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重生之公孙瓒 - xp1024.com
《三国重生之公孙瓒》


第零章 皇姑屯

“我姓张的不会卖国,也不怕死。”

1928年6月1日,在北京城的一间客厅里,北洋zf安**大元帅、奉系军阀头子、“东北王”张作霖大发脾气的这么大喊着。

啪嚓!

在客厅外本来打算送酒过来的一个侍从因为听到张作霖这么大声的怒喝,而惊的将一瓶由美国空运来的法国高级干红葡萄酒摔碎了。

“大帅,发这么大脾气干什么?我们日本人可没有你这么沉不住气,可惜了一瓶法国干红。”

说着这话的是日本驻华公使芳泽谦吉,而他此时遇变不惊的坐在张作霖对面的沙发上一脸冷峻的望着站在他面前一身戎装的张作霖,不过此时他双手却紧紧的交叉握在一起,并且也许因为入夏的时候他还穿着一身西装,使得他鬓角上流下了汗水。

芳泽谦吉的心声:这个张矮子还真不好对付!现在他面临北伐军的进攻都快滚回东北老家了,还这么跟我叫嚣,也不想想是谁把他扶植起来的。哼!想利用我们日本人来完成你统一中国的野望吗?我们日本人可没有这么笨!现在你输了,正是向我们日本人妥协的时候,只要答yīng

了我们的要求,你不仅还是你的东北王,还将是北洋zf的大总统,而我们则依靠你来完成大东亚共荣圈的美梦。呵呵!今天只要让你答yīng

袁大头和我们签署的二十一条,我们大日本帝国就会莅临大陆,不再苦守孤岛,而我也会因为这个功绩名留大日本帝国的史册上。

芳泽谦吉是东京帝国大学毕业的高材生,精于外交事务,当遇到一些国际重大事件时拥有很强的外交嗅觉。而此时五十四岁的芳泽谦吉正是人生、历练、思维最成熟的时期,所以他因为自己思考的很全面而对自己非常的自信。他这时来和张作霖会晤,就是因为现在张作霖快要被北洋军打得退回山海关了,此时正需yào

他们日本人的帮zhù

,只要张作霖答yīng

在袁世凯时期北洋zf答yīng

日本的二十一条,他就可以让日本zf派军队像以前一样来帮zhù

张作霖挽回败局。毕竟现在的中国工业化落后,甚至没有自己的制式装备,根本不是他们大日本帝国的对手,只要张作霖能答yīng

他的条件,那么他们日本军队就可以堂而皇之的登上中国的中原战场,将张作霖领导下的北洋zf傀儡化,并且挟天子以令诸侯,以帮zhù

北洋zf统一中国的借口来蚕食掉中国。

“芳泽先生,你的确要比那吉田有风度的多,但是你还是走吧!我张作霖就算真的退回关内,也不会答yīng

这个条件的。”

此时的张作霖因为发脾气正站在芳泽谦吉的面前,而他此时的年纪也有五十五岁了,年长一年芳泽谦吉的张作霖所经lì

的人生可要比芳泽谦吉精彩壮烈的多,所以他当然明白芳泽谦吉打得是什么主意。不过此时张作霖见芳泽谦吉并没有因为他发脾气而恼羞成怒,所以他也不好再发脾气了,但是作为一个中国人他是万万不能答yīng

芳泽谦吉给他开出的条件的,因为他知dào

日本人的狼子野心。而既然话不投机,所以他打算送客了。

“大帅,你现在的形势可不容乐观啊!难道你忘了以前你遇到过这同样的麻烦时,我们日本人是怎么帮你的吗?只要你同意我开出的条件,我们还是可以精诚合zuò

的。”

芳泽谦吉努力地向张作霖这么劝说着。因为他非常自信地认为张作霖会答yīng

他地要求。因为现在张作霖地北洋zf正面临困境。他认为张作霖一定会答yīng

他地要求地。因为只要张作霖答yīng

了他开出地条件。日本就会再次出兵帮zhù

他张作霖力挽狂澜。他才不相信这个唯利是图地东北马匪头子出身地矮子会在乎什么国家民族大义。他一定会答yīng

他开出地条件地。

“你走吧。芳泽先生。要是你再不走地话。我可要送客了。”

张作霖此时却仿佛没有听到刚才芳泽谦吉说地话一样。向他下了逐客令。

此时。芳泽谦吉脸色终于变了。他想不通这个兵赖、马匪出身地矮子竟然也在灵魂深处怀有民族大义?

芳泽谦吉地心声:吉田君。看来我高估了我自己地本事。这个张矮子还真地难缠地家伙。难怪你会对他发火。

“大帅。我想你应该记得吉田茂曾经对你说过‘你要真不接受地话。日方当另有办法。’这句话吧?”

芳泽谦吉在说着这句话的时候,已经站起了身形,不过虽然他一直在心里骂张作霖是张矮子,但是他的身高还没有张作霖高,而张作霖的身高只有一米64。

“哼!我姓张的等着你!”

张作霖此时却冷冷的回了这么一句,居高临下的望着芳泽谦吉,眼中充满着鄙视。

芳泽谦吉此时被张作霖这样的目光扫到脸上,顿时感到了愤nù

,因为他作为一个日本名门望族和由日本著名大学毕业的高材生,还没有受到过这样的被人蔑视过的目光。但是他却没有再说什么,就走出了客厅,因为他有他的尊严,此时他代表的是大日本帝国和这个小小的中国“东北王”谈判,他不会这么没有风度的和张作霖争执起来的,他们日本人是最有礼貌的民族,因为他在内心里认为在和现在东方大陆上的支那人对比来说,他们日本人才是真zhèng

的文明人。那个让他们日本人憧憬和崇敬的汉文明已经在胡人的铁蹄下消亡了,现在的中国人不能称为中国人,都是卑微的支那人。

“嗯呀!”

就当芳泽谦吉打开房门走出房间后,便与一个侍从撞了个满怀,而那个侍从此时正在打扫着地面上摔碎了的红酒玻璃碴子,因为和芳泽撞了一下便大叫了一声。

“八嘎!”

芳泽谦吉此时正在气头上,被这个侍从一撞立kè

没了风度,用日语骂了一句。

“对不起!对不起!……”

侍从见撞到了日本人立kè

赶忙道歉着。

此时,芳泽谦吉感到背后有一双目光正盯着他,因为他感到张作霖看到了他刚才失态的一幕,作为一个日本的名门望族、还是一名大日本帝国的外交脸面的他本不应该如此失态的。

芳泽谦吉的心声:都是这个张矮子害的,果然如吉田君所说,这个张矮子不能留!

芳泽谦吉恨恨的这么想着,也没有回头和搭理那个侍从,便走了。

6月3日凌晨1时,张作霖最后还是离开了北京,因为面对新时代的浪潮时,他的东北军实在不是北伐军的对手,他要回东北了,东北军要撤回关内了,他张作霖的统一梦到头了,该醒了!

轰!轰!……

6月4日晨5时30分,当张作霖专车进入沈阳皇姑屯、南满路与京奉路交叉路桥下后,在这几声轰鸣声中六尺厚尺钢骨水泥吊桥桥板将列车砸成数段。

“大帅!”

“保护大帅!”

……

在人们的喊声中,张作霖望着眼前的一切,感觉那么的模糊,不论是身边的浓烟,还是那些血淋淋的尸体都仿佛是一副梦境,而他则昏死了过去。

“大帅,你醒了?”

当张作霖再次睁开眼睛后,便看到了自己的医官温守善满脸焦急的这么望着他问着话。

“我快不行了吧?”

而张作霖望到温守善的第一句话便是这句话,因为他感觉到自己的生命正在流逝,他已经没有了知觉,全身无力,连手都抬不起来,而他此时正坐在赶往沈阳的汽车上被温守善抱在怀里。

温守善望着张作霖没有回话,因为他实在不知dào

怎么说,因为他知dào

张作霖快完了,所以满脸的愁容,因为他认为张作霖一死,东北必乱,老百姓又不得安生了。

“我知dào

这一定是小日本干的,妈拉个巴子的,**他娘娘的小日本!咳!咳!……”

张作霖看到温守善的忧愁的脸,明白自己真的快玩完了,便生气的骂着日本人,但是他一动气就引发了咳嗽,因为他现在的身体内脏已经支离破碎了。

“大帅,保重身体!”

温守善见到张作霖咳嗽的样子,立kè

着急的这么劝慰着。

“我还都快嘎嘣了,还保重个屁啊!”

张作霖此时倒是很坦然的面对死亡的这么从容的说着。

“大帅,别这么说。”

“我老张打了一辈子仗,亏心事干不过不少,重来就没有想到自己能好死。但是老子我重来没有干过对不起国家民族的事情,我和小日本子勾搭在一起是为了能拉起来队伍不假,但是没有我老张这东三省早就姓了日了,就算老子我有私心也是为我们国家做了一些事情的。并且我杀那些赤色份子也都是为了我们的国家,谁让他们公然支持蒙古分裂来着?所以我是对得起我的义父的。袁大头虽然不怎么地道,但是北洋zf有他在位的时候虽然表面上和日本很妥协,实jì

上不还是和我一样在玩花招不想丢了中国吗?我今天被炸一点也不后悔,因为那袁大头都没有彻底投靠日本人,我老张凭什么让日本人骑在我的头上拉屎撒尿?但想不到我老张今天没有被自己人干掉,反而让小日本子给做了。妈的,不甘心啊!我老张还打算统一中国啊!”

谜之音:张作霖是陈衍庶的义子,陈衍庶是陈独秀的父亲,而陈独秀……

“大帅高义!”

“高义?义气什么的要它有什么用?能换来大米和枪炮吗?能打跑那些在我们国家耀武扬威的洋畜生吗?我要的是实力,在这个世界上只有用实力来说话才是硬道理!咳!咳!……”

“大帅保重!”

“看来我是真要死了,怎么说了这么多废话?像***人生总结似的。让小六子回来,不要让他坐火车回来,让他把东北军都带回来,打!”

说完这句话后,张作霖的眼神就黯淡了下来。

“大帅!大帅!……”

温守善感到自己怀中的张作霖的生命正在飞快的流逝,他大喊着却无能为力,因为张作霖伤得太重了,伤得连他的身体都残缺不全……

第一章 降级了

咔嚓!

一道电闪雷鸣将暗黑的大地照亮,但见在北方辽西丘陵地面上,在夜晚的蒙蒙细雨中,一群人正在骑马狂奔,而他们战马的马蹄则夹带着草泥在身后飞扬,不过他们的马倒是非常神骏,并且都是白色的。

哒!哒!……

马蹄声杂乱的在奔驰着,看来这群人正在快马加鞭的赶路。

咔嚓!

又是一道电闪雷鸣将这群人的身影照亮,不过这群人看来不像是在赶路,倒像在逃命。因为他们一身古代军旅的戎装,并且身上的甲胄已经凌乱了,而他们举得大旗也歪歪扭扭的。在雷电下这几面大旗上还是可以看到一个红底金字的汉、红底两个咖啡土色字的公孙、还有红底白字的白马义从这四个大字。

“抓住公孙瓒!”

“别放跑了汉狗!”

……

乌桓人胡语喊杀声此时在这群人身后传来,原来是汉中郎将、都亭侯公孙瓒被乌桓人的一个叫丘力居的首领追杀。

“大哥休得惊慌!公孙越在此!”

就在公孙瓒地这支小部队快被乌桓人追上地时候。但听到他弟弟公孙越地喊声。

原来是公孙瓒在和丘力居激战地时候。公孙瓒虽然没有讨到便宜被丘力居击败了。但是公孙越地那支兵马却获得了胜利。并且赶来帮zhù

他地哥哥公孙瓒脱险。

这是因为丘力居在和公孙瓒进行战斗地时候把主力都用于对付公孙瓒地中军。却没有照看公孙越地那边。结果虽然击溃了公孙瓒地主力部队。但是却在公孙越那边被打得大败。

“不好!快走!”

丘力居不愧为一代草原上地枭雄。此时虽然公孙瓒地败兵近在眼前。只要他马赶过去就可以斩杀公孙瓒。但是一旦被公孙越地部队赶过来。他可就危险了。他可是有雄心壮志成为乌桓王和草原上霸主地男人。可不能在这里为公孙瓒陪葬。毕竟他地部队现在也是粮尽疲乏。和刚取得胜利地公孙越交战是讨不到便宜地。所以算明白这个账地丘力居立kè

拨马就走。带着他地部队撤离了战场。而这也符合草原人地作风。毕竟汉朝是一条巨龙。他们重来没有想过要战胜过汉军。一直以来他们都依附着汉朝在汉朝强dà

时当良民。在虚弱地时候敲一笔。这就是草原人地智慧。虽然不那么地道。但是为了生存和壮大自己地民族。他们根本就不讲汉人那一套礼仪廉耻。因为在草原上没有道德。只有力量。

公孙越看丘力居见他带着得胜之兵到来便立kè

逃跑了。他也没有追赶。因为他现在最担心地就是他大哥公孙瓒地安危。毕竟血浓于水。

“我大哥人呢?”

当公孙越赶到这支护卫公孙瓒的白马义从身边后,并没有看到公孙瓒,他立kè

向严纲询问起来。

谜之音:严纲,公孙瓒麾下大将,弓马精熟,领白马义从。

“二爷,主公被丘力居那贼射中了一箭,现在正在马上昏迷不醒。”

严纲见到公孙越着急的这么询问他,便如实的向他禀告着,并且拨马让出了一道视线,让公孙越看到他身后被用布匹包裹在一匹白马上昏迷着的公孙瓒,而此时包裹公孙瓒身体的布匹已是血红一片,连白马上也染上了斑斑血迹。

“大哥!”

公孙越看到公孙瓒这个样子,不禁惊呼了一声……

“将军!将军!……”

张作霖本来应该死于皇姑屯事件,但是当他在听着温守善惊慌得喊着自己大帅时就无力回言,知dào

自己玩完了。不过没过多久,他就听到有人喊自己将军。

老张的心声:奇怪了?怎么降级了?老子可是北洋zf护**大元帅啊!就算被打出了北京城,老子也是东北军的大元帅,怎么被人喊成了将军呢?

“将军醒了!”

朦朦胧胧中张作霖睁开了眼睛,但却看到一个身穿青衣长袍的摸样的人望着他惊喜的欢呼着。

老张的心声:真***见鬼了?这是什么人啊?怎么穿着寿衣啊!

谜之音:满人入主中原后,汉人只有死后才可以穿汉服下葬,平时只能穿长袍马褂,所以当张作霖看到古人的汉服服饰时,第一个感觉就是寿衣。

噔!噔!……

当那个古人喊着将军醒了后,张作霖就听到了人们的脚步声。

“主公!”

“大哥!”

……

此时人声鼎沸,有许多人走了进来,而张作霖看清这些人后不免得一惊。

因为这些人大部分都身穿着汉制甲胄,其余的人则都穿着汉服,其中还有一个很漂亮的女子向他扑了过来。

“呜!呜!……”

这个女人扑到张作霖身上后便哭了起来,张作霖知dào

这些人都是在担心他,可是此时他却莫名其妙起来。

老张的心声:谁他妈能告sù

我这***是怎么回事?这些人都是什么人?我的家人呢?这是在哪里啊?

张作霖虽然这么想着,但却没有说话,因为他本能的感到有危险。因为他毕竟也是行伍出身,他感到那些身着戎装的人一个个身上都弥漫着煞气,都是一个个刀子见过血的人,这些人身份不明,他可不能轻易开口说话,免得引来不必要的麻烦。

而此时只有那个女人抱着张作霖在哭,这些一身戎装的人却没有说话,一直望着张作霖在看,但是眼神中却都是关切的神情,并没有什么不妥的表情,倒是令张作霖感到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王郎中,谢谢你了!公孙劲,带王郎中下去领赏。”

此时一名身着戎装,相貌英俊,身材高大的汉朝武士向那名张作霖第一眼看到的古代人说了这么一句,但见在门外就走进来一个管家打扮的人将那个王郎中带走了。

谜之音:汉朝武士当然不是日本武士了,武士这个词本来就是指中国春秋战国时期以后的那些习武练兵之人,是中国一个特殊阶层的称呼。而这个武士阶层的确类似于日本的武士阶层,但是在汉朝却有贵族阶层的士族压在武士阶层上面,而士族上面则就是皇族了。还有,在这个时代武士阶层仅仅比庶民中地位较高的庶族阶层高那么一点而已。

“谢谢大人!谢谢大人!……”

王郎中对那个汉朝武士千恩万谢的就这么离开了这间房间。

“大哥,你感觉怎么样?受伤的地方还疼吗?”

待王郎中走后,那汉朝武士便向张作霖近前了几步,关心的向他问着话。

老张的心声:这谁啊?怎么管我叫大哥?就算我那拜把子老弟张作相也没这么高,也没他那么帅啊?

“大哥,你这是怎么了?”

这汉朝武士见张作霖愣愣的望着他没有吭声,便更关心的问了起来,不过张作霖还是没有回话。

“大哥,你怎么不说话啊!我是伯琅啊!”

那汉朝武士见张作霖不说话的事情仿佛不认识他一样,他便着急的报出了自己的名字,但是张作霖还是没有回话。

“大哥,你怎么了?难道你把我忘了吗?我是你的亲弟弟公孙越,公孙伯琅啊!”

此时那汉朝武士更加着急的大声喊着,而他身边的众武士则面露忧容,因为他们感到他们的主公是不是因为伤重而失忆了?但是那箭射中的是主公的后背,不应该失忆啊!

“我是谁?”

此时张作霖见这些人对他这么关切,他不说话也不是那么回事,便大着胆子这么问了一句。

“啊?”

就在张作霖这么问了一句后,满屋子的人不由得大吃一惊的惊讶的叫了一声。

众武士的心声:糟糕了!主公脑子坏掉了!

“呜!呜!……”

就在众人吃惊了一会儿后,那扑在张作霖身上的女子又哭了起来。

“丘力居,我誓杀汝!严纲、单经,随我来!”

此时公孙越爆喝一声,喊上众武士中两员身高体大的汉朝武士转身就往外面走。

“伯琅,你这是干什么?大哥才醒你就要离开大哥吗?那些胡人虽然可恶,但是来日方长,现在我们虽然打退了胡贼,但是兵力耗损过半,这大哥的人马岂是要你这么糟蹋的。”

此时说话的正是公孙越的堂兄公孙范,他这么说是因为现在公孙瓒本部兵马在石门一战虽然打败了谋反的张纯和丘力居的主力部队,但是在随后的追击中却不慎被丘力居围在管子城二百余日兵力耗损过半,现在正在恢复精力不适合再次出击。

谜之音:汉朝时期虽然承秦制实行郡县制,但是还是一个贵族社会,所以在这个时期的中国贵族都有自己的私人武装。并且公孙家族除了利用官兵来打击叛军外,还动用了自己的家族私兵部曲。公孙家族是辽西郡的一门大姓豪强,并且公孙家族出身士林,还是标准的士族,不同于普通的武夫,在辽西郡可算是名门望族。而这个时期正逢汉末,黄巾一起全国动乱,为了家族利益许多士族都拥兵自重。

老张的心声:公孙越、严纲、单经,这些名字有些熟悉,感觉好像在说书先生那里听过。好像,好像是在讲三国的段子里听过,难道说我来到了三国?这怎么可能?妈拉个巴子的,小日本子把我炸到三国来了?而听他们的口气我现在好像还是一个人物,而我的这个冒失的便宜弟弟好像是叫公孙越,难道我就是那公孙瓒不成?

张作霖在以前穷苦的时候老去听便宜评书,而他经常听不到头尾,倒是三国头几章节听过无数次了,所以在三国头几章里公孙瓒和袁绍界桥大战时出场的人物他倒是还记得,尤其是这个严纲令他印象比较深,所以他此时才认定自己就是那三国历史上骑战第一人,带三千白马义从纵横漠北,被胡人又恨又敬奉为白马长史、白马将军的公孙瓒。

第二章 州牧

光和(公元178年-公元183年)年间,边章、韩遂叛乱,汉廷从幽州征发乌桓突骑三千人给予张温领导讨伐凉州马腾、韩遂等人。而在此时中山相张纯自荐为将,张温拒绝,反而以公孙瓒为将出击,领骑督尉令。张纯心生不愤,与同郡张举及乌丸丘力居等人叛乱。张纯领军劫略蓟中,杀护乌桓校尉公綦稠、右北平太守刘政、辽东太守阳终等人,聚众至十余万人,屯兵肥如,掠夺幽州、冀州。并且张举竟然称自己为天子,而张纯则自号弥天将军、安汉王。

谜之音:这张纯明明是反汉的叛乱军头子,还称什么安汉王?

由于张纯、张举的叛乱,使得本来要去凉州平乱的公孙瓒,不得不追讨张纯等叛贼。

此时,北方幽州属国乌丸首领贪至王率众归降公孙瓒。朝廷便将公孙瓒升为中郎将,封为都亭侯,进驻冀州北方属国,此后的五六年间,公孙瓒领兵与叛军和北方胡人争战不断,虽然没有能够彻底消灭这些叛军,但是却在这场汉胡征战中壮大了自己在辽西的家族势力。

中平五年(公元188年),张纯、张觉、丘力居到青州、幽州、冀州掠夺(谜之音:胡人到中原掠夺是有原因的,这是因为在北方冬天时很冷,并且没有食物来源,为了过冬这些胡人才每每冒着被汉人杀头的危险南下私掠,不得不说汉胡之战本身就是一种为争取生存空间的战争)。公孙瓒与张纯、张觉、丘力居等战于辽西郡属国石门,张举见败势渐成定局,于是上吊而死,随后张纯等大败,张纯于是抛下妻儿逃入鲜卑境内。公孙瓒继xù

追击,由于太深入,反被丘力居围困于辽西管子城二百余日,粮尽士溃,士卒死伤大半。丘力居军也粮尽疲乏,远走柳城。朝廷诏拜公孙瓒为降虏校尉,封都亭侯,又兼领幽州属国长史。公孙瓒于是统领兵马,守护边境。

谜之音:属国是两汉为安置归附的匈奴、羌、夷等少数族而设的行政区划。在按一定地域范围划定的属国中,“本国之俗”一般保持不变。

张作霖现在的身份是汉末汉降虏校尉,都亭侯,又兼领幽州属国长史,被胡人称为白马长史、白马将军的公孙瓒。

并且令张作霖惊喜的是这公孙瓒的一身皮囊还真是上等品,这公孙瓒身材高大魁梧,声音宏亮,并且相貌比他的弟弟公孙越还要英俊的多,私下里被北方青、幽、冀、并北方四州女子当做第一梦中情人,走到哪里都能让女子羞颜掩面想看还不敢看他,比起他在民国时期的那身矮冬瓜的皮囊要强多了。

老张的心声:重今天开始我就是公孙瓒,民国时期的东北王护**大元帅张作霖死了,现在我就是汉都亭侯公孙瓒,白马将军公孙瓒,也将是未来的北方霸主公孙瓒,甚至也将是中国皇帝公孙瓒。

张作霖,不,应该是公孙瓒此时虽然重生在了古代,但是他毕竟前生乃是一方霸主,在中国历史上都是一个枭雄的人物,所以很快就安下心来接受了自己的这个新的身份。

“大哥,你身体好了吗?怎么出屋走动了?大嫂怎么不在你身边呢?”

此时站在庭院水池边看着自己身影地公孙瓒听到了公孙越地声音。而他感到这个便宜老弟还对他真够意思。每天都会第一个跑来陪着他这个便宜大哥。并且还给他讲解这汉朝地天下大事和家里地情况来帮zhù

他恢复记忆。并且这回他来得时候还带着一个青年人。

“她昨天陪了我一晚上。我叫她回房休息了。毕竟白天你们要来议事地。”

公孙瓒这么回复着公孙越。这是因为虽然公孙瓒身上有伤。但是他作为这支北方辽西郡讨逆军地首脑人物。这辽西郡地大小决断他还是要参与其中地。毕竟那叛军张纯还没有被他抓到。这北方战事还没有结束。

“哦!我们议事还早着呢!他们怎么也得过一个时辰才来。对了。大哥。你叫我弄地那个叫火炕地东西我已经弄好了。我试了试果然挺暖乎地。比在屋子里放炭火炉强多了。大哥你是怎么想出来地?”

公孙越笑着向公孙瓒这么说着话。因为在这几日公孙瓒对三国地了解中。发xiàn

三国时期北方人还没发明出火坑。所以汉人都将北方当做苦寒之地。不愿意迁徙到关外。就算是幽州地人也大都希望迁往内地地并州、冀州居住。不愿意待在这偏远地苦寒之地。要不是汉朝户籍制度非常严格。这幽州地汉人早就迁往内地了。

“呵呵!伯琅。这几日我待得烦闷。故想出来这个玩意而已。”

公孙瓒笑着这么搪塞着,不过他心里可不这么想。

老张的心声:老子弄出来这火坑后,到时候就可以带兵杀出关去继xù

当我的东北王。哼!哼!等那皇帝老儿一挂,这天下迟早要乱的,以我这民国时期人的知识在东北取矿练兵,再建一支强dà

的东北军来为我逐鹿中原那多好!

“主公,这火坑的东西,太令我惊奇了!”

此时那一个青年人兴奋着向公孙瓒这么说着话。

“国让侄儿,你怎么这么高兴?”

公孙越此时并没有恼这个有些得yì

忘形的青年人,而是笑着叫着他的字问着他。而这个字国让的年轻人就是公孙瓒麾下大将田楷的族人士子田豫,现年十九岁。而因为他十分聪慧,所以受到公孙瓒的赏识,现在任公孙瓒的门下议曹史。

“主公,现在我们得到这火坑之法,以后便可进取辽东乃至塞外每一寸土地,到时候就可以向朝廷申请迁徙汉人出关,将军你有此功业必将垂名青史。”

田豫此时说出了这些话不免令公孙瓒一惊,因为这个田豫还真不简单,这么快就想到了这火坑的战略意义,只是这个小家伙还太年轻了,说话的时候不够内敛。

“国让,你说的话还真有些道理,看来大哥发明的这火坑还真能给我们公孙家带来莫大的功绩啊!”

公孙越听到田豫的话想了一想便明白了他的意思,知dào

到了火坑的妙用,不仅脸上露出了笑意。

“主公!”

此时但听有人唤着公孙瓒主公,又有一个人由门外赶来,看样子还很着急。

“士起,因何事如此惊慌?”

公孙瓒说的士起,是他看到这个人的字,而这个人叫关靖,并州人,人已到中年,是公孙瓒手下长史。不过却是一个酷吏,虽然被公孙瓒十分信任,但是人缘却不怎么样,被人十分忌惮。

“主公,朝廷改制了,刘刺史已经就任幽州牧。”

关靖见公孙瓒这么询问他,便郑重其事的说了这么一句话。

“改制是什么意思?”

公孙瓒听到关靖话感觉莫名奇妙的,便这么问着他。

“咳!咳!”

关靖知dào

公孙瓒现在失忆了,对这汉制不了解,便清了两声嗓子,打算发表他的长篇大论了……

原来就在公孙瓒和张纯、张举、丘力居激战的这一年里,并州黄巾余党郭太等于西河白波谷起事,攻略太原郡、河东郡等地。黄巾各部此伏彼起,声势虽然没有第一次黄巾之乱般盛,但却令汉室十分头痛。

而为了镇压平乱,皇帝接受太常刘焉的建议,将部份刺史改为州牧,由宗室或重臣担任,让其拥有地方军、政之权,以便加强地方政权的实力,更易控zhì

地方,有效进剿黄巾余部。

对于幽州,汉庭考lǜ

再三在封赏了公孙瓒后,便让皇族幽州刺史刘虞担任了幽州牧、这个地方军政最高长官,迫使公孙瓒听从刘虞的命令调遣。

而刘虞这个人也不是一个简单人物,刘虞是东海恭王之后,汉室宗亲。早年举孝廉,担任户曹吏之类的小官,任内“治身奉职”。后来又当过博平令,当时甚至出现过这样的传说:时邻县接壤,蝗虫为害,至博平界,飞过不入。所以才有“治正推平,高尚纯朴,境内无盗贼,灾害不生”这样的世人评语。由于政绩显著,后累升至幽州刺史、甘陵相,后历升尚书令、光禄勋、宗正等要职。

刘虞这个人还为官清廉,与当时东汉官僚穷奢极欲的腐朽作风截然不同,因此对幽州风气的改变起了很大作用,在后汉末年具有很罕见的人格魅力,深受百姓、士人爱戴。刘虞在任期间重点发展农业、养蚕业,利用上谷郡与匈奴、扶余、鲜卑等民族进行边境贸易,开采渔阳郡丰富的盐、铁资源。经过刘虞的管理,幽州成为当时最为富裕的地区之一,并且吸引了从青州、徐州过来定居的百万之众的百姓。

现在这个人不仅是公孙瓒的顶头上司,朝廷又给了刘虞自领地方军、政之权的州牧这个权力,要是他公孙瓒不和刘虞搞好关系的话,迟早会和刘虞发生冲突的,并且他们二人的确因为政见不合茅盾重重。

谜之音:历史上公孙瓒就因为刚愎自用、不服刘虞,而和刘虞互相攻伐,最后杀了刘虞,但是却得罪了北方士人。并且他在和袁绍征战时还不管属下将领死活,最后使得他手下人反叛让他身败族灭。

“刘虞,不过就是皇家的人罢了!凭什么我大哥辛辛苦苦在这河北平乱多年还没有被封为州牧,倒是这个皇族一直骑在我们的脖子上来。”

公孙越听完关靖一五一十讲完后,便生气的咬牙切齿的说着。

“伯琅,这是朝廷的安排,我们毕竟是汉臣,要听命于朝廷。哎!毕竟我不是皇族啊!”

公孙瓒此时却劝着公孙越说着话。

老张的心声:哼!哼!我管你是什么皇族的人物,老子我在东北和沙俄、小日本子、还有袁大头周旋的时候,日子比现在难过多了,这算得了什么?老子现在起码还算是一方诸侯,手握兵权,那刘虞想要对付我恐怕还没有那么容易。

“是,大哥。”

公孙越见公孙瓒这么说也不能再表示他有多么愤慨了。

“朝廷这么做,还真是取乱之道啊!就算是皇族就能信任吗?特别是这种拥有民心的皇族更加危险,而在历史上那些刘姓王还不是引起了八王之乱?不过,现在这天下就算刺史不是州牧,其实刺史也早是州牧了,只不过皇帝不应该给他们这个名分啊!不然的话,给出去容易,收回来难啊!”

此时田豫在听到关靖讲完整件事情后,便感慨的说出了这么一句话来,立kè

引起了公孙瓒的注意。

老张的心声:这小子不简单啊!虽然因为太年轻,显得锋芒毕露,但是他谋思的很快,我观这公孙瓒的手下只有这小子可以为我的谋事。

第三章 锦衣卫

“伯琅、元德(谜之音:公孙范的字)、国让,你们留下。”

在和公孙瓒手下的一批文臣武将议政完事后,公孙瓒让公孙越、公孙范和田豫三个人留了下来,而田豫被公孙瓒留下却令众人大感意wài

,因为众人都看得明白公孙瓒要他们三个留下了就是要吩咐他们三个做事,而田豫毕竟才只有十九岁。

公孙瓒之所以这么安排,是有他的用意的,因为他看得明白这原本的公孙瓒手下武将倒是一堆,但是这谋臣却没有一个,那个关靖也不过是一个酷吏而已,学识倒是不错,为人比较沉稳,但是没有大谋,不堪大用。

在辽西郡这里,本没有什么世家大族,而当公孙瓒来了后论起来只有两大士族,一个是以公孙瓒为代表的公孙家,一个是以公孙瓒手下大将田楷为首的田家。所以就算公孙瓒任用田豫,倒也不会让这些武将们不快,毕竟这田豫出身士族。因为这个原因,田豫的叔父田楷在走时很是得yì

的望了一眼田豫。

“伯琅、元德、国让,我让你们留下来是有重yào

的事情要交代给你们。”

公孙瓒见众将离开后,他的卫士关上了房门,他便向公孙越、公孙范和田豫这么开门见山的说着。

“诺。”

公孙越、公孙范和田豫三人知dào

公孙瓒要吩咐他们的事情将是重yào

的事情,所以都郑重其事的回应着。

“伯琅,这刘虞刚刚上任幽州牧成为我的上司,我是要主动去拜见他的,但是现在我有伤,不能长途跋涉,所以我本来是打算让你去的。但是你这家伙脾气刚烈,不如元德沉稳,所以我打算让元德去办这件事情,我另有任务给你。”

公孙瓒首先向公孙越这么说着话,因为在这公孙瓒的阵营里,这公孙越二爷的地位是仅次于公孙瓒的,所以这种觐见长官的重yào

任务非他莫属,但是公孙瓒考lǜ

到公孙越的脾气不好,便让公孙范去了,反正公孙范也是他的族人从弟。

谜之音:公孙瓒就这一次变动则改变了他以后的人生轨迹,因为在历史上公孙瓒和刘虞是相当不对付的上下级关系,公孙瓒本就是一个刚烈骄狂的人,他自持勇武重来没有把刘虞放在眼里,最后还杀了刘虞这个他的顶头上司,使得在他和刘虞攻伐期间幽州的势力大减,最后顶不住袁绍冀州兵的攻击战败身死。不过,现在这个公孙瓒却没有那么骄狂,而三国的历史正因为这次改变重此不再按套路出牌了。

“元德。你去找士起弄一份贵重点地礼单一并带去。并让士起写一份比较谦卑点地表送与刘州牧。对了。你现在就去准bèi

吧!”

公孙瓒随后向公孙范这么吩咐着。

“诺!”

公孙范听完公孙瓒地吩咐便应声走了出去。

老张地心声:这公孙范倒是一个稳重地人。比我这个便宜弟弟强多了。

想到这里他看到公孙越面色很是不高兴。但是现在这里有田豫在。他这个弟弟又不好意思顶撞他这个哥哥。看来这个公孙越虽然刚烈。但是却懂得分寸。不是一个莽夫。毕竟他也算是士族出身。

“伯琅,这是我这几日偶然想到的几个物件,你让人秘密打造,不可外传。快下去办吧!”

公孙瓒见公孙范走后,便向公孙越一边这么说话,一边拿出了一些他用于画图的绢帛。

“诺。”

公孙越应了一声,接过公孙瓒递过来的绢帛,由于好奇他便看了几眼,毕竟这几天他大哥公孙瓒在府里待得无聊搞发明创造弄出了一个火坑还真不错。而他看了几眼前面的东西到没有什么,但是看到后面的东西后却立kè

大吃一惊,因为他随公孙瓒征战多年见到公孙瓒画出来的这种图样后,怎不知dào

其中的厉害。

“大哥,你这图上画的这东西真是利害啊!你是怎么想到的?”

公孙越此时已经没有对公孙瓒的那种怨气,而是怀着一种敬畏的眼神望着公孙瓒说着话。

田豫看到公孙越这样的表情就知dào

公孙瓒一定又弄出来什么不得了的东西了,所以他偷偷看了两眼公孙越手上的绢帛,但是却只看得冰山一角并不知dào

是什么东西。

“伯琅,你还是先去把这些东西弄好再说吧!”

公孙瓒却没有答复公孙越的话,而是叫他快去办事。

“诺。”

公孙越应了一声,便兴匆匆走了,看来他是知dào

自己要去做这件重yào

的事情是对这个时代有多么大的意义。

“国让,现在只有我们两人,我有一些重yào

的话要和你讲。你是田家的族子,你的家族产业虽然在渤海,但是你们叔侄俩却是我在辽西最器重的士族,希望你不要让我失望。”

公孙瓒此时非常郑重其事的向田豫这么说着话,令田豫也不禁感到错愕。

田豫的心声:主公这么和我说话必然是要交代给我一个非常重yào

的职务,并且主公话里没有一句试探我忠心的话语,就是表明对我十分的信任,若我答yīng

了就等于成为主公的心腹并且不能背弃了。不过这样也好,原先的主公刚愎自用、寡谋自断,重来都是自己做主不听臣下的谋断,当主公在和胡人交战出事后虽然记忆有所损伤,但是却沉稳多了。现在主公权势如日中天,在刘虞成为幽州牧这件事情上又懂得进退,我现在又年轻,一直跟着主公不会有错的,何况我也很羡慕主公驰骋白马的样子,真乃天将。

“主公,豫愿一生追随主公!”

说着话,田豫便跪在公孙瓒面前表着忠心,而在田豫思考的这段时间和最后表忠心的举动时,公孙瓒一直在审视着他。

老张的心声:田豫这个小子不简单,这样的年纪就懂得审时度势了,没有匆忙答yīng

我,而是思考了一下利益得失后才答yīng

我,果然没有看错你。

“国让,不必如此大礼,你起来吧!”

公孙瓒此时虽然叫田豫起身,却没有用手搀扶,因为现在田豫毕竟很年轻,而就年纪来说他是田豫的长辈,没有必要特意为了讨好田豫去扶他。

“诺。”

田豫回应了公孙瓒一声,便站了起来。

“我留下你是打算让你成立一个专属于我的情报部门,这个部门我取名为锦衣卫,打算让你负责来管理,而这个部门主要作用就是为我四处收集情报……”

见田豫站起来后,公孙瓒便向他开诚布公的这么说着,而田豫则是越听越惊,并且他则愕然以对公孙瓒,不过还是在努力听着公孙瓒的吩咐。

“……你可听清楚了?”

公孙瓒在讲完他要怎么组建专属于他的间谍组织锦衣卫后,见田豫望着他满脸的惊讶神色怀疑这田豫没有专心听他讲,所以便向田豫这么询问着。

“主公,属下听得明白,属下此时便可着手去完成主公的大业。但是,关于这锦衣卫属下一事不明,恐怕使得这锦衣卫很难快速的建立。”

“你问吧!”

田豫非常恭敬的向公孙瓒这么回完话后,公孙瓒望着田豫也不免有些不相信他全明白了自己的意思,但是这田豫既然这么说他也不好意思再询问什么了,并且他还真想知dào

田豫说这句话的意思。

“主公,你要求的这锦衣卫秘密行事,探查情报都是很高明的。但是这情报书写需yào

有人能识文断字,但是这天下庶人能识文断字的寥寥无几,天下间也就只有士族和商贾通晓文墨。那要是我们征召士族,恐怕士族会嫌弃此事低微;要是征召商贾,恐怕他们这种逐名利之徒不能尽心。所以,我们征召之人仅有天下间的一些没落寒士,而这些人恐怕也会嫌弃我们辽西苦寒不愿意来啊!”

田豫的这句话着实令公孙瓒一惊,因为他一心想建立一个后世的情报机构来为他服wù

,但是这个时代有文化的只有士族和商贾,这两种人的确如田豫所言。并且他还知dào

田豫顾着他的面子有一些话还没有说,就是现在他公孙瓒虽然在辽西是一方诸侯,但是在士族眼里根本算不得什么,就算那些寒士恐怕也不会鸟他。

老张的心声:妈拉个巴子的,想不到汉朝的人这么没有文化,不过这也好!

“国让,你这话很有道理。既然士子和商贾难用,我们何不自行培养人才?”

“主公之意可是要建私学?”

“是。”

“哦!我明白了,我会尽lì

为主公招揽人才的。但豫不敢保证这锦衣卫何时能完善起来。”

“我既然让你办,那么你去办吧!记得要保密。对了,你成立锦衣卫后第一件事情就要找到棉花、纸张的生产方法。”

公孙瓒这么说是因为他发xiàn

在辽西并没有人制作出来棉袄,并且对于纸张的使用都是很珍贵的,一般都用在书信上,并且最令人气愤的是他上厕所大号都是用棍刮的。

“诺。主公,棉花是什么?”

“这个,棉花的花菇蒌应该像蚕丝一样。”

“主公,花菇蒌是什么意思?”

“花菇蒌菰就是花的花朵的意思,”

“哦!主公的这个用词很像胡语,不过主公的说的棉花我知dào

是什么了。我大汉博望侯出使西域归来,所携带的就有主公所说的棉花,世人称为草棉。不过现在在荆楚之地好像有人种植,因为我叔父曾在荆商手中买过一些由草棉做的麻毯,曾经还送给过一些给主公使用。对了,至于现在用的纸张本是龙亭侯所造,名为蔡侯纸,制造方法被司隶地区官商控zhì

。还有一种是在蔡侯纸之前使用的麻纸,虽然这种制造方法天下皆知,但是制造昂贵也不耐用。不过我听说这蔡侯纸在冀州有人私造,把蔡侯纸的制造方法弄到手应该是有方法的。”

“哦?那么你现在立kè

着手去把种植草棉的技术和蔡侯纸的技术引进到我们辽西,并且尽量在荆商那里多买一些草棉的商品来,我有大用。好了,国让,你可以走了。”

“诺。”

田豫回应了公孙瓒的话语,很恭敬的向公孙瓒鞠躬作揖了一下,便打算走出了房门。

“国让,等一下!”

在田豫要走出房门时,公孙瓒突然把他喊停下,因为他看着田豫走出去的身影,思考着这个年轻人的才智时,突然他想到了三国里的一个名人。

第四章 马镫

“主公,还有什么吩咐?”

当公孙瓒把田豫喊住后,田豫便向公孙瓒这么询问着。

“你可知dào

田丰这个吗?”

“主公,你说的是元皓大哥吗?”

“元皓?”

“元皓是我还没有来辽西时在渤海结识的田家宗族长子,他姓田,名丰,字元皓。这个人天姿绬杰,权略多奇,博览多识,名重州党。但我后来随我叔父来辽西为主公效力,对他就没有多少耳闻了。想不到主公还知dào

他的名号,真是令我惊讶!”

“想不到你对田丰评价这么高!那么我打算让他为我效力,你可有什么办法吗?”

“想要元皓为主公效力可得一番谋划。因为田丰这个人非常有本事,并且还是田家宗族,名气也大,我想他现在已经为官了。不过元皓这个人虽然很大才,但是为人却很刚直,这官场应该不适合他。”

“这么说你是有办法了?”

“主公,豫只能尽lì

而为。”

“好吧!那你去忙吧!如果你打探到田丰的消息,有了合计,便来找我计较。”

“诺。”

就这样。田豫退出了公孙瓒地房间。

田豫地心声:主公这番举动可不同凡响。难道主公有大志?难道主公也看出来这个天下要乱了?

“哎!——”

望着田豫走出了房间。这公孙瓒提着地心才放下。长舒了一口气。

因为这公孙瓒重生以来。一直边在回想着民国时期他听评书时知dào

地三国故事。边在想着自己这后世地知识能在这个即将到来地三国乱世用到多少。到现在他才算安排出来了一些自己地思路用在这个乱世上。不过就算是这样。他还是不太安心。因为他身边地谋士就只有田豫这一个思虑还不成熟地一个青年人。现在他可没有时间来培养青年人。因为他知dào

那当今地皇上刘宏快挂了。那董卓最后是要进京地。而这天下也快乱了。不过他现在感觉自己地准bèi

工作还没有展开。当天下大乱地那一天到来后他可不愿意去当一个旁观者。因为他历来都喜欢在这局中搏杀。

吱呀!——

就在公孙瓒想着如何在乱世之中取利的时候,他的房间门被人推开了,而在门外则是他的夫人公孙侯氏带着两个丫鬟端着饭菜进了这间屋子。

“侯爷,已经是晌午了,该吃饭了。”

谜之音:公孙瓒的夫人是他曾在涿郡作过门下书佐时,因为受到侯太守器重,所娶的侯太守的女儿。还要值得一提的是刘虞领幽州牧,所置州牧府所在是涿郡的蓟县。

“这公孙瓒在受伤之后人到是内敛了许多。”

刘虞在蓟县州牧府里知dào

公孙瓒派他从弟公孙范来向他庆贺他成为幽州牧的时候,不禁撸着自己的胡子笑着这么说着。

因为在刘虞成为幽州刺史以来,这公孙瓒虽然名义上是他的属下,但是一直和他对着干,他要以仁义安抚胡人,公孙瓒却要以杀戮来震撼胡人,并且还暗地杀他派往胡人那里交好的使者,真是胆大妄为。

并且,在前几年胡人来犯的时候,刘虞请公孙瓒一起抵御胡患,但是这个本来对胡人视如仇敌的公孙瓒竟然称病不来,结果使得他战败。不过最令人可气的是,他听人说公孙瓒之所以不来不是因为公孙瓒患病,而是因为公孙瓒一直和刘虞政见不合,还说——

“刘刺史不是一直打算安抚胡人吗?我原本以为只要刘刺史到两军阵前说几句话,那些胡人便会高呼刘刺史仁德,泪流满面的离去。想不到这些胡人还真没有给刘刺史面子啊!早知dào

我就带人去了,就算帮不到刘刺史的忙,也得观看一下刘刺史在战场上的英勇表现啊!”

结果当刘虞听到公孙瓒那里传来这种讥讽之词后,还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不过刘虞还是忍了。

不过他们二人本人倒没有什么茅盾,也就是政见不合而已,因为公孙瓒的曾经对刘虞这么说过——

“胡人是很难驾驭的,应当在他们现在对我们汉朝露出不臣之心的时候讨伐他们,这样名正言顺,但是如果现在给他们财赏,他们一定轻视我们汉人,为了这一时的名声,并非久长深虑。”

就公孙瓒这番对刘虞的话来看他们两个人倒也没有闹到不可开胶的地步,在这个世界上人命贱如草芥,死的那些人就怪他们命不好而已,毕竟在利益上他们两个都拴在为汉朝守边这一个共同目标上。而现在公孙瓒这头倔驴因为刘虞被朝廷封为州牧而服软了,怎么不令刘虞感到高兴。

刘虞这个人忠心汉室,没有多少私心,并且勤政爱民,知dào

公孙瓒勇武可以威慑胡人,倒也没有想和公孙瓒撕破脸皮,今天知dào

公孙瓒有意示好,他当然要对公孙瓒有所表示才行。所以,当公孙范带着公孙瓒的礼物觐见刘虞的时候,他便为公孙范大排筵席盛情款待了一番,并且还照单全收了公孙范给他带来的礼物,令他属下感到这和刘虞一向勤俭节约的作风不符。

而就在公孙范到刘虞那里帮公孙瓒庆祝刘虞晋升幽州牧时,公孙瓒的身体已经康复了,正在马场与众将骑马练习。

噔!噔!……

“大哥,你弄得这样东西还真是不错啊!在马上坐着不怎么摇了,并且蹬着宛如平地,在控马的时候只要蹬着它双手都可以一直不用把着缰绳了。”

公孙越骑着一匹白马绕着马场跑了一回儿后,双手抱夹的双脚在马镫中控zhì

着马跑向公孙瓒,并且他还一脸炫耀的表情笑着向公孙瓒赞叹着。而公孙越之所以这么得yì

,是因为在公孙瓒叫公孙越去弄的物件里,公孙越说的那样东西就是马镫。

而公孙瓒之所以会发明出这马镫,是因为他在休养时看到汉朝骑士马具上只有为了固定双脚的绑腿皮具而没有马镫,所以他才将后世的马镫弄了出来的,毕竟这公孙瓒的前身可是在民国时期干过马匪的。

“主公大才,有此马具我们便可率军横扫辽东了。”

此时,严纲则向公孙瓒称赞着,随后众将也都加入到献媚的队伍来一个劲夸公孙瓒多么的有才,他们靠着这么有才的主公发明出来的马镫将如何如何。

不过面对这阵势要是以前的公孙瓒一定乐得屁颠屁颠的,但是现在的公孙瓒可不怎么想。他在观察着这些追捧他的众将,他注意到严纲夸了他第一句后就不再言语了,而田楷只是一脸的微笑没有加入到拍马屁的队伍中。并且除了他们两个外,还有两个人面色平静不言不语的,而这两个人一个叫单经,一个叫邹丹,也是原来公孙瓒器重的两员大将,其中邹丹这个人和严纲一样被公孙瓒的弟弟称赞有将才可堪大用。还有,公孙瓒还注意到在这些人中有一个对他最献媚的一个将军,这个将军叫做王门。

公孙瓒知dào

这严纲、田楷、单经、邹丹都是士族出身,其中只有田楷出身大世家,但是却是旁支,而严纲和单经则是没落士族的旁支,邹丹更是出于名不见经传士族旁支,看来在公孙瓒的阵营里面这四个人,还有公孙瓒的弟弟公孙越、从弟公孙范和那关靖、田豫,都是公孙瓒集团里面的核心人物。并且他们一个个都对公孙瓒忠心耿耿,因为他们不是公孙瓒的老部下,就是慕公孙瓒的名而来的,在公孙瓒的麾下有不少人都是慕名而来,毕竟公孙瓒是汉末的一颗明星,那白马将军的名号可是妇孺皆知,要不是此时还是贵族社会,那公孙瓒身边就不仅仅只有这几个人。

所以对于公孙瓒来说是不满足的,因为在这个时期天下才子出士族,他手下也只有这几个人能拿得出手,并且这几人中真zhèng

有才学的也就只有田豫一个而已,其他人大多都是武夫不足与谋。

老张的心声:靠这几个人统治这辽西到没有什么问题,但要占领幽州我估计都很吃力。哼!士族。这天下才学和名位被士族牢牢的把持着,我老张的队伍怎么开张?记得在三国里曹操有个唯才是举的纳贤令,我老张不如先拿来玩玩。不过据我了解公孙瓒这人虽然名气大,但是恶名也大,恐怕那些士族有不少不给面子的。那我是不是也可以办学玩科举呢?然后自己培养人才,以后我就自己能做到事情就不求别人了。

此时公孙瓒望着自己着些部下,想着如何招兵买马在这个即将要开始的乱世大闹一把,感觉甚是得yì

,而他这个表情使得那些拍他马屁的部下拍得更来劲了,把他夸得天花乱坠简直是天上有地下无一样。

“主公,既然主公发明的这个叫马镫的马具没有问题,那么我们是否可以打造马镫给我们的部队用?是不是要做一些保密工作呢?”

就在公孙瓒在意淫着以后自己怎么驰骋中原战场和那些拍公孙瓒马屁的人拍得正欢的时候,关靖实在看不下去了,向公孙瓒这么询问着如何处理关于马镫的事情,让那些拍马屁的闭嘴。

“士起,这就全权交给你负责吧!你办事,我放心。”

公孙瓒对于关靖突然插一杠子的言词并没有在意,他笑着便这么吩咐着关靖,因为公孙瓒在前世曾经旧居高位,知dào

什么时候该对什么人放权。

“诺。”

关靖应了一声,就拨马便走,像是他立kè

要按照公孙瓒的安排去做事一样,实jì

他是打算离开,因为这帮人拍公孙瓒马屁的时候那表情和姿态,令他感到恶心。

——————————我是分割线——————————

作者章后语:在汉朝骑兵已经是主力部队了,甚至公孙瓒的精锐骑兵在史书上都以突骑命名,而突骑的意思就是突击骑兵,就是冲锋在前的骑兵。而骑兵要有这样的能力,在马具上就必须有马镫才可以,但是我国并没有关于汉朝时期中国有马镫方面的记载和出土文物,就算史书上记载了这突骑二字,在严谨的考古学者面前也不能说中国人在这个时候发明了马镫,虽然西方七大奇迹连个实物都没有,并且都是传说,但是人家嘴大说有就是有,谁让现在的世界他们说得算呢?所以小码字员我也不敢说在汉朝中国就有了马镫。所以就算在东方骑兵在汉初时就拥有在白登包围步兵的能力了,就算精锐骑兵已经叫突骑敢跟步兵冲锋了……不过我还是没办法,为了让突骑合理化,我就只有让我们老祖宗在汉末玩马镫的前身绑腿皮具了,不过我却可以让老张意淫出来马镫,所以马镫还是穿越者的大杀器。

第五章 卢龙乱(一)

噔!噔!……

一队十人白马义从在马场里奔驰起来。

“进攻!”

这对白马义从的什长大声喊着命令,

刷!刷!……

这队白马义从在战马上纷纷抽出了一柄柄寒光闪闪的马刀。

“杀!——”

十人队的白马义从喊杀着加快马速向前冲击着。

嘚!嘚!……

当马速提起来后,马蹄铁撞击地面的声音更响更脆了,并且令人震撼的是十人小队纵马奔驰而过后,这大地也一样被震撼而动。

噗!噗!……

总共十声仅仅只在马刀接触到草袋时发出闷响后。这十人队地骑兵又将马头调回。准bèi

再来一次冲击练习。

“杀!——”

“杀!——”

……

就在这阵阵喊杀声中。公孙瓒专门为白马义从训liàn

建造地马场上。三千白马义从人马合一地不断地进行着这样地练习。

“大哥。自从你弄出了马镫和改进了汉刀为这细长地马刀后。你就让儿郎们这么训liàn

真地能让我们打胜仗吗?”

望着马场上热火朝天训liàn

的白马义从们,公孙越对他大哥公孙瓒心血来潮弄得这种训liàn

很不解的问着。

这是因为在汉朝骑兵虽然弓马熟练,但是在近战的时候都使用枪刺杀敌人的,像公孙瓒这样让骑兵使用这种短柄武器近战,让公孙越非常的疑惑。不过在公孙瓒的部队里,也只有他公孙越敢这么问公孙瓒,因为公孙瓒向来骄纵和刚愎自用,在他的军中他说的话就是圣旨。对于这点公孙瓒自己一半欣慰,一半忧虑。欣慰的是他的说的话、要办的事很容易就会落实下去,但是这样一来也就没有人向他献策了。

“伯琅,有没有用上了战场你自然就知dào

了。”

公孙瓒这么笑着向公孙越解释着。

老张的心声:我这便宜老弟怎么什么都问啊!说句实话我都自己都讲不好,毕竟我那时代打仗就是使用这样的马刀作战,再怎么说我这个千百年后的人也比你们这些古人先进的多吧?

公孙越听到公孙瓒这么说,他也不再问了,因为哥哥向来说一不二,再问的话他怕哥哥发怒会责罚他。

“报!——”

就在公孙瓒和公孙越无语相对,继xù

观看着白马义从训liàn

不久后,就听到有一匹快马向他们跑来,而马上骑士则口中大喊着报字长音。

与此同时,公孙瓒身边的护卫立kè

牵动马匹挡在公孙瓒和公孙越的面前,他们动作利落无声无息,不愧为公孙瓒的近卫。

“报主公,乌丸东司作乱,攻击卢龙县。”

而这时那名骑士骑马到公孙瓒十米开外便停住马匹跳下马来,跑向公孙瓒并在公孙瓒护卫的两米开外就单膝跪地大声禀报着。

“什么?胡人安敢如此,难道是嫌我剑不利吗?”

公孙越听到这个消息后,立kè

十分愤慨的大声叫着。

“东司为何作乱?”

此时公孙瓒却非常冷静的向那名骑士询问着。

就在公孙瓒问着这句话后,他身边全部的人都一愣,立kè

鸦雀无声,连那名骑士都忘了回答公孙瓒的问话了。

公孙瓒这个人对胡人极其厌恶,在他统驭幽州北方属国这六七年里,每当有胡人作乱他都像是杀父仇人一样咬牙切齿的带领军队将其消灭,杀戮很重。这是因为在公孙瓒奉张温命令发幽州乌丸突骑三千讨凉州时,这支队伍刚行到蓟中,那些乌丸人就囔囔着军中饷款亏欠,出现很多的叛逃的人令公孙瓒大为恼火。接着就是乌丸人丘力居的叛乱,令他险些被那些叛逃的乌丸逃兵杀掉,使得他因为私仇极其讨厌胡人。所以,一般公孙瓒听到有胡人作乱,都是非常生气的不问缘由就带人杀过去。

众人的心声:主公今天是怎么了?怎么会突然冒出来这么一句话来?

“你为何不回我话?”

公孙瓒见那骑士跪在地上愣愣的看着他,便面露不悦的向那个骑士责问着。

“啊?主公,这东司因何作乱,我也不知dào

。”

听到公孙瓒的责问,那名骑士才缓过神来,这么向公孙瓒禀报着。

“你下去吧!”

公孙瓒吩咐着。

“诺。”

那报信的骑士就这样退走了,

“伯琅,借着这个机会正好练练我们的新战法。”

此时公孙瓒向公孙越笑了笑这么说着,而公孙越则只向他大哥笑了笑没有回话。

公孙越的心声:大哥真的变了!

噔!噔!……

马蹄声在辽西郡卢龙县东南方响起,此时在卢龙县这座小城城上县长脸上却露出了笑容,因为他看到了那远来的马匹都是白色的,这意味着他的上司属国长史公孙瓒来救他了。

而在城下东司部落的人却人心惶惶,因为被他们称为白马长史、白马将军的公孙瓒对他们来说更像一个白色恶魔,现在他们围攻卢龙县一定会被公孙瓒攻击的,到时候他这个小部落也许就不存zài

了。

“柯恩德,这下糟糕了,把那个白马长史这个煞星给惹来了,怎么办啊?”

在这围攻卢龙县城的东司部落里,一名长得五大三粗的年轻胡人头领向他们这些人的头人柯恩德询问着。

“坎恩,你说呢?”

柯恩德却在反问这名叫坎恩的胡人头领,而这个叫科尔勒的人年纪不过二十多岁和那个坎恩仿佛,不过却比坎恩俊朗的多了,并且他一身的亮丽毛皮服饰和金银饰物也显得尊贵得多。

“柯恩德,我想我们只有两条路可走,要么现在离开,要么立kè

向那白马长史发动进攻。”

坎恩见科恩德反问自己便立kè

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坎恩,要是我们主动发动进攻,要是我们战败了,那白马长史会杀光我们东司人的。”

“那我们就逃走吧!”

“现在白马长史离我们这么近,我们恐怕逃不了,并且我们一逃他就更有理由来杀我们了。”

“那怎么办?”

“我们等。”

“等?这白马长史向来就不好说话,恐怕等下去也只有死。”

“坎恩,这事因我而起,是我连累了大家。我打算等一会儿我和那白马长史说话的时候,你就带人偷偷离开吧!”

“柯恩德,我们俩从小一起长大,我怎么能舍你而去?”

“坎恩,谢谢你!但是你还是走吧!那白马长史过来了,我去答话了,你多保重!”

说完这句话,柯恩德就带着自己的两名卫士骑马迎向公孙瓒的部队。

“哎!——柯恩德,不要怪我!”

坎恩望着柯恩德犹豫了一会儿是否要跟他一起去,最后还是长叹一声准bèi

带人离开。

“这帮胡人真没胆量,见了我们来就撤了。大哥,给我一千骑,让我追上灭了他们!”

看到坎恩带着大部分东司人撤tuì

后,公孙越便向公孙瓒自告奋勇的去截杀他们。

“伯琅,你没有看到他们的首领没有跑,而是就带两个人迎向我们吗?看来这东司人围攻卢龙县是有什么原因的,我们还是迎一下那个头领,看他怎么说吧!”

公孙瓒却没有同意公孙越的话,打算与柯恩德会一会,看看他说什么。而公孙越感到这大哥与以往大不相同,但是也没有再说什么,毕竟公孙瓒是这支军队的首领,并且还是他的大哥。

就这样公孙瓒的大军放慢了速度与柯恩德他们接触,但是毕竟双方是骑着马,所以不一会儿,柯恩德便来到公孙瓒军队的面前,而他看到公孙瓒的时候不禁为公孙瓒那种英俊潇洒的仪容所折服。

但见这公孙瓒面如冠玉,器宇轩昂,容姿俊美,并且一身白袍白甲,胯下还骑着一匹比其他白马义从的战马高出半头的神骏白马,让人观之都不禁心里暗叹一句——

“公孙瓒真乃神人也!”

谜之音:赵云就是学了公孙瓒这身行头,所以才那么帅的。

“传令,停止前进。”

公孙瓒见他与柯恩德距离不过五十多米,便让他的部队停了下来。

“东司柯恩德恭迎长史大人。”

柯恩德看到公孙瓒大军停止前进后,便驾马到离公孙瓒二十余米处立kè

下马、向公孙瓒抱拳作揖的这么说着。而在这之前,他看到公孙瓒这三千白马义从个个一身煞气,并且公孙瓒令行禁止,全军整齐划一,不禁心惊肉跳,佩服汉人治军严整,暗自庆幸自己没有冒然向公孙瓒进攻,不然他早死无葬身之地了,并且还会有灭族之祸。

“柯恩德,你可知罪?”

公孙瓒见柯恩德在他马前拱手而立,他便首先用自己那宏亮的声音严厉的向柯恩德这么质问着。

“小人知罪。”

柯恩德听到公孙瓒声如洪钟的声音和带有责问的严厉言词,不禁有些恐慌,但是他明白现在自己已经是公孙瓒案板上鱼肉,便只好这么回答了。

“可知何罪?”

“小人不该聚众围住卢龙县城。”

“哦!你既知罪,那我且问你为何要围县城?”

柯恩德本来见公孙瓒来了,便已经无望了,因为公孙瓒煞名太盛,而汉人多相护,自己必然不能回去了,不如就交代在这里,免得连累族人。但是他此时听到公孙瓒的这声询问时,立kè

感到了一丝希望,不禁抬头望向公孙瓒,见公孙瓒脸上没有怒气,心里感到了一丝欣喜。因为他也许不用死了,并且或许这公孙瓒还会还给他一个公道。

第六章 卢龙乱(二)

“我家都亭侯大人要进城,开门!”

这是一名白马义从的斥候在卢龙县城前的喊话。

“开城门!快开城门!快随我去迎接长史大人!”

卢龙县长知dào

公孙瓒要进城后,他立kè

命人开城门,并且带着自己一班县内官员到城门去迎接公孙瓒。

噔!噔!……

马蹄声缓而有序的传来,卢龙县长远远的看到公孙瓒就带着不到百人的队伍轻马而来,看来公孙瓒因为抓了那科恩德后倒也不着急。不过这卢龙县长望着公孙瓒这支队伍总感觉有些不对劲,仔细看了看见那柯恩德被公孙瓒绑在一匹马上,他也没感到有什么不妥,但是却说不上来为什么心里非常不安。

“卢龙县长**恭迎长史大人!”

当公孙瓒来到城门处,**便向公孙瓒拱手请安着。

谜之音:在汉朝大县(万户以上)设县令,秩俸为一千石至六百石,小县(万户以下)设县长,秩俸五百石至三百石。

老张的心声:称我为长史大人?看来不是我的人啊!哼哼!

“张县长,有礼了!我已经抓获了这个围你县城的胡人,你可前方引路,到你的县衙再行定夺。”

公孙瓒此时在马上向**拱了一下手。便这么向**说着话。

“长史大人请跟我来!”

**见公孙瓒连马都不下。心中非常不悦。但是还得陪着笑脸这么说着为公孙瓒引路。毕竟这公孙瓒骄横是出了名地。他可不想惹这瘟神。

就这样。**引着公孙瓒一行人来到了县衙。而公孙瓒一行人到了县衙便站在了县衙大堂地主位。倒是**和他地官吏们则垂首站在公孙瓒后侧。不敢去跪坐在县衙大堂地布席上。

谜之音:三国时期还没有椅子。古人都是席地而坐。

“将**拿下!”

当公孙瓒在县衙大堂站定,便立kè

向他带来的护卫下着这个命令。

“长史大人这是何意?”

**见公孙瓒的护卫上来就将他按着跪在地上,立kè

挣扎的大喊着。同时他也终于明白为什么他看到公孙瓒过来时会心惊肉跳了,因为这公孙瓒素来骄横,还非常仇恨胡人,他绑住胡人来就非常不对。因为按照公孙瓒的性情,他应该立kè

就将那胡人杀了,根本不会搭理他这个县长。

“哼!你欺压百姓,低价收购胡人皮毛等商货,还私收胡人重税,甚至强抢柯恩德未婚妻为妾,这几项罪你可认否?”

公孙瓒见**大叫,他便如此说着**的罪状。

原来当公孙瓒来到卢龙县后看到柯恩德后,并没有立kè

就处理柯恩德,而是询问了柯恩德为何要围攻县城。柯恩德本已有求死的心,但听到公孙瓒这么询问于他,倒有了求生的心,所以向公孙瓒一五一十的说起自己的遭遇。

根据柯恩德所说,原来这卢龙县长**利用职权之便,在卢龙县里强买强卖胡人的货物,还收胡人重税,并且就算是汉人他也不放过。而这柯恩德最近刚和他未婚妻订婚,所以带她未婚妻到卢龙县买些饰物当礼物送给他的未婚妻,结果被这刘建看到他的未婚妻非常美貌,便强抢为妾,而这柯恩德寡不敌众救不了他的未婚妻便逃出了卢龙县。所以他才引族人来围住卢龙县要人,不过他没有进攻卢龙县。

“长史大人,我乃刘州牧二夫人的兄长,何必为这胡人伤我们的和气?”

**此时这么说着话来求情,不过这也就是现在,因为要是以前的话公孙瓒与刘虞交恶,他是万万不敢说出来这番话的。不过现在公孙瓒派从弟向刘虞祝hè他任州牧之职是人尽皆知,所以他认为说出来公孙瓒会放他一马。

老张的心声:呵呵!想不到还是那刘虞的大舅哥,倒是可以利用一下。

“哦?想不到还是刘州牧的亲人?既然这样的话——这县衙里主薄何在?”

公孙瓒先是向**很缓和的说了前半句,然后又威严的招呼主薄。

“大人,小人就是卢龙县主薄。”

此时卢龙县主薄听到公孙瓒的话,立kè

走到公孙瓒的面前拱手回着话。

“哦!这几天张县长的账目你可清楚?”

公孙瓒话语严厉的问着那个主薄。

“呃!——这个,小人还算知dào

。”

主薄看了一眼**,又望了一眼身上已经溢出煞气的公孙瓒,立kè

一哆嗦的这么回着话。

“那好!关于这张县长吗!由于贪赃枉法,所以我现在派人押他到刘州牧那里决断,你就将这卢龙县历来账目拿来我开。”

“诺。”

就这样**被公孙瓒的人押了下去,而那主薄也跑进县衙后堂拿账去了。

“大哥,这样不妥吧?这**本是刘虞的人,你送他给刘虞,恐怕刘虞也不会治他的罪,并且他还会在刘虞面前说大哥你的坏话,不过在这里一刀杀了省事。”

公孙越见**被带走后,便向他大哥建议着。

老张的心声:我就是要让刘虞顾亲情而不治他的罪,这刘虞不是名声好吗?他不治这**就是执法不严,治这**就是无情,都会损他的名声。

“伯琅,大哥这么做是顾忌我和那刘州牧的情面,我想这刘州牧一定会秉公处理的。”

公孙瓒此时却面不红心不跳的冠冕堂皇的这么说着,让公孙越脸上露出讶异的表情,但是对公孙越而言既然大哥这么说了,那就这么办吧!

“柯恩德,你围攻卢龙县情有可原,念你是初犯,我就不处罚你了。但是希望你以后再遇到这样的事情不要再这么冲动了。你可以带你的未婚妻离开了!来人啊!帮他松绑!”

公孙瓒和公孙越说完话,便这么向柯恩德说着话,并叫人给柯恩德松绑。

“谢长史大人!长史大人恩德,小人铭记于心,以后定当报答大人的恩情!”

当柯恩德松绑后,他看到公孙瓒不但帮他报了仇处理了那**,还帮他要回了未婚妻,不禁对公孙瓒感恩戴德的跪拜在地。

老张的心声:呵呵!老子我就是要你对我这样。你对我来说可有大用处!

“柯恩德,既然你要回报我,那我就却之不恭了!”

公孙瓒此时一边笑着向柯恩德这么说着话,一边将柯恩德扶了起来。

“长史大人有任何吩咐,小人都会肝脑涂地!”

柯恩德被公孙瓒扶起来以后,非常高兴的回着话,公孙瓒都可以看着他眼角上笑出来的皱纹,毕竟汉人一直看不起胡人,而柯恩德感到公孙瓒这样的汉人贵族对他很友善,已经感到非常荣耀了。

“你严重了,我素知你们乌丸人养马、驯马很有一套,所以我希望你能带领你的族人为我养马和训liàn

我的部下骑术,而我则以幕僚待你和你的族人,按月发放粮饷。如果你还有什么条件的话,你还可以提出来,你看如何?”

当公孙瓒说出这句话后,这柯恩德和公孙越都愣了。

谜之音:在汉朝虽然在官方上没有规定胡人比汉人低微,但是在社会上胡人的身份要比汉人的身份低,在汉人贵族社会经常购买胡人为仆。而胡人因为知dào

汉人社会的繁华,内心里也羡慕汉人的文化,并且胡人社会关系非常原始,所以他自己也认为自己照比汉人而言是低等的,有的只是表面的傲气而已。而公孙瓒的话对于柯恩德而言就是说他愿意收柯恩德的部落为他的部曲,而对于他们这个小部落而言,一旦成为汉人贵族的部曲就意味着不再为食物贫乏的冬天苦恼了,并且社会地位也提升了。何况他归附的可是那打败他们胡人四大王——乌丸人的辽西的乌丸大王丘力居、上谷的乌丸大王难楼,辽东的峭王苏仆延,右北平的汗鲁王乌延——的白马长史、白马将军公孙瓒,前途是光明的。

“柯恩德愿一生追随主公!但是关于我族为主公部曲的事情,请容我回去与我父亲商讨后才能定夺,但请主公放心,柯恩德会说服我父亲的。”

柯恩德激动的立kè

跪在公孙瓒面前,连称主公表忠心。

老张的心声:这些草原人就这点好,特别能认清形势。不过,柯恩德我可不想只让你成为我一个部曲而已,对于你我可是有大用的。

“既然这样,柯恩德,你就带着你的未婚妻走吧!我静候你的佳音!”

公孙瓒笑着又扶起来柯恩德这么说着。

“诺。”

就这样,柯恩德就这么走了。

“大哥,这胡人最不讲信义,你要用他们做部曲可要有所防备才行。”

待柯恩德走后,公孙越担心的向公孙瓒建议着。

“伯琅勿虑,我既然敢用这些胡人,就自然有办法对付他们。”

“大哥可是要用胡人家人老少要挟?但是胡人人面兽心,在严冬无粮的时候竟然以人就食,不可轻信。”

“呵呵!伯琅多虑了!”

公孙越见公孙瓒这么说,他也不再说什么了,因为他知dào

再说话的话只能惹怒大哥而已。

老张的心声:就人吃人来说,在我们汉人的历史里也没有少干啊!特别是这个汉末三国时期。

公孙瓒这么想了一番后,见卢龙县主薄拿来了账目,他便接手了账目在卢龙县以**贪赃枉法为名拿走了卢龙县不少税银,并且炒了**的家,不过却将**和他的家人都送到蓟县叫刘虞处理。

然后公孙瓒便带着几大车**收刮来的财物回了辽西城,并且准bèi

叫人自己的人来接管卢龙县,至于那柯恩德恐怕还要一些时日才能率领他的东司族人来辽西归顺于他。

第七章 四郡太守

“哦?元德回来了?”

公孙瓒在进到辽西县城后,便听到关靖向他报gào

他从弟公孙范已经从蓟县回来了,所以他便和公孙越带着众将快马加鞭的赶回辽西县城他的长史府中。

“呵!呵!……”

公孙瓒走在长史府的庭院里就听到了欢笑声,而当他走进长史府的正厅里后便看到了公孙范与他夫人公孙侯氏、他儿子公孙续和他两个女儿清儿、妘儿谈笑着聚在一起,而他们都是坐在椅子上说着话,并且这正厅里还有三个桌子。

谜之音:桌椅这些在汉末三国时期是本不应该出现的事物,都是公孙瓒靠着前世的记忆让公孙越弄出来的。因为别看这些起居事物不算什么,但是这个公孙瓒缺少这些东西还真过得不得劲。并且他还发明了床,因为让他跪坐和睡在地上根本不习惯。还有,公孙瓒的女儿的名字是闺名,就是女人未出嫁的时候的亲人之间用来称呼的小名,而女人一旦出嫁便不再拥有名字,并且跟随夫家的姓名,比如公孙瓒的妻子公孙侯氏,不过也可以叫她侯夫人。

老张的心声:在这三国的时候活着太让人遭罪了,啥玩意儿都没有!幸亏我老张聪明,能自主创新。

“元德这么开心,可是带来什么好消息了?”

公孙瓒看到公孙范的笑容便这么询问着,而此时只有他和公孙越走进正厅,关靖等人则驻足正厅外,因为在正厅里有公孙瓒的家眷在,他们要是进去的话不合礼法。

“大哥,我的确是带好消息回来了。对了,大哥,你真是有大才啊!想不到你弄出来这些东西让人坐在上面比坐那胡床(谜之音:胡床就是现代的马扎,是胡人发明的,所以叫胡床)还舒服,并且大哥你把这几案弄大后,将茶具放在这方面喝真是得劲啊!”

公孙范见公孙瓒进到正厅后,首先便向公孙瓒称赞他的发明创造,而此时公孙侯氏见公孙瓒带着部下回来立kè

便拉着公孙续和两个女儿退到了内堂。

“雕虫小技何足挂齿!元德,还是说说你给我带回来了什么好消息吧?”

公孙瓒不以为然地这么说着。而此时他地部下见公孙瓒地家眷退回内室。便都进得正厅来。

“大哥。我这回回来带回两个消息。一个是好消息。一个是坏消息。大哥愿意先听哪一个?”

“哦?那我还是先听坏地吧!因为由悲转喜总比由喜转悲强。”

“呵呵!大哥高辩!那我就先说坏地吧!近来在中原传来消息汝南郡葛陂黄巾军再起。攻郡夺县。并且青州、徐州黄巾军又起。攻略郡县。之后朝廷派遣鲍鸿进讨声势最大地葛陂黄巾。双方大战于葛陂。但是鲍鸿军败。”

“哦!想不到官军竟然会输给这些黄巾军?并且这些黄巾余党还真是杀不绝啊!”

“那么大哥我再说那个好消息吧!刘州牧现在任命大哥你为右北平、辽西、辽东、玄菟四郡太守。”

“什么?刘州牧竟然给了我这么大的好处?倒是出乎意料之外啊!”

公孙瓒听到公孙范的话简直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因为他素与刘虞交恶,现在他仅仅是姿态上向刘虞服了一下软,想不到刘虞却会给了他这么一个好处。

“范爷,请问在刘州牧给我家主公这四郡太守之职时,是否撤销了我家主公属国长史之职?”

此时关靖却向公孙范这么询问着。

“刘州牧的确是撤销了我大哥的蜀国长史之职。不过士起多虑了,那属国长史的职位被撤销的确可惜,但是这四郡太守之职却是实权,正所谓有得必有失。”

公孙范却笑着这么说着。

“范爷说得是。”

关靖也笑着回复着。

“主公,虽然刘州牧给了我们四郡,但实jì

上这右北平和辽西本就在我们手上,而那辽东正乱,丘力居这贼不死,辽东难平。我看主公得的是这四郡的名分,失的是在冀州向西北发展的借口。不过,正如范爷说的,有得必有失。现在我们有火炕之法,正好利用这个名分向辽东、乃至东北发展,甚至可以再建汉四郡,让主公名扬天下,垂名汉史。”

田豫此时开口分析着,不禁让众人侧目。

谜之音:是公元前108年汉武帝征服卫满朝鲜后在朝鲜半岛北部和中部设立的四个郡,分别为乐浪郡、玄菟郡、真番郡、临屯郡。但是当今四郡里因为汉庭势微鲜卑入侵,乐浪郡、真番郡、临屯郡三郡不得已并在一起称为乐浪郡,而玄菟郡因为鲜卑的不断侵占,都快消失并入辽东郡了。

“国让说得正和我心。”

公孙瓒笑着这么说着。

“主公,若兴兵讨伐辽东,某愿为先锋!”

此时严纲首先向公孙瓒请战,随后众将一个个也跟着请战。

“主公,现在已经入冬不适合zuò

战,况且我们刚打完一场大仗,士卒需yào

休息,可待来年春暖之时再发兵也不迟。”

关靖此时却这么建议着,惹来许多武将不满的目光。

“士起说得是,我也没有想现在就动兵。”

公孙瓒也赞同关靖的观点的说着,随后他又和众人商议了一会儿后,便散会了。

“主公,你让我办得事情有一些眉目了。”

在书房里,田豫拱手向公孙瓒禀告着,而这里只有他们两个人。

“国让,说说看。”

“关于主公吩咐的锦衣卫的事项,我现在已经招募了一些细作派出去了,并且还招募了一些能用的人才在进行培训,当然我还招募了一些认字的寒士来教他们文字。”

“你干得不错!”

“谢主公夸奖!至于主公吩咐的棉花和纸这点不是一朝而就的,细作我已经派出了,成果如何就等消息吧!不过我已经尽最大努力帮主公弄了许多棉织品,待主公查看。”

“嗯!继xù

说。”

“诺。最后就是元皓大哥的情况了,我查到田丰初到太尉府,举茂才,后迁待御史。但是因为阉宦把持朝政朝,英贤被害,所以他便弃官归家了。”

“你可有什么方法帮我招揽他吗?”

“主公,要是以前要招揽田丰恐怕很困难,但是现在主公是四郡太守,只要主公一纸任命文书,我猜田丰必来,因为他这个人素有大志,是一个不甘寂寞的人。”

“我可以右北平长史召他,不知可否?”

“主公,请允许豫多嘴。现在主公坐拥四郡,但是人才却不足四郡之用,而冀州乃至中原多士,现在正至年关,主公何不多带礼物亲身到中原寻访名士来为主公效力?并且那田丰有谋略十倍于我,主公要是任用他还是亲往比较好,这样一来这田丰比当尽lì

辅佐主公。”

“知dào

了。”

老张的心声:这田丰有诸葛亮那本事吗?难道也要我三顾茅庐?

“国让,你为何一身布衣?如此清苦?”

正在公孙瓒心里这么想的时候,他突然间注意到这田豫一直以来都是青衣打扮,身上连一个饰物都没有,他可是世家大族的子嗣,怎么会如此清贫?所以才这么问。

“主公,这钱财衣物都是身外之物,对豫来说只有主公胸中所志才是豫所愿也!”

此时田豫却说出这番话来令公孙瓒也不禁惊讶。

“呵!呵!……”

公孙瓒笑了。

“呵!呵!……”

田豫也笑了。

夜,古时三国的星空璀璨,银河雄美。

不过在公孙瓒的寝室里的他和公孙侯氏却无心观夜景,传出来阵阵春声。公孙瓒由于身体已经康复,所以便和那公孙侯氏在他发明的火炕上一番**,结果在自在后弄得满身大汗。为了乘凉,他坐在火炕上怀抱着半裸的公孙侯氏望着窗外的繁星。

老张的心声:我在民国时期身边也有六个女人,想不到这公孙瓒竟然只有这一个妻子。而这娟儿(谜之音:公孙侯氏的闺名)虽然相貌不错,但也并非出众的女子,以公孙瓒这样的人物为何只有她这一个女人呢?

谜之音:公孙瓒至从领兵以来就在征战,他一门心思放在了征战上,根本没有心思儿女情长,有许多大户说媒愿意嫁女给他为妾他都没有答yīng

,因为他有大志一心想求一个天大的功名。

“侯爷,我听下人说你经常在大解后用纸擦腚,这有些不妥吧?那纸本叫蔡侯纸,被士人所喜爱用于书写,而你则用来大解,要是流传出去恐怕会受到士人的谴责。”

就在公孙瓒望着屋外思考的时候,公孙侯氏则在公孙瓒身边说起了这件事情,令公孙瓒一惊,因为公孙侯氏说的话很有道理。

老张的心声:这便宜老婆说得倒也有理,但是难道为了讨士人的欢心,我就要用棍刮吗?他妈拉个巴子的士族,这***也太痛苦了。

“娟儿,你说的话我知dào

了,此事我会注意的。不过娟儿真是我的贤内助,来,再让我好好痛痛你!”

公孙瓒因为公孙侯氏的话不禁对她又多了一分好感,所以又准bèi

提枪上阵**一番了。而至于以后公孙瓒上厕所大便是用纸擦,还是用棍刮,连他自己都不想去考lǜ

这个问题,因为太***闹心了。

第二天公孙瓒一早上厕所时的确为使用棍刮、还是用纸擦犹豫了很长时间,还令他的家人们认为他掉茅篓里出不来了呢!

而结果呢,公孙瓒最后为了自己的大业着想,最终决定用棍刮!

老张的心声:妈拉个巴子的士族!妈拉个巴子的士族!……

公孙瓒一边用棍刮,一边心里这么咒骂着那些士族,并且还真是每刮一坨便骂一句,很有节奏感。

第八章 月旦评

中平五年年末初冬之时,公孙瓒听从了田豫的话,带着严纲、单经二将和百余白马义从装作北方皮草商贾南下了。

公孙瓒南下的第一站便是渤海,目标当然是田丰了,然后公孙瓒最想去的地方就是常山,这个原因大家都知dào



老张的心声:因为子龙在那里。

看,公孙瓒心里都叫得这么亲热了,他还真是志在必得。

渤海国位于幽州与冀州东北沿海交界,是北方田家这贵族世家的根基所在,叛乱的张纯原本就是渤海国相,所以当今的渤海国因为兵乱已经大不如从前了。

本来公孙瓒来渤海找田丰,是应该带田楷这个田丰的族叔的,但是由于公孙瓒新任四郡太守,正在用人之际,而他手下能用得上镇守重镇的人物只有田楷和邹丹两人而已,所以公孙瓒便让邹丹守右北平,田楷与公孙越守辽西,自己则南下去了。

不过这次来,公孙瓒还是带着一封田楷的书信用来通好。

老张的心声:要不是田豫要处理我给他的任务,本来我是想带他来的,现在身边连一个谋士也没有,还真有些不放心啊!

正想着,公孙瓒的车队已经来到渤海国治所浮阳城下,交了由他自己发放的幽州通关文牒,以及入城税,便进得城来。

进城后,公孙瓒看到这浮阳城里流民很多,看来最近因为中原不太平,有很多中原人跑到了北方避祸,并且这大街上还有不少卖儿卖女的。但是公孙瓒可没有闲心去管他人死活,这种场景他前生都看得麻木了,何况又是这个视人命如草芥的汉末乱世,所以他便带人匆匆入住了这浮阳城里最豪华的一间客栈龙门客栈。

待公孙瓒的人在客栈里安稳后,他便命一名白马义从的小校装扮的仆人骑马去田府送拜帖,并且附上了田楷的书信。

然后休息了一会儿后。公孙瓒才带着严纲、单经和二十多名卫士骑马走出客栈去向田府。

走在浮阳城里。公孙瓒才有心观赏市景。并且他发xiàn

这中原地城镇地确要比他所在地辽西城镇繁华地多。大街两侧地楼宇也很多。就连走在大街上地人地衣着也光鲜地很。

待骑马走了一会儿。公孙瓒就发xiàn

他派出地小校迎向了他们。待和那小校交谈后。公孙瓒知dào

田府地人知dào

他来了。由于公孙瓒这次来算是微服私访。所以田府也不大开仪门。只是派人在侧门等待公孙瓒地大驾光临。

公孙瓒打赏了那名小校后。便在那名小校地带领下骑马行向田府。

待公孙瓒由侧门进到田府后。他就发xiàn

田府里有头有脸地人早已经等在侧门里待他前来了。

公孙瓒在和田府地人一番客道后。便随田府地人走进了正厅。并且送上了自己带来地礼物。

“田公,我素知田丰大名,今天唐突拜访,就是要见令公子一面。不知为何令公子不在堂上?”

公孙瓒在和这田家的人嘘寒问暖了一番后,发觉竟然没有看到田丰的身影,便向田丰的父亲问着话。

“都亭侯,我这儿子现在并不在府中,而是去拜访那阳平县令沮授了。”

“噢?那不知令公子何事能回来?”

“这不好说,他们两个人脾性相投,或许要回来晚一些。”

“这样啊!”

就这样,公孙瓒不得不继xù

和田丰的父亲唠了很长时间家常,最后在田府吃了午饭才告辞离开。

老张的心声:妈拉个巴子的,难道我请这田丰也需yào

来个三顾茅庐吗?老子才不等你呢!我记得这沮授也是一个人物,不如我现在就杀到阳平去把你们两个一起绑到我那里去为我效力。

想到此,公孙瓒回到客栈打算休息一晚,第二天就带着队伍向阳平去。

“今天正是初一,听说许劭要在浮阳城里开月旦评,我们吃完饭去凑个热闹如何?”

“许劭?就是那个评论曹操‘清平之奸贼,乱世之英雄’的那个人?”

“是啊!这许劭评人不为金帛,要是我们前去说不一定他会为我们即兴评上一评,到时候我们可就出名了。”

“呵呵!若是好评也就罢了,若是恶评的话你我岂不惹上了无妄之灾?”

“那你是不去了?”

“去是要去的,只是去看看罢了。”

就在公孙瓒回到客栈的时候,突然听到在客栈里吃饭的两个年轻人说了这么几句,便驻足不前了。

老张的心声:许劭便是那个评论曹操的人?要是现在我去让他评论一下会怎么样呢?

想到此公孙瓒望向那两个人,见他们已经付账打算离开了。

“二位兄台留步!”

公孙瓒立kè

喊住那两个人,打算和他们一起去见识一下许劭的月旦评。

“请问阁下是……”

那两个人被公孙瓒叫住后,看到公孙瓒相貌英俊、声音宏亮,并且带着的侍从个个龙精虎猛,其中一个衣衫亮丽的人不禁语气带着恭敬的向公孙瓒询问着,而他也就是那个打算去月旦评的人。

公孙瓒喊住他们后此时打量了一下这两个人,发觉他们仪表不俗,其中那个被怂恿去月旦评的人,虽然衣衫朴素,相貌不算出众,但是身上却带着一身令人折服的士子气质。

“我本是辽西商贾,愿与二位公子结伴而行去那月旦评看看,希望二位公子能够答yīng

。”

公孙瓒此时却很恭敬的这么说着话。

“哼!这位大人不要欺我智弱,你和你的仆人都是脚蹬战靴,定是官府军旅之人。恕徐干不奉陪了!”

徐干说完这一句话后,转身就走。

老张的心声:这这人观察倒也仔细,真是人才啊!

“徐公子不要走,在下辽西公孙瓒,并不是有意得罪公子。”

此时公孙瓒想留住徐干,便报出了自己的身份。

“你就是白马将军公孙瓒?”

徐干的那个朋友听到公孙瓒报号后,便惊讶的向公孙瓒询问着。

“正是在下。”

公孙瓒很礼貌的回着。

“我是青州东平的刘桢,这位是青州北海的徐干,我们两人是结伴来的渤海,我在这里向大人有礼了。”

刘桢此时向公孙瓒拱手说着话。

“徐干有礼了!”

徐干见公孙瓒为了留他连自己的身份都说出来了,也向公孙瓒拱了拱手,但是内心里则感到刚才他的确有些过分了。

“既然二位要一起去看那许劭的月旦评,不如让我陪二位一起去怎么样?”

公孙瓒此时毛遂自荐着。

而就这样,公孙瓒和徐干、刘桢两个人一同骑马去了许劭的月旦评所在。

许劭在渤海开月旦评的所在是在浮阳城里的一家大户的庭院里,而就在他开月旦评的这个时候,这家大户仪门大开,迎着八方宾客,真是好不热闹。

不过当公孙瓒和徐干、刘桢走进那大户庭院里一看却大失所望,原来所谓的月旦评就是许劭用绢帛写上他对天下一些名士的看法挂于这里,让众人一一观看,而许劭则坐在大厅里和当地的一些世家名人聊天,公孙瓒此时还看到了田丰父亲的身影,但是他没有去打招呼。

不过徐干、刘桢却对此却很有兴趣,逐条的观看那些绢帛上的评论。

“伯珪兄,我在一处看到许劭对你的评语,就是不怎么好,你可愿意过来看一看吗?”

就在公孙瓒感觉无聊的时候,徐干此时却主动向公孙瓒这么说着话,而公孙瓒发觉那刘桢却在徐干向自己说完话后担心的看着徐干,对自己也有欲言又止的样子。

老张的心声:看来这许劭一定没说我什么好话,妈拉个巴子的,我看这个许劭是***找抽!

“有何不敢看的?他既然敢写,我就敢看。”

公孙瓒傲气的这么一说后,就被徐干领到一处地方,看到了许劭评价自己的绢帛,但见在那绢帛上这么写着——

“公孙瓒,字伯珪,辽西令支人,有姿仪,大音声,官拜降虏校尉,都亭侯。瓚其人骄矜,刚愎自用,记过忘善,妒贤嫉能,残暴而不节,必连累家世,不得善终。”

老张的心声:妈拉个巴子的,这***是评论我?还是***在骂我?按他的意思老子不但不得好死,连家也保不住。最可恨的是一旦这玩意传扬出去我的名声岂不毁了?

刷!——

公孙瓒想到此,立kè

拔出了自己的贴身腰刀。

咝!咝!……

生气的公孙瓒咬牙切齿的将这条评语用刀砍个稀烂。

“啊!”

“危险!”

……

在公孙瓒身边的人们则害pà

的大叫着向周围散去。

“何人竟敢在此撒野?快将他拿下!”

此时负责护卫的家将见公孙瓒毁了那条评语,便招呼人要将公孙瓒拿下。

当啷!

公孙瓒将手中刀丢在了地上。

“毁你一块破布,我将我宝刀留下,就当你们赚了。”

公孙瓒见那家将带人冲向他而来,他便将自己的刀丢在地上,赤手空拳的向外走去,而那家将见公孙瓒容姿伟岸,并且如此洒脱,立kè

呆住了,不知dào

该怎么办。

“这许劭看来评人也不准啊!我观这公孙瓒就算不是枭雄,也是当世之豪杰也!”

徐干望着公孙瓒离去的身影,不禁赞叹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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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章后语:徐干、刘桢是三国时期的建安七子之一。

徐干(171-217):字伟长,北海(今山东潍坊市)人,建安七子之一。少年勤学,潜心典籍。汉灵帝末,世族子弟结党权门,竞相追逐荣名,徐干闭门自守,穷处陋巷,不随流俗。建安初,曹操召授司空军师祭酒掾属,又转五官将文学。数年后,因病辞职,曹操特加旌命表彰。后又授以上艾长,也因病不就。建安二十二年(217)二月,瘟疫流行,亦染疾而亡。主要著作是《中论》,曹丕称赞此书『成一家之言,辞义典雅,足传于后。』(《与吴质书》)其情诗《室思》也写的一往情深。

刘桢(?-217):字公干,东平(今山东东平县)人,建安七子之一。以文学见贵。建安中,刘桢被曹操召为丞相掾属。与曹丕兄弟颇相亲爱。后因在曹丕席上平视丕妻甄氏,以不敬之罪服劳役,后又免罪署为小吏。建安二十二年(217),与陈琳、徐干、应玚等同染疾疫而亡。他的文学成就,主要表现在诗歌、特别是五言诗创作方面。今存诗十五首,《赠从弟》三首为代表作,言简意明,平易通俗,长于比与。

以上资料来自百度。

第九章 城下比武

公孙瓒在许劭月旦评的院子里出来面色就不好,但是在门口等待他出来的严纲、单经二将却不敢问,只能陪着沉着脸的公孙瓒一起回到龙门客栈。

一回到客栈,公孙瓒就要来酒菜与二将共饮,二将只得陪着公孙瓒喝着闷酒,直到公孙瓒喝得大醉回房睡去才罢休。

第二日清晨,当公孙瓒起来后便遇到徐干、刘桢二人来和他说一件事。

原来徐干、刘桢二人在月旦评上听到了一个消息,就是皇帝为了分外戚大将军何进兵权,在这年的洛阳西园招募壮丁,设立了西园宿卫禁军这支军事组织,并且分封了西园八校尉之职。

其中宦官蹇硕为上军校尉,虎贲中郎将袁绍为中军校尉,屯骑校尉鲍鸿为下军校尉,议郎曹操为典军校尉,赵融、冯芳为助军左右校尉,夏牟、淳于琼为左右校尉。蹇硕担任元帅,总管各军,直接受命于皇帝。一时声势浩大,连何进亦要受其命令。

老张的心声:既然听到袁绍和曹操的名字,看来这天下就要乱了。

“这天下先是外戚当权立得当今皇上,然后就是宦官当道进行党锢,都邮横行鱼肉百姓。不是朝廷混乱,不然哪能引起黄巾大乱?到现在不仅黄巾大乱还没有平息,各处又都出现反贼。原本皇帝为了对付反贼才要任用外戚何进任大将军整军,而现在皇帝为了与何进争军权又弄出了西园八校尉之职,这争权夺利之事在朝廷上何日是个头啊!记得那八校之始来自于汉武,但愿皇帝的意愿能达成吧!”

刘桢当着公孙瓒的面发表着自己的意见,令公孙瓒感到与昨日有所不同。

谜之音:汉武帝时为了加强对长安城的防护而置中垒、屯骑、步兵、越骑、长水、胡骑、射声、虎贲八校尉。

“裸游馆夜舒荷待放,流香渠茵犀香存芳。宫中市驴马皆共价,卖官店狗官亦同钱。”

当刘桢说完,徐干便吟出这样一首诗文出来用来讽刺当朝皇帝刘宏的荒唐事,而刘桢则面露惊慌得望着公孙瓒,毕竟徐干这诗文做得有些大逆不道,而公孙瓒则是朝廷官员。

“呵!呵!徐贤弟地诗真乃佳作!”

公孙瓒此时则称赞徐干诗做得好。令刘桢脸上神色安定下来。而公孙瓒此时感到这两人今天对他地态度就像是熟识一样。必有所图。

“都亭侯大人。我二人见大人秘密南来。定是有所计较。所以我二人希望能够和大人在一起周游。不知dào

大人能否同意?”

待徐干说完话。刘桢便向公孙瓒说出这样地话来。

“噢?你们愿与我同行?”

公孙瓒听到刘桢地话。感觉有些意wài

。因为在公孙瓒眼里这两个人不过就是毛头小伙子。想不到竟然起了追随他地念头。看来这公孙瓒还有很有王八之气地。竟然还没有找到田丰来为自己效力地时候就引来两个后生来投他。虽然实jì

上只是同行而已。

“我们二人来渤海也是一时意气,既然见到了都亭侯大人,那么我们就和大人一起走走领略大人的风采。”

刘桢此时笑着回复着,令公孙瓒非常受用,毕竟这刘桢可是未来的建安七子,言词当然把握得度。

就这样,本来早上就走的公孙瓒因为和徐干,刘桢聊天,而不得不在吃完中午饭后,在下午才启程赶往阳平去寻那田丰。

由于有徐干,刘桢这两个才子为伴,公孙瓒一路上倒也不无聊,因为这二人出身士林,有不少上层消息让他知dào



并且在路上他和徐干,刘桢谈起了他去阳平就是为了请田丰的来意后,徐干,刘桢和便告sù

他在月旦评上许劭对田丰、乃至阳平县令沮授评价非常高,称赞这二人乃是河北驻地唯一的两位王佐之才,有龙凤之姿。

老张的心声:田丰,沮授难道是北方的卧龙凤雏吗?但是三国里袁绍得了他们也没有干过曹操啊!

过了几日,当公孙瓒来到阳平后,发觉这阳平虽然没有浮阳繁华,但是整座城镇却显得肃正的多,看来应当是沮授的功劳了。不过就在公孙瓒要进城的时候,却遇到了麻烦。

但见在阳平城外,两名军校带着城门卫兵挡住了公孙瓒的车驾,惹得出城和进城的人们不敢来往,远远的站在外围观望。

看到这城卫的举动,当公孙瓒和徐干,刘桢下车后,才知dào

原来那城卫见公孙瓒这帮手下个个龙精虎猛,一点也不像是商贾,所以在盘查上起了冲突,才把他们扣下。

不过,当公孙瓒和徐干,刘桢下车后,那两个军校看到他们三个人脱俗的风貌,立kè

感到可能惹到了不该惹的人。

“你二人为何拦我车驾?”

公孙瓒首先向那两个军校这么询问着。

“你的随从一个个都似军汉,我怀疑你是山上强人,所以才拦得你的车驾。”

军校里一名身材高大、相貌堂堂的军官这样说着话。

“我看你不像守城门的。”

公孙瓒注意到这名军官一身铠甲都很不错,应该不像是一名看护城门的低级军官,所以才这么询问着他。

“我看你也不像是商贾。”

那名军官也毫不示弱的向公孙瓒这么说着话。

“我确实不是商贾,但是就凭你恐怕还不配知dào

我的身份,若是你想知dào

我的身份的话……”

公孙瓒说到此望向了他带来的二将里的严纲。

“你若将他打败,我便告sù

你我是谁!”

公孙瓒说这话就是要让严纲与那将官比试一下,探一探这将官武艺的深浅,而在公孙瓒军中除了公孙瓒和公孙越二人武艺绝伦外,就是这严纲武力为第一。

“好!一言为定!”

这员武将二话不说就答yīng

了公孙瓒的话。

“你去陪他玩一玩。”

公孙瓒吩咐严纲的说着。

“诺。”

严纲应了一声,便纵马出了公孙瓒的队伍,到阳平城外一处空地等待那员武将。

噔!噔!……

听着马蹄声那员武将也骑马来到了那处空地,而公孙瓒看到他手中的兵器是一杆碗口粗的大枪,看来此人臂力很大。

“呵!——”

严纲见那员武将过来亮出兵器后,便大喝着骑马杀向那员武将,而严纲手中拿得兵器则是一把长柄大刀。但见他一刀快似闪电的向那将斩去毫不留情,令公孙瓒都一惊,因为公孙瓒想不到他口中所说的比试会让严纲对那员武将产生了杀意。

严纲的心声:你这斯让主公颜面有损,老子我就让你连头都没有!

呼!——

严纲大刀带着风声,人借马势快似闪电的砍向那员武将,要是那员武将稍有不慎就会被严纲劈落马下,身首异处了。

当!——

一声清脆的撞击声后,但见严纲势大力沉的一击竟然被那员武将抬枪一封就化解了,接着二马一错,第一回合就此结束。

“挡得好!再吃我一刀!”

严纲拨马回身见那员武将挡住了他这一刀不禁赞叹了一句,然后刀锋一转又是一刀劈向那员武将。

当!当!……

严纲口中说是一刀,其实却是数刀连续在不同角度劈砍,这也是那员武将武艺不俗,竟然接连接下了严纲的攻击,而在火花四溅下他们此时的战马也交错在一起。

噔!噔!……

随着武器撞击声的消却,马蹄声响起,严纲和那员武将二马交错而过,第二回合就这样过去。

“好!”

“打得好!”

……

这一回合后,场外人群不禁发出赞叹,原来就在严纲和那员武将比试的时候,有许多人陆陆续续开始围观他们的交战。

老张的心声:这就是古代武将单挑吗?看来还挺有意思的,就严纲那一手快刀我还真办不到,想不到这员武将竟然还接得下。这个时代的武将还真强,看来我以后上战场得躲着点,不然被阵斩可就冤了。

“呵!——”

就在公孙瓒惦记着以后怎么在军中开溜的时候,这严纲和那员武将已经拨马回头进行第三回合的较量了,而那严纲依旧大喝着举刀向那员武将劈去。

“没劲啊!”

“那个被打的快反击啊!”

……

而后来的几个回合里,严纲一直在攻,那员武将却一直在守,不禁令观众一片嘘声。

噔!噔!……

随后第十回合开始了,他们二人在马蹄声中举兵器相互冲来。

“呵!——”

严纲又是一声大喝举刀劈向那员武将,但是此时他的刀势却不像先前那么威猛了,因为十回合的狂攻令他气力有亏。

“开!——”

此时但听那员武将一声爆喝。

嘡啷啷!——

严纲的大刀在此声下竟然脱手而飞,胯下战马也为之一歇,立在当场。而那员武将此时立马举枪抵在严纲的咽喉上,神色自若,脸上没有半分胜利的表情。

噗!

此时严纲的大刀在空中转了几圈便插在了地上,而刀末进地里,只余刀把和长长的刀柄。

老张的心声:想不到这严纲竟然败得这么惨!虽然那员武将和严纲对战时耍了手段,先是疲惫了严纲再出的手,但是在战场上只有胜利者,他赢得也无可厚非。

“请将军高抬贵手,放过我的家将!”

公孙瓒此时骑马来到那员武将身边,赶忙这么向他拱手说着话。

“好!但你也要遵守你的诺言!”

那员武将收回了手中枪,向公孙瓒这么说着话。

“好!”

“打得好!”

……

此时观众才换过神来叫好着。

“谢将军手下留情!我会遵守我的诺言的,但是现在不是说话的地方。还有,不知将军尊姓大名?”

“我乃高邑军侯张郃。”

张郃这么一说,立kè

让公孙瓒大吃一惊,因为他在三国评书里听到过这张郃可是能和张飞打得不分仲伯的人物,也是有万人敌的本事,难怪严纲不是他的对手。

第十章 沮授

“想不到竟然是都亭侯大人!卑职唐突,请大人责罚!”

当张郃知dào

他得罪的是公孙瓒后,立kè

惊讶的向公孙瓒赔礼道歉着,并且和他在一起的城卫军官也一起道歉着。而这名军官也同样引起了公孙瓒的兴趣,因为他的名字叫高览,和张郃是好友,而张郃来阳平则是探望他而来。

“两位将军不必如此多礼,正所谓不打不相识!只可惜两位有此本事却只能在这里度日啊!大丈夫本该驰骋沙场,我知dào

张将军也曾经参加过平乱,那样的岁月我想将军也是很向往吧!”

公孙瓒接着张郃、高览的话,便这么说着,用意很明显了。

“哎!大丈夫本该在疆场上建立功名,但现在……哎!不提也罢!”

听到公孙瓒的话,张郃感叹的这么说着。

“张兄还好一些,起码平过乱,立过功名。而我空有一身武艺,却只能当这城门的守卫,可不是更恼人?”

此时高览更是抱怨的说着话。

老张的心声:嘿!嘿!上道了!老子我手下有猛将了!

“我观你们兄弟二人都有万人敌的本事,待在这里岂不埋没人才,不如随我到幽州杀胡来得痛快,我愿拜两位将军为司马之职,若后日再有战功可再加封赏?不知二人可否随瓒征战大漠,为大汉开疆扩土呢?”

公孙瓒此时露出了自己的用意,并且还用高官厚禄来诱惑他们二人。

“览愿随主公征战大漠。为大汉开疆扩土!”

听到公孙瓒地话。高览第一个就上道了。并且立kè

连称呼都变了。毕竟他现在不过是一个城卫小校。而到公孙瓒那里可一下子就升级为司马、俸禄一千石地高官。

而此时张郃脸上却忧虑起来。因为他不同于高览是一个不知名地小校。他现在可是千人。要是到公孙瓒那里就必须在这里辞官。会有损名声。

“张将军不必立kè

答yīng

。我知dào

你有难处。如果张将军有意来瓒那里去。我可以随将军去高邑帮你办理调令!”

公孙瓒此时到不着急地向张郃这么说着话。因为他知dào

什么叫点到为止。

“既然如此。如果太守允许地话。我愿为都亭侯大人马前一卒。”

张郃很恭敬的向公孙瓒这么说着,并且很明显他也动心了。

“呵呵!张将军言重了!”

公孙瓒笑着这么回复着,而就在他们说话的时候,其实他们已经骑马走在阳平镇的官道上向县衙走去。

老张的心声:想不到这张郃、高览不过二十左右岁就有这般本事,还有徐干、刘桢文采也很高,我的属下田豫也是很有权谋的人,而这田丰、沮授又被许劭称为有王佐之才、龙凤之姿。这些人物又都是在汉末出现的,看来这汉末不乱都对不起他们。不过最令我想不到的这些三国称雄的人物在这个年纪就有这般本事了,看来那些三国豪杰也都该展露头角了,这三国不是那么好混的啊!

公孙瓒在内心感慨着这些的时候已经到了县衙,不过他在县衙门口却没有看到衙役,并且大堂内只有一个穿着官服的人卧在大堂上睡觉。

“主公,那人就是沮县令了。”

高览此时向公孙瓒这么说着,而公孙瓒不禁皱了一下眉头。

“呵呵!将军可是认为这沮大人太随便了?”

此时刘桢看出来公孙瓒的不快,便向他这么说着。

“呃!这……”

公孙瓒听到刘桢看出他的不快一愣,想说什么却不知从何说起,因为他虽然对沮授印象不佳,但是他可不想得罪沮授,因为他知dào

这沮授的确是三国里重yào

的谋士,最好是拉到自己身边。

“呵呵!将军你看这阳平县如何?”

刘桢此时却这么向公孙瓒问了一句话。

“呃?这阳平县不错。不对,应该说治理的非常好,给人感觉都不同于浮阳那么乱。”

公孙瓒想了想便这么回复着,他说得倒也是实话,因为这阳平县里井然有序的令人感到回到了军营。

“呵呵!那将军若是再仔细想一想,便明白为何那沮大人会卧在县衙大堂之上了。”

刘桢此时又是一笑的这么说着。

老张的心声:妈拉个巴子的,这帮文人就***不会正经说话!讲个话都***拐七拐八的!不过,这刘桢头脑倒是不错啊!听他的话仔细想来,难不成是这阳平县叫这沮授治理的太好了,弄得他无事可做,所以遣散衙役睡在了县衙大堂上?这沮授不会这么牛**吧?

公孙瓒想到此不禁神色震惊的望着那沮授不再说话,而刘桢和徐干把公孙瓒这个表情看在眼里不禁点了点头,相互望了一眼都知dào

对方心里想的是什么。

“何人在县衙大堂上喧哗?”

此时沮授好像是被公孙瓒他们的话语弄醒了,这么责问着。

“扰我好梦,真是烦人!”

随后沮授又来了这么一句,令众人大跌眼镜。

“沮大人,我乃辽西公孙瓒,久仰沮大人的大名,特来探望于你。”

公孙瓒见沮授醒了,便拱手向他这么说着。

“什么?白马将军公孙瓒?”

沮授听到公孙瓒的名字,立kè

惊讶的跳了起来,困意全消。他望到公孙瓒一行人后,立kè

整了整自己的衣冠。

“下官见过都亭侯大人!”

沮授看到公孙瓒在向他行礼,知dào

这个人就是公孙瓒便拱手回礼这么说着,并且他偷眼看了看公孙瓒,见公孙瓒仪表非凡不禁心里暗叹一声——

“好一个白马将军!”

“瓒见沮大人治理阳平井然有序,使得沮大人能在县衙安然而卧,不禁令瓒大为称奇!”

公孙瓒此时首先给沮授一个高帽子戴。

“呵呵!都亭侯大人过誉了!”

沮授先是笑着这么说了一句。

“不过,都亭侯大人本应在辽西任职,为何来这阳平呢?还有,高览你不守城来我这县衙干什么?还有那张将军,说你呢!看什么看!就是你张郃!你不在高邑供职,跑来我这里干什么?难道又是偷偷跑来与高览喝酒吗?”

然后沮授脸色一变对公孙瓒、高览和张郃进行了谴责,话里的意思就是你们三个擅离职守。

“下官知罪!”

张郃听到沮授这么批他,不禁令他脸色一红这么说着。

“我高览不跟你混了!现在我是主公…啊!是在都亭侯大人手下任司马,算起来比你这小官职位还高呢!还不向我称声大人!”

但是高览此时却不鸟沮授,得yì

的向他这么说着,气得沮授脸都青了。

“沮大人,我此来是为了寻田丰而来。因为我最近被刘州牧封为右北平、辽西、辽东、玄菟四郡太守,但我手下人才匮乏,但素闻冀州乃华夏之源人杰地灵,所以特来冀州寻觅人才。”

公孙瓒见高览和沮授斗气,他可不愿意得罪沮授,便引过来话题这么说着。

“噢?”

沮授听到公孙瓒这么说,望着那飞扬跋扈的高览心里立kè

有了一个主意。

“都亭侯大人看我才能如何,可比那田丰吗?”

此时沮授向公孙瓒这么问了一句。

“呃!这个,我只知dào

田丰的大名,未见其人倒不是很清楚。但是沮大人治理阳平有方,真是当世人杰!”

公孙瓒这么回复着沮授的话,不过心中却暗喜,因为沮授这么说就是有主动投靠他的意向。

“既然都亭侯大人这么看重于我,我愿为大人右北平太守,大人可愿用我?”

沮授此时毛遂自荐的说着。

“哦!想不到沮大人有此意愿,瓒便如沮大人所愿!”

公孙瓒非常高兴的这么说着,而他这个表情被徐干和刘桢看在眼里不禁又点了一下头。

徐干、刘桢的心声:那许劭评公孙瓒刚愎自用,嫉贤妒能,果然不实。

“且慢,授为大人右北平太守可有一个条件。”

沮授见公孙瓒求贤若渴的表情不禁也比较欣慰,不过他是有目的的,所以此时他这么向公孙瓒说着。

“沮大人请讲!瓒将竭尽所能!”

公孙瓒拱手向沮授说着,态度非常的诚恳。

“哼!哼!”

沮授此时却望向高览哼笑了两声,而高览看到沮授望着他的表情不禁后背冒冷汗。

“主公,不可答yīng

沮授的要求啊!”

高览感到非常不妙,向公孙瓒这么建议着。

“高览,这沮大人话还未说,你却反对个什么劲?沮大人治理地方有方,你高览可有这个本事?高览,既然认我为主公,就听我定夺。”

公孙瓒见沮授和高览的表情,就知dào

沮授的要求里有猫腻,但是他知dào

沮授有大才,不得不委屈一下高览了。

“诺。”

高览哭丧个脸答yīng

着。

高览的心声:完了,这沮授不一定想什么法儿整我呢!这帮士子满肚子坏水啊!

“都亭侯大人,若大人要我当右北平太守,就必须让这高览成为我右北平的都尉。”

沮授则这么说着,倒是令县衙里所有人大吃一惊。

谜之音:郡国都尉一职秩俸比二千石,掌郡**事,可是仅次于太守的高官,要比他那还没有落实的军司马的职务高出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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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章后话:我现在说得话是为那些有研究精神的人讲的。

由于大家都喜欢玩三国,而三国里的国家地理概念就是什么城什么城的,没有州、郡、县的概念,而那些城其实就只是县级而已,而我书里资料也不也那么全,特别是郡县在书里就更难弄明白了,只能用个大概。不过地名在书里出现后,我还是希望大家能明白这地名讲的是郡,还是县。要是想进一步了解汉朝的州郡县制度,而州郡县有哪些,大家就百度去吧!毕竟内事不决问百度吗!

这里就简单说一下:在汉朝,天下分为十三州一部,而在州中有郡,郡中有县。州呢,就相当于现在的省,由刺史或者州牧掌州事;郡呢,就相当于现在的市,由太守掌郡事。另外要说的是在汉朝,国这一级别和郡差不多,相当于现在的直辖市,由国相掌国事;县呢,就相当于……(无视我吧!),在汉朝大县(万户以上,形同现在的县级市)设县令,小县(万户以下)设县长。

第十一章 收张合

不是我打错别字,是打上合字结果标题还是只显示出合这个字。(⊙o⊙)…竟然又是合字!张郃的合是(合阝),为什么起点会不识别这个字呢?咦?这个(合阝)字怎么出来的?出鬼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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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瓒答yīng

沮大人,让高览成为左北平的都尉。”

公孙瓒一口答yīng

了沮授的话,又令在场众人一惊。

因为公孙瓒一上来就答yīng

让沮授担任左北平郡太守这两千石大官已经够让人惊异的了,现在又因为沮授一句话又让高览担任都尉这同比两千石的高官,更是令人惊讶!

“主公如此看重沮授,请受沮授一拜!”

沮授之所以向公孙瓒求官和为高览向公孙瓒求官,表面上是和高览赌气,实jì

上是在测试公孙瓒的肚量,而此时公孙瓒如此爽快的答yīng

了他的要求,他也明白了公孙瓒对他的看重。古人有言——

“士为知己者死!”

所以台面上看沮授此时已经视公孙瓒为主公,愿意为他效命了。

“公与不必如此大礼,我得公与如鱼得水!”

公孙瓒此时扶着沮授这么剽窃着刘备得诸葛亮的话这么说着,并且称呼上也开始称沮授的字,表示亲切。

作者版谜之音:有人要问这公孙瓒怎么知dào

沮授地字地?回答是剧情需yào



“俞明(谜之音:高览地字)。还不快拜谢主公和沮大人。”

此时张合向愣在当场地高览这么说着。不过此时张合他没有注意自己口中已经将公孙瓒喊成主公了。看来此时他以心属公孙瓒了。

“览谢主公提拔!谢沮大人美言!”

高览此时向公孙瓒行跪拜行大礼地说着。

“俞明不必如此大礼。俞明归我。乃我之一臂!”

公孙瓒此时又扶起高览,也给他戴着高帽的这么说着,浑然不觉得这么说的话自己就变成三只手了。

就这样,公孙瓒在河间得了沮授和高览,不过他来这里可是有目的的。

“公与,不知田丰现在何处啊?为何不见他与你在一起?”

公孙瓒此时向沮授问着这句话。

“元皓刚走,而我在他走后便想睡一觉,想不到主公你就来了。”

沮授此时这么向公孙瓒如实的说着。

“啊?还真是失之交臂啊!”

公孙瓒遗憾的这么说着。

老张的心声:不会吧!难道真要我三顾茅庐啊!这田丰难道真有那诸葛亮的本事吗?

“呵呵!主公为请那田丰来助,这番劳苦也是值得的,因为那田丰可有经天纬地的本领,与我有不相仲伯之才。”

沮授此时不但夸着田丰,还顺便夸奖了自己一番,还真是脸皮比城墙还厚。

谜之音:作为谋士脸皮比城墙厚是基本功,不要脸才是至高境界!像那诸葛亮、司马懿、贾诩、郭嘉、周瑜之流哪个耍计谋时要脸了?所以他们才是一流的谋士,才可以成为英雄们的谋主。

话说到这里已经很清楚了,这田丰现在不在河间,应该是回了渤海,而沮授和高览已经归了公孙瓒,而公孙瓒说过要和张合回高邑向高邑太守要人,所以公孙瓒决定先和高览去一趟高邑,然后再回渤海找田丰。

就这样,沮授为了处理离开河间的公事留在河间,而公孙瓒则带着张合、高览等人去往了高邑的路上。

由于张合、高览的加入,这一路上公孙瓒的队伍又是热闹不少,因为严纲毕竟败给了张合,所以他与单经在队伍停歇时,一有闲暇时间就与张合、高览二将切磋武艺。公孙瓒也在他们比武的时候发觉在他们四人中果然以张合武艺最高,而那高览仅仅只比张合武艺稍差,然后才是他手下的严纲、单经二将,令严纲和单经感慨后生可畏!

在走了两三天后,公孙瓒一行人终于来到了高邑。高邑县地属于魏郡,并且高邑县是冀州刺史府所在,而冀州则是仅次于司隶全国最富裕的州域,所以高邑城墙厚而广,城内外人流也络绎不绝。要不是张合身上留着武将的血,他留在这高邑终此一声也是不错的选择。

张合这千人是冀州直隶属下,而这冀州首脑则是刺史王芬,不过好像朝廷并不是很信任着王芬的才能,所以并没有任命他为州牧,估计在过不久朝廷会派一名州牧来换掉他,所以传闻这王芬在这些天来非常忐忑不安,因为洛阳的官员级别都很高,所以他根本不想去洛阳担当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官。

“王刺史,瓒这厢有礼了!”

公孙瓒在刺史府觐见王芬时,向王芬客气的拱手说着话。

“都亭侯远来到此,芬不曾远迎,赎罪!赎罪!”

一身官服的王芬此时也客气的向公孙瓒说着话,但是他的三角眼中却带有狐疑的目光望着公孙瓒,不知dào

公孙瓒这个时候过来是干什么的。

“王刺史,瓒此来一定会叫大人感到惊讶吧!但请大人恕我冒昧秘密前来冀州。这是因为我最近被刘州牧封为右北平、辽西、辽东、玄菟四郡太守,但是我才疏学浅颇感吃力,难以治理四郡,所以特来冀州这人杰地灵的地方来求贤的。而我与大人麾下张合、张将军一见如故,所以特意来求大人一纸调令,让张将军为朝廷来我那里效力,不知dào

王刺史可否答yīng

瓒的请求呢?”

公孙瓒此时非常恭敬的向王芬这么说着,努力的凭自己的话打消了王芬的疑虑。

“哦?想不到都亭侯大人如此为朝廷尽心尽lì

,真是难为都亭侯大人了!为了朝廷大计着想,我王某愿意将张将军调往都亭侯大人那里。”

王芬一句推脱都没有竟然如此痛快的答yīng

了公孙瓒的要求,倒是令公孙瓒惊讶非常。

然后,王芬当着公孙瓒的面写下了调令,竟然还立kè

就让张合成为公孙瓒的部下,令公孙瓒再次惊讶得很。

接着王芬和公孙瓒嘘寒问暖了一阵子,公孙瓒便辞别王芬,拿着盖着王芬刺史大印的调令文件,带着自己的部下匆匆赶到城内军营去征调张合跟他走。

“都亭侯,这王芬竟然如此痛快答yīng

了大人你的要求,是不是有什么蹊跷吧?这张合素有战功,本是一员良将,王芬这么轻易的放他走太不合理了。”

在路上徐干得知公孙瓒所说的事情经过后这么分析着。

“我也这么想,不过我感到是不是王芬打算应付我走才答yīng

的?因为当我进到他刺史府客厅的时候,我发觉在客厅里的地面上有明显的茶汁。我想那客厅本是接待宾客用的场所,而那地上茶汁又很显眼,说明在我去之前,他在客厅招待过客人,并且那客人知dào

我来后便躲了起来,不愿见我。因为如果是客人刚走,我们应该能看到,只可惜我不知dào

那客人是谁,也不好意思问他。”

公孙瓒此时说出了自己在王刺史哪里的所见和疑虑。

“这王刺史是朝廷命官,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我想你们想得太多了!如果我没猜错这王刺史应该是在接见宫里来人才对。因为传闻说这王刺史不愿意丢掉这刺史的位置,不想去洛阳。所以他一定在暗地里活动不想走,但是那个宫里人应该是给他带来了坏消息,所以他才愿意把张将军调度给都亭侯大人,想卖一个人情给都亭侯大人。反正他要走了,不如答yīng

大人的要求才对他有利,说不一定哪天他就要求到大人帮忙。”

刘桢此时却以小人之心猜着那王芬的想法。

“哦!公干说得很有道理,也许这王芬的确是想卖我一个人情吧!”

公孙瓒听刘桢这么说,也感到他说得的确很符合现在的情况,倒也不再细想了。

随后,公孙瓒凭借着王芬的调令便在安邑军营里调走了张合。而那张合在军营里很有威望,所以公孙瓒他们在安邑留了一天给张合与他的同僚以及部下们告别,然后才启程回渤海去找田丰。

这回由于张合的正式加入,公孙瓒一行人更是兴高采烈的赶往渤海,一路上张合、高览、严纲、单经四将最为得yì

,因为他们四人不时的切磋武艺,在武力上都有所长进,就算是张合和高览也一样,因为他们在严纲和单经身上学到了不少经验。并且除了在武艺上,他们在行走时还在讨论兵法,而公孙瓒旁听着他们的话和他们也共同学习共同进步了。

就这样,公孙瓒他们又风尘仆仆的来到了渤海国浮阳城田家。但是,遗憾的是,田丰又不在家。听田公说这田丰好像去了中山国,好像是因为在月旦评听说中山国无极县甄家五女都是国色天香,所以去提亲去了,想不到还是一好色之徒。

谜之音:中山甄家是汉太保甄邯的后人,这一代当家甄逸官至上蔡县令,不过因病去世了。但是中山国无极县的甄家却是冀州巨富之家,而甄逸留下三男五女,都是人中龙凤之颜,容貌非常的漂亮。

老张的心声:这田丰真***不好请啊!但愿他真有诸葛亮的本事,不然老子我这路奔波就亏大了。呃!对了,也不算亏!一路上捡了一堆的部下,也算不错啊!

“坐等不如去找!”

公孙瓒这么说着,便又带着人赶往中山国无极县去找田丰去了。

老张的心声:嘿嘿!这回我看要找到什么样的部下了?会不会是那赵云、赵子龙啊!我记得中山国就靠近常山郡,而子龙就在常山郡,因为子龙每次出场都喊自己是常山赵子龙。

第十二章 虎狼之将

老张的心声:我**!还真遇到赵云了!

当公孙瓒来到中山国无极县后,就在这县里的大街上看到赵云耀武扬威的和一名叫夏侯兰的武将骑着两匹神骏的河曲马立马嬉戏,引来无数人的目光,因为这赵云和夏侯兰都是年轻英俊的后生,又在大街上玩着精湛的马技,如何不能叫人侧目?

而公孙瓒之所以知dào

他们的名字,是因为赵云和夏侯兰二人在表演马技的时候,相互都在喊着对方的名字便于配合。

噔!噔!……

马蹄声响起,但见两马并行,在马上有赵云和夏侯兰不是互斗,就是相互换骑跳到对方马上,动作利落潇洒一气呵成。

“好!”

“漂亮!”

……

而赵云和夏侯兰每一个动作都引得众人的喝彩。

“这岂是女子看的东西么?”

不过在一座华宇楼阁上,却有一个七八岁大的年纪就面容艳丽的小女孩在这么训斥着他的四个姐姐,令他家大人啧啧称奇。

“主公。此二人马技非凡。我等皆不如也!可招揽他们到我们军中训liàn

骑兵。”

此时在街道上严纲却在向公孙瓒这么建议着。

“我正有此意!”

公孙瓒口上赞同着。心里早就痒痒地想上前和那赵云攀交情了。

老张地心声:就算你不这么和我说。我都想招揽赵云。那可是赵云啊!

“再来一个!”

“不要结束啊!”

……

而正在此时,赵云和夏侯兰则停下马来迎着众人的呼喊抱拳行礼,因为他们只是一时少年心性当街玩了一场马术,而此时他们打算走了。

“两位好汉莫走!”

见赵云和夏侯兰要走,公孙瓒赶忙催马过去喊住他们两人。

“嗯?”

赵云听到公孙瓒的喊声,回头一望公孙瓒立kè

死死盯着公孙瓒骑得那匹白马,而夏侯兰也和赵云差不多一样盯着公孙瓒的马,让公孙瓒骑得白马都不好意思的摆头躲开他们烙热的目光。

“我这匹马名为超光,乃是周穆王八骏之一。你们看这匹神驹体格雄健,虽为白马但是身上还有“白章”的白斑,宛如神兽,此马可负千斤行走百里,乃千里马中之矫健!”

公孙瓒看到他们二人的目光,知dào

赵云和夏侯兰是相中他的马了,便侃侃的称赞起自己的马来。而此时公孙瓒的目光则也烙热的盯着赵云,因为这可是看到活的赵云了!而这赵云果然是一表人才,生得是眉如剑、目似星,鼻高口正、唇红齿白、英俊非凡,并且也是白袍白马。

“不知这位先生这匹神驹要卖多少钱?我赵云乃是真定赵家次子,而我这兄弟夏侯兰也是世家大族,只要先生开出价来,我赵云就定当如数付款。”

赵云听到公孙瓒的话,看了一眼公孙瓒见公孙瓒一身白衣英姿雄健,便正视着公孙瓒礼貌的说着话。不过他感到公孙瓒一直在盯着自己看,不禁非常的不得劲,如芒在背。

“呵呵!这匹神驹不要钱,可以给你们!”

公孙瓒此时却笑着这么说着话,显得非常猥亵。

“真的?”

夏侯兰此时高兴的大叫着,倒是赵云脸上闪出一丝疑虑。

赵云的心声:这人一定在图谋什么事情,这天下哪来这种便宜事。

“当然是真的,不过我有一个要求!”

公孙瓒见夏侯兰上套,便笑着这么说着。

“先生请说!”

赵云和夏侯兰一同这么回复着。

“我要你……”

公孙瓒激动得对着赵云脱口而出。

“啊!”

众人大惊失色的共同大叫一声,特别是跟随他而来的众将差点没掉下马去。

众将的心声:想不到啊!主公竟然好这手!这个世界太疯狂了!

“……们成为我的属下。我见二位骑术精湛,所以想聘请二位到我辽西任司马之职,帮我训liàn

骑兵骑术,不知dào

你们可否答yīng

?”

公孙瓒此时才大喘气的说出这番招揽赵云和夏侯兰的话来,令众人放下了心。

谜之音:看来人不能太激动啊!想不到这老张附体的公孙瓒看到赵云都能激动成这样,那些云迷要是看到赵云不都心脏都跳出来了?

“什么?”

赵云和夏侯兰听到公孙瓒这么说都是惊讶的大叫起来,因为他们知dào

司马之职可是有一千石俸禄的武官,而这个人一开口就要拿出这样高官厚禄来招揽他们两人,这个人必然不是一般人。

“先生可是辽西的白马将军?”

赵云此时语气非常恭敬的向公孙瓒询问着,因为能在辽西给他们这种高官厚禄的只有公孙瓒一人而已。

“正是在下。”

公孙瓒则笑着回复着他们的话。

“啊!”

赵云和夏侯兰又是惊讶的叫了一声。

“将军,我等都是士族之人,这等大事还得回去向家长禀报,不能仓促的答yīng

大人。所以这大人的神驹,我们不能要!”

赵云最后还是冷静了下来,拱手向公孙瓒这么说着,夏侯兰也同样拱手着,不过眼睛却盯着公孙瓒骑的超光,有些恋恋不舍。

“呵呵!子龙说得对。但是我说这匹超光送与你们俩,那我这匹超光就送与你们了,并且这宝马配英雄,一马怎么能送给你们两个人呢?所以我这匹宝马先送与子龙,以后我再寻得另一匹好马再送给你的夏侯小兄弟,子龙你看如何?”

公孙瓒此时却不以为然的这么向赵云说着。

老张的心声:哼哼!赵云,老子我吃定你了!

“将军,无功不受禄,这超光我不能收受!”

赵云此时却更加坚定这么回绝着。

赵云的心声:奇怪了!这公孙瓒怎么知dào

我字子龙?我记得在我与伯家(谜之音:夏侯兰字伯家)戏马的时候并没有提及啊?

“呵呵!子龙高义!那么不如现在我随子龙去真定一趟,要是你们家长答yīng

让你们随我去辽西任司马之职,那么我这匹超光就送与子龙如何?”

公孙瓒笑呵呵的这么说着。

谜之音:简直像是在拐骗小孩子。

“呃!这样的话,那么我就和将军去一趟我家,看我家长如何打算了。”

赵云见公孙瓒如此恳切,便答yīng

了公孙瓒的话,毕竟公孙瓒可是一方诸侯,对他这个还没有任何名气的人如此亲热,他怎么能不接受公孙瓒的提议呢?

就这样,公孙瓒和赵云便出了无极县,向真定县赶去。

一路上赵云和夏侯兰也参加了张郃、高览、严纲、单经的武艺比试,结果这赵云武艺和张郃在仲伯之间,而那夏侯兰的武艺也和严纲在仲伯之间,令严纲和单经十分惊讶,不过对公孙瓒来说这却是应该的结果。

谜之音:正所谓长江后浪推前浪,前浪被拍死在沙滩上。

当公孙瓒和赵云来到常山郡真定县后,赵家和夏侯家很爽快的就答yīng

赵云和夏侯兰到公孙瓒那里任职,并且还风光的大办了一场酒席,结果使得公孙瓒在真定县待了两天才又启程回无极县找田单。而在路上赵云和夏侯兰则欢天喜地的骑着超光,看来这二人身上还有些青年人的习气。

“师兄!师兄!……”

就在路上行进间,公孙瓒听到有很多人骑马向他跑来,当头的一个还一脸高兴的大喊着师兄。

“什么人?”

此时公孙瓒身边一众武将护在了公孙瓒的面前,因为那打头的三人都是带着兵器的。

但见为首的一人方脸大耳,相貌堂堂,手臂过膝,腰中挎着双剑。而在他身后分别有一个红脸大汉和黑脸大汉。红脸的面如红枣,一双丹凤眼,留着非常亮丽的一把大胡子,还手持一把比严纲的大刀还要沉重得许多的大刀;黑脸的则面似黑炭,一双豹子眼,满脸的髯胡,手中提着一把奇形怪状的长矛兵器。

老张的心声:这应该是刘、关、张三兄弟吧?还真是无巧不成书啊!怎么在这里遇到他们了?对了,我现在身份是公孙瓒,是这刘备的师兄,难怪他对我这么亲近。

谜之音:公孙瓒与刘备同师于卢植,并且他们两个关系处的还非常的好。而历史上说刘备嗜好声马犬色,实jì

是公孙瓒这个世家子给带坏的,想这刘备家道贫寒怎么能玩得起这些东西?要是没有公孙瓒和他搞在一起,他身上怎么会有这些坏毛病?还有刘备一生好骑白马,这说明这习惯也是被公孙瓒传染的。

“原来是师弟啊!严纲,你们不用护着我,他是我的师弟刘备。”

公孙瓒这么说着,便叫严纲等退下,亲自迎了上去。

老张的心声:大耳贼啊!传说中你是三国第一伪君子,但是我知dào

我们关系相当的铁。你说我该拿你怎么办吧?要杀你吧!我不但会落下一个不仁的名声,就你那两个万人敌的弟弟就够我喝一壶了。不杀你吧!留着你还太危险了,毕竟你可是能和曹操并称英雄二字的人。对了!要杀你的话曹操就不好对付了,我未来的大敌是曹操,按你的历史轨迹,你可是能让曹操伤脑筋的人。那么的话,还是留着你吧!我倒要看看有我在的三国,你小子还能不能三分天下。

“师兄,请受师弟一拜!”

刘备见公孙瓒亲自迎他,立kè

高兴的向公孙瓒在马上拱手施礼着。

“师弟,不必多礼。”

公孙瓒作势要扶刘备,但毕竟是在马上也就是作势而已。

“师兄,师弟我在路上看到你这一行的白马就知dào

是你,所以匆匆赶来向你见礼。”

刘备此时一脸笑容的这么说着,看样子他这高兴劲还真不是装出来的,看来这刘备和公孙瓒是非常有感情的。

“师弟,你我在此相遇来真是碰巧啊!那不知师弟为何在此啊?”

公孙瓒此时向刘备询问着。

“哎!——,师兄,师弟一时糊渎啊!对了,忘了向师兄介shào

了……”

刘备听到公孙瓒的问话先是感慨的这么说着。

“这两位是师弟我的两位义弟!这位是我二弟关羽,字云长。”

然后刘备先向公孙瓒介shào

着关羽,而关羽也很恭敬的向公孙瓒拱了拱手。

老张的心声:这关羽不是很傲气吗?怎么对我这么恭敬啊!

谜之音:关羽是傲气不假,但是也是懂礼数的人,公孙瓒是刘备的师兄,他谁都可以不给面子,但不能不给刘备这个大哥面子啊!

“真乃虎将!”

公孙瓒也向关羽拱了拱说,并且称赞了一句,立kè

让刘备和关羽脸上露出了得色。

“这位是我三弟张飞,字翼德。”

刘备继xù

向公孙瓒这么介shào

着,而张飞也很恭敬的向公孙瓒拱了拱手,并且还可以看到他期待的眼神,那个意思就是说你夸了我二哥,怎么也得夸夸我吧!

“真乃狼将!”

公孙瓒拱了拱手这么说着,结果弄得刘备、关羽和张飞愣住了,虽然知dào

他话里的意思是说关羽和张飞是虎狼之将,但是没有看谁像他这么夸人的。

第十三章 中山甄家

当公孙瓒遇到刘备后,知dào

原来刘备在黄巾平乱中立功被封为中山国安喜县尉后,因为不满督邮的欺诈,便抽打了督邮,然后弃官而走。

谜之音:假如公孙瓒没有来冀州的话,那么刘备就会逃亡到清河郡高唐县,然后帮zhù

高唐县抗击黄巾乱党,最后被击败才最终北上投靠了公孙瓒。不过历史上的公孙瓒是知dào

刘备的本事的,所以没有重用他,因为历史上的公孙瓒正如许劭的评语一样妒贤嫉能。但是这个公孙瓒却来到了冀州,并且恰巧走到了常山国和中山国的这条官道上,所以才巧遇了刘备,而历史的车轮也在公孙瓒这次来冀州的行程中不断发生着转变。

现在刘备遇到了公孙瓒这个靠山后,很自然的就吃定公孙瓒了。不吃你的、喝你的,还吃谁的、喝谁的?谁让你是同门师兄的!

“什么?师兄失忆了?丘力居,我誓杀汝!”

就在刘备和公孙瓒东一榔头、西一杠子的唠嗑的时候,刘备知dào

公孙瓒被丘力居重伤结果失忆的时候真是义愤填膺,还真令公孙瓒感动了一小下。

谜之音:哎!——丘力居,你铁定玩完了!

“什么?师兄现在是幽州四郡的太守了?真是恭喜师兄啊!”

而当刘备知dào

公孙瓒成为幽州四郡的太守后,也不禁为公孙瓒高兴。

“哎!可惜你我同学于卢公门下,我这个师弟纵是有功于朝廷,也不受士族看重,这天下有几人知dào

我刘备这个人呢?”

不过随后刘备就感慨起自己起来,毕竟此时的刘备还不是那个三分天下的刘备,是和曹操一样有大志向扬名天下、能立碑纪念自己功绩于汉疆的热血青年,是一个因为不满督邮的欺压而暴打督邮的愤青。

老张的心声:这大耳贼为人倒也真切,看来他现在也太年轻了啊!真不知dào

这刘备何时能成为那个三分天下的枭雄?嘿嘿!想一想,假如我把他弄到东北那边去,也许他应该就会成为我一世之将了吧?不过,这也是赌博!万一他窝里反,我的后方就全完了。所以,还是算了吧!

“师弟。如果你现在还没有着落。我想带你去我那里如何?”

公孙瓒此时向刘备询问着。

“师兄。现在我也不知dào

去哪里。既然师兄收留我。我愿意追随师兄去杀胡人。”

刘备此时却很高兴地这么向公孙瓒说着话。

刘备地心声:我一直不得志因为别人不赏识我。因为我身份低微。但是师兄不一样。他是知dào

我地本事地。靠我们地关系。我一定可以在师兄地领导下干出一番事业来!

就这样公孙瓒和刘备一路上说说笑笑地赶路来到了无极县。因为公孙瓒还打算请田丰地。

到了无极县后,公孙瓒在客栈住下后,就只和刘备两人一起去甄府拜访,因为就身份来说,他和刘备同行最合适,何况在公孙瓒心里这刘备也算是他身边的一个谋士。

“师兄,这甄家乃是冀州巨富,在客栈里打听到这甄家子孙相貌出众,而甄家有五女,分别为姜、脱、道、荣、宓,尤其是八岁的幼女宓在婴孩之时,在入睡之际,家人总是仿佛看见半空中有人将玉衣盖在她的身上,举家为此惊奇不已。后来有名士刘良为甄家子女看相,看到宓时,大惊失色,指着甄宓说她以后贵不可言。并且,我还听闻在早些时候,这无极县上有人在大街上骑马嬉戏,他家人诸姊都上楼去看,唯独宓不动。她的姐姐们奇怪地问她,而宓则回答说这岂是女子看的东西。”

就在公孙瓒和刘备骑马走向甄府的时候,刘备这么向公孙瓒说着话。

“师弟此话是何意?”

公孙瓒见刘备对那甄宓特别关注,令他好奇的问着。

“大哥,我知dào

你有一个儿子现年只有十岁,可以与那甄家幼女宓定上一面亲事。而这甄家可是冀州巨富,师兄当图之。”

刘备此时微笑的这么向公孙瓒说着。

“哦!师弟提醒的是,真是令师兄我茅塞顿开!”

公孙瓒听到刘备的这句**裸话,便知dào

自己该怎么做了。

老张的心声:这大耳贼对这公孙瓒看来是真够意思啊!出谋划策的竟然这么直白,也不怕遭人猜忌吗?并且看这个样子,这小子和我好像老混在一起,怎么看他怎么像狗头军师,指不定和这个公孙瓒干过什么见不得的龌龊事呢!对了,这刘备都看出来和甄家结亲有利于我,为何那沮授不向我明言呢?这甄家是冀州巨富,这沮授一定知dào

吧?而沮授绝对不是言过其实的人,谋略定强过刘备许多,所以沮授就是不打算告sù

我,这是为什么呢?若是和甄家结亲没有好处的话,他现在作为我的谋士也应该和我说啊!难道说他现在还不相信我?看来十之**是这样了。哎!想不到现在我身边最值得信任的谋士竟然是这个大耳贼!只可惜这大耳贼,贼心太大不是久居人下之人啊!

由于这回公孙瓒和刘备是彻底的暗访甄府,所以他们是由侧门递得拜帖,然后才进得甄府。

公孙瓒和刘备一进甄府,立kè

被眼前这种富丽堂皇的豪宅所惊呆了,因为他们师兄弟可都是喜欢琼楼玉宇的人,自然知dào

这甄府的排场。

但见在甄府里极目望去尽是楼亭,真是十步一景百步一楼,并且园亭四布,走廊相接,流水小桥,美轮美奂。

“哇!”

公孙瓒、刘备这师兄弟不禁惊叹了一声。

谜之音:甄家被世人称为冀州巨富,啥叫巨富呢!就是能让公孙瓒和刘备这等人物进到他们甄家的宅院喊出这个哇字,所以甄家的财势才可以在富字前面加一个巨字。

随后,公孙瓒和刘备被甄府的下人引到了甄府客厅。

“小子甄尧,代家兄甄豫恭候都亭侯大人,大人请坐。”

待公孙瓒进到客厅,就看一名容貌英俊的少年向他拱手的这么说着,而这个少年就是甄家的三公子甄尧。

“公子不必多礼!我听闻甄县令故去,不知这甄府可是你当家?”

公孙瓒和刘备一起和甄尧跪坐在帛席上后,公孙瓒这么向甄尧询问着。

“小子乃是甄家三子,现在当家本是我家大哥,但是大哥久病在床。而二哥在大将军府任…任事,所以这甄府暂时由我主事。”

甄尧这么向公孙瓒说着话,而他在言词里故yì

没有说他二哥的职务,因为因为他二哥甄俨在大将军府当的是一个下九流的官员,而他面前的是汉都亭侯,怎么他也说不出口。

老张的心声:这甄尧年纪不过十五六岁就成了这甄家的当家,看来这甄府还真是无人了。

“哦!原来如此。那么甄公子,我此次来访为两件事而来。第一,我知dào

渤海田丰来向你家提亲,不知现在他是否在你们府上?第二,我听闻你们甄家幼女贤惠,打算让我小儿娶你家小妹为妻,不知你这当家是何态度?”

公孙瓒此时单刀直入的就说明了来意,因为面对一个少年他可不想拐弯抹角的。

“那田公子的确来过我家提亲,本来也想娶我小妹为妻,但是知dào

我小妹芳龄只有八岁后便生气的走了,走时还说要找那许老儿算账。现在都亭侯的公子愿意娶我小妹为妻,小子我莫敢不从,但是我母尚在,还需yào

我到内堂去问了母亲的意思再来回禀都亭侯大人。”

甄尧听到公孙瓒要娶他小妹当儿媳的时候,不禁喜上眉梢,如实的和公孙瓒这么说着话。

谜之音:甄尧听到公孙瓒要和他家攀亲时这么高兴,这是因为公孙瓒现在乃是东北的一方诸侯,不仅名扬天下,还手握重兵,在这动荡的世道可是最好的靠山。还有要值得说明的是,虽然甄家原本是士族,但是除了家大业大,他们甄家在士林里的身份现在却很低微,就连死去的甄逸、也不过是上蔡县令而已。

“哦!那就请令公子回禀一声家母,本侯……”

公孙瓒见甄尧落落大方的回答,便也礼貌的先说了这半句。

老张的心声:等等!我记得这甄家除了那年幼的,好像还有四个女儿。嘿嘿!我有主意了!

“甄公子,我听闻你家除了幼女,好像还有四个姐姐,不知dào

出嫁了没有?”

然后公孙瓒突然这么向甄尧询问着。

“我家除了小妹外,还有四个姐姐,都未出嫁,因为没有合适的人家。”

甄尧如此的回复着。

“哦!既然如此,那你那四个姐姐不如嫁给我……”

公孙瓒此时这么说着。

“师兄!不可啊!你的儿子娶了他家幼女,你若了娶了他四个姐姐,岂不是**?不合礼法啊!”

刘备见公孙瓒这么说话,怀疑公孙瓒看上了甄家女的美貌,所以打断了公孙瓒的话这么劝阻着。

老张的心声:我**!你这大耳贼怎么说这种话诋毁我!亏我还是你师兄!

“师弟,你可是理解错我的意思了。我是说我部下有四名武艺绝伦,堪称当时虎将的四位少年将军。我打算向甄家为我这四员将军求亲。”

公孙瓒这么向刘备解释着,原来这公孙瓒是为了他在冀州收下的张郃、高览、赵云、夏侯兰四将求亲,目的自然就是通过甄家进一步加强这四将和他公孙瓒的关系,这步棋走得还真是高啊!实在是高啊!

第十四章 五访田丰

公孙瓒和刘备在甄家并没有找到田丰,不过公孙瓒却在甄家定下了五门亲事,令新跟自己的张郃、高览、赵云、夏侯兰四将感恩戴德,并且让甄府顿时热闹起来。而公孙瓒此时来冀州毕竟是以商贾为掩饰,所以倒是给甄府为张、高、赵、夏侯四将和自己的便宜儿子送了一笔定金,然后定下了娶亲的日子,便离开了无极县,再次向渤海行去。

“师兄,你为了请那田丰已经走访了四次了,这回去渤海必将会遇到那田丰的,因为这第五次正和五行之数。而大哥五访田丰之名也必将名扬天下,惹得士人来归啊!”

在去渤海的路上,刘备向公孙瓒这么赞叹着。

老张的心声:五访田丰?这话也不假啊!若是要只算到他家应该算是三请,但是为了找他应该是五访了。呵呵!这刘备倒也真会说话,难怪会是三顾茅庐的正主啊!

而在这一路上,由于有刘、关、张三人的加入,公孙瓒这些武将的比试就更激烈了。而得出的结果是关羽、张飞、赵云、张郃武艺在仲伯之间令众人大感意wài

,不过公孙瓒到没有觉得什么,因为对他而言这结果是自然而然的事情。不过令公孙瓒想不到的是那刘备竟然与严纲、夏侯兰打个平手,想不到刘备的本事还这么厉害,他还是那个叫人打得满街跑的刘备吗?

“我这点微末本事都是跟师兄学得,若我师兄上场,论武艺应与我两个弟弟在仲伯之间,单论沙场征战那我们可就不能与师兄相比了。”

就在武艺比试完,刘备还这么夸了公孙瓒一句,倒是令公孙瓒自己大吃一惊。

老张的心声:不会吧!难道这公孙瓒有这个本事吗?三国评书里没说过他武力这么厉害啊?不过看大耳贼这家伙都这么厉害,我想我的武力能和关张比肩也是应该的!

谜之音:刘备使双股剑,公孙瓒使双矛。本来公孙瓒教刘备武艺的时候也是使用双矛的,但是刘备这个人有一个特点,就是手臂长,所以他才弃矛用剑,这样他施展起来才得心应手。

不过刘备夸虽夸,公孙瓒可不想下去比试,这不是因为他身为这帮人的主公的原因,而是因为他可不是原本的那个公孙瓒,就算这老张在民国时期当过兵、干过匪,但也没有本事能和这些三国猛将玩单挑,那纯粹是找死不等时候。

谜之音:就算是原来的公孙瓒在关、张、赵面前估计也走不上十个回合。

不过。这刘备地确是个人物。这几天下来。他公孙瓒地手下各个对刘备赞不绝口。

一路无话。而公孙瓒这回是第三次进渤国浮阳城了。而他也感到这回应该会找到田丰了。因为他好像也再没有留在冀州地理由了。

“我儿地确是回来了。不过由于旅途劳顿。他正在后堂休息。并且我儿告sù

我都亭侯大人你要是来。可请你到书房去等他。待他睡醒就会来见你。”

当公孙瓒这回来到田府后。田公便向公孙瓒这么说着话。

“那我就去书房等田公子醒来说话。”

公孙瓒则非常礼貌地这么说着。便和刘备去书房等田丰。

“师兄,你变了。”

待书房里只有刘备和公孙瓒两个人在一起时,刘备这么向公孙瓒说着话,并且脸上带着赞许的神色。

“师弟,为何这么说。”

公孙瓒笑着这么回问着。

“师兄,要是以前的你定会生气的冲入田府后堂把那田丰捞出来,而刚才田公说话的时候,我都准bèi

好要拉住你不让你冲动行事了。”

刘备此时却老实的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呵呵!”

公孙瓒一笑。

“呵呵!”

刘备回以一笑。

老张的心声:妈拉个巴子的田丰!给我玩这套把戏,真当你是诸葛亮了!要是你没有诸葛亮的本事,看老子我不扒你的皮!

而就在公孙瓒和刘备等了很长时间,这田丰竟然来没有过来,他们两个人不是跪坐一会儿,就是站起来活动活动,要么就是相互之间聊一会儿天。

在聊天的时候,公孙瓒发觉这刘备还真的和公孙瓒不错,因为在和刘备说话的时候,由于刘备知dào

公孙瓒失忆了所以就将他们拜师时所做的糗事都说出来帮公孙瓒回复记忆。而公孙瓒和刘备越说越亲,不禁将马镫和火坑的事情都说了出来,反正这刘备要到他那里去,迟早是要知dào

的。

说着说着最后两个人也不管礼不礼了,靠着墙歇着聊天,而看那日头已经偏西了,田丰还是没有出现,甚至连田家的人都没有来看他们俩一眼。

老张的心声:妈拉个巴子的田丰!比诸葛亮玩刘备都狠!真是气死我了!

而此时就算公孙瓒心里这么想也没有办法,说好听点因为他知dào

这是田丰在考验他,说不好听点就是田丰在玩他,不过现在他身边有刘备陪着倒也安心不少,毕竟还有一个垫背的。

日以西沉,月亮也隐隐约约升上了天空,但是这田丰还没有到。

吱呀!

书房门此时开启了。

公孙瓒和刘备立kè

站了起来,迎上前去,但是他们看到的却是一个田府的仆人。

“哪位是公孙大人?”

这仆人看到公孙瓒和刘备后,便向他们询问着。

“正是在下。”

公孙瓒拱手回复着。

“大人,我家公子在赏月亭请你赏月。”

那仆人向向公孙瓒这么说了一句。

“这位是刘大人吧?我家公子已经吩咐下来让大人暂时在书房休息片刻,小人已给大人备了酒菜。”

然后那仆人便向刘备这么说着。

“哦!”

刘备应了一声,没有露出一丝不快。

“师弟,师兄我先走了。”

公孙瓒向刘备说了这么一句便打算走。

“祝师兄得一大才!”

刘备此时却这么笑着向公孙瓒说着。

“借师弟吉言!”

公孙瓒笑了一下就和那仆人走了。

此时,天以入夜,月上树梢。

噔!噔!……

在寂静的夜晚中,在木质的庭院走廊上,公孙瓒甚至都可以听到自己的战靴下发出的脚步声,一切显得那么宁静和脱俗,而公孙瓒此时还有点感觉在这晚上和田丰聊聊天也不错。

走了没一会儿,那仆人就离开了,因为公孙瓒来到了赏月亭。

但见这赏月亭建在一处池水之上,池水上有不少已经凋零的荷花,而周围环绕着不惧严寒的梅花,远处还可以看到一颗颗松树将自己的枯黄藏入夜景,只余下一颗颗树影护卫着这里的景致。

“想不到都亭侯大人也喜欢白衣?难怪大人被人称为白马将军!”

此时公孙瓒在月下赏月亭的华灯下看到一个白衣翩翩的少年这么向他说着话,但见那少年浓眉大眼,身形笔挺,没有一丝文人的文弱,真应了田襐所说,他还真是天姿绬杰。

“想不到田公子也喜欢白衣,我们算是同好。”

公孙瓒这么说着话走向那个白衣少年,而在公孙瓒口中就认定这个白衣少年就是田丰了。

“都亭侯喜梅花否?”

此时那白衣少年到没有应付公孙瓒的话,而是又问了公孙瓒一句。

“瓒喜梅,因为梅代表着气节,乃是我华夏的象征!”

公孙瓒此时却这么回了那白衣少年一句,而他这么说因为是他前生民国时期的老张的确也喜欢梅花。老张虽然自己老被人说没有文化,但是却是有人教他文化的,那个人就是他的义父陈衍庶,特别是他的书法才艺都是他义父陈衍庶亲自所授。所以他也知dào

中国文人是多么喜欢梅花,因为对炎黄子孙来说梅花傲雪是代表象征坚韧不拔,不屈不挠,自强不息的精神品质,这正是华夏文明中所倡导的气节这二字的象征,而对于文人而言气节就等于是风骨,是就算没米没粮也要坚持的傲气。

“呵呵!都亭侯之言正合我心。”

那白衣少年听到公孙瓒这么说,立kè

大笑着向公孙瓒说着话。

“仲甫!”

公孙瓒看到白衣少年这么笑着的神情,立kè

想起了他前生的义弟陈独秀,这个年轻人的气质和陈独秀的气质太相像了,令公孙瓒眼中他和陈独秀的身影重叠在一起,顿时不禁喊出了陈独秀的表字。

“仲甫是何人?”

白衣少年听到公孙瓒这么喊他,不仅向公孙瓒询问着。

“啊!仲甫是我一个熟识,他与田公子有几分相似。”

白衣少年的问话立kè

让公孙瓒眼中重叠的幻影消失,而他则这么搪塞着。

“哦!原来如此。都亭侯为何几次三番来找在下呢?我田丰纵是有些薄名,也不值得都亭侯大人这么劳苦吧?”

白衣少年本就是一个豁达之人,倒也不在意公孙瓒的话。并且他承认自己就是田丰,又向公孙瓒提出了一个问题。

“我欲请田公子到我辽西为我主谋!”

公孙瓒这么实打实的回复着田丰的话。

“丰在中山回渤海时候,曾路过河间,知dào

现在都亭侯大人手下已有沮授为大人所用,而那沮授之才与丰不相仲伯,我想大人应不在需yào

丰了吧?”

田丰此时又是一笑,又给公孙瓒出了一个问题。

老张的心声:妈拉个巴子的田丰!我找了你这么长时间,你这一句话就叫我打道回府?玩我呐?

“田公子此言差矣!现在社会动荡,正是大丈夫建立功勋的时候。我知dào

田公子是有大志向的人,何不随我建立功业扬名后世?”

公孙瓒耐着性子拿出诱拐小朋友的恒心,努力打动着田丰。

“呵呵!大人说得好!建立功业正是我辈所望矣!但是可惜啊!丰志不在此。”

田丰这么说着,但是他目光却炯炯有神的望着公孙瓒,那意思就是说你快问我有什么志向啊!你快问啊!你不问我怎么能说呢?

“田公子可有什么宏志?”

被田丰这种烙热的目光一盯,公孙瓒只好顺杆爬的这么问着,而引出田丰一番话来。

作者版谜之音:欲知田丰将说出什么话来,请听下回分解!

第十五章 亭中对

“现在汉庭威仪渐微,各地豪强并起,权臣拥兵自重,而各地反贼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天下乱世将开。我现在听闻皇上龙体欠安,有驾鹤西游之势。虽然皇上膝下有二子,但是当今外戚大将军当权,立长几成定局。不过皇上又起西园八校尉,其意不在分大将军之权,而在立幼。所以这皇上若是那一天走了,天下必为这二皇子而生变故。并且我观西园八校尉不过是皇上一子明棋而已,而皇上为了立幼必有后招,而这后招若是引外兵入洛,则天下大动啊!

我料想这天下必将为此而乱,而汉之威仪将不存,汉之天下必为诸侯之玩物。但丰为汉臣,当尽lì

为我汉室中兴所努力,不让诸侯窃位。

都亭侯大人我知你嗜杀,但也是大汉忠臣,征战辽西都是为了汉室着想。本来只要大人一纸文书,丰定当前往,但想不到大人竟然亲身来五访于丰,丰深感大人知遇之恩!不得不把胸中所识告sù

大人。

大人若想拯救汉室,就必须在这天下大乱之前先定民心、士心,然后取幽州。在幽州大人有威名,而大人的上司刘州牧有仁名,只可惜这刘州牧若在太平之世虽然是一个好官,但却不是一个适应乱世的人物,若是大人是上司他是下属就好了。我闻他不知兵事,更不识兵机,曾被胡人打得大败,若大人雄兵想要取幽州如探囊取物。若大人得了幽州,就可以讨黑山张燕之名进冀州,这冀州乃我华夏发祥之地,能人异士众多,可为天下之资。此后再图青、并,则拥有河北、河东之地,四州之兵,有复兴汉室之本。

当大人拥河北、河东之地后,就可以入主中原,奉天子以令不臣,不论天下再怎么变动都不出大人之掌宇。”

田丰此时一口气对公孙瓒说出了他对未来天下的分析。

老张的心声:这田丰说得话我怎么感觉这么熟悉呢?难道是隆中对的另一个版本?看来这田丰还真是一个不亚于诸葛亮的人物啊!并且这田丰目光也太准了,都猜到这天下是怎么乱的了,真是人才啊!

谜之音:隆中对实jì

上就是从刘备立场上出发谋划的大战略,而田丰的这段亭中对也是从公孙瓒立场上出发谋划的大战略。这说明田丰也是一个拥有大战略思维的战略家,在这个时代是难能可贵的,因为这个时代的人由于学识所限很少有人能有这种大战略思维。而在三国这个明星荟萃的时代,的确又有不少人提出过这种大战略思维,其中有名的有魏曹操的毛玠、蜀刘备的诸葛亮、吴孙权的鲁肃、还有袁绍的沮授四人,而前三国能用此三人的大战略思想方有三国,而那袁绍却不能用沮授之谋,结果兵败身死。

“瓒听先生一席话令我茅塞顿开,方知天下大势!先生真乃神人也!望先生助我。”

此时公孙瓒对田丰的称呼也变了,由田公子变成先生了。不过说句实在话这公孙瓒是给田丰戴高帽子而已,因为就算田丰不跟他这么说,他也打算这么干。不过田丰这么说就表明田丰的确是一个人才,这人才公孙瓒向来不嫌多。

“蒙都亭侯不相弃,丰愿效犬马之劳。”

这公孙瓒都这么给田丰面子。所以田丰自然就归顺公孙瓒了。至此为公孙瓒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而此时皓月当空。原来已是十五月圆。而在这月光之下。赏亭中。公孙瓒正搀扶着向公孙瓒行臣子之礼地田丰。

老张地心声:哼哼!老子我有牛**地谋士啦!哇哈哈!

当公孙瓒收到田丰后。他就想在田府住上一晚。然后第二天去阳平把沮授一起带到辽西去。

“主公。大事不好了!冀州刺史王芬和周旌等人谋废汉灵帝。另立合肥侯。事败后王芬造反了。而王芬造反后必取广平郡。因为冀州所置魏郡位于卫水之滨。西有群山屏障。东有大河为阻。本就是易守难攻之地。而王芬为拒汉庭西来地兵马。必然会东取广平郡。为自己留下后路。到时候万一兵败就可北逃祸乱冀州。而沮授所领阳平县正是在广平郡下。还是在王芬东逃地退路上。所以王芬必取阳平。沮授危矣!”

第二天清早。田丰就慌忙找到公孙瓒告sù

了他这个消息。令本来心情大好地公孙瓒顿时感到心惊。

谜之音:在公孙瓒去王芬刺史府时,王芬与许攸、周旌等人正密谋杀害皇帝,改立合肥侯为帝。而当公孙瓒进到王芬刺史府时,王芬正将事情告知来访的曹操,而此时曹操则向王芬说出了这句——

“夫废立之事,天下之至不祥也。古人有权成败、计轻重而行之者,伊尹、霍光是也。伊尹怀至忠之诚,据宰臣之势,处官司之上,故进退废置,计从事立。及至霍光受托国之任,藉宗臣之位,内因太后秉政之重,外有群卿同欲之势,昌邑即位日浅,未有贵宠,朝乏谠臣,议出密近,故计行如转圜,事成如摧朽。今诸君徒见曩者之易,未睹当今之难。诸君自度,结众连党,何若七国?合肥之贵,孰若吴、楚?而造作非常,**必克,不亦危乎!”

——这段扬名后世的忠臣之言,因而拒绝了王芬等人。不过当他听到王芬的话时,本来手拿茶杯的手却因为惊讶王芬等的大胆而抖了一下,弄得茶杯摔落在地。此后正恰赶上公孙瓒来,而曹操则和许攸、周旌等人避开公孙瓒,进了内堂。这就是公孙瓒见王芬时的幕后事情了,而令人遗憾的是,公孙瓒本来应该在此与曹操这个乱世奸雄有机会进行第一此见面的,可惜却错过了。

“什么?张郃张千人竟然归附了主公?难怪王芬敢起兵造反,真是天意啊!”

当公孙瓒知dào

王芬造反时,向田丰说起了他在魏郡安邑城时的遇到了事情经过时,田丰不禁这么感慨着。

谜之音:就在曹操不同意王芬的举动离开后,立kè

王芬密谋起兵,这是因为皇帝刘宏有意北巡,而王芬得到了这个消息,所以准bèi

乘机发难,并且还上书说黑山军攻劫郡县,求起兵进讨来掩盖他调动军队的举动。这个时候,太史认为天时不利,不宜北行,结果这件事情才作罢。而刘宏不但没有北巡还让王芬不要起兵去征讨黑山贼了,随后又征王芬入朝。王芬惧事败露,便造反了,皇帝知dào

后非常震怒,就准bèi

起兵征讨王芬。此时按照正常历史王芬应该因为恐惧而自杀,但是因为公孙瓒带走了张郃,所以这里的历史轨迹发生了很大的变动。因为在历史上王芬造反时,就是因为忌惮张郃会阻止军队跟随他造反,因为张郃在军中素有威名,使得王芬最后自杀了,而张郃也因为王芬不在,在没有压制他的人了,很快晋升司马。

“元皓,你这话是何意?”

公孙瓒此时向田丰询问着,因为他在田丰的话中得知好像是因为他才让王芬顺利造反的。

“张郃在平黄巾之乱时素有威名,但是张郃出身低微,令王芬甚是轻视,所以张郃在王芬麾下一直没有得到晋升,所以他们二人是有潜在矛盾的。现在张郃因为主公的原因离开了魏郡,在魏郡则没有人能有威名能够震得住军队,所以王芬才能控zhì

住军队大张旗鼓的造反。若不是主公收张郃,王芬焉能造反?”

田丰这么向公孙瓒解释着,而在话语中田丰也没有避重就轻的说话,令人听着就像是公孙瓒使得王芬造反一样。

老张的心声:这田丰不仅有才,想不到还知dào

这么多冀州的情报,连张郃这青年将领他都清楚。不过他被田楷评为刚直之人,看来真没有说错他。他还真不会说话啊!说话说得这么直干什么?何况王芬造反也不是要我让他造反的。难怪这小子在历史上没有得到袁绍的重用,就是他做人有问题啊!

谜之音:历史上曹操部下谋臣荀彧曾评价田丰“刚而犯上”,后因谏阻袁绍征伐曹操而被袁绍下令监禁,实为袁绍不想让田丰乱军心而已。官渡之战袁绍大败后,田丰被袁绍杀害。这田丰正是因为他的刚直而惹来了杀身之祸,不过现在这附体公孙瓒的老张可是中国历史有名的和稀泥高手、以及大泥鳅之一,让田丰为自己卖命的这点肚量他倒是有的。

“元皓,现在王芬已反,沮授尚在阳平,我打算带人去阳平接沮授回来,你看如何?”

公孙瓒不想失去沮授这个大才,打算亲自去救他回来,所以问计于田丰。

“主公,我们得到这个消息时,我想王芬以反多日了,恐怕沮授凶多吉少。不过沮授这个人不仅有谋,并且还识兵事,我想虽然现在他很危险,倒也会有一线生机。假如有哪些郡县能够发兵来征讨王芬的话,也会拖些时间吧!现在我愿起我族中兵马与主公一起去救沮授,但愿他能留下有用之躯为主公未来的大业效力。”

田丰先分析了一下现在的形式,便向公孙瓒这么说着,虽然他很恳切,但是依他的话沮授十之**要挂了似了,他们去救沮授就是尽尽人事而已,真不中听啊!

“元皓,这样甚好,你立kè

招急你家的部曲,我们快去救沮授!”

公孙瓒立kè

答yīng

了田丰的意见,而这也就是公孙瓒才能立kè

答yīng

田丰,要是旁人听到田丰这么说早就打消了救沮授的念头了。

随后,田丰整点了自己家的部曲准bèi

发兵,由于集结部队需yào

时间,所以公孙瓒打算留刘、关、张三兄弟随田丰一起,他则带领自己麾下六将和百骑白马义从先去阳平救沮授。

“大丈夫遇战当奋勇向前,岂能见战而避?”

但是,刘、关、张三人听到公孙瓒这么吩咐后相当不满,打算和公孙瓒一起去。而刘备见公孙瓒不让他去,很生气的向公孙瓒这么说着。

老张的心声:奇怪了!刘备这人怎么和三国评书里说得不一样?这刘备还真是响当当的一条汉子啊!难怪能和曹操并称英雄,看来他的江山还真不是哭出来的。

结果,公孙瓒就带着刘关张和自己麾下六将百骑一路驰援阳平,去救那不知生死的沮授。

——————————我是分割线——————————

作者章后话:《三国志》袁绍传:从事沮授说绍曰:“将军弱冠登朝,则播名海内;值废立之际,则忠义奋发;单骑出奔,则董卓怀怖;济河而北,则渤海稽首。振一郡之卒,撮冀州之众,威震河朔,名重天下。虽黄巾猾乱,黑山跋扈,举军东向,则青州可定;还讨黑山,则张燕可灭;回众北首,则公孙必丧;震胁戎狄,则匈奴必从。横大河之北,合四州之地,收英雄之才,拥百万之众,迎大驾于西京,复宗庙于洛邑,号令天下,以讨未复,以此争锋,谁能敌之?比及数年,次功不难。”绍喜曰:“此吾心也。”即表授为监军,奋武将军。

在我的小说里田丰说公孙瓒的亭中对,原版的就是沮授给袁绍提出的大战略。

第十六章 救阳平

公孙瓒带着刘备等人驰援阳平,由于都是骑兵,所以行动速度很快。而阳平距离渤海浮阳八百余里,纵是千里马全速奔跑也需yào

一日一夜的路程。比较幸运的是公孙瓒他们出身汉庭边防军,有急行军的经验,而没有经验都是武将,自然也不在乎这样的劳苦,并且公孙瓒来的时候都是一人双马的军旅习惯,自然行军速度也有了保障。何况这个时代马匹的马掌上已经有了马蹄跌,战马的马蹄不会磨损,所以也可以进行长途跋涉。

公孙瓒一路马歇人不歇的劳苦不说,且说公孙瓒急行军八百里两日一夜便到了阳平县境内,已经是人困马乏。

公孙瓒并没有立kè

就前进到阳平县城,而是派出出身于冀州的张郃、高览、赵云、夏侯兰四将出去打探前方情报,而他则和众人栖身在一处密林里进行休整休息,毕竟公孙瓒的前世老张打了一辈子仗,这点疲惫的远来之军不利于战斗的军事常识还是有的,因为他以前在东北那时候当马匪经常玩长途奔袭。

公孙瓒和众人休息了不知dào

多长时间后,就听到有人喧哗,待他起来过去看是怎么回事的时候,才发xiàn

原来是张郃、高览、赵云、夏侯兰四将回来了,并且在他们身后的白马义从还押着一个人。

“主公,郃与三位将军在打探阳平情况的时候,赵将军抓住了一名叛军斥候。”

张郃见公孙瓒过来后,便向他这么禀告着。

原来张郃、高览、赵云、夏侯兰四将出去打探情报的时候,便看到了王芬围攻阳平的军队派出来的斥候小队。

“竟然是叛军斥候,必然知dào

敌军军情。”

张郃说了这么一句便一马当先的冲向前去打算抓捕那些斥候,而高览、赵云、夏侯兰三将见张郃如此,也只好拍马跟上。

嘚!嘚!……

张郃、高览、赵云、夏侯兰四将快马加鞭直取那斥候小队。

这王芬叛军斥候小队不过三人三骑。见到张郃、高览、赵云、夏侯兰四将骑马奔来。立kè

惊慌地拨马就走。

“哪里走!”

赵云此时一声大喝。一箭已经射出。

“啊!”

都未听到箭响。一名斥候已经被赵云射落马下。

京!——

此时才听到弓弦的响声。

“好箭法!”

高览被赵云箭技吸引,赞叹了一句,立kè

马缰一松被张郃、赵云、夏侯兰落在后面。

“驾!驾!……”

剩余斥候见赵云一箭就射杀一名斥候,惊讶之余慌忙抽马加快马力的逃跑。

“过来!”

由于公孙瓒送与赵云神驹超光,所以赵云马快,此时已经追上一名斥候,一把就将这名斥候抓过马。

“哎呀!”

斥候惨呼一声被赵云丢在地上。

“合智,看好他!”

赵云此时喊着夏侯兰的字,让夏侯兰看好那个被他擒下丢在地上的斥候。

“诺!”

夏侯兰素来服赵云,所以应了一声就留了下来看管那个斥候。

“子龙,抓一人已经足够,把前面那斯射杀吧!”

此时张郃自问箭术不如赵云,恐怕自己射会出意wài

,也丢了面子,不如让赵云去射杀前面那个逃跑的斥候。

嗖!——

张郃说罢,赵云已经搭弓在手,一箭射了出去。

“啊!”

