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种子王 - xp1024.com
《三国种子王》


蠢无常人间错抓人,丧刘安转世得宝袋

h城,大学刚毕业的刘安和众多的大学生一样,毕了业没有找到工作,只得继承了父母的种子店。

刘安这天正在自己开的种子化肥商店看店,可是心思却是不在这里。

因为隔壁卖农机的老王正在家中做着活塞运动,老王媳妇也是四十多岁的人了,这叫c的声音还是那么刺耳,加上这房子本身隔音就不好,两人大早上已经哼哼唧唧的半个小时了,刘安这二十多岁的小伙子怎么能受得住。

“老王!老王!你怎么了这是!快来人啊!救命啊!”刘安正听着津津有味的时候,突然听到老王的媳妇大声的呼喊,急忙跑到隔壁,冲进屋中,看到老王的媳妇将被子裹在身上,蜷缩在角落里,而老王则是浑身赤裸的躺在床上口吐白沫,地上还散落着类似于“威哥”的药品。

刘安也是明白了,这老王肯定是服药过量,导致猝死,也是急忙赶紧拨打120,此时闻声赶来的人越来越多,将老王家围的水泄不通,除了几个平时与老王媳妇交好的妇女上前安慰,其他人除了指指点点也是不敢靠前。

可就在此时,刘安的心口突然疼了起来,刘安双手捂住胸口蹲了下来,表情十分痛苦,因为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在老王的身上,没有人注意到刘安,知道刘安躺在了地上彻底没有了呼吸。

而此时的老王却突然醒了,一下子坐了起来,围观的人也是吓一跳,这时候才有人发现了刘安已经躺在了地上,没有了呼吸。

“你们俩是不是傻!抓了几千年的人,还能抓错了!”刘安迷迷糊糊中好像听到有人才骂街。

“我两当时着急赶着去下一家,这一家已经延迟了,没想到”刘安迷迷糊糊的看到一黑一白两个长舌头的人被数落。

“那赶紧趁他没醒,给送回去啊,这要让阎王知道了,你两怎么办!”

“来不及了,尸体已经被烧了。”那两黑白人沮丧的说道。

“那就一会等他醒了,骗他说他就是正常死的就行了,到阎王那谁也别声张。”刘安看清楚了说这话的是手里拿着一支巨大的笔的人。

刘安再蠢也明白了,自己这是死了,在地府,听那意思自己是被抓错的,这帮人想将错就错。

既然已经这样,刘安就索性装一装,一步步也是极为配合的来到了阎王殿,这阎王长得倒是没有那么吓人,刘安也是跪在了阎王面前。

阎王正欲开口,刘安却是大叫道:“阎王老爷明察,小人是被这黑白无常抓错了,本来应该是老王头死,却把小人抓来了,他们和你身边那个拿笔的想要将错就错,让我随便投胎!”

黑白无常和判官听到之后,都是大吃一惊,正要说话,阎王已经是拍案而起,大声呵斥道:“你们三个给我闭嘴!”

然后又是和颜悦色的对着刘安说:“小兄弟,把你的名字给我报上来,我给你查一查。”

刘安不住的磕头说道:“小人叫刘安,今年方才二十五岁。”

阎王一把夺过判官手上的生死簿,看到刘安那一栏赫然写着一百零五岁。阎王也皱起了眉头,要不要这么巧,要是其寿命本身也就六七十岁,给他投以个好人家就完事了,可凡是超过一百岁的人,都是有数的,在转世必然会造成混乱。

“小兄弟你看这样行吗?”阎王爷也是乐呵呵的说道:“你们那个世界你是回不去了,不如你选一个朝代,我再送你你一样宝贝,让你能在那个朝代呼风唤雨怎么样?”

“我要长生不老。”刘安也看出来了,现在自己是大爷了。

“我只能让你延年益寿。”阎王爷为难的说道。

“那也行,我还要有花不完的钱。”刘安继续说道。

“你好好利用我给你的宝贝,只要你努力,,肯定没问题。”阎王爷已经有些不高兴了。

“我还要数不尽的美女。”刘安继续说道。

此时的阎王爷已经面色铁青,说道:“你前一世会什么技能吗?我好给你配相应的宝贝。”

“我就会卖种子。”刘安坦然的说道。

“那你会种地吗?”阎王现在就想赶紧把他送走。

“我说了我就会卖种子,种地是农民的事。”刘安很不客气的说道,其实对于农业知识,刘安还是多少了解一点的,毕竟卖种子花费之类,你要说啥也不懂,肯定不现实,只不过刘安害怕阎王给自己变成了类似小说里的什么小农民之类的。

“把那个百宝袋调成种子系统,让他赶紧滚!”阎王爷愤怒的骂道,说完便拂袖而去。

“你还没说你给我传送道哪呢?”刘安还是不甘心的说道。

“祖宗,快走吧,我给你找个好的朝代。”黑白无常加上判官,一起把刘安抬走了……

“我不喝孟婆汤,我不喝孟婆汤。”刘安说什么也不喝孟婆汤。

“不喝不喝把,快点吧,一会轮回门关上了,他真就走不了了。”判官也是不断的在催促。

黑白无常也是顺势把其扔进了轮回门里,刘安手中拿着一个类似于钱袋的东西,呼叫着进了轮回门

等到刘安在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趴在了地上,手中还是紧紧的攥着那个有巴掌大的口袋。刘安费力的爬了起来,刘安看到自己的身上穿的已经变成了古代的汉服,在看看周围的环境,四下无人,这里应该是某个村庄附近,因为刘安看到了远处有袅袅炊烟升起,刘安跑到了附近的河边,借着清澈的河水,看到了河水中自己的倒影,除了法式和装扮变了意外,面容还是原来的模样,只不过好像是年纪上小了很多。

刘安这才从怀中掏出了那个钱袋似的物品,只见那个钱袋整体是红色,上面绣着一个大大的圆圈,那个圆圈则是用黑色刺绣。刘安将系在钱袋上的绳子拉开,手伸进去想看看有什么,此时刘安的脑海中却出现了这样的画面。

百宝种子袋——等级一级,可以提供玉米种子十颗,成长周期为十天,十天之后成熟,成熟之后的果实可以食用,也可以作为种子使用,但是要想作为种子,则必须还要放回百宝种子袋中之中,再次拿出之后,才能作为种子使用。

“成熟期十天?这么快,这不就是bug吗?”刘安心中也是诧异的想到,然后刘安想再在这口袋找寻什么却是怎么也找不到了,难不成这是还能升级的口袋?

入东汉刘安变袁熙,宿陈村食盐遇商机

刘安也是顾不得在想这些了,毕竟现在搞清楚这是什么年代才是最重要的,再有就是自己这肚子已经开始咕咕叫了。

刘安顺着炊烟的方向走去,没走多远,就过来了一人骑着马向自己而来,刘安急忙把手中的百宝袋揣进了怀里,生怕被别人抢走一样。

那人见到刘安之后,慌忙的下马单膝跪在刘安面前,然后说道:“某将高览来迟了,让二公子受惊了,还望公子恕罪。”

“高览?二公子?这是我的身份吗?”刘安心中也是纳闷,在自己的印象中,高览似乎应该是袁绍手下的一个武将,那袁绍的二公子莫不是袁熙?

“高将军快快请起,这到底是发生了什么。我摔下来之后,有些事情就记不得了。”刘安也是想从这高览的嘴中得到一些消息。

“二公子难道不记得了吗?末将负责送二公子回渤海,不料半路被山贼杀了出来,末将保护公子不利,导致二公子跌落山谷,末将杀退敌军之后,才脱身前来寻找公子。”高览也是着急的说道。

“冀州?这里真的是三国?”刘安心中也是稍稍放下了点心,毕竟三国是一个被后世改编最多的时代,无论是各种影视剧还是游戏,三国都是热门的改编时代。

“二公子请速速上马,随我一同回去见主公吧。”高览焦急的说道。

刘安看来看天,时辰已经不早了于是对着高览说道:“今天已经不早了,不知道这里离渤海还有多远的距离”

“还需要两天的路程吧。”高览也是看了看时辰,的确已经是天气很晚了。

“前面好像有个村庄,我们去前面投宿一晚上吧。”刘安说道。

高览看看天色,也确实是已经不早,再继续赶路,恐怕也是会有意外,于是便扶袁熙上马,自己则是牵着马在前面领路。

知道所处的时代就好说了,编起来谎话也是得心应手。袁熙敲开了一家村民的房门,开门的是一位老者,老人见到刘安穿着十分不凡,也不敢怠慢,便开口说道:“先生不知有何贵干?”

高览也不隐瞒说道:“老丈打扰了,在下和我家主人在归乡途中遇到山贼袭击,逃跑过程中,不料在此处迷了路,身上的盘缠也是用光了,还望老丈能留宿我二人一晚,多谢老丈了。”

那老人见到刘安的衣着光鲜,谈吐不凡,身边的随从也是器宇轩昂,最关键的是两人还牵着一匹马,这个年代,马是一件奢侈品。于是老人对此袁熙所说之话也是没有怀疑。

老丈热情的邀请袁熙进到了屋中,袁熙当晚便和老人一家一起吃的晚饭。正在吃饭之时,刘安便听到了外面的敲门声,老人也是提高警惕,毕竟现在身处乱世,老人的儿子小心的问道:“门外何人啊?”

“开门老二,我是你公台兄长。”只听门外之人说道。

不多时只见老人的儿子和另外一名何其年岁差不多的大年轻人走了进来,老人的孩子说道:“父亲,是公台兄长来了。”

老人看到来人是自己亲戚,也是热情的招呼道:“是公台啊,吃饭了吗,过来一起吃吧。”

“公台?这名怎么这么熟。”袁熙感觉这名怎么这么熟悉。“对呀,这是陈家村啊,难不成此人是陈宫陈公台?”

袁熙只见那人身材中等,相貌倒算的上是端正,一身儒生的打扮,倒也是让人看的比较舒服,陈宫见到屋中有人也是一愣,但还是双手抱拳施礼:“叔父。”

老人也是向陈宫介绍到:“公台,来,我给你介绍一下,这位小哥姓袁名熙,前两日遇到山贼,今日前来投宿,旁边的这位是小兄弟的随从,姓高名览。这是我远房的侄子陈宫,陈公台。”

陈宫之前听到老人介绍袁熙并没有什么波动,毕竟袁熙年纪方才十二三,也没有到能让天下人知晓的地步,反倒是高览的名字一说出,陈宫到是有些惊讶的看着高览。

“小哥莫不是袁郡守的公子”陈宫通过高览的身份则是推测这小孩应该是袁家的子嗣。

“先生好眼力。”袁熙也是知道这陈宫大致怎么才出来的了。

“小人拜见公子。”陈宫知道身份之后,自然是要参拜施礼,而一旁的老丈一家人也是齐齐参拜。

这倒是给袁熙弄得不好意思了,急忙扶起众人说道:“大家不必如此,这里没有什么袁家公子,我等遇难再次,能得老丈收留,已经万般感谢,大家快快请起。”

陈宫看到袁熙的表情真诚,也是没有意思的假意,便也是心中暗自赞许。

“不知道先生这是欲往何处啊?”袁熙既然遇到了这历史上著名的谋士,自然是想要将其收入麾下,没事给自己出个主意,保护自己也好啊。

“在下刚刚辞官,正准备返乡照顾老母。”陈宫也是答道。

“先生不是这陈家村的吗?”袁熙问到。

“公台兄长家在武阳。”陈家老二说到。

“那先生为何辞官啊。”

陈宫则是叹了口气说道:“如今乱臣当道,竟然敢废除天子,陈宫为汉臣,绝不为董卓效力,袁太守不也是因此组织了十八路诸侯准备反抗董贼吗?”

“酸枣联盟吗?”袁熙心里大概知道了现在的世间顺序,袁绍杀了十常侍,然后出逃,被册封为渤海太守,董卓进京之后,废少帝立献帝,祸乱朝中。袁绍组织十八路诸侯共讨董卓。目前应该就是这个进度了。

“那先生不知道对这次联盟怎么看呢?”袁熙问道。

“董卓失天道,为天下所不齿,诸侯乃是正义之师,必然所向披靡。”陈宫回答道。

袁熙则是笑了笑说道:“先生所说的是道义方面,而在下看来,此次联军虽然现在是群情激奋,打着诛杀国贼的名义,可是一旦要有成果之后,必然会有分歧。”

袁熙这话一出之后在场的所有人都是一片哗然,这袁熙是袁绍的儿子,这袁绍又是此次义军的首领,这袁熙怎么会这么说。

高览也是想要对着袁熙说什么,袁熙却是示意其稍安勿躁。

其实袁熙这么说也是为了引起陈宫的注意力,然后准备在晓之以理动之以情的说服陈宫。

可是袁熙太乐观了,这陈宫虽然也是觉得袁熙说的有道理,但是在袁熙说出想要邀请陈宫回渤海的时候,陈宫却拒绝了。

“卧槽,这不科学啊,自己在小说里看的,都是主人公巴拉巴拉一顿之后,这人就应该跟自己了啊,难道自己没有开通这项技能?”袁熙心中也是郁闷无比。

其实陈宫也是觉得这袁熙小小年纪就有如此见解也是让人惊奇,但是袁绍确实不是自己的第一选择,说什么回家照顾老母都是推脱之词。

在陈宫心中,曹操算的上是当世英雄,而袁绍充其量就算是一个富家子弟罢了,虽然今天见到了其儿子确实有些能力,但毕竟不是长子,将来也是无法继承世子之位,恐怕也是徒劳。

陈宫在袁熙再一次邀请之后,仍然是选择了拒绝。

最后袁熙也是无奈只得放弃,只得选择郁闷的吃饭。

这饭吃的也是极其郁闷,满桌之上全是一些叫不上名的青菜之类,而且还有些发苦,主食更是没有自己后世的米饭和白面,全都是一些粟米之类,而且袁熙看到这陈家老丈给自己的盘子前放了一小撮黄色的晶体粉末。

袁熙用筷子沾起来一点,放进嘴里,只有两个感觉,咸且苦。

“哇”的一声,吐了出来。

“这是什么啊?”袁熙问到。

可是在陈家老二眼中袁熙确是看到了心疼的表情。

“公子见笑了,穷家小户,吃不起好盐,这些上等盐还是去年我家老二给邻村地主打了一个月的零工给的工钱。”陈家老丈说道。

作为后世的人自然已经习惯了超市不超过五元的咸盐,可是这个年代,盐却是奢侈品,像这种在陈老丈口中的上等盐更是十分昂贵。

袁熙将一点盐又还给了陈老二,抱歉的一笑,而在众人眼里倒也没有什么不妥,毕竟这袁熙是大户人家,看不上这些也是正常。

袁熙此时才意识到一个问题,这陈老丈在这个村子的生活水平应该算的上是中上等,但放眼满桌的菜品却是十分难吃,且品种极少,并不是其小气,而是这个时代就是这样,刚才那些菜会发苦,就是因为盐的问题,想必炒菜用的更是一般的盐。

可是袁熙看去,满桌的人除了陈宫和自己,其余人吃的都是津津有味。

吃完饭,袁熙躺在床上,想起刚刚的那一幕,袁熙摸了摸胸前的百宝袋,感觉自己好像发现了商机,这应该是一个能让自己发家致富的途径,什么世子不世子的,天下打成什么样跟我有什么关系,老子要成为大富豪,再也不要像上一辈子那样了……

袁熙伴随着这个想法进入了美梦之中。

辞陈宫雪中归渤海,入袁家初识豪门深

“二公子,主公现在正在准备出发,前往山东组织联军反抗乱贼董卓,二公子快速速随末将回去,不要让主公担心。”高览说到。

“哦,看来是到了这十八路联军,酸枣联盟的时候了。”袁熙对于这点还是很清楚的。

“那就有劳高将军了。”说完袁熙便随高览上马准备离开,而袁熙还是不甘心的对着陈宫说道:“先生当真不和在下回渤海。”

陈宫也是抱拳说道:“公子见谅,恕在下斗胆,现在天下大事不明,况且袁公手下人才济济,陈某去了,恐怕也是难有作为,到是公子颇有气吞天下的气魄,来日如若有机会,陈某必然会欣然而来。”

袁熙听到陈宫的话,也是知道今天要带走陈宫是没戏了,不过陈宫这两句话说的倒是让自己很舒服,袁熙也不勉强,抱拳和陈宫道别。

在回去的途中,袁熙知道了现在是中平六年也就是189年,出乎袁熙以外的是自己才十三岁,此时已经是寒冬腊月,加上渤海虽然是临近大海,但此时的冬天仍然是寒风刺骨。

袁熙身上穿着的应该是一件白熊皮毛制作的冬衣,但走在这寒风中仍然是十分寒冷,路过刚才陈家村的时候,吴范才发现,这个年代是没有棉花的,像袁熙这种有钱的人还穿的起毛皮,要是普通百姓的话,大多仍然是粗麻破衣,即便是多穿几件仍然是一出门就被吹透了,正所谓十层单不如一层棉。

在回去的路上,袁熙则是看到了路上有不少冻死的人在雪地中没有了生命,袁熙刚开始还是大惊失色,可是看到高览等习以为常的表情,也是知道了,这个年代最不值钱的就是人命,正所谓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

袁熙此时也是对于阎王爷能给自己托生这个家庭还是十分感谢的,最起码现在的袁绍是标准的土豪。

而袁熙也知道,自己在历史上完全是一个可有可无的形象,自己的一生中规中矩,既没有参与权位的争斗,也没有和权臣勾结,既没有大哥袁谭的隐忍和手腕,也没有其弟袁尚的美貌和宠幸,即便是曹操当年大破袁绍之后,袁熙也是随着自己的兄长和弟弟一起,并无自己的主意,这倒是和袁熙前一世的性格很像,袁熙倒也乐得其中。

经过了三天的路程,高览终于将袁熙带回了渤海,袁熙则是回到了渤海宫府,也就是自己的家中,刚进宫府便看到一群人簇拥着一位妇人正欲往外走,这位妇人手里还牵着一个六七岁的孩童,这位说是妇人不过也就是三十不到的年纪,但确实装扮的雍容华贵,且面容姣好,但却是有一种让人觉得天生的孤傲。

高览见到之后也是急忙双手抱拳道:“参见刘夫人,三公子。”

袁熙一听这话,这可定就是袁绍的老婆了,袁熙也不敢大意,赶紧上前学着高览的样子行礼道:“孩儿拜见母亲。”

袁熙这话一出也是全场惊讶,就连刚才还是一副高傲的刘夫人看到之后,竟然有些慌了神,倒不是刘夫人受不起这称呼,只是这袁熙和大哥袁谭并不是刘夫人所生,其生母早已经去世,而刘夫人对于这兄弟也是极其反感,准确的来说是对于袁谭极其反感。

刘夫人认为自己的儿子袁尚才是应该为袁绍的合法继承者,而袁绍也是极其喜欢袁尚的,这袁谭无非就是个长子而已,平时对自己也是极为不尊重。

到是这袁熙,虽然平时对自己也是爱答不理,但是今日竟然称呼自己为母亲,这倒是让刘夫人受宠若惊。

“回……回来了啊。”刘夫人那俊俏的脸上已经没有了冷漠,更多的是不知所措。

“回母亲的话,回来了。”袁熙也是不知道怎么接。

“二哥!”这个时候打破尴尬的是刘夫人手里牵着的孩童。

袁熙知道,这孩子肯定就是袁尚,袁熙也是蹲了下来对着袁尚说道:“尚儿要去干什么啊?”

“娘说要过年了,爹爹公务繁忙,采办的任务就交给娘了。”袁尚稚声稚气的说到。

“你父亲现在正忙着准备打仗,根本也没心思过年,这府中大小的事情全推给我了。”刘夫人似乎被这一声母亲叫的极为受用,甚至和袁熙说起了家常。

“有劳母亲了。”袁熙又是一拜。

此时的刘夫人也是几乎笑开了花,刚欲说什么,却看见了远处来了一队巡逻的士兵,便匆忙的对着袁熙说道:“显奕快进去吧,你父亲也是着急坏了。”说完也不待袁熙还礼,便离开了。

袁熙顺着目光望去,只见一人骑着高头大马,身上一身精铁铠甲,黝黑反光,威风威风凛凛,要知道这个年代能穿的上精铁铠甲的都非普通之人。

“大公子。”高览似乎成了袁熙的领路人一样,变向的给自己介绍着所有人。

“兄长。”袁熙这反应绝对够快,这肯地是自己的亲生哥哥袁谭。

袁谭也是纵马而下,然后走过来拍了拍袁熙的肩膀说道:“没受伤吧。”

袁熙也是笑了笑说道:“皮外伤倒是没有,就是之前摔了一下有些东西好像记不住了。”

“没事人回来就好,一会拜见完父亲,找军医给你看看。”袁谭也是颇有点家长的风范。

“是。”

“刚才那女人在那说什么了?”袁谭离老远就看到了刘夫人在门口和袁熙说话。

“哦,方才母……”袁熙这母亲刚要开口,便觉得似乎有些不妥,便咽了回去说道:“方才刘夫人说要去购买年货。”

“哦,以后她要欺负你,你不用怕她。”袁谭说道。

“是,兄长。”袁熙乖巧的说道。

“快去吧,我还得巡城呢。”袁谭一摆手示意袁熙进去吧。

袁熙也是拜别袁谭随着高览进入了府中,这中间高览也是极为意味深长的眼神看了袁熙一眼,心中暗道:“这二公子怎么这次性情变化这么大”

遭算计显奕初见父,遇旧友高干嘲小茴

袁熙跟着高览进了府中,通报袁绍之后,袁熙便走了进去,袁熙看到府中并非只有袁绍一人,端坐中间的应该是就是袁绍了,而两边却也是坐着许多类似于门客的人。

袁熙打老远就看到袁绍端坐正中,虽然是坐着,但是袁熙也能感觉到这袁绍应该个子不矮,而且臂膀十分宽厚,面容十分英俊,双眼深邃,鼻梁坚挺,曾有书中对袁绍的描写道:“此人身长貌伟,行步有威,英雄盖世。”如此看来果不其然。

袁熙上前施礼参拜,而袁绍似乎对于自己不是那么太感冒,只是淡淡的说了一句:“以后行事一定要小心,切莫在如此大意。”

袁熙听完之后也是觉得这袁绍好像确实是不太喜欢自己,这亲生儿子,差点在外面丢了性命,好不容易找回来的,竟然没有意思欣喜。

不过袁熙转念一想,在袁绍的三个儿子当中,好像最没有存在感的就是袁熙。

袁熙听到道袁绍就是不冷不淡的说了一句之后,便也是知道自己的地位堪忧,袁绍示意袁熙可以离开了,袁熙正欲走的时候,却发现袁绍身边的一个人在袁绍耳边说了什么,袁绍突然喊住了袁熙:“显奕慢走。”

袁熙听到袁绍喊自己便回头应答。

只听见袁绍说道:“显奕吾儿,今日为父即将前去酸枣和天下诸侯会盟,共通讨伐国贼董卓,孩儿你怎么看?”

“我怎么看我虽然不是元芳,但是小爷也是知道你们这松散的联盟早晚会解散。”

“父亲必然能凯旋而归。”袁熙虽然才十几岁,但拍马屁的功夫还是不错的。

袁绍也是满意的点了点头,然后接着问到:“我儿可愿随父出征”

这句话可是吓坏了袁熙,谁愿意跟你出去打仗啊,老子刚来到这个世界,在死在洛阳岂不是亏得狠,再说了你这一路还有华雄吕布等着你呢,自己慢慢玩去吧。

袁熙也是急忙回答道:“儿臣尚小,不懂行军之事,唯恐拖累父亲,孩儿还是在家中侍奉母亲吧。”

袁绍万万没想到袁熙会拒绝自己,本欲发火,这不开窍的废物,其实袁绍对于袁熙一直没有像那两个儿子那般喜爱,袁谭为长子,且继承了自己勇武,驰骋沙场,一马当先。

而幼子袁尚虽小,但是确实十分可爱,且容貌和自己一样,长大之后必然十分英俊,唯独这个次子,是长得也不行,打仗也不行。

袁绍也是只好叹口气说道:“你退下吧。”

袁熙知道自己肯定是说错话了,但也是无所谓,反正活着比什么都重要,只不过袁熙知道,刚才在袁绍耳边说话的那人肯定是其暗算的自己。

袁熙离开之时,还看到了其脸上有一丝胸有成竹的笑容看着自己。

袁熙走出门之后,也是如释重负的松了口气,高览已经回到了军中,自己只能找人询问自己的住处了,正在袁熙准备询问一个下人的时候,这个时候突然有一个人在后面拍了自己一下,然后跳到了袁熙的面前。

“嘿,显奕,你回来了啊。”此时袁熙看见一个比自己应该大不了几岁的孩子从后面跳了出来。

这人到是长得眉清目秀,身体也是极为纤瘦,一看就不是像高览那种武将,而且竟然直接称呼自己的字号,恐怕应该是个比较亲近的人吧,要么不管怎么说,自己高低也算是袁绍的儿子,即便是自己在众人眼中在可有可无,也得叫上一声二公子。

可是现在的袁熙根本不知道这人是谁,也是尴尬的看着此人。

“嘿!你脑子当真摔傻了啊,刚才听显思大哥说你脑子好像有些摔坏了,我还不信,你真不认识我了啊,我是高元才啊”那人则是一脸夸张的看着袁熙。

袁熙也是恍然大悟,他口中的显思是袁谭的字号,而他自己所说的高元才,不正是高干吗。

“原来是兄长,我这脑子之前坠马摔地,确实有些事情记不得了,还得劳烦兄长给在下说说。”袁熙终于抓到了一个人,而且看着此人应该和自己的关系还不错。

事实也确实如此,这高干和袁熙本身就是亲戚,高干是袁绍的亲外甥,而大袁熙几岁,已经跟随着袁绍开始图谋天下了,但是毕竟还是不到二十岁的年纪,心性难免还是小孩子一些,加上自幼高干便和自己这个胆小的弟弟玩的很好。

之前高干听说袁熙失踪了也是十分担心,但现在回来了,也是心理十分开心。于是高干也不在乎别人怎么看自己,搂着袁熙的脖子便将其领到了后院。

进了后院之后,吴范才发现这里竟然这么大,高干领着自己穿过两个回廊一个人工湖之后,才来到了一处院落,途中佣人无数,分别向两人施礼问好。

相对于前院的威严气派来说,这宫府的后院则是多了一丝的温馨和惬意。

只见高干最后拉着袁熙来到了一处院子停了下来,这院子也算别致,虽然没有前面的那么气派,但还是也算得上深宅大院,最起码在自己那个年代是算的上了。

袁熙赫然看去上面写着三个大字:“锦墨居”

袁熙也是盯着这个字看了好久,然后高干则是客气的推门就进,然后喊道:“小茴,快出来,你日思夜想的二公子回来了。”

袁熙知道估计这里就应该是自己居住的地方了,只不过起了个这么个名字,袁熙总觉得怪怪的。

袁熙跟着进去之后,看见一个和自己几乎年龄相仿的孩子冲了出来,看见自己之后竟然一动不动,然后,大大的眼睛竟然忽闪忽闪的,好像很努力的让自己冷静,可是还是控制不住的眼睛充满了液体,两只小手也是在不停的扣弄着。

这时候高干则是笑着,推了推袁熙,袁熙好像也是才反应过来,然后走上前对着那个小姑娘说道:“你怎么了,小……小茴”

袁熙荒地试宝袋,小茴细心道今生

这时候这个叫小茴的女子突然哇的一声哭了出来,然后抱着袁熙就不撒手了。

“二公子,你可回来了,他们……他们都说……都说你死了。”那个叫小茴的女孩呜咽的说道。

这时候袁熙才反应过来拍了拍女孩的头说道:“别哭了,你看我这不好好的吗。”

“就是脑子不太好使。”高干不合时宜的打断了两人的话,“你家公子现在脑子摔坏了,有些事记不住了,你得好好给你家公子讲讲。”

“是真的么?二少爷?”小茴忽闪着大眼睛望着袁熙。

袁熙点了点头然后又拍了拍小茴的头说道:“却是有些事我是忘了,但是我还记得你叫小茴啊。”袁熙对于自己撩妹的技巧还是很有把握的,虽然自己身体则是才有十三岁,可是自己的心理年龄早就成熟了。

小茴也是笑逐颜开,高干则是有些受不了,对着二人说道:“要我说,要不我帮你跟舅舅说说,把甄家的那庄亲事退掉,你把小茴娶了得了,小茴这长大了肯定是个美人胚子,谁知道那甄家小姐长大了长得是丑是美啊。”

“甄家?”袁熙也是好奇的说了一句。

“完了,你家公子连自己将来的媳妇都忘了,你快和他慢慢说吧,我先走了。”高干似乎觉得和袁熙讲以前的事不够费劲的,就先跑了。

“先进屋吧,公子,我给你做点饭菜,一会边吃我便告诉你。”小茴似乎没有什么感觉一样。

“咦,这片空地是干什么的?”吴范指着院子的一边有一片刚刚翻好的土地。

“这个啊,这个是之前我要重点菜,休整的菜园,后来公子不见了,再加上天气逐渐转冷,我也就没心思弄了。”小茴说道。

“那我种点东西可以吗?”袁熙摸了摸怀中的宝袋说道。

“当然了,只要公子开心,不过现在种什么都收不上了,眼看天就凉了,不过公子做什么小茴都陪着你,公子你先坐,我去做饭,一会我们一起去弄。”小茴说道。

“你去忙吧。”袁熙支开了小茴。

等到小茴走进厨房,袁熙便来到了这片地,袁熙蹲下,看着这刚被翻新没多久的土地,然后用手挖了几个洞,将宝袋从怀中掏出,一个坑一粒种子种了下去。

并且压好,又从旁边的水缸之中打了些水浇到了上面,最后在每一个坑的后面都差了一根细长的木棍。

都弄完了之后,小茴也是从厨房走了出来,然后端着热气腾腾的菜放在了院子中的石桌之上。

小茴看到袁熙满手泥土,也是娇嗔的说道:“公子好不听话,都说等小茴一起弄,快去洗手吧。”

袁熙仿佛一个做了错事的孩子,尴尬的笑了笑,然后边去一旁洗手。

两人端坐在桌子前面边吃饭,小茴边给袁熙讲以前的事情,原来小茴的父亲最早是袁绍的一名亲兵,当年在袁绍斩杀十常侍的时候,为了保护袁绍被杀,母亲也是在灾荒中饿死,袁绍十分痛心,便将其女小茴收养在府中帮忙,本来是要把小茴送去刘夫人那里,可是因为小茴和袁熙从小一起玩耍,在袁熙的一再坚持下,袁绍同意了袁熙将小茴留在身边。

说是侍女,但是府中的人对于小茴都没有当做侍女看,尤其袁熙更是将其当做了亲妹妹看待。

“我说的嘛,一个侍女怎么会有这么深的感情,而且和主人还没有一点惧意。”袁熙心想。

“这整个锦墨居就你一个人打扫吗?会不会太累了啊。”袁熙问到。

“原来还有两人,但是都被公子你辞掉了,公子照顾我,把那两人的工钱都给了我。”小茴也是不好意思的说道。

“哦,是这样啊,看来这袁熙上一辈子也算是一个有良心的人,不过这样也好,省的人多,在发现自己种子的秘密。”袁熙心中暗暗想到。

“公子,想什么呢,快吃啊。”小茴看着袁熙愣神说道。

袁熙这才拿起筷子,看着桌上的饭菜,着实又是让袁熙感到苦恼,本身肚子已经咕咕叫的袁熙,看到桌上的菜品之后,也是大失所望。

“这怎么和陈老丈家吃的东西都差不多啊。有一盘韭菜,还有一盘自己不知名的菜,而且全是拿清水煮的,饭还是粟米。”袁熙在心中实在是不理解,这怎么地主家也没有余量了啊。

“小茴啊,平时咱们就吃这些吗?”袁熙看着吃着津津有味的小茴问到。

“是的呀,不过偶尔府中发些肉的时候,咱们也吃炖肉,不过咱们咱们可以比正常百姓多吃一顿饭呢。”小茴似乎还有些骄傲。

“多一顿?咱们每天需要吃四顿饭吗?”袁熙有些摸不着头脑的问道。

“嘻嘻,看来公子确是摔的不轻啊,普通百姓只能吃上两顿饭的,因为袁大人是郡守,祖辈又是四世三公,公子要是想吃四顿饭,倒也是不算什么大事的。”小茴说道。

此时的袁熙才知道,现在的自己所嫌弃的饭菜,正是别人想吃都吃不上的。在古代因为生产力的低下,人们生活水平的不富足,所以大多数的人民都只是一日两餐,对于更贫穷的人而言一日只有一餐。古人讲究“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生活规律,这也是对广大的劳动人民而言。

在吃饭上,因为古代的生产力不发达,人们生活水平的落后,人们也没有足够的粮食储存,所以一般而言,古人一天就只吃两餐,即朝食和哺食。

袁熙夹起了一片不知名的菜,放进了嘴里咀嚼了起来,虽然没有之前在陈家村的那么苦,但味道也是一般,不过袁熙确是在菜里面看见了姜,原来这个年代已经有了生姜的存在。

“这是什么菜啊?”袁熙夹着像小荷花叶的菜问道。

“这是冬葵啊,这种菜很多的,老百姓都吃这种啊。”小茴对于现在袁熙的提问也是见怪不怪了。

“看来,自己需要了解的还是很多啊,来到这贫瘠的时代,也是一种机遇,也许这是老天让自己能给这个时代留下不一样的东西。”

后世果实终成熟,宝袋升级得新种

袁熙当晚便做了一个梦,梦中自己种了许许多多的植物,自己则是在这庄园之中穿梭,然后遇到了一个美丽的女子,袁熙看着那女子美丽而娇羞的面孔竟然无法自拔。

然后袁熙走上前去,那女子也是毫不害怕袁熙,袁熙看着那女子,一股冲动,让袁熙想要去亲吻那女子。

可就当袁熙刚刚走过去,突然却被一句:“公子!公子!快醒醒!”

袁熙猛的一下睁开了眼睛,确实看见小茴在自己的床前摇晃着自己。

“唉……这小丫头,自己梦中的女子还没来得及问其姓名。”袁熙也是有些懊悔。

“公子,你昨天种的是什么啊,这寒冬腊月的竟然长出了那么老高。”小茴今天早上也是被吓到了。

这前两天刚刚下过第一场雪,虽然土地没有被冻的僵硬,但是也是十分寒冷了,结果这竟然一夜之间发芽而且长出了到腰这么高。

小茴自然是十分诧异,袁熙听到这个消息,也是一下子掀起了被子,慌忙的穿啥上了鞋对小茴说道:“快领我去看看。”

“是公子……啊!……公子你……”说着袁熙便见小茴双手捂住了眼睛,指缝间还能看见脸上的红晕。

“咦,你这是干什么”袁熙也是摸不着头脑,自己明明穿衣服和裤子了。

可是袁熙再一低头却是发现自己下半身赫然的有一顶帐篷在那宣誓这主权。

袁熙也是猛的一下有跳回了床上,然后将被盖在了身上,双腿蜷曲着对着小茴尴尬的说道:“那什么小茴,你先出去吧,一会我自己去看就行。”

小茴也是捂着脸转身跑了出去,袁熙也是送了一口气,掀开被子看着这成熟的标志,不错自己虽然是快三十的心里,但是身体已经开始了成长。

袁熙穿戴整齐之后,便来到了院子之中,远远的就看到自己昨天种的土地上长出了几根径直的植物,袁熙走进一看,正是自己后世总能在地里见到的玉米。

虽然没有接穗的,但是却是已经长的很高了,只不过袁熙数了一下,只有六根玉米苗,袁熙也是比较郁闷,这种子也不是百分之百的发芽率啊,难不成是和这天气有关

“公子,你种的是什么啊?我怎么从来没有见过啊。”小茴走过来问到。

“这叫做玉米。”袁熙当起了老师说道。

“玉米?好古怪的名字,难不成是玉做的?”小茴也是觉得这个名字很古怪。

“哈哈,虽然不是玉做的,但要是能大批量的种植,这玉米就能让所有的天下百姓一天吃上三顿饭,天下不再有饿死的人,你说它是不是比玉还要珍贵。”袁熙对于玉米的繁殖能力还是十分相信的。

“真的吗?公子,那这样的话就不会有人再像母亲一下被饿死了。”小茴却是是个单纯的姑娘,对于袁熙的话深信不疑。

看着小茴眼中的难过,袁熙只得岔开话题说道:“小茴,我对于种地不太了解,咱们每年大约都是什么时候能播种啊?”对于没有发芽的四颗玉米种子,袁熙还是耿耿于怀的。

“这个是不一定的,正常来说我们所处的地方是两年期间如果种植不同的作物,可能会收获三次,但是这很大部分的原因要取决于今年的气温和种植的作物。”贫苦身份出身的小茴对于这些自然是十分清楚。

袁熙前一世是卖种子的,自然也是明白小茴所说的意思,现在自己所处的位置应该是后世的h北省和s东省的交界处,气候还算是可以,但是今年也是有降雪,就导致了不少农作物的冻死。

“本来朝廷是有太史令掌管天文,会给百姓耕种建议,但是现在皇帝都换了好多,谁还有功夫顾百姓啊,明年肯定又会有大的饥荒。”小茴解释道。

袁熙也是觉得在这个乱世想要生存下去当真是不容易,也是觉得这个话题过于沉重了,便结束了这次谈话。

就这样,在每天袁熙都观察下,这六颗玉米总算是在第十天如约的接了果实。

袁熙总共是收货了四十多个玉米棒,大概是每一煮有不到八个左右的产量,在袁熙掰下玉米的那一刻,就感觉到怀中的宝袋发热,但手中有活,袁熙也没多想,等到回到屋中,从怀中掏出宝袋之后,发现这红色的宝袋竟然变得大了一些,然后就感觉到脑海中传来了一个信息:“宝袋升级为二级,获得升级奖励——土豆种子十枚,武力果种子一枚。”

“果然是带升级的,而且奖励的竟然还是土豆种子,这无遗又是一个高产的作物,不过这武力果是什么意思,吃完能张力气?”袁熙也是十分好奇。

“公子,煮熟了,你快来啊。”小茴的声音打断了袁熙的思路。

袁熙走了出去,看到盆中热气腾腾的玉米,袁熙也是十分欣慰,袁熙之前命小茴煮了十穗玉米,剩下的则是风干准备作为种子。

而这十穗袁熙则是打算送礼用,毕竟打好关系还是十分重要的。

袁熙随手拿起来了一个玉米递给小茴,然后自己又拿起一个啃了起来。

袁熙一下咬下去,仿佛自己一下子又回到了现代社会,那种满足感油然而生,可是袁熙看着将玉米拿在手中不知所措的小茴也是笑了笑道:“像我这么吃就行,非常好吃的。”

小茴也是小心翼翼的咬了下去,顿时一种软糯的感觉碰撞上了牙齿,咬开了颗粒的外壳,竟然也是有一种甘甜的感觉,袁熙知道,那是淀粉的甘甜,在小茴的嘴里不断地咀嚼,而变成了一种香气唇齿留香。

“好好吃啊公子,这玉米比粟米好吃的太多了。”小茴似乎像一个被奖励了糖果的孩子一样开心。

对于这个结果和评价,袁熙十分满意,于是放下了手中的玉米,又找来了三个食盒,一个食盒中装了两个玉米,然后对着小茴说道:“小茴,你先吃,我去给父亲和母亲还有大哥送去一些。”

说完袁熙便走了出去,袁熙最先路过了是刘氏的屋前,上面写着“翠庭居”三个大字,袁熙走到跟前才发现这明显要比自己住的锦墨居要大许多,自然也是十分气派。

袁熙找人通报了一声,屋中的下人说刘氏并未在屋中,袁熙便将食盒送了进去,便告辞离去。

等袁熙走后,屋中走出来一位妇人,穿着华丽,体态婀娜,正是刘氏,刘氏看着侍女手中的食盒,让其打开,然后看着这奇怪的食物也是怀疑袁熙的动机,自然是不敢食用。

便叫人先放在了一边,转身回屋,可是再出来的的时候,却发现自己的儿子袁尚已经拿起了一个玉米大嚼了起来,这可吓坏了刘氏,急忙呵斥了袁尚,这没见过的食物万一被袁熙下毒怎么办,这可吓坏了刘氏。

可是过了一会刘氏发现袁尚并未有事,只是哭闹着还要吃那食物,于是刘氏也是自己拿起了一个咬了一口,也是啧啧称赞,竟然有如此美味,而且竟然会有饱腹感,但见袁尚叫嚷,便将这两个全都给了袁尚,袁尚毕竟是小孩,也是不管不顾的吃了起来。

“这袁熙是何意?莫不是有事要求助于我。”袁熙这玉米送的让刘氏属实诧异了好久。

第二站袁熙便是送到了军中给袁谭,可是被告知袁谭在袁绍帐中商议军事,于是袁熙变把袁谭的那一份放在了帐中,然后去求见袁绍。

袁绍听道自袁熙求见以为是自己这个儿子开窍了,便将其召唤了进来,没想到这袁熙这么多天并没有改变想法,反倒是研究起了这耕种之事。

袁绍看着台下的袁熙和这桌案之上的食盒大为恼怒,指着袁熙骂到:“你是我袁绍的儿子,竟然不思报效国家,铲除逆贼,竟然沉迷于耕种和做饭,看看你大哥已经能独自抵挡一面了,再看看你胆小懦弱,不学无术。”

袁熙也是没有想到,这特么袁绍不按常理出牌啊,人都说伸手不打笑脸人,这袁绍什么情况。

“孩儿只是觉得父亲最近过于劳累,想为父亲找点新鲜的食材而已。”袁熙似乎还是有些不甘。

“你要有心就以后别再来气我,给我滚出去,以后没事别过来烦我!”袁绍一把打翻了食盒,然后指着袁熙怒斥道。

袁谭也是赶紧出面解围道:“父亲息怒,军粮的事情孩儿有一个建议。”然后悄声的对着袁熙说道:“还不快走。”

袁熙也是赶紧转身离开,灰溜溜的离开了中军大帐。

袁绍也是叹了口气看着袁谭:说道:“显思,你接着说……”

而在袁绍身边的逢纪也是心中暗笑:“这袁熙是和世子无缘了,不用自己动手,便被解决了,到是这大公子袁谭倒是一个劲敌啊。”

而逢纪也不着急,毕竟袁绍的年纪尚轻,不怕这袁谭不犯错误,再加上还有刘夫人这耳边风呢。

遭呵斥袁熙出走伏羲庙,遇名将二人相惜结金兰

袁熙被袁绍教训了一番之后,也是觉得自己有点偷鸡不成蚀把米的意思,这袁绍也不按套路出牌啊。

袁熙只得捡起了被袁绍打翻了的两棒玉米耷拉个脑袋往回走,心想这回自己在袁绍心里是彻底玩完了,于是心情也是十分低落,就想着出去走走,便不知不觉的除了城可是本来是要往回走,走着走着竟然不知不觉间走出了城,可是等袁熙想要回城的时候却是发现天色以黑,最关键的是忽然间狂风大作,竟然要下起雨来。

袁熙也是觉得这个人倒霉肯定不是一次能完事的,眼看着雨就要下大了,袁熙突然看见这城外的荒地里竟然有座破庙,于是袁熙想也没想便跑了进去。

推开庙门之后,袁熙发现这里面竟然还有一人,袁熙见此人的年纪和高干差不多,眉清目秀,但是脸上却是透露着一种逼人的英气。而此人身着一身银色盔甲,身边放着一把长枪,看着站在门口的袁熙,也是一脸的警惕。

不过那人看到袁熙一头湿漉漉的头发,再加上还是一个人十几岁的孩子,便松开了刚刚握住的长枪,然后说到:“小兄弟,被雨淋湿了吧,快进来避避雨吧。”

袁熙见到此人也是没有恶意,还挺友好的,便也是放下心来,走了进去。

“阁下也是在这庙中避雨”袁熙似乎实在没话找话一般的开始了谈话。

“是啊,在下正欲前往幽州,不料途中遇到山石坠落,砸死了同行之人,自己的战马也是滚下了山崖,自己则是死里逃生来到了此地。”那人似乎还有些心有余悸的说道。

“幽州现在离幽州还很远呢,小哥是打算这么走过去吗”袁熙看着这人身上虽然穿着铠甲,但想必是更加难受。

“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那人叹气的说道。“小哥看来年纪不大,穿着也是极为华丽,不知为何会来到此荒无人烟之地”

袁熙也是又想起了今天被袁绍呵斥的场景,无人诉说,回去又怕传到袁绍的耳朵里,整好面前这人到是一个倾诉的对象,于是袁熙变把今天的事情告诉了此人,但是却没有表明自己和袁绍的身份。

“就是这样,我本来想让父亲高兴高兴,却不料反倒被呵斥。”袁熙说道。

“小兄弟不必苦恼,你的父亲想必也是希望你能有好的出路,不过在下看来,耕种也没有什么不好,不知道小兄弟所种的新鲜玩意是什么”那人安慰其道。

“啊哈哈是吗,正巧我身上带了两穗,看小哥赶了这么长时间的路想必也是饿了吧,可否愿意尝尝我这新鲜玩意。”说着袁熙便从怀中掏出了那两棒玉米。

“哦?这就是小兄弟说的那什么米?”那人似乎没记住袁熙刚才说的什么。

“玉,玉米,小哥快尝尝。”袁熙似乎是一个艺术家,完成了一件作品想要等待观众们的评判一样。

那人咬了一口之后,然后眼睛一亮,用一种近乎惊奇的眼神看着袁熙,袁熙急忙提醒道:“此物不能咬着吃,要转着啃下外围的果实。”

袁熙刚才看到那人肯定是咬到了玉米核,掌握了吃的方法之后,那人边吃边不住的点头称赞:“果然好吃,真香!”此时的袁熙似乎得到了满足,又把那一棒玉米递给了此人,也许此人当真是饿了,毫不犹豫的接了过来有大口大口的啃了起来,知道啃的一粒不剩之后,才满足的擦了擦嘴说出一句:“真乃神物啊!”

“小哥觉得怎么样?”其实在这人的态度之中,袁熙便已经知道了其对于玉米是十分满意的。

“这食物不仅软糯可口,而且十分有果腹感,这要是能大量种植,必然是解决灾荒的神物啊。”

“不瞒小哥,我也本欲想献上此物给父亲,然后希望父亲能给我分一块土地种植培育,然后在推广种植,这样就不会再有这么多人饿死,我的不想去成为什么大英雄,只是想让所有的人都吃饱饭,一天都能吃上三顿饭,不再有穷人和富人之分,可惜啊……事与愿违。”袁熙也不管自己说的话那人能不能听懂,反正是说完了,即便是他说的这些在他自己生活的那个年代都实现不了。

而只见那人“刷”的一下站起来,对着袁熙就是施了大礼,这给正在坐着的袁熙也是吓了一跳,急忙站起来还礼。

“小兄弟胸怀天下,乃当世真英雄,请受赵云一拜。”

袁熙也是急忙还礼道:“小哥客气了,这是……你说你叫啥!”袁熙猛的一下反应了过来,大声的叫到。

这倒是给赵云吓了一跳,有些摸不着头脑的说道:“在下姓赵名云,难不成小兄弟认识在下。”

“认识?何止是认识?”袁熙虽然心中激动,但还是告诉自己要冷静,要冷静,没这么巧,没这么巧,自己点子没那么好。

“那请问小哥名号,家是哪里人啊?”袁熙还是抱着谨慎的态度询问道。

“哦,在下字子龙,常山真定人。”赵云也是爽快的回答道。

“妥了,就是他了,没跑了,小样的,我怎么在没看出来你是赵云呢,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袁熙现在就好比是中了五百万彩票一样的心情。

“哦哦,那不是,在下小时候有一兄长和小哥同名,只不过后来就再也没有见过,以为是小哥呢。”袁熙扯了一个自己都不相信的谎。

“原来是这样,那着实是巧。”赵云答道。

“那敢问小哥去幽州可是投奔那公孙瓒而去。”袁熙知道赵云最早是公孙瓒的手下,此次恐怕是要前去投奔了吧。

“小兄弟所猜不错,在下正是受同乡推选前去投军,本来一行还有五人,只不过都遭到了不测,只剩下在下一人。”赵云说道。

“赵兄既然来到了这渤海为何不来投奔袁绍,袁太守可是当世豪杰,前来投奔的英雄不计其数,赵兄何必舍近求远。”袁熙想要抓住这个得到赵云机会。

“袁公的确是个明主,况且四世三公,如今听说高举反董大旗,想必天下必然是揭竿而起。”赵云也是丝毫没有吝啬赞美之词。

“那赵兄为何不去投靠袁公,反而去幽州?”袁熙也是极为不解。

“正是因为袁公手下的人才太多,在下前去,最多算个锦上添花,难以重用。况且当初在下受到乡里举荐,已经明确表面回去投靠公孙将军,岂能出尔反尔。”赵云说出了自己的顾虑。

“既然赵兄如此坦诚,那么在下也不隐瞒,小弟正是袁家的次子袁熙,如若兄长想去,小弟可以给兄长引荐。”袁熙说这话的时候也十分没底,自己引荐给袁绍估计是不行,但不管怎么的,先把赵云忽悠过来再说。

“原来是袁家公子。”赵云也是诧异的说道:“恕在下方才以兄弟相称,实在是无礼了。”

“赵兄为何如此,你我二人相聊甚欢,何必在意彼此身份,不如这样,你我在此义结金兰,你看如何?”袁熙看出来这机会必须抓住,袁熙自认为肯定没有刘大耳朵的魅力,但是这要是像刘关张这样义结金兰,这倒也是不错的办法。

“这……”赵云有些犹豫。

“难不成赵兄看不上小弟?”袁熙的苦情戏天分又表现了出来。

“不不不,不是的,相反在下是害怕公子的身份显赫,在下难免有高攀的嫌疑。”赵云到真是一名正人君子。

“既然如此,兄长便于我在这山神象前义结金兰。”说着便拉着赵云一起跪了下去。

“额……公子,这不是山神,这是伏羲大帝。”赵云尴尬的说道。

“不重要,不要在意这些细节。”袁熙也是十分尴尬。

于是二人变在这伏羲大帝的雕像前立下了誓言,然后结为了异姓兄弟,赵云年长为兄,袁熙年幼为弟。

“兄长,明天就和小弟一起回渤海城吧。”袁熙说出了自己真正的目的。

“兄弟,你我虽然已经结拜,自然会同生共死,但也正是因为如此,为兄才不能借着弟弟你的身份出仕,这样你我都会被全天下人看不起。”赵云大义凛然的说道。

“卧槽,行不行,这人怎么老不按套路出牌啊。”袁熙心中极其郁闷。

“兄长……”袁熙还想再挽留。

“贤弟不必再说,待为兄去幽州看看这公孙瓒是何等为人,如若不是一个明君,为兄再来寻找兄弟。”

袁熙知道这回是白费了,赵云是留不住了,好在有着这个结义兄弟的身份,他日相见也是好说话。

就这样二人不知不觉的就在交谈中睡着了。

第二日,袁熙好像听见有人在喊自己,赵云也是被这声音吵醒,二人便推门而出,雨后放晴,空气十分清新,袁熙被阳光晃得有些睁不开,然后闻着泥土的芳香,看着这初冬的大地,仍然是一片美景。

系其弟袁谭连夜寻显奕,收新果袁熙下厨烹佳肴

袁熙看到一群人在荒野中呼喊自己的名字,看到袁熙这里,也是催马赶来,离近之后,袁熙才发现这一队人马,为首一人正是自己的兄长——袁谭。

“大哥?你怎么会在这里?”袁熙也是奇怪的问道。

“昨天你没回去,小茴找到我,我也放心不下,便派人找你,你说你也是,父亲只是训斥了你几句,你就出走,速速跟我回去。”袁谭昨天回去之后,看见了袁熙给自己带的玉米,也是尝了尝,口感的确不错,而晚上小茴又是来自己的府中寻找袁熙,袁谭便也是放心不下,便出来寻找。

此时的袁熙才发现,自己在这个世界上也是有人挂念的,家中的小茴和面前的这位兄长。

“大哥我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是我昨天结拜的兄长——赵云,赵子龙。赵兄,这是我大哥袁谭。”袁熙给二人相互介绍道。

“小人拜见公子。”赵云也是十分礼貌的参拜。

袁谭见到赵云也是十分有礼貌,便也是略微还礼,但也是当做是袁熙胡闹,也没当做一回事,毕竟赵云也是个没有名气的人。

“赶紧跟我回去吧。”袁谭催促道。

“兄长当真还是要去幽州,不和我回渤海吗?”袁熙再次挽留赵云。

“不了,山水有相逢,更何况你我现在是兄弟,相信用不了多久就会再见的。”赵云也是有些舍不得这刚刚结拜的兄弟。

袁熙知道赵云是铁了心要去,拦是拦不住了,只得向袁谭讨要了一匹马和些盘缠作为路费赠与赵云,赵云这次也是没有推辞,毕竟自己现在却是身无分文。

二人辞别之后,便一个向北,一个跟着袁谭回到了城中,可是二人没想到,再次相见的时间并没有间隔太久……

“你昨天送的那个米我吃了,口感不错。”在袁家兄弟二人回去的路上,袁谭突然之间来了这么一句。

“哦,啊?”袁熙也是没反应过来。

“昨晚你借宿的那片地是我的封地,送给你了,想用多久用多久,反正我也要随父王出征了,也没寻思找人管理,开春之后你想种什么就种什么吧。”袁谭这句看似无心的话实则是给了袁熙最大的支持。

袁熙这个时候才发现自己的这个哥哥对待自己还是十分关心的。

“公子你不答应过我不会再离开我的吗?”袁熙回到屋中之后便看着一脸不高兴的小茴对自己说道。

“你家公子向来说话不算数。”这是袁熙才看见这高干不知道什么时候来到了自己的院子里,一边啃着玉米,一边在那添油加醋。

“别听他瞎说,小茴,昨天晚上我是去见了一个人,不是故意的。”袁熙只好把自己和赵云结拜的事情说给了小茴,只不过把自己被父亲骂的事隐瞒了,单单说了和赵云一见如故。

“别信他的小茴,你家公子骗你呢?”高干一边吃着一边说:“哎,我说,这玩意挺好吃啊,还有吗?再给我煮点。”

“没有了,赶紧走,你来我这干什么。”袁熙看着这个幸灾乐祸的家伙就来气。

“那上面不是挂着呢吗?”高干指着挂在廊上的玉米。

“那是我要做种子的,你有事没事,没事赶紧走。”袁熙也是觉得这高干就是来挑事的。

“小茴,你看你家公子那扣样,别跟他了,跟我得了。”说完高干就就扔给了袁熙一张类似于绢布的东西。

“这是什么?”袁熙也是没敢打开。

“我就要随舅父出征了,这是我在城北的一片地,给我好好种着,回来我要分租子的。”说完高干便头也不回的走了。

袁熙打开一看,上面盖着的正是官府的土地印信,上面标注着土地的范围,大小竟然比袁谭给自己的还多。

袁熙也是顿时觉得心里一暖,这高干看似是一个纨绔子弟没想到,竟然也是十分的关心自己,只不过是那种不挂在嘴边的关心。

而小茴此时也是凑上来说道:“这高公子每次都是嘴上不饶人,心眼却是极好。”

在接下来的十天里,袁熙没有做别的事情,就是细心培育土豆的种植,和对玉米的取种,而那枚特殊的武力种子,则是被袁熙放在了屋中的一个盆里种植。

十天之后,袁熙收获了第一批的土豆,可是这次并没有收到宝袋升级的提示,想必应该是经验值还不够吧,而此时的玉米也已经风干,袁熙也是准备取种,这里的风干速度要比自己那一世要快好多,可能和自己种植的品种有关吧。

唯独那个武力果的种子还是才刚刚发芽,这倒是让袁熙没有想到,也许这越特殊的物品成熟的越慢吧,这也让袁熙更加小心的照料着这颗小小的生命。

袁熙和小茴小心翼翼将这剩余的三十多穗玉米扒了下来,整整一小盆。袁熙这时候才响起来,还需要放回到宝袋之中,才会获得之前种子一样的神奇,于是便放到了一边,准备晚上小茴睡了之后,自己在弄。

于是二人便开始挖起了土豆,挖出来之后,小茴对于这种东西则是嗤之以鼻,认为这土豆长得太难看了,袁熙也是笑了笑不说话,然后对着小茴说:“今天晚上本公子给你露一手,就用这个土豆。”

进了厨房之后的袁熙才发现这和自己预想的不太一样,本想做一盘酸辣土豆丝的袁熙发现了两个问题:第一,这个时代竟然没有植物油,没有豆油更别提玉米花生油了,这还好说,碗里有一盘应该是混油的东西,应该是小茴之前炼的,不过看样子平时应该舍不得用,虽然口感差点,但好在还是能解决,至于这第二则是没有办法了,就是没有辣椒。

辣椒和玉米土豆一样都是明代传到华夏来的,之前并没有,现在人们所认为的辣是由姜,花椒和茱萸,于是袁熙便又改了一下,由酸辣土豆丝改成了醋溜土豆丝。

当热气腾腾的一盘土豆丝端上来的时候,小茴先是被这酸气刺激这鼻子,然后看着这面前金灿灿的土豆丝,无论如何也是无法和之前那长得十分丑陋的土豆了联想到一起。

然后小茴也是夹起来了一点,放到了嘴里,顿时土豆酥脆的口感和醋的酸刺激了味蕾,然小茴连声称赞。

“公子的手艺当真是厉害,想不到公子还会烹饪。”小茴也是称赞道。

袁熙被这么一夸也是有些洋洋得意的说道:“那是自然,当年我差点去蓝翔深造……”

“蓝翔是什么?”小茴忽闪着大眼睛看着袁熙。

袁熙意识到自己好像说错了话,于是急忙转移话题道:“哦……啊,对了,小茴我方才用了点混油,不碍事吧。”

小茴这才意识到自己怎么也觉得这菜这么香,于是急忙跑进厨房看着仅仅剩下的半碗荤油十分心疼的表情。

袁熙也是好奇的问道:“怎么了吗?”

“公子,你这一盘菜用掉了我一个月的荤油啊。”小茴也是哭笑不得的看着袁熙。

袁熙更是觉得奇怪。“我刚才还想问呢?怎么没有豆油呢?”

“豆油是什么油?”小茴也是茫然的看着袁熙。

“咦?不对呀,这个朝代有大豆了啊。”袁熙回忆着自己是见过的。

“难道人们不会用黄豆榨油吗?”袁熙问到。

“公子开什么玩笑,这黄豆怎么能出油呢?”小茴也是奇怪的看着袁熙。

“哈哈哈,妥了,这回发了。”上次袁熙以为渤海靠海,想要靠制盐发财,没想到这渤海根本不靠海,当时袁熙郁闷了好长时间,现在好了,这豆油可是不用自然因素控制。

“快吃饭吧,本公子保证还你一百倍比这还好的油。”袁熙拉起小茴的手就回到了饭桌上吃饭。

袁熙让小茴将锦墨居的所有钱全拿了出来,然后先去铁匠埔按照自己的设计定制了一套简易的人工榨油设备。

作为前世一个卖种子的人来说,对于榨油则是绝不陌生,而且在袁熙前一世的幼年里,豆饼是其小时候记忆最为深刻的美味。

设备做完了之后,剩下的就是买材料了,这个年代的黄豆大多还是用来填饱肚子用,但是其效果远远不如粟米,所以价格也就不高,袁熙也是用了极低的价钱就收了很多的黄豆,剩下的就是人工了。

人工袁熙为了保持这份技术不被偷学,袁熙便让小茴在府中挑选信得过的人,选在的都是自己府中的下人,并且在威逼利诱之下,这几人保证不会将此事说出去。

然后就是袁熙在锦墨居专门腾出来了一间空的房子,稍加改造,就开始了自己的榨油之路。

这远比袁熙想的要复杂,从选籽、炒籽到碾末、熏蒸、包饼、装榨、打榨等,每一道工序均靠人工操作并依靠特定技艺来完成,可是在这个人命如草芥的年代最不缺的就是人工,而且袁熙还有两样法宝,一个是自己的地位,一个是金钱。

入宝袋培育得种子,拜刘氏世子换黄金

袁熙和众人经过了无数次的改良和实验,终于找到了最简单有效的方法,并且成功的榨出了第一碗油。

而此时袁熙之前收获的玉米种子,袁熙也是将其分三次放入了宝袋,刚放入的时候袁熙感觉到整个宝袋发光,然后等到光慢慢消失之后,自然的将种子分成了三部分,袁熙也是收到了信息,第一部分是成功成为了特殊种子的部分,可以十天左右收获的种子,种子上面有一层淡淡的光芒。

第二部分则是普通种子,也能发芽长出玉米,只不过生长周期和正常的农作物一样。

第三类则是不能成为种子,也就是俗称的废品,只能进行食用。

袁熙将这三类分别分成了三个袋子装好,然后又将土豆也是这样放进去再拿出来,只不过这次时间长了点,因为宝袋一次只能放入两个土豆。

都结束了之后,袁熙便开始筹划这量产的榨油,然后赚取自己在这个世界上的第一桶金。

而此时的袁绍已经做好了出征的准备,十八路诸侯相约酸枣会盟,共同讨伐董卓。

袁绍曾有一次在帐中问过袁熙最近情况,逢纪则是早有准备,将袁熙成天在屋中种地,又买了大量的黄豆之事告诉了袁绍。

袁绍大怒,心中十分恼火,大骂其没出息,袁谭欲为其辩解,却也是早到了袁绍的呵斥。

从此在袁绍的心里,袁熙和自己的继承权便再也没有了关系,最直接的表现就是袁绍出征的那一天,群臣送行,袁绍当众再次呵斥袁熙,并告诉他以后愿意干什么就干什么,政事,军事都不要在参与了。

这无疑就是宣告天下,袁熙彻底的退出了继承者的竞争行列,至此,几乎所有的文武大臣对于袁熙都是绕道而行,即便是表面上叫一声公子,心中也是将其当做了废物看待。

而让包括袁熙在内的所有人都没有想到就是袁绍出征的这一年,袁熙被人遗忘的这一年,为袁熙日后的发展奠定了坚实的基础。

其实让袁绍对袁熙彻底放弃的原因是,此次袁绍出征出人意料的并没有带颜良文丑伸直了连张合都没有带,袁熙曾提醒兄长袁谭,让父亲最好带着一员猛将,以免不测。

而袁绍却是认为袁熙没有任何的军事眼光,现在袁绍的实力也不足以压服群雄,为自己攫取最大利益,袁绍当然要在讨董初期激战正酣时将自己的王牌颜良文丑雪藏起来。

而后来袁绍发现情况不对之后,紧急调来颜良文丑,为了逼迫孙坚交出玉玺,防止自己组织起来的讨董联盟为他人做了嫁衣,袁绍才不得已亮出了自己的王牌。

袁熙也是认为自己已经仁至义尽,你袁绍不听,那也没办法,现在的袁熙也是想通了,这袁绍儿子的身份除了能给自己提供方便以外,没有任何的作用,他现在要做的一个商人和一个大地主,战阵什么的随你们便吧。

现在摆在袁熙面前的有一个巨大的难题,便是启动资金,现在刚过正月,种地的事情可以先缓一缓了,现在重要的事情便是榨油。

自己之前的资金几乎全部投到了机器的制造和人工上,现在要想量产还需要大量的人工和原材料,而且再在自己的锦墨居恐怕也是不行了,可是自己现在已经没有钱了,榨出来了几罐油,袁熙还不想过早的进入市场。

于是袁熙只能找人借钱,至于借钱的人选么,袁熙第一时间选择了看似最不可能借钱给自己的人——刘夫人。

当袁熙向小茴说出了这个想法之后,小茴也是感觉到袁熙是痴心妄想,袁熙无非就是改了称呼,称刘氏为母亲,还是现改的,剩下的就是送过两穗玉米,就凭这就想管刘氏借钱。

而袁熙则是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而且纠正道:“不是借,是要!”

袁熙就这样挎着一个竹篮,里面放着两个土豆上门去了,这要是在袁熙生活的那个年代,上门送礼送土豆肯定会被人打死,可是现在却不一样,这是稀罕物品,别说吃,刘氏见都没见过。

袁熙上门之后,最高兴的是他那个便宜弟弟,上次吃过玉米之后,袁尚就总求着刘氏给其在弄点玉米,可是刘氏拖遍了人,也没有人知道这是个什么东西,无奈之下,只得派人前去求袁熙,袁熙倒也是大方,直接就将剩下的三穗玉米送给了刘氏,为此小茴还十分心疼,不过在袁熙看来,这些东西,迟早是烂大街的食物,还不如现在换点人情。

“孩儿,拜见母亲。”袁熙十分礼貌的施礼。

“显奕啊,快起来,是有什么事吗?”刘氏也是态度十分和蔼。

“二哥,你又给我带什么好吃的了吗?”袁尚则是从袁熙进门之后就紧紧的盯着袁熙的竹篮。

袁熙一笑,打开竹篮上的布,然后拿出来两个烤熟的土豆给袁尚,袁尚看着这黑咕咕的东西也是十分诧异,不敢去拿,袁熙则是将其中一个的皮拔掉,然后洒了点盐递给了袁尚,袁尚小心翼翼的咬了一口,然后笑逐颜开的对着刘氏说:“母亲,这个黑东西好好吃。”

刘氏看着袁尚开心,也是十分愉悦的对着袁尚说:“尚儿,进屋吃吧,母亲和你二哥有话要说。”

袁尚也是蹦蹦跳跳的就离开了,看着自己的儿子远去,刘氏对着袁熙说道:“显奕,有什么事就直说吧。”

袁熙看着这个实际年纪也就刚到三十岁年纪的女人,却有着比同龄人要异常的心机和手腕也是佩服不已。

在历史上这刘氏母子也是十分歹毒袁绍逝世之后,刘夫人妒忌心极强,袁绍去世时,身体僵硬还没有下葬,刘夫人就将袁绍五个宠妾全部杀死,又担心死者地下有知,与袁绍再度相会,便剃去她们的头发以墨敷脸来毁坏尸体,袁尚则帮助她杀光死者的家属。

袁熙也知道其现在脸上的笑容都是虚假的,一旦要是有人触及到他的利益,刘氏则会毫不犹豫的将其碎尸万段。

“孩儿此来是为了像母亲借些钱财。”袁熙也是没有丝毫不好意思的说出了自己的来意。

“哦?最近分给锦墨居的用钱少了吗?什么借不借的,你需要多少,母亲给你便是下个月让内事院多给锦墨居分一些。”刘氏也是十分大方的说道。

“一百两黄金。”袁熙很认真的说道,这让刘氏也是无法将其是当做开玩笑。

“一百两黄金?”刘氏也是吃惊的看着袁熙。

这个时代自汉灵帝开始,朝堂混乱,相应的货币制度也是极其复杂,加上朝廷发行大面值的金钱掠夺百姓财富,几乎已经没有人用之前的五铢钱作为货币了,百姓之间多用绢不,粟米作为货币,当然最值钱的仍然是金银。

这一百两黄金完全可以在渤海郡想买什么土地就买什么土地,而且是袁绍府中一年的支出还多。

“显奕是在拿我说笑吗?”刘氏认为这袁熙是在愚弄她,脸色也渐渐不对。

“孩儿自然不敢,作为条件,我愿意搬出袁府,退出世子竞争。”袁熙说出了自己的筹码。

“哦”此时刘氏的眼睛一亮看着袁熙,既然袁熙也是打开天窗说亮话,刘氏也不在装了,说道:“现在所有人都知道,你父亲对你已经放弃了,你凭什么还把自己当做世子的人选。”

“母亲所说的及是,但是母亲别忘了,即便是父亲在不喜欢我想我也是父亲的儿子,而且要比尚而年长,我可以在自己不参与世子之位的前提下,同时保证不会帮助大哥争取世子之位,这一百两贵吗?”

“我凭什么相信你?”刘氏似乎也是被袁熙说动了。

“拿到钱之后,我即刻搬离袁府。”袁熙坚定地说道。

此时袁绍的大军已经离开,袁熙在搬走,这袁府的确就是自己最大了。

“好的,下午派人来取钱。”刘氏说道。

于是袁熙告辞回到了锦墨居,让小茴放下所有手中的活,和自己出去看宅子,开玩笑,一百两黄金什么买不到。

用了一上午的时间,袁熙和小茴在城中转了大半天,最后在城东选了一处宅子,虽然不大,但是作为临时的落脚点还是不错的,宅院内有十多间屋子,稍加改造就可以作为榨油的工坊,而且其还是临街,和渤海城中的商业街想通,最最关键的是这里和之前袁谭,高干借给自己的地都是十分的近。

于是在下午袁熙派人取回来那一百两黄金之后,便直接以二十两黄金的价格买下了这处宅子。

此时的袁熙才知道一百两有多沉,这时候才发现影视剧中动不动就上次几万两黄金白银什么的两个手就接了过来,纯属扯淡。

现在的换算单位,半斤还是八两,但是无论怎么算,这一百两也不是说拿起来就拿起来的。

于是袁熙和小茴开始了忙碌的搬家工作。

建油坊渤海物价重洗牌,甄家女好奇黑夜探夫君

其实也没有什么好搬的,无非就是一些零零碎碎的东西,在袁熙看来都是一些不重要的东西,有钱什么东西买不到啊,除此之外,袁熙还像刘氏要了那几个仆人,毕竟已经被袁熙训练出来了,刘氏也是没有犹豫就同意了,况且这也不是什么大事。

第二天,袁熙便和小茴开始搬进了新的住所,袁熙和小茴二人看着门上面袁府两个大字,也是相视一笑,两个十多岁的孩子仿佛是在这个世界上有了自己的家。

现在已经过完了新年,袁熙也是十五虚岁了,在这个年纪早就应该有了许配之人,小茴比袁熙还要大上两岁,也是出落的落落大方,身材更是凹凸有致。

只不过袁熙更多的是把其当做了自己在这个世界上的亲人,在生活上的姐姐,袁熙不不想也不能让任何人伤害小茴。

袁熙二人稍微收拾了一下,就开始了准备房子榨油,袁熙雇佣了大量的佣人,一部分用于收拾房屋,另一部分则是修建油坊,袁熙将几个房间打通,做成了一个巨大的油坊,能同时容纳近百人在这里工作,而袁熙也没有闲下来,大量的收购黄豆,一时之间导致黄豆的需求量供不应求,而袁熙对外的说法是,要开立豆腐坊。

一时之间人声鼎沸,整个渤海,整个冀州都传言,袁绍的的二公子放弃了世子之位,去做豆腐,除了有商人前来贩卖豆子之外,还不有少人是慕名而来。

“太过分了,父亲,我要去找袁绍把妹妹的婚事退掉。”一个大户人家的府邸里一个青年才俊说道。

而只见堂上坐着的一名老者正是上蔡令甄逸,只见甄逸缓缓开口道:“俨儿稍安勿躁,这信息你是从哪里听到的,袁本初现在应该已经抵达了酸枣,和联军一同攻伐董卓,想必其不一定知道这件事情。”

“我管他知不知道,现在袁绍说好听了是讨贼说不好听就是造反,我不能让小妹担这么大的风险。”甄俨也是说道。

“不可胡言,你先退下,宓儿也不是现在就要嫁到渤海去。”甄逸训斥到。

“父亲……”

“退下。”

甄俨只得悻悻的退下,而二人都是没发现,这屏风后面则是躲着两名少女,其中一人对着一个佣人打扮的女子说道:“彩儿,你说这袁熙当真是去卖豆腐了吗?”

