,但傲儿见到我走过来,当下就明白了我的意思,于是淡淡地一笑,抢在我前面,说道:“欧阳先生,真的不必再为傲儿所挂心了,生老病死是人生必经的阶段,只不过,傲儿比先生先走一步而已。”说完,傲儿颤抖着站直身体,转过头往远处看去。可就在不经意之间,一滴清泪划过了她的脸颊。

看着傲儿这般凄然欲绝的神情,我心下也难免悲伤,这一路过来的出生入死,我和她似乎就已经回到了千年前在犬戎战阵时的携手并肩,同生共死了。

傲儿见我默默地看着她,知dào

了我心下的不舍,于是再次转过身来对我说道:“欧阳先生,你看,”说完手指往天上的满月一指,继xù

说道,“今晚的月亮即使如此的圆润,但谁又会知dào

,过了今晚之后,它就又会慢慢地残缺。其实,人生也是如此,我们兜兜转转,寻寻觅觅,到最后,也只是如同今晚这满月。”

我随着傲儿手指往上一看,只是觉得那苍白的月亮这时似乎显得格外的无力。

傲儿说完,对着我淡淡一笑,说道:“欧阳先生,傲儿本就不是这个时代的人,能在千年之后再遇到先生,傲儿已经心满yì

足了,天长地久与否,傲儿已经不再强求了。”

我看着傲儿,霎时之间想起了曾经读过的古人的诗句:此情可待成追忆,只是当时已惘然。

原来,那触动心悸的的离别确实是这样的刻骨铭心,千年依然。

正在这时,黄浦静在一边喊道:“欧阳先生,时辰到了,过来吧,我们先做正经事吧。”

黄浦静的这一呼喊,把我从虚幻拉回到了现实,傲儿这时也听到了黄浦静的叫声,于是向我招呼一声,说道:“走吧,欧阳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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巨龙腾飞

我看了看傲儿,这时张伟也走到了我的身边,说道:“走吧,峰哥,这事情迟早得解决了。”说完,轻轻地拍了拍我的肩膀,其实张伟也知dào

我的难处,可是这无可奈何的事情,他也不知dào

能对我说些什么了。

我看了看张伟,点点头,提起嗜血就往黄浦静那边走去。

话说这时黄浦静和青青已经起好了法坛,我边走边打量了一下眼前这个刚刚布置起来的简陋法坛。

法坛是由一张黄色的布铺在一块平整的石头上而布置成的,在黄布上面仔细地苗着一道道符咒,在符咒的上面,点着三根蜡烛,蜡烛的后面放着一个杯子,杯子里面灌满了着清水,在杯子的下面也压着一张符咒,但是这张符咒跟黄布上的又所不同,在杯子下面的那张符咒看起来格外的狰狞。

在我提着嗜血一步步走向黄浦静的时候,手中的嗜血似乎知dào

我想把它作为镇灵一样,不断在嗡嗡地颤抖个不停,握着嗜血,我心下一阵黯然,剑犹如此,更何况人呢。

但这时黄浦静这边也催促得急了,我们走到她的面前,我把嗜血递给了她,黄浦静看了我们一眼,接过嗜血,不再说话,而是闭上眼睛,沉默了一会,然后就把两把奇兵神器放在一起,这时只见她双手各执一柄,将两柄兵器交叉,接着双手往相反的方向,用力一折,只见两把柄刃同时发出嗡嗡的声音,一道青烟就从两把兵刃上面升起。

黄浦静在青烟升起的时候,立即就把一道符咒往两把兵刃上一裹,顿时就把两把兵器上面的青烟裹住,接着大大地喝了一口杯中的清水,往符咒上一喷,双手捏了个指诀,就念道:“阴曹地府路阴森,四方小儿来引路,万祖千宗分阴泽,魑魅魍魉,速速闪避。”说完,双手一分,就将两柄利器瞬间插入土里,接着抱起琵琶,半坐在地上,弹奏起来。看到这里,我不禁向傲儿问道:“不是说,轩辕琵琶被破了吗,怎么黄浦静还能用它啊?”

傲儿一边捂着胸前的伤口,一边虚弱地说道:“虽说琵琶没有了灵力,也只是说它不再能作为天地间震慑阴阳的物品而已,但是这样的上古神器,就算它毁成灰烬,它的音律仍然是能通阴阳,唤风雨的,所以把它作为一个引子,引出法阵的威力,那还是非常合适的。”傲儿一口气说完了这么多的话,一时又牵扯到了伤口,于是只得缓缓地坐下来,闭上眼睛,慢慢地恢复了。

这时只听得黄浦静的琵琶声音婉转而动听,并没有巴颂刚才强行用灵力驱动的琵琶的声音来得嘈杂。我们听着这委婉凄美的琵琶声音,不禁陶醉了起来。

随着黄浦静的音律弹奏,声音越来越激昂,这时只见天边的乌云也随着声音而慢慢地退散开去。阳光这时也随着乌云的散去,慢慢地露出了光芒。

我们看着天边的乌云慢慢地散开,心中埋藏多时的阴霾也开始逐渐地消失,看着久违的阳光,张伟这时也在我身边说道:“峰哥,这么多天来,老子我可是第一次觉得阳光这么的灿烂。”

我看了张伟一眼,说道:“嗯,确实是第一次,很久没见过这么灿烂的阳光,而且还是刚刚升起的朝阳。”

但我的话音刚落,只见法阵前的黄浦静忽然全身一颤,接着桌子上的三根蜡烛顿时熄灭了一半,天上的乌云就在这时,随着蜡烛的熄灭,急速地重新往我们这边聚拢,就连刚才出现的一丝阳光这时也被乌云重新遮掩。

我见到眼前的情况忽然急转直下,转头向傲儿问道:“这现在究竟发生了事?”只见这时傲儿一把站了起来,脸上也是一副惊讶的表情,看着天边重新聚拢的乌云,说道:“我想巨龙已经觉醒,黄浦静的功力不够,很有可能根本镇压不住眼前的巨龙了。”

傲儿刚说完话,这时只见黄浦静忽然向前一个跌步,接着嘴里就喷出一口鲜血,瞬间就把面前的黄布染得通红。

这时青青一步上前,一把扶住黄浦静,急切地说道:“董事长,快停下来,这样下去,你斗不过眼前的这个腾龙戏珠,你会死的!”

黄浦静一把挣脱青青的手,说到:“哼,如果现在错过了这个机会,不趁机封印,那巨龙真的腾飞上天了,到时就晚了,中国肯定会大乱。”

听到黄浦静这么说,我连忙向傲儿问道:“不是说用嗜血与斩灵就能加固封印了吗,现在我嗜血斩灵都献出去了,为什么还会是这样子的?”

傲儿摇摇头,双头一皱,咬了咬牙,说道:“我也不知dào

,但按道理来讲,一般的风水墓穴,嗜血斩灵足以斩断它们的生气流动,可现在嗜血与斩灵已经深埋地下了,但巨龙仍然没能困住,那么答案应该就只有一个了。”

张伟这时在一旁也急切地问道:“那是什么?”

傲儿停了一下,一字一句地说道:“天下龙脉出昆仑,嗜血斩灵都封不住的灵气,那么此穴应该就是连同昆仑山的龙脉了。”

我听了傲儿的话,心下一惊,说道:“但是昆仑山和这里相隔千里啊,两者怎么扯得上关系。”傲儿摇摇头,说道:“昆仑山表面延绵千里,但地下的地脉连同更是错综复杂,要不怎么会有天下龙脉出昆仑这样的说法呢!”

张伟好不容易耐下心来听完傲儿的话,这时已经忍不住大发雷霆,对着黄浦静喊道:“老太婆,你自己弄出来的事情,现在结不了局了,你说怎么办。”

黄浦静听到张伟的嚷嚷,只是狠狠地白了他一眼,并不搭话,只见她这时一个差步,双手交叉,半跪地上,双手死死地抓住嗜血和斩灵的剑柄,把两把兵器牢牢地按在地上。

我看着黄浦静这时额头的汗水滴滴答答地滴在地上,估计现在黄浦静也是筋疲力尽了,虽然她看起来很年轻,但是毕竟是六十多岁的人了。

于是拉了一把张伟,说道:“算了算了,现在也不是追究责任的时候,想办法解决问题才是实jì

的。”

誓阻腾飞

这时黄浦静转头向青青喊道:“快,青青,布困阴符!”青青这边应答了一声,随即马上从包里抽出一个羊皮包裹,顺手往前一甩,包裹顺势打开,只见这个包裹里面紧紧地裹住一支鲜红色的毛笔和一个透明瓶子,瓶子里装着的红色液体。青青一把抓起毛笔,往瓶子里面沾了一下,马上就在黄浦静的脚下的画出一个类似符咒的图案,就在这个图案画成之后,黄浦静的脚下,猛地闪过一道红色的光芒,天上的黑云也在这时瞬间地凝固不动,就连刚才在远处隐隐约约地听到的千军万马的呐喊声,这时也好像被什么东西挡住一样,一时不能前进一步。

接着,红光闪过后,我们就听到一阵阵的天雷在天上轰鸣,我们三个人徒然一惊,立即抬头往天上看去,只见这天上,在浓浓的黑云当中,一道道的闪电在层层的黑云之中闪烁不停,翻滚奔腾着。

这时的天地间翻云覆雨,气势磅礴,我们站在其中,仿佛就像那波涛汹涌的大海上的一叶孤舟,在翻滚的海浪中奋力拼搏,可随时都有瞬间被淹没的危险。

回头看看黄浦静这边,只见这时她脚下的法阵光芒却越来越暗,她紧紧地握住嗜血和斩灵,身子却在微微地颤抖。这时远处天地间的嘶吼声音似乎又恢复了刚才的激烈,我们又能从远处的云端听到那一阵阵排山倒海呼喊万岁的声音。

“朕乃千秋万世之始皇帝,功业千古,德盖三皇,功过五帝,破合纵,毁连横,平六国,天地孰敢与朕争鼎。”我们听到的声音从远到近,似乎隐隐地就要从天边出现。

傲儿看着天上的黑云翻滚,捂着胸口的伤势,皱着眉头说道:“麻烦了,现在引来的阴魂太多,黄浦静根本不能控zhì

,我想这里肯定是和昆仑上的龙脉相连接的,现在黄浦静一个人就算有逆天的灵力,估计也不可能抵御这巨龙的腾飞了。”

我和张伟吃了一惊,忙问道:“那怎么办?”

话音刚落,只见黄浦静这边忽然大喊一声,一口鲜血就往地上喷去。青青在一旁扶着她,着急地喊道:“董事长,你怎么啦,我们快走吧,别逞强啦!这事我们不管了!”黄浦静回头白了青青一眼,说道:“废什么话,这样的局面是我弄出来的,既然失控了,我堂堂黄浦静怎么能一走了之。”

黄浦静这话说得斩钉截铁地,我在一旁听着,心下也慢慢地对眼前这个十恶不赦的大魔头有了改观。虽然她一意孤行地想要利用腾龙戏珠的格局完成大业,但在乱局出现的时候,敢做敢当,也始终不失英雄本色。

这时,黄浦静把双手往嗜血和斩灵的锋刃上面一抹,鲜血就顺着锋刃往地上流去,脚下的法阵的红光随着血液的流进也顺间变得光亮起来。天上的呼喊声也顿时减弱了很多。

正当我们以为黄浦静重新掌控回局面的时候,傲儿这时却在一旁着急地说道:“黄浦静这简直自杀的做法啊。”我心下一惊,问道:“怎么回事?天上的声音不是少了很多了吗?”傲儿摇摇头,说道:“她想用自己的鲜血来增加斩灵和嗜血的功力来,镇压阴魂,减慢巨龙腾飞的速度,但她这样却是治标不治本的做法,一旦她的鲜血流光,法阵就会消失,这样巨龙还是会挣脱封印的。”

我们听了傲儿的话,看着黄浦静摇摇发颤的身体,忙问道:“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傲儿咬咬牙,说道:“没办法,现在我只能肯定这里的格局应该是连接着昆仑山脉的,但是一时半会却找不出这其中千丝万缕的关系。”

说完,傲儿沉思了一会,转身对我说:“欧阳先生,这次,只能靠你们了,找出这里和昆仑山脉的关系。”

我一听到傲儿这样说,心里立即就有一种不祥的预感,我颤声问道:“为什么只是我,那….那你呢?”

傲儿向黄浦静那边看去,说道:“黄浦静一个人肯定顶不住了,不过,我想如果加上我千年的阴力,大概能暂时镇压住眼前的局面。”

我心下一凉,立即摇头,说道:“不行不行,你都受伤了,这样下去,你的天人五衰很快就会到的!我绝对绝对地不允许你这样做!”

傲儿看着我,凄凉地摇摇头,说道:“欧阳先生,现在的局面已经不到我们控zhì

了,如果再拖下去,黄浦静的血一流尽,那么天地间的一场浩劫肯定就免不了了。”

说完,傲儿用力地一把挣脱我的手,头也不回地对我说道:“欧阳先生,傲儿只希望你能把我忘记了,好好地生活下去吧。”我这时正想一把将傲儿抱回来,死活不肯给她出去,但傲儿似乎早就想到我会有这样的举动,于是身子一扭,就把躲了过去。头也不回地就往黄浦静那边冲过去。可就在傲儿转身的瞬间,我的手背上分明就留下了她的一滴泪水。在抬起头时,只见她已经跌跌撞撞地来到黄浦静的面前。

傲儿一来到黄浦静的面前,马上弯下腰,抓住黄浦静的手,黄浦静这时也被傲儿吓了一下,对傲儿喊道:“你快走,你是阴灵之身,这样你会灰飞烟灭的。”

傲儿对黄浦静淡然一笑,说道:“我走了,黄浦小姐难道就有办法把眼前的局面收拾了?”

黄浦静低下头,一时默然,只听傲儿继xù

说道:“我起码有千年的灵力修为,这里的龙脉应该是直接连接昆仑山的龙气的,现在斩灵和嗜血都已经不起作用了,倒不如让我用千年灵力作为镇眼,去镇压这腾龙之势。”

黄浦静一听,眼里马上显出惊讶的神色,对傲儿说道:“可……可是这……这样傲儿小姐你不就魂飞魄散了吗!”

傲儿淡淡地看着黄浦静,说道:“我已经五衰将现,估计也离大限不远了,倒不如用这有用之身再为世间布施恩惠。”

黄浦静看着傲儿,一时竟然说不出话来,只是重重地点了点头,傲儿

傲儿知dào

黄浦静已经没有问题,于是便不再说话,抽出斩灵和嗜血,同时往自己的腰上一插,接着双手捏个兰花指诀,嘴里念道:“残血断骨,千年孤魂,褪去尘世,斩断盟约。”只见傲儿念完,从山底下的黑云忽然起了变化,天上的黑云都往傲儿的上方凝聚。

这时,黄浦静咬破手指,在傲儿的背上画上一道符咒,嘴里念道:“尘归尘,土归土,混沌初开。”说着,一掌往傲儿背上拍去。

只见随着黄浦静的一掌拍下,天上的黑云顿时也随着发生了变化。本来笼罩在傲儿头上的黑云,忽然就往下袭来,瞬间就把傲儿和籶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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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死离别

就在嗜血与斩灵插进泥土的一瞬间,天上顿时雷声大作,闪电呼啸,我们站在山上,隐隐约约就听到天边飘过一把嘶哑的声音:“你们究竟何人?胆敢让朕重回混沌?”只听得声音越来越小,最终慢慢地隐去不闻。

但就在这时候,我们突然感到脚下的大地一抖,然后天边忽然就传来一声长长的像野兽一样的嘶叫声。我和张伟被这突如其来的嘶叫声吓了一跳,相互对视了一眼,不约而同地都对问道:“这这什么声音?”,可问是问了,我们两个人其实心里都没有答案,只是知dào

,事情似乎又严重了。这时反而是在旁边的青青往天边一看,惊恐地向我们两个答道:“是龙鸣!这是龙鸣!腾龙飞起来了!”

我们听到青青的叫喊,心下一惊,想道:难不成傲儿她们封印失败了?

我这时心里一急,也顾不上什么危险不危险,一个跨步就往布满黑云的地方冲去,但就在我快要接触到黑云的时候,身前却好像有一股极大的力量,把我往外面推去。我一时没停得住脚步,竟然就被它推得重重地摔倒在地上。

眼看着这时眼前的黑云已经把傲儿和籶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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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能怎么办,只得手足无措地呆坐在地上干着急,但就在这时候,在黑云的包裹里面就传出了傲儿的声音:“欧阳先生,黑云是龙的邪气凝聚而成,危险,先生快快往后退开!”是傲儿的声音,我听到了傲儿的声音一时更加不能控zhì

自己,立即站起来,跨个箭步就又想往黑云的地方冲去,可就在这时,有人从我身后一把拉住我,我回头一看,竟然是青青。

这时,只听青青说道:“欧阳先生不要过去,她们两个正在和巨龙搏斗,受不了外界的骚扰的。”我看了青青一眼,一把甩开她的手,对她吼道:“那我们现在能怎么办?我可不能坐在这里干着急的,我不能再让傲儿受伤!我不能再让傲儿离开我!你知dào

吗!你知dào

吗!”

虽然我的呼喊声嘶力竭,但是青青并没有被我竭斯底里的表情吓住,反而她一把抓住我的手,就把我往外面拉去,一边拉一边对我喊道:“现在她们已经把引出的阴气止住了,但是巨龙已经挣脱了封印飞起来了,她们两个现在只是尽lì

地把巨龙拉回到地面而已,你再过去,不但帮不了忙,反而会让她们两个分心,同时会让她们两个都万劫不复的!”

我听青青说得严重,于是再也不敢挣扎了,双脚一软,无力地跌坐在了地上。

这时山体的震动更加的剧烈了,我们几个人站在山顶上,几乎连站都站不稳了,而天边腾龙的嘶鸣声却更加地真切。我正担心在黑云内的傲儿,也顾不上周围的环境怎么样了,可就在这时傲儿和籶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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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只见傲儿将双刃用力往下一压,接着站直了身子,双手捏成兰花指诀,放于胸前,接着嘴上默念道:“以余之残血,唯封千年之灵气,断予之腐骨,即修千年之印记。”傲儿刚念完,只见天上的黑云开始瞬间聚拢,就在她身前的山边形成了一个黑色的漩涡,漩涡刚成,只听傲儿继xù

念道:“穷幽冥之生灵,补苍天之遗址,开阴司之崎岖,舞幽壑之潜龙。”

这时傲儿的话音刚落,只见她脚下的山边漩涡一时转动得更加的激烈了,似乎在墨黑色的漩涡之中,还能隐隐约约地看到里面有生命在游动的痕迹。青青看着傲儿,惊喜地喊道:“好!傲儿姐姐现在已经把腾龙困住了,剩下的就是怎么将它封印了!”

听着青青这么说道,我不禁地往傲儿的身前的黑色漩涡之中看去,果然只见里面好像真的有一条龙的行迹在游动。

这时黄浦静站起身来,拔出地上的斩灵与嗜血,翻转剑刃,往自己的手上一划,霎时之间让鲜血染满嗜血与斩灵,嗜血与斩灵一沾鲜血,便立即红光闪现,黄浦静等到红光闪过之后,双手分开一抖,两把兵刃顿时就夹着劲风,往漩涡之中激射而去。

可奇怪的是,这两把兵刃刚一接触到黑色的漩涡,就马上反弹回来,而且“嗖”的一声就插在了傲儿的脚下。黄浦静大概一时也没有想到这个漩涡的威力,霎时也被这样的局面给吓住了。

这时只见傲儿一把弯腰捡起两把兵刃,慢慢地站直身子,然后回头深深地看了我一眼,凄然一笑,嘴巴动了一动,好像想说什么,但最终却忍住了,我看见傲儿站起身来,心下马上知dào

不妙了,正想爬起来阻止,但奇怪的事,我的身体根本动不了,我正想出口呼喊,但只见傲儿此刻再也没有半分的犹豫,转身就往那黑色的漩涡之中跳去。

我看着傲儿被眼前的黑色的漩涡吞噬,想阻止,但根本就来不及了,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傲儿随着黑色的漩涡一起消失。

我一下跌坐在地上,万念俱灰。

万语千言,山水迢迢,想不到,傲儿最后还是离开了。

从傲儿跃进黑色的漩涡之后开始,天上的黑云就开始迅速地消退了,脚下的抖动也慢慢地停止了抖动。用不了几分钟,天上的乌云就已经消散干净了,天边也开始出现了鱼肚白。

新的一天即将来临,黎明将至。

再过了几分钟,大地上的颤抖完全停止了,我一个翻身,就从地上跳起来,马上就往山边跑去,忙着去寻找傲儿的踪迹。这时山下云雾刚刚散开,从山顶可以一眼看到山底,可任凭我看穿双眼,陡峭的山峰下就是一无所有,半分也寻不得着傲儿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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诡异再起

我一下无力地跌坐在地上,看着空荡荡的山谷,心里霎时间百感交集。我眼睛酸酸的,泪水几乎就要夺眶而出,这时我不断在问自己,究竟是为了什么而伤感,为了什么而落泪,这一夜走来,在这生死之间也不知dào

来回了多少趟,可为什么偏偏要到了现在,才会觉得人生的无常,才会觉得离别的心酸。

看着空荡荡的山谷,我不禁眼睛湿润,一直以来,我都以为自己是一个感情麻木的人,不会流泪,但现在终于知dào

了,原来只是没到伤心处而已。现在眼睁睁地看着傲儿的离开,我的心里顿时一片空白。

这时,张伟走过来,拍着我的肩膀,哽咽着对我说道:“峰哥,节哀吧,傲儿确实离开了我们。”其实我又何尝不知dào

,我是再也见不到傲儿了,这场千年之恋,原来对我来讲是如此的短暂也如此的刻骨铭心。

我一个人呆坐在山边,也不知dào

过了多久,黄浦静走过来对我说道:“欧阳先生,请你放心,我会为我所做过的事情而负责,你有什么需yào

的,大可以对我说,不过我还是想劝你一句,傲儿已经离开了这人世间,你再这样的伤心欲绝,也是无补于事的。”

我狠狠地看了黄浦静一眼,站起来,冷冷地说道:“黄浦小姐高高在上,如果不是黄浦小姐一意孤行要驱动这样的大阴谋,傲儿又何至于要舍身封印腾龙呢!黄浦小姐,你这样的朋友,请恕我欧阳锋不敢深交了,我看我们还是就此告辞吧。”

对于黄浦静,我现在是满腔的怒火,只觉得和这个人多说一句话都会恶心。于是回头拉了一下张伟,就大步地往山下走去了。

我和张伟下得山来,也不再回村长的家里面收拾东西了,而是直接来到村口的地方,驱动汽车,扬起重重的尘土,就往市区赶去。

大概过了一个多小时,我们就回到了西安市区,我和张伟两个人随便地休整一下,就买了最快的从西安到C市的机票,头也不回地离开了这个城市。我们又经过了几个小时的空中颠簸,在中午的时候,终于回到了C市。

就在走出飞机的那一刹那,我忽然有了一种恍如隔世的感觉,当日从这里赶往西安的时候,我们可是生死未卜,心情沉重,但现在重新站在这个机场时,已是生死经lì

,离别成伤了,一种曾经沧海的唏嘘瞬间浮上心头。

张伟看到我呆呆地站在原地,于是走过来拍了拍我的肩膀,说道:“峰哥,看开点了吧,都回来了,我们还是收拾一下心情,好好休息两天,准bèi

上班吧,都离开这么久了,也不知dào

公司变成什么样子了。”

我转头对张伟勉强地笑了一下,说道:“嗯,那我们先回家吧。”

我们到停车场取了车,我便先把张伟送回了家,然后自己也回到了家里面,洗了个澡,就狠狠地把自己往床上一扔,死死地睡了起来。

也知dào

睡了多久,模模糊糊之中,只见眼前的房间门缓缓地打开,傲儿穿着一身火红的旗袍慢慢地走进来,我当下就吃了一惊,因为在我的记忆之中,傲儿好像从来没有穿过这样鲜艳颜色的衣服,我正想开口寻问,但这时傲儿却抬起头来,我再定神一看,只见傲儿全身都是湿漉漉的,脸色过分的苍白,如同白纸一样没有半分的血色。于是我立马就从床上跃起来,想抓住傲儿问个明白,可就在这时候,傲儿竟然猛地一转身,就从我眼前消失了,我立即打开门追过去,但这时只见门外的地面寸寸断裂,断裂的地面,一直往我脚下延伸,到了最后竟然连我自己都随着这个地面的裂缝跌落到地下的万丈深渊。

到了这里,我猛然惊醒,用手一摸额头,一头的冷汗,我转头看了看周围,这时才长长地舒了口气,原来只是一个恶梦而已,但这个梦境似乎也太过真实了,现在想来,也觉得诡异万分。

于是我不断地安慰自己说道,可能这只不过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的情况而已,一场噩梦,没什么大不了的,然后整理起床,转身就往冲凉房走去,狠狠地打开热水的开关,从头到脚地冲了一个舒舒服服的热水澡。

于是从洗澡间出来的时候,我的心情稍微平静了些,然后我檫干身子,点上一根烟,躺在沙发上,静下心来思索一下刚才这个奇怪的梦境。

随着眼圈的凝聚,我的思想开始快速地搜索,这傲儿的这次突然出现,肯定不会是什么纯属的偶然,但究竟是不是傲儿有什么话要对自己说,还是有什么心愿未了之类,抑或还真的是自己心绪太重,接受不了傲儿离开是事实?一时思绪凌乱,我抓破了脑袋都理不清眼前的思路。

就在这时候,一阵急切的电话声打断了我的思路,我从沉思中清醒过来,我拿起电话,看了一眼,原来是爷爷打过来的。

我接通了电话,只听爷爷在那边问道:“喂?锋儿,你们怎么样了?”

我一听到爷爷的声音,心里顿时觉得亲切万分,于是整理一下脑子里的事情,就把仙回村的事情,一五一十地跟爷爷讲了一次。

只听爷爷在电话那头感叹着说道:“想不到这个黄浦静竟然有这么大的野心,这么多的事情都是她布置,真的知人知面不知心啊。”

接着爷爷停了一下,叹息了一声,说道:“唉!只是,可惜了傲儿这么好的女孩子了。”

我听着爷爷对傲儿的叹息,心里不禁又浮现了傲儿的音容笑貌,一阵悲伤瞬间袭来,于是我不想继xù

和爷爷讨论这个话题了,就岔开话题,向爷爷问道:“那爷爷知dào

黄浦静的来历背景吗?”

只听到爷爷这边沉默了一下,说道:“黄浦静的背景,其实我也不是很清楚,也只不过是知dào

她的一点事情罢了。以前有段时间,黄浦静在全国的考古界可是相当的出名的,她的一些考古理论和提出的见解十分独到,甚至有时候让很多的考古界的老前辈有为之折服。不过后来发生了一件很奇怪的事,就是在前段时间黄浦静忽然人间失踪了几个月,但后来重新出现的时候,竟然退出考古界,并且声称从此不再理会考古的事情,而是一心一意地创办她的那个什么文化机构。”

我听完爷爷的话,心下马上有种不祥的感觉,如果要知dào

黄浦静的底细,估计就只有从她失踪的那段时间开始搜索起来了,可惜爷爷并不知dào

她是为什么失踪的。但听到爷爷说古今事的文化机构,我不禁失口问道:“文化机构?就是那个叫古今事的文化机构?”爷爷答道:“嗯,你也听过?”

我心里想,何止是听过,我还到过这个所谓古今事的文化机构呢。这时爷爷可能在电话的那头没有听到我的回答,知dào

我的可能有别的事情在忙了,于是对我说道:“那好吧,锋儿,你先忙完你的事情,有空的时候过来爷爷这边坐一下吧,我们两爷孙也好久没见面了。”

我在电话的那头应答了一声,于是再和爷爷寒暄了几句,于是便挂了电话。

放下电话我心里不禁想着,现在黄浦静的事情大概也应该告一段落了,我又何必再想她呢,算了,这么久没回公司了,还是先回公司看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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噩梦邮件

大概半个小时左右,我就回到了公司楼下,进了停车场停好车,于是就往电梯走去。就在公司大门口的地方,我刚好碰上了也来上班的张伟,话说张伟这小子经过了一个晚上的休整,现在穿戴整齐,看起来可是精神多了。张伟这时远远地就看到了我,挥着手冲着我打了一个招呼,说道:“嘿,峰哥,真想不到你也这么快就回公司了,我们都是一样啊,一辈子的辛苦命,闲不住呐!”

我笑着拍了一下他的肩膀,打趣着说道:“你以为啊,再不回来,说不定下个月就得重新去找工作了。”

张伟呵呵地笑了一下,这时我们两个人边走边聊不知不觉地走到了公司的门口。

可就在我们走进公司一层大堂的时候,大幅傲儿的海报便首先映入了我们的眼睛,仔细看去海报上面的傲儿还是这样的气质优雅,这么的冷艳高傲。

我霎时间就呆站在公司的大堂里,看着海报上面的傲儿,不禁呆在呆出神,想不到这短短的一个月的时间,我竟然就经lì

了人生的种种酸楚,从命悬一线到生离死别,再到现在重新站在这个地方,满怀沧桑地看着眼前的海报,心里当真的有一种恍如隔世的感觉。

就在这时,张伟从后面拍拍我的肩膀,说道:“峰哥,别想了,都过去的事情了,我们还是先上公司吧。”张伟的声音把我从沉思之中拉回了现实,我对着他无可奈何地苦笑了一下,收拾了一下凌乱的思绪,就和他一起走进了电梯。上到公司的办公部之后,我先到了人事部销假,接着就回到了自己的办公室。可刚刚坐下来,打开电脑,就见到人事部的同事发来企业的内部邮件。我打开一看,原来说的是因为傲儿的无故解约,所以现在公司打算重新签一个新的代言人。

我看着邮件,不禁唏嘘,相信在不久的将来,所有的傲儿的海报有会被换下来,再过一段时间,人们甚至就会把这个曾经红极一时的第一名模忘记了。

正在这个时候,张伟敲了敲我的门,进来对我说道:“峰哥,你也知dào

,李珊和周敏两个女孩子都不在了,现在公司重新帮我们部门请了两个同事,今天正好过来上班了,就在外面,你也过来认识一下。”

我应答了一声,于是整理了一下思绪,就和张伟走出了大厅。

只见大厅里坐着两个女孩子,一个是齐肩的短发,化着淡淡的妆容,圆圆的脸蛋,独有着一份邻家女孩的甜美,另外一个女孩子,高高瘦瘦的身材,五官精致,一把半长的头发全都束在了脑后,显得干练而自信。

张伟走到这两个女孩子的跟前,向我介shào

道:“这位短发的小姐叫杨雨,是专门负责公司广告的平面设计的,旁边这位小姐叫张洋,是负责公司的文案设计的。她们两位都是专业的广告专业毕业的,相信一定能使我们的部门越来越好。”

我对着这两个女孩子,礼貌性地笑了一下,心里想道,张伟这小子,冠冕堂皇的话倒是说得这么好。像这样刚毕业的女孩子,不要说能应付什么大型项目,大概能做好公司的日常事业不出差错已经算好了。

只见张伟这边说完,就立即向两位新同事介shào

我说:“这是我们策划部的主管,欧阳锋,呵呵,他可是公司的老臣子了。”

我这时也礼貌性地对着两位女孩子,点点头打了个招呼,于是就吩咐张伟先让她们熟悉下公司的业务,然后就转身回到自己的房间了。

一个多月不回公司了,堆在桌前的业务非常的多,我一时也顾不上休息,从审批到改图,一口气地就忙到了中午。

中午看到外面的同事挨个地都出去吃饭了,才渐渐地感到一阵的腰酸背痛,于是只好放下手头的工作,戴上耳机,到房间的沙发上躺下休息了。

也不知dào

过了多久,在迷迷糊糊之中,我好像又看到了傲儿推开门走来,同样的是和上次一样,全身穿着鲜红色的旗袍,脸上化着浓浓的妆容,诡异而妖艳。我这时心下一凛,忙从沙发上蹦着起来,一步跨前,这次我敢肯定,按照傲儿的性格绝对不会穿像现在这么鲜红的衣服,不会在脸上涂抹这么鲜艳的妆容。

但是和上次一样,傲儿一见我起来,马上就转身往门外面跑去,我也还是和上次一样,打开门往外面追去。

可当我走出门口的时候,却发xiàn

傲儿已经跑远,这时我脚下的土地也慢慢地开始干裂,最终寸寸的断开,我心下一惊,就想往回跑去,不过已是为时已晚,这时就连我脚下的地也开始塌陷了,我一步踩空,瞬间就往下地下跌去。

到了这里,我猛地一下惊醒,接着用手一抹,只觉得额头上都是冷汗。

和上次一模一样,同样的场景,同样的结局!

我摇摇晃晃地坐了起来,倒了杯水一口喝尽,好尽快地使自己的思绪稳定下来。这次我敢肯定这绝对不是一个普通的梦境,里面肯定有什么隐晦的意思,只不过我一下还没有能参透明白,特别是在梦里面傲儿反常的形象,现在回想起来都让我觉得十分的后怕。

这时只听到电脑那边“叮”的一声响,本在沉思中的我被这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了一跳,于是马上翻身往电脑那边走去,正在这时,我看到了电脑的上面不知dào

谁发来了一封奇怪的邮件,我打开一看,只见里面只留了几个字:若问天下谁问鼎,推背一现天下定,一衣隔水兵刃见,红颜陨落阴阳殿。看着这奇怪的电邮,只有短短的几行诗句,我心下不禁愕然,是谁这么无聊,尽发这些文绉绉的东西。可当我抬眼一看上面的发件人的名称时,却不禁惊出了一声冷汗。

电邮的来源竟然是公司内部的邮件系统!

也就是说,在我身边还有人知dào

我的事情,那他究竟是谁呢,发这样的一封电邮,是好意还是恶意呢,一连串的问号顿时在我的心下浮现。

我隐隐地觉得,现在的事情可能没有这么简单了,这奇怪的电邮和我来来回回做的噩梦,这其中肯定有万分的关联,绝不是偶然。

千丝万缕

就在这时,我突然想到,就算我一时半会理解不了梦境的内容,但既然电邮是从公司的内部邮件发出来的,我难道就不能从公司内部开始入手去调查吗?

电脑部,对,在电脑部里肯定会有收发邮件的信息,再不然,最起码也能查到这个电邮的一点蛛丝马迹,想到这里,我立即站起身来,就往电脑部走去。

公司的电脑部就在这栋大厦的十二楼,我乘着电梯,由于中午的人少,所以我很快地就来到了电脑部这里。其实公司所谓的电脑部也就是只有三个人,平时都和我挺熟悉的,但我这次进去的时候,他们其中俩个都去吃饭了,只有一个叫陈江洋的技术员在。于是我跟他寒暄了一番之后,就撒了个谎,说明了这次的来意。

最后,我拍了一下陈江洋的肩膀,说道:“这次麻烦你了哦,我的电脑不知dào

出了什么问题,看不到刚才发电邮的人,所以想到你这里来看一下刚才的电邮是谁发给我的。”

陈江洋谦虚地笑了一笑,说道:“嘿,欧阳先生,这哪里话呢,你的电脑出问题,应该是我们技术部的工作没做到位,以后我们会加强工作的。”

说完,只见他往主机服wù

器那里走去,打开服wù

器的电脑,过了一会,转身皱着眉头,疑惑地对我说:“嘿,欧阳,我不知dào

你怎么看,但我刚才的事情很奇怪呢。”

我心下一惊,暗想道,这电邮果然有问题!

但是这时我的脸上仍然不动声色,继xù

问道:“哦?奇怪?怎么说呢?”

陈江洋站起身来,招呼我到电脑前面,我仔细一看,自己也被吓了一跳,不禁失口叫道:“是傲儿?”陈江洋点点头说道:“嗯,因为上次傲儿的离职,所以我们电脑部就把傲儿的公司ID给删除了,所以如果她现在再给你发电邮,你是看不到发件人的,但是我觉得奇怪的是,为什么她人都不在这里了,为什么还要用公司的内部系统给你发邮件呢?”

听了陈江洋这么说,我心里当下就知dào

,肯定出事了!只是我一时半会还没能参透究竟现在发生了什么事情。

于是我不动声色地向陈江洋继xù

问道:“如果这样,那她为什么不用别的邮箱发给我呢,而硬是要用公司内部的电邮呢?”

陈江样摇摇头,笑了一笑,说道:“你也知dào

,我们公司树大招风,很多和厂家的协议都是保密的,所以我们电脑部一直都在监控着整个公司的对外邮件,所以如果有陌生的邮件通过公司的网络发过来,我们的服wù

器肯定会先接收到,然后如果不是指定的ID的话,就会过滤掉,不会让陌生的邮件流入公司的内部。”

说到这里,我心下豁然明白,怪不得傲儿要这么大费周章地用公司内部的电邮发邮件给我,看来这一封的邮件肯定是有什么要紧的事情了。

这时只听到陈江洋继xù

说道:“不过还我觉得奇怪的是,为什么我把傲儿的ID给撤销了,她还能用这个ID给你发邮件,而且如果要用公司的内部电邮的话肯定要从公司的内部的电脑发出,我从监控里好像没看到有哪台电脑发出过这个电邮啊,奇怪了?”

我这时也再没有闲情去和陈江洋探讨这个技术上的问题,心下早就认定了,这个梦境和电邮,肯定是傲儿想告sù

我什么事情,但是又不能明说,所以才通过这样的方法来告sù

我的。

想到这里,我的心情忽然就高兴起来,因为既然傲儿能给我发电邮,能黑入公司的电脑,能从梦境之中给我提示,那不就说明了,傲儿其中一直都在我周围吗,而且一直都没有离开过。

我的心里这时一个激动,便情不自禁地笑了起来,但转念一想,心情又变得沉重起来,如果傲儿还在我的身边,那么她现在为什么要用报梦的方式来告sù

我呢,而且还要用这么奇怪的妆容和方式向我展示呢,更奇怪的是,为什么她还要千方百计地用公司的网络来发我邮件呢。

这一连串的问题,恍如千头万绪,困扰得我一时不知所措。我迷迷糊糊地回到办公室,这时刚好张伟他们已经吃完饭回来了,就门口的地方,我一个不小心地就和准bèi

进门的张伟撞了个满怀,张伟看着我心事重重的样子,知dào

我肯定是发生了什么事情了,于是一把拉住我,问道:“峰哥,怎么回事?这么久不回公司,一时不适应?”

我看了张伟一眼,正想把我碰到事情跟他说,但转眼一看,杨雨张洋两个女孩子也站在身边,于是就把到嘴边的话又缩了回去。

然后我一把把张伟拉到我的房间,关上门,就把刚才的事情跟张伟说了一遍,从刚回来时候的梦境一直到刚才的电邮的事件。

张伟听完我的话,半晌说不上话来,只是慢慢地点上一根烟,连续吐了几个眼圈,才对我说道:“说不准,可能我们上次的事情还没忙完呢。”我听张伟这么一说,心里也马上知dào

事情的严重了,忙问道:“怎么说呢?傲儿不是说了已经把巨龙给封印住了吗?”

张伟看了我一眼,把烟头一把掐灭了,身子往前一凑,低声地说道:“现在这么说起来,我好像记得了,上次我们在封印那个巨龙的时候,傲儿不是对你说过吗,她只能帮zhù

黄浦静暂时封印住巨龙的腾飞,但是那里因为是上古的风水龙穴,是连接昆仑的山脉的,所以没办法断根,傲儿最后不是还告sù

你,如果要真的斩断这个风水龙脉,不是就要靠你去找出其中的因由了吗?”

我听着张伟的话,心里不由得一颤,背上顿时冷汗直流,当时情况太乱,加上傲儿离开之后我更加是心力交瘁,现在如果不是张伟说起,我还真记不得当时傲儿对我说过这样的话,不过张伟现在说起来,事情又重新变得历历在目了。

我颤声着问张伟,说道:“那……你觉得那梦境究竟是什么回事?傲儿在里面的奇怪的装扮究竟是想暗示我什么?”

正在这时,张伟的手机嗡嗡地震动起来,他打开一看,原来也是公司的企业邮箱来了信息,张伟看了一眼,就把手机推到我面前,说道:“峰哥,你看到的傲儿给你发的邮件是不是就是这四句话。”

我接过手机一看,只见手机连接的企业邮箱上面,写着四句话:若问天下谁问鼎,推背一现天下定,一衣隔水兵刃见,红颜陨落阴阳殿。

我心下立即一凛,抬头对张伟说道:“嗯,对啊,就是这四句话。”

接着我停了一下,继xù

对张伟说道:“我现在心里老是想着,傲儿在我梦中的装束和那四句诗是有一定的关联的,我觉得傲儿不单单是促催我们要去昆仑那里斩断龙脉的走向。”

张伟点点头,也说道:“嗯,可惜我们不会解梦,如果能参透梦中的玄机,说不定我们就能知dào

其中的玄妙。”

张伟的话音刚说完,我马上想到,现在我们在C市,那对于这样的事情,不就可以找韩迈去了吗。

想到这里,我马上对张伟说道:“想知dào

结果,我有办法。走,我带你去找一个人,说不定他还真能帮到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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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见韩迈

张伟被我这突如其来的反应吓了一跳,小心翼翼地问道:“什么人?”我故作神mì

地笑了一笑,对张伟说道:“跟着来就行了,去了你就知dào

了。”

说完,我拉着张伟走到停车场,发动汽车就往韩迈那里开去。一路上,我一边开车还一直地在担心,如果上次在山顶的事情还没有结束的话,那么我们接下来的有关风水龙脉的事情估计会更加地困难了,毕竟上次一路上还有傲儿的陪伴,现在就只有我和张伟两个什么都不懂的外行人了。

这一路上的车流还算是比较畅通的,我们用不了多久来到韩迈的房住处,我拉着张伟下了车,仔细地打量了一下这个陈旧的房子,只见一眼看去这个房子还是一如既往的破旧,即使在午后灿烂的阳光下,依然是显得那么的阴阴沉沉。

我拍了一下张伟的肩膀,说道:“走,我们进去吧。”这时张伟下得车来,也从头到脚地打量了一下眼前这奇怪的房子,估计他是看得毛骨悚然的,只见他答了个颤抖,问道:“峰哥,我们进去没关系,但这阴阴森森的鬼屋里面不会又有什么奇妙的历险吧,你张爷爷我心血少,可吓不得啊。”

我看着张伟害pà

的表情,嘿嘿一笑,说道:“嘿,你小子就给我放心吧,住里面的那位可是世外高人呢,连我爷爷都佩服。”张伟听了我的话,脸色立即一变,正色道:“真的啊?欧阳先生这么大的名气也佩服,那住里面的正位高人行事还真的是与众不同啊。”说完,马上低头整理一下自己的衣服,拨了一下头发,我在一旁看着张伟紧张的表现,反而觉得十分的滑稽,于是不禁哈哈一笑,说道:“得了得了,你小子,就别搞笑了,赶紧跟着我进去吧。”

我们两个人边说边走,不用一会儿的功夫就走到了韩迈的房间前,我抬起手正想敲门,但就在这时,韩迈的房间里却传出了他苍老的声音:“欧阳小子,你大白天的找老夫,估计也是无事不登三宝殿吧。”听到韩迈的声音,虽然还是那样的冷冰冰的不带任何感情,但经lì

了这些天的生死一线之后,我却顿时觉得格外的亲切。

张伟这时在旁边偷偷地拉了我一下,说道:“峰哥,不开门就知dào

是你,没准还真的是高人呢。”我白了他一眼,就推开门走了进去。

房间里仍然是和先前一样,格外的阴沉,即使是大白天,房间也要开着灯,韩迈坐在一张破旧的椅子上面,冷冷地看着我们进来,但却并不站起身来,反而是一声不吭,用冷冷的目光,从头到脚地打量了一番张伟,张伟第一次被他这样的眼光看着,后退了一步,心里不禁发毛。

韩迈打量了张伟一番之后,慢慢地闭上了眼睛,对我说道:“欧阳小子,敢情是把我这里当成你家了?什么杂七杂八的人都往我这便带。”我一时没想到韩迈会这样说,于是转头看了一眼张伟,便对韩迈说道:“韩老先生,这位张伟,是我从小玩到大的伙伴,我们关系很好,就像亲兄弟一样的,在西安遇到的问题,都是他和我一起面对的,所以,也请老先生不要见怪。”

韩迈听了我的话,缓缓地睁开眼睛,站起身来,背向我们,说道:“也罢,他是极阳之人,和你极阴的八字到是有互补的效果,怪不得在上次这么凶险的旅程,你们最后都能活着回来。不过,欧阳小子,我想你这次来找老夫,肯定也不会有什么好事情了吧,尽管说来听听。”

我听到韩迈这么说,知dào

韩迈肯定肯出手相助了,于是就把事情一五一十地告sù

了韩迈,从我们去到西安,碰到傲儿,接着与巴颂乃猜大战,唤醒了沉睡千年的巨龙,傲儿为了封印腾飞的巨龙而失踪,最后到现在奇怪的梦境和神mì

的电邮事件。

韩迈仔细地听着我的诉说,甚至我能看到他的脸上看到,他的脸色也随着我讲述的经lì

而隐隐地起着变化,在我说完之后,韩迈便不再回答一句话,而是慢慢地闭上了眼睛。我知dào

他这时肯定在思考其中的问题,于是也不去打搅他,和张伟在房间里找了张凳子,就坐了下来。

大概过了十几分钟,韩迈睁开了眼睛,对我说道:“欧阳小子,你究竟知dào

不知dào

你们碰到那个什么腾龙戏珠的阵法是怎么一回事?”

我对韩迈这一问感到十分的惊讶,于是回答道:“不就是说是一个能使普通人一跃而成为王者的风水之地吗?”

韩迈摇摇头,说道:“这只是一般风水术士的看法,因为他们只看到了这个风水镇的表面作用,但却没有看到这个风水镇的内在联系。”

我和张伟这时听到韩迈的话,大吃一惊,问道:“什么是内在联系?”

韩迈沉默了一下,说道:“天下万物都是彼此共生同存,牵一发而动全身。如果按你刚才的说法,嗜血斩灵都封不住的风水龙脉,那么应该就是和昆仑上连横的地脉了,如果在这样的地脉下葬的话,不单单是关乎到下葬人的后代前途问题,而且更重yào

的它会关于到整个中国的运势的!”

我怎么想也想不到这地脉的牵扯会如此之深,被韩迈一语道破天机之后,我的内心不禁一颤,一时不知dào

怎么回答韩迈的话,只能结结巴巴地问道:“那……那现在我们是处在一个什么情况下啊?”

韩迈这时也收起了他的狂妄,反而仔细地思虑了一下,说道:“现在的情况,那位舍身封印巨龙的阴灵,他应该也是察觉到了地脉有什么异常的运作了,但是她又没有办法能离开,所以只能通过报梦的方式来告sù

你其中的关键,不过你说到她的装束奇异,我想其中一定会有关联的,只是我现在一时还没有参详得透彻。”

神秘短信

韩迈的话虽然冷冷冰冰的,但是我们听来却是句句惊心,让我和张伟听完,一时半会都说不出话来。房间里一时安静了下来,大家都在想着心事,但过了一会,张伟忽然想到电邮的事情,于是随手就打开手机,向韩迈问道:“老先生,我和峰哥都同时收到了这样的一封公司内部发出的邮件,但是奇怪的是,发件人是傲儿黑进公司内部的服wù

器发给我们的。”说完,就把手机上面电邮展示给韩迈看。

韩迈仔细地看着张伟的手机,嘴里也默默地念道:“若问天下谁问鼎,推背一现天下定,一衣隔水兵刃见,红颜陨落阴阳殿。”

韩迈看完,不再说话,而是闭上了眼睛思考了起来,过了大概十几分钟,才慢慢地睁开眼睛,对我们说道:“这诗句的内容我目前只能参透其中前面两句,后面两句指代的内容太过隐晦,我一时还没能知dào

其中的内容。”

我和张伟这时听到韩迈竟然能参透其中的两句诗句,心里一喜,于是连忙问道:“那这里前面的两句讲的是什么意思。”

韩迈缓缓地站起身来,说道:“若问天下谁问鼎这一句很容易解释,就是说想问鼎天下的人很多,但只有能参透推背图上含义的,才能主宰这个天下。”“推背图?”我和张伟疑惑地问道,我们做了二十多年的人,几乎都没听过有这么一个事物。

韩迈点点头,说道:“嗯,相传是唐朝的李淳风所作,预言极其准确,几乎把中国的整个历史都预言得透彻无误了,甚至后来的中日战争,特殊时期十年,马英九连任,两岸分割,都一一预言到了。”

这时我和张伟听着,心下顿时凛然一惊,说道:“世界上还真的有这么诡异的事情,这推背图什么的,真的就能预言整个中国的运势?”

韩迈看了我一眼,冷冷地说道:“欧阳小子,关于推背图的事情,你可以回去问你爷爷。”

说完,韩迈停了一下,用一种复杂的眼神看着窗外,叹了口气,说道:“不过你们眼前遇到的这件事情,似乎已经关乎到整个中国的国运盛衰了,老夫我隐居了几十年,看来,到最后也还是不能在置身事外啊。”韩迈说完,轻轻地拍了拍我的肩膀,说道:“小子,你先回去,不过这几天就不要离开这座城市了,老夫参详出其中的含义之后,会去找你的,估计,要发生的事情,在这几天之内还会陆续到来的。”

我和张伟听着韩迈的话,张伟苦笑地摇了摇头,说道:“唉,想不到,这最后我们还不能避免这些奇奇怪怪的要命的事情。”

张伟刚说完,韩迈这边便冷冰冰地白了张伟一眼,说道:“年轻小子,有些事情,不能因为有危难了,就想置身事外的,特别是国家的事情。”

这几句话说得斩钉截铁,果duàn

绝决,从认识韩迈以来,我也还是第一次听到他说出这样的话,正气凛然地,让人感到徒然生威。反而是张伟这边被韩迈一顿抢白,脸红耳赤的,一下子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我和张伟随即告别了韩迈,来到门外,这时张伟在我耳边说道:“哎,峰哥,你说刚才那个怪人是什么个来头的,一见面就是一副冷冷冰冰的样子。”我看了张伟一眼,笑了笑,就把韩迈的一些往事告sù

张伟,张伟知dào

后的反应果然和我当初刚听到事情时的反应一样,惊愕得不得了,听到最后,还伸了伸舌头,说道:“哎哟,我说这如果不是峰哥你说出来,我还真的以为是武侠小说的情节呢。”

我和张伟边走边聊,不知不觉地已经开车离开了韩迈的房子,这时我忽然想起来,韩迈不是对我们说过,如果想了解推背图的事情的话,可以去找我爷爷了解一下吗,现在反正我也很久没见过爷爷了,正好趁着这个机会去找一下爷爷。于是我在车上转头对张伟说道:“要不我们先去爷爷家里,找他了解一下推背图的事情?”张伟这时也点点头说道:“嗯,也好,我也好久没见过欧阳老先生了,正好也去探望他老人家一下。”

我们两个商量定了,就转头驱车往爷爷家开去,过了大概二十多分钟,我和张伟就来到了爷爷住的大学小区前。停好车,我们就准bèi

从停车场乘电梯上去。但就在这时候,我的手机忽然震动了一下,我掏出打开一看,又是公司的内部邮件。这次的内容跟上次的内容一样的奇怪,题头同样的是没有署名的电邮,在正文下面也只是留着一句短短的话语:鸟无足,山有月,旭初升,人都哭。我看着这半文不白的句子,心下一时哭笑不得,暗暗地在埋怨发电邮的人:你想让我们知dào

情况,好歹也发些我们能看懂的内容过来吧,这半文不白的内容,找谁看呢。想到这里,我于是招呼张伟过来,把手机递给他,张伟仔细地看了一下我手机里面的内容,抓了抓头,一时说不出话来,我当下也知dào

他跟我一样,同样的对这半文不白的字谜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于是我拍拍了他肩膀,对他说道:“算了,别想了,我们两个人都看不懂的,还是先上去找爷爷吧,说不定这东西那些学历史的人会看得懂呢。”张伟点点头,也在一旁埋怨说道:“嗯,大概吧,这文不文,白不白的东西,真的是全心折腾人的吧。”

我们两个边聊边走,一下就走到了爷爷的门口。我们敲了敲门,开门的还是一直服侍爷爷的回婶,张伟是我从小到大的朋友,和我一家人都很熟悉,于是自顾自地跟回婶打了个招呼,然后大摇大摆地走了进去,一进去就大声地嚷嚷着喊道:“欧阳爷爷,我们两个臭小子看你来了。”

爷爷这边听到张伟的叫喊,拄着拐杖就从房间里面走了出来,乐呵呵地拍着张伟的肩膀说道:“呵呵呵,你们两个小猴子,有多久没来看爷爷了?”

张伟嘿嘿一笑,对我爷爷笑道:“嘿嘿,欧阳老爷子,您看,我们这不就来了嘛,最近身体可还好吗?”爷爷呵呵地答道:“好!好!好!我这身子骨还硬朗着呢!”说完乐呵呵地就让我们两个坐下,回婶这时也端上了茶,爷爷看着我们俩个,浅浅地喝了一口茶,对我们说道:“你们两个又惹到什么事情了,上次听锋儿说,西安的事情,你们两个闹得天翻地覆地,现在怎么样了呢?”

听到爷爷这么说,我只得看了爷爷一眼,认真地说道:“还没结束,现在估计更加严重了。”

爷爷看到我的脸色认真起来,知dào

我也不是开玩笑的,于是也收起了笑脸,问道:“哦?那是怎么一回事?”

我喝了一口茶,整理了一下脑海里面的记忆,于是把我们见到韩迈,韩迈所说的一系列的事情对爷爷重新说了一次,最后连我们刚才收到的公司的电邮也拿出来给爷爷看了。

爷爷听完我们的讲述,然后接过我手中的手机,仔细地看了一下电邮上面的内容,脸色顿时一变,问道:“你知dào

这几句话是什么意思吗?”

我们两个也顿时被爷爷的凝重的神情吓了一跳,说道:“我们就是不知dào

这文不文,白不白的东西到底是什么意思,所以才想来问下爷爷您的。”

爷爷看了我一眼,把手机放回到桌面,于是慢慢地站起来,往烟斗里塞了些烟丝,然后随手把烟斗点着了,狠狠地抽了一口之后,对我们说道:“那几句话就是推背图里面的卦象。”

我和张伟顿时大吃一惊,说道:“这就是推背图?”

“嗯,”爷爷点点头,说道,“这只是推背图上面的其中一个卦象而已,并不是推背图的全部内容。”听着爷爷的话,我这时心下隐隐地觉得,近段时间,肯定又要有发生什么事情了。

推背预言

只听得爷爷继xù

说道:“鸟无足,山有月,这里的话原来是出自推背图中的卦象,所谓的鸟无足,就是把鸟字下面的四点去掉,其中的山有月,就是指把山字放在鸟子字四个点的下面,合起来就是一个岛字。接着后面两句,旭初升,人都哭,其中的旭日指代的也就是日本,这样“旭初升,人都哭”整个句子的意思就是说,日本强dà

起来了,开始了军国主义的侵略,所以在中国哀鸿篇野,人人都在哭泣。”

爷爷的解释丝丝合理,听得我和张伟一愣一愣的,想不到这样简单的几个字,竟然会有这么深的含义。爷爷说到这里,我忽然想起一件事:那韩迈不是让我们找爷爷去问那什么推背图的事情吗,现在我们就在爷爷家里,不正好合适。想到这里,于是我向爷爷问道:“爷爷,那那个推背图,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啊?”

爷爷听了我的话,脸色微微一变,问道:“推背图?你们两个小子怎么会想知dào

推背图的事情?”我一时也想不到怎么回答爷爷,只有照直说起我们的事情,从我们去找韩迈,然后韩迈告sù

我们,我们的事情应该和推背图有关,所以我们让我们来问爷爷你推背图的事情。

爷爷听了,点点头,拿起茶杯喝了一口茶,慢慢地就对我们说道:“相传推背图是唐朝时李淳风所推算出来的,据说当年的李淳风贵为唐朝的第一星相师,在一天闲来无事的时候,就想起一卦象来占卜一下唐朝的运势的,但是结果这一推算起来却一发不可收拾,一直推算到了中国唐朝后两千多年的社会,就正在他陶醉于这个明理推算的时候,他的好友却在背后拍了一下他的背部,告诫他已经泄露太多的天机,不要再往下推算了,于是这样他才摆手,后来李淳风是打算想把这些推算出来的结果销毁的,但最终却不舍得自己的心血,于是就把这些推算的结果记录了下来,命名为推背图,其中推背图又分为两部分,一部分是图画,一部分是诗曰,只有两部分加起来,这样才能参透其中的玄机。因为其中的预言太过准确,所以一直为历代的官府所禁止。”

爷爷说到这里,张伟不禁吐吐舌头,说道:”这这怎么听起来像武侠小说啊。”爷爷停了一下,看了张伟一眼,笑了笑,说道:“不过这推背图的传说,你还真别怀疑他的真切性,推背图里面的很多卦象都已经应验了,包括武则天代唐,中日甲午战争,七七事变,还有特殊时期以及李英九的连任,都一一对应了现实。”

听到这里,我和张伟不禁心下一惊,问道:“真的这样的准确?”爷爷点点头说道:“嗯,确实如此,不过现在的推背图的前四十卦已经揭开了,但是后面的几十卦还没有解开,所以如果能揭开后面的几十卦,那说不定还真能预知未来,主宰一切了。”

爷爷说完,脸色便变得凝重起来,看了我们两个一眼,继xù

对我们说道:“所以我想说的是,如果你们的事情真的是和推背图有关联,而且牵扯到所谓的昆仑龙脉,那样,问题可能就麻烦了,我想这背后应该是有一个极大的预谋了,甚至是一个关乎到国家存亡的阴谋。”

我们听着爷爷的分析,背上不禁觉得冰冰凉凉的,我心下想道:难不成,我们这次真的就被纠缠到一场爱国救亡的运动里面去了?

爷爷这时也不再说话,浅浅地喝了一口茶,然后看着窗外呆呆的出神,我们两个一时也被爷爷刚才说的话唬住了,这一时之间,我们三个各自想着自己的心事,整个客厅的气氛顿时沉静了下来。

过了一会,还是这边爷爷首先说话,只听得爷爷慢慢地用苍老的声音说道:“如果这次真的关乎到国家的安危,那么既然赶上了,那么估计我也不能再置身事外了。”

爷爷说到这里,我和张伟的心里都觉得沉甸甸的,本来以为这次的事情已经结束了,我们应该可以重新过回那些正常的生活节奏了,但是现在看来,应该是事情更加的严峻了。

就在这时,我的电话忽然响了起来,一下子就把我们都从沉静之中拉回了现实,我翻出了电话,看了一下,原来是公司的电话,于是就按通了接听的按键。

接通了电话,只见电话的那头,传来了一把甜甜的声音:“你好,欧阳先生,公司现在有新的一批代言人过来面试,人事部让我通知你,让你现在回公司确定一下代言人的人选。”

我在电话那头应答了一声,就匆匆地挂断了电话,对张伟说了一声:“公司在招聘新的代言人,人事部让我们去面试,我们现在回公司吧。”

张伟答yīng

了一声,然后一起和爷爷再寒暄了几句,就跟爷爷道别了一声,一起走出了爷爷住的小区,开车往公司的方向去了。

从爷爷的家里到公司,大概也只是十几分钟,我们一回到公司,就直接往15楼的人事部走去。

我们两个进了人事部的办公室,人事主任见了我们,一把拉住我们的手就向我们说道:“哎哟,你们总算来了,快快快,看看这几个模特哪个合适,我们公司就要更换代言人了,上面催得急啊。”张伟这时拍了一把人事主任,说道:“嘿,我说这次公司又打算请什么大明星坐镇啊。”人事主任摇摇头,苦笑了一下,说道:“上面现在在收窄银根,说要开源节流,哪里还会请什么大明星,都是找一些物美价廉的小模特之类的,要不你们看看这几个怎么样?”

说完,人事主任往我手上塞了一叠照片,我随手接过照片,就开始翻阅起来,只见里面都是一些比较清纯的模样,我心里不禁想道,可能公司这次想改变宣传的路线吧,这些模特看起来应该都是大学刚毕业不久的学生,价钱应该也不贵。

翻着翻着,我手里不禁一颤,脸色一变,张伟在我旁边,见我表情异样,忙问道:“怎么啦,见到美女了?可不是连照片都拿不稳了嘛。”

我却没有直接回答张伟的话,而是把手中的照片往他面前一递,张伟接过一看,脸色也是一变。照片上的女孩子,相貌十分地酷似傲儿,五官精致,杏眼流盼,只不过仔细看去,却没有了傲儿那份高贵冷艳,反而多了一份青春甜美,我和张伟对视了一眼,张伟拿着照片,向人事主任问道:“哎,我说你们人事部是不是拿错了照片啊,这不就是当年傲儿的照片了吗?”

人事主任接过一看,一脸委屈地说道:“哎哟,这个问题我也被问过几百遍了,这真的不是傲儿,这女孩子叫箫箫,刚从美院毕业的,听说是学校礼仪队什么的,我也记得不那么清楚了,如果你们觉得她形象合适,我就通知她上来面试吧。”

昆仑地脉

我和张伟对视了一眼,心里不禁都想道:这绝对不会只是人有相似那么简单,按现在的事态发展,这里面肯定还会牵扯到什么事情。于是我把照片塞回给人事主任,说道:“那好吧,就她了。”

人事主任接过照片,对我问道:“真的不看看别的了,这么快就定了,这可是公司的大事啊?”

我看了这人事主任一眼,心里知dào

如果没有一个堂而皇之的借口去唐塞他,说不定以后还会有什么闲言闲语呢,于是对他说道:“就这女孩子最合适了,你想,她这么像傲儿,让她来拍接下来的广告,就不用推翻之前的广告投资了,这样,公司不又省了一笔宣传费了嘛,行了,就这样吧,约到了再给电话我。”

人事主任低头想想,好像还真的是这么一个道理,于是对我笑了笑说道:“行,那就这样定了,约到了我给你电话。”

这代言人的事情就这样定了下来,于是我和张伟一起走出了人事部,可张伟刚走到门口,就一把将我拉住,说道:“峰哥,你不会真的相信说这事情真的只是人有相似吧?我可觉得没这么简单呢。”

我点点头,对张伟说道:“嗯,我也是这么觉得,人有相似也不会相似得这样的明显,那简直就是傲儿的转世嘛。”

接着,我拍了拍张伟的肩膀,说道:“现在我们也先别想这么多吧,等见了人再说。先回去吧,看看广告方面的事情还有什么要忙的。”

说完,把还在原地发呆的张伟一把拽进了电梯。

我们两个顺着电梯回到办公室的时候,已经是下午的四点多了,只见两个女孩子都在电脑前忙着打字画图。

我这时心下一阵纳闷,想道:这个季度公司的广告不是都已经发出去了吗,怎么还会有这么多的事情忙的?于是,我走过去,问道:“哎,我说你们都在忙些什么呢,现在不是都过了广告的时期了吗,怎么还有这么多事情忙?”

杨雨这时听到我的声音,于是停下了手上的工作,转头回答说:“本来我们两个是没什么事情做的,可我们两个刚出去吃饭的时候,就碰到人事部的人,他们说要抽起以前傲儿的广告,准bèi

换上新代言人的海报。”

听了杨雨的话,我心下一凉,看来公司真的下定决心要换人了,可能过不了多久,大家就真的把傲儿给忘了。

但是我的情绪也不方便在她们两个女孩子面前流露,只是拍拍了她们两个的肩膀,说了些鼓励她们的话,然后和张伟就向我的房间走去。

我和张伟一进房间,就马上关上房间门,拉上窗帘。张伟这时迫不及待地就对我说道:“峰哥,我一直觉得刚才的事情没有这么的巧合,公司这边想换新的代言人,美其名曰说是节俭成本,但是这边又不断地抽起以前傲儿的广告重拍,那这样下去,不是花费更加多了吗?”

我听了张伟的话,思考一下说道:“现在这些事情我们也顾不了这么多了,我们现在首先要确定的是,推背图和龙脉,还有那长得酷似傲儿的女孩子的事情,我觉得这三件事情,肯定是有关联的,绝对没有表面看起来的这么简单。”

张伟点点头,说道:“那你现在有什么想法,这几件事情都是公司上头的决定。”

我正想回答,但就在这个时候,我的电话猛地一震,我打开一看,原来是一条未名的短信,我点开短信,只见上面只留了几个字:速来我的住处,韩迈。

我脸色一变,把短信往张伟面前一伸,对张伟说道:“既然我们现在没有头绪,那我们就先去听听韩迈那边是怎么说的吧。”

张伟点点头,说道:“那也只好这样了,反正我们现在也没什么头绪。”

我们两个商议已定,马上走出了公司,还是像上次一样,驱车来到了韩迈的房子前,我们刚停好车,就看到韩迈站在在我们的面前,这使得我们十分地惊讶,韩迈这个人平时大门不出二门不入的,今天竟然走出了他的房子,主动出来迎接我们,我们两个顿时都被吓了一跳。

正当我想开口询问的时候,韩迈的身后却传出了一把我们熟悉的声音:“峰儿,想不到你们这么快也过来了。”

我听到声音,心下一喜,那不正是爷爷的声音?于是我不禁喊出声来:“爷爷?你怎么也在这里?”说完只见爷爷笑呵呵地从韩迈的身后走出来,对我说道:“峰儿,我们还是进去再说吧。”

这次连爷爷也来了,我心里暗暗地意识到,这次事情的严重性了,难道这真的就是暴风雨的前夕?我和张伟的心里充满了疑惑,加上眼前这两位老人为莫如深的样子,使得我们不得不担心起来,跟着他们往前面走去。

前面的路我来过了很多次,熟悉得不能再熟悉了,左拐右拐地一下子就来到了韩迈的房间,接着还是像往常一样,韩迈往凳子上一坐,然后用冷冰冰的眼神看着我们,却并不说话。

就这样大概过了几分钟,张伟实在忍不住了,于是先打开了话匣子,提心吊胆地问道:“老先生,这么着急地让我们赶过来,是不是发xiàn

了什么端倪?”

韩迈听着张伟的话,于是哼了一声,说道:“你们知dào

,这次你们闯下大祸了吗?”我们两个听着韩迈这么说,心下一震,颤声问道:“什…….么大祸?”

韩迈这时也不回答我的话,只是把我带到一张中国地图前,指着地图上的昆仑山脉对我说道:“你看,这就是中国的昆仑山脉,从西到东延绵几千里,地下的支脉更是不计其数,中国自古就有句老话,天下龙脉出昆仑,你们去的那个村子刚好是昆仑山脉中地脉的出口处,也就是说,直接是昆仑地脉联通中原地区的唯一出口,所以会有形成腾龙戏珠这样千年难见的风水格局,现在我估计你们上次说,有一个叫黄浦静的女子企图在这个村子布局,我现在终于明白了,她希望的改变的应该不是个人的命运,而应该是控zhì

整个中国的龙脉格局!”

我和张伟听了,吓了一跳,问道:“整个中国的龙脉格局?”

韩迈点点头,就在这时我忽然发xiàn

,韩迈的眼睛里面不再是冷冰冰的眼神,而是一种略带焦急而愤nù

的表情。

接着,只听韩迈继xù

说道:“事情到了这个地步,加上上次你们中降头的事情,基本上也就能猜出黄浦静的意图了,首先她不知dào

怎么得知这个地方是中国昆仑地脉的出口,接着她如果想要冲破那里龙脉的封印,那么就必须要有两个命格极阴和极阳的人作为引子,和足够强dà

的阴力来供她驱使,所以她就选到了你们,至于巴颂我估计是她知dào

自己的能力不足以引来强dà

的阴灵让她驱使去冲破封印,所以,她就用你们的命格设局,让巴颂和乃猜这两个一等一的降头师入局,利用他们发动轩辕琵琶招来千古阴灵,加速冲破封印。可在这件事情上,她千算万算,却算漏了傲儿这一点,傲儿舍命护你,使得巴颂的降头术在你身上失效,使得最后她的局势失控,所以她才不得不拼命把龙脉重新封印,等待再一次的机会。”

解密梦境

我们听着韩迈的分析,心里不由得暗暗心惊,原来黄浦静的心机如此的深远,我们的行动一直都被她控zhì

在手掌之中。

现在想想,这样的人实在太可怕了!

韩迈说到这里,以前事情的种种前因后果,一切都清晰了,我在暗暗心惊之余,也深深地想起了傲儿,于是趁着这时就向韩迈问道:“那现在傲儿报给我的梦境,又是什么一回事呢?”

这时,只听得韩迈接着说道:“至于你说傲儿的情况,这几天,我翻阅了一些古籍,大概也能猜出了其中的一点意味,你看到的傲儿身着深红色的旗袍,脸上化着特别妖冶的妆,这样的情景,应该是她想告sù

你,这昆仑地脉里面所发生的事情。”韩迈说到这里,我和张伟都顿时一惊,问道:“地脉里面发生的事情?”

韩迈点点头,说道:“首先红色属火,傲儿要告sù

我们的信息,应该是在地脉里的五行中,火性已经失衡,本来地脉深埋地下,五行平衡,属性千年难变,但是既然现在傲儿能提示我们火性失衡,那么很有可能就是有人故yì

破坏,使得地脉五行不稳。其次你看到的傲儿身着旗袍,旗袍本是北方旗人的传统服饰,既然傲儿大改平日打扮,以红色的旗袍出现,那么大概是想告sù

我们的是这个破坏地脉火属性的人,是北方的旗人。”

韩迈说道这里,停了下来,转过身来,冷冷地看了我一眼,继xù

说道:“还有,你看到傲儿脸上的妆容是不是脸部过份的粉白,然后眉毛嘴唇的颜色特别的浓?”

我仔细地回忆着梦境的内容,现在细细地想来,好像还真的是这么一回事,于是对韩迈点点头说:“嗯,对,就是这样。”

韩迈听了,转过身去,不再看我,冷冷地说道:“脸白,唇红,眉深,这是死人的妆容。”我们当下心下一震,张伟不禁失声问道:“难道说,傲儿已经死了?”

韩迈听道张伟的话,一把转过什么来,冷冷地盯着张伟,说道:“不是傲儿已经死了,而是傲儿用死人的妆容告sù

你们,此行凶险非常,会是死亡的迹象。”

这样震撼的消息,由韩迈冷冰冰的话语,一字一顿地说出来,我们都不由得心里暗暗地发毛。可这时韩迈并没有理会我们的感受,而是继xù

说道:“最后你说在梦境里面,你一追出门,傲儿却是早已远去,而你脚下的大地却寸寸的断裂,那就说明,傲儿想告sù

我们,如果选择了出门阻止龙脉受损的这件事情,就等于一条不归路,没有后悔药可以吃,后路早就断绝了。”

我们听韩迈说得严重,手心上不禁渗出了点点的汗珠。可转念一想,既然傲儿能报梦给我,那说明,她相信我们是有能力去阻止这样的一场浩劫的诞生,何况这是关乎国运的事情,既然这样,我们就不能看着悲剧在眼前发生而无动于衷。

想到这里,我转头看了看张伟,只见张伟呆立在当地,我想,大概是这小子,听着韩迈说得危险,一时不知dào

怎么把握了。我于是拍了拍张伟的肩膀,说道:“既然傲儿三番四次的报梦让我去,我是只能义无反顾地去了,不过现在看来,这事情凶险异常,兄弟的你能不去的就不去了罢。”

可当时我话还没说完,张伟一把甩开我的手掌,说道:“峰哥,你什么话来呢,这么多年来,我和你哪次不是拍着档一起上呢,刀山火海的,只你欧阳锋去的,我张伟也跟着一起上!”

我看着张伟,心里不禁感到一阵温暖,我欧阳锋这辈子有这样的一个兄弟,当真夫复何求啊。

可就在这时,韩迈冷冰冰的声音再次响起:“你们的兄弟情谊,可以等大圆满之后再豪气干云的喝酒,但是现在我的话还没说完。”

我们听到韩迈的话,于是也安静了下来,韩迈扫了我们一眼,继xù

说道:“最后就是傲儿给你的电邮和短信的问题了,在电邮和短信上一再提到推背图和日本,所以我这段时间和你爷爷商量了一下,觉得这电邮里面指示的内容,应该就是说,这次的地脉事件,应该是和日本方面有关。”

韩迈说到这里,我们都呆了一下,问道:“和日本有关?这这怎么会和日本扯上关系呢?”

这时候,一直站在韩迈后面没有说话的爷爷,这时忽然说道:“本来我们也不知dào

为什么电邮和短信都会不约而同地指向日本的,但是忽然有一天我看到了一则新闻,接着和韩老先生一合计,那么忽然所有的思路也就都清晰了。”

我听爷爷讲得神乎其神地,于是问道:“新闻?新闻也不会讲这种风水地脉的东西吧?”爷爷摇摇头,说道:“新闻没讲,但新闻最近一直在重复一个主旋律,那就是中日之间的钓鱼岛问题。”

“钓鱼岛?”我和张伟不禁惊叫起来。

只见爷爷这边点点头,说道:“嗯,对,日本为什么一直要争夺钓鱼岛,本来我们一直以来认为的是资源的问题,但后来我和韩老先生一商量,再看看中国的地图,最后,所有的东西就都豁然开朗了。”

爷爷说完,就把我们带到一副中国地图的前面,指着其中仙回村的大概地理位置对我说:“你看,如果这条中国的昆仑龙脉,之前以这里作为连接点,联通外界,那么如果从仙回村这里的地下山脉走向看来,钓鱼岛的水系是联通仙回村的,也就是说,钓鱼岛就是这条龙脉的水源,也就是说,钓鱼岛的水系孕育了这条中国的龙脉,而且在古代风水学上来看,水为财,那么日本能抢占钓鱼岛的话,然后再在海上布阵就能切断龙脉的滋养,断绝中国财运的流通,从而瓦解中国的经济,达到侵略中国的野心。”

我和张伟听着,心里不由得暗暗发毛,这时只听得张伟说道:“那么就是说,现在电视上的新闻讲日本不顾一切地去抢夺钓鱼岛就是因为现在的这个原因了?”

爷爷点点头,说道:“这应该是很大的一部分原因,看来,这场龙脉的争夺,很快就会开始了,而且这个在背后操纵一切的幕后高手,估计很快就会现身了。”

这边爷爷刚刚说完,就听到韩迈接着说道:“必要时候,估计我们这两副老骨头也要去一趟那个什么仙回村了。”我在一旁看到韩迈脸色凝重,知dào

这次的事情绝对是非同小可了,要不然像韩迈这样的隐士怎么会主动出手呢。

正在这个时候,张伟的手机响了起来,他于是走到门外接了一个电话,过了一下,走进来就对我说道:“峰哥,人事部打电话来说,已经约到那个像傲儿的模特了,让我们现在回去见一下真人。”

我们一直在韩迈的房间里面讨论着这些风水堪舆的事情,一时之间,几乎也把公司的事情给忘了,正好这时爷爷看出我公司还有事情没忙完,于是就对我说道:“如果你们公司还有什么事情忙就先去忙吧,这几天我们几个人就保持联系,说不准什么时候我们就得动身往仙回村走一趟了。”

诡异面试

我向爷爷点点头,然后爷爷这边就交待了我几句注意事项,我也和爷爷好好地聊了一下,于是就和张伟跟爷爷和韩迈告别了。

我们出得大门,这时只见天色已经阴沉下来,这样的天气在这个时候,就刚好跟我们的心情是一样的,我的张伟从韩迈家里出来之后心情都是格外的沉重,本来以为能好好地过生活,现在却又被拖进了一场不知dào

什么时候才能结束的大阴谋里面去。

我们两个坐上了车子,就往公司的方向开去,在车上,张伟心情沉重地对我说道:“峰哥,你觉得我们这次还能活着回来吗?”我愣了一下,对于张伟的这个问题,我一时竟然不知dào

怎么回答,自从经lì

了上次的事情之后,我现在才明白平凡生活的可贵之处。

可我转头看看张伟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却又不忍心继xù

打击他,于是安慰着他说道:“放心吧,这次我们不是有韩迈和爷爷同行吗,肯定不会有事的。”

张伟听着,苦笑地摇摇头,说道:“峰哥,你也就别安慰我了,上次的事情,我们不也有傲儿一起吗,到现在,还不是搞得连傲儿都失踪了嘛。”

我看着张伟,一时不知dào

说什么好,说白了,其实这次的事情,现在连我自己都不知dào

是好还是坏,就不要说张伟了。

在不知不觉之中,车子就回到了公司的楼下。我们两个人走下车来,就直接往人事部走去。

我们刚上到人事部的门口,就看到人事主任满脸焦急地迎了出来,一见我就大声地说道:“哎哟,好不容易等到你们两个过来,快进来吧,人已经到了,就等着你们了。”

我和张伟跟着人事主任走进去,这时只见一个女孩斯斯文文地就坐在会议室的椅子上,一看见我进来了,便马上含羞答答地站起来,向我们打了招呼,说道:“欧阳主管,你好,我叫潇潇。”

女孩一张口说话,我和张伟顿时都惊呆了,张伟看着潇潇,颤声说道:“这……这不就是傲儿吗?连声音都一模一样呢。”我看着潇潇的样子,一下子也惊讶得说不出话来。可是这边张伟的失礼表现,一下子就把眼前的潇潇给吓住了,我这时在背后拉了一把张伟,小声对他说道:“镇定点,别失礼了。”张伟回头看了我一下,忙定了定的心神,也意识到了自己的失礼,于是转身跟潇潇道了个歉,随便找了个借口,就连忙往外走去了。

我这边此时也懒得跟张伟说话,暗暗地定了定神,仔细打量了一下眼前的这个女孩子,只是觉得,眼前的这个女孩子虽然乍眼看去跟傲儿长得很像,但是在眉宇之间却是缺唯独少了傲儿那份冷艳高傲,却而代之的便是一份少女独有的甜美。

我于是清清了喉咙,开口对潇潇说道:“潇潇小姐来面试,大概我们的工作范围以及工作职责人事部应该都跟你说清楚了吧?”

潇潇低着头,不敢直视我的眼睛,点了点头,小声地说道:“嗯,人事主任都向我说清楚了,我作为你们公司的形象代言人,主要工作就是把你们公司新代理的产品宣传出去,配合你们策划部坐宣传广告。”我听了潇潇的话,微微一笑,继xù

说道:“别紧张,我们就当作是普通的一次谈话就可以了,那么潇潇小姐平时都有做过平面模特之类的工作吗?”

潇潇这时的声音又大了一些,但仍然是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说道:“嗯,做过,大学的时候经常兼职做平面模特,替一些时尚类的杂志做衣架子。”

我点点头,再继xù

对潇潇问道:“如果你能进我们的公司,接下来的工作将会十分辛苦,有时甚至要牺牲你自己的个人时间来工作,你能接受吗?”

潇潇这时看了我一眼,我忽然从这眼神里面看到了一种与她年龄不相符的成熟,但是这种神情也只是一闪即逝,就在一刹那间,潇潇又恢复了那种楚楚可怜的神情,对我说道:“嗯,我可以接受。”

我心下对潇潇的回答很满yì

,我站了起来,拍拍潇潇的肩膀,对人事主管说道:“好了,我这边没什么意见了,剩下的工作就交给你了。”

说完,向人事主管做了交接的工作,就往外走去。

就在我走出走廊的时候,就看到张伟站在走廊外面一个劲地抽烟,我于是走过去,推了他一把,说道:“嘿,你小子干嘛呢,刚才见到人家美女,眼都直啦?”

张伟狠狠地抽再抽了一口烟,然后把烟头掐灭了,对我说道:“峰哥,刚才里面那个酷似傲儿的女孩子,我觉得肯定没那么简单,说不定,和我们现在遇到的事情,是有关联的。”

我本来心里也在思考着这个问题,现在听到张伟也有这样的顾虑,于是也想听听他的意见,问道:“那你小子为什么会这样觉得呢?”

张伟摇摇头,又点燃了一根烟,说道:“如果单单是样子像傲儿也就罢了,那为什么连声音也都跟傲儿一模一样呢,所以,我敢肯定,她的出现并不是单单为了应聘这么简单。”

我听了张伟的话,也点点头,说道:“嗯,说白了,我也是这么觉得的,刚才你走了出来之后,我在会议室里面问了她一些问题,结果被我发xiàn

,她的眼神很飘忽,一时楚楚可怜,一时决然果duàn

,而且又偏偏和傲儿长的一模一样,所以,我对她的来历也是持有保留。”

说到这里,我也从张伟那里抽出一根烟,点上火,狠狠地抽上一口,说道:“管她呢,我们就先让她进来,看看这孩子究竟是个什么来头,就算有恶意,如果我们小心一点,谅她也耍不出什么花样。”

张伟点点头,说道:“嗯,那目前也只能这样了。”

我和张伟两个人,在后楼梯里,一根接一根地抽着烟,这段时间以来,事情一件接着一件的,我们的几乎都没有什么时间去休整,现在又来了什么龙脉的事件,千头万绪的,我和张伟心情都很沉重。

大概过来了半个多小时,我这边的电话忽然响了起来,我掏出来一看,竟然是总裁办的号码,我立即抖擞了一下精神,按通了电话,问了声好,只听电话那头便传来了秘书小姐甜甜的声音:“你好,欧阳主管,我是总裁办的秘书小李,总裁想通知你们各部门的主管,今天下午三点到公司会议室参加新办公大楼的建筑的商议。”

我听了小李的话,心中忽然感到一阵疑惑,问道:“新办公大楼?公司要新建办公大楼吗?”

小李甜甜地回答说:“是的,今天下午总裁就是想和你们各部门的主管一起商量这件事情,请欧阳主管下午准时到会。”

我在电话的那一头应答了一声,便挂掉了电话。转头向张伟说道:“公司要新建办公大楼,下午总裁要我们几个部门的主管去开会,看来我们真的离开太久了,公司的一系列运作好像都和以前不大一样了。”

张伟也点点头,说道:“嗯,以前公司是注重宣传,像傲儿身价这么高的模特都请,现在反而削减了宣传的费用,而大幅度提高收地建房的资金,对于一个医药公司来讲,确实有些奇怪。”

办公大楼

我把手里的烟丢回给张伟,说道:“不管了,下午我先去开会,看他们有什么好讲的,之后再坐打算吧”说完,我低头看了看手表,现在才是中午的12点,于是招呼了一下张伟,就往公司的员工餐厅走去。

我和张伟来到饭堂,要了饭菜,就在餐厅里坐了下来,这时刚好对面桌子的几个年轻的同事,是营销部的几个销售员,只听得他们一边在吃饭一边在抱怨公司新实行的制度,大量地削减运营成本和销售提成,反而把钱都投资在最不相关的行业,买地建厂房和办公楼的方面了,几个年轻人还私下在议论说是不是公司现在想转行做房地产了。

我和张伟听着这几个年轻的同事谈论,心下猛地一凉,想道,原来不单单是我们部门被削减成本,是整个公司都在削减开销,全力去支持这新办公楼的兴建。

想到这里,张伟低声在我耳边说道:“不知dào

现在公司的高层在想什么的,这么多年来,公司的运营方向和重点从来都没有改变过,现在不知dào

为什么会这样大幅度地改变运营的方向,这其中一定有古怪。”

我听了张伟的牢骚,苦笑地摇了摇头,对张伟说道:“得了吧,我们现在自己的事情,都还没有搞清楚呢,哪里还有闲情去管公司高层的决策呢。”张伟这边想想也是,于是便不再说话,只是自顾自地低头吃饭。

吃完饭也没有了什么特别的事情,于是我们就分别回到办公室里休息去了。

我一个人躺在办公室的沙发上,好不容易就晕晕沉沉地睡着了,但是脑海里始终困扰着这一系列的事情,什么推背图了,龙脉了,一个中午搞得自己头昏脑涨的,躺在沙发上也过不了多久,自己就再也睡不着了,抬头看看手机,原来时间也快到3点,于是就从沙发上翻身起床,随便整理一下文件,就直接往12楼的总裁办走去。

我乘着电梯上到12楼的时候,各部门的主管都已经坐好在会议室里了,我反而变成了最迟的一个,幸好会议还没有开始,于是我赶紧地找好自己的位置坐下。

我刚放好东西,坐稳了位置之后,公司的高层和董事长就已经进来了。

话说我们这个公司的董事长是一个年过半百的中年人,叫刘辉,当年从一家小士多店起家,做到现在的几百家的全国医药连锁,只用了十几年的时间,就垄断了整个长江以南的药品连锁销售,创建了现在的中天集团,但是这一份单枪匹马的事业,足可见其的手段和魄力。

不过在十年前我刚进公司的时候,印象中这位董事长还是任何事情都亲力亲为的,每个星期都必须和各部门的主管开一次会,询问各个部门的日常工作,可后来公司的业务越做越大,慢慢地这个一星期一次的例会就疏远了,一直到了最后就简直就是一个月都不来开一次会了,特别是现在,下属要见她刘辉的面是越来越难了。

只见刘辉今天穿着一件黑色的POLO衣服,快步地走进会议室,后面总裁办的秘书小李抱着电脑,紧紧地跟在刘辉的后面。

我这时仔细地打量了一下刘辉,只见他明显地比以前苍老了很多,虽然表面上看来还是精神奕奕地,但是从脚步可以看出,已经没有以前的利索了,我心里暗暗地感叹,毕竟还是六十多岁的年纪了,岁月不饶人呐。

刘辉来到我们会议室中间的位置,对我们这些部门的主管打了一个招呼,然后就坐了下来,开门见山地说道:“各位部门的主管,这段时间大家都幸苦了,相信小李已经通知了你们这次会议的目的,就是公司现在准bèi

建设一座新的办公大楼,位置就在这里的海边,呵呵,以后各位的主管都会有一件面海的办公室了。今天让大家来大家来的主要目的,也就是想让大家讨论一下这个办公大楼的细节。”

刘辉刚说完,只听到坐在我们对面的财务总监说道:“刘董,如果现在修建办公大楼的话,加上公司现在的库存积压,恐怕流动资金会比较紧张。”刘辉听了财务总监的话,挥挥手说:“这不是问题,库存挤压让营销部的去想办法,其他的流动资金不够的话,缩减各部门的费用吧。”

刘辉说完,财务总监暗暗地摇了摇头,心知dào

知dào

再说下去也没用,于是便低头整理起自己的手上的资料。这边财务总监刚说完,营销部的主管听到要加重销售任务,连忙向刘辉说道:“刘总,现在的库存量太大,如果再单方面的加重销售的任务的话,我怕下面的员工工作不好作呢,再说了,我们现在的除了自己的明星产品之外,其他的各类型的品种销售都已经连续几个月报赤字了。”

刘辉看了营销主管一眼,接着头也不抬地说道:“这是你们销售部的事情,如果连这点库存都销售不出去的话,我每个月这么高的工资请你有什么用!”

刘辉的一句话把营销主管塞得话都说不出来,这两下的来回,我心里肯定了,刘辉现在是一定要推行这样的政策了,现在即使内心有十分的不满,也不能再说话了,就安安静静地坐着吧,陪刘辉把这场独角戏给演完了。

这时候,只听刘辉继xù

说道:“你们几个部门的主管,大家现在来看一下这个办公大楼的3D设计图。”

说完,向小李看了一眼,小李马上会意,打开电脑接上投影,一副3D的渲染效果图图就呈现在我们的面前。

我看着这个新办公大楼的渲染图,心里不禁暗暗地惊叹,这新的办公楼位于C市的海边地区,也是地价最昂贵的一段地段,加上整个办公大楼成一个箭头的形状,由一个三角形和一个长方形组成,其中三角形的一个角正对着C市的海面,整个办公楼高22层,整个楼层的外墙全部用玻璃打造,在阳光下显得熠熠生辉,这样豪华的办公楼,怪不得财务总监会有异议,如果办公楼做成的话,预算大概就会是公司3年的平均盈利。

在坐的各位主管都一时被眼前这豪华的办公楼给唬住了,一时都没了语言,这时只听刘辉继xù

说道:“现在这座办公楼已经到了最后的阶段,快要施工了,在座的各位有什么问题,现在可以在大会上提出。”

从刚才的财务主管和营销主管两次的碰钉子,所有人都知dào

刘辉这次的举动是势在必行的了,所以也就没有人再会提出异议,只有就一些无关痛痒的问题开始发问。刘辉这次也把办公大楼的草图打印出来发到了我们的手中,但是当我看着手中的办公大楼的草图时,心里却反而有一种不安的感觉。

缘是故人

好不容易熬到会议结束,我也不再等待,马上拿起草图,就跟在各部门的主管后面,依次地往外面走去。

可就在我以为已经逃过这场会议的时候,刘辉忽然在后面叫住了我,拍了拍我的肩膀,边走边笑地对我说道:“欧阳啊,上次听人事部说你请了一个多月的事假,呵呵,现在没什么事情吧?”我听着刘辉的话,心里一愣,一时也搞不清楚为什么他会问我这样的问题,于是便顺口答道:“没事没事,就是忙点家里面的事情而已,谢谢刘总关心。”刘辉听了,“嗯”了一声,继xù

对我笑着说道:“年轻人嘛,要注意好工作和私人生活的调节啊,要不你看,这样影响工作多不好,是吧?”刘辉说到这里,我心里顿时明白了,原来他现在是在怪我上次的事假请得太久了,不过回头想想,好像从我入职以来,刘辉对于中层的管理人请假,一般都是睁只眼闭只眼的,为什么现在要亲自跟我说这个问题呢,难道公司现在真的改变了这么多?想到这里,我只得向刘辉道歉说道:“对不起,刘总,我知dào

不对了,保证没有下次,那现在如果没有什么事情,我先下去工作了。”我现在看着刘辉笑嘻嘻的嘴脸,心里就觉得恶心,恨不得马上逃离和他的谈话,这种憎恶的感觉是以前从来没有过的,而且听说,最近他在公司搞的政策都引来很多人的不满,很多老员工因为受不了他的新政策管束,都纷纷离开了公司。

这时刘辉听到我的回答,也知dào

我明白了他的意思,于是拍拍我的肩膀,说道:“好了,走吧,好好工作,公司还得依仗你们这帮年轻人呢。”

我于是和刘辉再交代了一下工作之后,就头也不会地就快快地进入了电梯,顺着电梯就回到了自己的办公室,就在我回到办公室的时候,我只见到张伟已经在办公室里面等着我了,一见我,就连忙往前迎了上来,问道:“公司现在怎么样了,下一步有什么发展的计划?”

我看了张伟一眼,没好气的说道:“没什么,看来刘总是铁定了心要建新的办公大楼了,我们下面的人现在是违令者斩。”

张伟听了吐了吐舌头,说道:“我在公司底层也听到很多的闲言闲语,说这段时间公司的作风好像忽然全改变了,颁布了很多新的规章制度,明显的就和旧的制度是背道而驰的,所以很多公司的老臣子都受不了公司现在的做法,都纷纷辞职了。”

我点点头,于是把手中的渲染图递给张伟,说道:“你看,这就是公司新的办公楼的图纸。”张伟看了一眼,皱起眉头疑惑地问道:“这……这新楼房怎么那么像一支箭啊,而且面对着海,这…这是什么设计啊?”我听着张伟的话,叹了一口气地回答道:“谁知dào

现在刘总在搞什么鬼东西,这最近颁布的一系列的政策都是莫名其妙的。”

正说完,这时我的电话嗡嗡地震动起来,我打开电话一看,原来又是韩迈的短信,里面同样还是一句短短的话:“新线索,速来。”

我看了短信,眉头一皱,于是把电话往张伟的面前一递,说道:“你看,又有新线索了。”

张伟看了一眼,说道:“那我们现在过去?不过现在还没下班呢,老是这样的迟到早退总不太好吧,不过这老头子每次让我们过去都能说出一些让我们惊吓的玩意儿,说不定这次还真有什么惊世骇俗的事情呢。”

我点点头,说道:“公司的事情先别管吧,反正现在那帮高层还在忙着怎么建新大楼呢,近期都不会有我们部门什么事了,走吧,我们先过去吧。”

说完,我们两个还是像上次一样,出了公司,然后从停车场取了车,就往韩迈家的方向开去。过不了多久,我们就来到他家的门前了,韩迈这次并没有像上次那样,在门口等着我们。而这次奇怪的是,我们在门口竟然看到一辆略显高档的轿车,这辆车子却是早已经停在了韩迈的房子前了,我和张伟对视了一眼,心下一阵纳闷,韩迈今天竟然有客人?

张伟向着我苦笑了一下,说道:“嘿,峰哥说不准,韩迈这边今天还真的会发生什么让我惊吓的事情呢。”我点点头,看了一眼停在那里的纯白色的车子,说道:“不会这车子的主也和我们牵扯上关系了吧?”我们怀着疑惑的心情,一边聊一边就往韩迈的房间走去。

我们来到韩迈的房间前,张伟举起手正想敲门,但就在这时候,韩迈的房间门却“呀”的一声开了,我和张伟纳闷了一下,心里一慌,于是只得侧着身子,小心翼翼地往门里探去。

我们刚走进韩迈的房间,顿时就被吓了一跳,只见韩迈的身边这时俏生生地站着一个女孩子,我们定神一看,背上忽然感到一阵寒意,这不就是在公司里面试,跟傲儿长得一模一样的叫潇潇的女孩子吗!

这时,潇潇甜甜地笑了笑,跟我打了个招呼,说道:“嗨,想不到欧阳先生下班也下得挺早的。”我看着潇潇愣了一下,心里一时不知dào

该怎么回答才好。

这时,张伟在我的耳边低声地说道:“我就说嘛,这个女孩子跟傲儿长的一模一样,绝对不是一件偶然的事情。”

我听着张伟的话,一时也搞不清楚究竟眼前是怎么一回事,于是只得向韩迈问道:“韩老先生,现在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韩迈这边看了我一眼,说道:“这个女孩子和傲儿一样,其实她和你也是前生的缘分,现在你们公司发生的事件,如果不是她过来跟说起缘由,估计我也没能这么快地参详透这个中的疑团,这样,后果就不堪设想了。”

听着韩迈的话,我顿时被吓了一跳,说道:“怎么回事,怎么又会是我前生的缘分啊,我上辈子究竟有几个**啊?”

韩迈冷冷地看了我一眼,哈哈地干笑几声,忽然一个错步,闪身就站在我的面前,然后只见他这时手掌一晃,忽然多出了一道符咒,接着他将手中的符咒往空中再次一扬,手中的符咒便无火自燃起来,然后我忽然只觉得眼前有一道蓝色的火焰闪过,紧接着就听到韩迈念道:“灵符封体,禁咒闭息,阳血开路,龙刃逆阴阳,解三世兮断祸福,望乡台兮了尘缘,阴曹地府路冥冥,四方小二速速来引路。”

我全身一颤,心里对着咒语再熟悉不过了,暗暗地说了一句:“是逆阳禁咒。”可刚说完,我的眼皮忽然一重,还是像上次那样,昏昏沉沉地就倒在了韩迈的凳子上面。

惊人身世

昏昏沉沉之中,我仿佛已经置身于一个装修辉煌的房间里面,这时只见房间里有两个女子,其中一个女子年纪略长,但衣着华丽,面容娇好,风情万种。另外一个女子,年纪大概十六七岁上下,赤身裸体,但同样的也是凝脂胜雪,体态丰腴,仔细看去,眉宇之间隐隐地便是潇潇和傲儿的模样。

只见这时这个年纪略大的女子正在举起一根长长的鞭子,就往那年轻的女子身上抽打下去,鞭子明显是浸过盐水的,鞭子抽过之处,女孩子的身上都会留下一道深深的血痕,可这时,就算那年轻的女子被抽打得皮开肉绽的,但是仍然倔强地咬着牙关,一声不吭,只是用眼睛狠狠地盯着那稍微年长的女子。

过了十几分钟,大概这个年长的女子,也抽打得累了,于是把鞭子扔在一边,然后弯下身子扯着这个年轻女子的头发,就开始咒骂起来:“臭**,吃我的,用我的,竟然还敢**起我的**来了。明天我就把你这个贱人绑起来报官去,敢在老娘的道观里面厮混,我要你这下贱**的好kàn

。”

说到这里,随手又狠狠地抽了这年轻的女孩一个巴掌,“啪”的一声,手掌过处,年轻的女孩子的脸上又是留下了一道深深的血痕。

可就算到了这时候,这个年轻的女孩子也并没有屈服,反而是倔强地抬起头来,狠狠地对着她的主人呸了一口,冷冷一笑,说道:“忆君心似西江水,日夜东流无歇时,哼,你痴恋温庭筠世人皆知,写下如此露骨的诗词,现在又和陈韪厮混,说到水性杨花,你鱼玄机也比我好不了多少!”我在一旁飘飘荡荡的,看到这里,心下一震,默默地想到:原来眼前的这个美艳妇人就是鱼玄机,那被她打得遍体鳞伤不就是绿翘!

想到这里,心神一个激动,眼前的事物就开始摇晃起来,我根据以往的经验,忙稳定心神,果然,眼前的事物慢慢地又开始清晰起来了。

这时只见鱼玄机听了绿翘的冷嘲热讽,脸上怒色渐盛,冷笑一声,随手一把扯起绿翘的头发,就往墙上撞去,只听到“啪”的一声,墙上顿时鲜血四溅,等得鱼玄机清醒过来,俯身低头一看,这时身边的绿翘已经香消玉殒。

看到这里,我忽然又觉得眼前的景物一片混乱,紧接着我的头就传来阵阵的剧痛,我想喊,可张大了嘴巴,却怎么也喊不出声来,这时眼前的景物慢慢开始消失。

就在这时,我忽然觉得身体一重,好像有一种感觉是从空中直接地跌落在地上,然后我就猛地惊醒了,四周看看却发xiàn

了我仍然还是坐在了韩迈的凳子上,我这时才慢慢地送了口气,脸青唇白地看着四周。

也不知dào

过了几分钟,我从凳子上面挣扎着坐直了身子,潇潇这时递过来一杯水,对我说道:“欧阳先生,先喝口水,休息一下吧。”

我惊恐地看了潇潇一眼,心里想道:该不会眼前的这个女孩子不是也跟我有什么宿命的关系吧。

正在我内心诧异的时候,韩迈的声音冷冰冰地在我耳边响起:“欧阳小子,刚才在逆阳禁咒里面的事情你都看到了吧。”

我顺着声音转头看向韩迈,说道:“嗯,可是我不明白,潇潇她究竟跟傲儿有什么关系呢?”

韩迈听了我的话,仍然是一副冷冰冰的表情看着我,然后一字一句地说道:“她跟傲儿是一体双灵。”

“一体双灵?什么意思啊?“我第一次听到这样的说法,我和张伟都被吓了一跳。

这时,潇潇端过了茶水,刚好站在我的身边,怯生生地说道:“我和傲儿姐姐其实本是一体,可在千万年的岁月中,傲儿姐姐为了当初的诺言而受尽了千辛万苦,因为这半阴之身,人不人鬼不鬼的,一直被世间所唾弃,久而久之,傲儿姐姐没有了朋友,没有了亲人,为了当初的憧憬,只得学会了承shòu这岁月的寂寞和嘲讽,往后的日子,凄风冷雨地她走遍了大地上的每一个角落,就为了再次寻找到你的转世。慢慢地从她寂寞的影子里,就衍生出了我。虽然我是从傲儿姐姐的影子里衍生出来的,但是我却有着自己独立的人格和思考,在平常的日子里,我是傲儿姐姐的影子,但每当夜深人静之时,我就会现身陪傲儿姐姐说说话,解解闷。”

潇潇说到这里,我心里顿时凉了一节,几乎不敢相信眼前的事实,颤声说道:“那……那影子也有生命?”

潇潇看着我一副万分惊讶的表情,浅浅地一笑,并没有回答我的话,而是自顾自地继xù

说道:“后来,到了唐朝的时候,傲儿姐姐说,我也陪伴了她这么多年,我也应该有我的想法,我应该有我的生活,所以,她不让我再跟着她,反而让我尽快地融入人类的社会,所以我离开了傲儿姐姐,到处在长安的街上流浪,刚好碰到了当时的鱼玄机,她可能见我可怜,于是就收养了我,然后她就教我读书写字,然后教我舞蹈,于是我就一直跟着她,直到陈韪的出现。”

我听着潇潇甜甜的声调,但是背上却渗出了点点的冷汗。因为这眼前的事情也太过的匪夷所思了。

潇潇看了我一眼,继xù

说道:“欧阳先生,你知dào

吗,你的前生就是陈韪,我见到了你,傲儿姐姐也见到了你,但是你当时是社会的名流,如果傲儿姐姐贸然和你相认,那么她阴灵的身份就会使你身败名裂的,所以,傲儿姐姐就让我代劳,刻意地使开鱼玄机,让我和你见面,然后再让我代替她,照顾你。可是后来在交往之中,我却发xiàn

我自己已经喜欢上了你,于是我甘愿为了你和曾经于我有恩的鱼玄机交恶,我甘愿为了你,和傲儿姐姐决裂,可以说,所有的一切,为了你,我都可以放qì

了。”

“那…….那当年她杀了你,现在你为什么又能出现在这里呢?”张伟在一旁颤声问道。

潇潇低垂着眼睛,并不敢直视张伟,小声地说道:“鱼玄机当年以为杀死了我,但是她却不知dào

,我的真身只是一个影子,她破坏的只是我的肉体,所以当年我漂漂泊泊,生无可恋,最终还是回到了傲儿姐姐的身边。傲儿姐姐也原谅了我,就这样,我和傲儿姐姐一起过了很多很多年,直到最近傲儿姐姐又遇到了你,然后你们一起去破除降头,一起去封印龙脉,我都跟在傲儿姐姐的身边。”

办公阴谋

说到这里,潇潇抬起头来,看了我一眼,说道:“后来,傲儿姐姐为了封印龙脉而真元耗尽,进入龙脉的最后时刻,她用尽最后的阴力把我从法阵解除,送了出来,并告sù

我让我来帮zhù

你们解决目前龙脉受损的事情。”

听着潇潇的话,我心里的疑团慢慢地消失了,暗暗想道:怪不得她和傲儿长得这么相像,就连说话的声音和语调都几乎是一模一样的。这时候,韩迈在我一边说道:“好了,你们两个的故事,前因后果也应该搞清楚了。可是现在我想告sù

你们的是,地脉的事情,又有了新的变化了。”

我们两个听韩迈这么一说,心里一惊连忙问道:“地脉那边又出了什么事情?”

韩迈站起来,冷冷地看了我们一眼,然后转身把我们带到一张中国地图的面前,指着我们所在的C市的位置对我们说道:“这两天听新闻报道说,你们中天公司应该快要建一栋新的办公大楼了,从地图上看来,这栋新的办公大楼应该就是利用龙脉的走向而达到泄尽龙脉灵气的一个先兆。”

我们听着,徒然一惊,问道:“那又关我们公司什么事情?”

韩迈冷冷一笑,指着地图继xù

说道:“你们看,这是我们C市的地理位置,从地图上看,昆仑山到仙回村再到C市,这里刚好是一条直线,而且我们C市是这条直线上唯一的临海的大城市,换句话来说,也就是这一条直线上面直接联通外界的一个出口,现在听说你们公司要在这里的海边建一座新的办公大楼,那么这其中的意图就已经很明显了,肯定是想利用这座建筑来泄了龙脉的灵气,或者从这里斩断这条龙脉与外界的联系。

说到这里,我和张伟心下豁然明白:怪不得刘辉一直一意孤行地要建这栋办公大楼,说不定,其中还真的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我们想到这里,张伟正想开口寻问韩迈我们下一步应该怎么办,但这时韩迈已经抢先说道:“我估计这件事情一旦落实,再加上龙脉受损,那么中国的国运将会发生重大的逆转。”

我抓破了脑袋也想不到这办公大楼竟然牵扯这么大,于是连忙问道:“那…….会是什么大的逆转?”韩迈冷冷地看了张伟一眼,说道:“上次中国出现逆转的时候,就是国共内战的时候,我带人去破坏当时主席的阴宅风水,当时还没起阵成功,就已经把中国弄得天翻地覆了,如果现在的阵法起势成功了,那后果绝对不堪设想。”

韩迈说到这里,停了一下,缓缓地站起身来,厉声说道:“我们这次绝对不能让这样的事情发生,如果这三点练成一线,那么最后的危险将不可估量,所以我们一定阻止这样的事情发生。”

我点点头,向韩迈问道:“那我们现在要回公司查一下那办公大楼的消息吗?”韩迈沉吟了一下,说道:“这样也好,先把办公大楼的事情搞清楚,说不好还能顺藤摸瓜地找出幕后的主使。”

我们几个人商量已定,我们两个加上潇潇,于是就向韩迈告辞了,准bèi

回公司查看一下怎么样能把这办公大楼的事情搞清楚。

于是,我们三个出了韩迈的房间,张伟就问道:“那我们现在回公司还是怎么样?”我想了一下,说道:“现在公司都下班了,没什么人,方便我们查事情,能回去的话最好就现在回去了,不过可能有关这栋办公大楼的事情都存zài

刘辉的电脑里面,我们回去还得想办法进他的电脑去找资料。”

张伟点点头,说道:“嗯,那我们现在先回公司吧,看看现在还有什么机会能搞到资料吧。”

这时潇潇听完我们的话,也在一旁小声地说道:“我们如果回去了,电脑部那边没有人,我们可以从电脑部那边的电脑服wù

器进去,从局域网应该就能黑进刘总办公室的电脑。”

我们两个一听,心下一喜,转头问道:“你能黑进刘总的电脑?”

潇潇这时候见我们两个一起转头看着她,不禁后退了一步,红着脸说道:“我……我,我只是大学的时候有兴趣学过一下而已。”

我长长地嘘了一口气,拉了一下潇潇,说道:“走吧,想不到你一个小孩子,竟然还能给我们这样的惊喜,看来我们现在回公司这个选择是对的。”

于是我们说走就走,马上就就上车赶回了公司。

回到公司的楼下的时候已经是八点多了,我们三个就直奔电脑部的办公室,一路上都没碰到什么同事。但就在我们上到12楼的电脑部的办公室的时候,却立即发xiàn

了一个问题,电脑部办公室的大门已经关上了,我们因为刚才都太过的兴奋,一腔热血回到公司,却忘记了,因为在公司的电脑部的办公室里,储存的公司机密比较多,所以用的都是指纹加密码的锁。

我们三个一时之间束手无策,只得呆呆地站在门前,没了办法,张伟这时气馁地捶了一下门,咒骂道:“妈的,张爷爷我这么大老远地赶回来,想不到吃了个闭门羹。”我这时心下也是一片茫然,要说上班的时候来查吧,肯定又会引起电脑部同事的怀疑,要说下班偷偷过来查,那这道密码门又搞不定,这进退两难的,我甚至连自己都忍不住发火了。

可就在这时候,一直站在我们身后不作声的潇潇低声地对我们说道:“这密码门应该防不住影子吧。”潇潇的声音虽然低,但是却让我豁然开朗,对!没错,潇潇的真身是个影子,密码门就算再固若金汤,但却怎么也想不到,会有影子的潜入。

就在这时,张伟一把抓住潇潇的手,兴奋地说道:“哎哟,潇潇大小姐啊,你可真的是我们的救星啊,又会黑客技术,又能潜入密码门,你让我们说什么好呢!”潇潇这时被张伟抓住双手,脸上突地一红,羞答答地把手缩了回去,转过身去,更加小声的说道:“这也没什么嘛,我本来就是个影子的。”

潇潇说完,只见她头也不回地向密码门走过去,说也奇怪,她的身体一凑近密码门,竟然无声无息地就渗进了密码门里。潇潇进去之后,密码门还是原来的样子,既没有响报警声,也没有留下一点的痕迹,这时,我心里暗暗地想道:当年设计这个密码门的人如果看到眼前的这个景象,估计要吐血自杀了,这滴水不漏的防护,竟然没有想到,这个世界上超自然的能力却是真zhèng

地存zà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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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取资料

这时只见潇潇进得电脑部的办公室,也不休息,直接就往电脑部主机的方向走去,接着,她打开主机,手指熟练地在键盘上噼里啪啦地拍打了一会,忽然便眼睛一亮,得yì

朝我们这边做了个胜利的手势,就在这时我和张伟的手机也嗡嗡地震了起来,我们两个掏出手机一看,原来是潇潇发过来的文档,我们接着仔细地往下一看,脸色不禁顿时一变,原来这份文档就是中天新办公大楼的起草合同,出资兴建的人竟然是一家日本的叫CD株式会社的药品研究公司。

“果然是日本人!”张伟这时在我旁边嘀咕了一声,我没有理会张伟,继xù

地往下看去,只见合同里面写得很清楚,规定了这一栋大楼的兴建时间,也规定了这一栋楼的落成庆典时间,还有的就是也明确写出了双方的义务与责任,日本方面负责出资建造,中天公司负责后期的一切工作,建成之后由日本和中天公司共同拥有,日本方面会派遣专家前往中天公司,开发中日合资的新药品,之后就是一些比较细节的利益分成了。

我们两个看到这里,心下不由得暗暗发凉,看来韩迈说的真的没有错,从这里建造大楼的人肯定不安好心,故yì

让这里和钓鱼岛练成一线,从而泄尽中国的龙气。

我正看着合同出神,张伟在一旁拉了我一下,指着他自己的手机都我说道:“峰哥你看这开始动工的时间,不就是四天之后?”

我顺着张伟的手指看下去,心里一惊,好家伙,这日期还真的是后天,怎么办,我们一定要阻止他们修建这栋大楼,我心里暗暗叫道。

于是我马上招呼了一下潇潇和张伟,说道:“走,我们先下去,商量一下下一步应该怎么做。”

张伟和潇潇点点头,于是我们三个一起进入电梯,来到了公司附近的一家咖啡馆,我首先就把手机往桌面一放,说道:“大家怎么看,我们现在应该怎么办?”

张伟坐在我的对面,点上了一根烟,说道:“要不我们找韩迈商量一下,看有什么办法阻止他。”

我点点头,说道:“大概也只能这样了。”说到这里,潇潇好像有话想说,“哎”了我们一声,我们两个都不约而同地转向潇潇这边,潇潇见我们都同时看向她,脸上一红,低下头说道:“我觉得找韩迈也没有用,只要是这办公楼一建成,就算是韩迈也没有办法能扭转局面,现在我们主要是不要让办公大楼建成,或者推迟办公大楼动工的时间,如果我们能成功延迟办公大楼的动工仪式,那么我们就有时间去阻止龙脉的火性地脉断裂,这样,就算办公大楼落成,那么对于整个中国的龙脉都不会有什么影响的。”

我们听着潇潇说得认真,于是不禁问道:“那我们现在该怎么不让办公大楼建成?”潇潇这边沉吟了一下,说道:“每一座大楼落成前都会有一个动工仪式,我们现在可以走两步,首先,我们可以删除公司相关的资料,然后利用相关的法律手段组织办公大楼的动工,不过我想这一步不好走,因为刘辉现在不顾一切地要和日本人建这一栋大楼,估计就算遗留什么法律文件,都能被他四通八达的人际关系解决的,其次,我们就要走第二步了,在办公大楼动工的时候,假装有灵异时间的发生,让他们认为不吉利,然后停止动工,另选吉日,这样,我们就能从中赢得时间了。”

我和张伟听着潇潇分析合情合理,心里不由得暗暗佩服,确实,我们目前还没有太好的办法能阻止这一座大楼的落成。

于是张伟接着问道:“那现在就是我们具体怎么在他们落成的时候伪装成有灵异的事件发生呢?”潇潇偷偷笑了一下,对我们做了个鬼脸,调皮的说道:“那人家不就是个影子了嘛。”

我们听了潇潇的话,不由得会心一笑,忽然觉得,眼前的这个女孩子总是一副羞答答的样子,其实还是蛮讨人喜欢的。

于是我们商议已定,再把其他的一些细节谈清楚了,就早早地离开了咖啡店,回到车上,我们开车把潇潇送回家,就各自地回家休息了,养好精神准bèi

等待着下一步的计划。

我回到家里,冲了个热水澡,然后静静地躺在床上,不知不觉地就睡着了,朦朦胧胧之中,我好像又看到傲儿从门外飘然而来,但是这次傲儿并没有再像上次这样的打扮,而是恢复了往日的打扮,一袭洁白的长裙,脸上还是像以前一样,花着淡淡的妆,翩然而至。

我见到傲儿,马上惊坐起来,一把拉住傲儿的手,但奇怪的是,这次傲儿并没有转身离开,反而是任由我拉着她的手,眼睛垂下来,静静地流泪。

我一时搞不清楚傲儿的意思,于是就想开口询问,但是奇怪的是,这时任凭我怎么开口,可就是发不出声音来。

可是傲儿却并不着急,只是低下头亲了亲我的额头,然后转身挣脱了我的手,就往门外跑去,我见傲儿要离开,于是立即就追了上去,不过这时忽然觉得双脚一软,怎么样都使不上劲,一把就摔倒在了地上。我倒在地上看着傲儿离开的背影,想喊却喊不出声,于是心情一阵激动,接着猛地就从床上惊醒。

我醒来之后,伸手往额头上摸了摸,又是同样的情况,满手都是冷汗。我坐起身来,慢慢地走到客厅,倒了一杯水,咕噜咕噜地一口喝尽,刚才那激动的心情才稍微地平复了下来。

我摊坐在沙发上,心神一时恍惚,也搞不清楚傲儿这个梦境的意思。

我知dào

傲儿的梦境肯定不会无缘无故的,肯定包含了什么意思,只是我一时没能参透而已,就像上次的梦境一样,傲儿告sù

了我们昆仑的地脉出现了问题,让我们想办法去修复。

那么这次傲儿以正常的妆容出现,又会是怎么一个意思,而且傲儿一向坚强,现在竟然在我的面前流泪,肯定就不会是普通的事情。

况且是在办公大楼快要动工的这种非常的时候。

初次较量

想到这里,我猛地一惊醒,赶紧爬起身来,但这时候我往门外看去,却是什么都没有。我心下顿时一凉,可就在这时候,我的电话忽然响了起来。那清澈的电话声在这种安静的环境下忽然响起来,显得特别的吓人,我赶忙掏出手机,低头一看,原来是张伟!

这么晚的时间,张伟这么着急的打电话给我,一定是有什么紧要的事情了,我当时心里一紧。马上接通电话,可我这边还没有来得及说话,张伟这边就已经喊了起来:“峰哥,事情不妙了。”我听到张伟焦急而惶恐的口气,心里马上知dào

出事了,于是隔着电话忙问道:“什么事?”

张伟这边停了一下,说道:“刚才潇潇通知我说,我们可能等不到动土的时候再布置灵异事件了,工地这边现在就已经有人在那里准bèi

做法事了,估计是为动工的仪式做准bèi

了。”

我听张伟话,心里想想,好像还没动土,应该对我们的影响也不大吧,于是松了一口气,说道:“那他们做法事关我们什么事呢,又不是动工。”张伟听到我这样说,于是在电话的那头着急的说道:“不是啊,峰哥,潇潇说道,看他们的样子不像是做简单的法事啊,看他们的阵势好像是要埋什么东西到地里面啊,应该是一个加持之类的仪式。”

我听着张伟的话,马上知dào

了事情的严重性了。看来,他们现在要做的应该是给地基巩固的仪式。如果一旦让他们成功,那么对于这栋办公大楼的建设,我们要阻止就将更加困难了。

想到这里,我对张伟说道:“你接上潇潇,赶紧到新楼地基那边,我现在也马上赶过去。”张伟在电话的那头应答了一声,就挂掉了电话。

于是我们这边说走就走,我带上门,往停车场取了车,就直接向新楼工地那方向开去。

过了不多久,我就来到了工地的对面的马路上,大楼是建在海边的堤坝后面的,大楼和海之间还隔着一道防洪堤,在防洪堤上能清楚地看到工地动工的情况。我远远地把车停在堤坝路的边上,自己下了车,小心翼翼地跑到了工地对面的堤坝上,面对面地对着新大楼的地盘。

就在这时,我看到张伟和潇潇两个已经早早地就躲在堤坝上面了,于是我招呼了一下这两个人,他们两个人也见到我了,就弯着腰往我这边跑了过来,潇潇一来到我面前,就赶紧地向我解释说道:“欧阳先生,现在他们就在大楼内部进行加固的法事,我看清楚了,他们是要把一尊金刻的符咒埋到地下,这道符咒应该是日本阴阳师的专用的,用来加固结界的符印,所以,我猜测这应该是他们背后的日本法师所指示的。”

我听了潇潇的话,悄悄地抬起头来,看了看对面的工地,只见对面大概有十多个人,这帮人的背后就一排建筑用的竹排,他们十几个人全部黑色的衣服,只是其中有一个人显得比较的特别,三角眼,倒吊眉,中等身材,穿着白袍,专心致志地捧着一条金条,半跪在地上,嘴里一边默默地念着咒语,一边用手里的匕首往金条上刻字。

我指着那个穿白袍的人,问道:“就是他?”潇潇点点头,说道:“嗯,对,我刚才观察了他很久,从他的手法看来,他因该是日本九菊一派的阴阳师。”

我点点头,接着问道:“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潇潇看了我一眼,咬咬牙,说道:“打断他的法事,把金条抢过来。”我和张伟对视了一眼,张伟也向我点点头,说道:“好,那就抢过来!”

就在我们两个准bèi

出去的时候,潇潇一把拉住我,说道:“慢着,这个日本的阴阳师手法纯熟,眼露邪气,肯定不是善与之辈,记得还是小心为上。”

我听了潇潇的话,这时抬起头,看了一眼工地,只见那个阴阳师已经把符咒都刻在了金条之上,现在点上香烛,准bèi

就把金条埋到地上了。

我转身就对张伟和潇潇,说道:“来不及了,潇潇你先呆在这里,张伟等下去把他们后面的木架子推倒,先吸引了他们的注意,然后在我直接把车开进工地,然后趁他们混乱的时候,直接抢了金条就走。”

商议已定,我和张伟马上就往各自的位置上跑去。潇潇在这边还想喊我们要小心,但是却已经来不及了。

这边,只见张伟偷偷地从工地的另一边就往那法师后面的木架上潜去。我也发动好了汽车,准bèi

往前冲去。

说时迟那时快,张伟爬上了木架子,随即就掏出随身的小刀,三下五除二的就把竹排架上面的绳子割断了,然后补上一脚,就把那竹排架子给推了出去,竹排架子就直接往前面倒去。

这时那个法师听到背后风声徒起,回头一看,见那竹排架子正以排山倒海的架势往前到来,于是只得赶紧往前一闪,但是这忙乱之中却碰到了他身前的桌子,这时在他身后的人群顿时乱成一团,我从车窗内探出头来,一看,眼前的局势十分混乱,就是说,抢夺的时机已经到了,于是我马上加速开着车,就往那个日本的祭坛前面冲过去,就在快到祭坛的时候,我连忙停下了车子,跑下车,就往那祭坛前面冲去,就是还在那法师为了刚才竹排倒塌的事情而纠结的时候,我已经一个滚地,然后随手就夺过法师手上的金条。我一招得手,马上转身就跑。但那个法师眼看着我捡起金条。马上就定过神来,一把往我身上扑了过来,。

只见他的身法极快,想躲闪的时候,就已经躲闪不及了,被他一把抱住。他的力qì

异常的大,我想挣扎却挣扎不开,那法师见我挣脱不了,就伸手往手上的金条夺过去。

我当下立即转过后背一扭,护住手中的金条,我身后的法师被我后背一转,脚下一时也没有站稳,我们两个当下都纷纷地倒在地上。

这时在法师身后的那帮黑衣人立即往前冲来,眼看着就要冲到我们身边来了,就在这时候,我眼前一晃,只见张伟已经从木架上下来了,开着我的车一个甩尾,就把那帮喽啰挡在了车的一边,这时他一把打开车门,冲着我喊道:“快!峰哥快上车!”

我看准了机会,一个手肘就往后打去,只听到“噗”的一声闷响,我一下就把身后的阴阳师顶开,挣扎着就从地上爬起来,赶紧往车上跑去。

张伟见我一上车,马上关上车门,就发动汽车准bèi

离开,但奇怪的是,汽车无论怎么发动都离不开原地,我们一时都觉得特别奇怪,于是我探出头来一看,心里倒抽一口凉气,原来是刚才倒在地上的那个阴阳师正在我们后面,把一张符咒往我们的车上一贴,气定神闲地就站在我们后面念起了咒语。

张伟这时狠狠地咒骂了一句,然后从车上抽出了一根铁棍,打开车门,就向那阴阳师走去。我在车上看到张伟往后走去,心下当时就知dào

不妙了,正想劝住,但是张伟已经跑到了前面。只见他举起铁棍,就往那个阴阳师的头上砸去。

诡异法师

但说也奇怪,就在张伟的铁棍快要砸到的时候,只见那阴阳师身形一晃,可也不见他怎么抬脚,一下就蹿到了张伟的身后,然后从身后抽出一把血红的手里剑,随手就往他身上捅去。

我在一旁看见,心下一惊,于是赶紧往前一扑,连人带剑,就把他扑倒在地上,张伟这边一见背后危机已解,马上转身,举起铁棍就往他身上砸去。

说时迟那时快,我们忽然闻到了一股菊花的香味,然后张伟的铁棍随即就砸在了这个阴阳师的身上,可接着当我们定神一看的时候,背上只觉得暗暗发凉,原来刚才的一番交锋之下,我的手上这时竟然只抱着的一个浅红色的纸人,而张伟的铁棍,根本就是砸到了地上。

紧接着,我们就听到背后传来一阵阴恻恻的笑声,我们连忙回头一看,只见那个阴阳师不知dào

什么时候就站在了我们的身后。

我倒抽了一口凉气,如此诡异的事情,我们还真没有遇到过,张伟这时低声地在我耳边问道:“怎么办?这日本妖道太奇怪了。”

我听着张伟的话,心下也是一片茫然,一时也没能拿得住主意,可这时我们这边虽然停了下来,但是对方却在步步紧逼,只见他这时候双手合起,掌心对掌心,往手上吹了一口气,然后快步地往我们这边冲过来,就他就快冲到我们身边的时候,双手递出,就往我们脸上拍去。

就在他的手掌快靠近了我们才看得清楚,他的手掌上都是轻轻地在夹着一张用小纸片做成的纸人。我们两个眼看着招式送到,马上低头一闪,总算躲开了这诡异的一招。

阴阳师这边眼看着一招不成,马上就从手上就延伸出另外一种新的招式。

只见他冷笑一声,呆立在原地,口中念念有词,接着双手往桌子上面一拍,手上的浅红色小人就直接沾在桌子上了,然后只见他嘴角上扬,阴恻恻的一笑,向着桌子上吹了一口气,这时两个小纸人竟然各自立在了桌子上面。

我们两个一时搞不清楚他在闹什么别扭,一时也不敢轻举妄动,只得站在原地静观其变。

只见小人站立起来之后,阴阳师这边双手往纸人的方向一挥,桌上的小人就像张了眼睛,马上就往我们的方向飘来,我们这时也不知dào

这个纸人是有什么玄机,但是心里知dào

,这种事情肯定不会有什么好事,还是少接触为妙,所以张伟见小人飘过来,马上抓紧铁棍,看准了时机,就往纸人上挥去,但是说也奇怪,就在铁棍接触到纸人的那一刹那,纸人竟然绕过了铁棍,还是往我们面门上飘来。

张伟这时的手臂已经挥了出去,一时来不及收回来,只得眼睁睁的看着纸人往面门这边飘来。

情况一时变得危急万分。

但就在这个时候,奇怪的事情发生了,就在纸人快要贴到我们面门的时候,这个纸人竟然自己燃烧了起来,我们见时机一到,于是马上往后一跃,赶紧离这两个纸人远远的。

刚才这几下手起刀落的交手,就已经让我们气喘嘘嘘手足无措了,眼前的这个日本阴阳师的手法诡异无比,我们一时都摸不着他的套路。就在我们惊魂未定的时候,只听到这个日本阴阳师用不太纯正的中文向我们说道:“小姐,请您不要插手我们人类的事情!”

我看了一下阴阳师,他的眼神是往我身后看去的,于是我连忙顺着他的目光往身后一看,只见潇潇穿着单薄的身影正俏生生地就站在我们的身后。

难道刚才纸人燃烧就是她出的手?

这时,只见潇潇慢慢地走到我们身旁,向阴阳师说道:“我知dào

你是日本的阴阳师,但是你现在做的事,就是在破坏我们中国的国运风水,所以我就不能就手旁观!”

阴阳师听了哈哈一笑,说道:“好!好!好!小小阴魂,竟然毁我式神,你会后悔的!”说完只见他伸手往身后一抽,就从身后又抽出一黄底红字的符咒,向潇潇冷笑了一下,说道:“那么就看看小小的阴魂,能不能躲过这九天雷龙咒吧。潇潇这时看着他手中的符咒,脸上微微变色。

说完,只见他伸手往天上一扬,符咒飘到半空中竟然自燃起来,接着天上马上风云变色,轰轰隆隆的雷声就从天边飘了过来。

就在这时,潇潇拉了一下我们,喊道:“快!快跑!这是九天雷龙咒。”潇潇的话音刚落,只见天上一道闪电就直接往我们站的地方劈去,潇潇反应得快,赶紧将我们往两旁边一推,躲开了这致命的雷劈,但恐怖的是,雷声越来越大,我们刚刚躲过了一下的雷击,但是就在我们倒地的时候,第二次的雷声也开始轰隆隆的从天上劈下。

这次不偏不倚的,正是往潇潇的头上劈去,潇潇躲无可躲,只得双手上举,撑起一个跟傲儿一样的蓝色光圈,叫了一声“御灵墙”。

潇潇这边刚刚祭起御灵墙,但雷电马上就击到,只听得“轰”的一声,潇潇的御灵墙在雷电的打击下,顿时碎成了片片的蓝色玻璃,整个人也像断线的风筝一样,飘着往远处甩去。

我看着潇潇被击中,心里仿佛看到了上次傲儿为了破除结界而筋疲力尽的情景,于是一个箭步就往潇潇的方向冲去,张伟这边见潇潇受伤,也抡起铁棍,就冲向了阴阳师。

阴阳师这边见张伟的铁棍即将打倒,微微一笑,不慌不忙地向旁边一个侧身,然后双手合起两指,就往张伟的方向一指。这时随着他的手指一指,雷电也就跟着到来,轰隆隆的雷声随即就往张伟的身上打去,雷电去势极快,张伟一时还没有反应过来,就眼睁睁地看着雷电打到了自己的身上。

可当雷电即将打到张伟的身上的时候,张伟的身上却生出了一道白色的亮光,雷电击在这道白光的身上,竟然一时之间就消失得无影无踪的,张伟低头看看的自己身上,也不敢相信这样的雷电竟然击在自己身上一下就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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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迈现身

就在这时候,从我们背后的阴暗处传出一把冷冰冰的声音,说道:“只会区区九天雷咒的人,还不至于能布下这样的风水大局吧。”

听到这声音,我们心下一喜,我不禁寻着声音看去,心里默默地喊道:“是韩迈,韩迈来了!”