箭去那名斥候已被击中后颈,鲜血如注的飞溅出来,由马上摔落下去,眼看是不活了。

就这样,张郃、高览、赵云、夏侯兰四将押着那名残存的斥候来到了公孙瓒休息的森林,向公孙瓒复命。

“严纲,你去把这斥候的嘴巴撬开,让他把阳平的情况告sù

我。”

公孙瓒见张郃、高览、赵云、夏侯兰四将抓来那名斥候后,先是称赞了这四将一番,然后就命严纲去对付斥候。因为对公孙瓒来说,这样获取情报的事情根本不需yào

他动手,他只需yào

知dào

情报就行了。而那严纲是军旅中的老兵油子,自然知dào

怎么能从这斥候嘴中弄出情报来。

结果这斥候倒也老实,被严纲上来就两个嘴巴子就把什么都说了出来。

原来此时王芬已经派出他手下司马李达率五千人来攻打阳平,不过本来志在必得的李达,却被阻于阳平。

因为那沮授的确是知兵事的人,当他知dào

王芬造反的时候,立kè

就组织好阳平县里的青壮加固城防,并且收集守城之物。

结果当李达来到阳平的时候,面对沮授的防守却没有办法,因为他们曾经发动了一次攻城,结果是无功而返。但是这五千王芬军虽然攻不破阳平,却围住了阳平,因为现在正值初冬,阳平城内没有多少粮草,就算不攻城,这阳平也守不了多久。何况李达已经向魏郡的王芬报信,假如王芬再派遣五千援军的话,估计这阳平也就破了。

而此时张郃听到李达名字的时候,说这李达本就是一个贪财的小人,没有什么谋略,而他能得到这司马之职,实jì

上就是用金钱买来的军功。而这样小人能为王芬卖命,应该是王芬抓住了他的把柄,逼得他为王芬卖命。所以他进攻阳平才不那么积极,就攻了一次便不攻了。

“哦!原来如此!”

公孙瓒听到斥候那么说,知dào

现在的形式的确险峻,但是当他听说李达这人,和他要求魏郡增援的时候,立kè

计上心头。

“诸将,可愿随我一百骑破那李达五千叛军否?”

公孙瓒合计明白后,立kè

向他部下这么说着。

“若师兄有何妙计,可明说。”

没等众将回话,刘备就向公孙瓒这么询问着。

老张的心声:大耳贼!你这王八羔子的!老子正意气风发的时候,你给老子打岔?

“我打算让一人换上这斥候的衣着,然后向那李达报信说朝廷大军以至,要他回援。而这李达定然会回援,到时候我在他向魏郡撤tuì

的时候,突然袭击于他,必然令他惊慌失措的逃回魏郡。这样一来就给我们很充裕的时候把沮授和他的家人带离阳平。”

公孙瓒虽然不满刘备打断他的话,但是还是这么向刘备解释着,而众将听到公孙瓒这么说都点头称善。

“师兄神机妙算!备愿意换上这斥候的衣着为大哥立这头功!”

刘备此时听到公孙瓒这么说,立kè

向公孙瓒毛遂自荐着。

老张的心声:不是吧!这大耳贼怎么这么热血啊!这任务万一出差错很可能就咯儿屁了啊!

“大哥,这个任务太过危险,不如让小弟前去吧!”

此时关羽见刘备要亲身涉险,立kè

向刘备劝阻着。

“是啊!大哥,你这一去太危险了,不如让我去吧!”

张飞此时也不同意刘备去,吵吵着要自己去。

“二弟、三弟,我师兄这任务必须是机警之人方能办成。你二人相貌独特,切心高气傲去了恐怕误事。还是哥哥去吧!”

刘备此时却劝着关羽、张飞的这么说着。

“师弟,此去凶险异常,你还是不要去的话。假如你出了意wài

,我如何面对老师?还是派我手下的人去吧!”

公孙瓒此时也劝阻着刘备说着。

“师兄,大丈夫立于乱世当建不世功业,备若办这一件小事都要陪上性命,又有何能扬名天下?”

此时刘备却很坚决的向公孙瓒这么说着,看来他是打算去定了。

结果,最后公孙瓒还是让刘备去了,而公孙瓒属下诸将见刘备表演得这么投入也没有机会表明自己态度,就这样让刘备得了这次去欺诈李达的机会。

“白袍的,要是我哥哥有个差错,我定饶不过你!”

就在刘备准bèi

走的时候,张飞向公孙瓒愤愤的说着。

“三弟休得无礼!师兄,请原谅我三弟的莽撞。”

刘备见张飞这么说,慌忙向公孙瓒这么解释着。

“师弟,我素知张三爷为人直爽,我并不介yì

,只是师弟此去要注意安全啊!”

公孙瓒知dào

张飞是什么脾气真的倒是不介yì

,而公孙瓒属下众将此时却怒目而视张飞,毕竟张飞可是对他们主公无礼。

谜之音:打狗还要看主人呢!……好像说得有点不对头。

“我等三人虽不是同姓,但既结为异性兄弟,则同心协力,救困扶危,上报国家,下安黎庶。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只愿同年同月同日死。皇天后土,实鉴此心,背义忘恩,天人共戮!”

在刘备一刀杀了那斥候,换上那斥候衣服要走时,刘关张三人抱在一起说起了桃园三结义时的言词,三人泪浸衣衫,其景甚为悲壮。

“大哥保重!”

而在刘备匹马走后,关羽和张飞向刘备挥手这么说着。

“大哥!”

就在刘备身形渐遁,张飞不忍刘备的离去大叫一声,翻身上马追去。

“三弟!”

关羽也翻身上马明追张飞,实追刘备。

“大哥!”

张飞骑马追了一会儿,但是因为刘备马速以起,所以看不到刘备的身影,只能看到一缕绝尘,不禁大叫了一声,眼中流下泪来,驻马不前。

“大哥去了!”

关羽此时骑马来到张飞身边,望着刘备离去的远方这么说着,眼中也流下了泪水。

此时,夕阳余晖洒在关羽和张飞的身上,映照出长长的身影,显得是那么的落寞。

谜之音:忘了说时间了,现在已经是日末黄昏。

“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兮不复还。”

赵云此时也不禁流下泪来这么吟着称赞荆轲的《易水歌》,引得众人对刘、关、张的兄弟之情不禁感慨万千。

老张的心声:这大耳贼福大命大才不会那么容易死呢!

“呃?这天要下雨了!”

就当公孙瓒望着刘备的离去时,他看到天空云层密集,不禁这么说着。

第十七章 卫水之殇

阳平乃是中原沿卫水东进冀州的要道,王芬为了解除后顾之忧,所以派司马李达率军攻占阳平,目的就是给自己留退路。

而李达奉命来到阳平后本来想劝降沮授,但是却被性格正直的沮授严词拒绝了。李达这次带兵来阳平,本来认为自己率军一到,这阳平县必然望风而降,所以他的军队只带了营宿用具和粮草,轻装出发打算奇袭阳平。但是他想不到沮授做好了万全的准bèi

,竟敢不降。而他由于没有带攻城器具,不得不在阳平县外命人造了简易攻城云梯和撞木,便开始进攻阳平。但是攻了一次城后却被沮授防住了,在城下留了两百多具尸体。

李达这一次攻城的失利,虽然与沮授精细布防和坚决阻击有很大关系,但是也和李达轻军冒进和兵卒大都是新编伍的新兵,以及军械质量不高有直接关系。不然若是让张郃这样的武将带领他所训liàn

的士兵,就算赤膊上阵也可以攻下阳平这座县城,因为阳平县里兵卒不多,大多都是没有防护器具的青壮上城布防的。也该沮授命不该绝,遇到了李达这样的愚将,不然换哪个《三国志》里能记下名字的将军他都有城破身亡的危险。

李达本就不是一个合格的军人,见到军队有这样的伤亡,怕被王芬责骂,便没有继xù

攻城。而是将阳平围住,向王芬请求增援。熟不知对于王芬而言,就算他李达把自己都折了进去,只要把这阳平拿下王芬都愿意。

“报司马大人,营外有魏郡使者。”

就当李达还在熟睡时,就被他的亲兵喊醒,这么向他说着话,而此时他的亲兵早已将他营帐中的油灯点燃了,军帐里灯火通明。

“快带他来见我!”

李达这么说着话,掀掉披在身上的被子,摸到头盔戴在头上。这李达虽然无能,但是起码军队纪律还是懂的,所以他睡觉时还是一身戎装,因为这关乎性命啊!

“卑职参见司马大人!”

但见一名汉朝武士这么向李达抱拳说着话,李达望了一眼那汉臣武士,见他穿得甲胄的确和他军中制式相同,再看他左胳膊上还绑着一个标记是自己人的白巾,知dào

是自己人。

谜之音:汉朝虽然也算是有制式装备,但是每一个地区的工匠做出了的装备还是有所不同的,所以李达能从那人的甲胄上看出来是不是自己人。而那白巾是类似于黄巾起义一样是一个记号,而做记号的目的就是在打仗的时候不要伤了自己人。

“说。有何事禀告。”

李达命令着那名武士这么故作威严地说着话。

“司马大人。高邑告急!朝廷地大军大举压境。主公命司马将军回魏郡迎敌。”

武士不卑不亢地这么平稳地说着话。

“这个。我现在还没有攻下阳平啊!主公说过我没有攻下阳平地话该怎么办吗?”

李达听到武士话大惊。毫无主见地这么说着。

“什么?大人你…但是卑职接到的命令是让大人回军,大人如何处置就是大人的事情了。”

武士听到李达这么说也露出了惊异的神色,好像在他思维李达应该有自己的主见一样,但是这个武士很会做人没有把糗李达的话说出来就转变了话题这么说着。

“这个,我……”

听到武士的话李达顿时没了主意,因为他奉命进攻阳平,现在又没有打下来。现在就回去不好和王芬交代,而王芬又没有给他指示,以他愚笨的脑袋还真不知怎么办。

“大人,卑职斗胆向大人说一句,不知可否?”

那武士见李达犹豫起来长久不下决断,便向李达这么说着。

“你说吧!”

“当今朝廷派大军讨伐主公,所以回军增援主公为大,而攻这阳平为小。而现在大人一时半会又不能攻下阳平,不如就此连夜拔寨回军,料想那阳平内里的人也不敢追击大人。何况就算他们要追击也没有多少兵力,以大人的兵力要是反戈一击,这阳平县反而就会被大人拿下了。”

“哦!此策甚妙,大和我心!对了,你叫什么名字?”

“卑职名叫刘兴。”

“刘兴,你就在我帐前听命吧!”

“诺。”

就这样李达将刘兴留到自己账前听命调遣,并且命人连夜拔寨起行,向魏郡退去。可怜这张达的士卒做了半天的营帐和攻城工具,又攻半天的城,只在晚上休息了一会儿就又被李达命令回军,人困马乏的就这样离开了。

咔嚓!

黑夜里一道闪电又空而落,正好击打在一棵大树上,火光四射。

咝!咝!……

大树在燃烧着,而走过大树的李达部下士卒们,诚惶诚恐的尽量远离着这在淅沥沥小雨下还燃烧着的大树。

咔嚓!

又是一道雷电降下,而在这道雷电强光的照射下好像有战马在前行,但是李达的军队里除了几名高级军官外,都是步兵。

嘚!嘚!……

就在李达带着部队往魏郡赶路的时候,李达就在细雨声中听到了非常急促的马蹄声。

“何处传来马蹄响?”

这李达倒也老实,立kè

把心里话都说出来了,令他身边的士卒反而惊慌了起来。

“杀!——”

喊杀声在此时响起,但见在李达军队的一侧的步卒被不知多少的骑兵由身边杀过,立kè

有不少处在队伍边上的士卒被明晃晃的马刀砍掉了脑袋,咕噜噜滚到了军中,血溅四周。

“敌袭!”

李达的士卒看到那些滚进军中的死人头,立kè

恐慌起来大叫着。

“稳住!命令部队不得慌乱。”

李达虽然愚笨,但是基本的军事常识还是有的,他此时命令他身边的人不要惊慌,因为一旦军队乱了那就全完了,而此时他的部下也在安稳部队。

李达的心声:这是怎么回事?怎么会有骑兵来这里突袭我?那阳平城里哪来的骑兵?对了!我好像没有听到斥候的禀报啊!难道是敌军的增援?

咔嚓!

又是一道闪电由空中劈下,照亮了大地。

“你这是……”

在闪电的强光下李达看到他身边的刘兴拔出了身上的双股剑,目露凶光的望着他。

“死吧!”

但见李达身边的刘兴喊杀着舞双剑刺向他。

“啊!”

李达大叫一声,已被刘兴双剑刺中身上要害,鲜血在伤口和口出喷出。

“呵!——”

刘兴见刺中李达,拔出了一剑大喝了一声,一剑砍掉了李达的脑袋,然后刘兴又拔出了另一把刺中李达身体的宝剑,而李达的无头身子就这样落下马来。

而李达至死都无法相信自己竟然这样莫名其妙的就死了,自己明明是一军主将,明明手握重兵……

“汉中山靖王之后刘备杀了反贼李达,现在李达人头在此,尔等还不早降更待何时!”

斩首李达后,这扮作刘兴的刘备一探身就捡起了一脸到死都迷茫着的李达首级,这么大喊着,当然还不忘给自己做广告。

“杀!”

此时望着这一变故的李达卫士本都傻了,见刘备这么大喊才明白过来,喊杀着扑向刘备。

“倒!”

此时刘备已经将李达的人头挂在自己的马上,大喝着骑马就冲向李达的将旗下,一剑就砍倒了将旗。

“快跑啊!”

“李大人被杀了!”

……

这李达的士卒见将旗一倒立kè

慌乱起来,惊恐的大喊着四处逃命。

“杀!——”

与李达败兵的混乱的不同的是,公孙瓒的白马义从口中拖着杀字长音在败兵身后驱赶着败兵们。

“师兄!你驱赶着这些败兵干什么?”

当刘备斩将砍旗功成回到公孙瓒这里后,看到公孙瓒的白马义从正在驱赶李达的败兵,不禁向他询问着。

“师弟辛苦了!师兄这个举动一会儿你就知dào

了。”

公孙瓒向刘备一笑,这么应付着刘备,而刘备虽然狐疑着公孙瓒的举动,但还是跟在公孙瓒的身边。

哗!哗!……

这是卫水的水声,而李达的败兵此时已被公孙瓒的白马义从驱赶到了卫水河畔。

噗通!噗通!……

一些败兵来到卫水河畔后,因为被人潮拥挤,被挤进了卫水里。

“救命啊!”

“我不想死!”

……

败兵被公孙瓒的白马义从驱赶着拥挤进卫水,一个个在寒冷的卫水中哭爹喊娘,其境甚悲。

“师兄,你怎么可以这么做啊?他们可都是大汉子民啊!放过他们吧!师兄。”

刘备看到这些因为被公孙瓒驱赶拥挤进卫水的败兵惨状,不禁心慈手软的向公孙瓒这么劝阻着。

“师弟,这些人在我眼里都是反贼,不是什么大汉子民。师弟,不要忘了这些人可都是手中握有伤人武器的贼人,若是他们知dào

我们人少反戈一击,你我性命岂不危矣?妇人之仁会害了你我的。”

公孙瓒此时却这么向刘备说着话,而刘备怔怔的望着公孙瓒,然后又望了望那些凄惨得在河水中挣扎的败兵,那些就算被白马义从追入水中也不敢反抗的败兵,不再言语。

刘备的心声:师兄做得没有错!他说得很有道理。但是,为什么我认为师兄错了!而这就是现实吗?我所追求的功名就是这些东西吗?不!我要的不是这些!但是,我要的又是什么呢?

也许公孙瓒此时没有发觉到因为他的举动,令刘备的心境发生了改变,而此时看到这幕场景的刘备也不再是那个热血青年了。虽然刘备杀人见血不是第一回了,但是这么杀人他还是第一回,而正是这样的经lì

,让他向那建立三国里蜀汉的开国皇帝汉昭烈帝的刘备又进了一步。

咔嚓!咔嚓!……

天上的雷电声不时的传来,大地就像被打了闪光灯一样,时暗时明。此时可以看到在卫水中扑腾的人群,而短短的两三百米长的河面上全都是人头和他们激起的水花,在每一米见方的水中有不少人在涌动,他们正在奋力向远离追杀他们的人群的另一个河岸游去,但是却都大都淹死在冰冷的卫水里,留下最后一丝无力的惨呼。

“杀!”

“救命!”

……

就在卫水河畔,公孙瓒白马义从的吆喝般的杀声和李达败兵求饶之声响成一片之时,把落雨声掩盖。而最后这冥冥之夜依旧黑暗,只有天上孤月之光令白马义从的白甲发出蒙蒙白光,宛如夜晚中的无常鬼魅。

第十八章 水调歌

“谢主公相救,授感恩戴德!”

就在公孙瓒进入阳平后,沮授迎上公孙瓒就这么说着。

“公与不必多礼!这阳平既无兵、又无粮、城又不固,当务之急你应当赶快收拾家当,快快随我到渤海去。”

公孙瓒见到沮授后,却没有和沮授客道,而是这么向他说着话。

“授受主公知遇之恩,当效犬马之劳!”

沮授见公孙瓒如此恳切,便立kè

向公孙瓒跪拜行大礼的这么说着,看来这回这沮授才算真zhèng

归心于公孙瓒。

老张的心声:我**!我就知dào

你这瘪独子藏着掖着了。

“公与请起!”

公孙瓒一脸堆出来的笑容把沮授扶了起来。

“主公,授本已打算与这阳平共存亡了,要不是主公来救,怕授难过此关了。我本汉之县令,就算是现在形势危急我也本不应该和主公离去的,因为我一走这阳平县留于何人?这县内百姓又怎么办?但是授受主公知遇大恩!而留在此地万一贼兵再来只有一死而已。但主公知遇之恩不报,授不能死。所以……”

沮授说到此,一把拽掉自己的官帽,左手把着自己的发髻,右手拔出佩剑斩断了自己的头髻。

“当今阳平沮授已死!”

说完这句话沮授就将那割掉地发髻丢在地上。

谜之音:《孝经·开宗明义》:“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不敢毁伤。孝之始也。”所以沮授割发就是不孝地意思。是非常大逆不道地事情。和割脑袋没什么两样。并且在汉朝想当官就得举孝廉。而沮授这么做等于自毁前程。不过呢。他已经举完孝廉了。并且跟着公孙瓒就等于以后他非常有前途。

“公与这是何苦啊!”

公孙瓒此时虚伪地去捡起那沮授地发髻故作可惜地说着。

老张地心声:来到三国后我发觉留着这长发和长须非常不得劲。我是不是也可以学这沮授把胡子和头发理一理呢?

就这样,公孙瓒圆满完成了任务,带着沮授一家老小离开了阳平。

在路上公孙瓒告知沮授他在卫水的战绩后,沮授虽然称赞公孙瓒的以一百破敌五千乃当世之英雄,但是却说了这么一句——

“有些事情主公不必亲为。”

而公孙瓒听到沮授这句话有些似懂非懂。

随后公孙瓒遇到了正在路上赶来增援的田家私兵,并且他看到田家私兵后,令公孙瓒惊讶的是这田家私兵的装备竟然比那以死的李达的部队还要好,并且精神面貌也强多了,一看就是一支劲旅,汉末一国的贵族都有此实力,难怪皇权没落时会令天下大乱而打出了三国的局面。

在与田丰汇合后,田丰得知公孙瓒的战绩时,不禁唏嘘不已,并且他也向公孙瓒说了这么一句——

“主公已是人上之人,贵为主上,不必再为名利所往。主公手下武将众多,有些功名是可以让他们去得的。”

而公孙瓒听到田丰这种语重心长的话如遭雷击,才算真zhèng

的明白,也同时明白自己一生最大的错误在哪里了。

老张的心声:妈拉个巴子的,我老张终于明白为啥我在民国那时候没有在北平立住脚了。就是老子我做事太过了,有些事情派几个手下去做就可以了,老子我完全可以置身事外啊!***,老子那时候身边要是有这田丰和沮授就好了,也不用弄得不但被北伐军赶出北平,还被小日本炸死那么悲惨的命运了。

公孙瓒此时虽然懊悔自己的前生,但是还得坦然面对,好在现在前去渤海没有多少路程了,待在渤海休息一晚后,他就打算带着这一大批文臣武将回辽西经营东北,等天下大乱之时入主中原。

咚!咚!……

咣当当!——

……

当公孙瓒还没有进渤海国的浮阳城,就看到在浮阳城外有许多人夹道欢迎,并且还听到了喜庆的铜锣响和鼓声。

“元皓、公与,你们看这是怎么回事?”

公孙瓒看到这个场面知dào

是浮阳城人在欢迎他们,但是公孙瓒还是先向田丰和沮授请教一下,想弄明白具体是怎么回事,他该如何应对。

沮授此时向田丰一笑,意思是告sù

田丰这里是你的地头,还是你向主公说吧。

“主公,我想是我田家出兵的消息令渤海更加关注这次王芬叛乱的战事。而主公在卫水之战打得太漂亮了一定已经传来这里了,而这里的人一定是认为我们田家打赢得这场仗。丰斗胆建议此时主公亮出身份正大光明的进浮阳城,虽然主公此来是秘密行事,但是此时主公若表明身份当有三利。”

“那三利?”

“利一,主公私访冀州是以都亭侯之名来寻丰为国家效力,又有五访我田丰之实,主公礼贤下士之名因此可传扬四海令天下士族归心;利二,主公卫水此战虽不大,但是此战是以少胜多的著名之战,定会叫天下豪杰对主公倾心。有此二利,可揽天下人之心,主公当图之。”

“如此甚好!但是元皓不是说有三利吗?这第三利又是什么?”

“呵呵!主公,田丰话多了。”

“哦?”

公孙瓒就这样和田丰结束了对话,而公孙瓒在和田丰说话的时候望了一眼沮授,不过沮授也没有什么表示。

老张的心声:这田丰一定有什么瞒了我!像他这样的谋士才不会说错话呢!不过,还是算了吧!这田丰和沮授素来很直,连他们都不说第三利是什么,我何必要问?不过这第三利是什么呢?就前两利我仔细想也能明白其中道理,就是那第三利还真是恼人啊!

谜之音:谋士和普通人的区别就是当一个问题出现,谋士立kè

就能想明白,而普通人需yào

花很长时间才明白。

就这样按照田丰的主意,公孙瓒大张旗鼓的进到了浮阳城,令城中人大为惊异,从此公孙瓒之名名重天下。并且,刘备匹马斩杀李达之名也让天下人侧目,而刘备也因为这一场卫水之战过早的名扬天下了,不过却不是他的仁名,而是武者之名。

公孙瓒在浮阳待了两天,便带着新收的田丰、沮授,刘、关、张三兄弟,张郃、高览、赵云、夏侯兰,以及一直没有向他表过忠心的却还说要和他同行的徐干和刘桢一起回了辽西。可见公孙瓒此次来冀州收获颇丰,不但得了谋士和猛将,还和中山巨富甄家结了亲家,并且因为卫水一战而名扬天下。

“千里渥洼种,名动帝王家。金銮当日奏草,落笔万龙蛇。带得无边春下,等待江山都老,教看鬓方鸦。莫管钱流地,且拟醉黄花。

唤双成,歌弄玉,舞绿华。一觞为饮千岁,江海吸流霞。闻道清都帝所,要挽银河仙浪,西北洗胡沙。回首日边去,云里认飞车。”

此时公孙瓒在渤海沿岸一路带着自己这些谋臣武将北归,不禁意气风发,脱口而出这后世辛弃疾所做的《水调歌头》,而这词牌是在他前生在陈衍庶家学习时听到陈独秀常吟的词牌,所以记忆深刻,此时便兴致所发吟了出来。

不过这公孙瓒这吟出这词牌后,立kè

让田丰、沮授、徐干、刘桢、刘备等人大吃一惊,感叹公孙瓒之才。

“‘千里渥洼种,名动帝王家。’师兄这词做得太妙了!我当与师兄一起去做那渥洼的千里马,立那名动帝王家之功!”

刘备此时因为公孙瓒的这首词的第一句感慨着。

谜之音:渥洼,水名,是著名河曲马的产地之一,并且还是盛产千里马的地方。

“‘一觞为饮千岁,江海吸流霞。’都亭侯这句还真是应景之作,道出了都亭侯的心胸,并且做得气势磅礴,真是大妙!”

此时徐干很少有的夸奖着公孙瓒,并且此时正如他所说,正是夕阳西下之时,而他们又是沿着海岸线在前行,那东方天海尽头霞光正在流逝,仿佛被江海吸去了一般。

“‘闻道清都帝所,要挽银河仙浪,西北洗胡沙。’我观主公这句真乃大汉忠臣矣!主公不仅要在东北为我大汉扬威,看来主公还要带兵去西北为我大汉清道。”

此时田丰在公孙瓒诗词中看出了他忠心汉室的情感不禁赞叹着,虽然实jì

上是千百年后辛弃疾老人家忠于宋帝的情感。

此时,这些士子们开始评论着公孙瓒吟出的这个词牌,真是令他们震撼啊!心头久久不能平静啊!

“都亭侯,不知大人吟出的这诗词是何名?”

众人逐字逐句讨论了一番公孙瓒吟出的这词牌后,才发xiàn

忘问公孙瓒这诗词的名字了,便由徐干第一个着急的向公孙瓒询问着。

“《水调歌》”

公孙瓒这么回复着。

作者版谜之音:小子可不敢乱改先人的词牌,这《水调歌头》以前的确叫《水调歌》,因为是第一章的词歌才叫《水调歌头》。

“《水调歌》!好!好!好!”

徐干听到公孙瓒说出词名后,连说了三个好字,表示赞许。

而从此公孙瓒的这首《水调歌》这在汉朝还是全新的词牌、连同当年的服虔的《春秋左氏传解》名扬天下,而当年公孙瓒和服虔一样名重士林,而公孙瓒也因此成为北方闻名遐迩的诗人,被人称为公孙大诗人。

谜之音:服虔,初名重,又名祗,字子慎,河南荥阳人。年少时家贫,但好学,有文采,文章做得好。后来他入洛阳太学就学,对《左氏春秋》了解比较深刻。曾经改名换姓成为一个厨子,进到当代大儒崔烈的家里,窃听崔烈与其弟子讲论《春秋》。郑玄闻其说《春秋》事,大为赞赏。当时玄注《左传》未毕,遂以注稿相赠。虔专心致志,在中平六年撰成《春秋左氏传解》。后举孝廉,官至九江太守。

第十九章 配下

就在公孙瓒回到辽西的路程上,沮授和高览则在路上留在了右北平郡治所平刚城,因为他们两个人在公孙瓒的授意下成为这里的实jì

领导者。在右北平待了几天处理了一些沮授和邹丹的交接事物后,公孙瓒就让原来防卫这里的邹丹和他一起带着刘备等人的回到了辽西。

在回到辽西后,公孙瓒就得知刘虞下重金买张纯首级的行动获得了成功,有张纯的手下王政斩张纯首来献,从此幽州西北就安定了,只余下东北的丘力居还在作乱了。

并且与此同时,刘虞竟然当着幽州百姓的面斩了原卢龙县令**,表示他严于律己,令幽州百姓震动,盛赞刘虞是一个好官。

老张的心声:刘虞这个瘪独子还真狠啊!竟然真干的出来这种大义灭亲的王八羔子的事情来!令我很被动啊!

而在朝廷那里皇帝对王芬的叛乱非常生气,便任命御史中丞韩馥为幽州牧,领中郎将,发兵三万征讨王芬。

相对皇帝对王芬叛乱的生气外,刘虞用计杀张纯安定边境,并且再加上公孙瓒在冀州做得那些名扬天下的事情传到皇帝的耳中后,立kè

让皇帝对刘虞和公孙瓒赞誉有佳,给他们加官进爵了。

皇帝封杀张纯的王政为列侯,刘虞以功即拜太尉,封襄贲侯,公孙瓚封开平乡侯,而历史上本没有被汉末封侯的刘备竟然也被封为云亭侯。

谜之音:汉朝封侯分为县、乡、亭三级,封到哪里哪个地方就等于是被分封的贵族食邑。汉的封邑法,就是分给你一块地以及这块地上的农户,是典型的封建制,而君主考量不同人的军功大小,其封邑大小也各不同,所以在汉朝虽然武士照比士族地位要低,但是却因为其立下的功绩拥有厚禄。

当刘虞得知皇帝封他为太尉这个大官后,便推辞不受,而举荐了卫尉赵谟、益州牧刘焉、豫州牧黄琬、南阳太守羊续,并任为公。

老张的心声:刘虞这么做是不是也看出来汉廷有所动荡,天下要乱了,为自己考lǜ

呢?毕竟刘虞曾经在当幽州刺史时因为功绩升到过宗正,去过洛阳汉庭的。所以说这刘虞应该也在为自己考lǜ

过,绝对不是一个好官这样的评价那么简单。要是这老不死的去洛阳的话,我控zhì

幽州就省了不少麻烦啊!

现在公孙瓒现在回到辽西了,公孙瓒得为这些新招揽来的文臣武将分配职务了。

现在沮授为右北平太守。高览为右北平都尉。已经在右北平直接上任了。剩下地就是公孙瓒给他们发一个正式地公文和大印给他们了。

张郃、赵云、夏侯兰公孙瓒是答yīng

给他司马这个官职地。所以也好安排。只要让他们到军中去就行了。并且现在他还打算招募新军。正好让他们三个以司马之职来办。

田丰是最好安排地。直接拉到自己府里当幕后军师。

徐干、刘桢这两个人一看说好听点就是文人墨客。而实jì

上就是当教书先生地材料。可惜现在公孙瓒还没有弄到制作蔡侯纸地方法。不然这徐干和刘桢两人是有大用地。不过现在这两个人并没有算是投靠在公孙瓒地麾下。只能算两个白吃饭地食客。不过有他们两个人在这东北地文学气氛立kè

上升到一个至高点。而东北士林都开始活跃起来了。到处穷酸。令东北地平民也沾上了那么点文气。并且那些胡人也受到了这种气氛地熏染。开始花大价钱收购汉人手中地诗篇来装门面。看来不论是什么地方。就算是这关外东北地苦寒之地也是需yào

文学地。

最后就是刘关张这三兄弟了。公孙瓒对他们是最不放心地。因为刘备在身份上是仅次于他地师弟。此人有大志也没有向他表白过忠心。迟早是要单飞地。并且现在还因为卫水一战有了武者地威名。田丰建议公孙瓒只是收留他们。不给他们安排军职。让他们自己跑路。因为要是让他们在这里做大是迟早要分家地。

但是公孙瓒可不这么想。因为公孙瓒知dào

刘备是个人物。以后公孙瓒还要大用刘备。毕竟田丰虽然智谋超群。可是却也不能未卜先知。不知dào

曹操、刘备这些三国英雄地厉害。只能按照当前地形式作出最好地判断。所以公孙瓒打算在自己这里培养一下刘备这伙人。打算让他带些兵在自己手下锻炼锻炼。这样以后等他大用刘备地时候能更有收益一些。

所以,公孙瓒竟然给刘备辽西都尉这个高职,令众人不禁侧目!而关羽和张飞也拜为司马,顿时令刘关张对公孙瓒感恩戴德。

但是田丰知dào

后立kè

奉劝公孙瓒不可这么做,而这田丰是一个刚而犯上的主,连说公孙瓒不智啊!不过公孙瓒不同于袁绍,何况他是知dào

田丰的本事的,所以就算心里对田丰特别不痛快,但是还是忍了。

虽然这刘关张被公孙瓒封了高官厚禄,但是在军旅上,公孙瓒却没有给他们领一军的兵权,而是把刘关张三人留在了自己白马义从里,毕竟在公孙瓒这里只有白马义从对他最忠心,所以他才放心大胆的让刘关张在白马义从里领军。

但是令公孙瓒想不到的是,在外人看白马义从是他的亲信卫队,并且还公孙瓒的部队里装备最精良的部队,而公孙瓒这个举动就是告sù

别人他要重用刘关张三人,顿时令刘关张三人对公孙瓒更加感恩戴德。

老张的心声:这样也好!到时候我把你这大耳贼放在一方为将时,你耐不住性子自立而走的话,我就站住了大义,看你以后怎么以仁义的名分来对付我?想一下以后仁义的刘备却因为不义而愧对于我就感到好笑!

而当田丰得知公孙瓒这样的安排后,看公孙瓒的眼神都变了,而公孙瓒发觉此后田丰对他更加的恭敬了。

不过公孙瓒毕竟是着眼于天下的人,所以他打算在渤海成立一支水师,为以后过黄河入中中原做准bèi

,但是自己却没有接洽的人来担任他的水军都督,所以这次他问策于田丰。

“田楷、田豫、沮授皆可掌此事。”

田丰的回答很简单,他举荐人才的时候倒是不避亲疏,这三个人两个是他同族,一个是他至交好友。

而最终公孙瓒让沮授在右北平成立北洋水师,并拜沮授为水师都督,兼领右北平太守。因为对他来说田楷这个人能力一直没有被他看好,田豫需yào

为他收集情报和暗中活动,而最佳人选则是沮授了。

中平五年,益州百姓马相、赵祗等于绵竹起兵,自称黄巾,杀益州刺史卻俭,进攻巴郡、犍为郡。一月之间,攻略三郡,马相自称天子,有兵数万人。益州从事贾龙集聚州郡兵进讨,马相军很快便被击败了。

同年,巴郡黄巾军起,巴郡板楯蛮乘势再起,攻打郡县,抄略城邑。汉廷派遣西园上军别部司马赵瑾率军进讨,随即将板楯蛮平定。

同年,王芬在魏郡举兵,但本来就兵微将寡的王芬,因为阳平折了人马,再面对韩馥的朝廷大军时已经绝望了,最后在家中自尽了,其族被韩馥以朝廷之命诛灭,而韩馥也因此实jì

上成了冀州的首脑。周旌则逃亡不知所终,而参与其中的许攸则因为隐藏了自己身份没有被人发觉,至于现在许攸现在身在何处就不必细说了。

“主公,这王芬、周旌敢于谋反必不是他们自己所能,我猜他们背后一定还有人。这王芬之所以能成为冀州刺史主要是靠四世三公的袁家的关系,而那讨伐王芬的韩馥也是出自袁家,其中事情难免没有蹊跷。”

田丰在知dào

王芬自杀后,便向公孙瓒这么说着,不过他说得话则带有哈气,因为此时他身穿黑色貂皮大衣正冒着严寒站在在公孙瓒的府里庭院中,而公孙瓒刚由外面回来,白色貂皮大衣上尽是风雪。

“元皓此意若何?”

公孙瓒这么询问着田丰,和他一起走向客厅。

“河北袁家根深蒂固,我想主公未来的大敌必定是那袁家,而袁家现在就露出了不臣之心,主公不可不防啊!”

田丰此时说出了自己的忧虑。

吱呀!

客厅的门被公孙瓒的仆人打开,而公孙瓒和田丰一前一后的进屋了。

呯!

客厅的门关上了。

“元皓计将安出?”

公孙瓒进到客厅后,解到身上的披风抖着身上的风雪这么向田丰询问着,不过此时他口中再也没有哈气了,因为这室内有暖炉。

“主公,我曾与韩馥有过接触,韩馥此人好名声,无大谋。他能领冀州牧和讨伐王芬估计都是袁家在暗中推波助澜,所以韩馥必然会对袁家感恩戴德,却不知自己是袁家的一枚棋子而已。若要他不利于袁家,只要我们找到逃遁的周旌就可以令韩馥对袁家有所猜忌。只是不知那周旌是不是被袁家灭口了,而找到周旌也不是一时之功,恐怕无功而返。所以丰有一谋,可在冀州散布谣言说这谋反的事情是袁家在背后策划,这样一来不但可以令韩馥对袁家有所防备,也可以令袁家不能立足于士林。毕竟对于我们来说在未来对付韩馥要比对付袁家要容易的多。”

田丰这么向公孙瓒说着他的谋划,不禁令公孙瓒感到这田丰眼光倒也长远,并且用计倒也很毒啊!毕竟不毒不足以称谋。

就这样公孙瓒与田丰谈了一些事情后,田丰就这么走了。

“父亲大人!”

就在田丰走后,公孙瓒的便宜儿子公孙续由内堂跑向公孙瓒,但是因为公孙瓒的威严,他只是跑到公孙瓒的面前就行了一个礼。

老张的心声:我现在的身体是那公孙瓒的,而这便宜儿子是公孙瓒的骨血,算不算是我的亲儿子呢?伤脑筋啊!要是他不算我的亲儿子的话,那老子我以后干出来的种都不是自己的亲儿子了?迷茫啊!困惑啊!

此时公孙瓒看着与他十分相像的公孙续却百感交集,不知dào

说什么才好了。不过实jì

上他这个便宜老子对这个便宜儿子还真不错,把甄宓这个被曹植比喻为洛神的绝世美女人给了这个便宜儿子当老婆,只是现在他还不知dào

而已。要是他知dào

甄宓的来头后,不知dào

他会怎么想呢?会不会也喜欢上现在还是小萝莉的甄宓?

第二十章 胡家行

“呵!——”

在辽西郡治所隆尧城中十岁的公孙续已经能在战马上舞动战矛和公孙越进行比试了,而他此时正举着纤细的长矛向公孙越攻来。并且值得注意的是他们此时一身的甲胄竟然就是千百年后清朝人的绵甲,因为公孙瓒让田豫收集棉花的目的就是要制作这个绵甲,因为他知dào

越是在后世出现的东西,越是比这个时期先进。

当!

公孙越挡开了公孙续的长矛,两马一错就此分开。

“续儿,我看你也累了,就此结束吧!”

公孙越此时向公孙续这么说着,因为他看到公孙续头盔里的额头上都是汗,估计他已经很累了。

“是,叔父。”

公孙续应了一声,向公孙续拱手施礼后,便跳下马来,摘掉头盔坐在椅子上,把手中矛抱在怀中休息起来,从不丢掉兵器这点看,到有一些武人的风范。

“这小子倒是虎头虎脑的。”

公孙瓒看着公孙续笑着这么说着,而他此时正坐在他发明的太师椅上舒服的看着公孙越教他的便宜儿子练武。

“大哥虎子小小年纪就有这般本事,他日定可继承大哥衣钵横扫胡患!”

公孙越此时驾马到公孙瓒面前跳下马来。立矛站在公孙瓒面前这么笑着说着。

“伯琅还有气力吗?一会儿陪我去趟柯恩德哪里。我想找他有些事情要谈。”

公孙瓒这么向公孙越说着话。

“大哥。要找那柯恩德说话地话。不如喊他来吧!你亲自找他未免太看得起他了!”

公孙越却嘴角一挑这么向公孙瓒说着话。

“我现在已经由冀州回来数日。是该看看他了。毕竟是我亲自招纳地他。而这段时间我去冀州没有时间好好和他说说话。所以还是我先去他那里一趟比较好。这样显得我比较看重他。”

公孙瓒此时却这么详细的向公孙越解释着。

老张的心声:你当我爱去啊!我带你去就是让你给我当保镖!

“既然大哥要去,我便随大哥走一趟。”

“呵呵!那我们走!”

“诺。”

公孙瓒听到公孙越愿意陪他一起走,便由太师椅上站了起来准bèi

走。

“孩儿恭送父亲大人!”

公孙续见公孙瓒要走,立kè

起身向公孙瓒拱手的这么说着。

“你回屋休息吧!外面凉。”

公孙瓒笑着向公孙续这么说了一句便往府外走。

“是,父亲大人。”

公孙续礼貌的向公孙瓒这么说着,而公孙瓒已经和公孙越走了。

嗷吱!——

在冬日惨白的太阳下,一只雄鹰长啸着翱翔于天际。

“伯琅,你说天上那只鹰是不是那些胡人养的?”

公孙瓒望着那头鹰长啸一声便向他们要去的胡人营地飞去,不禁向身边的公孙越这么说着,并且脸上还带着一丝的兴奋。

“不清楚。这些胡人养这鹰干什么?难道用于打猎吗?”

公孙越此时不明就已的向公孙瓒反问着。

“呵呵!应该是用于打猎吧!不过现在他们靠这鹰发xiàn

了我们。”

公孙瓒笑着这么向公孙越说着,并且马鞭一指前方胡人的营地,但见胡人的营地里沙石尘起好像在忙碌了起来。

“是吗?那这鹰可真是一个好东西啊!若能用于我军,必将事半功倍!”

公孙越听到公孙瓒这么说立kè

眼神一变,语气带着一丝兴奋的这么说着。

噔!噔!……

此时马蹄声响起,但见那个胡人部落里骑马出来数十骑向公孙瓒这么赶来。

“停!”

公孙瓒此时一摆手,让他这支全身披挂绵甲的百人队白马义从立kè

整齐的停住了,等待那些胡骑过来。

“柯恩德拜见主公大人!”

此时那名领头的胡人离公孙瓒有二十米远就停下马匹,由马上下来跑到公孙瓒的队伍前向公孙瓒跪拜着这么说着,而他带来的胡人则骑在马上未动分毫。以这个行动开来,这柯恩德应该已经是这东司氏族的大人了,老大人应该让位给他了。

“柯恩德,真是辛苦你远迎了!快快清起!”

公孙瓒一脸标准礼节性微笑的向柯恩德这么说着。

“诺。”

柯恩德此时起身向公孙瓒这么说着,显得格外尊敬。

“柯恩德,我好不容易来一趟,带我进你那里看看吧!”

公孙瓒这么向柯恩德说着。

“诺。”

柯恩德还是恭恭敬敬的这么回复着公孙瓒的话,但是令公孙瓒却感到一丝异样。

老张的心声:奇怪!看到这家伙对我这么恭敬,我怎么感到有些不得劲呢?要是田丰在就好了。

公孙瓒这么想着和柯恩德一起进到了他的部落了,而柯恩德这个部落里现在却在汉人工匠的带领下、正在热火朝天的盖着房屋,而在工地的周围则是他们的帐篷。

“这请工匠帮你们建造房屋是谁的主意?”

公孙瓒见到这个场景向柯恩德询问着。

“主公,这是我的主意,因为我知dào

房屋比帐篷耐寒,并且我还知dào

大人造出了火炕,让房屋更加暖和了,所以我才为了我的族人大兴土木建造房屋。”

柯恩德这么向公孙瓒毕恭毕敬的回复着。

“哦!看来你还挺聪明的。不过我听说你有五千族人吧!而现在我才看到你的族人才只盖几十个房屋而已,好像不够你们住的吧?”

“主公,我虽小有薄财,但是我没那么多钱财来建造足够我的族人能住下的房屋。”

“哦!既然如此你为何不派人向我禀告此事呢?”

“主公,我知dào

你去了冀州,恐怕……是我糊渎。”

柯恩德此时说到恐怕二字的时候,感到继xù

说下去要是传出去会搞坏他和公孙瓒手下人的关系,便改口说自己糊渎,因为他是意思是怕公孙瓒的属下不会帮他盖房子,倒是一个颇有心计的人。

“柯恩德你放心我会调派人手帮你建造房屋的,不过不是白帮你造的,我要你帮我一件事情。”

“主公就算不帮柯恩德建造房屋,只要主公开口,柯恩德也会极力而为。”

“呵呵!柯恩德你这话说的我真爱听!其实我想你能教我的人训鹰之法,并且还想让你训鹰的人再帮训养一种东西。”

“柯恩德明白了!我会按照主公说的办的,柯恩德手下一对兄弟精于此道,可为主公所用。”

“你这是要将他们送给我?这不大好吧!他可是你的部下啊!”

“柯恩德的部下就是主公的部下。”

“呵呵!说的好!”

公孙瓒和柯恩德聊天的时候发xiàn

这柯恩德非常会说话,看来胡人不都是粗犷豪放的个性。

随后在工地走了走,公孙瓒就被柯恩德请到了他的大帐吃酒,毕竟公孙瓒远来是客,所以柯恩德便盛情招待了他。

在柯恩德的大帐里公孙瓒却坐在正位上被盛情招待着,而柯恩德为了祝酒兴,就说要请出他妻子来跳舞助兴。公孙瓒知dào

对于胡人来说请出自己的妻女来招待客人是最高的礼节,与汉人妻女要回避的规矩不同,便也同意了。

呤!呤!

两声清脆的铃铛响声传来,而大帐的喧嚣声也掩盖不住这悦耳的铃声,不禁令大帐顿时静了下来。

噔!

一个火红色牛皮靴子踏进了这大帐里,令人不禁顺着靴子向它的主人看去。

“嘶!——”

而当公孙瓒看到那靴子的主人进来大帐后,不禁倒吸一口冷气,仿佛看到了一件举世瑰宝。

因为这进屋来的人将黑貂皮大衣丢给仆人后,露出身上的红衣显得非常的靓丽,并且这个人还是一个非常妖艳的美女,她的一瞥一笑都仿佛要令人窒息,惊为天人。

“好美!”

公孙瓒望着这个女人不禁惊叹着。

老张的心声:难怪那卢龙县长会为这个女子得罪柯恩德,没有哪个男人会看到她的美貌不为所动的,她怎会生得这么美?

“谢主公称赞我夫人!”

柯恩德此时却首次很得yì

的向公孙瓒这么说着,对他而言他的妻子就是他的宝物,所以介shào

给别人时便非常的得yì



“呵呵!柯恩德你真是好福气啊!”

公孙瓒此时也向柯恩德称赞着,目光却时不时的望着柯恩德的妻子。

“碧云琪,还不向我家主公白马将军行礼。”

此时柯恩德却想起他的妻子还没有向公孙瓒行礼,所以他叫着自己妻子的名字让她行礼。

“碧云琪向白马将军见礼了!”

碧云琪此时却不像那些中原女人向人施万福,而是像男人一样拱了拱手。而她的眼睛也一直盯着公孙瓒,因为公孙瓒照比那些胡人来说显得是英姿飒爽、风度翩翩,何况现在的公孙瓒还是一身最为亮丽的棉袍白甲,而他身边还有和他衣着一样却略逊于他的便宜老弟公孙越,在整个大帐里他们兄弟二人更显得异常夺目。

“呵呵!”

公孙瓒和公孙越见碧云琪施的拱手礼,便不由得笑出了声,因为他们还是第一次看到女人这么行礼的。

呤!呤!……

接下来碧云琪就为公孙瓒他们跳着胡人的舞蹈祝着酒兴,而在她的舞动中张作霖忘了去听胡乐,也没有仔细去看碧云琪的舞蹈,只记得她在冲着他笑、笑的那么美,和那不能忘怀的铃声。

但是最后曲终人散,这碧云琪并没有留在大帐里就走了,因为大帐里并没有她这个女流之辈的位置,女人在胡人的社会里身份也是低下的,甚至在一些方面还不如汉人的女人。

最后,公孙瓒带着柯恩德给他的两个训鹰兄弟俩就离开了这东司氏族,而公孙瓒此时对那碧云琪有些难以释怀,多少有些落寞之感。

“柯恩德,待过几日,我找你有要事相商。”

不过公孙瓒在走时还不忘给柯恩德留下了这么一句话,正事他倒是没有忘。

一路上公孙瓒和那两个训鹰兄弟聊了聊天,得知他们中大哥名叫发卡尔,小弟名叫那沙司,是孪生兄弟。他们两个人都生得身材矮小,好像除了训鹰外一无是处,在东司部落里经常受到欺负,所以和公孙瓒走的时候都很诚惶诚恐。

老张的心声:老天还真是公平的啊!这两个人拥有几乎与生俱来的训鹰本事,但是其它方面却是一无是处,真是天意。

“主公,你对柯恩德的敬意有所防备是正常的。因为在我们汉人面前胡人虽然在内心里比较自卑,但是表面上却骄纵非常,这是一种动物的天性,俗称‘不咬人的狗乱叫,会咬人的狗不叫。’越是叫的凶狠的狗越是那些身小力薄的小狗,这种狗虽然惹人讨厌却没有威胁,因为它们是在虚张声势。而是那些不叫的狗却在时刻关注着人的举动,伺机咬上一口。”

当公孙瓒在东司氏族回到隆尧城后和田丰谈起他去东司看到柯恩德的异样感觉时,田丰这么向公孙瓒说着他的看法。

“哦!原来如此!看来这柯恩德应该是个人物啊!”

公孙瓒点头这么说着。

“所以不可不防。”

田丰则目光露出寒意的这么说着。

第二十一章 乌丸王

“主公,柯恩德有礼了!”

在隆尧城里,乌丸人东司首领柯恩德在公孙瓒的府里这么向公孙瓒施着跪拜大礼着。

现在柯恩德这个东司部族算是公孙瓒麾下的部曲。而他的部族人口不过四千多人,其中控弦之士也就一千多人,以公孙瓒的实力,养着他们白吃饭好不费力,并且因为他们攀上了公孙瓒这个高枝后,冬天过得非常舒坦,更是对公孙瓒感恩戴德。

“柯恩德,不必如此多礼。”

公孙瓒此时却特意扶着柯恩德,以示亲切,令柯恩德更加感动。

“柯恩德首领,请坐!”

公孙瓒先扶起柯恩德后,便让他坐在了椅子上。

“柯恩德首领,我此时找你来是有大事相商!”

然后公孙瓒就开门见山的这么说着。

“主公有什么吩咐,柯恩德必将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柯恩德见公孙瓒这么说,立kè

站起身形向公孙瓒拱手表忠心的说着。并且其实他进到这个客厅的时候就注意到了这客厅里的气氛很凝重,因为在客厅外有精悍的卫士守卫,客厅里却只有公孙瓒、公孙越、公孙范、田丰、田豫五个人而已,并且他进来后那卫士就关上了客厅的门,所以他知dào

现在要谈重yào

的事情,便态度也做得诚恳一些和低一些。

“柯恩德首领。我欲将你推为乌丸王。你意如何?”

公孙瓒此时声音平稳地说出这句话。立kè

令柯恩德惊立当场。不知dào

该怎么办了。

“柯恩德你意如何?”

公孙瓒再次向柯恩德这么说着话。

“柯恩德谢主公栽培!”

此时柯恩德再次向公孙瓒下跪而拜地这么说着。不过这次公孙瓒没有立kè

去扶他。

“起来吧!柯恩德。”

公孙瓒向柯恩德这么说着。

“诺。”

柯恩德站起身形,而此时柯恩德自己也发觉现在他由进屋时和公孙瓒比较亲切的气氛,一下子就因为刚才公孙瓒那句话而变得有些上下级气氛了,而现在公孙瓒是在立威和看他表现,因为他知dào

对于公孙瓒来说,公孙瓒要的是一个听话的乌丸王柯恩德,而不是一个不听话还在造反的乌丸王丘力居,并且他这个乌丸王还将是由汉朝册封的真zhèng

的乌丸王。

“柯恩德,你是否在想我是在利用你呢?”

此时,公孙瓒突然向柯恩德这么询问着,道出了他的心思。

“柯恩德不敢有这等想法。”

柯恩德听到公孙瓒这句话立kè

脑袋冒凉风的这么说着,他此时还真不知dào

这公孙瓒心里想得是什么?因为在辽西对于公孙瓒来说就算没有他柯恩德,也可以再找另一个乌丸大人来当乌丸王,现在这公孙瓒应该是在考验他吧!他可不能因为说错一句话就掉了脑袋啊!这乌丸王可不是那么好当的。

“柯恩德,我公孙瓒也算是和你们胡人老打交道了。就你们胡人的性情,我还算是知dào

的。你们胡人在私人感情上可以说是真够哥们,但是在家族利益上却是非常自私的,并不讲什么大义,只讲实力!对吧?”

公孙瓒此时向柯恩德这么说着话,并且语气威严词语中却以胡人来贬低柯恩德。

“主公,柯恩德对主公忠心一片!必不负主公!”

柯恩德此时却诚惶诚恐的这么说着,因为公孙瓒说得这话虽然让他有些生气,但是他此时却只能如此,正所谓识时务者为俊杰,他可不想一时意气顶撞公孙瓒掉了脑袋。

老张的心声:这柯恩德倒是一个人物啊!一点都不鲁莽,倒是有我前生在东北左右逢源的本事。

“柯恩德,我不想被你称为主公,而是想和你称为兄弟。但是这兄弟不是你我私人的兄弟,但是我汉人和你等胡人的民族兄弟。”

公孙瓒此时却这么向柯恩德说着,令包括柯恩德在内的所有人听着他的话一惊。

田丰的心声:奇怪了!主公在和我说起此事时,明明只跟我说要利用这柯恩德来对付北方胡人啊!想不到主公竟然还有这等的思虑,真是令我惊讶!记得主公跟那胡人仿佛有不解的恩怨,但是此时主公却来了这么一手高招。真是令我惊讶啊!

有田丰心里这个想法的不只他一个人,公孙越、公孙范、田豫和那柯恩德的心理活动和他差不多。

“主公,你的话柯恩德有些不知所措了!我们乌丸人本来就是你们汉人的兄弟啊!”

柯恩德此时这么说着,毕竟乌丸人现在都生活在汉疆域里的属国里,虽然照比汉人生活条件差了一些,但是比那些塞外的鲜卑、匈奴人什么的要强多了。不过,柯恩德还是很识趣的称公孙瓒为主公。

“柯恩德,你做乌丸王就满足了吗?好像那丘力居都想成为草原上的霸主,你就没有这个雄心壮志吗?你可是草原上的男人,在草原上的男人哪个不像成为这草原上至高无上的强者呢?”

此时公孙瓒却这么向柯恩德说着话,又令所有人大吃一惊,因为公孙瓒话里的意思不仅仅要扶持柯恩德成为一个汉庭的走狗,而是要让柯恩德成为草原上的雄鹰。

“若柯恩德有朝一日成为大草原的主人,也同样是大人的仆人,而大人永远是柯恩德的主公。”

柯恩德此时又向公孙瓒这么跪拜着说着话,因为公孙瓒要是真能让他成为大草原的主人,让他把自己的一切给公孙瓒他都愿意。因为正如公孙瓒所说的,没有一个草原上的男人不想成为这草原上唯一的霸主。

“主公,不可啊!胡人不可轻信。他们都是人面兽心,主公莫要养虎为患啊!”

此时田丰再也站不住了,躬身在公孙瓒身后小声的这么说着。

“元皓,这汉胡之间是一笔糊渎账,就算再过个几千几万年还是一样,所以我所做的就是让这笔账对自己有利一点而已。”

公孙瓒此时却笑着这么向田丰小声说着话。

谜之音:这公孙瓒前生老张出身东北,与那些北方少数民族接触很久了,了解这些少数民族虽然都自称是中国人,实jì

上还是很排外,并且他们排外的对象也不仅仅是汉人而已。毕竟人是自私的,一个民族更是一样,何况一个国家的自私却被理解为爱国主义。在这个社会上有太多的糊渎账了,老张可不去想那些事情,管你以后柯恩德是否会因为他今天的决定而强dà

起来呢!他只想让现在这柯恩德为他卖命,死心塌地的卖命,因为现在天下就快真zhèng

的大乱了,他要利用柯恩德的力量统一中国。而以中国之力,就算柯恩德再强dà

又能怎么样?匈奴不是叫汉打得远遁,突厥不是叫唐给灭族了,而那蒙古要不是面对一个衰弱时期的弱宋,岂能在这个世界上造成那么多的杀戮?而满清也不是在明朝最衰弱的时候像中了**彩一样入主中原的吗!所以只要老张能建立起一个强dà

的汉帝国,胡人就是一条栓在链条上的恶犬而已,何况老张还有更险恶的用意。

就这样,公孙瓒向汉庭请封柯恩德为乌丸王,并且准bèi

要求汉庭支援他物质,他打算兵进辽东。不过他此时却没有直接派人去汉庭,而是先是通报了一声刘虞,让刘虞定夺。

“主公,公孙瓒此举大妙啊!可见他打算以胡制胡啊!并且一向不服于主公的他最近一直很低姿态的向主公说话,看来他还真的变了。本来他就与主公没有多大恩怨,就是政见不合罢了,现在他这么做明显是有意按照主公的意思去办。并且,这么做还更将有利于分化那些胡人,真是妙计啊!”

在蓟县刺史府里,刘虞的谋士、官拜东曹掾的魏攸这么向刘虞说着称赞公孙瓒的话。

“呵呵!我也是这么想的。这公孙瓒最近的表现很不错啊!不过,他这么做其目的还是要针对胡人,目光还不是很长远的,我的目标是要让胡人尊王道、服教化,这才是长久之计啊!”

刘虞此时这么说着,虽然他口上赞叹公孙瓒的想法,但是他有更大的目标,就是让胡人汉化,但是胡人真能汉化吗?

“胡是胡,汉是汉,汉胡只能是兄弟,但不会是一家!”

在公孙瓒的府上,公孙瓒这么向田丰大声说着话,因为此时田丰也和那刘虞一样说出打算让胡人汉化的话来。

“主公,一味用强会适得其反的。”

田丰此时苦劝着。

“元皓,你认为胡人可信吗?”

“不可信!”

“那为什么你却劝我不可用强?”

“主公,你命柯恩德为乌丸王,虽然使用的以胡制胡的办法,但是你却打算让柯恩德成为大草原上唯一的霸主,表面上冠冕堂皇的说让他壮大自己,实jì

上是扩大草原上的杀戮,这点我是知dào

的。但是现在中原将有变故,你此时要对北方用兵并不是时候啊!我们要保存实力用来进取中原。而现在对付胡人只要留一员重将守边,并且发布一些法令让胡人归附就可以了,我们甚至可以给他们田地耕种,让他习汉文说汉话,则这些胡人以后也是汉民了。这点那刘州牧做得就很好啊!”

老张的心声:这田丰果然不一般啊!我用意是让草原上杀戮四起你都看出来了!不过,你要是没有这本事就不配成为我的军师了。哼哼!很快就要进入三国时代了,你是不知dào

汉末到三国是多么乱,要死多少汉人的。我看这胡人要是不乱的话,那以后我打下来的天下岂不要送给这帮胡人了?

谜之音:这老张眼光倒也独到啊!虽然他历史知识不怎么好,但也看出来了中原大乱后就要面对的胡人问题。

“元皓,既然你知dào

这天下要大乱,为什么还不让我对胡人用兵呢?刘州牧的办法在大义上算是好的,但是若不对胡人用兵,那么天下大乱后中原诸侯相互攻伐必然令我汉人元气大伤,到时候何以制胡?”

“何以制胡?”

田丰吟了一句公孙瓒沉说的这何以制胡四个字沉默了,因为当公孙瓒说出这番话来后,他感到公孙瓒说得也非常有道理,不过此时他还是认为刘虞的方法也没有错。但是,现在公孙瓒是他的主公,对于一件事情两个做法都正确时,他必须要站在公孙瓒这边。

“一切按主公的意思去做吧!丰听命。”

田丰妥协了,在历史因为刚而犯上的田丰竟然妥协了。这是因为公孙瓒对他有知遇之恩,不同于袁绍,所以他才妥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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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章后话:在汉灵帝死后百年后,因为三国大战结束后汉人元气大伤,在加上当时统一三国的晋朝闹起了八王之乱,结果五胡乱华,“吃人”一幕不断在这段悲哀的历史中上演。在历史上慕容鲜卑大掠中原,抢劫了无数财富,掳掠了数万名汉族少女,而这些少女则被他们称为“双脚羊”。在回师途中这些胡人一路上大肆奸淫,同时把这些汉族少女充作军粮,宰杀烹食。走到河北易水时,吃得只剩下八千名少女了,于是将八千名少女全部淹死于易水,易水为之断流,就连我们称为兽军的日军也不曾如此,乃是汉人的奇耻大辱。可见当时胡人的野蛮和汉人的衰弱,也难怪冉闵发恨而起以《杀胡令》大杀胡人为汉人报仇雪恨了。但可惜的是冉闵失败了,而他解放的二十万被掠夺的少女中,有五万多被冉闵收留在邺城少女,又全部落入食人恶魔慕容鲜卑的手中。慕容鲜卑又把这五万名可怜少女奸污并且充作军粮,一个冬天就吃了个干净,并且在邺城城外将这五万名少女的碎骨残骸堆成了小山,望之令人丧魂。由于胡人在中原犯下的累累罪行,这也是隋朝和唐朝为什么和胡人势不两立的原因所在,也是突厥和高句丽等一些胡人诸国被唐朝灭掉的根源,当矛盾激化到顶点的时候也只有用血来清洗算账了。

第二十二章 灵帝驾崩

呼!呼!……

北风在大地上吹起阵阵浮雪,而在这大雪上则有人和马的足迹留下一趟雪线。

而在寒风中一个穿着由公孙瓒发明出来的羽绒服大衣的人牵着一匹马在艰难的行进着,所以他没有被被严寒所吹的瑟瑟发抖,而他的目的地就是辽西的卢龙县,因为公孙瓒命令那里的县长找一些熟悉这里地形的人去隆尧城。

“军师,我们现在来到了津口,不如去看一下沮授建起来的北洋水师吧?”

公孙瓒穿着白色貂皮大衣在右北平沿海地区这么对田丰说着话,因为这回他们来右北平的主要目的就是来津口县来看沮授建立起来的北洋水师。而此时虽然辽西尚有风雪,但是右北平的渤海海岸上已经春雪化冻,渤海水暖了。

而这津口县原本只是一个小渔村,这是因为在汉朝沿海贸易并不发达,而那些海边的人只能打渔为生,所以在沿海地区只有一些小渔村,大一点的渔村就成亭、成乡,却没有什么县城,就算津口是三水汇集之地也是一样。而公孙瓒为了建立水师,故征集了许多人来津口建造船舶和练兵,而津口因为人群聚集,自然就吸引了八方来客,所以不到月余沮授就在津口建了县城。

“公与真大才!”

田丰则是一身黑色貂皮大衣的望着这不到一个月就建立起来的津口县城,赞叹着沮授的这么说着。

“主公,授特来恭迎主公。”

田丰正说话间,沮授便带人迎了出来,将公孙瓒一行人迎进了津口县。

此次随公孙瓒来津口的有田丰、严纲、单经三人和四百骑白马义从,因为对公孙瓒来说这里的情况可是非常机密的事情,越少人知dào

越好,所以他师弟刘备就更不能带来了。

“公与一直待在津口。可曾回右北平去看看?不怕高览在那里胡闹吗?”

进到县里沮授所居地宅院后。在客厅分宾主落座后。公孙瓒上来就和沮授笑着这么说着。

“主公可是认为我让高览成为都尉是一时意气吗?”

此时沮授却反问了一句公孙瓒。而这沮授说话倒也是很直接。令公孙瓒一愣。

“我对那高览武艺倒是很赞赏。但是其他倒不是很熟悉。不太清楚。”

公孙瓒想了一下就这么老实地回复着。

“呵呵!主公,这高览和那张郃都有大将之才,不过这高览虽然功名心很强,外表看似莽撞,实jì

上却是一个相当细心和谨慎的人。因为我与他在阳平共事的时候,重来没有看到过他缺班和早来晚走的时候,而他管理的兵卒也是一样,他虽然是我县里的一个守门的小校,官职不过屯长,但是就连县尉都很服他。所以我留高览在身边实jì

是存私心的,这小子武艺不俗,又有大将之才,留在身边多保险啊!”

沮授笑着这么向公孙瓒说着,而公孙瓒也不禁莞尔。

“阿嚏!——”

远在平刚城正忙着公务的高览此时却打了一个大喷嚏。

高览的心声:谁在背后叨咕我?

公孙瓒此次来是视察沮授训liàn

北洋水师的状况和察看造船厂的状况,所以在县城和沮授客道一番后,他就和沮授先来到了沮授的水师大寨来看练兵状况。

“左!”

“右!”

……

还没有进到水师大寨后,公孙瓒就听到了水师大寨里的军官们的口令声。

“主公,由于现在战船还没有建好,所以现在我只招募用于水战的士兵,现在只招募一千人用作以后扩军的骨干。而这水寨也是用来练新兵的,以后有大船的话我会找一个水深的地方操练老兵的。”

当走进水师大寨后,沮授就这么向公孙瓒说着话。

公孙瓒看到这水师大寨用木栏围成,周围设有望楼,而在里面的港口里并没有大船,都是一个个小船。而在小船上士兵们听着军官的口令像跳舞一样在小船上左右移动着,而这小船则颠簸得很,在船周围都是浪花。

“主公,这是在训liàn

这些士卒的平衡感,在水上作战不同于陆地,根本没有着地感。所以我请教了一些渔人,想出了这个办法。”

沮授向公孙瓒这么介shào

着他的练兵情况。

“什么?这么说你没有找到熟悉水战的人来教导我的士卒吗?”

公孙瓒听到沮授这么说立kè

皱着眉头这么说着。

“主公,我曾花重金聘请人来担任水师副都督之位,但是依旧不得其人。我想在北方没有这熟悉水的人才,必须要用南将才行。不过,主公,请恕授斗胆问一句。我北方虽然有河水甚为宽广流长,但是河水流急,有些水域就算是大船也只能依靠纤夫拉动,这样的地方实在不利于水战。主公造水师为得是什么?”

沮授在回复了公孙瓒的话后,便这么问着公孙瓒,目光直视着公孙瓒想从公孙瓒的神色中看出什么。因为以他的智慧已经猜出公孙瓒的想法,但是他有些不相信自己的猜测,因为公孙瓒要是有这样的心思的话,那公孙瓒不是太自大了,就是天下雄主。

“呵呵!造水师当然为得是水战啊!”

公孙瓒此时却笑着这么回复着沮授,倒是令沮授一愣,不禁莞尔一笑,因为公孙瓒这话回答得太巧妙了,巧妙得说了也等于什么也没有说,而他沮授也不必刨根问底。此时沮授发觉田丰望着他无奈一笑,看来他俩心中所想的都是一样的。

就在说话间训liàn

水师的副将见到沮授带着公孙瓒他们来,立kè

向他们行礼,而公孙瓒向这些士卒挥手致意,然后走到士卒体恤了士卒一番后便走了。反正这种事情他在民国的时候经常干,真是熟能生巧,像他向士卒嘘寒问暖啊!拍着士卒的肩膀和士卒握手啊!等等的……令那些被他体恤的士卒感恩戴德。

“主公如此做,必令这些士卒竭尽所能为主公效力!”

在走出水师大寨后,田丰称赞着公孙瓒这么说着。

老张的心声:做些这些就能让这些大头兵归心我可不指望!因为就算他们因此认可了我也会因为战争的残酷而渐渐对我丧失这种信赖,能维系我和他们关系的不是这些虚的东西,而是利益。现在这大汉朝地广人稀,到时候我以军功封地,这帮小子不脑袋削尖了为我卖命啊!

而出得水师大寨后,沮授就带公孙瓒来到了造船厂,不过这三国时代时代所谓的造船厂却没有厂房,那些工匠都在露天作业。

公孙瓒看着这些工匠的劳动,再看了看那造出雏形的两首战船和一首还在框架状态的战船感到有些不对劲,而他正努力动脑想着这是为什么呢?

“主公,现在我只建造三艘战船,都是大型楼船,其船有三层能载兵千人。这楼船我没有多造不仅是因为浪费钱粮,而是因为对于训liàn

水师来说,建造三艘就足够了,而以后假如真到了要进行水战的时候,现造也不过两月之功。”

沮授看到公孙瓒望着这些船凝重的神情,这么向公孙瓒解释着。

“对了!我想起来了!”

公孙瓒此时突然想起来他为什么看到那些船感觉不对劲了,不禁惊喜的这么说着,然后走向那些工匠,令严纲、单经立kè

带人跟上前去。而沮授莫名奇妙的看着公孙瓒不知dào

他为什么这么说和就这么走向那些工匠,而田丰也望着沮授一笑表示他也不知dào

公孙瓒为什么抽风。

“都停下来!你们这么造船不对!”

公孙瓒走到那些工匠面前,就这么直接向那些正忙着的工匠说着话。

顿时忙着的工匠不在忙活了,因为他们都知dào

那发话的公孙瓒是大官,因为公孙瓒身上衣袍都是华美的白袍白甲,并且他身边的护卫也都是白袍白甲,何况还有右北平太守大人陪在身边,一看这就是北四郡之主公孙瓒的排场。

“开平乡侯大人,不知大人有何吩咐?”

此时监管造船的小吏此时跑到公孙瓒面前向他说着话。

“造船是用龙骨的,你们这么造船怎么能用的长久呢?”

公孙瓒此时向那小吏这么说着话。

“龙骨?龙骨时何方宝物啊?”

小吏听到公孙瓒的话莫名其妙的说着话。

“咦?”

公孙瓒见那小吏竟然不知dào

龙骨是什么也令他一惊。

老张的心声:想不到三国这么落后啊!这帮古人连造船的龙骨都不知dào

啊!

然后公孙瓒就向那小吏一五一十的说清楚了龙骨是什么,令他小吏听得不禁点头,最后称赞公孙瓒大才,又让公孙瓒满足了一下虚荣心。

谜之音:船的龙骨就是船的大梁,在古代一般使用一棵巨木来做龙骨,而龙骨用来支撑船身,使船只更坚固,同时吃水深,抗御风浪能力十分强。在三国时代人还不知dào

船龙骨的作用,并且一艘船不仅有龙骨用来支撑,还有旁龙骨、肋骨、龙筋等结构来加固。但是对于船来说最重yào

的还是龙骨,而一首船的龙骨完了这船也就寿终正寝了。

老张曾在旅顺口当过兵,看到过怎么造船,所以知dào

龙骨这档子事情。而这三国时代造船还没有使用龙骨,所以才让老张感到奇怪。

但是这次公孙瓒做出的反应太出格了,让田丰和沮授不禁对他这个主公产了一种莫名的敬畏之心。因为古人都是迷信的,虽然公孙瓒这些发明创造表面上都被当时士林称为微末技量,但是这都是对那些迂腐而言的。像田丰和沮授这样拥有大智慧的人是知dào

公孙瓒弄出来这些事物的意义的,所以当公孙瓒层出不穷的弄出来这些先进的东西后,在他们心理就只有更加敬畏公孙瓒了。

田丰、沮授的心声:主公真乃神人也!

嘚!嘚!……

就在公孙瓒等人待在造船厂的时候,他听到有急促的马蹄声响起。

“报!——”

在一声长长的报字音中,马蹄声已停,一名武士跑到公孙瓒的面前跪了下来。

“主公,大事不好了!天子驾崩了!讣告已经通令全国。”

此时那武士不等公孙瓒问话便发布了如此惊天的消息。

老张、田丰、沮授的心声:这天下要乱了!

汉帝刘宏驾崩后,被谥曰“孝灵”,葬于文陵,史称汉灵帝。而汉灵帝这个“灵”字在谥法中解释为:“乱而不损曰灵”,并不是什么好字。

第二十三章 军议

中平六年,北方大地还是白雪皑皑的时候,洛阳已是春意盎然。但是在洛阳的皇宫里,却是阴云密布。

原来当汉灵帝驾崩之时,他的灵柩还停放在殿中的时候,上军校尉蹇硕正在策划一起重大的历史事件。因为在灵帝在病重时将刘协托给蹇硕,而灵帝去世后,蹇硕想先杀何进再立刘协为帝。所以他在灵帝灵柩所安放的大殿四周密布伏兵,等何进入殿拜奠时乘机动手将其杀死。

然而,蹇硕阴谋未果。因为当何进刚入殿之时,蹇硕麾下司马潘隐是何进的旧识,秘告何进蹇硕的阴谋——

“帝已崩。今赛硕与十常侍商议,秘不发丧,矫诏宣何国舅入宫,欲绝后患,册立皇子协为帝。”

何进闻听此事大惊,立kè

慌忙退出大殿,由宫中捷径跑回军营,然后称病不再进宫,蹇硕的计划因此失败。

何进回到军营自然不能就此罢手,他立即进行部署,并通报何皇后。何太后位居正宫,占有优势,于是与何进一起拥兵入宫,杀了蹇硕,让何进领了蹇硕的士卒。然后升朝议政,宣bù

十四岁的皇长子刘辩为皇帝。何皇后以太后身份临朝,何进与太傅袁隗辅政,负责军国事务,从此刘辩得以继承帝位,改年号光熹。但是因为何太后临朝,所以皇权显得更加衰微。

“那何进有何本事能稳住那样的局面,这一切都是袁家在背后策动,这太傅袁隗果然老谋深算啊!以前窦武谋诛宦官,所以汉灵帝得以登基,但是灵帝年幼,窦太后临朝。窦武为大将军,陈蕃为太傅,与今日何其相似?而今日这袁家果然临朝了!但这一切还没有结束,灵帝如果真要让汝南王继位,绝对不会就托付蹇硕一人,看来这宫中还将有变故。哎!——”

田丰得知田豫所部锦衣卫快马加鞭送来洛阳宫变的情报后,这么叹气的说着话,而此时他正在公孙瓒力主建立的培育军官的讲武堂里。

“军师,为何如此长吁短叹?这天下要乱并不是你我能够阻止的了,我们只能尽人事而已。”

公孙瓒此时正在田丰身边,这么劝慰着田丰,而公孙瓒此时称呼又从称呼田丰的表字变成了军师,因为现在田丰虽然年轻和在公孙瓒这里没有什么建树,不过在一些事情的处理上显现出来大家风范,并且出身名门,所以公孙瓒和他的部下更加敬重他了。

“天命如此啊!皇权沦落到此,诸侯便更加轻视天子,这天下也必当动荡!真不知这汉家的天下会如何?那天子还有天子的威仪吗?”

田丰本就是一个心直口快地人。竟然口出说出如此大逆不道地话来。就这点显得他没有诸葛、司马之流地城府。不过相对地沮授也和他差不多。可能是和他们都是北方人地关系吧!因为北方人性情粗犷豪放。就连他这样地文士身上也带着那么一点狂生地风骨。

“军师。还是看看田楷将军修改地教学方案吧!”

此时公孙瓒不得不打断田丰地话。把他地注意力引到讲武堂地事情上来。

谜之音:老张至从回辽西以来。就因为有了徐干、刘桢。和田豫终于因为司隶地区混乱弄回来地蔡侯纸地制作方法。所以才大搞文化事业。他先是弄出了小学。然后就是这个讲武堂来教授他控zhì

地区地人文化。提高他控zhì

地区地人口素质。不过由于现在老张这里还没有出现印刷术。并且纸张还是很昂贵。还没有让贫民能够接触到。只有那些士子贵族和还算富裕地人。以及有军功在身地人能够获得进入小学地机会。此时。老张地这个举动还没有受到太多地关注。许多人都把他办小学当做义举而已。因为在这个时期只有士子贵族和商贾才能接触到文化二字。而商贾则身份低微。

“报!——”

就在公孙瓒和田丰等人研究讲武堂地教学方案地时候。又是一声长长地报音。

“冀州与幽州的钱粮已经送到!”

前来报信的武士这么向公孙瓒跪拜禀报着,这是因为在汉灵帝在位时看到公孙瓒要出关灭乌丸丘力居的请示后,便非常高兴的立kè

同意了公孙瓒的请求,并且命令冀州牧韩馥和幽州牧刘虞征发钱粮给公孙瓒。因为公孙瓒在向灵帝发送的公文里没有说要朝廷增兵,看来公孙瓒是要一力承当的,所以灵帝当然大悦了,大呼公孙瓒是汉庭忠臣,一直在为汉朝着想,为大汉守边。

老张的心声:朝廷增兵?那不是叫人来和我抢地盘!

“呵呵!立kè

招急众将开会!”

公孙瓒大笑着这么说着,因为朝廷支援的钱粮一到他就可以开始北伐了。

“主公,云募得骑士四百人,其中有我赵家部曲两百人,现在已经训liàn

两月有余。”

在公孙瓒的军事大帐里赵云向公孙瓒这么禀告着。

“主公,郃募得骑士四百人,其中有一百五十六人是我在安邑的兄弟,现在已经训liàn

两个月。”

张郃在赵云禀告完继xù

这么说着。

“主公,兰募得骑士三百五十人,未够一部之数,未尽司马之职,请主公责罚!”

在张郃说完话后,夏侯兰却半跪在地上向公孙瓒拱手谢罪着。

“伯家不必如此,虽然你没有募得一部之数,但是也有近九成了,何必自轻呢?”

公孙瓒说着这句话的时候,便起身走向夏侯兰打算扶起他。其实这三将的成绩真的令他非常满yì

,因为现在他平白多得上千训liàn

两个多月的骑兵,虽然吃他的,喝他的。

“主公,兰办事不利,按律当打五十军棍,兰愿受罚。”

此时夏侯兰却突然拜倒在地,低着头这么向公孙瓒说着话。

“这……”

公孙瓒这回可难办了,因为这夏侯兰好像甘愿受罚,但是他舍不得打,所以他望向赵云,希望赵云为夏侯兰求情。

“伯家严于律法,伏法受罚是应该的,所以主公应该责罚于他。”

此时赵云却没有为夏侯兰求情,非常的严肃的向公孙瓒这么说着。

老张的心声:不是吧!你俩有仇啊!

“这……”

公孙瓒此时又望向田丰,希望田丰能给他出个主意,因为他真的不想罚夏侯兰。

“主公,夏侯将军因为犯了军法,不得不罚!但是念在初犯,现在又正值用人之际,所以应当减免三十军棍。不过我记得主公好像没有规定三位将军招募士卒的期限,所以惩罚应该不算数的。但是现在夏侯将军却因为征兵不利来向主公复命,却是应该惩罚的。不过就打十棍吧!留着十棍给他,等他还没有招到那五十骑满四百之数再打。”

田丰此时大萝卜脸不红不白的这么说着话,并且话里的意思还有一层,就是告sù

夏侯兰以后学聪明点。

老张的心声:田丰这瘪独子这种话也说得出来啊!也太不要脸了吧!

谜之音:田丰这番话说明他此时的智谋已经跻身诸葛、司马之流的水准了!

“就照军师说的办吧!夏侯兰,你可听清楚了?”

公孙瓒此时向夏侯兰这么故作威严的说着。

“诺!”

夏侯兰依旧跪在地上低着头这么回复着。

“卫兵,拉他下去,行刑!”

公孙瓒下达这个命令后,就有两名卫兵将夏侯兰拉了下去,而过了一会儿后夏侯兰就一瘸一拐的复又进了大帐,因为在大帐里公孙瓒还要等他开会,不过这次会议却是公孙瓒军内的内部会议,没有一个外人,当然也没有柯恩德的那些胡人了。

“诸位,自从朝廷任命柯恩德为乌桓王(谜之音:乌桓是汉朝对乌丸人的正式称呼,所以在分封乌丸人时都是使用乌桓二字)后已经一个月了,现在柯恩德凭借着我的实力已经在辽西、右北平、渔阳、上谷颇有声望,并且通过柯恩德成为被朝廷正式封的乌桓王后,我还在辽西灭了一些不臣服柯恩德的小部落,使得现在辽西已无胡患了。”

首先,公孙瓒先向众将说了一番开场白。

“主公英明!”

众将一个个开始给公孙瓒捧屁,其中当然有刘备的身影,不过刘备说得是师兄英明。

公孙瓒享shòu

了一会儿这种感觉后,便做了手势让大家禁声。

“由于现在辽西已经太平,所以现在我们终于可以北上征讨反贼丘力居,为朝廷尽lì

了!大家请看,这是我命人做得辽东地形沙盘,大家有什么意见尽管提出来。”

公孙瓒这么说着的时候,就已经引着众将来到了他这大帐后的一个大帐中,而在那个大帐里有一个辽东地势的立体军事沙盘摆在大帐里。

“啊!”

众将看到这个军事沙盘立kè

惊讶的叫了一声并且倒吸一口凉气,因为他们都是军旅之人知dào

军事地理对于战争的重yào

性,而这辽西地形沙盘对他们来说简直比性命都珍贵,而这制作沙盘的功劳当然就属田豫的锦衣卫了。

在这次军事议会上众将研究了北进的相关事项,而对于公孙瓒他们而言北进有两条路可选。

第一条就是滨海道。这条路由辽西出发,出碣石地区燕长城山海关就可以直取柳城,是位于狭长的滨海平原的沿海路线。现在这条路虽然是通往辽东的主要通道,但是这条道路也不是那么好走的,并且现在正值开春,要是下雨的话道路泥泞就非常不好走。

另一条路就是卢龙塞。而卢龙县就是以卢龙塞这个城池为治所建立的。卢龙塞位于徐无山麓的最东面,坐落于两山之间,左侧是梅山,右侧是云山,所以在以前柯恩德救碧云琪的时候只敢围,而不敢攻。卢龙塞这条路由卢龙县出发,沿青龙河出燕长城的冷口关,然后还要沿青龙河向北,要迂回一个大圈才能到达柳城。并且这条道路现在已经被废弃了,因为在西汉时期,汉与匈奴在右北平一带长年作战,这条路倒是畅通的,但是从东汉建武年间直到建安年间,长达两百年的时间这条路人迹罕至,基本来说这是一条没有路的路。要不是公孙瓒久居辽西,也不会知dào

有这条道路。要从这条路出发进到柳城,没有向导的话太危险了,好在公孙瓒在卢龙县找到了向导知dào

这条道怎么走。

是由滨海道的嘉峪关出关,还是由卢龙塞的冷口关出关呢?这是一个问题。

不过在会议上所有将领乃至包括田丰都认为应该沿滨海道出关,因为现在公孙瓒大军出击,那丘力居一定做好了防守准bèi

,出卢龙只能用于奇兵作战,并且走卢龙时间也太长了。除非能通过什么方法迷惑住丘力居,让他疏于戒备,获得奇袭的效果。但是也太冒险了,因为凭现在公孙瓒的实力足以击败丘力居,没有必要去冒险。

老张的心声:卢龙这个名字好熟悉啊!我记得那曹操好像就是由卢龙出击获得胜利的吧?并且我老张前生入关的时候记得好像哪里应该叫喜峰口吧?

第二十四章 兵进辽东

噔!噔!……

大队的马蹄声响起在辽东的辽河平原上。

“大王,你说白马将军让我们走这条滨海道是不是想牺牲我们啊?”

在这支大队人马里柯恩德的朋友坎恩这么向柯恩德猜忌的说着公孙瓒,但是他口中却喊着白马将军四个字,不知觉的表达出内心对公孙瓒的恭敬。

“坎恩,主公让我们先行又不是让我们去打头阵。主公说让我在辽东境内主要任务是收服辽东的部族,和丘力居决战的任务是主公的。”

柯恩德却这么向坎恩说着,因为公孙瓒承诺要是他把这个任务做好了,就请汉庭封他为乌丸单于,总领所有汉境的乌丸人。何况他和公孙瓒还有更大的目标,他要做大草原上的唯一的霸主——大可汗!

“大王,那要是遇到丘力居怎么办?”

坎恩这么回问着。

“打!”

柯恩德依旧坚定的回复着,因为柯恩德对于现在自己的实力是自信满满。

“呵呵!这样最好!”

坎恩大笑着拍马离开了柯恩德去带领前锋军了。

柯恩德被汉廷任命为乌桓王后。在公孙瓒地扶持下短短一个月就获得了辽西乌孙人地拥戴。并且自己部族因为通过种种手段也发展成为五万人地大部落。整整提高了十倍。而他此时来和公孙瓒一起来征讨丘力居。不但获得了辽西乌丸人地支持。并且在辽西、右北平、渔阳、上谷四郡还有一些看清形势地乌丸人以各种形式加入。甚至还有一些辽东地乌丸人加入了进来。而现在柯恩德竟然带着一万大军在为公孙瓒地军队扫清前面地道路。并且公孙瓒也给于了他充分地信任。没有派一个汉人监军来。令柯恩德内心里更是得yì

非凡。不禁有些畅想要是以后他带着这样地军队。甚至是十倍于这样地军队在大草原上横扫会是怎样地一个情景啊!

“杀!”

坎恩喊杀着带着自己地三千前锋骑兵部队冲入到一个小部落里。见人就杀。而这小部落不过就是他沿途遇到地一个不知名地部落而已。他甚至没有向这个部落表明身份。看这个部落是否有归降地心态。

“啊!”

“救命!”

……

在这个部落里到处都是人的喊声和求饶声,但是柯恩的部队除了妇女外,所有的老幼和男人全部杀死,使得这个几百人的小部落就此灭亡了。

“上完那些女人就全杀了!不要留活口!”

坎恩光着膀子站在一个帐篷前望着汹汹燃烧的火光这么说着,而他此时手中却拿着一把在柯恩德大军出发时、由公孙瓒亲手送与他的马刀,不过此时这马刀上血槽里却正在往地上滴着血,而在他的身后那个帐篷里却有一个倒在血泊中被马刀贯胸而死的漂亮裸女。

柯恩之所以这么做,其实就是一时心血来潮而已,因为这几天一些他途经的部落都是望风而降,令他感到非常无聊,他来这辽东是要见血的,所以才干下这个暴行。

不过,坎恩是懂得汉人的军法严厉的,何况他还听过说公孙瓒的爱将夏侯兰因为募兵不利,就算公孙瓒求情和使用了一些下流的手段护着夏侯兰,结果这个夏侯兰还挨了十下军棍。柯恩德这个大王向来崇尚汉文化,要是让柯恩德知dào

了他今天的暴行,他很可能就吃不了兜着走了。

也幸亏坎恩留了这个心眼将痕迹消魂掉,结果当柯恩德来察看现场时也没有看出什么问题。

“你怎么把人全杀了?”

柯恩德向坎恩这么询问着。

“这个小部落反抗得太激烈了,我一时气愤就纵兵杀光了他们。大王,其实这样也好,让那些不服管教的部落知dào

对抗我们的下场。”

坎恩此时这么向柯恩德面似无所谓,其实内心里在打鼓的解释着。

“哦!”

柯恩德应了一声便不再追问,然后让坎恩继xù

带着前锋军前行。

由于这个小部落被坎恩给灭族了,使得辽东震动,令在公孙瓒和丘力居之间摇摆不定的胡人部落不得不做出决定是向汉,还是向胡,倒是给公孙瓒大军进取辽东省了不少麻烦。

丘力居退守的辽东就是今天的辽宁,所以这里可不仅仅是一马平川的大草原,还有丘陵和高山。

“这就是夏育碑吗?”

公孙瓒在马上指着一个石庙里的花岗岩黑色记功石碑说着话。

“主公,此乃《汉北地太守夏育记功碑》,上写‘斩馘部众,克敌全师,边境艾安,振威到此’。熹平三年(谜之音:公元174年),鲜卑攻略北地郡,北地太守夏育率当时幽、并州属国等族追击,大破鲜卑,追击到辽东方还,而当时夏育因功自傲所以在此立碑纪念。而当灵帝即位以后,鲜卑人连年抄掠我大汉边州郡,属国兵马不能抵御,所以也难怪夏育能自夸其功,不过他碑文写得也太自夸了,此后鲜卑依旧年年入寇,到现在也不曾停止过。随后在熹平六年(谜之音:公元177年)破鲜卑中郎将田晏因为犯法被治罪,他为了将功折罪贿赂宦官王甫,撺掇汉灵帝向鲜卑开战。在汉灵帝的支持和王甫的斡旋下,所以命官拜护乌桓校尉的夏育,破鲜卑中郎将的田晏、匈奴中郎将的臧旻各率骑兵万余人,分别从高柳县、云中郡、雁门郡出塞,分三路进攻鲜卑。我军出塞两千余里,鲜卑首领檀石槐命东、中、西三部率众分头迎战,大败我军。夏育等军辎重尽失,战士死者十之七八,三人各率数十骑逃回,皆以败军之罪免为庶人。此后,鲜卑兵势更盛,连年犯汉边境。哎!当然若凉州三明还能领军,恐怕就不会有此大败了!”

田丰说着先人往事,不禁满面沧桑的这么说着。

谜之音:凉州三明分别是出身凉州的三名宿将,这三人分别是皇甫规、字威明,张奂、字然明,段熲、字纪明,都有破胡的傲人战绩。

“元皓,你认为我若北上击胡,会有夏育之败吗?”

公孙瓒此时却笑着向田丰这么说着。

“主公,你乃世之英雄也!若假以时日,令大军横扫漠北则可一战功成!”

田丰此时这么称赞着公孙瓒,但话里的意思却是现在不是时候。

“呵呵!”

公孙瓒回以一笑,不在说话了,而是望向东北。

老张的心声:我老张又回来了!

此时公孙瓒望着东北那片熟悉的土地心里这么想着,而他这个后世的东北王这回领兵北上就是要继xù

当他的东北王。而此时他的身旁三万将士正徐徐而进,征旗招展,令人瞩目。

“这公孙瓒让柯恩德自己带兵直扑柳城而来是什么意思啊?现在我军兵力虽然不过两万,但是也要比那柯恩德强多了,这不是要让那柯恩德找死吗?”

在柳城县城的一间宅院里,满身金银的峭王苏仆延坐在马扎上向丘力居这么说着话。

“苏仆延,我听闻那柯恩德出关以来并没有急着攻向我们,而是在征服周边的部落,看来他有驻兵辽东的打算,是打算和我们打消耗战。只要我们在辽东根基不稳后,等那公孙瓒一出关,我们就必败无疑了。”

一身戎装的丘力居这么向苏仆延这个说法,而此时坐在胡床上的年近五十的丘力居已经是满脸的沧桑,并且现在脸上浮着一丝病气。丘力居自他起兵以来就一直与公孙瓒对阵,重来没有赢过公孙瓒。虽然他一直有心成为大草原上的霸主,但是那公孙瓒由于有汉朝充足的人力物力的支持越打越强,而他的兵马则越来越少,现在就连这两万人也都良莠不齐。如果等那公孙瓒起兵来犯,而他也就山穷水尽了吗?

“丘力居,那我们现在出兵去把那柯恩德打跑吧!”

苏仆延此时向丘力居这么说着。

“杀了那柯恩德!”

“对!去杀杀那柯恩德的威风!”

……

苏仆延说完话后,在这间房子里一些大人等大小头领都赞成苏仆延的话,因为这一个冬天把他们可憋坏了,现在他们都想活动活动。

“父王,那柯恩德此次以万人就敢来袭,一定是有原因的。若是那公孙瓒以万人来到是情有可原,因为汉人装备精良、训liàn

有素,故万人便敢与我们一战。而我们的勇士虽然都骁勇善战,但是却不识那汉人的军阵之法,往往刚开始能获得优势,但是后来就被打败了。那柯恩德我认识他,他这个人不像我们大草原的勇士,他是一个非常胆小的人。现在他却敢领万人就来攻击我们,一定有诈!”

丘力居的儿子楼班这么向丘力居说着,而楼班现在不过就是一个十岁的少年而已,而此时他说出这番话已经超越了成人的智慧,而他也是乌丸人心中的神童。

“楼班,你这少年人懂什么?就算那柯恩德有诈又能怎样?这辽东是我等的土地,他能在这里玩出什么花样来?”

丘力居手下大将蹋顿此时却非常不满的这么说着话,因为这蹋顿向来持勇骄纵。

“蹋顿叔叔,这柯恩德倒是不足为虑,但是那公孙瓒却不得不防!”

楼班此时这么向蹋顿解释着。

“公孙瓒?呵呵!要是我们击败了那柯恩德,他公孙瓒难道还能从天上飞来救那柯恩德吗?”

蹋顿此时却笑着这么说着。

而结果,丘力居决定发兵攻打来犯的柯恩德,而楼班虽然感到有些不妥,但是却也不再说什么了,因为他知dào

自己没有办法也没有理由阻止他父王出兵。

第二十五章 梅花谱

老张的心声:还好我聪明,发明出这独轮车来,幸好我早知dào

这路不好走。

公孙瓒望着推着独轮车的士卒得yì

得这么想着,而此时公孙瓒的三万大军正沿着青龙河向辽东进发着,而在这青龙河流域的道路又非常不好走,要是人走倒也只是辛苦些。但是他可有两万匹战马要带着走,因为对付乌丸人没有战马可不行,所以他的士兵只好堑山堙谷,将阻挡他大量军马前行的道路清理出来。并且因为有公孙瓒发明出来的独轮车后,这来回搬运沙石和装卸货物都方便多了。

公孙瓒此行走的正是卢龙塞的道路,这是因为公孙瓒打定主意的结果。而田丰则定下了利用柯恩德北上骚扰丘力居,掩饰他们走卢龙塞这条道路的明修栈道暗渡陈仓之计,令公孙瓒的这个作战决策豁然开朗。

老张的心声:看来军师不白请啊!关键时刻还真派的上用场。

“主公,军士发xiàn

一处温泉,现在舟马劳顿,何不去泡泡温泉休息一下?”

前锋将军严纲的副将王门此时来到公孙瓒的面前,向公孙瓒拱手禀告着。

“呵呵!你辛苦了!我命人准bèi

一下,我一会儿就过去。”

公孙瓒笑着向王门这么微笑着说着。

“诺。”

王门应了一声,便骑马走了。

“师弟,军师,我们先去泡泡温泉舒服舒服,然后再让将士们轮流去解解乏怎么样?”

见赵云走后。公孙瓒向他身边地刘备和田丰这么说着。

“那太好了!师兄。”

刘备很高兴地这么向公孙瓒说着话。

“谢主公抬爱!”

田丰则拱手地向公孙瓒这么说着。

就这样。公孙瓒和刘备、田丰先行去享shòu

一把温泉。而关羽。张飞则领着公孙瓒地亲属白马义从像门神一样护在温泉周围。

老张的心声:自己泡温泉,让关羽、张飞当门神,这气派、这感觉、没治了!

公孙瓒在泡温泉的时候他发xiàn

这温泉的池子很大,看来这温泉四周应该还有泉眼,要是找到的话,估计他的将士一天就可以全都泡完温泉了,也会加快行程的,所以公孙瓒就在此地命人开凿泉眼,而此后这里的温泉被后人称为白马将军泉。

老张的心声:我虽然带兵出关,但是占领关外后要吸引关内人出关却很难。毕竟关外对关内人来说还是不毛之地。但是人都是见利而行的,要是我在关外大力发展商业一定会吸引许多人前来的。何况在千山还有温泉这种吸引人的去处,而现在应该说是在辽东郡治所置襄平城附近了。呵呵!襄平,必成我的根基之地。

而就在公孙瓒泡温泉这功夫就想好了他未来要在辽东怎么发展,不过现在好像还没有打败丘力居,但是他已经胸有成竹可占辽东了。

“妈拉个巴子的,你们是不是在作弊啊!”

公孙瓒此时正在和刘、关、张打麻将,但是一把都没有胡的他生气的大骂起来。

“师兄!你太没有牌品了!怎么输了就骂人呢?请你注意素质!那牌九,还有这麻将都是你自己弄出来的,我等兄弟三人怎么可能作得了弊呢?作弊也是你作弊故yì

输给我们才是。”

见公孙瓒发火,刘备反而这么笑着向公孙瓒调笑着,一脸奸诈像看着太不顺眼了。

原来公孙瓒见军旅行动枯燥,便找人找来骰子来玩,毕竟公孙瓒前世的老张可是一标准赌徒,但是这段时间以来公务繁忙根本没有机会赌一把。结果意想不到的是刘备也是一个标准赌徒,并且比他玩得还好,所以他就弄出来后世的牌九和麻将出来,结果还是惨淡收场。

“不行,我就不信邪了!我再弄出来一个东西,咱们两个单个来!”

公孙瓒此时真是输得七窍生烟,生气的向刘备叫嚣着。

老张的心声:我就不信你这大耳贼能一直有这狗屎运!老子弄出来一个动脑袋的不信还赢不了你!

“好!比就比!我对师兄想出来的这些东西还真是非常感兴趣,真不知这回师兄你有想出来什么好东西。”

刘备此时兴致更浓的向公孙瓒这么说着,不过当公孙瓒弄来那个东西后却令刘备大吃一惊,甚至令田丰都不禁被吸引过来。

“主公你弄得这叫象棋的棋局和象棊完全不同!虽然看的出来是象棊的延伸,但是这盘棋局内简直集兵家之大成啊!还有这楚河汉界的划分,简直就是只有帝王才配玩得游戏啊!主公,你和云亭侯玩这个游戏真是非常不妥啊!”

田丰看到公孙瓒竟然弄出来象棋后,发觉到象棋的奥妙,便劝阻了公孙瓒这么说着。因为这象棋子双方代表的是楚汉两国霸主,这棋局上分得是楚河汉界,用的是将帅相士,乃是争天下的意思。以田丰这样标准的儒家士子立场,真是看不下去,因为在他心里这天下是汉家的天下,怎么能随便摆在棋盘上用来争夺呢?

谜之音:象棊是先秦时期就出现的用象牙做成棋子的游戏。《楚辞·招魂》:“菎蔽象棊,有六簙些。”所以这象棊黑白各六枚,是象棋的前身。

“军师,我就是和我师弟随便玩玩,打发打发时间而已。何况这象棋只有我师兄弟两人玩而已,决不让其他人来碰,你看怎么样?”

公孙瓒此时却这么向田丰说着话,因为他心里所想的就是要和刘备决一高下。

“田大人,我与师兄也就是耍一耍,打发打发时间而已。”

刘备此时也这么向田丰说着话,并且他此时眼中光芒四射已经被这象棋迷住了,并且他脑子中也在想着如何去玩好这盘象棋。

“哎!好吧!你们玩吧!我去他处休息一下。”

田丰见公孙瓒和刘备二人玩性正浓,根本劝不得,便眼不见心不烦的走了。

“师弟,你选哪方?是楚,还是汉?”

公孙瓒见田丰走后,便这么向刘备询问着。

“我乃中山靖王之后,所以我选汉!”

刘备这么大义凌然的说着,令公孙瓒胃部一动,差点呕出来。

“我就知dào

师弟会选汉,那我就选楚吧!”

公孙瓒假笑着这么说了一句。

此时关羽和张飞站立在了刘备身后望着棋局,公孙瓒和刘备周围则布满了白马义从,而他们两人则坐在马扎上在一块突起的青石上来玩这象棋,并且在他们身边还有一颗梅花树发着淡淡的幽香。

“师兄先请!”

刘备礼貌的向公孙瓒这么说着。

“呵呵!师弟,你有所不知,这象棋的确是由楚先走的,所以我却之不恭了!”

公孙瓒此时却笑着向刘备这么说着。

谜之音:象棋在一九五四年之前由楚棋这个黑方先走,以后为了迎合国际象棋的规则,才由汉棋白方先走。

“哦!楚先手吗?的确,西楚霸王先是破釜沉舟一战而功成,灭秦而分封十八路诸侯,的确应该由楚先走!”

刘备点着头这么说着。

“跑二平五!”

公孙瓒这么呵了一声,先走了一个当头炮。

老张的心声:哼哼!大耳贼,老子我下了几十年象棋了,对付你这种新手,当头炮最管用了。

“哦!师兄上来就打算兵锋直取中路吗?真是好棋啊!其气势不亚于霸王啊!”

刘备看到公孙瓒的当头炮不禁赞叹着这么说着。

“哥哥可走马八进七,决不能让他打过来!”

此时张飞在刘备身后大叫着这么说着。

“你这黑脸的,不知dào

观棋不语真君子吗?”

公孙瓒见张飞说话,便不高兴的向他这么说着。

“嘿嘿!我是武将,不是君子。何况我大哥在阵前厮杀,我岂能落后?何况在战场上一方主将绝对不能独断独行。不过,我们兄弟三人同心,也就算是一个了。”

张飞此时却狡辩的说着。

“我**!你这瘪独子这么说分明……哼!既然师弟你找帮手,我也找帮手!你等着啊!”

公孙瓒本来想跟张飞拌嘴,但却想到自己身边还有田丰这个智谋超群的人,所以立kè

站起身形去找田丰了。

结果田丰还是被公孙瓒给拉来趟浑水了,而公孙瓒和刘备则继xù

开始下棋。

“马八进七!”

刘备信了张飞的话,走马看着中兵。

“主公,我们也可以马二进三,然后就可以出车横扫天下了。”

此时田丰向公孙瓒这么说着。

老张的心声:这田丰头脑真不错啊!这棋局最稳妥的走法就是这样的。

“马二进三!”

公孙瓒依着田丰的话将马跳了出来,为车杀出来做准bèi



“大哥,我们现在处于守势,不能让他压着打,所以应当车九平八,为以后的反击做准bèi

。”

关羽此时也发话向刘备建议着。

“红脸的,怎么连你也说话啊!”

公孙瓒见关羽说话支招,立kè

又生气的这么说着。

“我们兄弟三人同心!”

关羽这么简单回了一句。

“我**!”

公孙瓒生气的这么骂了一句,看来他在开头真是输急眼了,因为他可输给了刘备整整五根金条,相当于现在刘备好几年的工资。

“车九平八!”

刘备可不管公孙瓒生不生气,他按着关羽的支招进了一步兵。

“主公,不可动怒啊!还是按照原计划,车一平二吧!”

田丰此时劝着公孙瓒这么说着。

“车一平二!”

公孙瓒只好依着田丰的话将车拉了出来。

“兵三进一!”

“车二进四!”

……

就这样公孙瓒和刘备津津有味的在下着象棋,而他们身边凑哄的关羽、张飞、田丰更加卖力的出谋划策着。

但是当棋局上以有几朵梅花飘落的时候,公孙瓒和刘备还没有下完这盘棋,不过前方的军队已经修好道路等他们该启程了。

“师弟,看来这棋是玩不完了。”

公孙瓒遗憾得看着棋局这么说着。

“师兄,反正我们是用这块青石刻的棋盘,不如将我们下得残局就刻在这青石棋盘上,免得以后忘记了。”

刘备此时看着这块他们下棋的青石这么说着。

“好吧!对了,好像我们只顾着下棋了,忘了我们赌些什么东西了!”

公孙瓒也赞同着刘备说法,不过他此时才想起来他们忘赌东西了。

“呵呵!师兄,棋还没有下完呢!以后等我们下这盘棋的时候再说吧!”

刘备此时却很豁达的这么说着。

“也好!”

公孙瓒点头称是,然后在青石上刻下残局和刘备继xù

行军去了,不过以后他们可在没有闲暇时间来去继xù

玩那盘残棋了。

就这样,在梅花树旁的青石上公孙瓒和刘备留下了这著名的棋局,被后世称为《梅花谱》,不过也被一些人称为《天下局》。

第二十六章 迷龙坡大战

嗷吱!——

雄鹰在天空里长鸣,盘旋于天际。

“有敌人!”

坎恩看着天空中的鹰在长啸,便知dào

敌人过来了,所以这么自言自语了一句。

“报!——”

而此时坎恩也听到斥候来向他禀报敌军在二十里外,兵马两万人左右。

公孙瓒交代给他们东司族人的命令是骚扰丘力居,要是丘力居向他们进攻他们就跑,丘力居要是回撤他们就追击,这是典型的游击战法,也是胡人的看家本事。

但是,现在柯恩德麾下有一万健骑,而坎恩也询问过柯恩德的意思,柯恩德还跟他说过要是遇到丘力居的部队可以打。

现在坎恩手下有三千骑兵,要他以这样的兵力当缩头乌龟,他还真是不能去当乌龟。

“乌丸健儿们!我们乌丸人的耻辱,丘力居就在前面!只要杀了丘力居,白马将军就答yīng

我们大王让他成为单于。你们想让大王成为伟大的单于吗?”

此时坎恩热血上涌的骑着马在自己的队伍前来回奔跑着这么大喊着。

“想!”

三千乌丸骑兵大声喧呵着。

“那就随我杀敌!”

坎恩大喝一声。骑马向雄鹰预警地方向一马当先地冲了过去。

“跟上大人!”

“快跟上坎恩大人!”

……

三千乌丸骑士这么大呼着,一窝蜂的跟随坎恩向前扑了过去。

嘶!——

一支响箭被一名乌丸斥候射上高空。

噔!噔!……

在辽西平原上,大队的马匹声在地平线处响起,带着一路尘烟出现在人的眼帘之中。

“冲锋!”

坎恩听到斥候发出的响箭报信后,立kè

下达了这个命令。

嘚!嘚!……

与此同时急促的马蹄声来自坎恩的前锋部队,他和他的部队已经搭弓在手催马如飞的杀向前方的大队人马。

“真不愧是我们乌丸人!竟然敢带着这些人就冲击我们的部队,虽然愚蠢但不得不佩服他的勇气。”

大队人马中的丘力居骑在马上看到了坎恩带三千前锋军来袭,先是不禁赞叹了一句。

“迎敌冲锋!”

然后丘力居就下令他的部队迎击,而他身边的棋牌官则舞动着指令旗下达着这个命令,而指令旗的运用是丘力居跟汉人学的。

“杀!——”

喊杀声起,丘力居和坎坷的那些冲动的骑士先是相互射击起来,但是距离都没有掌握好,都因为过早的射击而没有射中彼此。

嗖!嗖!……

第一轮箭雨结束后,双方第二轮箭雨便普天该地而来。

“啊!”

“哇!”

……

相对第一轮箭雨来说,双方的第二轮箭雨倒是很有成效,相互击杀的数十人,不过相对来说竟然还是坎恩的部队受伤小一些,因为坎恩的部队所有人身上都穿有青铜头盔和铁与皮具甲胄,而丘力居的部队虽然人数众多,但是身上有防护的却都是一些头领,因为丘力居避祸辽东以来物资就非常匮乏。

“不要!”

一名被箭射落马的骑士面对己方的战马时这么大叫着。

噗!

但是战马不会因为他惊恐的叫声而停下,一个马蹄子将他的头颅踏碎,红白之物撒在地上。

“杀!——”

喊杀声又起,双方都举起近战兵器准bèi

好进行冲撞攻击。

噗!噗!……

此时一些使用流星锤的乌丸骑士已经将流星锤抛了出去,纷纷砸在对方身上。

当!当!……

接着双方的兵器就撞在了一起,不少人被兵器击杀击落在马下。

“杀!”

坎恩喊杀着一刀砍死一名向他挺矛冲来的敌军骑士,将那骑士劈于马下。

坎恩的心声:想不到白马将军弄出来的这马刀这么利于骑兵近战!看来在马上用长兵器的时代已经过去了,只要拥有这马刀在手,只要不被长兵器的一下子击杀,那只要我迎上去后,长兵器的人就没有机会使用长兵器对付我了,那他就等着被我砍吧!

得yì

的坎恩此时杀进丘力居大军之中,连续砍翻了十多骑,真是勇不可挡。

“蹋顿,把那个猖狂的小子给我杀了!”

丘力居看到坎恩如此骁勇,立kè

生气的命令他身边的大将蹋顿去将坎恩杀了。

“什么?坎恩竟然率孤军向丘力居发动了攻击?这坎恩怎么这么鲁莽啊!我叫他打,也没说叫他自己去打啊!”

柯恩德听到自己的斥候报给他坎恩率前锋军独自就和丘力居开战了,非常生气的这么说着。并且更令他气愤的是这坎恩既然要和那丘力居作战,为什么不派人向他通报一声?看来这个坎恩根本不配成为一个将军,他柯恩德用错人了。

“全军全速前进!”

柯恩德再后悔用坎恩已经完了,所以他当机立断的命令大军立kè

全速感到战场。

嘚!嘚!……

急促的马蹄声响了起来,柯恩德的主力部队此时正全速赶往坎恩与丘力居激战的战场。

当!

坎恩举刀封挡了蹋顿的一击用矛横扫,而他的身影也在马上晃动了一下差点没有掉下来。

坎恩的心声:看来我太小看天下间的英雄了!这人用长兵器怎么这么厉害?

此时,坎恩和蹋顿二马一错,已经分开。

“小子,想不到你用刀就可以挡住我这一击,本事不错!你叫什么名字?”

蹋顿拨转马头向坎恩询问着。

“东司氏,坎恩。”

坎恩也拨转马头向蹋顿这么说着,不过此时他身上却有多处创伤,都是蹋顿所为。

“好!今天你就把命留在这里吧!受死!”

蹋顿喝出这句话,便打算举矛冲向坎恩,势必一击杀死坎恩。

“杀!——”

但是正当蹋顿举矛还没有骑马冲向坎恩的时候,喊杀声由阵前传来。

噔!噔!……

而此时在蹋顿和坎恩身边的丘力居麾下的骑士们则骑马向前,在他们二人身侧而过,把他们二人留下。

此时,坎恩杀进丘力居前锋军之剩下几十人被丘力居留下一个小帅带着两百多人包围住,其他人不是被杀就是被打跑了。

而此时当丘力居大军走后,留在这处大地上则是两三千具尸体,把这里的地方染得血红,还有一些无主的战马徘徊在尸体的周围长鸣。

望着这一切,坎恩终于明白了一件事情,他对于丘力居这样的人物来说根本无足轻重,要是他没有带这三千前锋军来和丘力居硬拼的话会怎么样?会不会又是一番景象?

但是也许他没有机会了,因为此时他知dào

自己不会是那蹋顿的对手。

嘚!嘚!……

一阵马蹄响声,但见蹋顿话都不和他说一句就骑马走了,看来他是想跟上丘力居去和敌人打仗,而坎恩在他的心里的比重不如去前线重yào



“哈哈!……”

看着蹋顿的离去,坎恩这么苦笑了起来,他在感慨自己是多么的渺小。

嘚!嘚!……

而此时那小帅已经解决了那几十名坎恩的骑士,正带兵骑马向他而来。

嘚!嘚!……

千军万马平地而起,震撼着大地都在颤抖,而雷动得声音惊得周围的动物和飞禽纷纷避走,这就是人类的战争,令那些凶猛的动物都本能的感到害pà



丘力居和柯恩德的骑士们此时坐在战马上纷纷开弓搭箭,在摇晃不定的战马上准bèi

相互射击。

“杀!——”

双方数万人的喊杀声起,顿时掩盖了马蹄之声。

嗖!嗖!……

漫天羽箭在天空中一来一往,纷纷掩盖住对方的视线,天空仿佛乌云盖日。

“啊!”、“啊!”……

“哇!”、“哇!”……

……

中箭的骑士们大叫着被射杀落马,顿时哭喊声代替了喊杀声响彻在这宽广的战场上。

“杀!——”

在短暂的哭喊声后喊杀声又起,因为那些哭喊的人们已经成为他们同伴马下残尸。

嗖!嗖!……

又是一轮箭雨掩盖了云天。

“啊!”、“啊!”……

“哇!”、“哇!”……

……

又是一片哭喊响彻了战场。

“杀!——”

又是喊杀声起,而战马将那些哭喊之人踏为肉泥。

不过,当此时这喊杀声起的时候,双方已经抽出兵刃准bèi

进行短兵交接。

当!当!……

兵器相撞在一起激起了火花。

梆!梆!……

战马撞在一起引得骑士人仰马翻。

“杀!——”

同是乌丸人的丘力居和柯恩德因为不同的目标在此地进行着同族杀戮,为了他们自己的未来,为了生存和霸业进行砍杀着。

噔!噔!……

撕杀了一会儿,在这个马蹄声中柯恩德命令一个豪帅带领千骑撤出战场,然后再对敌军进行一次冲锋。

“杀!——”

但是丘力居早就留了后手,他没有让全部骑兵冲锋,留了一只三千人的部队让苏仆延带领由侧翼杀向柯恩德,这就是兵力多的优势。

“糟糕了!”

看到这支生力军突然杀入打击了那支豪帅的部队后,柯恩德大叫一声,知dào

情况不妙了。

柯恩德的心声:妈的,这丘力居太狡猾了!不过要不是那坎恩冒进,我也不会这么着急的进兵和丘力居打遭遇战。要是有坎恩的三千骑在,再给我时间布置一下,以我装备精良的部队,我不信会输给丘力居!坎恩这个笨蛋,坏了我大事!

柯恩德此时在心里暗骂丘力居和坎恩,但是面对这样的情况他真是回天乏术了。

“快撤!”

看到情势不利,柯恩德立kè

命令全军撤tuì

,结果被丘力居追杀二十多里方才得脱。

而在最后的清点中,柯恩德发xiàn

自己带来的万余乌丸骑士现在十亭去了七亭,只余下三千来人了,而此时那坎恩还生死未卜。

并且柯恩德后来才知dào

他战败的那处地点名叫迷龙坡,叫他这个即将腾起的草原之龙迷失在那里。

第二十七章 柳城

“马拉个巴子的,这鬼地方怎么这么不好走?连口井都打不出来?还害我喝了那么多生马血,可惜我那么多好马啊!”

公孙瓒此时一边大骂着,一边喝着马血满口血红的这么说着,因为他的大军自从离开青龙河以后就没有能看到有水的地方,而天公也不作美,连一场雨也不下。所以公孙瓒的部队只能喝马奶和马血,而公孙瓒为了表示同甘共苦,所以他只喝马血,而众将感恩于公孙瓒的仁义,也只喝马血,将马奶留给士卒,一时间士气大盛,将士虽然决定劳苦,但是却都没有怨言。

不过在公孙瓒大军刚断水的时候,公孙瓒曾想起曹操望梅止渴的典故,所以也学着曹操说——

“前面有大梅林,梅子甘酸,可以解渴。”

但是将士们却没有卖公孙瓒的账,原来这招曹操早就用过了,此时公孙瓒才知dào

曹操用这招的时候是在黄巾大乱的时候,所以天下人很多人都知dào

这个典故。

“师兄,你很奸诈啊!”

并且,公孙瓒还被刘备这么调侃了一句,令他十分之万分的生气。

老张的心声:我**!被你这大耳贼说奸诈,我还真***冤!

不过,公孙瓒在喝了两天马血后终于走出卢龙塞这条不好走的道路,并且看到了白狼水,他们终于有水喝了。

“侯爷,看见白狼水距离那柳城就只有两百多里地,并且这里已经没有险阻可以放马奔驰了。”

公孙瓒在卢龙县那里找来的一个熟悉辽东地理的老人这么向公孙瓒汇报着。

“发卡尔、那沙司。你们把鹰发出去侦查!并安计划放信鸽出去!”

此时公孙瓒立kè

命令由东司那里来地两个训鹰兄弟干活。并且现在他们按照公孙瓒地意思已经驯养了一些信鸽出来。现在正是派上用场地时候。

“诺。”

发卡尔、那沙司应了一声。便按照公孙瓒地话去做了。而他们还真训liàn

出来信鸽出来了。真是跨时代啊!

但见发卡尔在鸽笼里取出信鸽。并且由怀里摸出公孙瓒早已写好给他地装在小竹蒌里地信件。绑在了信鸽地腿上。才将信鸽放飞。

嗷吱!——

侦察鹰长啸一声被那沙司放飞上了高空,此时正是上午的时候,天上的太阳处在东北的方向,也是公孙瓒要前进的方向。

“命令所有骑兵部队全速跟我冲向柳城,其余步兵由田楷带领缓缓向柳城发进。军师,你就和田楷待在一起吧!”

公孙瓒此时发布了这样一个命令就准bèi

率领一万骑兵直扑柳城,并且他知dào

此次奇袭可能或遇到非常强烈的激战,便没有打算让田丰同行。

“主公,丰本是世家,从小就习弓马,虽然比不上主公的那些将军,但是一般人还没有我这样的骑术。”

“哦?但是军师,现在就是去打仗啊!你可是军师,打仗的事情不是你应该做的。”

“主公,不要担心丰的安危。丰担心主公此去会遇到一些突发情况,而丰如果不在主公身边的话,丰会不安的。”

“这样啊!那好吧!你和我在一起,身边都是白马义从,应该没有什么问题的。”

公孙瓒这么说着,便答yīng

了田丰的请求,因为有军师在身边的确是一件好事。但是心里却不怎么得劲,因为田丰的话太直了,好像那意思没有你田丰公孙瓒就处理不好事情似的。

公孙瓒此次进兵辽东,在辽西城里带走了三万人,两万匹战马,其中一万是骑兵部队。并且他还几乎带走了辽西几乎所有的将领,只留下公孙越、公孙范和田豫、关靖守城,令公孙越非常不满,但是在公孙瓒军中公孙瓒说得话就是圣旨,谁也违抗不了。

“二爷,主公此去非常凶险,留二爷在隆尧是为了公孙家的未来着想。若二爷和主公一起去了,若有个意wài

,这公孙家怎么办?”

在公孙瓒走后,田豫见公孙越闷闷不乐,便这么开导着他。

“我大哥不会有事的。”

公孙越回了这么一句后,但是明白了公孙瓒的用意,心才放宽。

“报!——”

此时一名一身黑衣劲装的人跑进屋里跪在公孙越和田豫面前禀报着,却没有继xù

说话。

“说。”

田豫此时下了这个命令。

“主公飞鸽传书,命派人向那柯恩德报信,说要他带兵进取柳城,目地是引出柳城的丘力居。若功成引出丘力居,最好将丘力居引得越远越好。”

黑衣人听到田豫的话才这么起来。

“你下去吧!”

田豫见黑衣人禀告完,便吩咐他走了。

“你手下那黑衣人倒是看上去训liàn

有素,要不是我大哥说你的事不让我问,我倒是真想知dào

你和我大哥在故弄些什么东西?”

公孙越此时先是望着田豫这么说着。

“大哥吩咐的这件事情,找几个人去做就是了。但现在大哥去了有将近二十天了,什么仗都应该打完了啊?怎么才发来这样的消息,不知现在大哥怎么样了,田豫,你有什么线索吗?”

然后公孙越便这么询问着田豫,因为这田豫聪明能干应该能看出来一些端倪,而他此时非常担心他大哥的安危,毕竟是亲兄弟。

“二爷放心,主公现在已经平安出了卢龙塞,应该是卢龙塞的路比较难走的缘故,现在主公正奔袭柳城当中,不然不会叫柯恩德主动去进兵柳城的。”

田豫说着这话的时候,嘴角挂着一丝笑意,因为在他心里认为此战十之**已经稳操胜券了。

夕阳染着云朵在西边垂着,红云像染血的刀剑一样横插在天空中,丘陵起伏的大地上石块和小草正在抖动着,但是却不是被那还在吹拂的冷风,而是大地上传来的震动。

噔!噔!……

尘烟飞起,万马奔驰,这是公孙瓒的一万大军打算奇袭柳城在赶着路,而他们已经赶了两天的路了,此夜他们必到柳城。

嘚!嘚!……

一匹快马全速向公孙瓒的部队奔来。

“报!——”

在长音报声中知dào

原来这是公孙瓒的斥候。

“距柳城尚有二十里!”

斥候喊完这句话就骑着马带往大队骑兵的一侧,进到了队伍里。

“战马换乘,单骑前进!”

听到斥候的话,公孙瓒立kè

这么命令着。

“吁!——”

“吁!——”

……

但见公孙瓒下完命令后,他手下的骑兵立kè

停下了战马,然后换乘到身边的马上,并且留下原先骑过的马继xù

前进,而公孙瓒和那些将领此时则换上了宝马良驹。要说明的在行军时骑兵一般都是骑着普通的战马来节省自己爱马的脚力,只有当战役开始后才换乘成自己的爱马奔驰。还要说明的是公孙瓒的部队都是重骑兵,所以他们要换马的时候就必须要驻停,并且将马具都换给现在骑的战马才行,因为在重骑兵行进的时候,他们的胯下的马才是装备齐全的,这样才利于对付突发事件。

“驾!”

“驾!”

……

然后公孙瓒大军后队的部队便留下一队五十人看守战马慢行,而他的大队人马则开始均速前进。

嘚!嘚!……

在公孙瓒大军换乘单骑行进了一会儿后,又一匹快马在黄昏的夕阳余辉下全速向公孙瓒的部队奔来。

“报!——”

在长音报声中得知这又是一名公孙瓒的斥候。

“距柳城尚有十五里!”

斥候喊完这句话就骑着马带往大队骑兵的一侧,也想进到了队伍里。

嗷嘶——

这名斥候的马惨叫一声摔倒了,因为这匹马已经累垮了。

“啊!”

斥候惊叫着随着战马跌倒在地,被战马压在了地上。

噔!噔!……

公孙瓒的大队骑兵却没有因为这名斥候的意wài

而停留下来,依然匀速向前,而那名斥候和战马则被踏为了肉泥,要怪只能怪那名斥候倒霉而已,因为这是战争。

此时,公孙瓒已经看到了柳城的城墙,但见在夕阳的余晖下那本是土黄色的城墙则被染成了血浆色。

“距柳城尚有十里!”

……

“距柳城尚有五里!”

……

又在两名斥候的汇报后,公孙瓒带领大军来到了柳城城下,而此时月亮已经升到了高空,整个世界进入了黑暗。

此时,柳城城门大开,但见一队人举着火把走出了城。并且在火把的火光下,看到一名乌丸人的头领穿着甲胄带着这这批人的跪在地上。还看到在地上还有一个托盘,托盘上都是血,托盘有一个少年人血淋淋的人头。

“主公,我去看一下!”

此时赵云向公孙瓒说了一这句话,立kè

就匹马起了过去,令公孙瓒甚为宽心。而赵云这个前锋副将之所以和公孙瓒在一起是因为这次行军,公孙瓒带着众将在大军前驰骋的原因,更鼓舞了士气。

老张的心声:反正我大手一挥,他们一冲锋我自然就被保护起来了。

谜之音:这老张还真是奸诈啊!

“你是谁?为何城门大开?此意何为?”

赵云匹马来到那些跪着的人面前,向那个跪着的头人这么询问着。

“禀将军!我叫乌延,乃是乌丸豪帅。我自知不是白马将军大军的对手,所以斩了丘力居的儿子楼班的首级,献城归降白马将军。”

乌延见赵云来问话,并没有起身,而是依旧低着头恭敬的这么说着话。

“哦!”

赵云应了一声,然后望了望这些跪拜的人,并且还向城里望了望,然后才拨马返身归队。

第二十八章 进柳城

“主公,我猜那柳城中有诈,云愿领一军出奇不意杀进去,此城必为主公所得。”

赵云由柳城回来后突然向公孙瓒这么说着,而公孙瓒则惊讶的望着赵云,想不到赵云竟然能看破乌丸人的诡计。

“好!就依子龙所言!师弟,你率我本部白马义从与子龙同去。”

公孙瓒立kè

当机立断的信了赵云的话,也不问原因就让刘备带着白马义从和他一起杀进去城去。

“诺。”

刘备应了这声便带着自家兄弟关羽、张飞和赵云引着白马义从杀向柳城城门。

而此时刘备和赵云虽然是和白马义从差不多的装束,都是白袍白甲,但是关羽和张飞却是独立独行。

刘备此时手持双股剑,胯下一匹白马,名为白浪,身穿白色的绵甲,和那白马义从一样装束,不过因为刘备仪姿非凡,所以就算穿着一样,也显得于众不同。

关羽手持青龙偃月刀,胯下一匹枣红马,名为烈火,并没有换上绵甲,而是一身黑色铁制甲胄,内穿青袍。

张飞则手持丈八蛇矛,胯下一匹乌骓马,名为乌云,也没有换上绵甲,也是一身黑色铁制甲胄,内穿黑袍。

关、张二人这么穿的理由很简单,就是按他们的意思说得要是穿上和白马义从一样的白棉甲一定会叫天下人耻笑的,谁让他们二人容貌太特别了。

嘚!嘚!……

马蹄声大振。白马义从在刘关张地带领下突然全速向柳城城门扑来。

“楼班计败了!快!快关城门!”

乌延见赵云识破了他地算计。立kè

命人关城门。但是那一马当先地赵云岂容他这么从容。

嗖!——

赵云搭弓在手一声箭响。

“啊!”

乌延捂着脖子中箭倒地,血流如注,看来是不活了。

“杀!”

赵云超光马快第一个杀到城门下,大喝杀声连挑几名乌丸人,占据了城门。

“好一名智勇双全的猛将!”

田丰望着赵云的英勇,不禁这么赞叹着。

“杀!——”

刘关张此时带领白马义从也以赶到,拖着长长的杀声杀进城去。

“冲城!”

而公孙瓒就在刘关张带领白马义从杀进柳城后,公孙瓒便向他的大队人马下达了这个命令。

噔!噔!……

公孙瓒的大队人马就这样匀速的进到柳城,加入到城里的激战中。

“杀!——”

“杀啊!——”

……

顿时,公孙瓒的大军和乌丸人在柳城杀声一片,到处都是屠刀的峥嵘之声和哭爹喊娘的惨叫之声。

“城里持器者皆杀!”

公孙瓒进到柳城后便发下了这个命令,使得他的军队顿时杀红了眼睛,顿时血流成河。

“主公,柳城对抗我汉庭多年,可下令屠城立威,不然恐生变故。并且屠城也可解我军气暴戾之气。”

此时在公孙瓒身旁的严纲这么向公孙瓒建议着,因为来柳城这些日来军队里一直憋着一把火,不让这些人发泄发泄是不行的。

“不可!主公意在立足辽东,若杀戮过重难以让辽东人心归附。”

田丰听到严纲的建议立kè

反驳的这么说着。

“军师之言,正合我意。”

公孙瓒则赞同了田丰的话,因为公孙瓒是来当东北王的,不是来东北进行杀戮的。

由于丘力居带走了柳城的大部分精锐,所以柳城的抵抗很快就叫公孙瓒给扑灭了,而现在柳城汉胡的百姓人人自危都闭门不出。

公孙瓒的前世老张就向来治军有方,而他自从管理军队以来,这军队也更加纪律严明了,所以没有公孙瓒的命令,公孙瓒的部队倒也不敢再城里胡作非为。

接着当公孙瓒进到柳城那间丘力居所居住的宅院的时候,看到赵云押着一个小孩子正在那里等他。

“主公,此子就是丘力居的儿子楼班,在城门设计诱主公进城的就是他。”

赵云见到公孙瓒进来,便这么向公孙瓒禀报着。

“哦!竟然是此子?”

公孙瓒望着这个和他儿子差不多大的楼班不禁感叹一句,想不到丘力居的儿子小小年纪就有这个智谋。

“汉狗!若不是我父王不听我言出柳城,你岂能进城?只可惜我的计策被你识破了,不然定让你丧命在此城中。”

楼班此时骂着公孙瓒这么说着,而公孙瓒听到这小孩这么骂他立kè

眉头一皱。

“把他杀了。”

公孙瓒被楼班这小孩子这么一骂,便吩咐赵云这么一句,不过他说得十分平静,没人看得出他到底是不是因为楼班的话才要杀他。

“诺!”

赵云应了一声,便提起楼班。

“汉狗你不得好死!汉狗!汉狗!……”

楼班被赵云提起来后竟然不怕的满面怒容的大骂着,不过很快他就不骂了,因为赵云掐着他的脖子将他掐死了。

掐死楼班后,众人闻到一股尿骚味,应该是那楼班临死前尿失禁。

“子龙,把他丢给卫士枭首挂于城门示众。”

公孙瓒这么吩咐着,因为他不会让赵云做这样的事情来脏了赵云的手。

“诺。”

赵云应了一声,就将楼班小小的尸体安放在地上,然后起身望着楼班死不瞑目的尸体摇了摇头,然后伸手抚平了他的双眼。

赵云的心声:你不应该侮辱主公,不然你还能留一条命,像主公那么高贵的大人是不会容许被你这样的黄口小儿侮辱的,何况又在这些人面前?你应该表现出同年龄孩子的懦弱就好了!安心的上路吧!但愿你来世能成为一个普通的小孩,能快快乐乐的生活!

“子龙,你是怎么识破那小鬼的奸计的。”

公孙瓒坐在马扎上向赵云询问着,而此时侍卫已经将楼班尸体像拿只死鸡死狗一样拎走了。并且此时公孙瓒他们置身于宅院的庭院中,而他们身边还有公孙瓒的白马义从和被押来按在地上的丘力居所部的乌丸的头人,那些头人看到楼班被杀都吓得身上不禁有些颤抖。

“主公,我首先见那楼班这孩子的人头托盘就感到奇怪,因为不论那个孩子身份怎么尊贵,毕竟是一个孩子,只要抓住就不存zài

威胁了,为什么要杀了他呢?但这还只是仅仅让我起疑而已,倒是那乌延虽然率军归降,但是除了他身边的人外,却没有见其他士兵的踪影,所以我认为是埋伏起来了,等主公进城就会突然发难。并且那乌延的举动也太恭敬了,他既然杀了那楼班,就应该有邀功的心态,为何会如此恭敬?看到我后竟然头都不抬一下,明显有鬼!综合这几点,所以我认为城中有埋伏。”

赵云这么向公孙瓒禀报着自己分析的结果。

“哦!原来如此啊!子龙果然心细啊!”

公孙瓒赞叹了一句。

“主公,这计策主要是楼班这个孩子想出来的,所以才失败的。要是让军师大人来实施的话,云定当破不了。”

赵云此时却谦逊了这么一句。

“子龙过谦了!不过这楼班能想出来此计倒也算聪明!要是他不骂主公的话,倒是可以饶他一命。不过这楼班也算是咎由自取,因为从他的计策就看得出来这楼班年纪虽轻却很托大,竟然让那乌延以他的假首级来迷惑我们,他认为自己有哪个资格吗?哼!这样的小子长大了也会因为太过自大而自取灭亡的。不过,这也倒是赵将军精明,不然后果不堪设想啊!”

田丰此时则接过赵云的话把,这么评价着楼班,并且也盛赞着赵云。

“军师过奖了!我想军师早已经看出有问题了,不然为何一直不发话提醒呢?其实是想把功劳让给在下吧!”

赵云此时继xù

向田丰恭维着。

“呵呵!”

而田丰则是笑了笑没有说话。

老张的心声:不会吧?难道这田丰真看出来有问题了?看样子不像啊!要看出问题得像赵云那样过去才能看出来吧?这田丰怎么看出来的?一定是赵云给田丰戴高帽子而已!要不,我私下里问问他?还是算了,这太不礼貌了。

“这小鬼已经死了,他没有什么将来了。现在吗!军师,你看我们抓到这些丘力居谋反的同谋,你看要怎么处理呢?”

公孙瓒在心里想了一会儿田丰的问题后注意到那些乌丸头人,便望了那些跪在地上的乌丸的头人们,向田丰说着话。

田丰的心声:看来主公是要在这些人身上做文章啊!那我就助主公一力。

“既然是谋反,那就全杀了吧!把他们枭首示众。”

田丰此时却一脸严肃的这么说着。

“好吧!把他们推出去砍了!”

公孙瓒答yīng

了田丰的话这么说着。

“白马将军饶命啊!”

“我是被丘力居蛊惑的!我是迫不得已的啊!饶命啊!”

……

那些乌丸头人一听要掉脑袋,在白马义从的拉扯下纷纷哭爹喊娘的不想离开庭院。

“师兄,这些头人念在是胁从,不是首恶。可以看看他说什么,再定夺也不迟。”

刘备此时却很及时的配合着公孙瓒的话这么说着。

老张的心声:这才像我师弟吗!以后记得要这么配合哦!

“师弟的话很有道理!那等一下!把这些叛逆都给我押回来!”

公孙瓒也借着刘备的话,把那些乌丸头人押了回来。

“谢大人不杀之恩!”

“谢白马将军饶命啊!”

……

那些乌丸头人一看自己可能不用死了,立kè

向公孙瓒跪倒磕头的这么说着。

“我师弟说了,要看你们说什么才能定夺你们的罪,不要忘了你们犯得可是谋反大罪啊!那让我听听你们要给我讲什么吧!”

公孙瓒此时却一脸坏笑的这么向那些个乌丸头人说着。

“呃?”

众头人一听公孙瓒这么说心一下子凉了半截,他们要说什么呢?他们可都是实实在在的跟着丘力居谋反的,要狡辩吗?那公孙瓒信他们的才怪!那公孙瓒要听什么呢?

第二十九章 撤柳城

“我是辗迟氏大人柯达,小人可供白马将军一千匹马来赎罪。”

一名叫柯达的乌丸头人想明白了公孙瓒是什么意思,立kè

向公孙瓒这么说道。

“柯达,你的话说得很好!”

公孙瓒此时微笑的这么说着。

“我是库氏头人索尼,小人可供白马将军一千头羊和五百条牛!”

索尼也明白了公孙瓒的意思,便这么附和着说着。

“嗯!索尼,你也说的很好!”

公孙瓒此时脸上笑开了花。

就这样这些乌丸头人都说的非常好,令公孙瓒很爱听,很满yì



“主公,丰现有一事要说。”

就在那些乌丸头人说完话后,田丰此时向公孙瓒这么说着。

“军师请讲。”

“诺。现在丘力居率大军奔袭柯恩德。估计正在滨海道上。而柯恩德接到主公地命令也应该会尽量拖住丘力居。我想要是现在我们在柳城休息一晚。明早起军追击丘力居。不出意wài

地话。定可将丘力居阻击在滨海道上。令他死无葬身之地。”

“哦!但是我们要是离开这里。那这柳城怎么办?”

“可令这些乌丸人守城。反正我地步兵还在道上。最晚三日后就可到达柳城。就算这些胡人反叛。凭田将军地步兵也可以攻陷柳城。就算这些胡人侥幸防得住这柳城。到时候主公回师柳城定叫这里鸡犬不留!”

田丰估计在这些乌丸头人面前说出他地策略。就是要威慑这些乌丸人不敢造次。并且最后那句话说得很大声。特别是鸡犬不留这四个字还使用了美声唱法。不过。在他话里将田楷这从叔说成了田将军。看来他在公事上说话地时候并不徇私。表明了他刚直地态度。

“小人定不敢反叛!”

此时这些乌丸头人听到田丰这么说,立kè

害pà

的纷纷拜服在地异口同声的说出这句话。

“柯达,索尼,明天我大军一走,我就命你们二人带领这些人守卫柳城,要是你们守好这柳城,我可以请天子封你们为王。”

田丰打了这些乌丸头人一个巴掌,他公孙瓒就得给他们一个甜枣吃,这才叫狼狈为奸…不对,是配合默契呢!

“谢白马将军!”

柯达和索尼听到公孙瓒这么说立kè

高兴的这么道谢着。

“起来吧!由于你们说的很好,所我认为现在你们自由了。”

公孙瓒此时笑着向乌丸头人这么说着。

“诺。”

乌丸头人一个个总于安下了心,应诺了公孙瓒的话站起身形。

“主公,我们有一万大军,都留在这柳城恐怕住不下,不如借这些乌丸大人的帐篷一用。我们和军队驻扎在城外安营一晚,然后明天一早就大军开拔。这样不但利于我军休息,还可以让主公有不扰民的美名。”

此时田丰又向公孙瓒建议着。

老张的心声:咦?这田丰这么说是什么意思?我们刚进城并稳住了局势,就这么出去了?不过田丰这么说就一定道理,还是信他的话吧!

“就依军师所言。”

公孙瓒想了一下就答yīng

了田丰的话。

“各位乌丸大人,我军远来没有带营建之物,我想向各位暂借营建之物用一晚,明早大人们自可收回,不知dào

各位大人能借否?”

田丰此时笑着向那个乌丸头人这么说着,并且称呼也由胡人变为乌丸大人了。

“行!怎么不行呢?”

乌丸头人们立kè

表示同意。

就这样,公孙瓒和他的部队放qì

了辛苦占领的柳城在柳城外进行了驻扎,而公孙瓒的这些将士虽然有怨言,但是却也因为疲惫都在安营扎寨后睡着了,留下一批人值班布防。

“军师,你为何要我军在城外驻扎呢?”

在大帐里公孙瓒这么向田丰询问着,而这里只有他们两个人和刘关张三个人。

“是呀!军师,为什么要撤出城呢?我们好不容易进城的啊!”

张飞此时也向田丰抱怨着。

“三弟多嘴!安心听军师说话。军师赎罪!”

刘备此时却训斥了张飞一嘴,向田丰拱手赔罪着。

“主公,其实严将军对柳城的判断没有错!”

田丰此时却这么向公孙瓒说着,难道田丰也因为屠城是对的?但是他为什么反对呢?

“什么?军师这是何意?瓒糊渎了!”

“主公,柳城对抗汉庭多年,已经不服管束,若我军现在驻扎进取必然会发生冲突,因为我军在入城时所杀的都是城内乡亲。何况现在我军又非常疲惫,很可能生出变故。而严将军正是对此比较忧虑,所以才建议主公屠城。”

“哦!但是你为何不建议我屠城?现在撤出来和这有关系吗?”

“主公,你的目的是统驭东北,若屠城虽然能立威,但民恨也就出现了,这正是楚霸王坑秦军而失天下,汉高祖约法三章而得天下的区别所在。正所谓不仁不能得天下,这得天下的大道只有仁者无dí

。暴力换来的只有畏服,畏服的人不会存忠心,只会心怀仇恨。但是仁者天下人爱之,所以得天下之爱,能不得天下吗?所以丰建议主公不屠城。但是这柳城现在民众对于主公有怨气,要化解这个怨气就不能让主公处在风口浪尖上,所以我想以那胡人首领来转化矛盾。只要我们撤出了柳城,就等于离开了是非之地,而那些胡人首领则要面对城内的怨气,并且因为我们撤出城也获得仁名令城里的百姓对我们的仇恨降低。现在这些胡人首领他们本是这城内的高层,自然有办法消化这股怨气。何况我们明天还要起军去战丘力居,也没有精力对付城里的变故,所以我才出此下策。”

“但是,若是那胡人反叛怎么办?”

“柳城并不难攻破,就算他们反叛又能怎么样?并且,主公若嫌麻烦便可屠城,若不嫌麻烦可再次撤出城来。”

“哦!那若是胡人再反呢?”

“还可依法而制。”

“这样胡人岂不反个没有头吗?”

“呵呵!任何事情都是有始有终的,这才叫天道循环。”

“原来如此!军师真乃我之子房也!”

公孙瓒听到田丰这么一说立kè

高兴的这么称赞田丰的说道。

老张的心声:这不是诸葛亮七擒孟获吗?但愿我不要像诸葛亮那么点背,要弄七回啊!最好这一次搞定。

刘备的心声:想不到师兄在冀州竟然找来这样的人物来辅佐他!难怪他要五访于他,真乃英才!我哪一天也要找来这样的人来辅佐我!

而刘备听到田丰的话,不禁对公孙瓒露出了非常羡慕的神情,而田丰的话也正对他的胃口,毕竟他在三国的外号可是仁义无双刘玄德。

关羽听到田丰的话后则捋着他的长须细目一闭陷入深思中,而张飞则嘴一撇装作不在意的样子一样,但心里却万分佩服田丰的智谋,有了想结交田丰的想法。

呜!——

天还刚蒙蒙亮,柳城下公孙瓒军营中已经用牛角吹起了长长的号角声。

“集合!”

在吃过早饭后,公孙瓒军营中各级军官开始下达了集合的命令。

过了不一会儿,公孙瓒的一万骑兵已经在军营外集合成八个方阵,其中白马义从在刘关张的率领下自成一个方阵,而其它七个方阵则由严纲、单经、邹丹、王门、张郃、赵云、夏侯兰七将各领千骑成一个方阵。

铮!铮!……

征旗招展,半掩天际,汉、公孙这样的字样在人们的眼前抖动,不过却大都是在白旗上,原来公孙瓒的军队使用的都是白旗,只有白马义从的部队用的是红旗,代表着白马义从的特别和精锐。

老张的心声:幸好这个时代白旗不是代表失败,不然我可丢老人了!

噔!噔!……

公孙瓒身边伴着田丰和一队十人卫士骑马走在这大队人马面前,在公孙瓒眼中他这支骑兵部队全部身披绵甲,背着弩箭,手持马刀,就连战马身上也披着简易的只防御马头、马脖子、马前身的三段马铠,并且这马铠还挡住了他发明的马镫。真是一支超越时代的精锐建州铁骑,还是拥有重骑兵的防御力和略逊于轻骑兵的机动力的骑兵部队,要是这样跨时代的骑兵都打了败仗,他可真要找块豆腐去撞死算了。

“破胡壮侯(谜之音:破胡壮侯就是陈汤)曾说过在先汉时期五个胡兵相当一个汉兵,因胡人会了汉人的工艺后便可三个抵挡一个汉兵。胡人虽然骁勇但是匹夫之勇,没有纪律感。并且我汉兵都是长年累月训liàn

的士卒,不同于胡人只悉弓马和不懂格斗的巧妙。但就是这样因为胡人的兵器凌厉了,竟然把以五抵一的局面改为以三抵一,看来器具对于战争是有很大影响的。所以将军建成的这支器具都很高明的骑兵部队,必然可以一当十。”

看着这样的部队,田丰也不禁向公孙瓒这么说着,以壮公孙瓒的胆色。

此时,太阳的第一线曙光由东方射来,将公孙瓒麾下的骑士们照耀的盔明甲亮,俨然是一支威武之师。

“白马将军真有天威!”

此时站在柳城城碟上的乌丸头人们望着公孙瓒这样整齐威武的军队,都不禁发出这样的感慨。

“出发!”

公孙瓒此时却这样简短的发出了命令。

“前进!”

公孙瓒麾下的将校们纷纷这么命令着。

但见公孙瓒这一万骑兵非常有秩序的一个方队一个方队的开拔,而公孙瓒和田丰则进到了白马义从这个中央方队里,随军远行。

第三十章 丘力居的离去

“报!——”

柯恩德带着全军因为被丘力居所败正在休整的时候,听到斥候的长报,而他看到除了自己的斥候,还有一个汉人武士并马而来。

“乌桓王大人,我家主公有令,命大人你向丘力居部发动骚扰攻击,尽量不要让他离开滨海道。而我家主公现在正在攻打柳城,一旦攻下柳城便会回军来和丘力居决战。只要大人能拉住丘力居不立kè

离开滨海道,我家主公定会履行诺言让大人成为乌丸单于的诺言。”

那个汉人武士来到柯恩德面前后,便向他拱手的这么说着。

“什么?主公已经攻到柳城了?看来这丘力居不日便亡了!哎!——坎恩误我啊!不然就是现在和那丘力居决战我也不会有此大败啊!”

柯恩德听到那汉人武士的话,跺着脚恨声这么说着。

“什么?主公命你只是骚扰丘力居,你竟然和他决战了?”

那汉人武士听到丘力居这么说吃了一惊这么说着,然后看了一眼丘力居周围,乌丸骑士都坐在森林里休息,有些人还负了伤,到处有人在火堆旁烤火,发觉这柯恩德果然想是吃了败仗的摸样,因为他们连帐篷都搭不起了,还躲在森林里宿营。

“都怪坎恩肆意与那丘力居开战,我为了增援他结果让大军吃了败仗,而那坎恩现在还生死不明。悔用坎恩为将啊!”

此时柯恩德故作痛心的这么说着,而他则将一切责任都推向了坎恩,他可不想自己在公孙瓒眼里失去的利用价值,因为公孙瓒想要的是一个有能力的人帮他,而不是一个废物。

“大人此败输在用人不明,非大人之过。不过我看大人现在兵马还有几千之数,是否有能力拉住那丘力居不让他跑了呢?”

此时那汉人武士这么向丘力居这么询问着。

“你且放心。我现在还有三千勇士。定能完成主公分配地任务。就算是牺牲我自己地性命。我也要将丘力居留在这滨海道上!”

柯恩德发狠地这么向那汉人武士保证着。

“大人胆色甚壮!小人这就回去了。等待大人地好消息了!”

汉人武士称赞了柯恩德一声。便这么走了。

汉人武士地心声:胡人果然无能!不足与谋。

“妈的,老子豁去了!功名利禄在此一举了!”

柯恩德见那汉人武士走后,先是生气的这么下决心的说着。

“出发!”

然后柯恩德便发出了这个命令。

噔!噔!……

柯恩德集带着他仅存的三千乌丸骑兵冲向滨海道,准bèi

去咬住丘力居的尾巴不放。

“现在公孙瓒占领柳城,我们不如立kè

向北进入大草原臣服于鲜卑。”

苏仆延此时坐在马扎上向丘力居这么建议着,这是因为在柳城逃出来的乌丸人向他们报gào

了柳城发生的事情。

“要我向那些未开化的鲜卑人臣服,到不如让你砍了你我的人头献上汉庭,因为这样一来我们的族人就可以免罪,也不必受那塞外之苦。”

丘力居此时坐在马扎上这么说着狠话,但是此时他一脸病容,就他这个样子估计活不过今年了。

“丘力居,你这么说就不对了!你我都是好兄弟,我岂能杀你领功?你我现在尚有两万兵马,尚有与那公孙瓒一搏之力。”

苏仆延见丘力居这么说立kè

生气的这么向丘力居反驳着。

“苏仆延,你与我不同,我儿被那公孙瓒枭首示众于柳城上,我与那公孙瓒有杀子之恨,不是他死就是我亡。但是我们现在处于劣势,而那公孙瓒定不放过我,所以等他安定了柳城……不,他现在必然会率兵来攻我们的!现在我们若回柳城与公孙瓒决战,以现在低迷的士气根本不行,但是一旦北上只有依附于鲜卑那些野人,我心有不甘啊!我本是有称雄草原之志望的,想不到那公孙瓒竟然数次击败于我,我可是曾有十多万控弦之士的乌丸王啊!为何上天要如此对我丘力居?”

丘力居说到此处,眼中流出了热泪。

“既生丘力居,何生公孙瓒?”

丘力居悲从心来,站起身形大喊着。

“哎!——”

苏仆延望着丘力居长叹了一声,感到这个原来他最佩服的兄弟,现在也是英雄末路了,而他以后要怎么办呢?

“报!——”

此时一名丘力居的斥候来向丘力居禀报。

“柯恩德在二十里外率军来袭!”

那名斥候向丘力居禀告着。

“什么?这柯恩德哪来的胆子?刚被我打败就敢来?难道他知dào

公孙瓒占了我们柳城的消息了?这不可能啊?我们才刚刚知dào

的。”

丘力居听到柯恩德来向他发动袭击不禁数个念头同时在口中说出。

“丘力居,现在不是犹豫的时候!你倒是拿个准主意啊!是把那柯恩德打退,还是立kè

北上?你不是说那公孙瓒就要来了吗?”

此时苏仆延着急的向丘力居这么询问着。

“迎击柯恩德!然后我们由滨海道进入辽西,我猜那公孙瓒在辽西必然没有多少阻击我们的兵力,然后我再北上。”

丘力居此时却这么命令着。

“什么?这太冒险了!现在正值开春,要是下雨的话滨海道并不好走,我们在前,公孙瓒在后,我们铺路,公孙瓒坐享其成,岂不是会被公孙瓒给追上吗?”

听到丘力居的话苏仆延却疑虑的这么说着,因为对于滨海道他还是比较熟悉的,因为他出身辽东。

“哦?那这么说要是我走那滨海道不就是一条死路了吗?”

丘力居听到苏仆延的话不禁大惊的这么说着。

“是的,我们不可南下。”

苏仆延肯定的这么说着。

“既然这样,我们就立kè

北上!”

丘力居站起身形这么肯定的说着,但是他立kè

感到一阵昏晕,眼睛看不到丝毫事物,不过他还是努力站定身形,最后才恢复了视力,而此时他发觉那苏仆延并没有发觉他的异常,不禁安下心来,因为他知dào

要是现在他露出病态,这些乌丸人就全完了。

“报!——”

柯恩德的斥候拉着长报音向柯恩德的骑兵部队起来。

“丘力居全军向北逃去!”

那斥候说了这么一句话便拨马归队。

柯恩德的心声:这丘力居果然是个人物,知dào

现在形势对自己不利,立kè

打算向鲜卑逃窜,但是我若让你逃了,到时候我在公孙瓒那里的岂不永远抬不起头来?

“全军加速前进!”

柯恩德发狠的这么发下命令。

嘚!嘚!……

柯恩德的骑兵快马加鞭的向丘力居北上的方向追去。

嗷吱!——

就在柯恩德追赶着丘力居的时候,就看到他用来侦察的侦察鹰盘旋在一片森林上空。

“上火箭,射击森林。”

柯恩德立kè

当机立断的命令他的部队用火箭向那森林射击。

嗖!嗖!……

丘力居的一阵火箭的箭雨射了过去。

咝!咝!……

由于刚刚开春,天干气躁,森林的树木还有不少枯木,所以立kè

被点燃起来。

“杀!——”

在森林里埋伏的丘力居的部队见森林被点燃也待不下去了,立kè

向柯恩德杀来。

“撤!”

柯恩德并没有立kè

让他的部队和森林的部队硬拼,而是命他们后撤。

……噔!噔!

那些伏击柯恩德的乌丸骑兵见丘力居后撤,便停住了战马。

噔!噔!……

这些伏击柯恩德的乌丸骑兵开始北撤了。

“停下来!”

柯恩德在发觉那些乌丸骑兵不再追他后,立kè

喊停了部队,但是他的部队可没有汉人纪律那么好,乱了好一阵子。

“报!——”

就在柯恩德忙着整理部队的时候,斥候来报。

“埋伏在森林的敌军只有千骑。”

斥候这么向柯恩德汇报着。

“什么?丘力居竟然这么大胆就留一千骑来阻挡我?太小看我了!看我不吃了他千骑!”

柯恩德听到只有一千骑后生气的这么恨声说着。

“儿郎们!随我返回去杀他个片甲不留。”

柯恩德这么命令着。

“呵!——”

柯恩德的部下知dào

丘力居就派千骑就敢阻挡他们时也非常的生气,大呵着和柯恩德一起返回去解决那千骑丘力居的部队。

“杀!——”

待柯恩德的部队追上那丘力居的千骑部队后,便喊杀着扑了上去,而柯恩德和他的人想自己有三千人怎么也能灭了那丘力居的一千人。

“杀!——”

丘力居留下来的一千骑知dào

柯恩德再次追上来的时候,已经做好了战斗准bèi

,迎着丘力居反扑了过来。

嗖!嗖!……

双方依旧是弓箭先开。

“杀!——”

然后纷纷拿出兵器撞击在一起对拼着。

令柯恩德想不到的是他撕杀了半日后才将这千骑拿下,而他也付出了伤亡五百多人的代价。

“大王,我们抓了两百多人,怎么办?”

此时柯恩德麾下的一名豪帅这么向柯恩德询问着。

“问一下他们愿降的,便打入到我们的部队里,不愿意降的都杀了。”

柯恩德这么吩咐着。

“诺。”

那豪帅应了一声便下去办事了,结果那二百人竟然有一半不降被柯恩德砍了脑袋,想不到那丘力居竟然有这样的魅力让这些人宁死不降,难怪这丘力居敢起兵对抗汉庭,并且在屡战屡败下还能让不少人跟着他。

“丘力居,但愿吾能取而代之!”

柯恩德此时这么感叹着自己,并且在话里还赞誉了丘力居的本事。因为在他心里就算丘力居一直在失败,但也是一个不择不扣的草原英雄。

在这千骑抵挡了柯恩德半日后,柯恩德已经无力再追丘力居了,因现在全军疲惫无力再战。

而公孙瓒的大军一直在追逐着丘力居,但是因为丘力居深入大草原,最后无功而返。

不过,虽然公孙瓒没有追杀成丘力居,没有尽全功,但是拿下了柳城,威震辽东。并且他有刘虞的任命,现在完全控zhì

了原本是属于属国状态的北方四郡。不论是在汉庭,还是对于他自己来说就是一次辉煌的胜利。

第三十一章 北进

鲜卑的强盛是随着汉征讨匈奴,使得匈奴势力衰耗开始的。

元和二年(谜之音:公元85年),北匈奴大人车利、涿兵等共七十二批入塞降汉。当时北匈奴衰耗,党众叛离,南匈奴攻其前,丁零寇其后,鲜卑人击其左,西域侵其右,难以自立,遂即远去。

章和元年(谜之音:公元87年),鲜卑入左地袭击北匈奴,大胜,斩北匈奴优留单于。北匈奴单于庭大乱,屈兰、储卑、胡都须等五十八部,二十万人,剩兵八千人,分至云中、五原、朔方、北地投降汉朝。

永元三年(谜之音:公元91年),由于定远侯班超在西域大功于汉庭,所以汉庭封班超为西域都护。而班超本是出自于窦宪,窦宪见班超有了这等建树,不甘人后,并且认为当世北匈奴微弱,所以想乘机消灭北匈奴,以此邀功树威。于是派左校尉耿夔、司马任尚出居延塞,围攻北单于于金微山,俘获北单于母阏氏,北单逃脱不知去向。汉军出塞五千余里,这是自汉军出师以来进行最远的一次征伐。然而由于汉庭和南匈奴对北匈奴进行了致命打击,北匈奴西迁,使得鲜卑乘机转徙占据其地。留居当地的匈奴余种十余万落,都自号鲜卑,鲜卑由此强盛起来。

而随后鲜卑部队出现了一个英雄檀石槐。鲜卑在檀石槐带领下大断壮大,用汉人谋议,定法律,锻冶兵器、工具,俘倭人“令捕鱼以助粮食”,促进了鲜卑社会发展。东汉末在高柳北弹汗山建立了王庭,向南劫掠沿边各郡,北边抗拒丁零,东方击退夫余,西方进击乌孙,完全占据匈奴的故土,东西达一万四千余里,南北达七千余里,统一了鲜卑诸部,建立了一个强dà

的军事部联盟。

延熹元年(谜之音:公元158年),檀石槐多次在长城一线的缘边九郡及辽东属国骚扰,汉桓帝忧患,欲封檀石槐为王,并跟他和亲。檀石槐非但不受,反而加紧对长城缘边要塞的侵犯和劫掠,并把自己占领的地区分为三部,各置一名大帅统领。

建宁元年(谜之音:公元168年)汉灵帝即位后,鲜卑更加变本加厉地在长城内外骚扰,幽、并、凉3三州常遭攻掠:灵帝遣夏育、田晏、臧文各率万骑分三路攻击鲜卑,檀石槐命三部大帅率军迎战,得胜而归。接着,檀石槐又率军征辽西,讨酒泉,使汉王朝缘边地区一直不得安宁。

光和四年(谜之音:公元181年),鲜卑单于檀石槐死,其子和连继立,和连既无才力,性又贪淫,断法不平,人众叛者居半。

中平五年(谜之音:公元188年),和连在向北地郡钞略时被汉人射死。其子骞曼年小,兄子魁头代立。

而现在由于鲜卑单于和连刚死,在加上魁头刚刚掌握鲜卑的大权,所以在鲜卑内部还不是很稳定。

嗷吱!——

雄鹰盘旋于天际。而在苍天之下上万汉军骑士正歇息在一处水流旁。但是除了篝火外这群汉军竟然只有为数不多地帐篷。而在那些帐篷里地一顶里。田丰正在向公孙瓒说着话。

“主公。本来右北平、辽西、辽东、玄菟、乐浪、渔阳、上谷这几郡都是属国。都由原本是属国长史地主公你来统领。这是因为自从丘力居叛乱以来这监管这几郡地官员校尉大多被杀。只有主公你留了下来领兵剿灭丘力居这股叛逆地原因。主公高义!丰佩服不已。”

就在公孙瓒大军在一条大河旁驻扎下后。田丰单独在一间营帐这么向公孙瓒称赞着。

老张地心声:奇怪了!这田丰怎么向我拍起马屁来了?不过还真舒服。呃…是真顺耳啊!

“现在主公你没有了属国长史之职。但是却因为和刘州牧关系缓和。拥有了右北平、辽西、辽东、玄菟四郡地实jì

控zhì

权。这样主公你就可以在这四郡里正式发展自己地势力。不过。在东方还有一个乐浪郡不属于主公管领。主公这四郡表面上说得好听是四郡。实jì

上只有这辽东郡算得上是大郡。而右北平、辽西、玄菟三郡合起来也没有辽东大。这是因为鲜卑入侵。使得我大汉疆域不断收缩地原因。所以不如趁着现在刚下辽东。可向刘虞提议恢复旧制。划出原本由辽西划给辽东地土地还给辽西。现在辽西地土地还给右北平。恢复原本右北平和辽西地管领。然后再借辽东。玄菟二郡地少地原因。要来乐浪太守地印绶。反正这乐浪本无太守。迟早也是主公地。可以趁着这个机会向刘州牧正式要过来。我想那刘州牧因为主公地功绩。也会顺理成章地给主公地。因为主公是那刘州牧地属下。这属下立功并且提议恢复我大汉原有疆域规划。也是替他扬名。替大汉扬威。并且现在新天子刚登基。主公立此大功。定叫天子欢心。天下名动。”

然后田丰在营帐中向公孙瓒说出了他为公孙瓒以后怎么走地谋划。不过他是有目地才这么说地。

老张的心声:我感觉怎么奇怪呢!原来你是打算劝我回军啊!

“军师可知那外面的河水叫什么名字吗?”

此时公孙瓒向田丰这么有些莫名奇妙的询问着。

“丰不知。”

田丰这倒是说的是实话,因为他在和公孙瓒回军的时候就发觉公孙瓒的行军路线不对,所以他根本没有心情去理睬现在行军周围的布置,而在刚才的对话中公孙瓒又说出来了一个惊天的决定,令他更担心了。

“这条河叫易水,和那幽州易县的易水同名。”

公孙瓒此时笑着这么说着。

“啊!主公,你莫不是下定决心要这么做了吧?不可啊!”

田丰听到公孙瓒说起这易水的名字,立kè

知dào

了公孙瓒的心思,便这么劝阻着。

老张的心声:嘿嘿!终于有机会刮胡子和剪头了,但是是先刮胡子好呢?还是剪头好呢?还是先刮胡子吧!这样比较帅!

“军师看我这胡须漂亮吗?”

公孙瓒此时捋着胡子向田丰继xù

这么莫名其妙的询问着,不过田丰没有回话摇了摇头。

“主公,你一心要成那冠军侯之功,丰拦不住你。丰不过一介凡人,只能在凡人角度来为主公谋划,而主公非要行那不凡之事,真令丰无话可说。丰仅此一身,而主公对丰有知遇之恩,丰不可不报。正所谓士为知己者死!若主公能立此千秋之功,那丰愿沾上那么一点荣光。若主公兵败,则丰也愿以死相随!”

田丰此时感慨万千的在马扎上起身向公孙瓒说了这些话,然后拱手施了一礼就走出了营帐。

“这田丰还真是太直了!弄得我都下不来台,想好的行动没有来得及做,那就等明天再说吧!”

见田丰如此一走了之后,公孙瓒暗自嘟囔了这么一句。

“诸君,我大汉自立国之始,除高祖白登之围以来,胡人未有今天之猖狂!如今天下纷乱,而胡人不时南下掠我汉境,就连那原本臣服于我汉庭的乌丸人也因为丘力居此逆贼登高一呼而兴起叛乱,汉从未有过如此之衰弱,大汉威仪从未有过如此之不堪。现在瓒因为有薄力,所以被皇帝授予开平乡侯,是当今时势所造,非瓒有不大同于凡人。自古豪杰说过‘王侯将相宁有种乎!’,大丈夫当在国家危难之时,挺身而出报效国家,功成将相、荫福子孙。人生匆匆不过几十年,慢慢人生路回首时难道要碌碌无为而葬于黄土吗?我等汉家儿郎当建军功立于千秋,当封侯荫福万代。现在瓒欲与诸君立那冠军侯和破胡壮侯之功,扬威于大草原,立千载之功,建万世之安。让那胡人知dào

明犯强汉者,虽远必诛!”

在与田丰谈完话的第二天全军起军的时候,公孙瓒在易水河畔骑在战马上面对着自己的这万骑大声说着这番誓师的豪言壮语,立kè

令全军都懵了,因为他们想不到他们的主公还有这样的野心。

老张的心声:妈拉个巴子的,果然说得太文绉绉的,这帮大兵听不懂。忽悠人还得通俗易懂才行啊!

“我的将士们!现在随老子我去杀鲜卑人,大功者便能封侯!我公孙瓒……”

公孙瓒先是说了这么一句到他的名字。

铮!——

公孙瓒拔出了自己的马刀,然后一手把着胡须,一刀割掉了自己的胡须。

“……今日割须立誓,若不把胡患断绝,我公孙瓒势不储须!”

然后公孙瓒这么大声说着,立kè

令全军肃然起敬,因为身体发肤受之父母,公孙瓒行此大逆不道之事就是在证明他的决心。

“杀胡建功!”

被公孙瓒的热血举动所感染,刘备第一个这么大喊着,因为此时刘备真是心情澎湃万分激动,仿佛此时他就是霍去病,就是陈汤。

谜之音:这刘备真爱喊口号啊!果然是标准的一古代愤青。

“杀胡建功!”

公孙瓒全军也这么大喊起来,情绪不禁被调动了起来了。

“诸军,随瓒去杀胡建功,荫福子孙,扬名天下!出发!”

公孙瓒此时大喊着,一马当先的向北骑去,而此时一身白色绵甲的他宛如一名西方的圣殿骑士,显得对目标的那么虔诚和至死不悔。

“风萧萧兮易水寒,

壮士一去兮不复还。

探虎穴兮入蛟宫,

仰天呼气兮成白虹。”

公孙瓒全军也在公孙瓒单骑北行后,不知由谁先唱起了这首在汉朝脍炙人口的《易水歌》,而使得全军开始传唱起来并且跟随公孙瓒北上。

噔!噔!……

此时,朝阳初升,一轮新日正在东方升起,而在这日光的虹华下,万骑唯公孙瓒马首是瞻的奔驰着。

第三十二章 激战素利(一)

“主公,根据在这小部落里获得的消息,东北这里现在以鲜卑东部的素利这个鲜卑大人为大帅,虽然算是臣服于魁头,但是却实jì

上是鲜卑里的一方诸侯。并且根据这个部落里的人交代,那素利现在立牙帐于难水与白城附近。”

严纲此时在大帐里坐在马扎上向公孙瓒这么禀报着,而在大帐外则是堆积在一起的鲜卑人的尸骨。

“放火!”

一名汉朝武士这么下令着。

呼!呼!……

在鲜卑人的尸山周围的士卒则将手中火把投向那尸山,引起了熊熊大火。

“待我们在这里休息一下,然后再向素利进发。”

公孙瓒此时这么平静的说着话,却等于是下达命令。

“诺。”

众将应诺着。

“主公,此二胡女甚为狐媚,我不舍得杀了,所以献给主公。”

就在公孙瓒开完会议。独自打算就寝地时候。他麾下将领王门押着两个很漂亮地鲜卑女子来到公孙瓒地大帐里。

公孙瓒看到那两个鲜卑女人发觉真如王门所说地很漂亮、也还真有一股媚人地感觉。不过此时那两个女人被军士押着浑身瑟瑟发抖。更显得楚楚可怜。

老张地心声:看到这两个女人怎么让我想起那柯恩德地妻子碧云琪?哎!看到碧云琪后这两个女人也不过是庸脂俗粉而已。

“休息后还要赶路。王将军地心意我领了。这两个胡女就杀了吧!”

公孙瓒此时却这么平静地向王门说着。因为现在他大军急于赶路。可不想带上这两个累赘。

“呃?……诺。”

王门听到公孙瓒的话一惊,想不到公孙瓒竟然舍得杀这两个美女,就算留下来也可以当做美婢啊!真是浪费啊!但是公孙瓒的命令对他来说就是圣旨,所以他应诺了一声,退出了公孙瓒的大帐。

“啊!”

“啊!”

两声女子的惨叫后,那两个花容月貌的胡女便香消玉陨了,而尸体也和她们的族人一起付之一炬。

公孙瓒带领他的骑兵部队急进两千余里,遇到胡人的部落便全部都杀光并且付之一炬,令难水与白城附近的素利得不到半点消息。

呼!呼!……

冷风带着寒意由北方而来,令大草原上的人的脸颊被吹得龟裂,但是却依旧目视北方迎风而望。而在这些健儿的摇摆的目光中,除了头上的头盔的帽檐,便是那正前方太阳与白云之下、天与地的尽头。

噔!噔!……

这些健儿在感受着自己胯下马的激荡,而此时在他们身边千军万马在奔驰着,而他们的旗帜上却标示着自己是一支汉军,是一支在马蹄踏起的尘沙里的开平乡侯公孙瓒的大军,而这支风餐露宿的大军正一路向北。

“报!——”

此时一名斥候骑快马来报。

“前方四十里发xiàn

鲜卑牙帐!”

斥候大声叫呵了这一句便归队了。

“屯长传令!四十里外发xiàn

鲜卑牙帐!重复一遍!四十里外发xiàn

鲜卑牙帐!””

此时前锋军大将严纲这么大声命令着。

“屯长传令!四十里外发xiàn

鲜卑牙帐!重复一遍!四十里外发xiàn

鲜卑牙帐!”

“屯长传令!四十里外发xiàn

鲜卑牙帐!重复一遍!四十里外发xiàn

鲜卑牙帐!”

……

在公孙瓒大军里一个个低级军官的屯长这么大声的传话着。

“停止前进!”

在中军里公孙瓒听到屯长一个个传话得知前方四十里外发xiàn

鲜卑牙帐后,立kè

这么大声发布命令着。

呜!——

公孙瓒身边的旗牌官吹起了大军停止前进的号角声。

……噔!噔!

公孙瓒的大军就这样停止了前进,而马蹄踏起的风沙也沉了下去,露出了公孙瓒万骑大军的风貌。

“战马换乘,单骑前进!”

大军停下后公孙瓒便这么吩咐了下去,旗牌官则举起指令旗开始向各军发出信号,而全军则开始换骑。

“全军前进!”

随后就在全军换骑完毕后,公孙瓒便这么命令着。

呜!——

旗牌官吹起了号角,大军便又开始了前进。

噔!噔!……

万骑的马蹄声将大地都踏得整整摇动,石块和青草也被震得没有规律的抖动。

“***,这是怎么回事?”

一名鲜卑人正在小解时看到地上的石块和青草的异样不禁惊讶的这么说着,不过随后他就明白是怎么回事了,因为毕竟他也是一个大草原上的男人。

鲜卑人的心声:是骑兵!但是是哪里的骑兵呢?

此时这个骑兵正在一个丘陵的背后,而怀着好奇的心态的他系好裤子,牵着马小心的向震动传来的陵方向那边走去。

“是汉军!”

而那鲜卑在丘陵上看到在五六多里外尘沙漫天,万骑奔腾,全都是甲具齐全的骑兵,并且还打着旗号,一看就是汉人的骑兵,所以惊讶的大叫了一声。

“驾!”

这鲜卑人吓得立kè

骑马向他所在的素利牙帐跑去。

“什么?汉人来袭?”