说话的这人不是别人正是甄家五女当中最小的一位——甄宓。

“我也不知道,不过我觉得不大可能,就算袁熙当不上世子,可是谁会放着荣华富贵不要,去卖豆腐啊。”那个叫做小彩的侍女说道。

而甄宓的心里也是暗暗的下了决定,自己一定要看看这未来的夫君到底是什么样的人,即便是退婚,也要是自己同意才行。

袁熙自然是不知道远在无极县甄家发生的这些事,他现在在全心全意的经营着自己的油坊,在外人看来只见这袁府中热火朝天,却没有见一块豆腐出来。

过了一个半月之后,市面上突然出现了一种油,其味道比猪油要香,口感也是十分的好,最重要的是他要比荤油便宜,这个年代养猪并不是什么容易事,那荤油在袁绍那种大户人家之中都是稀罕的东西,更别提这普通百姓了。

普通百姓压根不知道炒菜是什么东西,除了水煮就是蒸,现在好了,市面上出现了便宜的食用油,一时之间奔走相告。

可是袁熙也是懂得饥饿营销的方法,并不大量的投入,而是用炸好的油来换取更多的黄豆,这消息一下子就炸开锅了,从最初的一斤油换五十斤黄豆到最后成了一斤油换一百斤黄豆,这让袁熙的家中堆满了黄豆,最后袁熙怕被发现,没有办法袁熙只得又在偏僻的地方有买了一块地,专门用于放黄豆。

这件事情又是传遍了河北,整个冀州有钱的人纷纷前来换购,在他们看来这黄豆远远没有食用油值钱。

后来渐渐地有人发现,这油和黄豆之间似乎有着什么联系,难不成这油是黄豆做的?后来经过这些人的证明,好像不是,即便是,也没有人懂得怎么做啊,原因是袁绍早就把这些榨油师傅控制了起来,让他们一年之内不允许出袁府,同样,袁熙给的报酬也是十分优厚的,他们终日在府中做油,自然不知道外面已经翻了天的市场。

袁熙除了卖极少数的油用来维持日常的生活开支以外,其他的全部用黄豆来换,本地的黄豆没了,就有人去外地收,外地的商人知道之后,自己便开始去渤海换油,这其中便包括了无极县的甄家,临淮的鲁家,东海的糜家,而三家纷纷派出了青年一代的代表来到了渤海,除了卖黄豆之外,还要打探打探到底是什么样的油,是何处产出。

袁熙为了迷惑他人,终究是迫不得已之下,开了一个豆腐坊,而且进购了大量的卤水,同样这产出和自己购买卤水和黄豆的量相差非常多。

这还导致了导致了不少人刻意来买袁熙的豆腐,想尝尝有多好吃,可是吃完之后才发现是真特么难吃,其实这也不怪袁熙,毕竟他只是为了掩人耳目,也没有刻意的要做豆腐,至于那些卤水,袁熙则是有更大的作用。

宏福楼,渤海郡最大的酒楼,迎来送往各地的商人旅客,只不过最近的宏福楼的生意出奇的好,有两点原因,而这两点原因都是和一个人有关,那就是袁熙。

袁熙和宏福楼的老板达成了秘密协议,袁熙可以为宏福楼不限量的提供豆油,这就让宏福的菜肴一下子好了起来,并且可以用黄金白银结算,但是前提是老板不得说出是袁熙提供的豆油,同时要帮着打听往来商人的信息,最关键的一点是豆油换黄豆的交易,要在这里进行,老板无偿提供场所。

商人自古都是重利轻别离的,老板当然是很高兴的同意了。

至于第二点吗,便是所有人都知道这渤海城有人用黄豆换油,剧都是前来兑换,这外地的商人多了自然生意就好了。

这一天,宏福楼来了三位不寻常的客人,看其穿戴和谈吐都是不像是寻常之人,而且其中有两人还是操着南方的口音。

三人剧都是携带了大量的黄豆前来想要换取豆油(这里为了便于理解,便成为豆油)。

“咦,兄长,这里的饭菜果真是很好吃。”其中一名俊俏的男子对着面前的男人说道。

“那是自然,相传这家酒楼是渤海唯一一个能用豆油做菜的馆子,自然是好吃的紧。”此时一个岁数年长一点的人操着南方口音对着这兄弟二人说道此人不是别人,正是从东海而来的糜竺,而那兄弟二人年长一点的是甄俨,年少一点的则是乔装打扮的甄宓,甄俨本欲自己前去,但是甄宓听到是自己的哥哥要去渤海,便死缠烂打的要跟来,甄俨拗不过,只好将甄宓带着。

“想必诸位也是来想看看这油是什么样的吧。”此时一个面容和善,十分和蔼的年轻人从旁边站了出来,然后接着说道:“在下临淮鲁家庄,鲁肃拜见各位。”

那几人见到这鲁肃十分有礼貌,也是纷纷还礼,都是年轻人十分谈得来,便凑到了一桌聊了起来。

这些人都是带了大量的黄豆想要换,但是最重要的是三人想要一睹这幕后的人到底是谁。

于是三人商议之后,便找来了老板说道想要换油,老板也是手指了指后院说道:“那面有称,直接要就行。”

“我们换的多,怕你这没这么多油。”糜竺说道。

“有多少?”老板看到三人的身份不像一般人,也不敢轻视。

此时甄俨举起了一根手指。

“一万斤黄豆?”老板问道。

甄俨摇了摇头。

“十万斤?”此时老板已经觉得冷汗直流。

可是那人却说出来几个字:“一百万,告诉你幕后的老板,这一百万黄豆,我们要见到真人。”

“好好好,几位爷稍等,我晚一点去请示老板,明天给你们答复。”

“还要等到明天?”甄宓有些不高兴了。

“各位大爷见谅,这是规矩,老板白天谁也不见。”酒楼老板说道。

“算了,我们也不要难为老板了,我们也不差这一天,等就等吧。”老实的鲁肃说道。

于是这几人变也没有在意,继续聊了起来,正所谓物以类聚,人以群分,这几位都是有钱人家的公子,在一起自然是有着共同的话题,于是也是相聊甚欢,可是甄宓的心思却是不在这里,她惦记的是自己这未谋面的夫君。

当晚,甄俨和糜竺鲁肃都是喝多了,甄宓便趁机溜了出来,想要去袁府看看这袁熙是否是像传言一样卖起了豆腐。

于是甄甄宓便和侍女小彩一起出门,打听出来袁熙的住处,趁着天黑便前去查看,二人便七拐八拐的来到了袁府。

登袁府三家知真相,见油坊相授榨油术

两人到达袁府之后,才发现大门紧闭,两人在四周转了一圈也没什么发现,便也是准备离开,可就是在这时,甄宓突然发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宏福楼老板。

甄宓急忙拉着小彩躲了起来,然后偷偷的看着袁府门前的一举一动。

只见老板敲了敲门之后,便四处张望,十分谨慎,袁府有人开门之后也是十分小心的放老板进来。

甄宓此时已经了然于胸,这渤海的油,必然是出自自己这未见面的夫君之手。

甄宓也不多做停留,而是直接回到了宏福楼,将自己发现的情况告诉了甄俨。

“这袁熙为何放着自己袁家公子不做,非要做起了商人?”甄俨也是十分不解。

“兄长你说这袁熙会见我们吗?”甄宓问到。

“恐怕不会吧,他这么做就是想垄断整个市场,我们的身份已经表明,想必袁熙是不想被我们发现的吧。”甄俨也是说道。

可是第二天,宏福楼老板却让甄家兄妹吃了一惊,幕后的老板同意见三人,但是能是在今天夜晚,同时一家只能一人前去。

糜竺和鲁肃自然是十分高兴,可是甄家兄妹却心里画起了弧。

“这袁熙是什么意思?难不成要和我们家摊牌?”甄俨回屋之后和甄宓说道。

“不管怎么样,今晚去了便知,兄长,晚上我去吧。”甄宓说道。

“胡闹,这袁熙明确说就让一个人去,你自己去我不放心。”甄俨说道。

此时甄宓的眼神中十分笃定的说道:“兄长,你不是支持宓儿退婚吗?就让我最后看看这个人到底值不值得我嫁。”

甄俨看到甄宓的表情,也是叹了口气道:“罢了,你去吧,这袁熙也是,放着好好的公子不当……唉……”

当晚在宏福酒楼老板的带领下,糜竺,鲁肃,和乔庄打扮的甄宓被七怪八拐之后领到了袁府。

鲁肃和糜竺看到之后都是有些震惊,但也没有多说话,跟着老板进去了,穿过回廊,来到了正厅,却是发现一十四五岁的少年端坐在中间,两边也是摆好了宴席,而少年见到众人到了,也是起身迎接。

“在下袁熙,有失远迎还望见谅。”袁熙拱手施礼。

“果真是袁家二公子,刚才我还和子敬猜测这渤海能有如此气派的府邸,恐怕之后二公子了。”糜竺说话也是还礼说道。

袁熙看着糜竺,倒也是十分英俊的少年,但是也应该是有二十多岁的年纪了。

“在下鲁肃拜见公子。”相对于糜竺,这鲁肃则是显得老实了很多。袁熙也是拱手还礼。

众人这时才发现好像少了什么,转头一看才发现这甄宓竟然也是直勾勾的看着袁熙不说话。

“这就是我未来的夫君吗?看上去要比我还小上两三岁,但是其是如何做到这么淡定的,是怎样的勇气能让其离开了袁家,又是怎样的心思和城府能让其部下这惊天大局。”甄宓心中已经有无数的念头在闪过。

“甄兄弟,甄兄弟,你怎么了?”鲁肃则是喊了喊正在沉思的甄宓。

甄宓这才反应过来,说道:“在下无极甄福,见过少公子?”

“哦,无极甄家?”袁熙看着这甄宓,早就看出了其女扮男装的身份,尤其在听见其报出名讳之后,更是十分好奇的看着她。

甄宓被袁熙这么一看,竟然十分的不好意思,低下头,双颊绯红,没有接话。

“是啊,二公子想必知道吧,这甄家还和你有姻亲呢,这位甄福的妹妹正是你未过门的妻子。”糜竺在一旁打圆场道。

“哦?是吗?恐怕我袁熙是无福消受吧,听宏福楼的掌柜的说,甄家此次前来除了贩卖黄豆之外,还有的就是和我袁某解除婚约吧。”袁熙也是早就听说了袁家的决定,但仍然是笑眯眯的看着甄宓。

甄宓听到之后,也是大吃一惊,不知道是如何传了出来的,急忙辩解道:“不是,不是,公子不要误会,这是我二哥擅自做主。”

“那不知这位甄家公子排行多少,福是哪个福啊?”袁熙有些调侃的对着甄宓说道。

“在下排行第六,福乃是福气之意。”甄宓也是慌忙答道。

“是吗?”袁熙有些意味深长的说了一句,然后便笑到:“诸位,我等边吃边聊。”袁熙变把众人引导了席前就坐。

袁熙在席见一直对于甄宓是有一搭无一搭的看着,袁熙作为一个人现代人,女扮男装的事情,在自己的眼中就好比儿童的谎言,一戳就破。但是袁熙似乎乐忠于玩起了这种游戏,袁熙也是要看看这位甄家女子会怎样看待自己。

“二公子,既然大家都已经熟悉,我等就不绕弯子了,既然您是幕后的推手,那你看我们这么多的黄豆,比例能不能低一些。”糜竺率先开口道。

袁熙喝了一口极其难喝的浊酒说道:“比例先不用说,你们的黄豆,我一概不要。”袁熙这话说出来之后,众人都是面面相觑。

“二公子,你这……”老实人鲁肃最先忍不住开了口,但又不知道该怎么说。

“子敬先不要着急,你们随我来便好。”说完袁熙起身向外走去,示意众人跟上,然后又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甄宓。

袁熙领着众人来到了后院,众人进院子的时候就听到了有人老做的声音,除了袁熙之外,三人都是相互看着。

“难道这就是做油的地方,这袁熙是疯了吗?要把这样的秘密告诉自己。”这三人心中都是觉得这袁熙肯定是疯了。

袁熙也是不理会,推开了油坊的门,便领着众人参观起来,并且细心的讲解,从选豆到最后的成油,每一步工人和设备的操作方法,袁熙都详详细细的告诉了众人,然后并且把设备的制作和注意事项全部告诉了三人。

三人这才知道,这油果然是黄豆所做,也是解开了之前所有人的迷惑,参观完了一切之后,袁熙领着众人走了出来,对着三人问到:“诸位曾记详细了吗?”

鲁肃点了点头,然后又摇了摇头,十分滑稽,而糜竺则是开口道:“公子这是为何,这工艺一旦传开,公子便不会有这么大的收入了。”

袁熙则是一副煞有介事的样子说道:“这榨油的方法本身就是我偶然学的,一直不对外是因为怕有人借机哄抬黄豆的价格,所以我才将大量的黄豆换到自己手中,等到榨油的方法公布之后,我在以平稳的价格出售,维持市场的稳定,这样才能保证每一个普通老百姓都能吃的上油。”

袁熙这话说的大义凛然,但实际上还是有私心的,虽说其不会大肆抬高价格,但终究还是会以高出当时不少的价格售出,但是现在话说的要漂亮。

“那公子让我三人学的次法是为何?”一直没开口的甄宓说道。

“这就是我不收你们三人黄豆的原因,我是希望三位回去之后,用此法榨油,以三位家族的实力,必然量产,到时候价格就会下来,然后多给百姓些优惠,毕竟现在人命如草芥,生灵涂炭,能活下来都是十分不易的。”袁熙说这话极大部分程度是在甄宓面前表演,虽然对于百姓,袁熙也是十分同情,但要是说做油是为了普通老百姓,这理由连袁熙自己都不相信。

“公子高义,鲁某不及也。”鲁肃顿时对于袁熙佩服的五体投地,心中更是觉得袁熙心怀天下,乃是真正的大丈夫。

糜竺也是觉得自己和袁熙想比,格局实在是太小了,自己想的是如何挣钱,而袁熙则是心怀苍生,也许这就是世家出身和自己这世代商人的区别吧。

至于甄宓则是在那里默不作声,甄宓觉得这袁熙非但不是自己兄长和旁人所说的那种胸无大志的人,反倒是一个大格局的人,甄宓对于袁熙刚才那番话则是一直萦绕在耳边,也许这才是自己真正的丈夫。

“诸位,既然已经说明,那么我们就相约半月之后,袁某就将这榨油的方法公布于众,烦劳三位回去之后,能以正常的价格卖给百姓,袁某这里准备好了三罐新榨的豆油,就当做礼物送给三位了。”袁熙派人从后面抬了三个罐子出来。

“多些二公子。”糜竺和鲁肃齐齐的回答道。

而甄宓还是在那里一动不动,鲁肃则是拍了怕甄宓,甄宓才醒过神来,也是拱手道谢,而就在此时小茴拿着一件外衣给袁熙披上,关切的说:“公子,外面凉,我们回屋去吧。”

这句话一出,不禁让人浮想联翩,虽然小茴这句话只是很普通,但是在其他人的眼里则是显得十分暧昧。

最关键的是袁熙也是十分听话的点了点头,而糜竺则是十分识趣的说道:“那我等就不叨扰二公子,我等这就告退了。”于是糜竺便拉着一旁还要说什么的鲁肃离开了,而甄宓也是默默的跟着二人,最后离开的时候还意味深长的看了看袁熙和小茴二人……

睹情愫洛神醋意心头生,回渤海韩猛征粮遇困境

“那女子是他的妻子吗?应该不会,他应该并未婚娶,那为何他与那女子竟然会如此亲昵。”甄宓一路上也是跟着糜竺和鲁肃的身后,静静地走着,也不参与两人对于袁熙的讨论。

此时甄宓的心中十分复杂,自己知道了未来的夫君是一个胸怀天下的英雄,但是同时好像对于这门亲事,袁熙并不感冒。

“公子,那人就是甄家的人吗?你对人家好像不是很热情吗?”小茴也是好奇的问道。

“既然他们在意的是世子的身份,我又何必上赶着呢?”袁熙说道。

“可是公子……”小茴还想说什么,却是被袁熙打断道:“天冷了,回去吧。”说着又把小茴刚刚给自己披上的衣服给小茴披上了。

小茴现在可以来说是这个世界上最幸福的人,自从袁熙回来之后,仿佛其变了一个人一样,十分的成熟,对自己也是十分疼爱。

小茴从来没有妄想过能成为袁熙的妻子,小茴一直默默的照顾着袁熙的一切,从来没有一句抱怨。

回到宏福楼之后的甄宓大致说了一下今晚的事情,也没有理会甄俨激动的心情,便回屋去了,而此后的几天,甄宓也曾偷偷的去过袁府,可是终究是没有在见过袁熙。

五日后,三家都是各自回乡,并且相约三个月后一起行动,而这百姓却是十分不理解,这三大家族都是将这黄豆,怎么买的又是怎么拉了回去。

袁熙现在也是没有时间在管理油坊的事情了,就等着三个月后,便也是将油坊独立出去,然后将库存的黄豆卖出去。

现在最重要的事情是,天气已经一天天的暖了下来,又该开始培育新的一轮作物的时候了。

而此时的关外联军也是受到了不小的打击,孙坚作为联军一路上虽然是势如破竹,可是终究还是被袁术暗算,袁术负责粮草运输,可是对于孙坚的供给确实迟迟不到。

除了一方面孙坚和袁术的私人恩怨之外,这联军的粮草的确是十分紧张,袁绍也是派手下大将韩猛几次回到渤海征粮,效果却是一般。

但是袁绍却知道了袁熙搬出自己的府宫,另立门户,专门种地,榨油,成为了一个地地道道的商人。这着实让袁绍极为愤怒,现在的袁绍并不是气氛袁熙的另立门户,而是其的所作所为让自己颜面扫地,作为世家官宦的家庭,是绝对不能允许自己的后人有从商这种低贱的行为,袁绍现在也是对这个儿子极其大王愤怒,很不等一剑刺死,只不过现在军粮的事情已经让袁绍焦头烂额,实在是没有精力再理会袁熙。

袁绍命手下大将韩猛回渤海征粮,而韩猛也是知道这任务的艰难性,自从黄巾大乱之后,天下百姓早就是没有了土地,年年战乱,饿死的人遍地都是,再加上去年渤海的收成不好,百姓手里哪有什么余粮,真正有钱有粮的是那些大地主,可是袁绍对于这些地主豪绅却是不敢招惹,毕竟这是自己身后的支持者。

韩猛也是只好硬着头皮回到渤海征粮,回到渤海之后,韩猛才发现困难远比自己想象的要难,自己单单只征收了五千石的粮食(东汉时期一石大约是一百二十斤),韩猛虽然知道远远不够,但还是派人先行送到了联军大营,以结燃眉之急,然后自己便继续在渤海等地继续征粮。

“主公限我半月内再征讨一万石粮食,你们说说本将军改如何是好?”韩猛开始准备打起了地主豪绅的主意。

众人都是面面相觑,不知道该如何应对,这时候一个渤海当地的主管粮食的官员说道:“将军,其实很简单,只需将军向一个人借粮,而且只要将军开口,这人是肯定会借。”

“哦?还有这种事,快说是何人?”韩猛也是极其兴奋。

“二公子——袁熙?”那位粮官说道。

“二公子?他不是搬出了袁府了吗,听说主公对于这件事极为愤怒,甚至扬言不认这个儿子了。”韩猛一直在外并不知道这其中的事情。

“将军有所不知,这袁家二公子,简直就是一个经商的天才,之前其研制出了豆油,然后大量的征收黄豆,以极其便宜的价格收购了近十万石的黄豆,然后再高价卖出豆油,因为所有人都不会这种榨油方法,也不知道这豆油的原材料是黄豆,于是整个冀州的黄豆几乎全部被这二公子以极低的价格,或者用豆油换购,甚至连河北江淮的商人都前来换购。”那粮官似乎十分佩服的说道。

“那你又是如何得知这黄豆是榨油的材料?”韩猛似乎也被这个故事所吸引。

“半个月前,二公子公布了榨油的方法以及设备的制造,并宣布自己的油坊关闭,一时之间榨油坊纷纷成立,可是这时候人们才发现原材料没了,于是人们只得又用高的价钱从二公子手中购回黄豆,这一来二去,最大的赢家就是咱们这位二公子。”那粮官绘声绘色的像是讲述一段传奇一样,讲述着这段故事。

韩猛没有想到,上次见到袁熙还是几个月前被袁绍呵斥公子哥,现在竟然变成了一个地地道道的商人,韩猛陷入了沉思:“去还是不去,去的话肯定是能借到粮,但要是袁绍知道是从被自己抛弃的儿子中借的粮食之后,恐怕已袁绍的性格会极其暴怒,要是不去,自己人物完成不了,袁绍必然会处罚自己。”

最终韩猛还是选择前去,毕竟这血浓于水,无论怎么样这袁熙始终是袁绍的儿子,更何况袁绍现在也没正式的说要将袁熙逐出家门。

“现在二公子人在何处?”韩猛问道。

“关闭了油坊之后,二公子现在就在城北或者城东两块土地上耕种,但是种的东西,下官属实没见过。”粮官回答道。

“来人,牵马,随本将军出城。”韩猛喝到。

“终于升级了,真费劲。”当袁熙指挥着这些短工割下了第二批速成玉米的时候,袁熙的脑海中传来了一个提示信息。

宝袋升为了三级,同时解锁了一个新的作物种子——辣椒,同时又获得了一枚武力果的种子。

最关键的是,袁熙明显的感觉到自己怀中的这个宝袋好像变大了,袁熙找到了一个没人的角落,掏出来之后,果然是比之前大了一倍,袁熙看了看宝袋里面大约有二十多粒普通种子,想必就是辣椒吧,还有一粒大一些发光的种子,袁熙也是见过的武力果。

就在袁熙将宝袋放入怀中的时候,小茴跑了过来说,有一群当兵的在地里要见自己。

袁熙也没有感到害怕,毕竟这是在渤海,便和小茴一起走了过去。

此人不是别人正是韩猛,韩猛先是去了东面高干的土地,发现只有一群在翻地的农民,被告知袁熙在城北,韩猛便是来到了城北,来到了之后韩猛也是被眼前的土地所震惊了,并不是这土地上长出了金子,而是这土地发生了奇怪的现象。

土地的三分之二的地方没有什么特殊的,还是一群被袁熙雇佣的农民在翻地,这件事在春天,每个百姓都是这么做,而在另外三分之一的土地上,一群人竟然实在收割!收割着一种韩猛没有见过的作物。

这实在是太奇怪了,虽然这数量不多,但是这是如何成熟的,这完全不符合自然规律啊。

韩猛走上前想要看看这究竟是何物,别被一名小女孩拦住了:“你们是而人,离这远一点,可知是谁的土地。”这小女孩不是别人,正是小茴。

韩猛见状,也是不敢招惹,要是普通老百姓的话,韩猛早就一脚踹了上去,可是他知道,这里是袁熙的土地。

韩猛只好毕恭毕敬的对着小女孩施礼说明来意,请求和袁熙一见。

小茴也是将信将疑的去找袁熙,并且警告韩猛不要靠近,小茴是怕这玉米的种子被别人盗去种植,其实袁熙对于这种事也知道是避免不了的,也不排斥,毕竟你即便是得到了种子,也是只能按照自然的生长周期培育,只有放如果自己宝袋的种子才会有机会变成速成的作物。

更何况袁熙的目标就是能让所有人都不会被饿死,自然不会计较,可是小茴有些护主的想法倒也实属正常。

韩猛虽带了兵马,但也不敢轻举妄动,只得远远的看着,突然韩猛眼见看到了一个掉在地上的玉米,心中大惊:“这……这不是之前二公子献给主公的东西吗?难不成这东西竟然有这么快的生长速度?”

“韩将军今日怎会有如此雅兴来我这田间地头。”袁熙远远的就看见了来人正是韩猛,袁熙在袁府的时候,缠着高干几乎将袁绍的手下将领全认了一个遍,这韩猛自然也在其中。

韩猛看见袁熙走过来,也是想上前行礼,却是之前被小茴告知不得踏入,刚迈出的脚又收了回来。

欺韩猛袁熙初得三千甲,建庄园霸业千里始于足

韩猛也是尴尬的笑了笑道:“主公命在下回渤海征粮,顺便来拜访一下二公子?”韩猛也是说出了连自己都不相信的话。

“直接说吧,韩将军,你是一个不会说谎话的人。”袁熙也是直接拆穿了韩猛,其实袁熙对于韩猛的印象还是不错的,最起码比起那些像逢纪那样的谋臣要好的许多。

“嘿嘿!”韩猛老脸一红,本身黝黑的脸上竟然还泛起了红光,然后不好意思的说道:“既然公子如此坦诚,那么在下也不隐瞒了,在下这次前来是为了像公子借粮的。”

“哦?前线如此紧张吗?还是渤海征粮征不上上了?”袁熙问到。

“唉,算是都有吧,去年本身就不是好年景,再加上黄巾贼叛乱,收成自然是不如以前,再加上公路将军……”突然韩猛不再言语。

“我这叔叔怎么了?”袁熙知道这韩猛所说的公路是袁术。

“唉,二公子不提也罢。”韩猛颇有些无奈的说道。

“恐怕是其有贪图利益了吧,之前我听说我这个叔叔负责粮草,就知道要出问题。”袁熙知道这是袁术和孙坚因为粮草的问题产生的矛盾。

韩猛先是用惊奇的眼神看了看袁熙,然后也是释然的说道:“公子猜测不错,乌程侯孙坚为先锋,而公路将军就是迟迟不给运输粮食,主公也是无奈只得让我回来征粮。”果然和自己想的差不多,就是袁术这小人。

“可是我现在也没有粮食啊。”袁熙表示十分无奈。

“渤海城中的人都说城中几乎所有的豆子全部被二公子收了,二公子怎么会没粮呢?”韩猛倒是实诚。

“可是这些黄豆是我的所有家当了啊,难不成将军还要硬强不成?”袁熙也是反问道。

“公子严重,小人绝对不敢,小人只是借粮,如果公子不愿,小人离去便是。”就算现在袁绍不认这个儿子了,韩猛也不敢造次,更何况人家袁绍压根没说这事。

说完,韩猛施礼转身就走,“慢着!”袁熙喊住了韩猛。

“并非是我不愿意借,只是这些黄豆是我的所有家当,本想卖出去之后换些钱粮雇佣人工耕种。”袁熙也是说出了自己苦衷,但是韩猛却不知道自己正一步步的走入了袁熙的陷阱。

“这个好说,我让手下留几百人帮着二公子把地种了了就成了。”韩猛说道。

“可是,我刚买了一块地,准备盖一座庄园,也是缺少人手。”袁熙又是说出了自己的条件。

“那我给公子留一千人总够用了吧。”韩猛好像明白了这袁熙实在讨价还价。

“可是我还需要一些将来保护庭院的士兵啊。”袁熙还是不肯就这么绕过他。

“二公子,我此次总共就带来一万人马,你想要多少,你就直接说。”韩猛实在不是一个合格的商人,这么快就把自己的底牌摊开了。

而此时袁熙作为商人的狡诈显露无疑,袁熙说道:“这样吧,我给你一万石黄豆,也不用还了,你给我分一半的士兵,以后得吃喝拉撒都由我管。”

“不行,五千人马太多了。”韩猛赶紧拒绝。

“四千,韩将军如何?”袁熙展现了其作为商人的情商。

“三千。”韩猛说道。

“成交!”袁熙毫不犹豫的说道。

“……”韩猛。

“请韩将军明日将士兵带过到我的宅院,然后在下自然会交付粮食。”袁熙笑容可掬的说道。

韩猛总觉得自己好像被算计了,但自己开出来的条件,也是没有办法,好在这也是在袁家手里,没出外人想必主公不会怪罪的。

其实袁熙虽说也是真的,袁熙在渤海城外圈了一块地,准备建立自己真正的地盘,而人手确实极其紧缺,正好这三千人就成了自己的劳动力,后来事实证明,这三千人也是成为了袁熙征讨天下的中间力量。

交付完之后,韩猛也是不做停留,直接奔着酸枣而去,韩猛也算是厚道,留给袁熙的并不是一些老弱病残,都是正值壮年的士兵,可是摆在袁熙面前的最大问题便是这帮人的吃住。

袁熙也是直接将这些人安置在了自己圈地的地方,然后就地扎营,索性就是晚上在这里休息,白天干活。

刚开始的时候这些人哈都是满度抱怨,自己明明是个士兵,却来这里不是种地就是盖房子,可是后来这群人慢慢发现了,这里也挺好,不光不用担心会在战场上被杀,还有工钱可以难,最关键的是伙食非常好,自己吃的全是炒菜,而且顿顿有油水,这是在渤海地主家都享受不到的待遇。

而这群人的效率也是极高的,仅仅用了一个月的时间,一座巨型的庄园便已经基本完成,这说是庄园,其实和一座小一点城池没有什么区别了,从庄园的正南走到正北一个成年人需要一个时辰的时间,可想而知袁熙的这个庄园的气派程度。

但是现在也只是将四周的城墙,岗哨建造完毕,庄园内的设施,房屋都是没有建造,因为这里离渤海有很长的一段距离,来回实在是不方便,袁熙索性将城中的宅子卖了,也是搬到了这里和士兵同吃同住。

而袁熙的新型农作物,玉米和土豆已经可以实现了量产,经过袁熙反复的种植,收获,育种,在分类种植,玉米不算速成种子,已经有了两千石的数量,土豆也有了五百石,这些已经完全足够这些人的日常消耗,这也导致了袁熙最先在庄园内建立的是巨大的粮仓。

袁熙分别在,东南,西南,东北,东南建立了四个大粮仓用于储存粮食。

同时袁熙还建立了几座大的磨坊,用于将玉米磨成玉米面,这样一方面便于储存携带,另一方面也是也是能更方便的制作食物。

袁熙看着这刚刚建立的仓库,没有用多长时间就被一袋袋的粮食填满成就感顿时满足了自己的虚荣。

而且在精神层次上袁熙也是得到了极大的满足,所有人几乎都把袁熙当做了神明一样的看待,因为只有经过袁熙手中的种子才会以惊人的速度成长,十天便可以完成从播种到收获。

最开始众人以为是玉米和土豆这种植物就是这么疯狂的生长周期,后来才发现并不是这样的,这袁熙似乎有着选择种子的天赋,每一次果实成熟之后,众人都会将种子运到一个专门的屋子当中,第二天,袁熙便会将所有的种子分成三份,一份是十天速成的种子,一份是普通生长周期的种子,一份是只能食用,成不了种子的。

而袁熙的宝袋也是升到了四级,变得足足有后世一小袋面那面大,虽然这次更为缓慢,但是袁熙还是获得了新的农作物种子——地瓜,学名番薯,同时也收获了一颗武力果的种子。

而袁熙每次进入这房子的时候,都会紧锁大门,而且派士兵在五米开外镇守,任何人不得进入,所有人都盛传,袁熙是得到了神仙的传授,学会了仙法,每次都是给种子施法,然后才会赋予其神奇的生长速度。

到后来,则是越传越离谱,竟然传出来袁熙也是南华老仙的关门弟子,因为怜悯众生,便派其下凡来解救饥饿的众人。

袁熙听到这谣言之后,也是大吃一惊,心中也是十分不安,其实要是放在以前说自己是某个神仙的弟子,下凡来解救苍生,也算是一个不错的噱头,可是偏偏这个老神仙的上一个弟子名声实在不咋地,那人便是——张角。

相传南华老仙将三卷名为《太平要术》的书籍授予正在山中采药草的张角。

当时,南华老仙告诉张角“向天下宣扬教义,普度众生吧。如果心生邪念,将会遭到天谴”,接着便像风一样消失了身影。

张角熟读此书,学习法术,能够呼风唤雨,治疗疾病,掌握了各种法术。张角凭借此能力创建了“太平道”,在中国全境广泛宣传教义。后来的结果大家都是知道的,起义军的本质暴露,连年的战乱导致了百姓更加贫困,官府也是不断的镇压黄巾军。

袁熙可不愿意和这个臭名昭著的黄巾军有什么关联,可是也许一切都是命中注定,越不想的事情,反倒是越躲不掉,现在整个冀州都在传言张角和袁熙其实是师兄弟,张角学会的是撒豆成兵的攻伐天下的仙术,事实证明无法解救苍生,于是又派了自己的小弟子下凡,这袁熙学会的则是普度众生的粮食速成大法。

袁熙听说之后,当真是哭笑不得,张角有没有撒豆成兵的能力,自己是不知道了,但是自己虽然有能让粮食迅速成长的方法,那是自己用上一世的生命换来的,袁熙也是懒得解释,因为其在后世看过某位被狗崽曝光的一艺人曾经说过:“对于谣言,最有效的方法就是时间。”

后来发生的一件事情,让袁熙知道,这演艺圈说的话真特么不可信,也导致了自己和这个南华老仙的师徒关系彻底锤实了。

渠帅末路奔投渤海城,天师设计巧收黄巾军

“渠帅,还有多久能到啊,兄弟们昨天又饿死了十多个人。”一个穿着破破烂烂的人对着看似头领的人说道。

“别特么废话了,少说点话争取能活着见到小天师。”那头领也是有气无力的说道。

这是一只神奇的队伍,也是被谣言坑害的除了袁熙之外的第二号人物——管亥。

自从张角三兄弟死了之后,管亥便和组织失去了联系,到处躲避官兵的追杀,四处逃窜,这名黄巾军的渠帅现在混的是如同丧家之犬一般,想当年也是统领十万大军(虽然是流民居多)的将领,现在身边就剩下这不到两千人,只好占山为王。

粮食成为了管亥急需解决的问题,可是三个月前,北海太守孔融在出征讨伐董卓之前似乎觉得这个管亥是个威胁,便派人前去剿灭管亥,虽然管亥借助地形优势抵抗住了官军的围剿,可是粮食却是被烧了个精光,无奈值得操起了老本行,打家劫舍,可是这孔融似乎就是要和自己作对,四处围剿自己。

最后在管亥绝望的时候,突然听说了渤海郡袁绍的二公子成为了南华老仙的关门弟子,举起了黄巾军的大旗。

管亥一众人本身就没读过书,对于这种谣言极为相信,听说这袁熙能让粮食极速成长,种下之后两三天就能成熟,渤海离北海也不远,那还等什么,走吧。

于是这一队黄巾军一路上是便抢边跑,总算是到达了渤海,可是听说渤海城防极其严密,根本别想进去,此时却有一个振奋人心的消息传到管亥的耳朵里——袁熙搬到城外建立自己的庄园了。

管亥也是带领着着些黄巾流民在历时了一个月的时间终于看到了袁熙这刚刚建好围墙的庄园。

管亥不是没想过这件事情虚假的情况,也不是没动过想要打劫的念头,可是看到袁熙的庄园,便放弃了,这庄园建设的完全就是一个城池的规格,城上还有多处箭塔,士兵穿着全是正规军的装扮。

此时的管亥也泛起了嘀咕:“难不成传言有假,这袁熙并不是小天师。”管亥决定派人先去交涉一下。

而此时的庄园之内也是乱成了一团,早就有人通报袁熙,说有一队一千多人的黄巾队伍在靠近,距离不足五十里的地方停了下来。

“卧槽?这是来打劫的啊。”袁熙也是大吃一惊,但是掐指算了算敌我双方的人数,好像是自己占优。但是自己没有统兵的将领啊,袁熙刚想自己披挂上阵,突然有士兵通报,说是黄巾军使者求见。

袁熙本来是想让其进来搭话,可是转念一想,这城里啥也没有,要是让人看见之后,不就是意味着把自己的实力暴露了吗,于是袁熙便在将士的簇拥下出了城,袁熙现在还不会骑马,准确的来说袁熙没想到这马这么难骑,自己曾经尝试过几次,不是把屁股颠的够呛,就是被马摔了下来,所以袁熙选择走着出城。

袁熙出城之后,便看见一队穿的破破烂烂的黄巾军在等候,给袁熙的第一印象就是惨,这混的也太惨了,对比袁熙那一世要饭的乞丐还要惨,穿的破破烂烂不说,自己的饿的都跟皮包骨一样。

袁熙上前之后,那使者见到袁熙便下跪道:“小天师,救救我们吧,我们已经好几天没吃东西了。”

“卧槽,这什么情况,这也不是抢劫的,这明显就是要饭的。”袁熙也是暗自想到,但这两个人终究是没有什么危险,于是袁熙也是让士兵拿了些刚刚蒸好的玉米给了几人,这几人也不管这是什么东西,拿起来就是一顿狂啃,哪里还顾得什么吃相。

袁熙看到这一场景的时候,也是心升感慨,这年头活着就属不易,无论是什么样的身份和地位,只要在生命面前都是一文不值。

可是袁熙还是犯了一个小错误,就是这个使者对自己的称呼上,袁熙一直以为这个人之所以叫自己为小天师,可能是其对于恩人的一种尊称,就类似于袁大善人,袁恩公之类的话,可是袁熙万万没有想到,就是这样,自己这天师的名号竟然被叫了许久,而且还被传播到了各地。

“你们总共多少人。”袁熙给那使者递过去了一碗水说道。

“现在还剩不到两千人,都在北面的树林之中。”那使者这才意识到自己此次出行的目的。

“你们统领是谁?”袁熙问到。

“渠帅是管亥。”

袁熙对于管亥还是有印象的,此人应该是黄巾军中武力最高的,要是能将其收服,也算是一件幸事,既然你们来了,就别走了,给小爷当长工吧。

于是袁熙拿定主意之后,便让士兵抓紧将土豆何和玉米多蒸一点,半个时辰之后,袁熙在使者的带领下来到了管亥的驻扎之处,只不过身后还跟着一大车热气腾腾的食物。

“渠帅,渠帅,小天师来了!”那使者率先跑了过去。

“天师愿意接受我们了吗?”管亥也是紧张的问道。

“愿意愿意,天师还带了一大车的食物,都是咱们没见过的食物。”这个时候使者才体现出有福同享的劲头,不再是自己刚才狼吞虎咽的样子。

其实对于袁熙来说,自打看见使者的那一刻,便知道,这支队伍自己是收下了,虽然不知道是从何被安排了天师这个名号,但是袁熙也是能知道这群人是绝对没有恶意的,所以袁熙才敢如才大胆的只身前往。

管亥也是慌忙出去迎接,管亥出去看到只有一个十四五岁年纪的孩子在两名士兵的陪同下站立在自己的面前,身后有一个冒着气的车。

也就是这个形象,加上袁熙身后冒的热气,让袁熙颇有一种仙风道骨的已经,据管亥之后说,正是袁熙的这一形象,当时就让管亥认定了袁熙就是天师转世。

“小人管亥,拜见天师。”管亥说到。

袁熙一路上被这使者“天师天师”的叫着,对于这一称呼已经习惯了。

“起来吧,车上有吃的,给弟兄们分了吧。”袁熙学着自己再后世影视剧中学的话说道。

众黄巾军得到管亥的许可之后,一拥而上,疯抢起了食物。

“嗯?这是什么,真好吃!”

“这可能就是传言小天师种的神米吧。”

“咦?这怎么中间是硬的?”

此时刚才的使者仿佛成了袁熙的代言人说道:“笨蛋,这叫玉米,得转着啃下来,还有你那个傻子,你手里拿的叫土豆,得扒皮,还有你…………”

管亥看着这疯抢的士兵一时之间愣住了,也是太长时间没有吃过像样的饭了,当年一个叫张角的人告诉他,跟着自己以后吧不会再挨饿,可是却是换来了更多人的饥饿,四处被官府堵截围追,过得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生活。

这时候袁熙手里拿着一穗玉米递了过来,打断了管亥的思绪。

“吃吧,我让兄弟在庄里还在做,保证让大家吃饱。”袁熙此时仿佛如圣人一般,站立在管亥的面前。

管亥听着这句保证让大家吃饱的话,顿时热泪盈眶,没有接过袁熙手中的玉米,反而是单膝下跪激动的说道:“求天师收留我们!”

然后刚才还在疯抢食物的众人看到管亥之后,也是纷纷的下跪说道:“求天师收留,求天师收留!”

此时袁熙被众人围在中间,仿佛救世主一般,然后袁熙也是缓缓的张开了手,扶起了管亥说道:“兄弟们先吃,吃完了跟我回家!”

一时之间一千多黄巾军欢呼雀跃,漂泊了这么久,仿佛终于找到了生存下去的希望……

接下来的几天袁熙便和管亥将这些黄巾军和自己本部的士兵进行混编,并且全部交于管亥训练,袁熙派人去渤海城内统一给其采买衣服。

管亥等人进入庄园之后也是发现庄园之内还没有建设完成,于是在管亥的指挥下,积极的加入道了城市的建设当中,而接下来几天众人也是见识到了袁熙神奇的能力,能让这玉米等农作物不到十天的时间便成熟,从此众人更加坚信,这袁熙就是上天派来的天师,更加死心塌地的跟着袁熙。

袁熙对于管亥除了这个天师的称呼不太适应以外,别的都觉得不错,管亥不管出身如何,算的上是袁熙的第一个武将。

而袁熙没有料到的是,自己收留黄巾军的举动,一方面给自己带来了巨大的好处,同时也给其带来巨大的麻烦。

好处就是袁熙的名讳逐渐传了出去,天下的黄巾残部都听说了,天下又出了一个小天师,而且第一大将管亥已经归顺,一时之间黄巾军都向往着能去渤海投奔。

而麻烦就是天下的正道之士都是认为这袁熙是黄巾军的余孽,人人对其全都是十分唾弃,不屑与其为伍,甚至连自己的父亲袁绍也是要与其彻底决裂,不在往来,当然现在的袁绍还不知道,韩猛的运量车队才是刚刚赶到酸枣。

本初暂解穷粮境,显奕全力植番薯

听完了韩猛的讲述之后,袁绍没有说话,自己当真是对于这个儿子小看了,竟然胆敢和自己谈起了条件,不过对于袁熙竟然能筹集到这么多的粮食袁绍还是不得不对其刮目相看。

不管怎么说,现在这个粮食的问题解决了,联军可以继续进攻了,不过有人高兴自然就有人不高兴,这人便是袁熙的叔叔——袁术,袁术本想牵制孙坚,可是没想到这袁熙出来插了了一脚,对袁熙的仇恨自此埋下。

酸枣公孙瓒大营,“玄德啊,这袁绍还是有两下子,军粮已经筹到了,大军可以无后顾之忧了。”

“哦?看来这袁家还是家大业大啊。竟然这么短时间能筹集这么多的粮食。”刘备也是在公孙瓒的营外看着将士们在不断地搬运着粮食。

“咦,大哥,这怎么都是黄豆呢,这玩意吃多了总排气啊。”张飞在一旁一边指挥这军士搬粮食一边说道。

“翼德休要乱言。”刘备呵斥道。

“哈哈,翼德说的没错,这次袁绍筹集的粮食的确都是黄豆,刚开始我也纳闷,后来有传言说是袁绍的二儿子袁熙在渤海之前囤积的。”公孙瓒解释道。

“哦?是小弟筹集的粮食?”赵云被公孙瓒的这话引起了注意。

“怎么子龙认识这袁熙?”刘备的眼神有一丝的惊诧闪过。

“嗯,在下在投军之时路过渤海,机缘巧合下和袁家公子结为了异性兄弟,我这兄弟看似年少贪玩,荒诞不经,但是着实是胸怀百姓,他曾经对我说过要让所有人都能吃的上三餐,世上不再有饿死之人。”赵云也是有些想念这位兄弟了。

“哦?想不到这袁绍的儿子竟然会有如此的胸怀,当真是不易啊。”刘备嘴上对于这个袁熙到是也是赞誉有加。

“哼!有什么用,袁本初肯定不会立其为世子。”公孙瓒则是冷言说道。

刘备到是心中想法不一样,毕竟自己的出身也不是很好,说是中山靖王之后,可是不也是潦倒的过了前半生。

而赵云虽然心中不瞒,但毕竟公孙瓒是自己的主公,便也是沉默不语。

袁绍大营,“主公,二公子在末将来之前说到,让主公注意一个叫华雄的人,如遇此人,切不可硬战,唯有面红长须之人方可斩此人。”韩猛想起了袁熙在自己临行之前对自己说的话。

“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现在哪有什么华雄,我军现在粮草充足,气势正盛,竖子胡言什么东西。”袁绍对于袁熙刚刚有的好感也是被这么一觉和荡然无存了。

韩猛也是知道自己惹袁绍不高兴了,心中暗骂自己愚蠢,怎么会相信袁熙这胡话。

袁熙自然不会知道这袁绍对自己的坏印象更加深了,主要是其现在没有时间去考虑这些事,前几天还是孑然一身的自己,现在突然成了近四千人的首领,也是十分忙碌。

当然袁熙最忙的事情就是对于番薯的培育,番薯只不过是地瓜的学名而已,对于番薯的传入,袁熙还是清楚的,源于明朝万历二十一年这一年春天,在吕宋岛,当一种叫“朱薯”的农作物进入陈振龙的视野时,他定然会回望四千里水路之外,家乡福建那漫山遍野的红土地。

这一年,陈振龙50岁。他出生于福州府长乐县的一个中产家庭,年轻时考取过秀才功名。然而,在他生长的年月,一方面是科举艰难,他最终还是选择了经商,而其却意外发现了地瓜这种农作物,极其容易繁殖,于是其便将一根藤蔓偷偷的藏在了袖子当中,带回了大明。

正巧赶上那一年大明自然灾害爆发,百姓食不果腹,于是其便尝试的这种推广番薯的种植,挽救了大量的百姓。

袁熙依旧是在培育这番薯上十分下力气,十天之后第一批番薯成熟,袁熙将其挖出来之后,给小茴做熟了吃,小茴惊奇的发现,这番薯虽然长得和土豆类似,但是口感却是要比土豆甘甜许多。

事实上也是证明,正是这玉米,土豆,番薯三样的农作物成为了袁熙日后争霸天下的最关键东西,在无数次的天灾人祸发生之后,唯独袁熙的手下士兵从来没饿过肚子,同时这也是袁熙争取到了大量的人口前来投奔的原因。

而袁熙也正式认命管亥为自己手下的第一将领,将这群人的日常训练和指挥大权全部交给了管亥,管亥对于袁熙的信任十分感动,而后来的事情证明管亥的确是没有辜负袁熙对其的信任,但是袁熙现在没有官职,所以就别提给管亥什么官职了,但是有一点是必须要做到的,袁熙严令禁止之前黄巾军的一切陋习再在自己的军中出现,一切的行动都要听从指挥,之前懒惰和散漫的习气必须改变,更不允许进城对百姓骚扰,胆敢有违反者,当即斩首。

其实对于将士来说,这也不是什么难以克制的事情,毕竟庄园之内什么都有,成里还总会时不时有人来这里乞讨,生逢乱世,能不饿死就已经是一件难得的事情了,更何况城内的官兵众多,又有大将高览镇守,除非闲自己的命太长的人才会想要前去嘚瑟。

同时,袁熙下令将原来的衣着全部烧毁,要想得到支持,就必须要将原来的黄巾军彻底改变。

可是袁熙并不知道,其越想让这些人拜托黄巾军的名头,却是陷得越深,袁熙没有想到管亥的加入,引起了一系列的连锁反应,当然这个反应自然是有好有坏,好的就是各地的黄巾军听到了袁熙是小天师,成为了黄巾军新的首领,大将管亥已经前来投奔,而天下各地的黄巾军纷纷也是为了存活纷纷慕名而来,其中最出名的便是有三支队伍,这三支队伍人数虽然不多,加一起还不足一千人,最少的一支才一百人左右,可是这三只队伍中却是有着三位知名的将领。

三路残军齐聚首,华雄阵前显英豪

第一支队伍就是廖化聚集的不足三百人的队伍前来投奔,廖化此时真是年轻的少年看样子也就二十来岁的样子,对于这个长寿的人,袁熙是印象特别深刻,这是一个熬过了整个三国的人物。

袁熙看到廖化之后,很欣然的接受了廖化,而且委任其为副将,协助管亥训练士兵。

第二位和第三位是在路上相遇,然后混为一处前来投奔的,这两人便是周仓和裴元绍,这二人本身对于袁熙能能否接受自己抱有怀疑的态度,但是却得到了廖化已经投到了袁熙账下的消息,二人也是喜出望外,毫不犹豫的率领这几百人前去投奔,袁熙自然是照单全收。

这裴元绍到是一般,可是这周仓倒也是鼎鼎大名,周仓当年和同是黄巾军的裴元绍率部啸聚山林。关羽千里走单骑时,周仓打算和裴元绍一起投降关羽,回山寨后发现裴元绍因欲抢赵云的马而已被杀死,所以只有周仓成为了关羽的贴身护卫,为关羽身边的武将。

而自己现在比关二爷还厉害,不光是收了周仓,连裴元绍也保了下来,而且赵云还是自己的义兄,更不存在什么抢马杀人了。

可是袁熙万万没想到的是就是因为这些黄巾军的投奔也是给自己带来了巨大的麻烦。

麻烦一,其实这倒算不上什么大麻烦,无非就是粮食的问题,对于袁熙来说,只要是人多粮食就多,有了大量的劳动力,袁熙无法就是晚上多辛苦一些,将粮食的种子,放入宝袋,在倒回去,自然就会分的清清楚楚,这些东西,袁熙到是不太担心。

最大的麻烦在于,现在锤实了袁熙和黄巾军的关系,不光是说不清道不明了,基本上可以肯定的就是,袁熙就是新一代的黄巾军首领,也用不着其同意不同意,反正天下都是这么认为的,事实上袁熙也是不断的接受黄巾军。

现在的袁熙真是骑虎难下,收就意味着自己是黄巾军,不收则会伤了自己手下的心。

“这个逆子,胆敢做出这种事情来!”袁绍得知之后也是拍案而起,在主帅大营大发雷霆。

“主公,此事现在已经在外面闹得沸沸扬扬,所有人都等着看主公怎么处理呢。”逢纪在一旁挑唆道。

“怎么处理?我看着逆子是活到头了,来人,传令渤海守将高览,派兵出军,拿下袁熙,剿灭黄巾余孽,等本帅回到渤海之后再行处理。”袁绍愤怒的向士兵传达了自己的命令。

而就在此时,账外响起来升帐的鼓声,想必是有敌军前来挑战,袁绍也是急忙前去查看情况。

袁绍坐定帅位之后,方才得知,孙坚受挫,手下大将祖茂被斩,现在敌军将领正在门外叫阵。

“文台,门外是何人如此嚣张?”袁绍看着有些狼狈的孙坚问到。

“此人姓华名兄雄,关西人,身长九尺、虎体狼腰、豹头猿臂的猛将,相传是董卓手下一不出名将领,此次自告奋勇前来阻击,我手下大将祖茂三个回合变被其斩于马下,其骑兵趁机挥杀,我军大乱。”孙坚说完也是有些心有余悸。

“文台不必如此,那西凉骑兵本身就是虎狼之师,也是董卓的精锐之士,文台不必自责。”曹操在一旁安慰道。

“想必是孙将军怯战找的借口吧,这自从孙将军当前锋以来,一直是毫无建树,这次更是惧敌而逃,真事荒唐可笑!”袁术在一旁丝毫没有忘记打击孙坚。

孙坚暴怒道:“袁术,你还有脸说,全都是你故意不供应粮草,致使我军将士饿着肚子打仗,要不是主帅的二公子运来粮草,我这孙氏一族恐怕早就战死沙场了。”

“哼?”袁术冷哼一声,听到孙坚说袁熙,就气不打一出来,要不是自己这多事的侄子,这孙坚早就死了,他的老婆地盘全都是我的了,相传其妻子吴氏也是颇有姿势,袁术越想越气,但已经到这这份上了也不能被孙坚嘴炮干,于是袁术便也是自信的站了出来。

“我手下大将俞涉可前去应战,还望主帅准许。”袁术向袁绍请命。

一直没有言语的袁绍并不是聋了,而是总觉得这华雄这名字怎么好像听过,直到孙坚说出了袁熙的名字,袁绍才想起来,这不就是自己的儿子让韩猛告诉自己提防的人吗?

“兄长?”袁术有喊了一声,这已经是很给袁绍面子了,袁术原来很少喊袁绍为兄长的。

“哦,啊,准许,千万小心。”袁绍准许了袁术的请求。

袁术也是十分自信的派出了自己手下的大将俞涉。而袁绍目前的心思没有在袁术这里,因为袁绍还想起了袁熙说的另外一件事,就是红面长须之人。

在袁绍的印象中似乎诸侯之中没有这么样的一个人物于是袁绍便开始寻找,直到目光停留在了公孙瓒的身后。

袁绍刚欲开口,可是却传来了一个不和谐的声音。

“启禀主帅,将军俞涉被华雄斩于马下,现在华雄仍在寨外挑战。”传令兵禀报道。

“什么!”袁术和众人都是大惊。

“这么快,交手几个回合?”袁绍也是大惊失色的问道,自己是知道这个俞涉的,武艺还算不错。

“交手……交手仅三个回合。”传令兵犹豫的说到。

此时所有人都是沸沸扬扬,袁术的脸上更是青一阵白一阵的十分难堪。

袁绍刚想问公孙瓒,可是又一个不和谐的声音出现了。

此人不是别人,正是逗比太守韩馥,韩馥说道:“吾有上将潘凤,可斩华雄。”

这一句被后世调侃无数的话终于还是说了出来,袁绍也是急令出战。

潘凤,注定是一个悲催的人物,其主公没有正视自己的实力,同时潘凤也没有,潘凤手提大斧上马。

这次比俞涉还快,飞马传来消息,上将潘凤仅仅一个回合变被华雄斩于马下。

一时之间,联军大帐之内,鸦雀无声。

应预言关云长阵前赚华雄,系其弟袁显思渤海解围城

此时袁绍虽然震惊,但是经过了之前袁熙的话,眼睛一直看着公孙瓒,这倒是把公孙瓒看毛了。

“难不成这袁绍是想让我派兵出阵。”公孙瓒心里也是打起了鼓。

公孙瓒倒是不怕这华雄,毕竟自己也是武将出身,更何况自己手下武将云集,白马义从更是从未把任何骑兵放在眼里,管你是不是西凉精锐,公孙瓒正欲说话,却听见身后一人说话:“某愿前去将华雄人头斩下。”

此时所有人都向此人看去,只见此人身高九尺,面如红枣,长须过腰,气宇轩昂,不是关羽又是何人。

在众人诧异的眼神当中,有一个另类的眼神看着关羽,别人大多是嘲笑和不屑,而袁绍更多的则是释然,果然是他,竟然是他,难道自己的这个儿子当真能未卜先知,难道传言都是真的,不!还没有,他还没能斩杀华雄。

“你算是什么东西,这里也有你插话的份!”袁术此时则又是冒了出来,毕竟俞涉被斩让其极其没有面子。

“啪”的一声公孙瓒拍案而起,刚欲和袁术发作,却听见袁绍轻轻的说了一句:“你姓甚名甚,现居何值?”

只见那红脸长须大将,声如洪钟的说道:“在下姓关名羽,在公孙大人手下人弓马手。”

一时之间众人哄堂大笑,竟然忘却了寨外还有强敌叫阵。

可是这些人却是听见了另外一个不可思议的回应:“壮士一切小心。”

所有人都没有想到袁绍竟然同意了,而且一切显得是那么的自然。

关羽抱拳拜别,看了看刘备和张飞二人,转身离去,没有温酒,没有打赌,也没有更多的言语。

袁绍也许这时候才发现自己是一个矛盾体,一方面既希望关羽能够击败华雄,振奋联军士气,另一方面又害怕关羽真的如袁熙的预言一般斩杀华雄。

在众人的议论和等待下,只见账外进来一人,在门口将自己的大刀立于门外,然后右手竟然提着一个血淋淋的头颅。

只见关羽大步走了进来,抱拳拜见:“关某不采,现将华雄首级献上!”

众人看着被扔在地上的华雄都是极其震惊,而关羽的脸上仍然是无尽的自的自信,而袁绍脸上更多的则是释然。

至此联军一鼓作气,攻破了华雄的的西凉铁骑,直奔虎牢关而去。于此同时袁绍还下达了另外一个命令,不允许高览对袁熙用强,而是改变主意要让袁熙来到军中,自己到要看看这个刚刚数月不见的儿子是如何未卜先知,又是如何成为了众黄巾军拥护的对象。

而此时距离之前袁绍下达的命令已经过去了三天,袁绍这次则是直接派长子袁谭前去,告知高览切不可伤害袁熙,而且务必让袁谭将袁熙带过来。

袁谭接到命令之后也是快马加鞭,生怕去晚了,高览脑袋一热派兵攻打袁熙。

可是袁谭还是低估了高览的能力,高览接到命令之后也是犹豫不决,高览对于袁熙的举动也是早有耳闻,就算他不想知道,可是这渤海不断地涌入了大量的黄巾军,怎会让人不产生怀疑。

但是高览对于这个公子也是十分敬佩,当时在陈家庄的时候,高览便已经领略到了这少公子的胸怀大志。

可是袁绍的命令自己有事不得不服从,高览只得点齐了三千人马出城,前去袁熙的庄园。

而袁熙也是早就接到了消息,但是却没有让管亥率军出城,反倒是将各个门紧闭,不在出门。

而高览似乎也是默契一样,高览问话,袁熙也不答话,双方就是一直在这么僵持了两天。

这两天,袁熙除了没有出城种田之外,庄园内的训练和建造房屋一切正常,而且袁熙中间还派人给高览送了点新种植的番薯,高览也是全部接收,丝毫不客气。

到是小茴显得十分紧张,虽然是在袁家一直生活,但是现在竟然被袁家人给围了起来,袁熙则是好生安慰道:“毕竟高览只是我袁家的部将,不敢对咱们怎么样的。”

袁熙虽然嘴上这么说,但是心中也是有些担心,毕竟这外面都已经被围住了,双方虽然都是不敢开战,但这么下去终究也不是个事。

可是双方都知道,也都在等,等一个变数,终于在高览围城的第四天,他们等待的变数来了——袁谭到了。

袁谭带着袁绍的命令,让高览撤军回城保护渤海安全,暂缓对黄巾军的围剿,袁熙跟随袁谭前去联军阵营。

高览看到袁谭之后,便也是送了一口气,二话没说直接扭头就回到了城里,而袁谭也是开城迎接袁谭。

袁谭这次回来也是大吃一惊,短短几个月的时间,自己的弟弟竟然修建起了这么大的庄园,庄园外竟然也是良田千倾,最震撼的是袁谭进城之后,看到了袁熙竟然拥有了上千的部队,和数不尽的粮食,要知道这些还是在袁熙将自己储存的黄豆全部贡献出来之后。

袁谭看到了所为的黄巾军,已经不再是贼人打扮,反而在管亥等人的训练下,进退有序,仅仅有条,看来只要是能吃的好,人人都可以成为优秀的战士。

“今天收拾收拾,明天随我启程一起去见父帅。”袁谭开口说道。

“兄长,并非我想违抗父亲的命令,只不过现在正是种植季节,我这几千人都等着吃饭呢。”袁熙还想逃避,不愿去前线。

“哼!我看你这庄园里的粮食在养活三个这些人都是绰绰有余。”袁谭早就在庄园内把情况莫得清清楚楚。

袁熙也是尴尬的笑道:“并不是我贪生怕死,只不过此去必然会引起父帅的不高兴,我只怕……”

“你还知道怕!”袁谭也是暴怒,“你欣然当这些贼人主帅的时候怎么不知道怕?不用说那么多了,明日随我启程。”袁谭也是厉声呵斥道。

然后袁谭便也不理会袁熙,径直出去,在出门的时候回头道:“放心,有为兄在,不会让你出事的。”

辞佳人兄弟齐上路,杀妻谷二人遇钓叟

“公子,让小茴跟你去吧。”第二天离别之时,小茴梨花带雨的哭到。

“别担心,不会有事的,我只是去看看,也不上阵打仗。”袁熙摸了摸小茴的头说道,不过,话虽这么说,但是袁熙走的时候还是在怀中踹了一颗类似于红枣的东西,这是刚刚培育出来的武力果,袁熙以备不时之需。

这武力果的成熟时间竟然有三个月之久,导致袁熙现在只种植了一颗,这果子细长如橄榄,但是确实为火红色的果实,袁熙不知道这个所谓的武力果究竟能提神自己多少武力,但是这次前去肯定是会有危险的,自己还是做好准备为好。

袁熙再三劝说小茴之后,小茴终于同意了留了下来,然后袁熙嘱咐管亥和廖化等人,一定不要做出扰民的举动,在家日常训练和耕种就可以,千万不要寻衅滋事,最关键的是要保护好小茴的安全。

管亥抱拳让袁熙放心,然后袁熙便于众人挥手送别,和袁谭一起踏上了西去的路程。

袁谭一路上再三嘱咐袁熙,去了之后千万不要在和袁绍顶嘴,不要在惹其生气。

袁熙则是左耳朵进右耳朵出,完全不当回事,心想自己这次去就是去走走过场,有没想让袁绍多喜欢自己,难不成袁绍还能杀了自己不成?

袁熙这一路上,权当是散心游玩了,自己来到这个世界还没好好的欣赏一下这个没被污染的大自然呢,天天除了种地就是盖房子,正好趁此机会好好看看这后世看不到的景色。

此时正值桃花盛开之时,二人穿过一峡谷之时,纵马而过,落英缤纷,蹄踏落花,伴随着涓涓细流,美不胜收。

虽然袁熙还是不会骑马,坐在车中也是情不自禁的停了下来,驻足这里仰望着山两侧的桃林,不禁的有种感叹:“桃之夭夭,灼灼其华!”

其实袁熙心中实际上想的是:“可惜了,没带小茴来,身边都是一群大老爷们,这要是放在后代,把这建设成旅游度假区,主题就是情侣度假,光收门票就得多少钱啊。在建设几座情侣的主题宾馆,生意必然火爆。”不知不觉的袁熙打骨子里已经变得这么世俗了。

“显奕,快上车吧,一会天黑了。”袁谭在一旁不解风情的说道。

袁谭可没有他那么好的心情,在袁谭的眼里,没有风花雪月,只有天下二字。

“大哥,你看这里的桃花这么美,你就没有一点想停下来看看欣赏欣赏的意思吗?”袁熙对着不屑一顾的袁谭说道。

“你要知道这里叫什么名,你就不这么说了。”袁谭说道。

“叫啥啊?”这倒是引起了袁熙的好奇心。

“哼!这南面的山叫做阳山,北面的叫做阴山,这条河自然就叫做阴阳河。”袁谭说道。

“就……就这啊,这也没啥啊,充其量就是一个没有意境和诗意的名字而已。”袁熙也没觉得怎么样啊。

袁谭则是不紧不慢的接着说道:“这条峡谷,还有一个称呼。”袁谭盯着袁熙缓缓的说出了三个字:“杀妻谷!”

这三个字着实吓了袁熙一跳,怎么会有这种名字。

“这么美的地方为何会有这种名字?”袁熙也是惊奇的问道。

“当年齐宣公发兵攻打鲁国。鲁穆公想任用吴起,但吴起妻子是齐国人,就有人提议怕吴起叛变。吴起渴望功成名就,于是杀掉妻子表示不偏向齐国。鲁穆公任命吴起为将,率军大败齐军,相传吴起当年就是将妻子领到了这里杀害的。”袁谭说出了来历。

“后来吴起也是又辗转各国,当地人十分憎恨吴起,也不耻其做法,为了警示后人,变把此处叫为杀妻谷。”袁谭解释完之后颇有恶趣味的看着袁熙。

而袁熙此时看着这朵朵桃花也是没有刚才的心情,这仿佛让袁熙想起了后世景点导游能把一块破石头赋予故事,让游客争先恐后的和其拍照留念,而现在的袁谭也是颇有这方面的气质,只不过是反方向的……

袁谭此时也是不想在这里停留,正准备上车之际,却看见了以为钓者提着鱼篓走了过来,然后对着袁熙等人说道:“这位小哥为何单单只解释了这杀妻谷,却不说这山和水呢?”

袁熙收回了刚刚迈上车的脚,然后看着眼前这人,典型的古代影视剧中钓叟的装扮,可能自从姜子牙之后,一些文人骚客总喜欢把自己也打扮成太公的样子,带着斗笠,穿个蓑衣,一手提着鱼篓,一手提着鱼竿,只不过袁熙看到的是这人的鱼竿上确实有沟,而鱼篓里也有鱼,看来这是真的钓鱼的,只不过其一抬头,袁熙发现此人并不是钓叟,年纪并不大。

此人的年纪应该和袁谭差不多大,脸颊消瘦,皮肤黝黑,留着稀疏的八字胡,缓缓的开口道:“阴阳山里阴阳水,吴子从此定楚魏。”

袁熙听到这里感觉这人有点意思,可是袁谭却是历来对于这些文人归隐之人之类的不感兴趣,便催促袁熙抓紧赶路。

袁熙则是没有理会袁谭,双手施礼对着那人说道:“敢问先生可是说这里还有别的见解。”

“哈哈,见解不敢,是不过虽然当年吴起杀妻而出,但是吴起也是至此建功立业,名扬天下,而其虽为兵家,但深通阴阳之道,相传其训练的魏武卒也是根据阴阳所设计的阵型,帮助魏国常年兴盛不衰,所以当地百姓还是很公正客观的起的名字。”那人也是说出了自己的观点。

袁谭的默不作声,便是也是默认了此人的说法。

“先生教诲及是,敢问先生尊姓大名?”袁熙的第一直觉告诉自己这人绝对不简单。

那人也是摘下斗笠还礼道:“在下颍川人,姓郭名嘉,字奉孝。”

袁熙顿时觉得人一下子清醒了过来:“这老天对自己不薄啊!郭奉孝,哈哈哈,这次就算是绑我也得给你绑回去!”

遇郭嘉袁熙宿草庐,展厨艺后世菜新作

说起郭嘉想必没有人不知道其能力,也一直流传着:郭嘉不死,卧龙不出的传言。

但是很多人不知道的是郭嘉最早就是在袁绍手下效力,只不过一直得不到重用,最后才被曹操所重用,进而大放异彩。

为此袁熙曾经四处打听是否有叫郭嘉的人,可是得到的结果很是让其失望,没想到竟然在这里碰见了。

于是袁熙对郭嘉说:“在下于兄长赶路,来到此地,天色已晚,不知道先生方便与否,能借宿我等一晚。”

袁谭看到袁熙这么说,本欲阻止,但看看这天确实是已经让袁熙耽误的差不多了,便也默许了袁熙的行为。

郭嘉却有些面露难为之色,游有些尴尬的说道:“借宿到是没有问题,只不过在下家中实在寒酸,恐怕住不下这么多人啊。”郭嘉说的是实话,郭嘉虽然是颍川的大族,但是他现在是来此隐居,屋子也就能容纳两三个人睡觉,可是袁熙这一干人足足有二十余人。

“先生勿怪,我这兄弟鲁莽了,我等都是行军之人,都自带住宿帐篷,就不打扰先生了。”袁谭在一旁则是看出来了郭嘉的勉强。

可是袁熙哪里肯死心,于是有提议道:“我和先生一见如故,还有不少东西想向先生请教,不如我们就在先生住处周围扎营怎么样?”