这时,只见韩迈慢慢从阴暗处走出来。直愣愣地站在原地,仰起头,死死地看着那日本阴阳师,那阴阳师看到韩迈的现身,原来只是一个伛偻着背的瘦小老人,于是松了口气,阴恻恻的一笑,说道:“这位估计就是你们中国的所谓法师,现在我倒是要看看你们中国的法师能有什么能耐!”说完,那日本的阴阳师从身后又抽出两朵黄色的菊花,接着用手指捏着,然后把两朵菊花用力地拍在桌子上,嘴里念了咒语,接着,黄色的菊花竟然从桌子上面升了起来,自己离开出了桌面,就往韩迈的方向扑去。

韩迈见到菊花来势汹汹,这时也不敢怠慢,于是后退了一步,嘴里冷冷一笑,说道:“小小妖术,也敢逞凶。”只见韩迈在两朵菊花将要飘到面前的时候,左手一挥,一股白色的药粉就往空中撒去,白色的药粉顿时布满了韩迈面前的空间,只见这两朵黄色的菊花在空中飘来时,花朵一沾到白色的药粉,顿时就无火自燃起来。

韩迈毁去眼前的两朵菊花之后,接着抢前一步,就往那阴阳师身前欺近。虽说韩迈年纪老迈,甚至头发已经花白,但这一抢步,确实迅速异常,完全不输于一个年轻的武术高手,话说这边那日本阴阳师看到法术被破,早已满腔的愤nù

,加上韩迈进一步的逼近,他更是忍无可忍。一等韩迈冲近,他便从身后又抽出一把忍者用的手里剑,无声无息地就往韩迈腹部刺去,这一剑悄无声息,来得诡异阴险,可韩迈这些年来身经百战,阅历非凡,在他的手往身后掏剑时,就已经察觉异样,当下心里暗自戒备,所以当见到他这一无声无息的一招时,韩迈不慌不忙,手掌一翻,就把他的手里剑压住,接着用力在他的手腕上一扭,就顺势从他手中把手里剑夺了过来,然后飞起一脚,就把眼前的阴阳师踢得往前摔去。

这样一来,这个阴阳师两次出手都被韩迈轻易易举的化解了,他情知dào

自己并不是韩迈的对手,于是趁着这一摔,撒下一个烟幕,顺势就远远的逃去了,这时跟在他身后的那帮喽啰也随着阴阳师的离开而一哄而散了。

我看着眼前的危机已解,于是马上跑到潇潇的身边,只见潇潇也已经慢慢地醒转,挣扎着坐了起来,韩迈这时也走了过来,瞟了我们一眼,冷冷地说道:“是谁让你们赶这里来捣乱的。要不是老夫赶到,你们早就被这个日本的阴阳师把魂魄摄走了。”

我扶起潇潇,向韩迈答道:“我们知dào

这里有个日本的法师举行动土之前的加固仪式,刚才还看到他把一个刻有符咒的金条往土里埋去,一时心急,所以才会想出面阻止他的。”

韩迈听到这里,哼了一声,冷冷一笑,说道:“眼前这个阴阳师应该只是一个小喽啰,成不了什么气候的,在他身后会有他的主人,我现在已经出手教xùn

了这个小日本阴阳师,估计他回去就会把我的事情对他主人说起,这样一来,我们的底牌无疑就已经亮出了给他们看了,以后再要破坏他们的行动,估计就难了。”

我听着韩迈的解释,确实也后悔自己刚才的冲动,如果再能从长计议一下的话,估计就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了。我想到这里,就把刚才夺过来的金条递给了韩迈,说道:“韩老先生,你看,这就是刚才我从这个日本阴阳师手中夺过来的金条。

韩迈这边接过金条仔细地看了看,说道:“他应该是日本九菊一派的法师,应该是日本国内最鼎盛的一个派系,这样的咒语一般是用于加持一些阵法的持久度,这样看来,这里附近应该早就有日本人布下的法术圈了,而且年岁已久,所以需yào

打下这个金条符咒,来加持这个阵法的强度。”

我们听了韩迈的话,心里都觉得一凉,原来日本很早之前就已经在筹划这事情了,我们还一直蒙在鼓里,张伟感叹着说道:“这么看来,这日本人的居心可真的够恐怖的。”

韩迈转头看了看四周,说:“嗯,看来,这日本人其志不在小啊,他们的阴谋应该在几年前就已经开始谋划了。”

张伟听了韩迈的话,于是连忙说道:“要不我们现在就把他的阵法给毁了吧。看着这些阴阴险险的日本人就讨厌。”

韩迈点点头,说道:“我起个法坛,看看他们的阵法都在什么地方。不过在此之前,你们得去帮我去准bèi

一些东西。”

我们点点头,说道:“好,是什么东西,我们马上去找。”

韩迈看了我们一眼,点点头,说道:“瓷碗,清水,黄布,还有一把桃木剑。”我们一听,松了一口气,原来都是一些比较容易找到的事物,于是张伟这时义愤填膺带起了头,一转身,拉上我,带上潇潇,往市区走去。

我们开着车在市区晃了一圈又一圈的,最终在一家卖元宝蜡烛的物品店,买齐全了这一些东西,因为全市就这么一家店有卖,买回来的时候,还被老板满天开价,砍了一脖子的血。

我们这边好不容易地把东西买齐全了,然后立即开着车就往韩迈的地方赶去,到了工地韩迈检查了一遍,见我们都把买完了东西,于是接过了物品,二话不说,把黄布往地上一铺,把碗装满清水,当即就开始作法了。

韩迈把剑往碗里的清水中一插,嘴里就低声念叨:“阴阳分隔,利剑引路,魑魅魍魉速速退避。”这边韩迈的话音刚落,碗里面的水随即起了波纹,波纹越来越激荡,几乎要溢出碗里了。

我和张伟在一旁看的惊奇,自从认识韩迈以来,从来没有见过韩迈出手,不过听爷爷说,韩迈当年敢单枪匹马地去毁开国元勋的祖坟,足见其功力的深厚。

这时,潇潇在我们耳边低声赞叹着说道:“韩老先生的功力很深厚啊。”我和张伟一凛,张伟随即问道:“你怎么知dào

?”

槐树养阴

潇潇看了我们一眼,脸上一红,低声地说道:“要知dào

,凡是有法阵的地方,附近的地域就一定会有灵力的震荡,因为一个地方的磁场的流动是固定不变的,所以任何法师在这个地方如果布下了法阵,那么就是改变了这个地方的磁感线的流动,任他布阵者的法力再高,布下的法阵再隐蔽,也始终改变不了这个事实,现在韩老先生就是利用这一个特点,现在在这个地方布下一个法阵,利用法阵与之间法阵的激荡之力,找出那个日本人布下的法阵,因为在同一个地方,磁感线如果经过两次的改变,那么这个地方的磁场一定会十分地混乱,其中的法阵就会无所遁形了。”

潇潇说完,我们两个也和潇潇一样,也不禁佩服韩迈的见识的功力,这时我们转眼向韩迈看去,只见韩迈身前碗里的水纹此时更加地动荡了,紧接着就听到“乓”的一声,那盛水的碗就随声碎成了碎片,可奇怪的是,碗里的水在碗崩碎之后,并没有四散散落,反而是都往着一个方向溅去。

这时,韩迈挥着桃木剑往水溅出的方向一指,向我看了一眼,说道:“法阵就在那边。”

我们顺着韩迈桃木剑的方向看去,原来韩迈所指的方向就是这条堤坝路的尽头处。只见韩迈说完,立即就往路的尽头奔过去,我们三个见韩迈已经起步,当即也不再停留,跟着韩迈往那个方向跑去。

当我们跑到堤坝路的尽头的时候,只见这里四面不通,但是在路的一边却孤零零地留有一排槐树,韩迈看着那排槐树,冷冷一笑,举起桃木剑,就接连地往槐树上砍去。

只听到“啪,啪,啪”的响声接连不断,韩迈手里面的桃木剑,当砍道最后一棵槐树时,便和槐树同时折断了,这最后的一棵槐树上顿时冒出一缕青烟,随着一阵风的吹过,青烟便消散得无影无踪了。

韩迈这时才长长地嘘了一口气,转头向我们说道:“槐树养阴,这小日本好狠毒的一招,我想他们是企图想利用这一排槐树来聚集阴气,好配合这里的大楼建起之后,把龙脉的龙气引到这里,打算以这一排槐树来阻止巨龙汲取水份,要把这腾飞的巨龙活活困死在这里。

我们几个一听,心里一惊,后背霎时凉了一截。张伟这时颤声问道:“这小小的一排槐树,竟然会有这样的效果?那我们现在能怎么办?是不是现在把这里解决了,那么我们就没有问题了。”

韩迈摇摇头,说道:“风水的学问里,运用的物品不再多,而在于精于对,槐树招阴,一棵已经不得了了,而且在这里三面死角的位置,刚好又是整个城市里面最阴暗的部分,所以这一排槐树种在这里,就等于能集聚整个城市的阴气了,这做城市又是龙脉连接外界的必经之地,所以,这一排槐树就以整个城市的阴气来阻挡了龙脉的流通。”韩迈说到这里,停了一下,继xù

说道:“老夫猜想这里只是他们计划的一部分而已,也可以说,这里只是他们的后备功夫,他们的主要还是依靠这个新的办公大楼来阻挡龙气,所以我们现在怎么样也要使得这个办公大楼的兴建计划破产。

韩迈说完,我想了一下,说道:“那我们要怎么阻止这样的办公大楼的建起,这么庞大的一个项目,不是我们说阻止就阻止的,而且在公司我们的话可没人听啊。”

我说到这里,大家都沉默下来了,韩迈也知dào

事情已经进入了死胡同,沉吟了一下,说道:“如果从背后没有办法阻止这大楼动工的话,那么就只有从正面来阻止了,我估计在大楼动土的那天必定会风起云涌,那幕后决策的人应该也会出现,到时候,我们再看准时机,跟他做一场鱼死网破的拼杀吧,看能不能尽量把这一场祸患消弭于无形吧。”

韩迈说到这里,我忽然从他的话里听出了一种悲壮的无奈,要知dào

能操纵这么大局面的阴阳师肯定不会是泛泛之辈,要把他布下的阵法消弭于无形,那不比登天还难,听韩迈的口气,到时估计是想和这个幕后的阴阳师来一场生死决斗了。

就在我们百无头绪的时候,潇潇低声说道:“其实我们还可以从另外一个方面把这场危机给消除的,难道你们忘了这个项目全公司都在反对,只有刘辉一个人一意孤行地要施行吗?”

潇潇的话语调虽然不高,但仿佛在黑暗中给我们一道光明,于是我连忙问道:“就算他一意孤行要做,那我们下面的人有什么办法呢?”

潇潇嘻嘻一笑,说道:“他是公司的董事长,我们做不了什么,那如果他不是董事长了呢?”我和张伟一听,就知dào

潇潇这时肯定已经想好了对策,于是追问道:“这话又怎么说呢?”

潇潇看了我们两个一眼,继xù

说道:“这么大的一块地,你们要知dào

,中天公司并不是一个地产公司,而且这么好的一块地,肯定会有很多公司投标竞选的,那么zf为什么一定会批给中天公司呢,况且这不是一个盈利性的工程,你想,zf这么轻易地就批给了中天公司,那么里面是不是应该有什么暗箱的交yì

呢,只要我们能找出这其中的猫腻成份,肯定就能找到证据证明刘辉的行贿了,到时候,我们不就可以直接把刘辉拉下来了吗,如果刘辉一下来,这样的一个项目公司上下都在反对的,那么肯定也不可能再执行下去了。”

潇潇的话,顿时使得我们犹如醍醐灌顶,幡然醒悟。我们心下一喜,确实可以寻这样的一个方面去把眼前的困局解开。

张伟听了潇潇的话,高兴得哈哈一笑,说道:“还是年轻人的头脑灵活啊,想办法比我们这样的老人灵活多了。”

韩迈在旁边听着,也点点头说道:“这也不失为一个好方法,你们在这两天就可以准bèi

了,如果你们这个计划不成功,那么我们最后一着就只有等破土动工那一天,再跟这个日本的幕后策划算一算总账了。

说完,韩迈转过身来,向我们摆摆手说道:“你们三个就放手去吧,老夫就先离开了。“说完,韩迈头也不回地向远处走去,渐行渐远,慢慢地就消失在了远处的夜幕中。

潇潇看着韩迈走远了,就对我们说道:“如果要查刘辉的事情,我们估计得从几个步骤入手。”我们听到潇潇说话,于是都回过神来仔细听她的计划。只听得潇潇继xù

说道:“我们现在的首先要知dào

刘辉和zf的什么人接触过,从那个方面进行行贿。接着我们就从zf官员和刘辉这两方面入手,去查他们的罪证。”

我们现在也只能听从潇潇的安排了,于是点点头,说道:“不过问题就是我们现在应该从那里知dào

刘辉和什么zf官员接触过呢?”

潇潇神mì

地笑了一笑,说道:“我上次从他电脑里面,好像看到了有这么一份档案,是关于当年拿地时候的官员名单的,我们只要寻着这个名单去找,然后从zf那边知dào

那块地是谁批的,我们就能顺藤摸瓜的找出其中的关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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冤家路窄

潇潇说到这里,我们也不禁佩服这个小女孩的心思。前因后果想得如此的慎密。商议已定,于是我们三个人说干就干,张伟向我招呼了一声,说道:“那我们现在马上回公司吧,趁着也是晚上,我们再像上次那样,从电脑部的主机进去,找刘辉的电脑资料。”我点点头,说道:“嗯,那也好,我们现在就回公司去。”我们三个上了车,一路不停地就往公司的方向开去,大概过了十多分钟,我们就到了公司的楼下,我们在停车场停好了车,迫不及待地就往公司楼上走去。可当我们走到公司大堂的时候,公司的大堂处有两个穿着黑色西装的人已经坐在了大堂的迎客的沙发上,一见我们三个人进来,马上站起,向我们这边迎了过来。我仔细一看,原来眼前的这两个人,其中一个就是我们刚才和他斗法的日本法师!这时,张伟在我耳边说道:“峰哥,估计我们现在的这个计划还是行不通,来者不善,待会肯定又有一场恶战了。”我看着眼前这两个阴阳师,心下知dào

,恶战是避免不了,但是我没有韩迈在场,斗不过这个日本的法师,更重yào

的是,冲突起来了,我们要怎么脱身。在我思考的时候,潇潇已经一把抢在我们身前,并且低声对我说道:“欧阳先生,待会我先拖住他们,你们看到机会就赶紧逃跑,尽快地把韩迈老先生找过来。”这时,这两个日本人在我们低声谈论的时候,就已经向我们这边走过来,我们顿时都停止了交谈,纷纷暗自戒备。可奇怪的是,当这两个日本人走到我们两米开外的地方时,忽然停住了脚步,向我们鞠了一个躬,用不太熟练的中文说道:“欧阳先生,我们师傅诚心请两位一聚。”这两个日本人的话刚说完,我们三个人同时都是一惊,我接着他们的话,疑惑地问道:“你们师傅?”两个日本人点点头,其中一个回答我,说道:“是的,我们师傅就是CD株式会社的执行总裁,也就是和你们中天公司有直接合zuò

业务的负责人。”我听着两个日本人不太熟练的中文,嘿嘿一笑,说道:“你们的执行总裁,该不会是想和我谈建房子的事情吧,我们既不是公司的负责人,也不特别有权的他zf公务员,你们总裁能找我们谈什么呢?”我的话刚说完,两个日本人忽然身形一错,我们一时还没来得及反应,只是觉得眼睛一晃,这两个日本人就已经一前一后地把我们三个人围在中间。其中刚才和我们交过手的日本人继xù

说道:“请欧阳先生合zuò

,我们师傅今天交待了我们,无论如何都要请欧阳先生和我们总裁见个面。”我看着他们两个这样的阵势,心里知dào

,今天就算我们不肯去,他们是绑也要绑我们过去的了,我这时心里暗自估量了一下双方的形式,我们这边虽然比他们人多,但如果真的动起手来,韩迈不在,我们还是会吃亏,现在骑虎难下,倒不如跟他们去见一下他们的那个什么总裁,看到时候有什么回旋的余地也好。想到这里,我向张伟和潇潇打了个眼色,他们这时也都同时会意,于是我向那两个日本人说道:“那好吧,我们跟你们回去见你们的总裁。”这时这两个日本人见我们答yīng

了他们的要求,于是做了一个请的手势,就把我们往大门外的车场请了去,上了他们的车,就飞速地往城外的别墅区开去。一路上,我们三个人心情都是同样的忐忑不安,都暗自地想着逃脱的方法,大概过了半个多小时,车子就停了下来,两个日本人帮我们打开车门,我们走下了汽车,首先看道的就是一栋特别奢华的别墅,但这栋奢华的别墅和别的别墅又有不同,只见这一栋的别墅的门前种满了菊花,什么颜色的菊花都有,姹紫嫣红的十分美丽,但是即使是在万花映衬之中,这整栋楼房的感觉也没有让人有心旷神怡,反而站在这栋大楼之前,让人有一种阴森窒息的感觉。我们跟着这两个日本人走进别墅,别墅里面的布置装潢华丽,极尽奢华,不过在这栋别墅金雕玉砌的内部,同样的是以菊花为主作为装饰物。我们坐在这栋别墅的客厅之中,心里隐隐有一种不知名的恐惧,好像身边的菊花都是一个个有生命的诡异幽灵,随时会跳出来把我们咬个鲜血淋漓。我们就在这焦躁不安之中等待了十多分钟,忽然一把阴恻恻的声音就从我们耳边响起:“哈哈哈,欧阳主管和张先生,两个人真的是年轻有为啊,见识和能力,我的徒弟远远都比不上你们。”如果说韩迈的话冷冰冰的声音刺耳难听,那么眼前这把阴恻恻的声音则更是让人感到十分难受。我们顺着声音转头看去,只见在别墅的楼梯上走下了一位年逾古稀的老人,只见他中等的身材,瘦削飘逸,虽然满头的白发,但仍然显得十分的精神,清瘦白皙的脸上即使皱纹纵横,可一双凤眼依然如刀锋般锐利。我们看着他,只见他一步一步微微颤颤地向我们走来,刚才把我们引进别墅的两个日本人,在老人经过他们面前时,恭恭敬敬地对着老人鞠了个躬,但老人却视而不见,只是做了个手势示意让我们坐下来。我看着这个老人,虽然笑脸盈盈,但是从骨子里却透出一种不怒自威的严厉,他的话语,似乎是有一股魔力,让人不得不从。张伟这时在我身后扯了一下我的衣袖,对我说道:“峰哥,怎么办?”我看了一下周围,如果现在不和眼前这个日本老人谈妥的话,估计我们也不能走出这栋奇怪的别墅,于是我转头看了一下张伟,对他打了个眼色,就走到那日本老人的对面,坐了下来,张伟和潇潇看到我坐了下来,于是也跟着我坐在了这个日本老人的对面。

针锋相对

眼前这个日本老人看到我们三个坐了下,于是呵呵一笑,对我们说道:“三位真的是年轻才俊啊,老夫叫藤本旭,很高兴能认识三位。”说完,向我们一抱拳,一个日本人竟然向我们行起了中国的礼仪。

我看着藤本旭的笑脸,不知怎么的,心里忽然就泛起了一股恶心的感觉,明明就是他主使人去修建这一栋大楼的,现在竟然在这里假惺惺地就想跟我们攀起了朋友。

我看了一眼藤本旭,冷冷对他说了一句:“藤本先生千里迢迢地到中国来,估计不会只是为了这里的别墅环境好,过来赡养天年的吧?”

藤本旭听着我冷冷的话语,却并不为忤,反而哈哈一笑,说道:“欧阳先生可真会开玩笑,老夫本来就喜欢中国的文化,在日本经营了这么多年的药研公司,算是有点盈利了,现在只不过来中国投资一下房地产而已,欧阳先生也别太看得起我藤本了。”

我瞥了藤本旭一眼,依然冷冷地说道:“哼,藤本先生才是跟我们开玩笑呢,和我们公司建个办公大楼,都几乎要把中国的龙脉风水给隔断了。”

藤本听到我这话,脸色微微一变,但随即就恢复了平静,呵呵一笑,说道:“呵呵,其实对于风水的事情,老夫也不是个懂行的人,中国的风水学说流传了几千年,哪里有这么容易被老夫利用了,这件事情啊,也不过是凑巧罢了。”

我们三个听到藤本旭这时把这件事推脱得一干二净的,心里都不禁有气,张伟这时抢先对藤本旭说道:“那既然这样,藤本先生可不可以就把这栋大楼的方位修改一下呢,这样也省得大家都误会,皆大欢喜的,多好,是吧?”

藤本这时冷冷地看了一眼张伟,摇了摇头,答道:“也不是老夫不肯移动,只是这样庞大的事情,如果移动起来,那么牵扯的后果也就严重了,再说了,这风水学说的,现在都是科技的世界了,哪里还有这么多人相信呢,不过张先生的意见我还是会好好考lǜ

的。”

藤本一再撇清他和风水的事情,潇潇在一旁听着,却再也忍不住了,红着脸,往我身后一缩,低声说道:“藤本先生一再否认风水学说,但藤本先生身为九菊一派的后人,这难道也能撇清关系吗?”

藤本听到潇潇的话,脸上立即隐隐地闪过一股杀气,盯着潇潇说道:“影子小姐,你的见识也真够广博的,这人间的事情你也知dào

得一清二楚了。”

潇潇躲在我身后,看了一眼藤本,慢慢地抬起头,说道:“藤本先生的别墅种满了各种菊花,开得五彩缤纷的,但藤本先生忘记了吗,现在并不是菊花开放的时节,除了九菊一派,还有谁有能力使得四季颠倒,阴阳错位呢?”

看着潇潇一再跟藤本针锋相对,我和张伟两个人都在暗自戒备,我看着藤本脸上的杀气越来越重,心里也正在寻思着脱身的办法。

就在这时,藤本慢慢地站起来,背对着潇潇,说道:“影子小姐,你们既然已经知dào

了我的身份,那么,你们还是选择一定和我作对吗?”藤本说完,转过身来,继xù

对我们三个说道:“如果你们能放qì

现在所做的事情,过来帮我的忙,那么我藤本敢保证,以你们的见识和能力,在CD公司绝对是个总裁的位置。”

我们三个这时也站起身来,我看着藤本旭,一字一句地说道:“藤本先生,只要你危害到中国的命脉,那么我们每一个中国人都会和你作对到底,虽然我也很爱钱,但是我也知dào

,我是中国人,我不能做出违背我们国家的事情,藤本先生的总裁我欧阳锋还是不敢接受。”

藤本旭不动声息地听完我们的话,一言不发,只是对着我们挥挥手,冷冷冰冰的说道:“既然这样,年轻人,你们走吧。”说完,他便不再理会我们,转过身头也不回地往楼梯上走去。

我们三个对视了一眼,本来是一个剑拔弩张的局面,大战一触即发,可现在怎么也想不到,藤本竟然这么容易就把我们放了,于是我们三个礼貌性地对藤本旭打了个离开的招呼,也是头也不回地走出了藤本旭的别墅。

就在我们出了别墅的时候,我们才发xiàn

一个比较现实的问题,因为藤本旭的别墅是修建在城外的别墅区里面,这里远离闹市,格外的清静,我们来的时候是藤本旭的车接过来的,但是现在出去了,藤本旭并没有再安排车再接送我们,所以现在在我们面前的最大的一个问题就是怎么回到市区。

张伟正想拿起电话叫的士进来接我出去,但是掏出手机一看才知dào

,我们三个人的手机竟然是一格信号都没有,我的心里这时也不禁纳闷,就算是郊外的别墅区,那信号信号也不用差成这样吧。潇潇看到我们的手机都没有信号,于是只得建议我们三个今晚走出市区了,我掂量了一下眼前的情况,心里知dào

,大概也只有这样了,约莫估计走那么一个多小时,我们应该也能走出市区了。

于是我们三个人说走就走,朝着市区的方向就开始迈起步来。

我们三个一边走张伟还一个劲地兴奋地说道:“今天能当面塞得那小日本说不出话来,真的爽死了,别让他还以为张哥哥我是会为了钱财而出卖国家的人啊,哼哼,他妈的小日本,让他见鬼去吧!”

听着张伟兴致勃勃的说起刚才的事情,我和潇潇的兴致也开始起来了,于是我也附和着张伟说道:“是啦是啦,你张大少爷就是个民族英雄,张大少爷与日本总裁唇枪舌战,终于把日本总裁逼得说不出话,张大少爷你最厉害了。”

张伟听了我的话,更加地兴奋了,竟然不知不觉地哼起了歌。

我们几个这时边走边聊,不知不觉已经走了半个多小时,不过奇怪的是,我们在这半个小时里的聊天,全是我和张伟两个人在说话,潇潇却是一直都没有说话,我以为潇潇有什么心事难说,于是便向她问道:“潇潇大小姐,究竟有什么心事呢,这么远的路也不和我们说说话?”

潇潇听到我问她,于是抬起头来,皱着眉头说到:“欧阳先生,张先生,你有没有觉得事情有些古怪?”

我们两个一听,心下一凉,连忙问道:“有什么奇怪的地方?”

潇潇看了我们一眼,低声说道:“我也不知dào

我有没有说错,刚才谈话的时候,我不知dào

你们两位有没有留意到藤本旭的表情,反正我是仔细地留意着他的表情的,他的表情总共变了两次,第一次是在我接揭穿他的身份之后,第二次就在正面顶撞他的时候,两次的脸色都隐隐地闪过一股凌厉的杀气,只不过他的涵养功夫很好,很快地就把脸上闪现的杀气给压回去了。”

九菊结界

听潇潇这么一说起,我仔细地回想一下,在刚才的谈话中,藤本旭的脸色好像还真的有过这样两次的变化,可是这就代表他对我们起了杀机,那也未免太武断了吧。

想到这里,我疑惑地向潇潇问道:“那他堂堂一个大总裁,总不至于那么小气吧,难道为了这件事的两句顶撞,就要取我们的性命?”

潇潇看了我一眼,语气忽然就变得严肃了起来,看了一下四周,认真地一字一句地对我们说道:“他并不是小气,也不是两句顶撞的问题,而是我们全盘猜中了他的计划,还重创了他的手下,所以在这个节骨眼上,他不想节外生枝,根本一开始就没想过让我们活着回到离开这里!”

我们两个听到潇潇的话,一时被她的分析给惊到了,张伟连忙接着问道:“那既然他想杀我们,刚才在别墅里就能动手了,干嘛一定要等我们离开了这里,之后再布法阵杀我们呢,这不是多此一举了嘛。”

潇潇看了张伟一眼,说道:“住在这个别墅区里的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如果人死在藤本家里,那么事情就闹大了,到时候把警察引过来,藤本就不好安排事情了,所以他才没那么笨,刚才直接出手杀我们。”

“那他现在是想把我们引到这条小路上再杀我们?”张伟听了潇潇的话,连忙接着提问道。潇潇摇摇头,接着说道:“我估计藤本现在是想让我们,在这个走不出的结界里面自己兜圈,然后自己把自己累死,然后明天的报纸上出现的头条就会是:几个年轻人半夜疯玩,结果造成三人猝死。”说到这里,潇潇停了下来,转头看了一下四周的环境,继xù

对我们说道:“这条路应该就是藤本做的法术结界,他引我们走进这个结界里面,其实就是想让我们找不到回去的路,然后活活地在这条路上累死,这样,他既不用惹上麻烦,又能解决了几个对头人,一箭双雕。”

我们听着潇潇的分析,背上隐隐约约地就透出了一股凉气,想不到这个藤本的城府如此之深,这般费尽苦心无声无息地算计我们,要不是潇潇心思慎密,估计到现在我们还蒙在鼓里呢。

说到这里,我们的心里也开始紧张起来,于是张伟向潇潇问道:“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能不能找到方法从这里出去?”

潇潇看了一下四周的环境,思索了一下,沉吟着说道:“现在我们要出去就只有两种方法,首先第一种就是用更强的灵力冲破这样的结界,就像上次傲儿姐姐冲破巴颂的结界一样。第二种方法就是藤本自己来解开这个结界,放我们出去。”

潇潇提出的两个方法,明显可行的就只有第一个方法,但是如果真的像上次一样,我们不但要找到这个结界的结构,并且找到这个结界中最薄弱的地方,这样才能冲破这个结界。但是现在棘手的是,我们对这个结界是茫无头绪,手足无措的。我这时向四周看了一眼,然后对潇潇说道:“那目前我们能够选择的,就只有第一种方法了。不过我们不是首先要找出这个结界中灵力最薄弱的地方吗,要不然我们怎么能破除这个结界呢?”

潇潇摇摇头,说道:“上次你们碰到的是泰国的降头师布下的结界,现在这个是日本九菊一派的传人所布下的结界,这其中有些微妙的关系,又会有所不同。”

张伟在旁边听着我们说话,这时忍不住问道:“那不都是用所谓的灵力构筑起来的法术圈吗,会有什么不同?”

潇潇看了张伟一眼,对张伟说道:“泰国的巴颂布下的结界是实打实的用自身的灵力困住你们,所以你能找在这个灵力圈上面个比较薄弱的地方,然后强行击破,那就可以了,但要知dào

,现在布阵的是九菊一派的传人,九菊一派的讲究的就是如何利用天地万物的存zài

而进行自我的掩藏,说白了就是我们所说的障眼法,所以九菊一派的法术不一定会跟你来实打实的硬碰,反而更多的时候是会利用巧劲把你困住。”

“所以我们如果碰到九菊一派的法术结界,最重yào

的就是找到其中的障眼法的关键?”我接着潇潇的话说道。潇潇听了我的话,点点头,说道:“嗯,不过越高明的法师就会把关键点掩藏得越深,刚才这一路走来,我一直在留意这个地方的灵力流动,但是我却一直感觉不出这个地方的灵力流动,所以这样才是最可怕的。”

我们听着潇潇的话,心里暗暗发毛,终于知dào

了这个藤本旭为什么这么轻易地就把我们放出来了,原来他根本就想让我出来,然后用结界困住我们,让我们死得不明不白。

这时张伟在四周附近走了一下,说道:“这里确实跟上次的酒店不同,在酒店里面我们明显能看到灵力的流动,但是在这里,我们完全看不到一丝一毫的痕迹。看来这个藤本的功力,似乎又比巴颂又高了一层。”

张伟说到这里,潇潇突然打断了张伟的话,说道:“藤本的功力未必就比巴颂高,只不过藤本比较善于利用周围的事物来掩藏自己的弱点,所以我一直发xiàn

不了其中的关键。我现在就尝试驱动我自己的灵力,你们等一下就聚精会神看一下在这两股灵力激荡下的结界,会有什么样的破绽吧。”

我和张伟点点头,这时潇潇也看了我们一眼,便低下头不再说话,这时只见她单膝跪地,用手轻轻地按在地面上,闭上眼睛,然后她的手掌周围慢慢地就显现出一圈淡蓝色的波纹,这一圈圈蓝色的波纹就像傲儿上次冲破巴颂的结界一样,慢慢地像远处扩散,渐渐变得激烈,到了最后,潇潇手掌上发出的蓝色的光芒,几乎都把旁边的树木给映照得变成了淡蓝色的。

结界正路

不过奇怪的是,上次傲儿破解巴颂结界的时候,只要一催动灵力,那么远处马上就有另外的一道灵力与她所发出的灵力交接,可是这次,无论潇潇怎样催动灵力,远处都是静悄悄的,一点也没有反应。潇潇所发出的灵力就像石沉大海一样,了无声息的就在远处消失了。

这样的情况大概持续了十多分钟,潇潇便停止了灵力的输出,站起身来,摇摇头对我们说道:“这里的结界很奇怪,无论我怎么催动灵力,对方都没有反应,甚至在灵力输出的时候,我自己也没有感到有灵力的激荡,这边输出去的灵力就像是石沉大海一样,完全没有用。”

张伟听了潇潇的话,连忙着急地问道:“那我们现在怎么办,这里的情况这么奇怪,难道我们真的破不了这个结界?”

潇潇并没有回答张伟的话,而是转头看了一下四周,反问张伟道:“那现在你有没有感觉到这里与外面的现实世界有什么不同?”张伟这时也和潇潇一样,抬头看了一下四周,然后绝望地摇摇头,因为我们确实没有发xiàn

眼前的世界与现实的世界的不同。就在这时,我忽然想起了一句话:人的恐惧不是来自天崩地裂的天灾人祸,而是来自对明天事物的未知,我想,我们现在就是这样的一种状态了,在酒店里巴颂的结界中,我们没有退缩过,在仙回村里的生死搏斗,我们也没有放qì

,甚至面对九菊一派的诡异身法,我们也能闯出一条血路,但唯独在这叫天不应叫地不闻的结界里,我们心里第一次生出了对死亡的恐惧。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我们三个人一时之间都没了办法,只得呆在了原地,我点起一根烟,绝望地坐在了地上,想让那紧绷的神经放松一下,潇潇在一旁还是不断地在周围观察,作着最后的努力,可就在我们都快要绝望的时候,张伟忽然在我们身边大喊了一声:“你们快看,这天上的月亮是不是有点奇怪?”

我们被他突如其来的喊声吓了一跳,于是一起转头向他那边看去,只见张伟伸着手指着天上的月亮喊道:“你们快来看,这月亮和星星的位置是不是很奇怪的?”

我们顺着张伟的手指往上看去,这时只见天上的月亮已经偏离了天空的正中,可在离月亮不远处的北斗星的尾巴这时竟然奇怪的指向月亮的方位。

潇潇看了一眼,马上惊叫起来:“怪不得我的灵力对这样的法阵没有作用,我终于知dào

这法阵其中的诀窍了!”

我们听到潇潇的惊叫,一时都向潇潇看去,这时潇潇兴奋地向我们解释说道:“原来我们一直都被误导了,其实这里根本就没有什么法阵,只不过是藤本这个老狐狸跟我们玩的一个障眼法而已。”

张伟见潇潇已经找出了眼前困境的诀窍,连忙问道:“哎哟,大小姐,那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呢?你就别卖关子了!”

潇潇于是看了张伟一眼,继xù

说道:“传说中九菊一派中最擅长的就是利用周围的环境作障眼法,从现在看来,我们确实没有陷入法术的结界之中,现在把我们困在这里的原因,应该就是藤本这个老狐狸利用海市蜃楼的原理,在我身边做了几道法术墙,这几道法术墙就向几面镜子,相互地折射现实中的景物,因为现实中的景物经过几次的折射,所以方位和形状都发生了改变,所以使得我们在这几面镜子里面迷路。”

我们两个听着潇潇的解释,恍然大悟,张伟这边可是边听潇潇的说话,就一边把藤本的祖宗十八代都问候了一遍。但是我们骂归骂,骂完之后,摆在我们面前的首要的任务还是要找出其中的出路,于是我向潇潇问道:“那我们现在是应该怎么走出去呢?”

潇潇看了一下四周,说道:“现在有两种方法,第一种还是原来的一样,强行用灵力冲破这样的一个法术的海市蜃楼,不过从刚才看来,藤本应该是在这个法阵上做了什么手脚,我发出的灵力都消失得无影无踪了,所以现在,我们就只能用第二个方法了。”

潇潇的话刚说完,张伟马上接上,问道:“什么是第二方法?”潇潇看了一下张伟,一字一句地说道:“第二个方法就是:走!出!去!”

我和张伟听了潇潇的话,不禁愕然,问道:“刚才不是说我们走的话,不就正中藤本的想法了吗,他就想把我们直接累死在这地方。”

潇潇笑了一笑,向我们做了个鬼脸,说道:“如果像刚才那样走出去,就正中了藤本的下怀,但是我们要走得有技巧嘛。”

张伟听潇潇说得俏皮,一下也来了兴趣,于是问道:“那潇潇小姐,我们怎么样才算走得有技巧呢?”

潇潇这时已经把整个事情的前后前后都想得透彻了,于是也和张伟俏皮地一笑,继xù

解释着说道:“大家小时候都玩过迷宫的游戏吧,我们现在就像在这个迷宫之中一样的,只要我们分辨清楚道路,那么我们最终肯定能走出这个迷宫的。”

潇潇说到这里,听了一下,拉着我们,指着天上的北斗星说道:“你们看,本来北斗星的尾部是指向北面的,现在天上北斗星的尾部确实指向月亮的位置,现在是凌晨的两点,月亮偏向东边,所以月亮的方位是正常的,那么换句话来说,就是北斗星的方位不正常了,尾部指向东边,也就是说在法术镜子应该在东的反方向,也就是西面。”

潇潇说到这里,我们已经大概能猜出这个法阵的大概原理了,于是我接着潇潇的话继xù

说道:“也就是说我们如果要穿透这个法术的镜面,我们就应该向西的方向去走?”潇潇点点头,笑了一下,说道:“嗯,目前是这样子,不过也不排除藤本还设置了其他的法术镜子在我们的身边,现在我们走一步算一步吧,先往西边走吧。”

我们几个人商量已定,辨别了方向,就开始向西边走去,大概走了二十多分钟,我们忽然就看到外面的一个公车的站牌。走近一看,只见公车站牌上面的字都是跟平常的字体的顺序是相反的,潇潇指着公车的站牌对我们说道:“你们看,这里的字是倒过来的,那说明了这里后面应该也有一面镜子在倒影着现实的世界,我们往后面走应该就能出去真实的世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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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朝往事

我们听了潇潇的话,点点头,于是就想一起转身往后面走去,但我刚走了两步就发xiàn

,前面根本没有路,在我们的背面,是这公路的环山面。

我和张伟一时呆在了原地,张伟这时不禁问道:“那我们现在怎么办,这……这背后已经没有路了呀。”潇潇看了一眼眼前的山体,拉了我们一下,说道:“别怕,这些都是藤本的障眼法,我们的方位没有错,就这样直接穿过去。”

张伟听了潇潇的话,睁大了眼睛看着潇潇,说道:“大小姐你别开我玩笑了,我们又不是穿山甲,怎么能穿过去呢?”

潇潇这时也不跟张伟多废话,一把拉住我们两个的手,说道:“待会穿过的什么时候都别想,跟我往前冲过去就行了!”

我们目前也没有更好的办法,只得相信潇潇的话,于是心下一横,向潇潇点点头,说道:“好,我相信你!”张伟见我也义无反顾地相信了潇潇的话,也只得硬着头皮跟上我们,潇潇握紧了我们的手,这时也不再说话,闭上眼睛,拉着我们就往山体上冲去。

就当我们进入山体的时候,我只感到面前的山体变得一片模糊,紧接着当我们穿过山体时,一股清水忽然扑面而来,身上都是凉飕飕的感觉,最后好像耳边就传来了一阵阵的喧闹声,这时,我只觉得潇潇握着我们的手摇了摇,然后嘻嘻一笑,对我们说道:“好了,欧阳先生,我们都平安出来了。”

我跟张伟这时才慢慢地睁大眼睛,只见我们此时已经处于闹市的中心地段,眼前的车辆川流不息的,远处还不是传来人们夜宵喝酒的吆喝声,张伟猛地精神一震,高兴地说道:“嘿,我们回来了,我们终于回到了现实的世界了!”

我和潇潇这时也会心地一笑,不过在这时,我低头一看,只见一朵黄色的菊花就散落在我们的脚边,潇潇被我的目光吸引,刚好也低头看去,同时看到了跌落在我脚边的菊花,于是弯下腰去,把菊花捡起来,看了一眼,说道:“我们刚才的结界,应该就是这朵菊花所发出的灵力,藤本以附近的水汽为媒体,利用海市蜃楼的折射原理,嫁接起了这一面水做的反射墙,看来这九菊一派的法术确实诡异莫测。”

我仔细看了下这朵菊花,这朵菊花跟别的菊花不同,这朵菊花通体成淡黄色,可在淡黄色的花瓣之中,花心却是一遍的鲜红色,我把这**凑近鼻子闻一下,似乎还能闻到淡淡的血腥味。

这时张伟在一旁催促我说道:“得了峰哥,就别把弄这邪物了,赶紧丢掉吧,我们一天为这事情折腾,都没吃过东西,现在去吃个宵夜,定定惊。”

张伟说的也是实话,折腾了这么久,我确实也是饿了,于是答yīng

了一声,跟着张伟就往旁边的宵夜摊走去。

我们三个选了一个相对人比较少的夜宵摊档坐了下来,张伟点了满桌子的吃的喝的,我们忙活了一整夜,正好肚子也是饿得要命,于是狼吞虎咽地就开始吃了起来,这时就连潇潇这个小女孩子也开始不顾形象地大吃大喝了。

一顿风卷残云的夜宵之后,我看见张伟和潇潇也已经吃饱了,于是向他们说道:“我们今晚算是侥幸逃了出来,但是大楼的动工仪式在后天就要举行了,我们现在几乎没有时间再去阻止他们了,我们难道真的要等到动工的那天再去和他们拼个你死我活吗?”

潇潇沉默了一下说道:“现在看来,藤本这个老狐狸功力估计没有巴颂深厚,但是日本九菊一派本来讲究的就是风水阵法之间的布置,而且这个老狐狸心机如此之深,如果硬拼我想应该会比巴颂麻烦。”

说到这里,潇潇看了我们一眼,说道:“这几天我一直在思考着这个问题,我总结了一下,现在我们面临的有三个问题,首先就是昆仑的火性地脉失衡,导致昆仑属下的龙脉不稳,其次就是这个新的办公大楼和钓鱼岛练成一线,如果龙脉灵气外泄的话,得不到外界的补充,那么中国的国运就会被掏空,我们现在是赶不及去修补昆仑的地脉了,如果想阻止龙气外泄,那么最接近的就是在办公大楼上面做手脚了。”

潇潇说到这里,停了一下,继xù

说道:“中国历史上发生过三次龙脉灵气外泄的案例,第一次是在南宋的时候,当时靖康之变,宋王朝退居南方,北方土地拱手让给了金人,本来在昆仑龙脉如果不受损的话,配合岳飞的庚金七杀之命格,基本能保证南宋收复失地的,但是金人占据北方之后,与昆仑山与中原大地上,大动土木,结果无意挖断龙脉,使得龙脉之气受损,所以就便宜了蒙古外族,后来被忽必烈一举攻破中原。接着到了明朝,朱元璋打下了天下,刘基为了稳固朱氏江山,就用镇山之法修复中原龙脉,终于平息了中原地区的纷争。不过这第二次的龙脉灵气泄漏也在是明朝的时候,那时候中原地区动荡不安,流寇四起,九千岁魏忠贤被权力冲昏了头脑,竟然想用葬月之法偷昆仑的龙脉为己用,结果在无意之中导致龙脉之气外泄,自身命格又承shòu不住这君主之气,所以最后就落得个身败命裂的结局。”

潇潇说到这里,我们两个都听得目瞪口呆的,想不到这千年来的历史竟然是如此的相似,只是,并没有想到,这兜兜转转的千古奇闻,竟然也让我们给碰上了。

张伟这边听得有趣,于是接着问道:“那这第三次外泄又是什么时候的事情了?”

潇潇这时喝了一口水,继xù

说道:“最后一次就是在晚清时期,当时zf腐败,社会糜烂,各种的势力争相圈地,争夺不断,帝国主义的势力在中国争相划分势力范围,推山填海地修建工厂,结果最后使得中国龙脉阻隔,外战连连。”

我们听到这里,不禁吐吐舌头,问道:“那就是说,如果这个龙脉出现了问题,中国整个运势马上就发生改变了?像前朝一样,兵火连连?”

潇潇点点头,说道:“嗯,这都是我这几百年来的亲身经lì

,不过从这几次的经lì

里面,我刚刚想了一下,如果我们实在没有办法阻止办公大楼的兴建的话,我们可以仿照明朝魏忠贤的做法,替龙脉之气做一条引子,绕过大楼,直接联通海外,这样一样,这一栋的建筑物就只是成为了一栋空的建筑物而已了。”

我们听着潇潇的话,眼前马上一亮,似乎找到了这件事情新的发展方向。

张伟这时也看到了事情的曙光,连忙向潇潇问道:“那我们现在应该怎么做?”

潇潇笑了笑,摇摇头说道:“就凭我们几个,估计还没有这样的功力。”

我于是疑惑地问道:“那谁能有这样的功力呢?”

效仿前朝

潇潇看了看我,认真地说道:“那就只有韩迈了,上次你不是说过,他在国共内战的时候曾经单枪匹马地祭起葬月仪式嘛,我刚才想了想,,葬月可以集聚阴气,冲破嫦娥飞天局,同样也可以把引阴气来作为龙脉灵气的通道,所以目前只有他有这样的能力,以葬月来仿照当年魏忠贤的做法,去为龙脉的灵气铺路,架空大楼的阻挡。”

我们两个听潇潇说得在理,点了点头,说道:“嗯,那事不宜迟,我们马上去找韩迈。”

于是我们几个随便整理了一下,伸手拦了一辆出租车,马上就往韩迈的住处赶去。因为晚上的道路比较畅通,所以过不了多久的时间,我们就来到韩迈所住的地方了。

和韩迈见了这么多次的面,可是我们从来没有晚上来到过韩迈的住处,这次也是我们第一次在晚上的时间来到韩迈的住所。这里地处偏僻,所以在晚上就显得格外的阴森,没有都市的繁杂,也没有城里的灯红酒绿,有的只是天上一轮月光,冷冷清清地照射着地面上,破旧的小屋在凄凉的月光底下和地上的水泥路都是同样的一遍苍白,房子旁边的几棵枯树如同鬼影一般,俏生生地呈现在我们的眼前,我们三个总算是出入这里多次的人了,但是现在看到眼前这一幕的景象,心里仍然不由得暗暗发颤。不过即使这里眼前的景色再如何地凄清,我们都还是要找到韩迈,于是我稳定一下心情,便招呼了一下他们两个,带着头就往房子里面走去。

就在我们刚走到韩迈的房门前的时候,韩迈冷冰冰的声音便已经在房间里面传出:“你们三个小子来找老夫,是不是事情又起了什么变化了?”

我们在门外被这突如其来的声音吓得楞了一下,想不到这韩迈没有见面,就已经猜到我们的来意了,于是我大着胆子推开了门,首先向韩迈问了声好:“韩老先生,事情确实是起了些许的变化,我们这么晚来找你,就是想商量一下对策。”

于是我就把刚才遇到的事情一五一十地重新向韩迈讲了一遍,韩迈半闭着眼睛,仔细地听我把事情的原委从头到尾的说了一次,一直道我说到了最后,我们怎样从结界里出来的时候,韩迈才慢慢地站起身了,长长地吁了口气,说道:“想不到这九菊一派的幻术竟然如此的厉害。竟然能把结界的弱点隐藏在最深处,看来这一场的风水之战,估计会是凶险异常了。”

韩迈的话刚说完,张伟插了进去说道:“韩老先生,我们刚才讨论了一下,潇潇说她有办法可以阻止这一场浩劫,不过得需yào

你的帮zhù

。”

韩迈这时也是精神一震,扫了潇潇一眼,冷冷地问道:“哦?小姑娘有什么办法尽管说来老夫听听。”

潇潇这时被韩迈冷冰冰的眼神扫过,羞怯怯地低下了头,低声地说道:“韩老先生,潇潇不是存心挑zhàn

你的权威的,只不过风风雨雨走过了这么多年,潇潇总算也见过一些世面,现在也只是忽然觉得有些方法似乎加以改动,就能解决我们现在面前的困局了。”

韩迈听着潇潇的话,慢慢地坐下,向潇潇说道:“嗯,我不怪你,有什么方法,也尽管说来听一下。”

潇潇这时几句话下来,也放开了一些,向韩迈问道:“韩老先生,不知dào

有没有听说过明朝魏忠贤偷取龙脉风水的事情?”

韩迈一愣,问道:“偷龙脉风水?“

潇潇点点头,继xù

说道:“当年六君子之狱之后,魏忠贤的势力达到了顶峰,受封九千岁,朝廷内外一时风光无两,但在这功成名就之后,魏忠贤就开始思考怎么样把这样的局面维持下去,或者更进一步了,本来从小就是混混出身的他,后来竟然就想到了一个比较阴毒的招数,就是被我们称为下三烂的偷风水的伎俩,但是他现在已经贵为九千岁了,如果想要更进一步,那么要偷取的就只有是中国天子的龙脉之气了。”

潇潇说到这里,几乎颠覆了我们的历史观念,我和张伟都同时一惊,不禁问道:“历史上真的有这样的事情?不过后来的史书好像没有记载这样的历史啊。”

潇潇笑了一下,继xù

说道:“史书没有记载的事情还真的是多着呢,话说这魏忠贤想方设法地想偷取明王陵的风水之气,结果后来就被他就想出了让人建造生祠的方法,接着,权利昏心的他就让亲信,在全国各地大兴土木地建造生祠,他的生祠建造,在别人看来是杂乱无章的,但其实他的建造方位都是围绕在明王陵龙气的必经之地,而且在每座寺庙前面都种植了松树,因为松树的根部能四通八达,涉及面比较广,这样,无疑中就加强了生祠的覆盖范围了,大概过了几年,明王陵的风水之气就几乎都被这九千岁所吸取了,这个方法如果用在命硬之人身上,估计就能直接改朝换代了,但可惜,魏忠贤只是身为一宦官,本身无力承shòu这铺天盖地的龙脉之气,所以到了后来,龙气反噬,他自己也被崇祯抄了家。”

潇潇说到这里,韩迈低下头,想了一下,说道:“你的意思是说,我们其实是可以仿照魏忠贤的做法,把这栋大楼架空,人为的设一个通道,把龙脉之气从另外一个方向给引出去,使得他们的方法流产?”

潇潇对着韩迈笑了笑,说道:“韩老先生,你说这样行不行,其实我们可以仿照你年轻时的葬月仪式,引月光之气,作这一条引气的通道的。”

韩迈思考了一下,点点头,说道:“这样的做法确实可行,但是不知dào

对方法师的功力的深浅,如果对方的功力比我深厚,那么这葬月的仪式就会被中断,到时候说不定月亮的玄阴之气还会被对方利用。”

又见离别

潇潇看了韩迈一眼,随即低下头去,低声地说道:“其实韩老先生不用担心,上次的葬月仪式你有七星剑作为引子,这次的法阵虽然没有什么上个的神兵利器作为阵眼,但潇潇愿意为韩老先生这一仪式赌上这五百年的修为。我想,潇潇这五百年的阴气应该也会抵得住一把七星剑的威力吧。”

韩迈听了潇潇的话,慢慢地站起来,看了潇潇一眼,说道:“小姑娘,你可知dào

这样做的话,对你会有什么后果吗?”

潇潇点点头,坚定地看着韩迈,一字一句地说道:“我知dào

,如果失败了,结局只会落得个魂飞魄散!”

我和张伟在一旁听着,心里一惊,想不到这竟然是一个赌命的局面,我马上上前一步,一把抓住潇潇的手,喊道:“不行,这样太危险了,我们得另想办法。”

潇潇凄然一笑,退后一步,挣脱了我的手,盯着我的眼睛,平静地说道:“欧阳先生,目前可行的只有这一个方法了,试问是潇潇的性命重yào

,还是这个民族的沉浮重yào

?”

我被潇潇挣脱之后,抢上一步,再一次抓住潇潇的手,向她吼道:“你听着,我不允许你这么做,我不允许傲儿再一次离开我,你知dào

吗!”

潇潇这次没有再挣脱我的手,反而任由我握住她的手,站在原地,一言不发。我仔细看去时,竟然发xiàn

一滴清泪悄悄地划过了潇潇的脸颊,滴落地上,眼前这般凄然欲绝的神情,真的是像极了傲儿。

就这样,过了半晌,潇潇才向着我,无奈地笑了一下,平静地说道:“欧阳先生,潇潇知dào

,潇潇一直以来都是傲儿姐姐的替身,不过能在欧阳先生身边这么多久的日子,潇潇也满足了,毕竟前生的绿翘就没有好好地为欧阳先生付出过,大概这次的葬月仪式就是潇潇为欧阳先生做的唯一一件事了。”

我听着潇潇幽幽地说来,心里一时伤感万千,自己的确是不能忘记傲儿离开的伤痛,在潇潇出现的时候,多多少少都伴随着傲儿的影子,直到现在潇潇要离开了,自己才发xiàn

,原来还真的有这么一个女孩子一直陪伴在自己的身边,不离不弃,一起对抗日本的法师,一起走出迷宫结界,直到现在,这个女孩子要为了一个未知的结局,再次要去冒险了。

我握着潇潇的手,一时不知dào

说什么,张伟站在一旁,也不知dào

怎么安慰我,反而是韩迈,这时走过来,冷冰冰地一把把我和潇潇的手分开,冷冷地说道:“民族矛盾面前,什么个人的恩怨都应该放下了,欧阳小子,这小姑娘可比你看得通透多了。”

我听着韩迈大义凛然的话语,心里百般的不是滋味,但是转念静下来想想,如果真的想潇潇说的那样,我们现在确实也没有别的方法可行了。要不然韩迈早就出手了。我想到这里,一时呆在当地,脑子里忽然一片苍白,不知dào

还能做什么好。

潇潇这时看到我茫茫然的样子,反而走了过来,拉着我的手说道:“欧阳先生,如果葬月能使这里的龙气绕道的话,你就赶紧去昆仑的地脉里找傲儿姐姐吧,修复了地脉,也不枉费潇潇的一番苦心了。”

我看着潇潇凄然的神情,眼睛一酸,眼泪就要忍不住流下来了。

只过不就在眼泪快要夺眶而出的时候,我却硬生生地把它忍住了,叹了口气,摇摇头,狠狠地点燃了一根烟,估计这时韩迈也是看着我可怜,竟然破天荒的走到我身边安慰我说道:“欧阳小子,老夫尽lì

而为,葬月不一定会失败,如果没什么差错,这小姑娘还是能全身而退的,就算退一万步来讲,葬月失败了,那么老夫也会尽lì

保住这个小姑娘的性命。”

韩迈说完,拍了拍我的肩膀,说道:“好了,你们现在先回去休息吧,后天开始的动土仪式,那么我们只有明晚子时开始葬月的仪式了,我和潇潇都要准bèi

一下,你们先回去,明晚太阳下山之后准时过来帮我们打一下下手吧。”

事情发展到了现在,也只有这样了,有了韩迈的保证,我的心也开始踏实了一些,我知dào

以韩迈的功力和地位,也不会随便夸下海口,明晚就算怎么激烈,韩迈也会以潇潇的性命为先,想到这里,我的担心也稍稍地缓解了,我们几个人再讨论了一些细节的问题之后,我就和张伟辞别的韩迈,走出了门口。

刚走出门口的时候,张伟递给我一根烟,于是我们俩个就坐在马路边上,抽起烟来,张伟狠狠地抽了一口烟,叹了口气对我说道:“峰哥,你说我们这究竟是怎么了,自从去了泰国回来,就一直惹上一些奇奇怪怪的事情,先是傲儿,现在又是什么办公大楼,唉!想让人好好休息一下都不行。

我接过张伟的烟,抽了起来,狠狠地吐了个烟圈,自顾自地说道:“是啊,忽然之间多了两个宿世的**,就在动情的时候,却偏偏有缘无份。你说,这是天意弄人,还是今生的姻缘错配?”

说完,我又狠狠地吐出了一口烟,仿佛这些天来所受的怨气,怒气都附着在这口烟圈上面,一口吐出。张伟听着我的话,嘿嘿一笑,便不再说话,只是捏灭了烟头,长长地叹了口气。

冷月残星,秋风透骨,在这样的一个夜晚,我们俩个现代人蹲坐在街边,显得格外的清冷,我们两个这时不再说话,自顾自地抽着烟,自顾自地想着心中的事情,只是知dào

,所有的事情,在明天都将会有一个终结。于是我拍拍张伟的肩膀,说道:“走吧,我们也早点回去,养好精神,明天晚上说不定就会有激烈的争斗呢。

我说完,我拍了一下张伟的肩膀,捏灭了烟头,我们两人心事重重地走到了路口,上了出租车,就分别往我们的家里开去。

战斗在即

我回到家里,冲了个热水澡,然后早早地就躺在了床上,可奇怪的是今天晚上傲儿并没有在我的梦中出现,我终于得以舒舒服服地一觉睡到了大天亮。

第二天早上,当我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已经是九点钟了,于是我打了个电话回公司请了个事假,就开始准bèi

接上张伟往韩迈的住处赶去。

我下楼取了车,提了提精神,就发动了汽车。一路上的交通算时比较的畅顺,可是今天的天气却是相当的不好,淅淅沥沥地下着小雨,到处都是阴凉阴凉的气氛,特别遇上了现在的秋天时节,那淅淅沥沥的小雨就更加地显得伤感透骨了。

今天也不知怎么的,一路上的车辆特别的少,大概也是过了二十多分钟,我就来到了张伟的住处,我提前通知了张伟,张伟早早地就在楼下等着我了,于是我接上了张伟,我们两个就往韩迈家里赶去。

张伟刚上车,我的手机就忽然地一震,我掏出一看,原来是潇潇发来的短信,上面提醒我们过来的时候要顺便带上大量的黑狗血和一把杀猪刀。

张伟这时凑头过来,也看到了短信,嘿嘿一笑,说道:“这黑狗血好找,但是要我们去找一把杀猪刀?嘿,这小姑娘,闹什么别扭呢。”

我看了张伟一眼,说道:“既然潇潇能发信息来说要找这两东西,肯定会有她的用途的,我们只管帮他们找来就是了。”

说完,我们开着车两个转遍了菜市场,几经寻找,终于凑齐了整整的一小桶黑狗血,最后还在花大价钱在一个猪肉屠宰场那里买来了一把杀猪的刀子。

我把刀子拿在手上掂量了一下,只是觉得这把刀子寒光逼人,拿在手中特别的沉重,而且在刀身上面,仿佛还有一道深深的血痕,估计是这把刀屠宰过太多的牲畜,而那些被屠杀的牲畜的鲜血就已经把这把刀子染红了。

我抚摸了一下着把刀子,和张伟对视了一眼,从张伟的眼神里,我就知dào

,这把刀子应该就是我们要找的物品了。

于是我们带上黑狗血,把刀子拿报纸包着就往车上一放,发动车子就往韩迈的住处赶去。

等到我们赶去的时候,已经是中午时分了,韩迈和潇潇已经在房子的楼顶上的布置起了一台祭坛。

我们两个上得楼来,往天台中的祭坛看去,祭坛是又一张八仙桌改装而成的:一张黄色的大布铺在桌子的上,黄布画满了一道道的符咒,那赤红色的符咒在阴雨的天气下,显得特别的吓人,仿佛一个个张牙舞爪的幽灵,准bèi

随时吞噬世间上的一切事物。在仔细地往上看去,只见在黄布的赤红符咒上,放着一盘清水,清水上放着满满的米粒,清水和米粒的前面有七个香炉,香炉里各自点着七根香烛。,七个香炉围着一个沙盘,沙盘上粗略地画着中国的地图。

韩迈手拿着一把桃木古剑站在祭坛的前面,剑身上刻着古朴的花纹,那活灵活现的造型,一看就知dào

不是凡物。

我们两个看到眼前的这个阵势,当下一愣,这么大的阵势,在我认识韩迈以来,还真的是第一次看到。

就在我们两个看着眼前的阵势发呆的时候,我的耳边却响起了一把熟悉的声音;“峰儿,你也来了?”

是爷爷!我听到声音,心中一动,马上顺着声音就转头看去,只见爷爷这时拄着拐杖,就站在我的身后。

我立即走到爷爷的身前,扶着爷爷来到祭坛的前面,着急地对爷爷说道:“爷爷你怎么也来了,今晚危险,你身体又不好,还是赶紧回家去吧。”

爷爷还没搭话,韩迈就在我耳边冷冷地说道:“欧阳先生是我叫他过来的,今晚的一切事情都不可预知,连我都没有信心是否能顺利引出龙脉灵气。”韩迈的话还没说完,我就迫不及待地打断了他的话,吼道:“我爷爷又不懂你们的风水术数,而且他老人家身体不好,你们硬要把他留在这里,究竟是什么意思!”

韩迈并没有理会我的生气,只是在一旁淡淡地说道:“欧阳老先生,他熟悉亚洲的历史,九菊一派的法术源自中国,但是经过几百年的发展,已经变得诡异无比了,有欧阳先生在,他脑子里的历史知识,说不定在我们拼斗的时候还能看出这东洋法术的什么破绽。”

韩迈说到这里,爷爷也接上话,继xù

说道:“峰儿,爷爷知dào

你孝顺,但你也要知dào

,现在已经到了最后的时刻了,爷爷能尽一份力还是尽一份力的好。国家兴旺,匹夫有责嘛。”

听着爷爷的话,我知dào

他已经下了决心了,于是也只得自己暗自地对自己说,如果今晚真的发生什么事情,首先一定要护好爷爷的周全。

这时,韩迈见我们人都到齐了,于是说道:“好了,现在人都到齐了,那我就先跟大家说一下今天晚上我们的计划。”

我们听到韩迈的话,于是都凑到了韩迈的身前,只听得韩迈继xù

说道:“今天晚上我们就以这里做为起点,把月光之中的阴邪之气以潇潇和桃木剑为引子吸引下来,冲破地理上的阻碍,然后以沙盘作为地图,把龙脉灵气的道路在沙盘上清清楚楚地画出来,最后我们就把着地图和桃木剑埋在动工大楼的地基里,这样,我们的任务就算完成了,也达到了架空办公大楼的目的。”

张伟听到这里,吐了吐舌头,说道:“好像还真的挺简单的,几个步骤就能完成了嘛。”

韩迈听到张伟的话,冷冷地看了张伟一眼,说道:“今晚葬月的时候因为要把月亮上的阴邪之气引下来,所以肯定会引起周围的磁场的混乱,而且天地间发生这样的大变局,也会引起藤本的注意的,不过按你们说的,藤本生性多疑,碰到这样的大事,肯定不会亲自查探。而是会派出大量的式神先行查探,所以为了不让他的式神知dào

我们的底细,我让欧阳小子和张小子你们两个找来一把杀猪刀,就是到时候抵挡藤本的式神的,接着,因为这月亮是聚集了天地间至阴至寒的气息的,所以今晚我会先用聚阴符和桃木剑作为引子,如果失败的话就那只有以潇潇小姑娘的五百年阴气作为引子,来承接这天地间的阴气了。”

韩迈说道这里,我看了一眼潇潇,只见他脸色平静,仿佛就是在听一件极为平常的事情。心情没有半点的起伏,只听韩迈继xù

说道:“以潇潇为引子,可以找来月亮的玄阴之气的机会又大了很多,但是如果一旦被藤本发xiàn

,那么藤本攻击的首先就会这个作为引子的潇潇姑娘,所以如果你们想护得潇潇姑娘的周全,最好就是藤本派出的式神,一个都别让他回去。”

生死之前

我和张伟认真地听着韩迈在分配任务,韩迈说完,我下意识地握了握手中杀猪刀,这时,我深深地吸了口气,忽然觉得手中的刀有千斤的沉重。我知dào

这次任务的重yào

,也知dào

我和张伟的职责重大,于是我转头看了看潇潇,对潇潇说道:“放心吧,这次我一定不会再让傲儿的悲剧重演了。”

韩迈这时候也走到我的身旁,拍了拍我的肩膀,依然冷冰冰地对我说道:“欧阳小子,这次的葬月仪式凶险异常,稍有不慎,我们这里的人可能都不能活着离开了,我希望,在关键的时刻,你真的能够尽lì

保护潇潇姑娘的安全。”

我听了韩迈的话,向他点点头,坚定地说道:“除非我藤本能把我杀了,要不然我绝对不会让他派出的式神回去的!”

看着韩迈和潇潇这般如临大敌的紧张准bèi

,张伟这时不禁好奇心起来,向我爷爷问道:“究竟今晚要布的这个葬月仪式是什么样的一个法阵啊?听着简单,为什么大家都搞得像世界末日要来临一样啊?”

爷爷看了一眼张伟,叹了口气说道:“所谓的葬月,其实是古天竺流传过来的一种古老的祭祀仪式,在唐朝时与唐三藏的经书一起传入中国,曾经在古印度的叙事诗《摩珂婆罗达》中有记载,古印度中的黑暗星罗喉,因为偷喝了不死泉水,所以修liàn

成了不死之身,他为了报复月神和日神打他的小报gào

,于是化身阿修罗,吞噬了太阳和月亮,造成千万年里后世的日食月食。现在韩迈这样的一个葬月仪式,就是用引天地间的阴邪之气,模拟阿修罗里罗喉吞噬月亮的情景,从而逼出月亮里的阴灵之气,再用这股阴灵之气为龙脉引路,绕过大楼的阻挡。”

爷爷说到这里,韩迈点点头,继xù

接着爷爷的话说道:“罗喉因为偷喝了不死泉的泉水,所以被天神斩首,但斩首之后,罗喉并没有死去,而是让身体分成了两部分,上部分就变成了黑暗星,经常吞噬太阳和月亮,下半身就在宇宙之间到处流窜,成了计都星,也就是我们后世称的彗星,成了灾难的象征,由于我们这次的法阵是模拟罗喉计都的星运方位的,所以会引发月亮的玄阴之气外泄,如果处理不好,会牵扯出很多世间的后遗症。”

我和张伟这时听得目瞪口呆的,这古印度的历史,眼前的这两位老人竟然说得如数家珍,我们两个年轻人不得不万分地佩服。

张伟吐了吐舌头,说道:“想不到我们现在布下的阵法,还跟这古印度的宗教扯上了关系,嘿,张哥哥这回面子大了,算是长见识了。”

韩迈冷冷地看了一眼张伟,继xù

说道:“罗喉和计都在今天的天文学上面来讲,大概就是黄道平面和白道平面的交点,称为月南交和月北交,分别属火和土,今天晚上这两个点正好与我们这里连成一条直线,所以我们在这里作法,应该就能最直接把月亮的玄阴之气引下来。”

韩迈说完,我忽然想到一件事情,今晚虽然是葬月的最好时机,但是我们应该怎么样用手上的杀猪刀和黑狗血阻止藤本的式神呢?想到这里,于是我向韩迈问道:“韩老先生,那么我们应该怎么样才能有效地防止藤本的式神的查探呢?”

韩迈听到我的问题,停了一下,说道:“藤本发出的式神是用死去的阴魂附上法术而作出来的,我让你们找来杀猪刀,因为这些杀猪刀每天都在杀生,集聚了极大的怨气,所以对付以阴魂为根基的式神应该就是最好的事物了。今晚先把黑狗血涂抹在杀猪刀上,然后我帮你开阴阳眼,你们看到在这天台上面的阴魂,不管三七二十一,举起杀猪刀就砍就可以了。”

韩迈说道这里,我心里忽然记起,所谓的阴阳眼,那时刚碰到巴颂的时候,傲儿不是已经给我们两个开了阴阳眼了吗。于是我向韩迈说道:“韩老先生,上次傲儿已经帮我们两个开了阴阳眼了。这一个步骤应该就可以省略了。”

韩迈听了我的话,低头想了一下,点点头,说道:“嗯,那好吧,我等下在这里结下定魂符,藤本的式神过来的时候,穿过定魂符,速度都会减慢,也好让你们把他的式神都阻挡下来。”

韩迈说到这里,停了一下,再次对我们几个正式地说道:“因为今晚是我们布葬月仪式的最好时机了,所以大家现在好好准bèi

休息一下吧,估计今晚的恶战会异常的激烈。

我们几个点点头,韩迈该说的话都说完了,于是也转身和爷爷走下了天台。

这样一样,天台上一下子又是只剩下了我们三个人了,张伟看了我一眼也说道:“峰哥,你说今晚的事情会不会比我们在仙回村的时候遇到的要惨烈呢?”

我这时心情极为烦躁,于是随手点上了一根烟,找了个墙角的地方坐了下来,狠狠地吐了几个烟圈,说道:“我不知dào

,从泰国回来的那时候,我们的命运根本就不受我们自己的掌控,从傲儿的封印腾龙戏珠到现在那个不知dào

什么龙气的外泄,哼,我们好像就是一个棋盘上的棋子,仍人摆布。”

张伟和潇潇听着我的话,这时也不禁凑了过来,潇潇也跟着我坐在地上,幽幽地说道:“几百年前,潇潇刚修成人形,还不懂这世间的感情时,一直以为缘生缘灭的因果报应只是佛家蒙骗世人的说法,不过随着岁月渐长,潇潇看过的,经lì

的事情,也多了,逐渐知dào

了这缘起缘灭,因缘际会这些话语的沉重,欧阳先生,既然命运能把你卷入这一场的劫难当中,那么我们应该也就顺应天命,完成好我们这一遭的任务。

潇潇的话,这时显示出了和她年龄不相符合的沉重,张伟也挨着我们坐在了墙角,拿起我烟盒的烟,狠狠地抽了起来,还自顾自地说道:“峰哥,不过说什么都好,这一次的事情关于国家的国运,我们这几个无名小卒,就算再与世无争,到了这种大是大非的关头,我们自己的心里也总得不含糊吧。”

他们两个的话,我都知dào

,其实在我自己的心里,又怎么会不知dào

这一次的法阵的重yào

,只不过经过了这么多的生生死死,身心已经觉得万般的疲倦了罢了。

我转头看过去,潇潇低着头的样子,恬静而漂亮,于是拍了拍她的头半开玩笑地说道:“小姑娘,想不到你对生死的观念还看得挺透彻的。”

潇潇看了我一眼,浅浅地笑了笑,说道:“欧阳先生,别忘了,我可是走了几百年的人了,什么怨憎会,爱别离,我看得太多太多了。”

张伟看到潇潇俏皮的样子,也开玩笑地对潇潇说道:“哟,那小姑娘,你还不成了看破红尘的师太了嘛。”

潇潇明知dào

张伟是跟她开玩笑的,不过还是脸上一红,嗔怒着说道:“张先生就别嘲笑潇潇了。”

潇潇这时慢慢地站起身来,眼睛幽幽地看向远处,呢喃着说道:“盛唐之后的,经lì

了那一次的刻骨铭心,那么此后的岁月早已是风云不惊,波澜不起了。”

潇潇说完,转身看向我们,浅浅一笑,向我们说道:“告sù

你们一个故事吧,事情大概也是发生在十年之前,也是和日本的九菊一派有关的。”

我们听到潇潇说九菊一派的事情,顿时来了兴趣,于是都站起来,凑了上去。

中日斗法

潇潇整理了一下思绪,说道:“话说日本和中国的风水斗法基本每朝每代都在发生,最近的一次应该要算得上是九菊一派在上海布下的“旱日鱼肚白”的格局了。”

我和张伟听了潇潇的话,齐声问道:“旱日鱼肚白?”

潇潇点点头,说道:“嗯,九菊一派的人,在上海腹地设下这样的局势,心计很是阴险。首先他以中国的金融腹地上海为依托,以建世界第一高楼作为官方的掩饰,在陆家嘴的龙脉走向上,修建了两栋大楼,这两栋大楼的形状就像两把日本的军刀一样,只要你站在上海市内,无论从哪个角度,哪个时间抬头往上看去,都能看到这两栋大楼像两把军刀一样,双双托起太阳。其次,上海的地理位置犹如鱼肚,而这两栋大楼的形状却如同两把军刀,从地图上来,大楼建成之后,上海的形式就像两把军刀从地上拔地而起,一举挑破鱼肚。这样一来上海这一条大鱼就算不被烤死,也无力游回水中,而且鱼肚破了,鱼自然也不能活了,所以九菊一派布下这样的旱日鱼肚白的局势,本来就是一个死局,要的就时破坏中国的金融腹地。可怜当时我们的zf只看到眼前白花花的银子,却没有看到这个局势的险恶。”

我和张伟虽然走南闯北,但从来没有听说过上海大楼有这样的说法,就算现在听潇潇说来,也是一惊,张伟这边接着问道:“那后来这样的局势怎么破解?”

潇潇摇摇头,继xù

说道:“其实还不止这样,要知dào

这两栋大楼是位于陆家嘴的正东方,在风水学上来讲,是“柄泉东架笔”之势,青龙刀刃入,金枯水至,上海是中国的金融腹地,金融属水,这样一来,这两把像军刀的大楼直插其中,就等于形成了金刀断曲水的格局了,旱日鱼肚白与金刀断曲水这两局合一,日本方面目的就是要把中国的金融腹地死死地掐住。”潇潇说道这里,看了我们一眼,继xù

说道:“话说两局形成之后,上海方面的股市马上告急,中国的金融经济是以上海为首,牵一发而动全身的,在上海出事之后,整个中国的股市也跟着马上火线告急,大盘直线下跌,整个市场一时之间哀鸿遍野,萧条无比。中央zf这时实在坐不住了,纷纷宣bù

救世措施,但投入市场的资金却如同石沉大海,没有半点效果,于是社会上一时闹得众说纷纭,也是动荡不堪。”

我和张伟这时虽然明明知dào

是故事,但是当听到这样的事情之后,手心也禁不住暗暗地冒汗,张伟脸色一变,继xù

地向潇潇追问道:“那现在,这样的局势究竟化解了没有?”

潇潇听了张伟的话,浅浅地一笑,说道:“化解是化解了,不过也是场异常艰苦的风水争斗,据说中国的不少风水学派的传人都被卷进了这件事情里面,具体是用什么方法化解这两个死局,就不得而知了。再后来,我在偶然之中,听一个双眼失明的风水师傅说起,当时他们几个全国顶尖的风水师傅,穷尽了精力,终于想出了用泄流的方法解决当时的危机,就时引别的地方的煞气入上海,硬是冲毁了这两个本来无解格局。不过他的一双眼睛也因此而失明,而在那一场争斗中的风水师傅,最后都因为逆天而行,而不得善终。”

我们听着结局的悲惨,心里一时也不禁凄然,只听得潇潇继xù

说道:“我们现在遇到的事情也跟十年前的一样,当年的各门各派的风水学师都能屏弃个人的成见,而练成一线,我们今天再遇到这样的格局,我们难道还能袖手旁观吗。”

潇潇的话掷地有声,说得我和张伟都不禁汗颜,只是怎么也想不到这两个一衣带水的国家,在民间还有这样的明争暗斗,张伟点点头,说道:“哼,我张爷爷,在大是大非的面前从来没有含糊,今天晚上如果藤本那家伙真的过来搞事了,咱们这就跟他拼了。”

张伟说完,我也点点头,捏灭了烟头,拍了拍张伟的肩膀,潇潇这时见我们都恢复了精神,笑了笑说道:“我想,傲儿姐姐如果在这里的话,肯定也不会放qì

的,不过今晚我们也要注意保护自己,毕竟这里的事情完结之后,我们还要去修复昆仑的地脉的。”

听着潇潇的话,我心里想道,其实我们现在就是只是想把眼前的事情先忙完了,再去考lǜ

昆仑地脉的事情的,过了今晚我们还能不能完完整整地在这里聊天,还说不准呢。

不过我也知dào

,潇潇只是不想让我们过份地担心今晚的事情而已,这个小姑娘虽然外表稚嫩,但是心思慎密,善解人意,相处起来让人愉快,和傲儿高贵冷艳的气质又是截然不同的感觉。

于是想到这里,我向潇潇笑了一笑,说道:“放心吧,我们都会照顾好自己的,不过潇潇你今晚上的任务比较重,我还是比较担心你,作为与月亮之间的引子,潇潇你也要小心,那么我们现在就约定了,我们几个一定要见到明天早上的太阳。”

潇潇这时脸上一红,低着头忸怩着说道:“欧阳先生别忘了,潇潇本身也是一只是一个阴魂,,能承担这样重yào

的任务,潇潇也觉得荣幸,不过先生放心吧,有先生的话,潇潇肯定会保护好自己的。”

说到这里,不知不觉,已经是下午的四点多了,我于是对张伟和潇潇说道:“现在时间已经不早了,我们还是先休息一下吧,今晚可能要耗费的体力还是太多了。”

张伟点点头说道:“我先去整理一下那桶黑狗血,今晚把它分成一碗一碗的,等看到藤本的式神就往式神身上泼去,要不这么大一桶,用起来也是挺费事的。”

张伟说完转身就走了下来,就在张伟刚转身的时候,就听到韩迈冷冰冰的声音从楼下响起,喊得是让潇潇赶快下楼,他准bèi

帮潇潇在身上作护符,就算今晚潇潇承shòu不住月亮的阴寒之气,也不至于被这股阴寒之气了伤身。

葬月开始

潇潇应答了一声,就转身跑下楼去。潇潇这一走,在天台上的就只剩下我一个人了,我抬头看着天上夕阳将沉,心里也慢慢地平静了下来,远处的市区里车子进进出出,人们都为着生计而到处忙碌,这时我心里忽然在想,不知dào

现在这帮为了生活而每天营营碌碌的都市人,他们是否会知dào

今天晚上将会有一场关乎国运的战斗在这里展开呢?

我在阳台上找了一个靠近角落的位置坐了下来,在这秋风飒爽的傍晚,呆呆地看着天空,其实这天上的浮云来去无踪,变幻不定,不就正像人间的聚散生死一样吗,今天还是看似亲密的人,可能明天就会离你而去,明天有明天的相逢,明天也有明天的悲伤与无奈,这未来的日子对于我们,就像是天上的浮云,来去聚散,半分都不由得自己的心意。

我看着天空,心里不禁倦意袭来,这暖洋洋的秋日夕阳,洒漫了全身,在这宁静的旁晚,我竟然不知不觉地睡着了。

这一觉睡得十分舒服,没有噩梦的缠绕,也没有外界的纷扰,我也不知dào

睡了多久,一直到潇潇在一旁摇着我的手臂,我才慢慢地醒转。

潇潇和张伟这时已经一起回到了天台,安安静静地坐在我的旁边,我睁开眼睛一看,这时天色已经全部漆黑,周围更是华灯通明,苍月高挂。我连忙坐了起来,以为自己的睡觉耽搁了大家的时间,可这时潇潇笑了一下,说道:“欧阳先生,别担心,韩老先生说,还有一个半小时的时间,让我们好好准bèi

一下。”

我听了潇潇的话,松了口气,连忙站了起来,这时只见潇潇的右边脸上已经画上了一个奇怪的符号,这鲜红色的图案,配在潇潇白皙的脸上,显得格外的诡异,潇潇见我呆呆地看着她脸上的符号,向我浅浅一笑,说道:“欧阳先生,可是对我脸上的符咒有兴趣?呵呵,韩老先生说这是定身符,可以固定我的魂魄,等下就算月亮的玄阴之气如何的厉害,那么我也不至于被冲得支离破碎。”

潇潇说完,张伟也把身旁的一箱东西往我面前一放,自豪地说道:“峰哥你看,我把那一桶黑狗血都用碗分好了,等下如果看到藤本的式神,我们就直接拿一碗泼出去,这样一来,我们除了你手上的杀猪刀,我们又多一样武器了。”这时我们几个年轻人,其实大家都对于等下的事情,都是挺担忧的,于是在这个准bèi

的空隙,大家都聊了起来,想放松一下心情。也不知dào

聊了多久,慢慢地,我们大家的心情都轻松了下来。

我这时看着张伟和潇潇两个人准bèi

的东西都还挺齐全的,反而自己刚刚却躲在天台睡觉。心里暗暗地觉得愧疚。正想开口对他们两个说些道歉的话,但就在这时候,韩迈冷冰冰的声音就在我身后传了过来:“好了,我们该休息的也休息够了,该准bèi

的我们也准bèi

了,我们现在准bèi

法坛吧。”

我们几个听得韩迈这么一说,精神马上一震,只见韩迈这时和爷爷从楼梯一起走了上来,径直地就走到了法坛的前面,我留意了一下韩迈,只见他这时已经换上一件纯白色的道袍,上面也同样地画着满了鲜红的符咒,手上提着一把古朴的桃木剑,气如凝岳地站在了祭坛的前面。

接着他从身后抽出一道黄色的符咒,然后扬手在空中挥舞了一下,黄色的符咒便自燃起来,他夹着符咒,借着符咒的火,就把桌面上的七个香炉里面的香烛都点燃了,每个香炉里面都是三根香与一根蜡烛,香与蜡烛被他的符咒拂过之后,都燃气了蓝色的火焰,这时韩迈也不在停留,举起桃木剑,当空挥舞了起来,只见他剑尖点点,几招凤点头,就将祭坛上的那碗白米,全部都挑出了碗里,但是奇怪的是,碗里的白米虽然被他挑出,但是却没有散乱的迹象,反而是有规律的结成一条直线,往月亮所在的方位所指去。

在米粒汇成直线之后,韩迈脚踏着七星步,在祭坛前舞动着木剑,只听得他一边舞着木剑,一边呢喃着念道:“诺诺峄晔,行无择日,随斗所指,与神俱出。天翻地覆,九道皆通。”韩迈刚刚念完,那条白米铺成的指引路,霎时闪过一道白光,变得格外的纯白。

我和张伟这时在一旁看着,心里不禁咋咋惊奇。

这时只见韩迈停了下来,慢慢地把一张符咒贴在桃木剑上,然后举起木剑,就狠狠地往桌子中心插去。

就在桃木剑刚接触到桌面的时候,我们抬头看去,天上的月亮这时也慢慢地由白色变成血红色,周围的乌云与满天的繁星这时已经不见踪影,我们再向韩迈那边看去,被韩迈用桃木剑插进的桌子一时之间摇晃不止,七盏长命灯的烛火也随着桌子的摇动而时灭时现。韩迈这时一边用右手抓住桃木剑,死死地固定着桌子,一边咬破左手的食指,在桃木剑的剑刃上画上一道血符,血符一现,桌子和烛火的摇晃明显减弱了很多,但之前在桌子前面洒出的白米,这时却纷纷变成了血红色。

我们在一旁看着,都还没搞明白是什么意思,就听到韩迈转头向潇潇喊道:“小姑娘,赶快到我前面来,这牵引之路,我一个人是控zhì

不住了!”

潇潇向韩迈看了一眼,立即会意,当下就冲到韩迈的身边,双手狠狠地抓住桃木剑,韩迈空出两手,马上后退一步,双手捏个指决,闭上双眼,嘴里念道:“开启冥途,血魄引路!”念罢,韩迈双眼猛地一睁,韩迈这时的双眼已经呈血红色,而且几乎就要滴出血来,接着他十指弯曲,直留双手中指相抵,在潇潇的背后凌空画了一道符咒,然后双掌一合,就往潇潇的背后拍去,只听得“啪”的一声,韩迈的双手狠狠地就打在了潇潇的背上,潇潇低声地闷哼一声,背上突然就闪现出一道道纵横交错的,血红色的血符。

韩迈见到潇潇背上符咒已现,于是另外抽出一道符咒,随手一扬,点燃了符咒,一个错步,往潇潇身前抢去,接着就随手把着火的符咒往潇潇前面白米铺成的道路上扔去,随着韩迈符咒的到来,天上的月亮的光芒慢慢地也跟着韩迈的符咒而改变方位,径直地往地上的白米路上照去。

韩迈等到符咒烧完之后,回到桌子前,再一次咬破中指,就在祭坛的黄布的地图上画出了一道弯弯曲曲的道路。

可就在韩迈快要画成的时候,我们的身后却吹起了一道阴风,本来现在已经是秋天的天气了,天台上寒风吹过,都时很正常的事情,但是这一股的阴风,却是透骨的寒冷。就在阴风吹来时,韩迈忽然转头对我们喊道:“你们两个小心了,藤本派出的式神过来了,而且比我想象中的要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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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喉计都

我们愣了一下,一道黑影便飞快地从我们的眼前飘了过去,直接就往潇潇的背上扑去,那速度是出奇的快,可韩迈这边同样的也眼疾手快,右手捏了一个指决,就往黑影身上一挥,就在手指划过黑影的时候,黑影“嗖”的一声就不见了踪影。

韩迈立即转头向我们喊道:“快!把黑影阻挡下来,这黑影就是藤本的式神!”

韩迈的声音马上把我们从出神拉回到了现实,我和张伟应答了一声,只见眼前的黑影慢慢地多了起来,从远处的地方快速地往天台上飘。

我于是不敢再耽搁,马上抓起身边的杀猪刀,对着飞得最近的黑影一挥,杀猪刀势夹劲风地往黑影的身上削去。

就在杀猪刀划过的地方,黑影和刚才一样,“嗖”的就不见踪影了,就在我奋力地挥舞着杀猪刀阻挡黑影的时候,张伟这时也从木箱之中捞起一碗黑狗血,对着即将飞到的一个黑影,狠狠地就往前泼洒出去,黑影一接触到黑狗血,也是同样地马上“嗖”的一声就消失了。

这时远处的黑影越来越多,我和张伟看着天边铺天盖地而飘来的黑影,心里都不禁一颤。

这时只听得韩迈在我们身后喊道:“再坚持一阵子,别让黑影回去给藤本报信,黑影进来了天台之后,千万不能让黑影离开!”

我们两个应答了一声,对视了一眼。我向张伟打了个眼色,张伟马上会意,我们两个马上就分别跑到了这个天台的对角处,一人守着一边,因为我们根据刚才飘来的两个黑影,就已经摸清了这些黑影的走位,它们都时从我这边的天台进来,绕着祭坛一圈,然后就从张伟的那一边的角落飘走或者往潇潇的方向扑去。

我们两个站定了位置,我就开始挥舞着杀猪刀,阻挡黑影,虽然黑影越来越多,但可能是因为杀猪刀的杀气太过的强烈,所有的黑影都抵挡不住这杀猪刀的一挥。

张伟在我的对面也是同样的情况,就算我这里抵挡不及,那么黑影流过张伟那边的时候,也抵挡不住黑狗血的一泼。

一时之间,整个天台血气弥漫,刀光剑影。韩迈见我们两个局势已定,于是稳住心神,绕着沙盘地图上的路线,仔细地画着引导灵气的路线。他双手的手指都不知dào

咬破了多少次,流了多少血,才绘出了身前这弯弯曲曲的路线图。韩迈眼看着就还剩最后的一段路程绘制了,这时潇潇这时忽然“啊”的大叫一声,接着全身颤抖,双眼就开始流下了两行血泪,我们几个一时都被潇潇的叫声引得转头看去,韩迈见状马上对我们喊道:“这小姑娘已经抵不住玄阴之气的侵扰了。你们不要停,继xù

阻止式神,我来想办法。”

韩迈刚说完,爷爷这时候也已经跑上了楼顶,只见天上的月亮此刻已经完全变成了红色,在月亮的旁边还有一颗流星飞快地划过,随着流星的划过,潇潇的身体颤抖得更加厉害了,爷爷一把抓住我的手臂,喊道:“峰儿,现在究竟怎么回事了?”我慌乱之中向爷爷回答道:“潇潇现在快承shòu不住月亮的玄阴之气了,韩迈让我们抵挡住藤本的式神,他自己去想办法。”

爷爷听了我的话,转头向潇潇那边看去,只见潇潇这是双眼泛白,嘴角已经流下两道鲜红的黑血,慢慢地抬起头,看向我们,嘴角微微地上扬,露出一个诡异的微笑。

爷爷看了一眼,向韩迈喊道:“我们这个葬月已经把罗喉引过来了,要赶紧停止。”韩迈向潇潇看了一眼,沉着着说道:“不行,我们还差一点就完成了。”

韩迈的话音刚落,潇潇这边又是传来一阵凄厉的叫声,我听到叫声,再也忍不住了,马上就往潇潇的方向冲去,这时只见潇潇抬起头,看着我,两只眼睛里面已经没有了瞳孔,全是血红的一片,我顿时被吓得倒退了一步。可就在这时候,韩迈把我往后一拉,说道:“别靠近她,赶快回到你的位置上去。”

说完韩迈咬破手指,在掌中画了一道符咒,对爷爷喊道:“欧阳老爷子,我现在用定魂符把潇潇的魂魄固定,你赶紧地想办法。”爷爷这边应答了一声,我听着他们两个老人的对话,一时也摸不着头脑,于是只得握紧手中的杀猪刀,继xù

专心地砍杀源源不断而来的黑影。

韩迈的话音刚落,只见他一下绕到潇潇的身后,嘴里念道:“荡荡游魂,何住留存,三魄早将,气魄来临!”念完,举起手掌就往潇潇的后背上拍去,那用血写成的符咒对着韩迈的一掌,顿时就印在了潇潇的背上。

说也奇怪,在韩迈的那一掌打下之后,潇潇全身的颤抖马上停止了,那流血的双眼也回复了正常,只过不脸上的表情却显示着她正在承shòu着万分的痛苦。

爷爷这时转到潇潇的前面,潇潇看到爷爷,狠狠地咬着牙,断断续续地挤出了几个字:“欧阳老先生……潇潇……顶得住,你们继xù

。”

听着潇潇的话,其实我们都知dào

,潇潇这时已经到了极限了,就算加上韩迈的定魂咒,潇潇也早已经被月亮的玄阴之力冲得奄奄一息了。

看着潇潇这般苦苦支持的样子,我们在场的几个人,心都是一痛,就连韩迈平时这样冷冰冰的人,这时看着潇潇,狠狠地点一点头,喊道:“好!小姑娘,你好样的!”

说完,韩迈从腰间抽出一把小刀,往自己的手臂上一划,小刀锋利无比,刀锋过去,只见韩迈的手臂顿时血流如注,韩迈趁着鲜血流出的瞬间,把手臂往沙盘上一凑,就想尽快地把眼前的引导地图画完。

爷爷这时不知dào

从哪里找出三面镜子,对我们喊道:“快!张伟自己抵挡一下,峰儿帮我把镜子放在潇潇的周围,镜面对着她,让镜子能折射出她的样子,快!她要支撑不住了。”

葬月成功

我听到爷爷的喊话,马上向张伟招呼了一声,张伟立即会意,我于是把杀猪刀往张伟的方向一扔,就往爷爷那边冲去,我接过爷爷手中的镜子,便马上以最快的速度就把三面镜子按爷爷刚才说的方位,摆好在潇潇的周围。

奇怪的是,镜子摆好之后,潇潇的情况就立kè

好了很多,起码脸上的表情这时也明显地舒缓了。

爷爷这时看着我摆好镜子之后,连忙跑到韩迈的身边,问道:“怎么样,引路图还差多少?”

韩迈双眼紧紧地盯着沙盘,头也不抬,回答道:“快了,就剩下最后钓鱼岛这里了。”爷爷看了一眼沙盘,马上一把抓住韩迈的手,说道:“不行,当年孙权派使节到钓鱼岛,那时已经有野史记载,钓鱼岛的地形,暗藏煞气,为了避免龙脉的灵气受损,龙脉的灵气不能通过钓鱼岛。”

我听着爷爷和韩迈的对话,转头向沙盘看去,只见这时沙盘里龙脉连接的外界的道路,除了钓鱼岛之外,已经没有别的道路可以过了。

正在爷爷和韩迈争论不休的时候,潇潇身前的一面镜子“乓”的一声断裂开来,我们四个人顿时一惊。紧接着韩迈祭坛上的烛火随着着镜子的破碎,也是突然地一暗,我们几个对视了一眼,韩迈的额头上已经渗出了冷汗,咬咬牙说道:“不行,我们没有时间了,灵气只能到钓鱼岛上。”

说完,拿起小刀往手上又是一划,手臂上鲜血显现,韩迈便再不犹豫,以血为引,一口气就把剩下的地图画完。就在韩迈刚刚结束引路图的时候,只听得潇潇这边“啊”的一声大喊,身边的几面镜子连续地碎裂。韩迈马上放开沙盘,跑到潇潇的面前,咬破中指,就往她的额头上一点,大声念道:“临,兵,斗,者,皆,阵,列,在,前,九天神佛,锁魂定身!”

韩迈念毕,只见潇潇额头上的血点红光一闪,接着潇潇微微地睁开眼睛看了韩迈一眼,随即就慢慢软绵绵地倒在了地上。

这时,沙盘上韩迈用血绘成的路线,却是盈盈地发着光亮,地上用白米铺成的指引路随着潇潇的倒下已经散落了一地,天上暗红色的月亮慢慢地退了色,开始恢复了苍白。

一阵秋风吹过,一切都恢复了刚才的样子,没有葬月时的天动地摇,也没有了葬月时的千钧一发,夜恢复了寂静,谁也想不到刚才这里曾经发生过着惊天动地的事情。

张伟握着杀猪刀,这时也停止了砍杀,摇摇晃晃地向我们这边走来。我这时连忙跑到潇潇身边,跪在地上,抱起潇潇。潇潇这时也幽幽地醒转,慢慢地睁开了眼睛,只是脸色还是一片的苍白。潇潇挣扎着从我的怀里坐了起来,虚弱地向我问道:“怎么样了?结果怎么样了?葬月成功了吗?”

声音虽然虚弱,但是急切的语调却牵扯着我们在场的每一个人的心,韩迈这时走向潇潇身边,说道:“小姑娘,你做得很好,葬月很成功,我们成功地把龙脉的灵气绕过了大楼的位置,引到了钓鱼岛之上。”

潇潇听着韩迈的话,微微一笑,向我说道:“欧阳先生,潇潇这次终于没有辜负你们的希望,我们终于成功了!”潇潇这时候极度地衰弱,只是这几句话,已经把她累得气喘嘘嘘的了。韩迈这时找出一张黄色的符咒,用红色的毛笔在上面画出了一道符咒,随后就贴在潇潇的额头上,随着符咒的贴下,潇潇慢慢地闭上了眼睛,韩迈见潇潇闭上了眼睛,于是在一旁轻声对潇潇说道:“小姑娘,这是安心咒,你就好好地休息一晚上,剩下的事情,我们来收拾吧。”

我看了韩迈一眼,韩迈对我说道:“走吧,我们先把潇潇抱下去,让她休息一下,我们也好商量一下剩下的事情,应该怎么做。”

我和张伟点点头,于是抱起潇潇,和爷爷还有韩迈,一起走了下去。

来到了韩迈的房间,我把潇潇安安稳稳地放在了床上,接着韩迈便招呼了我们一下,我们三个于是就围在了沙盘前面。

韩迈指着沙盘对我们说道:“现在我把龙脉的灵气绕过了大楼,直接往钓鱼岛上引去了,不过钓鱼岛上四面临海,极容易形成血盘照镜的镰刀煞,危害龙脉的灵气,所以我们现在要兵分两路走,首先你们先去昆仑,然后把地脉的失衡修复了,这样龙脉的灵气就不会再外泄,接着老夫和你爷爷两把老骨头,就留意着这钓鱼岛的形势,万一藤本发xiàn

着龙脉发生了巨变,很容易就知dào

是龙气已经引到了钓鱼岛上,我们留在这里还能阻挡一下藤本。”我点点头,向潇潇看了一眼,说道:“那潇潇怎么办?”韩迈这时也转头看了一眼潇潇,说道:“这小姑娘身负五百年的修为,如果能和你们一起去昆仑,那当然是大好,不过,以他现在这样的精神状态,我怕是不可能了。不过着小姑娘意志极为坚强,我们还是等她明天醒来之后再作打算吧。”

韩迈的话音刚落,爷爷这时插进来说道:“钓鱼岛上风云瞬息万变,加上那地方是个四面临海的困局,如果龙脉的灵气在那里一旦保不住,那么后果将不堪设想。”

爷爷说道这里,长长叹了口气,说道:“我也不知dào

,把龙气引到这里,究竟是对还时错。”韩迈这时站在爷爷的旁边,于是拍了拍爷爷的肩膀,说道:“欧阳老先生,现在的局面时我们唯一的办法了,我们能希望的就只有这几个年轻人,赶紧地把地脉修补完整,那么到时候,钓鱼岛就算争夺起来,那么也不再担心龙脉之气被污染了。”

出发昆仑

韩迈说完,向我们挥挥手,说道:“你们也先回去休息吧,明天先过来我这里,看一下潇潇的情况,然后再往昆仑出发吧。”

张伟这时问道:“那我们不用管那办公大楼的动工了?”

韩迈听了张伟的话,冷笑一声,说道:“哼!他们还想动工?估计明天藤本到了动工现场,知dào

了龙脉之气已经被引走,可能当场就被气得要吐血了,这次他可是赔了夫人又折兵呢。”

韩迈自顾自地说完,看了我们一眼,接着交代我们道:“你们也不用担心这里的事情了,这里的事情再大有我和你爷爷两个老头子照看着,你们明天过来,看一下潇潇的情况,就马上动身去昆仑吧,事关重大,早一天解决还是早一天解决好。”

我听了韩迈的话,点了点头,于是便告别了韩迈和爷爷,和张伟外走去。

一夜无话,我和张伟折腾了大半夜的,早就疲惫不堪了,各自回家都睡了个好觉。第二天的一大早,我神清气爽地起了个大早,于是就约上张伟一起来到了韩迈的住处。我们停好车,正想敲门进屋,但这时潇潇好像早已知dào

我们会到来一样,张伟的手刚举起来,潇潇就开门迎了出来,我看潇潇经过了一个晚上的休息,精神明显地好了很多。

潇潇打开门,见我和张伟来了,于是浅浅一笑,侧身就把我们让了进来,这时韩迈也从屋里走了出来,对我们说道:“潇潇的情况,比我们想象的要好很多,这一个晚上的休整,她基本上已经回复了灵力,身体再慢慢地调养应该也是问题不大了。

张伟听着韩迈的话,偷偷地用手臂撞了我的腰一下,说道:“嘿,看来我们这次有伴一起出行了。”

张伟的声音虽然低,但还是被潇潇听到了,于是她红着脸,对着我微微一笑,说道:“欧阳先生,谢谢你昨晚舍命地保护潇潇。”

我这边忽然听着潇潇的道谢,竟然有一种不习惯的感觉,只得也尴尬地红着脸嘿嘿地干笑了几声。

韩迈这时见我们几个年轻人也寒暄够了,于是走到我身边对我说道:“这次的地脉修补凶险异常,我也想不到会发生什么事,上次嗜血已经失落了,我也没有什么东西可以送给你们了,这里只有三枚玉镯,我已经把灵力注了进去,如果单单是遇到一些普通的魑魅魍魉,基本上足够应付了,只不过,当真遇到阴气极强的时候,估计还是起不了什么作用。”

韩迈说完,就把三只玉镯递给了我们,我接过玉镯一看,只见这只玉镯晶莹剔透,在玉身的翠白之处又隐隐地有一股碧绿的气息在流动,触手生温,细看之下,就知dào

不是常物。

我们三个于是随手便把玉镯带在手腕上,韩迈这时也不再说什么,只是挥挥手,对我们说道:“你们走吧,到了昆仑记得,万事小心。”

我认识韩迈这么久了,从来就没又见到韩迈这样担心的样子,其实我们心里都知dào

,韩迈这个人虽然古古怪怪,但是却是满腔热血,白首不移的老派作风。

告别了韩迈,我们三个各自都回家好好地休息了一整宿,这几天来的连日奔波,现在完成了任务,舒舒服服地躺在床上,身心是格外的放松,加上秋意凉爽,我们终于舒舒服服地睡了一觉。

不知不觉,一觉醒来,天色已是大亮,我朦朦胧胧中从睡梦中醒来,只是觉得手机震动了一下,我翻出手机一看,原来是张伟和潇潇发来的短信,他们两个竟然比我还要着急,早早就醒来了,这时张伟已经在催促我去机场,准bèi

坐最快的航班飞去昆仑了。

我心下被他们的热情着实感动了一番,于是也连忙起床梳洗,收拾了一下行装,带上韩迈昨晚给的手镯,就驱车往机场赶去。

大概一个多小时候之后,我到了机场,只见张伟和潇潇已经在机场等着我了,张伟买好了机票,见了我,就快步地迎了上来,对我说道:“峰哥,我们这次时先飞到西宁,然后再从西宁上山,这样应该是比较快的方法了。”

接着他把手中的机票往我手里一塞,我低头看了一下手中的机票,机票是11点50分的,现在离就起飞就只有两个小时了。

跟着张伟,潇潇这时也走过来,羞答答地红着脸,嗫嚅着对我说道:“欧阳先生,这块白玉坠是我一百多年前无意之中得到的,听那时的老人家说,是可以保平安的,欧阳先生,这次昆仑之行,凶险异常,你还是带上吧。”我接过手中的玉坠仔细一看,只见玉坠翡翠碧绿,玉的中间有一道白白的水痕,隐隐欲滴。张伟这时也凑过来一看,不禁赞叹着说道:“哟,峰哥,这可是个好东西呢。”

我愣了一下,虽然我不是什么古玩的专家,但是也知dào

这块玉的贵重,于是就把玉坠递递回给潇潇,推辞着说道:“不行不行,这东西太贵重了,我不能要。”但这时潇潇憋红着脸,扭捏着却是不肯接手,过了一会儿,她才犹豫着说道:“欧阳先生,你还是接受吧,这也是潇潇的一番心意,你要知dào

,潇潇本是傲儿姐姐的影子,这些凡世之物对于潇潇来讲,价值再高,也是无用的。”

我一时犹豫了起来,这时张伟也在一旁趁机说道:“得了得了,峰哥,怎么说也是人家小姑娘的一番心意,你就收下吧,再说了,这些人间之物,人家一个影子小姑娘,拿着也不太合适。”

他们两个一再坚持,我也不方便推脱了,于是只得接过了玉坠,潇潇见我接过玉坠,浅浅一笑,说道:“那我帮欧阳先生带好吧。”

只见潇潇从包里拿出一根绳子,穿过玉坠,就把玉坠挂在了我的脖子上,我低头看了看,玉坠一上我的脖子,好像便显得更加的剔透晶莹了,那脆白色,仿佛就要滴出水来一样。

接着我们三个在机场的餐厅了,吃了点东西,休息了一下,就坐上了飞向西宁的飞机。

经过几个小时的空中颠簸,我们终于到达了西宁。

下得飞机,潇潇伸了个懒腰,长长地嘘了一口气,转头对我们说道:“好了,我们终于到达目的地了。”我和张伟这时趁机环顾了一下四周,周围的旅客络绎不绝,行色匆匆。我看着这机场的环境,心里不禁又想起了,我们当时去到西安时,刚碰到傲儿的情景,那时的傲儿高贵冷艳的神情,仿佛还历历在目,但现却是变成了生死未卜了。我稳定了一下心神,这时,只听张伟向潇潇问道:“那我们现在究竟怎么办?这么大的一个城市,我们应该从那里开始。”

新的谜团

潇潇想了一下,说道:“既然龙脉的地脉起源于昆仑,那么这里与昆仑山这么相近,我想地脉的失衡对这里的影响应该是最大的。既然这样,我们就先安定下来,再留意一下这个城市最近发生过什么奇怪的事情,或者找一个比较安静的地方,我布个玄光阵看看,说不定就能找到其中的端倪

了。”

我和张伟点点头,目前也只能这样了,于是我们走出机场的通道,上了机场里的一辆计程车,就直接让司机往最近的酒店开去。

司机知dào

我们时第一次到整个地方来,一路上还热情地为我们介shào

西宁的风土人情,我们也是趁着这时候,了解了一下整个陌生的城市,过不了多久,司机就把我们拉到了一家离机场不远的酒店。

我们下了车,打量了一下这间酒店,只见酒店位于一套、条公路的旁边,气派比较豪华。在酒店大门的正中央,大大的写着“香格里拉大酒店”几个烫金大字,从门口到大堂,一路上都是绿树成荫,两旁栽种着各色的花卉,格局一看就知dào

较为奢华。

我们只想赶紧弄清楚这里发生的事情,当下也顾不上这许多。

一下车,我们就直奔酒店的大堂,办理了相关的入住手续。

我们办好了入住手续,开了两个房间。我们和潇潇的房间正好是对门而开的,我们三个这时站在走道前面,张伟正想开门,但被潇潇一把拦住。对张伟摇了摇手。我们这时心里都不禁感到诧异。接着只见潇潇用房门卡先轻轻地在房门上“嘀”了一下,然后把房门推开了一条缝,举起手,轻轻地敲了几下门。

我和张伟见到潇潇的举动,心里都不禁纳闷,张伟于是向潇潇问道:“哎,我说小姑娘,这房间里面又没有人。这样神经兮兮地有什么意思呢?”

潇潇看了张伟一眼,笑了笑,说道:“房间里面是没有人,但是却不保证没有其他的灵体呢,如果我们贸贸然进去,说不定就惊吓了里面的好朋友了,出门在外的,到时候他们怪罪我们就不好了。”

我和张伟这时恍然大悟,原来潇潇这么做,要的是提醒房间里面的灵体。我看着潇潇小心翼翼的样子,心下不禁想道:“想不到这小姑娘心思却是挺细密的。连这样的事情都考lǜ

周到了。”

在潇潇的一阵敲门之后,我们三个就一起进到了一间房间里面。潇潇把背上的行李包放在床上,便对我们说道:“好!现在事不宜迟,我们立即就开始吧!”

我和张伟对视了一眼,点了点头。

潇潇于是不再说话,就从卫生间里端出一盘水,放在了酒店的地上,接着盘腿坐在地上,一根手指插进水中,闭上眼睛,紧闭双唇。

过了一会儿,只见潇潇面前的水盘上开始泛起了微微的波浪,接着再过了一下,波浪便越来越激烈,但奇怪的是,波浪的翻滚的方向都是向着同一个方向,都是向着酒店窗户的方向而翻滚。

这时,潇潇慢慢地睁开双眼,跑到窗前,拨开窗户,往外一看,只见外面就是酒店的泳池,在泳池的外面,就是我们来时的公路,潇潇低头想了一下,从包里翻出指南针,我们这时也凑近指南针一看,窗户的那一面是东面!可是,我们要找的昆仑山不是在西宁的西面吗?

潇潇看了我们一眼,我从她的眼神之中同时也看到了疑惑,只听潇潇低声地说道:“按理说昆仑的地脉失衡,应该就是在昆仑上的内部而发源,为什么灵气的激荡会反其道而行之,在西宁市的东部呢?”

我们三个一时都没了注意,过了一会,张伟试探着说道:“会不会是因为昆仑的地脉延绵千里,已经延伸到了这坐城市的东部?”

潇潇摇摇头,说道:“我想,灵力的激荡在东方,也不一定和地脉的失衡有关,只能说明,东方的灵力目前比较强烈,所以玄光术目前只是能找到灵力较强的东方的情况。”

张伟这时思索了一下,说到:“那么我现在下去先打听一下,最近这城市有什么奇怪的事情发生,我们再作打算吧。”

潇潇点点头,说道:“嗯,这样也好,那我也再做一次眩光术,看看还有什么发xiàn

的。”

张伟应答了一声,带上门,转身就外走去,我知dào

,这小子是个干业务出身的人,打听这点消息对他来说根本就不是什么难事。

于是我安安心心地呆在原地,看着潇潇重新祭起了玄光术。

潇潇到卫生间里面重新换了一盘水出来,把水盘放在地上,就像刚才一样,盘腿而坐,重新把手指插进水里面,闭上眼睛,就开始施法了。

过了一会儿,只见盘中的水也像刚才一样,开始起了变化,慢慢地就开始翻滚起来,可奇怪的是,这次水的翻滚方式和刚才并不一样,甚至可以说是,这次的方向是和刚才相反的一个方向,这次的方向是向着潇潇自己身前的方向翻滚而来的,是西边!

水面翻滚了一会儿之后,慢慢地停止了翻滚,潇潇也慢慢地睁开了眼睛,只见她看了一眼盘中的水,眼神惊讶地抬头看着我,低声向我问道,说道:“西边?”

我点了点头,潇潇慢慢地站起身来,低头来回地踱步,沉思了起来。

我看了一眼盘中的水,说道:“昆仑在西边,那现在西边不是刚好了吗?”

潇潇摇摇头,说道:“我们前后两次的时间根本没隔多久,但是灵力的共振却发生了相反的变化,这个地方磁场如此地动荡,我想,事情可能没有这么简单了。”

我听着潇潇的语气说得沉重,于是连忙问道:“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潇潇摇摇头,说道:“我也不清楚,我从来没有碰到过这样奇怪的事情。现在我们只能等张伟回来看看,这个地方最近发生了什么事情再做打算吧。”

潇潇的话音刚落,门外就响起了敲门声,我们打开门一看,只见张伟气喘嘘嘘地走了进来,我们看到张伟进门,潇潇连忙向张伟问道:“怎么样,打听出什么事情来没有?”

张伟这时进得门来,一屁股就坐在床上,对我们嚷嚷着说道:“哎哟,说你们也不信,这地方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可多了!”我们一听,心下立即一惊,连忙追问道:“事情怎么多了。”

张伟喘了口气,继xù

说道:“这地方上个月,昆仑山上不知dào

发生了什么事,这部份的山体持续了半个小时的抖动,接着在西宁的东北部,本来是一片新开发起来的新房的,但是也在一个月前,不知dào

怎么回事,这些新开发的楼盘,不断地有住户跳楼,后来都严重到了要zf介入的程度了,现在那个地方跳楼死的那几户人家都空了出来,当地人都在传言,说是那个地方本是通往阴曹的入口,施工的时候都已经发生问题了,当时是由于开发商不信邪,一意孤行地施工,所以现在就闹出问题来了。”

张伟一口气说完了这么多的话,我们心里都时一愣,想不到西宁这个地方,这段时间发生了这么多的事情。

潇潇听完张伟的话,低头思考了一会儿,低声地说道:“怪不得这个地方现在的磁场这么混乱,原来都是这些事情闹的。”

我们听到潇潇好像发xiàn

了事情之间的联系,于是问道:“能猜到事情的联系了?”

潇潇摇摇头,说道:“我还不敢肯定,可能我们要到新开发的那片楼盘上去看看,不过传闻说这里是阴曹的入口,这样的说法就太过荒唐了,谁都知dào

,阴曹的入口,是在四川的酆都城。”

我和张伟点点头,说道:“那好,我们事不宜迟,马上往那片地方去看看。”

我们几个说走就走,放下行李,张伟走到酒店的前台处,问清楚了去新楼盘那边的道路,我们就出门找来了辆计程车,直接往那边开去了。

话说我到现在都还记得,张伟对前台的小姐说起我们们要去那片新开发的地方的时候,那小姐一脸的惊恐表情,看来,这一片地方是地府入口这样的说法在当地来讲,已经是根深蒂固的了。

我们出门顺利地坐上了一辆出租车,开始的时候,我们说要去那个新开发而有人跳楼的地方,但出租车的司机死活不肯拉我们去,到了最后,张伟这小子豪气地对出租车司机说,如果能顺利地把我们拉到要去的地方,在车费的基础之上,再多给两百,这样,那出租车司机看钱份上,才勉强地点头答yīng

了我们。

我们坐在出租车上一路的飞奔,在车上,那司机对我们的身份和目的,感到十分的好奇,一个劲地向我们问道,我们究竟去那个地方想干什么,是不是什么zf的官员去那里做评估的。

张伟这时也跟那司机开始大吹特吹了起来,只听他说道:“我们是公安局的,想去调查一下那几起跳楼案的,司机大哥,您能有什么线索提供吗?”(未完待续……)

阴曹入口

我们跟着出租车一路的飞奔,在车上,那出租车司机对我们的身份和目的,一直十分的好奇,一个劲地问我们说道,我们究竟去那个地方想干什么,是不是什么zf的官员去那里做评估的。

张伟这时也跟那司机开始大吹特吹起来,只听他说道:“我们都是公安局的,只是想去调查一下那几起跳楼案,司机大哥,您如果能有什么线索,也给我们提供提供呗?”

这时司机候趁着开车的空档看了张伟一眼,说道:“要说这个地方呀,在我们这里可是诡异得很呢,就是上个月的时候,有几乎那里的住户接二连三地跳楼死了,而且没有留下任何的蛛丝马迹,后来警方来勘查现场结果也没发xiàn

什么问题和线索,于是就只得对外宣称说,这只是普通的自杀案罢了,但是你们想啊,这普通的自杀案能一死死几个的吗,而且都是一模一样的死法,你要我们老百姓相信你zf的说法,那也得要有一个合理的解释啊。不过,我估计那帮警察是查不出什么事情来,所以就只能用这样的籍口来敷衍我们老百姓。”

我们三个在车上在听着司机的说法,心里也都暗暗地觉得奇怪,可眼前的这出租车司机话夹子一开了,就再也关不上了,只见他停了一会儿,喘了口气,继xù

说道:“后来,这个地方来了一个自称是看风水的人,拿着个罗盘在这里磨蹭了半天,接着就说这个地方其实就是地府的其中一个入口。在这里建房子的话就阻碍了那些孤魂野鬼回地府的通道。所以住在这里的这些住户如果再不赶紧搬走。那么后续的事情还会陆续有来的。你要知dào

啊,这年头,谁买个房子都不容易,所以当时住在这里的那些人也不太注意,大家只当他是个疯子,没多加理会,但没过多久,便是又发生了几起堕楼的事件。就这么来回几下。这个小区可就炸开了锅,这地府入口的说法,在老百姓之中就更加是传得神乎其神的了。不过奇怪的是,这个看风水的老师傅,在这之后却是怎么也找不见踪影了。”

“那么在这件事情之后,这里的住户就开始陆陆续续的搬走了?”张伟接着司机的话问道。

司机点点头,接着说道:“可不是吗,谁都希望有个平安大吉的,所以现在这个地方就成了大家口中传说的鬼城入口了,大伙能走的就都走了。不能走的也只有少部分的人不信邪而已。”

我们听到这里,大概对眼前的这件事情有了个大概的了解了。潇潇这时皱着眉头,低声地对我说道:“欧阳先生,我觉得不单单是地府入口这么简单。”

潇潇的声音虽然低,但是还是被那出租车的司机听到了,他在倒后镜里面看了一眼潇潇,笑了一下,说道:“嘿,小姑娘,我说你还真的别不相信,我可没骗你们,这事情在我们这里可是闹得沸沸扬扬了,是西宁的人都懂这回事。”

张伟这时插进话来,阻止了司机继xù

说下去:“得了,司机同志,你就专心开好车吧,这些是是非非的事情,就留给我们公安部门去查就好了。”

听张伟这么一说,那司机还真的闭上了嘴巴,过了二十多分钟,车子就来到这个新兴小区的入口处,我们三个人付了车钱,便走了下出租车。

我下得车来,便仔细地打量了一下四周的环境,不看不知dào

,一看确实被吓了一跳,心里不禁倒抽一口凉气,暗暗说道:好家伙!这地方可真够恐怖的!

我们站在小区进门的地方,只见四周的房子几乎都是乌灯黑火的,这几栋高高的楼层,基本上可以说是荒废了,只有几盏路灯昏黄地照射在地面上,用忽明忽暗地灯光无力地迎接着我们这一群外来客。

我们趁着灯光,小心翼翼地走进了小区大门的入口处,抬头看看,只见小区大门的正上方醒目地写着“馨苑”两个子烫金的大字,从大门处往小区里面走去,到处都可以见到高大的树木和荒废的花园,在花园的附近还能看到曾经有过的各种各样的小店,从小店的布局看,生活百货一应俱全。

我们走着走着,我不禁感叹,说道:“其实从这些地方就可以看出,这个小区新开发的时候,应该算是挺气派的一个小区,而且周边的生活设施也比较齐全,可就这样被一个谣言所击破,还真的有点可惜了。

我们在这个小区里面走着,我的话音刚落,张伟就接过了我的话,忽然呸了一口,骂道:“什么风水老师傅,妖言惑众,这么好的地方,就因为一个无须有的说法,就这样荒废了!真他妈气人。”

我们听着张伟的牢骚,其实心里也有同样的想法,潇潇这时候停了一下说道:“我们知dào

这个说法虽然是个谣言,但是这个地方一下子出了这么多的事情,肯定不会是空穴来风的,而且这个地方,从上个月的昆仑地脉失衡之后就开始出事,我觉得,事情并没有来得这样的巧合。”

张伟听着潇潇的话,接着问道:“那现在我们能有什么办法找出这其中的关联吗?”

潇潇想了一下,对我们说道:“如果单纯的是昆仑地脉的属性失衡,那么肯定会影响到周围的磁场发生变化,我们刚才在酒店用玄光术的时候就发xiàn

了,这里的磁场相当的混乱,我们根本不能确定是哪一个方位出了事情。”

我听了潇潇的话,疑惑着说道:“那不是说,我们就算到了现在这里,其实还是在原地,没有进展?”

潇潇看了我一眼,皱着眉头说道:“也不能这么说,如果地脉失衡的事情被有心人利用,故yì

制造磁场的混乱,让我们无法下手,那么也是有可能的,不过,就算地脉出事是人为的破坏,那么我想,天上的星辰位置,还是能告sù

我们正确的结果的。”

张伟听着潇潇这么说,一下子来了兴趣,嘻嘻一笑,向潇潇问道:“也就是说,我们可以夜观星象,而看出其中的破绽?”潇潇这时也被张伟逗乐了,于是福了一福,也对张伟浅浅一笑,说道:“那大家请随我来吧,让小女子带两位先生到楼顶去观灯去了。”

我们两个被潇潇这么一逗,确实也来了兴趣,于是随着潇潇在这个小区里面转了转,一起找了这个小区里最高的一栋大楼。但正当我们想上去的时候,我们才忽然发xiàn

,在这里的住户搬走了之后,物业和开发商也不管了,所以现在这里的电梯也停用了。

潇潇回头看了我们一眼,不好意思地低声地说道:“欧阳先生,这里的电梯坏了呢,要不你们帮潇潇在楼下把风,潇潇上去可以了。”

我们抬头看了看楼层,大概有二十多层那么高,张伟这时咽了口唾沫,低声对我说道:“峰哥,你确定我们真的要爬上去吗,这里可是二十多层呢!”

我看着楼层,脚下也开始发软了,可这时心里一想,如果我们不上去,那么这事情恐怕就真的找不出关联所在了,而且,我们两个大男人在这里,怎么可能就让潇潇这么一个小女孩子上去冒险呢!想到这里,我一咬牙,对张伟和潇潇说道:“走,咱们一起上去。”说完,我带头先走,就往楼梯走了过去。

大概过了四十多分钟,我们几个人气喘吁吁地终于走到楼顶,张伟回头看看走过的楼梯,咒骂了一声说道:“娘的,张哥哥我这辈子的楼梯,今晚全走完了!”

我和潇潇这时都是爬得上气不接下气的,也没再理会张伟的牢骚,潇潇推开了楼梯的大门,我们就跟着潇潇走出了天台。

这时潇潇便不再说话,而是抬起头,仔细地端详起了天上的星宿方位。

我和张伟开始的时候也跟着潇潇看了一下上天星星的方位布置,但是要知dào

,我们两个俗人,又怎么会是懂得这里的观星之道。

我们两个见潇潇正在看得出神,一时也没有结束的意思,于是我和张伟就在这个天堂上席地坐了下来,张伟拿出烟,分了我一根,说道:“峰哥,你说这次的事情会和地脉有关吗?”

我接过张伟的烟,抽了一口,说道:“难说,不过你说这地府不地府的说法的,我倒是不相信,要知dào

这个世界上,很多事情会比这个鬼怪恐怖。”

张伟一时没弄明白我的话,疑惑地问道:“比鬼怪恐怖?”

我点点头,说道:“嗯,比鬼怪还恐怖的,那是人心!如果按照商业的角度来说,这里的事情应该时竞争对手搞的怪,并没有什么地府不地府的。”

张伟听我说着有意思,于是接着问道:“哦?什么叫竞争对手搞的鬼?”

我抽着张伟的烟,看了他一眼,继xù

说道:“你看,首先这第一个自杀的人,是意wài

,那么这个开发商的对手公司就趁机找一个风水师傅,对他们的楼盘进行污蔑,制造谣言,接着这第二第三后面的事情陆续有来,所以人们的内心已经被这个谣言所占据,所以自然而然地就会往那个方面去想了。”(未完待续……)

三恒星象

我刚说到这里,就忽然听得潇潇在一旁兴奋地喊道:“快!你们快过来看!”

我们听到潇潇的喊声,马上站起来跑到她的身边,这时只见她用手指指着天空中一群密集的恒星,对我们说道:“你们看,即使地面上的磁场可以改变,但是天象是绝对骗不了人的!”

我们顺着潇潇的手往上看去,可是我们只看到天上有几颗的极细小的星星,而这些星星围成一团,并淡淡地发着微弱的光芒,除此之外,我们却没有看出其他的什么不同。

张伟这时不解地向潇潇问道:“那……那不就几颗星星嘛,能看出什么问题呢?”

潇潇看了我们一眼,正色说道:“其实这星象的学说,我也只是略懂皮毛而已,但是天上的星象绝对关乎着人间的安危。”

潇潇说完,指着刚才天上的那几团密集的恒星群对我们说道:“《甘石星经》曾经把天上的恒星分为三个部分,第一个部分是最外层的叫紫薇恒,在古代代表的是掌管天下的皇宫,同时也代表着国家的稳定,紫薇恒的中间部分,最亮的那颗星星就叫帝皇星,掌管的是人间的生杀事宜。”

我们顺着潇潇的手看去,只见紫薇恒那一团恒星上却是隐隐的有些灰暗不明,甚至有些恒星也只是能够隐隐约约地看到而已。

张伟于是向潇潇问道:“那这些隐隐约约的星星是不是就代表世间好好的事情?”

潇潇点点头,说道:“嗯,可以这么说。这样的星象代表的是人间权力的掌管将会出现变数。我们知dào

昆仑龙脉是天下的龙脉之首。而现在昆仑的地脉出现了问题,那么现在上天与之相照应的紫薇恒也刚好反应的反映出了这个现象。”

潇潇说完,便再次伸出手指,往紫薇恒的下方指去,对我们说道:“你们看,在紫薇恒东北方向的这个星群叫太微恒,根据古籍的记载,太微恒代表的是就是人间的刑法之事。”

我们顺着潇潇的手指抬头看去。只见这在紫薇恒下方的星宿跟紫薇恒的星群不同,紫薇恒的星群光芒只是隐隐约约的时隐时现,但是在它下方的太微恒的星群却是过分的光亮,如果抬眼向夜空看去,这一撮的星群是格外的引人注目。

张伟这时看着夜空向潇潇问道:“这太微恒这么光亮,是不是就是说明,我们人间的刑法秩序十分稳定啊。”

潇潇摇摇头,说道:“不一定,按照常理来说,这天上的星宿。如果时太平盛世,那么这三恒星的光芒应该是差不多的。但是现在太微恒的光芒明显盖过了紫薇恒,也就是说,有可能有一能掌管天下苍生生杀大权的人,会颠覆这个世间,所以太微恒的光芒才会这样的夺目,在中国的古代,每当有乱世出现的时候,太微恒的光芒都会变得越发的凌厉。”

我和张伟听到这里,相互对视了一眼,想不到这天上的星星,竟然还有这么多的学问,于是我接着向潇潇问道:“那就是说,现在我们除了修补地脉之外,还要找出这个能颠覆天地的人?”

潇潇并没有回答我的话,而是呆呆地看着夜空出神,过了半晌,才回过神来,继xù

指着夜空对我们说道:“你们看,这是天市恒。”

我们还是顺着潇潇的手指再次向天上看去,只见在紫薇恒的东南方向,还有那么一团小而明亮的星群。

这时,只听潇潇继xù

说道:“这样的一小团明亮的星群叫天市恒,代表的是平民百姓的,现在这一小撮星星数量小,但明亮,应该代表的就是,在现在这样的一个混乱的局面之中,还有一些平民百姓,为了正义与道义,在与邪恶的势力做着斗争。记得在历史上首次出现这种天象的时候,还要追溯到秦末陈胜吴广的起义。”

潇潇这时停了下来,看着天上的星象,沉吟了一下,继xù

说道:“不过现在太微恒的光芒太过耀眼,天市恒的星群明显就是处于下风,局势可能不太顺利。”

听着潇潇说到这里,我们两个愣了一下,想不到从这满天的繁星当中就能看出这么多的门道,我接着向潇潇问道:“这……这么玄乎的事情,那么我们现在应该怎么做,这和地脉的事情有什么关系呢?”

潇潇摇摇手,示意我们先不要说话,接着拉我们坐在了天台的一出平地上,低头想了一下,沉吟着在地上画出一个关系图,只见潇潇随手捡起一块石头,就在地上画了一圈,对我们说道:“假如这个图代表的是龙脉的地脉。”

接着潇潇又在代表龙脉地脉的圆圈旁边又画了一个叉,说道:“假如,这代表的是紫薇恒。”

我和张伟两个人相互看了一眼,一时都搞不明白潇潇在做什么。张伟正想询问,但是潇潇并没有理会我们,只是接续画着她的图画。

这时她又在第一幅的圆圈图上画了两个圆圈,这两个新的圈,分别位于代表龙脉地脉的圆圈的两边,她在两个新的圆圈旁边写上了藤本和我们三个的名字,接着在三个圈之间画上了剪头,代表藤本的圆圈的箭头指向代表龙脉的圆圈,而代表我们三个人名字的圆圈,指向的就是藤本。

我们看着潇潇画到这里,大概就猜出了她的意思了,只见潇潇画完了这个三个关系图,接着就转向画旁边的星象图。

她也是用同样的方法,在代表紫薇恒的叉号两旁边分别又画了两个叉号,然后在两个叉号的旁边又分别写上太微恒和天市恒的名字。

接着只见她思索了一下,就在左右两边代表太微恒和天市恒的叉号上画上了箭头。

太微恒的箭头指向紫薇恒,天市恒的箭头指向太微恒。

到了这里,这两幅图画的各部分关系完全一致!

潇潇这时轻轻地嘘了一口气,对我们说道:“怎么样,你们看出了什么端倪?”

我们仔细地看着这两幅图,脱口而出:“这两幅图的关系是一样的!”