当身着华美汉服、但是一身臃肿肥肉的鲜卑东部大帅素利,听到给他报信的人恐慌的说汉人攻过来的时候,他简直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有多少人?是谁的部队?是丁原的人马,还是公孙瓒的人马?”

素利立kè

这么询问着。

“是白马将…不,是那个死公孙瓒的人!”

报信的鲜卑人还是有些恐慌的回复着。

“公孙瓒!”

素利咬牙切齿的说了一声公孙瓒的名字,仔细想来现在汉庭敢对鲜卑人动武,并且进行这么大胆进攻的也只有那公孙瓒一人而已。

“立kè

出击!叫老人和女人带孩子快***跑!”

知dào

来人是公孙瓒后,素利便这么发布这样的命令着,因为他知dào

公孙瓒是汉将里最仇视胡人的,要是捞在他手里绝对没有生路,不如拼死一搏,还能给女人孩子留下时间跑路。

呜!——呜!——……

连续长音的号角声此时响了起来,在牙帐营地里的所有鲜卑青壮全都立kè

全副武装的走出营房,牵过马来就向素利这和城镇差不多的牙帐营地里纷纷驰出。

“驾!”

“驾!”

……

鲜卑人控zhì

着战马集结在素利牙帐营地前,而在他们的东方则是缓缓流淌的难水。

“汉人来袭,为了能让我们妻儿安全离开,大家随我迎敌!”

素利不愧为鲜卑的一部大帅,在最短的时间里理清了自己的思路,并且集结人马准bèi

迎击公孙瓒的大军。但是时间毕竟仓促,素利没有等集合全部人马便带着这些鲜卑人冲向公孙瓒来的方向了,因为他已经看到公孙瓒大队人马扬起的尘烟,他别无选择。因为就算他现在逃跑,他这些族人也都得大半交代在这里,不如迎上去和公孙瓒交战,让自己的妻儿逃跑,因为在大草原上只要留下自己的种子,他就算死,也会有继承他衣钵的人能在大草原占有一席之地。

“报!——”

公孙瓒大军的斥候来向前锋军禀报着。

“胡人已出营,来不及列队便攻向我们!”

那斥候朗声说完这句话便归入队中。

“屯长传令,胡人已出营!重复一遍!胡人已出营!”

听到斥候的话,前锋大将严纲先是这么命令着。

“前锋军屯长传令!千人队三字阵,举弩!重复一遍!千人队三字阵,举弩!”

然后严纲立kè

向自己和赵云、王门的前锋部队命令着。

而此时公孙瓒大军在行进时所摆出的阵型是纵列数阵,分别为严纲前部的三千前锋军打头,公孙瓒的三千白马义从为中军,而后方则是其余四将的部队。

在严纲的命令下,这三千前锋军立kè

进行了变阵。但见前锋军后面的骑兵纷纷补充到战阵的两翼,由原来方块形的方阵立kè

变成了横着的一字阵行,并且还错落有序,每千人成一列组成三列。这三列骑兵的第一列骑兵之间空出了正好两个骑兵的距离,而他们后面的两列骑兵则正好因为前面空出来的距离能够看到前面的情况。

“屯长传令,胡人已出营!重复一遍!胡人已出营!”

“屯长传令,胡人已出营!重复一遍!胡人已出营!”

……

此时公孙瓒的中军已经听到了屯长传令来的前方情报。

“屯长传令,前锋军继xù

前进,单经、张郃左翼突进,邹丹、夏侯兰右翼突进,全军列成雁形阵。”

公孙瓒此时也下达了他的命令。

“左方突进!”

“右方突进!”

嘚!嘚!……

听到屯长传着公孙瓒的命令后,在数阵后卫的单经、张郃和邹丹、夏侯兰分别命令部队加快马速在数阵左右两翼冲了出去,离开了本队,驰向鲜卑军左右两翼。

而就在公孙瓒大军变阵的这个时候,素利已经带着他的鲜卑大军出现了。

“杀!——”

鲜卑人喊杀着向公孙瓒前锋军冲来,而此时鲜卑人的队伍却是杂乱无章的,连装备也是七七八八,各有不同,和公孙瓒汉军的整齐划一完全的不一样。

嗖!嗖!……

鲜卑人中一些个性急躁的人首先拉弓射箭,但是因为距离太远都没有射中。箭矢不过才射出五六十米到百八十米的距离,最远是举弓大弧度射击的人才也没有过二百米,而汉军距离他们还有二百多米远,还在马蹄子前面很远。

第三十三章 激战素利(二)

“吹号角,射击!”

就在鲜卑人开始散乱的射击后,严纲在拿准了鲜卑人进入到他前锋军弓弩射程后,便在部队后方下达着这个命令。

呜!——

命令射击的号角声被旗牌官吹起。

嗖!嗖!……

前锋军第一列开始射击出第一轮弩箭,并且暂缓马速,将射出弩箭的弩利落的背在后背上,然后抽出了马刀。

“啊!——”

“哇!——”

……

处在公孙瓒骑兵弩箭射程里的鲜卑人立kè

纷纷中箭落马,而这些鲜卑人由于是刚刚兴起的草原民族,所以其实力还不如当年全身甲具的匈奴,像这些鲜卑骑士身上的甲胄还不如乌丸人齐备,所以使得公孙瓒的弩箭对他们杀伤性特别大。并且,汉骑弩射一开始鲜卑骑士的弓射就哑火了,毕竟其火力不是一个级别的。

嗖!嗖!……

前锋军第二列此时已经骑马到了阵头又开始了一轮射击。然后又有不少鲜卑人被射落马下。

嗖!嗖!……

前锋军第三列在第二列射击后便也换到了阵头进行第三次远程打击。继xù

加大着鲜卑人地伤亡。

而此时地鲜卑骑士面对着汉人骑兵地弩射顿时毫无还手之力。纷纷被射落马。不过鲜卑骑士还是奋勇地向前冲锋着。拉近着和汉军地距离。

“突击!”

严纲见三列射击完后。便下达了这个命令。

呜!——

战斗的号角声又被旗牌官吹响了起来。

嘚!嘚!……

严纲此时和赵云、王门二将由后列冲到了阵前带着部队杀向鲜卑部队,而前锋军战马也跑起了急促的马蹄声。

“杀!——”

鲜卑人见汉人不再射击,而是向他们发起攻击后,便也打起精神向前冲锋过去,虽然他们在面对汉人的三轮弩射损失了很多鲜卑骑士。

此时虽然鲜卑人喊杀着,但是另一边的汉军却在严纲和赵云、王门三将带领下缄口冲向鲜卑人,只有节奏相同的马蹄声,显得格外肃杀凝重。

“破!”

此时赵云超光马快已经第一个冲到了鲜卑人面前,大喝着一枪刺了出去。

“哇!”

一名鲜卑骑士惨叫着被赵云突如起来的这快如闪电的一枪挑下了马,而此时赵云此枪由于枪粗力沉,再加上赵云手中下了暗劲,所以挑中那鲜卑人后,枪尖便划破了那鲜卑人的皮肉挑了出来。

谜之音:终于到了介shào

赵云兵器的时候了!这常山赵子龙使用的是一杆碗口粗的钢枪。而什么叫碗口粗呢?就是有成人手腕子那么粗的一杆枪,可了不得啊!赵云的这杆枪是纯精钢所造,枪尖有血槽、盘蛟银柄、吸血猩红缨,长九尺、重七十四斤,名为鼠白烂银枪。

“杀!”

此时一名鲜卑骑士已经赶了过来一矛刺向赵云。

“开!”

赵云见那鲜卑骑士一矛刺来,立kè

大喝一声,用枪向上挥去。

嘡!

先是这声脆响。

“啊!——”

然后那鲜卑骑士大叫一声便被震下马来,这是因为赵云枪重,那一挥之力岂是这鲜卑骑士能够受得了的?结果便是惨叫着震得掌心虎口迸裂、口吐鲜血的掉落下马。

“破!”

此时赵云马势不缓,已经全速杀进鲜卑大军,虽然左右有人,但是他还是一往无前,如蛟龙如海,一趟线的杀进鲜卑大军中,在他声声“破”下手下没有一合之将。

“破!破!……”

此时赵云在鲜卑军阵中如入无人之境,在他不断喊“破”声中,一条枪使得枪影闪闪,一个个鲜卑人倒于他枪下,一息之间就杀了十多人。此时赵云却是血染征袍,而他枪上的红缨则不断在赵云使枪的运动中四溅着枪上血槽流淌的血水,避免血水过多让赵云握不住枪。

“魔鬼!他是魔鬼!”

看到赵云如此英勇,一名鲜卑人惊恐的这么喊着,但是他却没有影响到别人,因为他在赵云的一声“破”下,被捅下了马。

“杀!——”

就在赵云冲入鲜卑大军中后,严纲和王门也带着前锋军也一起发出了一声喊杀与鲜卑大军进入了近身肉搏战,不过由于汉军受训良好,再加上都是马披战甲的重骑兵,所以就算是直接冲撞上也没有吃多少亏,大不了就是马停了一下或者后退几步,而那些鲜卑骑士却连人代马的撞到在地。

就在前锋军冲入鲜卑大军后,这先锋军的马刀的威力就发挥得淋漓尽致,但见前锋军骑士三五一组,一刀刀砍向前去,令鲜卑骑士应接不暇,结果不是防住了第一刀,便被第二刀砍中。

而前锋军冲入鲜卑大军时已经自动变为失锋阵,由赵云、严纲、王门三将带头如一把尖刀直插而进,并且如果还要形容贴切一点的话,更像是绞肉机里的钻头一般把鲜卑大军给撕裂了。

“二弟,你带兵往左攻击;三弟,你带兵往右攻击。”

刘备看到前锋军的英勇和非常顺利的就将鲜卑大军撕为两半后,便向关羽、张飞立kè

这么命令着,而公孙瓒看到刘备这样的命令微微一笑没有说什么。

原来按照公孙瓒的计划,是直接击穿鲜卑大军,让其他四将在左右两翼杀扑过来,彻底击溃鲜卑大军。但是刘备这么喧宾夺主的安排却是打算利用白马义从强劲的战斗力正面包围鲜卑大军,然后全歼鲜卑人,虽然比较大胆,但是看到现在这样的形势应该是可行的,并且带兵杀敌的还是关羽和张飞这两个万人敌,所以公孙瓒并没有阻止,而是默认了。

田丰的心声:这刘备其心难测,又喧宾夺主,终非我同路人。

田丰此时跟着在公孙瓒和刘备身后这么想着,不过却无法深思,因为现在是战场。

“破千军!”

关羽呼喝着自己的绝招双手握着青龙偃月刀站在马镫上,身子在马上站了起来,一刀横斩了出去。

噗!

这一刀下去,但见挡在关羽面前的鲜卑两人两马顿时被劈为两截,而那人马连惨呼都发不出来的就倒在了地上被踩为肉泥。

“蛇啄!”

张飞也呼喝着自己的绝招手握丈八蛇矛借着马力一矛向前捅去,带着一股强dà

的劲力令他周围的空气都仿佛被他破开。

“啊!”

顿时一名鲜卑骑兵惨呼着便被张飞刺下马来,不过却像是被一个巨力撞飞起来一样,后仰着向后飞去,撞倒了他身后的一名鲜卑骑士。

此时关羽、张飞宛如蛟龙入海、猛虎上山一样势如破竹的杀进了鲜卑的大军里,他们在被前锋军撕开的两半鲜卑大军前带着白马义从平推了过去,真是挡者披靡,令鲜卑人仰马翻,纷纷成为汉骑马下齑粉。

“咝!——”

田丰看到关羽和张飞的勇猛不禁倒吸了一口凉气,想不到刘备的两名义弟竟然有这万夫不当之勇,看来这刘备果然不能小视,若不为公孙瓒所用,必为一个大敌,顿时对刘备的戒心又加重了一层。

“咝!——”

此时那素利看到公孙瓒的大军杀他的鲜卑骑兵像切菜砍瓜那么容易,顿时也倒吸一口凉气,心里那脆弱的最后一丝防线也崩溃了,面对如此强dà

的汉骑,他只有逃跑了,就算老婆孩子叫公孙瓒抓了也没有办法了,开始的那份勇气和决心也全都烟消云散了。

“撤!快撤!”

素利立kè

命令部队撤tuì

,他已经毫无战心,只求能跑出去,安全的跑出去活下来。

“随我来!”

此时在战阵左侧的张郃看到素利的部队后方鲜卑人还在源源不绝的赶来,立kè

带骑兵杀向鲜卑的后方而去。

“咦?”

单经和张郃接到的命令是右翼突进,而依照现在的形式他们已经纵骑赶到了鲜卑人的左翼后方,只要领兵突击过去就可以打个大胜仗,但是想不到那张郃竟然还在带兵向鲜卑人的后方赶去,所以单经看到张郃离去后吃惊的感叹了一句。

“进攻!”

但是单经现在可管不了那么多了,他是一员跟随公孙瓒征战沙场的老将,自然知dào

当前的战机不能丢,也不管那张郃带着千骑去干什么,他则领着自己的千骑向鲜卑人的左翼杀去。

“进攻!”

邹丹和夏侯兰此时也命令自己的部队由右翼杀了过来。

但见两大队骑兵在鲜卑左翼和右翼冲杀过来,亮丽的马刀泛着寒光一刀刀斩下,惊恐的鲜卑人顿时被这些骑兵在两侧削掉了两大片。

当单经和邹丹、夏侯兰三将由两侧杀过来后,正在撤tuì

的素利发xiàn

自己被合围了。

“鲜卑勇士们!现在汉狗打算合围将我们杀死,不奋力厮杀出去,难道还等待他们的屠刀落在头上吗?不杀则死!杀!——”

素利感到现在已经被逼到绝路,立kè

这么大呼着。

“不杀则死!杀!——”

素利身边鲜卑人也高喊着素利最后说的这句话,和素利一起向外围冲去,而鲜卑骑士们也鼓起了最后求生的**,向外围的汉人杀过去,希望能脱围免死。

由于鲜卑人燃起最后求生的**,所以在这次鲜卑人的反扑下,公孙瓒手下各骑兵队都感到了一股压力,而这压力来至于生命为生存所需yào

的抗争。

第三十四章 激战素利(三)

“主公!现在这些鲜卑人被合围,以成哀兵困兽,当打开一条生路,不然会让我们付出很大的损失。”

田丰此时在公孙瓒身边看得明白现在这些鲜卑人拼命了,立kè

向公孙瓒这么建议着。

“军师,战争哪有不死人的?这些鲜卑人绝对不能放走!不然必为祸我们大汉。”

但是此时公孙瓒却没有同意田丰的话。

“师兄,你的忠心天可鉴!但是我们长途跋涉而来,要是损失太大也不好。何况这里将士都是你的精锐,和这些鲜卑人硬拼不值得啊!就算这些鲜卑人逃跑了以后有报复我们汉人的心又能怎么样?只要师兄你的精兵还在,有哪个鲜卑人敢正视我们汉军?”

此时刘备也附和着田丰向公孙瓒劝阻着。

老张的心声:这刘备现在倒也忠厚老实,竟然会为我着想?但是要是放跑了这些鲜卑人,犹如枕边卧虎,我怎么安心发展东北?呵呵!你们可不知dào

这东北有多少宝贝!为了以后我的大业和根基,我怎么能让这些鲜卑人跑了?就算现在损失一些精锐,但是为了我的东北王的未来,必须要歼灭这股鲜卑人!

不过公孙瓒虽然这么想着,却忘了一点,自古以来东北这块地方犹如东方的巴尔干,不单是鲜卑人和汉人的矛盾那么简单。

“大汉军人们!人生不过数十年,此战若能扫荡东北敌酋,定能让我大汉之旗插遍东北!而我军则为大汉之东北军,令我大汉扩地千里,令我们流芳百世!我公孙瓒在此立誓,不论高低贵贱之分,在这次千里奔袭上所有活着和牺牲的我大汉军人,我都会立碑以咏千古!”

公孙瓒此时却这么一意孤行的说着,顿时令他身边的汉兵情绪异常激动起来。

因为在这个时代获得军功立记功碑留名的都是那些世家大族的将军们,哪有这些小兵的事情?现在公孙瓒因为来时在辽西看到了夏育碑所以即兴说出了这句话,顿时令所有汉兵异常激动,人生若能和公孙瓒在此地立碑留名千古,作为一名军人就算在此地战死都无憾了。

“杀!——”

公孙瓒此时马刀一指。竟然率兵冲向前方战阵。虽然这公孙瓒本来没有打算冲出去厮杀地。但是他毕竟也是一个军人。不论前生还是今生都是一名军人。在他自己说出了刚才那番慷慨激昂地话和看到前方地激烈激战后。自己也不免热血上涌。便有此大胆冒险地举动。

谜之音:忽悠地最高境界就是把自己也给忽悠进去了!

“杀鲜卑人。立碑以咏千古!”

此时刘备也一样热血澎湃。因为刘备也算一个军人。在公孙瓒说出那些话后自然也燃起了他地热血。而他则高喊着这公孙瓒话里地句子。来作为口号和公孙瓒一起杀向前去。

“杀鲜卑人。立碑以咏千古!”

田丰此时虽然知dào

公孙瓒太过鲁莽,但是势已发,不能收回,他也只好抽出腰间马刀喊着刘备喊出的口号跟了上去,令他身边的侍卫也慌忙跟了上来,因为公孙瓒交代过要是田丰出什么问题,拿他们的脑袋赎罪。

“杀鲜卑人,立碑以咏千古!”

“杀鲜卑人,立碑以咏千古!”

……

此时公孙瓒和刘备、田丰带着千骑白马义从一边喊着这样的口号,一边冲进战阵,倒是令他麾下的汉兵惊讶了起来。不过当这些汉兵弄明白这口号的含义以后,立kè

一个个都像打了鸡血一样更加斗志昂然的战斗起来。

此时公孙瓒拔出腰间马刀杀了过去,这是因为现在的公孙瓒非是那个本来在公孙瓒大军中勇冠三军的公孙瓒,而是那民国时期的只干过一段时间马匪的老张。虽然有着公孙瓒这一身好皮囊,但是他自己的武技却不是很高明,所以也使不了公孙瓒的双矛,可惜了公孙瓒那一双神兵了,也让三国时期唯一一个使用双矛的武将就此绝迹江湖。

谜之音:不过刘备却可以继承公孙瓒的遗志,虽然他使用的是双剑而不是双矛……

“杀!——”

公孙瓒此时杀进了鲜卑大军,一刀便砍中的一名鲜卑人,将他砍翻落马。而他这么顺利是因为他这身公孙瓒的皮囊本身的基础很好,身高体大,还有拥有一身肌肉,爆fā

力和力量都高人一等,正所谓一力降十会,何况他这刀不需yào

什么花哨,只讲一个快字。

“主公,待我等来助你!”

看到公孙瓒杀在前面,公孙瓒的侍卫们立kè

惊恐的这么高喊着,向公孙瓒那里骑去,来护住公孙瓒左右。

“大人,这边汉人数量较少,可从这里突围!”

而就在此时在鲜卑大军里一名鲜卑骑士发xiàn

单经这边兵力不足,便向素利这么禀告着。

“随我冲出去!”

素利此时则毫不犹豫的立kè

带着自己的身边的精锐鲜卑骑士向单经这里杀来,以求得脱,但是此时他的鲜卑大军被汉军压缩在一起,令他冲出去都十分困难。

“让开!”

此时素利的侍卫为了尽快出去,竟然用矛一挥,将一名阻挡素利前进的鲜卑骑士扫下了马。

“让开!”

“躲开!”

……

而后素利的那些侍卫便学着开始的这名侍卫的动作,将阻挡他们前进的鲜卑骑士们纷纷扫下了马,而那些落地的鲜卑骑士们则不是感到惊异、就是怀着愤恨的眼神望着素利这群人最后被马匹踩为肉泥。

而此时单经正带着他的骑兵掩杀着鲜卑人,而他一枪桶翻了一名鲜卑骑士后,便在这名鲜卑骑士倒下后露出的视线里看到鲜卑人后方大乱。

单经的心声:奇怪!这鲜卑人后面怎么乱了起来?

“杀!——”

喊杀声顿至,单经看到一群装备良好的鲜卑骑士护着一名甲胄上都有金银宝石的鲜卑贵族杀了出来。

“截住他们?不要让他们跑了!”

看到那支装备精良的鲜卑队伍后,单经立kè

知dào

这十之**应该就是素利了,所以他这么高喊着让他的士兵去阻挡素利的前进。而他现在身前全是鲜卑兵马,一时间也杀不过去,只能干着急的看着素利突围。

单经的心声:妈的,要是那姓张的小子在,这个大功岂不是立定了!这小子跑哪里去了?

在素利突围的这个方向,汉军正在奋力阻挡着他。而汉军虽然是装备精良的重骑兵,但是那素利的部下个个都是身经百战的老手,装备也是鲜卑人里最好的,他们的装备丝毫不弱于这些汉军,并且奋力厮杀起来也是略高一筹,顿时激战异常激烈,倒下几十具鲜卑骑士和汉军的尸体。

“大人快走!”

一名鲜卑骑士这么向素利高喊着,而此时他通过自己的勇力用矛挑死一名汉骑,冲开了一个缺口。

嘚!嘚!……

素利见他的侍从拼死打了了一个缺口,立kè

快马加鞭的冲了出去。

单经的心声:糟糕了!让这胡人跑了。妈的,老子的军功啊!早知dào

就不带头杀进来了。

单经此时已经看到素利冲了出去,不禁追悔莫及的这么想着,而他此时还深陷在阵中无法率兵去追击素利,开始后悔不应该打头阵杀进来,而是应该在外围指挥,这样一来就算素利要跑他也有办法调集人马阻挡他。

“随我杀回去!”

张郃此时这么向他的部队下令着,而此时他已经杀退了鲜卑人不断的增援,并且汉军已经包围了素利的鲜卑大部,令那些还在零星赶往战场的鲜卑人都返身而回,因为看到这个情景都知dào

素利的大军完了,现在还是逃命要紧。

嘚!嘚!……

张郃带着自己的部队纵马疾驰的往左翼杀回,因为他知dào

现在战场上因为他的不在,使得左翼薄弱,而被包围的鲜卑人一定会在左翼杀出。

嘚!嘚!……

而此时一小队急促的马蹄声响,但见上百鲜卑人果然已经由薄弱的左翼突围而出。而此时由于左翼被鲜卑人打开一个缺口,使得单经压力大增,令鲜卑人纷纷向他扑来,那单经的部队此时正如防洪大坝的缺口承shòu着千万吨激流的泄洪之力,正在开始龟裂。

“韩司马,你带两部兵马去帮单将军封住缺口!”

此时张郃向自己的一名副将韩义这么说着,而韩义的官职也是司马,不过现在却是张郃的副将。这是因为现在公孙瓒自己的职位才只是降虏校尉兼领四郡太守,最多只能封四个郡都尉的军职,倒是一部之长的司马他可以随便封,所以公孙瓒手下司马一堆一堆的。要说明的是那单经官职也是司马,不过由于是千骑主将,所以张郃称他为将军。

“诺。”

韩义应了一声立kè

带着张郃麾下两部八百骑去封挡缺口。

“随我击杀敌酋!”

而张郃此时却大喝着带着自己亲卫一曲二百人的汉骑追杀素利去了,并且他看到那些突围而出的鲜卑人装备都很好,所以认为一定是素利。

第三十五章 激战素利(四)

就在张合追着素利的时候,发觉素利离他越来越远,张合心中思量知dào

是因为现在他的部队身着重装,身披绵甲的原因。但是这绵甲穿上容易解下难,所以此时张合下了一个大胆决定。

铮!——

张合拔出了腰间马刀。

嘶啦啦!嘶啦啦!……

张合正在用马刀拉开自己的绵甲,打算就这个样子弄下绵甲,轻装去追那足有百骑的素利。

嘚!嘚!……

结果在张合胯下马因为张合解甲的作用下,立kè

全身一松,加快马速追了上去,而张合的马本身也是一匹良驹,名为绝风。自古宝马知人心,所以这马也四蹄如飞的带着张合全力飞奔,而此时张合收刀回鞘,便落下了他那二百骑部下独自追杀素利去了。

“妈的,死汉狗!”

此时一些鲜卑骑士发觉张合用刀撕下绵甲,一身贴身内衣显现出浑身肌肉的匹马单枪而来,立kè

生气的骂着拨马迎向张合打算阻挡他。

“滚!”

此时张合看到一些鲜卑骑士向他杀来,立kè

大怒的高喝一声,全力一枪灌风而去。

谜之音:这回到了说这张合这把枪地时候了!张合这把枪名为朱雀红。长八尺四寸、重六十八斤。与赵云一样是一杆碗口粗地钢枪。当然也是纯精钢所造。不过张合这枪却是枪如其名。全枪血红。传闻是他父亲留给他地时候就是这个样子地。传说是用朱雀地血炼就而成地。所以才这个颜色。

呯!——

这一声响后。但见张合此枪刺出去后在枪周围生出了一团白雾。

“啊!”

“啊!”

两声惨叫传来。原来是张合这枪一出。劲风带得让打头地两名鲜卑骑士摔落马下。可见张合此枪由于人借着马势快得可能突pò

了音障。所以才将那两个鲜卑骑士震下了马。

“咦?”

鲜卑骑士们见张合如此神勇,一枪竟然发出了白烟来,顿时惊讶的出声感叹,失神了一下,顿时马速降了下来。

嘚!嘚!……

而张合借着这些鲜卑骑士失神这段功夫也不管他们,便骑马越过他们继xù

追杀素利,而此时这些鲜卑人才反应过来,纷纷拨马向张合追去。

其实张合自己刚才那招突pò

音障的功夫连他自己都大为惊讶,但是此时他全神贯注要追杀素利,所以他倒没有像那些鲜卑骑士那么失神。

“啊!”

随后张合快马加鞭的冲杀到素利队伍的后方,枪挑了一名鲜卑骑士,而这骑士被张合刺于马下的原因是因为他阻挡了张合追击素利的路线。

素利听到惨呼,立kè

回头望去,但见一名汉将不穿甲胄便冲杀进他这足有百人的队伍里,令他十分气愤。

素利的心声:妈的,汉人欺我,竟敢一人就来对我百骑?看我不杀你!

“杀了那汉狗!”

大怒的素利立kè

命令他的百骑把张合围杀。

“呵!”

张合见素利返身带领百骑向他围杀,立kè

抖擞精神大喝一声,一枪横扫出去,将两名首先冲向的两名鲜卑骑士扫落下马,此时鲜卑人骑马分向左右由两翼包围了张合。

嘚!嘚!……

急促的马蹄声在张合周围响起。

“杀!——”

鲜卑人喊杀着冲向张合,而此时张合身边四面八方都是鲜卑人,一个个奋勇向他杀来。

铮!——

张合面对这样的情况竟然由抽出了马刀,一手拿刀,一手拿朱雀红的杀向鲜卑人的一个点,打算冲出重围,并且他的目标还是那素利,所以他杀向的那个点就在正前方,就是人群最密集的地方。

“去死!”

此时一名鲜卑人向张合抛出了流星锤打算阻挡一下张合,让自己的同伴趁势包围张合,置他于死地。

哗楞楞!——

张合此时朱雀红向那流星锤一挡,立kè

被流星锤缠在枪上。

“汉狗武器被封!快杀了他!”

看到张合的朱雀红挂上的流星锤,这些鲜卑人里立kè

有一个人这么大喊着鼓劲来杀张合,因为流星锤都是很重的兵器,约有三四十斤份量,再加上张合的枪重,还是单臂拿枪,他认为张合应该使不动这朱雀红了。

哗楞楞!——

此时张合一抖手中朱雀红,但见那流星锤立kè

在他枪上连着链条转了起来。

“去!”

张合此时又喝了一声,但见那流星锤脱枪而去,砸向一名正冲向他的鲜卑骑士。

“哇!”

一名打头的鲜卑骑士被砸中后惨叫着口吐鲜血的跌下马去。

“杀!——”

“杀!——”

就在那鲜卑骑士落马后,但听两声喊杀声至,两名鲜卑骑士一人持刀、一人持剑,分别又左右向张合砍来和刺来。

“来得好!”

张合此时却爽快的大叫一声,以枪迎刀、以刀迎剑的对冲了上去。

噗!

张合一枪捅在那拿刀鲜卑骑士的手上,因为这鲜卑骑士砍来的位置非常巧妙的护住了自己身上的要害,但是这张合力大,一捅之力竟然将那鲜卑骑士捅下马来。

“啊!——”

先是听到那持刀的鲜卑骑士被捅落马的惨叫声响起。

当!

然后便是一声武器撞击之声,但见张合一刀磕开了另一个持剑鲜卑骑士的剑。

嘶啦!

一声连衣带肉的声过,但见张合一刀顺势将那持剑鲜卑骑士横斩开来。

“哇!”

那持剑鲜卑骑士口吐鲜血,肚子被张合拉开一道口子,肠子流了满地,由马上摔了下来。

“杀!——”

此时又一名鲜卑骑士出其不意的挺矛向张合刺来。

“开!”

张合此时大喝一声,用马刀向上一封。

咔嚓!

由于那鲜卑骑士用的矛是木柄,结果竟然被劈断了。

“啊呀!”

但是此时就张合这刀势所带的威劲,竟然将那鲜卑武士在惊呼声中震下马来。

“妈的,这还是人吗?给我拦住他!”

素利看到张合这种吓人的武力,再也没有胆子来围攻他了,立kè

拨马命人拦截张合,而他则拍马而逃。

“敌酋!哪里走!”

张合见那素利要逃,立kè

大喝一声,也追了上去,而此时那些素利的侍卫因为素利惧走,更加士气低迷根本拦不住他。

“敌酋受死!”

张合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已经骑马冲到了那素利的身后,而这素利胯下马虽然也是宝马良驹,但是素利身穿重甲,并且身体臃肿,使得马速仅仅是比普通马要快那么一点而已,所以叫张合追了上来。

呼!——

张合见快追上素利,立kè

将手中朱雀红投了出去,带着阵阵劲风刺向素利。

“啊!——”

素利虽然身披重甲,并且皮糙肉厚,但是张合这朱雀红乃是神兵利器,再加上张合这尽lì

一投,顿时刺入他的身体,并且这一枪还正中他的肋下,而素利此时便惨叫着落下马来。

“死吧!”

张合此时拍马已经赶到了素利身后,一马刀就砍向他的头颅。

噗!

素利的人头被张合砍飞,鲜血四溅,而素利肥胖的身体则瘫倒在地不断的抖动,宛如杀猪场上被屠宰而死的死猪尸体最后的挣扎。

“大人!”

“大人死了!”

……

此时素利的侍卫看到素利被张合所杀,顿时这么惊呼起来。

嘚!嘚!……

这些鲜卑人在素利死后竟然没有一个有勇气冲向张合,而是纵马四散奔逃。

“胡人果然寡恩少义。”

虽然这些鲜卑人都跑了对张合比较有利,但是张合还是这么说了一句羞辱那些鲜卑人的话,不过那些鲜卑人可不敢怒了回身来和这个杀神打斗。

“投降!”

“我投降啊!”

……

而就在张合追杀素利的这段功夫,公孙瓒已经率领大军歼灭了素利的迎战部队,许多鲜卑人翻身下马、丢下武器、高举双手的大喊着投降。

“胜利!”

公孙瓒见此战获得了胜利,立kè

举起马刀这么大喊了起来。

“胜利!”

“胜利!”

……

公孙瓒的所有的部队也举起兵器这么大喊着,因为他们获得了一次非常恢宏的胜利。

随后公孙瓒留下了一些人看守那些投向的鲜卑俘虏后,便带着主力部队扑向了素利的牙帐,并且非常轻松的占领了没有多少人守备的牙帐。

此战关羽、张飞、赵云、张合四人因为其作战勇猛被军中称为公孙瓒麾下四健将,从此声名远播,特别是张合因为杀了素利,其封侯都有可能。

就这样,公孙瓒行军两千余里一战而灭了素利的鲜卑部落,并且杀了素利,斩首一万余人,自己损失不满千人,还获俘四万余人,马匹八万余匹,牛羊难以细数,那金银财宝也装了满满百车,可谓是收获颇丰。

公孙瓒带兵灭了素利这支东鲜卑的大部落后,便押着鲜卑俘虏进军到白城这个附近的城邑,并且还是很轻松就攻下了这个座城邑,因为胡人不善于守城。在白城公孙瓒又抓获了两万多名胡人,在这白城里有许多民族的胡人,并且公孙瓒继xù

收刮了一番。

此时公孙瓒获得如此史诗般战役的胜利令东北臣服于东部鲜卑的部落不是称降,就是远遁西北和西南。而素利一死立kè

令鲜卑人震动异常,但是现在鲜卑内部问题重重,也无力报复,所以在东北东部地区因为素利的消亡出现了真空地带,在南部则由鲜卑大人弥加继任东部大帅。不过这些已经是很久以后的事情了,因为这个时代还没有什么通讯设备,传递信息基本靠走,得知信息基本靠吼。

第三十六章 谋划东北

在黄昏的时候天边的太阳还不愿意落下,与升起的月亮一起待在天幕上不愿意离场而去,并且这夕阳却不是红日,而是惨白的白日。

“想不到在这里竟然能看到日月同辉的景象?难道是主女人临朝吗?不,应该是外戚临朝吧!不过那大将军还能维持他的权势多久呢?”

田丰站在公孙瓒身边望着天空中这日月同辉的场景,不禁联想到当今汉室的情况感叹着。

“军师,天下事有一些是我们不能左右的。现在我们得到如此大胜,我打算立kè

向隆尧飞鸽传书,向朝廷汇报此事,并且我还想上洛献俘,你看如何?”

公孙瓒此时却这么向田丰提起了当前事。

“主公,你打算直接上表朝廷吗?”

田丰听到公孙瓒的话反问了这么一句。

“噢?此话怎讲?”

公孙瓒知dào

田丰有话说,便这么询问着。

“主公,你上表朝廷不如上表给刘虞,看看这老好人的刘虞会怎么做?”

“这……,我这可是大功啊!要是刘虞贪我之功怎么办?”

“那最好。以后这刘虞贤名一去。待天下乱时。主公便可以取而代之。”

“哦!那就这样办吧!”

公孙瓒听到田丰这么说。知dào

是在算计刘虞。他便答yīng

了。

“主公。你是否有意在东北发展。”

田丰此时却转变话题地向公孙瓒这么询问着。因为他感到公孙瓒征鲜卑绝对不是贪功那么简单。

“这……。东北是一块宝地啊!”

公孙瓒搪塞的回复着田丰,但是他却不敢说他知dào

东北那里有什么东西值得他执意发展东北。

“东北本身就是苦寒之地,哪来宝地之说?何况就算我们把东北发展的很好,能吸引大批人来,但是东北偏远,如果主公未来要进取中原,运送物质都是一个难题。并且我们的根基却在辽西,现在天下不稳,中原不安,若将基业建在辽西,进中原之势便更强,为何主公执意要在东北发展呢?”

“我可以在滨海路修驰道。”

“主公可是执意要在东北发展?”

“我说过,东北是一块宝地。”

“哎!看来丰难以劝动主公,那么丰就为主公说一下现在东北的形势吧!现在东北东方尚有两个胡人国家:一个叫高句丽,乃是扶余国的后裔**所建,现在其王室改姓为高,常掠汉境。现都城为尉那岩城。元始三年(谜之音:公元3年),王莽派兵征高句丽,迫使其迁都到国内城,才筑的这尉那岩城为其卫城,后迁到此为都城;一个叫挹娄,与鲜卑和高句丽交恶,素服我们汉人,但是近来因为汉室衰微,被高句丽所欺凌,不过其民好战善射,尚能偓佺与鲜卑和高句丽之间。另外在高句丽南方有百济和新罗(谜之音:新罗便是棒子的祖宗)两国:其百济乃是高句丽创始者**的第三个儿子温祚王于鸿嘉三年(谜之音:公元前18年)所建,所以关系密切,但与我汉邦也有交往,其海港发达,素有贸易往来;新罗是辰国后裔,而辰国后来分为三韩,其新罗便是辰韩的后裔。其立国之君为朴赫居世居西干,其人有圣名,建始五年(谜之音:前28年)我乐浪豪强曾入兵于新罗,看到新罗人民丰衣足食,门不上锁,谓曰‘此方民不相盗,可谓有道之国。吾侪潜师而袭之,无异于盗,得不愧乎!’乃羞愧而退。后朴赫居世居西知dào

此事曰“知我有道而不伐,亦有道也!”,所以便与乐浪交好。现在其国与百济素有不合,而百济强于新罗,还年年勒索,令新罗心怀怨念。现在主公驱除了东北的鲜卑人,但是还有高句丽、百济这等扶余余孽为祸,尚不能安心在东北发展。”

田丰见公孙瓒如此固执,便只好和盘托出自己对东北这方面的了解,来给公孙瓒出谋划策。

“哦?高句丽和百济国力如何?”

公孙瓒听到田丰话中高句丽和百济乃是他以后统一东北的大敌,便这么向田丰询问,而他此时内心里挟持着大胜鲜卑后余威,似乎也起了再次征战高句丽和百济的心。

“主公,我士卒征战也近三个多月,多有疲惫,尚不能再兴干戈啊!何况现在主公大功于朝廷,应该先向朝廷报功,休养生息才对!而那高句丽、百济与挹娄、新罗交恶,现在主公兵强于东北,可以派遣使节去挹娄、新罗两国联合对付高句丽和百济,待高句丽、百济两国与挹娄和新罗兴起干戈后,我们再视情况介入进去便可以了。何况乐浪豪强势力也很大,这些人都是通过和这些胡人交yì

获得钱财壮大起来的,也不会让高句丽、百济占到便宜,到时候要是主公能获得乐浪太守的职务,可结交与他们,则会有对付高句丽、百济的办法。”

田丰见公孙瓒话里有意征伐,忙劝阻着公孙瓒这么说着,并且他还说出了自己谋定的如何对付这两国的方案。

“哦!军师此言大慰我心。”

公孙瓒立kè

赞同了田丰的话,感觉田丰的计策最稳妥,因为他也知dào

现在他的军队征伐太久需yào

休息。

“主公,现在当务之急是领兵回辽西,因为我们已在东北征战两个多月了,对中原形势现在一无所知啊!”

田丰此时这么向公孙瓒建议着,因为现在是时候了解一下中原的情况了。

“是呀!现在是应该回辽西了。对了,现在虽然有高句丽、百济与我汉庭抗衡,但是应该掀不起来什么风浪吧?”

公孙瓒也赞同田丰的话,但是他还是有些对高句丽和百济的担心。

“主公,若这高句丽、百济有本事对抗我们汉庭,早就行动了,也不会等到主公灭了东部鲜卑后才动手吧?”

田丰此时说出了他的看法来宽慰公孙瓒。

“是这个道理。现在我离开东北后,需yào

留个人来驻守东北,军师,你认为谁比较合适?”

既然打算走了,公孙瓒就得留下人来守东北,所以他问计于田丰。

“东北乃是重地,当留下一位重将来。丰认为田楷和邹丹两员老将都可以担当这个重任,不过现在我田家若得了东北就会过于得势,遭人猜忌。所以我推荐邹丹为辽东兼领玄菟太守。而主公有意经营东北,丰认为还应当让关靖来帮zhù

邹丹,并且还应该留下一个年轻将领来协助邹丹,便于以后长久的控zhì

东北。我举荐赵云、张郃二将,他们两人都是大将之才,并且勇猛异常,留其中一人则可畏服东北。还有,现在主公灭了那东北的鲜卑人,令难水周围成为无主空地。不如申报朝廷回复汉四郡,并让主公总领东北事物,以后也可师出有名在东北扩大疆域。”

田丰此时这么向公孙瓒建议着,并且他很直接的说出了自己的世族在公孙瓒的势力里过于得宠,所以没有打算让自己的从叔担此大任。

“哦!军师真是算计得当啊!不过我不想让赵云和张郃留守东北,因为他二人乃是当世之猛将,现在还年轻,留守东北真是浪费啊!而我看那夏侯兰年青有为,还素严于律己,是否可以为邹丹之副呢?”

“夏侯兰?这个人武艺不俗,严于律己,还年轻,也是一个人选。”

“好!那我认命邹丹为辽东兼领玄菟太守,关靖为辽东兼领玄菟长史,夏侯兰为辽东兼领玄菟都尉。军师认为如何?”

“虽然这么做让那夏侯兰提拔的太快了,会让一些将领不满,但是也只得如此了。”

田丰认同了公孙瓒的安排,令公孙瓒放下了心头里的一件大事。

“主公、军师,时候不早了,应该休息了。”

此时那王门来到了公孙瓒和田丰身边,恭敬的这么向他们拱手说着话,而此时月以上树梢,虽然不怎么明亮,但是那天河里星空云布,令人十分惬意。

“呵呵!军师,我要休息了,你也去歇息吧!”

公孙瓒这么笑着跟那王门便走了,看来他的心情十分的愉快,因为东北这里算是告一段落了。

“诺。”

田丰向公孙瓒拱手这么说着,看着公孙瓒和王门的离去。

田丰的心声:王门虽然勇武,但不过就只有中资之才,若不是献媚于主公,岂能有今天的地位?这个小人!

田丰看着远去对公孙瓒点头哈腰的王门,心中有气的这么想着,殊不知公孙瓒用王门其实看中的不是他的献媚,而是他的勇武,因为在未来的乱世,将领的勇武也是很关键的。

“哈!哈!……”

公孙瓒此时大笑着,因为在他身边有四个被王门特意找来服侍他的亮丽胡女,正在给他宽衣解带准bèi

沐浴。

“哎呀!”

一名胡女惊叫一声,他已被浑身**的公孙瓒搂在怀里,而此时公孙瓒的大手正摸着她胸前的白兔。

老张的心声:呵呵!身边有王门这样的人也不错!

此时公孙瓒却因为王门的献媚而看重于他。

“进去吧!”

公孙瓒说了这么一句,便把手中的娇娘丢进了为他沐浴的大浴盆,而顿时盘内水花四溅。

“哇!”

那胡女惊叫一声进了浴盆,立kè

在浴盆里扑打起来,而此时她身子和脑袋扎在浴盆里难以呼吸,而其她三名胡女也惊叫起来。

“起来吧!”

公孙瓒说了这么一句话后,他以进了浴盆,手搂住那名胡女的腰,将她搂了起来。

“哈儿!哈儿!……”

此时这名胡女全身淋湿的被公孙瓒拦腰抱在浴盆里,惊恐的大口喘着气,而身体起伏的她因为衣衫润湿,所以露出了美妙的女体曲线在晃动着诱惑着公孙瓒。

此时公孙瓒立kè

欲火焚身,用身体紧靠在那胡女身后,并亲吻着她的香颈,嗅着她女体的芬芳和这浴盆中的花香,而他的手则滑到了胡女身上最柔软的地方。

就这样公孙瓒在四个胡女的服侍下在白城里休息了一晚,然后向隆尧发了一封给田豫、让田豫向刘虞表功和向汉庭献俘、并且申请在滨海道修建驰道的飞鸽传书后,便带着大量的战俘和金银财宝立kè

南下了,而白城也变成了一座空城。

第三十七章 圣旨

“柯恩德,我会尽量让朝廷封你为乌桓单于的,并且我欲将难水以西全部交给你管理,并且只要你有困难,随时可以向我申请援助,我会在我能力范围内给于你最大的援助,你看如何?对了,要是你嫌难水以西太冷的话,随时可以回来我这里猫冬。”

在公孙瓒押解着的鲜卑俘虏回到柳城后,便立kè

招来柯恩德向他这么说着,而柯恩德在公孙瓒北上后便一直待在柳城等待公孙瓒回来。而柳城里的乌丸人并没有敢背叛公孙瓒,并且当公孙瓒麾下田楷的步兵和柯恩德的骑兵队伍进城后,这些乌丸人更老实了。

“谢主公栽培!但柯恩德有一事请主公答yīng

柯恩德,此乃柯恩德……不,是所有乌丸人的宏远,愿主公成全!”

柯恩德听到公孙瓒的话立kè

跪倒在地,但是他却向公孙瓒请求了一件事情。

“哼!你这胡人被打得丢盔卸甲不说,还得到我大哥师兄这么多好处还不满足?竟然还敢提要求?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此时张飞听到那柯恩德这么说,立kè

生气的这么训斥着柯恩德。

“三弟休得无礼!”

刘备此时却很生气的训了一声张飞,但是却没有向柯恩德说什么,看来在刘备眼里也看不起柯恩德这个胡人。

“你说吧!柯恩德。”

公孙瓒此时只是淡淡的说了这么一句,没有明确答yīng

柯恩德的话,也没有责怪张飞。

“主公,柯恩德希望主公把赤山给柯恩德。”

柯恩德此时向公孙瓒这么说着。并且他依旧跪在地上没有抬起头。

“赤山?在什么位置?”

公孙瓒疑惑不解地问着。

“赤山在金山以南。难水西北。就离主公大破鲜卑人地地点不远。”

柯恩德这么解释着。依旧没有抬头。

“哦?那么远地地方啊!你现在就可以带你地族人去居住地。为何还要如此郑重其事地向我索取呢?”

公孙瓒听到柯恩德这么说,知dào

柯恩德所要的地方就是现在内蒙古、黑龙江、吉林三省的交界处,而柯恩德话里的金山就是大兴安岭。

“主公乃大英雄,这东北天下迟早都是主公的,所以柯恩德才早早向主公所要那赤山。因为赤山乃是我们乌丸人的灵山,乃是所有乌丸人的灵魂安息之所,但是因为我们乌丸人无能,最终丧失了灵山而逃入汉土。现在主公帮我们乌丸人夺回了灵山,柯恩德万谢于主公,所以打算向主公要回灵山,让我们乌丸人重返赤山,能让我们的灵魂安息在这母亲山上。”

柯恩德继xù

解释着,虽然此时他依旧没有抬头的跪在地上,但是可以看出他在说着这些话的时候身体微微颤抖,语气也非常的恳切。

“原来如此!那我可以答yīng

把这赤山交给你,但是我要告sù

你这东北不是我公孙瓒的,而是汉庭的,你明白吗?以后可不要乱说了。就你这件事情我还会请示天子,让天子给你一个正式的承诺,让这赤山归你所有。”

公孙瓒听明白柯恩德话后便这么回复着他,并且在公孙瓒的话里好像这东北的天下已经就是他……不,是汉朝的了,虽然现在汉朝疆域最远只到今天吉林的半境而已。

老张的心声:嘿嘿!我说这赤山是给你,但没有说给别人,你要是咯屁了那就另算了。

“谢主公!”

此时柯恩德听到公孙瓒的话,立kè

向公孙瓒磕着头。

……梆!梆!

十声很响的磕头声后,但见柯恩德的头上已经磕出了血。

“柯恩德,你下去吧!”

见柯恩德如此郑重的磕完头,公孙瓒才这么向柯恩德这么说着。

“主公今日之恩,柯恩德愿意用自己生命来报答!”

此时但见柯恩德满面泪水的站起身形说了这么一句,便转身走了出去这个宅院。而宅院里众将望着柯恩德头上有血、满脸泪痕的摸样都不禁感慨万千,看来那赤山对于这柯恩德那些乌丸人真的很重yào

,因为毕竟是他们的母亲山。

“呼!——”

柯恩德走出宅院后,望着苍天先是深呼了一口气。

“啊!——”

然后柯恩德大声高喝起来,令他整个人都感到一股热血由身体里腾起。

“我东司氏那哈伊的子孙、德伯的儿子柯恩德取回赤山了!”

最后柯恩德双手举向天际这么大呼着,令公孙瓒等人听到后不免又感到惊异,看来这柯恩德要回赤山果然是一件非常扬眉吐气的事情。

柯恩德这件事情后,公孙瓒任命了邹丹和夏侯兰的官职,并且还调了关靖向辽东赶来,然后命邹丹和夏侯兰二将在柳城等到关靖后,便带着公孙瓒留给他们的两千骑兵向辽东治所襄平去赴任。

“邹丹,你去襄平之后,要尽量勘察襄平以北和以东的地区,在方圆五六百里内定会有许多宝物出现的。还有,你在襄平的任务是把襄平建成一个商业重镇,主要目标就是招揽八方来客,把襄平建设起来。缺什么可以命令这个人告sù

我,我会想办法助你。”

公孙瓒临走时,还不忘和邹丹两人单独在一起这么向他秘密吩咐着,并且还指派了一名锦衣卫给邹丹。

“诺。”

邹丹对公孙瓒的命令是绝对服从的,他也不会去问为什么,因为他是武将,是一名军人,而现在他是被公孙瓒授予重任的一方大将。

而对于公孙瓒来说他其实是想自己留在东北来做这些事情的,因为就算是这样,他也不怎么放心交给邹丹,不过正如田丰所说,现在他最重yào

的是回辽西,因为现在中原大地上即将到来的一切需yào

他的参加。

而柯恩德在日后因为公孙瓒给了他赤山,在乌丸人的威望日盛,并且因为他占据了赤山,所以乌丸人都不得不奉他为乌丸内部最高统帅,除非有哪个乌丸人不想魂归赤山。此后在东北柯恩德的东司乌丸人成为一股和东部鲜卑对抗的强劲势力,并且因为柯恩德拥有赤山,使得不少乌丸人开始向塞外迁徙,东北的乌丸人日盛,东部鲜卑和乌丸人之间的战争一触即发。

一只青鸟翱翔于天际,而蔚蓝的天空中云朵宛如炊烟,春阳光华焕发着勃勃生机的照耀着大地,照耀着一支打着征旗的队伍。

这支队伍里有威武的骑士和许多衣衫褴褛的奴隶,而这支队伍在征旗上的公孙字眼就可以看出正是由东北得胜而归的公孙瓒的队伍,他们正押解着五六万胡人赶往辽西隆尧城。

咚!咚!……

框!框!……

锣鼓声喧嚣了起来,原来是隆尧城看到了公孙瓒的归来,便这么欢迎着公孙瓒得胜而归,并且公孙瓒还惊奇的发xiàn

这隆尧人尽然还跳着舞蹈来欢迎他,而这舞蹈怎么越看越像东北大秧歌呢?还真差点让公孙瓒坐不住马了,下去跟他们扭一段。

“开平乡侯威武!”

“恭迎开平乡侯得胜归来!”

……

当公孙瓒的大队人马进到隆尧城后,就听到整个隆尧城的人民纷纷立于街头两边这么向他们这样欢呼着,并且还向公孙瓒的部队投以花束,听说当天的花店都赚翻了,令隆尧城的GDP值上升了零点二个百分点。

公孙瓒此时则在队首挥手致意,洁白的牙齿闪着耀眼的光芒,倾倒无数少女,成为当年年度汉朝女子第一梦中情人。

谜之音:在三国志的记载里公孙瓒可是唯一以貌美二字记载史册的三国帅哥。

公孙瓒在东北征战的事迹也在今天由他的军中流传出去,而关羽、张飞、赵云、张郃四健将勇猛杀敌的故事也成为脍炙人口的街头巷尾的故事,尤其是张郃匹马单骑割甲追杀素利的故事更是令人津津乐道,他们四人则在此时开始闻名遐迩。

“开平乡侯公孙瓒接旨!”

当公孙瓒进到自己宅院里,便看到一位身穿锦袍,面上无须的老者正手拿圣旨正在等他,估计他就是宫里的太监公公了,而那太监公公看到公孙瓒后便这么用公鸭嗓子向他说着话。

“臣开平乡侯公孙瓒接旨!”

听到那太监公公这么说,公孙瓒立kè

双膝跪地的这么说着话,而此时他身旁乃至整个院子里的人都跪了下来,而这公孙瓒不是第一次接旨了,在封开平乡侯和出兵柳城讨要军粮的时候,都接到过皇帝的圣旨,不过没有这次这么重yào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

昔张举、张纯、丘力居等叛汉,幸开平乡侯平乱,令张举、张纯服诛,又在柳城击丘力居远走塞外,安定汉境,大功于汉室。现又千里击胡于塞外,灭鲜卑东部大帅素利,再次功震汉室。卿有此二功,当加官进爵。现卿为扬我汉威,意复汉四郡,朕准奏。现卿为固我汉疆,意修筑驰道,朕准奏。现卿为彰我汉仪,意进京献俘,朕准奏。

钦此!

光熹元年六月十日”

圣旨就这样宣读完了,但是那太监公公却没有让公孙瓒他们起来。

“张郃,张儁乂何在?”

此时这太监公公这么询问着。

“臣在!”

张郃听到那太监这么问着话,便立kè

大声回复着。

“你来接旨!”

这太监公公这么向张郃说着话,然后将公孙瓒那个圣旨卷好给他身边一个小太监,接着又拿过一张圣旨。

“臣张郃接旨!”

张郃此时起身来到那太监公公面前跪了下来,不过他故yì

跪在公孙瓒的身后,以示对公孙瓒主公身份的恭敬。

然后那太监公公便宣读圣旨给张郃,而张郃因为杀了素利有功被封为留亭侯。

当宣读完公孙瓒和张郃的圣旨后,那太监公公才让他们两个人起身,并且给了他们两个人圣旨。而由于现在公孙瓒和张郃都是侯,所以他们的圣旨则是镀金银册的锦缎,并且五颜六色的,非常华丽。

“开平乡侯,本来因为你的功绩是应该立kè

给你封赏的,但是天子考lǜ

你要进京献俘,不如给你一个惊喜。”

当公孙瓒接旨后,这太监公公便笑着向公孙瓒这么说着。

“有劳公公费心了!不知公公官居何职?”

公孙瓒此时赔笑的这么说着,并问起了这位太监公公的官职。

“公公?呵呵!开平乡侯言重了,我中常侍赵胜怎配大人称为公公啊!”

那赵胜此时因为公孙瓒说他是公公的话笑的迷上了眼睛这么说着。

老张的心声:我**!这时候管太监还不叫公公啊!妈拉个巴子的,公公是对长辈的称呼,吃亏了!

第三十八章 内务

“主公,公孙瓒此举可为主公所用,主公可用自己的名义表功于朝廷。”

这是在公孙瓒回到隆尧前魏攸在得知公孙瓒向刘虞表功时,这么向刘虞建议的话。

“魏攸此言差矣!公孙瓒此功虽然不如先人征西之功,但是也是近年来我大汉最扬眉吐气的大功了,我岂能夺他之功?岂不叫天下耻笑我吗?我刘虞势不为小人之事!”

刘虞听到魏攸的话,脸色一沉这么说着,并且一上来就直呼魏攸的名字,看来他真的是很生气,因为刘虞自认是谦谦君子,这不是败坏他的名声吗?并且刘虞认为公孙瓒之所以要先表功于他,是因为他还是公孙瓒的顶头上司之故,而公孙瓒这么做就是给他面子,他能辜负公孙瓒吗?

“主公,我计定让主公给那公孙瓒四郡太守之职,是打算让公孙瓒忙于征北,令他势力消弱,可为主公爪牙,而不伤主公。但是这公孙瓒今日竟然灭那素利鲜卑,这样东北必为公孙瓒所得,而主公乃是忠厚长,未来岂不被那公孙瓒所欺压?所以现在主公应该尽量打压公孙瓒现在的势力。公孙瓒上表恢复汉邦的旧制领属和恢复汉四郡是可以的,不过这太守不能给他,最好要朝廷派来三个太守分他公孙瓒在东北之势。”

魏攸此时继xù

向刘虞这么说着。

“什么?你让我给公孙瓒四郡太守之职竟然怀着这等居心?魏攸,你这小人。”

刘虞听到魏攸这么说立kè

生气的拂袖而去,不过就算如此刘虞对魏攸的态度还是没有变,因为刘虞是非常大度的君子,不会因为这件事情就耿耿于怀。

而最后刘虞将公孙瓒给他的表功信,稍加修改为自己的口吻就上表了汉庭,还并没有一丝夺公孙瓒之功的意思,而朝廷除了同意了公孙瓒修驰道和献俘行动外,并且也同意恢复汉四郡。但是还没有任命谁为汉四郡里剩下的乐浪郡、真番郡、临屯郡三郡太守,不过刘虞是有这个权力的,因为他是幽州牧。因为那三郡里真番郡、临屯郡还没有建制,并且东北都在公孙瓒的掌控中,要派他的人去不过就是傀儡而已。而乐浪郡虽然没有被公孙瓒控zhì

,但是现在却在公孙瓒控zhì

的辽东以南的东北半岛上,他要是随便任命一个人过去,不是要和公孙瓒翻脸吗?虽然他没有同意魏攸的话,但是明白公孙瓒已经在东北做大,他是应该防着公孙瓒一些了,不如暂时不任命太守,也许朝廷也不想让公孙瓒做大而派太守来呢!

对于刘虞的决定,后来得知的田丰唏嘘不已,因为这刘虞的确是一个谦谦君子,有国士之风,而他和刘虞相比倒有些小人了。

“派人统计这次东北征战所有参战人员的名单,并且还有那柯恩德麾下所有胡人的名字也要登记出来。你再去找工匠在隆尧城外建一座大型立功碑,碑上要能写下四万多将士的名字,把你统计的人名全都记载上去,而其中活着的全部用黑墨,死了的用白。”

公孙瓒回到隆尧接到圣旨后第一件事情。就是让田豫去办理他在千里奇袭素利地时候、所承诺地把所有参战地将士都立碑以咏千古地事情。而此时在他身边只有公孙越、公孙范、田丰、田豫四人。

“对了。还有。你统计好这些人名单后。再把这些人功绩和战死地原因都报上来。现在辽东刚定。我打算让这些将士地家属迁徙辽东。给他们在辽东封地和一些赏赐。而那些胡人。我则打算只给一些财帛奖励。”

然后公孙瓒继xù

这么向田豫这么说着。

“主公。虽然给了那些将士家属封地。但是辽东偏远。其封地不是太好地话并不能让他们迁徙地。”

田丰此时插上一句话这么说着。

“哦?既然有些人不愿意去。那么他们卖出那些田契后。买到他们田契地人应该会去地。”

公孙瓒此时却这么不以为然的说了这么一句。

“主公,汉室只允许编户齐民才能买卖书契,而我边军所用的人员大都是流亡之人和服刑之人,主公你是否要给这些人编户,给他们一个名分呢?”

此时田丰听到公孙瓒说买卖田契的事情,便向公孙瓒这么询问着,不过话里的意思就是说你该这么办。

“这样啊!那就给他们一个身份吧!对了,田豫,你给我先立一个招人令。就说我们东北现在急需人流,不论高低贵贱之分,不论品性上面是否有缺失还是服过刑的人,只要是人,我们辽东这里都要,并且还编户齐民。对了,然后再弄一个纳贤令,不论其人怎么样,唯才是举。”

然后公孙瓒就这么回复着田丰,顿时令屋子里这四人大惊失色,因为他最后说得唯才是举和现在汉室举孝廉相违背的,有些大逆不道。

“主公,自古圣人纳贤德之人,你那纳贤令里说唯才是举,这也不合纳贤二字啊!该是求才令才是。并且主公若是把这求才令出去,岂不让天下人认为主公有不臣之心吗?因为我汉律乃是举孝廉方可入仕途。所以,丰认为这纳贤令绝不可啊!”

田丰此时向公孙瓒这么劝说着。

“哦!那就只招人令吧!”

公孙瓒听田丰这么说,立kè

明白现在弄这唯才是举还不是时候。

“主公,自从关靖去了辽东,这辽西的政务凭我一人之力难以打理,因为我还要处理锦衣卫的事情。所以我向主公举荐两个人来帮zhù

主公处理辽西政务,这二人就是徐干和刘桢。徐干和刘桢可为都丞、长史,并且主公所要的招人令也可以让他们去写。”

此时田豫立kè

向公孙瓒这么举荐着徐干和刘桢,因为关靖一走可把他忙死了,他计划让徐干和刘桢出来做事很久了,就等公孙瓒回来跟他说了。

老张的心声:徐干和刘桢二人我是想让他们管文化方面的事情的,不过当都丞和长史可以历练他们一下也不错。

“好吧!那你就去处理这件事情吧!”

公孙瓒答yīng

了田豫的请求。

“诺。”

田豫听到公孙瓒答yīng

了,便笑着应诺着。

“主公,那赵胜来的时候曾说过天子以下旨征调幽州、冀州、并州、青州、兖州、豫州、徐州七州刑徒和钱粮赴辽西修驰道,用来巩固汉朝对东北的控zhì

。”

田豫此时向公孙瓒这么禀告着。

“嗯!好!不错!”

公孙瓒听到田豫说出这个消息后,立kè

高兴的这么说着。

“对了!主公,我已经在荆州南阳弄到了棉花的种子,现在已经在播种了,估计会在年末会有收获。”

田豫继xù

向公孙瓒这么禀告。

“好!”

公孙瓒继xù

这么笑着,因为一旦他获得了棉花的供应,那么未来的绵甲重骑兵队伍就可以扩建成几万大军横扫中原。而现在他只有主要将领和白马义从全副绵甲装备,其他的骑兵部队都是十之二三,步兵就更没有这种装备了,并且就这样还消耗了他大半的钱财,要不是这次攻东北获得了惊人的财富,他还真支撑不了多久就破产了。

老张的心声:南阳?第一次听这个名字就有点熟悉,现在终于想起来了。好像是诸葛亮待的地方吧?是否要打听一下他呢?不过现在诸葛亮还是一个小屁孩,等我上京回来再说吧!

“国让,你可知dào

洛阳那里有没有宫廷的消息传来?”

此时田丰见田豫向公孙瓒禀告完话,便这么向田豫这么询问着。

“根据报gào

,洛阳宫中十常侍和大将军不合。因为何进自从掌权以来,便与袁绍交好,并听他之言博征智谋之士为己所用。并且还不纳陈琳之谏,多结外镇军阀,翘京师。”

田豫听到田丰的话,这么向田丰说着。

“哦?看来灵帝到没有我想得那么能为自己的小儿子着想啊!难道灵帝的棋盘上就那蹇硕一子而已?我观灵帝虽然,但并非智弱之人,除非是他那暗子辜负了他!啊!难道那暗子是袁家吗?所以袁家才临阵倒戈,所以蹇硕才失败的。袁家,袁家……现在袁家让何进结交外藩入京,难道现在想对付的是何进吗?难道袁家对这四世三公之荣还不满足吗?难道他们还要得到真zhèng

权倾朝野的权力吗?”

此时田丰这么自言自语着,感到了袁家的危险,隐约的他感到袁家可能打算谋朝篡位,但是这太大胆了,他感到袁家没有这个胆子。并且公孙瓒在田丰的话里听到他直呼何进的名字,看来他看不起何进这个庶族出身的人,而幸好公孙瓒是士族出身。

“听军师此言,看来我们是要小心袁家了!”

“主公,我猜何进会被袁家所害,可能会死于十常侍之手。估计等我们上京后,那朝堂之上掌权的就要换人了。”

“啊!”

公孙瓒听到田丰的话顿时大惊失色,而他身边的公孙越、公孙范也和他差不多,只有田豫面不改色,好像他早已在刚才田丰的话里猜到了一样。其中公孙瓒的惊讶,是惊讶于田丰的智慧,而他打算献俘进京实jì

上也是知dào

何进要咯屁了,所以打算去浑水摸鱼一下。

老张的心声:我**!这田丰真神了!在评书里那何进就是死在十常侍手上,但是想不到这竟然是袁家的阴谋啊!三国果然就是一个到处是阴谋家的时代。阴谋,巨大的阴谋啊!

“父亲大人!”

当田丰和田豫走后,公孙续由内堂跑了出来向公孙瓒这么施礼的说着。

“小子,长大了!”

公孙瓒望着公孙续这么笑着说着,因为就三个多月的功夫,这公孙瓒身材就正好粗壮了一圈,虽然是只有十一岁的孩子,但是看着却像一个十四五的少年。

“大哥,现在续儿武学见长,恐怕再过一年半载我就教不了他了,想不到大哥竟然会生此虎子啊!”

此时公孙越这么向公孙瓒夸奖着公孙续,而公孙续则腼腆的脸红了。

老张的心声:看这小子以后也像一个猛将!对了,何不叫赵云教他本事?

想到此,公孙瓒想着再过七八年后,继承了公孙瓒英俊外表的公孙续一身白袍白甲手持银枪和赵云一样打扮的情节还真是令人感到有点意思,到时候他们师徒两人在大街上一走不知dào

要风靡多少少女。

“大哥,还要告sù

你一个好消息,伯琅快有后了,弟妹怀上了!”

此时公孙范笑着向公孙瓒这么说着。原来公孙越一直随公孙瓒征战沙场,和公孙瓒一样无暇顾家,不过他点比较背,每次回家和老婆进行造人工作都没有收获,倒是公孙瓒却育有一儿两女,达标率比较高。

“恭喜啊!伯琅。”

此时公孙瓒则也大笑着向公孙越这么说着,因为人丁兴旺就是家族繁荣的象征,现在公孙瓒又打了大胜仗回来,更是双喜临门。

第三十九章 启程

日头悬空,光华犹如利剑直插向大地,令在田间耕地的农夫每用牛拉一会儿直辕犁干一会儿活,就会挠一挠他后背上被晒剥皮的红肿的皮肤。而在这里方圆几十里都田地,都是隆尧县外,开平乡里的开平乡侯公孙瓒的田地,而在田地里劳作的都是他的佃户。并且离此不远有一个村子叫佃户营,其中大半的人都在为公孙瓒当佃户,因为这个村子的人太穷了所以村子取名佃户营。

与这些佃户不同的是,公孙瓒此时正坐在一辆四轮敞篷马车里望着这一切,而这四轮马车还是他明出来专门用来自己享用的。

公孙瓒的这四轮马车四周有护栏,顶棚则是一个大型的罗帐,遮挡住阳光。而公孙瓒坐在马车里正被那四名亮丽的胡女服侍着用被汉朝称为夜光杯的玻璃杯喝着葡萄美酒。而那几个胡女满身的绫罗绸缎,一个个依偎在英俊潇洒的公孙瓒怀里,令在田里干活的几个农妇羡慕的不禁停下了劳作,看得呆了。

随着公孙瓒来的,还有那田丰和中常侍赵胜带来的官吏,他们也都坐在这豪华的车驾上,只有白马义从穿着厚厚的棉衣甲胄护卫在一旁,其中还有公孙越和刘关张的身影,而他们不是不坐车驾,而是因为他们都是武将,武将只骑马。

公孙瓒此行的目的是在那些监管胡人囚犯的营地里带走献俘的胡人头人,因为在隆尧要出行献俘的准bèi

已经做好了,而赵胜和他在一起的原因是他也和公孙瓒一起上京,所以留了下来。此时那些胡人正在为公孙瓒修筑滨海道,而公孙瓒在此处走因为他想看看自己的封地,因为他还没有来过这里。

老张的心声:呃?这时候人怎么还使用直辕犁啊?并且那水车怎么那么落后?连个牲口牵引都没有?

公孙瓒望着这田间那些农民用着还属于汉朝时候的原始农具不禁这么想着,毕竟他前生老张可是正经八百的贫农出身,这地里田间的事情还是懂得不少的。

“停车!喊此处乡长过来!”

公孙瓒想到此命人停车并且让人去喊那乡长过来。

“主公,为何事要喊乡长?”

田丰见公孙瓒喊停车驾,便下车走向公孙瓒这么询问着。

“呵呵!军师我看那些农民辛苦,便突奇想帮他们改进一下农具。”

此时公孙瓒这么轻描淡写的说着话。

“什么?主公连这些事情都明白吗?”

田丰知dào

公孙瓒要改进农具后,立kè

惊讶的这么说着,顿时对公孙瓒又敬畏了一分。

“军师,你一个坐在车驾岂不无聊?我让我一个侍婢陪你如何?”

公孙瓒此时却想岔开话题的这么说着。

“主公所用,丰不敢受!”

田丰听到公孙瓒这么说,立kè

向公孙瓒拱手施礼后,便走回自己的车驾,目光都没有停留在公孙瓒身边四个漂亮胡女身上一眼,还真是正人君子。

此后公孙瓒待那乡长诚惶诚恐的过来后,便向他说起了改进直辕犁为曲辕犁,改进此时的翻车为后世由牲口牵引的水车的事情,还问了一些关于地里田间的事情,并且把他后世的经验都一五一十的告sù

了那乡长。

而此时公孙越、刘关张和赵胜都被公孙瓒吸引过来,而刘备看到公孙瓒说出这些事情,对公孙瓒一脸的崇拜,而那赵胜则连拍公孙瓒的马屁,毕竟这个他比较拿手。

“锄禾日当午,

汗滴禾下土。

谁念盘中餐,

粒粒皆辛苦。”

此时,公孙瓒意气风吟起来这在后世唐代才脍炙人口的著名唐诗《悯农》,令所有人大叹称奇,而公孙大诗人之名更盛。

并且公孙瓒在此处与那乡长的农业方面的对话,被记载为《开平乡侯农事问对》,与他这《悯农》,成为这年与蔡邕写出的《独断》、《汉官典职仪式选用》,赵岐写出《三辅决录》,郑玄注各家经典成郑学等事的文化界的大事。顿时名声鼎沸,成为天下名士。

不过,就算是这样,公孙瓒还在怀抱美女坐在华车上继xù

赶路,只是吩咐给那些农民加一些工资,不再看那些劳苦的人们一眼。虽然他在先前还做了一《悯农》,被刘备等人盛赞他怜悯农民,是一位仁。

公孙瓒在东北获胡人四万多,其中老弱妇孺在隆尧进行人口贩卖成为奴婢,而青壮则被公孙瓒弄去修驰道了。不过,公孙瓒可不像历史上那些贵族那么草菅人命,而是颁布这样的一个对鲜卑奴隶的公告——

“尔等鲜卑人因作乱汉境,本该处死谢罪。但是上天有好生之德,念尔等现在以无作恶之能,所以命尔等修筑驰道以荫福天下人。只要尔等修完这驰道,可赎尔等半罪之身,若想获得自由之身,只要为大汉天下效力,定会叫尔等回复自由。”

除了上面这条公告外,公孙瓒派来监管鲜卑人工作的人并没有时常打骂他们,除了不老实的。并且还管他们一日三餐,就是没有工资。当这些鲜卑知dào

这是公孙瓒给了他们这条生路后都感激涕零,因为就算公孙瓒不顾他们死活去修驰道也是可以的,谁让他们成了公孙瓒的俘虏。

老张的心声:我虽然文化少,但还知dào

什么是怠工的道理。让你们这些鲜卑人饿着干活那有让你们吃饱喝得干活快?让你们消极的干活哪有让你们积极主动的干活快?我老张别的本事没有,这算账的本事倒是一流的。现在的我的目的就是赶快干完这滨海路驰道,让我这辽西与东北连成一体。

并且,就此后那些中原来的刑徒们也获得这同样的待遇,工作积极性也很高,使得这滨海道工作效率提高不少。

而公孙瓒在这里带走那些胡人头人后,便回到了隆尧城。然后在素利财宝里精选的一些财宝,便带着田丰、刘关张、公孙越、赵云、张郃、严纲、单经、王门等万余人一起上路了。而公孙瓒带这么多将军是因为他知dào

上京后会生什么事情,多带一个功夫好的安全性便加大一分,其中公孙越是死皮赖脸跟来的,因为他们去的是汉朝都城——洛阳。

在去洛阳前,不论是三千白马义从,还是那些被点到名字一起上京的押解队伍的人竟然都失眠了,因为去洛阳就意味着风光无限的接受大汉天子的接见,在天下人面前献俘给天子享shòu

至高无上的荣耀,怎么会不叫人兴奋呢?

所以等第二天上路时,公孙瓒觉大部分人虽然都变成了熊猫眼,但都很神采奕奕,因为这是他们第一天的启程。

在隆尧城的欢送下公孙瓒的献俘队伍启程了,而他则先是率领着这批队伍在右北平的平冈城停了下来,并且受到了热烈欢迎的进城,因为他们是向天子献俘的队伍。并且公孙瓒此时还明白了一件事情,就是不论他以后到哪里,都会受到热烈欢迎,就因为他们是献俘天子、扬汉之威的队伍。

在平冈全军进城时非常的轰动,还在这里被人评头论足出来了公孙瓒东北军中四帅哥,而这种评论每到一城都会生,因为他们是万众瞩目的焦点,

这四大帅哥分别是公孙瓒、公孙越、田丰、赵云四人,其中以公孙瓒为,这可不是因为他地位高,而是因为他的实力证明他最帅!何况他还是剃了胡子的,显得更加年轻英俊,而此话题不胫而走,顿时又风靡万千少女。

并且此时公孙瓒东北军中顿时出现了四健将、四帅哥和三怪人,而那三怪人指得就是刘备、关羽、张飞这三人,因为他们三个都长得非常有特点,可怜这刘备不按正史套路走以仁义出名,而是先在卫水以勇武封侯,再在平冈以怪人出名,虽然不再是正史里开始时那么默默无名,但是却出名的非常怪异。

“主公,可惜览空有一身本领却没能和主公去大草原征战,真是悔煞我也!”

在公孙瓒进到平冈城右北平太守府后高览便这么向公孙瓒抱怨着。

“呵呵!高将军为汉庭镇守右北平也是大功一件,有何憾之有?”

此时刘备却非常会做人的这么称赞着高览。

“云亭侯言重了,高某只是在尽职而已。”

高览听到刘备这么说,立kè

很高兴的这么回复着。

“哦?你说沮授在津口招募到一员水将,名为太史慈?这可是真的?”

就在众人寒暄一番退下后,只有公孙瓒、公孙越、田丰、高览时,当公孙瓒听说高览汇报沮授在津口的工作事项时,得知太史慈到了他的手下,不禁惊喜的这么询问着。而之所以才只有他们这几个人,因为北洋水师和一些郡内政务并不是公开的事情。

“不过就是一个慕名而来的小将而已,大哥为何如此激动?”

公孙越看出来了公孙瓒这么高兴的神情后,不禁撇着嘴不以为然的这么说着。

“二爷,主公非是为那水将高兴,而是为得了水军而高兴!”

此时田丰却误会了公孙瓒的意思,这么说着。

老张的心声:呵呵!看来你们可不知dào

那太史慈是什么人物?他可是三国里东吴大将,有与小霸王一战的武力的猛人啊!而现在吗!呵!呵!……

公孙瓒得了太史慈后,在内心里非常得yì

的暗笑着。

第四十章 太史慈

“主公,太守说这太史慈可是一个人物,希望主公不可轻视。这太史慈,字子义,东莱黄县人,貌有威仪,与那主公师弟二弟关羽一样美须髯。此人弓马熟练,箭法精良,弦不虚,曾经因为舟行帆不落之时箭射帆绳。览知dào

他的本事后,曾特意去趟津口与他较量,想不到却落于下风,此人的武力绝不亚于儁乂,乃是一员良将。此人本任东莱郡奏曹史,当时东莱郡与其上峰青州治所临淄之间有嫌隙纠纷,是非曲直不能分,而结案的判决多以先让有司知事较有利。其时临淄的奏章已先去有司处,郡守恐怕落后不利,于是求取可为使的人。太史慈被选为使,日夜兼程抵达洛阳,先到公车门前等候,待见州吏至,才开始求通上章。太史慈假意问州吏道:‘君也是前来欲求通章的吗?’州吏答道:‘是的。’太史慈又问:‘奏章在哪里?’州吏道:‘在车上。’太史慈便说:‘奏章题署之处确然无误吗?可否取来一视。’州吏殊不知太史慈乃是东莱人,便取出奏章相与。谁知太史慈先已藏刀于怀,取过州章,便提刀截而毁之。州吏大惊高呼,叫道:‘有人毁坏我的奏章!’太史慈便将州吏带至车间,跟他说道:‘假使你没有取出奏章给我,我也不能将其损坏,我们的吉凶祸福恐怕都会相等无免,不见得只有我独受此罪。与其坐而待毙,不若我们俱同出走逃亡,至少可以保存性命,也不必无谓受刑。’州吏疑惑地问:‘你为本郡而毁坏我的奏章,已经成功,怎堋也要逃亡?’太史慈便答:‘某初时受本郡所遣,只是负责来视察你们的州章是否已经上通而已。但我所做的事却太过激烈,以致损毁公章。如今即使见还,恐怕亦会因此见受谴责刑罚,因此希望一起逃去。’州吏相信太史慈所言,乃于即日俱逃。但太史慈与州吏出城后,却潜遁回城通传郡章,完成使命。临淄知其事,再遣另一吏员往洛阳通章,但有司却以先得郡章的原因,不复查察此案,于是临淄受其短。太史慈由是知名于世,但他亦成为临淄所仇视的人物,为免受到无妄之灾,乃避居于辽东。但是因为主公之名声盛起于东北征战,所以这太史慈才打算投靠主公。但是他怕自己做得这样事被主公所猜忌,得知太守招募水将,所以才到津口为太守所募,因为太史慈熟悉水战。”

高览见公孙越轻视太史慈,便向公孙瓒夸夸其谈起太史慈的事迹来,希望公孙瓒能重用太史慈,因为他知dào

太史慈的本事,武将之间以武会友,他与太史慈有了惺惺相惜的感情,所以极力向公孙瓒保荐。

“主公,听都尉所言,这太史慈有勇有谋,确实是一员良将。以他敢于私毁奏章,就看出此人虽有机智,但还是有些急功近利不顾后果。不过,主公若用他必和青州临淄的世家产生矛盾。”

田丰此时向公孙瓒这么分析着太史慈,并且最后一句使用了美声唱法,令人感到事情的关键就在这最后一句上。

老张的心声:哦?是这样吗?临淄离我那么远,有矛盾又能怎么样?不过这和士族对着干的确不智,因为士族都是盘根结错的,到时候不一定在什么时候就会突然杀出来一个对我不利的因素。

谜之音:历史上刘备也曾在太史慈没有功名的时候结识过他,以刘备的识人目光怎么会不招揽太史慈?就是因为太史慈在青州所干的这件事情太唐突了,令人不敢用他,用他就要得罪临淄的士族,而当时刘备还要在青州混,所以这太史慈才便宜了那小霸王。

“军师此言何意?”

公孙瓒有些没了主意,便向田丰询问着,因为公孙瓒可是要重用太史慈的。

“太史慈此人有大能,本可让他担任水军都督之职,不过现在暂时可任他为副都督。另外在向东莱递去一封书信,说调任太史慈便可。在我隆尧城有徐干、刘桢两位青州名士,可书信一封告sù

他们关于太史慈的事情,托他们想办法处理青州与太史慈的嫌隙就可以了。”

田丰此时轻描淡写的就他提出的问题自己给消化了。

老张的心声:我**!你早知dào

这么办还说得那么严重干什么?耍我啊!

“就依军师主张。”

公孙瓒心里不爽,但是表面上却赞同的这么说着。

在平冈停留了一天后,公孙瓒便去往了蓟县,第一次亲自去拜会刘虞。

到了蓟县后,依旧是夹道欢迎,并且刘虞还带着幽州官吏以及蓟县豪族亲自迎了出来,欢迎公孙瓒的到来,令公孙瓒感到真是颜面有光。

“劳烦刘州牧亲自远迎,瓒却之不恭!”

公孙瓒看到刘虞亲自迎出来,立kè

骑马到刘虞面前,下马后非常恭敬的拱手这么虚伪的客道着。

“开平乡侯言重了!你为国家征战沙场归来,虞自当亲自迎接,岂敢怠慢啊!”

刘虞此时却是喜气洋洋的这么说着。

然后公孙瓒和刘虞客道了足有半个时辰,才让自己的部队押解着鲜卑人的军队进了蓟县,而刘虞此时注意到公孙瓒用来押解那些鲜卑人的囚车和装载贵重物品的大车竟然是四个轮子的。

谜之音:中国古代由于路不平,专用的驰道只是为了行军或皇帝出行准bèi

的,里程较短。大部分的道路都是坑坑洼洼的,没有公路的雏形,所以四轮车没有展的空间,自然没有人想明四轮车了。

“开平乡侯,你这车怎么是四个轮子的?虽然装载量大,但是如果遇到险阻岂不难行?”

刘虞看到公孙瓒的那四轮车不禁上了心,便向公孙瓒这么询问着。

“州牧大人,提醒的是啊!我本来弄出了四车还沾沾自喜,但是想不到果然行军时有些困难。不过我可有三千军旅,自然会为这车马开道。出关外奇袭柳城走那卢龙塞时道路可比现在难走多了,我不还是挺过去!”

公孙瓒此时却这么解释着。

“哦?难道开平乡侯不想早一日进京师表此大功吗?”

刘虞此时疑问的这么问着公孙瓒,因为公孙瓒此举好像会花很长时间去洛阳。

“州牧大人勿虑,瓒现在主要的人力物力都在建滨海道,所以只好以此方法上洛了,不然也不会想出这四轮之法。”

公孙瓒此时却这么笑着回复着。

“哦?原来如此。”

刘虞此时这么说着。

刘虞的心声:这公孙瓒在搞什么鬼?以你的实力弄上千辆双轮马车上洛都可以,怎么会这么寒酸?明明是想拖延上洛的时间。你到底在想什么?

就这样刘虞和公孙瓒两人各怀心思的在蓟县欢聚了一日后,公孙瓒才在第二天启程,而刘虞对于公孙瓒则起了一层戒心。

公孙瓒离开蓟县后,他这次的目标是中山国无极县,他去拜访甄府了。

然后公孙瓒又在无极县获得了热烈欢迎后,便到了甄府来看望他的未来亲家。

“恭候开平乡侯和云亭侯!”

当公孙瓒和刘备再次进到甄府后,依旧是甄尧在恭迎着他们二人。

“哦?又是贤侄来招待我们啊?你家兄长最近身体怎么样了?”

公孙瓒看到甄尧这十五六岁的青年后,便这么向他亲切的询问他的哥哥的病情。

“我哥哥已经过世近两个月了。”

甄尧听到公孙瓒的话脸上露出了悲容,眼里不禁掉了下来这么沉痛的说着话。

“什么?天妒英才啊!”

公孙瓒听到这个消息也这么惋惜的说着话。

“贤侄,请节哀顺变!”

刘备此时却走到那甄尧身边安慰着他这么说着,看来这刘备还真会做人。

由于甄家大公子甄豫过逝,所以公孙瓒和刘备便和甄尧寒暄了很长时间,交谈了很多话题。并且还知dào

年九岁的甄家小女宓,他的未来儿媳很喜书好学,而且过目不忘,还常用哥哥们的笔砚来写字。在甄豫没过世前,甄豫和甄尧曾一起笑她将来要当“女博士”,甄洛回答:“闻古贤女,未有不学前世成败,以为己诫。不知书,何由见之?”令甄家大奇。

老张的心声:看来我这便宜儿子的未来老婆很不错啊!不过现在这小丫头还没有满十岁,能她十岁后我便迎娶她和他四个姐姐给我儿和我手下四员小将过门。

不过,公孙瓒此来可不仅仅就是来看望这甄家而已,因为甄家乃是巨富之家,现在又和公孙瓒有了亲家的关系,以前第一次来不好谈什么,像是图谋他们家产似的,现在难道不利用一下吗?

“贤侄!我有一些生意上的事情,想和你家主母谈一谈,不知dào

你家主母方便吗?”

公孙瓒在和甄尧交谈时,借故向他说出了这一句话来。

“开平乡侯,小侄母亲因为我大哥过世悲伤过度,正在休养。现在甄家生意由我来照看,大人如果有什么话可以对我来讲。”

此时甄尧却不卑不亢的非常礼貌的这么说着。

“什么?现在甄府由你主家?”

公孙瓒望着眼前的这个十五六岁的孩子,不禁惊讶的这么说着。

“正是由小侄主家。”

“既然这样我就和你来谈吧!我知dào

你们甄家的商业网络很大,特别是精于冀州的米业,所以我想向你们甄家进购粮食。”

“哦?开平乡侯乃是朝廷命官,这军粮本由朝廷供应,为何……啊!小侄唐突了,若是侯爷打算和小侄做这粮食的买卖,小侄可以为侯爷效力。”

甄尧开始比较惊讶,但是随后就没有在问下去,因为谈生意的最忌讳向买主问长问短。

“贤侄,这粮食的生意不过是开始而已,我想和你继xù

合zuò

下去把生意扩大。”

“这样啊!不过,小侄有一个不情之请,希望开平乡侯能够答yīng

。”

“哦?你说吧!”

“小侄打算把一部分家业安置在开平乡侯的辽西,不知侯爷能否答yīng

?”

“你我就快是一家人了,这个忙我可有帮!不过贤侄在中山混得风生水起,为何要来我的辽西呢?”

老张的心声:在这个时代各地都有世家大族,你打算来辽西必然会得罪一些地方士族,不过在辽西老子最大,也不怕这些事情。

“我家的情景,我想开平乡侯已经是看到了。现在小子年幼,家又生变故,若不是和侯爷有亲事,恐怕会有不少人惦记我们甄家的家业。实jì

上我和母亲曾经商量过未来甄家的前途,怕这么大的家业会败在我手,便打算行那狡兔三窝之法,希望能在冀州甄家没落时,在幽州还能依靠侯爷有一个落脚之地。”

“哦!原来如此,看来贤侄倒是想得长远啊!”

就这样公孙瓒和甄尧商定了米粮之事后,便在甄府和甄尧写下了字据契约,正式开始了钱粮交yì

。而公孙瓒在甄府休息了一晚后,第二天带着队伍离开了中山国,去往赵云的老家常山真定,因为而公孙瓒目的地就是并州的晋阳,所以要途经那里,因为他想到并州去会一会那三国第一武将的吕布。

第四十一章 张辽

嗷吱!——

由常山出来在去往并州的路上,公孙瓒看到他的侦查鹰在天空盘旋预警,难道前方竟敢有人来劫道不成?现在公孙瓒行军在太行山附近,正是黑山军猖狂的地方,难道是遇到黑山军了?

谜之音:黑山军就在在黑山附近集结起来的农民造反军……

“主公,根据黑子(谜之音:黑子就是那侦查鹰的名字)的报gào

,前方生了战斗。”

公孙瓒手下的乌丸人那沙司见他的侦查鹰报警,便向身边那驾豪华的四轮车驾上的公孙瓒禀报着,并且眼光还时不时的看了看那四名被公孙瓒带着身边服侍他的靓丽胡女,不过此那四名胡女神色却有些慌张,看来他们是害pà

遇袭。

“哦!”

公孙瓒倒是没有太大的惊讶,只是应了一声,抱着胡女的手也没有空出来,因为他身边带足了精兵猛将,他怕什么?

而那沙司见公孙瓒回了这声便不敢再望车驾上瞅一眼,虽然公孙瓒的车驾就在他的身旁。

“报!——”

在过了不久后斥候便向公孙瓒禀报着。

“前方十里外,现官军正与黑山军交战!官军约有两千余人,黑山军众则有万人,正在围攻官军。他们都是步卒。”

由于是汉朝境内,所以公孙瓒派出的斥候范围只有不到二十里的范围,所以这斥候才只能现十多里外的情况。

“师兄,我兄弟三人可带白马义从去助官军剿贼。”

刘备听到那斥候的话后向公孙瓒这么请令的说着。

“报!——”

此时又一名斥候来报,但是令人奇怪的是怎么与上一名斥候间隔怎么这么近?

“黑山军已退,官军无恙!”

此时这却说出了这样化险为夷的话来。

“嘿嘿!难道是听说我们的厉害吓跑了?”

张飞此时一张黑脸上泛出红光,这么傻笑的自我膨胀的说着。

“主公,千万不可轻视这黑山军!这黑山军的头领叫张燕,本是我同乡,原本姓褚,其人身手矫捷,剽悍过人,所以有“飞燕”的绰号。他本是黄巾大乱时黑山军领张牛角的部将,因为张牛角在攻打瘿陶时为飞矢所中,在死之前告sù

众人‘必以燕为帅’,所以成为黑山军的领袖。燕因为感张牛角之恩,所以改姓为张。这黑山军有百万之众,都不过是一盘散沙,各行其是,而河北诸郡都遭受他们的侵扰,但是一旦朝廷来讨伐便以张燕为拒之,难以征讨。后张燕派人到京投降,朝廷便拜张燕为平难中郎将。不过就算如此,黑山军并没有被朝廷招安,还是侵扰河北诸郡。”

赵云此时则向公孙瓒说着关于张燕的情况,怕公孙瓒的将帅因为获得东北征战的胜利而过于轻视敌人。

老张的心声:赵云,果然是一个谨慎的人啊!

“百万人,吹出来的吧?”

张飞听到赵云这么说却这么不以为然的这么嚷嚷着。

“张将军,这黄巾大乱,令司、冀、青、兖、徐、豫六州大乱,其他各州都有波及,是时人自相食,天下乱民何止千万?但是这乱民终被平定,仅有这黑山军尚能坚持,因为有那太行山为其壁所,所以也让天下间不少乱民来投。所以这百万之众只是一个虚数,那太行山上到底有多少乱民估计连那张燕自己也不知dào

吧!”

此时田丰却这么向张飞说教着,不过话说得太直了,那意思就是说你说的不对,我说的才对一样。

“哦!原来如此。”

张飞本来就是一个比较直接的人,到没有在乎田丰说话的用词。

关羽此时看着田丰细目微闭,脸上露出了不满,因为田丰那番教导张飞的话他听着很不顺耳,张飞可是他三弟,除了张飞的家长(谜之音:其中有关羽和刘备)外,这天地下没人可以这么向他三弟说话。

“田大人这么说,看来过这太行山是很危险了?我们是否要择路而走呢?”

此时公孙瓒身边的赵胜这么向田丰这么讨教着,因为他很害pà

会遭到黑山军的袭击。

“那并州历来为天子征讨塞外的必经之路,所以修有与司隶相通的驰道,走并州是进京最佳路径。要是由冀州下兖州,再经过豫州去上京就太远了,不如走现在这条道路。而那黑山军不过都是乌合之众,何况我们又都是骑兵,除非那张燕真挟持百万之众来攻我们,不然就算他来个两三万人也未必是我们的对手。”

田丰此时却非常胸有成竹的这么说着,因为他在黄巾大乱时看到过那些乱民的战斗力,和公孙瓒这最精锐的白马义从相比要差距到两个零的小数点那里去,可以说是根本的,丝毫的,完全的构不成威胁。

就这样,公孙瓒便放心大胆的继xù

前进,并且遇到了那批被围攻的官军,还看到了这里的战场。在战场上他看到大多数都是黑山军衣衫褴褛的尸体,其中许多人身上都没有护具,手中只拿着一根木柄长矛。而那些官军正在掩埋尸体,因为腐烂的尸体会造成疫病。

“谢开平乡侯救命之恩!”

当公孙瓒见到这支官军的领军将领后,这名将领便向公孙瓒拱手这么称谢着,此时公孙瓒还坐在他那豪华的车驾上,不过那将领却只望着公孙瓒而没有旁视,看来此人也算是正人君子。

“将军不必多礼!瓒何功之有啊?”

公孙瓒则这么向那将领拱手寒暄着,不过他之所以如此客气,是因为那员将领面如紫玉、目若朗星,手中握着一把寒光闪闪的大刀,极其威武。

“开平乡侯,末将名为张辽,乃是丁刺史麾下从事。现奉丁刺史之名,押运钱粮、刑徒到侯爷的隆尧去。而那黑山军见我这钱粮颇丰,便起了歹意,所以激战在此。我在与那黑山军领陶升交手的时候,听到他的斥候说侯爷军到,他便立kè

领军跑了,看来是惧怕侯爷的威名才逃走的。所以我才要感谢侯爷!”

此时张辽这么向公孙瓒道谢着。

老张的心声:我**!张辽!嘿嘿!你是我的人了,我可不能放跑了你!来吧!

“那张将军是否和吕布熟识呢?”

此时公孙瓒打算和张辽套近乎,很冒失的问了这么一句。

“吕布和我乃是挚友,不知开平乡侯如何得知吕布此人?”

张辽听到公孙瓒问起吕布,感到奇怪便反问了他一句,公孙瓒立kè

被张辽问得一慌,因为此时吕布名声不响,他该怎么解释呢?

“呃……,我道听途说吕布武艺非凡,所以很想结识他。”

公孙瓒被张辽问住后,幸好他有急智在犹豫片刻后,便这么搪塞过去了。

“呵呵!吕布武艺非常了得,我观吕布之勇天下武将无人可及。”

张辽此时却没感到公孙瓒的话有什么不对,这么称赞着吕布,因为在张辽的心里那吕布宛如天将。

“哼!井底之蛙,岂不知天高地厚?”

此时关羽在一旁听到那张辽如此吹嘘吕布,便带着一丝不屑的这么说着。

谜之音:关羽是什么人?这万物天老大,地老二。这人间刘备这大哥老大,他关羽老二。那吕布算什么东西?不对,对关羽来说连东西都不算。

“你这红脸汉子身材有几何?”

张辽见关羽不忿,便向关羽这么询问着,因为在他眼里关羽在公孙瓒这行人里身材是最高的。

“某身高九尺。”

关羽听到张辽向他这么问话,便得yì

的这么说着。

谜之音:汉时一尺相当于现在0.23米,而关羽身高九尺则有2.07的身高,难怪他说话这么傲气,因为他身材高吗!

“呵呵!你可知吕布有多高?”

张辽听到关羽的话一笑,反问了他这么一句。

“哼!”

关羽却只是冷哼了一声,因为他听出了那张辽话里的意思。

“吕布身高足有一丈,且神采英俊、器宇轩昂。他膂力过人,在军人无人能及,并且弓马精熟,箭无虚,乃我军中第一条好汉,乃是当世之无双猛将。”

张辽见关羽不理睬他,但他还是继xù

给吕布夸口的说着,好像他说的就是自己一样那么荣耀。

“哦!想不到丁刺史手下还有这般人物?竟然被张将军夸为无双之词,那不知这吕将军现任何职?”

刘备听张辽这么夸吕布,便来了兴趣,向张辽这么询问着。

“呃……”

张辽本是武将,不怎么做作,一听刘备问起此时,便面露难色,因为吕布这官职实在不好说。

“嘿嘿!难道你嘴里的吕布现在还是一介白身吗?是那吕布无能?还是那丁刺史眼中揉了沙子?”

此时张飞看到张辽推诿的神态,知dào

问题一定出在吕布的官职上,便故yì

这么说来羞辱张辽,来给他二哥找回面子来。因为张辽要说吕布是白身,那就不是他夸口吕布的本事,就是丁原识人无能,不论怎么说,他张辽都吃瘪。

“吕布英勇绝伦,所以他不是白身。他是,他是,他是我主公的主薄。”

张辽被张飞一激,便最后吞吞吐吐的把吕布的官职说了出来,而主薄是属于城中文官,虽然是在城中管理大小事务的总管,但是品级很低,并且吕布可是武将,再怎么说也应该封为司马啊?

“哦?奇怪了!你说的你军中第一、当世无双的武将竟然会是一个主薄?这天底下还真是什么事情都能生啊!一名武将当了一文官!嘿嘿!……”

张飞此时说着这些话的时候估计说得很大声,令所有人都听得道,并且他的语气还是很嘲弄人。

“哈哈!……”

“呵呵!……

……

此时一些人忍不住张飞嘲弄的口气,便也开始嘲笑起来,而张辽的脸色则立kè

阴沉了起来。

第四十二章 张辽斗张飞

“黑脸的,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别以为有开平乡侯罩着你有无法无天了!有本事与我大战三百回合!”

张辽听到张飞嘲笑吕布,立kè

生气的这么叫嚷着,因为吕布和他关系特别的好,可以说是铁哥们,不然他怎么会那么夸奖吕布?而张飞现在如此羞辱吕布和羞辱他没有什么差别,一个人脾气再好也忍不住的,何况还是一个武人,所以他便生气的要和张飞决斗。

“嘿嘿!怎么了?说不过就要动手了?你张爷爷要是怕了你,就跟你的姓!”

张飞此时也大怒的这么向张辽吼着,而张飞这声吼真如虎啸,令他身边的人都感到一颤,难怪他敢在长坂坡吊嗓子。

谜之音:张辽好像也姓张,张飞有本事不跟他的姓看看!

老张的心声:想不到这么快那刘关张就和吕布一党卯上劲了,看来他们几个是命中注定犯冲啊!

“两位将军稍安勿躁,何必因为一时口角而性命相搏?”

此时田丰这么打着圆场的说着话,因为在这里和张辽生冲突可不好,他们可是要去并州的。

“三弟休得无礼!张将军请见谅!我家三弟的脾气火爆,很容易得罪人。”

刘备此时也喝止了张飞,这么向张辽拱手说着话。

“哼!既然我大哥和军师都劝我不要和你动手,那我就不跟你这匹夫一般见识!”

张飞此时却很不给张辽面子的这么说着,豹子眼学他二哥一样眯成一缝蔑视着张辽,那态度就是在说我不屑于你动手一样。

“黑脸的,不要欺人太甚!我张辽堂堂八尺男儿岂能惧你!”

张郃听到张飞骂他匹夫,立kè

就怒了,先是这么吼了一声。

“你不惧我,我能惧你吗?某也是堂堂八尺男儿,不过老子我在征胡路上杀胡人无数,和你是不一样的。”

张飞此时更是蔑视张辽的这么说着话。

“黑脸的,过来!”

张辽此时大怒的这么大喝着,拨马跑向一处空地,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了。

“哼!”

张飞冷哼一声也跟着过去了,看来这二人恶斗是不可避免了,令刘备和田丰顿唏嘘。

咚!咚!……

在一处空地之上鼓声雷动,这是张辽的步兵在行军作战时的擂鼓声,而此时张辽和张飞两骑相对,都怒目而视。

“三弟,千万要留手,要是杀了那张辽,我们不好进并州啊!”

此时刘备骑马来到张飞身边这么和张飞小声说了一句,因为在他心里可不认为张辽会是他这万人敌的弟弟的对手。

“大哥,某知dào

了。”

张飞应了刘备一声这么说着。

张飞的心声:张辽,看我不一矛捅了你!不对,是要捅你很多矛,捅烂你!

“主公,这张飞神勇,要是真杀了那张辽,我们岂不是不要进并州了啊!主公应当劝停他们二人的争斗。”

此时田丰在公孙瓒身边这么说着。

“田大人,他们两人私斗是你情我愿的事情,就算把对方打死了也没有关系。杂家在此做得了见证,就算我们的张将军把并州的张将军打死了,我到那并州说起此事,那丁原也不敢怎么样!”

此时赵胜唯恐天下不乱的这么说着话,并且把自己当成公孙瓒这边的人了,这倒不是他和公孙瓒关系好,而是和私下里公孙瓒给他的珠宝好。何况宦官都喜欢一些新奇的事物,看到有武将单挑怎么会错过?

“军师放心,我观那张辽也是一员虎将,不至于被张飞杀了。现在大家闲来无事,不如看他们比斗一番解解闷。”

此时公孙瓒却笑着这么说着。

老张的心声:张辽是什么人?也是有万人敌的本事的。怎么会在这里被张飞给做了!所以现在还是搬板凳看大戏吧!

就这样公孙瓒等人便开始围观张飞和张辽的单挑,而公孙瓒坐在他那豪华车驾上,很享shòu

的看着张辽斗张飞。

“驾!”

“驾!”

张郃和张飞二人开始驾马了。

嘚!嘚!……

两匹宝马在全速飞奔着,四蹄如飞,踏得泥土纷飞,宛如两股狂风。

“百蛇击!”

张飞大喝着自己的绝招,先难。

嗤!嗤!……

但见张飞的丈八蛇矛矛影重重纷纷而至,果如他这招的名号像是有百把矛刺向张郃,破风声阵阵。

“横扫千军!”

张辽此时却用了一招非常正统的横挡技法,双手握刀挥刀横劈过去。

谜之音:现在是解说张辽这把宝刀的时候了。张辽这刀乃是一把短柄长刃的大刀,重五十六斤,刀长五尺四寸,刃长四尺五寸,睚眦钢柄托刃,下绑有吸血刀缨,名为虎锯。

当!

一声清脆的响声,张辽虎锯竟然磕开了张飞的丈八蛇矛,然后两马一错就此结束一合。

“以拙破巧,张辽使得好刀法!”

正所谓行家一伸手就知有没有,关羽被后人称为用刀的祖宗,看到张辽使得一手好刀法便也忘了他是和他三弟在单挑,反而赞叹起张辽来。

咚!咚!……

战鼓声激烈的响起,第二回合应该开始了。

“驾!”

“驾!”

张飞和张辽同时骑马冲向对方,再次举兵器杀向对方,而那张辽此时双手举起了虎锯。

“力劈华山!”

张辽这次是先招,而他此招又是比较直白的一刀竖劈,但是力大势沉,刀影如电,残像留在一路空中宛如长虹。

“开!”

张飞此时举矛迎着张辽的刀就硬碰硬过去,打算将张辽的刀磕飞。

当!

一声清脆的响声,张飞虽然磕开了张辽的刀,火星四溅,但是却并没有磕飞。而他们此时两马一错,第二回合结束了。

张飞的心声:这张辽倒不是嘴皮子厉害,现在我这马有马镫,脚踩着如履平川还没有斗倒他。妈的,太没有面子了!

咚!咚!……

第三通鼓声响起。

“不比了!”

张飞此时嚷嚷了这么一句就不比了,骑马回到刘备和关羽的身边,脸色阴沉着十分不好kàn



“奇怪了?我们的张将军怎么不比了?这到底算谁赢谁输啊?”

赵胜此时莫名其妙的向公孙瓒询问着。

“平手吧!”

公孙瓒一笑这么说着。

“承让了!”

张辽此时却没有因为张飞擅自回去而趾高气扬,而是这么向离去的张飞拱手说着话,因为在刚才的比斗上张辽被张飞最后的一震之力震得虎口麻,知dào

再比下去自己一定因为气力不续而输给张飞,认为张飞是放了他一马,才这么谦虚的。殊不知张飞因为借着马镫之利还没有击败张辽,所以心情不痛快才回去的。

“对了,张将军,不知现在丁刺史在干什么呢?”

而此时公孙瓒命令给他驾车的人驾车到张辽身边,打出了一记太极拳来转移话题,这张辽可是他打算收罗的一员大将,其性价比要比关张还要高,所以要尽量拉拢感情。

“开平乡侯,我家主公正在准bèi

去京师的事宜,不日将上京。”

张辽此时很恭敬回了公孙瓒的话,并且目光还是直视公孙瓒,没有看他身旁的胡女一眼。

“什么?”

公孙瓒手下众将等人听到丁原准bèi

去洛阳时惊讶的叫出声。

老张的心声:呵呵!看来何进也要咯屁了,我得快些走了。对了,我是否要先去洛阳救驾代替那董大头呢?不行,这傻事儿我以前干过,结果还不是被撵回了东北,并且还赔上了性命。还是让董大头去干这傻事儿吧!老子去洛阳在博得一些名声和利益就行了,以后再跟着群雄一起来打那董大头。

“丁刺史为何要进京?难道洛阳生了什么变故?”

刘备听到张辽的话,立kè

着急的这么询问着。

“我家主公最近接到大将军何进的密令,大将军打算要诛杀为祸天下的十常侍,但是因为何皇后偏袒这些宦官,而使得大将军自己动不了手。所以才命我等上京清君侧,共诛乱天下的奸贼。只可惜我奉命要押运这些刑徒和钱粮到开平乡侯那里去,不然我也要去京师去杀那帮令天下大乱的宦官。”

张辽此时大义凌然的这么说着,而汉末天下人都认为是宦官乱得天下,不论是在正史里还是人们心中宦官都是这个时期邪恶的代表。

谜之音:但是这个时期的宦官也都是一些宫里人,没有皇帝罩着,没有那些表面上阿谀奉承、却在背后疯狂敛财的官吏,宦官岂能如此?真zhèng

为祸天下的是这部管理国家的机器,因为它已经不能正常运转了,需yào

一部新的国家机器了。

“什么?宦官乃是洛阳宫中人,诛杀宦官岂能让诸侯进京?汉家威仪岂不尽失?”

刘备听到张辽这么说,立kè

惊讶的这么说着。

“诛宦官乃为天下人,也会令汉庭生辉,怎么会让汉庭威仪尽失呢?”

张辽此时却这么向刘备说着话,因为他毕竟是丁原的人,他要为他的主公辩护。

“啊!”

赵胜听到张辽的话,吓得惊叫一声,然后先是躲在了公孙瓒身边。

“我赵胜与大将军交好,昔日蹇硕要杀大将军的时候,就是我赵胜给大将军提供他给我们十常侍的证据,才让大将军有凭证诛杀蹇硕。对了,那丁原原本是和蹇硕交好的,后来蹇硕死了才投靠的何进,没有我们宦官为丁原周旋,他也不会有这刺史的位置。”

然后赵胜才这么向张辽这么说着话,其中竟然还牵扯到了丁原的,看来因为张辽说得话太震撼了,他现在为了保命什么都敢说。

“张将军,既然丁刺史正在准bèi

上京,我们正好也要去上京,那么现在我们要立kè

赶路了。”

此时田丰这么向张辽转移着话题,就当赵胜刚才的说着话没说一样。因为他看出来现在不是计较并州丁原的问题的时候,而是现在他们的确是应该立kè

走了,要进并州,要上京师。

就这样,公孙瓒和张辽在此地分道扬镳的各自赶路去了。不同的是张辽为赵胜的话忧心忡忡的在赶向辽西,他突然感到自己有些迷茫了,因为丁原此人并不是一个可以归附的主公;而公孙瓒则怀着一丝兴奋的激动赶往上京的路上,因为他就要去看这天下是怎么乱的了,去看那些耳熟能详的三国英杰们如何在洛阳放出自己的第一道光芒!

第四十三章 计算形势

“听那赵胜说何进杀了蹇硕后将其所统禁兵悉归于已,由此取得西园八校尉的指挥权,此时洛阳之兵尽归他手。而后灵帝之母董太后图谋参与政事,与何太后相恶。何太后乃使何进奏请将董太后迁出京师归国,又使何进收董太后之弟骠骑将军董重下狱。董重自杀,董太后随之忧惧而死。何氏除掉异己,执掌朝政,其势甚盛。以现在何进之势要诛杀宦官简直易如反掌,现在竟然招藩镇之兵进京。那出策的袁绍表面是杀宦官,实jì

上是暗藏祸心,分明是他袁家之计,那何进危矣!而袁家依靠丁原进京想获得什么?”

当夜晚来临后,公孙瓒、公孙越与田丰在营帐里密事的时候,田丰如此感慨着。因为那赵胜来辽西后,公孙瓒与那赵胜攀交,所以赵胜便告sù

了他许多洛阳的事情,并且还告sù

了他是袁绍让何进招兵进京的,现在丁原已经准bèi

带兵进京,看来这洛阳的形式不容乐观。

“那军师现在打算如何?”

公孙瓒则打算知dào

现在田丰有什么想法,是否和他想得一样。

“主公,虽然现在汉室有危难,但是我等也有难。”

田丰却说了这么一句话。

“哦?军师此话怎讲?”

此时公孙越莫名其妙的这么询问着,而公孙瓒则沉思着没有说话。

“主公可知那与张辽交战的黑山军将领陶升,原来所在何处?”

田丰此时向公孙瓒问了这个突如其来的问题。

“不知。”

公孙瓒老实的回答着,并且心里明白问题就出在这里了。

“陶升虽是黑山军的一支,但是他原本在太行山内壶关以南,而这里是太行山的最北面,他为何在此?”

田丰继xù

这么反问着,想不到他对陶升竟然这么了解,看来他对那黑山军倒是很了解。

“什么?这么说黑山军有大举动吗?军师你曾断言说黑山不下百万之众,现在如何是好?”

听到田丰这么说公孙瓒便有些慌了的这么说着,因为要是黑山军全力跟他打,他可不认为自己的兵马能以一敌百,而他身边的公孙越虽然勇悍也面露惊慌之色,因为那可是一百万人的军队啊!

“主公勿虑!黑山军虽然人数众多,但是装备奇差,又不通战阵,非我等对手。更何况主公立得是天下人之功,黑山军若攻我等,则是和天下人为敌。我想那张燕并没有那么愚蠢。”

此时田丰却这么安慰着公孙瓒说着。

“军师的话我有一些不明白了。”

公孙瓒有些疑惑的这么询问着。

“是呀!军师,你说明白点吧!”

公孙越则着急的向田丰询问着。

“我认为这陶升来此地非是因为张燕之故,乃是另有人指示。”

田丰嘴角微微扬起了一丝笑容的这么说着话,看来他对自己的这个推断胸有成竹。

“什么?何人与我有仇?”

公孙瓒听到田丰这么说立kè

迷茫的这么询问着。

“我们公孙家和那黑山贼井水不犯河水,又是谁在打我们注意?”

公孙越也感到有些蹊跷的询问着。

“倒不是主公与谁结怨,而是有人要为难主公。”

田丰则这么解释着。

“那是什么人要为难我们?”

公孙越这么询问着,而公孙瓒则又沉默不语,因为他知dào

树大招风的道理。

“袁家。”

田丰此时用起了他美声唱法这么说着。

“袁家?为何又是袁家?”

公孙越这么惊讶的说着话,而公孙瓒则咬了咬牙没有说话,因为在田丰说有人故yì

为难他时,他就想到能是那袁家的人。

“现在主公名盛于天下,而袁家根基都在河北,若天下大乱,袁家要拥河北诸地,能与袁家为敌便是主公了。”

田丰继xù

解释着。

“哦!但那陶升为何会是袁家的人,他可是黑山军的一员啊!”

公孙越感到陶升不应该和袁家为联系在一起,所以向田丰有此一问,而公孙瓒也疑惑的望着田丰,因为他不相信整个黑山军都被袁家控zhì

了,除非……

“袁家的根基在汝南郡和邺城,而陶升又是那个邺城附近的黑山军,但是却没有听闻他私掠过邺城,作为黑山军的他不靠私掠如何过活?所以我早就猜想这陶升与袁家必有联系。所以我听到袭击那张辽的部队是陶升的人时,便明白了。”

田丰和盘托出了他的想法这么说着。

“既然这样,我立kè

叫人去戒备。”

公孙越听到田丰这么说,立kè

准bèi

起身出去布防。

“二爷不必如此。”

田丰此时一笑的这么说着。

“这又是为何?”

公孙越看到田丰劝阻他便疑问着。

“陶升所针对的目标是张辽的运输队,而不是我们,要袭击我们就等于和天下人为敌,所以他未必有那个胆量,并且我们也不是那么好惹的。而现在张辽已进冀州,那陶升也应该退回壶关以南了。”

田丰此时这么向公孙越解释着。

“哦!原来军师所说的危险不是今日之险,而是指以后啊!”

公孙瓒此时才恍然大悟,看那田丰说话都不说明白,把公孙瓒的小心肝吓得噗通噗通的。

“主公,其实我们早已对上了袁家。因为河北不容二主,现在主公如日中天,袁家也已明白这个道理,所以才利于他们的影响力来尽量消弱我们的力量。就算这押运的运输队是皇上的旨意,他也敢在背后里使用手脚。不过,主公放心,各地派往东北运输的队伍也都不是泛泛之辈,估计那袁家背后使用的手段也未必能奏效。哼!这袁家如此算计天下,为得不过是他们袁家的利益,在他们眼中汉庭的威仪何在?不过,他们的手段旁人不知,却不能瞒过我们的眼睛。因为主公锦衣卫的存zài

和主公日益升高的威望,这天下事令丰尽收眼底,所以我们也不会坐以待毙。他们袁家招我们便接招,而我们也要招对付他们。在冀州由于田豫散布的谣言,现在韩馥已经对袁家产生的猜忌之心,听说魏郡高邑和邺城关系并不太融洽,那袁家要在冀州立住脚恐怕是难了。只可惜在豫州他们的势力太大,不然我也有办法让他们在豫州也坐立不安。”

田丰此时才向公孙瓒说出这些事物,并且最后说出了他那条已经挥效应的毒计,看来不论是什么样的人都有坏主意啊!像田丰这样的刚直的人用起这毒计来完全不弱于任何人。并且听田丰的话,好像他和田豫也在算计不少袁家的事情,看来这军师最大的功能就是自主对付敌人用的,不需yào

公孙瓒忙着下指令。

“对了,军师。我见那张辽勇猛,乃是一员骁将,所以我打算把他留在辽西,你看如何?”

此时公孙瓒因为田丰的话突然想起张辽来,向田丰问起来张辽的事情,打算收服张辽为己用。

“主公,我见那张辽骁勇后,才知dào

自己算漏了一件事情。”

此时田丰却有些惋惜的这么说着。

“哦?军师此言何意?”

公孙瓒则感到奇怪的询问起来。

“这八州各处为主公押运物资的队伍可都是天下的精兵猛将,没有本事的人是难以为委以如此重任的,所以丰打算把他们都收归主公所用!只可惜丰现在才想到此事,哎!丰资历尚浅啊!”

此时田丰却说出了如此震撼的话来。

“什么?那可太好了!”

公孙瓒听到田丰这么说立kè

高兴的这么说着话。

老张的心声:我**!还是你狠啊!我只打算要一个张辽,你全收秋儿了!

“主公,现在你可飞鸽传书一封给国让,让国让好酒好肉的留住那些各地来辽西的运输队,这京师一入藩镇之兵必乱。到时候自然可以留住那些精兵猛将,为主公以后兵进河北所用。”

田丰此时向公孙瓒如此献策着,打算让田豫那边拉网打渔。

“好!就依军师所言。那军师,关于我们上京的事情怎么处理?这京师要是大乱,我们如何献俘?”

公孙瓒先是赞同了田丰的意见,然后却忍不住这么向田丰询问着,因为他想知dào

这田丰怎么想,是否和他的想法一样。

“主公,袁家在京师根深蒂固,并且谋划许久,就算我们赶得及去又能如何?我田丰又不谙官场之道,京师那种是非之地不是你我能够待得下的。何进失势已经天定,你我无能为力,这天下何去何从早已不在你我掌控之中了。哎!这上京之路如果要有国让就好了,国让通权谋,可为主公现实所用。不过那赵胜却可以成为主公官场的引路牌,主公可以在官场上借他之力谋划应酬。”

田丰此时却这么坦然的说出了这些话,然后向公孙瓒和公孙越拱了拱手后,便离去了。

老张的心声:对啊!去洛阳可不同于我东北,记得民国那年去北京的时候,老子就对那帮瘪独子玩得花花肠子特闹心,而这田丰也是因为刚直不喜欢官场的作风才回渤海老家不跟他们玩的。上京就得进官场啊!还真妈拉个巴子的闹心啊!田丰说那田豫对这方面有本事,但是田丰你早干嘛去了?现在才说!

第四十四章 卢植

“什么人胆敢阻挡开平乡侯进京献俘的队伍?还不快快躲开!”

在公孙瓒大军行进的时候,前锋官严纲被一行人拦住了,所以严纲才在马上这么稍有怒气的说着话。而为什么是稍有怒气呢?因为严纲见那行人衣着不俗,且车驾很多,虽然严纲是一员武将,但也不愚蠢,知dào

这些人不是普通人,所以话没有放那么满。

“我家主人叫公孙瓒和刘备过去说话。”

此时那行人却没为严纲的话所动,而是叫一个管家摸样的仆人向严纲这么说着话,但见那管家一身的绫罗绸缎,虽然没有花式,但是却非常的气派。

“你家主人是谁?怎么有这么大的架子喊我家主公和云亭侯亲自来见?”

严纲听到那管家说得话,立kè

这么询问着,不过他此时音量已经放低了不少,因为他感觉到这家主人定不是一般人。

“我家主人便是尚书卢植,还不快叫你家主公和刘备前来问安!”

听到严纲的询问,那管家立kè

挺胸昂的望着骑在马上的严纲这么说着。

“啊呀!竟然是尚书大人!我立kè

回禀我家主公和云亭侯大人!”

严纲听到那管家说这车驾竟然是卢植的车驾,立kè

露出的恭敬之态,因为那卢植不仅是天下名士,还是公孙瓒和刘备的老师。

“什么?老师在前面!这是怎么回事?”

公孙瓒听到王门奉严纲之命来告sù

他卢植在前面时立kè

惊讶的这么问着。

“末将不知。”

王门则是很老实这么回复着。

“师兄,我们应该立kè

前去,不要让老师久候!”

刘备此时这么向公孙瓒说着话。

“主公,卢尚书既然在此,可能洛阳有变啊!”

田丰此时却提醒了公孙瓒一句,那意思就是说去见卢植的时候应该问问他洛阳的情况。

“老师,伯珪在此见礼了!”

“老师,玄德在此见礼了!”

公孙瓒和刘备此时面对一名身高有八尺二寸的老双膝跪地磕头着,而这名身材高大的老便是当代大儒卢植。不过此时那赵胜却不在这里,因为他知dào

自己不是卢植喜欢的人物,所以能避就避开吧!

“伯珪、玄德,都起来吧!”

卢植见公孙瓒和刘备跪地向他磕了一个头后,他便满脸露着微笑扶起了公孙瓒和刘备,这么喊着他两个徒儿的表字轻声说着话。

“我卢植平生最大的欣慰就是收了你们二人为徒,现在你们二人名扬天下,且都封侯,还刚在塞外大破鲜卑而回,现在正向汉庭献俘。真是令我大快平生!大快平生啊!”

卢植这老头扶起了公孙瓒和刘备后,便大笑着胡子都飘起来了这么称赞着公孙瓒和刘备,而此时他说话的音声如钟,令周边的人都听得十分真切,并且感觉到了这名老的喜悦之情。

“现在天下不稳,伯珪能封侯不过侥幸而已。”

公孙瓒此时却谦逊的这么说着话。

“呵呵!伯珪,现在你的性子倒是沉稳了许多,要是以前你定会当着我的面眉飞色舞的自夸一番,并且玄德还会给你帮腔助威。看来人还是需yào

历练啊!”

卢植望着公孙瓒笑着这么说着,而神态则完全是一个忠厚的长对待自己晚辈的言词,令公孙瓒不禁想起了他在民国时期的义父,有种非常亲切的感觉。

“老师,现在你乃汉庭尚书,为何在此?看你的车驾这么多,难道是要回涿城老家?”

此时刘备却这么关心的向卢植询问着,因为他在卢植的车驾上看出了问题所在。

“哎!——”

听到刘备的话,卢植先是长叹一声。

“何进引狼入室啊!何进乱汉室江山啊!”

然后卢植仰天大叫了这两句话。

“何进引狼入室啊!何进乱汉室江山啊!”

“何进引狼入室啊!何进乱汉室江山啊!”

……

此时卢植这声如洪钟的话语竟然带着回音的声传四里,令整个献俘队伍都不禁惊疑不定,因为那何进可是当朝大将军,位高权重,是谁胆敢在此地说他的不是?

“老师为何这么说?”

刘备此时沉不住气的向卢植询问着。

“这何进欲杀十常侍,但是因为何太后与宦官交好,所以他下不了手。而此时那袁家子袁绍竟然让何进引外兵以清君侧之名进京,虽然那曹操反对,但是这何进却信了那袁绍之言,乃暗差使命,携密诏星夜往各镇去。后来那凉州董卓得知此事,上表进京,其表曰:‘窃闻天下所以乱逆不止,皆由黄门常侍张让等侮慢天常之故。臣闻扬汤止沸,不如去薪;溃痈虽痛,胜于养毒。臣敢鸣钟鼓入洛阳,请除让等。社稷幸甚!天下幸甚!’何进得表,出示大臣,我才知dào

有这等事情。侍御史郑泰与我苦谏何进,但何进不听,执意让董卓进京,所以我和郑泰以及一些大臣便弃官而走了,因为董卓一进京,这京师必乱,不如躲个安静。而当我到这并州晋阳后,竟然现那丁原不知dào

在哪里得了消息也准bèi

进京。我已心灰意冷,准bèi

找个地方隐居起来不问天下事。”

卢植此时叹气的向公孙瓒和刘备这么说着话。

“老师为何如此厌恶董卓?这董卓是什么人?”

公孙瓒此时倒没有安慰卢植,而是询问起来董卓的事情来,因为公孙瓒虽然知dào

这董卓不是东西,但是对他的实力还不是很了解,并且他也希望借卢植之口将董卓的事情告sù

他身边的这些人,特别是田丰,因为他不能说关于董卓的事情,他的锦衣卫为没有渗透到那里。

“董卓此人有勇略,羌人中有侠名,后因抗击边章、韩遂有功,表现突出,不久便被封为台乡侯,食邑千户。

中平三年(谜之音:公元186年),羌胡内部生兵变,韩遂格杀边章、北宫伯玉、李文侯,集结三人的部队共十余万人围攻陕西,太守李相如叛离朝廷,归附韩遂。不久,韩遂又联合周边的马腾、王国等人,合兵进攻三辅,声势浩大,势不可挡。

中平五年(谜之音:公元188年),韩遂、马腾已攻到陈仓,危及长安和洛阳。汉庭便拜董卓为前将军,与左将军皇甫嵩共同解陈仓之围,大败韩遂、马腾。董卓因此又得封赏。

中平六年(谜之音:公元186年),朝廷为了遏制董卓权势继xù

滋长和蔓延,征董卓为不掌实权的少府。董卓明白朝廷用意,便婉言拒绝,不肯就任。灵帝病重,急忙召见董卓,拜他为并州牧,所属部队隶属皇甫嵩。野心勃勃的董卓自然对朝廷如此安排和任命不满,便回奏灵帝说:‘士卒大小相狎弥久,恋臣畜养之恩,为臣奋一旦之命,乞将之北州,效力边垂。’拒绝交出兵权。随即竟然率领自己所属部队进驻河东,以观时变。以此来看此人面善心狠,一入禁庭,必生祸患。”

卢植详细的向公孙瓒说着董卓的情况,因为他知dào

他这两个宝贝徒弟就要进京献俘了,必然会遇到那狼子野心的董卓。

老张的心声:我**!这董大头胆子太大了吧!竟然圣旨也敢违抗?太牛**了!

“看来此去洛阳必有一场变故。”

刘备此时疑虑重重的这么说着。

“伯珪、玄德,除了那董卓外,你们还要小心那丁原。丁原此人能有今日权势都是暗通宦官之故,蹇硕在对付何进的时候曾经调用过丁原的兵马对付何进,而丁原便遣张辽、张扬这两员勇将带兵归附蹇硕。后蹇硕为何进所杀,他便让张辽、张扬复为何进所遣,后归本州募兵。此人善能见风转舵,照比董卓来说更似一个小人。而董卓之所以不去就任并州牧,实jì

上也有丁原此人皆为豺狼的原因。”

然后卢植继xù

语重心长的向公孙瓒这么嘱咐着。

谜之音:张辽之所以一听赵胜的言词就对丁原产生恶感,就是因为他是参与到那场政治阴谋里的一员,当然知dào

那赵胜的话说的应该是真的。因为他和张扬的确是先带兵进京去归蹇硕调遣的,后来蹇硕被杀,他们便被何进夺了兵马,然后便被何进支回并州募兵去了。

老张的心声:我**!洛阳这趟浑水果然很浑啊!这卢植常年在京师,应该了解情况。不行,我得让他和我一起去,怎么说他也算是我便宜老师,怎么的也得向着我这徒弟吧!

“老师,听您这么一说,此次上京倒是凶险异常,不如让老师和我等一起上路如何?我和师弟多年不见老师,常常心中挂念,现在可早晚听老师的教诲,照比那归隐山林岂不更是一件美事吗?”

公孙瓒此时很恭敬的向卢植这么说着,希望拉他入伙。

“是呀!老师。徒弟和师兄多年未见师尊,是应该好好聚一聚了!”

刘备此时也这么说着,希望卢植和他们一起上京。

“呵呵!既然你们这两个爱徒如此看得起老朽,那老朽就和你们一起回去吧!”

就这样卢植面露喜色的答yīng

了公孙瓒和刘备的请求,和他们一起上路了。

卢植这个老头乃是天下名士,非常博学多才,在路上一直给公孙瓒和刘备上着课,其中包括古往今来的人事,以及他们所经过的这并州的乡土人情。最重yào

的是那洛阳的官场派系的情况和现在汉室、宦官、大将军府的状态,还有洛阳的人心如何等等。

在谈及文学方面的事情时,卢植盛赞了公孙瓒在去年渤海吟出的《水调歌》,当刘备提起公孙瓒今年所做的《悯农》时,卢植也戏称公孙瓒为公孙瓒大诗人,骚的公孙瓒满脸通红,因为就算公孙瓒脸皮再怎么厚也没到不要脸的地步,这盗取先人……不,是后人的诗扬名还真令他蒙羞。

在与卢植的谈话中公孙瓒觉这卢植相当忠于汉室,而听卢植说他公孙瓒和刘备在世人眼里也是这样的,并且还有那长沙太守乌程侯孙坚、徐州刺史陶谦。因为当今汉朝只有他、孙坚和陶谦三支汉军一心一意为大汉守土,打击乱贼、出兵塞外,并且他们三人曾经在并州还并肩作战过,而他们三人因为脾气相投,所以之间关系亲如兄弟,算是他公孙瓒在汉朝境内的亲密盟友。

老张的心声:想不到我在脑袋上还顶着一个大大的忠字光环!嘿嘿!现在我可是忠的。

并且公孙瓒还现卢植这个老头还老当益壮,现在竟然有一个六岁大的儿子,真是宝刀未老啊!

不过,还有一件令公孙瓒郁闷的事情,就是由于有卢植在,他只好乖乖的骑马和卢植、刘备并行,可惜了他那豪华大车上的四个靓丽胡女了。

第四十五章 何进亡

就在公孙瓒他们师徒三人关系越来越融洽的赶往洛阳的路上时,他们终于到了并州治所所在的太原郡晋阳城。

当公孙瓒的献俘队伍来到这冀州府晋阳城后,便受到了如过往各城一样的热烈欢迎,但是公孙瓒却现那丁原已经上京去了,看来他们来晚了一步。

在晋阳城里公孙瓒看到司隶押运队伍也在这里休息,其领队是皇甫嵩的侄儿皇甫郦。

“开平乡侯,郦有礼了!”

在公孙瓒休息的馆驿里,皇甫郦登门向他拜访时这么拱手的说着话,而此时只有公孙瓒、公孙越和田丰三人在,因为皇甫郦是私自在夜间秘密来访于他。

“皇甫郦将军深夜来访是何用意?”

公孙瓒倒没有寒暄,直接这么开门见山的向皇甫郦询问着,因为他可不想和他磨嘴皮子。

“开平乡侯快人快语,郦也不做作了。郦来此,特为向侯爷投诚!”

皇甫郦这么说着话,立kè

给公孙瓒跪了下来,双手抱拳的望着公孙瓒。

“你这是为何?如果不说清楚,我是不会答yīng

的。”

公孙瓒到没有因为他的王霸之气引人来投而高兴,而是这么向皇甫郦询问着,而他此时在油灯的火光下看到那皇甫郦面相英武,不似奸诈之徒,但是人不可貌相,还是谨慎点好。

“开平乡侯,郦之所以投靠侯爷是因为我与那董卓交恶。我在董卓抗皇命不入京师之时,曾经认为董卓不遵守圣旨是逆命怀奸、罪在不赦,力劝我叔叔皇甫嵩兴兵讨伐。但是却没有被叔叔采纳,叔叔说:‘专命虽罪,专诛亦有责也。不如显奏其事,使朝廷裁之”,于是上表。朝廷责备董卓,那董卓定对我和叔叔怀恨。而这次押运京师刑徒和物质去辽西,是我自己请命来的。因为董卓进京在即,他这人记恶忘善,定会对曾经对他有提拔之情的我叔叔动手,而我更会被他所害。所以我才打算离开京师那是非之地,打算投在侯爷帐下效命。只可惜我劝不动我那叔叔,而我非是贪生怕死,只是我皇甫郦学得一身功夫战阵,不愿意就此葬送大好前程,所以才来向侯爷表面心迹。”

此时皇甫郦依旧跪在地上向公孙瓒这么说着话,看样子十分恳切。

“哦!既然如此,我不会亏待于你的。你暂时押解刑徒和粮草到我辽西候命,我进京献俘回到辽西后,会具体安排你以后的工作。”

公孙瓒此时这么向皇甫郦说着。

“谢主公!”

听到公孙瓒话已经答yīng

收留他,他便向公孙瓒磕头的这么说着。

“大哥,此人危难之时来投,虽然是名门之后,但是其心不可测,当慎防之。”

待皇甫郦走后,公孙越向公孙瓒这么提醒着。

“我知dào

了,那军师怎么看?”

公孙瓒先是应了一声公孙越的话,然后向田丰这么询问着。

“此人很自私,乃名门之后,应很有才能。”

田丰却只说了这么三句话,就不说了。

“哦!”

公孙瓒应了一声。

老张的心声:这个人可以用,但要甚用,对吧?

随后公孙瓒的献俘队伍在晋阳休息了一晚,便继xù

赶路上京。

“报!——”

当公孙瓒的军队来到了上党壶关境内后,就听到他的斥候来报。

“前方十里壶关闭关待战,不知意欲何为?”

而斥候报出此时后,立kè

令公孙瓒这行人感到了危机。

“军师,你认为这是怎么回事?”

公孙瓒立kè

向田丰询问着,因为军师的作用就体现在这里。

“此乃并州上党地界,属于丁原管领,他现在带兵进京应该会派一员亲信大将守卫上党以防不测,可以待形势不利的时候撤回晋阳。”

田丰此时这么解释着。

“什么?那丁原竟然有这样的想法?那不是反了吗?他怕谁会对他不利?那京师乃是皇家所在,难道天子会对他不利吗?”

此时由于快到洛阳了,所以那赵胜听到田丰这么说,立kè

来了精神这么说着话,因为快到他的地头了。

“中常侍大人,我话还没有说完。”

此时田丰很礼貌的向赵胜这么说着。

“哦!那田大人请继xù

。”

赵胜倒是识趣的这么说着,因为他知dào

这田丰是公孙瓒身边的红人,而他现在还要依赖公孙瓒保护。

“这壶关本就是通行要道,在没有什么特殊事情生时也不会闭关的。而此时闭关就说明生什么事情了。普通的变故不至于闭关,而闭关的原因也只有一个,那就是京师有大的变故,丁原感到了危机,随时打算带兵撤回晋阳。”

田丰依照当前的形式这么分析着,立kè

让众人大惊失色,唯独卢植只是轻叹一声,好像早已算定会这样。

“哦?那依军师所言,现在我们应该如何应对?”

公孙瓒继xù

询问着。

“继xù

前进。不论那壶关守将是谁,主公乃是进京献俘,天下间敢拦阻主公皆为天下敌。就算那丁原想造反,估计也没有胆子拦主公进京献俘,除非丁原想与天下人为敌。”

“那好,继xù

前进!”

公孙瓒听到田丰这么说便安心了,命令部队继xù

前进。

当公孙瓒的献俘大军来到壶关门前时,那壶关果然关口紧闭,城碟上都是甲士布防,如临大敌。

“是何人守此关隘?快快开关!我家主公要进京献俘,难道你们不知dào

吗?”

此时前锋严纲的副将赵云胆壮,第一个单骑来到关前喊开关门。

“关下的那个,现在洛阳城乱,我等奉命守关。待洛阳乱事平定,我等再开关隘。”

而关上的守将则这么向赵云喊着话。

赵云的心声:什么?洛阳乱了?

“请问洛阳因何而乱?”

赵云听到洛阳已经出事情了,赶忙向关上守将询问着。

“我乃是奉命行事,这洛阳乱事我并不知dào

。”

关上的守将则这么回复着。

嘚!嘚!……

赵云和那守将问答完话,立kè

拨马疾驰向严纲报gào

这件事情。

“正如军师所言,洛阳果然出事了!”

公孙瓒听到严纲差遣王门来向他禀报赵云打探的消息后,这么感叹着。

“主公,现在应该主公亲自到关前向那守将喊话,主公乃是进京献俘的队伍,并且主公还是开平乡侯。如果那关上守将还不开关,主公便给他定一个谋反的罪名,那守将惧罪一定会开关放行的。”

此时田丰这么向公孙瓒建议着。

“开平乡侯,现在洛阳大乱,过去不大好吧?不如等乱事平定,我们再过去怎么样?”

而赵胜听到洛阳已乱,害pà

的这么向公孙瓒建议着。

“中常侍大人,当今洛阳城乱,我乃朝廷封侯大将,岂能坐视?”

公孙瓒此时却非常虚伪的这么大义凌然的说着。

“徒儿说得是,应当即刻进京。”

卢植听到公孙瓒的话立kè

这么赞同着。

“师兄说的好!大丈夫当报效国家!现在汉室封我等为侯,岂能当汉室需yào

我们的时候,我们便退缩了?”

刘备也赞同着公孙瓒的话,并且他还是一口的愤青言词。

就这样,公孙瓒来到那壶关前,依照田丰的话亮出了自己的身份并且恐xià

那守关守将,立kè

让那守将开了关隘。看来在古代也是官大一级压死人啊!何况公孙瓒可是封侯的人,不止大那守将一级。

然后公孙瓒得知那守将名叫杨丑,而在杨丑的口中得知这守卫上党郡的丁原大将是叫一个张扬的人,在丁原属下领从事之职。此时那张扬正在离壶关三十里外的上党郡治所长治城内,所以公孙瓒便带兵去往长治先会一会那张扬,看看洛阳生了什么事情。

老张的心声:张扬?这名字好熟悉啊!对了,好像十八路诸侯里有这么一个人,并且吕布都投靠过他,应该是个人物。

在壶关休息一晚后,公孙瓒一天的功夫便到了长治,而此时长治城也是四门紧闭如临大敌。

“喊你们将军张杨快开城门,我家主公开平乡侯一会儿就要领献俘队伍进城休息。”

依旧是赵云来到长治门前喊话。

“什么?那公孙瓒已经到了。快开城门!等一下,先召集城内百姓,告知是开平乡侯领着胡人俘虏来上京献俘了,要他们夹道欢迎!”

这张扬的头脑可比扬丑好多了,知dào

这献俘队伍不但不能拦,还要好吃好喝伺候着,不然一定会落下一个被天下人责难的下场。

然后公孙瓒又是在人民的热烈欢迎中进到了长治城,并且在张扬的陪同下来到了城里张扬所居住的宅子。

“张将军,不知dào

这洛阳究竟生了什么事情?令你如此戒备森严啊?”

公孙瓒进到张扬的宅子里后在寒暄了一会后,便这么向张扬切入正题的询问着。而他看到这张扬身材高大、膀大腰圆,竟然也是一员虎将,难怪能为丁原授予重任,成为在汉末乱世时称霸一方的诸侯。

“不瞒开平乡侯,大将军被十常侍杀了。”

张扬听到公孙瓒的询问,便先说出来了这番令人震撼的话来。

“什么?”

众人听到张扬的话全都大惊失色,虽然已经猜到会是这样的结果,但是许多人想不到何进竟然会被十常侍给杀了,何进竟然死了。

“而大将军的部将听说何进被杀,领兵入宫,虎贲中郎将袁术攻入青琐门,迫使张让等人挟持皇帝刘辩和陈留王刘协从复道仓皇外逃,正在缉拿追捕中。太傅袁隗与司隶校尉袁绍奉诏杀死宦官亲党许相、樊陵,然后列兵朱雀阙下,捕杀没有来得及逃走的宦官赵忠等人,尽杀祸国宦官。此后的事情我就不清楚了,因为我主公那里的人只告sù

了我这些事情而已。”

张扬此时继xù

这么说着,令众人侧耳聆听他说的洛阳情况。

老张的心声:呵呵!看来这水已经浑了,就看我怎么摸鱼了!

此时这汉家天下因为汉灵帝早亡,令汉室江山不稳。然后何进一死,皇帝被宦官挟持,这汉家威仪已经尽失了。天下诸侯因为黄巾大乱和地方叛乱获得实权,再加上灵帝崩、何进亡,使得诸侯各自称霸一方,而此时汉家江山也许已经维持不下去了。

第四十六章 进京

中平六年(谜之音:公元189年)三月,汉灵帝崩,皇子刘辩即位,时年十四,其生母何皇后被尊为皇太后,临朝听政,改元光熹。

光熹元年,何进与袁隗执掌朝政,形成外戚何氏专权之局。灵帝在世时本想以皇子刘协继位,临死以刘协托付宦官蹇硕。帝既死,蹇硕便想诛杀何进,立刘协为帝,因何进有所察觉,其事未果。何进既掌朝政,蹇硕心不自安,乃与诸宦官谋诛何进。但是十常侍却并不支持蹇硕,而中常侍赵胜素亲于何氏,便让赵胜将蹇硕之书交与何进。于是何进诛杀蹇硕,将其所统禁兵悉归于已,由此取得西园八校尉的指挥权。时灵帝之母董太后图谋参与政事,与何太后相恶。何太后乃使何进奏请将董太后迁出京师归国,又使何进收董太后之弟骠骑将军董重下狱。董重自杀,董太后随之忧惧而死。何氏除掉异己,执掌朝政,其势甚盛。

同年,何进信袁绍之策,欲尽诛宦官,先请何太后尽罢中常侍以下诸宦官职,改以郎官补替,太后不听。何进出身贫寒,刚获得了这么大权势,所以很忌惮宦官,而他这个人还很优柔寡断,所以这件事情便久久不能决断。袁绍又建议何进召四方猛将豪杰进京,以胁迫太后同意,何进便采纳了。陈琳、郑泰、卢植、曹操等人知dào

后都劝谏何进不要召外兵进京,认为何进身居要职,手握重兵,要诛杀宦官,只要当机立断即可,不必招进外兵,何进不听依旧打算召藩镇之兵进京。

同年七月,大将军何进召董卓进京,其表曰——

“臣伏惟天下所以有逆不止,各由黄门常侍张让等侮慢天常,操擅王命,父子兄弟并据州郡,一书出门,便获千金,京畿诸郡数百万膏腴美田皆属让等,至使怨气上蒸,妖贼起。臣前奉诏讨於扶罗,将士饥乏,不肯渡河,皆言欲诣京师先诛阉竖以除民害,从台阁求乞资直。臣随慰抚,以至新安。臣闻扬汤止沸,不如灭火去薪,溃痈虽痛,胜于养肉,及溺呼船,悔之无及。”

董卓闻召,知dào

浑水摸鱼的机会来了,即刻上路。同时并州丁原也开始准bèi

上京。

同年八月,何进入宫面见何太后,请尽诛诸宦官。中常侍张让、段珪等使人偷听,知dào

了他的谋划。于是,张让等宦官先制人,让何太后召何进入宫,立即将其杀害。何进部将吴匡等在宫门外闻听何进被杀,遂与虎贲中郎将袁术等斫宫门而入,又纵火烧南宫宫门。袁绍亦引兵入宫,杀宦官赵忠等。张让、段珪等劫持皇帝,太后及陈留王刘协仓皇出逃。袁绍等关闭宫门,大杀宦官,死二千余人,许多宫中楼阁都遭到了破坏。不过,从此东汉以来猖獗近百年的宦官集团遂告复灭。张让、段珪劫持刘辩和刘协等逃至小平津,在河南中部掾闵贡逼迫下,投水自尽。后王允带人找到了刘辩和刘协,连夜逐萤光南行,欲返还洛阳皇宫。后得百姓车马,才得乘骑南还,而此时一路不断有公卿前来护驾。

此时行军中的董卓远远望见京城一片火海,知dào

情况有变,打听到皇帝在北芒,董卓又急忙率兵前往。皇帝被蜂拥而至的大军吓得惊慌失措,泪流满面。董卓威风凛凛,大摇大摆地走上前去参见皇帝刘辩,并且向他询问事变经过。皇帝结结巴巴,语无伦次,倒是站立一旁的陈留王刘协主动上前向董卓讲述了整个事变的经过,叙述毫不含糊,条理清楚。当时,刘协只有九岁,比皇帝还小整整五岁。董卓大为欢喜,认为刘协要比刘辩强得多,而且又因他是董太后亲自抚养的,而董太后和他都姓董,于是,便有了罢黜刘辩、拥立刘协的最初念头。董卓把皇帝奉迎至皇宫后,挟天子以令诸侯,开始干预整个东汉中央政权。

初到洛阳时,董卓由于急于赶路,其刚到洛阳的部属兵力不超过三千骑,为了一开始就给洛阳造成一种强烈的军事威慑影响,他每隔四五天就命令所部晚上悄悄溜出洛阳,第二天早上,再浩浩荡荡开进洛阳,战鼓震天,旌旗招展,如千军万马源源不断。包括朝廷官员在内的所有洛阳人们,都被董卓如此强dà

的实力所吓倒,不敢有丝毫越轨行为。此时大将军何进被张让伏杀后,他的部曲将领吴匡对何进的弟弟何苗怨恨很深,认为何苗存心不肯与何进合zuò

,而且还怀疑他与张让勾结,共同对付何进。吴匡念何进平日对自己有恩,誓要杀死何苗,替何进报仇。他动手下士兵,告sù

他们说——

“是车骑将军何苗勾结张让杀死了大将军,我们一定要替大将军报仇!”

于是,便联合董卓的弟弟董敏,共同攻杀何苗。何苗死后,董卓坐收渔翁之利,不费一兵一卒收编了何进、何苗的部队。

当时,鲍信就对董卓军事势力的膨胀有较清醒的觉察和认识,他曾对袁绍说——

“董卓拥有强兵,而且为人奸诈狡猾,野心不小,如果现在不想办法除掉他,今后必将受其牵制。如今董卓军队人员混杂,军心不稳,组织不严,正可趁早除掉。”

可是袁绍因惧怕董卓,优柔寡断,未采取行动,而鲍信则惧事泄,逃归衮州。

此时有了强dà

的军事后盾,董卓便有恃无恐,为所欲为,便迫使朝廷免除司空刘弘的职务,自己取而代之。

同年,由于宫中有此大变,所以再次改元为昭宁。

“开平乡侯威武!”

“开平乡侯功高震世!”

……

虽然洛阳经过了一场非常严重的政治风暴,但是公孙瓒上京献俘的活动还是要办的,因为这是自皇帝登基以来的第一件大喜事,也是自董卓掌权以来的第一件大型政治活动,所以当公孙瓒的献俘队伍进到洛阳城时,洛阳百万市民夹道欢迎,盛况空前。

此时公孙瓒可是特意定做的盛装出场的。但见他一身像似狮子的狻猊钢白甲,那狻猊头一样护肩在左,宛如尾巴一样的护肩在右,就像他身上卧着一头狻猊神兽,好不威风!并且他胯下白马也是极其神骏,是柯恩德送与他的一匹名为白影的乌孙天马,而此马之所以叫白影是因为这马跑起来只能看到一团白影。而他此时一手握着睚眦刀柄的钢刀,一手挥舞示意,显得极其威武潇洒。并且他没有带头盔,他还天天刮胡子,使得他那面白无须的英俊相貌令许多阁楼里偷看的少女都痴了——

“天下间竟有如此奇男子?”

此时此刻许多女子都在心里已经投入到他的怀抱之中,并且从此世人称他“公孙瓒绝伦天下!”。

“大丈夫当如此!”

“当年冠军侯和破胡壮侯也不过如此!”

……

望着公孙瓒风光无限的进到洛阳城时,许多城里的英豪都不由得出这些感叹之词。

“阿嚏!——”

此时在塞外所有胡人都不由得打了一喷嚏,脑后生寒,仿佛自己是被猛兽瞄上的猎物一般。

这时候,洛阳城正门大开,城楼上和各处楼宇之间全都是拥挤的人流,一个个都在疯狂的喊着口号来迎接公孙瓒的进城,因为最近洛阳大乱,正需yào

这样的喜庆令人们忘却伤痛。但见在洛阳城的官道上则都是鲜花,使得公孙瓒的献俘部队一路闻香的前进着。而对于公孙瓒的这些部从们来说,受到京师百万人呼声震天的欢呼雀跃,人生最辉煌的时候莫过如此。

此时公孙瓒这一行人个个神采奕奕,骑在马上挺胸昂头,都拿出自己那最精神的一面让世人品头论足的称道。

相比而言那公孙越押解而来的鲜卑囚犯则坐在公孙瓒设计出来的囚车里,一个个低垂着脑袋遭受四周汉民丢掷的杂物侵袭。

但是享shòu

这样的感觉终究是是期限的,在官道的尽头便是洛阳城中间的皇宫了。

谜之音:洛阳的皇宫分南宫和北宫,分别位于洛阳城南北,中间距离为七里,用复道将两宫连接起来。

公孙瓒要到达的是南宫的宫门,当他还没有到宫门前,甚至来说还没有到洛阳城还在三四十里外的时候就看到了高耸入云的德阳殿和朱雀阙,而这两个参天建筑都在南宫之中。

老张的心声:如此华丽雄伟的建筑群竟然叫董大头一把火烧了,真是我汉族的损失,我是否要改变这个历史杀了那董大头呢?

而公孙瓒就这样怀着心事来到了南宫门外,而此时那南宫门正在修缮,可以看到那被烧毁的门柱被丢在一旁,一根没有刷上朱红的门柱正在安装。

“开平乡侯公孙瓒接旨!”

此时公孙瓒在南宫门外听到一个太监公公让他接圣旨的声音。

“臣开平乡侯公孙瓒接旨!”

听到那太监公公这么说,公孙瓒立kè

下马双膝跪地的这么说着话,而此时所有人都呼啦啦跪倒在地聆听圣旨。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

公孙瓒平乱、击胡、开疆扩土有功。承上天之德,扬汉室之威,立顶天之功。现授予公孙瓒为奋武将军之职,封蓟侯。

钦此!

光熹元年八月十五日。”

然后那太监公公便说出了这个令公孙瓒高兴的消息,看来这惊喜果然是加官进爵啊!虽然已经料到了,不过还是非常高兴。

田丰的心声:蓟侯!竟然是蓟侯?

虽然田丰在内心有所疑虑,但是他也只能就这样看着公孙瓒领了旨,然后和卢植、刘备、张郃四人跟着那些宫里人一起进到皇宫面见皇帝。因为在他们这群人里只有他们四个人有资格进到皇宫面圣,而那赵胜此时也溜了进去,不过他却没有和公孙瓒他们几个一起,而是很匆忙的带着自己的随从们走向了另一个方向。

第四十七章 面圣朝会

老张的心声:这就是汉朝的皇宫吗?比那紫禁城还要壮丽啊!

公孙瓒内心里这么想着的和领路的太监公公走向南宫的正殿德阳殿。而此时他正走在大理石路面的广场上,在他四周则是池水环绕,池内荷花盛开。在这个广场上的一些空旷处,有一些用纹石作成的香坛正在着幽香,而远处公孙瓒望不到的墙壁上则全部都饰以彩画。还可以看到窈窕宫女和威武甲士、不时的出现在房宇之间的朱红梁柱亭廊里,只可惜因为洛阳城乱不久,有一些楼宇都焚毁了。

很快公孙瓒就随着那太监公公来到了那德阳殿前,这整个洛阳皇宫的南宫,都是建立在山上的,所以公孙瓒在来到德阳殿的时候走得都是向上的斜坡,在建立在山顶的德阳殿显得更加高大雄伟。

公孙瓒望着这德阳殿,看到这德阳台阶长十余米、高两米多,而在这台阶上的德阳殿高七米多,方圆百平方米。里面全都是金柱,不过不同于后世的是这些金柱上面镂的都是美女图形,显得不是那么庄重,却是很妖娆,看来还真是灵帝的风格。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公孙瓒、刘备、张郃、卢植觐见皇帝时第一件事情就是跪地非常恭敬的三呼万岁,而他们殊不知就这个举动立kè

让许多人看在眼里把他们打成了保皇党的一员,因为那董卓和丁原这两个进京的诸侯第一次给这小皇帝跪拜时,都只喊了一声万岁就起身了,而他们的部下则更没有什么表示,明显就是走一个过场。

谜之音:还要值得说明的是,现在在这朝堂之上的人都没有武器,他们的武器都在进南宫门前都收缴了。

“爱卿免礼平身!”

刘辩看到公孙瓒等如此恭敬,立kè

大喜的这么说着话。因为现在他已经知dào

自己这个皇帝不好当,先前是被他母后和何进挟持,现在是被董卓左右,在宫里大家对他都是表面上的恭敬而已,没有什么人能真真zhèng

正的尊重他。只有眼前的这个被父皇称为大汉忠臣的公孙瓒等一帮人对他是真zhèng

的恭敬,起码现在以公孙瓒他们的举动来看是忠心汉室的,何况现在这公孙瓒不仅仅是天下名士,还是大汉名将。

刘辩的心声:假如我要依靠他的话,也许就不会受人摆布了。

“臣遵旨!”

刘备、张郃、卢植就这样站起了身,刘备和张郃则走进武将里面的末位,而卢植走进了文官里面。

“谢主隆恩!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公孙瓒此时却这么出彩的恭敬的三呼万岁的站起身形,立于大殿之上,令所有人更加确信他是保皇党的一员,因为这个时候还没有什么谢主隆恩这个叫法,而他公孙瓒如此恭维的说出来明显就是向皇帝说我臣服于你,十足的忠臣表现。

“咝!——”

此时大殿上文武百官,包括刘辩在内看到公孙瓒都倒吸一口冷气,因为这公孙瓒太帅了,帅到让他们震惊的地步,不由得都暗自感慨着——

“那古时宋玉也不过如此啊!”

而这之前之所以他们先前没有看到公孙瓒的容貌,是因为公孙瓒在进殿的时候,是低着头非常恭敬的立kè

给皇帝跪安的原因。

而公孙瓒此时因为他的貌美,便获得了许多人的好感,尤其是保皇党的人。

“爱卿此时献俘共带来多少胡人?胡人中最大的是那个人?”

在公孙瓒站起身后,刘辩便向他这么询问着,其话中还有些孩子心性。

“陛下,臣此来带胡人二百四十二人,其敌酋素利在征战时已经枭,现在这个胡人中有三名豪帅最大。在臣进京的一路上颠簸劳碌,有三个人胡人已死。上天有好生之德,故臣擅自将他们埋了,留个全尸下葬,请陛下责罚!”

公孙瓒说到这最后一句话的时候立kè

又跪了下来,叩在地,还是那么非常的恭敬,也是在表现着自己的忠心。

“这……”

刘辩看到公孙瓒突然跪下来向他请罚,立kè

有些慌了,不知dào

该怎么办。

“陛下,蓟侯此举那是义举,彰显我大汉的仁义,不但不应当责罚,还要给于奖励。”

此时在公孙瓒耳中听到一个声如虎豹低吼的人这么向刘辩说着话。

“既然司空大人这么说了,那就这么办了。赏蓟侯金条十根,银条二十根。”

刘辩听那人这么说,立kè

就同意了那人的意见。

“谢主隆恩!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公孙瓒听到刘辩的赏赐,立kè

恭敬的给刘辩磕着头这么说着话。

刘辩和保皇党的心声:这公孙瓒还真是大大的忠臣啊!

“爱卿免礼平身!”

刘辩高兴的这么说着。

“谢主隆恩!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公孙瓒这么站起身来,看到此时刘辩身边站着一个人,那人并不是宦官近臣,而是一员外穿朝服,内着铠甲的彪形大汉。而此人生得是虎面熊身,貌丑如牛,一身煞气,应该就是那董卓了。

“爱卿,不知你是如何出击塞外击胡的,能不能给朕讲讲?”

刘辩此时露着孩子般的笑容向公孙瓒询问着。

“臣遵旨!臣奉先皇所旨……”

就这样公孙瓒开始在朝堂之上讲起了评书,而在公孙瓒讲完他的光荣事迹后,这朝会也该散朝了。

“有事启奏,无事退朝。”

接着在商议完公孙瓒如何献俘,仪式在什么时候办后,刘辩的小黄门官宦便这么说着话准bèi

退朝了。

“臣有本上奏!”

此时但见随公孙瓒上殿的尚书卢植突然站了出来这么说着。

“爱卿有何事上奏?”

刘辩看到卢植,立kè

这么询问着。

“臣不知司空刘弘因何被免,现这董卓因何而代司空?而臣本乃朝中尚书,为何臣不知此事?”

此时卢植却说出这番话来,明显是要和董卓对着干,因为现在他徒弟公孙瓒在,腰杆子硬啊!

老张的心声:我**!师傅,你这不是害我吗?我做人一向很低调的。

“尚书?哼!洛阳大乱之时,你这尚书哪里去了?”

此时董卓却这么质问着卢植。

“你……,天子在上,哪有你抢先说话的道理!”

卢植此时怒目瞪向董卓。

“哼!像你这样不忠不义之徒,天下人都有资格说你。”

董卓此时针锋相对的和卢植抬杠起来。

“尚书大人,司空大人所说非虚,十常侍杀大将军引乱之时,你的确不在洛阳。”

说这话的是王允,但见他年方五十四岁,相貌堂堂。他之所以第一个帮腔董卓的这么说话,是因为王允本来就是一个刚直之人,在他心里倒不是特意帮zhù

董卓,而是因为卢植这个尚书在那天的确不在京师,而是早一步看出来何进的举动有问题避祸出京了,他看不起卢植这种见危难而走的行为,并且由于他年长于卢植两岁,所以说话也硬气很多。并且,他第一个帮董卓说话也是有目的的,而他的目的吗就不言而喻了。

“王允,你不过是大将军府的从事,为何能上得了朝堂?”

此时卢植这么质问着王允,因为这王允虽然是天下名士,在担任豫州时平定了当地的叛乱,并且他品德才华具佳,但是因为他因为揭张让和黄巾军有牵连,结果被张让嫉恨功名尽失,最后只能去当何进的从事。

“尚书大人,王允已被天子征为太仆,因为洛阳城乱之时太仆大人保驾有功,倒是你这尚书大人在天子有难之时不知dào

哪里去了。”

此时太尉杨彪却这么帮王允说着话,并且责难着卢植。而他此时也年以半百,虽然不能像王允当面说卢植,但这番话倒也非常凌厉,因为他也是一个耿直之人,同样看不惯卢植见危难而走,现在才出来指责人的态度。

“你,你们!”

卢植此时手指王允和杨彪大怒,却只能说了这两句而已。

“尚书大人,司空大人也是因为护驾有功才荣升的,而原司空刘弘则是因为洛阳城乱没有做好防范工作,所以被免职的。”

以年近七十的司徒黄琬此时向卢植这么解释着,那意思好像是毕竟出了这么大事情总该有一个替罪羊吧?而他名显年高,他都这么打圆场了,王允、杨彪和卢植怎么得也得给面子不吵了吧?

“哼!尚书大人,你还有何话说?而尚书大人,这洛阳城乱之时你去了哪里?是否要定你一个述职之罪呢?”

听到王允、杨彪都在帮自己说话,董卓望着卢植这么卓趾高气扬的说着话,看来他这正主还不想善罢甘休。

董卓的心声:呵呵!想不到那王允、杨彪竟然能向着我说话,看来他们倒也挺识时务的。

“司空大人,尚书管理文书,这任命之事尚书大人是必须亲自过问和书的,所以才有此问。请司空大人见谅!”

此时卫尉张温帮着卢植打着圆场的说着话,将话锋转到了卢植的职责上。而董卓则皱了一下眉头,因为这张温本来是他的老上级,他这么说话,那面子还是要给的,何况卢植身边还有那手握一万兵马进城的公孙瓒。

“既然卫尉大人这么说,那么我明白了。”

董卓此时倒也大度,回了这么一句便不说话了。

而就这样,卢植和董卓不欢而散,这朝会就在这退朝前的一次意wài

下带着阴郁的气氛散朝了,虽然本来是应该带着公孙瓒献俘的欢喜气的。

第四十八章 三策

“想不到那袁家算计来,算计去,结果却为他人嫁衣,呵呵!”

此时田丰嘲笑着袁家这么说着话,而他正和公孙瓒两个人在一个房间里密议,因为公孙越现在正在洛阳城中的军营里镇守,而他们则和刘关张以及百多名白马义从住在了卢植的尚书府里。

“军师,在朝堂之上,我现董卓的势力很强,许多大臣都帮他说话。看来这董卓倒也不是一个粗人,很会些政治手腕”

公孙瓒此时却这么向田丰说着话。

“这是自然的。主公,那董卓曾经抗命不尊灵帝圣旨,所以他冒然来京师岂不是会被这些朝臣抓住把柄给杀了吗?所以他来京是有备而来。我得知那董卓好像与何进是故交,所以这董卓才有胆子进京的。看来何进招董卓进京也不仅仅是对付宦官这么简单,他是否也看出来了那袁家的野心了?只是他太优柔寡断,想不到最后却死于宦官之手,令这汉家天下遭此动荡。而那董卓得知何进死了后应该会很恐慌的,不过他手中握有皇帝,令朝臣不敢妄动,最后夺得朝柄,也算是自保吧!但是现在那董卓护驾有功,并且现在掌握了京师兵马,已经是纯粹的实权派。不过我想这董卓身边应该有一个人为他出谋划策的人才对,不然凭他的本事我不相信他能把这朝堂牢牢的控zhì

在手里。我着人调查了一下,觉这董卓身边有一个叫李儒的人,此人是董卓的女婿,极富才谋。从他为董卓进行的这一步步算计来看,此人计谋虽然有些纰漏,但其权谋强我多矣,主公当小心应对。”

田丰此时向公孙瓒说着他在公孙瓒进到皇宫后,在外面打探的消息。

“李儒,此人不得不防。但军师说此人计谋有纰漏,是否那意思现在这洛阳城里董卓还不能一手遮天,并且还有许多漏洞等着我们去钻?”

公孙瓒听到田丰话里有话,赶忙这么询问着。

“主公上朝以后,丰便着人去探查了一下这京中形势,再听到主公的话,令我感到这京师里应有三党三军。”

此时田丰却没有直接回复公孙瓒的话,却说了这三党三军的话出来,看来他并不想提那李儒的纰漏是什么。

“哦!那三党三军?”

“第一党为董党,这就不用说了;第二党为袁党,虽然此党斩杀宦官,大快人心,但是其攻毁宫城,袁绍、袁术兄弟锋芒太露,令世人不快,落了下乘,现在蛰伏于董党之下;而这最后一党吗!就是算主公在内的保皇党。不过我们这党因为朝堂上尚书大人的话令我们和那董党针锋相对,倒是十分不妥。”

“哎!老师太鲁莽了!要是让那袁党与董党相斗就好了!那军师,你还没有说那三军是哪三军?”

“这第一军,就是董卓,他现在皇城里有本部一万兵马,在名义上还控zhì

了洛阳城里二十万兵马,包括那西园兵马也归他管辖,而袁家现在不过是他麾下之将而已;这第二军便是主公的兵马了,现在我军万人以进得洛阳城里,号令听命于主公,可和那董卓分庭抗衡;那第三军便是城外组扎的丁原一万兵马,而丁原现在正在城里,虽有有兵马却不能及时调度,算落得下乘。不过他丁原的兵马不进洛阳城,倒是说明他丁原是有私心的,在斗不过那董卓时随时准bèi

回并州。并且我现那丁原和袁家很是亲密,看来那丁原进京或许就是袁家的安排,但是想不到令董卓先是进京获得了这样的权势。”

“哦!那么说这董卓不仅在政治上握有大权,在军事上也是一样啊!看来我们到了进了虎穴了。”

“呵呵!主公勿虑!现在丰有三策,主公可用之。”

“哦!那三策?”

“上策:主公可即刻领兵杀死董卓,再捕杀袁家,上告天子告他们谋逆之罪,则可大定天下。现在我军刚入城,那董卓不知我等虚实,主公手下四健将皆为万人敌,到时候以拜会董卓为名,令四健将化身为侍卫,则可一举击杀董贼。然后招袁家来议事,也可以同样方法灭之。”

“咝!——这上策虽好!虽快!但是太过风险,要是没有办成的话……呃!那中策如何?”

“中策:主公可挑拨董党和袁党相对,等他们两败俱伤之时,我等便可坐收渔翁之利。”

“这策倒是稳妥,但是变化太多。那下策如何?”

“下策:我等不参与这三党纷争,待献俘完毕,则请旨回东北,静观天下。”

“这策不妥,若只是献俘的话,那我们还真是白来一趟京师。”

“那主公现在意下如何?”

“呃!……”

老张的心声:上策风险太大,一个不好自己都得搭进去,不值得。下策给龟孙子的,老子可不是孬种。中策吗!和这历史相符,估计到时候很可能会是董卓把那丁原灭了的,然后做大惹起十八路诸侯围攻,则天下大乱,正是我利用这个时机展的好机会。但是我辛辛苦苦来到京师,难道就让这历史按照原本的路线走吗?但是就算我用上策杀了那董卓和袁家后,这天下诸侯会不会一起扁我呢?而我老家在东北,回去的路太***长了,不好跑啊!

“主公可有定策?”

田丰见公孙瓒思考良久,便向他询问着。

“军师,假如我选中策,动向如何我比较有利?”

此时公孙瓒向田丰询问起来。

“丁原身死,董卓做大,天下共讨,取北征南。”

而田丰则说出了这十六字真言出来。

“呀!”

公孙瓒听到田丰这么说立kè

惊讶的出声叫着。

老张的心声:不会吧!怎么和历史一样啊!

“主公,董党与袁党相争,虽然表面董党强dà

,但是袁党乃是四世三公,门生遍天下,登高一呼则天下响动。袁党若得势,则后果不堪设想。所以我们必须打压袁党,而那袁党也是我们取河北的大敌。何况那丁原与袁党勾结,若是趁着此时除掉丁原,则河北之地的争取会相对容易一些。董卓此人恶狼也!若得势必然惹世人憎恶,到时候必与士人为敌,必遭天下人讨伐。而我等则可从中取利。”

田丰见公孙瓒惊讶,便这么详细的向他解释着。

“军师,若我取上策,你认为如何?”

“上策虽急,一旦成功可保汉室一时之安。但是不论成与败,主公必遭天下骂名,非人之所为。”

田丰这么向公孙瓒说着话,而他说这非人之所为时又使用了美声唱法,不过公孙瓒是明白这意思的,就是这不是人干的,是非人干的。这非人不是英雄就是狗熊,干好干坏都会被人评说不是。

“那我取中策,就依军师所言吧!”

“诺。现在状况不明,但是我会尽早为主公谋划此策的。”

“看来我们还需yào

在洛阳待一段时间,倒是有很多时间。对了,军师,今天朝廷封我为蓟侯的这间事情你怎么看?”

此时公孙瓒想起来了这个问题,向田丰询问起来。

“我想朝廷一开始并不是封主公为蓟侯,而这蓟侯必然是董卓之计。因为封主公为蓟侯就是说要将蓟县封给主公,而那蓟县现在是幽州治所、刘虞所在之地,明显董卓为了挑拨主公和刘虞之间的关系所谋划的策略。不过,我猜那刘虞会按照圣旨办的,所以那蓟县将会是主公所得,他们不知dào

刘虞谦谦君子的为人,真是棋差一招。”

“哦!军师这么说,我就放心了,现在还不是和刘虞撕破脸皮的时候。对了,军师,我打算明天去拜会曹操。”

“什么?主公要拜会曹操?”

田丰听公孙瓒说要求见曹操的时候,惊讶的这么说着。因为公孙瓒来洛阳,一不见那现在权势熏天的董卓,二不见四世三公的袁家,而是要去见那名不见经传的宦官子弟曹操,真是令不怎么懂得人际关系这种权谋、只懂谋划策略这种计谋的田丰大感讶异。

田丰的心声:对了,记得征讨丘力居走卢龙塞这条道的时候,主公曾用望梅止渴这招,但是却因为先被曹操用过,所以这曹操才会被主公留意吧?而那曹操现在久居洛阳,也许主公去他那里会有所收获的,这样也好!

而对于公孙瓒来说,他见曹操的目的倒不如说是冲动更恰当。因为曹操是谁?那可是三国里面第一英雄。有哪个中国人有机会来三国这一趟会不想见曹操的?其次公孙瓒最想见的人就是吕布,那三国第一武将,看看三国第一武将、人中吕布到底是个啥摸样?最后他想见的人就是王允,因为评书里说貂蝉可是他的闺女,他怎么也得过去看看在历史上扬名的四大美女之一的貂蝉有多么的美艳,那可是纯粹的现场观摩啊!

“董党和袁党的人先见的确不妥,会让别人怀疑主公的立场。而那曹操在王芬冀州作乱时所说得话负有忠名,此人还是袁绍的故友,也被董卓看重,并且久居洛阳,若是主公先去他那里拜会也是应该。并且,主公还应当去找那赵胜问一些宫里的情况,因为今晚赵胜必将会知dào

许多事情,这些事情会对主公有用的。”

随后田丰想了一会便这么思考着公孙瓒的话,向公孙瓒这么说着话。

老张的心声:对啊!现在曹操是这洛阳的地头蛇,去他那里还可以获得这里的一些情报啊!我怎么这么笨,经田丰这么提醒才明白过来!看来这田丰虽然不懂得怎么周旋在人与人之间,但是脑子倒是很聪明,一点就透啊!看来以后什么事情都要和他商量商量以后再办。

“呵呵!军师,我明白了。”

公孙瓒此时笑了笑这么回复着,而他们也就此分开了,接着公孙瓒便回到自己的寝室找那四名胡女享乐去了,一时间忘却这洛阳的勾心斗角,沉醉在巫山的香软中。

第四十九章 访曹操

“主公,我观那公孙瓒乃是人中龙凤,与那当年孙坚一般,都是当世之豪杰,实乃主公之大敌。当除之!”

在夜间的一间点着油灯的密室里,一名刚过而立之年的中年男子向董卓这么说着话,而这个相貌平平,身材一般,丢在人堆里就消失无影的人便是董卓的女婿、他的智囊李儒。

“贤婿,这公孙瓒平辽有功,又进京献俘,我若除他岂不失了天下人心?”

此时董卓却不赞同的这么说着。

“主公,公孙瓒此人若不除,日后必为大患啊!”