郭嘉并不是小气之人,却是是因为家中过于狭小,但人家袁熙话都已经说道这份上了,再不邀请就显得是自己失礼了,于是也是愉快的说道:“是啊,那就去小人家好了,互相也有个照应。”

袁谭本欲拒绝,可是看到袁熙哀求的眼神也是无奈的允许了,一行人便在郭嘉的领路下来到了一个草庐。

“什么,二位竟然是袁太守的公子,是在下失礼了。”在路上袁熙也是毫不避讳的向郭嘉表露了自己的身份,郭嘉最近对于袁熙的传言也是有所耳闻,但是没想到竟然在这里遇见,而且袁熙则是侃侃而谈,似乎和郭嘉没有什么隔阂一般。

相对于郭嘉,袁谭早则是显得沉默了许多,只是默默地赶路并不不多话。

就这样一行人在天黑之前终于来到了郭嘉的草庐,众人安排好之后,郭嘉便泛起了难,毕竟袁家公子是客人,不能怠慢,怎么得做点像样的吃的,本来今天钓了不少的鱼,够郭嘉吃好几天的,可是一下子来了这么多人,自己钓的这些鱼就只能够这帮人喝汤的了。

袁熙也是看出了郭嘉的困惑,便对郭嘉说:“先生不必犯难,我等都备了口粮,先生无需替我等操心。”

郭嘉也是看到了随从的二十多人在外面支起了锅,生火让后往里放玉米地瓜之类的东西。

郭嘉即便是在博学多知,也是没见过这种食材,袁熙于是又想卖弄下一下自己,看到郭嘉的屋中有收集来的松仁,于是想起了自己后世会做的不多的家常菜——松仁玉米。

于是便自信满满的对着郭嘉和袁谭说道:“今天我就给兄长和先生露一手厨艺,也让先生尝尝这渤海的特产。”

袁谭自然是不太感冒,对于这种古板的人,袁熙也是没办法,但是郭嘉确实兴趣很高,于是袁熙便开始了准备工作。

其实这道菜也是非常简单,先找人将松子剥开,在将玉米一粒一粒的剥下来,而袁熙单单只是用了渤海榨的豆油起锅,一次放入,最后加了一点白糖和其他调味料便出锅,看似简单,却因为两种食材本身的口感相结合,赋予了这道菜不一样的滋味。但是袁熙必须面临一个问题,这个时代没有铁锅,只得那平时煮菜的锅对付一下。

“嗯,想不到公子竟然有如此手艺,做出这等上等佳肴。”郭嘉也是边吃边不住的夸赞。

而一旁的袁谭也是没有出声,默默地在那吃着,但是袁熙知道,这没有出声,便是对其已经是表示了赞许。

吃过晚饭之后,袁家兄弟便和郭嘉围坐在桌旁,通过接触之后,袁谭也是觉得这郭嘉果真是有真才实学之人,并非是那种口若悬河,胸无韬略的儒生。

“不知先生对现在联军伐董的事情怎么看?”这次确实袁谭率先开口。

“诸侯虽然信心满满,也是兵强马壮,但是恕在下直言,却都是各怀鬼胎,与其说是为了保护圣驾,在我看来,却大多都是为了自己能分一分利益。”郭嘉说出了自己的见解。

“那先生的意思就是这次联军会失败了?”袁谭继续问到。

“这倒未必,只不过这董卓手下人才济济,猛将如云,确实是个问题。”郭嘉说道。

袁熙看着自己的兄长和郭嘉这你一言我一语的说道,自己反倒成了一个观众,这可不行,这得让国家知道自己的能力,才能跟随自己。

“奉孝先生所言极是,之前一个华雄就已经是让其联军措手不及,在下听说原来丁原的义子吕布现在跟随了董卓,又成为了董卓的义子,相传此人力大无穷,勇猛异常,天下难有能与其匹敌的对手。”袁熙适时侯的开始了自己的表演,刷一刷自己的存在感。

“二公子所言极是,相传这吕布是一个万人敌,千军万马之中如入无人之境。”郭嘉说道。

“吕布虽然勇猛,但是毕竟是一介匹夫,难有建树,毕竟战争不是一对一,只要派出了正确的将领,这吕布也不是对手。”袁熙侃侃而谈。

“哦,那二公子认为天下有个人能与吕布匹敌是孙文台手下的程普等人,还是袁太守手下的颜良文丑,可是听说此二人并未前来啊。”袁熙这句话成功了引起了郭嘉的好奇心。

“哈哈,自然都不是,要是我去了只需派出三个名不见经传的武将便可击退吕布。”袁熙自信的说到。

“显奕,休要口出狂言。”袁谭觉得这袁熙有点说的没谱了。

“我也不多说,你们就等着看吧,我要有机会肯定让这吕布有去无回。”袁熙也是开口说到,虽然这句话可定是吹牛了了。

草庐月夜三人赌,联军大营见义兄

当晚,三人做了一个赌,袁谭认为联军会胜,而郭嘉则是认为董卓会胜,而袁熙的想法看似貌似是为了配合二人一般,选择了哪一方也不会胜,联军会解体,董卓会逃跑,甚至袁熙还预测出来董卓会火烧洛阳城。

打赌自然就要有赌注,袁谭的赌注就是其胯下的战马,这是袁谭从大宛收来的红鬃马,这匹马它刚刚三岁,个子已经长得一人高了,四条腿结结实实,蹄子又大又圆,身上的毛像炭火一样红,脖上那排长鬃却是银灰的,十分醒目,其最明显的特征便是长长的鬃毛披散着,跑起来,四只蹄子像不沾地似的,袁熙便给他起名——赤炭烟云兽!

而郭嘉本也是想拿出一件宝物,可是袁家兄弟却是不同意,心知肚明的一起说道:“只要郭嘉这个人。”而郭嘉自来也有要归降袁绍的意思,能从袁谭世子开始辅佐也算是另辟蹊径了。

想比之下,袁熙的赌注便显得既豪气,又没有诚意,袁谭拿出的是一万石粮食,同样被要求为玉米。对于袁熙来说这一万石也不是个小数目,即便自己有宝袋帮助,但自己同样有几千人要养活啊。

但是袁熙却是毫不犹豫的答应了,因为自从自己来到这个世界上,发现所有的事情都是按照正常的时间轨道在进行,没有任何的偏离,也没有发生蝴蝶效应之类的事情,郭嘉,这回你是跑不掉了,袁熙还在为错过了,陈宫,赵云所懊悔,这次郭嘉,袁熙一定要牢牢抓住。

第二日,袁氏兄弟辞别郭嘉,三人约定,等到讨董战役结束之后,三人再在次处相聚,郭嘉也是双手拜别袁家兄弟。

两日后,二人便赶到了联军大营,袁熙看着气势磅礴的联军营帐,心中也是忐忑不安,因为他又将面对那个对自己极为苛刻的父亲。

出人意料的这次袁绍并没有责骂袁熙,但也没有表现出过分的热情,取而代之的是袁绍的忙碌和没有时间去管自己。

袁熙倒也是混的清闲,除了第一天到的时候,见了袁绍一面,袁绍让其跟着袁谭随军之外,袁熙便是没了事情可做,整天在军中溜达来溜达去的。

第四天的时候,袁熙实在安耐不住,便和袁谭请了假,打算去公孙瓒的营中去见见赵云,袁谭正在准备大军拔寨进军虎牢关的事情,也没有心思顾及袁熙,便让其自己多加小心,袁谭就去忙自己的事情去了。

袁谭便自己一人在几个随从的陪伴下来到了公孙瓒的大营,袁熙到达大营之时被守军拦住,袁熙便也是十分客气的通报了自己的身份。

毕竟是顶着袁绍儿子的头衔,将士也不敢怠慢,急忙前去通报,公孙瓒听完之后也是有些吃惊,这袁熙怎么回到这里来。但还是起身出门迎接,同时叫上了赵云。

赵云听到自己的这个兄弟来了,也是十分高兴,随着公孙瓒出营。

袁熙在门口便看到赵云,前面还跟着一人,想必此人便是公孙瓒无遗,袁熙也是急忙上前施礼:“公孙叔父,小侄前来打扰了。”

“哈哈,你就是显奕吧,上次见你的时候,你还是在襁褓之中呢,没想到现在竟然长这么大了”公孙瓒这话颇有一点老相识的意思。

“哦叔父之前见过小侄”袁熙十分配合的问道。

“那时候你父亲还不是渤海太守,我在卢尚书门下学习,曾去袁司空的府中拜访过,正巧看到了小侄。”公孙瓒口中的卢尚书便是东汉末年的扶危柱倾——卢植,而袁司空则是袁熙的祖父袁逢,只不过因为袁绍是庶出,便讲袁绍过继给了叔父袁成。

二人客气了一番之后,公孙瓒也知道这袁熙不是找自己来的,看着一旁的赵云,便十分知趣的让赵云领着袁熙转一转,自己则是处理公事去了。

赵云和袁熙相见自然是十分高兴,互相诉说了这一段的发生的事情,袁熙觉得军营太闷,便提议让赵云交自己骑马,赵云本来还有些犹豫,但是耐不住袁熙的纠缠,于是便和袁熙一起出去寨骑马。

袁熙第一次正式骑马,十分兴奋,之前有过经历也是觉得被颠簸的五脏六腑都要吐出来了,赵云把骑马的要诀告诉了袁熙,首先让马走就有用送跨,腿夹马,腿蹭马肚子,向一侧拉马缰绳,用鞭子晃悠,再不走用鞭打,还不走那就只好下马来用手拉了。

最关键的一点是一点马要颠簸的时候,一定要随着马的频率有惯性的浮动,就是随着马的节奏点一下支撑一下,马的节奏快你就跟着快,节奏慢你就慢。

会了这个动作了就不会让马把你颠得五脏六腑翻江倒海了,也好看了,也稳当了,这看起来就像会骑的了,这就从让他控制你到不受控制了,以后你还可以控制速度幅度,那就成了控制它了。所以总的说来,能控制马了,就算会骑马了。

袁熙突然发现了一件事情,这马感觉和自己在电视里看的不一样呢,说不出来总感觉哪里有些怪,直到袁熙下马的时候,发现自己还得借助别人帮助才能下马,然后感觉自己的屁股也是十分疼痛,这才意识到,这特么没有马鞍和马镫啊,这不是坑人呢吗

“兄长,这马为什么不配马鞍和马镫啊”袁熙向赵云问到。

“显奕啊,你说的是什么东西啊?”赵云也是一头雾水的看着袁熙。

“啊!?”袁熙也是不知道怎回答了,“难不成这马镫和马鞍还没发明出来吗”袁熙曾经在一些资料上看到过说西汉的时候便已经有马鞍的出现,可是后来大量的出土书画之中却是没有任何马鞍的记录。

袁熙得知之后也不再多说什么,并不是信不过赵云,只是公孙瓒和袁绍迟早会有一战,而公孙瓒的白马义从真是骑兵中的特种部队,自己现在都是一群流寇,确实不太适合说出这马鞍马镫的作用

初学骑中原望塞北,留兄长袁熙劝子龙

袁熙初次学会骑马,觉得十分新鲜,便越骑越高兴,一时之间忘记了距离的问题,竟然跑出去老远,赵云也是大惊,前面正是敌军的阵营,这么下去要是被董卓军发现的的话,先不说袁绍能不能绕过他,就连公孙瓒这自己都没办法交待。

赵云这马不赶袁熙的马快,而袁熙又是漫无目的的乱跑,赵云只好跟着没头苍蝇似的狂追。

“显奕,快停下!显奕!”赵云在后面大喊,可惜这袁熙耳边都是呼呼的风声,根本听不清赵云说的是什么。

等到赵云追上袁熙的时候,袁熙已经跑出去老远,联军的大营早就不见了踪影,好在是往北奔去,并不是朝着虎牢关的的方向,这倒也让赵云稍微放下点心来。

“显奕,天色不早了,我们回去吧,这地方太危险了。”赵云撵上袁熙说道。

袁熙这刚学会骑马比较兴奋,更何况其根本没考虑什么安不安全的事,更何况赵云在这,自己绝对不用考虑安全的问题。

“兄长,你看这里景色多好!”袁熙看着这里一望无垠的草原借着夕阳的光辉看着这刚刚长出的嫩草,再加上自己刚刚会骑马,到是颇有一点指点江山的感觉。

“显奕,这里的景色相比于塞外来说,却是比不了的。”赵云也是顺着袁熙的目光眺望,似乎想起了一些往事。

“哦兄长去过长城之北”袁熙看着赵云问到。

“为兄自幼离家学艺,曾在塞北求学三年后又回到了关中继续学艺,塞北的草原辽阔,牛羊遍地,沃野千里,却是被匈奴人控制着,早已经没有了当年冠军侯时的光景。”赵云对于这些年匈奴趁着东汉内乱,不断地蚕食大汉的土地也是心有感触。

而其口中的冠军侯自然就是封狼居胥的霍去病,这个历史上让匈奴最为恐惧的战神,也是如神话一般存在于华夏的历史舞台上,袁熙可以看的出来,在赵云的眼中对于霍去病的敬佩是由衷的,而其眺望的方向正是那塞外的草原。

“终有一天,我要饮马塞外,北击匈奴,将塞北牧场尽收大汉版图,所有的大汉子民都可以吃上塞外的牛羊!”袁熙感觉现在自己说一说好像就跟吃的扯上关系,为了转变一下尴尬的境界,于是只得盗袭王昌龄的诗一首,袁熙拍马上前,望着辽阔的草原,当着赵云的面,大声吟道:“青海长云暗雪山,孤城遥望玉门关。黄沙百战穿金甲,不破楼兰终不还!”

赵云听完之后大为吃惊,一时之间看着慷慨激昂的袁熙竟然有些说出不来话,袁熙则是回过头看了看赵云,看到赵云的表情,袁熙很是满意,却是装作不知缘由的表情问到:“兄长,你这是怎么了”

赵云此时才缓过神来,然后下马对着袁熙深深的施了一礼,袁熙也是急忙下马要还礼,可是却因为还没有掌握下马的要诀,仓促之间竟然差点摔了下来,赵云赶紧上前扶住。

袁熙也是急忙说道:“兄长为何对小弟施礼”

“兄弟胸怀天下,令为兄自谈不如,实不相瞒,为兄当年在塞北看过了无数的同胞受尽匈奴的欺辱,当时便暗自发誓,有朝一日,一定要将匈奴逐出华夏,今日听见贤弟的大作,热血澎湃,贤弟受得起这一拜。”

袁熙的目的已经达到,便拉着赵云的手说道:“兄长,这公孙瓒虽然是一方诸侯,但绝非明主,兄长何不前来助小弟一臂之力,到时候让我们内除国贼,外阔疆土!”

赵云听到了脸色也是抑制不住的兴奋,但是没有过多久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失落,然后说道:“兄弟实不相瞒,公孙大人虽然对我不薄,但是如兄弟所说其绝非明主,在幽州的时候,我曾多次见过其纵容手下士兵劫掠百姓,而且对于韩馥的冀州其也是垂涎已久,而且其攻下城池之后更是纵容士兵洗劫百姓,其做法于土匪无异。”

“那兄长还犹豫什么,我去找公孙瓒说,实在不行我让父亲去要。”袁熙说完这话的时候,才发现也是没有底气,就凭自己现在这地位,让袁绍帮自己出面,却是不太可能。

赵云也是摇了摇头,然后说道:“除非是公孙大人主动撵为兄走,否则为兄要是离开,岂不背负了卖主求荣的骂名”

袁熙也是知道会是这样的结果,赵云这种把尊严和名节看的比生命都重要的人,自然是不会背叛公孙瓒的。当年赵云和刘备一见如故,赵云也是等到公孙瓒兵败自焚之后,赵云才归顺了刘备,现在想要就这样留住赵云却是有难度。

“看来我得想个办法,让公孙瓒主动的把赵云送来。而且刚才怎么没看见刘备,还要小心点这大耳朵,别让他趁机钻空子。”袁熙也是在心里默默地想到。

而袁熙却也是没有想到,这个机会没有让自己等太久,过了没有太长时间,自己穿越的蝴蝶效应似乎就出现了,而正是因为这次的意外,导致了赵云能够顺理成章的归到了自己手下,那是后话,这里先不表。

而此时就在二人都沉默的时候,远方却突然来了一队人马,这一队人马有十来人左右,而最关键的是这一队人马穿的却是汉军的军装。

赵云看到之后也是心道不好,急忙扶袁熙上马,准备掉头回去,可是为时已晚,对方早就发现了二人,而刚才也正是奔着赵云和袁熙而来,加上这一队人胯下的乃是西凉快马,赵云和袁熙的坐骑是绝对不如的,赵云也是从马背上取下了长枪,做好了战斗的准备。

而袁熙此时看着这一队人马将自己和赵云围了起来之后,袁熙才第一次发现死亡离自己是如此的近,但是袁熙死死的拽住了马缰,然后让自己强行镇定下来,一旦此时要是从马上掉了下来,便是万劫不复……

遇公明子龙走马显威风,求自保显奕无奈服神果

为首的一人手持宣花大斧,胯下白色战马,年纪却是看起来不大的样子,看见赵云护着袁熙,便开口说道:“你们可是叛军的士卒”

“董卓乃是国贼,诸侯前来勤王,你是何人”赵云丝毫没有畏惧的回答。

而此人竟然没有反驳,反倒是低下了头,在袁熙看来,这无疑是认同了赵云的说法,这人看来绝非是董卓的党羽。

“你们走吧。”手持大斧之人轻声的说道。

“公明,他们肯定是叛军,你就这么放他们走了,扬大人知道了肯定不会绕过你的,况且那看那小子年纪轻轻就穿着如此华丽,恐怕应该是叛军中有地位的人。”那旁边的人在拿大斧人耳边说道。

“看他的年纪不过才十四五岁,还是个孩子,你还要对孩子下手”

“哎!徐公明,我说你是不是要违抗杨大人的命令!”那人突然的暴怒起来。

“要抓你们抓,我去一旁等你们,功劳我也不要,你们自己看着办吧。”说完便转身嘞马到了十米开外的地方。

“哼!妇人之仁,兄弟们,把这两个人抓了,要活的,回去和杨大人和太师请功。”说话的这人叫冯大,而手持大斧的人袁熙也是听到了二人的谈话,不是别人正是徐晃徐公明!

赵云则是将腰间的短剑递给了袁熙,然后轻声说道:“显奕,一会有机会就跑,千万别回头。”

而袁熙没有回答,反而是握紧了手中的短剑。

而此时的徐晃似乎是不忍心看到二人的结局,便背对着众人,可是他没有像预料一样听见一边倒的声音,反而是金铁交鸣之声,随之竟然传来几声惨叫。

此时的徐晃也是诧异的转过头去,却是发现那名手持长枪的将领,挺枪骤马,杀入重围,左冲右突,如入无人之境。那枪浑身上下,若舞梨花;遍体纷纷,如飘瑞雪,枪走龙蛇如同闲庭信步,与自己一行的人竟然一时之间已经有三四人倒在其枪下。

而此时的冯大也是大惊,想不到此人竟然如此勇猛,枪法也是如此精妙,冯大自知是惹了惹不起的人,但事已至此,已经是没有了退路,便对着剩下的八九个人人说道:“去抓后面那小子!”

此时袁熙自然知道这冯大说的是自己,也是大惊失色,刚才自己一直躲在赵云的身后,也算是平安无事,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在赵云身上,而现在这帮人竟然想到要抓自己,袁熙也是暗自大骂。

此时的袁熙握住了赵云刚才递过来的短剑,紧紧的握在手中,狠狠地看着冲过来的敌人……

突然之间,袁熙想起了什么,然后右手拿剑,左手伸进了怀中,掏出了一直藏在怀中的那枚武力果,快速的放进了自己的口中,然后狠狠地嚼了起来,牙齿咬碎果子的时候,袁熙能够明显的感觉到果皮被咬破,果浆充满了口腔,一股酸甜的味道刺激着味蕾,此时的袁熙也没有时间细细品尝这到底是什么滋味,快速的将其咽了下去。

于此同时,敌军已经一起发动了进攻,目的就是为了让赵云无暇顾及袁熙,在冯大的一声令下之后,这八九个人竟然将袁熙和赵云围住,然后一起进攻。

赵云自不必说,三国顶级序列的战神,岂会将这几个人放在眼里,无非是再添几个枪下亡魂而已。

而此时的袁熙在咽下武力果之后,感觉的浑身滚烫,身体里仿佛充满了无限的能量,此时敌军的一人身手过来抓袁熙,要将起从马上拽走,赵云也是无法抽身,正欲转身之际,却发生了让所有人都没有想到的事情。

袁熙竟然反手将抓自己的人的手按在了自己肩膀,那人也是大吃一惊,因为其感觉到袁熙压在自己的手上的力量巨大,袁熙自然也是和他有一样的感觉,然后顺势将其一拽,那人只觉得手腕之处传来了撕心裂肺的疼痛,随后便听见“咔嚓”一声,变感觉不到自己的手和自己是连着的了。

袁熙大喜,这武力果竟然这么厉害,然后在一用力,竟然将此人从马上拽了下来,狠狠地摔倒了地上。

众人大惊,吃惊的不单单是冯大和远处的徐晃,包括赵云在内都没想到自己的这个兄弟竟然有这么大的力气,还没等赵云想明白,却是惊出了一身冷汗,只见另外的一名士兵吸取了刚才同伴的教训,也不管什么抓活的不抓活的了,一枪便奔着袁熙的要害刺去。

赵云急忙大喊:“小心!”

而袁熙也是看到了此人刺来的一枪,速度极快,袁熙心想:“这次是要完犊子了。”

然后便本能的顺手一抓,竟然准确无误的抓住了此人刺来的这枪,那人的进攻因为武器被袁熙抓住而戛然而止。

所有人又被这一幕惊呆了,这袁熙看似不懂武功,竟然能在这么快的速度当中准确无误的抓住敌军的长枪,这却是有些不可思议。

然后袁熙和那人都是不可思议的看相对方,竟然楞了两秒,然后袁熙率先反应过来,单手抓住长枪往下一压,那人自然是不肯松开手中的武器,而袁熙竟然生生的将此人撅到了半空之中。

这下所有人都震惊了,先不论这袁熙的年纪如何,单看其单薄的身子,竟然能单手将一个成年人用类似于杠杆的原理将其撅到了半空之中。

接下来袁熙则是狠狠的将其扔了下去,摔到了地上,此人顿时只觉得嗓子一甜,口中鲜血一下子喷了出来。

众人这下子全是被彻底震惊了,这两人是什么怪物到底,一个用枪神出鬼没,根本近不了身,一人竟然有神力相助,力大无穷。

冯大也是不自觉的往后撤了撤,谁的命都只有一条,冯大自然是害怕了,他知道自己肯定是二人最想杀掉的目标,现在的情况完全已经反了过来,自己这面已经只剩下五个人,而对方则是虎视眈眈的看着自己。

赵子龙酣斗徐公明,袁显奕食果毙冯大

“徐晃!你还不打算上吗,非得等到兄弟们都死了吗?”冯大也是知道自己如果还能活下去,那么一定是徐晃出手。

而此时徐晃也是拍马过来,他刚才也是将这一切看的清清楚楚,是自己打眼了,眼前的这两人竟然是高手,而且是一顶一的高手,徐晃本是不打算欺负这二人,但是现在看来,是自己小看了这二人。

“想不到,竟然是位高手,是徐某小看二位了。”徐晃手提大斧,对着赵云和袁熙说道。

“高手?赵云还行,自己绝对是滥竽充数。”袁熙虽然心里这么想但是还是嘴上还是说道:“这位好汉,我等并无冤仇,何必要苦苦相逼?”

“食君禄,为君……”

“你是给董卓卖命,天子早就被董卓囚禁,在朝中横行霸道,你等何来为君忧。”袁熙还没等徐晃说完,便厉声的打断了其说话。

徐晃也是沉默不语,其实在徐晃的心理,早就把董卓痛骂了无数遍,但是自己大王听头上司杨奉却是一个反复的小人,朝秦暮楚,和董卓之间更是交易不断,出卖自己。

“大丈夫生于乱世,当带三尺剑立不世之功,而将军空有一腔报复,满身武艺,却是宁愿给奸邪效力,难道不差遗臭万年,被后世所唾弃,吾乃联军统帅袁绍之子袁熙,如若将军肯归降,我定保将军在军中有一席之地。”袁熙终于对徐晃开始嘴炮的攻势。

徐晃听到这少年是袁绍的儿子的时候,也是一愣,而一旁的冯大则是顿时来了精神,这要是把此人抓回去,董卓必然会赏赐自己,越是冯大也不管双方是否在谈判阶段,大喊着冲了上去。

身边的士兵也蒙了,这前一秒不还是在谈判吗,这冯大么回事,但是主帅冲上去了,士兵哪有不跟着的道理,剩下的几个人也全都冲了上去。

“哼,找死啊。”赵云闷哼一句,便挽起了枪花直奔冯大而去。

冯大看见之后,也是急忙躲闪,奈何赵云枪法精妙,还是刺伤了其左臂,冯大此时立功心切,也顾不得自己到底是几斤几两,硬是要将袁熙抓过来。

而一旁的徐晃终究不能总在一旁观战,在冯大再三的催促下,徐晃终于提着大斧加入了战斗,徐晃一斧便截住了赵云刺向冯大的一枪。

冯大也是趁机就逃,直奔袁熙而去。

赵云此时能够明显的感觉到这徐晃和之前的这几个人的不一样,单说这力道,徐晃就远远要高出对方许多,拦截赵云这一斧,赵云竟然感觉到了手臂传来的酥麻的感觉。

而徐晃之前就是看到了赵云的枪法,也是知道其绝非是普通的将领,便也是使出了浑身的力气,没有一点轻敌之意。

“都住手!”就在赵云和徐晃准备再次交手得手的时候,后面传来了冯大的声音。

赵云和徐晃回头望去,剧都是大吃一惊,只见此时的袁熙已经被冯大擒了过来,冯大将袁熙放在自己大王身前,左手手臂狠狠地勒住袁熙的喉咙,然后得意的说道:“快把武器放下,要不我就勒死他。”

原来就在赵云和徐晃交战的时候,冯大趁机从后面一把将袁熙虏了过来,然后准备趁机要挟赵云束手就擒。

“放下我兄弟!”赵云狠狠地说道,同时攥紧了手中的长枪。

“冯大,不可伤其性命。”徐晃看到被嘞的喘不上来气的袁熙,对着冯大说道。

“哈哈哈,他是死是活就看你了。”冯大示意赵云放下武器。

赵云无奈只好准备扔下武器,可是就在赵云准备放下长枪的时候,却看见了袁熙冲着赵云使了一个眼神,赵云便放缓了动作。

这一动作让冯大极为不满,叫嚷着说道:“墨迹什么呢?快点你是不是想让你兄弟死啊!”

可是就在冯大刚说完这句话的时候,突然感觉到困着袁熙的左手手臂的一阵疼痛,再然后就是听见一种骨头断裂的声音,袁熙竟然双手生生的将冯大的左臂掰断了。

冯大大骂一句,自己怎么忘了这小子力大无穷的事了,再想拿武器找袁熙的时候,却发现袁熙早就跳下马去。

“小心!”冯大听见了徐晃喊的话,冯大也知道这话应该是喊给自己听的。

可是冯大在抬头的时候却是看见了一枪头在自己的眼中越来越大,还不带自己反应,这掷过来的长枪便已经到了跟前,原来赵云看准时机,在袁熙跳马逃走的时候,赵云已经将手中的长枪狠狠地掷向了冯大。

长枪准确无误的插在了冯大的额头之上,巨大的冲击力将冯大冲到了马下,而因为赵云的力道十足,直接将冯大定到了地上,脑浆和鲜血顿时留了一地,冯大嘴里“噗噗”的吐出两口鲜血之后,便再也没了气息。

这惊人的转变让众人都是没有反应过来,赵云则是一马当先冲了过去,将插在冯大尸体上的长枪收了回来,然后又跑了了袁熙的身边,此时的袁熙因为跳马的时候滚到了地上,沾满了泥土十分狼狈,赵云也是二话不说,上去一把拉住了袁熙,变把其拽到了马上。

袁熙上马之后,也顾不得形象了对着徐晃大喊:“徐将军!董卓残暴,杨奉助纣为虐,现在冯大也死了,你回去也是解释不清楚了,跟我走吧,我等一起匡扶汉室,岂不比助纣为虐要强?”

徐晃对于冯大这群人也是没有什么好感,一路上也是欺压百姓无恶不作,徐晃看在眼里,但也是无可奈何,这冯大是杨奉跟前的红人,这下其死了,自己回去也是难以逃脱。

“罢了,老子早就受够这气了,冯大你是咎由自取,反了!”徐晃也是下定了主意,然后对着众人说道:“兄弟们,今天我徐晃就不回去了,董卓无道,老天让我遇见袁公子这是天意,有愿意走的我绝不拦着,有要和我走的,便跟在我身后。”说完徐晃便缓缓的向袁熙走去。

徐公明弃暗头明主,刘玄德设宴话英雄

“在下徐晃,本是杨奉部下,现愿弃暗投明追随公子,征战沙场,赴汤蹈火在所不辞!”徐晃说着便双手抱拳,向袁熙施礼。

袁熙也是急忙下马扶起了徐晃,然后缓缓说道:“徐将军大义,如今能匡扶汉室,实乃大汉之幸,黎明百姓之幸。”

在场的人包括徐晃自己都以为这是袁熙的客道话,毕竟这有些过于夸张,先不论这徐晃能力如何,单纯的以其现在的地位和名望来说,在董卓和杨奉那里根本就是不值一提的人物,可是袁熙可以好不夸张的说,自己甚至比徐晃自己还清楚其能力有多大。

相对于沙场拼杀,徐晃对于训练军士则是极为出色,当年在樊城之战中,因于此役中治军严整而被曹操称赞“有周亚夫之风”。而袁熙现在最缺的就是这种可以训练将士的大将,虽然管亥,廖化等人也算的上是名将,但是其在黄巾军中为将,身上的痞气虽然有所收敛,但是在治军方面还是难免有黄巾军的作风,而徐晃的出现正好可以整顿军纪。

“今日我徐晃遇明公,尔等若是跟着便跟,还想回杨奉那里的,我徐公明也绝对不拦着!”徐晃站起来之后对着剩下的几名将士说道。

剩下的那几人也是你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后也是纷纷选择了投降,追随徐晃一同投奔了袁熙。

此时的袁熙似乎感觉到了之前身上的力量在散去,身体也不在是像之前那么热,手中拿着的宝剑似乎也是有些软绵绵的。

而赵云此时过来,拍了拍袁熙的肩膀道:“显奕,想不到你看着瘦瘦弱弱的,力气竟然这么大。”

而袁熙也能明显感觉到赵云虽然没有用力,但是自己却是明显能感觉到了自己塌了一下。

“怎么回事?难道这武力果只是能维系一段时间就消失了吗?”袁熙也是在心中疑惑。“不会这么吭吧,这不就相当于兴奋剂吗?”

可是就在此时袁熙的脑海传来了一丝提示:“武力果爆表状态消失,袁熙永久武力加五,当前武力值六十九。”

“我靠?什么意思,这还是有数值的,六十九是什么水平,这怎么回事?”袁熙十分的不解,但是等着袁熙自己想在脑海中查看的时候,却如何也进入不了之前出现的系统了。

但是有一样袁熙却是猜对了,这就是这武力果的确是在服用之后的半个时辰之内是会产生武力爆表的情况,导致武力瞬间爆发,但是在爆表之后,会短时间的导致身体虚弱,会随着服用的次数越多,虚弱程度越明显,所以这次袁熙并没有感觉到太过于明显。

只不过骑马,袁熙是在也骑不了了,赵云也是关切的问到:“显奕,你没事吧。”

袁熙也是笑着摇了摇头:“兄长无需担心,只是刚才用力过猛,休息一下就好了。”

“嗯,那一会你和我乘一骑回去吧。”赵云也是关切的说道。

袁熙只得苦笑的点了点头。

而此时天色早已经暗了下来,三人便急忙向营地奔去,等到达公孙瓒的营地的时候,天色已经完全的黑了下来,而因为天色的原因,公孙瓒的寻防战士没有看清赵云,而是远远的看见了有几人穿着的是敌军的衣服,于是便下令警戒。

恰巧此时的刘备三人正在营中,听到境界声音之后也都是大吃一惊,“难不成敌军夜袭,不对啊,即便是夜袭,也应该是孙坚的营地啊,自己这面和敌军不接触啊。”

但刘备还是率领这关张二人点兵准备迎敌。

而此时的公孙瓒正在袁绍营中商量进军的路线和顺序,并不在大营之中,军中的一切事情全部是由刘备主持,刘备自然是不敢马虎。

可是还没等三人点齐兵马,就有士兵前来禀报,说警报已经解除,来的人不是敌军,而是归来的赵云。

三人也是放下了心出寨去迎接赵云,远远的边看见赵云身边的一名年纪不大少年,身后还跟着几个穿着汉军服装的人。

“皇叔,何事劳烦皇叔出营?”赵云看着三人紧张的样子也是有些疑惑。

而张飞刚欲说什么,却被刘备岔了过去,“没什么,今天一日未见子龙,方才听说子龙从外回来,正巧前来看看。”

“哦,皇叔,这位就是我之前和你提过的袁统帅之子,子龙的义弟,袁熙袁显奕。贤弟,这是刘备刘皇叔,乃是中山靖王的后人,当今天子的叔父。”赵云开始了给众人进行引荐。

二人互道久仰之后,赵云又开始介绍起了刘备的两个好兄弟,而在袁熙的眼里,这三人的长相和小说中形容的没有什么差异,该红的红,该黑的黑。

然后看见三人用着警惕大王眼神看着身后的徐晃,袁熙这时候才发现徐晃等人的身上还穿着汉军的服装。

于是袁熙便将之前发生的事情和三人解释了一遍,然后赵云变让人找到了几件联军的衣服给几人换上,而兄弟相见格外开心,再加上刘备有意要结交袁熙,便在自己的营中设宴款待袁熙,袁熙也是不推辞,毕竟这刘关张三人也是当代豪杰,最关键的是袁熙还要给三人洗洗脑,毕竟眼看着就要去虎牢关了,不为别的,就算是为了和郭嘉的那个赌注,也得给三个人打打气。

于是袁熙便让人给袁谭带话,说今晚留宿在公孙瓒的营中,明天在回去,袁谭倒也是没说什么,毕竟其是见过赵云的,知道赵云也是正直之人,更何况二人还是结义兄弟,即便是有人要对其有什么不轨,赵云也不会答应。

当天席间,有刘关张三兄弟,赵云袁熙两兄弟,还有徐晃,另外还有就是别人刚刚托付给刘备的孩子,其年纪应该比袁熙略大,但是应该是没有袁谭大,此人便是田豫,是刘备的有人托付给刘备照顾的,刘备看其聪慧,便将起留在了自己的身边。

宾客都到齐了之后,宴席便开始了,刘备对于袁熙也是很有好感,除去袁熙的身份之外,就是袁熙不像是别人看不起刘备,反而是对于刘备十分的尊敬,一口一个皇叔叫着,没有丝毫的公子哥的傲慢。

只不过,袁熙对于这顿宴席的质量却是十分的不满意,当然其也没有表达出来,往常自己在影视剧中看到设宴都得是大鱼大肉,山珍海味,可是这次却让袁熙很是失望,这宴席无非就是比平常多了一两样菜品,而且大多还是汤汤水水,唯一的荤腥便是有了几块猪肉。

袁熙来到这个世界之后最怀念的就是炒菜,无论是炒什么都行,可是恰恰是最尴尬的事情就是这个年代没有锅,准确的来说是没有炒锅。

即便是袁熙发明了豆油之后,人们更多的是在炖菜之中滴入几滴,这倒颇有一些让袁熙哭笑不得。

相对于菜来说,最让袁熙所诟病的就是这个年代的酒,这一点古人确实没有骗袁熙,这酒是真难喝啊,感觉比醋的口感没好到哪里去,而且极其浑浊,袁熙曾经喝过两次之后就再也不想喝这酒了,上一次在郭嘉处喝完之后,第二天觉得头痛欲裂,应该是做酒的工艺还是没有成熟。

袁熙并不知道,自从今天的宴席之后,让袁熙下定了决心,必须要把做酒的事项提上日程,这事比自己研究制盐还要紧迫,毕竟袁熙觉得自己喝酒的机会肯定会是是越来越多,能让袁熙下定如此决心还是因为这场宴席之上发生的拼酒事件,让袁熙终身难忘。

袁熙的身体本身就因为之前的服用武力果的原因导致身体虚弱,而这刘备又是十分热情,自然少不了频频举杯,而关张二人看见徐晃之后也是觉得此人有两下子,便拉着徐晃和其举杯。

徐晃倒是没有觉得什么,毕竟大家都是不出名的将领,要按照之前的官职来说,自己应该还比二人还高出不少,现在徐晃是杨奉手下的骑都尉,掌管的是羽林骑,羽林骑说白了就是皇帝的御用骑兵护卫,羽林骑为汉代皇帝的武装侍从官。汉武帝太初元置,为建章宫禁卫,初名“建章营骑”,后改称羽林骑。

而要不是董卓不信任杨奉,致使徐晃当初出营去执行别的任务,也不会碰到袁熙,自然也不会发生之后的事情了。

可是徐晃并不知道关二爷的傲慢,能让关羽看的上的人并不多,更何况是能在一起喝酒的人,可能是因为现在的关二爷并不出名,除了斩了个华雄之外,并没有别的建树,而且官职也是很低,其大哥都是寄人篱下,就更不要提自己了。

要知道当年的关二爷可是出了名的傲慢,关羽就连同为五虎将的马超黄忠都是什么瞧不上,他对待马超,黄忠的傲慢之上,当时马超投降后,他一度非要到成都与马超比个高低,还是在诸葛亮说了“唯独你关二爷绝伦超群”后,才作罢。

刘备在成为汉中王后,封了五虎上将,其中有黄忠,但是那时候的关羽是怎么说的“大丈夫终不与老卒为伍“。这句话听起来不止傲慢,而且极其的没有涵养。

他对待孙权依然如此。孙权想让他的儿子取关羽的女儿,他说“虎女安肯嫁犬子“。初听起来似乎豪言壮语,实想起来,用今日之话来说,他就是脑子有问题。

可是现在的关二爷竟然和名气远不如以上三人的徐晃喝的十分开心,徐晃也是毫不拘束,毕竟自己已经是联军的人了,还有袁熙罩着自己,看这关羽和张飞也是性情中人,便喝的十分开心。

可是人一旦喝多,就会忘乎所以,酒这个东西可不会管你是不是武功有多高,只会看你的酒量好不好。

而显然此时的关羽,张飞和徐晃都有些喝多了。

“听说董卓手下有一武将名唤吕布,公明,你可识得?”关羽的有些微醺的问道。

“吕奉先的名讳在下自然知晓,吕布号称天下起第一武将,虽然十分狂妄,但是却也是当真如此,某虽为和吕布交手过,但相传吕布便弓马,臂力过人,号为飞将。甚至在军中还流传着“人中有吕布,马中有赤兔的说法”徐晃也是有些喝多了。

“哼,那公明觉得华雄如何?”关羽也是觉得徐晃有些把吕布吹的神乎其神了,认为这吕布和华雄应该属于一套货色,就等着徐晃夸华雄,然后自然就不用自己多说了。

此时的袁熙还没有喝多,也是知道这关羽说这话是什么意思,便想接过来话题。

却不料徐晃此时并不知道华雄是被关羽所杀,只是知道其在联军阵前阵亡,便也是摇了摇头说道:“华雄,莽夫尔,不值一提。”

徐晃这话一出,在场的人都是酒醒了一半,虽然徐晃的这话是在说华雄,但是众人都是齐刷刷的看向关羽。

只见关羽枣红色的脸色不知是因为生气,还是因为喝酒,显得更加红,甚至已经有些发黑。

“汝安敢欺我,可否敢于关某出账一战。”关羽也是拍案而起,对着徐晃说道。

徐晃虽然不明白这是怎么回事,再加上有些喝多了,有点没反应过来,但是见到有人向自己发难,自然也是不会咽下这口气。

徐晃也是不多说,踉踉跄跄的站起来指着关羽说道:“你这红面贼,说翻脸就翻脸,比就比,我徐公明还怕你不成?”说完徐晃便四处摸索自己的斧子。

这可吓坏了众人,赵云刘备和袁熙急忙上去劝阻,唯独张飞在一旁不嫌事大的嚷道:“俺压俺二哥赢,俺赌十碗酒,子龙你赌不赌。”

这张飞的话当真是让人哭笑不得,但现在没有人理会张飞,更多的是拉着徐晃和关羽,奈何两人都是执拗脾气,众人怎么劝业劝不住,最后,还是在刘备的建议下,两人点到为止,不允许用兵器。

关云长挑灯战徐晃,公孙瓒设宴醉袁熙

从一开始袁熙对于这场比试就十分担心,但是众人都是喝多了,也就在起哄当中进行了,而袁熙则是嘱咐边上的赵云,一旦看情况不妙,千万要上前阻止。

赵云自然是明白袁熙的意思,也是点头答应。

而现在天色早就已经黑了,二人则是选择了挑灯夜战,二人出帐之后,刘备命将士将灯挂在帐上,可是还是不够亮,于是让十多个士兵分别用手举着灯笼照明,同时在场地周围点起了火堆。

这下仗势大了,两人想不分个高低都难了,于是两人也是借着酒劲便走出了大帐,做好了准备之后,便面对站好。

而张飞本来想当裁判,可是刘备还是清醒的,要是让这小子当裁判的话,今天指不定得发展到什么程度,于是,刘备便走上前亲自当起了裁判,并且再次重申,点到为止,不允许伤到对方。

关羽和徐晃虽然都是点头答应,但是在刘备开始的命令下大之后,剧都是大叫着冲向了对方,这时候的袁熙在一旁看的也是目瞪口呆,现在其才知道,这二人的武艺还真不是吹出来的。

先是关羽上去对着徐晃的面门就是一拳,速度极快,力道极为很辣,可是这徐晃也是不偏不躲,而是迅速的抬起右手,摊开手掌,竟然生生的用手掌接住了这一拳,然后再接触到关羽的拳头之后,迅速的合拢手指,死死的抓住。

关羽也是大惊,自己这一拳虽然说是没使出全部的力气,但也是用了七分的力道,这徐晃竟然能稳稳的接住,只是上半身往后动了动,而其表情竟然也是十分轻松,这也是让关羽没有想到。

其实同样吃惊的还有徐晃,他也没有想到这关羽的力道竟然如此十足,自己轻松的表情是在强挺着,心中早已经对关羽刮目相看。

然而关羽又迅速的弯曲被挡住的手臂,借势转身背对着徐晃转身另一个手反手扣住徐晃的手臂,顺势就要将徐晃来一个过肩摔。

袁熙在一旁都看傻了,做梦他也不会想到这辈子竟然还能有机会看到这关二爷和徐晃能用这种方式打架。

而徐晃信中也是暗道不妙,直到这关羽是要借机摔自己,便也是做好了准备,顺着关羽的力道从其背后飞过,但是与此同时关羽发现了自己的衣襟被半空中的徐晃死死的抓住。

“对!二哥摔他,狠狠地摔他!”张飞在一旁冲着这面嚷嚷着,然后一手还拿这酒壶往嘴里倒酒。

就在徐晃落地的时候,徐晃同时借着力气一把把关羽同时拽到。这一回合两人又是谁也没有占到便宜。

两人都是落地之后迅速起身,然后又是摆出了进攻的姿态,双方就这样你来我往的过了有二十多个回合,都是不肯退让,有都是拳拳到肉,看的众人齐声叫好,众人的呐喊声在军营中也是引来了不少士卒的围观。

就连刚刚回营的公孙瓒也是被这里的声音吸引过来。

“前面是怎么了?”公孙瓒问到身边的田豫。

田豫也是不清楚这里的事情,便叫来了身边的侍从。

侍从也是慌忙回答道:“禀报将军,前面是刘皇叔的二将军和袁公子的手下在比试。”

“哦?”公孙瓒也是有些好奇,便和众人前去。

而这一面过了第四十个回合之后,徐晃的体力却是有些慢慢不支了,而关羽这面则是越战越勇,毕竟遇到一个像样的对手十分不容易。

关羽一直听说袁绍手下的文丑和颜良武力过人,当时在华雄前来挑战之时,袁绍就曾经感叹道要是自己手中的颜良和文丑在的话,一定能斩杀华雄,当时关羽还不以为然,现在看到徐晃的武力,确实没有让关羽失望。

可是关羽不知道的事,自己之后被罗老师赋予的诛颜良斩文丑的事情,在事实上真正斩杀文丑的人正是徐晃。

徐晃在击败刘备的徐州会战中,他身先士卒,一举击溃刘备而后转战白马,延津,延津守将是袁绍手下最富盛名的河北名将文丑,此役中,徐晃斩杀文丑,威震三军。

在征伐袁绍的过程中,徐晃恩威并济,名将之风绽露无疑。易阳城下劝降韩范,牵一发而动全身,易阳易主后,河北原来的观望态势顿时得以改观,为以后平定河北奠定了坚实的基础。

当然袁熙知道,华雄被二爷斩杀之后,就知道自己来的并不是一个真实的世界,而是罗老师所杜撰的演义世界。

不过这些对于袁熙来说并没有什么,自己现在拥有着宝袋,管你什么真实演义,老子就是最强。

正当袁熙沉浸在思绪当中,而关二爷此时的一次背摔,把徐晃真正摔得七荤八素,而徐晃这次则是再也没有抓住关羽,在地上背摔的再也起不来,躺在地上大口喘着粗气。

而此时的刘备看到公孙瓒来,也是想要施礼,公孙瓒则是示意不必,然后看胜负以分,便大声喝好。

此时,袁熙也是看到了公孙瓒,便施礼说道:“叨扰公孙叔父了。”

公孙瓒则是笑着拍了拍袁熙的肩膀,然后说道:“小侄的这位将军果然勇猛异常,这关将军的前几日刚刚阵斩华雄,天下有目共睹,而这位将军竟然能在关将军手下过四十多个回合,实属难得。”

公孙瓒的话也是将众人的目光又引到了徐晃那里,众人确实看到了令其没有想到的场景,只见将徐晃搀扶起来的不是别人正是关羽。

在场的其他人也许没有什么,但是刘备和袁熙确实知道,这关羽本是心高气傲的人,能让关羽看的上的人实在不多,而关羽能现在更是主动的扶起徐晃,证明关羽也是佩服徐晃大王。

而此时,公孙瓒则又是大笑的说道:“今天难得看到这么多英雄豪杰齐聚一堂,那就卖在下个薄面,再入账多饮几杯可好?”

众人剧都是不好推辞,便都跟着公孙瓒回到了帐中。

当夜众人喝的都是酩酊大醉,袁熙更是第二天中午才醒来,醒来的袁熙感觉到自己的头都快炸了,看来这酒的酿造还是水平有限,杂质还是没有提炼出去。

于是袁熙也是晃晃荡荡的出了帐,一拉开帐幕,却发现徐晃手提大斧站在门外。

“公明,你干什么呢?”袁熙一手揉着脑袋一边好奇的看着徐晃。

“主公,你醒了啊,我早上起来,看你没有醒,怕别人打扰你,就一直站在这里守着。”徐晃很轻松的说道。

“你从早上就站在这里了?”袁熙奇怪的看着徐晃。

“是啊。”

“你不难受吗?昨晚我看你也没少喝啊。”袁熙记得徐晃喝的不比自己少,还和关羽比试了一番,按理来说消耗的力气应该更多啊。

“这点酒算不得什么。”徐晃说出了一个让袁熙十分尴尬的话。

袁熙也是不干的继续问到:“那其他人呢?”

“刘皇叔陪着公孙大人去帐中筹备军事去了,关张两位将军则是在清点军粮。”徐晃在一旁说道。

袁熙一阵汗颜啊,这怎么都是这么能喝,难道这个年代的人都自带喝酒的技能,袁熙自认为自己的酒量在自己那个世界还是不错的,但是没想到在这里却是被各种秒杀。

“显奕,你醒了啦。”此时赵云拍马过来,然后翻身下马,来到了袁熙的面前。

“让兄长见笑了,昨天没有很丢脸吧。”袁熙还是有些心有余悸。

“哈哈,不会的,你年纪还小不胜酒力是正常的,大军要拔营了,主公命我为先锋,我这就要出军了,特意来和贤弟辞别。”赵云说道。

“是去虎牢关吗?”袁熙也是关切的问到。

“嗯,听说董卓集结了大量的士兵屯兵虎牢关,而袁统帅也是名三军开拔,想必虎牢关下,必有一场恶战。”赵云说完便看向远处的天空。

“嗯,的确,这虎牢关必然是此次战役的决定性转折,是成是败全在此一举了。”袁熙心中自然是知道虎牢关的重要性。

“听说此次统兵的正是吕布,如果有机会还真想何其比试比试。”赵云似乎还有些向往,其实对于真正的武将来说,能和顶级的武将交锋才是武将梦寐以求的事情,只有武力平平混吃等死的人才会有所畏惧。

“兄长一切小心,小弟也是回营准备,我们虎牢关相见。”袁熙也是抱拳辞别。

“好,贤弟一路小心,虎牢关下我兄弟二人再见。”说完赵云便也是抱拳上马,与袁熙和袁熙辞别。

袁熙和赵云辞别之后,便回去收拾了东西,然后向公孙瓒和刘备辞行,回到了袁绍的军中。

袁熙和徐晃刚刚到营中,便也是看到了众人在忙碌着,也是在准备进军之事。

袁熙来到了袁谭的帐中,袁谭看到袁熙回来,便放下了手中的军事说道:“显奕,三军就要开拔虎牢关,父帅命我本军先锋,此去多有危险,你还是回到父帅的营中吧。”

袁熙却是摇了摇头道:“兄长不必担心,我还是想跟着兄长张张见识,多学习学习。”

“刀剑无眼,到时候为兄恐怕没有那么多精力照顾你,更何况我部为本军先锋,风餐露宿,急行前进肯定是少不了的。”袁熙十分关心的说道。

“无碍,兄长不必为我担心,只管把我当做普通士卒对待即可。”袁熙也是十分懂事的说到。

而此时,帐外又走进来一人,也不同传就直接进来,大摇大摆的说道:“我说兄长就不必担心了,让显奕跟着我,肯定不会有事的。”

袁熙回头看去,说话的人不是别人,正是自己的亲戚兼好友——高干。

“元才,你什么时候回来的。”袁谭看着进来的高干也没有生气,反而是亲切的问到。

前日就回来了,听舅父说显奕也来了,便主动请命来到了大哥的军中,随大哥一同出发。

袁熙刚来的时候便听说高干去了青州,但做什么袁熙并不知道。

“你小子来了也不说主动去见我,还得我来看你,听说你小子现在厉害了,成了地主了,我借你的那几块地你是不是也得给我点分成。”高干看到袁熙之后,便没了正行,又开始调侃起了袁熙。

“我哪有什么钱啊,反倒是我手下还有一堆人要吃饭呢,我真要跟你说呢,你那地再借我用几年,到时候一起给你算利息。”袁熙发现自己在算计这一方面的确是有奸商的潜质。

“你小子跟谁学的那么扣,说,是不是门外那个手里拿大斧的小子。”高干来的时候便看到了站在门口的徐晃。

徐晃本身就是生面孔,再加上拿着一柄大斧作为武器,着实有些引人注意。

高干进来之前,便调侃了其几句,谁知道这徐晃仿佛没听见一样,根本不搭理高干。

“别瞎说,那是我手下的大将,是我刚收的。”袁熙一本正经的说道。

“哎呦,还大将,你手底下总共几个人啊,是不是除了将军就没士兵了。”高干嘲讽的说道。

袁熙也不何其争辩,毕竟这高干无非就是嘴贱一点,但是为人对待自己也是确实不错。

“好,既然有元才陪在显奕身边,我就放心多了。元才啊,显奕天生善良愚钝,你一定要保护好他,不要让他单独行动。”袁谭再三嘱咐高干道。

“放心好了大哥,我你还不放心吗。”高干自信满满的向着袁谭说道

袁熙则是一脸鄙夷的看着袁熙。

“行了,你们下去吧,一会郭先生来了,让门口的侍卫直接让他进来。”袁谭挥了挥手,示意二人下去。

袁熙出去之后便正式将徐晃和高干引荐,高干也是十分好奇的观察着徐晃,徐晃还是一副目空一切的态度。

“大哥说的郭先生,可是郭图郭先生”袁熙率先破了两人的尴尬。

“不是那个奸诈的小老儿还会有谁,天天除了溜须拍马不会干别的。”高干则是十分瞧不上郭图。

见虎牢兄弟其打趣,做沙盘袁熙惊梦醒

“算了,元才我们也收拾收拾吧。”袁熙对于袁谭的谋士不感兴趣,便拉着高干离去。

高干也是不想再去想郭图的事,也是随着袁熙来到了其营帐。

三日后,大军抵达虎牢关下,虽说大军里虎牢关还有一段距离,但是高干和袁熙还是登上了附近的山上眺望虎牢关,只见一个高耸入云的关隘牢牢的夹在了两座山峰的中间,关上旌旗摇动,城上机关箭塔密布,军士更是如蚂蚁一般密密麻麻,让人心生畏惧。

而在环顾关隘周围,全是连绵的青山,只有这一条路能通往洛阳便是这第一险关,而两边的断壁如同张着血盆大口的老虎,中间的虎牢关便是老虎的大口,随时准备着吞噬每一个想要通过的人。

“果真是雄伟!”袁熙也是被这虎牢关的其实所震撼。

而一旁的高干则是说道:“这里面的洛阳才是当今繁华之地,只不过现在的皇帝只是一个傀儡,真正享用这一切的却是董卓那个老家伙,想想宫中那么多美女,珠宝都被董卓霸占,就有一种好东西被糟蹋了的感觉。”

也许这高干永远是不和别人在一个频道上。

“元才,你能不能正经一点。”袁熙看着高干说道。

“我说的就是正经的,及时行乐吗”高干一脸无所谓的说道。

“你不都已经成家了吗?”袁熙一脸鄙夷的说道。

“唉,你看你就是年少,什么也不懂,只有你结婚了之后,才知道这里面的乐趣。啊哈哈哈!”高干哈哈哈大笑道。

“哼!老子不懂,当时老子要不是因为偷看别人那啥,会至于被黑白无常抓错来到这吗”袁熙心里也是鄙夷的想到。

但是嘴上却是什么也没说,而是下马,坐了下来,看着雄伟的虎牢关。

而高干也是和他坐在了一起,高干以为是触动了袁熙的心事,便打趣道:“没关系的,虽然这联军当中,舅父的营中没有营妓,但是听说孔融那里有,我可以帮你要一个回来,怎么样”

“元才,你……你离我远点。”袁熙听到之后也是想要刻意的离高干远点,生怕被传染什么病一样。

“怕什么嘛,是不是怕小茴知道了收拾你。”高干嘲讽道。

“跟这个没关系,这怎么军中还有妓女”袁熙也是十分好奇的问到。

“这有什么啊,这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吗。”这回轮到高干不理解了,但是转念一想,这袁熙第一回从军,又是年少无知不知道也很正常。

在高干的解释之后,袁熙才是知道了这营妓的来源,在袁熙的印象里,妓女一般都是在勾栏青楼,是粉黛眉,吹弹小曲,袁熙之前也是了解过军中的一些事情。

营妓始于汉朝,历经唐宋明清而不衰。关于营妓,古代历史上有许多记载,据《汉书》记载:“群盗妻子徙边者随军为卒妻妇,大匿军中”。这段话讲的就是汉武帝时,著名的大将李陵因军中营妓拖慢了军队撤退的速度,为了不被匈奴围剿,李陵用剑将这些营妓全部杀死的故事。

另外的就在这个时代,当时的曹操麾下大将夏侯惇征孙权有功,曹操就曾赐给他一名绝色女子,跟随他征战四方,照顾他的日常起居生活。

而这些女子的来源大多是犯罪或者被连坐的女囚,这些女囚来到边疆后,每天的生活很单调,就是整天围绕着军营转,所做的事情也极其简单,总结出来也就是四项第一件事情很简单,就是做好士兵的后勤工作。

整日就是帮助士兵打扫兵营,烧火做饭以及洗洗衣服之类的工作。士兵们一天训练都非常的辛苦,尤其是在夏天的时候,一出汗衣服自然是有味道,这个时候女囚们便会将士兵们换洗的军服拿去洗好晾干。

然而并不是所有的女子都会沦为军妓,士兵打仗难免会有流血牺牲,而受伤的士兵需要救治。古代又没有医院,都是随军的郎中去看病。那么多的士兵需要救治,郎中根本就忙不过来,只能是看完病情后开几副药,剩下的事情就由这些女囚来做,熬药、喂士兵喝药、给流血的士兵包扎伤口等等,只要是这类工作都会交给女囚去做,当然要是有精通医术的女子,那地位便是与众不同了,但是女子在古代要想学习一门特长却是十分困难的。

相对于医术来说,更适合女性的便是歌舞,在女囚来到军营后,统兵将领便会将女囚筛选一遍,能歌善舞者就是做第三项工作的人。她们主要是为士兵们跳跳舞、唱唱歌、弹琴演奏。这也要算是边疆士兵的娱乐生活,只有这样,这些士兵才不觉得边疆孤寂,还可以听到家乡的小曲,其乐融融,而这一类人大多都是名门贵族之后,被流放发配的女子居多。

剩下的便是最悲惨的工作了,女囚感到羞耻和难为情的,守卫边疆的士兵都是多年的精壮男子,他们都是脑袋别在裤腰带上过日子,百战余生,非常饥渴。见到貌美的女囚后,自然会唤起他们心底的兽欲,所以到了晚上的时候,如果没事便会找这些女囚寻开心,时间长了变发展成了军妓。

袁熙作为后世之人对于这种事情也是可以理解,毕竟什么年代都是笑贫不笑娼,但是,前提得是自己自愿啊,要是逼迫姑娘的话,这性质就改变了,就好比如果你是嫖娼被抓和你强x别抓了这绝对是两个概念,去的地方也不一样,一个是拘留所,一个是监狱。

更何况这一世的自己还是个处男之身,让自己把第一次交给一个军妓,袁熙心理还是无法接受的。

高干看到袁熙对这这么感兴趣,便也是兴趣昂然的跟他说了许多,但是最让袁熙没有想到的是孔融。

提到孔融高干一脸鄙夷的说道:“就属这个老家伙最色,最残忍,真是枉然了其实孔夫子的后人。”

袁熙在后世还是了解过真正的孔融的,但是高干的话还是让自己大吃一惊,可以说从小孔融接受的就是正统的儒家教育,从孔融三四岁就懂得让梨子的道理就可以看出。

但是尽管小的时候懂得了很多儒家的道理,孔融却没有成为一个点拨世人的像自己的祖先一样的博学乡贤,而是成为了一个官僚集团里面不断钻营,不择手段,嗜杀忘本的人。而且就连他成名的孝也荡然无存。

首先他是被著名的奸雄董卓推选成为北海相令的。而现在他又和联军一起反抗董卓。

在孔融当上太守之后,孔融就展现了他嗜杀残忍的真实一面。当时的北海并不太平,百姓民不聊生,糊口都成问题,但是董卓为首的朝廷腐败至极,为了维持奢靡的宫廷生活,董卓向各个地区都下达了极高的征税额度。

这个时候的北海是属于比较难征税的地区,为了满足上面无理的征税需求。孔融根本就顾不上北海百姓的死活,而且他为了能多征税,杀掉了几个没征满税的官吏。最后强硬的完成了征税的任务。百姓怨声载道。

除了这样有目的的杀人之外,孔融还喜欢毫无理由的乱杀一气。

又一次在他出巡的时候一肚子的不满没地方发泄,正好在这这个时候路边上遇到了一个死了双亲的人在路边哭泣,孔融见他哭的不够伤心,便一口咬定这个人对自己的双亲不够孝顺,一个不孝顺的人在我们现代社会看来虽然是一个比较严重的问题,但是肯定罪不至死,只要能够改正就好。可是孔融却让人结果了这个人的性命。

这么看孔融一定是个非常孝顺的人了,然而并不是,他是这么说自己爹娘的:亲爹有啥可孝敬的,当时他只不过是为了解决自己的欲望罢了;亲娘也没啥特别的,不过是个装东西的容器,东西出来了,跟那个容器还有什么关系呢?

这绝对毁了袁熙的三观,最主要的是毁了袁熙的童年,这么看来曹操杀了孔融还是有一定道理的。

袁熙在这面若有所思自己的童年,而高干则是在那也是若有所思的要帮助袁熙解决生理问题。

两人就这样都不说话的坐着,直到天黑,才上马回营。

第二天的时候,袁熙前去找高干想要与其商讨一下关于自己庄园布防的问题,却是怎么找也找不到,袁熙便以为其去袁绍处商讨攻关之事,也没有在意,便自己在军中转了转,然后突发奇想,让徐晃找来了一堆细沙,然后准备完成一项大工程,那便是沙盘。

沙盘的作用自然是不言而喻,能形象地显示作战地区的地形,表示敌我阵地组成、兵力部署和兵器配置等情况。

军事指挥员常用以研究地形、敌情、作战方案,组织协同动作,实施战术演练,研究战例和总结作战经验,而做沙盘的最关键的东西便是比例尺,而袁熙对自己庄园周围的地势和山川河流也是非常了解,虽然不能像后世那么精确,但是也是八九不离十,于是袁熙便关上门,在屋里开始了自己的制作。

从清晨一直到深夜,袁熙整整做了一天,才大致将渤海城以及自己庄园周围的沙盘大致做完,已经是天色以黑,现在又没有白炽灯,加上袁熙也累了,便沉沉的睡去了。

直到深夜,袁熙突然听到了帐外有声音,刚想起身,却听见了是高干的动静,袁熙实在今天是累着了,便让其有事明天再说,便也没有点灯,准备继续睡。

“显奕,我有样礼物要送你。”帐外传来了高干的声音。

“不要!”袁熙最讨厌的就是自己睡觉被打扰,更何况还是半夜。

“那我给你送进去了啊。”这高干着实不死心。

袁熙甚至懒得搭理他,门口正好是徐晃在值夜,和高干都是认识,便也没有阻拦。

袁熙睡梦当中便听到有人进了自己的屋子,听脚步还不是一个人,但是在因为自己太困,屋里又黑,根本看不清,袁熙也懒得看高干拿的是什么,便自己睡觉。

可是后来就过分了啊,高干竟然往自己的床上挤,袁熙这回则是有些生气了,对着高干的方向说道:“你要干什么,往我床上挤什么,东西放下就走吧。”

“你个没良心我的,我为了给你找礼物,费了这么大力气,都这么晚了我的营帐又那么远,等我回去天都亮了,在你这睡一晚,怎么了,小的时候你少上我床上睡了啊。”高干好像像背台词一样叽里呱啦的说出一堆。

袁熙实在是太困了,也是怕高干发现自己的异常,便无奈的说:“行行行,你睡吧,快别叨叨了。”说完自己便向床里面串了串,流出了一个人的位置,便不再说话,沉沉睡去。

后来便感觉有人上了床,然后又有人出去了,袁熙以为上床的自然是高干,出门的是搬礼物的随从,袁熙隐约之中还听见了,门口有人对徐晃说“别让他跑了”什么之类的话。

想必是高干的随从也是烦透了高干,不想半夜在伺候他了。

这一晚上高干倒也是老实,袁熙与其共盖一床被子,袁熙背对着高干,高干始终和其保持着距离,袁熙倒也是睡得踏实,直到第二天清晨的时候,袁熙感觉到有一只手搭在了自己的脸上,然后自己的背后也被紧紧的贴着,但却是感觉到有些软绵绵的两团,妈的,这高干竟然把衣服脱了。

袁熙睁开眼,看见天已经亮了,便想翻身弄醒高干,让他赶紧回去,便先拨开了搭在自己脸上的手臂,袁熙拨开的时候发现这高干的手臂还挺白,然后便转身准备叫醒高干。

可是就在袁熙转身的一瞬间顿时大惊失色,“啊!”的一声叫了出来,这……这哪里是什么高干啊,躺在袁熙身边的不分明是一个陌生的女子吗

帐中春暖留佳人,公子营中问友罪

袁熙本能的“刷”的一下把被全部拽到了自己的身上,有一种像影视剧中被凌辱之后的女子一样紧紧的裹住了自己的身体。

可是这一拽不要紧,袁熙却发现这女子竟然什么都没穿,浑身上下全部赤裸,“妈的,不说古代女人都穿肚兜的吗”袁熙不知道自己为何会在这种情况下,还会乱想些这个东西,第一感觉就是这女人真白,白的都有些恍自己的眼睛,但是第一反应还是赶紧又刷的一下把被给盖了回去。

“主公!没事吧”徐晃在账外听到声音之后,便焦急的喊道,但是却是没有像之前一样冲进来,看来这徐晃是知道怎回事。

“啊?没事,没事。”袁熙也是急忙说道。

此时的躺在那的女子也是被这一折腾也是慢慢的睁开了眼睛,由于袁熙是慌忙的给其盖上,并没有将被全部盖住,反而是那女子一翻身又一半的酥胸露在了外面,袁熙看到那团白兔之后顿时感觉脸上一红,刚才在自己身后的恐怕就是这团热火。

再加上那女子精致的面容,白皙的皮肤,然后慵懒的睁开了双眼,同时如同一个为满足的孩童一般撅起了嘴唇,最关键的是其竟然在眼睛还没有睁开的时候,张开双臂,用力的伸了伸懒腰,顿时慵懒性感展现无遗。

“啊!”又是一声尖叫,只不过这次叫的不是袁熙,而是那个皮肤白皙的女子,在其抻完懒腰之后,睁开双眼,看见面前的男人也是大吃一惊,发现自己的一半身子在外面露着,大叫了一声,然后将被扯到了自己的身上,紧紧的抓着。

可是过了一会好像又想到了什么,然后慢慢松开了抓着被的手,缓缓的打开被子,红着脸,然后把整个身体暴露了在袁熙的面前,修长的双腿缓缓的盘了起来,精致的小脚垫在自己的臀下,竟然就这么一丝不挂的跪坐在袁熙面前,低着头一句话不说。

袁熙也是被眼前的这一幕看的惊呆了,一时之间也是不知道怎么办。

“你……你这是……这是干什么”袁熙终于费劲的问出了一句话。

“……我,求你别杀我。”那女子弱弱的说出了这么一句话。

这倒给袁熙干蒙了,但是想想高干这两天的举动,便一下子醒悟了过来,把被重新铺到了他的身上问道:“你是不是从孔融那里来的”

那女子也是抓紧了身上的被子,感觉到了面前的这个人对自己应该是没有恶意,便将身子瘫坐了下来,然后也是放松地说道:“回大人的话,在下是被孔大人劫来的。”

“还真是高干这小子,你大爷的,这是要害我啊。”袁熙心中暗骂高干,然后看着地上凌乱的衣服,便下床给那女子捡了起来,扔了过去。

“先把衣服穿上吧。”可是袁熙将衣服扔过去的一瞬间才发现,这竟然是一件通红的凤衣,难不成这个女子是个新娘子

“这高干到底是要干什么”袁熙暗骂道,“难不成是把人家的新娘子给偷来了”

“你是新娘子”袁熙怯生生的问道。

“小女本是蔡邕之女,被许配给了河东卫仲道,怎料在夫君前来迎娶之后,在回归河东的时候,变被率先前来会盟的叛军……联军之一的孔融掳走,夫君也是被孔融杀害。”那女子边说边哭了起来。

“什么蔡文姬”袁熙不敢相信这眼前的女子竟然是蔡琰蔡文姬。

“你是蔡大人的女儿”袁熙再次确认了一下。

“小人的确是蔡邕之女,小人也知道家父罪孽深重,还望大人饶小女一条生路。”说完蔡琰又是跪坐在床上,向袁熙施礼,身上的被又脱落了下来。

“你先把衣服穿上在说话。”袁熙为了克制住自己的欲往,努力的做到不往蔡文姬那里看。

蔡琰便将眼泪擦了擦,然后便开始穿起了衣服,穿完衣服之后袁熙才发现这蔡文姬果然是美艳动人,加上穿着凤衣更是美丽异常,只不过这婚服上沾满了泥土,有的地方已经破损,想必是没少遭罪。

袁熙看蔡文姬穿戴好之后,便让其坐下,然后问道:“那你是怎么来到我这里的”其实这个问题不用问也知道,肯定是高干干的,但是至于怎么做的,袁熙还是想知道的。

“妾身也不知道,只知道妾身被孔融抓了之后便被一只关押起来,昨晚的时候孔融让士兵将我带走,妾身以为这次肯定是要失去贞操了,却不料半路上遇到了一群黑衣人,将押送妾身的士卒杀掉,然后又是将妾身打晕,剩下发生什么便不知道了,醒来的时候就已经在大人这里了。”蔡文姬通过这屋子的陈设也是推断出了,面前这人的地位也绝对不低。

行了,不用说便知道了这黑衣人肯定是高干的人,于是袁熙便要找高干算账,可是刚走没两步,便被蔡文姬抓住脚踝,蔡文姬苦苦的说道:“大人求求你救救我,不要让我再回孔融那里了,妾身能看出来大人是个好人,就让我跟着你好吗大人……”说完又是哭了起来。

袁熙赶紧扶起蔡文姬说道:“你先别哭了,我出去一趟,给你那一身干净的衣服,你穿成这样在军营里也不是这么回事啊,放心吧,我不会给你送回去的。”

袁熙看着眼前这个明明比自己还大的女人茫然失措的表情也是十分同情,在这个残酷的年代,莫说女人了,男人都是如同蝼蚁一般,也许一场战争下去,你身边的亲人就死在了战场。

蔡文姬还是死死的抓住袁熙,袁熙则是关爱的摸了摸蔡文姬的头,轻声说道:“放心我很快就回来,这里很安全没有人敢进来的。”

也是奇怪,蔡文姬被袁熙拍了拍之后,竟然当真顺从的送来了手,坐回了床上。

若干年之后,即便是后宫发生了再大的风浪,蔡文姬也是处事不惊,曾有人问过蔡文姬,蔡文姬的回答便是:“我永远知道,有一个人永远不会抛弃我。”当然这是后话,这里先不说。

袁熙出去之后,对着门口的徐晃说道:“任何人不准进去。”

徐晃也是努力的点了点头,然后又向徐晃问道:“高干现在在哪呢”

徐晃冲着不远处的一个营帐努了努嘴,之间袁熙便怒气冲冲的走了过去。

“你给我起来!”袁熙直接推开门帐也不管里面的高干是不是在睡觉,进去之后就是大声喊叫。

可是刚进去就马上退了出来,因为在高干的床上,袁熙没有第一眼看见高干,而是一个没有穿衣服的女人慵懒的坐了起来。

“妈的,今天这都是怎么回事。”袁熙也是暗自骂到,在营外大喊:“高干,你赶紧给我出来。”

不多时高干推开帐门出来,便往外走还便系着衣带,打了个哈欠说道:“怎么了显奕”

“哼,怎么了我屋子里那女人怎么回事”袁熙看着高干这欠揍的样子就是十分生气。

“你说那个啊怎么样不错吧,应该还是个闺女,老哥我对你好吧”高干得意洋洋的说道。

“好个屁,你知道她是谁吗”袁熙说道。

“不知道,估计就是孔融从哪抢来海没来的急享用的新娘子把。”高干边说便拉着袁熙往屋里走。

袁熙想起来刚才的那一幕,还是心有余悸,但想想这绝对不是说话的地方,只好跟着高干进去了,好在那女子也是穿戴整齐。

袁熙看见那女子还在,便给高干了一个眼神,高干便示意那女子出去,那女子也是不情愿的扭着屁股便往外走,经过高干的时候,还被高干顺手掐了一下屁股,那女子非但没有不高兴,反而是冲着高干妩媚的一笑,便出去了。

袁熙看着高干也是十分无语,看那女子出去之后便小声的对着高干说道:“那是蔡邕的女儿。”

“啊左中郎蔡邕”高干也是没有想到,昨晚自己逼着人家脱衣服陪袁熙的女人竟然是蔡邕的女儿。

“现在知道了吧,我看你怎么办。”袁熙说道。

“是又怎么样,关我什么事,人是孔融抓的,我只是趁孔融不注意偷……不是……救了回来,人也是爬上你的床,也不是我的。”高干开始打诨说道。

“你……你行。”袁熙有些气的不知道说什么。

“哎呀,不必担心。”高干看到袁熙生气,便过来搂着袁熙的脖子说道:“其实你得往好了想,这也算件好事,你想啊,这女子毕竟还是个处子之身,没便宜那老头,你还成了大学士的女婿多好。”

“好个屁,你知不知道现在蔡邕是董卓的亲信,我本身现在就已经因为黄巾军的事焦头烂额,再加上个串通国贼的罪名你是要我死啊,再说了,即便还没有过门,但是人家夫君刚死,你就让我干这事最关键的一点,孔融要是发现了人在我这怎么办”袁熙说出了一连串的话。

高干也是无奈的说道:“那事已至此,你说怎么办吧,总不能把人在送回去吧,现在估计孔融那面早就乱套了。”

的确现在却是是没有更好的办法了,袁熙沉思了一下说道:“先把她留下来吧,好在里孔融较远,别被其发现就好。”

高干看道袁熙的表情有所缓和,也是笑到:“我就知道你舍不的那美娇娘。”

“滚!”