潇潇看了我们一眼,点点头说道:“嗯,这天上反映出来的人间祸福,是不会改变的,但是,要知dào

,每一个地方的天象反映是受到地域限制的。我们刚刚来到这里,二十四小时都还没有到,所以我想这天市恒反映的不是我们。”

我们听了潇潇的话,疑惑地问道:“不是我们?”

潇潇看着地上画的关系图,点点头,说道:“嗯,确实不是我们,我想,在我们来到这里之前,这个地方,就已经有人察觉到了有人要趁着地脉五行失衡,想打龙脉的主意了,所以这个人就一直跟代表太微恒的邪恶势力做斗争,但是他现在虽然竭尽全力,但是太微恒的势力太过强dà

,所以他也暂时也只能处于下风。”

张伟听潇潇说到这里,接过潇潇的话,说道:“我们现在只要找出这样的一个人,那么我们不就可以和他并肩作战,我们成功的几率不就大了很多了吗?”

潇潇点点头,说道:“嗯,可以这么说,但是现在茫无头绪,而且我们对西宁这个地方并不熟悉,一时之间我们能去哪里找这么一个人呢?”

此话一出,我们大家都沉默了起来,确实,我们现在能做的也只是大概把这样的关系理顺了出来罢了,并没有太好的办法去进行下一步的计划。

就在我们三个人不知所措的时候,我们的身后忽然传来了一把沙哑的声音:“想不到,现在竟然还有人和我一样,能发xiàn

这其中的端倪。”

我们三人听到声音,心中同时一惊,我们立即转过身去,潇潇一把抢着挡在我们的身前。

我们定神一看,只见这时从我们身后的阴暗处慢慢走出一个高高瘦瘦的人影。我们一时搞不清楚来者的身份,所以也不敢轻举妄动,张伟于是对着远处喊道:“什么人?我们是公安局来调查大楼的事情的!”

只听道对面的人影,冷笑了一声,说道:“哼!公安的人会知dào

从三恒星看取天下的安稳吗?”

说着,他慢慢地从黑暗处走出来。我们三个人看着他的身影从黑暗处出现,心下都暗暗地暗自戒备。

过了一会儿,这个黑影慢慢地从黑暗中完全走了出来,我们三个定神一看,只见他的身材高挑,留着一个小平头,白皙的脸上,唇红齿白,五官格外的精致,特别是那双乌黑而深邃的眼睛,显得特别的桀骜不驯。

潇潇看着这么一个陌生人出现在我们的眼前,这时警惕的问道:“你是谁,这么晚鬼鬼祟祟地跟在我们的身后,究竟有什么企图。”

眼前这个身材高挑的男子看着潇潇,冷笑了一声,走到潇潇刚画的图画上,低头看了一眼,接着用脚搓了搓,轻蔑的说道:“哼!想不到一个年纪轻轻的小姑娘,竟然还会懂得看取三恒星象。”(未完待续……)

阴阳传人

我们因为一时不清楚对方的底蕴,不敢贸然地出手,所以还是站在远处静静地看着这个陌生的男子在原地自言自语。

这时只见他呆呆看着潇潇的地上的图画,然后看着天空出了一会神,接着就走到我们面前,伸出右手,冷冷地对我们说道:“在下杨凌,请问几位朋友的姓名。”

我们几个对视了一眼,大家都搞不清楚这个叫杨凌的人究竟会有什么样企图,也不知dào

是敌是友,所以一时之间也都不敢轻举妄动,不敢轻易回应他的招呼。

就这样,我们双方一时都僵在了原地,谁也不肯先迈出一步,大概过了一会,反倒潇潇先走上一步,打破了这个僵局,和他握了一下手,说道:“我叫潇潇,这位帅哥大半夜的跑上这天台,该不会只为了赏月吧。”

杨凌这时看了潇潇一眼,冷冷一笑,说道:“小姑娘,你身负五百年的修为应该也不会只来西宁旅游吧。”

杨凌此言一出,我们几个心里都是一凛,我心里立即就明白了,眼前的这个杨凌实非常人,既然能一眼看穿潇潇的身份的,说不定也是有些来头的。

这时,杨凌看着潇潇,继xù

说道:“既然小姑娘也非寻常人,那么敢问小姑娘能否猜到杨凌的身份?”

潇潇仔细地打量了一番杨凌,低头思考了一下,脸色一变,忽然脱口而出,喊道:“你是古战国阴阳家的传人!”杨凌听到潇潇的话,浅浅一笑。说道:“小姑娘好眼力。不过小姑娘只猜对了一半。其实区区的身份并没有小姑娘说得这么传奇。”

我们三个一听,心里一惊,我暗暗戒备,想:这个杨凌果然非寻常人,只是看他的样子,还不能确定是敌是友罢了,我们得想办法问出他的身份才行。

这时,我对张伟使了个颜色。张伟立即会意,立即知dào

我想让他去探听这个杨凌的虚实,于是只见他一下抢上一步,向杨凌伸出了右手,说道:“哎哟,我说杨先生,我叫张伟,在我旁边的张伟哥们叫欧阳锋,我们能在这样的地方相遇,你说不是缘分也不行了。那既然上天有这样安排,那咱们就交个朋友吧。”

杨凌听到张伟的声音。转头仔细地打量了我和张伟一下,也伸出手来,和张伟握了握手,说道:“你们好!”杨凌和张伟握完手之后,走到我的面前,说道:“欧阳先生,恕我杨凌直言,欧阳先生的相貌本是极好,进可掌苍生性命,退可享富贵安详,但现在看来欧阳先生要沦落险地,我想,应该就是欧阳的命格出现了问题。”

我和张伟这时听着杨凌的话,心里都是凛然一惊,暗暗想道:这杨凌的果然非寻常之辈,单凭面相,基本就能断定我的情况了。

这时张伟稳了稳情绪,对杨凌说道:“杨先生,你对我们知根知底,我们现在还不知dào

你的身份呢,你说,这朋友有这么交的么?”

杨凌看了张伟一眼,冷冷一笑,说道:“你们既然千方百计地想知dào

我的身份,那我就告sù

你们,我是古阴阳家的唯一传人,继承了我们阴阳家族一直守护昆仑龙脉的誓言,所以我一直在留意着这里昆仑龙脉的情况,从昆仑的地脉失衡,和这小区出事之后,我就开始活动了,我假扮风水师傅,也只是想让这里的居民保住性命而已,不过话说,我到现在,也没有办法找出这幕后的主使,或者找出昆仑龙脉出事的原因。”

我们三个听着杨凌的说法,心里稍微松了一下,都不禁想到,原来竟然遇到了一个行家,还好这么厉害的人物,是友非敌。

我们看着杨凌,潇潇上前了一步,也把我们几个的来意说了明白,杨凌听着潇潇慢慢说来,看我们的眼神也逐渐地缓和了下来,等到潇潇说完,杨凌点了点头说道:“原来事情是这样,有人在仙回村引出了腾龙戏珠的格局才会惊醒龙脉,使得地脉失衡,然后再被日本人有心利用,才会出现现在的局面的,怪不得我一直在西宁查找原因,就一直找不到这地脉失衡的根源。”

潇潇听完杨凌的总结,接着说道:“所以我们这次在C市用引流的方法保住龙脉的灵气,然后再趁机来修复昆仑的地脉,但是我们在赶到西宁的时候,就发xiàn

这里出事了,所以就想过来看看这里的事情究竟和龙脉的失衡有什么关系。”

杨凌低头思索了一会,说道:“这里的事情可能就没这么复杂了,首先这里是最接近昆仑的地方,所以昆仑的火性地脉失衡,就直接影响到了这城市磁场走向,再加上这个新开发的小区是位于地脉的起点附近,所以磁场的变化就变得更加的混乱了,磁场的混乱影响到人的心理,一般心理偏弱者就会受到这磁场变化的影响,从而产生幻觉而做出跳楼的行为,我知dào

这事情之后,明白如果直接劝这里的居民离开,是不可能的,所以我只有假装是风水先生,到处散播这里是阴曹入口的流言,使得这里的人听了害pà

,从而自己搬离,这也是没有办法之中的办法了。在天灾人祸前,我算尽了一份我作为守护者的责任吧。”

我们听着杨凌的话,心里不禁大为诧异,原来这个我们一直怀疑的风水师傅,竟然就是杨凌,而他是为了保全更多人的性命才出此下策的。

我听了杨凌的话,点了点头,说道:“既然我们的目的都是一样的,那么我们现在怎么做?”

杨凌想了一下,说道:“目前我们只有尽快地修复地脉,这样才能阻止一切事情的发生。”

张伟这时接着问道:“这个我们都知dào

,但是我们怎么样才能修复地脉?”

杨凌想了一下,说道:“地脉的火性失衡,应该会是两种情况造成,第一是地火过于旺盛,对于这种情况,我们就要引水去平衡,第二是地火过于衰弱,这种情况的话,我们就要引木去生火,但是,现在我们都没有办法决定这地脉是哪一种情况,所以我们目前是先要进入地脉,才能找出其中的关键。”

我们听着杨凌的话,心里知dào

,杨凌说得也对,我们目前缺的就是进入地脉的方法,潇潇于是接着问道:“那我们该怎么进入地脉?”

杨凌看了潇潇一眼,说道:“虽然我守护了昆仑很多年,但是这一种情况我也是第一次碰到,不过我父亲留下了一卷祖先关于进入地脉的手抄本,里面应该有记载进入地脉的方法。”

张伟听到这里,眼前一亮,拉着杨凌的胳膊,就兴奋地说道:“兄弟早说嘛,走!那我们赶快去找你祖先的手抄本,赶快进地脉去吧。”

说到这里,杨凌脸现为难的神色,说道:“虽然进入地脉的方式,我的祖先记载在一本札记里,但是我作为守护龙脉的后人,却还未能参详出进入地脉的方法,所以一直到现在都没有行动。”

杨凌的这番话一出口,我们大家都默然了下来,既然凭杨凌的修为都未能知dào

这其中的方法,估计这样的方法应该是极难做到的了。

可就在这时,潇潇却在我身旁低声地说道:“杨先生,那札记能不能给我们看一下?”

潇潇说完,杨凌眼神复杂地看了一下潇潇,眼神由疑惑慢慢变得柔和,过了一会点点头,说道:“好吧,那你们跟我来吧,你们经lì

了这事情的全部,说不定你们能参透其中的关键呢。”

杨凌说完,再看了我们一眼,于是便转身走下了天台。我们三个也跟着杨凌往天台下走去,我这时故yì

放慢了脚步,凑到潇潇身边,低声说道:“你真的相信这个所谓的阴阳家的后人?”

潇潇摇摇头,说道:“我也不知dào

,只不过我们现在茫无头绪,既然他能在这地方出现,知dào

事情的来龙去脉,那么就算他骗我们,我们也能从他身上找到一定的线索。”

我点点头,从开始到现在,我对杨凌这个人就一直有所保留,他的忽然出现,以及他的高傲,我心里都隐隐地有一种不安的感觉。

但是,就像潇潇说的一样,我们现在确实没有别的线索了,只能从杨凌身上找突pò

口了。

这时张伟也悄悄地放慢了脚步,走到了我们旁边,低声向我们问道:“阴阳家究竟又是一个什么样的流派?

潇潇凑到张伟身边,低声地回答,说道:“这阴阳家的渊源流长,从战国中期就开始了,当时以邹衍为代表,以金木水火土五行和天象变化来解释世间万物的兴衰,后来更加融合了中国道教的思想,发展成阴阳道,相传他们的传人在中国的民间一直神mì

地保护着这个世间的平衡,阴阳道在六世纪的时候,传到了日本,结合日本当地的巫术与习俗,慢慢地就发展成为了现在日本的阴阳道。”(未完待续……)

神秘扎记

张伟说到这里,吐了吐舌头,继xù

说道:“那不就是说,杨凌这小子,竟然还是藤本那老狐狸的祖宗?”

潇潇摇摇头,继xù

说道:“日本的阴阳道源自中国,但是流传到日本之后,融合了当地的巫术,经lì

几百年,也发生了不少的变化了,已经不可同日而语了。”

潇潇说到这里,看了一眼杨凌,看到杨凌在我们谈话时已经离我们有了一段距离了,于是继xù

低声地说道:“阴阳家学派后来又延伸出了很多能改变天地命运的人,比如董仲舒,李淳风,诸葛亮之流能叱咤历史风云的人物。”

我听着潇潇这么一说,心里一凛,问道:“李淳风也是阴阳家的传人?”

潇潇点点头,说道:“嗯,李淳风的星象功力冠绝古今,推背图一书预言千载,是阴阳家中出类拔萃的人物。”

说到这里,我一把拉住潇潇和张伟,说道:“李淳风是写推背图那个人,杨凌和他同时都是阴阳学派的人,那么你们说,这事件会不会和推背图有关?”

“推背图?”潇潇和张伟听到我话,都同时被吓了一跳。

我点点头,说道:“嗯,我隐隐觉得,这事情应该和推背图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但一时却找不出证据。”

张伟这时拍了一下我的肩膀,说道:“好了好了,峰哥,先别想这么多,我们肯定能查出真相的,你放心吧。”

这时杨凌回头看了看我们,见我们都放慢了脚步。所以不时地在前面催促着我们。

我们跟着杨凌进了他的车子。只见他熟练地扭动钥匙。发动了汽车。

张伟坐在他的旁边,我和潇潇坐在后座,这时只听张伟问道:“杨先生,你是要带我们去哪里?”

杨凌看了一下我们,头也不回地答道:“去我家。”

一路上杨凌专心地开着汽车,并没有与我们有更多的交谈,我们也懒得说话,大家都随着杨凌的汽车。颠颠簸簸地来到了他在城西的一处住宅。

这里只是一个普通的小区,实jì

占地的面积其实还没有那为了传闻而荒废的小区大。我们随着杨凌在停车场停好了汽车,就跟着他乘着电梯来到了他22楼的房间。

从停车场到电梯,我们都没有一句话的交谈,冷漠的气氛中,我明显感觉到,杨凌对我们也是抱着很重的戒心。

过了不久,电梯随着“叮”的一声就停在了22楼,杨凌走出电梯,来到自己的房间门口。拿出钥匙准bèi

打开房门。

可就在杨凌要打开房门的刹那,潇潇一瞬间抓住我们两个人的手臂。快速地把我们往后拉去,待得我们两个站稳了脚步,回过神来的时候,在杨凌的面前已经有一道人影飞快地闪过,接着我们就看到眼前明晃晃的闪了一闪,原来这房间里竟然藏着有人,就在我们打开房间门的时候,挺着砍刀,就想往杨凌的头上挥落。

杨凌身手也是敏捷,马上闪身一让,让过了这致命的一刀,然后一步抢前,立即欺身上前,右手一把抓住那人的手腕,用力一扭,就把他的砍刀夺了下来。

但眼前这人极为凶悍,在砍刀被夺下之后,仍然往前一窜,就想挣脱杨凌的手掌,但是杨凌似乎早就料到他有此一招,只见杨凌飞起一脚,就往他身上踢去,这一脚夹着劲风,正好踢在了那人的小腹之上,那人一下被杨凌踢得软瘫在地上,这时杨凌上前一步,一步踏住他的胸口,说道:“我知dào

你来这里的目的,回去告sù

雇你来的人,札记在我杨凌身上,有本事就明着冲我杨凌来!”说完,侧身把我们让进了房间,关上门,再也没有管过那躺在地上的人。

我们三个进得杨凌的房间,我仔细地打量了一下这个房间,只见里面面积也不大,是一个一房一厅的单身公寓,布置极为简单,客厅里面只一张沙发,一张茶几和凌乱地几张凳子,在茶几上放在一大缸的金鱼,对着客厅的厨房里面有一台陈旧的冰箱,而房间里面就仅仅只有一张床而已,整个房间的布置一眼就能看完了。

杨凌带着我们在沙发上坐下,这时张伟不禁问道:“刚才那个究竟是什么人,来偷东西的还敢这么猖狂,挥刀砍人?”

杨凌冷冷一笑,从冰箱里拿出几瓶水,递给了我们,说道:“自从地脉出事了,不知dào

什么人知dào

了我守护者的身份,后来就一直有人来我这里偷札记。”

我们听着杨凌的话,心里一惊,潇潇思索了一下,疑惑着说道:“这札记是记载进入地脉的方法的,难道说,有人和我一样,也想进入地脉?”

杨凌摇摇头,说道:“我不知dào

还有谁想进入地脉,反正现在每天的事情都不断,我们可能得赶紧破解这个进入地脉的方法了。”

潇潇点点头,说道:“那请杨先生把札记先给我们看一下。”

杨凌警惕地扫视了我们一眼,点点头,说道:“那好吧。”

杨凌说完,就往茶几上的鱼缸前走去,他把手伸到鱼缸里面,在鱼缸的底部的装饰的水草中捞出一把由水草包裹着的物品。

我们仔细一看,这一份札记其实就是一份由防水布包裹着的纸张。杨凌把那一沓纸张拿到我们的面前,仔细地把上面的水草分开,然后把防水布打开,里面就出现了一沓陈旧得有些变黄的纸张。

杨凌把纸张拿出来,一张一张地陈列在我们面前,说道:“据说这十张就是记载进入地脉方法的札记,当年我父亲把这一沓东西交到我的手上的时候,告sù

我一定要好好保存这一份东西,这里的东西都是关乎到中国国运事物,要我一定细心地保存。”

杨凌说完,我们的注意力这时都被桌子上面的暗黄色的纸张吸引了过去,我们一张张地仔细地看着这些纸张的内容,这些纸张里面有七张画的都是一些图画,第一张的内容就是一群人跪拜在一个衣着华丽的人的身前,那衣着华丽的人背对众人,一手举起手中的杯子,一手握着类似是权杖的事物,看样子似乎在祭告天地,在他的身前,挂着一副大大的黄布,黄布上绘着一只奇形怪状的动物,我们仔细地辨认,那动物的样子依稀便是青蛙的模样。

接着这第二张的图画上画的是,那衣着华丽的人带领着部队,一手挥舞着权杖,一手招呼着士兵上前,部队里的士兵都拿着刀剑和长矛,推着战车,跟在衣着华丽的人的身后,在这一群人当中,特别醒目还有一只只的铜鼓,铜鼓特别大,但是部队都围在了铜鼓的周围,似乎这铜鼓才是他们要舍命保护的事物。

第三张图画和第四章图画的内容似乎都是同样的一个故事,分别是那衣着华丽的人在拿着权杖,带领着众人祭拜天地,但是与前面不同的是,在这个衣着华丽的人的头饰上却有着一个比较另类的标志符号,乍眼看去,特别的醒目。

看到这里,潇潇指着这个头饰上的符号,向杨凌问道:“杨先生知dào

这个符号的意义吗?”杨凌再次仔细地看了一下这个符号,摇摇头,说道:“这个符号我也在我父亲别的札记上看到过,但是却一直没有得到解答,我记得我父亲在生的时候我曾经问过他这个问题,但每次他都是摇摇头,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所以我也对这个符号的来历也是一直很感兴趣。”

听到杨凌这么说,我们再仔细地看了一下眼前这个符号,只见这个符号好像只有一笔,像一个阿拉伯的“八”字,但是数字的八字是由两个封口的圆圈组成,可是这里的符号上面的圈左边只封口了一半。

我们一时解不开这个符号的意义,也只得继xù

地往下看去,这第六和第七两幅图就是在一个山洞前,还是这个衣着华丽的人为主角,但这个衣着华丽的人身前站着两个被绑着双手的人,这两个身后被绑着的人身后又是两个拿着大刀的人,看到这里,张伟不禁吐口而出,喊道:“这是要在处决犯人呐!”

我们并没有理会张伟的话,而是继xù

地往下看去,这第七张的图画里面就是这个衣着华丽的人,举着权杖,手臂一挥,接着这背后两个拿着大刀的人,手起刀落,就往这两个被绑着的犯人身上砍落。奇怪的是和前面不同,这第六和第七这两这两张图画上面,在这个衣着华丽的人的衣服上和头盔上都带有两个与“8”字相似的图案,而且这几张图画里这个衣着华丽的人,手上都拿着一根短短的类似权杖之类的东西。

潇潇看着这几张图画,低头思索了一下,向杨凌说道:“杨先生,这几张图画我猜想,这应该是在描绘一个行刑的过程,图画上这个衣着华丽的人应该就是这个部落的首领,这个奇怪的符号就是他们族人的图腾,但是奇怪的是,你的父亲为什么会留下这么一组的图画给你呢,这其中讲述的故事,和我们进入地脉有什么关系呢?”

潇潇自顾自地问道,杨凌摇摇头,说道:“这也是我百思不得其解的方面,潇潇小姐刚才说到的事情,杨凌也猜想得到,但是就像潇潇小姐刚才说的一样,我也在想,我父亲为什么要留下这么一组图片给我,而且还是如此珍而重之地交给我。”(未完待续……)

两广壮民

杨凌说完,张伟接过潇潇的手里的黄纸,就把黄纸翻过来,只见最后三张图画,却是写着这么几句话,我们仔细看去,第八张图画上写着:尘去土,昆仑巅,固水锁土封九州。

又是这么令人不解的一段话,我们看着黄纸,顿时面面相觑一时也没了主意,这时潇潇说道:“要不我们先往下看去吧。后面说不定能找到什么关联。”

我们点点头,于是接着往下看去,我们翻开这第九张的黄纸,只见这第九张的黄纸上写着:雷雨停,昆仑落,山间四时藏玄机。张伟看完,不禁“哼”了一声,又是这哑谜一样的诗句,我们还是同样的不解,我看了看他们,摇摇头,于是接着翻到了第十张,只见就在这最后的一张黄纸上写着:“寸土种树,昆仑天光现天际。

看完了这十张图画,我们几个人相互看了一眼,都一时说不出话来,杨凌这么多年来的参详,都没能破解其中的玄机,我们几个人刚看了一遍,就更不用说能看出什么玄机了。

就在我们所有人都沉默的时候,潇潇这时候又把图画翻过来看了一次,看完之后,皱着眉头,站起来来回踱步地想了一下,忽然就向杨凌问道:“杨先生,这几张图画是你祖上什么时候就开始流传下来的?”

杨凌被潇潇这么一问,也是一时摸不着头脑,思考了一下说道:“图画的内容我听父亲说过,是宋朝时候我们的祖宗流传下来的,但是后来保存不慎。这个图画的原版已经失传了。现在我们看到的图画是后人仿做而成的。而且我们家族在经lì

了这次的失传之后,就订下了一个规矩,以后每一代的传人在临死前都要把这图画仿做一份来流传给下一代,其实就是为了防止纸张因为年久而糜烂,造成的失传。”

潇潇听了杨凌的话,低头沉思了一会,低声地呢喃着说道:“既然杨先生的祖上这么珍而重之地要把这份资料流传下来,那么其中肯定有重大的关联。”

张伟这时听到潇潇一边自顾自地呢喃。于是关切地向潇潇说道:“潇潇?在想什么呢?要不我们大家一起讨论一下?”

潇潇这时候并没有理会张伟,于是向杨凌说道:“杨先生,冒昧地问一句,杨先生的祖上是那里的人呢?”杨凌也想不到潇潇会这样问,愣了一下,说道:“祖上本来是两广地区的人,但是后来南宋的时候迁到这里,以后就一直没离开过这里了。”

潇潇听了杨凌的话,再次陷入了深思,转过身来一个人走到了阳台。呆呆地看着天边出神。

我们几个大男人这时都被潇潇的举动吓了一跳,张伟正想上前去询问潇潇。但是被杨凌一把拉住,向我们摇了摇手,低声说道:“两位先别着急,估计潇潇小姐也是想到了其中的什么关键地方,我们先不要去打扰她吧。”

我们听了杨凌的话,想想也是。于是又坐了下来。

大概这样过了半个多小时,潇潇转身又回到了客厅,向我们三个说道:“我刚才认真想了一下,既然杨凌先生的祖上是两广地区的人,那么我想我的猜想,就基本正确了。”

潇潇一言既出,我们三个人都不禁一惊,人家杨凌怎么也参详不透的事情,潇潇单凭这半个小时,就已经能猜想个八九不离十了?

杨凌这时忍不住问道:“那请问潇潇小姐,这几张图画里面的都是些什么内容呢?”

潇潇看了我们一眼,说道:“如果杨凌的祖先是两广那边地方的话,那么我们就能解释出这第一和第二副图画上面的内容了,两广地区那边多为壮民,信奉巫术图腾,而且因为地处南越,气候比较温热,百虫活跃,所以在这些的地方的巫术也都是基本以祭祀动物为主,而且据说,在宋朝的时候,有一段时间南越的地方虫灾为祸,因为青蛙能除掉蝗虫,所以当地的居民就把青蛙作为民族的图腾,然后每到时节,就会去祭拜青蛙神,以祈求来年的风调雨顺,所以这在第一幅图画上画的,应该就是在那个时候两广地区的越民祭拜青蛙神时候的故事了。”

潇潇说到这里,停了一下,看了我们一眼,继xù

说道:“至于这第二副的图画,画的应该也是壮民出阵时候的事情,不过我估计画的内容应该不是和第一幅图同一时间的。”

潇潇说到这里,我们的心里都是一愣,我向潇潇问道:“不是同一时间?那就是说,这两幅画讲述的是两个不同时期的故事?”

潇潇点点头,说道:“嗯,应该是这样的,这第二幅图画上的这个人,应该是和一个叫苏缄的宋朝将军有关,因为在历史上记载,宋朝的时候,南越的地区并没有发生过大规模的战争,只有到了后来,元朝攻打过来的时候,所有的军民才一起出来抗击元军,带领他们的就是一个叫苏缄的将军。”

潇潇说到这里,指着图上面的战鼓说道:“你们看,这图上的叫铜鼓,是南越一族的至高无上的圣物,每当出了什么大事,南越的民族都会请来铜鼓助阵,他们相信这个铜鼓能带给他们胜利与好运,所以如果图上面画的是一般的部落之间的争斗,应该不会有铜鼓的出现,所以我断定,这第二幅图上画的,应该就壮民跟随支援苏缄出征的事情。”

潇潇说到这里,我们都不禁佩服得五体投地,张伟这时哈哈一笑地对潇潇夸奖,说道:“哈哈哈哈,小姑娘你还真是活神仙啊,这几百年前的事情,依然说得头头是道的。”

这时就连杨凌也不禁连连点头,对潇潇信服地笑了一笑。

潇潇听着大家的赞许,脸上忽然闪过一道红晕,不好意思地低声地说道:“其实也不是潇潇的见识广,只不过潇潇比大家多活了几百年而已,两广的南越地区,潇潇当年刚好也到过,所以才会有这样大胆的猜想而已。”

杨凌这时听着潇潇的话,不禁疑惑地问道:“多活了几百年?潇潇小姐你的意思是?”

潇潇看了杨凌一眼,说道:“杨先生先生能看出潇潇有数百年的修为,难道没有看出潇潇其实只是一个影子而幻化成的人形而已吗?潇潇不属于人类,也不属于五行之内,严格来说,潇潇只是一个游离于天地之间的一个阴魂。”

杨凌听完潇潇的话,意味深长地点点头,说道:“原来是这样,怪不得我从第一眼看到潇潇小姐,就感觉到潇潇小姐的身上有一股不同于别人的气息,原来潇潇小姐并不属于我们人类。这怪不得我一直没有参详得透这图画里面的内容。”

张伟这时没等杨凌说完,已经迫不及待了,接着问潇潇,说道:“那后面第三第四幅图画说的又是一个什么样的故事呢?”

潇潇再次低头看了看摆放在桌面上的图画,认真想了一下,说道:“这两幅图画里面画着的应该是当地的一个祭祀的活动,据我所知,当时的明朝虽然实行改土归流的制度,但是当地的居民由于山高皇帝远,所以一直都没有完全地屏弃当地的风俗,在一些比较偏远的地方,其实很多部落都没有按照大明律去办事,而是根据他们约定俗成的风俗而做事情。”

潇潇说到这里,看了我们一眼,指着图画继xù

说道:“你们看,这里画的就是当地居民进行的一些祭祀活动,按照当地的习俗,如果处决当地的族人,那么族长就应该祭告天地祖先,禀明用意,在得到祖先的同意之后,才能处决,这两幅图,画的就是这么一回事了。”

我看了图画一眼,指着那个族长头上的符号,问道:“那么这个符号又是代表什么回事?”

潇潇仔细地看了一眼这个符号,摇摇头,说道:“这个我就不清楚了,不过既然能刻在族长的头上的,应该就是这一部落的印记了。”

杨凌听完潇潇的话,沉思了一会,继xù

说道:“那也就是说,这两幅图画跟前面的图画一样,都是没有关联的,都是独立叙述故事的?”

潇潇点点头,说道:“嗯,可以这么说,从表面上看应该没有什么关联,但对于他们内在的联系究竟有多少,那么,我们就不好判断了。”

潇潇说到这里,我们基本上已经完全明白了,我于是顺着潇潇的话说下去:“那么就是说,后面的两幅处决犯人的图画跟前面这两幅祭告天地的图画是连在一起?”

潇潇看了我一眼,肯定地说道:“我觉得没有错,不过虽然这些图画的内容我能看得出来,但是现在关键在于两点,首先,这些图画之间分别跟我们讲了三个内容,他们之间究竟有什么关系,其次,后面三张纸上的几句打油诗,我们还没破解出来,究竟是指代了什么内容。”(未完待续……)

字谜解密

这时潇潇的话提醒了我们,我于是立即翻过纸张,就往后看去,我们把其中最后的三张纸张里的的三句诗句整整齐齐地摆放在桌子上,四个人又默默地看了一遍。

我看着那暗黄的纸张,心里暗暗地一次又一次地默念道:尘土去,昆仑巅,固水锁土封神州,雷雨停,昆仑落,山间四时藏玄机,寸土种树,昆仑天光现天际。尘土去,雷雨停…….

就在这反复念了几次之后,我的脑子里好像忽然闪过了一个想法,但是这个的想法一闪即逝,我怎么抓也抓不住。

我这时,整个脑子就是桌面上的字体:尘土去,雷雨停…….尘土去,雷雨停。

忽然,我眼前一亮,不禁脱口而出:“我知dào

这几句诗句的玄机了!”

我因为一时兴奋,所以一下子也控zhì

不住音量,潇潇和杨凌坐在我对面,都被我这突如其来的叫声吓了一跳,潇潇皱着眉头,侧着脸向我问道:“欧阳先生想到什么了?”

我看了潇潇一眼,思考了一下,指着纸上的这几个字,对他们说道:“你们看,如果我们先把每句话的前面部分抽出来,尘土去,雷雨停,寸土种树,你们看,尘土去,就是尘字下面去了土字,不就是一个小字吗?接着我们看,雷雨停,也是同样的解法,雷字上面的雨去掉,剩下的就是田字。最后后面的寸土种树,树为木,寸加上木字。就是一个村子的村字。那么前面几句话合起来。要表达的意思应该就是小田村。”

杨凌看着黄纸上面的话,点点头,说道:“嗯,我觉得欧阳先生说的没错。不过现在就算我们能解出这几句诗的哑谜,那我们怎么找到这个所谓小田村在那里呢?”

张伟这时在一旁也说道:“嗯,现在我们单单是解释出了前面的内容而已,还有后面的几句没有解释出来,会不会在后面几句里面有暗示说到过这小田村的来历?”

说到这里。我们大家都同时看着桌面上最后的那几张图片,张伟对潇潇问道:“潇潇,你看怎么样?”

潇潇再次仔细地看了下那几句半文不白的话,摇摇头,说道:“后面的几句我也搞不懂什么意思,但是根据前面几张图画的内容,我想这几句诗句应该也都是跟两广地区有关的,但是会不会小田村的入口也和两广地区有关那就不得而知了。”

潇潇说完,杨凌马上接过潇潇的话说:“我记得我父亲生前曾经说过,因为昆仑是中国龙脉生长的源头。所以作为守护者的不单单是我们一户,还会有别的守护者一起守护这里的龙脉。所以我想。是不是这个地脉的入口方位会掌握在别的守护者手里。”

潇潇摇摇头,说道:“不会的,我记得我曾经在一本古书籍上看到过,能掌控昆仑龙脉的必须是阴阳家的后人,因为只有阴阳家流传的风水星象之术,才能帮zhù

他的后人准确地判断出龙脉的所在,别的门派就算作为守护者,也不会掌握这等核心的信息,所以我认为还是从你们阴阳家的历史上下手,而且我觉得如果要找出小田村,那么这图画上的族长的印记,应该和它有莫大的关联。”

杨凌这时慢慢地站起身来,思考了一下,沉吟着对我们说道:“这样说起来,我好像记得我父亲生前还有一本手工的扎记,里面记载了他生平遇到了重yào

的事情,我小时候曾经偷偷地取来阅读,似乎在里面就见过有像这个图画上的符号。”

说完,杨凌立即就转身往房间里面走去,接着我们就听到一阵翻箱倒柜的声音,过了一会儿,就只见杨凌就拿着一本残旧的本子走了出来。

杨凌把本子放在桌子上,吹了一口上面的灰尘,就开始翻阅起来。

杨凌把本子翻到了有那个类似于“8”字的符号的页数,然后把本子往我们面前一放,说道:“你们看,这里就有有关于这个符号的记载,只不过,我父亲在这里也是记载得不详不尽的,可能能取到的信息量也是少的。”

我们三个接过本子,就开始翻看起来,只见在这个“8”字符号下面用了红色的线条标注了出来,接着下面就潦草地写着几句话:花非花,雾非雾,鸳鸯秀水探龙潭,虎啸凤凰夕阳落。

张伟看完抓了抓头,叹了一声,说道:“唉,又是这种哑谜,令尊这这不就是存心难为我们嘛!”

我们于是又翻看了这本扎记的后面几页,其他的,似乎都与这件事情无关了,我们见一时也找不出头绪,看眼也折腾了大半夜了,于是正想向杨凌告辞,打算明天再去继xù

寻找真相的。可就在这时,潇潇看着这几句话,忽然向杨凌问道:“杨先生,恕我直言,令尊是因为什么事情而过世的?”我和张伟一听,相互对视了一眼,想不到平时羞答答的潇潇,竟然向杨凌问出这样尖锐的问题。

杨凌愣了一下,明显对潇潇这样的问题也是没有防备,过了一会,才回答道:“家父是因为在一次交通意wài

而身亡的,我记得那时是1992年,我那时候才八岁。”潇潇听了杨凌的话,点点头,把手中的扎记往我们三个面前一递,说道:“你们看这片扎记的时间。”

我们几个低头看了一下那札记的时间:1992年8月。我们看着这个时间,心里立即觉得这个时间也太过吻合了。就在这时候,潇潇对我们说道:“杨先生,我猜想你父亲的死应该不单单是交通意wài

那么简单。”

潇潇此言一出,不单单是杨凌,甚至我和张伟都为之一震。我这时对潇潇说道:“潇潇,这……这事情不好说吧。”潇潇看了我一眼,却没有回答我的话,反而是向杨凌问道:“杨先生,那你自己觉得呢?”

杨凌这时看了一眼潇潇,已经收起了之前的狂傲,对潇潇说道:“嗯,当时我也怀疑过我父亲的死因,但当我和我母亲感到医院的时候,我的父亲已经不行了,也没有来得及交代我们过多的话,但是后来我长大之后,仔细回想当时的情况,就发xiàn

了其中的关键。话说那时我记得那时候我父亲说是去广西拿点东西的,我父亲是一个没有单位的闲散人员,而且我们世代居住在西宁,从来没听说过在广西地区有亲戚朋友的,后来,父亲还打电话回来说,东西已经拿到了,让我们不要担心,接着没过多久,我们就听说父亲在长途客车上出事的消息了。”

杨凌说到这里,潇潇忽然打断了杨凌的说话,用手指着图画上的那个衣着华丽的人手上拿着的权杖,对杨凌,说道:“杨先生,我怀疑你父亲去广西拿的东西就是这个。”

我们顺着潇潇的手向图画上看去,惊讶地说道:“权杖?”

潇潇点点头,说道:“嗯,我想,小田村应该是在西宁的管辖范围内,而这根权杖就是开启龙脉地脉的工具,当年杨先生的父亲估计是因为某种原因,需yào

开启地脉的大门,所以到广西去取这一根权杖,但是不知dào

当中的发生了什么事情,当杨先生的父亲取到权杖的时候,却发生了意wài

。”

我们三个听着潇潇的分析,心下都在暗暗地思索,潇潇的假设虽然大胆,但仔细想来却是丝丝入扣。接着只听潇潇继xù

说道:“大家可以再看杨老先生扎记上的话:鸳鸯秀水探龙潭,虎啸猿啼落夕阳,我也只是从这两句话上面猜想出来而已。”

杨凌认真地听着潇潇的话,这时只见杨凌恭恭敬敬地一拱手对潇潇说道:“愿闻姑娘其详。”

潇潇浅浅一笑,向杨凌说道:“这第一句应该是从苏东坡的一首诗句上面延伸出来的,鸳鸯秀水世无双,加上前面图画的内容也是反映两广地区的风土人情的,所以我大胆地猜想,杨老先生这一句画指的就是在鸳鸯江里面找出探寻龙脉的工具,接着这第二句,虎啸猿啼夕阳落,刚好在广西有一个叫梧州的地方,在梧州的白云山上面刚好就有这样的一个虎啸夕阳的奇景,所以我想虎啸夕阳的这一个奇景应该是和龙脉的事情有关的,要不令尊也不会把它写进扎记。”

我们听到这里,不禁对潇潇的推理能力佩服得五体投地,单单从这些蛛丝马迹里面就能把整个事情基本还原了。

潇潇这时停了一下,继xù

说道:“我曾经也去过梧州,到过这个虎啸夕阳的景点,我记得当年虎啸夕阳的景观很是雄伟,现在回想起来,梧州八景之一的虎啸夕阳景象,虎口向西,如果站在虎尾的地方往前看去,虎口对着的地方,正好就是西宁的地理方位,接着是凤凰一句,我记得西宁的是有凤凰台的景观的,在地图上看西宁的凤凰台和梧州的虎啸夕阳的景观虽隔千里,但是遥相呼应,我想小田村应该就在它们的中间部份。”(未完待续……)

诡异村庄

潇潇的话刚说完,我们几个都不禁为她的心思慎密而惊讶,单单凭借这几样风马牛不相及的事物,就几乎能把事情的前因后果猜想得头头是道。

张伟这时看着潇潇,哈哈一笑,说道:“哈哈哈,潇潇小姑娘,想不到你还真的成了现代版的福尔摩斯了,这实在是让我们几个大男人都佩服得很啊。”

潇潇听着张伟的夸奖,这时脸上微微一红,低下头来,忸怩着说道:“才不是呢,潇潇也只是胡乱地分析而已,我们能不能找到地脉的入口才是关键呢,以后找起来,如果错了,你们几个大老爷的,不要把气发在潇潇身上就好了。”

杨凌听着潇潇说完,也向潇潇抱了一下拳,行了个礼,心悦诚服地对潇潇说道:“潇潇小姐解决了杨凌多年来的疑惑,杨凌感激不尽,潇潇小姐心思的慎密,犹在杨凌之上,杨凌佩服。”

潇潇一时都被我们大家都夸得不好意思了,红着脸,低着头说道:“我们大家还是先确定我们要去的地方吧,总不能茫无目的的找吧。”

杨凌点点头,说道:“嗯,我也是这么认为的。”说完,杨凌转身走进房间里,拿出了一张西宁市的地图和一张中国地图,认真地比对了一下,指着西宁市的地图对我们说道:“大家看,我想这就是我们明天要找的方位了。”

我们顺着杨凌的手指往地图上看去,只见在西宁地图上凤凰台的外延方位还有那么一个小小的村子,在地图上看去。这个村子的三面环山。只留着一条道路联通着外界。我们看着眼前的地图,我和张伟不禁脱口而出,喊道:“这不就是仙回村的地形吗!”

潇潇和杨凌都同时转头看向我们,杨凌问道:“仙回村?”

我和张伟点点头,张伟对杨凌说道:“这个仙回村就是我们上次发xiàn

腾龙戏珠的地方,也就是从这个仙回村里面,一个叫黄浦静的人解封了腾龙戏珠的格局,从而使得龙脉的灵气外泄。地脉震动。”

潇潇看了我们一眼,说道:“怪不得,如果按你们刚才说的仙回村,和现在的这个地方做对比,那么这两个地方都是三面环山,藏风聚水的地方,也是最容易布下风水法阵的地方。”杨凌点点头,接过潇潇的话说道:“嗯,正是如此,我刚才从地图之上以梧州的虎啸夕阳和凤凰台两地为坐标。在两地之间连线,在这两点一线之间我仔细地看了一遍。能适合藏风聚水的地方,也就只有这里了。”

杨凌说完,潇潇浅浅一笑说道:“阴阳家的堪舆点穴之术冠绝当世,这果然是名不虚传。”杨凌听了潇潇的赞许,也只是报以礼貌的一笑,说道:“潇潇小姐过奖了。”

待得杨凌和潇潇说完,我指着地图问道:“这村子叫小田村?”

杨凌摇摇头,说道:“不是,这个小村子叫陈村,里面都是同性家族的人,从西宁市的历史记载来看,这个村子的存zài

几乎比这个城市存zài

还要久远,如果要追溯历史的话,这个村子应该是从外面迁过来的,本来都是同是陈姓家族的人,但是后来不断地与外人通婚,渐渐地也融入了当地的社会,到了新中国成立之后,这里通了交通,但是因为这个村子历史悠久,所以zf就保留了这个村子,并且以他们最初的名称命名,陈村。”

杨凌说到这里,我们也大概了解了这村子的情况了,于是我点了点地图向他们说道:“那行,我们找不到小田村,明天就先去这个陈村看看,说不定我们还能从中找到什么线索呢。”

杨凌也点点头,说道:“好吧,明天一早我就去接你们出发。那现在我们大家都先好好休息一晚上,养好了精神,我们明天一起去找地脉的入口。”

说实话,这折腾了大半夜的,我们几个也都累了,张伟于是首先说道:“那我们就先走了,我们就住在香格里拉酒店,有什么事情就到酒店找我们就行了。”

杨凌应答了一声,然后我们大家都交换了电话号码,约定了明天一起往小田村去。临走的时候,杨凌还怕我们出行不方便,还把他的车子借给了我们。

我们正待推却,但张伟这小子这时候毫不犹豫地就接过了车子的钥匙,和杨凌道了声再见,拉着我们上车,就往酒店方向开去。

在车上,我终于得以有时间闭上眼睛,整理一下我一直凌乱的思绪,我向潇潇问道:“你说这个杨凌,我们信不信得过呢?”

潇潇想了一下,说道:“我想还是能相信一下的,这阴阳家的事情,知dào

的人不多,一般人想模仿也模仿不出来,不过现在这种非常时候,我们还是保持一定的警惕比较好。”

张伟这时一边开车一边向潇潇问道:“那我们明天跟他去陈村的时候我们要不要做点什么准bèi

的。”潇潇摇摇头,说道:“那倒不用,从看他的第一眼,我就知dào

杨凌这个人高傲非常,如果他真的要算计我们,也会光名正大的来和我们较量的。”

潇潇说到这里,停下来思考了一下,继xù

说道:“不过我们如果真的能找到地脉的入口的话,我们还是要小心点好,我刚才看到的那几张图画,总有一种说不出的恐惧,我怕我真的会看漏里面什么关键性的地方,到时候在地脉里面可就是致命的伤害了。”

我疑惑地问道:“刚才不是都解释得很好了吗?还会有什么看漏地方?”

潇潇看了我一眼,说道:“我们连图画上的人,头上的图案都还没有清楚地知dào

是什么意思呢。还有就是图画上那像领袖一样的人,手里面拿的权杖我们也只能够推测出是和杨老先生失踪有关,但其中的真zhèng

的用法,我们并不知dào

,最后,少数民族都是比较团结的,他们的处决死刑的仪式,一般都是比较严重的一种刑法,可是我们连在图上看到的是什么仪式,我们都不清楚,如果真的带着这么多谜团进入地脉的话,我们估计就危险了。”

我们听了潇潇的话,一时都想不出什么话来回答,只是觉得心理的压力忽然重了很多,原来我们还有这么多的事情没搞清楚,如果不是潇潇的细心,我们明天大概就会这样贸贸然地进入地脉了,后果可能就是我们就永远地留在地脉里面了。

过了一会,张伟再次向潇潇问道:“那我们应该准bèi

点什么东西进入地脉呢?”潇潇摇摇头,说道:“我也不清楚,这样的事情,我也是第一次碰到,不过我们几个最好就不要走散了,遇到什么事情我们都要在一起,这样,就算遇到什么危险,我们也能大家一起应对。”

潇潇现在好像就是我们的军师,在层层的迷雾之中,我们两个人都没了主意,只能乖乖地听从潇潇的安排,不过现在事情到了万分危机的时候,潇潇倒是抛开了平时羞答答的女孩子形象,显示出了一份和她年龄不相符的成熟,镇定自若地指挥着我们。

车子在夜色中飞快地行驶,可是我们坐在车上心事重重的,也没有心思去欣赏外面的美丽夜景,大概过了半个小时,张伟开着车回到了我们住的酒店,在酒店的停车场停好车,我们几个就迫不及待地赶回了酒店的房间。

我们的房间刚好是对门开着的,张伟和我是同一间房间,潇潇一个女孩子一间房间。我和张伟回到房间之后,张伟一下子就往床上一躺,衣服也不换了,才几分钟的时间,就呼呼地睡了起来,也难怪,我们这些天东奔西走的,确实也够疲劳的。

我看了一下躺在床上的张伟,也不好去打扰他,只是安安静静地到洗澡间里面洗完澡,全身放松地躺在沙发上抽了一根烟,才关上灯去休息。

就在我迷迷糊糊之间的时候,我好像看到门慢慢地打开了,于是我猛地从床上跳了起来,就向门前看去,这时只见一道白色的人影轻轻地从门外飘了进来,我定了定神,仔细一看,是傲儿!

傲儿穿着一身洁白的连衣裙,脸色苍白的站在我的面前,我这时立即走上前去,想拉住傲儿的手,但是就在我的手收回的时候,却好像在空气之中捞了一把,什么东西也没抓到。傲儿这时抬起头,看了我一眼,眼神里满是怜悯,可是就在我想张口呼叫的时候,傲儿双眼忽然流下了两行血泪,张张嘴巴,不过什么声音都没发出,我这时肯定傲儿是有话想对我说的,但是我看着傲儿,无论怎么努力都发不出一点声音,我当下心里一动,随手就抓起一张白纸和铅笔往傲儿手上一低,傲儿记过铅笔,就在白纸上画出了一个类似“8”字的符号,我接过一看,竟然就是那族长头上的标记!(未完待续……)

再解谜团

这时傲儿往后一退,转身就往门外飘去,当我反应过来的时候,傲儿已经远远地出了房门,我拔起脚步,就想快步追出,但是这时脚上好像绑了铅块一般,腿脚怎么也迈不起步来,最后双腿一软,只得一屁股地坐在了床上。

这边我眼睁睁地看着傲儿离开,心里一急,人立即就被惊醒了,我双手撑着床铺,做起来,可这时只觉得手心传来一股火烫烫的感觉,我忙低头一看,只见在右手掌中,隐隐地印有一个类似“8”字的符号。

我当下一惊,背上一股冷汗就冒了出来,于是我立即把张伟叫醒,将刚才的梦境给张伟说了一遍,张伟听完,当时也是被吓了一跳,对我说道:“现在这么关键的时候,这么诡异的梦境,是不是傲儿想提醒我们什么事情,你想,我们刚好就是卡在那壮民族长头上的印记这里搞不清楚,现在傲儿就在你手心上画上这么一个符号,我想,事情可能越来越复杂了。

我听着张伟的话,低头想了一下,对张伟说道:“走,我们找潇潇商量去,没准她能知dào

发生了什么事情。”

张伟点点头,于是我们一起出了房门,走到隔壁,就按响了潇潇的门铃。潇潇正好这时也没就寝,她从猫眼里面看到我们,虽然心里纳闷,但也知dào

我们这么晚过来找她,肯定会有什么不同寻常的事情了,于是她打开了房门,把我们让了进去。张伟一进潇潇的房间。刚坐下来。就立即把刚才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地对潇潇说了一遍。

潇潇仔细地听完张伟的话,让我翻开手掌,认真地看了看我的手掌心,低着头,略有所思地说道:“既然傲儿姐姐能在这个时候给你报梦,而且是给你手掌里画上这么一个印记,我想她应该是想提醒我们注意些什么问题。”

我和张伟这时齐声问道:“注意什么问题?那是和这个印记有关吗?”

潇潇摇摇头,说道:“我刚才也在整理了一下我们今天晚上看到东西。然后我怀疑我们应该是有什么地方弄错了。”

“我们弄错了?”我心里一惊,“难道我们要去的不是小田村?”潇潇看了我一眼,说道:“我们并不是弄错了地点,而是我们弄错了这些图画里面的人的身份。”

潇潇说到这里,找出一张白纸,把我手上的符号重新画了一次,对我们说道:“我刚才就一直在想这样的一个符号,因为在宋朝以来,两广的地区就一直是属于边越的地方,经济与文化一直没有中原地区发达。所以他们一直崇尚大自然的祭祀,也因此在他们的图腾上都是以一些农田里面的益虫为主。发展到后来,两广地区的壮民就把铜鼓作为祭祀用的主要物品,在到了清朝中期的时候,他们的铜鼓文化代代相传,最后就干脆直接把铜鼓作为本民族的图腾。由此推出,图画的民族是壮族的可能性不高。”

潇潇说完,我和张伟几乎都要崩溃了,这几天的苦苦追寻,原来我们都搞错了方向,这时,张伟小心翼翼地问道:“那我们现在能确定那一帮图画上的人是什么身份吗?”

潇潇并没有回答张伟的话,而是把白纸上面的图案往我们面前一递,继xù

说道:“你们还记得北宋的时候有一个将军叫苏缄吗?当年的苏缄被宋神宗贬谪到了广西南宁这个地方,到了后来交趾来袭的时候,广西南宁的军队驻扎比较少,交趾的军队从北方一直横扫整个两广地区,一直打到南宁的时候,苏缄便率领广西的壮民与交趾的军队作战,凭借对地形的熟悉还多次打退了交趾军队的进攻,可后来交趾久攻不下,交趾的主帅便收买了当地的壮民在人群当中做离间的策反,导致邕州城内军心不稳,当时的苏缄为了保存作战能力,就令当时的亲信在头上都纹上这个符号,来区别交趾的细作。”

“那么我们看到图画上的人是苏碱的部队?”我问道。

潇潇摇摇头,说道:“不,那不是苏缄的部队,那是交趾的细作后来得知之后,假冒的。但应该是他们看到壮民把符号纹在头上,却误认为是纹在他们的头饰上,所以我们看到的是这些图画上的人的符号只是画在帽子上,并没有直接地纹在额头上,因此我们可以肯定,画上画的就是交趾部队的细作。”

我们听着潇潇的话,心里凉了一截,也就是说,我们先前的推断,全部都被推倒了,我们至少得重新思考。这时,张伟问道:“那我们明天还要不要去找小田村?”潇潇想了一下,说道:“我们还是去看一下吧,毕竟梧州的虎啸夕阳和西宁的凤凰台的地理位置那是没办法改变的。我想杨老先生留下的札记,不会无缘无故地把这两个风景区记载在这个这么重yào

的符号的下面。而且,我想傲儿姐姐的现身,估计也是想提醒我们这个符号的事情。”

潇潇说到这里,我们的心情都变得沉重了起来,我这时心里想道:这次可能又是一次九死一生的旅程了,不知dào

在地脉的深处,我还能不能再见到封印腾龙戏珠的傲儿。

我们几个聊到现在都没了睡意,我和张伟从潇潇的房间走了出来,这连日来的奔波,我们已经觉得身心疲惫了,张伟递了一根烟给我,然后自己也把烟点燃了,长长地吐了一个烟圈,对我说道:“峰哥,你说,我们这次去小田村,还真不知dào

能不能有命活着出来呢。我一直觉得身边的杨凌阴阴沉沉的,反正我是不太相信这个人的。”

我也跟着张伟把烟点着了,狠狠地抽了一口,说道:“算了,都走到了这一步了,如果我们明天不去的话,还真的找不到什么线索去修复地脉呢。”张伟并没有回答我的话,眼睛只是往窗外看去,淡淡地说道:“我们在这边举步维艰,就是不知dào

欧阳老先生和韩迈他们和那个小日本阴阳师斗得怎么样了。”

我听着张伟的话,心里也是一紧,想道:对了,也不知dào

爷爷他们在大楼动土那天,有没有和藤本这个日本阴阳师作对手呢,不过如果就算出了什么事情,韩迈应该也会通知我们的,现在过了这么久都没有消息,估计韩迈已经把藤本这个老狐狸给摆平了。

于是我和张伟两个人就这样有一答没一答地聊了个通宵,这时天色刚刚放亮,我忽然就听到我的手机猛地震动起来,我掏出一看,原来是杨凌,我接通了电话,电话里面杨凌的语气比较着急,说已经开车在我的楼下等我了,问我们什么时候能出发,我应答了一声,就和张伟收拾了一下,顺便在隔壁的房间叫上潇潇,就到楼下会合杨凌去了。

我们在酒店的停车场看到了杨凌的车子,于是我们三个就上了杨凌的汽车,杨凌在我们上车之后,就把一张西宁的地图展开在我们的面前。指着地图上凤凰台的地点对我们说道:“你们看,这里就是潇潇昨天指出的地方,我昨晚做了一番研究,现在基本上就能决定我们要找的地方就在这个圈之内。这个在凤凰台附近的陈村,就是我们今天要重点调查的村子。”

我们三个接过杨凌的地图看了一遍,张伟对他说道:“那杨先生你就带着我们一起去那地方吧,反正在这西宁市里面我们也是初来报道,什么都不懂的。”

杨凌点点头,说道:“好!那我们现在就出发。”

杨凌说走就走,发动了车子跟着导航就往陈村的方向开去。

一路上,我们看着西宁整个城市的规划,不得不感叹着这个城市的变化的发展,从改革开放时候的一个小小的城市,现在已经发展了一个二线的城市,整个城市几乎变了一个样子。

大概过了一个多小时,我们就到了位于西宁郊区的陈村了。杨凌在陈村的村口停好了车子,我们几个下得车来,收拾一下,就准bèi

走进陈村里面。我这时也趁机打量了一下这个村子,只见在这个村子的门口,大大的一个石碑门写着两个大字:陈村。

在石碑门的旁边有一块小小的石碑,上面刻着的就是这个村子的历史,我们走近看了一遍,也大概了解了这个村子的历史状况。

原来这个村子本是古陈国的遗民,从明成祖的时候就已经搬到了这里居住了,开始的时候,这里的祖先只是为了躲避燕王朱隶靖难之变而逃到这里来的,刚来时,这里只有十三户人家,但是经lì

了几百年的历史风烟变迁,这里的村民不断和周围的人民通婚聚居,到了最后陈村就发展到了现在的这个样子。

我们看完石碑的内容,潇潇不禁叹道:“原来这个村子的历史是这么悠久的,但是,如果小田村也在这里附近,那么为什么这个记载村子的历史的石碑上面就没有记载有和小田村有关的事情呢?”(未完待续……)

神秘村庄

杨凌摇摇头,说道:“这个为什么没记载,那就难说了,但是也有可能是小田村这个名字,是在是明朝之前的事情了,所以他们那帮人搬进来之后就不再用这个名字,而是以他们的族人的姓氏为村名了。”

说到这里,张伟向四周看了一下,这村子的入口处到是挺安静的,于是张伟转头对我们说道:“走吧,要不我们先进村子去问一下,没准会有收获那也说不定呢。”

我们几个站在石碑前想想也是,于是也应答了一声,收拾好了自己的东西,就跟着张伟往村子里面走去,我们边走边打量这个村子,村子的道路从村门到进村的道路都已经是完好的柏油路了,路的两旁边还有一些几层高的私人房,总体看来,建得还算不错,这些私人房大多都是下面做店铺,上面的留来居住。

张伟这时向我们打了个招呼,我们转头向他的方向看去,只见他随便走到一家店铺里面,掏钱买了包烟,就趁机和店主聊了起来,这个店主也算健谈,闲聊下来才发xiàn

,原来这个店主在三代之前就开始在这个陈村里面居住,也算是当地一个较为有资历的地头蛇了,可是当张伟问到小田村的事情的时候,对方却也是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十来分钟之后,张伟从小店走了出来,对着我们摊摊手,耸耸肩,做了一个无可奈何的手势,我们当时心里也明白,这么重yào

的事情。肯定也不会这么容易就能查出个结果的。只是想不到。一个在这里居住了这么久的居民,竟然也问不出对我们有用的资料。

我向张伟点点头,向旁边的店铺一指,张伟随即会意,转身就走进另外一间的店铺,假装是游客,也和旁边的店主攀谈了起来,没想到。这家店的店主也是个健谈的人,张伟随手分了根烟给他,就能和张伟有一答没一答地聊了起来,不过过了二十多分钟,当张伟再次走出来的时候,还是问不出什么有用的消息。

接下来,张伟两次失利之后,我们几个也活动起来,走了其他几家的店铺,但是结果也是差不多。村民们对这个小田村的事情好像也都是头一回听到而已。

我们几个忙活了这么半天,结果什么事情也没有问道。这时。就在我们几个围在一起,商量着下一步应该怎么做的时候,一个坐在树下乘凉休息的老者对我们说道:“年轻人,你们说的这个小田村我在这里生活了这么多年,还真的没听到过了,不过在我们的村子里面有一个脾气比较古怪的老人,大家都叫他陈叔,但是没有人知dào

他的名字,听说是跟随祖上一直留在这里的,现在八十多岁了,孑然一身的,我们平时村里有什么不懂的奇奇怪怪的事情,去问下他,基本都能找到答案,如果你们真的想知dào

什么小田村的消息,你们可以去找一下他,说不准他能给你们指点出个方向。”

我们听到老者的话,心里忽然有了一种柳暗花明的感觉,于是我们几个向老者道了一声谢,张伟还把刚才买到烟,随手也送给了这个乘凉的老者,于是问清楚了这个奇怪老人所居住的方向,我们几个就立即往那个地方出发了。

潇潇这时低声地说道:“真希望这一次我们能找到其中的关键,要不然,从这里我们都找不出线索,我们就真的什么都要从头推算了。”

我看着潇潇黯然的表情,伸手拍了拍她的肩膀,对潇潇说道:“放心吧,我们的答题方向是对的,现在剩下的,就靠我们去解开谜题而已。”

潇潇抬起头,看了我一眼,脸上一红,说道:“谢谢欧阳先生,潇潇只是怕错误估计,会让大家失望而已。”

杨凌这时听到我们的对话,也放慢了脚步,走到潇潇身边说道:“潇潇小姐的推理能力都在我们之上,而且潇潇小姐昨晚的解释已经解开了我这些日子一直没有解决的迷题,所以我相信,潇潇小姐的推理是正确的,我们一定能从中找出龙脉地脉的入口的。”

潇潇听着我们的话,甜甜地笑了笑,说道:“呵呵,潇潇只是害pà

连累大家要白跑一趟而已,不过大家的关心,还是让潇潇十分受用的,谢谢大家啦。”

我们几个就这样边说边走,过不了多久,就来到了村民们说的村子东边的奇怪老人的住处了。

我们仔细地勘查了一下周围的环境,只见这里一栋孤零零的房子在我们眼前格外的醒目,这一栋房子的前面有着一片鱼塘,在房子的旁边种着两排竹子,这两排竹子刚好把这一栋孤零零的房子与旁边的村民的房子隔离开来,仿佛就像是住在这里的人有意为之的一样。

我们来道房子的前面,对视了一眼,张伟对我们说道:“应该就是这里了,我们进去看看吧。”

我向张伟点点头,张伟于是就走上前去,轻轻地敲起了这栋房子楼下的木门,边敲边喊道:“陈叔,在家吗,我们是西宁来的,想找你了解点事情。”

我们站在张伟的身后,看着张伟连续敲了几遍门,这时,里面才慢慢地传来一阵苍老而洪亮的声音,回答道:“你们是什么人?”

我们听到房里有了应答的声音,于是心里都是一喜,只听张伟继xù

说道:“陈叔,我们是西宁来的游客,想做一本旅游杂志,刚好经过你们陈村这里,所以,只是想找你来了解一下这个地方的历史而已。”

张伟还没说完,房间里面已经传来回答声:“你们如果想了解这个村子的历史,村门口有一块的石碑已经写得很清楚了,又何必要来问我这老头呢?你们还是直说吧,能来到这里找我,是不是还有别的目的?”

我们在门外听着这个老头的回答,心里都是凛然一惊,潇潇在我耳边低声说道:“这门里面的老头估计也是个难缠的脚色,他连我们的面都没见过,就已经把我们的来意猜得八九不离十了。”我点点头,于是拍了拍张伟的肩膀,向他打了个手势,意思是让我来和这个老头交流,张伟会意,于是侧身走了下来,我走到张伟的位置,对着门里说道:“老先生,我们其实只是想来这里了解一下一个地方,这个地方叫小田村,陈老先生有听说过吗?”

我问了之后,放里面半天沒有回应,于是我对着门口又把刚才的话重复了一遍,正当我们几个心里感到诧异的时候,房间门吱的一声打开了,我们一时都被这突如其来的开门声吓了一跳,我们连忙定了定心神,这时只见我们的面前已经站着一位白发苍苍的老人,我们仔细地打量了一下眼前这位老人,他苍颜白发,脸上的皱纹如同刀割一般的深厚,但是在这清瘦的脸上,两双眼睛格外的有神。他往我们面前一站,扫视了我们几个一眼,说道:“你们不是本地人,千里迢迢地来到西宁找小田村,我想不会单单是为了这旅游杂志这么简单吧。”

陈叔说完,还没等我们回答,已经走到了杨凌的面前,看着杨凌的双眼,说道:“这位小兄弟的眼神内敛,双目暗含精光,我想应该是阴阳家的后人吧。”陈叔看完杨凌,就往潇潇的方向走去,只见他盯着潇潇的双眼,对潇潇说道:“小姑娘双眼无神,精与灵已经消失,估计也不属于这个世间的人吧。”

陈叔一下就把杨凌和潇潇的身份说了出来,这不能不使得我们万分的惊讶,我们看着陈叔,只见他慢慢地走回到门前,转身对我们说道:“几位年轻人,我们还是打开天窗说亮话吧,你们也非泛泛之辈,这么千里迢迢的来找小田村,究竟所谓何事?”

我们见底牌都已经被眼前的这个老人揭穿完了,于是也不得不如实相告了,我上前一步,向陈叔说道:“陈老先生,不瞒你说,昆仑的地脉出了问题,如果不治理,将会导致整个中国的国运出现问题,我们现在找小田村就是想从小田村进入地脉,然後修复昆仑的地脉的。”

陈叔看了我们一眼,然后说道:“原來如此,怪不得你们要找小田村,不过既然你们有阴阳家的后人同行,估计你们也不会是歹人,你们要知dào

小田村的事情,就跟我来吧。”

陈叔说完,就转身往房里走去,我们相互对视了一眼,也跟着走了进入。

我们进得陈叔的房子,只见这个房子格外的昏暗,似乎隔绝的外界的阳光,房子里面的家具也是格外的陈旧,但是却搽得一尘不染。

陈叔来到一张桌子前,双手抓住桌子的两个角,然后双手用力往前一推,就把桌子推开,接著弯下身子,把地面的砖撬开,我们就看到一张地图,陈叔把地图拿了出来,对我们说道:“你们要找的小田村就在这地图里面。”(未完待续……)

惊人往事

陈叔说完,就伸手翻开地图,这时,我忽然看到陈叔的手上印着一个纹身,那鲜红的纹身纹在手臂上,显得格外的醒目,仿佛是一只飞翔中的燕子。我刚觉得好奇,正想出口询问,但是杨凌站在我的旁边,已经死死地盯着陈叔手臂上的纹身,只见他一把抓住陈叔的手,问道:“陈老先生,你也是龙脉的守护者?”

杨凌说完,顺手也把自己手臂上的衣服往上一拉,在手臂上也露出了一个跟陈叔一模一样的纹身,陈叔斜着眼睛看了杨凌一眼,平静地挣脱了杨凌的手,淡淡地说道:“老头我祖辈深受遗训,曾记下重誓,世世代代守护龙脉,说到底,老头我的职责,也是跟你们阴阳家的责任是一样的。”

说到这里,杨凌后退一步,向陈叔行了一个礼,说道:“老前辈,刚才失礼了,小子不知dào

天高地厚,冒犯了老前辈。”

陈叔摆摆手,说道:“好了好了,大家都是第一次见面,难免的,我们还是先来看一下地图吧。”

陈叔说完,就把面前的地图完全展开,我们几个一起都围了过来。我看着桌面上面的地图,依稀地就有些像现在西宁市的地图,但不同的是,眼前的这个地图明显比现在的西宁市的地图要详细,而且上面标着很多我们看不懂的符号。

这时,陈叔看了我们一眼,问道:“你们几个年轻人,是从哪里知dào

小田村这个名字的?”陈叔忽然这么问,我们几个都是愣了一下。于是我便招实回答了。我觉得到了现在这个地步。大家的底牌都已经亮了出来,坐在同一条船上,那么就不需yào

再隐瞒什么了。

陈叔仔细地听完我的回答,点点头说道:“嗯,你们心思细腻,能猜到图画中的意思,可能这也是你们的缘分,注定要和这件事扯上关系了?”

说完。只见陈叔指着地图对我们说道:“你们看,这是古西宁的地图,上面绘画的都是唐以前的地名,地图由我们这一系的守护者保存,我想你们无论怎么找相关的资料,都不会发xiàn

小田村这一名字,因为这个名字,本來就只是我们守护者口中的隐语,不过你们能从白虎落日和凤凰台的方位而猜到大概的位置,你们也算是这个世间少有的人才了。”

陈叔说完。指着地图上面的一条红线对我们说道:“你们看,这一跳线从昆仑山上直接往下延伸。就是代表地脉的走向。”

接着陈叔又指着一个地图上红线的一个起点,对我们说道:“这里代表的就是我们的地方,所以你们要找的小田村,在北宋一朝之后,就成了这里的陈村。”

我们听着陈叔的话,心中一喜,张伟拍了一下手掌,说道:“真想不到,我们始终还是找对了地方。”

我们三个对视了一眼,大家都从对方的眼睛里面看出了喜悦,可就在这个时候,陈叔在我们身后淡淡地对我们说道:“你们就算找到了这里,但是也别高兴得太早,要知dào

,进入地脉除了能要到小田村的方位之外,需yào

的还有一件上古流传下来的信物。”

我们被陈叔的声音从喜悦之中拉回了现实,杨凌这时疑惑地问道:“什么信物?”

陈叔看了我们一眼,转身拿出一副画像,指着其中的一个半短不长的手杖,对我们说道:“探龙杖!”

我们看着陈叔拿出来的画像,大吃了一惊,张伟看着画像,对杨凌说道:“这……这不就是你给我们看的画像里面那大祭师手里拿的权杖吗?”

我们几个看着画像面面相觑地也是半晌说不出话来,就连陈叔这时也惊讶地对我们说道:“你们…….你们也知dào

这探龙杖?但…….但按常理来说,作为寻龙点穴的阴阳家并没有拥有这跟权杖的能力啊!”

陈叔说完,脸色一变,忽然双眼狠狠地盯着杨凌,说道:“当年有一个叫杨岳峰的男子,曾经想找我借权杖,你小子是他什么人?”

杨凌听完陈叔的话,愣愣地呆在当地,嘴里失神地念叨:“杨岳峰…….杨岳峰,他就是我的父亲啊。”

陈叔听完,脸上一沉,阴恻恻地对杨凌说道:“小子,那你今天过来,有何用意?”

我们在一旁看到陈叔的脸色不对,特别是提到杨凌父亲的时候,可我们一时都还没有搞清楚他们上一代的恩怨,所以一时也不好插嘴,只是在一旁劝道:“陈老先生,我保证,杨凌没有恶意,我们真的是为了修补地脉而来的,而且我们也一直没有参详得透这根权杖的用法啊。”

杨凌这时也清醒过来,向陈叔行了一礼,说道:“陈老先生,我不知dào

你和家父有什么恩怨,但是我这次真的是为了地脉失衡的事情而来的,而且我父亲早在十几年前就已经交通意wài

而死亡,我想什么恩怨也应该一笔勾销了吧。”

潇潇也在一旁帮忙劝说道:“陈老先生,我保证,我们真的没有觊觎探龙杖的心意,为了修补地脉,我们千里迢迢地赶来这里,如果有什么冒犯的地方也请陈老先生谅解。”

陈叔听着我们几个的解释,脸色慢慢地平静下来,转头向杨凌问道:“小子,你父亲真的是没有跟你说过什么话?”

杨凌点点头,对陈叔说道:“我当时还年幼,我父亲只留下了几张图画给我,但是却没有对我说明原有,其中的缘由,我也是一直到昨晚,潇潇小姐他们到来才解开的。”

陈叔听了,仔细地扫了我几个一眼,说道:“那也罢,看在你们为了修补地脉而来的份上,我就把其中的原委告sù

你们,何况我自己的身体也不再允许我进入地脉了。”

我们几个看着陈叔的脸色缓和了下来,也都慢慢地围在八仙桌前,听陈叔讲述这个地脉的故事。

陈叔整理了一下思绪,就说道:“要知dào

,从唐开始,中国的封建社会发展到了顶峰,其中昆仑的龙脉也是从那个时候觉醒的,当时的君主唐高祖李渊统一天下之后,就分派了守护龙脉的任务,龙脉守护的任务历来就分配在两家人的手里,第一就是继承了古战国时期学说的阴阳家,他们凭借高深的星象和堪舆寻龙的技艺,承担着维护龙脉地气的责任,在唐朝时候的代表就是大星象家李淳风。第二家就是当时古陈国的后裔,他们凭借祖传下来的拳脚功夫,承担着守护龙脉秩序的宁静,后来到了李世民时期,为了平衡两家人的势力,所以李世民就倾全国之力,把龙脉的外界封存起来,并且只造就了一柄开启的钥匙,那就是探龙杖,由当时的陈家掌管,这样即使后世阴阳家的人想利用龙脉叛乱,没有探龙杖作为钥匙,也开启不了龙脉的地脉的大门。这样一来,就达到了平衡两家的势力,阴阳家的寻龙点穴纵使再出神入化,也没办法能开启龙穴,反之,就算陈家的人掌管有探龙杖,但是他们没有寻龙点穴的能力,所以也找不到龙脉所在。”

陈叔说到这里,我们终于理清楚了这样的一个关系,怪不得陈叔后来对这跟探龙杖这么重视,张伟听到这里,问道:“那到了后世,陈老先生为什么又会为了探龙杖与杨老先生交恶呢?”

陈叔听了张伟的话,白了杨凌一眼,继xù

说道:“后来七七事变发生,日军全面侵华,很快地战火就蔓延了到了全国,我担心探龙杖的安全,知dào

绝对不能把它带在身上,只能把它收藏到一个比较安全的地方,我找遍了全国各地,都找不到一个适合收藏的探龙杖的地方,但是后来,当我路过一个叫梧州的地方时候,我看到那里的江水分隔两色,清浑分明,我就知dào

,这里就是收藏探龙杖的最好的地方了,可是我怕后世的传人找不到探龙杖的所在,所以就留下了一句诗句:鸳鸯秀水探龙潭,来提示后人在这里寻找探龙杖。”

陈叔说到这里,我们心里恍然大悟,原来在杨老先生笔记上记载的两句话,是这样的意思。其中有着这么深厚的渊源,怪不得我们猜不出他的意思。

接着,陈叔继xù

说道:“后来,中日战争实在闹得太凶了,我决定了为国出力,于是就参加了当时的中央军,但是我也怕这场战争是个有去无回的结果,所以我就把当时收藏探龙杖的事情告sù

了你同在军队的大伯,想并两家之力,保住中国的龙脉,可是你大伯后来不幸战死,于是就把这个秘密告sù

了他的亲弟弟,也就是你父亲杨岳峰,不过你父亲并没有像你伯父那样的胸襟,竟然瞒着我,想独自起出探龙杖,改变中国的命脉,后来我发xiàn

的时候已经迟了,正当我想赶过去想阻止的时候,就得到你父亲车祸身亡的消息。我当时怕探龙杖丢失,于是就立即赶到了你父亲出事的地方,但是也是在我去到的时候,你父亲手中的探龙杖,已经不知去向了。”(未完待续……)

大胆假设

我们听着陈叔的讲述,心里暗暗地感慨,想不到眼前的这么简单的一件事物,竟然还包含着一段这么曲折的往事。

潇潇向陈叔问道:“也就是说,我们如果要开启地脉的大门,还是需yào

找到探龙杖?但是这探龙杖不是在二十多年前就失踪了吗,我们能去哪里找呢?”

陈叔沉默了一下,继xù

说道:“嗯,情况确实就是这样的,不过我这些年来一直苦苦地找寻探龙杖的下落,也有了那么些许的头绪,让我在你父亲的遗物里面找到了这么一句话:虎啸猿啼落夕阳。”

陈叔讲到这里,我们几个内心同时一凛,这不就是我们看到杨凌父亲最后手写的扎记吗?这时只听得陈叔继xù

说道:“所以我相信,这样的一件信物就藏在广西梧州一个叫虎啸亭的地方。”

我们听完陈叔的话,心里都是惊讶万分,我们一直理解错了杨老先生那两句话的意思了,原来杨老先生的话里同时暗藏着两层玄机,这是虎啸猿啼落夕阳的第一层意思,是想指点我们从这个虎啸亭里面找出小田村的地理位置,第二层意思,更多地是想告sù

我们,开启地脉大门的重yào

钥匙,就藏在这个虎啸亭里面!

这个杨老先生,真的是用心良苦啊。

听着陈叔的话,我们几个对视了一眼,此刻,大家心里的想法都是一样的,于是我继xù

向陈叔问道:“那么陈叔,我想再问一个问题。”

陈叔看了我一眼,说道:“年轻人。你问吧。”

我于是在旁边拿起一支水性笔。就在一张废纸上画出了那个类似“8”字的符号。然后把白纸往陈叔面前伸出,问道:“陈老先生,有见过这个符号吗?”

陈叔仔细看了又看,忽然脸色一变,说道:“你们从那里知dào

这个符号的?”

潇潇这时抢先一步,说道:“这个符号我们是从一本古书籍上面看到的,书里面是画在一个类似于头领族长的人的帽子上的。”

陈叔这时转过身来,背对着我们。沉思了一会儿,说道:“这个符号我是年轻的时候在广西地区做考察的是时候有看到过,我想应该是两广地区的壮民的一个独有的符号吧,不过也不一定,因为后来我在宋史里面也看到过,这个符号首先出现是在当年苏缄抵挡交趾的进攻的时候用过,主要是用来分辨敌我双方的细作的。”陈叔说到这里,我们心里都豁然开朗了,原来那几副图画的内容真的就像潇潇说的一样,是记述了当年苏缄率领军民抵抗的情节。

陈叔说到这里。扫了我们一眼,指着地图说道:“我们还是言归正传吧。你们看,小田村的入口就在这里,但是没有探龙杖,我们谁也进不去。”

我们顺着陈叔的手指往地图看去,只见在地图上标出的位置,是在现在陈村的后面。

如果真的是这样,那么看来我们现在离真相越来越近了,张伟这时心里一高兴,就向陈叔问道:“那我们现在应该去哪里找这个探龙杖?”

陈叔听了张伟的话,冷冷一笑,哼了一声,盯着杨凌说道:“去哪里找?那就要问问姓杨的小子了,他的令尊有没有留下什么片言只语了。”

我们这时都一起向杨凌看去,杨凌双手一摊,做了个无可奈何的手势,说道:“父亲离开的时候,我的年纪也很小,所以父亲并没有对我说过任何和这件事有关的消息,刚才听了陈老先生的话,我也在想,如果父亲当年真的是瞒着老先生去找探龙杖,那么,父亲接下来的车祸就变得很可疑了,我想,我们现在已经确定了小田村的方位,那么我们下一步应该就是要找出我父亲车祸的真相,如果这个探龙杖父亲是最后接触到它的人,那么现在这一场车祸就成了我们的突pò

口了。”

杨凌说完,我们也默默地点点头,即使当年杨凌的父亲对陈叔有不义之举,但是到了现在再去争吵谁是谁非已经不重yào

了,重yào

的是我们要把探龙杖找到,进入地脉去阻止这一次的危机。

张伟这时接过杨凌的话,首先说道:“那好吧,我们现在就动身去广西,找出你父亲当年遇害的真相,找到探龙杖再回来开启地脉。”

潇潇也在一旁赞同地说道:“嗯,这也是我们目前的唯一方法了,但是我们现在一定要快,龙脉的地气一天比一天混乱了,如果我们不加快进度,可能就把事情耽搁了。”

杨凌看了陈叔一眼,说道:“我想这次龙脉的动荡,想浑水摸鱼的人不在小数,既然我们能找出小田村的位置,那么也难保有其他的人能找出这个地方。”

陈叔这时也看着杨凌的双眼,说道:“杨先生想跟老头我说什么话,就直说吧,也不用这样拐弯抹角的。”

杨凌向陈叔行了一礼,说道:“陈老先生,能否在我们沒回来之时保证小田村不被外人进入。”

陈叔听了杨凌的话,冷冷一笑,哼了一声,说道:“杨先生放心,我这把老骨头既然能承shòu祖宗的嘱托,那么就一定会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说完,只见陈叔双手用力,啪的一声,硬生生地就从那八仙桌掰下一脚。

我们几个看着陈叔不动声色地留下了这一手功夫,都不禁惊讶万分。想不到它一个古稀老人,竟然还有这样的手劲。这时陈叔把从桌子上掰下的木块放在桌面,对我们说道:“年轻人,放心去吧,我在这里守护了几十年,每次来到这里想进入地脉的,都被我打发走了,有我在这里,保证龙脉无损。”

我们看到陈叔的手上功夫之后,心里也暗暗佩服,知dào

有他在小田村前镇守,等闲之辈应该就进入不了了。

于是我们几个便站起身来,向陈叔告辞了,就往往村口走去。不知不觉我们走到了村口的停车的地方,杨凌发动汽车,就往市区开去。

张伟这时不禁问道:“我们真的要去一趟广西?不过你父亲也去世了这么多年,我们能不能找到相关的证据还不好说呢。”

杨凌专心地把握着汽车的方向盘,对张伟说道:“我自从父亲出事之后,我就不相信父亲是交通意wài

而死亡的,所以这几年来,我一直没放qì

过寻找答案的脚步,我的房间里面就留下了不少资料,我们先认真整理一下这样的资料,说不定就能从其中找出答案呢。”

我们于是随着杨凌,就往他的房间开去。

路上大家都在想着各自的心事,一时之间大家都沉默起来,张伟干脆头一侧,呼呼大睡起来。

过了二十多分钟,我们就到了杨凌的住处。

杨凌打开门,把我们让进了房间,然後自己就到他的房间,翻箱倒柜地找出了一个陈旧的记事本,指着笔记本对我们说道:“这个本子就是我当年记述父亲死因的本子了,我们从里面找找,看看能不能找出这端倪。”

我们三个翻开记事本,然后仔细地看了起来,其实本子里面的都是一些报纸的剪报,但有些年代比较久远,所以有些剪报已经开始发黄了。

就在这时,我翻开一张剪报,里面拍摄的是当时客车侧翻的情况的,我忽然眼前一亮,说道:“你们看,这里也有这个类似八字的符号。”

杨凌和潇潇他们都被我这突如其来的声音吓到了,于是一起围了过来。

我指着一张剪报上面的照片,说道:“你们大家过来看,这里在车子倒下的地方,这个红点不就是我们一直在留意的这个符号吗?”

潇潇他们顺着我的手指看了过去,这是一张排出来的现场的照片,在照片里面,一辆大巴车子倒在了路旁,而已把路旁的树都撞了个折腰,但是就在车子倒下的时候,我们看到在车窗外伸出了一只伤者的手臂,在手臂上面隐隐约约地看到上面有我们一直在寻找的符号。

杨凌这时在我们的旁边说道:“这张照片在很久以前我就已经发xiàn

了,我也曾经试过沿着这条线索去查找,找了交通局和公安局方面的人事关系,找到了那天上车的人员名单,但是最后线索还是断了。”

杨凌说完,指着那张照片,说道:“这个手臂的主人我后来穷了一年的时间苦苦地找寻,在身份证上面的名字,他用的是“李发”。但是后来我最终发xiàn

他用的是假身份登记的车票,所以当年查到了这里,我的线索又断了。”

我们听着杨凌的讲述,都不禁为他而惋惜,要知dào

杨凌现在说来轻松,但当年查找起来,肯定费了不少力qì



我们接着把资料往下翻去,后面的剪报就是记载这一件事情的起因和zf的处理方法了。基本能找到有用的信息已经不多。

看完整本的笔记,我们基本对当年的事情有了一个比较详细的了解,潇潇这时对杨凌说道:“我们手上的资料不多,要考这些资料帮zhù

我们破解谜团,可能比较困难,与其这样,我们还不如大胆假设一下。”(未完待续……)

推测猜想

说到这里,我们都不禁向潇潇看去。我们都知dào

,即使是假设,但是按照潇潇的性格,如果不把前因后果想得清清楚楚,她是不会提出这样的说法的。

杨凌经过前面的几次讨论,也是早已改变了对潇潇的看法,这时只见他把腰杆一挺,端端正正地做好,认真地对潇潇说道:“潇潇小姐请讲。”

潇潇看了看桌面的资料,对我们说道:“现在我们先把有用的资料整理出来,刚才我仔细地翻看了这沓资料,我发xiàn

其实这么多的剪报,有用的基本就可以总结为几点:第一,就是客车出事的缘故,第二,客车出事之后,这个神mì

纹身人的身份,以及出事之后他究竟是死是活,第三,探龙杖要确定是不是在那时候丢失的,如果丢失了那么是不是就是被眼前的这个神mì

纹身的男人拿走。我想我们搞清楚这几点问题,那么我们就能真实地还原出这个事情的原本面目了。”

我听着潇潇的话,点点头,接着说道:“现在我们能确定的就是客车出事的原因,这个是zf的官方解释,结果应该不会出现偏差的,其次后面的两点,我们现在都没有能找到实jì

的证据去支持,所以我们在后面的两点只能先用假设的方法去求证。”

潇潇这时对我浅浅一笑,继xù

说道:“欧阳先生刚才说的,其实就是我想说的,不过官方的记载是这辆汽车出事的原因,是因为司机的疏忽,而冲出车道。往路边冲去。后来司机在事故发生之后大幅度调整方向盘。车轮打滑,所以汽车就发生了侧翻,翻到路边的田里,导致车上的人无一生还,但是对于这个说法我还是有所保留。”

杨凌看着潇潇疑惑地说道:“就是说我们手上的证据,现在只能作为参考?都不能相信?”

潇潇点点头,说道:“嗯,只不过这些资料为我们提供了很重yào

的查找方向。首先我们看第一点:我们假设司机不是因为疏忽,而是车上发生了意wài

,从而影响到了司机的工作,所以司机才会出现如此的错误,你们可以想象,这些跑长途的客车司机都是经验丰富的司机,怎么会犯这么简单的一个错误呢?所以,我断定,当时这车上肯定发生了什么事情,所以导致司机出错。才会发生交通意wài

。”

潇潇说到这里,停了一下。看了我们一眼,继xù

说道:“如果这个假设成立的话,那么我们就根据这个假设推断第二个关联点,第二个关联点是这个神mì

人的身份,刚才我们在陈村的时候,陈叔说过

,这个符号有两个来源,首先第一个就是北宋苏缄的军队的留下的,第二就是交趾的军队模仿而来的,所以这两个方向都有可能,所以我们现在假设,如果这个纹身的人是和苏缄的部队有关的人,那么应该是忠义的后裔,也是中华民族,他为什么要抢这么一根能开启龙脉地脉的探龙杖呢,况且这样的一根探龙杖,如果没有寻龙点穴的本领,得来也是无用,所以我想,这样抢探龙杖的一个人,肯定就是当年交趾的后裔,也就是当年古朝鲜的人,他抢来探龙杖的目的就是要进入地脉。”

潇潇说到这里,我们几个都低头想着潇潇的话,觉得这个猜想虽然大胆,但是却也是推断得丝丝合扣。

这时,潇潇接着说道:“如果以上的两个假设都成立的话,那么我们接下来的就是第三个关键点了,关于这个探龙杖的存zài

,对于这个问题我先假设这个交趾的后裔,拿到了探龙杖,那么这个时候车子也出事了,他自己也不能避免,但是后来警察却在整个车上都没有找到探龙杖,所以我们可以大胆地相信,这个过程应该是:神mì

的纹身男人与杨老先生发生争斗,接着引起了汽车的事故,神mì

的男人抢走了探龙杖,但是因为这个时候车子出事了,他也来不及逃走,结果就和杨老先生一样,死于交通意wài

。因为他还有别的同伴,所以在他发生意wài

之后,他的同伴赶来,就把探龙杖取走了。”

潇潇说完,看了我们一眼,肯定地说道:“我想,这个因该就是整个事情的本来面貌。”

我们一边听着潇潇的讲述,一边都在各自思考着,潇潇这个推论虽然大胆,但是从面前的资料来看,也并非不可能,如果按照潇潇的推论,反而能解释通了我们眼前的事情。

这时杨凌思考了一下,抬起头对潇潇说道:“那既然他们拿到了这个探龙杖,为什么这么多年来龙脉都还是相安无事?”

潇潇低头看了一下资料,说道:“如果没有你们阴阳家的指引,我相信要凭借个人的风水功力找出这龙脉的地脉入口,并没有这么容易,所以我们现在可以查找一下,最近十年这西宁市和陈村附近发生的一些事情,我想,我们就可以从中找出端倪了。”

潇潇刚说完,杨凌这边已经从房间里面拿出笔记本电脑,马上查了起来。

过了一会,杨凌把电脑往我们面前一移,说道:“你们看,这就是这些年来西宁在陈村附近发生的事情。”

我们几个人当即围在电脑前面,认真地滚动着鼠标,一件件事情地翻阅,潇潇这时指着电脑的屏幕,皱着眉头说道:“你们看,我觉得这件事情肯定和地脉的事情有关!”

我们顺着潇潇的手指往电脑的屏幕上面看去,这是一件在陈村附近发生山火的报道,新闻里面只是说了由于当地的村民的大意,从而导致了山火,张伟看了一眼潇潇,说道:“这不就是一场小山火吗,说不定还真的是陈村的村民而引发起来的呢。”

潇潇看着屏幕想了一下,说道:“应该不是,你们看一下那新闻发布的时间。”潇潇说完,我们几个马上看了一下这则新闻报道的时间,是1992年的10月,也就是杨凌父亲出事后的一个月!

潇潇眼睛看着电脑,头也不回地说道:“我觉得事情并没有这么巧合,你们想,探龙杖刚刚丢失了一年多,然后陈村这边就马上发生了这样的事情,我想,应该是抢走探龙杖的那一帮人,找到了陈村的所在,但是还没有办法确定龙脉的入口,所以用这样的方法来试探龙脉的入口。”

我们听着潇潇的话,虽然不能否认这也是其中的一个方向,但是只凭借一场山火和一个较为接近的时间,就断定事情和龙脉有关,那么也太过牵强了。

潇潇看到我们都没有说话,知dào

我们心里并不赞同他的说话,于是继xù

地翻着电脑,继xù

地往下看,接下来的那些新闻都是一些无关痛痒的话题了。

正当我们看得眼花缭乱的时候,杨凌忽然指着电脑说道:“你们看,这里有一条是陈村附近发生山体滑坡的报道。”

我们这时正看着更重新闻看得精神恍惚的,忽然被杨凌这么一声喊话,吓了一跳,于是连忙稳住心情,往电脑的屏幕上面看去。

电脑里面显示的是一次山体滑坡的新闻,新闻里面报道的是因为村民的乱砍乱伐而导致山体的滑坡,而且还在新闻里呼吁村民要注意保护环境。

杨凌指着这则新闻的时间对我们说道:“你们看一下这个时间。”我们一起往屏幕上面看去,原来这则新闻的时间是在山火事件之后的一年的时间里,而且发生的月份和日子也是一样的,我们心里当即一凛。

杨凌说道:“要说上次的山火事件是偶然的巧合,那么这次的滑坡事件也是在同月同日,我想事情没有这么巧合吧。”

我点点头,对他们说道:“看来,这些看来没关联的事件还真不能忽略了,我们试一下把下一年的这个月份和日子的新闻找出来,看有没有和这陈村有关的。”

杨凌应了一声,滑动鼠标,过了几分钟,果然又找出了一则新闻,这次的新闻跟上次的新闻也是同月同日发布的。但是这次的新闻讲的是有关陈村的内涝事件,新闻的矛头无异又是指向zf的市政工程不过关,导致了陈村的内涝。

看到这里,我们几个对视了一眼,心里都暗暗惊讶,每年一次的事情,看来,真的不能用巧合来解释了。

杨凌马上继xù

地往下翻页,很快的,我们又找到了其中的两则新闻,这两则新闻讲的就是在后来的两年里面,陈村分别又发生了大遍的树木发生虫害而要被砍掉,和发xiàn

陈村后山的土地金属含量超标,zf要重新规划土地用途。

我们看了一下时间,恰恰也是和前面事情发生的时间一模一样!

我们看着这些新闻,心里都不禁愕然,杨凌这时喃喃地说道:“这是金木水火土五行的症状,我怀疑他们已经发xiàn

了龙脉的入口,但是他们并不清楚探龙杖的使用方法,所以想强行用五行之法来破除的地脉入口。”(未完待续……)

又见藤本

听着杨凌这么一说,我们心里都感到一阵惊讶,原来我们一直以为就算丢失了探龙杖,外人也不可能这么容易就找到龙脉的地点的,但是现在看来我们的估计错了,对方已经早于我们对地脉发动进攻了。

想到这里,张伟忽然说道:“就算是这样,那么这几件事情也只是搞了五年的事情,那为什么现在反而却是风平浪静了呢,一直到黄浦静在仙回村里打开了腾龙戏珠的格局之后,地脉才开始出事呢?”

杨凌低下头,想了一下,说道:“我想这应该就是与腾龙戏珠有关了,首先他们虽然拿到了探龙杖,但是不得其法,依然是进入不了地脉的大门,其次他们虽然想用五行之法来试图攻破地脉的大门,但是地脉的五行平衡并没有这么容易被攻破,所以无论他们尝试什么方法都没有效果,结果一晃就是十年,后来你们说的黄浦静企图打开腾龙戏珠的风水格局为自己服wù

,但无意之中触动了龙脉,结果使得龙脉之气外泄,接着他们觉得有机可乘,于是就趁着这个机会,再次发动对龙脉的攻势,使得龙脉的地脉失衡,不过,我想他们即使是到了这个地步,也还是不能够进入地脉,你们还记得吗,在你们刚来我家的时候,还有人要来我家偷这地脉的图纸,要不然,如果他们能够进入地脉的话,干嘛还要费这样的力qì

呢。”

我们听着杨凌的分析,基本上就把整个事情的脉络理清楚了,但是现在首要的问题就是。我们究竟去那里寻得探龙杖。开启地脉的大门呢。

我想到这里。张伟刚好接着问道:“那我们现在应该去那里找探龙杖?”杨凌想了想,沉吟着说道:“还记得我父亲图画中的内容吗?图画上的神mì

符号是几个交趾派出的细作,而且在出事的客车上的,那意wài

死去的神mì

男子,手上的纹身也是一样的,所以我们能想到,这个夺取探龙杖的男子应该就是几百年前的交趾遗民。因为当年的战争是发生在广西地区的,所以我想在广西的壮民之中。肯定会有这么一个组织,是当年交趾的遗民而流传下来的。”

“那我们现在是要去广西?”张伟问道。

杨凌点点头,说道:“嗯,我们最好还是去一趟广西,找一找这个有关交趾遗民的事情。”

我们几个想想也是,要找出当年的真相,看来我们还真的不能只留在这里了,晚一天找到真相,龙脉的事情可能就多一分危险。

于是我们站起身来,便向杨凌告辞。准bèi

回酒店收拾一下东西,就往广西出发。

杨凌也赞同我们的想法。于是用车子把我们送回到了酒店之后,自己也回房间收拾了衣服,准bèi

和我们一起去广西。

我们几个约好,三个小时之后,就是傍晚的六点钟,在西宁的机场集合,然后坐8点钟的飞机飞往广西。

我们回到酒店迅速地收拾好东西,就在酒店的门口找来了计程车,我们把随身的行李往计程车上扔去,就随着车子的发动往机场的方向离去。

过不了多久,我们就来到了机场的停车场,下了计程车,就到机场的大厅里面等候杨凌。时间刚刚过了六点,我们就看到杨凌的身影出现在机场的大厅里。

张伟这时在我的旁边低声,赞了一声说道:“哟,看不出来,这小子还蛮准时的哦。”杨凌快不地走到我们的面前,伸起手正想跟我们打招呼,可就在这个时候,他口袋中的手机嗡嗡地响了起来,杨凌掏出手机,接通了电话,可说不上两句,只见他的脸色一变,匆匆挂断电话就对我们说道:“我们不用去广西了,对头人找上门来了!”

我们听了杨凌的话,惊讶地问道:“怎么回事,刚才那电话是谁打来的?”

杨凌看了张伟一眼,拉着我们就往机场外面走去,边走边对我们说道:“是陈叔打来的电话,他让我们赶紧去他那里一趟,他发xiàn

了当年抢探龙杖的人。”

我们听了杨凌的话,心里这一惊非同小可,杨凌拉着我们走到机场的门口,接着说道:“刚才陈叔打电话来的时候语气很是紧张,我害pà

陈叔会有什么危险,所以我们还是赶快地过去吧。”

我们跟着杨凌走出了机场的门口,到机场的附近拦了辆计程车,就赶紧往陈叔的方向赶去。

在路上,杨凌从自己的背包里面掏出了三道折成了三角形的符咒,随手分给了我们,对我们说道:“你们先收好这道符咒,我怕等一下去到陈叔的家里会发生什么意wài

,这几道符咒是我们阴阳家族流传下来的护身之物,如果待会遇到什么超自然的异灵现象,我想这几道符咒仍然能保你们平安。”

我们接过符咒看了一眼,只见符咒被折成三角形,在符咒的尾部有一根红线连着,我看着杨凌这么郑重其事地把符咒交给我们,我就知dào

了这道符咒的重yào

性,于是我仔细地把符咒放进衣服的口袋。

车子在高速公路上疾驰了一个多小时,我们几个便从机场赶到了陈村的入口处,我们一从车上下来,就往陈叔的住处赶去。

就在我们快到陈叔的房间的时候,杨凌忽然听住脚步,一把拉着我们,低声说道:“大家小心,这里的阴气很重!”

我们几个都被杨凌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吓得愣了一下,也就是这时候我们几个忽然感到手腕上发生了微微地震动,我们连忙低头一看,只见我们手腕上戴着的韩迈出发前给我手镯,这时发出了淡淡的蓝光,并且嗡嗡地震动,杨凌这时也被我们手上的手镯吸引了过去,低声问道:“你们手上的手镯是怎么得来的?好像也能感应周围的气息呢。”

我低声地回答说:“这事情讲来话长,等眼前的事情了结了,我慢慢地告sù

你。”杨凌点点头,继xù

看向前面,对我们说到:“小心点,我们别走散了,前面估计是对头人布下的结界。”

我们几个肩挨肩地慢慢地往前走着,就在我们快要小心翼翼地走到陈叔的家门口的时,忽然就看到陈叔的房间门“呀”的一声自动地打开了。

我们几个被这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了一跳,杨凌看了我们一眼,向我们使个眼色,意思是他先走进去看一下。我们点点头,杨凌于是小心翼翼地推开木门,慢慢地探进半个身子,但是接着他很快地发xiàn

里面竟然是空无一人。

杨凌于是一脚把半掩着的门踢开,向我们招招手,让我们也一起走进去。

我们进得了陈叔的家里,环顾了一下四周,四面都是空空荡荡的样子,跟我们之前走的时候是一模一样的情况,只是现在这里安静得出奇,虽然环境没变,但是在我们身周却都听不到一丝的声音。

我们几个都觉得特别的奇怪,张伟四处看了一下,转头对我看了一下,说道:“这……这究竟是怎么回事,陈叔不是打电话给杨凌了吗,现在怎么会不见人呢?”

杨凌环顾着四周并没有回答张伟的话,他在房子的四个角走了一下,转头对我们说道:“这个房子被布下了结界,我看这里肯定发生过了什么事情了。”

杨凌说完,用手轻轻按着房子的地面,双眼禁闭,脸色微红,我看着他的架势,我知dào

杨凌是准bèi

要冲这个结界了。

果然只听杨凌低声喊了一声:“破!”接着双眼一睁,我们就看到眼前的景物忽然一晃,接着就像墙纸一样慢慢地破落了。

杨凌慢慢地站起来,看了一下四周,向身旁碎了一口,傲然说道:“此等结界,也敢在我杨凌面前班门弄斧。

这时,我们眼前的结界被杨凌一举冲破了,慢慢地显示出了真实的世界。

我们几个连忙稳定心神,这时只见在我们面前的八仙桌前,趴着一个奄奄一息的人,我们赶紧走近一看,是陈叔!

杨凌连忙把陈叔扶起,陈叔一把抓住杨凌的手臂,断断续续地说道:“对头人……已经知dào

了所有的事情,现在……他们手上有探龙杖,……就想过来逼问我们进入龙脉的方法…….你身为阴阳家的后人,要小心呐。”

陈叔说完一口气接不上来,随即晕了过去,潇潇一把抢上前,用手摸了摸了陈叔的鼻息,转头对我说道:“他只是晕了过去,大家先帮忙把陈叔扶上床去。”

潇潇的话音刚落,只听到门外传来一阵沙哑的声音:“欧阳小子,我们又见面了。”

我们听到声音,连忙向门外看去,这时门外慢慢地走进一个身影,张伟低声惊呼了一声:“是藤本!”

我们能在这里看到藤本,也就是说,在C市的韩迈和爷爷没能拖住他。同时我也我知dào

我们眼前自己肯定不能自乱阵脚,于是暗中拉了一把张伟,对藤本说道:“藤本先生不在C市搞房地产,跑道这里的森山老林,不会只来游山玩水吧。在C市我爷爷和韩老先生没招呼好你吗?”(未完待续……)

生死一战

藤本微微一笑,语带轻蔑地对我说道:“虽然欧阳老先生和韩老先生在C市布下天罗地网想抓我,但是他们又怎能料到我在神不知鬼不觉地找到了其中的漏洞,逃了出来呢。我估计现在这两位老人家也在拼命往这里赶吧。”我听道藤本这么说,心里忽然一松,起码我现在能确定爷爷和韩迈是安全的。

我尽lì

地掩饰着内心的高兴,表面面无表情地看着藤本,说道:“那藤本先生大概也不会这么有闲情逸致来这里游山玩水的吧?”

藤本下巴微扬,冷冷地扫了我们一眼,说道:“欧阳先生,都到这地步了,我们就别再兜圈子了,只要你们肯说出进入地脉的方法,我可以放你们走,要不然,你们的结局,只能向他一样。”说着,藤本向躺在地上的陈叔一指。

杨凌这时死死地盯着藤本,咬着牙说道:“你想进入地脉,想毁坏昆仑的龙脉,我告sù

你,没门!”

藤本看看杨凌,随即哈哈一笑,说道:“杨先生,我知dào

你,阴阳家的后人嘛,世世代代承担着守护龙脉的任务。不过,你知dào

,没有这个东西,你们阴阳家就算能有谋天算地的能力,也不能够进入地脉。”藤本说完,就从身后慢慢地抽出一根黑黝黝的像权杖一样的棍子。

我们定神一看,张伟更忍不住低声喊了出来:“是探龙杖!”这时,杨凌咬着牙,狠狠地对藤本说道:“是你抢了探龙杖。那就是说。你是十几年前我父亲的车祸是你造成的!”

藤本看着杨凌。冷冷地“哼”了一声,说道:“对,没错,看在你将要死去的情况,我就把真想告sù

你,当年你父亲的死并不是交通意wài

,而是我使人去从你父亲手上抢回探龙杖的,我没想过杀死你父亲。你父亲寻龙点穴的功夫独步天下,我还想让你父亲为我效力,但是不幸的是,你父亲当时一口拒绝了我,并且和我派去的人在车厢上发生了冲突,结果在打斗之时,无意中陪到了司机,导致了这场交通意wài



杨凌恶狠狠地盯着藤本,双手紧紧地握着拳头,一字一句说道:“藤本!我会让你血债血偿的!”

藤本冷冷一笑。于再就不在管杨凌了,而是转头看着窗外。只听他叹息着说:“认真地说,你父亲的功力也确实是深厚,我也是费了九年二虎之力,才从你父亲手上得到探龙杖的。”

藤本说到这里,我看了一眼杨凌,继xù

追问藤本,说道:“那么八字的符号,你又怎么解释?”

藤本冷冷地一笑,说道:“古交趾族?早在几个世纪之前,我们大日本帝国的九菊一派,就已经让亚洲的宗教臣服了,在朝鲜半岛上的土著居民,就是当年的交趾,我只是答yīng

了他们在事成后在中国的土地上划分出他们的地盘,结果他们的首领就答yīng

由我驱使。”

藤本旭说到这里,轻蔑地扫了我们一眼,说道:“不过,话说你们的龙脉还真麻烦,这些年来,我连续用了金木水火土几种方法都不能破除入口的结界,要不是最近你们中国人内斗,使得腾龙戏珠的格局被动摇,龙脉出现了漏洞,我也不会有机会去破坏地脉。”

自己的我们听着藤本滔滔不绝地讲着一连串的计划,心里的怒火越来越盛,杨凌这时走上一步把我,往后一拉,咬着牙,对藤本说道:“藤本先生,既然今天我们狭路相逢,那么你就别想安安全全地回你的日本了。”

藤本听到杨凌的话,冷冷一笑,对杨凌说道:“年轻人,今天是谁死谁活,还真说不准呢!”杨凌没等藤本说完,一步抢上,提起手掌,从上而下就向藤本劈下。

藤本看着杨凌虽来势凶猛,但是并不着急,侧着身子往两旁边一让,躲开了杨凌这一掌,别看藤本年近花甲,但是他的身手却是十分的矫捷。他让开了杨凌的一击之后,随即就往门外闪去,杨凌这时已经怒火攻心,一心要为父亲报仇,又怎么肯放过藤本,只见他也随着藤本往门外追去。

我们在杨凌的身后,刚想喊出来让杨凌不要着急,但是已经来不及了,杨凌已经跟着藤本追了出去,我们见此情景,只得也跟着往门外追去。

我们刚追到门口的时候,只听到杨凌闷哼了一声,身子平着就往后弹去,重重地摔倒在地上。我们马上跑过去,一把扶起杨凌。

等到我们定了定神往前看去的时候,却是吓了一跳,眼前的这个人,身材中等,清秀的脸上显示出一股阴鸷的神色。

接着我们倒抽了一股凉气,眼前的这人不是号称泰国第一降头师的巴颂是谁?

只听到巴颂阴森森地对我们一笑,说道:“欧阳先生,我们又见面了。”我们被巴颂这一见面吓得愣了一下。张伟于是问道:“巴颂,你不是在仙回村的山顶上走火入魔死了吗?怎么现在又跟这日本妖道勾搭上了。”巴颂冷冷一笑,说道:“藤本先生是个好人,他救了我,答yīng

只要我们合zuò

,他事成之后,就帮我找齐弑神人面降的材料,让我稳固这泰国第一降头师的地位。但是首先,我要帮他进入中国的龙脉。”

杨凌这时慢慢地缓过气来,在我耳边低声对我说道:“这个人的功力深不可测,藤本没有这等功力,我倒是不担心,但是如果他用降头术硬冲,没准还真能冲破龙脉入口的结界。我们要先解决眼前的这个人。”

我回头看了杨凌一眼,心里想道:我也知dào

巴颂的威胁大,但是我们每次和他交手都是九死一生的,能活下来就不错了,怎么还可能反过来解决他呢。

这时,杨凌把我往后拉了一把,说道:“你们去追藤本,我先来解决眼前的这个降头师,说完只见杨凌从背包中取出一根短短的木棍,木棍上面刻着古朴的花纹,杨凌提着木棍对我们催促道:“你们快去,要不藤本就走远了,我来阻挡他。”

我们知dào

杨凌并不是巴颂的对手,一时也不好拋下他自己去追藤本,但就

在这一犹豫之间,巴颂已经往我们这边冲过来,大声吼道:“你们,一个也

别想走,全部都要死在这里!”

巴颂的来势极快,杨凌已经来不及照顾我们只得挥动木棍上前一步冲着巴颂迎了上去。

巴颂冲到杨凌的面前,从身后抽出一根香烛,就在空中一晃,香烛自燃起来,巴颂把香往杨凌脚下一插,杨凌一时还没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但是巴颂身影一闪,就又往杨凌的身后冲去,弯下身子在杨凌的身后也插上一根香,巴颂的身影极快,不用一会,杨凌的四周都被插满了四根香,杨凌虽然不知dào

巴颂的葫芦里面卖的是什么药,但是只见他身影一闪,就想跳出巴颂的包围圈,但是杨凌快,巴颂比他更快,巴颂一个后跃,双手合十,嘴里呢喃起咒语,杨凌的脚下的香烛火焰忽然旺盛,缕缕的香烟就向杨凌身上缠去。

潇这时忽然大声地对我们喊道:“这是夺魂降,快,别让香烛继xù

燃烧下去,晚了杨凌就没救了。”

潇潇的话音刚落,杨凌一把捂住口鼻,尽量不吸入巴颂的香烛的烟火,接着跨出一步,就向往香烛的包围前冲出去。但奇怪的是,杨凌正想抬脚的时候,却是顿时双脚一软,四肢无力,就摔倒在香烛的包围之中。

潇潇见形势危机,看情况也来不及上前阻止了,于是一把拉下手上韩迈给的手镯,就往巴颂扔去,手镯淡淡的蓝光划过夜空,巴颂的香烛光芒顿时一减,潇潇这时对我们喊了一声,说道:“快,把香烛的火灭掉,把杨凌拉出来。”

我们听到潇潇的喊声,当下也不敢再犹豫,于是和张伟立即上前一步,就把四根香烛从地上拔起,仍在地上把火灭掉。

说也奇怪,在烛火灭掉之后,杨凌的精神马上好转,他慢悠悠地从地上爬起来,甩了甩头,镇定了一下心神,对我们说道:“想不到这个降头师功力这么身后,差点就被他把魂给勾走了。”我拍了拍杨凌的肩膀,说道:“你先休息一下,张伟!我们上去帮潇潇的忙!”

张伟应答了一声,在旁边随手捡起了两根木棍,随手扔给我一根,我们两个抢上一步,抡起木棍就往巴颂冲去。

潇潇这边把手镯扔去之后,巴颂也不敢伸手去抵挡,只得低头让过,待得手镯过后,巴颂大怒,身子一前,从背后抽出一个小的金身佛像,往手中一抓,就往潇潇的冲去。

佛像被巴颂握在手上之后,金光四射,潇潇大惊失色,立即往后退去,但是巴颂这边冷笑一声,随手扔出一道符咒,符咒燃烧着飘落在潇潇的脚边,潇潇后退的脚步顿时受阻,巴颂这边已经欺到身边,把金身佛像就往潇潇的头上扣落,喊道:“小小道行,我今天就把你打个魂飞魄散!”(未完待续……)

痛失战友

说时迟那时快,我和张伟在巴颂来到之前,恰好赶到,张伟立即把手中的木棍往前一伸,架住了巴颂正要打落的手掌,我就趁着这个空档的机会,把潇潇往后一拉,使得潇潇躲过了这一致命的一击。

虽然巴颂这一下攻击被我们及时躲过,但他也不肯就这样善摆甘休,只见他步步紧逼,一手探出,一把就抓住张伟的木棍,接着手臂使劲,往旁边一甩,连棍带人地就把张伟整个推倒在一边。

巴颂推倒张伟之后,踏前一步,狞笑着举起手中的佛像,由上至下地就往潇潇身上打去,我见巴颂这一下来势凶猛,马上再把潇潇往身后一拉,自己挡在她身前,接着双手上举,闭上眼睛,拼命地想挡了巴颂这一下狠招。

忽然之间,我只觉得双手一麻,接着只听得铛一声,我立即睁开双眼,只见巴颂的这一下开山掌中的佛像,刚好就打在了我手腕的手镯之上。

我的手镯被巴颂这一狠击打得碎裂,但是巴颂也被这手镯的反震之力震得倒退几步。但是在我身后的潇潇,这时好像也被巴颂的气劲震得跌坐在地上。

我这时看到巴颂被震得岔了气,一时追击不及,于是立马趁着这一刻的空档,拉着跌倒地上的潇潇就往后跑去,在我身后的杨凌已经回过神来,向我们一招手,说道:“大家赶快进去陈叔的小屋!”

我们几个单单是和巴颂的这几下交手,就已经被逼得险象横生了,如果再继xù

下去。我们可能今晚都走不出这个村子了。

我远远地听到杨凌的喊声。于是趁巴颂被手镯这一震还没缓过神来的空档。拉着潇潇,招呼了一声张伟,就往陈叔的房间逃去,杨凌已经在房间的门口处等着我们,当我们刚一进得门,杨凌马上把门死死地关上。巴颂暂时被挡在了外面。

但我们这时还没缓过一口气来,只听得门外就传来“嘭”的一声巨响,我们赶紧回头一看。只见随着这一声声响,门上的灰尘已经被震下无数,我们心中清楚,巴颂这次如此拼命,肯定是一心要至我们于死地了,他在外面如此猛烈地撞门,陈叔的那一堵木门肯定禁不得他这样的冲击,于是杨凌马上把桌子之类的东西全部拉过来,顶着木门。但是门外的声音却一直没停止,反而越来越激烈了。

眼看着这整个房子的东西都被巴颂撞得“吱吱”震动。张伟这时惊恐地说道:“他也是人啊。怎么他会有这么大的力量,还能把整个房子都摇动啊?”

杨凌看了一眼门外。眉头一皱,说道:“他现在肯定是借助了小鬼的力量,但是得招来多少阴魂才有这样的力量啊!这个降头师太恐怖了!”

我们几个呆在当地,一时没了主意,就在这时,我们的背后一把虚弱而苍老的声音的响起:“在我的房子后面还有一扇后门,我们可以从那里走出去。”

我们回头一看,原来是陈叔,他扶着床边,挣扎着站起来,潇潇见状马上走过去,扶起陈叔。陈叔这时也不再犹豫,对我们说道:“快,你们跟我来,迟了就来不及了!”我们转头看看木门,只见这时不单单是木门,就连整个房子都在颤抖不已,于是情况危急,我们也不再多想,就随着陈叔转身往后门走去。

陈叔在潇潇的搀扶下,慢慢地挪到了门口,陈叔这时指挥着潇潇把一面墙上的仿木布扯开,然后让我们几个合力把个柜子推开,接着我们就看到,在我们的眼前出现了一道小小的木门,只供一个人的进出。

我们实在也想不到陈叔的家里还有这么一条密道,张伟看了一眼木门,转头笑着对陈叔说道:“哟,看不出陈老先生家里还有这么一道逃生门啊。”陈叔白了张伟一眼,继xù

说道:“我们世代身负守护龙脉的责任,我们家族中人,也不知dào

遇到过了多少这种情况了。我们也别磨蹭了,赶快走吧。”

陈叔一把推开木门,侧着身子,首先走出了木门,我们于是也跟着陈叔依次走出了出去。

我们几个走出小门之后,陈叔转身就把小木门关上,我看了看四周的环境,只见这里是一片天然的平地,平地的两边被几座好山夹着,在两山的中间就是条小河流,水面平静如镜,从表面看来,并不知dào

这条河流有多深。

我们打量了一下四周的环境,似乎这里就是一个死胡同,如果要继xù

走无非就是要翻过这座山了,或者游过这跳河,但是当我们抬头看看眼前的这座山时,我们觉得似乎并没有太好的路让我们翻山而过,看来如果真要过去的话,还得费一番功夫。我们低头看看河水,河水平静,但是在这河的上面,轻轻地笼罩着一层白烟,我们也不敢贸然跳下河去涉水而过,因为我们也不知dào

这条河水的深浅,不知dào

水底有没有暗涌。

我们四个看到眼前的环境,大家都呆在了原地,一时不知dào

该往那里走,张伟转头向陈叔问道:“我说陈老先生,刚才我们还能放手一拼,但是现在我们出了你的后门,还真不知dào

能干什么了,你还真的指望我们翻山越海啊?”

陈叔这时并没有理会张伟的说话,只是让潇潇把他扶到水边,用手摸了一下河水,对我们说道:“从这里往下游过去,过了两岸的山之后,就会发xiàn

有条隐秘的小路上岸了。”

潇潇扶着陈叔,着急地说道:“不行,陈老先生你现在的身体虚弱成这样,怎么还能翻山涉水呢!”陈叔白了潇潇一眼,说道:“我不是说我,我是说你们!”

杨凌听完

,脸上一惊,问道:“我们走了,那陈叔你怎么办?”

陈叔这时冷笑一声,说道:“这帮番邦孙子,竟敢来我中华大地撒野,我肯定轻饶不了他们!”

我们听着陈叔的话,心里顿时明白了:陈叔是想和巴颂同归于尽,虽然和陈叔的相处时间不久,但是要我们眼睁睁地看着他老人家去送死,我们是怎么也做不到的。

潇潇这时拉着陈叔的手,眼泪马上噗噗地往下滑,哽咽着说道:“陈叔你要跟我们一起走,要跟我们一起走!”

陈叔看了潇潇一眼,一把就将潇潇往河里推去,大声喊道:“走,你们快走,你们这帮年轻小子在这里,老夫有所顾忌,更加不能施展拳脚!”

陈叔把潇潇推下河之后,边说就边就走过来拽着我们的手把我们往河边拉去,陈叔这时虽然身上有伤,但是手上的力qì

却大得出奇,也不到我们挣扎,我和张伟被陈叔拉到了河边,一把推下了河。

陈叔最后过去拉着杨凌的手,也把杨凌往河边拽去,但是杨凌怎么也不肯抛下陈叔先走,陈叔最后使劲地把杨凌往河边一推,喊道:“杨小子,往后守护龙脉的任务就靠你们阴阳家了,你要好好守住你的底线,不要像你的父亲一样!”

陈叔说完也不顾我们的回答,回头就把身后的小木门打开,转头走了进去,我们几个正待上岸再追回去,但是杨凌一把拦着我们,哽咽着说道:“我们出去也不是那降头师的对手,更何况我们现在出去了,白白送命了,龙脉的事情往后谁来管!这不白白辜负了陈叔的牺牲了吗!”

杨凌说完把我们拉回河里去,然后自己头也不回地就往远处游去,我们被杨凌一道呵斥,心下这时也清楚了,于是忍着眼泪就跟在杨凌的身后也往远处游去。

就在我们快要游出两座山的夹道位置的时候,只听到背后传来一声“哄”的巨响,我们立即回头一看,只见陈叔的房子在空地上颤动了一下。

我们知dào

,巴颂这时已经冲破了这道大门,甚至陈叔可能都死在了巴颂的手上。

潇潇这时不禁哭出声来,我们也是忍着悲痛,慢慢地从河里往岸边走去,我拉起潇潇,这时杨凌站在岸边,咬着牙狠狠地盯着远处发出响声的房子,低声地说道:“巴!颂!”我和张伟看着杨凌的这个眼神,知dào

他的怒火已经到了极限。但是我们更知dào

现在并不是发狠拼命的时候,我们后面还有任务要完成。

于是张伟走过去拍了拍杨凌的肩膀,说道:“杨先生,走吧,现在还是不是发泄情绪的时候,迟了巴颂他们追过来,我们都死在他的手上,那陈叔就白白牺牲了!”杨凌这时一把甩开张伟的手,发狠地冲到路边的一棵小树旁,大吼一声,飞起一脚,顿时就把那手臂粗细的小树踢得从中折断。

我们在路边看着杨凌发泄了一通之后,慢慢地平静了下来,再过了一会,杨凌转过身子红着眼睛,哽咽着对我们说道:“走吧,我们先找找出去的路吧。”

说完,他带头就往前方走去,我们跟在他后面,看着他瘦削高挑的身影在微微地颤动,我们心里都知dào

,如果杨凌再和巴颂见面,那么他们之间,将会是一场你死我活的战斗了。(未完待续……)

山间夹路

我们跟着杨凌从河边的小路慢慢地往前走去,其实对于眼前的与其说是路,倒不如说是两座山之间的夹缝比较合适。但就算是夹缝,我们也找得异常的幸苦,虽然我们不知dào

前方还会有什么危险,可是我们知dào

,陈叔拼了命地保护我们,让我们走上这一条路,就肯定有他的原因。

于是我们整理了一下身上的东西,就这样顺着这弯弯曲曲的山路走了起来。

就这样我们沿着这条路,不知不觉地走了半个小时。潇潇经过这一番的打斗,而且在河里游了一段路程,再加上现在已是深秋时节,身体已经吃不消了。我们抬头看看前方的道路,这条路弯弯曲曲地都不知dào

能通道哪里。

这时杨凌的心情也已经渐渐地平复了下来,我们几个这时停止了脚步,杨凌看了一下四周,对我们说道:“这条路都不知dào

通向哪里,要不这样吧,我们先休息一下,我想巴颂他们也没这么快能追过来。”

我扶着潇潇,看着潇潇苍白的脸色,觉得她也不能坚持下去了,于是慢慢地坐倒在路边,抬起头看了看四周,答道:“我想,陈老先生一定是想让我们去到某一个地方,但是他还来不及向我们说明。”

杨凌点点头,说道:“嗯,不过我们现在这么走下去也不是办法,我们不知dào

这里能通到什么地方。而且,我们现在身上什么物品也没带,如果发生了什么事情,我们连应急的东西都没有。”

我们说到这里。站在一旁的张伟忽然指着天上的月亮。大声地对我们说道:“你们看。这里的月亮怎么是红色的!”我们顺着张伟的手指往月亮看去,果然看到一轮火红的月亮,就连月亮周围的云层也被这血红的月亮发出的光芒所沾染,围着一圈淡淡的红影。

我看到眼前的这一番奇景,心里马上就想起了那时候韩迈在施法让龙脉的龙气改道的时候,那时候不也是出现过血红色的太阳吗?我正想开口对杨凌说,但是再仔细一看,这里看到的月亮跟我们上次碰到的月亮又有所不同。我们现在碰到的月亮是血红的颜色的,颜色比较鲜艳,就连发出的光芒也是带着淡淡的红色,仿佛就是本来染在上面的颜色。

杨凌这时看着天上的月亮,呆呆地出神,低声地自言自语道:“这…….这难道是…….七难之月?”张伟站在杨凌的身边,听到杨凌在自言自语,却听不太清楚,于是走近拍了一下他,说道:“杨先生?你说什么?”

杨凌被张伟这一拍马上回过神来。连忙吞吞吐吐地说道:“没…没说什么。”

“他刚才说的是七难之月!”潇潇从旁边慢慢地站起来,低声地说道。

“七难之月?”我疑惑地问道。潇潇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反而是看了一眼杨凌,说道:“杨先生,你没看错,就是七难之月。”

杨凌看着天上,点点头,再不说话,但脸上却显出了一种无奈和绝望的神情。

这时张伟被他们两个搞得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于是一把抓住杨凌的手,着急地问道:“哎哟,我说杨先生,你倒是说清楚啊,什么是七难之月?说一半不说一半的,你不是存心让人干着急嘛。”

潇潇这时走过去拍了拍张伟的肩膀,说道:“所谓的七难之月,我记得在很多年前,我在一本叫《仁王护国般若密多经》的古佛经上看到过一段关于它的记载:当七难之月出现的时候,一者日月失度,二者星辰失度,三者龙火,人火,鬼火,树火,大火四起燃烧万物,四者,寒暑异节,时节不恒,五者,狂风四起,昏闭日月,六者,天地亢阳,坡池枯涸,七者,四方贼来侵国内外,兵戈竞起百姓衰亡。”

张伟听着潇潇说出这一大段话,更加地迷糊,更加着急,连忙问道:“哎呀,都这时候了,还掉什么书包呢,究竟这文不文白不白的东西,是什么意思啊?”潇潇白了张伟一眼,说道:“就是说,七难之月一现,人间将变成炼狱!”

我和张伟一听,心里都同时打了个疙瘩,不得了,怪不得杨凌刚才的脸上显出绝望的脸色,他应该是看懂了这天象,但又怕打击我们,不好对我们讲,所以才会有这一副欲言又止的神情的。我们听完潇潇的话,顿时呆在原地,潇潇说得这么严重,我们一时都不知dào

怎么回答。

一时间我们几个都安静地看着天上的月亮,谁也没发出声响。潇潇走过来,拉着我的手,柔声说道:“我们还是尽我们的能力吧,天象的事情,我们也没有能力改变。”我听着潇潇的话,看着天上红色的月亮,心里暗暗地悲伤,难道我们这些天来的努力都白费了,还是不能进入地脉,不能阻止社会的动乱吗?

在我的心情逐步地低落的时候,杨凌在一边忽然说道:“等一下,这天象好像还有别的解法?”杨凌的声音虽然不大,但我们都被他的声音吸引了过去。

只见杨凌指着天上的月亮向我们说道:“你们看,这天上的月亮虽然血红血红的,但是你看他的光芒也只是局限在周围的云层,并没能发出更大的光亮,而且在月亮旁边的几颗守护月亮的守护星还是白色的,而且光芒明亮,那么可能暗示的就是这个七难之月还没有完成,我们还有绝处逢生的机会!”

杨凌说到这里,转头看了我们一眼,眼睛里的绝望已经一扫而空,我们从他的眼睛里面也同时看到了希望。我和张伟听得他这么说道,心里虽然没能完全放下这个七难之月的影响,但是起码心情也变得轻快了一些,我于是不再抬头看天上的月亮,反而搀扶起潇潇,拍了拍杨凌的肩膀,说道:“管他呢,我们尽lì

而为吧,我总相信那么一句话,邪不能胜正。”

杨凌点点头,对我笑了一下,说道:“欧阳先生说得好,邪不能胜正,我们问心无愧!”张伟这时也被我们两个的情绪感染,于是也走到我们中间,伸出手,示意我们也把手伸出来,我们几个对视了一眼,也把手伸出来,牢牢地叠在一起,说道:“好!邪不能胜正!”

这一方式我也不记得多少年前我们还是学生的年代,用来相互打气的,但是现在我们几个都到了生死边缘的时候,竟然也靠着这样简单而纯真的方式来相互打气而坚持下去。

杨凌这时把挥手一招,对我们说道:“走,我们继xù

把剩下的山路走完,我就不相信这样的山峰,能通到天涯海角!”

我于是扶起潇潇,张伟也跟了上来,我们就一起继xù

往山上走去。

我们走着走着,不知不觉已经过了两个多小时,面前的路忽然就开始往下倾斜,我们看着眼前奇怪的地形,一时都不敢轻举妄动,张伟这时拿出手机,想用定位查找一下我们的位置,但是手机的定位依然是在陈村周围的小山之上,杨凌看了一下张伟的手机,抬头对我们说道:“难道说我们走了这么久一直没有走出过陈村周围的小山?”

我们几个这时都纷纷地拿出自己的电话,打开导航一看,不由得被吓了一跳,原来我们现在的位置还在陈村的山上!

我看了大家一眼,问道:“怎么办?按道理我们走了这么久,不可能连这么小小的一个陈村都没有走出的?这里面肯定是出了什么问题!”

杨凌看了看四周,咬咬牙,说道:“这条路是陈叔房子后面唯一的一条通往外界的道路,虽然说陈叔让我们走这条路,肯定有他的深意,但是我们总不能就这样一直走下去,先不说我们的体力吃不消,单单是潇潇现在的身体,我们就不能再耽搁下去了。”

说完,杨凌从背后腰包里面摸出一张陈旧的黄纸,这张黄纸经过刚才在河里的一番挣扎,更加地显得破烂。

杨凌把黄纸平铺在地面上,我们仔细一看,这不就是陈叔上次给我们看的古地图嘛!杨凌把地图铺好后,招呼了我们一下,说道:“这是我刚才从陈叔房间出来的时候顺手带出来的,当时只是觉得这张东西事关重大,肯定不能让那日本人得到,不过现在看来,应该是派上打用场了。”

我们这时都围在了地图周围,仔细地看着这张古代的地图。上面虽然有被河水打湿的部分,但杨凌也比较小心地保存,所以这张地图大体的部分我们还是能看得清楚。

我们几个很快地在地图上找出了陈叔的房子所在的位置,接着我们只看到在陈叔房子的后面地图上画的就是一些小山,然后有一根红线直接从山和山之间穿过,一直延伸到远处,然后在红线的尽头处,标着几个字:地脉入口!

张伟看到这里,不禁惊叫起来:“难道说,我们沿着这条路一直往下走去,我们就能到达地脉的入口!”

现在不单单是张伟,就连我们都是暗暗地心惊,想不到,这地脉的入口,是直接联通着陈叔的房子的,这么说来,陈叔作为地脉的守护者,不就是一直住在龙脉的门口吗?(未完待续……)

地脉守护

潇潇笑了笑,继xù

说道:“你们还记得我们刚刚来时的河流吧,我想当年的设计者就想到这条地脉肯定会引起后世纷争,他也知dào

肯定会有人想打这条地脉的主意,所以他就在地脉的入口处布下了这化煞河,用来化解外界的各种的变化。”

“化煞河?什么意思?”张伟问道。

潇潇喘了口气,继xù

说道:“所谓的化煞河,就是利用水的柔和力,赋予它有了包含世间所有的能力,我们知dào

,只要水的深度足够,无论我们往水里抛下什么东西,水都能把包容它,所以布阵者就是利用了水的这一特性,把它作为地脉的护城河。”

潇潇说道这里,杨凌恍然大悟,接着说道:“怪不得,藤本先前用的所有的五行术法都应该被这条化煞河给消去了,看来布下这阵法的人,可当真是高人啊,上善若水,懂得利用这天地间至阴至柔之物去抵挡世间的一切攻击。”

潇潇点点头,答道:“嗯,加上这里西宁是位于中国的西方,西方,庚酉辛,兑位,属金,金生水。地理的位置千年不变,所以这一条河历经千年,灵力一样不减,更何况,西方的五行属性,所以在这里布下化煞河,更是得天独厚的地理优势,藤本的法术就算再高明,估计也难以动它分毫。”

我们听着潇潇和杨凌的分析,心里不禁对当年布下这化煞河的仙人佩服得五体投地,张伟这时问道:“那我们现在就是不用怕藤本他们追过来了?”