李儒此时却苦口佛心的这么向董卓建议着。

“贤婿,现在洛阳权柄尽在我手,只要那公孙瓒掉一根头天下就会唾骂我董卓。这公孙瓒现在名满天下,我就算要动他,也要在他离京之后才能动手。还要做得干净利落不能让人知dào

,不然天下必声讨于我。”

董卓却这么向李儒说出了自己的真实想法,因为此时他不是以一个军人立场来看这件事情,而是以一个政治家的立场来考lǜ

这件事情。所以就算李儒说得很对,他也不能去做,政治是有游戏规则的,不过却有许多潜规则。

“哎!——”

李儒此时长叹一声,不再说话了,因为他知dào

董卓下定决心的事情谁也更改不了,就因为他面前的这个人叫董卓。

第二天,由于朝廷这几天要准bèi

献俘活动,所以没有开早朝,而公孙瓒、刘备在和卢植吃过早饭,便拜会曹操去了。

“师兄,说起来这曹操我在黄巾平乱之时还有一面之缘,不过当时那曹操……呵呵!不说也罢!”

就在公孙瓒和刘备一起去曹操所居住的典军校尉府的路上时,刘备这么和公孙瓒说着话,他们身边则有关张二人和白马义从保护。

谜之音:刘备和曹操曾经共同效力于卢植手下,不过刘备第一次见曹操的时候却是曹操打败仗被他救援的时候,虽然曹操对刘备的态度还算不错,但是刘备对曹操的映像却不是很好。

“呵呵!”

公孙瓒笑了笑并没有说什么,因为他知dào

刘备不会说曹操什么好话,毕竟他们两人是命中注定的死对头。

公孙瓒和刘备走在这繁华的洛阳城里,观赏着那街道旁商铺、小买铺和艺人,还有一些穷人卖儿卖女的周围围着的人群,和过往不息的人潮,心中不免又想起了那洛阳皇宫的豪华壮丽。

老张的心声:在过不了多久,假如按照历史的轨迹而去,那这些令人感到繁荣的景象都会随着董卓的离去而消失,真是有些浪费啊!我是否能改变一些事情呢?对了,可以回去再和田丰研究研究吧!洛阳,假如我无法保全你的存zài

,那就是天注定的事情,非人力能改变了。

就这样,公孙瓒怀着这样的心情与刘备来到了典军校尉府。曹操的侍从知dào

是公孙瓒和刘备来了后,便赶忙通报曹操,而曹操则大开仪门,亲自欢迎公孙瓒和刘备进来。而公孙瓒觉这典军校尉府不过就是一个独门独院,算是他见过最寒酸的世家官邸了,在他印象里记得那曹操很有钱啊!

公孙瓒此时观望着那一身整洁而不华丽衣着的曹操,觉这曹操身高也就一米六二,相貌平平,但是气度非凡,一看就是一个有文化的人,却就是没有那令公孙瓒最感兴趣的英雄气,不禁有些失望。并且他在朝堂之上还见过他,只是当时不知dào

他就是曹操。

“曹操见过蓟侯、云亭侯!”

曹操迎接公孙瓒的时候,这么向公孙瓒和刘备拱手说着话。

“有劳孟德远迎!”

公孙瓒此时却非常亲切的向曹操这么说着话,立kè

让曹操大感欣慰,将公孙瓒和刘备迎到内室说话。

“孟德,现在朝纲不振,你可有什么想法?”

在和曹操寒暄了一阵子后,公孙瓒便借机这么向曹操询问着。

“蓟侯问我此话何意?”

曹操听到公孙瓒这么向他询问,眼中闪过一道精光,向公孙瓒这么询问着。

“我只是感叹当今世道而已,现在董卓拥兵自重、权倾朝野,唯有四世三公的袁家能够抗衡,但是袁家现在毫无举动真是令人费解?记得这洛阳城乱之时,袁家攻进皇宫杀尽宦官好不威风,为何这董卓一来便不再有所作为了呢?倒是我老师一回到汉庭便直指董卓,只可惜朝堂之上只有奉董卓之人,而无奉天子之人啊!”

此时公孙瓒却这么假惺惺的感慨着。

“蓟侯怎么能说这样的话呢?董卓虽然势大,但其所带之兵不过万人,只不过控zhì

了京师的兵权而已。这京师二十万兵马乃是天子之兵,这董卓再有本事恐怕要动用这京师之兵也要有适当的借口才行。而现在侯爷和丁原各带万人屯于京师,并且侯爷的兵马已经入城,那董卓胆子再大也不敢谋逆吧?现在只要尚书大人能联名大臣上书让侯爷、董卓和丁原带兵回去驻防,只要皇帝下旨则京师之难便解除了。”

曹操听到公孙瓒这么说,立kè

很严肃的说出了自己的看法。

老张的心声:哼哼!说得好听,其实就是想让我当出头鸟!让我师傅上书不过就是先让我对抗董卓,然后骑虎难下而已。哼!老子要想干掉董卓的话,进京的第一刻就早干了,还能等到现在用这种鸟办法和他挠痒玩?

“哦!我会回去向我师傅说的。”

公孙瓒此时却面色不改,微笑的向曹操这么说着话,然后他和刘备向曹操寒暄的一会儿,最后还因为曹操盛情难却在曹府吃了一顿简朴的中午饭,才离开了曹府。并且此时公孙瓒才明白那曹操只是生活作风简朴不求奢华而已,难怪他此时算是天下名士。

“师兄,曹操这人倒是很有心计啊!总感觉他好像有什么话没有说一样。”

当公孙瓒和刘备走出曹府后,刘备向公孙瓒这么说着话。

“师弟,我也是这么想,看来我们以后还要来一趟这里。”

公孙瓒则这么向刘备说着话,因为他知dào

自己不会就去曹府一次,那曹操的确有吸引人的地方。

“主公,家里来了客人。”

就在公孙瓒和刘备说话的时候,一名白马义从骑着马来到公孙瓒面前向他这么禀告着。

“是那方的客人?”

公孙瓒这么询问着。

“宫里的人。”

那白马义从这么回复着。

就这样,公孙瓒和刘关张立kè

骑马赶回了尚书府,而在尚书府里他们看到了赵胜正心急如焚的在客厅里转着圈,不过却不见卢植的身影,看来那卢植果然不爱和宦官打交道。

“这不是常侍大人吗?你怎么有空亲自光临了?”

公孙瓒看到那赵胜后,这么亲切的说着话。不过那关羽和张飞此时却站在了门外没有进屋,倒不是他们职责所在要护卫这这里,而是他们根本不喜欢宦官。而刘备此时却很平常的望着那赵胜,没有说什么话,虽然他也不喜欢那宦官,但是他知dào

这赵胜来是有原因的。

“蓟侯,请屏蔽左右,我有大事要和你相商。”

此时赵胜都没有和公孙瓒客道,而是这么直接的就和他说起重yào

的事情来。

“退下!”

听到赵胜这句话,公孙瓒往后一摆手这么命令着,他身边的白马义从便都立kè

退出房外,而刘备也准bèi

走出去。

“师弟,你留下来吧!”

公孙瓒此时却喊住了刘备,打算让刘备做个参谋,毕竟刘备也算是乱世枭雄,估计那赵胜说出来的话必是权谋这种人际关系的事情,那刘备定会看出些什么来。

吱呀!

房门被白马义从关上了。

“蓟侯,我回到皇宫就现宫里出了一件大事!”

此时赵胜见房门关上了,到没有在意公孙瓒留下了刘备,而是这么向他说着话。

“什么大事让常侍大哥如此慌张,特意来此?”

公孙瓒则非常识趣的接着话把。

“蓟侯,那董卓进京的第一天竟然就寝于皇宫,荒淫宫女,令朝臣震怒,但是因为董卓手中握有皇帝陛下和陈留王殿下,令朝臣投鼠忌器。现在那董卓虽然不再居住在宫城之中,但是在宫里竟然都是董卓的凉州军布防,并且牢牢控zhì

着皇帝陛下、陈留王殿下和何太后殿下。这董卓胆子太大了,竟然挟天子以令群臣,而我回到宫中后觉宫内也没有宦官了,要不是现在宫里只有我那一班到你那里去公干的宦官伺候着,这宫里就全完了……”

赵胜前面说得倒是挺重yào

的,后面那些就当浮云吧!

“哦!董卓竟然如此大胆?那常侍大人来我这里可是为了寻一个退路?”

公孙瓒倒是很直接的向那赵胜这么说着话。

“正是。希望他日若老奴遇到危险的时候,蓟侯大人能记住今天的事情帮我一把。”

赵胜恳切的这么说着。

“如果常侍大人有难,瓒会尽一臂之力!”

公孙瓒笑着应诺了赵胜的话,因为他的确很想和赵胜拉近关系,因为以后他的确有事情托那赵胜办。就这样公孙瓒和那赵胜继xù

交谈了一些宫里的情况,那赵胜便走了。

“师兄,想不到董贼竟然如此辱我汉室,我恨不得杀了他!”

就在赵胜走后,刘备恨声向公孙瓒这么说着话。

“师弟说得是,而为今之计,师弟怎么看?”

公孙瓒此时这么询问着刘备。

“师兄,这件事情千万不可与老师讲,老师刚烈必然会和那董贼拼个鱼死网破,但是现在我们的实力不如董贼。要也应该突然而至,杀他的戳手不及。不过,在此之前我们还应当去拜访一下曹操,因为曹操了解这洛阳局势,而他素来忠心汉室,并且我们和他交谈时他话里也透着对董卓的不满。如果师兄把这件事情如实和那曹操说了,也许曹操会向师兄说出来一些有用的情报,用来我们对付现在的时局。”

此时刘备这么向公孙瓒建议着。

“好!就以师弟所言,我们赶快动身再去一趟曹府。”

公孙瓒感到刘备的话很正确,来不及去和那田丰商量,便和刘备一起去往曹府。

第五十章 二访曹操

“呵呵!想不到蓟侯、云亭侯这么看得起在下,又来拜访于我。”

曹操看得公孙瓒和刘备再次来见他的时候这么笑着迎出仪门说话着。

“孟德说让我告知我师傅上书让各藩镇之兵撤离京师,我看不妥啊!”

在曹操把公孙瓒和刘备让进客厅,分宾主落座后,公孙瓒便这么向曹操说着话。

“哦?蓟侯为何这么说?”

曹操这么向公孙瓒询问着,但是他脸上却没有惊讶的表情,看来这曹操已经知dào

公孙瓒此来必有所图谋。

“孟德说得轻巧啊!我知那董卓初来洛阳时好像侍寝于皇宫吧!那董卓有了这样不敬皇权的行为,要是一走了之必然会叫天下人围攻,估计他是不会乖乖的回去了。而董卓不走,那丁原也不会走。他们不离京师,这汉家威仪恐怕难以恢复吧?”

公孙瓒此时却这么说出了赵胜告sù

他董卓侍寝于皇宫的话。

“咝!——”

听到公孙瓒说出董卓侍寝于皇宫后,曹操大吃一惊的倒吸一口冷气,他惊讶公孙瓒是怎么知dào

这个令皇家丢脸,令大臣规忌的事情的?难道是刚才公孙瓒回去的时候有人跟他说的?但是这等事情不仅是汉室的耻辱,也是满朝文武的耻辱,若不是逼急了,谁也不会说吧?

“既然蓟侯知dào

董卓的这般行为,蓟侯如何算计?”

此时曹操知dào

公孙瓒明白董卓是不会离开洛阳的了,所以他便打消了劝说公孙瓒加入到直接对抗董卓的行为中的想法,想弄明白公孙瓒想干什么?

“孟德,若是我除了那董卓,那袁家若和丁原联手,他们会留我吗?不要忘了那袁家二子可是曾经率兵攻打过皇宫,而丁原来这洛阳恐怕其心和董卓差不多。”

此时公孙瓒并没有直接回复曹操的话,而是这么反问了曹操一句。

“呃!这……”

曹操听到公孙瓒的这句反问,便不吱声了,因为他也知dào

这董卓一去,洛阳城里便是袁家独大,而公孙瓒最好的情况实jì

上就是什么好处也没有的回到东北,弄个不好还会成为第二个董卓,反被袁绍和丁原除去。并且公孙瓒这么做,还会得罪西凉人。

“师兄,不如一起除了袁家,那袁家自持四世三公攻打皇宫本就大逆不道。”

此时刘备这么愤青的言着,不过此时刘备这么说实jì

是想看曹操的态度,毕竟刘备也是精于权谋的人。

“不可,万万不可!蓟侯若杀了董卓和袁家岂不和天下人为敌了吗?”

此时曹操却认为刘备的话太鲁莽了,并且公孙瓒和刘备在曹操的话里明白了一件事情,就是曹操现在已经站在他的这个阵营里了,刘备刚才那句话说得太有水准了。

“那以你的话,该怎么办?”

刘备此时则向曹操询问着。

“哎!本初虽然与我有旧,但是为了这汉家江山,他们袁家四世三公应该做到头了。蓟侯,今日你来见曹操,乃是看得起在下,而蓟侯所言大都是为汉朝着想,我曹操自认也是一个忠臣,岂能因私情而忘忠?操认为蓟侯应当蛰伏于洛阳,让董卓与袁家较量,待他们两败俱伤之时,再来收拾残局。这样天下人都知dào

是董卓和袁家在争权夺利,而蓟侯则是义举,则汉家天下可定!”

曹操此时这么建议着,与田丰的策略所不同的是他建议公孙瓒利用董卓和丁原相斗一起除了他们,而田丰却没有这么想,因为田丰的思虑可比曹操深远了一层。

老张的心声:呵呵!想不到竟然等你说了这句话,看来我们现在铁定是一趟线的了。

“孟德计将安出?”

公孙瓒听到曹操说出这句话的时候故作大喜的样子向曹操询问着。

“现在袁家以袁逢遗子袁绍、袁术两兄弟为主,而那袁隗虽为太傅,但是年以老迈,况董卓专权,以无力朝政了。袁绍、袁术历职内外,都有谋略,但是袁绍胆薄无断、袁术胆大独断,两兄弟关系不佳。现在这袁家虽然以袁绍为,但是袁术不服袁绍,虽然袁绍因惧董卓而不与之相抗,但是却可以诱袁术于董卓交裂,令袁家和董卓矛盾上升,之后袁家必完全倾向与那丁原,而丁原早有代董卓而立的心,所以他们之间必然有一场角逐,最好是两败俱伤。而后待董卓与丁原交恶引起天下不满之时,蓟侯可一举而破两家,令天下安心。”

曹操此时分析着他所知dào

的局势这么说着话。

“孟德此言有理,但是那董卓、丁原知我兵马雄壮,如何能让他们无视于我相互开战呢?”

公孙瓒此时却一语说出了关键所在,因为两只雄鹿要打架是不会在老虎面前打的。

“现在董卓势强,丁原势弱,蓟侯可助丁原而抗衡董卓,则他们二人必然不会疑心侯爷。不过,为了让他二人能决裂相攻,最好侯爷在和丁原联系在一起之时再在背后暗通董卓。并且还要摆出弱兵之态,则可令他们安心相斗。侯爷本是边防之兵,世人都认为边兵应有匪气,侯爷可命部下留恋烟花巷间,并放出谣言说侯爷对此次天子的封赏很满yì

,待献俘仪式过后,便会回去继xù

征讨胡人。再,侯爷可让尚书稍安勿躁,最好是出谣言说尚书对官场厌倦,打算弃官归隐,因尚书这么一退,在正面上就不会和董卓生冲突。则侯爷就可以和董卓暗下沟通不令他起疑,则此计可行。”

曹操说出这条瞒天过海之计的时候,顿时令公孙瓒和刘备大感讶异,想不到这曹操心计如此之深。

“虽然如此,但是我的兵马强壮是显而易见的,恐怕此计难行。”

不过公孙瓒还是这么继xù

担心的说出了这个问题,毕竟他的部队可是大破鲜卑的劲旅,再怎么装孙子,威名在哪里放着呢!

“蓟侯,兵马虽强但不见得其将领就强。侯爷可暗命你的大将和董卓、丁原的武将切磋武艺和战法,然后故yì

输于他们。武好勇斗狠,而那董卓和丁原都是粗人,定不会认为有差。”

曹操此时继xù

这么建议着。

“哦!孟德的连环之计大妙!今后我们可分头行事,他日若功成保住大汉江山,孟德当立功!”

公孙瓒此时这么赞叹着曹操的算计。

老张的心声:难怪这曹操会是三国第一英雄,想不到他计谋算计也这么厉害啊!是否在洛阳就除了他?但是这曹操现在大小也算是一个名士,并且世人认为他忠心汉室,要是这事情叫天下人知dào

了,我的名声就全完了。现在终于明白为什么项羽不杀刘邦了,不是项羽不想杀是刘邦,而是项羽不想承担杀完刘邦后失去天下人心的后果。

“蓟侯大人,小侄这厢有礼了!”

当公孙瓒得了曹操献得连环计,便立kè

回去安排去了。而公孙瓒和刘备回到尚书府后,就看到甄家二公子甄俨正在等着他回来,不过那卢植却没有陪着他,毕竟在卢植眼中这甄俨身份很低微。不过这甄俨的相貌倒是不错,看来说那甄家都是龙凤之姿,的确没错。

“蓟侯,由于大将军被杀,现在小侄虽为大将军府掾长,但是深感朝不保夕,所以打算请侯爷招小侄去东北赴任。”

在和甄俨寒暄了一阵子后,甄俨便道明了来意,而那大将军府掾长的确是一个末入流的小官,难怪他三弟甄尧不愿意提起他在大将军府的职务。

“哦!这样啊!贤侄,你就暂时任我以后将军府门下从事吧!你回将军府禀报一声就可以过来了,现在我对洛阳还不熟悉,也希望能有你这样一个人在我身边。”

公孙瓒听到甄俨这么说,立kè

就答yīng

了他的请求,毕竟他还算是自己的亲戚,在商业上还需yào

他家的帮zhù

,公孙瓒身上老张这个重生的未来人可是很重视商业展的。

“谢主公提拔!”

听到公孙瓒这么说,甄俨立kè

大喜跪地给公孙瓒磕头说着话,因为那将军府的门下从事相当于将军的副官,以公孙瓒的权势以后要是委派到地方最次也是一个县长。看来给自己妹子拉了这么一个老丈人真是不错啊!

谜之音:所以常言说的好——就算本事再大,也不如找一个好老丈人。

“贤侄,你起来吧!你可知dào

现在这洛阳那家酒楼最火?那家妓院人流最多?”

公孙瓒此时喊起来甄俨,这么向他询问着。

“呃?啊!主公,这洛阳城内就俨所知,乃是在城西南翠林街上溢香园的饭菜远近驰名,而那妓院则是在同一条街上的汇贤雅叙享有盛名。”

甄俨先是惊异了一声,然后才反应过来向公孙瓒汇报着。

“嗯!那么明天你带我手下将领去那里玩一玩。”

公孙瓒此时非常平静的向甄俨这么说着。

“什么?诺。”

甄俨又是惊异了一句,然后才反应过来向公孙瓒应诺着。

“师弟,我们先去和老师去说一下曹操的计策,然后再去军营见我的那些可爱的猛将兄们如何?”

公孙瓒见甄俨走后,便向刘备这么以开玩笑的口吻说着话。

作版谜之音:不要问我老张怎么会说出可爱的猛将兄们这句话!因为剧情需yào



“呵呵!”

刘备此时当然明白公孙瓒这话里调侃意思对那些猛将兄们是多么苦涩,所以苦笑了一下,然后他回头怀着非常怜悯的眼神望了望关羽和张飞。

刘备的心声:二弟,三弟,大哥对不起你们啊!希望你们不要怨大哥和师兄,要怨就怨那追逐权势的董卓和袁家吧!

“咝!——”

而此时关羽、张飞二人立kè

感到一股寒意,毕竟他们和刘备兄弟同心。

第五十一章 汇闲雅叙

“呵呵!”

当卢植听到公孙瓒和刘备向他复述了一遍曹操的话,先是捋着胡子笑了起来。

“想不到那阿瞒现在也有此等智谋了!哎!这世道真是变化快啊!老矣!老矣!”

然后卢植不禁这么感慨着。

在卢植同意了曹操的策略后,公孙瓒便和刘关张去了他部队的军营,而期间公孙瓒并没有来得及和田丰细说这些事情,作为一个领导有时候就得当机立断。

“明天、后天、乃至所有的后天,我公孙瓒军中大小将领,除了轮值的以外都得给我去这城里的汇闲雅叙,所用开销全算军耗。这是命令!还有,今天我说的话全是军事秘密。”

公孙瓒来到军营里着急众将后,也没有说多余的话,上来就布了这个去汇闲雅叙的命令。

“诺。”

在军中公孙瓒说一不二,所以这些武士虽然有疑惑,但还是机械的应诺着,而关羽和张飞是知dào

那是什么地方的,立kè

皱起了眉头。

关羽、张飞的心声:我们俩不用去吧?呃!不对啊!记得在尚书府那甄俨说出汇闲雅叙的时候,大哥用那种眼神看过我,难道说……不是吧!我的一世清名啊!

谜之音:历史上关羽和张飞不仅仅是名将,还被世人称为有国士之风,但是有些事情做过一次就难被人遗忘了,所以现在吗……

“汇闲雅叙是什么地方?”

在回自己营地的路上,一名公孙瓒手下的武士向另一名武士询问着。

“不知dào

。”

这名武士实话实说着。

“那是有娘们的地方。”

此时他们俩身边的一名武士这么坏笑的说着,并且还一手成指一手成环,做着套圈圈的手势。

“不是吧!”

这两名武士立kè

惊讶的叫了一声。

“我说的可是真的哦!”

那名武士打着保票着。

“你小子是不是去过啊!”

一名武士向那武士询问着。

“嘿嘿!你猜猜!”

那名武士却淫笑着回复着。

公孙瓒麾下众将的心声:看来跟了我们主公算是跟对人了,竟然连去汇闲雅叙都是公费的!并且不去还不行,因为这是命令。

“我让你们去那汇闲雅叙其实是有不得已的苦衷的,所以你们就勉为其难装作好这手去泄泄,男人吗!玩一两个女人算不得什么。对了,管好你们那帮小兔崽子们,不要让他们玩疯了,把身子弄毁了,到时候老子要是削了这帮小兔崽子们的军职,可别怪我!还有,你们玩的时候一定要做好防范措施,不要***染上杂七杂八的病出来!”

待这议事主营里只留下公孙瓒、公孙越、刘、关、张、赵云、张郃、严纲、单经、王门这些主要将领时,公孙瓒才这么向他们说出这番话。

“诺。”

众将应诺,虽然还不怎么明白公孙瓒的用意,但是知dào

应该是有目的的。

“还有,现在你们不仅要去汇闲雅叙去玩,我还要你散播消息说我公孙瓒打算献俘后就回去,说我是来京城心情好才让你们随便去玩的。具体怎么说,你们自己研究去,尽量保持口径一致。明白吗?”

公孙瓒继xù

这么命令着。

“诺。”

众将应诺,知dào

这件集体汇闲雅叙的事情还是很重yào

的。

“除此之外我还要你们找那凉州军和并州军的麻烦。听说在凉州军中以华雄武力最强,而在并州军里以吕布为。所以呢,你们要尽量去挑zhàn

他们,并且还要输!并且还要输的有水准,让人看不出来你们是故yì

输的。还有,要是遇到其他凉州和并州将领你们也尽量保持低调,能赢的尽量打平,能平就打输,明白了吗?并且,你们要和并州军保持良好的关系,还要挑拨凉州军和并州军,最好让他们火拼。”

此时公孙瓒继xù

向众将吩咐着。

老张的心声:哼!就算老子不下最后这样的命令,只要老子装熊胆一些,按历史走那丁原还会和董卓拼的。因为董卓必定会做那件事情,而丁原这个野心家恐怕也会因此而找到借口名正言顺的和董卓动手。

“什么?”

众将听到公孙瓒这句话到没有一个应诺了,武人好勇斗狠,这故yì

打输,还在京师这天下人瞩目之地打输,真是太没有面子了。

“这是命令。”

公孙瓒此时严肃的这么命令着,并且语气很硬,话音很响。

“诺。”

众将只得应诺,因为他们知dào

公孙瓒有大计较,他们可不能误了公孙瓒的大事。

随后,公孙瓒便和刘关张出了军营,回到了尚书府,结束了他们这一天的旅程。

“主公,曹操此计未免太托大了,小看董卓、袁家和丁原了。”

在公孙瓒、公孙越和田丰独处的时候,田丰听到公孙瓒向他说起曹操给他出的漫天过海之计,便向公孙瓒说了这么一句。

“什么?军师的意思是那董卓、袁家和丁原会看出这计策吗?”

公孙瓒赶忙询问着。

“我料定董卓、袁家和丁原会看出来一些端倪,不过也没有关系,因为就这些举动来说他们应该会认为我们在示弱,在规避他们。因为凭我这支万人的远道之军,就算要动手也没有多少退路,对他们来说虽然危险但是却不那么明显。并且,我也不建议主公打他们的主意。还有,主公,明天你应该带着这些将领集体去汇闲雅叙才不容易被人看出破绽,以后你也要隔三差五的去一两回才行。但是,我军也最好只做到这样就可以了,估计那丁原应该是斗不过董卓的。到时候丁原败退出洛城,也是我们离开的时候了。这趟来洛阳知dào

这些事情,并且让主公扬名已经很不错了。”

田丰这么向公孙瓒说出了他的看法。

“明天我会带人一起去汇闲雅叙的。不过你为何不同意我打那董卓和袁家的注意?如果那董卓和丁原两败俱伤,我们不是正好可以坐收渔翁之利吗?”

公孙瓒不解的询问着。

老张的心声:哼哼!我来可是要摸鱼来的,怎么会那么容易回去?可惜现在还不能和你说啊!

“洛阳不是那么好待的,而主公的根基又在东北,依现在的形式来看,我们不论怎么做都会为他人嫁衣而已,这天下群雄不单是那董卓和袁家、丁原。而主公这么做的话,这与我为主公献三策之上策有何不同?除非主公要做非常人之事。”

田丰这么说着话,并且最后一句继xù

美声着。

“哦!是这个道理。但是我今天在街道上看这洛阳的繁华和那皇宫的壮丽,若是我退缩了,这洛阳岂不毁于一旦?”

公孙瓒此时忧虑的这么说着,因为他的确有些可惜这繁华的洛阳城,不由得说多了一句。

“嗯?主公认为要是那董卓以后会毁掉洛阳?这……,若是天下人共伐董卓,那董卓见事不妙。呀!的确,董卓很可能迁皇帝到他控zhì

的凉州,不!应该是迁到长安。以董卓之残暴,他真可能毁了洛阳。主公竟有此等远虑,丰不及也!”

田丰此时听到公孙瓒这么说,立kè

在头脑进行着分析,并且口述出来,然后赞叹了公孙瓒的观点这么说着,倒是顺理成章的没有怀疑公孙瓒未卜先知的话。

“那军师可有什么好办法没有?”

公孙瓒见田丰明白了以后的展,便继xù

向他询问着。

“主公,你是打算重整大汉河山,还是救洛阳?”

此时田丰这么向公孙瓒询问着。

“呃?我明白了,军师。”

公孙瓒听田丰这么说就明白了一件事情,就是当前的这件事情并没有什么好的解决办法,就算有他们现在也不知dào

,那么就必须有一个选择,而对于公孙瓒来说只能有一个选择。并且,公孙瓒的心思可不是为了汉室江山,因为他知dào

以后的历史展,而在田丰的眼里他没有看到曹操、刘备、孙家和董卓、袁家的未来,但是公孙瓒知dào

,他知dào

按照历史的套路出牌对他比较有利,因为董卓、袁家之流也不过是历史的过客而已。

老张的心声:要是按历史的套路出牌,那貂蝉岂不要便宜了董卓和吕布?那可是貂蝉啊!

“贤侄,你来的倒是很早吗!”

在来到洛阳的第三天的上午,公孙瓒在尚书府里看到了辞退了大将军府的职务后甄俨,他这么向他说着话,而这天也没有早朝,因为那献俘大典的准bèi

工作还要一些时间。

“能为主公效劳是我的荣幸,自然要早来一些。”

甄俨谦虚的这么说着话。

“既然这样,那么你就和陪我一起去趟军营,把我那帮爱将一起带到汇闲雅叙去吧!”

此时公孙瓒却这么笑着向甄俨说着话。

“什么?主公竟然也要去?”

甄俨听到公孙瓒这么说惊讶的这么说着,因为像公孙瓒这种名士去那种地方会有一些负面影响的。

“怎么?我就不能进京看一看那能迷倒王公大臣的天下名妓的风采吗?”

公孙瓒此时却这么笑着说着话。

老张的心声:什么汇闲雅叙?是娘们身材好、脸蛋漂亮就行,还玩什么高雅?以为自己下面镶金啦!我是去玩的,又不是去吟诗作对的。

“主公说的是,那名士曹操还娶了一个卞玲珑这样的娼家女呢!而曹操此人虽然妻妾很多,还是经常流连烟花场所。而现在他家属都不在洛阳,更是那个地方的常客。”

此时甄俨便附和公孙瓒的话这么说着。

老张的心声:卞玲珑?应该就是那给曹操生了一堆好儿子的女人吧?并且我记得曹操子女很多。别看曹操个不高,这方面的战斗力还很强的吗!并且,这曹操在洛阳当官竟然一个妻妾也不带来?那曹操是不是已经估计到洛阳会乱?这天下会乱?这小子的心思竟然和田丰不谋而合!还真是一个麻烦啊!不过,要是干掉了曹操的话,那刘备是不是也可以顺手解决了?

“呵呵!那我们走吧!”

公孙瓒脑中想着曹操的事情,口中却一笑也没有把话继xù

说下去,便打算带着甄俨去军营。

然后公孙瓒便带着刘关张和甄俨来到了军营,领着他手下一大批武将浩浩荡荡的杀向汇闲雅叙,不过这天严纲和王门值班,便留守军营了。

谜之音:在军营里,公孙越和赵云一班,张郃和单经一班,严纲和王门一班,分为三班。这个分法是公孙越决定的,因为他感觉只有赵云配和他一班,因为他和赵云都很帅。

第五十二章 袁术

汇闲雅叙是洛阳城里最知名也是最豪华的男子娱乐场所。汇闲雅叙是在洛阳城里坐地八百米方圆的建筑群,其中主楼鸾凤楼高八米,其楼内有三层,底下一层合为四层。里面厢房无数,洋溢着巫山雨云之声。

当公孙瓒一行人跟着招呼他们的龟奴进到了鸾凤楼后,便看了一片粉红色的海洋,因为在古代粉红色代表着不正和隐晦的。所以这里是粉红色的梁柱壁窗,粉红色的灯笼挂饰,连那花儿也都特意选粉红色的,还有迎面而来的粉红衣裙的大娘——这汇闲雅叙的老鸨。

“哎呀!这不是白马将军吗?想不到像你这样的大人物也来我们这里玩呀!”

老鸨看到公孙瓒便娇笑的这么向他说着话,因为公孙瓒进城的时候她看到过公孙瓒,还不禁被公孙瓒迷得下腹一紧,春心荡漾。

与此同时,由于公孙瓒这支队伍太特别了,在近来后便引起了这汇闲雅叙里许多人物的关注。

“呵呵!洛阳乃是繁华之地,我自然要到处逛逛了。”

公孙瓒此时却这么笑着应对着。

“呵呵!那请白马将军和我里面来,我这里有舞女、乐女为君开怀,如果君要侍寝的的话,在这鸾凤楼里有大小厢房百余间。如果不喜欢这里环境,在鸾凤楼外还有许多楼宇供大人享乐。”

老鸨此时热情洋溢的向公孙瓒介shào

着这里环境。

“哦!那你这看舞听曲的地方在哪里?”

此时公孙瓒这么询问着那老鸨。

“在一楼的开屏厅,过了这翠华园前面就是。”

此时老鸨这么向公孙瓒介shào

着,而那老鸨手指指向了那鸾凤楼的正厅,不过此时那正厅门却紧闭着,没人员来往。而在公孙瓒面前的那翠华园不过就是这鸾凤楼内院,内有假山流水、盆栽繁花,倒是也别致的很。

“拿过来!”

公孙瓒此时一摆手,但见他身后一名白马义从将手中一个锦盒拿了出来。

“打开,给她。”

公孙瓒指着那老鸨这么吩咐着那白马义从。

“诺。”

白马义从将锦盒打开后,但见这盒中都是金条,足有二十斤,金光闪烁看得那老鸨眼前一亮,立kè

满脸笑容的接过那盒金条。

“你叫什么名字?”

此时公孙瓒才向那老鸨询问着姓名。

“小人名叫小凤。”

那老鸨此时已经满脸堆笑的这么向公孙瓒说着话。

老张的心声:我**!年龄这么大了,笑得满脸皱纹了,还叫什么小凤?

“小凤……算了!以后我叫你凤姐吧!凤姐,这些财物乃是我等这几日的花销,如有不够可继xù

向我索取。”

公孙瓒此时这么向她说着。

“呵呵!明白,明白。那白马将军这里请,我带你们进开屏厅先看曲艺。”

老鸨立kè

在公孙瓒面前引路的这么说着话。

吱呀!

开屏厅的大门被推开了,而此时公孙瓒等立kè

先是闻到了一股女人身上的幽香,然后便是听到了里面那柔若轻风的曲笛抚琴之音,接着看到里面有不少的人正在看着舞台上一些穿着袒肩露脐的衣服的女子在跳舞。

不过这里的人仿佛不知dào

公孙瓒他们进来似的,都没有回头望着他们,因为那些女人跳着的舞蹈很是放荡,有些现代艳舞的感觉。

吱呀!

当公孙瓒他们进到这里后,那开屏厅的门便关上了。

谜之音:这开屏厅里面的景象可是为那些花钱的主看的,不是随便叫普通人看的,所以这里的隔音也很好,在外面绝对听不到里面的声音!并且,整个汇闲雅叙的所有房间隔音也都很好,或许在古代隔音房的设置是由汇闲雅叙这种娱乐场所研而来的也说不一定。

随后公孙瓒这帮人便分散的进到了这里的几个房间,而公孙瓒、公孙越、刘、关、张、赵云、张郃、单经他们几个则上到二楼的雅间来看表演,不过此时他们可不像后世那么坐在桌椅上,而是靠在二楼的栏杆边成一列跪坐在毯席上。

“白马将军,除了楼下的歌舞,我这里还有一些名角可以在这房里为大人们献艺。”

老鸨此时这么向公孙瓒说着话,她得想法子把公孙瓒放在她这里那二十斤金条花光才行。

“那就请出你这里最棒的女艺人吧!”

公孙瓒笑着这么说着,然后那老鸨便下去了。

呤!呤!

两声熟悉的铃铛响声传入耳中,公孙瓒和公孙越都神情为之一变,并且兄弟两人都知dào

那铃声意味着什么,并且顿时明白了他们心中的那丝深藏的想法。

呤!呤!

又是两声铃响,但见那老鸨领着一些容姿淡雅的女人进到了房间里,而这些女人并不像外面那些跳舞的女人那样暴露和浓妆艳抹,顿时让人感到她们身上出一种清新的灵气。

呤!呤!

铃铛声再起,老鸨带着一个相貌俊秀、衣着青衫的女子来到众人面前,而那铃声正是这女人腰上的铃铛响。

老张、公孙越的心声:她不是碧云琪!

“白马将军,她是我汇闲雅叙的花魁,铃铛小姐。”

此时老鸨向公孙瓒这么介shào

着那名身上有铃铛的青衫女子,而之所以称为小姐自然就是抬高铃铛的身价。

“嗯!”

公孙瓒应了一声,便仔细看着那叫铃铛的女人,而这女人既然能成为汇闲雅叙的花魁,自然是相貌、身段和才艺都颇佳,特别是这个女人身上带着一丝灵性,还有她那身出污泥而不染的典雅气质,令屋里众人不仅都产生了好感。

接着那老鸨便介shào

起来其她的女人来,并且一一说着她们都会什么才艺,不过这些倒没有令公孙瓒他们注意,唯一感到老鸨说出来话能听得入耳不忘的就是这些女人卖艺不卖身,是清倌。

老张的心声:哼!什么清倌?沽名钓誉的玩意儿!还不是一样以后叫男人**!

幸好这是公孙瓒心里所想,要是说出来可就贻笑大方了,因为沽名钓誉本来就是这帮世家贵族之间的玩意儿,这汇闲雅叙不过就是迎合了这帮世家子的胃口而已。

谜之音:一切都是市场作用,有需求才有供给,只要是存zài

的都有它的道理。

接着公孙瓒便留下了几人给他们抚琴唱曲,其中当然有那铃铛小姐了。

“皑如山上雪,皎如云间月。

闻君有两意,故来相决绝。

今日斗酒会,明旦沟水头。

躞蹀御沟上,沟水东西流。

凄凄复凄凄,嫁娶不须啼;

愿得一心人,白头不相离。

竹竿何袅袅,鱼尾何簁簁!

男儿重意气,何用钱刀为!”

这些清倌为公孙瓒他们弹唱的是一卓文君因为司马相如负她后所作的《白头吟》,曲幽怨而杨长,令人听着不免唏嘘。而那铃铛则在里面独舞,但见她在这屋室里清影晃动犹如碧波,再加上那铃铛的清脆响声更是显得飘逸灵动,难怪会是这汇闲雅叙的花魁。

“这曲子虽好,但我们是来玩乐的,这《白头吟》不免太幽怨了些!不如你们再来一那卓文君相公司马相如的《凤求凰》吧!”

此时刘备却来了兴致这么向那些清倌说着话,而这些清倌便弹唱起来了司马相如追求卓文君时的《凤求凰》。

“凤兮凤兮归故乡,遨游四海求其凰。

时未遇兮无所将,何悟今兮升斯堂!

有艳淑女在闺房,室迩人遐毒我肠。

何缘交颈为鸳鸯,胡颉颃兮共翱翔!

皇兮皇兮从我栖,得托孳尾永为妃。

交情通意心和谐,中夜相从知谁?

双翼俱起翻高飞,无感我思使余悲。”

此时那铃铛舞动的节奏随着这《凤求凰》感情的宣泄,变得更加激情和灵动,而她那晃动的娇躯因为舞动的加快,使得衣衫紧靠肌肤显得玲珑剔透。

而公孙瓒此时现那刘备对这玲珑格外注意,不时暗暗叫好,难道那刘备喜欢上玲珑了?看来越是漂亮的女人,越拥有一种神mì

的力量让男人疯狂,这刘备恐怕忘了我们不是来真潇洒的。

“我倒要看看是谁霸占了铃铛小姐?”

此时公孙瓒听到有人这么嚷嚷着,然后但见两个人冲进了他的房间,而在那两人身后则是拦他们不住的老鸨和龟奴。看来此二人身份不简单,毕竟这种娱乐场所都是有后台的,敢这么就冲进来而老鸨和龟奴只敢劝不敢管的,身份自然与众不同。

京!

铮!

……

在这房间里除了公孙瓒稳稳的跪坐外,其他人都站起身形将腰中宝剑、宝刀拔出半寸,随时准bèi

动手。

“哎呀!——”

“妈呀!——”

……

那些清倌看到这个场面立kè

吓得惊叫着龟缩到房间的墙角,而在墙壁上还明晃晃的出现了刀剑的寒光。

“这不是孟德吗?”

公孙瓒此时看到了那两人中有曹操在,便起身亲切的向曹操打着招呼,化解了这紧张的气氛。

“蓟侯,在下和公路只是路过,没有想到冒犯了侯爷,真是抱歉了!”

此时曹操拉着那个叫公路的一起向公孙瓒拱手说着话,不过那叫公路的却面上带着带着不逊,丝毫没有惧怕公孙瓒身边这些人手中的兵器,身上还带着一种傲气。而这种傲气并不是那种是世家子的狂气,更像是一种豪侠身上才有那种侠气,令公孙瓒不禁注目而望。

“孟德不必如此多礼!这位是……”

公孙瓒此时注意那叫公路的,此人一身华贵锦缎,容貌出众,生得倒是一表人才。并且因为他相貌气质不错,所以在朝堂上公孙瓒注意过他,有些印象。

“这是我好友袁术、袁公路,袁绍是他的兄长。”

此时曹操这么向公孙瓒解释着。

谜之音:汉太尉袁汤有三子,分别是袁成、袁逢、袁隗。其中袁成子袁绍,袁逢子袁基、袁术。袁术虽然表面是袁逢的二子,但是袁绍是袁逢庶子,过继给了成,实jì

上他还是袁术的亲哥哥,但是出身低了些。

“原来是公路啊!难怪如此器宇不凡!”

公孙瓒听到那人竟然是袁术,便立kè

套近乎的这么说着话,而此时他觉曹操递给他了一个眼色,看来这曹操已经准bèi

好算计袁术了。

“原来是蓟侯大人,看来我唐突了,请见谅!”

袁术见公孙瓒很给面子,便也这么向公孙瓒说着话,毕竟他十几岁就开始混官场了,知dào

公孙瓒叫他的字是在套近乎,看来是可以走到一块的人。

第五十三章 华雄

“既然孟德和公路一起过来,不如就在我屋中欣赏歌舞如何?”

在曹操和袁术来了后,公孙瓒这么笑着向曹操的袁术说着话,然后手一挥让他的部下们收兵刃入鞘。

“如此甚好,我倒是很想仔细欣赏那铃铛小姐的舞姿!”

此时曹操则笑着准bèi

入伙。

然后那袁术见曹操和公孙瓒如此自来熟,虽然感到奇怪,但是他毕竟是和曹操一起来的,所以便也加入了进来。

老张的心声:这曹操拉袁术来是不是已经算到我今天会来这里?并且会比他们早到,还会点那铃铛出来?要是真的,看来这曹操心计太可怕了!这他都算得到啊!我现在还真有心要杀了他,免得以后是一个大麻烦。

就在公孙瓒这么想着的时候,身上不自觉的出了杀气,而令曹操感到一股寒意在公孙瓒身上了出来,而自己就像是被野兽盯住的猎物一样心里不免一惊,但是表面上却稳如泰山。

“铃铛在这屋里吗?你们要是敢骗我,小心我撕了你们!”

突然外面传来这声爆叫,但见一条九尺大汉出现在屋外,而他手中正拎着一个龟奴,而那老鸨看到他也吓得不敢言语。

曹操的心声:这公孙瓒倒也厉害,竟然知dào

外面有强敌过来。

由于外面那个大汉的过来,使得曹操没有疑心公孙瓒对他起了杀心。

而此时那外面的大汉看到这屋里众人有不少都是一身短衣打扮,身上还配有兵刃,立kè

也警惕了起来,放了那手中拎着的龟奴,手不禁握在了腰上的佩剑剑柄。

“你是何人?竟然冒犯蓟侯!”

此时赵云握剑逼近那大汉,目光直盯着他这么喝问着。

“蓟侯?公孙瓒!”

那大汉听到赵云说出来蓟侯的名号后,知dào

是公孙瓒便不免大吃一惊,他知dào

东北军勇武,并且这里还这么多人,想不吃点亏走是不可能了。

“我当是谁啊!莫不是那董卓的看门狗华雄吗?就你也配欣赏铃铛小姐的舞艺吗?”

此时袁术这么向那大汉蔑视的说着话,看来他是知dào

那大汉是谁的,并且借着公孙瓒的势狐假虎威。

谜之音:华雄现在是董卓的贴身家将,但是每天上午都会来回来汇闲雅叙来找铃铛,因为这华雄喜欢上了铃铛。曹操曾经和袁术上午来过这里并叫铃铛来跳过舞,结果和华雄生过冲突,但是那华雄勇猛还是董卓的人,虽然袁术非常生气,结果吃了鳖。

老张的心声:华雄?这个人就是那华雄!

听到袁术说出了那大汉的名字,公孙瓒不禁仔细望了望华雄,但见那大汉貌如恶虎,脸上横肉正在因为愤nù

而颤抖着,而他身材魁梧非常,一身衣服紧贴着肌肉,可以看得出来此时他肌肉紧绷着,只要一力他就会对公孙瓒他们起致命的突然打击。

老张的心声:好一个蛮牛!看来这曹操果然是算准了这件事情。而这华雄和袁术争风吃醋也看来有一段时间了,曹操是想利用这件事情做文章啊!我若不搞出点花样来,还真对不起曹操啊!

想到此,公孙瓒现现在的形式非常紧张,因为华雄和他们这方都没有说话,好像正在等他话一样。

“众将给我把他拿下!”

此时公孙瓒竟然下了这个命令,立kè

令众人大吃一惊,其中只有曹操和刘备脸上的惊异是装出来的,因为他们算到公孙瓒会这么做。而华雄则惊讶他和公孙瓒井水不犯河水,这公孙瓒怎么上来就要派他的人抓拿自己?而那袁术此时惊讶的是这公孙瓒这样的举动未免太草率了,是因为这公孙瓒向来骄纵的原因?还是他有意对自己示好?最后公孙瓒的部下们则是心里别扭的惊讶,因为就那华雄一人根本不需yào

他们这些大将一起动手。

“众将给我把他拿下!记住!这华雄看起来很勇猛,所以要拼尽全力给我把他拿下!”

此时公孙瓒继xù

这么命令着,而他最后一句话音量用的也很田丰的美声,并且那拼尽全力更是字字如珠。

“诺。”

众将应诺了一声,明白了公孙瓒的意思,因为事前公孙瓒说过对付凉州和并州的将领时要留手,而现在公孙瓒要让他们拼尽全力,那就是要装作打不过那华雄的样子,把他放跑。虽然很郁闷,但也只好照办了。

“呵!——”

此时赵云在前,长喝了一声,一拳向华雄打来。

华雄见赵云此拳打来没有动兵刃,而公孙瓒说得是把他拿下,所以他也没有拔剑,而也是一拳挥舞迎了上去,只不过他这拳打得没有声息。

梆!

华雄这拳和赵云两拳对轰在一起。

“哇!——”

赵云此时则装作被华雄这拳打退,大叫了一声好像已经吃亏了一样。

“华雄这厮好生厉害!大家一起上把他拿住!”

在被华雄击退后,赵云则这么叫嚷着,表示自己一个人拿不住华雄。

老张的心声:我**!想不到赵云还是一演技派!

“子龙休得惊慌!我来助你!某乃是都亭侯张郃,接招!”

此时张郃这么叫嚷着上前准bèi

与那华雄激战,并且也是上来一拳就打向华雄。

华雄的心声:竟然是张郃!

呼!

华雄听到张郃的名号后,心里一惊,知dào

他有单骑击杀素利的威名,忙振作十二分精神全力一拳打了过去,他这拳出后竟然还夹带着风声。

本来张郃没有想全力和华雄打一架的,但是他看到这华雄这拳打得又急又狠,不禁也赶忙变招全力与华雄对了一拳。

绑!——

华雄与张郃两拳打在一起,响声要比华雄和赵云刚才那拳还要大,像是两个重物相撞在一起。

噔!噔!噔!

华雄后退了三步,感到自己气血翻涌起来,胳膊有些麻了。

噔!噔!噔!噔!噔!

张郃本来也是后退三步,但是他故yì

又后退了两步,表示华雄比他厉害。而他也感到自己胳膊麻麻的,并且还隐约感到自己受了些轻伤,看来是刚才大意的过失,心中不免后悔,暗自提醒自己以后不论生什么事情都要全力以赴,不能再生今天这种状况。

“呀!——”

此时但听那铃铛惊叫一声,目光注视着华雄,难道这铃铛竟然会看上那个貌恶的华雄?

“大家小心!这厮着实厉害,当全力对付他!”

待气血平复一些,张郃才向所有人这么嘱咐着,意思就是说不能想他这样留手,很容易吃亏。

“抓住他!”

众将都是武术好手,看到华雄和张郃那一击都估计到张郃可能吃了暗亏,认为这华雄的确也是一个高手,所以都打起精神扑向华雄。

“妈的!”

华雄此时见公孙瓒手下众将扑向他,知dào

再不走就真要被公孙瓒擒在这里了,便骂了一句往外便跑。

“这华雄真是了得!”

曹操看到那华雄逼退赵云和张郃二将故yì

这么说着话。

“哼!莽夫而已!”

袁术却不以为然的这么说着话,而此时这房间里只有他和公孙瓒、曹操、刘备四人,还有那躲在墙角的清倌们。

“铃铛小姐受惊了!那莽汉已经被我的部下撵走了,请铃铛继xù

为我们献艺!”

此时公孙瓒向铃铛这么笑着说着话。

“愿为大人效劳!”

铃铛则打起精神向公孙瓒施了万福,这么说着话,但是脸上还是有些慌神。

哐!

且不说在那雅间里铃铛为公孙瓒等人献艺,但在在一楼张郃在追打华雄时,一拳就轰碎了一张用来作画写诗的低矮案几,打得是木屑黑墨纷飞。

而此时一楼里的人都远远的躲了开去,心惊胆战的望着这群激战的武士们。

“呀!——”

华雄在躲开张郃那一拳后,一声大叫飞踢向公孙瓒麾下的一名正在挥拳打向他的武士。

“哇!——”

华雄这脚不偏不倚的踢中了那名武士的胸口,而那名武士则大叫着被踢飞。

噔!

华雄脚踏实地,然后转身就一拳挥去。

绑!

华雄一拳打在一名冲向他的武士的肩上。

“嗯!”

这名武士先是疼痛的闷哼一声。

咣当!

然后这名武士被华雄这拳打了一个侧歪,摔倒在地。

“哪里走!”

此时公孙越、单经二将杀到,双双大叫着轮拳向他打来。

噗!

华雄见他二人突然杀到,与其躲开,不如硬当一下,因为门口就在身边,要是躲开就得退进他们的包围圈。所以便双臂护住胸口,硬接了他们二人这两拳。

噔!噔!……

华雄被打得生生后退了数步。

“哪里走!”

此时关羽杀到,又是一拳打来,不过他这拳却不是直拳,而是斜向的勾拳,如一把刀向华雄砍去。不过呢,关羽却轻了几分劲道,使得这拳虽然貌似有力,但是却没有速度。

华雄向旁边一闪便躲开了关羽这拳。

“呵!”

华雄此时则大喝一声,一拳向关羽打去。

噔!噔!噔!

关羽用剩下的一只手变掌挡了一下华雄这拳,顿时后退了三步才稳住身形。

关羽心声:华雄虽然气力非凡,但是他没有我快!

虽然关羽没有尽全力,但是也不禁佩服起华雄这人的实力与他在仲伯之间,不过心里却在这么想着。

华雄逼退了关羽,现自己已经跑到了鸾凤楼开屏厅的门口。

“呀!——”

华雄此时大叫一声,全力向门外撞去。

咔嚓!——

这开屏厅的大门被华雄撞开,一个门板飞了出去,而他则出了鸾凤楼,来到了翠华园里。

咣当!

门板跌落在地,公孙瓒的部下众武士也冲了出来。

“哪里走!”

“休走了那厮!”

……

公孙瓒的部下武士一个个大喊大叫着,而此时那华雄则头也不会的向园门外跑去,打算离开这汇闲雅叙的是非之地。

呼!——

此时张飞走了出来,拿起假山的一块就砸向那华雄,而华雄感到脑后生风,便头也不回的加快了速度冲了出去。

咣当!

假山石摔在地上,却没有碎裂,歪在一旁。看来那张飞所搬的假山竟然是一个实心的,张飞可真是神力啊!

咚!

华雄冲撞在翠华园的门上,将门撞开,扑到了外面大街上。

“这是怎么回事?”

“快看看啊!好像打架了!”

……

此时洛阳城里的人看到华雄这么狼狈的冲出了翠华园,纷纷聚了过来看热闹,对华雄进行了中国传统众人技——围观。

“让开!让开!……”

华雄此时却大叫着大手挥舞着扒拉开人群,向外围而去。

第五十四章 袁绍

“伯珪,今天我们玩得倒是痛快!”

由于公孙瓒打跑了华雄,袁术已经和公孙瓒混熟了,所以这么叫着他表字的说着话。此时他们已经走出了汇闲雅叙,不过此时却只有公孙瓒、公孙越和袁术三人。因为其他人此时还在汇闲雅叙里潇洒着,而公孙瓒不论到什么地方身边都得有个保镖,所以他身边才有公孙越跟着。而那刘备好像玩上瘾了,所以没有跟出来,刘备没有出来那关张二人自然也不会出来了。

“公路,你玩得高兴就好!”

公孙瓒则向袁术陪笑着这么说着话,而此时已经是快到中午了,公孙瓒是被袁术特意叫出来的,因为袁术要请公孙瓒到袁府吃饭。

洛阳的袁府主家的是当朝太傅袁隗,所以这袁府也是太傅府,乃是洛阳最显贵的世家大宅。

“蓟侯前来,请恕老朽不能远迎!”

当公孙瓒在袁府仪门打开后进到袁府客厅时,已经年过七十、老态龙钟的袁隗向公孙瓒这么说着话。

“太傅大人言重了,是小子特意来看太傅大人才是!哪能让太傅大人远迎呢?”

此时公孙瓒则这么寒暄着。

“呵呵!蓟侯,这是我侄儿袁绍。本初,还不给蓟侯施礼!”

此时袁隗向公孙瓒介shào

着他身边的袁绍。

“袁绍见过蓟侯!”

而袁隗身边的袁绍则向公孙瓒拱手这么说着。

“本初不必如此多礼!”

公孙瓒则笑着这么向袁绍拱手还礼着,并且仔细来看他这未来的敌人。

但见这袁绍身高八尺,容貌英俊,并且身上还带着一丝威武之气,到似有些未来北方霸主的气势,竟然比那曹操还入得去眼。不过他感到这袁绍却没有袁术和他亲近,也感到了一丝袁绍身上对他出的敌意,看来这袁绍应该在心里视他为大敌了,不过这感觉稍纵即逝。

老张的心声:这袁绍怎么和评书里说得那个袁绍感觉相差那么远?这袁绍一眼看过去就感觉是一个人物!给我的最初印象要比那曹操要好多了!和这袁绍相比那曹操不过就是曹小个子!而我来时感到了那敌意来看这袁家和我敌对的应该就是这袁绍了,可为什么田丰要说整个袁家呢?回去倒是要问问田丰了。

公孙瓒在袁府受到盛情款待,除了那刚开始来时他感到的那袁绍的一丝敌意wài

,而袁绍在袁府里仪态非常稳妥,比露出一些张狂气的袁术要强多了。不过在公孙瓒眼里这袁家二子都是个人物,言谈举止并没有像评书里说得那么不堪,反而在议论时政上都有自己独到的见解,难怪能成为三国里一方雄主,看来能在三国里扬名的人物都不是一般人啊!

“袁绍和袁术出身四世三公,历职内外,素有才略,乃当今名士。袁术出身本家,少年时有侠名,应该是未来袁家根基的汝南家主,在正面不会和我们有直接冲突。而令我们关注的应该是袁绍这个人,因为袁绍这个人有大谋。他曾经出任濮阳县长,后因母亲病故服丧,接着又补服父丧,前后共六年。之后,袁绍拒绝朝廷辟召,隐居在洛阳。不过实jì

上他是在暗中培植自己的力量,并且暗自结党以对付宦官之名来获得声望和势力。

后来中常侍赵忠知dào

了袁绍的所作所为,便说——

“袁本初暗自抬高身价,不应朝廷辟召,专养亡命之徒,他到底想干什么!”

袁隗听到风声,于是斥责袁绍说——

“你这是准bèi

败我们袁家!”

令袁绍放缓了自己的步调,而后来在袁隗与何进辅政的时候,袁绍就通过何进的宾客张津对何进说——

‘黄门、常侍这些宦官执掌大权已经天长日久,专干坏事,将军应该另择贤良,整顿国家,为天下除害。’

何进甚以为是,于是任命袁绍为司隶校尉、何颙为北军中候、许攸为黄门侍郎、郑泰为尚书,其中许攸与袁绍交往甚密。

然后袁绍获信于何进后,他向董卓进言说——

‘从前窦武准bèi

诛杀内宠,而反受其害,原因是事机不密,言语漏泄。五营兵士都听命于宦官,窦武却信用他们,结果自取灭亡。如今将军居帝舅大位,兄弟并领强兵,军队将吏都是英俊名士,乐于为将军尽lì

效命,一切在将军掌握之中,这是苍天赐予的良机。将军应该一举为天下除掉祸害,以名垂后世!’

何进信其言,袁绍则为何进主谋,而何进便把此话报gào

给何太后,但何太后却不同意,何进也就不敢违背太后意旨。

事后何进曾对袁绍说——

‘或只杀几个罪恶昭彰的就可以吧?’

袁绍见何进动摇,又继xù

对他说——

‘宦官亲近至尊,传达诏令,如果不一网打尽,必将贻患无穷。况且现在计划已经外露,将军为何不早下决断?事久生变,下手晚了会遭祸殃的。’

但是,由于何太后的母亲舞阳君与何进的弟弟何苗多次受到宦官贿赂,因此从中作梗,多方阻挠。也由于何进素无决断,所以仍然没有结果。

袁绍看见这种情况,再一次献策给何进说——

‘可以调集四方猛将豪杰,领兵开往京城,对太后进行兵谏。’

何进觉得这个主意不错,于是下令召并州牧董卓带领军队到京,又派部下王匡、骑都尉鲍信回家乡募兵。四方兵起,京师震动,何太后才感到事态严重。她匆匆把中常侍、小黄门等宦官放回家。宦官们着慌了,惶惶然若丧家之犬,一起去叩求何进恕罪。袁绍在旁再三劝何进乘此机会杀掉他们,但何进还是把他们放走了。袁绍很不甘心,写信通知州郡,诈称是何进的意思命令逮捕宦官的亲属入狱。

宦官们走投无路,铤而走险。他们借口离京前愿最后侍奉一次太后,又进了宫。在张让的指挥下,中常侍段珪等率领党徒数十人,等候何进入宫后,将何进斩杀于嘉德殿前。

主公,以此来看,我感觉那何进之死虽然是死于优柔寡断,但是其中不免有袁绍的蛊惑在内。他一而再再而三的劝何进与宦官对立,其目的是什么?若是为这天下着想,而当今天下各方诸侯称霸,更有甚如张燕、韩遂这样有叛逆情节的人都可为一方诸侯。那杀宦官有什么用?诸侯不除,天下何安?不过,宦官却是一股不可小视的政治力量,而除宦官说是为天下,实jì

上是完全掌权汉庭才恰当,也就是说和现在那董卓一样!”

在尚书府里,田丰在获得了袁绍的情报后,向公孙瓒这么说着,而他们还是两人待在一个密室里。

“军师,你的意思是那袁绍是在为袁家着想在设计何进?”

听到田丰这么说,公孙瓒不由得想到袁绍此番谋略实在是为自己袁家在朝中的势力铺道。因为四世三公的袁家党羽满天下,何进若是除了宦官便是朝臣掌权汉庭,而朝臣多向着袁家,何进不过就是他们手中的傀儡,甚至是替罪羊。

“那何进已死,现在董卓掌权,那袁家或是袁绍怎么想的?怎么具体谋划的?只有天知dào

了!对了,根据我们的情报那何进保荐的许攸,乃是和王芬一起谋划暗杀灵帝的主谋之一。而他为黄门侍郎,实jì

上是袁绍举荐的。不由得令人遐想啊!”

此时田丰却说起了许攸,看来公孙瓒的锦衣卫竟然连这种机密事情都查出来了,可见锦衣卫的情报能力的强dà



“军师,何进招董卓也是因为旧识,那招丁原上京实jì

上就是袁绍了吧?毕竟要上京是需yào

在京师里有一定的势力作后盾的,而这是袁绍还是袁家的做法?”

公孙瓒此时却说出了这句话,因为这是袁绍的野心,还是袁家的布局是很重yào

的一件事情。

“那袁绍曾经当过濮阳县长,而濮阳距离邺城很近,所以袁绍的家人和根基都安置在邺城。袁家本来世居汝南,他这个长子本来也应该继承汝南的家业,但是他袁绍虽然乃是天下名士但是却是庶出,身份比他弟弟袁术要低下,所以他便把家业安置在了冀州,因为他知dào

这老袁家的庞大家业他是继承不了的。结果他因为这个举动使得他们袁家更加壮大,在冀州也培植了很大的势力。主公,实jì

上对于我们来说要对付的是袁绍而不是袁家。但是袁绍出于袁家,对付他和对付袁家有什么不同?并且袁家里那袁术野心也是不小,不然为何攻击皇宫的人员里面有他的身影?而袁绍和袁术就代表着袁家,他们作为正表明他们在追求权倾天下的权势。而想获得这种权势就需yào

他们进行计谋算计、权谋帷幄,所以招那丁原的虽说可能是袁绍自己的想法,但是也代表了袁家。我们所要对付的不仅仅是实实在在的袁绍这个人,还有无形中那四世三公的袁家的影响力。”

田丰很慎重的说起了袁绍的势力情况。

“哦!原来如此!而听我老师说那丁原和董卓差不多,岂会听从他们的话?除非他们暗自有什么协议。”

公孙瓒此时很关心丁原和袁绍的事情,他想问明白田丰、想确认那丁原是不是和袁家勾结。因为公孙瓒知dào

那丁原未来会怎么样,他有心吞并丁原的势力。而获得丁原的势力后,他在洛阳就更安心,就更能按照他的计划来浑水摸鱼。

“这个只能是猜测,因为倒地那丁原和袁家有什么秘密只有他们自己知dào

了,这种事情恐怕很难打听出来。现在唯一知dào

的是,以目前的形势丁原应该是和袁家有联系,不然他不会贸然上京。并且刚刚得知那丁原现在是执金吾,而为何他能获得这样的高官呢?只能说有一股政治势力在为他铺道,并且利用他对付现在权倾朝野的董卓。而这股政治势力,应该就是袁家了。具体是袁绍、还是袁家并无太大分别。我们只需yào

和他们保持好关系,为以后我们能平安回到东北铺路就是了。现在董卓和袁家、丁原是洛阳城中最大的两股势力,我们只要坐观其变就行了。”

田丰见公孙瓒那么执着于丁原和袁家,便这么说出了他的看法。而对于田丰而言,他不知dào

未来丁原会怎么样,他只认为董卓会和丁原生冲突,至于这冲突会怎么样?展到什么程度他并不知dào

。他唯一能做的就是让公孙瓒保存实力旁观,能够安全的回东北去。

“这么说我还是要去接触接触那丁原看看,看看那丁原有什么想法。”

公孙瓒听到田丰这么说,他想了想还是没有说出自己所知dào

以后三国评书里的内容,因为他没有好的借口说。所以他便这么说着,想明天找丁原去探探路,毕竟按计划他是要和丁原走近一些的,毕竟在洛阳城里他们都处于劣势。然后,他再想办法找董卓拉拉关系,这样就好在洛阳混了。

“善。”

就这样田丰赞同了公孙瓒去找丁原正面探寻情报,而结束了公孙瓒这在洛阳第三天的紧张旅程。

第五十五章 温明园(一)

“什么?公孙瓒和那华雄在汇闲雅叙大战了一番?竟然是为了给袁术争风吃醋?难道那公孙瓒也和袁家联手了不成?哎!这四世三公的名头太招人厌了!”

董卓听到李儒向他汇报今天在汇闲雅叙生的事情时,这么感慨着。

“主公,在洛阳我们强势,他们弱弱相联也是必然的,主公勿虑!不过听那华雄说公孙瓒手下将领虽然勇猛,但是一个个武力都不是他的对手,若是单打独斗他可获大胜!并且根据情报那公孙瓒手下四健将都在。还有,公孙瓒的这些武士在围追堵截他的时候只会硬打硬撞,毫无战法可言,而根据我们获得的情报,那公孙瓒在北方作战的风格也是猛打猛冲,所以此人实力并没有传闻的那么夸张。”

此时董卓身边的李儒却这么向董卓分析着。

“贤婿,我打算废掉皇帝立那陈留王你看如何?”

此时董卓没有继xù

讨论公孙瓒的事情,而是突然向李儒这么询问着,而李儒虽然听到这话一惊,但随即思考起来。

“现在公孙瓒献俘之日待近,如果主公要废帝,必须要赶在献俘之日之前。因为如果让现在的皇帝主持这个大典,则他的皇权就会让天下人看到,并且获得巩固。而我认为事不宜迟,迟则有变。明天主公应先招来那袁家子袁绍来问话,透出这个意思来看他反应如何?毕竟他们家是四世三公,要是他反对主公的话会有一些人支持的。而那袁绍胆小,必然不会当面反对主公,还可能会偷偷跑掉,令袁家失势。这样我们可以在下午温明园中,召集百官,谕以废立。有不从斩之,则威权可行。”

此时李儒向董卓献策着这么说着。

“好!就依贤婿这么办吧!”

董卓则笑着这么说着,而此时在他们房中的油灯闪烁了一下,令他们映在墙上的身影显得宛如怪兽。

“你听说了吗?那公孙瓒麾下众将都在汇闲雅叙败于华雄之手,连那击杀鲜卑人大帅的都亭侯张郃都败给了华雄呢!气得公孙瓒暴跳如雷,闭门不出。有传言说公孙瓒进行献俘大礼后,便会回东北去,真是气势汹汹的来灰头土脸的回去呢!”

“是啊!这华雄真乃当世第一武将啊!听说他长得像大树那么高,还长得一个牛脑袋,生气的时候呼出来的气都能把人烧焦呢!”

……

公孙瓒来洛阳的第四天,洛阳街头巷尾便流传起来汇闲雅叙华雄独斗公孙瓒麾下众将的传闻,将公孙瓒和他的部将们说得是一无是处,令本来人气鼎沸的公孙瓒的名气一落千丈。而那华雄的名号则如日中天,令人感到那华雄才是天下第一武将。

谜之音:在这个世界上谣言就是这么可怕!所以说任何国家和zf都会下大力度控zhì

舆论。

“天下之主,应该选择贤明的人。刘协似乎还可以,我想立他为帝。如果还不行,刘氏的后裔也就没有留下的必要了。”

这这天里董卓的府宅中,董卓他这么傲慢地对袁绍说着话。

而袁绍听到董卓这么说的话,紧咬钢牙横握佩刀,直视着董卓。

一时间气氛非常的凝重,董卓和袁绍面面相视,默不作声。

但是袁绍还是慑于董卓威势,手离开佩刀向董卓拱了拱手,便走了。

“袁绍此子果然胆小,看来他应该如贤婿所言会逃走,我打算下令通缉袁绍,你看如何?”

董卓见袁绍走后,便向身边的李儒这么询问着。

“废立大事,不是一般人能理解的。袁绍不识大体,因为害pà

逃跑,并非有其它意思。现在通缉他太急,势必激起事变。袁氏四世三公,门生、故吏遍布天下,得到袁家恩惠的人非常多。如果袁绍招集豪杰,拉起队伍,群雄都会乘势而起。那时,关东恐怕就不是主公所能控zhì

得了。所以不如赦免他,给他一个郡守当当,那么,他庆幸免罪,也就不会招惹事端了。”

李儒此时却这么劝阻了董卓说着话。

谜之音:关东是泛指中原司隶地区虎牢关外东面的广大中国地区。

此后那袁绍果然不敢留在洛阳,他回去后立kè

把朝廷所颁符节挂在上东门上,秘密逃亡到冀州去了。而在不久后董卓信李儒之言在随后没有追究袁绍的过失,反而任命袁绍为勃海太守,赐爵位为邟乡侯,表示他的大度,不过却是后话。

“哦!董卓召集群臣在温明园大摆筵席?”

公孙瓒在一早听到甄俨向他说起这事时,感到了一丝历史洪流不可逆挡的感觉。

老张的心声:董卓这么快就要动手废帝了?对了!我献俘在即,他要是动手晚了,这小皇帝就不好废了。

想到此公孙瓒不免苦笑一下,因为他虽然知dào

董卓会废帝,但是却不能和那田丰说,因为他不知dào

以什么理由来说。假如现在的历史和他知dào

的评书一样,那么就算公孙瓒不和曹操耍那么多算计,丁原也会和董卓决裂,甚至败亡身死,而袁家在洛阳的势力也会被董卓连根拔起,到时候董卓就会只有他这一个敌人了。而他该怎么办?是否要让历史改变一些?不过历史正常的进行才是对他有利的,而他来洛阳是来摸鱼的,现在他所做的事情其实也不都是无用功,他有他的目的。

“哦?伯珪,你让我称病不去温明园是为何?”

卢植听到公孙瓒劝他不去温明园的时候这么询问着公孙瓒。

“师傅,既然您老人已经打算暂时退避,那现在就是一个表明姿态的好时机!”

此时公孙瓒向卢植这么解释着。

老张的心声:师傅啊!评书上你可是要和董卓翻脸的,到时候我怎么办啊?

就这样卢植被公孙瓒劝得没有去温明园,而他则和刘关张一起在去了温明园赴宴。

谜之音:温明园坐落在西苑之内,而这西苑则在洛阳城外,是供皇帝游乐的苑、观之一,并且还是其中最大,游乐设施最俱全的。

当公孙瓒来到温明园时,看到温明园外甲士如林,而这温明园本是洛阳城外皇家游乐之所,现在天子不在,而董卓在此皇家之地摆下这个阵势,许多大臣都知dào

董卓或许要干什么大事了。

公孙瓒将白马义从的卫队留于温明园外,而他则和刘关张打算走入温明园中。

“等一下!将兵器留在这里!”

公孙瓒和刘关张还没有走进温明园里,就看见董卓手下的一名将官趾高气扬的让那些大臣们交出自己的佩剑。

“什么?董卓非为天子竟然收大臣之兵?”

关羽此时看到那董卓手下嚣张跋扈的样子,生气的这么说着。

而此时那些大臣们自然不愿意,与那将官争执起来。

“李傕将军,主公召集大臣们来赴宴,应该不会出什么问题。”

此时李儒出现在那名叫李傕的武将身边,向他这么说着话。

“既然军师这么说,那就这么办吧!”

李傕听到李儒这么说,便不再收缴大臣们的名器,带着自己的部下撤进甲士里面。

而公孙瓒望向李儒和李傕二人。因为听到了李傕这个熟悉的名字,和李傕叫出来的军师两字,所以立kè

特意看了他们几眼。他注意到那李儒到很普通,虽然心理面知dào

是李儒,但是却有些失望。而李傕身材八尺开外,威武雄壮,也是一员猛将,和他在评书中的印象有所差别。因为在他心里认为除了评书里说的那些名将外,像这些将领都不过是普通人的摸样而已。

老张的心声:看来能在历史上留下名号的都不是一般人啊!看来以后我要是听到比较熟悉的名字时,就要多留意一下。

谜之音:汉时民间谚语说“关西出将,关东出相”,能在关西为将的人都是将军中的佼佼,所以那董卓军的强dà

和他手下有一批强悍的战将是离不开的。

见李傕不在收兵器了,公孙瓒便和刘关张进到了温明园里,此时众大臣均已在座,但是相互之间却没有交头接耳,都是端坐着一言不,而董卓此时还没有到。

噔!噔!……

一阵马蹄响声后董卓才由园外骑着马进来,而那董卓可能就在附近,待百官都坐上席后,他才进来的。不过董卓这匹马却红艳非常,并且生得是龙头虎背,异常雄伟,托着董卓那臃肿的身躯毫不吃力。

“汗血宝马!”

此时公孙瓒听到他身边的关羽轻叹一声,看来他已经看出了那匹马的来头。

老张的心声:原来赤兔马是汗血宝马啊!

而公孙瓒因为知dào

三国评书的关系,自然知dào

那汗血宝马就是赤兔马。

不过就在公孙瓒和关羽爱惜的看着那赤兔马时,在这席上还有一人目不转睛的望着那赤兔马,而此人就在丁原身后,不过那吕布的神情却被那李儒看在眼里。

“今日邀请诸君来,特为赏花饮酒!来!歌舞伺候!”

董卓跳下赤兔马来这么说着话,却没有离开赤兔马。待一名侍从过来牵马时,他才离开坐上席去,看来这董卓也非常爱惜这赤兔马。

京!京!……

咚!咚!……

……

就在董卓说完话后,筝乐响起,一些女子由园中出来舞于众大臣席间,而众大臣中有一些心宽的已经喝起酒来,并且谈论着温明园里遍布大臣们周围的桃木上的淡雅挑花。

“都收拾了!”

不过就在众大臣饮了几杯后,董卓便下令停止饮宴,撤去乐队,因为他感觉他一会儿要说的事情大臣喝着酒和有这些女人在太别扭了,他讲话是要气氛的。

此时众大臣见女乐和酒席都撤了下去,有些惶恐,有些处之泰然,不过一切都显得那么肃静,竟然没有一人出异议,使得这温明园内的气氛诡异而阴沉。

“我有一言,众官静听。”

董卓此时如虎啸一般这么朗声说着话,而众大臣们还是屏息不语。

老张的心声:来了!

“公等皆知,天子乃是天下威仪所在,是万民之主,然而当今天子却暗弱无能,不如陈留王聪颖好学,可成大器。卓想依伊尹、霍光故事,废掉当今皇上,而另立陈留王为帝,并请太后归政,以应天顺人,汝等以为如何?”

董卓此时朗声这么说着,说罢便按剑怒视百官,百官依旧一片死寂,无人作声。

“呵呵!……”

看到百官如此胆小怕事,董卓不禁得yì

的笑了起来。

第五十六章 温明园(二)

“不可,不可,万万不可!你是什么人,敢说此大话!天子乃先帝嫡子,并无过失,岂能妄自废立?董卓,你难道想造反吗?”

就在董卓说出要废立皇帝,并且得yì

的大笑之时。与那历史一样,公孙瓒听到了这句非常熟悉的一句话。

说这话的人乃是一员一身戎装的老将,而此人已经离席而起,也是手握佩剑的怒目望着董卓。而此人虽已年老但是体格也很健壮,一看就是一员沙场老将,并且公孙瓒在朝堂之上也看到过他。这个人就是丁原,而他此时这么说真的是为汉家威仪着想,还是感到自己的机会来了?

老张的心声:是丁原吧!本来今天我是打算请你去吃饭拉拉关系的,想不到今天我们全被董卓拉来了。呵呵!看来我们还是真没有缘分啊!

“顺我昌,逆我亡!”

此时董卓听罢丁原的斥驳,勃然大怒的吼了这一句狠话,令众大臣感到这董卓确有不臣之心。

京!

而那董卓说完这话的时候,便抽出宝剑,望着丁原。不过这董卓却没有动手,因为那丁原身后,挺立一将,生得气宇轩昂、威风凛凛。但见他身高足有一丈,一身重甲,并且手执一丈三尺的方天画戟,怒视着董卓。这个人就是吕布,吕奉先。而此时众人看他容貌英武非凡,一双剑眉下鹰目着阵阵寒光,面白无须的脸上宛如大理石一样光洁冷峻,令人不怒而威。

老张的心声:终于看到吕布了!这家伙个子还真高啊!并且相貌也错!难怪有人中吕布的称呼。

公孙瓒此时望着那被称为三国第一武将的吕布,不禁一直盯着看,而幸亏是这种场合,不然会被人当成玻璃的。不过此时他却忘看自己身后的关羽和张飞二人也差点起身,半跪在席上手按剑柄也在怒视着董卓。

“今日乃饮宴之会,不宜谈论国政大事,待明日上朝再作理论。”

此时董卓身边李儒突然这么向众大臣说着话,令场面为之一缓。

“废立之事不可酒后相商,当另日再议!”

此时王允也趁机这么说着话,令众官都撤了温明园,公孙瓒也跟了出去。而这么一闹,董卓议立新帝之事,便无法再进行下去,董卓恨怒不已。

老张的心声:嘿嘿!果然和评书一样,不过却少了我老师的那番话,令我有退路可走啊!

“丁原身后站立之人,乃丁原义子吕布,字奉先。此人有万夫不挡之勇,当时若斩丁原,必有一番恶斗,而且那公孙瓒身旁也有两员虎将怒目望着主公,恐于主公不利。不过我观那公孙瓒却神态自若,令人生疑!现在我们居于城外,而丁原兵马都在城外,此人离去必将回营点兵而来。我们应当进洛阳避开他,然后上奏朝廷说丁原造反,方可领宫内禁军对付丁原。”

而在大臣走后李儒便这么向董卓说着话,董卓才息怒,知dào

现在他应当先回洛阳去想办法对付丁原。

“什么?董卓如此大胆!竟敢行废立之事!昔日太甲晦暗不明,伊尹才将他流放于桐宫;昌邑王登位仅二十七日,却作恶三千余件,使得民心大愤,大将军霍光为了顺应民意,这才祭告太庙,然后将其废弃。然而当今主上虽然年幼,却是聪颖好学,且登基以来并无半点过错,朝中众位大人都是有目共睹的。那董卓久在西凉,于朝中诸事不太清楚。更何况,以我来看,董卓无伊尹、霍光之大才,竟敢行‘废立’之事!岂不闻圣人所云‘有伊尹之志则可,无伊尹之志则篡’乎?”

卢植听到公孙瓒和刘备告知他董卓温明园的做法,则生气的这么说着。

老张的心声:不是吧!把对董卓说的话说给我听了!看来这名言始终要传下去的。

“师傅,那董卓今日已经把话放出去了!看样子丁原还会因为他这番话而和他翻脸,必然会兵戎相见。师傅虽然生气,且稍安勿躁,看看当今形势再说。不然我怕万一董卓废立已成定局,那皇帝陛下必然会遭他毒手!我等应当留有用之身来保护皇帝离京安身才是!”

此时公孙瓒这么向卢植说着话。

“哦?”

公孙瓒说出此话后卢植和刘备顿时大感讶异,想不到他竟然会思虑到这种地步了。

“就依伯珪所言吧!为师老了!哎!——”

卢植此时说完这句话,长叹一声便摆了摆手叫公孙瓒和刘备退出房去,而他则独自一人关在房中深思过往。

谜之音:附身公孙瓒的老张来京的最大目的实jì

上就是要带刘辩走,因为对他而言废立后的刘辩才是大鱼。因为挟天子以令诸侯,不如拥废帝以复江山来得稳妥,并且这样一来在他这方面就没有一个朝廷来掣肘他,有的只是他组建的、控zhì

在手中的新zf机构。这是他前世的经验总结,因为他在北京城里受到过的教xùn

太多了。这就是这趟公孙瓒来洛阳的真实目的了,不过这却是隐藏在他心里的秘密,是他通过自己对三国的了解,所制定出来的一个政治上的重大决定。

“什么?董卓竟然要行废立之事?他这么做难道是想稳住自己的权势?”

而此时在尚书府里田丰在公孙瓒口中得知董卓要废立刘辩的时候,这么惊讶的说着话。

“军师为何认为董卓想稳住自己的权势,这废立和稳住自己的权势有什么关系?”

此时公孙瓒却有点不明白田丰的话这么询问着。

“就局势来看,现在何进与十常侍已死,朝中无人主政。现在董卓当权,方让公钦大夫有了头目。但是随着主公的进京献俘,一旦献俘仪式结束这朝中局面便会平定下来,那朝中权势又会重新分配。到时那董卓若不能完全控zhì

朝廷,还能不能权倾朝野,那可就是未知之数。毕竟现在皇城还有二十万禁军,而这支军队可不是有主之军,乃是只听皇命的部队。到时候并州豪杰丁原、朝中名士王允、四世三公的袁家人乃至主公老师大儒卢植,都有可能成为取代董卓的位置,令这二十万禁军不再受命于董卓,迫使他做出让步。而这董卓趁着还掌控权柄的时候借着民心未定,朝中大员们都还在观望着时候,行废立之事,把反对他的人或杀或逐,将作为他一个不错的选择。毕竟董卓根基在西凉,想要一直控zhì

汉庭,凭他那万余人恐怕是不行的,因为就算他的部队再强,也会有归乡的情绪的。并且依此看来,董卓废帝迁都势在必行啊!

对了,主公,今天袁绍解印绶于城门跑了,我想他是知dào

了董卓想废帝,害pà

受到牵连便跑了。而我在进洛阳后知dào

在董卓未上京之时,洛阳市头曾经有童谣说——

‘侯非侯,王非王,千乘万骑走北芒。’

指得并非是那场宫乱,而就是今天的事情啊!难道这是天注定董卓废帝吗?而不论董卓成与不成这汉家威仪也就此荡然无存,那天子也成为诸侯的玩物了!而那北芒乃是帝王安息之所,童谣的意思是指这汉朝要完了吗?”

此时田丰感慨的说出这些话,神情落寞非常,顿时仿佛由一个精神焕的青年人衰变成一个落寞的中年人。因为‘汉’曾经是多么辉煌的一个王朝的称谓,天下人都以汉称人,这‘汉’难道就要亡了吗?

公孙瓒本来还想和田丰说些话的,因为他还有一件重yào

的事情要和田丰商量,但是看到田丰这般摸样,却不能再说下去了。而此时他才注意到那卢植和田丰为何听到这个消息时如此消沉,因为‘汉’对于他们是多么重yào

的一个字。相对的他突然间现那刘备和他就没有他们这么消沉,看来那刘备果然暗藏心机。

“主公,现在丁原抓住这次机遇,定会起兵征讨主公,以反对主公废立皇帝为名,来和主公在武力上争夺朝中权柄。现在我们进宫让皇帝下诏说丁原谋反,获得圣旨后便立kè

点禁军交与主公麾下将领去和丁原征战,而主公不可离开洛阳,因为那公孙瓒还在城中。”

在回到洛阳的队伍里,李儒向董卓这么说着话。

“贤婿,你这个意思是让我的将领带禁军去和丁原打仗,而我则和自己的军队依旧控zhì

皇宫吧!但我观那二十万禁军虽然甲具不错,但是缺乏临阵经验,虽然人多势众恐怕也未必能灭那丁原的部队。何况又不能把这些禁军全都派出和那丁原激战,我想派出五六万人已经是极限了。而假如禁军若是打败了,我岂不颜面尽失?”

董卓这么向李儒说着话。

“军事的事情我不如主公明白,但是虽然这公孙瓒的军队骄纵且战力并不是很高,还是需yào

防范的。所以与丁原一战,不能动用我军,而我军则必须守卫京师控zhì

皇宫。何况动用禁军不仅名正言顺,还会削弱禁军的实力,为我等长控洛阳都有好处。”

李儒此时坚持着自己的观点。

“这样的话就依贤婿所言!”

董卓听到李儒的话便答yīng

了李儒,而他们这时正赶往皇宫去找刘辩要圣旨。真不知那小皇帝刘辩要是知dào

自己被迫颁的圣旨是来对付维护他当皇帝的丁原,会是怎么样的表情?不过那董卓是不会告sù

他这件事情的,而他也只有在以后才能知dào

后悔去了。

第五十七章 激战洛城外(一)

“这就是皇帝手中城门屯兵的虎符吗?”

董卓由赵胜这个太监公公手里托盘上拿过只有一半虎形的兵符,这么向赵胜询问着。而这虎符只有手掌大小,青铜铸造,上面刻有铭文。

“正是。司徒大人!”

赵胜则是轻声向董卓这么肯定的说着,态度十分的恭敬。

“哼!想不到这么重yào

的东西天子都是叫你们这些宦官看管的,难怪十常侍可以权倾朝野。”

此时董卓把玩着虎符这么向那赵胜冷冷的说了一句,但是目光却没有望向那赵胜。

“老奴不敢对皇权有所侵犯!这些东西没有天子亲临和圣旨的话,没人敢动的!”

赵胜此时立kè

给董卓跪了下来,这么低着头说着话,并且浑身颤抖着。

“哼!”

董卓望着赵胜冷哼一声,便拿着虎符走了,而他此时另一个手上则随意的捏着金帛圣旨。

赵胜的心声:董卓此人狼心虎志,必不能留我!看来我要找个退路了。

而跪在地上的赵胜此时还不敢抬起头来,心中却这么不忿的想着。

就这样董卓利用自己的威势获得了调兵的圣旨和虎符后,便交给了他身边的亲信大将李傕,命他领兵出城讨伐丁原。

李傕在得了董卓交给他的圣旨和虎符,将自己掌管的飞熊军交给了自己的从弟李応,便调集了城门屯兵的五万禁军出了洛阳城,准bèi

和丁原决战。这李傕是李广的后人,兵法益精,出身关西豪族,极受董卓重用,连董卓最精锐的飞熊军都交给李傕统帅。

而此时那丁原也点齐人马摆阵于洛阳城外,等待和董卓决一雌雄。

咚!咚!……

丁原军的鼓声在大地上响了起来,但见丁原的一万人马在鼓声中征旗招展的摆开队伍立于洛阳城外,而他们还立着一杆大旗,上面写着讨董复汉这四个大字。

而在丁原的对面洛阳城下,董卓麾下李傕率领自己儿子李式、张济、樊稠三人领五万禁军列阵于城下。

此时天空万里无云,蓝天朗空下阳光直射大地令双方军士头盔里流着无法擦去的汗水,因为他们的手正在紧握着武器。这些军人分为敌我对持在洛阳城下的一处有些许青草等植物的不平整的空地上,双方摆成阵式杀气腾腾的对望着,相距一里有余。

不过那丁原军的装备照比禁军就差了许多,因为禁军装备都比较统一,一般士兵都身着由鱼鳞甲片制成铁甲,还有头盔、护腕等,甲胄俱全。就算是低级军官身上也穿着刻有各种图案的明光铠,钢制的护心镜和头上、肩上、身上的甲胄抛光面在阳光下着耀眼的光芒。并且禁军的武器也是各州府工宫进贡的优良兵刃,同样在阳光下熠熠生辉。

而丁原的军队里士卒虽然都穿着甲胄,但是其中有五分之一是穿着皮质甲胄,另有五分之二装备在身上的甲胄比较乱,只有五分之二的人装备比较统一的铁质甲胄。而丁原军中的武器也都大小不一,并且还有许多人使用木柄的长矛。不过在丁原军中其军官们的甲胄倒也都是明光铠甲,和禁军将领毫不逊色。

而此时在洛阳城碟上董卓领着朝中一班大臣望着城下两军对垒,其中公孙瓒、刘备、曹操、袁术也在此列,只是公孙瓒却很郁闷,因为他还没有和田丰算计完,就被董卓招了过来。

公孙瓒的心声:丁原啊!希望你能撑住啊!别被董大头给灭了,不然那董大头只有我这一个目标,我可就难以去摸大鱼了。

“执金吾义子吕布在此,有哪个敢与某一战!”

此时那吕布束金冠,一身猊甲,纵马挺戟的在两军阵前挑zhàn

着。而此时阳光照在他的甲胄上闪闪光,他手持的方天画戟也随着马匹的移动反着寒光,并且他冠上双雉尾随风飘荡显得十分飘逸,令人感到此人宛如天将。

“吕布!”

“吕布!”

……

此时丁原军中大喊吕布的威名以壮军威。

“华雄!”

“华雄!”

……

在丁原军中喊起吕布的名号时,李傕军中分为两列,高喊着华雄的名字。

噔!噔!……

马蹄声响在敞开的空道里,但见华雄披着一身黑甲,骑着一匹黑马,手中拎着一把黑漆漆的长柄槊冲出军阵,来到吕布面前。

谜之音:华雄这手中长柄槊名为黑光牛头槊,长九尺四寸,重八十斤,槊头宛如牛头,全槊黑漆亮。

此时华雄经过汇闲雅叙一役,自信心暴涨,毕竟能在公孙瓒众将的围捕下让他全身而退,并且成名于洛阳城中,可谓是名显于世。

“你就是华雄?”

此时吕布横戟望着华雄这么询问着,而他说话间身上便出一股煞气,宛如北方草原上的神兽大狼。

“某便是华雄!”

华雄望着吕布毫不示弱的鼓起气势这么回复着,而他的那股黑色的煞气则犹如蛮牛。

“驾!”

“驾!”

当华雄和吕布的两股煞气撞到一起,他们二人便同时拍马向对方冲去。

“天狼噬日!”

吕布抡起他的方天画戟,大叫着他的必杀技,运力将这画戟使得宛如直升机的螺旋桨一样,冲向华雄。

“猛牛开山!”

此时那华雄喊着绝招吸了一口丹田气将黑光牛头槊拖在手中,看像着他打算临近吕布便运气使槊招。

嘚!嘚!……

吕布和华雄的战马在不断的接近着,马蹄仓促而有力的踏在大地上扬起一片尘沙。

“呀!——”

“呵!——”

吕布与华雄二人终于临近大喝着招猛攻。

当!——

只听见一声武器的撞击声响,华雄黑光牛头槊与吕布方天画戟撞在了一起。

华雄黑光牛头槊由下往上挑撞吕布方天画戟,而吕布则是轮着方天画戟运用着螺旋力打算将华雄这黑光牛头槊荡开,不过却没有成功。因为那华雄的槊与吕布的戟撞上后,华雄感到一股拉扯之力袭来便用力握紧黑光牛头槊不让它脱出手。

而此时,他们二马一错便结束了第一回合。华雄此时感到吕布的强dà

,手中黑光牛头槊拿着有些颤抖,但是却不是他害pà

吕布,而是他的手有些麻了。

华雄的心声:这吕布好生了得!不仅力大,还运力怪异,难道我要败?

“前进!”

此时那李傕看得真切,以武人的直觉感到那华雄不是吕布的对手,所以命令部队向丁原军起攻击,因为武将单挑本来是用来壮军威的,要是武将被打败或被杀了,士气就会大跌。他李傕可不希望弄出来这个后果,就算过后被华雄埋怨,他也要这么做。但是,他太急功近利的,一心认为自己的兵力强dà

,犯了轻敌的大忌。

呜!——

随着李傕的命令起,禁军吹起了前进的号角,但见征旗招展,李傕所率领的禁军开始向前推进。

“鸣金叫吕布回来!”

此时丁原看那李傕兵过来,便命令他的旗牌官打锣叫吕布回来。

咣!咣!咣!

锣声随着丁原的命令响起三声,这是给武将出归队信息。

“今日饶尔一命!”

此时吕布朗声向华雄说了这么一句便拨马回去了。

而华雄也拨马归队,因为两军阵前并不是武将好勇斗狠的时候。

华雄的心声:这吕布当真了得我不及他!果然是一山还比一山高、一浪还比一浪强啊!我有些小看天下英雄了!

而此时华雄一脸的失意被禁军看得真切,不免士气有损。

“命令以偏箱车为盾,全军成圆阵。”

丁原看到李傕的军队向他不断的推进,他便这么命令着,而他的旗牌官也开始不断重复舞动指令旗布着这个命令。而此时吕布则正在拍马向丁原而来,准bèi

率领丁原身旁这丁字大纛之下的骑兵预备队。

“主帅命令以偏箱车为盾,全军成圆阵,”

丁原的前锋官是带领着陷阵营的高顺,而此时他听到自己的旗牌官向他这说着在丁原那里看到的旗语。这高顺生得身高八尺,容貌威武,他不上马作战而是身在这千人步兵中稳稳站定,将自己的马放一旁,与士卒同战。

“推出偏箱车为盾,陷阵营进车布防!”

高顺听到旗牌官说出命令后,便朗声这么下达着命令。

咕噜!咕噜!……

陷阵营听到高顺那洪亮的声音后,便推出了车辕长两米五、宽两米、高一米七的双轮偏箱车来。并且这些士卒推出这偏箱车后,便将这车的车轮迅速的卸了下来,将车轮丢进车里后,他们也躲进了车里。而那偏箱车的车壁使用的是钢板铸造,所以一辆辆偏箱车被横放在阵前后仿佛是一面小城墙。

就在高顺的陷阵营在安放偏箱车时,丁原的部队正在左右展开,成为一个半月型的阵型,但是左阵和右阵却没有偏箱车,只能靠人举盾当人墙。而当高顺的偏箱车安放完后,在丁原大军前便组成了偏箱车的半月形城墙。

“哼!雕虫小技。想先采取守势以逸待劳吗?我现在有五万大军,看我怎么包围你!命令张济左翼迂回包围,樊稠右翼迂回包围,李式前进!”

李傕看到丁原摆出全面防守的阵型时,他便这么下令着。

隆隆!……

随着李傕的命令在旗牌官的旗语中出,但见他的前军、左军、右军共四万禁军开始向前进军,出杂乱的脚步声和甲胄兵器的磨撞声。

此时但见在这块凹凸不平的空地上,李傕的军队如海滩上的涨潮之水一样推进着,吞噬了一处处小草坪和扬起一片低沉而巨大的尘沙。

第五十八章 激战洛城外(二)

“全军偃月阵,左进!”

“全军偃月阵,右进!”

看到李傕旗牌官的命令,张济和樊稠通过旗牌官分别命令自己的一万禁军成斜三角形的阵型向左右迂回前进。

张济和樊稠二人也乃是董卓手下两员大将,久经战阵,所以李傕命令一下,他们就懂得如何在战场上运用阵型前进。不过,他们却忘了一件事情,他们率领的是步兵,而不是骑兵,所以步兵由变阵到移动是很花时间的。

隆隆!……

但见在张济和范畴命令传出去后,他们麾下各自一万名步兵在战场上左右两边便扬起了低而大的沙尘,但是军队里只出着这隆隆的脚步声却没有前进多少。

“数阵,前进!”

此时李式坐镇前军二万禁军,而他听到旗牌官说出他父亲李傕的的命令后,他便下达了这个命令。

隆隆!……

在禁军移动的脚步声中,李式的二万禁军变化为一个竖着的数阵向前推进着。这是因为他军队太多了,而左右两翼又有己方的部队奉命去攻击敌人左右两翼,他担任是正面攻击,所以他只能加大纵深向前推进。

“哼!这个李傕好像重来没有用过步兵作战,本来我还以为会打得艰苦一些,但看到他这么排兵布阵,我就有八成获胜的把握!奉先,此战你要记牢!以后你若有机会领兵独挡一面,一定要引此为戒。”

此时丁原看到李傕的军队调遣时,这么向身边的吕布说着话。

“义父,听你说我们将是胜利的一方,我有什么好担心的?我只要学习义父获胜的方法就行了!”

此时吕布却这么不以为然的向丁原说着话。

“哎!”

丁原望着他这傲气的义子却摇了一下头叹了一口气。

呜!——

李式这边进攻的号角响了起来,因为李式看到自己的前部部队已经距离丁原的偏箱车两百多米了。

“杀!——”

李式的部队前部先喊杀着,开始向防守住偏箱车的丁原军起了进攻。

“愚蠢!我既然摆出了偏箱车,就说明我会先弩射,竟然还不叫军队摆鱼鳞阵攻过来,找死!”

丁原望着李式的中军向他冲来时,这么蔑视的说着话。

“一百步!”

此时一名偏箱车内的陷阵营测步的军官这么喊着话,而但见他声嘶力竭的喊着,甚至可以看到他脖子连着脸上的青筋暴起。

“试射!”

听到测步军官的喊声,高顺立kè

布命令的吼着,令他的这个命令声很快传播到他的部下哪里。

哧!哧!哧!

几乎在同时高顺手下两部一曲的试射手射了三只弩出去,结果落在了地上。

“九十五步!”

那名陷阵营测步军官在过了一会儿,继xù

这么喊着话。

“试射!”

高顺布着同样的命令吼着。

哧!哧!哧!

试射手又射了三只弩出去,结果射入了敌军阵中,但是却没有击伤一人。

“弩箭,射!”

此时陷阵营的指挥官们看到李式的中军进到了弩箭射程,便没有等高顺下令就先这么下令着。

哧!哧!……

顿时在偏箱车里丁原的士兵们拿着弩向李式军射击着,而此时满空箭雨宛如飞弹一样射了过去。

“啊!——”

“哇!——”

……

在陷阵营弩箭射出不到两秒中的时间里,李式的中军冲锋在前的官兵立kè

有不少惨叫着中箭倒地,鲜血如注的在他们身上顺着射在他们身上的弩箭冒了出来。

不过,这禁军装备不错,身上都穿有铁制鳞甲,并且前锋的官兵人手一盾,都举着盾向前冲锋着,所以还是有不少人能顶住一两弩射。但是毕竟弩射威力太大,普通薄皮木质的铁盾是根本防御不住的,只有使用纯铁盾和重钢盾的士兵才能防御住,并且还有那些身穿明光铠的军官们生存几率也很大,除非碰巧被弩箭射到甲胄上的薄弱环节。

而这场弩射并不会那么快结束,因为高顺的偏箱车里有很多把弩,高顺把部队分为两拨,一拨射击,一拨装填弩箭。所以就算弩箭装填麻烦,但是依旧射击不绝,令李式的禁军难以前进。

李傕的心声:我儿太着急立功了!怎么不让部队排成鱼鳞阵就冲过去?而敌人弩失不绝,是很难让部队杀过去的,这样损失太大了,会影响军心的。

“传令,让李式摆成鱼鳞阵!”

李傕此时向他的旗牌官命令着。

“诺!”

旗牌官大声应诺了一声,便骑马跑向李式的中军去传令了。

“七十步!”

那名测步的军官再次喊起话来。

“试射!”

这个命令是由吕布吼着出的,而他是在向在高顺身后丁原的那些正靠在马匹旁、站在地上的骑士们布了这个命令。

嗖!嗖!……

几乎在同时吕布手下五千的骑兵内的试射手射了一轮弓箭出去,结果落在了敌军阵中。

“弓箭,射!”

此时李式的中军已经冲到了弓箭的射程范围,这些丁原军的骑兵指挥官们立kè

高声叫喝着布了这个命令。

嗖!嗖!……

这回则是能进行仰角射击的复合弓弓箭开始射击了,顿时天空出现了一阵乌云。

“啊!——”

“哇!——”

……

李式的禁军士卒的惨叫声再次紧凑起来,不过伤亡却比弩箭少多了。

“妈的!给我撤!回来摆鱼鳞阵继xù

给我上!”

看到自己的进攻受阻,李式立kè

知dào

了自己的失误,他便没有等李傕旗牌官过来传令就下令自己的部队撤回来组成鱼鳞阵去起冲锋,而此时他的部队前部距离高顺的偏箱车阵还有四十步(谜之音:一步约合1.5米),而这次冲锋令他最少丢下五六百具士兵的尸体在战场上,而这些尸骨很少能完整的留在战场上,因为他们已经惨遭己方战友的践踏,浮骨于体外,鲜血与肉沫则在尸周围散布,令这次进攻的禁军胆寒,害pà

自己以后也会是这个下场,所以士气跌落了一些。而这些士兵是因为主将的一次失误白白牺牲了生命,显得那么的不值得,但是在以后即将到来的乱世来说这五六百条生命就显得更不值一提了。

谜之音:李式的禁军部队虽然训liàn

和装备都不差,但是鲜有经lì

战阵,军队没有血与火的历练是不行的。所以这支部队在进攻一次受挫后斗志就不会那么旺盛了,而丁原军这支经过与农民军的征战和塞外胡人激战的部队,在战斗经验和对战争的态度上就相差更远了,毕竟战争是勇的游戏。

“进攻!”

“进攻!”

此时张济和樊稠已经带着自己的部队迂回到丁原军的两翼,虽然没有形成包围,但是却绕过了半月阵的偏箱车。而他们看到李式中军的损失,不禁着急的向丁原军动了攻击,竟然又犯下了和李式同样的错误。

“一百步!”

“九十五步!”

丁原左翼大将徐荣和右翼大将公孙度测歩军官几乎同时喊到了九十五步。

“开盾,弩箭,射!”

在右翼公孙度看到樊稠应该尽到了他的弩箭射击范围,便果duàn

立kè

命令自己的士卒反击

哧!哧!……

但见公孙度的士卒撤开防御在前的盾墙,一个个士卒手中竟然拿着弩箭来压制张济和樊稠的进攻,顿时令樊稠前锋的步卒损失惨重,血流成河。

“九十步!”

随后徐荣的测步军官喊道了九十步。

“开盾,弩箭,射!”

此时在左翼的徐荣才命令自己的士卒开始反击。

哧!哧!……

但见徐荣的这批箭雨给张济带来的损失要比那公孙度给樊稠带来的大,因为张济部队里前锋的许多人都进到了徐荣弩箭的有效射程内。

“秦军战法!”

此时李傕看到丁原军这种防御战法后,惊讶的喊出了这一句话来,因为秦军以弓弩征天下,以步军之悍勇下六国,靠的就是步军战阵铁一般纪律下所形成的钢韧战阵,这种战阵被称为秦军战法。秦军战法守着如钢壁,靠着弩箭的强dà

令敌人攻不过来,那赵括就算利用骑兵冲锋也最后死在冲锋上,没有攻破秦军的弓弩防御。

李傕的心声:想不到那丁原竟然懂得秦军战法,看来这次老子是啃到硬骨头了!经过这一轮攻击下了,我军损失些兵力到没有什么,只是那些官兵都有惧色,看来在士气上我军有所不及丁原了。

现实正如李傕所想,看到丁原有如此强dà

的弩箭防御,许多禁军在心里已经打起来退堂鼓。

“前进!”

此时李式的中军已经组成了鱼鳞阵,在李式的命令下开始向前前进。而这鱼鳞阵实jì

上和西方罗马的乌龟壳差不多,不过中国的这鱼鳞阵真如其名,是摆出的防御阵型是鱼鳞形状的。

但见李式部下士兵每队五十人组成一个三角形鱼鳞小阵,这个小阵前方是手持重盾防御前面的步兵,左右两边的步兵则在正前面步兵左右持盾成斜角布防,在中间的士兵则举着盾盖住鱼鳞阵的上面。而鱼鳞阵就是这些一个个成三角形的鱼鳞小阵组成的,并且这些鱼鳞小阵后面还有开口可以让人躲进去。而这样布阵的话由于是斜角防御,所以敌人的箭更难射透盾牌,因为斜角防御不仅能让弓箭射偏,还能因为斜角加大了盾牌的厚度,更难让箭射进去。

叮!叮!……

丁原的弩射和弓射出的箭失都被鱼鳞阵防御住了,出金铁相交的声音,打得那些盾阵盾牌上火星四溅,虽然有时还会破盾击杀一些士卒,但是威力却大不如前了。

第五十九章 激战洛城外(三)

“陷阵营,冲锋!”

看到弓弩箭失已经失去了作用,高顺第一个下达了冲锋的命令,命令他的陷阵营向李式前军而来的鱼鳞阵冲去。他则骑上战马拎着戈第一个冲了出去,而他身边的卫队也纷纷上马举着将旗的跟了上去。

谜之音:高顺这戈长一丈一尺,重六十六斤,戈头宛如月牙,所以称为月牙戈。

“杀!——”

听到主将的命令和看到主将一马当先而去后,陷阵营的官兵立kè

喊杀着放下弓弩,拔出刀剑跟着高顺杀了出去。

但见这一千陷阵营每五人为一个战斗小组的,在伍长的带领下排成一个个小队向前冲锋着,而那些高级军官则一个个领头在前奔跑着。若在高空望去,这千人陷阵营宛如熔岩一样带着像是热气的沙土向前冲锋着,而他们身上大红的汉军装束令他们更像似燎原烈火。

“奉先,快助高顺一臂之力!”

此时丁原看到高顺冲锋,忙向身旁的吕布这么说着话,因为那高顺的陷阵营只有千人,而他的敌人却是有两万军队的李式,看军队的厚度都知dào

谁强谁弱了。

“诺。”

吕布先是大声应诺了一声。

“跟我来!”

然后吕布便命令他麾下两千甲具俱全的最精锐的重骑兵跟他而去。

“上马!”

而这些骑士本来都是停立在马旁,听到军官们的军令便翻身上马跟随吕布。

嘚!嘚!……

战马雷动,吕布领着骑兵不用他命令就自觉的摆出了以他为的三角形失锋阵,扬起一片飞沙走石的向前冲去,因为他们知dào

跟着吕布要做的事情就只有一个——

“向前!向前!并州铁骑永远向前!”

两千并州铁骑大喝着这个口号唯吕布马是瞻的奔驰着。

“呵!——”

此时高顺第一个冲到李式中军的一个鱼鳞小阵前,单听他大叫一声,鼓足力量,用月牙戈上倒钩向上一挑。

哗啦啦!……

高顺这一挑之力,立kè

将一个鱼鳞小阵前的盾牌给挑飞了好几面,然后高顺手起矛落,便结果了几名步卒的性命,惨叫连连,血光四溅。

“陷阵营!”

杀伐之时高顺朗声大喝着这三个字。

“永不后退!”

陷阵营的官兵也高声叫喝着这四个字回应着高顺,以壮军威。

咣哴!——

与此同时在高顺前锋军中有一些手握重锤的力士,此时轮着重锤砸开了鱼鳞阵的盾阵。

“杀!——”

陷阵营一个个如饿虎扑食杀入鱼鳞小阵中,令这阵中的人各个慌忙迎战,士气大跌。

“妈的,一个反冲锋就被打成这个样子!一帮窝囊废!”

李式看到自己的鱼鳞阵被高顺的陷阵营攻入后顿时有些慌乱后,生气的这么骂着。但是不论李式怎么不承认,这高顺的反冲锋的确打个他个措手不及。

谜之音:现在天下间诸侯的部队都是经过血水洗礼的部队,军队中的士卒都杀过人见过血的,战斗力十分强悍。而洛阳的禁军虽然一直在训liàn

,但是进行作战的经验明显不如这些悍卒,要是对付黄巾军这样的农民军还可以。何况那高顺的陷阵营又是悍卒中出类拔萃的劲旅,在三国历史上都是可以排进前十的战力强dà

的部队。再加上当高顺摆出偏箱车的时候,令李式认为他会防守,谁想当他竟然会脱阵而攻,反而被奇袭了。

“放qì

鱼鳞阵,阻击敌军!”

看到这样的情况,李式在骂完一句出了口恶气后,便理智的命令部队放qì

鱼鳞阵,以正常的军阵抗击高顺部队的攻击。

“快跑啊!”

“我的妈呀!”

……

但是李式的部队一旦接到他的命令变成正常阵型后,就感到那高顺的陷阵营势不可挡的威势,不少人已经害pà

的叫嚷着后退逃跑了。

呜!——呜!——呜!——

此时吕布的骑兵吹起了三声很悠长的号角声。

隆隆!……

高顺的陷阵营和吕布军配合非常默契,知dào

吕布要来冲阵,立kè

快速的向两边移动,在中央给吕布留出突击的空间。

“杀!——”

此时吕布军喊杀着带着骑兵冲了过来,令本来就人心惶惶的禁军更加胆寒,因为面前吕布率领的骑兵冲锋所带来的压力可不是这些士兵能承shòu的了的。

“快跑啊!”

“我的妈呀!”

……

顿时这些禁军里一些胆小的人更是害pà

的转身就跑,令本来就有一些溃逃士兵的李式军前锋战阵加剧了崩溃。

“临阵退缩杀!”

此时李式这么大喝着在自己军中整军着。

“临阵退缩杀!”

“临阵退缩杀!”

……

而在李式的喊声下,他身边的士卒们纷纷这么大叫着立kè

开始执行命令,砍杀着溃逃的士兵,令在溃逃的士兵身边的士卒也开始动手砍向那些逃跑的士卒,顿时令溃逃的士卒一缓。

“左右是个死!返回去杀啊!”

也不知dào

是那个人这么喊了一声,令士气溃散的士卒顿时化为哀兵返身回去于高顺的陷阵营硬磕。令高顺感到压力大增,并且因为高顺的陷阵营现在分为左右两支,空出了中间,立kè

令禁军由中央突出有包围陷阵营的架势。

“呀!——”

此时吕布非常及时的大喝着冲进了李式前部的军队里,开始用方天画戟宛如割草一样收割着阻挡着他战马前进的禁军性命,而吕布一个冲刺在他身边则躺下了十多具身体还在抖动的尸体。

“杀!——”

随吕布而到的并州铁骑宛如一把刺刀随着吕布刺进了李式军的战阵里,令局势再次扭转到对丁原军有力的一方,因为李式的军阵被吕布这把刺刀捅乱了。

顿时李式军又开始大乱起来,溃兵越来越多的在向后退,而李式的屠刀也无法阻止这场溃败了。中军就此宣bù

崩溃,李式望着自己眼前无数向自己这边跑回的士卒,不禁非常的无奈。他实在不明白就算不依靠左右两翼,他的兵力也要高过丁原,装备要好于丁原,为什么会败?而现在他只有面临两个选择,一个是带兵把自己填进去看看能不能阻止败局,一个就是赶快逃跑,他该怎么做?

“举矛,前进!”

“举矛,前进!”

与此同时丁原战阵左右两翼的徐荣和公孙度二人,也带兵向攻向他们而来的张济和樊稠反冲锋过去,因为他们的弩箭只能射两轮。徐荣和公孙度他们各自的人数不过两千人,且没有高顺那么多弩,根本无法进行轮射,并且他们的士卒也没有高顺陷阵营那么精锐,所以装填也太耗费时间了,射击第二次后,再射击第三次的话敌人就已经冲到面前了,这样的话士气会大跌的。

在徐荣和公孙度打起反冲锋时,他们的步兵便丢掉了手中的弓弩,捡起了放在地上的长矛,举着矛冲锋着。而这些木杆矛长有两米五到三米左右,其矛尖都是生铁和精钢所造,矛头很凌乱,有短有长各有不同,但是依旧在阳光下着寒光,看来这些军人对矛保养得很好。

而对于张济和樊稠的部队来说,他们现在正展开阵型一边包围丁原军,一边前进着,也没有料到此时丁原军会打个反冲锋,还以为会等到他们离近了才攻击。

谜之音:之所以李式、张济、樊稠会犯这样的错误,原因是他们都是骑兵统帅,并且领骑兵作战太久了,不了解步兵战的规律。因为他们此时要是领着骑兵的话,不是领着轻骑射一通箭就跑,就是带着重骑冲进敌军里进行肉搏了。董卓军虽然和丁原军都算汉庭边军,主要对付的是骑兵,但是丁原所领的并州靠近太行山,经常和黑山军有交战,所以步兵战法也很精熟,但是董卓军却没有进行过步战,何况这次战斗其领军的主要将领有都是董卓手下的骑将,所以是要交学费的。

而在广阔的战场上,但见丁原军宛如水中一波涟漪向四周扩散着,而李傕的禁军部队此时除了中军的李式的部队虽然前锋有溃败的迹象外,其余诸部都没有松动。但是讽刺的是也就李式的部队展开了阵型,而张济和樊稠的部队还因为在迂回展开中,混为一团。

“成廉、魏越,你们各领一千骑兵前去突击左右两翼敌军,勿必不能让他们展开阵型!”

此时丁原看出了李傕禁军左右两翼进攻部队还没有展开的缺点后,便这么命令着他的部将去阻止李傕禁军左右两翼展开部队。

“诺。”

“诺。”

成廉、魏越两将立kè

奉命各代一千骑兵由丁原中军驰出,准bèi

迂回到张济、樊稠侧面进行攻击。而他们这支骑兵却不如吕布所领的那两千骑兵精锐,骑士身上甲具不是很齐备,大部分都身着皮甲,但是行动迅速,因为他们是轻骑兵。

“郝萌,侯成,你们各领一部骑兵迂回到左右两翼敌军侧后才进行突击。”

丁原此时继xù

这么出命令着。

“诺。”

“诺。”

郝萌,侯成两将也各领着一部四百人的轻骑兵由丁原中军驰出,开始进行大迂回作战。

此时丁原中军只余下了两百骑,而丁原的这个军阵共有一万人。其中前锋高顺领陷阵营一千,左军徐荣领两千步卒,右军公孙度领两千步卒,丁原中军五千骑兵。而在丁原的命令下,吕布领着两千骑兵直接冲出去增援高顺,成廉、魏越各领一千骑兵去阻止张济、樊稠左右两翼部队展开,郝萌,侯成则各领四百骑兵化为奇兵去偷袭张济、樊稠的侧后方。

丁原这么做是非常大胆的,因为现在只要他的军队出现丝毫裂缝,李傕的军队就可能杀到他的中军,而他现在身边只有两百骑兵,是很难抵挡敌人的攻击的。但是此时丁原却非常沉稳的坐镇中军,脸上对李傕的禁军露出了不屑的神情,因为他知dào

他就要大获全胜了。

第六十章 激战洛城外(四)

“攻击!”

“攻击!”

徐荣和公孙度的军队在冲到了张济和樊稠的军队前后,他们便这么下了这个命令。

呜!——

呜!——

号角声在徐荣和公孙度军中吹响,他们军中的士卒则双臂用力紧握长矛,奋力向前刺出。

“哇啊!”

“妈呀!”

……

在徐荣和公孙度军的攻击下,张济和樊稠的步卒一个个被捅中,非死即伤,不断展惨叫着。

张济、樊稠和李式一样,前线押上的部队都是一手持盾、一手持短兵器的近身作战盾刃步兵,面对长矛兵中程攻击自然是受制于人。

“突击!”

“突击!”

但是张济和樊稠看到这样情况却不谋而合的立kè

布了这样的命令,因为敌人长矛兵冲锋,其阵脚必然不稳,只要他的盾刃步兵反冲进敌阵中,必然会打乱敌人的部署。所以他们才命令自己的部队进行突击,打算把军队押上去击溃徐荣和公孙度的攻击。

“长矛兵整列方队!盾刃兵前进!”

“长矛兵整列方队!盾刃兵前进!”

而在徐荣和公孙度方面却也想早就计算好了一样,几乎在同时朗声喊出了这个命令。

“杀!——”

徐荣和公孙度里盾刃兵变成前列与张济和樊稠的盾刃兵交战在了一起,四股军队两个战团的士卒们喊杀着鏖战起来。而徐荣和公孙度的矛兵,则正在后退到战阵后方整列。

此时这场纯粹的肉搏战成为这次战役的最激烈的一场鏖战,但见双方士卒近身勇战,鲜血染红阵前。

张济和樊稠的禁军装备精良,其武器也是质地非常好,钢口非常快的刀剑。而徐荣和公孙度的步卒虽然作战勇猛经验丰富,但是装备不行,刀剑也残差不齐,大多人拿的都是片刀,在砍敌人时很容易砍卷刃。

在这战场上丁原军在和禁军肉搏时,开始因为一股勇猛之气所以占着上峰,但是之后随着敌人押上来越来越多,并且装备良好,使得战斗的天平生了偏差。许多丁原军的士卒刀剑被敌人砍坏,甲胄被敌人刺破含恨而亡,伤亡比例正在加大,毕竟禁军也是久经训liàn

的部队,并且还掌握优势武器装备。

“弓箭,射!”

“弓箭,射!”

而此时张济和樊稠下达着这个命令,因为他们的弓兵已经到达了能够射击的有效射程,要是这轮箭雨射出去,丁原军的士气就会大跌。

“杀!——”

“杀!——”

但是成廉和魏越已经率领骑兵迂回倒了张济和樊稠的侧翼,领着骑兵冲杀过来。

嘚!嘚!……

成廉和魏越的骑兵马蹄踏着大地,带着一阵尘烟杀来,而在这晴空之下令张济和樊稠的步卒看得真切,顿时恐慌起来,连弓兵们都害pà

的忘了执行他们主将的命令射击。

“矛兵迎向骑兵,王方,你去指挥!”

“矛兵迎向骑兵,李蒙,你去指挥!”

张济和樊稠顿时明白这敌人骑兵杀过来可就麻烦了,忙命令自己的副将过去组织矛兵防御。

“诺。”

王方应诺张济的话,骑马去组织矛兵对抗成廉的骑兵。

“诺。”

李蒙应诺樊稠的话,骑马去组织矛兵对抗魏越的骑兵。

而此时徐荣和公孙度的那些长矛兵则在己方盾刃兵身后组成了五人一组竖列,一部四百人的八十人竖列五横列的长矛方阵。而徐荣和公孙越手下则每人拥有两部一曲长矛方阵,看来这长矛兵应该有千人之数。

“盾刃兵两翼侧后!”

“盾刃兵两翼侧后!”

待长矛方阵组好后,徐荣和公孙越便这么命令着,而他们前锋的盾刃兵则撤向两翼把中间空给后方的长矛方阵。

“射击敌人长矛方阵!”

“射击敌人长矛方阵!”

张济和樊稠看到丁原军长矛方阵矛影如林的露了出来,立kè

感到了压力,知dào

要是让这方阵压过过来,他们就全完了,便慌忙这么命令着他们的弓兵着。

嗖!嗖!……

此时张济和樊稠和弓兵们才反应过来,向徐荣和公孙越那密集的长矛方阵方向射去,但是中间有许多自己这边的人马,顿时误射很多人,令自己人害pà

得出现了溃兵。

嗖!嗖!……

成廉和魏越的骑兵此时并没有进行突击,而是在步兵外围拉弓射箭,顿时削薄了一层张济和樊稠的禁军,又令阵型被压缩、战事不利的禁军蒙上了一层惊恐。

“不行了!”

“快跑啊!”

……

此时张济和樊稠的禁军士气已乱,士卒们开始了溃败,而弓兵更是停止的攻击,开始溃败。

嘚!嘚!……

尘烟在张济和樊稠的禁军侧翼扬起,张济和樊稠的禁军又听到马蹄声由远方而来。

“杀!——”

“杀!——”

此时郝萌和侯成的骑兵由侧后方喊杀而来,而他们率领的也是甲胄具全的并州铁骑这样的重骑兵,所以直接杀进禁军。结果在这种骑兵对步兵直接打击下,看着身边战友被重骑兵撞飞,被重骑兵一个冲刺就挑杀的恐怖场景下,禁军崩溃了。此时丁原的部队,在左右两翼成凹字型三面包围了张济和樊稠的禁军。

张济、樊稠的心声:完了!

“撤tuì

!”

“撤tuì

!”

张济和樊稠立kè

又在差不多的时间里往后便撤,并且下了这个这个命令。

而他们的士卒看到将旗后撤明白战事已败,慌忙的都往洛阳城跑去。而更令丁原三军勇气倍增,奋勇追杀着李傕的败军。

“撤tuì

!”

坐镇前军的李式看到张济和樊稠溃败,和自己前部不断出现的逃兵,自己也慌了,下达了这个命令后,也开始后退。

“不行了!”

“快跑啊!”

……

李傕军就此败局已定,开始纷纷向后溃败。

“怎么会这样?我可是飞将军李广的后人!我随主公征战多年!我可有五万装备精良的大军!怎么会被丁原的一万人打败?这不可能!对了,我出军时没有请神明示啊!失败啊!太失败了!”

看到李式和张济、樊稠溃败后,李傕顿时知dào

自己失败了,喃喃自语着。而这李傕好鬼神之事,现在竟然将他这次败仗看成是自己没有事前占卜吉凶的问题,真是太迷信了!

“叔父,现在我军已败,当务之急是不能让我军大败!现在若是败军被敌军驱赶而来来,那我们这中军也完了!”

此时李傕逝去哥哥的长子李利向他这么着急的建议着,毕竟他们老李家都是李广的后人,自幼就学习兵法,所以这点军事常识还是有的。

“你说得对!快去下令叫胡峰用弓弩射住阵脚,不要让败兵冲突我阵!”

李傕此时听到自己侄子李利这么说,立kè

明白现在应当当机立断这么做。

“等一下!”

但见李利的弟弟李暹先是拦住了旗牌官出命令。

“叔父,张济和樊稠在两边退,法度(谜之音:李式的字)正往我们这边退,要是射住了阵脚,那不是叫他拼命吗?”

然后李暹向李傕这么说着。

“我儿子死了,还有你们两个侄子!这场仗要是彻底败了,我们老李家都得人头落地,给我叫胡峰射住阵脚!”

李傕却这么说着,因为他知dào

董卓的脾气,要是败得太难看了董卓一定会砍了所有败军之将的脑袋的,他们关西重来就不缺带兵的将领,少了他们几个也没有关系,何况他们又是败军之将。

“主将有令,命将军射住阵脚!”

在李傕中军前部旗牌官向李傕外甥胡峰高喊着李傕的命令。

“什么?”

胡峰听到这个命令先是惊讶的叫了一声,因为他知dào

要射住的是他表哥李式的败军,断李式的后路啊!

“弩手前排三字列阵!矛手跟进压阵!弓手跟阵弩手后!”

然后胡峰还是立kè

下达了这三个命令,因为军令如山倒,何况下令是李式的亲老子李傕,他老子都舍得他哪有舍不得的。

隆隆!……

接到胡峰的命令后,在一阵步兵杂乱的脚步声中胡峰的部队立kè

进行了调整,并且很快就完成了调整,因为他的部队在列阵前都是成数阵待命的。而胡封这三个命令所摆的军阵,还是最基本的步兵防御战法。

隆隆!……

胡峰列阵后不久,但见远处尘沙滚滚,由低沉的尘沙来看是前方的败兵过来了。

“一百步!”

当败兵接近到胡峰一百步时,胡峰军中的测步军官这么大声叫喝着。

“弩箭,一轮,射!”

胡峰没有进行试射,因为他的目的是威慑射击,打算让李式的前军不要冲击李傕所坐镇的中军。

哧!哧!……

一轮弩射宛如飞蝗带着破风声射向败兵。

“啊!——”

“哇!——”

……

一些败兵惨呼着被射中,而令不少败兵知dào

要是在这么退回去一定会被己方射死,这还是胡封手下留情只进行单轮射击,要是放开了射就完了。所以败兵纷纷向左右两侧退去,但是还是有不少败兵继xù

向胡峰那么冲去,因为胡峰这轮射击太远了,败兵中箭的太少,还没有形成那么大的震撼。

“弩箭,一轮,射!”

胡峰继xù

命令着。

哧!哧!……

又一轮弩射宛如飞蝗带着破风声射向败兵。

“啊!——”

“哇!——”

……

惨呼声更加密集的喊了起来,在离胡峰百步内倒下了许多和他们甲胄一样的同袍。一些心软的胡峰禁军不禁流下了眼泪,因为现在他们不得不射击他们往日的战友,也许这些人有人昨天还和他们一起喝酒和去汇闲雅叙,但是今天却在他们面前哀号和死去。

第六十一章 激战洛城外(五)

“什么?中军射住阵脚?”

李式在马上听到他的部将向他汇报了胡峰的做法,顿时令他感到了绝望。而此时他已经血染征袍,但是他身上的血并不是敌人的血,而是他砍杀身边败兵的血,可见战局对他是多么的不利。

“妈的,今天我李式看来就要死在这里了!我们李家乃是李广的后人,我不能死得这么窝囊,愧对祖先!”

此时李式这么绝望的仰天大喝着。

“众将士!后有友军阻挡,前有敌军追杀!大丈夫岂能因败退而被袍泽斩杀?随我李式杀回去!战死也要死得像个壮士而不是懦夫!”

绝望的李式狠的大声向周围的败兵朗声大叫着,而此时他这喊声拼着他的气力,满面的青筋暴起,好不吓人。

“死得像个壮士而不是懦夫!”

“死得像个壮士而不是懦夫!”

……

李式的最后一句话立kè

在军中扬起了一潮声浪,激起了军队的奋战之情。

“岂曰无衣?与子同袍。王于兴师,修我戈矛。与子同仇!

岂曰无衣?与子同泽。王于兴师,修我矛戟。与子偕作!

岂曰无衣?与子同裳。王于兴师,修我甲兵。与子偕行!”

此时军中不知由谁唱起了这诗经里秦风的《无衣》诗词,而禁军本是王师,所以这《无衣》人人能唱。顿时歌咏而起,燃起袍泽之谊士气为之一震,全军倒戈相向反而杀了回去,令本来追杀正爽的丁原军感到了一股巨大的压力席卷而来。

“奉先,敌已成哀兵,不可盲追!当稳住阵脚。”

此时高顺看到禁军高咏《无衣》成为哀兵,都有决死之心,立kè

向身边和他一起骑马奔驰杀敌的吕布这么说着。

“某吕布只知向前!”

吕布此时却这么说了一句,更是纵马向前杀去。

“哎!奉先保重!”

高顺向拍马继xù

向前的吕布说了这么一句,停住战马组织自己的陷阵营稳住阵脚,重整队形准bèi

迎击敌军这次反冲锋。

“并州铁骑!”

此时吕布带着并州铁骑冲向前方时,这么大喝着。

“向前!向前!并州铁骑永远向前!”

而吕布所率领的并州铁骑们这么大喝着杀气腾腾的响应着吕布喊声,此时他们甲胄虽然染着血迹,但还是在阳光下精光四射,全军宛如一把钢刃。

“向前!向前!并州铁骑永远向前!”

“向前!向前!并州铁骑永远向前!”

此时在战场上又有两列高喊并州铁骑口号的队伍向吕布靠拢而来,而两支队伍是郝萌和侯成的并州铁骑。他们和吕布交厚,感觉自己追杀那些败兵没有意思,不如和吕布在一起才有意思,不禁不谋而合。

而此时吕布所领近三千并州铁骑更是胆气一壮,奋勇杀向前方。

“杀!”

吕布此时只身一人冲杀进李式军中,方天画戟所到之处一片血光,左突右杀令这战场上宛如无人之境。

“杀神来了!快逃啊!”

此时看到吕布威猛的士卒,早没有了反击的勇气,毕竟人是怕死的,何况吕布在战场上就像一个吞噬人生命的恶魔。所以这些惊恐的士卒把吕布称为杀神,四散奔逃,但是却拥挤在一起。

“呀!——”

吕布此时骑马而来,也不管前面的敌兵拥挤程度如何,怒喝着一戟挑了过去。

“啊!”

“哇!”

……

惨叫声连连,但见残肢和血光四溅,吕布这戟硬生生将这些拥挤堵塞住的人群削开,一些人还被吕布这戟给轰开了,顿时扬起一片腥风血雨。

嗷嘶!——

吕布的战马被吕布拉得站立了起来,而吕布此时拉着缰绳正十分欣赏他一手弄成得这个景象,故yì

扬马示威。

“哈!哈!……”

望着自己这一手创造的腥风血雨,吕布朗声大笑着,而此时那些鲜血和残损的内脏则掉在他身上那亮丽的铠甲上,但是他却毫不在意。

嘚!嘚!……

马蹄声又急促而起,吕布继xù

舞动着方天画戟冲杀进禁军中人群最多的地方,惊得禁军再度惊恐的大叫着。

“好一员恶狼之将!吾观吕布非常人也!吾若得此人,何虑天下哉!”

此时董卓站在城碟上看到吕布如此骁勇凶狠,而他麾下的并州铁骑更是凶狠异常,竟然将李式的哀兵都打得节节败退,不禁这么赞叹着。

而此时董卓身边的一些大臣们则心中一惊,因为董卓这句话虽然说得隐晦,但是这‘何虑天下哉!’五个字可有不同的解释,往好了说是替天子守天下,往坏了说是自己争天下。

老张的心声:这董大头胆子也太大了,在这种场合都敢这么说话?不过想不到老丁头的军队这么强悍啊!看来能在汉末称雄一方的都不是简单人物。

与此同时刘备、曹操、袁术三人望着城下的激战心中却也是波澜万丈,本来他们三人都是迷信大兵团作战,都认为自己要是手握百万兵马则天下我有的主。但是看到这样一场激战,他们感到自己的想法错了,因为那李傕兵马多、器具利,还是败给了弱势一方的丁原,并且败得这么惨,看来这军队不是越多越好。

刘备、曹操、袁术的心声:战争并非儿戏,此战双方反复冲杀,战机频频,令我等大开眼界。

“主公,我知dào

主公帐下有一将名叫李肃,其人和吕布是同乡,可命他去招揽吕布。不过,需yào

用主公一物来换得那吕布这绝世猛将。”

此时李儒靠近董卓耳边用手掩住自己的嘴,这么小声的说着话。

“哦!既然如此我们回去再谈!”

董卓听到李儒这么说,便向李儒这么吩咐着,因为这里人多嘴杂,不是说话的地方。

“看来那李傕是败了,大家回去吧!”

董卓继xù

这么说着话,不过话语却是很平静,令众人感到一丝意wài

。因为董卓让大家来看这次战斗,应该是想让大家看到他怎么大获全胜的才对。毕竟他可是以五万禁军来对敌丁原一万边军,但是想不到竟然会败了,他董卓此时应该暴跳如雷才对?

此时在城碟上董卓转身而去,阳光照在他虎背上令他一身华服显得那么流光溢彩,但见他大步的离去,宽袍大袖随风摆动显得是那么的从容,仿佛刚才他只是在看了一场蹩脚的表演而已,尽显枭雄本色。

此时洛阳城外吕布和并州铁骑虽然英勇,但是李傕万人中军稳住了阵脚,而李式领兵拼死反攻,令吕布冲杀一阵后就不得不返回了,因为吕布虽勇但是他也是知兵之人,明白不可为之后便会退兵。

随后,李式见吕布回军他也不敢追赶,开始整兵徐徐而退,而此时左右两军的丁原军也开始回撤,令张济和樊稠也稳住了阵脚。

此时苍天之下、大地之上浮尸近万,血流成河。其中丁原军阵亡不过数百人,令人感到丁原军恐怖的战斗力不可等闲视之。

“师兄,我观今日战阵,仔细思考了一下,现我军有两个问题。”

在回卢植府上的时候,刘备在公孙瓒身边这么说着话。

“哦!师弟可明讲!”

公孙瓒一门心思在算计在洛阳以后该怎么办,反而没有去关心那城外激战的战后研究问题,听到刘备这么说则立kè

这样询问着。因为作为军人怎么不会关心军事问题?

“师兄,我军现在主要敌对胡人,所以军中以骑兵为主,步兵都疏于战阵。我建议师兄回去后加大步兵的训liàn

,中原战场步兵乃是正兵、骑兵乃是奇兵,董卓此人必乱天下,我等不可不防!”

刘备此时向公孙瓒说了他今天所得的、军事上为公孙瓒着想的担忧。

老张的心声:以这刘大耳朵的所作所为处处为我着想,难道我与他的师兄弟的情谊都盖过了他的野心吗?呵!呵!现在他的名誉地位都是我给他的,他能不对我感恩戴德吗?不过他身份上是我的师弟,在我军地位非常,以后我要争天下的时候也不能老带着他。而这大耳朵乃是三国里仅次于曹操第二位英雄,不得不防啊!

公孙瓒此时想着刘备的问题,不言不语,因为刘备对他这个师兄所表现出来的情谊真是令他这个师兄十分感动,但是刘备乃是真zhèng

的枭雄,留刘备的话他还怕刘备跟他玩窝里反,而不留刘备以后迟早会在战场上兵戎相见。

谜之音:这就是真实的刘备,三国里人缘最好的人,而他的雄略就在于他精于权谋,为人处事非常到位,并且用人不疑,不藏弓蒸狗。

“师兄,除了步兵问题外,我也想过我们骑兵的问题。在这次丁董征战上,我觉那吕布的骑兵都是明光铠的重骑兵,看来那丁原为组建这支骑兵花费了相当多的金钱啊!而那明光铠由于做工精细,镶有玉石,所以冬暖夏凉,非常适合在中原作战使用。我军的绵甲虽然轻便,防御不错,但是只适合在塞外使用,因为绵甲冬天能保暖,但是夏天就有些闷人了。所以我建议师兄不如学那丁原为我军多造一些明光铠,虽然明光铠质地很重,但是作为战场突击之用却非常适合,又可以令这支部队成为正兵。而我军又多有良马,也可以组建一些轻骑为奇兵,合正奇之道。”

刘备见公孙瓒沉吟不语,便继xù

向公孙瓒建言他第二条建议。

“咝!——”

公孙瓒听到刘备这么说,不禁倒吸一口冷气对刘备刮目相看。

老张的心声:老子知dào

这刘大耳朵厉害,想不到兵法上竟然也有这等见识!

第六十二章 战后密议(一)

“主公,那丁原军真是一支劲旅,看来我估计失误了!真是愧对主公!”

在董卓下得城后和李儒一起骑马向皇宫骑去时,李儒在董卓身边这么沮丧的说着话。

“贤婿,那个丁原敢向我起挑zhàn

,没有这个实力怎么行?就不知dào

你说那个李肃能招来吕布吗?”

董卓此时到没有责怪李儒,这么向他询问着,而他的语气则非常的平静,平静的让人感觉他和那行军时的公孙瓒说出的话语一样,那样的冷静,那样的大脑清晰的思考着。

“李肃与吕布同乡,这个人有些小聪明,更确切的说就是一个小人,到没有值得什么可提的。只要我们答yīng

他办成后给于高官厚禄,不!是现在就给予他高官厚禄,定会全力效力的。而那吕布我看他很喜欢主公的赤兔马,并且根据情报此人虽然被丁原收他为义子,但是却只是丁原的主薄。以我的观点看是丁原特意在历练他,因为主薄这个职位属于管理一城内大小事务的主管,接触的事情和人最多,阅历会有很大的提高。但是我却听闻吕布对此很不满,好几次希望丁原给他一个军务,但是丁原没有答yīng

,并且还得知和他交好的将领也不满丁原给他的这个职位。所以我认为只要大人给吕布宝马财帛和高官厚禄,此人必然会归附大人,甚至为了他以后前程还会杀了丁原。因为听那李肃说吕布这个人心性更近于胡人,功利心很强。而我们现在掌控朝廷,给吕布封侯拜将都没有问题。”

李儒向董卓这么说着他对吕布的见解。

“哦!看来贤婿早就注意了吕布了?所以才下功夫调查他吧?”

董卓听到李儒这么说,便这么问着话。

“是,主公。只是我原本认为没有必要这么去做,因为这么做会令主公名誉受损,诱人子杀其父恐怕会让人非议的。”

李儒此时这么感慨着。

“呵呵!道德名声那些东西都是狗屁!能为我用的道德才是道德!能为我用的名声才是名声!那丁原不是认吕布为义子吗?那我以后也认吕布为义子!我看谁能说什么?现在我要的是胜利!何况要是那吕布真杀了丁原,那丁原的部队不就是我的了?”

董卓此时很得yì

笑着这么说着话,仿佛他已经以胜利的姿态一脚踏在丁原的尸体上。

“什么?李肃死了!怎么死的?说!”

而当董卓回到自己的宅院里,命人去找李肃时却听闻李肃死了,立kè

生气的这么喝问着,而向他报gào

的人则是他的爱将郭汜。

谜之音:郭汜现在负责着皇宫的守卫,那李肃则是他的部下。

“主公,李肃是在军营里吃饭的时候被射死的,此箭一箭穿喉,当场毙命。我们检查过射死他的箭,现是禁军的箭矢,因为在箭镞上刻铭文里标记了工宫(谜之音:汉代冶炼部门)工匠姓名。而我们查到禁军的时候,觉这箭是禁军失箭,禁军说或许是练靶所失,而这月失箭就只有两支,这是其中一支。我正派人勘察过他们失箭的靶场和器物薄、以及相关的兵卒和库卒查找相关线索。”

听到董卓震怒,郭汜立kè

老实的向董卓说出了这些话,而他则低着头不敢看董卓一眼。而这郭汜身材本来就不高,只有一米六三的个子,现在则显得更加低矮了。

“哼!你退下吧!”

董卓此时冷哼一声,这么命令着。

“诺。”

郭汜听到董卓这么说如获大释,回身就想走。

“郭汜将军,且慢!”

此时李儒却是喊住了郭汜,令郭汜一惊,不知dào

那李儒还要说什么,是对他有利还是要再坑他一下。

“主公,现在我军新败,若因为此事而再起事端,恐怕引起军变。所以这件事件就这么算了吧!”

李儒感到现在对这件事情应该暂缓处理,所以向董卓这么建议着,倒是令郭汜放下心来。

“嗯?这样也好!就依贤婿所言,这件事情就此作罢。郭汜,你走吧!”

董卓听到李儒这么说,也只好同意的这么说着,不过他心里却不是这么想的。

“诺。”

郭汜应了一声便退下了。

“贤婿,你看这李肃因何而死?我总感觉他死得太蹊跷了,所以我想让贤婿秘密调查一下。”

待郭汜下去后董卓这么向李儒询问着。

“主公勿虑!李肃这个人乃是小人也!估计应该是禁军里有人与他有私仇,故趁着这个兵荒马乱之时害了他。而吕布此事现在我们以有了算计,就算不用李肃去,还可以找其他人去。我们军中有许多并州人,而那吕布在并州也算有勇名,找借口去见他不过是件小事,只要再找一个接洽的人就是了。”

此时李儒却这么向董卓说着宽他心的话。

“贤婿有所不知,能在军中一箭穿喉射杀李肃,而没有叫人现说明两件事情。第一,这个人箭术非常好,就我军中恐怕没有人有这个本事。那可是一箭穿喉,若只是射中身体还好说,就连我恐怕也没有这个本事(谜之音:董卓在凉州军里箭法第一),虽然也可以认为是碰巧,但是我却不怎么想;因为第二,这个人本领非常高。因为他杀人后竟然能安然从军营离去而不叫人觉,就算他能百步穿杨,那军营戒备森严,他怎么做到的?现在这洛阳城里有本事能做到这件事情的能有什么人?我感觉只可能是哪个世家大族的高手,或是公孙瓒的人,或是那剑术高手王越的人,其中王越虽然是小皇帝的剑术老师,但是他恐怕没有这个胆子对付我,可以排除,并且他这种练剑的射箭必然不行。不过,他们为什么要杀死我的一个名声不显的部将呢?”

董卓此时却向李儒说出了他的困惑。

“听主公这么说,也令儒惊讶!说句不该说的话,有此人的本事足可以取主公的性命了,却只杀了这样的一个人,真是奇怪!这说明有两个可能,第一是有私仇!第二就是在算计主公。而第二点着实叫人可怕啊!因为那刺客的指使人这么做就是表明希望主公活着,而主公活着会对这个人有利,而杀了李肃对他有利。那么,这个人是谁呢?他为什么要杀李肃这个人,而李肃这个人唯一的用处就是去招降吕布,而这个人难道知dào

这件事情吗?他是未卜先知,还是不知dào

在哪里获知了这个情报?但是正如我开始所说的,就算这个人死了,我们还是有办法去招降吕布的,除非他认为只有此人能够招降吕布。那要是如此的话,那么对他而言现在我们和丁原相争的局面对他最有利。那么此人就太可怕了!而我们的所做所为不过是为他人所需而已。”

听到董卓这么说,李儒才明白事态的严重,这么分析着,脸上露出了忧虑之色。

“啊?在这洛阳城里有这么厉害的人吗?袁家?不像啊!袁家的人定会杀我!朝中的人恐怕没有人希望我活着!难道,难道会是那白马小儿?他这一个愣头青有这本事吗?但除他之外会是谁呢?”

董卓此时也在如此思虑着自言自语着,不禁对公孙瓒多了一层戒心。

“主公,要是的话定是那公孙瓒!只是那人目的是什么呢?真令人猜不透啊!但是此人不可留啊!不管是不是他,现在我军新败,他的兵马都将是一支奇兵,不如除之!”

李儒此时眼中放出了寒光,向董卓这么建议着。

“贤婿,为了稳定现在的局势,我更不能动他啊!白马小儿若真如你所说的那么厉害,恐怕我是杀不了他的。并且因为我对他动手,他定会和城外丁原里应外合,到时候禁军也会因为白马小儿在城里作乱而生变,那时候有一个万一恐怕我这一番经营都要付之流水了!”

董卓此时这么向李儒说着他的看法,因为此时的历史因为公孙瓒在京师的出现,令董卓在京师的权势不免打了折扣,何况丁原也因为李肃的死暂时保住了性命,更令董卓添了一丝忧虑。

“我们可宴请他,然后在席上动手。”

李儒这么建议着。

“不可!现在局势不稳,若设宴请那白马小儿,那白马小儿必然会知dào

是我们等计谋,更可能逼反他!我素闻此人性格刚毅,若是知我图他,必然会和那丁原里应外合的。”

董卓此时却不赞同的这么说着话,看来这董卓计谋虽然不如李儒,但是大局观却非常强。

“既然如此,我现在派出人手查问洛阳城里有哪些高手,尽量为主公找出幕后主使吧!然后再派人去监视公孙瓒。最后查查有什么人和吕布接洽,看看能不能把吕布拉拢过来。”

此时李儒这么向董卓说出了他的意见。

“也只能如此了。”

董卓这么回复着,因为他暂时也没有什么好办法应对,只能加强自身的戒备以防万一。

“诺。”

李儒应诺后,感到这天下果然不是那么好争的,就算现在董卓拥有滔天权势也是处处危机。

李儒的心声:或许现在可以激进一些,不然迟则生变。但是这么做带来的不良后果太大了,而主公定会用的,我是说还是不说?

第六十三章 战后密议(二)

“罪臣该死!请主公责罚!”

就在董卓和李儒商讨完一些事情后不久,那战败的李傕便自绑着双手跪在董卓面前请罪,而这李傕此时确实也是不想活了,因为他知dào

董卓的脾气。而他这么做目的只有一个,就是希望董卓能看在他这么做的情分上和多年相随的苦劳上,能保全自己的儿子和亲族。

“来人,给李傕将军松绑!”

此时董卓却坐在席毯上语音非常平静的这么说着话,令人感觉不到他丝毫的怒气。

“谢主公!”

当侍卫给李傕松绑后,李傕则双膝跪地头磕在地上向董卓这么说着话,不过他的脑袋却没有抬起来。

“胜败乃是兵家常事!只希望你记住这个教xùn

,以后再用兵时不要犯这个错误了!但是罚还是要罚你的,就罚俸一年吧!”

此时董卓这么轻描淡写的向李傕说着话,不过语气却非常的冰冷。

“谢主公!”

李傕听到董卓不但不杀他,还只是象征性罚俸一年,不禁大喜过望的先是这么说着。

梆!梆!梆!

然后李傕望向董卓磕了三个响头。

董卓的心声:关西将领是不少,多你一个不多、少你一个不少。但是现在我在洛阳手底下将领没有多少,杀了你还能剩下几个?并且我要是杀了你,你手下那些将领难道我还能免了他们吗?何况你小子算是我身边老将,还算忠诚。妈的,老子现在是很生气,但是还没有气糊渎。

“李傕!你可知dào

怎么战败的吗?”

董卓此时向李傕这么询问着。

李傕的心声:我战败最大的原因是没有请神明示!

“主公,罪臣认为我败阵的原因有三。第一,我军将领新领禁军难以掌控禁军;第二,我军都是骑兵将领率领,但是此战却乃是步战,所以输在步战不熟;第三,罪臣自持兵多,没有仔细了解敌军虚实,败在不知敌。”

李傕虽然心里想没有请神明示,但是口里却这么振振有词的说着,因为他知dào

要是自己说出来没有请神明示,可能那董卓会亲手一刀就结果了他,他就彻底没得混了。

“嗯!你说的不错!我打算直接任命你等为禁军的各路校尉,掌控禁军练习步兵战阵,来日与那丁原再战!你看如何?”

董卓听到李傕这么说便点着头这么说着。

“诺。”

李傕立kè

应诺着,感到自己真是太幸运了,打了败仗还可能要升官了,这个世界上果然什么事情都可能生啊!

“师傅,弟子有一计可为大汉存留一丝火种,但不知dào

师傅可将你知dào

的事情如实告sù

弟子吗?”

在夜晚的尚书府中,公孙瓒跪在卢植面前这么向他说着话,而在这屋里只有他们两个人,门外则是白马义从在看护。

“伯珪,你这是何意?”

此时的卢植已经没有公孙瓒刚见到那时的神采奕奕了,因为公孙瓒告sù

他温明园的事情,令他仿佛苍老了二十余年。而此时他看着自己的弟子跪在眼前,却仅仅只是这么问了一句话,没有搀扶起来公孙瓒让他坐在自己身边。因为他知dào

他这弟子要把今天白天所说的话继xù

,而他感到那些话里总有了一丝不臣之意。

“师傅,现在董贼势大,弟子认为不可力敌。虽然在城外董贼被丁原打败,但是丁原兵少,恐怕那董贼重整旗鼓后,那丁原并不是董贼的对手。所以我认为这废立之事,恐怕无法改变。为了保存汉室血脉,我打算请朝中一员大臣支持董贼现在废帝,而废帝后董贼为了获得声望,必然会不顾城外丁原作乱的影响而举行献俘仪式来让新帝巩固皇权。而在献俘仪式后,我便打算暗自带走废帝,以全汉室血脉。就算他日董贼对新帝不利,我也可以拥废帝来讨董贼。”

此时公孙瓒则向卢植这么说出了他蓄谋已久的计划。

“啊!董卓挟天子,你、你、你拥废帝,这样一来汉庭岂能有什么威仪?而皇帝不过就是诸侯手中傀儡罢了!到时候天下一统之时就算有诸侯有心匡扶汉室,那诸侯的部下们会干吗?人攀龙后难道不想高飞?”

此时卢植却这么向公孙瓒说着话,而公孙瓒则听着卢植这句话有些别扭,感到了一丝危机感。

“师傅既然不同意徒弟的话,那徒弟就当什么也没有说。师傅请静养身体,徒弟就此告辞了。”

公孙瓒此时却这么恭敬的说着话,站起身子向卢植拱手施礼,然后转身就走。

老张的心声:我**!我刚才说得话有什么毛病吗?那老头子怎手按在剑柄上了?这老头子的直觉也太敏锐了吧!

公孙瓒这么想着是因为他看屋内微弱的灯光下,看到了卢植手握着腰间宝剑,要是刚才他稍微再说错了什么话,可能这卢植就会一剑劈来了。看来是因为他刚才说得话让卢植认为他和董卓一样,是个奸臣,虽然他在心里所想的的确是奸臣所想。

“等一下。”

公孙瓒还没有走出屋外,就被卢植叫住了。

“师傅还有什么吩咐?”

公孙瓒转身向卢植拱手施礼的询问着。

“伯珪,告sù

为师一句心里话,你认为这大汉会亡吗?”

此时卢植却向公孙瓒这么柔声询问起来。

“师傅,有徒儿一天,这大汉就不会忘!并且徒儿还会为这大汉开疆千里,令徒儿扬名后世!”

公孙瓒此时却装得非常慷慨激昂的这么说着,并且声音到了最后两句放得很美声。

老张的心声:妈拉个巴子的,想诈我?老子是什么人?在民国那种像臭水沟的社会里都活了大半辈子了,你现在也不过五十来岁而已。想让老子说真心话!我**!哼!老子现在说得够大义凌然吧?够不够让你刮目相看?告sù

你,老子可不是怕你!就你现在行将入木的造型,还奈何不了我。只不过要是我和你打起来,我就必须要杀了你,不能让你到外面瞎说话,到时候我的名声可就完了。

“徒儿这么想,为师就安心了!”

此时卢植看到公孙瓒这场表演,立kè

手从剑柄上挪开,宽心的这么说。

卢植的心声:温明园之时这小子没有让我参加我就感到有些奇怪,但是我还是答yīng

不去了,因为我的确很烦那董卓,虽然隐约知dào

那董卓要干出一些出格的事情,但是我忍了。结果那董卓竟然是要废帝,而这小子竟然没有想办法去除董卓,而是打算迁就董卓自己带废帝走,令我非常生疑?这小子要干什么?他是不是想成为第二个董卓?但是现在看他的表现又不像!难道是我想差了?哎!我卢植这两个徒弟都不是一般人,一个个胸怀大志,保不准哪一天这汉庭真的危亡之时,他们获得了至高无上的权力后就会代汉而立。不过,这天下要是没有他们,还不知dào

以后会如何?哎!我为何有如此想法?

“那么老师没有什么其他事情就请安歇吧!至于这废立之事,徒儿会想办法阻止的。只是徒儿现在并不是孓然一身,不能与那董贼以命相搏。”

而此时公孙瓒则装作很落寞的表情向卢植说了这番话,便打算走。

老张的心声:你这老家伙在知dào

那何进要败亡的时候不还是跑了?你总不会来要求我来做你做不到的事情吧?哼!老子这么说就是先把你嘴堵死。

“徒儿慢走!为师有话要说!”

此时卢植这么向公孙瓒说着话,令公孙瓒再次出不了门。

“老师请讲!”

公孙瓒再次向卢植拱手施礼的询问着。

“我刚才想了想你所说的话很有道理,这董卓要是废帝后,定会杀害废帝,而那新帝估计也不过是董卓的傀儡,若是那董卓哪日得了天下,估计这新帝的日子也到头了。所以,为师想了一下,还是你的办法比较稳妥,能为汉室留下一个龙种。为师认为现在当朝能帮你提出废帝说法的,只有两个人,一个是王允、一个便是袁隗,其他的人都不可信。好了,你走吧!我累了!”

卢植这么向公孙瓒说完后,就让公孙瓒走了。

“老师请安歇!不破不立,徒儿会尽lì

维护大汉江山的。”

公孙瓒恭敬的说了这番话便走出了卢植的寝室。

“不破不立?不破不立!”

卢植此时喃喃的在公孙瓒身后说了这么两句。

卢植的心声:这汉庭要是破了能立吗?在立的朝廷在未来是姓董,还是姓公孙呢?我看这刘姓的机会不大了!

“尸体都处理好了吗?”

而在洛阳城外军营里,丁原在大纛下的主帅大帐里向他的将领这么询问着,而此时大帐里只有烛火之光,因为已经日暮黄昏后、月上枝头时。

“处理好了,主公。”

大帐里一些将领拱手向丁原这么说着话,其中却没有吕布的身影,而他则在丁原身旁席地而坐抚摸着自己的手上用来射箭的指环,神色却泰然自诺的望着众将,一副傲立群将的摸样。

噶!噶!……

乌鸦在夜幕下渗人的叫着,而在这夜幕里丁原军的军营外,有两队丁原军正在劳作着。

其中有一拨人在整理着一排排己方的战死的将士的尸体,而在这些尸体的旁边则是一个深坑,也有人将整理好的将士尸体抬入深坑,看来以后是要掩埋的;而另一边禁军的万人尸骸赤条条被堆积在一起,另一拨的丁原军士卒则正在往这些尸体上培土,掩盖着他们身上已经干涸的血迹。

谜之音:在古代为炫耀武功,把敌尸聚集在一起封土而成的这样的高冢叫做京观。

第六十四章 战后密议(三)

“那董卓此战主要败在轻敌和不悉步战上,那董卓也是久经战阵之人,定会洞悉此事,所以以后征战会更加艰难。我打算派人进城去联系公孙瓒等朝臣和我等里应外合,方能成事。”

丁原这天夜里继xù

在军营里这么向他的众将说着话。

“主公所言当是,我等从之。”

众将听到丁原这么说便都这么回应着,因就智力而言,他们还不如这个年已花甲的老将,也提不出更加妥善的办法。

谜之音:在汉末几支主力部队如凉州董卓、并州丁原、幽州公孙瓒、青州陶谦、荆州孙坚,他们军中没有什么军师,清一色的武将,大小事情全都有主帅掌控。而能为主帅大将之人也都是机谋高远之辈,董卓、丁原、公孙瓒、陶谦、孙坚都是这个汉末乱世里第一批登场的最耀眼的将星。

“徐荣、公孙度,我想让你们二人偷偷入城去找那公孙瓒,因为你们二人都是幽州人,那公孙瓒最护短,只要你们进得城看到那公孙瓒,他定会维护你们。我这里有书信一封,你们可交予那公孙瓒,而公孙度,你就暂时留在公孙瓒那里以作内应。”

此时丁原向徐荣和公孙度这么吩咐着。

谜之音:徐荣和公孙度二人是幽州辽东襄平人,其中公孙度以而立之年就当上了冀州刺史,乃是天下名士,但是因为谣言而免官,所以避居在并州。丁原带兵进京时,徐荣任太原郡都尉,跟随丁原走时举荐了他同乡公孙度,所以丁原征召公孙度为他从事,与他一起进京。

“诺。”

徐荣听到丁原这么说便一起应了一声,而他们知dào

此去的意义,特别是公孙度知dào

自己这回是去当人质的。因为在丁原军中他资历最浅,虽然被丁原给予领兵重任,但是也只有牺牲他了。

公孙度的心声:公孙瓒,我倒是要看看你是何人物?为何被京师之人称为绝伦天下?看看我们姓公孙的里面出了一个什么样的大英雄!

而公孙度倒是没有介yì

丁原这么安排,反正他除了和徐荣有交情外,对丁原倒是没有多少感情,去到公孙瓒那里也无所谓。何况这些年公孙瓒扬名之时,他避居在并州也听过不少传闻,有心想见识一下公孙瓒这个后辈。

谜之音:公孙度现年四十岁,而公孙瓒只有三十一岁,并且出任也比公孙度晚。

“听说丁原军在洛阳城外筑起了京观!”

“什么?丁原打败的可是皇城的禁军啊!他这么做不是造反吗?”

……

董卓和丁原大战后丁原筑造京观扬威的消息不胫而走,因为那京观就在洛阳城外,令洛阳城里人心惶惶,害pà

丁原打进来会干出什么出格的事情,更令城内董卓军的士气大跌。

不过虽然如此,由于洛阳城巨大,丁原军还没有本事攻城,只驻军在北门外,令洛阳城其他三门还有人来往,只是盘查的仔细多了。

“蓟侯、大哥,我现在四周的细作多了不少,看来那董卓对我们很不放心啊!”

在洛阳城里公孙瓒、刘关张正打算去王允府上,而此时关羽现他们这支队伍周围董卓安排的细作多了不少,便这么向公孙瓒和刘备这么说着。而公孙瓒来王允这里实jì

上就是因为他知dào

这王允才是董卓命中注定的克星,并且他也不信任卢植嘴中的袁隗,还有他还想趁机看看貂蝉。

老张的心声:哼!托曹操的福,老子装熊蛋让董卓开始对我放松警惕。现在老子已经安排妥当了,你再派这么多人监视我有什么用?

公孙瓒心里却不以为然的这么想着,稍稍摆了摆手,那意思就是不要在意。

王允的心声:哦!公孙瓒和刘备来拜访?奇怪了?我在朝堂之上与他们师父第一个决裂,他们为何来见我?是为他们师父出气?还是因为董卓要废帝的事情?

这是王允在自己府堂内、听到侍从向他汇报公孙瓒来访时的心中所想。

“蓟侯,王允这里有礼了!”

王允大开仪门的迎接着公孙瓒和刘备,而他则这么的和公孙瓒寒暄着。

“太仆大人,瓒造次来访!还望海涵!”

公孙瓒也这样寒暄着,而就这样王允把他和刘备迎到了客厅,而这太仆府原来就是王家的大宅,而王家在洛阳已经落脚,其庭院很大,仆人众多。不过当王允把公孙瓒和刘备迎到客厅的时候,却一摆手屏退了所有仆人,只有他和公孙瓒、刘备三人。

“太仆大人,我来是特意为我师傅赔罪而来!”

进到客厅后,公孙瓒便先向王允这么拱手说着话。

“哦?蓟侯,你这是哪里话来,在朝堂之上是允话多了。”

王允见公孙瓒特意来缓和关系的,他也只好这么应付着。

“太仆大人,我师傅因为厌倦官场,最近已萌生退意,只希望太仆大人不要太计较。”

此时公孙瓒则继xù

向王允这么说着话。

“什么?罢了!随他去吧!”

王允听到公孙瓒这么说先是惊问了一声,然后便这么说着。

“蓟侯此来,不仅仅是为了此事吧?来,我们坐下谈。”

然后王允便这么向公孙瓒说着话,等公孙瓒和公孙瓒席地而坐后,他便坐在了公孙瓒和刘备的对面。

“太仆大人对这朝事如何看?”

公孙瓒坐下后便讲起了一个话题向王允说着。

“明人面前不说假话!我观那董卓非是人臣,既打算废帝,必兴谋逆之事!”

王允说话还真是语不惊人死不休,一张口就令公孙瓒和刘备讶异起来,而刘备此时环顾了一下看有没有偷听。

“蓟侯放心,我已经吩咐下人把这客厅空了出来。”

王允这么微笑的说着话,并且看到刘备那个举动就可以看出来这公孙瓒应该和董卓不是一趟线上,而他这步棋第一步走对了。

“太仆大人这是何意?难道说大人想和我联手对付那董卓吗?”

此时公孙瓒也直话直说着。

“是。董贼不除天下不安!”

王允这么肯定的说着话。

老张的心声:真是一个愚忠之人!那董卓死了天下就安了吗!连我师傅都看出来这天下已经乱了,不然也不会同意帮zhù

我退隐和来找你商量的。不过,那董卓必然会死在你这个一直在暗地里算计他的人手里,只是可惜的那貂蝉啊!要是有什么办法见一眼貂蝉就好了!

“那太仆大人可有什么算计?”

公孙瓒心里虽然那么想,但是口上还是继xù

这么问着话,因为他知dào

王允有话要说。

“我认为蓟侯可在献俘之时刺杀那董卓,则大事可定!”

王允则这么向公孙瓒沉声建议着。

“献俘时刺杀董卓乃是莽夫所为,我师兄身份尊贵,岂能干这等行径!”

刘备听到王允这么说立kè

生气的这么说着,因为在献俘时刺杀董卓本就是一个冒险的事情,并且就算刺杀成功了公孙瓒也会有性命危险。

“大丈夫为报效国家何惜一身?”

王允此时却这么大义凌然的反驳着刘备。

“那太仆大人,若是董卓死了,而我也不幸身亡。京师会安吗?这天下会安吗?”

公孙瓒此时听不下去那王允的话了,这么向王允问着话。

“这……”

王允听到公孙瓒这么询问与他,他便支吾起来,因为现在那丁原军还在城外虎视眈眈。

“哼!太仆大人小视瓒了!告辞了!”

公孙瓒此时生气了站起身形,也不去想那貂蝉了,便和刘备走出王府。因为话不投机半句多,他此时要是想让王允帮他让董卓废帝,那王允不是一口回绝就是会和他讲条件刺杀董卓,所有还是算了吧!

王允的心声:哎!以我之能只能刺杀对付董卓。而这公孙瓒本是一方诸侯是不会这么冒险的,那么我就需yào

找一个身份低微的刺客来干!但是董卓那人本身就有勇力,只有像公孙瓒这样的猛将才可以杀他,是不是要找那王越呢?不过王越此人是个官迷,现在董卓权势滔天,他宁可帮董卓也不会帮我的,说不定还会出卖我,而我要找谁呢?

“那王允真是欺人太甚!他把师兄当成什么了!古来刺客虽有荆轲、专诸之威名,但是不过是被人利用的工具罢了!此人真是可恶!”

在离开王允家后,刘备还在这么生气的向公孙瓒着牢骚,而此时公孙瓒还真感到刘备身上焕出一种浓浓的师兄弟之情。

“什么?本初将印绶挂于门上走了?这孩子怎么能如此一走了之……”

在袁府里袁隗得知袁绍离开了洛阳的消息,这么生气的说着话。并且还有些喋喋不休,恨不得将袁绍三四岁时尿床的事情都说出来羞辱他,反正现在他身边都不是外人,因为袁隗认为现在正是汉庭多事之时,作为一个臣子是不应该在这个时候离开的,因为他是汉室老臣,在骨子里还有着忠汉的思想。

袁术的心声:那庶子跑了?看来这洛阳不是久居之地啊!我也要离开了。

此时袁术在堂上得知袁绍走了后,便在心里也打好了小算盘。

“铃铛小姐,我袁术在汝南有万顷良田、奴仆千人,你若是和我回了汝南,我袁术保证你荣华富贵,吃喝无忧!”

在汇闲雅叙的一间厢房里袁术正这么向铃铛说着话。而他因为袁绍的走,便也打算离开洛阳,所以特意来汇闲雅叙找铃铛,打算带她和他一起走。

“大人,铃铛不能和大人走!”

但是铃铛却没有同意和袁术私奔。

“这是为何?难道你看上了那个蛮子?”

袁术听到铃铛这么说,不禁这么询问着。

“铃铛知dào

大人和那华雄看上的是铃铛才貌,铃铛若是那普通女子也不会入大人和那华雄的眼。但是大人要铃铛走,以大人四世三公的家世,铃铛出身卑微不过就是一个妾而已,但是那华雄却答yīng

娶我为妻。大人你说过要给我荣华富贵,是个女人都希望这样。但是大人,那华雄虽然不如你尊贵,但和他在一起也不会少了我吃穿,也不会比你给我的少多少。差别可能就是和华雄只能住小宅院,和大人你则是大宅院,和华雄饰不过二三,和大人你则是几个饰盒。但是和华雄在一起我是正妻,这点对我来说非常的重yào

。”

铃铛却很认真的这么向袁术说着,因为在古代名分可是非常重yào

的。

“呃?看来如此你是不会跟我走了!但是那董贼迟早要有败亡的一天,那华雄也不知身后事如何?如果你执意要跟着华雄,我就不再说什么了!但希望你能保重好自己,就算你成为他人妻,只要你以后能遇到我袁术,我定不会亏待你!就此告别!”

袁术见铃铛这么说,他便不再说什么了,毕竟他袁术是一个心高气傲的人,怎么会去苦劝铃铛这样一个身份低微的清倌?并且正如那铃铛所说,他的确就只是看上她的才艺而已。

袁术的心声:果然先贤说得对啊!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女人的心思如小人一样只计算得失而不讲仁义和不想未来。

此时袁术却这么想着,仿佛忘了他刚来时也是以荣华富贵勾引铃铛。

而袁术就这样在汇闲雅叙出来后,便秘密离开了洛阳,并且学那袁绍一样挂印而走。

第六十五章 战后密议(四)

“什么?我大哥那是汉室宗亲,汉封云亭侯。你这小小恶仆竟然敢不让我大哥进去?”

在王允那里不欢而散后,公孙瓒便来到了袁隗府上。而公孙瓒在和刘关张来到袁隗府外时,刘备被那袁隗府上的仆人拦在了门外,令张飞大怒的这么叫着。

“这位大人请息怒,在我们袁府,只有主人吩咐下来的名单上面的人能从仪门而入。要是大人你真想进袁府,请走侧门。”

而此时那仆人却不卑不亢的斯斯文文的向暴怒的张飞这么说着话。

“妈的,老子撕了你这恶仆!”

而张飞听到那仆人这么说立kè

生气的就要对那仆人动手。

“三弟休得无礼!”

此时但听刘备一声不怒而威的叫喝,令张飞立kè

不再动手了,看来这刘备在张飞心中真的是十分有地位。

“师兄,既然袁府不让我入门,那我就和我两个弟弟在门外等你了,师兄进去后万望小心,如果有什么情况请及时叫我们,我和两个弟弟定会杀进门去帮zhù

师兄。”

刘备此时则这么语重心长的向公孙瓒这么说着话。

“好的,师弟。就委屈师弟在此久候了,师兄去去就回。”

公孙瓒此时向刘备一拱手,走进了袁府。

老张的心声:这刘大耳朵太会收买人心了,就这几句话真是感动的我眼泪哗哗的。

“想不到又让蓟侯来拜会老朽,老朽真是脸面升光!”

进到袁府后,公孙瓒在客厅里等了一会后,那袁隗才出来相迎,看来这老袁家四世三公的面子太大了。

“能受到太傅大人的迎接,是我的荣幸才对!”

此时公孙瓒这么笑着向袁隗拱手说着话。

“蓟侯大人言重了,是老朽的荣幸才对!”

而袁隗则继xù

寒暄着。

袁隗的心声:这公孙瓒这个时候来,定是因为那董卓废帝之事,他想干什么?难道说打算和丁原里应外合干掉董卓吗?要真是这样的话我到不妨支持他一下。不过公路那小子怎么不见了?难不成这小子也和本初一样跑了不成?哎!两个袁家逆子,只知保全自己,也不知报效汉庭。

“瓒此来特为废立之事而来,请太傅大人屏蔽左右,进一步说话。”

此时公孙瓒这么向袁隗说着话。

“哦!”

袁隗先是假意的惊讶一声。

“你们下去吧!”

然后他才一摆手叫自己的仆人们出去。

“瓒此来特意请袁隗大人上表支持董卓废帝!”

待袁隗下人离开后,公孙瓒便向袁隗这么说着话。

“什么?”

此时袁隗却真的惊讶大叫了起来,然后呆呆的望着公孙瓒,脸上的皱纹竟然也因为惊讶而舒展开了,因为他大张着嘴成O字型,脸顿时大了许多。

而公孙瓒此时没有说话,因为他知dào

那袁隗有话要说,他说自己说话不如先听袁隗讲什么,看看他是怎么想的。

“你,你,你怎么说出这样的话来?”

袁隗终于在公孙瓒说出的那句话的震惊中恢复过神来,生气得有些口吃的向公孙瓒责问了这么一句。

“太傅息怒!瓒有一言问太傅,不知当讲不当讲?”

“你说吧!”

“董卓会自己停止废帝吗?”

“这……”

“董卓身边侍卫无数,且占领着皇宫和名义上拥有着禁军军权,我们能杀了董卓来阻止废帝吗?”

“这……”

“何况若是我们杀董卓,恐怕也只是刺杀而已,成失半成。而凉州军的那些大小将领会怎么做?城外丁原又会趁着这个时机怎么做?洛阳会不会因此而毁于一旦,汉室因此就不失去威仪吗?”

“这……”

此时公孙瓒说是一句话,实jì

上是一连串的质问令袁隗难以回复,而这些话实jì

上公孙瓒早已想好的了,就是用来唬人的。

“太傅大人,瓒以为,当今唯一能够给汉室留存颜面的方法,就是废帝。因为废帝后新帝还是朝廷中的皇帝;而久不废帝,那现在的皇帝因为是那董卓和丁原争夺的筹码而被天下人议论。何况这废立之事我们也很难阻止,而天下诸侯也在观望着这件事情,不论废帝还是不废帝汉室威仪都要损失,何不将这个损失控zhì

在最小范围呢?”

公孙瓒见袁隗这老头被他忽忽悠悠就给忽悠得不会说话后,便说出了这番言论。

“嗯?”

听到公孙瓒的话袁隗这老人精第一反应就是疑虑,因为他还有一丝神智,才不会那么容易被忽悠迷糊呢。

“听蓟侯所言,似乎侯爷有什么应对之策?侯爷可明言相告。”

袁隗接着想了一下便知dào

公孙瓒这么说一定会有什么原因,便这么向公孙瓒询问着。

“太傅大人,我想带废帝回东北!”

公孙瓒见袁隗这么向他询问后,他便如实相告。

“什么?”