“哈哈哈!”

过了一会袁熙便拿来一套侍从的衣服交给了蔡文姬,然后郑重的的说道:“昨天的事情实属意外,现在有两条路,第一我随时可以放你走,但是估计洛阳你是回不去了,现在虎牢关紧闭,以后谁胜谁负现在还不好说。”其实袁熙知道,莫说这虎牢关进不去,即便是进去了,董卓一把大火之后,洛阳也是寸草不生,最关键的是蔡邕也要命不久矣。

蔡文姬认真的看着袁熙,准备听第二个建议。

“第二,就是你先把这衣服换上,跟在我身边假装个侍从,等仗打完了,有机会我找人给你送回去。”袁熙说道。

“小女全凭公子安排。”蔡文姬知道自己的命从被孔融抓到的那一刻起便不再是自己的了。

“好,那你先换上吧,毕竟这是军中,男装总会好一点。”其实袁熙最担心的是怕被孔融发现。

于是袁熙转身出账让蔡琰“换衣服,不多时蔡琰推开门帐出来,袁熙正在和徐晃谈论什么,在转身的时候,却发现了一个英俊的美少年出现在自己的面前。

这女人穿上男装之后果然是英俊异常,再加上蔡文姬本身就是个美人胚子,皮肤白皙,还真有点男宠的意思。

徐晃自然是没认出来,还真以为是袁熙的侍从,毕竟自己跟袁熙也没两天,人还没认全呢。

袁熙看着蔡文姬有些出神:“咦好奇怪啊,今早上看到的时候,胸部明明很大,这怎么没了呢”

袁熙摇了摇头赶紧收起来这龌龊的想法,便对蔡文姬说:“以后人多的时候就叫你小蔡吧。”

“是,公子。”蔡文姬回答道。

“女的啊”听到了蔡文姬的声音,徐晃也是大吃一惊。

“糟糕,忘了考虑声音的问题了。”袁熙便说道:“有外人的时候,你就别说话了,就装作哑巴吧。”

蔡文姬也是聪明的点了点头。

袁熙也是无奈的看了徐晃一眼,徐晃则是表示理解的看了看袁熙,袁熙则是无奈的摇了摇头。

而就在此时,集结的号角响了起来,大营一时之间尘土飞扬高干飞马赶来,看到袁熙,蔡文姬众人说道:“快准备,敌军叫阵了。”

三军齐聚虎牢关,温侯阵前显威风

高干仿佛不认识蔡文姬一样,根本没有理会,看来是军情十分紧急,否则以高干的性格肯定会先调侃一番。

“蔡……小蔡你先去吧,这是我的营帐别人不敢随意进来。”袁熙说完又觉得有些打脸,说是没人敢进来,昨天才被高干给端了。

蔡文姬也是点了点头便进去了。

袁熙和徐晃也是急忙找到马匹上马,而此时袁谭也是集结好了队伍准备出发,看到袁熙高干,便示意其跟在队伍的后面,便出军向阵地奔去。

等到袁家兄弟和高干到达的时候,只见战场上尘土飞扬,双方剧都是严阵以待,自己方这面一马当先的便是红色鲜艳的“孙”字大旗,想必必然是孙坚的队伍。

而阵对面的则是一面黑色的“汉”字大旗,在后面跟着的便是同样是黑色的大旗,虽然没有汉字大旗那么显眼,但是袁熙还是一眼就看到这上面赫然写着的“吕”字。

“吕布果然来了。”袁熙看着那面旗帜,然后心中默默地想着吕布的勇武。

袁熙也是想上前看看这位当世第一猛将的风采,便偷偷的下马,向前走去,走到一半的时候才发现,袁谭正在和公孙瓒还有一人说话,看那人正在孙字大旗下,想必是孙坚无遗,想上前又怕被袁谭说,于是向公孙瓒的右边看了看,正巧看到刘关张和赵云四人。

于是袁熙便改路向赵云这面走去,赵云看到是袁熙也是十分开心,便下马何其闲聊了起来。

而袁熙看向吕布的位置,这时候发现吕布身骑赤兔战马,果真如罗老师描写的一般,身高七尺开外,细腰扎背膀,双肩抱拢,面似傅粉,宝剑眉合入天苍插额入鬟,一双俊目皂白分明,鼻如玉柱,口似丹朱,大耳朝怀,头戴一顶亮银冠,二龙斗宝,顶门嵌珍珠,光华四射,雉鸡尾,脑后飘洒。

袁熙对着赵云说道:“这吕布好生威风啊。”

“可不,刚才孙坚手下的程普和黄盖都败下阵来,吕布差点就斩杀了黄盖,可能是觉得无趣,吕布竟然放黄盖逃了回来。”赵云对于刚才那一幕还是心有余悸。

袁熙自然是知道吕布的武艺,就程普和黄盖这样的将领,没被斩杀就已经是实属万幸。

“那双方现在是什么情况。”袁熙向赵云问道。

“方才乌程侯率军冲杀了一阵,但是还是败下了阵,而这吕布似乎也在等着什么,也不出击。”赵云说道。

袁熙自然是明白的,这双方都是在等待着自己的主帅,联军等的自然是袁绍,而吕布则是等待着董卓的到来。

而袁熙则是趁机又留到了刘备等人的身边,袁熙当然没有忘了当时和郭嘉打的赌,眼睛一转便想起了刘关张三人。

刘备看到袁熙也是急忙施礼,袁熙也是极为客气的还礼,然后便又和这三人讨论起来了吕布。

“这吕布果然威风,听说刚下打退了孙坚的两元大将。”袁熙说道。

“哼!孙坚手下还有大将在某看来,都不如他那个大儿子厉害。”关羽轻蔑的插嘴说道。

“二哥说的极是,之前二哥已经斩了华雄,不如一会让俺上去试试,也把这吕布杀了。”张飞在一旁说道。

“三将军所言极是,但是恕袁某直言,三将军自己恐怕是难以对抗吕布,不如三将军先上,然后关将军看准时机在上。”袁熙开始在一旁盘算着自己的主意。

“这恐怕会让天下人耻笑吧。”关羽则是有些不情愿。

“这吕布助纣为虐,天下皆可诛之,和这样的小人不用讲什么礼仪。”袁熙在一旁忽悠着。

“就是二哥,听说吕布这小子为了一匹马就把自己的干爹杀了,肯定不是什么好人。”张飞也是打心眼里瞧不起吕布。

袁熙眼珠子一转,然后让张飞附耳过来,悄悄地对张飞说了几句话,张飞听完一愣,然后便用一种佩服的眼神看着袁熙,袁熙也是和张飞相视一笑。

不多时袁绍便在曹操等诸侯的陪同下到来,而虎牢关的城头山也出现了一个体型肥硕,左拥右护的人,袁熙在下面看着必是董卓无疑。

双方搭话之后,便开始了你来我往的交战,不出所料的联军这面派出的将领均被吕布斩杀或者败退,一时之间联军也是毫无办法,袁熙看着时机一到,便暗自的给张飞使了一个颜色,而张飞也是看着刘备正在和公孙瓒交谈,便拍马便出。

刘备则是大吃一惊,喊道:“三弟回来。”可是为时已晚,张飞早已经冲了出去,一片刻变来到吕布面前。

联军阵中都是蒙的状态,这是何人啊,没曾见过啊。

吕布也是看着这皮肤黝黑的将领,没想到还有人敢来送死。高声问到:“你是何人,报上名来。”

“我家啥不重要,关键是你这三姓家奴叫什么”张飞此言一出,两边聪明的人都是恍然大悟,然后联军这面则是哈哈大笑,汉军这么面脸色极为不好看,刘备更是把脸转向了袁熙,以张飞的智商,肯定想不出这话,这肯定是袁熙刚才告诉他的。

最尴尬的是吕布还不知道这三姓家奴是什么意思,便问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张飞心里一乐“哈哈,这小子看来也是没什么墨水。”

“你本身姓吕,父亲早逝,认并州刺史丁原为义父,后杀了丁原,投降董卓,拜为义父,你自己说是不是三姓家奴。”张飞极具讽刺意味的说道。

此时的吕布脸色已经极为难堪,大叫着冲向了张飞,张飞能感觉到吕布的愤怒,也是不敢大意,提起了手中的蛇矛准备迎敌。

吕布挥舞着方天画戟径直劈向张飞,张飞也是急忙举起蛇矛抵挡。

只听见“铛”的一声巨响,金铁交鸣之声震得周围的士兵都是捂上了耳朵。而张飞也是实实在在的感受到了这来自于吕布的力量。

心中暗道:“这人果然是力道十足。”

吕布看到此人竟然能实实在在的接下来自己的进攻,也是大吃一惊,冷哼的说道:“你小子可以。”这句看似有点像后世对晚辈夸奖的话,在别人听起来或许会不太舒服,但是要知道这句话可是出自吕布之口,这可是天下第一的武将,能在吕布的嘴里夸赞别人着实不易。

吕布说完这话,便又是挥出一戟,横扫这向张飞过去,张飞看着带着呼啸声而来的方天画戟知道这次是抵挡不住,也不硬接,急忙横躺在马上,就在张飞刚刚躺下的时候,方天画戟便划过来张飞的身体,要是稍微慢上一点,此时张飞恐怕就是被砍为两截了。

“好险。”这吕布果然是武艺高强,张飞也是心中暗道,急忙起身,抽出蛇矛直奔吕布心窝刺去,吕布看到张飞对自己用力,便挥动方天画戟格挡,而蛇矛也是和方天画戟搅在了一起。

两人都是死死的握住自己的武器,想要住对方的兵器,刚开始的时候,两人的力气还大多是十分均衡,但是渐渐的众人看见两人的武器竟然都开始受力变弯,而张飞也是明显感到不支,额头上已经流出了豆大的汗珠。

明眼人一看便是张飞要支撑不住了,而就在此时,只听又是“铛”的一声,两人的武器被打散,只见是一人从联军的阵中冲出,挥舞着手中的大刀,一刀便将两人搅在一起的武器分开。

此人嘞马回望,只见此人身长九尺,髯长二尺,面若重枣,唇若涂脂,丹凤眼、卧蚕眉,相貌堂堂,威风凛凛不是关羽更是何人。

关羽因为刚才和张飞的拼杀过于用力的压着张飞的武器,被关羽这么一冲,反作用下倒退了了好几步。

吕布也是能感受到此人的武力应当是不凡,便高声问道:“来者何人?”

“河内关云长。”关羽自然不会和张飞一般的调侃吕布,只是淡淡的说出了自己的名号。

“哈哈哈,不错,今天来的虽然都是无名小将,但武力着实不错,来来来一起来吧。”吕布大笑的十分嚣张的说道。

关羽一向孤傲,听到这吕布本是赞赏的话,但是在自己耳中却是格外的刺耳,挥舞着手中的青龙偃月刀,冲向吕布,然后大声的呵斥到:“狂妄贼将,可知道华雄下场!”

吕布挥出方天画戟格挡住关羽的这一刀,然后冲着关羽问道:“华雄是被你杀的?”

关羽收刀,然后说道:“无名之贼,插标卖首而已。”关羽这话着实狂妄。

吕布也是觉得这关羽过于狂妄了,但是自己最不擅长的便是和别人斗嘴,只好哇哇大叫的冲了上去。

关羽通过刚才的交手便知道吕布不是华雄之辈,绝不可大意,便也是出刀准备应战。

而张飞在一旁则是斜地里冲了过去,直奔吕布,而此时便成了张飞追吕布,吕布奔关羽,而张飞抽出蛇矛准备刺向吕布,而吕布还是没有到达关羽身前。

吕奉先力敌三将,联军救汉第一战

吕布竟在急奔的情况之下勒住缰绳,而胯下的赤兔马竟然仿佛也是读懂了主人的意思,顺着吕布的用力方向,硬生生的调转了马头,而吕布也是顺势劈出了手中的画戟直奔张飞。

此时的张飞和关羽都是没有想到,这吕布竟然是虚晃,目标不是关羽而是准备偷袭自己的张飞。

关羽看到之后急忙大呼:“翼德小心!”

要说这张飞果然也是名将,最快的时间之内做出了最正确的决定——翻身跳马。

事实证明张飞所做的决定极为英明,吕布这次的进攻不是是刺也不是划,而是劈,张飞自然知道自己绝对接不下吕布这雷霆的一击,而等张飞翻滚在地上的时候,才发现大量的滚烫的鲜血溅到了自己的身上。

张飞大惊失色,急忙掉头看去,只见吕布已经将自己跨的战马竟然活生生的劈成了两半。

而此时的吕布因为方天画戟砍入了战马的骨头,被脊骨所別住,吕布正在费力的往外拔。

震惊的不光是张飞,在场的所有人全部被吕布这看似滑稽的举动所震惊,因为这样一匹巨型战马竟然被吕布一劈两半,怎会不让人心生敬畏。

可是关羽却是没有忘记现在正处于战场,而此时自己的兄弟也正处于危难之时,于是关羽趁着吕布手忙脚乱之时,双腿夹紧胯下战马,手提青龙大刀,直奔吕布而来,此时的吕布也是为了拔出方天画戟,早就是跳下了赤兔马,此时看到关羽也是趁机而来,自己的手则是狠狠地想将武器拔出,可是那画戟好像是被粘在了马的尸体之上,丝毫不动。

而关羽也是要冲了过来,就当所有人以为关羽就要得手的时候,吕布又是做出了一个让所有人大跌眼镜的事情,吕布看半天拔不出来,索性直接用力抓住自己的方天画戟的柄部,然后,双脚马步站住,奋力大喝一声“起!”竟然活生生的将方天画戟连同妈的尸体一起撅了起来,然后就如同后世的链球运动员一般,原地以双脚为轴心画圆开始旋转,速度是越来越快,直到转了三圈之后,吕布瞄准了关羽来的方向,然后大喝一声“去!”

奋力的把画戟往后一拽,而战马的尸体竟然被吕布如同炮弹一般的直接飞向了关羽,关羽此时已经是离吕布极近,看着吕布的举动也是大敢吃惊,此时的关羽做了一个和张飞一样的决定,那便是弃马。

就在关羽刚刚跳马的一瞬间,那枚马尸炮弹便如约而至,只见一匹残缺的马的尸体猛烈的撞击在了关羽的战马之上,一下子就把关羽的战马撞飞,到底地上也是一命呜呼。

而此时吕布站在被自己卷起的黄沙之中,将方天画戟立在土上,夹杂着满天的黄烟,如同天神下凡一般,看的无论是双方哪一路人马俱是胆寒,这世上竟然有如此霸道之人!

可是张飞和关羽却是不再这众人之列,因为这两人知道,自己不是和其他人一样只是一个看客,而是这场事件的另外的主角,只有击败吕布才能成为主角。

于是两人的兄弟默契再次提现了出来,两人从地上爬了起来,拿起各自手中武器,大喝一声直奔吕布而去,吕布看见之后,也不占二人便宜,没有选在的上马,而是依然选择了陆战。

就在三人的武器同时相交的时候,联军阵营突然又冲出了一名身着银袍,胯下白色战马的年轻小将,飞驰的直奔三人而去,此人不是赵云更是何人!

原来袁熙在下面看清楚了一切,被这场真实发生在自己眼前的这场打斗所震撼,本来以为这关羽和张飞的武力已经是极为高超,直到吕布的几个违反人类力学的举动,袁熙彻底被震撼了,这不在是自己在书面上看到的华丽的描写,而是拳拳到肉的真实场面,袁熙知道吕布果真如天神一般的出现在了自己的眼前,那么的真实那么的凶残,袁熙知道这个可怕的敌人的恐怖,于是他并没有按照小说当中的劝刘备出战,而是选择了赵云,原因只有一个,那便是袁熙想要就此解决掉这个恐怖的对手。

袁熙知道后来的吕布逃出长安遁走濮阳,而那里则正是袁熙的下一步进攻的战略要地,袁熙不想于如此恐怖的敌人为敌,于是袁熙便跟赵云说道:“兄长,这吕布乃天人下凡,如若今天不除,以后必留大患,兄长可助两位将军一臂之力,共斩吕布,成就这不世奇功。”

袁熙的后半句打动了赵云,而赵云也是却是想和这位天下第一的武将一决高下,即便是三人围战。

赵云手握崖尖枪直刺吕布,吕布要说刚才还是十分稳妥,但是现在来说却是有些慌乱,赵云和张飞还不一样,赵云的力气并不如关张,可是赵云的枪法极其精妙,每一次都是对着吕布的要害而去,吕布不单要顾及关张现在还多了一个银袍小将,加上之前的消耗体力的巨大,让吕布逐渐有些力不从心

城头上的李儒看到城下的三人齐攻吕布,看似吕布是占上风,可是明眼人一看就是吕布的体力逐渐不支,于是李儒在董卓肥硕的大耳旁边说道:“太师,还是先收兵吧,温侯可不能出什么意外啊。”

董卓在城墙上看的也是十分起劲,但是董卓也是一个征战沙场多年的将领,李儒都能看出来的事情,其自然也是心知肚明,董卓于是下令,全军出击,解救吕布。

于是只见虎牢关城门大开,西凉铁骑如同脱缰的野马一般径直的冲了出来,直奔联军阵中。

而袁绍以为这是城中部队做好了决战的准备,便也是准备全军出击,于是袁绍便下令出击决战,攻克虎牢关,一时之间,沙场之上马斯之声,斤铁交鸣之声不绝于耳,成千上万的士兵交织道一起分不出你我的组队厮杀,而刚刚还在交战的四人也是逐渐被人流冲开。

小霸王横空夺城门,袁显奕夜劝曹孟德

而就在此时,却听见城楼上传来了汉军鸣金收兵,刚才还一往无前的西凉骑兵,前队变后队如退朝一般的涌入城中,进退有序,正当所有人以为这次是难以攻克虎牢关,意外确实发生了。

之前从斜地里杀出了一支队伍横腰将西凉骑兵斩断,并且迅速的向城门方向攻去,企图占领城门。

袁熙没有加入战场,在远处看不清究竟是何人,但是袁绍却是清楚的看清了来人正是乌程侯孙坚。

为首的一元大将正是孙坚长子孙策,孙策手提霸王枪,胯下青综马,一马当先冲入敌军如入无人之境。

袁绍向一旁的曹操问到:“孟德可识得此少将军?”

“回禀统帅,此少年英雄乃是乌程侯孙坚长子孙策。”曹操和孙坚交好,自然是识得这孙策。

“如此虎子,真乃天神也。”袁绍羡慕不已的说道,反观自己的两个儿子,袁谭深陷重围,而袁谭则是龟缩在阵营之中不能露头。袁绍也是心中十分无奈,所有的希望只能寄托在自己的小儿子身上了。

袁绍看到孙策已经逐渐的掌握了城门,于是便下令全军出击,接应孙坚,既然天赐良机,虎牢关也许今天就是城破在即。

曹操也是下令自己的部队全面进攻,一时之间所有的联军全部扑了上去,直奔虎牢关而去,密密麻麻的人群如同蚂蚁一般将虎牢关紧紧的包围住。

吕布虽然没有被刚才的三人围住,现在也是如看瓜切菜一般的屠杀着联军的士兵,但是无奈联军士兵太多,一时之间吕布也是无法顾及到城门的情况,可是此时的孙策已经控制住了城门,奋力搏杀,将手中的霸王枪使得的是虎虎生风,中间有几个汉军士兵企图关闭城门,眼看着就要成功。

孙策奋起一枪,径直的插到了门缝之中,然后奋力跳起,双手握住枪柄,双脚猛力的踹到了大门之上,门后面几个抵抗的士兵被震的飞了出去,孙策落地之后,枪做刀用,横扫一片,顿时之间便又有几名汉军被扫倒。

赵云看准时机,一马当先冲进了关中,挥舞着崖尖枪,也是挽出了朵朵枪花,让人顿时眼花缭乱。

一旁的孙策看到也是大为惊叹,此人的枪法竟然如此精妙,自己的枪法以狠快和力道十足著称,而眼前这银袍将领则是以枪法精妙制敌。

“好枪法!”孙策也是赞叹道。

自己也不甘人后,双腿夹紧马匹,也是冲了进去,随后黄盖等将也是跟着孙策一同冲了进去。

董卓在城上看见之后也是大惊失色,急忙下令撤军,董卓的判断是对的,就在半个时辰之后,这天下第一雄关,变被联军攻陷。

吕布在关下看到董卓已经撤走,自知大势已去,再在这里纠缠恐怕也是难以回天,而现在联军的重点也是已经不再吕布的身上,吕布变趁机挥舞了几下方天画戟,又扫倒了不少联军士兵,吕布催动胯下赤兔马也是奔着洛阳方向遁走而去。

经过了数月的辛苦奋斗,虎牢关终于攻克,袁绍此时站在城头向下望去,放下还是整齐列阵的两军此时已经是横尸遍野,而其刚刚站的位置则是正是董卓刚刚站的地方。

曹操则是在袁绍身边说道:“本初,前面就是洛阳了。我们大功即将告成。”

曹操心中对于未来无线的遐想。

而袁绍则是闭口不语,在袁绍的心中早就已经有了自己的打算,自己的目的就是洛阳,但绝对不是这个时候进入,袁绍要重新整顿联军,要风风光光的进入洛阳。

在袁绍心中永远忘不掉的是当年自己落荒而逃的场景,就如同衣锦还乡一般,所以袁绍要整顿军备,决定不去追击,驻扎在虎牢关,明日在做计较。

“孟德啊,今天大战一天了,让三军先休息一天,明日在做计较。”袁绍缓缓的说出了这样的一句话。

“可是……”曹操还想要说什么。

“传令吧。”袁绍打断了曹操的话。

“啊……遵命。”曹操只得抱拳告辞。

曹操垂头丧气的走下城楼,准备传令的时候却听见有人在喊他。

“孟德叔父,孟德叔父!”

曹操四周望去,本身现在关内就是乱成一片,再加上天色已经昏暗,曹操只得跟着声音在一棵数后看到了声音的来援,不是别人正是袁熙。

曹操看到袁熙也是有些意外,毕竟自己只是见过袁熙一面,但是因为曹操的记忆力超人,便记住了袁熙。

“哦,是显奕侄儿啊。”曹操也是十分热情的说道。

“叔父,父帅可是不想马上进攻洛阳?”袁熙说道。

“是啊,本初似乎是另有打算。”曹操也是摇头的说道。

“叔父,小侄得到信息,董卓打算一把大火烧掉洛阳城来阻止联军的进攻。”袁熙最清楚姐下来面临的是什么,一旦董卓火烧洛阳之后,联军就会就此解散,而整个战局就会就此改变。

“哦?此事可是当真?”曹操也是十分震惊,这个消息无论是谁听到之后都会觉得是难以置信,这董卓竟然有胆量火烧都城。

“千真万确,小侄有手下在李儒身边潜伏,董卓老贼准备弃洛阳而奔长安而去。”袁熙坚定大王说道。

“那贤侄为何不统帅说?”曹操也不是傻子,更何况曹操天性多疑,自然是不会轻易相信。

“实不相瞒,叔父也应该听说过小侄此次前来就是因为父帅对小侄的不信任,父帅不知我在外有眼线,如果父帅得知,更会猜忌小侄。”袁熙解释道,而事实上袁熙也当真是因为害怕袁绍更加怀疑自己,只不过眼线之事则是纯属无稽之谈。

“好吧,我去和本初说一说。”曹操也是满口答应。

“叔父一定要快,否则这前年的洛阳就要毁于一旦,到时候无数的百姓将流离失所,而那洛阳城也将会变成一片人间炼狱。”袁熙双手向曹操施礼道。

董卓无道欲焚城,袁家少年辞新人

的确如此,当时有史书记载:“卓即差铁骑五千,遍行捉拿洛阳富户,共数千家,插旗头上,大书‘反臣逆党’,尽斩于城外,取其金资。尽驱洛阳之民数百万,前赴长安。每百姓一队,间军一队,互相拖押;死于沟壑者,不可胜数。又纵军士***女,夺人粮食;啼哭之声,震动天地。如有行得迟者,背后三千军催督,军士手执白刃,于路杀人。卓临行,教诸门放火,焚烧居民房屋,并放火烧宗庙宫府。南北两宫,火焰相接;长乐宫廷,尽为焦土。”

袁熙清楚的知道当年董卓为了迁都长安,他赶走了所有在洛阳城居住的老百姓们,不像现在,人口多是负担。在人丁相对稀落的古代,人口是资源,是财富,是资本。董卓要从洛阳搬走,自然不会放过这些老百姓。于是在董卓大军裹胁下,洛阳京城的老百姓离开自己的家园,被驱赶着去往长安。可以想象当时是一个多么混乱的场景,上百万人,被一户一户的从自己的家中拉出,被驱赶着上路。前往长安的路,拥挤杂乱不堪,又有兵丁驱赶,少不了有相互践踏的情况。一路上又没有粮食保证,饿殍遍地。百姓之间肯定也好不了,蛮狠的欺负弱小的。小偷、盗贼乘机横行。没有任何准备的人口大迁徙,不知道多少人因此丧命。遇到乱世,最倒霉的就是这些被驱赶着的,最底层的老百姓。

更可怕的是,他不仅焚烧宫室,还挖了别人的坟墓,取走了里面的所有宝藏。

董卓不想给盟军留下任何物资或装备,于是下令:他带不走的东西,别人也就别想着拿到了,决定烧毁。

可能是不放心别人,火烧洛阳的事情,董卓自己留下来,亲自监督,不仅仅烧了皇宫,将洛阳所有的官署、民宅,全都一把火全烧了。东汉从公元25年,汉光帝刘秀定都洛阳开始,经营一百七八十年,豪华富庶的京城洛阳,就这样被董卓一把火全烧了。洛阳成了一片焦土,周边两百里之内房屋全毁,鸡犬不留。短时间内,一个人口众多、人生鼎沸的城市,变成了荒土。

袁熙想赢得和郭嘉之间的赌注,但是这一路上袁熙看到了最残酷的战争,无数的百姓流离失所,亲人生离死别,死在路边的尸首无人掩埋,袁熙不能明知道这种惨剧会发生但依然无动于衷,自己既然被宣召来到这个世界,不能一直畏缩的害怕改变,袁熙要拯救洛阳的百姓。

第二天,袁绍依旧没有行动,曹操一大早便找到了袁绍,结果还是等待,曹操也是无奈的找到了袁熙,袁熙虽然心急如焚,但也是无可奈何。

“叔父,出兵吧,在不出兵,恐怕这洛阳城就要被毁于一旦了。”袁熙焦急的说道。

“贤侄莫慌,若无你父亲的同意,即便是我单领本部人马出征也是无济于事,就凭我这点人马,根本无法攻陷这洛阳城的。”曹操说的这些到是实话,若无调兵兵符,这联军的诸侯,最多也就能把自己手下的这两个半人调动就不错了。

“小侄实在不愿看见洛阳城就此毁于一旦,百姓就此流离失所,还望叔父教小侄。”袁熙看到曹操的表情就知道这个老滑头肯定是有办法,于是也就不在乎的单膝下跪,双手抱拳的拜到。

曹操急忙扶起了袁熙,叹了口气说道:“贤侄何必这么执着,即便你救了洛阳城,洛阳百姓也不会记着你的好的。”

“小侄不求留名后世,只求无愧于心。”袁熙毫不犹豫的说出了这句话,也许这就是曹操本质上和袁熙的区别,曹操的狡诈和猜忌也许才是能够在这个世界上生存的法则。

“你父亲的兵符由你大哥袁谭掌管,你把兵符偷出来,今晚我便先与诸侯通气,一旦你拿到兵符,我等便全部出军,等到你父亲反应过来之时已经为时已晚,只不过……”曹操说出了自己的计划。

“只不过,这盗窃兵符乃是大罪,本初一旦怒火攻心,恐怕其过后不会念及父子之情啊。”曹操这倒也是实话实说。

袁熙其实心理也明白这事的严重性,自己要是盗取了兵符,袁绍一旦翻脸,自己必死无疑,这是袁熙来到这个世界上第一次面临的生死抉择,无论这成功或者是失败,自己都有可能就此小命玩完。

失败了,自己就是被董卓杀,成功了回来就是被自己的父亲杀,可是袁熙还是双手拜谢曹操,然后说道:“诸侯那面还是要劳烦叔父了,小侄这就去想办法。”

说完袁熙便辞别了曹操,袁熙回到了帐中之后,看见了在收拾屋子的蔡琰,袁熙此时的感觉则是像一个在外工作的丈夫回到家一样的感觉,感觉到了自己来到这个世界的温暖。

袁熙坐在床上,喊停了蔡琰,然后说道:“过了明天,要是我还没有回来,你便和高干走,我会让他稳妥安置你的。”袁熙没有废话,直接了当的说出了这句话。

“公子,你……这是什么意思。”蔡文姬也是十分不解的问道。

“没什么意思,你本是重臣之后,不该在这里做这下人之事,回头找个好人嫁了吧,洛阳你也是别回了,那里还不如普通百姓呢。”袁熙也是十分绝情的说道。

其实通过这一段时间的接触,蔡文姬知道袁熙是好人,最起码不是一个小人,从自己来到这里之后,袁熙害怕自己被别人发现,每天都是将自己留在身边,吃住全部在一起,并且对自己十分尊重,每一次都是袁熙自己睡地上,让去蔡文姬睡床。

蔡文姬心中对于袁熙早已经有了好感。

“可是……可是公子,我,我不想走。”蔡文姬咬着嘴唇小声的说到。

袁熙好像没有听见一样,转过身去,推门而出,然后说了一句:“就这么定了。”转身而去,只留下瘫坐在床上的蔡文姬…………

袁谭帐显奕夜盗符,守洛阳李郭疯劫掠

袁熙偷偷来到了袁谭的军营,守卫的将士都认识袁熙,自然也是没有阻拦,袁熙看到袁谭正在军营中指挥将士搬运粮草,准备物资,袁谭看到是袁熙,便问道:“显奕,怎么了?”

“兄长,没什么大事就是来溜达溜达。”袁熙自然的说道。

“那你先去大帐中等会为兄。”袁谭说道。

袁熙便进入了袁谭的军帐,袁熙拉下了帐门,然后四处翻找军符,终于在桌岸下面的一个盒子当中找到了兵符。

而就在此时袁熙听到了账外传来了袁谭的动静,于是袁熙慌忙将盒子放回去,将兵符藏入袖子当中。

袁熙兵符得手之后,也不多废话,随便扯了一个话题,便离开了,按照规定时间已经差不多了,曹操集结联军也应该完毕了。

此次曹操集结的诸侯除了曹操自己之外,还有公孙策,孙坚,韩馥,孔融等八路诸侯,虽然只占到联军数量的一半,但对于袁熙来说已经是很多了。

“孟德,你说这本初让我们夜袭洛阳城,可是这兵符迟迟不来,莫不是你想造反?”冀北太守鲍信说道。

曹操则是厉声呵斥到:“我要是想造反,会往洛阳方向进攻吗?”曹操对于这帮人的智商一直没报有什么希望。

“说不准你投降了董卓了。”鲍信继续展示他感人的智商。

此时,公孙瓒看到远处一骑奔来,公孙瓒便说到:“都别吵了,有人来了。”

因为天黑众人看不清此人是谁,直到离进了,众人才看见此人不正是袁绍的二儿子袁熙吗。

“奉统帅之命,令曹操统领人马夜袭洛阳,务必拿下洛阳城。”袁谭坐在马上气喘吁吁大王说到。

曹操大喜,兴高采烈的收下了兵符,而鲍信还多有不信,在验证了是真的兵符之后,才心不甘情不愿的跟着曹操后面行军。

而曹操心中的算盘其实早就打明了,这件事无论如何跟自己也扯不上任何关系,攻下洛阳,自己便是天下的英雄,失败也有袁熙在顶雷,没有什么可惧怕的。

而在公孙瓒身旁的刘备一眼便看出了这是袁熙私自的行为,否则袁绍传令的绝对不会是袁熙而应该是袁谭。

刘备虽然不知道袁熙为什么会这么做,但是以刘备对袁熙的接触来说,袁熙绝对不会是一个贪图私利之人。

最让刘备不理解的便是这袁熙为何让诸侯将能携带的水桶全部带着。

而袁熙也是知道此次前去凶多吉少,但是想起这一路上无数的百姓流离失所,家破人亡,有的百姓为了一口粮食便卖儿卖女,自己虽然无法终结这场战争,但是能做的就是让更少的人少遭一点罪。

而此时的大军已经抵达了洛阳城下二十里的地方,而汉军也是丝毫没有察觉,袁熙下马向曹操拜到:“叔父,此战全部仰仗叔父,洛阳的百姓也是仰仗叔父了。”

袁熙自然知道自己对于大帐是一窍不通,更何况是这最为艰难的攻城战。

曹操欣然领命,也许是老天爷对于袁熙和曹操的照顾,此时的洛阳城的守军并没有多少还在守城,大部分则是收拾行李,准备撤退了。

今日在朝堂之上,董卓听从李儒的建议,准备迁都长安,而董卓的行为自然是遭到了不少正直之士的反对,而董卓采取的政策就是,你不听我的,我就杀了你,在接二连三的杀掉三个朝廷大臣之后,朝臣消停了,皇帝自己然也是值得听从董卓的建议。

而在董卓准备迁都之前,他还有更重要的一件事情要做,那就是抢劫。

董卓准备传令李傕郭汜和一干将领等人准备在第二天的时候城中抢劫,杀掉所有的老人小孩,只把青壮年的男女带走。

本来这应当是在第二天进行的抢劫,却因为李傕和郭汜害怕被其他的将领捷足先登,便准备在当晚其二人值班之时率先行动。

二人当晚正巧负责守卫洛阳,所有晚上的人员调动和城池守卫都是二人负责。

“这行吗?太师不让我们第二天再行动吗?”郭汜有些担心的问道。

“你傻啊,在不行动那些好玩意全让别人抢去了,再说了过了子时不就算第二天了吗?”李傕十分理直气壮的解释道。

“有道理。”郭汜也是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

“一会你看着,只要子时一过,就让所有将士全部去给我抢钱抢人,然后都送到我的府上,过后你我兄弟二人再分,我已经打点好了宫中的人,只要是太师问起来,就如实说,太师也不会怎么样咱们。”李傕的算盘打的十分精明。

“干,老子在西凉的时候就听说这中原的女子美貌,这回老子要玩个遍!”郭汜的脸上也是漏出来一抹淫荡的微笑。

袁熙没有料到这李傕郭汜竟然提前动手,这群洛阳的百姓必然会遭殃,可恰恰也是因为这李傕和郭汜的擅自行动,给了联军一举破城的机会。

孙坚认为先锋,等到抵达洛阳城下之时,恰巧为子时刚过,孙坚本以为会有敌军巡逻,却不料城上却是空无一人,而城中过了一会则是哭喊声响成一片。

这下子孙坚则是蒙了,害怕城中有埋伏,不敢贸然攻城,变向曹操请示,曹操和袁熙听到这个消息之后,第一直觉就是,董卓行动了。

而曹操急命孙坚迅速攻城,而自己也是统帅大军火速前进,袁熙自然是心急如焚,如若这董卓将洛阳焚烧,自己的所作所为便毫无任何意义,于是袁熙在徐晃的护送下边也是抵达了洛阳城下。

此时的孙坚已经接受到命令准备攻城,此时城中已经发现了联军,可是已经乱成一团,士兵在城内抢劫,根本没有人传令,更何况这李傕郭汜更是身先士卒,主动的加入到了抢劫的队伍当中,士兵想找人也找不到。

袁熙则是心急如焚的说道:“叔父,光靠乌程侯自己恐怕不行,趁此机会速速攻城。”

曹孟德铁血屠巷战,袁显奕悲情洛阳城

曹操自然也还是知道兵贵神速的道理,于是下令全军攻城,一时之间几万人马全部扑了上去,不多时终于在众人的齐力之下,城门告破。

而此时的李郭二人也是知道了联军神兵天降,顿时大惊失色,多年的战争经验告诉二人,此时已经是十分危机。

于是李傕和郭汜下达了一条让袁熙功亏一篑的计划,将所有的百姓全部赶上前,在前面充当肉盾,自己的士兵因为人数少,但是有百姓,将通往皇城方向的路口堵死,然后命令自己的士兵在后面放箭。

联军士兵本在攻破城门之后,欲按照之前的计划直捣皇宫,斩董卓,迎接圣驾,可是却没有想到此时的城中已经是乱成了一团。

联军士兵本来进攻的道路就不顺畅,可是后来其发现,不仅仅是不顺畅,而是被汉军有秩序的拦阻,而且自己还无法冲破。

李傕郭汜让士兵将所有的百姓几个几个的栓在一起,驱赶在前,做肉盾抵挡联军,自己则是在百姓后面放冷箭。

有良心的联军就被射杀了,如公孙瓒的部下,不顾百姓性命,再砍翻百姓之后,也是被尸体堵在了路上,如孔融等部。

“大人,前部受阻,汉军用百姓为肉盾,请求大人指示。”士兵通报曹操道。

曹操自然也是看清楚了情况,于是咬着牙说道:“无耻狗贼,竟然做出这种事情。”

“孟德再不想办法,等到董卓援军一来,我等便是死路一条。”公孙瓒在一旁说道。

曹操自然是知道时间的重要性,这次能扣开大门,便是天大的机会,曹操绝对不能眼看到手的功绩就这么断送。

于是,曹操下令道:“上冲车,撞开百姓,无论何人,但凡阻挡大军前行者杀无赦!”

“不可啊!”刘备和袁熙几乎同时喊了出来,可是曹操好像就像没听见一样,继续对着没动弹的传令兵吼道:“去啊!”

此时传令兵才慌忙的跑去传令。

“叔父不可,这样这些无辜的百姓会被撞死的。”袁熙激动的说道。

“如果不这样,我们的士兵就会死的!”曹操也是十分激动的对着袁熙说道。

“可是这和我们攻城的目的是不一样的。”袁熙之所以选择提前攻下洛阳就是为了让洛阳的百姓能少死一点人,可是现在却加速了百姓的死去。

“你救别人的前提是不是得先保住自己的性命,我们现在自身都难保,上哪顾得了别人。”曹操不再理会袁熙,自己拍马上前。

袁熙仿佛被雷击一般,呆若木鸡,而刘备则是上前拍了拍袁熙说道:“二公子,有时候有些事情不是我们能改变的。”

刘备这句话,也是说到了袁熙的内心,自己来到这个世界本身并不想改变什么,但是在袁熙的内心认为只要自己发挥后世人的优势,必然会改变这个世界,可是袁熙却发现这个世界依然按照其原本的轨道继续前行。

“走吧,显奕,我等去看看能救多少百姓算多少吧。”刘备说出了现在自己唯一能做的事情。

而袁熙听到刘备的话之后,也是仿佛顿悟一般,“是啊,既然事已至此,能就一个算一个吧。”

“公明,率领本部士兵跟我走。”袁熙对着徐晃说道。

可是等到袁熙真正赶到城里的时候却是发现自己还是太乐观了,袁熙在这里第一次深深的感触到了战争对于百姓的残忍。

韩汉军如同押解囚犯一般将其一个个的拴在一起,驱赶着前去抵挡联军的进攻,但凡有敢逃跑的人,就地就被汉军当场砍杀,然后再被其他人拖着尸体前行,即便人已经死去,尸体被磨的血肉模糊,但仍然被汉军当做垒石一般堆在一起。

而联军刚开始还是忌惮百姓的,毕竟其面对的是一张张恐惧的,哭喊的,绝望的面孔,有的士兵是无法向其挥出自己手中的大刀。

可是联军士兵却是慢慢发现,自己为了活命,不得不挥出手中的砍刀,因为这群百姓后面,还有着一群虎狼之师,他们射出的箭矢不断的射杀联军的士兵,当眼看着自己的同伴被箭矢射穿脖颈,头颅之后,联军的将士彻底愤怒了。

他们终于也是抽出了自己的大刀挥向了一脸无辜,手无寸铁的百姓,即便他们是没有错的,但是这些百姓又有什么错呢?他们前一个时辰还在家中安详的熟睡,而下一个时辰便是被赶到了一起被当做肉盾。

他们当中还有拄着拐杖的老叟,有怀抱婴儿的妇女,他们又有什么错!

袁熙心中却是无限的痛苦,要说错,真正错的只有自己,若不是自己自作聪明前来提前攻城,他们最多就是家中被劫,然后被董卓驱赶着前去长安,但是最起码能保住一条性命啊,而现在,他们有的人已经成为了尸体推起的壁垒了。

而被驱赶过来的百姓越来越多,联军和百姓的死伤十分巨大,袁熙急忙和徐晃,赵云等人从两翼不断地砍断绳索释放百姓,可是因为还要躲避箭矢,还要救人,再加点人数越来越多,显得十分微不足道,可是连这些微不足道都在夏侯惇调来了冲车之后宣告结束。

袁熙看到夏侯惇调来了近十辆冲车,这些冲车巨大无比,像极了一个巨型的铅笔,只不过这巨型的铅笔下面有四个轮子,而且它的笔尖是用铁皮包裹。

“不,不要。”袁熙冲着夏侯惇大喊。

可是夏侯惇却没听见一般,纹丝不动,然后冷酷的脸上丝毫没有任何表情的说出了两个字:“进攻。”

于是百姓从刚才的惊恐和害怕变成了绝望,他们知道这巨型的冲车以意味着什么,伴随着冲车的冲入,穿透了无数百姓的性命,撞飞碾压致死人无数,在其作用之下,被逼到城门的联军再次占据了主动权,他们愤怒的挥舞着手中的武器冲了上去,无论是敌人还是百姓,在他们的眼中只有一个统称:死人。

昔日繁城变炼狱,喋血吕布阻联军

这他们眼里,这些百姓已经成为了汉军的帮凶,而自己兄弟的死,这些无辜的百姓同样富有不可推卸的责任。

于是,百姓越杀越多,越杀越多,最后甚至成了半人多高的尸体推城的壁垒。

可是终究还是在冲车的冲击下彻底冲破,地上的尸体密集的程度甚至阻挡了血流的放下,竟然形成了一个小的湖泊,只不过里面不是清澈的湖水,而是腥臭的鲜血!

徐晃拉起袁熙,袁熙也是知道现在不是反省的时候,便和联军一起冲了过去,可是还没等到攻到皇城的时候,却发现在前面逃跑的李傕和郭汜停下了脚步,因为他们知道前面遇到了这个人,就不用再跑了,自己算是活下来了。

而前来接他们的便是温侯吕布。

“太师已经准备撤往长安,你二人速速前去,这里由本侯抵挡。”吕布十分傲慢的说出了这句话,而此时吕布的身后仅仅是有一千多的人马。

可是就是这一千多的人马,让整个联军的士兵不敢向前,吕布的恐怖他们都是见过的,自然是没有人敢上前送死。

吕布更是一副怡然自得的表情挑衅的看着联军,夏侯惇看见士兵畏首畏尾,最后无奈只得大喝一声,自己挺枪冲锋在前,这才让士兵跟着冲了上去,可是就在此时,从各个巷子之中又冲出来了越有几百人的队伍,他们明显穿着和其他汉军不一样,他们装备精良,进退有序,战法凶残,刀刀致命,支取要害,不多时联军将士便有不少到在了其刀下。

“糟糕,陷阵营!”身边的徐晃说出了这只队伍的名字,而就在袁熙诧异的同时,只见皇宫之内,大火撩天,火光四起。

“不好,董卓要焚城了,公明,兄长快去击杀吕布,打开通道。”袁熙知道如果这城再烧了,自己便是百死莫辞。

徐晃和赵云也是看到了皇城之内火光冲天,也是知道大事不妙,便冲上前想要和吕布大战突破,可是吕布似乎是不想恋战,在看到城内着火之后,便下令撤军,也是奔着西门方向撤去,原来董卓早就于吕布约定,一旦宫中准备妥当,便放火为号,刚才吕布出来并不是为了击杀联军,而是为了延缓联军的进攻时间,现在目的已经达到,自然便会离去。

等到袁熙和夏侯惇赶到之时,皇宫之内早就是乱成一团,除了个别的宫女宦官不断地奔跑逃命,守卫和董卓等人早已经不见了踪影,更别提献帝了。

“糟糕,到底还是晚一步。”袁熙看着皇宫之中有的宫殿已经升起了浓烟,便下令道:“公明,速速寻找宫中各个水井,找寻人手,最快的速度灭火。”

“得令!”徐晃抱拳道。

而夏侯惇自不必说,这攻破洛阳的大功岂能交给别人,更何况,他深信自己能够抓住董卓,不顾袁熙救火的请求,直奔后宫欲寻找献帝等人。

而此时的董卓早就胁迫这献帝以及后宫嫔妃和无数的金银财宝登上了洛阳城外的高山之上。

“妈的,这联军动作还真是快,要不是军师,恐怕本太师就要被这帮叛军给端了。”董卓挺着肥大的肚子颇有些劫后余生的意思。

原来李儒早就提醒了董卓,这应提前做好准备,以防生变。

“只是可惜了这满城的百姓。”李儒叹息的说道。

“怎么军师今天竟然如此慈悲心怀,难不成军师从此要向善拜佛不成?”能看出来董卓还是心情不错的,竟然还有心思开玩笑。

“太师说笑了,只是留给了联军这近十万百姓,这些本都是我们的财富,现在去到长安恐怕就没有那么多的劳力了。”李儒只得用最浅显的意思给董卓解释道。

“你两这个废物,竟然连一晚上都等不及,城门都守不好,要不怎会道今天这般田地。”董卓对着刚刚逃回来的李傕郭汜骂到。

二人自知理亏,也不敢做声,只得低头不语,董卓看到二人也闷不出来个屁,便又是破口大骂,什么难听骂什么,什么祖宗十八代,娘亲舅姑全都带上了。

而二人就是低头不语,也不请罪也不还嘴,二人知道董卓脾气,让他骂就完了,骂完自然就会无事了。

董卓虽然残暴,但是那是对于反对自己的大臣和外人,对于自己的亲信和手下,董卓还是十分护犊的,只要不反叛自己,犯什么错都是可以原谅的,而且董卓还是十分重义气的,尤其这些自西凉跟随自己的将士,董卓自然不会严惩。

年轻的时候董卓性格粗暴勇猛有智谋,经常结交羌族头领为朋友,所以在羌族一带被称为“少侠”。

董卓这个人交友的秘诀就是“重义气,很舍得”。董卓认为吃亏是福,想让别人欠你人情,就不能怕吃亏,不能贪图眼前的小利,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

董卓对羌族朋友一向很热情,对远道而来的羌族朋友,不惜杀牛宰羊招待。

而就在此时,只见山谷下面来了一支队伍,人数不多,但大多都是体格单薄,赢弱无力之辈,不多时便有一将领上山禀报。

“太师,朝中大臣妾除蔡中郎等个别不知所踪之外,其他悉数全部擒来。”复命的不是别人,正是西凉四将中另外一人张济。

“好,做的不错,命你速速将这些废物拉到长安,即刻出发。”董卓说道。

“末将领命!”张济抱拳道下山。

“看看人家,再看看你两这个废物!”董卓又是骂起了二人。

而就在此时一名头发花白之人冲了上来,边跑便喊:“太师救救我女儿啊。”但在半山腰便被拦了下来。

“可是王司徒?”董卓有些看不太清。

“回太师正是王允,一路上他就哭哭啼啼的说自己何其养女走散,非要让末将回去寻找。”张济回答道。

“让他上来,你先带着其他大臣走。”董卓对着张济说道。

张济便领命离去。

董国贼见色差兵回,袁显奕误得传国玺

“放开,让他上去。”张济对着手下的士兵说道。

然后路过王允身旁的时候狠狠地说道:“王司徒,你可真会给我找事啊。”

只见那王允枯瘦如枝的身材,身上的朝服已经被刮的稀碎,细长的脸颊上挂着几根稀疏的胡须,脸上的皱纹如同被刀刻过一般清晰可见。本得到准许上前之后,却被张济恐吓了一句之后,脚下也是不禁一打滑,差一点便没站住,险些跌下上去。

王允还是连滚带爬的来到了董卓的面前,丝毫没有了一丝朝廷三公的威严,竟然又是脚下一滑,跪倒了董卓的面前。

董卓见此情形也是哈哈大笑,打趣王允说道:“王司徒何必对本官行行此大礼啊,快快起身。”董卓自以为自己十分幽默,加上王允这人和自己还算是比较和谐的官员之一,虽说不是十分迎合自己,但也是知道进退,不会和其他朝廷的大臣谋反或者反对自己。

可是董卓却不知道,这仅仅是他自己觉得的幽默,而在王允看似十分恐惧的眼神之中则是充满了怨念,王允屈辱的跪在地上,看着董卓身着太师华丽的官府,肥硕的大脸,咪咪着本来就不大,却被脸上横肉都要挤没有的眼睛,然后哈哈大笑,一笑连着自己锅盖办的的大肚子上的肥肉一颤一颤的上下起伏,让王允觉得十分厌恶。

“太师啊,救救小女啊!方才出城之时,下官和小女走散,求太师派人去寻寻我这苦命的女儿啊。”王允在地上苦苦哀求。

“王司徒啊,不是本太师不帮你,只是你放望去,山下的这些大臣哪个把家人全部带了出来。别说你了,就连皇亲国戚,本太师也不能照顾周全啊!”董卓一副无辜的表情说道。

“看来,只能提前进行计划了。”王允心中暗自想到。

“太师有所不知,我这小女身姿俏美,细耳碧环,行时风摆杨柳,静时文雅有余,本欲献于太师,却不料半路却生枝节。”王允只得对董卓虚情假意的说道。

“王司徒此话当真?”董卓对于女人果然是没有抵抗力,其满面的虬髯随着其贪婪的笑容上下浮动,而口角竟然还有贪婪的口水顺着其胡子落下。

“下官自然是不敢欺骗太师,只要太师能将小女从叛军的手中救回,下官愿把小女献给太师。”王允说完便又向董卓行了个大礼。

“太师,这王允之前在洛阳的时候不说,偏偏现在其女儿落难了才说要献于太师,恐怕是为求太师保其女性命,太师莫要被这老儿骗了!”李儒在董卓耳边说道。

董卓也是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然后对着王允说道:“王司徒并非不是本太师不信任你,只是你偏偏在此时才说出此事,难免让人怀疑啊,再说,假使你这女儿并不像你形容的那般貌美,本太师不白白为你损兵折将了。”

“老臣愿以全家老小的性命担保,只要太师能救回小女,老臣便将其赠与太师,假如小女长相比老臣描述大相径庭,老臣同样愿献上项上人头!”王允虽然说的是十分真诚,但是心中早就将董卓暗骂了无数遍。

“好!难得王司徒爱女心切,那本太师便冒一次险,樊稠何在?”董卓十分虚伪,然后又是厉声喝到。

董卓身后站出一身材矮小的将领抱拳领命。

“你领一千人褪去军装,去洛阳城中寻找王司徒之女,不得有误。”董卓说到。

“末将领命。”

王允则是千恩万谢对着董卓。董卓好生劝慰让其先随着大部队前往长安,最后对着樊稠说道:“你若是看到那女子,先不必行动,生的貌美便将其领回来,若是相貌平平,便将其头颅带回来,本太师自会找王允要其性命。”

樊稠此时换好百姓衣服,这领命离去。

而此时袁绍等其他诸侯也是知道了洛阳城中发生的情况,袁谭这时才发现兵符被盗,袁谭急忙向袁绍请罪,袁绍也是极为恼怒,紧急调动全部兵马和其他没有行动的诸侯,直奔洛阳。

等到袁绍等人赶到之时,洛阳皇宫已经燃起大火,袁绍大惊,急忙派兵进入洛阳,而此时洛阳城中,除了袁熙,公孙瓒等人在救火之外,曹操的部队竟然前去追击董卓队伍,企图追回献帝。

“孟德叔父,速速把部队叫回来吧,董卓必有准备,如若就这么追击,必中埋伏,为今之计应当是速速扑灭大火,趁现在火势不大,只是皇宫之中几处着火而已。”袁熙跑到曹操的面前劝导,此时袁熙的脸上已经被烟熏的黑灰多处,十分滑稽,但是其脸上却是十分认真。

“小侄不必再说,追不回来圣上,保住这皇宫又有何用?更何况那董卓仓皇出逃,怎会有埋伏,我派曹洪领一千士兵跟随你前去救火,你去找他即可。”曹操有些不耐烦的说道,也是这冒着极大的风险和袁熙干这事,结果确是扑了个空,曹操早就是有些不满了。

袁熙还欲说什么,却不料徐晃却从后方赶来,在袁熙耳边说了什么,袁熙先是一副吃惊,然后紧接着又是一种恍然大悟的表情,便和曹操告辞,随着徐晃离去。

曹操看着袁熙离开,然后又看着前面整军的长子曹昂英姿勃发,十分欣慰,心中暗道:“袁家有此子,恐怕存不久已。”

“都什么人知道?”袁熙接过徐晃递过来的一个黄色包袱,四四方方,因为刚从井里打上来,还是有水珠顺着袁熙的手中滴了下来。

“就此小的二人捞上来的那具女尸,在其脖颈之处有一锦囊,小人最开始以为是财物,便打开了,没想到……”其中一人说道,然后指了指躺在地上的一具尸体。

然后继续说道:“应该并无他人知道,只不过……”

“只不过什么?”徐晃问到。

“只不过刚才公路将军方才路过,似乎看见了包袱,但应该不知道是什么。”另一个精瘦的士兵说道。

此时的袁熙一层层的打开黄布,只见这不是别物正是传国玉玺,此玉玺白玉雕琢而成,螭虎钮,一说龙凤凤鸟钮玉玺上刻文是以大篆书写的“受命于天,既寿永昌”八字,相传此文乃是秦朝宰相李斯所书写。

此玉玺并不大,刚刚有一个巴掌大小,袁熙将其反转过来,看到这玉玺的一角是用黄金补凑。

“看来是传国玉玺无遗了。”袁熙信中暗想。

袁熙对于这传国玉玺还是知道的相传秦始皇统一六国后,将和氏璧制成了传国玉玺。传国玺自问世后,就开始了富有传奇色彩的经历。,秦始皇南巡行至洞庭湖时,风浪骤起,所乘之舟行将覆没。始皇抛传国玉玺于湖中,祀神镇浪,方得平安过湖。8年后,当他出行至华**时,有人持玉玺站在道中,对始皇侍从说:“请将此玺还给祖龙。”言毕不见踪影。传国玉玺复归于秦。

秦末战乱,刘邦率兵先入咸阳。秦亡国之君子婴将“天子玺”献给刘邦。刘邦建汉登基,佩此传国玉玺,号称“汉传国玺”。

此后玉玺珍藏在长乐宫,成为皇权象征。西汉末王莽代权,皇帝刘婴年仅两岁,玉玺由孝元太后掌管。王莽命安阳侯王舜逼太后交出玉玺,遭太后怒斥。太后怒中掷玉玺于地时,玉玺被摔掉一角,后以金补之,从此留下瑕痕。

王莽败后,玉玺几经转手,最终落到汉光武帝刘秀手里,并传于东汉诸帝。东汉末,十常侍作乱,少帝仓皇出逃,来不及带走玉玺,返宫后发现玉玺失踪。旋“十八路诸侯讨董卓”,孙坚部下在洛阳城南甄宫井中打捞出一宫女尸体,从她颈下锦囊中发现“传国玉玺”,孙坚视为吉祥之兆,于是做起了当皇帝的美梦。

不料孙坚军中有人将此事告知袁术,袁术闻之,立即扣押孙坚之妻,逼孙坚交出玉玺。后来袁术败死,“传国玉玺”复归汉献帝。

现在这一切的一切都因为袁熙提前入宫而改变,袁熙将玉玺放入怀中收好,并且让徐晃赏赐二人金银,然后让亲不要说出去,然后便和徐晃离去。

袁熙知道这玉玺虽然说是皇家信物,但是在袁熙看来确实大凶之物,上一世多少人为了此物丢了地盘和姓名,袁熙要尽快将其处理掉,但是袁熙突然想起了一件事情,那就是当年袁术被围向袁绍请兵之时,袁绍提出的一个条件就是让其将玉玺送给袁绍。

“哈哈,妥了,这回老子不用死了。”袁熙心中大喜,也是打定了主意。

袁熙正是想将这玉玺献于袁绍来换自己这次窃符之罪,袁熙看着宫中的火势差不多都在控制之中,便觉得尽早去袁绍那里献上玉玺,就向袁绍申请回渤海,这地方老子一天都不想待了,于是便和徐晃急急忙忙的向宫外走去。

可是就在二人离去后不久,方才还拿着银子高兴的那两个打捞出玉玺的士兵已经成为了尸体,而旁边一人冷冷的说道:“给我追,不留活口!”

夺玉玺袁术动杀心,救美人再入生死劫

纪灵听到命令之后,没有丝毫的迟疑,手起刀落,直接将那两名刚刚得到好处的士兵砍杀。

“派人跟上袁熙,在人少的地方把他也做了。”袁术得了脸上露出了狰狞的面容。

“可是,可是他是大统帅的儿子啊。”纪灵吭哧的说到。

“还特么用你提醒,我还不知道他是那杂种的儿子,别说他儿子了,就算是袁绍又如何,他的位置本来就应该是老子的,快去!”袁术狠狠地说道。

纪灵便也不多说,便直接领了十多个人便追了上去。

袁熙和徐晃一道上看到了无数的百姓在路边哭天抢地,老者抱着孩子的尸体,坐在地上绝望的哭喊,孩子茫然的摇晃着已经死去的父母的尸体,也许他只是以为父母只是睡着了,等到天亮了就会醒来,可是现在天已经亮了,而死去的人再也没有醒来。

方才在宫中因为有大火的原因,袁熙闻到的都是烧焦之味,便已经是觉得十分难闻,等到越往城中走之时,那血腥的恶臭便愈发的刺鼻,袁熙仿佛能感觉到是一股接着一股的血液在自己的身边流淌,再看看地上那残值断臂,甚至那些连肩膀一同被砍掉的脑袋,让袁熙觉得胃中翻江倒海,等到其看到士兵正在清理挂在冲车之上的尸体的时候,与其说是清理尸体,不如说是在冲刷冲车上的肉酱。

一个士兵正在用铁刷使劲的蹭着一具已经撞碎的尸体,却因为时间太长,血液已经风干,让其粘到了冲车之上,那士兵只得一点一点的将其连同破碎的五脏六腑一同刷掉冲走。

“哇”的一声,袁熙再也控制不住自己,跑到了一处角落,便大口大口的向外呕吐着秽物,来到这个世界之后袁熙也不是没有见过打仗,屠戮更是比比皆是,但是像今日这么惨的事情,袁熙还是头一次见,而且竟然还是拜自己所赐。

袁熙不知道自己今天的所作所为是否是正确的,虽然保住了洛阳城,只是让皇宫的极小的一部分被烧,大部分的城池和宫殿都是完整无缺的,可是洛阳的百姓一部分被用来当肉盾,一部分又是在巷战之时死伤了不少,甚至还有人是在联军入城之后,被不少联军士兵起了歹心,趁机抢杀,好在曹操主力入城之后,下令禁止侵扰百姓,这件事才算是打住。

就在袁熙呕吐不止的时候,不远处传来了一女子的呼救。

袁熙抬头,用手一抹了嘴角的秽物,便看到一男子一手拽着包裹,一手拉着一名年轻的女子,而那女子则是在拼命的抵抗,不断地呼救。

“放开,竟敢趁乱强抢民女。”袁熙厉声的呵斥道。

那男子看到袁熙和徐晃身上穿着都是军装,而且很明显和汉军不一样的军装,便也是急忙说道:“军爷,这洛阳城现在是没法待了,小人的家也是被劫空了,小人实在没招,便想拉着我这婆娘回老家躲躲,还望军爷行个方便。”

袁熙心中对于洛阳百姓本来就有亏欠,今天的这个局面,自己不说始作俑者,但也是有莫大的关系,袁熙看着那男人害怕恐惧的面容,和那被他死死攥着却不敢抬头的女子,心中也是略有愧疚。

变对徐晃说道:“公明,给他们拿些钱,做盘缠。”

袁熙这句话不但是让那男子没想道,更是让刚才还在低着头瑟瑟发抖的那女子猛的抬起了头,用一种几乎渴望的眼神看着袁熙。

袁熙看见那女子的容貌之后脑海仿佛也是如同电流划过一般,竟然如同电击一般,这女子虽然脸上略有灰尘,你但却丝毫没能掩盖其绝色的容貌,只见那女子细长的柳眉,一汪清泉闪动,眼中更是无尽的可怜,秀挺的瑶鼻,玉腮微微泛红,微咬娇艳欲滴的唇,欲言又止的十分惹人怜爱。

身穿水绿菊花刺绣镶边对襟中衣,逶迤拖地石青色百蝶穿花的八幅八幅裙,顺滑的秀发,头绾风流别致盘桓髻,腰间系着一个黄绳铛,随着那女子的呼吸而摇晃响动。

袁熙何其对视之后也是被其的绝世容颜所震惊,这世上竟然还有如此貌美之女?袁熙只感觉喉咙干涩,不自觉的用舌头舔了舔干涩的嘴唇然后费力的咽了咽,才感觉到舒适许多。

“大人救命!我不是他的婆娘,我是……”那女子突然大喊,便将袁熙的注意力一下子转了回来。

只听“啪”的一声,那男子一巴掌便扇到了那精致的脸蛋之上,浅浅的手指印在了那女子的吹弹可破的脸颊之上。

“你这婆娘休要在军爷面前胡说,看我回家怎收拾你。”然后另一只抓住女子的手则是更加用力。

那女子被打之后,并没有放弃,反而更加剧烈的甩动,让后冲着袁熙这面大喊:“小女貂蝉,乃是司徒王允大人的养女,此人乃是王府管家,看到府中大乱便起了歹心,要将我掳走,其包裹之内剧都是财宝。”

袁熙这回彻底明白了,怪不得此女子竟然有如此的魅惑力,竟然是貂蝉。

“放开她,我只说一遍。”袁熙冷冷的说道。

“大人莫要听着疯婆子,啊啊……哎呦……疼死我了。”徐晃在袁熙看了其一眼之后,直接飞奔过去一脚便将此人踹飞,因为用力过猛将其踹到了身后的土墙上,导致墙塌了一半。

而貂蝉也是被这徐晃的力道震到,险些跌倒地上,袁熙急忙上前扶其,此时袁熙方才感觉到这貂蝉竟然如此的轻盈,纤细的腰肢如同柳枝一般,在袁熙的臂弯下随意晃动。

四目相对,貂蝉竟然没有一丝的恐惧,反而是本能的将其芊芊玉指搭在了袁熙的肩上……

袁熙站稳之后,貂蝉也是害羞的低下头,面颊绯红的不敢去看袁熙。

袁熙则是对着那瘫坐在地上的管家走了过去,袁熙抽出腰间的佩剑,准备结果了这无耻之徒的性命,可是却听见身后传来了貂蝉的娇呼。

“将军且慢!”

袁熙转过头问到:“这等欺主好色之徒留着何用?”

只见貂蝉下跪说道:“想必管家也是一时之间利欲熏心,在王府之时倒也是尽心尽力,今日这洛阳城中已经是血流不止,还望将军绕其一命吧。”

这句话又是说道了袁熙的痛处,于是袁熙便将剑收了回去,然后便对着那人说道:“快滚吧!”

只见那管家费力的爬了起来,连声称谢,但是在转头的一瞬间,脸上挂着的却是一脸的阴冷……

“不知姑娘有何打算?”袁熙走到貂蝉面前问到。

“小女现在……”

“哈哈哈!好一出英雄救美啊。”二人的话突然被人打断,袁熙看去竟然是袁术。

袁熙本能的拉住貂蝉的手,将貂蝉往后拽了拽,就是这普通的举动让貂蝉认准了这男子是自己要跟随的人。

“叔父!”袁熙只是微微欠身,因为手中握着貂蝉的纤纤玉手,便也为向袁术行礼。

“哈哈,好侄子,你今日可是好大的手笔,骗兵符攻洛阳,将整个联军耍的团团转,好不威风啊。”袁术边说边往袁熙这面走来。

“叔父说笑了”袁熙自然知道这袁术没憋什么好屁,这话也断然不是在夸赞自己。

而此时袁术似乎还想往前走,可是徐晃已经提起自己手中的大斧上前,袁术也是停止了脚步,而袁术身后的百余士兵也是看着这里的一举一动,纪灵更是握紧了手中的三尖两刃枪。

“你可知你父亲已经来到了这洛阳城下,大军正在城外驻扎,你可想好怎么解释这今天的一切。”袁术似笑非笑的对着袁熙说道。

而此时袁熙明显能感觉到身后的貂蝉一怔,似乎是自己的身份让貂蝉觉得没有想到。

但是此时的袁熙没有时间想这些,只是继续临危不乱的说着:“不劳叔父费心,一会小侄便去向父帅请罪。”

“唉,你看你这孩子,你父亲的脾气你又不是不知道,这样吧,一会叔父陪你一同前去,叔叔帮你求求情,我的面子,你父亲还是得给的。”袁术顿时一副大善人的表情。

袁熙打死也不会相信这袁术会有这么好心,便说道:“不敢劳烦叔父,还望叔父让手下闪出一条路,让我等过去便好。”

“你看你这孩子,这样吧,你要觉得不好意思的话,你就把你怀中的那个东西送给叔父作为报酬吧。”袁术这才说出自己真正的目的。

“糟糕,他是怎么知道这件事的。”袁熙心中一惊,这袁术对于玉玺的渴望可是非同一般,这一点袁熙甚至比袁术都清楚。

“什么东西,小侄不知叔父说的是什么?”袁熙只得继续装傻。

“竖子,不要逼我动手!速速将玉玺拿出来!”袁术终于憋不住了换上了一副狰狞的面容。

袁术身后的纪灵更是从后面扔过来了两个圆滚滚的东西,在地上打转,袁熙定睛一看,正是方才发现玉玺的两个士兵的头颅!

两兄长力护袁显奕,银袍将枪挑西凉军

此时袁熙的一只手死死的护紧自己的胸口,然后另一只手还是握紧貂蝉的玉手。

“既然如此,即便是我将玉玺交给你,你为了不让别人知道,必然也会杀我灭口的!”袁熙看到地上二人的头颅便知道。

这袁术还没得到玉玺便已经是开始杀人灭口的准备,连普通的士兵都不放过更何况自己。

袁术一愣,然后笑到:“你比你那老爹可是聪明多了。拿出来,我保你和你手下全尸,你身后的小娘子嘛?我替你用了。”

此时纪灵也是已经上前而来,徐晃则是站在袁熙和貂蝉的前面,双手紧握大斧,脸上却是没有丝毫恐惧之意。

而就在双方一触即发的时候,远处突然跑来了一堆人马,他们既没有穿汉军的军装,也自然不是联军的将士,而是穿个普通百姓的服装,而在前面领路的则是刚刚被袁熙放走的那个管家。

那管家刚才被袁熙教训之后心中十分愤恨,奈何自己和徐晃绝对不是一个水平的对手,只得准备逃出城,去找王允,怎料还没有出城,便见到了潜伏进城的樊稠等人,出来之前为了樊稠方便寻找,王允特地派来家中一个仆人给樊稠引路,那仆人见到管家之后,便大声呼喊。

那管家刚开始还比较害怕,但是听到樊稠是董卓的人之后,便胆子也开始大了起来,胡编乱造一气,说貂蝉被联军掳走,自己保护不力的话,然后便引着樊稠来到了刚才的地方,正巧看到袁术在和袁熙说这什么。

那管家看到袁术一步一步的威胁袁熙,也是以为其要抢夺貂蝉,便对樊稠说道:“樊将军,正是这些人!”

樊稠眉头一簇,人数和自己差不多,胜算并不是十分有把握,但事已至此,只得拼上一拼了,于是,樊稠下令攻击,只要抢回貂蝉即可,无需恋战。

而就在此时,袁术也是发现了樊稠的部队,看气势也能知道绝对不是自己人,袁术正欲问话,却不料这群人竟然不由分说的直接抽出刀剑砍杀过来。

袁术只得先让手下应对这些人,而袁术也是慢慢发现,这些人的目的似乎和自己一样,也是为了袁熙而来,因为这群人并不恋战,而是都是奔着袁熙而去。

袁术大惊:“难不成这玉玺的事情已经被知晓?”

于是袁术急忙对着纪灵说道:“先去把它给我抢过来。”袁术说的自然是袁熙手中的玉玺,但是因为人数众多,自然是不能说的那么直接,只得用“它”来代替,可是这就让樊稠误会了樊稠自然以为这也是奔着貂蝉而去,便也大声喊道:“兄弟们,杀进去,莫让他人抢了去!”