杨凌摇摇头,说道:“也不是。只要藤本他们能沿着我们刚才的路过地方找过来。他们也会发xiàn

这个地脉入口的。所以。我们现在最好的办法,还是要尽快地想办法进入地脉。”

“可是我们没有探龙杖啊,陈叔不是说,探龙杖就是开启地脉的钥匙吗?”我在一旁问道。

“现在非常时期,我们也顾不了这么多了,我们先找到入口,看看还有什么办法能开启大门吧。”潇潇扶着我的肩膀,在我身边低声说道。

杨凌点点头。说道:“目前也只能这么办了。”说完,杨凌把地上的地图收拾好,整整齐齐地折起来放进背包里面,向我们招招手,说道:“我们也赶紧走吧,剩下的路应该也不远了。”

我们也跟着在杨凌的后面,整理了一下自己的东西,继xù

往下走去。

这条下山的路,虽然陡峭,但是走起来比上山的道路轻松多了。但是前路漆黑漆黑的,也不知dào

究竟通到哪里。我们相互搀扶着慢慢地往下走去,也不知dào

走了多久,我们虽然看不清楚前面的路程,但是我们在脚下慢慢地感觉到,前面的路程越来越平缓了,似乎路上脚下的石子也开始变少了。

张伟这时扶着我的肩膀,说道:“哎,峰哥,我们是不是快要走到尽头了。我感觉这路越来越好走了。”

我这时也正是走得不耐烦了,于是回了他一句,说道:“你以为我来过这地方旅游啊,还是我眼睛里有卫星定位,我怎么知dào

是不是快到头了!”

张伟被我抢白了一顿,一时不敢再说话,反而是潇潇被我们的对话逗笑了,在后面拍了拍我,说道:“哎,我说,人家张先生也是害pà

,你也不用这么不耐烦吧。”

张伟在后面听到潇潇说自己害pà

,再也忍不住了,大声说道:“谁说我张爷爷害pà

了,就这么条小黑路,我张爷爷走的得多了,打心眼里就看不起它!”

说完还装腔作势地往旁边吐了一口唾沫,我们一时都被张伟的动作逗乐了,杨凌哈哈一笑,对张伟说道:“我说,张先生你的胆量最大了,待会如果再看到什么奇怪的事情,我们可都得躲在你的身后啊,你可得帮我们顶着啊。”

张伟接着杨凌的话,大声说道:“你们放心,待会有什么事情,你张爷爷我罩着你们,都别担心!”

我们就这样开开玩笑,打打闹闹地又走了半个多小时。我敢说,今天走的路基本都平了我这近十多年来走过的路了。

我们几个这时有说有笑,基本也不再觉得这条黑暗的路的崎岖了。我们再往前走了一会儿,张伟忽然指着前面的喊道:“快看,那里是什么?”我们顺着张伟的手指往前看去,果然看到前方的路上有一个暗黑色的黑影,形状奇异。

这时,走在最前面的杨凌马上停住了脚步,低声对我们说道:“大家小心,现在估计我们已经接近地脉的入口了,我们还不清楚这地脉里面还会有什么奇异的事情。”我们跟在杨凌的后面,点点头。潇潇这时在我身后轻轻地拉了一下我的衣服,然后一把抢在了我的身前,对杨凌说道:“走吧,我们过去看看,究竟对面在弄什么玄虚。”

杨凌率先带头,慢慢地把我们往那个巨大黑影的方向引去,我们这时停止了说笑,全神贯注地跟着杨凌往前走去,可是当我们越走近那黑影的时候,我的心就越觉得不安,看着它在远处狰狞的身影,我心里总是觉得会发生什么事情。

过不了多久,我们左拐右拐地,终于靠近了我们刚才看到的巨大的黑影前,我们走出小路,原来刚才的黑影,是在这块空地上的一棵榕树。

眼前的这棵榕树异常的高大,虬枝盘曲,所以刚才在月色的映照下,我们才会误以为它是什么神mì

的事物。

我们走到榕树下,张伟对着榕树呸了一口,骂道:“不就是一棵树嘛,吓死你张爷爷了,我还以为碰到什么怪物了呢!”

杨凌这时一把拉住张伟,小心翼翼地绕着榕树走了一圈,仔细地打量了一下这棵榕树,转头对我们说道:“你们难道不觉得这棵榕树出现在这里,有点奇怪?”

本来山野之间生长着树木花草是极其平常的事情,但是却很少见这么大的一棵榕树,不过就算是榕树,也没什么值得大惊小怪的吧,我这时心里暗暗想道。

杨凌见我们都不作声,于是继xù

说道:“榕树本是极阴生长的植物,地下的根须更是错综复杂,看来我们现在离地脉的入口是如此接近,而且这榕树又出现在这里,我觉得,应该不会是巧合这么简单。”

我们听着杨凌的分析,心下也觉得有道理,于是我也走过去,仔细地看了一下眼前的这棵榕树,但是这榕树除了比其他的地方的榕树大之外,我也并没有发xiàn

有什么奇特的地方。

就在这时,潇潇思考了一下,对我们说道:“我想这棵榕树在这里,应该是一棵守护树,起到的应该是一个保护的作用吧。”

“保护?”我疑惑地问道,“保护什么?地脉的入口?”

潇潇摇摇头,身后去摸了摸榕树,继xù

说道:“应该是保护地脉的地气不被扰乱。”

我们几个人听着潇潇这么说,一时都摸不着头脑,张伟问道:“这这太玄乎了吧?什么叫地气不被扰乱?”潇潇看了榕树一眼,继xù

说道:“我想在这栽种这棵榕树的人,应该是想利用榕树根部的延绵千里的特性,从而从内部化解外部的煞气对地脉的影响。我打个比如吧,如果像藤本,想利用五行之力来破坏地脉的平衡,因为地脉是深埋地下的,那么他所发出的凶煞之气到了这里,终究会要沉下地去,如果凶气一旦沉下地面,那么将会被这棵榕树的根部分流出去,这样一来,对地脉的影响就很小了,其实说白了,就是像大自然的净化能力一样。”

我们听着潇潇的分析,不禁对这些古人的智慧感到佩服,张伟这时吐了吐舌头,说道:“这帮古人,外面有千年不干的化煞河,这里又有盘虬卧龙一样的老榕树,怪不得藤本在外面怎么折腾都动不了这地脉分毫了。”

杨凌点点头,说道:“你看,布下这个榕树的人,就趁着这里是千年的泥土山,毕竟环境改变较少,土生木,这么大的一座山,千年来源源不断地滋养着榕树,生生不息,所以,山不倒,外面的煞气就算如何厉害,也动不了这榕树分毫。”

我们听着他们两个的分析,现在更是对这帮古人佩服得五体投地,每一处的设计都是暗暗符合五行相生的道理,怪不得这里的地脉千年不倒。

这时,杨凌对我们一招手,说道:“既然这里出现了这么强的守护阵法,那么我相信,地脉的入口已经不远了,我们再坚持一下,很快就能到了。”我们几个趁着这时间也在树下休息了一下,体力也有所回复了,于是我搀扶起潇潇,张伟也跟了上来,我们就随着杨凌的身后,绕过大榕树继xù

往前走去。

在榕树后面的路平整了很多,我们走得也没有那么吃力了,而且月亮周围这时也没有了云层的遮掩,清清凉凉的月光洒满了大地,不过说也奇怪,虽然月亮的颜色是红色的,但是撒下的月光却是苍白的。(未完待续……)

地脉入口

我们趁着这月光较为明亮,也大概能把眼前的景物看清楚,不会像先前一样,要摸索着前行了,我们估计又走了一个多小时的路,眼前的路便开始越来越开阔了,但是我们面前的路虽然变得开阔了,可我们走的还一直是下坡路。

张伟这时说道:“像我们这样走,而且走了这么久,会不会走到地心里去了?”其实这个问题一直在我们心里压抑了很久了,从刚才上山的坡度来看,我们现在这么走的下坡路,已经远远超出我们上山的道路了,如果我们再像现在走,可能就真的要走到西宁的地下去了。

杨凌这时也不敢肯定,看了看四周,对我们说道:“我们现在面前的只有一条路,应该是不会走错岔路什么的,而且我们一路以来都看到了守护地脉的阵法,不会错的,大家还是努力往下走吧,估计地脉的入口已经不远了。”

我们其实心里也知dào

,只不过大家都不敢肯定这个问题而已,这时身旁的潇潇也低声地安慰我们说道:“我们现在要进去的是地脉,肯定是深埋地下的,如果在地面能这么容易就进去了,那世间还会有安宁吗?”

我和张伟听了潇潇的话,仔细想想其实也是这么一个道理,这种上古的神迹,建造的地方肯定不会是普通的地点。

我们就这样,相互鼓励地约莫又走了一个多小时,我们面前忽然就出现了一片极大的空地,这空地异常的空旷。除了四周栽种有树木之外。在空地中间。却是寸草不长的,而且这片空地,足足有几个足球场那么大,天上的月光,这时毫无遮挡地全部都洒在这片空地上面,地面泛起丝丝的白雾,身处其中,环境画面确实出奇的奇幻美丽。

我们就站在这块空地的边沿上。看着眼前的景色,几乎都被眼前的美景惊得说不出话来了。

这时只有杨凌站在我们的前面,冷静地向四周打量了一下,看到了在我们的脚边有一块小小的石碑,石碑已经有了岁月侵蚀的迹象,而且颇为严重,但是上面模模糊糊地还能看有字迹。杨凌转头招呼了我们一下,他首先走近石碑搽拭了一下上面的灰尘,只见石碑上依稀地刻着两个字:地脉!

张伟在杨凌身后,看着石碑。这时几乎惊叫了起来:“我们找到了!我们找到了!我们找到地脉了!”

我们几个这时都兴奋异常,就连潇潇身上的伤好像都痊愈了。拉着我的手,蹦蹦跳跳的,想不到我们走了半天的路,还和巴颂惊险异常地打了这么一场架,现在还真的让我们找到了这传说中的地脉。

但是兴奋归兴奋,我们很快地就冷静下来了,看着眼前这么宽阔的路,究竟源头应该从哪里走起,我们一时却又皱起了眉头。

杨凌这时走上几步,打量了一下眼前的地形,冷静地对我们说道:“我们现在手上没有探龙杖,估计我们要进入地脉还是比较困难。我想我们现在还是继xù

地往前走去吧,看前面能不能让我们找道方法进入这个地脉。”

我点点了头,潇潇也对杨凌说道:“大概也只能这样了。”

前面的路虽然我们看不到尽头,但是道路平坦宽阔,也没有先前的路崎岖了,所以我们现在走起来轻快了很多,于是我们用不了多久,就走到了这块大空地的尽头。

在这块空地的尽头,首先引入我们眼帘的就是一面巨大的山体,在山体前有一块石门,我们看着石门的样子,估计这石门也是重遇千斤了,这样的石头,就算是有了炸药,要把他炸开,也是千难万难。杨凌这时用手摸了一下石门,对我们说道:“大概这就是地脉的入口了,但是这石块这么重,我们究竟要怎么样才能进入地脉。”

我们看着眼前的这巨大石门,心里的兴奋这时都沉了下去,我们不仅手上没有炸药,同样也没有挖土的工具,估计想要绕过这一道石门进入山体,是难上加难了。

这时潇潇在我身边低声地说道:“你说,这里的石门,是不是要探龙杖才能开启?”

“探龙杖?”我被潇潇一语惊醒,“对,探龙杖应该就是开启这大门的钥匙!”

“嘿,峰哥,这话谁都知dào

,但是我们现在要怎么样才能拿到探龙杖才是问题,探龙杖藤本手上。”张伟接着我们的话说道。

其实这也是实情,我们刚才进来的时候根本就没有十分的把握拿到探龙杖,只是一时逃生的权宜之计,现在听着张伟说来,我们一时都无言以对。

就在这个我们都感到手足无措的时候,我们的身后忽然一阵冷风刮了起来,这冷风跟平时的风不一样,不是那种凛冽而寒冷的北风,而给人的感觉是刺骨的寒冷,我们几个人站在原地,一时都被这突然的怪风刮得打了个寒颤。

张伟这时正为了开门的事情心烦,又正好被这阵风刮得颤抖,于是就在一旁踢了一脚石门,咒骂了起来:“什么奇奇怪怪的事情,有胆子给你张爷爷站出来!”说完还向旁边吐了一口吐沫。

这边张伟骂归骂了,但是那边风并没有因为张伟的咒骂而停止,反而有越演越烈之势。杨凌这时一把拉住张伟,说道:“我们先别着急,要知dào

这里是深在地下的,风无缘无故肯定是刮不进来的,而且这风阴冷得厉害,肯定不寻常。我们先别乱,先看清楚周围的环境。”

杨凌说完,双手掌心相对,轻轻地按在地上,闭上眼睛,集中精神,过了一会儿,大声喊道:“破!”只见杨凌的手掌周围的尘土飞扬,然后落下,在他的手掌周围围成了一个小小的圈。

杨凌站起来,对我们说道:“这是阴风,接下来肯定会有事情发生,大家小心!”我们听到杨凌的话心里一紧都是,暗暗地戒备着。

这时的风更加强烈了,我们几个都被这冷冷的阴风吹得牙关打震,张伟这边是实在忍不住了,于是对我们说道:“要不我们还是先找个地方躲一下这股风吧,要不我们没有进得地脉就已经被这股风吹得冷死了!”我们也知dào

现在十分的难受,但是我们放眼看去,周围并没有什么地方可以让我们去躲藏的。

杨凌这时也是看了一下四周的情况,顶着阴风往前方一指,对我们说道:“我们先从来路退出去,那边是山岭,风应该吹不到这边的!”

我们想了一下,说道:“走吧!现在也只有这样了。”我们说完,就准bèi

往后退去,可是,我们话音刚落,前面就隐隐约约地出现了几个拿着兵器的人影,从我们刚才来的时候往地脉的大门处走过来。

我们心里一愣,马上停住脚步,不敢再往前走去,接着我们看到从前面的路上来的人影越来越多了,手里拿着各种各样的兵器的人影都有,但是奇怪的是所有的人影我们都看不清楚他们的样貌。

我们一时搞不清楚前面是出了什么情况,所以都只得呆在原地都不敢上前,可是即使我们现在不敢上前,但我们前面的人影集结越来越多,慢慢地填满了整个操场,并且缓缓地向我们的方向移动了。

就在这时,潇潇忽然在我们身后喊道:“我知dào

了,这是地脉入口的第三重守护,是阴兵过境!”杨凌听了潇潇的话,恍然大悟:“刚才的阴风吹得这么猛烈,眼前的这帮阴兵应该都有千年的怨气了,估计是专门挑选出来守护这里的!大家待会不要走散了!都跟在我周围!”

我们现在当然都不敢轻举妄动,看着前面的人影摇摇晃晃地慢慢地往我们这边走过来,那刺骨的阴风越来越激烈,我们都被刮得几乎站不住脚。

我一手拉着张伟,一手扶着潇潇,合三个人的力量勉强才在这阴风中站稳,但是随着前面的阴兵越来越近,我们几乎都能在苍白的月光下看清楚他们的相貌了,他们的脸上各自都呈现痛苦的表情,而且脸上的五官都奇怪地扭曲着,有些甚至还能看到五官不齐全的,脸上的一道道地纵横着未干的血迹。

潇潇在我身后说道:“欧阳先生,我估计这些阴兵都是被人祭而做成的人蛹,生前的施法者肯定让他们都受尽了痛苦,然后才让他们慢慢地死去的,这样一来他们身上的怨气就远远超出了我们的想象。”

我现在心里看着这些惨死的阴兵的相貌心里早已是害pà

得不得了,加上潇潇现在的话语,我的心里更是心烦,张伟估计也是和我同样的心情,听道潇潇这么说,于是回了一句:“哎哟,我说大小姐,你就别这么说了,你张哥哥现在的心里害pà

得要命!”

张伟说完,眼看着阴兵又离我们近了,我们看了看四周,四周根本没有地方让我们躲藏,也就是说我们现在面前的阴兵基本把我们面前的这个几个足球场那么大的空地全部占据完了。

杨凌这时转头对我们说道:“欧阳先生,现在没办法了,我只有奋力尝试与这帮阴兵一拼,看我们能不能从中找出道路,你们在我后面仔细地留意了!”(未完待续……)

往生超度

杨凌说完,只身就往我们面前一站,错开弓步,双手五指并拢,食指往前伸出,用力一指,念道:“金生火旺,交链元神,内保形体,外伏魔神!”接着伸手往身后一摸,从背包里摸出一把铜钱,随手就往身前的阴兵身上上撒去,只见身前的阴兵被铜钱穿身而过之后,身上都冒出了丝丝的白烟,并且逐渐地消失了。

正当我们高兴以为找了克制阴魂的办法的时候,刚才被铜钱而打散的阴兵重新又从远处飘了回来,重新加入了队伍,现在也就是说我们眼前的这些阴兵根本就是杀不掉,驱不散。

杨凌这时抖擞了一下精神,又从身后摸出了一把铜钱,接着重新做了一次刚才的步骤,但是结果还是一样,我们把前面的阴兵被铜钱打散了之后,又飘回后面补充了上来。

潇潇在身后拉了一把杨凌,说道:“杨先生,我们现在这么下去也不是办法,这些阴魂杀不死煮不烂,我们还是另想办法吧。”

杨凌看了下眼前的情况,确实也是这样,加上我们身上铜钱估计也不撒不了多少次了,反而是眼前的这些阴兵经过了杨凌的两次撒铜钱之后,向我们涌来时好像还隐隐约约地发出了低声的嘶吼,我们身周的阴风这时也吹得更加的猛烈和刺骨了。

杨凌一时惊讶万分,没了主意,这时反倒是潇潇,一把挣脱了我的手,站起来就往前面扑去,我们几个大男人一时也没反应过来。潇潇就已经窜到了我们的前面。双手合十地盘坐在地上。

我看着眼前的阴兵这时几乎快要来到我们的面前了。于是冲着潇潇大声喊到:“潇潇。快回来!危险!”但是潇潇这时并没有理会我,反而是向身后的我们喊道:“我们眼前的阴兵生前积累下了太多的怨气了,如果我们现在还是用以强制强的方法去克制他们,不但起不到作用,反而会使得他们更加强dà

,我们现在只有超度他们,去化解他们的怨气,才能平息这一场危机!”

随着阴兵的逼近。我们身周的阴气这时更加地凝重了,周围的阴风几乎把我们刮得站都站不稳,我对他们几个打了个眼色,意思是我先把潇潇拉回来,后面的事情再作打算,杨凌和张伟他们看到了,也立即会意,于是我马上上前一步,一把拉住潇潇的手,就想把潇潇拉回来。但是这时潇潇用力地甩开了我的手,对我们大声地喊到:“情況危急。我来不及向你们解释太多了!请相信我!真的!”

我这时见潇潇一直在坚持,心里也不禁开始动摇了,然后抬头看看我们的前方,那黑压压的一片阴兵这时距离我们也就只剩下十几米了,情況的危急是再也不到我们犹豫了。

于是这时我也不再多想,跟着潇潇盘腿就往地上一坐,念起了往生咒,虽然我并不懂经文的内容,但是潇潇坐在我旁边,故yì

地把声音放大,于是潇潇念一句,我也跟着念一句。

张伟和杨凌这时看到我坐了下来,对视了一眼,当下也不再犹豫,跟着我们盘腿坐在了地上,念起了往生咒。

面前的阴兵这时距离我们更加近了,我们几乎能听到那嘶吼声就在我们耳边响起。

不过说也奇怪,当我们一遍往生咒念了下来的时候,我们身上已经感觉不到那种阴冷的气息了,而且耳边阴兵的怒吼声也开始减弱了,我这时忍不住睁开眼睛看看,只见随着我们一遍又一遍地颂念往生咒,眼前的阴兵已经开始减少了,甚至靠近我们的几个阴兵,脸上那狰狞的神情也逐渐开始缓和下来,我这时更加不敢停下往生咒的颂念,立即再次闭上眼睛,跟着潇潇全心全意地去颂念。

张伟和杨凌这边也是一样,看到眼前的危机有所缓和,也跟着我们也更加大声地去念咒。就这样过不了多久,我们感觉到身周的阴风慢慢地停止了,耳边的嘶吼声音也逐渐地停了下来,四周慢慢地恢复了我们来时的安静。

这时我们几个睁开眼睛,站起来,都不禁为刚才的遭遇捏了一把汗,潇潇看了我们几个一眼,浅浅一笑,低声说道:“嘻嘻,我们成功了。”

张伟这时也长长地抒了一口气,说道:“好险!张爷爷我的魂差一点就被他们勾去了,还好潇潇小姑娘机灵,知dào

用佛经这一招来消灭他们。”说着伸手摸摸了潇潇的头。

潇潇后退一步,正色对张伟说道:“首先,我要更正张先生的说法,我们不是消灭了他们,而是我们超度了他们。”

张伟见潇潇的态度忽然认真起来,当下也不敢再开玩笑,也严肃了起来,问道:“超度?”

潇潇点点头,说道:“嗯,我刚才看到杨先生先前的铜钱咒并没有起作用,于是我就想到了这个办法,要知dào

铜钱经万人之手,应该是阳气最盛之物,但是当铜钱也不起作用的时候,我想这一群阴灵应该就是非等闲之辈了。接着当我再看到他们狰狞的脸孔的时候,我就想到了在古中国,以前有一种叫人祭的法术,专门用生灵炼制成阴魂,生灵被炼制之前一定要受尽人间的折磨,所以他们身上的怨气也是最大的,用来守护陵墓一类的地方就最合适了,我们刚才如果和这群阴魂硬拼,那么结果很可能就是两败俱伤,所以我们倒不如行一善事,尽自己的能力,去超度这一群阴魂。”

潇潇说到这里,看着陵墓的入口,继xù

说道:“况且我发xiàn

,我们前面碰到的两个阵法,都是有相生相成之意,所以在这里,应该也是要继xù

走相生相成的这一类型,更何况,这么强dà

的阴兵过境,世间并没有人能抵挡,那么,设置这个阵法的人估计也只是想考验一下进入龙脉的人的心智,如果是大凶大恶之人,那么肯定会硬闯,这样就会落个两败俱伤的境地,反而如果心存善念的人,能想到去超度这一帮冤魂的人,在这个必死之局里面反而会有出路。”

潇潇说到这里,我们不禁佩服潇潇的心思,在这场地脉之争里面,潇潇的缜密心思,多次地在危急关头为我们指明了道路。

杨凌这时已经对潇潇佩服得五体投地,只见他左手放在胸前,向潇潇鞠了一躬,向潇潇说道:“潇潇小姐,到了今时今日,我杨凌算是对你五体投地了。”

潇潇看到杨凌对自己行礼,连忙摆手说道:“使不得使不得,这样的礼节是你们阴阳家的最高规格的礼节,潇潇只是一界小妖,万万承shòu不起。”

杨凌摇摇头,说道:“潇潇小姐,你的心思和见识,多次救了我们,如果不是你,我杨凌可能连这里的地脉入口都找不到。”

说完,杨凌还是不顾潇潇的劝住,再次向潇潇行了一次礼。潇潇推辞不了,只得侧着身子,红着连接受了杨凌的礼节。

就在我们在一旁说说笑笑的时候,我们的身后的地脉的大门忽然发出了“卡咋卡咋”的声音,我们心里一惊马上转身向后面看去。

这时只见那阻挡地脉大门的巨石慢慢地移开,中间出现了一条裂缝,而这跳裂缝仅仅就只容一人通过。

我们一时也搞不清楚为什么会出现这样的变化,一时显得手足无措,潇潇这时拉了一下我的手,说道:“难道我的行为就是打开地脉大门的钥匙?”

杨凌摇摇头,说道:“我想不是这样的。这块千斤巨石是因为阴气的存zài

而千年不坏,现在阴气消散了,所以巨石才出现了裂缝,要知dào

,中国古代运用阴气来保持地面和水土不流的情况比比皆是,我们刚才破了这里的千军万马的阴气,可能就恰恰地打通了这里的地脉的道路。所以这地脉的大门才会开启。”

张伟这时疑惑地问道:“用阴气守护?”杨凌点点头,说道:“打个这样的比喻吧,我们古代的木乃伊的制作方法,就是利用这一原理,让死者的尸骸躺在棺木里面,然后使得棺木密封,阴气不外泄,这样的话,阴气就起到隔绝外面的洋气的作用,就可以使得棺木之中的阴气之身不腐,其实是跟我们现代人用的冰箱的原理是一样的,所以能保持这样的阴身不腐。”我们听着杨凌的解释,心里不禁暗暗地惊奇。还真想不到在古中国,还有这样保存尸体的方法。

杨凌说完,走过去摸了一下巨石的裂缝,继xù

说道:“我想,探龙杖其实在这里起到的是克制阴气的作用,所以会把它当作一个开门的钥匙。”

张伟听着杨凌的解释,偷偷地拍了一下我的肩膀,说道:“那我们现在究竟还要不要进去?”

我伸头探看了一下石缝中的路,里面漆黑的道路几乎是伸手不见五指的,加上我们现在身上什么照明的装备都没有,如果真的要进去,恐怕是有一点的困难,而且我们也没有足够的水和干粮的补给,如果进去时间长了,我们的生活也成问题。(未完待续……)

进入地脉

看着眼前的情况,我摇摇头,犹豫着说道:“我们……要进去,恐怕…….有点难度。”可就当我还在拿捏不定的时候,潇潇在一旁轻轻拉了我一下,小声地说道:“我估计这地脉的洞穴应该也不会太深,因为我们刚才就一直在走下坡路,我想我们现在所处的位置已经低于西宁市的海平面了,而且这些路可以明显地看出都带着人工开凿的痕迹,所以按当时古代的科技程度都来说,往下再深挖应该是比较困难了,因此我认为,这地脉里面的道路应该是不深了。”

“那就算不深,那里面应该也会有什么机关暗器之类的吧,就好像是刚才的阴兵过境,如果不是潇潇发xiàn

得早,我们的魂魄肯定早都被勾走了。”张伟接着潇潇的话,在一旁嘟嚷着说道。

杨凌这时看了我们一眼,低头斟酌了一下,然后对我们说道:“我想,我们还是下去吧,至于补给品,我想我们在地脉里面如果能注意时间,及时返回地面,那这些时间还是能坚持过去的,毕竟现在我们都已经走到这一步了,先不说巴颂在我们身后步步紧逼,就单说我们这次的任务,就是要把地脉修复的,现在怎么可能到了门口就半途而废呢?”

我们听着杨凌的话,心里想想这倒也是,我们都到门口了,没有理由不还犹豫着要不要进去的,于是我笑了笑,拍了拍杨凌的肩膀,表示赞同。

于是我招呼了一下大家在石门前的空地上准bèi

整理东西。让大家都把背包里面的物品都拿出来。然后归集成了一堆。对他们说道:“我们现在先来整理一下我们的物品吧,看把剩下的有用的物品我们都归集起来吧,这样也能减轻我们进去的负担。”

说完,我带头就把剩下的东西都从背包里面拿了出来,只把一些食物和衣物之类的物品放进背包,其他的东西全部都扔在了一旁。接着是张伟和杨凌也把身上的东西都拿出来整理,杨凌把背包里的符咒和罗盘都拿了出来,张伟则把一些随身带的琐碎物品归纳成了一堆。

然后。我们几个便在石门前的空地上稍微休息了一下,把背包里面能吃的东西都分成了几份,大家也都将就着吃了一点,等得我们的体力有所恢复了,潇潇就在旁边的树木上砍下一些枯枝,随手做成了一些简易的火把,分别递给我们说道:“我们现在能找到的照明工具就只有这些了,省着点用,一个个火把的点燃,估计也能足够我们在里面撑一段时间了。”

我们接过潇潇递过来的火把。拿在手里把弄了一下,张伟这时首先站起来对我们说道:“走吧。我们得进去这伸手不见五指的地方探险了。”

说完,张伟找出随身的打火机,把火把点燃,首先带头走进了石门。我们整理一下,也跟着张伟走进了地脉。

我们进去之后才知dào

,从这石门进去的道仅仅够一人通行,我们进去的时候,张伟已经走在了我们的前面,我们几个一次地跟在他的身后。

这时张伟在前方高高地举着火把,其实按道理来说,在这么狭小的空间里,一个火把就足够照亮了,但是不是知dào

什么回事,张伟火把的周围,所有的墙壁仿佛都具有吸光的能力,把张伟手上的火把的光芒几乎都吸了过去,使得我们看眼前的山洞,什么事物都是恍恍惚惚的,就算认真细辨,也只能隐隐约约地看清楚了墙上的壁画的内容。

不过我们也趁着这微弱的光亮重新打量可一次这个奇怪的空间,只见这两边的墙上都画着一些奇奇怪怪的壁画,但是这所有的壁画,内容都是一样的,都是一些万民向帝王朝拜的图案,而且壁画的画工极度地粗糙,有些甚至只是寥寥数笔而且。可这一幅幅的壁画虽然粗造,但如果连贯起来,基本也还能说清楚了一些内容。

我这时看着这壁画上面的内容,边走边说道:“这些壁画都是为皇帝歌功颂德的故事,说这个东西是唐太宗的时候找人修建的,这皇帝有这么自恋嘛!”

潇潇这时也在看着墙上的壁画,对我说道:“我是从唐朝走过来的,但是照我的估计这些壁画,多数不是唐朝传下来的,唐朝的时候的画风侍女多以丰腴为美,但是这里的女子基本都是以瓜子脸为主,所以,我想这里的壁画应该不是唐朝时候遗留下来的。”

张伟听着潇潇的话,在前面惊讶地说道:“不是说这是这里是唐太宗的时候找人去修建的吗,难道在唐朝之前这里就已经有别人来过了?”

潇潇接着张伟的话说道:“这个就不清楚了,我是从唐朝走过来的,所以我对那个朝代有特殊的感情,对那时代记得比较深,现在我也只是按墙上的壁画的侍女图推断而已,加上我们现在也没有办法去深究这些图画上的内容。”

我们就这样边说边走的,走了大概半个小时,张伟的火把慢慢地熄灭了,于是他找出火机重新点燃另外的一把火把,我们几个才得继xù

地往前走。这次杨凌已经接过张伟的火把,走在了前面。

再过了一会,杨凌的面前就出现了一个较为宽广的平地,地势终于开始平缓不再下沉了。那仅可容一人进出的窄道也到了尽头。

杨凌这时停住了脚步,转身低声对我们说道:“大家小心了,这里的地势环境改变,说不定会有事情发生。”

我们在后面应答了一声,于是我把另外的一把火把也点燃了,这样,并起两把火把的光亮,我们才基本能看清楚前面的道路。

就这时潇潇忽然往旁边一指,说道:“你们看,这前面还有灯具,我们看看能不能上去把灯具点燃了,这样我们就不用浪费火把了。”

我们走到灯具的前面,举起火把,往灯具上面靠去,灵我们感到奇怪的是,这灯具里面竟然还有灯油,没想到这灯具的年代虽然久远,但是现在被火把引燃之后,竟然还能发出亮光,我们看着灯火慢慢燃起,眼前的景色随着烛火跳跃,心里都不禁为之一阵。我们点燃了一个灯具之后,就依次地向前走去,把两边的灯具都点燃了,灯具虽然年久失修,但是经过点燃之后,发出来的灯火都比我们手里火把的光亮要强。我们把火把上的火弄熄,终于可以认认真真地打量着这个千多年前的地方了。

我们环顾了一下四周,只见这里只是一个比较空旷的地方而已,四周都是石壁,石壁上面也是空空如也,什么壁画都没有刻画,反而是在空地的前面,有一条不宽不窄的道路往前面通去。

杨凌这时对我们一招手,说道:“我们走过去吧,大家小心点。”说完就带头往对面的道路上走去。我们跟在后面,只见杨凌也是走得格外的小心,我们于是也是小心翼翼地跟在后面,就在我们快要走到尽头的时候,杨凌眼尖,在这个空地的尽头的墙壁上,发xiàn

了一个小小的符号,杨凌低声惊呼一声,对我们说道:“你们看,这不就是我们看到的交趾族人的符号吗!”

我们走近一看,果然看到了这个像八字的符号,张伟用手摸了摸墙上的符号,说道:“这刻印很平滑,不像是刻上去的啊。”

杨凌也沉吟了一下,说道:“这是唐朝的地方为什么会有宋朝才出现的标志?难道说,我们之前的推断都是错误的?这样的符号不是苏缄创造出来的符号,而这个符号最先出现的时候,应该是唐朝?”

潇潇这时看着那墙上的符号,说道:“看来真的是我们之前的推断出错了,这个符号能出现在这里,我想应该是和地脉有关的,这样一来,杨先生父亲留下的那几张画,可能我们就要重新估计它的内容了。”

杨凌点点头,说道:“我们现在先别管这个真伪吧,我们先往前走,我想,这个符号既然能出现在这里,那么它的关联一定密切,我们往下走去,说不定能发xiàn

别的线索呢。”

我想我们现在也只能往下走,即使前面千难万险,我们也只有硬着头皮去闯了,于是杨凌重新点燃一根火把,继xù

带头往前走去。我们张伟还有潇潇跟在杨凌的身后,心里对这个貌似能和古交趾族能扯上关系的符号充满了疑惑。

杨凌引着我们继xù

往前走去,这时我们前面的路,又恢复了下坡的形式。我们看着眼前的路,不禁都愣了一下,杨凌摇摇头,叹了口气,举起火把,继xù

往前走去。

可是这一次往下的路并不像先前的难走了,过道也比较宽敞,起码可以容纳两个人并肩走过,但是我们旁边的墙壁上却没有了壁画,取而代之的是每隔一段路就有一个那类似八字的符号。(未完待续……)

地脉玄机

我们这一路上走得小心翼翼地,心里都一直提防着这里有什么机关暗器之类,但所幸,我们这一路走来,都没有碰到什么危险的事情,反而是杨凌一边走还一边安慰着我们说道:“其实所谓的机关暗器,都是始传于墨家,汉朝之后很多相关的技艺都已经失传了,剩下的一部份用于行军打仗,一部份用于陵墓的守护,但是由于当时的技术条件限制,在时过多年之后,这些当时做下的巧妙机关很多都会失效,所以我们一般在陵墓里面遇到的机关暗器都不会太多。不过也要注意,因为当我们行走在这些古代的遗迹之中时,有几类的机关是不会随着时间而失效的。”杨凌说到这里,张伟就马上接着问道:“比如我们刚才在门口遇到的阴兵过境?”

杨凌点点头,说道:“嗯,对,其实最危险的就是像这一类型的机关,刚才如果不是潇潇怀有慈悲之心,我们可能都已经下不来这里了,所以我们现在要提防的就是这一类型的机关。”

杨凌刚说完,潇潇也接了上来,说道:“我想,除了现在这个问题,我们现在还要弄清楚墙上的这个符号代表的是什么意思,我总是觉得,这个符号的出现,应该是和地脉是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甚至不单单是交趾古国的一个印记这么简单。”

其实现在潇潇不提这个符号还好,我一听到潇潇说起这个符号,心里就会有一种莫名的恐惧,总感觉有什么不好的事情要发生一样。

过不了多久。我们就来到了这条斜路的底部。我们抬头看去。只见在这条斜路的底部这时透出了丝丝的光亮。我们相互对视了一眼,心里都是一惊,这里深埋地下,怎么可能会有光源?难道说我们这么折腾了一番,竟然已经出到了地面了?

杨凌这时转过头来,打了个手势,示意我们几个靠墙而行,然后自己小心翼翼地就往下面走去。我们也跟在杨凌的身后。慢慢地下到斜路的底部,然后走出一看,不看还好,一看之下,我们几个都不禁被眼前的景象吓了一跳。

原来刚才发出的光亮竟然是一个诺大的夜明珠,这颗夜明珠几乎有一辆小货车的大小,通体雪白,正对着我们,发出柔和的白光。

我们这时也趁着夜明珠发出的光亮仔细打量了一下这个地方。

只见我们身处的这个地方占地面积很大,基本上能顶得上一个小礼堂了。整个空间的布局呈圆形摆放,四周都是石壁。四面的路到可这里就都成了终点。夜明珠处在整个空间的中心位置,在夜明珠的下方是一个清可见底的碧绿的小水潭,在水潭的中央部分突起了一块方形的石头,这块石头就是安放夜明珠的地方。在石头的旁边有一块小石碑,上面刻着几个斑驳的大字:地脉!

我们围着夜明珠转了一圈,都被眼前的景色震住了,潇潇看着夜明珠,对我们说道:“传说在遥远的沧海有鲮人,鲮人之泪化而为珠,就成了我们现在所看到的夜明珠,但是这么大的一颗夜明珠,这当时的人到底是去哪里找到的?”

张伟看着眼前的夜明珠也不禁赞叹道:“如果这一颗珠子能偷出去卖了,那么我们下半辈子的生活都不用发愁了!”

我这时白了张伟一眼,说道:“这么大的珠子,我们拿出去卖,估计马上就被当作贩卖国家文物给抓起来了,还有命你享福啊!”

张伟被我一顿抢白,一时都说不出话来。杨凌这时绕着夜明珠转了一圈,然后对我们说道:“我看我们现在还是先找出修复地脉的方法吧,不过从这里的格局来看,我一时还看不出有什么端倪。”

潇潇这时也从我身后走了上前去,仔细地看着周围的环境,侧着头向杨凌问道:“杨先生,你看这里,是不是还缺了点什么?”

杨凌疑惑地问道:“缺了点什么?什么意思?”

潇潇看了一下四周,摇摇头说道:“我也不知dào

,但是我觉得从这里的格局来看,这里的所有的事情都像是人工做成,并不像天然。”

杨凌边听着潇潇的话,再次打量了一下四周,说道:“这也是实话,天然形成估计不会在这种地方长出夜明珠来,但是就算是人为雕饰,又能说明什么呢?”

潇潇看了一下夜明珠,说道:“这里如果是人为雕饰的话,那么我想应该做到事事兼备,古人讲究天人合一,既然是地脉,那就更应该讲究了,但是你们看这里,只有石头,水,夜明珠。除此之外,其他什么都没有了,上不接天,下不连地,所以,我想,在这个空间里面,应该是缺着点什么东西,把所有的元素连接起来,要不古人不会这么无聊,单单把这么大的珠子放到这里来的。”我们听着潇潇话,认真地再看了一下眼前的这个房间,感觉好像还真的是这么回事。

潇潇这时接着说道:“但是风水相学方面的事情,我不精通,我并不能看出有什么问题,所以才想让杨凌想一下。”

杨凌也认真地听着潇潇的话,只见他皱着眉头,边走边思索着说道:“潇潇小姐说得有道理,但是现在认真看来,眼前的这个格局,如果在风水局上应该是属于困局。”

“困局?”我惊讶地说道,“就是说那种风水不动,死气沉沉的地方?”

杨凌点点头,伸手比划着周围的环境对我们说道:“嗯,确实是这样的,你们看,这里如果我把夜明珠作为风水阵法之中的阵眼,那么这里就是整个阵法的中央,代表这个阵法的灵魂,但是你看夜明珠这里,布阵者却用石头把它和水隔开,然后这里又是一个密封的房间,不能联通外面的天地灵气,所以就等于有意地把这里的地形的灵魂给封死了,这样一来就形成了我们平时所说的困龙局。”

潇潇边听着杨凌的话边走到水边,伸手摸了一下那清澈的河水,说道:“这水很清澈,很清凉呢,不过你们发xiàn

了吗,这么清澈的水,我们竟然看不到底。”

我和张伟被潇潇的声音吸引了过去,也跟着伸手在水里捞了捞,那水果然清凉过人,如果用手捧起来,在手上也落得个清澈照人,但是也正像潇潇说的一样,这么清澈的河水,我们竟然没能一眼望到底部。

张伟这时说道:“这会不会是河水太深了,所以我们现在在岸上看不到底部?”我点点头,说道:“也有这个可能,下面的河水太深,夜明珠的光传不到下面,所以我们看不到下面的情况,不过眼前的这颗夜明珠这么大这么亮,而且这么靠近水面,可光芒却照不到下面,那么可想而知,这水下的世界,究竟是有多深。”

潇潇也在一旁认真地听着我们的话,这时只见她慢慢地站起身来,低头在岸边来回地徘徊,嘴里低声地呢喃说道:“难道说,我们要找的地方不是在这里,是在水里?”

潇潇的话声音虽然小,但是却被张伟听到了,张伟接着潇潇的话说道:“水里?我们可没有潜水装备啊,这可怎么下得水去啊?”

潇潇的思路这时被张伟大大咧咧地打断了,于是向张伟浅浅一笑,说道:“张先生也不用太紧张,我只是打个比方而已。我们现在这里都找不到路了,但是从这里的格局来看,肯定不是地脉,所以我才想会不会地脉是在水里。”

这边潇潇刚说完,我们只见杨凌慢慢地往前走去,也是一直走到水边,像我们刚才一样,伸手试了试水的情况,然后转头对我们说道:“我想,我们现在碰到的局面,在风水学上面来讲,应该是属于九死一生的困局。”

“九死一生?”我问道,“那我们进来都已经是九死了,那我们的一生呢?”

杨凌看了我一眼,说道:“这样的阵法我只是很久以前在一本古籍上面看到过,但是并没有在现实中遇到过,所以一开始我也只是看出这里是困局,并没有看出这里的困局属于九死一生式。”

杨凌说完,指着眼前的格局,说道:“这里的事物看似好像都没有关联,但是仔细看来,却全都暗自符合中国古代的风水相学,奇门遁甲的规律,就连后天八卦和洛书的道理也都隐藏在其中了,所以可以说,这一个阵法是集布阵者的智慧之大成。”

杨凌说到这里,脸上不禁显示出了敬佩的神情,从认识他以来,我从来没见过这样的表情在他脸上出现的,现在对着眼前的这个残局,就连高傲如他的人,都为之折服,那么我想布下眼前这个局面的人,当真是个旷世奇人。

张伟这时却在一旁催促着说道:“哎哟,杨凌,我说你就别再跟我们丢书包了,我们只想快快地找到出路完成任务。”

杨凌看了张伟一眼,从背包里面拿出罗盘,摆正方位方位,就坐在一旁沉思了起来,我们知dào

杨凌在思考着如果找出生路,所以我们几个都不去打扰他,就连性急的张伟,这时也闭上了嘴巴,安安静静地在一旁等候。(未完待续……)

奇门遁甲

过了好一会儿,杨凌就拿起罗盘从地上站起来,在密室里东走走西走走,忽然只见他停在了夜明珠前,眼睛一亮,转头兴奋地对我们喊道:“找到了!我找到了!我终于知dào

眼前的这个困局的秘密了!”

我们在一旁听到杨凌突如其来的喊声,一齐都围了上去,只见杨凌指着中间的夜明珠,对我们说道:“你们看,入口就在夜明珠里面!”

我们和潇潇听到杨凌的说法,不禁都是一愣,张伟更是惊讶地问道:“怎么…….怎么会这样?这珠子可是进步去的啊。”

杨凌没有回答张伟的话,反而是指着罗盘对我们说道:“这里的布局是按照奇门遁甲为基础进行布置的,所以我们一开始从风水相学的方面去找出口,就掉进了布局者的圈套了,刚才我就在想道,这里的布局应该是当年的布局者是故yì

布置成这样来误导我们的。”

杨凌说到这里,把罗盘端端正正地放在地上,然后从背包里找出一张纸铺在地上,接着在纸上面画了几个圈,然后指着纸上的圆圈,比划着眼前的景象对我们说道:“你们看,这里的布局,如果我们能跳出风水的思维来看,那么这里就可以分为奇门遁甲中的八门。”杨凌说到这里,用笔在纸上对着眼前的方位写上:开,休,生,伤,杜,景,死,惊八个字,然后在这张纸上对着罗盘写上东南西北的方位,接着指着白纸向我们问道:“你们看,这八门分别对应的方位是什么位置。”

我们听着杨凌的话。顺着纸上的方位向四周看去。分别一一对应可一下。只见“开,生,休”这几个字对着的方位正好就是石壁和夜明珠的地方。

张伟看到这里,脸色一变,皱了一下眉头对杨凌说道:“难道只有开,生,休这几字对的方位才是我们的出处?”

这时杨凌蹲下身来,把白纸端在手上。再次看了一下方位,对张伟说道:“本来在八门里,开,生,休,这几门都属于吉门,但是古人有云,吉门被克吉不就。”

说到这里,杨凌停了一下,指着开门的方向。对张伟说道:“你们看,这是开门的方位。指向南方,而且是正南方,但是从五行方位上讲,南方属火。那么因为在八门里,开门则属金,火克金,所以金门已经被克死,这里我们就走不了。”

杨凌说完,就用笔把白纸上东南西北的方位连了起来,然后只见四根线连线的地方,正好就是休门的位置,杨凌指着白纸休门的方位,对我们说道:“你们再看这休门的位置,休门位于四线交汇的中间部分,那么五行上来讲应该是属土,可是因为休门本属水,那么土克水,所以这休门的位置同样地被克得死死的。”

听着杨凌说到这里,我们的心里都是暗暗地吃惊,想不道,眼前这小小的空间,竟然运用了这么深厚的玄学原理,相生相克之际竟会是如此的隐晦,如果不是杨凌是阴阳家的传人,看来换做普通人根本就看不出眼前的困境。

杨凌说到这里的时候,我们已经对他的话深信不已了。潇潇走到杨凌的身边,仔细地看了一下白纸,抬头问道:“那我们现在该怎么找出这个夜明珠里隐藏的出路呢?”

杨凌看着白纸,思考了一下,对我们说道:“这个问题我也一直在犹豫,不过,我想,我们要找的出路,应该就在夜明珠之中!”

“夜明珠之中?难道说我们要把夜明珠给砸开!这…….这可是价值连城的东西啊……这这太疯狂了!”张伟在一旁惊叫起来。

杨凌这时并没有理会张伟,反而是自己坐在一旁沉思起来,拿着白纸一边写写画画,一边喃喃自语地。过了好一会儿,他才慢慢地站起身来,走到我们的身边,指着夜明珠,大声地说道:“对,我肯定,生路就在夜明珠里面!”

我看着杨凌,点点头,说道:“好!既然这样,我相信你!”说完,我转身就想找东西去砸开夜明珠,但是张伟这时一把拉住杨凌的手,急忙地说道:“等等!杨先生,不是我们不相信你,但是你也知dào

了,这么贵重的东西,砸了多可惜,要不我们再想想别的办法,看看还有什么别的出路不?”

杨凌摇摇头,说道:“在这奇门遁甲的学说里,甲为六甲,六甲是十干中最为尊贵的,藏而不现,往往只隐藏于六仪之下。”

杨凌说完,又从背包中找出一张白纸,当着我们的面,在白纸上写出东西南北的几个方位,接着在东南西北几个方位之中又写上相对应的天干,最后在各个相对应的天干上连上线,然后指着连线对我们说道:“你们看,甲子通六戊,甲子同六戊,甲戌同六己,甲申同六庚,甲午同六辛,甲辰同六壬,甲寅同六癸,这正好就是隐遁的格局,那么就是说,六仪交汇之下的就是六甲,生路中的生路!”

杨凌从旁边拿起刚才的白纸在我们面前一比对,我们看着这两张白纸的交汇处,果然就是夜明珠的地方!

杨凌这时脸上也不禁浮现出自豪的神色,不过确实也够值得他自豪的,在这次与古人的智慧较量之中,他这个阴阳家的传人,并没有丢仙人的脸,更是把眼前千百年前的困局解开了。

张伟听到杨凌说得头头是道,这时也是相信了,只是对着夜明珠叹了口气,说道:“看来,我张伟这辈子还是与钱无缘咯!”说完只见他拿起我们做火把用的木棍,分别分给了我和杨凌,然后我们从河上游到夜明珠的地方。张伟闭上眼睛,首先抡起木条,狠狠地就往夜明珠上就砸落。

我们也没想到张伟这一下来得这样的决绝,这时只听到“铛”的一声清脆的响声,夜明珠应声而破,一时间,房间的光亮顿时减弱了很多,但这夜明珠被敲碎后,散落在地上的碎片,依然发出着淡淡的光亮,足够我们看清楚眼前的事物,这时潇潇也从河里游了过来,我们几个凑在一起,就往夜明珠里看去。

这时果然看到在砸开的夜明珠里有一条通往下面的阶梯,不过阶梯也是极度的狭窄,而且里面显得漆黑漆黑的,我们根本就看不到阶梯下的情况,杨凌从背包里面摸出防水的打火机,点燃了火把,然后从旁捡了块夜明珠的碎片,就往下扔去。

夜明珠的碎片一直掉到阶梯的底部,照亮了这一路下来的路,我们也趁着这片刻的光明看清楚了这条阶梯的情况,里面基本上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估计也只是一条普通的阶梯。

这时,杨凌招呼了一下

我,让我们把地上夜明珠的碎片都捡起来,我不禁心里一动,不禁佩服起杨凌的细心来,要知dào

这些夜明珠的碎片能发出微弱的光亮,这样一来,有了夜明珠的碎片,我们在黑暗的地方就能把它当光源来用了,而且还可以省下了火把。

我们几个合力,不用一会儿就把碎片收集完了,杨凌这时举着火把,向我们打了个眼色,意思是让他先下去,我们都跟在他的后面往下走。

我们也点点头,算是给了他回应,这时只见他弓起身子就往那阶梯爬了下去。

这一段的路途比较短,我们用不了多久就已经到了这阶梯的底部,但是在这阶梯的底部,仍然是一条只供一人进出的道路。杨凌这时走在前面,一边走一边就往地上撒去夜明珠的碎片,不用多久,这一条狭小的道路,就已经被夜明珠的碎片照亮了。

我们一路上趁着碎片的光亮,也仔细地打量了一下这条小路,小路应该是根据地形而开凿出来的,周围都可以看出明显的人工的雕饰痕迹,不过就算这样,也难为了当年的开凿这条路的工人,这么浩大的工程,在完全手工的年代,竟然也能完成!

我们顺着小路一直往前走去,用不了多久我们就走到了这条小路的尽头。

在小路的尽头,我们就像从山洞中穿出来一样,是一道小小的门,杨凌正想点起火把,但我们走到小路的门口一看,这里不知dào

为什么,竟然还能看到月光,我们一时间都诧异万分。

要知dào

,我们刚才不是九曲十八弯的在往地下行走吗,都走了这么远的下坡路了,为什么还能在这个地方看到月光,我们一时也都惊讶得说不话来。

待得我们定了定心神,才得以仔细地观察起眼前的景象,原来现在呈现在我们面前的的是一大片的空地,空地的面积极大,基本上就我们看不到这块空地的边缘地区,在空地上,到处都密密麻麻地生长着一些低矮的小树,这些小树生长得异常的茂盛,但是我们看着这些低矮的小树,谁都叫不出它的名字。

我们继xù

地往前走去,在小树之间,不时还能看到有小溪流过,我看着眼前的景象,心里不禁暗暗吃惊,这里是深埋地下的洞穴,竟然还会有这样的奇景,真是不得不感叹造物主的神奇。(未完待续……)

地脉较量

我们慢慢地走在这些矮树之间,不断地环顾着这些奇异的矮树,这些矮树好像是按照某种整体结构而有意栽种的,虽然凌乱,但是似乎也能从中找到一些规律,不过具体要我们说出是按什么方式栽种,我们一时又说不上来。就在这时,走在前面的杨凌转头对我说道:“这里看来就是昆仑的地脉了,我想我们现在先要找一个地势比较高的位置,从全局来看一下这里整体的趋势,要不然即使我们在这里围着这些树这么转来转去的,最终肯定会迷路的。”

我们几个跟在杨凌的身后,也都赞同杨凌的说法,可是现在放眼向远处望去,这里连绵不尽的都是这些矮树,哪里又能找出地势比较高的地方可以供我们使用呢?

“你们看,这边的山上好像有个凸出来的岩块。”杨凌指着前面说道。我们顺着他的手指向前方看去,果然看到远处的一大块空地前面,两面高耸的石块中其中的一面上,就有一块大大凸出来的岩石,如果我们能爬上这一块岩石上面,说不定就能使得我们俯瞰完这里的整个环境。

张伟看着前方,赞叹着高兴地说道:“嗯,那里是个好地点,我们还是赶紧过去吧!”说完,张伟兴致勃勃地走到了队伍的前方,回头一挥手,就催促着我们赶快地往前方赶去。我们几个人这时也被张伟的热情所感染了,相视一笑,也高高兴兴地跟着张伟往前面赶去。

就这样用不了多久。我们就来到了这块岩石的下面。我们站在岩石的下面抬头望去。只见这块岩石高高地在半空凸起,看样子应该是一块天然形成的岩石,而且面积也不小,应该足够有我们几个人落脚的空间。

但是岩石虽好,可我们必须面对的问题是:那里是离地面十米多高的地方,我们要怎么上去才好。而且这里两边都没有上去的路。

我们手上并没有攀山的用具,而且连绳索也没有,我们这时对着头上的岩石块。一时没了主意。

杨凌看着头上的岩石,心狠狠地锤了一下石壁,情烦躁地说道:“我们就差最后一步了,前面多少困难我们都闯过来了,但是真想不到,现在却竟然会有这种尴尬的局面!”

潇潇站在一旁,安慰着杨凌,说道:“杨先生别灰心,我想我们总会想到办法的,前面这么困难的境地都被我们熬过来。难道还拍这小小的一块岩石?”

“可是我们现在确实没有工具能上去啊。”张伟在一旁接着潇潇的话说道。

我听着他们的对话,抬头看看我们头上的岩石块。这是个说高不高,说低也不低的距离,但是如果要我们徒手爬上去,还是会有困难的。

我们几个人这时站在岩石块下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大家都是一筹莫展的样子。

可就在这时候,张伟在转头的不经意之间,忽然看到在这块空地入口处的矮树有些许耸动的情况,他马上转向我们,手指往嘴巴上一伸,做了一个禁声的动作,接着往入口处的方向一指,示意我们往那边看去。我们看到张伟的动作,立即知dào

应该是有事情发生了,于是立kè

停止了谈话,往张伟手指的方向看去,心里都暗自戒备。

只见在这空地的入口处,这时确实能看到树木“嗖嗖”的向两旁分开,这动静,这分别就是有人走过矮树丛中才出现的现象!

这时,我们的心里也清楚,这样的地方有人来,肯定不会是寻常人,应该就是藤本和巴颂他们追过来了,要不在这种鸟不拉屎的地方,怎么可能还会有其他人过来。

我们几个一时屏息禁声的,眼睛注视着前方的情况。

过不了多久,树木的耸动在我们身前的不远处停了下来,我们这时心下是一惊,张伟把刚才的剩下的火把紧紧地握在手上充当武器,弯着腰,正准bèi

等着前面的人一现身,就马上冲上去一击,先下手为强。

但是当我们都在聚精会神地暗自戒备的时候,前面却传来一把苍老的声音,说道:“几位年轻人,能找到这里来,确实不错,要不老夫和你们合zuò

,我们就此干一番大事业,如何?”

我们听着这不太纯熟的中文,马上就知dào

藤本了,张伟呸了一声,大声说道:“呸!你张爷爷我才不做汉奸呢,有种出来跟你张爷爷见下面!”

接着听到那边的藤本哈哈一下,接着就和巴颂两个从矮树丛中走了出来,双手一拱,对我们说道:“如果没有几位在前面引路,估计我藤本还没有这么快能找到你们的所在呢,就单单是前面的八门方位,就足够困着老夫了。”

我们看着藤本这道貌岸然的样子,心里就来气,如果不是他心怀不轨,又怎么会有陈叔的惨死,张伟这时紧紧地握了握手中的木棍,突地纵身跃起,大吼一声,就往藤本头上砸下,藤本看着张伟的身影,微微一笑,也不见他抬步,就已经步侧身躲开了张伟这一击。巴颂这时抢上一步,伸手一抓,一把抓在张伟的头顶,顺势把他往自己的身前一脱,接着一口咬破中指,就往张伟额前指去。

杨凌这时在我身边低吼了一声“不好”,身影一错,立即就往前冲去,他跨上一步,伸出右手往前一档,瞬间就挡住了巴颂的手指的去势。

巴颂斜着眼睛看了一下杨凌,冷笑一声,随即把手中的张伟放开,转身就向杨凌攻去,杨凌这时打起精神应对,只见这时巴颂左手往后一摸,手腕上就多出了一串佛珠,巴颂的腕部一转,佛珠就自动地往手腕上一套,然后巴颂伸出手往自己的胸口上一捶,嘴巴一张,一口鲜血就往手中的佛珠上吐去,杨凌在一旁看着巴颂疯狂的状态,一时也不知dào

怎么应对。

只见这时巴颂往前跨上一步,左手的带着佛珠就往杨凌身上抓去,杨凌大惊,当即往后退了一步,巴颂一抓落空,但并没有打算放过杨凌,而是再跨上一步,伸手在抓,这一次的上前,巴颂的身影更加地诡异,杨凌刚刚的后退,站稳了脚步,巴颂的手已经伸到了杨凌的身前,杨凌一时避无可避,被巴颂一把抓住头部,巴颂接着右手一翻,手中多出了几根明晃晃的银针,只见他右手一举,就往杨凌的头上插落。

我在一旁看得惊险,于是立即往前面冲去,双手一伸,推开巴颂的左手,杨凌这时也趁着巴颂这一惊愕的空档,从旁闪开。

单是这几下手起刀落的较量,我们就已经惊险万分了,大家都抵不过巴颂的一招半式。这时潇潇跑到我们的身边,低声在我耳边说道:“我们都不是他的对手,硬拼我们肯定吃亏,不过如果利用这里的地形,估计我们还能有逃脱的希望。”

我听着潇潇的话,看了一下四周的环境,心里想道:这里的环境都是布满了矮树,就这样像迷宫一样的道路,我们还能有什么办法。

但在这时,杨凌却在一边低声地说道:“我刚才观察了一下这里的环境,这里的矮树应该都是按着五行相克的道理栽种的,如果不懂五行数术的原理,很容易在这里迷路,我们刚好可以利用这一属性,把巴颂和藤本困在这里。”

杨凌正待详说,但是这时巴颂已经又攻了上来,他举着手中的银针,首先就往杨凌身上刺去,我想这时巴颂也看出了杨凌是我们这几个人的核心,所以想先把杨凌制服了。

我们几个见得巴颂攻到,随即四下散开,杨凌这时对我们喊道:“欧阳正南,张伟往北,潇潇入西!”我们几个听得杨凌的声音,当下马上闪入自己的方位。

藤本在一旁看着,一时也搞不清楚我们的用意,只是在促催巴颂喊道:“赶紧收拾了眼前的这个小子,其他几个我来对付!”巴颂应答了一声,加紧了对杨凌的攻势,但是杨凌这时注意和巴颂保持着一定的距离,仗着身影的轻捷,巴颂一时半会也抓不到杨凌。

藤本这时也从背包中抽出几朵菊花,两指捏着,分别往我们三个逃跑的道路上插去,说也奇怪,当藤本的菊花飞到的时候,我们都不自觉的感到地上有一阵的晃动,我们马上转头一看,只见藤本插在地上的菊花这时闪着丝丝的金光,越来越耀眼。

潇潇这时在一边喊道:“我们先得破了藤本的式神跟踪,要不我们走不远!”我们循着声音看去,只见潇潇右手探出,就想往藤本地上的菊花拔去,站在中央的藤本这时冷冷地一笑,随即向潇潇冲去,接着就把手中早已握住的纸人人就往潇潇身上贴去。

潇潇这时完全暴露在了矮树的前面,对藤本的攻击一时还没有反应过来,但是我在一旁却是看得清清楚楚,于是我也跨上一步,嘴里大声喊道:“潇潇,小心!”潇潇被我的惊叫声惊到,往藤本的方向一看,顿时大吃一惊,但是藤本这时已经快冲到身前了,潇潇来不及躲闪,只得就地一滚,狼狈万分的躲开了藤本的这一次的攻击。(未完待续……)

两败俱伤

我和张伟这时候才算明白过来,原来藤本刚才这一手的式神跟踪,其实只是想把我们引出来而已,如果让我们一旦进入了矮树丛,那么藤本不熟悉中国的五行数术,估计也难以找到我们。

这个藤本旭,果然工于心计!

但是我们现在已经被藤本引下了圈套,藤本现在也不会这么轻易地就让我们返回矮树丛了。

张伟这时握着手中的木棍,低声问道:“我们现在怎么办?”我看了一下周围的情况,杨凌这边正在竭力地躲藏巴颂的攻击,根本没有多余的精力来应付这里的情况,看来,这次将会是我们和藤本的一场生死战了。

我想到这里,低声对张伟说道:“拼了,要么他死,要么我们死!”张伟这时在身后偷偷地暴力摸出一把随身的小刀,从身后塞给我,说道:“峰哥,拿着。”我随手接过小刀,这时只听得张伟大吼一声,抡起木棍就往藤本身上砸去。

藤本也不知dào

什么时候从包里抽出了一朵菊花,在张伟的木棍砸到的时候,举起手,扬起菊花就往张伟的木棍上迎去。眼看着张伟这一势大力沉的招式就要砸到藤本的头上了,但这时奇怪的事情出现了,就在张伟的木棍接触到菊花的那一刹那,竟然是硬生生地被菊花锁在半空,再也砸不下去半分了。就这样,两人僵持了一下,只见藤本手臂用力往旁边一甩,张伟便是连人带棍地就往旁边摔去。

我和潇潇这时看到张伟被藤本打倒,心里一急。于是挺起小刀。也往藤本身上冲去。藤本嘴角冷冷一笑,也是用同样的方法,一时看准了我小刀的去向,然后手腕一转,就把手中的菊花往我的小刀上迎去。

我刚才看到张伟的结果,早已提防着藤本手中的这一朵菊花的厉害,于是手臂一沉,小刀上挑。在中途转向,就往藤本的胸口中挑去。

藤本一时大惊,也想不到我的小刀竟然能在中途转向,藤本的右手早已经递出,没有办法再圈转回来,于是只得撒手菊花,整个人就往后跳去,霎时间被我逼得狼狈万分。

我一招得手,便得势不饶人,继xù

跨上一步。握紧手中的小刀继xù

往藤本身上刺去,藤本一招失了先机。被我逼退一步,倒也腾不出手来应对,这时看着我手中的小刀去势凌厉,也不敢大意,于是整个人往后一倒,两滚带爬地躲开了我一下攻击。

藤本这两下虽然躲得狼狈万分,但是他倒下之后我反倒是失去了优势。只见藤本倒地之后,就势一滚,竟然是往潇潇的方向滚去,而且随着他这一滚地,整个人已经离开我有了一段距离。

潇潇本来站在一旁观战,但此时看着藤本的突然到来,心中一惊,就想往后退去,但只见藤本“嗖”的一声站起身来,狞笑着举起一朵菊花,就往潇潇身上打落,潇潇一时没有防御,情急之下只得双手上举,娇叱一声,祭起御灵墙来防御。

藤本手中的菊花这时随着“啪”的一声清响,结结实实地就打在潇潇的御灵墙上。潇潇全身一震,摇摇晃晃地还是把藤本的这一下给挡了下来。

我和张伟在一旁看得心惊肉跳,于是这时一个挺起小刀,一个抡起木棍,就往藤本身上招呼去。

藤本也不慌不忙,从身后的夹出几朵菊花,腰一弯,用力向我和张伟身上撒去。

潇潇这时看到藤本的姿势,对我们大声喊道:“追魂菊,小心。”说完,只见她身影一闪,一下就冲到我们的身前,双手前伸,嘴里大声喊道:“御灵墙!起!”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间,藤本散出的菊花都纷纷打在了潇潇的御灵墙上,潇潇全身又是强烈一震,不过藤本撒出的菊花,还是被潇潇的御灵墙一朵不漏地全部挡了下来。

藤本这时阴恻恻的看着我们,冷笑一声,说道:“哼哼,小小的阴灵,竟敢在我面前撒野!”

说完,藤本从口袋抽出一张写满符咒的小人,对着这符咒小人,嘴里念了几句咒语,接着就用力地往潇潇的面前甩去,随着纸人的出手,这地脉的半空之中仿佛也随着响起了阵阵的雷声。符咒的去势极快,潇潇几乎来不及闪避,只得闭上眼睛,双手前伸,御灵墙一时蓝光徒长,把周围的矮树都映出一遍蓝色的光芒,我和张伟眼看着也来不及救援,只得看着潇潇独力抵挡。

说时迟那时快,符咒夹着雷声,势如奔马地向潇潇冲去,只听得“轰”的一声雷响,符咒直接就往潇潇的御灵墙上撞去。

潇潇身前的御灵墙这时候也发出“嘭”的一声清脆的响声,被符咒击得碎成了碎片,御灵墙里的潇潇“啊”的大叫一声,身子就如同断线的风筝一般往后飞去。

藤本这时冷笑一声,随即跨上一步,从地上捡起刚被御灵墙打落的菊花,就往潇潇身前的地面上插去,杨凌这时刚好摆脱了巴颂的纠缠,对着我们这边大声喊道:“快!这是九菊断魂咒,她想把潇潇的阴魂收走,别让他用菊花把潇潇围起来!”

我和张伟听到杨凌的喊声,马上往前冲去,张伟伸出木棍,就往地上的菊花撩去,我小刀递出,就往藤本身上招呼,我们两个本来以为这样一来藤本就无法出手去攻击潇潇了,但是只见藤本侧身一闪,一边躲过我的刀击,然后在侧身的瞬间飞起一脚,往张伟的木棍上踢去,这一手攻守兼备的功夫,确实是一等一的招式。

只见藤本踢开张伟的木棍,躲开我的攻击,接着腰身一弯,随手就又插上一朵菊花,这时潇潇被刚才的雷击震得倒在地上,不省人事。藤本趁此机会,围着她已经把八朵菊花插上,眼看着再插上一朵,就能完成这个九菊断魂咒的阵势了。我和张伟这时握紧手里的武器,再次向藤本攻了上去,但是现在奇怪的是,这时我们无论怎么舞动手里的武器,总是和藤本的身体差那么少许,就是打不到他的身上。

藤本左转右挪,悠闲万分,不到几下,就躲开了我们的攻击,来到了潇潇的身前,藤本这时还回头看了我们一眼,冷笑了一声,举起手中的菊花,就往潇潇身前的地上插去。

我和张伟已经被藤本远远地拋在了身后,根本不能及时地阻止,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藤本用菊花把潇潇围了起来。

紧接着,听到藤本冷笑一声,根本不再管我们两个,双手交叉与胸前,闭上双眼,嘴里开始低声地念咒,随着藤本的声音响起,潇潇身前的菊花突然地闪出诡异的黄光,那身前的菊花就好像一张张狰狞的脸,在我们面前咆哮。

我这时趁着藤本背向我,全无防备之时,偷偷地往前窜出,高高地跃起,举起手中的小刀,就往藤本的身上狠狠地刺下。

但说来也是奇怪,就在我手中的刀尖刚刚刺到藤本的身上的时候,我只是觉得手中一硬,好像就是刀尖直接刺在石头上的情形一样,我心中暗叫一声不好,但这时为时已晚,只见藤本这时已经转过身来,我和他打了个照面,心里这时更是打了一个寒颤。藤本的眼睛不知dào

什么时候开始变成了血红色的,嘴角浮起了一丝诡异的笑容,接着我只觉得手腕一紧,忙低头一看,藤本的双手已经无声无息地抓住了我的手腕,接着只见他手一扬,就把我往旁边甩。

藤本的力道大得异常,我顿时重重地就往旁边的矮树上甩去。藤本甩开我之后,手中扬起一道鲜红的符咒,就往潇潇的头上打落。

可说时迟那时快,就在藤本将要击落的时候,杨凌买了个空档,把巴颂甩在了身后,一个探步,就往藤本冲去。

杨凌冲到藤本面前,咬破中指,在手掌之中写了一道符咒,也往藤本的头上拍去,但是杨凌的身手虽然快,可藤本比他更快,也不见藤本怎么抬脚,就已经往旁边闪开了,躲过了杨凌这致命的一击,接着藤本脚步一错,就往杨凌身前冲去,把手中的纸人,往杨凌身前一按。接着就是隔着符咒,一张击出,杨凌躲闪不及,闷哼一声,一口鲜血喷出,也是同样重重地往身后摔去。但是这时藤本虽然一掌重伤杨凌,自身也被杨凌震得倒退几步,脸色苍白,刚才握着纸人的手一直颤抖不已。藤本将手掌甩了几下,只见从他手中跌落了一道护身符,仔细看去,竟然是杨凌在去陈村的路上,交给我们的几份符咒!

巴颂这时候刚好赶上,看到杨凌被藤本打倒在一旁,于是从身后抽出一个奇怪的法器,这个法器通体通红,一头是一个骷髅的头骨,另外一头是惨白色的刀刃,只见巴颂倒提这个法器,冷笑一声就往杨凌身上插去。(未完待续……)

两强相争

杨凌被巴颂击倒在地上,一时动弹不得,只得眼睁睁地看着巴颂法器的插落。

张伟这时在一旁见杨凌情况危急,也来不及犹豫。于是提起木棍,右手一递,将木棍往杨凌身前一伸,一下子就堵住了巴颂的进攻路线,暂时解了杨凌眼前的危机。

但巴颂的法器去路一时被封,顿时恼怒万分,一把抓住张伟的木棍,顺势就往身前一扯,张伟力道不够,顿时被扯得往巴颂的身前打了几个踉跄。巴颂这时一招得手,便提起法器,就往张伟脸上刺去,但张伟身手也算敏捷,眼看法器将至,马上低头一让,及时躲过了巴颂这一致命的一击,可是这边巴颂并不罢休,法器回收,底下飞起一脚,这一脚来无影去无踪,甚是很辣,张伟一时避让不及,巴颂的这一脚便直中张伟的胸口,只听得“啪”的一声,张伟被他踢得向后飞出几米远。

单单这几个回合的较量,我们这边已经全部被巴颂制住,藤本这时站在远处喘着粗气,脸色苍白地说道:“哼,想不到中国阴阳家的咒法这般的厉害,竟能伤我元神。”

巴颂冷冷一笑,说道:“藤本先生,看来,你们日本的九菊一派,也不过如此而已。”藤本的脸色一变,白了巴颂一眼,但他并不急于这一时的口舌之争,于是冷冷地对巴颂说道:“巴颂先生,你还是先把眼前的几个小子给解决了,我来把这阴魂的灵气提取。”藤本说完,转过身来就往潇潇的身前走去。双手交于胸前。正欲念咒。

但就在这个时候。巴颂手中的法器突然往前伸去,一下抵住藤本的咽喉,沙哑着声音,冷冷地说道:“藤本先生的如意算盘打得可真响,你知dào

要连弑神人面降是不能杀人的,你现在让我去杀这几个小子,那不是存心让我修liàn

不成吗!杀人这种损人阴德的事情就让我去做,而你自己却是只捡现成的灵魂。藤本先生未免太小看我巴颂了,要知dào

,开始的时候,我们只是协议合zuò

,而不是我直接听命于你!”

藤本这时身上有伤,加上现在被巴颂占了先机,失去了主动,只得看了巴颂一眼,双手往身后一背,冷冷地说道:“那巴颂先生要老夫怎么做呢?”

巴颂看着藤本。阴恻恻地一笑,说道:“阴魂是我的。这两个人你帮我杀了,而我去提取他们的魂魄精血,修liàn

弑神人面降。”

藤本听完,脸上一股怒色闪过,看着巴颂狠狠地说道:“不行!”巴颂听到藤本的拒绝,狰狞一笑,把手中的奇怪法器往前一伸,再进一步抵住藤本的咽喉,对藤本说道:“藤本先生知dào

我手中的东西由来吗?这是泰国高僧专门用来降服妖魅的降灵杵,只要任何活人被刺到,三魂七魄都会被他吞噬,为我所用,所以这是历来泰国的降头师的禁器,我好不容易才从泰国的一位高僧手上偷过来的,想不到现在竟然能派上用途了。”

藤本听到巴颂道出这个降灵杵的历史,脸色不由得一变,但是惊讶之情也只是在脸上一闪而逝,马上就回复了平静,只听到他淡淡地说道:“那好吧,老夫就听巴颂先生话。”巴颂这时嘴角上扬,露出了得yì

的微笑。

这时,只见藤本走到我们身前,对我们几个看了一眼,随手捡起我跌落地上的小刀,举起手,就往我们身上挥去。

我知dào

现在我们全部都受了伤,情况已经到了山穷水尽的地步了,于是只得闭上双眼,等待着死神的到来。

但奇怪的是,我这时耳边却听到张伟的一声轻笑,我忙睁开眼睛,往前看去,只见藤本的刀本来是要向我挥来的,可是刀到半途,竟然中途转向,变成了往巴颂身前挥去。

巴颂也想不到藤本有此一招,所以一时也是闹得手忙脚乱的,只见他迅速地往后一跃,狼狈不堪地躲开了藤本这一突如其来的攻击。可是藤本一招得手,便不再相让,反而步步紧逼,这时只见他手臂一挥,就将手中的刀子往巴颂身上甩去,接着从身后摸出一朵菊花,双指紧捏,往身前一插,随即盘腿坐下。

我们躺在一旁,看着藤本的菊花插落,霎时之间地脉之中就飞沙走石,狂风大作。

藤本纯熟地在地上画出一个人形的图案,然后手指高高举起,就往人字中狠狠地插落。

这时,杨凌在我身边失声喊道:“九天惊雷咒!”杨凌的话音刚落,只听得远方的天际边上传来了阵阵的闷雷声音。藤本听到雷声,冷冷一笑,手指从泥土中抽出,狠狠地往巴颂身上一指。

我们这时只觉得眼前亮光一闪,一道惊雷便从藤本手指中飞出,直往巴颂身上袭去。

巴颂也知dào

藤本这一招的很辣,于是也不敢怠慢,双手一封,把手中的降灵杵一竖,接着一口鲜血吐在降灵杵上,藤本的雷电这时刚好就击打在巴颂的降灵杵上,巴颂双腿一沉,脚步往后一错,硬生生地把藤本的雷电接了下来。

藤本这时脸上瞬间闪过一阵惊讶的神情,估计他也没有想到这样很辣的一击会被巴颂挡了下来,但是这惊讶的神情在他的脸上也是一闪而逝。

接着藤本站起身来,把地上的菊花抽起,随手就往巴颂身上一扔,然后自己踏上一步,随手捡起地上刚才张伟跌落的一根木棍,便跳将起来,狠狠地往巴颂身上砸下。巴颂这时抖擞精神,忙举起降灵杵往上迎去,只听到“呛”的一声,两柄兵器相交,竟然发出了如同金属的撞击。

我们在一旁看着都觉得不可思议,只见藤本一时得了先手,便不再容让留守。这时他双手抓住木棍的底部,挥舞起来,提,打,刺,砍,直接就把手中的木棍当作东洋刀般使唤,煞是好kàn

。巴颂一时之间被藤本的一手刀法逼得手忙脚乱的,根本腾不出手来还击。

我们在旁边看着这场惊心动魄的争斗,也被藤本手中的千变万化的兵器搞得头昏脑涨,一根普通的木棍在他手上一时变成大刀,一时又变成轻盈的匕首,一时又如同沉重的铁锤,反正十八般兵器几乎都耍了个遍。也别以为藤本年迈清瘦,现在看到他的身法灵动,简直就像一个十八岁的少年一般。

这时不要说巴颂身陷其中,就连我们在旁边看的人,都没看清楚藤本的进攻套路。

眼看巴颂就要被藤本逼到了边角,我们知dào

,当藤本解决了巴颂,接下来就是对我们动手了,所以我们一时也不希望巴颂被打倒。

这时潇潇在一旁也是慢慢地醒转,看着眼前的打斗,拉了我一把,虚弱地低声说道:“这……这就是日本九菊一派的绝技,看来藤本真的把九菊一派的技艺学到了精绝了。能把世间任何的事物幻化成自己有需yào

的事物了,纳万物己用。”

潇潇的话刚说完,只见藤本挥动手中的木棍,从左往右,来了一个大横扫,巴颂一时避让不及,只得举起降灵杵一挡,两把兵刃又是一次相交,“呛”的一声,巴颂的虎口顿时被震得鲜血直流。

看到眼前的巴颂的处境危急,张伟忍不住低声说道:“如果巴颂输了,看来我们也逃不出藤本的毒手。我们得想个办法让他们两个斗个两败俱伤的才好。”

这时潇潇从菊花阵中跌跌撞撞地爬到我身边,说道:“九菊一派擅长的只是幻术,也就是说,他们手中的东西其实还是原本的事物,只不过,他们利用菊花发出灵力,扰乱了对阵者的磁场,使得对手被他们自己的磁场所牵引,跌进他们的幻术而已。”

杨凌听着潇潇的话,豁然明白,说道:“怪不得,藤本的移动范围都是在这朵菊花的前后,原来他是根本不敢离开菊花的范围。现在我终于知dào

了!这就是日本九菊一派的法术的规律,以菊花为媒介,传递自己的灵力!”

杨凌说完,大声对巴颂喊道:“泰国的法师,你想活下去,必须把藤本的脚下的菊花毁了,一切都是幻术。”

杨凌说着话的时候,巴颂正被藤本逼得险象环生。

当他听到杨凌的喊话时,赶紧往藤本的脚下看去,只见藤本脚下的菊花这时正幽幽地发出淡黄色的光晕,诡异凄迷。话说那巴颂本来也是泰国第一的降头师,对于藤本的幻术,也只是一时被迷惑而已,这时听到杨凌的提醒,马上醒觉,开始提防。只见他并不再管藤本的攻势,反而是将降灵杵用力往藤本脸上挥去。藤本这边这时正是将手中的木棍当做东洋刀,自上而下地往巴颂的头上砍去,但没有想到巴颂忽然使出这样一招两败俱伤的打法,藤本并不想冒险,于是只得往后稍微让了一步,避开了降灵杵的攻势。(未完待续……)

同归于尽

就是这么一眨眼的时间,巴颂已经缓过气来了,只见他抓紧时机了,迅速踏上一步,不再管藤本的攻势,而是狠狠地挥起降灵杵,就往藤本地上的菊花上砸去。

藤本见此情形,心中顿时一惊,知dào

巴颂这边已经看穿他的法术,对于这个泰国的降头师,藤本对他的实力也有所忌惮,于是这时他不再急于进攻,而是大吼一声,将木棍垂直地往下一封,一时封住了降灵杵的进攻路线,降灵杵“呛”的一声,再次和木棍相交,巴颂和藤本身体都是同时晃了晃,但藤本这时也顾不上缓过这后劲,只等一回过神来,就立即伸出右手就想拔起菊花。

藤本趁着巴颂被两把兵刃相交的气劲震岔了气,一个跨步上前,拔起菊花随即往后退去。

可是这巴颂不愧是泰国的第一降头师,若是论功力,他可绝对是在藤本之上的,只见他这时虽然没能立即阻止藤本拔出菊花,但他从背后马上取出一张符咒,就往降灵杵上一绕,接着咬破中指,让鲜血顺着降灵杵往符咒上的流下,降灵杵一旦接触到鲜血,整个兵器就马上发出嗡嗡之声,发出诡异的红光。

巴颂的这些招式都在瞬间内完成,接着只见巴颂大喝一声,身体高高跃起,双手把持降灵杵的底部,狠狠地就往藤本的头上插去。

藤本虽是抢回了菊花,但是被刚才两把兵刃相交的气劲所震伤,气息一时走了岔路,身法也随即慢了下来。这时被巴颂这开山裂石的招式攻到。一时竟然没法闪避。

我们在一旁眼看着藤本对巴颂这势大力沉的一招已经避无可避了。心中暗喜,但是藤本奋力往旁边一跃,狼狈万分地把自己摔在一边,但也总算躲开了巴颂这一狠辣的招式。

就在这个时候,我们只听到“啪”的一声,巴颂的降灵杵结结实实地打在了地面之上,一时烟尘四起,杀气弥漫。藤本脸上惊恐突现。实在不敢想象,如果这一招打得实了,就算石头做的身躯也会被巴颂打破。

巴颂这时反占上风,并不会就此放过藤本,只见巴颂追着藤本,上前一步,大吼一声,举起降灵杵,再次将降灵杵往藤本身上砸去。

藤本这时已经避无可避了,只得硬着头皮。举起手中的木棍往降灵杵上迎去,但巴颂这击使尽了全力。藤本的木棍哪里抵挡得了,只听得“啪”的一声,藤本的手中的木棍被打成两节,接着巴颂顺势将降灵杵自左往右一挥,一招横扫千军打去,藤本手中这时没有东西挡隔了,值得双手一封,护住头脸。

巴颂这一招也是全力以赴,“啪”的一声,藤本的硬生生地吃了巴颂这一狠招,被打得横飞出去。

藤本被巴颂的降灵杵打得受伤不轻。可眼看着巴颂的下一招将至,于是想也不想,侧身就往旁边滚开,接着忍着手臂的疼痛,把菊花往往巴颂身前的地上一扔,趁着巴颂的一挥之势未尽之时,买了个空档的时间,就地滚出,把手中的纸人往巴颂的身上一贴,然后远远跃开,接着双手合拢,低头闭眼,用日语低声念了一小段的咒语之后,大吼一声,双手往巴颂身上一指。

随着藤本的这一指,地脉里瞬间风云变幻,周围雷声大作飞沙走石,就连我们身边的空间这时都仿佛发生了扭曲,潇潇本来是站在我们的身后,这时往我身前一闪,当在我身前,往后推了我们一把,大声说道:“大家快往后面闪去,藤本的孤注一掷了,这是九菊一派最强的风雷电咒!”

我们几个这时身上的伤也都是不轻,但这时眼前的情况紧急,也轮不到我们犹豫,于是我扶起潇潇,杨凌拉起张伟,大家都往身后的矮树丛中躲去。

我们刚刚转身躲进矮树丛,就听到背后的一声“轰”的巨响,我们忙回头一看,只见几道闪雷从天边呼啸而至,每一下都往巴颂身上招呼。

巴颂这时停住脚步,挥舞着降灵杵手忙脚乱地抵挡着从天而降的闪电,但是无奈闪电降落的速度越来越快,巴颂根本抵挡不及。

就眼看着巴颂被闪电的集中的时候,巴颂把降灵杵往地下一插,双手上举,嘴里用泰语大声吼了一声,接着地上的降灵杵闪过一道红光,像火一般的鲜红,由下而上,瞬间就把巴颂笼罩在一起,我们几个躲在树丛之中,这时只听得杨凌在我们身后喊道:“火灵罩!”

这时雷电一道道更加猛烈地击打在巴颂的火灵罩上,整个地脉在这两个人的较量中都摇晃起来,就连周围的石壁也在这震动之下显示出丝丝的裂痕,在巴颂身边的矮树这时都被火灵罩所点燃,有几棵矮树都燃烧了起来,幸好这些矮树距离都比较远,一时火势还不至于蔓延,但是整个地脉两边的山体这时已经开始崩塌,我们躲在矮树从中,只是担心这里的环境经受不了他们两个人这样的较量。

就在这时,藤本大吼一声,也口鲜血就喷在了菊花之上,然后狠狠地用双手往地上一拍,这时天上的猛地响起了一个霹雳,一道大的闪电划过天际,几乎把整个地脉都照得发白,接着我们只看到这道闪电狠狠地就往巴颂的方位击落。

巴颂这边也是看着闪电的到来,稳住心智,双脚一错,扎好马步,然后双手用力往上挺起,就在那闪电与火灵罩接触的一瞬间,我们只觉得整个地脉在剧烈地一震,接着周围的山体“哄隆隆地”的不断倒下了一侧的石块。我们这时再往他们两个的方向看去,只见藤本嘴角涔出了一道鲜血,然后慢慢地软倒了下去,巴颂这边倒是呆呆地站在原地,然后一道血泪从他的两眼流下,接着他双膝一软,倒提着降灵杵,也是仰天地倒在了地上。

这脉里随即恢复了安静,我们低头看看到在地上的两个人,潇潇正想弯下身子帮他们治疗一下,但被我们极力反对,我知dào

,只要巴颂或者醒了过来,那么对我们来讲都会是噩梦。

于是我们几个现在也累得精疲力尽的,于是的也在石台上坐着休息起来。

我们几个在树丛之中等了良久,待到体力恢复了,才慢慢地从树丛之中走了出来,张伟看了一眼倒在地上的藤本和巴颂,呸了一声,说道:“我呸,看你们还敢逞凶,还真的快把你张爷爷给逼死了。”说完,狠狠地在藤本身上踹了一脚。

杨凌这时过来拉了一下张伟,说道:“张先生,我们现在还不是发泄的时候,这里刚被这两个人搞得五行颠倒的,我们还是先完成我们的修复地脉的任务吧。”

还是杨凌的心思清晰,我们这时休息过了一会之后,基本也稍微回复了行动能力,这时只听得潇潇说道:“我觉得也是,他们两个刚才的拼斗都是基于五行的斗法,这里地脉之地本来就五行不稳了,加上刚才的激战,估计我们现在要做的事情比刚才进来的时候复杂得多了。”

我看了一下周围的环境,转头向潇潇问道:“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做呢?”潇潇摇摇头,说道:“现在地脉的破损情况太过严重了,刚才巴颂和藤本的斗法更加已经把地脉的五行破坏了,我们现在先要找出这里的五行缺失,才能做出正确的判断。”

杨凌点点头,说道:“嗯,原来地脉里是火属性失衡,但是刚才巴颂启用火灵罩和藤本大量地催动雷属性的法术,对地脉的五行平衡肯定是有影响的,所以现在不知dào

地脉的五行属性是否平衡了。”我看了周围一眼,答道:“那我们现在是要找一个比较高的地势观察这里的整体地形吗?”潇潇点点头,说道:“嗯,最好这样吧,要不我们周围的地形都被刚才那两人的斗法作得天翻地覆的,而且也看不出什么问题了。”

张伟这时指着我们刚才想上的那半空中的石块,兴奋地说道:“你们看,我们刚才上不去的路,现在好像可以沿着石块的裂缝爬上去了!”

我们顺着张伟的手指往那边看去,那边通往石块上的道路经过刚才的震动之外,已经出现了裂缝,从沿途的石缝来看,如果我们小心一点,确实可以沿着山体的石缝往上爬去。杨凌看着眼前的景象,果duàn

地说道:“好,那我们就爬上去看看,但愿能从这里找出地脉的玄机!”

我们几个身上的伤经过一段时间的休整,虽然不能说痊愈,但是起码的行动能力是恢复了,而且看着眼前的石块的路也不是太危险,于是说干就干,一起来到石块之下,整理了一下行囊,杨凌带头,就往上爬去。

这里离地面十来米高,但是沿途中山体的石缝比较多,所以我们爬得也不算十分的吃力,只不过潇潇刚才受的伤比较严重,所以每爬一段路,我们就停下来休息一下,就这样,这段短短的路我们几个一直爬了半个多小时,才算爬到了石块之上。(未完待续……)

地脉中心

杨凌首先上到山顶,于是转身拉起我们后面的几个人,然后我们大家在山顶的石块上休整了一下。张伟的背包里还有些干粮和水源,于是拿出来,我们几个分来吃了一些。

大概过了半个小时,我们的体力也慢慢地恢复了一些。但是身上的伤还是隐隐地作痛。我们知dào

经过刚才的一场激战,我们的体力都已经到了极限了,现在唯一的办法就是我们尽快找到修复地脉的方法,尽快完成任务,要不然,就算没有什么突发事件,我们也会在这地脉里面累死,我们明白现在的处境,所以杨凌也只是随便休息了一下,便又站在了石块的边缘上,开始从高处眺望整个地脉的情况。

这里的这块岩石好像也是专门用来俯瞰地脉的形势而作的,从这里往下看去,几乎就能看完整个地脉的情况。

我们和杨凌一起从这里往下看去,不还不知dào

,一看吓了我们一跳,原来这里连绵不断的大地足足有几十公里,上面东一簇,西一丛的载满了矮树,这些矮树几乎填满了整个地脉,在矮树丛中,还有些许的河流从其中贯穿而过,这些河流的密度并不大,但是可能是人工布置的格局,错落有致地基本上把整个地脉贯通了,而且也别有心思地把那些东一簇,西一丛地矮树给联通了起来。我们看着眼前的景象,心里不由得啧啧称奇,感叹着当年修建这里的浩大工程。

张伟这时看着眼前连绵不断的树丛,不禁问道:“这……这究竟是什么树啊。数量这么惊人!”

潇潇仔细地往下面看了一下。思考了一会。答道:“这有可能是水杉,水杉一树从现在来看,应该是绝迹了,但是在唐朝的时候来讲,却是极为常见,传说这种树能起到阻隔阴气,消弥祸患的作用,所以在唐朝的时候。基本上是当做一种吉祥的象征的树木来栽种。但是到了后世不知什么原因,却大量地灭绝了。”

“那我们现在不是等于发xiàn

了一个考古界的大秘密吗?”张伟在一旁惊讶地说道。

潇潇点点头,答道:“从某种意义上来讲,这里连绵几十公里的水杉可以说是和外面的夜明珠的价值是等同的。我们这次的发xiàn

如果能带出去,那绝对能震动整个考古界。”

潇潇说到这里,我们更加佩服当年在这里建造工程的人了,这么大的一个项目,而且规划得井井有条,先不说五行八门,相生相克的各种学说的兼顾。单单就是从这里的水杉种植来讲,就得耗费多大的人力物力了。

这时杨凌也看着眼下的水杉。对我们说道:“要说这里的工程浩大不浩大,现在我们还不好评论,只是我想,这里是按照一定的五行相克的局势来布置的,如果我们不能参透其中的玄机,我们就不能离开这里,把地脉修复。”

杨凌说到这里,眼前一亮,往前面一指,对我们说道:“你们看前面。”

我们顺着杨凌的手指往前方看去,只见在前面几公里的地方,密集的树丛之中有着一个巨大的水潭,在水潭处在树林的中央,因为水潭的周围也同样地栽种着水杉,所以如果不注意,我们基本上是发xiàn

不了这个水潭,现在还多亏了杨凌的细心,才从这些看似凌乱的水杉之中看出端倪。

杨凌看到我们也同样发xiàn

了了水潭,于是继xù

说道:“这个水潭位于整个地脉的正中,而且周围的水杉围绕的四个方位,分别都摆出了朱雀玄武,青龙白虎的阵势,我想,那边应该是整个地脉的正中,如果地脉的五行失衡,应该就是从那里发生的。”

我们听着杨凌的话,张伟感叹了一声,说道:“哎,不会又要我们潜水吧。”

杨凌摇摇头,说道:“应该不用,当时的古人在这里的正中的地方布下这巨大的水潭,我想,应该是利用了水包容万物的属性,把整个地脉的龙气隐藏其中,而水是世间至柔之物,我想古人同样也是利用了这一特性,使得里面的五行之气能千年都得到补给。”

我们听杨凌说到这里,张伟忽然一个呼噜地就从地上站起来,拍了拍屁股,说道:“那行,这方面杨凌你是大师,你说怎么着,我们就怎么着,既然确定了方位,那我们就赶紧下去吧。”

可是张伟刚想动身,这时杨凌看着眼前连绵不断的水杉,却摇摇头,说道:“现在还不是不行,因为这个水潭之前的水杉都是按照着五行相克的办法去布置的,我现在还不能参详得透其中的方位,所以如果我们现在下去,是要迷路的。”

“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张伟着急地问道。

杨凌伸出手摇了摇,示意张伟先不要说话,然后从地上捡起一块石头,就在地上比划起来。

大概过了二十分钟这样,杨凌眼前一亮,对我们说道:“好了,我现在倒是大概能理出走这里路的方法了。”

我们听见杨凌兴奋的声音,马上都围了过来,看着杨凌在地上的图画。

杨凌这时整理了一下思绪,指着地上的图画,比划着对我们说道:“你们看,这里的地形布置是属于双五行的布置,所谓的双五行也就是这里有方位的五行布置,也有这里地形自身的五行布置,这里的双五行都是叠加起来的,所以显得比较复杂。不过我们其实可以把它们分开来看的。”

杨凌说完,用石头在一边的地上,写上了东南西北中的方位,然后对着方位上写上金木水火土的五行。接着指着图画对我们说道:“首先我们要知dào

五行的相生,木生火,火生土,土生金,金生水,水生木。这里的方位就是按照这个五行的原理来布置的。接着我们要知dào

方位与五行的关系,在东南西北中这几个方位中,分别代表的是:西金,东水,北火,南木,中土。如果我们能找出这些方位的相生之法,那么我们就能从眼前的树阵之中走出去了。”

杨凌说到这里,一边指着图中的方位,一边对比着眼前的地形,对我们说道:“你们看,这里的中间是我们要去的水池,因为处于中间,所以可以看做是土属性的方位,那么五行之中与土相生的,莫过于火,所以我们只要找到火属性的位置,就可以从火属性的位置走过去了,这个火属性的位置是在北面,木生火,要到火属性的地方,就必须要先到木属性的地方,木属性的地方在方位五行之中是属于南面。刚才我从罗盘上看到,我们现在的方位刚好就是在这个地脉之中的正南面,所以换句话来讲,我们现在如果要到中间的水池去,应该是先往北面走,然后再折回中间土属性的水池方位。”

杨凌边说边比划的,我们终于也搞清楚了这迷宫一样的树阵,想不到这样的水杉栽种在这里,不单单是起到祈祷的作用,更是运用了这样的相生相克的原理,也起到阻挡外人的作用。

听完杨凌的话,我心中暗暗感慨,幸好与我们同行的还有杨凌,如果没有这个阴阳家的传人,精通这方面的知识,相信就凭我们几个,就算找到了地脉的大门也进不来。

想到这里,我们也不得不再次地敬佩这古人的智慧,如此浩大的工程面前,竟然还能想得这样滴水不漏,甚至在我们进入地脉之后还有阻挡的方面,现在想来,让阴阳家的传人来守护地脉是正确的,因为除了他们,我觉得世界上并没有第二个人能破除这些风水上的谜团。

不过我们想归想,在理清了眼前的路程之后,我们几个说走就走,大家整理了一下自己的东西,就赶紧从原路爬了下来,向对面的方位走去。

话说这路也是布置得极为奇怪,我们在南往北走的时候,很多地方明明是没有路了,但是只要我们走的方位是正确的,在一轮左拐右拐之后,眼前又出现了仅可通人的路。

我们就这样顺着杨凌指定的路径一直走,用不了多久,我们就走到了中间的水池边上。

当我们站在水池边上的时候,自己都不禁被吓了一跳,这里从远处看,虽说是水池,但是现实看来面积却是极大,目测足足有几个足球场的大小,也就跟我们在地面上遇到阴兵过境时候那寸草不长的地方一样的大小,而且这湖水平静如境,不起一丝的涟漪。

潇潇这时走到水边,用手轻轻地摸了摸湖水,不禁赞叹着说道:“好清凉的水啊!”我们听到潇潇的声音,都不禁来到河边,也跟着潇潇蹲下来摸了摸这湖水。张伟也在一旁赞叹着说道:“这可是货真价实的矿泉水啊,冰凉凉的,舒服得很呐。”

杨凌这时随手在边上捡起一块石头,就往水里扔去,想试一下这水的深度,但是石块刚掉到湖面就直接地往下沉了下去,而且一点水花也没溅起。

我们看到这种情况,大家都顿时收起了笑容,对视了一眼,脸上变色。因为平时的石头掉到水里怎么也会溅起一阵水花,而且水面也是涟漪不断,但是现在这里石头掉到湖里,水面不单只没有泛起涟漪,就连一丝的水花都没有溅起。(未完待续……)

解开树阵

杨凌摇了摇手,示意张伟先不要说话,然后从地上捡起一块石头,从背包里拿出罗盘,就认真地在地上比划起来。

大概过了二十分钟这样,只见杨凌眼前一亮,“嗖”的一声站起身来,拍了拍手,对我们说道:“好了,大家过来吧,现在已经大概能理清这里道路的结构了。”

我们听见杨凌的喊声,于是大家都马上围了过来,看着杨凌在地上的图画,杨凌这时整理了一下脑中的思绪,指着地上的图画,比划着对我们说道:“你们看,这里的地形布置是属于双五行的布置,所谓的双五行也就是指两个方面的内容,第一是各方位的五行布置,第二是这里地形自身的五行布置,因为这里的双五行都是叠加起来的,也就是说,要在天干方位的五行里加入这里实jì

地形的五行,这样道路才能走得通,所以整体看起来显得比较复杂。不过现在我们可以先分开来分析。”

杨凌说完,用石头在一边的地上,写上了东南西北中各个方向的方位,然后在相应的方位上写上金木水火土的阴阳五行。接着指着图画对我们说道:“首先我们要知dào

五行的相生相克,木生火,火生土,土生金,金生水,水生木。这里的方位就是按照这个五行相生相克的原理来布置的。接着我们要清楚的是方位与五行之间的关系,在东南西北中这几个方位中,分别代表五行的是:西金,东水。北火。南木。中土。如果我们能在实jì

地形中找出这些方位,那么我们就能从眼前的树阵之中根据五行相生相克的原理走出去了。”

杨凌说到这里,一边指着图中的方位,一边对比着眼前的地形,对我们说道:“你们看,这里的中间就是我们要去的水池,因为这里位于东南西北的连线点之上,所以可以看做是中间。土属性的方位。那么五行之中火生土,我们只要找到火的位置,从火属性的位置往水池走过去,那么道路应该就是通的了。”

杨凌说完,把地上的东南西北的几个方位用直连连起来,在中点处写上一个“土字”,接着他一边指着北方的地形,一边比划着地上的五行图,接着说道:“从这个地形中的实jì

位置来看这个火属性的位置是在北面,因为木生火。所以要到火属性的地方,就必须要先从木属性的地方出发。那么这木属性的地方在东南西北的方位之中是属于南面。”

杨凌说完。从地上拿起罗盘,指着罗盘对我们说道:“刚才我从罗盘上看到,我们现在的方位刚好就是在这个地脉之中的正南面,所以换句话来讲,我们现在如果要到中间的水池去,应该是先往北面走,然后再折回中间土属性的水池方位!”

杨凌边说边比划,使得我们也终于略微地搞清楚了这迷宫一样的树阵,不过实在想不到这样的水杉栽种,不单单是起到祈祷的作用,其中更是运用了这样的相生相克的原理,起到阻挡外人的作用。

现在想来,如果不是杨凌这个阴阳家的传人精通这方面的知识,相信就凭我们几个,就算找到了地脉的大门估计也进不来。

想到这里,我们不得不再次敬佩这古人的智慧,如此浩大的工程,竟然还能想得这样滴水不漏,甚至在我们进入地脉之后还有如此巧妙的阻挡挡机关,仔细想来,让阴阳家的传人来守护地脉是正确的,除了他们,我觉得世界上并没有第二个人能破除这些风水上的谜团。

于是我们在理清了眼前的路程之后,说走就走,大家整理了一下各自的东西,就赶紧从原路爬了下来,向对面的方位走去。

话说这路也是极为的奇怪,我们在南往面走的时候,很多地方明明是没有路了,但是只要我们走的方位是正确的,左拐右拐之后,竟然还是有路可走。

我们就这样顺着杨凌指定的路径一直走,用不了多久,我们就走到了中间的水池的边缘上。

当我们站在水池边上的时候,我们自己都不禁被吓了一跳,这里说是水池,但是面积却是极大,足足几个足球场般大小,跟我们刚才在地面上遇到阴兵过境时候的地方一样的大小。而且这湖水平静如境,不起一丝的涟漪。

潇潇走到水边,用手轻轻了摸摸了湖水,不禁赞叹着说道:“好清凉的水啊!”我们听到潇潇兴奋的声音,这时都不禁来到了河边,大家也蹲下来摸了摸这湖水。张伟这时也在一旁赞叹着说道:“这可是货真价实的矿泉水啊,冰凉凉的,舒服得很呐。”

杨凌这时随手在边上捡起一块石头,就往水里扔去,本来想试一下这水的深度,但是石块刚掉到湖面就直接地往下沉下去,而且一点水花也没溅起。

我们看着这种情况,大家对视了一眼,不禁脸上变色,如果在平时来说这石头掉到水里怎么也会溅起一阵水花,而且水面会是涟漪不断,但是现在这里石头掉到湖里,水面不单只没有泛起涟漪,就连一丝的水花都没有溅起。

这样的湖水,肯定有古怪!

我们看着眼前的情景,都忍不住后退了几步,刚才还觉得清凉可人的湖水,现在看着反而像似会吃人的史前野兽。

张伟看着湖水,吞了口口水,说道:“想不到这湖水这么可怕,如果人掉下去,估计挣扎也来不及,直接就被这湖水吞没了。”

张伟的话音刚落,杨凌的眼前反而一亮,转头对我们高兴地说道:“我知dào

了!我知dào

了!”

张伟看着杨凌兴奋的模样,不禁问道:“杨凌,你知dào

什么了?”杨凌一把抓住张伟的手,说道:“我知dào

这地脉的问题出在那里了!”

我们这时听到杨凌的这话,心里也是一阵高兴,想不到我们千辛万苦地来到这里,谜团就快要被解开了。

于是张伟这时也是高兴地问道;“哦?那不是说我们现在就可以解决地脉的问题了?”

杨凌点点头,说道:“嗯,这地脉的问题,我想就是出现在这个湖中!”

“湖中?”潇潇问道,“这怎么说呢?”杨凌停了一停,低头整理了一下思想,继xù

说道:“这个湖是地脉的正中,也就是说是地脉的中心,根据八门和五行的方位来讲,所有的地脉的属性支线的连线都经过这里,那么这里的湖水反常,我们就能根据这个反常的方面去找出地脉里面那一条支线的地脉连线出现问题了。”

杨凌说到这里,我们也大概知dào

了他的意思,这时,我忽然想起我们在出发来到整个昆仑之前我所做的那些梦,于是沉吟了一下,对杨凌说道:“我在出发之前,曾经梦到过一个朋友给我报的梦,后来有人帮我解梦说是地脉的火属性的支脉出现了问题。”

“火属性的地脉?”杨凌往北面看去,嘴里呢喃着说道:“火属性的地脉应该是北方过来这里的连线,那么火属性的地脉应该是在北面,可是北面的水杉树丛没有被破坏啊?”

杨凌这时转头向我问道:“你的朋友是怎么报梦给你的?”我这时忽然想到杨凌对我们以前的事情还不太了解,所以就把傲儿的一些事情告sù

了杨凌,还把在仙回村傲儿失踪,然后不断给提示我们,我们才知dào

地脉出事,后来韩迈怎么帮我们解梦的事情,挑了点重yào

的告sù

了杨凌。

杨凌听着我诉说着往事,看潇潇的眼神也一眼比一眼的敬佩,最后还对潇潇行了一礼,说道:“想不到潇潇姑娘的身世是如此的离奇,一开始,杨凌只是以为潇潇小姐,只是个刚修成人性的阴灵。不过也难怪,潇潇小姐走过了这几百年的时光,怪不得心思如此的慎密,能对各类事情都猜想得如同亲历。”

潇潇被杨凌夸得不好意思了,于是红着脸低着头走到了一边。扭捏着一时说不出话,杨凌这时转头对我说道:“这样说来,这位傲儿小姐的阴魂应该还在人世,要不然也不能三番五次地报梦给你们,只是可能她的灵力不足,不能现身与你们相见而已。如果我们能找到傲儿小姐的阴魂,我杨凌应该有办法让她复活。”

我听着杨凌的话,心里禁不住一阵的狂喜,好像这些天来压抑在心里的阴霾都一扫而空,我连忙一把抓住杨凌的手,说道:“杨……先生,真…的?真的能让傲儿复活?”我一时控zhì

不住自己的情绪,不禁连说话都颤抖起来。

杨凌点点头,拍了拍我的肩膀,说道:“真的,不过我想既然她能提醒你地脉的火性地脉出了问题,那么她肯定知dào

问题出在哪里,与其我们现在茫无目的的找下去,我们还不如直接用通灵术把她从虚幻中拉出来,让你们见面,好好问她这个方面的事情。”(未完待续……)

引灵之法

说了这么久,我还真不知dào

杨凌有这样的能力,而且想到能和傲儿见面,心情也不禁兴奋万分,于是一把抱住杨凌,说道:“我说杨兄弟,你真的是我欧阳的大救星啊!”

杨凌一时也被我的反应吓了一跳,愣了一下,接着笑着对我说道:“好了好了,欧阳先生,不过我想你知dào

,这样的法术也难免是逆天而行,所以会耗损当事人的一些阳寿,所以在施法之前我想你知dào

这个问题。”

我听着杨凌的话,连连摆手,说道:“没关系!没关系!就算让我马上死,只要能见到傲儿,我也是愿意的!”我一时控住不住自己的感情,说出来的话这时竟然带着哽咽的味道。

张伟在一旁听着,也替我高兴,过来拍了一下我肩膀,说道:“恭喜你了,峰哥,终于能找到和傲儿小姐相见的机会了!”

我也笑着拍了拍张伟的肩膀,说道:“行,那也托你小子的福气。”可是就在我们三个都热情地讨论着这件事情的时候,潇潇却在一旁呆呆地看着我们,默默地不作声。

我这时已经被喜悦充斥满了脑袋,根本就没留意到潇潇的表情,只是当做是她小姑娘家可能是太累了,一时没精神而已。

杨凌看了一下四周,说道:“不过我们现在首先要做的就是怎么找到傲儿小姐的存zài

,既然傲儿小姐能从梦境之中与你相见,而其他人没有这样的遭遇,那么。肯定是因为你和傲儿小姐的宿世缘份而至。如果我们现在要把傲儿小姐的阴魂所在的地方找到。也只能从你的梦境之中入手了。”

“那么我是要被催眠吗?”杨凌刚说完,我接着问道。

杨凌点点头,说道:“可以这么说吧,但是这和普通的催眠又有不一样,过程大概就是像灵媒,我会作法以你的身体作为媒介,联通起一座和阴魂能沟通的桥梁,然后使得傲儿小姐的阴魂能够通过这座桥梁与你相见。告sù

我们要知dào

的东西。”

杨凌刚说完,张伟在一旁埋怨着说道:“哎哟,有这样的好方法,为什么韩迈当时不告sù

我们呢,害我们这样茫无目的的找!”

杨凌摇摇头,说道:“这又不行,既然傲儿小姐不能和欧阳先生现身相见,那么说明傲儿小姐现在的灵力有限,也有可能在某个地方被某些物体围困,不能现身。所以一定要去到离阴魂最近的地方,我们才能施展这通灵之法。”

杨凌这时向我看了一眼。说道:“欧阳先生,我们到那边树下吧,事不宜迟,我现在就帮你施展通灵之法。”

我点点头,跟着杨凌来到了湖水旁边的一棵水杉之下,杨凌让我靠在水杉树下,接着在我旁边的地上用树枝画上一些奇怪的符号,然后正色对我说道:“欧阳先生,我再重申一次,因为这通灵之法是以你的精血为引的,所以一旦通灵之法施展开来,会对你的阳寿有影响,阳寿的折损多少全看自身的命格,作为施法者的我现在在问你一次,你是否愿意折损阳寿来完成这次的施法。”

我看着杨凌,点点头,说道:“我没有意见。”杨凌再看了我一眼,说道:“好,那我就开始施法了。”

杨凌退开一步,双手捏了个指诀,嘴里念道:“阴曹森森兮小儿引路,彼岸花开兮泪离离,望乡台兮路瑶瑶,黄泉路上尘心未了。”杨凌念完,双手往前一指,这时我只觉得双眼的眼皮越来越重,接着慢慢地就闭了起来,全身放松,最后渐渐地失去了知觉。也不知dào

过了多少时间,我只觉得身边的阴风渐渐地加重了,在黑暗之中我不禁打了个寒颤。

接着我只看到一个白色的影子在我眼前飘过,我连忙定神一看,只见眼前的白影渐渐地由模糊变得清晰,这时我几乎惊叫起来,原来眼前渐渐清晰的影子竟然是傲儿!傲儿这时穿着一袭白色的汉服,长长的头发垂在腰间,高贵而冷艳的脸上苍白而疲倦,那曾经傲气的双眼,写满了泪痕。

这时傲儿慢慢地走近,我连忙拔起双腿跑过去,想一把拉住傲儿,但当我张开双手跑过去的时候才发xiàn

,眼前的傲儿原来只是一个影子,无论我的双手怎么合拢,却也抱不住。

这次竟然也是像先前的梦境一样的情况,我这时站在原地,惊愕地看着傲儿,心中一急,眼泪几乎就要夺眶而出了,但是正在这个时候,傲儿伸起手指,放在嘴边,做了个禁声的动作,然后低声对我说道:“我在北边的火支脉里,火属性的地脉支脉直接主宰着中国大地上的权力沉浮,腾龙戏珠就是联通这个火性地脉的一个直接的分支,上次黄浦静在仙回村里惊动了腾龙戏珠,所以这里的火性地脉被唤醒,现在如果不及时中和火性地脉的属性,那么大地上将会发生无尽的战火。”

傲儿说完这几句话后,就已经气喘吁吁了。这时我正待说话,想告sù

傲儿外界发生的事情,但是傲儿摆摆手,示意我让她说完,只见她平息了一下精神,继xù

说道:“我知dào

外面发生的所有事情,藤本就想利用地脉火性失衡的这一个契机,然后想法设法地把地脉的灵气泄尽,从而掏空中国的龙脉,不过如果把地脉中的火性中衡了,那么就等于地地脉修复,这样,就算藤本有通天的本领,也不可能动得了龙脉半分了。”

我这时上前一步,正想进一步地询问傲儿,但是傲儿忽然蹲下身来,脸上闪过一阵痛苦的神情,接着捂着胸口,大口大口地往外吐着鲜血。接着,傲儿的影子在我的眼前慢慢地模糊,就连傲儿呼唤我的声音也变得越来越虚弱。

我当下心中一惊,马上上前一步,就想扶起她,可就在这时傲儿忽然在我眼前消失了,我心里一紧张,觉得心中一痛,接着就听到在耳边杨凌他们叫唤我的声音,于是我慢慢地睁开眼睛,看到他们几个这时都急切地围在我的身边。

我慢慢地坐起身来,觉得头痛欲裂,四肢乏力,杨凌在一旁一直安慰我,要我先什么都别想,多多地休息,但是我刚才从这样的梦境中醒来,又怎么可能可以好好地休息呢。

我忍着强烈的头疼,挣扎着坐直身子,紧张地对杨凌说道:“杨凌,我们不能再等了,傲儿在北边的山体之中,那边的山脉是联通和控zhì

着外界的火性地脉的,也就是说控zhì

着人间的帝王权力之位的,只要得到火性的地脉就能主宰一切,当时黄浦静引动腾龙戏珠,所以牵动火性地脉的,导致现在的地脉失衡,藤本正想利用这一动荡,去泄尽中国的龙脉之气,掏空中国的龙脉!我们不能再等了,得马上过去!”

杨凌看着我一脸金行的表情,犹豫着说道:“那……那可是你现在的身体…….”我拉着张伟的肩膀,站了起来,对杨凌说道:“我……我不要紧,我们一定要过去,刚才藤本和巴颂斗了个两败俱伤,谁也不知dào

这两个人还会不会起来和我们掺和地脉的事情。”

我说到这里,忽然觉得一口气上不来,连续喘了几口大气,才稳住精神,只是觉得五脏六腑都像翻滚着一样,忽然喉咙一甜,“哇”的一声,一口鲜血就喷在了地上。

但是这一口鲜血喷出之后,精神反而好了,于是我一把拉住张伟,说道:“走,我们马上过去!”张伟和杨凌这时却犹豫了起来,我看了他们一眼,不禁心中有火,大声地说道:“你们怎么了,现在结果就在眼前了,难道我们不应该加快脚步吗!”张伟这时过来扶起我的肩膀,说道:“可是……峰哥…你的身体这么虚弱……我怕…….”

我看了一眼张伟,嘿嘿一笑,说道:“嘿嘿!我的身体,结实着呢!赶紧走吧,别耽误了我们的正事!”

杨凌这时在旁边看得我如此的坚决,于是点点头,走过来和张伟一起扶起我,说道:“好,那我们就一起走过去!”于是,杨凌和张伟一人扶起我一边,辨明了方向,就往前走去。

我的身体这时极度的虚弱,所以我们走得极慢,潇潇这时也默默地跟在我们的身后,但是这一路过来,潇潇都没有和我们说话,我回头看看她,只见她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我不禁问道:“潇潇,有什么心事吗?说出来我们也好一起面对嘛。”

潇潇这时才抬起头,看了我一眼,我只见潇潇的双眼红红的,好像刚刚哭过一般,这时只听潇潇幽幽地说道:“欧阳先生,我只是想知dào

,如果这次不是傲儿姐姐有危险,欧阳先生会愿意折损阳寿来找出答案吗?”

潇潇一时问得我答不出话来,我心里现在已经乱成了一团,确实,如果不是遇到傲儿,我现在的生活不会有这样跌宕的起伏,但是一方面,自从傲儿出事之后,那种悲痛欲绝的心情现在仍然历历在目,而且我的很多决定都是和傲儿有关的,冥冥之中,受到傲儿的指示才来到这里,每次在梦境之中见到傲儿心情都是牵挂万分,直到现在潇潇说出来,我才好好地想了一下自己的内心,原来从傲儿离开之后,我就真的没有放下。(未完待续……)

地脉中心

杨凌首先上到山顶,于是转身拉起我们后面的几个人,然后我们大家在山顶的石块上休整了一下。张伟的背包里还有些干粮和水源,于是拿出来,我们几个分来吃了一些。

大概过了半个小时,我们的体力也慢慢地恢复了一些。但是身上的伤还是隐隐地作痛。我们知dào

经过刚才的一场激战,我们的体力都已经到了极限了,现在唯一的办法就是我们尽快找到修复地脉的方法,尽快完成任务,要不然,就算没有什么突发事件,我们也会在这地脉里面累死,我们明白现在的处境,所以杨凌也只是随便休息了一下,便又站在了石块的边缘上,开始从高处眺望整个地脉的情况。

这里的这块岩石好像也是专门用来俯瞰地脉的形势而作的,从这里往下看去,几乎就能看完整个地脉的情况。

我们和杨凌一起从这里往下看去,不还不知dào

,一看吓了我们一跳,原来这里连绵不断的大地足足有几十公里,上面东一簇,西一丛的载满了矮树,这些矮树几乎填满了整个地脉,在矮树丛中,还有些许的河流从其中贯穿而过,这些河流的密度并不大,但是可能是人工布置的格局,错落有致地基本上把整个地脉贯通了,而且也别有心思地把那些东一簇,西一丛地矮树给联通了起来。我们看着眼前的景象,心里不由得啧啧称奇,感叹着当年修建这里的浩大工程。

张伟这时看着眼前连绵不断的树丛,不禁问道:“这……这究竟是什么树啊。数量这么惊人!”

潇潇仔细地往下面看了一下。思考了一会。答道:“这有可能是水杉,水杉一树从现在来看,应该是绝迹了,但是在唐朝的时候来讲,却是极为常见,传说这种树能起到阻隔阴气,消弥祸患的作用,所以在唐朝的时候。基本上是当做一种吉祥的象征的树木来栽种。但是到了后世不知什么原因,却大量地灭绝了。”

“那我们现在不是等于发xiàn

了一个考古界的大秘密吗?”张伟在一旁惊讶地说道。

潇潇点点头,答道:“从某种意义上来讲,这里连绵几十公里的水杉可以说是和外面的夜明珠的价值是等同的。我们这次的发xiàn

如果能带出去,那绝对能震动整个考古界。”

潇潇说到这里,我们更加佩服当年在这里建造工程的人了,这么大的一个项目,而且规划得井井有条,先不说五行八门,相生相克的各种学说的兼顾。单单就是从这里的水杉种植来讲,就得耗费多大的人力物力了。

这时杨凌也看着眼下的水杉。对我们说道:“要说这里的工程浩大不浩大,现在我们还不好评论,只是我想,这里是按照一定的五行相克的局势来布置的,如果我们不能参透其中的玄机,我们就不能离开这里,把地脉修复。”

杨凌说到这里,眼前一亮,往前面一指,对我们说道:“你们看前面。”

我们顺着杨凌的手指往前方看去,只见在前面几公里的地方,密集的树丛之中有着一个巨大的水潭,在水潭处在树林的中央,因为水潭的周围也同样地栽种着水杉,所以如果不注意,我们基本上是发xiàn

不了这个水潭,现在还多亏了杨凌的细心,才从这些看似凌乱的水杉之中看出端倪。

杨凌看到我们也同样发xiàn

了了水潭,于是继xù

说道:“这个水潭位于整个地脉的正中,而且周围的水杉围绕的四个方位,分别都摆出了朱雀玄武,青龙白虎的阵势,我想,那边应该是整个地脉的正中,如果地脉的五行失衡,应该就是从那里发生的。”

我们听着杨凌的话,张伟感叹了一声,说道:“哎,不会又要我们潜水吧。”

杨凌摇摇头,说道:“应该不用,当时的古人在这里的正中的地方布下这巨大的水潭,我想,应该是利用了水包容万物的属性,把整个地脉的龙气隐藏其中,而水是世间至柔之物,我想古人同样也是利用了这一特性,使得里面的五行之气能千年都得到补给。”

我们听杨凌说到这里,张伟忽然一个呼噜地就从地上站起来,拍了拍屁股,说道:“那行,这方面杨凌你是大师,你说怎么着,我们就怎么着,既然确定了方位,那我们就赶紧下去吧。”

可是张伟刚想动身,这时杨凌看着眼前连绵不断的水杉,却摇摇头,说道:“现在还不是不行,因为这个水潭之前的水杉都是按照着五行相克的办法去布置的,我现在还不能参详得透其中的方位,所以如果我们现在下去,是要迷路的。”

“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张伟着急地问道。

杨凌伸出手摇了摇,示意张伟先不要说话,然后从地上捡起一块石头,就在地上比划起来。

大概过了二十分钟这样,杨凌眼前一亮,对我们说道:“好了,我现在倒是大概能理出走这里路的方法了。”

我们听见杨凌兴奋的声音,马上都围了过来,看着杨凌在地上的图画。

杨凌这时整理了一下思绪,指着地上的图画,比划着对我们说道:“你们看,这里的地形布置是属于双五行的布置,所谓的双五行也就是这里有方位的五行布置,也有这里地形自身的五行布置,这里的双五行都是叠加起来的,所以显得比较复杂。不过我们其实可以把它们分开来看的。”

杨凌说完,用石头在一边的地上,写上了东南西北中的方位,然后对着方位上写上金木水火土的五行。接着指着图画对我们说道:“首先我们要知dào

五行的相生,木生火,火生土,土生金,金生水,水生木。这里的方位就是按照这个五行的原理来布置的。接着我们要知dào

方位与五行的关系,在东南西北中这几个方位中,分别代表的是:西金,东水,北火,南木,中土。如果我们能找出这些方位的相生之法,那么我们就能从眼前的树阵之中走出去了。”

杨凌说到这里,一边指着图中的方位,一边对比着眼前的地形,对我们说道:“你们看,这里的中间是我们要去的水池,因为处于中间,所以可以看做是土属性的方位,那么五行之中与土相生的,莫过于火,所以我们只要找到火属性的位置,就可以从火属性的位置走过去了,这个火属性的位置是在北面,木生火,要到火属性的地方,就必须要先到木属性的地方,木属性的地方在方位五行之中是属于南面。刚才我从罗盘上看到,我们现在的方位刚好就是在这个地脉之中的正南面,所以换句话来讲,我们现在如果要到中间的水池去,应该是先往北面走,然后再折回中间土属性的水池方位。”

杨凌边说边比划的,我们终于也搞清楚了这迷宫一样的树阵,想不到这样的水杉栽种在这里,不单单是起到祈祷的作用,更是运用了这样的相生相克的原理,也起到阻挡外人的作用。

听完杨凌的话,我心中暗暗感慨,幸好与我们同行的还有杨凌,如果没有这个阴阳家的传人,精通这方面的知识,相信就凭我们几个,就算找到了地脉的大门也进不来。

想到这里,我们也不得不再次地敬佩这古人的智慧,如此浩大的工程面前,竟然还能想得这样滴水不漏,甚至在我们进入地脉之后还有阻挡的方面,现在想来,让阴阳家的传人来守护地脉是正确的,因为除了他们,我觉得世界上并没有第二个人能破除这些风水上的谜团。

不过我们想归想,在理清了眼前的路程之后,我们几个说走就走,大家整理了一下自己的东西,就赶紧从原路爬了下来,向对面的方位走去。

话说这路也是布置得极为奇怪,我们在南往北走的时候,很多地方明明是没有路了,但是只要我们走的方位是正确的,在一轮左拐右拐之后,眼前又出现了仅可通人的路。

我们就这样顺着杨凌指定的路径一直走,用不了多久,我们就走到了中间的水池边上。

当我们站在水池边上的时候,自己都不禁被吓了一跳,这里从远处看,虽说是水池,但是现实看来面积却是极大,目测足足有几个足球场的大小,也就跟我们在地面上遇到阴兵过境时候那寸草不长的地方一样的大小,而且这湖水平静如境,不起一丝的涟漪。

潇潇这时走到水边,用手轻轻地摸了摸湖水,不禁赞叹着说道:“好清凉的水啊!”我们听到潇潇的声音,都不禁来到河边,也跟着潇潇蹲下来摸了摸这湖水。张伟也在一旁赞叹着说道:“这可是货真价实的矿泉水啊,冰凉凉的,舒服得很呐。”

杨凌这时随手在边上捡起一块石头,就往水里扔去,想试一下这水的深度,但是石块刚掉到湖面就直接地往下沉了下去,而且一点水花也没溅起。

我们看到这种情况,大家都顿时收起了笑容,对视了一眼,脸上变色。因为平时的石头掉到水里怎么也会溅起一阵水花,而且水面也是涟漪不断,但是现在这里石头掉到湖里,水面不单只没有泛起涟漪,就连一丝的水花都没有溅起。(未完待续……)

火性地脉

潇潇这时看着我的表情,似乎已经得到了答案,于是凄然一笑,叹了口气说道:“好啦,欧阳先生,不用回答了,潇潇现在已经知dào

答案了,我们还是好好地先把傲儿姐姐救就出来,完成地脉的修补吧。”

我听着潇潇的这几句话,有点凄然欲绝的味道,心里不禁一酸,现在想来,这些天,潇潇一直陪在我们的身边,无怨无悔地和我们一起解开一个又一个的谜团,生死与共,毫无怨言。

但是,在我自己的心里,从一开始,就把潇潇当作了傲儿的替身,甚至只是当她一个普通的朋友。现在细细想来,要潇潇这小姑娘跟着我们这几个大男人出生入死的,确实委屈了她。

这时杨凌和张伟也听到潇潇的话,杨凌也清楚潇潇这时的心意,于是故yì

地错开话题,说道:“哎,我说潇潇小姐,这些天你一直陪着我们几个大男人的,也够幸苦你了,待得我们把地脉修补好了,你得一定要在西宁多留几天啊,我得好好带你去玩一下。”

潇潇这时快走了几步,一下走在了我们的前面,对杨凌笑了一下,说道:“好啊,我还真没有在西宁玩过呢,这次一定得好好吃杨先生一顿好的!”

张伟这时也在一旁打趣着说道:“那潇潇你要小心了哦,回到公司,我一定要向上面申请,让公司把你捧成我们的第一模特。”

潇潇也对张伟嫣然一笑,说道:“那我记住张先生你的话咯,以后如果潇潇做不成第一模特。张先生你可得负责了。”

我听着潇潇和他们的对话。知dào

张伟和杨凌都在为我解围。估计他们也是听出了潇潇的心酸。可是我现在虽然看着潇潇和他们两个聊得甚是欢快,但是怎么都觉得潇潇的笑里带着一种心酸,一种说不出的忧伤。我看着潇潇的笑脸,虽然依旧那么阳光,那么灿烂,但是通红的双眼,却不自主地流露出一份莫名的凄凉。

我们辨清楚了道路,用不了多久。就到了地脉的最北方。

我在他们两个的搀扶下,身体也渐渐恢复了力量,这时我已经能自己行走了,于是杨凌和张伟也不再搀扶。

我们几个站在最北面的山壁之前,开始仔细地打量起这里的环境,这里的地形和别处的地形没有多大的区别,展现在我们前面的是一个极高的山壁,不过这个地脉本来就是四面环山的,这也没什么奇怪,这山壁的高度和其他三个面的高度都一致。都是直接连着顶部的,但是在这块面对我们的山体部份。山体上竟然有些许的裂痕,仔细看去,这些裂痕就好像是一些扭扭曲曲的文字,而且在文字的中间部份,还有几条大的裂缝,裂缝的宽度足可容得一个人的进出。

我们站在山体前,抬头看着前面山体上的符号,杨凌这时忽然在我们旁边惊叫了起来:“这是封神咒,现在我知dào

问题出在哪里了!”

我们被杨凌这突如其来的叫声吓了一跳,连忙问道:“什么问题?”

杨凌于是指着我们眼前的山体,对我们说道:“这应该是我们阴阳家已经失传的封神咒,传说这样的封神咒是专门用来封印一些比较特殊的灵体的,现在看来,这个封神咒应该是当时修建地脉的时候刻上去的,但是现在已经出现了裂缝,那么里面封印的东西应该也跑了出来,因为这里是火属性的地脉,我想当年应该是封印了一个水属性的灵兽在这里,现在这里火性失衡,应该就是这个水灵兽跑了出来的缘故了。”

我们听着杨凌的叙说,也终于搞清楚这里的问题的,看来傲儿的话是真的。但是现在我们找到了地脉失衡的真zhèng

原因,可是傲儿又会在那里呢?

我看着石壁上的裂痕,向杨凌问道:“那傲儿呢,傲儿在哪里?”杨凌摇摇头,说道:“现在还不清楚,我现在要进一步确认眼前的符咒,看是不是已经失效,然后再能确定我们下一步的行动。”

我看着杨凌脸上凝重的表情,知dào

现在要急也急不来,于是点点头,问道:“那我们现在要怎么确定这个阵法的效力呢?”