袁隗顿时又是讶异了一句,而场面又陷入了平静的缄默之中。

“蓟侯,我答yīng

你上表董卓废帝。”

袁隗想了一会儿,便答yīng

了公孙瓒这么说着。

“谢太傅大人!太傅大人今日所为当为汉室存留一丝希望啊!必会名留青史。”

公孙瓒此时向袁隗拍马屁的说着。

“哎!——”

袁隗却没有说什么多余的话,只是长叹了一声,因为他知dào

公孙瓒所说的都是对了。虽然他隐约的感到公孙瓒的做法也有一丝不臣之心,因为董卓挟天子,公孙瓒拥废帝没有什么不同。但是假如那公孙瓒是忠于汉室,也许这汉室还有转机。

“王大人找我曹操来是为何事?”

在王允府中,曹操一身普通市井之人的打扮向王允说着话,而他们此时正在一间密室里面密会,此时正是晚上华灯初上之时,但是在这间密室里灯光则非常的昏暗,看来王允府中这间密室连光都不透,定是隐藏的非常好的去处。而曹操之所以这身打扮并且在夜晚走侧门而来,就是王允的吩咐,而曹操也十之猜到了王允的想法,但是他还是来了,因为他是曹操,这天下里有什么事情他不敢做?

谜之音:除了代汉自立,曹操真的什么都敢做!

“孟德近来是否身体有痒?我见你怎么精神有些不好?”

此时王允却这么向曹操说着话。因为在他眼里看到那曹操此时的确没有什么神采,眼神也有些落寞。

“不满王大人,操因为那废帝之事伤心啊!大汉从此永无宁日了。”

曹操此时却很沮丧的这么说着话。

谜之音:这也是曹操真实的想法,因为此时的曹操是真zhèng

的忠心于汉室的,也打算能像公孙瓒那样扬名于塞外。而现在他本来和公孙瓒算计的好好的,想不到那董卓竟然敢干出废帝之事,顿时打消了他心中的部署。而现在袁家二子都跑了,大臣公卿的士气必然会跌落,在朝中就更无人敢和那董卓作对了。并且现在那公孙瓒见董卓这么强势不知dào

会怎么想?城外丁原又干出了筑京观这种蔑视皇权的事情来,看来也不是善茬,他感到这大汉朝也许气数已尽,真不知dào

自己往后何去何从。

“啊!你这么说是什么意思?”

王允听到曹操这么说,立kè

惊讶的询问曹操的意思。

“董卓此举已经汉室玩于股掌之间,汉庭再无威仪喝令群雄,而群雄则会因此而兵指董卓,令天下兵起,则天下大乱将至啊!”

此时曹操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唔!——”

听到曹操这么说,王允感慨着不知dào

怎么说好。

王允的心声:这曹操能思虑至此,且忠心汉室,此人可安天下啊!我因为知dào

他曾经刺那张让,所以叫他来此,但是现在怎么能让他行荆轲、专诸之事?

谜之音:曹操年少轻狂之事,知dào

那张让霍乱天下,便依然只身闯入张让府上杀百余人侍卫扬长而走。虽然曹操这次行为鲁莽,并且没有刺杀成功,还差点被张让给抓进大牢永不翻身。但是他种任侠的行为,却获得了世人的认可,美名传扬。

“王大人,喊操秘密而来所为何事?”

曹操看到王允此时脸上露出的忧郁之色,便向王允这么询问着。

“呃!这……”

王允听到曹操这么询问,吞吞吐吐难以出口。

“王大人,操此来已经知dào

你的心意!董卓霍乱国家,操早已有心除之,”

曹操此时却表明了来意这么说着,并且脸上露出坦荡的表情,宛如视死如归的死士。因为他感到与其闷闷不乐,不如铤而走险,所以沮丧之情一扫而光,眼神也变得凌厉起来。

“孟德,我有七星宝刀一口,可以秘密给你。在董卓废帝之后,你可献刀与董卓,必可除那董卓。”

见曹操如此表现,王允一狠心说出了自己的计划。

“王大人所说正和我意!操宗室世食汉禄,操虽不才,愿断董卓之头,悬之都门,以谢天下。”

曹操听王允这么说,立kè

慷慨激昂的这么说出了他的想法。

“孟德果是有心,天下幸甚!”

王允听到曹操这么说立kè

高兴的这么说着,然后在坐席旁拿出一把在暗室中熠熠生辉的宝刀给予曹操。

谜之音:这七星宝刀长三尺,刀柄足有半尺,刀鞘用鲨鱼皮所造,看来出自沿海州域。在这刀鞘上还有用黄金锻造的刀鞘头、刀鞘挂带、刀鞘柄端,上面刻着栩栩如生的六头鲸鱼,其中刀鞘头一头,刀鞘柄端一头,而刀鞘挂带两边四个隔断上则各有一头小鲸,并且那刀鞘挂带的系绳还是使用的在夜光下着精光的蚕丝所编。除此之外这刀柄上还有一头最大号的鲸鱼图型,形如神兽。

铮!——

曹操接过七星宝刀后,就拔出了这把宝刀。

“好刀!”

此时曹操望着这把七星宝刀不禁赞叹一声。因为这把七星宝刀刀背宽两寸,刀纹宛如云花,一看就是百炼宝刀。并且这刀在刀槽内还镶有七颗各有千秋的宝石,分别是红宝石、蓝宝石、猫眼石、祖母绿、玛瑙、水晶、白玉,这七颗宝石相映成辉,令这把刀出阵阵寒光!

第六十六章 战后密议(五)

“你们是丁原的人?好大的胆子竟敢来我这里?现在丁原可是反贼!你们不怕我将你们交给董卓吗?”

在卢植府上,公孙瓒向两名布衣庶人打扮的壮汉这么说着话,而在这间客厅里只有他、刘备、田丰、卢植和这两个人,并且此时已是黄昏之时,屋外一片暮色。

“我知dào

蓟侯素来维护乡人,我与这位兄弟都是辽东人士,且我也复性公孙,侯爷岂能害我?何况侯爷已经和丁大人暗通了书信,不然我哪有胆子来这里?”

此时这两名壮汉里一名生得浓眉大眼的,就像公孙瓒多年好友一样和公孙瓒笑着说着话。只是不知dào

那公孙瓒和丁原暗通书信的内容是什么?

“哦?你也姓公孙?不知阁下姓字名谁?”

公孙瓒听到壮汉自称也复姓公孙,怀疑可能是自己哪个七大姑八大姨的子嗣,便这么客气的向那人询问着。

“鄙人名为公孙度,字升济,辽东襄平人氏。这位是我同乡徐荣。”

此时公孙度向公孙瓒等人拱手这么说着话,并且介shào

了他身边的徐荣,而徐荣也笑着向公孙瓒他们拱手施礼着。徐荣此人身形魁梧,面容冷峻,带着一身的军旅气,倒是没有公孙度那么洒脱。

老张的心声:公孙度?以后辽东的霸主!想不到他此时竟然在丁原军中,要是按历史的话他应该会在丁原死后归附董卓后,然后才被董卓派去辽东的吧!但是现在辽东已经为我所有,这个人未来会怎么?是否会被派到乐浪去当太守削弱我的实力呢?这人可不简单!能在曹操灭了袁绍后还称霸辽东那么长时间,定不会是简单人物。是否现在要除了他呢?

谜之音:这老张想要杀的人可真多!

“想不到竟然是升济,植早闻你的大名良久了,要是你还在冀州主事的话岂能让黄巾乱起?”

卢植听到那人是公孙度,便这么做出早知你大名如雷贯耳的姿态说着话。

“尚书大人过奖了!都是宦官误国啊!我为冀州刺史时,因为宦官向我索贿,我没有给,结果这些宦官就散布谣言令我免官。并我还听闻那张让等人和黄巾乱贼有勾结,好像这件事情还是王允抖出来的,结果不也是被免官?哎!往事不堪回!当今董卓乱国,我辈当除董卓以安天下!”

公孙度说到激动处便抛出了他想杀董卓的心态。

“升济所言当是!”

卢植听到公孙度这么说立kè

捋着胡子这么说着。

“该掌灯了吧!”

此时公孙瓒打岔的这么说着,因为此时天已经黑了,然后公孙瓒便和刘备二人亲自去点起了这客厅的油灯。因为在客厅里卢植是长辈,公孙度和徐荣是客人,所以只好他和刘备动手了。

嚓!

公孙瓒在身上摸出精美的宛如艺术品的火镰擦着火石点起了屋里的油灯,顿时令人影凸显在房屋中,歪斜着宛如妖魔。

谜之音:火镰一种取火器物,为了能与火石撞击产生火星而打造的酷似镰刀的坚硬钢条。火石则是质地非常坚硬的石头,为的是在撞击下产生火星。而除了这两个产生火源的器物外,古人为了引火还弄出了火绒这种能引火的形如毛的引火之物。

嚓!

刘备也用火镰擦着火石点起了屋里的另一侧油灯,使得房里的人影显得柔和了许多。

“升济兄,你们可有什么办法除那董卓?”

点亮屋里灯火后,公孙瓒将火具放回怀内,向公孙度这么询问着。

而此时由于公孙瓒的打岔,卢植冷静了许多,听到公孙瓒的询问,不禁感到了一丝失望,因为那董卓是不好杀的。

“这……”

公孙度听到公孙瓒这么说也不禁不知dào

怎么回答,他要是让公孙瓒杀董卓的话,怎么杀?这需yào

周密的计划,而现在他连洛阳城里的情况都不知dào

怎么制定计划?要是说和丁原里应外合,怎么个里应外合法?现在董卓控zhì

在手有二十万军队,并且名义上丁原还是叛军,因为不论董卓怎么做都是朝廷的问题,在洛阳城里丁原是来打洛阳的,除非能让洛阳反对董卓,但是现在洛阳却在董卓控zhì

中。

“升济兄,我想你也是没有什么好办法吧?而你没有一开始就说让我和丁原里应外合,看来你认为现在形势并不容乐观,没有蛊惑我。瓒在这里谢过了!不过,瓒也是忠心汉室的人,这董贼把持朝政,我也有心处之而后快!但是他董贼在洛阳势大,丁原和我这两万人马未必能对付了他。所以我打算在董卓废帝后带废帝走!因为那董卓必然会在废帝后图谋杀害废帝。并且现在我们要是带废帝走后,那董卓也会投鼠忌器的不敢杀害新帝自立。”

此时公孙瓒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什么?”

公孙度和徐荣不禁这么大惊着讶异了一声。

“既然蓟侯有此想法,那度会让我兄弟回去禀报丁大人,看看丁大人怎么想?”

公孙度随即恢复了平静,向公孙瓒拱手这么说着话。

老张的心声:这公孙度对丁原叫丁大人而不是主公,看来他和丁原不是一路的啊!并且他对我说的这件事情仅仅只是惊讶,而没有像我师傅和田丰那么痛心疾,看来这家伙也不怎么忠心汉室。

吱呀!——

此时客厅的门被推开,但见关羽走了进来。

“蓟侯、大哥,宫里来人!”

关羽此时向公孙瓒和刘备拱手说着话。

“哦?可是那赵胜?”

公孙瓒此时向关羽询问着。

“正是。”

关羽回复着。

“叫他进来!”

公孙瓒这么吩咐着。

“呃?”

关羽听到公孙瓒这么说,惊讶的差矣一声,因为这里有丁原方面来的人,属于秘密会议之所,而让那赵胜来干什么?

“二弟,按照师兄的说的去办吧!”

刘备此时向关羽吩咐着。

“诺。”

听到刘备这么说,关羽才反应过来应诺了一声,退了下去。

“尚书大人你们怎么也都在?”

而那赵胜进到客厅后,看到客厅里这么多人惊讶的这么说着话。

“常侍大人深夜造访,可是有什么要事吧?来,来,来!我先给常侍大人介shào

一下这两位朋友。”

公孙瓒此时大笑着向赵胜这么说着话。

“蓟侯,这是何意?”

看到公孙瓒这种表现,赵胜脸上露出惊疑之色向公孙瓒询问着。

“常侍大人勿虑!这两位是执金吾大人帐下大将,这位和我重姓,乃是天下名士公孙度!”

此时公孙瓒笑着向赵胜介shào

了公孙度。

“啊?那个……久仰,久仰!”

赵胜听到公孙瓒这么说先是惊讶一声,然后才拱手和公孙度寒暄了一下,公孙度看在公孙瓒的面子上也回礼了一下。

“这位是公孙度的同乡,执金吾大人帐下又一员猛将,徐荣徐将军。”

然后公孙瓒继xù

向赵胜介shào

着。

“哦!久仰!久仰!”

赵胜这时候有了思想准bèi

,便神情镇定得多了,这么向徐荣拱手说着话,而徐荣也同样回礼着。

“常侍大人来此何意?”

公孙瓒此时继xù

向赵胜笑着这么询问着。

“不满蓟侯,我知dào

了温明园之事,那董卓是否想废帝?”

赵胜向公孙瓒着急的询问着。

“哎!汉室不幸啊!此事是真的,所以丁大人才要和董贼兵戎相向,这皇帝岂是能随便能废的。”

此时公孙瓒这么痛心疾的说着,令他身边众人也唏嘘不已,而卢植和田丰也是神色黯淡,刘备更是眼中含着泪花。

老张的心声:这刘大耳朵太职业了吧?说来眼泪就来啊!温明园里没见他反应这么大啊?

“果真如此!那陛下岂不危险了?老奴一直侍奉陛下,忠心陛下,岂能让陛下受苦?我料陛下被废定会被那董卓所害!望蓟侯救救陛下啊!老奴愿意下辈子为侯爷当牛做马!”

听到公孙瓒这么说,这赵胜立kè

给公孙瓒跪了下来,泪浸衣衫的这么说着。

此时望着赵胜的这般表现,屋里众人不禁大感惊讶,想不到赵胜竟然如此忠于刘辩。

老张的心声:看来在这个屋子里真zhèng

忠于汉室的只有这个赵胜一人!

谜之音:自古宦官都是皇帝的近臣,而皇帝视他们为家人,宦官也是同样视皇帝为亲人。但是历史上记载的没有多少说宦官好话的,因为宦官在政治上是和士大夫争宠的集团,掌握笔杆子的怎么会说他们的好话?

“常侍大人请起,瓒担当不起!”

公孙瓒此时去扶赵胜这么说着,心里面却很高兴,看来他此时更是师出有名了!并且这赵胜还是宫里人,算是一个内应。

“大人若是不答yīng

老奴,老奴必不起身!”

赵胜跪在地上态度很坚决的向公孙瓒这么说着话,并且不让公孙瓒扶起他。

“常侍大人请放心!我们也正在商议此事,并且我师兄也有意帮zhù

陛下。”

此时刘备倒是很符合时机的这么说着话。

“哦!这可是真的!”

赵胜听到刘备这么说脸上露出了惊喜之色询问着。

“君子无戏言!”

公孙瓒正色的这么回复着。

“那太好了!不知dào

蓟侯怎么救陛下?”

赵胜此时高兴的自己站了起来向公孙瓒询问着。

“等董卓废帝后,我便打算带殿下走!”

公孙瓒这么回复着赵胜。

“什么?要在废立后吗?为何不现在带殿下走呢?哦!我自己糊渎了,现在殿下是九五至尊,你带殿下走岂不等于谋逆了。”

赵胜这么自言自语着,看来他是会帮zhù

公孙瓒了。

就这样,公孙瓒在这里与这屋里的人商量了以后的计划部署,便各自离开了,其中田丰在屋里没一言。

第六十七章 最后的朝会

“饶命!饶命啊!”

就在公孙瓒密议完走回自己的房间时,就听到了有人求饶的声音,而此人声音还比较熟悉。

“卡尔,你怎么跪在地上?”

公孙瓒来到自己房屋前的庭院前后,看到那卡尔竟然被他手下的白马义从押着反绑双手跪在地上,并且他身上和脸上都带着伤,而在他身前则是五名白马义从。

此时那些白马义从看到公孙瓒便很恭敬的拱手着,而那卡尔则一脸惧色的频频挣扎着准bèi

逃跑。

“禀主公,这胡人竟然在主公屋前。”

白马义从里的一个人这么向公孙瓒说着话。

“什么?”

公孙瓒听到那白马义从这么一说先是惊讶的这么说了一声,因为这件事情太龌龊了。

“卡尔,你为何在我屋前干这种事情?”

然后公孙瓒很严肃的向卡尔这么询问着。

“主公,小人见柯蒂尔貌美,所以便春心泛滥,做下这等事情。望主公饶命!”

此时那卡尔见白马义从说了他的事情,更加害pà

的向公孙瓒磕头如捣葱的这么痛哭流涕着。而那柯蒂尔就是公孙瓒身边四个胡女中的一个。

“哦?这件事情啊!你看上了那名胡女?”

公孙瓒此时冷漠的向那卡尔询问着。

“小人不敢!”

卡尔跪在地上磕头颤抖着说着。

“将那四个胡女拉出来!”

公孙瓒此时却向那些白马义从这么命令着。

“诺。”

白马义从应诺着便走进屋去。随后在女子质问和白马义从的朗声回话后,四名胡女被白马义从押了出来,因为公孙瓒用的词是拉字,看来他们粗暴些也没有什么,而四名胡女见白马义从如此凶恶的将她们弄出了房,一个个非常害pà

,因为这个时代女人不论在汉人和胡人那里都不过和物品没有什么差别,不知dào

公孙瓒现在要对他们干什么。

“柯蒂尔,菲娜,从今天开始你们两人就是卡尔和那沙司两兄弟的女人了!”

公孙瓒这么说完后,全场皆惊!

“卡尔,我给了你女人后,落下你的弟弟那沙司就不好了,所以我把菲娜也赏赐给你的弟弟。我之所以这么做是因为你们对我非常有用,我不舍得杀你。但是死罪可免,活罪难饶!卡尔,我看你现在挨我的白马义从打还不够,我要军法对你才行,因为你也算是我的部下了,就是一个军人。军人犯错就必须接受军法,我现在责罚你二十军棍!”

老张的心声:一个女人算得了什么!你这训鹰的本事对我太重yào

了!只要你训好了鹰,给军中多添几个侦查鹰的训liàn

员,老子的部队岂不等于多了许多千里眼吗?在以后三国乱世里,老子部队的胜算就多了几分。

“谢主公!”

卡尔虽然要挨打了,但是他听到公孙瓒竟然将自己身边的胡女赏赐给他,立kè

高兴的这么道谢着。

“大人,我有身孕了,我不能离开你!”

此时菲尔却这么向公孙瓒这么说着话。

“哦!那把诺丝丝给那沙司吧!对了,卡尔,你去找大夫要些堕胎药。我可不想让自己的种成为你们兄弟俩的儿子。”

此时公孙瓒无所谓的这么说着,而柯蒂尔和诺丝丝听到公孙瓒的话心情却很不好,因为对她们而言和公孙瓒在一起享shòu

荣华富贵多好,而和那两个胡人在一起能有多大好处?但现在她们对于公孙瓒而言不过就是一件物品而已,随意便赏赐给了卡尔和那沙司。

“诺。”

卡尔低头称诺。

“拉下去!”

公孙瓒这么号施令着。

而就这样,此夜公孙瓒身边只有两个胡女陪他,不过这夜里他却没有去干那鱼水之欢。这倒不是因为菲娜怀上了他的孩子,而是因为明天和后台对他很重yào

,他要保存充沛的体力才行。

此事随后就立kè

在公孙瓒军中传播开去,让公孙瓒的部下们认为对公孙瓒来说只要他们这些人能对公孙瓒有用,那赏赐就不会少。因为那胡人虽然犯错,但是因为他有训鹰的本事,所以公孙瓒反而会把自己的侍妾给他。顿时士气大振,许多人一心想要以后干出些什么讨得公孙瓒的封赏,非常期待公孙瓒的命令,更令公孙瓒为以后的计划获得了助力。

公孙瓒来的第六天,朝廷终于早朝了,而众大臣则忧心忡忡的来到德阳殿之上。

众大臣的心声:嗯?这何太后自从董卓进京以来就没有临朝,今天怎么垂帘听政了?

但见刘辩所坐的龙床身边,有一扇珍珠屏风,而屏风后隐约有一个妇人席地而坐,而那个妇人便是垂帘听政的何太后了。

“臣以老迈,不谙国事,特请皇帝陛下准臣告老归乡!”

在朝堂之上先是卢植出了这么一个重磅炸弹,令满朝皆惊。

董卓的心声:奇怪了!我还以为这卢植会来找我的麻烦,想不到他竟然选择退隐了,这还真是天大的好消息!

想到此董卓立kè

走向刘辩,打算让刘辩同意卢植的退隐。

“尚书大人何出此言?”

此时那杨彪却这么向卢植询问着。

老张、董卓的心声:你彪啊!

谜之音:杨彪真是彪啊!因为他姓杨、名彪,自称彪怎么怎么地……

“太尉大人,植老了,真的老了,不仅仅是身体,连心也老了,所以才起了退隐之意。”

此时卢植向杨彪这么解释着。

“太尉大人,尚书大人既然无心国事,何不成全他的美意?”

王允此时向杨彪这么说着话,而杨彪见王允这么说便不再言语了。

“陛下,尚书有意归隐,不如成全了他!”

此时董卓这么向刘辩建言着。

“那就依司空所言。”

刘辩看到董卓朝着他说话的脸就害pà

,慌忙这么允诺着。

“臣遵旨!”

卢植听到刘辩这么说,立kè

给刘辩跪下这么说着话。

咣!咣!咣!

三声很重的磕头响声传遍大殿,众大臣不免唏嘘落泪,因为卢植官位虽然不高,但是却是当朝之中名声显赫的大儒,他这一走,这汉庭里大臣们仿佛感觉少了一股精气神一样,而这不良的后果在以后则显现的更明显,更加剧了董卓的嚣张气焰,不过这是后话。

此时卢植头上已经磕破,留着血的离开了德阳殿,而刘辩看着卢植的离去仿佛感觉到了一丝危机感,因为在这朝堂之上也只有那卢植在几天前敢和董卓对峙,现在他这皇帝更是一个空架子了。

“当今天子懦弱,德不足以留臣,令大儒弃血而走;智不足以谋事,依妇人政令行事。太后逼迫永乐太后,令以忧死,逆妇姑之礼,无孝顺之节。天子幼质,软弱不君,不足以君天下。今太后宜如太甲,皇帝宜如昌邑。卓当效法伊尹、霍光故事,请太后归政,以应天顺人。陈留王仁孝,宜即尊皇祚。今有策文一道,为众卿宣读。”

此时董卓待那卢植走后竟然立kè

就说出了这件废立之事,令朝臣大感意wài

,因为这董卓办事也太急了些。

“孝灵皇帝不究高宗眉寿之祚,早弃臣子。皇帝承绍,海内侧望,而帝天姿轻佻,威仪不恪,在丧慢惰,衰如故焉;凶德既彰,淫秽闻,损辱神器,忝污宗庙。皇太后教无母仪,统政荒乱。永乐太后暴崩,众论惑焉。三纲之道,天地之纪,而乃有阙,罪之大。陈留王协,圣德伟茂,规矩邈然,丰下兑上,有尧图之表;居丧哀戚,言不及邪,岐嶷之性,有周成之懿。休声美称,天下所闻,宜承洪业,为万世统,可以承宗庙。废皇帝为弘农王,请太后还政朝廷。”

此时董卓在手中拿出一个镀金帛册,然后这么朗声宣读了起来,结果读完后朝堂上鸦雀无声,因为众大臣被董卓这突如其来的举动惊呆了。

老张的心声:我**!早知dào

这瘪独子这么着急动手,老子那么辛苦跑一圈干什么?妈拉个巴子的。

“汝等既是不语,就是认同了!来人!扶太后下殿。”

此时董卓见无人应声便继xù

这么专横的说着,而顿时在德阳殿周围冲入许多持刃武士。

“呜!呜!……”

此时刘辩听到董卓这么说,不禁哭了出来。

“董卓!你德不及伊尹、霍光,竟然做废立之事,当属谋逆!”

此时九卿之太常丁管这么大骂着董卓,而他年以七十多岁,此时他是气得花白的胡须都吹起来了。

嗖!

丁管生气的将手持的玉笏抛向董卓。

谜之音:看来这抛物袭人的事情古皆有之!

当!

董卓此时一摆手就挡住了那玉笏,顿时出了一声金石相交的声音,因为董卓身上穿着甲胄。

啪!

玉笏掉在地上摔成两截。

“拿下!”

董卓此时怒喝了这么一声,但见有两名武士走向那丁管,而丁管此时并无惧色。

“天祸汉室,丧乱弘多。昔祭仲废忽立突,春秋大其权。今大臣量宜为社稷计,诚合天人,请称万岁。”

而此时但见丁管的儿子太史丁宫站了出来向董卓这么献媚的说着。

“逆子!”

丁管听到他儿子这么说立kè

扑向丁宫,但是此时武士已到将他拿下。

“呵呵!说得好!你比你老子识时务多了!”

董卓此时这么笑着向丁宫这么说着话。

“望司徒大人善待家父。”

此时丁宫却这么神情落寞的向董卓说着话,并且脸上留下了眼泪,看来刚才他那么说为得是保全他父亲的一条命。

“哎!——”

此时袁隗看到董卓这番作为在朝堂上长叹一声,然后转头望向公孙瓒,而他觉那公孙瓒此时面色平静,不怒不喜令他十分的讶异。

就此除了刘辩还留在朝堂上外,何太后则老实的被董卓派武士押入北宫的永安宫闲住,并且封锁宫门,令群臣不得而入。

而董卓因此在朝堂上迁杨彪为太傅,自己则请封太尉,成为三公之一,掌管全事和原来大将军何进的将军府事务。

并且在这次朝会上董卓还宣bù

明天就举行登基大典,后天就进行献俘仪式,还在朝堂上进行了一系列的人事变动,任命吏部尚书为周铋、侍中为伍琼、尚书为郑公业、长史为何颥、司空为伍处士等,在朝中安插了一批对自己亲近的大臣,并且还让袁隗迁太常主持这两天的皇帝登基和献俘仪式。

而这一切正是李儒给董卓的谋划,为的就是迅速完全掌控中央政权,不过却因为如此专横令董卓和朝臣的矛盾更为激化,只是表面如常。

第六十八章 废帝

“董卓真是雷厉风行啊!”

公孙瓒回到尚书里和田丰说完今天董卓所做所为后,不禁对董卓如此的行动赞叹一声。

“主公,那董卓此番谋划如此仓促,实在是令人生疑,仿佛他在怕着什么一样。他这么做为得就是迅速掌握住朝廷大权,并且让主公的人马离京,不然不会如此仓促的在新帝登基后就进行献俘大典。”

田丰则这么分析着。

“董卓他会怕?呵呵!现在天老大,地老二,他老三,皇帝都要排在他后面,他会怕?”

此时公孙瓒却轻佻的这么说着。

“主公,丰一直有一话难以启齿,但是现在必须明言!主公带弘农王走,难道也有那董卓般不臣之心?”

田丰此时却这么向公孙瓒这么询问着,目光直视公孙瓒想知dào

公孙瓒倒地在想什么。

老张的心声:我**!你竟然也在怀疑我?难道我的举动这么招摇吗?不过,我是不会那么容易承认的。

“军师哪里话来?我猜那董卓废帝为弘农王后,必然会对他不利!所以打算带弘农王远避东北,假如万一董卓对当今天子不轨,也可以为汉室留下血脉,令大汉永存!”

此时公孙瓒却非常大义凌然的这么说着,而那既悲愤、又带着那么一点感伤、还有那浓浓的雄心壮志之情的表演真是职业级的,特别是最后一句的美声唱腔绝对的地道。

“主公原来是这么想的?丰真是惭愧!”

此时田丰看到公孙瓒如此逼真而煽情的表演,立kè

向公孙瓒双膝跪地低头拱手着这么说着。

“军师不必如此多礼!”

公孙瓒这么虚伪的说着话扶起田丰,心中还真有那么一点小小的不好意思一下。

“军师啊!现在由于有赵胜的帮忙,所以我已经摸清了北宫永安宫的一些情况,我准bèi

在献俘典礼时让公孙越他们动手,然后秘密护送废帝出城,让丁原在城外接应,你看如何?”

公孙瓒此时向田丰这么说着他的想法。

“主公,若是要动手的话,这样未免太仓促了!主公是不是怕迟动手的话那董卓会谋害废帝?”

“正是。”

“主公远虑丰甚为赞叹!现在董卓要是完成废帝、献俘大典后,新君皇权就会盖过废帝,而董卓因为拥新君之功权势也会更加大,到时候他对京师的控zhì

力也会更大。主公既然要动,为何要待献俘之后动手?何不在废帝后动手?”

公孙瓒听到田丰这么说,立kè

沉思起来,因为正如田丰所说的,他还有必要进行献俘大典吗?而他要是真有心保护弘农王走就应该在废帝后动手,迟则生变。

“我不能现在走!”

公孙瓒想了一会儿坚定的反驳了田丰的意见。

“为何?”

“明天就是废帝仪式,现在我的人还在准bèi

中,而明天废立仪式后废帝身边戒备森严,若太仓促的话,很难成事。要是待这两个仪式结束后行动,则可以趁满城松懈之时,打他一个措手不及。并且我要风风光光的来,风风光光的走!现在我麾下有四名万夫不挡之勇的四健将和万名精锐东北悍卒,我不信那董卓能留得住我!因为我是公孙瓒!绝伦天下的公孙瓒!”

此时公孙瓒却这么豪气云天的回复着田丰,而这才是他公孙瓒的风格,绝世的狂傲。

“丰明了!”

田丰听到公孙瓒这么说,便不再说什么了,也没有疑心公孙瓒是否有不臣之心,因为公孙瓒给世人的感觉就是一个狂傲之人。所以公孙瓒在绝对劣势的时候敢和拥兵十余万的张纯、丘力居激战,才可以在逐年的征战中击败丘力居远走塞外扬名中原,才可以北进漠北击杀鲜卑东部大帅。

老张的心声:名声这种东西可是好东西,洛阳献俘后我名声更会风声鹊起。反正我已经安排好了,我才不怕董卓会怎么样呢!

轰隆隆!……

就在董卓打算进行废帝仪式的这天,洛阳城上阴云掩盖着天空,宛如云海要砸向大地。而此时天色昏暗不见多少日光,城内景色宛如在白昼罩上了一层黑纱。而此时闷雷在云层中长鸣作响,隐约看得见一丝丝电闪光火在云层中,仿佛里面有神兽积雷做法,令洛阳城里的人心里罩上一层阴霾。

“太尉大人,这天象不好,是否要停止仪式呢?”

此时袁隗怀着一丝侥幸的向董卓这么说着。

“呵呵!太常大人勿虑,这废帝去位、新帝登基,本非常事,天有异像也是自然的。”

董卓却一笑这么对付着袁隗,那意思就是说你得给我继xù

把这个仪式弄下去。

咣!咣!……

咚!咚!……

……

辰时在洛阳皇宫南宫里响起了钟鼓之声,废帝仪式就要开始了,而在这仪式下刘辩就要离开龙床、脱去帝袍,由他的弟弟来接位成为也许是汉末最后一位的汉帝。

德阳殿内刘辩坐在龙床上面如死灰,因为他今天就要失去帝位,失去一切自由乃至是生命。

刘辩的心声:为什么会这样?我哪里做错了?为什么我处处让着那董卓他还是要废立我?父皇!你不喜欢我,但是我还是成为了皇帝,我认为这就是天命所归。但是登基不久我的舅舅就死了,董卓来了,我才知dào

自己这个皇帝什么都不是,我什么都没有!我贵为天子却叫人说废就废,并且还要被一辈子困在宫中,甚至还要时刻担心自己的性命,为什么天要如此对我?

刘辩这么思考着独坐在龙床上一手支着头,形神俱惫。而在他身边赵胜则两眼含着泪水望着刘辩默默不语,此时整个昏暗的大殿上也只有他们主仆二人而已。

而就在德阳殿外,刘协穿十二章纹冕服、戴十二旒冕冠、佩十二环金玉革带,在钟鼓之声中走在广场上,在他身边远处则是文左武右两排大臣和在京师里的各国使站在广场上正道两旁,身侧则有宫女手持羽扇为他屏遮。不过此时还是孩童身形的刘协并没有多少帝王的威仪,显得那么的滑稽。

刘协的心声:我哥哥他并没有大错,为什么要让我继位?这大汉朝的皇帝岂是说废就废的?今日他们能废了我哥哥,哪日他们就会废了我!哎!父皇,你为何给我和哥哥留下这么一个千疮百孔的朝廷?让你的子孙受人摆布?

刘协此时满怀心事的走向德阳殿,所以他神色并没有丝毫的高兴之喜,而和他哥哥一样疑虑重重,反而到不像一个孩童。而稳重如此的刘协虽然现在是一个孩子,显得非常单薄,到没有让人轻视于他。

渐渐的刘协走到了德阳殿前,他看到袁隗正在德阳殿前手捧传国玉玺的在等着他,而左董卓趾高气扬的列于文臣之对他毫无恭敬之意,右武官之竟然是一个他不认识的人,不过那个人长得相当的英俊,并且他望着刘协嘴角不禁露出了一个冷冷的微笑,随后便低下了头显得很恭敬。此时刘协的直觉感到那个微笑要比那董卓还要令他感到害pà

,因为董卓对他的态度宛如大人对小孩子,而那个人对他则如猛兽看上了猎物一样。

刘协的心声:这个人是谁?看他一身白袍白甲,显得十分洁净英武,但是为什么他给我压力丝毫不弱于那董卓?父皇!这大汉朝内有多少这样的人啊!有他们在,我们这大汉朝还能维持多久?

咔嚓!

闷雷终于化为雷电由高空落下,其声震四里,宛如龙啸,令文武百官和各国使节慌神了一下。

电闪照明之下刘辩看到一身帝王服的刘协站在殿外,不禁惊讶的大惊失色,僵直了自己的身子。

咣当!

而此时袁隗因为被雷电所惊,不禁掉了托盘,传国玉玺滚到了那白袍白甲的人的身旁。

董卓则在此时一直盯着传国玉玺滚到那白袍白甲的人身边旁后,满脸讶异之色,令人以为他可能受到了雷电惊吓。

而与此同时和董卓一样,刘协此时也露出这样惊讶的神情望向那白袍白甲之人。

“老臣该死!”

此时袁隗见自己没有拿稳传国玉玺的托盘,立kè

向刘协跪了下来这么说着。

“天干气躁,老人家身体不好,所以被雷电吓到了也没有什么?你们看,这传国玉玺不是什么事情也没有吗?来!太常大人,完璧归赵!”

而那白袍白甲之人则笑着这么拿起传国玉玺这么说着。

咔嚓!

又是一道雷电降了下来,照亮了这这里的一切。

但见英俊潇洒的白袍白甲之人笑着拿着玉玺,而在他左侧刘协这个孩子皇帝则满脸惊疑的望着他,右边则是跪地不起的老臣袁隗,前方宛如恶熊的董卓则满脸怒容的望着那个白袍白甲的人,周围群臣也惊讶的望着这一切不知所措,其中包括刘备和曹操。

白袍白甲之人此时捡起了那玉玺托盘,把传国玉玺摆好放在托盘上放在袁隗面前,然后才笑着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

刘协的心声:他怎么比我先拿起传国玉玺!他,他,他怎么能这样?但我能怎么样?我能怎么样?

“登龙阁着火了!”

此时宫内宫女这么惊声尖叫着,因为刚才那道雷电劈中了南宫里的登龙阁、这个靠近皇宫门前皇帝俯瞰众生的楼宇。

就这样,废帝刘辩当了不到一年的皇帝,就在这个大阴天里让刘协这个弟弟、在登龙阁的熊熊大火中登基继位。刘协登基后榜大赦天下,改元初平,时年九月。

第六十九章 曹操献刀

哗!哗!……

洛阳城内大雨瓢泼,家家闭户,无人往来。而这天却是刘协登基,刘辩退位的日子,令人感到非常的不吉利,让洛阳城里人心惶惶,认为这不是一个好兆头。

“在皇帝没有碰那玉玺之前,主公不应该去捡那传国玉玺啊!会对我们明天的行动有所妨碍的。”

田丰听到公孙瓒说起他捡那玉玺的事情后,这么向公孙瓒说着话。

“但我已经捡了又能怎么样?今天晚上还真是一个雷雨之夜啊!”

此时公孙瓒不以为然的望向窗外洛城的大雨,因为他此时所有的布置都准bèi

停当了。

咔嚓!

一道雷电由空中降下,照亮屋里的二人容貌,田丰是面带忧虑,而公孙瓒嘴角上则带着一丝微笑,仿佛没有人能阻止他获得胜利。

并且在洛阳城里被雷电的照耀下,可以看到有一人骑着马正在赶路。

啪嗒!啪嗒!……

在马蹄溅水的奔跑声中,只见那骑马人身披蓑衣、头戴斗笠,看不清容貌,却感到一丝怪异,因为谁会在这种天气下骑马出门赶路?

咚!咚!……

那蓑衣骑马之人来到董卓府的侧门后,下马敲着门。

“大雨下得这么大,谁闲的没事来敲门?”

门内董府的侍卫这么询问着。

谜之音:在董府里喊话的此人之所以不是奴仆下人,是因为在董卓来京后得了这个宅院并没有买奴仆,因为他担心自己的安全问题,所以府中手下都是他身边的侍卫亲兵。

“曹操。”

那蓑衣之人这么回复着。

咔嚓!

雷电声响起,阴云里又降下来一道雷电,照亮了曹操的左右,但见他此时神情凝重,目中放着寒光。

与此同时在董府房间中,那雷电还照亮了董卓和李儒的脸,其中李儒是又惊又虑的神情,而那董卓则是满脸的愤恨之情。

“混蛋!那公孙瓒竟敢先拿玉玺!此贼不能留也!”

董卓在府中大雷霆着。

“那公孙瓒竟然比天子先拿的传国玉玺?难道天意……主公,那公孙瓒不能留啊!但是现在主公万勿动气,现在新帝刚登基、明天又是献俘之日,那公孙瓒和公孙越必然很是戒备,只要那过了那献俘仪式后,公孙瓒定然乐极不备,所以动手也得明日献俘之后。”

李儒听到董卓在他面前这么生气,知dào

这天新帝登基时所生的事情后,这么向董卓建议着。

“我也正有此意!不知贤婿有什么安排?”

董卓狠狠的这么说着。

“公孙瓒的人马现在分为两路,而公孙瓒居住在卢植家,身边只有一百精锐白马义从,其中刘备、关羽、张飞这三人素有勇名,和上公孙瓒不怎么好对付。另一路则由公孙越率领,乃是公孙瓒主力部队,其部队安置在洛阳军营里,这几日经常进入汇闲雅叙,防备很松懈。所以,我打算让华雄领飞雄军在明夜偷袭卢府,定可擒杀那公孙瓒。而对于公孙越,让李傕领兵在同时杀进军营,只要我军突然而至,量那公孙越也必然身异处。到时候,我们就以公孙瓒蓄意和丁原一起谋反之名大告天下,就算天下人有怨言,但是我师出有名也没关系。”

李儒如此谋划着,虽然除掉公孙瓒的理由比较强词夺理,但是那公孙瓒的确是个大麻烦。

“那就依贤婿所言。”

董卓这么点头着,感到稍稍安了些心下来。

“主公,曹操来访!”

此时一名董卓的侍卫在董卓和李儒密议的这间房外大声通报着。

“什么?曹操在这大雨天来干什么?”

董卓听到曹操来访,感到讶异的自言自语着。

“主公,曹操乃是名士,必须要见。而他此时来访定是急事,可去看看。”

李儒此时建议着。

“好。”

董卓应了一声,便和李儒一起来到客厅去见曹操。

“恭喜太尉大人立那废立之功!”

董卓在走廊走进客厅后,看到曹操衣衫有些湿漉的微笑着站在客厅里等着他,并且还说上了这句非常恭维的言词向他作揖着。

“呵呵!孟德过奖了!”

董卓听到曹操说这句话,便高兴着说着曹操的字表示亲近,看来他认为这曹操是站在他这边的。

“太尉大人,为了庆祝太尉大人废立大功,操特意献宝刀一把,望大人笑纳!”

曹操此时双手献上七星宝刀,说着这番话向董卓靠近着,虽然他脸上一脸笑意,但是他手上却有一支手反握刀柄,只要走进董卓身前,他就有机会了。

“主公,这么大雨喊我来何事?”

此时但听门外有人瓮声瓮气的说话,正准bèi

走进房里,而曹操则吓得激灵灵打了一个冷颤。

“孟德,为何突然抖?”

此时董卓看到曹操的异样,这么关心的向曹操询问着。

“操可能是急赶过来给大人献刀,被雨淋到了,感了些风寒。”

曹操此时却这么笑着支吾了过去。

“原来是曹大人,失敬!失敬!”

此时门外来人见到曹操便拱手这么说着话,而曹操回头一看,现那人乃是华雄,不禁后背冒冷汗,要是他在刚才动手的话,也许就会被华雄留在这里。

“呵呵!华将军不必多礼!”

曹操也笑着向华雄拱手这么说着,并且觉这华雄来可能要与董卓商讨什么事情。

“操此来特意献刀,不知dào

太尉大人要与华将军商讨军机。请大人收下我这一片心意,我便走!”

曹操此时依旧笑着故作事故的这么说着话,想借机就走。

而接着曹操与董卓寒暄了几句,由于董卓找华雄来的确是打算商讨对付公孙瓒的事情,所以也不便留曹操,曹操便这样走了。

“主公,曹操来献刀情况有些不对!”

曹操走后,李儒感觉刚才曹操献刀时抖的不那么自然,定不是那么简单的事情,便向董卓这么说着话。

“贤婿,我看曹操献刀是因为我废帝后权势很大,所以才特意来巴结我的吧?你看他献得这把七星宝刀真乃是把不辱其名的好刀。”

董卓却不介yì

的这么向李儒说着话。

“主公,洛阳城内士人皆不可信!那曹操在刚才献刀之时抖,我感觉可能是听到华将军突然而至的声音,心中有鬼,所以抖。”

李儒这么分析的说着。

“不会是这样的,我董卓现在名声显赫,在洛阳城里已经有不少人巴结我,怎么能说士人皆不可信呢?”

董卓此时还是不想相信李儒的话,因为他董卓自从进京师后那些士人就没有给他过好脸色看,他一直希望获得士人的肯定,而曹操则是一位名士,若曹操和他走得近了,他自然也就会融进士人的圈子里。

谜之音:何进之所以信任袁绍、重用袁绍,和现在董卓是一个心态,因为在汉朝士人集团才是真zhèng

的上流社会和统治阶级。在汉朝天下间除了皇帝至高无上外便就是士人的天下了,而那些武士、寒士、庶人、奴仆不过是些身份低下的下等人。

“主公,那曹操若是无意刺杀主公,可派人到他府上请他再来一趟我们这里便知dào

了。因为曹操在京师没有家小,本没有牵挂,要是来的话,就说明他就是来献刀讨好主公的。若是那曹操不在,则说明他是来刺杀主公的,而他定是远遁了。”

李儒献策的这么说着。

“这……,好吧!就依贤婿所言。”

董卓听到李儒这么说,虽然有心相信曹操是来献刀的,但是他还是答yīng

了李儒的做法。

结果当董卓派人去曹操府上时,那曹操果然不在,令董卓暴怒,下令画影图形,捉拿曹操。并且还榜告知天下擒献曹操,赏千金,封万户侯,窝藏同罪。

谜之音:看来曹操是伤透了董卓的那颗脆弱的小心灵了,竟然弄出了赏千金、封万户侯这么高的封赏。千金可是一千斤黄金啊,相当于两千石的大吏十五年的俸禄,而万户侯则是几乎当世所有男人的梦想。可想这董卓是多么的震怒了,谁让曹操伤了董卓的心了呢?

嘣!

在卢植府里的公孙度觉自己的脚上军靴的鞋梆子断了,并且他感到心神不定,左眼皮老是跳个不停。

公孙度的心声:为何我如此心神不定?难道我将有祸事?不行!卢府不是安身之所,我当快快离开此地。

公孙度在卢植府里感到了危机,便偷偷在天上还下着大雨的时候溜出了卢府,并没有叫人察觉。

咣!

一名黑衣汉子一条踢开了公孙度的房门,而随着他这脚后,有十几名黑衣人涌进了公孙度的房内,却没有看到公孙度这个人,令这些人大感讶异!

“哦!公孙度不在屋内?”

公孙瓒向自己身边的一名黑衣汉子这么确问着。

“是,主公。并且此人也不在卢府里。”

黑衣汉子拱手这么说着,而在灰暗的灯光下可以看到此人正是那踢开公孙度房门的人。

“那你下去吧!”

公孙瓒这么吩咐着。

“诺。”

黑衣汉子应诺一声便消失在公孙瓒的视线中。

公孙瓒的心声:想不到曹小个子过早的跑了,而这公孙度竟然也能躲过我这次的暗杀。曹操,少了你的三国便会索然无味,那就算了吧!而公孙度这回我是没有办法杀他了,但愿此人以后不会成为我的绊脚石,希望这回这件事情是多此一举。

第七十章 李儒死

“臣离塞千里击杀鲜卑敌酋,特向吾皇进献鲜卑大小领二百四十二人,进献所得财物二十车,进献臣所造桌椅。愿吾皇隆恩浩荡!万岁!万岁!万万岁!”

废帝后第二天竟然就晴空万里了,而在这个大好天气下献俘仪式自然就没有延期如约开办了,而公孙瓒在献俘仪式上这样向刘协跪拜着说着话。

这献俘仪式为了让天下人看到,所以举办之地乃是皇宫南宫外,不过由于登龙阁被毁,所以那刘协只能站在南宫门外接受公孙瓒的献俘跪拜,缺少了那份皇帝俯瞰天下的感觉。

刘协的心声:他就是公孙瓒?那个被我父皇告sù

我是大汉忠臣中的一个,是现在汉庭唯一能依靠的三支地方诸侯之一?但是他昨天那擅自拿玉玺的举动给我的感觉和那董卓没有什么差别!

“爱卿免礼平身!”

虽然刘协心里对公孙瓒很不爽,但是他还得这样虚伪的说着套话。

此时刘协和公孙瓒站在南宫门前,在刘协身后有宫女举着屏扇,在公孙瓒身后则是公孙瓒进献的珍宝,其中公孙瓒明的桌椅令许多人感到了新鲜。而在他们二人身侧则是文武大臣和各国使节,最外层则有许多平民百姓立足观望。

“陛下,现乌桓王柯恩德有功于汉庭,臣请封乌桓王柯恩德为乌桓单于,请封塞外赤山为柯恩德封地。”

此时公孙瓒再次向刘协叩,向他要求给柯恩德的赏赐。

“陛下,柯恩德有功于汉庭当领此封赏!蓟侯,只是不知那柯恩德讨要的赤山在什么位置啊?”

而刘协还没有开口时,黄琬便高兴的赞叹了公孙瓒的话,并且向公孙瓒这么询问着。因为汉朝现在属于国事势微,能让胡人畏服彰显大汉威仪是一件好事情。

“司徒大人,那赤山距离长城两千余里,与我击杀鲜卑敌酋之地不远。”

此时公孙瓒依旧跪在地上的向黄琬这么说着。

“什么?”

顿时满朝文武和各国使节都惊讶的这么惊叫着,因为那赤山现在还不属于汉朝管领。

“蓟侯这是什么意思?”

袁隗此时向公孙瓒询问着。

“我的意思是那赤山附近将来会是我大汉的土地,臣有生之年定会重建真番、临屯两郡,令我汉疆北达黑龙江!”

此时公孙瓒铿锵有力这么朗声说出了这句话来。

“蓟侯真汉子啊!”

“当比冠军侯和破胡壮侯!”

……

此时满朝大臣和周围百姓不禁各个为公孙瓒叫好,虽然他们不知dào

黑龙江在哪里,但是令献俘仪式的气氛进入了一个。

谜之音:公孙瓒纯爷们!

刘协的心声:此人如此为我大汉着想,难道是我错怪他了?但是我就算不错怪他又能怎么样呢?

在过了一些时辰,献俘仪式也结束了,而刘协以皇帝的身份主持了这个大典确立了自己的皇位,董卓则因为当权期间举行了这样的仪式、使得他的权势又再一次加强了。

噗!

一声轻音的利剑划破喉咙的响声,但见一名宫中卫兵挣扎着身体看着自己脖子上飞溅的鲜血却无能为力,因为他被两名白衣人制住了手脚,并且捂住了嘴,在巨大的痛苦中惊恐着双眼失去了气力而死。

此时在北宫的永安宫这里已经躺下许多身体还有余温的尸体,其中不乏一些柔弱的宫女。而在这里有上百身着白衣白甲的人,正向永安宫里摸进去,并且见人就杀不留一个活口。

咣!

一名白衣壮汉一脚踹开一件楼阁的房门。

“呀!——”

在楼阁里响起了一个女子的惊叫声,但见一个风韵犹存的中年妇女躲在一个衣冠华贵的少年和一个漂亮女人身后害pà

的瑟瑟抖着,而那声尖叫就是他出的。

“陛下,老臣来救驾了!”

此时在那壮汉身后闪身而出赵胜跑到那三人面前跪倒在地说着话。

“殿下,现在情况紧急,请恕末将失礼!”

此时但见门外走进了公孙越向屋里的那个少年人先是拱了一下手。

“来人!带弘农王殿下走!”

然后公孙越便这么吩咐着。而在他面前就是废帝弘农王刘辩和何太后、以及刘辩的帝妃唐氏,其中那个害pà

得像个鹌鹑的就是何太后。

“这是要带朕……呃,带孤去哪里?”

望着进来的白衣甲士,刘辩惊异的问着话。

“去幽州!”

公孙越这么回复着。

“陛下,老臣已经和蓟侯公孙瓒商量好了,为了陛下的安全着想,侯爷答yīng

带陛下避难幽州。”

赵胜则详细的向刘辩解释着。

“什么?为何这么大的事情你不和我商量?”

刘辩听到赵胜这么说惊讶的这么说着。

“殿下,请殿下快速动身!迟则生变!”

此时公孙越催促着刘辩着,因为以刘辩的身份他还真不敢绑了他走。

“好吧!我和你们走!但愿我在天上的父皇保佑我!”

刘辩知dào

现在形势危急,不再容得他迟疑了。因为他不傻。知dào

现在就算他不走,由于生了这件事情那董卓也不会留他。

“主公,一切准bèi

就绪了,只要入夜就可以动!”

南宫门外的官道上李儒向董卓这么秘密说着话,而董卓则正参加完献俘典礼往自己的府上走去。

“好!”

董卓点着头。

嗖!——

破空声突然而至。

“啊!——”

李儒手把刺入喉咙的箭羽,跌下马去,而他在喉咙中喷出的鲜血溅了董卓一身。

“保护主公!”

董卓身边众将高叫着顿时将董卓围了起来,此时并没有人看到那一箭失由哪里射来的。

“贤婿!贤婿!……”

董卓此时疯了一样翻身下马,跑到李儒面前抱起来他这么高喊着。

“杀我公孙瓒!”

李儒此时紧抓着董卓的衣襟,身子贴近董卓的耳边说了这么一句,便倒下了。虽然他还想说很多话,但是却只能说此最后一句话了。

而此时浑身没有力量的李儒眼望着天空,才现这天空竟然那么的蓝,而昨天还是阴云密布,今天竟然如此的晴朗,根本不像是他该死的日子。

“贤婿!贤婿!……”

董卓再次大叫的抱着逐渐冷去的李儒尸体,望着李儒仰望蓝天无神的眼睛,满目晶莹。

“公孙瓒,我誓杀汝!”

抱着李儒的尸体董卓仰天怒吼着,因为这李儒是他最看重的人。这是因为董卓并没有子嗣,而他现在女婿里只有李儒很有头脑,他的未来继承人也只有李儒而已,但是现在李儒死了,他的未来变得非常的灰暗。

田丰版谜之音:李儒的确很有才智,但是他这个人却不懂得藏住自己的锋芒,每每现于众人之前为董卓谋划,锋芒太露。一个不能隐藏自己的智为不智,必然会因为自己的锋芒太露而灭亡。我所说的李儒的纰漏指得就是他这个人不懂得隐藏自己,令他成为众矢之的。

“杀啊!——”

就在李儒死时前后,洛阳城四门喊杀声震天,这是公孙瓒的人正在冲击城门的喊杀声。

“什么?公孙瓒的人正在攻击四处城门!他怎么调兵遣将的?李傕不是在军营外埋伏着的吗?这是怎么回事?”

抱着李儒尸体的董卓听到报信的人告sù

他四门被攻时,这么惊讶着。

“报!——”

此时一名武士骑着快马跑来报信。

“东北军军营里并无公孙瓒的部队,里面空无一人!”

而那武士过来后便说出来这么一个惊人消息。

由于今天是献俘的日子,所以公孙瓒军营里的白马义从和一些官兵押着鲜卑人和向皇帝进献的礼品进宫了,这到没有引起偷偷埋伏在军营外的民居里的李傕察觉。后来军营里出来许多人往汇闲雅叙的方向去了,李傕也没有去理。不过随着时间的推移,他现这军营里安静的出奇,令他感觉奇怪,并且至从军营出来这两拨人后就没有进出显得太异常了。所以李傕就派人偷偷摸进军营里去查看,结果大吃一惊,因为军营里空无一人,算上那两拨出去的人,这军营里还应该有几千人才对啊!这些公孙瓒的兵卒怎么都会遁地了?

谜之音:这倒不是公孙瓒的兵卒会什么仙法,而是在去汇闲雅叙的这几天里,公孙瓒的部队是去的多,回来的少,都一个个被安排到了洛阳城里,最后在这天里全部都出了军营。是借着曹操给公孙瓒出得向董卓示弱之计所进行的真zhèng

的瞒天过海之计,令董卓上了一个大当。

现在董卓的主要将领和精锐士卒都布置在公孙瓒在城里的军营和卢植府外,而公孙瓒此时突然难令董卓也措手不及,因为千算万算想不到公孙瓒竟然敢在献俘仪式后,在大白天的就开始难。所以说李儒死的也不怨,因为他低估了公孙瓒,认为所有的事情都在他的掌握之中。

“主公!华雄在此!那卢府现在一个人都没有!”

就在董卓忧虑着公孙瓒的举动时,华雄带着自己埋伏在卢植府外的人马来到董卓身边,因为他也和李傕一样现卢植府内空无一人,怀疑公孙瓒会对董卓不利,便带兵来汇合董卓。

董卓的心声:奇怪了!那公孙瓒射杀李儒,并没有杀我。而他兵马又不在军营和卢府,他想干什么?

董卓望着华雄回来保护他,心理盘算着公孙瓒的阴谋。

“报!——”

又是一名武士跑来报信。

“丁原军突然出现在东门,并且东门正在和公孙瓒的军队进行激烈的争夺中,尚未失守,守将樊稠请求支援。”

那名武士继xù

向董卓说出这个消息。

“什么?丁原军竟然出现在东门!”

董卓听到那武士的话惊讶的这么说着。

董卓的心声:难道公孙瓒要是丁原里应外合攻进城来?不对啊!他要是想夺洛阳,那一箭应该射我而不是李儒。这么说那公孙瓒是想跑!不行!我现在要带着华雄去救东门,让那公孙瓒插翅难飞!

“华雄,随我去东门。董铁、王当,你们喊李傕、郭汜带兵来东门。张毅,你把李儒的尸体抬回我府中。”

董卓这么命令完,便放下李儒的尸体,立kè

和华雄拍马去了东门。

第七十一章 董家三英战吕布

嘚!嘚!……

在急促的马蹄声中,公孙瓒此时带着三千白马义从骑马和两千步兵正在赶路,而他的两千步兵此时也都骑在马上跟随在公孙瓒白马义从身后,并且在他队伍里还有刘辩的身影。

“让开!让开!给爷爷让开!”

这是张飞在队伍前面像是高音喇叭在开道大喝着,令洛阳城里的道路上的行人纷纷退避,许多人望着公孙瓒带着这五千多兵马行色匆匆的赶路大惑不解。

“是谁在官道喧哗?”

此时一名洛阳富贵士人坐着被双人抬着的轿子上,在大道上向他轿子下的仆人询问着,竟然自持身份不知回避。

“好像是官兵的队伍!呀!主人快跑!”

那个富贵士人的仆人看到前面风驰电掣的骑兵大队人马冲了过来,先是立kè

向他的主公惊叫着。

“呀!——”

然后那名仆人便害pà

的尖叫着滚到了道路一旁,而待他回头时已经看不到他的主人了,但见大队人马在他眼前骑马而过,带着两旁商铺招牌翩翩而动,带得大地雷动,和现代的火车在身边擦过相同。

而在那大队人马走后,他看到在地上有人的骨骸和内脏与衣衫等物交织在一起撒了一地,隐约可以看到三个人形和碎裂的轿子的残骸,看来他的主人和那两个轿夫连惨叫都没有出就被踏为肉泥了。

“哇!——”

那名仆人和一些看到这样景象的洛阳人吐了起来,因为在洛阳还是有许多人没有经lì

过战火的洗礼,还不习惯看到这样的场景。

对于公孙瓒这支队伍来说,挡在他们面前不论是富贵贫贱、还是老弱妇孺通通都会被踏为肉泥,所以此时芸芸众生在公孙瓒大军的马蹄前是绝对平等的——挡路杀!

“外面如此喧哗,是何事?”

在一处酒楼里,一名年近四十的汉朝官吏听到公孙瓒的骑兵引起的骚动,便自言自语着站起身想出去看看生了什么情况。

“元常兄,不必看了,定是那公孙瓒反出洛阳了。”

此时在那字元常的官吏面前一名相貌清奇的中年官吏这么向他说着话,然后神色自若的饮着酒。

“公达既然如此说,看来必是如此了。”

听到字公达的人说完话后,这字元常的官吏也安心的这么说着坐回了座位,在那人面前饮起了酒。

“杀!——”

就在公孙瓒匆忙赶路的时候,洛阳东城门口张郃正带着队伍喊杀着在奋勇杀敌,渐渐就要控zhì

了洛阳东城门。

嘚!嘚!……

华雄此时一马当先的带着部队正赶往东城门,而在他的队伍里还有董卓的身影。

“快!快!”

华雄见远处城门口和城墙上都有白衣白甲的公孙瓒东北军,这么着急的催促着。

“啊!——”

在这声惨叫声后,张郃此时一枪挑死了最后一名守城的卫兵。

“开门!”

张郃这么大声命令着。

吱呀呀!……

张郃手下的士兵正在慢慢开启城门。

华雄的心声:遭了!

看到张郃开启了洛阳城门,华雄感到城门外立kè

逼进一股寒气。

“驾!”

此时出这股逼人寒气的主人,正骑马挥舞着方天画戟冲向洛阳城内,这个人就是吕布。

“让路!”

吕布依旧大喝着,因为张郃的队伍挡住了吕布并州铁骑的路线。

“快散开!”

看到城外吕布带着并州铁骑纵马杀了进来,张郃立kè

命令他身边的白马义从散到两边给吕布让路,并且此时张郃的嘴角则扬起了一丝阴阴的笑意。

“啊!那公孙瓒竟然和丁原联手了!”

此时董卓看到东城城门大开,并州铁骑在吕布的带领下正在杀进来,立kè

这么惊呼着。

嘚!嘚!……

此时吕布已经快马加鞭的冲进了洛阳城里,直奔华雄杀去。

嘚!嘚!……

华雄也提高着马速,运气拎着牛头槊准bèi

和吕布交手。

“狼牙!”

吕布此时喊出绝招名,手中方天画戟捧在胸前,戟刃向下,看样子是打算用这戟直刺华雄。

“牛顶!”

华雄此时也喊出绝招名,手中牛头槊压低贴近地面正准bèi

招。

“呀!——”

吕布已经纵马到华雄面前,一戟刺了出去,划出一道虹光。

“呵!——”

华雄此时也招槊向上一挑起了一股黑风,打算挑飞吕布的戟。

当!

华雄与吕布的兵器再度撞击在一起,随后立kè

分开,而他二人又是骑马交错而过,只是这时他们无法拨马再战了,因为他们前面都是对方的敌兵。

“杀!——”

喊杀声起,双方东城门的争斗激战正式开始。

“呀!”

吕布爆喝一声挑了一名骑兵,而此时那骑兵倒下后,他看到在那骑兵身后不远处的董卓肥胖的身影。

“董卓,纳命来!”

吕布高喊着董卓的名声,拍马挺戟而去。

嘚!嘚!……

董卓看到吕布向他杀来,虽然自己很有勇力,但是见识到吕布的本事后也不敢力敌,立kè

骑着赤兔马往回便败。

“董卓,休跑!”

吕布大喝着在董卓身后追杀着董卓,而在吕布身后则是十多具没有挡住吕布一击之力的尸体。

奔跑了一会儿,董卓感到自己马比吕布快,便偷偷弯弓搭箭。

嗖!

董卓回身便一箭射向吕布。

“哼!”

吕布见箭来哼了一声的同时,头稍稍一侧,董卓此箭便在他耳上飞过,不过吕布此时又一动头,那箭便卡在吕布耳上。

嗖!

吕布手把箭羽,用力一甩,但见那卡在吕布耳朵上的箭便被吕布抛向董卓,其势如闪电。

“啊!”

董卓立kè

惨叫一声,痛的丢掉了手中弓箭,因为吕布这箭竟然直射董卓的后背之上。不过幸亏董卓身上的明光铠不是凡品,乃是明光铠中的上上之作,所以那箭虽然射在身上令董卓隐隐作痛,但是只是撞击之力而已,而那箭则被弹飞了。

“主公休得惊慌!某张绣来救你!”

此时但听一声叫喝,张济的侄子张绣带兵拍马而来救援董卓。

“小心!那吕布非是凡人!”

董卓此时快和张绣二马交错,见张绣不是二十多岁,相貌英武不凡,便心生爱慕之情,向张绣这么提醒着。

“末将明白!”

张绣应了一声,因为受到董卓这个主公的关心,立kè

精神为之大振,提枪向吕布杀去。

“破!破!……”

张绣此时拍马快到吕布跟前之时立kè

运枪如风,划出一道道枪影向吕布刺去,而他这枪的技法和赵云有几分相像。

“呀!——”

吕布见张绣枪影重重而来,也不敢怠慢,喝叫着运力封挡,打算震飞张绣的手中枪。因为吕布对自己的臂力非常自信,在并州军也就只有张辽、高顺、张扬三人能挡他一挡,所以他欺负那张绣年轻,打算将他手中枪震飞。

当!

一声兵器相交之响,出乎吕布意wài

的是这张绣竟然接了他这一戟后手中枪竟然没有被震飞,并且还阻挡了吕布的马势,令吕布定在当场。

噔!噔!……

只不过此时那张绣就惨了点,他和自己马则被吕布震得退了好几步。

“我乃胡车儿,纳命来!”

此时但听一声爆喝,一员黑铁塔一样的胡人武将骑着黑马手持两个巨锤,砸向吕布。

“呀!”

吕布见那胡车儿突然杀到,立kè

提方天画戟爆喝一声向上一挡。

当!

噔!噔!噔!

吕布和他的战马被震得后退了三步,令吕布大为惊讶!

噔!噔!噔!

胡车儿此时也是骑着马后退了三步,不过他占着跃马之力用锤砸向吕布,还退了三步,看来论臂力他和吕布还差了许多。

“哇呀呀!”

此时吕布气得爆叫着挥舞方天画戟向胡车儿杀了过去。

“破!破!……”

而张绣可不会给吕布单挑胡车儿的机会,立kè

杀向前去和胡车儿双战吕布。

此时,吕布和张绣、胡车儿站在一处,因为马失去了机动能力,而骑在马上斗起来了兵器,但见是眼花缭乱,令人叹为观止。

董卓的心声:想不到我手下还有这样的两员大将,当调入飞熊军内。

董卓望着这场撕杀,不禁欣慰的这么想着。

但是,吕布不论是武艺、气力和临战经验都要高于张绣和胡车儿,渐渐的张秀和胡车儿出现了败象,险像重生。

“杀!——”

而正在此时,那华雄却在洛阳东门杀了过来,因为华雄知dào

那吕布和他二马交错后,定会去追杀董卓,所以他也不管洛阳东门形势如何,弃了自己的兵丁这么向城内杀了回来。

而此时由于有华雄的介入,华雄、张绣、胡车儿三位现在董卓军中武力最强的人激战吕布,竟然和吕布打了一个平手,令吕布大为光火却无可奈何。

不过随着他们四人激战很长时间后,吕布却有些心慌,因为他们的目的是接应公孙瓒,现在一是不知dào

公孙瓒出没出东城门;二是打了这么长时间却没有见到他的人赶过来报信,难道说东门又被董卓军夺回去了?那岂不是他自己被困在洛阳城里了?

想到可怕处,吕布便已经有了退意。

“呀!”

吕布此时爆喝一声,一戟横扫过去,打算逼退华雄、张绣、胡车儿三人。

当!

又是一声响,不过却是华雄、张绣、胡车儿三人兵器于吕布一人兵器的撞击之声,因为华雄、张绣、胡车儿他们三个认为凭他们三人之力还怕吕布吗?所以便硬接了这一击。

噔!噔!噔!

吕布被他们三人震得骑马后退了三步。

噔!噔!噔!

而令人惊讶的是华雄、张绣、胡车儿三人竟然也被震得后退了三步,可见吕布的臂力绝对要高于他们三人。

嘚!嘚!……

吕布此时震退了华雄、张绣、胡车儿三将,立kè

拍马便往东门而退。

“哪里走!”

华雄、张绣、胡车儿在吕布身后大喊着追了上去。

“公孙瓒以在南门而走,我们被公孙瓒出卖了。奉先快走!”

就在吕布往东城门退走时,看到东城门高顺带人护住城门,向吕布这么高喊着。

吕布的心声:我就知dào

果然出事了!

吕布此时也不与高顺答话,纵马冲出了洛阳城。而华雄、张绣、胡车儿三人则被高顺的陷阵营列成阵势挡在东门前,最后眼睁睁看着高顺带着陷阵营离开东城门。

第七十二章 离洛

“公孙小儿,竟然杀我爱婿,我定杀之!”

董府里董卓望着李儒的尸体眼里流出了泪水这么恨声说着话。

“报!——”

一声长报传来。

“公孙瓒本队人马由南门冲出洛阳,北城门无恙!南城门守将伍习派我来请罪!”

禀报的武士这么说着话。

“什么?难道我和丁原都被公孙瓒小儿耍了?他竟然使用了声东击西之计!”

董卓听到报gào

的武士这么说,惊讶的这么说着。

“报!——”

“城内北城门叛兵以退,北城门无恙!李式将军正在征剿叛兵。”

“报!——”

“城内西城门叛兵以退,西城门无恙!张济将军正在征剿叛兵。”

然后董卓接到了洛阳北门和西门的消息,知dào

这北门和西门也是公孙瓒的疑兵之计。

“报!——”

“城内东城门丁原军以退,东城门无恙!东门守将樊稠派我来请罪!”

最后董卓得知那丁原也已经退了,而现在这个情况对他而说真是非常苦涩,因为李儒死了,公孙瓒跑了,他该怎么办?

“报!——”

“北宫弘农王被东北军劫走,北宫侍卫和宫女死伤大半!郭汜将军派我来请罪!”

就在此时又一个不好的消息传来,令董卓震惊。

董卓的心声:什么?这公孙瓒的目标竟然是刘辩那小儿!难道说他想挟刘辩而对付我?不对!他是想利用刘辩的身份争天下!而我正是他要树立起来敌对的敌人,所以他不杀我!这公孙瓒太小看我了!难道我就是那么好欺负的吗?

因为这董卓和公孙瓒的想法几近相同,所以当得知刘辩被公孙瓒带走后,立kè

明白了公孙瓒的意图。

谜之音:人的思想都是惯性的,这董卓早存谋逆之心,所以对公孙瓒的举动也是以他自己的思维为前提。虽然他猜得很对,但他也不考lǜ

一下公孙瓒是不是打算为了保存汉室血脉而带刘辩走,毕竟他早已有了杀刘辩的心,而公孙瓒现在的头上可一直有忠臣光环的。

“召集群臣,召开朝会!”

董卓此时立kè

向自己的亲信们这么说着话,然后便带着亲兵向南宫而去。

“董卓,朝堂之上岂容你佩剑上殿?”

当董卓召集群臣在德阳殿上后,侍御史扰龙宗因其职责所在指责董卓不解剑上朝这么说着。

“现在公孙瓒谋逆,挟持弘农王反出洛阳城,你等迂人却喝我不解剑?哼!留你何用!”

董卓此时因为李儒死了、公孙瓒带刘辩跑了,心情非常不好,见扰龙宗对他吹胡子瞪眼的,立kè

对扰龙宗起了杀意。

京!

董卓拔出了佩剑,整个大殿里的所有人都惊呆了,没有想到这董卓竟然敢在大殿上拔剑。

“啊!——”

扰龙宗惨呼声起,但见那董卓一剑刺入扰龙宗的胸膛之上,而他脸上横肉不断抖动着,令群臣更为震惊。

“卫士,把这死人拉下去!”

董卓此时喝令卫士上殿将死去的扰龙宗尸体拉下了大殿,而他此时血溅朝堂,满身血污却毫不在意。

刘协的心声:虽然那公孙瓒带着皇兄出逃洛阳是一件大事,但这董卓竟然敢在这朝堂之上就仗剑杀人,其过要大于公孙瓒!但我能怎么办?皇兄,但愿你能过得对我好!

在德阳殿上刘协看着董卓亲自演出的这一幕,不敢说话,只能在内心里这么想着。

“皇上,公孙瓒公然对抗朝廷,趁着他现在还在中原境内没有回东北,当出通缉,让各藩镇派兵征剿于他。”

董卓此时向刘协这么说着话,态度极其嚣张,忘了自己还是刘协的臣子。

“太尉大人万万不可!先是丁原反,然后四世三公的袁家袁绍、袁术二人私自逃离了洛阳,曹操又行刺太尉大人,现在公孙瓒则挟持弘农王而走。这些人里除丁原外,都乃天下名士,如果太尉大人继xù

施压于士人,恐士人尊弘农王而引起兵变!”

此时吏部尚书周铋这么劝阻着董卓说着话。

“哦?如此说来你有何对策?”

董卓望着周铋这么说着,而这周铋是向他示好后由他提拔起来的人,所以他才耐心的想听周铋想说什么。

“太尉大人,现在新帝登基,太尉大人刚掌朝柄,虽然威仪有余,而信义不足。不如免了这些人的罪过,引用名流,以收人望。”

周毖则向董卓这么建议着。

“太尉大人,现在宫内无人管理,可以赐公卿以下至黄门侍郎家各一人出任郎官,使其补宦官所领诸内署,以增人望。陈蕃、窦武二位先臣乃是被宦官所罪,不如昭雪此二人,可令天下士人敬重太尉大人。现在关东地区因为黄巾乱起,许多州郡官吏都被杀死,可令朝内一些名士接任,可为太尉外政之辅。然后太尉大人可以继xù

招收天下名士来朝赴任,则人望更甚。现弘农王既然随公孙瓒走,不如改弘农王为辽西王,称公孙瓒为护送辽西王走,则此事也可平息。”

长史为何颥此时站了出来这么向董卓说着他的建议。

“你说得话也很有道理,那就这么办吧!但是丁原谋逆之罪不可免,曹操刺我之罪更不可免!”

董卓见那何颥也算是向他投靠的人,便认同了他的话,不过却没有放过丁原和曹操。而对于公孙瓒,他心里虽然最恨的是他,但是听到周毖那么说,还真怕天下群雄引兵支持刘辩复位来征讨他,所以便只好妥协了。

然后朝臣们便按照何颥的提议开始办事起来,他命袁绍为渤海太守加封爵位为邟乡侯,命袁术为后将军。值得要说的是这些官吏举荐了刘岱、孔伷、张咨、张邈等出宰各州郡州牧、太守之职。并且董卓为了讨好禁军吴匡等人,命人何苗棺,出其尸,枝解节弃于道边。又将何苗的母亲舞阳君杀死,弃尸于苑枳落中,不复收敛。结果又干了一件暴行。

接着董卓擢用名流,还用刀逼来了蔡邕这个大名士来上班。真不知dào

他脑子里怎么想的,看来李儒死后董卓做什么事情都像少了一根弦一样,虽然他的大方向把握的不错,但是这细毫之处却因为没有李儒的指点而经常出纰漏。

“公孙小儿欺我!我不会放过他的!”

在洛阳城外丁原的大帐里丁原这么生气的怒吼着,而他身边众将则噤若寒蝉默不作声,就连一向狂傲的吕布此时也正襟危坐默不作声。

这是因为公孙瓒本来托徐荣告sù

丁原他会在东门带着刘辩离开洛阳,希望丁原接应。丁原想那公孙瓒避开北门,而在东门走,应该是希望他在东门接应他,让他安全出来,所以不疑有他,便领着一千陷阵营和三千并州铁骑偷偷来到东城门外接应公孙瓒出来。并且丁原也知dào

凭自己的兵力根本没有办法冲进洛阳和董卓硬拼,除非公孙瓒可以全力配合他才行,但是公孙瓒一开始表明的态度就是斗不过董卓,只希望带刘辩出来,所以丁原也没有向公孙瓒劝说这件事情。并且这也要幸亏公孙瓒在洛阳城内装出将士骄纵且斗不过华雄的原因所致,使得丁原小看了公孙瓒的实力。

而丁原为什么答yīng

公孙瓒这个要求,他有什么想法就不得而知了。

“主公,大事不好!黄巾余党郭太起兵白波作乱,现在占领了壶关,张扬与白波贼交战受伤,往主公速速救援!”

就在丁原大雷霆的时候,帐外进来一名武士,向丁原单膝跪地拱手的这么禀报。

“什么?”

大帐内众将一个个惊讶着,因为上党壶关是他们退回并州的唯一退路,这白波贼占了壶关他们不就被困在了这里。

“全军回撤上党,随我去击破白波贼!”

丁原知dào

现在形势对他不利,只好命令大军即刻开拔回转上党去与那白波贼争壶关去了,再没有心思和董卓争斗和报复公孙瓒了。

“主公,末将回来了!”

在洛阳城西南的轮氏县境内,赵云单骑匹马的来向公孙瓒复命,公孙瓒则在洛阳南门出来后正在这里等待赵云的归来。

而赵云之所以没有和公孙瓒在一起,而是在这里汇合,是因为那射杀李肃和李儒二人的正是赵云,只不过射杀李肃是公孙瓒的密令,而射杀李儒则是公孙瓒和田丰一起商定的结果,并且这两件事情赵云则会一辈子烂在肚子里不会说出去。

老张的心声:老丁头,你不知dào

我救你一命吧!本来我是打算招揽吕布,收了你的人马的,想不到董卓废帝搞得那么快,令我没有时间对你动手脚,所以你替我挡住了董卓的追击也是应该的。呵呵!你这家伙也是一匹豺狼,我要是带着刘辩和你在一起不一定会出什么事情呢!

“主公,现在赵将军回来了,我们当按照计划向东走回幽州。”

田丰此时催促着公孙瓒这么说着,因为现在他们还在距离洛阳不远的轮氏县境内,那董卓随时会派遣军队来追击他们。

“军师勿虑!现在我们出了洛阳城,那董卓连丁原都打不过,能耐我何?呵呵!现在你就放一万个心和我游山玩水回幽州吧!”

此时公孙瓒却大笑着这么说着话,因为他现在的主力不是那在洛阳城里损了一千多人的五千多步兵,而是自己身边这支精锐白马义从。骑兵对步兵拥有着绝对的机动优势,并且大不了在战斗时抛弃这些步兵,他也能够和这些机动力非常高的白马义从回到幽州去。

田丰看到公孙瓒如此意气风,他也没有在说什么了,因为跟着公孙瓒久了,他再也没有以前那么刚直了,也学会了公孙瓒身上的那点圆滑之气,毕竟是近墨黑。

第七十三章 义士

公孙瓒这支部队在轮氏县启程,所要到的地界是豫州颍川郡,随后经过豫州到衮州,再过黄河进冀州,然后就可以回到幽州了。

这个行程最少估计也要两个月,并且还可能受到董卓的追击,但是公孙瓒身边有田丰、四健将和三千白马义从,以及五千多步卒,再加上侦查鹰的瞭望,他现在根本不惧怕任何事情。

“军师,我们幽州缺乏有本事的士子,而颍川乃是天下士子聚集之地,我打算在此招揽一些人到东北去,你看如何?”

在行了几日后公孙瓒的军队到达颍川郡内后,公孙瓒这么向田丰说着话。而这时他是骑在马上的,因为就算他再自大,也不会在离洛阳这么近的地方跑到他那豪华车上潇洒,万一出现什么状况是随时要跑路的,并且现在他的豪华车则变成双轮的了,因为跑路需yào



谜之音:至于公孙瓒为什么知dào

颍川的名气,这是因为在这个时代颍川是天下士子聚集之地是地球人都知dào

的。

“在颍川停留一下也好,可以打探一下洛阳方面的情况,看看那董卓对我们这么不告而别做出了什么反应。”

此时田丰赞叹着这么说着话,因为他也感到他们就这么轻轻松松就来到了颍川也太简单了,那董卓是不是出了什么奇兵在算计他们,现在最重yào

的就是情报。而颍川正是天下情报的汇集之地,因为士子文人的嘴比三八还三八,比唐生还唐生。

公孙瓒来的颍川郡,第一站便是其治所阳翟城,而他的大军则交给他的弟弟公孙越率领。

公孙越的心声:早知dào

出来是帮大哥你看家的,你去潇洒的,我就不过来了!

咚!咚!……

在阳翟城外,一些官府衙役正在敲着鼓来吸引进城的人流,令许多人驻足观望。

“各位乡亲!此人乃是杀人凶徒,现人犯在此,望乡亲辨认!太守大人说了,能辨认出此凶徒赏一金。”

衙役见他敲鼓引来了人流,便这么大声说着话。而他口中的一金则相当于这个时代的万钱,像刘备这样秩俸比二千石的都尉年俸才五十金而已,不过此时由于是乱世粮食价格上涨,刘备的俸禄由于是用粮食计算的所以也上涨了。

谜之音:汉朝时期,刘备这样两千石的官吏属于高官了,而刘备则是高官中最低位的。比二千石的俸禄在西汉月各100斛谷,年俸禄在平常时期约合五十金,并且在这个基础以上的官吏都配有象征身份的银印青绶。其中斛谷指得是给的粮食重量,而斛同重量单位石,而一斛谷为现代近60斤的粮食——

——汉时银印青绶的官吏分四档,分别是比二千石、年俸1200石粮食;二千石、年俸1440石粮食;真二千石、年俸1800石粮食;中二两千石、年俸2160石粮食;而在往上则是万石的金印紫绶的“三太”、“三公”、王侯这一类重臣了,他们年俸在四千石粮食以上。

而在这阳翟城外,在金钱的诱惑下也没有人指认那囚徒。但见在吆喝的这些衙役身旁有一辆囚车,囚车之上的的立柱上绑着一个披头散的人。此人身上多处带伤,面色黄,为了便于辨认,那些衙役还将他的头披在身后,那造型非常的非主流。

“主公,此人必是义士!”

此时在这人流中一身文人打扮的田丰,向他身旁依旧是一身白衣的公孙瓒这么说着话。

“元皓怎么看出此人是义士?”

公孙瓒听到田丰这么说,感到非常纳闷,便这么询问着。并且由于是微服私访阳翟,所以公孙瓒叫着田丰的字,而不是尊称军师。

“是呀!这个人明显是个杀人犯,你怎么看出的?”

在公孙瓒身边的张飞听到田丰这么说,来了兴致忙小声跟上了一句询问着。

“哎!”

而刘备看着那张飞摇头叹了一口气,心想这张飞什么时候能稳重一些。

关羽则定睛看着那被绑之人,用他那双细目从头看到脚想看明白这个囚徒怎么像义士?

“呵呵!我不是看这个人看出来的。我是看这些围观的百姓的举止,所以断定此人乃是一名义士。”

田丰此时笑着这么说着话。

“哦?快说说看,我老张也学习学习。”

张飞此时被那田丰勾起了兴致这么询问着。

老张的心声:这田丰这表情和姿态要是加上一把折扇,那就是玩美的说书先生了!哪天我弄出一把折扇给田丰,倒时候那诸葛亮玩羽扇,哥们我这田丰玩折扇,估计也会名流千古的。

此时公孙瓒看着那田丰像说书先生似的,便有心给田丰弄出来一把后世的折扇玩玩。

谜之音:折扇是由日本人明,这是日本人唯一没有剽窃我们中国人的独立明。可惜的是许多日本人在说吃生鱼片、日本刀、柔道、相扑是日本明的时候,却惟独没有说折扇,真不知dào

他们有什么资格嘲笑韩国人?

“你们看这周围的人群望着那被绑的囚犯有不少人都是满脸钦佩和惋惜之情,说明这些百姓里面是有人知dào

此人犯得是什么事情的,所以才会有这样的表情。并且我想这里面也应该有人知dào

此人的身份,但是感于他做出的义举而不举报他了。以此人犯得命案来说,此人杀的或许是一个该杀之人。并且此人既然是义士就本当没有必要隐名埋姓,就算说出姓名后被砍头也应令世人敬仰才是。但是此人遍体鳞伤都没有说出自己的身份,看来他是在维护别人而不是自己,为的是不牵连别人。可惜啊!他犯得是杀人死罪,如果没有人营救的话,恐怕就会死于刀下了,成就他是一个无名义士而已,可叹啊!”

田丰望着那囚犯如此叹息着,顿时令刘关张钦佩不已,他们不仅是对田丰的智慧钦佩,更是对那义士的行为钦佩。

“我当救下此人!”

此时张飞爆喝一声,就准bèi

上前动手,令公孙瓒等人大惊。

“三弟休得无礼!”

刘备此时立kè

喊住了张飞,拦在他身前。

“哥哥,你没有听到那军师所言吗?记得你以前不是也抽打过都督吗?为何现在来拦我?”

张飞此时向刘备这么一连气询问着。

刘备的心声:妈拉个巴子的,老子好的优点你不学,你给我学这个?

谜之音:刘备跟公孙瓒混得相当熟,所以这公孙瓒骂人的优点他也学会了。

“国有国法、家有家规,大庭广众之下岂能让你胡作非为?”

此时刘备却这么有些恼怒的向张飞这么说着。

“你们这是要干什么?想劫人吗?”

此时但听衙役的喝问之声,但见公孙瓒等人的身边已经被衙役包围了起来,那些衙役则手拿片刀威胁着他们,而人群则散开在离得比较远处继xù

使用众人技——围观。

“各位差大哥,我这三弟鲁莽,请各位海涵。”

此时刘备向这些衙役作揖了一圈这么说着话,而众人现这刘备虽然客气的向周围衙役作揖着,但是他形体在拱手时器宇轩昂,令人眼前一亮。

“你们是什么人?”

衙役里一个头头见刘备态度良好,再看他们这伙人里个个英姿不凡、衣着显贵、都牵着非常神骏的马匹,并且还都腰挎着明显比他们片刀要好的佩剑,也不想得罪他们,便这么平心静气的询问了一句。

“我们是幽州的士子,来阳翟见识一下这里的人杰地灵。”

刘备此时继xù

这么拱手的回着话。

“哦!”

那衙役头头点了一下头,摆了摆手让他的兄弟们收片刀入鞘。

“没事不要乱惹麻烦!你们还是进城去吧!”

那衙役此时向公孙瓒他们撂下这一句话,便继xù

回去干他们的工作去了,而公孙瓒他们则走向了阳翟城。

在城外公孙瓒看到了贴在城墙上的告示,在告示上他们得知了曹操被通缉了,他们竟然劫了刘辩还没有事。而刘辩被封为辽西王,他们成为了护卫队伍,这样一来反而彰显了董卓的仁义。再加上董卓广纳名士的榜文,令看到这样榜文的士人各个交口称赞。

老张的心声:这董大头干的倒不赖啊!不过我是了解你的,以你那暴虐的性格,能这么干多少时间?何况这些士人也是容不得你的,因为你当权损害了他们的利益,要是都像你一样以武夺权,士子们还怎么混?并且这天下也容不得你这样!不过,现在天下离大乱不远了,以后是谁的拳头大谁好使,士人再有学问能怎么样?可惜董卓你干是费力不讨好的出头鸟。而那曹小个子也会因为你而崛起,我不得不防啊!

看到榜文后,公孙瓒这么思考着那董卓和未来的曹操,感到了无形中那乱世奸雄的曹操带来的压力。

“师兄,不如我们进城拜会城内士族的时候,让他们疏通疏通,估计就可以将那义士救出来。”

进到阳翟城内后,刘备这么向公孙瓒这么说着话。

“也好!能救出那名义士,也算是美名一件。”

公孙瓒在思绪中被刘备唤了出来,向刘备这么笑着回复着。

第七十四章 邯郸淳

公孙瓒等人进到阳翟城后,他们没有冒然拜会哪个世家大族,而是牵着马来到了其城里最豪华的酒楼醉长吟去,打算在酒楼里了解情报。

“哈哈!……”

“嘿嘿!……”

……

在公孙瓒等人来到醉长吟门前时,就听到在这酒楼里传出来阵阵笑声,但听在这里有一个人正在朗声说着话。

“有一个寡妇新嫁,不过那娶了她的郎君可是一个初哥……”

但见在这酒楼正中位置上有一名五十多岁的穿着粗布衣的老,正站在那里朗声说着这句话。而在他身边则围着许多人,连这酒楼的门脸都给挡住了,其中不乏酒楼内的管事仆役,令公孙瓒他们进来时都没有人招呼。

“在婚宴结束后,二人入得那洞房这第一夜里,男的那物进到女体里,而女的却没有察觉出来……”

此时那老讲得好像是一个荤段子,并且他讲这话时惟妙惟肖。说婚宴时手做酒盅,脸似迷醉;说入洞房之时脸上偷笑,给人感觉仿佛是在干什么见不得人的一件事情;而说那行房之事时却晃动身形比划那之事,令满场的人看得面红耳赤。

“这老不休!”

张飞此时在公孙瓒身边压低嗓子说了这么一句,因为他知dào

现在众人正在听那老讲话,所以他也没有出他那大喇叭说话。

“那女此时问这初哥——

‘进去否?’”

此时那老装作少女羞涩样,手上还玩出一兰花指,在最后一句话还娇声娇气的以女子口吻这么说着,令全场暴寒。

“那初哥倒也老实,实话实说着——

‘进去矣。’”

此时老则装作憨傻之人的摸样,最后一句则是翁声瓮气的这么说着。

“嘿!”

“噗嗤!”

……

此时一些笑感达的则有些忍不住的漏笑出来。

“那女听到初哥这么说则皱起了眉头,而她为了给那初哥些信心如此说——

‘那么,我有些疼。’”

而此时但见老又装作了少女摸样,带着些羞涩的声音双手以兰花指的摸样掩住自己的脸这么说着。

“哈哈!……”

“嘿嘿!……”

……

酒楼里所有人都大笑起来,其中包括了公孙瓒等人,连田丰这样的人都尽量强忍着抿着嘴笑着。

“哈哈!这老头太有意思了!哈哈!……”

此时张飞则是捧腹大笑着,其声震酒楼,令所有人都止住笑意暴汗的望着这张飞。

“呃!——”

张飞此时现众人望向他,知dào

自己太出格、太丢脸了,竟然被围观了,顿时那张黑脸上多了两片红云。

“咳咳!那个我还有一件事情没有办好,我出去一趟。”

张飞此时咳嗽了两声,整个一下衣衫,向公孙瓒他们作揖后说了这么一句便跑了,不过公孙瓒他们却感到这张飞是给这酒楼里所有人作揖的,因为张飞拱手的位置不是对着他们,而是正对酒楼。

“师兄,三弟此去怕生事端,我出去看着他。二弟,你好保护好师兄和元皓!”

此时刘备向关羽嘱咐了这么一句,便向公孙瓒一拱手行色匆匆的走出了酒楼,寻那张飞去了。

“主公,这老乃是滑稽之人,对任何事情都敢兴趣,必然对这阳翟城的大小事情都有了解。我们可请那老在这酒楼摆一席,那老自然就会把他知dào

的告sù

我们。”

田丰此时向公孙瓒这么建议着。

“就依元皓所言。”

公孙瓒点头称是,然后便走向那正在擦汗的老。

“这位老先生辛苦了,不知可否赏脸与我吃一顿酒?”

公孙瓒走到那老身旁,这么向那老拱手说着话。

“哦?呵呵!那恭敬不如从命了!”

那老看到公孙瓒相貌英俊非常、仪表出众,立kè

有了好感便答yīng

了下来。

就这样公孙瓒和田丰、关羽与那老席地而坐在这酒楼里。

“不知老先生贵姓?”

分宾主落座后,公孙瓒便向那老这么询问着姓名。

“老朽复姓邯郸。”

这老此时却笑着这么说着话。

“哦!不知这位老先生可是单名一个淳字,字子淑?”

此时田丰立kè

神色凝重的正襟而坐,向那老询问着。

“呵呵!正是。”

邯郸淳一笑这么回复着。

“丰不知是先生在座,请受学生一拜!”

此时田丰立kè

站起身形向这老作揖起来这么说着,显得十分庄重。

“先生也请受学生一拜!”

公孙瓒见田丰如此摸样,便知dào

这个叫邯郸淳的老定是一个名士,便也站起身形向那老作揖施礼着。

而关羽此时却没有起身向那老施礼,因为在先前那邯郸淳说得段子太荤了,令关羽没看得起他。

“二位不必如此,折杀老朽了!快请坐!请坐!”

邯郸淳笑着这么站起身形,扶着公孙瓒和田丰,让他们安坐,而公孙瓒和田丰也顺着那邯郸淳的意思坐了下来。

“我见你们仪表非凡,不知你们为何来此呀?”

邯郸淳见公孙瓒和田丰落座,便也坐回席间向他们礼貌的询问着。

“不满先生,某便是公孙瓒。”

公孙瓒见田丰对那邯郸淳如此礼遇,知dào

这邯郸淳不是一般的名士,便如此向他说出自己的真实身份想获得这邯郸淳和田丰双倍好感。

“哦?竟然是蓟侯大人,真令老朽大感意wài

!”

邯郸淳知dào

面前的是公孙瓒后脸上虽然露出了些惊讶的神情这么回复着,但是神色间却还是很高兴的,并且那田丰也因为公孙瓒对邯郸淳如实相告点了点头。

“瓒素知这阳翟乃是天下名士汇聚之地,而我的管领地处东北,能为国出力的人才太少了。所以打算来此招揽一些人才,不知老先生可否给瓒指点一下?”

公孙瓒此时更是直接的就说出了来此的目的。

“呵呵!蓟侯果然乃是人杰啊!想不到此时竟然不想着急回你的东北,而还有心在阳翟招揽人才。真是令我刮目相看!”

邯郸淳此时大笑着望着公孙瓒捋着胡子这么说着。

“先生见笑了!对了,我知dào

曹操已经回到豫州,不知可否求他助我一臂之力?”

公孙瓒此时拱了拱手这么说着,目的是打探曹操的状况。

老张的心声:曹小个子,你始终是一个大麻烦,我可不能放过任何一个除掉你的机会。

“曹操?哎!此人虽然刺董卓之行未成,可为义士。但是在成皋却杀了吕伯奢满门,自语‘宁我负人,毋人负我’来自我安慰,不认此罪,实为不仁。此人虽然也是名士,但这等为人,用之不祥。”

邯郸淳这样向公孙瓒说着话。

“哦?但我在洛阳与曹操交厚,我想那曹操也是误杀,天下间又有几人能在犯错的时候承认自己的错误呢?只不知先生知dào

他现在哪里?我可找到他吗?”

公孙瓒此时却这么为曹操开脱着。

老张的心声:哼!曹小个子,等我找到你,非找个机会干掉你!

“蓟侯,天下名士众多,何必寻此一个不仁之人?现在阳翟虽有名士不少,但虚名很多,其中一些有才能的也去做官了,仅有四人可为侯爷一用。”

此时那邯郸淳却这么向公孙瓒推荐起人才来。

“哦?敢问都是那方高贤?”

公孙瓒见那邯郸淳不耻曹操,便也不再继xù

询问曹操的事情,而是关注起邯郸淳推荐人才的事情。

“此四人中第一位乃是名士司马徽,此人号水镜先生,素知兵机战略,但是此人堪比鬼谷子,仅将其学教授弟子,却无为官之志,乃是天下第一隐士。”

邯郸淳说起了第一人司马徽,令公孙瓒大感惊异,因为他可是知dào

诸葛亮和司马懿可是司马徽的徒弟,他就算现在招揽不了司马徽,也正好可以借这个机会和他搞好关系,以后说不一定就能搞到诸葛亮到他身边,并且也可以借机会干掉司马懿。

“此四人中第二位则姓戏名能、字志才,其人韬略高深,有张良之才,但是他出身寒门所以没有被举孝廉。哎!这天下间也只有此时才会让这样的人才能够出世吧!”

邯郸淳此时却有些感慨的说出了这句话,因为他最看不惯现在的官场,却只能写笑话讽刺而没有能力改变。

谜之音:这个时代是士族的时代,像往上爬就必须要举孝廉,但是这天下间每年举孝廉都是有名额限制的,而这名额却绝对不会落到像戏能这样的寒士身上,就算他有经天纬地之才也一样,这就是阶级。

“此四人中第三位则姓郭名嘉,字奉孝,其人计谋深远,有陈平之智。而他也是出身寒门。”

邯郸淳说着郭嘉的时候,最后一句也带着一丝伤感。

老张的心声:呃我的天老爷呀!竟然是鬼才!嘿嘿!你是我的人了!

邯郸淳说到郭嘉时特意停顿了很长时间,欣赏的看着公孙瓒喜形于色的表情。他不知公孙瓒因为知dào

郭嘉的本事才这么高兴,还以为公孙瓒因为他为公孙瓒举荐人才而高兴呢!所以很欣慰。

“这第四人吗?请看这里,就是不才老朽了!”

说到最后,这邯郸淳竟然把自己也给算上了,难道真是公孙瓒身上王霸之气爆了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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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章后语:邯郸淳,一名竺,字子叔(“叔”又作“淑”),又作正礼。汉末魏初颍川阳翟人,文学家、书法家。东汉元嘉元年(公元151年),会稽上虞令度尚将为孝女曹娥立碑,命其弟子邯郸淳作碑文。邯郸淳年甫弱冠。碑成,蔡邕阅后刻“黄绢幼妇,外孙齑臼”八字于石旁,隐“绝妙好辞”四字。初平时,从三辅客居荆州。曹操久闻其名,平荆州后与他相见,深为器重。奉命拜见曹植,赞叹同样多技艺的曹植为“天人”,屡次向曹操称赞曹植的才华,引起曹丕不悦。黄初中,为博士,官至给事中。曾因著《投壶赋》工巧精密,得魏文帝赏赐帛千匹。生卒年不详,但寿命应有九十岁左右。

邯郸淳工书,诸体皆能,尤善篆籀。卫恒《四体书势》古文序云:“自秦用篆书,焚烧先典,而古文绝矣。汉武帝时,鲁恭王坏孔子宅,得《尚书》、《春秋》、《论语》、《孝经》,时人已不复知有古文,谓之科斗书,汉世秘藏,希得见之。魏初传古文,出于邯郸淳。”卫恒《四体书势》载其篆书师法曹喜,楷书取法王次仲,善作小字。并认为蔡邕善书篆,“采斯、喜之法,为古今杂形,然精密闲理不如淳。”袁昂《书评》称其书:“应规入矩,方圆乃成。”《魏略》言其“善《苍》、《雅》、虫、篆、许氏字指”。可惜其墨迹早已不传。

他博学多才,精通训诂,所编《笑林》是我国最早的一部笑话集,被后世尊称为笑林祖师。该书以嘲讽愚庸的笑话故事见长,其中一些具有较强的社会意义。原书三卷,被宋代人增添至10卷,今已亡佚,仅存29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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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五章 张飞救徐福

“这位壮士请留步!”

当张飞自感没趣走出了酒楼后,就听到有人在他身后喊他,而他回头一望,但见一名身穿锦袍的商贾之人正在向他打招呼。

“你是何人?”

张飞此时心情比较郁闷,便没好气的向那人这么不客气的询问着。

“呵呵!壮士,我见你在城外为那囚犯喊冤,不知你是否有意救他?”

那名商贾此时满脸笑容的向张飞这么询问着。

“我确实想救他!不过,现在没有心情。”

张飞向那商贾说了这么一句就像走。

“壮士留步,你可想知dào

那囚犯因何而罪吗?”

此时那商贾立kè

喊住张飞这么说着话。

“因何而罪?”

张飞此时倒是来了些兴致的问着,因为他的确想知dào

那城外的囚犯是犯了什么事情?

“壮士,此处不是谈话的场所。我知dào

你并非孤身一人,我见你们来阳翟有数人,我愿在醉长吟做东!壮士请领我和你那些朋友见面,我再向壮士说出此事如何?”

那商贾此时这么向张飞稳妥的说着话,看来不是拐骗张飞的。

“这个吗?我现在不想去醉长吟,我们就近找个地方,你给我说一说怎么样?”

张飞此时可不想回醉长吟去,他可是因为自己刚才太冒失的仪态尽失而躲出来的。

“哦?既然如此,这附近,就在那里有一间小烧饼铺,我们在哪里要两碗酒一边喝,我一边跟你说如何?”

那商贾见张飞不愿意去醉长吟,便只好这么向他说着话。

“如此甚好!”

张飞点头这么笑着说着。

就这样,张飞和那个商贾来到了他们谈话之地附近的一家烧饼铺,要来了两碗酒后,那商贾便向张飞说起了外面那囚犯的事情来。

这阳翟城外被绑在囚车上让路人辨认的囚犯姓徐名庶,字元直,此人乃是一位嫉恶如仇、扶危济困的武林侠士。而现在他之所以被官府抓拿,实jì

上是为了一位叫祖安的人报仇杀人所致。这祖安与一名恶霸结怨被害得家破人亡,万般无奈之际,只好请徐福为其报仇雪恨。徐福接受了这祖安的请求,便以白色垩泥涂抹面孔,只身闯入恶霸家中,在一翻激斗之后刺死了这个仗势欺人、为害一方的恶徒。而当徐福正要离开时,不幸被闻讯赶来的大批官差包围。而他见是官差只好束手就擒,官府对徐福进行了严酷审讯,徐福出于江湖道义,始终不肯说出事情真象。又怕因此株连母亲,尽管受尽酷刑,也不肯说出自己的姓名身份。官府计穷,派人将徐福绑在刑车的立柱上,击鼓游街,要老百姓来辩认他的身份。老百姓感于徐福行侠仗义,为地方除去一霸,所以无人出面指认。

“真乃侠士也!”

张飞听到那祖安说出了徐福被捕的实情,不禁赞叹的这么说着,满脸的敬佩神色。

“壮士,实不相瞒,小人便是祖安!自从元直击杀那恶霸后,小人就要回了自己的财产。但是小人身份低微,要救出我这兄弟恐怕就要难了!我见你们器宇不凡,必是名士,所以我打算请你们出面,金钱方面由小人打典,方可有办法救出我那朋友。”

此时那祖安见张飞如此敬佩徐福,便说出了自己的身份和营救想法,希望张飞能够帮忙,只可惜他这番话不论是和公孙瓒、田丰、刘备、关羽任何一个人说都没有问题,但是却偏偏和这张飞说了这么一番话。

“嘿嘿!你这人要救那徐福不需yào

那么麻烦,现在只需yào

请我一顿酒,我便帮你救出那徐福如何?”

张飞此时却这么向那祖安说着话。

“哦?既然壮士这么有办法,我何在乎这一顿酒呢?老板,拿出你最好的酒上来!”

祖安大喜的向张飞这么说着话,就让这烧饼铺的老板拿出酒来供应张飞来喝。

“客官,我们虽然是烧饼铺子,但我们这可有十八年陈酿正宗女儿红两坛,客官想要吗?”

此时那烧饼铺老板见张飞和那商贾一身锦袍,必然不是普通人,便打算拿出自己的好酒想卖一个好价钱。

“哦?通通拿上来!”

张飞听到那烧饼铺老板说自己有好酒,便这么叫那老板拿出来。

“客官你且等着!”

烧饼铺老板听张飞这么说,立kè

高兴回了一句便去找酒了。

“壮士,这两坛酒太多了!我们恐怕喝不完的。”

祖安见张飞竟然要喝两坛酒,便这么向张飞劝阻着。

“嘿嘿!两坛酒算得了什么?”

张飞一笑这么回复着,而那祖安见张飞如此豪气也不再说什么了,谁让他有求于人呢?

“好酒!”

烧饼铺老板拿来酒后,张飞此时捧着一坛女儿红喝了一口便这么赞叹着,就感到那老板的确没有夸口,这的确是好酒,

就这样张飞在这烧饼铺里可就喝开了酒,并且还吃了许多烧饼,不过却喝得那祖安直皱眉头,而祖安倒不是心痛这张飞吃他的喝他的,而是这张飞越喝脸越红,看样子都快喝醉了,而祖安有求于张飞,到不敢多说什么。

“嘿嘿!俺老张喝饱了!老板,算账!”

张飞独自一人喝完两坛子酒一滴不剩后,由怀里摸出一个金饼丢在了地席上,立kè

引起周围人的注目。

谜之音:汉朝一个金饼正好一斤,称为一金,合现在250克,就是半市斤,而一金正常市价合一万五铢钱。附身公孙瓒的老张则因为是民国人,所以喜欢把这些金饼做成金条,这样放着方便。

“壮士,说好这顿酒是我请的!”

祖安一直在惊异的看着张飞独自将两坛酒喝干,不禁佩服他的酒量,而他见张飞自己掏钱出来才回过神来,立kè

也起身向张飞这么说着。

“哦!我忘了!”

张飞此时才想起来他这顿酒是白吃的,只好这么说着把那金饼揣进怀中。

祖安此时却摇了摇头,因为他感到那张飞是喝醉了,因为现在张飞脸上已经有了两朵红云,不过他还是走到那烧饼铺老板那里算账去了。

“咦?壮士哪里去了?”

待那祖安算完帐,回头一看,却不见了张飞的身影,不禁这么纳闷着。

“客官,那壮士好像拿了我这里一根烧火棍望城南去了!”

此时那烧饼铺老板笑着向祖安这么说着,因为他这两坛女儿红买了一个不错的价钱。

“什么?城南?哎呀!不好!”

祖安听到那烧饼铺老板这么向他说话,立kè

感到那张飞拿着烧火棍肯定是莽撞的自己去救那徐福去了,赶忙转身追赶张飞。

谜之音:张飞身上是有一把宝剑的,但是他并不像伤人,所以便找了这根烧火棍。并且对于张飞而言还是长兵器顺手,何况这根烧火棍又长又粗的确很和手。

这张飞现在喝好了酒,虽然脑袋有点嗡嗡的,但是神智还算清醒,并且自己还感到有浑身使不完的力qì

。而他此时正大步流星的往城南走去,令周围人看到他这一个黑铁塔一样的人过来顿时纷纷避让开来。

待张飞走出城南,但见那衙役还在敲锣打鼓吸引人群来辨认徐福的身份,不禁气往上涌,他吐了。

“哇!哇!……”

张飞这么大声呕吐着,谁让他喝酒喝得那么急,还走得那么急,不过他头脑却清醒了许多。

由于张飞在阳翟门前这么大声呕吐着,立kè

让行人纷纷规避开去,目光中充满着对张飞的鄙视。

张飞的心声:妈拉个巴子的,今天怎么竟这么掉面子?

“你这人怎么能在城门口呕吐呢?我们这里有扫帚,你赶快扫了去!”

此时一名城门卫士来到张飞身边,手拿着扫帚向张飞这么吩咐着。而那卫士之所以对张飞客气,是因为张飞身穿锦袍,并且材貌非常人。

张飞看到那名卫士非常郁闷,但是自己理亏,没办法啊!只好拿过扫帚,老老实实把自己吐得那一堆扫干净了。

“哎!”

张飞叹了一口气,然后把扫帚一丢,拎着那烧火棍走向那些衙役。

“你干什么?”

此人一个衙役看到张飞冲他们而来,向张飞这么喝问着。而他想起来那张飞是先前闹事的那个人,虽然张飞刚才比较囧的干了一件恶心事,但是这张飞身上的气势却不同于常人,令衙役对他很是戒备。

“救人!”

张飞冷冷的说了这么一声,烧火棍一扒拉,就把那衙役给打倒在地。

“有人劫囚!”

“抓住他,不要让他跑了!”

……

此时众衙役纷纷怎么大叫着,拔出自己的片刀将张飞围了起来,而周围行人见有热闹可看也立kè

使用众人技——围观。

“哼!滚开!”

张飞此时根本没有把这些衙役放在眼里,这么一声爆喝。

呜!——

烧火棍在张飞手里右左至右舞成一轮,但见是棍影闪闪,风声长鸣,仿佛是那直升机的螺旋桨一样,而张飞自己也飞快的转了一圈。

“哇!”

“呀!”

……

张飞只这一棍转圈轮去,但见他身边的衙役就纷纷惨叫的被撂倒在地,而那些没有把打中的衙役则因为张飞这一棍的气势给震得连连后退。

“快去帮忙!”

城门的卫士们看到张飞惹事,立kè

在一个小校的带领下跑了过去对付张飞,而这些人都是身披铠甲,手握长矛的劲卒,武力自然与那些衙役不可同日而语。

“列矛阵!”

此时这支城门卫士里的指挥官,一名伙头这么命令着,而在他的命令下十名卫士组成了一道矛墙。

“前进!”

列阵后,伙头命令这矛阵向张飞走去。

“哼!不过区区十人而已!”

看着十名卫士走向自己,张飞不屑的这么说着。并且一摆烧火棍,蔑视着那向他而来的十人矛阵。

“进攻!”

距离张飞仅有十步距离后,伙头这么命令着。

“杀!——”

十名卫士喊杀着挺矛向张飞冲去,并且紧握矛柄向张飞刺去,看样子他们是想至张飞于死地。

“呵!——”

张飞此时再次爆喝,烧火棍再次抡起,不过这次他身形未动,烧火棍只轮了半圈。

“哇!”

“呀!”

……

惨叫声再次响起,那十人卫士手中矛被张飞打飞,而自己也都被震得后仰倒地。

此时张飞就此两招就解决了衙役和十名城门卫士,令周围行人大惊失色,这张飞太强悍了。

“想对付我张飞,无万人不可与敌!”

此时张飞再次加大音量的爆喝一声,宛如狮吼。

噔!噔!……

围观群众被张飞这声喝声吓得纷纷后退了数步。

“乌云!”

张飞此时又是一声爆喝,而众人被张飞吼得有了免疫力,这回便有许多人没有吓得后退。

嘚!嘚!……

然后就此张飞从容的救下徐福后,听到城里有马蹄声响,但见一匹黑马由城里跑了出来,这便是张飞的爱马乌云。

张飞此时上马将徐福放在马前就离开了阳翟城,不过他救下的徐福此时却是昏迷不醒,他也没有在意,反正人他是救下了。

“真是一员猛将!”

此时在众人中一位年过五旬的老这么赞叹着,而在他身边则有几名学生也和他一样的神情望着那远去的张飞傲视身影。

第七十六章 戏能与郭嘉

“主公,那戏能就居住在这里了,此人常常闭门不出而读书到废寝忘食,像他这样不爱hù

身体,迟早身体会出问题的。”

邯郸淳带着公孙瓒来到戏能的居地,很详细的说着戏能的情况。并且他现在很亲切的称呼公孙瓒为主公,看来公孙瓒是收了他这个老头当部下。

这戏能虽然居住在阳翟城里,家门却显得很是破落,因为他家的大门门漆并没有翻新。

咚!咚!……

公孙瓒此时亲自敲起了门。

“何人叩门?”

房门内一个男人的声音响起询问着。

“幽州公孙瓒!”

公孙瓒此时如实相告着。

“什么?”

门内人惊讶了一声。

吱呀!

门开后但见一名相貌平平的儒生露出头来,此人头上无冠只系着一块方巾包头,一身洗得有些黄的布衣,看来过得相当清贫。不过公孙瓒看到在这门内的居室相当的整洁,看来这儒生虽然家门破败、但是屋内却整洁卫生,立kè

加强了公孙瓒的好感。

“敢问公子可是戏能?”

公孙瓒此时向那儒生拱手施礼询问着。

“正是在下!不知蓟侯来访!恕未远迎,见谅!见谅!”

戏能见公孙瓒对他如此恭敬,便大感亲善的这么回应了。

“瓒素知公子大名,而我东北缺乏人才,所以特请公子到我东北赴任,公子可有意为我所用?”

公孙瓒依旧这么开门见山的向那戏能说着话。

“哦?蒙主公不弃,能当受命于主公,效犬马之劳。”

戏能倒也是痛快,直接就答yīng

了,倒是令公孙瓒大感讶异!因为那田丰跟他的时候多么费劲,这戏能被邯郸淳成为有张良之略,不下于田丰,而现在连和他谈理想说报复都没有,直接就答yīng

了他的邀请,难道他现在真是王霸之气大爆了?

老张的心声:这家伙收的太容易了,应该不是徒有虚名吧?虽然不知dào

这戏能有多大的本事,但听那老头把他与郭嘉相比,并且说他有张良的本事,应该也是一个牛人吧!只是评书里怎么没有提到他呢?还真是奇了怪了!

这戏能父母双亡,寡居于此,所以便也没有收拾什么东西,只带了两卷书简,就跟着公孙瓒上路了,而公孙瓒看他那两卷书简竟然是《太公六韬》和《黄石公记》这六韬三略的兵法书,若是此人真的看透了这两卷书简,说他才比张良倒是不假,因为张良也就看了《黄石公记》这一个书简而已。

一路上田丰见戏能手捧六韬三略宛如至宝,便和他谈了谈兵事,而这戏能倒是能对答如流,不过公孙瓒听着知dào

不过是一些正常的问答,到也没有什么。不过那田丰却对这戏能刮目相看,因为田丰知dào

能懂兵事的就必须知兵,而这戏能可谓是知兵了。虽然能会运兵才是真zhèng

的兵法家,但是既然这戏能如此知兵,起码也是能和赵括一个档次的,而赵括这样的人在历史上也毕竟也是大将之才,只是他遇到人是白起所以败了,而那白起可是中华千百年来不论横着排、还是竖着排都是前十甲的人物。

现在这戏能是收了,那么下一个就是公孙瓒最想得到的有三国鬼才之称的郭嘉、郭奉孝了。

听邯郸淳说,这郭嘉并不居住在阳翟城里,而是居住在阳翟城外嵩山之上,听闻他这人好像还喜欢与那西域来的番僧接触,并且装束有异常人,常被人说教,而他也只是笑而不语。他这个人自幼便怀大志,自二十岁起中交结有本事的人,不与空名之士交往,并且因为他经常和这些人接触,所以自己眼界非常开阔,给公孙瓒的感觉和那诸葛亮“足不出户,而知天下”的情况何其相像。

“我家主人不在,他去了山上找八戒禅师去了!”

当公孙瓒由阳翟骑马来到嵩山郭嘉的居第时,郭嘉的家仆这么向公孙瓒回复着。

老张的心声:八戒?怎么西游记里的那头猪也来混三国了?

现在已经是下午了,看来公孙瓒不是待在这里等郭嘉,就得回阳翟休息一晚,明天再来。

“不知那八戒禅师离这里多远?我等马快,我想要是知dào

方位,在日末左右应该就可以找到你家主人。”

此时公孙瓒却很着急的向郭嘉的仆人这么说着话。

“这位老爷竟然见我家主人如此心切,我当为老爷引路!”

那仆人见公孙瓒这么心急,倒也不好意思驳了公孙瓒的意,因为这公孙瓒仪表非凡,一看就是一个大贵人,他作为仆人的也希望自己的主人能飞黄腾达。

就这样,公孙瓒命关羽载着这仆人在前面带路,他和田丰、邯郸淳、戏能四人四马在后跟随,而那关羽虽然有些不愿意,但是这是公孙瓒开的口,他怎么的也得给他面子吧!

郭嘉所居之地名为太室山,据传大禹的第一个妻子涂山氏生启于此,故称之为“太室”(谜之音:室就是妻子的意思)。而那八戒所在之地是在太室山旁、过了少林河的少室山,而之所以称为少室山是因为大禹的第二个妻子涂山氏之妹曾经居住在此。

行到了黄昏之时,公孙瓒一行人过了少林河,来到了少室山。

但见这少室山上林木繁茂,少有人烟,若不是那仆人带路,他们根本没有可能找到那八戒和尚的去处。

哗!哗!……

瀑布的水声流淌进公孙瓒等人的耳中,此时星朗如灯,所以这夜色虽暗,但是却可以看清道路和景物。而公孙瓒等人看到在一处瀑布深潭之处,有一间茅屋,茅屋旁则有一匹马拴在拴马桩上,看来那茅屋就是八戒和尚的居住地了,而那匹马应该就是郭嘉所骑来的,他定在那茅屋之中。

咚!咚!……

来到茅屋前,公孙瓒便亲自去敲门了,而他在敲门时闻到一股夜来香的香味。

谜之音:夜来香是多种花合起来的别称,而之所以统称叫夜来香,是古人用来防晚上蚊虫叮咬的。

“何人深夜来访?”

茅屋内但听一声字正腔圆的声音响起,令公孙瓒等大感亲善。

“幽州公孙瓒。”

公孙瓒则在门外这么回复着,不过他说完话便听不到屋里的声音了。

吱呀!

等了一会儿,这茅屋的门才开启,但见一名身披黄色袈裟的光头年轻僧人出得门来,立kè

让田丰、关羽、戏能、邯郸淳等人皱了一下眉头。因为身体肤受自父母,此人竟然剃个秃瓢出来。

“贫僧不知蓟侯大人来访!恕未远迎,见谅!见谅!”

字正腔圆的声音再次响起,看来这声音果是出自那和尚。而这和尚虽然不知谁是公孙瓒,但看到公孙瓒在前,自然向公孙瓒这么说着话,不过他并没有作揖说话,而是双手合十。这种礼节又令众人不快,但是公孙瓒却没有感到什么不妥。

“禅师不必如此多礼,我此来是来访郭公子的,不知dào

郭公子是否在府上。”

公孙瓒此时依旧态度良好的向那和尚说着话。

“原来是来找奉孝的啊!奉孝正在我房里,那请蓟侯和各位高贤屋里坐!”

那和尚立kè

欢迎着公孙瓒这么说着。

然后公孙瓒等人便进了这和尚的茅屋里,不过那郭嘉的仆人却待在屋外,因为他身份低微。

公孙瓒进到屋里便看到一个后现代短头型的男人正在屋里看着绢帛佛经,此人虽然年纪轻轻,但是长得慈眉善目,并且也是一身的袈裟装束,难道这个人就是那邯郸淳口中装束异常的郭嘉?和他心中的形象完全不一样,他一直以为郭嘉是一位英俊潇洒的书生摸样,想不到一眼望去比那个和尚还和尚,就差弄出秃瓢了,不过他一头短在这个时代和秃瓢没有多大差别。

在这房里由于公孙瓒看到郭嘉这种造型,惊讶的望着郭嘉不语,也令那和尚和众人不好开口。

“这位就是蓟侯大人吧?”

过了一段时间,那短男好像看完了佛经,放下佛经后望向公孙瓒这么脸上露出微笑的说着话。

“啊?哦!我便是公孙瓒,你可是郭公子?”

公孙瓒听到郭嘉这么向他询问,便向短男拱手说着话。

“正是在下。蓟侯大人可是特意为征辟在下而来?”

短男承认自己是郭嘉后,依旧笑着向公孙瓒询问着。

“瓒正有此意,希望奉孝能助我匡扶汉室!”

公孙瓒知dào

那人的确是郭嘉后,立kè

向郭嘉深深作揖的这么说着。

此时屋里众人对公孙瓒这句话立kè

起了反应,目光如炬的望着公孙瓒,因为公孙瓒口中说出的匡扶汉室四字,意味着公孙瓒是一个忠臣,大大的忠臣。

老张的心声:三国评书我可是没少听,这匡扶汉室四个字的威力我可是一清二楚。

“呵呵!郭嘉何能受主公如此大礼?若蒙主公不弃,嘉愿意追随主公,效犬马之劳!”

郭嘉看到公孙瓒这么敬重自己,便笑着向公孙瓒深深作揖着回复着。

此时已是深夜,公孙瓒等人只好住在这和尚的茅屋,而此时这茅屋里众人都有大才,顿时纷纷讲起天下大势,以及为公孙瓒的未来谋划,令公孙瓒感到这些人都不简单,果然是盛名之下无虚士。

并且在谈话中公孙瓒还知dào

这和尚就是那八戒,而他原名朱士行,潜心修行佛法,打算随公孙瓒一起到幽州传播佛法。不过田丰等人却很反感此事,因为太平道现在还在霍乱天下,这佛教也是宣扬迷信的东西,怕会弄乱幽州的治安和人心。但是公孙瓒是知dào

佛教在中国历史上没有那么大的煽动性,并且中国统治阶级还利用佛教来安定人心,所以公孙瓒便答yīng

了那八戒的要求。并且,公孙瓒这么做,还有一层讨好郭嘉的意思在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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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章后语:朱士行,颍川人。少年出家为僧,但未受戒。公元250年,印度律学沙门昙柯迦罗到洛阳译经,在白马寺建立戒坛,创戒度僧制度。当时,朱士行正在洛阳,立志学佛,先登坛受戒,成为汉土第一个出家沙门。

朱士行也是三国时期第一个前去西域求法的僧人。他出家受戒以后,在洛阳钻研、讲解《小品般若》,感到经中译理未尽。因为当初翻译的人把领会不透的内容删略了很多,讲解起来词意不明,又不联贯。他听说西域有完备的《大品经》,就决心远行去寻找原本。

公元260年,他从雍州出,越过流沙到于阗国,果然得到《大品经》梵本。他就在那里抄写,共抄写90章,60多万字。公元282年,朱士行派弟子弗如檀等,把抄写的经本送回洛阳,自己仍留在于阗,后来在那里去世,享年80岁。

公元291年,陈留仓垣水南寺印度籍僧人竺叔兰等开始翻译、校订朱士行抄写的《大品般若》经本。历时12年,译成汉文《放光般若经》,共20卷。

以上资料来自百度,在我书里朱士行已经受戒,并且早生了二十来年,为得是突出人物形象,并且朱士行的确法名八戒。

第七十七章 改名徐庶

公孙瓒等在八戒和尚那里住了一晚,第二天便启程回到郭嘉的住宅,而那八戒也整理了自己的经卷跟随他们上路了。到达郭嘉家后,郭嘉则在家中交代了一些事情,便只身和公孙瓒他们走了。

现在公孙瓒收了郭嘉、戏能、邯郸淳、八戒四人,唯独还有那司马徽没有拜会,不过邯郸淳先头就说过那司马徽不一定会为公孙瓒所用,毕竟他可是真zhèng

的隐士。

司马徽家住在阳翟城外不远的一处名为仙台乡的地方,听闻他在那里教学士子,是有名的教书先生。

由于要去拜会司马徽,所以公孙瓒等人一路往阳翟而来,然后打算转道仙台乡,不过当他们快到阳翟城时,却看到一支军队正往阳翟开进,而那支军队打着白色的大旗正是他公孙家的军队,令公孙瓒大感惊讶。

“哥哥,那颍川太守李旻抓了你师弟,所以我正准bèi

带兵去救玄德出来。”

当公孙瓒回到军旅之中后,现在掌军的公孙越便这么向公孙瓒汇报着。

“什么?师弟竟然被那李旻抓住了?这是怎么回事?难道那李旻也是董卓的人不成?”

此时公孙瓒大感惊讶的这么询问着。

“这个吗,大哥可以问这个人便知详情。”

而公孙越则推出一名商贾摸样的人出来。

“小人名叫祖安,乃是本地人,事情是这样的……”

此时祖安则向公孙瓒一五一十的说起了事情经过。

原来当张飞和祖安分别后,那张飞大步流星的就出了南城门,结果很快结束战斗救走了徐福,而此时那祖安还没有来得及赶来。

老张的心声:徐福?我记得那徐庶本名就叫徐福,想不到竟然挖到徐庶了!呵呵!想不到那张飞竟然替我捡到宝了!这小黑太可爱了!

刘备此时还在城里寻找张飞,而他听人说有人在南城门闹事,便匆匆赶来,因为他想到可能是张飞在闹事。而此时那张飞已经扬长而去,不过被张飞打倒的衙役却认得刘备,将他指认出来说是和那张飞是一伙的。不过刘备没有张飞那么鲁莽,因为此时围住他的士兵足有好几百人,原来是李旻听到南城门生的事情便特意带兵前来,刘备见这么多人围住自己,只好束手就擒。

祖安看到刘备被擒,知dào

这刘备和张飞是一起的,他打听了张飞走的方向,便一路赶来找到了公孙瓒的行营,向公孙越说了此事。而公孙越也是火爆脾气,见自家大哥的师弟被人擒了,因为是夜里所以没有立kè

行军,便在这白天带兵杀向阳翟而来。此时公孙越带兵三千,其他部队则交给卢植掌管留在行营里保护刘辩。

“三弟,你为何如此鲁莽?要是大哥有个三长两短,我定不饶你!”

此时关羽听那祖安这么一说,立kè

生气的向张飞这么训斥着,而张飞此时则老老实实的低着头不敢回嘴。

“主公,此事未必需yào

兵戎相见。我知那李旻素来忠心汉室,定不会因为讨那董卓欢心而处置云亭侯。主公和刘侯乃是大臣忠臣,那李旻定不会为难刘侯。只要给淳百金,我自当保刘侯平安!”

邯郸淳听完祖安说完,便这么向公孙瓒请命着。

“如此就请先生劳苦一趟了!”

公孙瓒立kè

答yīng

了邯郸淳,并让他带着百金去了阳翟。

随后公孙瓒安慰了一下关羽和张飞,便带着部队回去了行营大帐。

回去行营大帐后,公孙瓒先便去刘辩的大帐向他问安,并且告sù

了他朝廷已经封他为辽西王,现在他们可以安心的回东北了,令刘辩和何太后、以及他漂亮的老婆唐氏很是高兴。并且那赵胜还一个劲的说刘辩洪福齐天,并且陈赞公孙瓒护驾有功。

公孙瓒此时多望了几眼刘辩的老妈和王妃,现这俩女人真的很漂亮,要不是刘辩对他非常有用,他还真想把那婆媳大小通吃。

随后公孙瓒便到了卢植那里,向卢植也汇报了这些事情,而卢植只是谈谈的应了几声,便不再说什么和问什么了。

公孙瓒在卢植营帐里走出来后,觉到他这便宜师父也许真的是心已经老了,竟然对这些俗事都不关心了,难怪公孙越带兵走的时候他并没有阻止,看来他是真累了。并且他也真是后怕,要是这个时候有人来劫营,这老头子还能带兵吗?

然后公孙瓒便去找徐福看望他去了,不过此时就他和公孙越、祖安三人而已,而田丰则陪着郭嘉、戏能、八戒去军营随便溜达去了。

此时公孙瓒在公孙越的陪伴下来到了徐福休息的营帐里,而祖安看到徐福一身憔悴的摸样则流下了眼泪,毕竟徐福落得这步田地都是为他报仇所致。

“元直,身体可好?”

公孙瓒来徐福身边,这么向他嘘寒问暖着。

“谢谢大人关心,现在我身体已经好很多了,不知大人是……”

徐福见公孙瓒相貌非常的英俊,并且他身边的人都明显围拢着他,知dào

是大人物,便在这询问着。

“在下幽州公孙瓒。”

公孙瓒这么笑着回复着。

“啊!竟然是蓟侯大人,福不知是大人……”

此时徐福立kè

挣扎得要起来给公孙瓒见礼,毕竟现在公孙瓒的名头太大了。

“元直不必如此多礼,现在你的身体要紧!”

此时公孙瓒善意的扶着徐福,把他按回躺好。

“谢大人关心,福感恩戴德!”

见到公孙瓒这样的大人这么关心自己,徐福不禁流下眼泪的这么说着话。

老张的心声:我才不要你感恩戴德呢!我要你向我效犬马之劳!

“元直言重了,现在你因为犯了命案在身,不如去我东北那里避祸如何?”

公孙瓒装好人的这么向徐福说着话,而目地就是将这徐福拐卖了。

“是呀!元直,现在蓟侯大人因为你的侠义要收留你,可是一件大好事!对了,这是你的佩剑,我特意由那官府之中花钱弄了出来给你!”

祖安此时也赞同着公孙瓒的话,并且将徐庶击杀那恶霸的剑递给了徐庶。

“哎!——”

徐庶接过祖安递来的宝剑,不禁长叹一声。

“多谢大人和祖兄好意!福大难不死后,已经明白这武学之道不过匹夫行为。我打算拜在水镜先生门下学习治世的道理。并且因为今日一事,福将改名为庶,当以济天下黎民为己任!”

此时徐福说出了自己改名的事情,虽然他现在身体虚弱,但是自他说出自己改名为徐庶后,公孙瓒等人立kè

感到他身上焕出一种赢人的神采。

当啷!

徐庶投剑在地上,誓不再用剑。

“人家定远侯是‘投笔从戎’,你倒好,来个‘投剑从文’,不知dào

你是否能有那定远侯的成就呢?”

此时公孙越见徐庶这番举动,不禁调笑的这么说着。

“呵呵!……”

众人听到公孙越这么说不禁都笑了起来。

老张的心声:这徐庶要求学了?看来对我来说只有求学后的徐庶有用,所以还是放他走吧!方正我对他有大恩,只要装得和他依依不舍,就不信他学成后不回来找我!

“叔琅,派人进阳翟秘密撒布消息说曹操在杀吕伯奢满门后,说得话是‘宁教我负天下人,不叫天下人负我’。记住,此事只有你知我知,不可让其他人知dào

,派去的人需都是你我的亲信。”

在看望徐庶、留下了祖安陪伴徐庶后,在回去找田丰等人时,公孙瓒向公孙越这么偷偷吩咐着。

“诺。”

公孙越应诺了一声,虽然不知dào

公孙瓒为什么这样做,但是他大哥的话就是命令。

老张的心声:哼哼!曹小个子,想不到你没有说过‘宁教我负天下人,不叫天下人负我’这句话,但是这句话这么经典,我怎么会不给你机会以此话扬名后世呢?

谜之音:公孙瓒此举可太坏了,他这么做最大的目的就是搞坏曹操的名声,在这个把名声和忠孝信义仁看得非常重的时代,曹操要是背负上说出这句话的臭名,那影响可是大大的坏啊!

然后,公孙瓒独自一人回到田丰那些人里,和大家等邯郸淳把刘备找回来,而公孙越则按照公孙瓒的吩咐去做事了。

谜之音:虽然公孙瓒很想现在去找司马微,但是现在他不顾刘备死活去拜访司马微会搞坏他名声的,名声可是很很重yào

的。

待到下午,邯郸淳才把刘备带回来,并且听邯郸淳说,徐庶的事情就这么算了,并且颍川太守李旻还派人跟了过来打算请公孙瓒和刘辩带兵入城,希望能好好招待他们一下。

看到那李旻这么热情,公孙瓒自然不能推脱了,何况李旻说得是带兵入城,看来李旻对他很放心。而公孙瓒知dào

要是他的军队驻军在阳翟城外会影响阳翟城的商贸的,并且也会让人怀疑阳翟城这里也出现了匪患,毕竟阳翟城可是天下士子来往之地,就算是那些乱匪也不会来这里捣乱的。

就这样公孙瓒带兵进了阳翟城,而那李旻则恭恭敬敬的在城外迎接了公孙瓒的部队,不过他这么做不是因为公孙瓒的原因,而是因为刘辩在公孙瓒的部队中,他可是真zhèng

的忠于汉室的。

在阳翟城里,李旻遍请名士来举行宴会欢迎刘辩进城,顿时使得阳翟城里燃起了一丝欢腾气息。

第七十八章 司马徽

进入阳翟城后,公孙瓒命郭嘉、戏能、八戒留在公孙越身边辅佐他,而他则和卢植、刘关张、田丰、邯郸淳、以及刘辩,来到了李旻的府上做客,和这阳翟的名士们把酒言欢了一夜。

在席间公孙瓒和这帮人一边吃着山珍海味,一边注意观察着这些人的举止,觉他们是真心在举行宴会后,才放下了心,因为要是鸿门宴的话是不会搞得又是吟诗又是作对,还有歌舞来衬景,弄得这么热闹。

不过公孙瓒细想起来,他身边那么多谋士没有一个告sù

他这会是鸿门宴,他担什么心呀?真是庸人自扰。

就这样公孙瓒很安心的在阳翟过了一晚饮酒高歌之夜,不过晚上却无法抱着那两个胡女寻快活了,因为他自己都喝高了是被人抬着回来的,然后在两个胡女的服侍下才安然入睡的。

“主公,军营闻报!我们的军营被流民堵住了,要求觐见主公,希望主公速速赶去!”

第二天等公孙瓒起床后,这间屋里的客厅里田丰向公孙瓒说着这个情况,而公孙瓒还不知dào

自己到底睡在了哪里?

“军师,这件事情可有什么蹊跷吗?你怎么如此着急,并且还面有喜色。”

公孙瓒此时注意到田丰脸上露出来的笑意,这么询问着。

“呵呵!主公,这些流民也因为知dào

我们的招人令而来的,现在正值汛期,在阳翟城里有不少流民并无居所。而我们东北缺人,正好让他们去东北去。我建议给他们一些粮食和金钱,让他们即刻上路,这样主公不仅获得了这些百姓,还拥有了仁名。”

田丰此时向公孙瓒献策着。

“哦!但是现在我军军粮和金银也不是很多,不知dào

这些流民有多少人?我们能给的起吗?”

公孙瓒则这么忧虑的询问着。

老张的心声:老子在评书里老听到什么这时候动不动就出现灾民上十万,到时候把我剁了也不够啊!

“主公勿虑,今年并无大灾,量这江水南北因为洪涝之灾,所祸灾民不过几万人,而这阳翟城里能有千人就不错了,以我们的实力还是能救济的。如果主公怕钱粮不足,可以利用我们的军资在阳翟办货,然后一路往北返货,自然可以获得些盈余。”

“哦!这个主意不错!”

“我知dào

那徐庶的友人祖安就是商贾,他还是本地商人,可以让他接洽此事。而甄俨公子出身商贾,可让他主管此事,主公看如何?”

“好!就依军师所言。”

听了田丰的话,公孙瓒知dào

了怎么对付那些流民的问题。

就这样公孙瓒走出了这屋子才知dào

他们竟然住进了李旻的太守府,而刘辩和卢植他们也住在这里。而现在他则和田丰唤上刘、关、张、邯郸淳一起去到军营,而卢植和刘辩等人则留在了李旻府上继xù

做客。

公孙瓒等人来到军营后,公孙瓒看到竟然有上百人围在他的军营前,还有很多人散在四周观望。

这些流民一个个衣不掩体,虽然还不像公孙瓒前世老张所看到民国时期那些身材干瘦肚子大大的饥民摸样,但是还是可以看出来他们现在也是很饿,很虚弱。各个脸上都出现浮肿和蜡黄脸色,并且一个个嘴唇煞白,看来饮食相当的不规律。

“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

公孙瓒望着这些人联想到昨夜和那些士人饮酒高歌的情景,不禁顺嘴说出了这句脍炙人口的后世诗词来。

田丰、刘、关、张、邯郸淳听到公孙瓒说得这句诗词,不禁对公孙瓒肃然起敬,因为他这句诗词包含了千百年一条让人伤感至极的事实,而这样的事实不论哪朝哪代都在生。但能能讲出这样话的人,必是有大智慧的大贤之人,能不叫他们几个对公孙瓒产生敬仰之情吗?好感度顿时飙升!

随后公孙瓒按照田丰的吩咐,告sù

这些流民他公孙瓒布的招人令是真实的,并且在军营前办起了义粥,还给这些流民钱粮去东北,立kè

让这些人对公孙瓒感恩戴德,使得公孙瓒名声鹊起。

“主公,你说我们东北缺少人才,何不利用这个机会布消息,一路上招些人才去幽州?反正主公又不介yì

士人和寒士之别。”

就在公孙瓒命人派义粥时,军营里的戏能则来到公孙瓒身边向公孙瓒这么建议着,顿时令公孙瓒眼前一亮,看来这戏能果然不是一般人物,竟然能想到这点。

现在公孙瓒名震士林,只要打出他的名号其号召力不下四世三公的袁家,这一路上岂不能收一大堆三国名人吗?

而这也是以后事,因为现在他则要和田丰、刘、关、张、邯郸淳、徐庶他们去仙台乡找司马徽去,而徐庶则打算拜在司马徽门下。而在路上邯郸淳告sù

公孙瓒司马徽这水镜先生的水镜的意思,就是以水中之境看待天上星斗的变迁,就是说他虽然能照出天下形势,但是却不参与这天下纷争,实为世界的旁观,最高明的隐士。

有阳翟出来行至午时,公孙瓒他们才来的仙台乡,但见这里小桥流水、引渠成田、林荫重重、一片世外桃源的景象。

望着这里乡间劳作的农民和阳翟城里的那些的流民,真是一个巨大的反差,而这这仙台乡也就是就是古代人所追求的完美世界了,因为那田丰、刘、关、张、邯郸淳、徐庶他们看到这里的景象不禁都露出了赞叹的神情。

“这位老哥,不知你知dào

司马先生所居何处?”

刘备看到一个老农在路边歇息,便下马向那老农拱手询问起来,

老张的心声:这刘大耳朵很很有眼力价儿吗!让师兄很满yì



谜之音:东北话眼力价儿,就是很会审时度势的办事情的意思。

“这位贵人,小老儿可不敢被你称为老哥,你说的司马先生就是那大圣人水镜先生吧?他居住在离此不远的青竹林里,顺着这条道就可以到了!”

那老农见刘备衣着显贵,并且还骑着马,便这么恭敬的向刘备拱手说着话,并且指明了司马徽居住的方向。并且这老农口中称司马徽为大圣人,看来这司马徽在这仙台乡里威望不是一般的高,都到达被人称为圣人的地步了。

“哦!谢谢老哥了!”

刘备听到那老农这么说,向那老农一拱手,便上马骑到公孙瓒旁边向公孙瓒复述了一遍那老农的话。

就这样,公孙瓒他们则骑马向青竹林骑去,而还没有进到青竹林里时,他们便看到了在青竹林里司马徽的宅院,便放下万一找不到地方的心来骑马而去。

铮!京!……

就在公孙瓒等人进入青竹林后,他们便听到了一曲琴声,而那琴声内含悠扬的浓浓古意入人心肺,令人众人不禁放慢了马速。

沙!沙!……

风吹着竹林内竹叶响起树海之声,更使得那琴声宛如轻舟扬帆而起,宛如一人凭舟破浪而行,带出无尽壮阔豪情。

久久,琴声渐渐断绝,众人此时才现他们已经停马听这曲到黄昏之时了。

“真是好曲啊!”

邯郸淳此时才意犹未尽的捋着胡须赞叹着。

“可惜太孤傲了些,人岂能孤独而生呢?这定是那司马徽抚琴所曲了。”

田丰则这么略带遗憾的说着。

谜之音:人家玩的是寂寞,你懂不懂?

在田丰和邯郸淳评价完这曲子后,他们才重新拍马向前面那庄园骑去。

“远方的客人,来此有何贵干?”

在那庄园门前一名青衫男子见公孙瓒他们来此,面露微笑向他们这么说着话。

“在下公孙瓒,特来拜会水镜先生!”

公孙瓒见这青衫男子器宇不凡,立kè

下马向他抱拳这么说着话。

“原来是蓟侯大人!家师命我在此久候了!请你们跟我来!”

那青衫男子也向公孙瓒拱手这么回着话。

公孙瓒等也见那青衫男子这么说,知dào

司马徽已经知dào

他们来了,便将马都拴在拴马桩上,随后跟那青衫男子进去了庄院。

“人君无道,则内暴虐其民,而外侵欺其邻国……

人有欲则计会乱,计会乱而有欲甚,有欲甚则邪心胜,邪心胜则事经绝,事经绝则祸难生……

道,万物之所以然也,万理之所以稽也……”

公孙瓒等进到庄院里,便听到童子们朗声念着这韩非子的论述文集。

“这司马徽竟然不教学生孔孟之道,怎么教学生这些法家理术?这些孩子小小年纪便学这些东西,长大了岂不只知权谋而不知忠义吗?”

田丰听到那些童子吟着韩非子的文章,不禁皱着眉头这么说着。

“呵呵!蓟侯来访,老朽恕未远迎。见谅!见谅!”

此时但见一名白衣五旬老手捏须髯笑着走向公孙瓒他们。并且令公孙瓒等惊异的是此人松形鹤骨,器宇不凡,峨冠博带,道貌非常。

“主公,那白衣老儿就是司马徽了。”

而邯郸淳见司马徽来这么带着些嘲弄的口吻说着话,看来他和司马徽算是熟识了。

“瓒闻水镜先生大名如雷贯耳啊!”

此时公孙瓒则恭敬的向司马徽这么作揖的说着话。

“蓟侯,不必如此多礼!想不到老朽微名竟然能让蓟侯来访,真是令老朽这里蓬荜生辉。”

司马徽也笑着向公孙瓒拱手说着话。

此后公孙瓒向司马徽道明来意,但是司马徽何许人也,他乃是这个时代最有名的隐士,像他这样的人怎么会出山呢?那他不就不是隐士了吗!所以公孙瓒理所当然的失败了。

不过公孙瓒在司马徽那里知dào

现在他的宅院里学习的童子里有诸葛瑾、崔衡、石韬等,虽然有诸葛亮的哥哥在,却没有那诸葛亮。而那个接待他们的中年人实jì

上才只有二十多岁而已,只是张得比较老成。他名叫庞雄、字德公,被司马徽称为有许劭之才,通古今,能辨人,并且他这水镜二字还是庞雄第一个这么叫的,意思是水中明镜。

所以公孙瓒便去找那庞雄,看看能不能招揽他,结果也碰壁了,因为这庞雄的理想和他师父司马徽一样,不想参与这天下纷争之中,因为他说——

“那太劳心劳力了!”

老张的心声:我**!这师徒俩太***洒脱了!

第七十九章 星宿

“主公,司马徽虽然足不出户,但乱天下必是此人!因为在他之处受业自幼学得都是法家之道,而法家之道通权谋而少仁义,最能蛊惑人心,现在天下间的人因为灵帝敛财和大兴金钱之道,若是以后那司马徽的弟子再以法家之道行之天下,这天下礼仪就尽失了!”

在司马徽的水镜山庄里,在灯火的闪动下田丰向公孙瓒低声这么说着话,而此屋子里只有他们二人。

“军师,你这么说是什么意思?”

公孙瓒听到田丰这么说,立kè

向他询问着。

“来时我们听那抚琴之人必是司马徽,此人孤屑不群、持才傲物,非是因为甘愿当隐士,而是不想居于人下而已!这样的人教出来的弟子岂能尽忠人君?定是权臣。而权臣之人若野心再大一些岂不霍乱天下?所以主公,为了这汉家天下的未来,我们当……”

田丰说到此他脸上第一次让公孙瓒看到了暴戾之气,而此时他手比作刀切脖子的动作,让公孙瓒都感到一丝心惊。

“这……”

公孙瓒犹豫了,因为现在的公孙瓒很怕杀了那司马徽后带来的不良后果,他不怕杀人但怕杀完人后受到天下人唾弃,那么现在他建立起来的声望将荡然无存。

“主公,《智囊·上智部》记:太公望(谜之音:太公望就是姜子牙)封于齐。齐有有一个名士,不向天子讨要官职,也不奉承诸侯,世人称这个人是贤明的人。太公使人征召了他三回,他都没有去,所太公命人杀了他。

这件事情让周公知dào

了,便向太公问道——

‘这个人是齐国的名士,为何要杀了他?’

太公回复着——

‘这个人不臣天子,不友诸侯,我怎么可能令他成为我的臣下和朋友呢?而我不能让他称臣和成为我的朋友,我的声望就会降低;征召了他三次这个人也不来,我的威仪也降低了。如果大家都以他为榜样,我这个国家还怎么治理,我还怎么能当好君主?’

主公,现在你亲自来请司马徽,这个人还没有归附于你。你正好可以借着太公的典故杀他,并不会让世人非议你的。”

田丰继xù

向公孙瓒进言着。

“容我想一想。”

公孙瓒此时见田丰看破他的忧虑如此耿直的进言着,他反而有点反感此时的田丰,所以拿定主意不杀司马徽,这么对付着田丰。

而田丰见到公孙瓒如此说,便不再言语了,但是他心里却对司马徽动了深深的杀机。

谜之音:因为田丰作为儒生和司马徽这个法家在意志形态上是对立的。儒家学说虽然倒不是和法家对立存zài

的,甚至在历朝历代儒生里也涌现出许多法家杰出人物,但是此时汉朝独家尊儒才不过三百多年,而儒家以仁立天下,在汉朝统治阶级又加入了忠君思想,所以儒生拥有很强的忠君思想,所以像田丰、沮授这样的儒生一旦追随公孙瓒,就是死忠的。但是法家学说里讲的却是权谋,讲得是为了达到目的不惜使用任何手段,甚至包括仁义也当做一种手段来使用,这是儒生所不能容忍的,而法家人也看不惯儒生的假仁假义。为了维护统治阶级的利益不变,像法家这样求新求变的政治思想是儒生不容存zài

的。何况法家尽出权臣,对于法家而言只有权臣才可以变法,而儒生看来权臣是乱的本源之一,而儒生们认为只有维持他们统治阶级政治地位不变才能安天下。不过附身公孙瓒身上的老张是不懂得这些事情的,但是老张却明白一个道理,就是司马徽是有声望的人,而司马徽虽然不为他所用,也不会被别人用,所用杀了这样的人对他来说并没有好处,反而会落下一个不好的名声,这种赔本买卖他不想干。

第二天,公孙瓒等就留下徐庶向司马徽求学,而他们则告别了司马徽回阳翟去了。并且值得要说的是那公孙瓒和徐庶分别的一幕可谓是生死离别,依依不舍,泪浸衣衫啊!差点让人怀疑公孙瓒是不是有什么特别的嗜好,不过徐庶则是感激坏了。

回到阳翟后,公孙瓒便整顿军队准bèi

继xù

他的旅途,因为对他而言,越早回到东北越好,因为还有许多事情要做,不然就来不及了。

在阳翟城,郭嘉和戏能招揽了一些有学问士子,因为在汉朝只有士族才能接触到书简,普通人都没有文化,想要治理好一个地方必须得有一批有文化的人帮忙才行,现在公孙瓒的东北刚刚开始办学,要让那些学子成为他的支柱力量,还需yào

一段时间,所以这批士子对于公孙瓒来说算是很大的助力。

并且,那甄俨和祖安还利用自己的商业才干帮zhù

公孙瓒利用多余的军资进了一些货物,打算沿途买卖,而这祖安因为家破人亡,所以现在也投靠了公孙瓒成为公孙瓒在商业方面的一个助力,令公孙瓒很欣慰。

不过因为这样的折腾使得公孙瓒又停留在阳翟两天,然后才启程。

“什么?那水镜山庄空无一人?都亭侯可打听知dào

这是怎么回事吗?”

在公孙瓒启程前田丰在一间密室里,听到张郃这么说,便向他这么说着。

“我询问了一下乡人,得知那司马徽好像在主公去拜访后,便匆匆离开了。”

张郃向田丰这么汇报着。

“哦?难道那司马徽知dào

我要杀他?还是天意如此?”

此时田丰先是喃喃自语着。

“都亭侯辛苦了!你下去吧!”

然后田丰向张郃一拱手吩咐张郃下去。

“军师多礼了!”

张郃笑着一拱手便退了出去。

张郃的心声:像我这样的都亭侯竟然被军师命令去干这等暗杀的事情?那司马徽到底是什么人物?

“哎!——”

田丰此时却长叹一声,感觉那司马徽定能教出什么不得了的人物出来,不然老天不会让田丰杀不了他。

公孙瓒启程了,不过却是在阴雨天里启程的,虽然李旻很想再挽留公孙瓒一天,但是公孙瓒还是走了,因为田丰建议他速行。

由阳翟城离去后公孙瓒本来是很想去陈留的,因为他记得曹操是在陈留起兵的,所以想借机会把曹操骗走,找机会作了他。但是根据路线来说他们应该是到中牟县乘船过黄河到阳武县,而陈留正在中牟县东南,并不是他们要走的路线。并且当公孙瓒说要去收曹操时,遭到了他手下们的一致反对,因为公孙瓒命令公孙越散播的谣言威力太大了,那句“宁教我负天下人,不叫天下人负我”令曹操声名一落千丈,再加上他被董卓通缉,使得现在的曹操就像过街老鼠一样人人喊打,所以他的属下们才不愿意让公孙瓒用曹操。

老张的心声:想不到曹小个子因为我这一句谣言弄得这么惨啊!不知dào

这家伙以后怎么翻盘?虽然我有心对付他,但是现在我手下都反对我去找他,虽然我可执意去找他,但是这么一来家就等于说我非常信任他,到时候还怎么动手除他?并且在我那里怎么安排他?哎!算了吧!

公孙瓒最后还是放qì

了去陈留找曹操,来到中牟命甄俨和祖安倒腾货物,并且继xù

施粥收人望和收了一些士人去东北。

这是公孙瓒这个东北人第二次过河水了,第一次是在不久前进京的时候,而这次过河水却令公孙瓒记忆深刻。

因为河水这条被称为华夏文明的母亲河并且不和蔼可亲,而是非常凶暴,使得公孙瓒总于明白为什么沮授会说在河水上是进行不了水战的。

想在这条后世被称为黄河的黄灿灿的奔腾不息的泥水里行船只有一种方法,就是使用纤夫拉住船。

“嗨嗨哟哦!拖呀!拖、拖、拖!嗨嗨哟哦!拖呀!拖、拖、拖!……”

在船上,公孙瓒等人听着纤夫的号子看着他们赤着身子在拖船。

“军师,你可知这些纤夫为何赤着身体?”

公孙瓒看着这些纤夫一丝不挂的拖着船,不禁向身边的田丰询问着。

“主公,这些纤夫因为怕纤绳磨坏了他们的衣服,所以在拉船时一丝不挂。”

田丰这么回复着公孙瓒,因为田丰也是一个走南闯北的人,这些知识他是知dào

的。

“哦!那女人也一样吗?他们里面好像也有女人!”

公孙瓒此时手指向一个赤条条的女纤夫,向田丰这么说着。

“哎!主公,纤夫多是家境贫寒之人,若不是为一口饭吃能有几人为纤夫?自然有些贫苦的女人在里面也不足为奇了。这些女子若不拉纤恐怕连命都没有,所以礼仪廉耻对她们依旧根本不算什么。”

田丰此时这么悲天悯人的这么说着。

“主公勿虑,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这些人沦落至此虽然有此世一部分之责,但也因为他们本身之故。天下万法自然,就算天下生平,没有贫苦之人,这纤夫的工作还是要由男盗女娼之人来做的。如此在这里感怀他们,不如做好自己身边事。”

此时郭嘉却在公孙瓒身边突然开口这么说着话,话锋直指田丰是有些伪君子的假仁假义,想不到郭嘉虽然信佛说话却还是这么苛刻。

“奉孝不怜悯这些穷苦人吗?你所信奉的佛法不是讲大慈大悲吗?”

田丰听到郭嘉的话倒没有在意,而是向他这么询问着。

“佛法渡人,却并不渡愚人、痴人。佛法大慈大悲,却只对良善之人。万物以强自立,没有本事适应世事的人,连佛都救不了他们。因为佛只祝福强!”

郭嘉此时却这么说着话,而这也正是古代的佛法,类似于现在的藏传佛教。

“庄子曰:‘以道观之,物无贵贱。’所以天之生人本无贵贱,你这么说是不对的!”

田丰此时这么借着庄子的话反驳着郭嘉。

“但庄子也曾曰:‘以物观之,自贵而相贱。’这个世界是存zài

高低贵贱之分的,王侯将相之子嗣岂能和庶民之子相同?纵是‘王侯将相宁有种乎!’也是出自陈、吴这样非常人之口,天下庶民何止千万,这些人都有机会成为王侯将相吗?主公因为征战有功封为蓟侯,试问天下能有我等主公这样本事的能有几人?纵是世家大族里恐怕也很难有人出主公左右的。而士人之所以能为士人大多都是因为他们能读书,而贫民一日两餐都成问题,何来钱财买书读书?唯有像我们这样家有祖业或薄财的寒士可以读书,所以我们能明事理,既然能明事理那普通人就自然不如我等,所以主公才能用我们而不是那些庶民。人是有差别的!”

此时郭嘉言词锋利的反驳了田丰。

“这……”

田丰被郭嘉这么一辩,立kè

不知该如何回答了,因为郭嘉言词都是针对社会上现实存zài

的问题,事实摆在眼前田丰用什么语言来反驳都是空洞的。

“元皓兄,小子多有得罪!见谅!”

见田丰无言以对,郭嘉则向田丰拱手这么谦虚了一句。

老张的心声:听郭嘉的意思,龙是龙、蛇是蛇,是有定数的。那么那曹小个子在评书里既然能成为以后乱世第一英雄,那么只要给他一个机会,他必然腾云而起!哎!最近太顺了,自以为能强过曹小个子,忘了像他这样能在史册里占有一席之地必不是常人。妈的,早知dào

就去陈留好了!但现在已经过了河水,再回去恐怕会失去颜面的。曹操,难道你终究会成为我的对手?而那刘备未来会怎样?我留他是不留?结果会如何?

听到田丰和郭嘉的话,公孙瓒陷入了沉思,因为他是知dào

三国历史的人,而这个时代闪耀着光和热的星宿们就算因为他的到来也很难失去颜色,这才是三国的魅力。

公孙瓒过黄河夜宿之时,觉这夜的星空格外明亮,许多星星的光芒甚至都要盖过了月亮。

第八十章 名医

当公孙瓒过了黄河后,他的队伍里不仅有许多货物,还有一些士子,行动速度不免慢了不少。

过冀州回幽州有两条路线;一条是走太行山道,但是会经过袁绍的根基邺县和韩馥冀州治所高邑城,以安全考lǜ

还不走这条道的好;第二条则是行程比较远的渤海道,是沿河水往东走,先到原来沮授所管领的平阳,然后经渤海回幽州。

谜之音:现在公孙瓒他们还不知dào

袁绍已经被董卓任为渤海相了。

公孙瓒所选择的路径是第二条渤海道,而他们一路上看到许多流民在往北上,这些人都是因为公孙瓒的《招人令》而往北去的,因为公孙瓒会给他们一个稳定的家园。

老张的心声:嘿嘿!战争打得是什么?第一是科技,第二是金钱,第三就是人。老子我在民国的时候就是靠拉人进东北才站稳的脚,只要老子手下人多了,我还怕什么?

途经到阳平时,公孙瓒觉这里竟然还没有汉庭派来的官吏,而这里则一直在地方士族和县里的一些小官的管理下运行,不过像这样的情况在现在的汉朝来说是非常正常的现象,尤其是青、衮、冀三州由于叛军老是闹事,所以官员更是空缺的厉害。

阳平现在正因为没有县令,所以当公孙瓒这个大官来后,县里的人先是热情款后就拿出一大堆公文出来。这是因为依照汉律,只有公文上盖有官印才算合法,沮授走后虽然留下了官印,但是依照汉律这县里面没有人敢使用官印乱盖章。但是公孙瓒不同了,他可是被封侯的奋武将军,有督辖所到地区的权力,所以他有权拿着那阳平县令的铜印进行批阅公文,当然也可以使用他自己的金印来盖章。

而这回可就苦了公孙瓒了,因为作为朝廷命官,这活儿只能他一个人干。因为这大印可不是什么人都能碰的,除非有汉庭的公文和太守公文允诺,不然的话,就连公孙瓒自己也无法随便任命人来使用印绶。也就是说除了他自己可以使用外,其他人是不能动的,而这就是汉律,就是汉朝为了维护上位的权利制定出来的规章制度。

不过所幸这县里的事情在公文上都写得明明白白,有一些实jì

上都已经做完了,就是差他这一道手续而已,所以公孙瓒在这里只需yào

盖印在书简绢帛上就行。

公孙瓒自从来了就被忽悠进县衙当苦力后,公孙瓒忙到半夜才批完了公文,最后只好睡在县衙里。不过他身边却陪着田丰、刘、关、张、戏能、郭嘉这几人,其他人里甄俨和祖安忙着出货,邯郸淳则利用名望招收士子,公孙越等则都在县内军营,而那刘辩、卢植、赵胜、八戒等人则被安排休息了。

咣!咣!……

“神医来了!神医来了!……”

……

第二天清早,公孙瓒就被锣声和喊声弄醒了。

“外面为何如此喧哗?”

公孙瓒这么询问着。

“师兄,我出去看看。”

刘备也被这样喧闹的声音弄醒了,打算出去看看,这夜他和公孙瓒等人都睡在了县衙里面。

“师弟,我们一起出去看看吧!”

公孙瓒一笑,便和刘关张一起出去了,因为那戏能和郭嘉还在熟睡,同时他们身边还有不少白马义从护在他们四周左右。

但见在平阳县里人们都在往一个方向跑,所以公孙瓒和刘备等人便也顺着人流过去了。

谜之音:在汉末由于天灾不断,所以老百姓最欢迎的人就是医生。并且有一件事情要说的是在这阳平县内并没有医生,而在这个时代医生往往都在一些大县里才能见到,所以来这个看病的医生医德一定非常的好。

“师弟,贵为蓟侯的我此老百姓都没有这么欢呼雀跃过,看来老百姓的心里真zhèng

需yào

的不是我们这样的英雄,而是能够拯救他们病困的医生。”

公孙瓒此时望着这些脸上带着喜色的百姓这么说着,因为他在民国的经lì

让他太了解人所需yào

的是什么了,所以他不论是在民国时代的东北、还是在现在这个时代的东北,都实行那么多利民的政策,目的就是收拢人心,能为己用。

“蓟侯,我们上京的时候不是比这还风光吗?”

张飞此时不解的询问着。

“不一样的。”

刘备此时却替公孙瓒回复着张飞,因为刘备知dào

公孙瓒话里的意思。

老张的心声:果然刘备是明白这个道理的,所以他才叫刘备!这大耳贼果然不简单啊!

“请大家排好队,让我一个个来看!请大家不要阻塞交通!”

在县内街上一名相貌和善的中年男子向这些百姓吆喝着,令百姓纷纷传告,自觉的排起队。

公孙瓒见那个吆喝的人应该就是医生了,因为他吆喝完便席地而坐为这些百姓诊断,并且好像此人并没有收取看病的病人费用。

老张的心声:医德高超的定都是名医,这名医我得去看一看,因为一个好的医生能救回我多少战场上负伤的老兵啊!这些老兵可都是我以后征战的资本。

公孙瓒这么想着便打起了那医生的主意,因为在幽州的医生水平都很一般,这附身公孙瓒的老张前生可是干过兽医的,所以知dào

那帮医生的水平。现在眼前可能有一个名医,熟知近代战争中军医重yào

的他怎么能放过呢?

“敢问先生尊姓大名?”

公孙瓒此时来到那医生身边这么恭敬的向那医生拱手说着话。不过,那医生却因为给病人看病没有搭理公孙瓒。

“你……”

张飞见到这个场景,立kè

生气的刚想说话就被刘备捂住了口。

“小人向大人有礼了!”

那医生诊断完病人后,才向公孙瓒这么拱手说着话。

“我打扰了先生看病,是我的不对,不知先生可否为这些病人诊断完来县衙一趟?对了,我是幽州公孙瓒,希望先生能赏脸来一趟。”

公孙瓒继xù

虚伪的向那医生这么说着话,显得他非常的大度。

“哦?竟然是蓟侯大人!小人乃是青州李御。那么,待我诊治完这些病人,我会去拜会大人的。”

那叫李御的医生向公孙瓒拱了拱手,便继xù

给病人看病了。

“师兄,此人不过是一个医生,你为何如此看重他?”

待公孙瓒和那李御说完话回转县衙后,刘备才向公孙瓒这么询问着。

老张的心声:你这大耳贼想套取老子的机密?

“师弟,我们北方缺少良医,这李御医德高超,定然乃是一位良医,所以我想请他到我那里去医病救人。”

公孙瓒这么回复着,却隐瞒了他想靠此人建立医疗机构的想法。

“哦!”

刘备这么点头着,因为公孙瓒想留一名良医在自己身边的想法很正常,这样就不用犯病的时候去求人了。

“瓒在此久候了!”

傍晚之时,公孙瓒在县衙里看到李御来访后,便这么客气的说着话。

“御因为患众多,所以耽搁了很长时间才来访!望蓟侯见谅!”

而李御也笑着这么向公孙瓒说着话,此时他是一个人来的,而他身上别无长物,只有一个药箱子。

“这两位公子都有隐疾在身,可否分别让再下一看?”

接着当那李御来到县衙看到戏能和郭嘉后,便随后说了这么一句话出来,令县衙里众人脸上露出不悦之色,因为没有人见到谁第一面就说你有病的。

此时县衙里立kè

冷清了下来,众人都不知dào

如何开口,而那戏能和郭嘉脸上则露出温色的望着李御。

“先生既然看出来我这两位重臣身体有恙,瓒当奉上千金求先生医治!”

而公孙瓒是在评书里知dào

郭嘉身体不好的,并且邯郸淳还告sù

他过戏能老看书看得废寝忘食身体也有问题,所以自然相信李御的话。他见场面冷清后,便立kè

这么说着话,打算继xù

挥笼络人的本事。

当公孙瓒说话这句话后,那戏能和郭嘉望着公孙瓒一时间感到有种亲爹的感觉,想不到公孙瓒不但对他们有知遇之恩,还如此关照,竟然毫不怀疑那李御的话是否真假就拿出千金来,这主公他们是投对了。

“你们谁先来让我看病?”

此时李御却打断了戏能和郭嘉与公孙瓒脉脉含情相互注视,这么暴场的说着话。

结果戏能和郭嘉还是让李御给诊断了一下,而李御说戏能的身体已经因为熬夜看书,导致阴亏阳亢而产生阴虚内热而上火,现在他经常吐黄痰,久而久之就会影响身体机能的正常运作,甚至吐血。所以李御给他开了一副药膳,并且建议他锻炼身体,还让他不要熬夜看书。

“大哥,给志才找个女人,这家伙就不能熬夜看书了。”

公孙越听到李御给戏能的诊断时,偷偷在公孙瓒身边这么说着话,令公孙瓒微微一笑。

而那郭嘉的隐疾还真是隐疾,因为郭嘉竟然好女色,想不这慈眉善目的竟然爷好这手?真是人不可貌相啊!而那李御给郭嘉也开了一副药膳,并吩咐他少近女色,并且多锻炼身体,令郭嘉非常的尴尬。

由于戏能和郭嘉身体都比较羸弱,所以李御便打算教给他们一套他称为五禽戏的体操。而当李御说出五禽戏后,令公孙瓒眼前一亮,因为公孙瓒知dào

这五禽戏可是那华佗的明,这么说这李御和那华佗是有些关系的,要是把华佗弄到他东北去他就牛大了。

“敢问先生和那华佗是何关系?”

公孙瓒知dào

李御会五禽戏后,立kè

向他这么询问着。

“华佗正是恩师!”

李御听到公孙瓒知dào

华佗的姓名时,立kè

高兴的这么向公孙瓒回着话,因为像公孙瓒这么尊贵的人竟然知dào

他师父的大名,是令他非常高兴的一件事情。

“想不到先生是华神医的高徒啊!不知华老神医现在何处?”

此时公孙瓒则向李御这么询问着,因为那华佗可是真zhèng

堪称神医二字的人,虽然公孙瓒不知dào

华佗还是中国外科手术的鼻祖,但是要是能让他归附,他组建近代的医疗机构的师资力量就更强了。

第八十一章 回幽州

在阳平县遇到李御后,公孙瓒知dào

那华佗现在正带着徒弟游医中原衮、豫二州。因为现在黄巾大乱刚刚平息一些,各地疾病四起,抱着悬壶济世的心态华佗由青州赴二州治病救人,而这李御已经出徒了,所以华佗让他来冀州独自行医。看来那华佗是一个高尚的人,一个纯粹的人,一个有道德的人,一个脱离了低级趣味的人,一个有益于人民的人。

公孙瓒在和李御的交谈中还得知他字当之,特别善于药理,不过对于华佗传授的针灸、五禽戏也是很熟练,并他也懂一些华佗所授的开体之术和麻沸散的制法。

老张的心声:开体之术?麻沸散?不是手术和麻醉药吧?这不是那些毛子们传进来的玩意吗?怎么这个时候华佗就会这些东西了?嘿嘿!还真捡到宝了!

就这样公孙瓒虽然知dào

那华佗去了衮、豫二州,但是还因为和李御相见特别的高兴,并且向他提出要他到幽州去,并且还将自己打算建立医学院要他教授更多的人学医的计划告sù

他,令李御眼前一亮不由得被公孙瓒给忽悠的拐卖了。

在阳平待了两天后,公孙瓒便开始启程,并且从此开始公孙瓒的部队每天早上都必须练一遍五禽戏来锻炼身体,因为附身公孙瓒的老张可是知dào

早操对保养身体是很重yào

的,而至此以后早操进行五禽戏成为公孙家的标志流传千古。

“主公,锦衣卫报那袁绍被董卓任命为渤海太守了,赐爵为邟乡侯。”

在行走到清河县内后,田丰秘密向公孙瓒这么汇报着。

“什么?军师如何看此事?”

公孙瓒听到田丰这么说,立kè

惊讶的这么向田丰询问着。

“主公,董卓此举乃是驱虎吞狼之计!那袁绍乃是四世三公的袁家人,本人也是天下名士,而让他领渤海太守而非是渤海相,分明想让那袁绍以太守的实权牢牢控zhì

渤海。而我们幽州的势力则与冀州渤海毗邻,若想图进中原,则必须要打通这渤海道,势必会与那袁绍冲突。想不到那董卓竟然有此等计谋!不对,这应该不是董卓所想才是,应该是那李儒的遗计!因为袁绍早我们一步离开洛阳,李儒定是以此为谋想出的这等计谋。幸亏那李儒已死,这个人的谋划的确不一般。主公,现在我们应当依旧沿渤海道走,因为现在我军兵威尚在,那袁绍应该不敢打我们的主意。并且他才刚当上渤海太守,恐怕现在还立脚不稳,还怕我们给他添麻烦呢!”

“这么说我们依旧按照老路线行军?需yào

加强戒备吗?”

“按照现在这个样子就可以,太放松恐怕会遇到其他的意wài

,而太紧张的话会令那袁绍起疑的。那袁绍虽然有些优柔寡断,但是他也是一个人物,一旦下定主意像冲击皇宫那样的事情他都敢做的。”

“哦!那就依军师所言。对了,既然为了不和袁绍生冲突,我们是否不进浮阳城了呢?”

“如此甚好!”

就这样公孙瓒得知袁绍管领了渤海后,便和田丰二人进行这番谋划继xù

前进。

老张的心声:这件事情是否要找来那郭嘉来商议一下呢?算了,现在郭嘉还没有跟我太久,一下子让他接触到我的权力中心,会让别人产生猜忌的。

田丰的谋划是正确的,公孙瓒一路安全的途经渤海,那袁绍则一直注视着公孙瓒的到来和离开,没有派人来嘘寒问暖,也没有打他的主意。

“哎!——”

在公孙瓒军中卢植知dào

袁绍如此作为后,不由得一声长长的叹气。而其他人不是因为袁绍没有派人来进行礼节行的慰问生气,就是感到了袁绍对公孙瓒的戒备和不友好有一丝忧虑。

谜之音:袁绍之所以不和公孙瓒接触,是因为袁绍现在不知dào

公孙瓒军中有刘辩他们,因为袁绍可是第一个离开洛阳的,而阴差阳错的袁绍接到自己成为渤海太守的任命便来到渤海了,而此时渤海还不清楚中原的情况。所以面对率兵而来的公孙瓒,袁绍只能对他进行戒备而已。

“主公,览在此久候了!”

公孙瓒到达幽州境内后,高览就率领军队在边境等着他这么向公孙瓒马上拱手说话着。

这是因为公孙瓒在快到幽州境内时便让那沙司出了飞鸽传书,而高览接到飞鸽传书后怕出意wài

,所以带领军队迎接公孙瓒。

遇到高览后,在回军的途中,高览便开始向公孙瓒说起近期公孙瓒势力的情况来。

先,在公孙瓒立kè

幽州这段时间里司隶、幽州、冀州、并州、青州、兖州、豫州七州刑徒和钱粮已经运到了辽西,开始进行修建驰道工程。并且田豫还依计留下了七州押运队伍,不过其中有个人还是没有办法留下的,那个人则是幽州的阎柔,因为留下阎柔岂不等于和刘虞直接作对了吗?

而留下的人有司隶的皇甫郦、并州的张辽、冀州的麴义、豫州的邓当、兖州的满宠、青州的臧霸,令公孙瓒大感意wài

,因为这里面除了那皇甫郦和邓当他不清楚外,其余的几人的能力他可是很清楚的。听评书里那麴义可是灭亡了他白马义从的狠角色,一直是公孙瓒重点防范的人物,想不到现在竟然会为他所用。而张辽、满宠、臧霸还有必要解释他们的能力吗?