这话一出袁术更加坚定这伙人就是来抢玉玺的,而此时纪灵也是拍马而来,手提三尖两刃刀,丝毫没有犹豫直奔袁熙而去,可就在其离袁熙十分近的时候,只听见“铛”的一声,自己的进攻被格挡,而纪灵再看去,只见方才那挡在袁熙面前手持大斧的人站了出来。

“好力道!”纪灵在心中暗道,“此人的武力绝不在我之下,看其手中的大斧,恐怕也是有百斤之重。”

徐晃则是没有功夫想纪灵,自己没有战马,而纪灵则是在马上,自己本身就是已经吃亏,而在兵器上,纪灵的三尖两刃刀本身就是在马上以刺为主,现在对于这没有战马的徐晃则是更有优势,而徐晃的大斧则是已劈砍为主,现在没有了战马,大斧的优势已经微乎其微了。

于是,在徐晃被动的防守了几招之后,只见徐晃反手劈出一斧,然而这一斧却不是劈向纪灵,而是纪灵的坐骑,纪灵大吃一惊,想要用武器格挡住的时候,已经为时已晚。

徐晃的大斧机极其锋利,加上徐晃的力道十足,伴随着其战马痛苦的私叫声,战马的前蹄被徐晃活生生的砍断,而战马喷洒的鲜血也是溅了徐晃一身,纪灵也是从马上跌落了下来。

纪灵也到底不愧是名将,用极其快的速度迅速翻身,单手一支撑直接站了起来,而正在此时徐晃的大斧也是正巧劈了过来,纪灵的枪则是正好格挡,但凡刚才只要纪灵犹豫一下或者速度再慢一点,恐怕现在纪灵变被劈为两半了。

而刚刚战马跌落在地上,扬起了大量的尘土,呛的袁熙和貂蝉二人十分难受,这刀刀见红,血液喷洒的画面让貂蝉十分恐惧,可是其发现无论何时,这袁熙的手则是一直牢牢的抓着自己,貂蝉心中便是充满了无限的勇气……

纪灵和徐晃二人约战越远,而此时的樊稠也是看准机会,在砍杀了身边的一个袁术军的士兵之后,买个破绽,直奔袁熙而来,袁熙现在自然是不敢接招,自从上回吃完武力果之后,只是在短暂的时间内有了大的爆发,可是现在除了力气大量点,还是和一个文弱书生差不多不多,袁熙只得勉强的躲过樊稠的第一刀,但因为和貂蝉两个人,行动十分不便,刚一转身,便摔倒在了地上。

而此时袁熙也是看出来这樊稠的目标似乎不是自己和玉玺,而是身后的貂蝉,只要袁熙趁机会滚到一旁,自己似乎就是安全的了,可是此时的理智已经没有占据袁熙的大脑,袁熙依旧选择站在貂蝉的身前,樊稠又是举起了大刀直奔袁熙砍去,袁熙此时已经是没有了退路,只得本能的抬起右手臂格挡,袁熙紧紧的闭上了眼睛,而貂蝉也是惊恐的“啊”了一声。

袁熙心中暗自道:“这次恐怕是要不成了,最起码自己这条胳膊是要交待了。”

袁熙闭上眼睛等待着自己手臂和自己分离的痛苦之时,只听见“啊!”的一声惨叫,当然这个叫声并不是袁熙,袁熙也是没有感觉到手臂的痛苦,袁熙则是缓缓睁开眼睛,只见一银袍白马,手持长枪的一员将领如同神兵天降一般的出现在袁熙面前,身后还跟着不到十骑的白马骑兵,而樊稠的手则是紧紧的压着另一只手的手腕之处,血流不止。

袁熙看去睁眼看去,此人不是自己的义兄赵云更是何人。

“显奕,你没事吧!”赵云在马上问到。

“多亏兄长及时赶到。”袁熙也是暗叹自己这个义兄结拜的太直了。

“敢伤我兄弟!”赵云对着樊稠又是刺出一枪,樊稠急忙躲闪,可是赵云是何人,对于樊稠的路线早就有了判断,方才那一枪只是虚晃,在其躲闪之后,接下来一枪则是实实在在的扎在樊稠的心窝之上。

樊稠一口鲜血喷涌而出,自己也是当场毙命,赵云用枪挑起了樊稠的尸体重重的摔倒了还在混战的众人中央,汉军则是大吃一惊,看到自家的主帅已经阵亡,哪个还有心情恋战,剧都是仓皇而逃,徐晃和纪灵这也是停止了打斗,袁术收拢士兵又是将袁熙等人围住。

此时的袁术已经没有了最开始的心情,袁术虽然不认识赵云,但是看到其身后的白马义从,便也是知道这是公孙瓒的人。

袁术冷哼道:“这是我的家事,闲杂人等离开,否则别怪本将军刀下无眼。”

赵云则是笑笑,但却没有丝毫的退意,而起身后的几名白马义从也是做好了冲锋的准备。

“好!好!全部给我杀了!一个不留!”被刚才樊稠等一冲,袁术早就没有了耐心,就区区几个人,自己竟然半天拿不下,袁术自然是十分恼怒。

“叔父好大的脾气啊,是要把何人都杀了,可是要小侄代劳啊?”此时在后面又是出现了一队人马,为首的正是袁熙的兄长——袁谭。

这袁谭可是和刚才的樊稠不一样,袁谭身后则是密密麻麻的跟着几千人。

袁术看到是袁谭也是心中一凉,看来今天这玉玺是没戏了,袁术也知道自己敢向袁熙动手,但是袁谭是绝对不敢向自己动手的,于是袁术也是愤愤的对着袁家兄弟咒骂了一句,然后便下令撤军回营。

此时的袁熙才彻底放下心来,其实在他看见袁谭出现的那一刻,便知道自己这回是安全了。

袁熙这时才慢慢放开貂蝉的手,在袁熙松开的那一瞬间,看到了貂蝉的手腕处已经是被袁熙刚才抓的有些血痕,袁熙看了看貂蝉俊俏的小脸,然后抱歉的一笑,然后欲出去见过兄长,可是貂蝉却反手死死的抓住袁熙,袁熙也是极为诧异,袁熙并不知道从前刚才那一刻起,貂蝉便将其当做了自己一生唯一可以相信的人。

袁熙则是反手拍了拍貂蝉的玉手,然后温柔的说道:“放心,没事的。”

然后袁熙便在白马义从的身边走了出去,路过赵云的时候,袁熙则是抱拳施礼道:“此次多亏兄长前来相助。”

赵云则是下马拍了拍袁熙道:“你我兄弟二人何须多言,既然你本家兄长已来,我就先回公孙大人处了。”

兄弟情无奈伤其身,为父慈献宝留性命

袁熙拜别了赵云,然后看着不远处的袁谭正死死的盯着自己,袁熙知道自己这回是惹事了,然后只得悻悻的走了过去。

“把兵符拿出来。”袁熙刚刚走过去,还不带袁熙开口袁谭便冷冷的说道。

袁熙只得从怀中掏出了兵符,递给了马上的袁谭,袁谭左手接过兵符,袁熙此时刚开口说道:“兄长……”

然后只见袁熙左手接过兵符右手便挥出马鞭狠狠地抽向了袁熙。

这一鞭狠狠抽在了袁熙的肩膀,顿时袁熙的衣服被瞬间崩开,一道鲜红的伤口出现在袁熙的肩膀。

袁熙痛苦的叫了一声:“啊!”但是袁熙并未躲闪,虽然十分疼痛,但是袁熙似乎是有准备一般,倒也是没有反抗。

而此时袁谭则是口中大声骂到:“畜生,你竟然胆子大道这个地步,你可当真是觉得自己的命太长了!”说完,袁谭又是反手一鞭抽在了袁熙的后背。

这次袁熙似乎准备的的更加充分,虽然也是死死的咬着牙,但是却是没有任何的叫声。

而不远处的貂蝉看着袁熙别抽,不经惊呼一声,然后用白皙的双手捂住了自己的樱桃小口,十分担心的看着袁熙。

而徐晃看到自己的主公被打,提着大斧就要冲上去,却被袁谭的手下发现然后团团围住。

袁熙急忙大呼:“公明莫要犯浑,此乃我的家事,你速速带着貂蝉姑娘回营去找文姬!”

“可是主公!”徐晃看着这袁谭似乎没有要放过袁熙的意思,自然不放心离去。

可是袁熙又是大喝一声:“你可是要违抗本将的军令?”

徐晃听完之后便低头不语。

“还望兄长给我这部将留一条道路。”袁熙向袁谭恳求,袁谭也是挥了挥手中的马鞭,示意放行。

徐晃便也是拉着貂蝉便离开了,袁熙看着貂蝉离去时的不舍,心中却是宽慰了不少。

“来人,把我的枪拿来。”袁谭跳下了马,对手下的士兵说道。

袁谭接过手下递过来的长枪,对着袁熙说道:“盗窃兵符,你可是学信陵君窃符救赵,那你可知此乃死罪,当年信陵君再也没回故土?”

“兄长,我只是不想百姓受难。”袁熙看着袁谭手里的长枪,然后也是颇有些恐惧。

“难不成,这袁谭真要接过了我。”袁熙心中也是十分不解。

“站着别动!”说完袁谭冲着袁熙的左肩膀“噗”的一声就扎了进去,袁熙本是闭上双眼等着受死,可是虽然感觉到了钻心的疼痛,可是袁熙却是知道,这一枪并不足以毙命。

然后袁熙睁开眼睛看着袁谭,只见袁谭手中的长枪已经换成了一把大刀,然后对着袁熙说道:“转过去,再忍着点。”

“卧槽!这袁谭是要干啥,莫不是是个变态,要折磨自己,或者这事什么新型的酷刑,专门针对偷兵符的人。”袁熙虽然心中这么想,但还是按照袁谭的意思这么做了。

袁谭在袁熙背后说道:“之前孟德叔父已经去过父亲营帐,连同公孙大人等人已经向父亲说了情况,董卓要放火迁都,你是为了洛阳百姓才这么做的。”

袁熙心中大喜:“这曹阿瞒着实不错,挺够义气的。”

可是袁谭接下来的话便犹如一盆冷水泼到了袁熙的头上,冰凉透底。

“可是你知道父亲最在乎的就是权利和地位,先不说你盗取兵符的事情,单说现在各个诸侯为你求情,你就已经是触犯了父帅的底线,你会让父帅觉得你别有用心。”袁谭十分理性而且准确的分析出来了袁绍的心理。

“等会你见到父帅之后,若是身上没有一点伤痕,父帅必然更加恼怒,现在只盼着父帅能够看在这满身伤痕的份上,对你能念及父子情分,从轻发落,显奕你再忍着点。”袁谭说完也是十分艰难的在袁熙的背上砍了一刀。

袁熙的眼角闪过了一颗晶莹的泪珠,并不是因为疼痛,而是袁熙来到这个世界之上,袁熙第一次感觉到了家人间的温暖,这袁谭即便是砍伤了自己,但也都是为了能够让自己活命。

袁谭收了兵器,然后对着士兵说:“来人将二公子扶到父帅营帐。”

袁熙则是笑了笑对着袁谭说道:“放心吧,大哥,显奕死不了。”

袁谭则是抱住袁熙的头说道:“放心吧,我这就去找孟德叔父他们过去给你求情。”

袁熙一听大惊,急忙拽住袁谭趴在袁谭耳边说道:“兄长不可,我怀中自有保命之物,切不可让外人知道,兄长随我去见父帅即可。”

“兄弟不必多说,为兄自有分寸。”说完便上马离开。

“遭了,这玉玺之事怎能让他人知晓。如若让别人知道,即便是袁绍有心放了自己,也会被诸侯要挟其不秉公处理。”袁熙心中暗道不好,可是袁谭已经上马离去,袁熙也是看到袁谭离开,也是挣脱了士兵,找到一匹马,也是顾不得身上的疼痛翻身上马直奔袁绍大营。

袁熙本身刚刚受伤,为了博取袁绍同情,故意没有包扎,可是,现在在马上颠簸,虽然没有致命的伤口,但是上下的震动还是让鲜血不断地涌出,而此时袁熙已经是脸色苍白。

等到了袁绍的大营之前,还不带士兵阻拦,袁熙便已经是跌落了马下,士兵上前看到正是袁熙,赶紧扶住袁熙,只见袁熙嘴唇黑紫,脸色惨白,但是手中还是死死的捂住胸口的玉玺,不让其外露。

“二公子,小的先带你去包扎吧。”

“快!快!速速带我去见父帅,快!”袁熙费力的说出了这段话。

那两个士兵也是不敢马虎,急忙将袁熙送过去。

而此时袁绍的帐中,袁绍端坐在主帅位上,账下分别站立这审配,郭图和高干。

“主公,此次二公子竟敢盗取兵符,实乃荒唐,视军中法纪与无物,罪大恶极,如若不处于极刑,恐怕会让天下耻笑,诸侯不服!”审配率先发难。

“那审大人的意思是要主公杀了自己的儿子。”高干冷冷的说道。

“古人石碏皆可大义灭亲其子石厚,而现在主公又有何不可?”审配在一旁仍然咄咄逼人。

“那石厚乃是祸国殃民之人,而二公子则是为了洛阳的百姓免遭灾祸,怎可一同而语!”高干厉声呵道。

审配看到高干说出这话,也是心中十分满意,高干也是意识到不好,刚欲改口,可是袁绍已经爆发了。

袁绍拍案而起:“这逆子胆大包天,拿这军中士兵的性命当儿戏,岂可饶恕!”

“主公息怒!”三人同时下跪道。

“主公莫要动怒,依在下看来,现在处理二公子的事小,现在大军该何去何从才是大事。”郭图在一旁说道。

审配看到郭图说出这话也是大吃一惊,按照郭图往日的性格,必然会站到袁熙的这边,因为袁熙和袁谭是亲兄弟,袁谭对待袁熙又是十分疼爱,可是现在郭图竟然没有求情。

可是审配却不知道,这郭图早就被袁谭受意,切不可在这时候惹怒袁绍,现在无论是不是给袁熙求情都是会惹怒袁绍,唯一的办法就是转移话题,让袁绍对袁熙先不要处理,等到诸侯到来,诸侯求情,袁绍自然不好在众人面前发怒。

这一招果然有效,袁绍听到了郭图的话,也是又做回了主帅的座位说道:“之前孟德来过,其认为现在应当趁着董卓部队仓皇出逃之际,前去追击,本帅也同意了前去追击。”

“不可!父帅不可追击啊!”此时帐外的袁熙则是慌乱的跑了进来,也不顾士兵通传,因为袁熙知道,一会一旦诸侯来了,自己必然一点机会也没有了。

“逆子!你还敢回来,我看你现在当真是没有我这个父帅了。”只见袁绍“沧”的一声抽出了宝剑,直接要下去砍了袁熙。

郭图急忙拦住了袁绍,而高干看到浑身是血的袁熙赶紧上前扶住。

“显奕,显奕你这是怎么搞的,是被敌军所伤吗?为何不医治,军医!军医!”高干十分着急的喊道。

而袁绍看到袁熙的样子也是动了恻隐之心,毕竟是自己的亲生骨肉。袁绍便缓缓的放下了手中的剑。

审配看到之后,便想不能给袁熙任何活下去的机会,便说道:“之前没听说二公子受伤啊,而且在下看这些伤口应当是新的,难不成是二公子部下不小心划的。”

袁绍听到这话,眼睛也是往袁熙的身上看去,多年军旅生涯,袁绍自然也是能看出这伤口的确是刚刚留下不久,而董卓的大军早就离开了洛阳。

“审配,你不要逼人太甚!”高干狠狠地说到。

袁熙则是拍了拍高干,然后勉强的跪了下去,对着袁绍说到:“孩儿这些伤人的确是新伤,但却不是被董贼的西凉军所伤,而是被公路叔父派兵所伤。”

“袁术?他要干什么!”高干狠狠地说道。

袁熙这话一出,在场的所有人都是大吃一惊,审配没有想到这里还有袁术什么事,而郭图更是有些找不到北,这明明是自己给袁谭出的主意,让袁熙狼狈点好博取同情,这怎么成袁术了,袁绍似乎也意识到了这件事情似乎没那么简单了。

于是袁绍问到:“这和公路有什么关系?”

袁熙赶紧跪好,然后正色说道:“父帅,此事事关重大,儿臣只能和父帅一人说。”

袁绍想了想,而此时正巧军医进来,袁绍边说:“先让军医给你包扎一下再说吧。”

袁绍此话一出,审配顿时心凉一截,这就代表着袁绍要放过袁熙了,要是要杀袁熙,还包扎个屁啊。

“父帅,此事十分紧急,儿臣没事,先请父帅屏退左右!”袁熙十分坚定的说道。

袁绍看出来这袁熙应该是真的有紧急事情,便示意众人散去。

高干不放心的看了看袁熙,袁熙给了其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高干便也只好转身离去。

“说吧!说说你为什么胆敢盗玉玺,又是怎么被你叔父砍成这样的。”袁绍一脸不屑的问道。

而此时袁熙费力的从怀中掏出那已经被鲜血浸透的血色布包双手捧了起来,对着袁绍说:“所有的事情都是因为此物。”

袁绍也是好奇的拿起了着巴掌大小的布包,但是看到上面的血迹,又有些厌恶,但还是将其缓缓打开,然后袁绍的眼神也是瞬间随着这包的慢慢打开而变得十分诧异。

“这……这是……这是传国玉玺?”袁绍控制不住的刚要大声叫出来,却意识到不对,便小声的问道。

“回父帅正是!”袁熙抬起那苍白的脸说道:“当日儿臣得到消息,董卓要火烧洛阳城,而父帅……而三军却又无法全部出击,儿臣又得知传国玉玺已经被一名皇家侍女带出,下落不明,于是儿臣便擅自做主盗兵符攻洛阳。”

袁熙撒谎现在脸是不红不白,也不算是,最起码现在是因为失血过多变白了。

“幸而天佑我袁家,儿臣还是在一口井中找到了玉玺,儿臣便想第一时间交给父帅。”袁熙继续编道。

“可是却不料……”袁熙有些犹豫的说道。

“却不料怎么了?”袁绍现在对于这玉玺的喜爱已经超过了要处罚袁熙的想法。

“却不料儿臣被公路叔父发现,并且派兵围剿儿臣,企图抢夺玉玺,儿臣拼死力保,后来幸得兄长前来,儿臣才得以活命来见父帅。”

袁熙十分苦哈哈的说道,任谁听了都是心中十分怜悯。

“袁术这个畜生,从来对我就是不以兄长相称,现在竟然还敢伤我儿性命,夺我玉玺,着实可恶!”袁绍也是十分愤怒。

“父帅息怒。”袁熙心中暗喜,大功告成,这回是死不了了。

袁绍将玉玺重新包好,这次确实没有嫌弃血不脏,直接揣进了怀里说到:“吾儿辛苦了,这次多亏了你,只不过……”

袁熙听到只不过顿时心中一凉……

袁本初帅帐听争辩,二公子无奈图自救

“只不过你盗取兵符之事天下皆知,不对你有所处罚恐怕是难以堵住这悠悠之口。”袁绍也是叹息的说到。

“难不成这袁绍还是要将我处死,这不是典型的卸磨杀驴嘛?”袁熙虽然心中是将袁绍骂了无数遍,但是口中还是说道:“儿臣自知铸成大错,愿凭父帅发落。”

“禀报统帅,大公子和众诸侯来了。”此时外面传来了士兵的通报。

“让他们进来吧。”此时袁绍走回了桌案之前,然后用手又掖了掖怀中的玉玺,方才稳稳的坐下。

率先进来的是袁谭,然后身后跟着的便是曹操公孙瓒孙坚等一众诸侯。

曹操和刘备看到袁熙跪在大厅中间,身上血流不止,也是触目惊心,而袁绍的目光似乎并没有在这些人的范围内,而是在寻找着什么,终于袁绍在诸侯的末端找到了一直在躲躲闪闪的袁术,袁绍看到袁术此时没有了往日的趾高气昂便知道袁熙所言非虚,心中也是十分气恼。

而此时公孙瓒还不带袁绍开口便率先发言:“统帅,洛阳之战若非是二公子机智果断,恐怕整个洛阳城现在已经是一片废墟,虽然二公子盗取兵符有错,可也是迫不得已而为之。”

此时袁绍的脸上已经露出了不悦的表情,袁熙全部看在眼里,袁熙明白公孙瓒是为了帮自己求情,可是这也是袁熙怕诸侯替自己求情的原因,这样一来就相当于是袁绍的决策失误,这随遇袁绍来说是完全不能接受的。

可是袁绍还是没有说话,孙坚看到袁绍还没有出声,而袁熙也是十分虚弱,便也是忍不住上前,这一战孙坚作为先锋,对于袁熙这次果断的行为深有感触,若不是袁熙,恐怕这洛阳城必然是一片火海。

“本初,毕竟此次最大的功劳当属袁熙,要不就功过相抵,这么算了吧。”孙坚是武将,自然不知道袁绍的心思。

可是一旁的曹操却是眉头紧锁,善于揣度人心的曹操自然知道,诸侯越是求情就相当于越是害了袁熙,曹操已经看到了袁绍的脸上的表情已经十分难堪,马上就要处于爆发的边缘,曹操心中虽然也是想救下这袁熙,但是现在说话无异于火上浇油。

可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袁熙开口了,袁熙十分清楚,这时候了靠谁不如靠自己,还得自己自救。

“显奕多些众位叔父的求情,显奕今日看似是救了洛阳城,实则是险些害了洛阳百姓。”袁熙虚弱的说到。

在众人诧异的目光中,袁熙继续开始了他的表演。

“父帅方才于我说,父帅早就知道了董卓要焚城的事情,早就在城中安排了细作,只为了里应外合一举攻下洛阳城,可是我却山作主张,强攻洛阳城,险些酿成大祸,多亏孟德叔父也知道此时,联系上了城中的接应,才保住了洛阳城,所以显奕愿意受罚。”袁熙说完这些话的时候明显的感觉到了头晕目眩,险些跌倒在地,多亏袁谭及时扶住了他。

而曹操也是十分机智的站了出来,让众人没有丝毫怀疑的表情说道:“的确如此,之前本将就曾于本初密谋,但此事因为十分机密,便没有和诸位谈起,在下当时以为贤侄是得到了本初的命令才调兵,却没想到是擅自而为,虽然结果还不错,但确实触及了军法,一切还凭统帅定夺。”

袁熙听到曹操的话,便知道自己这回应该是死不了了,可是曹操的话刚说完,马上就有一些反对的声音出现了,其中声音最大的当属北海太守孔融。

孔融似乎是和袁熙有仇一般,站出来大声说道:“袁熙目无军纪,擅自盗取兵符,行偷盗之事,本身便为人所不齿,更何况是盗取兵符,简直罪大恶极!”

“哦?是吗?听说孔北海是孔圣人传人,自然是知道礼义廉耻,可是孔北海强抢民女就知道礼义廉耻了吗?”高干不知从何处进来,大声呵斥孔融。

“你……你说什么?”孔融当众被揭发之后,手指着高干哆哆嗦嗦的说不出来话。

“我说你不光是不知廉耻,还是道貌岸然!”高干的嘴皮子自然是比孔融厉害的多。

“啪!”的一声,袁绍拍案而起,大喝一声:“你们眼里究竟还有没有我这个统帅!”

而听到这个声音之后袁熙便彻底的昏死了过去,袁熙只感觉到自己没有意识的大头朝下跌了下去,没有了意识。

袁熙只感觉自己做了一个好久好久的梦,梦见自己回到了渤海城,回到了自己一手建立的庄园内,小茴在地里和众人一同收获着玉米,土豆,地瓜等产物,然后在傍晚的时候一同回到刚刚建好的家中,袁熙给小茴做自己擅长的菜肴,小茴在桌前痴痴的傻笑。

可是正当二人没吃完饭的时候,突然管亥满脸是血的冲了进来道:“主公不好了!袁绍杀过来了!”

于是袁熙便拿起武器冲了出去,而出了庄园才发现领头的竟然是自己的大哥袁谭。

袁熙惊恐的看着袁谭,正欲上前问话,却不料袁谭举起长枪一枪便刺在了自己的胸口。

“不要!不要!大哥不要杀我,大哥不要!”袁熙在床上痛苦的挣扎着。

“公子,公子醒醒公子。”

“显奕,显奕!”

在众人的呼叫声中,袁熙慢慢的睁开了眼睛,这时候才发现一切都是梦境,自己还没死,躺在床上袁熙率先睁开眼睛看见的便是袁谭,赵云,蔡文姬,徐晃等人,自己刚想起身却发现自己被包裹的像个粽子一样,一动不能动,赵云则是按下袁熙道:“不要动,伤口上有药,切莫乱动。”

而此时的蔡文姬则是哭的梨花带雨,本欲说些什么,确实哽咽难语。

徐晃看到袁熙醒了之后也不会说什么只是一味的傻乐,而此时过来一女子袁熙虽然看不见人但是听声音应该是貂蝉。

“徐将军,公子醒了,你忘了大夫说醒了之后让你去请他吗?”

洛阳城斩断父子情,杀妻谷遇伏生死劫

徐晃猛的拍了一下脑门,然后说道:“险些忘了。”于是便急忙的冲了出去。

“我还活着,父帅绕过我了?”袁熙看着在一旁的袁谭用一种急切的眼光看着袁谭。

袁谭叹了口气说道:“父帅答应不杀你了,只不过……只不过……”

袁熙明显能在袁谭的脸上看到的不是喜悦而是欲言又止的表情。

“只不过什么?”袁熙迫切的问道。

“只不过以后你不能再叫父帅了,而且你要三日内离开大营,一个月内离开渤海了。”袁谭费力的说出了这几句话,然后便不再言语。

袁熙躺在床上苦笑,自己这么做究竟是为了什么,自己虽然挽回了大量百姓的性命,但是这洛阳城还是有无数的人们遭受了战火的洗礼,自己将玉玺献给了袁绍,却还是被逐出了家门。

“你也别想那么多了,父帅也是有他的难处,你先安心养伤,我和父帅商量商量延缓几日再走。”袁谭此时眼中已经是充满的泪水,但强忍着不让其流出,转身便向门外走去。

袁熙躺在床上只能无奈的苦笑,蔡文姬正想安慰什么,徐晃已经领着军医进来了,袁熙便也是不再言语,闭上眼睛,任凭军医处理伤口。

袁熙并没有在军中多待半日,即便是自己的身体还是若不经风,但还是毅然决然的要求上路,他迫不及待的想要回到自己一手建立的庄园,想要见到小茴和自己的将士,这几个月的时间,自己经历了世间的人生百态,世态炎凉和无数的妻离子散,也许越是这个时候越想念家的温暖。

在袁熙临行前,只有袁谭和公孙瓒等人想送,其他诸侯早就已经进军洛阳庆祝他们的胜利了,而袁绍似乎比他们更高兴一点,因为其手中的玉玺,让他里梦寐以求的皇位更加进了一步,可是所有人都忘了,这一切的一切都是自己换来的,而自己的下场就是一无所有。

公孙瓒本欲安慰几句,却又是不知道如何开口,反倒是袁熙说道:“公孙大人,小侄此时与袁绍已经再无父子情分,小侄反倒要是提醒叔父几句,联军虽然大胜,但是小侄看来,联军各怀鬼胎,今日撵的是我袁显奕,恐怕明日不知又是何人,叔父不如趁早做打算,叔父真正的战场不在洛阳而是在河北。”

袁熙此话一处倒是让在场的人有点吃惊,袁谭更是用一种奇怪大王眼神看着袁熙,但是转念一想又是觉得可以理解,现在袁熙直接称呼袁绍的性命,可以看出袁熙对于袁绍是有恨的,而让公孙瓒早做打算,则是颇有挑拨离间的意思。

公孙瓒也是笑了笑,然后赠给了袁熙一些盘缠,然后便转身不再说话,让赵云上前。

赵云则是难掩悲伤的情绪道:“今日你我兄弟一别不知何日再见,兄弟回到渤海之后有何打算?”

袁熙则是十分坦然的笑了笑道:“浪迹江湖,四海为家!”

赵云听到这话之后,虽然觉得袁熙十分的洒脱,但是也是能感觉到其话语之中的心酸和无奈。

两人又是感叹了几句之后,袁谭便上前,兄弟二人也是不说话只是相互看着。

最后还是袁谭张口道:“天色不早了,早点上路,路上小心。”便转马飞奔而去,只不过飞驰的战马颠簸出了袁谭眼眶两横的泪水……

袁熙辞别众人,便开始上路,因为袁熙身上有伤,只能做车前行,前面有徐晃开路,加上这马车在这个时候乃是尊严的象征,倒也是给袁熙省去了不少麻烦。

而这次随着袁熙回去的只有不到十人的队伍,其中还包括徐晃,貂蝉和蔡文姬三人。

对于蔡文姬和貂蝉,袁熙临行之前曾对二人说道:“在下此去前途未卜,且道路凶险,不如在下将二位姑娘托付其他可靠之人,免得姑娘和在下受苦。”

可是二人都是下定决心要跟着袁熙,绝不肯从他人,蔡文姬袁熙还可以理解,这刚娶过门,还没道家门,就被孔融截了,自己的老爹现在有是生死未卜,最关键的是这蔡文姬的浑身上下都被自己看光光了,跟着自己也算是名正言顺吧。

反倒是貂蝉,袁熙没有想到,按照历史的进度来说,这王允下一步在联军解散之后,应该要用貂蝉实施美人计,然后进一步离间董卓,吕布,然后击杀董卓,可是现在这貂蝉却是死心塌地的跟着自己,看样子比蔡文姬还要坚决。

直到多年之后,貂蝉依偎在袁熙的怀中,而貂蝉的怀里则是抱着一个睁着双大眼睛乱转的孩童之时,貂蝉才说出缘由。

正是当时袁术和樊稠抢夺玉玺和自己的时候,袁熙无论什么情况都是死死的抓住自己的手,那一刻貂蝉便感觉到了无比的安心。

自幼貂蝉便无父无母,被王允收养,王允调教其学的便是琴棋书画等一些列迎合君王的技能,为的就是将来进宫献给皇帝,可是后来董卓乱洛阳,王允更是将貂蝉准备作为挑拨董卓和吕布的工具,甚至在貂蝉长大之后,王允无数次看到貂蝉的容貌,甚至想要占为己有,但是都是在理智的那一瞬间打住了,从那一刻起貂蝉便明白,自己只不过是王允手下的工具,毫无感情可言。

本以为就这么过一生的貂蝉遇到了袁熙,这个宁可挡在自己前面受伤的男人,也就不让出自己,所以貂蝉选择了跟随袁熙,即便当时的袁熙一无所有,处境也是十分艰难。

而对于袁熙来说,这更是自己要变强的理由,既然自己没有了袁家公子的身份,自己就更需要破釜沉舟,生存下去比什么都重要。

而就在自己的车队刚离开洛阳不久,刚刚傍晚的时候,徐晃便在前面叫停了车队,袁熙迈着沉重的双脚,下车问到:“怎么了公明?”

“主公此处乃是峡谷地带,虽然山势不高,但却是一个埋伏的地点,我等虽是官家行仗,但难免会有歹人,不如先退出去,明日白天再说。”徐晃看着周围的情况说道。

袁熙下车之后,便发现此处自己认识,这不正是杀妻谷吗,当时自己和郭嘉袁谭曾在这里把酒言欢,还立下赌约,可是自己现在也没有赢得赌约,又是十分落魄,又有何面目让郭嘉跟随自己。

“算了,继续走吧,此地我来过,当地民风淳朴,出了这谷再说吧。”袁熙是害怕见到郭嘉,所以才会要着急走出这谷底,而其说的的确没错,这里的百姓的确十分纯良,不会做拦路抢劫的勾当,可是袁熙忘了这里却是一个设伏的好地点。

正在一行人走到山谷中间的时候,两旁树林之中突然冲出来数十个手拿武器的人,将徐晃等人团团围住。

其中为首一人高声喊道:“留下车上之人,你们便离开。”

袁熙也是知道自己这次是错了,这也不像是截路的,倒像是奔着自己来的。

袁熙则是撩起车窗看去,乌压压的数十人,但看见其手中的武器剧都是装备精良,绝对不是普通山贼等甚至用农具充当武器之人。

而蔡文姬也是觉得刚才喊话那人十分耳熟,便也是顺着聊开的帘子看去,然后惊呼一声,又悄声的随着袁熙说道:“是孔融的人。”

袁熙瞬间便是明白了,敢情这孔融不光是冲着自己来的,还是冲着蔡文姬而来,这老头还当真是色心不死啊。

袁谭则是慢慢的走下车,但是示意二女在车中等候,对着人群高声喊道:“孔北海人呢?何不亲自现身?”

为首那人也是一愣,刚想矢口否认,但是转念一想又是哈哈大笑道:“都说这袁家二公子聪明无比,今日看来果然如此,哦,对了,你已经不再是袁家的人了。”那人带着玩虐的口吻说道。

“孔北海何苦要如此相逼啊?”袁熙也是高声回话。

“你自己做过什么,心里不清楚吗?你车上那女子从何而来,当真以为是神不知鬼不觉吗?”为首那人高声喝到。

好了,既然挑明了,那就是拼吧,自己这面总共十个人对面几十个人,怎么拼?

那人见到袁熙不说话了,便知道是袁熙也觉得自己理亏,便又大声喝到:“只要袁公子交出那女子,我保证能留公子一具全尸。”

“放屁,有我徐公明在,休想碰我家主公一根汗毛。”此时徐晃已经趁机溜到了袁熙的身边,双手仅仅握住手中的大斧。

“好,既然这样,那你们就一起去死吧!除了车中的女人,其他人全部给我杀了,一个活口也别留。”

此时对方呼啦的冲了上来一群人,袁熙的手下除了徐晃多为侍从,没两下便被放到,徐晃让袁熙回到了车上,自己则是在马车下面抡圆了大斧,每劈出一斧头,便有几个敌人被其带倒。

可是对方终究是人数众多,自己这面却是只剩下已经多处负伤的徐晃……

归渤海途中遇敌袭,袁显奕舍命服武种

“来呀,你们这帮杂碎,想伤我家主公先从爷爷的尸体上踏过去。”徐晃高声的嘶吼着,然后诡异的一笑,舔了舔嘴唇上的鲜血,他知道自己这次恐怕是要交待在这了。

而坐在车内的袁熙也是十分懊恼,他摸出了怀中的两粒武力果的种子,之前收徐晃的时候,就已经给自己敲了警钟,为何还迟迟没有种下武力果,倘若当时种下的话,如今或许还能帮助徐晃一战。

“管不了这么多,死马当活马医吧,反正都是死!”袁熙下定了决心,然后拿出怀中的两粒武力果的种子,然后一股脑的全都放到了嘴里,和上次的甘甜多汁不一样,这次这种子竟然十分的苦涩,苦的袁熙不禁的伸出了舌头。

然后袁熙的脑海中变出现了:“误食武力果种子,武力瞬间爆表,且不会增加永久武力,而且后遗症严重。”

袁熙此时只觉得浑身燥热,有无数的力量要爆发,手臂上也是青筋膨胀,满脸通红,而且意识竟然也有些越来越模糊。

徐晃正在被围攻之时,只听身后传来了“嗷”的一声吼叫,而众人看到之后都是大吃一惊,只见车帘被撩开,袁熙身上的衣服和包扎的绷带全部挣开,之前的伤口全部爆裂,往外渗着鲜血,样子十分恐怖,袁熙双眼通红,双手死死的握住车门两旁。

还不带众人反应过来只见袁熙“刷”的一声便铺到了徐晃面前一人的身上,借力顺势将其扑倒,然后用双手死死的掐住那人的脖子,那人不住的挣扎,没有多久便彻底断了气息。

在场所有人都看傻了,但也是仅仅就傻了一下,因为就在他们犹豫的时候,袁熙已经又扑倒了另一个孔融士兵的身上。

徐晃对于这一切似乎是见过的,在微微一愣之后,便又投入到了厮杀之中。

可是这一切对于车内的两个女人来说可是吓了一跳,袁熙突然之间冲了出去,而他们二人只能死死的抱在一起,相互寻求着安全。

袁熙的潜意识里知道自己的行为,如同野兽一般的不断飞行在各个敌军之间,但是终究还是没能敌过敌人的人数众多,自己在寻找杀戮对象的时候,被掷来的长枪击中,瞬间倒地,徐晃大惊,欲挣脱包围,前去查看,奈何周围敌军众多,实在无法脱身,再加上其自己也是多处受伤。

袁熙中枪之后,感觉神智清醒了许多,但是却发现自己的肩部伤口再次被射穿,而此时竟然是被钉到了地上动也难动。

而为首的那人也是十分恼怒,就这么区区十几号人竟然干打不下,最后就剩徐晃和突然变身的袁熙竟然已经干翻了自己又是将近二十号人,那人于是下令:“给我全都剁成肉泥!”

袁熙这次知道是在劫难逃了,本来已经闭上眼睛等待那明晃晃的大刀向自己砍来的时候。

只听见“嗖,嗖,嗖”的三声羽箭响,然后便听见三声惨叫应声倒地。

而此时不远处则是传来了马蹄声音,和自己熟悉的调侃声音:“哈哈显奕啊,看来你离开本少爷还当真是举步维艰啊!”

袁熙虽然被钉在地上,但是听到这个声音之后,也知道自己是死不了了,因为这个声音他太熟悉不过了,这不是别人,正是自己的挚友加兄弟——高干。

之前离开洛阳的时候袁熙还纳闷这高干为何没来送别自己,反倒消失的无影无踪。

原来在袁绍和袁熙决裂之后,高干便也是打定了注意,也要离开袁绍的军营,和袁熙一同浪迹江湖,也行这就是一生的挚友吧。

高干辞别了袁绍,袁绍也是十分疼爱这个外甥,便也是同意了,而高干也是顺便带走了自己一百多个亲兵前来追袁熙来了,结果恰巧赶上袁熙落难。

高干二话没说,指挥着士兵对孔融的人进行围追堵截。高干对于孔融自然是没有好印象,况且今天这祸端说白了还是自己惹的,所以高干的做法就是赶尽杀绝一个不留。

高干扶起了袁熙,此时袁熙已经是奄奄一息,没有了气力,高干急忙将其扶道了车上。

此时的高干也是恍了,此处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而自己此次也没有军医随从,只得先将这枪的两头砍下,但也是不敢轻易拔出,怕引发大量出血。

而袁熙现在更多的是因为自己服用武力果种子引起的副作用,而外伤只是小事而已,但是现在袁熙已经是失去了意识,自然无法告诉高干,正当高干不知所措的时候,一个夜钓而归的渔人出现在了众人的面前。

袁熙在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三天之后的事情了,这不到半个月的时间袁熙已经是两次在床上长时间的昏迷,而自己这次尤为严重,袁熙努力的睁开眼睛,这次最先映入眼帘的依旧是蔡琰,只不过这次袁熙却是怎么也张不开嘴,只得努力的看着这蔡琰。

蔡琰则是惊喜万分,急忙喊来了正在一旁煎药的貂蝉,而蔡琰看着袁熙惨白的脸,不觉之间潸然泪下,梨花带雨,那俊俏的脸庞被两横泪水滑落,竟然是更加惹人怜爱,袁熙怒了努嘴,然后想要身手去擦去脸上的泪水,却是发现自己左臂一阵传来的疼痛。

而貂蝉就要比蔡琰镇静了许多,她急忙去喊来了众人,不多时高干徐晃便来到了其面前,后面还跟着一个自己没有想到的人——郭嘉。

袁熙费力的终于说出了一句话:“郭……郭先生,在下输了。”

袁熙刚才还暗自想说怎么觉得这屋子有些熟悉,原来竟然是郭嘉的草庐。

“主公并没有输,是奉孝输了,这两天高兄已经将这几个月发生的事情告诉在下了,主公为国为民,为全城的百姓,不惜盗取兵符,此乃真英雄也,郭嘉敬佩万分!”郭嘉行一个大礼说道。

“你……你叫我什么?”袁熙刚才好像听到了重要的词汇。

只见郭嘉突然双膝跪地,然后长拜作揖道:“如蒙主公不弃,郭嘉愿意为主公所驱用,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袁熙大喜过望,急忙要翻身扶起郭嘉,可是刚刚一翻身却是又是一阵剧痛,痛的袁熙喊出声来,众人包括郭嘉在内急忙扶住袁熙,袁熙才又躺了下来。

袁熙只是在哪里傻傻的笑着,众人也不知道这袁熙实在乐什么,郭嘉也没有想到袁熙这么重视自己,虽然自己认为自己是这当今世界的奇才,但是毕竟默默无闻,还不至于让袁熙如此兴奋吧。

袁熙觉得这种时刻自己应当说些什么,否则就显得自己有些太没有文化水平了,于是袁熙拉起郭嘉的手说道:“吾得奉孝,如鱼得水,如虎添翼。”袁熙肚子里的墨水就那些,只得借助刘大耳朵用过的话了,这年代也没有只是版权,就算是有,我也比你刘大耳朵先说了。

众人听完之后都是一惊,郭嘉更是没有想到这袁熙竟然如此看中自己,也是诚惶诚恐,可是袁熙经过刚才这么折腾也是有些累了,众人看到之后,也是告退出门,唯独留下蔡文姬服侍袁熙喝药,袁熙服完药,便又沉沉的睡去。

又过了两天,袁熙服用武力果种子的后遗症已经过去了,除了身上的外伤之外,精神状态也是好了很多,但是行动还是需要有人搀扶。

袁熙看着草庐周围的树叶已经渐渐泛黄,也是感觉到了微微的凉意,便知道这寒秋将至,袁熙在二女的搀扶下围在草庐外的石桌前坐下,郭嘉徐晃高干三人也是依次坐下。

“元才,你就这么走了,父……统帅大人就同意了?”袁熙此时才发现自己已经不在是袁绍的儿子了,更别提世子的竞争。

高干也看出了袁熙的尴尬,便故作轻松的说道:“走便是走了,舅父又不能把我怎样,提那些作甚,下一步我们怎么做吧。”

袁熙也是知道,接下来的事情才是最重要的。

于是也是忧虑的说道:“渤海我们肯定是待不下去了,袁统帅也是不允许我们在长时间都留了,现在已经马上入秋,我一定要尽早赶回去,否则我怕渤海生变。”

“可是公子,你这身体大夫说了不能颠簸。”蔡琰在一旁担心的说道。

而此时的貂蝉虽然也是担心这袁熙,但是自然是不会向蔡琰那般直接说出这样的话,因为貂蝉知道,自己跟随着的人必然是一个英雄一般的人物,他的心中自然有自己的打算,而且这种时刻自己只是需要在一旁倾听服侍便可。

“是啊,主公,你这身子可不比我们武将,大夫说了你这左臂若不细心调养恐怕会影响以后得行动。”徐晃也是在一旁劝慰道。

袁熙自然是知道这其中的利弊,只是看着这即将到来的秋天,袁熙心中也是十分焦急。

而就在此时,郭嘉看着袁熙的目光似乎明白了什么,便缓缓的开口。

连环计奉孝设北海,高元才先行归渤海

“主公可是担心那渤海的秋收?”郭嘉看着袁熙说道。

袁熙也是惊诧的看着郭嘉,然后才发现,这郭嘉没白收,当真是鬼谋,于是袁熙也是点了点头说道:“我离开之时,尚有公子身份,即便是除了渤海城,也没有人在河北地界动我分毫,只是现在恐怕现在会有人有动作。”

郭嘉也是思索的说道:“的确,听说今年河北大旱,粮食产量极少,而且袁公今年用兵作为严重,粮库几乎空虚,上次传闻还是主公送粮才度过难关。”

“先生所言不错,我本是靠粮食起家,若没有粮食的话,不用说百姓怎样,就我手下那几千黄巾兵都是恐怕难以维持。”袁熙也是十分担忧,但是再后来的日子里,令袁熙没有想到的是这些黄巾士兵已经完全不再是当年的乌合之众,在之后最艰难的岁月里,他们在弹尽粮绝的困苦中竟无一人逃走,背叛,当然这是后话,这里先不提。

“主公,在下看来,现在的问题并不是收粮,而是我们下一步该何去何从。”郭嘉一语道破的现在众人的最严重的问题。

“奉孝所言极是啊,渤海是不能待了,可是我现在只有渤海庄园内的三千人马,还都是黄巾军投奔而来,投奔谁,想必以我现在的身份谁都不会要吧。”袁熙自嘲了一句。

“我们既然有三千人马,何必要投靠他人,我等自己便可攻城拔寨,成为一方诸侯。”郭嘉十分自信的说道。

“先生莫不是说胡话,三千人打谁啊?”徐晃在一旁听着郭嘉的话,觉得无比扯淡。

“休得无礼!”袁熙大声呵斥了徐晃,但是也是觉得这是不是有些悬殊。

而高干则是说道:“我等在河北之地面临的公孙瓒,张扬,韩馥等诸侯都是实力强劲,绝非我等三千人马能攻下的啊。”

“难道和渤海想邻的只有这几人吗?”郭嘉异常自信的说道。

“莫不是主公这‘鱼’在水里迷路了,不识得地理,连渤海挨着哪都不知道?”徐晃悄声的和高干嘀咕道。

虽然是嘀咕,但是桌上之人都是听的一清二楚,甚至连蔡琰都是不禁一笑。

袁熙则是狠狠的瞪了徐晃一眼,徐晃便彻底闭了嘴。

袁熙刚想说什么,只见郭嘉起身,也不生气然后缓缓的说道:“的确,徐将军说的没错,这次某说的就是水里,你们忘记是谁让主公受的伤了吗?”

此时袁熙和高干恍然大悟,而徐晃这还是一脸懵逼的说道:“孔融啊,怎么了?”

“你这傻子,别说话了!”高干也是觉得这徐晃智商十分感人。

“先生的意思是南下北海?”袁熙问到。

“正是,北海太守孔融兵力最弱,而且此次大部分将领全部派到了洛阳联军,北海郡十分空虚,且孔融向来治军不严,手下士兵更是军机涣散,最重要的一点就是青州等地的黄巾叛乱最为严重,主公在黄巾军中名望又是极高,必然会有众多军士来投。”郭嘉说出了自己看法。

“对,先生说的对,早就应该揍他了。”徐晃说道。

“可是我们没有船只,如何跨过这汪洋大海?”袁熙想到了最关键的问题,过海船只绝非是普通的渔船可过的。

“这就是某说的粮食问题无需考虑。”郭嘉自信的说道。

“先生大王意思是?”袁熙还是十分真诚的问道。

“拿粮食换船。”郭嘉十分坚定的说道。

“跟谁换呢?百姓手里都是小船,自然是没什么作用,但是要是和官府换的话恐怕以现在我的身份恐怕是很容易引起怀疑。”袁熙考虑的也是十分有道理。

而郭嘉确实胸有成竹的笑了笑,然后将头转向了高干,继而说道:“之前主公昏迷之时,在下曾和高兄聊过,想必现在以高兄的身份是最合适不过的了。”

“可是我也是离开舅父了啊。”高干总觉得这郭嘉是暗算自己。

“主公和袁渤海断绝关系,天下皆知,想瞒住他人自然是十分困难,但是高兄乃是私下辞别,消息自然不会扩散那么快。”郭嘉早就分析出了一切。

“嗯,你这么说也是有一定道理,那好,在下就先跑一趟,正好显奕现在的伤势也是暂时无法行动,等我筹备差不多了,你也应该回到渤海了,到时候我等便直取北海!”高干自然也是聪明人,便也是明白了郭嘉的意思。

“那一切都要拜托元才了。”袁熙也是不犹豫,便直接委托给了高干,在目前看来这最合适的人选只有高干了。

“那事不宜迟,在下明日一下便启程。”高干说道。

一众人既然已经商量完了对策,便各自散去,而袁熙回到屋中之后,并没有休息,而是让蔡琰找来了笔墨,袁熙开始在纸上行云流水,不多时便写好了两封书信,一封是给小茴的,而另一封则是给管亥的。

第二日,高干骑马欲走,袁熙将两封书信交给了高干,并且嘱咐道:“元才此去一定要万般小心,切勿让渤海知道了你的身份,这两封信一封给小茴,她会告诉你用那些粮食换船,另外这一封你交给管亥,他之前有过渡海从北海到渤海的经验。”

高干将两封书信收好,然后却又是被袁熙拦住。

“还有,就是见到小茴之后,你一定要告诉她,我半月之内肯定回去,但是千万不要……”袁熙还未说完变被高干打断。

“哎呀,知道了就是千万别不要说你受伤了,要不那犟丫头会不放心的,知道你们感情深厚,别婆婆妈妈的了,我走了!”说完高干便拍马而去,留下众人远眺的背景。

而在刚才说完那句话的时候,高干还刻意的瞄了瞄蔡琰和貂蝉二人一眼,二人剧都是低头不语。

但是他们从袁熙的话语和眼神的盼望中,自然知道这叫小茴的女子,必然是袁熙心念之人。

而接下来的日子里,郭嘉在山谷之中伪造出了一副,袁霞已经逃跑的假象,而事实上却是在郭嘉的草庐当中养伤。

蔡琰和貂蝉则是日常服侍袁熙的起居和换药,白天袁熙没事和郭嘉谈谈天下的局势,以及自己未来的规划,而徐晃则是在山中打打猎,倒也是过得逍遥。

而那两女子便没有这么好的心情了,那日高干临走之前说的小茴究竟是何人,二人无从得知。

貂蝉还好,毕竟被王允训练这么多年,早就学会了喜怒不行于色,而蔡琰则是没有貂蝉那么深沉的心思了。

当晚蔡琰便向貂蝉问道:“姐姐,你说公子所说的那位小茴姑娘可是公子的妻子?”

貂蝉则是摇了摇头说道:“应该不是,要是的话,公子早就应该说了,况且你不是问过高公子吗?和公子定亲的只有一个无极县甄家姑娘,而且听高公子的话应该是和公子已经退婚了。”

“可是姐姐你看那公子提到那位姑娘之时,眼睛里的眼神都是不一样的。”蔡琰十分敏感的说道。

“我和妹妹你不一样,妹妹是朝廷官员的女儿,而我叫的好听一点是养女,实际上充其量就是一个婢女而已,公子能把我留在身边已经是貂蝉的福气,那还敢擅自揣测公子的心思。”貂蝉却是十分敢伤的说到。

“姐姐何必如此看清自己,姐姐的容貌在这时间恐怕是没有人能赶得上,而且我看到公子对于姐姐也是十分喜爱,要不也不会拼死护住姐姐。”蔡琰这段时间和貂蝉接触之后,听说了其悲惨的遭遇,早就把貂蝉认做了自己的姐姐,两人更是一路上相依为命。

“那妹妹既然知道能宽慰姐姐,何必还担心她人呢?我等自然知道公子人品,倘若公子是那些薄情寡义之人,你我怎还会安然的待着这里,而且还是处子之身,想必公子必然是有其自己的打算,况且公子为动你我姐妹分毫,我们又拿什么要求他那么多呢?”貂蝉则是宽声劝慰道。

“可……可是……”蔡文姬一副难为情的样子。

“可是什么呢?”貂蝉则是歪着头看着蔡文姬。

蔡文姬则是也是红着脸,什么都没有说。

其实蔡琰想说的是,自己多么希望那一夜袁熙便要了自己这处子之身,这样自己就可以名正言顺的留在袁熙的身边了。

对比起这几人在杀妻谷的悠闲来说,高干在渤海就显得苦逼了许多,高干回到渤海之后,第一件事便是去了袁熙的庄园。

高干还没有到的时候,离老远望去,这哪里还是庄园吗,这完全就是一座城池,四项开门,庄园外有一条人工挖掘的护城河,城上四角均有箭楼,瞭望之处,城墙高达二十多米,包括城门箭楼等都是拿铁皮层层包裹。

高干也是不禁感叹,这袁熙还当真是位土财主,高干白天前去拜访,但这终究是私人庄园,绝对不允许随便进入,而守门巡逻的士兵不认识高干,于是便将高干拦在了外面

守庄园方知当家难,欺刘氏高干得信任

这袁熙的庄园极为气派,高干除了在门口暗自羡慕之外,也是暗叹这袁熙果真是财大气粗。

没过多一会,一个精壮汉子便陪同着小茴出了庄园。

小茴看到高干之后也是十分激动,也顾不得施礼,急忙问道:“高公子可是我家公子有什么事,这两天渤海城里风言风语说我家公子被袁太守逐出了袁家。”

高干看到这袁熙有如此佳人牵挂更是羡慕不已,但还是冷静的说道:“小茴,此处不是谈论此事之地。”

小茴吧俊俏焦急的脸上也是恍然大悟,然后赶紧欠身施礼:“是小茴失礼了,高公子请。”于是小茴便欠身将袁熙迎了进去。

高干进去的时候看了看小茴身边那孔武有力的汉子,心中道:“恐怕此人就是管亥吧,可是看其神态和装扮,并无半点黄巾军的痞气,倒想是一个刚正的军人。”

高干在屋中坐定之后,这时候看见小茴坐在整座,颇有一家之主的风范,和自己数月之前见到的小茴俨然是判若两人。

“高公子,这是管亥将军,是公子手下的第一将领,也是我们这三千军士的总教头,高公子有事可直说。”小茴说话也是十分大体。

高干和管亥微微欠身施礼之后,高干从怀中拿出袁熙的两封信便说道:“之前你们听到的传言是真的,你家公子的确是被舅父逐出了家门,只不过你家公子却是为国为民,这一点你们不用怀疑,你家公子现在情况也是没什么事情,只不过他现在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便先让我回来。这两封信是他让我带给你们二位的。”

小茴接过信,并将管亥的信交给了管亥,小茴打开之后,仔细阅读起来,令高干惊讶的是没想到这管亥竟然也是识得字的,竟然和那些大字不识一个的黄巾将领有这么大的区别,要知道黄巾军大王组成部分大多是农民或者流民,别说识字了,有的只会说家乡的土话,连官话都不会,这管亥竟然能识得文字却是不易。

“既然公子的意思,那我等便速速执行,管将军你速带高公子去粮仓取粮,公子心中交待为了避免他人怀疑,先用掉库中的豆子和粟米,玉米番薯等物尽量少用,即便是用也是要和他人交换布匹,金银之后再用。”小茴也是镇定的说道。

“这倒不急,二位先准备着,在下还有一件重要的事情要做,况且我这白天来到庄园已经够惹人注意了,粮食我晚上再来拉。”高干说道。

小茴也是醒悟道:“还是高公子考虑的仔细,是小茴愚钝了,那还是有劳高公子了。”

“小茴姑娘不必客气,在下这就去准备,晚上子时在下准时来取粮。”高干也是拜别离去,因为还有一个重要的人他要去见,此人则是整盘棋局最重要的一环。

“管将军去准备吧,并且让将士们这两日先停止操练,抓紧收割外面的粮食,如果还是收不过来,便找些贫苦的百姓,让他们自带工具前来收地,能收多少都归他们自己。”小茴虽然不知道袁熙为何会这么做,但是小茴只知道他这么做一定是对的。

“这……”管亥也是有些舍不得这些粮食,毕竟是自己和将士辛苦种的,再加上这么多年做黄巾军饿怕了,便格外珍惜。

“去吧,这是公子让的,想必你信中也应该有公子的嘱咐,快去吧。”管亥也是点了点头,施礼离去。

在管亥和高干离去之后,小茴才颓然的趴在了桌案之上,两行晶莹的泪痕悄然滑落:“公子,你终于要回来了,小茴好想你,每次都在梦里梦见你回到了庄园,可是每次都是失望的醒来,公子,小茴好累,好想你……”

的确,一个女人当家并不容易,虽然管亥廖化等人对于小茴也是十分尊敬,但是自己毕竟是个女人,每日除了军事方面不用自己操心,剩余这庄园之内的大大小小事情都需要自己考虑,还包括粮食的问题,小茴在这几个月中迅速的成长,并不是其想要这样,只是其知道这是袁熙留给她的任务,她便一定要最好,即便是再难。

而这几千黄巾军也是根本没有把小茴当做袁熙的婢女,而是当做了真正的主母来看待,小茴在这群士兵中间的威望极高,而且小茴还在渤海发生灾害之后,在庄园之外设立赈灾棚,打着袁熙的名号为灾民赈灾。

这一举动也是让袁熙在百姓当中的威望迅速提升,这几个月来小茴可谓是煞费苦心。

小茴趴了一会之后,便擦去了脸上的泪水,毅然的走出了门,因为她知道公子要行动自己要尽自己的所能帮助袁熙……

而高干这面,悄悄的进城之后,并没有直接去见守将高览,而是大包小裹的提了一堆东西去了袁绍的太守府。

“开门!开门!人都死哪去了!”高干也不让门仆反应,直接用脚就踢敲门,高干自幼便在这袁家玩耍,自然是十分随意,但是这用脚踹门确实极为不尊重的。

“谁呀!找死……是高公子啊?你怎么回来了?”那门仆听见有人踹门刚想发火,一看是高干,便换上一副笑容满面的嘴脸。

高干一脚不深不浅的揣在那门仆的屁股之上,“说谁找死呢?赶紧开门。”

“好嘞!”那仆人权当是高干踹自己是跟自己示好,也是依然一副笑眯眯的嘴脸把高干迎了进去。

“高公子,你不是在洛阳吗?怎么回来了?”那门仆没话找话的便迎着高干便说道。

“这是你该打听的吗?”

“是是是,小人多嘴了。”那人也是尴尬的笑到。

“舅母在家吗?”高干问道。

“在在在,正领着小少爷在花园里逛呢?”

高干明明双手都拎着东西,却还是不知道从哪里扔出来一点散碎银子,那门仆赶紧接住。

“忙你的吧!”高干这种富家子弟就是即便我在讨厌你,只要你还对我奉承,这赏钱还是少不了的。

“谢谢高公子!”门仆在高干都走出了几步之后还是谢声不止。

高干来到这自己曾无数次来过和玩耍的庭院,熟悉的穿过每一条回廊,和认识的仆人打招呼点头示意,这一切一切自己都太熟悉了。

也许这袁府的感情高干甚至比袁熙都要深,袁熙作为一个穿越者,而且没住几天便搬了出去,而高干则是美好的童年全部是在这里。

而高干此次也是知道,今日再来这袁府,恐怕就是自己的最后一次了。

高干这次则是轻车熟路的走到了袁府的后院,直接来到了刘氏的房间。

而此时刘氏正在和袁尚刚刚从花园内回来,看见高干也是一愣,高干率先施礼开口道:“元才见过舅母。”

刘氏对于高干则是十分喜爱,并不像对袁谭和袁熙那般排斥,毕竟高干和自己的儿子又没有什么竞争关系,这世子的位子怎么轮也轮不到高干,加上高干为人精明,嘴有甜,常常哄的刘氏十分开心。

“哦,是元才,你怎么回来了,是不是老爷有什么事情。”刘氏问道。

“到没有什么大事,只是正常的催粮而已,正好路过府上看看舅母。”高干的表演着实很到位,顺便把手中的布匹和丝绸送给了刘氏,刘氏也是十分自然的接了过来。

“又催粮,前两天不刚刚来过吗?这渤海城的粮食恐怕也是不多了吧。”刘氏蛾眉微蹙,前几日高览曾来府中问过管家是否还有余粮,想必也是实在没有了办法。

“是啊,舅父现在攻陷了洛阳,董卓带走了大量的粮食,却留下了大量的难民和洛阳周围的流民,军中士兵一日也是只能吃一食了。”高干也是早就想好了说辞,回答出来也是十分自然。

“唉,这可如何是好,这袁府的粮食也不多了啊,元才你如何征粮啊。”

只见高干顿时好比弹簧一般一下子起身,然后急忙下跪道:“舅母救我啊!”

刘氏也是被高干的举动所吓到,赶紧扶起了高干,然后也是说道:“你这是为何啊,元才,遇到何事?”

“实不相瞒舅母,此次洛阳城中几乎已经没粮了,而碍于诸侯的压力,我变在舅父和联军各诸侯的面前立下了军令状,此次必然能待会三军半月口粮,而这渤海城中哪里还有余粮了。”高干说着说着不觉之间竟然有两行的眼泪留了出来。

“你说你这孩子,这做不到的事情,为何偏要逞强?可是我乃一介女流之辈,也是毫无办法啊。”刘氏说这话到是真的。

“现在只有舅母可救我,只要舅母答应,元才便能活命。”说着高干又是跪了下来。

“孩子快起来,只要我能做的,我肯定帮你。”刘氏便又是赶紧将高干扶起来。

高干要的就是刘氏的这句话,既然已经得到了承诺,高干虽然表面悲伤,但是心中却是知道,此事成矣。

高元才得手获渡船,粮库空一切从头来

“舅母可知这渤海城还有一处有粮,而且极多。”高干则是看着刘氏恳切的说道。

“当地的一些豪绅府中应该还有,但是要供给这么多人口,恐怕不易,况且他们也不会轻易拿出来粮食的。”刘氏说道。

“豪绅自然是指望不上,可是舅母忘了,前几个月豪绅都从一个人手里高价买粮吗?”高干也是故弄玄虚的说道。

而此时刘氏的表情已经有些不悦了,然后说道:“你说的可是袁熙?”

“的确如此,现在在这渤海城中能拿的出粮食的也就只有他了。”高干似乎有些无奈的说道。

“你和袁熙自**好这些事情还用的到我这个舅母吗?”刘氏已经是有些不高兴了。

“舅母可能有所不知道,这袁熙已经被舅父逐出了袁家,而舅父也是告诫我等绝对不能在于袁熙私下有任何联系。”高干诚恳的说道。

“此话当真?”看来这刘氏确实不知道这袁熙已经被逐出袁家的事情了。

“千真万确,想必消息这两天就会传到渤海。”

“那既是这样,恐怕让袁熙拿出粮食恐怕是更加困难了。”刘氏也是反应极快。

“舅母有所不知,这袁熙派人带话回到渤海,准备去寻找蓬莱仙岛,准备定居在仙岛。”高干说道。

“可笑,那蓬莱仙岛乃是虚无缥缈之地,当年徐福之后,便在无人提起此事,这竖子竟然为了自己竟然不顾渤海百姓?”此时的刘夫人到有些为国为民的意思了。

“我也没想到显奕是这样的人,方才我去他的庄园,竟然被赶了出来,他那手下说袁熙下令收购船只运粮,要从海上把粮食和他的士兵运走。”高干表面着急,实则已经做好了打算。

“那元才是什么意思,难不成我等一不做二不休抢了他的粮食,可是兵权在高览手中,我虽然可以用主母的身份命令高览出兵,可是一旦你舅父回来之后,我该如何交待,毕竟那也是他的孩子啊。”刘氏也是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那倒不至于,只要舅母让高览将渤海军营中的船只换来粮食,袁熙肯定会同意,而且想必价格也会不低,而船只对于我们现在来说就是聋子的耳朵摆设。”高干终于说出了自己的目的。

“可是……可是这样做你舅父是不是会怪罪与我。”刘氏对于袁绍自然还是害怕的。

“舅母糊涂啊,现在对于舅父来说最重要的是什么,不是那可有可无的船只,而是救命的粮食啊!”高干有些激动的说道。

高干看到刘氏不说话,于是又是说道:“舅母放心,元才回到洛阳之后一定一五一十的向舅父汇报,这些粮食都是舅母筹备而来,舅父不但不会怪罪舅母,反而会十分喜悦。”

刘氏沉默半晌之后,虽然觉得高干说的话并无破绽,但是多年的斗争经验还是提醒着她要小心每一件对自己太有利的事情,于是刘氏还是摇了摇头。

“元才,你先回去吧让舅母想想。”刘氏说道。

“可是舅母。”这倒是让高干没有想到。

“你先回去吧,舅母今天有些累了,明天我在唤你,肯定不会让你误了差事。”刘氏也是下达了逐客令。

高干无奈只得悻悻的退出。

第二天中午,高干没等来刘氏的邀请,反而是刘氏送来了一封书信,信上写着:“船已备好,只待粮来。”

而让刘氏下定决心的并不是这高干的悲惨演技,而是刘氏也是在等待着一个消息,就是洛阳传来的消息,袁熙被踢出袁家的消息,好在这个消息当夜就传到了渤海,也好在这封密信中果真没有提到高干的事情。

高干看后大喜,急忙前去高览的行军大营,高览已经接到了刘氏的命令,虽然高览心中也是疑惑,但是刘氏却是说这高干能拿粮食来换,便也是欣然领命,于是高干便在高览的带领下来到了渤海船厂。

但是高干还是太乐观,刘氏同意交换的条件就是这次粮食的押运必须由自己指挥,高干只得进行辅佐,换句话来说就是这次高干只有参与的份,而换来的粮食全部需要交给刘氏,由刘氏派人运到洛阳,高干只是陪同。

高干虽然早就想到会有这样结果,但也是有些不爽,也正因为是这样高干对刘氏也再也没有了一丝的愧疚,便放手干了起来。

这里大大小小的楼船走舸总共十艘左右的样子,加上之前管亥带来的两艘走舸总共能用的战船总计十三艘,完全可以让袁熙等人安全过海。

高干看过了之后当夜便在管亥等人的陪同下陆陆续续的运来了粮食,其中以黄豆最多,然后是粟米,仅有少量的玉米和番薯且都是今年新收获的产物。

而且因为高览不认识番薯,害怕中间有问题,并强烈要求高干将番薯再换成粟米,高干无奈只得用金钱去当地豪绅那里买来了粟米交换。

这一次袁熙可谓是大出血,之前囤积的黄豆和粟米全部被拿去交换,库中连一石黄豆粟米都不剩。

这次袁熙总共拿出来总共十万石粮食进行交换,如此庞大的天文数字在当时也是十分罕见的,按照后世的换算比例这就应该是六十多万斤粮食,按照后世标准的一百斤一袋的计算方法,足足有六十多万袋粮食。

要知道上次袁熙敲诈韩猛的三千士兵才用了一万石粮食,而这一次袁熙的府中除了还有两万石玉米就剩下一万石的土豆和番薯了,袁熙后来听说之后也是心疼不已,但是为了大局也是无可奈何,本来换船以为会有很多粮食运输,结果到最后竟然还有一搜船是空着的,这也是让袁熙着实尴尬。

这些粮食足足用了一天一夜的时间才运送完毕,而此时的袁熙已经也是从郭嘉的草庐启程多日,应该后天便可到达渤海,高干也正是接收了所有的船只,一切准备就绪。

盼君回小茴望袁熙,初相识三女各怀心

后天从清晨开始高干和管亥便陪着小茴在洛阳回渤海的的路口在等着袁熙。

小茴坐在一个不知道被砍断多少年的树桩之上,足足有磨盘般大小,那树桩上的年轮早就已经被风吹雨刷的看不清,上面应该还有是孩童涂鸦般的杰作。

而小茴则是坐在那一动不动望着洛阳来的方向,每一次见到有车马路过小茴都会站起来张望,但是每次有都是失望的坐下。

身边的高干早就是按耐不住性子一直在叽叽喳喳的没话找话:“我说小茴啊,你家公子回来,你在庄园等就好,这里来往的车马多,这么一会我就浑身是泥土了。”

“连累高公子了,不如高公子先回去吧,小茴一人在这里等着就好了。”小茴则是十分妥帖的说道。

“是是是,是我自己愿意来的,可是我是当应该显奕的,你说这来往的各地商人流民都有,你长的又这么漂亮,万一被哪个登徒浪子看上,遇到危险,我该怎么向显奕交待,你就跟我回去吧。”高干又开始了他不正经的对话。

“高公子说笑了,小茴那是庸脂俗粉,更何况还有管将军保护着小女子,公子不必担心。”小茴说完便不再理会高干,将双腿蜷起,双手环抱,将头深深地埋入到膝盖之中,只有有车路过的时候才会抬头看看。

高干无奈也只好在一旁找了个地方坐了下来,而高干则是十分好奇的看着管亥,这人竟然站了几个时辰一动不动,就是在小茴身后站着。

这期间除了来了几个看见小茴容貌俊俏,借着问路的名义上来搭讪的,并且全部被高干赶走,唯独有两个不开眼的渤海城中的登徒子不死心还敢进一步调戏,但也都被管亥揍的鼻青脸肿,最后还愤愤不平的要找人来报复,但是高干亮出自己的身份之后,这些人也只得吃了哑巴亏,悻悻的离去,其实这也是自然,在渤海城中谁人不知高公子的顽主名声,讨论玩,谁能玩的过高公子。

而管亥唯一的放松运动就是对着些不知死活的人活动手脚。

“我说两位祖宗,这都晌午了,该吃饭了,我知道你们庄园待遇好能吃晚饭,但也不能把中午这顿省了啊。”高干又开始了在一旁叨逼叨。

可是小茴和管亥依旧是不说话,高干无奈最后只得说道:“算我欠你两的,我回去拿些饼,陪你两在这掺着这风沙吃,不过你们庄园的玉米饼确实不错……”

高干的废话还没说完,只见小茴突然站起了身,高干顺着目光望去,也是大喜,然后冲着为首骑马手提大斧的人大喊:“哎!公明!公明!”

可是高干在一看小茴早就是冲了出去,管亥紧跟其后,高干也是纳闷:“难不成这小茴认识徐晃?”

小茴自然不是奔着徐晃而去,而是徐晃后面的那辆马车,小茴这断路几乎用尽了自己全部的力量在奔跑,路上的黄土溅到了其粉白的绣花布鞋,身上的鹅黄衣衫也随着其跑动如同仙子飘影一般随风摆动,轻盈欢快的步伐如同诉说着数月未见的等候和思念,只是其眼中只有一个目标,就是那辆马车。

而此时徐晃已经听见了高干的呼喊,但却见一到一不认识得女子跑过来,后面还跟着一个人精壮汉子,于是徐晃本能的将大斧横在了那飞奔女子的面前。

小茴也是没有想到会有人拦住,急忙停止步伐,不觉的惊呼了一声。

而车内的袁熙听到了这声惊呼,也是顿感声音熟悉,便起身拉开了车帘,而此时的管亥也是二话不说便用刀将徐晃的大斧格挡开来,二人正欲在有所行动却被一个声音呵斥到:“住手,都是自己人。”

等到袁熙在向车下望去,却见到那个自己魂牵梦系的身影,只见佳人梨花带雨,本身便是瘦弱的身子,竟然比自己离开的时候更加消瘦,而一身鹅黄素衣在这风中不断地摇曳,已经被风吹乱的发髻,似乎也是在诉说着这相思的哀愁。

袁熙也是顾不得身上的伤口,一跃而下,跳下马车,张开臂膀,迎接着小茴的环抱,这只有在梦中才出现的情形,今日终于真真切切的让袁熙和小茴以解相思之苦。

在这个时代,虽说没有后事的世俗理解那么多,但是像这种拥抱的方式,还着实没有,这也是袁熙在离开渤海之前和小茴演练过一次的情形。

在袁熙的怀中,小茴那本身就是大大的双眼却因为啼哭变得更加红肿,即便是在坚强的女人,在自己彻底放松的一刻,也会如同小女人一般的肆无忌惮。

而此时后面的车中则是另外一番滋味,貂蝉和蔡文姬将车帘撩开一条缝隙看着这车外的情形,心中五味陈杂,但都是没有说什么,蔡文姬低头不语,而貂蝉除了刚刚见到只是有些微微的尴尬,但转而便换上了平静的表情。

“姐姐,你说这女子变应该就是公子口中的小茴姑娘吧。”蔡文姬还是忍不住的率先开口。

貂蝉也是轻轻的拍了拍蔡文姬说道:“妹妹不必难过,公子与那姑娘自幼便相识,如此亲密也是实数正常。”

“可……可是公子也是因为她才不肯接受我们。”蔡文姬委屈的说道。

而貂蝉则是十分大体的说道:“妹妹看上的不正是公子和其他那些俗人不同的地方吗?”