这时杨凌还没回答,潇潇却在我的身后低声地说道:“欧阳先生,潇潇和傲儿姐姐同处一体,心灵从诞生起,就惜惜相惜,如果距离傲儿姐姐不远,那么可能潇潇能帮欧阳先生找到傲儿姐姐。”

我听到潇潇的话,眼前一亮,抓住潇潇的手兴奋地说道:“真的!那…….那真是太好了!”我这时被这突如其来的好消息激动得说话都变得结巴了。

只见潇潇点点头,淡淡地看着我一脸的兴奋,低声说道:“嗯,现在潇潇就试一下吧。”

潇潇说完,挣脱了我的手,走到山体前面,伸手轻轻地按在山体上,紧闭双眼,嘴里默默地念着。接着在山体上便传出了阵阵蓝色的激荡的光波,这些光波就如同水面的涟漪,这些涟漪激荡也是越来越激烈,到了山体的符咒前面却不再往外扩散,反而是有回荡的迹象。

这时潇潇慢慢地把光波回收,接着睁开双眼,对我们说道:“傲儿姐姐就在这个山体的裂缝里面。现在傲儿姐姐的气息比较弱,我们得赶快地把她救出来才好。”

我听着潇潇的话,抬头往上一看,只见这个山体的裂缝离我们地面大概也有十米高,但是我们手上没有其他的工具,我们一时也不知dào

怎么上去。

我看着眼前的局势,心里一阵着急,大家都围着山体团团转,可是就是想不出办法。这时,潇潇对杨凌继xù

说道:“我刚才感受到,在我发出灵力的时候,傲儿姐姐也通过灵力回应,她现在的元神正在全力地阻挡着这水灵兽的逃走,不过已经力不从心了,希望我们能赶快上去。”

我这时心烦意乱的,所谓关心则乱,加上听着潇潇的话,心里就更加地着急了,狠不得马上插上翅膀往上飞去。这时张伟在我们身边转了一圈,然后指着另一段山体说道:“你们看,我们可以先爬上水杉树,再从水杉上跳到这个断壁上,然后顺着断壁的路,一直往上挪,这不就可以到裂缝那里了吗。”

我们仔细地看了看张伟说的那条路,那里确实有几棵树要比其他的树要高,而且枝干也比较粗比较长,而且在枝干的前段还真的连上了岩壁的边上,于是我们认真地商量了一下,说不定这还真的可行。我和杨凌对视了一眼,说道:“估计现在也只有这个方法了,我先上去,然后你们跟在我后面上,你们从树上跳到岩石上的时候,我在对面拉你们,杨凌点点头,拍了拍我的肩膀,说道:“嗯,欧阳先生你也小心,不过,待会到石缝前的时候,还是让我走在前面吧,封印里面的情况是如何,现在大家都不清楚。”

我点点头,整理了一下装备,就开始爬树了。

这棵树的树干比较大,我手脚并用,好不容易才爬上了树干,往枝头踩去。我本来以为这些枝干细长,会比较脆弱,开始的时候还不敢用力,只是先用脚尖点了一下,但是在脚触碰到树枝的时候,我却意wài

地发xiàn

,这些枝干竟然是出奇的坚硬,于是我更加地大胆了,就整个人往上面踩去,果然不出所料,这些枝干竟然能支撑一个人的重量。

我的心里这时一宽,不过还是不敢在上面过份地用力,只是对下面在树下看的几个人做了个OK的手势,就继xù

小心翼翼地往石壁上方向走去,就在快到边上的时候,用力往前一跃,双手前伸,刚好抓住了山体前的裂缝,然后双手用力一扯,就站在了山体前那仅可容人的一条裂缝中。

这时杨凌见我已经站定了脚步,于是也从树干上爬了上来,我往前挪动了几步,刚好让出了三个人的位置,杨凌这时也爬到了树枝前,只见他也是用力一跃,双手攀住前段,翻身就稳稳地站在裂缝上。

对地上的张伟打了个手势,张伟于是也纵身爬上树干,然后转身拉起潇潇,也上了树干,接着潇潇慢慢地走过树枝,我这时看着潇潇的表情,潇潇根本不敢往下看,我知dào

潇潇这时已经是害pà

到了极点,只见潇潇慢慢地往前挪着脚步,颤抖着双脚,好不容易地挪到了树枝的前段,大叫一声,就往前跳去,我在对面看着潇潇的动作,知dào

潇潇这一跃,肯定到了石缝上,于是拍了一下杨凌,杨凌当即会意。我身子前弯,一把抓住潇潇的手臂,杨凌在后面扯住我的腰部,我们一起用力,把潇潇硬是从半空之中拉了回来。

当潇潇稳稳地站在石缝上时,我们大家都松了口气,张伟这时也纵身一跃,稳稳地站在了石缝之上,我们四个这时都已经从树上跳了过来,于是我们大家稳了稳情绪,就慢慢地往前走去。(未完待续……)

傲儿现身

这时潇潇牢牢地抓住我的手,不断地在颤抖,我回头看了潇潇一眼,只见她这时脸色青白,冷汗直冒,于是柔声问道:“怎么了潇潇?刚才的伤没好吗?”潇潇摇摇头,低声说道:“不是的,只是刚才的一跳被吓到了而已。”

我看着潇潇,紧紧地握了握潇潇的手,说道:“没事的,现在已经过来了,我握着你的手,安全了,放心这次我们一定能成功地修复地脉的,潇潇也别担心了。”

潇潇点点头,浅浅一笑,也拉紧了我的手,说道:“嗯,欧阳先生,谢谢你,潇潇相信大家,我们一定会成功的。”

我们几个人边说边走,越走越高,但是我们却一直控zhì

着自己的眼睛,不敢向下看去,我们现在离地面估计也已经有十几米高了,快要接近山壁上的裂缝了。

我们这时走得更加地小心了,这一路走来,脚下的路却是越来越窄,开始的时候还能容下一只脚,但到了现在几乎要侧着脚才能从走过,所以我们一时也不敢移动得过快,杨凌走在前面,小心翼翼地从路面上摸索着前进,我们跟在后面,几乎每走一步都都惊心动魄的,生怕一个脚底打滑,就直接从个十几米高的地方摔下去了。走了二十多分钟,这时冷汗已经湿透了我的衣服。

短短的一段路,我们却花了不少的时间,但现在杨凌走在前面,伸出手已经能摸到石缝的底部了。

这时只见他稳住身子,从背后抽出一跟火把。用随身的打火机点燃。然后凑近那裂缝口就往里面扔进去。待得火把在裂缝的洞内烧了十分钟,杨凌见裂缝内没有其他的动静,于是才一手扶着裂缝,纵身一跃,就翻身弯腰上了裂缝之中。

杨凌在裂缝的入口处来回地仔细观察了一下,觉得入口出并没有太多的危险,于是站在裂缝的入口处向我们一招手,示意让我们也上来。

我这时也慢慢地挪到裂缝的入口位置。接着学着杨凌的样子,翻身上了裂缝,接着伸手把潇潇也拉了上来,张伟跟着潇潇的后面,最后也翻身上了裂缝。

我们几个上得了裂缝入口,同时也仔细地打量了一下这个裂缝的入口,裂缝的入口不大,但是也足够我们四个人并排地站着,但是我们站在入口处目测的话,这个山洞的里面全都是弯弯曲曲的道路。一时还不能了解到里面的情况。

我们几个在入口的地方喘了口气,刚才的半个小时的道路。确实够惊险的,我们现在回想起来,还觉得后怕。

过了一会儿,只见杨凌从背包中找出夜明珠的碎片,向我们打了个招呼,然后就带头举着夜明珠的碎片,先往山洞内走去。

我们几个跟在杨凌的后面,一起也慢慢地往山洞内走去,我们边走边打量着这个洞的四周,这似乎只是一个天然开凿而形成的山洞,并没有太多的雕饰,而且在山洞的两边也没有雕刻的花纹,但是尽管是这样,我们几个走在山洞之中还是提心吊胆的,走得很慢。

过不了多久,我就走到了这条过道的尽头。

我们走出过道,原来在这条过道的尽头处,其实就是一个比较大的山洞,这个山洞大概也有四五十平方,在正对洞门的墙上刻着一条狰狞无比的巨蛇,在巨蛇周围的山体上都刻着各类的符咒。

杨凌这时把剩下

的夜明珠的碎片都散在了地上,顿时整个房间就被夜明珠的光芒照亮了,杨凌也趁着这写光亮打量着四周的符咒。过了一会儿,杨凌对我们说道:“这些符咒应该都是为了克制这条巨蛇而设的,不过我想现在这些符咒已经失效,所以才会导致这条巨蛇出逃,这个火性地脉失衡的。”

张伟这时也跟着杨凌打量起周边的符咒,问道:“也就是说,我们只要把巨蛇找到,赶回这里就能平衡了地脉了吗?”

杨凌点点头,说道:“理论上是这么说,但是实jì

操作可能有些麻烦。”

听着杨凌这么说,我不禁问道:“什么是实jì

操作有些困难?”

杨凌看了一眼壁纸,说道:“首先,我们不知dào

这条巨蛇跑到了哪里,其二,我们就算找到了巨蛇我们有没有制服他的能力。”

“那我们现在还有什么办法?”我在一旁着急的问道,“而且我们现在都到这里了,我们并没有看到傲儿的身影啊。”

杨凌打量了一下四周,说道:“傲儿小姐的阴魂应该就在这个洞穴之中的,既然我们一时半刻找不到巨蛇,我们可以先把傲儿小姐的魂魄找到。”

杨凌说到这里,潇潇接着说道:“其实我想,这条巨蛇应该是中国南方的壮民的一个古老部落的图腾,是这个部落是崇尚水灵,以水为尊的,他们供奉的这条巨蛇称为水灵蛇,传说这水灵蛇能为部落带来风调雨顺,不过水灵蛇的性情暴躁,所以南方的壮民会在春秋两季举行盛大的庆典,来安抚这条灵蛇。”

潇潇说完,我们再次看了一下这在墙上的灵蛇,仿佛觉得那蛇的獠牙更加的吓人了。

“不过现在巨蛇已经逃出,我想,这个山洞已经没有危险了,那还是让我来感应一下傲儿姐姐的所在吧。”潇潇说完,闭上眼睛,在四周走了一圈,然后慢慢地蹲在地上,然后伸出手轻轻地按在地上。

过了一会儿,我们就看到在潇潇的手掌边上发出了阵阵的蓝色光圈,蓝色的光圈像先前一样渐渐地发散出去,用不了多久,整个房间都是潇潇发出的蓝色的光圈。

但是潇潇还是蹲在地上,继xù

地催动着灵力的发展,不过蓝色的光圈在碰到那赌画着巨蛇的墙壁时,却不再前进,反而反射了回来。

这时潇潇睁开眼睛,慢慢地从地上站起来,她身周的蓝色光圈也随着她手掌的离开而慢慢消失了。接着只见她伸出手指往前一指,坚决地说道:“傲儿姐姐,就在这堵墙的后面!”

我们顺着潇潇的手指往前看去,只见这堵画着壁画的墙却是重于千斤,几乎是和山体的石壁连在一起的,我们现在手上没有炸药,如果要我们凭空地去砸开这堵墙,根本不可能。

就在我们几个犹豫着怎么办的时候,潇潇在我们身后说道:“我和傲儿姐姐有灵力的共震,说不定利用这灵力的共振,能产生破坏力,推倒这堵墙壁。”潇潇边说边往墙边走去,这时已经走到了这堵墙的前面,伸手轻轻地按着墙体,闭上眼睛,接着只听得随着潇潇娇叱一声,潇潇的手边便开始泛起阵阵的蓝光,情况跟刚才的一样,蓝光越来越盛,潇潇的全身这时也开始颤抖起来,身边的蓝色光芒越来越盛,过了不多久,只见潇潇用力往前一推,那连着山体的重墙,竟然随着潇潇的一声娇叱发生了断裂。

我们几个在旁边看得惊讶万分,这时潇潇双脚一弯,双手再使劲,墙身上随着蓝光的徒长,裂痕更加地多了,紧接着,只听得“轰”的一声巨响,这连体的重墙竟然被潇潇推倒了!

随着墙体的倒塌,我们四周忽然阴风大盛,我们都不禁打了个寒战。这时我眼前白影一闪,一个人影便随着山体的断裂而飞出,我连忙定神一看,这白影不就是让我牵肠挂肚的傲儿!

我们一行人又惊又喜,我立马冲上去,一把抱住傲儿。

但奇怪的是,现在的情形和刚才我在梦中见到的情形一样,我张开双手合拢的时候,还是穿着傲儿的身体而过,也就是说,在我们眼前的傲儿,仍然是不可触碰的。

我看着眼前的景象回头看了一眼潇潇,一时惊愕万分,说不出话来。

过了一会,站在我们一旁冷眼旁观的杨凌首先打破了沉静,说道:“欧阳先生,我想傲儿小姐现在大概是阴气耗损严重,所以仍然不能化为实体。”

我这时看着杨凌,着急地说道:“那怎么办?那怎么办!”

杨凌仔细看了一下傲儿的情况,说道:“我现在试着帮她恢复阴气,看能不能成功。”

傲儿这时对杨凌摇摇头,说道:“这位一定是阴阳家的传人了,傲儿现在的身体还是小事,不过水灵蛇在腾龙戏珠动摇的时候乘机逃出,我这些天一直在用千年的阴气维系着这个地方的符咒,但最后,我还是无能威力,要知dào

水灵蛇性情暴烈,如果一旦逃出封印,那么后果将不堪设想,我想,我们现在还是赶紧去追赶要紧,加上这地脉如果受损久了,再要修复,那就困难了。”

我看着傲儿拒绝杨凌的帮zhù

,一时着急得不知dào

说什么好,但是傲儿这时走到我的面前,说道:“欧阳先生,傲儿这次仍然能保住阴身,已是万幸,而且也因为这次的事情,傲儿延缓了天人五衰的到来,所以,欧阳先生也不用太过地担心傲儿了。”(未完待续……)

大战灵蛇

我听着傲儿的话,心里稍微地平静了些,这时傲儿走到潇潇的面前,轻轻地拉起潇潇的手,慢慢地把潇潇拥入怀中,两个人的眼睛同时都是红红的,这对相隔了千年的姐妹,千言万语一时不知从何说起,这深深地拥bào

下,仿佛就凝聚了千年来不散的情谊。

我们这时站在旁边看去,这两个女孩子果然是长得一模一样,只是傲儿的脸上多了些许的高傲,而潇潇则是一副清纯可爱的样子。

这时只听得傲儿对潇潇说道:“妹妹这些天,东奔西走的,实在也是辛苦你了。”潇潇红着脸,底下头,低声说道:“没关系,只要姐姐没事就好了。”

傲儿对潇潇说完,收拾了一下心情,转身正色对我们说道:“我们现在还是赶紧地去追赶灵蛇吧,趁着灵蛇现在还没走远,我想这灵蛇既然属水,那么肯定会往有水的地方去。我们现在只要顺着水源去找,一定能找出灵蛇。”

“水源?”我听着傲儿的话,脑子里灵光一现,忽然就想到了刚才我们发xiàn

地脉中心部分的大湖,因为在我们发xiàn

湖的时候,杨凌不是说过,这个湖是联通着地脉的各个支线吗?

于是我这时抢先对傲儿说道:“那会不会是在中间部份那个奇怪的湖上?”我的话刚说完,杨凌这时也被我一言惊破,说道:“对,我想应该是在这个湖中,这个湖联通着火性的地脉,只要灵蛇从这个洞逃出。那么剩下的可能就是顺着这条路去到了中心湖的地方。”

我们现在没有太多的选择。于是杨凌不在犹豫。带头招呼了我们的一声,就准bèi

从原路返回。

但是这时傲儿在我们的身后说道:“这堵墙后面有条小道,小道能直接通到下面。我们可以从这条小路上走到下面。”

我们听到傲儿的话,心中的精神顿时一震,心里都在暗自的庆幸,终于不用再冒原来的危险了,于是跟着傲儿,转身就往那山洞的里面走去。

我们跟着傲儿走到了山洞的里面。仔细地观察,只见在山洞的里面,真的还有一条仅容一人通行的小路,于是我们辨清方向,慢慢地就顺着这个山洞,往前路走去。

道路虽然陡峭,但是却不难走,过不了多久,我们就已经到了山底下。原来在这个洞穴的入口处,恰好有几棵树遮住了入口的位置。怪不得我们开始的时候怎么找都找不到这个入口的位置,只得冒险地爬山而上。

这时我们在山底下休整了一下。看清楚了方向,就立即往前方走去。这是我们第二次走的路了,驾轻就熟的,我们已经对眼前的路十分的熟悉了,用不了多久的时间,我们就已经走到了这个中心湖的前面。

傲儿看着眼前的湖,只见杨凌捡起了地上的一小块石头,就往水中扔去,只见石头还是和刚才一样,根本没有溅起水花,就已经沉到了水底了。

傲儿这时皱着眉头走到湖边,伸手仔细地摸了摸湖水,回头低声对我们说道:“水灵蛇肯定在这个湖中,入水即嗜,只要是水灵蛇一入水,这水马上就变成吞噬万物的黑洞,蛇体冰凉,蛇体一入水,水温也会跟着下降。”

傲儿说到这里,张伟在一旁说道:“怪不得,我说这湖水这么古怪,原来是这怪蛇弄的,那我们现在怎么把这怪蛇赶回山洞里呢?”

傲儿想了一下,说道:“我想水灵蛇嗜水,估计没那么容易把它引出湖里,何况这里是地脉的中心,五行平衡,它在这里更加会是如鱼得水了。”

“那就是说,我们拿它没办法?”张伟接着追问着说道。

张伟的话音刚落,潇潇就在后面走了上来,说道:“水灵蛇虽然嗜水,但性情暴烈,嗜水也嗜血,所以既然现在它在水里,我们仍然可以用血把它引出来。”

“用血?”我问道,“我们得用多少血才能把它引出来啊?”

傲儿看了看周围,再次用手摸了摸水,说道:“这里的水是静止不动的,也就是说,只要血一旦流入水中,浓度也不会随着水的流动而被冲淡,我想,我们现在只需yào

用一小点血作为引子,就能把水灵蛇引出来了。”

傲儿刚说完,我们还没来得及反应,杨凌已经走上前去,抽出小刀,伸出手臂,顺手就往手臂上一划,顿时鲜血就顺着手臂往湖里流下去。

我们几个站在一旁,谁也想不到杨凌的动作这么迅速,想要阻止时已经来不及了。

只得看着眼前杨凌的鲜血慢慢地往湖里流去。

只见这时,当血一接触到湖面,我们眼前的情况马上发生了变化,那本来平静如镜的湖水,马上在湖中心荡起了丝丝的波纹,接着波纹渐渐地变得激烈,冒起大量的气泡。

我们看着眼前的情况,心里马上意识到要发生事情了。于是我立即拉了一把杨凌的肩膀,就把杨凌往身后拉去,杨凌这时也不敢犹豫,跟着我们往后退去,站在湖边仔细地看着湖中的情况。

过不了多久,就见到湖中的波纹激荡越来越大,在湖的中心,好像有什么巨大的生物就要冲破湖水而出。紧接着,我们听到耳边的一声像婴儿般的嘶吼,一跳腰般粗细的巨蛇就从水中冲了出来,巨蛇张开了大口,直扑杨凌而去,蛇的头成三角形,全身黝黑,吐着血红的舌头,嘴里嘶嘶地冒着白烟。

杨凌这边早就在暗自提防了,只见巨蛇即将扑到,立马一个转身,就往旁边一跃,躲开了巨蛇的攻击,但是巨蛇并不甘心,扬起三角头,又往杨凌的身前袭去。两下攻击的速度之快,根本容不得人多想,杨凌呼吸刚定,马上转身一让,在这千钧一发之间就让过了巨蛇的这一攻击。

巨蛇两下攻击失效,竟然就在原地发起狂来,只见它甩起巨尾,就往旁边的树上砸去,这一砸足有千钧之力,旁边的树木顿时被扫到一片,我们在一旁看着巨蛇这一威势,顿时被惊呆了。

这时巨蛇扫到树木之后,马上一个转身,再次向杨凌扑去,这次的去势凌厉,比前次的都要来得狠辣,但是杨凌也是早有防备,在巨蛇即将扑到的时候,纵身往旁边一跃,就地一滚,躲开了巨蛇的攻击,虽然杨凌两次躲开了巨蛇的攻击,但是我们都是处于挨打的状态,一时并没有有效的办法来遏制巨蛇的攻击。

傲儿这时在一旁对杨凌喊道:“杨先生,水灵蛇闻到的是你的血腥味,所以现在认准了攻击的就是只有你了,赶紧往火性地脉上跑去,我和潇潇有能力在洞穴之中封印它!”

杨凌听到傲儿的声音,立即转身就往山洞的地方跑去。

但水灵蛇更是寸步不离地跟在杨凌的身后,一边追赶杨凌一边甩动巨尾把身后的树丛扫断,不过这水灵蛇也只认准了杨凌,就算从我们身边跑过,也不再回头看一下我们这些站在旁边的人,我们在惊讶之余,也紧紧地跟在水灵蛇的身后,往洞穴中跑去。

就在杨凌快到地脉洞穴的入口的时候,这水灵蛇忽然发出一声刺耳的嘶鸣,这一声突如其来的叫声响彻整个地脉,我们跟在后面的人都被这一声嘶叫吓得止住了脚步。

这时只见水灵蛇不再往杨凌身上攻击,反而是纵身一跃,整个飞过了杨凌的身体,我们跟在后面也一时万分纳闷,水灵蛇这一举动究竟是怎么回事。

可也就在这时,只见那水灵蛇已经整个堵在洞穴的门口,我们根本上不能进到洞穴里面。

我们现在才算恍然大悟,原来那水灵蛇知dào

追赶不上杨凌,反而干脆反而道而行之,看清楚了我们的行走路线,来了一个反客为主,直接就把我们在门口之前堵住了。

想不到眼前这水灵蛇的智商如此之高。

眼看着这时水灵蛇高高昂起它的三角头,张开大口就往杨凌攻去,杨凌这时也是一时没有反应过来,只得狼狈地往旁边一滚,算是暂时避开了致命的攻击,但是水灵蛇接着横着头一扫,杨凌这一下却是避无可避了,只得双手一封,护住头脸,挡住了水灵蛇这横扫千军的一击。

可是杨凌也被这一击这力震得往后飞去,重重地摔倒在地上,水灵蛇这时一招得手,得yì

洋洋地嘶叫了一声,转头马上就往杨凌身上继xù

咬去。

杨凌这时已经被打倒在地上,一时失了行动能力,动弹不得,可这边眼看就要被水灵蛇的咬到。就在这危机万分的时候,张伟从我身后一步跨出,身后抓住杨凌的腿,使劲往身前一拉,杨凌的身体刚好就在巨蛇咬到之前挪开了一米,水灵蛇的血盘大口恰恰就在杨凌的脸边察过。

但是水灵蛇也因为这冲击之力而死死地被卡在两棵水杉树之间。

我们在场的人都看得惊出了一身冷汗,同时也不禁为这条水灵蛇的智商之高而震惊。

就在这时,我看到因为水灵蛇的离开而使得我们能趁机进入洞穴的大门,我马上冲到洞口前面,向张伟一招手,张伟在远处立即会意,趁着这个空档马上拉着杨凌就往洞穴之中跑去。(未完待续……)

封印灵蛇

水灵蛇看到张伟扶着杨凌往洞穴的入口出跑去,一时便发了狂性,只见这时水灵蛇仰头向天大声地嘶吼一声,接着用力地把头一甩,两棵腰身粗细的水杉顿时被他拦腰甩断,张伟这边一时也不敢停留,扶起杨凌,就往洞口这边死命冲来,傲儿和潇潇这时也一起往洞口过去,想赶快地帮着张伟把杨凌扶进山洞。

可就在这时,水灵蛇刚刚挣脱得手,转身就张口大口往张伟所处的地方咬去,经过这几一下子的交锋,水灵蛇都占不到片刻的上峰,这上古的猛兽早已是恼羞成怒了,于是这一下的攻击的速度就变得非常的快,张伟这时顿时感到背后一股寒风袭到,心知不妙,于是眼疾手快地就把杨凌往前面一推,接着自己也是向前一扑,想尽量地躲开水灵蛇的攻击,可是不知dào

水灵蛇的攻击去势不减,张伟的这一前扑仍然不能躲开水灵蛇的攻势,眼看着水灵蛇的牙齿就要咬到张伟的后背了,我们一时也无法救援,只得在旁边看着着急。

这时傲儿和潇潇也是刚好赶到,两个女孩子见形势危急,于是也不再犹豫,立即冲到张伟和杨凌的身前,双手上举,娇叱一声,立即祭出御灵墙,霎时之间,一股淡淡的蓝光顿时把四个人罩住。

御灵墙刚起,水灵蛇恰好也在这个时候攻到,紧接着只听到“乓”的一声巨响,水灵蛇的攻击就撞到了御灵墙上,傲儿和潇潇两个人都是同时身影一晃,脚步一沉。可是御灵墙这次却是稳稳地接住了水灵蛇这凌厉的攻击。而且这一次不但但是挡住了水灵蛇的攻击。其实这御灵墙除了防御的功效,还有反弹的作用,水灵蛇这一下的攻击用力太猛,结果也一下被反击之力的冲劲撞得昏头转向的,喘着粗气呆在原地,这时只见傲儿趁着水灵蛇喘息的时机,双手向前一挥,一道蓝色的光线就往水灵蛇闪去。瞬间就把水灵蛇整个笼罩在光圈之内,接着傲儿双手一收,连着这蓝色的光圈就将水灵蛇往前拉动了几步,水灵蛇昂起凶狠的三角头,在半空中嘶鸣挣扎,巨尾不断地摆动,但是就是挣脱不出傲儿的束缚,只见这时傲儿的双手越收越紧,咬紧牙关,脚步一步一步地往后移动。竟然就这样拖着水灵蛇往洞口走去,这时。傲儿手中的光圈仿佛就是克制水灵蛇之物,无论水灵蛇在蓝色的光圈之内怎么挣扎怎么嘶鸣,都挣脱了不了傲儿的光圈。

傲儿慢慢地就这样一步一步地拖着水灵蛇进入洞口,我们跟在水灵蛇的后面,打醒了十二分的精神去提防,也慢慢地往山洞中走去。

话说原本这山洞之中虽然是只容一人进出的洞穴,但是这水灵蛇一番挣扎之后,竟然把旁边山体边的石壁打落了不少,现在两个人并排走在山洞中,都还有空位,水灵蛇边被傲儿往上拉走,边舞动它的长尾,不断地拍打着山壁,一下子整个山洞都在水灵蛇的挣扎下显得动荡不堪。

傲儿这边却是无论水灵蛇怎么挣扎,都死死地拽紧了蓝色的光网,一步一个脚印地将水灵蛇拉回到了原来水灵蛇逃出的洞穴之中。

谁料到水灵蛇一到这个洞穴,挣扎得更是厉害,只见它不断地用头部去撞击山体的石块,就连傲儿也被它剧烈的挣扎拉得跌了一个踉跄,眼看傲儿就快支持不住了,这时只听得傲儿对潇潇喊道:“妹妹,来不及了,水灵蛇发狂了!赶快用定神咒把它赶地脉中去!”

潇潇这时应答了一声,马上从傲儿身后窜出,双手合拢,双指伸出,绕着水灵蛇的身前画了一个圈,接着迅速地在水灵蛇的前画出一道符咒。

然后举起手掌就往水灵蛇身上拍去。

就在潇潇的手掌刚接触到水灵蛇的瞬间,地上的光圈和符咒顿时黄光四射,水灵蛇身处其中,动作像被石化一般,竟然也变得缓慢下来,但突然之间,只听得它长长地嘶鸣一声,然后用力地将身子一扭,瞬间挣脱了潇潇画在地下的符咒,接着甩头一撞,就将潇潇往旁边撞倒,潇潇一时间没来得及反应,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击,撞得整个往旁边摔去。

随着水灵蛇的这一挣扎,傲儿这时也无法控zhì

水灵蛇的运动了,只听到“乓”的一声清响,傲儿手中的御灵墙顿时碎成碎片,蓝色的光芒一时和地上夜明珠的碎片相互辉映,照亮了整个山洞。

我们几个站在洞口看到眼前的情景都是一惊,本来以为傲儿和潇潇已经铁定地封印了水灵蛇了,但谁想到这情况会来个急转直下。这时只见水灵蛇一挣脱傲儿的束缚,顿时也变得凶狠万分,甩起尾巴就向傲儿撞去,傲儿见水灵蛇来势凌厉,不敢硬接,只得往旁边一让,躲过了水灵蛇这一攻击,但是水灵蛇却并不放qì

,扬起巨头,又往倒在一旁的傲儿身上咬去。

这时杨凌见傲儿形势危急,也顾不上自己身上的伤,于是往身前一探,抽出刚才的小刀,就往水灵蛇身上刺去。

杨凌站在水灵蛇的身后,纵身用力刺去,但是怎料到,在小刀刚触及水灵蛇的皮肤的时候,竟然如同刺在钢板上,小刀的刀锋折断,也丝毫不能刺入半分。

杨凌心中一惊,想不到这水灵蛇的皮肤如此之厚,正想躲避,但是这时水灵蛇已经惊觉,将转身一扭,蛇腰就往杨凌身上撞去,杨凌吃过一次亏,这次不敢再大意,于是赶紧往后退了一步,将这一攻击让开。

眼看着傲儿这边的御灵墙已经被水灵蛇冲破,潇潇的定神咒也无法将水灵蛇定住,我们好不容易把眼前的这条巨蛇赶进山洞,但是现在看来,凭我们的能力,根本就不能将它封印在洞内,平衡这个火性的地脉。

正当我们一筹莫展的时候,杨凌忽然在一旁喊道:“水灵蛇生性属阴,属水,嗜血,我们现在尝试先用血去吸引它,潇潇和傲儿小姐再布阵法做封印!”

我们在绝望中听到杨凌的声音,仔细想了一下,这应该也是没办法中的办法,但是如果以血为引,水灵蛇的速度又这么快,那么做引子的人将会十分危险,说不定根本不能保证他的安全。

我们还没有想清楚的时候,杨凌这时已经一个箭步冲到断墙入口的地方了,抽出小刀就往自己的身上刺下去,我们想出声阻止却已经来不及了,只见这时刀面抹过杨凌的脖子,鲜血顿时便喷射而出。

整个山洞一时之间充满了血腥味,这边的水灵蛇看到杨凌的鲜血,随即发出一声尖锐的嘶鸣,接着头一扬就往杨凌身上冲去,杨凌这次也不再躲闪,牢牢地站在原地,看准了时机,就在水灵蛇扑到之际,就伸开双手,一把锁住水灵蛇的身体,对傲儿和潇潇大声喊道:“快!趁现在!封印它!”

杨凌还没说完,水灵蛇已经张开大口往杨凌的脖子咬下去,杨凌避无可避伸出手臂一挡,水灵蛇一口要在杨凌的手臂上,杨凌的手臂一时鲜血淋漓,只见他以手臂为引,牢牢地把水灵蛇抱着,水灵蛇这时可能心知上当,也使劲地往后缩去,这一人一蛇便在原地撕扯了起来。

傲儿和潇潇这时也不敢犹豫,两个人站起身来,双双冲到水灵蛇前,傲儿双手前伸,轻轻岸住灵蛇蛇尾,潇潇冲前几步,就往灵蛇的头部,伸掌拍落。

就在潇潇的手掌刚接触到水灵蛇的头部的时候,水灵蛇的全身顿时闪出一道蓝色的光芒,接着只见那水灵蛇放开咬住杨凌的大口,全身开始抽搐起来,杨凌这时趁着水灵蛇的大口一松,忍痛将手抽出,和潇潇一起,一把按住水灵蛇的头部,接着傲儿和潇潇这时同时大声念道:“以汝之命兮还汝之魂,生之离魂兮镇之千古!”只见傲儿和潇潇刚念完,水灵蛇旁边的墙体竟然开始自动的复原,眼看着这些断壁残垣慢慢地恢复原来的样子,我们一时惊讶万分,这时不单单是墙上的裂痕复原,甚至是地上开始被水灵蛇冲破的石块也开始往墙上飘去。

我们站在一旁看得惊呆了,这反物理现象的事情,我们还是第一次看到,不过随着断壁慢慢地复原,这墙身已经把水灵蛇的半个身子和杨凌都埋在了墙体之内,我和张伟在傲儿身后大声的呼喊,要先把杨凌救出来,但是傲儿潇潇却是听不见我们的呼叫。

我们看着墙体渐渐地复原,傲儿甩起双手,水灵蛇的尾部也慢慢地没入墙体,随着蛇尾的没入,蛇身上的蓝光也慢慢地消失了,随着水灵蛇最后进入山洞,地上的最后一块破损的墙体也被修复了,我们看着眼前整整齐齐的壁画,竟然就和先前的墙体一样,根本看不出修补过的痕迹。

这时只见傲儿和潇潇站在墙体之前,双双伸手按着墙体,禁闭双眼,嘴里低声地念念有词。(未完待续……)

修复地脉

紧接着只看到墙上闪过一道蓝光,蓝光过后,墙体上便开始出现了一道道痕迹,这些裂痕粗看过去杂乱无章,但是仔细看去,这些痕迹仿佛就是一个个扭曲的字体,但当这些字体弯弯曲曲地练成一线时,我们却是辨认不出这些字体的原本样貌。

这些墙上的字体斑驳蜿蜒,犹如精细地雕刻在石壁上的一般,可就在这些墙上的古字体刚刚完成时,潇潇忽然双脚一软,就软软地跌倒在墙体前,我和张伟站在后面看到,马上一个箭步冲上,扶起潇潇。

只见这时潇潇双眼紧闭,脸如白纸,无论我们怎么呼喊,都不回应,傲儿这时也停了下来,转身对我们说道:“现在地脉的修补刚刚完成,这里的道路很快就会被封死,我们要赶快离开这里。”

张伟看了一眼傲儿,抱起潇潇,对傲儿说道:“那…….那潇潇……怎么办?”傲儿仔细地摸了摸潇潇的额头,对张伟说道:“潇潇妹妹只是一时的体力透支而已,并无大碍,我们先把她背出去,再作打算吧!”

张伟这时一把抱起潇潇,问道:“那我们还是要往原路返回?这么遥远的路程,我想我们现在的体力可能不足以支撑我们原路返回了。”

张伟说完,我在山洞口低头头看了一下那连绵千里的水杉树丛,而且在地脉之外还要过那起伏的山岭,我想就算我们能支持得了,潇潇的体质也可能挺不过来了。

傲儿这时四周看了一下眼前的环境,说道:“那目前也只有这个办法了。我们大家坚持一下。我在沿途会不断地输送灵力给潇潇。只要能出去,潇潇的身体就能慢慢地复原。”

我这时看了一下那刻满了字体的的山壁,想到杨凌还和灵蛇一起被困在这墙体里,于是犹豫着向傲儿说道:“这…….我们现在离开的话……那杨凌……”

傲儿慢慢地向墙体看去,眼睛一红,庄重地向着墙体鞠了一躬,说道:“我想,大概这也是阴阳家传人的宿命。生生世世,无怨无悔地守护着地脉,杨凌舍身封印了水灵蛇,也算是对他的祖先有了个交代。”

我和张伟这时也转身面对着墙体,跟着傲儿对着墙体鞠了一躬,说道:“也希望杨先生在天之灵能一直守护这龙脉,能保护中国的国运昌盛。”

其实说真话,我们和杨凌相处了这么长的一段时间,那生死之间走过来的情谊,一时之间哪里说能斩断就斩断。大家在地脉里的生死相扶,破谜团。斗藤本,这一系列的事情在此刻仿佛又历历在目了。

我和张伟看着那完好无损的墙体,眼眶也不禁湿润了。

可就在这时候,我们脚下的大地忽然传来一阵巨震,我和张伟一个踉跄,顿时被震倒在地上,傲儿这时在我们一旁喊道:“地脉的自我修补开始了,我得赶快离开,要不迟了,这里所有的道路都会封闭,我们也就真的永远被困死在这里了!”

傲儿的话音刚落,我们也不再犹豫,我一把拉起张伟,张伟背起潇潇,我们几个就往原路返回去。

就在走过那火性地脉的狭窄山洞时,地脉的晃动更加地剧烈了,我们基本上是连滚带爬地往山下跌去,好不容易下得山底,只见就在我们刚出这山洞口的时候,这山洞的入口刚好就是一阵震动,一堆碎石跟着我们身后就从山上滚下,这时刚好就把这个石洞给堵住了。

张伟回头一看,长长喘了口气,说道:“幸好我们走快了几步,要不这般的碎石下落,我们非得被砸死在里面。”

张伟刚说完,地脉的抖动更加地厉害了,时间上这时也不由得我们再迟疑了,于是我拉了一把张伟,看清楚了前路的方向,就穿过过层层的水杉树丛,往地脉的外面走去。

可奇怪的是,当我走过刚才和藤本巴颂大战的地方,竟然看不到这两个人的身影,刚才那两个人还斗得两败俱伤,躺在地上的,但是现在连人影都不见了,我们心下一时十分纳闷,但是在现在这个关键的时候,也不容得我们多想,于是我们也只是在这个地方做了略微的停留,略微地查看了一下,找不到什么线索,就直往地穴外走去。

我们跟着傲儿在水杉树从之中穿梭,不多久就到了地脉入口的地方。

这时我把刚才从杨凌那里接收过来的一部份的夜明珠碎片撒在地上,这些许的光亮顿时照亮了前面的路途,我们也就趁着这一点点的光亮,看清楚了前面的道路,就赶紧手脚并用地往上爬去,我们在攀爬的过程中,真真实实地感受到这地脉的震动越来越激烈了,甚至后来摇晃得我们几乎都走不上这陡峭的斜坡。

好不容易我们爬上了斜坡,这地脉的抖动才算稍微地平静了一下,我们于是赶紧地往前路走去,生怕这地放一个不高兴,就直接把我们的道路堵死了。

其实当我们走出地脉的时候,前面的道路几乎没有太多的变化,我们几个人走在路上虽然是极度地疲惫,但是却不敢听下来,我们对这地脉的抖动确实是怕得厉害。

大概过了半个小时,我们一行人脚步加快,已经走出到了地脉的入口处,在地脉的入口处前我们是实在走不动了,觉得自身的体力都已经到了极限,于是大家看了一下周围的环境确认是比较安全的,便在地脉入口的地方找了位置坐了下来休息起来,张伟把背包里面仅存的干粮都分给了大家。我吃了一点干粮,休息了十几分钟,觉得身体的力qì

也渐渐地恢复了。

这时,潇潇在张伟的背上经过这么一阵的颠簸,也慢慢地醒转了,只听得她在张伟的背上低声说道:“欧阳先生地脉都修复了吗?”

张伟这时把潇潇放下,扶着她坐在地上,我走过去柔声地说道:“嗯,都修复了,我们完成了这个看似不可能的任务了……只不过…….”

潇潇看着我欲言又止的神情,一时紧张地问道:“只不过……只不过什么?”张伟说到这里,不禁低下了头,低声说道:“只不过杨凌没能和我们一起出来。”

潇潇这时看着张伟的表情,心里也知dào

发生了什么事情,只见她双眼通红的,也只是默默地低下了头,一时之间,在这空凄的旷野里面寂然无声,环境好不凄清。

傲儿这时首先打破沉静,说道:“我们还是先把伤心收起来,赶快走吧,要不然这里还会发生什么变化也说不准,到时候我们都走不了,不就辜负了杨凌的苦心了吗!”

我们这时各自的体力也都恢复了一些,于是傲儿带头让我们把剩下的东西都整理一下,挑选一些轻便的背在身上,我们现在的体力都不如之前了,如果全部东西都带上的话,估计我们的体力消耗会更大。

张伟和我整理了一下背包,只留下了一些随身的物品,傲儿扶起潇潇,我们一行人就继xù

往外走去。

这往外的道路上,我们咬着牙,一步一步地终于走到了入口的地方,这时候,天已经大亮了,我们看着眼前的河水,看着对面木屋,忽然想到这一天多以来的历程,感觉却是恍如隔世。

我们一行人走沿着河流游到了陈叔的房子前,看着这凌乱的房子,同时也深深地对着这房子鞠了一躬,想到为了这次的地脉的修补,两家守护的族人都为这地脉献出了生命,心里不禁伤感。

我们几个人走出陈叔的房子,走到在村子里的时候,衣衫都早已是邋遢不堪,一路上走来的村民来来往往地都对着我们指指点点,对我们这几个外来的人充满了好奇。

我们出得村子上了刚来的时候,停在村口外的汽车,找到了附近的一家招待所,冲洗干净,傲儿也换下一身白色汉服,穿上潇潇的衣服。我们收拾妥当,于是便到了最近的医院料理了身上的伤势。

因为我们这一天半的时间体力消耗实在是太大,所以不得不在招待所多休息了几天,在这休息的几天里,我们也好好地整理了一下这些天来的思绪,虽然地脉的修复算是比较顺利地完成了,但是我的心里总是觉得好像事情没有这么容易就完结了,我觉得我们最起码还有几大疑团没有解决:首先,我们的地脉虽然成功地把水灵蛇赶回到了火性地脉之中,但是在我们出来的时候,并没有发xiàn

巴颂和藤本的踪影,只要这两个人没有死,我觉得事情就没有这么容易结束。其次,我们在修补地脉的时候遇到的神mì

的符号,我们还不清楚它指代的含义,我们先前一直理解错了杨凌父亲的图画,也就是说我们并没有真实地理解杨凌父亲要表达的意思。

最后,我们一开始追查的探龙杖,但是从进入地脉开始,我们就没有发xiàn

过它的踪迹。

单单是这几个谜团,就困扰了我多个晚上,最后我实在忍受不了了,于是在一个晚上,我见大家都空闲了下来,就让大家都集合到我的房间,把这几个谜团提出来,让大家讨论。(未完待续……)

重回故里

傲儿听着我的陈述,说道:“其实这几个谜团,我也是一直都想不明白,在我顺着腾龙戏珠的气息进入地脉的时候,看到这个符号就已经有一种不舒服的感觉,所以我把这个符号和地脉的情况以梦境的形式托付于你,就是想让你在外面的世界查找出这个符号的含义,但是现在看来,我们最后还是没有找对这个符号的信息,其次,刚才说到的巴颂和藤本这两个人一起失踪的这个问题确实也值得我们注意,这两个人的功力深厚,见识非凡,应该不会这么容易在地脉而失手身亡的,不过现在我们找不到这两个人的行踪,如果他们两个人再要搞出什么事情,那可就麻烦了。不过照现在的情况来看,我想,既然地脉都已经修复了,那么藤本就不会再有办法去泄龙脉的灵气了,而且你既然重获自由之身,只要事事小心,那么巴颂这边想取你性命也没有这么容易能下得了你的降头,所以我觉得对于这两个人,我们只要小心提防就好,问题倒是不大,不过倒是最后的探龙杖的事情,却是让我最百思不得其解的事情。”

傲儿把话说到这里,我们也都安静了下来,我们其实也并不清楚这其中牵扯到的事情,只是觉得,这几个谜团压抑在我的心里太久了,不说出来,我的心里难受而已。

正在这个时候,我的电话忽然响了起来,这突如其来的响声把我们都吓了一跳,我连忙打开电话一看。是韩迈。于是我心中一紧。按了免提,接通了电话,便放在了桌子上,只听得电话的那头传来了韩迈冷冰冰的声音,说道:“欧阳小子,前两天你的电话一直没通,没出什么事情吧?”

大家这时都隔着电话听到了韩迈的声音,虽然是冷冰冰不带一分的感情的。但是对我们来讲,却是有一种恍如隔世的感觉,觉得分外的亲切。只听得这时张伟抢先说道:“哎哟,韩老先生,您就别说了,我们这几天都不知dào

在鬼门关上走了多少圈了。”但是韩迈对于张伟的抱怨并没有回应,而是直接跳过张伟,在电话的那头问道:“那你们这几天都发生了什么事情?”我这时白了一眼张伟,接着就将这几天的事情一五一十地告sù

了韩迈。

韩迈在电话那头认真地听着我们讲述在地脉中发生的事情,当我们讲到杨凌舍身封印了灵蛇的时候。韩迈也不禁渭叹,在电话的那边沉默了几分钟。接着只听韩迈继xù

说道:“昨晚我看天象,发xiàn

天上的星象发生了变化,三市平衡,乌云消失,于是就知dào

地脉的修补已经完成,只不过想不到的是这古人竟然能想出了用封印灵物的方法来维持这地脉的五行平衡而已,不过地脉既然修补完成,我想藤本就算有再大的本事,也没有办法再打地脉的注意了,我看你们还是先回来吧。”

我们在电话的那头应答了一声,说了再见便挂断了电话。

我刚刚挂断电话,傲儿便说道:“韩老先生说得也是,我们还是先回C市吧,毕竟我们还有刚才的几个问题没解决,我们回到C市先看一下怎么解决这几个问题吧。”

我们也同意傲儿的说法,而且大家休息了这些日子,身体也基本恢复了,于是商议一定,也就打算乘明天的早机从西宁回C市了。

第二天,我们几个都起了个大早,到机场办完了手续,就登上了归途的飞机。经过几个小时的气流颠簸,我们四个人终于回到了C市,我们在走出机场的一瞬间,心里顿时有一种久别重逢的喜悦感觉,看到熟悉的景物,听着熟悉的声音,不由得感到十分的亲切。以前我是比较讨厌到人多的地方去的,但现在看到人来人往的机场,我竟然有了一种亲近的感觉。看着机场上大家忙忙碌碌的身影,我想,在地脉的几个小时里的生死经lì

,应该是使我这辈子改变最多的经lì

了。

我们把自己的行李拿上,出了机场,于是大家在机场的没呢口约定,大家先各自回家休息,然后明天一早在韩迈的房间集合,在和他们商量一下我们剩下的几个谜团,毕竟爷爷是历史界的权威,说不定能帮我们解出其中的关键部份的谜团。

一夜无话,我回到家,洗了澡就直接把自己往床上一拋,不用多久就呼呼大睡起来,我只是觉得这一夜睡得特别的安稳,不会在有那无尽的梦孽缠绕,也不会再担心我们下一步还会不会和这些奇怪的事情扯上关系,毕竟中天医药的工作是铁定要辞职的了,所以也趁这几天好好地休整一下。

等到第二天时,我也是一直睡到中午才起床,磨磨蹭蹭地洗刷完毕,就驱车往韩迈的家里开去,谁知dào

当我的车停在韩迈的门口的时候,张伟他们就已经到了,我下得车来,潇潇就已经笑脸盈盈地迎了上来,我看着潇潇,她的脸色明显比之前好了很多,只是眉宇之间还带着些许的疲惫的痕迹。

我们几个于是并肩走到韩迈的房间,只见韩迈已经坐在椅子上等着我们了,韩迈见了我们的进来,看了一眼傲儿,并不站起,而是冷冰冰地说道:“阴灵小姐,这一趟辛苦你了。”

傲儿也是同样地看了韩迈一眼,点点头,说道:“韩老先生,你好。”

傲儿与韩迈的这第一次见面就是这样在大家冷冰冰的招呼中算是见过了。

韩迈这时才从椅子上站起来,扫视了我们一眼,继xù

说道:“你们这次做得还不错,起码止住了地脉的地气的泄露,中国的龙脉算是保住了。”

接着只见韩迈忽然往前走了一步,走到傲儿身前,盯着傲儿冷冷地说道:“阴灵小姐,地脉的五行之气果然厉害,竟然可以逆乾坤而行,把你的天人五衰都修补了。”

傲儿这时脸色一变,退后一步说道:“韩老先生果然好眼力,傲儿也是误打误撞,在地脉之中本来想阻止水灵蛇的挣脱,怎料到竟然无意之中吸取了地脉的五行之气,使得阴身得到了延续。”

傲儿说到这里,我忽然想起傲儿上次在仙回村失踪的事情,于是向傲儿问道:“那上次从仙回村你消失了之后,为什么又会在地脉出现呢?”

傲儿看了我一眼,浅浅一笑,说道:“当时腾龙戏珠是联通昆仑的地脉的,我纵身跳下悬崖,肉身慢慢地消失,因为傲儿本来就是一阴灵,肉身消失与否并没有多大的关系,所以在腾龙戏珠被唤醒的之后,傲儿跳下这个阵法,拼着本来已经天人五衰的灵体,想用千年的阴力,去封印这个牵动地脉的阵法,但是当我跳入阵法的漩涡之时才发xiàn

,这个阵法是联通地脉的火性地脉,一旦启动,将会使地脉的火性受损,在地脉中封印的上古灵兽水灵蛇也趁着这受损的契机,将要破印而出,所以傲儿的灵魂就顺着阵法的牵引,来到了昆仑下的地脉,企图阻止水灵蛇的出现,但是到地脉才发xiàn

,傲儿的千年道行根本就不足以阻止水灵蛇的出现,所以才不断报梦于你求助。”

傲儿说完,我们现在终于搞清楚了这事情的前因后果,原来其中还有这么多的缘由,其实这一切的开始都是由于黄浦静的一意孤行要开启地脉而造成的。

正当我们沉思的时候,门外忽然传来一把苍老的声音,说道:“傲儿小姐,确实是辛苦你了。”我们听到声音,赶紧往门外看去,只见门外一个熟悉的身影微微颤颤地正往房间走来。

我看着门外的人,忍不住叫出声来:“爷爷!”

这时一个清瘦的老人便出现在我们的面前,呵呵地笑道:“呵呵,你们这帮年轻人总算活着回来了,这次的旅程幸苦了吧。”

张伟这时看到我爷爷,也马上上去热情地说道:“那可不是嘛,我们这些天东奔西走的,上天入地,有几次几乎就要找阎罗王报道去了。”

爷爷拍了一下张伟的肩膀,说道:“年轻人,就要多历练历练嘛!”说完径直走到傲儿的身前说道:“傲儿小姐,这上古的四大妖姬果然是出落得冷艳脱俗,怪不得千万年前的幽王愿意为了红颜一笑而烽火戏诸侯了。”

傲儿这时看着爷爷,微微一笑,对爷爷说道:“欧阳老先生见笑了。过去的事情如同云烟过眼,昨天的褒姒已死,现在的是傲儿,没了四大妖姬,只有一个普通的平面模特。”

爷爷哈哈一笑,说道:“傲儿小姐也不必拘谨,算起来,老夫都要成你的后辈咯。”

随着爷爷和傲儿的玩笑,刚才韩迈的一阵严肃的气氛顿时消失,大家都开始各自寒暄了起来,这张伟跟爷爷讲起地脉中碰到的事情更是添油加醋地吹得天花乱坠。

一番的寒暄之后,我忽然就想到了我们在地脉中碰到的事情,当然首先联想到的是那个奇怪的符号,于是向爷爷问道:“爷爷,在地脉中我们遇到一个奇怪的符号,这个符号可能关联重大,但是我们一直都没有破解这个符号的意义。”

爷爷这时也收起了笑容,“哦”了一声,奇怪地看着我说道:“那是什么符号?”(未完待续……)

新的疑惑

我于是从桌面上找来了纸和笔,接着就在白纸上画上了这个类似于“8”字的符号,对爷爷说道:“这个符号我们第一次看的时候是在阴阳家的传人手中的一份祖辈流传下来的资料中看到的,在这份流传下来的资料中对这个符号还有比较重yào

的描述,而且我们在地脉的里面也看到这个符号的内容,可是后来我们发xiàn

,我们好像从开始就对这个符号的解释发生了偏差。”

爷爷看着我画出的类似“8”字的符号,皱了一下眉头对我说道:“这个符号,我在一本古籍上见到过,好像最初关于它的记录是在宋朝的时候,一次古交趾族攻打两广地区的时候,苏缄率领着两广的军民进行死命抵挡,在混战过过程中,为了辨认敌方的奸细,从而把这个符号纹在身上的,本来我觉得这样的一个少数民族的符号,也就只有代表那特定时代的含义,并没有什么奇怪的地方,但既然你这么说,这个符号能在地脉中出现,而地脉又是唐太宗时期修建的,那么对于这个符号的出处和其中蕴含的意思,我想就要重新估量了。”

爷爷说到这里,沉吟了一下对我说道:“待得我回去好好研究一下这个符号的来历再对你们明言吧,现在的情况这么复杂,对于这件事情,我也不好妄下判断。”

我们知dào

眼前的情况并没有这么容易得出答案,于是张伟这时对我爷爷继xù

说道:“欧阳老先生,除了这个问题。其实我们还有一个问题没解决的。”

爷爷听到张伟的声音。侧着头问了一声:“哦?那是什么事情?”

张伟这时见爷爷有了应答。于是接着说道:“欧阳老先生,您是历史界的权威,但不知dào

您有没有听说过世间上有一个物品,叫探龙杖?”

张伟这时话音刚落,爷爷的脸色顿时一变,连忙问道:“探龙杖?你们怎么知dào

这个玩意的?”

我们这时看到爷爷的脸色非同寻常,心里马上知dào

这个所谓的探龙杖的来历肯定非同小可了。

于是潇潇上前一步对爷爷说道:“欧阳先生,这个探龙杖也是我们在阴阳家流传下来的文献中看到过的。传说是开启地脉的钥匙,但是我们从进入地脉以来,就一直没有见过这个探龙杖。”

潇潇说完,接着张伟就把我们见到杨凌,而且从杨凌父亲时期流传下来的资料上面知dào

探龙杖这个事情的过程,一五一十地告sù

了爷爷。

爷爷这时认真地听完张伟的话,沉吟思考了一下,说道:“这个所谓的探龙杖我也只是在一本古籍上看到过它的存zài

而已,而且传说这个所谓的探龙杖是古交趾国的信物,但是在历史上的相关文献中记载不多。不过在后来断代的史书上有过记载,距离现在最近的时候。应该是清朝,这个探龙杖也在清朝的时候掀起了一场腥风血雨,不过也不奇怪,要知dào

这个探龙杖每次的出现都会伴随着一场大的动荡。”

“大的动荡?”我们听爷爷语气严谨,不禁问道。

这时没得爷爷回答,韩迈便接上爷爷的话,继xù

说道:“嗯,你们要知dào

第一次探龙杖在中原地区出现的时候是在交趾南下进攻两广的时候,但第二次出现的时候,就是清朝入关后有名的扬州三屠之时。”

“扬州三屠?”张伟问道。

爷爷点点头,继xù

说道:“嗯,当年清兵入关后,势如破竹,汉人的武装力量奋起抵挡,但当清兵攻陷扬州的时候,为了镇压扬州的武装力量,清兵竟然在扬州进行大屠杀,这就是所谓的嘉定十日,扬州三屠,当时因为过于的残暴,所以正史并没有过多地记载这件事情,但是在野史中却记载得比较详细,而且当时清兵的统帅,手执的就是当年交趾代代相传的信物,也就是你们所谓的探龙杖。”

我们听着爷爷的叙述,心里都不禁暗暗吃惊,想不到这样的一件小小的事物,竟然也会牵扯出这么一段悲壮的历史,看来这个所谓的探龙杖的东西真的不简单。

这时只听傲儿对爷爷说道:“那么就是说,这探龙杖原来最先出现的是在交趾族人之中,到了后来不知dào

怎么回事,就辗转到了清兵的手中。而且这件物品每现世间一次,就必然会带来一场不可避免的杀戮?”

爷爷看了傲儿一眼,点点头,说道:“可以这么说,但是现在具体是什么事情,我们还没有能决定下来,不过既然现在我们摊上了这事情,那么我们肯定就要把它搞清楚了。这样吧,我先联系两位做文物研究的教授,我和他们商量一下,说不定能找出点线索。”

我们一直以来只知dào

爷爷是历史界的权威,所有的事情去问他都一定能得到比较权威的回答,但是现在竟然也听到爷爷要去和别的教授商量,我们顿时有一种不祥的预兆觉得这件事情似乎没有表面看起来这么简单了。

我想到这里,只听得潇潇在一旁说道:“我们最好还是别忘了,这个所谓的探龙杖最后还是落到了地脉的两家守护人的手里,而根据当时陈叔的解释,是因为杨凌的父亲偷去了探龙杖,所以才会导致探龙杖的失踪的。”

潇潇这时真的是一语惊醒梦中人,我们现在的思维都在往历史上面去想,但是却偏偏忽略了这个探龙杖最后出现的时间,是在十多年前。

我听着潇潇的话,沉吟起来,低声说道:“盛唐……北宋……满清……九十年代……这东西的时间还真的够大,而且我们现在还不能百分百确定这个事物的年份。”

我们现在稍微地整理了一下目前的线索,就已经不禁觉得头昏脑涨的了。

爷爷这时对着我们几个年轻人,反而呵呵一笑,拍了拍我的肩膀,说道:“好了,峰儿,你们刚回来,也就不要太费神了,我回去和我的两个老朋友开下会,应该会有结果的。”

我点点头,我知dào

毕竟以我们的脑袋,现在是想不出什么结果的了。

“你们从地脉出来的时候,那么藤本呢?”韩迈的声音这时在我们的耳边冷冷地响起。

听着韩迈的声音,我忽然一惊,韩迈不提,我还真的差点就忘记了这事情,于是我赶紧把思绪拉了回来,转身对韩迈说道:“我们在地脉的时候,藤本和巴颂两个人为了利益发生内斗,在争斗中,这两个人都同时两败俱伤,重伤而倒在地上,当时是不省人事了,但奇怪的是,我们在走出地脉的时候,并没有在原地找到这两个人的踪影。”

韩迈听着我的话语,脸色一紧,上前一步,着急地说道:“没找到这两个人的踪影?”

张伟这时接着说道:“嗯,是的,我们沿原路返回的时候,只看到两个打斗留下的痕迹,但是这两个人却失踪了,因为当时地脉的修复在继xù

着,到处都是飞沙走石的,我们也来不及找他们,所以就先退了出来。”

韩迈听了张伟的话,点点头,闭上眼睛,过了一会儿说道:“那估计他们已经在你们之前出了地脉,不过这两个人如果不除去,以后世间从此多事。”

韩迈现在所说的话,其实也正是我们所担心的,这时只听张伟问道,说道:“难道说,他们还会重新打地脉的主意?”

韩迈摇摇头,说道:“地脉的话,他们应该是没有能力继xù

了,地脉现在五行之气平衡,除非再有一个千古难遇的龙穴去触动地脉的根基,要不地脉之气根本不会外泄。”

韩迈说到这里,停了一下,走到地图前,继xù

说道:“我现在担心不是地脉,而是我们上次作法牵引龙脉之气流向时候留下的漏洞。”

“钓鱼岛?”潇潇问道。

韩迈看了潇潇一眼,说道:“嗯,就是这个小岛,我上次将地脉的灵气强行引到这个小岛上,防止地脉的灵气外泄,但是同时也留下了一个漏洞,也就是当别有用心的人看出了我的这个方法后,会利用在钓鱼岛上的残留的龙脉灵气而新风作浪。”

“那会有什么样的后果?”张伟问道。

韩迈摇摇头,说道:“这个我也说不准,现在上面的残留的龙脉的灵气如果善加利用,可以以风水的斗法还破环中国国运的稳定,但究竟到什么程度,这个就要看施法者的修为了。”

“那如果是藤本和巴颂呢?”我接着问道。

韩迈冷冷地看了我一眼,说道:“巴颂只是降头师,对与风水堪舆的事情并不擅长,我担心的是藤本这个九菊一派的传人。”

韩迈这时皱着眉头,看了一眼地图,继xù

说道:“如果是藤本的话,我估计可以利用这里的残存灵力,颠覆整个中国的运势!”

“整个中国?”我们听着韩迈的话,心中一惊,脱口而出。(未完待续……)

危机新发

爷爷在一旁点点头说道:“嗯,这样的事情,历史上也并不是没有先例,就是因为风水的斗法历来代价的都是惨重的,所以才会在这个圈子里形成一些禁忌。记得当年在朱元璋与陈友谅大战天下的时候,陈友谅身边的术士也是看出了朱元璋的帝王之相,从而建议要毁掉朱元璋的祖坟,但是朱元璋幸得这朱重八天葬阴泽,加上刘伯温的从旁协助,才导致这场风水斗法的胜利,保住了朱元璋的胜利。所以说,如果说藤本真的有心利用这钓鱼岛上的残留灵力,我估计他还真的会对中国的稳定造成威胁。”

我们听着爷爷和韩迈的话,心中同时一惊。

要知dào

我们现在刚刚经lì

要一系列的事情,身心具疲,确实不想再有过多的事情发生。于是张伟向韩迈问道:难道现在就真的没有办法避免藤本和巴颂再闹事?

韩迈看着地图摇摇头,说道:“巴颂还好说,因为巴颂精通的只是降头术,从某种程度上来讲只是于人有害,但是藤本不同,我跟藤本交过手,藤本把九菊一派的幻术发挥到了极致,应该是日本阴阳界数一数二的人物了。虽然我们说九菊一派的法术是起源于中国的阴阳家学派,但阴阳家学术的精髓是研究直接操控天下的法术,所以可以说,日本的九菊一派学到的都是当年阴阳家的精华。何况现在日本与中国两国的邦交势成水火,这样一来,藤本就不可能会停止对中国下手。”

“那就是说。现在已经没办法化解这样的危机了。如果我们要占得主动。我们就必须要先下手为强?”傲儿在一旁问道。

韩迈看了傲儿一眼,点点头,说道:“正是这样,所以我们现在先要确定下一步藤本的做法,然后在藤本出手前,就先把他的布局化解与无形。”

“那我们现在应该怎么做?”张伟接着问道。

既然这一战无可避免,那么我们现在也只能硬着头皮迎战了。

韩迈这时低下头想一下,说道:“我想。现在就像我们刚才讨论的一样,藤本应该也看到了我上次法术布置的漏洞,而且他如果要在风水上发动攻势,肯定也会利用这样的一个漏洞。不过据我所知,如果藤本要利用钓鱼岛上的灵气布阵,那么肯定也要借助一件有分量的法器,作为阵法的阵眼,来引导灵气的流动,这件法器既要让地脉的灵气起感应,也要能承shòu这逆天改命的阵法。所以我觉得藤本能拿得出手的就是你们刚才讲的探龙杖了。”

韩迈说到这里,停了一下。默默地看着地图,长长地叹了口气。这时潇潇看了韩迈一眼,低着声音接着问道:“所以我们现在要尽快地找到探龙杖的下落,才能有效地阻止藤本进一步地利用地脉而流出的灵气?”

韩迈听到潇潇的回答,脸上忽然闪过一阵惊讶的神情,但随即就恢复了平静,只见他点点头,可声调依然冰冷,说道:“小姑娘果然善解人意,正是这样,我们只要知dào

了这个探龙杖的来历,就能想不解决的办法,是夺是毁,那么一切都好办,如果在藤本利用探龙杖之前我们还没有知dào

探龙杖的来历,那么我们将处于被动的状态了。”

韩迈说完,还是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眼前的地图,长长地叹了口气。

我们这时大家心里都清楚,现在胜败其实全寄托在这跟不知来历的探龙杖上面了。

张伟这时转身走向爷爷这边,诚恳地说道:“欧阳先生,这次真的得麻烦你了,如果你能破解出这个探龙杖的历史,我们几个马上找出藤本,从此让他从这个世界上消失。”

爷爷看着张伟,呵呵一笑,拍了拍他的肩膀,然后伸出两根手指,对张伟说道:“年轻人,放心吧,只要两天的时间,我肯定能破解这个探龙杖的秘密,到时你们就可以再继xù

这个未完成的任务了。

爷爷说完,转头看向我,停了一下,脸色严肃地说道:“事不宜迟,既然是有关国家的事情,我也马上去办妥,你们几个先各自回家休息,也趁机把各自的事情料理一下,我这两天一有消息,马上通知大家。峰儿,现在你开车载我回大学,我立即就找人研究这个问题。”

爷爷说到这里,便再也不说话,驻着拐杖转身就往韩迈的房间外走去,要知dào

爷爷最近几年已经很少过问大学里的事情了,现在竟然要重新回到大学,而且以C市大学第一客座教授的身份去请教别人,这样更是难得,我想可能这也是我懂事以来看到爷爷最为重视的一次了。

于是这时我也不多说话,跟张伟他们打了个手势作别,就跟着爷爷身后往外走去。

可就在这时候,傲儿忽然在我身后说道:“欧阳先生,等一下,要不我和你们一起去吧!”

我听到傲儿的声音,愣了一下,但是爷爷却已经在我身后答道:“傲儿小姐,你能经lì

千年的时光,本来眼光和见识就非我辈能及,如果能同我们一道过去,那是最好不过了。只是,我的两位朋友脾气有些古怪,只怕他们怠慢了傲儿小姐。”

傲儿听着爷爷的话,连连摇手说道:“没关系,没关系,只要能把事情弄清楚就可以了,傲儿不介yì

。”

爷爷这时转过身来,意味深长地看了傲儿一眼,说道:“嗯,那好吧,既然这样那就麻烦傲儿小姐了。”

爷爷说完,就拉开车门不再理会傲儿,率先坐在了车上。傲儿这时也不再说话,坐上了副驾驶的位置,我一时搞不清楚他们两个究竟闹的是什么玄虚,只不过爷爷的朋友历来都是奇奇怪怪的,平常人还真得很难摸得准他们的脾性,说不准,这一次还真的能帮我们破解这样的一个谜团。

于是我也不再多想,跟着拉开车门,坐上了汽车。

我发动汽车,辨清楚方向,就往大学校园开去,一路上爷爷不再和我们说话,都是闭着眼睛,安静地在思考问题。傲儿这时见爷爷在思考问题,当下也不敢多说话,过了一会儿,爷爷慢慢睁开眼睛,忽然对我们说道:“峰儿,我想这次的事情并没有这么简单了。”

爷爷这时在后排突然忽然冒出这么一句话来,我和傲儿都被吓了一跳。我更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的,连忙问道:“爷爷,发生了什么事。”

爷爷在我们身后沉默了一下,然后继xù

说道:“我说的是,这一次的事情,那个所谓的探龙杖,可能只是历史跟我们开的一个玩笑而已。我们就算找到了它的来历,也不会有太大的帮zhù

。”

我和傲儿听到爷爷的话,大吃了一惊,说道:“什么?什么叫历史跟我们开的玩笑。”

爷爷这时看着窗外的景物,再次沉默了,过了一会儿才回过神来,说道:“现在我对这方面的研究还不够,我想还是等见到我的朋友之后,我们讨论过之后,才能下结论,毕竟这个事情,牵扯太大了。”

我看着爷爷那欲言又止的神情,知dào

眼前的这件事情应该是有着非同小可的关系了。

大概过了半个多小时,我们三个就来到了C市大学的校园,我这时转过头向爷爷问道:“爷爷,我们是往历史系的办公室去吗?”

爷爷低头想了想,说道:“不,我们现在还是先往学校的方向走吧。”

我心下觉得奇怪:“爷爷结交的这些教授都是怎么一回事,有办公室不坐,现在都这么喜欢泡图书馆了?”

我这时正想开口向爷爷询问,但从倒后镜上看到爷爷的脸色凝重,我也就不敢再说,顿时住了嘴。

我驱车在大学的道路上,看清楚了大学的路牌,于是就往图书馆的地方开去。

由于当时正值下午,都是师生上课上班的高峰期了,我们的车子一路上走走停停,好不容易来到了图书馆的楼下。我停好车,和傲儿一起扶着爷爷下了车就往图书馆的楼上走去,但爷爷这时一把拉着我的手臂,说道:“峰儿,我们不是要去图书馆,而是去图书馆后面的后勤处。”

我当时心里更加地诧异了:都来到这里的,这些大学的教授不在图书馆找资料,还真跑到杂物房去体验生活啦?

我当时心下一愣,但也只得扶着爷爷往图书馆后的后勤处走去。

说是后勤处,其实也只是在图书馆后的一个独立的小平房改装成的办公室,只在门外挂着一个牌子上面写着:后勤处。而且门牌显得陈旧而斑驳,与外面大学里各种气派的设施一点都不般配。

我们看着眼前这栋陈旧的建筑,我向爷爷问道:“爷爷,你确定是这里?你们大学的教授都喜歡到这种地方体验生活啊?”

爷爷白了我一眼,说道:“谁跟你说我们是来找教授了!”

爷爷说完,接着还向天边看了一眼,自傲地说道:“哼,现在当代的教授,还没有那个能让我如此心悦诚服的!”

我听着爷爷的话,这时心里更是感到惊异了:难道这房间里的人竟然有这样的分量,能让一向高傲的爷爷也心悦诚服呢。(未完待续……)

养阴之法

于是这时爷爷向我和傲儿一伸手,对我们说道:“你们跟着我进去吧,里面的人应该能解答你们的疑问。”

我和傲儿对视了一眼,大家都在对方的眼睛里看到了疑惑,于是只得应答了一声,就扶着爷爷就走了进去。

我们三个走到这个后勤科的门口,只见爷爷伸手轻轻地敲了敲门,向里面喊道:“宋老,在吗,我欧阳拜访你来了。”

过了一会儿,只听到门内传来了一阵收拾东西的的声音,接着一把苍老而低沉的声音就在门内应答道:“哈哈,欧阳,许久不见了,今天刮什么风啊?怎么想起拜访我这个老闲人来了?”

随着这苍老而地低沉的应答声,木门也“吱呀”的一声打开了,这时首先出现在我们眼前的就是一个半佝偻着身影的老头,我当时仔细地打量了他一下,只见他满头都是斑白的头发,脸上的皱纹犹如刀割般清晰,弯着腰,穿着一套朴素的文化衫,如果不是爷爷带我们过来,眼前的这老人绝对那种就是站在你面前都会被忽略的类型。但仔细看去,我发xiàn

在他岁月纵横的脸上一双半眯着的眼睛却是显得炯炯有神,偶尔闪过的一道精光似乎便能把人的内心看穿。

这时只见他一开门就连忙握住爷爷的手,热情连连地说道:“哎哟,欧阳,你说我们这是究竟是有多久不见面了?这么多年来,我还以为你这个大名鼎鼎的大学教授在全国各地地忙着讲学,把我这老朋友给忘了呢?”

爷爷听着眼前的这个老人的调侃。脸色忽然变得正经起来。连连摆手。说道:“你看,你这就是在取笑我了,我们的关系难道还是在需yào

那种天天见面的酒肉朋友的程度吗?”

只见眼前的老人这时听了爷爷的话,哈哈一笑,说道:“哈哈哈,欧阳,你还真的是跟当年一样的认真啊,这么多年以来。你的性格还是没有变嘛,来来来!我们大家也赶紧往屋子里面来坐吧,也别站在这大门口的说话了。”

老人说完就连忙侧身把我们让进门来。

我和傲儿于是扶着爷爷跟着眼前的这个老人,就往这个房子里面走去。

我们进得房间,我左右环顾了一下这里的布局,只见这个房间表面上说是大学图书馆的后勤科,其实也就是一个专门回收大学图书馆杂物的废弃站,基本上在图书馆内清出来的一些垃圾,都会放在这里,这里的面积也不大。而且房间的四面都堆满了杂物,只有在一个角落的地方放着一张办公桌子。在桌子上面堆着一堆资料,看来爷爷要带我们拜访的这个老人就是在这大学里专门整理这些图书馆的杂物的。

怪不得,原来我们一直误会爷爷,以为我们这次要找的是大学里面的教授。想到这里,我的心里不禁啧啧称奇,看来在我们中国的草莽之间确实是藏虎卧龙啊。

我们这时跟着这个老人来到了他的办公桌前,只见他随手拉过几张凳子,让我们坐下,然后看着爷爷对我们说道:“看来这个一定是小欧阳先生了,真的是长得一表人才啊!

爷爷笑了一下,拍了拍这个老人的肩膀,便对眼前的老人说道:“老宋啊,其实今天的事情,很大的一部分都是为了他们过来的。”

老人这时看了我们一眼,说道:“哟,小欧阳先生遇到麻烦了?”

我于是向眼前的老人笑了一下,恭恭敬敬地说道:“宋老先生,你好。”眼前的老人这时呵呵一笑,拍了拍我的肩膀,说道:“呵呵,年轻人遇到了什么解决不了的麻烦了?尽管跟我这个老闲人说一下?”

我看了爷爷一眼,正待开口,可是这时只见老人忽然看着傲儿仿佛全身被电击一般,颤抖了一下,接着愣在当地,嘴里呢喃道:“你你你是……阴灵?”

傲儿浅浅一笑,向老人行了一礼,说道:“宋老先生,不用惊讶,傲儿确实不是属于这个时代的人,甚至也不属于这三界之内。”

爷爷这时走过去拍了拍老人的后背,接着说道:“宋贤,非常人遇非常问题,现在你知dào

我们遇到的问题的棘手了吧。”

眼前这个叫宋贤的老人这时被爷爷一拍才缓缓地回过神来,点点头,脸色变得凝重起来,对我们说道:“嗯,那你们找我究竟什么事?”

我这时往爷爷那边看了一眼,爷爷点点头,示意我可以把自己的问题对宋贤全说,于是我便转头向宋贤问道:“宋老先生,我们只想来了解一下探龙杖的概况。”

这时只见宋贤一听到探龙杖这几个字,脸色马上一变,厉声问道:“你们遇到的事情跟探龙杖有关?”

我也被宋宪的反应吓了一跳,于是疑惑地看着宋贤,点点头,说道:“嗯,而且现在这个探龙杖的秘密,可以说已经关乎中国的命运了。”

宋贤听着我的话,意味深长地“哦”了一声,再次仔细地把我和傲儿打量了一次,然后就请我们坐下,对我说道:“小欧阳先生,要说这探龙杖,我估计你爷爷应该还有印象,要不然,他也不会带你来找我。不过要说这个事情,应该就是要从我们年轻时候,到农村去工作的时候说起了。”

宋贤说到这里,停了一下,端起茶杯,浅浅地喝了口茶,然後眼睛看着窗外,幽幽地回忆起往事了。

这时只听他继xù

说道:“当时的我和你爷爷刚刚从大学里面毕业出来参加工作,很巧合的是,我们两个都被分到同一所的大学里面做文物研究工作,然后我们在一个夏天学校放暑假的时候,接到一个通知,说是在陕西的一个村子里面出土了一个古墓,里面有一些三国时期的文物,当地的zf不能辨别真伪,于是想请我们大学找人去协助他们,结果我们大学就把我们两个一同派到陕西的一个村子里面做考察。”

宋贤说到这里的时候停了一下,向爷爷这边看了一眼,爷爷的头转向窗外,可以看得出来,随着宋贤的声音,爷爷也在回忆着当年的往事。这时只听得宋贤继xù

说道:“因为那时候文件里面说的是有一个村民在开山的时候,无意中挖到了一座古墓,在古墓里面和墓主人一起出土的还有各种的冥器,因为根据墓志铭记载,这个古墓是三国时期的墓葬,所以出土的文物比较有价值,所以上级就派我和你爷爷这两个当时的历史系毕业的高材生到这个地方进行接收这些文物。可是当我们清点这些文物的时候,除了各种玉器珠宝,还有比较奇怪的就是看到了你们现在所谓的探龙杖。”

这时听着宋贤的叙述,我心里疑惑突生,接着不禁问道:“那这探龙杖不是地脉守护人所持有的吗?这怎么就会在一个三国时期的墓葬内发xiàn

?”

这时宋贤摆摆手,示意我不要打断他先听他说完,我这时也控zhì

了一下自己的情绪。

于是宋贤整理了一下情绪,继xù

说道:“这个探龙杖当时发xiàn

的时候,我们的印象还是比较深刻的,因为首先它不像其他的冥器一样是陪葬品,都是一些名贵的玉器珠宝,而是一跟不知又由什么材质而做成的外形奇怪的棍子,而且这跟棍子是直接由墓主人握在手里下葬的,经验告sù

我说,这样的物品应该是下葬的时候特别的重yào

,所以才会连同尸体一起下葬的。不过因为当地的村民思想比较封建,所以还没有人敢动手把这跟杖子取出来,这跟探龙杖就一直这样握在主人的手里,等到我和你爷爷来到。”

宋贤说到这里,看了爷爷一眼,继xù

说道:“因为当时我们都是年轻气盛,加上在当时党中央的红色教育下,也不相信那一套鬼鬼神神的说法,于是你爷爷见状就带上手套,立即就想动手去把东西拔出来上交,但是我当时因为家里是世代以帮人寻龙点穴处理阴宅风水为生的,所以我从小也耳濡目染了一些这类的知识,当时我看着这诡异的墓葬,我知dào

这应该不是会是一个普通的墓葬,而是一个存阴之术。”

“存阴之术?”我和傲儿惊讶地问道。

“存阴之术不是在西汉一朝就已经失传了吗,可是,这这墓葬是三国时期的,怎么还会出现存阴之术!”傲儿接着问道。

宋贤这时点点头,赞赏地看了傲儿一眼,说道:“这位小姐见识果然不凡,所谓的存阴之术,诡异非常,其实说通了,它的原理就是一个以人养物的法术。这样的法术首先要先以活人作为引子,把一个阴年阴月阴时出生的活人,活活溺死,但又不能让其魂魄消散,把这溺死之人练成中阴之身,接着把要养的物品,让这个练成阴身之人握着,选择一个养阴之地而下葬。这样,被练成中阴之身的人,将会无法轮回,以自身为引子,引地中的阴气来不断地滋养手中的法器。”(未完待续……)

外乡之人

我们听着宋贤的话,当下禁不住脊背阵阵发凉,想不到这古中国的民间,竟然还隐藏着如此残忍的邪术。

这时宋贤已经完全沉浸在对过去的回忆之中,并不理会我们的感受,而是继xù

说道:“我记得当时我看到这个东西时因为过于诡异,所以还留心地观察了一圈周围的环境,不看不知dào

,看了之后心下顿时就凉了一半,因为眼前的这一布置,不就正正是那传说中的存阴之地吗!而且我还我记得当年我父亲行走江湖的时候就时常对我说起这些事情,其中也包括有这个所谓的存阴之术,说是这个存阴之术因为是极邪之术,所以如果我们真的碰到了这样的事情,最好不要去碰墓葬里面的任何东西,马上转头离开,要不存阴之术里的阴气因为已经存了千年,所以如果我们随意移动了里面的任何物品,就等于给了阴气一个宣泄口,这样存阴之术里作为中介的中阴之身将会失去控zhì

,致使阴气外泄,为祸世间。”

宋贤说到这里,我们的注意力已经完全进入了宋贤所说的故事里,于是我这时不禁追问道:“那后来爷爷真的去拔了那探龙杖了?”

爷爷这时看了我一眼,叹了口气继xù

说道:“当时我年轻气盛,而且这个也是个向上级汇报争取表现的好机会,于是我也是不顾宋贤的阻止,就独自上前去拔出了探龙杖。”

我和傲儿当时听着爷爷的话都愣了一下,我们真万万想不到爷爷现在看起来这么稳重,当年也曾经做过如此大胆和冲动的事情。

这时爷爷说完。只听的宋贤接着继xù

说道:“我记得。当时你爷爷把探龙杖拔出来之后。整个村子的上空马上风云变色,本来还是晴空万里的天空,顿时变得乌云密布,我们一行人都顿时被眼前的景象给惊呆了,我这时心里马上知dào

了这应该是中阴之身已经失去控zhì

,这千年积聚的阴气正在向四周宣泄的情况。于是我也不敢多想,马上拉上你爷爷,叫上和我们一起上来挖掘的几个村民。就往山下跑去。”

宋贤说到这里,脸上微微变色,可以看出,尽管时间已经过了几十年了,但宋贤现在讲起这件事还心有余悸,可见当时这件事情对他的影响之大。

爷爷这时听着宋贤说到这里,也是长长地叹了一口气,转头看向窗外,不再说话。

宋贤深深地抿了一口茶,过了好一会儿。才继xù

说道:“我们下得山来回到村子里,只见村子里的鸡狗以及各种家畜都是表现得烦躁不安。而且现在明明是六七月的天气,可这时天上竟然飘起了片片雪花。村里的人一时都不知dào

怎么回事,于是都走了出来,议论纷纷的。紧接着我们只见远处的一阵闷雷响过,然后天上夹杂着雪花,豆大的雨滴竟然也疯狂地开始下了起来。”

这时,宋贤说话停了一下,稳了稳情绪,继xù

说道:“我和你爷爷一时也被眼前的景象吓着了,脑子里一片空白,根本想不出解决的办法,只得安慰着村民们说,这只是普通的天气现象,让村民们先各自回到家里,然后我们通知zf解决。但其实我们自己心里很清楚,这次的事情肯定没有这么简单,我们的祸闯大了。就在我们安抚村民的这段时间,我们脚下的大地忽然传来了一阵强烈的抖动。那在远处的山上,也因为这强烈的抖动而发生泥土松动,引发了大量的泥石流,眼看着这汹涌的泥石流直冲山下,瞬间就把山下的田地全部冲毁,有部分的村民当时不舍得田里的作物,于是都从家里跑出来,想到田里抢收,但可怕的是,这一次的泥石流速度比较快,出来的村民瞬间就被压在这泥石流之下了。整个村子一时哀鸿遍野,我和你爷爷看着这突如其来的天灾人祸,,一时都愣住了,只得和村长一起,全力地劝阻村民不要走出房间,可是当我们以为让村民都躲在房子里面就会有没事的时候,一个村民却从外面气喘嘘嘘地跑到我和村长面前说道,村子外面的河流开始迅速地涨水,不久就会淹到村子里来,劝村长和我们赶快离开这里。我和你爷爷听到这个消息,顿时就软摊在地上。

“那后来你们是怎么逃出来的?”我听着宋贤的讲述,不禁也跟着他的思路,心情着急起来了。

宋贤并没有马上回答我,而是站起身来,走到窗边,拨弄了一下花草,才继xù

说道:“因为村里当时的电话线已经被切断,所以我和你爷爷想打电话到外面求救也来不及了。就这样,我们被困在这个村子里面足足有了一个星期的时间,村子里因为当时是夏季,所以村民们存的粮食也不多,可是外面的雨却一直在下,我们根本没有办法走出村外去采购。我们眼看着村口的河流的水快要涨到边上了,大家心里都清楚,只要河水一决堤,那么这里村子里的人肯定无一幸免。就在我和你爷爷都快要绝望的时候,忽然我们发xiàn

在村口处有一个人影背着一个大背包,疾步地就往村子里赶来。我们这时大家都吃了一惊,像现在这样的时候,怎么还会有外乡的人往这里赶路?于是当时村长就派出村民,把这个陌生的外乡人引到了我们跟前,并且问清楚来意。原来我们眼前的这个外乡人,就是历史上两大守护龙脉家族的其中一脉的传人,祖祖辈辈一直在寻找探龙杖,不过辗转多年一直没有结果,现在他看到这里的情况,心里知dào

应该是有阴气外泄,才造成这般的天灾人祸,世间上能有如此大的阴气的,心想应该也会和探龙杖有关,所以赶来一看究竟。而且他说他有办法帮zhù

我们解决目前的情况,不过要我们在事成之后把探龙杖交给他,我和爷爷一听,心里又重新燃起了希望,于是我就把这里存阴之地的阵法触动大概跟他说了一下,结果这个外乡人,并没有太过的惊讶,而是淡淡地点了点头,让我们带他到山上去看一下,说是先帮我们平息了这些积聚在这里的阴气。”

宋贤说到这里,只听傲儿在一旁问道:“如果要把集聚的阴气打散,那岂不是要把整个村子的生气而流动的方法重新规划,才能把阴气隔离出来,重新导入地下?”

宋宪这时看了傲儿一眼,说道:“本来我也是这么想的,不过如果这样做的话,那么我们的工程量就会过大了,而且我们肯定赶不在洪水上来之前把阴气打散的。”

“那怎么办?”傲儿疑惑地问道。

宋贤微微一笑,继xù

说道:“这时候,我和你爷爷还有这个村子的村长跟着这个外来的人一起上山,只见他让我们带着他来到这个古墓的旁边,接着在古墓旁边只见他插上七跟香烛,奇怪的是这些香烛在阵阵的暴雨之中,竟然不灭,接着他从背包中找出七根桃木做成的木丁,接着把七根木丁直接围着古墓丁了一圈。”

“七星镇魂法!”傲儿这时低声地惊呼起来。

宋贤这时看了傲儿一眼,微微一笑,说道:“嗯,想不到阴灵小姐也听过这个道家法术的名头,不过这个七星镇魂法却是倒过来施行的,首先我们要知dào

,七星镇魂法是利用七星灯的灵力来延续活人的寿命,当年诸葛孔明就是因为这七星灯被魏延打破,才导致这阵法的失败,七星镇魂法如果顺着施行,那无异于是有延寿的功效,但是倒过来施行却就是减寿散魂的作用了。”

宋贤说到这里,往傲儿看了一眼,傲儿当下也知dào

这个宋贤是有意地想考验自己,于是继xù

说道:“你们是想用七星镇魂法来散掉阴气,加速尸体的腐化?”

宋贤听到这里,满yì

地点点头,说道:“没错,就是这样,只见这个外乡人刚把七星镇魂法布下,天边马上就传来阵阵的雷声,那雷声仿佛是闷声的大鼓在连续地敲打,紧接着,他又从背包中抽出一把桃木剑,举手就往干尸上插去。”

宋贤这时说到这里,声音开始微微地发颤,我知dào

这一段的经lì

肯定对宋贤造成了一辈子都不能磨灭的阴影。

这时傲儿说道:“他应该是想利用桃木剑来隔绝阴气,从而导致地下的阴气不能通过尸体继xù

扩散出来。然后倒行七星镇魂法强行来把阴气散去,能用这样的方法,看来这个人的道行也是不低。”

宋宪看着傲儿,赞许地点点头说道:“嗯,对,他用桃木剑插进尸体之后,只见尸体顿时迅速地腐化,而这时天边的乌云也随着这一剑的插落而散去,慢慢地,就连河边上那快涨到堤坝上的洪水也开始呈现下降的趋势。”(未完待续……)

探龙权杖

宋贤说到这里,爷爷在一旁也接着说道:“嗯,对,事情也就是这样,我们才没有进一步的酿成大错,这个外乡人也因此救了全村人的性命。”

我和傲儿听着宋贤说到这里,都不禁为爷爷和宋贤松了口气,就在这时,我看到宋贤的表情也渐渐放松了下来,可是这时候,傲儿忽然向宋贤问道:“那这个外乡人有留下他的姓名吗?”

宋贤摇摇头,说道:“当时我们分开的时候,他也没有跟我留下他的名字,只是说,他只是地脉的守护者,姓陈。后来我和你爷爷在这件事情后不断地追查这个外乡人的消息,很多年以后才在一本唐朝的古籍里面发xiàn

了这个外乡人的资料。”

宋贤说到这里,看了爷爷一眼,爷爷会意,于是接着说道:“根据古籍的记载,在唐朝的时候,唐太宗把守护地脉的任务留给了执掌当时全国风水堪舆之首的两大家族,一是北方的杨家,杨家是古战国时候阴阳家的传人,也因为当是杨家的祖先能以五行之术与三恒天象法驾驭地脉的机关守护,其次就是南方古陈国的后人,古陈国的后人相传当时继承了祖先的九宫算术与墨家的机关算法并且能把机关的布置运用得淋漓精致。唐太宗修葺地脉之后,就让这两大家族的后人世代居住在地脉附近,合力守护中国的命脉。当时的唐王也因为想制衡两家的势力,所以把探龙杖分予陈家掌管。”

爷爷说到这里,我接着问道:“既然这样。那后来陈家的探龙杖为什么又会出现在三国的古墓之中?”

这时爷爷叹了口气。接着宋贤这边继xù

说道:“如果这样说的话。那么历史应该要回到了汉朝的时候了,可是话说我们现在还不能确认,但是从目前的历史文献来讲,这样的地脉最早的发xiàn

应该是汉朝的时候,刘邦定都称帝后,古中国的大地就基本形成了两大风水派系,就是以当时的陈家和杨家为主。刚才我们已经说了,这陈家和杨家分别就是后世守护地脉的两家祖先。后来到了西汉末年的王猛篡权,就是拉拢了当时杨家的后人,为他利用地脉的五行而改命续运,不过当时陈家的后人不忍看到天下苍生受战火祸害,于是与杨家的后人展开了一场风水的斗法,结果就是杨家的后人在这场风水争斗中失手,连同王猛一起,身败名裂。”

宋贤说到这里,停了一下,整理了一下思绪。继xù

说道:“后来刘秀起义,建立东汉政权。因为有了前车之鉴,于是加强了对地脉的监控,因为害pà

杨家的后人继xù

打地脉的主意,所以刘秀也以宽恕安抚为主,赦免了杨家的后人的罪过,杨家的后人为了报答刘秀的恩情,倾其所有能力,竭尽心血的在地脉的入口处布下了一个千万阴兵守护的阵法来守护地脉,但是这时,陈家的后人也因此利用祖上的古法,以当时的天外陨石,铸造出了探龙杖,因为探龙杖的材料来自天外的陨石,所以能以极端的阳气来隔绝地脉入口的极阴之气,所以如果有人手拿着探龙杖进入地脉,就能免受地脉入口的阴兵所伤。也由于权杖有这样的一个作用,所以陈家的人把它取名为探龙杖。”

宋贤说到这里,爷爷接过宋贤的话继xù

说道:“嗯,没错,不过到了后来,东汉末年,天下混战,陈家的后人与先祖发生了分歧,于是就出现了对于这个探龙杖的内部争夺,结果其中的陈家的老祖先,为了保住探龙杖不被不孝子孙用来为祸世间,所以就煞费苦心地布下了这个存阴之局来藏起探龙杖。”

爷爷说到这里,我和傲儿基本上也了解这个所谓的探龙杖的来历了,只是我们想不到,这么短短的一跟手杖,既然记载了这么多的历史沧桑。

我想到这里,脑子里忽然闪过了当时在杨凌的房间看到过的图画,于是问道:“那我们在杨凌的房间内看到的几张图画又是怎么一回事?”

宋贤这时听到我的话,也颇感意wài

,于是问道:“什么图画?”

我当时心下知dào

,这些图画如果单用口述,肯定讲不清楚,于是问了宋贤拿来了纸和笔,凭着记忆,把在杨凌处看到的图画,又重新画了出来,幸好这些图画的内容不是很复杂,只是简单的寥寥几笔,我作为一个平面设计专业毕业的人,也基本能应付,而且我还基本上把上次的我们一直没有解开的那个类似8字的符号画上。

宋贤接过纸张,皱着眉头地看了一下手中的这些图画,脸上的表情忽阴忽晴的,接着只见他拿着图画走到爷爷身边,和爷爷讨论了起来。

过了一会儿,爷爷抬起头对我说道:“虽然我们现在没有太多的文献支持我们的说法,但是现在我们根据目前的资料,基本可以肯定,这图画上的画的,基本是属于陈家的一种执法的仪式?”

“执法的仪式?不是苏缄抵挡交趾的故事吗?”我和傲儿同时惊叫起来,从现在看来我们之前的猜想一直都是错误的,这根本不是什么苏缄分辨敌我双方的办法。

宋贤点点头,继xù

说道:“从图画上看,很容易让人单纯地以为是当时苏缄抵抗的交趾的画面,但是我们很多研究历史的人不知dào

,这样的画面除了有包含苏缄抵挡交趾的故事之外,还有表现陈家惩治违反家法的人的情景。”

宋贤说到这里,在仔细地看了一下图画,接着说道:“在我看来,这样的图画,其中还有一层的意思应该是当时在东汉末年,陈家的祖先,用家法惩治了与他意见有分歧的子孙之后,就已经有了把探龙杖封存的想法了,但是他知dào

在后世应该还会有子孙想拿回探龙杖的,于是就把这一历史的故事与过程画在图画上,寄望能流传后世,让后来的陈家子孙能知dào

这样的一段历史,并且引以为鉴。不过可能当时他的身边已经没有能相信的人了,所以只得拜托同样是风水大家族的杨家的后人,帮忙把这样的画卷流传下去,可是,在后世的悠悠岁月之中,杨家也是变故迭生,所以也只有把图画留了下来,画的原意却就已经失传了。”

宋贤说完,指着我们图画上那类似8字的符号,对我们说道:“我是从这个符号上面联想到了,因为这个符号首先是源自陈家的家族图腾。”

“家族图腾?”我和傲儿同时心里又是一紧,困扰了我们这么久的事情,现在终于得到了解答,原来这个符号和探龙杖都有这么深的渊源,竟然都是同时属于陈家的物品。

紧接着,只见宋贤点点头,说道:“嗯,绝对没错,这符号是陈家的图腾,陈家的后人因为家传的武功出众,在宋朝的时候往往也是随军出征,所以我想在广西南宁这个地方发生与交趾的大战时,应该是这个陈家的后人给苏缄的意见,用家族的符号作为辨析敌我的重yào

证据。可是这样一来,就使得杨家这边传下来的画卷的含义更加朴素迷离了,也因为这一件事情,后世的人都误会了图画上记载的事情是北宋苏缄抵挡交趾的故事了。”

宋贤说到这里,我们都顿时恍然大悟,想不到还真的像爷爷说的一样,是历史跟我们开的一个玩笑。我们一直都误会错了这张图画中的意思,还有符号的意义。我们在地脉里面看到的东西,原来都跟陈家和杨家有这么密切的关系,怪不得我们在地脉之中到处都可以看到这样的符号。

爷爷这时候站起身来,慢慢地走过来,拍了拍我的肩膀,说道:“我开始的时候,就已经怀疑这图画里面的内容了,但是一直不敢肯定,现在跟老宋一商量,更加坚定了我的想法。所以现在你们终于清楚了这里面的内容了吧。”

我点点头,说道:“只是我们现在还不清楚那探龙杖后来失踪的事情,是不是和藤本有关,而且我们在后来都没有再见到探龙杖。”

宋贤这时低头思考了一下,说道:“十几年前的探龙杖的失踪,我想应该是和交趾族人有关的,按你们的说法,当年杨家的后人想偷取探龙杖独自开启地脉,但是当时中途却出事了,所以我想应该是有人想存心打地脉的主意,所以才会去偷取探龙杖的。”

“那为什么一定是交趾的后人呢?”傲儿问道。

宋贤看了一眼傲儿,说道:“当年古交趾出兵攻打邕州,其实很大一部份就是为了探龙杖,因为当时北宋的积贫积弱,但是当时的周边的游牧民族却逐渐发展,交趾如果想要建立政权,就必须南下攻打宋朝,所以交趾当时的细作从中原地区探知地脉的真相,就怂恿当时的交趾国君出兵邕州,我想,占领地脉就能操纵中国国运的这个消息,就是从这个时候在古交趾的国家里面流传了下来。”(未完待续……)

交趾后人

“那么古交趾在今天的什么地方?还是在中国的版图之内吗?”我问道。

爷爷这时在一旁接着说道:“古交趾如果按现在的地域划分,那么应该就是中越边境的交界处,也因为有了这样的一层关系,我想当年探龙杖的失踪,应该不仅仅是藤本的作为,内里说不准还有一个更深厚的背景阴谋,甚至我觉得,藤本和巴颂在地脉失踪,都是和这件事情有关。”

这时,傲儿低下头,想了一下,对我们说道:“难道除了藤本和巴颂,还有第三个人参与到这件事情之中?”

宋贤点点头,说道:“嗯,确实也有这个可能,可能,现在探龙杖都已经在他们的手上了。”

宋贤说的这些话,其实我们大家心里都知dào

,只不过,我更想知dào

的是,如果他们拿到了探龙杖,我们应该怎么阻止这个探龙杖的运用,毕竟现在我们了解的都是探龙杖的历史,对于探龙杖的用法,我们是一无所知。

于是我接着向宋贤问道:“那我们现在既然丢失了探龙杖,接下来该怎么阻止他们使用这个探龙杖呢?”宋贤想了一下,说道:“探龙杖是属于极阳之物,所以才能独力地抗衡地脉入口的阴兵过境,我想,任何人如果得到了探龙杖也应该会都利用探龙杖的这一特性吧。”

“极阳之气?”我想了一下说道,“那就是说如果探龙杖是在藤本的手上的话,他肯定会利用探龙杖的阳气来作恶了?”

这时宋贤看了我一眼,笑了一下。说道:“至于他要怎么利用探龙杖的阳气。我只是一个会略看风水的人。具体的数术的事情,就超出了我的能力范围了。不过我们现在要确定的问题不是怎么利用探龙杖的极阳之气,而是我们要先准确地探龙杖究竟落在谁的手里,刚才我们一直的谈论都是已藤本为原型,但是现在探龙杖究竟有没有落到他的手里,我都还是处在猜测的阶段。”

爷爷这时点点头,接着说道:“我想也是,因为虽然同样是利用探龙杖的阳气。但是不同的派别利用阳气的方法又是不同,所以我们现在目前是要确定探龙杖究竟在谁的手里,才好进一步确定我们的方向。”

傲儿这时站起身来,走到窗前,看着窗前的盆栽,仔细地思考了一下,说道:“我想我们现在既然没有确切的线索,那么我们现在不防大胆地假设一下。”

宋贤看着傲儿,笑了一下,乐呵呵地对傲儿说道:“呵呵。那么愿闻小姐其详。”

傲儿这时也不再推脱,整理了一下思绪。继xù

说道:“首先,我们从进入地脉之中开始,就没见过探龙杖,而我们所知dào

的探龙杖最后的一次出现是在十几年前杨凌父亲偷去的时候,如果藤本得到了探龙杖,根本就不会再费这么多的力qì

去辗转破坏地脉的入口,所以我想藤本手中根本就没有探龙杖。其次,我们可以跟着时间追溯回十几年前,当时在这个世上知dào

探龙杖的人应该不多,而且知dào

探龙杖的用法的人就更加的少,所以我们已经基本上可以锁定几个人物了,知dào

用法的有陈家和杨家的后人,还有古交趾族的后人,因为我们从杨凌那里知dào

了探龙杖的事情,而且陈叔去世,所以这两家的嫌疑基本可以排除了,接下来知dào

探龙杖用法的可能就只有交趾族的后人了,按照这样的情形推理,我想,现在探龙杖很大的可能应该就是在交趾族的手上。”

“那会不会现在藤本和交趾后人联手,用探龙杖破坏龙脉?”我听着傲儿的分析接着问道。

只见这时傲儿点点头,说道:“也有这样的可能,如果是这样的话,我估计这个交趾后人应该就是在地脉之中和藤本联手的,现在按着这样的思路猜想下去的话,应该是这个交趾后人在地脉之中跟着我们进入,然后趁着我们斗得两败俱伤的时候,就把巴颂和藤本救走。”

我们听着傲儿的分析,虽然大胆,但也起码合情合理,这样就能解释了为什么在地脉之中伤重的藤本和巴颂无缘无故失踪的原因了。

这时爷爷在这边皱着眉头说道:“如果藤本巴颂和交趾的后人真的联手起来,那估计问题就棘手了,毕竟对于这个神mì

的交趾族人,我们根本不清楚他的底蕴。”

我们听着爷爷的话,也都沉默了起来,毕竟现在虽然搞清楚了探龙杖的问题,但仔细分析起来,接下来的问题,似乎更加棘手了。

于是这时爷爷站了起来,对宋贤说道:“好了,现在问题也搞清楚了,我们先回去了,可能接下来的事情,我们也要麻烦老宋你陪我们走一趟了。”

宋贤听着爷爷的话,哈哈一笑,说道:“哈哈哈,欧阳,你说什么话呢,我们这些年来的出生入死难道还不够吗,只要你说一声,我这副老骨头肯定跟着你赴汤蹈火。”

爷爷听了宋贤的话也是哈哈一笑,两人这时伸出手紧紧地握在了一起。

这时我们几个出得宋贤的办公室,上了车,于是我向爷爷问道:“那么我们接下来应该去哪里?”爷爷沉吟了一下,说道:“我们现在知dào

了探龙杖的来历,我们还是去找韩迈他们商量一下,看下一步该怎么办吧。”

我点点头,现在我们目前都没有更好的方法,韩迈对数术方面如此的精通,说不定和他商量一下,真能替我们找出合理的方法。

我发动车子,驶出大学的校门,这时我向爷爷问道:“爷爷,那宋贤究竟是什么人啊?看他的见识,似乎并不是一个躲在大学里面的只管杂物的人啊?”

爷爷看着车窗外,长长地叹了口气,说道:“这个宋贤,以前和我一样,都是大学时候的同学,毕业之后大家也恰好被分在同一间大学里面任教,而且他的父亲也并不是像他说的一样,是跑江湖的,而是当时全国大名鼎鼎的风水师,但也因为他父亲当时艺高人胆大,有一次在为一个客人寻找名穴的时候,企图以一己之力逆天改命,结果落了个惨淡收场。并且当时也正值全国开展轰轰烈烈的文化大革mìng

,宋贤当年因为过激的言论,也被打成右派,父亲的去世和自己的身败名裂这双重打击使得宋贤一下倒了人生的十字路口,经过了一段时间的意志消沉之后,宋贤决定不再过问时事,于是就辞去了大学的职位,反而主动地来到这个不问世事的岗位,结果一呆就是几十年的时光了。”

我和傲儿听着爷爷叙说着当年的事情,都不禁为宋贤的遭遇而感到唏嘘,想不到这么一个风烛残年的老人,背后竟然隐藏了这么多的辛酸,怪不得现在爷爷会对他如此的敬重。

我们的车子飞快地行驶在公路上,在车上的时候傲儿就已经联系到了张伟和潇潇,让他们也在这个时间里赶到韩迈的家里,说是有了探龙杖的下落了。

不过我们出去的时候正当是下班的高峰期,我们的车子基本就在路上慢慢地挪动,短短的路程就走了一个多小时的,当我们停好车子,来到韩迈的住处的时候,潇潇和张伟都已经到了,而韩迈仍然是这样的一副冷冰冰的表情,看着我们。

我们一行人刚进得了大门,我也来不及喘口气,张伟就着急地我问道:“怎么样,这探龙杖的事情调查得怎么样了?”

我休息了一会,心里也认真地整理了一下宋贤刚才所说的事情,接着就一五一十地把我们刚才从宋贤那里听到的事情告sù

了他们。

等到我说完了,好一会儿都没有听到张伟他们作声,大家估计也是为这探龙杖的背景所惊讶,这时反而是韩迈首先说道:“想不到,这探龙杖竟然有如此的背景,不过我想,如果真的要和藤本从风水堪舆上来个硬碰硬,还真的需yào

宋贤的出手。”

“韩老先生,这话怎么说呢?”潇潇问道。

韩迈从椅子上站起来,看了潇潇一眼,冷冰冰地说道:“宋贤的父亲宋成文我当年也有听闻,中国最有名的风水大师,甚至有人称为当代的赖布衣,我想宋贤就算不能尽得他父亲的真传,起码也能继承一半的本事。我擅长的茅山数术,对于风水堪舆之学并不擅长,所以,如果和藤本真的斗起法来,如果没有一个精通堪舆之术的人从旁协助,我想,我们会处在下风,十分被动。”

我们听着韩迈的话,这个怪人一向心高气傲,想不到也会有主动提出需yào

人帮zhù

的时候,看来这个宋贤还真的不简单。

“那我们现在怎么能确定这个探龙杖究竟在谁的手上呢?”潇潇问道。

韩迈这时在房间来回地踱起步来,沉思了许久,然后对我们说道:“我认同傲儿的说法,这个探龙杖现在应该是在当年交趾后人的手上。”(未完待续……)

交趾历史

韩迈说完,又慢慢地重新坐回了椅子上,半侧着头半思考着对我们说道:“从现在的表面证据看来,我认为局面应该是这样的,交趾的后人在十几年前取得探龙杖,这藤本本来是想和交趾的后人合zuò

,因为对方手中我有掌管命脉的探龙杖,但在地脉一战中,藤本与巴颂都同时身受重伤,无力再主宰大局,于是这个古交趾的后人出现,把藤本和巴颂一起从地脉之中劫出,这时藤本和巴颂已经斗得两败俱伤,根本没有能力反抗,所以我想现在,他们三个人又在一起了,但是究竟现在的局面在他们三个之中,谁占着主动,那就另当别论了。”

我们听着韩迈的话,都暗暗地点头,也只有这样,才能解释得通巴颂和藤本在地脉失踪的原因,和探龙杖的去向问题。

于是在这时傲儿也向韩迈问道:“那就算现在探龙杖在古交趾的后人手里,我们又怎么能知dào

,他会怎么利用这个探龙杖呢?”韩迈看了傲儿一眼,摇摇头,说道:“因为这个古交趾的历史太过的久远,而且在中国的历史上对于古交趾国的记载也比较少,所以我们一时很难确定交趾的宗教成份,不过我想,交趾的现址是在越南的中部,那么宗教的成份应该就是属于东南亚一带的巫术活动,可是尽管这样我们现在还是很难确定这个交趾的后人要用什么方法来利用探龙杖。”

韩迈说到这里,我们也都纷纷感到失望,要知dào

如果连韩迈都没办法确定的事情。那么单靠我们就更加无能为力了。

不过就在我们垂头丧气的时候。爷爷在一边说道:“其实我们可以从另一个方面去想一下。我们可以从古交趾国的历史入手,首先我们要知dào

古交趾国位于现在的越南中部地区,在当年汉武帝平定南越的时候,曾经在这里设过交趾,九真,日南三个部落,后来西汉中期的时候,zf为了方便管理。又把三个部落合并成为交州。而且据考证,当年的交趾部落,就在现今的河内市,所以交趾的起源在西汉时期,这个说法比较可信。接着到了十五世纪的时候,交趾的驸马黎季口当权,这个人野心很重,把本来在皇位的陈姓岳父一家杀死,自己改名为胡一元,并且宣称陈氏无后。就让自己儿子胡苍当上皇帝,可是这个野心家怎么也想不到。天不灭陈,陈家的小王子陈天平在这次驸马的叛乱中偷生,并逃到寮国,寮国与交州当时都是中国的附属国,于是寮国就把陈天平送到了中国,而且可笑的是,当时的历史又恰好给胡陈他们两对冤家开了个玩笑,就是在陈天平到达中国的时候,陈天平刚好就碰到了胡一元派来中国出使的使节,结果使节认识陈天平,并向中国证实了他王子的身份,中国zf不知dào

个中的原委,于是在当时随即就向胡一元问责,胡一元知dào

不能得罪中国的zf,于是也上疏请罪,请求接陈天平回国家复位。”

我们听着爷爷娓娓道来的这一大段的越南历史,都不禁惊讶,想不到这小小的一根权杖,竟然牵扯到了这么多的历史知识,看来如果没有爷爷这样博通古今的人物在身边,我们根本不可能和这幕后的势力相抗衡。

这时只听得爷爷继xù

说道:“接下来的事情可能和现在的关系就更密切了,话说这一四零五年的时候,中国zf派遣黄中率领军队五千人附送陈天平回国,但当军队走到芹站时,山高林密,两岸的伏兵顿时四起,护送的中国军队因为不熟悉地形,所以被伏兵抢了先机,把陈天平和随行的官员杀死。黄中回国后禀报了这件事情,当时中国的zf极为震怒,随即派出张辅率领远征军,远征交趾,大破胡一元的象兵,在一四零七年时,胡一元被捕,中国zf囚禁了胡一元一段时间之后,随即贬为平民,流放广西。”

爷爷说到这里,停了一下,说道:“对于胡一元的历史到了这里,正史便没有了记载,反而是野史也略有描述,在胡一元流放广西之后,一直在古邕州徘徊,企图恢复他的势力,当时的明zf放松了对他的警惕,胡一元在邕州的地方得知四百多年前交趾盛世的时候,曾经围困邕州,其中就有一个传说,只要能得到探龙杖,就能进入中国的龙脉的地脉,从而逆天改命,于是胡一元和他的儿子胡苍苦苦追寻探龙杖,但可惜最后都无功而返。”

爷爷这时看了我们一眼,继xù

说道:“我想,胡一元应该就把当年这个探龙杖的秘密世世代代相传下去,让他的后人一直去寻找探龙杖。现在就目前的情况来看,能与交趾有关,又能和探龙杖扯上关系的,应该就只有这胡一元父子了,如果现在探龙杖是被交趾的后人夺取,我想这个交趾的后人,应该就是胡一元的后人。”

我们听着爷爷的分析,心里都不禁惊讶起来,想不到我们一直追寻的神mì

人物,竟然有着这样惊人的身世背景,这时潇潇向爷爷问道:“那如果真的是交趾的后人,那么我们该怎么阻止他使用探龙杖呢?”

爷爷低头思考了一下,说道:“如果是交趾的后人,那么我想应该也是从他们的历史上去追寻他们的宗教历史,首先在东汉末年时,交趾中的日南一支开始分裂,并且以占婆教为国教,建立占婆国,从东汉的势力版图中独立出去,接着经过几十年的发展,占婆教融合了当地的一些小巫术,并加以改进,就发展成了现在的东南亚的巫术体系,所以我根据这个方面猜想,这个占婆和交趾本是同属一个民族,那么他们的宗教信仰应该也是相同的。”

“东南亚的巫术?”韩迈听着爷爷的话说道,“东南亚的巫术都是以个人为主,起源与医术,没听说过有专门针对风水而闻名。如果胡一元的后人真的拿到了探龙杖,没有完整的法术体系支持,也发挥不了作用。”

我们听着韩迈的分析,一时也没有更好地意见,就在这时,潇潇忽然说道:“原来这样,怪不得这个胡一元的后人,要跟藤本合zuò

,我想他就是看中了藤本九菊一派的风水之术。”

我们听到潇潇的声音,心里不禁恍然大悟,张伟一拍大腿,喊道:“对哦,我为什么就没有想到这个问题呢,我们只顾得追查探龙杖的来历,却忘了这最初的线索,果然还是潇潇小姑娘来得仔细啊。”

潇潇被张伟这么一夸,脸上不禁泛起了阵阵的红晕。扭捏着继xù

说道:“我也只是刚刚才想起来罢了。我觉得就是这样,这个交趾的后人才会在地脉这中救了藤本和巴颂,因为他们都巨大的利用价值。”

“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我在一旁问道。我听着潇潇的分析,心里也不由得泛起一阵的担心,毕竟这次我们面对的事情是我们以前没有碰到过的。

韩迈这时慢慢地从椅子上站起来,思考了一下,说道:“我想他们现在也应该还没有想出太好的方法去利用钓鱼岛上的灵气,不过这个钓鱼岛距离我们内陆的距离也未免太远了,如果真的出了什么事,我们估计难以救急,所以我想,在他们发动攻势之前,我们可以先到海边的城市,万一真的发生了什么事情,我们也能及时救援。”

我们想了一下韩迈的话,于是点点头说道:“这也是个方法,但我们目前能去哪个海边的城市呢?”

韩迈这时摆摆手,冷冰冰地说道:“现在还不是时候,我们还要等一个时机。”

“什么时机?”我疑惑的接着问道。

韩迈看了我一眼,一字一顿地对我说道:“等一个可以与探龙杖抗衡的时机。”

傲儿这时接着韩迈的话说:“韩老先生的意思是说,我们要等待时机?才能破了探龙杖的法?”韩迈这时看了傲儿一眼,说道:“不单单是这样,我们还要先找出一件能与探龙杖抗衡的法器,这样,我们才有资本与探龙杖对抗。”

韩迈说完,在房间里踱了一会步,说道:“一般来说,像探龙杖这样的极阳之物的话,都会有一个被极阴之气削弱的时候,所谓至阳则折嘛,如果他们敢用探龙杖布阵的话,那么我们就可以等这个机会,趁着探龙杖的阳气衰弱之时,然后一举击破。”

“那我们怎么知dào

是什么时候呢?”我问道。

韩迈沉吟了一下,说道:“这物品本是至阳,但世间至阴之日却是七月十四,只要我们在中元节这天出击,加强我们找来极阴之物,那么我们就必定能成功。”

“那这件极阴之物我们该去哪里找呢?”傲儿接着问道。(未完待续……)

准备出发

韩迈想了一下,继xù

说道:“这个物品该怎么取得,我想我一时三刻还未能确定,事情得要和你爷爷好好商量一下。”

爷爷这时站在韩迈的身后听着他的话,然后沉吟了一下,说道:“韩迈,我知dào

你指的是什么物品,只不过如果我们现在要把它找出来,也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韩迈看了爷爷一眼,点点头,叹了口气,说道:“可是这探龙杖有着极阳至刚的气息,我们如果不是用极阴至柔的物品去克制它,我估计我们根本就不能和探龙杖抗衡。”

韩迈的话音这时刚落,只听得爷爷这边接着说道:“话虽如此,但是我们要知dào

,这件东西是上古神兵,我们就算要得到手也是件极难极难的事情。”

爷爷和韩迈两个人面对面自顾自地在说话,根本就没有想到我们几个年轻人在一旁听着干着急,于是我首先向爷爷问道:“哎,爷爷,我说你们两个老人家,也总得照顾下我们这帮年轻人吧,你们说的什么极阳极阴,我们可是也一句也听不懂的。”

我的话刚说完,傲儿便已经在我身旁接着说道:“我知dào

两位老先生口中的物品究竟指的是什么。”爷爷这时听着傲儿的回答,顿时来了精神,于是笑呵呵地问道:“那傲儿小姐认为我们两个老家伙在说什么呢?”傲儿向着爷爷浅浅一笑,说道:“两位老先生说的应该就是上古神奇——后羿射日弓。”

“后羿射日弓?”我和张伟惊叫起来,我们一直以为。这只是我们在玩网络游戏中的道具。可万万也想不到。这样的物品还真的存zài

在我们周围。

爷爷听着傲儿的话,也是哈哈一笑,说道:“哈哈哈,傲儿小姐果然有见识,没错,我们说的正是后羿射日弓。”

韩迈这时在一旁看着我们惊讶的反应,并不说话,反而是待得我们稍微平静下来了。才冷冰冰地说道:“相传当年在后羿生活的时代里,天上一下子长出九个太阳,导致民间哀鸿篇野,民不聊生,于是后羿便从世界上的极北之地寻得了一块玄阴之木,在至阴之日锻找来世上最好的工匠,锻制了这柄射日之弓,以玄阴之木的极阴之气,射落太阳。”

韩迈说到这里,停了一下。用冷冰冰的眼神扫了我们一眼,于是继xù

说道:“你们可以想象。这落日弓连太阳的阳气都能克制,那么对付探龙杖的阳气当然也不在话下了。”

我们听着韩迈的话,心里暗暗吃惊,想不到我们一直以来听到的神话,竟然是真有其事的,而且我们现在竟然还要去寻找这神话传说中的物品。

这一次的任务,真的再一次地颠覆了我们的世界观。

爷爷这时见我们几个年轻人都低下头,当然他也清楚知dào

我们心里的顾虑,于是继xù

对我们几个说道:“我知dào

你们担心的事情,但是你们也可以放心,这次的事情,因为事关重大,所以我也会和你们一起去解决。”

我们听着爷爷的话,首先提出反对,着急地对爷爷说道:“可是爷爷你这么大的年纪了,这爬山涉水的,我害pà

其实除了这个方法,还有没有别的方法能阻止他们呢?”

韩迈摇摇头,继xù

说道:没有了,要知dào

这探龙杖并不是寻常之物,我们要直接压制它,肯定也要有这么一件有分量的法器,所以我们现在只有设法取得这后羿射日弓才是正道。

韩迈说完,想了一下继xù

说道,你们和欧阳去取后羿弓,我也从这里出发,到最接近钓鱼岛的地方先去阻止藤本他们。

“可是可是,我们能从什么地方得到这后羿弓呢?”我问道。

爷爷这时想了一下,说道:“既然这事物是极阴之物,那么我们肯定要从一个阳消而阴长或者三门不至,五行不留的地方去找。”

阳消阴长?我们的世界上竟然有这样的地方?张伟在一旁问道。

爷爷点点头,说道:”当年后羿射日的地方在北方,所以从地理学的角度上讲,这样阳消而阴长得地方,就在回归线之上。因为回归线一北为北半球的极阳之地,那么反而言之,回归线以南,就是极阴之地,这南北回归线,便是这阴阳的分隔之线。

“南北回归线?那我们应该去哪里找?”潇潇接着问道。

爷爷这时带着我们几个年轻人走到了中国地图的前面,指着地图的一角,说道:就在梧州这里!我们看着地图,张伟这时拍了一下胸口,大声说道:“好!既然这样,那我们尽快启程,要赶到那边把后羿弓取回来!”

我们看着张伟雄心勃勃的样子,心请也被他的热情所感染,于是我也拍了一下张伟的肩膀说道:那我们就事不宜迟,赶紧回去各自收拾一下,今晚在机场集合,尽快飞到广西去。

傲儿和潇潇听着我和张伟的话,眼睛也闪着激动的神情。但是就在这时,爷爷却在我们面前摆摆手,说道:“你们还是先缓一缓,我们这次去的目的是找到后羿弓,要知dào

梧州是一座有两千多年历史的城市,更何况后羿弓是藏在一做古塔里,古人肯定会布下相应的阵法守护,所以我们这一行人没有一个风水勘谕之术过硬的人一起,我们是拿不出后羿弓的。爷爷说到这里,我的心里不禁想到了杨凌,上次如果不是有他渊源的家学功底,相信我们也先不出这地脉中的玄机。想到杨凌,心里又不禁的一阵伤感。

可就在这时候,只听到杨凌在我身边说道:那我们能不能叫上宋贤?毕竟他也熟悉这探龙杖的历史,如果有他同行,我们成功的几率又会高很多。

爷爷沉吟了一下,点点头说道:“那好吧,我今晚去联系他,你们今晚上也先好好地休息,明天我们一早在飞机场集合,就出发去梧州。”

这时我想想爷爷说得也对,我向爷爷点点头,也对张伟打了个招呼,于是他们跟在我后面,大家都转身走出了韩迈的房间。

我们几个在走出了韩迈的房间的时候,张伟心情沉重地对我说道:“想不到,我们的事情牵扯这么宽广,我们这一次又一次的去冒险,都快成救世英雄了。”

我看着了张伟一眼,苦笑着摇摇头说道:“呵呵,希望这样的事情这是最后一次了吧,我们实在经不起这样的折腾了。

傲儿这时走在我的身后,轻轻地拉了一下我的手,柔声安慰着说道:“放心吧欧阳,这绝对是最后一次了,只要我们这次把探龙杖的事情解决了,那么就等于把地脉与外界的联系全部都隔绝了,这样就算天神下凡都不能动地脉的分毫了。”

我看了一眼傲儿,傲儿的眼睛里这时没有了往日的高傲,取而代之的反而是柔情默默地看着我,我的心里这时忽然一动,有种酸酸的感觉,这千年万年的感情,失而复得,我们的这一场的缘份,真的可以说是三生之前就已经确定,在现在这物欲横流的市场,能拥有这样的感情,还夫复何求呢。

可就在这时,我看到潇潇快步地从我的身边走过,双眼通红地就往车上冲去,张伟在一旁想喊也喊不住。我看着潇潇落寞的背影,我的心里竟然又是一疼,毕竟,在这曾经的岁月里,因为我的辜负也使得潇潇承shòu了千万年的孤独岁月,现在隔世重见,这三生三世的感情纠葛,我确实是欠这两姐妹良多。

就在这个时候,傲儿轻轻地松开了我的手,一把拉开车门,嫣然一笑,对我说道:“欧阳先生,你也累了,今天我开车,你就好好休息吧。”

我愣了一下,但是也对傲儿报以一笑,弯身便进了汽车。傲儿这边挂档,发动汽车,平平稳稳地把我们送回了各自的家里,接着自己和潇潇找到附近的一家旅馆,也开了个房间休息了。

其实这一夜以来,我睡得并不安稳,反反复复地都是在梦中看到潇潇和傲儿的身影,一时看到傲儿离我而去,一时又看到潇潇红着眼睛楚楚可怜的样子,迷迷糊糊地就这样到了天亮,我起床洗漱了之后,张伟就打来了电话,在电话里告sù

我和爷爷已经约好了宋贤,准bèi

在中午的时候就和我们一起出发到梧州。

我听完张伟的电话,精神马上一震,低头看了一下手表,时间已经差不多了,于是马上穿戴整齐,收拾了一下衣服和随身的物品,就往机场赶去。

过不了多久,我在楼下取了汽车,接上傲儿和潇潇,就赶到了机场。

当我停好汽车的时候,张伟和爷爷还有宋贤已经在机场等着我们了,张伟拿出机票,递给我说道:“你看,我们把机票都帮你买好了,中午的飞机,现在可以准bèi

入闸了,我们赶紧准bèi

收拾一下吧。”(未完待续……)

古城梧州

宋贤这时也走过来拍了拍我的肩膀,对我说道:“小欧阳先生,想不到我都已经这把年纪了,本来以为安安稳稳地在图书馆里了此余生就罢了,可想不到在晚年的时候,竟然还会碰到这样的事情。你爷爷昨晚把你的命格告sù

了,我也仔细地研究了一下你极阴的命格,我觉得这样的命格不会和后羿弓的属性相冲,正好就是运用后羿弓的最好载体,不过也因为这后羿弓是上古的神器,所以,我想先告sù

你,这事情也有一定的危险性,所以如果在运用后羿弓的时候,你有什么不适,一定要马上告sù

我们。”

我看着宋贤严肃的表情,点点头,对宋贤说道:“宋老先生,您放心吧,如果我去到梧州,遇到什么事情,肯定先跟你们打个招呼。”

宋贤看着我微微一笑,满yì

地点点头,然后转头对张伟继xù

说道:“张先生,你的命格刚好跟欧阳相反,是属于极阳的命格,所以到时候我怕你的命格会和后羿弓的阴气相冲,在见到弓的时候,可能需yào

张先生你暂时回避。”

张伟听着宋贤的话,也拍了拍胸口,说道:“宋老先生您就放心吧,到时候宋老先生您让我怎么我就怎么做,我张伟虽然对这方面的事情不熟悉,但也绝不会给大家添麻烦。”

宋贤这时呵呵一笑,拍了下张伟的肩膀也是满yì

地点点头,接着就转身向傲儿和潇潇说道:“两位阴灵小姐,你们虽然不属于这世间五行之内,但是你们有千年的阴气的修为。所以如果到时候欧阳不能把持后羿弓。你们就要运用你们的千年修为。在一旁帮zhù

欧阳加持后羿弓了。”

傲儿和潇潇听着宋贤的话,点点头,说道:“放心吧,宋老先生,我们一定会尽lì

协助欧阳先生的。”

宋贤这时就像一个导师,在出行之前在对我们作着殷殷的嘱托,我们看着宋贤严肃的脸色,心里也知dào

此行的重yào

性。只许成功,不许失败。

爷爷在宋贤对我们说完话之后,也走到我们的面前,说道:“我们几个现在出发去梧州,韩迈在下午也会出发去福建,那里是大陆地区唯一和钓鱼岛连线的地方,他想在那里布下阵法,看能不能延误藤本的计划,这样好为我们争取取得后羿弓的时间。”

爷爷的话刚说完,机场那边就传来了尽快入闸的语音提示。我们于是收拾了一下自己的东西,就跟着爷爷往机场里走去。

C市距离梧州还不是太远。飞机的路程大概也只是一个小时左右,所以这架小型的飞机在空中颠簸了不久就降落在了梧州的机场。

我们几个人走出机场,张伟首先快不地走在我们几个人前面,伸手就拦下了一辆计程车,然后转头对我们说道:“我们还是先找地方下脚吧,对后羿弓的事情我们再从长计议。”

我们大家都没有异议,于是便上了张伟在机场的出口处拦下的这辆计程车,跟着计程车在机场附近的一个小旅馆上住了下来。

我们几个人在旅馆的前台办理了入住的手续,分了三间房间,爷爷和宋贤一起,傲儿和潇潇一起,我就和张伟同住在一间房间,但是现在上得房间,我们一时都聚集在爷爷和宋贤的房间里面。

宋贤看着我们都放下了随身的物品,于是便拿出一张梧州的地图,指着地图对我们说道:“你们看,这里就是北回归线的分界线了,我们要找的地方就在这里。”

我们顺着宋贤的手指往地图上看去,只见这个地图上标注的地点上有一个古塔,而且在地图上面标注着:允升塔。张伟这时看着地图,抬眼问道:“那就是说,后羿弓就在这个塔里面?”

宋贤摇摇头,说道:“这个塔是梧州这个古城的八景之一,zf当成旅游圣地管理起来,所以这样的地方,我想后羿弓应该不会在塔的里面,但是因为这里是回归线的交合处,前人如果要把这后羿弓的极阴之气隐藏起来,就必须是以这条回归线为路标,我觉得虽然我们现在不知dào

后羿弓藏在哪里,但是只要我们到得这个塔的地方,就算找不到这弓,我们也能从其中找出一些蛛丝马迹。”

爷爷点点头,接着宋贤的话说道:“从地图上看来,这塔是建在山顶,而这建塔的山又是这一群连绵的山的最高处,给人的感觉就像隐隐之中就带有一种藐视群雄的气概了。”

张伟听着爷爷的话,在一旁一拍大腿,就对我们说道:“那好,我们事不宜迟,马上就出发吧。”

宋贤这时却摇摇头,说道:“我们先不要着急,现在已经过了秋分,这季节天黑得比较快,所以时间上过不了多久就要日落了,日落的时候,阳消阴长,而且后羿弓又是阴气最重之物,我想现在我们过去的话,可能会抵挡不住它的阴气,有所损伤,所以我们还是明天中午阳气足的时候再过去吧。”

我们想想也是,毕竟我们对整个地方人生地不熟的,还不如趁着现在的时间多熟悉一下这里的环境,这样一来,我们明天就算去到允升塔也不会显得手足无措。

于是我们商议已定,就决定了分头行动,我们几个年轻人留在房间里面上网找允升塔的资料,而宋贤和爷爷两个老人就出去在梧州的街道上到处走走,也好好kàn

看这个两千多年古城的环境。

话说我们几个年轻人留在房间里面找资料,找了很久都没有找到比较有用的资料,网上找的都是一些比较普通的旅游资讯,这些表面的资料都是相对的普通,并没有能够帮zhù

我们解开这个谜团,可是当我们在我们百无聊赖之际,倒是潇潇的一句话提醒了我们。

潇潇和我们一起在房间里找了几个小时的资料,腰酸背痛的,于是走到窗口前,打开窗户伸了一下懒腰,可是就在窗户开启时,我们忽然感到一股凉风就从窗外涌了进来,潇潇不禁意地打了个寒颤,于是说道:“哎?你们有没有觉得,这里的天气好像比C市的要冷很多,而且入夜之后的温差相对很大呢?”