听到高览告sù

他这些三国将星将成为他的助力后,公孙瓒顿时有点飘飘然的感觉,对于他而言也许那汉末乱世因为他的到来就会提前结束,因为他麾下这些将星们就够那些三国群雄喝一壶了。

还有在修建驰道的时候,在滨海路上公孙范在田豫的建议下还修建了前卫、中卫、后卫三座以供行人来往的驿站,不过虽说是驿站但建的却是城池。并且由于右北平的水军建成后,为了不浪费资源,沮授还开了辽东水路,在邹丹的配合下在辽东建立了兴城海港,而之所以取名兴城,是含着意兴旺的意思。并且自从建立这个海港后,南北贸易流量就加大了,现在已经有商人刚刚尝到甜头,开始建造大型船舶了。

其次,今年他管领地区由于实行公孙瓒新兴的农业设施和知识,并且招收了大量流民给予未开垦的东北荒地,使得今年的粮食产量非常高,有的农田竟然达到了亩产千斤。不过随着粮产的提高,土地兼并的问题也出来了,辽东还好一些,尤其是在辽西和右北平,一些豪强利用自己权势纷纷开始兼并土地,强买强卖。而沮授、田豫、关靖、徐干、刘桢等人意识到了不能让这些豪强这么做下去,这样一来不但令那些普通百姓沦为豪强的奴仆,还会令豪强们一个个势力加大。所以使用各种办法对付这些人,但是还是屡禁不止,而关于兼并土地的问题又不是死罪,所以这些东北豪族便一个个被抓后就交钱,见没事了继xù

干,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令沮授等人头疼不已。

最后,据悉柯恩德领兵在漠北和鲜卑大人阙机大战几场均获得胜利,这是因为柯恩德使用的都是汉制装备,器具精良,并且由于他的部属战意高昂,所以自然就能打败现在还在内部矛盾中的鲜卑人。不过因为他的胜利,使得鲜卑人视他为眼中钉,而这东部地区还涉及了现在鲜卑单于槐头的利益,因为那东部的素利、阙机、还有弥加这三个大人都是他的部下。现在素利被公孙瓒杀了,乌丸人占领的素利原来的地盘,还有西侵的架势,令槐头不得不组织人马准bèi

和柯恩德进行一场大战。但是现在已经到了年末,草原的冬天快来了,并不适合打仗了。而柯恩德由于在乌丸人中声望日盛,使得汉境内不少乌丸人投靠了他,现在柯恩德属下部族三十余万,控弦之士七八万人,已经完全取代了素利在草原东部的位置。

除了以上这些信息外,其他信息就不是高览能够提供给公孙瓒的了,因为在公孙瓒离开的这五个多月的时间里,虽然现在东北已经入冬,但是那股奋向前的热情还没有结束的架势。因为各地流民不断的涌入东北,使得各县城都在扩展县城和加盖房屋,并且因此也使得东北物资需求量加大,令东北和中原的贸易加大。

咚!咚!……

当公孙瓒带着军队开到自己的封地蓟县时,就听到了震天的鼓声,而鼓声中出的则是一种欢腾气息。而蓟城的百姓则冒着严寒各个夹道欢迎,不过他们身上穿着羽绒服,也不冷。而这蓟县既然是公孙瓒的了,就说明那刘虞遵守了汉庭的旨意,让出了蓟县给公孙瓒。

“恭迎蓟侯大人!”

看到公孙瓒的军队开近后,蓟城百姓给公孙瓒下跪磕头着,因为公孙瓒的仁政让他们过了一个最舒适的、最不缺衣少粮的冬天。

“各位乡亲请起,瓒不敢当如此大礼!”

公孙瓒则立kè

滚鞍下马,向这些百姓拱手这么说着话。

接着众百姓起身,而公孙瓒的部队也开始向蓟城内移动,可是可惜这个时候还没有流行送花什么的,不然公孙瓒将更加风光。

“记功碑怎么修在了这里?”

当公孙瓒到了蓟城门前时,便看到了高达十米、按照他的意思所作的记功碑,而这碑上还有徐干亲笔写的功德词,并且在这记功碑下还有许多鲜花和柱香。

“主公,主公被封为蓟侯,而这记功碑是由主公提议建造的,自然要立在蓟县的城门外让世人垂青了!”

高览此时却在高兴中带有一丝遗憾的这么说着,因为这记功碑上并没有他的名字,而作为武将最大的梦想莫不是能获得一场像公孙瓒千里出击漠北这样的胜利,留下自己的功绩让后人瞻仰。

“呵呵!俞明,你会有机会将自己的名字也刻在记功碑上,并且那个记功碑上你的名字一定是在前排。”

公孙瓒笑着这么说着话,而在他面前那记功碑上第一个名字便是公孙瓒。

第八十二章 传闻

“主公,现在我们回到了蓟城,而主公被封为奋武将军,我想主公应该提升手下将领官职来让众将安心为主公效命。”

进到蓟城后,田丰便向公孙瓒这么建议着,而此时在蓟县原来的州牧府里,只有公孙瓒、田丰、公孙越三人。

“大哥,军师这话说得不错!”

公孙越也这么赞同着,因为现在公孙越还只是白身,他可很想要一个官职在身。

“既然如此军师你打算怎么进行封赏?”

公孙瓒则这么向田丰询问着。

“主公现在既然是将军,所以依照汉律可以任命两名校尉,而这校尉人选有三人,一位是主公师弟刘备,一位是二爷,一位则是都亭侯张郃。而丰以为这校尉人选是主公师弟刘备和张郃,方能安众将之心。希望二爷能让贤才是!”

此时田丰说着这样的话望向公孙越,并且明显感到公孙越面有不悦之色。

“既然军师这么说,为了兄长的大业,那么我就让出这校尉之职吧!大哥,我这人情你以后可要还给我哦!”

公孙越此时这么表态着,因为他听田丰这么说就知dào

就算他向公孙瓒耍赖这校尉也不会是他的。

“除此之外这都尉人选我们倒是可以随便封,但是我建议二爷还是不要任何军职,因为你若是要了军职这身份就低了,而主公一旦有个意wài

恐怕会因为二爷军职低微出现矛盾。”

田丰继xù

这么说着话。

老张的心声:我呸!你这人怎么什么话都敢说啊!妈拉个巴子的。

而此时由于田丰说出这种话来,令场面顿时冷了下来。

虽然现在蓟县是公孙瓒的封地,但是现在公孙瓒势力的府还是隆尧,他的家人也都待在隆尧,所以在蓟县待了一晚后,公孙瓒便领着大军赶往隆尧,并且在右北平郡城平冈留下了高览和一些士子。

来到隆尧城门前后,公孙瓒便看到公孙范带着田豫等人迎出了隆尧城,在门前等着他,其中他还看到了皇甫郦和张辽的身影。

回到隆尧后,公孙瓒才知dào

张辽留下的理由是因为丁原被吕布杀了,并且吕布投靠了董卓,而历史仿佛又回到了原来的轨迹上了。

原来当丁原军赶回上党和郭太的白波军抢占壶关时,丁原军却意wài

的被阻挡在壶关前,难怪丁原手下大将张扬会负伤,因为这壶关的确不好攻打。

这被郭太安排守壶关的人叫杨奉,手下有一员大将名叫徐晃,此二人都有勇有谋,而张扬则是自持勇力败在徐晃的手里,所以负伤军败。

丁原初到壶关之时,丁原派吕布叫阵,杨奉派徐晃与吕布交战,但是却处于下风,随后杨奉出战双战吕布才救回徐晃,然后便是闭关不战。

丁原看到这样的情况知dào

不能冒然进行进攻,便命人调集攻城器械,准bèi

进行攻城。

而此时董卓派人秘密联系到了吕布,许以吕布赤兔马和高官厚禄,而吕布现在想到丁原的处境并不好,现在还算是叛军,一点前途都没有。所以按照原来的历史轨迹斩杀了丁原,控zhì

了丁原的部属归顺了董卓,而董卓为了对付白波贼先是提升吕布为都尉。

谜之音:这丁原一直与董卓对着干,最后还是这么死的,重来没有表示出自己的不臣之心,他是忠还是奸呢?

与此同时董卓升任自己的女婿牛辅为中郎将,率领吕布所领的丁原旧部去讨伐白波贼,而牛辅原本率领着董卓的本部兵马驻扎在河东,现在他名义上是去征讨白波贼,实jì

上是接收丁原的并州领地。

随后由于知dào

牛辅带大军而来,并且吕布军已经弄来了攻城器械,杨奉知dào

了大事已去,便带着徐晃投降了。而董卓为了充实自己的实力,并没有责罚杨奉,并且还让他带着自己本部兵马在洛阳当个官,尽显董卓的豪杰气。

不过随后董卓为了防止丁原旧部出问题,便把吕布等人调回了洛阳,还收了吕布为义子。而那牛辅本领一般,对付白波贼没有多少进展,倒是被董卓征调的协助牛辅讨伐白波贼的南匈奴单于之子于夫罗的军队斩获颇丰。

除掉丁原后,董卓则越来越骄纵,董卓感到自己权势滔天,便打起了洛阳城中富足的士人府第的主意,便放纵手下士兵,实行所谓“收牢”运动。这些士兵到处杀人放火,奸淫妇女,劫掠物资,把整个洛阳城闹得鸡犬不宁,怨声载道。

接着董卓又在温明园中办了一场宴会,邀请朝中许多官员去赴宴。官员们都莫名其妙,不知董卓葫芦里到底装的什么药。宴会上,董卓兴致高昂,招呼大家不要顾忌,畅怀痛饮。酒过三巡、菜过五味,董卓突然起身,神mì

地对在场的人说——

“为了给大家助酒兴,我将为各位献上一个精彩的节目,请欣赏!”

说完,击掌示意,狂笑不已。

然后但见董卓命人把上百名罪犯押到会场正中央,先命令士兵剪掉他们的舌头,然后有的人被斩断手脚,有的人被挖掉眼睛。其手段之残忍,令所有在场官员和士兵惨不忍睹,许多宾客手中的筷子都被吓得抖落在地。董卓却若无其事,仍然狂饮自如,脸上还流露出洋洋得yì

的神色。

随后,董卓举办了好几场这样的宴会,并且因为官员们都不敢来,使得他开始开始主动派人“请”他们来,而另有一次宴会上,董卓把俘虏来的数百名起义士兵先用布条缠绑全身,头朝下倒立,然后浇上油膏,点火活活将他们烧死,可谓花样百出残忍至极。

然后他想起和皇甫嵩有仇,所以征召皇甫嵩为城门校尉,想寻找机会将他杀掉。皇甫嵩应召将行,他麾下长史梁衍劝他起兵抗拒董卓,皇甫嵩忠于汉庭不想落上一个叛逆的罪名,所以便抱着一死以全忠名的心态上京了。皇甫嵩一到,主管官员便秉承董卓之意,上奏朝廷,将他交付审判,想把他杀掉。皇甫嵩的儿子皇甫禄跟董卓有交情,从长安跑到洛阳,投奔董卓。董卓正摆设酒宴,大会宾朋,皇甫禄抢步向前,与他辩理,且责以大义,叩头落泪。在座的宾客深受感动,纷纷替皇甫嵩求情。董卓这才离席而起,拉皇甫禄和自己同坐,并派人释fàng

皇甫嵩,任命他为议郎,后又升任御史中丞。

随后董卓竟然请封为相国、晋郿侯,跃居三公之,掌宰相权。并且董卓还要求皇帝给他赞拜不名、剑履上殿的特权。而在他自己加官进爵后,董卓还利用自己手中的特权,大肆加封董氏家族成员。他先封自己的母亲为池阳君,越礼配备家令和家臣,地位与皇家公主相当。同时,董卓又拜弟弟董曼为左将军,封雩侯,另外还封自己年幼的孙女为谓阳君。更有甚被士人狠狠说着——

“卓侍妾怀抱中子,皆封侯,弄以金紫。”

与此同时,为了巩固自己的后方,董卓以羌族攻扰三辅的理由,置汉安都护府,总统西方诸事。

至此,因为司隶地区对董卓的暴政的不满,则开始流行这样的一句童谣——

“千里草,何青青;十日卜,不得生。”

而汉庭朝中人人对董卓的做法非常不满,许多人密谋除掉董卓。

一日,越骑校尉伍孚来晋见董卓,由于伍孚也算是名士,所以董卓对他相当客气。

接着伍孚在相府里向董卓献媚的说了很多话,令董卓大感亲善。然后伍孚告辞,董卓便起身送他到门口,亲切地用手抚摸着他的脊背。

此时伍孚杀机立现,趁机抽出利刃向董卓刺去,但是没有击中,反而被董卓制住了他的手。因为董卓是西北军头出身的,反应是很敏捷的,并且力qì

是很大的。

此时董卓奋力反抗,并且呼唤左右等人捉拿伍孚,待人来后大家拿住了伍孚,董卓生气的大骂着——

“你想造反呀!”

伍孚则是大义凌然的大声回复着——

“你不是我的主子,我不是你的奴才,怎么叫造反?反倒是你,欺凌天子、威压群臣、施暴百姓,刺杀你都便宜你了,应该把你车裂在闹事上让大家高兴高兴。”

董卓那颗脆弱的小心灵再次受伤了,并且破碎了,因为曹操和伍孚把他伤得太深了。

接着董卓命人将伍孚按照诅咒他的话车裂于市,并且重此以后不在相信那些名士了,每当有人来访,他身边总会有一些侍卫在侧,令图谋董卓的人成功率再次降低了不少。

除了董卓升任相国的事情外,公孙瓒还知dào

各路诸侯已经渐成汉末之局:

在西南,刘焉领益州牧杀益州豪强巩固自己的势力,开始坐拥益州而观望中原的形势。

在刘焉麾下的张鲁因为母亲很漂亮,并且还因为修习张鲁爷爷张道陵的道法,通鬼神之事,所以经常往来焉家。刘焉因此而任张鲁为督义司马,与别部司马张修起兵杀害汉中太守苏固,派兵控zhì

入汉中的大小要道,并且秘密杀害通往益州使,使其断绝与朝廷的往来。而那张鲁则杀了张修,自领汉中太守,大行五斗米道教。

谜之音:非常怀疑刘焉可能和张鲁他妈有一腿,所以张鲁因为他妈被刘焉上了,受不了这种奇耻大辱才反的。

在西方,凉州韩遂和马腾这两个结义兄弟则割据一方,和董卓的势力比较缓和,互有来往。

在西北,南匈奴配合董卓势力下的牛辅还在征讨并州的白波贼,而张扬则领了上党太守。

在北方,鲜卑人正准bèi

和乌丸人进行一场大战,并州则因为丁原死和白波贼作乱而比较混乱,同时太行山脉的黑山军也纯纯欲动,张燕开始准bèi

占领并州了。

在东北,刘虞领幽州牧但只能统御幽州西方的一部分,而公孙瓒自己则控zhì

幽州东北的地区。

冀州方面,韩馥领冀州州牧,实jì

控zhì

范围却并不大,只有魏郡地区,其中邺城还是袁绍的根基,他无法管理,并且因为公孙瓒出了谣言,韩馥和袁绍之间已经有了猜忌。

袁绍方面则控zhì

着渤海和邺城,并且他势力还在渤海周围漫延,投靠他的文臣武将不少。

在中原的雍州、司隶地区则牢牢的控zhì

在董卓手里。其中王匡领河内太守,正在培植势力。

在东方,衮州方面,刘岱领衮州刺史。由于只是朝廷封的刺史对于其管领豫州控zhì

力度不行,各郡均各相为谋。其中陈留太守张邈、东郡太守乔瑁、山阳太守袁遗、济北相鲍信势力比较大,而曹操则在陈留招揽人马。

青州方面,孔仪领青州刺史,而此人和他弟弟北海太守孔融一样是清谈之士,其管领能力可见一般。

在东南,豫州方面,孔伷领豫州刺史。同样管领力度太小。其中汝南袁术和颍川李旻的势力则比较大,而袁术更是明目张胆的向四周扩展自己的势力,随意任免官吏。

在东南,徐州方面,陶谦领徐州刺史,而他由于手中有一支百战强兵丹阳兵,并且和公孙瓒和孙坚交厚,所以他的管领力度很大,连被董卓封为广陵太守的张超这样的当世俊杰也不得不俯称臣。

扬州方面,刘繇领扬州州牧,虽然他由于身为扬州牧,权力很大,但因为屯于吴郡乌程的聚众万余人的江东山贼严白虎,使得他在扬州威信尽失。

在南方,荆州方面,王睿领荆州刺史,不过他的管领力度则同样有问题,在他属领内南阳太守张咨,武陵太守曹寅,庐江太守陆康,零陵太守刘度,长沙太守孙坚都各自为政,尤其是孙坚更是因为兵强马壮,并且被封为乌程侯,更是一股强dà

的势力。

交州方面,朱符领交州刺史,但是各地豪强并不听他号令,因为交州地处偏南,其境内山越土人连衣服都不爱穿,更别说听服管理了。而他其麾下交址太守士燮则是一位豪杰,能服众。

在西南,则是云南南蛮的地区了,现在还没有怎么和汉朝进行深入的交流。

而此时天下群雄因为司隶传来董卓残暴不仁的消息,越来越不满董卓的暴行,各地诸侯都在征集兵马,紧锣密鼓的准bèi

着些什么……

第八十三章 分封诸将

现在公孙瓒势力由于今年秋收的收成不错,所以囤积了很多粮食,但是因为公孙瓒早就下达了不允许往中原买卖粮食的命令,所以这些粮食大部分都被囤积起来了。而现在公孙瓒还在与甄家做着粮食贸易,使得现在公孙瓒势力对于粮食而言的财政属于净流出,换来的则是成山一样的粮食。

与此同时,由于公孙瓒制造的农具和桌椅则销售得很好,这些都掌握在公孙瓒的手里,只有甄府能够在幽州意以外进行经营。并且公孙瓒因为控zhì

了东北,往南交yì

的货物也大多被他提成,而使得公孙瓒敛财颇丰。

但是,由于驰道的建设和在辽东的投入,财政上支出还是比较大。

不过,由于兴城港的建立,使得南北贸易加大了,并且邹丹在公孙瓒的授意下将襄平建设成为一个大型商贸集镇,在加上在周围现了铁矿、玉矿和煤矿,顿时令襄平繁荣起来,不久后就会转亏为盈的。

并且公孙瓒还知dào

一个好消息,就是由于公孙瓒的招人令,有一个叫马钧的寒士来到了他这里,并且还明了印刷术,立kè

让公孙瓒眼前一亮,准bèi

搞出活字印刷出来。

还有,因为煤矿的开采使得一些巧匠弄出了许多质量非常好的夜光杯,而那铁矿和煤矿的使用也使得公孙瓒势力的炼钢炼铁业更加兴隆起来,并且公孙瓒知dào

那夜光杯就是用玻璃造的,他有心想弄出望远镜出来玩玩。

最后,公孙瓒的军校办得非常理想,已经有一批军官毕业了,并且安排进到他的部队里,由于这批基层军官接受了正规教育,不但识字、还懂得兵法,所以很受他们的上级器重。同样的,他所办的乡学也获得了成功,有不少乡学里的士子被各地方征辟为官吏,使得公孙瓒这里的官吏渐入正轨,并且他还带来了一批中原士子加入到了他的政治管理中,使得他的势力成为此时汉末唯一一个官吏人员最齐全的地方政权。

看到现在自己的势力如此蓬勃展,令公孙瓒真有点飘飘然了。

“主公,现在我们的势力已经有所展,可以按照我们呈报的郡县改制计划进行改制了:

我建议按照原来的汉制,将辽西隆尧等关内的县规划给右北平,建北平郡,治所平冈。

辽东兴城以南归为辽西国,治所兴城,因为依照现在形势来看,未来辽西最繁荣的县城必是兴城了,并且兴城地处滨海道,还有海港,交通很是便利。

玄菟郡应归入辽东,然后在辽东郡边外划出三县为玄菟、真番、临屯三郡的根基,可命三位重将领兵逐步建城立县的向北展。

而至于乐浪郡,其地方豪杰势力很强,要是没有刘虞和朝廷的文书,所以还是尽量不要去动的好。现在我们可以把这套制改方案交给刘虞,并且附带我们想要管理乐浪郡的意思。如果刘虞没有意思把乐浪郡给我们的话,我们再强行接管不迟。

此乃我等为主公的谋划,主要依此而谋,则东四郡大业可成,令主公扬名汉史。”

田丰向公孙瓒说出了众谋士一致决定的谋划,而在这屋中,有公孙瓒、公孙越、公孙范、田丰、田豫、邯郸淳、戏能、郭嘉八人在,是一次连刘备都不能参加的秘密会议,而刘关张则被公孙瓒支去军营训liàn

士兵去了。

“唔!如此,便依诸君所言!”

公孙瓒答yīng

了田丰的话,而这其实是早已经想好的规划了。

公孙瓒回到隆尧后便一直在和他的谋士们对自己的势力进行规划和制定有计划的展,使得他一连几日都和这帮人!”

“邓当此人精于水战,可派往太史慈那里为副都督。并且,师兄,那赵云善于骑术,可令他训liàn

骑兵,可让精于骑战的严纲代替他领真番太守。而张辽那里本来张辽新归附不久,不如让单经为临屯太守,张辽为副手都尉。毕竟现在军中有一些人对于张辽任临屯太守有很大意见,虽然这差事并不轻松,但武将好勇斗狠,只在乎这些声名上的事情。”

“这样啊!我明白了,你先下去吧!我会仔细考lǜ

的。”

公孙瓒这么回复着刘备的话,而刘备也很高兴的下去了,因为公孙瓒看样子很赞叹他的布置。

“主公,现在你的命令已经布出去了,如果按照刘备的安排,会减低你的威望的。”

当刘备走后公孙瓒向谋士们说出刘备的安排后,郭嘉第一个这么反对着。

“主公,若刘备说得属实,依照刘备这么安排无可厚非,损失些威望并不算什么。”

此时戏能却并不赞同郭嘉的话这么说着。

而就在郭嘉和戏能说完后,屋里陷入了沉默,而郭嘉和戏能二人也没有辩驳,田丰、邯郸淳也没有话,公孙越和公孙范则不明白的事情就保持沉默,因为沉默是金吗!

“我决定听刘备的话安排众将!”

公孙瓒在思考了一会儿后,便赞同了戏能的话同意了刘备的意见。这是因为他虽然在内心里很欣赏郭嘉,但是他也相信刘备说的话是对的,刘备识人的本领在评书里可是反复被强调的,而现在刘备对他并没有什么私心。假如他不知dào

刘备未来会是一条英雄路的话,也许公孙瓒就会重用刘备。

听信的刘备的规劝后,公孙瓒便改任严纲领真番太守,并且让皇甫郦成为张郃的副手,满宠则成为严纲的副手,单经成为了临屯太守,张辽则为副手都尉。邓当封为水军副都督。赵云封为都尉,训liàn

骑兵,麴义和臧霸则分别训liàn

步兵。

而由于晋升了众将的职位,所以公孙瓒便在隆尧大摆筵席,进行隆重的庆祝仪式。不过主持这场宴席的主角却是那辽西王刘辩,而众将的封赏则是以他的名义进行的,虽然众将都知dào

他们应该感谢的是公孙瓒。

而这宴会办得非常隆重,并且在宴会上公孙瓒非常尊重刘辩,使得刘辩感到自己真zhèng

的当了一回主人。

“伯珪,当这辽西王比当皇帝快活多了!”

在这次封赏宴席上刘辩喝得大醉的这么向公孙瓒说着话,因为在这里他才感觉到众人对他的尊重,在这里他亲手授予那些被他封赏的众将印绶,感到非常的风光。最重yào

的是,他现在非常的快活,因为他很自由。所以刘辩的烦恼一扫而光,重此开始他开心的辽西王生活。

“能让殿下如此快乐,是我的荣幸!”

公孙瓒则这么笑着回着话。

老张的心声:你就在我这里好好享乐成为我以后的一枚棋子吧!

而举行了这次封赏宴会后,虽然还有许多事情要做,但是现在公孙瓒已经将辽西治所改为兴城,所以要护送刘辩去兴城赴任辽西王。

根据田豫的建议,公孙瓒这回则准bèi

走海路坐船去兴城,因为坐船去比较快。

而出前他派人将东北郡县改制的计划呈交给刘虞,便带着刘辩等人赶往津口,准bèi

坐船去津口。

此行公孙瓒身边除了刘辩和卢植等人外,还带着田丰、戏能、郭嘉和刘关张、王门、邓当以及三千白马义从和邓当的步卒。而那两个胡女则留在了隆尧,因为他们都怀孕了,公孙瓒答yīng

她们送完刘辩回来后便迎娶他们为妾。

邯郸淳则留下帮zhù

公孙越镇守辽西,甄俨和祖安二人则依旧管理商贸的事情,李御则开始建立公孙瓒吩咐他干的医学院。而那八戒和尚呢,便开始宣扬起他的佛法来,不过收效甚微,因为公孙瓒还没有公开支持他,再加上黄巾大乱刚刚兴起不久,所以他宣扬佛法的路还很长,不过这八戒现在还很年轻,能熬得起。

张郃和皇甫郦、严纲和满宠,单经和张辽则分别领一军进行征募兵卒,待满万之后,开始准bèi

向玄菟、真番、临屯三郡进。

赵云除了训liàn

骑兵部队外,还开始教导公孙瓒的便宜儿子公孙续武艺。而麴义和臧霸则开始先期的整编步卒,准bèi

训liàn

出来两批让他们二人满yì

,让公孙瓒高兴的步兵队伍出来,尤其是麴义还夸口说——

“我所练之兵必将天下无dí

!”

第八十四章 邪马台使者

“子义,久仰大名却未见面,今天见到你真不虚胜名啊!”

公孙瓒来到津口看到太史慈后,这么向太史慈客道着。

“兴蒙主公不弃,令慈能在这里栖身,并获得如此高官厚禄,令慈感恩戴德!慈当为主公效犬马之劳!”

这太史慈则非常感激的向公孙瓒单膝跪拜的这么说着话,而看他的相貌果然是一脸长须,和关羽差不多,不过他可不是丹凤眼,还是大眼睛双眼皮,目中闪着精光,难怪箭法那么好。

谜之音:关羽之所以箭法不好是因为他的眼睛太小了。

“子义不必如此多礼!瓒能得子义相助,这水军足以称雄!”

公孙瓒却扶起太史慈这么说着话。

此时众人看到公孙瓒如此看重太史慈令众人感到非常欣慰,不过里面却有两个人非常的不服气,这两个人里有一个就是新近被公孙瓒任命为水军副都督的邓当,另一个则是在邓当身边的一个少年人。

邓当此人生于汝南富陂,精于兵事,就任于豫州州府谯城,而他则被豫州刺史孔伷命令押解刑徒和钱粮来公孙瓒这里。后来禁不住田豫的盛情,所以留在在隆尧,而公孙瓒也没有辜负他的期望,让他成为水军副都督。

老张版谜之音:不就是封个官吗?民国那时候是个带兵的都封个将军,这点人情我可是会给的。

现在水军只建造好两艘大型楼船,还有一艘快要建造好了,并且现在由于南北贸易繁荣,所以又建造了许多船,大中小都有。并且还建造了许多中等桥船,看到船厂里这么多船公孙瓒还真是非常疑惑,因为造船所花费的金钱是非常多的,而现在这津口的船厂扩大了十几倍,到处都是叮铛之声。

“主公,这里的船并不仅仅都是我们官家的,还有许多商人订购了许多船,由于他们交了定金。而沮大人便答yīng

了他们的要求,开始为他们造船。”

太史慈见公孙瓒看到建造这么多船脸上露出疑虑后,便这么说着话。

“这还好!要是你组建了这么一支庞大的水军出来,我岂不要破产了?”

公孙瓒放下心这么说着。

“呵呵!……”

“哈哈!……”

……

众人听到公孙瓒这么说完后,一个个则大笑着。

不过现在公孙瓒只有两艘楼船,最多容纳两千人,而公孙瓒麾下的白马义从都是纯北方爷们儿,很少有会水的,很多都会晕船的。所以这次去兴城,除了公孙瓒身边的一百白马义从禁卫,只好全都用太史慈的水军护卫,其中还有邓当的部属一千多人分置在另一条船上。

这两艘楼船分别被沮授起名旺财、财,而那艘没造好的则取名进财,看来这沮授真是很爱财。

就这样,公孙瓒带着田丰、戏能、郭嘉、刘、关、张、王门和刘辩、卢植等坐在太史慈指挥的旺财号楼船上。而那邓当则带着自己本部人员驾驶了财号,并且令公孙瓒欣慰的是那些邓当的人都熟悉水战,并且他们看到这样的战船是非常的高兴,因为这些人跟邓当留下后本来没有想过会再次驾船了,都准bèi

去干骑兵了,想不到又上了船,还上了这艘这个时代里最先进的战船,所以一个个都很高兴。

旺财和财号上都有两百人的浆夫负责划桨,这样一来就可以在无风的天气里开船了。

而公孙瓒上到旺财号,并且开始启程后才觉到一个问题,就是现在的战船虽然有司南这个罗盘指明方向,但是却没有六分仪和望远镜。

而关于望远镜和六分仪的制作原理,张作霖由于当兵的经验所以知dào

一些,但不太了解,只好以后去找那个叫马均的,和他研究研究,看他能不能造出来了。

“开船咯!”

当公孙瓒等人由津口港离开后,听到有人这么吆喝着。

“一路顺风!”

“一帆风顺!”

……

送公孙瓒他们走的人群这么大声送行着,而公孙瓒站在船头望着岸上众人和那还在扩建的津口海港,不由得仿佛看到此地未来的繁荣摸样。

“划桨!”

在船内的划桨室一个坐在正中间的人,手中拿着喇叭这么扩音着朗声说着话。

“嗬哟!”

划桨室里的两百身穿粗布衣的浆夫则一起喊着号子,推动了一下手中的奖杆,并又拉回到身前。

“划桨!”

那个拿喇叭的人继xù

这么喊着话。

“嗬哟!”

浆夫也继xù

一起喊着号子继xù

划动了一下浆杆。

……

就在划桨室那些浆夫辛苦劳动时,公孙瓒则坐在船舱里独自一人躺着,因为他现在身边没有一个可人,而这船一开他便无事可做了。现在他的手下都在各自的房间里休息着,而也不例外,对于他而言其实这是难得休息时间。但是突然间轻松下来,令他看着这空空的船舱,感到了一阵空虚。

“师兄,来玩几把!”

不过,那刘备和公孙瓒一样耐不住寂寞,很快就找到了他,因为他和关张二将玩得不过瘾,怎么也得找公孙瓒赢点东西才过瘾。

“好!”

公孙瓒则痛快的答yīng

了,因为他现在也是闲的蛋痛。

就这样,虽然这一路上由于时至初冬,所以都刮着北风,使得公孙瓒的船队只能使用人力逆风而上。而在那些底层浆夫的辛苦劳动所为不过百十来个五铢钱之时,公孙瓒和刘备则在兴致勃勃的以金为单位进行赌博。

“主公,我们在海上救上来了一个异国之人,此人通晓我汉语,说是什么大和国的使,要求觐见天子。”

待船行了几日后,正在公孙瓒和刘备赌得正来劲的时候,太史慈派下来一名将校向公孙瓒这么禀报着。

“日…大和国?我这就去!”

公孙瓒听到大和国这三个字立kè

想到是日本人,结果说了一个日字就立kè

改口了,不过他说出的话连起来读就有些不雅了。

“师兄,你输了也不至于埋怨外邦人吧?那大和国,应该就是秦时来朝的东方岛国的倭人了,因为其人自称委奴,所以称他们为倭人。而倭这个字有谦和恭敬的含义,相传这些倭人都很懂得礼节,所以当不得以蛮夷视之。”

此时刘备却这么向公孙瓒说起了关于此时古人对日本人的看法,看来在古代这些日本人和那韩国人的祖先在古人的嘴里口碑不错。

“哼!”

公孙瓒望着刘备那里赢了他的几根金条生气的哼了一声,便不搭理刘备去到船甲板来见那自称大和国的使,而刘备也一同跟了出来。

“我是邪马台国的使麻衣诺,我国汉语的意思是大和国,我们的国主曾经被你们汉人的天子封为委奴国王,并且授予了金印。我希望将军大人能引荐我见你们的天子,献上我们天照大神最高的敬意!”

在公孙瓒面前一个身高不过一米五多的矮小男子一边向公孙瓒这么说着话,一边向公孙瓒鞠躬着,而这个人现在颇为狼狈,一身的衣服皱皱巴巴的,他身上还带着肮脏的异味。

老张的心声:金印?老子印绶也是金的。金印很了不起吗?

谜之音:你和现在还处于原始社会的日本人比很有成就感吗?这老张还真有出息。

“你就是为了见天子才来我朝吗?为何你弄得如此狼狈?”

公孙瓒此时却没有回复那使的话,而是这么询问起来。

“本来我是乘坐大船而来的,在船上还有不少我们给上邦的礼品,但是因为风浪我的船完了,礼品也都没有了。而我因为天照大神的眷恋,使得我还没有死去,能在这里见到大人。”

麻衣诺依旧这么恭敬的向公孙瓒这么说着话。

“我再问一遍,你为何要见我朝天子?正所谓无利不起早,你说你带着礼品而来,难道是有求于我们吗?说!不说实话的话这大洋之上还能容得下你这一身肉。”

公孙瓒此时却严厉起来这么询问着,因为公孙瓒由于后世对日本人的戒备,始终对他们很不放心。

“大人,小人此来真是为友好而来!而要说来上邦是没有什么想法,也是不可能的。小人出身的邪马台国本是委奴诸国的共主,本来诸国都奉我国的天照大神之意。但是最近东方出云的於投马国因为国势强盛,便起了不臣之心,在其国主须左之男的带领下攻城略地,令委奴境内民不聊生。在我等委奴地区,只有我们邪马台国素与上邦交往,并且学到上邦的文化令我们逐渐强dà

起来。所以我此来是抱着向上邦继xù

学习文化来对付那於投马国而来的,而我还希望能见到你们的天子,希望他能帮zhù

我们对付敌人。”

麻衣诺看到公孙瓒怒的喝问,立kè

害pà

的双膝跪地向公孙瓒这么说着话。

“哦!原来如此!那你口中的那个天照大神是怎么回事?”

公孙瓒此时继xù

向麻衣诺这么询问着。

“天照大神是我们的女神,她名叫卑弥呼,而她本是我们国主的女儿。在她降生时太阳消失了,而她降生后天阳才出现,所以我们称她为天照大神,而我们的老国主也将国主之位传给了她。”

麻衣诺继xù

这么老实的回复着。

“师兄,这委奴人口中所说的日食,应该就是光和四年(谜之音:公元181年)那次灵帝下罪己诏,太尉刘宽被免官的事情了。”

刘备听到麻衣诺这么说,不禁向公孙瓒说起了日食的事情来,因为他知dào

公孙瓒失忆了。而他这么说的意思就是告sù

公孙瓒那卑弥呼现在才不过九岁而已,也就是说那邪马台国的大权其实是在一帮邪马台国的上层贵族手里。

谜之音:刘备还少说一件他不知dào

的事情,就是诸葛亮和那卑弥呼同一时间出生,所以诸葛亮才单名一个亮字,取字孔明。

第八十五章 到达兴城

“什么?公孙度成为了乐浪太守?”

当公孙瓒到达兴城后,便得知那董卓因为徐荣举荐的原因,将公孙度封为乐浪太守。

原来在洛阳徐荣由于随吕布归附了董卓,则被封为奋威校尉,看来董卓是很欣赏徐荣的才干的。与此同时董卓将原丁原军的一系列重将都晋升成了校尉,并且封吕布为都亭侯,升任中郎将。

而在徐荣晋升后,在洛阳城里避难的公孙度便在洛阳找到了他,而徐荣则举荐了公孙度为乐浪太守。因为他们感觉这汉庭摇摇欲坠,董卓看似权势滔天,但是因为最近的胡作非为引起了天下人的不满,所以徐荣才举荐公孙度远赴乐浪就任太守。董卓此时为了能有一些外政上的援助,已经封了许多名士为刺史和太守,而公孙度这样的名士在徐荣的举荐下去当一个乐浪太守对董卓来说根本不算什么,所以他便许诺了公孙度成为乐浪太守。

公孙度接到任命后,为了能安全到任乐浪,先是拿着朝廷的公文秘密出洛阳回并州。然后再偷偷携了自己和徐荣的家眷赶往乐浪,最后安全到达了乐浪治所朝鲜县。而他进到朝鲜郡城后便出示手中朝廷公文,顺利接管了乐浪郡。

“主公,公孙度此举乃是和徐荣的安家立业之谋啊!想不到这乐浪郡竟然被那公孙度夺了去,不过乐浪豪强势力很大,公孙度孤身前去未必能压得住那些豪强,或许我们还有机会。”

田丰听到公孙度成为乐浪太守后这么遗憾的在公孙瓒身边说着话。

老张的心声:妈拉个巴子的!早知dào

这公孙度这瘪独子是个人物,果然成了我的绊脚石!想不到我控zhì

了辽东后他竟然还有办法能得了那乐浪郡。以公孙度的本事应该很快就会控zhì

乐浪了,但是老子只能眼睁睁看着他控zhì

乐浪郡。妈的,这年头动手就应该快啊!

“主公,你在东北的官职和势力都要大过公孙度,就算公孙度能完全控zhì

乐浪郡也未必是件坏事。我们可以和他结盟,让他臣属于我们。并且现在我们正在打算建立汉四郡,这乃是天子的授意,并且天下人皆知,而乐浪本为汉四郡之,要是那公孙度真的控zhì

了乐浪郡,也可征调他的兵马。并且乐浪郡有了主事人后,必然更会让高句丽和百济加兵防范,反而会减轻了我们面对的压力。”

此时郭嘉则这么向公孙瓒说着他的看法。

“主公,现在我们新建三郡,乃是有意向北方展,但是现在驰道并未修建完,还因为已经入了冬季无法再修筑。我们想要在请命天子调集全国之力支援前方就成了一个问题,并且此时非是彼时,恐怕天下难以策动我们,所以此事不能进行的太急。现在辽东引入了大量流民,与其耗费中原之力,不如就近使用辽东之力和乌丸人的力量建立三郡,就算是百年之功也足以令主公名垂千古。而我认为现在董卓倒行逆施,必因为群雄不满,而关东乃是士族大家把持之地,不久后必然会兴兵中原。所以,我们的人马不应当调集到辽东来。”

而戏能则说出了他的意见,而他的话立kè

让公孙瓒明白了现在自己的处境,看来因为公孙瓒只知郭嘉而不知这戏能,有些令公孙瓒感到意wài

,真不明白像这样的人物评书里怎么没有说呢?

“主公,志才所言很有道理。”

田丰此时赞同着戏能的话,而他本来就有这个意思,现在由戏能说了所以令他很高兴。

“依照志才的意思,应当如何处理三郡之事?”

公孙瓒此时向他的军师团询问着对策。

“三郡的建设应当快速着办,然后以三郡三县为根基一边稳固前锋,一边消耗敌对势力的实力才是。现在邹丹、关靖、夏侯兰驻守辽东,可为他们的后援,只要那邹丹调度得法,则这三郡可保无危。”

戏能这么向公孙瓒说着他的想法。而公孙瓒一想也只能如此了,反正建立玄菟郡有乌丸人为助力,建立真番郡有挹娄为助力、临屯则有新罗为助力,何况那乐浪的公孙度应该不能坐视他扩建三郡,因为公孙度要是敢拥兵自重不出力的话,他可有有理由对付公孙度了。而这些事情在这屋里的四人都是明白人,就不用说出来了。

谜之音:春秋战国和秦始皇建长城以防胡人,是因为他们那时候以步战为主,要和胡人打的话以咸阳为中心向前线要运载粮食的耗费惊人到65车粮草只能送到1车。而汉朝虽然以骑兵为主,但是和胡人征战的时候,都是以打击为主,并没有打算占领北方,所以在历史只是记载着怎么杀到千里之外如何如何。而公孙瓒由于家在东北,并且对于北方采取的是步步紧逼的态势,所以他的策略则是以三郡为根基,每前进一步就建立一城控zhì

这个地区,成效要大于秦汉。而他之所以能这么做,和他明许多耐寒物品,以及中原大乱,使得不少流民来东北避难是离不开直接关系的。

现在公孙瓒虽然知dào

公孙度成了乐浪太守很郁闷,但是他的日子还得过不是?而现在他安全护送刘辩到了兴城,还得在这里给给他建一个王府。并且在路上还带了一个老吵吵要见天子的日本小鬼子,而他还得在这里等柯恩德过来,给他皇帝颁的任命他为乌桓单于、并领赤山为居地的诏书。

就在兴城等待柯恩德到来的这段时间里,公孙瓒觉汉末竟然没有出现钱庄和当铺,所以这个时代人做生意都携带着大量的黄金,令山贼这个有钱途的行业蓬勃展。

“主公所说的钱庄和当铺真是一个很好的想法!定能解除不少商人路途的风险,现在我们管理东北,信誉方面没得说的,重yào

的是有什么办法弄出银票不让人仿制。”

田丰听到公孙瓒向他这么说起自己要建立钱庄和当铺的想法,立kè

表示了赞同这么说着。

“我们可以使用圣旨上水印防伪的办法。”

此时郭嘉这么提出了自己的意见。

而这样公孙瓒先在兴城办起了钱庄和当铺,而这两个行当可也是生财的利器,因为这个时代的钱庄可是要交保管费的,而那当铺更是喝血的行业。

“哦!主公,这把你亲手做得折扇可是要送给我吗?而这扇子上主公的书法真是令丰惊奇,就主公这手字与当世的蔡大家和邯郸大家不曾多让!”

在兴城公孙瓒闲来无事果真做出一把折扇送给了田丰,并且他还在扇面上留了自己的手书,令田丰感动得简直就要哭出来了。因为一个下位受到上位这样的器重,已经是下位梦寐以求的最高荣耀了。

然后由于田丰这把折扇太招摇了,并且折扇制作简单,虽然现在还是严冬之时,也顿时令兴城风靡起来。并且,这折扇还被冠名为珪扇,因为这是公孙瓒明出来的,所以取了公孙瓒字的一个字命名,也同时有宝扇的意思。

接着没过多久,那柯恩德带着自己的妻子碧云琪和新生的儿子来了。因为他不仅仅是来接受汉庭的册封的,还打算让公孙瓒给他的儿子取名字。

“蒙主公恩典,柯恩德今日成为乌丸单于和获得了赤山都是仰赖主公所赐。柯恩德感恩戴德!”

柯恩德此时虽然是乌丸人的总瓢把子,手下人马几十万,但是还是很恭敬的向公孙瓒双膝跪地,口称他主公的这么说着话。

而就这样公孙瓒和柯恩德客套了几句,就被柯恩德请去他所居住的房间,让公孙瓒见他的妻儿,并且给他的儿子取名。

呤!呤!……

在公孙瓒和柯恩德还没有进到柯恩德的房间里时,让公孙瓒先听到的就是那熟悉的铃铛声,而引起公孙瓒内心了一时的激动之情。

吱呀!

柯恩德推开了房门,很高兴的和公孙瓒进到了房间里。

而在公孙瓒眼前,看看到那碧云琪依旧的那么美丽动人,并且她看到他们来后脸上露出了欢喜之情。

老张的心声:多美的一个女人啊!可惜已经沦为他人妇了。

“这就是犬子,请主公给小子赐姓命名!”

柯恩德此时接过碧云琪怀抱中的婴儿向公孙瓒这么说着话,而公孙瓒觉那碧云琪脸上明显有了一丝不快之情。

“哇儿!哇儿!……”

婴儿的啼哭声响彻屋宇,看来这婴儿和他老爹柯恩德不怎么亲近。

“还是让我来抱吧!”

碧云琪这么向柯恩德说着话。

“小孩子哭两声算得了什么?”

柯恩德此时却先是这么说着话,让公孙瓒感到他们夫妻两人似乎有个间隔。

“主公,请给我这顽劣的小儿赐姓命名吧!”

然后柯恩德接着满脸高兴的神色向公孙瓒这么说着话。

“我既姓公孙,你这虎子则可跟我姓,我收他为义子如何?”

此时公孙瓒这么向柯恩德说着话。

“谢主公!既然姓随了主公,那名为如何?”

而柯恩德让公孙瓒取名,意思就是如此。因为胡人都没有姓,要是深究的话他们都以自己氏族名号为姓。而在这个时代一些亲附汉人的胡人,往往都被皇帝赐姓,而以柯恩德的身份完全可以请皇帝赐姓刘,但是他却向公孙瓒请求赐姓,说明他忠心于公孙瓒而不是汉庭。

“你现在贵为乌桓单于,并且获得皇上赏赐的赤山。不如取名为赤如何?赤与赐谐音,并且含有赤山之意,并且赤字的意思是朱红之色,和我朝国色,也同时有忠贞不二的意思。”

公孙瓒这么向柯恩德这么说着话。

“哦?想不到一个赤字有这么多讲究!你们汉人真有学问啊!不对,是主公真有学问!哈哈!如此甚好啊!公孙赤,我儿叫公孙赤了!哈哈!……”

柯恩德听到公孙瓒这么说,立kè

高兴的这么朗声长笑着,不过那碧云琪此时却盯着公孙瓒没有说什么话,看样子是有心事。

接着由于公孙瓒收了柯恩德儿子为义子,便在兴城大摆酒席,而他处理了这件事情就该走了。

第八十六章 碧云琪之夜

呤!呤!……

当公孙瓒在宴会回来后,便在自己房间的门外听到了那熟悉的铃铛响,他有些怀疑自己听错了,在这深夜那美人岂能过来找他?

“白马将军,开开门!”

此时门外则响起了公孙瓒所熟悉的女声,令公孙瓒心中泛起一阵涟漪。而在屋里灯光的照耀下,屋外女人的身影清晰可见,不过却显得十分诡异,令公孙瓒感觉像是山野幽魂。

吱呀!

公孙瓒开启了房门,但见屋外果是碧云琪怀抱婴儿立在门外,而在他身边则有两名白马义从,不过看到公孙瓒开门后就识趣的走了。

“碧云琪,请进屋说话。”

公孙瓒见碧云琪这样站在屋外影响不好,所以便让她进屋。

“好!”

碧云琪回答的倒是痛快,直接就进了公孙瓒的房。

吱呀!

公孙瓒将碧云琪让到房中后,关了房门。然后他回身望着碧云琪,不禁一时间不知dào

说什么好。因为他有些狐疑这碧云琪大半夜到他这么来干什么?虽然她手中抱着孩子,但是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又都不是纯情少男少女,令公孙瓒不由得仔细端赏起碧云琪起来。

“我美吗?”

在沉默了一会儿后,碧云琪竟然先向公孙瓒这么询问起这样一句暧昧的话来。

“啊!”

公孙瓒听到碧云琪这么说立kè

惊异了一声。

“怎么?我不美吗?”

此时碧云琪则继xù

这么向公孙瓒笑着说话着,而此时她洁白如绢的脸上泛起两片红云,颜如桃花般美丽。

“你很美!”

公孙瓒此时这么由衷的赞叹着碧云琪。

老张的心声:这碧云琪说这话是什么意思?她来我这里难道是对我有意思,要和我行那周公之礼?但此事那柯恩德知dào

吗?

“哎!为何我这么美,那柯恩德还不再搭理我了?他最近打了许多胜仗,领回了许多女人,就冷落了我。难道男人都是这样容易变心的吗?记得那时他不过是东司里的一个少小帅,就曾经为我围攻卢龙县。为什么现在却是这样?我可是为他生了第一个儿子的女人!”

此时碧云琪却幽怨的向公孙瓒诉苦着,并且坐到了屋里的椅子上。而公孙瓒此时却只注意到那碧云琪因为坐低于公孙瓒面前,露出来的洁白双峰的沟壑,而没有仔细听她倒地说得是什么?唯一知dào

的是她在抱怨。

老张的心声:她不会只是来向我抱怨的吧?

“白马将军,你为何不说话呢?难道你也认为柯恩德另有新欢不搭理我是对的吗?”

此时碧云琪见公孙瓒怔怔的望着她不回话,她便这么询问着。

“这个我不好说,清官难断家务事。”

公孙瓒此时却避重就轻的这么说着话,因为女人心海底针,老张曾经身边可是有六房姨太太的,所以他知dào

这个时候可不能说柯恩德的坏话和劝碧云琪,因为女人这个时候,明显是在向他有所要求,他得让她自己说出来,男人也得有一些矜持的。

“白马将军为何这么说?难道不当我怀中的孩子是你的儿子吗?”

此时碧云琪则这么说着话,而令公孙瓒再度无语了。因为碧云琪这话挑逗意思太明显了,这碧云琪的儿子要是公孙瓒的儿子的话,那公孙瓒和碧云琪岂不是……

“白马将军,我以为你是当世英雄,想不到竟然也如此龟缩?哼!碧云琪走了。”

碧云琪见公孙瓒不答话,突然翻脸生气的就准bèi

走。

“哎!美人哪里去?”

此时公孙瓒则挡在了碧云琪的面前,说出了这句话,然后手抚碧云琪的脸颊。

“怎么?舍得留下我了?”

而碧云琪没有避开公孙瓒如此大胆的挑逗,嘴里这么说着话。

“你现在报了你的孩子来有些不方便吧?”

此时公孙瓒则放下他刚才道貌盎然的气度,一脸淫相的向碧云琪说着话,而他那手却摸到了碧云琪的项颈之处,而再摸下去可就要摸到那滑嫩的小白兔了。

“呵呵!孩子放在床上便可。”

而那碧云琪则娇笑着这么说着,将转身将怀中孩子放到了床上。

“啊!”

而公孙瓒待碧云琪放下孩子,便在背后抱住了碧云琪上下齐手,令碧云琪突然一惊,娇哗一声。

“你这人好急人!人家衣服还没有脱呢!”

碧云琪则故作恼怨的这么说着,轻轻推开了公孙瓒。

呤!呤!……

碧云琪将铃铛和衣衫脱了下来,而公孙瓒看到了她那完美的通体。

但见碧云琪如玉肌肤在微红的灯光下被染成微微红色,而她脸上、手上、脚上则明显有着如玉中红丝的一样的红潮,令公孙瓒血脉膨胀将碧云琪按在了床上行那男欢女爱之事。

“哇儿!哇儿!……”

而在他们欢好之时身侧的那婴孩被吵醒开始啼哭起来。

“嗯!”

“啊!”

……

但是却被他们二人的喘息声所掩盖。

谜之音:奸夫淫妇!奸夫淫妇啊!

“什么?你说碧云琪带我儿去了主公的房间?这女人怎能如此欺我!”

第二日清早,柯恩德起床便没有看到碧云琪和他的儿子,但是却听到自己随从告sù

他自己的妻子带着自己的儿子跑到了公孙瓒的房里,并且一夜未归。这连傻子都知dào

自己带绿帽子了!还是带得如此鲜明。

“单于,公孙瓒如此欺你,不如我们悄悄逃回王庭,召集人马反了吧!”

此时陪着柯恩德来的一名乌丸武士这么生气的说着话。

“不可妄语,主公有恩于我们乌丸人,碧云琪不过就是一个女人,我岂能因为一个女人而和主公失和?如果主公想要这个女人,我双手奉上就是。”

此时柯恩德却非常乌龟的这么说着话,令跟随在他身边的乌丸武士们怔怔的望着他哑口无言。

众乌丸武士的心声:我**!你***还是不是男人?

柯恩德的心声:你们这帮笨蛋懂什么?现在我们和鲜卑人交恶,并且现在支撑我们乌丸人的钱粮和器具都是公孙瓒支援的,我们现在还将王庭转移进辽东猫冬。要是和公孙瓒翻脸我能斗得过他吗?何况我之所以能成为乌丸单于都是公孙瓒在支持我,要是我反了,我麾下那些乌丸人能支持我的有多少?而公孙瓒他还会再弄出来一个乌丸单于来代替我。人在屋檐下岂能不低头?

“屋里怎么这么多人?”

就在柯恩德和他手下众武士大眼瞪小眼愣的时候,那罪魁祸的碧云琪却好像没事人一样抱着孩子由外面进到房中。

“昨天你是不是到主公那里去了?”

柯恩德见到碧云琪回来,咬着牙恨声这么向碧云琪问着话。

“是,怎么了?”

碧云琪却毫不在意的这么回复着。

“你、你、你这贱人竟然还敢如此嚣张?”

柯恩德看到那碧云琪立kè

就承认了,生气的磕巴了两声你字这么说着。

“怎么?只许你风流快活,不许我找男人解闷吗?你凭什么叫我守活寡?”

此时碧云琪却理直气壮的这么回复着柯恩德。

“哇儿!哇儿!……”

碧云琪怀中的婴儿又开始啼哭了。

“好!好得很!你不是喜欢主公吗?那好!老子才不在乎你这一个婊子呢!老子今天就休了你,把你献给主公!”

此时柯恩德则生气的这么大叫着。

“什么?好一个柯恩德,你还真不是一个男人!自己的女人给人睡了,竟然你不恼怒,还将我送给了别人!你是个什么东西?”

碧云琪听到柯恩德这么说反而没有高兴,而是生气这么骂着柯恩德。

“我算是什么东西?我可是乌丸单于!而你算是什么东西呢?对我柯恩德来说不过就是一个物品罢了!我听说主公就曾经将自己的两名侍妾赏赐给了那两个训鸟的兄弟,我柯恩德将你献给主公又能有什么!”

柯恩德此时竟然得yì

的这么说着话。

“你这个畜生!我才不是你们男人的物品!我碧云琪才不是你们的玩物!”

而此时碧云琪听到柯恩德这么说,立kè

疯了一样的大叫着。因为碧云琪是一个非常高傲的女人,而柯恩德说的话深深的伤了碧云琪的心,她不甘愿自己成为这个时代下男人的玩物,她是一个人,一个女人,她在努力寻找着自己的幸福。

“哼哼!你不是男人的玩物还能是什么?在这个世上女人有身份吗?你能干些什么惊天动地的事情吗?你能像我和主公那样带兵打仗吗?你不过就是男人床上的玩物,你只管生你的孩子去吧!”

此时柯恩德见碧云琪恼怒,便更变本加厉的这么嘲弄着碧云琪。

“我,我不是男人的玩物!你不能休我!”

而碧云琪此时则面色煞白的这么喃喃的说着话。

“哼!老子休定你了!把我的儿子留下来,你去给主公当玩物去吧!”

柯恩德则嘴上不软的继xù

紧逼着碧云琪。

“儿子?哼!你甭想要了!”

听到柯恩德的话,碧云琪一时间怒火攻心的将怀中婴儿丢到了地上,顿时那婴儿便不哭了。

“啊!好狠心的婊子!”

柯恩德见到碧云琪摔了他的儿子,生气的大叫着。

铮!

柯恩德准bèi

拔刀出来欲砍碧云琪,但是拔到了一半,却没有把刀拔出来。因为他此时的理智正在告sù

他自己不能杀碧云琪,这个女人必须要交个公孙瓒,并且在他的感情中也有一部的情感阻止了他拔刀。

“啊!我、我怎么摔了自己的孩子!”

而片刻碧云琪便由刚才的疯狂举动中缓过神来,跑到她孩子那里捡起了她的孩子。

“怎么会这样?天呀!我的孩子死了!我杀了我的孩子!”

捡起了婴儿后,碧云琪现这婴儿没有了呼吸,并且鼻孔和嘴上留血,应该已经被她摔死了。

“把这个狠心的女人送给主公!”

柯恩德此时咬着牙这么说着话,而他身边的乌丸武士则走向碧云琪。

第八十六章 碧云琪之夜

呤!呤!……

当公孙瓒在宴会回来后,便在自己房间的门外听到了那熟悉的铃铛响,他有些怀疑自己听错了,在这深夜那美人岂能过来找他?

“白马将军,开开门!”

此时门外则响起了公孙瓒所熟悉的女声,令公孙瓒心中泛起一阵涟漪。而在屋里灯光的照耀下,屋外女人的身影清晰可见,不过却显得十分诡异,令公孙瓒感觉像是山野幽魂。

吱呀!

公孙瓒开启了房门,但见屋外果是碧云琪怀抱婴儿立在门外,而在他身边则有两名白马义从,不过看到公孙瓒开门后就识趣的走了。

“碧云琪,请进屋说话。”

公孙瓒见碧云琪这样站在屋外影响不好,所以便让她进屋。

“好!”

碧云琪回答的倒是痛快,直接就进了公孙瓒的房。

吱呀!

公孙瓒将碧云琪让到房中后,关了房门。然后他回身望着碧云琪,不禁一时间不知dào

说什么好。因为他有些狐疑这碧云琪大半夜到他这么来干什么?虽然她手中抱着孩子,但是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又都不是纯情少男少女,令公孙瓒不由得仔细端赏起碧云琪起来。

“我美吗?”

在沉默了一会儿后,碧云琪竟然先向公孙瓒这么询问起这样一句暧昧的话来。

“啊!”

公孙瓒听到碧云琪这么说立kè

惊异了一声。

“怎么?我不美吗?”

此时碧云琪则继xù

这么向公孙瓒笑着说话着,而此时她洁白如绢的脸上泛起两片红云,颜如桃花般美丽。

“你很美!”

公孙瓒此时这么由衷的赞叹着碧云琪。

老张的心声:这碧云琪说这话是什么意思?她来我这里难道是对我有意思,要和我行那周公之礼?但此事那柯恩德知dào

吗?

“哎!为何我这么美,那柯恩德还不再搭理我了?他最近打了许多胜仗,领回了许多女人,就冷落了我。难道男人都是这样容易变心的吗?记得那时他不过是东司里的一个少小帅,就曾经为我围攻卢龙县。为什么现在却是这样?我可是为他生了第一个儿子的女人!”

此时碧云琪却幽怨的向公孙瓒诉苦着,并且坐到了屋里的椅子上。而公孙瓒此时却只注意到那碧云琪因为坐低于公孙瓒面前,露出来的洁白双峰的沟壑,而没有仔细听她倒地说得是什么?唯一知dào

的是她在抱怨。

老张的心声:她不会只是来向我抱怨的吧?

“白马将军,你为何不说话呢?难道你也认为柯恩德另有新欢不搭理我是对的吗?”

此时碧云琪见公孙瓒怔怔的望着她不回话,她便这么询问着。

“这个我不好说,清官难断家务事。”

公孙瓒此时却避重就轻的这么说着话,因为女人心海底针,老张曾经身边可是有六房姨太太的,所以他知dào

这个时候可不能说柯恩德的坏话和劝碧云琪,因为女人这个时候,明显是在向他有所要求,他得让她自己说出来,男人也得有一些矜持的。

“白马将军为何这么说?难道不当我怀中的孩子是你的儿子吗?”

此时碧云琪则这么说着话,而令公孙瓒再度无语了。因为碧云琪这话挑逗意思太明显了,这碧云琪的儿子要是公孙瓒的儿子的话,那公孙瓒和碧云琪岂不是……

“白马将军,我以为你是当世英雄,想不到竟然也如此龟缩?哼!碧云琪走了。”

碧云琪见公孙瓒不答话,突然翻脸生气的就准bèi

走。

“哎!美人哪里去?”

此时公孙瓒则挡在了碧云琪的面前,说出了这句话,然后手抚碧云琪的脸颊。

“怎么?舍得留下我了?”

而碧云琪没有避开公孙瓒如此大胆的挑逗,嘴里这么说着话。

“你现在报了你的孩子来有些不方便吧?”

此时公孙瓒则放下他刚才道貌盎然的气度,一脸淫相的向碧云琪说着话,而他那手却摸到了碧云琪的项颈之处,而再摸下去可就要摸到那滑嫩的小白兔了。

“呵呵!孩子放在床上便可。”

而那碧云琪则娇笑着这么说着,将转身将怀中孩子放到了床上。

“啊!”

而公孙瓒待碧云琪放下孩子,便在背后抱住了碧云琪上下齐手,令碧云琪突然一惊,娇哗一声。

“你这人好急人!人家衣服还没有脱呢!”

碧云琪则故作恼怨的这么说着,轻轻推开了公孙瓒。

呤!呤!……

碧云琪将铃铛和衣衫脱了下来,而公孙瓒看到了她那完美的通体。

但见碧云琪如玉肌肤在微红的灯光下被染成微微红色,而她脸上、手上、脚上则明显有着如玉中红丝的一样的红潮,令公孙瓒血脉膨胀将碧云琪按在了床上行那男欢女爱之事。

“哇儿!哇儿!……”

而在他们欢好之时身侧的那婴孩被吵醒开始啼哭起来。

“嗯!”

“啊!”

……

但是却被他们二人的喘息声所掩盖。

谜之音:奸夫淫妇!奸夫淫妇啊!

“什么?你说碧云琪带我儿去了主公的房间?这女人怎能如此欺我!”

第二日清早,柯恩德起床便没有看到碧云琪和他的儿子,但是却听到自己随从告sù

他自己的妻子带着自己的儿子跑到了公孙瓒的房里,并且一夜未归。这连傻子都知dào

自己带绿帽子了!还是带得如此鲜明。

“单于,公孙瓒如此欺你,不如我们悄悄逃回王庭,召集人马反了吧!”

此时陪着柯恩德来的一名乌丸武士这么生气的说着话。

“不可妄语,主公有恩于我们乌丸人,碧云琪不过就是一个女人,我岂能因为一个女人而和主公失和?如果主公想要这个女人,我双手奉上就是。”

此时柯恩德却非常乌龟的这么说着话,令跟随在他身边的乌丸武士们怔怔的望着他哑口无言。

众乌丸武士的心声:我**!你***还是不是男人?

柯恩德的心声:你们这帮笨蛋懂什么?现在我们和鲜卑人交恶,并且现在支撑我们乌丸人的钱粮和器具都是公孙瓒支援的,我们现在还将王庭转移进辽东猫冬。要是和公孙瓒翻脸我能斗得过他吗?何况我之所以能成为乌丸单于都是公孙瓒在支持我,要是我反了,我麾下那些乌丸人能支持我的有多少?而公孙瓒他还会再弄出来一个乌丸单于来代替我。人在屋檐下岂能不低头?

“屋里怎么这么多人?”

就在柯恩德和他手下众武士大眼瞪小眼愣的时候,那罪魁祸的碧云琪却好像没事人一样抱着孩子由外面进到房中。

“昨天你是不是到主公那里去了?”

柯恩德见到碧云琪回来,咬着牙恨声这么向碧云琪问着话。

“是,怎么了?”

碧云琪却毫不在意的这么回复着。

“你、你、你这贱人竟然还敢如此嚣张?”

柯恩德看到那碧云琪立kè

就承认了,生气的磕巴了两声你字这么说着。

“怎么?只许你风流快活,不许我找男人解闷吗?你凭什么叫我守活寡?”

此时碧云琪却理直气壮的这么回复着柯恩德。

“哇儿!哇儿!……”

碧云琪怀中的婴儿又开始啼哭了。

“好!好得很!你不是喜欢主公吗?那好!老子才不在乎你这一个婊子呢!老子今天就休了你,把你献给主公!”

此时柯恩德则生气的这么大叫着。

“什么?好一个柯恩德,你还真不是一个男人!自己的女人给人睡了,竟然你不恼怒,还将我送给了别人!你是个什么东西?”

碧云琪听到柯恩德这么说反而没有高兴,而是生气这么骂着柯恩德。

“我算是什么东西?我可是乌丸单于!而你算是什么东西呢?对我柯恩德来说不过就是一个物品罢了!我听说主公就曾经将自己的两名侍妾赏赐给了那两个训鸟的兄弟,我柯恩德将你献给主公又能有什么!”

柯恩德此时竟然得yì

的这么说着话。

“你这个畜生!我才不是你们男人的物品!我碧云琪才不是你们的玩物!”

而此时碧云琪听到柯恩德这么说,立kè

疯了一样的大叫着。因为碧云琪是一个非常高傲的女人,而柯恩德说的话深深的伤了碧云琪的心,她不甘愿自己成为这个时代下男人的玩物,她是一个人,一个女人,她在努力寻找着自己的幸福。

“哼哼!你不是男人的玩物还能是什么?在这个世上女人有身份吗?你能干些什么惊天动地的事情吗?你能像我和主公那样带兵打仗吗?你不过就是男人床上的玩物,你只管生你的孩子去吧!”

此时柯恩德见碧云琪恼怒,便更变本加厉的这么嘲弄着碧云琪。

“我,我不是男人的玩物!你不能休我!”

而碧云琪此时则面色煞白的这么喃喃的说着话。

“哼!老子休定你了!把我的儿子留下来,你去给主公当玩物去吧!”

柯恩德则嘴上不软的继xù

紧逼着碧云琪。

“儿子?哼!你甭想要了!”

听到柯恩德的话,碧云琪一时间怒火攻心的将怀中婴儿丢到了地上,顿时那婴儿便不哭了。

“啊!好狠心的婊子!”

柯恩德见到碧云琪摔了他的儿子,生气的大叫着。

铮!

柯恩德准bèi

拔刀出来欲砍碧云琪,但是拔到了一半,却没有把刀拔出来。因为他此时的理智正在告sù

他自己不能杀碧云琪,这个女人必须要交个公孙瓒,并且在他的感情中也有一部的情感阻止了他拔刀。

“啊!我、我怎么摔了自己的孩子!”

而片刻碧云琪便由刚才的疯狂举动中缓过神来,跑到她孩子那里捡起了她的孩子。

“怎么会这样?天呀!我的孩子死了!我杀了我的孩子!”

捡起了婴儿后,碧云琪现这婴儿没有了呼吸,并且鼻孔和嘴上留血,应该已经被她摔死了。

“把这个狠心的女人送给主公!”

柯恩德此时咬着牙这么说着话,而他身边的乌丸武士则走向碧云琪。

第八十七章 何太后之夜

“你这畜生!”

就在柯恩德命令他的乌丸武士押碧云琪走后,此时的碧云琪像一只疯狂的母狼一样大骂着柯恩德,扑向了柯恩德。

“你想干什么?”

柯恩德见碧云琪扑向他,慌忙用手去推开碧云琪。

铮!

碧云琪此时没有去抓打柯恩德,而是拔出了柯恩德腰上宝刀。

“单于小心!”

此时柯恩德身边的乌丸武士见碧云琪拔出了柯恩德的宝刀这么提醒着柯恩德,但是却仍然晚了。

“啊!你这贱人!”

柯恩德则在此时惨叫一声,大骂着往后便退。因为碧云琪一刀劈中了他的脸,令他脸上鲜血狂流。

“不要过来!”

而碧云琪则手握宝刀威胁着柯恩德身边的乌丸武士,虽然乌丸武士到不怕她,但是却因为她是柯恩德的妻子,在没有柯恩德命令下不知dào

该怎么办。

“柯恩德!我明明那么爱你?你为什么要变心?当初你宁可冒着被白马将军灭族的危险也要救我的勇气哪里去了?你为什么不爱我了?”

此时碧云琪却哀怨的向柯恩德这么说着话。

“我现在要的是权力!我要成为草原上的雄鹰!我对你的爱已经淡了。”

而柯恩德听到碧云琪这么说话,不知怎么的一下子怒气全消的这么向碧云琪回复着。

“是这样吗?那我碧云琪现在害了自己的孩子,已经没有在活下去的理由了!”

碧云琪此时说了这么一句,便挥刀一抹自己的脖子血溅三尺,香消玉损了。

“啊!碧云琪!”

柯恩德见碧云琪自刎后,立kè

不顾自己的伤痛跑了过去抱住了碧云琪这么大叫着。而他的脸上泪水和血水混在一起流了下来滴在碧云琪的脸上,并且他此时还捂着碧云琪受伤的脖子,因为那伤口还在溅血。

“你到底爱不爱我?”

此时碧云琪还留有最后一口气,染着血的手抬起来摸着柯恩德的脸颊这么说着话。

“碧云琪!我爱你!我错了!你不要死!我们可以再生一个孩子,不,再生十个孩子,求求你不要死!”

而柯恩德等碧云琪此时快要死了后,才现那碧云琪在他心里如此的重yào

,令他真情流露的说出了这番话。

但是,他却只能看到碧云琪最后微笑的样子,因为碧云琪这美丽的生命在他的怀抱中就这样流逝了。

“啊!——”

柯恩德仰天大叫着喧嚣着自己的悲情,但是却已经于事无补了。

而在这房间中两个血染一样的人儿生死离别,让房间内的柯恩德麾下的乌丸武士都感到差矣和唏嘘。

“什么?碧云琪摔死了自己的孩子,砍伤了柯恩德,然后自刎了?这,这是怎么回事?”

公孙瓒听到这个消息后,惊讶的这么询问着。

“主公,听闻此事与主公有关,现在那柯恩德悲伤过度正在休养。我希望主公不要深究此事了,若那柯恩德病好一些,就让他走吧!”

此时田丰面色惨淡的这么向公孙瓒说着他的意见。

“呃!既然你知dào

了事情的经过,为何还要建议让这柯恩德走呢?”

公孙瓒见田丰都知dào

怎么回事了,也不好说自己上了人家老婆,害得他老婆孩子都没了。而现在柯恩德麾下可有几十万乌丸人,要是这柯恩德反了怎么办?虽然公孙瓒倒是不怕他,但是这么一来就打乱了他的部署。

“主公,柯恩德若在还有余地,若除了柯恩德则再无余地可言了。毕竟理亏在主公这里,若是那柯恩德忍了此事方可无事。若是他反了也没有办法,因为我们要是在此杀了柯恩德主公必然声名狼狈,那乌丸人该反还会反的。哎!——”

田丰说完这句话不禁长叹一声,手持折伞抵在下巴上。因为他都没有想到公孙瓒竟然会做这种事情,害得人家家破人亡。

“主公,当我知dào

此事生后,我曾经去探查过,据我所知是那碧云琪勾引的主公。而听闻那柯恩德得知此事后就扬言要将碧云琪送给主公,而他言词羞辱碧云琪称她为男人玩物,估计这碧云琪心高气傲才杀子刺夫,最后落得这个下场。到不是因为主公所因,主公勿虑!想这碧云琪定是因为那柯恩德冷落了他,而他见主公相貌绝伦天下,故心生爱恋之情,所以才投身于主公。只可惜此女性情太烈,不然也不会有此惨事。怪只怪此女长得太美,主公又是绝伦之人,难保不生故事。‘虞兮虞兮奈若何?’”

此时郭嘉却在替公孙瓒这么说着话。而他此时语气则是非常感叹,最后一句使用了西楚霸王的千古绝唱来暗喻碧云琪的死是无可奈何的事情。

老张的心声:奉先太够意思了!不怪我这么看重你!你没有辜负我的期待哦!

至此,公孙瓒派郭嘉去安慰柯恩德而自己则不好意思去。而公孙瓒这等风流韵事搞出来的祸事人尽皆知,但是听到是则是经过郭嘉润色而出来的悲凉故事,倒是令公孙瓒的声望没损反升,反而是那柯恩德的名声却落了许多,被人称为负心人。

谜之音:真是人言可畏啊!本来家破人亡的柯恩德却被人唾骂,反而是管不住自己小弟弟的公孙瓒却因此而获得风流名声。这个世界太疯狂了!

而柯恩德并没有因此而立kè

离开兴城,反而在兴城待了下来,也没有说一句公孙瓒的坏话,并且着人四处寻觅工匠。而公孙瓒后来才知dào

,他是要在赤山附近的那白城建城,并且打算在附近进行屯田,谋划可畏长远,这柯恩德倒也是一个人物。并且,柯恩德依旧忠心于公孙瓒,没有扯起反旗。

“哦!何太后找我?”

在处理关于碧云琪自杀之事后的夜晚,公孙瓒这么向前来找他的赵胜这个太监公公说着话。

“是呀!蓟侯大人,何太后找你有要事相商!”

赵胜则这么向公孙瓒催促着。

“好!我这就前去。”

公孙瓒答yīng

了赵胜的话,随赵胜到了何太后的居所。而现在兴城由于刚刚兴建,所以公孙瓒等都住在城内一处用来做太守府的大宅里,而这里以后则会因为辽西郡成为辽西国,而成为相府。

“何太后就在屋内了,请蓟侯大人进去吧!”

赵胜带公孙瓒来到何太后居所的门外后,并没有随公孙瓒进屋,而是这么向他说着话。

“哦?那有劳常侍大人了!”

公孙瓒这么向赵胜道了声谢。

吱呀!

公孙瓒推开了房门,走进了房中,立kè

闻到了一股幽香之气,看来何太后在屋里放了很多的夜来香。

“是蓟侯大人吗?”

但闻女声话起,而公孙瓒觉这屋里放着一个屏风,他只能在屏风外看到屏风内何太后的妖娆的身影。

“正是臣下。”

公孙瓒立kè

在屏风外作揖的说着话。

“蓟侯,哀家母子自从被那你请到幽州后,一直有一个疑问想问你,你可为哀家解答?”

在屏风内那何太后这么向公孙瓒说着话。

“请太后明言,臣知无不答!”

“好!那哀家问你,你如此处心积虑的带我母子来幽州可有所图?”

“臣忠于汉室,见那董卓废立天子如同儿戏,怕殿下遭到董卓毒手,所以才冒险请太后和殿下来幽州。而臣这么做都可是为了汉室江山着想,臣之忠心苍天可鉴啊!”

公孙瓒当然不会那么老实说我带你们来是为了实现自己野心的,所以这么赌咒誓的。

“蓟侯可真是为我汉室着想?”

“臣对汉室之忠心,苍天可鉴!”

“那么蓟侯就进来说话,哀家有些机密事要和你说。”

公孙瓒听到何太后这么说,不知dào

她倒地有什么机密事情,难道是皇宫内的八卦消息?不过这何太后既然话了,他就得进去到和何太后近前说话不是。

“咝!——”

而当公孙瓒过了屏风,看到屏风后的何太后时,顿时倒吸一口凉气。因为此时那何太后竟然在屏风后只穿了一件内心肚兜,而她则坐在床上脉脉含情的望着公孙瓒,令公孙瓒一览无遗她的香肩和修长的美腿。

谜之音:这何太后被灵帝宠幸多年,深得魅惑之道,而她现在则是三十多岁的女人身体最丰满的时候,浑身都散着一种成熟女人的吸引力。而何太后之所以这么做,正是因为听说了碧云琪的事情,才知dào

公孙瓒好女色,才这么对他。

“这……太后可是何意?”

公孙瓒此时咽了一口吐沫,这么向何太后明知故问着。

“此是何意你看不出来吗?并且你进了我的门就别想出去了,若我高喊非礼,恐怕你这一世英名也就没了吧?”

此时那何太后舒展摇身,令自己的曲线更加柔美的这么吐气如兰的向公孙瓒娇声说着话,一点也听不出来威胁的意思来。

“何太后,你的美意我心领了,但是一旦我们行了周公之礼恐怕很难避人耳目啊!”

此时公孙瓒却脸上露出了一丝奸猾之色这么说着话,但是目光却在何太后身上游弋着,用目光强奸了何太后好多遍。

“呵呵!秦有尚父吕不韦,现在蓟侯拥兵东北,钱粮充实胜那吕不韦多矣!难道还当不成尚父不成吗?”

此时何太后却这么娇笑着说着话,胸前波涛汹涌,看得公孙瓒欲火上升。

老张的心声:虽然那刘辩与我差不到二十岁,但是今天你爹我是当定了!

公孙瓒此时再也按捺不住自己的,走向了何太后跟她男欢女爱起来。

谜之音:真是禽兽啊!昨天刚刚风流过碧云琪,弄得柯恩德家破人亡,今天竟然和何太后搞上了。虽然这是何太后有意为之,但是也太不应该了!

第八十七章 何太后之夜

“你这畜生!”

就在柯恩德命令他的乌丸武士押碧云琪走后,此时的碧云琪像一只疯狂的母狼一样大骂着柯恩德,扑向了柯恩德。

“你想干什么?”

柯恩德见碧云琪扑向他,慌忙用手去推开碧云琪。

铮!

碧云琪此时没有去抓打柯恩德,而是拔出了柯恩德腰上宝刀。

“单于小心!”

此时柯恩德身边的乌丸武士见碧云琪拔出了柯恩德的宝刀这么提醒着柯恩德,但是却仍然晚了。

“啊!你这贱人!”

柯恩德则在此时惨叫一声,大骂着往后便退。因为碧云琪一刀劈中了他的脸,令他脸上鲜血狂流。

“不要过来!”

而碧云琪则手握宝刀威胁着柯恩德身边的乌丸武士,虽然乌丸武士到不怕她,但是却因为她是柯恩德的妻子,在没有柯恩德命令下不知dào

该怎么办。

“柯恩德!我明明那么爱你?你为什么要变心?当初你宁可冒着被白马将军灭族的危险也要救我的勇气哪里去了?你为什么不爱我了?”

此时碧云琪却哀怨的向柯恩德这么说着话。

“我现在要的是权力!我要成为草原上的雄鹰!我对你的爱已经淡了。”

而柯恩德听到碧云琪这么说话,不知怎么的一下子怒气全消的这么向碧云琪回复着。

“是这样吗?那我碧云琪现在害了自己的孩子,已经没有在活下去的理由了!”

碧云琪此时说了这么一句,便挥刀一抹自己的脖子血溅三尺,香消玉损了。

“啊!碧云琪!”

柯恩德见碧云琪自刎后,立kè

不顾自己的伤痛跑了过去抱住了碧云琪这么大叫着。而他的脸上泪水和血水混在一起流了下来滴在碧云琪的脸上,并且他此时还捂着碧云琪受伤的脖子,因为那伤口还在溅血。

“你到底爱不爱我?”

此时碧云琪还留有最后一口气,染着血的手抬起来摸着柯恩德的脸颊这么说着话。

“碧云琪!我爱你!我错了!你不要死!我们可以再生一个孩子,不,再生十个孩子,求求你不要死!”

而柯恩德等碧云琪此时快要死了后,才现那碧云琪在他心里如此的重yào

,令他真情流露的说出了这番话。

但是,他却只能看到碧云琪最后微笑的样子,因为碧云琪这美丽的生命在他的怀抱中就这样流逝了。

“啊!——”

柯恩德仰天大叫着喧嚣着自己的悲情,但是却已经于事无补了。

而在这房间中两个血染一样的人儿生死离别,让房间内的柯恩德麾下的乌丸武士都感到差矣和唏嘘。

“什么?碧云琪摔死了自己的孩子,砍伤了柯恩德,然后自刎了?这,这是怎么回事?”

公孙瓒听到这个消息后,惊讶的这么询问着。

“主公,听闻此事与主公有关,现在那柯恩德悲伤过度正在休养。我希望主公不要深究此事了,若那柯恩德病好一些,就让他走吧!”

此时田丰面色惨淡的这么向公孙瓒说着他的意见。

“呃!既然你知dào

了事情的经过,为何还要建议让这柯恩德走呢?”

公孙瓒见田丰都知dào

怎么回事了,也不好说自己上了人家老婆,害得他老婆孩子都没了。而现在柯恩德麾下可有几十万乌丸人,要是这柯恩德反了怎么办?虽然公孙瓒倒是不怕他,但是这么一来就打乱了他的部署。

“主公,柯恩德若在还有余地,若除了柯恩德则再无余地可言了。毕竟理亏在主公这里,若是那柯恩德忍了此事方可无事。若是他反了也没有办法,因为我们要是在此杀了柯恩德主公必然声名狼狈,那乌丸人该反还会反的。哎!——”

田丰说完这句话不禁长叹一声,手持折伞抵在下巴上。因为他都没有想到公孙瓒竟然会做这种事情,害得人家家破人亡。

“主公,当我知dào

此事生后,我曾经去探查过,据我所知是那碧云琪勾引的主公。而听闻那柯恩德得知此事后就扬言要将碧云琪送给主公,而他言词羞辱碧云琪称她为男人玩物,估计这碧云琪心高气傲才杀子刺夫,最后落得这个下场。到不是因为主公所因,主公勿虑!想这碧云琪定是因为那柯恩德冷落了他,而他见主公相貌绝伦天下,故心生爱恋之情,所以才投身于主公。只可惜此女性情太烈,不然也不会有此惨事。怪只怪此女长得太美,主公又是绝伦之人,难保不生故事。‘虞兮虞兮奈若何?’”

此时郭嘉却在替公孙瓒这么说着话。而他此时语气则是非常感叹,最后一句使用了西楚霸王的千古绝唱来暗喻碧云琪的死是无可奈何的事情。

老张的心声:奉先太够意思了!不怪我这么看重你!你没有辜负我的期待哦!

至此,公孙瓒派郭嘉去安慰柯恩德而自己则不好意思去。而公孙瓒这等风流韵事搞出来的祸事人尽皆知,但是听到是则是经过郭嘉润色而出来的悲凉故事,倒是令公孙瓒的声望没损反升,反而是那柯恩德的名声却落了许多,被人称为负心人。

谜之音:真是人言可畏啊!本来家破人亡的柯恩德却被人唾骂,反而是管不住自己小弟弟的公孙瓒却因此而获得风流名声。这个世界太疯狂了!

而柯恩德并没有因此而立kè

离开兴城,反而在兴城待了下来,也没有说一句公孙瓒的坏话,并且着人四处寻觅工匠。而公孙瓒后来才知dào

,他是要在赤山附近的那白城建城,并且打算在附近进行屯田,谋划可畏长远,这柯恩德倒也是一个人物。并且,柯恩德依旧忠心于公孙瓒,没有扯起反旗。

“哦!何太后找我?”

在处理关于碧云琪自杀之事后的夜晚,公孙瓒这么向前来找他的赵胜这个太监公公说着话。

“是呀!蓟侯大人,何太后找你有要事相商!”

赵胜则这么向公孙瓒催促着。

“好!我这就前去。”

公孙瓒答yīng

了赵胜的话,随赵胜到了何太后的居所。而现在兴城由于刚刚兴建,所以公孙瓒等都住在城内一处用来做太守府的大宅里,而这里以后则会因为辽西郡成为辽西国,而成为相府。

“何太后就在屋内了,请蓟侯大人进去吧!”

赵胜带公孙瓒来到何太后居所的门外后,并没有随公孙瓒进屋,而是这么向他说着话。

“哦?那有劳常侍大人了!”

公孙瓒这么向赵胜道了声谢。

吱呀!

公孙瓒推开了房门,走进了房中,立kè

闻到了一股幽香之气,看来何太后在屋里放了很多的夜来香。

“是蓟侯大人吗?”

但闻女声话起,而公孙瓒觉这屋里放着一个屏风,他只能在屏风外看到屏风内何太后的妖娆的身影。

“正是臣下。”

公孙瓒立kè

在屏风外作揖的说着话。

“蓟侯,哀家母子自从被那你请到幽州后,一直有一个疑问想问你,你可为哀家解答?”

在屏风内那何太后这么向公孙瓒说着话。

“请太后明言,臣知无不答!”

“好!那哀家问你,你如此处心积虑的带我母子来幽州可有所图?”

“臣忠于汉室,见那董卓废立天子如同儿戏,怕殿下遭到董卓毒手,所以才冒险请太后和殿下来幽州。而臣这么做都可是为了汉室江山着想,臣之忠心苍天可鉴啊!”

公孙瓒当然不会那么老实说我带你们来是为了实现自己野心的,所以这么赌咒誓的。

“蓟侯可真是为我汉室着想?”

“臣对汉室之忠心,苍天可鉴!”

“那么蓟侯就进来说话,哀家有些机密事要和你说。”

公孙瓒听到何太后这么说,不知dào

她倒地有什么机密事情,难道是皇宫内的八卦消息?不过这何太后既然话了,他就得进去到和何太后近前说话不是。

“咝!——”

而当公孙瓒过了屏风,看到屏风后的何太后时,顿时倒吸一口凉气。因为此时那何太后竟然在屏风后只穿了一件内心肚兜,而她则坐在床上脉脉含情的望着公孙瓒,令公孙瓒一览无遗她的香肩和修长的美腿。

谜之音:这何太后被灵帝宠幸多年,深得魅惑之道,而她现在则是三十多岁的女人身体最丰满的时候,浑身都散着一种成熟女人的吸引力。而何太后之所以这么做,正是因为听说了碧云琪的事情,才知dào

公孙瓒好女色,才这么对他。

“这……太后可是何意?”

公孙瓒此时咽了一口吐沫,这么向何太后明知故问着。

“此是何意你看不出来吗?并且你进了我的门就别想出去了,若我高喊非礼,恐怕你这一世英名也就没了吧?”

此时那何太后舒展摇身,令自己的曲线更加柔美的这么吐气如兰的向公孙瓒娇声说着话,一点也听不出来威胁的意思来。

“何太后,你的美意我心领了,但是一旦我们行了周公之礼恐怕很难避人耳目啊!”

此时公孙瓒却脸上露出了一丝奸猾之色这么说着话,但是目光却在何太后身上游弋着,用目光强奸了何太后好多遍。

“呵呵!秦有尚父吕不韦,现在蓟侯拥兵东北,钱粮充实胜那吕不韦多矣!难道还当不成尚父不成吗?”

此时何太后却这么娇笑着说着话,胸前波涛汹涌,看得公孙瓒欲火上升。

老张的心声:虽然那刘辩与我差不到二十岁,但是今天你爹我是当定了!

公孙瓒此时再也按捺不住自己的,走向了何太后跟她男欢女爱起来。

谜之音:真是禽兽啊!昨天刚刚风流过碧云琪,弄得柯恩德家破人亡,今天竟然和何太后搞上了。虽然这是何太后有意为之,但是也太不应该了!

第八十八章 遗愿

“伯珪,现在董卓当道,我欲让你成为尚父,立我儿为天子,诏引关东诸侯讨伐董卓,你看如何?”

在公孙瓒和何太后行云布雨之后,何太后着身子搂着公孙瓒这么说着话。

“这个,容我细思后再给你答复如何?”

公孙瓒此时明白这何太后还有让他儿子当皇帝的心思,和他这般作为也许就是一种政治交yì

。不过公孙瓒也不笨,可不会这么容易就同意了她。

“那让哀家在服侍你舒服些,看你同不同意!”

此时那何太后却嬉皮笑脸的这么说着,寻公孙瓒的小兄弟用自己的樱唇服侍去了。

老张的心声:这女人看来是常用这招来对付汉灵帝,来让她的枕边语凑效吧?我**!真***爽上天了!

“天子岂能随便更立?这样一来汉庭威仪不是荡然无存了吗?”

和何太后一夜温存后,公孙瓒便在第二天招来了田丰、郭嘉、戏能这军师团来参谋何太后的提议,而田丰却这么不同意着。

“主公,虽然不可更令天子,但是兴关东诸侯讨伐董卓却是可行的。不过讨伐董卓固然可行,但是现在我们根基还在建设中,此事当缓。”

戏能此时却这么言着。

“主公,讨伐董卓此事我认为就算我们不行动,别人也会干的。所以不如现在主公立kè

矫诏,博得声名!”

此时郭嘉却这么建议着。

谜之音:矫诏就是假托皇帝的名义布的诏书。

“奉孝所言极是!”

田丰和戏能此时则同时这么赞同着。

“如此,那我们便准bèi

回关内,诏兴兵讨伐董卓!”

公孙瓒此时则当机立断的这么说着话。

不过既然现在决定启程,那么行船的准bèi

和人员的准bèi

则需yào

一天时间,所以只好明天走了。并且公孙瓒又可以和那何太后一夜快活了。

老张的心声:想不到这回汇集天下群雄讨伐董卓的事情,竟然会是老子我干的!而不是那曹小个子。

谜之音:实jì

上在历史上是东郡太守桥瑁假东汉三公名义,要求各藩镇兴兵讨伐董卓的。

“什么?丘力居病死了?”

公孙瓒和田丰等讨论完何太后的事情后,便接到了这个信息。

并且听说丘力居死后,他麾下辽西本部人马的蹋顿和上谷的乌丸大王难楼,与辽东的峭王苏仆延生了矛盾。因为丘力居死后他们没有了领,苏仆延想回汉境,蹋顿和难楼则不同意。而苏仆延则乘蹋顿和难楼不备,杀了蹋顿和难楼,然后率领这些乌丸族人回归辽东投诚邹丹。现在他则赶到了兴城,带着丘力居、蹋顿、难楼三人的级来进献给公孙瓒。其中丘力居的级则是他在丘力居的坟里挖出来割下的,可见他是死心塌地的归附公孙瓒了。

谜之音:至此,丘力居联合幽州包括自己在内的四大乌丸王的反叛势力就此终结了,而上谷的乌丸大王难楼、辽西的乌丸大王丘力居、辽东的峭王苏仆延、右北平的汗鲁王乌延四人,除了苏仆延以外都已经死了。其中乌延死于诈降,被赵云一箭射死;而丘力居则因为兵败,逃至大漠而病死;难楼因为不同意苏仆延回汉境,结果被杀。

“罪人苏仆延给白马将军见礼了!”

当天下午,苏仆延便来到了公孙瓒这里,手举着一个三个人头的托盘这么跪在地上向公孙瓒说着话。

“苏仆延,你虽然有过,但是却也有功。现在我会向汉庭请命正式任命你为乌丸峭王,你意下如何?”

公孙瓒此时却在众将面前这么笑着向苏仆延说着话,因为丘力居所部实jì

上乃是公孙瓒的一个隐患,现在这个隐患消失了,令公孙瓒甚为高兴。

“谢白马将军!”

苏仆延将托盘放到地上,向公孙瓒磕头这么说着。

“苏仆延不必如此多礼!请起身吧!”

公孙瓒继xù

这么笑着向苏仆延说着话。

“谢白马将军!”

苏仆延则起身向公孙瓒这么道谢着,但是他突然一个踉跄,一跤摔在了公孙瓒的面前。

“苏仆延你为何如此不小心呢!”

公孙瓒此时好意的走向苏仆延,打算亲自扶起来他。

“你去死吧!”

此时苏仆延突然由怀中摸出匕刺向公孙瓒,恶狠狠的向公孙瓒这么爆喝着。想不到这苏仆延为了杀公孙瓒竟然杀死了蹋顿和难楼,并且割了丘力居的脑袋令他尸身不全,而使得公孙瓒如此大意了。

不过,一击未中。

公孙瓒此时大惊着避开苏仆延全力的一刺,令苏仆延一击落空。毕竟公孙瓒也是武人,岂是那么好刺杀的?

“纳命来!”

苏仆延宛如恶鬼再次冲向公孙瓒怒吼着。

但是此时公孙瓒也被苏仆延的气势所捏,忘记了反抗,奔逃起来。而在场众人也被这突的一幕惊呆了,一个个竟然不知所措,竟然连刘关张三人都被那宛如地狱里来讨命的恶鬼般的苏仆延镇住了。而此时那苏仆延不是一个人在战斗!在他的身上仿佛有丘力居、蹋顿、难楼的灵魂附体一样,令这里仿佛被鬼迷了一般,显得那么诡异。

戏能、郭嘉的心声:我现在怎么办?

戏能、郭嘉现在虽然反应了过来,但是却理智的犹豫了起来,因为那苏仆延现在正在玩命,他们上去能阻止他吗?

“休伤我主公!”

而此时田丰却冲向了苏仆延。

“哎呀!快救我师兄!”

然后刘备也反映了过来冲向了苏仆延,接着众人才反应过来纷纷冲向苏仆延。

田丰此时已经第一个冲到苏仆延身边,抱住了他。

“啊!”

苏仆延回身便给了田丰一刀,令田丰惨叫了一声。

京!

这是刘备拔剑的声音。

“混蛋!”

此时刘备才上到了近前,用剑刺向苏仆延。

“哇!”

苏仆延中剑倒地,因为刘备这剑正中他的后心,令苏仆延血溅当场,顿时气绝身亡。

谜之音:可叹那蹋顿、难楼为了杀公孙瓒牺牲了自己的性命,而苏仆延还刨了丘力居的坟。结果还没有刺杀成公孙瓒功亏一篑,真是令人惋惜他们的节烈之情!

“军师,怎么会这样?”

此时公孙瓒抱住了田丰,但见田丰此时腹部中刀,血流如注。

“主公,天之生人,本无胡汉之别。那苏仆延为丘力居而刺主公,蹋顿和难楼不惜牺牲自己帮zhù

苏仆延刺杀主公,乃是高节之士。望主公善待他们和丘力居的家小,则仁名可安东北。望主公不可因为丰一怒而误大事!咳!咳!……”

田丰此时望着公孙瓒第一句话便是提醒公孙瓒接下来要做什么,一切想法都是为了公孙瓒着想,不过最后却咳出了血来,因为苏仆延那刀伤了他的内脏。

“快去找医师!”

就在田丰说着话的时候,刘备则这么大声喧哗着,命人找医师来救田丰的性命。

“好!我答yīng

你。”

而公孙瓒听见到田丰这么说话,便一口答yīng

着。

“主公,丰知dào

我是挺不过去了!此天下间像丰这样刀中腹部,流血不止并没有几人能活。丰死后望主公以沮授为主谋!沮授韬略算计与我相当,虽然智谋也许不如郭嘉,但他经验老道,可为主公主谋。其他谋士如邯郸淳虽然老谋深算,但是其人已经老矣,算计恐有遗漏。戏能虽然韬略不俗能为长计,但是算计比不过郭嘉,若无沮授的话可为主谋。而郭嘉此人年轻好胜,计谋不俗,但是太过急切,虽然暂时能获得利益,但不为长计!若不是万不得已,主公万望勿要全信郭嘉之谋!田豫此人权谋不俗,主公当重用。对了,那柯恩德心计颇深,虽然能为主公所用,不可不防啊!”

田丰仍然向公孙瓒嘱咐着这些事情,不过声音非常微弱,令众人难以听清。而此时他脸上泛出了红光,应该是回光返照之色。

“我知dào

了!军师,你可有什么要做得事情?”

公孙瓒此时眼泪已经流了下来,这么向田丰说着话。

“大丈夫生不能随主公平定天下,何其憾也!”

而田丰此时却抬起手来把住公孙瓒的肩膀这么大声的喊叫了一声,然后目光无神的将手由公孙瓒的肩上垂了下来,而他另一支手则牢牢的抓着那把公孙瓒亲手给他做的那把折扇。

“杀了苏仆延带来的所有乌丸人,并且暴尸三天!”

此时公孙瓒立kè

朗声这么恨声命令着。

“诺。”

众将听令这么允诺着。

“主公,军师临终之言不可忘啊!难道主公要辜负军师的嘱托吗?”

戏能此时第一个向公孙瓒这么反对着。

“戏能,主公向来说一不二,你好大的胆子!”

王门此时训斥着戏能这么说着话。

“住口!田丰临死都在为我着想,我不能负他!志才,那些乌丸人就让你来安排吧!”

听到戏能这么说,公孙瓒则脸上的暴戾之气消了下来,这么黯淡的说着话。

“诺。”

戏能拱手允诺着。

接着戏能则按照公孙瓒的吩咐去处理苏仆延带来的乌丸人,并且厚葬了苏仆延和丘力居、蹋顿、难楼那三颗孤零零的人头。

而公孙瓒则因为田丰的死没有心情在晚上去和何太后,在第二天便命王门担任了辽西相,他则带着田丰的灵柩在兴城开船去了津口。当然还带了那个邪马台国的小日本鬼子。

谜之音:公孙瓒之所以让王门担任辽西相,是因为王门这个人够卑鄙无耻,像对付刘辩和他师父卢植这样的人,只有王门才合适。

第八十八章 遗愿

“伯珪,现在董卓当道,我欲让你成为尚父,立我儿为天子,诏引关东诸侯讨伐董卓,你看如何?”

在公孙瓒和何太后行云布雨之后,何太后着身子搂着公孙瓒这么说着话。

“这个,容我细思后再给你答复如何?”

公孙瓒此时明白这何太后还有让他儿子当皇帝的心思,和他这般作为也许就是一种政治交yì

。不过公孙瓒也不笨,可不会这么容易就同意了她。

“那让哀家在服侍你舒服些,看你同不同意!”

此时那何太后却嬉皮笑脸的这么说着,寻公孙瓒的小兄弟用自己的樱唇服侍去了。

老张的心声:这女人看来是常用这招来对付汉灵帝,来让她的枕边语凑效吧?我**!真***爽上天了!

“天子岂能随便更立?这样一来汉庭威仪不是荡然无存了吗?”

和何太后一夜温存后,公孙瓒便在第二天招来了田丰、郭嘉、戏能这军师团来参谋何太后的提议,而田丰却这么不同意着。

“主公,虽然不可更令天子,但是兴关东诸侯讨伐董卓却是可行的。不过讨伐董卓固然可行,但是现在我们根基还在建设中,此事当缓。”

戏能此时却这么言着。

“主公,讨伐董卓此事我认为就算我们不行动,别人也会干的。所以不如现在主公立kè

矫诏,博得声名!”

此时郭嘉却这么建议着。

谜之音:矫诏就是假托皇帝的名义布的诏书。

“奉孝所言极是!”

田丰和戏能此时则同时这么赞同着。

“如此,那我们便准bèi

回关内,诏兴兵讨伐董卓!”

公孙瓒此时则当机立断的这么说着话。

不过既然现在决定启程,那么行船的准bèi

和人员的准bèi

则需yào

一天时间,所以只好明天走了。并且公孙瓒又可以和那何太后一夜快活了。

老张的心声:想不到这回汇集天下群雄讨伐董卓的事情,竟然会是老子我干的!而不是那曹小个子。

谜之音:实jì

上在历史上是东郡太守桥瑁假东汉三公名义,要求各藩镇兴兵讨伐董卓的。

“什么?丘力居病死了?”

公孙瓒和田丰等讨论完何太后的事情后,便接到了这个信息。

并且听说丘力居死后,他麾下辽西本部人马的蹋顿和上谷的乌丸大王难楼,与辽东的峭王苏仆延生了矛盾。因为丘力居死后他们没有了领,苏仆延想回汉境,蹋顿和难楼则不同意。而苏仆延则乘蹋顿和难楼不备,杀了蹋顿和难楼,然后率领这些乌丸族人回归辽东投诚邹丹。现在他则赶到了兴城,带着丘力居、蹋顿、难楼三人的级来进献给公孙瓒。其中丘力居的级则是他在丘力居的坟里挖出来割下的,可见他是死心塌地的归附公孙瓒了。

谜之音:至此,丘力居联合幽州包括自己在内的四大乌丸王的反叛势力就此终结了,而上谷的乌丸大王难楼、辽西的乌丸大王丘力居、辽东的峭王苏仆延、右北平的汗鲁王乌延四人,除了苏仆延以外都已经死了。其中乌延死于诈降,被赵云一箭射死;而丘力居则因为兵败,逃至大漠而病死;难楼因为不同意苏仆延回汉境,结果被杀。

“罪人苏仆延给白马将军见礼了!”

当天下午,苏仆延便来到了公孙瓒这里,手举着一个三个人头的托盘这么跪在地上向公孙瓒说着话。

“苏仆延,你虽然有过,但是却也有功。现在我会向汉庭请命正式任命你为乌丸峭王,你意下如何?”

公孙瓒此时却在众将面前这么笑着向苏仆延说着话,因为丘力居所部实jì

上乃是公孙瓒的一个隐患,现在这个隐患消失了,令公孙瓒甚为高兴。

“谢白马将军!”

苏仆延将托盘放到地上,向公孙瓒磕头这么说着。

“苏仆延不必如此多礼!请起身吧!”

公孙瓒继xù

这么笑着向苏仆延说着话。

“谢白马将军!”

苏仆延则起身向公孙瓒这么道谢着,但是他突然一个踉跄,一跤摔在了公孙瓒的面前。

“苏仆延你为何如此不小心呢!”

公孙瓒此时好意的走向苏仆延,打算亲自扶起来他。

“你去死吧!”

此时苏仆延突然由怀中摸出匕刺向公孙瓒,恶狠狠的向公孙瓒这么爆喝着。想不到这苏仆延为了杀公孙瓒竟然杀死了蹋顿和难楼,并且割了丘力居的脑袋令他尸身不全,而使得公孙瓒如此大意了。

不过,一击未中。

公孙瓒此时大惊着避开苏仆延全力的一刺,令苏仆延一击落空。毕竟公孙瓒也是武人,岂是那么好刺杀的?

“纳命来!”

苏仆延宛如恶鬼再次冲向公孙瓒怒吼着。

但是此时公孙瓒也被苏仆延的气势所捏,忘记了反抗,奔逃起来。而在场众人也被这突的一幕惊呆了,一个个竟然不知所措,竟然连刘关张三人都被那宛如地狱里来讨命的恶鬼般的苏仆延镇住了。而此时那苏仆延不是一个人在战斗!在他的身上仿佛有丘力居、蹋顿、难楼的灵魂附体一样,令这里仿佛被鬼迷了一般,显得那么诡异。

戏能、郭嘉的心声:我现在怎么办?

戏能、郭嘉现在虽然反应了过来,但是却理智的犹豫了起来,因为那苏仆延现在正在玩命,他们上去能阻止他吗?

“休伤我主公!”

而此时田丰却冲向了苏仆延。

“哎呀!快救我师兄!”

然后刘备也反映了过来冲向了苏仆延,接着众人才反应过来纷纷冲向苏仆延。

田丰此时已经第一个冲到苏仆延身边,抱住了他。

“啊!”

苏仆延回身便给了田丰一刀,令田丰惨叫了一声。

京!

这是刘备拔剑的声音。

“混蛋!”

此时刘备才上到了近前,用剑刺向苏仆延。

“哇!”

苏仆延中剑倒地,因为刘备这剑正中他的后心,令苏仆延血溅当场,顿时气绝身亡。

谜之音:可叹那蹋顿、难楼为了杀公孙瓒牺牲了自己的性命,而苏仆延还刨了丘力居的坟。结果还没有刺杀成公孙瓒功亏一篑,真是令人惋惜他们的节烈之情!

“军师,怎么会这样?”

此时公孙瓒抱住了田丰,但见田丰此时腹部中刀,血流如注。

“主公,天之生人,本无胡汉之别。那苏仆延为丘力居而刺主公,蹋顿和难楼不惜牺牲自己帮zhù

苏仆延刺杀主公,乃是高节之士。望主公善待他们和丘力居的家小,则仁名可安东北。望主公不可因为丰一怒而误大事!咳!咳!……”

田丰此时望着公孙瓒第一句话便是提醒公孙瓒接下来要做什么,一切想法都是为了公孙瓒着想,不过最后却咳出了血来,因为苏仆延那刀伤了他的内脏。

“快去找医师!”

就在田丰说着话的时候,刘备则这么大声喧哗着,命人找医师来救田丰的性命。

“好!我答yīng

你。”

而公孙瓒听见到田丰这么说话,便一口答yīng

着。

“主公,丰知dào

我是挺不过去了!此天下间像丰这样刀中腹部,流血不止并没有几人能活。丰死后望主公以沮授为主谋!沮授韬略算计与我相当,虽然智谋也许不如郭嘉,但他经验老道,可为主公主谋。其他谋士如邯郸淳虽然老谋深算,但是其人已经老矣,算计恐有遗漏。戏能虽然韬略不俗能为长计,但是算计比不过郭嘉,若无沮授的话可为主谋。而郭嘉此人年轻好胜,计谋不俗,但是太过急切,虽然暂时能获得利益,但不为长计!若不是万不得已,主公万望勿要全信郭嘉之谋!田豫此人权谋不俗,主公当重用。对了,那柯恩德心计颇深,虽然能为主公所用,不可不防啊!”

田丰仍然向公孙瓒嘱咐着这些事情,不过声音非常微弱,令众人难以听清。而此时他脸上泛出了红光,应该是回光返照之色。

“我知dào

了!军师,你可有什么要做得事情?”

公孙瓒此时眼泪已经流了下来,这么向田丰说着话。

“大丈夫生不能随主公平定天下,何其憾也!”

而田丰此时却抬起手来把住公孙瓒的肩膀这么大声的喊叫了一声,然后目光无神的将手由公孙瓒的肩上垂了下来,而他另一支手则牢牢的抓着那把公孙瓒亲手给他做的那把折扇。

“杀了苏仆延带来的所有乌丸人,并且暴尸三天!”

此时公孙瓒立kè

朗声这么恨声命令着。

“诺。”

众将听令这么允诺着。

“主公,军师临终之言不可忘啊!难道主公要辜负军师的嘱托吗?”

戏能此时第一个向公孙瓒这么反对着。

“戏能,主公向来说一不二,你好大的胆子!”

王门此时训斥着戏能这么说着话。

“住口!田丰临死都在为我着想,我不能负他!志才,那些乌丸人就让你来安排吧!”

听到戏能这么说,公孙瓒则脸上的暴戾之气消了下来,这么黯淡的说着话。

“诺。”

戏能拱手允诺着。

接着戏能则按照公孙瓒的吩咐去处理苏仆延带来的乌丸人,并且厚葬了苏仆延和丘力居、蹋顿、难楼那三颗孤零零的人头。

而公孙瓒则因为田丰的死没有心情在晚上去和何太后,在第二天便命王门担任了辽西相,他则带着田丰的灵柩在兴城开船去了津口。当然还带了那个邪马台国的小日本鬼子。

谜之音:公孙瓒之所以让王门担任辽西相,是因为王门这个人够卑鄙无耻,像对付刘辩和他师父卢植这样的人,只有王门才合适。

第八十九章 归灵

“什么?元皓竟然死了?”

当公孙瓒回到津口港,在津口留下了太史慈和邓当,带着田丰的灵柩来到平冈后,沮授得知了这个消息震惊的这么说着话。

“公与,军师临死之时举荐你为我的军师,但是你现在身为北平太守,我打算让田楷来接替你为北平太守,你看如何?”

公孙瓒此时这么向沮授说出来田丰的临终之言。

“主公,元皓竟然如此将我重托于主公,授当为主公主谋。但是,授有一个要求,希望主公答yīng

。”

“哦!你说吧!”

“我打算带高览一起为主公效力!”

“什么?”

“高览这个人比较细心,虽然没有什么大本事,但是严于职守,带着他安全啊!”

此时沮授却这么坏笑的说着话。

“这个……,那好吧!”

公孙瓒觉这沮授虽然和田丰一样说话比较直接,但是这为人则轻浮多了,没有田丰那么有国士之风。但是他还是答yīng

了沮授的要求。

在平冈城,公孙瓒要在这里等田楷来领北平印绶,并且还要处理田丰灵柩的问题。

田丰本是渤海大族,而现在渤海是袁绍管领,公孙瓒的意思是亲自送田丰的灵柩回渤海。因为田丰自跟随公孙瓒以来重来没有时间在东北置办产业,死时也没有说一件私事,全都是在为公孙瓒着想的话。

“哎!元皓能对主公如此之忠,古皆未有!”

在处理田丰身后事时,沮授这么感慨着。

“公与,现在你去清查一遍我军大小将校官吏的财产,对于那些清贫之人一定要予以丰实的家业,不能让人再像田丰这样为国操劳的连家业和妻小都没有的情况下,就与我生死两茫茫了!”

当得知田丰跟随公孙瓒以来身无长物后,公孙瓒感慨的这么的说着,反正他现在有钱又有地。

沮授的心声:死生两茫茫啊!主公对田丰竟然如此惋惜?看来我以后的待遇也不会错哦!

“主公高义!公与替东北诸君谢主公了!”

沮授向公孙瓒作揖的这么说着话。

“哎!——这本是我应该做的事情。”

公孙瓒则长叹一声这么说着话,因为当田丰死后他才感到自己亏欠田丰的太多了。

“对了,公与你在东北家境如何?有什么特别要求吗?”

此时公孙瓒则向沮授这么询问着,因为他此时将沮授比作田丰,不想让沮授和田丰一样什么都没有在公孙瓒身边得到就挂了。

“这点不劳主公操心了!我在平冈颇有家业,最近又添了一房小妾。所以授不需yào

另行封赏了!”

沮授却这么非常不要脸的说着话。

老张的心声:我**!我记得把你带来的时候,除了你的那一家子外也没有多少钱财吧?现在竟然颇有家业?这还没有到一年的功夫呢!妈拉个巴子的,你这家伙真会敛财!

就这样,沮授虽然成了公孙瓒的军师,但现在还暂时管领北平,等田楷来交接。而公孙瓒则带着刘关张和郭嘉,率领三千白马义从带着田丰的灵柩启程去渤海了。

“什么?公孙瓒亲自运送田丰的灵柩来渤海了?”

袁绍在府中听到向他汇报公孙瓒来渤海后,有些惊讶的这么说着话。

“主公勿虑!那公孙瓒虽然兵强马壮,但是这次却是来运送田丰灵柩而来,部下只有三千白马义从,并且全军戴孝并无战意。而那田丰本是渤海人,主公当大开城门,出去远迎于他,必然让渤海人心归附。”

此时袁绍府中一个身穿青衣、头戴巾帻的儒生,听到这件事情后,便这么向袁绍建议着。

“公仁,那公孙瓒来此没有他意?”

袁绍有些疑虑的向那青衣儒生这么询问着。

谜之音:这青衣儒生姓董名昭、字公仁,乃是济阴定陶人,出身士族。曾经举孝廉,曾任瘿陶县长、柏人县令等职。因为他治理两县的名声很好,所以被袁绍征辟为幕僚,以参军事。

“主公,那公孙瓒乃是天下名士,此来必是为田丰送葬而来。如果他因为此事而谋夺主公,岂不受天下人唾弃?他苦心经营的名声岂不毁于一旦?而那王莽先是天下名士,后夺得帝位后方撕去他的面皮,这公孙瓒万万不会因为主公一事而撕去这张面皮的。”

此时董昭则这么向袁绍分析着,不过袁绍却听着有些刺耳,因为按照董昭的意思他还不够格让公孙瓒动手。而这袁绍本来是庶出,并且还被家人送出失却了长子之位。所以特别在意别人怎么看他,特别讨厌别人看不起他,而董昭的话则恰恰伤了他的自尊心。因为那公孙瓒也是庶出却名扬天下,而他出身四世三公还不如公孙瓒,心中早就很嫉恨公孙瓒了,现在又被董昭这么说,更是生气了。

“主公,你乃是千金之躯,岂能为此范险?那公孙瓒领麾下三千精锐白马义从而来,谁知dào

他安得是什么心?主公,若是那公孙瓒来到浮阳城下,我们当只许他自己押运田丰灵柩入城,令他麾下白马义从驻扎城外便可。”

此时一名头戴进贤冠,身穿青黄袍的中年男子向袁绍这么建议着,而他这么说是因为他察言观色看出来了袁绍脸上腾显出来不满之意。

“公则,你说的正和我心,就这么办了。”

袁绍同意了青黄袍中年男子的建议这么说着。

谜之音:这青黄袍中年男子姓郭名图、字公则,乃是颍川阳翟人,和郭嘉有些亲戚关系,但是他却是出身士族,所以举过孝廉,被袁绍征辟为谋士。

祭!

一面斗大的祭旗迎风飘荡,被公孙瓒的队伍撑在队伍前面。但见公孙瓒的三千白马义从人人戴孝,再加上他的部队本身就是白马白甲,就显得更为凄凉。

“什么?袁绍竟然不开城门?”

公孙瓒还没有来的浮阳城时,就听到斥候这么向他汇报着,便有些生气的疑问着。

啪!

但听一声折扇响,但见那郭嘉坐在马上将折扇展开在胸前轻摇了起来,看样子他是有什么话要说。

“主公,袁绍此人胆量小,有此举并也属正常。此时若主公仅带一班随从护送田丰灵柩到城下,则那袁绍必然会开城门放主公进去,而我量那袁绍不敢对主公起意,而主公此举则可夺渤海人心。”

此时郭嘉则这么向公孙瓒说着话。

“报!——”

而郭嘉话音刚落,就有人来禀报。

“渤海派使来觐见主公。”

禀报人这么朗声说着话。

“带他过来。”

公孙瓒这么命令着。

“渤海郭图参见蓟侯!”

袁绍派来的使竟然是郭图,而此时他骑马来到公孙瓒的队伍前这么向公孙瓒拱手说着话。

“公则,许久不见,别来无恙啊?”

此时郭嘉则向郭图这么笑着说着话。

“啊?这不是奉孝吗?难道你现在在蓟侯大人处谋事?难怪我书信找你同赴邟乡侯,你没有回信。”

郭图见到郭嘉后这么叙旧着。

“公则,不知为何你那主公关闭城门不让我主公入城呢?难道是害pà

我们吗?”

此时郭嘉笑着向郭图这么笑着说这话,不过因为他最后一句话则使得公孙瓒这边气势上胜了许多。

“蓟侯来此特意为田丰护灵而来,令我主公十分欣慰。但是蓟侯兵马雄壮,主公怕蓟侯惊扰百姓,所以关闭城门,派我前来希望蓟侯能以百姓为重,不要领大军进城,只需派遣一队人马护送田丰灵柩随我入城就可以了。”

而这郭图不愧是汉末三国里有名的说客,他不理郭嘉的话,这么冠冕堂皇的向公孙瓒说着他早已想好的说词。

“如此,那我就亲自护送田丰的灵柩和你一起进城吧!”

此时公孙瓒则这么说着话。

“呃?蓟侯要亲自进城?”

郭图听到公孙瓒这么说便惊讶的望着公孙瓒说着话。

“正是。”

公孙瓒确定的这么回复着。

老张的心声:要是别人劝我去,我得考lǜ

考lǜ

,但是这是郭嘉说的,所以我就不用想了。因为怎么地郭嘉可是三国里数一数二的谋士,连他说的我都不信,我还能信谁?

谜之音:但是这老张却忘了田丰曾经嘱咐过他非是万不得已不能全信郭嘉之谋,现在他可是只身犯险啊!

然后公孙瓒便和郭嘉、刘、关、张在郭图的陪同下进了浮阳城,而这白马义从则交给了他手下一名叫范方的都尉。

当公孙瓒进到了浮阳城后,便护送着田丰的灵柩去田丰的田府。

“咦?我儿手中怎么握有此物?”

田丰的父亲在打开灵柩看到田丰的遗体时,看到田丰手中握有一把折扇这么询问着,而他现在还不知dào

折扇是什么。并且田丰棺内还飘出来许多防腐的花香,令田府客厅满室飘香。

“田公,这是我送与元皓的一把折扇。而元皓跟我以来,并未得过我什么赏赐,只有这一物是我亲手送与他的,所以他临终之时还紧紧握着没有松手。而我见元皓这么喜爱这把折扇,便也没有为他取下,就让这把折扇随元皓去吧!”

公孙瓒则带着感伤的这么说着话。

“我苦命的儿啊!”

然后就在田府这样的哭天泣地的悲泣声中,公孙瓒离开了田府。

而在这期间那袁绍一直没有露脸,到令人非常的意wài

,因为公孙瓒和他袁绍表面上可并没有矛盾,为何这袁绍这么不懂人情世故?

不过,正因为袁绍没有出面,所以使得公孙瓒也没有久留。

“这袁绍也太不会做人了!师兄你亲自来一趟浮阳城,他连面都不见你一眼!是仗着他是四世三公,所以看轻师兄你吗?”

刘备在和公孙瓒走出田府后,这么恨声向公孙瓒说着话。因为此时袁绍如此无礼,和在洛阳城时刘备被拒于袁府门外何其相像!刘备上回忍了,但是这回却实在咽不下这口气。

“师弟,不见正好!我们护送田丰的灵柩来他连城门都不给我们开,我就已经很讨厌他了。”

公孙瓒则这么向刘备说着话。

“师兄,你既然这么说就算了。”

刘备听到公孙瓒的话他也只好这么说,因为要是不算了,还要怎么做?和那袁绍理论、还是兵戎相见?那也太儿戏了。

老张的心声:田丰,我在此在送你一程!愿来生我们能做兄弟!

梆!梆!绑!

公孙瓒在骑马来到浮阳城门口时,翻身下马,面向田丰的方向这么双膝跪地磕头拜祭了三下时,心中这么思量着。

而众人望着公孙瓒默默拜祭了三下后,都知dào

他是在拜田丰,都不由得感慨万千。并且以后正如郭嘉所谋的,公孙瓒因为此事而使得渤海的人对公孙瓒好感度大升,相反的袁绍则因为田丰灵柩回到田府时没有拜会,并且对公孙瓒有着明显的恶意,而使得渤海人颇有微词。

第八十九章 归灵

“什么?元皓竟然死了?”

当公孙瓒回到津口港,在津口留下了太史慈和邓当,带着田丰的灵柩来到平冈后,沮授得知了这个消息震惊的这么说着话。

“公与,军师临死之时举荐你为我的军师,但是你现在身为北平太守,我打算让田楷来接替你为北平太守,你看如何?”

公孙瓒此时这么向沮授说出来田丰的临终之言。

“主公,元皓竟然如此将我重托于主公,授当为主公主谋。但是,授有一个要求,希望主公答yīng

。”

“哦!你说吧!”

“我打算带高览一起为主公效力!”

“什么?”

“高览这个人比较细心,虽然没有什么大本事,但是严于职守,带着他安全啊!”

此时沮授却这么坏笑的说着话。

“这个……,那好吧!”

公孙瓒觉这沮授虽然和田丰一样说话比较直接,但是这为人则轻浮多了,没有田丰那么有国士之风。但是他还是答yīng

了沮授的要求。

在平冈城,公孙瓒要在这里等田楷来领北平印绶,并且还要处理田丰灵柩的问题。

田丰本是渤海大族,而现在渤海是袁绍管领,公孙瓒的意思是亲自送田丰的灵柩回渤海。因为田丰自跟随公孙瓒以来重来没有时间在东北置办产业,死时也没有说一件私事,全都是在为公孙瓒着想的话。

“哎!元皓能对主公如此之忠,古皆未有!”

在处理田丰身后事时,沮授这么感慨着。

“公与,现在你去清查一遍我军大小将校官吏的财产,对于那些清贫之人一定要予以丰实的家业,不能让人再像田丰这样为国操劳的连家业和妻小都没有的情况下,就与我生死两茫茫了!”

当得知田丰跟随公孙瓒以来身无长物后,公孙瓒感慨的这么的说着,反正他现在有钱又有地。

沮授的心声:死生两茫茫啊!主公对田丰竟然如此惋惜?看来我以后的待遇也不会错哦!

“主公高义!公与替东北诸君谢主公了!”

沮授向公孙瓒作揖的这么说着话。

“哎!——这本是我应该做的事情。”

公孙瓒则长叹一声这么说着话,因为当田丰死后他才感到自己亏欠田丰的太多了。

“对了,公与你在东北家境如何?有什么特别要求吗?”

此时公孙瓒则向沮授这么询问着,因为他此时将沮授比作田丰,不想让沮授和田丰一样什么都没有在公孙瓒身边得到就挂了。

“这点不劳主公操心了!我在平冈颇有家业,最近又添了一房小妾。所以授不需yào

另行封赏了!”

沮授却这么非常不要脸的说着话。

老张的心声:我**!我记得把你带来的时候,除了你的那一家子外也没有多少钱财吧?现在竟然颇有家业?这还没有到一年的功夫呢!妈拉个巴子的,你这家伙真会敛财!

就这样,沮授虽然成了公孙瓒的军师,但现在还暂时管领北平,等田楷来交接。而公孙瓒则带着刘关张和郭嘉,率领三千白马义从带着田丰的灵柩启程去渤海了。

“什么?公孙瓒亲自运送田丰的灵柩来渤海了?”

袁绍在府中听到向他汇报公孙瓒来渤海后,有些惊讶的这么说着话。

“主公勿虑!那公孙瓒虽然兵强马壮,但是这次却是来运送田丰灵柩而来,部下只有三千白马义从,并且全军戴孝并无战意。而那田丰本是渤海人,主公当大开城门,出去远迎于他,必然让渤海人心归附。”

此时袁绍府中一个身穿青衣、头戴巾帻的儒生,听到这件事情后,便这么向袁绍建议着。

“公仁,那公孙瓒来此没有他意?”

袁绍有些疑虑的向那青衣儒生这么询问着。

谜之音:这青衣儒生姓董名昭、字公仁,乃是济阴定陶人,出身士族。曾经举孝廉,曾任瘿陶县长、柏人县令等职。因为他治理两县的名声很好,所以被袁绍征辟为幕僚,以参军事。

“主公,那公孙瓒乃是天下名士,此来必是为田丰送葬而来。如果他因为此事而谋夺主公,岂不受天下人唾弃?他苦心经营的名声岂不毁于一旦?而那王莽先是天下名士,后夺得帝位后方撕去他的面皮,这公孙瓒万万不会因为主公一事而撕去这张面皮的。”

此时董昭则这么向袁绍分析着,不过袁绍却听着有些刺耳,因为按照董昭的意思他还不够格让公孙瓒动手。而这袁绍本来是庶出,并且还被家人送出失却了长子之位。所以特别在意别人怎么看他,特别讨厌别人看不起他,而董昭的话则恰恰伤了他的自尊心。因为那公孙瓒也是庶出却名扬天下,而他出身四世三公还不如公孙瓒,心中早就很嫉恨公孙瓒了,现在又被董昭这么说,更是生气了。

“主公,你乃是千金之躯,岂能为此范险?那公孙瓒领麾下三千精锐白马义从而来,谁知dào

他安得是什么心?主公,若是那公孙瓒来到浮阳城下,我们当只许他自己押运田丰灵柩入城,令他麾下白马义从驻扎城外便可。”

此时一名头戴进贤冠,身穿青黄袍的中年男子向袁绍这么建议着,而他这么说是因为他察言观色看出来了袁绍脸上腾显出来不满之意。

“公则,你说的正和我心,就这么办了。”

袁绍同意了青黄袍中年男子的建议这么说着。

谜之音:这青黄袍中年男子姓郭名图、字公则,乃是颍川阳翟人,和郭嘉有些亲戚关系,但是他却是出身士族,所以举过孝廉,被袁绍征辟为谋士。

祭!

一面斗大的祭旗迎风飘荡,被公孙瓒的队伍撑在队伍前面。但见公孙瓒的三千白马义从人人戴孝,再加上他的部队本身就是白马白甲,就显得更为凄凉。

“什么?袁绍竟然不开城门?”

公孙瓒还没有来的浮阳城时,就听到斥候这么向他汇报着,便有些生气的疑问着。

啪!

但听一声折扇响,但见那郭嘉坐在马上将折扇展开在胸前轻摇了起来,看样子他是有什么话要说。

“主公,袁绍此人胆量小,有此举并也属正常。此时若主公仅带一班随从护送田丰灵柩到城下,则那袁绍必然会开城门放主公进去,而我量那袁绍不敢对主公起意,而主公此举则可夺渤海人心。”

此时郭嘉则这么向公孙瓒说着话。

“报!——”

而郭嘉话音刚落,就有人来禀报。

“渤海派使来觐见主公。”

禀报人这么朗声说着话。

“带他过来。”

公孙瓒这么命令着。

“渤海郭图参见蓟侯!”

袁绍派来的使竟然是郭图,而此时他骑马来到公孙瓒的队伍前这么向公孙瓒拱手说着话。

“公则,许久不见,别来无恙啊?”

此时郭嘉则向郭图这么笑着说着话。

“啊?这不是奉孝吗?难道你现在在蓟侯大人处谋事?难怪我书信找你同赴邟乡侯,你没有回信。”

郭图见到郭嘉后这么叙旧着。

“公则,不知为何你那主公关闭城门不让我主公入城呢?难道是害pà

我们吗?”

此时郭嘉笑着向郭图这么笑着说这话,不过因为他最后一句话则使得公孙瓒这边气势上胜了许多。

“蓟侯来此特意为田丰护灵而来,令我主公十分欣慰。但是蓟侯兵马雄壮,主公怕蓟侯惊扰百姓,所以关闭城门,派我前来希望蓟侯能以百姓为重,不要领大军进城,只需派遣一队人马护送田丰灵柩随我入城就可以了。”

而这郭图不愧是汉末三国里有名的说客,他不理郭嘉的话,这么冠冕堂皇的向公孙瓒说着他早已想好的说词。

“如此,那我就亲自护送田丰的灵柩和你一起进城吧!”

此时公孙瓒则这么说着话。

“呃?蓟侯要亲自进城?”

郭图听到公孙瓒这么说便惊讶的望着公孙瓒说着话。

“正是。”

公孙瓒确定的这么回复着。

老张的心声:要是别人劝我去,我得考lǜ

考lǜ

,但是这是郭嘉说的,所以我就不用想了。因为怎么地郭嘉可是三国里数一数二的谋士,连他说的我都不信,我还能信谁?

谜之音:但是这老张却忘了田丰曾经嘱咐过他非是万不得已不能全信郭嘉之谋,现在他可是只身犯险啊!

然后公孙瓒便和郭嘉、刘、关、张在郭图的陪同下进了浮阳城,而这白马义从则交给了他手下一名叫范方的都尉。

当公孙瓒进到了浮阳城后,便护送着田丰的灵柩去田丰的田府。

“咦?我儿手中怎么握有此物?”

田丰的父亲在打开灵柩看到田丰的遗体时,看到田丰手中握有一把折扇这么询问着,而他现在还不知dào

折扇是什么。并且田丰棺内还飘出来许多防腐的花香,令田府客厅满室飘香。

“田公,这是我送与元皓的一把折扇。而元皓跟我以来,并未得过我什么赏赐,只有这一物是我亲手送与他的,所以他临终之时还紧紧握着没有松手。而我见元皓这么喜爱这把折扇,便也没有为他取下,就让这把折扇随元皓去吧!”

公孙瓒则带着感伤的这么说着话。

“我苦命的儿啊!”

然后就在田府这样的哭天泣地的悲泣声中,公孙瓒离开了田府。

而在这期间那袁绍一直没有露脸,到令人非常的意wài

,因为公孙瓒和他袁绍表面上可并没有矛盾,为何这袁绍这么不懂人情世故?

不过,正因为袁绍没有出面,所以使得公孙瓒也没有久留。

“这袁绍也太不会做人了!师兄你亲自来一趟浮阳城,他连面都不见你一眼!是仗着他是四世三公,所以看轻师兄你吗?”

刘备在和公孙瓒走出田府后,这么恨声向公孙瓒说着话。因为此时袁绍如此无礼,和在洛阳城时刘备被拒于袁府门外何其相像!刘备上回忍了,但是这回却实在咽不下这口气。

“师弟,不见正好!我们护送田丰的灵柩来他连城门都不给我们开,我就已经很讨厌他了。”

公孙瓒则这么向刘备说着话。

“师兄,你既然这么说就算了。”

刘备听到公孙瓒的话他也只好这么说,因为要是不算了,还要怎么做?和那袁绍理论、还是兵戎相见?那也太儿戏了。

老张的心声:田丰,我在此在送你一程!愿来生我们能做兄弟!

梆!梆!绑!

公孙瓒在骑马来到浮阳城门口时,翻身下马,面向田丰的方向这么双膝跪地磕头拜祭了三下时,心中这么思量着。

而众人望着公孙瓒默默拜祭了三下后,都知dào

他是在拜田丰,都不由得感慨万千。并且以后正如郭嘉所谋的,公孙瓒因为此事而使得渤海的人对公孙瓒好感度大升,相反的袁绍则因为田丰灵柩回到田府时没有拜会,并且对公孙瓒有着明显的恶意,而使得渤海人颇有微词。

第九十章 杀鸡儆猴

“大人,请为学生做主啊!”

就在公孙瓒在回归平冈城的路途上,公孙瓒的队伍就被一个喊冤之人拦住了这么喊冤着。

“你叫什么名字?有何冤情?”

公孙瓒看到那喊冤的人之后这么询问着,而那个人一看就是一名青年儒生。

“大人,学生名叫郑克。学生要状告北平郡令支县公孙家仗势欺人霸占田产!”

叫郑克的儒生这么向公孙瓒作揖的说着话。

“什么?你告的是哪个公孙家?”

公孙瓒一听这叫郑克的竟然要告令支县的公孙家,令他大感意wài



谜之音:公孙瓒的本家就在令支县。不过,公孙瓒和他弟弟公孙越是庶出,所以公孙瓒虽然是家族中的长子,但是在成年后也并没有能继承祖业,而是靠自己的实力打拼成今天这个地步。

“大人,学生要告的就是令支县公孙世家的公孙罍、公孙器两兄弟!”

郑克此时故yì

这么朗声说着话。

“什么?你竟然要告我的兄弟!”

公孙瓒听到郑克的话后惊讶的这么说着。

谜之音:公孙瓒的老爸共生了四个儿子,其中公孙瓒为长子、字伯珪,公孙罍为次子、字仲璋,公孙越为三子、字叔琅,公孙器为四子,字季瑰。这四个儿子的名字依次为瓒罍越器,而瓒罍是只有帝王才可以使用的玉制酒壶、越器则是贵族使用的青瓷器,而他们的父亲给他们起这个四个名字,就是希望自己的家族能够成为大贵族,甚至能被封为王侯。不过这四子里公孙瓒和公孙越都是庶出,所以只有公孙罍、公孙器两兄弟继承了家业。并且这四子间也有矛盾,所以公孙越这个和公孙瓒一样庶出的三弟则跟在公孙瓒身边,而公孙罍、公孙器两兄弟依旧在令支县守着家业。而公孙瓒是不会告sù

别人自己和家里失和的事情的,所以在公孙瓒军中都以为公孙越是公孙瓒唯一的兄弟,并且很少人能知dào

公孙越的字,所以都称呼他为二爷。

“学生告的正是大人的两个亲兄弟!他们兄弟二人在令支县作威作福,欺男霸女之事做了很多,实为县内一方恶霸。学生的兄长本是大人军中的一名伍长,牺牲在大人击杀素利那一战里。所以学生便领取了兄长用生命为代价换来的田契和一些钱财,但是这田契远在辽东,而学生家中老母年迈,不能远行。所以学生便打算出售这田契,但是那公孙罍、公孙器两兄弟却强买强卖,用一百枚五铢钱便换走了我的田契,望大人看在我兄长为大人功名而死份上能给我一个公道!”

此时那郑克悲愤的用哭腔这么向公孙瓒诉苦着,并且向公孙瓒跪了下来。

而此时众人看到这个场面都不好话,因为这件事情看似简单,实jì

上很复杂。第一,这郑克告得人是公孙瓒的两个亲兄弟。虽然公孙瓒和他们没有多少往来,但是毕竟有血缘关系。要是处理了他这两个兄弟,虽然会在政治上能获得声望,但是在亲情上却会被人埋怨。而他们公孙家族久居幽州,枝繁叶茂,是一条很大的人脉网络,他轻易不能让这个人脉网络生问题。第二,这郑克看似一个普通儒生,但是他的哥哥却是为了报效国家而死一名汉朝武士,要是公孙瓒没有处理好这件事情,没有给郑克一个公道的话,那么将失去不少麾下将士的拥戴之心。

“好!我会给你一个公道的。全军暂时不回平冈,进令支县!”

公孙瓒此时向那儒生这么回复着,然后进入气势汹汹直扑令支县而去。

谜之音:这附身在公孙瓒身上的老张前生可是因为他小舅子抢打路灯就给正法的主,在他的心里他的大业才是第一位的。何况在他来到这个时代后,听公孙越说那公孙罍、公孙器和他并没有多少来往,并且还有一些间隔,而最后在灵魂上讲他这姓张的和那两个姓公孙的没有一毛钱关系。

“主公,难道你真要为那郑克而和自家兄弟翻脸吗?”

在路上,郭嘉骑马到公孙瓒身边这么询问着。

“哦!奉孝这么说可是有什么话要向我讲?”

公孙瓒见郭嘉向他这么说话,便猜想郭嘉可能会告sù

他一个好的处理办法。

“主公,你以后可是要偏安一隅坐看天下纷争?还是打算驰骋天下雄霸于世?”

郭嘉此时却很有深意的这么向公孙瓒询问着。

“某当雄霸天下!”

公孙瓒此时立kè

这么傲气的向郭嘉这么说着。

“哦!那嘉多语了!主公尽可按照自己的想法去做吧!”

郭嘉此时则突然把这次谈话结束了,令公孙瓒都感到有点意wài

。不过听到郭嘉这么说,公孙瓒也明白郭嘉时在告诫他处理这件事情要以大业为重,所以公孙瓒便下定了决心要好好收拾一下他那在灵魂上讲没有一毛钱关系的两个姓公孙的亲兄弟。

“不知主公到来,下官未有远迎!恕罪!恕罪!”

当公孙瓒到达令支城后,令支县令这么向公孙瓒客道的说着话。

“你去把公孙罍、公孙器这两个小兔崽子给我绑来!”

公孙瓒一进到县衙就向那县令这么命令着。

“啊?”

县令听到公孙瓒这么说惊讶的惊叫着,因为他可是知dào

公孙瓒是那公孙罍、公孙器的亲大哥,公孙瓒这是怎么了?要玩大义灭亲吗?

“如果你没有听清的话,我再说一遍,把公孙罍、公孙器给我绑来。”

公孙瓒此时面有怒色的向那县令这么沉声说着话。

“主公,且不说他们是您的亲兄弟。而就我现在手中的人马来说,可是拿不住他们的。”

县令苦着脸这么向公孙瓒说着话,因为公孙世家在令支城里可是一方豪强,手中握手不少私兵。

“哦!你说的也对!师弟,就麻烦你一趟了,带我的白马义从把那两个小兔崽子给我带过来!如果他们拘捕的话,杀无赦!”

此时公孙瓒这么狠狠的说着话,令众人都是一惊,唯有郭嘉一直平静的望着这一切。

“诺。”

刘备应诺了一声,便带着关张二将带领白马义从在那县令的指引下去了这令支县内的公孙府上。

而要擒拿那两个纨绔子弟,对于刘关张来说简直是易如反掌,他们带人正面就撞开了公孙府的仪门,进了府里驱散了家丁就拿住了公孙罍和公孙器。

“兄长,我们不知dào

那里得罪您了,看在自家兄弟面子上,您就饶了我们吧!”

公孙罍和公孙器被绑来后,看到脸有温色的公孙瓒,立kè

就跪在他的面前,异口同声的向他这么求情着。而公孙瓒看到这两兄弟这熊样,除了生得与他和公孙越一样有一身好皮囊外,简直就是两个废物。

“我听闻你们欺男霸女,祸害邻里,可有此事?”

公孙瓒此时却依旧板着脸这么向他们询问着。

“有、有,确有这样的事情!都是兄弟我们糊渎啊!贪财啊!望大哥饶了兄弟们这一次!兄弟们定当加倍奉还给那些人,以后再也不敢了!”

而此时这公孙罍、公孙器又异口同声的这么说着话,听着那么像他们早已商量好的说词。

“呃?”

公孙瓒听到他们这么说也感觉奇怪,正常来说要是有人遇到这样的事情,本应该拼死抵赖才对,他们两个怎么这么配合啊!令公孙瓒都不知dào

要怎么说才好了,怒气顿时消下去一半。

“兄长,我们父母死得早,您可就只有我们两兄弟了,希望您能饶了我们这一次。”

此时公孙罍、公孙器二人又都异口同声的这么说着。

老张的心声:奇怪!听他们的口气好像是知dào

我要杀他们,所以这么向我求饶着。不应该吧?凭他们这两个废物怎么能猜到我想杀他们?是不是他们两个太废了,所以怕死呢?

公孙瓒此时没有说话,有些疑惑的望着公孙罍、公孙器他们两个。

“兄长,记得小时候……”

此时公孙罍、公孙器则开始讲着他们和公孙瓒小时候的事情,大打亲情牌。

“把我这两个弟弟带下去吧!记得要好生看管。”

公孙瓒被他们唠叨的没招了,只好这么命令着。而在他话语中称公孙罍、公孙器为弟弟,并且叫好生看管,看来他是杀不成他们立威了。因为在这种情况下杀他们不但不会立威,还会被人认为他公孙瓒是一个绝情的人。

“云亭侯,那公孙罍、公孙器被你们抓住时可曾反抗?”

就在带公孙罍、公孙器下去后,郭嘉此时才向刘备这么询问着。

“这倒是没有,他们见我们身穿白衣,只是惊呼了一声‘白马义从’,然后就束手就擒了。”

刘备这么回复着。

“郑克,我且问你,是何人要你来告状的?并且教会你说服主公的言词?”

此时郭嘉突然这么向那郑克询问着。

作版谜之音:欲知郭嘉为何有此一问,请看下章分解!

第九十章 杀鸡儆猴

“大人,请为学生做主啊!”

就在公孙瓒在回归平冈城的路途上,公孙瓒的队伍就被一个喊冤之人拦住了这么喊冤着。

“你叫什么名字?有何冤情?”

公孙瓒看到那喊冤的人之后这么询问着,而那个人一看就是一名青年儒生。

“大人,学生名叫郑克。学生要状告北平郡令支县公孙家仗势欺人霸占田产!”

叫郑克的儒生这么向公孙瓒作揖的说着话。

“什么?你告的是哪个公孙家?”

公孙瓒一听这叫郑克的竟然要告令支县的公孙家,令他大感意wài



谜之音:公孙瓒的本家就在令支县。不过,公孙瓒和他弟弟公孙越是庶出,所以公孙瓒虽然是家族中的长子,但是在成年后也并没有能继承祖业,而是靠自己的实力打拼成今天这个地步。

“大人,学生要告的就是令支县公孙世家的公孙罍、公孙器两兄弟!”

郑克此时故yì

这么朗声说着话。

“什么?你竟然要告我的兄弟!”

公孙瓒听到郑克的话后惊讶的这么说着。

谜之音:公孙瓒的老爸共生了四个儿子,其中公孙瓒为长子、字伯珪,公孙罍为次子、字仲璋,公孙越为三子、字叔琅,公孙器为四子,字季瑰。这四个儿子的名字依次为瓒罍越器,而瓒罍是只有帝王才可以使用的玉制酒壶、越器则是贵族使用的青瓷器,而他们的父亲给他们起这个四个名字,就是希望自己的家族能够成为大贵族,甚至能被封为王侯。不过这四子里公孙瓒和公孙越都是庶出,所以只有公孙罍、公孙器两兄弟继承了家业。并且这四子间也有矛盾,所以公孙越这个和公孙瓒一样庶出的三弟则跟在公孙瓒身边,而公孙罍、公孙器两兄弟依旧在令支县守着家业。而公孙瓒是不会告sù

别人自己和家里失和的事情的,所以在公孙瓒军中都以为公孙越是公孙瓒唯一的兄弟,并且很少人能知dào

公孙越的字,所以都称呼他为二爷。

“学生告的正是大人的两个亲兄弟!他们兄弟二人在令支县作威作福,欺男霸女之事做了很多,实为县内一方恶霸。学生的兄长本是大人军中的一名伍长,牺牲在大人击杀素利那一战里。所以学生便领取了兄长用生命为代价换来的田契和一些钱财,但是这田契远在辽东,而学生家中老母年迈,不能远行。所以学生便打算出售这田契,但是那公孙罍、公孙器两兄弟却强买强卖,用一百枚五铢钱便换走了我的田契,望大人看在我兄长为大人功名而死份上能给我一个公道!”

此时那郑克悲愤的用哭腔这么向公孙瓒诉苦着,并且向公孙瓒跪了下来。

而此时众人看到这个场面都不好话,因为这件事情看似简单,实jì

上很复杂。第一,这郑克告得人是公孙瓒的两个亲兄弟。虽然公孙瓒和他们没有多少往来,但是毕竟有血缘关系。要是处理了他这两个兄弟,虽然会在政治上能获得声望,但是在亲情上却会被人埋怨。而他们公孙家族久居幽州,枝繁叶茂,是一条很大的人脉网络,他轻易不能让这个人脉网络生问题。第二,这郑克看似一个普通儒生,但是他的哥哥却是为了报效国家而死一名汉朝武士,要是公孙瓒没有处理好这件事情,没有给郑克一个公道的话,那么将失去不少麾下将士的拥戴之心。

“好!我会给你一个公道的。全军暂时不回平冈,进令支县!”

公孙瓒此时向那儒生这么回复着,然后进入气势汹汹直扑令支县而去。

谜之音:这附身在公孙瓒身上的老张前生可是因为他小舅子抢打路灯就给正法的主,在他的心里他的大业才是第一位的。何况在他来到这个时代后,听公孙越说那公孙罍、公孙器和他并没有多少来往,并且还有一些间隔,而最后在灵魂上讲他这姓张的和那两个姓公孙的没有一毛钱关系。

“主公,难道你真要为那郑克而和自家兄弟翻脸吗?”

在路上,郭嘉骑马到公孙瓒身边这么询问着。

“哦!奉孝这么说可是有什么话要向我讲?”

公孙瓒见郭嘉向他这么说话,便猜想郭嘉可能会告sù

他一个好的处理办法。

“主公,你以后可是要偏安一隅坐看天下纷争?还是打算驰骋天下雄霸于世?”

郭嘉此时却很有深意的这么向公孙瓒询问着。

“某当雄霸天下!”

公孙瓒此时立kè

这么傲气的向郭嘉这么说着。

“哦!那嘉多语了!主公尽可按照自己的想法去做吧!”

郭嘉此时则突然把这次谈话结束了,令公孙瓒都感到有点意wài

。不过听到郭嘉这么说,公孙瓒也明白郭嘉时在告诫他处理这件事情要以大业为重,所以公孙瓒便下定了决心要好好收拾一下他那在灵魂上讲没有一毛钱关系的两个姓公孙的亲兄弟。

“不知主公到来,下官未有远迎!恕罪!恕罪!”

当公孙瓒到达令支城后,令支县令这么向公孙瓒客道的说着话。

“你去把公孙罍、公孙器这两个小兔崽子给我绑来!”

公孙瓒一进到县衙就向那县令这么命令着。

“啊?”

县令听到公孙瓒这么说惊讶的惊叫着,因为他可是知dào

公孙瓒是那公孙罍、公孙器的亲大哥,公孙瓒这是怎么了?要玩大义灭亲吗?

“如果你没有听清的话,我再说一遍,把公孙罍、公孙器给我绑来。”

公孙瓒此时面有怒色的向那县令这么沉声说着话。

“主公,且不说他们是您的亲兄弟。而就我现在手中的人马来说,可是拿不住他们的。”

县令苦着脸这么向公孙瓒说着话,因为公孙世家在令支城里可是一方豪强,手中握手不少私兵。

“哦!你说的也对!师弟,就麻烦你一趟了,带我的白马义从把那两个小兔崽子给我带过来!如果他们拘捕的话,杀无赦!”

此时公孙瓒这么狠狠的说着话,令众人都是一惊,唯有郭嘉一直平静的望着这一切。

“诺。”

刘备应诺了一声,便带着关张二将带领白马义从在那县令的指引下去了这令支县内的公孙府上。

而要擒拿那两个纨绔子弟,对于刘关张来说简直是易如反掌,他们带人正面就撞开了公孙府的仪门,进了府里驱散了家丁就拿住了公孙罍和公孙器。

“兄长,我们不知dào

那里得罪您了,看在自家兄弟面子上,您就饶了我们吧!”

公孙罍和公孙器被绑来后,看到脸有温色的公孙瓒,立kè

就跪在他的面前,异口同声的向他这么求情着。而公孙瓒看到这两兄弟这熊样,除了生得与他和公孙越一样有一身好皮囊外,简直就是两个废物。

“我听闻你们欺男霸女,祸害邻里,可有此事?”

公孙瓒此时却依旧板着脸这么向他们询问着。

“有、有,确有这样的事情!都是兄弟我们糊渎啊!贪财啊!望大哥饶了兄弟们这一次!兄弟们定当加倍奉还给那些人,以后再也不敢了!”

而此时这公孙罍、公孙器又异口同声的这么说着话,听着那么像他们早已商量好的说词。

“呃?”

公孙瓒听到他们这么说也感觉奇怪,正常来说要是有人遇到这样的事情,本应该拼死抵赖才对,他们两个怎么这么配合啊!令公孙瓒都不知dào

要怎么说才好了,怒气顿时消下去一半。

“兄长,我们父母死得早,您可就只有我们两兄弟了,希望您能饶了我们这一次。”

此时公孙罍、公孙器二人又都异口同声的这么说着。

老张的心声:奇怪!听他们的口气好像是知dào

我要杀他们,所以这么向我求饶着。不应该吧?凭他们这两个废物怎么能猜到我想杀他们?是不是他们两个太废了,所以怕死呢?

公孙瓒此时没有说话,有些疑惑的望着公孙罍、公孙器他们两个。

“兄长,记得小时候……”

此时公孙罍、公孙器则开始讲着他们和公孙瓒小时候的事情,大打亲情牌。

“把我这两个弟弟带下去吧!记得要好生看管。”

公孙瓒被他们唠叨的没招了,只好这么命令着。而在他话语中称公孙罍、公孙器为弟弟,并且叫好生看管,看来他是杀不成他们立威了。因为在这种情况下杀他们不但不会立威,还会被人认为他公孙瓒是一个绝情的人。

“云亭侯,那公孙罍、公孙器被你们抓住时可曾反抗?”

就在带公孙罍、公孙器下去后,郭嘉此时才向刘备这么询问着。

“这倒是没有,他们见我们身穿白衣,只是惊呼了一声‘白马义从’,然后就束手就擒了。”

刘备这么回复着。

“郑克,我且问你,是何人要你来告状的?并且教会你说服主公的言词?”

此时郭嘉突然这么向那郑克询问着。

作版谜之音:欲知郭嘉为何有此一问,请看下章分解!

第九十一章 讨董檄文

“无人教我这么说,是学生自己的主张!”

郑克听到郭嘉质问他是有人指使他才来告状的,他立kè

这么回复着。但他的目光却避开了郭嘉的直视,令郭嘉感到他心里有鬼。

“你就算不说,我也知dào

是何人让你来到主公面前告状的!”

此时郭嘉却这么信心十足的向郑克说着话。

而公孙瓒等人看到郭嘉这么向那郑克说话,都感到非常的奇怪。因为那郑克告状就告状好了,为何是受人指使才干的?而他说的事情又都是实情,就算是受人指使,为何不说出来呢?

“教你来告状的人可是那北平太守沮授!”

郭嘉停顿了一会儿,见郑克没有回话,便这么惊人的说出了这个事实。

“你怎么知dào

的?”

郑克听到郭嘉说出了沮授的名字后惊讶的这么说了一句,然后他突然感到自己这话可是说错了,立kè

懊悔不已。

“什么?”

公孙瓒等人听到郭嘉说出了沮授的名字,这么惊讶的疑惑着喊出了声。

“呵呵!果然如此,那沮授倒是很会做人啊!”

郭嘉此时笑着这么说着话。

“奉孝这么说是什么意思?那沮授为何要这么做?”

公孙瓒此时疑惑的问向郭嘉。

“主公,那沮授这么做,目的是不想得罪主公制下的士族。因为主公自从使得农业收益变大以后,各家豪强都在进行强买强卖田契的事情,虽然各地官吏多少都进行过治理,但是收效甚微。所以沮授才打算让主公出手,以先对自己的家族动手来以儆效尤,因为现在右北平郡改为北平郡,这令支县正好归他管理。这沮授向来素有智谋,而此时由生在北平改制之时,所以必然是他在搞鬼,不过也是难为他了。因为他要是直言主公这件事情,那些人不敢怪罪主公,自然会想办法害他,所以他才想出这个方法。而他知dào

主公的性烈,怕主公真会杀了你的两个弟弟,所以实先给他们两个兄弟通风报信,才使得他们得以免死。”

郭嘉此时这么向公孙瓒解释着。

“哦!”

公孙瓒听明白了郭嘉的意思后,知dào

那沮授果然很有智谋,而这郭嘉竟然一眼就看出来了,难怪被后世称为——

“鬼才!”

随后,公孙瓒只是处罚的他两个弟弟,便让他们交了赎金放回家里。而至此由于公孙瓒对自己的本家都这么毫不手软,使得各地官吏开始严厉治理起豪强圈地的事情。同时令东北风气为之整肃,政治上也清明了不少。

“军师,你的好计谋啊!要不是奉孝提醒,我还真被你蒙在鼓里了!”

当公孙瓒来到了平冈后,便向沮授这么笑着说着话。而他话里已经称沮授为军师,看来他经过令支县的这件事情后,认可了沮授的能力。

“授恐慌!”

沮授此时虽然这么说着害pà

的话向公孙瓒作揖着,但是他的脸上分明有得色。

而就在公孙瓒来到平冈城后,田楷则早已经过来和沮授交接了北平太守,然后公孙瓒便带着沮授、高览和郭嘉、刘、关、张一起回隆尧去了。

公孙瓒回到隆尧后,觉在隆尧城里他的府里早已经张灯结彩准bèi

好给他娶那两个胡女为小妾了,而第二天正是吉日良辰,所以公孙瓒便顺理成章的迎娶了这两个大着肚子的胡女为小妾,让隆尧城欢闹了一整天。

“主公,刘虞已经答yīng

了我们的改制计划,现在蓟县成为主公的封地。而蓟县原为幽州治所,蓟城城大敦实,我们是不是将根基转移到蓟县去呢?”

就在公孙瓒娶妾之后的次日,公孙瓒便招来沮授等人,而沮授便这么向公孙瓒建议着。此时在密室里有他和公孙瓒,以及公孙越、公孙范、郭嘉、邯郸淳、田豫这几人,而那戏能还没有处理完乌丸人的事情回来。

“哦!那就依军师所言。”

公孙瓒很爽快的答yīng

了。

“报!——”

就在此时,众人就听到了密室外的报声,看来应该是紧急军务,不然公孙瓒手下的白马义从是不会让这禀报的武士进来的。

“主公,东郡太守桥瑁以三公名义檄文和书信而来,求主公征讨董卓!”

但见一名汉朝武士跑进来单膝跪拜在地上拱手这么禀报着,而他的腰间则有两封书简。

“什么?这桥瑁竟然比我先檄文联合诸侯讨伐董卓!”

公孙瓒此时惊讶了一声。

老张的心声:奇了怪了?为何不是曹小个子,而是那桥瑁檄文联合诸侯讨伐董大头?对了,评书里说曹小个子回家之后立kè

就檄文联合诸侯讨伐董大头,而我到颍川时,那曹小个子已经回家了却没有檄文讨董。对了,我记得那曹小子刺董回家的时候好像早了一些,因为他是在废帝后董大头做出诸般暴行后才刺杀董回来的,却一直没有檄文讨伐董卓。是不是因为我来的这个世界后,让历史出现了这一次小小的偏差呢?

永汉元年末(谜之音:公元189年),东郡太守桥瑁以三公名义檄文到各藩镇征讨董卓——

“瑁等谨以大义布告天下:

董卓欺天罔地,灭国弑君;秽乱宫禁,残害生灵;狼戾不仁,罪恶充积!今奉天子密诏,大集义兵,誓欲扫清华夏,剿戮群凶。望兴义师,共泄公愤;扶持王室,拯救黎民。

檄文到日,可速奉行!”

并且还对藩镇以自己的名义书信一封,历数董卓罪状,其中有云——

“朝堂受董卓逼迫,无以自救,亟盼义兵,拯救国家危难!”

至此关东诸州郡纷纷起兵,讨伐董卓。而共有十八镇诸侯向桥瑁回书,开始兵马整装待,准bèi

气势汹汹直奔桥瑁治所濮阳城而去:

第一镇,东北幽州奋武将军,蓟侯公孙瓒。

第二镇,河北冀州渤海太守,邟乡侯袁绍。

第三镇,河北冀州牧、韩馥。

第四镇,北方并州上党太守、张扬。

第五镇,中原司隶河内太守、王匡。

第六镇,东方衮州刺史,牟平侯刘岱。

第七镇,东方衮州陈留太守、张邈。

第八镇,东方衮州东郡太守、乔瑁。

第九镇,东方衮州山阳太守、袁遗。

第十镇,东方衮州济北国相、鲍信。

第十一镇,东方衮州陈留豪强、曹操。

第十二镇,东方豫州刺史、孔伷。

第十三镇,东方豫州颍川太守、李旻。

第十四镇,东方豫州汝南太守、袁术。

第十五镇,东方青州北海太守、孔融。

第十六镇,东南徐州广陵太守、张超。

第十七镇,东南扬州刺史、刘繇。

第十八镇,南方荆州长沙太守,乌程侯孙坚。

在乔瑁檄文出后,西南的益州牧刘璋、汉中太守张鲁和南方的交州刺史朱符、交址太守士燮等人因为不通中原,所以自然不会接到檄文和响应了。

西方的凉州韩遂和马腾这两个结义兄弟相互之间生的矛盾,正在攻伐当中,正怕董卓打他们的注意,自然也不会响应。

北方已经占领了并州大半的黑山军张燕,虽然被汉庭封为平难中郎将,并且和董卓麾下牛辅正在交战中,但是乔瑁没有鸟他。

东北的幽州牧刘虞则因为他儿子刘和在洛阳当官,东南的陶谦因为最近被董卓封为了徐州牧,青州刺史孔融则因为病死所以都没有参加。

其他诸郡则都采取了观望态度,一直到观望到历史上都没有留下他们的多少事迹。

而当董卓得知关东群雄兴兵讨伐他的时候,第一个反应就是杀了向他进言分封诸侯的伍琼和周毖,然后又因为袁绍和袁术也参加了讨董联盟,便大杀袁氏,自太傅袁隗以下,袁氏死五十余人,而洛阳袁氏各家亲友大小仆役死更甚。

接着董卓请出郑泰为讨逆将军,统领禁军抵御关东群雄,不过他的手下则都是董卓亲信将领。而之所以让郑泰成为总司令,则是因为他乃是天下闻名的名士,并且很有谋略,还很忠于汉室。现在天下群雄虽然打着讨伐董卓的旗号清君侧,但是毕竟是向京师洛阳进军,所以算是谋逆。而这郑泰便接手了这个职务后,开始修关平野,打算分兵据守各关隘阻击关东群雄。

并且董卓还派遣执金吾胡母班带着诏书去往关东群雄汇集之地,希望能让群雄离散,因为他也怕被天下群雄打败弄一个身败名裂的下场。

接着董卓待那郑泰和胡母班走后,则不知怎么地更加肆意妄为,甚至荒淫到了皇宫里,将宫中侍女睡了个遍。令百官在背后咬牙切齿,但是却无可奈何。

谜之音:也许是因为董大头压力太大了,毕竟被人群殴了。

而就在天下群雄纷纷起兵后,历史就翻过了一页到了永汉二年,不过因为这年天下群雄纷纷杀扑洛阳而来,所以汉庭在这年再次改元初平元年(谜之音:公元190年),取意希望能够让天下天平的意思。

不过在历史上这初平二字却代表了汉末乱世群雄纷争的开始年份,一直让后世之人铭记于胸。

第九十一章 讨董檄文

“无人教我这么说,是学生自己的主张!”

郑克听到郭嘉质问他是有人指使他才来告状的,他立kè

这么回复着。但他的目光却避开了郭嘉的直视,令郭嘉感到他心里有鬼。

“你就算不说,我也知dào

是何人让你来到主公面前告状的!”

此时郭嘉却这么信心十足的向郑克说着话。

而公孙瓒等人看到郭嘉这么向那郑克说话,都感到非常的奇怪。因为那郑克告状就告状好了,为何是受人指使才干的?而他说的事情又都是实情,就算是受人指使,为何不说出来呢?

“教你来告状的人可是那北平太守沮授!”

郭嘉停顿了一会儿,见郑克没有回话,便这么惊人的说出了这个事实。

“你怎么知dào

的?”

郑克听到郭嘉说出了沮授的名字后惊讶的这么说了一句,然后他突然感到自己这话可是说错了,立kè

懊悔不已。

“什么?”

公孙瓒等人听到郭嘉说出了沮授的名字,这么惊讶的疑惑着喊出了声。

“呵呵!果然如此,那沮授倒是很会做人啊!”

郭嘉此时笑着这么说着话。

“奉孝这么说是什么意思?那沮授为何要这么做?”

公孙瓒此时疑惑的问向郭嘉。

“主公,那沮授这么做,目的是不想得罪主公制下的士族。因为主公自从使得农业收益变大以后,各家豪强都在进行强买强卖田契的事情,虽然各地官吏多少都进行过治理,但是收效甚微。所以沮授才打算让主公出手,以先对自己的家族动手来以儆效尤,因为现在右北平郡改为北平郡,这令支县正好归他管理。这沮授向来素有智谋,而此时由生在北平改制之时,所以必然是他在搞鬼,不过也是难为他了。因为他要是直言主公这件事情,那些人不敢怪罪主公,自然会想办法害他,所以他才想出这个方法。而他知dào

主公的性烈,怕主公真会杀了你的两个弟弟,所以实先给他们两个兄弟通风报信,才使得他们得以免死。”

郭嘉此时这么向公孙瓒解释着。

“哦!”

公孙瓒听明白了郭嘉的意思后,知dào

那沮授果然很有智谋,而这郭嘉竟然一眼就看出来了,难怪被后世称为——

“鬼才!”

随后,公孙瓒只是处罚的他两个弟弟,便让他们交了赎金放回家里。而至此由于公孙瓒对自己的本家都这么毫不手软,使得各地官吏开始严厉治理起豪强圈地的事情。同时令东北风气为之整肃,政治上也清明了不少。

“军师,你的好计谋啊!要不是奉孝提醒,我还真被你蒙在鼓里了!”

当公孙瓒来到了平冈后,便向沮授这么笑着说着话。而他话里已经称沮授为军师,看来他经过令支县的这件事情后,认可了沮授的能力。

“授恐慌!”

沮授此时虽然这么说着害pà

的话向公孙瓒作揖着,但是他的脸上分明有得色。

而就在公孙瓒来到平冈城后,田楷则早已经过来和沮授交接了北平太守,然后公孙瓒便带着沮授、高览和郭嘉、刘、关、张一起回隆尧去了。

公孙瓒回到隆尧后,觉在隆尧城里他的府里早已经张灯结彩准bèi

好给他娶那两个胡女为小妾了,而第二天正是吉日良辰,所以公孙瓒便顺理成章的迎娶了这两个大着肚子的胡女为小妾,让隆尧城欢闹了一整天。

“主公,刘虞已经答yīng

了我们的改制计划,现在蓟县成为主公的封地。而蓟县原为幽州治所,蓟城城大敦实,我们是不是将根基转移到蓟县去呢?”

就在公孙瓒娶妾之后的次日,公孙瓒便招来沮授等人,而沮授便这么向公孙瓒建议着。此时在密室里有他和公孙瓒,以及公孙越、公孙范、郭嘉、邯郸淳、田豫这几人,而那戏能还没有处理完乌丸人的事情回来。

“哦!那就依军师所言。”

公孙瓒很爽快的答yīng

了。

“报!——”

就在此时,众人就听到了密室外的报声,看来应该是紧急军务,不然公孙瓒手下的白马义从是不会让这禀报的武士进来的。

“主公,东郡太守桥瑁以三公名义檄文和书信而来,求主公征讨董卓!”

但见一名汉朝武士跑进来单膝跪拜在地上拱手这么禀报着,而他的腰间则有两封书简。

“什么?这桥瑁竟然比我先檄文联合诸侯讨伐董卓!”

公孙瓒此时惊讶了一声。

老张的心声:奇了怪了?为何不是曹小个子,而是那桥瑁檄文联合诸侯讨伐董大头?对了,评书里说曹小个子回家之后立kè

就檄文联合诸侯讨伐董大头,而我到颍川时,那曹小个子已经回家了却没有檄文讨董。对了,我记得那曹小子刺董回家的时候好像早了一些,因为他是在废帝后董大头做出诸般暴行后才刺杀董回来的,却一直没有檄文讨伐董卓。是不是因为我来的这个世界后,让历史出现了这一次小小的偏差呢?

永汉元年末(谜之音:公元189年),东郡太守桥瑁以三公名义檄文到各藩镇征讨董卓——

“瑁等谨以大义布告天下:

董卓欺天罔地,灭国弑君;秽乱宫禁,残害生灵;狼戾不仁,罪恶充积!今奉天子密诏,大集义兵,誓欲扫清华夏,剿戮群凶。望兴义师,共泄公愤;扶持王室,拯救黎民。

檄文到日,可速奉行!”

并且还对藩镇以自己的名义书信一封,历数董卓罪状,其中有云——

“朝堂受董卓逼迫,无以自救,亟盼义兵,拯救国家危难!”

至此关东诸州郡纷纷起兵,讨伐董卓。而共有十八镇诸侯向桥瑁回书,开始兵马整装待,准bèi

气势汹汹直奔桥瑁治所濮阳城而去:

第一镇,东北幽州奋武将军,蓟侯公孙瓒。

第二镇,河北冀州渤海太守,邟乡侯袁绍。

第三镇,河北冀州牧、韩馥。

第四镇,北方并州上党太守、张扬。

第五镇,中原司隶河内太守、王匡。

第六镇,东方衮州刺史,牟平侯刘岱。

第七镇,东方衮州陈留太守、张邈。

第八镇,东方衮州东郡太守、乔瑁。

第九镇,东方衮州山阳太守、袁遗。

第十镇,东方衮州济北国相、鲍信。

第十一镇,东方衮州陈留豪强、曹操。

第十二镇,东方豫州刺史、孔伷。

第十三镇,东方豫州颍川太守、李旻。

第十四镇,东方豫州汝南太守、袁术。

第十五镇,东方青州北海太守、孔融。

第十六镇,东南徐州广陵太守、张超。

第十七镇,东南扬州刺史、刘繇。

第十八镇,南方荆州长沙太守,乌程侯孙坚。

在乔瑁檄文出后,西南的益州牧刘璋、汉中太守张鲁和南方的交州刺史朱符、交址太守士燮等人因为不通中原,所以自然不会接到檄文和响应了。

西方的凉州韩遂和马腾这两个结义兄弟相互之间生的矛盾,正在攻伐当中,正怕董卓打他们的注意,自然也不会响应。

北方已经占领了并州大半的黑山军张燕,虽然被汉庭封为平难中郎将,并且和董卓麾下牛辅正在交战中,但是乔瑁没有鸟他。

东北的幽州牧刘虞则因为他儿子刘和在洛阳当官,东南的陶谦因为最近被董卓封为了徐州牧,青州刺史孔融则因为病死所以都没有参加。

其他诸郡则都采取了观望态度,一直到观望到历史上都没有留下他们的多少事迹。

而当董卓得知关东群雄兴兵讨伐他的时候,第一个反应就是杀了向他进言分封诸侯的伍琼和周毖,然后又因为袁绍和袁术也参加了讨董联盟,便大杀袁氏,自太傅袁隗以下,袁氏死五十余人,而洛阳袁氏各家亲友大小仆役死更甚。

接着董卓请出郑泰为讨逆将军,统领禁军抵御关东群雄,不过他的手下则都是董卓亲信将领。而之所以让郑泰成为总司令,则是因为他乃是天下闻名的名士,并且很有谋略,还很忠于汉室。现在天下群雄虽然打着讨伐董卓的旗号清君侧,但是毕竟是向京师洛阳进军,所以算是谋逆。而这郑泰便接手了这个职务后,开始修关平野,打算分兵据守各关隘阻击关东群雄。

并且董卓还派遣执金吾胡母班带着诏书去往关东群雄汇集之地,希望能让群雄离散,因为他也怕被天下群雄打败弄一个身败名裂的下场。

接着董卓待那郑泰和胡母班走后,则不知怎么地更加肆意妄为,甚至荒淫到了皇宫里,将宫中侍女睡了个遍。令百官在背后咬牙切齿,但是却无可奈何。

谜之音:也许是因为董大头压力太大了,毕竟被人群殴了。

而就在天下群雄纷纷起兵后,历史就翻过了一页到了永汉二年,不过因为这年天下群雄纷纷杀扑洛阳而来,所以汉庭在这年再次改元初平元年(谜之音:公元190年),取意希望能够让天下天平的意思。

不过在历史上这初平二字却代表了汉末乱世群雄纷争的开始年份,一直让后世之人铭记于胸。

第九十二章 兴兵前的内政会议

“主公,虽然现在我们接到了乔瑁的檄文和书信。但在主公兴兵前,授还有两件事情要向主公说明:

第一件事情就是主公兴起的钱庄之事,现在我们治下各地都在兴办钱庄,而这钱庄是我们公家的,自然没有什么信誉问题。但是现在除了主公的亲友和中山甄家的钱都存进了我们的钱庄外,其他大户商人却没有这么做,因为他们害pà

我们这么做是图谋他们的钱财。

第二件事情就是我们现在兴建城镇、舰船、铠甲等耗钱太过巨大,虽然主公弄出了钱庄,但是现在来存钱的人太少,怕周转不灵。如果主公不能让那些商贾存钱进钱庄的话,主公是否要放缓一些项目的建造时间?”

沮授当了军师后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在公孙瓒还没有兴兵赶赴中原讨伐董卓前,说出了现在公孙瓒面临的经济问题。并且沮授在他话里铠甲二字上加了重音,却没有让公孙瓒注意到。

“说到钱,我打算在金和五铢钱外再使用一样东西造钱,那就是使用银来造钱。一斤金饼可换一万五铢钱,所以我打算造银饼出来使得一金可换一百银,一银可换一百五铢钱。诸君意下如何?”

此时公孙瓒这么向众人这么说着话。

谜之音:这附身公孙瓒身上的老张可是民国人,知dào

中国以后是使用银来成为货币的,所以才这么提出了这个观点。不过他更想行纸币,但是那王莽行纸币的后遗症还在,所以他以就是想一想。

“主公此话说的有理,但是天下银脉都集中在中南一代,若是我们使用银为钱,损失最大其实是我们。”

此时邯郸淳却这么犹豫的这么说着话。

“主公,邯郸先生说的乃是实情。据我所知,在北方有五处矿脉:

其中在我们管领之地有两处银脉,一处为原辽西郡,现归北平郡管辖的建昌县地区。而那建昌县远在关外,也不在我新建的驰道附近,开采起来成本支出太高。

还有一地就是辽东郡的桓次县,但是那地方靠近高句丽和百济,就更加偏远了,并且还是刚刚探明的,需yào

设施建设。

而在高句丽之地还有一处产银地,此地在新建真番郡昌图城正北方。

除了以上三处银脉外,在刘州牧管领之地渔阳郡土城县内云雾山处还有一处银脉,距离我们有二百多里。

剩下的一处是冀州中山国灵丘县内还有一条而已,不过产量还算颇丰。

所以量我河北万里大地只有五处银脉,且产量很少。而中南地区银脉何止百条?且产量也很多,所以这以银铸钱一事,主公当缓。”

田豫也以公孙瓒的立场说出了他现在掌握的情报,劝公孙瓒不要以银铸钱,因为这样只能便宜了诸侯。而为何田豫如此熟悉此事呢?是因为公孙瓒曾经吩咐过他配合各地官吏大力寻找矿产,因为公孙瓒知dào

东北地里好东西有很多。

“主公,中原地大物博,若主公有心进取中原此法万不可用!”