而此时蔡文姬则是依偎在貂蝉怀中,眼中也是不觉见留下了一行青泪,正如同车外相依偎的二人一般,只不过车外的二人是重逢的喜悦,可车内的二人则是苦楚和心酸……

袁熙一行人回到了庄园之后,小茴便将所有的庄园内的粮食和钱财明细交给了袁熙,便退出了中厅,去厨房为众人准备饭食去了,而方才袁熙已经将貂蝉和蔡文姬引荐给了小茴,二人本以为小茴即便小茴性情再好,脸上也会有不悦,可是小茴却是十分热情的让婢女给二女安排住处,自己则是向厨房走去。

中厅,袁熙将郭嘉和徐晃引荐给了管亥,廖化等人,便起身出门,在众人差异的眼神之中袁熙扔下了一句:“你们自己熟悉熟悉先,剩下的是一会吃饭再说。”袁熙极为自然的将后事的传统带到了三国时代,就是有事饭桌上说,还要边喝边说。

众人都是不知道这袁熙去了哪,唯独高干胸有成竹的在一旁悠哉悠哉的说道:“一会你们等着饱口福吧。”

厨房之中,小茴和几个仆人在一起忙活着饭食,而袁熙则是蹑手蹑脚的走了进来,有仆人见到了袁熙,刚欲行礼,却被袁熙悄声止住,然后偷偷的绕到了小茴的身后。

小茴在仔细的切着刚刚买的猪肉,却冷不防的被人从后面身手抱住纤细的腰肢,小茴大惊正欲反抗,拿起手中的菜刀回头,却见是袁熙的脸已经凑到了自己的肩膀处,袁熙笑声调侃道:“好凶的小娘子,是要砍伤你家公子吗?”

小茴此时早就满脸通红,在抬头去看去仆人早就是憋着笑看着自己,小茴也是不知道说什么,只得低下头假装切菜。

袁熙向来和手下的仆人也是没大没小,这些仆人自然也是不会害怕袁熙。

而这一幕正好被貂蝉蔡文姬二人看到,原来二人收拾完毕之后便商量着要来帮小茴做点什么,毕竟二人现在也不之前的小姐身份。

可是不曾想却看到了这一幕,貂蝉还好,而蔡文姬则是五味杂陈,小茴也是看到了二女的到来,急忙挣脱了袁熙的双手环抱,走了过去说道:“这烟熏之地两位姑娘怎么来了,一会饭菜就得当了,两位姑娘休息去吧。”

“姐姐客气了,姐姐不要把我二人当做客人,有什么吩咐支唤我二人便可。”貂蝉十分得体的说道。

“哎呀,真的没有,公子!公子你快领两位姑娘去前厅吧。”小茴劝说不了,只得找寻袁熙。

而袁熙此时正拿着一口崭新的铁锅端详着,形状和后世使用的锅具倒是没有差别,只不过只是一口大圆锅,既没有锅把手,也没有铁环能提之类的构造。

“这是你找人做的铁锅吗?”袁熙举着问小茴。

“可不是嘛公子,这就是按照你走之前找遍了整个渤海城,才有铁匠能做出来。”袁熙去洛阳之前曾经和小茴说过铁锅的制造,现在这个年代都是陶为主,做菜也是以汤炖为主,这让袁熙十分不适应,之前炒过两次菜都有些不尽如人意。

然后小茴接着向袁熙抱怨:“这锅一点也不好用,蒸饭也蒸不好,煮菜也不如陶锅好盛,这锅热的太快,总容易糊锅,最关键的是这个锅总能烫到手。”

袁熙听完顿时觉得被雷的体无完肤,之所以后世一直铁锅就是因为铁锅的导热性能好,这丫头竟然还嫌弃这锅热的太快。

袁熙在心中默默地嘀咕了一句:“看来适时侯展示真正的技术了!”

袁显奕新菜古时做,郭奉孝设计定北海

袁熙看了看小茴案板上的标准五花肉,然后便对众人说道:“你们三人都去休息,本公子给你们露一手。”

“啊?”小茴到是没觉得什么,她知道袁熙偶尔就愿意做菜,而且其做的菜品虽然奇特,但口味着实不错,但是貂蝉二女却是诧异,很难想象袁熙做饭的样子。

(其实这里面要解释一下男子在古代是否做饭的问题,之前也有书友提出了质疑,首先第一点的确是有“君子远庖厨”的说法,可是这句话的典故并不是劝君子远离做饭,是是孟子劝诫梁惠王仁治天下却不能有妇人之仁。

各位同时别忘了无论古代还是现代大厨是否都是男的,当然这里不排除现代社会中涌现出来一大批优秀女性,这里不提,在看古代名人齐桓公,苏轼,李白,宋徽宗都是做饭的忠实爱好者,况且鞭马的这本书并不是像上本一样是本正史类的书籍,各位看官多多包涵)

“这样也好,那公子就辛苦了。”小茴十分自然的便洗了洗手,然后拉着惊诧的两女离开了。

袁熙则是开始了自己的拿手菜之一——红烧肉。

知道做的时候,袁熙才发现少了一味重要的调理——酱油。

这红烧肉的灵魂便在于糖和酱油,此时的袁熙才发现当自己管下人要酱油的时候,他们竟然完全听不懂。

“不应该啊,我明明在前几天刚刚吃过酱啊,口感和后世无异啊。”袁熙十分纳闷,只不过袁熙并不知道,这时候人们只会用黄豆做酱,酱油则是一百年之后的事情了,好在天无绝人之路,根据袁熙的描述酱油的特征,仆人给其拿来了一碗黑乎乎的液体,袁熙闻去,虽然有些腥味,但是应该就是这时候的酱油。

后来袁熙才知道这叫醢,是动物肉剁成肉泥再发酵生成的油,和现在鱼露的制作方法类似。

于是袁熙便生活起锅,然后找到了一块水沾湿的麻布叠起来包裹住锅边,然后先油后糖,先炒在炖,众仆人看到袁熙炒菜和对铁锅的运用剧都是看呆了,袁熙过了一会便将一盘色泽红亮,肥而不腻,晶莹剔透的红烧肉做好了。

袁熙则是十分体贴的留了点给馋的流口水的下人,剩下的便自己端了上去。众仆人也是一拥而上抢了精光,心中也是暗喜自己找到了一个对下人好的东家。

“公子啊,这肉怎么让你做糊了”小茴看着袁熙端上桌子的这一盘红烧肉问到。

“你这丫头,知道什么,这叫东坡肉,不对,红烧肉,就是这种黑红晶莹剔透的颜色,你尝尝便知道了。”袁熙此时才发觉这个时代苏东坡是断然没出世的,这要是称其为东坡肉,解释起来苏东坡恐怕更麻烦,况且这东坡肉的做法和这个略有不同,索性就红烧肉吧。

小茴夹起来了一块红烧肉,方才放在碗里,看的不是十分真亮,这夹起来对着光线一看,发现这肉晶莹剔透,肉中挂油,竟然也是十分好看,小茴试探性的慢慢将肉放进嘴中咬了一口,樱桃小口张开,玉齿轻咬,红烧肉本身的油脂瞬间溢出,充满了整个口中,肥瘦适中,油而不腻,入口即化,酱香浓郁,竟然还有一丝丝的甘甜。

“哇!好好吃!公子,我从来没吃过这么好吃的肉,哦,不对红烧肉。”小茴的表情就如同一个吃到了蜜糖的孩童,满足感顿时涌上俏脸。

这倒是让旁边的郭嘉和高干等人觉得有些夸张,毕竟只是一盘做糊了肉,好吃能好吃到哪里,更何况二人本身都是世家大族,吃肉若是对于普通百姓来说是难事,但是对于自己这种地位的人来说,虽然谈不上天天吃肉,也不是什么稀奇的事。

郭嘉虽然在草庐之时尝过这袁熙的手艺,但还是觉得有些夸张了,于是将信将疑大王夹起来一块放到嘴中。

“嗯”郭嘉眉头一皱,“这人间竟然有如此美味”郭嘉也是连连称赞。

这回到是高干不淡定了,本来觉得是小茴夸张,却没想到连郭嘉都是这种表情,再看看袁熙却是一副意料之中的表情。高干便将信将疑的夹起来吃了一口,这时候高干才知道两人绝对不是表演,而是当真十分好吃。

袁熙则是十分慷慨的说道:“吃吧,以后有机会,本少爷在给你们多露几手。”

“显奕,你什么时候学会啊,以前怎么不知道你也这手艺啊。”高干在一旁说道。

袁熙则是一脸高傲的说道:“以前是不想给你露出来。”

“要我说你有这手艺,咱还去什么北海啊,直接找个没人认识的地方开个酒馆,你当老板,咱们不得挣大发了”高干开玩笑的说到。

虽说这高干是无心的玩笑话,但是却是着实说道了袁熙的心坎里,袁熙何曾不想不再每日提心吊胆过安稳日子怎奈自己投生与这乱世,即便是自己想稳稳当当的过日子,可是战火终究还是会找上自己。

袁熙看看身边的挚友和爱人,如若自己就是如平常人一样过一辈子,又有谁能来保护他们

在这个弱肉强食如同动物世界一般大王丛林法则里,向来只有自身强大的人才能有资格去享受胜利者的喜悦。

但是袁熙没有把自己的这种负能量的情绪带给众人,反倒是故作轻松的样子和众人做到了一起,开始了这欢乐时光…………

两天后,子夜,十多艘的船只驶离了渤海海域,借着月光,袁熙离开这理论上自己生活了将近十年的渤海城,而袁熙则是站立在中间最大的一艘楼船之上,任凭海风吹拂自己年轻但是坚毅的脸上,离开故土,袁熙并没有意思回头的留念,反而是其目光坚定的注视着远方和那即将到来却是未知的未来。

这一行人中确是少了高干一人,袁熙将其留在了渤海仍有重要的任务。

“主公,你看这里,按照这个速度,后天的这个时候,我们就应该能抵达北海了,孔融估计做梦也不会想到我们会出现。”第二天清晨的时候郭嘉手中拿着一张羊皮卷绘制的地图说道。

袁熙则是仔细的看了看地图又看了看一望无垠的大海。

“让士兵做好准备,全速前进一定要赶在天亮之前登陆,打孔融一个措手不及。”袁熙说道。

“主公其实也不必过于担心,现在孔融的主力大部分都在洛阳,而且守将武安国那是酒囊饭袋之辈,不足为虑。”郭嘉在一旁说道。

“我担心的不是这城攻不下来,而是担心这攻城之时会对百姓造成伤害,毕竟这是我们意义上的第一座城池,也是我等日后的根基,这手下的士兵多为黄巾军,且对百姓约束更是不严,一旦出现民变,则是得不偿失啊。”袁熙说出了心中的忌讳。

“所以主公则是准备夜班偷袭进城”郭嘉说道。

“正是,最好能用最小的伤亡换来北海。”袁熙道。

“那既然如此,属下到是愿意尝试一下能否更简单的收下北海。”郭嘉则是眼珠一转说道。

“难道奉孝还有别的方法。”袁熙也是眼神一亮。

“这不战而屈人之兵的办法也不是没有,但是这需要冒一定的风险。”郭嘉道。

“还请先生细细说来,无论有何风险,袁熙愿意一试。”袁熙也是十分激动的说道。

郭嘉伏在袁熙耳边说了几句,袁熙的脸色也是随着其不断地变化。

等郭嘉说完,袁熙便言辞激烈的说道:“不行,这太危险了,一旦事情没有按照先生所预料的一般,那先生岂不是将陷入危险的境地”

郭嘉则是自信的笑到:“主公是太看的起那武安国还是小瞧了奉孝”

“这倒都不是,就是本以为先生所说的危险尽然是要自己以身犯险。”袁熙断然拒绝。

“主公放心,奉孝从来不做没有把握的事情,这件事我有十足的把握必然能让这武安国就范。”郭嘉自信的说道。

“不行!我好不容易才能得到先生的辅佐,怎敢让先生去做这些的危险之事。”袁熙也是情真意切的说道。

袁熙虽然说的是自己心中的真事想法,但是在郭嘉看来却是十分感动,郭嘉顿时心中十一暖,然后双手抱拳行了了一个大礼说道:“主公知遇之恩,郭嘉无以为报,愿追随主公荡平四海。”

“先生请起,能够得到先生辅佐,袁熙也是三生有幸!”

“主公恩情,奉孝牢记于心,但是此事主公尽情放心,奉孝有十足的把握,此事必成!”郭嘉眼神十分坚毅的看着袁熙。

“先生此话当真”袁熙道。

“十拿九稳!”郭嘉也是认真的说道。

“好,那在下就按照先生的计划,在这北海城外等待先生的好消息。”袁熙也是不在坚持。

“一切尽在奉孝掌握。”

就在两人刚刚定下这攻取北海的计谋之后,突然周仓仓皇的跑过来,表情极其慌张,双手抱拳道:“禀报主公,先生,前方战船来报,前方出现了敌军战船,正欲阻截。”

“什么!怎么会这样,难道孔融已经知道了!”袁熙大惊失色。

过渤海险遇锦帆贼,郭奉孝决断定战法

袁熙此时也是远远的望去,在海面上出现了几只不大的楼船,扬起的是黑色的船帆,全速向自己这面前进,只不过这船上“叮叮当当”的挂满了铃铛,风吹便响个不停。

“这应该是海盗,公明,快通知管亥将各船聚拢防御。”袁熙急忙下令道。

徐晃也是紧急传令各个船只,但很明显袁熙的这支部队还不能称之为水军,只不过是一支船队而已,没有经过系统的水军训练,仓促之间竟然有些乱了手脚,而对方显然则是海上老手,做海盗这么多年在船上如履平地,操纵起来也是十分得心应手,不多时便串入了袁熙的船队之间。

此时郭嘉则是急忙向袁熙说道:“主公,我军海战绝非是这些人的对手,不如将其放上船来,或许还有一拼。”

袁熙知道现在已经是十分危机的时刻,稍有不慎便会全军葬身与这大海之中,袁熙此时则是选择相信郭嘉,于是也是传令各船转换打法,在船上解决对方。

而等袁熙看到离自己最近的那艘敌船靠近自己的时候,袁熙清楚的看到这群海盗并不像自己在加勒比海盗中看到的那些奇形怪状的人,而是每个人身上都是穿着丝绸长袍,腰上系这黄绳上面串着香囊和清脆作响的铃铛。

“此人身着华丽衣裳,又是腰间配有铃铛,莫不是锦帆贼甘宁,相传甘宁,头插鸟羽,身佩铃铛,这鸟羽是没看到,可是这铃铛却是有啊。可是按照正常来说此时的甘宁不应该在重庆的长江流域打家劫舍,怎么会到了这渤海海域。”袁熙心中也是暗自想到。

而此时站在船上头戴一直红花,腰间陪着一把弯刀之人正是甘宁,也许是袁熙穿越的原因导致的蝴蝶效应,甘宁一行人在一年前变来到了这渤海海域,占据了里北海不远的一处海岛,平时无非也就是打劫个近海的渔民和商队之类的,但是昨日却是收到了消息说这两日会有从渤海来的粮队打这经过,而且粮食巨多,甘宁便做好了打劫的心思。

这也是甘宁这次为什么没有像往常一样,先把敌军的战船点着,趁乱在斩杀敌军,这次里面装的可都是粮食,甘宁心中自然是舍不得。

恰恰是这样也是救了袁熙等人一命,否则这十艘船的粮食恐怕就要彻底付之东流了。

就在袁熙思索此人是否是甘宁之时,只听“铛铛”几声,便又飞爪,飞索之类的攀爬之器勾住了袁熙的主船,甘宁的船要比袁熙的矮上许多,便只能用这种方式爬上去。

只不过对于甘宁来讲,也是费一点小事而已,并不会有什么太大的问题。

“主公,快进船舱!”徐晃周仓二人已经是回到了袁熙的身边,拔出了自己的武器,死死的贴着袁熙,准备将其送回船舱,而袁熙看着不断从下面呼喊着跳上来的海盗们,心中虽然是恐惧但是也知道此时已经是毫无退路了。

袁熙便也是从腰间抽出了佩剑准备何其决一死战。

而这些海盗则是用一种玩味的表情看着袁熙等人,似乎是对这即将到口的猎物还不想直接吃掉,而是准备戏耍一番。

可是很快他们就发现自己的这个想法是错误的了,因为就当他们还准备玩弄对方的时候,对面阵营中那那两个人竟然主动出击,周仓拿刀一顿乱砍,倒也是击退了不少海盗,周仓手下的黄巾军海战不行,但是在这平地上则是不输给任何人,况且管亥训练这些士兵多时,早就是彼此间十分熟悉,对战起来更加默契。

而最为恐怖的则数那个手拿大斧之人,众海盗之间此人挥舞着手中的宣花大斧,左砍右劈,近百斤重量的大斧在其手中用的是虎虎生风,有不少人不是被劈死的确是被其的力量所震飞。

而甘宁刚刚上船就差点被一个让徐晃击飞的海盗砸下去,心中极为恼怒,拎着短刀便冲上去了,而徐晃也看的出来这手拿短刀之人绝非是善类,便将所有的注意力全部放在了此人的身上,对着奔跑过来的甘宁横着就是劈出了一斧,甘宁本想偷袭,却不料竟然被发现了,于是急忙双腿跪地滑行冲击,将身体向后仰去,方才躲过了徐晃这一斧。

而甘宁也是不肯落后,看出这徐晃绝非普通将领之后,甘宁滑道徐晃身后,还不带起身,直接仰面便向徐晃挥出一刀,直奔徐晃的双腿而去,徐晃也当真是战场经验丰富,换做别人恐怕这一刀即便是砍不掉双腿,但这站立恐怕也是费劲了,但是徐晃竟然没有选择躲避,而是顺势将手中大斧立在身后,堪堪的格挡住了甘宁的这一刀。

然后徐晃顺势一踢着斧柄,甘宁本身就是还未起身还是仰面状态,却被这么一踢瞬间就飞了出去。

甘宁翻身单膝跪在甲板之上,一手伏地,一手持刀杵在地上,风吹着腰间得铃铛作响,而甘宁也是抬起头愤怒的看着徐晃,心中则是暗道:“此人的武艺绝不再我之下,在看这其他士兵也绝非是普通商船,莫不是我被人摆了一道。”

可是此时绝不不是思考这些事情的时候,即便是甘宁想考虑,徐晃也不会给其时间。

两人都是拿起手中的武器冲向了对方,这次都是没有选择偷袭而是硬碰硬的交战到了一起。

两人过了能有十招之后,竟然没有任何破绽,更不用提胜负,而此时爬上主船的海盗基本都让周仓赶了下去,袁熙便也是大着胆子看着这面二人的打斗。

“能和徐公明大战这么多回合未分胜负之人,此人是甘宁甘兴霸无疑,我得想个办法将此人收入麾下。”袁熙在一旁越看越喜爱甘宁,既然老天让你莫名其妙的来到了我的面前,那就注定你是我的人没跑了。

而就在此时,各个船上的战局基本也是十分明了了,这甘宁的锦帆贼虽然擅长水战偷袭,但一旦到了平坦的地面还是不如正规训练过的军队,进退有序,整齐划一,而且这甘宁手下只有八百余人,在数量上也是大大的少于了袁熙这一方。

其实这也不能怪甘宁,因为甘宁得到的消息是这是一支运粮的商队,船上都是粮食,并没有想到会有这么多的官兵,昨日传话之人,直说是和这商队有仇,请甘宁派人烧掉这些粮船,然后必有重谢,却不料甘宁今日见到之后,又起了贪心,想要讲这些粮食占为己有,并没有让手下放火烧船,而就是这样才让袁熙得以保留了船只和粮食。

袁熙此时则是十分佩服郭嘉的决断和战争的眼光,没有选择和敌人在海上交战是极其正确的选择,现在各艘船上基本已经都取得了主动权,除了极少部分的战船在开始之初损失有些严重之外,其他的均是无恙。

袁熙则是下令周仓领兵将甘宁围住,而此时有船只上传来口哨声音,虽然在这汪洋大海之中极其微弱,但是却是一个吹起,众锦帆贼都是吹了起来,这声音便是足以响彻海面了,然后便有人跳入海中,袁熙等士兵正在纳闷之时,却发现有的船只竟然已经开始咕咚咕咚的涌上来了海水。

“糟糕,这些人在凿船,快!快放箭!”管亥这时才意识到,这些人是打算鱼死网破。

袁熙看着也是已经有两条船开始要下沉,也是心机如焚,然后则是大声说道:“甘兴霸,你当真要与我鱼死网破吗”

正在和徐晃打的不亦乐乎,而且已经逐渐占据了上风的甘宁听到有陌生人喊他,也是一愣,险些被徐晃得手,但也是就此二人分开了一段距离。

“公明住手!”袁熙喊住了还要上前的徐晃。

而二人则是不约而同看着袁熙,袁熙走出周仓的护卫圈,走到了二人面前。

“主公小心啊!”郭嘉在后面看到袁熙的举动,十分惊恐,不知道这袁熙要做什么更不知道这袁熙是如何认识甘宁的。

而徐晃此时则是站到了袁熙的旁边,随时做好准备,袁熙则是拍了拍徐晃的肩膀示意其放心。

然后袁熙到甘宁的面前施了一礼,然后道“足下可是甘宁甘兴霸”

“哼!既然已经知道我的名讳,还不把粮食孝敬给大爷,或许还能给你们留点。”甘宁一副混不吝的表情说道。

“你也不看看现在是什么情形,你信不信我一句话,我手下这些兄弟就能给你砍成肉泥。”周仓早就不爽这甘宁了。

的确,因为袁熙船上的守卫最多,甘宁带来的兄弟大部分已经被解决掉了,剩下的也纷纷跳入了海中。

“哼,那你信不信我瞬间就让你们去海里喂鱼。”甘宁也是做好了鱼死网破的准备。

“好!我给你,我把这所有床上的粮食都给你!”袁熙在众人包括甘宁在内的所有人诧异的目光中说出了这句话。

赠军粮双方欲和谈,登海岛方知天下心

“啊此话当真”甘宁也是有些难以置信的问道。

“当然,你先让你的人停下来,但是我也有一个条件。”袁熙说道。

甘宁又是和刚才吹口哨的人一样,犹豫了一下吹了一声口哨,而其他人有听到的之后,便也跟着吹了起来。

那几艘正要下沉的船也是减缓了下沉速度。

“你说吧什么条件”甘宁虽然语气缓和,但是手中的刀却还是死死的握着。

“我要你!”袁熙一字一句的说出了这句类似于后世男人表白的三个字。

“啊?!你特么是不是耍我”甘宁有做好了准备拼杀的姿势。

“我自然说的是真诚的,你难道就想领着你的兄弟们在这汪洋大海上过一辈子,永远的上不了岸,见不得光。”袁熙义正言辞的说到。

“你究竟是何人”甘宁低声的问道。

“我原本是袁渤海的二公子,不过现在只是一个想要活下去的人。”袁熙说出了自己最深处的呐喊。

“你是袁熙”甘宁脸上有些难以置信的表情。

这回则是轮到袁熙纳闷了,自己知道甘宁,那是因为自己是穿越过来的,可是甘宁知道自己这就有些让人匪夷所思了。

“你是如何知道我的名讳”袁熙问道。

“二公子在渤海散石成米,乐善好施,在洛阳大义救百姓,阻止董卓焚洛阳,现在中原大地已经传开了,只是方才公子所说只为活下去是什么意思”甘宁听到这人就是传说中的少年英雄也是十分好奇,自己曾多次对下属训话时提起袁熙,称自己打家劫舍也是为了劫富济贫,是小义,袁熙冒死抗命救一城百姓乃是大义,于是四下打量,逐渐收起了防备之心。

“看来这谣言果真是有真有假啊,自己啥前撒石就能成庄家了。不过这有个好名声还是不错的,看来这收甘宁有戏了。”袁熙心中有些暗自高兴。

“这些都是过去的事了,现在我已经被父亲逐出了家门,如同丧家之犬,四处漂泊。”袁熙也是开始了自己的表演。

这次甘宁主动收起了自己的刀,然后没有在吹口哨,反倒是在船头大喊:“孩儿们收起来兵器,这是袁熙袁世子,帮着把那两艘下沉的船上的粮食搬到别的船上。”

这甘宁的脾气果真是说变就变,方才还在剑拔弩张,现在发到是开始帮着袁熙搬粮食。

袁熙虽然有些纳闷,自己的名声现在这么好使吗但还是让徐晃下令收起武器,先抢救粮食,两艘船沉就沉了,正好还有一搜空船备用。

“方才是甘宁有眼无珠,被人所利用,还望公子见谅。”甘宁双手抱拳道。

“被人利用”袁熙有些纳闷道。

“此时说来话长,这里离在下的小岛不远,不如公子随我前去,我等岛上一叙可好”甘宁十分真诚的看着袁熙。

袁熙越来越觉得这回收甘宁的事十拿九稳了,刚想答应,却不料郭嘉走到袁熙的耳边悄声说道:“主公小心其中有诈。”

袁熙也是略一迟疑,但是转而一想,这甘兴霸绝非是狡诈之人,凡是肯定会在明面上真刀真枪的拼个你死我活,但绝对不会是在背地里耍诡计之人。

于是袁熙也是十分欣然的同意前往。甘宁便跳下船只,回到自己的船上领路。

“主公可是当真要此人入麾下”郭嘉在一旁问道。

“奉孝可是觉得有何不妥”袁熙反问道。

“此人匪气极重,恐怕难以轻易驯服啊。”郭嘉说出了自己的担心。

“哈哈哈,先生看我我麾下不都是这匪盗之类嘛,管亥周仓廖化不必说,本身就是黄巾军,就连徐公明也是那国贼董卓手下,现在你看如何”袁熙笑着说道。

“主公御人之术当真是让人钦佩,到是奉孝格局小了。”郭嘉也是不好意思的说道。

袁熙没有继续回答,反而是看着远处那若隐若现的海岛。

此岛距离北海数百里之外,说是小岛,但也是十分的大,倒有两个渤海城那么大,岛上有溪水,森林之中飞禽走兽不决,若是想要沿着岛屿步行,恐怕一天也是难以走完。

袁熙也是十分奇怪,按照自己后世的地图,若是有这么大的海岛,即便是世界全图没有,但是华夏地图也应该有啊,难不成这岛因为后世的温室效应或者地壳运动改变被淹没了,这便是袁熙唯一能想到的原因了。

袁熙着陆之后,双脚踏上绵软的沙滩,感受着太阳暴晒之后留下的余温,听着海浪不断拍打这沙滩礁石的声音,感受着最原始的海岛风情,到颇有些度假的意思。

甘宁领着一众人来到了自己的营寨,这营寨是建立在这海岛上唯一一座高山之上,可以俯瞰整个海岛的情况,到真是一片世外桃源。

“这里当真是是逍遥之地啊!”袁熙看着这岛上的风景说道。

“我等本也不愿意为贼,奈何这天下着实不太平,再加上胶东青州年年闹饥荒,别说吃饱,能不饿死就是奢望。”甘宁也是愤愤的说到。

“我只知道这青州之地灾荒严重,实不相瞒,我手下这群将领大多都是从青州来的难民,我此次带的粮食也是准备一部分赈济灾民,一部分准备留作良种,开垦荒地,扶农助桑。”袁熙虽然有些拉拢甘宁才这么说的成分,但也是有一部分事实的。

甘宁大惊失色:“袁公子所说可是当真”

“这有何假话,我手下的士兵都是知晓的。”袁熙说道。

甘宁突然施礼道:“望公子恕罪,甘宁实属不知公子心怀百姓,险些酿成大祸。”

“这是作何,兴霸速速请起。”袁熙赶紧扶起了甘宁。

“实不相瞒,在下打家劫舍也是只对那些富人官家,而抢来的钱粮除了自己留下一部分吃食,剩下的都分给了百姓,这年头要是能活下去,谁愿意在这离开故土,在这里落草为寇。”甘宁说道。

遭算计袁熙前路多坎坷,收甘宁波才南路成阻碍

袁熙虽说是生于世族大家,没有受过苦,但其实作为一个穿越者来说,在后世那衣食无忧的日子里更是无法想象到能有人会因为吃食发愁。

“这青州的百姓受灾是否是最严重的”袁熙也是问道。

“公子这话的问法就不对了,受灾严重与否取决于是否是官宦人家,受灾最严重的永远都是普通的老百姓,而那些氏族豪绅,官宦人家根本不痛不痒,无非就是当年会从农民那剥削的少了点。”甘宁这话到是颇有些愤愤的意思。

“确实,我在袁府之中时也不曾想到这时间竟有如此多的灾民,直到我和袁家决裂,遇到了管亥等人才知道竟有如此多的百姓忍饥挨饿。”袁熙似乎现在对于自己这个袁家二公子的身份十分反感。

“公子和袁家决裂了”甘宁也是十分差异。

“看来兴霸只知道洛阳之事,过后的事情并不知道了,当日我盗取兵符阻止董卓大火焚城,回来父……袁统帅本欲当众将我斩杀,诸侯为我求情,方抱住我一条性命,但从此我也是被逐出了袁家,于是我听说青州受灾最严重,便想着将这种子和粮食带到青州。”袁熙并没有提起自己将玉玺给了袁熙才换回这一条命的事。

“说来实在惭愧,前日有一位自称是渤海人士的男子,说这两天会有粮船经过,于是我便动起了打劫粮船的主意,却不知是公子要去赈灾的粮食。”甘宁这时候才发现自己好像是被人给了利用了。

“哦那看来有人是要对我袁熙赶尽杀绝啊,我死了倒没什么就是这青州百姓恐怕要遭罪了。”袁熙这就明白了为什么会遇到甘宁,还是有准备的偷袭,袁熙心中对于对方是谁,基本也是有了答案。

“不光如此,此人离开之后继续向北海之地前去,恐怕是将北海各路的山贼水盗全部通知一个遍,我这里是第一站,恐怕接下来公子的路是更加难走。”甘宁说出了让袁熙有些绝望的事情。

“妈的,你还真要赶尽杀绝啊。”袁熙心中暗骂道,但表面上还是一副无所畏惧的表情,继续说道:“那我也只能是听天由命了,只是我死不足惜,就怕是苦了青州的百姓了。”

甘宁看到袁熙这字字不离青州百姓的话,心中更是羞愧万分,便又是施礼道:“公子今日一番话让甘宁羞愧万分,如蒙公子不弃,甘宁愿投入公子账下为公子鞍前马后,引路北海。”

“要的就是你,老子要得就是你。”袁熙心中大喜,但是还是十分郑重也向甘宁施礼道:“今日能的兴霸相助,北海百姓有救矣。”

于是袁熙便十分兴奋的拉着甘宁的手一同下山引荐众人。

和二人的十分亲切想比,山下等待二人的双方则是剑拔弩张,一触即发,徐晃,管亥各自拿着手中的兵器准备随时和对方开战,而甘宁的手下也是在山头上都是拉满了弓弦,准备随时将徐晃等人射成晒子。

双方见到各自的头领下山,正欲充上前去,却看见二人是手拉着手下来的,便也是暗自送了一口气,而在车上的小茴更是将手中的手帕搓成了无数的形状以缓解自己的紧张,蔡文姬则是手紧紧的抓着貂蝉的手臂,一动不动,反倒是貂蝉十分镇定的拍了拍紧张的小茴说道:“小茴姑娘不必这么紧张,公子的性情你应该知道,既然公子能和那贼匪上山,自然是有十足的把握。”

小茴看了看貂蝉镇定的眼神,心中也是宽慰了许多,这几天和貂蝉的接触下来,小茴发现貂蝉比自己的心智要成熟许多,更像一个大姐姐一般,反倒是蔡文姬则是显得十分幼稚可爱,三人相处的也是十分融洽。

小茴轻轻的拉开了车帘看了看,正巧看到了袁熙和甘宁拉着手下山,便也是顿时松了了一口气,高兴的说道:“公子下山了。”

蔡文姬听到之后,也是松开了手前去向外看去,反倒是貂蝉还是纹丝不动,只不过脸上则是露出了一丝放松的笑容……

“主公。”徐晃和管亥等人也是上前,袁熙则是示意其放心,然后看到人群后面的郭嘉在那里点头微笑,袁熙也是向其点了点头示意此事已成。

然后袁熙对着众人说道:“甘兴霸从此便是我等的一员,各位以后应当勠力同心,摈弃前嫌,同心同德。”

徐晃没有什么感觉,到是管亥和周仓等人有些发蒙,但还是像袁熙施礼道:“谨遵主公之命。”

然后甘宁也是走到了自己手下的面前说道:“我甘兴霸今日对天盟誓,誓死效忠袁……主公,如有二心天地不容,兄弟们主公去北海是为了那数十万的青州百姓,我等险些被奸人所误,酿成大错,我等不可一错再错,以后就跟着主公干吧!”甘宁振臂一呼,所有人都是齐齐跪下:“我等愿誓死追随主公!我等愿誓死追随主公!”

袁熙看着这几百汉子也是心中大喜,急忙上前扶起了甘宁。

因为甘宁的缘故,已经耽误了一天的时间,袁熙便准备全部上船,抓紧时间上船,一旦北海武安国有准备之后,郭嘉的计策便会难以实施,袁熙将一部分粮种和廖化以及一百名士兵留在了海岛,袁熙下令让其在岛上开垦荒地,耕种农作物,袁熙看到这岛上丛林茂密,且有溪流,而且土地肥沃无人开采,着实是可以作为自己的一个秘密的粮食基地,同时这样做也是为了安定甘宁等人的军心,自己将粮食种在你的营寨,你还有什么不放心跟着我一起干。

于是众人便扬帆起航,直奔北海而去,只不过这次是甘宁的船队在前面开路,袁熙的大军紧跟其后,甘宁临行前对袁熙说道:“在下得知了主公前来的消息,恐怕这北海的匪盗也全部被那人通传了一遍,我的锦帆响铃一支,有不少小的匪盗还是会给我甘宁面子的,这样也少了不少没必要的麻烦。”

袁熙也是十分认同甘宁的做法,毕竟自己现在最大的任务就是尽快赶到北海,路上能越快越好。

而事实上也是证明袁熙和甘宁的想法是正确的,这一路上有不少海上的匪盗看到甘宁的旗号也都是直接退却,不敢造次,这倒是让袁熙顺风顺水的来到了北海城下。

这北海城两面临海,一面接山,一面是平原,按照郭嘉的计划,郭嘉在周仓的陪同下先乘小船离开,绕道准备从南面的平原进入北海城,而袁熙的大军到来之时,北面和东面的海城门已经关闭,武安国果然提前已经知道了消息。

于是袁熙和郭嘉按照之前的商议,准备从西面的山中进军。北海西面的山乃是一座并不是十分高耸的山峰但是摆在袁熙面前的问题是,这山中有一匪寇,乃是黄巾旧部波才,波才此人穷凶极恶,残忍弑杀,自从当年战败之后,退至此地,常年占山为王,又与孔融私下有过秘密协议,波才拿打家劫舍的钱财孝敬孔融,孔融便对其行为视而不见。

当年汉庭派遣右中郎将朱隽攻击波才,波才击败了朱隽,将朱隽围困在长社。汉庭另一位将领皇甫嵩前来支援朱隽,进驻长社。波才围攻长社,兵力多于汉将皇甫嵩,汉军十分恐惧。

波才依靠草地结扎营寨,被皇甫嵩发现,恰巧这天大风不止,皇甫嵩便奇袭波才营寨,纵火焚烧,波才军溃退。汉庭骑都尉曹操正好前来救援皇甫嵩等人,便会合皇甫嵩,击破波才。波才军伤亡数万人,后又被皇埔嵩趁胜追击,一举攻破,波才便率领残部,逃至北海。

“此人口否又争取的机会”袁熙向管亥问到。

“波才此人虽然不与我是隶属同一军队,且其完全是靠截虏百姓才混上来的,是我等十分不齿的人物,小人自然不屑与其为伍,只不过听说其这两年过得十分潇洒,小人投奔大人之前曾找人像其借过一次粮,他倒也是十分慷慨,借了几千粮食,但是后来再借之时,他便以拉我入伙为条件,被我拒绝了,便再无往来。”管亥虽然也是黄巾出身,但毕竟管亥是黄巾军的第一战将,又是直接归张角领到,自然是瞧不上这波才。

“主公,我也听说这波才和孔融暗中勾结,官匪一家,当地百姓苦不堪言。”甘宁也是说到。

袁熙衡量一下,然后对管亥说道:“北海之战,波才是关键,你可愿冒死走一趟这波才的山寨。”

管亥丝毫没有犹豫便下跪领命:“管亥领命。”

“好,你挑百十来个面生的兄弟换上黄巾的服装,去山寨诈降。”袁熙说道。

“主公,这管将军投奔你的事情恐怕波才已经知道了吧,这是不是……”甘宁没有说完。

“是不是羊入虎口哈哈,我就是要让这波才自以为自己掌握了一切!”

袁显奕城外放手搏,郭奉孝城内赚王修

甘宁也是有些吃惊的看着袁熙,这有人前来给自己通风报信袁熙的行踪,波才作为这北海陆地上最大的土匪怎会不知道,而且通风此人自然会提起管亥的事情,因为那人给自己通报之时,便将袁熙的人员配置说的一清二楚,这主公到底打的什么算盘。

管亥自然不会去想这些,即便是袁熙让其送死,管亥也是心甘情愿,但是在临走之前袁熙在管亥的耳边说了几句,管亥便眼睛一亮抱拳告辞。

等待管亥走后袁熙则是对着徐晃和甘宁说道:“我与管亥方才约定明日子时上山夜袭波才山寨,公明随我一同前去。”

“主公,现在整个北海都知道您来到消息,这时候诈降未免有些冒险了些吧。”甘宁委婉的说出了自己的担心。

袁熙则是笑道:“兴霸放心,你且附耳过来。”

甘宁也是好奇的凑了过去,听完之后,甘宁恍然大悟,然后双手抱拳道:“甘宁必不辱使命。”

袁熙挥手,示意众人都下去吧。

众人各自离去准备之后,袁熙则是看着北海城的方向暗自低喃:“奉孝,我这面都已准备妥当,你那里可还安全。”

北海城内,王修府前,一身青衣装扮的郭嘉,在换上普通百姓服装的周仓陪同下来到了一座颇为气派的府院门前,此时的房子多为泥土堆砌,但是这做院落却是砖砌而成,一看便是富贵人家。

进城这一路,郭嘉便看到了无数饥民相互搀扶,瘫坐在路边,喘着微弱的气息,只能让自己少活动尽量能少消耗点体力,这样也许还能多活一段时间。

“先生,想不到这北海城内竟然是这般情形,本以为渤海的状况就已经算是糟糕了,没想到这北海更似地狱。”周仓也有些动容。

“这两年北方大旱,没有几个地方能幸免,只不过这北海确实是有些惨不忍睹。”郭嘉看着那些衣衫褴褛的难民也是十分动容。

“王大人放粥了,不要挤,不要挤!”突然府邸的大门被打开,出来了一群人,其中中间的人被一群人围住,中间的人手里捧着一桶冒着热气的粥,这种阵型颇有点像风车一般,小心翼翼护送这中间捧粥的人。

而那些灾民听到这话之后,如同被打了兴奋剂一般,全都是一窝蜂似的从地上爬了起来,有的还没站起便又被人群挤到了地上,而那些身体不好的老人或者怀中抱着孩子的妇女则是被落在了后面。

郭嘉顺手扶起了一个又被挤倒的老叟,那老叟甚至来不及和郭嘉道谢,便拄着一根树皮被扒的精光的木头颤颤巍巍的走过去。

郭嘉放粥的人来到了一个粥棚前,几人负责放粥,几人负责维持秩序。

那一双双渴望的眼神在盯着放粥人手中的瓢,而自己则是双手颤颤巍巍的拿着已经破的不能称作碗的东西祈祷着排到自己的时候还会在有粥。

郭嘉此时知道他们眼中渴望的不单单是这一碗粥了,而是生命,是活下去的希望。郭嘉则是更加坚定了自己此次一定要办成此事的信心,不是为了别的,就是为了能让这些人活下去。

此时那府邸的门口走出了一人,四十多岁的样子,一脸威仪正直之相面,那面色沉重的脸上表情十分复杂,将额头的皱纹紧紧的拧在了一起,看着那些灾民,本欲开口说什么,却又是没有说出口。

此人正是孔融手下王修,今日管家告诉他,府中的粮食已经不够在给灾民放粥的了,今日的这些便是极限了,否则自己府中的吃食便会成为问题。

王修刚才本欲开口告诉灾民这个事情,话到嘴边却是终究没有说出口,王修知道一旦说出了,断的不是他们的粮食,而是他们生存下去的希望。

昨天武安国便已经下令全城封锁,本来还开着的南门也在郭嘉进城不就便被封了起来,王修也是别想在去别的地方搞到粮食,其实就算是开了城门,也无处筹粮,莫说这北海城,整个青州甚至整个北方都是干旱成灾,难民无数。

王修无奈的叹了口气欲转身离去,却突然被人叫住。

“叔治因何叹气啊?”说话的不是别人正是郭嘉。

王修转头看到是郭嘉也是大敢意外,但是其第一反应竟然是郭嘉是否也是逃难而来,便问到:“奉孝?你怎么来了,是颍川出什么事了吗?”

郭嘉先是一愣,但转而也是摊开双手哈哈哈的笑道:“叔治啊,你这大善人是当习惯了啊,连我你也想救济救济了,那好,那今天我便去你府上讨碗饭吃。”

王修也是尴尬的笑道:“哎呀,奉孝莫要笑我,快请进,快。”王修也是暗自想到,这郭嘉乃是颍川大户,又是出名的才子,自己方便求学都是郭嘉父亲资助,郭嘉怎会落难呢,真是最近神经过于紧张了。

郭嘉则是和王修一同笑着进到了王修的府邸之中。

而王修却是没有看到郭嘉进府之前,身后的周仓则是向巷子中的几人挥了挥手,那几人便分头消失在了人群之中……

“五年前一别,没想到奉孝神采依旧啊,你看为兄已经是华发丛生了。”王修邀请郭嘉入府之后自嘲的说道。

其实这王修也就比郭嘉大个不到十岁的年纪,但方才在府邸前见到王修之时,郭嘉一眼竟没认出来,这王修竟然如五六十岁的年纪一般。

“兄长这为北海百姓操劳伤身,乃是义举。”郭嘉说道。

“奉孝来这北海是路过啊,还是特意前来。”王修问到。

“在下此次前来是专程为了这北海百姓。”郭嘉也不跟王修卖关子。

“这是何意?”王修虽然能猜出来这郭嘉应该是有粮食的计策。

“如今孔北海举兵伐董,这城中的粮食恐怕已经不多了吧,灾民流民众多,整个北海城现在又是禁海状态,每天饿死的人不计其数,这些兄长应该比我清楚。”郭嘉此话倒是不假。

“不满奉孝,莫说普通百姓了,今日你见到兄长放粥已经是第七天了,明天若是在放,恐怕我这王府上下就要和那些门外的流民乞丐一起要饭去了。”王修甚是无奈的说道。

“要我说兄长这是自寻烦恼,这大批的粮食就在城外,兄长去取便是。”郭嘉甚是悠闲的说道。

王修刷的一下站起来,然后眼睛一亮,紧盯着这袁熙说道:“奉孝此话当真,莫要欺我。”

“自然是当真,城外那袁熙袁显奕手下的粮食莫说北海城了,就算再来一个北海城也足够养活了。”郭嘉说道。

“奉孝难道有破敌的妙计?”王修自然是不知道这郭嘉是袁熙的说客,权当郭嘉有能够攻破袁熙的妙计。

“为何要兴兵,袁家公子此次也并非是要攻城而来,只不过是想寻求一处落脚之地而已,同时听说这青州的百姓受灾最严重,乃是前来赈灾来了。”郭嘉仍然是一副镇定的样子。

而王修也不是傻子,也听出了这郭嘉看来已经成为了袁熙的说客,便也是脸色一沉道:“奉孝此次可是为了袁熙来当说客。”

“我说了,奉孝此次是为了全城百姓而来,孔融自称圣人之后,却是无道之主,这北海之地被其治理的民不聊生,百姓怨声载道,今年大旱,农民颗粒无收,而孔融仍是兴与兵戈,这北海城已经活脱脱的成了一副炼狱模样。”郭嘉厉声悉数孔融罪行。

王修听完之后也是颓然的坐到了椅子上说道:“奉孝所言,为兄何尝不知,当年求学归来,孔北海以礼相待,为兄便留在其手下为官,奈何这孔融脾气乖张,鱼肉百姓,我曾多次劝阻,怎奈这孔北海都是厉声拒绝。”

“既然如此兄长还犹豫什么,这袁家公子虽然年少,但是心怀天下,在洛阳之时,为了不让洛阳百姓受苦,冒着被杀的风险窃取兵符,颇有当年信陵君之风骨,虽然现在被袁绍逐出家门,但也仍是心念百姓,本欲前来赈灾,却被武安国挡与门外,适合道理。”郭嘉开始了自己的游说。

“此话当真?”王修说道。

“自然是当真,如若不信,兄长可去问问那武安国是否知道此事,我家主公已经多次写信给武安国,说此次前来只为赈灾,不为谋城,奈何这武安国非但不同意反倒是将城门紧闭,彻底封锁。”郭嘉的圈套已经一步一步的向王修展开。

“贤弟先在府中稍歇,我这就去问问那武安国,若是贤弟所说属实,为兄便也就顾不得什么知遇之恩了!”说罢王修便让下人给郭嘉安排好住处,然后便愤愤的出门而去。

“先生,按照您之前的吩咐已经准备妥当。”周仓抱拳对郭嘉施礼道。

郭嘉则是满意的点了点头然后心中确实暗道:“叔治兄长莫要怪罪奉孝,这也是为了这全城的百姓,不得已而为之啊。”

连环计管亥破波才,斩信使奉孝激王修

王修出了府门便直奔武安国的府邸,只是还没有进入之时,远远的便看见武安国的府邸前的官兵左一层右一层的在调动,王修也是十分纳闷,正欲上前,却被一个人拉了回来。

王修看着此人正是武安国家的门卫,自己曾见过,自己应该是每次都会给其些赏银,便也是十分好奇。

王修正欲说话,却不料那人却先开口道:“王大人好的胆子,怎还敢出现在此”

这下到轮到王修纳闷了,于是看着那深情慌张的门卫说道:“小哥这是何意我为何不敢来啊”

“我家将军得知先生和袁熙勾结,与派人刺杀我家大人,现在正在调集兵马准备去截杀大人呢”那门卫也是十分激动的说到。

“啊!?这事哪里的事,不行,我要找这武安国说清楚。”王修还是无法接受。

“大人糊涂啊,现在还说什么啊,保命要紧啊,快回府调兵吧。”

王修一拍脑门,“对啊,这武安国乃是莽夫一个,哪里能听明白什么道理,自己的家眷还都在府中,自己还得为他们着想啊,再加上郭嘉也确实在自己的府中,这也是不争的事实啊。”

于是王修又从怀中掏出一锭银子交给了那人,然后作揖慌忙离开了。

王修离开之后,只见在角落的深处走出一人,方才还十分镇定的门卫看见其之后便马上换上了一副恐惧的表情,然后颤颤巍巍的说道:“好汉啊,我已经按照你的吩咐和王大人说了,你就放我的婆娘和孩子吧。”

“你起来,我说过的只要这事办成,自然会放了他们,管好你的嘴。”说完那人便消失在了尽头,而此人并非是别人,正是在郭嘉之前秘密进城的裴元绍。

裴元绍按照郭嘉的计划,率先去武安国的府中制造恐慌,谎称袁熙派刺客入城准备刺杀武安国,可是郭嘉并没有说王修和园西路联合之事,这完全是郭嘉未来路离间二人所说

然后又威逼利诱武安国周围的亲信,暗中算计王修,王修误以为当真是武安国要进攻自己,却不料武安国只是为求自保而已。

王修回到家中急忙派人赶紧调动自己能调动的一切兵源,学着武安国的样子将自己的府邸团团围住。

“兄长怎么了”郭嘉看到王修一系列的调兵操作,便知道自己的谋划成功了,但还是装作一无所知的说道。

“唉,一言难尽,总之这武安国要与我兵戈相向了,先保护好府邸,然后再找机会谈吧。”王修打心里还是觉得这事个误会,说开就好了。

然后王修接着对郭嘉说道:“贤弟,我现在派人送你出城,你先回去再说吧,等我安顿好之后再寻你进城。”

郭嘉也没反驳,知道这王修还是下不了决心,那么自己就在帮他一把,于是郭嘉说道:“小弟和兄长这么多年没见,这能就这样分别,不如我在叨扰兄长一顿饭酒菜你我叙叙旧,奉孝自会离开。”

王修没想到郭嘉这么说,此时的王修哪有心情还和郭嘉喝酒叙旧,但毕竟客人都提出来了,自己怎好拒绝,只得点头答应,派人下去准备。

而武安国的府中也是乱成了一团,前几日说有人刺杀自己,武安国也没当回事,可是这两天不断地有人往自己的院子中扔死猫死狗,还绑着恐吓信,这让武安国也是有些恐惧,于是便听从了手下的话,紧闭城门,并且把自己的府邸调兵守住。

可是今日却听说这王修竟然也学着自己的样子将自己的府邸派兵守住,心中也是十分纳闷,便派人送信前去询问这王修是否也是遇到了自己的情况。

而王修府中郭嘉则是形成了鲜明的对比,郭嘉这面频频举杯,和大饮特饮,而王修这面则是满面愁容。

而就在此时周仓进来,给了郭嘉一个眼神,郭嘉便起身称醉要离开,王修急忙上前,但是现在天色以黑,王修便说道:“此时天色以黑,贤弟离开也是不妥,不如今日再在府中小憩,明日再说。”

“如今是是非之时,奉孝就不叨扰兄长了,今日就出城,兄长只需给奉孝一道出城的手谕即可。”郭嘉佯装喝醉说道。

而王修则是留了个心眼道:“既然贤弟要走,那为兄便亲自送你出城。”王修也是害怕给了郭嘉开门的手谕,这郭嘉另有所图。

郭嘉也是一笑,道:“这样也好,那便麻烦兄长了。”便拉着王修的手向门口走去。

而就在今日白天袁熙也是顺利的拿下了波才,一切如同预料一般,在管亥上山之后,波才直接派人将管亥团团围住,管亥心中虽然有些惶恐,但还是十分镇定自若的说道:“我等兄弟前来投奔波帅,波帅这是何意”

“哈哈哈,人都说这渠帅武力过人,但这脑袋果真是不太灵光,你当真把我波才当三岁孩童吗你当真以为我不知道你早就投奔了袁熙,是来我这诈降的吗”波才大笑说道,到是颇有一点嘲笑之意。

“哼!”管亥看了看周围,见到了无数的仍然是身穿黄巾军的部队将自己这几百人团团围住,而对方则是足足有两千千多人。

“波才你和孔融勾结鱼肉百姓,还不知道悔改,这是你所有的人马了吗”管亥有些不屑的问到。

“怎么”我这两千多人还杀不了你这几百人吗”波才有些不知道这管亥是什么意思。

“我就问你是不是”管亥根本没把波才放在眼里。

“管亥你是不是分不清形式,先在是你被我围住了,来人,这些人一个不留,全都给我剁了。”波才也觉得自己的气势怎么突然比管亥要低,于是有些恼羞成怒,要动手。

波才的命令刚下,只听几声惨叫,便有人倒了下去,只不过并不是管亥等人,而是波才外围的士兵。

这是之间四下冒出了无数的袁熙军队,为首的一人正是甘宁,足足有将近三千人的部队,将波才等人围的水泄不通,甘宁招牌式的转着手中的刀说道:“管亥你不用问了,山寨还有一百,已经别解决了,剩下的都这了。”

“那我就放心了,要不少杀一个的话,我还真没法向主公交待,孩儿们给我杀,一个也不留。”管亥握紧手中的大刀向波才的军队砍去。

而甘宁见到管亥竟然被包围还是率先发难,便也是不肯落后说道:“给我上,一定不能比他们杀得少。”

而此时的波才已经被彻底震惊了,甘宁的出现自己还没反应过来,管亥竟然率先发难,直到自己身边的人被砍翻,波才才意识到自己这回要栽。

于是波才正欲逃跑,却被杀红了眼的管亥一下砍翻了马腿,波才瞬间滚落在地上,波才挣扎着要起身,却被管亥一把将刀架在了脖子上。

“渠帅饶命啊,我等愿降,我愿降啊!”波才不住的求饶。

“哼!对不起,我家主公有令,你等为非作歹鱼肉百姓,留不得!到是你的头颅我家主公说能用的上!”管亥说完便手起刀落,直接将波才的头颅齐齐的砍了下来。

而其他士兵也是学着管亥的样子,能直接砍头的就看下来,砍不下来的就直接先杀死过后再砍。

就这样甘宁和管亥几乎一屠杀的形式完成了对波才部的袭击,以极少的代价攻克了波才的军队,带着波才在内的近两千人的头颅下山,彻底解决了南面的阻碍,先在就等着郭嘉在城中的情况。

武安国府内,武安国听到王修也是在调集兵马,便认为和自己一样被人威胁,便写了封书信交给信使让其送到王修府中,并叮嘱一定要等到王修的回复再回来。

那信使领命之后便点齐随从准备出发,却不料和一个没见过的随从撞了一个满怀,信也是掉落在地上。

“你也特么没长眼睛啊!”信使大骂。

“对不住大人,对不住大人小人心来的,还望大人多多关照。”说完便从怀中掏出了些碎银子,并捡起来书信和碎银子一起递到了信使的手中。

“你小子这不错,以后机灵点。”信使掂了掂手中的银子,满意的说道。

那人也是嘿嘿的陪笑,一行人便出发而去。

郭嘉踉踉跄跄的在王修的搀扶下出了府门,刚想扶郭嘉上车,却来了一队人马,王修认的为首一人正是武安国的信使,便知道有问题,正想先送走郭嘉,却不料那人已经下马,送上了武安国的信。

王修本欲回府在看,却不料那信使说要等王修看完带回王修的口信。

王修无奈只得缓缓的打开了武安国的信,可是王修却是越看越生气,大骂:“武安国是不是欺人太甚了!”

郭嘉则是趁机看了看这信件,上面大概写着的意思是武安国痛骂王修,并且告诉王修,明日午时要与王修决战,而郭嘉则是似乎比王修更加生气,抢过书信,一把将其撕的粉碎,然后比王修骂的更狠:“这武安国是欺负我兄长无人”

于是周仓更像是准备好了一样,根本没用郭嘉说,直接抽出手中的刀上去对着那信使的腹部就是一刀。

方才这信使便已经被这王修的举动震惊,自己只是送了一封普通的书信,怎会让王修如此恼怒,自己更是被这平白无故的桶了一刀,眼神则是绝望的看着后面落荒而逃的随从,却发现有一随从自己从未见过,而那人则是方才不小心将自己的信件掉落就是此人给自己捡起来了,而那人不是别人正是再次出现的裴元绍……

“奉孝!你这是做什么!”王修大惊,他怎么也没想到这周仓竟然什么都没说上去就是给了那人一刀。

郭嘉此时则是没有了刚才的醉态,完全是换了另一个一般,郭嘉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发冠然后拱手说道:“兄长见谅,既然事已如此,在留下去武安国必然也是不会放过兄长,不如和奉孝一同出城见我家主公,反了算了。”

而王修也是阴沉着脸说道:“此事和奉孝是否有关”

郭嘉则是也没有否认也没有承认,只是避开话题说道:“兄长你看看这府前的这些难民,你指望着北海的这些官员能救得了他们吗”

王修环顾看着这府前的难民们,有的拖家带口逃难至此,有的则是土地受灾,交不了租金而破产,他们曾经用渴望的眼神看着自己的府门会不会打开,因为每一次的打开都是生命的希望。

而现在自己已经负担不起了他们的希望,可是孔融对自己有知遇之恩,王修也是陷入了两难的境界。

“兄长,武安国的随从已经回去了,不多时武安国便会领兵而来,当断不断必受其乱啊!兄长!”郭嘉再次开始了对王修的攻势。

王修看了看难民,又看了看这繁星点点的夜空,仰天长啸一声:“唉,罢了!天意如此,看来这北海城也该换换天了”

于是王修对着郭嘉说道:“奉孝!你跟着我,现在我就去打开城门,我手下的这些府兵正常能守住城门半个时辰,但是现在武安国知道之后,若是派兵而来,就是不知道能多久了,你出城后速速去寻袁公子,让其速速进城!”

郭嘉大喜,拍手道:“兄长大义,不需半个时辰,一刻钟便可。”

“好,但愿如此。”然后王修又对着身后的府兵说到:“今日我王修要反了,不为别的,城外的袁熙公子带着粮食前来赈灾,而武安国就是不让进城,为了这无数的难民我愿背负这反叛的罪名,愿意和我来的一起去南门打开城门迎接袁公!”

王修振臂一呼,身后的府兵全部跟着其一起向南门奔去,更让王修没想到的是,王修的一番话,将在王府门前的难民给激发了,全都自发的跟着王修,毕竟他们现在只想活命,谁让他们没饭,他们就和谁拼命!

破北海公明斩守将,设粥棚明公守承诺

一群几百人的队伍随着王修郭嘉直奔南门而去,南门守军看见这么一群人过来,领头的还是王修,一个士兵上去刚想询问,王修直接派人给其拿下,让守将开门,守将早就落荒而逃,将领都逃了士兵也就不抵抗了,王修轻而易举的便控制了城门。

“奉孝,快点,速速请袁公子入城。”王修焦急的说道。

而郭嘉则是笑着看了看周仓,周仓也不搭话,直接骑马奔着城外飞去,可是没过多久,便停了下来,周仓翻身下马从怀中掏出火捻,点燃了事先堆砌好的柴火稻草上,便瞬间燃起了熊熊的大火。

郭嘉看看王修,抱歉施礼,王修也是知道这郭嘉早就有准备了,便也是无奈的摇了摇头,到现在,即便知道是被郭嘉设计陷害,又有什么用了。

而此时的袁熙也是早就准备好,兵马全部点齐,管亥在前,而甘宁却是没有在队伍之中,三千多人的队伍全部握紧了手中的武器一直期待着这一刻。

火光一起,管亥目光看向袁熙,袁熙毫不犹豫的抽出手中的长剑,下令道:“将士们,冲杀过去,夺北海!”

而武安国接到了随从的消息,信使被杀,武安国也是大惊,这王修是做贼心虚啊,武安国毕竟也是一方大将,准确的判断出来王修这是要反,而自己城中的守军除了守卫自己府中的三千守军以外,其他的都是在各个城门驻守。

武安国准确的判断出了袁熙必然是要从南门进攻,而南面的波才恐怕已经是遭遇不测了,于是武安国点齐三千军马,并且让人将三门的守军全部调来,一起抵抗南门的袁熙。

武安国用最快的速度来到了南门,但是此时王修已经占据了南门,武安国大惊,急忙下令夺回城门,王修手中虽有几百人,但还是下令拼死保住城门,等待袁熙进城。

好在袁熙没有让其等太久,在武安国刚刚和王修的守军交战没有多久之后,管亥便喊杀着从南面冲杀了过来。

管亥控制住混乱的场面,率领部队第一时间稳定住局势,武安国看到援军已来,也是大惊失色,最让他没想到的是,这对方虽然兵力看似没有自己多,但是战斗力却远高于自己,而且城中的难民也是不知道犯了什么病,全部跟着袁熙一起对抗自己。

这些平日看着瘦骨嶙峋,若不经风的难民,造起反来却是十分厉害,不多时,武安国便处于了劣势。

武安国心中还是纳闷,派去的调兵的人怎么还没把援军调来,就在此时那两千多守军终于是来了,不过这回不是冲过来,而是被撵过来的。

原来裴元绍趁人不备,在武安国传令求援之后,悄悄的骗开了北门,已经早就做好准备的甘宁,率领着本部八百锦帆贼,驾驶着战船直接裴元绍里应外合冲进了北门,一路上所向披靡,这锦帆贼本身就是一个个武艺高超,而对手又是疏于训练的对手,一路上甘宁竟然以八百锦帆贼撵的两千守军士兵仓皇而逃。

这下武安国便陷入了夹击的困境之内,他得知北门失守之后,已经顿时觉得无望,况且还不知道北门北门敌人的数量,只得选择从东门突围,准备上船走海上,却不料刚刚冲出去,就被斜地里冲杀出来的一个手持大斧的将领横刀劈下,剁为两半,一命呜呼,而此人不是别人正是徐晃,徐公明。

主帅被斩,随从自然是无心再战,况且王修也是开始对其的感化:“孔融无道,勾结波才,屠害百姓,我等身为官兵这能助纣为虐,今日武安国被斩,袁家二公子带粮赈灾,我等理应响应,岂能在反抗”

王修刚刚说完,下面的便又流民开始响应:“迎袁公,赈灾民!迎袁公,赈灾民!”一呼百应,此起彼伏。

而袁熙也是在高处大呼:“所有百姓听着,我袁熙此次而来一不为财二不为城,只为了这城中的百姓,明天清晨太守府门口放粮赈灾!”

此话一出,百姓,流民欢呼雀跃,而那些手中拿着兵器的北海军也是纷纷的放下了武器,跪地投降,袁熙下令徐晃,甘宁管亥接收这些人马,加强四周城墙的守备,然后令周仓将城外的粮食运进城,而袁熙先是和王修见面,拜谢王修大义,然后便在王修和郭嘉的陪同下来到了北海太守府。

这一夜虽然拿下了北海城,但是也是注定是无眠之夜,因为等着袁熙做的事情太多了,袁熙第一件事就是安顿好孔融的家眷,并且让其搬离太守府,最重要的一点就是交出粮食,袁熙相信这孔融绝对是有粮食的,只不过应该是其私人的财产。

袁熙早就让裴元绍控制住了孔融的太守府,然后还算客气的敲开了房门,看着孔融一家老小,哆哆嗦嗦的样子也是十分可怜,袁熙看到了几乎孔融当年让梨之中所有的人物,以及其八个妻妾,袁熙询问其粮食的下落,剧都是不肯招供,无奈袁熙便准备采取非常手段。

袁熙虽然心怀百姓,但也绝非是善男信女,在其未必和恐吓之下,,孔融的哥哥终于将粮食交给了袁熙,袁熙随着孔融的兄长来到了个巨大的房间,里面整整齐齐的堆放着无数的粮食,最重要的是这件房子竟然还有密道,里面也是堆放着无数更多的粮食,袁熙粗略的算了一下,大概有二十多万石粮食。

袁熙看到有的粮食已经发霉,即便是这样孔融宁可让粮食发霉也不愿意给难民赈灾,着实可恶。

袁熙满意的点了点头,让裴元绍接收了粮食,明日赈灾先用这些粮食,然后在让人将孔融的家眷请出太守府,先搬到武安国的府邸和武安国的家眷一同看管,过后等着正事处理完毕之后再说。

等到袁熙忙完这一切之后,本想能眯一会,却不料天已经亮了,袁熙振作精神,因为还有更重要的事情等着他去做。

太阳刚刚出来,袁熙如约的在太守府门前设立了粥棚,不光如此,为了疏散难民,同时还在东西南北四门有单独设立了粥棚赈灾,百姓难民听到新太守赈灾都是欢呼雀跃,高喊万岁。

是的,皇帝离他们太远了,而且现在的朝廷也是根本无暇顾及他们,谁能给他们饭吃,谁就是他们的天。

而袁熙也是打开了南门和西门接纳更多的灾民,在别人看来,这袁熙一定是疯了,这下下去难民迟早会吃垮自己的,但是袁熙知道在这乱世里,人就最大的财富。

袁熙看着那些了领到粥的难民喝到那一口热乎的粥的时候脸上满足感,仿佛自己喝的并不是粥而是能救命的灵丹妙药,自己前几日还在啃树皮,挖草根,等到这满山的野菜都吃没了之后,自己就只能去吃观音土,而吃完观音土之后等待着自己的就是死亡。

观音土虽然能管饱,吃一点就能让人感觉到腹中饱胀,但是观音土在肠胃中停滞不前,是排泄不出来的,到最后肚子就会鼓得跟个小西瓜一样,敲起来十分坚硬,其实就是石头了,到了这种时候,这个人就离死不远了

观音土不是说吃了就会死,少量吃是没事的,但是在饥荒的年代,寸草不生,很多百姓都是靠吃观音土撑过来的,不到万不得已,谁又愿意吃这个呢?

袁熙看到所有的赈灾都是有序的进行,袁熙下令一天每个粥棚放粥两次,同时袁熙将原有的部队和孔融的部队进行混编,然后在这北海城中不停地巡逻,加强防备。

最主要的是袁熙要让这些北海士兵看到这百姓对于自己的爱戴。

袁熙每次走过一处赈灾地点,有认识他的百姓见到袁熙之后,便行礼跪拜,高呼袁熙天神,袁熙虽然很享受这种被人尊重的感觉,但是还是觉得天神的这个称呼有些不是很顺耳,而且还有些容易招仇恨,于是便不许百姓称呼自己为神,有的百姓被改称袁熙为天师。

这个天师的称呼袁熙在渤海的时候最初就被管亥他们叫过,倒还可以,只不过后来管亥就改称袁熙为主公了,这天师的名就很少有人叫了。

算了,天师就天师吧,可还可以,袁熙在裴元绍等人的陪同下巡视全城,在北门却看到了小茴,貂蝉,蔡文姬三女在帮助赈灾,也是不嫌辛苦的给灾民发放粮食,袁熙也是十分感动,本欲想让三女回去休息,可是三人都是一口拒绝,袁熙也是拗不过三人,便让一旁的周仓照顾好三人,不要出什么意外。

而袁熙则是和郭嘉王修开始商议下一步的计划,毕竟这赈灾只能解决一时之间的灾情,而自己的粮食是有限的,虽然自己有宝袋的异能,可是现在也是没有那么多人和那么多的土地,坐吃山空终究不是袁熙想要的结果。

定方针北海初成型,难入眠显奕出神种

“现在灾民的情况算是暂时稳住了。”王修开口道。

而袁熙则是坐在中间听着郭嘉和王修的汇报。

“可是,这四地的流民接到信之后恐怕也是会越来越多的自发向我们这里来。”郭嘉担心的说道。

袁熙自然是希望人越多越好,可是郭嘉接下来的一段话变让其冷静了下来:“主公,现在来说,城中的流民粮食的问题先不谈,一旦这流民当中有不法之人,在这种时刻却是容易被人利用。”

袁熙听完郭嘉的话也是知道是自己考虑的太少了,自己只是一味的考虑人口的问题,却忽略了其中大多数都是狂暴之徒。

“可是一旦我等若是将难民拒之门外,那必然也会引起难民的恐慌,甚至哗变。”王修的担忧也是十分正确。

袁熙也是愁眉紧锁,然后缓缓的吐出一句更加绝望的话:“我们剩的粮食不足以能维持这些难民,虽然我有能速成的种子,可是先在却是没有土地。”

堂上三人顿时都是陷入了沉寂,过了一会之后还是郭嘉率先开口道:“主公,叔治兄,嘉有一计或许可解这北海之困。”

袁熙听完之后眼睛一亮,心中确实暗喜:“我就知道,郭奉孝你这智商爆表的人物绝对不会让我失望的。”

虽然袁熙内心兴奋,但表面上还是装作平静的问到:“奉孝说来听听。”

“我等三日之后便不再赈灾。”郭嘉说出了让王修和袁熙没想到的主意。

“不可,奉孝,你这是要整个北海城的百姓的命啊,你这不也是陷主……公子于不义吗?”王修本欲也是称呼主公,但是还是咽了回去。

“叔治,先听奉孝说完。”袁熙则是直接称呼王修表字。

郭嘉也是笑笑说道:“兄长先不要着急,嘉的意思不是说不管他们了,而是换一种方式,凡是老弱病残,经过坚定之后,我们依旧可以对其赈灾,但是那些青壮年以及体力充沛的妇女,变需要通过劳动才能获得粮食。”

袁熙听明白了郭嘉的意思,有些恍然大悟,然后说道:“奉孝的意思是不是让这些人去耕种?”

郭嘉笑着施礼说道:“主公所言极是,长时间的救济只会让这些难民养成好逸恶劳的习性,认为主公的施舍是理所应当,反而如果我们给他们工作的机会,并承诺其获得的报酬会远高于救助,想必这些难民也是不会拒绝的。”

“可是这些难民大部分都是体弱多病,有的也是好几天都没吃饭,身体无力啊。”王修说道。

“所以我们还要赈灾三天,并且不再是粥,凡是愿意工作的难民均可吃到粟米或者玉米饼。”郭嘉早就想好了这会遇到的问题。

而一旁的袁熙则是还是一言不发,并不是其反对郭嘉的做法,而是袁熙在回忆。

郭嘉的话给了其思路,郭嘉的这个做法不正是在日后各国遇到经济危机之后通常才用的办法——增加就业机会吗。

袁熙有些惭愧,作为穿越而来的人,还不如一个古人,于是袁熙在回忆,回忆着其他行之有效的办法。

当年罗斯福新政的时候最重要的一条就是推行“以工代振”,而郭嘉所提出的办法正是类似于罗斯福所提出的办法。

袁熙顺着郭嘉的思路然后缓缓说道:“奉孝说的很对,我们同时还需要大力兴建公共工程,缓和社会危机和阶级矛盾,增加就业刺激消费和生产。”

“呃呃呃……主公你说的是什么意思。”王修之前还能听明白,到最后袁熙说这话实在是有些听不懂。

袁熙似乎也是意识到了自己说话有些问题,于是便是又说道:“嗯叔治可以把他理解为授人以鱼不如授人以渔,这下明白了吗?”