本来这只是潇潇的一句无心之言,但是却一时引起了我们的好奇,张伟在电脑旁听着潇潇的话,皱了下眉头,说道:“好像也真的是哦,梧州这地方和C市的距离也不算远,可是为什么这里的气温能下降这么多呢?”

张伟刚说完,傲儿在一边也接着说道:“如果按常理来说,这里的四面都有山体的环绕,北风应该吹不进来,而且这里也并不是近海的城市,没有海风,但是为什么就觉得比别的地方气温要低呢?”

潇潇这时听着大家的言论,自己也觉得奇怪,本来只是一句无心之言,但是怎么也想不到我们竟然有这么大的反应,皱着眉头慢慢地走到傲儿的身边,傲儿这时看了我们大家一眼,试探着说道:“你们说,这里的气候会不会是因为这里是埋藏后羿弓的地方?”

我听着傲儿的话,心里顿时就起了一疙瘩,说道:“应该也不至于吧,单单是一把弓,就能使得这里整个城市的气温改变,如果是这样,那这柄后羿弓的威力可真的令人心寒了。”

傲儿这时正想回答我的话,但是也恰好在这时候,爷爷和宋贤从外面回来了,宋贤一进门,打了个寒颤,便招呼着把我们几个叫到了跟前,接着从背包里面拿出了地图和一张白纸,对我们说道:“你们过来看一下。”

我们听到宋贤的叫唤,都聚到了他的跟前,这时只见宋贤把一张白纸平铺在桌面上,地图放在一边,然后用铅笔在白纸上面照着地图画了起来,不用一会儿就把一个梧州的简单的构造画了出来。

接着他指着其中的地图对我们说道:“你们看,这个地方的地形相当的奇怪,环山,绕水,而且这水自古以来就是清浊分明。”说完,指着白纸上的三条线对我们说道:“你们看,这里是三条江的交汇处,也就是说上游下游的浔江,西江,珠江的水都在这里交汇,而且在这三江的交汇处的十字路的地方有着这一排连绵起伏的山岭,山上正对着十字的路口就是这个允升塔的所在。”

我们一边听着宋贤的解释,也一边看着他画的简易地图,基本上也搞清楚了这里的地形,张伟这时皱着眉头问道:“这里就算是三江交汇又能说明什么呢?”

宋贤看了张伟一眼,接着说道:“三江交汇本来说明不了什么,只是在风水学上来说,地形属于比较凶险的一类,而且这里的煞气也比较大而已,但是在这样的三江交汇处如此郑重其事的建造了这允升塔,这样就难免显得奇怪了。”

“这山上有塔也不能说明什么奇怪吧?”在宋贤刚说完时,潇潇这时接着问道。(未完待续……)

初登允升

宋贤这时低着头,想了一下,继xù

说道:“一般来讲,如果想要化解这样的三岔口煞气,人们都会在河岸处栽种树木,利用树木的阴柔属性来阻挡煞气,这样的方法既经济又美观,但是这里的三江交汇,并没有在河堤上栽种树木来化解这水面的煞气,反而是大费周章地先在这里的水流的交汇处上建了一座大桥,这桥本来就已经有一定镇压煞气的作用了,但是在桥的对面为什么还要修建一座允升塔呢?很明显,从这里的建筑表明,这里的人想镇压的不单单是水面的煞气,而是想镇压这里更大的凶气。”

我们听着宋贤说到这里,基本也知dào

宋贤要表达的意思了,大家对视了一眼,心里都不由得一紧,于是潇潇这时脱口而出,说道:“难道这允升塔要镇压的竟然是后羿射日弓的煞气?”

宋贤点点头,向潇潇说道:“我也是这么认为,这里面镇压的应该是一件煞气极大的物品,而且这里位于北回归线附近,所以这件物品是后羿弓的希望极大。”

宋贤刚说完,这时爷爷也在一旁接着说道:“这个塔传说在以前也叫文笔塔,因为这里的人民认为,这个塔是由吕洞宾的笔掉落人间而形成的,所以当地的人也叫它文笔塔。”

爷爷这时候看着地图,继xù

说道:“根据史书的记载,这个塔是建于清光绪年间,上面因为有两广总督阮元的题字:高山郁蒸,江水澄凝。得此高塔。势欲上腾。梧江吉士,从此其兴,而得名允升塔。”

我们听着爷爷的话脸上都是一红,顿时觉得这两个老人出去走了一圈之后,发xiàn

的事情竟然比我们几个年轻人在房间里面对着电脑发xiàn

的事情还多。

于是这个时候,张伟也把刚才想到的事情对他们两个老人说道:“两位老先生,你们有没有觉得,我们来到这个城市之后。这里的气候要比我们在C市的时候冷了很多?但是奇怪的是,这里离C市的距离并不是很远啊?”

张伟说完,两位老人脸上也是闪过了惊讶的神色,大家对视了一眼,宋贤这时慢慢地站起身子,说道:“这个我也和你爷爷讨论过,我们都觉得这里的气温应该是受到了落日弓的影响。”

宋贤说完,潇潇马上接着说道:“对对对,宋老先生,我们也是这么认为的。但是就是不能确定,因为这里三面环山。虽说现在是秋季,但是也不可能阴冷成这样,不过我们后面讨论一下又觉得,如果说单单凭一件物品就能把整个城市的气候改变,那也未免太不可思议了。”

爷爷听着潇潇的话,沉吟了一下,说道:“这也未免是不可能的事情,这样的事情在历史上的例子比比皆是,比如出土秦皇兵马俑的时候,那里就是寸草不长的一片土地,后来有风水师傅解释说,因为这片土地上兵马俑的煞气太大,根本容不下任何的生物生存。”

“这么说来,我们还是不能排除这里的气候是受到后羿射日弓影响这样的猜想?”傲儿问道。

宋贤摇摇头,说道:“我们现在是不能排除任何一个方面的线索。”

潇潇这时在一旁吐了吐舌头,说道:“那这后羿弓的威力也未免太过强dà

了。”

爷爷点点头,转身走到窗前,打开了窗户,顿时一阵冷风就从窗外涌了进来,我们都不禁打了个寒颤。爷爷这时站在窗前,头也不回地对我们说道:“好了,现在时间也不早了,大家先回房间休息吧,明天我就上山去会一会这光绪年间的允升塔!”

爷爷说这话的时候,豪气干云,根本看不出是一个年过七旬的老人。

我们这时也看了看时间,确实也是不早了,我知dào

爷爷和宋贤都有早睡的习惯,于是我们也向爷爷和宋贤告辞,回到了自己的房间整理各自的东西。

就这样,一夜无话,我们奔波了一天,这一个晚上都睡得格外的香甜而且这第二天一大早醒来,竟然全无倦意。说来也倒是奇怪了,到了梧州这个地方之后,虽然到处都能感受到阴冷的气息,但是我们的身体却格外的精神。就连爷爷和宋贤的精神状态好像也比之前的好了很多,昨天走了一天,两个老人现在竟然也毫无倦意。

张伟和我几乎同时醒过来,我们洗漱完毕,就去敲响了爷爷和宋贤的房门,顺便也叫上了傲儿和潇潇,于是我们一行人,整理完毕自己的事情之后,就走到了酒店的前台,让酒店的前台帮我们找来了计程车,我们坐在车上,向司机说明了来意,就让司机直接载着我们去了允升塔。

这车上的司机似乎是梧州的本地人,看着我们几个人像是来旅游的,于是刻意地向我们介shào

着梧州的美景,当他说到允升塔的时候,我们几个便都格外地留心听着,这时只听得这个司机向爷爷说道:“两位来人家,你们来这里算是来对了,你们知dào

吗?这个允升塔可是历史上道教的圣地啊,要知dào

这里在允升塔的对面还有一个道馆,就是和允升塔相对而望的,而且这个允升塔是个死火山。你们到了山上的塔上兴许还能看到死火山的遗址呢。”

出租车的司机这时一个劲地向我们介shào

着我们即将去的允升塔的历史,我们也基本能从他的口中听出这个允升塔的在当地的情况,这个塔能在这个两千多年的地方成为八景之一,想来这个塔也自有它的一些历史意义。

但当这个出租车的司机说道这个塔所在的山曾经是一座活火山时,我看到宋贤的脸色稍稍一变,但很快又恢复了正常,向出租车的司机问道:“死火山?这么说在历史上这座火山有过喷发吗?”

出租车司机听着宋贤的话,笑了笑说道:“这位老师傅,我只是一个司机,不是搞地质研究的,这火山以前怎么样,我是不知dào

了,我也只是了解到,这是一座死火山,不过梧州有历史以来,就没有喷发过。”

听着出租车司机的解释,宋贤意味深长地点点头,接着却不再说话。我们看着宋贤的表情,心里都觉得疑惑,我们又不是来调查地质问题的,为什么宋贤就对一座火山那么感兴趣呢。但是当着出租车司机的面,又不好提问。

车子在环城的公路上行驶了半个多小时,出租车便在一个靠山而建的牌坊前停了下来,司机转头向我们说道:“几位,允升塔到了。”

我们听着司机的叫唤,才慢慢地回过神来,我们这边下得车来,便仔细地打量着这眼前的牌坊,只见这个牌坊都是用大理石搭造而成,在牌坊的顶端,醒目地写着几个大字:允升塔。在牌坊的下方就是一跳细细长长的上山路,而且在这条路的两旁都栽种满了树木,一时显得幽深异常。

这时我转头向爷爷和宋贤说道:“爷爷,宋老先生,我们到了,现在是直接走上去吗?

宋贤点点头,看了一眼周围的环境,转身对我说道:“好吧,那我们就先上去吧。”

宋贤说完一边走一变对我们说道:“大家有发xiàn

吗,这里的地形和环境跟本不适合建造风景区,可是为什么要把这座塔建在上面呢?”

我们跟在宋贤的后面,张伟接着宋贤的问题,说道:“谁知dào

呢,大概是古人把塔建在这里,今人也省得麻烦了,直接就在这里建了旅游区了。”

宋贤摇摇头,说道:“这可能没这么简单,这里的地质环境根本就不适合建造工程,因为这里的都是土山,而且这地方的天气又是潮湿多雨的天气,说不定哪天雨量充足,这里就会发生山体的滑坡,这样整个风景区都不复存zài

了。”

我听着宋贤的话,接着说道:“可是这里的环境根据我们昨天找的资料,几百年来都没发生过大的山体滑坡事故,而且zf也没有对这里进行过大的维修工程,只是在这里做了一些小的修修补补的工程而已。”

宋贤这时继xù

说道:“就是这样才觉得奇怪,本来岭南地区就是多雨的地区,这里的土质疏松,怎么可能会在几百年来没有发生过大的滑坡事故,所以我觉得,这里肯定隐藏着什么秘密。”

我听着宋贤的话,心下也都觉得他未免也有点太过小题大做了,单单凭借这里没有发生大的滑坡事故,就断定这里隐藏着什么秘密,这也太过牵强了。

我们一直沿着上山的观光路慢慢地往上走去,走了也有半个小时了,可奇怪的是,爷爷和宋贤这两个老人,竟然是一点疲惫的感觉都没有,反而是越往上走,精神越是轻松。

害得张伟以为是这两位老人在硬撑着,于是忍不住说道:“两位老人家,我们要不要休息一下?现在时间还早呢。”(未完待续……)

允升宝塔

爷爷哈哈一笑,答道:“张伟,你小子也太小看我们两个老人家了吧,想当年,我们两个老人可都是一个人走南闯北的料呢,现在走这点路,能算什么呢!”

宋贤这时也跟着接口说道:“当年这中国的东南西北,哪里没有我和你爷爷的脚印,更险恶的环境的我们都碰到过了,更何况这小小的允升塔了。”

我们听着这两个老人中气十足的说话,心里也知dào

他们现在的身体还硬朗着呢,起码对于这些山路他们也根本没有放在心上。不过我这时心里也在暗暗纳闷,究竟是我自己的错觉,还是事情真的如此,这次来到了梧州之后,我发xiàn

我们所有人的气色和体力都变好了,就连爷爷和宋贤这两位花甲老人的精神来到了这里之后,也开始有了明显的改善。

但是这个问题我自己一时也不敢肯定,如果徒然说出来那也只怕会增加大家的精神负担,何况目前也没有什么事情发生,所以也就吧这话压在了心底。

我们顺着这条林荫路再走了一会儿,用不了多久就来到了这山顶,在山顶的地方我们看到了一大块的平地,而且在平地上高高地耸立着一座七层高的巨塔,徒然看去气势恢宏异常。

我们走近塔的底部,抬眼看去,只见塔上醒目地写着“允升塔”几个大字在牌匾的下方,两道木门分别向两边敞开着。

这时张伟走到门口,探着头向里面看去,就在这时。从塔里面慢慢地走出来一位满头白发的老人。他脸色苍白。双眼深陷,佝偻着背部,操着一口并不熟练的普通话,用沙哑的声音对我们说道:“几位想必是外地来得朋友吧?欢迎参观梧州的允升塔,请问,需yào

我来当你们的导游吗?”

张伟当下走上前一步,对这位老人摆摆手,说道:“不用不用。我们也只是随便逛逛而已,你老人家还是去忙你的吧。”

老人听到张伟的话,点点头,转身就往塔外走去,可是在老人走出了几步之后,忽然又转身对我们说道:“我是这塔后面道馆里的解签人,你们几位如果等下想卜问姻缘前程,可以到我们的道馆里走一圈。”

说完,老人向我们摆摆手,作了个再见的手势。也不等我们回答,就不再管我们。而是自顾自地离开了。

潇潇等得那老人走过后,长长地吁了口气,拍了拍胸口,说道:“这人怎么阴阳怪气的,让人看着就感到不舒服了。

宋贤看着这老人远去的身影,好像略有所思,但很快又回过神来了,对我们说道:“那既然这样,我们还是别管他了,先进塔里吧,看看这塔里有什么线索能帮zhù

我们找到后羿弓的。”

我们点点头,毕竟我们这一趟过来不是游山玩水的,能尽快找到后羿弓是最好的,于是我们收拾了一下心情,就都跟着宋贤走进了塔内。

这允升塔本来分为七层,听说七层都分别代表着不同的祝愿,我们现在进去的就是这第一层,第一层的塔号称“宝珠”,建造这层塔的时候,估计是设计者寄望于这一层塔能保护梧州这个地方风调雨顺,岁岁丰收的,所以这一层塔内的壁画都是描绘着一些农民丰收喜悦的场面,而且在壁画的内容上,很容易就辨认出梧州的地方景色。

我们在这第一层的塔内走了一圈,看到除了上述的壁画之外,塔内并没有找到别的与这个后羿弓有关的资料,于是我们找到了塔内的楼梯,就继xù

往塔的上一层走去。

这塔楼层之间的楼梯是铁皮做的,我们在上面走起来也算平稳,我们几个人顺着楼梯往上走去,只看到这层与层之间的楼道中间都是选用蜡烛照明,虽然现在外面是正午时分,但人一旦到了塔内,却是丝毫感受不到外面的阳光,反而是随着这幽暗的蜡烛之光,让人想到了黄昏的时分。

不多久,我们就上了这塔的第二层。这塔的二层根据目测,似乎又要比塔的一层面积要小。

但在这一层里,我们看到周围的壁画又改变了风格,在这层的其中一条横梁上上也是醒目地写着“物埠”两个字。我们这次仔细地往周围的壁画上看去,这里周围的壁画的内容其实都是描绘了一些人民安居乐业的景象,这一层的壁画画得格外的细致逼真,我们抬头看着这一幅幅写实的图画,心里也都同时被这喜悦之情而感染。这时张伟在一旁边看着壁画边说道:“从眼前的这些壁画看来,这里还真的只是一块旅游祈福的地方了,怎么可能后羿弓会收藏在这种地方。”

宋贤摇摇头,说道:“这古塔的地理位置极其特殊,纵观整个中国的大陆,也只有这里能收藏这宝物。”我们听着宋贤的话,心里虽然抱有怀疑的心情,但也继xù

在塔内搜寻这证据。

要知dào

这一层除了壁画比较能引起我们注意之外,其他的东西都没有什么特别的意思,张伟这时笑了一下,对我说到:“第一层宝珠,第二层物埠,分别对应的是安居乐业,那第三层的不会就是记载这个地方的传说了吧?”

我们这时已经看这一层的壁画看得眼花缭乱,谁也没心思去搭理张伟的冷笑话,于是爷爷这时向我们一挥手,说道:“走,我们继xù

往上走去。”

于是我们跟着爷爷就往第三层上走去,这第二层和第三层之间依然是用幽暗的油灯在照耀着,我们踩着脚下长长的铁楼梯,慢慢地走到了第三层。

这第三层的面积又比第二层的面积要要窄了些,不过这第三层的墙上也是描画着色彩明丽的壁画。我们于是坟头走到墙前,仔细地分析起了这些壁画,可就在这个时候,张伟在我身边往墙上一指,说道:“你们看!这一层的壁画的内容还真的讲述这个地方的神话的!”

我们听着张伟的话,顿时好奇心起,一时都凑到了墙上,仔细地看着这一层的壁画,只见这一层的壁画分为三部分,第一部分画的是一个年轻的女孩子,与一个男子成亲的故事。

其实仔细看去,这一层的壁画又和下面两层的壁画有所不同,这一层的壁画其实只有三幅,而且笔画和用色更加多,更加细腻。

首先呈现在我们眼前就是这副女子成亲图,我们仔细看去,也只是觉得其中的色彩比较明艳,其中的含义我们并不懂得。正当我们纷纷猜测这副图画的内容的时候,爷爷在我们身边说道:“这个故事应该是梧州本地的传说故事,要知dào

这里地方的人民都信奉龙母,他们认为龙母能为他们带来风调雨顺的生活,这图讲的故事就是有一个男子在一次机缘巧合之下,救了一跳鲤鱼,但不知dào

鲤鱼就是龙母女儿的化身,结果鲤鱼回去禀明龙母,就与这个男子成亲了,这一幅画画的就是这么一个爱情故事,龙母迎婿图。”

我们听着爷爷的话,忍不住再看了这副图画几眼,心里都觉得这图画色彩明艳,讨人喜欢,就算不懂得其中含义的人,应该都很容易被它的色彩所感染。

接着爷爷走到第二副图画的前面,指着图画对我们说道:“你们看,这里第二副图画,讲的就是金牛仙渡的故事。”

“金牛仙渡?也是个神话故事?”我问道。

爷爷点点头,继xù

说道:“没错,你们看,这里的图画画的是一个道士向一个渔夫行礼,其中的故事是说,有一个渔夫世代贫穷,但是心底很好,有一次一个道士落水后,渔夫救起了道士,并且把道士渡过了江面,后来道士为了答谢渔夫,就赠给了渔夫一袋的永远用不完的金子,从此改变了渔夫的生活。”

爷爷说完,我们又仔细地看了看眼前的图画,只是觉得这副图画从表面上看,画面比较灰暗,色彩很明显比不上刚才的第一幅图画,但是这副图画的细节极好,看着渔夫和道士的神情,我们几乎都能从中感到这种善有善的因果循环的天理了。

爷爷这时接着往前走去,前面就是最后一副壁画了,爷爷看着墙上的画,头也不回地对我们说道:“这里的这一副壁画应该就是讲这个塔的来历了,你们看,这个仙风道骨道人,表示的应该就是吕洞宾了,他的笔从腰间掉落,他一时接手不及,结果就刚好掉落在这座山上,就形成了这一座文笔塔了。”

我们边听着爷爷的话边抬头往墙上看去,只见这副画又和别的图画不同,这副图上的色彩和细节都不是特别的突出,但是在这副图画上,我们却感受了到了层层的仙气。

我们看完这些壁画,虽然了解到了一些当地的风情,但是这三层的走来,我们并没有发xiàn

有任何关于后羿弓的消息,张伟当下说道:“这三层都没有我们想要找的东西,那么现在我们还要不要继xù

往上去?”

爷爷这时想了一下,说道:“继xù

走吧,这一路走来,我总觉得,这些壁画和周围的这些建筑分分秒秒地都在给我们暗示,但是我们现在却没有能把握住关键的点。”(未完待续……)

四层字谜

这时爷爷说完,宋贤也接着说道:“嗯,我觉得其实这后羿弓就在我们周围,但是我们现在却找不到方法,不能把它找出来,我想我们还是继xù

往上走吧,还有四层,说不定我们能从这四层里发xiàn

什么和后羿弓有关的蛛丝马迹。”

既然两位带头的老人都是同样的意见,我们也没有了意见,于是就跟在他们身后继xù

往第四层上走去。

可就在我们穿过这三幅壁画的时候,潇潇忽然在身后对我们说道:“你们有发xiàn

吗?我们从第一层上来到这第三层,楼层越高,这墙上的壁画却是越来越少了。”

我们听着潇潇的话,不禁都愣了一下,如果不是潇潇的提醒,我们还真的没留意到这个细节方面的问题。傲儿这时重新扫了一眼身旁的壁画,低下头,思考了一下说道:“嗯,好像还真的有这么一个倾向,如果按常理说,这座塔本着是为这方人民祈福的理念的话,那么从一层道第七层,应该都是布满求福的壁画才对,可是为什么这每一层的壁画都会有如此大的出入呢?”

傲儿说完,宋贤和爷爷听到我们的讨论声,也都停下来继xù

往前走的脚步,凑了过来,就在这时候,张伟看了一下四周的环境,说道:“你们其实有没有觉得,这些壁画有些古怪,就是每幅壁画里面的手法和颜色都有些许的出入,我觉得这些画都不是出自同一个人的手。”我们这时听了张伟的话,再仔细地看了一下第三层的几幅壁画,然后又往下走了两层。对比了前面两层的壁画。仔细分析其中的细节。结果发xiàn

还真的像张伟说的一样,颜色的明暗和壁画的勾勒,确实存zài

了一些细微的差别,不过仔细观察还是能看出其中的差别。

潇潇这时走到墙边,用手摸了一下墙上的壁画低声说道:“难道是画这些壁画的人是想通过壁画给我提供什么信息?但是又不想大家知dào

,所以才用这种方法?”

爷爷这时再在第三层的塔内走了一圈,然后说道:“也不能排除这个可能,但是我们目前仅仅从这几幅画中并不能看出有什么玄机。我们还是先往第四层上走吧。看看第四层上还有什么别的线索。”

爷爷说完,带头转身就往第四层的楼梯上走去。我们想了一下,确实也是,毕竟我们现在没有发xiàn

更多的线索,所以也只有继xù

地往前走去,才能知dào

更多的信息。

于是我们也跟着爷爷和宋贤就往第四层上走过去。

我们一行人穿过了那幽暗的楼梯,就上到了第四层,接着我们环顾了一下这塔里第四层的情况,发xiàn

这塔的第四层的面积比第三层的再要小一点,但是在这第四层的塔上。我们惊奇的是,在这里并没有发xiàn

如同下面三层一样的壁画。反而是在这一层里多挂了几幅名家的手笔。

我们站在楼梯口,大家对视了一眼,张伟说道:“这…….这怎么都变成了书法了?”宋贤这时走到墙上的这些字帖的旁边,仔细地看了一下,说道:“这应该是当地的名人留下的手作,但是里面的内容似乎和这个塔的环境不相融合啊。”

我们听着宋贤的话,心里也都觉得疑惑,于是也走到墙边,看着墙上的书法,但是这墙上的东西偏偏又都是草书,我们几个年轻人都不认识其中的字,我只得转头向爷爷问道:“爷爷,这上面写的都是些什么东西啊?”

爷爷看着墙上的字帖,说道:“这墙上写的是:车走雷声语不通,扇裁月魄羞难掩。春蚕到死丝方尽,蜡炬成灰泪始干。神女生涯元是梦,小姑居处本无郎。”

张伟这时愣了一下,说道:“那是什么意思啊?”

爷爷看了一眼张伟,接着说道:“这些都是李商隐的诗句,第一句里面讲的意思是,既然我们的想法不同,所以我们才会谈不到一块,第二句的意思是有些人到了死的那一刻,才会把自己的事情放下,第三句大概的意思是我们执着的事情其实到头来,也只是一场梦。”

潇潇听着爷爷的说话,这时皱着眉头低声说道:“那为什么会把李商隐的诗句放在这样的祈福的塔上面呢,明明就是意境不相符的啊?”

这时,张伟凑近字帖的位置一看,接着指着墙上挂画的地方,惊讶地说道:“你们看,这些字帖会不会是新挂上去的?”

我们听着张伟惊讶而失控的语调,都被吓了一跳,于是都往前凑了过去。我们顺着张伟的手指往前看去,只见这些字帖的挂绳上都是洁白的,崭新的,而且没有一点灰尘,明显就新挂上去的。

这时我看着墙上的新的字帖,自言自语地呢喃着说道:“为什么要把这些新的字帖挂上去呢?这些字帖的内容明明是和这风景区不相符的啊?”

我说到这里,自己的脑子里也是灵光一闪,于是一把抓住旁边宋贤的手臂,兴奋地说道:“难道说,是有人想提醒我们什么内容?所以才会把这些字帖挂上去的?”

宋贤这时看着墙上的字帖,皱着眉头,点点头,说道:“嗯,这些诗词应该是想提示点我们什么内容的,但是我们现在却参详不出来,我想应该是和下面的几幅壁画有关。”

我们站在第四层的塔间,又来来回回地走了一圈,仔细地观察之下,除了墙上的几幅书法作品,其余的就真的找不到任何的线索了。这时,我们的心里就更加坚定了,如果宋贤的说法没错的话,那么我们就要在塔内找寻后羿弓的线索,而且从目前看来,这些墙上的诗句,肯定就是关键。只是这些似是而非的诗句,我们一时并不明白它是什么意思。

这时我们看着眼前的诗句,大家一时都呆在了原地,谁也想不出这些诗句的含义。

就在我们抓破头也想不出方法的时候,只听得潇潇忽然说道:“我想这些字帖里面的内容会不会是用串字的方法来解释的?”

我在一旁听着,我惊讶地问道:“串字?什么是串字?”

潇潇这时笑了一下,指着墙上的字帖,说道:“我们把第一句的第一个字和第二句的第二个字抽出来,用这样的方法往下推算,这样我们从其中抽出的六个字应该是:车,裁,到,灰,元,无。”

张伟这时接着问道:“那就算找出这几个字,那也不能说明什么问题啊?”

潇潇并没有回答张伟的话,反而是转头看向宋贤,向宋贤问道:“宋老先生,您能看出什么问题吗?”

宋贤看着潇潇指着的几个字,仔细思了一下,忽然眼前一亮,说道:“这是方位的相生和相克的算法!”

我们看到了宋贤的表情,立即向宋贤问道:“那究竟是什么一回事?”

宋贤想了一下,继xù

说道:“汉字按笔画的多少,其实也能排出五行,不过流派太多,说法太过分散,所以一直未被重视,但是从这几个字的笔画来看,车属木,裁属金,第一句里面是金克木,灰属火,元字笔画有五画属木,木生火,后面一句是五行相生的。”

宋贤说到这里,停了一下来,继xù

看着墙上的字帖,皱着眉头苦苦地思索。

我们这时知dào

宋贤在思考问题,所以我们大家都不去打扰他。过不了多久,只见宋贤抬起头,眼睛一亮,对我们说道:“我想我知dào

这里的意思了,这里的六个字分别是代表这塔的第一到第六层的顺序和相克。”

我们听着宋贤的话,问道:“怎么说呢?”

宋贤这时低着头,整理了一下思绪,接着说道:“首先我们看这第一个字,车,车属木,第一层展现的丰收景象是和稻田庄稼之类有关的,也是属木,所以我们可以这样认为第一个字代表的是第一幅图,接着第二个字是裁字,裁字属金,在第二副的壁画中代表的是乐业,那就是说是生产建设的,我们可以认为这个金代表的就是第二幅图画。到了这里,我们可以看到第三个字,是“到”字,也就是说,到是去的意思,放在这里就是第三层的壁画可以忽略,我们直接到了现在的第四层,这里的剩下的就只有字帖,也没有火属性的东西,所以这个灰字,属火的,应该代表的就是第五层的内容,我想按这个顺序往下推,那么剩下的还有两层,而且也只有两个字了,元和无,我想第六的属性应该是木属性,第七层的无字我就还没有参详出来。”

我们听着宋贤的解释,看着墙上的字帖,确实是解释得丝丝合理,如果真的像宋贤这么解释的话,我们现在的目标应该就是第七层了,毕竟也只有这一层我们没有参详出其中的奥秘。

想到这里,张伟对我们大伙说道:“走,那我们直接上第七层去,说不定这第七层就是后羿弓的藏身之处。”(未完待续……)

拨开迷雾

我们听着张伟的话,内心不禁又重新燃起了希望,于是跟着张伟就往上走去,当我们进过第六层的时候,也顺便探身进去看了一下,只见在这第六层里面的内容都是一些梧州的风景名胜的壁画,宋贤看着这些壁画,暗暗点头,说道:“山水属木,看来这里果然是按照这诗句的内容里面安排的。”说完,宋贤向我们打了个手势,意思是让我们退出第六层,跟着他往第七层上走去,于是我们会意,也就跟在宋贤的身后走出了这塔的第六层,上楼梯的时候,我们看着宋贤自信满满的表情,我们知dào

我们这一次的推理,正确了!

话说我们从第六层出来后,就直接上了第七层,但是当我们站在第七层的时候,我们发xiàn

,在这第七层的楼层里面,竟然是空荡荡的什么东西都没有,于是我们转头环顾了一下这第七层里面的环境,只见这里的面积也比下面几层的面积要小的多,而且在这些洁白的墙上,除了留有四面的木窗,其他什么都没有。

我们走到窗前,宋贤推开窗户,我们一起探头往前看去,这时首先映入我们眼帘的就是窗外一望无际的江景,来来往往的船在江上行驶,一时好不热闹,于是我当时心里也就明白了,原来这里第七层就是一个观光台,游人站在这观光台上,推窗而看,能看到的就是这梧州古城里清浊分明的鸳鸯江水,和这来往匆匆的船只。

这时张伟在第七层的楼台上转了一圈,心里已经有点不耐烦了。转身对我们大声地说道:“看来我们都是被这塔骗了。白白来这里玩了一遭的山水!”说完张伟转身就狠狠地往墙上捶了一拳。我这时看着张伟恼怒的表现,心里多少也是有点泄气,看着四面空荡荡的墙壁,转头对爷爷说道:“爷爷,你说我们会不会真的找错了方向?”

爷爷摇摇头,说道:“我想,方向是没有错的,只是我们还未能参透这几个字谜的意思。所以现在还不能确定后羿弓的位置。”

说完,爷爷走到宋贤的身后,对宋贤说道:“老宋,有发xiàn

什么吗?”宋贤这时呆呆地看着窗外,并没有回答爷爷的话,我这时心里也开始着急了,对宋贤说道:“宋老先生,你是不是发xiàn

了点什么事情,说出来大家讨论一下?”

但是宋贤还是没有回头,继xù

地呆呆地看着窗外的江面。过了好一会儿,只见他眼睛一抬。才转身对我们说道:“你们过来看一下。”

我们一时都以为宋贤发xiàn

了什么问题,于是都凑到窗前,和他一起往窗外看去,但是我们在这窗外看到的除了滚滚的江水和来来往往的船只,还真的没有发xiàn

还有什么特殊的事物。

就当我想开口询问的时候,潇潇忽然在我旁边“呀”的一声叫了出来。一时之间,我们都被潇潇这突如其来的叫声吓了一跳,可是这时宋贤却对潇潇笑了一下,说道:“小姑娘,你是不是发xiàn

了什么问题?”

潇潇这时皱着眉头,看着滔滔的江面,沉思了一会,伸出手指往旁边一指,说道:“你们看,如果从这窗前往外看去,这右边的景色不就正是我们刚才的从第一层壁画中看到的农民丰收的景象吗?”我们顺着潇潇的指引往右边看去,果然看到,在我们的右边是这个城市郊外的种植基地,几千亩的农田这时正值收割的情景,农民们在这田地上都忙着干农活,好一幅热火朝天的景象,仔细看来,真的就是我们看到的第一层塔内壁画的情况。

这时潇潇把手指往左边一指,继xù

说道:“你们接着往左边看去,这左边的景色如果从这里看下去,不就是我们看到的第二副壁画上的景色了吗?”

我们再次地顺着潇潇的手指往左边一看,左边是这个城市的工业区和,这工业区内的工厂林立,中间车辆进出,工人忙碌,这般的景象正正就是我们从第二幅壁画上看到的人民安居乐业的景象。

接着张伟这时站在窗前,也伸出手指往这隔开农业和工业区的鸳鸯江上一指,说道:“你们看,这条江不正是承载这个地方所有的传说的鸳鸯江吗,我们从第三副图上的看到的内容不正是都和这条鸳鸯江有关吗?而且在这江上面的景色,和岸边的景色,不也正正就是我们从第六层中看到的景色吗?”

我们看着眼前的景象,心里不禁也都有了些头绪,既然所有的壁画在这一层都能找到原型,那么也就是说,这一层里面包含了整个塔的含义,我们要破解其中的谜团,也只有从这一层去入手了。

这时宋贤转身离开窗台,走到了塔层的中间,对我们说道:“这么看来,从窗外能看到的都是壁画上的内容,那么剩下的关键,应该就是我们从第四层中看到的字谜了,而且这字谜中的大部分我们也解了出来,剩下的应该就是这个第七层的无字了。”

“那这么无字究竟包含了什么意思呢?”我问道。

宋贤看了我一眼,继xù

说道:“我们现在先来整理一下我们所得到的信息,首先一二两字相克,接下来的就是四五两字相生,那么剩下的应该就只有第三和第六个字了,我想我们刚开始的时候,这“到”字的意思我们已经猜错了,如果按现在的说法,到字应该是和元字相对。”

宋贤说完,用手指沾了点随身水壶里的水,然后在地上写下了“到”字和“元”字两个字,继xù

说道:“这个到字不属于五行的字形,反而是元字属水,那么到字,我们就应该跳出五行来考lǜ

,既然不属于五行,那么剩下的就只有含义了,到字是去的意思,而且从下面的壁画中属水的内容应该就第三层中神话传说的那一部分了,这样根据字谜的显示和壁画的内容,我们现在应该是到属水的地方去。”

听着宋贤这么一分析,我们心里已经有些明白了,于是这时张伟试探着问道:“那就是说,我们要到这鸳鸯江里去?”

宋贤点点头,说道:“应该是这么一个意思。”

可这时宋贤的话音刚落,傲儿就接着问道:“可是那宋老先生就那么肯定,在鸳鸯江底,我们就一定能找到后羿弓呢?”

宋贤这时笑了一下,说道:“你看这里的环境和字谜,在窗外的环境中,左右相克,前后相生,告sù

我们的就是,前后左右都是走不同的路,而且字谜中也有字形的相克,同样也是这么的一个道理,我们要有活路,要的只有从中间部份去走,才能走出一片天地。”

我们边听着宋贤的话,边往窗边走去,只见从这边的窗台往外看去,确实是这么一回事,以我们的位置为坐标,那么中间部分就只有鸳鸯江了。

这时只听宋贤接着说道:“而且这几个字里面,从相克到相生,最后以一个无字结尾,说的意思也就是后羿弓这一类的神器,因为这一后羿弓的不属五行之内,它本来极阴的气息,也已经使它游离于三界之外了,所以我认为这字谜最后要告sù

我们的就是我们要找的是归于虚无的后羿弓,就一定要到字谜里面水属性的地方。”

“那么就是说,刚才的我们一路上来的壁画,都是骗我们了?”张伟这时问道。

宋贤点点头,说道:“我想,这些壁画都是前人画上去的,并不知dào

我们来寻找后羿弓,我们一开始就被眼前的壁画迷惑了,其实真的给我们帮zhù

的,就只有第四层里挂上的字帖。”

宋贤说到这里,停了一下,继xù

说道:“只是我在想,这第四层的字贴,究竟是什么人帮我们挂上去的?这不是明显的知dào

我们要找的是什么东西吗?”

宋贤的话,这时倒是提醒了我们,这第四层上的字帖,明显就是新挂上去的,究竟是什么人会知dào

我们此行的目的呢?究竟这藏在暗处的神mì

人物,是敌是友?

我们想到这里,心里都不禁惊出了一身的冷汗,这时只听傲儿说道:“现在也管不了这么多了,我们还是尽快地拿到后羿弓先吧,要不然,韩迈那边独力支撑,估计是撑不了多久的。”

我们想想也是,于是宋贤这时一挥手,对我们说道:“走,我们到山下的鸳鸯江里去,先把后羿弓找出来再说。”

我们这时应答了一声,心里把刚才的不快都一扫而光,重新燃起了希望,跟着宋贤走下了这允升塔。

不过就在我们走到这塔底的第一层的时候,门外就有一个佝偻的身影在等着我们,待得我们走近,才发xiàn

,这个身影就是我们刚进来塔来的时候,自告奋勇要当我们导游的老人。

这时张伟抢上前一步,对这老人说道:“老先生,我们现在赶着时间下山,有空一定来找你算命。”接着张伟从口袋中掏出一张红红的一百块钱,塞给了那老人。(未完待续……)

后羿守护

我们知dào

一般一些比较有名的景点,都会有一些人假装是这个景点的工作人员,然后缠着这些外地的游客索要钱财的,我们眼前的这个老人虽然看起来是弱不禁风的样子,但如果也是这般无赖的社会人员,那被缠上了也不好脱身,所以张伟跑惯了社会,深知这些社会上的赖皮招式,这时首先递出了钱财,这样也算是占了个主动。

眼看着张伟把钱塞到了这个老人的手上,然后我们也就松了口气,转身准bèi

就继xù

忙活自己的事情。

只见这个老人接过钱币之后,嘿嘿地笑了一笑,用手掂了掂张伟的钱,然后妥妥地就顺手塞进了自己的口袋,我们这时也趁着这个时候,快步地走过老人的身边,可正当我们庆幸着张伟摆平了眼前的这一趟事情的时候。一把苍老的声音却在我们的身后响起:“我看你们也不是单纯地来这里游山玩水的人,我看你们这是要去找后羿射日弓,对吧?”

这苍老的声音虽然不大,但在我们听来,却如同一个霹雳一般,惊得我们都站在了原地。我当下心里一紧,不禁想道:我们的行踪,什么时候被人识破的?想到这里,我的手心不禁冒出了丝丝的冷汗。

这时张伟稳定了一下心情,转过身来,故作镇静地对老人哈哈一笑,说道:“哈哈哈,老人家真是会开玩笑,我们这群人仰慕这里的古城历史,真的只是来这里的游玩罢了,什么后羿弓。我们还真没听过。老人家还真当我们年轻人是来玩网游多了的?”

老人并不理会张伟的言语。反而是径直地走到宋贤面前,紧紧地盯着宋贤的双眼,说道:“这墙上的字谜便是我挂上去的,几十年来,这后羿弓藏在梧州的传说,在风水界里闹得沸沸扬扬的,不过在这千千万万来寻找后羿弓的人,其中真能找到梧州允升塔里的人就只有你们几个了。”

老人刚说完。张伟在旁边就抢着说道:“啊哟,我说老先生,你要我怎么说才相信,我们真的不知dào

什么叫后羿弓,我们还这里真的是来旅游的。”我这时心里暗暗赞叹,张伟这小子不愧是跑惯了江湖的人,我们这次的事情关系重大,而且我们根本不清楚眼前这个老人的底细,现在被缠上了,办法就只有一个。给他来个一装到底,死也不承认我们的目的。

这时我们眼前的这位老人。佝偻着身躯,半眯着眼睛,瞥了张伟一眼,冷冷一笑,说道:“哦?如此说来,我还看走眼了?年轻人,我告sù

你,当你们上山来的时候我就知dào

你们这一行人醉翁之意不在酒了。”我们听着老人的一番话,心里不禁一颤,想不到我们早就被人盯上了,我们自己却还茫然不知,张伟这时脸色一变,问道:“哦,这又怎么说呢?”

老人轻轻咳嗽了一声,继xù

说道:“你们一行人上得山来,在我面前说是来旅游,但是我发xiàn

你们从来不留心周围的景色,也不拍照留念,反而上得山,就直奔这允升塔来了。老夫我这时已经觉得奇怪,于是出手试探你们,但谁知dào

,你们和常人并不一样,来到这道家圣地的地方,不烧香不求签,而且拒绝导游,这不由得就更使得我的疑心了,于是我出了塔后偷偷折返,暗中跟踪你们,看到你们在塔内格外地留心周围的景象,特别是对壁画是格外的看得仔细,这时我基本就断定了你们并不是单纯地来游山玩水的,能来这里的人,而且对这个地方多有研究,那么多半就是和后羿弓有关的,但我也又不敢就此断定你们的身份,所以我就在你们迷恋看壁画的时候,偷偷地上来第四层,把梧州以前名人留下的一些字帖挂了上去,看看你们是不是能解开其中的谜团,这样就有了你们在第四层猜字谜的经过。”

老人说到这里,我们都不禁在手心捏了把汗,想不到我们的行动一直都在别人的监察之下,如果那时候那老人有害我们之心,我们的性命早就不在了。

这时现我们面前的老人嘿嘿一笑,往潇潇和傲儿那边看了一眼,继xù

说道:“再说了,从你们上山来的时候,我就已经开始怀疑你们了,这两位小姑娘的脚步轻盈,气质非凡,我想应该不是这个世间之人吧。”

我们这时脸色一变,心里一惊,能看出傲儿和潇潇身份的人,也是绝对不简单。

于是这时张伟也不敢再忽悠,恭恭敬敬地向他问道:“请问老先生是什么人。”

眼前的老人也不搭理张伟的问题,只是微微一笑,走到路边的一块石头上坐了下来,对我们说道:“说吧,你们来这里找后羿弓有什么打算?”

老人的下巴微微扬起,脸上闪过了一股桀骜不训得神情,斜着眼睛向我们看过来。

我们一时也不知dào

怎么回答,是实话实说地回答他的问题,还是给他装无辜到底,而且我们现在的底牌早已经在入塔之前被人家看穿了。

正当我们犹豫不决的时候,宋贤在我们身后忽然走上一步,对眼前的这位老人说道:“眼前的这位老先生,想来您就是传说中一直看护后羿弓的毛老先生了。”

老人听到宋贤的话,桀骜的脸上飞快地闪过一阵惊讶的神情,但随即很快又恢复了平静,这时只听见他向宋贤淡淡地说道:“没错,老夫便是毛良。你们既然知dào

了我的身份,那么应该也知dào

我的职业,如果你们没有一个合理的理由,我是不会放你们过去的。”

说完,毛良慢慢地站起来,双手徒然抓紧拳头,脸上忽然闪过一道凌厉的杀气,这时我站在宋贤的身后,轻声对爷爷问道:“这马良究竟是什么人?为什么一直要阻拦我们的去路?”

爷爷想了一下,这时也低声回答我说:“民间一直传说中国大地上流传着两大法器,分别以极阳和极阴的气息,镇压着南方和北方的阴邪之气,在北方的神器就是极阳的轩辕剑,在南方的就是这极阴的后羿弓,而这两大法器都分别被两大风水家族的人守护着,南毛北马,现在想来,这毛良便是这后羿弓的守护者了。”

我们听着爷爷的讲述,心里一震,想不到,在现在的社会上,竟然还有如同武侠小说中的情节,这时张伟也听到了我们的对话,在一旁问道:“那我们现在怎么办,硬闯过去?”

爷爷摇摇头,说道:“不行,我们此行借走后羿弓已经是极限,就算让我们取得后羿弓,我们也不熟悉这后羿弓的使用,如果能争取到两大家族的人支持我们,那么我们此行的胜算更是能大增。”

这时,只听宋贤上前一步对毛良说道:“毛先生,我们确实是为了后羿弓而来的,但是我也是为了阻止有心人利用龙脉而泄露出来的灵气作乱而做这件事情的,还望毛先生理解。”

宋贤这一番话可以说是已对毛良实话实说了,而且态度诚恳,于是这时毛良也收起了倨傲的态度,从石头上站起来,对我们说道:“哦?此话怎讲?”

我们这边听到毛良的口气有了松动,这时心里也都暗暗地松了口气,于是宋贤走上前一步,把我们从仙回村里遇到的事情,然后到西宁修补地脉,最后钓鱼岛外的灵气被利用,这一系列的事情告sù

了毛良。

毛良不动声色地仔细听着宋贤的讲述,一直到宋贤说完之后,才点点头,说道:“原来如此,怪不得这段时间的后羿弓也呈现出不稳定的状态,而导致这座城市的阴气弥漫,原来这世间事物之间的联系竟然是如此之广。”

这时张伟对毛良说道:“毛老先生,你也知dào

我们此行的目的了,可以把后羿弓借给我们吗?”

毛良这时冷冷地看了张伟一眼,说道:“后羿弓我只是负责看管,能不能取得还要看你们本事。况且,这弓在这里沉睡了千年,已经和这里的地气融为一体了,如果你们把弓拿走,说不定破坏了这里的地气平衡,还得我来收拾残局呢。”

我们听着毛良这么说,一时犹豫了起来,究竟这个毛良是想借还是不想借的,不过很快就只听毛良继xù

说道:“不过,既然你们是为了中国的稳定而来,看来我也没办法推托你们,你们沿着这条山路一直往下走去,就会看到在山脚底下有个隐匿的小洞,你们从小洞进去,就能直接到达鸳鸯江底,从鸳鸯江底里就能拿到后羿弓了。我能告sù

你们的就只有这么多,能不能拿到后羿弓,就要看你们自己了。”

毛良说完,我们都是眼前一亮,想不到毛良竟然会指明道路,让我们去拿后羿弓,这样我们就省了很多寻找的工作了,于是张伟向毛良连声道谢,但这时毛良却不理也不理,直接就往塔里走了进去。我们看着毛良的身影隐没在塔里,于是也不在耽搁,按着毛良指明的道路,就往山下走去。(未完待续……)

鸳江小路

我们顺着这上山的道路一直往下走,在穿过这风景区之后,果然在风景区的道路的旁边还有并一条不起眼的小路,这小路的入口被一从半人高的草的遮挡着,如果没有人指点,根本不会知dào

这里有一条通往远处的小路,这时我们对视了一眼,大家重新抖擞了一下精神,便准bèi

开始进入这条通往未知的小路。

张伟这时向我们打了个手势,意思是他先走,我们跟在他后面,接着只见他把遮挡在小路前的杂草拨开,转身就走了进去。我们于是也就跟在张伟身后,依次跟着走进了小路,但这条小路似乎本来就不想让人通行,因此根本就没有怎么修建,除了中间部分可以落脚之外,其他部份都是杂草丛生的一些泥路,这样我们也是一脚深一脚浅的走得格外的费劲。

就在我们走进了这条小路不多久之后,我们就发xiàn

在我们面前出现了一条长长的下坡路,在这条下坡的道路上便不再是泥泞的小路,而是一条专门修筑的水泥道路,路走到这里和前面对比起来,就会发xiàn

,这里好像是有人专门修筑过这条路,这里的路细心得就连两旁的树木都已经砍掉,我们大家这时对视了一眼,各自心里都知dào

,这应该就是刚才毛良对我们说的,进入鸳鸯江底部的通道了。

我们也知dào

,这里可能就是我们旅程的最后一站了。

于是这时张伟转头对我们说道:“我想我们还是按照刚才的队形,大家都跟在我的身后吧,我先走。峰哥在后面。两位女孩子和老人走在中间。这样,无论我们前面遇到什么危险大家都能有一个缓冲的时间了。”

我们这时都点点头表示赞同,于是张伟会意,就转身就往前面的斜坡下走去。

张伟这边也是一步一步地试探着走得很慢,我们这时也知dào

关于这后面的道路,我们都不知dào

底细,这放置千古神器的地方,说不定还有什么谜团要我们解开。所以我们也不希望走得太快增加危险,反而是现在趁着张伟在前面慢慢地走,我们跟在后面,也能有这机会打量一下旁边的景色。

只见我们走的这条路上,开始的时候还是露天的,但随着地势我们慢慢地往下走,似乎就是变成了一条过海的隧道了,不仅在我们的头顶上有了加固的工程,就连两边的墙体也见到有防止江水的渗出的措施。

不过这条道路的宽度仍是仅仅是能容一个人通过,所以我们也只得一个跟着一个地往前走去。

这时。我粗略地打量了一下周围的墙体,这样乍看过去。我也不知dào

这墙体是用什么材料做成的,黑黝黝的的一大片,而且这墙体上面打磨得十分的光滑。

我想,如果这里的江底建筑真的像毛良说的是几百年前修建的建筑,那么这样的工程就真的让人惊呆了,即使是放在现在,这样的江底隧道也是一件极为浩大的工程,更何况是放在几百年前的时候。

我们想归想,不过走在这江底的隧道中我们竟然不觉得气闷,我一直也在留心这建筑,可居然也是看不出他的空气流动的出口放在哪里。

我们一行人走在这江底的隧道上,心里都不禁感叹着这建筑的巧妙,这时只听爷爷赞叹着说道:“想不到在数百年前的建筑中竟然有这样的精品,这里如果能公诸于世,那肯定会引起考古界的震惊。”

宋贤这时听着爷爷的话,也接着说道:“曾经我听说过关于这里的一个传说,在数十年前,听说有一个警队的蛙人在执行一次打捞的任务中,无意之间发xiàn

了这里,然后这个警队的蛙人上到陆地之后,觉得这里应该是一个古迹,于是当时他就想从中找出些什么文物然后拿去变卖,改善生活的环境,所以他就并没有向上级汇报,反而是私下约了几个人,想把这里的大门打开,结果后来潜入这水中的几个人,都无缘无故地失踪了。不过这件事情也因此传到了江湖之上,再然后有高人也看出这里的地形秘密,加上这个传说,后人就猜想这失传多年的后羿弓是不是就藏在这个所谓的水下通道之中,但是因为当年的蛙人失踪,而且这里每年都发洪水,水流极急,所以一般也不容易确定水下的位置,这样一来,就导致了多年来都没有人在能找到这后羿弓的确切所在。”

我们听着宋贤的讲解,心里暗暗称奇,不说不还真的不知dào

,在我们的身边究竟还藏有多少这样的事情,世间无奇不有,这句话还真的说对了。

这时听得傲儿接着对宋贤问道:“那么就是说,我们应该是第一批能进到这个隧道中的人?”

宋贤摇摇头说道:“那倒不是,在数十年前我听说有一个梧州本地的风水师傅,穷了一生的精力,终于参透了这江底的玄机,也在允升塔上找到了进入这个江底的方法,但是不知dào

后来发生了什么,这个风水师傅在后来进入江底之后,竟然就没有人再见到过他的出现,活生生的一个人,居然就这样的人间蒸发了。不过自从这个风水师傅这件事情之后,梧州的允升塔很快就被列为文物保护单位,后来zf出钱,就把这里建造成了一个旅游景点,再后来,江湖上慢慢地就没有后羿弓这个传说,取而代之的就是允升塔这个梧州八景之一的风景区了。”

“那么就是说,这个风水师傅的失踪和这个地面上的允升塔有一定的联系?”张伟这时走在前面转头问道。

宋贤仍然摇摇头,说道:“这就不清楚了,不过自从这件事情之后,江湖之上就没有人再去打这个后羿弓的主意了,慢慢地就把这个南北分管的神器给遗忘了,如果不是我们这次的对手手中的神器来头太大,我也都不会建议你们来这里触碰这非人间之物,毕竟此类物品,吉凶难料啊!”

我们就这样边走边聊,也不知dào

走了多远,忽然,我们面前的道路就变得豁然开阔了,这时展现在我们面前的就是一个巨大而空旷的石室,但是这前面空旷而巨大的石室前的路却是漆黑一片,张伟这时从包里拿出我们在地脉中找到的夜明珠的碎片,用薄布一包,就往前面撒去,这前面的道路瞬间就被夜明珠的光芒映得光亮。

我们这时也趁着这一点的光明,仔细地打量着眼前的房间。只见这个房间面积是极大,即使是洒出夜明珠的碎片也并不能完全地照亮整个石室,远处的地方也还是朦朦胧胧的一片,但在这朦朦胧胧之间我们往前方看去,好像在前方的道路的尽头处隐隐约约有一个巨大的阴影,只是距离太远我们一时并不能看清楚其中的形状。

于是这时张伟向我们打了一个眼色,又从包里拿出一把夜明珠的碎片,找出一块薄步包裹起来,抓在手上,用力就往远处扔去,我们看着这个夜明珠的碎片划过黑暗的空间,掉落在我们刚才看到的黑影前。

这时我们马上趁着夜明珠的光亮,终于看清楚了刚才的黑影,就在夜明珠落到地上照亮黑影的那一刹那,潇潇兴奋得几乎叫出声来。

原来这巨大的黑影,就是我们千辛万苦要找的后羿弓!

很快地在一阵兴奋之后,我们冷静了下来,这时傲儿向宋贤问道:“宋老先生,我们现在应该怎么办?”宋贤这时皱着眉头,看了一下周围的环境,思考了一下,然后对我们说道:“这样吧,我们先把后羿弓拿过来,傲儿和潇潇,你们两个和欧阳上去拿弓,这里只有你们极阴的命格才不会和后羿弓冲突。不过你们也要小心,这一路上上去的时候,也不要忘了在路边撒上夜明珠的碎片,让我们知dào

这一路上的环境,如果待会碰到弓的时候有什么问题,就马上撤手退回来,知dào

吗?”

我这时往宋贤的方向看去,宋贤一脸紧张,额头上也是参出点点的冷汗,我知dào

他这时也是担心到了极点,于是我向他点了点头,对着潇潇和傲儿打了个手势,我们三个人就往前走去。

这一路上我走在前面,傲儿和潇潇跟在我的身后,潇潇一边走还一边把剩下的夜明珠的碎片往地上撒去,这夜明珠的碎片虽然分散,但这一路撒来,基本上也能看清楚这一路上的情况,我们一路上去,也一路打量着这周围的环境,只见在这条道路上,两边都有一些铜制的雕像,不过这些铜像大都是一些面目狰狞的人物,样子不佛不道,在这群铜像之中,我竟然一个也不认识,而且这些雕像都是涂成了金色,这夜明珠的碎片的光亮照在这些铜像上面,反射出淡淡的黄光,顿时整个地道之内都被这黄光铺满。(未完待续……)

后羿神弓

傲儿紧紧地跟在我的身后,我这时趁机低声向她问道:“这些铜像凶神恶煞地放在这里,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傲儿看了周围的铜像一眼,说道:“这些铜像的样子应该都是当地少数民族,信奉的一些神明,当时的人把这些铜像做在这里,其实也是起到一种镇压的作用,而且把这些雕像用铜身雕凿,就应该是看中了这黄铜的阳刚之气,也是因为后羿弓的阴气太重,把这一群铜像日夜地围在后羿弓的旁边,就能起到了隔绝阴气的作用,防止后羿弓的阴气泄露而造成的这一带地区的气场混乱。”

我听着傲儿的话,心里大概也明白了这一堆铜像的缘由,真想不到原来我们身边的铜像竟然还有这样的用途,不过这几十米的路全部都用铜像包围并且这里的每个铜像都栩栩如生,重俞千斤的,看来这当年建造这里之人也是耗费了相当大的工程。

我们三个这时小心翼翼地走在这道路的前面,一时也不敢走得太快,所以这一段几十米的道路,也足足走了半个小时。不过慢慢地,眼前原先模糊的后羿弓的样子也逐渐地在我的眼前变得清楚起来。

我们这时仔细往前看去,只见这弓是放在一个专门雕刻的石头平台之上,平台上的雕刻极为讲究,细细的纹路上,纹刻着各种符咒,在平台上往上看去,就有一个黑黝黝的木制的支架,不过这支架我们看去,并没有认出是用什么木头雕刻而成。

在往上看去。在这结实的木架上就放着后羿弓了。我仔细地端详着这弓。只见这后羿弓的弓身打造极为的朴素。全身并没有多余的花纹,通透着的都是翠绿的颜色,并且如同翡翠一般,晶莹流动,在我们面前发出了淡淡的绿光,这绿光温和而诡异,也不知dào

为什么,我这时看着后羿弓。心里却生出了一种温暖的感觉,仿佛是一个心心相惜的老朋友的见面,淡淡的喜悦不能自己。这时我不自禁地伸出双手,仔细地抚摸着这弓身,可奇怪的是,我根本看不出这弓是用什么材料打造而成,在弓身的下方,弓弦则是一条细细的线连着,我轻轻弹了弹弓弦,只听见那弓弦发出结实而悠长的嗡嗡之声。我听着这声音。心里不禁一颤,眼睛里的眼泪也不知怎的。也在这时随之,我赶紧用手背擦了一把,接着就继xù

往弓上看去,这时只见在这后羿弓的下面并排地放着三根配箭,这箭身的颜色跟弓的颜色是一模一样的,都是那种翠绿欲滴的样子,不过在这箭的箭头上却隐隐地透着丝丝的血迹,暗暗藏着一股凶杀之气。

我这时内心也不知dào

怎么回事,越看这翠绿的弓反而亲近的感觉就越强烈,慢慢地一股激动地心情就开始往上涌来,我眼前的景物开始慢慢地模糊,耳边隐隐约约地就传来了阵阵的金戈铁马的嘶鸣声。接着我只觉得双眼一黑,头脑一紧,几乎一个踉跄,就要摔倒在地上。我连忙甩甩头,深深地吸了口气,闭上眼睛再用力地睁开,但当我睁开眼睛的时候,我竟然看到了眼前出现了千军万马,这千军万马奋不顾身地就往我们身前冲过来。

我这时也大吼一声,热血上涌,随手就抓起身前的后羿弓往前冲去。

就当我的双手接触到后羿弓的时候,我顿时就感到全身热血沸腾,而且根本不能控zhì

自己的想法,当时在我的脑子里这时就只有一个想法,尽快用手中的弓箭把身前的敌军砍杀干净!

这时我转头一看,只见傲儿不知什么时候也早已换上了周朝时候的盛装,一脸惊恐,楚楚可怜地跟在我的身后,我脑子霎时一痛,忽然就想起了我身边的不是傲儿,而是褒姒,我这次的任务就是保护身边的褒姒突围出去。

可就当我在沉默的时候,忽然只觉得身前的寒光一闪,我忙定神一看,原来是一个冲在前方的对方的敌兵,他举起砍刀就想往我身上砍下。我眼疾手快,连忙拉着身旁的褒姒往一旁闪身躲过,接着从身后抽出一支箭,搭上后羿弓,顺手就往身前的士兵射去。

箭夹着劲风就往前飞去,但是眼前的敌人也是同样的身手敏捷,立即闪身一让,竟然也把我的一击让了过去,我这时也不敢耽搁,趁着这一空档拉起褒姒的手就往前走冲去。但过不了多久,我的身后又是寒光袭到,我马上闪身一让,把褒姒往身旁一拉,让过了这一击。接着我只觉得身上热血上冲,然后顺手就抽从身后抽出一支箭,拉开后羿弓,狠狠地往敌军身前射去。

这次的箭没有一点的偏差,“嗖”的一声结结实实地,穿过那敌兵的身体,我趁着这一个时机,转身拉着褒姒就往外跑去,但就在这时候,我身旁的褒姒皱着眉头,死死拉着我的手,但却怎么也不肯跟我走,我心中一急,用力抓住褒姒的手,往前一扯,就要把她拉离这个战场,可这时,只见褒姒皱着眉头,咬咬牙,上前一步,扬起手,“啪”的一声扇了我一巴掌,我这时心里一个犹豫,顿时就觉得天旋地转地,接着双眼一黑,一头就栽倒在地上。

就在我倒在地上的时候,我忽然斜眼看到手中的后羿弓霎时间也失去了光芒,跌落地上,再接着我只是觉得十分地疲倦,慢慢地就失去了知觉。

也不知dào

过了多久,我才慢慢地醒转,当我再睁开眼睛的时候,眼前的一切都已经恢复了正常,只见傲儿潇潇和爷爷宋贤的围在了我的身边,傲儿和潇潇一脸的着急,潇潇的眼睛红红的,明显是哭过的样子,这时看到我慢慢地醒过来,脸上的表情才稍稍地放松。

我挣扎着坐起身来,只见后羿弓依然是握在我的手中,但是我刚才从木架上拿出来的箭已经不知去向了,这时我只是觉得脑袋要裂开般疼痛,于是我甩甩了肩膀,拍了拍了脑袋,但却怎么也想不起来刚才发生的事情。

傲儿扶着我慢慢地站起来,我向爷爷疑惑地问道:“我…….我刚才这是发生了什么事情?我只是看到了一群敌军向我们这边冲来,傲儿好像又回复了褒姒的身份,然后我就带着她逃跑,但到了最后,不知dào

怎么回事,我就失去了知觉。但…….但为什么我现在什么事情都想不起来呢!”

爷爷看着我,关切地说道:“刚才你在碰到后羿弓的时候不知dào

发生了什么事情,你一拿到弓,我们就看到你拉着傲儿到处乱跑,然后拿起弓就到处地发虚箭,不过进退法度严谨,举手投足也是虎虎生威,恍如换了个人一样,可是傲儿和潇潇这两个女孩在你的身边怎么拦都拦不住你,后来还是傲儿狠了狠心用力地在你脸上扇了一把掌,这样你才晕了过去。”

爷爷说完,我心里也是万分地惊讶,想不到我刚才竟然在无意识的情况下做了这么荒唐的举动。这时我看着手中的弓,心里忽然想到:我刚才在取下这后羿弓的时候,不是连同在石台上的三根箭一起拿走的吗?怎么现在我现在手中只有弓,根本就没见过箭的踪影?

于是我向宋贤问道:“那……那我刚才射出去的箭呢?我…….我明明是在石台上拿了三根箭的,我射了两根,应该还有一根啊?”

爷爷看着我,惊愕地问道:“箭?我们没有看到有箭啊,我们只是看到你在挥舞着空弓在发虚箭而已。”

我这时听着爷爷的话,心里知dào

,这箭估计又是我产生的幻觉了,只不过我那看到箭的感觉相当真是,应该并不是幻觉的。

宋贤看着我皱着眉头的苦苦思索,于是向我们说道:“估计这后羿弓是和欧阳的极阴的命格产生了共鸣,才会引发他对往事的回忆的,只不过既然现在欧阳的幻觉消失了,那就说明,这后羿弓也已经能被他驾驭了,我们还是赶快离开这里吧。”

我们这时点点头,表示赞同,毕竟这地方的道路虽然不复杂,但是却诡异万分,我们现在可是一分钟都不愿意多呆。

我握了握紧后羿弓,就跟着他们就往前走去,可就当我们离开刚刚走出一个地方的小门的时候,忽然觉得整个隧道发生了一下强烈的振动,潇潇一个不小心,还被整个晃倒在了地上。

“怎么回事?”张伟赶紧把潇潇扶起,大声说道,“难道这里又是要塌了吗?”

宋贤边带着我们往前走去,边说道:“这里的地方估计是靠后羿弓的阴气来维持平衡的,所以这后羿弓一失去,这个地方就失去了平衡,塌是不会塌,但是这个城市的气场应该会有比较大的变动,现在就是不知dào

有没有人有能力暂时维持这里的平衡,撑到我们回来归还后羿弓了,要不然我们的祸就闯大了。”

宋贤的话音刚落。我们就看到门外闪过一个人影,这时我们定神一看,原来竟然就是我们在山脚上碰到的毛良!(未完待续……)

气场改变

只见毛良飞快地冲到我们面前,这时我们仔细看去,他的身形矫捷动作灵敏,根本就不像一个已是风烛残年的老人。

张伟见毛良径直地往我们身前冲来,不禁惊讶地向毛良问道:“毛老先生,你怎么…….怎么会在这里出现?”

毛良这时一直跑到我们面前,才停下了脚步,可明明经过这么一轮冲刺,他竟然脸不红,气不喘的,在我们面前,冷冷地抬眼看了张伟一下,才说道:“年轻人,放下后羿弓吧,你知dào

你们闯祸了吗?”

我们听着毛良的话,禁不住心里一惊,连忙问道:“我们闯什么祸了?”

毛良冷笑一声,接着向我们说道:“你们就这样把后羿弓拿走了,可是你们知dào

吗?这后羿弓本来就是镇压着这里的魑魅魍魉山妖神怪的,现在你们就这样地取走了后羿弓,就是让这一方的气场发生了改变,那些阴邪之气失去了束缚,说不定很快所有的阴邪之气都会四散而出,危害这一方的安宁了。”

我们听着毛良的话,心中一凛,果然和宋贤说的一样,不过如果我们不拿后羿弓,那钓鱼岛的事情我们就不能解决了,我们也是闯了祸,现在这事情进退两难,我们究竟要怎么取舍呢?

可正当我们犹豫不决的时候,毛良看了一眼我手中的后羿弓,脸上顿时闪过一股惊讶的神情,指着我说道:“你……你竟然能毫发无损地拿起后羿弓?你……你究竟是什么人?”

宋贤于是上前一步向毛良指着我说道:“毛先生,他阴时阴日阴时出生。命格正好和这后羿弓的属性一样。所以他能操控这后羿弓也并不奇怪。”

“极阴的命格?”毛良双眼一睁。仰天长啸,信服地感叹道:“原来这世间竟然真的还有如此奇异命格的人,罢了!罢了!这说不定就是天意,如果你们不是为非作歹的话,这后羿弓你们就借去吧。”

“我们真的是等着后羿弓去稳定中国的龙脉的灵气的,毛老先生可以放心,我们绝对不会拿后羿弓去做不道德的事情。”我这时连忙在一旁解释着说道。

但谁知dào

毛良听也不听,向我摆摆手。自顾自地超过我们就往前走去。

“可……可这里的气场平衡?”张伟这时接着问道。毛良这时抬眼看了一眼张伟,淡淡地问道:“我曾经答yīng

祖先,如果真的有人能安然无恙地拿走后羿弓,那么此人必定不会是奸邪之辈,我们作为守护者的人,就一定要竭尽全力地去协助他完成他的使命。”

毛良说完,停了一下,忽然眼神凌厉地扫了我们一眼,冷冷地接着问道:“你们要借走后羿弓几天?”

张伟这时一时为难起来不知dào

怎么回答,于是转眼就看向宋贤。宋贤这时接过张伟的话,向毛良说道:“七天。七天之后我们必定归还!”

毛良听着宋贤的话,上前一步,双眼死死地盯着宋贤的双眼,宋贤这时也不甘示弱,也狠狠地盯着毛良看,忽然之间毛良倒着身子来了一个转身,可是我们也不见他怎么抬脚,他就已经闪过了我们一行人,形如鬼魅般地直往盛放后羿弓的石台上冲去。

随着毛良的转身,我们同时也听到他那苍老的声音在我们的耳边响起:“好!那么我相信你们,你们尽管去吧,七天的期限,这七天之内,老夫自问还能镇得住这一方的宁静,希望你们也能坚守这约定,不要超过约定的期限!”

我们这时被毛良这怪人的行事搞得一时摸不着头脑,不过他在最后竟然也为了让我们借走后羿弓,而主动承担起这一方的守护任务,但凭这一点,也足以见他的气概。

我们对视了一眼,宋贤于是向我们一招手,说了声:“时间也不早了,我们还是快走吧!”我们应答了一声,便跟着宋贤往原路返回。

不过话说,自从毛良冲向盛放后羿弓的祭坛之后,我们也感觉得到,这里的地形的震动已经开始停止了,所有的一切好像又重新回复了原来的平静。

不用过久,我们便跟着隧道出了这鸳鸯江的江底,不过这时天色也已是傍晚时分,我们看着红彤彤的落日挂在天边,把周围的云层都染得通红,在这夕阳的映照下,这滔滔的鸳鸯江水便更显得汹涌了。

宋贤看着江上的来来往往的船只,徒然感叹着说道:“这次如果不是毛良这个怪人,说不定我们这次还真的酿成了大祸了,现在也幸好有他守住了这个地方的气场平衡,我们才能这么轻易地把后羿弓借走。”

宋贤说到这里,我抬起手中的后羿弓仔细地看了看,只觉得这后羿弓的造型实在是朴素至极,只是在弓身上面的绿色绿气流动使人觉得它并非凡物,而且握在手上,隐隐地有一种宁静与安详的感觉。

这时傲儿也恰好kàn

着我手中的后羿弓,只见她也是皱着眉头说道:“说不定,我们来到这个地方和所感受到的气息也是和这弓有关的,因为这里的人修建了允升塔来镇压这后羿弓的阴气,所以才会让我们发xiàn

其中的端倪,也因为这后羿弓本身属阴,所以导致了这个地方和C市的距离不远,但天气的温度却比C市冷,而且也由于这弓的缘故,所以后世在这地方居住的人都受到这上古神器的灵气滋润,身体的状况都会比较好,这也就可以解释了为什么我们越接近允升塔体力就越充沛的原因。”

傲儿说完,爷爷这边也点点头,接着说道:“应该是这样,不过也有传闻说过,像这般神mì

的神器一般都是有灵性之物,所以一般都会认主人的,恰好峰儿的命格又是这百年难得一见的极阴的命格,所以现在的后羿弓碰到峰儿自然而然地就产生了共鸣,引导峰儿想起了前生的事情。”

“那不就是说这弓以后就跟定我了?”我听着爷爷和傲儿的对话问道,其实我心里在拿起这弓的时候,也已经有一种亲切的感觉,仿佛就是见到一个久违重逢的朋友。

宋贤摇摇头,正色说道:“这般的神器,能存zài

已是逆天的事情,更遑论是属于何人,我们其实也只是暂时借用而已,还是要尽快完成这一个龙脉灵气的疏导,回来这里归还这后羿弓的,要不迟了,我怕长时间毛良一个人不足以支撑这里整个城市的气场变幻。”

我这时看了一下手中的后羿弓,点点头,说道:“那我们快走吧,到福建和韩迈汇合,看我们下一步应该怎么做。”

于是我们沿着小路,走回到了风景区的入口,我把外套脱了下来,并且把后羿弓包裹了起来,就在风景区的门口拦下了一辆出租车,先回了我们租住的酒店,在酒店门口张伟和我们分头行动,一个人便去了机场为我们张罗机票。

我们回到酒店,休息了一下,爷爷便和韩迈取得了联系,在电话的那一头知dào

韩迈在福建泉州那边的情况现在也是不容乐观。

我们只听得韩迈在电话那头向我们说道,原来藤本和巴颂他们还真的和交趾的后人联合在一起,不过他们现在不能确定这个交趾族人的身份,只是知dào

他们企图利用钓鱼岛上残留的灵气布阵,想用龙脉泄漏的灵气改变中国大陆的气场,韩迈在泉州那边也联合了大陆几个的风水学派的传人,穷几天的时间,在泉州的沿海地区设了引流的工程,暂时抵挡住了藤本和巴颂的攻势,但是无奈探龙杖与残留的灵气已经融为一体,他们现在也只是苦苦支撑罢了,而且有几个风水学派的传人已经在这次的争斗中丧生。

不过当韩迈听到我们已经取得了后羿弓的时候,语气也显得略微振奋,说连夜就和几个风水学派的后人商量一下,要怎么利用手中的后羿弓与探龙杖对抗。

就在这时候,张伟也买完了机票赶回了酒店,于是我们也把韩迈这边的事情对他说了一下,张伟也是一拍大腿说道:“那刚好了,我买的机票正好就是明天早上最早的一班飞机,我们去到福州的时候大概也就是中午的时候。到时候我们到那边再转乘动车,一个多小时就能到泉州了。”

我们接过机票看了一下,爷爷对我们说道:“那好吧,大家今晚就先早点休息一下,我们明天准bèi

准bèi

,就启程飞到泉州和韩迈汇合,不过我想这次的凶险应该会比平常的大,毕竟我们现在还没有找到这个交趾后人的任何信息。”

这时张伟听着爷爷的话,一拍胸膛说道:“不怕,我们这群人什么事情没有经lì

过,在荒唐在困难的事情我们都走过了,这次还在乎什么困难吗?”

我们这时也被张伟的热情逗乐了,于是大家也都轻轻松松地开了些玩笑,然后就都各自往自己的房间走去,各自准bèi

自己的东西,准bèi

明天新的挑zhàn

了。(未完待续……)

大战前夕

这天天刚亮,我们都起了个大早收拾妥当,大家一起从酒店出发,准bèi

到机场去,赶最早的时间飞到福州。其实准确说来,我们现在并不知dào

韩迈是在福建泉州市的哪个地方,但是由于梧州这里并没有直接飞往泉州的飞机,所以我们才要先到福州,然后才从福州坐高铁到泉州。

我们一行人进得梧州的机场,在安检过关的时候,我还一直担心后羿弓会成为违禁物品而被拒之门外,但是奇怪的是,在我们进关安检的时候,我把后羿弓放在大背包里,用厚厚的衣服包裹着,但在过安检的时候,机场的机器也没有发出任何警报,这不禁让我长长地松了一口气,心里也再一次地啧啧称奇,后羿弓这东西究竟是什么物质所打造的,不但我们看不出是什么材料打造,就连现在最先进的系统都无法识别。

我们顺便上得飞机来,便又在空中颠簸了几个小时,然后才平平稳稳地在福州的机场降落,然后张伟便开始张罗着为我们找转乘了动车车票,其实这次我们的运气也不算差,起码在我们刚下飞机,然后赶到火车站就马上能买到去往泉州的动车车票。

我们一行人在火车站等了半个多小时,动车也进站了,我们上得动车,又在车上经过了一个多小时,我们终于来到了韩迈所在的泉州市。

我们刚出得人头汹涌的火车站,爷爷便到一个僻静的地方拨通了韩迈的电话,韩迈在电话的那头报了一个地点的名称。便让我们自己找去。我们一行人在火车站旁找好了汽车。问清楚了路向,就让司机往韩迈的方向开去。

其实韩迈所在的地方也并不难找,只是有些奇怪,这地方是在靠近市区里面的一条极幽深的巷子里,而且是在这巷子最尽头处的一所陈旧的小楼房里。我们一行人来到这巷子,站在陈旧的楼房前面,抬眼看去,只见这栋小楼房整体是民国时候的建筑。从墙面的精雕细琢看来,这里在当年来说,应该是比较气派的,但现在经过了快上百年的风吹雨打,基本上也已经摇摇欲坠了,斑驳的墙体和陈旧的布局,使得这栋房子在市区的热闹地带,给人以格格不入的感觉。

我们看着前面的房子,张伟不禁感叹着说道:“唉,这韩老先生。是不是对这种老房子情有独钟啊,每次和他见面都是在这么有“格调”的房子里。”爷爷听着张伟的话。拍了拍他的肩膀,哈哈一笑,说道:“哈哈哈,年轻人,这样闹中取静不好吗,而且也不用那么显眼嘛。”说完,爷爷首先跨进了房子的大门,我们跟在后面,也依次地进入了这房子幽暗的楼梯。

张伟走在最后,这时默默地叹了口气,摇摇头,无可奈何地也跟着我们往里面走去。

我们进得房子的大门,就顺着那摇摇欲坠的楼梯往二楼上走去,我们上了二楼,抬眼看去,只见二楼所有的楼层都已经全部搬空,但唯独在二楼尽头的最后的一间房间里亮着微弱的灯光,爷爷这时向着我们一指,说道:“应该就是在这最后一间房间里了,我们过去吧。”

我们跟着爷爷的脚步,来到了这最后的一间房间,爷爷站在房间的门前,轻轻地敲了敲门,韩迈便在里面应了一声,接着就是听到木门“吱呀”地一声打开。

我们几个这时进得房间,顿时被吓了一跳,我们本来以为只有韩迈一个人的,但是现在打开房门才看到,原来这房子里面加上韩迈,竟然也坐着有三个中年人。

这时韩迈冷冷地扫了我们一眼,继xù

说道:“嗯,人都到齐了,那么我们先来介shào

一下大家。”韩迈说完,指着其中一个长得眉清目秀的中年人对我们说道:“这是中国大陆杨派风水的传人,杨一峰。”这时这个眉清目秀的年轻人风度翩翩地站起身来,向我们一拱手,微微一笑,说道:“你们好,韩迈已经把你们过往的事情告sù

了我。我想这次在这件事情上,我们有共同的目标,大家肯定会合zuò

愉快的。”

我们几个后辈这时也向杨一峰回了个礼,我也趁机打量了一下眼前这个杨一峰,只见他中等身材,一身西装倒是剪裁得体,相貌也是长得五官端正,白白净净的,但是就在他向我们行礼的一瞬间,我忽然发xiàn

了他在那黑白分明的眼睛里,却隐隐地带着股浓浓的邪气。

韩迈这时接着向我们介shào

,只见他往一个瘦瘦高高的中年人一指,说道:“这是金锁玉关的传人,赵峰。”

这个所谓的赵峰在韩迈介shào

了之后,却并不起身行礼,只是冷冷地看着我们,并不说话。过了好一会儿,他才慢慢地站起身来,穿过我们几个年轻人,径直地走到宋贤和爷爷身前,一拱手说道:“宋先生,欧阳先生,久仰大名了。”说完,便弯着腰向爷爷和宋贤行了一个礼。爷爷和宋贤这时也是拱拱手,还了礼,于是只听这个赵峰继xù

说道:“欧阳先生博古通今,老夫今日见到,实在是佩服,但就算如此,凭欧阳先生的能力,能否可以帮住我们在这一场争斗中获胜,那就是未知之数了。”

我们听着这个赵峰的话,心里都好不气恼,明明是大家一起合zuò

的事情,为什么偏偏第一次见面你就自抬身价而质疑别人。

但这时只见爷爷微微一笑,并不气恼,也并不理会赵峰的挑衅,而是心平气和地说道:“老夫这次也只是从旁协助而已,尽自己的能力阻止这一次悲剧的发生,也谈不上什么帮zhù

不帮zhù

的。”

爷爷的这一番话说得不卑不亢,赵峰听了也闷闷地哼了一声,而转头向宋贤继xù

说道:“宋先生父亲也是好大的名头,也不知dào

宋先生能继承父亲的衣钵功力的几成?”

宋贤看了赵峰一眼,冷冷地说道:“赵峰,我们这次只是为了阻止有心人利用龙脉的灵气而已,除此之外,我们别无想法。”

赵峰冷笑一声,再看了宋贤一眼,于是又回到了椅子上坐下。

这时傲儿看到他们争执已定,于是向大家说道:“后羿弓我们已经拿过来了,至于要怎么使用,还请再坐的各位前辈斟酌。”

傲儿说完,我把后羿弓往桌子上一放,掀开包在上面的衣服。整个后羿弓这时立即放出淡淡的绿光,把整个房间都映照的绿绿的。但这时,杨一风和赵峰都没有正眼看过后羿弓,反而是杨一风首先淡淡地说道:“这位小姐仍然叫我们做前辈,似乎多少有些不妥吧。”

我们心中一惊,我不知dào

什么时候又得罪了这两个怪人,于是连忙问道:“杨先生,这话怎么说呢?”这时杨一峰微微一笑,指着傲儿和潇潇说道:“这两位小姐应该不是属于我们五行之内的吧?这一份的气质,看就知dào

不是我们这尘世中人了,而且这一身的阴气,估计修为应该也有上千年了吧?”

听着杨一峰的话,我们心里顿时一凛,眼前这两个人果然眼光锐利。这时傲儿和潇潇上前一步说道:“两位,过去的事情就如同烟尘般随它离开,今天我们来这里,也只是想阻止这一次的灾难而已,我们没必要再为了年月的辈分而斤斤计较吧。”

我和张伟这时更是暗暗心惊,想不到这两个人眼光如此厉害,我们刚刚踏进这大门,就所有的底牌就已经被他们摸了个底。

韩迈这时看了杨一峰和赵峰一眼,继xù

说道:“两位也不必太过纠结,在这里的都是能信得过的自己人,我们能聚在一起,都是为了这件事情,大家的私怨就先都放下吧。”

韩迈说完,这时爷爷便向他问道:“韩迈,那现在究竟是怎么一回事?摸清楚了对方的底细了吗?”

韩迈看着远处的天空慢慢地说道:“现在我们能知dào

的只有,藤本和巴颂在钓鱼岛上布下的正正是当年安培晴明流传下来的阵法,配合探龙杖的能力,正在岛上把残留的灵气收集过来,但是奇怪的是他们并没有利用灵气对中国大陆发动进攻,反而是利用一些旁门左道的方法,不断地扰乱沿海地区的气场,使得这里这些天来风云变幻。”

“旁门左道?”我问道,“就连你们也没看出他们是用什么方法对这里进行攻击的?”

韩迈摇摇头,这时杨一峰接着说道:“按道理说,如果要布上阵法,必须要有砂,气,水这三样事物,但在钓鱼岛上,四面临海,就等于已经跟中国大陆隔绝了,我们真想不到他们以什么为介质,来扰乱这里的气场的。”

赵峰这时也点点头,说道:“他们的手法还相当奇怪,无风无介质,而且还能从这里把地气抽走,使得这个地方的风雨失衡。”(未完待续……)

首次交锋

韩迈这时待得他们两个说完,于是才接着说道:“所以我们现在暂时还没有太好的办法去克制他们,只能合我们几个的能力,在正对着钓鱼岛的直线点上布下一个泄灵阵,这样一来,无论他们在钓鱼岛上做什么动作,来到这里的危害都要被分流开来,如此我们就能把这些危害化整为零而逐一击破。不过这个方法也有弊端,毕竟这人力有时而穷,我们这样东奔西跑地,也不知dào

还能坚持多久,而且也有很明显的滞后性。”

我们听着韩迈的分析,这时心中不免一紧,真想不到我们现在的处境竟然已经恶劣到了这个地步,于是我接着问道:“那我们现在把后羿弓带过来了,我们不就是能利用后羿弓的力量,来扭转这个局面了?”

赵峰这时候慢慢地站起身来,冷冷一笑,说道:“小欧阳先生,你要知dào

,有了后羿弓固然是好,但是这后羿弓毕竟是上古的神器,本身的阴气就太过强烈,如果我们没有一个完美的阵法去和它配合,那么单靠后羿弓与探龙杖的硬碰硬,那就只会是一个两败俱伤的局面,到时候我们驾驭不了而使得后羿弓阴气外泄,这样的后果也是同样的不堪设想。”

“那我们现在还是赶紧想办法吧,要不晚了就不是他们又会闹什么花样了!”张伟这时在一旁着急地说道。

杨一峰摇摇头说道:“现在估计来不及了,三个周天已到,按我们的观察。今晚他们应该会在发动一次冲击。“

“今晚!”我们几个几乎惊叫起来。想不到我们刚来到这里。就马上碰到这样棘手的事情,韩迈这时点点头,说道:“嗯,从他们几个到钓鱼岛开始到发动对我们的进攻,我们就发xiàn

,他们基本上是三个周天为一个期限,来不断地对大陆地区进行攻击,但是每次的攻击手段都不同。所以我们现在还不知dào

今晚的情况,十分地被动,大家现在可以先休息一下,有什么事情,我们也要熬过今晚的危机再说。我想既然我们能抵住前面几次的危机,我们也一定能抵过今晚的危机!”

韩迈的语气虽然是冷冰冰的,但是在这冰冷的语言之间,自有一股凛然正气,使我们听来自然热血沸腾。

于是张伟这时一拍胸膛,向韩迈说道:“好。那我们今晚就去会一会这钓鱼岛上的攻击。”

韩迈看了张伟一眼,点点头。向我们说道:“这旁边几间房间都是空的,你们也可以随便找几间房间先去休息,这里本是快要拆卸的危楼,但我们也跟zf通了气,所以这一栋房子暂时就先让我们使用。”

我们出得韩迈的房间,就随意地在旁边的一间房间里面把自己的东西放出来整理了一下,这时我向爷爷问道:“那个赵峰究竟是什么人啊?态度这么嚣张。”

这时爷爷还没回答,宋贤这边已经说道:“赵峰是金玉锁关的传人,所谓的金玉锁关是指中国风水流派上‘形势派’的代表,曾经也有人将金玉锁关派称为风水学上的明珠‘混沌初开立五方,乾坤日月布三纲’。他们的理论来自于先天河图和后天洛书,强调先天为,体后天为用。从而是真zhèng

做到了实用为主的学派,传说如果金玉锁关的传人能真zhèng

学到了极致,已经可以摆脱罗盘方位的束缚了,直接从方位上就能看出这个地方的风水玄机,因此在风水界上这一学派也称为过路阴阳。”

宋贤说完,爷爷点点头说道:“这金玉锁关在中国的风水界名气极大,所以也难怪这赵峰这么大的派头,曾经我听说过,赵峰早年学成到现在,几乎都是一些大官富豪的御用风水师,所以他这次能无条件地来到这里,为这件事情出力,我想也是十分难得了。”

张伟这时听着这两个老人的说话,不禁吐了吐舌头,说道:“这赵峰,原来这么大的来头啊,怪不得这么高傲,都不把欧阳老先生和宋老先生放在眼里呢。”

爷爷听着张伟的话,哈哈一笑,说道:“哈哈哈,这帮跑江湖的人,一直以来不把我们这些躲在大学里做学问的人放在眼里的,何况像赵峰这么自负的人,不过我们这次也是为了阻止悲剧的发生了,也不必和赵峰他们去争那么一口气。”

我听着爷爷的话,心里暗暗地点点头,我想,单凭这胸襟这气度,爷爷和宋贤就已经把赵峰他们比了下去,于是接着问道:“那为什么这杨一峰又是这一般好好君子的样子?”

爷爷这时思考了一下,说道:“这杨派风水也是中国大陆上一个比较重yào

的风水流派,他们起源于中国唐朝,是由当时的唐朝的光禄大夫杨筠松所创,结合《禁中玉涵》一书,以寻龙,觅水,观砂,立向,定穴为主要的方式,几百年来不断发展完善,然后一直流传至今。所以这杨派风水在中国大陆的地位同样的可见一般。”

“但我看这个杨一峰怎么就这样一股邪气的?”我接着说道。

宋贤这时接着我的话,叹了一口气说道:“唉,这可能要从这杨一峰当年年轻时候说起了,想当年这杨一峰也从他父亲那里继承了杨派风水的衣钵,年少气盛,曾经受雇于一港台的富商,但谁知dào

这富商并不是潜心信奉风水的,而是看中了杨一峰的能力,利用杨一峰的能力去和竞争对手斗风水,杨一峰当时也是自负甚高,为了证明自己的实力而竭尽全力去帮住富商赢得了这一场风水斗争的胜利,但结果却是风水易结不易斗,杨一峰的逆天之举最终也使双方落得个两败俱伤的收场。在经过此事之后,杨一峰从此也大大地收敛了气焰,甚至有一段时间在风水界里销声匿迹,不再过问这样的事情,不过这次他能够重新挺身而出,也足见此人心里面还是明白大是大非的。”

我们听着宋贤诉说着往事,心里暗暗地感叹,想不到这两个人的身上,竟然也有这么传奇的故事,不过换个角度想一下,既然能把这两大高手都逼得现身的,这次的对手确实不简单。

接着宋贤对我们说道:“我们还是赶紧休息一下吧,现在的时间已经是下午的三点多了,看现在的情况,估计是太阳下山之后,这里的局势将会变得风云变幻。

我们这时在宋贤的指导下,把各自的东西都是收拾得妥妥当当的,也顺便打扫了一下我们暂借的这两间房间,可就当我把后羿弓拿出来的时候,后羿弓却在我的手上发出了一阵嗡嗡的震动声,我这时紧紧地握住弓身,过了好一会儿,后羿弓的震动才慢慢地停止,宋贤见了这般情景,于是走过来对我说道:“看来,这后羿弓也已经感受到了这里的气场极不稳定,已经开始发出了警示。”

说完,宋贤走到窗户前,轻轻地推开窗户往外看去,只见这时窗外乌云密布,滚滚的乌云中夹杂着丝丝的冷风,仿佛是一场大风雨将要来临,我们这时顺着窗外看去,只见街上来来往往的人群都在快步地赶路,好像也想在这大风雨来临之前尽快地赶到目的地。

爷爷这时摇摇头,叹了口气说道:“仅仅是一次利用灵气而布下的阵法已经如此厉害了,真的没办法想象,如果钓鱼岛上的灵气全部向中国大陆冲来,那会是怎么的一副毁天灭地的结果。”

我们看着天上滚滚的乌云,心里也暗暗心惊,这天地间的威严,竟然如此地惊心动魄,如果今晚的一攻不能抵挡下来,真的不能想象这里泉州又会变成什么样的一副光景。

这时,张伟从包裹里拿出了我们的干粮,冲了点热水,然后我们也将就地吃了点,身体上有了热量,也不再感到寒冷,于是我们和着衣服,大家都靠在凳子上闭目养神起来。

也不知dào

过了多久,我们只听到门外面风越来越大,直吹得门窗啪啪的作响,我们几个立即清醒过来,这时只听得韩迈冲过来对我们喊道:“快,我们到天台上去,这次的攻击要比往常的来得早。”

我们这时也毫不犹豫,随手就把自己的随身物品带上,就跟着韩迈往楼顶冲去。

当我们上得楼顶的时候,天上也已经淅淅沥沥地下起了小雨,这时只见杨一峰和赵峰围在一张祭坛前,一个拿着罗盘在不断地游走,一个站在雨中一动不动地盯着远处看。

这时韩迈也不敢犹豫,一个箭步冲向祭坛前,这祭坛和我们以前见到的他摆放的祭坛一样,都是一张桌子,上面铺了个画满符咒的黄布,在黄布上放在一大盘的白米,接着只见韩迈冲到祭坛前,抽出一把桃木剑,然后在一盘白米上画上一道类似符咒的图案,然后咬破自己的嘴唇,张口就是一口献血往白米上喷去,随着白米被他的献血染红,我们身边的风势和雨势也开始慢慢地减弱。(未完待续……)

前因后果

“那我们现在怎么样才能够化被动为主动呢?毕竟现在敌在暗我们在明,目前我们连他们的具体身份都不清楚,特别是那个神mì

的交趾后人,我们连他的一点线索都找不到。”杨一峰这时说道。

宋贤此刻一时也没了说辞,只见他也是低下头,来回踱着步,我们几个这时谁也没了主意,大家都在苦苦地在思索对策。大概过了十多分钟,只见宋贤忽然双眼一亮,抬起头来兴奋地说到:“有了,我记得我父亲以前行走江湖的时候,有过这么一个案例,当时曾经有这么一户平民工人的家庭,因为当时处在建国初期,国家的单位还实行分房的制度,所以这航运局为了方便员工的上下班,便在单位的附近选址,建起了宿舍,因为建这几栋宿舍楼的本意就是要方便员工上下班的,所以都就建在了靠近河边的地方,当这几栋宿舍建起来的时候,其中有一栋宿舍的方位就比较倒霉了,建在了河岸边的三江河流的交汇处,所以也因为这样,河流三叉口的煞气,加上在河边血盘照镜的格局,双煞齐聚,一时便使得住在这里的员工在工作的时候接二连三地出现事故。可也因为这里是单位安排的宿舍,所以当时的员工也没想到搬迁,就这样一直住了下去。直到后来,我父亲经过这个地方,发xiàn

这一格局,才想方设法地帮他们摆脱这双煞齐聚的局面。”

“那令尊是用什么方法帮他们解开这个局面的?”杨一峰接着问道。

这时,从杨一峰和赵峰的口气中我发xiàn

,他们经过了刚才的事情。对爷爷和宋贤的态度明显好转了很多了。起码不会再有刚见面时赵峰倨傲的嘴脸了。

这时宋贤笑了笑。继xù

说道:“因为这江水的汇流处,和血盘照镜的煞气极大,从理论上讲,这基本上不可能消除了,所以我父亲当时用了引流煞气的方式来解决这件事情。”

“引流?”赵峰这时眼前一亮,接着宋贤的话说道,“我知dào

了,这么说。你父亲引流的工具应该是用榕树,而且是利用榕树底下的千百根的虬枝,把煞气引流出去!”

宋贤哈哈一笑,拍了拍赵峰的肩膀说道:“哈哈哈,赵先生不亏是金锁玉关的传人,见识果然非凡。我父亲当年也正是如此,让住在这里的工人找来一棵大榕树苗,然后指挥他们把榕树栽种在三叉路口的正前方,所以凭借着榕树根部下四通八达的根须,把这两部份天然的煞气口分流了出去。从此以后住在这个宿舍的工人,就再也没有出现过什么事故了。”

张伟听着宋贤的故事。于是这时一拍大腿,兴奋地说道:“那我们也可以仿照宋老先生父亲的这个老方法啊,种榕树!不过话说现在在市内种榕树,应该是需yào

zf的批文的。”

杨一峰这时听着我们说话,拍了拍胸口说道:“zf那方面的关系,我们可以搞定,别忘了,我们这次还有zf的暗中援助的呢。”

张伟这时看杨一峰一眼,眨巴眨巴着眼睛,好奇地问道:“哎,我说杨大哥,小弟我就一直觉得奇怪了,为什么这个zf会暗中的支持你们,而且还提供房间给你们做这样的事情呢。”

没等杨一峰回答,赵峰这时冷冷一笑,已经说道:“那应该从我们刚来到泉州说起,当时藤本他们第一次发动对大陆的攻击,我记得那时候也是和刚才一样,整个天气风雨交加的,你说这都已经是深秋了,从天气上来讲,也不可能再有这样的狂风暴雨的天气了,所以当时这一场风雨搞得全城内涝,基本上整个城市的道路都不通行了,而且一连几天都是如此,zf的人员也因此焦头烂额的,出动了附近大量的武警部队来帮忙抢险救灾,但是这种天气在当时看来并没有停歇的苗头,雨反而是越下越大了,泉州的灾情仍然在继xù

,市里面的zf这时已经准bèi

上报中央了,但也在这时候,我们冲着和韩迈的老交情,刚好赶到这里,所以我们这几个人当时就一合计,猜想出这场风雨应该就是对面钓鱼岛上搞出来的事情,可我们一时也没有更好的方法阻止,经过了两天两夜的商量,我们终于想到了木能固水这一特性,于是就只得联系zf的人在城市的入口处暂时种起了一排的防护林来作为遮挡,当时的zf人员也是没了办法,抱着死马当活马医的心态,所以才会听我们说的。不过说也奇怪,在这一排防护林种起来了之后,全城的风雨都停歇了。后来我们在私下约见了这一帮的zf官员,告sù

了他们事实的真相,也幸好经过了这件事情,zf的人选择了相信我们,并且也不想把这件事情摆上官方的桌面,所以就暗中地为我们开绿灯,让我们集合民间的力量去解决这事情,我想,如果现在要zf的人员帮忙移植棵榕树过来,应该也不是什么难事。

我们听着赵峰的讲述,终于也明白了这件事情的前因后果,张伟这时说道:“哎哟,我说你们也真是的,干嘛不让zf那帮人帮我们找个五星级的酒店呢,硬是要在这种这么阴森的地方呢。”

赵峰冷冷一笑,白了张伟一眼,继xù

说道:“这里从直线的距离上来说,是距离钓鱼岛最近的,我们在这里如果钓鱼岛那边有些什么风吹草动,我们这里是最先知dào

的,也可以及时防范。而且为了这件事,和我们一起过来的几个朋友都牺牲了!”

“什么?”我们听着赵峰的话,惊讶地问道,想不到在这第一的交锋后,我们竟然有了伤亡。

杨一峰这时点点头说道:“嗯,没错,正是这样,在第一次的交锋中,我和我们一起过来的三合派的传人,因为不熟悉他们的风格,麻痹大意,被探龙杖的阳气所伤,不幸身亡了。”

说到这里,我们仔细看去,只见杨一峰个赵峰的眼睛都是红红的,语气也不禁有了哽咽。

韩迈听着杨一峰说道这里,摇摇手,示意杨一峰不要再说下去,之间他自己,慢慢地站起身来,推开窗户,远远地看着窗外漆黑的天空,叹了口气说道:“想不到这探龙杖的威力竟然去到如斯的地步,我们看来还真的要借助于后羿弓的威力了。”

韩迈的话音刚落,我只觉得背后的后羿弓这时也发出了嗡嗡的声音。

这时杨一峰对我们说道:“这一晚的折腾,相信大家也累了,我们先休息吧,明天我去落实榕树的事情,然后你们和老赵去看一下地形,和除了榕树,我们是不是还需yào

增加点什么。”

我们点点头,其实说实话,我们经过刚才惊心动魄的一场激战,现在也已经有些筋疲力尽的感觉了,特别是潇潇和傲儿两个女孩子。

于是我们和韩迈他们打了个招呼,就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我们还是像往常一样,两个女孩子在同一个房间,我们几个男同志待在一个房间里,这时我等两个女孩子回了房间,我不禁向宋贤问道:“宋老先生,你觉得我们这一次有赢的希望吗?”

宋贤看了我一眼,笑了笑,说道:“年轻人,怎么这么快就怀疑自己的能力了?要知dào

即时怎麼樣,我们手上还有后羿弓这一件终极武器呢,何况,你爷爷不是已经看出这个交趾后人的端倪了吗?我们现在要做的就是大家在他们发动下一次进攻的时候,做好防护措施,这样,我们就更有时间去商量下一步的对策了。好了,现在就先去休息吧,我们接下来還会有连场的恶战呢。”

我和张伟听着宋贤的话,心里也不禁担忧了起来,想想以前发生的事情,即使再艰难,我似乎都没有过这样的心情,反而是现在经lì

了刚才的一场争斗之后,心里却有了一份没由来的担心。

爷爷这时看到我和张伟的表情,也知dào

我们所担心的事情,于是一边整理着床铺,一边对我们说道:“峰儿,我们行事但求无愧于心,到后来究竟能不能成功,那么就要听天命了,这是我们个人所强求不来的,所以这一次,放开胸怀与他们一拼,成败与否,我们就暂且抛开吧。”

宋贤看着爷爷的平平淡淡地说出这一番话,这时也不禁拍掌赞道:“欧阳,你的胸怀我真的是比不上了,你这样的想法,真的又胜我一筹了。”

爷爷淡淡一笑,说道:“好了好了,大家都休息吧,看来这一场的风水恶都时间还长着呢,我们养好精神,也好完成明天的工作。”

爷爷说完,便不再搭理我们,而是和衣倒在了床上,我们这时听了爷爷的话,心里也舒坦了一些,于是把灯关上,也躺在了床上。(未完待续……)

筹划反击

话说这边当我们关上灯准bèi

休息的时候,傲儿和潇潇却并没有入睡,这时只见傲儿站在窗边,呆呆地看着窗外的夜色,不禁幽幽地叹了口气。

此时窗外的街上人流已经开始减少,但周围的建筑还是灯火通明,一派热闹的景象。

潇潇走到傲儿的身边,轻轻地靠在傲儿的肩上,低声地说道:“傲儿姐姐,你还记得我们有多久没有这样靠在一起看窗外的景色了吗?”

傲儿微微一笑,转过身子,对潇潇说道:“妹妹,这一晃多年过去,不知不觉中,你也长大了,经过了这么多年的风风雨雨,你还在等他吗?”

潇潇听着傲儿的话,这时不禁脸上一红,低着头说道:“不,我等的他是陈韪,至于他么,充其量只是我在转世中遇到的一个陌生人。”

傲儿听着潇潇的话,轻轻地拉着潇潇的手,坐在床沿,柔声说道:“这么多年的姐妹,你又怎么骗得了我呢,既然不是等候,又怎么会生死相随而无怨言?潇潇,姐姐的五衰已现,这千年的时光能换来这一场相见,姐姐已经无怨无悔了,怎么还敢有其他的想法。倒是潇潇你,我还希望有人能在最后的日子里,照顾和爱hù

你。”

潇潇低着头,听着傲儿的这一番话,一时并没有回答,而是过了一会儿,双眼通红地抽泣着对傲儿说道:“姐姐,潇潇知dào

姐姐的心意,在这次任务完成之后。潇潇会离开凡尘。我实在不忍心看着姐姐的前面这千年来的等待无疾而终。”

傲儿这时轻轻一笑。起身走到窗前,伸出手到窗外去接着滴下的雨水,幽幽地对潇潇说道:“这兜兜转转的路我们也走了这么多年,如果不是这一次的降头引出的事情,我相信我也只是会在一旁默默地守护着他,无论他来生是什么,就像当年的陈韪一样,他在我的心中。永远也只是西周末年的一个将军,不是陈韪也不是欧阳。”

潇潇这时不再搭话,只是嘟嚷着低声说道:“那姐姐不是和潇潇一样,这样生死相随,而无怨言。”潇潇说完,便不再说话,只是泪眼盈盈地看着傲儿,傲儿这时转过身来,轻轻地擦去潇潇眼里的泪光,说道:“好妹妹。唐朝时候的事情,我从来就没有怪过你。好了,我们也早点休息吧,看来这一次我们面对的难题十分的棘手,明天估计还会有更让我们心力交瘁的事情呢。

潇潇这时过来拉着傲儿的手说道:“姐姐,明天的事情我不知dào

,我只是知dào

,在这个三界之内,潇潇最亲近的人也只有你了。”

傲儿点点头,轻轻地摸了摸潇潇的额头,温柔地说道:“好吧,早点休息吧。”

傲儿说完,也走到床边,和衣而睡下。

这一夜的风,清爽而凄凉,但却和千万年前一样,总是藏着刻骨铭心的变化。这历史就是惊人的相似,我们没有能力扭转乾坤,那么我们就只好在这一场艰难的抉择中独自承shòu着寂寞。

窗外的世界,灯火通明,这个世间上有人醒着,也有人睡着,有人在编制着属于自己的梦想,也有人在自己的故事里作茧自缚,其实这所有的所有,都不就是苔上的青痕,只有当雨色戚戚的时候,才会润绿如初吗?

一夜无话,我们躺在床上,听着窗外悠悠的雨声慢慢地入睡。这一觉我是睡得香香的,不知不觉中,等到睁开眼睛的时候,天色已经大亮。

爷爷和宋贤这时已经早早地起床了,两个人站在窗前,脸色严肃地正在讨论着问题。我这时叫醒躺在一旁的张伟,于是我们两人赶紧到卫生间去梳洗,就正当我们洗漱完毕时,傲儿和潇潇也敲响了我们房间的门,张伟应答了一声,便过去把两个女孩子让进了房间。

这时,爷爷见到傲儿和潇潇已经过来,于是说道:“我刚才和老宋讨论了一下,我们都觉得我们现在的处境确实不容乐观,就从昨晚的情况来看吧,我想我们就算能把榕树栽起来,估计也不能完全分流钓鱼岛上来的攻击。”

“什么?那我们还有什么办法?”我和张伟惊讶地问道。

“我想,我们现在估计要借助后羿弓的力量了。”就在这时一把冷冰冰的声音从我们的身后传来。

“韩迈?你怎么进来的?”我们顺着声音往后一看,张伟疑惑地问道。只见一起进来的,除了韩迈,还有韩迈身后的杨一峰和赵峰。

韩迈这时并没有理会张伟,而是径直地走到爷爷跟前,说道:“欧阳,我们三个昨晚想了个通宵,想出了一个方法,就是不知dào

可行不可行。”

韩迈说完,没等爷爷回答,冷冷地扫了我一眼,然后继xù

说道:“我想我们与其这样被动挨打,还不如主动出击,破了探龙杖的阳气,这样,钓鱼岛上的人没了驱赶灵气的东西,这样就等于彻底解了这泉州的困局。”

爷爷这时听着韩迈的话,心念一动,问道:“哦?此话怎么说呢?”

这时一直站在韩迈身后的赵峰上前一步,接着韩迈的话说道:“首先,我们昨晚讨论了一下,应该是说,如果我们只是以榕树来分流这样的攻击的话,首先我们不知dào

他们会从何方向,以何种形式来进行攻击。这样一来,我们还是处于下风,现在我们这里是直接与钓鱼岛连线的地方,所以我想,我倒不如化被动为主动,以后羿弓无比的阴气,来把探龙杖的阳气给破了。”

赵峰说道这里,宋贤也点点头,继xù

说道:“呵呵,赵先生,我们刚才也在讨论这个问题,但我们不能确定的是,我们如果使用后羿弓,我们应该要怎么控zhì

后羿弓的阴气呢,毕竟这铺天盖地的阴气如果释fàng

出来的话,也不是件好事。”

韩迈这时想了想,继xù

说道:“我们其实可以仿照上次我们葬月的仪式,以一个事物作为载体和引子,让后羿弓的阴气顺着这个载体而流动,这样一来,我们就能比较自如地操控后羿弓上的阴气了。”

“载体?”宋贤皱着眉头,想了下问道,“这能成为后羿弓的载体,必须也是一件惊世之物,我们现在时间这样紧迫,到哪里去找这样一样一件惊世之物呢?”

杨一峰这时微微一笑,说道:“宋先生,天地万物皆有灵气,难道宋先生就没有想到,我们可以以天地间的万物来为后羿弓而做引流?”

杨一峰说道这里,宋贤眼睛一亮,哈哈一笑,说道:“哈哈哈哈,杨派风水善利用天地间的力量,我还差点忘了这事情呢!行!杨先生,这也是你的看家本领,你说吧,这事情怎么做?我们能怎么配合你?”

杨一峰这时从身后拿出一张白纸,和一张泉州的地图,分别在上面画了几个圈,然后对我们说道:“首先,我们要先做起结界,防止后羿弓的阴气泄露,接着这里临海,我们首选的载体就是水和风。”

杨一峰说完,往纸上一指,扫了我们一眼,继xù

说道:“我们也要再这几个地方布下引灵阵,分别在这几个地方同时作法,配合我这一边的局势。”

我们顺着他的手往纸上看去,只见这纸上分别画着三个圈,在这三个圈之间,呈一个倒三角形。

这时,杨一峰指着纸上的一个圈说道:“首先,我们在这个地方布下玄阴阵,来加强后羿弓的阴气,接着我们在再这个玄阴阵阵的两旁布下锁龙阵,这样一来,我们就能从这个地方把钓鱼岛上传来的灵气固定在这里。”

杨一峰说到这里,宋贤一拍手掌,说道:“好!就是这样,我们等灵气进来之后,给它来个瓮中捉鳖。”

杨一峰微微一笑,接着说道:“然后欧阳小子你在玄阴阵中拉开后羿弓,以后羿弓无比的阴气把探龙杖领来的阳气冲破,这样一来,我想,我们就能使得他们施法者受到重创。”

杨一峰说到这里,在场的人都纷纷为他而拍手称好。可是这时韩迈却冷冷地说道:“这个方法虽好,但有件事情必须先跟你们言明。”

韩迈说完,冷冷地扫了我一眼,接着说道:“首先,我们这个阵法只是一味地为催谷后羿弓的阴气而设计的,原意只是要最大限度地发挥后羿弓的威力,但我们并没有考lǜ

到作为后羿弓的使用者的承shòu能力,所以我必须再这里说明这个阵法的危险性。”

“那最坏的预计会到什么程度?”我问道。

韩迈看了我一眼,冷冷地说道:“重则七孔流血,暴毙而死。轻则神经错乱,从此不醒。”

韩迈的语气虽然不重,但是这话在我们听来这时都已经是冷汗直冒,半晌说不出话,过了好一会儿,傲儿才颤声问道:“那有没有方法可以护得使用者的周全?”

韩迈摇摇头,说道:“只能尽量地降低使用者的风险,不能根绝使用者的危险。”(未完待续……)

实地布阵

韩迈说到这里,语气忽然一变,双眉上扬,进而严厉地说道:“但是你们也要知dào

,如果到时欧阳小子的身边气场一旦不稳,那么随着这气场崩裂之力,你们身处其中,也会随着这气场的破裂而魂飞魄散。”

韩迈说到这里,我们所有人都安静了下来,因为这一场的争斗风险实在太大了,看来到了这一步,韩迈已经把我们所有人的性命都当成赌注压了上去。

这时我转头看了爷爷一眼,却只见爷爷也看向了我,并点了点头,语气沉重地说道:“峰儿,我们做事但求无愧于心,至于个人生死荣辱,我想那都是细枝末节的事情,只要你愿意接受这一次的选择,爷爷支持你,我会和你一起承担。”

爷爷说完,我顿时也觉得这手中一软,然后我忙低头看去,只见傲儿这时轻轻地拉着我的手,柔声地说道:“傲儿也是,如果欧阳先生真的决定了接受这次任务,傲儿会和欧阳先生共同进退,生死相随。”

我听着傲儿柔弱而坚定的话,心里一阵温暖,正想对傲儿说点什么,可忽然之间觉得另外一边的手掌也是一软,我忙也是低头看去,只见这时潇潇也是走上前来握住我的手掌,低着头,小声说道:“潇潇和傲儿姐姐一样,也是和欧阳先生你共同进退。”

我看着傲儿和潇潇,一时竟然感动得不知dào

说什么好,于是热血往脑袋上一涌,拍着胸膛大声地说道:“好!我欧阳锋这次就豁出去了。那后羿弓去会一会你们这帮意图不轨的恶人。”

我的话刚说完。张伟这边也是一拍胸口。对我说道:“好!峰哥,只要有你一句话,兄弟我也是绝对地支持你!水里水里去!”

我这时情绪激动的,看了看周围的大家,只见几个老前辈的脸上都露出了欣慰的表情,这时就连平时最倨傲的赵峰,也面露笑意地点点头向我说道:“小子,你是好样的!如果我赵峰在阵法里就一定全力护你的周全!”

我这时也向赵峰报以一笑。正色地说道:“大敌当前,赵先生,我想我们不是应该将个人的私怨得失,先放一旁了么。”我这话说来,可是当面地指责了赵峰刚见面时的倨傲。只见赵峰也懂得我话中的意思,脸上一红,便在一旁不再说话。

爷爷这时也点点头,对我说道:“峰儿,你说的没错,只要我们做事无怨无悔。那么我想,就算这结局我们不尽如人意。那么,我们也可以俯仰天地了。”

杨一峰这时待得我们说完,便对我们说道:“那既然这样,我们就先准bèi

好我们要用的东西,而且我们到相关的地点先去看一下,如果没什么问题,我们就先布好阵法,这样以逸待劳地等待他们的到来。”

我点点头,说道:“嗯,这样也好,但是这里有三个点,那我们这些人现在应该怎么分配?”

杨一峰想了一下,说道:“这样吧,我和宋先生一组,我们这边是负责把引流进来的灵气归结成一股的,所以我也要依靠宋先生对风水地貌的认识,这样我们就在左边的山头上。然后赵峰和韩迈一起,是负责把灵气锁劳的,同样也负责看出其中的破绽,因为欧阳老先生对历史理解,所以也拜托欧阳老先生这方面多留意,他们便在这最右边的地方。张先生因为你的命格是极阳之命,与后羿弓一起会化去它的阳气,所以张先生就还是先留在这里做支援吧。”

杨一峰说完,看了我一眼,继xù

说道:“傲儿和潇潇小姐因为要协助这欧阳来稳定后羿弓,所以两位女孩子还是和欧阳待在最中央的地方,看准了时机发射后羿弓,我们的手机大家都配上蓝牙,一直都开着手机的对话,如果一方有什么问题,其他两边也可以及时知dào

,做出应对。”

我们点点头,于是大家事不宜迟,我们便按着刚才的分队,各自出去到了这个城市里面的各个地方去勘察地形。我和傲儿还有潇潇一起,跟着杨一峰给的地图的方位坐标,也来到了这泉州中央地区的一个角落里。

可是当我们来到这个地方的时候,潇潇首先便先被吓了一跳,原来这个地方竟然是一栋医院的停尸间的楼顶。

就在我们刚进来的时候,我背上的后羿弓也都一直在嗡嗡的作响。

我们这时站在这医院的前面,只听得傲儿说道:“听说,这里的医院竟然是泉州最有历史的医院,你们说杨一峰专门选择这里,是不是有别的深意?”

我这时在医院的门口站着,一股福尔马林的味道就已经冲鼻而来了,我立马打了个寒战,对傲儿说道:“我们也先不管他有没有深意了,我们现在就先到楼上去看一下,那个位置符合我们开弓的要求吧。”

潇潇听到我这么说,更是在一旁点点头,赞同地说道:“嗯嗯嗯,对,我们还是快走吧,我都快受不了这里的气氛了。”

傲儿对我们微微一笑,说道:“那好吧,我们先上去,不过我想,既然是要想符合开弓的要求的话,肯定要宽阔,从这里的地形考lǜ

那就只有在这里的天台了,登高望远嘛。”

我点点头,说道:“那好,这样我们现在就直接上这医院的楼顶,去看一看是不是真的有什么玄机。”

说完,我首先走进了这医院的大门,接着傲儿和潇潇也不停留,跟在我的身后,一起进了这医院的大门。

我们穿过大堂,来到这里的电梯间,我伸手按了一下上楼的电梯按钮,这时傲儿忽然一把拉着我的手,皱着眉头说道:“等一下,你们有没有觉得这里的气氛有点古怪?”

我和潇潇这时都同时愣了一下,问道:“古怪?什么古怪?”

傲儿摇摇头,犹豫着说道:“我也说不准,只是觉得这里来了些不应该来的东西,所以我想,在这里的话,我们还是小心一点吧。”

我听着傲儿的话,点了点头,紧了紧背后的后羿弓,心下也暗中戒备着。

也正在这时候,我们等的电梯到了,随着点听发出“叮”的一声提示音,电梯的门也随即打开,我们听了刚才傲儿的话,也不敢先走进电梯,只是先伸着头往里面探了下,不过我看到的电梯里面并没有人,于是我转过身身来,向傲儿和潇潇点了点头,我们三个才一起走进了电梯。

当我们进得电梯,我毫不犹豫地就按了顶层的按键,电梯“叮”的一声之后启动。

这时,我们都送了口气,到现在毕竟没有看到傲儿所说的古怪的现象。

过了几分钟,正当我们暗自庆幸的时候,电梯里的灯光忽然闪烁了几下,我们这时心下一惊,马上做好迎战的准bèi

,我把后羿弓从背上一把扯下,但奇怪的是,这电梯内的灯很快地又恢复了正常,正当我们送了一口气的时候,电梯的门又是“叮”的一声响起,这次随着电梯门的响起,我们迎面走进来的是一位年老的护士。

从这护士进门开始,我就开始暗自提防,这时仔细地打量着这位护士,只见她脸色格外的苍白,双眼无神,眼眶深陷,进来的时候,双手捧着一个锈迹斑斑的托盘,在她走进来的时候,我们清楚地闻到一股福尔马林的味道。冲鼻得几欲作呕,更奇怪的是,当这个护士进来的时候,就转过身来背对着我们,却并没有去按电梯的楼层。我这时正待开口,但只觉得手中一紧,我忙低头看去,只见在傲儿这时在身后拉了一下我手,轻轻地摇了摇头,我当下会意便不再说话。

我们这时紧紧地盯着那护士,从六楼一直到十三楼,我们没发出一点的声响,但眼前的这个老护士也由此至终地低着头,没发出一点的声音,这样一来,整个电梯内的气氛顿时紧张了起来。

就在我们快到顶楼的时候,眼前的这个护士忽然嘴脸上扬,发出了一阵奇怪的笑声。

我们站在她的对面,听着这刺耳的笑声,全身顿时毛骨悚然。

潇潇不禁往后缩了一步,一下紧紧地拉着我的手,我这时也是偷偷地抓紧的后羿弓,我心下也清楚,如果在这地方真的动起手来,我们几乎没有还手的余地。

但随着一阵惊悚的笑声过后,我们便听得一把沙哑的声音从老护士的嘴里传出,只听得她说道:“年轻人,你知dào

这里是什么地方?而你们又将去往什么地方吗?”

我们听着这老护士的话,心里也是起了一疙瘩,于是我大着胆子问道:“那我们将会通往什么地方?”

这时只听到这个老护士叹了一声,说道:“年轻人,你们去的正是鬼门关的入口啊!”

我们听着这老护士的这一声叹息,心里本来就已经被吓了一跳了,因为这一声的叹息根本不像人类发出的声音,反而是像狼啸,狐鸣,但我们听到她说的后半句话时,我们更是被吓了一跳。(未完待续……)

初遇灵魇

“什么是鬼门关的入口?”我低声地向傲儿问道。

可是这时即使是我压低了声音,但仍然是被对面的老护士听到,接着只见那老护士抬眼看了一下我,继xù

说道:“我们身在阳世,所谓的鬼门关,就是距离你们死亡最近的地方,你们冒冒然地背着阴气这么重的兵器来到这里,难道,就没考lǜ

过自己的安危吗?”

说完,老护士忽然伸出手指向我一指,我顿时就觉得一股阴冷扑面而来,这时电梯里的灯也开始猛烈地发生闪烁,背上的后羿弓随着这一股阴风扑面而来便嗡嗡地发出震动。

我这时不禁退后了一步,握紧后羿弓,潇潇在我一旁颤声问道:“你你是什么人,为什么要对我们说这些话?”

老护士听着潇潇的话,又是阴啧啧地一笑,说道:“哈!哈!哈!我?我是什么人?”

就在这时电梯叮的响了一声,已经到了十五楼,电梯门随即打开,只见这个老护士并没有再次回答我们的问题,而是转身慢慢地就走了出去,我们看着他往外走去,心里顿时也是松了口气,可这时我感觉到傲儿握着我手的掌心也开始微微地涔出汗水,于是我关切地问道:“怎么回事?刚才的那个什么人?”

傲儿摇摇头,说道:“我也不清楚,只是在这个人进来的时候,我就感受到一股阴风扑面,怨气极其强dà

,看来和我千年来的修为不相上下。所以刚才我才会让你先不要轻举妄动。如果交起手来。我们不熟悉这里的环境,说不定还会吃亏。”

我这时才明白,傲儿当时那么紧张拉我手警示我的意思。

“那她说的阴曹的入口是什么意思?”潇潇接着问道。

傲儿想了一下,说道:“她说的这个我也不清楚了,我们众所周知,在中国的大陆上,只有四川的丰都城历来被称为阴曹地府的入口。”

“那我们现在怎么办,还是继xù

往前吗?”我问道。

傲儿想了一下。犹豫着说道:“我们现在也搞不清楚,这个老人的来历,甚至于我们都还没走能确定这个老人是不是人类,我想,我们现在还是先看一下周围的场景和环境吧,只要我们不惊动其他的灵体,问题应该不大,毕竟了解这里的布阵环境,这才是我们来这里的主要工作。”

我点点头,于是我们一起来到这个天台的中央地方。这时我抬眼看去,只见这里的天台其实就是一大块的空地。基本没有什么遮挡,而且在这里能够一眼把前面的城区看完,是个极好的布阵之地,于是我向傲儿问道:“这里的地形开阔,应该很适合布阵,那么你说,我们现在应该朝哪个方向布阵呢?”

傲儿这时跟在我身后,也走到了这个天台的中央地方,但是她站了一下之后,便在这个天台上环绕着走了一圈,才对我说道:“从这里看下去,城市的东南西北都能清楚地看到,我想钓鱼岛在这里的东方,就算布阵,我们也是尽量地往这里的东方吧。”

傲儿说完,走到了天台的东方方向,用手比划了一下,继xù

说道:“只是不知dào

如果他们发起攻击的这天,会吹什么风,我们这里的主要任务就是用后羿弓直接冲破他们引过来的气流,从而达到直接破了探龙杖阳气的目的。”

我走到傲儿的身边,也看了一下四周的环境,说道:“这里四面都通达,我想无论从那个地方过来,我们都能从容应对吧。”

傲儿点点头,但也忽然只见她似乎发xiàn

了什么事情,忽然皱起了眉头,我正想询问她发生了什么事情,可就在我想开口的时候,就听到潇潇在我身后发出一声惊叫。

我和傲儿这时马上转头看去,只见潇潇好像被身后有什么东西缠着一般,双手抓着脖子,脸色苍白地倒在地上。我这时心下一惊,也不知dào

该怎么办,正当我彷徨之际,只听得傲儿在我身后说道:“快!用后羿弓对着她发虚箭!”

我这时忙稳定心神拔出后羿弓,马上往潇潇身处的方向冲去,扎起马步,拉开后羿弓就往潇潇身后射去。

说也奇怪,当我拉起后羿弓的时候,后羿弓弓身上的也暗暗地发出青绿色的光芒,随着我拉开弓弦,光芒便显得更加的旺盛,并且这时整个弓身也在嗡嗡地颤抖。

这时,潇潇在我面前被这无形的东西勒得上气不接下气的,但自从后羿弓发出了这一箭之后,潇潇忽然的好像长长地嘘了口气,软软地跪倒在地上。

我也趁着这时候,过去扶起潇潇,问道:“潇潇潇潇你觉得怎么样?刚才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潇潇这时也是慢慢地缓过气来,虚弱地说道:“我我也不知dào

刚才从我身后好像一直有条细线,在死命地嘞着我的脖子,后来力qì

越来越大,我都快被它勒得喘不过气来了。直到最后,欧阳先生你的后羿弓一响,我脖子上的压力才好像一下子就松了。”

我一时也不知dào

发生了什么事情,只得拍着潇潇的肩膀,安慰着潇潇说道:“没事的,放心放心,现在好了。”潇潇也是一时惊魂未定,全身都还在颤抖。

傲儿这时跑过来,和我一起扶着潇潇,我们扶着潇潇到天台上的一个台阶上坐了下来,傲儿轻轻地拉开潇潇的脖子上衣服,只见一个红红的印记清晰的印在了潇潇白皙的皮肤上。

傲儿关切地问道:“妹妹,现在还有觉得那里有不舒服吗?或者,有没有觉得身上忽然有很冷的感觉之类的?”

潇潇想了一下,说道:“我也不是很清楚,我只是知dào

我刚才从电梯出来的时候,就一直觉得有一股阴风紧紧地跟着我,我以为是在这个医院里面正常的,可谁知dào

,到了后面就这样了。”

傲儿听着潇潇的话,低头思考了一下,然后皱着眉头对我们说道:“我想,我们可能碰上灵魇了?”

“灵魇?什么是灵魇?”我和潇潇惊讶地问道,我们从来都没听到过这个名词。

傲儿看了我们一眼,点点头,说道:“嗯,灵魇也是一种灵体,只不过属于是灵体中怨念最强的一类,就拿魔来比喻吧,我们俗话说,九魔一魇,说的就是九个魔的凶狠,估计也比不上一个魇,灵魇的意思也是一样,我们古人把灵体中最怨念最强的一部分称为魇,为了和梦魇魔魇区分,所以我们把它们称为灵魇。”

“那我们该怎么办?这里可是我们要施法布阵的地方啊,我们总不能为了这事情弃这里而去吧。”我担心地说道。

傲儿摇了摇头,慢慢地站起来,说道:“我现在开始明白杨一峰让我们来这里的用意了,也知dào

刚才那个老护士对我们说的话了。”

“那……那他明知dào

这里有这样的东西,还让我们来,这不是明摆着要我们送死吗!”我听了傲儿的话,有些生气地说道。

傲儿看了我一眼,摇摇头,皱着眉头,说道:“也不一定,虽然说,灵魇极难消灭,但是灵魇作为灵体中灵力怨念最强dà

的一类,我们恰恰就可以利用灵魇的能力,来加强后羿弓的威力,我想,杨一峰让我们来这里,也是这么一个道理,而且因为灵魇是游离于三界之外的,所以三界之内的法术和法器都对它无效,只能借助后羿弓的威力将它收服。”

傲儿说道这里,停了一下,继xù

说道:“不过话虽这么说,灵魇一般极难消灭,要知dào

,一般有魇出现的地方,都是战场或者大屠杀的现场,曾经的秦国坑敌四十万,最终首次衍生出魇这一种灵体,结果扰得整个秦国的军队不安,最后还是秦王遍请方士,而且也穷了秦军所有的力量才把它降服,所以刚才那个老护士说这里是阴曹的入口,我想就是这么一回事了。”

我听着傲儿的话,终于恍然大悟了,说道:“原来如此,但是我刚才虚发了一箭,潇潇不是就好了吗?”

傲儿摇摇头,说道:“我想这是仗了后羿弓的威名,其实我们根本没有真zhèng

克制灵魇的办法。”

傲儿说到这里,看了潇潇一眼,继xù

说道:“首先,我们要清楚,为什么灵魇只是攻击潇潇,并没有攻击我们,第一因为你的身上背着后羿弓,而后羿弓有极大的灵力,远远超出这个世间所承shòu的程度,所以灵魇并没有选择你做为下手的目标,其次,三个人当中,我的千年修为也起到了威吓的作用,而潇潇与我相比,只有五百年的修为,所以,在我们三个人当中,潇潇就成了最容易被攻击的目标。”

傲儿说完,便再次往四周看了一下,说道:“其实我最担心的不是灵魇,而是这里竟然能孕育出灵魇这种百年难得一见的凶物,所以我担心的是这一栋医院的情况。”(未完待续……)

医院诡事

“那我们现在是不是该回去和他们商量一下会比较好?”我问道。

傲儿摇摇头,看了一下周围的环境,说道:“估计已经来不及了,灵魇有着极度的凶性,而且是猎食人的精魂和灵体的灵气来为生,目标只要他一旦盯上了,那灵魇可就是不大目标誓不罢休的了,我想它刚才的一瞬间也只是被后羿弓的强dà

阴气吓跑了而已,按照它的习性,应该很快就会重来。”

潇潇听着傲儿的话,不禁低声惊叫一声,退后一步,连连摇手,说道:“不不不,那我们还是想个办法躲避一下吧,我不想再经lì

刚才是事情了。”

傲儿这时走到潇潇身边,轻轻搂了搂潇潇的肩膀,说道:“那我们也得要先把这个灵魇解决了,要不放任这样的凶灵在人间,说不定就是这整座城市的祸害了,不过妹妹也可以放心,只要进入了这座医院的范围,你就紧跟在我们身后,我们一定不会再让你经lì

刚才的事情。”

傲儿这时费了好一番劝慰,潇潇的情绪才慢慢地冷静了下来,待得潇潇的情绪平稳了下来之后,傲儿才继xù

对我们说道:“在远古的传说中,这个灵魇开始是由九个灵体在有限的空间内相互厮杀,而最后灵神不灭得yì

留下的灵体就会成为魇,如果要判断一个魇的功力高低,那么决定的就是这个魇究竟吞噬了多少相同的灵体,所有一般有魇出没的地方就都是一些战场或者乱葬岗,照目前的情况来看。我想。既然能在医院这种地方出现魇这种凶灵。那么这里的情况应该一点都不普通了,而且我们刚才碰到的这个魇,竟然要用到后羿弓这样的事物才能制服,那应该就是已经食取了不少灵体了。”

傲儿说道这里,停了一下,看了一下周围,然后语气严峻地继xù

说道:“我怀疑,在这个医院之内。应该是有人专门喂养这个灵魇的。”

“什么!有人专门喂养?这么恐怖的东西,难道他就不怕控zhì

不了这东西,反而被这东西反噬吗?”潇潇听到这里,惊恐地说道。

傲儿摇摇头,说道:“曾经,我听说过在中国的古代有这么一种方法,是专门用来驯养小鬼,并且让小鬼帮住自己去害人的。在古时的宫廷之内,开始时称为厌胜之术,但是在后面的朝代中。别有用心的人不断地改良这一种驯养小鬼的技术,所以后来到了明朝的时候。为了增加这被驯养的小鬼的能力,有人就提出了驯养灵魇,不过也由于灵魇的能力过大,不容易控zhì

,所以一直被历代的法师视为禁术。”

“也就是说,现在这里有人用这种明朝的古法,来驯养灵魇?”我接着傲儿的话问道,傲儿看着我,点点头,说道:“我所担心的就是这一件事情,如果现在有人真的重启这种古法,其志肯定不在小,我们得小心应付了。”

我这时看了潇潇一眼,看到潇潇的样子惊魂未定的,心下一动,要知dào

潇潇跟着我们在地脉中出生入死,也没见过这表面柔弱的小女孩流露出半分害pà

的颜色,但是仅仅是刚才的几下较量,竟然就让潇潇惊怕到这程度,也可想而知这灵魇的恐怖。

我看着潇潇楚楚可怜的样子,不禁拍了拍潇潇的肩膀,表示安慰,然后对傲儿说道:“那就是说如果我们现在要布阵,就一定要先找这个灵魇,消灭它?”