此时郭嘉也反对着公孙瓒这么说着话。

“军师你有何看法?”

此时公孙瓒注意到沮授没有话,便这么向他询问着。

“主公,我在想是忠于主公,还是忠于天下?”

沮授此时却这么说着话。

“军师,你这是什么意思?”

公孙瓒不解的询问起沮授起来。

“主公,正如诸君所言,若是主公兴起了这以银铸钱之法获利最大的并非主公。但是现在因为原本灵帝嗜钱,天下之物唯以钱贵。而现在这铸银为钱后,天下诸侯就会纷纷铸银钱,让这世上物价降低,让百姓能花更少钱而得到粮物,岂不是利国利民之举吗?不过这样一来唯独让主公失利最大,必然会使得未来我们各项事物的建造成本加大。”

沮授说出了这一番道理就不再说话了,微笑的直视着公孙瓒。

老张的心声:我**!你这么说是什么意思?我若是不同意铸造的话就是自私,要是同意铸造的话我就算冤大头。不论怎么做我都得不到好,是吗?

“不论怎么说,这铸钱一事都是要进行的,只是有缓急之分。主公,不如等开春后建设驰道直通建昌和桓次两地。反正主公有意开东北,正可以建昌驰道通玄菟郡新城,建真番郡昌图驰道北进夺取高句丽地区的银脉,建桓次驰道通临屯郡复兴。而我感觉这乃是天定,因为我们所建三郡都正好在银道上,看来应该是天意如此!所以主公,不如先建此三条驰道,然后在行铸银钱之事不迟。”

郭嘉此时却这么说出了他的意见,令公孙瓒有些惊讶。因为郭嘉这么说说明他很熟悉东北的地理,看来他自从跟随公孙瓒后,就应该很细心的记住了公孙瓒命田豫画出的东北地图,不愧是三国里最杰出的十大青年之一。

谜之音:公孙瓒不仅仅让田豫制作出了东北的地图,还有天下的地图和不少军事沙盘。因为对于以后的战争而言,只有了解地理才能更有把握打赢战争。所以现在他就着手准bèi

起来这些事情了,因为要是到时候真到去中原打仗的时候,在探查地理就会晚了。

“奉孝所言正合我心,我现在暂时先不铸造银钱,待通三郡的驰道建成后,我再行此法不迟。”

公孙瓒此时同意了郭嘉的话这么说着。

“主公,既然那铸银一事不再讨论了,那么现在我们的财政问题主公可有什么定夺?”

沮授见公孙瓒不立kè

实行铸银钱这个办法,便继xù

向公孙瓒询问起来财政问题。

“军师,现在如果我能让那些大户存钱,是不是就可缓解我们的财政问题,而可以全面建设?”

此时公孙瓒则向沮授这么询问着。

“大户世家钱财以亿计,如果主公能让他们存钱在我们钱庄,自然是能缓解我们的财政不利的问题了。”

沮授此时这么向公孙瓒肯定的说着。

“那好!国让,你把那些大户世家的资料拿过来。”

此时公孙瓒向田豫这么吩咐着。

“诺!”

田豫应诺了一声,便走出了密室,去取资料了。

“主公,现在我们即将要出兵中原,为何还要大力展东北?难道主公意不在中原吗?”

当田豫走后,沮授便这么向公孙瓒询问着。因为他觉到当公孙瓒接到乔瑁出的檄文后,并没有改变自己大力展东北为根基的战略部署。

老张的心声:哼!中原以后会非常乱的,我干什么要去趟那趟浑水?你认为秉我现在的实力就有能力去角逐天下吗?看到那日在洛阳城下的一战,我就明白这三国牛人太多了。等老子搞好了东北,我再向中原进,我可不想重蹈我前生在民国时期的覆辙。记得那个时候老子我兵不可谓不强,武器不可谓不利,结果还是被拿着落后武器的那帮龟儿子的打败了两回。妈的,心有余悸啊!

谜之音:正所谓“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老张可是心里有阴影的。

“军师,中原即将大乱,群雄并起之局已开,我若此时进取中原岂不令天才苍生更添一份凄惨?所以我打算把东北建设成世外桃园,能让中原百姓在中原烽火之时来此安居乐业。”

此时公孙瓒却和心里想得不一样的忽悠着。

沮授的心声:我要是信你的话我就不配当你的军师了!看来你是不认为自己有实力和中原群雄角逐,才这么大力展东北的吧?真不明白像你现在这样兵马强壮如此还怕什么?现在是个人就看得出来一旦董卓被灭,这天下必乱,现在你不图进中原难道还等中原人马大小相吃后形成一股强dà

的势力再去啃那个硬骨头吗?

“主公高义!授明白了!但是,一旦董卓被灭,这天下必乱,主公难道想眼睁睁看着吗?”

沮授此时这么拿话点着公孙瓒。

“军师认为那董卓会被我们消灭吗?”

公孙瓒则这么向沮授询问着。

“现在天下诸侯共讨董卓,那董卓以一己之力能对付得了天下人吗?除非……啊!主公可是认为这天下群雄不会真心对付董卓?但是现在各路诸侯已经起兵了,怎会不真心讨董?就算那董卓不灭,天下群雄割据一方。那我们则名正言顺的由北制南,统一天下,为何主公还要执意展东北?若是兴兵与那鲜卑、高句丽、百济征战,并非一日之功。连汉庭倾国之力,百十年来都未成功,为何主公要如此执着?”

沮授在公孙瓒的话里明白了这个意思,但是他还是有些疑问的这么向公孙瓒询问着。

“先人无法控zhì

东北是因为他们没有掌握火炕之法,在东北无法安心生存,所以无法招来大量汉人居住。但是现在我治下人口众多、兵事强健,为何不可先制北而再向南呢?况且北方胡人一直是我的心腹大患,如果不灭了他们,一旦我兴兵中原,那我在东北的根基要是被他们破坏了,我岂不追悔莫及?”

公孙瓒见沮授如此追问,只好这么向他解释着。

“东北的根基?中原地大物博,为何主公执意东北?难道主公认为东北物产可比了中原吗?”

沮授听到公孙瓒的话,这么继xù

向公孙瓒争论着。

而此时公孙瓒并没有回复沮授的话,而是突然间感到现在他和沮授的这番争论和以前与田丰的争论何其相似,让他不禁将田丰与沮授的面容重叠起来。

“主公,既然你执意如此,那授只能听命于主公。”

沮授看到公孙瓒没有答话,而是一直望着他,认为公孙瓒下定决心在东北展并不想在解释了,所以他脸上露出了些无奈的这么说着话。

第九十二章 兴兵前的内政会议

“主公,虽然现在我们接到了乔瑁的檄文和书信。但在主公兴兵前,授还有两件事情要向主公说明:

第一件事情就是主公兴起的钱庄之事,现在我们治下各地都在兴办钱庄,而这钱庄是我们公家的,自然没有什么信誉问题。但是现在除了主公的亲友和中山甄家的钱都存进了我们的钱庄外,其他大户商人却没有这么做,因为他们害pà

我们这么做是图谋他们的钱财。

第二件事情就是我们现在兴建城镇、舰船、铠甲等耗钱太过巨大,虽然主公弄出了钱庄,但是现在来存钱的人太少,怕周转不灵。如果主公不能让那些商贾存钱进钱庄的话,主公是否要放缓一些项目的建造时间?”

沮授当了军师后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在公孙瓒还没有兴兵赶赴中原讨伐董卓前,说出了现在公孙瓒面临的经济问题。并且沮授在他话里铠甲二字上加了重音,却没有让公孙瓒注意到。

“说到钱,我打算在金和五铢钱外再使用一样东西造钱,那就是使用银来造钱。一斤金饼可换一万五铢钱,所以我打算造银饼出来使得一金可换一百银,一银可换一百五铢钱。诸君意下如何?”

此时公孙瓒这么向众人这么说着话。

谜之音:这附身公孙瓒身上的老张可是民国人,知dào

中国以后是使用银来成为货币的,所以才这么提出了这个观点。不过他更想行纸币,但是那王莽行纸币的后遗症还在,所以他以就是想一想。

“主公此话说的有理,但是天下银脉都集中在中南一代,若是我们使用银为钱,损失最大其实是我们。”

此时邯郸淳却这么犹豫的这么说着话。

“主公,邯郸先生说的乃是实情。据我所知,在北方有五处矿脉:

其中在我们管领之地有两处银脉,一处为原辽西郡,现归北平郡管辖的建昌县地区。而那建昌县远在关外,也不在我新建的驰道附近,开采起来成本支出太高。

还有一地就是辽东郡的桓次县,但是那地方靠近高句丽和百济,就更加偏远了,并且还是刚刚探明的,需yào

设施建设。

而在高句丽之地还有一处产银地,此地在新建真番郡昌图城正北方。

除了以上三处银脉外,在刘州牧管领之地渔阳郡土城县内云雾山处还有一处银脉,距离我们有二百多里。

剩下的一处是冀州中山国灵丘县内还有一条而已,不过产量还算颇丰。

所以量我河北万里大地只有五处银脉,且产量很少。而中南地区银脉何止百条?且产量也很多,所以这以银铸钱一事,主公当缓。”

田豫也以公孙瓒的立场说出了他现在掌握的情报,劝公孙瓒不要以银铸钱,因为这样只能便宜了诸侯。而为何田豫如此熟悉此事呢?是因为公孙瓒曾经吩咐过他配合各地官吏大力寻找矿产,因为公孙瓒知dào

东北地里好东西有很多。

“主公,中原地大物博,若主公有心进取中原此法万不可用!”

此时郭嘉也反对着公孙瓒这么说着话。

“军师你有何看法?”

此时公孙瓒注意到沮授没有话,便这么向他询问着。

“主公,我在想是忠于主公,还是忠于天下?”

沮授此时却这么说着话。

“军师,你这是什么意思?”

公孙瓒不解的询问起沮授起来。

“主公,正如诸君所言,若是主公兴起了这以银铸钱之法获利最大的并非主公。但是现在因为原本灵帝嗜钱,天下之物唯以钱贵。而现在这铸银为钱后,天下诸侯就会纷纷铸银钱,让这世上物价降低,让百姓能花更少钱而得到粮物,岂不是利国利民之举吗?不过这样一来唯独让主公失利最大,必然会使得未来我们各项事物的建造成本加大。”

沮授说出了这一番道理就不再说话了,微笑的直视着公孙瓒。

老张的心声:我**!你这么说是什么意思?我若是不同意铸造的话就是自私,要是同意铸造的话我就算冤大头。不论怎么做我都得不到好,是吗?

“不论怎么说,这铸钱一事都是要进行的,只是有缓急之分。主公,不如等开春后建设驰道直通建昌和桓次两地。反正主公有意开东北,正可以建昌驰道通玄菟郡新城,建真番郡昌图驰道北进夺取高句丽地区的银脉,建桓次驰道通临屯郡复兴。而我感觉这乃是天定,因为我们所建三郡都正好在银道上,看来应该是天意如此!所以主公,不如先建此三条驰道,然后在行铸银钱之事不迟。”

郭嘉此时却这么说出了他的意见,令公孙瓒有些惊讶。因为郭嘉这么说说明他很熟悉东北的地理,看来他自从跟随公孙瓒后,就应该很细心的记住了公孙瓒命田豫画出的东北地图,不愧是三国里最杰出的十大青年之一。

谜之音:公孙瓒不仅仅让田豫制作出了东北的地图,还有天下的地图和不少军事沙盘。因为对于以后的战争而言,只有了解地理才能更有把握打赢战争。所以现在他就着手准bèi

起来这些事情了,因为要是到时候真到去中原打仗的时候,在探查地理就会晚了。

“奉孝所言正合我心,我现在暂时先不铸造银钱,待通三郡的驰道建成后,我再行此法不迟。”

公孙瓒此时同意了郭嘉的话这么说着。

“主公,既然那铸银一事不再讨论了,那么现在我们的财政问题主公可有什么定夺?”

沮授见公孙瓒不立kè

实行铸银钱这个办法,便继xù

向公孙瓒询问起来财政问题。

“军师,现在如果我能让那些大户存钱,是不是就可缓解我们的财政问题,而可以全面建设?”

此时公孙瓒则向沮授这么询问着。

“大户世家钱财以亿计,如果主公能让他们存钱在我们钱庄,自然是能缓解我们的财政不利的问题了。”

沮授此时这么向公孙瓒肯定的说着。

“那好!国让,你把那些大户世家的资料拿过来。”

此时公孙瓒向田豫这么吩咐着。

“诺!”

田豫应诺了一声,便走出了密室,去取资料了。

“主公,现在我们即将要出兵中原,为何还要大力展东北?难道主公意不在中原吗?”

当田豫走后,沮授便这么向公孙瓒询问着。因为他觉到当公孙瓒接到乔瑁出的檄文后,并没有改变自己大力展东北为根基的战略部署。

老张的心声:哼!中原以后会非常乱的,我干什么要去趟那趟浑水?你认为秉我现在的实力就有能力去角逐天下吗?看到那日在洛阳城下的一战,我就明白这三国牛人太多了。等老子搞好了东北,我再向中原进,我可不想重蹈我前生在民国时期的覆辙。记得那个时候老子我兵不可谓不强,武器不可谓不利,结果还是被拿着落后武器的那帮龟儿子的打败了两回。妈的,心有余悸啊!

谜之音:正所谓“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老张可是心里有阴影的。

“军师,中原即将大乱,群雄并起之局已开,我若此时进取中原岂不令天才苍生更添一份凄惨?所以我打算把东北建设成世外桃园,能让中原百姓在中原烽火之时来此安居乐业。”

此时公孙瓒却和心里想得不一样的忽悠着。

沮授的心声:我要是信你的话我就不配当你的军师了!看来你是不认为自己有实力和中原群雄角逐,才这么大力展东北的吧?真不明白像你现在这样兵马强壮如此还怕什么?现在是个人就看得出来一旦董卓被灭,这天下必乱,现在你不图进中原难道还等中原人马大小相吃后形成一股强dà

的势力再去啃那个硬骨头吗?

“主公高义!授明白了!但是,一旦董卓被灭,这天下必乱,主公难道想眼睁睁看着吗?”

沮授此时这么拿话点着公孙瓒。

“军师认为那董卓会被我们消灭吗?”

公孙瓒则这么向沮授询问着。

“现在天下诸侯共讨董卓,那董卓以一己之力能对付得了天下人吗?除非……啊!主公可是认为这天下群雄不会真心对付董卓?但是现在各路诸侯已经起兵了,怎会不真心讨董?就算那董卓不灭,天下群雄割据一方。那我们则名正言顺的由北制南,统一天下,为何主公还要执意展东北?若是兴兵与那鲜卑、高句丽、百济征战,并非一日之功。连汉庭倾国之力,百十年来都未成功,为何主公要如此执着?”

沮授在公孙瓒的话里明白了这个意思,但是他还是有些疑问的这么向公孙瓒询问着。

“先人无法控zhì

东北是因为他们没有掌握火炕之法,在东北无法安心生存,所以无法招来大量汉人居住。但是现在我治下人口众多、兵事强健,为何不可先制北而再向南呢?况且北方胡人一直是我的心腹大患,如果不灭了他们,一旦我兴兵中原,那我在东北的根基要是被他们破坏了,我岂不追悔莫及?”

公孙瓒见沮授如此追问,只好这么向他解释着。

“东北的根基?中原地大物博,为何主公执意东北?难道主公认为东北物产可比了中原吗?”

沮授听到公孙瓒的话,这么继xù

向公孙瓒争论着。

而此时公孙瓒并没有回复沮授的话,而是突然间感到现在他和沮授的这番争论和以前与田丰的争论何其相似,让他不禁将田丰与沮授的面容重叠起来。

“主公,既然你执意如此,那授只能听命于主公。”

沮授看到公孙瓒没有答话,而是一直望着他,认为公孙瓒下定决心在东北展并不想在解释了,所以他脸上露出了些无奈的这么说着话。

第九十三章 兴兵

“这就是那些大户的全部资料了吗?”

当田豫拿来这些那些公孙瓒控zhì

地区上大户的资料后,公孙瓒仔细看了一会儿,便这么向田豫这么询问着。

“是的,主公。”

田豫拱了拱说这么说着。

“关于让大户存钱的事情大家有什么好方法来解决吗?”

公孙瓒此时将田豫拿来的纸张造的资料本放在了桌子上这么询问着,因为公孙瓒总不至于上门逼着他们存钱吧?这些人可有许多士族世家,要是这么做会弄臭他名声的。

“主公,此事着急不得,我看主公钱庄本是一件利好之事。估计再过一段时日,那些大户就知dào

这钱庄的好处了,所以还是缓缓而行吧!”

此时邯郸淳则这么向公孙瓒建议着。而现在邯郸淳来东北后他就经常花时间了解这里风土人情来写写画画,虽然让公孙瓒怀疑他好像来公孙瓒这里郊游之心多过蒲佐之心,但是这邯郸淳不时的还会像这样给公孙瓒一些建议。这邯郸淳反正就是具有名士头衔的高参而已,他这样就不错了。

“呃……大家怎么看?”

公孙瓒听到邯郸淳的话还不能一时同意,这么向军师团的人询问着。

“授以为也只能如此了,不过我们可以派人经常到那些大户那里去沟通沟通,也许时间长了就好了。”

沉默了一会儿,沮授则这么说出了意见,毕竟这可是一个难题,让人一下子都在钱庄里存钱有点不太现实。

“如此,只能这么办了。”

公孙瓒听到沮授这么说也只好同意了。因为在这些人里也就沮授和邯郸淳的政治力最高,他们这么说就是在正当途径没有办法了。而像郭嘉也正如邯郸淳的评语,是有陈平之谋的一个超级谋士,让他想办法对付这些人来让他们存钱是可以的,但是要是正正当当的却不行。所以郭嘉也没有说话,因为他知dào

要是公孙瓒想这么做的话,公孙瓒自己就会提出来,现在公孙瓒可是很爱惜自己的名声的,虽然他尽干苟且之事。

“你就是邢颙、邢子昂?”

就在这次会议后田豫趁机向公孙瓒举荐了他这个面前年纪仅有二十岁的青年人,所以公孙瓒便找来了他这么询问着。

“蓟侯,我正是邢颙。”

邢颙则这么向公孙瓒拱手说着话。

“哦!我听闻田豫说你很有才华,只是太年少了,怕我不会用你。我且问你,要是我征辟你为北平功曹史,你认为自己能做好吗?”

公孙瓒这么向邢颙以长的口气询问着。

“蓟侯,功曹史我做不好,若是长史和郡丞,我还能干一干。”

邢颙却这么很轻狂的说着话,因为长史和郡丞可是比功曹史大的秩俸六百石的大官。

“哦?既然如此,你凭借何德何能就任此高位?”

公孙瓒听到邢颙这么说虽然有些惊奇,但是还是耐着性子向他询问着。

“颙若能到任,唯有‘奉公守法,治吏严整’此八字而已。”

邢颙恭敬的向公孙瓒这么拱手说着话。

“你真能做到此八字?”

公孙瓒则向邢颙疑问着,因为此八字说起来容易做起来难,在这个世界说能完全‘奉公守法,治吏严整’唯有一些有名的酷吏能做到,而公孙瓒手下的关靖就是一个。

“如若不能,颙愿伏法!”

此时邢颙则面色严峻的这么说着话,顿时令人肃然起敬。

“就任命你为北平郡丞。”

公孙瓒如此爽快的这么任命了邢颙。因为田豫举荐邢颙的职位就是北平郡丞,而邢颙口上这么自信,令公孙瓒敬其胆略,立kè

任命了他,因为他相信田豫不会看错人。

“谢主公知遇之恩!颙当为主公效犬马之劳!”

邢颙听到公孙瓒立kè

就任命了他,则平静的这么说着话。因为他可是举过孝廉,曾被司徒征召过到洛阳当官的,不过时逢天下大乱没有就任。

“你就是马钧、马德衡?”

任命了邢颙后,公孙瓒抽空找到了马钧这么向他询问着。

“主公,我正是马钧。”

马钧向公孙瓒这么拱手说着话。

接着公孙瓒便和马钧嘘寒问暖起来,而他到此人容貌俊朗、头待白巾、身穿灰袍,只是不善言谈。所以公孙瓒便把他画的望远镜和六分仪的设计图拿出来直接马钧研究起来,告sù

了他这望远镜和六分仪的用途,希望能让马钧明白。

“主公,你造这两个物件既然是为航海所用,那么仅此两样还是不行的。因为我们的司南定位还不太准确,我还需yào

将司南改进一下才行。”

马钧听明白公孙瓒说出望远镜和六分仪的用途后,此时这么向公孙瓒说着话。

“哦!那么我还有一个想法,你看看该怎么做……”

此时公孙瓒听到马钧这么说,立kè

想了起来军用指南针,便向马钧说起来军用指南的构造原理,不过他也不是太懂,只能说个大概。

随后公孙瓒和马钧谈完话,公孙瓒便走了,而马钧则在公孙瓒走后这么称赞他——

“主公真乃神人也!”

而公孙瓒和马钧一席长谈后,觉到马钧是一个不可多得的人才,便将马钧提升为长史,但只管理设计建造一方面的事情,并且授意马钧建立一个机工局,用来让他研究新式设备。

与此同时公孙瓒意识到现在三国还缺少一些近代的行政专业部门,所以他随后立kè

成立了教学局、医务局、机工局、财政局、商业局、农业局、治安局、户籍局这八大局。不过这八大局的筹备工作,他是不用劳心劳力的参与了,因为他现在该带兵直扑中原了。

“师兄,我已经命人造两千副明光铠给白马义从。其中一千八百副为下品,一百八十副为中品,二十副为上品。这是因为师兄你原来的白马义从都有自己的甲胄,其中不少人都有参差不齐的明光铠。而现在我已经让工匠翻新了那些明光铠,并且有一百幅下品明光铠已经造了出来。这样在白马义从里应该有千骑明光铠武士,这些重骑兵正好能在中原战场上作为突击力量使用。”

就在公孙瓒准bèi

兴兵的时候,刘备很兴奋的这么说着。不过却给他带来了这么一个坏消息,立kè

让公孙瓒想起来那沮授跟他说财政问题时、说铠甲时加重的音量。

“啊?你弄得那些明光铠花了我多少钱啊?”

公孙瓒听到刘备这么说,立kè

担心的这么向刘备问着话。

“好像有三十多万金吧!对了,师兄,你可真有钱啊!”

刘备这么笑着向公孙瓒说着话。

“啊!”

公孙瓒大惊着这么说着。

老张的心声:你这大耳贼花了我那么多钱啊!心痛死我了!对了,这太奇怪了!你怎么能在我手下那里弄到那么多钱的?

谜之音:刘备是公孙瓒的师弟,所以当他整训白马义从的时候,只要打着公孙瓒的名号跑到掌管钱粮的官吏那里一说,那官吏自然就答yīng

了下来。并且这也是为什么沮授说公孙瓒现在钱财不够的直接原因之一,只是沮授也以为公孙瓒知dào

,没有明说而已。

“续儿,你怎么能跟过来?”

当公孙瓒启程时,他觉公孙越领着十二岁的公孙续打算一起去中原。

“父亲,我已经长大的,想跟随父亲驰骋疆场!”

公孙续此时这么向公孙瓒作揖的说着话。

而这公孙续现在还只是一个十二岁大的孩子,根本就不算长大。不过他现在个头却有一米六这样的成人身高,体格也比一般人健壮的多,并且相貌颇似公孙瓒,真是育得好早。

“呵呵!你还只是一个十二三的娃娃!如何上得了疆场?”

公孙瓒此时却这么笑着向公孙续说着话。

“父亲,现在孩儿跟师傅学得了百步穿杨,并且非是孩儿自夸,在父亲军中自叔叔以下无人是我敌手!”

公孙续听到公孙瓒这么说,立kè

不服气的这么说着。

“呵呵!我看是众将因为你是我的儿子让着你吧!你这一个小娃娃能有什么本事?”

公孙瓒则望着望着公孙续慈爱的笑着这么说着话,因为这公孙续一身白色绵甲,胯下一匹白马,手中一杆白枪,相貌英俊不凡,又是自己的儿子,令附身公孙瓒身上的老张想起了前生自己那的英俊儿子张学良。

“若父亲不信,孩儿可在父亲面前当面表演我的本事!”

公孙续此时却傲气这么向公孙瓒逞能着。

“那好吧!你就表演一下吧!”

公孙瓒此时这么笑了笑说着话,他到没有把公孙续的话当真,而只是想看公孙续倒地能表现些什么。

“父亲,可见那杨树了吗?孩儿就在此给你表扬百步穿杨!”

公孙续则这么向公孙瓒说着话。然后叫人将那棵杨树的一片叶子图上朱砂,而他则骑马跑到了百步外。

“叔琅,你为何要带我儿一起来?难不成你是被他磨叽过来的?”

此时公孙瓒却没有关注公孙续,而是向公孙越这么询问着。

“大哥,你看来非常不了解你这个虎子啊!别看续儿现在还只有童子之身,其神力现在就足以开二石之弓,以后定可开三石的。若是单凭武艺搏杀我可胜续儿,但若是续儿给我来那么几箭,我可吃不消了。”

公孙越此时却这么称赞着公孙续说着话。

“哦?果当如此?”

公孙瓒听到公孙越的话不免一惊的这么说着。

“好!”

“射得好!”

……

此时公孙越还没有回话,但听人声鼎沸,原来那公孙越果然百步穿杨。

众人的心声:主公有此虎子,大业有人继承了!

谜之音:在古代一个人的基业只有能有个后代才能让人安心,因为这表明他的家族拥有持续力,能让人安心替他的家族工作,而不用担忧这个家族会面临一旦这个人死了就出现分崩而裂的危险。

这次起兵中原,公孙瓒本意只带三千白马义从,不过郭嘉却这么向他说道——

“主公兴兵中原,早已料定诸侯无所作为,不如多带兵马,反正有人供给粮草。不过,我们此次赶往中原应该都配备良马,这样万一生什么意wài

,也好回来。”

“高!是在是高啊!”

公孙瓒不禁对郭嘉这损招这么赞叹着。

就这样,公孙瓒麾下领公孙越、公孙续、沮授、高览、郭嘉、刘、关、张,领一万骑兵、两万步兵、四万匹健马,直扑关东而去。而其余诸将则按照公孙瓒原定计划,继xù

进行着增兵和训兵。并且公孙瓒还带了那小日本鬼子一起走,令那没有骑过马的麻衣诺由开始的兴奋到最后的苦不堪言。

第九十三章 兴兵

“这就是那些大户的全部资料了吗?”

当田豫拿来这些那些公孙瓒控zhì

地区上大户的资料后,公孙瓒仔细看了一会儿,便这么向田豫这么询问着。

“是的,主公。”

田豫拱了拱说这么说着。

“关于让大户存钱的事情大家有什么好方法来解决吗?”

公孙瓒此时将田豫拿来的纸张造的资料本放在了桌子上这么询问着,因为公孙瓒总不至于上门逼着他们存钱吧?这些人可有许多士族世家,要是这么做会弄臭他名声的。

“主公,此事着急不得,我看主公钱庄本是一件利好之事。估计再过一段时日,那些大户就知dào

这钱庄的好处了,所以还是缓缓而行吧!”

此时邯郸淳则这么向公孙瓒建议着。而现在邯郸淳来东北后他就经常花时间了解这里风土人情来写写画画,虽然让公孙瓒怀疑他好像来公孙瓒这里郊游之心多过蒲佐之心,但是这邯郸淳不时的还会像这样给公孙瓒一些建议。这邯郸淳反正就是具有名士头衔的高参而已,他这样就不错了。

“呃……大家怎么看?”

公孙瓒听到邯郸淳的话还不能一时同意,这么向军师团的人询问着。

“授以为也只能如此了,不过我们可以派人经常到那些大户那里去沟通沟通,也许时间长了就好了。”

沉默了一会儿,沮授则这么说出了意见,毕竟这可是一个难题,让人一下子都在钱庄里存钱有点不太现实。

“如此,只能这么办了。”

公孙瓒听到沮授这么说也只好同意了。因为在这些人里也就沮授和邯郸淳的政治力最高,他们这么说就是在正当途径没有办法了。而像郭嘉也正如邯郸淳的评语,是有陈平之谋的一个超级谋士,让他想办法对付这些人来让他们存钱是可以的,但是要是正正当当的却不行。所以郭嘉也没有说话,因为他知dào

要是公孙瓒想这么做的话,公孙瓒自己就会提出来,现在公孙瓒可是很爱惜自己的名声的,虽然他尽干苟且之事。

“你就是邢颙、邢子昂?”

就在这次会议后田豫趁机向公孙瓒举荐了他这个面前年纪仅有二十岁的青年人,所以公孙瓒便找来了他这么询问着。

“蓟侯,我正是邢颙。”

邢颙则这么向公孙瓒拱手说着话。

“哦!我听闻田豫说你很有才华,只是太年少了,怕我不会用你。我且问你,要是我征辟你为北平功曹史,你认为自己能做好吗?”

公孙瓒这么向邢颙以长的口气询问着。

“蓟侯,功曹史我做不好,若是长史和郡丞,我还能干一干。”

邢颙却这么很轻狂的说着话,因为长史和郡丞可是比功曹史大的秩俸六百石的大官。

“哦?既然如此,你凭借何德何能就任此高位?”

公孙瓒听到邢颙这么说虽然有些惊奇,但是还是耐着性子向他询问着。

“颙若能到任,唯有‘奉公守法,治吏严整’此八字而已。”

邢颙恭敬的向公孙瓒这么拱手说着话。

“你真能做到此八字?”

公孙瓒则向邢颙疑问着,因为此八字说起来容易做起来难,在这个世界说能完全‘奉公守法,治吏严整’唯有一些有名的酷吏能做到,而公孙瓒手下的关靖就是一个。

“如若不能,颙愿伏法!”

此时邢颙则面色严峻的这么说着话,顿时令人肃然起敬。

“就任命你为北平郡丞。”

公孙瓒如此爽快的这么任命了邢颙。因为田豫举荐邢颙的职位就是北平郡丞,而邢颙口上这么自信,令公孙瓒敬其胆略,立kè

任命了他,因为他相信田豫不会看错人。

“谢主公知遇之恩!颙当为主公效犬马之劳!”

邢颙听到公孙瓒立kè

就任命了他,则平静的这么说着话。因为他可是举过孝廉,曾被司徒征召过到洛阳当官的,不过时逢天下大乱没有就任。

“你就是马钧、马德衡?”

任命了邢颙后,公孙瓒抽空找到了马钧这么向他询问着。

“主公,我正是马钧。”

马钧向公孙瓒这么拱手说着话。

接着公孙瓒便和马钧嘘寒问暖起来,而他到此人容貌俊朗、头待白巾、身穿灰袍,只是不善言谈。所以公孙瓒便把他画的望远镜和六分仪的设计图拿出来直接马钧研究起来,告sù

了他这望远镜和六分仪的用途,希望能让马钧明白。

“主公,你造这两个物件既然是为航海所用,那么仅此两样还是不行的。因为我们的司南定位还不太准确,我还需yào

将司南改进一下才行。”

马钧听明白公孙瓒说出望远镜和六分仪的用途后,此时这么向公孙瓒说着话。

“哦!那么我还有一个想法,你看看该怎么做……”

此时公孙瓒听到马钧这么说,立kè

想了起来军用指南针,便向马钧说起来军用指南的构造原理,不过他也不是太懂,只能说个大概。

随后公孙瓒和马钧谈完话,公孙瓒便走了,而马钧则在公孙瓒走后这么称赞他——

“主公真乃神人也!”

而公孙瓒和马钧一席长谈后,觉到马钧是一个不可多得的人才,便将马钧提升为长史,但只管理设计建造一方面的事情,并且授意马钧建立一个机工局,用来让他研究新式设备。

与此同时公孙瓒意识到现在三国还缺少一些近代的行政专业部门,所以他随后立kè

成立了教学局、医务局、机工局、财政局、商业局、农业局、治安局、户籍局这八大局。不过这八大局的筹备工作,他是不用劳心劳力的参与了,因为他现在该带兵直扑中原了。

“师兄,我已经命人造两千副明光铠给白马义从。其中一千八百副为下品,一百八十副为中品,二十副为上品。这是因为师兄你原来的白马义从都有自己的甲胄,其中不少人都有参差不齐的明光铠。而现在我已经让工匠翻新了那些明光铠,并且有一百幅下品明光铠已经造了出来。这样在白马义从里应该有千骑明光铠武士,这些重骑兵正好能在中原战场上作为突击力量使用。”

就在公孙瓒准bèi

兴兵的时候,刘备很兴奋的这么说着。不过却给他带来了这么一个坏消息,立kè

让公孙瓒想起来那沮授跟他说财政问题时、说铠甲时加重的音量。

“啊?你弄得那些明光铠花了我多少钱啊?”

公孙瓒听到刘备这么说,立kè

担心的这么向刘备问着话。

“好像有三十多万金吧!对了,师兄,你可真有钱啊!”

刘备这么笑着向公孙瓒说着话。

“啊!”

公孙瓒大惊着这么说着。

老张的心声:你这大耳贼花了我那么多钱啊!心痛死我了!对了,这太奇怪了!你怎么能在我手下那里弄到那么多钱的?

谜之音:刘备是公孙瓒的师弟,所以当他整训白马义从的时候,只要打着公孙瓒的名号跑到掌管钱粮的官吏那里一说,那官吏自然就答yīng

了下来。并且这也是为什么沮授说公孙瓒现在钱财不够的直接原因之一,只是沮授也以为公孙瓒知dào

,没有明说而已。

“续儿,你怎么能跟过来?”

当公孙瓒启程时,他觉公孙越领着十二岁的公孙续打算一起去中原。

“父亲,我已经长大的,想跟随父亲驰骋疆场!”

公孙续此时这么向公孙瓒作揖的说着话。

而这公孙续现在还只是一个十二岁大的孩子,根本就不算长大。不过他现在个头却有一米六这样的成人身高,体格也比一般人健壮的多,并且相貌颇似公孙瓒,真是育得好早。

“呵呵!你还只是一个十二三的娃娃!如何上得了疆场?”

公孙瓒此时却这么笑着向公孙续说着话。

“父亲,现在孩儿跟师傅学得了百步穿杨,并且非是孩儿自夸,在父亲军中自叔叔以下无人是我敌手!”

公孙续听到公孙瓒这么说,立kè

不服气的这么说着。

“呵呵!我看是众将因为你是我的儿子让着你吧!你这一个小娃娃能有什么本事?”

公孙瓒则望着望着公孙续慈爱的笑着这么说着话,因为这公孙续一身白色绵甲,胯下一匹白马,手中一杆白枪,相貌英俊不凡,又是自己的儿子,令附身公孙瓒身上的老张想起了前生自己那的英俊儿子张学良。

“若父亲不信,孩儿可在父亲面前当面表演我的本事!”

公孙续此时却傲气这么向公孙瓒逞能着。

“那好吧!你就表演一下吧!”

公孙瓒此时这么笑了笑说着话,他到没有把公孙续的话当真,而只是想看公孙续倒地能表现些什么。

“父亲,可见那杨树了吗?孩儿就在此给你表扬百步穿杨!”

公孙续则这么向公孙瓒说着话。然后叫人将那棵杨树的一片叶子图上朱砂,而他则骑马跑到了百步外。

“叔琅,你为何要带我儿一起来?难不成你是被他磨叽过来的?”

此时公孙瓒却没有关注公孙续,而是向公孙越这么询问着。

“大哥,你看来非常不了解你这个虎子啊!别看续儿现在还只有童子之身,其神力现在就足以开二石之弓,以后定可开三石的。若是单凭武艺搏杀我可胜续儿,但若是续儿给我来那么几箭,我可吃不消了。”

公孙越此时却这么称赞着公孙续说着话。

“哦?果当如此?”

公孙瓒听到公孙越的话不免一惊的这么说着。

“好!”

“射得好!”

……

此时公孙越还没有回话,但听人声鼎沸,原来那公孙越果然百步穿杨。

众人的心声:主公有此虎子,大业有人继承了!

谜之音:在古代一个人的基业只有能有个后代才能让人安心,因为这表明他的家族拥有持续力,能让人安心替他的家族工作,而不用担忧这个家族会面临一旦这个人死了就出现分崩而裂的危险。

这次起兵中原,公孙瓒本意只带三千白马义从,不过郭嘉却这么向他说道——

“主公兴兵中原,早已料定诸侯无所作为,不如多带兵马,反正有人供给粮草。不过,我们此次赶往中原应该都配备良马,这样万一生什么意wài

,也好回来。”

“高!是在是高啊!”

公孙瓒不禁对郭嘉这损招这么赞叹着。

就这样,公孙瓒麾下领公孙越、公孙续、沮授、高览、郭嘉、刘、关、张,领一万骑兵、两万步兵、四万匹健马,直扑关东而去。而其余诸将则按照公孙瓒原定计划,继xù

进行着增兵和训兵。并且公孙瓒还带了那小日本鬼子一起走,令那没有骑过马的麻衣诺由开始的兴奋到最后的苦不堪言。

第九十四章 曹家众将

由于是乔瑁的檄文,所以群雄第一站便是乔瑁管领东郡治所濮阳。

公孙瓒整顿三万兵马往濮阳进,途经渤海时根据情报得知那袁绍已经带兵去了濮阳。不过那袁绍在浮阳城为了防范他,竟然留下了自己的三个儿子和袁绍在邺城带来的颜良、文丑这两员大将,以及董昭这样的智谋之士。

并且在路途上公孙瓒知dào

那韩馥和袁绍因为他散布的谣言,使得他们已经互有了防范。而韩馥本来就不想反抗董卓,他还怕袁绍起兵,便派遣几个部郡从事驻勃海郡监视,限制袁绍的行动。但是很快桥瑁就冒充三公名义檄文和书信给各州郡,历数董卓罪状,使得他很被动。

“如今应当助袁氏呢?还是助董氏呢?”

韩馥接到檄文和信件,召集部属商议,他向大家这么说着。而从韩馥的话中,可知袁绍在韩馥心目中的份量几与董卓相仿,并且自然而然的认为能和董卓抗衡的人只有袁绍,而这也是当世士人的看法。因为袁绍代表的是四世三公,是当世士人社会的领袖世家,是当世汉时贵族社会的高端。

“兴兵是为国家,如何说什么袁氏、董氏?”

而此时他的部下治中从事刘顺,则这么向他义正言辞的说着话。

韩馥立kè

语塞,脸有愧色。而他迫于形势,不敢再阻拦袁绍,他写信给袁绍,表示支持他起兵讨董,并且和他一起带兵赶赴濮阳。

接着公孙瓒行军半个多月,到达了濮阳城外,并觉这里已经有不少诸侯的兵马驻扎在外,各路诸侯征旗迎风招展,联营二十余里,加上他的兵马足有三十多万兵马囤积在此。

“天呀!这些军营里都是你们汉人的兵马吗?你们汉人光军队就有这么多吗?并且都像将军你的军队那样威武吗?”

麻衣诺看到连绵在一起一望无际的军营,这么惊叹的向公孙瓒这么询问着。

“现在这天下汉人足有近两千万人,这里的军队不过是百分之一二而已。而在一百八十年前当王莽篡汉统计天下人口时,我们汉人足有近六千万人。只可惜这天下至王莽篡汉后没有天平过!也许要是那王莽不篡汉而立,这天下就不会成为今天的这个样子。”

沮授此时感慨万千的向麻衣诺这么说着话。

“我以为我们委奴国现在因为战乱过得很苦,想不到上邦这样强dà

的如神明国度一样的地方也是这样,看来在这个世界上哪里都没有乐土啊!不过就算是这样,上邦还是一个非常强盛的国家,在我们邪马台国别说是士兵,就连总人口估计也不会有三十万的,我回去一定要让天照大神统计一下我们的人口,看看我们有多少人,不过哪得费多少绳子啊!”

麻衣诺听到沮授的话也出这样的话感慨着,却引来了沮授和郭嘉的笑声。

“公与、奉孝,你们笑什么?”

此时公孙瓒莫名其妙的向沮授和郭嘉询问着。

啪!

郭嘉展开折扇,轻轻在胸前这么扇着,看来是他打算说话了。

“主公,这结绳记事记载于上古黄帝之时,后来黄帝的大臣仓颉造出了文字,我们的祖先才不结绳记事了。现在连胡人和蛮人现在都使用我们汉字来书写和记事了,想不到这些委奴人还这么原始,竟然还在用结绳记事!所以我和沮授才如此大笑的。不过,嘲笑人是不对的。”

郭嘉此时这么笑着说着话。

“呵呵!……”

“哈哈!……”

……

听到郭嘉这么说,众将不由得也都笑了起来,忘记了郭嘉的告诫。

而沮授则善意的向那麻衣诺保证说要教会他使用汉字,并告sù

他说仓颉就是濮阳人,所以这是他们邪马台国与汉字的缘分,让他能够学习汉字交给他们邪马台国的人学习。

接着待公孙瓒留下公孙越、沮授、高览布置营寨后,便领着自己的儿子公孙续和郭嘉、刘关张进了濮阳城。

“伯珪,你终于来了!”

当公孙瓒进到太守府后,第一个欢迎他的竟然是曹操,并且还亲切的用字来称呼他。

“孟德兄,别来无恙啊!”

公孙瓒向曹操笑着这么拱手说着话。

然后公孙瓒与群雄一一拱手相互寒暄了一遍,然后他才现除了孙坚还在辛苦赶路外,他是最后一个到达这里的。并且在群雄和公孙瓒寒暄后便一个个面色凝重,一点没有会盟的豪情壮志之情。而公孙瓒则靠近曹操坐在了一起,并且要值得说的是他们现在都坐在了椅子上,不过却不是东北货,因为这椅子太容易仿照了。

“伯琅,刚才洛阳来信说董卓灭了洛阳袁氏满门,自太傅袁隗以下杀袁家五十余口,这董卓也太狠了!自此袁家二子恐怕将和董卓不死不休了!”

曹操见公孙瓒不了解现在群雄为什么如此忧虑,便向公孙瓒这么解释着。

“哦!”

公孙瓒则这么应了一声。

老张的心声:不死不休?就这两个瘪独子能和董卓不死不休?打死我也不相信啊!

谜之音:老张之所以这么想,是因为他可是知dào

评书里的历史的,在历史里那袁绍和袁术可是对付董卓最不积极的两个人。

这次诸侯齐聚在一起,实jì

上就是为迎接公孙瓒而来,但是因为袁绍和袁术接到消息死了亲人,所以使得气氛很是阴沉。然后大家便寒暄了几句,各自离开了。

不过,随后曹操、李旻因为和公孙瓒有旧,所以聚在了一起办了一场宴席,而这场宴席则办在濮阳城外曹操的军营里,由曹操做东。

“家父犬子曹昂,在此恭迎公孙世叔!”

当公孙瓒来到曹操营外,看到了曹操子曹昂和一行人侯在营外等待他的到来,而这是曹昂向他作揖说着话。但见这曹昂长得要比他老子俊朗多了,并且比他老子身材要高,不过却没有他老子那一身文人气度。

“有劳贤侄在此久候了!”

公孙瓒则向曹昂拱了拱说这么说着话。

“请世叔跟我来!家父已经准bèi

酒宴等待世叔大驾光临!”

曹昂这么说着就将公孙瓒让进了曹营。

老张的心声:这算是我第一次进曹营吧?

就这样公孙瓒带着跟随自己而来的便宜儿子公孙续和郭嘉、刘、关、张进了曹营。

“曹操真是熟知兵法啊!”

在进到曹操军营后,刘备这么感慨着。因为在曹操这军营前后左右错落有序,并且营寨的布防也没有松懈,特别是能在表面上看到引入营寨的水渠和看不出来茅厕在什么位置,这样井然有序的军营布置,刘备自问是做不到。

“伯珪,我和子秋(谜之音:李旻的字)正待你来!”

公孙瓒来没有来到曹操举办宴会的地点,那曹操便和李旻就迎了出来这么向公孙瓒笑着拱手说着话。

“伯珪,别来无恙!”

而李旻也是这样想公孙瓒拱手说着话。

“孟德,子秋兄,弟姗姗来迟。见谅!见谅!”

公孙瓒则向曹操和李旻这么拱手致歉着。而此时他看到他们二人身后有一些武将不论相貌,身上出的威势都有异常人,特别是其中有一员大汉身高九尺五寸,身形极其壮硕,并且浓眉大眼、满面髯须,面容很是刚猛。

“孟德,你身后这大汉好健壮啊!”

公孙瓒看到那大汉后,便向曹操这么说着话来赞叹他。

“伯珪,此人乃是陈留己吾的侠士,因听我要讨伐董卓逆贼,所以引着一些壮士来追随于我。此人臂力过人,善投戟矛,又能使刀斧,被人称为‘古之恶来’。而他名叫典韦,字益壮。典韦,来见过蓟侯。”

曹操见公孙瓒关注那典韦,便向公孙瓒详细的介shào

了一下他的身份。

“蓟侯,韦这里有礼了!”

典韦朗声如钟的向公孙瓒一抱拳,这么说着话。

“典壮士,不必如此多礼!”

公孙瓒则非常的欣赏的望着典韦这么说着话。

老张的心声:妈的,我记得曹操这时候好像身边没有典韦吧?难道因为他回陈留的时候早很多,所以才这么快找到典韦吗?哎!这样一来就更没有机会杀曹操了。

而此时由于公孙瓒对典韦如此礼遇,倒让公孙瓒身后的关张二将有种想和典韦比试一下的冲动,立kè

让典韦感到了三股浓浓的战意向他而来,而其中一股则是公孙瓒身边的一名白袍小将。

“父亲,我迟早身高和体魄会超过他的!”

而那白袍小将则正是公孙瓒的便宜儿子公孙续,他正这么向公孙瓒这么不服气的说着话。

“哦?这就是伯珪的虎子吗?真是生得一表人才啊!真有乃父之风!”

此时曹操听到公孙续不服气的话,则这么向公孙续称赞着。

然后这酒宴就开始了,而在这酒宴上,公孙瓒知dào

曹操这次领兵五千而来。而他这五千兵马是散尽家财才筹集到的,所以曹操现在是群雄里纯粹的光脚的,还是群雄里装备最差的一支。不过最令公孙瓒眼亮的是曹操的这支兵马里那一堆未来的名臣宿将。而现在曹操因为公孙瓒改的那句“宁教我负天下人,不教天下人负我”弄得名声有损,但是还能招来这些人,真是令公孙瓒十分生气。

在这些人里让公孙瓒眼红的先便是曹操的亲族:

其中有操子曹昂;操族子曹休;操堂叔曹炽的二子,操的两个堂弟曹仁、曹纯;操堂叔曹鼎子曹洪;操父曹嵩本家夏侯家二子,操堂弟夏侯惇、夏侯渊;还有夏侯渊之侄夏侯尚。

其次是慕曹操名而来的:

其中有陈留的侠士典韦;阳平的勇士乐进;山阳的李乾和李整父子,与李典这个养子;陈留的以钱财支持曹操起兵的卫兹;沛国的曹操好友秦邵。

真是令公孙瓒太郁闷了,人家曹操一起兵就有这么多未来的名将来投他。而他公孙瓒废了那么大劲,手下的名宿人才不过就比曹操多了几个人而已,虾兵蟹将倒是一堆堆的,人比人气死人啊!

谜之音:实jì

上是公孙瓒的亲戚不争气。里面只有他弟弟公孙越和堂弟公孙范还算是有本事,而曹操起兵后投他的都是他的亲朋好友和乡亲而已,谁让中原人杰地灵呢!

第九十五章 孙坚

在公孙瓒到了大约五六天后,孙坚终于到了。

而令众人意wài

的是那孙坚不是路途漫长而来晚的,而是他在来会盟之前做了两件大事情。

第一件事情就是逼死了荆州刺史王睿:

原来那王睿曾和孙坚一起平定零陵、桂阳。但因为孙坚是武官,所以他在言谈中,常常流露轻蔑之意令孙坚对他心存不满。而当群雄讨伐董卓时,王睿并没有参加。不过孙坚到了荆州治所汉寿城后,却劝王睿参加讨董联盟,而王睿与武陵太守曹寅不合,他知dào

孙坚乃是名将,所以计上心头。宣称要先杀曹寅,他才起兵,孙坚便答yīng

了他带兵前往武陵。

不过那曹寅在王睿身边安插有细作,结果孙坚一走他就知dào

了这个事情,而他害pà

被杀,便假冒案行使光禄大夫温毅的檄文,将这檄文下达给了孙坚。檄文中数说王睿的罪过,命令孙坚将他处死。孙坚领受檄文,立即带兵返回汉寿。

王睿闻知有军队到来,登城楼观望,并派人询问这些兵来此的意图。

“我们长久奔波在外。劳苦不堪,所得的赏赐,还不够做衣服呢!这次来,不过是想请您开恩,再赏些财物。”

孙坚的前部这么回答着。

“这有何难,我做刺史的,难道还会吝啬吗?”

王睿信以为真,这么回复着。然后真的非常大方的传令打开库藏,让兵士们自己进去,看还有什么东西可资用度。

“士兵们自来请求赏赐,孙府君怎么也在这里?”

但是等到来兵涌到城楼下,王睿才现了孙坚,大惊的这么问着。

“奉案行使檄文,特来取你的级。”

孙坚则这么回答着。

“我犯了什么罪?”

王睿又这么问着,

“坐无所知!”

孙坚此时则非常霸气的这么回答着,话中的意思是你不知dào

你的死期到了,看来这孙坚早知檄文是假的,而是有意要杀王睿。

王睿见孙坚这么说,便知dào

自己走投无路,所以在城楼上刮金饮之而死。

第二件事情则是杀了南阳太守张咨:

当孙坚逼杀王睿之后,引军到达南阳。下公文给南阳太守张咨,请他供应军粮,而当时孙坚部下已有数万人。张咨问手下人应该如何对待,手下人说——

“孙坚不过是邻郡的一个太守,他无权调我们的粮饷。”

张咨认为言之有理,于是,对孙坚不加理睬。

而孙坚知dào

后以牛酒为礼物去拜访张咨,张咨第二天只好也来答谢。

“我们已经来到了南阳,但是道路难走,军资不全,请让我这个主薄去追问生了什么事情?”

在孙坚设宴款待张咨的时候,孙坚的主簿进来这么禀报着。

张咨见势头不好,想要离去。但四周已布满士兵,根本无路可走。

“我们之所以不能进兵是南阳太守故yì

不支持我们,让我们无法兴义兵讨贼,请将他军法从事!”

过了一会儿工夫,主簿又进来这么向孙坚请示着。

“哼!将张咨推出去砍了!”

听到此话,孙坚便令部下将张咨推出军门斩。

此后南阳郡府官员大为震惊,结果孙坚的部队则以此威势在南阳补充了粮草,所以才姗姗来迟。

“如果当年张温听了我的话,朝廷哪会有这场浩劫!”

当孙坚来后,便来找他的故友公孙瓒,向他这么抱怨着,而他说这话的时候捶胸大叹着,一脸悲愤之情。

原来在边章、韩遂在凉州造反的时候,董卓曾被汉廷任命为中郎将前往讨伐,但未见成效。在中平三年(谜之音:公元186年),汉廷派司空张温代理车骑将军,西讨边章等乱兵,而张温奏请孙坚参军事。此时孙坚、陶谦和公孙瓒三人才共事过一段时间,而他们三人意气相投,所以都相互之间以友待之。随后张温率部驻扎长安,用诏书召见董卓,董卓拖延时间,过了很长时间才来。张温责备他,他应对时则出言不逊,没有丝毫对上级的恭敬。

“明公亲率王兵,威震天下,何赖于卓?观卓所言,不假明公,轻上无礼,一罪也。章、遂跋扈经年,当以时进讨,而卓云未可,沮军疑众,二罪也。卓受任无功,应召稽留,而轩昂自高,三罪也。古之名将,仗钺临众,未有不断斩以示威也。是以穰苴斩庄贾,魏绛戮杨干。今明公垂意于卓,不即加诛,亏损威刑。于是在矣。”

这时孙坚正好在座,便这么小声的向张温说着话,劝他诛杀董卓。但是张温却没有听信孙坚的话,因为张温这个人连他的官职都用千万钱买来的,本人只是图个名的浮夸之辈,特别不想惹上什么事端。连陶谦都因为看不起他生过矛盾,所以他这个人受人白眼惯了,自然没有在意董卓的事情。

结果在同年末张温大破北宫伯玉于美阳,然后派遣荡寇将军周慎追击,又派中郎将董卓讨先零羌。但是周慎几乎全军覆没,唯董卓以全军还。此时好多人听说孙坚指陈董卓的三条罪状劝张温诛杀他这件事情,都认为像董卓这样的奸臣该杀,不禁为之叹息。

在孙坚来后,由于公孙瓒和孙坚有故,所以他在自己的兵营举行了一场接风宴席,在席间也眼馋的看到了孙坚手下的一大堆名宿将领。

在这些人里先便是孙坚的亲族:

其中有坚子、孙策;坚兄子、孙贲;坚弟孙静和他的儿子孙暠;坚族子、姑俞何;坚妻弟、吴景。

然后是他麾下的名宿之人:

其中有两名原籍幽州的豪杰,一名是右北平土垠,相貌俊朗、有勇有谋的程普。另一个竟然和公孙瓒是同乡的辽西令支人韩当,而此人现在是弓马水战无一不精。此二人为孙坚麾下虎臣,战功赫赫,少逢敌手;除此二人外,还有零陵泉陵的姿貌严毅的黄盖;以及吴军富春的勇将祖茂;丹杨故鄣的朱治;汝南固始的宋谦;长沙临湘的桓阶。

虽然公孙瓒看到了孙坚的儿子、那容貌俊秀的孙策,但是却没有看到周瑜,还真是令公孙瓒太遗憾了。并且公孙瓒觉孙坚这回来,和他与曹操一样都带了长子而来,这样太巧了!难道这就是命运吗?

“孙兄,我们较量一下如何?”

当公孙续看到孙策后,因为他们年纪相仿,所以一时意气向孙策这么提议着。

“公孙贤弟,我知dào

你才十二岁,等你长大一点再和我比吧!”

孙策现在虽然只有十五岁,但是已经非常心高气傲,他知dào

公孙续年纪小,所以没有打算和他比试,便这么敷衍着。他才不想陪小孩子玩呢!虽然此时他也不过算是一个刚刚长成的少年人。

“哼!我才不是小孩子呢!怎么,你不敢和我比试吗?”

此时公孙续这么向孙策挑衅的说着话。

“续儿,不得无礼!”

此时公孙瓒正和孙坚一起吃酒,见宴会上公孙续要和孙策比试武艺,立kè

打算这么何止他。因为他知dào

那孙策是未来的小霸王,战斗力和他麾下太史慈一个级别,他儿子可不是孙策的对手。打输了多掉面子啊!

“伯珪,两个小孩子比试武艺而已,就让他们玩一玩,正好让我们喝酒时助助兴!”

此时孙坚却唯恐天下不乱的这么说着话。这是因为孙坚知dào

自己这儿子本领超长,绝对不会败给他眼前那才十二岁的公孙续,虽然这公孙续现在身体和成人差不多。

就这样,公孙瓒见孙坚这么说,也只好同意让孙策和公孙续比试一下。但是为了保险起见,他还是命人拿来两根长矛,去了上面的矛刃,换上了布包。

不过和公孙瓒这么担心的不同的是,公孙瓒麾下的将领却对公孙续非常有信心,因为在来时公孙续那百步穿杨玩的太厉害了。

“贤弟,我比你大,你先来!”

孙策站在宴席当中,手持长矛的这么说着话。而此时他侧身站立,一手握着长矛低垂在地上,目光凌厉的直视公孙续,顿时令人有一种高手风范。

“孙兄,如此,就承让了!”

公孙续则毫不谦让的这么说了一句,双手握矛刺向孙策。

“破!”

公孙续喝了一声,一矛快似闪电的刺向孙策。

呯!

孙策用矛挡下了刺矛,但是他感到一股大力袭来,看来那公孙续力量不小。

“破!破!……”

公孙续见孙策挡下他此矛,立kè

后撤一步,然后朗声呼喝,矛影重重的快矛刺向孙策。

呯!呯!……

孙策在接了刚才公孙续那一矛后,立kè

不敢大意,顿时双手握矛,将公孙续这轮快矛用手中矛压制了下来,不过他则被逼得步步后退。

“哇!——”

孙策被逼退后,立kè

感到颜面受辱,顿时爆喝一声长音。手中矛一紧,奋力向前刺去。

噗通!

公孙续被孙策这一奋不顾身的一矛捅倒在地。

噗通!

孙策也被公孙续刺出的矛同样捅倒在地,不过他则是立脚不稳被通倒的,而公孙续则被他捅出了一段距离。

“哈!哈!……想不到伯珪的虎子如此骁勇,不过这是应该的,他可是你公孙瓒的儿子!而你的儿子和我的儿子打成平手也是应该的。来!喝酒!”

此时孙坚看到这样的结果,大笑着这么说着话,不愧为一方豪杰。

而公孙瓒也只是苦笑了一下,让人带这两个少将军去休息,并找自己军中医师看看他们受得伤重不重。不过心里倒是暗暗欢喜,因为他这便宜儿子的武艺只差那孙策半筹而已。

谜之音:现在公孙瓒军中已经有军医跟随了,不过都是他在各地征召的医师,而李御所培养的医师学徒们还没有能上任。

第九十六章 立盟发兵

“诸君,我们关东群雄今日总算聚集在一起兴师讨伐奸贼董卓了!我们十八路诸侯兵将以全,不如就此

歃血为盟,共讨国贼!”

当十八路诸侯齐聚一堂之时,召集会盟的乔瑁这么向大家说着话。

“今日我们兴大义讨伐董卓,所以成了这个联盟。但凡是联盟都得有盟主,这样大家才能号令一致,进兵的时候才不会混乱。”

王匡此时则这么建议着。

“袁本初四世三公,袁家门生故吏众多,又和董卓有深仇,以他的威望是可以来当我们的盟主的。”

曹操听到王匡的话,便推荐了袁绍来当盟主。

“绍不才,难以挡此大任。公孙伯珪世之人杰,攻伐漠北无有不破,当为盟主。”

袁绍此时却这么推辞着把公孙瓒抬了出来。

“本初何处此言?瓒何德何能当此大任?应由本初来才可以,只有本初你才有这样的威望!”

公孙瓒则这么推脱了起来,因为此时可不是讲究谁能力大谁来,而是要玩事故的时候。看看大家都希望谁来当盟主,而那个人就是盟主了。

结果大家一致把袁绍弄到了盟主的位置上,因为四世三公的威望可是很巨大的,所以袁绍自然而然的就成为盟主了。不过这副盟主却和历史不一样了,不再是那名满天下的曹操,而是由大家一致把公孙瓒推成了副盟主。

谜之音:历史上公孙瓒、孔融、刘繇、李旻、孙坚都没有来参加这次会盟,其中孙坚是因为路远所以只是名义上参加了,人却没有到。不过因为公孙瓒的参加,使得孔融、刘繇、李旻这三个机会主义也参加了这个会盟,并且因为公孙瓒的来迟,使得孙坚也能参加这次会盟。

此后的第二天,在濮阳城外诸侯建造了三层将台,而此时正值冬季,北风令这高台之上的各路诸侯的旗帜被拉扯起来,令人抬头就可以看清那旗子上的名字来知dào

是些什么人来会盟。

此时正值冬日,在天空中无色而微小的太阳下,袁绍一身戎装佩剑上台,而在台下诸侯则站立两旁,台上的诸侯大旗则迎风招展比那太阳还夺目。

袁绍上得台后,便在台上在用牦牛白色尾毛装饰、并写有斗大的将字的白旄旗下,在放着在象征着将权的金斧子的案几上,用火石点燃了炷香。

谜之音:古代人使用玉璧代表皇王权力、玉琮代表帝王财富、玉钺代表帝王兵权。而金斧子被称为黄钺,代表着将军掌握的兵权。

梆!梆!梆!

袁绍在焚香后便向这案几磕了三个头。

“袁绍在此祭奠蚩尤战神,愿战神保佑吾等战无不胜!”

然后袁绍先是这么说着话。

“绍虽不才,既承公等推为盟主,封为车骑将军。则有功必赏,有罪必罚。国有常刑,军有纪律。各宜遵守,勿得违犯。”

接着袁绍便拿起了摆在案几上的车骑将军金印,这么朗声说着话。

“我等愿听车骑将军调遣!”

在台下群雄这么恭敬的向袁绍拱手回应着。

“吾以车骑将军令,我领冀州牧韩馥、上党太守张扬、河内太守王匡、山阳太守袁遗为上路,取道河北进兵洛阳北路;吾弟后将军袁术领乌程侯孙坚、豫州刺史孔伷、豫州颍川太守李旻、广陵太守张超为下路,取道颍川进兵洛阳南路;副盟主公孙瓒领关东群雄为中路,在正东直进兵荥阳。我等三路大军三十余万直扑洛阳,定叫董卓死无葬身之地!”

此时袁绍意气风的这么命令着。

“诺!”

台下群雄则这么应诺这。

老张的心声:不对啊!不是那孙坚为先锋吗?怎么弄出来一个三路而进呢?奇怪了啊!袁绍在评书里可没有这么积极啊!难道评书里的历史不对吗?要是董大头被袁绍灭了,老子该怎么办啊?而这袁绍则怎敢如此独断独行?不和大家商量一下就这么命令我们?妈的,想不到这混蛋让老子去带最难搞的中路,而他和他弟弟则带选了一个好位置!我**你们妈的!现在你袁绍选了北路,老子想回去都有难度了,妈拉个巴子的,气死老子了!

在袁绍登台拜祭后,他便命冀州牧韩馥在北路总督粮草,不过却是驻留在袁绍根基的邺城。而他则带着张扬、王匡、袁遗的人马和着自己的兵将,多达十万余人由北路而去。

接着袁术则负责南路的粮草,并且表孙坚为中郎将,让他率领孔伷、李旻、张超的兵将十万余人由南路而去。

公孙瓒则让刘岱负责自己这路的粮草,而他则率领着刘繇、张邈、乔瑁、鲍信、孔融、曹操的兵将十万余人由中路直扑荥阳而去。

谜之音:就历史而言,这次联盟兴兵后,北路的袁绍和南路的孙坚的确是正正当当的讨伐董卓的。但是曹操为副盟主负责的中路军却因为曹操威望不足以服众,结果到达了酸枣就停军不前,令曹操气得孤军前进,结果在荥阳汴水遇到了正面防御的徐荣军,因为寡不敌众而大败。但是,这回率领中路军的却是公孙瓒这个猛人,诸侯都畏惧公孙瓒的威猛而没有在酸枣停留,而是直接杀往荥阳。

“什么,这些诸侯的军队竟然在抢劫州郡的百姓?”

当公司带兵由正东的中路往荥阳进兵时,在到了陈留一带后,他便现这诸侯军的军纪实在太差了,甚至那曹操和张邈这两个陈留人的部队都耐不住寂寞,开始抢劫乡亲。

“主公,诸侯之兵不少都是征募之兵,虽然骁勇,但军纪涣散都是正常的。而他们甲具也不齐备,纵是有名将带领,在一时间也无法让他们安稳。除非能进行一段时期的训liàn

,但是现在正是大战之时,我们也没有时间训liàn

他们。所以,不如任他们去吧!”

沮授此时则在军营大帐里这么说着话,不过有一句话他却没有说,就是反正他们抢的都是中原地区的财物,扰乱的是中原地区的治安,他可没有田丰那么好心。

“主公,若是主公想严明军纪,嘉有一谋。”

此时郭嘉则向公孙瓒这么说着话。

“哦!奉孝有何良策?”

公孙瓒这么向郭嘉询问着,因为公孙瓒明白军纪好的军队才利于管理,才能让战争胜利的因素多一些。并且他也隐约知dào

郭嘉想说什么,只是现在是议会,他得先让这些部下踊跃言。

“兵,利器也!律,兵鞘也!若想整顿兵事,必要行其严律才行。”

此时郭嘉这么说着话。

“奉孝,我汉军本有军律,你说的严苛的律法,可是要动军杀?”

此时公孙瓒向郭嘉这么询问着,因为他实jì

也打算这么办,只是借助郭嘉的口来说出来而已。

“正是。”

郭嘉这么点头说着。

“既然这样,我就着急诸侯来此,共议此事。而奉孝,若是诸侯不同意怎么办?”

公孙瓒继xù

询问着。

“主公,你大权在手,待诸侯来营,你只需yào

说出此事并命令下去,诸侯必然会遵命。若是主公和诸侯商议的话,反而被诸侯看轻。”

郭嘉则这么回复着。

“主公,若是强行这么做,定会触恼一些诸侯的!”

此时沮授则继xù

担心的这么说着话,因为他感到这么做就算暂时让这支军队安稳下来,也会让诸侯对公孙瓒起了芥蒂,令公孙瓒想起了袁绍的独断。

老张的心声:袁绍那么独断是否也是因为他身边有人给他出谋划策的原因?董昭现在在渤海,是那郭图吗?

“军师,你也是知兵的人。正如奉孝所言,若是这兵器没有刀鞘,定会伤到自己的。我意已决,当定下严律!”

而此时公孙瓒嘴中则这么决定着。

结果公孙瓒便召集群雄,在陈留定下了扬名后世的《十七条禁律五十四斩》之法,并且这条律法本来就是后世军队里的条例,附身公孙瓒的老张可是背得滚瓜烂熟的——

其一:闻鼓不进,闻金不止,旗举不起,旗按不伏,此谓悖军,犯斩之;

其二:呼名不应,点时不到,违期不至,动改师律,此谓慢军,犯斩之;

其三:夜传刁斗,怠而不报,更筹违慢,声号不明,此谓懈军,犯斩之;

其四:多出怨言,怒其主将,不听约束,更教难制,此谓构军,犯斩之;

其五:扬声笑语,蔑视禁约,驰突军门,此谓轻军,犯斩之;

其六:所用兵器,弓弩绝弦,箭无羽镞,剑戟不利,旗帜凋弊,此谓欺军,犯斩之;

其七:谣言诡语,捏造鬼神,假托梦寐,大肆邪说,蛊惑军士,此谓淫军,犯斩之;

其八:好舌利齿,妄为是非,调拨军士,令其不和,此谓谤军,犯斩之;

其九:所到之地,凌虐其民,如有逼淫妇女,此谓奸军,犯斩之;

其十:窃人财物,以为己利,夺人级,以为己功,此谓盗军,犯斩之;

其十一:军民聚众议事,私进帐下,探听军机,此谓探军,犯斩之;

其十二:或闻所谋,及闻号令,漏泄於外,使敌人知之,此谓背军,犯斩之;其十三:调用之际,结舌不应,低眉俯,面有难色,此谓狠军,犯斩之;

其十四:出越行伍,搀前越后,言语喧哗,不遵禁训,此谓乱军,犯斩之;

其十五:托伤作病,以避征伐,捏伤假死,因而逃避,此谓诈军,犯斩之;

其十六:主掌钱粮,给赏之时阿私所亲,使士卒结怨,此谓弊军,犯斩之;

其十七:观寇不审,探贼不详,到不言到,多则言少,少则言多,此谓误军,犯斩之。

此法一下,在一两日里,杀了数十人,顿时全军肃然。而诸侯也果如沮授所担心的,对公孙瓒起了芥蒂,不过公孙瓒的威望在那里放着,诸侯也只是有想法而已。

第九十七章 兵到汜水

“报!——,中牟县令扬原出城恭迎主公!”

当公孙瓒领诸侯大军到达中牟县境内后,便在中牟城外听到斥候这么禀报着。

“杨原恭迎蓟侯大人!”

而当公孙瓒来中牟县后,杨原便带着自己的部从在中牟县城外这么向公孙瓒作揖的说着话。

“扬县令,你能明大义,举县为讨贼出力,也是有利于国家社稷的。”

公孙瓒则这么拽着套话的向扬言说着。

“是、是、是,蓟侯神威,原岂敢不从?”

扬原则这么向公孙瓒拍着马屁的说着话。

而来的中牟县后,公孙瓒才知dào

这献城还并不是扬原的主意,而是任峻的主意。

原来当乔瑁檄文令关东群雄纷纷而立,要讨伐董卓的时候。扬原则非常愁恐,打算弃官而走官。任峻知dào

这个消息后,立kè

打算去阻止扬原离开,因为扬原一走这中牟无主,必然会生骚乱。

“董卓现在引起了公愤,天下已经开始讨伐董卓了。而你是朝廷的官员,又不是董卓的官员,群雄来了也不会难为你。只要你治理好这里,待群雄来后,你便以礼迎接,你自然还可以当你的县令。”

任峻见到了准bèi

离开的杨原,立kè

拉住他这么向他说着话。

“现在天下以乱,群雄起了兵灾,我这中牟乃是进洛阳的必经之道,留此且不是要遭受兵灾?”

扬原则这么担心的说着话。

“大人,今关东群雄已经起兵,大乱在即,你若是离开本土身边又没有兵马护卫,岂不是受人刀柄?此中牟虽小,但是有城可安,有兵可守。何况大人留下来不仅能让自己能安于乱世,还能安一方百姓,何乐而不为?”

任峻继xù

这么劝阻着杨原着。

而就这样扬原听从了任峻的话,并且因为任峻这番话,很欣赏他的才能,所以征辟为主簿。

“伯达,瓒素闻大名,今日见面乃三生有幸!”

知dào

任峻的才华后,公孙瓒立kè

就亲自来找任峻,这么向他客套的拱手着。

老张的心声:人才啊!不能放过啊!

“峻不才,岂能当蓟侯如此大礼?”

任峻此时见公孙瓒如此向他客套,立kè

受宠若惊的这么说着话。

接着公孙瓒就和任峻寒暄起来,并且透露出想招揽他的意思,而看到公孙瓒如此求贤若渴,任峻便答yīng

了公孙瓒的要求。不过任峻有一个要求,就是希望公孙瓒不仅收下他,还要在北归的时候带上他的族人和好友张奋的族人一起北上东北,因为中原必将大乱,若是在公孙瓒大军的护卫下,他的族人是可以去东北的。而公孙瓒当然一口答yīng

了,然后任峻便来到公孙瓒的军中作为参谋为公孙瓒谋划。

“伯珪其志不小啊!”

当曹操得知公孙瓒招了任峻后,不禁这么感慨着,因为他也有心招收任峻。而为何要招任峻到自己麾下,曹操和公孙瓒自然也是一个想法,不过操的想法是征天下,而公孙瓒的想法则是争天下。

“听闻郑泰亲自驻守成皋虎牢关,其麾下有并州降将徐荣独领一军则屯于荥阳汴水西侧。”

当公孙瓒行军到在汜水东岸后,公孙瓒在大帐里听到一名武士这么向公孙瓒禀报着。

“你辛苦了,下去吧!”

公孙瓒这么吩咐着。

“诺。”

武士应诺而下。

“蓟侯,那徐荣乃是并州降将,士气必然不旺,我可愿领本部人马轻军偷过汜水,定可奇袭成功!”

此时鲍信这么向公孙瓒请命着。而他这个人本是武将,又自认计谋过人,很自负,所以才想得个功。

老张的心声:在评书里,你可就是这么冒进被打败的。本来,我是想让你去送死的,但是现在我想起来那董卓走的时候,好像把玉玺忘在洛阳了。现在我得比孙坚先打进洛阳,看看能不能得了那玉玺,所以还是谨慎些好!不过,我这路位置不好,前面有一个虎牢关,不好过啊!

“允诚(谜之音:鲍信字允诚),你若是想劫营,我可和你一起去。不过我们当分两头而去,就算一路失败了,而另一路也可获得成功。”

就在公孙瓒还在思考的时候,此时曹操则这么说出了他的意见。

“主公,孟德所言极是。不过孟德兵力单薄,可领孟卓和孟德一同前去。而我们则在正面佯攻配合他们的行动。”

站在公孙瓒身后的沮授则说着张邈和曹操的字这么说着话,而在公孙瓒这支军队里除了公孙瓒的兵力强dà

外,就只有鲍信和张邈各带两万多人马来。

“鲍信、张邈、曹操听令!”

听到沮授的话,公孙瓒便同意了这次军事计划,先是喊了鲍信、张邈、曹操三人的名字。

“得令!”

鲍信、张邈、曹操三人纷纷出列拱手应声。

“命鲍信领本部人马在今夜由汜水北岸偷渡袭击敌营,再命张邈、曹操领本部人马在今夜由汜水南岸偷渡袭击敌营。”

公孙瓒这么命令着。

“诺。”

鲍信、张邈、曹操三人允诺了一声,便走出了公孙瓒的主帅大帐,各自回营整顿兵马去了。

就这样在当天夜里,鲍信和曹操、张邈各带两万人马由营中偷偷而出,准bèi

在汜水南北偷渡汜水。

“徐荣是久经战阵之人,岂能不防备我们偷袭?鲍信、张邈、曹操三人恐怕难以功成。”

当鲍信、张邈、曹操三人在夜晚离开军营后,沮授便这么向公孙瓒说着话。

“军师这是何意?既然你认为徐荣会防备我们的偷袭,为何还要让他们去偷袭?”

公孙瓒不解的望向沮授这么询问着。

“主公,我们兴兵讨伐董贼三路人马共有三十多万之巨,而京师兵马不过二十万,并且禁军素有吃空饷这事,这二十万兵马也得打个折扣。所以这董卓的兵马要对付我们三路兵马的一路都有困难,何况要对付三路了。而董贼唯一的优势就是他掌控京师,其兵马装备良好,训liàn

有素。所以董贼其兵在守不在攻,而我则只有进攻一途方能达成诛灭董贼匡扶汉室的目的。但是,董贼军拒险要而守,就算我们讨董联盟三路并进,也恐怕难以一时间击溃董贼。我想现在讨董群雄正乘着一时热血能积极向董卓动进攻,但是这热血一过,现在的粮草问题和群雄保存实力的问题都会出现。而这正是我们出前所想到的问题,所以我们才以大军前来出工不出力。但是,现在的情况却很微妙,主公成了正攻的主帅,若是想保持实力的话,必然会导致群雄的不满,还会让天下人对主公伤心。所以我认为现在就算知dào

不可为,也要为之。目的就是在现在大家还能齐心协力的时候,一鼓作气击溃董卓军。若是成功则主公再次扬名天下,若是不成吗!呵呵!……”

沮授则向公孙瓒这么说出了他的意见,并且最后坏笑着,因为出兵的可不是公孙瓒的兵马。

“哦!这么说你明知dào

偷袭很难成功,还是让他们三个去。其目的就是让我们一直保持一个进攻的态势,不让我们丧气?”

“正是如此。并且现在那董卓知dào

我们三面而来,必然也会分兵三路,我料此路兵马虽然是董卓主力,但兵力不会超过八万人。而徐荣独领一军驻扎在汜水之西,其兵马应在两万到三万之间。现在除非他分兵三路,一路与我们对持在汜水河畔,一路守汜水北岸、一路守汜水南岸,方可阻挡鲍信、张邈、曹操三人两路偷袭。但是他若是分兵的话,就等于给了我们机会。现在我们大营里有兵马七万多人,足以动一场正面突袭战。若是徐荣分兵的话,必然无法阻挡我们强渡汜水。并且,若我是徐荣的话定会率军回退虎牢关凭关而守,因为我军兵多将广,不是可以御敌的。”

“哦!这好像有一些赌博了!若是徐荣没有分兵的话,一旦和我们正面生激战,就会被鲍信、张邈、曹操三人两路夹击,然后被我们包围。不论怎么说我们现在都占有优势,这场仗我们的赢定了。呵呵!现在只要董卓不来救援徐荣的话,我们甚至可以全歼徐荣。”

“主公,此战虽然可能会如此。但是那徐荣也不是易于之辈,自古毙敌一千自损八百,恐怕为了击败徐荣,我们也要付出一些代价。不过,若是有人抢着立功劳的话,可就不一样了。”

沮授说到最后一句,以及脸上带着笑意望着公孙瓒,而公孙瓒自然也是明白他说得是什么意思。

“诸君,深夜叫大家来进行军议,瓒万分抱歉!”

当公孙瓒把刘繇、乔瑁、孔融这三位诸侯请来后,便这么向三人拱了拱手这么说着话。

“蓟侯严重了!”

刘繇这么拱手回复着,因为他是汉室宗亲,这么叫公孙瓒自己也很有身份。

“将军严重了!”

乔瑁、孔融则这么回复着。

“此时叫大家来,我是想强渡汜水!”

公孙瓒和三位诸侯客气后,这么突然说着话。

而三位诸侯听到公孙瓒这句话,倒是没有太大惊讶,因为这么晚来开会,他们已经估计到了公孙瓒是说这件事情。

“将军,既然你要强渡,那么我们才征集了很少的舟船。我们兵马如此之多,就算那徐荣不拦住我们,恐怕我们也很难在一晚而全渡吧?”

此时乔瑁则向公孙瓒询问着。

“元伟兄(谜之音:乔瑁字元伟),我打算让正礼兄(谜之音:刘繇子正礼)驻留营寨和扎结木筏,而我等三人则领兵过河。呵呵!想当年那西楚霸王被阻与此,而那徐荣可没有本事阻挡我的进兵!”

公孙瓒则这么说着话,语气里带着一股傲气。

老张的心声:刘繇,我记得你以后可是要和那孙策对上的,要是你现在实力受损就不好了。所以还是给你一个轻松的活儿干吧!

“诺。”

刘繇、乔瑁、孔融三人应诺着,不过因为公孙瓒刚才傲气的话心中产生一丝对公孙瓒的提防。因为公孙瓒那最后一句说得太不应该了,他要是自比西楚霸王的话,那徐荣代表的不就是刘邦了吗?而现在他们名义上是针对董卓要清君侧,实jì

上还是造反派,所以徐荣代表的还是正统的朝廷。而公孙瓒这么说,就是他心中有意造反,想完成项羽未完成的事业。

第九十四章 曹家众将

由于是乔瑁的檄文,所以群雄第一站便是乔瑁管领东郡治所濮阳。

公孙瓒整顿三万兵马往濮阳进,途经渤海时根据情报得知那袁绍已经带兵去了濮阳。不过那袁绍在浮阳城为了防范他,竟然留下了自己的三个儿子和袁绍在邺城带来的颜良、文丑这两员大将,以及董昭这样的智谋之士。

并且在路途上公孙瓒知dào

那韩馥和袁绍因为他散布的谣言,使得他们已经互有了防范。而韩馥本来就不想反抗董卓,他还怕袁绍起兵,便派遣几个部郡从事驻勃海郡监视,限制袁绍的行动。但是很快桥瑁就冒充三公名义檄文和书信给各州郡,历数董卓罪状,使得他很被动。

“如今应当助袁氏呢?还是助董氏呢?”

韩馥接到檄文和信件,召集部属商议,他向大家这么说着。而从韩馥的话中,可知袁绍在韩馥心目中的份量几与董卓相仿,并且自然而然的认为能和董卓抗衡的人只有袁绍,而这也是当世士人的看法。因为袁绍代表的是四世三公,是当世士人社会的领袖世家,是当世汉时贵族社会的高端。

“兴兵是为国家,如何说什么袁氏、董氏?”

而此时他的部下治中从事刘顺,则这么向他义正言辞的说着话。

韩馥立kè

语塞,脸有愧色。而他迫于形势,不敢再阻拦袁绍,他写信给袁绍,表示支持他起兵讨董,并且和他一起带兵赶赴濮阳。

接着公孙瓒行军半个多月,到达了濮阳城外,并觉这里已经有不少诸侯的兵马驻扎在外,各路诸侯征旗迎风招展,联营二十余里,加上他的兵马足有三十多万兵马囤积在此。

“天呀!这些军营里都是你们汉人的兵马吗?你们汉人光军队就有这么多吗?并且都像将军你的军队那样威武吗?”

麻衣诺看到连绵在一起一望无际的军营,这么惊叹的向公孙瓒这么询问着。

“现在这天下汉人足有近两千万人,这里的军队不过是百分之一二而已。而在一百八十年前当王莽篡汉统计天下人口时,我们汉人足有近六千万人。只可惜这天下至王莽篡汉后没有天平过!也许要是那王莽不篡汉而立,这天下就不会成为今天的这个样子。”

沮授此时感慨万千的向麻衣诺这么说着话。

“我以为我们委奴国现在因为战乱过得很苦,想不到上邦这样强dà

的如神明国度一样的地方也是这样,看来在这个世界上哪里都没有乐土啊!不过就算是这样,上邦还是一个非常强盛的国家,在我们邪马台国别说是士兵,就连总人口估计也不会有三十万的,我回去一定要让天照大神统计一下我们的人口,看看我们有多少人,不过哪得费多少绳子啊!”

麻衣诺听到沮授的话也出这样的话感慨着,却引来了沮授和郭嘉的笑声。

“公与、奉孝,你们笑什么?”

此时公孙瓒莫名其妙的向沮授和郭嘉询问着。

啪!

郭嘉展开折扇,轻轻在胸前这么扇着,看来是他打算说话了。

“主公,这结绳记事记载于上古黄帝之时,后来黄帝的大臣仓颉造出了文字,我们的祖先才不结绳记事了。现在连胡人和蛮人现在都使用我们汉字来书写和记事了,想不到这些委奴人还这么原始,竟然还在用结绳记事!所以我和沮授才如此大笑的。不过,嘲笑人是不对的。”

郭嘉此时这么笑着说着话。

“呵呵!……”

“哈哈!……”

……

听到郭嘉这么说,众将不由得也都笑了起来,忘记了郭嘉的告诫。

而沮授则善意的向那麻衣诺保证说要教会他使用汉字,并告sù

他说仓颉就是濮阳人,所以这是他们邪马台国与汉字的缘分,让他能够学习汉字交给他们邪马台国的人学习。

接着待公孙瓒留下公孙越、沮授、高览布置营寨后,便领着自己的儿子公孙续和郭嘉、刘关张进了濮阳城。

“伯珪,你终于来了!”

当公孙瓒进到太守府后,第一个欢迎他的竟然是曹操,并且还亲切的用字来称呼他。

“孟德兄,别来无恙啊!”

公孙瓒向曹操笑着这么拱手说着话。

然后公孙瓒与群雄一一拱手相互寒暄了一遍,然后他才现除了孙坚还在辛苦赶路外,他是最后一个到达这里的。并且在群雄和公孙瓒寒暄后便一个个面色凝重,一点没有会盟的豪情壮志之情。而公孙瓒则靠近曹操坐在了一起,并且要值得说的是他们现在都坐在了椅子上,不过却不是东北货,因为这椅子太容易仿照了。

“伯琅,刚才洛阳来信说董卓灭了洛阳袁氏满门,自太傅袁隗以下杀袁家五十余口,这董卓也太狠了!自此袁家二子恐怕将和董卓不死不休了!”

曹操见公孙瓒不了解现在群雄为什么如此忧虑,便向公孙瓒这么解释着。

“哦!”

公孙瓒则这么应了一声。

老张的心声:不死不休?就这两个瘪独子能和董卓不死不休?打死我也不相信啊!

谜之音:老张之所以这么想,是因为他可是知dào

评书里的历史的,在历史里那袁绍和袁术可是对付董卓最不积极的两个人。

这次诸侯齐聚在一起,实jì

上就是为迎接公孙瓒而来,但是因为袁绍和袁术接到消息死了亲人,所以使得气氛很是阴沉。然后大家便寒暄了几句,各自离开了。

不过,随后曹操、李旻因为和公孙瓒有旧,所以聚在了一起办了一场宴席,而这场宴席则办在濮阳城外曹操的军营里,由曹操做东。

“家父犬子曹昂,在此恭迎公孙世叔!”

当公孙瓒来到曹操营外,看到了曹操子曹昂和一行人侯在营外等待他的到来,而这是曹昂向他作揖说着话。但见这曹昂长得要比他老子俊朗多了,并且比他老子身材要高,不过却没有他老子那一身文人气度。

“有劳贤侄在此久候了!”

公孙瓒则向曹昂拱了拱说这么说着话。

“请世叔跟我来!家父已经准bèi

酒宴等待世叔大驾光临!”

曹昂这么说着就将公孙瓒让进了曹营。

老张的心声:这算是我第一次进曹营吧?

就这样公孙瓒带着跟随自己而来的便宜儿子公孙续和郭嘉、刘、关、张进了曹营。

“曹操真是熟知兵法啊!”

在进到曹操军营后,刘备这么感慨着。因为在曹操这军营前后左右错落有序,并且营寨的布防也没有松懈,特别是能在表面上看到引入营寨的水渠和看不出来茅厕在什么位置,这样井然有序的军营布置,刘备自问是做不到。

“伯珪,我和子秋(谜之音:李旻的字)正待你来!”

公孙瓒来没有来到曹操举办宴会的地点,那曹操便和李旻就迎了出来这么向公孙瓒笑着拱手说着话。

“伯珪,别来无恙!”

而李旻也是这样想公孙瓒拱手说着话。

“孟德,子秋兄,弟姗姗来迟。见谅!见谅!”

公孙瓒则向曹操和李旻这么拱手致歉着。而此时他看到他们二人身后有一些武将不论相貌,身上出的威势都有异常人,特别是其中有一员大汉身高九尺五寸,身形极其壮硕,并且浓眉大眼、满面髯须,面容很是刚猛。

“孟德,你身后这大汉好健壮啊!”

公孙瓒看到那大汉后,便向曹操这么说着话来赞叹他。

“伯珪,此人乃是陈留己吾的侠士,因听我要讨伐董卓逆贼,所以引着一些壮士来追随于我。此人臂力过人,善投戟矛,又能使刀斧,被人称为‘古之恶来’。而他名叫典韦,字益壮。典韦,来见过蓟侯。”

曹操见公孙瓒关注那典韦,便向公孙瓒详细的介shào

了一下他的身份。

“蓟侯,韦这里有礼了!”

典韦朗声如钟的向公孙瓒一抱拳,这么说着话。

“典壮士,不必如此多礼!”

公孙瓒则非常的欣赏的望着典韦这么说着话。

老张的心声:妈的,我记得曹操这时候好像身边没有典韦吧?难道因为他回陈留的时候早很多,所以才这么快找到典韦吗?哎!这样一来就更没有机会杀曹操了。

而此时由于公孙瓒对典韦如此礼遇,倒让公孙瓒身后的关张二将有种想和典韦比试一下的冲动,立kè

让典韦感到了三股浓浓的战意向他而来,而其中一股则是公孙瓒身边的一名白袍小将。

“父亲,我迟早身高和体魄会超过他的!”

而那白袍小将则正是公孙瓒的便宜儿子公孙续,他正这么向公孙瓒这么不服气的说着话。

“哦?这就是伯珪的虎子吗?真是生得一表人才啊!真有乃父之风!”

此时曹操听到公孙续不服气的话,则这么向公孙续称赞着。

然后这酒宴就开始了,而在这酒宴上,公孙瓒知dào

曹操这次领兵五千而来。而他这五千兵马是散尽家财才筹集到的,所以曹操现在是群雄里纯粹的光脚的,还是群雄里装备最差的一支。不过最令公孙瓒眼亮的是曹操的这支兵马里那一堆未来的名臣宿将。而现在曹操因为公孙瓒改的那句“宁教我负天下人,不教天下人负我”弄得名声有损,但是还能招来这些人,真是令公孙瓒十分生气。

在这些人里让公孙瓒眼红的先便是曹操的亲族:

其中有操子曹昂;操族子曹休;操堂叔曹炽的二子,操的两个堂弟曹仁、曹纯;操堂叔曹鼎子曹洪;操父曹嵩本家夏侯家二子,操堂弟夏侯惇、夏侯渊;还有夏侯渊之侄夏侯尚。

其次是慕曹操名而来的:

其中有陈留的侠士典韦;阳平的勇士乐进;山阳的李乾和李整父子,与李典这个养子;陈留的以钱财支持曹操起兵的卫兹;沛国的曹操好友秦邵。

真是令公孙瓒太郁闷了,人家曹操一起兵就有这么多未来的名将来投他。而他公孙瓒废了那么大劲,手下的名宿人才不过就比曹操多了几个人而已,虾兵蟹将倒是一堆堆的,人比人气死人啊!

谜之音:实jì

上是公孙瓒的亲戚不争气。里面只有他弟弟公孙越和堂弟公孙范还算是有本事,而曹操起兵后投他的都是他的亲朋好友和乡亲而已,谁让中原人杰地灵呢!

第九十八章 汜水激战(一)

哗!哗!……

汜水上水声潺潺,但见在月光下一膄膄小船上的船桨正在飞舞着,无数军士正在强渡汜水。

“主公,要是我们能顺利过了这汜水,定叫那徐荣死无葬身之地!”

在船头上一个身材矮小,但是身体却非常结实的将领向曹操这么说着话。

“文谦,不要太过大意,那徐荣乃是并州名将。当时洛阳城下曾经为丁原独领一军战败过董贼五倍与己的敌兵。那时丁原帐下人才济济,兵马强壮,虽然兵将远少于董贼,但是凭一己之力立于洛阳城外令董贼不敢正视,何等的威风啊!今日我等大军兵力优于董贼,况且我与张邈合并一处近三万大军,我不信打不过那徐荣!”

曹操听到乐进的话本来是想提醒乐进小心的,但由徐荣说到丁原时,想起了那日在洛阳城上看到丁原以一己之力就令董卓无可奈何,顿时燃起了一阵豪气这么说着话。

不久后,曹操便坐船来到了汜水西岸,而张邈的两万多部队则在曹操渡水后,才开始渡水。

嗷嘶!——

一声战马的长啸之声响彻长夜,顿时令曹操心惊胆战。

曹操的心声:我军乃是秘密行军,就算是战马惊了也不会出这么大的声响,这声马嘶难道是敌军?那么说敌人已经起进攻了!是敌人的分兵,还是敌军的主力?要是主力的话,我的命还真背啊!

“汉、威远校尉徐荣在此!逆贼讨死!”

此时但听一声大喝传来,竟然是徐荣亲自领兵在埋伏曹操,看来曹操命中注定要遇到徐荣这个克星。

“立起将旗!点上火把!命士卒不要慌乱!结阵迎敌!”

曹操此时大喝着命令着。

呼!

曹操的将旗被立了起来。

呼!

呼!

……

火把也纷纷在曹操周围点亮,而士卒们因为看到了将旗,令他们安稳了下来。

“杀!——”

但是此时徐荣的骑兵已经喊杀着过来。

嘚!嘚!……

紧凑的马蹄声震耳欲聋。

“乐进,你去命曹仁赶快组织步兵防御!务必叫他不要贸然进攻。夏侯尚,你去叫夏侯惇带他的骑兵去迎击!子修,你去叫你张世伯快快渡水过来!叫他不要管我,而是尽量绕过我军向敌军起进攻。”

而此时在立起将旗的同时,曹操这么命令着。

“诺。”

乐进、夏侯尚、曹昂三人应了一声,纷纷牵马跑向各自传达命令的队伍去了。

谜之音:在曹操军中,他在渡水时将军队分为三部,都是由他和自己的亲族掌管。一部为曹仁的步兵两千五百人;一部为夏侯惇的骑兵五百人;而曹操自己则领着两千多人,其中有千人是由曹洪统领的弓兵,有两百人是他近卫骑兵、由典韦统领,剩下的不过都是暂时被编入战斗序列的后勤兵。

“射!”

徐荣在带领部队靠近曹军后,见曹军打起了将旗,知dào

曹军的将领不简单,此时被奇袭还没有慌乱,而是非常有勇气的打起了将旗来稳定军心。所以也没有命令部队杀进曹军,而是让自己的骑士在外围射箭照成曹军的慌乱。

嗖!嗖!……

在徐荣身边能听到徐荣命令的人先开始了射击,然后跟在徐荣的身后绕着曹军跑去。

嗖!嗖!……

见到自己的部队并没有冲击曹军而开始射箭后,而其他骑士也弯弓搭箭的开始射击起来。

“啊!”

“哇!”

……

曹操军的士卒顿时被射倒了一片惨叫起来,恐慌的情绪也加重了。其中只有一些人恐慌的乱窜,但是许多人看到身边哀号的同伴都不知dào

怎么办,看似傻傻的战在那里。这是因为曹操治军很严,在加上公孙瓒下的《十七条禁律五十四斩》之法,令这支军队里的第一个反应就是等待命令,可见这支军队虽然是曹操刚新建的军队,但是已经有了强兵的第一项要素——服从命令。

“屯长传令,全军原地不动,盾刃兵前进到阵前布防!重复一遍。屯长传令,全军原地不动,盾刃兵前进到阵前布防!”

此时在曹仁两千步兵里屯长纷纷传了出来这个命令。

轰隆隆!……

步兵里的五百盾刃兵纷纷起凌乱的脚步声上前开始组织防御,而其他人也很少有慌乱的。不过曹仁军的装备可就破了点,五百盾刃手倒是身上都披着参差不齐的甲胄,而其它步兵身上有件皮甲就不错了,而他们手上也就只有一根长矛而已。那些低级将校身上则没有一个披着明光铠的。看来这曹操现在连当年的丁原都赶不上,毕竟丁原虽然只是并州刺史而不是并州牧,但是还是有控zhì

一州的能力的。

“曹仁将军,主公命你组织步兵防御,不要贸然进攻。”

由于曹仁的步兵现在虽然有一些骚乱,但是在曹操的命令下自觉的服从了命令,所以乐进很快便找到了曹仁这么向他说着曹操的命令。

“我知dào

了!文谦,我知你这小个子很勇猛,就留下来帮我吧!”

曹仁见事乐进来传令,便这么向乐进说着话。而乐进则是一个身材矮小精干的将领,不过作战极其勇猛,纵是壮汉也不是他的敌手。

“谨尊将军命。”

乐进则这么恭敬的回复着,因为这曹仁可是曹操的亲族大将,并且现在这曹仁身上出了一种从容淡定的威势,不禁令乐进折服。

“赶快把马具弄好,然后通通给我上马!”

在夏侯惇骑兵军中,夏侯渊这么大喝着。因为此时他的五百骑兵正在安装马具,然后才能出。

“叔叔,主公命你赶快迎击!”

正在此时夏侯尚赶到了夏侯惇的军中,向他这么传达着曹操的命令。

“你留下吧!”

夏侯惇也没有回复什么,而是简单的向夏侯尚说了这么一句。

“是,叔叔。”

而夏侯尚也只好应诺着,谁让他面前这大不了他多少岁的夏侯惇是他叔叔呢!

“什么,孟德如此大胆,竟然叫我不救他,而去迎击徐荣?”

此时张邈已经渡水过来了,而当曹昂到达他身边后这么向他说起曹操的打算时,令让感到惊讶。

“世伯,家父这么说是想击退徐荣。但是现在我来时觉那徐荣主力正对着我们曹军,而世伯兵多,不如分兵给我一些,让我带他们回去增援家父,而世伯则再按照家父的话去进击徐荣不迟。”

曹昂虽然接到曹操的命令是让他通知张邈,让张邈不要管他,但是他来到张邈这里的一路上听到他父亲曹操那里喊杀声越来越大,顿时心中不安了起来。所以他才向张邈借兵,这么说着话。

“贤侄,我和孟德也是故交,现在孟德被围,我岂能不救?但是我军尚未全渡,我现在就让领我麾下千人去救你孟德。但是我现在的部队还没有全渡过来,还需yào

等一会儿才能领兵去完成你父亲的嘱托。”

张邈则很慷慨的这么向曹昂说着话。

“谢世伯!”

而曹昂听到张邈一口就答yīng

了他,便欢喜的带着张邈刚渡河过来的一千人马回援曹操去了。

“将军,敌军正在结阵,我们不能让他们布完阵,不然步兵阵势已成,我们很难攻破!不如突骑过去,定能击垮敌军,令现在阵势未成的敌军溃退。”

就在曹仁开始结阵时,徐荣身边的董卓部将李蒙向徐荣这么建议着。

“我正有此意,那么就按照李将军所言,开始突击敌军。”

徐荣听到李蒙这么说先是答yīng

了李蒙的话。

“持矛!”

然后徐荣高声这么大喝着,而在徐荣身边的骑兵则一个个将手中弓收了起来,提矛握紧,不一会儿就全军尽收弓而握矛。

曹仁的心声:不好!敌人要冲阵。

“屯长传令,盾刃兵后退,矛兵上前举枪!重复一遍。屯长传令,盾刃兵后退,矛兵上前举枪!”

曹仁立kè

这么大喝着命令着自己的士兵,因为他看不到敌人的弓矢,并且隐约听到了徐荣的大嗓门子。

“突击!”

徐荣此时则这么大呼着,带着自己的部队杀向曹仁军。而他虽然听到了曹仁的命令,但是还没有犹豫就进兵了,因为他知dào

步兵不是能那么快就组织好矛兵防御的,并且现在又是深夜,敌军又不是公孙瓒麾下的劲旅,最好的组织能好到哪里去?

嘚!嘚!……

徐荣的部队战马加速冲向曹仁军,宛如排山倒海。

“妈呀!”

“好可怕呀!”

……

而感到地面在颤动,听到无数马蹄声的曹仁军,终于有人开始这么崩溃的惊叫了起来,纷纷向后而退,顿时令曹仁军军阵一乱。

“杀!——”

此时徐荣军喊杀着冲了过来。而一个个甲具俱全的骑兵,手握长矛在夜光下寒光闪闪的出现在曹操军面前,在加上地面的震动和马蹄的奔驰声,令人震撼不已。

噗!

一名步兵被第一个冲击过来的徐荣一矛挑死,只有一声矛入肉的沉闷之声,而那步兵则连惨呼都没出来就横死了。

京!

然后徐荣拔出了腰上剑,一手拿矛,一手拿剑的杀进了曹仁军中,令他身边泛起一阵血光和惨叫声。

咚!

一名曹军士兵被战马撞飞起来。

“啊!——”

这兵曹军士兵惊叫着在空中飞了起来。

“哎呀!”

然后这名曹军士兵就把自己人给砸了,不过这不是唯一的一件战马伤人案,这样被战马以七十码的速度顶起五米高二十米远的事件还在不断生中。

“啊!”

“哇!”

……

随后徐荣的大军则纷纷跟了过来,冲杀进曹仁的步兵队伍里,令这曹仁军泛起一阵惨叫声。

第九十九章 汜水激战(二)

“随我来!”

夏侯惇的骑兵终于全都披上马具,并且和夏侯惇一起骑马赶往曹仁那里去。

“将军,有骑兵向我们而来,看样子是在敌军后方迂回过来的。”

看到夏侯惇的骑兵冲出了曹军后,一名徐荣侍卫里的骑士向他这么说着话。

“我知此路公孙瓒大军,除公孙瓒本部外,其余皆无大量骑兵。充其量不过一两千人,我的偏将自会应对。”

徐荣则这么不以为然的说着话,不过他这里到也是腾不出手来,因为他对敌的可是曹仁。而曹仁就算被徐荣这突然的攻击击破,但是他将旗下的士兵还在奋战,还有上千人正在他的领导下阻挡徐荣的攻击。并且在后方徐荣已经听到军队移动的脚步声,看来曹操派兵来支援曹仁了。

徐荣的心声:想不到关东群雄顽强如此,看来除了那公孙瓒以外,关东群雄也是不好相与的。

呼!呼!……

北风如刀般吹入夏侯惇军的背项。

嘚!嘚!……

马匹在全力奔跑,夏侯惇的骑士都紧握缰绳和紧握手中长矛,同时紧张的望着前方而忘记了寒冷。

这五百骑兵乃是曹操自领军征讨黄巾军以后便组建起来的骑兵,名为虎豹骑,实为曹操屯与陈留的私兵里最强悍的一支力量。但是此时包括夏侯惇在内心里都是万分紧张的,因为他们这可是第一次遇到棋逢对手的敌人,而以前他们对抗的都是装备简陋的黄巾军里的武装起来的农民。不过,这些人内心里却也有一丝兴奋,因为这才叫做战斗!

“杀!——”

徐荣军已经现了虎豹骑,分兵喊杀而来。并且各个也是手中紧握长矛,看到他们奔驰的样子井然有序,不亏是训liàn

有素的军队。

夏侯惇的心声:但是老子的部队也是杀出来的!

“虎豹骑!”

夏侯惇此时朗声大哗着一马当先而出。

“所向无阻!”

虎豹骑立kè

回应夏侯惇的话,说着这整齐的四个字,显出一阵嗜杀之感。

而那领军的将军乃是李蒙,本是参加了洛阳城下与并州军激战的将领,听到虎豹骑这么整齐的喊出口号后,立kè

想起了并州铁骑凶猛的样子,不由得马慢了一下,令自己的属下们跃马向前,不过他潜意志的怯弱却救了他一命。

“呵!”

夏侯惇此时大喝一声已经冲到了徐荣军前,一矛刺了出去。

“哇!——”

矛到处,一名徐荣军骑士立kè

被刺中,惨叫着摔下马去。但是他脚上绑腿还缠在一个脚上,立kè

被马驮着身体着地惨叫连连。之后有人看到这个人脸上皮都磨没了,都露出了骨头,死状极惨。

与此同时夏侯渊和夏侯尚也在夏侯惇左右两翼跟他杀了过来,冲入徐荣军,一时间令徐荣军受到一阻。

“杀!——”

双方喊杀着骑马持矛对冲着,不过徐荣手下这些部队都是京师的部队,虽然训liàn

有素,但是缺乏临战经验和面对阵仗的镇定心,所以伤亡比例要比虎豹骑要多。但是徐荣军的装备要比虎豹骑要好,许多人都在受到了一击后还能战斗,而虎豹骑则因为甲胄参差不齐,使得其中一些装备差的骑士被一矛了结。

但是徐荣军的兵力要高于虎豹骑,有大约三四千的骑兵和虎豹骑对抗起来起来,令杀入徐荣军中的夏侯惇、夏侯渊、夏侯尚压力大增,而他们身边的虎豹骑则一个个坠落。

“射!”

正在虎豹骑和徐荣军奋战的时候,曹操支援的部队已经来到了曹仁的身后并且让弓兵整列完毕,所以指挥弓兵的曹洪这么大声命令着。

嗖!嗖!……

曹军的箭失在这黑夜里宛如夜晚的一片乌云,掩住月光射向徐荣军。

“啊!”

“哇!”

……

一些倒霉的徐荣军骑士被射中倒地,不过众多的徐荣军只有十多人被这箭矢所中,大部分箭矢都没有射中和被徐荣军的铠甲阻挡住了。

“撤!”

徐荣感到自己这波攻击已经被曹操军抵挡住了,并且还遭到了曹操军弓兵的攻击,一时间不知dào

自己的骑兵损失几何,便命令自己的军队后撤!

呜!……

在徐荣军中牛角声吹起,布了撤离的号角。

嘚!嘚!……

顿时,徐荣的骑兵大队风驰电掣的拍马离开曹军的步兵。

“赢了!”

“胜利了!”

……

见到徐荣军离去,不少曹兵这么高兴的欢叫着。

“屯长传令,列成丌形阵!重复一遍。屯长传令,列成丌形阵!”

就在曹军欢呼的时候,他们便听到曹仁布了这个命令,顿时全军肃然,开始列阵。而这丌形阵则正如其名,就是和这丌字一样的阵型,是典型的用来防御前方攻击的阵型。

“撤!”

在虎豹骑方面,夏侯惇、夏侯渊、夏侯尚三人员勇将杀入徐荣军中突pò

后,感到了徐荣兵力的压力,令夏侯惇萌生了退意,因为他可不想让虎豹骑交代在这里,这虎豹骑可是曹操唯一最值钱的家当了。

嘚!嘚!……

在夏侯惇的命令下,虎豹骑随着夏侯惇往回迂回的全速撤离开来,而徐荣军惊心与刚才和虎豹骑那一场对穿,也没有追击。

夏侯惇和徐荣军此一个对穿,虎豹骑伤亡二百余人,一半虎豹骑伤亡在此,而徐荣军则伤亡高达近五百余人,可见虎豹骑惊人的战斗力。

嘚!嘚!……

就在曹军列阵的时候,但听徐荣的马蹄声又起,看来徐荣是打算进行第二波冲击了。

听到徐荣的马蹄声传来,曹军士卒则立kè

由刚才兴奋转变为一种恐慌情绪。因为刚才那骑兵闯入步兵里进行刺杀的情景还历历在目,并且他们的身边就有不少被杀的曹兵的尸体,其中有的人为了列阵还不得不踩在尸体上,并且他们的阵还没有列完。

“杀!——”

徐荣军喊杀着,再次向曹军全力冲刺。

“啊!——”

“哇!——”

……

这回徐荣军的冲刺非常有力,将曹兵顶的惨叫着纷纷飞了起来,不过也有一些骑士撞在了曹兵列好的矛兵长枪上,和战马无声无息的瞬间被杀死了。

“射!”

曹洪听到前方的激战声,立kè

这么大声命令着。

嗖!嗖!……

曹洪的弓兵立kè

射出了一排箭雨,令徐荣军有所伤亡。

“呵!”

此时杀进曹军的徐荣一声爆喝,将一名曹军解决后,觉竟然杀透了曹军。

“随我杀!——”

此时徐荣感到了一丝兴奋,立kè

这么大喝着向曹洪的弓兵杀去。

“杀!——”

徐荣身边的卫士也跟进喊杀着杀了过去。

曹仁的心声:糟糕了!我疏忽了!现在这个情况,我应该摆不易被击穿的方阵。

“杀!——”

而此时就在曹仁懊悔不已的时候,乐进孤身一人骑马杀向徐荣突pò

的队伍。

“呵!”

乐进骑到徐荣突刺的骑兵队后,爆喝一声一矛挑死一名徐荣军骑士。但是立kè

向他涌来好几名骑士,将他挡了下来。

“骑兵!”

“快跑啊!”

……

曹洪的弓兵看到骑兵向他们冲来后,立kè

都大骇得四处奔逃。

曹洪的心声:完了!我的这些拉弓放箭都成问题的弓兵根本不是骑兵的对手。

而曹洪见到军心涣散,知dào

凭自己的这些训liàn

没素的弓兵很快就会被徐荣突pò

,立kè

拨马回身往曹操那里跑去,向曹操通风报信去了。

“什么?徐荣突pò

了我的前阵,正往我这里杀来?”

曹操听到曹洪回来向他说起徐荣率兵突pò

了曹仁的前阵,向他杀来的话,立kè

大为惊讶。

“杀!——”

但是不容曹操多想,就隐约听到徐荣军的喊杀声。

“主公,你快走!我来抵挡徐荣!”

此时曹操身边的典韦这么向曹操劝他走说着话。

嘚!嘚!……

而此时徐荣军的马蹄声急促的响了起来。

“哎!操自领兵以来,未尝败得如此凄惨!益壮,我去了。”

曹操此时长叹一声,将自己麾下两部八百人交予典韦,而自己则和曹洪等人领亲卫跑了。

典韦望着曹操走后,看着自己这八百人说是步卒,实jì

上却是曹操的后勤兵,所以根本没有多少战斗力,不然曹操也不会跑。而此时这八百人手上都只有一根长矛,只有典韦身边的十人卫士盔甲鲜明、身材健壮,人人手持一双戟,背上多有短矛。

嘚!嘚!……

马蹄声大盛的传来。

“杀!——”

就在马蹄声纷纷传来后,典韦军听到的这喊杀声则非常清晰,徐荣军已经杀到了。

“妈呀!”

“快逃啊!”

……

看到徐荣军人精马壮的奔杀而来,典韦手下的这些八百个兵立kè

害pà

的四散奔逃,竟然连抵抗一下都不敢。

“妈的,一帮孬种!”

典韦看到这些士兵竟然如此不堪,愤nù

的大骂了一句。

“哼!曹操,你的人头我要了!”

徐荣此时已经杀近,所以直奔曹操的将旗而来。

“啊!”

徐荣杀奔那曹操将旗下时,一矛结果了一个挡在他马前的曹兵,令那曹兵惨叫一声死伏于地。

“去!”

而此时但听一声大喝。

呜!——

一股暴风向徐荣吹来,徐荣赶忙躲闪。

呼!——

但听一物在徐荣耳边呼啸而过,令徐荣大惊,知dào

这是敌军投掷的武器。

“去!”

大喝声又起。

呜!——

又是一股暴风向徐荣吹来。

“呵!”

徐荣大怒,爆喝一声,用手中矛打算挑落那物。

梆!——

一声硬物相交之声,徐荣挑落了那物,而徐荣则震得手臂麻,并且被逼得停下了马。

徐荣的心声:好大的力qì



就在徐荣暗叹之时,他看到那物竟然是一根短柄矛。

“去!”

又是那声大喝。

呜!——

暴风在次吹来。

“啊!”

但听一声惨叫,是徐荣身边的一名杀奔将旗的骑士被杀了。

“杀!——”

徐荣身边众骑士此时已经跟上徐荣,在徐荣身边越过喊杀着向将旗下冲了过去。

“敌将何人?”

徐荣此时则大声询问起对方的姓名。

“典韦!”

但听远处传来一声熊吟。

“啊!”

“哇!”

……

然后则是徐荣军骑士被短矛击杀后的惨叫声频频响起。

“真壮士也!”

徐荣此时不禁为典韦感叹起来,并且他也意识到曹操是跑了,他不能被典韦挡在这里。

第九十五章 孙坚

在公孙瓒到了大约五六天后,孙坚终于到了。

而令众人意wài

的是那孙坚不是路途漫长而来晚的,而是他在来会盟之前做了两件大事情。

第一件事情就是逼死了荆州刺史王睿:

原来那王睿曾和孙坚一起平定零陵、桂阳。但因为孙坚是武官,所以他在言谈中,常常流露轻蔑之意令孙坚对他心存不满。而当群雄讨伐董卓时,王睿并没有参加。不过孙坚到了荆州治所汉寿城后,却劝王睿参加讨董联盟,而王睿与武陵太守曹寅不合,他知dào

孙坚乃是名将,所以计上心头。宣称要先杀曹寅,他才起兵,孙坚便答yīng

了他带兵前往武陵。

不过那曹寅在王睿身边安插有细作,结果孙坚一走他就知dào

了这个事情,而他害pà

被杀,便假冒案行使光禄大夫温毅的檄文,将这檄文下达给了孙坚。檄文中数说王睿的罪过,命令孙坚将他处死。孙坚领受檄文,立即带兵返回汉寿。

王睿闻知有军队到来,登城楼观望,并派人询问这些兵来此的意图。

“我们长久奔波在外。劳苦不堪,所得的赏赐,还不够做衣服呢!这次来,不过是想请您开恩,再赏些财物。”

孙坚的前部这么回答着。

“这有何难,我做刺史的,难道还会吝啬吗?”

王睿信以为真,这么回复着。然后真的非常大方的传令打开库藏,让兵士们自己进去,看还有什么东西可资用度。

“士兵们自来请求赏赐,孙府君怎么也在这里?”

但是等到来兵涌到城楼下,王睿才现了孙坚,大惊的这么问着。

“奉案行使檄文,特来取你的级。”

孙坚则这么回答着。

“我犯了什么罪?”

王睿又这么问着,

“坐无所知!”

孙坚此时则非常霸气的这么回答着,话中的意思是你不知dào

你的死期到了,看来这孙坚早知檄文是假的,而是有意要杀王睿。

王睿见孙坚这么说,便知dào

自己走投无路,所以在城楼上刮金饮之而死。

第二件事情则是杀了南阳太守张咨:

当孙坚逼杀王睿之后,引军到达南阳。下公文给南阳太守张咨,请他供应军粮,而当时孙坚部下已有数万人。张咨问手下人应该如何对待,手下人说——

“孙坚不过是邻郡的一个太守,他无权调我们的粮饷。”

张咨认为言之有理,于是,对孙坚不加理睬。

而孙坚知dào

后以牛酒为礼物去拜访张咨,张咨第二天只好也来答谢。

“我们已经来到了南阳,但是道路难走,军资不全,请让我这个主薄去追问生了什么事情?”

在孙坚设宴款待张咨的时候,孙坚的主簿进来这么禀报着。

张咨见势头不好,想要离去。但四周已布满士兵,根本无路可走。

“我们之所以不能进兵是南阳太守故yì

不支持我们,让我们无法兴义兵讨贼,请将他军法从事!”

过了一会儿工夫,主簿又进来这么向孙坚请示着。

“哼!将张咨推出去砍了!”

听到此话,孙坚便令部下将张咨推出军门斩。

此后南阳郡府官员大为震惊,结果孙坚的部队则以此威势在南阳补充了粮草,所以才姗姗来迟。

“如果当年张温听了我的话,朝廷哪会有这场浩劫!”

当孙坚来后,便来找他的故友公孙瓒,向他这么抱怨着,而他说这话的时候捶胸大叹着,一脸悲愤之情。

原来在边章、韩遂在凉州造反的时候,董卓曾被汉廷任命为中郎将前往讨伐,但未见成效。在中平三年(谜之音:公元186年),汉廷派司空张温代理车骑将军,西讨边章等乱兵,而张温奏请孙坚参军事。此时孙坚、陶谦和公孙瓒三人才共事过一段时间,而他们三人意气相投,所以都相互之间以友待之。随后张温率部驻扎长安,用诏书召见董卓,董卓拖延时间,过了很长时间才来。张温责备他,他应对时则出言不逊,没有丝毫对上级的恭敬。

“明公亲率王兵,威震天下,何赖于卓?观卓所言,不假明公,轻上无礼,一罪也。章、遂跋扈经年,当以时进讨,而卓云未可,沮军疑众,二罪也。卓受任无功,应召稽留,而轩昂自高,三罪也。古之名将,仗钺临众,未有不断斩以示威也。是以穰苴斩庄贾,魏绛戮杨干。今明公垂意于卓,不即加诛,亏损威刑。于是在矣。”

这时孙坚正好在座,便这么小声的向张温说着话,劝他诛杀董卓。但是张温却没有听信孙坚的话,因为张温这个人连他的官职都用千万钱买来的,本人只是图个名的浮夸之辈,特别不想惹上什么事端。连陶谦都因为看不起他生过矛盾,所以他这个人受人白眼惯了,自然没有在意董卓的事情。

结果在同年末张温大破北宫伯玉于美阳,然后派遣荡寇将军周慎追击,又派中郎将董卓讨先零羌。但是周慎几乎全军覆没,唯董卓以全军还。此时好多人听说孙坚指陈董卓的三条罪状劝张温诛杀他这件事情,都认为像董卓这样的奸臣该杀,不禁为之叹息。

在孙坚来后,由于公孙瓒和孙坚有故,所以他在自己的兵营举行了一场接风宴席,在席间也眼馋的看到了孙坚手下的一大堆名宿将领。

在这些人里先便是孙坚的亲族:

其中有坚子、孙策;坚兄子、孙贲;坚弟孙静和他的儿子孙暠;坚族子、姑俞何;坚妻弟、吴景。

然后是他麾下的名宿之人:

其中有两名原籍幽州的豪杰,一名是右北平土垠,相貌俊朗、有勇有谋的程普。另一个竟然和公孙瓒是同乡的辽西令支人韩当,而此人现在是弓马水战无一不精。此二人为孙坚麾下虎臣,战功赫赫,少逢敌手;除此二人外,还有零陵泉陵的姿貌严毅的黄盖;以及吴军富春的勇将祖茂;丹杨故鄣的朱治;汝南固始的宋谦;长沙临湘的桓阶。

虽然公孙瓒看到了孙坚的儿子、那容貌俊秀的孙策,但是却没有看到周瑜,还真是令公孙瓒太遗憾了。并且公孙瓒觉孙坚这回来,和他与曹操一样都带了长子而来,这样太巧了!难道这就是命运吗?

“孙兄,我们较量一下如何?”

当公孙续看到孙策后,因为他们年纪相仿,所以一时意气向孙策这么提议着。

“公孙贤弟,我知dào

你才十二岁,等你长大一点再和我比吧!”

孙策现在虽然只有十五岁,但是已经非常心高气傲,他知dào

公孙续年纪小,所以没有打算和他比试,便这么敷衍着。他才不想陪小孩子玩呢!虽然此时他也不过算是一个刚刚长成的少年人。

“哼!我才不是小孩子呢!怎么,你不敢和我比试吗?”

此时公孙续这么向孙策挑衅的说着话。

“续儿,不得无礼!”

此时公孙瓒正和孙坚一起吃酒,见宴会上公孙续要和孙策比试武艺,立kè

打算这么何止他。因为他知dào

那孙策是未来的小霸王,战斗力和他麾下太史慈一个级别,他儿子可不是孙策的对手。打输了多掉面子啊!

“伯珪,两个小孩子比试武艺而已,就让他们玩一玩,正好让我们喝酒时助助兴!”

此时孙坚却唯恐天下不乱的这么说着话。这是因为孙坚知dào

自己这儿子本领超长,绝对不会败给他眼前那才十二岁的公孙续,虽然这公孙续现在身体和成人差不多。

就这样,公孙瓒见孙坚这么说,也只好同意让孙策和公孙续比试一下。但是为了保险起见,他还是命人拿来两根长矛,去了上面的矛刃,换上了布包。

不过和公孙瓒这么担心的不同的是,公孙瓒麾下的将领却对公孙续非常有信心,因为在来时公孙续那百步穿杨玩的太厉害了。

“贤弟,我比你大,你先来!”

孙策站在宴席当中,手持长矛的这么说着话。而此时他侧身站立,一手握着长矛低垂在地上,目光凌厉的直视公孙续,顿时令人有一种高手风范。

“孙兄,如此,就承让了!”

公孙续则毫不谦让的这么说了一句,双手握矛刺向孙策。

“破!”

公孙续喝了一声,一矛快似闪电的刺向孙策。

呯!

孙策用矛挡下了刺矛,但是他感到一股大力袭来,看来那公孙续力量不小。

“破!破!……”

公孙续见孙策挡下他此矛,立kè

后撤一步,然后朗声呼喝,矛影重重的快矛刺向孙策。

呯!呯!……

孙策在接了刚才公孙续那一矛后,立kè

不敢大意,顿时双手握矛,将公孙续这轮快矛用手中矛压制了下来,不过他则被逼得步步后退。

“哇!——”

孙策被逼退后,立kè

感到颜面受辱,顿时爆喝一声长音。手中矛一紧,奋力向前刺去。

噗通!

公孙续被孙策这一奋不顾身的一矛捅倒在地。

噗通!

孙策也被公孙续刺出的矛同样捅倒在地,不过他则是立脚不稳被通倒的,而公孙续则被他捅出了一段距离。

“哈!哈!……想不到伯珪的虎子如此骁勇,不过这是应该的,他可是你公孙瓒的儿子!而你的儿子和我的儿子打成平手也是应该的。来!喝酒!”

此时孙坚看到这样的结果,大笑着这么说着话,不愧为一方豪杰。

而公孙瓒也只是苦笑了一下,让人带这两个少将军去休息,并找自己军中医师看看他们受得伤重不重。不过心里倒是暗暗欢喜,因为他这便宜儿子的武艺只差那孙策半筹而已。

谜之音:现在公孙瓒军中已经有军医跟随了,不过都是他在各地征召的医师,而李御所培养的医师学徒们还没有能上任。

第一百章 汜水激战(三)

“弃了这典韦,全军不得驻停,随我来!”

在典韦这里受阻后,徐荣立kè

果duàn

的带兵沿汜水河道杀去,因为他知dào

那曹操必然会跑向那里,因为曹操可不会傻的跑向战场方向。

“诺。”

徐荣身边众骑士应诺着跟随徐荣向河道疾驰而去。

嘚!嘚!……

徐荣的骑兵纷纷快马加鞭的在典韦身边骑过。

“去!”

典韦投掷了一矛出去射杀了一名徐荣麾下的骑兵,但是徐荣的骑兵还是没有停下马蹄,继xù

在他身边狂奔而过。

看到这样的情景,令典韦望着这些不管不顾他的骑兵感到曹操有难了。

“快!快随我上马,拦住那徐荣!”

典韦此时这么向他身边的十名武士这么高声命令着,打算策马上前去追徐荣,并且保护曹操,但估计他赶过去也晚了。

“父亲,孩儿违背父亲之命,求得张世伯一千兵马前来,望父亲责罚!”

当曹操引着众人往张邈那里跑的时候,正遇到曹昂引兵过来,而曹昂则向曹操跪拜于地这么请罚着。

“哎!你起来吧!”

曹操则叹了一口气让曹昂起身,他则没再说什么。

嘚!嘚!……

正在此时远处急促的马蹄声传来,顿时令众人一惊。

“定是徐荣追来了!想不到典韦竟然没有挡了他多久?这徐荣好生厉害啊!”

曹操此时不禁这么说着话,不过语气里却没有丝毫惊叹,而是带着一丝的感伤。

“主公,就算那徐荣如此厉害,现在贤侄领张邈兵千人在此,也能抵挡那徐荣一会儿。邵不才,愿领此军为主公挡那徐荣。”

此时但见一人向曹操这么请命着,而这人一身锦袍,不似一员武将。

谜之音:这个人就是曹操的好友卫兹,字子许。而卫兹在没到十八岁的时候仁德之名就名满州郡,后举孝廉。车骑将军何苗想征辟他,但是他没有去,司徒杨彪再加旌命,但是就算杨彪是三公之一,他没有去到任。这是因为曹操跟卫兹讨论过天下大事,并且向他说过京师混乱,劝他在没有保全自己的能力时不要上京。而接着董卓就上京作乱,曹操也由洛阳逃了回来,并且立kè

与他相见,讨论兴兵讨伐董卓。卫兹答yīng

和曹操一起兴兵,以家财资助曹操,使曹操得以起兵,并且依附了曹操,不过曹操依旧以好友待他。

“哎!既然如此,就依子许你意吧!”

曹操此时却黯然的这么说着,因为他感到自起兵以来他何如此狼狈过?顿时一时的心高气傲都逝去了。

就这样,曹操领着众将继xù

逃往张邈处,卫兹则留下来领这张邈派来的一千援军阻挡徐荣。而他也知晓兵法,所以才留下来阻挡徐荣。

“列矛阵!”

卫兹见曹操走后,进入阵中打起将旗,这么命令着。

轰隆隆!……

而这些士卒在行军时都是列数阵前行,所以在卫兹的命令下很快就列成了矛阵。并且值得要说的是,张邈军的士卒全都披着甲胄,其中一些将校身上还穿着下品明光铠,不过大部分士卒都穿着皮甲。

“咦!那曹操竟然还有兵马接应?”

徐荣此时看到了卫兹领一千兵马阻挡在此,不禁惊讶的这么说着,因为作为一名将领,此时他非常怕孤军深入。所以他的骑兵顿时一顿,驻马观望起来。

徐荣的心声:这些兵都是步兵,应当是阻挡我而留下的,但是那曹操败走会带上这些兵吗?而这些兵明显要比刚才那典韦的兵训liàn

有素,既然如此为何不让典韦那勇将领这些兵来挡我?这么说,这些兵应该就是增援的部队。应该是还有一军正在赶来,不!应该说那支部队只能整顿出来这一支兵马来增援曹操,就是说那支部队来没有办法全来增援,难道说还在渡水吗?既然如此我麾下都是骑兵,不如破了这些步兵,然后再追那曹操,要是遇敌后再退也不迟。不然有这些步兵挡我后道也很危险。

“随我杀!”

徐荣想明白了以后,立kè

领兵杀向卫兹带领的一千步兵。

不过,徐荣的部队却没有正面冲击卫兹的步兵,因为徐荣的眼神还比较好使,能看到在夜光下卫兹步兵矛头出的寒光。所以他领兵在一侧迂回而过,打算攻击卫兹侧面。

“哎!——”

看到徐荣领兵迂回侧面而去,卫兹不禁一声长叹。因为他这步兵阵本来是由曹昂带兵时前进的方阵所化,所以侧翼并且没有多少枪兵摆阵,后卫就更别提了。若是徐荣想要在侧后冲阵的话,他就完了,因为步兵变阵没有那么快。

“杀!——”

正如卫兹所料,徐荣迂回倒了他的侧后,并且立kè

杀了过来。

“列成圆阵!”

而此时卫兹才刚刚这么命令着,但是却因为他刚才想得太多又一声叹息,命令得有些迟了。毕竟这卫兹刚刚上得战场,就算知晓兵法,也没有经过历练,错过了兵机。

“啊!”

“哇!”

……

但听惨叫声连连,那徐荣则没有给卫兹整理队形的机会,直接杀进了卫兹军,将这些兵卒杀得是胆战心惊,四散奔逃。毕竟徐荣的骑兵冲锋太强横了,不是普通军队能抗得住的。而张邈军虽然装备比曹操好,但是却没有曹操军那么有战斗力,因为张邈军除了装备外在方方面面都比曹操军差,实在是差得说不了那么多了。

“锦袍的,纳命来!”

此时徐荣看到了卫兹乃是主帅,便舍了那些奔逃的杂兵往卫兹处杀来。而他也知dào

那卫兹不是曹操,但是不知dào

卫兹姓名,只能这么大叫着,

“我岂能死于贼手?”

卫兹此时恨声大喝着。

京!

卫兹拔出了腰中宝剑,然后刎颈而死。

“啊?”

徐荣看到卫兹刚烈自刎而死,不禁惊异了一声。因为武将带兵,最起码要和敌将单挑吧!而这文官带兵,怎么见他冲过来就自刎了?

“主将死了!跑啊!”

“打不过了啊!快跑啊!”

……

此时卫兹身边的军士见卫兹自刎,声喊便四散奔逃起来。

“妈的。”

徐荣见卫兹军的士卒开始奔逃,便感觉晦气骂了一声,拨马转身带兵去追曹操了。

“呵呵!这可是主将的级,不能浪费了。”

此时有一名徐荣军的骑士则骑马来到卫兹的死尸旁,抽出了腰刀顺着卫兹刎颈的伤口割下了卫兹的级。

“孟德,你怎么过来了?咦?怎么如此狼狈?难道你战败了?”

张邈看到曹操败退到他这里,便提出了一堆问题出来,而他的部队现在才渡过来八千多人而已,更别说按照曹操的要求去袭击徐荣了。

“孟卓,你当速速整军备战。那徐荣已经冲破我军,若再打你一个措手不及,你我二人在伯珪面前就再无颜面了!”

曹操看到张邈后,便立kè

叫他将兵将布阵来对付要追过来的徐荣。并且曹操这么说是因为张邈是一个好面子的人,曹操要说危险的话,张邈会不以为然,还会看轻曹操,而说丢面子,他就会着急。

“啊?如此,我当速速布阵以防徐荣。”

张邈听到曹操的话后,立kè

也知dào

现在情况不妙,便开始命他的部队布阵。

嘚!嘚!……

但听急促的马蹄声响,此时那徐荣突pò

了曹仁军阵、惊散了典韦部、逼死了卫兹,正追着曹操来到了张邈渡水的地方。

“随我杀!”

而徐荣看到了张邈军正在布阵,真是机不可失、时不再来,立kè

命令部队杀奔张邈军而去。

“徐荣你中计了!尔等休得猖狂!夏侯惇在此!”

此时但听一声爆喝,夏侯惇引着虎豹骑由徐荣军东面杀来,并且喊出了一句经典台词。

“啊!有埋伏!”

徐荣听到夏侯惇的喊声,第一个反应就是喊出了这第二句经典台词。因为最开始和曹仁的战斗,令他高看了曹军和张邈军的战斗力,而夏侯惇那句徐荣你中计了,更令他这支孤军深入的部队害pà

。甚至有些怀疑卫兹是为了诱惑他来的弃子,所以才如此害pà



“杀!——”

此时夏侯惇领着虎豹骑已经杀近。

“撤!”

由于是黑夜,徐荣此时并不知dào

虎豹骑只有二百多人,他只认为自己中了埋伏,慌忙后退。

嘚!嘚!……

徐荣军就此被夏侯惇惊骇的退去了,留下一片战马扬起的浓浓沙尘。

……嘚!嘚!

当徐荣率领部队撤出战场后,便在一处安全地勒住了马缰,而此时跟随徐荣突pò

的骑兵才只有千人之数。

徐荣的心声:关东群雄果然很难一战而完全击败,看来我还是退兵吧!

“撤!”

徐荣先是这么大声命令着。

“呃?是东风!快到春天了吧?”

然后徐荣才觉现在吹起了东风,要比那北风柔和多了,感到一股春意,而在他们的马蹄下却塌毁了许多嫩芽小草,不过小草是不会那么轻易被踏死的。

就这样徐荣军围攻曹仁的部队、追杀典韦和卫兹逃兵的部队便也都退了。

而此时曹仁麾下还有不到五百人,典韦则飞马回到了曹操身边。

“元让,想不到你一声急中生智的大喝,竟然惊退了徐荣!真是大功一件!”

由于夏侯惇惊退徐荣,使得曹操由悲转喜这么高兴的夸奖着夏侯惇。

“主公,弟不才,虎豹骑伤亡大半,请责罚于我!”

夏侯惇则向曹操半跪在地这么拱手说着话。

“哎!你能打成这样就不错了。想不到那徐荣领兵厉害到这样,虽说是讨了夜袭的便宜,但是我军也不是好相与的,他竟然还能击败我,看来我军还需yào

磨练啊!”

曹操这么感叹的说着话。

接着曹仁也领着残兵回来了,而在白天,曹操整理部队后,觉折了卫兹,唏嘘不已。而自己收拢败兵后的部队也不到两千人,十亭折了六七亭,不禁感到了前途渺茫。

谜之音:虽然曹操败得这么惨,但是照比历史来说他这次算不错了。因为历史上他可是正面对敌被杀得大败,只能没命的逃跑,连自己都受了伤,和陪上了自己胯下宝马。虽然这回徐荣是夜袭而胜,但是也正因为是夜袭不知dào

夏侯惇多少人马而使得曹操躲过了一劫,败得没有历史上那么狼狈。

第一百零一章 火营

哗!哗!……

公孙瓒正在领兵抢渡汴水,但是就在公孙瓒这么明目张胆的大量军队强渡之时,对面徐军却一点动静都没有,令公孙瓒感到很意wài



“报!——敌军营寨并无一人。”

而就在公孙瓒渡过汴水后,他麾下斥候这么向他禀报着。

“什么?”

公孙瓒此时惊讶的疑惑着。

“主公,徐荣既然不在营寨里,鲍信和张邈、曹操三人两军必然危险了。”

沮授此时却这么向公孙瓒说着。

“命斥候向汴水上游和下游打探,务必得知鲍信和张邈、曹操两军情况!”

此时公孙瓒立kè

当机立断的派出斥候这么命令着。

“进营检查!”

高览此时已经带领公孙瓒军前部来到了徐荣营寨外,而他虽然知dào

徐荣营寨中空无一人,但还是命人进去检查一遍,以防万一。

高览的军士则在徐荣营寨里翻东翻西了一阵子,却什么也没有现。

“报!——高览以到徐荣大营,经过检查后并没有异常。”

而在高览检查完徐荣营寨没有问题后,便派人向公孙瓒这么禀报着。

“如此,命大军到徐荣营寨安营。”

公孙瓒则这么命令着。

“主公,徐荣此人行军多年,岂会留下一座空营为我等休息?”

沮授此时却担心的向公孙瓒这么说着话。

“军师勿虑,那徐荣留下此营是为迷惑我军所为,何况高览已经检查清楚了,定不会有什么问题。对了,你不是熟知高览严谨,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的。”

公孙瓒则不以为然的这么说着话。

而沮授听到公孙瓒这么说一时也不能回说什么,因为那营寨的确被高览检查过了,而周围斥候也没有来报有伏兵,他实在找不到理由阻止公孙瓒不进徐荣营寨休息。

“军师既然如此不放心,那我便叫师弟去查看一遍吧!”

公孙瓒见沮授没有回话,知dào

沮授很不放心,便让刘备再去查看一遍。

“师弟,我命你去查看一下徐荣营寨,勿比要看一看有没有引火之物?”

公孙瓒然后便这么吩咐刘备着。

“师兄,师弟明白了!”

刘备听到公孙瓒这么嘱托,便拱手应了一声,把公孙瓒的话记在心里便去了徐荣营寨。

老张的心声:我记得三国里最厉害的无外不是水攻、就是火攻,现在才刚到冬末,汴水还没有多少水量,这水攻是不可能了。那么就只有火攻了,我派这和火最有缘的刘备去,还告sù

了他小心引火的东西,自然就高枕无忧了。

公孙瓒望着刘备离开,心里这么得yì

的想着。

沮授听到公孙瓒这么说,不禁暗自点头,因为他也是这个意思。但是要是旁人也就明说了,而那高览和他有旧,这种场合实在不好意思说细,怕损了高览的面子。

“俞明,营内检查如何?”

刘备拍马来到徐荣旧营,就向高览这么笑着说着话。

“我不是禀告说这营中并没有问题吗?云亭侯你怎么来了?难道说……对!一定是沮授怀疑这里有问题才叫你来的吧?那家伙最惜命了!不过,既然你来了,我们就一起再检查一遍吧!不然那家伙是不敢进来的。”

高览见刘备来立kè

就猜对了是沮授叫他来的,所以这么说着话。

“呵呵!……”

刘备笑着却没有回话,因为此时他帮着沮授说高览,就得罪了眼前的高览,帮着高览说沮授,万一谁给打小报gào

就不好了,现在沮授可是公孙瓒手下第一军师。他刘备最会做人了,这个时候只有笑一笑就可以了。

就这样,刘备和高览再次巡查了一遍这个营寨,而由于公孙瓒告sù

他的谨防引火之物,所以刘备和高览来到了营寨的伙房。

“疑?这营中伙房怎么没有引火之物?甚至连木材都没有?而这伙房里还有菜渍,说明徐军是用过这里的,而那徐军撤军没必要连木材都带走吧?”

刘备进到伙房后便看出来这些问题出来,立kè

向高览这么说着话。

“对啊!他们那些木材哪里去了?难道说都布置在营中易燃的地方去了?但是我在营寨里没有现啊?”

高览听到刘备这么说立kè

不解的这么说着,并且背上出了一身冷汗。这幸亏是刘备来了,要是真出问题,他这脑袋就别要了。

“俞明,这徐荣摆的表面是玄襄阵来迷惑我们,实jì

上乃是火阵。这营寨必定在设置时有问题,我们赶快出去,让精干士卒进来拆开一些营帐看个究竟。”

刘备此时向高览平静的建议着,没有一句责怪之意。

“好,就依云亭侯之言。”

高览立kè

就答yīng

了刘备的意见,和他走出营寨。并且命令自己的人都出来,只派一些精干的士卒进到营寨里去拆营帐看看有什么问题没有。

“什么人?”

“抓住他!”

……

当那些精干的士卒进到营寨开始拆营帐没多久,刘备和高览就听到了喧哗之声。

呼!

然后没过多久就听到了扬火之声,而偌大的一个营寨就这样付之一炬,火光冲天。而那些士卒过了一会儿才出来,并且他们还拖着一个死人出来。

刘备和高览上前一问才知dào

,这些士卒进去掀营时,看到营帐背面摆放的压木看样子多了一些,并且拿起这些压木后内侧竟然还涂有油脂。而在他们掀开一处营帐时这营帐地下竟然有暗格,而暗格里有人,还和他们打斗了起来。结果他们抓住了一个人后这营寨就着火了,应该是那人的同党放得火。而这被他们抓住的人则咬舌自尽了,竟然是死士!

“军师,想不到那徐荣果然在营寨里布下了如此机关,并且还部署死士,要是我们住进去就全完了。多亏了军师提醒,不然就全完了!”

公孙瓒看到了火起和听到刘备回来汇报了情况后,不禁浑身冒出了一阵冷汗的这么说着话。而在大帐里的乔瑁和孔融也和公孙瓒一样惊得冒冷汗,这徐荣也太狠了,这招都想得出来。

“师兄,那放火之人乃是死士,像这样的人我们应当帮他们收敛厚葬。”

此时刘备则向公孙瓒这么拱手说着话。而他此时的摸样则依旧是处变不惊,而使得公孙瓒突然间知dào

这刘备之所以成为三国里数一数二的英雄,这份冷静堪称第一。

“就依师弟所言。”

公孙瓒点头这么说着。因为这个时代极其敬重舍身取义的这样的恐怖份子,不然那田丰死得时候也不会叫公孙瓒厚待那个刺杀他的苏仆延家眷,历史上叫这样的人称为死士,用的是士这种尊称。

“报!——汴水下游鲍军正向我方赶来。”

“报!——汴水上游曹张两军遭遇徐荣主力偷袭!现在正整顿兵马。”

随后,公孙瓒就接到了斥候这两个的汇报,得知徐荣竟然集中力量打击了上游的曹张两军,令公孙瓒暗自欢喜,但是表面上却装得很为曹操难过,竟然还挤掉了两个眼泪下来,不过估计是欢喜泪。

“曹操可否无恙?”

公孙瓒假作悲伤了一会儿后,才向斥候问起曹操的情况。

“曹公无恙!”

斥候回复着。

老张的心声:这曹小个子竟然没有被徐荣搞死,真是遗憾啊!不过要是多杀一些曹操的将领就好了。

“无恙就好!你下去领赏!”

公孙瓒这么表面欢喜,却暗自切恨的说着。

“诺。”

那名斥候就这样下去了。

啪!

此时但听一声扇响。

“主公,那徐荣袭击了曹张两军后,只有三个选择。一是南下而走,二是回荥阳,三是回成皋虎牢关。而成皋虎牢关乃是一处险关,主公若想取虎牢关,现在当急行到虎牢关埋伏。只要徐荣带兵回到虎牢关时,主公自然可以掩杀而进,一举夺关挥兵直进洛阳。”

原来是郭嘉听到了汇报后,立kè

展了一下扇子玩潇洒的向公孙瓒这么献策着。

“好!就以奉孝所言。”

公孙瓒则立kè

拍板同意了郭嘉的意见。

“主公,此去若没有得计,不可贸然攻关。因为此次主公必然是尽带精锐而去,而现在已经一夜没睡,并且在没有后援的情况下主公的部队只有两三日的口粮,恐战士太过劳累而没有精力在正攻情况下入关。假如敌军要是看出主公的埋伏出战的话,主公也当回撤,因为敌军出战必然是精力旺盛,恐难与敌。”

沮授此时则这么建议着,因为他也知兵机的人,明白要是郭嘉此谋没有成功的情况下可是很危险的。

“哦!我明白了。”

公孙瓒则先是点着头这么说着。

“元伟兄(谜之音:乔瑁字元伟)、文举兄(谜之音:孔融字文举),我现在就要启程了,而我走后希望你们能联系诸君去占领荥阳,稳固后方。然后再派兵支援我,不然我们的粮道就会被荥阳所掐断。”

然后公孙瓒便向乔瑁和孔融这么拱手说着话。

“伯珪客气了,我等必当听从你的将令。”

此时乔瑁则拱手的向公孙瓒这么说着,而孔融也同样拱了拱手,但是却没有说什么,因为乔瑁替他说完了。

然后,公孙瓒便领刘关张起兵一万骑兵即刻启程直扑虎牢关,留下公孙越、公孙续和沮授、郭嘉、任峻、高览带步兵。

第一百零二章 荥阳大火

谜之音:虎牢关,位于黄河沿岸,扼守住东方进入洛阳的滨水路。而由于八百余里的伏牛山阻碍,和关外四五里处横卧的汜水,使得虎牢关成为中原的咽喉要道。所以,公孙瓒的讨董联盟中路军想要进军洛阳,只有突pò

虎牢关才可以。

公孙瓒自领着刘关张在半夜兴兵,赶了一夜路在虎牢关外汜水下游一处石桥摸到了虎牢关外一处茂林里休息,而一路上斥候回报都没有现敌军斥候。

此时正还没有到天亮,算是万幸,因为虎牢关距离汴水不过四十里,所以公孙瓒半夜便可到达。而在虎牢关外四五里路的汜水作为交通要道,在上下游建有一些石桥。而郑泰知dào

现在关东群雄兵马众多,就算他拆毁桥梁,关东群雄也会建好,而他只能留下骂名而已。像他这样的名士,是不会干这种费力不讨好的事情的。

不过虽然公孙瓒秘密埋伏在虎牢关外的一处茂林里,但是根据斥候的回报,也令公孙瓒感到忧虑。因为斥候兵没有报gào

徐荣军的动向,难道说徐荣退回了荥阳?不过这样也好,他麾下中路军有十多万兵马,围一个荥阳城岂不是手到擒来。

“全军吃了干粮轮流睡觉!”

公孙瓒到达这片茂林第一件事情就是命令部队分波睡觉,这样才能保持一定的战斗力。

但是公孙瓒在这茂林里等到了下午,都没有看到徐荣军的消息。

“报!——徐荣火烧了荥阳城,不知所终。”

不过在到了半晚的时候,公孙瓒则接到了斥候的消息这么说着。

“什么?”

公孙瓒听到这句话后惊异了一声。

“师兄,我们派遣南方的斥候到现在还没有回报,是不是徐荣烧了荥阳往南跑了?”

此时刘备在公孙瓒身边提醒的这么说着,因为公孙瓒派去南路的斥候早在一个时辰前就应该回来了,但是现在还没有音讯。

“我也是这么想的,我们这回算无用功了。这徐荣当真厉害啊!仿佛知dào

我们正待他来一样,竟然选南道而走。”

公孙瓒此时不禁对徐荣的能力大加赞赏的这么说着。

“这徐荣虽然兵法卓越,但是却也是一个心狠手辣之人,竟然坟营烧城,不是君子所为。”

刘备虽然也比较佩服徐荣的军事能力,却不耻他的为人。

老张的心声:要是你这个伪君子知dào

以后的乱世会生比烧了荥阳城更加残忍的事情,你还会这么说徐荣吗?刘大耳朵啊!像你这样以仁义能在乱世里活下来都是一个奇迹了,我想这个时代没有人会想到你能成为以后的一方君主的。

“师弟,现在我们还是回撤荥阳吧!”

公孙瓒这么向刘备说着话,然后就在明天一早撤出了茂林,往荥阳去了。

而此时虎牢关上的人才看到公孙瓒的部队出现,令关中众人大感惊讶,马上回报郑泰。

“公孙瓒果然非常人也!”

郑泰听到有人汇报说看到了公孙瓒军的白旗和三千白马义从的白甲,断定是公孙瓒后,便这么感慨着。因为他明白那公孙瓒埋伏在外定有所图,而此时离开应该是知dào

计败而走,非常的当机立断。

嗷吱!——

就在公孙瓒军打算过桥到对岸时,公孙瓒军中的侦查鹰在汜水西岸的一处茂林上盘旋起来这么叫着。

谜之音:真是公孙瓒的幸运,要是公孙瓒在晚上过汜水,这侦查鹰就用不了了。

“主公,那处茂林有人埋伏!”

卡尔见自己的侦查鹰在那茂林上盘旋,便知dào

怎么回事了,立kè

向公孙瓒禀报着。

“师弟,那处茂林定有埋伏,如果我没猜错,定是那徐荣了!你可带我白马义从杀他一个措手不及!”

公孙瓒此时则这么向刘备命令着。

“诺。”

刘备应了一声,便带着关张二将领着白马义从向那处茂林杀了过去。

老张的心声:若不是这侦查鹰,我可就要在这里被徐荣伏击了。田丰,你的话果然没有错了!那郭嘉的谋略果然太急功近利了,好险啊!

“糟糕!被公孙瓒看破了!”

徐荣看到刘关张领白马义从而来,知dào

自己的埋伏被公孙瓒看破,不禁这么大喊糟糕。

谜之音:徐荣之所以能在此处埋伏,是因为徐荣在南退的时候,觉到了公孙瓒的斥候都是在西面过来了。而公孙瓒本该在东面才对,怎么会派斥候在西面来?除非公孙瓒现在在西面。而想通这点后,徐荣自然就知dào

了公孙瓒想干什么,现在在什么位置。所以伏兵在汜水东岸的一处茂林里,等待公孙瓒渡汜水时动奇袭,打公孙瓒一个措手不及。但是他万万没有料到公孙瓒军竟然会有侦查鹰这么个东西,令他计谋算尽却败在一支鹰身上。

“随我撤!”

徐荣可不是一个莽夫,他看到刘关张三人造型独特必是猛将,看到白马义从精良的装备,并且手中怪异的没有使用长矛,而是挥着精光闪闪的马刀,顿时感到了一丝危机。所以也没有敢和那只有三千之数的白马义从对抗,立kè

带人离开茂林,往南撤了。

……噔!噔!

刘备带着白马义从追了徐荣一会儿,见徐荣军都是骑兵,并且装备比他们要轻一些,所以越跑越远,他也只好作罢,下令停下了战马,然后拨马回去。

“师兄,若是刚才我带一支轻骑兵就好了!要是轻骑能拦住那徐荣一会儿,我这三千白马义从定能灭了他!”

刘备带着白马义从回来后,便这么向公孙瓒这么着牢骚着,仿佛是一个受了委屈的孩子在大人身边诉苦。

“师弟,我看徐荣足有万骑,你凭三千之众就吓走了他,应该感到骄傲才对!”

此时公孙瓒却笑着这么向刘备这么说着。

“师弟何德何能让师兄如此称赞?这都是师兄麾下白马义从精良所致。”

刘备则这么谦虚着。

“不,师弟,是你本事大!”

“不,师兄,是你人马壮!”

……

然后他们两个师兄弟就这么恭维起来,令他们身旁的人都听得鸡皮疙瘩一堆堆的,而关羽和张飞这种武将已经鸡皮疙瘩堆成麻子脸了。

呼!呼!……

当公孙瓒的部队在夜里来到荥阳城外时,那冲天的大火还没有熄灭,令荥阳城外宛如白昼,并且还能听到火焰的声音和感到热力的侵袭。而在这里包括曹操在内的诸侯也只能无力的看着荥阳的大火在燃烧,因为如此大的火势,他们根本没有办法扑灭。

“蓟侯大人,好好的一座荥阳城就叫徐荣这么一把火烧了,太可惜了!在这里我都可以看出来这座荥阳城一点也不比路上看到的那些大城逊色,而我们邪马台国连一座小城都没有,真想不到你们汉人中竟然有如此狠心之人?”

麻衣诺看到公孙瓒回来后,便走向公孙瓒对这座燃烧着的荥阳城这么感慨着。

“这就是战争。”

公孙瓒此时却没有陪着这麻衣诺一起感慨,而是简单而平静的回复了这么一句。

“蓟侯大人,一路上我看到你们神州真是非常的繁华,许多东西也许我这辈子在我们邪马台国也看不到了。但是就算在你们神州这样富饶的土地上也有这么多的苦难,也有那些流利失所的人们,虽然我听人说中原多么好,但是根本赶不上大人你治理的地方。我认为这个神州的乱世,只有大人你能平定。”

不过麻衣诺却没有住嘴,继xù

向公孙瓒这么恭维着,不过可以听出来他说的话都是真心话。

而此时因为麻衣诺的话,令公孙瓒身旁的诸侯心里一惊,他们想不到这人委奴人小矮子竟然如此高看公孙瓒,难道说公孙瓒真有平定天下的本事?

公孙瓒听到麻衣诺的话却微微一笑,没有说什么,但是他的目光却也一直盯着那荥阳的大火,而他的耳畔则听着周围的喧哗之声,其中最多都是由荥阳逃出来的人哭喊声——这就是战争!

“主公,嘉有一言要问主公。”

当公孙瓒回到军营时,郭嘉则单独和公孙瓒一起这么向他说着话。

“奉孝,你问吧!”

“主公,你现在可是要挥兵进洛阳?”

“我正有此意。”

“主公,原本我们的意思是来走一个过场,就回去的。但是随着进兵的顺利,我们明日就可以起兵去攻打虎牢关了。不过这虎牢关可是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纵是我们有千军万马恐怕也很难攻陷他。而这虎牢关的守将还是郑泰,这郑泰乃是名士,不是好相与的人,要使用计谋恐怕也不会那么便宜。而我知dào

这郑泰定是万万不会献关的,且不说他的部将都是董卓的人,就他自己也是一个极重视名声的人,要是献关的话他就会背负一个叛逆的名头,毕竟我们虽然说得好听是讨董的义兵,但是实jì

上还是扯起了反旗。所以,以嘉来看,这虎牢关我们是攻不下的。”

“奉孝这么说是什么意思?”

“主公,嘉在次再问你一遍,主公可否真的想进洛阳城?”

“是,我想进洛阳城。”

“嘉虽然不明白主公为何那么想进洛阳城。但是嘉不得不说,根据主公锦衣卫的消息来看,嘉认为那董卓会迁都。而我们就算进到了洛阳,也什么也得不到,主公为何执意要进洛阳?为了一个名声不值得啊!因为主公已经名满天下。如此劳军劳力倒地所谓何事?为何要为了上京而宁可和诸侯失和而行军法约束三军?”

郭嘉说出这话的时候,双手握住折扇,目光直视公孙瓒想知dào

公孙瓒倒地在想什么,因为他才不相信公孙瓒没有理由就会改变计划这么积极的去作战呢!

“呵呵!奉孝,听你的话是有办法进洛阳了吗?可否说出来?”

公孙瓒则打了一个太极拳,没有在正面回郭嘉的话。而他此时也不得不佩服郭嘉的智谋,看来这郭嘉可能早就猜到了他的想法,只是这个时机说出他的想法比较恰当而已。

作版谜之音:欲知郭嘉将要说些什么,请看下章分解!

第九十六章 立盟发兵

“诸君,我们关东群雄今日总算聚集在一起兴师讨伐奸贼董卓了!我们十八路诸侯兵将以全,不如就此

歃血为盟,共讨国贼!”

当十八路诸侯齐聚一堂之时,召集会盟的乔瑁这么向大家说着话。

“今日我们兴大义讨伐董卓,所以成了这个联盟。但凡是联盟都得有盟主,这样大家才能号令一致,进兵的时候才不会混乱。”

王匡此时则这么建议着。

“袁本初四世三公,袁家门生故吏众多,又和董卓有深仇,以他的威望是可以来当我们的盟主的。”

曹操听到王匡的话,便推荐了袁绍来当盟主。

“绍不才,难以挡此大任。公孙伯珪世之人杰,攻伐漠北无有不破,当为盟主。”

袁绍此时却这么推辞着把公孙瓒抬了出来。

“本初何处此言?瓒何德何能当此大任?应由本初来才可以,只有本初你才有这样的威望!”

公孙瓒则这么推脱了起来,因为此时可不是讲究谁能力大谁来,而是要玩事故的时候。看看大家都希望谁来当盟主,而那个人就是盟主了。

结果大家一致把袁绍弄到了盟主的位置上,因为四世三公的威望可是很巨大的,所以袁绍自然而然的就成为盟主了。不过这副盟主却和历史不一样了,不再是那名满天下的曹操,而是由大家一致把公孙瓒推成了副盟主。

谜之音:历史上公孙瓒、孔融、刘繇、李旻、孙坚都没有来参加这次会盟,其中孙坚是因为路远所以只是名义上参加了,人却没有到。不过因为公孙瓒的参加,使得孔融、刘繇、李旻这三个机会主义也参加了这个会盟,并且因为公孙瓒的来迟,使得孙坚也能参加这次会盟。

此后的第二天,在濮阳城外诸侯建造了三层将台,而此时正值冬季,北风令这高台之上的各路诸侯的旗帜被拉扯起来,令人抬头就可以看清那旗子上的名字来知dào

是些什么人来会盟。

此时正值冬日,在天空中无色而微小的太阳下,袁绍一身戎装佩剑上台,而在台下诸侯则站立两旁,台上的诸侯大旗则迎风招展比那太阳还夺目。

袁绍上得台后,便在台上在用牦牛白色尾毛装饰、并写有斗大的将字的白旄旗下,在放着在象征着将权的金斧子的案几上,用火石点燃了炷香。

谜之音:古代人使用玉璧代表皇王权力、玉琮代表帝王财富、玉钺代表帝王兵权。而金斧子被称为黄钺,代表着将军掌握的兵权。

梆!梆!梆!

袁绍在焚香后便向这案几磕了三个头。

“袁绍在此祭奠蚩尤战神,愿战神保佑吾等战无不胜!”

然后袁绍先是这么说着话。

“绍虽不才,既承公等推为盟主,封为车骑将军。则有功必赏,有罪必罚。国有常刑,军有纪律。各宜遵守,勿得违犯。”

接着袁绍便拿起了摆在案几上的车骑将军金印,这么朗声说着话。

“我等愿听车骑将军调遣!”

在台下群雄这么恭敬的向袁绍拱手回应着。

“吾以车骑将军令,我领冀州牧韩馥、上党太守张扬、河内太守王匡、山阳太守袁遗为上路,取道河北进兵洛阳北路;吾弟后将军袁术领乌程侯孙坚、豫州刺史孔伷、豫州颍川太守李旻、广陵太守张超为下路,取道颍川进兵洛阳南路;副盟主公孙瓒领关东群雄为中路,在正东直进兵荥阳。我等三路大军三十余万直扑洛阳,定叫董卓死无葬身之地!”

此时袁绍意气风的这么命令着。

“诺!”

台下群雄则这么应诺这。

老张的心声:不对啊!不是那孙坚为先锋吗?怎么弄出来一个三路而进呢?奇怪了啊!袁绍在评书里可没有这么积极啊!难道评书里的历史不对吗?要是董大头被袁绍灭了,老子该怎么办啊?而这袁绍则怎敢如此独断独行?不和大家商量一下就这么命令我们?妈的,想不到这混蛋让老子去带最难搞的中路,而他和他弟弟则带选了一个好位置!我**你们妈的!现在你袁绍选了北路,老子想回去都有难度了,妈拉个巴子的,气死老子了!

在袁绍登台拜祭后,他便命冀州牧韩馥在北路总督粮草,不过却是驻留在袁绍根基的邺城。而他则带着张扬、王匡、袁遗的人马和着自己的兵将,多达十万余人由北路而去。

接着袁术则负责南路的粮草,并且表孙坚为中郎将,让他率领孔伷、李旻、张超的兵将十万余人由南路而去。

公孙瓒则让刘岱负责自己这路的粮草,而他则率领着刘繇、张邈、乔瑁、鲍信、孔融、曹操的兵将十万余人由中路直扑荥阳而去。

谜之音:就历史而言,这次联盟兴兵后,北路的袁绍和南路的孙坚的确是正正当当的讨伐董卓的。但是曹操为副盟主负责的中路军却因为曹操威望不足以服众,结果到达了酸枣就停军不前,令曹操气得孤军前进,结果在荥阳汴水遇到了正面防御的徐荣军,因为寡不敌众而大败。但是,这回率领中路军的却是公孙瓒这个猛人,诸侯都畏惧公孙瓒的威猛而没有在酸枣停留,而是直接杀往荥阳。

“什么,这些诸侯的军队竟然在抢劫州郡的百姓?”

当公司带兵由正东的中路往荥阳进兵时,在到了陈留一带后,他便现这诸侯军的军纪实在太差了,甚至那曹操和张邈这两个陈留人的部队都耐不住寂寞,开始抢劫乡亲。

“主公,诸侯之兵不少都是征募之兵,虽然骁勇,但军纪涣散都是正常的。而他们甲具也不齐备,纵是有名将带领,在一时间也无法让他们安稳。除非能进行一段时期的训liàn

,但是现在正是大战之时,我们也没有时间训liàn

他们。所以,不如任他们去吧!”

沮授此时则在军营大帐里这么说着话,不过有一句话他却没有说,就是反正他们抢的都是中原地区的财物,扰乱的是中原地区的治安,他可没有田丰那么好心。

“主公,若是主公想严明军纪,嘉有一谋。”

此时郭嘉则向公孙瓒这么说着话。

“哦!奉孝有何良策?”

公孙瓒这么向郭嘉询问着,因为公孙瓒明白军纪好的军队才利于管理,才能让战争胜利的因素多一些。并且他也隐约知dào

郭嘉想说什么,只是现在是议会,他得先让这些部下踊跃言。

“兵,利器也!律,兵鞘也!若想整顿兵事,必要行其严律才行。”

此时郭嘉这么说着话。

“奉孝,我汉军本有军律,你说的严苛的律法,可是要动军杀?”

此时公孙瓒向郭嘉这么询问着,因为他实jì

也打算这么办,只是借助郭嘉的口来说出来而已。

“正是。”

郭嘉这么点头说着。

“既然这样,我就着急诸侯来此,共议此事。而奉孝,若是诸侯不同意怎么办?”

公孙瓒继xù

询问着。

“主公,你大权在手,待诸侯来营,你只需yào

说出此事并命令下去,诸侯必然会遵命。若是主公和诸侯商议的话,反而被诸侯看轻。”

郭嘉则这么回复着。

“主公,若是强行这么做,定会触恼一些诸侯的!”

此时沮授则继xù

担心的这么说着话,因为他感到这么做就算暂时让这支军队安稳下来,也会让诸侯对公孙瓒起了芥蒂,令公孙瓒想起了袁绍的独断。

老张的心声:袁绍那么独断是否也是因为他身边有人给他出谋划策的原因?董昭现在在渤海,是那郭图吗?

“军师,你也是知兵的人。正如奉孝所言,若是这兵器没有刀鞘,定会伤到自己的。我意已决,当定下严律!”

而此时公孙瓒嘴中则这么决定着。

结果公孙瓒便召集群雄,在陈留定下了扬名后世的《十七条禁律五十四斩》之法,并且这条律法本来就是后世军队里的条例,附身公孙瓒的老张可是背得滚瓜烂熟的——

其一:闻鼓不进,闻金不止,旗举不起,旗按不伏,此谓悖军,犯斩之;

其二:呼名不应,点时不到,违期不至,动改师律,此谓慢军,犯斩之;

其三:夜传刁斗,怠而不报,更筹违慢,声号不明,此谓懈军,犯斩之;

其四:多出怨言,怒其主将,不听约束,更教难制,此谓构军,犯斩之;

其五:扬声笑语,蔑视禁约,驰突军门,此谓轻军,犯斩之;

其六:所用兵器,弓弩绝弦,箭无羽镞,剑戟不利,旗帜凋弊,此谓欺军,犯斩之;

其七:谣言诡语,捏造鬼神,假托梦寐,大肆邪说,蛊惑军士,此谓淫军,犯斩之;

其八:好舌利齿,妄为是非,调拨军士,令其不和,此谓谤军,犯斩之;

其九:所到之地,凌虐其民,如有逼淫妇女,此谓奸军,犯斩之;

其十:窃人财物,以为己利,夺人级,以为己功,此谓盗军,犯斩之;

其十一:军民聚众议事,私进帐下,探听军机,此谓探军,犯斩之;

其十二:或闻所谋,及闻号令,漏泄於外,使敌人知之,此谓背军,犯斩之;其十三:调用之际,结舌不应,低眉俯,面有难色,此谓狠军,犯斩之;

其十四:出越行伍,搀前越后,言语喧哗,不遵禁训,此谓乱军,犯斩之;

其十五:托伤作病,以避征伐,捏伤假死,因而逃避,此谓诈军,犯斩之;

其十六:主掌钱粮,给赏之时阿私所亲,使士卒结怨,此谓弊军,犯斩之;

其十七:观寇不审,探贼不详,到不言到,多则言少,少则言多,此谓误军,犯斩之。

此法一下,在一两日里,杀了数十人,顿时全军肃然。而诸侯也果如沮授所担心的,对公孙瓒起了芥蒂,不过公孙瓒的威望在那里放着,诸侯也只是有想法而已。

第九十七章 兵到汜水

“报!——,中牟县令扬原出城恭迎主公!”

当公孙瓒领诸侯大军到达中牟县境内后,便在中牟城外听到斥候这么禀报着。

“杨原恭迎蓟侯大人!”

而当公孙瓒来中牟县后,杨原便带着自己的部从在中牟县城外这么向公孙瓒作揖的说着话。

“扬县令,你能明大义,举县为讨贼出力,也是有利于国家社稷的。”

公孙瓒则这么拽着套话的向扬言说着。

“是、是、是,蓟侯神威,原岂敢不从?”

扬原则这么向公孙瓒拍着马屁的说着话。

而来的中牟县后,公孙瓒才知dào

这献城还并不是扬原的主意,而是任峻的主意。

原来当乔瑁檄文令关东群雄纷纷而立,要讨伐董卓的时候。扬原则非常愁恐,打算弃官而走官。任峻知dào

这个消息后,立kè

打算去阻止扬原离开,因为扬原一走这中牟无主,必然会生骚乱。

“董卓现在引起了公愤,天下已经开始讨伐董卓了。而你是朝廷的官员,又不是董卓的官员,群雄来了也不会难为你。只要你治理好这里,待群雄来后,你便以礼迎接,你自然还可以当你的县令。”

任峻见到了准bèi

离开的杨原,立kè

拉住他这么向他说着话。

“现在天下以乱,群雄起了兵灾,我这中牟乃是进洛阳的必经之道,留此且不是要遭受兵灾?”

扬原则这么担心的说着话。

“大人,今关东群雄已经起兵,大乱在即,你若是离开本土身边又没有兵马护卫,岂不是受人刀柄?此中牟虽小,但是有城可安,有兵可守。何况大人留下来不仅能让自己能安于乱世,还能安一方百姓,何乐而不为?”

任峻继xù

这么劝阻着杨原着。

而就这样扬原听从了任峻的话,并且因为任峻这番话,很欣赏他的才能,所以征辟为主簿。

“伯达,瓒素闻大名,今日见面乃三生有幸!”

知dào

任峻的才华后,公孙瓒立kè

就亲自来找任峻,这么向他客套的拱手着。

老张的心声:人才啊!不能放过啊!

“峻不才,岂能当蓟侯如此大礼?”

任峻此时见公孙瓒如此向他客套,立kè

受宠若惊的这么说着话。

接着公孙瓒就和任峻寒暄起来,并且透露出想招揽他的意思,而看到公孙瓒如此求贤若渴,任峻便答yīng

了公孙瓒的要求。不过任峻有一个要求,就是希望公孙瓒不仅收下他,还要在北归的时候带上他的族人和好友张奋的族人一起北上东北,因为中原必将大乱,若是在公孙瓒大军的护卫下,他的族人是可以去东北的。而公孙瓒当然一口答yīng

了,然后任峻便来到公孙瓒的军中作为参谋为公孙瓒谋划。

“伯珪其志不小啊!”

当曹操得知公孙瓒招了任峻后,不禁这么感慨着,因为他也有心招收任峻。而为何要招任峻到自己麾下,曹操和公孙瓒自然也是一个想法,不过操的想法是征天下,而公孙瓒的想法则是争天下。

“听闻郑泰亲自驻守成皋虎牢关,其麾下有并州降将徐荣独领一军则屯于荥阳汴水西侧。”

当公孙瓒行军到在汜水东岸后,公孙瓒在大帐里听到一名武士这么向公孙瓒禀报着。

“你辛苦了,下去吧!”

公孙瓒这么吩咐着。

“诺。”

武士应诺而下。

“蓟侯,那徐荣乃是并州降将,士气必然不旺,我可愿领本部人马轻军偷过汜水,定可奇袭成功!”

此时鲍信这么向公孙瓒请命着。而他这个人本是武将,又自认计谋过人,很自负,所以才想得个功。

老张的心声:在评书里,你可就是这么冒进被打败的。本来,我是想让你去送死的,但是现在我想起来那董卓走的时候,好像把玉玺忘在洛阳了。现在我得比孙坚先打进洛阳,看看能不能得了那玉玺,所以还是谨慎些好!不过,我这路位置不好,前面有一个虎牢关,不好过啊!

“允诚(谜之音:鲍信字允诚),你若是想劫营,我可和你一起去。不过我们当分两头而去,就算一路失败了,而另一路也可获得成功。”

就在公孙瓒还在思考的时候,此时曹操则这么说出了他的意见。

“主公,孟德所言极是。不过孟德兵力单薄,可领孟卓和孟德一同前去。而我们则在正面佯攻配合他们的行动。”

站在公孙瓒身后的沮授则说着张邈和曹操的字这么说着话,而在公孙瓒这支军队里除了公孙瓒的兵力强dà

外,就只有鲍信和张邈各带两万多人马来。

“鲍信、张邈、曹操听令!”

听到沮授的话,公孙瓒便同意了这次军事计划,先是喊了鲍信、张邈、曹操三人的名字。

“得令!”

鲍信、张邈、曹操三人纷纷出列拱手应声。

“命鲍信领本部人马在今夜由汜水北岸偷渡袭击敌营,再命张邈、曹操领本部人马在今夜由汜水南岸偷渡袭击敌营。”

公孙瓒这么命令着。

“诺。”

鲍信、张邈、曹操三人允诺了一声,便走出了公孙瓒的主帅大帐,各自回营整顿兵马去了。

就这样在当天夜里,鲍信和曹操、张邈各带两万人马由营中偷偷而出,准bèi

在汜水南北偷渡汜水。

“徐荣是久经战阵之人,岂能不防备我们偷袭?鲍信、张邈、曹操三人恐怕难以功成。”

当鲍信、张邈、曹操三人在夜晚离开军营后,沮授便这么向公孙瓒说着话。

“军师这是何意?既然你认为徐荣会防备我们的偷袭,为何还要让他们去偷袭?”