王修这次则是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

而在于兴修建筑的问题上,郭嘉和袁熙却是产生了一点分期,郭嘉认为现在首要任务则是应当兴建军事防御措施,如箭楼,翁城等固定防御措施,以防止孔融反扑,和其他人的觊觎。

而袁熙则是认为应当兴建大量的住房或者避难所,用于安置灾民,对于孔融,袁熙倒是没有什么害怕的,毕竟其现在手里也没有多少人马,何况还是人在洛阳,但是最后袁熙还是和郭嘉达成了共识,那就是一半一半,一部分人去兴建新城,一部分人去建设军事。

之后三人又具体商量了一些细节之后,最后定下了以下几点:第一就是以工代赈,将所有的劳动力全部派出去工作,一部分兴建新城,一部分修缮防御,还有一部分便是去耕种土地,以换取工钱和粮食,对于老弱妇孺,袁熙依旧才用赈灾的方式,但是对于壮年男子,不工作之人,便驱逐出城。

第二,训练军队,由甘宁,徐晃二人进行对于军队的训练和整编,将之前的黄巾军和北海军进行整编训练,同时在训练之余,开垦荒地,将新开垦的土地作为官府的土地留用。同时征用新兵,由管亥征兵,无论是难民还是成年男子,凡是有志当兵者每月均可获得军饷,同时战死或者伤残后家眷全部由政府赡养。

第三,袁熙向当地地主豪绅借粮,以暂时缓解粮食问题,同时,袁熙还向之前有过交集的鲁,糜,甄三家写信借粮,并且提出了偿还大额利息的诱惑。

这三条办法的制定在当时特定的情况下实实在在的帮助了袁熙度过了最难的时候,也是在那时候袁熙初步建立了自己以郭嘉王修和自己的政治核心,以及以徐晃甘宁训练的黄巾军陆军和北海海军军的军事核心,甚至还包括管亥的新军,这都是日后袁熙的中坚力量。

会议结束,可是袁熙还是不能休息,因为他还有一件更重要,而且只能自己做的事情,那便是来到了粮仓,拿出自己许久没用过的宝袋,开始分种子,之前的速成玉米和土豆,袁熙基本都给廖化留下了岛上,先在只剩下几石玉米种子,这远远帮助不了袁熙。

袁熙让人将门紧锁,自己在粮仓中开始了工作,又是用了整整一晚上的时间,袁熙将土豆,玉米,地瓜,分成了三组,每组里面又是分成了三堆,一堆是速成的种子,一堆是普通种子,还有一堆是只能使用不能作为种子的作物。

其实,玉米还好,种子还能作为食用,即便不是速成的种子,等到明年开春之后,这种子也能当做新种播种。

可是袁熙看着这一堆的地瓜和土豆种子则是犯愁了,说实话自己以前虽然是卖种子的,但是都没见过这地瓜和土豆的种子,为什么?没人买,大家仔细回想一下谁会去买地瓜和土豆的种子,我们常吃的果实都是他们的茎而不是种子。

有人会说种子种植不应该是一样的吗错了,通过作物开花结籽是方式获得种子,然后再进行种植。确实,这个方法适用于很多作物。但大家可能会发现,很少看到红薯和土豆是采用这种方式种植的。这是为什么呢?(接下来就拿红薯举例子)

温度、光照不同,红薯结籽率不高。在北方很少能看到红薯开花结籽,所以一般都是用红薯蔓来繁殖。但是在南方红薯开花就很常见,因为红薯开花受温度和日照的影响,即使是同一个品种,在两个温度不同、光照不同的地方种植,有的地区不会开花,有的地区则会开花结籽。

红薯籽外面会有一层又硬又厚的硬皮包裹,如果直接种植的话,坚硬的硬皮会影响红薯籽吸收水分,从而会影响到红薯籽的正常发芽。如果直接用红薯藤来扦插的话,用不了几天就能长出根系,所以用扦插更容易成活。

用红薯籽种植的话,除了要保证红薯的发芽率以外,在红薯发芽后要注意浇水施肥,管理起来相对繁琐,但是用红薯蔓来扦插的话,省去了红薯发芽到长出真叶后的管理工作,所以人们更愿意用红薯蔓来扦插繁殖。红薯是异花授粉,在红薯开花时,异花授粉可能就来自于其他品种的红薯,所以用红薯籽来种植可能就会改变红薯的基因,不能保证红薯原有的品质,所以用红薯蔓直接种植的话,就不用担心这个情况的发生。

所以,袁熙现在看着这为数量不在少数的地瓜红薯种子也是十分犯愁,不过袁熙的眼睛一转,便又有了一个主意。

后来事实证明袁熙的这个主意的确是成功的,最起码是给自己带来了效益,但是也是在一定程度上给别人带来伤害,很严重的伤害,这些先不说,不久便会写到。

袁熙忙完了这一切看到天还没亮于是变不知不觉的趴在了一袋玉米种子的袋子上沉沉的睡去了,是的,袁熙太累了,他已经整整两天没有睡觉了,这完全是在靠着他的意志力在支撑着身体。

袁熙城南遇将母

“主公还在里面?”郭嘉问一直守在门外的裴元绍道。

裴元绍也是轻轻的点了点头,生怕吵醒了屋中的袁熙。

郭嘉便轻轻的推开了门,虽然动作极轻,但是阳光还是刺到了袁熙,袁熙微微的睁开了眼睛,然后看了看在一旁施礼的郭嘉说道:“什么时辰了?”

郭嘉道:“快巳时了。”

“哦,今天灾民情况如何?”袁熙问道。

“今天粥棚赈灾都是如期开始的,灾民也是十分有序,只不过城外不知道从哪来的灾民,听说主公有粮,现在又聚集了约一万的灾民。”郭嘉说道。

袁熙稍微沉思了一下说道:“先不要让他们进城,毕竟鱼龙混杂,告诉他们,下午我会在城门外赈灾放粮。”袁熙慢慢的起身说道。

郭嘉领了命令然后又说道:“廖化将军那面也有消息了说是速成种子已经差不多这两天就能成熟一批,问主公是运到北海还是放在岛上。”

“告诉他先在岛上放着吧,然后让廖化回来,我有别的任务要给他。”袁熙说道。

“还有主公,之前您让我找的那个人找到了,就在城南的赈灾处。”郭嘉神秘的说道。

“哦?干的不错,快领我去看看。”袁熙颇有些兴奋的说道。

“快带我去看看。”袁熙拉着郭嘉便向外走去,临走的时候对着门口的裴元绍说道:“将这三堆种子分开装好。”

裴元绍领命之后,在抬头的时候,袁熙和郭嘉已经不见了踪影。

“主公,那倚坐在门口石墩下的老妪便是。”郭嘉指了指不远处的一个老人说道。

“她也是难民?”袁熙问到。

“听说本身家境还算可以,家里也有几亩良田,但是其儿子年初出门游历,便被北海当地一豪绅占据了土地,再加上这又赶上旱灾,便也是沦落成了难民。”郭嘉也有些同情的说道。

其实郭嘉心中也是有些纳闷,这袁熙让自己找一位丈夫复姓太史的老人,郭嘉原以为两人应该是相识,却不料这袁熙还没有自己知道的多。

袁熙自然是没有在意郭嘉的想法,因为他知道眼前的这位老人虽然是一位普通的不能在普通的老人,但是她却有一个绝对不普通,甚至可以称为天下知名的儿子——太史慈。

“天师来了,快快,天师来了。”袁熙在郭嘉的陪同下来到南门的粥棚,百姓看到这就是自己的恩人,都是纷纷下跪拜见恩人。

袁熙也没想到自己竟然这么受欢迎,简直就和后世的明星开演唱会,或者在机场被狂热的粉丝迎接一般,袁熙十分享受这种感觉,便如同救世主一般,象征性的扶起了两名百姓。

然后看了看那老妇人又转过头说道:“大家快快请起,本天师昨天已经向上天祷告,上天又赐予本天师大量的神种,几日内便可以成熟。”

百姓们虽然不知道这袁熙是什么意思,但也是觉得这件事应该是对自己有好处,便又是高对着袁熙拜谢。

袁熙慢慢的穿过人群来到了那位老妇人的身边,扶起了妇人,老妇人颤颤巍巍的被袁熙扶起,袁熙掺着老妇人说道:“老人家,家里自己一人吗?”

那老人倒也没有对袁熙有畏惧,反倒是在袁熙的搀扶下坐到了一个树桩之上缓缓的说道:“会大人的话,夫君去世的早,家中只有一子,年初的时候也是去江南游历,却不料这一年是音信全无,生死未卜啊。”

袁熙则是安慰道:“老人家,不必担心,看您面相必然是大富大贵之人,无需为令郎担心。”

“唉,大人有所不知,老身家原本在这北海城也是有生计可做,这孔太守原本也是对待百姓还算可以,在这不说能吃饱,总之也是饿不死,怎料今年孔太守就兴兵出征,向城中的豪绅征粮,豪绅便打起了百姓的主意,我一个妇道人家,孩子气又不在身边,便被他们抢去了土地。”老人无奈的说到。

“是啊,大人,这孔北海虽然可恶,勾结土匪打家劫舍,但他大部分算计的对象都是豪绅,可是这些豪绅就是把我们当做其剥削的对象。”旁边的另一个灾民说到。

“我家的田地也是被他们给占了”又有人说道。

“老人家,是谁抢了你的土地。”袁熙关心的问到。

“大人还是不要问了,此人势力过于强大,大人不要为了老身在惹麻烦了。”那老人也是为袁熙担心道。

“哈哈,老人家,难不成那人比这武安国还厉害。”袁熙也是打趣道。

“唉,此人虽无官爵,也不是权贵,但是他却连孔融都不敢惹的。”老人说完之时旁边的百姓也是议论纷纷。

“无妨,老人家你且说来听听。”袁熙印象中这北海最厉害的人物就是太史慈了,哪里还有什么让人恐惧的人物。

“唉,是陶礼。”老妇人说完之后周围的百姓也都是不在言语,袁熙也是感到了周围气氛的不对,便向一旁的郭嘉问道:“这陶礼是何人?”

“这陶礼倒没什么,不过他有一个兄长想必主公应该会认识。”郭嘉说道。

“哦?姓陶?还是一方人物,难不成是陶谦?”袁熙说道。

“正是陶谦,这陶礼和陶谦是亲兄弟,陶礼虽然不在徐州,但这么多年孔融和陶谦都是互为犄角,陶谦也是常年供应北海的钱粮,而陶礼在这北海城中更是无人敢惹。”郭嘉说道。

“那又怎样,孔融都让我赶跑了,我难不成还怕他一个什么都不是的陶礼。”袁熙也是根本没把陶礼放在眼里。

郭嘉则是在悄声在袁熙耳边说道:“主公有所不知,这陶谦和陶礼关系极好,而且这陶礼家中有无数的钱粮和上千的家丁,要是动他,恐怕会让徐州的陶谦兴兵来讨。”郭嘉也是十分担心,毕竟现在是小不忍则乱大谋。

“你说的是真的?”袁熙问道。

“主公指的是和陶谦的关系还是他府上的家兵?”郭嘉道。

“我问的是他真有无数的钱粮?”

郭嘉顿时觉得不好!

北海宣战士大族

“主公你莫不是要打陶礼的主意?”郭嘉有些不敢相信的问到。

“是啊。”袁熙有些理所应当的说道。

“主公我等在北海还未站稳脚跟,要是得罪了陶谦,将会面临巨大的困难,这陶谦占据的可是整个徐州。”郭嘉觉得自己这个主公有的时候过于疯癫了。

“那又怎样,这陶礼我是收拾定了,陶谦要来,我连他一起收拾了。”袁熙十分镇定的说道。

然后袁熙扶起老太太然后说道:“老人家,这外面天寒,您这身子骨在外面冻着也不行啊,随我回府里吧,等我收拾了那陶礼,就让他把地和房子还给你。”

“这可使不得大人,老身知道您是个人好人,可是万万不敢叨扰大人,更何况要是因为老身大人去招惹那陶礼,老身更是过意不去。”那老人也是有些惶惶不安。

但是袁熙还是坚持的将其带回了自己的府中,交给小茴妥善安置,然后袁熙决定在自己谋划的以工代赈实施之前,先给自己交点砝码。

“把管亥叫回来,让他带着三千士兵过来。”袁熙已经下定决心要动手了。

“主公当真已经决定了?”郭嘉问道。

“先生,在下知道这件事可能看似鲁莽,但是我也是有十足的把握,这城中的豪绅,恶霸不除,百姓难以安宁。”袁熙说道。

“可是历来诸侯都是必须要有世家大族的支持方能得意站稳,而这陶家则是山东士族的代表,如果主公公开和士族翻脸,恐怕以后得路会难走无比。”郭嘉担心的说道。

其实袁熙对于郭嘉说的话十分清楚,莫说是这个时候,就连后世某帝国主义等国家竞选总统,说白了都是大财团之间的战争,而选出的总统无非是财团控制的木偶和利益的代言人而已。

这东汉时期更是如此,不用说别人,袁熙自己,便是士族典型的代言人,袁家四世三公,加上袁绍后被封为大将军,更是士族中的大人物。

而士族的形成西汉中后期,土地兼并十分严重,逐步形成官僚、商人、地主三位一体的豪强地主势力。

东汉政权是在豪强地主支持下建立起来的,当年汉光武帝就是靠着六大士族起义夺得的政权,其中有的可能并不熟悉,但是其中的马援和窦融家族最为出名,尤其窦融家族对于东汉的影响更深。

因此,豪强地主在东汉王朝享有政治上经济上的特权。他们在政治上把持中央和地方政权,经济上兼并土地,经营庄园,渐成割据,逐渐成为名门大族。

士族地主(又称世族、门阀地主)在东汉开始形成,他们不与庶族通婚,甚至坐不同席。庶族——是指士族以外的一般中小地主,也称寒门。后来魏晋南北朝时期士族制度的确立提供了阶级、经济基础。

士族制度的形成,是指统治阶级颁行各项法令,从制度上维护士族地主在政治、经济、文化、社会生活等各方面的特权。

所以,袁熙对于郭嘉说的这些全部都是一清二楚,可是袁熙依旧选择要一意孤行,并不是袁熙的任性,而是目前的形式不允许其在站在士族的角度,这满青州都是难民,自己被称为天师,就是典型的成为了难民和庶族的代言人,而且作为后来人,袁熙知道群众的力量是无限的。

于是,袁熙选择了对陶礼开刀,管亥接到袁熙的命令之后便将陶礼的庄园团团围住,陶礼之前听到有家兵汇报说是新来的太守要收拾自己,还觉得十分可笑,按理来说这袁熙应当主动拜访自己,可是没想到转眼就把自己的庄园围上了。

陶礼到底还是见过大世面的,也是没躲没逃,反倒是十分镇定的走出了庄园,看见骑着大马凶神恶煞的管亥也是没有一丝恐惧。

反倒是上下打量了一眼管亥,见其穿着十分简陋,便十分瞧不上,用一种蔑视的语气说道:“你就是袁熙”

“大胆!竟然敢直呼主公性命!”管亥大怒。

“哼,黄口小儿的名字有什么叫不得,莫说是他袁熙,就算是袁绍来了也得给我乖乖下马,你算是什么东西,敢在马上给我搭话。让袁熙过来见我!”陶礼这话却是有点是吹了,先别说他没见过袁绍,就连他哥哥陶谦都不敢直接叫袁绍的名字,但在气势上这陶礼却是站了上风。

袁熙作为一个后世出生在东北的人,自然是知道这陶礼的意思,就好比两伙流氓打架,约好人和地点,双方一见面一般没有上来就打的,这种大型的群殴基本都很少见,都会上来就问“你是不是那谁谁弟弟”“你认不认识那谁谁”之类的话,一旦有认识的人出现,找到了共同点,这仗十有八九是打不成。

通常按照正常的发展顺序来说,管亥应该是回禀袁熙,可是袁熙就属于历来不遵守规则的那个人,而管亥就是比他还不遵守的手下,管亥直接无视陶礼说的话,直接下令:“给我将其拿下!”

“刷!”的一声管亥的手下将陶礼围住,而陶礼的家兵也是拿着武器冲了上来。

而此时的陶礼仍然是十分自信的高喊:“都住手,我们是士族,不可和他们这些人一般计较。”

然后又是十分轻蔑的看了看破衣烂衫的管亥到:“带我去见袁熙小儿。”

管亥则是也是蒙了,这人难道跟自己家主公当真认识要不怎么这么镇定,也不反抗。

陶礼当真是迷之自信,推开了管亥士兵的刀枪闲庭信步的走去,而且走了两步之后回头对官家说道:“官家让咱们得人该干什么干什么去,我一会就回来了。”

管家也是极为配合这陶礼的装逼,遣散了众人,这回管亥彻底蒙了,明明是自己抓了人,怎么感觉自己好像是被羞辱了一样。

而袁熙在府中也是有些担心,觉得给管亥的人太少了,正欲准备将甘宁也调回来,却被传到管亥将陶礼压回来了……

斩陶礼袁熙发新政,夜育种北海谣言起

管亥见其按手阔步,丝毫没有反抗的意思,便也没有将陶礼用镣铐绑住,这就导致了陶礼像是上级来视察下级一般大摇大摆的就进来。

袁熙端坐在正中,见到陶礼这般模样也是有些好奇,却不料陶礼反倒先开口:“你这人好生不懂规矩,来到北海之后不先去拜见我,反倒让我来看你”

袁熙听到这里就发现了这陶礼有点缺心眼,但也是和声悦色的说道:“那还望先生见谅,既然在下已经得罪先生了,摸不如再向先生讨要一样东西可好”

陶礼猜到这袁熙可能是要借粮食便说道:“只要不借粮食其他都好说。”

“绝对不借粮。”这话到是让陶礼没想到。

“那你要借什么”

“你的项上人头。”

“哦……啊!你敢……”陶礼话还没说完,身边的管亥手起刀落,陶礼的人头便滚落在一旁,鲜血溅了一地。

“将陶礼的人头和武安国的人头一同悬挂城墙。”袁熙下令道。

而袁熙则是又派管亥顺路先拿着陶礼的人头去接收了其名下的家丁和粮食。

可是让袁熙没有想到的是这陶礼竟然这么有钱,整个庄园之内的粮食竟然有四十万石之多,要不是还有源源不断的灾民,这四十万石粮食完全足够这北海城居民的救济。

还有就是府上的金银财宝,丝绸绢匹更是数不胜数,在这个钱币已经失去价值的年代,这些金银和布匹就相当于硬通货一般。

对于这次的意外收获,袁熙十分高兴,可是郭嘉却是十分担忧,虽然来说一个陶礼被杀,百姓却是会欢欣鼓舞,但同样也会对世家大族产生恐惧,如若其形成联盟,那么袁熙遭受到的困难绝对不是仅仅只需要赈灾这么简单了。

袁熙也明白郭嘉的意思,冷静之后,袁熙也是认为现在的确还不是和士族开战的最佳时机,现在能做的还是安抚,于是袁熙选择在斩杀陶礼之后,决定停手,放弃之前自己决定要继续拿士族开刀的决定。

第二日,北海南门城上,袁熙在郭嘉,王修,管亥,甘宁,裴元绍,周仓,以及刚刚赶来的廖化陪同下在城楼上和下面的百姓难民见面,这就是袁熙早期核心的组织成员,同时也是这些人奠定了早期袁熙的方略方针,同时也为袁熙打下了巨大的财富和家底。

袁熙看着下面那些灾民渴望的眼神,外面的难民想进城,里面的灾民今早没有赈灾粮食也是感到了恐慌,他们都生怕袁熙今天突然宣布不再赈灾,那么他们就彻底断了活路,而且今天他们身边还有军队在驻守,似乎显得十分严肃。

袁熙看了看差不多了,便让王修开始宣读自己的决定,至于为什么选王修,没别的原因,就是嗓门大,王修也是大步上前,清了清嗓子,然后大声说道:“孔融无道,天怒人怨,导致百姓民不聊生,顾上天特意派遣天师来到北海赈济大家。”

王修这句话一出,百姓到是除了象征性的欢呼之外也是没什么特殊的举动,不过这可苦了王修,毕竟这活是个苦力活,看似轻松,可是在没有喇叭的年代,需要王修拼了命的喊,和百姓们相互转述才能听见,所以一旦下面的噪声太大,王修便更需要加大音量。

而下面的士兵今天来的主要目的便是维持秩序,王修的下一句话便彻底让现场炸了锅。

“从今日起,天师决定不再无条件赈灾。”王修大声的喊出。

下面顿时乱成了一锅粥,幸亏有士兵在两旁维持,王修看见不好急忙又说道:“大家不要着急,不是说不给大家粮食了,而是要让大家靠自己的双手去挣。”

于是王修念出了袁熙的赈灾方略,第一就是老弱病残孕仍然享受袁熙的救济,而且统一到一起管理,袁熙选择的地点就是刚刚被抄家的陶礼的庄园之内。

第二,每一个十四岁以上的人均属于成年人,每个人都会被分配到城外的土地中工作,种子由袁熙提供,无论是种植什么,分发的种子都是十天内便会成熟,袁熙只收取一般的收成,剩下的一半则作为酬劳分给种地之人。

第三,如果不想种地的人,同时也可以参与新城的建筑,袁熙决定在南面建设新城,也难民也可以为袁熙打工挣取工资,同时袁熙向难民中征集会木匠,铁艺,制陶,医生等一些列会手艺或者特殊人才,这些人则是由政府供养,日后成立专门的店铺。

第四,袁熙就是鼓励生育,凡是生育子女超过两人者便可在新城建好之后免费得到一处住房,此外每在生育一个子女便会得到袁熙的奖励,当然也是以粮食的形式,袁熙坚信,在这个年代,人多力量大的理念是能坚持下去的。

第五就是新城建立之前所有难民的吃食都算是袁熙借给大家的,一旦粮食成熟之后,要按一比一的比例还给袁熙,这样就杜绝了那些有心偷懒混吃人的心思。

第六,则是针对于开垦荒地,凡是开荒得到的土地,开荒者能够得到免费的使用权,直到死后土地由政府收回,不得传给子女,同时开荒土地之后的五年之内,每一年必须按照比例上交粮食,否则土地同样收回,这样就杜绝了有人想要圈地的心思。

第七,就是军队的问题,这个问题是袁熙最担心的问题,现在虽然自己的人口数量多,但大多都是难民,刚刚稳定的民情一旦给予兵役,恐怕会生民变,但是自己现在随时可能遭到各方面的攻击,于是袁熙最后和郭嘉商议决定,兵役仍需继续,不过采取自愿征兵的方式,凡是当兵之人,除了每个月能领到军饷之外,家中还会分到一块土地,无需纳税。

同时一旦男子战死沙场,妻子子女均有政府抚养,这样以来倒也是能解决了一部分兵源问题,但是和袁熙的理想还是差了不少,最后袁熙还是决定在一切步入正轨之后,再说兵源的问题。

袁熙的政策颁布之后,百姓这才放下心来,其实光靠救济终究不是个办法,解决了吃饭的问题,谁还不想活的体面点,有自己的房子,有自己的土地,有老婆孩子过日子。

既然有人能让自己活下去,还能给自己尊严,那又何必在做这流民,难民自然是都十分响应,于是王修便率人开始了最劳累的工作——登记分配,登记人口,登记土地,分发粮种等等一些列的事情。

其实袁熙赈灾不仅仅是只有这七条,而是有很多无法和百姓说,其中一点就是,袁熙向他人借粮,袁熙首先想到的便是甄家,鲁家,和糜家。

这三家属糜家最近也是第一个同意借给袁熙粮食的人,而好爽的鲁大师也是答应的十分痛快,毕竟鲁肃之前在袁熙这得到了好处,同时袁熙的事迹已经传到了江东,鲁肃也是敬佩不已,此次鲁肃则是决定亲自押送粮草去北海,也是决心要投靠在袁熙账下。

唯一没有借粮的便是无极甄家,甄家内产生了巨大的变化,之前赞同甄宓嫁给袁熙的老爷子不同意了,反倒是甄宓的哥哥通过上次和袁熙的见面觉得袁熙确实是一位少年英雄。

而甄宓自己回到无极之后更是对于袁熙念念不忘,脑海中都是初次和袁熙相见的场景……

而袁熙也没闲着,自从来了北海之后,袁熙就没在自己的床上睡过,几乎每天都是在粮种的仓库中渡过,而外面也开始了流言四起,说袁熙确实是天神下凡,拥有着能撒种成粮的本事,但是施法的时候必须得是童男之身,不能近女色,所以袁熙有这三位貌美如花的娇娘,却只能看不能摸。

袁熙刚开始没当回事,毕竟袁熙相信谣言止于智者,可是袁熙不知道的是,他是智者,郭嘉,王修是智者,可是老百姓不是啊,在田间地头,耕作之余,茶余饭后袁熙变成为了这北海百姓讨论的焦点。

“老李,你听说了吗?这天师啊,昨天又是没敢回自己屋中睡觉。”一个刚刚播完种子的老农在休息的时候便和另一块土地相邻的人扯起了老婆舌。

“不是说了吗,天师施法的时候不能有女色。”

“哪呀,天师必须得是童男之身。”

“那你说天师身边的那三位貌美如花的姑娘是谁啊?”

“肯定是上天派来考验天师的……”

一时之间北海城中谣言四起,本来袁熙并没有什么影响,可是直到有一天晚上袁熙正欲拿出宝袋进行培育种子,小茴却是梨花带雨的来找自己,袁熙也是蒙蔽状态。

直到小茴问袁熙是不是自己妨碍了袁熙,自己想要回渤海,这袁熙才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于是便向郭嘉求救,郭嘉则是笑着说道:“破除谣言的方法很简单,主公结婚便是了。”

“啊?!”袁熙彻底蒙蔽。

显奕情迷北海城,袁绍困于洛阳宫

袁熙对于小茴是喜欢的,毋庸置疑,这是来到这个世界以后第一个对自己这么好的人,一个真心真意对待自己的人。

虽然名义上小茴只是自己的侍女,但是从来没有人把小茴当做一个下人来看待,按理来说,袁熙的确应当给小茴一个名分,可是对于袁熙来说,自己似乎对于结婚娶妻还没有想好。

“算了,此事以后再说吧。”袁熙和郭嘉说道,然后袁熙接着问道:“元才那面怎么样了”

自从来到北海之后就再也没有了高干的消息。

郭嘉说道:“昨日高公子派人来信,和我们想的差不多,之前这一路上的阻碍都是刘氏派人传的信。”

袁熙也是意料之中事情,并没有太过于吃惊,然后郭嘉继续说道:“而且那件事应该差不多了。”

这件事到是让袁熙脸上漏出来高兴的笑容。

而此时的洛阳则没有北海这么欣欣向荣的景象了,袁绍驱赶了袁熙之后,便坐稳了统帅的宝座,占据了洛阳皇宫,手中有玉玺的袁绍更没有继续西进攻打长安解救天子的打算。

因为他和袁术反了同样的错,就是也做起了当皇帝的梦,这洛阳皇宫是几年前自己还是守卫宫殿之人,现在自己即将要成为这里的主人。

而诸侯也是各怀鬼胎的在这洛阳城中混日子,终于有人开始提出了不同意见,孙坚多次建言袁绍西进,可是袁绍却是以各种各样的借口拒绝,孙坚便找到曹操,曹操自然是看出了袁绍的心思,便和孙坚一拍即合,解散不干了,各回各家。

在二人的牵头之下,诸侯便也有不少人随着二人开始散伙,如公孙瓒,陶谦等。相对于散伙的其实还算是好的,因为还有一派便是出现了投降的诸侯。

其实这个派别的出现和袁熙有着一定的关系,因为这个人是孔融。造成孔融反水的原因无非就是北海被袁熙攻占。

孔融刚刚收到北海被攻的消息,也是大吃一惊,因为孔融做梦也没有想到为什么自己会成为袁熙的目标。

当时派人暗杀袁熙之时,孔融便是做好了一招将其毙命的准备,却不料刺杀失手,让其逃回了北海,但是孔融万万没想到这次袁熙竟然动作这么快,而且居然能南渡北海,跨过大海直袭自己老巢。

孔融听到之后立即前去找到袁绍兴师问罪。

“袁本初,你养的好儿子!”孔融直接对着袁绍就是毫不客气。

“哦,呵呵孔大人是为何这么生气啊。”袁绍缓缓的合上了手中的书道。最近袁绍的心情不错,便没有和孔融一般计较,颇有大将的风度。

“你少在这给我装糊涂,你儿子袁熙领着兵把我的北海城打下来了,你敢说你不知道这事!”孔融的鼻子都被气歪了!

“放肆,你是不是非要激怒我!”袁绍即便是再好的脾气也是经不住这孔融再三的激怒。

而且孔融这次还真是冤枉袁绍了,袁绍还真是不知道此事,自从袁绍和袁熙断绝关系之后,袁熙这个词汇,便无人再敢在袁绍面前提起。

孔融也是被袁绍吓了一跳,本想发作,却还是没有胆子,只得怯生的说一句:“那……那他袁熙终究……”

“终究什么当时我和他断绝父子关系之时,你不也是在场见证之一,我和他早就没有了父子情分。”袁绍也是撇清了和袁熙的关系。

不过袁绍终究觉得这件事确实是有些不妥,而且虽然是没了关系,但是袁绍心中还是有这个儿子的。

于是袁绍便又是和声的劝慰道:“孔大人,你也别太着急,事情还没有弄清,这样,你先稍安勿躁,我派人去打探一番,一旦真的是袁熙他抢了你的北海,我让他还给你便是了。”

“你不说你已经和他脱离了父子关系吗他还能听你的”孔融问道。

“即便不是父子,我还是这十八路诸侯的统帅,他莫不是想与我为敌”袁绍一本正经的说道。

孔融还是觉得不太靠谱,却被袁绍下了逐客令,孔融走出去的时候,心情极为郁闷,本身自己是兴师问罪来的,却变成了自己莫名其妙的被袁绍训斥了一顿,孔融仰天长叹,自己本是圣人之后,也是一方太守,如今却沦落的无地可去,无家可归的境界。

而孔融想到这一切的起源都是因为蔡文姬这个女人,心中想到蔡文姬那姣好的面容和婀娜的身姿,想想现在确实臣服在袁熙的胯下,心中更是愤恨。

不过这确实是冤枉袁熙了,先不说这和蔡文姬的关系大不大不,但是说袁熙打北海是因为蔡文姬,这着实是有些扯淡了,至于说对于蔡文姬,袁熙更是秋毫无犯,并不是说自己是什么君子,但是这蔡文姬毕竟是有夫之人,虽然他丈夫已经被杀。

最最关键的原因还是小茴,袁熙自己还没有和小茴成亲,怎会和其他人发生关系。

来到这个世上,袁熙一直再为活下去做努力,最早被刘氏迫害,然后被袁绍软禁,用命换来的玉玺才得到了不被杀头的代价,这又是刚刚攻占北海,无数的人在等着自己吃饭,袁熙自己都是举步维艰,哪里来的那么多闲情逸致。

而相对于孔融的愤恨,袁绍在宫中则是有些吃惊,自己这个儿子竟然这等能耐,袁熙这段时间的举动和自己印象中的那个软弱无能的儿子反差极大,从开始在渤海自己建庄园,收黄巾,到后来盗兵符救洛阳,然后又是拿玉玺换命,到现在竟然短短的时间内竟然能攻下北海城,袁绍当真有些错看了这个儿子。

袁绍让人将审配叫来,问询审配的建议,是应当帮助孔融还是不帮。

审配听到这个消息之后也是一惊,但是审配考虑的第一点不是孔融的利益,而是袁熙是否还会影响袁尚的位置。

“主公,在下认为这北海城不必理会。”审配缓缓的说道。

洛阳联军终解散,长安董卓乱朝纲

“可是吾儿……袁熙现在孤身在外,孔融又是虎视眈眈,着实有些让人放心不下。”袁绍说道。

“二公子能有此等建树必然也是早就有所准备,助攻吧不必担心,我等只需拖住孔融便可。”审配绝非是心善之人,只不过对于袁熙的仇恨,源于世子之争,审配看出袁绍对于袁熙仍是念念不舍,便要给袁绍打一记强心针。

于是袁绍自然也是听从了审配的建议,拖住孔融,并且许其高官厚禄的承诺,孔融一次两次还行,时间长了也觉得这袁绍是在敷衍自己,心中自然是愤愤不平,要自己去北海夺回土地和家人,最重要的是自己那些美艳的娇娘们。

直到两件事情的发生,彻底改变了孔融想要回到北海的念头,第一件就是陶礼被杀的消息不日后被传到了洛阳,陶谦大怒,自己的亲弟弟被杀,自然是怒不可遏,最重要的是陶礼名义上是在北海居住,实际上那是自己的钱袋和粮库。

陶谦直接提剑来找袁绍,袁绍顿时大惊,要说这袁熙是为了生存去攻占了北海,那么杀陶礼便是有些说不过去了,不过袁绍也是没有想到自己这儿子竟然比当初出息了许多,可是袁绍为了顾全大局还是非常正式的再次和陶谦说道:“吾与此人早已断绝父子关系,再无任何瓜葛,陶使军无论怎样,本将军都不会有任何异议。”

“袁渤海当真不管”陶谦说道。

“自然不管。”袁绍也是正色说道。

“那好,那陶某人就要先行离开洛阳了,还望盟主大人准许。”陶谦看似是在征求袁绍的意见,实则是明摆着告诉袁绍,我要去找你儿子报仇去了,你要是拦着,你刚才说的就都是放屁。

“使君请自便。”袁仍是一副不可一世的样子。

“哼!”陶谦愤恨的甩袖而去。

袁绍在陶谦离开不久,便唤来了袁谭。

“你派人悄悄的告诉那个孽畜,陶谦要他复仇了!”袁绍虽然十分冷漠,但是心中依然是挂念着袁熙。

“啊!显奕他……”袁谭也是不知道该怎么说。

袁绍也是只能叹气道:“快去吧……”

可是袁绍的和袁谭都没有发现,在袁谭派人离开之后,孔融已经发现了袁绍的举动,这坚定了孔融的猜测,袁绍果然还是向着袁熙的,自己若是前去北海,难保这袁绍不会在自己背后捅刀子。

第二件便是一封信,一封来自于长安的信,落款是汉献帝,而时则是董卓的授意,李儒的代笔。

董卓听说了孔融的北海被占,听从李儒的建议,册封孔融为司空,前来长安任职,并许诺孔融富贵荣华,孔融自来便是沽名钓誉之徒,现在又有功名利禄相许诺,自然是十分动心,于是孔融再三思量之下,决定什么北海,什么妻儿老小,都是不如自己的性命和前程重要。

既然能够得到自己想要的一切,何必再冒风险去夺取那饥荒之地。

于是联军当中最让人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五日后,孔融借着率兵返回北海之名,结果竟然绕道和前来接应的李傕所部会面,然后在李傕的接应下顺利的带领着自己的近两万人来到了长安,接受了天子的册封成为了当朝司空。

孔融叛变的消息如同炸雷一般在中原大地震惊众人,联军众人顿时议论纷纷,随着曹操等人的撤军,更是有人将这一切的罪名全部怪罪到了袁熙的头上,进而对于袁绍也是议论纷纷。

分为两个派系,一派说是袁绍指使袁熙抢占北海,趁机扩大领域,另外一派则是说是袁绍早就知道袁熙心怀不轨,顾早早的和袁熙脱离了父子关系,所以此事和袁绍并无太大关系。

无论是把袁绍扯进来还是将袁绍摘出去,这事得始作俑者是袁熙无遗了,而联军也是因为这件事情彻底解散,除了还在洛阳做梦的袁绍之外,其他人都是分分告辞领军回到属地。

至此联军彻底解散,袁熙接连收到两份情报,第一份便是袁谭派人传来的密信,说陶谦准备派军复仇,另一个则是联军解散的消息。

袁熙则是感慨万千,虽然自己来到了这个世界,改变了一些事情,也算是在这个时代留下了一套名号,但终究无法阻碍历史滚滚向前的车轮,袁熙也是不知道自己的命运是否终究会像前世一样,命丧辽东,消失在长河之中。

长安,一个在历史上占据了重要地位的城市,可是在这个没落的汉朝则是显得有些凄凉,因为这里名义上的主人还是姓刘,但是实际掌权的却是一个姓董的暴徒。

“众卿有事启奏,无事退朝!”一个吊着尖细嗓子的宦官大声喊道。

而龙椅上的那个少年的目光则是没有看着朝堂众人,而是却生生的看着坐在离自己只有几步距离那肥大的身躯,没错那人正是太师董卓。

董卓低着肥大的脑袋,早就是昏昏欲睡口水横流,让人看着好生厌恶,但是满堂之上却无一人敢直视董卓,甚至连瞥一眼的勇气都没有,不是他们害怕睡着的董卓,而是畏惧站在董卓身后,手握佩剑的英武男子——吕布吕奉先!

可是此时就在所有人都准备退朝之时,却有一个却生生的声音响起:“老臣左中郎蔡邕,有事启奏。”

董卓被吵醒,睁了一下,然后有些像没睡醒一般,先是擦去嘴边的口水,然后揉了揉眼睛,这可吓坏了众人,重臣剧都是怕董卓发怒,身边的吕布也是有些怒目圆睁的看着蔡邕。

可是董太师今天明显是脾气不错,也没有生气,反而看到是蔡邕,也是和颜悦色的说道:“蔡中郎何事?慢慢说来。”

董卓此话一出,众人提着的心算是放下了,看来太师今天心情不错,或者说今天做的梦还算是个美梦。

只见蔡邕突然跪倒在地嚎啕大哭:“太师给老臣做主啊!”

皇宫之上荒唐事,李儒设计里外乱

这蔡邕乃是董卓一把提拔起来,董卓也是对其十分照顾,便和颜悦色的说道:“蔡中郎遇到何事?”

“老夫要告那新认司空孔融,强抢老夫爱女,还诛杀了老夫的爱婿。”蔡邕颤抖的手指着孔融说道。

孔融也是大惊失色,本以为这件事情做的十分隐秘,但没想到还是被蔡邕知道。

董卓也是将头转向了孔融,脸色有些深沉的问到:“孔司空,蔡中郎所说可谓属实。”董卓这个人虽然好色,但是还是比较注重口碑的,有一种女人是绝对不会碰的,送给自己可以,但是绝不强抢,就是文人的女人,这要是被哪个天下大儒攻击一番是让董卓最受不了的,况且蔡邕还是自己的亲信,于是当时是董卓特批了蔡琰的婚事。

而孔融也施了老手,面对蔡邕的状告和董卓的逼问,显得不紧不慢的,然后缓缓的说道:“皇上,太师明鉴,蔡中郎之女的确曾在我军中待过一段时间,但绝非是在下强抢,而是当时落难,正巧被在下所救,在下对蔡家小姐乃是秋毫无犯,军中将士均可证明。”

孔融这话到是真的,的确是没让孔融占到便宜,就被高干给偷来了。

“只不过还未等老夫探明实情,就被袁绍的儿子袁熙将蔡家小姐偷走,直到其父子翻脸之后,在下才知道其是被袁熙掳走,便派人半路接住,奈何却是准备不足派去的人全部死于非命,在下所说的所有事情,军中的将士均可作证,而且为此袁熙怨恨,还夺了我的北海城,民间更是传言四起。”

孔融这番话你不能说他说的不对,但确实是有些黑白颠倒,本末倒置,但是事实摆在眼前任凭任何人包括袁熙自己听到之后,恐怕没准都会相信。

“袁熙,这哥们名字怎么听的这么耳熟,好像最近总能听到。”董卓自顾自的嘟囔道。

而此时突然又是传来一个人嗷嗷的哭声,大声喊道:“太师啊,这袁熙就是抢走小女之人啊!”

董卓转头看去,只见司徒王允也是哭天抢地一般的在大殿上和蔡邕开始了二重唱。

“啊?哦!”董卓恍然大悟,原来这袁熙就是上回抢走貂蝉之人,此时的董卓并没有见过貂蝉,并不知其美貌惊似天人,自然印象就不会这么深,要是董卓先见过此人,恐怕早就不顾成本的要去打袁熙了。

“这袁熙竟然如此无耻?”董卓在说别人无耻的时候,脸上竟然没有意思的愧疚。

而李儒此时则是站出来说道:“回太师,这袁熙虽然是个小人物,而且也已经被袁绍逐出了袁家,但是听说此人见底颇深,而且传言此人会速成之术,凡是被其施过法的种子,十几日便可成熟?”

“哦?还有这等怪事?莫不是和黄巾贼寇有联系。”董卓当年正是靠着黄巾剿匪起家,对于这些邪门歪道一律按照黄巾贼来处理。

“太师明断,这袁熙则正是靠着不断地接纳黄巾流寇起家,其手下大多都是黄巾余孽。”李儒还算是个十分优秀的谋士。

董卓看到这袁熙的出现正好能解决这朝堂之上的矛盾,便说道:“三位大人先起来,这件事情已经明确了都是这个袁熙在作祟,这样,老夫便申请天子昭,命二人不日送还二女,如若不从,便令天下诸侯尽可讨伐如何?”

董卓觉得自己现在十分适合这朝堂,权术的东西运用的十分顺畅,洋洋自得的解决了全部的矛盾。

三人都本欲说什么,却见到李儒冷冷的回头瞪着三人,三人便知得悻悻退下。

董卓十分满意,也只觉得的自己这个办法十分好,便转头仍坐在椅子上没有任何要施礼的意思,对着惊慌的少年天子说道:“陛下以为老臣的建议如何?”

那少年天子被董卓眼睛一瞪,便顿时没了主意,急忙说道:“一切全凭太师做主。”

“好,那就这样,文优,按照陛下的意思拟诏吧。”董卓转过头不在搭理那个少年。

而此时则是突然在殿外传来了声音:“启禀陛下,启禀太师洛阳急报!”

董卓也是看了看重臣然后说道:“拿进来。”

李儒接过战报,然后突然下跪施礼,大声道:“恭喜太师,洪福齐天,洛阳叛军各自逃散,只剩袁绍仍在坚守洛阳!”

“哈哈哈!”董卓大笑道:“好好好!这叛军终究是乌合之众,逃的逃,叛的叛,一盘散沙而已!”

虽然董卓说着无心,但是下面的孔融却是无地自容。自己正是这联军解散的始作俑者,而看不上孔融的朝臣则是对其嗤之以鼻。

“太师,虽然联军解散,可是袁绍还是不得不防,相传袁绍已经得到传国玉玺,准备自立为帝。”李儒则是现在最冷静的那个人。

“传国玉玺?本太师都没有找到的东西,这袁绍是如何得到的。”董卓这倒是没有想到。

李儒则又是一副阴沉的脸说道:“这件事还是和袁熙有关系。”

“什么!”董卓彻底被激怒了,怎么哪哪都有这袁熙的事,这小子到底是什么人。

“据樊将军的手下说,当时其领兵回援准备解救王司徒之女之时,正巧碰到袁公路准备抢玉玺,而玉玺此时正巧就在袁熙身上。”李儒所说倒是不假。

“那这么说这樊稠的死也是和这个袁熙有关系。”董卓想起自己西凉四将之一的樊稠死于非命,便又些心痛。

“倒不是袁熙手下斩杀的樊将军,那白袍小将赵云,乃是公孙瓒的手下。”李儒说道。

而此时董卓身后的吕布也是有些动容,赵云不正是当日虎牢关下最后那银袍将领。

李儒也是看了看吕布继续说到:“只不过听说这赵云却是袁熙的义兄。”

“哇哇!”董卓大叫:“贼竖子欺我,谁能去北海替我擒下此贼。”

李儒看到董卓生气,也是大惊,和北海路远断然不能前去,于是边说:“主公莫急,儒有一计……”

李儒设计北海难,袁熙深陷桃花劫

“有何计策,速速讲来。”董卓说到。

“这件事恐怕还要麻烦王司徒和蔡中郎了以及孔司空出面。。”李儒说道。

王允,蔡邕孔融三人对视一眼,然后便知道这李儒肯定是没安什么好的心思。

第二天,洛阳城内便传出了消息,蔡邕王允二人齐齐上书,要求袁熙释放自己的女儿,并且将袁熙描述成了淫荡无比的恶魔,强抢自己的女儿,要求袁熙送还貂蝉和蔡琰,而孔融则是上书皇帝说袁熙抢占北海,自立为王,请求皇帝出兵收复。

一时之间袁熙可谓是名声鼎沸,可是袁熙自己却是不知道这些,直到消息传到了北海。

袁熙看着这些所为的最后通牒,则是嗤之以鼻,根本不当回事,而且自己根本也没有和二女发什么什么关系,尤其是貂蝉,是主动要跟着自己的,根本就是王允那老儿在这信口雌黄。

再说蔡琰,要不是自己救了蔡琰,蔡邕上哪还能找到自己的女儿下落。

但是作为一个后世之人,袁熙还是极为尊重女性的,袁熙将貂蝉和蔡琰叫来,然后把王允和蔡邕给自己所谓的“恐吓信”给二人看去。

貂蝉还没有看完,便扔到一边,然后吐出几个字:“无耻老贼。”

那生气的脸上则是显得更加美丽,倒也是别有一番韵味。

而蔡琰拿着自己父亲的手书,泽是不觉之间有眼泪滑落,久别父亲许久,况且又是遭遇了这么多的事情,的确让蔡琰变得多愁善感,毕竟自己的家不在这里,而父亲的字迹则是自己最大的安慰。

貂蝉看到蔡琰泪水打湿了书信,也是抱住蔡琰,蔡琰则是如同找到了依靠一般,将头埋入了貂蝉的怀里,抽搐痛哭起来。

袁熙也是不知道该怎么办,但是他可以肯定的是,貂蝉是一心一意的要跟着自己,而这蔡琰则是心中还是惦记着洛阳。

“要是想家了,我就派人送你回去吧。”袁熙也是缓缓的说道。

而此时蔡琰则是眼泪婆娑的抬头看了看袁熙,然后抽搐的说道:“你当真是对我没有半分留恋”

“啊这……”袁熙有些蒙了,“大姐,是你自己想家了,怎么又扯到我身上了。”袁熙心中想到。

“我……我不是这个意思……”袁熙也是不知道怎么解释好了。

“那你就是舍不得我了”蔡文姬此刻则是无比大胆的直视着袁熙,然后问出这句袁熙也没有想到的话。

“啊!?也不是。”袁熙也是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变顺口说出这句话。

“既然公子对我没有留恋,那小女子便也是知趣不再叨扰公子,以后各自安好不再打扰。”蔡琰决绝的说道。

“这,……我也不是那个意思。”袁熙此时再也没有了往日的果断勇气,只是一直支支吾吾不会言语。

貂蝉一把拽住欲离开的蔡文姬,对着袁熙说道:“公子究竟是何想法,此时不表明,还要等到几时”

袁熙看到蔡文姬真是恼怒了,便急忙跑过去拦住蔡文姬的去路说道:“我不是希望你走,只是怕你想离开。”

“我若想离去何必等到今天”蔡文姬今天异常的勇敢,那挂满泪痕的眼睛仍是毫不畏惧的看着袁熙。

“那你可否不走”

“为何不走”蔡文姬反问道。

“因为……因为你我有过肌肤之亲,我会对你负责的。”袁熙吭哧半天只得说出这个理由。

而此话一出,则是顿时引得貂蝉吃惊的眼神看着袁熙和蔡文姬,而蔡文姬则是一下子脸涨的通红,娇嗔道:“公子胡说什么”

而袁熙也是意识道自己好像说错了话一样低下了头不再言语。而貂蝉则是充分的提现了八卦是女人的特性,无论是古代还是现代。

貂蝉用调侃的语气对着二人说道:“不知道你们说的肌肤之亲是到了何种程度”

而蔡琰听到貂蝉的话更是小脸更红,急忙拉着貂蝉离去。

而袁熙则是问道:“文姬可是还要离去”

“我和姐姐去陶府赈灾。”蔡文姬拉着貂蝉头也不回的跑掉了。

袁熙看着二女离去的身影,才沉思自己当真还是桃花泛滥啊,只不过这感情终究何时才算有个终结了啊,想想自己现在已经是十八的年纪,在这个时代,早就应该是娶妻生子的年纪了,这么轮的话自己的确是晚婚晚育了。

可是自己现在面对三女都是对于感情朦朦胧胧,谁都没有挑明,即便是大家心知肚明。

更何况即便是三女都愿意嫁给自己,那也是难分长幼,小茴跟随自己时间最长,蔡文姬的身世最显赫,而貂蝉则是三人之中年纪最长,无论先娶谁,都是难以抉择,这着实是个让人头疼的问题。

但是,袁熙不知道的事情还在后面,让其更头疼的以为也是已经出发,没错此人便是袁熙真正的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的正牌妻子——甄宓。

原来在糜竺,鲁肃,和甄俨分别接到袁熙的借粮书信之后,除了甄家的老父亲不同意之外,糜竺和鲁肃早就早早的出发,糜竺离得最近,也是率先到达,并且领着自己的弟弟糜芳一同投奔袁熙,而鲁肃因为路途遥远竟然没有甄家到的早,而甄家这次来的不是别人,正是甄宓。

甄宓此次不顾家中父亲甄逸的反对,在兄长甄俨的帮助下,偷偷的从无极而出,而且还不是空手而来,带了大量的粮食和金银,与其说是借粮,不如说是甄宓这次是带着嫁妆前来嫁给袁熙。

在糜竺抵达之后的第三天,裴元绍来报,说是无极甄家派来的粮队也是进入了青州境内,一日之后便可抵达北海。

这倒是让袁熙有些没想到,但还是在第二日的时候和郭嘉,徐晃等主要将领出城迎接,袁熙远远的便看到了一队人马向这面而来,看数量并不比糜家的人马粮草少。

而袁熙离近而看,却发现领头之人不是甄俨竟是女扮男装的甄宓!

甄家有女入北海,宴厅之上艳众人

“怎会是她”袁熙看着那虽然身着男装,但是却是另有一番韵味的甄宓,着实是有些意乱情迷,而糜竺和甄宓认识,便也是上前迎接道:“甄小兄弟来了,怎么不见甄俨兄弟”

甄宓也是下马礼貌的施礼回到:“见过糜兄,家兄在无极还有事情要处理,此次便派小弟前来送粮。”

袁熙此时也是走了上前,对着甄宓微微施礼,两人四目相对,竟然到有些默契,颇有点心照不宣的样子。

袁熙将众人引进了府中,然后设宴款待众人,说是设宴,但也是薄酒素材,毕竟现在灾民越来越多,即便是袁熙夜夜获得新良种但也是无可奈何,所以桌上基本都是素菜,但是却是经过袁熙的双手或者被袁熙点播的厨子,做出来的菜肴倒也是十分可口。

例如,这桌上的菜品大部分都是用袁熙发明的铁锅烹制而成,例如这松仁玉米,拔丝地瓜,酸辣土豆丝,以及唯一的一道肉菜红烧肉。

袁熙手下众人还好,毕竟或多或少都是吃过的,除了红烧肉不常吃以外甚至连拔丝地瓜都是家常便饭。

要知道这个年代糖和盐可都是稀罕物品,可是唯独在北海不是,因为袁熙这几日除了研究自身的种子之外,还不断寻求新的商机。

而袁熙看到糜竺和甄宓的表情之时便知道自己这次又是成功了。

糜竺则是率先发问道:“公子这……”

“糜兄但说无妨。”

“糜竺虽然知道公子家大业大,吃的起细盐倒不是什么稀罕事,只是即便是细盐也是有一丝苦涩,为何今日之菜肴不但没有一丝苦感,反倒是十分可口。”糜竺作为典型的富豪,自然是知道这一定是盐的作用。

袁熙倒也是不藏着掖着,也是直接说到:“糜兄所说不错,的确是在下用了和别人不一样的盐,而且可以告诉糜兄,这盐除了我北海城再无第二份。”

糜竺则是好奇心顿时被激起,继续问到:“敢问公子是如何做到,可否告知一二”

袁熙则是笑而不答,糜竺便知道袁熙这里必然是有秘密,看来袁熙是不想和外人说起,于是糜竺便也不在装假,直接离席而起,对着袁熙施礼道:“公子无需多虑,在下此次说是前来送粮,但实则是为了投奔公子而来,还望公子能够收留我兄弟二人。”

此时糜芳也是恋恋不舍的放下手中的筷子,站起来和兄长一起施礼。

袁熙笑着急忙前去扶起糜竺笑着说道:“子仲(糜竺字号)快快请起,绝非在下有意隐藏,明日我领你前去便知道究竟了。”

“那公子可愿收留我二人”糜竺现在关心的点已经不在盐上了。

“子仲先生以后要称呼为主公了。”一旁的郭嘉打趣说道。

众人皆是哈哈大笑,袁熙也是十分高兴,这糜竺也算的上是一号人物,而且其在刘备前期起到重大的作用,当时的刘大耳朵就是靠着糜家的实力才得以崛起,刘备入主益州,拜麋竺为安汉将军,地位在军师将军诸葛亮之上,待遇是众臣之中最高的。

糜竺的智力和能力都算不上优秀,但是却是成为了刘备的重臣,这便可以看出土豪富商是世家大族最基本的支持。

而就在此时宾主欢愉之时,有一人站了出来,声音却是没有糜竺方才那么洪亮,却如同炸雷一般在袁熙的心中炸开。

“在下也愿意跟随公子,赴汤蹈火在所不辞。”袁熙听到这个声音之时,便是一阵酥麻。

众人回头望去之间此人不是别人正是甄宓。

除了一动不动的袁熙之外,众人也正欲向袁熙道喜,却不料这甄宓做出了一个更惊人的举动,缓缓抬起自己的玉臂,摘下了头上的方巾和发簪,一瀑青丝瞬间滑落,吹到了腰间,葱葱玉指从额头之处划过穿过那乌黑的发髻,使自己刚刚得到解放的这头长发更加顺畅。

众人顿时一惊,袁熙更是呆若木鸡,即便袁熙知道甄宓是女扮男装,但也绝没想到甄宓竟然如此的绝美动人。

而堂上众人也只被这一幕深深震撼,先是因为这甄宓突然的变身,然后紧紧过了几秒的时间便是又转而被甄宓那绝世的容颜所震撼。

一时之间满堂之上竟然无一人开口说话。

而率先开口的并不是袁熙,而是老实人糜竺,糜竺上前说道:“甄兄弟……额,甄姑娘,你……你这是”

甄宓看着磕磕巴巴的糜竺虽然好笑,但是也是知道终究是自己骗了众人,便也是十分抱歉的对着糜竺施礼道:“小女子当初迫不得已,无奈之下只得如此,还望糜兄见谅。”

甄宓此话一出声音也是比之前悦耳许多,原来甄宓之前一直都是压低自己的声音。

袁熙则是和甄宓现在四目相对,而甄宓能够从袁熙的眼中看到和其他人不一样的东西,在其他人的眼中更多的是对于甄宓美貌的惊叹,而袁熙的眼中似乎对于这些早就是心知肚明,现在在其眼中更多的不解。

甄宓是个极其聪明的女子,她也应该早就猜出了袁熙已经识破了自己的身份,而袁熙刻意的仍然和自己保持距离,恐怕还是对自己有所防备。

今日甄宓之所以选择以这种方式公布自己的身份无非是要断了自己后路,孤注一掷,自己已经背叛了家族,断然是无法再回到无极,如若袁熙若是不能接纳自己,自己便是在这天地之间再无容身之所。

而此时的袁熙在心中确实闪过无数的想法:“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甄家不是要退婚吗而且那时候我还是袁绍的儿子之时,甄家都看不上我,现在我沦落为贼,怎么反倒让这甄宓主动投怀送抱”

甄宓看着袁熙也是不为所动,满心的欢喜变成了泪眼婆娑,慢慢的两行晶莹的泪痕在脸上滑落。

袁熙也知道应该有个了解,便悄对着身边的郭嘉说:“先替我照顾好众人。”

还不带郭嘉回答,袁熙便拉着甄宓飞奔出了大厅…………

收美人甄宓入北海,立新军乞活扬天下

“姑娘这是为何”袁熙和甄宓来到院中一处隐蔽之地说道。

而甄宓也是不知道是因为被袁熙拉着手的原因还是因为刚刚哭过,再加上奔跑导致,俊美的脸上异常的红晕。

“自是为了婚约而来。”可是甄宓说出来的话确实没有一丝一毫的隐晦。

也许甄宓便是这样的女子,敢爱敢恨,即便是父母之命,也要一看究竟,即便是父母阻碍,也挡不住自己对其的爱。

“可是……”袁熙到是有些扭捏。

“可是什么!”甄宓则是直接询问!

“可是我以为姑娘家看不上在下已经退婚,再加上我已经不再是袁家的一员,怕是配不上小姐了。”袁熙也不知道为何自己会说这样的话。

“好!袁显奕,枉我千里迢迢,不惜从家里偷跑出来,背着不孝的罪名来北海,没想到你竟然用这样的话来答对我,我且问你,你我婚约是否已经取消是你袁家取消了婚约,还是我甄家派人退回了彩礼”甄宓倔强的脸上仍然挂着晶莹的泪痕。

“都未曾。”袁熙此时已经知道了这甄宓对于自己看来是真心实意,便也是知道是自己理亏了。

“那便是公子没有看上甄宓,直说便是,何必如此大费周章,甄宓离开便是。”甄宓转身欲走。

袁熙本能的抓住甄宓的手然后急切的问道:“姑娘欲往何处”袁熙怎么感觉这一幕似曾熟悉,好像在前两天刚刚在蔡文姬的身上发生过这件事情。

“天地广大,何处不能去。”甄宓说出这话的时候心中是苦楚的。

而袁熙听完之后更是十分难受,心中暗道:“这甄宓想必此次是偷着跑出来的,还带了家中这么多的粮食,必然是再难和家中和好,回到无极的可能性几乎没有,这动乱的天下,让一个弱女子在这乱世无异于让其羊入狼群。”。

袁熙也是想到既然自己连貂蝉和蔡文姬这样和自己并无关系的女子都能收留,为何却不能接收自己真正已经有婚约的未婚妻。

于是便将甄宓猛的一拉,却不料用力过猛,直接将甄宓拉入了自己的怀中,而甄宓也只没有想到事情竟然发生了这么快的变化,自己扑向袁熙怀中的时候,便双手紧紧的抱住了袁熙,任凭泪水滑落自己的脸庞然后低落在袁熙的肩上。

袁熙也是没想到会是这种局面,但甄宓在自己的怀中哭泣,作为一个人后来人来说,总不能将其推开吧,那这样自己也显的太不绅士了,于是袁熙便也是环住甄宓轻轻拍了拍其玉背说到:“姑娘你看这样可好,先在我这北海住下,在下现在大事未成,怎敢妻娶,等到他日功成名就之时,必当风光迎娶姑娘。”

甄宓听完之后,便推开袁熙说道:“我若嫌弃你的身世怎会在你是袁家公子之时未曾嫁你,偏要在你被天下人不齿之时来寻你,为何又要不顾家中带粮投奔。”

“姑娘所说,在下都懂,只不过我既然来到了这乱世,就要给他翻翻天,变变样。”袁熙坚定的说到。

甄宓也知道这种事情急不得,便也是不在言语,默许同意,于是袁熙便找人给甄宓安排了住处,至此甄宓真正的住进了袁家,虽然甄宓比其他三女来的都晚,只不过所有人都知道这甄宓有另外的一个身份,便是袁熙的正牌夫人。

而袁熙不知道的是,在那日两人相拥在一起的时候,远处有一女子也是慢慢的垂下了头,同样的有两颗晶莹的泪珠滴落,只不过这泪珠没有像甄宓一样低落到袁熙的肩上,而是无奈的落在了地面,此人便是那一直陪伴自己的小茴……

而另一方面,因为北海粮草充足,且袁熙不惜重金,对灾民不断的救济,越来越多的难民,流民涌进了北海地区。

而这些民众之中却是参差不齐,虽然大多都是受苦受难的百姓,但也不乏流氓盗贼之流,于是北海的军队则是异常的忙碌,甘宁和徐晃常常是为了维持治安,甚至连日常的训练都没有时间展开。

于是郭嘉便给袁熙建议,索性将这些流民先进行筛选,凡是有过当兵,当匪经验的,或者体格健硕者,直接进入军队,不再给其别的选择,什么兴建土木,种植粮食都和这些人没关系。而他们的直接领导人便是甘宁,甘宁原先的部队则是全部交给管亥,由管亥统领。

甘宁是什么人,那是土匪盗贼的爷爷,这些人敢在甘宁面前造次,那无疑是要在太岁头上动土,刚开始还有几个不知道天高地厚的人想要造次,可是经过甘宁的几次收拾,全都是变得服服帖帖,而整个青州全都是知道了甘宁的厉害。

只不过这兵,也不是白当的,袁熙的军饷是从不克扣,也是衣食无忧,除了训练累一点,偶尔教训教训起刺不听话的人,在么就是拿周围的土匪强盗练练手,倒也是没有什么其他的事情,结果让袁熙和甘宁没有想到的是,这支队伍竟然不断地壮大到了两万人的队伍,袁熙索性讲这只队伍变成了独立武装,起名叫做:乞活军。

而袁熙更没有想到的是这支队伍最后竟然成为了袁熙五支名震天下的队伍之一,而他们却一直保留着这个名号——乞活军。

无论是在最初的时候这一两万人当真只是为了活着,能饿不死参加的这支队伍,还是到最后有的人已经成长为了军中的骨干,,甚至有人已经拜将,却都是保留了这个名号,而这支队伍的作战之勇猛,杀敌之无情都是让人心生畏惧。

无论新老交替,或者有老将战死,新鲜的血液加入,都是一罐的勇猛无敌,在战场上从不畏惧退缩。

当然,那是之后,现在就有一个不知道这只军队威名的挑战者出现,打也不是为了别的,就是单纯的看着甘宁觉得不爽,认为自己和他同样是匪,就应该决出个胜负!

鲁肃大义东吴粮,逗比二人劫子敬

九江境内,在一艘看似再平常不过渔船之上,有两个在九江之内极为知名的人物在进行着一次决定性的谈话。

主要人物一:周泰,身份九江悍匪,此次谈话的目的,要去北海和甘宁的乞活军一较高下,多的天下第一匪的称号。

主要人物二:蒋钦,身份也是九江悍匪,但是谈话的内容却是一再的劝阻周泰不要冲动,在九江这地方混一混就得了,别去招惹袁熙等人。

最后的谈话结果,是二人决定各让一步,周泰不去北海挑衅,而是转而打起了前去送粮的鲁肃的主意。

可怜的鲁肃在这可谓是无妄之灾,这事跟他没什么关系,而且周泰和蒋钦虽然一向的劫富济贫,但是却是知道这鲁肃也算的上是一个好人,所以这么多年也没打过鲁肃的主意,但是谁叫鲁肃这次是要投奔袁熙而去。

于是,周泰和蒋钦二人决定先拿鲁肃开刀,便在鲁肃的必经之路等待着鲁肃的到来。

鲁肃这一路上也是顺风顺水,对于东吴江南这一带,鲁肃还是比较有信心的,毕竟自己鲁家在次根深蒂固,无论是在于绿林还是官场都是有一定的朋友。

最主要是鲁家一惯好爽,只要是看见有何人落难前来投奔或者求个路费什么的,鲁家人都是有求毕应,所以鲁肃在这一代名声人缘极好。

这一路上别说劫道的山贼,甚至有时连住店,有的店家因为受过鲁家的恩惠,得知是鲁家的人,都不肯收钱。鲁肃便也是顺风顺水的来到了九江境内。

可是就在一行人马走过一段山谷之时,突然炮声大响,从冲下了一群手中提着武器的悍匪。

鲁肃大惊,但是并没有慌乱,鲁肃对于自己的名号还是十分自信的,想必只是那个匪盗,没有认出自己是鲁家人而已。

不错,这群人正是周泰和蒋钦的九江水匪,二人为了故意找茬,特意提前从自己熟悉的水上来到了陆地之上,干起来自己平时最看不上的在陆地上打劫。

在周泰他们看来,在陆地上打家劫舍是最没有技术含量的,只需挑一个偏僻的路段,将商队围住,从山坡上冲下来,说几句吓唬人的话,便开始抢劫。

这远没有自己在长江之上,肆意驰骋,围追堵截来的逍遥快活,而且还需要你有一定的技术含量,不是说你能砍人,就能干的了海盗水匪这个职业的。

所以二人一直想和甘宁一较高下,因为甘宁的舞台比他二人更大,甘宁是在海里,而二人因为地理原因只能在长江之上。

周泰和蒋钦直接堵住了鲁肃的去路,鲁肃则是拍马上前拱手施礼道:“不知二位是遇到什么困难了,需要我鲁某人帮忙吗”

鲁肃这话看似说的客气,但是在周泰二人耳中却是有些不舒服,这很明显没把自己当回事吗。

“老子用你帮什么忙,实话告诉你,今天你我兄弟二人是来借粮的,把你的粮食留下,你的人可以滚了。”周泰恶狠狠的说到。

而鲁肃看到今天遇到的这人有些不是规矩,但鲁肃毕竟是一个有教养接受过教育的人,和这些匪寇还是不一样,但还是和颜悦色的说道:“好汉,你看这样可好,我这车上运的都是要到青州救命的粮食,你要是缺钱的话,我把我身上的盘缠给你,这些钱远远要比这一队粮食值钱的多。”

说完鲁肃指了指后面有一队车上运的箱子,想必里面应该是金银之类的东西。

“他说这是里赈济灾民的粮食,可是属实”周泰现在心里也是画起了弧。

蒋钦也只是听说鲁肃要去运粮到北海,但是这个时代通讯并不发达,并不知道这是要用于赈灾的粮食。

于是蒋钦也是耸耸肩表示自己并不知情,而鲁肃看二人还在那小声的嘀嘀咕咕,也是不知道说什么,以为这二人贪得无厌,要将自己的钱粮全部吞下呢。

于是鲁肃又是说道:“不知二位好汉是在何处发财,在下看的面生的紧,如果当真是兄弟们最近饿了肚子,那在下手书一封,二位派人去东吴鲁家庄上去取便是,只不过这些粮食是北海百姓的救命粮当真耽误不得。”

周泰和蒋钦还在那相互指责对方为什么不打探好消息,二人虽然和甘宁不是一个地方的盗匪,但是有一点却是相同的,就是从来不截救命粮,从来不截穷人钱。

而听到鲁肃的这句话,二人更是冷汗连连,这鲁肃到底是多有钱,竟然这么夸张。

二人做匪的准则不能破,可是这兴师动众的出来一趟,要是就这么回去了,也不是这么回事啊,而且最重要的是要把话给甘宁带到啊。

于是两人没有搭话又是开始了小声商量。

鲁肃也是看蒙了,头一次遇到这样打劫的,事先好像没有筹划好一样,在这里现商量。

最后周泰和蒋钦终于商量妥当,做出了一个自认为聪明绝顶的主意。

“我们兄弟二人也不是为了你这些粮食和金钱。”周泰说道。

“知道知道。”鲁肃表面陪笑,心中却是暗道:“不为粮食,难不成就是为了吓唬吓唬我”

可是下一秒鲁肃当真是被雷的外焦里嫩,脸被打的生疼。

“这样吧,我们兄弟也不能白来。”周泰继续说到。

就在鲁肃以为他们要开口的时候,周泰却说出了一句让做梦都没想到的话。

“我们就拿一石粮食意思意思得了”蒋钦抢先说道。

“什么”鲁肃也是没有想到,这群人费劲的设伏抢劫,就拿一石粮食。

蒋钦继续说道:“你没听错,就是一石,但是有个条件,你到了北海之后,告诉袁熙和甘宁……”

“尤其是甘宁!”周泰插嘴道

蒋钦白了周泰一眼继续说到:“就说你被九江周泰蒋钦所劫,不来报仇就是害怕我二人。”

鲁肃蒙了,彻底蒙了,这都哪和哪啊,甘宁是谁先不说他认不认识,这周泰和蒋钦远在九江,就为了劫一旦粮食来了这么远……

鲁肃九江刚辞匪,子敬徐州欲莽夫

鲁肃虽然老实,但是不傻,既然这位两位大爷都不打算难为自己,自己何必管他要多少粮食,让人匆匆的卸下了一石粮食,便急忙离开。

也许当真鲁肃的命运多舛,这一路注定是不会这么太平,此时的鲁肃并不知道袁熙这位大爷已经将陶礼斩杀,而陶谦也是率领着自己的部众从洛阳极速杀回,准备找袁熙报仇。

而袁熙拒绝了王允和蔡邕寻女的请求,董卓便以天子昭,对诸侯发布了任何能够率先诛杀袁熙者,便为北海太守,而且可以被封为东海候。

一时之间,天下大乱,虽然都知道这是董卓假传天子昭令,但是利益却是丰厚的,不少心徒不轨之人早就跃跃欲试,袁熙的名字也是成为了当时最热门的话题。

大街之上,男女老少,识字的看告示,不是滋味的口口相传,一时之间袁熙成为了当世的名人。

可是那时候通讯能力有限,以长安为中心的向四周扩散,可是陶谦知道,鲁肃并不知道,陶谦虽然没回来,但是指令已经传到了徐州城,陶谦下令:“陈圭陈登父子负责筹备,臧霸,孙观统领人马,随时待命。”

等到陶谦的大军回到徐州之后便挥师北海,斩杀袁熙,攻占北海。

陈圭陈登父子收到命令之后也是一筹不展,打心眼里来说,二人并不想去攻打袁熙,二人早就对那陶礼恨之入骨,陶礼早年没去北海之前,在徐州城时就常常欺男霸女,当年陈登的妹妹便是被陶礼看上,陶礼本欲抢占其妹,却碍于陈氏父子在徐州的地位。

但是奈何其妹又是十分美丽,让陶礼魂牵梦系,陶礼只得退而求其次,原则向陈圭求亲,陈圭本来是不同意的,可是最后陶谦却是出名说和,陈圭只得同意,可是陶礼怎是那只会在一棵树上吊死之人,对于陈登的妹妹失去新鲜感之后,便是继续放浪形骸。

陈登妹妹也是一个贞烈女子,自然看不惯陶礼的所做所为,再一次陶礼醉酒回家之后,二人便发生了争吵,陶礼便失手打死了陈氏,陶礼当时也是瞬间醒酒,这件事可是非同小可,陈家在徐州也算是一方实力,这要是让陈家知道了,徐州必然大乱。

最后还是陶谦出面,让人先将陈氏的尸骨掩埋,然后先将陈家父子排出去公出,等到回来之时对陈家称是因病暴毙,陈家父子自然是不信,上门讨要说法,但是家中上下都是统一口径,陈氏就是暴毙而亡,加上又有陶谦作证,加上陈氏已经掩埋多日,陈氏父子也是无奈作罢。

而陶谦为了避免再生事端,便将陶礼派到了北海那里,让孔融给其一块土地自己发展,却不料善恶终有报,最终这陶礼死在了袁熙的手下。

陈登虽然没有证据证明自己妹妹的死因,但是肯定是和陶礼有关系,袁熙斩杀陶礼也算是给自己报了仇,加上袁熙在北海的事迹已经传开,要是攻打北海,这无遗是在和几十万的难民作对。

陈家父子这么想,可是有人他不这么想,这人就是臧霸,臧霸接到陶谦的命令之后,第一时间和孙观开始了准备,而且还有了一个意外收获,那便是扣留了经过的鲁肃一行人马,其实也是正常,这鲁肃的粮队过于招摇,自然会引起注意。

好巧不巧鲁肃和前去抓自己的臧霸碰上了,臧霸和孙观二话不说直接就把鲁肃的粮队给连人带粮全部绑了起来,好在臧霸也是知道这鲁肃也算是世族大家,也不敢太过于过分,并没有为难鲁肃,只是暂时把鲁肃关押了起来。

而此时鲁肃被劫的消息却传到了北海,袁熙大惊失色,他料到陶谦会有报复,但是没想到竟然是把主意打到了鲁肃的头上,而且鲁肃带的粮食却是三家之中最多的一家,这此消彼长,必然会让袁熙十分受伤,袁熙急忙召集众人商讨,想对策决定该如何应对。

这次所有人包括王修在内的一干文臣武将全部认为,这鲁肃得救,徐州得打。

但是具体怎么个打法,众人则是各抒己见。

首先郭嘉建议,奇袭下邳城,派出一路奇兵,以最快的速度赶在陶谦的大军没有撤回来的时候,用最快的速度占领下邳城,然后以下邳为基点,做好长期的准备,消耗陶谦,抓住战机,一举攻克陶谦。

而徐晃的建议则是直接攻打徐州城,和陶谦面对面的硬干,正好黄巾军和乞活军都需要这真正的战争来磨炼和检验战斗力。

而王修则是建议趁此机会正好发动全城的百姓和难民和百姓,制造恐慌,鼓励大家一起保卫家园,袁熙觉得王修这个想法不错,于是还亲自给这只队伍起了名字,叫做自卫队。

可是对于徐州的总战术,袁熙还是没有最后拿主意,因为袁熙总是觉得差点什么,袁熙此时则是无比想念还在渤海的高干,要是高干在身边,必然能给自己十分中肯的意见。

袁熙让众人都是各自先退下,然后自己留在了太守府的议事厅之中,就在袁熙还在苦思冥想之际,下人突然前来传话,说是门外有一个自称是袁熙故人的儒生求见。

袁熙刚开始听到故人的时候第一反应是赵云,刚欲兴奋,可是听到儒生打扮之后便觉得有些扫兴,此人肯定不是赵云了,还在门外求见而不是直接的踹门就进肯定也不是高干了,要是高干的话,此时早就应该在自己面前开始了无休无止的扯犊子。

虽然不是袁熙一直牵挂的两个人,但袁熙也是不敢怠慢,毕竟这个时代有才学的人,哪个不是有点脾气的,有点个性的。

袁熙也是放下了手中的事情准备亲自迎接,正好也给自己换换思路,于是袁熙放下手中的战报,跟随着下人的引路来到了那人等待的地方,袁熙看到那人之时,只是一个背影,但袁熙干肯定自己一定见过这人!