傲儿点点头,说道:“嗯,没错,因为如果对面海的攻击一过来,我们肯定分身乏术,并且不能受半点的干扰,更何况,我们还要借助这个灵魇的灵力,帮我们加强后羿弓的能力呢。”

“那既然如此,这灵魇来去无踪的,我们现在应该去那里找它?”我问道。

傲儿想了一下,说道:“灵魇生性凶残,不达目标誓不摆休,既然它现在认定了目标,就一定还会过来袭击潇潇的,不过我想它刚才已经被后羿弓的威力震慑了,肯定不敢轻举妄动了,而是要等到晚上子时,它的灵力最为强盛的时辰,才会出动,所以我想,如果我们还在这医院的范围之内的话,它今晚一定还会来袭击潇潇的。”

“那还是让我去把灵魇引出来吗?”潇潇在一旁怯生生地问道。

傲儿这时靠在潇潇的身边,抱了抱潇潇,说道:“放心,我们会一直在旁边守护着你的,而且我们这次除了要把灵魇降服,还要把这驯养灵魇背后的主人给揪出来,也算为这城市做件好事吧。”

潇潇听了傲儿的话,乖巧地点点头,镇定了一下心神,说道:“那好吧,不过你们今晚也要小心,我碰到过那灵魇,知dào

只要一旦被它缠上了,那可真的是脱不了身的。”

傲儿微微一笑,说道:“好了,好了,我们现在先去准bèi

一些东西,今晚用来围困灵魇的。”

“什么东西?”我这时在一旁问道。

傲儿这时扶着潇潇站起身来,低着头,想了一下,说道:“我想,首先这灵魇,既然是属于灵体一类,那么属性肯定也是属阴的,所以我们可以用代表阳气的黄布来作为围困的工作,其次,我们从刚才的攻击可以分析出来,这灵魇攻击的时候是隐去实体的,那么我们如果要逼它现形,就一定要先破去它的法力,这样的话,我们就用黑狗血血吧,这样既能破去它的法力,也能用黑狗血消去它的阴气,最后,如果今晚它出现,我们就先用后羿弓发虚箭去惊吓它,然后再用黄布围困它的前进的道路,接着往它身上泼去黑狗血,最后再用后羿弓从后锁着它。”

我听着傲儿计划,表示赞同,毕竟我们现在也没有太多选择的余地,如果我们要在里布阵的话,就必须要先扫清这样的障碍。

于是我点点头,说道:“那好吧,我们趁着现在有时间,就去把这些东西都收集好。”

我这时把后羿弓包好,背在背上,和傲儿一起扶起潇潇,就往电梯口走去。

我们顺着电梯下得医院,这时傲儿便对我们说道:“现在已经是下午时分了,我们还是分头把东西收集好,然后三个小时之后,我们在这里集合吧,一起回到医院,等待今晚的子时,你们看怎么样?”

我和潇潇点点头,都表示赞同,但是也因为傲儿和潇潇都是阴灵,所以买黑狗血的任务就落到了我的肩上。于是我出的医院的门口,乘了一辆出租车,向出租车的司机说明来意,就让他搭着我去能买到黑狗血的地方去了。

一路上,我坐在出租车里,那司机还十分好奇地向我问道:“先生,你是外地人吧,介yì

不介yì

我问句,究竟你去那医院里看的什么病啊?”

我在车上听着那司机的话,不禁愣了一下,对于这患病的问题,一直都是病人的私隐问题,就算是医生,也不能随便泄漏,我说你一个开出租车的问我这个干什么。想到这里,于是我尴尬地笑了一下,说道:“没有,我也只是探望一个朋友而已。”

这时司机听我这么说,更是好奇,反而继xù

问道:“朋友?你有朋友在这医院?”对于这司机的刨根问底的说法,我心里也不禁有气,我想我只是一个乘客,你一个出租车司机干嘛要管我这么多闲事呢。

大概是这时,这司机也看到我的脸色变得不善,于是陪了个笑脸,说道:“呵呵,先生,我说你也别介yì

,我也只是关心你,对于这个医院,我们本地一直流传这样的一个说法,就是这个医院里,早两年的时候,不断的传出发生医疗事故的问题,但是当相关部门去查究他们的时候,又没有发xiàn

什么实jì

的证据,所以,一直到后来就这样不了了之了。不过你可以想啊,这么大的一家医院,怎么可能连这些普通的医疗事故都会一单接一单呢,所以啊经过这些事情之后,在这个医院里面的病人不断地转院,而且原本在医院里工作的医生和护士也是不断地辞职,这样的局面一直持续到了今天,现在在这家医院留下的人,估计也不多了,因为这家医院是本地里历史比较悠久的医院,还来zf方面也做了一些相关的措施,但具体方面也无补于事。而且到了后来我们当地就出现了这样一个传闻,说是这家历史悠久的医院,是受到了诅咒的地方,所以到这里医病的人,都会发生莫名其妙的事故。”

司机说道这里,抽空往我这边看了一眼,说道:“先生,我不是有意问你这些话的,只是觉得如果你的朋友真的在这医院,还是赶快转院比较稳妥。”

我听着这司机的话,心下一动,接着问道:“哦?那这样的话,这家医院的领导不管的吗?”

司机这时笑了笑说道:“这家医院的领导说也奇怪,自从前年这里的院长莫名其妙失踪之后,这家医院的情况就再也没有好过,现任的院长对于这种事情,更是被搞得焦头烂额的。”(未完待续……)

捕捉灵魇

我从这出租车的司机的话听来里,基本上也能了解到了这家医院的大概情况了,这时我心里忽然就有一种想法,说不定现在这灵魇的事情,很有可能就是和这医院的所谓的医疗事故有关的。

但是在这司机的面前,我也并不方便表露出太多的想法,只是一方面装作漫不经心地和那出租车的司机扯谈一些风土人情之类的事情,一方面自己暗暗地把其中事件的关键内幕理清。

就这样,不知不觉中司机已经把我拉到了菜市场。我下了车,到菜市里逛了一圈,基本上都把那些市场上的黑狗血都收集完了,并且找来了一个小木桶和几个玻璃瓶子。

我买完需yào

的事物,在菜市场出来的时候,也打通了傲儿和潇潇的电话,这时她们刚好也是基本上也能把要收集的东西都地收集完全了,现在也正在往回赶的路上。

于是我低头看了看时间,这时也大概也到了傍晚的时间了,于是便和她们约好了,大家在医院的大门口等,然后再一起上去。于是我抓紧时间地从菜市场出来,上了计程车,也往医院方向赶去。

可谁知dào

,从菜市场这边距离医院也有了一段的路程,加上傍晚的下班高峰期,我回到医院的时候,已经是晚上的八点钟了,只见傲儿和潇潇这两个女孩子早早地就在医院门口等着我了。

这时我下得车来,大家凑在一起,在医院的门口检查了一下我们需yào

用到的物品。然后我也顺便把我今天在计程车上听来的消息告sù

了她们。

傲儿这时想了一下。说道:“如果这样说来。这个医院里失踪的前院长,很有可能就是知dào

其中的某些事情,或者这医疗事故的问题,我也是同意欧阳先生的说法,怎么想都觉得和这个灵魇有关。”

“难道说是,有人借医疗事故为幌子,其实是用将死的病人去喂养灵魇,然后伪造成为医疗事故?”潇潇这时在一旁说道。

傲儿点点头。严肃地说道:“我想应该是这样的,不过也不能确定,毕竟那驯养灵魇的方法在明朝的时候已经失传了,在后世的朝代,都没有几个人能成功的驯养出灵魇,所以现在我也不能确定究竟是不是有人在驯养灵魇。”

“那我们现在怎么办?还是直接上天台去?”我问道。

傲儿想了想,点点头,说道:“我们还是想上去吧,这在天台上准bèi

一下,不过也还是小心点好。因为我们还不能确定灵魇什么时候会出来攻击我们。”

我点点头,紧了紧背后的后羿弓。提起一小桶黑狗血于是便和傲儿一起拉起潇潇就走进了医院。

可就当我们刚踏进医院门口的时候,这门口上的灯忽然闪烁了几下,

这时潇潇在我和傲儿的中间也忽然打了一个寒战,拉着我们的手,颤抖着低声说道:“傲儿姐姐…你们有没有感到有股阴风吹了过来?”

我看了一下周围,这时所有的灯光也回复了正常,四周也再没有异样,于是我安慰着道:“没有啊,可能也只是灯光下闪烁一下而已,没什么事的。”

傲儿这时估计也没有感到什么异样,于是拍拍潇潇的手,安慰着潇潇说道:“放心,妹妹,有我们在呢。”潇潇见我们都没有感到什么奇怪,只得也温顺地点点头,但还是紧紧地拉着我们的手。

于是我们三个就一起往电梯前走去,可这奇怪的是,这个医院在白天的时候,虽然人不多,但也总有相关的工作人员走来走去的,并不显得冷清,可一到了晚上,我们再进来的时候,却是一个工作人员都见不到,除了大厅处的几个守夜的保安之外,就是零零落落地几个病人偶尔的进进出出了。

我们这时也顾不上这么多了,我把后羿弓从后背取下,紧紧地握在手中,傲儿也全神贯注地留意着周围的环境,潇潇这时伸手按了按电梯的按钮,过了不多久,电梯的门便随着叮的一声打开了,我们这次还是像上次一样,小心翼翼地走了进去。

这次的电梯一直从一楼直接上到了十五楼,中途并没有再遇到上次那神mì

的老护士。

我们顺利地出得电梯,站在这医院的天台,这个时候,天已经全黑了,市区里面的万家灯火,一时映衬着这个黑夜,从这天台往下看来,画面十分的美丽,我们站在天台上,看着市区内来来往往的车辆,心里却是顿时舒畅,如果现在不是因为这个灵魇的事件,我想,这应该会是一个极其放松的夜晚。

可是我们这时站在天台上的时候,时刻都在留意着周围的环境,都谨防着灵魇的徒然出现,我把那一小盆黑狗血放在地上,傲儿和潇潇也把买来的黄布放上,接着傲儿向我们说道:“我们现在先用黄布把天台的四面封住了,防止灵魇从天台上逃脱,然后我们再把黑狗血分成几小瓶,这样的话如果看到灵魇缠着我们之中的任何一个人,就将黑狗血往他身上泼。”

我点点头,然后接着问道:“那我呢,当灵魇出现的时候,我应该怎么做?”

傲儿这时想了一下,说道:“等得灵魇现身的时候,欧阳先生可以先用后羿弓威吓她,然后趁着灵魇想逃跑的时候,我们就用剩下的黄布把它封住,然后以黑狗血逼它现身。”

“只要它一现身,我就用后羿弓从身后把它锁住,然后你再用灵力把它逼进后羿弓里?”我接着傲儿的问题说道。

傲儿点点头,可是我的话刚说完,我们只感到远处吹来一股寒风,我们三个这时都不由得打了个寒战,正当我们诧异之时,随即便忽然听到潇潇在我们身边发出一声惊叫,喊道:“啊!它要来了!”

这时随着潇潇的话音刚落,我们只觉得眼前有一个黑影闪过,然后飞快地就往潇潇身前闪去。

傲儿这时也是眼明手快,马上上前一步,抓住潇潇的手,就把潇潇往身前一拉,向我喊道:“快!拉弓!”

我这时听得傲儿声音,也不敢犹豫,马山挺腰,拉开后羿弓,对着那黑影就是一箭,随着后羿弓的弓弦发出了一声“嗡”的声音,那黑影便发出了一声类似狼鸣的叫声,立马转身就往身后冲去,傲儿见此情景,马上就向我们一挥手,示意我们大家往前冲去,可是当我刚起步的时候,便看到潇潇仍然呆立在原地,于是我就出手拉起潇潇,跟上了傲儿的步伐。

这时只见灵魇往前冲去的时候,刚好就是一头碰到了我们包围的黄布上,这时黄布上马上显示出一个隐隐约约的人型,但是这时无论这个黄布上的人行怎么挣扎,我们看到它始终冲不破黄布的包围。

傲儿也在这时赶到,只见她随手就把旁边的黄布给抓起来,就往那个人形上包去,但是随着傲儿的动作完成,这个黄布上隐隐约约的人形挣扎得更加地厉害了,这时更个支撑的支架都在摇晃,这个人形好像就要冲破黄布而出来了。

傲儿这时转头向我们喊道:“快!过来用黑狗血泼它,我快拉不住它了!”

我和潇潇马上就把地上的几瓶黑狗血拿起,我们也来不及把黑狗血的瓶盖打开,直接连着瓶子就往黄布上的人形上砸去。

随着瓶子在黄布上破裂,这整块的黄布上也是染满了黑狗血,这时黄布里包裹的人形的动作也慢慢地开始缓了下来,傲儿这时松了口气,向我说道:“快,用后羿弓先把它锁住,我来作法。”

我应答了一声,于是反抓后羿弓,走过去就想直接套在了黄布之上。

但就在这时候,想不到这个黄布在我面前竟然随着“嘶”的一声响声,就被撕裂开来了,这黄布里面立即飞出一道黑影,就往我们身后飞去。傲儿见到这情形,不禁大吃一惊,我们这时马上也往身后追去,但是当我们转过身来的时候,我们不禁心里一紧,停下了脚步。

原来这黑影冲向的正是我们上来时候的电梯口,而现在在这电梯口上,竟然无声无息地站着一个中等身材的人影,我们这时相互对视了一眼,心里暗暗紧张,毕竟能在这个地方这个时间出现在这里的人,肯定绝非善类

这时只见这个黑影冲到人影的身前便停了下来,绕着这个人影转了几圈,最后竟然偎依在了这个人影身上。

傲儿这时咬咬牙,上前一步,向远处的人影说道:“这位先生,我们只是想降着为祸世间的灵魇收服而已,我们没有别的意思。”

对面黑暗中的人影听到傲儿的话,开始往我们这边挪动脚步,只见他慢慢地走出阴影的部份,我们这时也得以趁机看清楚他的面目。

只见他脸色苍白,双眼低陷,但在清瘦的脸上却始终布满着一股阴霾的神情。一头花白的头发显得格外的凌乱,看样子年纪不是很大,但是却在脸上纵横交错着一道道的皱纹。

这时他站定脚步,用沙哑的声音阴冷冷地对我们说道:“你们,为什么破我的阵法?”(未完待续……)

收服灵魇

我们这时心下一震,他的声音沙哑尖锐,在我们听来是极度的不舒服,当时傲儿在我身边也低声地对我和潇潇说道:“如果没猜错,他应该就是这个灵魇的主人了,既然他能驯养灵魇,估计也不是什么善类,一会我们有机会就先逃跑,犯不着跟他硬拼。”

我点点头,于是向对面的人大声说道:“老前辈,实在是对不起了,我想我们也只是一时误会而已,如果有什么妨碍到你了,我们在这里给你致歉,我们这就下楼去了。”

我的话说完了,可这时对面的人并没有答话,而是继xù

大步地向我们走过来,这伴随着他走近我们的,更有一股浓浓的腐尸的气味,我下意识地握紧了后羿弓,往前挪动了一下脚步,把身体当在了傲儿和潇潇的前面。

这时只见那人走到我们前面不远处,停住了脚步,伸出手指向我一指说道:“你们,带着这么大煞气的东西来到我的地方,这,会是误会吗?”

我们这时听着这灵魇的主人如此说来,心下知dào

这次估计不经过一场恶战,我们是出不了这个医院的了。

于是我把心一横,这时决定先下手为强,一把抬起后羿弓,便对着他用力地虚发了一箭。

可这时我们发xiàn

他并不害pà

后羿弓的威力,反而抬起那深陷的双眼,阴阴地一笑,身形一晃,就直接往我们这边冲过来。

在这过来的路程中,本来偎依在他身上的灵魇化成的黑影,这时也渐渐地从他身上分离开来。迅速地幻化成独立的一个和他一般高大的人形。紧接着。就往他身上缠绕过去。

我们在远处见此情景,也是暗暗吃惊,我们经lì

了这么多的事情,从来就没遇到过像今晚如此诡异的情况。

这时只见他身上的黑影越缠越紧,最后竟然全部融进了他的身体里。傲儿于是在我身后拉了我一把,向着我喊道:“欧阳先生,快跑!”

可当时傲儿的话音刚落,这个灵魇的主人便已经来到了我的面前。已经来不及闪避了。只见他的手臂“咔咋”的一声,徒然伸长。一把抓住我手上的后羿弓,诡异地笑了笑,喉咙发出了一阵像野兽般的“嗬嗬”的声音,也不再言语,就直接地把我手上的后羿弓往自己的身前夺去。这时我大吃一惊,于是双手死死地抓住后羿弓,也往后拉去,两人顿时就拉扯不下。

后羿弓在我们两个的争夺之时弓身发出了嗡嗡的声音,这时这个灵魇的主人哈哈一笑。死死地盯着我的双眼,也不见他开口。但那刺耳的沙哑声便涌进我的耳朵:“哈!哈!哈!年轻人,你是至阴的命格,如此这般,刚好用来喂我宝贝。”

说完,只见他不再抢夺后羿弓,而是直接出手,就往我的脖子上抓去,瞬间动作动作极快,而且这一下电光火石之间,他的手竟然还是像刚才一样,徒然伸长了几寸,我这时心下一惊,马上放手后羿弓,就往后跳去。但这个灵魇的主人,夺走了后羿弓后,竟然也是随手就扔去,接着便不顾一切地就往我身上攻过来。

我自知不是他的对手,于是转身就往后逃去。但谁知dào

这个灵魇的主人,动作形如鬼魅,也不见他如何身抬脚动,可一晃之间,便已经到了我的面前了。冷冷一笑,伸手就往我的脖子上掐落。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间,蓝光突显,原来是傲儿冲到我身前,只见她双手往上一举,娇叱一声,当开了这一下攻击。但傲儿也是一下子被打得全身一颤,她咬咬牙,双膝一弯,也硬是不退开,趁这一空档,转头对我喊道:“我们快走!他现在灵魇附体,我们拼不过他。”

傲儿突如其来的介入,使得这附身的灵魇也愣了一下,我看准了这一下的空档,上前一步,拉上傲儿和潇潇,拿上就往电梯方向逃去,在往电梯口逃走的时候,我还不忘拾起地上的后羿弓。

可是待得我们冲到电梯门口的时候,我们发xiàn

,这个电梯怎么按都没有反应,这时傲儿在一旁向我们低声说道:“看来,这个灵魇的主人已经被灵魇反噬了,我们现在没有别的办法了,除了收服它,我们已经没有别的出路。”

“可是连后羿弓现在都没有办法克制它,我们还能怎么办?”我咽了口吐沫,稳定一下心神,问道。

傲儿紧紧地盯着那灵魇的主人,说道:“我们是没有办法了,我们的攻击完全对他没有效果,现在大概就要靠他自己的的意志了,如果他自己能把灵魇驱赶出来,那么我们就能用后羿弓震动周围的气场,把灵魇给收服。”

“那如果他的意志不强呢?”潇潇这时着急地问道,我听着潇潇的语气,已经略带哭腔了。

“那我们就只能死路一条了!”傲儿咬咬牙说道。

“可是我们现在究竟怎么才能激起他自己的意志啊?”我这时稳了稳心神问道,毕竟潇潇这时看着灵魇都快急哭了,都已经快乱了方寸了,如果我和傲儿这时再方寸大乱的话,估计我们就真的走不出去了,所以这时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强迫自己把心神稳定下来。

我们三个这时也紧紧地贴着电梯的门,一动也不敢动,死死地盯着对面的灵魇,我深深地觉得,我们从开始第一次碰到巴颂和乃猜到现在,经lì

了这么多惊悚诡异的事情,但心里就没有像现在这么绝望过。

可奇怪的是,这时这灵魇的主人竟然在离我们的不远处就停下了脚步,并再没有往我们这边冲过来,而是站在原地全身不断地在颤抖,接着脚步却吃力地向我们站的方向在慢慢挪动,我们一时搞不清楚他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于是只得全神贯注地做好迎战的准bèi



正在这时,只听到对面的这个灵魇忽然发出一阵如同狼嚎一般的叫声,我们听着全身都不由得打了个颤抖。可傲儿这时惊喜说道:“现在灵魇的宿主在和灵魇抗争,我们去帮忙!”

“这能怎么帮啊?”我问道,我从来没遇到过这样的事情,一时也了办法。

正当我们在犹豫的时候,这失效的电梯竟然“叮”的一声在我们身后响起,顿时把我们吓了一跳。我赶紧往前一让,把后羿弓对着电梯的门,心里正在纳闷,这种时候,怎么还会有人往这天台上走呢?

随着清脆的响声过后,这电梯门的缓缓打开,我们看着电梯的内部,这时都不禁被吓了一跳。

原来从这电梯里走出来的,竟然就是我们上次在电梯中遇到的老护士。只见她这时还是像上一次一样,手托着一个铁质的托盘,面无表情地从电梯里一步一步地走出来,眼眶同样的深陷,脸色同样的惨白。但在她手中的托盘上,只是乘着一把明晃晃的匕首,而这把匕首上面用鲜红色的朱砂写满了奇奇怪怪的符号,在晚上看来,这匕首却是十分的诡异。

正当这个老护士走出来的时候,我握紧了后羿弓,对准了她,可是当她走出电梯的时候,竟然看也不看我手中的后羿弓,而是径直地往前面走去,傲儿这时在身后拉了一把我的手,向我摇了摇手,示意我先不要鲁莽急着动手。

这时老护士的脚步毫不停留,走过我们的身边,竟然看也不看我们一眼,直直地就往灵魇的方向走去。潇潇在我们身边这时还担心这个老护士可能并不知dào

这灵魇的危险,于是向她喊道:“老阿姨,那边危险,不要过去!”但那老护士对潇潇的喊话,却是充耳不闻,继xù

往前走去。

只见这时这个被灵魇附体的主人还是同样地在原地不断地抽搐,可看着老护士的到来竟然千方百计的想往后退去,但是这时他的双脚好像并不听使唤,所以只得慢慢地往后挪动。

可是当老护士进一步靠近的时候,这个被灵魇附身的主人,便不再往后倒退,而是扬起手掌,居然便想往老护士的头上拍落,不过当他手掌举起到半空的时候,便好像有人拉住他的手一样,硬生生地停在了这半空之中。

这时,他的下半身又开始不断地往后想挪动,但是手掌却在半空中极力想往下拍去,在我们外人看来,这动作十分的矛盾滑稽,可是当我们身处在现场这么诡异的环境中,我们几个却是谁也笑不出。

这时,只听到那灵魇对着这个老护士大声地嘶吼了一声,这声音非人非兽,似哭似泣,我们远远听来听来也是胆颤心惊。

可是这个老护士并不为所动,走到了他面前几米远的地方,便停下了脚步,口中念念有词,然后一把将托盘上的匕首抓起,胯前一步,就往这个灵魇和他的主人身上刺去。

我们看着眼前的情况,如此峰回路转,一时不知dào

该怎么办,便都待在了原地。(未完待续……)

灵魇故事

说时迟那时快,只见这个老护士拿着匕首,用力地往前刺出,大叫了一声:“小林林!”话音刚落,匕首便已经随着声音,没入了附体的灵魇和他主人的体内,灵魇这时全身像触电一般猛烈地颤抖,向着老护士,大声地嘶吼了一声,半空中的手掌也随即落下,就往老护士的头上砸去,这一下垂死的挣扎,灵魇的力道大得异常,一击之下,眼前的老护士竟然被他打了个头破血流,闷吭了一声,软软地倒在了地上。

随着匕首的插入,灵魇手掌的落下,老护士也慢慢地倒了下来,这时只见一道黑烟飞快地就从他的身后散出,四散逃脱,傲儿这时在旁边拉了我们一把,向我们喊道:“快,我们把黑烟拦下,那就是受伤的灵魇!我们要赶快把它收到后羿弓里!”

我们被傲儿这么一喊,顿时回过神来,潇潇和我一起,打了个眼色,抓起地上的黄布,冲到了老护士和这灵魇主人的身边,扬起黄布,一把将黑烟罩起,接着我举起后羿弓,利用弓弦和弓身之间的位置,用力就往黄布上压去。

傲儿这时伸出手掌,轻轻地按在黄布之上,嘴里轻声地念叨咒语,过了不多久,我们看到黄布上的慢慢地闪出金黄色的光芒,在这黄色的光芒闪现之后,便都往后羿弓上飘去,后羿弓随着黄光的飘来,也闪起了淡绿色的光芒以作回应,这淡绿色的光芒渐渐地变亮,直到最后这淡绿色的光芒盖过了黄光。后羿弓再嗡嗡地震动了一下之后。周围的一切才都回复了平静。

这时我们便听到从我们旁边传来了阵阵的抽泣之声。这声音在幽静的夜里听着是格外的响亮,我们忙寻着声音看去,只见这灵魇的主人这时抱起老护士的身体,跪坐在一旁不断地抽泣。

我们这时仔细看去,只见到这灵魇的主人脸上的黑气已经散去,双眼也恢复了正常,我们这才放心,潇潇看得他哭得凄凉。于是低头向他问道:“先生,她…….是你的亲人?”

这灵魇的主人,听到潇潇的声音,抬起头看了潇潇一眼,点点头,说道:“嗯,她…是我…母亲,我叫孙林。”

“啊?”孙林此言一出,我们都不禁惊叫起来。

孙林看了我们一眼,接着说道:“我……人之将死。也……没什么好秘密了便把这个中的原委告sù

你们吧。”

就这样,一件医院尘封了几年的事情。便从孙林口中慢慢道来。

原来这孙林本是一所有名的医科大学里的研究生,毕业后来到了这泉州历史悠久的医院,在这历史悠久的医院里,一干就是好几年,他在这医院里也是因为能力出众,所以很快地便成为了这医院里最年轻的院长。刚才的这个老护士,就是他的母亲,也是在这医院里的做了一辈子的兢兢业业的老员工了。

但是就在这个年轻人功成名就的时候,却因为这一次的机缘巧合的机会得到了一卷古明朝的扎记,在这卷扎记之中暗暗地记载着练就和驯养灵魇的办法,于是这个野心勃勃的年轻人,竟然不顾母亲的阻拦,一意孤行,终于下定决心去修liàn

这天地不容的禁术。

从此之后,孙林性情大变,变得暴淚而残忍,到处去找灵体去喂养灵魇,当然,从灵魇中,他也得到了想要的功名利禄。可在最后的时刻,他竟然在找不到灵体饲养灵魇的情况下,把手伸向了医院的病人。在每个月新月初起的时候,带同驯养的灵魇,把医院将死之人的魂魄抽出,当作灵体喂养灵魇。然后对外宣称这是医院发生的医疗事故。

这一切的倒行逆施,他的母亲都看在眼里,但无奈孙林这时以是泥足深陷,不能自拔了,有一次,在母亲苦口婆心的劝简下,孙林竟然兽性大发,将他的母亲打伤而出逃。

但是这个善良的老护士,却知dào

不能放任孙林继xù

被灵魇利用而危害众生,于是她只身走边了中国大陆,寻找解救的方法,最终在武当山下,一个年老的长者给了她一把作过法的匕首,并告sù

她,你的儿子已经被灵魇毁了心神,如果真的要帮住你儿子解脱,就只能用匕首刺穿他的心脏让他重新轮回。

于是这个母亲微微颤颤地接过匕首,一直都犹豫着这件事情,并且在医院里装神弄鬼地一次又一次地以言语的侗吓走了到医院看病的病人,就为了不让孙林再造杀业。

但在今天,当孙林再次被灵魇附体而对我们做出攻击的时候,这个善良的母亲,终于忍不住大义灭亲,用那把布满符咒的匕首把他杀死。

我们听着孙林把这故事细细说来,心里都是一阵的疼痛,原来这灵魇的凶狠背后,竟然隐藏着这么心酸的一件故事。潇潇这时站在我们身后,听着孙林上气不接下气的讲述,已经忍不住悄悄地掉下泪来。

这时听到孙林看了我们一眼,继xù

说道:“各位,你们刚才只是收服了灵魇的灵气,如果想把灵魇的法体也收走,就趁现在把,如果我身死了,灵魇的法体也会跟着我的生命一起消失的。”

傲儿看了我一眼,我点点头,于是把后羿弓卡在了他的脖子上,傲儿这时也轻轻地用手压在他的胸前,闭着眼睛,低声念叨了一会。

只见随着傲儿的声音响起,孙林的身体也发生了变化,一团黑色的烟雾从他的身上慢慢地升起来,孙林随着烟雾的升起,也慢慢地闭上了眼睛,嘴角露出了一丝的微笑,紧接着他全身放松,脸上显示了一股解脱的表情,嘴里轻轻地念了声:“妈妈,小林林来了。”

慢慢地,孙林的手从胸前垂下,脸上的表情逐渐地僵硬,直到最后,全身没了知觉了。这时,黑烟才慢慢地从他的身体上消失,我们直到最后的一股黑烟都收进了后羿弓里,傲儿才慢慢地红着眼睛,站起身来。

转头对我们说道:“我们快走吧,他们两个的尸体因为沾染了灵魇的气息,所以也会慢慢地消失的,这样才是正真的烟消云散了。对于这件事情,我想警察是找不到我们身上的。”

我这时听着傲儿的话,扶起潇潇,便向电梯边上走去,这一段短短的路上我们谁也没说话,毕竟现在大家的心情都是挺沉重的。

孙林两母子的故事一直萦绕在我们的心头,就在我们将要离开医院的时候,潇潇忽然向我们说道:“傲儿姐姐,欧阳先生,你们说,如果有轮回,孙林和这个老护士,来生他们还会成为母子吗?我只是觉得,这个老护士母亲,挺可怜的。”

傲儿这时沉默了一下,说道:“如果有轮回,我希望他们都能摆脱这世间名利的束缚,下一辈子能知足常乐,开开心心的去生活。”

我听着傲儿的话,心里也是好一阵的感慨,确实,这世间里太多的生活追求,已经把我们本来狭窄的内心塞得满满的,我们已经没有空闲再去理会这个世间的美丽,去体会这个世界的精彩,如果真的是祝福他们,我也希望他们下一辈子真的也能这般的开开心心,知足常乐。

这时傲儿拍了一下手掌,把我们从遥远的思想上拉了回来,说道:“好吧,我们也没有这么多的时间去多愁善感了,还有更重yào

的事情等着我问去处理呢,我们现在必须要把这里的事情,赶回去和大家商量一下,确定我嗯下一步的内容了。”我点点头,长叹了一声,收拾起心情,说道:“嗯,那好吧,我们现在还是赶紧回去吧。”

我们出得医院的门口,傲儿在门口截下课一辆计程车,我们便往那韩迈所在的房子赶去,我们上车的时间已经接近了晚上十点多,路上的车也比较地少,我们的道路因此一路畅顺,也快地就来到了我们的地方。

这时,只见韩迈和杨一峰他们也已经回到了房子的前面,我们放下了行囊之后,潇潇便把刚才的事情都对他们说了一遍。

杨一峰认真地听着我们的叙述,之后感叹着说道:“开始,我也只是觉得那个地方出现了灵魇,想让你们能利用后羿弓的神力去把灵魇收服,然后能利用灵魇的能力顺便加持后羿弓的阴力,可是也没有想到这个灵魇的背后,竟然有着这么曲折的一个故事,看来,这世间上的事情,我们也是妄称学究古今,知dào

的事情也只不过是这个世间上的沧海一粟罢了。”

傲儿这时点点头,接着杨一峰的话说道:“所以,也正是这样,我们其实只管做好自己的事情就可以了,问心无愧。”

傲儿这时的话音刚落,我背上的后羿弓便发出了嗡嗡的声音,我这时一时惊讶,随即便把背后的后羿弓解了下来,打开包裹在弓上的布包,只见后羿弓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在弓身上隐隐地烙上花纹。(未完待续……)

商讨对策

我这时把后羿弓放在桌子上,后羿弓的光芒已经逐渐地暗淡,但是当我放在桌子上时,始终有一份令人心寒的感觉。

赵峰走过来仔细地拿起后羿弓,端详了起来,过了一会之后,对我说道:“这花纹应该是你刚才收服的灵魇的灵力所显现出来的,估计现在已经和后羿弓融为一体了,从目前的情况看来,这个弓的威力又加强了。”

我听着赵峰的话,将信将疑地也端起后羿弓,仔细地看了看,只见这时的后羿弓从本来淡绿色的弓身上,竟然也透出淡淡的黑气,把握在手上,有以前从来没有的丝丝凉意直透心间。

当我们大家都沉静在后羿弓的变化的时候,爷爷在我们身后咳嗽了一声,说道:“我想我们现在还是收拾心情,讨论一下我们布阵的事情吧,毕竟今天我们大家都忙活了一天,现在这个事情已经迫在眉睫了。”

爷爷一语惊醒我们,现在我们确实先要把这个问题搞清楚。

于是这时韩迈首先说道:“我们今天和赵峰去到了北边的山上,这山上的地形虽然复杂,但是在这座山上,我们顺着山上生气流动的方位也基本把阵法的位置看了个清楚,我们这边作为灵气的锁住者,我想当灵气过来的时候,可以利用那里的百草植物的气息,把灵气引进来,融合在其中,用这样的方法锁住灵气问题不会太大。”

赵峰这时接着韩迈的话,继xù

说道:“嗯,在这北边的山上。我们今天已经放下了锁阴符。这法阵布下之后。和周围的山林树木,并没有相互排斥的现象,所以,我们山上也商量了一下,如果到时过来的灵气没有超过我们的预期,和这山林的承shòu能力,那么我们绝对有能力把这进来的灵气锁在这一区域。”

我们听着这两位老人的说话,心里也知dào

既然他们能说出这样的话。以他们两个人的身份,那么肯定是没有问题的。

于是待得韩迈和赵峰说完,这时杨一峰也开始说道:“我和欧阳先生和宋先生今天也开始出去勘查了地形,我们作为引灵者,在这一边的山上,能俯瞰到整个城市的景象,视野开阔,能看得到任何过来这边的灵气,所以我想我们这一边作为牵引灵气的方面,应该问题也是不大。”

宋贤点点头。说道:“嗯,我们今天到了这南边的地形。这一边的地形基本是呈现三角的地形,这一类型的地形基本能保证阵法的稳定运行,而且这一方面是作为南风的入口,我们作为灵气的牵引方面,也可以利用这一特性的南风作为引子,把灵气引入,只要南风不变,那么我们的牵引就不会出现的问题。”

我们听着宋贤这便的情况,大家也是放心的点点头。

可是就在这时,当我们都以为所有的计划天衣无缝的时候,傲儿在我身边,忽然说道:“等等,各位前辈,不知dào

你们有没有发xiàn

,你们刚才说的阵法上都有一个致命的缺陷?”

“致命的缺陷?”我们听着傲儿的话,一起惊讶地问道。

傲儿点点头,说道:“首先,赵先生和韩老先生这边的阵法说道只要不超过预期的灵气涌入,就没有问题,那么,如果超过了预期的灵气涌入呢?那不就是说,不能保证我们的这个三方阵法的顺利运转了?况且我们要知dào

,这对面海过来的攻击,那一次不是铺天盖地的过来?其次是杨先生和宋老先生这边,说是只要南风不变,然后就没有问题了,那万一那天的风向忽然改变呢?我们的阵法难道也要因此而改变?”

傲儿说到这里,我们在场的人都听得默不作声,傲儿刚才提出的问题,确实也是实情,我们如果不能百分百确定我们的方法可行,我们也不敢轻举妄动。

我们大家沉默了一会之后,只听赵峰首先说道:“傲儿小姐提出的确实也是我们所要担忧的事情,但是我们现在也只能做的是这么多了,谋事在人,成事在天嘛,很多事情不是我们能确定下来的。”

赵峰说到这里,我们心里都好像梗了一根刺,怎么也不痛快,明明以为是天衣无缝的计划,到了后来,竟然成败要看天意而决定。

可赵峰刚说完,就在这时,傲儿在我们身后,也接着说道:“其实我们也可以换一种思维的模式去思考,比如,如果灵气一下来得超乎预料的多的时候,超过了阵法的布置极限,那么,我们是不是可以多做一个引流的点,再把多出来的灵气再一次分流呢?”

傲儿说到这里,赵眼前一亮,一拍大腿,好像有所发xiàn

,但随即又沉默了下来,这时只听他在一旁沉吟着自言自语说道:“这个办法是不错,可是我们现在哪里能再去找这么一个引流的人呢?”

傲儿这时笑了笑,说道:“我们不是还有张伟嘛,张伟可以跟在赵先生和韩老先生的旁边,如果攻击的时候,灵气真的多了的话,我们可以预先把锁灵阵的诀窍交给张伟,让他去把握这第二次的锁灵,我相信在经过一次锁灵之后,剩下的灵气应该不会太强了,张伟也足以应付得当。”

傲儿说完,赵峰和韩迈这边对视了一眼,大家心里斟酌了一下,点点头,说道:“嗯,这也不失为一个好办法,何况张伟极阳的命格,应该也会对这锁灵起到帮zhù

,但是作为锁灵的载体,本来就会有一定的风险,张先生愿意做吗?”

张伟这时听到能有用得着他的地方,已是高兴万分,只见他一拍胸膛,大声说道:“放心,只要我在,就肯定能把任务完成。”

张伟这时的夸张动作顿时把两位老人都逗笑了,于是赵峰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好!年轻人有勇气,好样的!”

张伟听着赵峰的赞美,忽然就像一个收到表扬的孩子一样,站在大家的前面,憨憨地笑了起来。

“接着我们要面对的就是牵引灵气的部份了。”傲儿停了一下继xù

说道,“我们这一部份是由杨先生和宋老先生还有欧阳先生他们三个负责的,刚才说到的,只要没有南风的方向不变,那么剩下问题应该不大,但是如果这个南风改变的方向呢,或者我们在抵挡攻击的那天,简直就没有南风呢,那我们这边不就成了被动挨打的局面了吗?”

傲儿说到这里,杨一峰和宋贤也都沉默了下来,我们在一边听着,也觉得这个事情比较棘手,毕竟我们这个天气的事情我们都不好控zhì



大家都像刚才一样,沉默了很久,这时杨一峰向傲儿问道:“那傲儿小姐,有什么好的办法呢?”

傲儿这时低着头,也思考了良久,说道:“办法不是没有,只不过可能需yào

耗费的功夫比较大。”

宋贤这时听到傲儿说有办法能解决目前的困境,也是眼前一亮,高兴地说道:“那也先说出来,我们大家讨论一下嘛。至于可行不可行,我们后面再议。”

傲儿看了宋贤一眼,点点头,说道:“好!宋老先生,我是这么想的,首先杨派风水里面有专门的砂字篇,讲到的便是如何利用这风水沙石,来改变一些不利的风水场所,所以我们也可以参照这么一个方法,利用杨派风水传人的这一能力,人为地去改变这个风向。”

傲儿说到这里,杨一峰顿时眼睛一亮,连忙点着头,说道:“呵!呵!呵!傲儿小姐不愧有千年的经lì

,果然见多识广,就连我们杨派风水的能力风格都有涉及了。”

杨一峰说完,停了一下,思索了一会,继xù

说道:“不过其中有些地方可能不大成熟,首先,确实我们杨派风水也有这么一张篇章,是讲如何利用风水阵法摆放来改变磁场和天气的走向的。可是里面需yào

的材料和个人的能力都是要求极高的,所以我想这办法可行是可行,但就是实施起来会比较麻烦。”

这时傲儿和杨一峰都同时说到这个阵法可行,但也同时说到了这个办法麻烦,这样,这两个人一下子就把我们的胃口吊了起来,这时,韩迈向他们问道:“那究竟是怎么一个方法,如果可行,我们这里这么多人肯定能想出一个完全之策的。”

杨一峰点点头,说道:“嗯,其实我们说所谓的风向,从地理学上来讲,就是周围的气压的不均等,而有了气压的流动,才能形成风的,风的大小也是决定于这个气压的梯度变化。因为我们的地球是不断地自转的,那么所谓的风一旦形成了之后,就会受到地心转偏向力的影响,马上发生偏转,形成我们平时所谓的风向,所以我们刚才说的那个方法就是利用地转的偏向力的改变,使得风向发生改变。”

“杨先生的意思是,我们可以做结界,使得风向发生硬性的改变?”潇潇在一旁问道。(未完待续……)

战前准备

杨一峰这时看了潇潇一眼,摇摇头,说道:“不,如果是做结界的话,我们作为接着的施展者需yào

承shòu的能量就会增大,虽然理论上可行,但是对施法者的身体要求极高,我相信我们这里的这么多人,都没有能力去独自去完成这么一件事情,所以在我们杨派风水里面有一个砂字诀,相当于太极拳里面的四两拨千斤的原理,是专门利用大自然的力量帮住我们改变固定区域内的气场转向的。”

杨一峰说完,紧接着便把我们引到了地图的前面,只见他指着地图说道:“刚才傲儿的话提醒了我,你们看,如果我们站在这个位置上布局,因为我们站的地方是山顶,所以在我们的前面就是有这么的一个一望无际的开阔的景色,在这里,我们不需yào

布这么大的一个结界,只需yào

把周围的景物人为的抬高,再扭转,这样就能使得风进入之后,按着我们要求的走向来走了。”

“你是说,我们给进来这里的风一个通道,利用法术给周围的景物做一个假象,这样就能利用周围实jì

存zài

的景色形成一个类似结界的东西,从而引导风的走向?”宋贤在一旁若有所思地问道。

杨一峰点点头,说道:“嗯,这其中的原理就像海市蜃楼一样,这么一来,我们就根本不用独自承shòu这么强dà

的结界阻力,因为这一切都是来自现实,我们只是把大自然的事物加以倒影,所以我们也不用担心结界破碎对我们造成的伤害。”

“但是这需yào

的灵力要求极高。我们这里估计都没有一个人能有这样的功力做成这么庞大的一个海市蜃楼。”韩迈在一旁听着杨一峰的讲述后。冷冷地回答。

杨一峰听着韩迈的说法。一时也不得不沉默了下来,点点头,说道:“确实,这是一个值得考lǜ

的问题,我们杨派风水只是有这么一个理论而已,但并没具体实践的案例。”

可当杨一峰话音刚落的时候,傲儿便在他的身后忽然说道:“杨先生其实也不必要太过的悲伤,仔细想一下。其实我们还是有能力可以做到的。”

杨一峰听着傲儿的话,忽然眼睛一亮,抬起头来,兴奋地向傲儿问道:“什么?我们可以做到?小姑娘可别跟老夫我开玩笑了。”

傲儿这时走到地图之前,浅浅一笑,地指着桌面上的地图说道:“不信,你们看,我们这里的山顶虽然是一望无边的景象,但是在我们前面别忘了,还有这样的一个巨大的湖泊。”

傲儿说完。伸出手指就往地图上湖泊点了一点。

杨一峰顺着傲儿的手指往前看去,这一看。脸上的表情顿时便有阴转晴的变化,只见他这时一拍大腿,高兴得几乎跳了起来,向傲儿兴奋地说道:“这就对了,这就对了!”

说完,杨一峰便不再说话,而是走到一旁低着头苦苦思索起来,稍微理顺了一下刚才的情绪和思路,过了一会儿,他走回到地图之前,指着这地图上的湖泊就对我们说道:“在我们杨派风水来讲,实实虚虚,这是确实是属于砂字决的里面的内容,刚才傲儿小姐的提醒,让我想到了解决这个事情的方法。在这里,我们可以利用面前这一湖泊作为介质,利用湖水的反射能力,让湖水带出周边的景物的反射像,这样一来,这湖泊不就正像一块镜子一样吗?”

杨一峰这时估计是兴奋过度了,一时只顾得自顾自的地说起,我们几个人其实在旁边听来,反而是跟不上他的思维,被他讲得雾里看花的,却并不是很了解他的说法。

这时,只听张伟疑惑着说道:“那这湖泊是在地上的,我们怎么能让他立起来并且反射旁边的东西呢?”

杨一峰这时也可能是意识到自己的讲述过快了,对于没有听过杨派风水理论的人来讲,有可能一时理解不了,于是这时杨一峰停了一下,重新整理一下思路再仔细地向我们解释着说道:“其实我刚才讲到的内容,这就是涉及到这杨派风水的能力了,首先要知dào

,这杨派风水的奇特之处就在于能利用手中的灵力创造出任何的事物,所以我如果把湖的幻想利用光的折射原理创造出来,接着我再催动灵力把这湖的景象给直立起来,这样不就解决了倒影的问题了吗?而且我们不用花费太大的灵力去创造别的景物,又能保证能起到牵引风的作用。”

我们在场的人听着杨一峰的解释,这时心里才算是略微明白了这个是事情的原理,韩迈这时点点头,接着说道:“嗯,这么一来,这计划的可行性应该有了提高,只是如果单单是这样的话,那么我们这边对这个阵法的施法者要求是也极高的了,如果布阵者稍有不慎,那也必定会万劫不复。”

这时杨一峰接着韩迈的话,说道:“那现在这也是没有办法之中的办法了,我们不能允许任何一方的阵法出现漏洞,也只有这样做,这样才能保证我们的阵法能万无一失。”

杨一峰说到这里,我们大家都沉默了下来,我的心里的压力这时也开始大了起来,毕竟,我知dào

现在我们已经到了该生死一搏的时候,这次对阵的是成是败,就在此一举了。

这时,就当我们大家都沉默下来的时候,爷爷在我们身后拍了拍手,大声说道:“好了,今天的时间也晚了,我们大家也还是早点休息吧,毕竟我们明天各自还要去忙着布阵的事情,大家也要养好精神啊。”

我们这时都赞同地点点头,于是各自起来,收拾了一下自己的东西,然后大家都各怀心事地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一夜无话,在今天的晚上,我确实是安安稳稳地睡了一觉,而且我在梦里还看到了,孙林和他母亲来向我道别,说是自己要去开始新的投胎生活了,在梦境之中,我也祝福了他们,来生知足常乐,幸福安康。

这一觉我睡得特别的舒服,基本上zau早上起床的时候,已经没有了昨日的疲惫,格外的精神。

可就在我还是刚从床上下来的时候,杨一峰他们已经出现在我们房间的门口,向我们说道:“大家都赶紧洗漱一下,我们大家也好好好地计划一下今天的工作。”

我们听到杨一峰的话,于是也在房间里赶紧收拾好了自己的东西,二十多分钟之后,我们大家都齐聚在韩迈的房间里,于是这时杨一峰看到人都到齐了,便开始对我们大家说道:“大家今天也就按我们昨天分组,然后到各个点上布好阵法吧,然后,我们今天晚上还是回来这里聚合,讨论下一步的做法,毕竟这攻击说来就来,我们是预算不了时间了,所以早一分钟准bèi

,我们就多一分的胜算。”

大家这时应答了一声,于是杨一峰便把准bèi

好的蓝牙耳机发给我们,大家这时都把手机和蓝牙耳机配对了,陆陆续续地出了门。

爷爷这时在将要转身离开之际,忽然停了下来,对我说道:“峰儿,这么多的困难,我们都挺过来了,希望这一关我们也能跨过。不管怎么说都好,起码也是照顾好自己。”

我点点头,这时傲儿和潇潇在我得身边上前一步也说道:“那欧阳老先生也要小心,毕竟,如果这次不行,我们还可以另想办法。”

爷爷这时点点头,不再说话,转身跟上杨一峰的脚步,便往外走去。这时整个房间,也就只剩下我和傲儿和潇潇三个了,于是这时傲儿背起随身的行囊,对我们说道:“走吧,我们也出发吧。”

我点点头,我想,我们现在能做的也就是尽快到我们的地点去,布好法阵,等待对面的攻击。

于是我三个出得门来,坐上了一辆计程车,来到了我们要去的医院。这次在我们下得车来的时候,我们竟然发xiàn

这医院给我们的感觉已经不再是那天晚上那种阴气沉沉的局面了,现在看来,反而又一种清清爽爽的感觉。

潇潇这时站在医院的门口,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笑了笑对我们说道:“看来,这家医院没了灵魇之后,给人的感觉也回复了正常了呢!”

傲儿笑着看了看潇潇,点点头,说道:“现在事情都了这地步了,我们也没有过多的时间来多愁善感了,我们还是赶快地把我们要做的事情布置好吧。”

傲儿说完,摸了摸潇潇的头,便首先走进了医院的大堂,然后转头我们打了个招呼,于是我们也跟着她慢慢地走进了医院,顺着医院的电梯,上得了医院的天台。

我们这时在走过医院天台的时候,也趁机到医院里上次的与灵魇大战的地方看看,发xiàn

这个地方除了上次孙林倒下的地方,变成一片漆黑的印记之后,其他地方根本没有什么变化。(未完待续……)

大战开始

不过说实话,我们现在也没有太多的时间伤感了,于是我们抓紧时间便在傲儿的指点下,来到这个天台的中间区域,然后傲儿让我把后羿弓对准了医院天台前面的空旷的位置,接着她自己拿出罗盘校准了一下后羿弓所对的方位。过了一会儿之后,只见她把刚才杨一峰给的符咒从背包上抽出。

看了一眼后羿弓之后,双眼禁闭,把符咒举至眉心,接着双唇微动,在心里默念了一遍咒语之后,便用力地把符咒狠狠地往后羿弓上按去,随着傲儿的符咒按下,我这时握住后羿弓的手忽然便是一震,然后便从掌心上传来一阵炽热灼烧的感觉,我这时抓着后羿弓的手吃痛连忙松开,后羿弓便从我手中掉落地上,眼看着后羿弓的掉落,傲儿这边也是眼疾手快,马上伸手一把接稳弓身,然后伸出手掌往后羿弓上一抹,再缓缓地把它放在地上。

可这时奇怪的是,后羿弓被傲儿贴上符咒,手掌抹过之后,在弓身上竟然闪出了一阵的亮光,我们一时都被刺得睁不开眼睛,但这阵强光过后,当我们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竟然发xiàn

原本在地上的后羿弓已经不知所踪了。

我当时惊得睁大了眼睛,要知dào

我们这一场争斗的希望都全部在这上古神器里了,现在这神器竟然在我们的面前眼睁睁地消失了,我的心里当然焦急万分。

于是我一把拉着傲儿的手臂着急地说道:“这……这后羿弓,怎么会平白无故地消失了?”

傲儿这时微微一笑,向我说道:“看来这就是杨先生给我隐符的作用了。隐符的作用就是能把一切的不属于人间的神器的气息和灵体隐藏起来。这样既可以防止敌人对我们的窥视。也可以方便我们在使用的时候立即唤醒。”

傲儿说到这里,低头看了一眼后羿弓消失的位置,向我说道:“大概,杨先生这样的做法就是想把后羿弓的灵气给掩藏起来,不想让藤本他们察觉,这样才有出奇制胜的功效。”

我听着傲儿的话,吊起的心总算稍微了放松了一下,但是还是有点不放心的情况。于是还是犹豫着向傲儿问道:“那我们这样做真的是没有问题?”

傲儿这时见我如此着急,于是也正色向我说道:“欧阳先生,我敢保证,真的没问题,其实这只是给我们的眼睛,做了一个掩眼法而已,打个比如吧,我们如果想把一件事物藏起来,最直接的方法就是把它用东西遮掩起来,现在的这个隐符就相当于我们用来遮掩要隐藏的事物罢了。让别人看不到后羿弓,更感受不到后羿弓的气息而已。”

说完。傲儿禁闭双眼,嘴唇轻动,嘴里轻声念叨了一下,然后用手往刚才后羿弓消失的地方一挥,这时还是在一阵绿光闪过之后,这后羿弓竟然又重新地出现在了我们眼前,我看了一下后羿弓,又看了一下傲儿,我心里虽然还是惊讶,但也总算是相信了傲儿所说的话。

这时傲儿向潇潇招了招手,让潇潇也凑到我们跟前,然后说道:“如果真的有对面钓鱼岛过来的灵气攻击过来,因为欧阳先生不像我们是阴灵的体质,所以对灵气的感应没有我们强烈,当攻击过来的时候,我们的计划是首先杨先生这边先把灵气往赵先生那边引去,然后赵先生这边会利用山川地形的构造,先把灵气锁住,先保住这一方的平安,最后才到我们这边用后羿弓把灵气打散,我们是这个计划中最重yào

的一部份,因此当灵气超过预期的时候,我们一定要先护得欧阳先生的周全。”

“那我们什么时候才能进行反击?”我问道。

傲儿停了一下,思考着继xù

说道:“我们从灵气进来的时候,我们就判断这攻击的方向,从而就能确定我们的攻击方向了,然后等得灵气都被赵先生这边锁住之后,我们才能发后羿弓去直导黄龙。”

“那后羿弓根本没有实体的箭啊,我们要弓后羿弓怎么攻击啊?”我接着问道。

傲儿听着我说到这里,低头看了一下刚才后羿弓的消失的地方,说道:“后羿弓发射的是没有实体的箭,只是靠震动周围的气场凝聚气息从而发出攻击的,要不后羿也不能把太阳射下,其实当年他靠的就是用后羿弓震动太阳周围的气场,从而使得太阳被周围的气场震碎。所以我想等到真的需yào

用后羿弓还击的时候,这里的气场也肯定会产生巨大的变幻,到时候我所担心的是,欧阳先生你的身体能不能承shòu住这强dà

的气场变化,因此我和潇潇也会在旁边尽量地把气场稳定下来。”

“那如果我们这边的气场稳定不下来,我们的结果会怎么样?”我这时小心翼翼地问道。

“我们就会像被后羿射穿的太阳一样,随着这里的气场破裂而烟消云散。”傲儿平静地答道。

我听着傲儿的话,心里暗暗发紧,知dào

了这一次就真的是我们的生死之战了,这前面的一系列的交锋之中,我们看着陈叔的离开,后来也看着杨凌的舍身封印灵蛇,现在我们走到了这一步,我们竟然把自己的性命也赌上了。

就在这个时候,潇潇在我身边,拉了拉我的手,说道:“欧阳先生,你放心吧,我们和傲儿姐姐一定尽全力地维护这里的气场平静,一定不会让这次的事情失败了。”

我听着潇潇的话,笑了笑,心里也知dào

这是潇潇说的是安慰我的话,毕竟这件事情我们现在是谁也没有办法说的成败,只能问心无愧地说一句,尽lì

而为罢了。

我们这时都在这医院开阔的天台上沉默了下来,但就在这个时候,我的电话忽然响了起来,我连忙掏出电话一看,原来是韩迈的电话,我接通了蓝牙耳机,这时便听到韩迈在电话的那头急切地说道:“我们现在先不要离开自己的位置,估计攻击马上就会来了。”

“马上?”我在电话那头惊讶地问道。

韩迈在电话那头沉默了一下,说道:“嗯,我们在这边的山上看到远处的天色有异常的现象,而且现在远处的天象变化越来越激烈,所以我们现在基本能断定,不久应该就是他们攻击的时候了。”

我听着韩迈的话,应答了一声,心里一紧,挂了电话转头对傲儿说道:“韩迈来电话说,现在天上风云突变,估计是应该快来攻击了,我们现在不能离开,要在这里直接等着对面海的攻击过来。”

傲儿这时听着我的话,皱了一下眉头,走到天台的边缘,抬头看了看天空,然后转头对我们说道:“嗯,现在看着天色,风云突起,灵气涌动,应该是攻击就要过来了。”

我们和傲儿站在天台的边缘上看了一会儿,只听傲儿继xù

对我们说道:“看这灵气的方向,我们现在就要做好准bèi

了,估计不到一个小时,对面海的进攻就会过来。”

说完,傲儿走到刚才后羿弓消失的地方,用手一挥,然后我们只听到后羿弓发出一阵嗡嗡的声音,接着一道绿光便在我们的眼前闪现。

随着绿光过后,我们看到后羿弓便出现在了我的面前,我附身一把抓起后羿弓,就在这时,天上的一声闷雷响过,我们也不禁抬头一看。

只见这时的天色已经完全被乌云盖过了,我这时看了一眼手表,这早上十点钟的天气,竟然已经如同晚上一般。

这时随着天色的暗淡下来,傲儿与我们对视了一眼,低声说道:“来了。”

我们这时重新戴上蓝牙耳机,赵峰的声音这时便从电话的那头传来,这时只听他大声说道:“攻击来了,大家小心。”

我们都在电话那头应答了一声,接着我便看到傲儿带着我们跑到了天台的边上。

这时远处的天空中乌云密布,几乎已经把整个天空遮挡了,一道道的闪电从天空划过,这天地间的威势,我们这几个人看着也都是暗暗的心惊。

一个个的闷雷在天上涌动,我们这时只听到蓝牙的那头传来了杨一峰的声音,杨一峰在电话的那头说道:“现在我们这边开始引流灵气了,赵峰韩迈,你们那边注意了。”

杨一峰刚说完,赵峰和韩迈在电话那头应答了一声,这时我们在医院的天台上抬头看着天上,只见这时的天台上的黑云已经开始纷纷向北方聚拢了,而且就如同一条线牵引一般的有条不紊,傲儿看了看天上的情景,在我身边说道:“看来杨一峰他们已经成功开始引流灵气了。”

我看着天上的黑云流动,默默地说道:“但愿我们这次能完整的完成任务。”

我的话音刚完,只见我们头顶上的黑云更加剧烈地往北方涌去,俄日且整个天上滚滚而过的除了源源不断的乌云还有的就是闪电,一道道的闪电汹涌咆哮,如同有一个野兽在云层之中翻滚一样。(未完待续……)

场面失控

我们看着眼前环境,心里也是暗暗地吃惊,毕竟现在我们是直接与这对面的神mì

势力进行的一次的较量。而且这天地间的斯威如此的铺天盖地,又怎能使我们不心惊胆战?

这时,当我们再抬头看去的时候,整个天上的黑云都源源不断地往北方涌去,但这漆黑的天空,竟然没有一滴雨落下。

我低头看看城市里面的环境,只见在市区里面活动的人,这时街道上竟然都打起了霓虹灯,整个早上十点多的城市,竟然瞬间就变成了晚上八点多的样子。

这样的情况大概多了十多分钟,我们看着眼前黑云的势头仍然没有减弱的趋势,这时潇潇在我的身边低声地说道:“这环境真让人担心,不知dào

赵峰这边能不能承shòu得了这么强dà

的攻势。”

傲儿这时也看着天上的环境,点点头,说道:“嗯,这灵气的输送这次也难免太多了,现在的成败关键,就是看韩迈和赵峰这边能不能承接下来了,如果他们能把这些灵气都锁住,那么我们这边后羿弓的攻击就好办多了,否则面对这汹涌澎湃的灵气,我们下面也不好做。”

就在这时,我们担心归担心,可是抬头看着天上的乌云还是一样的源源不断地向赵峰和韩迈的方向引去,这时傲儿按下蓝牙耳机,在电话里问道:“赵先生,你们那边还能承shòu得了吗?”

赵峰这时在电话的那头说道:“目前还可以,不过照这形式,再晚一点可能就要张伟接手了。”

我们听着赵峰在电话的那头这么说道。心里知dào

这时那边的承shòu能力基本也到了极限了。心里不由得提到了嗓子眼上。

傲儿听完赵峰的话。皱着眉头,呢喃着说道:“想不到这次的攻击竟然会是如此的强烈,我们现在就算能锁着其中一部份的灵气,但是就目前的情况看来,后羿弓还是没有办法能穿透层层的黑云,冲到对面海。”

就在这时,傲儿的话音刚落,只见天上黑云向北涌去的情况开始减缓了。我们心里刚刚一喜,但也随即马上沉了回去,因为这时虽然乌云不向北方涌去,却竟然有向我们这边涌来的趋势!

潇潇这时拉着我的手臂,指着天上喊道:“你们看,这黑云怎么往我们这边冲过来了!”

潇潇刚说完,耳机里面韩迈和赵峰同时急切地说道:“我们被对方骗了!他们刚才用灵气引导我们消耗了大部分的精力,然后趁着我们的阵法将近极限的时候,忽然改变方向,看来他们发xiàn

我们的意图。想直接攻击后羿弓,欧阳小子。你们要小心了。”

电话里面韩迈声音刚下,傲儿便不再说话,从旁边拉着我往后退去,这时我手中的后羿弓竟然发出了强烈的震动伴着绿光大盛,就是这突如其来的强烈的抖动,几乎连我自己都把握不住。

傲儿这时拉着我的手,说道:“欧阳先生,等一下你只管紧紧抓住后羿弓,我们在你前面,发生什么事情,你都不要走出这个圈子!”

傲儿忽然跟我说这句话,我刚想问个究竟,但这时看着天边的黑云已经越来越近了,傲儿根本就再没有时间跟我去解释。

只见傲儿这时伸出手指就往我身前划去,嘴里大声地念叨:“灵光乍现,护我幽灵。”

我低头顺着傲儿的手指看去,只看到地上随着傲儿的手指划过,我的地面上顿时就出现了一道蓝色的光圈,但是在这道光圈之中,我竟然便感到一股凶杀之气扑面而来。

傲儿把我身前的蓝色光圈画完后,已经是气喘嘘嘘,然后缓了一会儿才能站起身来,拉着我的手,认真地说道:“欧阳先生,这光圈是我用阴灵千年的气息绘成,等会儿你一定不能跨出这个蓝色的光圈,记着,无论我和潇潇发生什么事情,要不然我们将会前功尽弃了!”

我看着傲儿说得真切,不由得点点头,这时傲儿轻轻握了握我的手,然后转头向潇潇打了个招呼,只见两个人便往前跑去,成品字形地挡在我的面前。

这时的黑云已经在我们的头上聚拢,并且越来越多地往我们这边用来,轰隆隆的闷雷也在我们的头上翻滚,这天地的威势看来就要把我们吞噬在这里了。

我向傲儿和潇潇喊道:“傲儿潇潇,你们小心了!”

但话刚说完没多久,天上便是一个闷雷响过,随后一道闪电便往潇潇的头上击落,潇潇见状连忙向旁边一跃,躲过了这一突如其来的攻击,但只见闪电过后,天上的黑云竟然化成屡屡的黑烟,往傲儿潇潇和我的身上缠去。

但奇怪的是,当黑烟经过我的身边的时候,竟然绕过了傲儿所画的蓝色的光圈,我这时正感诧异,抬头向傲儿和潇潇看去,只见她们也是身前的蓝光闪动,原来傲儿和潇潇已经祭起了御灵墙来抵挡。

两个蓝色的御灵墙,在滚滚的黑烟当中显得格外的显眼,但是无论黑烟怎么的汹涌,却始终盖严不过御灵墙发出的光芒,傲儿和潇潇就这样在层层的黑岩之中苦苦的支撑。

这时傲儿和潇潇虽然支撑得较为艰苦,但是也总算能支撑得了,但恰好这时候,韩迈的声音便在我耳边的蓝牙耳机里响起,我认真听去,只听到韩迈在电话的那头向我们喊道:“欧阳小子,你们小心了,这边我们本来锁住的灵气发生异常,张伟把握不住阵法,很大的一部分黑烟已经开始崩溃了。”

我听到韩迈的话心里马上一震,要知dào

我们现在也只是刚刚能支撑这样的攻击,如果真的再有新的攻击增加进来,我们真的不知dào

还能不能支撑得住。

但是现实就是这样的残酷,我刚想到这里,只见天上的闷雷响得更加的惊心动魄了,根本不轮到我们有思考的时间,豆大的雨点已经在我们头上砸下。

随着声声的闷雷响过,一道道的闪电便开始争相划过这个城市的上空,从远处翻滚而至,更可怕的是,我们现在根本不知dào

有什么办法可以躲开。

正当我们都还在彷徨的时候,一道闪电就往傲儿的头上击下,傲儿避无可避,只得双膝一弯,接着娇斥一声,硬接了这一攻击,但随即也全身也是被这闪电震得一晃。

还没等得傲儿缓过气来,接着这时天上又是一道闪电打下,根本不到我们思考的时间,傲儿同样的还是避无可避,只得鼓起灵气,同样的也是硬接了这一下攻击。

傲儿这时双手用力奋力往上举起,御灵墙顿时蓝光突生,照亮了整个天台,但在这个时候,闪电也直接砸在了御灵墙上,傲儿全身一抖,跟刚才一样,硬生生地把闪电接住,可说时迟那时快,一道接着一道的闪电就在这时,几乎同时地从天上倾斜而下。

我这边只听到“啪啪啪啪”的几个清脆的声响,傲儿的御灵墙顿时被这闪电打得裂痕处处。

可虽然是这样,但是天上的闪电攻击,竟然还没有停止,转眼之间,闪电还是从天上往傲儿的方向击去。

这时潇潇见势不妙,马上就往傲儿的方向冲去,双手往上用力地撑起,和傲儿一起支起了御灵墙,但是这时天上的雷声越来越大,越来越剧烈,根本没有停歇的迹象。

我在一旁看着傲儿潇潇的情况,但是却不能施加手。只能在傲儿所划出的光圈之中急得团团转。这时我忽然想到,我现在还可以做的就是向韩迈求救。

于是我按通了韩迈的电话,在电话的那头,向韩迈三句两句的把要说的事情说了清楚,我说得凌乱,但这时也亏得韩迈能得清楚我的话,只听他在电话的那头沉默了一下,便对我说道:“现在他们应该看出了,你身上蓝色光圈是傲儿的千年灵气所划,不容易击破,所以便转来攻击傲儿,只要傲儿被闪电打得烟消云散,那么你身上的保护自然也会消失,这时他们再要把后羿弓毁掉,那就易如反掌了,所以你现在只有破釜沉舟地一拼了。”

我连忙问道:“我能怎么做到破釜沉舟地拼?”

韩迈这时在电话的那头沉默了一下,继xù

说道:“我们现在能做的事情就是尽量在这边拖延他们的攻击,然后你抓起后羿弓,冲出傲儿所画的保护结界,然后把你中指的血滴在后羿弓上,让后羿弓在千年之后重新开封,赋予它千年前的能力,不过这样就等于将你的魂魄和后羿弓订了一个永远的契约,你虽然能使用后羿弓的所有灵气,后羿弓也能供你驱使,但是这样你的三魂七魄就等于就卖给了后羿弓这上古的兵器,这千年的神兵因为煞气过重,所以当你的三魂七魄和它定下了契约之后,无论往后后羿弓受到什么惩罚,你都和它共同承担。”(未完待续……)

后羿神弓

“那我如果卖了自己的灵魂和后羿弓签订了契约之后,我会怎么样?”我在电话里急切地问道。

韩迈听了我的问题,在电话的那头沉了一下,然后冷冷地说道:“弓在人在,弓亡人亡。”

我心中一凉,抬头看看眼前的景象,闪电这时已经接连不断地向傲儿潇潇的方向打去,而且远处的黑云更是越来越密集了,这上天似乎在酝酿着一场更大的暴风雨,眼看着这时的情况,确实也容不得我做更多的考lǜ

了。

我皱了皱眉头,咬咬牙,抬起脚一个跨步就冲出了傲儿所划下的保护圈,这时天上的闷雷随着我的踏出,似乎更加是肆无忌惮地响着,这震耳欲聋的声音仿佛就像一个魔鬼在天边狞笑。

这时我不禁看了一眼傲儿,只见傲儿向我这边大声喊道:“不要,欧阳先生,赶快回去,这里危险!”

我这时抬头向天上看去,并没有理会傲儿的话,而是一口咬破手指,将手上的血就往后羿弓的弓身上擦去。

当我的手指刚接触到后羿弓的时候,我的眼前忽然一黑,脑袋一痛,几欲晕倒,我心里一惊连忙强打起精神,把情绪稳稳了,可在我低头看去的时候,只看到自己的手上的血源源不断地就往后羿弓流去。

看着大量的鲜血从我手上流去,我便愣了一下,接着忽然觉得全身一软,将欲跌倒地上,正在这时。只听得远处的潇潇大声地惨叫一声。我连忙向前看去。只见这时包裹在她们两个女孩子身上的御灵墙瞬间崩溃,潇潇已经被强dà

的闪电击倒在一旁。这时的情况千钧一发,已经容不得我再犹豫了。

于是我上前一步,举起后羿弓,拉开弓弦对准了天上,手指一松就往天上的乌云中射出一支空箭。

也就在这时候,天上的乌云好像知dào

我要准bèi

发起反击一样,轰隆隆的雷声就在我头顶响了起来。当我搭上后羿弓,射出第一下空箭的时候,天上的一道闪电也同时往我手中的后羿弓击落。

我这时眼看着闪电击落下来,也已经顾不上后推,只得咬咬牙,弯弓拉箭,接着第二箭也随即往天上射去。

当我第一箭射出的时候,只看到天上黑洞洞的云层开始撕裂,而且在我的头顶上空,黑云已经开始变得稀薄。第二箭射出的时候。后羿弓发出的震动刚好就和袭击下来的闪电对消了,而且更是震得周围的乌云消散开来。

我这是心中一喜。看来这后羿弓还真的能把当前的局面打开。

这时我连忙再次咬破手指,把手中的血再次往后羿弓上引去,后羿弓随着我的鲜血的灌注,顿时变得的绿光大盛,而且在后羿弓的耀眼绿光中,隐隐还出现了一圈黑影的缭绕,我看了一眼后羿弓,心里知dào

这是后羿弓中的灵魇起了回应。于是我不再停留,拉着弓箭,就往天上再次射去。

这一箭当我发出时,我顿时只觉得体内五脏翻滚,两眼一黑,一口鲜血几欲冲口而出。

我摇晃了一下身子,深知dào

自己肯定不能倒下,于是我连忙以弓驻地,站稳身子,把到了嘴边的鲜血硬生生地吞会了嘴里。

这次当我抬头望天上看去时,只见天上在我刚刚举起后羿弓射击的位置,确实有了一个黑云的缺口。

我微微一笑,于是打算再接再厉,誓要打破眼前的局面,我也知dào

我们现在必须要能强势地压倒黑云,要不然,我们今天都将死在这医院的天台上,这时我干脆就想把随身的小刀抽出,在手臂上划了一道口子,让鲜血从伤口源源不断地流去后羿弓。

但这时当我稳了稳心神之后,我发xiàn

我的手一时竟然酸软无比,根本提不起后羿弓。

我连续抬了两次,这时那后羿弓仿佛就是铁铸的一般,我根本举不起来。

傲儿和潇潇这时见状,马上跑到了我的身边,只听傲儿关切地说道:“后羿弓是以血为食得神器,欧阳先生以血来饲养,无意中增加它的灵力,但这方法也能使施法者受到同样的伤害,欧阳先生现在的精魂现在应该和后羿弓定下契约,万万不能让后羿弓受损。”

傲儿说完,转头向潇潇说道:“我们赶快把周围的气场稳定,让欧阳先生能保持心神发箭。”

潇潇这时点点头应答一声,可随即问道:“姐姐,那我们该怎么稳定这里的气场呢?”

傲儿想了下,说道:“我们现在在他的身周设下防护罩吧,保持他身前的地方不受对面攻击的破坏,让他喘过这口气再发箭。”

潇潇这时应答了一声,就往我身前跑来,接着只见她一手拉着傲儿的手,一手按在地上,和傲儿一起闭上眼睛,两人嘴里同时轻声地念叨:“昊天惘极兮破苍穹,逆我命途兮撒精血。”

只听傲儿和潇潇念完,我身前的这一片地方便飞快地闪过一道蓝光,把周围的黑云都映照得退避了三尺,可这时我即使觉得一时半会天上咆哮着的灵气伤不到我,但我这时手中还是酸软无力地,手中的后羿弓还是如同千斤般沉重,根本提不起来。

就在这时,我忽然愣了一下,接着便觉得后背一疼,然后马上转头往后看去,只见这时在我的背后,傲儿抓起一根银针,正伸手往我后背插入。

我心里一惊,忙问道:“这这是怎么回事?”

傲儿这时看了我一眼,继xù

说道:“欧阳先生,现在你用你的鲜血与后羿弓定下了契约,所以导致你全身气血不足,现在我用金针帮你刺通穴位,施展破阳之术。”

傲儿说到这里,停了一下,从背包里抽出一道黄色的符咒,在黄色的符咒上用鲜红的朱砂写着一些道家的文字。

正在这时,天上刚刚被驱散的乌云又重新的汇聚在了一起,然后便毫不停歇地就往我们的头顶上汇笼,我抬头看着天上的情况,心里不禁一惊。

只见这时刚好一个闷雷响过,紧接着就是一道巨大的闪电在天边闪现,直接就往我和傲儿的方向劈下。

说时迟那时快,就在闪电刚刚劈到的时候,潇潇一个跨步便冲到了我们的身前,然后双手往上一挺,在闪电到来之时便祭起已经伤痕累累的御灵墙。

我这时刚好抬起头,看见身前蓝光一闪,只见潇潇已经及时地站在了我的前面,我这时刚想让潇潇小心,但说时迟那时快,那道闪电已经劈在了潇潇的御灵墙上了。

潇潇这时咬咬牙,全身晃了一晃,这娇小的女孩子竟然硬生生地把闪电接了下来。

但随着这闪电的打下,潇潇的御灵墙也被这次的闪电击得粉碎。

要知dào

御灵墙本是潇潇和傲儿的灵气所幻化出来的,如果单纯地用来抵挡灵气的攻击,那么凭借她们两个千年的修为,肯定能完全地起到保护的作用,但是如果是抵挡实体的攻击,那么将会耗损极大的精神力。而且对施法者也会造成不可估量的损失。

就在这时,潇潇趁着雷电一击已完二击未生的时候,转头对我喊道:“欧阳先生快,快用后羿弓把灵气打撒!”

我这时被潇潇一语惊醒,恰好傲儿也刚好把一根银针往我的天灵上一插,联同一道符咒,随手引燃,抚过银针,便在我的头顶上燃烧起来。

就在银针刺激到我的头顶的时候,我忽然觉得全身猛地一抽触,然后全身都是感觉暖暖的,力qì

也随即回复了。

于是我这时也不敢再停留,马上拉起手中的后羿弓,弓步弯腰,大吼一声,就往天上的黑云射去空箭。

随着我手中的后羿弓的射出,我只觉得身周的空气都为之一颤,就连天上的乌云也开始被这气流的而震动得摇晃。

但过不了多久,天上的乌云便又快速地聚拢起来了。

我这时几乎想也不想,便拉开第二箭,因为我知dào

趁着现在还有力qì

,就要一口气把天上的乌云打散,说不定如果让乌云再聚拢成刚才的样子的话,我们这次就前功尽弃了。

于是这时,我也不敢犹豫,抽出随身的小刀,往手臂上一划,这时手臂上顿时鲜血如注,直往后羿弓上流去。

后羿弓这时沾到鲜血,顿时绿光大盛,然后一股黑气就往后羿弓上升起。

这时傲儿在我身边惊叫:“是灵魇,欧阳先生,快停下!灵魇会反噬的!”

我虽然听到傲儿的叫唤,但时我的心里也知dào

,如果我不趁着现在把后羿弓催动,那么剩下的情况,就会和刚才一样了。当然,我也知dào

,如果我再次驱动后羿弓,那么身体可能会承shòu不了这次的冲击。

但是现在哪里还能有时间这般的犹豫,于是我抓起后羿弓,咬咬牙,手指一松,一支空箭就往天上射去。

这时的后羿弓中发出的空箭,夹杂着一道黑烟就顺着气流往天上飞去。

这一次的黑烟上升的速度极快,到了天上,便跟天上的黑云胶成了一块,但很快只见这黑烟冲破了天上层层的黑云,直往更高的地方涌入。(未完待续……)

神秘梦境

就当后羿弓中的黑烟飞快地往上蹿出的时候,我只感到身体上忽然袭来一阵的疲惫,头痛得几乎快要裂开的感觉骤然而至,双手也慢慢地失去了力qì

,于是,我只觉得双腿慢慢地就软倒了下来,整个人随即便失去了知觉。

这时当我倒下来的时候最后看到的画面便是傲儿和潇潇一起往我倒下的地方跑来,天上的乌云此刻也开始慢慢地散去,我手中后羿弓的嗡嗡震动的耀眼的绿光也开始逐步地减弱了。

最后当傲儿和潇潇过来的时候,我已经躺在了地上,全身的骨头都像火烧般酸酸痛痛的,我的眼睛也慢慢地闭上,随后就失去了知觉。

也不知dào

过了多久,我在隐隐约约之间,好像身上的伤都痊愈了,也没有了那种酸痛的感觉,我睁开眼睛,随后便看到了一个穿着全身青衣的男子站在我的面前,眼前的这个青衣男子眉清目秀,气质儒雅,一个陈旧的钗子把长长的长发束在脑后,瘦瘦高高的身材上披着一件奇奇怪怪的披风,仔细辨认,依稀便是电视剧里封神榜时候的衣着。我这时身体已经慢慢地恢复了知觉,于是连忙一把坐起身来,可正当我想询问眼前的青衣男子的时候,却发xiàn

,我是怎么也发不出声来。

这时,只见这青衣的男子往我身前一下跪倒,然后行了一礼,接着伸出修长的手指,在地上写下了两个字,我这时坐在床上。吃力地挪动身子。往前凑去想看清楚他地上写的字。只见他在地上写的字确实最古老的篆书,不过我刚好也跟爷爷学过这方面的字体,于是仔细辨认去,看道这地上的字正好就是“五星”两个字。

这时我心下一愣,可是我根本理解不了这两字的含义,正当我沉思的时候,这青衣男子,慢慢地从地上站了起来。向我笑了笑,转身就往门外走去。

我赶忙挣扎着从床上下来,就跟着这个青衣男子的身后往外面追去,可是当我追到门口来开房门的时候,我竟然发xiàn

一点都看不到这个青衣男子的踪影,反而在我的面前呈现的是一望无际的空旷凄冷的荒野。

我环顾了一下四周,这四面阴冷无物,放眼看去,全都是灰黑色的一遍,只有远处一轮冷冷的新月悬挂在其中。我在这空荡的旷野中,我根本分不出东南西北。有的只是一阵冷冷的阴风在身周吹荡。

就当我正想跨出脚步的时候,我却发xiàn

我怎么样也迈不出步子,而且我想大声地呼喊,却发xiàn

始终发不出声音,冷汗一阵阵地从我的背后渗出,就在这个时候,我忽然发xiàn

远处有人在喊我的名字,我当下精神一震,立即稳定一下心神,忙分别这声音的来源,仔细听下去,只觉得这声音异常的熟悉,似乎就是傲儿的声音,我当时心下一激动,就想寻着声音而去,但我随后马上就觉得脚下一软,这脚下的地面忽然就发生了塌陷,我这时直接跟着这地面的下陷,就掉了下去。

也不知dào

过了多久,我才重新慢慢地醒转,这时我睁眼睛,只看到傲儿和潇潇还有韩迈和爷爷一帮人都围在我的床边,我心下觉得奇怪,猛地一挣扎就从床上坐了起来,转眼看了一下四周,只见四周都是白白的墙壁,旁边还有一帮穿着白色衣服的姑娘在忙活,我定一定神,想了一下,原来我自己现在并不是躺在什么空凄的旷野,而是躺在医院里。

这时我刚刚醒转,头上还时不时传来一阵阵的疼痛,于是我这时一把抓住傲儿的手,问道:“这…….这究竟是怎么回事?我怎么…….怎么会在这里的?”

傲儿用手摸了摸我的额头,然后关切地说道:“这里是医院,你在医院的天台上晕倒了之后,我们怎么也叫不醒你,所以只有把你先送来这里的医院,后来医生说你是失血过去,加上疲劳过度才会发生晕倒的,不过医生帮你输了血之后,你也休息了很久,但是都不见你的清醒,我们只是听到你在梦中一直呢喃地说着什么五星,说着什么青衣男子,我们一时也不知dào

怎么办,不过现在欧阳先生清醒了,我们总算也就放心了。”

我听着傲儿的话,撑着额头,仔细地回想着这些时候发生的事情,但是我现在除了我的梦境之外,我竟然什么事情也想不起来,我只是记得我在用后羿弓射出了那一箭空箭之后,就晕倒在了天台上。

于是想到这里,我向傲儿问道:“那我究竟晕倒了多久了?”

傲儿想了一下,说道:“现在算来也有两个星期了。”

我看着傲儿的眼睛,红红肿肿的,明显是有哭过的痕迹,我这时心里一软,也能体会到傲儿这两个星期来的担心,于是伸出手轻轻地拍了拍傲儿的手背,安慰地笑了笑。

傲儿也知dào

我的心意,于是也是报以一笑,温柔地说道:“没关系,醒了就好,可是这两个星期以来,你一直呢喃着的五星和青衣男子是怎么回事?”

我被傲儿的这么一说,马上想了我梦境中发生的事情,于是我仔细地回想了一下,就把我在梦中见到的事情告sù

了傲儿和在场的人。

这时爷爷听着我的话,沉思了一下,说道:“这么说来,你这一个星期都是在反反复复地做着同样的梦?那么这个梦的含义一定非比寻常。”

我点点头,说道:“嗯,在梦境当中的青衣男子还写出了一个五星的字样,我想这个所谓五星就是这个梦境的重点内容。”

韩迈这时听着我的话,也在一旁沉吟了一下说道:“空凄乌黑的旷野加上青衣男子,这样的场景我好像子哪本古书上看到过,现在一时却回想不起来,但是我可以肯定的是,这样的场景一定不会时什么吉祥的征兆。”

韩迈说道这里,我忽然想起了我们上次刚刚用后羿弓破掉的黑云阵,于是问道:“那我们上次在医院楼顶上的事情,怎么样了?最后的黑云也被我们驱散了?”

这时一直没有说话的杨一峰,从医院的凳子上站起来,说道:“上次自从你的三箭之后,我们看到的是从钓鱼岛上过来的灵气已经全部的散尽,估计也是这探龙杖的阳刚之气终究比不过后羿弓的灵气,而且在这几天以来,我们一直都在不断地观察着天上的情况,我们发xiàn

自从上次后羿弓把乌云驱散之后,我们已经没有从天象上观察到有异常的情况了,所以我们想,这钓鱼岛上最后的灵气应该也被驱散干净了。”

杨一峰说到这里,我心里也是暗暗地松了口气,毕竟我们最担心的事情总算过去了,但是这时赵峰接着杨一峰的话说道:“不过,我想我们的危险并没有解除,因为自从上次的事情之后,我们并没有藤本和巴颂和交趾后人的消息,所以我们也一直放心不下。”

“那你的意思说他们还会卷土重来?”我问道。

赵峰点点头,说道:“上次我们能肯定的只是我们能破处了钓鱼岛上的灵气而已,我们并没有办法肯定我们已经把这几个别有用心的人给铲除了,所以我觉得我们要担心的事情还没结束。”

赵峰说到这里,韩迈也点点头,继xù

说道:“所以你这次的醒来和你刚才对我们说的梦,我觉得便是告sù

我们的一个契机,可是现在我们目前还没能解出这个梦境中的内容。”

我听着赵峰和韩迈的说话,刚刚放松的心情这是又重新沉重起来,于是我想了一下,说道:“我在昏迷的时候,反复在做着同样的梦,真的好像就是有人想反复提醒我这件事情一样。”

大家听着我的话,一时都沉默了起来,毕竟刚刚轻松的气氛,这时又压抑了起来,于是我接着问道:“那后羿弓呢?我们有把它归还到梧州去吗?”

傲儿点点头说道:“嗯,我和潇潇亲手把后羿弓交还到了毛良的手上,而且还亲眼看着他把后羿弓放回到原位,不过说也奇怪,自从后羿弓放回到原位之后,梧州整个城市的气温和感觉,又变回了和从前一样,这上古的神器,真的就有这么神奇。”

我听着潇潇和傲儿的话,心里想着最后的一件事情也完成了,于是长长地松了一口气,向爷爷说道:“那我们现在尽快把梦境的事情搞清楚吧,毕竟不把藤本那几个家伙找出来,我始终是不放心的。”

爷爷点点头,说道:“好吧,你现在醒过来,我们也先帮你办了出院的手续先吧,然后你回家好好将养将养,我们也好重长计划后面的事情。”

爷爷说完,潇潇和傲儿已经跑出了病房把医生找了过来。

医生拿着各种的仪器在我身上检查了个便,结果也只有一个,我身体的各项机能都很正常,只是疲劳过度,还需yào

好好的修养而已,医院这边于是也同意了我出院的决定。(未完待续……)

洪荒之月

傲儿和潇潇还有张伟陪着我走出医院,我这边躺了几天的医院,早已经是腰酸背痛的了,而且这时候隔了一周的时间重新看到了太阳,几乎对耀眼的阳光有点不习惯了。

我们在医院的门口拦下来了辆出租车,我们分了两辆汽车,便一起先回到了我们原来聚会的简易小楼房里。

我把行李放了下来,然后整个人舒舒服服地往床上一躺,那自己床上软绵绵的感觉可真是舒服极了。

我这时躺在床上,随意地打了个哈欠,伸了个懒腰。但就在我伸懒腰的同时,我竟然发xiàn

我的手臂上不知dào

什么时候,无缘无故地就多出了一个黑色的纹身,我看着手臂上奇怪的纹身,心中不禁一阵诧异,于是我定了定神,仔细地就往手上的纹身看去,只见这个纹身这时已经好像就是天生长在我的手上的一样,怎么擦都擦不掉,而且那形状竟然就是弯弯的月牙般的样子,我用手指轻轻地往纹身上摸去,这个弯弯的月牙状纹身竟然还有微微刺痛的感觉。

我这时看着手上的纹身心里不禁一阵惊恐,于是便向大伙呼喊了一声,这一声的呼喊,同时也把其他人的注意力给吸引了过来,我便趁机把手臂上纹身的事情跟韩迈说了一下。

韩迈这时皱着眉头,拉起我的手臂仔细地看去,略有所思地点点头,说道:“这个纹身,我想就像你上次说的的梦境一般,我是在一本古书上有过发xiàn

。但现在却是一时想不起来。不过我敢肯定的是。这纹身和梦境的事情都是有所牵连的。”

韩迈这时刚说完,傲儿便在一边接着韩迈的话继xù

说道:“韩老先生在古籍上看到的,会不会就是这洪荒之月的事情?”

韩迈听着傲儿的话,忽然抬起头来,眼睛一亮,说道:“对!傲儿小姑娘说的没错,老夫想起来了,这个纹身其实就是上古时期的洪荒之月!记得很久以前。我师傅传下来的一本古书,里面对各种上古的诡异现象都有所记载,不过即使是那本书,当时对于洪荒之月的叙述也是一时语焉不详,里面大概说的故事就是,在这个世界的混沌初开的时候,我们天地之间的平衡就是单纯地依靠一座不周之山的巨大山体来维持,在往后的岁月当中,因为这天神之间的斗争加剧了,共工一怒之下触动了不周山。所以这一下举动使得整个天庭和人间也为之了倾塌,后来月亮之神为了修补这天地之间的缺陷。就用洪荒灭世的方法使得世间重生,使得一部份在轮回中能善待万民的生灵,就上升为天神,一部份在轮回之中嗜血杀戮的人就被贬下凡间为人,洪荒之法虽然毁天灭地,但也从此使得天地又归于了平衡。所以后世之中就流传着这样的一个传说,当洪荒之月重现人间的时候,这也就是人间和天庭混沌重开的时候了。”

“也就是说,我手上的这东西竟然和上古的神话有关?”我惊讶地问道。

爷爷点点头,说道:“当然这也只是有关洪荒之月的传说而已,我想,我们现实中并不存zài

这样怪力乱神的事情,但是如果从历史的角度来考lǜ

的话,确实是每当一个大的历史朝代变更出现的时候,天象学家记载的都是有出现过新月的异相,而且这黑色的月亮也会在这个时间在民间出现,所以这洪荒之月的传说,我们一直到现在也不能有个准确的定论。”

“那我现在应该怎么办,难道真的是我手上出现了这个纹身之后,世间就真的大乱了?”我惊讶的问道,其实话虽如此,但是对于这些远古的传说,我心中一种都时嗤之以鼻的。

傲儿这时坐在我的身边,想了想说道:“其实单单是手上的纹身,我们还不能断定是发生什么事情,但是从现在想来如果结合你的梦境,那么所有的事情可能就没那么简单了。”

傲儿说完,韩迈这边也接着说道:“嗯,现在我们下结论还未免太早了,今晚我们还是先休息一下吧,明早我们去翻阅一下古籍,估计能找到你这个梦境中的事情,这样再结合手上的纹身,我们应该就知dào

是怎么一回事了。”

既然韩迈这么说道,我们也只好先休息下来,不过从他们刚才的一番讨论中,我却始终觉得,我手上的东西,仿佛有一种魔力,好像连同着我心意一般,虽然他们说在传说中我手上的这个纹身是个不祥之物,但是我的心里却有一股于它心心相惜的感觉,似乎在内心的深处,我只是希望这个纹身的出现,只是一种印记,而并不是什么不祥之兆。

这一晚我不用睡在医院的床上,在我自己的床上睡得也是格外的踏实,头一沾枕头,就已经呼呼地大睡了起来,而且这一夜无梦,当我翻身起床的时候,已经是天色大明了。

当我穿好衣服,洗漱完毕的时候,我发xiàn

和我一个房间的爷爷已经出去了,甚至韩迈和杨一峰他们也不见了踪影,这时也只有张伟,傲儿和潇潇在房间里了,我在细问之下才知dào

,这几个老人家一大早已经出去找他们的资料去了,其实我也不清楚,在这个陌生的城市,他们能到那里去找资料,不过他们已经让张伟留下话来,说是中午之前会赶回来。

反正左右无事,于是我和张伟便约上傲儿和潇潇,一起走到了泉州的街上,在这泉州的地方虽然也是一个百年的古城,但其中的一些建筑还是充满了现代的气息,我们几个漫步在街上,欣赏着周围的景色。

这秋日的早晨,难得的好阳光,我站在街上,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毕竟这些日子以来,我都没有真zhèng

的放松,这时傲儿拉着我的手,也在一旁温柔地说道:“如果真能天天这样无忧无虑地呼吸着阳光,当真是此生夫复何求了,怪不得中国自古以来就有这么多的隐士。”

我听着傲儿的话,摇摇头苦笑一下,说道:“这样的日子我们真的不知dào

要等到猴年马月才能过上呢,以前我一直觉得,我这辈子最大的追求就是有了房子,车子,有了名,有了利,但是现在在经lì

了这一切的事情之后,我才觉得,原来,这辈子能安安稳稳地过下去,便已经是我最大的幸福了。”

潇潇这时在我旁边嘻嘻一笑,拍了拍我的肩膀,说道:“这么说来,欧阳先生,现在倒是像佛家一样的顿悟了?”

我看着潇潇调皮的样子,不禁笑了笑,说道:“我只不过是在这段时间以来有感而发罢了,又哪里有什么高深莫测的理论发表呢。”

我们就这样边走边聊地走在街上,这时张伟忽然对我说道:“峰哥,你有没有察觉,其实这泉州和梧州都同样是千年的古城,可不知dào

为什么,我在梧州的感觉就是觉得整个人都比较舒服,而到了这里泉州,却没有这样的感觉呢?”

这时傲儿接着张伟的话说道:“这应该就是后羿弓的作用了,后羿弓在梧州一方,也起到了守护这一方宁静的任务,所以在梧州整个气候条件和风水环境,都和后羿弓扯上关系。”

我们听着傲儿这么说道,也忽然之间恍然大悟了,于是看了一眼张伟,点点头,说道:“怪不得,我到梧州的时候,只觉得哪里给人的感觉格外的悠闲。”

傲儿笑了笑,说道:“其实关于梧州,还有一个传说,以前相传在舜帝的时候,梧州这个地方因为是三江交汇之处,所以水源比较充足,从而也因为这个条件,引来了一条恶龙,这条恶龙在梧州的水域里翻江倒海的折腾,一时闹腾得好不激烈,所以到了后来,舜帝知dào

这个地方发生水灾严重,所以就让人把恶龙引到岸上,用上古的束龙之法,做了一条锁龙桥困住恶龙,从此梧州这个地方以后也就风调雨顺,人民得以安居了。”

我听着傲儿的讲述,不禁大开眼界,想不到这南方一个毫不起眼的古城,竟然流传这这么多的传说。

这时张伟说道:“看来,我们等这里的事情完结之后,还真得好好地到梧州去玩一趟了。”

张伟的话音刚落,我们已经不知不觉地走到了一家火锅店的门口了,这时潇潇拉了一把我的手,说道:“欧阳先生,张先生,我们是不是先进去祭一下我们的五脏庙呢,说实话,潇潇都饿了。”

我们看了一下眼前的这火锅店,张伟哈哈一笑,说道:“哈哈哈!认识了这么久,我张伟好像还没认真请过两位美女吃饭呢,这样多不风度呢,这样,现在就请给我张伟这个机会,让我请两位吃顿饭,怎么样?”

张伟说完,还向傲儿和潇潇做了个请的手势,我们看着张伟的样子,一时也被他滑稽的样子逗笑了,于是我一拍张伟的肩膀,说道:“好!那我们就成全你,不过说好了,待会可不能喊贵啊。”(未完待续……)

重新出发

张伟听着我的话,哈哈一笑,拍一拍胸膛大声说道:“放心,绝对不会喊贵。”

这时潇潇听着张伟的话,于是笑嘻嘻地走过张伟的身边,拍一拍张伟的肩膀故作正经地道:“张大哥,那我就不客气了。”说完,一蹦一跳地就走进了火锅店。

我们于是进得店里,大家选了个靠近窗边的位置坐了下来,这时我拿过菜单,点了菜,随即也就让服wù

员赶快的上菜,因为我看到我们这边的潇潇小姑娘早已经是饥肠辘辘的了。

因为我们坐的是靠近窗边的位置,所以我在等着上菜的闲暇,也就随意第伸头往窗外看去。

可是这不看还好,一看竟然也惹出了心中的一阵狐疑。

因为正当我伸头到窗外的时候,我在不经意间竟然看到天上的太阳这时最外面的一层光圈中透着有一层隐隐的黑圈。这些日子以来,经过了这么多的事情,我早已经不是那个对万事万物麻木不仁的都是都市人了,所以现在对于这天上的异象也开始格外的留心了。

于是在这时候,我拉了一下傲儿的手臂,招呼了一下大家,接着往窗外一指,说道:“你们看,这天上的太阳,奇奇怪怪的,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大家这时听了我的话,也都开始探头外窗外看去,只见这时傲儿的表情忽然愣了一下,然后脸上徒然地出现了一阵惊恐的神色,而且嘴里低声呢喃了一句:“这是黑日!”

这时傲儿的声音虽然低,但是我坐在她的旁边也清清楚楚第听到了。于是跟着便向她问道:“黑日?什么是黑日?”

潇潇这时看了一眼傲儿。见傲儿还在低头地沉思。于是便转头向我们说道:“所谓的黑日,就是太阳的阳气被过分的消耗,然后出现的一种黑晕包围的现象。”

“太阳的阳气被过分的消耗,谁会这么平白无事地消耗太阳的阳气呢?”张伟一边疑惑地看着窗外,一边说着。

正在这时,傲儿已经从沉思中回过神来了,接着张伟的问题若有所思地说道:“这样的事情,答案只有一个。就是有人别有用心地要利用太阳的阳气。”

傲儿说完,停了一下,看了我们一眼,继xù

说道:“本来有人要利用太阳的阳气,我们也不必要如此的大惊小怪,但是如果我们把所有的事情串连起来想了一下,那么就会发xiàn

,其实我们现在发xiàn

的黑日的事情,并没有那么简单。”

“你的意思是说,从我昏迷以来。加上现在的黑日,应该是上天给我们的一个警示?”我问道。

傲儿点点头。认真地说道:“嗯,首先我们可以想象,在上次的争斗中,后羿弓把探龙杖的阳气破掉,但是我们最后并没有发xiàn

探龙杖和藤本他们的消息,加上我们现在又看到的黑日的现象,所以我们不能不联想到,这有可能是藤本因为想要回复探龙杖的阳气而做的事情。”

“那我们现在是事不宜迟地要回去跟韩迈他们商量吗?”张伟说道。

傲儿摇摇头,说道:“从现在的情况看来,这太阳的黑色光圈不大,所以我想应该是开始的时间也不久,我们还是有时间的,所以可以回去的时候再跟他们商量,况且,韩迈现在他们去找资料,我们也好等着他们的资料,在晚上的时候也好汇总一下,好一起下一个定论。”

傲儿说完,我们都点点头表示赞同,就在这时我们点的火锅也上来了,但是我们这时看着碗里的菜,大家却都是没了胃口。

张伟看了大家一眼,于是叹了口气说道:“唉,看来这一顿又是浪费的了。”

我们看着张伟失落的样子,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得了得了,下回我们真的把事情做完了,我请你小子吃顿好的。”

我们几个商议已定,便草草地填饱了肚子,然后我收拾了一下,便对大家说道:“行啦,我们还是赶快走吧。去看一看韩迈他们究竟找得怎么样了。”

我们大家出得火锅店的门口,我便在门口拨通了爷爷的电话,不多久爷爷接通了电话,然后我便把我们在这边发xiàn

的黑日的事情一五一十地告sù

了他,然后只听得爷爷在电话的那头沉默了一下,便接着说道:“峰儿,刚好现在我们找到了相关的资料,刚想跟你说呢。这样吧,我们现在大家都回去先吧,然后把剩下的事情,大家都交代一下。”

我在电话的那头应答了一声,然后就把事情也对傲儿他们说了一下,傲儿他们说了一遍,这时只见傲儿沉默了一下,说道:“既然欧阳老先生也这么说,我想,这几件事情,还真得是有关联呢。我们还是赶快回去吧。”

我点点头,听着傲儿这么说,心里还真的有一种隐隐的不安的感觉,于是张伟伸手在路边拦下了一辆出租车,我们上得了出租车,就直奔那残旧的小房间里去了。

不用十几分钟,我们便从这里回到了我们的地方,当我们回到房子的时候,爷爷他们已经回到了这里,这时韩迈见了我们进得大门,便冲我冷冰冰地说道:“欧阳小子,我们这次终于能找到你的梦境中的五星和你梦中那青衣男子的含义了。”

我们听着韩迈的话,而且看到爷爷的脸色凝重,我心里就知dào

,这次的事情绝对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

这时我不禁问道:“五星的含义?”

韩迈点点头,说道:“嗯,五星的出现其实要追寻到远古的时代了,传说在远古与蚩尤的大战之中,蚩尤把代表人间贪憎痴恨恶的种五种人中的陋习封存zài

一个盒子之中而埋于东海之尾,但是在往后千万年的岁月之中,秦王当年为了寻找长生不老的药材而无意之中打开了这个盒子,使得蚩尤的咀咒散布到了中原大地,从而导致了这千年来中原大地千万年中的刀光剑影。”

“那,就算是这样,和我们现在的五星有什么关系?”张伟问道。

爷爷这时看了我们一眼,然后接着说道:“后来的风水术士不知dào

从哪里得到这样的一个信息,终于把这五星的根源找出,并且重新封存,放在琉球半岛上,也就是现在的钓鱼岛。所以从上面的历史中,我们有理由相信,在钓鱼岛上的藤本他们的目的我们以前都猜错了,他们最终的目的,应该是利用探龙杖把所有的五星引出,最后达到颠覆中国的目的。”

我听着爷爷的叙述,心里不禁暗暗吃惊,怪不得我们一开始摸不透对方的想法,原来本来就对这帮人的意图猜测错误,原来他们的目的竟然是这样。

我想到这里,这时只听韩迈继xù

说道:“关于你梦中的青衣男子,应该就是后羿弓的化身,后羿弓在千年后重见天日,而且你用血与他结盟,后羿弓已经把你当做唯一的主人了,当你引动后羿弓破处天空上的灵气涌动的时候,发xiàn

了这隐藏在灵气中的秘密,所以就以梦境来告sù

你。而且这后羿弓的弓灵不能以实体的现身,只得改变周围的气场的形式来使你知dào

。”

“那那我手中的纹身呢?”我这时暗暗心惊。

韩迈这时让我抬起手,看了一眼我手臂,继xù

说道:“你手中的纹身应该是一个印记,这是你和后羿弓订下契约的表现。这是一个弓的标志,我们都误会了。”

我们听着韩迈说的话,下意识地看了看手臂上的纹身,仔细看去,还真的有这样的形状。怪不得当我摸到了这标志的时候,我的心里就有一种隐隐的亲切感。

过了一会儿,只听到傲儿对韩迈问道:“那,那我们看到的黑日是不是真的是探龙杖要利用太阳的阳气来修复自己受损的灵气?”

韩迈这时沉思了一下,说道:“这个黑日的出现一般可以这么理解,但是我们现在面对这个事情,诡异万分,究竟这个黑日的出现,是不是这么一个目的,我们现在还真的不敢随便下结论。”

我愣了一下,说道:“那,我们现在该做点什么。”

这时一直在我们身后安安静静地听着的宋贤忽然说道:“刚才我和欧阳先生和韩老先生商量过了,我们现在能做的,就只有把这几个人找出来,除去,这样才能绝的后患。”

“那我们现在应该去哪里找他们呢?”我问道。

这时杨一峰站起来说道:“我想,他们现在应该从钓鱼岛上回来了,因为这五星的力量太大,无法通过介质来传动,所以他们如果要利用五星来颠覆大陆的风水,一定就要在这大陆的土地上。”

“那就是说他们现在已经回来了?”张伟惊讶地问道。

宋贤点点头,说道:“嗯,我想他们也应该回来了,而且既然出现了黑日的事情,我想,他们也应该开始着手这个五星的事情了。”

“那我们能怎么样把他们找出来呢?”我还是回到了刚才的问题。(未完待续……)

内变叛乱

“那我们能怎么样把他们找出来呢?”我还是重复问了刚才的问题。

一直站在身后的赵峰,这时忽然走到了前面,说道:“如果他们真的要利用这五星的力量,那么他们剩下的事情,就应该是要布置一个比较大的阵法来与五星之阵相互配合,所以从这点上我们可以知dào

,既然在大地上要发动这么大的一个阵法,天象上肯定就会有关联的提示的。”

“也就是说,我们现在只要注意观察天象,就能找出其中的关键?”张伟在一旁问道。

赵峰摇摇头,说道:“如果单是这样的话,我们还是太被动了,我们几个老家伙刚才经过一番讨论之后,我觉得我们现在基本上要确定了几个方向,首先这样的阵法因为要牵动全国的气息,所以如果他们要联通全国的话,无非就只有两样东西,山和水。山的方面的话,因为我们已经把昆仑下的地脉封死了,所以他们已经没有办法再利用地脉的进行传导了,所以剩下的我想他们只有利用水源的流动做为介质,来传导这五星的阵势与气息。”

“水源?那能够串通全国的水源,那不就是长江了吗?”傲儿在一旁说道。

赵峰点点头,说道:“对,所以我们现在要面对的应该就是长江了。”

“但是长江绵延千里,我们应该怎么去找这个其中的关键点?”傲儿这时问道。

赵峰这时想了下,继xù

说道:“我们现在应该能够想得到的就是,长江的尽头和长江的源头。这一头一尾的地方。应该就是五星阵法的发起点了。”

赵峰说到这里。韩迈想了下,接着赵峰的话,说道:“现在我们的情况可能还是要按上次的思路走我们还是兵分两路吧,毕竟我们现在还没有确定他们的方向。”

我们这时听着韩迈的安排,都不禁点点头,毕竟我们目前还没有更好的解决方法,这时只听韩迈继xù

说道:“我们这边还是我和赵峰,杨一峰一起到长江的源头。欧阳先生和宋先生你们到长江的尽头,如果一旦发xiàn

了什么问题,我们马上联系。”

这时张伟听完韩迈的话,马上一拍胸膛,说道:“那好,我们马上出发,这次不会再放过这三个人了。”

我们听着张伟的话,韩迈也点点头,说道:“那好,既然这样。我们这边也是事不宜迟,赶快出发吧。”

这时我看了下大家。看着大家热情高涨的样子,心里不禁有一种暗暗的不安,于是我对他们说道:“那我们现在如果真要去的话,我们是不是还要准bèi

点什么,还是我们要把后羿弓给再借过来?”

傲儿在一边听了我的话,低着头想了一下,拉了一下我的手臂,摇摇头说道:“如果现在我们再去相借后羿弓的话,我想毛良这边应该不会答yīng

了。”

这时,我们这边的几个人说着说着,大家几乎就要买上去买机票然后分成两路走了,但是就在这时候,一直没有说话的爷爷忽然从我们身后走了上来,咳嗽了一声,清清了嗓子,然后说道:“大家先等一下吧,我们现在究竟是不是应该马上就兵分两路的出击呢,还是我们应该先搞清楚他们背后的阴谋,大家不要忘记了我们上次就是因为错误地估计了他们的计划,才导致我们这边几乎控zhì

不住局面的。”

大家听着爷爷的话,心里各自盘算了一下,然后杨一峰首先说道:“那欧阳老先生的意思是?”

爷爷这时扫了大家一眼,沉吟了一下,然后接着说道:“我想如果我们要把他们的意图搞清楚。我们必须要清楚两个方面的问题。”

“哪两个方面的问题?”我这时问道。

我爷爷看了我一眼,说道:“首先我们要知dào

,我们现在的方向可能出现了错误,从这次的交手中,我们发xiàn

现在的对手使用的并不是交趾的婆罗门法术,而是却动天地中的事物来对我们进行攻击,其次我们上次也是错误地预计了他们的目的,所以才会有了那几乎惨败的教xùn

,如果上次不是后羿弓的强dà

,恐怕在上次的交锋中我们全体都危险了。”

爷爷说完,这时大家都沉默了下来,毕竟这也是摆在我们面前的事实,过了好一会儿,大家也从刚才准bèi

出发的热情中冷静了下来,这时杨一峰继xù

说道:“那按照欧阳老先生的想法,我们下一步应该怎么做呢?”

爷爷这时想了一下,说道:“先找出这个交趾后人的准确身份,然后确定他们的目的,我们只有做好这两个方面,才能不被他们牵着鼻子走,至于我们是不是还要去长江地区,那还是看情况而定吧。”

韩迈他们这时听着爷爷的话,仔细地思考了一会,沉吟着说道:“嗯,欧阳的话也没错,我们还是先搞清楚我们现在的处境吧。”

“那我们现在应该怎么做?”我在一旁问道。

爷爷这时想了一下,说道:“我们现在首要就是把这个交址后人的身份给弄清楚了。”

爷爷说到这里,沉默了一下,继xù

说道:“这样吧,我们还是兵分三路,我和宋贤去找古交趾的宗教信息,然后韩迈你们去想办法找出他们准确的位置,峰儿你们就去看看上次我们和他们交手时的几个地点,看能不能找到什么蛛丝马迹。”

爷爷这时宣bù

完了之后,我们在场的人都觉得这也是一个办法,毕竟我们现在只掌握了这一点的线索,如果真的交起手来,还真得是危险了。

这时赵峰也赞同地说道:“这样也好,韩迈,我们趁着今天晚上,看一下上天的情况才定吧。”

赵峰说完,韩迈也点点头,答道:“嗯,目前也只有这样了。”

爷爷这次见大家都统一了意见了,于是说道:“那好,我跟宋贤现在去图书馆,看能不能找到点什么蛛丝马迹。”

傲儿听完爷爷的话,忽然在身后扯了一下我的手,说道:“好吧,那我们几个年轻人也先出去了,趁着现在太阳还没有下山。我们看一下上次战斗过的环境。”

我一时还没明白傲儿的意思,但听到傲儿这么说,虽然心里仍然不解,但也知dào

傲儿如果这么说肯定会有她的深意的。

于是我和傲儿,还有潇潇告别了大家,就走出了房子的门口,我这时不禁向傲儿问道:“我们就算要找线索,也不用这么着急地出来吧。”

但我这时看了一眼傲儿,只见她脸色严峻,随即对我做了一个禁声的手势,然后从手掌之中抽出了一张纸片,说道:“刚才在说话的时候,欧阳老先生往我手里塞的,然后在我手心写了几个字,凭手掌上的感觉我知dào

,欧阳老先生,是想让我们快走。”

我这时惊讶地看着傲儿,说道:“爷爷让我们先走?这这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啊?”

傲儿把手上的小纸片往我面前一递,说道:“我们看看这个不就明白了嘛。”

说完随手就打开爷爷给的小纸片,我们这时都围了过来,一起看着傲儿手中的纸片,只见这个纸片上只写了几个字:有内鬼,查。

这白纸上的字迹相当的潦草,我从这里可以看出,爷爷写这张纸的时候应该是相当着急的。

这时傲儿见我们都看完了纸片,于是让张伟拿出打火机,当场就把纸片烧掉,然后对我们说道:“我想,欧阳老先生应该是发xiàn

了什么事情,所以才会这么急忙通知我们的,但是从这里可以看出,他当时并不方便离开,所以才会让我们几个去查的。”

张伟这时愣了一下,呢喃地说道:“我们之中怎么会有内鬼呢,大家都是老熟人了。”

潇潇这时听着张伟的话,沉思了一下,说道:“我们这边的人应该没有什么可疑的,但是杨一峰和赵峰就难讲了。”

潇潇的话刚说完,傲儿也接着她的话说道:“嗯,当时刚见面的时候我就有留意,怎么都觉得他心里有一种阴暗的感觉。而且大家也别忘记了,我们的两次交手,首先出现的漏洞都在赵峰那里,所以现在欧阳老先生说起来,我也开始怀疑他了。”

我听着傲儿的话,点点头,但是心里也知dào

,这样的事情我们如果单单凭借猜测就下结论,那也未免太武断了,于是我向他们说道:“要不这样,我们现在也不好下判断,我们还是先去调查吧。虽然赵峰让人的感觉不好,但是如果说到赵峰就是我们当中的内鬼,我是也不怎么相信的。”

大家这时一时沉默了下来,同时心里也都觉得如果单单就这样断定赵峰的话,也不太合适,于是傲儿先走出一步,说道:“那好吧,我们先到那一个地方调查?”

我这时想了下说道:既然我们现在已经怀疑了赵峰的话,那我们还是不如直接就从赵峰入手吧。先去上次的他们负责的那个地方看一下。(未完待续……)

开始调查

张伟这时点点头,说道:“嗯,那这样,事不宜迟,我们现在就赶紧过去吧。”

我们这时刚抬脚便想跟着张伟走出去,但可是马上傲儿拦下了我们,说道:“我想我们还是等一下吧,如果我们要去调查赵峰的话,还是等晚上去会比较好。”

“晚上?为什么?”我惊愕地问道。

傲儿低头想了一下,接着说道:“因为我们现在要去的地方阴气比较重,如果是赵峰上次在那里做了手脚的话,肯定会留下阴气的痕迹,因为时间过去比较久了,阴气的痕迹会比较弱,所以我们现在过去,大白天的肯定看不到什么端倪。但如果我们晚上去的话,赵峰上次做手脚的阴气,那么我便有办法把它们逼出来。”

“那就是说,我们现在不能过去,只能晚上再说?”张伟问道。

傲儿看了张伟一眼,点点头,说道:“嗯,没错,而且上次能选择那里做地点,也是因为那里远离市区,阴气比较容易集聚,所以我们现在要做的事情就是,找全了我们今晚过去的工具,要不然,这里面的阴气也有可能会伤到我们。”

“我们需yào

的工具?听说那里现在是一个公园,去一个公园而已,我们还需yào

什么工具啊?”我一时不解的问道。

傲儿看了我一眼,说道:“封身符。”

说完便不再向我言语,而是转身招手截停了一辆计程车,就把我们几个都往起程车上推去。

我们几个上得车来。车子就按照着上次我们定的路线。一直往郊外的地点开去。用不了不多久,我们就来到了上次赵峰和韩迈镇守的地点。

我们下得出来,放眼望去,只见这个地点本来是在一座矮小的山上,这山的海拔也不高,但是这一段时间经过这里的zf的修葺,现在已经是已一个略有规模的崭新公园的面貌出现在我们的面前了。

这时张伟看着眼前的公园,嘴里嘿嘿一笑说道:“看来。我们今天晚上就要在这公园里过夜了,说实话,我张伟活了这么多年,还真没晚上在公园过夜过呢。”

傲儿看了一下公园的四周,于是便打断张伟的话接着说道:“我们现在还不能这么快就贸贸然地进去,在这里,我已经感到周围的阴气涌动,我们要进去,就必须做好一系列的防护工作。首先我要在这里帮你做一道封身符,保证你们在这公园里面不受到里面邪灵的攻击。然后我们要等今天黄昏过后,阳气稍弱的时候。我们再进去,这样才能看到我们想要找的东西。”

“我们就在这里做封身符?”我惊讶地问道,“可是,这里就是公园的大门呢,随时都有人进出的,我们这样做,会不会直接被别人当成封建迷信的活动直接抓起来啊。”

我的话音刚落,便听到潇潇在远处向我们招着手大声喊道:“大家快过来这边,看,这里不是有地方给我们做准bèi

的工作吗?”

我们听道声音顺着潇潇的手指往前看去,只见前面的地方上确实是有一栋空置的房屋,不过看也是准bèi

要拆卸的样子了,里面的人和物品已经搬空了,房屋的四面的墙体也是摇摇欲坠的样子。

张伟这时看着房子,一拍手掌兴奋地说道:“对,我们现在就在那里准bèi

准bèi

,我估计现在都已经是到了下午时分了,应该不会再有很多游人从这里进出了。”

于是我们这时便跟着潇潇来到这公园对面的空置房子里面,站在房子的里面仔细地观察,这房子的顶部已经倒坍,但是四面的墙身也有一部分开始坍塌,到处被人画满了乱糟糟的涂鸦,不过说实话,这样的房子现在对我们来说,刚好是恰恰合适。

当我们四个都进入了这个房子的时候,傲儿站在房子的中央,便对我们说道:“好,我们现在就先对欧阳先生和张先生进行封身。”

说完傲儿便让我们两个背对背地靠着,然后就从背包里,抽出一张黄色的符纸,再用红色的朱砂笔在上面画上了各种复杂的符号,画好之后,只见傲儿将手一扬,把符咒往空中扬去,那符咒便就在空中无火自燃地烧了起来,接着傲儿双掌往前一送,就把符咒燃烧后的灰烬往我们身上一推,我只见这符咒上的灰烬这时好像是有迹可循一般,直接地就往我们身上飞来了,我和张伟顿时一愣,只见这符咒的灰烬刚接触到我们的身体,竟然就直接地消失在我们的身体之前,只在我们的衣服上,留下了一个灰色的淡淡的印记,这时我和张伟一点也不敢移动,没听到傲儿的话之前,还是一动不动地站在原地,只见傲儿这时动作停了一下,然后伸出手指,双眉紧皱,接着往前跨出一步,就分别用手指在我们的身前指划了一番。

就当傲儿在我们身前绕了一圈之后,长长地嘘了一口气,然后对我们说道:“好了,封身完毕。”我和张伟这时也是送了口气,张伟走前一步,扭扭腰松了松肩膀,说道:“好了,要知dào

刚才我可是大气都不敢喘一口呢。”

傲儿这时看了我们一眼,正色说道:“我现在是帮你们暂时封住你们的魂魄,让你们的三魂七魄在一定时间内不会离体,同样的道理,就算在公园里面有什么魑魅魍魉也不会被你们身上的阳气惊吓到,不过你们也要做好了心理准bèi

,因为你们没有了肩膀和头顶上的三味真火,所以进到公园,你们会看到很多平时看不到山精鬼怪。”

张伟这时听完傲儿的话,嘿嘿一笑,拍一拍胸膛,说道:“嘿,这些日子以来,老子什么事情没有遇到过,还在乎什么山精鬼怪呢!就是现在有再大的鬼怪,也吓不到我了!”

看着张伟的夸张的样子,我们几乎都笑出声来。傲儿这时忍住笑,点了点头,微微一笑,说道:“张先生明白就可以了,现在离日落还有一段时间,我们也在这里休息下,吃些干粮,毕竟今天晚上的事情也够我们忙活的。”

我们想想也是,于是大家都围着坐在了一起,潇潇这时也从背包里面拿出面包和水,我们看到潇潇从背包里面拿出东西的熟练的手势,张伟还打趣着对潇潇说道:“小姑娘跟我们这些日子来的东奔西跑的,居然也学会了野外生存的技能啦?”

潇潇看了我们一眼,轻轻一笑,说道:“对啊,自从上次从地脉中走出来之后,我的背包里面可是都随时带着必须的用品的呢。”

说完,潇潇还故yì

地向着我们把背包打开,让我们看到里面的东西,我和张伟也是伸着头往里面看了一眼,只见背包里面绷带,止血贴,消毒药,压缩饼,水,都是一应俱全。

张伟这时吐了吐舌头,对潇潇说道:“我们潇潇小姑娘还真的是顾虑周全呢!”潇潇向张伟笑了一笑,说道:“那是,谁叫我们都是随时要把自己仍在野外的人呢。”

潇潇说这句话的时候,我的心里不知dào

怎么回事,眼光随即向傲儿看去,心里浮起了丝丝的歉意。

这个女子从千年以前穿越而来,原来只想能在千年后与情人能终成眷属的,但是却怎么也想不到,这一路以来发生了这么多事情,以致我们连一顿饭都没有好好地吃过的饭,也没有好好相处的时间,甚至,现在还把自己的性命都搭在了上面呢,反正对于傲儿,我永远觉得对她有所亏欠呢。

当我想到这里的时候,傲儿也刚好抬起头来,我与她的目光这时不期而遇,我的心里更是忽然的一疼,反而是傲儿,看到了我的眼神,却微微一笑,以为我是在为当前的局势而担心,便安慰着我说道:“欧阳先生,也别担心,再困难的事情我们也经lì

过了,我想,这次的困难,只要我们四个还是一样的齐心协力,我们还是能够熬过去的。”

我们听着傲儿的话,看着她眼睛里闪过的一丝高傲的神情,心里也不禁暗暗地赞叹着这个女子的坚强,究竟是一股什么样的力量能使她冲出重重的困境,即使穿越了千年的时光,还是能依然坚持着这一份弥足珍贵的执着。

特别是现在在这样物欲横流的时代中,这样的感情,更是显得难能可贵。

这时我也对傲儿报以一笑,然后拍拍身上的灰土站了起来,三口两口地把潇潇递给我的面包吃完了,之后胡乱地灌了几口水,便对傲儿说道:“嗯,对!我相信只要我们四个能齐心协力,最终我们肯定就能冲破这局面的。”

张伟这时也被我们的心里的热请给感染了,拍了拍身上的尘土,站起来,捶了捶我的胸膛,说道:“好!峰哥,我支持你,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兄弟跟着你水利水里去!”(未完待续……)

万魂鬼祭

就这样,我们几个便在这废屋里面边吃着潇潇的干粮边休息聊天的,这几个小时的时间也不算难过,用不了多久,我们就看到了远处的太阳已经开始偏西了。

于是这时傲儿站起身来,打了打身上的灰尘,收拾了一下行装,便对我们说道:“好了,现在夕阳西斜,阳气消退,我想我们可以进去了,不过在进去之前,我在这里重新提醒大家一下,就是当我们待会进去的时候们,还是尽可能地不要发出生太大的声音,惊动里面的阴灵吧。”

傲儿说完,我们便一起走进了公园的大门,可就在我们走进公园大门的时候,也可能是因为深秋的缘故,公园里面的工作人员已经早早地就下班了,我们几个从侧门进得公园里面的时候,整个偌大的公园里已经空无一人了,我们相视了一眼,于是我带头走在前面,我们大家便提心吊胆地走在了这空无一人的公园里面,这时候,傲儿在我的身后低声说道:“我们现在还是从最近的路直接走到那个地方去吧,这一路上还是尽量不要多耽搁了。我不知dào

怎么回事,从进来的时候开始,心里就有一股不祥的预感了。”

这时傲儿的话音刚落,我们忽然就感到了一阵阴风扑面而来,我和张伟顿时被这阵阴风吹得冷不丁地打了个寒颤,这时张伟“嘿”的低喊了一声,嘴里咒骂着说道:“还真的见鬼了,好家伙!这风吹得怎么这么奇怪?”

张伟的话刚没说完,我们抬眼往前面看去。只看到在前面昏暗的路灯下。竟然出现了一点点淡绿色的光芒。我们忙定一定神,再次往前面看去,这时竟然看到了在前面的路上,一个个轻飘飘的白影正往我们这边慢慢地飘来,身前的这些白影,当我们仔细看去时,发xiàn

居然是一个个人的模样,只不过这些白影脸上的五官都已经模糊不清了。现在在他们的脸上取而代之的只是一小团的淡绿色的鬼火,可幸的是,这些白影的飘过来的速度目前还是较为缓慢的。

这时我只觉得在我身后,傲儿忽然拉了一下我的手,颤声说道:“这这情况有点诡异了,我估计现在这公园里面已经被人做了手脚。”

“怎么回事?那我们现在怎么办?”张伟着急地问道。

傲儿看着前面的白影,咬咬牙,说道:“刚才因为我已经帮你们封了身,所以你们身上的阳气暂时不会被它们发xiàn

,现在我们当作若无其事地走过它们中间。先不要惊动它们,希望我们能够用这样的障眼法骗过他们。这其中的原由现在时间紧迫,之后我再跟你们解释吧。”

当傲儿说完这一番话的时候,我们前面的一团团白影已经快飘到我们的眼前了,我们这时也没有太多的时间的犹豫,于是这时傲儿一把抢着走在前面,打了个手势让我们跟在她身后,于是我也不再说话,便跟在傲儿的后面,张伟看到这种情况也迅速地跟在了我的身后,最后是潇潇,我们就这样连成一条直线地往前走去。

就当我们快要接触到白影的时候,傲儿还低声转头向我们说道:“记得待会无论看到什么情况,也一定不要发出声响去惊动眼前的白影。”

我们点点头,当下不敢再说话,便跟着傲儿穿进了这层层叠叠的白影当中。

就在我们进入这白影群中的时候,我抬眼看去,只见前面的白影还是源源不断地向我们这们这边涌来,一层接着一层的,根本看不到尽头,现在这情景就像我们在地脉中遇到的阴兵过境的情况一样,不过白影却没有阴兵的阵势之大。

我们这时看到身边飘过的白影越来越多了,行走在当中,我们简直是大气都不敢喘一口,只顾低着头跟着傲儿低着头就往前走去,可这时我们的鼻子里不知dào

从那里钻进来一股股浓浓的腐尸的味道,而且这样的味道随着白影的增加而越来越浓烈,到了最后我们几乎都快被呛得受不了了,这时傲儿也加快了脚步,我们这时忍着最后的一口气,一个狠劲便冲出了这层层叠叠的白影的包围。

在我们穿过这层层的白影的时候,我们已经是站在公园的另一面转身往后看去了,我们这时只见前面的白影仍然是像有着既定的轨道一般,不断地向前涌去,但不知dào

怎么回事,当这些白影到了公园的门口的时候,竟然也就全部地自动消失了,绝对不会迈过公园的大门半步。

我们这时喘着粗气,一时还是惊魂未定,傲儿看着眼前的白影,皱着眉头便对我们说道:“看来在这个公园里面我们会有所发xiàn

,有人竟然布下了这样的阵势守护大门,我想在这公园内部一定会有什么东西是有人要刻意隐藏的。”

“那我们刚才碰到的是什么?鬼吗?我好像在他们身上闻到了一阵阵的腐臭的味道。”张伟这时边捂着胸口边喘着气说道。

傲儿看着远处公园的大门,一字一句地说道:“这就是万魂祭。”

“这就是万魂祭?”潇潇听着傲儿的话,在一旁不禁惊讶地叫道。

傲儿点点头,说道:“嗯,所以能在这地方布下这样阵法的人,其志一定不在小。”

我和张伟听着潇潇和傲儿的对话,一时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说道:“等等……等等你们说的我们都听不懂,什么是万魂祭?”

潇潇看了一眼前方,惊魂未定地说道:“万魂祭是道教的分支中延伸出来的一种比较狠毒的法术,其中的原理就是收集尽可能多的枉死冤魂,用特定的法术把这些收集来的冤魂炼成厉鬼,然后再用结界把它们固定在一定的活动范围之内,目的就是利用这些厉鬼的力量来镇守一方或者设下陷进让对方进来,倘若生人一旦踏进这万魂祭的地盘,那么三魂七魄就会被这数不胜数的冤魂厉鬼而撕扯得四分五裂。”

这时潇潇的话说来,顿时使得我和张伟听得毛骨悚然,然后潇潇停了一下,接着说道:“这万魂祭的最初出现相传是在唐朝的时候,当时唐中期爆fā

安史之乱,民间就有方士建议郭子仪炼这万魂祭来消灭安禄山和史思明的叛军,要求就是成功之后,他要当上唐朝的国师。后来当万魂祭修liàn

成功,运用到战场上的时候,安禄山和史思明的叛军果然节节败退,但是平定了叛军之后,郭子仪认为这样的方法虽然威力极大,但是始终有伤天理,所以就把这样的方法上报朝廷,把这方法在民间列为禁术,不得再修liàn

。但是这个民间的方士并不甘心于这样的结局,认为唐王朝有负于他,于是便把万魂祭再加以修改,企图利用这万魂祭来颠覆唐朝的政权,但可惜,在他把万魂祭的细节修改完成的时候,已经是天命已终,于是他便把这万魂祭的古法,记载在一本册子上,当时是相传有一个路人无意得到了,所以这万魂祭就这样在民间流传了下来,不过过了这么多年,我还是在民间第一次看到这样的法术出现。”

我们听着潇潇的话,真的想不到眼前的这一层层的白影,竟然有这么深厚的来历,我们愣了一下,说道:“那就是说,我们现在面对的这样的人,极其的恐怖?”