公孙瓒不解的望向沮授这么询问着。

“主公,我们兴兵讨伐董贼三路人马共有三十多万之巨,而京师兵马不过二十万,并且禁军素有吃空饷这事,这二十万兵马也得打个折扣。所以这董卓的兵马要对付我们三路兵马的一路都有困难,何况要对付三路了。而董贼唯一的优势就是他掌控京师,其兵马装备良好,训liàn

有素。所以董贼其兵在守不在攻,而我则只有进攻一途方能达成诛灭董贼匡扶汉室的目的。但是,董贼军拒险要而守,就算我们讨董联盟三路并进,也恐怕难以一时间击溃董贼。我想现在讨董群雄正乘着一时热血能积极向董卓动进攻,但是这热血一过,现在的粮草问题和群雄保存实力的问题都会出现。而这正是我们出前所想到的问题,所以我们才以大军前来出工不出力。但是,现在的情况却很微妙,主公成了正攻的主帅,若是想保持实力的话,必然会导致群雄的不满,还会让天下人对主公伤心。所以我认为现在就算知dào

不可为,也要为之。目的就是在现在大家还能齐心协力的时候,一鼓作气击溃董卓军。若是成功则主公再次扬名天下,若是不成吗!呵呵!……”

沮授则向公孙瓒这么说出了他的意见,并且最后坏笑着,因为出兵的可不是公孙瓒的兵马。

“哦!这么说你明知dào

偷袭很难成功,还是让他们三个去。其目的就是让我们一直保持一个进攻的态势,不让我们丧气?”

“正是如此。并且现在那董卓知dào

我们三面而来,必然也会分兵三路,我料此路兵马虽然是董卓主力,但兵力不会超过八万人。而徐荣独领一军驻扎在汜水之西,其兵马应在两万到三万之间。现在除非他分兵三路,一路与我们对持在汜水河畔,一路守汜水北岸、一路守汜水南岸,方可阻挡鲍信、张邈、曹操三人两路偷袭。但是他若是分兵的话,就等于给了我们机会。现在我们大营里有兵马七万多人,足以动一场正面突袭战。若是徐荣分兵的话,必然无法阻挡我们强渡汜水。并且,若我是徐荣的话定会率军回退虎牢关凭关而守,因为我军兵多将广,不是可以御敌的。”

“哦!这好像有一些赌博了!若是徐荣没有分兵的话,一旦和我们正面生激战,就会被鲍信、张邈、曹操三人两路夹击,然后被我们包围。不论怎么说我们现在都占有优势,这场仗我们的赢定了。呵呵!现在只要董卓不来救援徐荣的话,我们甚至可以全歼徐荣。”

“主公,此战虽然可能会如此。但是那徐荣也不是易于之辈,自古毙敌一千自损八百,恐怕为了击败徐荣,我们也要付出一些代价。不过,若是有人抢着立功劳的话,可就不一样了。”

沮授说到最后一句,以及脸上带着笑意望着公孙瓒,而公孙瓒自然也是明白他说得是什么意思。

“诸君,深夜叫大家来进行军议,瓒万分抱歉!”

当公孙瓒把刘繇、乔瑁、孔融这三位诸侯请来后,便这么向三人拱了拱手这么说着话。

“蓟侯严重了!”

刘繇这么拱手回复着,因为他是汉室宗亲,这么叫公孙瓒自己也很有身份。

“将军严重了!”

乔瑁、孔融则这么回复着。

“此时叫大家来,我是想强渡汜水!”

公孙瓒和三位诸侯客气后,这么突然说着话。

而三位诸侯听到公孙瓒这句话,倒是没有太大惊讶,因为这么晚来开会,他们已经估计到了公孙瓒是说这件事情。

“将军,既然你要强渡,那么我们才征集了很少的舟船。我们兵马如此之多,就算那徐荣不拦住我们,恐怕我们也很难在一晚而全渡吧?”

此时乔瑁则向公孙瓒询问着。

“元伟兄(谜之音:乔瑁字元伟),我打算让正礼兄(谜之音:刘繇子正礼)驻留营寨和扎结木筏,而我等三人则领兵过河。呵呵!想当年那西楚霸王被阻与此,而那徐荣可没有本事阻挡我的进兵!”

公孙瓒则这么说着话,语气里带着一股傲气。

老张的心声:刘繇,我记得你以后可是要和那孙策对上的,要是你现在实力受损就不好了。所以还是给你一个轻松的活儿干吧!

“诺。”

刘繇、乔瑁、孔融三人应诺着,不过因为公孙瓒刚才傲气的话心中产生一丝对公孙瓒的提防。因为公孙瓒那最后一句说得太不应该了,他要是自比西楚霸王的话,那徐荣代表的不就是刘邦了吗?而现在他们名义上是针对董卓要清君侧,实jì

上还是造反派,所以徐荣代表的还是正统的朝廷。而公孙瓒这么说,就是他心中有意造反,想完成项羽未完成的事业。

第九十八章 汜水激战(一)

哗!哗!……

汜水上水声潺潺,但见在月光下一膄膄小船上的船桨正在飞舞着,无数军士正在强渡汜水。

“主公,要是我们能顺利过了这汜水,定叫那徐荣死无葬身之地!”

在船头上一个身材矮小,但是身体却非常结实的将领向曹操这么说着话。

“文谦,不要太过大意,那徐荣乃是并州名将。当时洛阳城下曾经为丁原独领一军战败过董贼五倍与己的敌兵。那时丁原帐下人才济济,兵马强壮,虽然兵将远少于董贼,但是凭一己之力立于洛阳城外令董贼不敢正视,何等的威风啊!今日我等大军兵力优于董贼,况且我与张邈合并一处近三万大军,我不信打不过那徐荣!”

曹操听到乐进的话本来是想提醒乐进小心的,但由徐荣说到丁原时,想起了那日在洛阳城上看到丁原以一己之力就令董卓无可奈何,顿时燃起了一阵豪气这么说着话。

不久后,曹操便坐船来到了汜水西岸,而张邈的两万多部队则在曹操渡水后,才开始渡水。

嗷嘶!——

一声战马的长啸之声响彻长夜,顿时令曹操心惊胆战。

曹操的心声:我军乃是秘密行军,就算是战马惊了也不会出这么大的声响,这声马嘶难道是敌军?那么说敌人已经起进攻了!是敌人的分兵,还是敌军的主力?要是主力的话,我的命还真背啊!

“汉、威远校尉徐荣在此!逆贼讨死!”

此时但听一声大喝传来,竟然是徐荣亲自领兵在埋伏曹操,看来曹操命中注定要遇到徐荣这个克星。

“立起将旗!点上火把!命士卒不要慌乱!结阵迎敌!”

曹操此时大喝着命令着。

呼!

曹操的将旗被立了起来。

呼!

呼!

……

火把也纷纷在曹操周围点亮,而士卒们因为看到了将旗,令他们安稳了下来。

“杀!——”

但是此时徐荣的骑兵已经喊杀着过来。

嘚!嘚!……

紧凑的马蹄声震耳欲聋。

“乐进,你去命曹仁赶快组织步兵防御!务必叫他不要贸然进攻。夏侯尚,你去叫夏侯惇带他的骑兵去迎击!子修,你去叫你张世伯快快渡水过来!叫他不要管我,而是尽量绕过我军向敌军起进攻。”

而此时在立起将旗的同时,曹操这么命令着。

“诺。”

乐进、夏侯尚、曹昂三人应了一声,纷纷牵马跑向各自传达命令的队伍去了。

谜之音:在曹操军中,他在渡水时将军队分为三部,都是由他和自己的亲族掌管。一部为曹仁的步兵两千五百人;一部为夏侯惇的骑兵五百人;而曹操自己则领着两千多人,其中有千人是由曹洪统领的弓兵,有两百人是他近卫骑兵、由典韦统领,剩下的不过都是暂时被编入战斗序列的后勤兵。

“射!”

徐荣在带领部队靠近曹军后,见曹军打起了将旗,知dào

曹军的将领不简单,此时被奇袭还没有慌乱,而是非常有勇气的打起了将旗来稳定军心。所以也没有命令部队杀进曹军,而是让自己的骑士在外围射箭照成曹军的慌乱。

嗖!嗖!……

在徐荣身边能听到徐荣命令的人先开始了射击,然后跟在徐荣的身后绕着曹军跑去。

嗖!嗖!……

见到自己的部队并没有冲击曹军而开始射箭后,而其他骑士也弯弓搭箭的开始射击起来。

“啊!”

“哇!”

……

曹操军的士卒顿时被射倒了一片惨叫起来,恐慌的情绪也加重了。其中只有一些人恐慌的乱窜,但是许多人看到身边哀号的同伴都不知dào

怎么办,看似傻傻的战在那里。这是因为曹操治军很严,在加上公孙瓒下的《十七条禁律五十四斩》之法,令这支军队里的第一个反应就是等待命令,可见这支军队虽然是曹操刚新建的军队,但是已经有了强兵的第一项要素——服从命令。

“屯长传令,全军原地不动,盾刃兵前进到阵前布防!重复一遍。屯长传令,全军原地不动,盾刃兵前进到阵前布防!”

此时在曹仁两千步兵里屯长纷纷传了出来这个命令。

轰隆隆!……

步兵里的五百盾刃兵纷纷起凌乱的脚步声上前开始组织防御,而其他人也很少有慌乱的。不过曹仁军的装备可就破了点,五百盾刃手倒是身上都披着参差不齐的甲胄,而其它步兵身上有件皮甲就不错了,而他们手上也就只有一根长矛而已。那些低级将校身上则没有一个披着明光铠的。看来这曹操现在连当年的丁原都赶不上,毕竟丁原虽然只是并州刺史而不是并州牧,但是还是有控zhì

一州的能力的。

“曹仁将军,主公命你组织步兵防御,不要贸然进攻。”

由于曹仁的步兵现在虽然有一些骚乱,但是在曹操的命令下自觉的服从了命令,所以乐进很快便找到了曹仁这么向他说着曹操的命令。

“我知dào

了!文谦,我知你这小个子很勇猛,就留下来帮我吧!”

曹仁见事乐进来传令,便这么向乐进说着话。而乐进则是一个身材矮小精干的将领,不过作战极其勇猛,纵是壮汉也不是他的敌手。

“谨尊将军命。”

乐进则这么恭敬的回复着,因为这曹仁可是曹操的亲族大将,并且现在这曹仁身上出了一种从容淡定的威势,不禁令乐进折服。

“赶快把马具弄好,然后通通给我上马!”

在夏侯惇骑兵军中,夏侯渊这么大喝着。因为此时他的五百骑兵正在安装马具,然后才能出。

“叔叔,主公命你赶快迎击!”

正在此时夏侯尚赶到了夏侯惇的军中,向他这么传达着曹操的命令。

“你留下吧!”

夏侯惇也没有回复什么,而是简单的向夏侯尚说了这么一句。

“是,叔叔。”

而夏侯尚也只好应诺着,谁让他面前这大不了他多少岁的夏侯惇是他叔叔呢!

“什么,孟德如此大胆,竟然叫我不救他,而去迎击徐荣?”

此时张邈已经渡水过来了,而当曹昂到达他身边后这么向他说起曹操的打算时,令让感到惊讶。

“世伯,家父这么说是想击退徐荣。但是现在我来时觉那徐荣主力正对着我们曹军,而世伯兵多,不如分兵给我一些,让我带他们回去增援家父,而世伯则再按照家父的话去进击徐荣不迟。”

曹昂虽然接到曹操的命令是让他通知张邈,让张邈不要管他,但是他来到张邈这里的一路上听到他父亲曹操那里喊杀声越来越大,顿时心中不安了起来。所以他才向张邈借兵,这么说着话。

“贤侄,我和孟德也是故交,现在孟德被围,我岂能不救?但是我军尚未全渡,我现在就让领我麾下千人去救你孟德。但是我现在的部队还没有全渡过来,还需yào

等一会儿才能领兵去完成你父亲的嘱托。”

张邈则很慷慨的这么向曹昂说着话。

“谢世伯!”

而曹昂听到张邈一口就答yīng

了他,便欢喜的带着张邈刚渡河过来的一千人马回援曹操去了。

“将军,敌军正在结阵,我们不能让他们布完阵,不然步兵阵势已成,我们很难攻破!不如突骑过去,定能击垮敌军,令现在阵势未成的敌军溃退。”

就在曹仁开始结阵时,徐荣身边的董卓部将李蒙向徐荣这么建议着。

“我正有此意,那么就按照李将军所言,开始突击敌军。”

徐荣听到李蒙这么说先是答yīng

了李蒙的话。

“持矛!”

然后徐荣高声这么大喝着,而在徐荣身边的骑兵则一个个将手中弓收了起来,提矛握紧,不一会儿就全军尽收弓而握矛。

曹仁的心声:不好!敌人要冲阵。

“屯长传令,盾刃兵后退,矛兵上前举枪!重复一遍。屯长传令,盾刃兵后退,矛兵上前举枪!”

曹仁立kè

这么大喝着命令着自己的士兵,因为他看不到敌人的弓矢,并且隐约听到了徐荣的大嗓门子。

“突击!”

徐荣此时则这么大呼着,带着自己的部队杀向曹仁军。而他虽然听到了曹仁的命令,但是还没有犹豫就进兵了,因为他知dào

步兵不是能那么快就组织好矛兵防御的,并且现在又是深夜,敌军又不是公孙瓒麾下的劲旅,最好的组织能好到哪里去?

嘚!嘚!……

徐荣的部队战马加速冲向曹仁军,宛如排山倒海。

“妈呀!”

“好可怕呀!”

……

而感到地面在颤动,听到无数马蹄声的曹仁军,终于有人开始这么崩溃的惊叫了起来,纷纷向后而退,顿时令曹仁军军阵一乱。

“杀!——”

此时徐荣军喊杀着冲了过来。而一个个甲具俱全的骑兵,手握长矛在夜光下寒光闪闪的出现在曹操军面前,在加上地面的震动和马蹄的奔驰声,令人震撼不已。

噗!

一名步兵被第一个冲击过来的徐荣一矛挑死,只有一声矛入肉的沉闷之声,而那步兵则连惨呼都没出来就横死了。

京!

然后徐荣拔出了腰上剑,一手拿矛,一手拿剑的杀进了曹仁军中,令他身边泛起一阵血光和惨叫声。

咚!

一名曹军士兵被战马撞飞起来。

“啊!——”

这兵曹军士兵惊叫着在空中飞了起来。

“哎呀!”

然后这名曹军士兵就把自己人给砸了,不过这不是唯一的一件战马伤人案,这样被战马以七十码的速度顶起五米高二十米远的事件还在不断生中。

“啊!”

“哇!”

……

随后徐荣的大军则纷纷跟了过来,冲杀进曹仁的步兵队伍里,令这曹仁军泛起一阵惨叫声。

第九十九章 汜水激战(二)

“随我来!”

夏侯惇的骑兵终于全都披上马具,并且和夏侯惇一起骑马赶往曹仁那里去。

“将军,有骑兵向我们而来,看样子是在敌军后方迂回过来的。”

看到夏侯惇的骑兵冲出了曹军后,一名徐荣侍卫里的骑士向他这么说着话。

“我知此路公孙瓒大军,除公孙瓒本部外,其余皆无大量骑兵。充其量不过一两千人,我的偏将自会应对。”

徐荣则这么不以为然的说着话,不过他这里到也是腾不出手来,因为他对敌的可是曹仁。而曹仁就算被徐荣这突然的攻击击破,但是他将旗下的士兵还在奋战,还有上千人正在他的领导下阻挡徐荣的攻击。并且在后方徐荣已经听到军队移动的脚步声,看来曹操派兵来支援曹仁了。

徐荣的心声:想不到关东群雄顽强如此,看来除了那公孙瓒以外,关东群雄也是不好相与的。

呼!呼!……

北风如刀般吹入夏侯惇军的背项。

嘚!嘚!……

马匹在全力奔跑,夏侯惇的骑士都紧握缰绳和紧握手中长矛,同时紧张的望着前方而忘记了寒冷。

这五百骑兵乃是曹操自领军征讨黄巾军以后便组建起来的骑兵,名为虎豹骑,实为曹操屯与陈留的私兵里最强悍的一支力量。但是此时包括夏侯惇在内心里都是万分紧张的,因为他们这可是第一次遇到棋逢对手的敌人,而以前他们对抗的都是装备简陋的黄巾军里的武装起来的农民。不过,这些人内心里却也有一丝兴奋,因为这才叫做战斗!

“杀!——”

徐荣军已经现了虎豹骑,分兵喊杀而来。并且各个也是手中紧握长矛,看到他们奔驰的样子井然有序,不亏是训liàn

有素的军队。

夏侯惇的心声:但是老子的部队也是杀出来的!

“虎豹骑!”

夏侯惇此时朗声大哗着一马当先而出。

“所向无阻!”

虎豹骑立kè

回应夏侯惇的话,说着这整齐的四个字,显出一阵嗜杀之感。

而那领军的将军乃是李蒙,本是参加了洛阳城下与并州军激战的将领,听到虎豹骑这么整齐的喊出口号后,立kè

想起了并州铁骑凶猛的样子,不由得马慢了一下,令自己的属下们跃马向前,不过他潜意志的怯弱却救了他一命。

“呵!”

夏侯惇此时大喝一声已经冲到了徐荣军前,一矛刺了出去。

“哇!——”

矛到处,一名徐荣军骑士立kè

被刺中,惨叫着摔下马去。但是他脚上绑腿还缠在一个脚上,立kè

被马驮着身体着地惨叫连连。之后有人看到这个人脸上皮都磨没了,都露出了骨头,死状极惨。

与此同时夏侯渊和夏侯尚也在夏侯惇左右两翼跟他杀了过来,冲入徐荣军,一时间令徐荣军受到一阻。

“杀!——”

双方喊杀着骑马持矛对冲着,不过徐荣手下这些部队都是京师的部队,虽然训liàn

有素,但是缺乏临战经验和面对阵仗的镇定心,所以伤亡比例要比虎豹骑要多。但是徐荣军的装备要比虎豹骑要好,许多人都在受到了一击后还能战斗,而虎豹骑则因为甲胄参差不齐,使得其中一些装备差的骑士被一矛了结。

但是徐荣军的兵力要高于虎豹骑,有大约三四千的骑兵和虎豹骑对抗起来起来,令杀入徐荣军中的夏侯惇、夏侯渊、夏侯尚压力大增,而他们身边的虎豹骑则一个个坠落。

“射!”

正在虎豹骑和徐荣军奋战的时候,曹操支援的部队已经来到了曹仁的身后并且让弓兵整列完毕,所以指挥弓兵的曹洪这么大声命令着。

嗖!嗖!……

曹军的箭失在这黑夜里宛如夜晚的一片乌云,掩住月光射向徐荣军。

“啊!”

“哇!”

……

一些倒霉的徐荣军骑士被射中倒地,不过众多的徐荣军只有十多人被这箭矢所中,大部分箭矢都没有射中和被徐荣军的铠甲阻挡住了。

“撤!”

徐荣感到自己这波攻击已经被曹操军抵挡住了,并且还遭到了曹操军弓兵的攻击,一时间不知dào

自己的骑兵损失几何,便命令自己的军队后撤!

呜!……

在徐荣军中牛角声吹起,布了撤离的号角。

嘚!嘚!……

顿时,徐荣的骑兵大队风驰电掣的拍马离开曹军的步兵。

“赢了!”

“胜利了!”

……

见到徐荣军离去,不少曹兵这么高兴的欢叫着。

“屯长传令,列成丌形阵!重复一遍。屯长传令,列成丌形阵!”

就在曹军欢呼的时候,他们便听到曹仁布了这个命令,顿时全军肃然,开始列阵。而这丌形阵则正如其名,就是和这丌字一样的阵型,是典型的用来防御前方攻击的阵型。

“撤!”

在虎豹骑方面,夏侯惇、夏侯渊、夏侯尚三人员勇将杀入徐荣军中突pò

后,感到了徐荣兵力的压力,令夏侯惇萌生了退意,因为他可不想让虎豹骑交代在这里,这虎豹骑可是曹操唯一最值钱的家当了。

嘚!嘚!……

在夏侯惇的命令下,虎豹骑随着夏侯惇往回迂回的全速撤离开来,而徐荣军惊心与刚才和虎豹骑那一场对穿,也没有追击。

夏侯惇和徐荣军此一个对穿,虎豹骑伤亡二百余人,一半虎豹骑伤亡在此,而徐荣军则伤亡高达近五百余人,可见虎豹骑惊人的战斗力。

嘚!嘚!……

就在曹军列阵的时候,但听徐荣的马蹄声又起,看来徐荣是打算进行第二波冲击了。

听到徐荣的马蹄声传来,曹军士卒则立kè

由刚才兴奋转变为一种恐慌情绪。因为刚才那骑兵闯入步兵里进行刺杀的情景还历历在目,并且他们的身边就有不少被杀的曹兵的尸体,其中有的人为了列阵还不得不踩在尸体上,并且他们的阵还没有列完。

“杀!——”

徐荣军喊杀着,再次向曹军全力冲刺。

“啊!——”

“哇!——”

……

这回徐荣军的冲刺非常有力,将曹兵顶的惨叫着纷纷飞了起来,不过也有一些骑士撞在了曹兵列好的矛兵长枪上,和战马无声无息的瞬间被杀死了。

“射!”

曹洪听到前方的激战声,立kè

这么大声命令着。

嗖!嗖!……

曹洪的弓兵立kè

射出了一排箭雨,令徐荣军有所伤亡。

“呵!”

此时杀进曹军的徐荣一声爆喝,将一名曹军解决后,觉竟然杀透了曹军。

“随我杀!——”

此时徐荣感到了一丝兴奋,立kè

这么大喝着向曹洪的弓兵杀去。

“杀!——”

徐荣身边的卫士也跟进喊杀着杀了过去。

曹仁的心声:糟糕了!我疏忽了!现在这个情况,我应该摆不易被击穿的方阵。

“杀!——”

而此时就在曹仁懊悔不已的时候,乐进孤身一人骑马杀向徐荣突pò

的队伍。

“呵!”

乐进骑到徐荣突刺的骑兵队后,爆喝一声一矛挑死一名徐荣军骑士。但是立kè

向他涌来好几名骑士,将他挡了下来。

“骑兵!”

“快跑啊!”

……

曹洪的弓兵看到骑兵向他们冲来后,立kè

都大骇得四处奔逃。

曹洪的心声:完了!我的这些拉弓放箭都成问题的弓兵根本不是骑兵的对手。

而曹洪见到军心涣散,知dào

凭自己的这些训liàn

没素的弓兵很快就会被徐荣突pò

,立kè

拨马回身往曹操那里跑去,向曹操通风报信去了。

“什么?徐荣突pò

了我的前阵,正往我这里杀来?”

曹操听到曹洪回来向他说起徐荣率兵突pò

了曹仁的前阵,向他杀来的话,立kè

大为惊讶。

“杀!——”

但是不容曹操多想,就隐约听到徐荣军的喊杀声。

“主公,你快走!我来抵挡徐荣!”

此时曹操身边的典韦这么向曹操劝他走说着话。

嘚!嘚!……

而此时徐荣军的马蹄声急促的响了起来。

“哎!操自领兵以来,未尝败得如此凄惨!益壮,我去了。”

曹操此时长叹一声,将自己麾下两部八百人交予典韦,而自己则和曹洪等人领亲卫跑了。

典韦望着曹操走后,看着自己这八百人说是步卒,实jì

上却是曹操的后勤兵,所以根本没有多少战斗力,不然曹操也不会跑。而此时这八百人手上都只有一根长矛,只有典韦身边的十人卫士盔甲鲜明、身材健壮,人人手持一双戟,背上多有短矛。

嘚!嘚!……

马蹄声大盛的传来。

“杀!——”

就在马蹄声纷纷传来后,典韦军听到的这喊杀声则非常清晰,徐荣军已经杀到了。

“妈呀!”

“快逃啊!”

……

看到徐荣军人精马壮的奔杀而来,典韦手下的这些八百个兵立kè

害pà

的四散奔逃,竟然连抵抗一下都不敢。

“妈的,一帮孬种!”

典韦看到这些士兵竟然如此不堪,愤nù

的大骂了一句。

“哼!曹操,你的人头我要了!”

徐荣此时已经杀近,所以直奔曹操的将旗而来。

“啊!”

徐荣杀奔那曹操将旗下时,一矛结果了一个挡在他马前的曹兵,令那曹兵惨叫一声死伏于地。

“去!”

而此时但听一声大喝。

呜!——

一股暴风向徐荣吹来,徐荣赶忙躲闪。

呼!——

但听一物在徐荣耳边呼啸而过,令徐荣大惊,知dào

这是敌军投掷的武器。

“去!”

大喝声又起。

呜!——

又是一股暴风向徐荣吹来。

“呵!”

徐荣大怒,爆喝一声,用手中矛打算挑落那物。

梆!——

一声硬物相交之声,徐荣挑落了那物,而徐荣则震得手臂麻,并且被逼得停下了马。

徐荣的心声:好大的力qì



就在徐荣暗叹之时,他看到那物竟然是一根短柄矛。

“去!”

又是那声大喝。

呜!——

暴风在次吹来。

“啊!”

但听一声惨叫,是徐荣身边的一名杀奔将旗的骑士被杀了。

“杀!——”

徐荣身边众骑士此时已经跟上徐荣,在徐荣身边越过喊杀着向将旗下冲了过去。

“敌将何人?”

徐荣此时则大声询问起对方的姓名。

“典韦!”

但听远处传来一声熊吟。

“啊!”

“哇!”

……

然后则是徐荣军骑士被短矛击杀后的惨叫声频频响起。

“真壮士也!”

徐荣此时不禁为典韦感叹起来,并且他也意识到曹操是跑了,他不能被典韦挡在这里。

第一百章 汜水激战(三)

“弃了这典韦,全军不得驻停,随我来!”

在典韦这里受阻后,徐荣立kè

果duàn

的带兵沿汜水河道杀去,因为他知dào

那曹操必然会跑向那里,因为曹操可不会傻的跑向战场方向。

“诺。”

徐荣身边众骑士应诺着跟随徐荣向河道疾驰而去。

嘚!嘚!……

徐荣的骑兵纷纷快马加鞭的在典韦身边骑过。

“去!”

典韦投掷了一矛出去射杀了一名徐荣麾下的骑兵,但是徐荣的骑兵还是没有停下马蹄,继xù

在他身边狂奔而过。

看到这样的情景,令典韦望着这些不管不顾他的骑兵感到曹操有难了。

“快!快随我上马,拦住那徐荣!”

典韦此时这么向他身边的十名武士这么高声命令着,打算策马上前去追徐荣,并且保护曹操,但估计他赶过去也晚了。

“父亲,孩儿违背父亲之命,求得张世伯一千兵马前来,望父亲责罚!”

当曹操引着众人往张邈那里跑的时候,正遇到曹昂引兵过来,而曹昂则向曹操跪拜于地这么请罚着。

“哎!你起来吧!”

曹操则叹了一口气让曹昂起身,他则没再说什么。

嘚!嘚!……

正在此时远处急促的马蹄声传来,顿时令众人一惊。

“定是徐荣追来了!想不到典韦竟然没有挡了他多久?这徐荣好生厉害啊!”

曹操此时不禁这么说着话,不过语气里却没有丝毫惊叹,而是带着一丝的感伤。

“主公,就算那徐荣如此厉害,现在贤侄领张邈兵千人在此,也能抵挡那徐荣一会儿。邵不才,愿领此军为主公挡那徐荣。”

此时但见一人向曹操这么请命着,而这人一身锦袍,不似一员武将。

谜之音:这个人就是曹操的好友卫兹,字子许。而卫兹在没到十八岁的时候仁德之名就名满州郡,后举孝廉。车骑将军何苗想征辟他,但是他没有去,司徒杨彪再加旌命,但是就算杨彪是三公之一,他没有去到任。这是因为曹操跟卫兹讨论过天下大事,并且向他说过京师混乱,劝他在没有保全自己的能力时不要上京。而接着董卓就上京作乱,曹操也由洛阳逃了回来,并且立kè

与他相见,讨论兴兵讨伐董卓。卫兹答yīng

和曹操一起兴兵,以家财资助曹操,使曹操得以起兵,并且依附了曹操,不过曹操依旧以好友待他。

“哎!既然如此,就依子许你意吧!”

曹操此时却黯然的这么说着,因为他感到自起兵以来他何如此狼狈过?顿时一时的心高气傲都逝去了。

就这样,曹操领着众将继xù

逃往张邈处,卫兹则留下来领这张邈派来的一千援军阻挡徐荣。而他也知晓兵法,所以才留下来阻挡徐荣。

“列矛阵!”

卫兹见曹操走后,进入阵中打起将旗,这么命令着。

轰隆隆!……

而这些士卒在行军时都是列数阵前行,所以在卫兹的命令下很快就列成了矛阵。并且值得要说的是,张邈军的士卒全都披着甲胄,其中一些将校身上还穿着下品明光铠,不过大部分士卒都穿着皮甲。

“咦!那曹操竟然还有兵马接应?”

徐荣此时看到了卫兹领一千兵马阻挡在此,不禁惊讶的这么说着,因为作为一名将领,此时他非常怕孤军深入。所以他的骑兵顿时一顿,驻马观望起来。

徐荣的心声:这些兵都是步兵,应当是阻挡我而留下的,但是那曹操败走会带上这些兵吗?而这些兵明显要比刚才那典韦的兵训liàn

有素,既然如此为何不让典韦那勇将领这些兵来挡我?这么说,这些兵应该就是增援的部队。应该是还有一军正在赶来,不!应该说那支部队只能整顿出来这一支兵马来增援曹操,就是说那支部队来没有办法全来增援,难道说还在渡水吗?既然如此我麾下都是骑兵,不如破了这些步兵,然后再追那曹操,要是遇敌后再退也不迟。不然有这些步兵挡我后道也很危险。

“随我杀!”

徐荣想明白了以后,立kè

领兵杀向卫兹带领的一千步兵。

不过,徐荣的部队却没有正面冲击卫兹的步兵,因为徐荣的眼神还比较好使,能看到在夜光下卫兹步兵矛头出的寒光。所以他领兵在一侧迂回而过,打算攻击卫兹侧面。

“哎!——”

看到徐荣领兵迂回侧面而去,卫兹不禁一声长叹。因为他这步兵阵本来是由曹昂带兵时前进的方阵所化,所以侧翼并且没有多少枪兵摆阵,后卫就更别提了。若是徐荣想要在侧后冲阵的话,他就完了,因为步兵变阵没有那么快。

“杀!——”

正如卫兹所料,徐荣迂回倒了他的侧后,并且立kè

杀了过来。

“列成圆阵!”

而此时卫兹才刚刚这么命令着,但是却因为他刚才想得太多又一声叹息,命令得有些迟了。毕竟这卫兹刚刚上得战场,就算知晓兵法,也没有经过历练,错过了兵机。

“啊!”

“哇!”

……

但听惨叫声连连,那徐荣则没有给卫兹整理队形的机会,直接杀进了卫兹军,将这些兵卒杀得是胆战心惊,四散奔逃。毕竟徐荣的骑兵冲锋太强横了,不是普通军队能抗得住的。而张邈军虽然装备比曹操好,但是却没有曹操军那么有战斗力,因为张邈军除了装备外在方方面面都比曹操军差,实在是差得说不了那么多了。

“锦袍的,纳命来!”

此时徐荣看到了卫兹乃是主帅,便舍了那些奔逃的杂兵往卫兹处杀来。而他也知dào

那卫兹不是曹操,但是不知dào

卫兹姓名,只能这么大叫着,

“我岂能死于贼手?”

卫兹此时恨声大喝着。

京!

卫兹拔出了腰中宝剑,然后刎颈而死。

“啊?”

徐荣看到卫兹刚烈自刎而死,不禁惊异了一声。因为武将带兵,最起码要和敌将单挑吧!而这文官带兵,怎么见他冲过来就自刎了?

“主将死了!跑啊!”

“打不过了啊!快跑啊!”

……

此时卫兹身边的军士见卫兹自刎,声喊便四散奔逃起来。

“妈的。”

徐荣见卫兹军的士卒开始奔逃,便感觉晦气骂了一声,拨马转身带兵去追曹操了。

“呵呵!这可是主将的级,不能浪费了。”

此时有一名徐荣军的骑士则骑马来到卫兹的死尸旁,抽出了腰刀顺着卫兹刎颈的伤口割下了卫兹的级。

“孟德,你怎么过来了?咦?怎么如此狼狈?难道你战败了?”

张邈看到曹操败退到他这里,便提出了一堆问题出来,而他的部队现在才渡过来八千多人而已,更别说按照曹操的要求去袭击徐荣了。

“孟卓,你当速速整军备战。那徐荣已经冲破我军,若再打你一个措手不及,你我二人在伯珪面前就再无颜面了!”

曹操看到张邈后,便立kè

叫他将兵将布阵来对付要追过来的徐荣。并且曹操这么说是因为张邈是一个好面子的人,曹操要说危险的话,张邈会不以为然,还会看轻曹操,而说丢面子,他就会着急。

“啊?如此,我当速速布阵以防徐荣。”

张邈听到曹操的话后,立kè

也知dào

现在情况不妙,便开始命他的部队布阵。

嘚!嘚!……

但听急促的马蹄声响,此时那徐荣突pò

了曹仁军阵、惊散了典韦部、逼死了卫兹,正追着曹操来到了张邈渡水的地方。

“随我杀!”

而徐荣看到了张邈军正在布阵,真是机不可失、时不再来,立kè

命令部队杀奔张邈军而去。

“徐荣你中计了!尔等休得猖狂!夏侯惇在此!”

此时但听一声爆喝,夏侯惇引着虎豹骑由徐荣军东面杀来,并且喊出了一句经典台词。

“啊!有埋伏!”

徐荣听到夏侯惇的喊声,第一个反应就是喊出了这第二句经典台词。因为最开始和曹仁的战斗,令他高看了曹军和张邈军的战斗力,而夏侯惇那句徐荣你中计了,更令他这支孤军深入的部队害pà

。甚至有些怀疑卫兹是为了诱惑他来的弃子,所以才如此害pà



“杀!——”

此时夏侯惇领着虎豹骑已经杀近。

“撤!”

由于是黑夜,徐荣此时并不知dào

虎豹骑只有二百多人,他只认为自己中了埋伏,慌忙后退。

嘚!嘚!……

徐荣军就此被夏侯惇惊骇的退去了,留下一片战马扬起的浓浓沙尘。

……嘚!嘚!

当徐荣率领部队撤出战场后,便在一处安全地勒住了马缰,而此时跟随徐荣突pò

的骑兵才只有千人之数。

徐荣的心声:关东群雄果然很难一战而完全击败,看来我还是退兵吧!

“撤!”

徐荣先是这么大声命令着。

“呃?是东风!快到春天了吧?”

然后徐荣才觉现在吹起了东风,要比那北风柔和多了,感到一股春意,而在他们的马蹄下却塌毁了许多嫩芽小草,不过小草是不会那么轻易被踏死的。

就这样徐荣军围攻曹仁的部队、追杀典韦和卫兹逃兵的部队便也都退了。

而此时曹仁麾下还有不到五百人,典韦则飞马回到了曹操身边。

“元让,想不到你一声急中生智的大喝,竟然惊退了徐荣!真是大功一件!”

由于夏侯惇惊退徐荣,使得曹操由悲转喜这么高兴的夸奖着夏侯惇。

“主公,弟不才,虎豹骑伤亡大半,请责罚于我!”

夏侯惇则向曹操半跪在地这么拱手说着话。

“哎!你能打成这样就不错了。想不到那徐荣领兵厉害到这样,虽说是讨了夜袭的便宜,但是我军也不是好相与的,他竟然还能击败我,看来我军还需yào

磨练啊!”

曹操这么感叹的说着话。

接着曹仁也领着残兵回来了,而在白天,曹操整理部队后,觉折了卫兹,唏嘘不已。而自己收拢败兵后的部队也不到两千人,十亭折了六七亭,不禁感到了前途渺茫。

谜之音:虽然曹操败得这么惨,但是照比历史来说他这次算不错了。因为历史上他可是正面对敌被杀得大败,只能没命的逃跑,连自己都受了伤,和陪上了自己胯下宝马。虽然这回徐荣是夜袭而胜,但是也正因为是夜袭不知dào

夏侯惇多少人马而使得曹操躲过了一劫,败得没有历史上那么狼狈。

第一百零一章 火营

哗!哗!……

公孙瓒正在领兵抢渡汴水,但是就在公孙瓒这么明目张胆的大量军队强渡之时,对面徐军却一点动静都没有,令公孙瓒感到很意wài



“报!——敌军营寨并无一人。”

而就在公孙瓒渡过汴水后,他麾下斥候这么向他禀报着。

“什么?”

公孙瓒此时惊讶的疑惑着。

“主公,徐荣既然不在营寨里,鲍信和张邈、曹操三人两军必然危险了。”

沮授此时却这么向公孙瓒说着。

“命斥候向汴水上游和下游打探,务必得知鲍信和张邈、曹操两军情况!”

此时公孙瓒立kè

当机立断的派出斥候这么命令着。

“进营检查!”

高览此时已经带领公孙瓒军前部来到了徐荣营寨外,而他虽然知dào

徐荣营寨中空无一人,但还是命人进去检查一遍,以防万一。

高览的军士则在徐荣营寨里翻东翻西了一阵子,却什么也没有现。

“报!——高览以到徐荣大营,经过检查后并没有异常。”

而在高览检查完徐荣营寨没有问题后,便派人向公孙瓒这么禀报着。

“如此,命大军到徐荣营寨安营。”

公孙瓒则这么命令着。

“主公,徐荣此人行军多年,岂会留下一座空营为我等休息?”

沮授此时却担心的向公孙瓒这么说着话。

“军师勿虑,那徐荣留下此营是为迷惑我军所为,何况高览已经检查清楚了,定不会有什么问题。对了,你不是熟知高览严谨,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的。”

公孙瓒则不以为然的这么说着话。

而沮授听到公孙瓒这么说一时也不能回说什么,因为那营寨的确被高览检查过了,而周围斥候也没有来报有伏兵,他实在找不到理由阻止公孙瓒不进徐荣营寨休息。

“军师既然如此不放心,那我便叫师弟去查看一遍吧!”

公孙瓒见沮授没有回话,知dào

沮授很不放心,便让刘备再去查看一遍。

“师弟,我命你去查看一下徐荣营寨,勿比要看一看有没有引火之物?”

公孙瓒然后便这么吩咐刘备着。

“师兄,师弟明白了!”

刘备听到公孙瓒这么嘱托,便拱手应了一声,把公孙瓒的话记在心里便去了徐荣营寨。

老张的心声:我记得三国里最厉害的无外不是水攻、就是火攻,现在才刚到冬末,汴水还没有多少水量,这水攻是不可能了。那么就只有火攻了,我派这和火最有缘的刘备去,还告sù

了他小心引火的东西,自然就高枕无忧了。

公孙瓒望着刘备离开,心里这么得yì

的想着。

沮授听到公孙瓒这么说,不禁暗自点头,因为他也是这个意思。但是要是旁人也就明说了,而那高览和他有旧,这种场合实在不好意思说细,怕损了高览的面子。

“俞明,营内检查如何?”

刘备拍马来到徐荣旧营,就向高览这么笑着说着话。

“我不是禀告说这营中并没有问题吗?云亭侯你怎么来了?难道说……对!一定是沮授怀疑这里有问题才叫你来的吧?那家伙最惜命了!不过,既然你来了,我们就一起再检查一遍吧!不然那家伙是不敢进来的。”

高览见刘备来立kè

就猜对了是沮授叫他来的,所以这么说着话。

“呵呵!……”

刘备笑着却没有回话,因为此时他帮着沮授说高览,就得罪了眼前的高览,帮着高览说沮授,万一谁给打小报gào

就不好了,现在沮授可是公孙瓒手下第一军师。他刘备最会做人了,这个时候只有笑一笑就可以了。

就这样,刘备和高览再次巡查了一遍这个营寨,而由于公孙瓒告sù

他的谨防引火之物,所以刘备和高览来到了营寨的伙房。

“疑?这营中伙房怎么没有引火之物?甚至连木材都没有?而这伙房里还有菜渍,说明徐军是用过这里的,而那徐军撤军没必要连木材都带走吧?”

刘备进到伙房后便看出来这些问题出来,立kè

向高览这么说着话。

“对啊!他们那些木材哪里去了?难道说都布置在营中易燃的地方去了?但是我在营寨里没有现啊?”

高览听到刘备这么说立kè

不解的这么说着,并且背上出了一身冷汗。这幸亏是刘备来了,要是真出问题,他这脑袋就别要了。

“俞明,这徐荣摆的表面是玄襄阵来迷惑我们,实jì

上乃是火阵。这营寨必定在设置时有问题,我们赶快出去,让精干士卒进来拆开一些营帐看个究竟。”

刘备此时向高览平静的建议着,没有一句责怪之意。

“好,就依云亭侯之言。”

高览立kè

就答yīng

了刘备的意见,和他走出营寨。并且命令自己的人都出来,只派一些精干的士卒进到营寨里去拆营帐看看有什么问题没有。

“什么人?”

“抓住他!”

……

当那些精干的士卒进到营寨开始拆营帐没多久,刘备和高览就听到了喧哗之声。

呼!

然后没过多久就听到了扬火之声,而偌大的一个营寨就这样付之一炬,火光冲天。而那些士卒过了一会儿才出来,并且他们还拖着一个死人出来。

刘备和高览上前一问才知dào

,这些士卒进去掀营时,看到营帐背面摆放的压木看样子多了一些,并且拿起这些压木后内侧竟然还涂有油脂。而在他们掀开一处营帐时这营帐地下竟然有暗格,而暗格里有人,还和他们打斗了起来。结果他们抓住了一个人后这营寨就着火了,应该是那人的同党放得火。而这被他们抓住的人则咬舌自尽了,竟然是死士!

“军师,想不到那徐荣果然在营寨里布下了如此机关,并且还部署死士,要是我们住进去就全完了。多亏了军师提醒,不然就全完了!”

公孙瓒看到了火起和听到刘备回来汇报了情况后,不禁浑身冒出了一阵冷汗的这么说着话。而在大帐里的乔瑁和孔融也和公孙瓒一样惊得冒冷汗,这徐荣也太狠了,这招都想得出来。

“师兄,那放火之人乃是死士,像这样的人我们应当帮他们收敛厚葬。”

此时刘备则向公孙瓒这么拱手说着话。而他此时的摸样则依旧是处变不惊,而使得公孙瓒突然间知dào

这刘备之所以成为三国里数一数二的英雄,这份冷静堪称第一。

“就依师弟所言。”

公孙瓒点头这么说着。因为这个时代极其敬重舍身取义的这样的恐怖份子,不然那田丰死得时候也不会叫公孙瓒厚待那个刺杀他的苏仆延家眷,历史上叫这样的人称为死士,用的是士这种尊称。

“报!——汴水下游鲍军正向我方赶来。”

“报!——汴水上游曹张两军遭遇徐荣主力偷袭!现在正整顿兵马。”

随后,公孙瓒就接到了斥候这两个的汇报,得知徐荣竟然集中力量打击了上游的曹张两军,令公孙瓒暗自欢喜,但是表面上却装得很为曹操难过,竟然还挤掉了两个眼泪下来,不过估计是欢喜泪。

“曹操可否无恙?”

公孙瓒假作悲伤了一会儿后,才向斥候问起曹操的情况。

“曹公无恙!”

斥候回复着。

老张的心声:这曹小个子竟然没有被徐荣搞死,真是遗憾啊!不过要是多杀一些曹操的将领就好了。

“无恙就好!你下去领赏!”

公孙瓒这么表面欢喜,却暗自切恨的说着。

“诺。”

那名斥候就这样下去了。

啪!

此时但听一声扇响。

“主公,那徐荣袭击了曹张两军后,只有三个选择。一是南下而走,二是回荥阳,三是回成皋虎牢关。而成皋虎牢关乃是一处险关,主公若想取虎牢关,现在当急行到虎牢关埋伏。只要徐荣带兵回到虎牢关时,主公自然可以掩杀而进,一举夺关挥兵直进洛阳。”

原来是郭嘉听到了汇报后,立kè

展了一下扇子玩潇洒的向公孙瓒这么献策着。

“好!就以奉孝所言。”

公孙瓒则立kè

拍板同意了郭嘉的意见。

“主公,此去若没有得计,不可贸然攻关。因为此次主公必然是尽带精锐而去,而现在已经一夜没睡,并且在没有后援的情况下主公的部队只有两三日的口粮,恐战士太过劳累而没有精力在正攻情况下入关。假如敌军要是看出主公的埋伏出战的话,主公也当回撤,因为敌军出战必然是精力旺盛,恐难与敌。”

沮授此时则这么建议着,因为他也知兵机的人,明白要是郭嘉此谋没有成功的情况下可是很危险的。

“哦!我明白了。”

公孙瓒则先是点着头这么说着。

“元伟兄(谜之音:乔瑁字元伟)、文举兄(谜之音:孔融字文举),我现在就要启程了,而我走后希望你们能联系诸君去占领荥阳,稳固后方。然后再派兵支援我,不然我们的粮道就会被荥阳所掐断。”

然后公孙瓒便向乔瑁和孔融这么拱手说着话。

“伯珪客气了,我等必当听从你的将令。”

此时乔瑁则拱手的向公孙瓒这么说着,而孔融也同样拱了拱手,但是却没有说什么,因为乔瑁替他说完了。

然后,公孙瓒便领刘关张起兵一万骑兵即刻启程直扑虎牢关,留下公孙越、公孙续和沮授、郭嘉、任峻、高览带步兵。

第一百零二章 荥阳大火

谜之音:虎牢关,位于黄河沿岸,扼守住东方进入洛阳的滨水路。而由于八百余里的伏牛山阻碍,和关外四五里处横卧的汜水,使得虎牢关成为中原的咽喉要道。所以,公孙瓒的讨董联盟中路军想要进军洛阳,只有突pò

虎牢关才可以。

公孙瓒自领着刘关张在半夜兴兵,赶了一夜路在虎牢关外汜水下游一处石桥摸到了虎牢关外一处茂林里休息,而一路上斥候回报都没有现敌军斥候。

此时正还没有到天亮,算是万幸,因为虎牢关距离汴水不过四十里,所以公孙瓒半夜便可到达。而在虎牢关外四五里路的汜水作为交通要道,在上下游建有一些石桥。而郑泰知dào

现在关东群雄兵马众多,就算他拆毁桥梁,关东群雄也会建好,而他只能留下骂名而已。像他这样的名士,是不会干这种费力不讨好的事情的。

不过虽然公孙瓒秘密埋伏在虎牢关外的一处茂林里,但是根据斥候的回报,也令公孙瓒感到忧虑。因为斥候兵没有报gào

徐荣军的动向,难道说徐荣退回了荥阳?不过这样也好,他麾下中路军有十多万兵马,围一个荥阳城岂不是手到擒来。

“全军吃了干粮轮流睡觉!”

公孙瓒到达这片茂林第一件事情就是命令部队分波睡觉,这样才能保持一定的战斗力。

但是公孙瓒在这茂林里等到了下午,都没有看到徐荣军的消息。

“报!——徐荣火烧了荥阳城,不知所终。”

不过在到了半晚的时候,公孙瓒则接到了斥候的消息这么说着。

“什么?”

公孙瓒听到这句话后惊异了一声。

“师兄,我们派遣南方的斥候到现在还没有回报,是不是徐荣烧了荥阳往南跑了?”

此时刘备在公孙瓒身边提醒的这么说着,因为公孙瓒派去南路的斥候早在一个时辰前就应该回来了,但是现在还没有音讯。

“我也是这么想的,我们这回算无用功了。这徐荣当真厉害啊!仿佛知dào

我们正待他来一样,竟然选南道而走。”

公孙瓒此时不禁对徐荣的能力大加赞赏的这么说着。

“这徐荣虽然兵法卓越,但是却也是一个心狠手辣之人,竟然坟营烧城,不是君子所为。”

刘备虽然也比较佩服徐荣的军事能力,却不耻他的为人。

老张的心声:要是你这个伪君子知dào

以后的乱世会生比烧了荥阳城更加残忍的事情,你还会这么说徐荣吗?刘大耳朵啊!像你这样以仁义能在乱世里活下来都是一个奇迹了,我想这个时代没有人会想到你能成为以后的一方君主的。

“师弟,现在我们还是回撤荥阳吧!”

公孙瓒这么向刘备说着话,然后就在明天一早撤出了茂林,往荥阳去了。

而此时虎牢关上的人才看到公孙瓒的部队出现,令关中众人大感惊讶,马上回报郑泰。

“公孙瓒果然非常人也!”

郑泰听到有人汇报说看到了公孙瓒军的白旗和三千白马义从的白甲,断定是公孙瓒后,便这么感慨着。因为他明白那公孙瓒埋伏在外定有所图,而此时离开应该是知dào

计败而走,非常的当机立断。

嗷吱!——

就在公孙瓒军打算过桥到对岸时,公孙瓒军中的侦查鹰在汜水西岸的一处茂林上盘旋起来这么叫着。

谜之音:真是公孙瓒的幸运,要是公孙瓒在晚上过汜水,这侦查鹰就用不了了。

“主公,那处茂林有人埋伏!”

卡尔见自己的侦查鹰在那茂林上盘旋,便知dào

怎么回事了,立kè

向公孙瓒禀报着。

“师弟,那处茂林定有埋伏,如果我没猜错,定是那徐荣了!你可带我白马义从杀他一个措手不及!”

公孙瓒此时则这么向刘备命令着。

“诺。”

刘备应了一声,便带着关张二将领着白马义从向那处茂林杀了过去。

老张的心声:若不是这侦查鹰,我可就要在这里被徐荣伏击了。田丰,你的话果然没有错了!那郭嘉的谋略果然太急功近利了,好险啊!

“糟糕!被公孙瓒看破了!”

徐荣看到刘关张领白马义从而来,知dào

自己的埋伏被公孙瓒看破,不禁这么大喊糟糕。

谜之音:徐荣之所以能在此处埋伏,是因为徐荣在南退的时候,觉到了公孙瓒的斥候都是在西面过来了。而公孙瓒本该在东面才对,怎么会派斥候在西面来?除非公孙瓒现在在西面。而想通这点后,徐荣自然就知dào

了公孙瓒想干什么,现在在什么位置。所以伏兵在汜水东岸的一处茂林里,等待公孙瓒渡汜水时动奇袭,打公孙瓒一个措手不及。但是他万万没有料到公孙瓒军竟然会有侦查鹰这么个东西,令他计谋算尽却败在一支鹰身上。

“随我撤!”

徐荣可不是一个莽夫,他看到刘关张三人造型独特必是猛将,看到白马义从精良的装备,并且手中怪异的没有使用长矛,而是挥着精光闪闪的马刀,顿时感到了一丝危机。所以也没有敢和那只有三千之数的白马义从对抗,立kè

带人离开茂林,往南撤了。

……噔!噔!

刘备带着白马义从追了徐荣一会儿,见徐荣军都是骑兵,并且装备比他们要轻一些,所以越跑越远,他也只好作罢,下令停下了战马,然后拨马回去。

“师兄,若是刚才我带一支轻骑兵就好了!要是轻骑能拦住那徐荣一会儿,我这三千白马义从定能灭了他!”

刘备带着白马义从回来后,便这么向公孙瓒这么着牢骚着,仿佛是一个受了委屈的孩子在大人身边诉苦。

“师弟,我看徐荣足有万骑,你凭三千之众就吓走了他,应该感到骄傲才对!”

此时公孙瓒却笑着这么向刘备这么说着。

“师弟何德何能让师兄如此称赞?这都是师兄麾下白马义从精良所致。”

刘备则这么谦虚着。

“不,师弟,是你本事大!”

“不,师兄,是你人马壮!”

……

然后他们两个师兄弟就这么恭维起来,令他们身旁的人都听得鸡皮疙瘩一堆堆的,而关羽和张飞这种武将已经鸡皮疙瘩堆成麻子脸了。

呼!呼!……

当公孙瓒的部队在夜里来到荥阳城外时,那冲天的大火还没有熄灭,令荥阳城外宛如白昼,并且还能听到火焰的声音和感到热力的侵袭。而在这里包括曹操在内的诸侯也只能无力的看着荥阳的大火在燃烧,因为如此大的火势,他们根本没有办法扑灭。

“蓟侯大人,好好的一座荥阳城就叫徐荣这么一把火烧了,太可惜了!在这里我都可以看出来这座荥阳城一点也不比路上看到的那些大城逊色,而我们邪马台国连一座小城都没有,真想不到你们汉人中竟然有如此狠心之人?”

麻衣诺看到公孙瓒回来后,便走向公孙瓒对这座燃烧着的荥阳城这么感慨着。

“这就是战争。”

公孙瓒此时却没有陪着这麻衣诺一起感慨,而是简单而平静的回复了这么一句。

“蓟侯大人,一路上我看到你们神州真是非常的繁华,许多东西也许我这辈子在我们邪马台国也看不到了。但是就算在你们神州这样富饶的土地上也有这么多的苦难,也有那些流利失所的人们,虽然我听人说中原多么好,但是根本赶不上大人你治理的地方。我认为这个神州的乱世,只有大人你能平定。”

不过麻衣诺却没有住嘴,继xù

向公孙瓒这么恭维着,不过可以听出来他说的话都是真心话。

而此时因为麻衣诺的话,令公孙瓒身旁的诸侯心里一惊,他们想不到这人委奴人小矮子竟然如此高看公孙瓒,难道说公孙瓒真有平定天下的本事?

公孙瓒听到麻衣诺的话却微微一笑,没有说什么,但是他的目光却也一直盯着那荥阳的大火,而他的耳畔则听着周围的喧哗之声,其中最多都是由荥阳逃出来的人哭喊声——这就是战争!

“主公,嘉有一言要问主公。”

当公孙瓒回到军营时,郭嘉则单独和公孙瓒一起这么向他说着话。

“奉孝,你问吧!”

“主公,你现在可是要挥兵进洛阳?”

“我正有此意。”

“主公,原本我们的意思是来走一个过场,就回去的。但是随着进兵的顺利,我们明日就可以起兵去攻打虎牢关了。不过这虎牢关可是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纵是我们有千军万马恐怕也很难攻陷他。而这虎牢关的守将还是郑泰,这郑泰乃是名士,不是好相与的人,要使用计谋恐怕也不会那么便宜。而我知dào

这郑泰定是万万不会献关的,且不说他的部将都是董卓的人,就他自己也是一个极重视名声的人,要是献关的话他就会背负一个叛逆的名头,毕竟我们虽然说得好听是讨董的义兵,但是实jì

上还是扯起了反旗。所以,以嘉来看,这虎牢关我们是攻不下的。”

“奉孝这么说是什么意思?”

“主公,嘉在次再问你一遍,主公可否真的想进洛阳城?”

“是,我想进洛阳城。”

“嘉虽然不明白主公为何那么想进洛阳城。但是嘉不得不说,根据主公锦衣卫的消息来看,嘉认为那董卓会迁都。而我们就算进到了洛阳,也什么也得不到,主公为何执意要进洛阳?为了一个名声不值得啊!因为主公已经名满天下。如此劳军劳力倒地所谓何事?为何要为了上京而宁可和诸侯失和而行军法约束三军?”

郭嘉说出这话的时候,双手握住折扇,目光直视公孙瓒想知dào

公孙瓒倒地在想什么,因为他才不相信公孙瓒没有理由就会改变计划这么积极的去作战呢!

“呵呵!奉孝,听你的话是有办法进洛阳了吗?可否说出来?”

公孙瓒则打了一个太极拳,没有在正面回郭嘉的话。而他此时也不得不佩服郭嘉的智谋,看来这郭嘉可能早就猜到了他的想法,只是这个时机说出他的想法比较恰当而已。

作版谜之音:欲知郭嘉将要说些什么,请看下章分解!

第一百零三章 迁都

“主公,既然你执意要上京,那嘉不再说什么了。现嘉有上下两策为主公谋划。”

郭嘉知dào

公孙瓒执意要进洛阳后,只好和盘托出他的谋略。

“哦!奉孝快快道来!”

公孙瓒听到郭嘉这么说,不禁喜形于色的这么说着。

“上策,主公当驻兵在成皋虎牢关外,然后待粮尽,则可回军。使得我们此行不但获得名声,还没损失,方为上策。”

“那下策呢?”

“下策,主公可命曹操领诸侯屯于虎牢关外,主公则领军南下与孙坚汇合,而洛阳南路虽然也有关隘,但却没有虎牢关这样扼守一线的天险,以主公和那孙坚的强兵自然可以攻到洛阳。并且主公身为副盟主,到了南路其诸侯兵权自然在主公手里,如果主公有什么想法的话自然也可自如应对。但是此法需yào

迂回伏牛山到南路,路途漫长,说不定等我们到了,那孙坚已经到了洛阳。”

“哦?这个下策不错,我就选下策。”

公孙瓒听到郭嘉说出的下策,立kè

非常满yì

的这么说着话。

郭嘉的心声:看主公的这个情景,他是非常想去洛阳,真不明白主公要去洛阳干什么?

第二天,公孙瓒便将指挥权交给了曹操,因为在诸侯里只有曹操当过西园八校尉里的典军校尉,并且名望都高于其他的几人。而他则带着三万大军,按照郭嘉的策略南下了。

诸侯知dào

公孙瓒走了后,也明白那虎牢关不是那么好攻占的,所以倒也没去攻虎牢关,而是在荥阳大火弱了后,扑灭了荥阳大火,驻留在荥阳城里。

曹操扑灭了大火后,看到现在乃是春耕的时候,便命人召集乡人耕田和在荥阳添加商户,顿时名骚一时。

而诸侯也闲的没有事,知dào

那虎牢关不可强攻以后,明白自己的命运就是屯在荥阳牵制虎牢关的敌军,便安心的陪曹操展荥阳。如此一来,曹操便命诸侯的士兵在荥阳进行屯田,看样子有了长久和虎牢关对持的打算,令荥阳的郑泰不禁忧虑起来。因为郑泰本意是等待诸侯粮尽就会退走,但是诸侯在荥阳屯田可就麻烦了,这样一来年秋的时候诸侯就可以在荥阳自给自足,甚至不需yào

后方粮草供应。

此时董卓得知讨董联盟以三十多万大军杀奔他而来后,在洛阳城里听到了这个童谣——

“东头一汉,西头一个汉。鹿人入长安,方可无斯难!”

“高祖都关中,十一世后中兴,更都洛阳。从光武至今复十一世,案石苞室谶,宜复还都长安。”

董卓听到那个童谣后就欲迁长安,所以召集公卿以下议事,而他则在会议上这么开门见山的这么说着。

“迁都改制,天下大事,皆当因民之心,随时之宜。昔盘庚这样的圣王五次迁都,都让殷商的人民埋怨,所以作三篇以晓天下之民。以前王莽篡逆,变乱五常,更始赤眉之乱,焚烧长安,残害百姓,民人流亡,百无一在。光武受命,更都洛邑,此其宜也。今方建立圣主,光隆汉祚,而无故捐宫庙,弃园陵,恐百姓惊愕,不解此意,必麋沸蚁聚以致扰乱。石苞室谶,妖邪之书,岂可信用?”

司徒杨彪不同意迁都这么说着话。

“关中肥饶,故秦得并吞六国。今徙西京长安,只要关东豪强敢有谋逆之心,我便以强兵抵御,可打得他们败退到海边上。”

董卓则这么表面上很豪气的说着话。

谜之音:董卓你要是真有本事,就别避开关东群雄迁都啊?有本事留在洛阳硬抗啊!

“海内动之甚易,安之甚难。而长安现在宫室坏败,很难修复,不适合迁都。”

杨彪则不甘心的这么说着。

“扬公是不是想阻扰国家大计?关东现在正在作乱,而长安有四关险固,国之重防。而至于长安宫可以在陇右取材,而在杜陵南山下有孝武帝时使用的练陶处,可以作砖瓦。这样一来宫室官府,想要盖好有什么难的?而至于你,你是不是想留在这里就好和那袁氏西行了?”

然后董卓便生气的向杨彪这么吼着。

“此是大事。杨公之语,得仔细考lǜ

啊!”

黄琬此时却这么向董卓说着话说着话。

“现在若是迁都,则百姓会骚动不安的。”

荀爽也这么向董卓劝阻着。

“现在没有必要考lǜ

了!我迁都之意已决!而国家大计,岂是那些小民能够理解的,而他们也没有必要值得我关心!”

董卓此时这么大怒的说着话,然后便把杨彪、黄琬、荀爽都免了官,开始进行迁都。

不过在迁都前董卓却想起一个人来人,这个人就是接替已经反乱去参加诸侯同盟的王匡、而成为河内太守的名将朱儁。不过现在朱儁刚刚到任便和南下的张燕对上了,正在交战中。不过就算这样。董卓也很害pà

他反乱,毕竟人家是名将吗!所以下诏要任命他为太仆,想名义上调他入京来防御洛阳,实jì

上控zhì

起来。

“钱塘侯,现在朝廷晋升你为太仆,希望你赶快回京师扑任。”

董卓的使来到河内后,便这么向朱儁说着话。而朱儁曾经因为讨伐黄巾军有功,被封为钱塘侯。

“国家现在要西迁了,我为了能让朝廷安全的西迁,为了阻挡敌人的来犯,所以现在我还不能够离开这里。”

朱儁在使征召他后,他这么向使忽悠着,看来他是看破了董卓的阴谋。

“哦?你是怎么知dào

朝廷要西迁的?这连身在洛阳的我都不知dào

啊?”

使听到朱儁说出西迁的事情,立kè

大惊的这么询问着。

“呵呵!这可是董卓亲自跟我说的。”

朱儁继xù

这么忽悠着,而他之所以知dào

这件事情,是因为他在洛阳有眼线。作为一个名将,运用好间谍知己知彼是基本的道理。

然后朱儁便和使对付了半天,终于成功将使忽悠走,令董卓也没有办法,只好作罢。

接着在迁都长安时,为了防止官员和人民逃回故都洛阳,董卓将整个洛阳城以及附近二百里内的宫殿、宗庙、府库等大批建筑物全部焚火烧毁。昔日兴盛繁华的洛阳城,瞬时之间变成一片废墟,凄凉惨景令人顿痛惜。为了攫取财富,董卓还派吕布洗劫皇家陵墓和公卿坟冢,尽收珍宝。整个洛阳城狼藉不堪,在董卓肆意践踏破坏下,已是千疮百孔,满目疮夷。

并且董卓还命令他的部下在中原各地开始进行地劫掠,就是后世小日本干的三光政策,显示出他的残暴不仁。

其中有一次在阳城,他的部队竟然抢劫正在乡社集会的老百姓。士兵们杀死全部男子,凶残地割下他们的头颅,血淋淋地并排在车辕上,令人触目惊心。此外,他们还趁机掳走大批妇女和大量财物。而回到洛阳后,他的手下将领把头颅集中起来加以焚烧,而把妇女和财物赏赐给士兵,像打了大胜仗一样。

这时迁都的已经快完成了,而董卓则又想起了朱儁,出调令让朱儁来守洛阳。而朱儁此时正打算和袁绍通谋,想作内应。但是在和袁绍的使见面的时候,不意间被那董卓的侍知dào

了,待那使走后朱儁才现那董卓的使知dào

他和袁绍的使密议,便害pà

董卓袭击自己,弃官逃往荆州。董卓知dào

这件事情则很生气,便任命弘农出身的杨懿为河南尹,驻守洛阳。

此时袁绍北路大军正打算和白波军交战的南匈奴于夫罗会盟在漳水共同讨伐董卓,而得知河内已经无人驻守后,立kè

抓住这个战机带领大军星夜前往河内直扑孟津而去,而留下张扬等待于夫罗会盟谈条件。

“哎!——”

在温县狱中,当今名士八厨之一的执金吾胡毋班正这么长叹着,而他此时正好写完一封手书。不过现在他虽然身在狱中,却神色自若,自己身上也是一身锦袍,看来是没有受过什么牢狱之苦。而他之所以被囚于这里,是因为被他小舅子王匡以袁绍的命令给抓住了。

“我儿,将此书信交予你舅父。”

胡毋班写完书信,便交给了他面前的自己的儿子胡毋兴。

“父亲,你何不向舅父认个错,然后加入袁绍,则不必受此牢狱之灾。”

毋丘兴将信收在手里后,向他胡毋班这么劝着,

“我是汉臣。”

毋丘班这么简单了回了他儿子一句,便不再言语了。

“自古以来,未有下位诸侯举兵向京师!刘向传曰‘掷鼠忌器’,器犹忌之,况卓今处宫阙之内,以天子为籓屏,幼主在宫,如何可讨?太傅马公、太仆赵岐、少府阴脩未诏命,尔等本是矫诏。关东诸郡,实嫉卓尔!君奉绍而困我,而那绍可困天子使呼?死,人之所难,然吾耻为狂夫所害。若亡有灵,当诉暴于皇天。夫婚姻祸福之机,今日著矣。亡人子二人,则君之甥,身没之后,慎勿令临我尸骸也。”

王匡正这么看着胡毋兴交给他的胡毋班的绝笔书信梗咽的念着,而看到此他才知dào

胡毋班有了死心,并且后来调查才知dào

那胡毋班在胡毋兴离去后,便在狱中撞壁而死。而王匡越看越悲,因为胡毋班是他的姐夫,但是现在各为其主,他按照袁绍的命令将胡毋班抓捕在牢狱里。虽然袁绍要他杀害胡毋班,不让诸侯知dào

胡毋班的事情,但是他却因为胡毋班是自己的亲戚没有下手,想不到这胡毋班如此刚烈,竟然看出了袁绍的想法,耻被袁绍加害,所以自杀了。

“季皮(谜之音:胡毋班字季皮)为何会如此?为何会如此啊!”

王匡此时抱着胡毋班的大儿子胡毋兴和小儿子胡毋盛哭泣着,不过胡毋兴眼中却没有一丝悲伤之情,有的是两团仇恨的火焰。

第一百零三章 迁都

“主公,既然你执意要上京,那嘉不再说什么了。现嘉有上下两策为主公谋划。”

郭嘉知dào

公孙瓒执意要进洛阳后,只好和盘托出他的谋略。

“哦!奉孝快快道来!”

公孙瓒听到郭嘉这么说,不禁喜形于色的这么说着。

“上策,主公当驻兵在成皋虎牢关外,然后待粮尽,则可回军。使得我们此行不但获得名声,还没损失,方为上策。”

“那下策呢?”

“下策,主公可命曹操领诸侯屯于虎牢关外,主公则领军南下与孙坚汇合,而洛阳南路虽然也有关隘,但却没有虎牢关这样扼守一线的天险,以主公和那孙坚的强兵自然可以攻到洛阳。并且主公身为副盟主,到了南路其诸侯兵权自然在主公手里,如果主公有什么想法的话自然也可自如应对。但是此法需yào

迂回伏牛山到南路,路途漫长,说不定等我们到了,那孙坚已经到了洛阳。”

“哦?这个下策不错,我就选下策。”

公孙瓒听到郭嘉说出的下策,立kè

非常满yì

的这么说着话。

郭嘉的心声:看主公的这个情景,他是非常想去洛阳,真不明白主公要去洛阳干什么?

第二天,公孙瓒便将指挥权交给了曹操,因为在诸侯里只有曹操当过西园八校尉里的典军校尉,并且名望都高于其他的几人。而他则带着三万大军,按照郭嘉的策略南下了。

诸侯知dào

公孙瓒走了后,也明白那虎牢关不是那么好攻占的,所以倒也没去攻虎牢关,而是在荥阳大火弱了后,扑灭了荥阳大火,驻留在荥阳城里。

曹操扑灭了大火后,看到现在乃是春耕的时候,便命人召集乡人耕田和在荥阳添加商户,顿时名骚一时。

而诸侯也闲的没有事,知dào

那虎牢关不可强攻以后,明白自己的命运就是屯在荥阳牵制虎牢关的敌军,便安心的陪曹操展荥阳。如此一来,曹操便命诸侯的士兵在荥阳进行屯田,看样子有了长久和虎牢关对持的打算,令荥阳的郑泰不禁忧虑起来。因为郑泰本意是等待诸侯粮尽就会退走,但是诸侯在荥阳屯田可就麻烦了,这样一来年秋的时候诸侯就可以在荥阳自给自足,甚至不需yào

后方粮草供应。

此时董卓得知讨董联盟以三十多万大军杀奔他而来后,在洛阳城里听到了这个童谣——

“东头一汉,西头一个汉。鹿人入长安,方可无斯难!”

“高祖都关中,十一世后中兴,更都洛阳。从光武至今复十一世,案石苞室谶,宜复还都长安。”

董卓听到那个童谣后就欲迁长安,所以召集公卿以下议事,而他则在会议上这么开门见山的这么说着。

“迁都改制,天下大事,皆当因民之心,随时之宜。昔盘庚这样的圣王五次迁都,都让殷商的人民埋怨,所以作三篇以晓天下之民。以前王莽篡逆,变乱五常,更始赤眉之乱,焚烧长安,残害百姓,民人流亡,百无一在。光武受命,更都洛邑,此其宜也。今方建立圣主,光隆汉祚,而无故捐宫庙,弃园陵,恐百姓惊愕,不解此意,必麋沸蚁聚以致扰乱。石苞室谶,妖邪之书,岂可信用?”

司徒杨彪不同意迁都这么说着话。

“关中肥饶,故秦得并吞六国。今徙西京长安,只要关东豪强敢有谋逆之心,我便以强兵抵御,可打得他们败退到海边上。”

董卓则这么表面上很豪气的说着话。

谜之音:董卓你要是真有本事,就别避开关东群雄迁都啊?有本事留在洛阳硬抗啊!

“海内动之甚易,安之甚难。而长安现在宫室坏败,很难修复,不适合迁都。”

杨彪则不甘心的这么说着。

“扬公是不是想阻扰国家大计?关东现在正在作乱,而长安有四关险固,国之重防。而至于长安宫可以在陇右取材,而在杜陵南山下有孝武帝时使用的练陶处,可以作砖瓦。这样一来宫室官府,想要盖好有什么难的?而至于你,你是不是想留在这里就好和那袁氏西行了?”

然后董卓便生气的向杨彪这么吼着。

“此是大事。杨公之语,得仔细考lǜ

啊!”

黄琬此时却这么向董卓说着话说着话。

“现在若是迁都,则百姓会骚动不安的。”

荀爽也这么向董卓劝阻着。

“现在没有必要考lǜ

了!我迁都之意已决!而国家大计,岂是那些小民能够理解的,而他们也没有必要值得我关心!”

董卓此时这么大怒的说着话,然后便把杨彪、黄琬、荀爽都免了官,开始进行迁都。

不过在迁都前董卓却想起一个人来人,这个人就是接替已经反乱去参加诸侯同盟的王匡、而成为河内太守的名将朱儁。不过现在朱儁刚刚到任便和南下的张燕对上了,正在交战中。不过就算这样。董卓也很害pà

他反乱,毕竟人家是名将吗!所以下诏要任命他为太仆,想名义上调他入京来防御洛阳,实jì

上控zhì

起来。

“钱塘侯,现在朝廷晋升你为太仆,希望你赶快回京师扑任。”

董卓的使来到河内后,便这么向朱儁说着话。而朱儁曾经因为讨伐黄巾军有功,被封为钱塘侯。

“国家现在要西迁了,我为了能让朝廷安全的西迁,为了阻挡敌人的来犯,所以现在我还不能够离开这里。”

朱儁在使征召他后,他这么向使忽悠着,看来他是看破了董卓的阴谋。

“哦?你是怎么知dào

朝廷要西迁的?这连身在洛阳的我都不知dào

啊?”

使听到朱儁说出西迁的事情,立kè

大惊的这么询问着。

“呵呵!这可是董卓亲自跟我说的。”

朱儁继xù

这么忽悠着,而他之所以知dào

这件事情,是因为他在洛阳有眼线。作为一个名将,运用好间谍知己知彼是基本的道理。

然后朱儁便和使对付了半天,终于成功将使忽悠走,令董卓也没有办法,只好作罢。

接着在迁都长安时,为了防止官员和人民逃回故都洛阳,董卓将整个洛阳城以及附近二百里内的宫殿、宗庙、府库等大批建筑物全部焚火烧毁。昔日兴盛繁华的洛阳城,瞬时之间变成一片废墟,凄凉惨景令人顿痛惜。为了攫取财富,董卓还派吕布洗劫皇家陵墓和公卿坟冢,尽收珍宝。整个洛阳城狼藉不堪,在董卓肆意践踏破坏下,已是千疮百孔,满目疮夷。

并且董卓还命令他的部下在中原各地开始进行地劫掠,就是后世小日本干的三光政策,显示出他的残暴不仁。

其中有一次在阳城,他的部队竟然抢劫正在乡社集会的老百姓。士兵们杀死全部男子,凶残地割下他们的头颅,血淋淋地并排在车辕上,令人触目惊心。此外,他们还趁机掳走大批妇女和大量财物。而回到洛阳后,他的手下将领把头颅集中起来加以焚烧,而把妇女和财物赏赐给士兵,像打了大胜仗一样。

这时迁都的已经快完成了,而董卓则又想起了朱儁,出调令让朱儁来守洛阳。而朱儁此时正打算和袁绍通谋,想作内应。但是在和袁绍的使见面的时候,不意间被那董卓的侍知dào

了,待那使走后朱儁才现那董卓的使知dào

他和袁绍的使密议,便害pà

董卓袭击自己,弃官逃往荆州。董卓知dào

这件事情则很生气,便任命弘农出身的杨懿为河南尹,驻守洛阳。

此时袁绍北路大军正打算和白波军交战的南匈奴于夫罗会盟在漳水共同讨伐董卓,而得知河内已经无人驻守后,立kè

抓住这个战机带领大军星夜前往河内直扑孟津而去,而留下张扬等待于夫罗会盟谈条件。

“哎!——”

在温县狱中,当今名士八厨之一的执金吾胡毋班正这么长叹着,而他此时正好写完一封手书。不过现在他虽然身在狱中,却神色自若,自己身上也是一身锦袍,看来是没有受过什么牢狱之苦。而他之所以被囚于这里,是因为被他小舅子王匡以袁绍的命令给抓住了。

“我儿,将此书信交予你舅父。”

胡毋班写完书信,便交给了他面前的自己的儿子胡毋兴。

“父亲,你何不向舅父认个错,然后加入袁绍,则不必受此牢狱之灾。”

毋丘兴将信收在手里后,向他胡毋班这么劝着,

“我是汉臣。”

毋丘班这么简单了回了他儿子一句,便不再言语了。

“自古以来,未有下位诸侯举兵向京师!刘向传曰‘掷鼠忌器’,器犹忌之,况卓今处宫阙之内,以天子为籓屏,幼主在宫,如何可讨?太傅马公、太仆赵岐、少府阴脩未诏命,尔等本是矫诏。关东诸郡,实嫉卓尔!君奉绍而困我,而那绍可困天子使呼?死,人之所难,然吾耻为狂夫所害。若亡有灵,当诉暴于皇天。夫婚姻祸福之机,今日著矣。亡人子二人,则君之甥,身没之后,慎勿令临我尸骸也。”

王匡正这么看着胡毋兴交给他的胡毋班的绝笔书信梗咽的念着,而看到此他才知dào

胡毋班有了死心,并且后来调查才知dào

那胡毋班在胡毋兴离去后,便在狱中撞壁而死。而王匡越看越悲,因为胡毋班是他的姐夫,但是现在各为其主,他按照袁绍的命令将胡毋班抓捕在牢狱里。虽然袁绍要他杀害胡毋班,不让诸侯知dào

胡毋班的事情,但是他却因为胡毋班是自己的亲戚没有下手,想不到这胡毋班如此刚烈,竟然看出了袁绍的想法,耻被袁绍加害,所以自杀了。

“季皮(谜之音:胡毋班字季皮)为何会如此?为何会如此啊!”

王匡此时抱着胡毋班的大儿子胡毋兴和小儿子胡毋盛哭泣着,不过胡毋兴眼中却没有一丝悲伤之情,有的是两团仇恨的火焰。

第一百零四章 河水岸激战

“什么?公孙瓒竟然把中军交予曹操,自己带兵去了南路?而曹操竟然屯兵荥阳,并不去攻打虎牢关。他们想干什么?他们不去攻打虎牢关,我现在怎么能打过河水?难道要我自己对敌董卓全部人马吗?”

袁绍在知dào

东路中军的情况后,生气的这么说着。但是袁绍是有风度的人,虽然内心十分不满,口上这么愤nù

,但是他姿态却没有暴跳如雷,只是语气硬了一些而已,不愧是四世三公的出身。

“主公,现在公孙瓒都已经走了,看来那公孙瓒也不会按照我们的布置的那么去做。当务之急,主公不如书一封给曹操,曹操本是主公的至交,定然会兵虎牢关的。”

许攸这么向袁绍建议着,因为曹操可是袁绍的小,纯铁哥们儿啊!而这许攸正是和王芬谋逆的元凶之一的那个许攸,不过现在知dào

此事的只有曹操、袁绍两人而已,其他人都以作古。

谜之音:让公孙瓒率领东路中军进取虎牢关,是许攸的计谋。因为在这三路里中路虽然路近,但是最不好打;而袁绍北方上路军则路途和敌军阻碍都适中;南方下路虽然进取比较容易,没有关隘,但是路远。所以因为上路靠近袁绍的后方和比较好打,所以袁绍自然领了上路,把中路给了公孙瓒。目地就是要让公孙瓒虚耗兵力在攻击虎牢关上,但是公孙瓒却没有上这个当,反而选择了去下路配合孙坚。

“既然如此,也只有这样了。”

袁绍知dào

事情已经生了,只好让曹操去兵攻打虎牢关来减低他的压力了。

“报!——盟主袁绍有书来!”

在荥阳城里,就在曹操与众诸侯议事的时候,在大堂外有人送到了袁绍的书。

“绍自领命征卓以来,力克河北诸郡县,现我前部王匡与贼对持于河水两岸。瓒违我命南去,我不怪他。但是操现在领中军为何不进兵成皋这区区一县?量尔等雄兵十万,为何连此一个小县都拿不得,被阻了?绍不才,却也克敌数十县,无有不破。尔等为何如此无能?现绍命尔等攻取成皋,不得有误!”

曹操手持袁绍书信,这么朗声念着袁绍的书信说着话,而这里群雄则坐在这里面有温色。

“这袁绍也太自大了!怎么这样一封书信给孟德?我等同起义兵,他语气怎么能如此傲慢?”

曹操接到袁绍书信出示诸侯后,张邈觉袁绍的书信完全以是上位的口吻对曹操写的文书,令他感到受到了屈辱,因为他们这些人虽然不是四世三公,可也是这个时代的名流,张邈最恨别人不给他面子了,他可是与度尚、王考、刘儒、胡毋班、秦周、蕃向、王章七人同为八厨之一的名士。

“本初与我幼时便是好友,我以兄事之,所以语气未免有些托大,孟卓不必挂怀。”

曹操见张邈气愤的这么说着,便向他劝慰着。

曹操的心声:本初自从当上了联军盟主后,就越骄纵了,看来他也无需再隐忍了。本初,我知那给何进出谋的人是你,而今天是否满yì

了?所以你才这么得yì

的向我这封信吧?是在向我彰显你的武功吗?而我是否也该为我的未来谋划了?

曹操劝完张邈后,心中不禁如此思量着,因为他太了解袁绍了,知dào

袁绍才不是那种胆小无断的人,他可是真zhèng

有勾践之才的雄主。而他来的这封书信如不是在大堂上送到的话,曹操也就就是在后堂看了,而他自己是绝对不会以袁绍这样的口吻说出来的。

“袁绍太无礼,我张邈岂能容他这么羞辱于我!”

张邈虽然被曹操在大堂劝阻了,但是他回去自己在荥阳城内的一处新盖的宅院时,这么憋气的自言自语着。

“不行,我得修书一封给袁绍,让他收敛一些。”

张邈越想越气,而此时他则这么自言自语着冲动的给袁绍写了一封信,然后叫人送往驿站。

“哎呀!不对,那袁绍现在正在意气风之时,我现在给他写了这么一封信,他岂不会怒我?那袁绍乃是四世三公之后,又是群雄领袖,我不能得罪他。”

待那书信出去好久后,张邈才这么后怕的自言自语着。然后慌忙叫人去追那送信人,但是却已经晚了,信已经出去了。

“张邈安敢岂我?就凭他八厨之名吗?哼!我都逼死一个胡毋班了,也不怕再杀他张邈一个!”

袁绍接到了张邈的书信,见书信中张邈数落他如何骄纵和傲慢,立kè

生气的这么说着话。然后他便修书一封给曹操,让曹操杀张邈给他泄愤。

但是曹操却给袁绍回书说——

“孟卓,亲友也,是非当容之。今天下未定,不宜自相危也!”

袁绍见曹操回信这么说,这件事情也就这么算了,但是心恨张邈不知好歹。

而张邈知dào

这件事情后,则对曹操更加敬重,且唯命是从。

“袁绍派王匡为先锋,而此人向来狂傲不群,现在自持关东群雄兵多将广,必然会为了抢头功而急进先行到河阳津。”

在洛阳北的孟津关里,董卓在大堂里这么分析着王匡说着话。

“义父这么说,可是有谋胜那王匡?”

吕布此时一手摸着自己手上的扳指,一边这么向董卓询问着。

“正是!奉先,你且听我说……”

董卓听到吕布这么询问他,他便向吕布说起了他的计划。

“哈哈!如此正好!我当依义父所谋。布就此别过!”

吕布听完董卓的谋划,立kè

高兴的这么说了一句,便走了。

董卓的心声:这些武人只知战场杀敌,却不知你们都被那我算计了!这次与关东群雄交战,所出的官兵都是司隶地区和你吕布麾下的并州人马。而我的人马却一个都没有调来,明显是想通过这次和关东群雄的交战而消耗你们并州人和关东群雄的实力,我好收渔翁之利。如此简单的算计,你们都没有看出来,真是一帮蠢材!哼!到时候你吕布兵马都打光了,就安心给我当马前卒吧!

“什么?那董卓在平阴津打算强渡!快派人到赵浮水军,叫他去拦截!”

当王匡到达河阳津后,便被亲自驻守在对岸的孟津关外的董卓给阻挡住了,而没过多久就听到斥候向他汇报董卓在平阴津打算渡河后,便这么命令着。

“诺。”

王匡的旗牌官听到王匡的命令应诺了一声,便叫人手去向赵浮求援。而那赵浮水军约有一万人、船百余艘,本是袁绍的部队,一直在河水中游弋。

“全军出到平阴津对岸!”

然后王匡立kè

这么命令部队启程。

“快走!休要让那董贼渡了河水!”

在王匡前部,王匡麾下东郡都尉方悦这么大声命令着。而他的士卒则在他的命令下队形不整的奔跑着,为的就是抢时间赶到平阴津对岸。

而就在王匡大军赶到平阴津对岸时,但见赵浮水军已经横拦在河水中,令董卓军只有击垮了赵浮水军才可以渡水过来,使得王匡不禁安心了下来。

嘚!嘚!……

但是正在此时,王匡却听到远处传来的马蹄声,而王匡的部队大多是步兵,只有袁绍的部队里有不少骑兵。但是现在却还在攻占河内全境,他也没有接到袁绍来增援的消息,而这些骑兵难道是董卓军?

“并州铁骑,向前!向前!并州铁骑永远向前!”

此时王匡却听到远处传来整齐的口号声,立kè

让他明白是并州骑兵,而现在这支骑兵则追随吕布归降了董卓。也就是说,他现在被奇袭了。

“啊!有埋伏!”

王匡惊叫了这一句经典台词。

“太守休得惊慌!某方悦前去迎敌!”

此时王匡麾下方悦这么向王匡先是说了这么一句。

“随我来!”

然后他便挺枪骑马的带着王匡麾下不少兵马,无组织、无纪律的迎向并州铁骑。

“列矛阵!”

王匡此时也反应过来,立kè

下令叫他的部队列阵,准bèi

战斗。

“汉、中郎将吕布在此!逆贼讨死!”

这支队伍正是吕布率领的并州铁骑,而他则这么大叫着。原来吕布听从了董卓的计谋,很早以前就绕道小平津关出关偷渡过黄河埋伏起来,等得就是这个时候动奇袭。

“东郡方悦在此!吕布纳命来!”

此时方悦听到吕布的叫喝声,便报号迎向吕布。

当!

方悦与吕布枪戟相交过了一合,他手中枪则有些见沉了。

当!

方悦与吕布拨马第二合又过,他感到握枪的虎口有些麻。

当!

方悦与吕布又回马打了第三合,而他此时虎口已经裂开出血了!

当啷啷!——

方悦与吕布打了第四回合的时候,他手中枪终于拿捏不住被吕布震飞了。

“啊!”

方悦大惊失色,慌忙骑马回撤。

“贼将哪里走!”

吕布此时爆喝一声,拨马追向方悦。

“死!”

吕布此时骑得正是赤兔马,所以马快不需一许,便追上了方悦,这么大喝着。

噗!

一声身异处的离骨之声,方悦被吕布手起戟落斩下了头颅,血溅沙场。

“方将军死了!快跑啊!”

“打不过了啊!快跑啊!”

……

正在和并州铁骑激战的方悦军,见军中第一勇将方悦被吕布杀了,立kè

害pà

的四散奔逃,而吕布则拨马回头开始领他的并州铁骑赶杀方悦的部队。

“啊!方悦被斩了!”

王匡看到方悦被吕布砍了脑袋,感到大势已去的这么惊讶着。他现在部队士气以被吕布所夺,现在军阵还没有摆好,还怎么打?

“并州铁骑!”

吕布此时领兵已经杀到了王匡还没有整好军阵的部队前,先这么大喝着。

“向前!向前!并州铁骑永远向前!”

而吕布麾下三千并州铁骑则这么整齐的回应着。

“快跑啊!”

“打不过了!”

……

看到吕布军如此骁勇,王匡军胆气已丧,还没有等吕布军冲过来,就顿时四散开逃。

王匡的心声:完了!

王匡看到现在这个情况,则带着自己的护卫偷偷在乱军中跑往泰山去了。

赵浮水军见路上王匡已败,也立kè

命他的部队往东方撤去。不过在虎牢关郑泰那里可有一支数量庞大的水军,所以赵浮水军便在附近安全地点上了岸,弃了舟船,往袁绍那里去了。

第一百零四章 河水岸激战

“什么?公孙瓒竟然把中军交予曹操,自己带兵去了南路?而曹操竟然屯兵荥阳,并不去攻打虎牢关。他们想干什么?他们不去攻打虎牢关,我现在怎么能打过河水?难道要我自己对敌董卓全部人马吗?”

袁绍在知dào

东路中军的情况后,生气的这么说着。但是袁绍是有风度的人,虽然内心十分不满,口上这么愤nù

,但是他姿态却没有暴跳如雷,只是语气硬了一些而已,不愧是四世三公的出身。

“主公,现在公孙瓒都已经走了,看来那公孙瓒也不会按照我们的布置的那么去做。当务之急,主公不如书一封给曹操,曹操本是主公的至交,定然会兵虎牢关的。”

许攸这么向袁绍建议着,因为曹操可是袁绍的小,纯铁哥们儿啊!而这许攸正是和王芬谋逆的元凶之一的那个许攸,不过现在知dào

此事的只有曹操、袁绍两人而已,其他人都以作古。

谜之音:让公孙瓒率领东路中军进取虎牢关,是许攸的计谋。因为在这三路里中路虽然路近,但是最不好打;而袁绍北方上路军则路途和敌军阻碍都适中;南方下路虽然进取比较容易,没有关隘,但是路远。所以因为上路靠近袁绍的后方和比较好打,所以袁绍自然领了上路,把中路给了公孙瓒。目地就是要让公孙瓒虚耗兵力在攻击虎牢关上,但是公孙瓒却没有上这个当,反而选择了去下路配合孙坚。

“既然如此,也只有这样了。”

袁绍知dào

事情已经生了,只好让曹操去兵攻打虎牢关来减低他的压力了。

“报!——盟主袁绍有书来!”

在荥阳城里,就在曹操与众诸侯议事的时候,在大堂外有人送到了袁绍的书。

“绍自领命征卓以来,力克河北诸郡县,现我前部王匡与贼对持于河水两岸。瓒违我命南去,我不怪他。但是操现在领中军为何不进兵成皋这区区一县?量尔等雄兵十万,为何连此一个小县都拿不得,被阻了?绍不才,却也克敌数十县,无有不破。尔等为何如此无能?现绍命尔等攻取成皋,不得有误!”

曹操手持袁绍书信,这么朗声念着袁绍的书信说着话,而这里群雄则坐在这里面有温色。

“这袁绍也太自大了!怎么这样一封书信给孟德?我等同起义兵,他语气怎么能如此傲慢?”

曹操接到袁绍书信出示诸侯后,张邈觉袁绍的书信完全以是上位的口吻对曹操写的文书,令他感到受到了屈辱,因为他们这些人虽然不是四世三公,可也是这个时代的名流,张邈最恨别人不给他面子了,他可是与度尚、王考、刘儒、胡毋班、秦周、蕃向、王章七人同为八厨之一的名士。

“本初与我幼时便是好友,我以兄事之,所以语气未免有些托大,孟卓不必挂怀。”

曹操见张邈气愤的这么说着,便向他劝慰着。

曹操的心声:本初自从当上了联军盟主后,就越骄纵了,看来他也无需再隐忍了。本初,我知那给何进出谋的人是你,而今天是否满yì

了?所以你才这么得yì

的向我这封信吧?是在向我彰显你的武功吗?而我是否也该为我的未来谋划了?

曹操劝完张邈后,心中不禁如此思量着,因为他太了解袁绍了,知dào

袁绍才不是那种胆小无断的人,他可是真zhèng

有勾践之才的雄主。而他来的这封书信如不是在大堂上送到的话,曹操也就就是在后堂看了,而他自己是绝对不会以袁绍这样的口吻说出来的。

“袁绍太无礼,我张邈岂能容他这么羞辱于我!”

张邈虽然被曹操在大堂劝阻了,但是他回去自己在荥阳城内的一处新盖的宅院时,这么憋气的自言自语着。

“不行,我得修书一封给袁绍,让他收敛一些。”

张邈越想越气,而此时他则这么自言自语着冲动的给袁绍写了一封信,然后叫人送往驿站。

“哎呀!不对,那袁绍现在正在意气风之时,我现在给他写了这么一封信,他岂不会怒我?那袁绍乃是四世三公之后,又是群雄领袖,我不能得罪他。”

待那书信出去好久后,张邈才这么后怕的自言自语着。然后慌忙叫人去追那送信人,但是却已经晚了,信已经出去了。

“张邈安敢岂我?就凭他八厨之名吗?哼!我都逼死一个胡毋班了,也不怕再杀他张邈一个!”

袁绍接到了张邈的书信,见书信中张邈数落他如何骄纵和傲慢,立kè

生气的这么说着话。然后他便修书一封给曹操,让曹操杀张邈给他泄愤。

但是曹操却给袁绍回书说——

“孟卓,亲友也,是非当容之。今天下未定,不宜自相危也!”

袁绍见曹操回信这么说,这件事情也就这么算了,但是心恨张邈不知好歹。

而张邈知dào

这件事情后,则对曹操更加敬重,且唯命是从。

“袁绍派王匡为先锋,而此人向来狂傲不群,现在自持关东群雄兵多将广,必然会为了抢头功而急进先行到河阳津。”

在洛阳北的孟津关里,董卓在大堂里这么分析着王匡说着话。

“义父这么说,可是有谋胜那王匡?”

吕布此时一手摸着自己手上的扳指,一边这么向董卓询问着。

“正是!奉先,你且听我说……”

董卓听到吕布这么询问他,他便向吕布说起了他的计划。

“哈哈!如此正好!我当依义父所谋。布就此别过!”

吕布听完董卓的谋划,立kè

高兴的这么说了一句,便走了。

董卓的心声:这些武人只知战场杀敌,却不知你们都被那我算计了!这次与关东群雄交战,所出的官兵都是司隶地区和你吕布麾下的并州人马。而我的人马却一个都没有调来,明显是想通过这次和关东群雄的交战而消耗你们并州人和关东群雄的实力,我好收渔翁之利。如此简单的算计,你们都没有看出来,真是一帮蠢材!哼!到时候你吕布兵马都打光了,就安心给我当马前卒吧!

“什么?那董卓在平阴津打算强渡!快派人到赵浮水军,叫他去拦截!”

当王匡到达河阳津后,便被亲自驻守在对岸的孟津关外的董卓给阻挡住了,而没过多久就听到斥候向他汇报董卓在平阴津打算渡河后,便这么命令着。

“诺。”

王匡的旗牌官听到王匡的命令应诺了一声,便叫人手去向赵浮求援。而那赵浮水军约有一万人、船百余艘,本是袁绍的部队,一直在河水中游弋。

“全军出到平阴津对岸!”

然后王匡立kè

这么命令部队启程。

“快走!休要让那董贼渡了河水!”

在王匡前部,王匡麾下东郡都尉方悦这么大声命令着。而他的士卒则在他的命令下队形不整的奔跑着,为的就是抢时间赶到平阴津对岸。

而就在王匡大军赶到平阴津对岸时,但见赵浮水军已经横拦在河水中,令董卓军只有击垮了赵浮水军才可以渡水过来,使得王匡不禁安心了下来。

嘚!嘚!……

但是正在此时,王匡却听到远处传来的马蹄声,而王匡的部队大多是步兵,只有袁绍的部队里有不少骑兵。但是现在却还在攻占河内全境,他也没有接到袁绍来增援的消息,而这些骑兵难道是董卓军?

“并州铁骑,向前!向前!并州铁骑永远向前!”

此时王匡却听到远处传来整齐的口号声,立kè

让他明白是并州骑兵,而现在这支骑兵则追随吕布归降了董卓。也就是说,他现在被奇袭了。

“啊!有埋伏!”

王匡惊叫了这一句经典台词。

“太守休得惊慌!某方悦前去迎敌!”

此时王匡麾下方悦这么向王匡先是说了这么一句。

“随我来!”

然后他便挺枪骑马的带着王匡麾下不少兵马,无组织、无纪律的迎向并州铁骑。

“列矛阵!”

王匡此时也反应过来,立kè

下令叫他的部队列阵,准bèi

战斗。

“汉、中郎将吕布在此!逆贼讨死!”

这支队伍正是吕布率领的并州铁骑,而他则这么大叫着。原来吕布听从了董卓的计谋,很早以前就绕道小平津关出关偷渡过黄河埋伏起来,等得就是这个时候动奇袭。

“东郡方悦在此!吕布纳命来!”

此时方悦听到吕布的叫喝声,便报号迎向吕布。

当!

方悦与吕布枪戟相交过了一合,他手中枪则有些见沉了。

当!

方悦与吕布拨马第二合又过,他感到握枪的虎口有些麻。

当!

方悦与吕布又回马打了第三合,而他此时虎口已经裂开出血了!

当啷啷!——

方悦与吕布打了第四回合的时候,他手中枪终于拿捏不住被吕布震飞了。

“啊!”

方悦大惊失色,慌忙骑马回撤。

“贼将哪里走!”

吕布此时爆喝一声,拨马追向方悦。

“死!”

吕布此时骑得正是赤兔马,所以马快不需一许,便追上了方悦,这么大喝着。

噗!

一声身异处的离骨之声,方悦被吕布手起戟落斩下了头颅,血溅沙场。

“方将军死了!快跑啊!”

“打不过了啊!快跑啊!”

……

正在和并州铁骑激战的方悦军,见军中第一勇将方悦被吕布杀了,立kè

害pà

的四散奔逃,而吕布则拨马回头开始领他的并州铁骑赶杀方悦的部队。

“啊!方悦被斩了!”

王匡看到方悦被吕布砍了脑袋,感到大势已去的这么惊讶着。他现在部队士气以被吕布所夺,现在军阵还没有摆好,还怎么打?

“并州铁骑!”

吕布此时领兵已经杀到了王匡还没有整好军阵的部队前,先这么大喝着。

“向前!向前!并州铁骑永远向前!”

而吕布麾下三千并州铁骑则这么整齐的回应着。

“快跑啊!”

“打不过了!”

……

看到吕布军如此骁勇,王匡军胆气已丧,还没有等吕布军冲过来,就顿时四散开逃。

王匡的心声:完了!

王匡看到现在这个情况,则带着自己的护卫偷偷在乱军中跑往泰山去了。

赵浮水军见路上王匡已败,也立kè

命他的部队往东方撤去。不过在虎牢关郑泰那里可有一支数量庞大的水军,所以赵浮水军便在附近安全地点上了岸,弃了舟船,往袁绍那里去了。

第一百零五章 孙坚退敌鲁阳城外

就在王匡战败后,袁绍又得知了一个不好的消息,就是他邀来在漳水会盟的于夫罗竟然绑票了张杨至黎阳,并且逼得张扬叛变了,毕竟人家匈奴人服的是汉庭,他袁绍凭什么和匈奴人谈交yì

?够资格吗?人家可不管你什么四世三公。所以张扬刀架在脖子上也不得不叛变。董卓知dào

这个消息后,立kè

大方的表张扬为建义将军、河内太守。所以袁绍的后路被断了。

现在袁绍前有董卓大军,后有于夫罗和张扬断了他后路,他只能南下河水找曹操玩了。

“孟德,大事如果不顺,什么地方可以据守呢?”

当袁绍南下后,曹操的中路军还没有离开荥阳去攻虎牢关,而他在荥阳和曹操会师后,便向曹操这么心灰意冷的说着话。

“足下的意思怎样呢?”

曹操则是很亲切的反问着袁绍。

“我南据黄河,北守燕、代,兼有乌丸、鲜卑之众,然后南向争夺天下,这样也许可以成功吧!”

袁绍便说出了自己的这个想法。而这话里则表明了有并吞幽、冀两州的心思,因为南据黄河,北守燕、代就是指幽、冀两州,只是他说得比较含蓄。

“呵呵!……”

曹操此时却大笑了起来。

“足下为何笑?”

袁绍莫名其妙的向曹操询问着。

“足下虽为四世三公,但却无匡扶汉室之志也!要是我则任世人之智力,以道义御征天下,则无所不取也!”

曹操此时却慷慨激昂的这么说着话。

“呵呵!……想不到你这小个子还有这等志气?真是个子小志气高啊!”

袁绍望着他面前这个儿时玩伴如此豪言壮语,却这么调笑着曹操。

而曹操望着这么调笑他的袁绍则一时间没了脾气,也不好再回说什么,谁让他们两个是一起长大的,两个人之间到没有什么禁忌。

“报!——公孙瓒在颍川击败了徐荣。”

此时但听有人禀报,顿时令袁绍一惊、曹操一喜。

袁绍惊的是他很了解曹操的能力,而曹操却败于徐荣之手,可见徐荣很强悍。但是现在却败在公孙瓒手上,不免令他感到公孙瓒这个未来的敌人的可怕。

而曹操喜的是公孙瓒替他报仇了。并且只要公孙瓒和孙坚合兵,凭他们一个东北虎、一个江东虎,只要二虎在一起,定可攻上洛阳,使得那虎牢关不战自破,而他们则可以挥师进京和二虎会师了。

“师兄,想不到我们能追上徐荣将他杀得大败,但是这徐荣太狡猾了,竟然弃了步兵,领骑兵跑了。”

公孙瓒停留在颍川整理徐荣残留的物质驻营时,刘备这么向公孙瓒着牢骚。

“师弟,千万不要骄纵,你忘了那日洛阳城下的激战了吗?”

公孙瓒此时却向刘备这么语气严肃的教xùn

着。

“是,师兄。师弟我的确有些忘乎所以了!”

刘备见公孙瓒这么严肃的和他说着话,便向公孙瓒作揖的这么自责着。

老张的心声:这徐荣搞得是什么鬼?他可是能杀得那曹操大败的人物,为何见到我的部队立kè

就开溜根本不和我对敌呢?难道这是他的阴谋不成?不行,我得和沮授、郭嘉他们研究一下,看看是怎么回事。

“哈哈!……想不到主公竟然会为此烦恼!难道主公这么看轻自己的军士吗?我认为那徐荣不是对我们有所阴谋,而是真的不敢对敌而已。”

就在公孙瓒向他的谋士们说完自己的忧虑后,任峻却这么笑着说着话。因为任峻最近才归附公孙瓒,最有资格以外人的立场言。

“哦?我军虽然薄有威名,但可以令徐荣害pà

的不敢与战吗?”

公孙瓒则继xù

向任峻询问着。

“主公,徐荣现在第一要务是回转到洛阳附近,因为他虽然善战,现在却是一个无根之草。所以才不敢与我们征战,因为他害pà

那孙坚一路上攻断了他的后路。而主公大军威名在外,他又不一定能击败主公,所以才避开主公的锋芒,急急如丧家之犬的往洛阳方向逃奔。所以他才不敢和我们交战,至于主公的威名只是其中一部分的原因。”

任峻则这么向公孙瓒解释着。

“这么说我没必要担心徐荣的问题了?”

公孙瓒则这么询问着。

“主公,峻虽不才,但也略知兵法。那徐荣此去以骑兵奔逃,我们已追之不及,若要盲目追击,虽然主公有侦察鹰作为警戒,但是我们后卫的步兵也恐怕会遇伏。近来听闻那董卓旧部陈郡太守胡轸竟然帮zhù

董卓兵针对我们的大义联盟,而他正往乌程侯大军而去,我认为此时我们应当抄其后路,配合乌程侯灭了他。”

任峻则这么建议着公孙瓒。

“主公,那孙坚领南路军后,便回鲁阳整备粮草,并且没有立即兵。他在鲁阳一直在整顿诸侯兵马,看来是想让诸侯的部队能在他手中号令一致、训liàn

得法后再进兵。看来是想让诸侯的部队能在他手中号令一致、训liàn

得法后再进兵。而孙坚因为这番举动,令袁术非常不安,害pà

孙坚长驻鲁阳,所以又表奏他为破虏将军,兼领豫州刺史,有意叫他起兵。所以孙坚应该很快就会起兵而来,那胡轸必不会是孙坚的对手,所以当信伯达之言。”

沮授听到任峻这么说立kè

向公孙瓒这么附和着任峻的话说着。

谜之音:原来的豫州刺史孔伷在和孙坚一起屯在鲁阳时病逝了,怀疑是水土不服挂的。

“哦!既然如此,那我就起兵往鲁阳去吧!”

公孙瓒这么赞同了任峻和沮授的话,立kè

兵鲁阳。

与此同时在鲁阳休整的孙坚,也已经有意进军讨伐董卓。所以他派原孔伷麾下长史公合去向袁术催促军粮,因为他现在粮草不够起兵的。为此,孙坚在鲁阳城东门外集李旻、张超等官属,设帐饮酒,给公合送行。

嘚!嘚!……

就在酒宴进行到了一半之时,大家听到了远处的马蹄之声,顿时众人有一些慌乱。因为南方少马,这马蹄又是由北方传来的,并且靠近大帐门口的人还看到浓烟滚滚,立kè

都知dào

非常可能是敌军。

“都给我坐好!”

此时孙坚一声爆喝,令众人安静了下来。

“程普,交给你了!”

然后孙坚大手一挥则向程普这么潇洒的命令着。

“诺!”

程普离席而起,向孙坚拱手应诺而走。

“全军列丌形阵!”

然后就听到程普在帐外怒吼着。

“仇称(谜之音:公合字仇称),今日为你送行,来!喝个痛快好上路。”

孙坚此时却不以为意的笑着这么饮酒着。

“饮酒!”

“喝个痛快!”

……

众人中胆大的立kè

这凑哄的陪孙坚喝着酒。

“我想诸君已经喝好了吧?那么我们大家回城吧!”

待过了很长时间,孙坚已经喝得满脸通红,才由自己的席位慢提起身形离开席位后这么说着话,不过他手中依旧拿着酒壶。

噔!噔!……

当孙坚领着众人走出大帐的时候,就听到浓浓的马蹄声。看到外面果然是董卓的部队攻来,而董卓军的骑兵看到孙坚军严阵以待,都不敢越过雷池一步。因为在董卓军面前孙坚军有一排弓弩手能握住弓弩指着对面的骑兵,而在弓弩手身后程普已经排兵布阵利落,矛影重重在阳光下分外夺目。

“咕嘟!”

孙坚此时此时喝了一口酒。

“哈哈!真是好酒啊!”

然后孙坚朗声长笑赞叹他喝的酒。

不过,孙坚这个时候却没有和那些官吏往城里走去,而是拿着酒壶单个一人在自己的军阵旁走过,旁若无人的令敌我两军都感到惊异。

“主公,前方危险,请回吧!”

此时韩当见孙坚没有回城,立kè

惊慌的来到孙坚身边这么向他说着话。

“回去?回哪里?这里才是我孙坚的归宿!我孙坚为匡扶汉室起兵,岂能见敌军临阵而退呼!”

孙坚见韩当喊他,他则立kè

由一个醉鬼变为一个豪杰的这么朗声大叫着,其威势令两军将士心中一震。

“汉、破虏将军、豫州刺史、乌程侯孙坚在此,尔等逆贼有本事的就来取某项上人头!”

然后孙坚又是一声虎啸,令两军再次惊异,不禁心中佩服孙坚的胆色。

“驾!”

听到孙坚的话,立kè

让董卓军一将燃起战意,骑马冲出队伍杀向孙坚,忘了孙坚的部队还用弓弩对着他。

“休得放箭!”

孙坚此时如此高声命令着,手持酒壶无马无兵器迎向那将。

“汉、司马李义前来杀汝!”

那董将此时自报性命,挺手中矛直刺孙坚而来。

嗖!

孙坚见李义杀来,立kè

抛出了手中酒壶。

啪!

这酒壶正不偏不倚的砸在李义的脸上。

“哎呀!”

李义被酒壶砸中后惨叫了一声,差点跌下马来,而他脸则被砸得生疼。

“停下来!”

而这时候孙坚也没有闲着,跑到了李义的马前,竟然想让李义的马停下来。

……噔!噔!

而令人惊奇的是孙坚停住了那匹战马。

“下来吧!”

然后孙坚又是一声爆喝,将李义拉下马来。

咔!

拉下来李义后,孙坚立kè

在一瞬间就扭断了李义的脖子。

“这矛还算顺手!”

然后孙坚捡起了李义的矛,这么说着话。

“这马也不错!”

接着孙坚翻上了李义的马,这么称赞着。

此时,自李义拍马冲向孙坚,而孙坚用酒壶砸中李义、徒手停马、拉李义下马、扭断李义脖子、提矛上马一气呵成,令人不禁刮目相看。

“乌程侯威武!”

“孙破虏无dí

!”

……

此时孙坚军顿时兴奋的欢呼起来。

“孙破虏在此,还有哪个敢来?”

而就在欢呼声中,孙坚也自称孙破虏这么立马挺矛的向董卓军叫板着,令敌军摄于孙坚的威势不敢动丝毫,

此时,但见英姿飒爽的孙坚立于两军阵前,气势逼人。而他英俊的脸上在嘴角却挂着一丝不屑的笑容,头上赤厨帻飘荡则显得那么飘逸。

“撤!”

这支董卓军正是胡轸军,他则这么命令着。因为胡轸见孙坚兵马整齐、纪律严明,并且因为孙坚骁勇无比令其兵将斗志旺盛,顿时不敢进攻,撤兵离去。

“哈!哈!……”

此时孙坚则朗声大笑起来,其豪气千秋。

而当孙坚回到城里后,则向那些官吏和部将们这么说——

“某所以不立kè

起身,是恐因为我们露出慌张令我军慌乱,被敌所乘尔!”

第一百零五章 孙坚退敌鲁阳城外

就在王匡战败后,袁绍又得知了一个不好的消息,就是他邀来在漳水会盟的于夫罗竟然绑票了张杨至黎阳,并且逼得张扬叛变了,毕竟人家匈奴人服的是汉庭,他袁绍凭什么和匈奴人谈交yì

?够资格吗?人家可不管你什么四世三公。所以张扬刀架在脖子上也不得不叛变。董卓知dào

这个消息后,立kè

大方的表张扬为建义将军、河内太守。所以袁绍的后路被断了。

现在袁绍前有董卓大军,后有于夫罗和张扬断了他后路,他只能南下河水找曹操玩了。

“孟德,大事如果不顺,什么地方可以据守呢?”

当袁绍南下后,曹操的中路军还没有离开荥阳去攻虎牢关,而他在荥阳和曹操会师后,便向曹操这么心灰意冷的说着话。

“足下的意思怎样呢?”

曹操则是很亲切的反问着袁绍。

“我南据黄河,北守燕、代,兼有乌丸、鲜卑之众,然后南向争夺天下,这样也许可以成功吧!”

袁绍便说出了自己的这个想法。而这话里则表明了有并吞幽、冀两州的心思,因为南据黄河,北守燕、代就是指幽、冀两州,只是他说得比较含蓄。

“呵呵!……”

曹操此时却大笑了起来。

“足下为何笑?”

袁绍莫名其妙的向曹操询问着。

“足下虽为四世三公,但却无匡扶汉室之志也!要是我则任世人之智力,以道义御征天下,则无所不取也!”

曹操此时却慷慨激昂的这么说着话。

“呵呵!……想不到你这小个子还有这等志气?真是个子小志气高啊!”

袁绍望着他面前这个儿时玩伴如此豪言壮语,却这么调笑着曹操。

而曹操望着这么调笑他的袁绍则一时间没了脾气,也不好再回说什么,谁让他们两个是一起长大的,两个人之间到没有什么禁忌。

“报!——公孙瓒在颍川击败了徐荣。”

此时但听有人禀报,顿时令袁绍一惊、曹操一喜。

袁绍惊的是他很了解曹操的能力,而曹操却败于徐荣之手,可见徐荣很强悍。但是现在却败在公孙瓒手上,不免令他感到公孙瓒这个未来的敌人的可怕。

而曹操喜的是公孙瓒替他报仇了。并且只要公孙瓒和孙坚合兵,凭他们一个东北虎、一个江东虎,只要二虎在一起,定可攻上洛阳,使得那虎牢关不战自破,而他们则可以挥师进京和二虎会师了。

“师兄,想不到我们能追上徐荣将他杀得大败,但是这徐荣太狡猾了,竟然弃了步兵,领骑兵跑了。”

公孙瓒停留在颍川整理徐荣残留的物质驻营时,刘备这么向公孙瓒着牢骚。

“师弟,千万不要骄纵,你忘了那日洛阳城下的激战了吗?”

公孙瓒此时却向刘备这么语气严肃的教xùn

着。

“是,师兄。师弟我的确有些忘乎所以了!”

刘备见公孙瓒这么严肃的和他说着话,便向公孙瓒作揖的这么自责着。

老张的心声:这徐荣搞得是什么鬼?他可是能杀得那曹操大败的人物,为何见到我的部队立kè

就开溜根本不和我对敌呢?难道这是他的阴谋不成?不行,我得和沮授、郭嘉他们研究一下,看看是怎么回事。

“哈哈!……想不到主公竟然会为此烦恼!难道主公这么看轻自己的军士吗?我认为那徐荣不是对我们有所阴谋,而是真的不敢对敌而已。”

就在公孙瓒向他的谋士们说完自己的忧虑后,任峻却这么笑着说着话。因为任峻最近才归附公孙瓒,最有资格以外人的立场言。

“哦?我军虽然薄有威名,但可以令徐荣害pà

的不敢与战吗?”

公孙瓒则继xù

向任峻询问着。

“主公,徐荣现在第一要务是回转到洛阳附近,因为他虽然善战,现在却是一个无根之草。所以才不敢与我们征战,因为他害pà

那孙坚一路上攻断了他的后路。而主公大军威名在外,他又不一定能击败主公,所以才避开主公的锋芒,急急如丧家之犬的往洛阳方向逃奔。所以他才不敢和我们交战,至于主公的威名只是其中一部分的原因。”

任峻则这么向公孙瓒解释着。

“这么说我没必要担心徐荣的问题了?”

公孙瓒则这么询问着。

“主公,峻虽不才,但也略知兵法。那徐荣此去以骑兵奔逃,我们已追之不及,若要盲目追击,虽然主公有侦察鹰作为警戒,但是我们后卫的步兵也恐怕会遇伏。近来听闻那董卓旧部陈郡太守胡轸竟然帮zhù

董卓兵针对我们的大义联盟,而他正往乌程侯大军而去,我认为此时我们应当抄其后路,配合乌程侯灭了他。”

任峻则这么建议着公孙瓒。

“主公,那孙坚领南路军后,便回鲁阳整备粮草,并且没有立即兵。他在鲁阳一直在整顿诸侯兵马,看来是想让诸侯的部队能在他手中号令一致、训liàn

得法后再进兵。看来是想让诸侯的部队能在他手中号令一致、训liàn

得法后再进兵。而孙坚因为这番举动,令袁术非常不安,害pà

孙坚长驻鲁阳,所以又表奏他为破虏将军,兼领豫州刺史,有意叫他起兵。所以孙坚应该很快就会起兵而来,那胡轸必不会是孙坚的对手,所以当信伯达之言。”

沮授听到任峻这么说立kè

向公孙瓒这么附和着任峻的话说着。

谜之音:原来的豫州刺史孔伷在和孙坚一起屯在鲁阳时病逝了,怀疑是水土不服挂的。

“哦!既然如此,那我就起兵往鲁阳去吧!”

公孙瓒这么赞同了任峻和沮授的话,立kè

兵鲁阳。

与此同时在鲁阳休整的孙坚,也已经有意进军讨伐董卓。所以他派原孔伷麾下长史公合去向袁术催促军粮,因为他现在粮草不够起兵的。为此,孙坚在鲁阳城东门外集李旻、张超等官属,设帐饮酒,给公合送行。

嘚!嘚!……

就在酒宴进行到了一半之时,大家听到了远处的马蹄之声,顿时众人有一些慌乱。因为南方少马,这马蹄又是由北方传来的,并且靠近大帐门口的人还看到浓烟滚滚,立kè

都知dào

非常可能是敌军。

“都给我坐好!”

此时孙坚一声爆喝,令众人安静了下来。

“程普,交给你了!”

然后孙坚大手一挥则向程普这么潇洒的命令着。

“诺!”

程普离席而起,向孙坚拱手应诺而走。

“全军列丌形阵!”

然后就听到程普在帐外怒吼着。

“仇称(谜之音:公合字仇称),今日为你送行,来!喝个痛快好上路。”

孙坚此时却不以为意的笑着这么饮酒着。

“饮酒!”

“喝个痛快!”

……

众人中胆大的立kè

这凑哄的陪孙坚喝着酒。

“我想诸君已经喝好了吧?那么我们大家回城吧!”

待过了很长时间,孙坚已经喝得满脸通红,才由自己的席位慢提起身形离开席位后这么说着话,不过他手中依旧拿着酒壶。

噔!噔!……

当孙坚领着众人走出大帐的时候,就听到浓浓的马蹄声。看到外面果然是董卓的部队攻来,而董卓军的骑兵看到孙坚军严阵以待,都不敢越过雷池一步。因为在董卓军面前孙坚军有一排弓弩手能握住弓弩指着对面的骑兵,而在弓弩手身后程普已经排兵布阵利落,矛影重重在阳光下分外夺目。

“咕嘟!”

孙坚此时此时喝了一口酒。

“哈哈!真是好酒啊!”

然后孙坚朗声长笑赞叹他喝的酒。

不过,孙坚这个时候却没有和那些官吏往城里走去,而是拿着酒壶单个一人在自己的军阵旁走过,旁若无人的令敌我两军都感到惊异。

“主公,前方危险,请回吧!”

此时韩当见孙坚没有回城,立kè

惊慌的来到孙坚身边这么向他说着话。

“回去?回哪里?这里才是我孙坚的归宿!我孙坚为匡扶汉室起兵,岂能见敌军临阵而退呼!”

孙坚见韩当喊他,他则立kè

由一个醉鬼变为一个豪杰的这么朗声大叫着,其威势令两军将士心中一震。

“汉、破虏将军、豫州刺史、乌程侯孙坚在此,尔等逆贼有本事的就来取某项上人头!”

然后孙坚又是一声虎啸,令两军再次惊异,不禁心中佩服孙坚的胆色。

“驾!”

听到孙坚的话,立kè

让董卓军一将燃起战意,骑马冲出队伍杀向孙坚,忘了孙坚的部队还用弓弩对着他。

“休得放箭!”

孙坚此时如此高声命令着,手持酒壶无马无兵器迎向那将。

“汉、司马李义前来杀汝!”

那董将此时自报性命,挺手中矛直刺孙坚而来。

嗖!

孙坚见李义杀来,立kè

抛出了手中酒壶。

啪!

这酒壶正不偏不倚的砸在李义的脸上。

“哎呀!”

李义被酒壶砸中后惨叫了一声,差点跌下马来,而他脸则被砸得生疼。

“停下来!”

而这时候孙坚也没有闲着,跑到了李义的马前,竟然想让李义的马停下来。

……噔!噔!

而令人惊奇的是孙坚停住了那匹战马。

“下来吧!”

然后孙坚又是一声爆喝,将李义拉下马来。

咔!

拉下来李义后,孙坚立kè

在一瞬间就扭断了李义的脖子。

“这矛还算顺手!”

然后孙坚捡起了李义的矛,这么说着话。

“这马也不错!”

接着孙坚翻上了李义的马,这么称赞着。

此时,自李义拍马冲向孙坚,而孙坚用酒壶砸中李义、徒手停马、拉李义下马、扭断李义脖子、提矛上马一气呵成,令人不禁刮目相看。

“乌程侯威武!”

“孙破虏无dí

!”

……

此时孙坚军顿时兴奋的欢呼起来。

“孙破虏在此,还有哪个敢来?”

而就在欢呼声中,孙坚也自称孙破虏这么立马挺矛的向董卓军叫板着,令敌军摄于孙坚的威势不敢动丝毫,

此时,但见英姿飒爽的孙坚立于两军阵前,气势逼人。而他英俊的脸上在嘴角却挂着一丝不屑的笑容,头上赤厨帻飘荡则显得那么飘逸。

“撤!”

这支董卓军正是胡轸军,他则这么命令着。因为胡轸见孙坚兵马整齐、纪律严明,并且因为孙坚骁勇无比令其兵将斗志旺盛,顿时不敢进攻,撤兵离去。

“哈!哈!……”

此时孙坚则朗声大笑起来,其豪气千秋。

而当孙坚回到城里后,则向那些官吏和部将们这么说——

“某所以不立kè

起身,是恐因为我们露出慌张令我军慌乱,被敌所乘尔!”

第一百零六章 破水攻

“哈!哈!……伯珪,我正有意起兵,现在袁术送来了兵粮,而你既然也来了。我们正好一起上京诛灭董卓,还我大汉朗朗乾坤。”

当公孙瓒来到鲁阳后,孙坚这么向公孙瓒豪气的大笑着。

“文台,想不到你如此豪气,竟然空手在阵前格杀一员董卓大将,当为我辈骄傲!”

而公孙瓒则向孙坚这么恭维着。此来鲁阳他本来是打算断胡轸的退路的,但是因为孙坚太猛了,那胡轸竟然不敢和孙坚打就退回司隶境内了。

“哈!哈!……是那董将太不济了而已。”

孙坚则这么笑着说着话。

随后公孙瓒则和孙坚合兵一处,并且因为公孙瓒是副盟主,所以正如郭嘉所料,他顺利成章的接管了南路军的兵权。

然后公孙瓒和孙坚便在鲁阳起兵,往洛阳气势汹汹的掩杀而去。

现在公孙瓒这支南路军里有四方势力,分别为他自己一方、孙坚一方、李旻一方、张超一方,其中兵力最多则是孙坚,因为现在他不但拥有自己的旧部,还因为袁术表他为豫州刺史,所以吞并了原豫州刺史的孔伷的兵马,占了南路军一半的兵马。

嗖!

公孙续弯弓搭箭一箭射了出去。

噗!

此箭正中靶心,而这箭靶离公孙续足有一百步。

嗖!

孙策也射出了一箭。

噗!

此箭却只射到了靶心外,不过也很不错了,因为他也在一百步射的箭。

“孙兄,你的箭法不怎么样吗?”

在公孙瓒行军时,公孙续老和孙策经常?这可是我们老祖宗孙武的《孙子兵法》里的名言之一,你怎么不知dào

吗?哈哈!你是不是不懂怎么带兵打仗啊?”

孙策却抓住了公孙续的痛楚致命一击着。

“看《孙子兵法》就能懂怎么带兵吗?”

公孙续竟然脸皮厚到对此免疫了,反而兴趣很浓的向孙策询问着。

“这个吗!《孙子兵法》只是理论,重yào

还是要看战场的变化和自己的随机应变的能力,但是学习了《孙子兵法》就会事半功倍,因为《孙子兵法》可是我们老祖宗总结的战争经验。”

孙策却装老道的这么说着。

“哦!那我回去一定要好好kàn

看了。”

公孙续不禁这么感慨着。

“哼!外面流传的不过是八十二篇、图九卷的《孙子兵法》而已,而我们家可有我们另一个老祖宗孙膑的《齐孙子》八十九篇、图四卷的兵法书。”

孙策此时开始吹牛着。

“哇!你的这两个老祖宗可真厉害啊!”

公孙续这么向孙策称赞着。

“那当然了,他们可是我的祖宗,不如我怎么能这么厉害?”

孙策此时的话未免让人很暴汗。

“……”

公孙续顿时木雕了。

就这样公孙续和孙策混得非常熟,而孙策也让公孙续看了他随身携带的《孙子兵法》和《齐孙子》,而公孙续则为孙策在公孙瓒那里要来了一匹名为红电的红色宝马,令孙策欢喜不已。

夏日熏风南归,秋日金风西来,落下树上满叶渐黄,化为马蹄左右一条黄金大道,随后便是上万大军队列整齐的跟近在马匹后。

当公孙瓒大军北上时,已经是入秋刮起西风之时,公孙瓒的兵马乘着秋高气爽的向洛阳方向徐徐而进,所到郡县无不称降。

“主公,现有汝水为阻,却不见董卓军踪迹,很可能有诈!”

当公孙瓒大军来到汝水南岸,沮授这么向公孙瓒提醒着。

“是啊!我们一路赶到河南郡梁县这里,只要跨过汝水,就可直逼洛阳,所以董卓军是该出现了!”

公孙瓒也这么赞同着沮授的话,望着九曲十八弯的汝水说着话。并且在公孙瓒眼泪这汝水水量不是很多,令公孙瓒感到是不是董卓军打算使用水攻?

“蓟侯,现在已经来到汝水,坚愿为先锋!”

而此时孙坚则骑马来到公孙瓒面前,向公孙瓒这么抱拳说着话。

“呵呵!文台,现在董卓军一直并未出现,容我们重长计议一下如何?”

公孙瓒却这么不着急的说着话。

“伯珪,我们现在大军十余万,还怕董贼耍什么花招吗?如果伯珪不放心的话,我愿为前部过汝水,你们可待我安全过汝水后在过也不迟。”

孙坚则这么着急的向公孙瓒说着话。

“这样啊!那你就为先锋为我军前部渡河吧!”

公孙瓒听到孙坚这么说,便答yīng

了他。

老张的心声:这可是你孙老虎自愿的,要是被淹了可不怪我哦!

之后,孙坚很轻松的就花了几个时辰乘着舟船全军而渡汝水,令公孙瓒大感意wài



老张的心声:不会吧!竟然没有水攻的事情生?难道那董卓军瞄的是我吗?人出名了就是太招风了!

“师弟,我们派往汝水上游的斥候回来了吗?”

见孙坚安然渡过汝水后,公孙瓒便向刘备这么询问着。

“师兄,斥候还没有回来,估计怎么得也得一两个时辰以后吧!怎么,师兄你是怕董卓使用水攻吗?那孙策都过去了,你还怕危险吗?”

刘备见公孙瓒这么小心翼翼的,不禁向他询问着。

“师弟啊!小心驶得万年船哦!所以还是小心些好!”

公孙瓒则这么向刘备灌输他的安全防范主义,因为公孙瓒可是知dào

三国里水攻的厉害的,尤其是前不久徐荣玩的那次火攻,虽然他没有中计,但是也是心有余悸。他这支部队可都是真金白银弄出来的,一下被大水冲没了的话,他想死的心都有。

“想不到师兄还会说出这南方人才会说的话来!”

刘备听到公孙瓒口中说出“小心驶得万年船”后,这么回复着。

“报!——乌程侯向西往梁城去了,希望大人能速速赶去!”

此时一名公孙瓒的武士向他这么禀报着。

“蓟侯,那乌程侯先到了洛阳,我们就没得杀了!还是快过河吧!他都安全过去了,我们为什么不可以?”

此时张飞着急的向公孙瓒催促着。

“三弟休得无礼!”

刘备此时又再次训了张飞一次,让张飞闭嘴。而此时那张超和李旻却也没有着急,因为他们也明白公孙瓒这是小心行事,小心当然很好了,他们俩就一直就很小心的,谁让他们是文官呢!

“报!——在汝水上游现一处截流的堤防!”

没过一个时辰,终于有一名斥候回来禀告了这个消息,令众人大惊。

众人的心声:公孙瓒真乃神人也!

“全军后退十里下寨!”

公孙瓒听到这个消息后,立kè

先是这么果duàn

的这么命令着。

“师弟,你带兵去占领那堤防!”

然后公孙瓒向刘备这么命令着。

“诺。”

刘备应诺后,立kè

带着关张二将点了一千白马义从往那处堤防去了,并且暗自佩服公孙瓒不已。

哗!哗!……

在公孙瓒撤离汝水十里下寨后,那汝水便洪水泛滥起来,水势滔天的奔流不息起来,令众人胆战心惊。

接着等刘备回来后,众人才知dào

他带人去占领堤防时,果然看到了董卓军的士卒破坏了堤防在对岸撤离,看来这堤防果然是董卓军设下的机关。

不过,至此汝水上的舟船尽失,公孙瓒一时半会儿是过不了汝水了。

谜之音:而设下这水攻之计的正是那徐荣,并且历史上孙坚其实也是败在这水攻上,只是由于徐荣站错了队,所以历史上估计不会详述他胜利的经过。不然凭徐荣这样一个董卓的偏将,哪有什么兵力来包围孙坚在历史征集了十万人的兵马。因为就洛阳来说其兵马不过二十万,就算全部都算上要围住一个十万人兵马都有难度,何况还要分兵据守各处关隘了。并且孙坚可是江东猛虎,在手中有十万兵马时岂是随便能被人包围的?所以只有使用水攻令孙坚损失惨重,那徐荣才能包围孙坚,打得他大败,而徐荣真是当世良将!

第一百零六章 破水攻

“哈!哈!……伯珪,我正有意起兵,现在袁术送来了兵粮,而你既然也来了。我们正好一起上京诛灭董卓,还我大汉朗朗乾坤。”

当公孙瓒来到鲁阳后,孙坚这么向公孙瓒豪气的大笑着。

“文台,想不到你如此豪气,竟然空手在阵前格杀一员董卓大将,当为我辈骄傲!”

而公孙瓒则向孙坚这么恭维着。此来鲁阳他本来是打算断胡轸的退路的,但是因为孙坚太猛了,那胡轸竟然不敢和孙坚打就退回司隶境内了。

“哈!哈!……是那董将太不济了而已。”

孙坚则这么笑着说着话。

随后公孙瓒则和孙坚合兵一处,并且因为公孙瓒是副盟主,所以正如郭嘉所料,他顺利成章的接管了南路军的兵权。

然后公孙瓒和孙坚便在鲁阳起兵,往洛阳气势汹汹的掩杀而去。

现在公孙瓒这支南路军里有四方势力,分别为他自己一方、孙坚一方、李旻一方、张超一方,其中兵力最多则是孙坚,因为现在他不但拥有自己的旧部,还因为袁术表他为豫州刺史,所以吞并了原豫州刺史的孔伷的兵马,占了南路军一半的兵马。

嗖!

公孙续弯弓搭箭一箭射了出去。

噗!

此箭正中靶心,而这箭靶离公孙续足有一百步。

嗖!

孙策也射出了一箭。

噗!

此箭却只射到了靶心外,不过也很不错了,因为他也在一百步射的箭。

“孙兄,你的箭法不怎么样吗?”

在公孙瓒行军时,公孙续老和孙策经常?这可是我们老祖宗孙武的《孙子兵法》里的名言之一,你怎么不知dào

吗?哈哈!你是不是不懂怎么带兵打仗啊?”

孙策却抓住了公孙续的痛楚致命一击着。

“看《孙子兵法》就能懂怎么带兵吗?”

公孙续竟然脸皮厚到对此免疫了,反而兴趣很浓的向孙策询问着。

“这个吗!《孙子兵法》只是理论,重yào

还是要看战场的变化和自己的随机应变的能力,但是学习了《孙子兵法》就会事半功倍,因为《孙子兵法》可是我们老祖宗总结的战争经验。”

孙策却装老道的这么说着。

“哦!那我回去一定要好好kàn

看了。”

公孙续不禁这么感慨着。

“哼!外面流传的不过是八十二篇、图九卷的《孙子兵法》而已,而我们家可有我们另一个老祖宗孙膑的《齐孙子》八十九篇、图四卷的兵法书。”

孙策此时开始吹牛着。

“哇!你的这两个老祖宗可真厉害啊!”

公孙续这么向孙策称赞着。

“那当然了,他们可是我的祖宗,不如我怎么能这么厉害?”

孙策此时的话未免让人很暴汗。

“……”

公孙续顿时木雕了。

就这样公孙续和孙策混得非常熟,而孙策也让公孙续看了他随身携带的《孙子兵法》和《齐孙子》,而公孙续则为孙策在公孙瓒那里要来了一匹名为红电的红色宝马,令孙策欢喜不已。

夏日熏风南归,秋日金风西来,落下树上满叶渐黄,化为马蹄左右一条黄金大道,随后便是上万大军队列整齐的跟近在马匹后。

当公孙瓒大军北上时,已经是入秋刮起西风之时,公孙瓒的兵马乘着秋高气爽的向洛阳方向徐徐而进,所到郡县无不称降。

“主公,现有汝水为阻,却不见董卓军踪迹,很可能有诈!”

当公孙瓒大军来到汝水南岸,沮授这么向公孙瓒提醒着。

“是啊!我们一路赶到河南郡梁县这里,只要跨过汝水,就可直逼洛阳,所以董卓军是该出现了!”

公孙瓒也这么赞同着沮授的话,望着九曲十八弯的汝水说着话。并且在公孙瓒眼泪这汝水水量不是很多,令公孙瓒感到是不是董卓军打算使用水攻?

“蓟侯,现在已经来到汝水,坚愿为先锋!”

而此时孙坚则骑马来到公孙瓒面前,向公孙瓒这么抱拳说着话。

“呵呵!文台,现在董卓军一直并未出现,容我们重长计议一下如何?”

公孙瓒却这么不着急的说着话。

“伯珪,我们现在大军十余万,还怕董贼耍什么花招吗?如果伯珪不放心的话,我愿为前部过汝水,你们可待我安全过汝水后在过也不迟。”

孙坚则这么着急的向公孙瓒说着话。

“这样啊!那你就为先锋为我军前部渡河吧!”

公孙瓒听到孙坚这么说,便答yīng

了他。

老张的心声:这可是你孙老虎自愿的,要是被淹了可不怪我哦!

之后,孙坚很轻松的就花了几个时辰乘着舟船全军而渡汝水,令公孙瓒大感意wài



老张的心声:不会吧!竟然没有水攻的事情生?难道那董卓军瞄的是我吗?人出名了就是太招风了!

“师弟,我们派往汝水上游的斥候回来了吗?”

见孙坚安然渡过汝水后,公孙瓒便向刘备这么询问着。

“师兄,斥候还没有回来,估计怎么得也得一两个时辰以后吧!怎么,师兄你是怕董卓使用水攻吗?那孙策都过去了,你还怕危险吗?”

刘备见公孙瓒这么小心翼翼的,不禁向他询问着。

“师弟啊!小心驶得万年船哦!所以还是小心些好!”

公孙瓒则这么向刘备灌输他的安全防范主义,因为公孙瓒可是知dào

三国里水攻的厉害的,尤其是前不久徐荣玩的那次火攻,虽然他没有中计,但是也是心有余悸。他这支部队可都是真金白银弄出来的,一下被大水冲没了的话,他想死的心都有。

“想不到师兄还会说出这南方人才会说的话来!”

刘备听到公孙瓒口中说出“小心驶得万年船”后,这么回复着。

“报!——乌程侯向西往梁城去了,希望大人能速速赶去!”

此时一名公孙瓒的武士向他这么禀报着。

“蓟侯,那乌程侯先到了洛阳,我们就没得杀了!还是快过河吧!他都安全过去了,我们为什么不可以?”

此时张飞着急的向公孙瓒催促着。

“三弟休得无礼!”

刘备此时又再次训了张飞一次,让张飞闭嘴。而此时那张超和李旻却也没有着急,因为他们也明白公孙瓒这是小心行事,小心当然很好了,他们俩就一直就很小心的,谁让他们是文官呢!

“报!——在汝水上游现一处截流的堤防!”

没过一个时辰,终于有一名斥候回来禀告了这个消息,令众人大惊。

众人的心声:公孙瓒真乃神人也!

“全军后退十里下寨!”

公孙瓒听到这个消息后,立kè

先是这么果duàn

的这么命令着。

“师弟,你带兵去占领那堤防!”

然后公孙瓒向刘备这么命令着。

“诺。”

刘备应诺后,立kè

带着关张二将点了一千白马义从往那处堤防去了,并且暗自佩服公孙瓒不已。

哗!哗!……

在公孙瓒撤离汝水十里下寨后,那汝水便洪水泛滥起来,水势滔天的奔流不息起来,令众人胆战心惊。

接着等刘备回来后,众人才知dào

他带人去占领堤防时,果然看到了董卓军的士卒破坏了堤防在对岸撤离,看来这堤防果然是董卓军设下的机关。

不过,至此汝水上的舟船尽失,公孙瓒一时半会儿是过不了汝水了。

谜之音:而设下这水攻之计的正是那徐荣,并且历史上孙坚其实也是败在这水攻上,只是由于徐荣站错了队,所以历史上估计不会详述他胜利的经过。不然凭徐荣这样一个董卓的偏将,哪有什么兵力来包围孙坚在历史征集了十万人的兵马。因为就洛阳来说其兵马不过二十万,就算全部都算上要围住一个十万人兵马都有难度,何况还要分兵据守各处关隘了。并且孙坚可是江东猛虎,在手中有十万兵马时岂是随便能被人包围的?所以只有使用水攻令孙坚损失惨重,那徐荣才能包围孙坚,打得他大败,而徐荣真是当世良将!

第一百零七章 广成关

“主公,现在有两条道可到洛阳:

第一条为伊阙关道,就是过汝水后往西北二十多里到广成关,过广成关七十余里可过洛水到新城,然后向北就是伊阙关,过了伊阙关便是洛阳城了。而在‘八关都邑’里以伊阙关最近洛阳,而这个关隘虽然重yào

,但是只要翻山而过,这关隘也就没有作用了。

第二条为太谷关道,这条道则要过广成关后直接往北绕过伏牛山南边到大狂水,过大狂水后继xù

往北才可到达太谷关,出太谷关后再往西方能到洛水,过了洛水便是洛阳了。此路一路颠簸不说,且道路漫长,也不好走。

其中要注意的就是广成关西南水出狼皋山中的广成泽,这广成泽水泊周围四百里,若要绕过广成关,可进广成泽而过,但是这广成泽却不是大军可以轻进的。

以上便是我所知河南郡至京师的地理,请主公定夺。”

在公孙瓒大营里,郭嘉这么向公孙瓒说着司隶地理,而在公孙瓒大军里对司隶地区这么了解的也只有郭嘉一人而已。

“哦!不过,文台已经成为我们前锋直扑洛阳而去,我们现在跟上他就可以了。如果他不顺利,再考lǜ

走哪条道吧!不过这文台一定会走伊阙关道的,因为走太谷关道可不是他的性格。”

公孙瓒则这么笑着说着话。

“主公,嘉认为主公当走太谷关道上京!”

此时郭嘉还真是语不惊人死不休的这么说着话,不过幸亏在这里只有他和沮授、郭嘉三人。

“奉孝,你这是什么意思?如果那孙坚取道伊阙关道比我们快到洛阳怎么办?”

公孙瓒听到郭嘉这么说第一时间就这么有些恼怒的说着话,而他觉他这么说出来后,那沮授和郭嘉都眼前一亮,不禁有些后悔,他可不想他的属下把他当做未卜先知的怪物。看来他们在公孙瓒的话里明白了一件事情,就是第一时间进京会有事情生,而这件事情只有公孙瓒知dào



“主公,我走太谷关道只能最快到达洛阳,而不至于慢于孙坚。因为孙坚受到的可是董卓军主力的攻击,阻力则一定大过我们。不过我们却要为孙坚铺后路,因为这河南郡诸县还是要一个个攻下的,这样才能巩固好后方,不至于被董卓断了粮道。所以我建议让李旻和张超来守卫河南,而我们则取道太谷关道上京。并且我建议主公表张超为河南尹、中郎将,因为张超本是广陵太守,恐怕主公不在的话,他有归心。”

此时沮授则这么帮郭嘉补充着。

“哦!但文台是世之虎将,那董卓能挡住他吗?”

公孙瓒虽然明白了沮授和郭嘉的意思,但是还是这么担心的问了一句,但是他话出口后就后悔了。因为他这句话太露骨了,又令沮授和郭嘉眼睛一亮,让他们明白公孙瓒防范孙坚要高于董卓,并且公孙瓒好像很看不起董卓。

沮授、郭嘉的心声:主公志气很大啊!竟然现在就考lǜ

未来谁会做自己的对手了!

“主公,孙坚虽然是世之虎将,但是徐荣可也不是弱手。此人杀伐果duàn

,可挡孙坚。待过了广成关,而那孙坚和那徐荣对持之时,我们就可以直奔大谷关而去。”

郭嘉这么安慰公孙瓒的说着。

“如此,就这么办吧!”

公孙瓒见郭嘉这么说,应该是没什么问题了,便这么答yīng

着。

“主公,再过一个月就到秋收了,我们不妨让李旻在汝水南岸征集粮草,而让张超随我们北渡,然后让张超驻防河南。”

沮授见战略方针讨论完了,便说出了这个政务出来让公孙瓒定夺。

“就依军师所言。”

公孙瓒继xù

同意了沮授的话。

“好险啊!想不到那董卓军竟然真的在上游设有堤防,只是他的目标不是我,而是公孙瓒,所以让我逃过了此劫。哼哼!董卓,你也太小看我孙坚了!现在我过了汝水,看你能否挡住我的兵锋否?”

孙坚过了汝水看到汝水泛滥后,有些恼怒董卓军小看他的这么说着话。

“梁城就在不远处,众儿郎随我破城!”

然后孙坚则这么命令着。

而那梁城现在并没有董卓军驻防,所以孙坚轻轻松松就在梁县县令开城下进了城。

谜之音:梁城乃是春秋战国时期梁国的都城,所以其城乃是汝水北岸重镇,兵家必争之地。但是董卓军却丢弃了梁城,看来不是打算收缩防御,就是诱敌之计。

孙坚当然明白这个道理,所以进城后,便分兵驻守城碟,然后进行宵禁和对城内进行勘察,因为经过汝水事件,孙坚也变得小心翼翼起来了。因为董卓军不按套路出牌,尽玩花活儿,使得公孙瓒和孙坚每带大军前进一步都小心的很。

结果由于孙坚进城后措施得当,果然在城内找到了奸细,并且知dào

现在董卓军和他对敌的敌军大将是刚被升为大督护的胡轸。值得注意的是,胡轸现在防御广成关,而和他对敌的则是那徐荣。而汝水的堤防和在梁城埋下奸细都是徐荣的杰作,令孙坚不由得对徐荣刮目相看。

“这徐荣真乃大将之才!那董卓还真不会用人啊!”

孙坚此时在城内这么感慨着。

“主公,听闻徐荣本是并州降将,而那胡轸则是董卓旧人,在董卓军中乃是和牛辅、李傕、郭汜、杨定、樊稠、张济六人同为董卓肱股。自然在董卓军中声望和地位都要高于徐荣,所以才能有这个地位。”

此时孙坚身边的程普向他这么分析着,而程普不仅仅是孙坚身边一员勇将,也是孙坚的参谋和管理情报的主管。

“德谋(谜之音:程普字德谋),那胡轸不过土鸡瓦狗尔!倒是这徐荣不破,我难以进军。现在伯珪大军被阻于汝水南岸,而舟船尽失,在他没有弄到足够的舟船时,想要过汝水是要花很长时间的。所以我欲以一军屯于广成关前令胡轸不敢妄动,而我则全力歼灭徐荣。你看如何?”

“主公此策大妙!量那胡轸必无胆出广成关,但是独领主公一军的方为大将才行,我看以我军中人物,只有义公(谜之音:韩当字义公)方能担此大任。”

“如此,就这么办吧!”

就在孙坚和程普商议完,孙坚分兵两万交给韩当统领屯于广成关前,而孙坚则四下派出斥候打探徐荣的消息,并且在梁城征粮。

“想不到孙坚竟然如此谨慎!中原多豪杰啊!”

徐荣在军中愁苦的这么说着,因为他自领兵以来,重来没有遇到过如此难以对付的对手,令自己计谋算尽都无计可施。

“将军,虽然我们被公孙瓒破了步兵,但是我们还有万余骑兵,足以一战!”

李蒙却这么向徐荣劝说着。

李蒙的心声:这徐荣也太胆小了!数度和公孙瓒遭遇,都没有和他交战,还被他破了步兵。那公孙瓒不过也是一万骑兵和两万步兵,真不明白这家伙怕什么?竟然在公孙瓒攻击时,弃了那两万步兵不顾而跑了!这家伙一直想着用这些计谋算计来打仗,真不是大丈夫所为!

“真愚(谜之音:李蒙字真愚),现在我以无计可施,如你所愿,我们就与那孙坚大战一场。”

徐荣见李蒙这么说,便这么回复着,因为他知dào

自己军中有不少人已经和李蒙一样对他这个主将很不满了。

“这就是广成关吗?”

韩当接到孙坚命令来广成关前驻扎,便先是领兵到了广成关前看着这“两山夹一川”的雄关不禁这么感慨着。

谜之音:古时广成关其东北有长虫山、娘娘山、和尚山、白云山、盘龙山为北方屏障,西南有大马山、大虎岭为南方屏障,而在西南还有四百里广成泽为天险。而这广成关是自古以来荆楚通往司隶的要塞,所以历来为兵家必争之地。

“胡轸,那孙坚的军队已经来到城下,我们要是不出关教xùn

他一下,恐怕他还不知我们汉军的厉害!”

在广成关里,吕布这么向胡轸说着话。

谜之音:董卓在得知北路袁绍军撤tuì

后,便将洛阳北面交给张扬防御,命吕布和华雄带五千步骑增援胡轸,并且任胡轸为大督护统领南方兵马,自己则继xù

驻留洛阳支援三方兵马。

“既然都亭侯有意出阵,那就请都亭侯下关一战吧!”

胡轸听到吕布自持是董卓义子不避他的名讳,直呼他的姓名,便立kè

同意的吕布的话这么说着。

胡轸的心声:你就下关送死吧!早死早投胎来给你爷爷我当真儿子!

“杀鸡焉用牛刀?不劳都亭侯亲往,雄下关足以扫荡他们!”

此时华雄则向胡轸请命着。

“呃……,那你就下关吧!”

看到华雄华雄请命,胡轸虽然有意不让他去,而让吕布去,但是先头说让吕布去,这回不能不说不让华雄去吧!何况华雄那么高抬吕布,就是打算出阵的意思,胡轸本来就因为来指挥洛阳南路军的时候干的一件蠢事令众将讨厌了,这个时候没有必要得罪华雄,所以便让华雄出关了。

原来胡轸被封为大督护后和得到吕布、华雄的支援后,便非常的骄纵,打算立威。便召集吕布、华雄这样的几个重yào

将领来开会,在会上他说——

“今我们要与敌对阵,要当斩杀一个低级将领,全军才能听我号令!”

吕布和华雄等高级将领听到胡轸这么说,立kè

露出非常憎恶他的表情,顿时令胡轸感到他说错话了,真是偷鸡不成蚀把米啊!

谜之音:这胡轸也还太二了,想杀你就找机会杀呗!怎么还说了出来?

第一百零七章 广成关

“主公,现在有两条道可到洛阳:

第一条为伊阙关道,就是过汝水后往西北二十多里到广成关,过广成关七十余里可过洛水到新城,然后向北就是伊阙关,过了伊阙关便是洛阳城了。而在‘八关都邑’里以伊阙关最近洛阳,而这个关隘虽然重yào

,但是只要翻山而过,这关隘也就没有作用了。

第二条为太谷关道,这条道则要过广成关后直接往北绕过伏牛山南边到大狂水,过大狂水后继xù

往北才可到达太谷关,出太谷关后再往西方能到洛水,过了洛水便是洛阳了。此路一路颠簸不说,且道路漫长,也不好走。

其中要注意的就是广成关西南水出狼皋山中的广成泽,这广成泽水泊周围四百里,若要绕过广成关,可进广成泽而过,但是这广成泽却不是大军可以轻进的。

以上便是我所知河南郡至京师的地理,请主公定夺。”

在公孙瓒大营里,郭嘉这么向公孙瓒说着司隶地理,而在公孙瓒大军里对司隶地区这么了解的也只有郭嘉一人而已。

“哦!不过,文台已经成为我们前锋直扑洛阳而去,我们现在跟上他就可以了。如果他不顺利,再考lǜ

走哪条道吧!不过这文台一定会走伊阙关道的,因为走太谷关道可不是他的性格。”

公孙瓒则这么笑着说着话。

“主公,嘉认为主公当走太谷关道上京!”

此时郭嘉还真是语不惊人死不休的这么说着话,不过幸亏在这里只有他和沮授、郭嘉三人。

“奉孝,你这是什么意思?如果那孙坚取道伊阙关道比我们快到洛阳怎么办?”

公孙瓒听到郭嘉这么说第一时间就这么有些恼怒的说着话,而他觉他这么说出来后,那沮授和郭嘉都眼前一亮,不禁有些后悔,他可不想他的属下把他当做未卜先知的怪物。看来他们在公孙瓒的话里明白了一件事情,就是第一时间进京会有事情生,而这件事情只有公孙瓒知dào



“主公,我走太谷关道只能最快到达洛阳,而不至于慢于孙坚。因为孙坚受到的可是董卓军主力的攻击,阻力则一定大过我们。不过我们却要为孙坚铺后路,因为这河南郡诸县还是要一个个攻下的,这样才能巩固好后方,不至于被董卓断了粮道。所以我建议让李旻和张超来守卫河南,而我们则取道太谷关道上京。并且我建议主公表张超为河南尹、中郎将,因为张超本是广陵太守,恐怕主公不在的话,他有归心。”

此时沮授则这么帮郭嘉补充着。

“哦!但文台是世之虎将,那董卓能挡住他吗?”

公孙瓒虽然明白了沮授和郭嘉的意思,但是还是这么担心的问了一句,但是他话出口后就后悔了。因为他这句话太露骨了,又令沮授和郭嘉眼睛一亮,让他们明白公孙瓒防范孙坚要高于董卓,并且公孙瓒好像很看不起董卓。

沮授、郭嘉的心声:主公志气很大啊!竟然现在就考lǜ

未来谁会做自己的对手了!

“主公,孙坚虽然是世之虎将,但是徐荣可也不是弱手。此人杀伐果duàn

,可挡孙坚。待过了广成关,而那孙坚和那徐荣对持之时,我们就可以直奔大谷关而去。”

郭嘉这么安慰公孙瓒的说着。

“如此,就这么办吧!”

公孙瓒见郭嘉这么说,应该是没什么问题了,便这么答yīng

着。

“主公,再过一个月就到秋收了,我们不妨让李旻在汝水南岸征集粮草,而让张超随我们北渡,然后让张超驻防河南。”

沮授见战略方针讨论完了,便说出了这个政务出来让公孙瓒定夺。

“就依军师所言。”

公孙瓒继xù

同意了沮授的话。

“好险啊!想不到那董卓军竟然真的在上游设有堤防,只是他的目标不是我,而是公孙瓒,所以让我逃过了此劫。哼哼!董卓,你也太小看我孙坚了!现在我过了汝水,看你能否挡住我的兵锋否?”

孙坚过了汝水看到汝水泛滥后,有些恼怒董卓军小看他的这么说着话。

“梁城就在不远处,众儿郎随我破城!”

然后孙坚则这么命令着。

而那梁城现在并没有董卓军驻防,所以孙坚轻轻松松就在梁县县令开城下进了城。

谜之音:梁城乃是春秋战国时期梁国的都城,所以其城乃是汝水北岸重镇,兵家必争之地。但是董卓军却丢弃了梁城,看来不是打算收缩防御,就是诱敌之计。

孙坚当然明白这个道理,所以进城后,便分兵驻守城碟,然后进行宵禁和对城内进行勘察,因为经过汝水事件,孙坚也变得小心翼翼起来了。因为董卓军不按套路出牌,尽玩花活儿,使得公孙瓒和孙坚每带大军前进一步都小心的很。

结果由于孙坚进城后措施得当,果然在城内找到了奸细,并且知dào

现在董卓军和他对敌的敌军大将是刚被升为大督护的胡轸。值得注意的是,胡轸现在防御广成关,而和他对敌的则是那徐荣。而汝水的堤防和在梁城埋下奸细都是徐荣的杰作,令孙坚不由得对徐荣刮目相看。

“这徐荣真乃大将之才!那董卓还真不会用人啊!”

孙坚此时在城内这么感慨着。

“主公,听闻徐荣本是并州降将,而那胡轸则是董卓旧人,在董卓军中乃是和牛辅、李傕、郭汜、杨定、樊稠、张济六人同为董卓肱股。自然在董卓军中声望和地位都要高于徐荣,所以才能有这个地位。”

此时孙坚身边的程普向他这么分析着,而程普不仅仅是孙坚身边一员勇将,也是孙坚的参谋和管理情报的主管。

“德谋(谜之音:程普字德谋),那胡轸不过土鸡瓦狗尔!倒是这徐荣不破,我难以进军。现在伯珪大军被阻于汝水南岸,而舟船尽失,在他没有弄到足够的舟船时,想要过汝水是要花很长时间的。所以我欲以一军屯于广成关前令胡轸不敢妄动,而我则全力歼灭徐荣。你看如何?”

“主公此策大妙!量那胡轸必无胆出广成关,但是独领主公一军的方为大将才行,我看以我军中人物,只有义公(谜之音:韩当字义公)方能担此大任。”

“如此,就这么办吧!”

就在孙坚和程普商议完,孙坚分兵两万交给韩当统领屯于广成关前,而孙坚则四下派出斥候打探徐荣的消息,并且在梁城征粮。

“想不到孙坚竟然如此谨慎!中原多豪杰啊!”

徐荣在军中愁苦的这么说着,因为他自领兵以来,重来没有遇到过如此难以对付的对手,令自己计谋算尽都无计可施。

“将军,虽然我们被公孙瓒破了步兵,但是我们还有万余骑兵,足以一战!”

李蒙却这么向徐荣劝说着。

李蒙的心声:这徐荣也太胆小了!数度和公孙瓒遭遇,都没有和他交战,还被他破了步兵。那公孙瓒不过也是一万骑兵和两万步兵,真不明白这家伙怕什么?竟然在公孙瓒攻击时,弃了那两万步兵不顾而跑了!这家伙一直想着用这些计谋算计来打仗,真不是大丈夫所为!

“真愚(谜之音:李蒙字真愚),现在我以无计可施,如你所愿,我们就与那孙坚大战一场。”

徐荣见李蒙这么说,便这么回复着,因为他知dào

自己军中有不少人已经和李蒙一样对他这个主将很不满了。

“这就是广成关吗?”

韩当接到孙坚命令来广成关前驻扎,便先是领兵到了广成关前看着这“两山夹一川”的雄关不禁这么感慨着。

谜之音:古时广成关其东北有长虫山、娘娘山、和尚山、白云山、盘龙山为北方屏障,西南有大马山、大虎岭为南方屏障,而在西南还有四百里广成泽为天险。而这广成关是自古以来荆楚通往司隶的要塞,所以历来为兵家必争之地。

“胡轸,那孙坚的军队已经来到城下,我们要是不出关教xùn

他一下,恐怕他还不知我们汉军的厉害!”

在广成关里,吕布这么向胡轸说着话。

谜之音:董卓在得知北路袁绍军撤tuì

后,便将洛阳北面交给张扬防御,命吕布和华雄带五千步骑增援胡轸,并且任胡轸为大督护统领南方兵马,自己则继xù

驻留洛阳支援三方兵马。

“既然都亭侯有意出阵,那就请都亭侯下关一战吧!”

胡轸听到吕布自持是董卓义子不避他的名讳,直呼他的姓名,便立kè

同意的吕布的话这么说着。

胡轸的心声:你就下关送死吧!早死早投胎来给你爷爷我当真儿子!

“杀鸡焉用牛刀?不劳都亭侯亲往,雄下关足以扫荡他们!”

此时华雄则向胡轸请命着。

“呃……,那你就下关吧!”

看到华雄华雄请命,胡轸虽然有意不让他去,而让吕布去,但是先头说让吕布去,这回不能不说不让华雄去吧!何况华雄那么高抬吕布,就是打算出阵的意思,胡轸本来就因为来指挥洛阳南路军的时候干的一件蠢事令众将讨厌了,这个时候没有必要得罪华雄,所以便让华雄出关了。

原来胡轸被封为大督护后和得到吕布、华雄的支援后,便非常的骄纵,打算立威。便召集吕布、华雄这样的几个重yào

将领来开会,在会上他说——

“今我们要与敌对阵,要当斩杀一个低级将领,全军才能听我号令!”

吕布和华雄等高级将领听到胡轸这么说,立kè

露出非常憎恶他的表情,顿时令胡轸感到他说错话了,真是偷鸡不成蚀把米啊!

谜之音:这胡轸也还太二了,想杀你就找机会杀呗!怎么还说了出来?

第一百零八章 广成关激战

萧!萧!……

秋风西来吹进新城,吹落了新城一处屋檐上的灰尘而下,映入一位娇丽佳人眼眸。

但见这佳人容貌甚美,并且头上只挽一个髻,可以看出她已为人妇。而此时他眼中虽然有着那窗外园中桃花落地艳色纷纷和红日当空,但是她神色却颇为黯然。

“华雄!你为什么要走?为什么不留下?”

此时这妇人悠悠的叹息一声,而她正是和华雄才刚刚喜结连理的汇闲雅叙的铃铛,现在华雄正妻。

而当铃铛说完这句话,在她的眼中就看到了天空密云中出现了往日的一幕幕场景。

记得那日华雄随着西凉军进到洛阳城时,气势汹汹的来到汇闲雅叙就蛮横的打算纵兵强奸她汇闲雅叙的姐妹,但是他看到她的时候怔住了。结果便偃旗息鼓的走了,然后华雄每天都会来看她。

记得每次她被华雄喊去都只会让她跳舞和唱歌,直到华雄不得不走。而她开始很怕华雄,然后习惯了就不怕了。因为她觉华雄只是看着她跳舞和听着她唱歌,重来都不会主动和她说一句话。而她也慢慢看习惯了这个凶神恶煞的华雄的摸样,觉他不在是那么可怕了。

记得她渐渐看着华雄的时候,总于觉了华雄看她眼神和别人不一样,他的眼中没有那世家公子贪婪之色,也不存zài

像曹操那样文人的怜惜之意,而是另一种仿佛湖水沄沄而动的涟漪。

记得有一天她被袁术喊了去,而华雄竟然会撞进袁术的包厢来找她。并且华雄第一时间没有和袁术对持,而是先挡在她的身前,而她则不自觉的靠在了华雄的后背上。

她知dào

袁术这个人很喜欢她,而袁术乃是四世三公出身、并且风流倜傥、前途不可限量,但是不知怎么的在她眼中那袁术根本不如华雄。虽然华雄不过就是董卓一个将领,并且相貌丑恶,还可能以后会战死沙场。

她后来骗了袁术,让袁术离开了,因为她知dào

袁术这个人自尊心很强,只有那日的一番说词才能哄走他,不然以袁术的脾气一定会私掠她走的,而华雄还重来没有和她说过什么话,怎么会说娶她呢?她感觉自己有点傻。

“我带你走,嫁给我,你是我正妻!”

华雄竟然在袁术走后对她说了这么一句话,令她感到惊讶!原来袁术走时,曾经拜访过华雄,并且和他说了她说的谎话,并且袁术说自己之所以败给华雄,只是因为他不能给她正妻的身份而已,然后才愤愤的走了。

然后她和华雄走了,华雄娶了她,并且是明媒正娶。

但是他们在一起没有一年,华雄就带她来到新城后,然后便走了,去了广成关。

淅!淅!……

就在铃铛胡思乱想的时候,秋雨坠了下来打得挑花瓣瓣而落,而她这份感伤会不会和这秋水一样流淌掉呢?

咚!——

广成关的关门重重的落下砸在潺潺流淌的护城河的对岸上,扬起一片尘沙。

噔!噔!……

但见一员大将手持黑光亮的长槊,骑一匹通体漆黑的黑马而出。

轰隆隆!……

在这员大将身后则有三千步兵涌出关外。

“汉、骁骑校尉华雄在此!”

威风飒飒的华雄出得关外,便这么朗声报号着。

但见在华雄面前则是韩当领的一万孙坚军的人马,而这支人马经过孙坚在鲁阳的训liàn

,虽然装备不如华雄,但是变得极为干练,全军整列成基本的方阵停在广成关前。

“将军,我去对付他!”

此时韩当身边一将拍马而出。

“豫州俞涉在此,敌将拿命来!”

而这员将领就是俞涉,他不等韩当回话,就杀奔华雄去了。

谜之音:俞涉本是孔伷麾下的武将,但自从孔伷死后,便只好追随孙坚。但是此人并没有受到孙坚重用,这回随韩当而来,他打算自持武勇趁这个机会露一把脸。

嘚!嘚!……

当俞涉和华雄纵马相互杀来,扬起一片金黄的秋叶和稀疏的尘沙。

“华雄!”

“华雄!”

……

华雄的兵丁这么高声加油着。

“俞涉!”

“俞涉!”

……

韩当军也不甘示弱的高声加油着。

当!

华雄和俞涉二人第一合已过,矛槊相交,双方不分胜负!

当!

接着他们二人拨马又战了一合,还是不分胜负!

华雄的心声:再一再二不会再三,是该分胜负了!

噔!噔!……嘚!嘚!……

华雄此时拨马回身,然后加大马速奔俞涉而去。

“猛牛开山!”

华雄此时出绝招了,但见他手中黑光牛头槊拖在手中,沉下丹田气打算一招制敌。

“突刺!”

俞涉也这么大叫着自己的绝招,因为武将单挑招前喊出自己绝招,表示自己的光明正大。

“呵!”

俞涉先招叫喝着一矛刺向华雄。

“呵!”

华雄随后爆喝着一槊挑了上去。

当啷啷!——

此时俞涉手中矛竟然被华雄震飞了。

“啊!”

然后便听到了俞涉的惨叫声,因为华雄这槊挑飞他的矛后正砸在他的脸上,把他的脑袋给像西瓜一样打爆了,而俞涉的尸体也侧歪下了马。

“华雄!纳命来!”

此时华雄杀了俞涉,却惹恼了韩当军中与俞涉交厚的一员孔伷旧将,而他这么爆喝着拍马杀向华雄而去。

“敌将通名!”

华雄见那将向他杀来,先是高声叫喝一声,然后也拍马迎了上去。

“豫州潘凤!”

那将报了自己的名号,迎着华雄而来。但见他头戴牛头盔,身披银蛟铠甲,手持一柄大斧,身形极其威武。而他这彪悍的摸样,令华雄不禁燃起了战意!

“猛牛开山!”

华雄一上来,便使用他的绝招。

当啷啷!——

但是令华雄想不到的是这潘凤竟然一招就被他震飞了手中兵器。

噗!

而接着潘凤的脑袋也被华雄敲碎了,连惨叫都没有出来。

“真是中看不中用!”

华雄此时望着潘凤由马上倒地的尸体,这么鄙视着说着话。

“华雄!”

“华雄!”

……

此时华雄军连连高喊华雄的名字,士气极其旺盛。

华雄的心声:铃铛,真想让你看到今日我如此威风的样子!

秋日长云、落叶金黄,华雄一人杀二将立于广成关前两军阵前好不威风,大丈夫当如此!

“看来得我亲自出马了!”

韩当看到华雄如此威猛,不禁手痒的想上场和华雄单挑。

“义公,你忘了主公的嘱托吗?我们来此主要目地是稳住广成关的董卓军,让主公好对付徐荣。你可是大将,岂能轻易只身犯险?等主公灭了徐荣,自然会来亲自夺关。”

此时韩当的副将朱治这么劝阻着他。

“君理(谜之音:朱治字君理),现在我不上场岂不在气势上输给了那华雄?到时候我军以何为战?”

韩当却向朱治这么说着他自己的见解。

“义公,自古未见两军阵前靠武将能定胜负的!现在我军虽然士气输给华雄,但是我见那华雄军虽然装备精良,但是队形不整,且那华雄赢了两场使得他军心已慢,必不能阻挡我军的突然攻击!”

朱治注意到华雄军的问题,这么向韩当说着话。

听到了朱治的话,韩当望向华雄军,见华雄还在耀武扬威,而他所领的步卒则果如朱治所说,一个个为了看华雄的打斗,凌乱的拥挤在前排,一点没有军阵的齐整。

“进攻!”

韩当看到华雄军这个情况,立kè

果duàn

的下达了这个命令。

轰隆隆!……

韩当军立kè

跑动着整齐的小跑,挺着手中长矛冲向了华雄军。

“进攻!”

华雄此时也这样的命令,一马当先的冲向韩当军。

呜隆隆!……

但是华雄军听到华雄的命令后,则凌乱的向韩当军冲了过去,一点队形都没有。

嘚!嘚!……

在韩当军前,韩当和朱治二将先拍马而出打算双战华雄,一击而下华雄。

“华雄,纳命来!”

韩当大喝着和朱治冲向华雄,并且有意骑马快过朱治,提起大刀打算先战华雄。

谜之音:韩当这口刀长七尺三寸,重五十二斤,刃长足近六尺,名为土虎。因为此刀随韩当征战多年,杀人无数,刀柄上除了韩当紧握的地方,已经润血成土黄色。而刀柄的形状因为这样变得怪异,不知有谁说此刀的刀柄宛如土黄的老虎张开了獠牙,所以韩当便名此刀为土虎。

“来的好!”

华雄则振奋精神的大喝着迎了上去。

当!当!

两声兵器相交之声在战场上先传了出来,是韩当和朱治二将直奔华雄而来后,前后兵器不间断使出后的撞击声。

“好本事!”

韩当这么赞叹着华雄,因为凭他和朱治二人之力竟然还没有结果了华雄的性命,看来这华雄真是一员骁将。

但是此时他们也没有办法回头和华雄再战了,因为他们面前就是华雄军的士卒了。

“呵!”

“呵!”

韩当和朱治爆喝着挥着兵器二马一并杀进华雄军中。

“敢死营!求死于战!死!死!死!”

此时韩当的劲旅敢死营对上了华雄,这么喊着口号杀向华雄。

“呵!”

华雄一声爆喝,用手中槊扫荡了一下,立kè

有两名持矛打算刺他战马的敢死营的士兵被他打飞,撞到后面的士兵身上,将队形装得一乱。

“死!死!死!”

但是敢死营的士兵并没有避开华雄,而是喊着“死”字,继xù

整齐的向前杀来,依旧有两名士兵向华雄刺来,其他人则向华雄两侧跑去。

“呵!”

华雄又是一声爆喝,将那两个冲向他的敢死营的士兵打飞,不过他的马势却缓了下来,令他十分震惊。而此时华雄才想起来这敢死营的士兵在对上他时就没有露出害pà

的表情过,难道他们真如其名都不怕死吗?

但是华雄没有时间胡思乱想,他现在马势被挡,只好趁自己在没有被敢死营包围时,赶快拨马回走。

噔!噔!……嘚!嘚!……

就在华雄拨马回走加快马速之时,看到了自己的兵卒却正在被韩当和朱治二将杀个穿堂,不禁感到自己应该是败了,败在兵卒不精上。

“撤!”

华雄此时立kè

下达了这个撤tuì

的命令,便带着自己的部队往关里撤,愤恨不已,因为他斩杀二将的光辉形象因为这次败退全毁了。

而韩当和朱治领兵追杀到广成关的护城河旁,便被城上弓箭射住了阵脚,令他们不得不回军在广成关前五里外立寨。

第一百零八章 广成关激战

萧!萧!……

秋风西来吹进新城,吹落了新城一处屋檐上的灰尘而下,映入一位娇丽佳人眼眸。

但见这佳人容貌甚美,并且头上只挽一个髻,可以看出她已为人妇。而此时他眼中虽然有着那窗外园中桃花落地艳色纷纷和红日当空,但是她神色却颇为黯然。

“华雄!你为什么要走?为什么不留下?”

此时这妇人悠悠的叹息一声,而她正是和华雄才刚刚喜结连理的汇闲雅叙的铃铛,现在华雄正妻。

而当铃铛说完这句话,在她的眼中就看到了天空密云中出现了往日的一幕幕场景。

记得那日华雄随着西凉军进到洛阳城时,气势汹汹的来到汇闲雅叙就蛮横的打算纵兵强奸她汇闲雅叙的姐妹,但是他看到她的时候怔住了。结果便偃旗息鼓的走了,然后华雄每天都会来看她。

记得每次她被华雄喊去都只会让她跳舞和唱歌,直到华雄不得不走。而她开始很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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