傲儿点点头,说道:“可以这么说,但是我刚才看了一下这万魂祭,这阵法布置在这里的时间应该不长,而且冤魂的数量远远不够多,如果冤魂的数量够多的话,我们刚才过来的时候,就算不被冤魂发xiàn

,也会被其中的腐尸味道给呛倒。而且这阵法我想是在韩迈他们上次来了之后才开始布置的,要不然,这阵法上次韩迈他们就算要过也要花不小的心血,按照韩迈的性格,看到这样的事情,肯定还会出手把眼前的局面给破除的。”

张伟这时打了一个寒颤,点点头说道:“嗯,对,我上次跟着韩迈他们过来,并没有发xiàn

这样的事情,我们上次来到这里的时候,很顺利地就到了我们要到的地方了,不过现在这么说来,我们现在面对的事情又变得复杂了。”

我点点头,看了一眼我们前方的路,于是对他们说道:“不管怎么样,我们现在还是尽快往前走吧,要不然,等下又不知dào

要发生什么事情了。”

说完,于是我带头往前走去,他们这时也停止了讨论,跟在我的身后就往前走去,这时我只觉得我们脚下的地方就是一块大的地雷,不知dào

走到哪里,又会蹦出一个我们见所未见闻所未闻的事情来了。

我们前面的路上除了那昏暗的路灯,基本上也是空无一物了,到处的树枝花草这时在路灯的映衬下显得更加的诡异。(未完待续……)

追魂铃声

就这样,我们一路走走停停地,大概也用了半个多小时的时间了,这时我们站着的地方已经离上次赵峰和韩迈的所在地不远了。其实回过头看看,除了刚才出现的万魂祭之外,这一路上的走来,我们并没有再发xiàn

有什么异样的地方。

但当这时我们就快要接近我们的目的地的时候,傲儿忽然停住脚步,在身后一把拉住了我,紧张地对我说道:“大家先等等,有没有人觉得这里的情况好像有什么不对劲?”

我们听着傲儿的话,顿时愣了一下,都不解地说道:“什么?这哪里有不对劲的地方?”

可这时傲儿的话话音刚落,我们便隐隐约约地从远处听到一阵悠悠扬扬的铜铃声,声音不大,但却能清晰地传入我们的耳朵。我当下仔细辨认听去,只觉得这阵铜铃声格外的讨好耳朵,使人一听之下便有种欲罢不能的感觉,而且在这阵铜铃声下,我们整个人的感觉都变得格外的轻松了,这铜铃声就好像是安眠曲,让大家都想在这铜铃声中舒舒服服地睡上一大觉。

可就在我们听着铜铃声心情恍惚的时候,只听得傲儿冲着我们大声喊道:“快!大家不要听,快把耳朵堵上,这是追魂铃!”

我们听到傲儿的喊声,大家都赶紧地把耳朵给捂上了,但是这时的铃声还是能源源不断地往我们的耳朵里面钻,同时那悠扬的声音也好像有种让人昏昏欲睡的魔力,让人不能抗拒。

听着听着。我仿佛便再也听不到外界的声音。整个世界里就只剩下这样的铜铃声。慢慢地我只觉得一阵头晕目眩的,这铃声好像还能使身体慢慢地失去了知觉,让人往地上倒下。

我甩甩头,尽量让自己清醒起来,这时我抬眼向张伟看去,只见张伟已经慢慢地失去了知觉,软软地就往地上倒下。

潇潇在一旁见状,马上就冲前一步。就往我们身前跑了过来,从身后到背包里面,抽出了手机的降噪耳机,就往张伟的耳朵上塞去,当我看到这一幕的时候,自己的身体也几乎到了极限,逐渐地觉得眼前的景物已经是变得一模糊了,眼皮沉沉的就想直接倒下了,可就在我身子往一边斜去的时候,傲儿刚好上前伸手。一把将我扶好,将我慢慢地放在了地上。然后双眉上扬,举手一挺,低叱一声,随即我们身前蓝光闪现,原来傲儿已经在我们身前的地方祭起了一堵御灵墙。

不过说也奇怪,当傲儿的御灵墙起来的时候,我只感到耳朵里面的声音徒然减弱了很多,这时我慢慢地睁开眼睛,首先看到的便是潇潇也拉着张伟往傲儿的御灵墙上躲来。

傲儿这时见我们都进了御灵墙,便蹲下来对我们说道:“你们不要走出这个御灵墙,我和潇潇去寻找这追魂铃的来源,我想不把这个来源给消除了,我们今晚谁都别想走出这里!”

我们这时已经被追魂铃的声音震得头昏脑涨的,全身无力,看着傲儿只得用力地点点头,嘴里却说不出话来。

傲儿和潇潇这时都把手机的降噪耳机替我和张伟塞在耳朵上,然后相视了一眼,就转身走出了御灵墙,我这时在御灵墙内虽然动弹不得,但是头脑却是清醒的,我挣扎着抬起头,只看到御灵墙外傲儿和潇潇都在四周地找了一圈之后,忽然就停在了一块路边的石头之前,我仔细看去,只见这块石头原来是公园里面用来播放音乐的音箱,只不过为了映衬周围古色古香的画面,而做成一个石头的样子而已,看到这里,我忽然恍然大悟,原来是有人通过这公园内的音箱,向我们播放追魂铃的声音!

这算计也算歹毒了!

这时只见傲儿的走到音箱前,蹲在地上,用手轻轻地压着音箱的顶部,双接着眼紧闭,嘴唇微动,然后大喊一声“破!”

只见音箱内忽然便发出了一声尖锐的声音,然后就再也没了声响。

随着这追魂铃的音乐停止,我和张伟这回也慢慢地回复了知觉,这时傲儿和潇潇回到我们的身前,伸手便把御灵墙收了回去,然后扶着我们站了起来,张伟这时甩了甩了头,活动了一下手脚,嘴里便咒骂着说道:“那个混蛋在公园里面放这中音乐,害得张爷爷快睡着了!”

潇潇听着张伟的话,忍不住噗哧一笑,扬手拍了一下张伟的肩膀,说道:“哎,张大哥,我说你刚才不是睡着,而是直接被追魂铃的音乐把魂魄给勾住了。”

张伟听着潇潇的话,吓了一跳,说道:“追魂铃,敢情刚才我听着还挺顺耳的音乐,那是会把我的魂魄勾走的?”

傲儿看了张伟一眼,皱着眉头,点点头说道:“刚才的声音其实是道家的追魂铃,道家认为人有三魂七魄,如果三魂七魄都齐全的话,人当然是健康的,如果三魂七魄不齐全,那么这个人就长眠不醒,所以有了平时我们见到的在岭南一带比较流行的喊魂仪式。”

“那……那也不关我们的事啊!何况你和潇潇都没事呢!”张伟在一旁说道。

傲儿这时苦笑了一下,说道:“那是因为我和潇潇都是没有魂魄而游离于这三界之外的阴灵,所以这追魂铃对我们不起作用。”傲儿说完,便走到刚才那音箱前,指着刚才被破坏的音箱,说道:“刚才就是有人通过公园的音箱,把这种方法反过来使用,想把你们的魂魄勾走。”

“顺着使用这种仪式,那么会是帮人把魂魄招回来,那么逆着驱使这种法术,就是将人的魂魄拉出去?”我顺着傲儿的话说道,“如果联系到我们前面遇到的万魂祭来说,那在这个公园千方百计想阻止我们的人应该是一个道术比较高超的人了?不过要控zhì

公园里面的音乐的话,还要即时播放,那这个人现在会不会在公园的管理处!”

傲儿听着我的话点点头,说道:“欧阳先生这样分析又让我想起了另外一个问题,如果真的这样的话,从现在看来,我们会不会一直在这个人的监视当中。”

我和张伟这时愣了一下,张伟马上气愤地说道:“我们现在马上去公园的管理处,把这个人给纠出来!”

张伟说完,竟然不顾我们的意见,看了一下公园的地图,就一个人往管理处的方向跑去,当我们想阻止他的时候,他已经跑出了有一段距离了。

我们没办法,只得跟着他往管理处的方向跑去。

当我们到得这个公园的管理处的时候,只见这个公园的管理处也就是一间两层高的小平房,位于公园的最尽头处,在这两层的平房上面的一层写着设备管理,下面的一层写着各类办公机构的名称。我们再仔细看去,不禁吓了一跳,因为这个管理处的大门这时竟然是虚掩着的,里面似乎还有人,张伟这时虽然到了管理处的门口,但是一时也不敢有进一步的行动。

我们看着眼前的诡异的景象,这时也是停下了脚步,相视了一眼,我低声向傲儿问道:“怎么办?”

傲儿看了一眼管理处的大门,也低声向我们回应着说道:“我现在用灵力去试探这个管理处里面有没人,如果待会你们发xiàn

有什么异常的情况,

我们就赶紧往后退。”

我们这时也不敢再说话,于是便点了点头。

傲儿也不再搭话,而是弯下腰用手轻轻地按着地面闭起双眼,这时在傲儿手掌周围也是荡起了层层的蓝色的波纹,当这蓝色的波纹往外激荡的时候,却是格外的流畅,没有发生一丝的波折,波纹的激荡幅度越来越大,当流畅的程度却没有丝毫的减弱。

过了一会儿,只见傲儿轻轻舒了口气,站起来,对我们说道:“我们小心点进去吧,里面应该没有人,我的灵力对里面没有起反应。”

我和张伟点点了头,于是这时我走在了前面,在管理处的门口,随手捡起了一根木棍做为防身的用具,但是当我们推开大门口后,小心翼翼地检查了每一间的办公房间,却是没有看到有人。

可就在我们上到二楼的时候,发xiàn

了在管理公园的音响设备室里面,竟然就只有一个MP3在连接着播放设备,我们打开MP3,傲儿试听了一下,只听到里面的都时追魂铃的音乐,而且这个MP3还有自动选时的播放功能。

这时傲儿放下MP3,转头向我们说道:“看来这个人应该是早有预谋的,知dào

我们会在这个时间来到这里,预先就把MP3留在这里等我们过来,现在我们还是没有办法知dào

这个人是谁。”

傲儿刚说完,潇潇便接着傲儿的话说道:“其实刚才我一直在想,我们是不是搞错了调查的方向?”

“搞错了方向?”我们都同时惊讶地问道。(未完待续……)

韩迈背叛

潇潇这时点点头,想了一下说道:“其实现在我也是还没有确定方向的,我刚才只是在想,在和我们一起做事情的这些人当中,我们一开始便怀疑的是赵峰,可是当我们过来这里之后才发xiàn

,在这里阻挡我们的想要我们命的这些阵法,其实都是出自道家的法术,所以现在我觉得,赵峰这么一个风水派的传人,又怎么能布下这么多道家失传已久的法术呢?”

我们听着潇潇的话,心里这时也是觉得,虽然不是十分的推理,但是也起码也能和目前发生的事情丝丝合扣,于是这时我向潇潇问道:“那你认为我们应该怀疑的是谁?”

潇潇想了一下,抬眼看着我们,认真地说道:“韩迈!”

我和张伟这时听着潇潇的话,都几乎惊叫着跳起来,过了一会儿,我稳了稳情绪,向潇潇问道:“怎么会?那韩迈不是和我一同走来的吗,我怎么也不能相信他就是我们之中的内鬼!”

站在一旁的傲儿一直没说话,但是这时只见她听了潇潇的话后,沉思了一下,说道:“其实要说怀疑韩迈,这也没有不可能的地方,首先从腾龙戏珠之后,我们仔细想来,这一条线是牵引得若隐若无的,其实如果现在想来,应该都是韩迈所布置下来的,最初黄浦静催动腾龙戏珠,让地脉动荡,接着藤本和巴颂要利用地脉的灵气,韩迈就把地脉之气先引到钓鱼岛,然后让我们封住地脉,骗过藤本和巴颂。最后自己因为掌握了地脉的灵气走向。所以以此为要挟。和藤本巴颂结盟,利用钓鱼岛的灵气来对我们进行攻击。”

“那…….那他这么做,最后有什么好处呢?”我听着傲儿的分析,觉得她的说法虽然大胆,但是也起码合情合理,只是这一路听来不由得使我暗暗心惊。

傲儿听了我的问题,低头想了一下,说道:“至于他的目的。这到目前我还想不清楚,但是即使如此,从现在这局面看来,不由得我不怀疑他了。”

傲儿说到这里,我的脑子里面这时忽然灵光一闪,想到了我刚刚知dào

被巴颂下了降头之时,爷爷带着我去见韩迈,我就听到过爷爷谈论有关韩迈的往事,好像说当年韩迈帮国民党破坏毛主席的祖坟风水,其实就是为了要完成他的师傅的一个遗愿。说是想找一处风水宝地下葬,那现在看来。难道说,韩迈这么多年以来都没有忘记过这个事情,一定要利用龙脉的灵气来完成当年的心愿?

想到这里,我不由得打了个寒颤,这样说来,这个人的心机也太过深沉了吧,于是我这时慢慢地理清了一下思路,于是也把这件事情向傲儿和潇潇他们说了出来。

傲儿这时听着我的话,愣了一下,过了一会儿才说道:“想不到这韩迈的师傅竟然就是当年大名鼎鼎的冲虚子,怪不得他的道家法术如此高深,不过按着你刚才的话来说,现在韩迈的目的就明显了,我想现在我们来到这里,也是在他的掌握之中,他存心就是让我们回不去的。”

傲儿说到这里,潇潇不禁打了个寒颤,说道:“没想到,这个人的城府如此之深,这么说来,他应该是在龙脉动荡的时候就开始布置今天的事情了,直到引钓鱼岛上的灵气往我们这边攻击,不过现在钓鱼岛上的灵气也已经被后羿弓冲散已尽了,他还能有什么企图呢?”

傲儿听完潇潇的话,抽着眉头,摇摇头说道:“不,从现在他的目的看来,他应该是冲着梧州去了?”

“梧州?他去那里干嘛?”我们听着傲儿的话都不禁低声惊呼道。

傲儿看了我们一眼说道:“他知dào

现在没有了钓鱼岛的灵气依仗,剩下的他能依仗的估计就是他的攻受同盟藤本和巴颂了。在梧州这个地方,是千年皇城的灵气集聚之地,我想他们现在孤注一掷地就想找到当年梧州的舜帝设下的锁龙桥的地方,重新把这条恶龙放出来,这样天下大乱,龙脉会重新动荡,他不就有机可乘了吗?”

我们听着傲儿的话,背上都不禁惊出了一身的冷汗,想不到我们一直在相信的长辈,到了最后竟然就是我们对大的对头。不过现在即使要和韩迈做对手,我们心里也不禁发愁,既然韩迈的心机如此之深,又怎么会没想到我们会发xiàn

他呢。

这时张伟咬咬牙,说道:“说不定,他在这里布下的这些阵法,就是料到了我们会过来这里查探,然后存心不让我们回去的。”

张伟的话音刚落,我的手机这时忽然嗡嗡地震动了一下,我忙打开一看,原来是爷爷发过来的短信,里面只有短短的几个字:梧州,交趾,韩迈。

我这时愣了一下,看了一下手机,根本就没有理解爷爷的意思,于是这时候,我把手机递出来让大家都看一下,这时傲儿看了一眼手机,皱着眉头想了一下,说道:“估计韩迈现在已经在去梧州的路上了,欧阳老先生想提醒我们的事情,我们刚刚也分析到了,但时其中的交趾和韩迈,却是看不懂有什么含义。”

这时潇潇接过手机看了一下,侧着脑袋想了一下,说道:“难道说的是,我们一直追查的交趾后人,竟然就是韩迈?”

“交趾后人是韩迈?这…….这怎么可能?”我们听完潇潇的话惊讶地说道。

傲儿这时想了一下,说道:“现在从这样看来,也不是完全没有可能。”

傲儿说到这里,停了一下,理清了一下思绪,继xù

说道:“我们试想一下我们这一路走过来的事情,其实如果说韩迈是交趾后人,那么就容易解释得通,我们可以设想,韩迈从地脉有异动开始就和藤本有交往了,上次不是藤本想在C市建办公楼来破坏中国的风水格局吗?你们到地脉去解救,韩迈就留在C市和藤本纠缠,我估计在那个时候,韩迈就已经和藤本结成了同盟,这么一来,藤本在地脉中于巴颂斗得两败俱伤,后来就是韩迈出手把他们救了,接着韩迈让藤本和巴颂躲藏在钓鱼岛上,引钓鱼岛中的灵气往我们这边袭击,企图用钓鱼岛上的灵气冲破中国的海岸屏障,所以在上次的阵法中,他故yì

把灵气放过来我们这边,但他也想不到,你竟然用后羿弓破了这个局面。后来他知dào

我们怀疑我们当中有内鬼,知dào

我们一定会来查这个地方,所以就在这个地方布下这样的阵型,企图就让我们止步在这里。”

傲儿的分析合情合理,虽然是猜测,但也不到我们不服,我们一时都说不出话来,反而是这时潇潇接着傲儿的话说道:“我想我们一直没见到的探龙杖,其实估计就是在韩迈的手中,当年藤本找人把杨凌父亲的探龙杖抢走,但是他没有想到,黄雀捕蝉,螳螂在后,韩迈再反过来把探龙杖抢走,只不过藤本当时不知dào

罢了。”

这些虽然都是大家的猜测,但是现在看来,我们是必须要去梧州一趟了,究竟这个韩迈是不是交趾的后人,我想,我们去到梧州之后,肯定会有分晓了。

于是这时张伟对我们说道:“那我们现在事不宜迟,看明天早上我们有什么交通工具能去梧州吧。”我点点头,犹豫着说道:“也只能这样了,只不过爷爷和宋贤现在在他的手上,我担心的是爷爷的安全罢了。”

傲儿这时看了我一眼,安慰着说道:“没关系的,放心吧,我们现在能做的都已经做了,毕竟欧阳老先生丰富的历史知识韩迈现在还不敢对他怎么样,我想去到梧州这个地方,经过了几千年的变化,地貌已经发生了巨大的变化,韩迈还需yào

你的爷爷的知识帮他判断究竟锁龙桥在什么地方呢。”

我听着傲儿的话,想了想,确实也是这样,短期之内,我想爷爷应该是没有问题的。

“那我们现在怎么办?”张伟问道。

傲儿想了一下,说道:“我再往下走也不会再发xiàn

什么了,可能还会遇到不必要的危险呢,我们现在先退回去吧。准bèi

一下,看明天有什么方法能尽快去到梧州的。”

我们听着傲儿的话,心里也赞同,知dào

走下去只会增加大家的风险,于是我们大家收拾了一下东西,就跟着傲儿从原路返回。但是在眼前的这条路上,我们这时往回走的时候,却觉得格外的长,前面昏暗的路灯仿佛怎么走也走不尽。

我们慢慢地走在大路上,这时傲儿说道:“这次去梧州我们可能要把后羿弓再借出来了,要不然如果探龙杖仍然在韩迈的手上的话,我们根本就没有东西可以和探龙杖抗衡。”

张伟摇摇头,叹了口气,苦笑着说道:“想不到我们兜兜转转地,还是回到了这千年的古城。”(未完待续……)

云山观星

傲儿这时看了一下周围的环境,低下头,想了一下说道:“从我们现在的环境看来,我们首先要确定的是应该从哪里入手去寻找到当年舜帝在这里设下的锁龙桥,我想这样的方法,总比我们要在茫茫人海之中找韩迈来得容易。毕竟韩迈最后还是要回归到这个锁龙桥上面的。”

我听着傲儿的话,点点头,说道:“嗯,这样也对,但是我们大家都并不是看风水的行家,我们还怎么能从梧州这个千年古城之中去找出这个锁龙桥的位置啊,这不和茫茫人海之中找人的难度一样嘛!”

潇潇这时看着我们笑了一笑,指着天上的星星,然后对我们说道:“大家也不用担心,要知dào

凡是这种曾经布下过像锁龙桥这样的大法阵的地方,在上天肯定会有所感应的,其实要找这个地方的方法,我们只有到了晚上的时候,从那个地方的天上星宿的聚集情况,应该就能断定这个锁龙桥的位置了。”

“看天上的星宿的位置?”张伟问道,“这天上的星星跟人间的事情又有关系呢?”

潇潇看了一眼张伟,然后走到张伟的身边,自豪地说道:“张先生,这你就有所不知了,要知dào

像锁龙桥这种上古的强力法阵,一旦布下就已经是惊天地泣鬼神的事情了,然后法阵再经过几千几万年的灵气集聚,无意之中就已经在这个地方形成了一种无形的灵气隔断,在这个灵气隔断的范围之内,磁场不会再发生逆转。所以我们就能看到的这个地方的上空星宿停顿。灵气滞留。这就是我们平时所说天上的星宿必定是对应地上的万物的情况了。”

“那像这样的情况,时间久而久之,这种地面上的灵气隔断,肯定就会影响到上天的星宿排行了,是这个意思吗?”张伟问道。

潇潇听了张伟的话,笑着点了点头。

我听着张伟说到这里,于是便接着潇潇的话说道:“这样说来,我们只要在晚上看着这一片大地上的星宿情况。只要是哪里没有星宿照射的地方,就知dào

哪里是当年舜帝布下锁龙桥的地方了?”

潇潇“嗯”了一声,点点头,对我一笑,然后说道:“对,我想说的就是欧阳先生要说的这个意思!”

张伟这时听着我们两个的对话,才恍然大悟地点点头,连连说道:“哦!原来是这样子,那我们现在就先找个地方住下来吧,看一下我们等到晚上再一一对应天上的情况。决定下一步的对策?”

傲儿听着张伟的话,看了看周围的范围。说道:“那我们现在也要找个全市最高点的地方,这样才能看出端倪,这样吧,我知dào

梧州有座最高的山峰叫白云山,而且是个风景区,那里应该能看到全城的景色,我们现在到白云山的山脚的地方找个地方住下,然后晚上我们坐观光车到白云山上看一下这全市的星宿情况吧。”

我们现在也是没了主意,听着傲儿的话我们现在也是走一步算一步,于是我们这边商议已定,傲儿带着头,张伟拦下了一辆出租车,于是我们四个人上了这辆出租车,就直接让出租车往白云山的方向开去了。

也用不了多久,我们便来到了白云山的山脚下,我们在山脚附近的地方找了家观光的旅馆住了下来,这家旅馆刚好是正对着白云山公园的大门的,而且这里晚上为了方便游人,还专门设置了山上观光的巴士送游人上山,当然,因为这观光巴士,所以这家旅馆也是我们选择住下的主要原因。

我们一行人来到旅馆,还是按照以往的规矩,我们在旅馆里面放下了自己的行李,然后大家便开始商讨起了今晚的事情。

傲儿这时站在旅馆的窗前,靠在窗台上从这旅馆的窗口往外面看去,皱着眉头说道:“现在已经是黄昏的时间了,旅馆方面说到观光巴士在晚上八点中出发,我们只要再等几个小时,估计这个观光巴士就会出发了,但是在这里我们毕竟人生地不熟,我想就算我们坐在了这观光巴士上,也是要尽可能地小心吧,我觉得我们现在每走一步,都可能在韩迈的掌控之中,我们能想到在梧州这个地方的锁龙桥,而且我们能知dào

从天上的星象来看地形,韩迈的经验比我们丰富得多,他也会想到的。”

潇潇这时坐在傲儿的一旁,也看着窗外说道:“嗯,就是,说不定我们到这公园里就像上次在泉州里面一样,他会在这个公园里面布置下什么陷进等着我们踩进去呢,上次的惊险,到现在我还记忆犹新呢?”

我这时听着他们的话,想了一下,点点头问道:“那我们是不是还要做点什么准bèi

?”

傲儿看了我们一眼,苦笑了一下,摇摇头,说道:“如果在山上,韩迈真的要设阵害我们,他的道术这么厉害,我们做什么都没有用,毕竟我们之间的实力相差太远了,上次在公园里面九死一生的经lì

,难道我们忘记了?”

“那我们能做什么?我们总不能速手就擒啊?”张伟在一旁听着傲儿的话而着急地说道。

傲儿看了一下窗外,说道:“我们到了山上,大家还是随机应变吧,不过我想这个地方既然有后羿弓镇守,那么天下所有的人为的灵力,到了这个地方,都会被后羿弓的阴力影响,有所折损,凭韩迈的能力,也绝对逃不过后羿弓的压制,反而在这里,因为我和潇潇的身份是这个三界之外的阴灵,所以不受到这世间的管束,从这点看来,我们倒是比韩迈占有优势了,此消彼长,现在来看也不用太过的担心。”

我们听着傲儿的话,虽然心里还是所有担心,但是在目前的情况看来也是无可奈何的事情了。潇潇这时看到我们两个情绪低落的样子,于是便对我们说道:“我们大家现在还是先吃晚饭吧,要不等下观光巴士开来了之后,我们可是就要饿着肚子和韩迈去战斗了。”

张伟听着潇潇的话这时一把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活动了一下筋骨,伸了个懒腰,对我们大家说道:“那行,我张哥请大伙去吃顿好的,涨涨士气,我们大家也在这艰苦的环境下来个苦中作乐。“

傲儿这时听着张伟的话,不禁笑了一下,说道:“这样的话也就先谢谢了,不过我估计我们现在这里是谁都没有心情去吃好东西,这样吧,我们还是赶紧在这旅馆附近的地方随便吃点东西,然后回来大家也趁着这机会休息一下,我们今晚就跟着观光巴士,到山顶去看一下这个城市的星象图。”

其实傲儿说得对,我们现在确实是谁也没有心情去吃什么东西了,于是我们几个这时都跟傲儿,就打算在这路边的小店上随便吃了点什么东西填下肚子就可以了,可是在这里的观光区附近偏偏就没有什么东西可吃,我们几个只得徒步走了好一段距离才能找到了吃饭的地方,可就当我们吃完饭一路赶回酒店的时候,观光的巴士已经在旅馆的门口等着我们准bèi

要出发了。

这样一来,我们几个人也没有太多的时候休息,就得马上跟着导游的小姐上了观光的巴士。

在巴士上的导游小姐亲切地一边向我们介shào

着这座城市的历史,一边不失时机地让我们观赏窗外的美景,我们几个听着这座城市的历史,心里也不禁暗暗地惊叹,原来这座古城的出现,竟然是在炎黄与蚩尤争夺天下的时候,就已经有了,并且作为当时一座南方的交通要道而存zài



我们透过车窗,看着外面的风光,只见我们从山边的公路上看上,这城市的夜景都能一收眼底,在城市的霓虹灯下,这城市给人的感觉竟然仍然是如此的古色古香,看来这几千年的历史沉淀,已经替这座城市烙下了不可磨灭的印记。

我们一边听着导游小姐的介shào

,一边欣赏着路边的美景,也大概过了半个多小时的时间,我们便已经到了这山顶的观星台。

导游小姐这时让我们按着次序地下了车,大家来到这个观星台,我们走进观星台里,发xiàn

这个观星台原来是建造在一块比较高大的石头上,在这巨大的石头上,做了一个宽阔的平台,上面加上一些古色古香的装饰,要知dào

这座白云山本来就是这个城市最高的山峰了,而且在这个观星台又是这座山的最高峰,这样一来,对我们来说就成了一个绝佳的观星的地方。

我们这时随着大队来到这里观星,傲儿和潇潇站在茫茫的天幕之下,而且今天晚上又是天气晴朗的,我们看得更是清楚。

这时只听得潇潇忽然指着远处的天空对我们大声地说道:“你们看,这远处的天空!”

我们都忽然被潇潇这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了一跳,于是一起跑到潇潇的身前抬头看去,潇潇见我们都过来了,于是继xù

指着天空说道:“你们看,这里附近所有的地方都布满了星星,只有这一块地方是缺了一块的!”(未完待续……)

大战前夕

傲儿和我们一起看了一眼,这个地方,然后从潇潇的背包中掏出了罗盘,对着这里的天象,说道:“根据历史的记载这个当年的锁龙桥的所在位置应该就在现在这个星星没有照到的地方了,但是我们现在要知dào

,这个地方的星象从现在看来,却是有些奇怪。”

“有些奇怪?”我和张伟同时着急地问道,“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傲儿这时低着头看了一下罗盘,思考了一会,然后说道:“你们看这个没有星星的地方,这个地方的位置是在整个城市中间部分,如果从五行之中来说,应该是木属,而且这里从整个城市的布局来看,到处都是郁郁葱葱的树木,从而可以看出是这个地方的灵气催动了整个城市的生气流动,换句话来说,如果这个地方当真是当年锁龙桥的地方,那么肯定会形成一定比较强烈的灵气阻隔,万物不长的,但是鉴于这个地方生意盎然,所以说就算有灵气阻隔,那么这么强烈的生气,在这个地方的上空应该还是会有星宿的存zài

,不过现在你们往上空看去。”

傲儿说完,用手指指了指那边的天空,我们顺着傲儿的手指往天上看去,只见现在的夜空上到处布满了星星,但是唯独在那一个地方的夜空上空空如也,显得跟整个夜空特别的不协调。

张伟这时看着天空向傲儿问道:“这……这怎么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傲儿看着天空,皱着眉头说道:“现在只有两种情况会导致这种问题的出现,第一就是这个地方确实是锁龙桥的所在。也同样是由于锁龙桥的灵力太过强dà

。所以形成了这个现象。不过现在从这个城市的布局来看,这种情况的几率应该是比较低的了,接着这第二就是这个地方除了有锁龙桥外,还有人想在这个地方布下了逆天的法术,从而导致了上天的星宿出现了感应,都纷纷地隐遁起来。”

我们听着傲儿的话,一时都抬头看着夜空,大家都不知dào

怎么办。这时潇潇说道:“要不我们先到那方看一下?”

傲儿摇摇头,说道:“不行,现在我们都不清楚那个地方的情况,如果我们贸贸然地去那个地方,恐怕我们都会中了韩迈的陷阱。”“那我们现在能怎么办?”张伟听着傲儿和潇潇的对话,都几乎有点不耐烦了。

我这时从口袋掏出手机,用地图查了一下方位,对傲儿说道:“我们现在讨论的地方,从网上的资料显示来看,以前确实是有一个很大的湖。但是在建国之后就填平了,现在在这个地方上的只是一片商业区。已经看不到了半分水的痕迹。”

傲儿听着我的话,眉头皱得更加紧了,思考了半晌才说道:“这样的话更加奇怪了,如果这个地方现在还是一遍商业区的话,我们现在的情况就显得更加的诡异了。”

“啊?这话怎么说呢?是商业区,人多了不就好了吗?”张伟在一旁说道。

傲儿摇摇头,说道:“不,情况恰恰相反,如果有人的地方就证明这个地方的远古法阵的灵气开始散去了,同样的,这个阵法的灵气散去,就应该和普通地方无疑,但是为什么这天上的星象还保持了隔离的现象,这样不就更加地显得可疑了吗?我能想到的只是,这个地方生气这么旺盛都冲不出这个阵法的包围,这样的情况,想想我都觉得心寒。”

我们听着傲儿的话语,心里同时也是暗暗吃惊,从现在我们发xiàn

的事情看来,我们现在遇到的问题应该是十分的棘手了,而且爷爷在他们的手上,还是凶险未知呢。

于是这时我走到观星台的栏杆上,眺望着整个城市的夜景,于是狠了狠心,转身对大家说道:“我们现在在这里这样猜测下去也不是办法,我想,我们还是到这个地方看一下吧,不入虎穴焉得虎子!”

我说完看了大家一眼,只见潇潇点点头,说道:“我同意欧阳先生的说法,我们明天早上到那里看一下,反正如果真的避免不了一战,我们和韩迈始终是要见面的。”

傲儿听着我们这么说,咬咬牙,说道:“好,那我们明天就闯一闯这龙潭虎穴,希望这次我们能成功把韩迈阻止。”

“那我们现在从天象上看不出他们在那边布置什么阵法吗?”张伟这时看着天上忽然问道。

傲儿这时也看了一眼上天,摇摇头,说道:“他们掩饰得太好了,我们从星象上根本发xiàn

不了。”张伟听着傲儿的话,长长地叹了口气,说道:“看来,明天去到那里,又会是一场生死之战了。”

潇潇这时看着张伟的表情,嘻嘻一笑,拍了拍张伟的肩膀,说道:“张大哥,你放心,我们都经lì

了这么九死一生的困境,我相信我们这次也会逢凶化吉的,不要灰心嘛。”

张伟这时看了潇潇一眼,哈哈一笑说道:“哈哈,小姑娘还真的会安慰人呢,放心,我张伟堂堂男子汉,怎么会因为这样的事情退缩呢。”

我们几个这时毕竟也经lì

了这种事情多了,对于这种事情基本上也是释然了,所以大家被张伟的情绪所感染,也就打打闹闹了一番,心情也慢慢地放开了。

我们这时看着这观星台上的美景,时间一下就到了我们要下山的时候了,这时导游小姐带着我们上了观光巴士,我们现在看了一下周围,心里竟然有一种对这观星台依依不舍的感觉,这时张伟伸了个懒腰,在车上对我们说道:“好了!我们现在下山,到山下我们终于可以好好休息一个晚上了,养足精神,明天就去会一会韩迈和藤本的联盟。”

我们听着张伟的豪言壮语,潇潇又忍不住和他打趣着说道:“我说张大哥,我们这里就数你最乐观了,我们都把明天看成了生死之战,我说你怎么就能培养出这么乐观的情绪呢?”

张伟这时听着潇潇的话,呵呵地一笑,说道:“我觉得这既然是我们揽上了的事情,就算我们不去做不去管,那还是会发生,而且,既然是必然要经lì

的事情,我们还为什么就一定要紧张兮兮地对待呢。”

张伟的话让我们听着心里豁然一松,这小子平时看起来大大咧咧的,其实心态是挺好的,怪不得平时都是一副乐天知命的嘴脸。

我们随着观光巴士一路下山来,不用多久就到了公园的门口,我们在门口停了一下,然后潇潇对我们说道:“好了,我们大家也都累了,今晚就先睡个好觉,然后明天我们好好去会一会韩迈这个老朋友。”

我们这时点点头,于是大家都分别各自回到自己的房间里面。

我和张伟走到房间里,洗漱完毕,就早早地躺在床上睡觉去了,这些天来的连续奔波,到现在才好好地睡了和觉,我几乎就是头一沾枕头就睡着了。

但是在我睡得迷迷糊糊之时,听到房间中不知dào

那里发出了声响,于是我慢慢地醒转,转身一看,竟然又看到了这个青衣男子出现在我们面前,情景还是和上次一样,我坐在床上,而他就站在我的床下,我同样地是感觉到全身酸软,半分都不能移动,我和那青衣男子就这样对视了半分钟,接着便只见这个青衣男子走到我们的跟前,跪了下来,然后用手指在地上写上了几个字,我努力地把身子往床边靠去,仔细地辨认着字迹,可是我惊讶地发xiàn

,这次竟然还是和上次一样,是“五星”两个字。

我这时心中大吃一惊,在我出来医院的时候,我们曾经翻阅过一番五星的资料,但到了后来因为我们发xiàn

韩迈是我们之中的内鬼,这事情之后就不了了之了,但是现在重新看到这个青衣男子出现,而且是重复地写出了五星这两个字,我的心里顿时一紧,看来这事情真的是到了迫在眉睫的地步了。

我这时翻身下床,只见这个青衣男子却向我摇摇手,我一时不解他摇手的意思,但忽然只觉得心中一痛,竟然在床上就惊醒了。

我挣扎着从床上坐了起来,伸手往额头上一模,全是冷汗,这时张伟也被我的惊叫声音惊醒,马上把灯打开,向我问道:“怎么回事?又做噩梦了,梦到什么了?”

我这时从床上下来,倒了杯水,一饮而尽,缓缓了气息,才说道:“又是那个青衣男子,同样的,还有地上的五星字样。”

张伟听我说得慎重,心里也不敢轻视,于是到对面的房间拍了拍傲儿和潇潇的房间们,让傲儿和潇潇到我们的房间里面,大家一起分析我的梦境情况。

当傲儿和潇潇过来的时候,我的情绪已经慢慢地缓和过来了,于是我努力地回忆着梦中的情况,把梦中的情景都对他们重新说了一遍。(未完待续……)

锁龙桥前

傲儿和潇潇听完我的话,大家都沉默了一下,然后潇潇首先打破沉默,说道:“难道我们上次的估计都错了,真的要利用五星力量的不是藤本和巴颂,而是韩迈?”

傲儿这时点点头,说道:“嗯,确实也有这个可能,毕竟现在能利用五星力量就只有他们三个人了,而且如果韩迈要打开锁龙桥,重新把远古的巨龙放出来,那么肯定要冲破舜帝布下的结界,这结界延续了千年的时间,在灵力的角度上来讲基本上是牢不可破了,所以如果要硬冲破这样的结界,最好的方法还是用法阵正面去冲破,根据这个梦境估计,最有可能的就是韩迈会利用上古的五星阵法去冲击结界。”

张伟这时听着傲儿的话,已经耐不住了性子,着急地问道:“那我们能怎么破除这个法阵?”

傲儿摇摇头,说道:“从上次欧阳老先生他们找回来的资料显示,从古至今,这个五星的力量只出现了了一次,就是秦王为了寻找长生不老之药,误开了封存五星力量的封印,从而导致中原大地一阵兵荒马乱。这件事情直接导致了秦王朝的灭亡,以致后来世间上的风水术士也没有办法把这五星的力量完全消除,只是用了个折中的办法,将五星的力量引导到了钓鱼岛上而已,所以这一次韩迈估计是想把钓鱼岛上的五星力量重新引出,一这强dà

的力量来冲破舜帝的封印,可是从目前来看,我们确实没有想到什么办法来阻止。”

“退一万步来讲。那如果真的被韩迈把五星的力量引出了之后。这里会变成什么?”我问道。

傲儿看了我一眼。沉默了一下,继xù

说道:“不单单是这里,整个大陆地区都会被这五星的力量所震撼,而变成人间炼狱。”

傲儿说完,脸色沉重地看了我们一眼,然后潇潇接着向我们说道:“你们可以想象,当这个世间上人人都为贪憎痴恨而杀伐的时候,整个中国地区会变成什么样子。”

我和张伟听着傲儿和潇潇的话。心里都顿时凉了一截,看来这个韩迈的真的要把全中国弄乱了而达到自己的目的,我们大家讨论到了这里,一时都没了主意,只能大家都沉默了下来。

过了一会,只听得张伟狠狠地咬咬牙,说道:“明天我们先到那个地方看一下,如果真的有必要的话,我们看准机会,看能不能在这个阵法之中找点破绽。”

傲儿这时皱着眉头。慢慢地站起身来,看了一眼窗外。幽幽地说道:“但愿吧,我们现在也只是能尽lì

而为,不让这个远古的浩劫重现人间罢了。”

我们这时听着傲儿的话,这语气中明明就是带着一股无奈的感觉,我们虽然不知dào

傲儿心中的担忧,但从她的语气中我们已经知dào

我们现在处境已经到了最后一搏的时候了。

甚至这一次胜败都已经不是我们可以预料的了。

话谈到现在我们大家都已经没有了睡意,大家只是都沉默地坐在了房间里而已,大家各自想着各自的心事。

时间也过不了多久,我到旅馆的楼下买了咖啡,大家喝着咖啡慢慢地看着窗外的景色,只见这时太阳已经逐渐地从地平线上升了起来,驱散了整个天空的阴霾,我们现在看着这个城市慢慢地从沉睡中清醒过来,这街道上的人也慢慢地多了起来。

这时傲儿狠狠地一把放下了手中的咖啡,转头对我们说道:“好了,我们出发吧,趁着现在这大清早上的街上的行人比较少,我们也能比较好地观察到这个地形和周围的情况。”

我们大家都点点头,于是傲儿和潇潇这时也不再多说话,回到自己的房间去收拾了一下东西,也约定了就在旅馆的楼下和我们会合了。到现在为止,我们大家都是心事重重的,韩迈的事情和爷爷的安危一时都压在了我们的心头。

大概过了十分钟之后,我们大家都在楼下集合了,各自检查了一下自己东西,张伟便让旅馆的工作人员帮我们叫来了一辆计程车,我们上得汽车,就让司机往当年锁龙桥的方向开去。

这大清早的街上汽车比较少的,所以我们的车速也是比较快,用不了多长的时间我们就已经到了当年锁龙桥的地方。

我们这时下得车来,首先四处地打量了一下周围的环境,只见这个地方本来现在就已经是这个城市的中心地带,到处都商业的高层楼房,商品林立。而且在从路边的地图上看去,我们现在下车的地方,恰恰就是站在了这个中央地方的中间部分。

这时傲儿抬眼看了一下四周,然后把罗盘从潇潇的背包上拿出来,周围转了一圈之后,低头皱着眉头,说道:“看来,我们已经来晚了一步了。”

听着傲儿的话,我和张伟都愣了一下,然后惊讶地问道:“什么?我来晚了?”

我们两个这时随即转头往四面看去,可是在这四周我们只看到周围都是人来人往的,这时随着时间的推移,早上上班的人群也已经开始慢慢地多了起来了,这人来人往的街道上已经恢复了应有的热闹,到处都是一派祥和热闹的气氛,不过倒是在这街道上面我们并没有看到傲儿所说的异样的情况。

于是这时张伟不解地向傲儿问道:“有…….有什么不同?我看着都是挺正常的啊?”

傲儿摇摇头,走到我们身边,然后伸出手指往高空上一指,说道:“你们看那里。”

我们这时疑惑地顺着傲儿的手指往天空上看去,只见天空上的太阳正是初生的时候,很温和,但是在太阳的万丈光芒之中却隐隐地透出了丝丝的黑气,这时我们不禁失声叫道:“这是黑日!”

“难道说韩迈已经开始在这里作法了?”我一把抓住傲儿的手臂问道。

傲儿看了一下天上,说道:“嗯,我现在终于知dào

他为什么要来这里了。他想利用太阳的力量,将五星的咒印解开,然后配合阵法,将锁龙桥的封印冲开。”

“那能知dào

他现在在那里吗?我们现在过去阻止他!”张伟在一旁着急地说道。

傲儿摇摇头,说道:“我只能尝试地感受一周围灵气的流动,大概预知一下韩迈的方位。”说完,傲儿闭上眼睛,跪倒在地上,用手掌轻轻地按着地面。随着傲儿的手掌接触到地面,我们只看到一股蓝色的光波随即四散开来,方圆几百米的地方顿时出现了一遍蔚蓝的颜色。

因为我和张伟上次在第一次遇到巴颂的时候,傲儿已经为我们看了阴阳眼,所以这时候我们能看到别人看不到的事情,但是这时来来往往的人群中大家都只是普通人,忽然看到我们几个人都围着一个美貌的女孩子,跪在地上,而且人人都是脸色严峻的表情,所以路过的行人都指指点点地看着我们,不过我们这时已经顾不上这么多了,过了一会儿,只见傲儿的猛地睁开眼睛,对我们说道:“走!韩迈就在这做大楼的顶层。那里的灵气激荡是最强烈的!”

傲儿的话音刚落,张伟已经冲进了大楼,我们这时随着张伟的身后,也跟进了大楼,从观光电梯上直接上了这层大楼的顶部。

在电梯里,傲儿轻轻地拉着我的手,说道:“欧阳先生,张先生,如果一下非不得已我们就不要动手,毕竟我们现在的能力根本不能和韩迈相较量,何况对方还有巴颂和藤本,表面上我们的实力已经是一败涂地了。”

“那我们能怎么办?”张伟在我的身旁问道。

傲儿低头想了一下,说道:“我们尽量看能不能把韩迈拉回我们的阵型,让他们的阵型分化,毕竟我们和韩迈合zuò

了这么多年,我能感觉得到韩迈并不想巴颂和藤本这样,是穷凶极恶之辈,如果韩迈能悬崖立马,那么我们这边的胜算明显就能提高了。”

“那么如果韩迈不肯和回头是岸呢?”我在一旁问道。

傲儿的眼睛一抬,咬咬牙说道:“那我们就只能拼个鱼死网破了!”傲儿说这话的时候,表情决绝,自从我们认识以来,我从来没见过傲儿显露过这种表情,从傲儿的表情上知dào

,我们这次的见面的凶险程度,应该都超过了以前我们遇到过的事情。

这时张伟听着傲儿的话,也是狠狠地捏捏拳头,说道:“到时候我们只能出奇制胜,不能跟他们硬拼了,毕竟藤本和巴颂两个家伙的手段,我们是领教过的了。”

傲儿点点头,说道:“对方三个人,只有巴颂的攻击是实体的攻击,其他韩迈于藤本的攻击基本上都是依靠灵气的攻击,所以我和潇潇的御灵墙刚好能抵挡住他们的攻击,这样一来,只要你们能缠住巴颂,我们可能还能支撑一段时间。”(未完待续……)

缺口秘密

傲儿的话音刚落,电梯便发出了“叮”的一声清响,我们这时已经来到了这栋大楼的楼顶。

同时听到这电梯的一声清响,我的心里也是一紧,随着这电梯门的打开,我们便跟着走出了电梯。

可是就在我们走出电梯大门的一瞬间,我们忽然觉得身边一股强烈的气流扑面而来,气流过后,再当我们抬眼往前看去的时候,只见我们前面出现了四个背着阳光的身影,直愣愣地站在我们的跟前,我这时赶忙定神一看,只见前面的四个人影,正正就是我们找寻了良久的韩迈藤本巴颂三人,同时还有站在他们身边的一个瘦削的身影便是我一直担心的爷爷!

我这时忍不住向对面的人影大声地喊道:“爷爷,你没事吧?”

这时对面的四个人影听到我的喊声,便只见他们慢慢地转过身来,面对面地看着我们。我这时定神向爷爷这边看去,只见爷爷这时虽然神色疲惫,但是直到现在起码没受到什么伤害。

正当我想冲过去把爷爷拉过来时,藤本抢先看穿我的想法,冲我这边一拦,阴则则地一笑,说道:“欧阳先生,欢迎你来见证我们的壮举。”

张伟在我身后听着藤本的话,当即呸了一口,说道:“切,小日本的,谁爱来见证你的壮举了,你张爷爷我今天是来搞破坏的!”

张伟的话音刚落,巴颂在也是抢上一步,哈哈一笑。用不太纯正的中文说道:“欧阳先生。张先生。你们能来,我们的法阵刚好缺了一个引子!”说着张开双手就欲往我们这边扑过来。

我们这时全身戒备,身上的没有跟神经都绷紧了,但是随着巴颂并不响亮的声音响起,我们的耳朵竟然隐隐生痛。但是这时傲儿并不理会藤本和巴颂的对话,只是只身走上了一步,面无惧色地冷冷一笑,向韩迈说道:“韩老先生。你身为茅山的传人,难道竟然可以容忍外邦的人在中华大地上胡作非为吗?”

韩迈这时也是走上一步,然后面无表情地看着傲儿,冷冰冰地说道:“傲儿小姐,茅山外邦,一直以来在我眼里也只是浮云,这么多年来,既然上天有负于我,那我韩迈也只有逆天改命罢了。”

傲儿和我们这时听着韩迈的话,大家都是愣了一下。想不明白韩迈所说的上天有负究竟是什么意思,于是傲儿停了一下。继xù

向韩迈说道:“即使上天有负,那也不能把天下苍生的性命当儿戏,把妖龙放出,你知dào

这样做会使中原大地重新陷入混沌吗!”

韩迈这个时忽然看了一眼傲儿,从他的眼睛里突然闪过一阵凌厉的杀气,然后语气倨傲地向傲儿说道:“天下苍生?那当我身陷水深火热之际,这天生苍生又何曾怜惜于我!”

这时傲儿还没来得及回答,就已经看到韩迈踏出一个跨步冲到傲儿的身前,这速度之快我们几个人几乎都来不及反应,只见他长手一伸,神出鬼没地突然就掐住傲儿的脖子,然后冷笑一声说道:“哼!小小阴灵,你千年的道行,在我的眼里也不过如此!想当时这赵峰与杨一峰妄图阻止与我,最后便是个尸骨无存的结果!”

我们听着韩迈的这句话,心里忽然一冷,想不到这赵峰和杨一峰竟然是被韩迈杀死的!

这时只听得韩迈说完,于是手臂使劲几乎把傲儿从地上提起来,然后另一只手迅速地从身后抽出一道黄色的符咒,迅雷掩耳之势就往傲儿的头上打去。我们这时在旁边见得形势危急,于是也来不及多想,我一把抢上前去,拉开了韩迈的手臂,张伟这时也赶到,他挥起拳头,就往韩迈的脸上砸去。

韩迈这时见我们来势凌厉,于是也不敢硬拼,只见他手臂用力,将傲儿往我们前面一推,同时自己往后后退一步,在后退的过程中顺势甩开了我的手,接着稍微弯腰,也躲过了张伟的拳头。这几招一气呵成,极其的连贯。

我们这时也不再追击,于是就退回了原地,这时韩迈回到他们的阵型中,抓住爷爷的肩膀,将爷爷往我们这边一推,冷冷地说道:“念在与你们以前的一场交情,现在你们走吧!只要你们不纠缠于我们的事情,你们还能有活路可以走,要不然我保证,你们今天走不下这栋大楼。”

我们听得韩迈的语气里面明显地带着杀气,我们的心里不由得一紧,但是这时傲儿也是刚刚缓过气来,一手抚着脖子,一边向韩迈说道:“你……是想催动五星的阵法,所以我们一定要阻止你,因为这已经不是我们自己的事情了,这是关乎到天下稳定的事情!”

韩迈这时哈哈一笑,背对着我们,根本不再管我们,向藤本和巴颂挥挥手说道:“你们起法坛吧!”

这时虽然韩迈背对着我们,但我们知dào

如果现在就这样贸贸然地冲上前去,肯定不是韩迈的对手,看着韩迈刚才的样子,我们已经能感觉得到他绝对是动了杀机,而且说的出做得到,现在的韩迈,已经不是我们当初认识的韩迈了。

就在我们现在进退两难的时候,爷爷忽然在我们身后低声说道:“他们现在的法阵其实还是有不完善的地方的,韩迈虽然找到了锁龙桥的所在,但是他不知dào

,当年舜帝留下这个锁龙桥的时候,为了避免后世有法术高强的人妄图重开封印,使世间重堕混沌,就已经在这个法阵里面置下了混沌的缺口。”

“混沌的缺口?”傲儿这时也低声问道。

爷爷点点头,继xù

低声地向我们说道:“当时韩迈逼着我查找当年舜帝锁龙桥的地址,我这两天翻遍了古籍,不但找到了这锁龙桥的地址,而且在翻查古籍的时候,我同时也发xiàn

了当年舜帝布下这个锁龙桥的初衷,那时我已经知dào

韩迈他想企图重开锁龙桥封印了,所以我并没有把这个锁龙桥的混沌缺口告sù

他。”

“那现在锁龙桥的缺口在哪里?我们还来得及阻止吗?”潇潇在一旁问道。

爷爷这时整理一下思路,继xù

说道:“当年记载舜帝锁龙桥的典籍,只留下了这么几句话:月中月,日隐遁,紫气旺,锁龙亡。这些天来我重重复复地思考,也只参详出了前面两句的内容,月中月,讲的是月的中旬时间,接着日隐遁,在古代的传统思维里面,太阳代表正气的存zài

,凡是有日蚀的时候,都是被看为不吉祥的时间,所以我也留意了这几天的天文信息,在今天,刚好就有这个日蚀的出现。我们既然不能阻止韩迈把五星的邪恶重新召回人间,那么我们就使得这里的恶龙消失,这样一来,就算五星的力量到来,冲开了封印,也起不到什么作用。”

我们听着爷爷的话,

傲儿点点头,说道:“紫气旺,锁龙亡,也就是舜帝布下这个锁龙桥的时候,就已经想到了千万年后,有人会妄图放出恶龙来作恶世间,只要紫气出现,那么被锁的恶龙就消亡?”爷爷点点头,说道了:“嗯,应该就是这个意思,但是我一直参详不透,这个紫气到底从哪里过来。”

潇潇当爷爷的话说完的时候,忽然在我们身后低声惊呼了一声,说道:“紫气在传统上代表的是吉祥的气息,紫气东来,难道这个锁龙桥的缺口在东方?”

潇潇的话刚说完,我们都一起往东方看去只见这时太阳已经从东边升了起来,但在梧州的东边都边是一年到头奔流不息的鸳鸯江水,这时傲儿眼睛一亮,高兴地说道:“这边是鸳鸯江水,我们这个地方在城市的中间部分,是属木,水生木,对东方的鸳鸯江就是我们冲破这个恶龙的方法!”

傲儿的话音刚落,我只觉得眼前的光线慢慢地暗了下来,我忙上抬头往天上看去,只见这时日蚀已经出现了,太阳慢慢地被黑影侵蚀。

韩迈这时站在天台的边缘,哈哈一笑,说道:“哈哈哈哈!日蚀已至,阳气消逝,正是我们五星力量来临的时候,巴颂藤本,起阵!”

巴颂和藤本这时从身后分别掏出自己的法器,用力地插在一张桌子前,藤本从身后抽出一叠符咒,随手就往空中散去,这些黄色的符咒在空中散去之后,都纷纷地发出了黄色的火焰。而巴颂这边把法器插在了桌子上之后,咬破自己的中指,就让血留在了法器之上,然后从随身的小包到处一撮乌黑色的野草,让野草粘附在法器之上。

接着这两个人便像石化了一样,一动不动地对着法器默默地念咒。

这时傲儿皱了皱眉头,说道:“他们已经开始做法把五星往这里牵引了,我们现在必须马上阻止他们,但是我们现在还不知dào

怎么样才能把鸳鸯江水上的紫气往这边引。(未完待续……)

紫气东引

这时潇潇在一旁忽然往韩迈的那边天上一指,拉着傲儿的手臂着急地说道:“哎呀!现在五星的力量已经开始在凝聚了,我们如果不能在一个小时之内把鸳鸯江的紫气往这边引,我怕这里的封印会被冲破。”

傲儿听着潇潇的话,顺着潇潇的手指往天上看去,皱着眉头一咬牙,说道:“走!我们到那边去看看!”

这时只见傲儿说完,便往天台的边上走去,我们站在在这个天台的边上这时便能直接地看到鸳鸯江上的景色,但是这个时候当我们几个人往江上看去时,却是实在看不出这鸳鸯江上有什么奇特的地方,只见周围都是滔滔的江水,青浊分明,来来往往的船只从未停息而已。

傲儿看着滔滔不尽的江水,忽然转头向爷爷问道:“欧阳先生,在以前的古籍上还有没有再记载和这鸳鸯江水有关的情况呢?或者和这江水有关的历史?”

爷爷看着江水低头想了一下,随即答道:“这江水名作鸳鸯江,他的出名只是宋朝的大文豪苏轼的一首诗句上写道而已,鸳鸯秀水世无双,其他关于它的传说,却是没有了太多关于这江水的记录了。”

傲儿听着爷爷的话,再往江水上看去,于是摇摇头,继xù

说道:“现在从这里往下看,这江里的灵气太足,我们并没有绝对的把握能把这江水引过来五星的力量所对抗。”

潇潇看着滔滔而去的江水,忽然眼睛一亮,对我们说道:“啊?我想起来了。上次我们拿取后羿弓的时候不就是要到这鸳鸯江的江底去吗?你说这鸳鸯江的灵气是不是来自后羿弓?我们如果能把后羿弓拿过来。不就是可以用后羿弓做引子。把鸳鸯江中的紫气引出来?”

傲儿听着潇潇的话,思绪也是同样地豁然开朗,于是向我们说道:“对!既然这江水能够千年来都清浊分明,估计就是这个后羿弓所起的作用,我们现在如果把后羿弓取出,估计以后羿弓这上古的神奇作为引子,应该就能与这五星的力量相抗衡了。”

“那我们现在马上去找毛良借后羿弓?”张伟问道。傲儿摇摇头,说道:“后羿弓联通整个城市的稳定。如果现在贸贸然把后羿弓借出,那么我们会破坏了这个城市的各方面的平衡的。”

张伟听着傲儿的话,狠狠地捶了一拳栏杆,骂道:“那我们现在能做什么,这也不行,那也不行,我们难道就眼睁睁地看着他们把法阵布好?”

当张伟这边的话音刚落,我们就只感到天上忽然一片黑暗,我们赶忙抬头一看,只见这时天上到处的乌云都已经急剧地往这边聚拢了过来。看来这日蚀的时机已经到了最重yào

的时候了,天上的太阳已经被完全遮挡。只漏出一点点的光晕在旁边,随着日蚀的加剧,我们这时只感到身周的气流忽然地是一阵动荡,潇潇这时脸上一惊,一把抓住傲儿的手臂,紧张地说道:“姐姐,五星开始聚拢了,怎么办?”

傲儿皱着眉头看着前方,咬咬牙,狠狠地说道:“现在没办法了,我们和他们拼了!”说完,傲儿一把挣脱潇潇的手臂,就欲走上前。

这时,就在傲儿刚说完这句话的时候,我们站在傲儿的身边只感到身体周围的空气徒然一震,接着我便只见傲儿脸上的表情开始变得狰狞,脸上的皮肤逐渐地干涸,接着双眼也逐渐地变成了蓝色。

我看着傲儿的这副模样,此刻哪里还有平日半分的高傲冷艳的感觉,我心里不由得一紧。可这时只见傲儿转过身,背向我,说道:“欧阳先生,本来不想让你看到我这副模样的,但是现在事态紧急,我们也只有全力一拼了。”我听着傲儿说这话的时候,就连原本的声音都已经变得嘶哑难听,似乎根本不是一个人类所发出的声音。

这变故来得太快,我一时不知dào

该怎么回答,但这时只见潇潇一把拉着傲儿的手,着急地几乎要哭出来了,只听她摇着头说道:“姐姐,不行!你想用你千年的阴力去和五星的力量对冲,那样你也会灰飞烟灭的!”

傲儿看着潇潇,反而是浅浅地一笑,说道:“妹妹,看来这往后的事情,就要交给你了,这五星的阵法,我现在只要把其中的缺口冲破,那么我们就能从中找出破绽了,所以潇潇你要听着,你现在要稳定好自己的情绪,不要乱,因为这里只有你能看出其中一瞬间的破绽!”

傲儿说完话这话,只看到潇潇早已经是两眼泪汪汪,她一把抱着傲儿,哭着大声喊道:“不行!姐姐!几百年来,我们都是相依为命地过,现在潇潇绝对不允许姐姐做这样的事情。”

傲儿听着潇潇的话,闭上眼睛,低头沉默了一下,忽然便发出了一声长啸,似鸟鸣,也像兽吼。在我们的耳朵里听着也是极度地不舒服。

长啸过后,只见傲儿一把挣脱了潇潇的手臂,就欲向前冲去,我这时站在傲儿的身边,从潇潇于她的对话中,虽然不知dào

傲儿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是大概也知dào

了傲儿此举可能带有一种同归于尽的想法,所以我这时也是一把拉住傲儿的手,说道:“我们难道真的没有别的办法了吗?”

我这时碰到傲儿的手,只觉得傲儿的手已经失去了往日的温柔,触碰到的地方只是一阵的冰凉,就像触碰到一块冰块上一样,傲儿停住了脚步,却不转身看我,只听她说道:“欧阳先生,希望你能记住的是傲儿最美丽的样子,却不是现在这副人不人,妖不妖的模样。”

傲儿的声音虽然嘶哑,但是却听得出一股凄婉欲绝的语气,我从未听过傲儿流露出这般神情,这时心里不禁一愣,手一松,傲儿也趁这着这一空荡,挣脱了我的手掌,就往前走去。

只见她站在我们的前面,双手合在胸前,捏了个指决,双眼禁闭,嘴里轻轻地念叨,过了一会儿,她的身前便是蓝光一片,我们站在她的身边,都被这蓝色的光芒刺得睁不开眼睛,这时傲儿慢慢地从我们身边走出去,长啸一声,便欲向韩迈他们扑去。

就当我们这边蓝光亮起的时候,韩迈已经在注意我们了,何况这时傲儿就欲向他扑去。只听得韩迈想藤本和巴颂喊了一声:“注意,别让那阴灵破了我们的法阵!”

藤本和巴颂这时回过头来,抢在韩迈和傲儿的中间,挡住了傲儿前进的道路,傲儿这边脚步却并没有停止,反而是加快了速度就往前冲去。

巴颂看到傲儿往这边冲来,狰狞一笑,随手从身后掏出一串念珠,迎着傲儿的身前就往她身上甩去。念珠夹着黑气,眼看就到傲儿面前的时候,忽然在我们眼前就闪过了一道亮光,亮光飞快的在穿过,竟然准确无误地打在了巴颂的念珠上。

傲儿这时也停住了脚步,我们这时一起向着亮光闪过的方向看去,只见在电梯的门口处站着一个人影,依稀能看清楚手中提着一个黑色的布包。

在当我们仔细看去,张伟兴奋地大声叫出口来:“是毛良!”

毛良这时把手中的布包往我身前一扔,说道:“欧阳小子,你的后羿弓!”我看准了布包过来的路线,伸手一接,就把后羿弓给接了过来。

我打开布包一看只见后羿弓这时显得更加的青翠,于是我一把扯开布包,把后羿弓我在手中,后羿弓当我的手掌接触到弓身的时候,后羿弓上也是发出了嗡嗡的声响,我这时随即摆好弓箭,拉开弓弦就对准了韩迈他们。

韩迈这时愣了一下,想不到毛良会突然出现,也没想到我会把后羿弓拿在手上,但他随即冷静下来,阴沉着脸往前走了两步,咬破中指在地上画了一个鲜红色的符咒。

我从把后羿弓拿在手上时就像重新碰到了一位久未谋面的老朋友,全身热血沸腾,于是我也毫不犹豫,大吼一声把弓弦拉满,狠狠地射出一箭。

随着空箭的发出,我们只感到身周的空气一阵动荡,接着就看到眼前的一股气流直往韩迈身前冲去。潇潇这时也不停留,拉着傲儿的手,就把她往我们这拉。

但说时迟那时快,当后羿弓的弓弦发生震动的时候,气劲直往韩迈的身前冲去,但是当后羿弓的气流快要碰到韩迈的时候,我们竟然看到他的身前血咒的地方,竟然扬起了一堵淡红色的透明的墙体。后羿弓的震动到了那里也只是把血墙震了一下,并没有起到太大的作用。

这时我们只听得毛良在我们身后喊道:“是血魂咒!我们没有血气是攻不破的!”

我听着毛良的话,于是抽出随身的小刀,就往手臂上划开了一道血口,让手臂上的鲜血就往后羿弓上流出来,后羿弓这时一接触到鲜血,马上绿光大盛。(未完待续……)

紫气东来

在鲜血流过之后,接着我便只感到全身热血沸腾,精神上并没有一丝的疲惫,然后我立即弓步弯腰,拉开后羿弓,将弓弦拉到最满,接着大吼一声,对着韩迈身前就是放出一箭,韩迈这边看到后羿弓气势如虹,三个人也是大吃了一惊,接着只见韩迈马上冲上一步,咬破中指,就立即在地上画上一道符咒,企图为血魂咒加持。

时机说时迟那时快,当韩迈刚刚完成血魂咒加持的时候,后羿弓震动的气劲已经迫近到了血魂咒的边缘了,这时只见韩迈站在在血魂咒的后面,皱着眉头,可是并不后退,当气劲和血魂咒一接触的时候,韩迈整个人被后羿弓这一虚箭震得全身一晃,然后脸上表情复杂地向我们这边看过来。

这时我见后羿弓的第一箭并没有破坏到血魂咒的防护,心里一动,马上上前一步,再次拉弓,接着就像上次在天台上一样,将随身的小刀往自己的手上再画出一道伤口,让鲜血顺着手臂,再次往后羿弓上流去。

我手中的后羿弓这时刚接触到第二次的鲜血,绿光立即再次大盛,并且在我的手中发出了嗡嗡的响声,正当我想举起后羿弓的时候,这时傲儿在一旁却沙哑着声音急切地对我说道:“欧阳先生,你的身体已经到了极限了,不能再用鲜血喂养后羿弓了!”我这时听到声音,抬眼看了一眼傲儿,只见傲儿这时脸上满是关切的神色,我只得冲傲儿苦笑一下。随即挺身探步拉弓。大吼一声便松开了后羿弓的弓弦。

这一次后羿弓在射出空箭之后。整个弓身仍然是嗡嗡地不断在震动,可奇怪的是,我这时大量地将鲜血流到后羿弓上,但我流出鲜血之后,并没有感到全身疲软,反而觉得手中的后羿弓触手生温,给了我另外的一种精神的力量,使得我全身反而精力充沛。好像更加有使不完的力量。

一箭发出之后,我这时再次抬眼看去,只见在前面的后羿弓发出空箭之后,整个楼顶的气场都为之一震,我的面前已经形成了一股汹涌的气劲,并且势如破竹地往前面涌去。

韩迈这时已经不敢一个人硬接后羿弓的气劲了,只见他连忙把巴颂和藤本拉了过来,巴颂和藤本也是见势不妙,立即拉开架势,准bèi

阻挡后羿弓这一气势如虹的攻击。只见韩迈从身后抽出三根香烛,在手上一划。香烛竟然自己就燃烧起来,可是仔细看去,那香烛十分的奇怪,通体都是紫蓝色,而且当香烛燃起的时候,竟然没有烟的升起。

当韩迈把这三根香烛都并排插在血魂咒之后的时候,巴颂和藤本也开始出手了,只见巴颂取出一个小纸人,然后用力地往自己的胸口一锤,紧接着一口鲜血就喷在了纸人上,然后他随手一扬,就将纸人往血魂咒上扬去,纸人刚碰到血魂咒的,竟然整个就淹没在了血魂咒之上,似乎从来没有出现过一般。

藤本这边双手捏了一个法诀然后嘴里念念有词,接着就将往前一指,只听得天上这时忽然响起了一声闷雷,可是雷声相过之后,血魂咒上竟然就出现了丝丝的雷电的痕迹。

我从他们几个的脸上严峻的表情知dào

,他们几个都尽了自己的全力在阻挡后羿弓的破坏力,但是现在只见后羿弓的震动之气几乎是铺天盖地地向他们涌去,紧接着我们只听到“嗙“的一声大响,在后羿弓的气劲接触到了血魂咒的时候,血魂咒的前面竟然出现了丝丝的裂缝,然后便又是一声“砰”的清脆响声,韩迈和藤本三人也是被后羿弓的气劲冲得练练往后退去。

我们这时看着眼前的现象,心中一喜,想不到后羿弓正正便是克制他们的物品,这两箭下来,这当时的几大高手都被震得练练后退。

傲儿这时沙哑着声音对我们喊道:“现在血魂咒已经冲破,我们赶紧把鸳鸯江上的紫气引到这里来!要不然五星的力量一旦汇集完成,我们就前功尽弃了!”

我听到傲儿的声音,马上抓起后羿弓,就往这天台上的边缘跑去,当我探下身子看着身下那滔滔不绝的鸳鸯江水的时候,不禁愣了一下,我该怎么用手中的后羿弓去引来鸳鸯江水?

就在我不知所措的时候,毛良一个箭步冲到我的身旁,对我说道:“小子,我教你口诀,你记着。”

我这时也来不及犹豫,点点头,然后毛良就在我的耳边说出了一段话,虽然这段话都是前后不相接的一些语句,但是我知dào

这口诀事关重大,也不敢犹豫,用心把硬是把这些口诀都生生地记了下来,然后便迅速地往天台上的边缘上跑去。

我这时站在天台的边缘上,高高地把后羿弓举起,然后便大声地把刚才硬生生记下的口诀大声的喊出来。

我的话音刚落下,这时便只看到前面的鸳鸯江上顿时翻起了阵阵的波涛,在江上面行驶的船只这时都纷纷停了下来,让这一阵翻动。我这时站在天台的边缘上,低头往下看去,看得是更加的真切,江上的水翻滚越来越激烈,在水底竟然隐隐地出现了紫色翻腾的现象。

然后在一阵紫气翻腾的现象过了之后,我只见到一层层紫色的烟雾就在水底升腾起来,直接往我们站着的天台上汹涌而来,在天台的上空,不段地冲散天上乌云的笼罩,加上这时候天上的日蚀也慢慢地退去,太阳开始露出了阵阵的光芒,我们看着眼前的景象,心里不禁一喜,潇潇这时拉着我的手臂对我说道:“你们看,五星的邪气开始退去了,也就是那上古的舜帝封印我们终于保住了!”

这时傲儿站在我身边,我转身向她看去,她也不知dào

什么开始回复了原来容貌,当我看着她时,她也刚好转头过来看着我,我们大家心里神会地一笑,原来一直压在我们心头的事情,这时候终于落地了。

可正当我心里高兴的时候,我们的身后忽然传来了一把冷冰冰的声音,说道:“欧阳小子,你坏我的好事,今天,我们大家谁也别想离开这里!”

我们听到声音,心中一惊,我们现在只想到我们把鸳鸯江上的水引了过来,却忘了我们身后还有韩迈。

这时我们连忙转过身去,只见韩迈藤本巴颂他们三个慢慢地从地上站起来,韩迈的脸色这时变的狰狞无比,可能刚才后羿弓的气劲震伤了他,这时只见一道血痕从他的嘴角流下,韩迈伸出舌头,把嘴角的鲜血舔去,扫了我们一眼,说道:“我心存仁慈,放你们一马,你们,竟然破我阵法,伤我身体!”

韩迈说道,也不再说话,只是从身后抽出一道符咒,然后一口鲜血喷在了符咒上,随手往空中一甩,符咒便自燃起来,藤本这时从旁边递过一个纸片的小人,韩迈接过,把符咒燃烧的灰烬都染在了纸片的小人上,接着就举起小人往我们这便冲过来。

我们见韩迈气势凌厉,想也不想,当下就四散逃开,韩迈一击不中,便举着纸人冲着我这边过来,看来,现在韩迈已经把我当做了首要的敌人了。这时只听得毛良在一旁对我喊道:“小子,这是禁魂咒,是茅山最狠毒的法术,他想把你的三魂七魄打散,让你永世不得超生!”

我听着毛良的话,心里一惊,想不到现在韩迈竟然对我恨到了这个地步,可是现在面对来势汹汹的韩迈我也只有沉着应战了。

可正当我和韩迈在纠缠不止的时候,我的身后藤本和巴颂也对傲儿他们出手了,这时只见巴颂举着一个像瓷碗一样的物品,就向傲儿他们冲过去,藤本在巴颂身后,畏畏缩缩地,看样子应该是想从空隙中进行偷袭了。

不过我现在单单应付韩迈已经分身无术了,我只不过稍微一分神,韩迈已经攻到了我的身前,只见韩迈举着纸人向我的头顶一挥,我连忙弯下身子躲闪,但也只是一瞬间,韩迈飞起一脚,我刚躲得了上盘,已经顾不上下盘了,脚上一松,就被韩迈的腿扫中,跌倒在地上。

韩迈这时冷笑一声,高高跃起,就把纸人往我的脸上打去,我这时虽然跌倒在地上,但是怎么样也是身经百战,我基本上也顾不上犹豫,马上就地一滚,躲开了这一攻击,但是韩迈并不放过这个进攻的良机,抢上一步,伸脚就往我的腰间踢去,韩迈的脚法太快,我根本来不及躲闪,只是一瞬间,我的腰间吃疼,身子也是猛地往后一缩,韩迈一招得了先机,狰狞一笑,继xù

进攻,只见他往我身前一跨步,用脚狠狠地往我胸前一踩,我腰间的疼痛还没消除,胸口又被韩迈踩中,一时之间只是觉得胸口一紧,一口气根本提不上来。(未完待续……)

惨烈大战

这时只见韩迈这边高高地举起手臂,他手中的符咒就狠狠地往我的头上打下,这时我躺在地上,身上动弹不得,便只得眼睁睁地看着韩迈的手掌往我的头上打下,我心中一凉,只得禁闭双眼,以为这一次肯定没救了。

可谁也想不到,就在韩迈的符咒快要打到我的头上的时候,潇潇忽然从旁边扑了过来,往我身上一扑,只身便挡在了我的前面,我这时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得愣了一下,这时我只听到那符咒打在潇潇身上,发出了“啪”的一清响,潇潇的后背就被韩迈结结实实地打中了,随着一声清响,潇潇趴在我的身上,闷哼一声,顿时便被韩迈打得不省人事了。

韩迈以为这一下肯定能置我于死地,但是面对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就连韩迈自己也是一时没反应过来,这时我定了定神,趁着韩迈发愣的空档,一把抱着潇潇,用力甩开韩迈踩在我身上的脚,将身子一扭,便滚到了旁边,我这时抽空低头看了看潇潇,只见这时的潇潇脸色苍白,双眼禁闭,任凭我怎么摇都醒不过来。

傲儿这时站在旁边,清清楚楚地看到潇潇晕到,心里也是一时情急,奋力想往我们这边冲来,但是巴颂和藤本的步步紧逼,让他和毛良根本缓不出手来。

这时倒是张伟,瞄准了时机,找了个空档,随手就从身边捡起一跟手腕粗细的木棍,纵身约起,就往韩迈的头上砸下。这时韩迈也是刚回过神来。眼前便看到了张伟的木棍扫到。于是嘴角发出了一声冷笑,脚步一措,看准了张伟的木棍的来路,便伸手一抄,把张伟的木棍硬生生地在半空给截住了,然后只见他抓住木棍之后,便用力地连人带棍,往地上一摔。这韩迈的力qì

出奇的大,张伟的力qì

竟然也比不过韩迈,便顿时被韩迈摔在了地上。

韩迈一招得手后,并不再相让,一心要置张伟于死地,只见他这时从身后抽出一道暗黄色的符咒,在空中扬了扬之后,便飞快地往张伟的身上拍落,张伟这时刚才已经被韩迈摔得上气不接下气了,加上韩迈的这几下动作也是出奇的迅速。摔与砸这两招狠招几乎是瞬间完成的,张伟根本来不及躲闪。只得眼睁睁地便看着符咒打在了自己的胸口。

我们在旁边也是清楚地看到这一幕,但是想要救援张伟,已经来不及了,我们看到随着符咒的打落,张伟顿时便一股黑烟便在张伟的身上升起,张伟也是跟潇潇的情况一样,闷哼了一声,倒在地上,不省人事。

我这时看着张伟和潇潇不到一分钟的时间,便相继在我的面前倒了下来,心里一时悲痛万分。

可正当我手足无措的这个时候,我手中的后羿弓却是发出了嗡嗡的声音,我连忙低头看了一眼后羿弓,当下也顾不得站起身来,举起后羿弓。对准韩迈就是一箭,后羿弓这时伴随着周围的气流激荡,形成了一圈的光波,气势凌厉地便向韩迈冲去。

我这一下的虚箭因悲伤而发,箭中的威力自是不低,韩迈这边一时也没料到我忽然会发出这么气势磅礴的一箭,他当下也是被后羿弓的这一气势一时震慑,不过他毕竟是经lì

过风浪的人,很快便镇定下来了。

当下只见他右手挥手一扬,嘴里念念有词,身前一个血红色的光圈便顿时萦绕了起来,光圈刚刚完成,后羿弓的气劲便到,当后羿弓的气劲刚刚打到他的身上的时候,我们看到在他周围的气场都是为之一震,但是偏偏韩迈也只是晃了晃身子,并没有被后羿弓的气劲跟震到。

但是我却清晰看到,韩迈的嘴角这时隐隐地渗出了点点的鲜血。

我这时心念一动,想道:原来韩迈虽然道术精湛,但是如果与后羿弓正面交锋,同样也是顶不住后羿弓毁天灭地的威力,那么既然这样,我就可以凭借后羿弓的威力,无论他发什么招式,我都只是凭着后羿弓无比的阴气,与他对抗。

思绪已定,我这时稳了稳心神,便从地上站了起来,我举起后羿弓,弓步拉弦,对准韩迈,便又是一箭,韩迈这时已经吃过了后羿弓的苦头,不敢再与后羿弓硬碰硬,只得向旁边一闪,躲开了后羿弓的气劲,我这时也不管韩迈怎么样,接着看准了韩迈的位置,又是发出一箭,连续两箭的发出,气势一次比一次的强,我们身周的气场,几乎都被后羿弓翻了个遍。就连巴颂和藤本都停下了手,看着我们这边相斗。

我这时两箭离手,韩迈东躲西藏,基本上已经是狼狈不堪,我心中一喜,以为终于发xiàn

可克制韩迈的方法,但是当我第三次舌头后羿弓的时候,竟然感到了一阵昏眩,刚刚松开的弓弦,我好不容易才站住了脚跟。

这时我隐隐约约地只听到毛良在我身边吼道:“小子,催动后羿弓需yào

相当大的心神,他想哄你把你心神都耗费完了,好不费气力地打倒你!”

我听着毛良的提醒,心里一个激灵,甩甩头,赶忙稳定住心神,当是当我再次看清楚眼前的事物的时候,韩迈已经狞笑着站在了我的身前,我当下一愣,只见韩迈高高举起手中的符咒,就想我头上拍下,我当时脚下已经来不及移动,只得本能地举起后羿弓,就往韩迈手中的符咒上迎去。

就当后羿弓刚刚碰上符咒的时候,我只听到“碰”的一声响声,我的手臂一麻,后羿弓几欲脱手,我心中一惊,连忙抓紧,但当我再抬眼向韩迈看去的时候,只见韩迈已经被这一下的交手,震得远远的摔了出去。

我当下心中一惊,想不到这无心的一档格,竟然把这当世的第一茅山高手给打到在了地上,当下我只听到爷爷在我的身后喊道:“峰儿,斩草务必除尽!”

我当下点点头,就算爷爷不这么说,就凭韩迈刚才把潇潇和张伟打得不醒人事,我也不会再手下留情了。于是我抓紧机遇,踏上一步,拉开后羿弓就对准了韩迈,往他身上射去。

这一下的后羿弓发出的虚箭夹杂着我的愤nù

,更是气势汹汹,我松开弓弦的时候,身周的气场同时向两旁四散,我自己也被着一箭的后嘴里而震得倒退了两步。

只见韩迈倒在地上,已经避无可避了,我这一箭若是中得实了,韩迈估计也顿时被后羿弓无比的气劲而撕裂。

但就在气劲形成的冲击波即将接触到韩迈的身前的时候,巴颂往前一冲,挡在了韩迈的前面,就当巴颂刚站稳脚跟,后羿弓的气劲跟着就打到了巴颂的身上,只见这气势极大的一击瞬间就把巴颂整个身体撞得连连倒退。

巴颂倒退了几步之后,稳住脚步,随即一大口鲜血的喷出,眼睛一闭,整个身子就软软地倒了下来,就在巴颂倒下的这一瞬间,韩迈已经缓过了起来,只见他从地上挣扎着站起来,抓着巴颂的身体,就往我这边一推,转身闪过,只见巴颂的身体这时软软地跌倒在了地上,已经没了气息,眼看已经断气了。

这时韩迈这时看了我们一眼,跑到藤本的身边,拍了一下藤本的肩膀,就想逃到楼下,这时毛良一把挡在藤本的身前,我们知dào

如果被他们两个逃去,今后肯定世间肯定还是从此多事。

毛良当在藤本的身前,藤本狞笑一声,说道:“就凭你?”

说完右手一闪,手中便多了一柄日本忍者用的手里剑,顿时就往毛良身上刺去,毛良一时没想到藤本会忽然动手,没了准bèi

,顿时就落了下风。只得胸口往后一缩,躲开了这一刺,但是藤本的招式去势凌厉,即使毛良往后缩了半寸,也没有办法能完全躲开,还是被他的手里剑划伤了半寸,不过也总算躲过了这致命的一击。

我这时看到藤本仍然想不顾一切地逃走,于是我站在一边,举起后羿弓,就想乘胜追击,再发一箭,但是当我想举起后羿弓的时候,竟然和上次在医院一样,根本不能提起手臂半分,于是我看着藤本举着手里剑带着韩迈不顾一切地往前冲去,心中一热,举起后羿弓,当成武器,就往他们身上砸去。

藤本见我后羿弓挥到,当下也不及细想,看准了时机,举起手里剑往空中一挥,想挡住后羿弓的下沉之势,并顺势想把后羿弓给抢去。

可是就在后羿弓和手里剑相交的时候,藤本只觉得手上一沉,举着手里剑的手却是怎么也提不起来了,韩迈这时站在藤本的身后,见状便抓住藤本的手臂,用力往上一挺,奋力将后羿弓往空中顶开,但是我这时是铁定了心不让他们两个离开了。于是就当韩迈将我的后羿弓顶开之后,我只是想也不想,大吼一声,就将后羿弓再一次的奋力击下。(未完待续……)

妖龙契约

我这时看到藤本仍然是想不顾一切地逃走,于是我站在一边,不再犹豫,便举起后羿弓,乘胜追击,再发一箭,但是当我想再次举起后羿弓的时候,我手臂上的感觉竟然和上次在医院时一样,酸软无比,根本不能提起手臂半分,于是我看着藤本举着手里剑带着韩迈不顾一切地往前冲去,心中一热,举起后羿弓,当成武器,就往他们身上砸去。

藤本这边见我后羿弓挥到,当下也不及细想,看准了时机,举起手里剑往空中一挥,想挡住后羿弓的下沉之势,并且左手顺势一捞,攻守兼备地便想把后羿弓也给抢去。

可是不等藤本招式使老,就在后羿弓和手里剑相交的时候,藤本只觉得手上一沉,举着手里剑的手却是怎么也承shòu不住后羿弓的重量,韩迈这时站在藤本的身后,看得清楚,于是见状便抓住藤本的手臂,用力地往上一挺,奋力将后羿弓往空中顶开,但是我这时是铁定了心不让他们两个离开了。于是就当韩迈将我的后羿弓顶开之后,我便想也不想,大吼一声,再次将后羿弓奋力击下。

藤本这时已经退无可退了,明知不敌也只得在再一次举起手里剑,往后羿弓上迎去,但想不到的是,我这一次的力道逼比上次的力道强了太多,藤本这时手臂一弯,直接就被后羿弓给压得跪了下来,但是即使是这样,藤本仍然不肯放开手里剑。但就在这时候,后羿弓与手里剑一接触。便只见后羿弓在我的手上绿光大盛。然后我只觉得身旁的气场顿时都被后羿弓震动了一下。

就在这时候。我们只听到砰的一声清脆的响声,藤本手中的手里剑在和后羿弓二次相交时竟然发生了寸寸的断裂。我这时愣了一下,心里一时不知dào

发生了什么事情,只是见眼前的藤本嘴角流下了一缕的鲜血,然后整个人便软软地倒在了地上,眼见边是和巴颂一样,命不久矣!

就在藤本倒地的瞬间,只见韩迈眼疾手快。把倒下的藤本顺势就往我身前一推,然后趁着我躲闪的瞬间,直接就跑到这天台的边缘地区,转过身对着我们表情狰狞地笑着说道:哈哈哈,我韩迈纵横天下几十年,想不到今天竟然被你们逼得穷途末路!现在我就算要死,也不会让这世间安宁。

这是时只见韩迈往自己的胸口一锤了一拳,然后从身后的布包中再抽出一道符咒,但眼前的这道符咒与前面的符咒并不相同,这道符咒通体成血红色。上面并没有像普通符咒的咒文,而是用了更鲜红的颜色在上面画上一个龙的图案。图案虽然寥寥几笔,但是远远看去,足以见其狰狞凶狠之态。

只见韩迈把刚才的一口鲜血直接就奔喷在了这道红色的符咒上,当红色的符咒一接触到鲜血之后,整个符咒便显得更加鲜艳诡异,并且发出了淡淡的红光。我们几个在远处看着韩迈站在天台的边缘上对符咒作法,但这时我们却一个人也不敢上前去阻止他,因为他现在所处在的地形实在太过的显要了,只要我们上去韩迈和韩迈稍微一纠缠,大家就都会双双跌入大楼下的鸳鸯江,加上我们刚才交手中知dào

,虽然韩迈年过半百,但看他的身手气力,根本不弱于一个年轻人,所以我们一直不敢轻举妄动。

可是就在韩迈抽出符咒,并且往符咒上面喷血的时候,毛良在我们的身后喊道:“大家快上,他这是要和河底的恶龙订立契约,用他自己的灵魂去把恶龙的灵魂唤醒,我们不能让他的法术完成!”

毛良说完,我们几个都是同时的一惊,我看这着这天台上面的距离,如果我们要上去,那肯定是不可能的了,但是如果不去阻止他,就像毛良所说的那样,当契约一旦生成,那么所有的事情都将改变了。

于是这时候,我也不再犹豫,举起后羿弓,跨步拉弓,就往韩迈的方向射去。后羿弓这时夹杂这着强dà

的气场,就来势汹汹地就往韩迈的方向扑去,但是这次韩迈也不闪避,而是看着后羿弓的来势,冷笑一声。

但奇怪的是当后羿弓的气劲扑到韩迈的身边的时候,整个天台上的气场都为之一震,韩迈也并不躲闪,而是一声不啃地就被这气场的震荡直接地冲到了天台下的鸳鸯江里。

当这一阵的气场震动过后,我们再次往前看去,只见整个天台都回复了平静,韩迈和藤本布下的结界也在这个时候消失已尽。

我拄着后羿弓这时已经筋疲力尽了,不断地喘这着粗气,但是我看到张伟和潇潇还是躺在地上不醒人事的,也顾上休息,和傲儿一起马上就跑到了他们的身边,这时爷爷和毛良也走到了我的身边,毛良轻轻地摸了摸张伟的脉搏,沉吟了一下,说道:“应该不妨事,只是一时被打得气晕了而已,说完,便着手在张伟的胸口推拿了一会,果然张伟咳嗽了一声,竟然便逐渐地清醒了过来。”

毛良见张伟慢慢地恢复精神,于是便向潇潇走来,先是一把将潇潇背上的符咒扯掉,只见这纸人做成的符咒在离开潇潇的身体之后,竟然便自燃了起来。

当扯掉符咒之后,韩迈便仔细翻开潇潇的眼睛,仔细地看了看潇潇的眼睛,然后表情复杂地对我们说道:“这小姑娘的阴灵魂魄已经被打散,我们能做的便只是尽量地延迟她肉体腐化的时间,然后再想办法。说完,毛良咬破手指,在潇潇的眉心,仔细地苗上了一个精致的符号。”

我看着毛良把符咒瞄好,便着急地对毛良问道:“那潇潇还有机会醒过来吗?”

毛良这时表情复杂地看了潇潇一眼,思考了一下说道:阴灵的阴魂已散,恐怕是难以复原了,我么们能做的只是看能不能在鸳鸯江中找回她的阴魂,重新附在肉体上。

“那如果不能呢?”我听这毛良这般说道,心里悲痛莫名,已经控zhì

不住了自己的语气,这时的语气竟然有了些许的哽咽。

毛良看了我一眼,说道:“我的灵力,只能维持她的肉身三天不腐,三天之后,她会随着时间的推移,而逐渐云散烟消。”

我听着毛良的话,心里一时禁不住悲伤,一手撑着后羿弓,再也忍耐不住,双脚一软,便跪倒在了地上,全身顿时有了一种筋疲力尽的感觉。

就在这时,我只见傲儿,默默地走过了我身边,把我扶起来,然后淡淡地向我说道:“欧阳先生,悲能伤人,还是克制一下心境吧,如果再有一次机会,我想妹妹还是会做这样的选择。”我看着傲儿慢慢地走过我的身边,抱起潇潇的身体,转身往电梯的入口走去。

这时我只看到一滴泪水隐忍了良久,终于划过了傲儿的脸颊,滴落到了潇潇的身上。

我这时挣扎这着站起身来,一把拉住傲儿的手臂,向傲儿说道:“傲儿,你去哪里?我们不是要在鸳鸯江里找回潇潇的魂魄吗?”

傲儿看了我一眼,淡淡地一笑,说道:“妹妹和我相依为命数百年,这滔滔的江水连绵千里,深可百米,我们又有什么办法能从江地底召回妹妹的阴魂?”

这时张伟刚刚醒转,虽然不知dào

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是从我们的对话中也猜到了一二。

于是这个时候张伟也挣扎着站了起来,一把拉住对傲儿的手臂,说道:“傲儿小姐,我们只要有一丝希望,都不要放qì

,毕竟这个江水虽然深和急,但是我们还有三天的时间,我想我么这里这么多个人,总能想到办法救潇潇小姐的。”

傲儿苦笑着轻轻摇摇头,说道:“傲儿谢谢大家的关心,只不过,我现在只想安安静静地陪着妹妹,至于以后的事情,我想还是先让我安静一下吧。”

我看着傲儿的眼睛凄婉欲绝的神情,心里也如同刀割般的疼痛,毕竟傲儿在我相识以来,一直都是高傲冷艳的表情,现在这般伤心的神情,我还是第一次在傲儿的脸上看到。

正当我想再次出言挽留的时候,这时我只感到身后的地面剧烈地摇晃了一下,我们几个这时心里一惊,毛良看了一眼天上,马上拉着我们跑到了天台的边缘部份,然后嘴里呢喃了一句:“坏了!”

毛良的话音刚落,我们马上抬头看去,只见天上这时本来已经过去了的日蚀又重新出现,而且这次的日蚀的速度远远要超过了上一次,这时傲儿也把潇潇放在电梯口的墙边靠坐着,然后和我们一起在天台的边上往脚下的鸳鸯江上看去。

只见这时候本来平静的江水忽然起了波澜,在江上行船的商家这时都纷纷靠边停了下来,这时候毛良看了一下天上,再低头看看江水,脸色严峻地对我们说道:“看来我们麻烦大了,我们刚才迟了一步,韩迈已经和这千古的恶龙订下了契约!”(未完待续……)

妖龙现身

我们这时听着毛良的声音,大家的心里都是震了一震,想不到我们千方百计阻止的事情,终究是发生了,于是我这时撑着后羿弓站在这天台上的边缘地方,低下头再次往下面看去,这时我只看到在刚才的一阵江里的漩涡过了之后,这千里的江面已经恢复了平静,我们心情一松,可是再当我们定了定神仔细地往江上看去的时候,却发xiàn

这江上目前虽然平静,但是在这个时候,却不断地从江上冒出丝丝的黑气,用不了多久,这黑气便是越来越多,越来越明显,我们一时搞不清楚这鸳鸯江上的情况,心里也是一顿紧张,当我们立起戒心全身戒备的时候,我们的耳朵里就从远处传来了阵阵的闷雷响动的声音。

傲儿这时听着远处的雷声,双眉紧闭地地看着滔滔不绝的江水,脸色苍白地向我们说道:“看来,我们还是不能阻止这场人间浩劫的发生!妖龙一旦苏醒,我们往下就难以将它封印了。”

毛良这时听着傲儿的话,同时也看着江面,接着傲儿的话,神情复杂地说道:“其实也倒未必,要知dào

这上古的舜帝在千年以前封印巨龙的时候,就已经想到人间该有此一劫,所以在封印巨龙的时候,曾留下了口诀,防止在后世有心人一旦使妖龙苏醒,人们也能将它的力量克制。”

张伟这时听着毛良的话,一把拉住毛良的手,紧张地说道:“那我们还等什么,就赶紧去按这舜帝的话做吧。”

毛良听着张伟的话。一把甩开张伟的手。白了张伟一眼。说道:“这口诀我们毛家世代相传,从我们家族起源的时候,就一直延续了下来,不过虽然是代代相传,但我们家族中并没有谁能了解其中的含义。”

我们听着毛良的话,心里不禁凉了一截,这种关键的时候,想不到又是这种古人跟我们玩的哑谜。

“那毛先生就先说出来吧。我们这里这么多人,我想肯定能解出其中的含义的。”张伟这时仍然是不放qì



毛良扫了我们这群人一眼,然后点点头,说道:“好!那我就告sù

你们,这其中的口诀便是”

可是就当毛良刚准bèi

要把口诀说出来的时候,我们忽然只感到背后一阵凉风袭到。

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候,我们于是马上回头看去,这时只见这背后的不知dào

什么时候已经出现了一道长长的水柱,而且在水柱里面隐隐地便出现了一条通体乌黑的巨蛇的轮廓。

过了一会儿,水柱慢慢地下落。我们便更能看清楚这巨蛇的形象了,只见这巨蛇隐藏在水柱里面。冷冷地看着我们,我们这时都被眼前的景象,吓了一跳,大家都是从来没见过这么庞大的生物,现在这眼前的这条巨蛇和地脉中的水灵蛇比起来,这水灵蛇的体积基本上还不及它的十分之一。

这时正当我们惊讶的时候,水柱也慢慢地退了下去,这巨蛇的样子便逐渐地在我们的眼前清晰了起来,我们这时终于得以看清楚了这巨蛇的模样了。

它全身乌黑,两只眼睛却成血红色,头上的两只触角,坚硬了巨大,两只前爪上长着锋利的爪子。

这时爷爷看着眼前的巨蛇,嘴里呢喃着说道:“蛇生触角为龙,从现在看来这远古的妖龙是终于要现身了!韩迈还真的把这远古的浩劫带到了人间。”

爷爷的话音刚落,便只听得眼前的这巨大的发出一声刺耳的嘶叫,它的声音极其难听,随着一声嘶鸣之后,只见它这时想也不想,伸出龙头,便向我们这边攻了过来,毛良这便也是眼明手快,一把拉住爷爷,便往旁边躲去,可是也正在这个时候,巨龙张口一喷,一股强dà

的气流就往毛良和爷爷身前的方向上冲去。

毛良刚才的一躲已经是狼狈万分,竭尽全力了,但是从现在看来,巨龙这一下的攻击更是躲无可躲了。

但说时迟那时快,就在气流快要攻到爷爷和毛良的身前的时候,只见傲儿马上一闪身,就往爷爷的身前冲去,双手往地上一拍,身前便立即闪起了一道蓝色的墙体。巨龙的气流碰到傲儿的御灵墙,马上四散消失,同时,傲儿这边也是全身一震。然后趁着这一击的空档的时间,傲儿一把抓住张伟的手臂,也把张伟就往御灵墙里拉了进来。

但巨龙这边的攻击基本上没有停止,只见它这时仍然是张开大口,一声嘶鸣,接着就将一口气流直接再次喷出。

傲儿这时看了眼前汹涌而来的气劲一眼,牙齿一咬,全身的蓝光徒增,就在一瞬间,巨龙喷出的气劲再次和傲儿的御灵墙相接,傲儿轻叱一声,全身一晃,同样接了下来。

我这时担心他们独立地承shòu巨龙的攻击,于是提了提精神,握紧后羿弓,就往巨龙的头上发出一箭,后羿弓发出的一阵气劲,夹杂着劲风,直往巨龙的头上袭去,后羿弓这边发出的动静不小,惹得巨龙的注意。

只见他将头一扭,就直接向我这边喷出一口气。我这时愣了一下,根本就没想到后羿弓会和巨龙正面正面交锋。只见这时面前的巨龙大口一张,一阵巨大的风便从我的面前攻了过来,我根本就没有时间闪避。

当后羿弓的气劲刚刚碰上巨龙的气息,那后羿弓所发出的气劲顿时就被巨龙奔出的气流给冲散开来,巨龙喷出的气息这时不但把后羿弓的气场给冲散,而且在冲开后羿弓的气场之后,直接就奔我的面前过来了,我当下也不敢再犹豫,于是一个打滚,就直接往旁边滚去,躲开了这一致命的一击。

我这时虽然躲开了巨龙正面过来的攻击,但是巨龙的这一攻击打在我身边的地上,顿时就激起了一层层的气场震荡,我当下转头一看,心里也是一惊,如果这一下打得实了,我即使是有后羿弓护体,估计也是个粉身碎骨的下场。

我刚才地上站起来,准bèi

举起后羿弓再向巨龙发箭,但是这时面前的巨龙似乎已经知dào

了我的想法,于是仰头向天上嘶吼了一声,岁着巨龙的这一声惊天动地的嘶吼,天上的云层也似乎在颤抖,太阳此刻已经完全被遮挡住了,天底下顿时黑暗一遍,这时我也不敢再多想,知dào

这时巨龙发起攻击前的一个前奏,于是我拉起后羿弓,决定先发制人,握了握手中的后羿弓,于是侧步拉箭,转身就向天上射去。

后羿弓这下夹杂着我的孤注一掷的愤nù

,在我的身边激起一阵的震荡之后,由气劲幻化成的虚箭夹着劲风就往天上冲去。

但我面前的巨龙这时候也不敢怠慢,而是整个腾空而起,张开大口,就直接往后羿弓的气劲上咬去,巨龙腾飞而起的大风,在后羿弓的箭飞到半空的时候,已经被打散,根本对巨龙造成不了伤害。只见这时巨龙把后羿弓的虚箭打散后,并没有再停顿,而是直接就向我这边大吼一声,随着这震耳欲聋的龙鸣声,一到黑色的闪电便从他的口中喷出。

我这时大吃一惊,想不到这巨龙竟然还有如此的招式,这时闪电来得极快,我根本没有时间再躲闪,只得咬咬牙,看准了闪电的来路,举起后羿弓,就往闪电上迎了上去。

就在闪电接触到后羿弓的时候,我只感到双手一阵麻木,然后一股极大的推力就把我往身后推去,这时我整个人不由自主地像断线的风筝一般,远远地摔倒在地上。

我胸口一时被摔得气闷不已,半天都爬不起来,后羿弓也被闪电击打得丢在了一旁,就在这时,没等我喘过气来,高空上的巨龙一声鸣叫,看准了我的方位,嘶鸣一声,再次喷出了一道闪电。

我眼看着闪电飞快地向我这边袭来,心里一凉,我现在根本挪不动身子,只得双手撑着地上,勉强挪动了身体,稍微想躲过这闪电的锋芒。

但这时眼前的闪电铺天盖地,我那里能躲得过,正当我以为自己的死定了的时候,我只觉得我的身后有一股力量在把我往后拉去。

我这时刚刚被拉离原位,闪电便直接在我身边击落,强dà

的气流直接把我往另一个方向掀翻。我全身没有半点力qì

,直接被这闪电的气流带了起来,再次重重地摔倒在旁边,虽然这时候我的身体没有了气力,但是我的精神还是清醒的,这时当我落在地上之后,我赶紧向我身后看去,想知dào

刚才究竟是什么力量就救了我一命。

可当我回头时,心里不禁一阵惊喜,这时竟然是潇潇站在我的身后,她拉起我的身体,直接往傲儿的御灵墙里拖去!

我在地上没有半点的力qì

,被潇潇拖在地上行走着,我这时心里一动,向潇潇问道:“潇潇?你没事了吗?”(未完待续……)

希望初现

恰好这时候,我的话音刚落,在我面前的潇潇正好回头看了我一眼,我定神看去,只看到潇潇的双眼白往外翻着,而整个眼睛竟然没有看不到一点瞳孔,脸上的青筋凸显,哪里还有平日的半分俏丽模样。

我看到这个潇潇的这副模样,心里不禁被她吓了一跳,可就在我惊讶万分的这个时候,潇潇已经拉着我已经走到傲儿的御灵墙的前,不过就在离御灵墙还有两步的地方,潇潇便全身一软,忽然地倒了下来,我这时眼明手快,赶紧挣扎着爬起来,拉着潇潇就进了傲儿布下的御灵墙里面。

刚好这个时候,我们面前的妖龙看到我们竟然在它的连番攻击下还能成功躲进了御灵墙里,而且它前几次的攻击都对我们没有奏效,妖龙也已经恼羞成怒了。

这时只见它龙头仰天一声长啸,然后狠狠地就对着傲儿的御灵墙就喷出了一口闪电,闪电势头凌厉,夹杂着巨大的响声,就往我们这边冲了过来,傲儿站在御灵墙内看得真切,但也无法躲闪,只得咬咬牙,双手再次往上一挺,硬接了这一下的攻击。我们几个人跟在傲儿的身后,这时只听得“轰”的一声巨响,然后只见傲儿的身形晃了一晃,双膝微微一弯,瘦弱的傲儿竟然接住了巨龙这一次强力的攻击。

可是我们虽然顶过了这一次的攻击,暂时在傲儿的御灵墙里得到安全,但这长久下去肯定不是办法,于是这时候爷爷对毛良说道:“我们这样下去。肯定不是办法。那毛老先生祖上传下的封印之法。究竟是真么一回事,还请毛先生名言吧!”

我们这时经过了这一系列的惊心动魄的斗争,几次在生死边缘上的行走,基本上都忘记了毛良所说的封印之法,这时候,我听得爷爷提起,心里也是豁然开朗,于是对毛良说道:“毛老先生。你快说吧,如果我们封印不住妖龙,估计我们今天都离开不了这里!”

毛良看了看眼前的情况,于是点点头,对我们说道:“好吧,其实这封印之法,说复杂不复杂,只是几个字而已:坎离相克见天倪,天使斯人弭杀机。不信奇才产吴越,重洋从此戢兵师。”

毛良说完。爷爷沉思一会,眼睛一亮。说道:“这是推背图上的第五十六挂!”爷爷的话音刚落,眼前的妖龙又是一下闪电袭到傲儿的御灵墙上。

傲儿这时候轻叱一声,双膝一弯,在连续的攻击之下,傲儿已经有了要支撑不住的迹象了,我这时候一把拉住傲儿的手,关切地向傲儿问道:“怎么样,还能坚持下去吗?”

傲儿回头看了我一眼,咬咬牙,双手奋力上举,说道:“嗯,只要欧阳老先生尽快参详出这其中的端倪,我还能坚持一段时间!”

傲儿说道这里,爷爷随手抓起了地上的一直木棍,就在地上演算了起来。过了一会儿,爷爷突然眼睛亮,抬起头来说道刚才:“我想我大概知dào

这其中的奥妙了!”

我们听到爷爷的声音,心里也是一紧张,转头对爷爷说道:“怎么样?能知dào

怎么封印妖龙了吗?”爷爷这时并没有理会我们,而是专心之至地看着地上画的五行图,我知dào

这个时候爷爷已经演算到了关键的时刻了,我也不好去打扰他,但这时候我抬头向天空上看去,天上巨龙喷出闪电的速度越来越快了,而且每次的强度是在逐渐地增加,傲儿独力支撑着御灵墙,更是十分地吃力,我只看到这个时候傲儿的额头上豆大的汗珠直线般地滴落在地上,我知dào

傲儿的体力已经到了极限,爷爷这边如果再演算不出这几句咒文的意思,看来我们今天都不能活着离开这里。

但就在我快要绝望的时候,只听到爷爷说道:“好!我知dào

了!”我们听到爷爷的欢呼声,当下心里也是一阵欢喜,只听到,于是我赶紧凑到爷爷的跟前,问道:“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做呢?”

爷爷看这地上所演算出来的一堆成果,对我说道:“你们看,这这句话的意思是说,坎离相克见天倪戢,坎卦属水,我们这里身边刚好有一条鸳鸯江,属水,那么我们第一部就是要再找出一个属火的物像来表现离卦的位置。天使斯人弥杀机,这一句我还不能知dào

什么意思,但后面一句我却是可以解释出它的含义,不信奇才产吴越,梧州我们现在所处的这个地方就是属于古越国的所在了,所以这一句的意思应该是说,这个克制妖龙的人,应该就是在吴越之地出生的,然后这最后的诗句重洋从此戢兵师的意思我只能猜出个大概来,戢的意思是停止消失,重洋应该指的就是水,那么从句子表面的意思来看,应该是渡过了一条宽阔的水域之后,兵戈就会消失!”

爷爷在看着地上认真地说道,我从爷爷的表情上知dào

,爷爷的这次演算应该是没有错了,张伟这时也在旁边听着爷爷的演算,然后这时着急地问道:“那我们现在该是应该怎么做?”

爷爷看了一眼张伟,站起身来,指着地上画的五行图说道:“坎离相克见天倪戢,关键在这里,我们知dào

这里坎卦指的是鸳鸯江,但是我们要找到离卦的照应物,一个属火的地方!”

爷爷的话音刚落,站在一旁的毛良看着远处忽然眼睛一亮,指着远处的山上说道:“自古以来梧州的就有一座活火山,如此说来,那不就应该可以算做离卦的代表物了吗?”我们随着毛良的手指的方向向前看去,只见在不远处的地方,果然有一座巍峨耸立的山峰,山峰延绵不断,起伏不定。但是在山峰上,我们还看到了那一座醒目比直的塔。

“那不就是我们上次去找后羿弓地方的文笔塔吗?”张伟忽然指着山上的塔叫了起来。经过张伟这一提醒,我们忽然想起了,这还真的是我们当时找后羿弓的时候到过的文笔塔。我们这时看着塔,向爷爷问道:“那我们应该怎么把这一水一活的两个事物给连接起来呢?”

爷爷想了想,说道:“按中国古代的布阵方式,凡事天地间相互牵连的两项事物,他们之间肯定是会有相连的契合点的,我们现在就是要把这一个的契合点找出来,看看能不能利用这个契合点把两个事物联系起来。”

“契合点?”我们听着爷爷的话,不禁沉吟了下来,但就在这个时候,我们只觉得身边的气场一阵晃动,接着听到傲儿的一声尖叫,我们赶紧向傲儿的方向看去,只见傲儿满手鲜血地跪倒在了地上,我们这时候一愣,我连忙跑到傲儿的身边扶起傲儿。

但也就在这个时候,我们耳边便传来了妖龙的一声嘶鸣声,紧接着我便感到身边的气场一阵晃动,我抬头一看,眼前的妖龙正张开大口,对着傲儿的就喷出一口闪电。

我当时想也不想,随后就抓起身边的后羿弓,一把抢在了傲儿的身前,然后双手抓着后羿弓上举,迎着闪电就挡了上去。

这时后羿弓绿光大盛,就在和闪电接触的时候,弓身忽然全身一震,我抓着后羿弓的双手顿时被震得虎口流血,然后双膝一软,就跪倒了在地上,就在我跪倒在地上的时候,我只觉得全身的热血几乎就要逆流,根本缓不过气来,但是当我回头看了身后的傲儿一眼时,却是又挣扎着站了起来,我知dào

如果现在连我也失守的话,我们这四个人,肯定就阻止不了这妖龙的出世了。

于是想到这里,我硬着头皮站直了双脚,大叫一声,握紧了后羿弓,然后对着眼前的妖龙就是一箭,这次的拉弓,我知dào

已经关于我们全部人的生死了,所以用尽了全力,后羿弓在这个时候似乎也知dào

我的心思,整个弓身发出了耀眼的绿光,使人一时不能直视,妖龙也知dào

后羿弓的这次攻击非同寻常,当下也不敢怠慢,仰天长长地吸了一口气,然后转头一口黑色的闪电就往我们这里喷了过来,后羿弓发出的气劲和妖龙所喷出的闪电一时撞击在一起。

当这两下毁天灭地的攻击相接的时候,我们只感到耳边一声大的响声,然后在半空中闪现了一个巨大的光圈,身边的气流极速地流动,我也几乎被这宏大的气流冲击得站不住脚跟,连连后退。

可是当这一震强烈的光芒闪过之后,我们再抬头看的时候,只见眼前的妖龙的嘴角已经渗下了血迹,我当下心中大喜,看来这后羿弓的奋力一击,还真的能起到伤害的作用。

于是我也不再犹豫,再次举起后羿弓,就想向眼前的妖龙再发一箭,直接解决他。但当我举起后羿弓的时候,我忽然发xiàn

,我跟上次的情况一样,手臂酸软无比,根本就举不起来。

但这个时候,我只听到妖龙仰天长鸣了一声,带着嘴角的鲜血,再次向我们喷出一口闪电。(未完待续……)

尘埃落定

我这时眼睁睁地看着妖龙喷出的闪电向我这边袭来,但是我的全身却是早已酸软无力,握着后羿弓,却根本做不出任何的反应,可就在闪电快要打到我的身上的时候,周围的气场产生了剧烈的震动,这时我只感到手中的后羿弓忽然发出了一阵强烈的震动,然后紧接着便忽然看到了一道绿色的光芒在我的眼前闪过,我瞬间便被这道绿色的光芒闪烁得几乎睁不开眼睛,可令人惊奇的是,在绿光的耀眼之中,我居然隐隐约约地确实看到了一名穿着绿衣的男子双手上举地站在我的面前,虽然我只是在瞬间匆匆地看了一眼,但是却是可以肯定这个穿着绿衣的男子在我的梦中已经出现过了很多次,我怎么也不会忘记他的身影。

他就是后羿弓的弓灵!

正当我的惊讶于眼前的绿衣男子的时候,妖龙的闪电已经夹着强烈的气流冲到了我的身前,我顿时愣了一下,可说时迟那时快,只见这个绿衣男子双膝一挺,举起双手,我们这群人的身边顿时就出现了一个绿色的光圈,当这个绿色的光圈祭起的时候,我们大家都身处在光圈之内,基本上也已经感觉不到周围的时间在流动,也瞬间听不到外界的声音,但是即使这样,我们却仍然能从这光圈之内清清楚楚地看到外面的世界。

就在这绿色的光圈祭起不久后,那势头凌厉的闪电便狠狠地击打在了这光圈上,可是当这看起来威风凛凛的闪电刚触碰到光圈的外围的时候,我们却看到这来势汹汹的闪电便已经偃旗息鼓了。顿时被这绿色的光圈化解为无形。

我们在光圈内看着这千古罕见的交锋。一时都惊讶万分。可就在这时候,爷爷忽然在我们的身后兴奋地喊道:“我终于知dào

了,刚才毛先生所说的几句话里,我们要找的引子,其实这其中的引子应该就是后羿弓!”

我们听到爷爷激动的声音,大家都一起转过头来看着他,这时候张伟疑惑地问道:“后羿弓?我们难道是要把后羿弓扔到水里面?”

爷爷看了张伟一样呢,摇摇头。说道:“我记得在古中国的时候,当时中国处在奴隶社会的形成期,每逢大的庆典或者祭祀,都会有用到人或者生灵做祭祀的习惯,所以如果这套封印的阵法是舜帝时期所留下来的话,我想应该还是会延续当年的这一份传统,我们只要选择一个生灵,然后抱着后羿弓,跳下鸳鸯江水的中点,生灵的气息和后羿弓的灵气加起来。那么应该可以触动这上古的阵法的启动,从而把妖龙重新封印!”

我听着爷爷的话。抬头看了看妖龙,握紧了手中的后羿弓,咬咬牙,对大家说道:“好!我去!”然后我也不敢再看爷爷和傲儿的脸色,怕心里这一点点的尘世的眷恋,会影响到这一腔热血所下的决定。

于是我说完这话的时候,提起后羿弓,就想冲出了这个绿色的法阵之中。可就在我刚抬起脚的时候,傲儿从我的身边一把夺过后羿弓,将我往旁边一推,说道:“欧阳先生,我有千年的灵力,更方便催动这阵法的发生。”然后傲儿说完,便头也不回地往外冲去。当我反应过来的时候,傲儿已经冲出了这个绿色的光圈的保护范围。

傲儿的决定如此的迅速,甚至我连和她说一句话的时间都没有,只是,在她抢过我手中的后羿弓的时候,我只感到手上滴下了一滴她冰凉的泪水。

面前的妖龙似乎发xiàn

了我们的约定,这时向天嘶吼一声,嘴里不再喷出闪电,而是大大的张开血盆大口,就往傲儿的身上咬去!

傲儿这时紧紧地抱起后羿弓,纵身往旁边一滚,躲开了妖龙的这夺命一咬,但只见妖龙的一击不中,马上横着龙爪往旁边的方向一扫,傲儿这时躲闪不及,只得伸起后羿弓,将妖龙攻击的来路一封,妖龙的爪子的便打在了后羿弓上,只听到一声“嘭”的清响,后羿弓一阵绿光闪烁,我们身边的绿色光圈也一闪而消失了。

但是妖龙知dào

现在傲儿才是整个战局的关键,所以不再对我们攻击,而是把傲儿打在一旁之后,在继xù

攻击。

只见它仰天吸了一口气,然后狠狠地向傲儿喷出一口闪电。傲儿这时被妖龙爪子的横扫之力一冲,狼狈万分地摔倒这地上,我这时心里一遍空白,根本来不及多想,一个跨步冲到了傲儿的身前,将傲儿扶起,正想从她的手中夺过后羿弓,自己去完成这使命,可是就在这个时候,我们看到妖龙的闪电马上追到,傲儿这时也不再多想,立即挣扎着站起来,将我往旁边一推,自己连忙忍着疼痛,纵身往前一蹿,一滚,躲开了妖龙的这一下闪电。

这时傲儿也不敢再停留,而是抱着后羿弓,奋力地冲天台的边缘地方冲去,就在快到边缘的地方的时候,傲儿忽然停下了脚步,回头看了我一眼,然后便不再犹豫,纵身就往脚下的滚滚滚江水上跳了下去。

我跟在傲儿的身后,刚想上前抓住她,可是傲儿的动作太快,已经往江上跳了下去。看着傲儿的跳下,此刻我只是清楚地记得,傲儿最后看我的那一眼,眼神里面的凄美,无奈,深深地震撼我的内心。我不知dào

,傲儿的千万年前祭出禁咒成为阴灵的时候,是不是仍然是如此的决绝,但是在千万年后,傲儿在我的面前跳下江水,我却真真切切地感到了这个高傲冷艳的女子内心的柔情。

我这时连忙加快脚步,冲到天台的栏杆上,往下看去,但是只看到江上滔滔不绝地翻滚着白浪,清浊分明的江水,哪里还有傲儿的影子?

就在这个时候,本来一直奔流的江水却是起了变化,慢慢地形成了一个个巨大的漩涡,天上的乌云开始散去,太阳也开始逐渐地摆脱的日蚀的境况,渐渐地露出了光芒。爷爷这时在我们身边兴奋地说道:“看来这上古的阵法已经被我们触动了,开始产生威力了!”

这时我们再抬头去看看那眼前的妖龙,只见妖龙这时候仰天长啸一声,身子不断地想往上蹿去,但却不断地被江水往下拉去,仿佛进入了一泥潭,根本腾不出身子来。慢慢地江水上显露出青黄两种颜色,这两种颜色越升越高,慢慢地竟然把妖龙整个缠住,直接就将妖龙往江上拉去。

妖龙不断地挣扎,全身的黑色不断的消散,大概过了十多分钟,妖龙被这青黄之气慢慢地拉到了江地,我们这时也看到江上的波浪漩涡慢慢地回复平静,就在妖龙被这鸳鸯江水没过头顶的时候,我们被觉得眼前的一阵亮光闪过,我们在栏杆上的几个人都顿时被这阵亮光闪烁得睁不开眼睛。

当这一阵亮光闪过之后,我们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我们往后看去,竟然发xiàn

在这天台的中间,微微颤颤地站着一个全身黑衣的人。

我们这时仔细看去,这个全身黑衣的人,竟然就是韩迈!

这时我们手上已经没有了克制他的武器,而且基本上进过与妖龙的搏斗,我们也已经是筋疲力尽了,如果这时韩迈再发难,我们基本上是没有战胜的把握了。

只见韩迈这时慢慢地抬起头来,眼神凌厉,毛良这时上前一步,挡在我们的身前,全身戒备。

但这时候,爷爷却从毛良的身后走出来,往韩迈的身前走过去,我这时看着爷爷的走出,心里疑惑万分,想拉住爷爷的手臂,只是爷爷将手往后一甩,径直地就韩迈身前走去。

韩迈这时靠着墙,看着爷爷的走来,并没有说话,只听爷爷首先开口,语气平静地说道:“韩迈,该收手了,纠缠了半个多世纪的恩恩怨怨也该放下了。”

韩迈目不转睛地看着爷爷,过了半晌,才哈哈一笑,说道:“我韩迈,从懂事以来,就没有亲人,受尽世人的冷眼,只有师傅待我如父子,我的一身本领都是师傅所授,现在不能完成师傅的遗愿,我能怨的只有自己学艺不精,又何用你们这般凡夫俗子来指责于我!”

说完,韩迈便直直地向前走去,爷爷这时在伸手在身后一把拉住韩迈的手,说道:“难道说,这么多年来,你韩迈心里想的只是怎么完成你师傅的遗愿?难道你对世间竟然没有一点的留恋,一定要将它砸碎,破环吗?”

韩迈这时头也不会地对爷爷说道:“世界于我,也只是一片虚空,只是世人既然不爱我,那么我又何必去怜爱世人。”

韩迈说完,往前走了两步,然后便又停了下来,转头对爷爷说道:“欧阳先生,你学贯古今,能破解了毛家最后的口诀,韩迈虽然败了,也是无话可说,但是韩迈虽败,最初的信念也从未动摇。”(未完待续……)

三魂七魄

说完,韩迈转身欲走,就在这个时候,爷爷上前一步,大声对韩迈说道:“难道你一身的本领就想落个如此的下场?韩迈,能力越大责任也越大啊。”

韩迈这时停下了脚步,背影慢慢地抽搐着,接着转过神来,眼神凌厉地看着爷爷,接着哈哈一笑,大声说道:“哈哈,欧阳先生,你我的相识,只是因为那一场的国共的内战,但是这几十年来,你对我的韩迈的理解又有多少呢?”

韩迈说到这里,听了一下,低沉着脸色向我们扫视了一眼,说道:“你们这些天来在一直追寻着的交趾的后人,其实就是我韩迈!”

韩迈此言一出,我们都不禁惊呆了,想不到,我们这些天来要找寻的人,一直都在我们的面前。也因为这追寻交趾的后人,我们几经生死,筋疲力竭。

这时张伟听到韩迈的这句话,再也忍不住,冲上前去,向着韩迈就是一拳。但这时韩迈虽然已经摇摇欲坠,但是身手还在,只见韩迈身子一侧,往后一闪,就躲过了张伟的这一拳。

然后转身就往天台的边缘上走去,站在天台的边缘上,回头向我们看了一眼,那凌厉的眼神只看得我们的心里发凉,接着只见他嘴角上扬,对我们轻蔑的一笑,大声喊道:“我韩迈虽未能改变这世间,但这也不代表你

们就能宣判我韩迈的生死!”

韩迈的话音刚落,只见他纵身往下一跃,便往脚下的滔滔不绝的鸳鸯江上跳去!

我们看到眼前的一幕。都不禁愣了一下。但当我们反应过来的时候。追到脚下的鸳鸯江上看去,只见江水滔滔不绝,波涛汹涌,根本看到不韩迈的身影。

我们这时内心不禁感到一阵叹息,想不到这一代宗师,一身道术足以逆天改命,但到了最后,竟然落得如此的下场。

这时。随着韩迈的跳下,我们顿时就开始感到周围的气场开始改变,景色一层层地像墙纸一般开始剥落,世间开始回复原本的样貌,看着眼前的景色变幻,爷爷不禁叹息道:“几十年来,想不到韩迈最后竟然成为了我们的对手,其实,他一生凄苦,这一身的傲骨。到头来,还是葬身了水底。”爷爷的话饱含沧桑。其实看看着韩迈的结局,如果我们不是他对手,也会被他这一份执着所感动,也会为他这一生的凄苦而动容。

我们慢慢地看着周围的景色变幻,在韩迈的结界过后,这个世间的原本的面貌逐渐地显露了出来,我们现在看着眼前的真实的景象,脚下的鸳鸯江水反而不再奔腾,而是回复了原本的平静如镜,刚才大战过后的残破的景象,竟然一点踪迹都找不到了。

我这时看着那平静如镜的江水,呆呆地出神,想不到,最后傲儿和潇潇一个舍身封印了妖龙,一个为了救我,现在还是三魂不齐,七魄不稳。

这时候毛良走到我的身边,拍了拍我的肩膀,说道:“欧阳先生,我想,傲儿小姐的天人五衰已现,最后的决定应该是她最好的结局了,我们现在要做的可能便是尽快把潇潇的魂魄找齐了吧。”

我听着毛良的话,心里难免悲凉突生,从仙回镇到今天的鸳鸯江上,傲儿从来都是先想别人,再想自己,穿越了千年,没有了战火的纷扰,但最终,我们还是只落了个擦肩而过的缘分。

抬头看看,这天上的浮云,云卷云舒,其实我们的人生不也正是如此吗,匆匆而过之时,这萍水相逢的缘分,这举案齐眉的姻缘,总有散去的一天,到头来,红颜骷髅,富贵尘土,还不是形同虚设?只是心中留着仅存的温情,便足以慰聊平生。

想到这里,我看着那已经恢复平静的江面,长长地叹息了一声,向毛良点点头,苦笑了一下,算是应答,然后便走到潇潇的身旁,抱起潇潇,和大家一起顺着电梯下回了一口,随着电梯叮的一声声响,我们走出大楼的电梯,这时我看到街上来来往往的人群,大家忙碌而冷漠,其实在这个世界上,他们也究竟知不知dào

,这整个世间,刚才已经经lì

过了一场惊心动魄的斗争呢?

我想到这里,心里不禁升起一阵酸痛的感觉,这时只听得毛良在我的身后说道:“大家还是先到我的住处来吧,我们趁这个时候大家想一下,还有什么办法能让潇潇醒过来。”

我们回头看了一眼毛良,我点了点头,咬咬牙说道:“那好,傲儿已经

走了,我绝对不会再让潇潇离开我。”

于是我们在街上拦下了一辆出租车,毛良便让出租车来到了他自己的住处,原来毛良的住处是在鸳鸯江边的一个小屋上,虽然简陋,到起码清风明月,自然典雅。

我们进得房子,毛良便让我们进到内里的的小房间里,然后在地上铺上一片垫子,让潇潇躺在垫子上,接着在潇潇的周围点上七根蜡烛,自己步走起了天罡步伐,最后将一道符咒直接就贴在了潇潇的头顶。

一切准bèi

完毕之后,只见毛良转过身来,认真地对我们说道:“现在我只能尽我自己的能力,用七星锁魂阵将她的肉体暂时封住,接下来,我们只能尽可能地在鸳鸯江上寻找她的阴魂,如果我们能找到她的阴魂,那么我就有办法让她醒转,否则,七星灯灭掉的时候,就是她魂飞魄散的时候。”

我们听着毛良讲得严肃,心下也是一凉,这时张伟看了一眼潇潇,不禁担心地说道:“这鸳鸯浩浩荡荡,我们究竟要从哪里入手好呢?”

毛良听着,沉吟了一下,说道:“虽然鸳鸯江浩浩荡荡,但阴灵的魂魄一般会执着于生前的往事和人情,所以我们只要以阴灵生前的熟人和牵挂的事物起卦,那么如果阴灵的魂魄仍在的话,我们就一定能把魂魄招过来。”

“生前的熟人和牵挂的事物?”张伟听着毛良的话,沉吟着说道,然后这小子接着看了我一眼,说道:“峰哥,傲儿小姐已经舍身封印了妖龙,我想现在潇潇最牵挂的人,应该就是你了。”

毛良这时听着张伟的话,也点点头,说道:“欧阳先生,我见这个小姑娘在被韩迈打得魂飞魄散之后,仍然坚持把你拉到御灵墙里,要知dào

,如果一个阴灵没了阴魂,那么她剩下来所做的事情,基本上就是她潜意识里面所支配的了,由此可见,这个小姑娘的心里,你的分量应该是最重的。”

毛良的话说得我一时伤感徒生,傲儿和潇潇这两个女子,和我都有千丝万缕的关系,可是这两个女子都因为我而离去。

想到这里,我向毛良点点头,说道:“那我该怎么做呢?”毛良看了我一眼,然后说道:“我要以你的精血为引,去做一道招魂符咒,来把这小姑娘的阴魂给招回来。”

我听着毛良的话,点点头,伸出手闭上眼睛,说道:“嗯,那好吧。”接着毛良从身后抽出一张白纸,然后把白纸剪裁成一个小人的模样,然后用一把小刀从我的手臂上划了一刀,让我手臂上的鲜血留到小人上,染红了小人,在鲜血未干的时候对着符咒念起了咒语。

就这样时间大概过了十多分钟,毛良睁开眼睛,对我们说道:“好了,我们趁着今天晚上子时阴气最重的时候去江上,看能不能把这小姑娘的阴魂给找回来把吧。现在大家可以现在这里休息一下。”

毛良这时转身走出了房间,带上了门,房间里面就剩下了我们三个,这时爷爷走过来,对我说道:“峰儿,爷爷知dào

你很伤心,但是我们也要相信,这事情既然让我们碰上了,这就是我们的使命,这命运躲不过逃不掉,我们能做的只能尽lì

地去使它无怨无悔。”

我听着爷爷的话,我知dào

爷爷已经在尽lì

地安慰我了,毕竟他也知dào

傲儿的离开对我的内心打击很大,他也是担心我从此会一却不振,我这时虽然伤心,但也能理解爷爷的心里,于是我站起来,拍拍爷爷的手臂,点点头,向爷爷笑了笑,说道:“爷爷,放心吧,我知dào

该怎么做的。”

爷爷这时看到我的笑容,也欣慰地点点头,这时张伟也走到我的身前,说道:“峰哥,我不会说什么文绉绉的话,但我只知dào

,你是我张伟的兄弟,无论你做什么决定,我张伟都会一如既往的支持你的。”

我听着张伟的,感动地点点头,拍了拍张伟的肩膀,两个人相互地拥bào

了一下,确实,我欧阳锋有这么的一个兄弟,一路以来,无论是艰难险阻,还是九死一生,都无怨无悔的帮zhù

,确实也是我一辈子的福气。

这时爷爷看到我也精神也开始舒缓了,于是拍了拍我的肩膀说道:“好了,我们也忙活了一个上午了,好好休息一下,我们今天晚上好继xù

去帮潇潇小姑娘招魂。”我这时听着爷爷这么说道,也不禁觉得全身的骨头像散架一样,毕竟刚才的一番打斗,我们身上都难免有伤,因为刚刚事态紧急,所以我们都一直强忍着身上的伤痛,但是现在停了下来,反而觉得身上的酸痛难耐。于是我们三个这时也坐在地上,闭上眼睛,不知不觉中便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未完待续……)

一一切终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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