遇故人北海见,出奇谋定徐州

袁熙只觉得面前这人似乎自己当真是认识,却是实在想不起来自己在哪里见过,直到那人缓缓的转过身子,那枯瘦的脸上的几缕胡须,随着自己腮部瘦的只有皮的脸部肌肤,上扬,斜斜的一笑说道:“显奕,一年不见,你倒是长高了许多。”

袁熙大吃一惊,此人不是别人,这不正是自己来到这个世界上第一个遇到的人物——陈宫。

“文台先生”袁熙也是大吃一惊,然后向陈宫深深的施礼,继续说道:“先生因何至此难不成是来帮显奕的”

陈宫回礼答到:“难不成袁天师不肯收留在下。”陈宫打趣的说道。

“文台兄不要取笑在下了,我都不知道这个称呼是怎么来的,先生快快里屋请。”袁熙知道这陈宫这次是投奔自己来了,刚才还压在心中的不愉快顿时一扫而空,满心欢喜的将陈宫迎了进去。

陈宫也是不客气,直接便跟着袁熙一起进了太守府,二人坐定之后,袁熙急忙招呼下人,下令:“晚上召集众人,我要宴请文台先生。”

而陈宫则是抬手制止说道:“显奕先不必着急,虽然文台此次是来投奔明主而来,但是绝不能空手而来,这宴请之事先不着急。”

袁熙看这陈宫是应该有别的意思,便挥手示意仆人下去。

陈宫接着说道:“在下来到这北海之时听见传言说东吴的鲁家送的粮食在徐州被扣了,可有此事”

袁熙感觉这陈宫这么说,估计是有好事,估计是有什么能够解决的办法。

于是袁熙也是实话实说道:“实不相瞒,我前段时间为了这北海的百姓,斩杀了陶谦的弟弟陶礼,陶谦知道之后大怒,恐怕不日便会出兵北海。”

“哈哈哈,好!好!”陈宫大声拍手道。

“文台先生何故这么高兴。”袁熙觉得这陈宫应该不是嘲笑自己吧。

“在下乃是为显奕拍手叫好,这陶礼恶贯满盈,早就应该先杀而后快,而那陶谦更是十足的伪君子,这兄弟俩一谦一礼,在我看来是一样也没粘上。”陈宫也是快意恩仇之人,对于陶家这两个道貌岸然之人,自然是十分鄙视。

“可是这陶谦的大军恐怕不日则会到达这北海城下,我自然是不惧生死,只是苦了这城中的百姓,恐怕要随着我袁某遭殃了。”袁熙也是叹息说道。

“难不成公子准备固守北海城”陈宫有些惊讶的看着袁熙。

袁熙也不隐瞒而是实话实说道:“实不相瞒先生,我手下的将领此次出奇的一致,认为我应当主动出击,直奔徐州,先发制人。”

“恭喜公子手下尽是奇才。”陈宫也是拱手说道。

“先生也是赞成我主动出击。”袁熙道。

“自然是应当出击,第一公子应当趁陶谦立足未稳之时,现在有是寒天数九,有是临近新年,陶谦必然会选择年后用兵,我等就偏要选择在这新年之时动手,杀他个措施不急。”陈宫开始说出了自己的计划。

袁熙也是在一旁仔细的听着。

“第二,公子先在虽然是被朝廷通缉,但是明眼人都知道现在的朝廷是董卓的朝廷,一旦谁选择听从,那便自然被划分到董卓一派,高清之士自然不削与其为伍,而且主公现在在北海威名远扬,赈济灾民,乃是民心所向,来攻打北海无遗是断了灾民的活路,自然是失道者寡助。”陈宫分析的十分准确。

“先生所说的第一点那是天时,第二点乃是人和,可是唯独少了地利,难不成此次战役我等在地利上不占优势”袁熙也不笨,兵法没看过,电视剧还是看过的。

“袁公明鉴,所言正是,此次在下所来便是为了这个地利而来。”陈宫胸有成竹的说道。

袁熙心中暗喜:“卧槽,我就知道你陈文台不是白给的选手,肯定得有两下子,原来在这等着我呢。”

但是袁熙表面上还是说道:“此次全权依仗公台了。”袁熙施礼。

“那在下需要向袁公讨要一个人,此事方能成功。”陈宫说道。

“此事好说,我手下的文臣武将先生随意挑选。”袁熙慷慨的说到。

“那倒不用,袁公的将领还是应当留在袁公身边,在下讨要的只是一个犯人,现在正在在城外被处于兴建新城的劳役。”

“哦”袁熙也是有点纳闷,难不成自己错过了什么人才。“先生所说之人是谁,可是有什么本事。”

陈宫那精瘦的脸上又浮现了邪恶的微笑,然后说道:“此人毫无用处,好逸恶劳偷奸耍滑,危害百姓,要是我当初就把他杀了,也多亏主公当时宽宏大量,才让此人派上了用处。”

这袁熙越听越糊涂,这陈宫这么说,这人完全就是人渣,陶礼第二啊,难不成陶礼复活了

“还望先生明示。”袁熙也是不打算猜了,猜也猜不明白了。

陈宫则是大笑说道:“此人便是陶礼的管家张大。”

袁熙搜尽了脑海,也是没有这个张大在于三国之中的印象,到是自己在抄陶礼家的时候,有人跟自己提过这个名字,袁熙也没在意,便也是让其按照从犯一同服役去了。

“不知道先生要此人何用”袁熙说到。

“此人死不足惜,但是他却是一件事情的重要证人,而他就是能让地利也站在我们这边的关键。”陈宫说到。

“还望先生赐教。”袁熙十分恳切的说道。

陈宫便也是缓缓开口说道:“主公可知道徐州的陈家父子。”

“可是陈圭陈登父子”袁熙这还是知道的。

“正是,而这陶礼当年看上了陈圭女儿陈氏的美貌,便巧言花语的将其骗到手,却酒后失手将其打死,为了掩人耳目变成了暴毙而亡。”

“陈家父子一直不相信,却又没有证据,再加上陶谦庇佑,陶礼也是离开了徐州,这件事慢慢的被人淡忘了,看来现在适时侯把伤口揭开了。”陈宫说道。

陈公台赴险奔徐州,小人物反成大关键

“那先生的意思是”袁熙问到。

“在下要去一次徐州,去和这陈家父子会一会。”陈宫说道。

“不可,先生,太危险了,要是先生有点意外,在下便是追悔莫及。”袁熙刚刚得到陈宫,不想让其去犯险。

“公子无需多虑,世上之人知道我陈宫的人不多,我归顺公子的消息更是无人知道,再说我与那陈登且有点渊源,公子放心便可。”陈宫则是一脸胸有成竹的表情说到。

袁熙还是不放心,最后二人几经商量之后,袁熙最后同意的陈宫前去,但是袁熙让周仓陪着一同前去方能放心。

陈宫只好应允,毕竟带着一个人也却是要比自己一个人安全不少。

于是五日后,陈宫便抵达了下邳城,身后还跟着两个仆人打扮的周仓和张大,临行之前张大听说可以回到徐州,心中极为兴奋,但是却不是不敢表露,心中暗道:“等老子回到徐州,让你们全都死无葬身之地。”

可是还没等张大的兴奋过多久,周仓按照陈宫的指示将准备好的药丸强行塞入张大的口中。

“这是我陈家独特的毒药,名叫十日散,服药之后十日之内得不到解药,便会全身溃烂而死。”陈宫邪恶的说道。

张大此时的表情变得极其惊恐,然后赶紧下跪说道:“小人求先生饶命,小人一心一意跟随天师,还望先生明鉴。”

陈宫也是赶紧扶起了张大,换了个语气说道:“张总管放心,这解药就在在下手中。”

张大心中便是又是歹意顿生,:“等到老子回到了徐州,找人把你们抓了,还怕搜不出解药。”

可是这张大还是太小看了陈宫,陈宫接下来的话几乎让张大绝望了,陈宫说道:“只不过我手中的药只能缓解,而并不是真正的解药。十日之内便会给总管服用一颗,变更在延续十日,而真正的解药则是在天师那里,等到你我功成之后,天师自然会将解药给总管。”

张大听完之后几乎绝望的看着陈宫那一脸坦然的脸,心中却是无数的问候了陈宫的族人,这对于张大几乎是毁灭性的打击,这不断的给他希望,又是无数次的让其绝望。

张大最后只得选择乖乖的跟着陈宫和周仓上路,而且还是只能在这一路上干起了自己管家的本职工作,照顾二人的饮食起居,只不过以前在陶府,只是需要动动嘴皮子使唤使唤下人就行,现在却是什么事情都要自己主动的去伺候这两位大爷。

心中虽然愤恨,但是却是不敢抱怨,到最后,三人之中,竟然是张大最想要完成这次任务,这样才能尽早的解脱。

此时的下邳城并没有封闭,因为陶谦的大军还需几日才能回到徐州,一切还需要等陶谦回来之后才能决定,而臧霸和孙观则是将鲁肃关押在徐州,并不是在这下邳,所以陈宫第一件事情还是先去寻那陈家父子。

下邳府衙,一名随从通报陈圭,说是有陈家亲戚前来拜访。

“拿两个钱让他滚蛋就行了!”陈登在一旁有些不耐烦的说到。

陈家父子作为陈家最为出息的一脉,自然会是被家中的亲戚朋友作为求救济的对象,陈圭还好,比较是年长,对于这些亲戚不好拒绝,府中几乎都已经住满了直系的亲戚,而现在最过分的竟然是一些八竿子打不着的亲戚和乡亲前来。

陈登本身心情就不好,也就有些急躁。

那下人也是有些感到委屈的说道:“公子,小人都说了,也拿出来了不少绢布,可是那人就是不要,而且看穿着应该也不是那种来要饭的亲戚。”

“那我现在也没工夫搭理他,让他赶紧滚!”陈登有些着急恼怒。

“是……是……”那下人赶紧撤走。

那人灰头土脸的来到了门口,被陈登劈头盖脸的骂了一顿,便将所有的怒火全部发泄到陈宫和周仓张大身上。

先不说陈宫和周仓还没生气,中毒的张大却是比他二人还着急,破口就是对着那仆人大骂:“你特么算是什么东西,干在这吆五喝六的,赶紧给我滚进去!”

而周仓看到张大有些反应过大,便伸手压住了张大,那仆人见到张大的言行举止也是不像是普通人家的随从,看来也是有些来头。变只能不再言语,准备关门,今天权当自己倒霉。

可是就在大门就要关上的时候,那仆人突然看到了门外有一丝金光闪过,没错是金光。

那仆人停止了关门的动作,然后直勾勾的看去,只见陈宫的掌心竟然拖着的是一粒碎金子。

这仆人不是没见过钱,在这陈府之中,这仆人也算是见过了不少世面,但是要是说金子,还真是没有见过。

那仆人还在沉醉当中,只见陈宫五指一收,那金色的光芒便被收了起来,换来的却是陈宫的笑脸,然后对着那人说道:“在下还要劳烦小哥一件事,可否将这封信送给陈公,这金子就是小哥的了。”

那仆人想想刚才陈登暴怒的样子,心中便是有些害怕,但是看看那陈宫攥紧的手,那可是自己两年的工钱啊。

而此时陈宫则是说到:“小哥不用害怕,陈老看到这信之后不但不会责怪你还会奖赏与你。”

那仆人将信将疑的结果那封信,有些怀疑的看着陈宫,但是再看看陈宫递过来的的竟然是纸写的信,便也知道这陈宫应该不是普通人。

这个时代虽然已经有了纸的出现,但绝对是奢侈品,因为古代生产好的纸是很不容易的,好纸是古代的奢侈品之一,生产的量很低,都是一张一张的细作,很难实现量产,所以一旦需求突然增加,是无法马上供应的,得等到第二年做纸的草成熟才可以做。

而陈宫递过来的就是上好的纸张,那仆人也是一咬牙,算了,在试一次,大不了就是再被公子一顿臭骂,还能换点钱,这事值得一做!

陈宫智进陈家门,父子还报当年仇

“老爷……”那人怯生生的开口,陈登看到又是此人,心中怒火便是又起。

陈登大声呵斥道:“不是告诉你让他滚了了吗,怎么又来了。”

只见那仆人扑通跪地,双手颤颤巍巍的聚过头顶,举着一封书信,陈登虽然是此时脾气暴躁,但也绝非是不知晓世事之人,看着那信,便发觉此事应该没有那么简单。

于是陈登和陈圭相互交换了个眼神,陈登便拿过那封书信,打开看了起来,只是刚刚看了几眼,便赶紧合上,脸上大惊失色的表情,然后快步并跑的拿到了陈圭的面前,陈圭看到自己儿子的表情便知道此时必然不一般。

也是接过之后,仔细看起来,竟然也是有些坐立不安。

“那人在何处”这次竟然是陈圭率先开口。

“还……还在……还在门外。”那仆人低着头却是听到了陈圭的话,知道那人没有匡自己,应该是没问题了。

“快带我去见他。”陈圭在陈登的搀扶下缓缓起身,那仆人也是急忙起来,在前面领路,奔着大门而去。

陈家的大门再次换换打开,陈家父子却见一身儒生打扮的陈宫等人,陈宫看到此人应当就是陈圭,也是双手施礼道:“小生见过陈国相。”

陈圭当年做过沛国国相,当地人都这么称呼陈圭,陈圭也是笑着挥手道:“唉,先在老夫早就赋闲在家,朝堂之事都是交给犬子了,先生不必再这样称呼了。”

陈宫也是再施礼,而没有回话。

“此处人多眼杂,还请先生府中一叙可好。”陈登则是比较着急,但是他也知道此处绝对不是谈话的地点,便向陈宫发起了邀请。

“正是,先生里面请。”陈圭也是欠身说道。

陈宫也不客气,便和周仓和张大二人一同进府。路过那仆人的时候,陈宫还像那仆人眨眨眼,那仆人不自觉的摸向自己的腰间,那金子还在,就在众人进去之后,那仆人要关门的时候,已经走了几步的陈登转过头,从腰间掏出一块碎银子扔给那人说到:“今天这事,不要和任何人说起。”

“小人明白,小人明白。”那仆人将点头哈腰道。

“哈哈,还真让那小子说中了,今天运气还真他娘的不错。”那仆人将这银子和陈宫给的金子放到了一起。

陈府内厅。

“先生信中所提的亡妹之事,所为何事”陈登率先问到。

陈宫坐定之后,也是微闭双眼,拿起手中的羽扇把玩,也不搭话,只是用手指了指张大,张大知道要来的早晚得来,于是扑通跪在陈氏父子面前。

哭声的说道:“小人乃是陶礼的管家,相国可还有印象”

陈圭一下子仿佛反应过来,刚才在门口便觉得此人眼熟,但是时间过得太长了,加上陶礼早就搬离了徐州,陈圭和陈登早就没有了印象,直到此人自报身份,二人才恍然大悟。

但是看着这番情形,想必自己女儿的死应该和此人有关系,否则也不会如此动作。

陈圭便也是冷冷的说道:“继续说。”

“当年……当年小姐并不是得病暴毙而亡,而是……”张大吞吞吐吐的说到。

“而是什么!”陈登抓住跪在地上的张大,大声呵斥道。

张大也被这情形吓得不轻,急忙将头转向陈宫,用哀求的目光看着陈宫,陈宫这还是玩弄着手中那把破扇子,当做什么都没看见。

“元龙,让他说完。”最后还是陈圭发话,陈登才放下张大。

张大重新回到地面,大口喘着粗气,却是不敢再抬头,只得低头说道:“当年……当年小姐乃是被老爷……不是被陶礼酒后误伤致死。”

陈圭和陈登听到这个消息,虽然都是心里有准备,但还是一怔。

张大看向陈宫,而此时陈宫没有再装傻,示意其继续说,张大看陈家父子没有反应变继续说道:“当年陶谦太守也是知道此事,但是怕相国发现,便派两位大人公出,回来之时,此时却已经人入黄土,无从查验了。”

张大一口气说完,然后还是低着头趴在地上。

一时之间,大厅之上无一人说话,最后还是陈登陈元龙率先开口,只听见陈登恶狠狠的说道:“你所言之事可是属实”

“千真万确,当年夫人……小姐就是在下安葬的。”张大觉得现在一定要和陶家划清界限。

“还有何人可作证”陈登继续问到。

“此事当年其实在陶礼府中不少人都知道,只不过当时碍于不敢得罪陶礼,那些仆人婢女都选择了沉默,现在陶礼被杀,那些人都分到了土地,成了自由身,小相国派人去北海一打听便知。”陈宫缓缓的站起来,也该轮到自己上场了。

“你究竟是何人就不是陈家村人这么简单。”陈登将目光对准了陈宫。

“在下姓陈名宫,确实是陈家村人,和相国还是有一定的渊源,但是再下次来还有一个身份,便是北海袁天师的手下。”陈宫不卑不亢的说到。

“你好大的胆子!”陈登呵斥道:“难道你不知道陶使君要对你们北海用兵,还敢前来送死”

“小相国难道还愿为这杀妹仇人效力”陈宫坦然的说道。

听到陈宫的话,陈登也是不在言语,而此时一直沉默的陈圭则是缓缓的站了起来,陈登急忙上前扶住,可是陈圭却是示意不用,然后对着陈宫施了一礼说道:“多谢先生告知小女真相。”

然后,有转过身来对着陈登说道:“元龙,为父老了无所畏惧,这么多年我们给陶家看门护院,换来的却是你妹妹惨死,这徐州也应该换一换天了。”

陈登听到陈圭的话,也是咬牙切齿的说道:“孩儿早有此意,还怕父亲不同意,既然如此,反了他又如何。”

陈登得到儿子支持便又转向陈宫:“先生可否说出计划,能用到我父子二人什么,尽管开口便是。”

“相国大义!”陈宫终于放下了心。

取徐州陈宫成大计,离别宴袁熙试新菜

五日后,陶谦领兵回到徐州,准备调集兵马前去攻打北海,而此时陈圭却建议陶谦现在天气过于寒冷,不利于大军行军,且先在又有鲁肃的粮草作为支援,到是不急于用兵,不如等到新年结束之后再行军不迟。

陶谦对于袁熙是恨之入骨,但是又是觉得陈圭说的有些道理,而且自己也知道这刚刚回来,士卒和兵马都需要调整,而且没有两天就是新年了,陶谦也是想和家人团聚。

毕竟一个常年在外征战的人,对于团聚还是极为渴望的。

而陶谦却忽视了一个问题,自己有父母妻儿,自己渴望团聚,可是袁熙被袁绍逐出家门,早就无家可归,别说什么团聚,家都没有。

你陶谦过新年,袁熙却不过!

袁熙和众人定的行动之时便是新年当日。

陈宫策反的消息已经传到了北海多日,袁熙着急郭嘉等人在太守府已经商议多日,众人不断的提出战法,相互掩饰推敲,在不断的提出新的意见,这一次和自己上次南征北海一样艰险,几乎是孤注一掷,而袁熙也知道,自己的一生注定是如履薄冰,能否到达对岸,一切都是未知。

“主公,我还是建议此次要先攻克下邳,然后稳扎稳打的在图徐州和小沛。”王修建言道。

“兄长所说的确不错。”郭嘉说到:“但是那只是常规的做战方法,下邳,徐州,小沛为三足鼎立之势,相互牵制,但归根到底的核心,仍是在徐州,倘若我等能一举攻破徐州,生擒或者斩杀陶谦,下邳和小沛不攻自破。”

“奉孝所说也是并不无道理,但是此计是否有些过于凶险。”糜竺说道:“一旦徐州攻克不下,那我军就面临着四面夹击的危险,一旦下邳和小沛派来援军,我等必成瓮中之鳖。”

听到这个形容,袁熙有些不舒服,虽然这个年代对于鳖没有像后世的那种延伸含义,但是袁熙现在面临的还当真是两难的境界。

直到袁熙收到了来自于陈宫的第二封来信,袁熙才下定决心,陈宫信上说道,新年当天,陶谦将在徐州宴请百官,而陈圭则会称病不出,派儿子陈登前去,自己则是在下邳进行内应,一旦徐州得手,陈圭便会举下邳之兵,投诚袁熙。

袁熙将书信依次传于众人,郭嘉看后道:“恭喜主公,这陈公台之智不低于在下,主公得此谋臣,实乃大幸。”

郭嘉说这话,在别人看来似乎是有些狂妄了,毕竟夸别人还是拿自己作为参照物,而且还是说别人不如自己,不过在袁熙耳中这的确是很高的评价了,郭嘉是谁,三国数一数二的谋士,能够得到其信任,也算是当真不错了。

“那就依奉孝所言,绕过下邳直取徐州,五日后三军开拔,此战关乎我军生死存亡,袁熙在这里拜托诸位了!”袁熙向众人施礼道。

众人看到袁熙如此也是纷纷还礼,此次一战必然会成为史官笔下浓墨重彩的一笔。

袁熙当晚主动来到了太守府的后院,和众位女眷相见,袁熙还是亲自下厨,用上好的章丘铁锅,做了几个拿手的菜,红烧肉,土豆丝,松仁玉米等,还有一道菜就是用刚刚新种培育出来的辣椒,做的麻婆豆腐。

袁熙对于这次升级给的种子是辣椒还有些耿耿于怀,毕竟这玩应在现在也用不上啊,完全就是配料,所以袁熙就只是培育了两三麻袋那么多,收获之后,因为其实在辛辣,人们又不会烹饪,到是成为了滞销物品。

“啊!公子!这……这豆腐好辣啊。”小茴吃一口豆腐说道。

“嗯,还有一点点花椒的味道。”貂蝉尝了一口说道,显然这貂蝉比小茴的耐辣程度要好很多。

其实这道菜是典型的川菜,但是袁熙手里只有花椒,并没有麻椒,所以味道自然差了一点,当然后世也是有人用花椒做的,这里就不辩述了。

“公子,这道菜为什么叫麻婆豆腐呢”甄宓来了这么长时间,确实吃过了不少自己没吃过的佳肴,这麻婆豆腐自然更是听都没听过。

“姐姐这都不知道,肯定是最开始做这道菜的人是个脸上张麻子的老婆婆。”蔡文姬年纪最小,到是也是和众女混的最熟,连来的最晚的甄宓对其也是十分喜爱。

“哈哈,哈哈”蔡文姬的话引起了众人的大笑。

连袁熙也忍俊不禁,然后袁熙才缓缓的解释道:这麻婆豆腐始创于清朝……嗯……是大汉周围的一个小国家,他那里有个万福桥,万福桥边,有一家原名“陈兴盛饭铺”的店面。店主陈春富早殁,小饭店便由老板娘经营,女老板面上微麻,人称“陈麻婆“。当年的万福桥是一道横跨府河,常有苦力之人在此歇脚、打尖。光顾饭铺的主要是挑油的脚夫。陈氏对烹制豆腐有一套独特的烹饪技巧,烹制出的豆腐色香味俱全,不同凡响,深得人们喜爱,她创制的烧豆腐,则被称为“陈麻婆豆腐”,其饮食小店后来也以“陈麻婆豆腐店”为名。

“啊还真让我猜对了。”蔡文姬有些不可思议的说到,自己只是打趣的开了个玩笑,没想到竟然是真的。

袁熙也是点了点头对着蔡文姬说到:“琰儿,你还当真是博学多才的才女啊。”

“哎呀,公子不要取笑我,人家只是乱说的,哪里会这么巧,是不是公子为了打趣琰儿,才编出来的这个故事。”蔡文姬双手环住袁熙的手臂说到。

袁熙也是笑而不语,袁熙看了看众女,活泼可爱,敢爱敢恨的蔡文姬,成熟稳重,最识大体的貂蝉,情深义重,与自己婚约在身的甄宓以及无论何时都对自己不离不弃的小茴。

袁熙心中感慨万千,自己不是冷血,自己也想给众女一个名分,否则怎对的起这深情相随,只是自己此去生死未卜,又何敢许其承诺,等着我,等着我平安归来,必然不负佳人!

三路巧聚徐州城,三军兵出北海郡

离别自古便是伤感,而有的人离别则是逗比,比如周泰和蒋钦也是选择离开了九江,目的和袁熙竟然也是一个,攻打陶谦,但是因为手下只有几千人,进而转变成刺杀陶谦,救出鲁肃。

为什么救鲁肃,原因无他,信还没有给我们带到,人就让你陶谦扣了,我们自己都不敢劫的赈灾的粮食,你说劫就接了于是两人凭借着不甘心,和替天行道以及无限逗比的精神踏上了前去徐州的道路。

在这二人的眼中,这陶谦不是在向袁熙宣战,而是向自己在挑衅,即便是陶谦根本不知道这帮人是谁。

和蒋钦周泰一样的还有一人,也是背负双戟,身后领着十三名铁骑跟随这自己一路绝尘而去,目标也是徐州,只不过之前二人是为了逗比,此人则是为了感恩。

于是袁熙并不知道此次的做战自己并不孤单,还有两路人马,虽然人数不多。

五日后,袁熙点兵出征,徐晃,甘宁管亥各领一队人马,自己统领中军,郭嘉,糜竺,裴元绍随军,留廖化,王修镇守北海,三路大军齐发,总计三万余人,兵指徐州。

管亥统领的是袁熙的最早的黄巾军人马,这一路上的战损,加上后来青州黄巾军的投军,总共是不到八千人的队伍。

而甘宁的手下则是人数也不多,和管亥的黄巾军差不多的人数,大部分由难民中的“刺头”组成,大多是曾经或者为匪,或者为盗的一群人组成的“乞活军”,而这支队伍的战斗力也是三路人马中最强的,本身这些人单兵作战能力就不低,加上有甘宁的调教,相互之间的熟练度更加契合,逐渐到后期成为了袁熙手下战斗力最高的队伍。

而徐晃统领的一万五千人则是袁熙在北海征兵所组建的部队和当初孔融的北海兵,虽然徐晃的治军能力最强,但是,要想在短时间内将这些士兵训练的能以一当十,那是不切实际的事情,但是徐晃却是能将在战术上将这些士兵的作用发挥到极致。

所以看似袁熙只有三万人马,和陶谦的近八万人马无法想比,但是袁熙此次是奇袭战,并不是攻坚战,况且还有陈氏父子作为下邳内应,郭嘉对于这次的出征势在必得。

“奉孝,你说这次我们能赢吗”袁熙在大军之中回头看了看北海的方向然后向郭嘉问到。

“主公还是想想得到青州之后,该如何治理吧。”郭嘉自以为风趣的说道。

“奉孝当真如此有信心”袁熙也是不知道这郭嘉哪里来的自信。

“民之所向,战无不胜!”郭嘉说到。

袁熙听完之后,也是回想起了刚才的场景,北海郡的百姓扶老携幼,都是出城来送袁熙大军的,之前数月之前,北海城还人间炼狱,饿殍遍野,而短短的数月光景,这北海城已经再无因为没有粮食饿死的人,反而是人人有饭吃,人人有工作,北海城的百姓怎能不感谢袁熙。

可是他们也是都听到了陶谦要征讨北海,要剥夺他们幸福的权利,于是百姓愤怒了,谁不让他们吃饭,他们就跟谁玩命,于是不断的有百姓将自己家的男丁送到军营当中,不为了别的,只为了能保住自己的饭碗。

袁熙看着那些满心期待的百姓,袁熙能在他们眼中看到真实的愿望,他们希望袁熙能胜利,他们希望自己的生活依然有希望……

袁熙这几万人马日夜兼程,直奔徐州,终于在大年二十九那天抵达了距离徐州城还有半天路程的地点。

要说这几万人行军要是想不被发现也是极为困难的事情,但是徐州那是在小沛和下邳之间,而整个徐州的情报工作全是由陈登负责,陈登减少了斥候的数量,而且将所有的信息全部压后三天,这看似不起眼的三天却是成为了陶谦兵败的最关键因素。

袁熙抵达徐州城外的时候,陶谦刚刚接到了陈登送来的袁熙准备出兵的信息,陶谦对于这份战报的真实性则是抱有很大的怀疑,准确的说是这陶谦根本不相信这袁熙敢有这么大的胆子,敢来主动攻打自己,与士兵便将这份战报扔到了一边,就算你要来,按照现在这个季节,等袁熙到了都开春了。

毕竟现在还有重要的事情在等着陶谦,那就是准备新年,这才是陶谦最重要的事情。

而在徐州城内,一时之间则是多了一百多号外乡人,但是因为他们是分好几天混进城的,又是在不同的地方投宿,倒也是显的没有那么显眼。

“幼平,你打探出来那鲁子敬是被关在什么地方了吗”蒋钦是第二批混进城里的,打探消息的事情自然就落到了自己周泰的身上。

“嗯,就在牢里面,还好着徐州的监牢并没有多少人把守,但是那里却是和太守府不远,所以才会只有少量的士兵看守。”周泰也是分析出了问题的关键。

“没事,新年那天,陶谦必然会回家团聚,宴请宾客,这太守府估计不会还有什么人。”蒋钦的分析也是极其正确的。

“听说陶谦特别重视这次新年,那天便是你我动手的最好机会。”周泰说道。

“可是我们还有几百个弟兄没进来呢。”周泰继续说道。

“没事,这两天城防松懈,再能进来个二百人就足够了。”

“妈的,这臧霸孙观害得老子从这么老远而来,这次要是让我抓到这两人,非得把他俩给剁了。”蒋钦想想自己这一路的颠簸越想越生气,便将这一切全部归结到臧霸的身上,可是他并不知道,自己即将能见到一直想与征高下的甘宁正在离自己不远的城外蓄势待发,准备随时出击……

于是在城内的喜气洋洋,城外杀机四起的氛围下,新年的序幕拉开了,这必将是一个让双方将士都铭记的新年,而陶谦也是更不会想到,这是自己在徐州最后一个新年……

陶府新春贺佳节,城门喋血元龙出

“来,诸位,今天是新春佳节,本太守在这里与君畅饮,今天诸位不醉不归。”陶谦在府上宴请诸位亲朋,这场宴会几乎所有在徐州有头有脸的人物全来了。

“谢刺史!”“谢陶公”一时之间各种称呼全部而来。

陶谦的名头着实不少,但是他自己却是总是喜欢这徐州洲牧的头衔。

陶谦看着台下的宾朋满座,虽然成就感爆棚,回想自己的一生,也算的上是浓墨重彩,陶谦年幼被举茂才,历任舒、卢二县令、幽州刺史、议郎,性格刚直,有大志。后随左车骑将军皇甫嵩对抗北宫伯玉,任扬武校尉,之后又随张温征韩遂、边章。

中平五年,徐州黄巾起,陶谦被朝廷任为徐州刺史,击破徐州黄巾,并推行屯田,恢复生产。尔后听从王朗、赵昱建议遣使进京朝贡,获拜安东将军、徐州牧,封溧阳侯。

自己现在不说是功成名就,但也算的上是无愧先祖,但是看看身边的座位上,去年陶礼还是在自己的身边,如今却是空无一人,陶谦也是悲从中来,对袁熙的憎恨又是涌上心头。

众人都在饮酒,也是没有注意到陶谦表情轻微的变化,唯独陈登今今天无心饮酒,余光也是不断的看和陶谦,然后算计着约定的时间。

今夜虽然陶谦宴请,众人也是喝的叮咛大醉,但宴会还是早早的结束了,毕竟是新春佳节,陶谦也不好阻碍别人团聚。

而他自己也是喝的十分多,陈登看见陶谦在妾室的搀扶下要回房休息,于是陈登快步上前,陶谦看到是陈登,眼神有些迷离的看着陈登问道:“元龙何事啊今晚你就在府中休息吧。”

“刺史大人,家父在下邳染病,今天又是新春佳节,登实在不放心老父亲独自一人留在下邳城,还望陶公批准在下能连夜赶回下邳。”陈登也是十分真诚的说道。

“可是现在城门早就关了啊。”陶谦也是有些为难的说到,因为是自己定下的规矩,晚上城门闭关,除非是有什么紧急的事情,持自己的令牌才能出城。

“还望刺史大人体谅在下念父之情。”陈登说完,便有眼泪在眼眶中打转。

陶谦看到陈登如此,也是有想起了自己弟弟,也许每到这个节日之时,对于亲人的思念才是最让人牵肠挂肚的。

“快起来元龙,你这样,你拿着我的令牌回去吧,路上一定要小心。”陶谦说完便从腰间取下令牌交给了陈登,并对其再三叮嘱。

陈登接过令牌,也是对陶谦千恩万谢,但是心中却是知道自己离复仇又更近了一步。

徐州大牢外,周泰和蒋钦已经埋伏多时,只待等到这子时换防之后,便准备动手,将鲁肃从牢中救出来,而这二人不知道的是在另外的一个角落也是有一人在黑暗中手持的大刀,也在虎视眈眈的盯着大牢,此人不是别人,正是和陈登一同进城,埋伏多时的周仓。

周仓自然不是以换防为行动的指令,而是按照之前陈宫和陈登的约定,以举火为号,一旦城门攻破,周仓便第一时间去营救鲁肃,以防止鲁肃被陶谦杀害。

可是就当陈登刚刚走出刺史府门的时候,便听见了徐州大牢方向传来了喊杀声,陈登暗道不好,肯定是周仓这面率先行动了,于是陈登上马急忙向城门飞奔而去。

这件事情陈登还真是冤枉周仓了,周仓虽然没有能出谋划策的智慧,但也绝对不是不听指令的莽夫,周仓是眼睁睁的看着一队人马杀进了牢里,但是周仓见规定时间未到,也是不敢擅自行动,便就是看着周泰和蒋钦冲进去,然后又冲出来,最后裹挟着鲁肃向着相反的方向奔去。

周仓彻底蒙了,这是什么情况,虽然他现在不知道“程咬金”是谁,但是半路杀出来这群人,周仓的脑容量却是有些想不明白。

但是周仓也不敢大意,他知道自己这次来的目的就是解救鲁肃,现在鲁肃虽然救出来了,但不是自己救的,于是也是只能悄悄的跟上去,看看这些人到底是敌是友。

“站住!来者何人!”守城的士兵,看着有一队人马冲着自己而来,于是护卫城门的士兵也是纷纷举起了武器。

来人不是别人,正是刚才陶谦处而来的陈登,陈登勒马站住,守城士兵也是认出了陈登,便收起兵器说道:“陈大人这是要去哪里,夜里任何人不得出入,陈大人应该知道吧。”

陈登看见那人颇有点正直之色,也是没有何其废话,直接从怀中掏出了陶谦的令牌扔了过去,那人结果之后,举起边上的火把,再三辨认之后,确认无误正是陶谦的令牌,便小心翼翼的将令牌还给了陈登。

“怎么样,现在我可以出城了吗”陈登问道。

“刺史大人的手牌,自然可以出城。”那人说到。

说完便让手下缓缓打开了城门,而城门外的吊桥也是缓缓的落下。

“陈大人请”那将士说道。

而此时大王陈登却好像不着急的一般,翻山下马,看着那只是微微开了一点的正门说道:“你这是什么意思狗洞吗”

那守将也是得罪不起陈登,人家既然有手牌,自己便是要听人家的。

陈登看着已经完全打开的大门,十分满意的拍了拍那人的肩膀,但是却是没有上马的意思。

而此时城内的警戒也是开始,那士兵看到是大牢方向,心中暗道不好,于是急忙催促陈登:“陈大人快上马,看样子应该是大牢那里出了问题,大人快走,小人要关闭城门了。”

陈登看着城外丛林中已经有光晃动,便也是不再废话,又拍了了拍看着大牢方向的那名士兵,那人转过头,却是看到陈登邪恶的一笑,那人刚想说什么,却觉得胸透一阵冰凉,再伸手摸去,之间自己的心房之上正正的插着一把匕首,而这把匕首的主人正是陈登!

袁显奕年夜破徐州,陶刺史遁走变处境

“陈……陈大……”那士兵一脸不可思议的表情看着陈登,而陈登则是一把将其尸体推开,然后手下的士兵急忙用最快的速度控制住了城门。

而在门外的甘宁也是按照之前的约定,看着了城门处的火光,率先而出,一马当先,最先控制住了城门,接替了陈登,几千“乞活军”一拥而入,随后管亥的黄巾军,徐晃的北海军也是全部进城。

甘宁直奔刺史府,准备捉拿陶谦,而管亥的黄巾军则是分别入城控制住其他三门,徐晃则是率领大军直奔徐州军营,不少军营的士兵早就进入了梦乡,加上今天是新年,许多士兵也是偷偷的多喝了几杯,徐晃又是悄悄的进入,三万的徐州大营的守军,几乎被徐晃是在梦境中生擒。

可是还是有大部分的士兵是在臧霸和孙观手中,二人则是在徐州城的一东一西两座大营,看到徐州城火光冲天,二人顿时知道大事不妙,二人分别率领着手中的士兵直奔徐州城而来,臧霸手中三万,孙观手中四万,足足七万人马火速前去徐州救援。

袁熙和郭嘉等人进城之后,率先封住了城门,派重兵把守,准备将这场攻城战转变为防守战。

此时的徐州城已经完全在袁熙的控制之下,三万守军成了俘虏,但是也是绝对不要指望着能转换成自己人编入队伍,袁熙绝对不会冒这么大的风险。

于是只是让徐晃将这些人的兵器收缴,然后将这些人严密的控制起来,同时袁熙还下令,一旦有任何异常哗变,便让弓箭手全部射杀。

现在这个时候,绝对不是心慈手软的时候,袁熙对别人仁慈的前提是自己安全。

管亥控制住了城门,徐晃也是收复了徐州的军营,所有人都在等待着甘宁的消息,可是却是让袁熙失望了,甘宁第一时间抵达了刺史府,也是用最快的速度攻克了府邸,可是让甘宁万万没想到的是这陶谦竟然在府中藏有地道,而且是直通城外,陶谦第一时间逃了!

“主公,甘宁有罪,愿意受罚。”甘宁跪地抱拳道。

袁熙这时候也是来到了刺史府,看着眼前的这个洞穴也是感觉到了绝望,这是袁熙绝对没有想到的,而郭嘉此时也是眉头紧锁,按照原本的计划,只要擒获了陶谦,哪怕是将其斩杀,城外的部队便是不会在坚持,毕竟主帅已死,城池也是被攻破,绝对不会有人在死战。

而现在的情况是陶谦跑了,还有极大的可能性和臧霸孙观已经汇合,家眷还在徐州城,陶谦必然会拼近全力的攻克徐州城。

袁熙扶起了甘宁:“此事于兴霸无关,你先下去吧。”

甘宁也是羞愧的退下,袁熙则是和郭嘉说到:“先生,现在该如何是好。”

郭嘉没有搭话,反而是对着陈登说道:“元龙,你速速派出亲信回到下邳城,告诉陈老,计划有变,先不要出击,紧守下邳,不要被陶谦所骗。”

“先生放心吧,方才来的时候我已经派家丁回去报信了。”陈登则是早就看穿了现在的处境,于是也是早早就做了准备。

郭嘉则是赞许的看了看陈登,继而又对袁熙说道:“主公,现在的形式岌岌可危,这徐州大营的粮食并不多,而且我们此次轻装上阵,粮食也是没有带多少,陶谦第一部肯定是疯狂的攻城,然后等其明白我等的处境之后,恐怕会变成围城。”

“围城他是想要耗尽我们吗”袁熙也是清楚自己这次粮食的准备。

“恐怕不单单是这样。”陈登说道,“就怕陶谦反应过来之后,会分兵取北海。”

袁熙大惊,陈登这话直击自己的内心,此时北海已经没有多少士兵,此次自己几乎是倾巢而出,而北海则是自己的退路,所有的粮食全部在北海,还有,还有自己最牵挂的人也在北海,不行,绝对不能让这样的事情发生。

“可有办法”袁熙问到。

郭嘉沉思说道:“办法是有,就是不知道主公可否同意。”

“先生尽管说。”袁熙此时十分着急。

“先收集城中的所有粮食,统一集中分配,调集所有的部队全力守城,制作守城器械。”郭嘉说到。

“先生继续。”袁熙知道这郭嘉还没有说道真正的地方。

“然后……”郭嘉犹豫道。

“然后什么……”袁熙知道郭嘉有顾虑。

“然后,将那三万俘虏斩杀掩埋。”郭嘉说道。

袁熙终于明白郭嘉的意思,而一旁的陈登应该是早就猜出来了郭嘉的意思,脸上没有任何波澜。

袁熙沉思一会之后,然后道:“先生接着说。”

“然后就是要逼着陶谦继续进攻,无法分兵。”郭嘉道。

“那先生的意思是要用这徐州城作为牵制陶谦的筹码。”陈登问到。

“的确是这样。”郭嘉说道。

“那该怎样做,才能做到。”袁熙也明白了郭嘉的意思。

“烧粮!烧掉陶谦部队的粮食,让其无法分兵出征,只能拼死的攻城,否则陶谦会被我等耗死。”郭嘉说出了自己真正的计划。

这并不是一个此消彼长的计谋,而是双方都不断地减少自己的筹码,直到一方的筹码变成最低,然后便只能拼死一搏。

“这样一来,我等的压力剧增,守城的压力也会变大。”郭嘉继续说道。

陈登不语,袁熙不语。

过了一会,袁熙起身之后对着身边的裴元绍说道:“前去传令徐公明,三万俘虏哗变,全部射杀,就地掩埋。”

裴元绍从渤海之时,便一直跟随袁熙,俨然成为了袁熙的贴身护卫,对于袁熙的任何指令都不会有任何疑问。

于是裴元绍在郭嘉和陈登的诧异眼神中走出了屋子,陈登本想说些什么,可是突然发现这确实是目前最有效的办法,于是也是转过头去。

“等等!”就在裴元绍要跨出门的那一刹那,袁熙喊住了他。

陈登和郭嘉都看向袁熙,是要改变主意了吗

袁显奕决心守徐州,二人组终入奉孝计

“告诉徐公明,把射完的箭矢全部收回来,留着守城的时候用。”袁熙说道。

郭嘉则是放下心来,而陈登刚刚还燃起的希望也是随着袁熙的话被扑灭。

“此人虽然年轻,竟然有如此手腕,处事决断竟然如此的果断,看来绝非是普通之人,只是不知道这次自己和他是否能够度过这次难关。”陈登虽然怜悯那些战俘,但是更担心的是自己的生死。

“禀报天师,周仓将军回来了。”门外的士兵通报。

这时候袁熙才想起来,自己还有一个能解决粮食的人啊,那就是鲁肃啊。

“快让他进来。”袁熙激动的说道。

可是很快袁熙就失望了,因为周仓是自己一个人进来的,并没有鲁肃的身影。

“主公,在下有辱使命,在行动之时,被一群贼人所乱,鲁子敬也是被这些人带走了,现在也是不知去向”周仓说道。

“什么你的意思是鲁肃被别人劫走了”袁熙有些纳闷的问到,这人很肯定不是陶谦的人,更不是自己的人,那还有谁会对鲁肃感兴趣啊。

“禀报天师,管亥将军派人报告说是在西城门处,遇到了一群贼人,现在已经被制服,并在其中发现了鲁肃先生,请天师决断。”那传令的士兵又是禀报道。

“哦”袁熙也是有些纳闷,难不成手鲁肃的家丁将其救走,但好在鲁肃没事,袁熙也算是放下心来。

“走吧,我们去看看。”袁熙对着郭嘉陈登说道。

于是,袁熙便在一群人的簇拥之下来到了西门,还没到西门,离老远便听到了有人在西门吵闹。

“你们算什么!老子帮你救人,你还绑老子!”

“甘兴霸在哪让他出来和老子单挑。”

不用说这肯定是九江的两位逗比在那里大吵大闹。

而袁熙走过去的时候,则是看到鲁肃在那里和管亥说什么,管亥则是站在那里,无动于衷,一副你说啥也不好使的表情。

而鲁肃此时这是看到了袁熙在一群人的簇拥之下而来,鲁肃急忙上前,袁熙也是拉住鲁肃的双手,鲁肃一下子跪倒在地泣声说道:“鲁肃何德何能,劳烦公子来救,今深陷囵圄,鲁肃万死莫辞。”

原来这鲁肃以为袁熙是为了救他而选择攻打徐州,虽然这也算是此次战争的一部分原因,但却是一小部分的原因,可是既然这么说了,那袁熙就这么收着吧。

“子敬快起,你为了给我送粮食,被陶谦所劫,我岂有对你弃之不管的道理。”袁熙扶起鲁肃。

“鲁肃从此愿为公子鞍前马后,万死不辞。”鲁肃也是用这最简单的表忠心方式,来表达自己的感情。

“哈哈哈,今日我虽然深陷困境,但能得到鲁子敬相助,何愁这陶谦不灭!”袁熙十分高兴的说道。

有人高兴,有人变高兴不起来。

“喂喂喂!鲁子敬,你拜完大哥,是不是也得管管你的恩人。”蒋钦的手脚被困着十分难受,终于还是喊了出来。

鲁肃这时候才想起来这两个逗比还被绑着呢。

于是也是向袁熙说道:“主公,这两位……这两位好汉是为了救我,并不知道那时候城门已经被管将军控制,才冲撞了管将军,可否将其放了。”鲁肃原本是想说这两位大王的,但是觉得不太好,容易暴露二人打家劫舍的职业。

“哦”袁熙也是觉得这两人不像是普通人,便走上前,亲自给二人解绑,然后施礼道:“多谢两位好汉相救,受在下一拜。”袁熙施礼道。

“哎呀,行了,行了,别整那虚的了,要是想谢我,就让甘宁出来,跟我哥俩打一场。”周泰活动活动手腕说道。

袁熙也是纳闷,这两人和甘宁到底有啥过节,为何非要和甘宁比试。

“不知两位好汉尊姓大名,和兴霸有何误会”袁熙说到。

“我叫蒋钦,这是我兄弟周泰,我两和甘宁没仇,就是想和甘宁比一比,谁才是这水上的老大。本想让鲁肃带个话,却不想半路被陶谦老儿给劫了,我等气不过,便亲自来了。”蒋钦十分平静的说出这话。

可是却是雷翻了众人,鲁肃无辜的对着袁熙点了点头,不过袁熙却是十分兴奋的说道:“你两就是蒋钦和周泰!”

袁熙兴奋的表情有些让二人没有预料到。

“你看我就说吧,咱俩其实挺有名,不一定比这甘宁差。”周泰在一旁对着蒋钦小声说到。

蒋钦也没想到,原来自己不光只在九江有名啊。

“嗯是的,我两就是九江双虎。”蒋钦说出了不知道是真的,还是现编的名号。

不过袁熙并不在意,这时候重要的是想办法,把这两人位拉过来。

“两位好汉不知可有意向加入我军”袁熙到是十分直接。

“我二人此次前来是为了和甘宁比试,不是为了投军的。”周泰说道。

“就是,你们是兵,我们是匪,我们投靠你,那不成官匪勾结了吗。”蒋钦到是十分俏皮。

袁熙也是被二人的行为弄得十分无奈,一时之间竟然不知道该说什么。

而此时的陈登则是溜到了管亥身边悄声道:“管将军,这二人武艺和兴霸将军比如何”

管亥虽然没见过陈登,但也是知道其做内应的事情,便说道:“二人倒是有些武艺,尤其那个叫周泰的,十分耐打,水平也就和我差不多,但是和兴霸公明一比,便也是一般而已,绝对不是对手。”

陈登满意的点了点头,然后走过去,对着二人说道:“两位好汉,不知这样可好我们把兴霸将军叫来,但是比试总要有些彩头才好。”

这二人都是土匪出身,自然对于赌博,打赌之事十分热衷,听到陈登这么说也是来了兴趣,便:说道:“赌就赌,你说吧赌什么怎么个赌法。”蒋钦十分镇定的说到。

而陈登看到二人已经上钩,便皎洁的回头看着郭嘉一笑,郭嘉也是顿时领会,上前道……

逗比好汉齐上阵,徐州城外系人头

“好,两位好汉既然这么痛快,那么我们便也不在拖拉,只不过现在我们大敌当前,要是让兴霸将军和二位比武,一旦有所受伤,那实在有些得不偿失,不如我等换一个比试方法如何”郭嘉一步一步的将二人引入自己的陷阱。

“换什么比法”周泰问道。

“那就比一比到时候谁杀得敌军多如何”郭嘉终于说出了自己的算计。

而袁熙和陈登也是满意的点了点头,没错,要的就是这种效果。

二人略一沉思道:“那你们人马多,我们人少,杀人自然不如你们多。”

“自然是不能这么比了,”袁熙突然站了出来说道:“我们就比单兵的斩杀敌军的多少如何”

“那我们两个人,你们只有甘宁自己,这不是反倒是我们占了便宜吗”蒋钦倒是还挺公平。

“无所谓,但是我要赌注加磅。”袁熙说道。

“怎么个加法”周泰问道。

“如果你二人最后加一起来的人数没有甘宁一个人多,你二人就要加入我军,从此为我效力。”袁熙岂能让这到嘴的鸭子飞了。

“那要是他输了呢”周泰被激起了兴趣。

“如果兴霸输了,除了承认你们第一水盗的名号之外,我在将我的项上人头赠与二位英雄锦上添花如何!”袁熙也是赌大了。

“主公!”“天师不可啊!”众人听完之后也是大惊失色,这袁熙到底要不要玩的这么大啊!

袁熙伸手示意众人不要惊慌,而一旁的陈登也没底了,自己只是这么一计,没想到这袁熙竟然能玩的这么狠,但是在一看郭嘉,则是一副胜券在握的样子,不由的有些纳闷:“难道这郭嘉能有如此的把握”

“此话当真”周泰彻底被激发起来了兴趣。

“这么多人都是见证人。”

“好!这赌注我们兄弟接下来了了,期限就是杀退陶谦的那天。”蒋钦说道。

“好!不过这段时间因为军情的原因,二位好汉和你们的兄弟要听从我们的调遣,不能随意进出城池。”郭嘉补充道。

“那你们要是故意不让我们出城杀敌呢”蒋钦说道。

“既然我能和你赌这个赌,自然不会做此下作之事。”袁熙心想:“不用你们出城做梦吧,老子还指着你们给我杀敌呢。”

蒋钦和周泰想想袁熙的所作所为的确不像那样的人,便也是欣然答应。

而计数方法则是才用最原始科学的,也是一直流传的方法——斩首!就是俗称的砍头,首级一词的来历便是源于此处。古代将士征战沙场,不是为了建功立业就是为了封候拜将。但在战场上,最能表明自己功绩的方式之一,就是割取敌人身体某一部位,便于战后清点战绩,论功行赏。先秦时期,曾经是割取敌人左耳来计数报功。在先秦典籍中有很多例子,如在《左传》中曾记载的一场战事中,就割掉了一百多人的耳朵。

到了战国时代,商鞅实行了变法,他确立了一套以取敌人头颅数目作为评定爵位基础的制度,并规定:若获得敌人头颅一个,士兵则能获得爵位一级、田宅一处和仆人无数个。斩杀的首级越多,获得的爵位就越高,最高可达二十级。因为一个“首”对应一个“级”,因此,人们慢慢地就把头颅称作首级了。

如果都忙着打仗的时候,你去割脑袋或者割耳朵之类,那不是嫌自己命长么?而且这样肯定不公平,因为有的人肯定割的脑袋多,有的人肯定割的少,但从来都没有公平一说。

说实话,我们在精神高度紧张的时候,别说是杀人,就算让你进到有几百只鸡的棚子里杀鸡,十分钟之后,我来问你杀了多少你要是精神不崩溃,已经要恭喜你了……更何况还要数数。古代军人确实是有按照砍头的数量来领赏邀功的。但他们总不能每砍一个就挂在腰间吧?又如何记录哪个敌人的头颅是自己砍下来的。

在冷兵器时代,打仗时人多的一方确实占优势。一场战争少则投入数千人,多则上百万。比如秦国和赵国那一次,双方总共投入超过了上百万军队。战场区域更是绵延数百里,统计杀敌数量的统计确实是很不容易。

在战国时期,秦国的商鞅变法之后,规定以军功大小来升官进爵,从此穷苦出身的人们,有了一条改变命运的道路。他们在战场上一个士兵杀死敌军,要将敌人首级砍下,绑在身上,战争结束之后,便可以拿去邀功请赏了。这种方式计算军功大小一直沿用很长时间,秦国的军事力量也因此变得的强大,为秦始皇灭六国奠定了基础。

但是我们仔细一想,在紧迫的战场上,一个士兵在奋勇杀敌的时候,还要冒着被杀的危险,取下敌军人头,会不会贻误战机?他自己的安全也不能保证,都在向前冲锋,他挂在腰上影响战斗力发挥,怎么想都感觉很别扭!

脑袋不方便携带,于是在以后战争中,聪明的将军又想出一些奇葩的方法,比如用鼻子、耳朵、手指、脚掌来代替。

不管是用脑袋,还是用耳朵、手指来代替,这些方法会有人作弊。一些卑鄙无耻之徒曾竟然杀死友军冒功,更有甚者会杀害普通贫民百姓来冒充军功,获得封赏。在战场上为了抢首级而自相残杀的例子也有很多。根据古典书籍的记载。在秦国发动战争时,就特别容易出现士兵抢头颅的事。到了后世,这种情况的出现就更多了,有些士兵为了论功行赏,甚至滥杀百姓,谎报战绩。到了北宋时期,名将狄青所管辖的将士们,为了求封赏,居然互相残杀,几乎酿成大错。

在最近的一段时间之内,董太师就是这一方面的佼佼者,当时董卓为了向皇帝讨要奉上,几乎每次出去征战都会带着几车的头颅回来,号称是剿灭叛军,但是诸侯都是安然无恙,原来这些头颅,都是洛阳周围无辜的百姓。

当然这次袁熙和二人是君子协定,更何况这几人虽然不是什么正人君子,但也是不屑于做董卓那样的龌龊之事。

袁熙无奈杀降求活路,回古念今显奕不信命

“如何”徐晃在焦急的等待着袁熙的命令,远远的就看到了前来传令的裴元绍。

“射杀!”裴元绍虽然气喘,但是说出这两个字的时候,还是十分坚决的。

徐晃从裴元绍的口气中,仿佛也能感受到袁熙当时的坚定。

的确,仁慈只是相对而论,一旦自己的生存受到了威胁,所有的仁慈都会荡然无存。

“主公还说了,箭矢要回收,大战在即。”裴元绍没有忘记袁熙嘱咐自己的事情。

“知道了。”徐晃苦笑的摇了摇头。然后便向外走去,准备执行这自古最难得事情——杀降!

袁熙作为穿越而来的人自然知道自古杀降不详,可是一将功成万骨枯,至少现在在人类的世界中,战争还是一种无法避免的行为。

所以行军打仗,使出各种各样的诡计也在所难免。那么战争结束后呢?还要再无休止地杀戮吗?

这里就不得不提到中国历史上一个非常有意思的文化,那就是一面告诉你“兵者,诡道也”,一面又告诉你“祸莫大于杀降”。杀戮只在战场上解决就好了,等到硝烟散尽,那些有幸活下来的人,尤其是那些缴械投降的俘虏,最好还是放他们一条生路。

可是我们终究是有人一边大喊缴械不杀,一边残忍的进行杀降,袁熙自然不想背负这种骂名,可是若不是情况所逼,谁愿意走到这步,所以自古以来,杀降的将领都没有好下场。当然,历史也会有例外。

司马迁在《史记》中曾记载了这么一个故事,飞将军李广一生征战沙场,却始终未能封侯,有一些不如他将领都纷纷封侯了,于是李广很不能理解。都说人病了会乱投医,李广就把自己的这个想法告诉了一个算命先生。原话是这么说的:“自汉击匈奴,广未尝不在其中,而诸妄校尉已下,材能不及中,以军功取侯者数十人。广不为后人,然终无尺寸功以得封邑者,何也?岂吾相不当侯邪?”

算命先生也不含糊,立即反问他说:“将军自念,岂尝有恨者乎?”这句话其实问到了李广的痛处,因为他内心始终有一个打不开的结,原来李广在战场上光明磊落却在战场下做过一些“亏心事”,他杀过俘虏——“吾为陇西守,羌尝反,吾诱降者八百余人,诈而同日杀之,至今恨独此耳。”

算命先生见此给李广下了一个结论:“祸莫大于杀已降,此乃将军所以不得侯者也。”其实“杀降”不仅让李广不能封侯,最后他也因行军迷路而自尽了。他的孙子李陵也因投降匈奴后被汉武帝下令灭掉了满门。如果从事后诸葛亮的角度看,李广的杀降之举确实很“不祥”。

除了李广,因为杀降而导致大祸的还有两个著名人物,一个是战国时代的“战神”白起,另一个是号称“霸王”的项羽。白起在长平之战坑杀了赵国四十万降卒,只留了二百多童子军回到赵国报信;项羽也在新安坑杀了二十万秦军降卒。最后这两个人物的下场都很惨,白起被秦王逼迫自裁,临死前先自问了一句:“我何罪于天而至此哉?”后来又自答道:“我固当死。长平之战,赵卒降者数十万人,我诈而尽坑之,是足以死。”看来白起自己心里很明白。

项羽呢?霸王就是霸王,到死的时候还不承认自己错了,只是说了一句:“此天亡我也,非战之罪。”不过汉军的手下为了争夺他的尸体可谓是不遗余力,五个人因为各得到了他身体的一部分而被封侯。

相对于之前的这几位,袁熙这次射杀的三万人简直就是小意思,但是作为一个一心想要仁德治天下的君主来说,这注定会成为袁熙一生之中的污点。

袁熙下午便收到了徐晃将三万俘虏处决的消息,袁熙也是没有可以隐瞒,不多时满城便传遍袁熙杀俘虏的事情,一时之间徐州城内一阵恐慌,百姓人人自危,房门紧锁。

袁熙现在也是没有时间顾及这些人,因为陶谦的大军已经逐渐向徐州成合围之势,袁熙也是亲自组织士兵布防。

在这个年代,实话实说,守城确实要比攻城简单很多,战时只需要在角楼之间巡逻随时示警,一小队负责一大段完全没问题,在夜间,基本上是伸手不见五指,潜入几个还可以,攻城方组织进攻不太现实。所以袁熙并不担心这次陶谦敢在夜晚攻城。

毕竟自己夺下徐州城是因为陈登的内应,有些侥幸的意思。

城墙也不像现在随处可见的城墙那么只有三四米高,一般都超过了六米,部分雄关甚至有十米之高。要找到六米的木材然后做成云梯也不是那么容易,所以攻城梯的数量也会受到限制,虽然只要架上去了由于体重原因基本不可能推开,但是除非是将军那种全身着甲,不然上去一个死一个。

其实城池争夺战重点就在于城门,而且古代城池除非是大城不然不会建四个城门的,而且平常也只开启两个。

通常的攻城也是围一个门,牵制一部分兵力,然后全力攻一个门。而且很少见到攻城方都占领城墙了城门还没破的,所以全力攻城门才是正道,况且对于那些有瓮城的,就更难了。

攻城的时候是要全面进攻,不然光靠龟速推着攻城车的那部分人完全不可能破门。只有靠云梯爬上了城墙才可以把战损率降到一比三左右,然后牵制住攻击攻城车的军力,而且这是那种比较宽的云梯,像那种只能一个人一个人上的,一比五都还是对有枪的士兵来说的。在云梯没到位的时候还要大股士兵掩护架设,这种情况下只能扛着蒙皮盾,六米高的箭矢力道稍大一点就可以刺穿这种盾,这种前期的战损更是惨不忍睹。

所以说连续攻城一般不可能,在付出了巨量战损之后终于可以拼刀了难道指挥官会撤下等下一回合鼓作气若是没有攻下来,基本上双方都残了,除非来了援兵,不然只能围着,看谁的粮草先耗尽。

陶谦夜围徐州城,兴霸点兵欲夜袭

“明日看来必然是一场大战!”袁熙站在城墙之上望着城外的敌军营帐灯火通明,将徐州城围的水泄不通,可想而知,这陶谦的人数众多。

“主公不必担心,陶谦手下只有臧霸能算的上良将之外,孙观之辈都是浪得虚名之徒。”郭嘉说道。

袁熙却没有说话,只是依旧深沉的看着外面。

可就在此时,城墙的楼梯上传来了吵杂声。

“兴霸,你听我说,主公跟郭先生在谈事呢。”袁熙听见了裴元绍的声音。

袁熙也是知道这是甘宁来了,肯定是为了比试之事而来,想想自己虽然是没有将甘宁作为赌注,但是终究还是应该先尊重一下甘宁的建议,也是有些愧疚。

“让他上来吧。”袁熙说到。

裴元绍听到袁熙的话之后也是松了一口气,毕竟要是甘宁硬闯他还真不太好办。

裴元绍一侧身,甘宁也是一纵身便上去。见到袁熙之后,便跪地施礼道:“甘宁何德何能,却是牵着主公和那贼人签订赌约。”

“啊!”袁熙有点蒙,本来有些愧疚的自己,好像突然这事跟自己没关系了呢。

“兴霸速速请起。”袁熙赶紧扶起来甘宁,然后还好就坡下驴,但也不敢说的那么直白,只好说道:“兴霸不知,当时是乃是形式所迫,无奈我才和二人签订的赌约。”

甘宁则是抱拳道:“方才我已经前去拜会了鲁子敬大人,鲁大人已经将这二人先劫鲁大人,在逼其送战书,最后又是主公何其定赌约的事情告诉了兴霸,我本意是要去找二人比试,但大战在即,怕生不测,此来乃是向主公赔罪,主公放心,此次甘宁必赢。”

袁熙突然之间如释重负,“叼爆了,之前一直不知道这二人为何会救鲁肃,之前着急也没细问,原来是这么回事。”

“哈哈哈,有兴霸这句话,我等此战无忧了。”郭嘉在一旁看出了袁熙的心思,急忙插话道。

袁熙听到郭嘉在给自己缓解尴尬之后,也是跟着其一起笑道。

只是甘宁却是再次抱拳道:“此次甘宁前来还为一事。”

“哦兴霸请说。”袁熙也是觉得有些好奇。

甘宁起身走到城楼墙边,指着陶谦的大军说道:“主公请看,陶谦大军虽然兵马强壮,可是此时兵临城下,竟然杂乱无序,巡逻士兵更是毫无秩序,将军将领更是不知在何处,此乃我军奠定信心的最好机会。”

“兴霸的意思是要去劫营”郭嘉也是心领神会。

“这样是不是有些太危险了,万一这是陶谦的圈套怎么办。”袁熙有些担心的说道。

“以陶谦的能力不足与担心计谋等事,只不过两军离的这么近,劫营的难度有些大吧,这很容易被陶谦发现啊。”郭嘉在军事战术上要比袁熙高明了数倍。

劫营这活的确是有一定的风险,一旦失败则是全无逃回来的可能,但是要是成功的话,收益还是十分显著的,不但能给敌方造成惨重的伤亡,而且还能极大程度的鼓舞军心。

甘宁则是抱拳说道:“先生不必担忧,甘宁只领百骑劫营,人衔枚,马裹蹄,陶谦绝对发现不了。”

“什么!百骑”郭嘉有些吃惊的看着甘宁,“甘将军可知这外面足足有近十万的人马,百人入其营,如同羊入虎口。”郭嘉怎么也理解不了这疯子是要干什么。

甘宁却是一再坚持,而袁熙则是在一旁不语,“百骑截营,这是甘宁前一世就干过,看来这是要提前上演了,只不过上次是曹操的四十万正规训练过的曹军,这次只是小喽啰陶谦,奉孝啊,虽然你比我聪明行军打仗也比我在行,可是我比你懂人啊!”袁熙有些沾沾自喜暗想。

“准了,兴霸你准备去吧。”就在甘宁和郭嘉争执的时候,袁熙突然来了这么一句,郭嘉和甘宁都是一愣,但是转而甘宁反应过来,高兴的拜谢而去,郭嘉则是吃惊的看着袁熙想要说什么,却被袁熙制止。

袁熙望着城下的陶军,然后仰天说道:“此战之后,甘兴霸名扬天下!”

郭嘉有些不可思议的看着袁熙。

郭嘉并不知道的是在前一世他病逝之后,江东有一个叫甘宁的人也是只用了一百人,却是搅翻了曹操的四十万大军。

那天孙权在濡须口,准备收拾军马,突然有报曹操带了四十万人马前来救合淝,孙权与手下谋士商议,先让董袭和徐盛二人,带着五十只大船,到濡须口设下埋伏;又命令陈武带了些人,去来江岸巡哨。

后来孙权手下张昭建议要先先挫一下曹操锐气,孙权觉得可取,就问帐下大将,曹操大军远来,谁有胆量先领军迎敌,杀杀曹军锐气。

凌统一听,就自荐前往,要求带三千人马,而甘宁却说只用一百精锐就好,凌统当时就生气,孙权也让凌统先带兵迎敌,结果凌统战败,孙权派人将他接应回来,后采纳了甘宁建议。甘宁领着一百人,先每人发了一只白羽插在头盔上,以作相互好辨认,然后趁夜间带着这一百人杀人曹营,因为是晚上,这号角连天,又是曹军又点亮火把,四处星星火火,辨不清人,曹军不知道敌人有多少人,乱成一团,甘宁就带人纵横穿杀,最后曹军因不清甘宁人数,还不敢追赶,让其一百人顺利回了帐迎。

而这一世郭嘉将亲眼见证甘宁的勇武!

“兄弟们!”甘宁看着眼前这一百多人即将赴死的战士,“你们都是我甘宁最信任和欣赏的战士,今晚我甘宁要干一件大事,你们敢不敢陪着我一起赴死!”

之前这一百人已经知道甘宁要去劫营的计划,都是慷慨而来。

“誓死追随将军!”一百人齐齐发声。

这一百人都是甘宁精挑细选的“乞活军”中最精锐的一百人,有一开始就追随甘宁的海盗,也有后加入的流民,地痞无赖,但现在他们都是报着必死的决心追随甘宁!

甘宁杨威徐州城,臧霸报恨灭粮火

将军不惜命,士兵自然更加无所畏惧,点兵出城,袁熙在城楼上就看着那一百多人身穿黑衣,卸下了身上的盔甲,只在手中提着长枪,背上带弓,腰间佩刀,便再无任何防御装备。

而且因为马蹄被包裹,声音极小,若不是那腰间偶尔佩刀反射出来的亮光,几乎看不到任何痕迹。

袁熙自言自语道:“兴霸,是名扬天下还是就此陨落,就在今天这一战了!”

也许有的人注定就是会闪光,无论生于什么年代,跟随什么样的人,甘宁便是其中之一。

甘宁领着这一百余人没有丝毫的犹豫犹如一条在草丛中爬行的黑色巨蟒飞快的移动,用闪电般的速度冲到了陶军大营之前,等到岗哨的士兵发现之时,甘宁早已经弯弓搭箭一箭射中了其面门,而身后的士兵也效仿甘宁纷纷射出箭矢,直奔敌军大营。

甘宁根本不在乎什么寨门据马,直接一枪挑飞,然后收起手中的长枪,换上自己最擅长的弯刀直奔敌军最中心的营帐,甘宁的想法很简单,便是要直取陶谦,也算是陶谦命大,今日陶谦还真没在自己的帐中过夜。

甘宁发现帐中无人,暗道不好,以为中计,出账刚要逃跑,却发现自己的将士在追着陶谦的士兵跑,逢人便是扎上一枪,也不管扎没扎中,也不纠缠,然后再奔着下一个人而去。

甘宁这才意识到,陶谦只不过是侥幸逃过一劫而已,但是甘宁索性收敛士兵冲出了营寨,此时的孙观已经发现了敌军劫营,组织人马刚要追击,却发现甘宁部众已经逃出了大营,也是不知道地方人马,孙观也是不敢贸然前去,准备收拾残兵。

让孙观没有想到的是这甘宁岂是这样就肯离去之人,甘宁刚冲出营寨,便又调转马头再次冲了进去,这回陶谦的士兵更是没有想到,刚刚以为敌军已经撤走,却没有想到竟然又杀了一个回马枪,这次的损失更加惨重,这陶谦军并不知道这甘宁有多少人,一时之间场面极为混乱。

甘宁也是没有想到这陶谦军队竟然如此不堪一击,索性便是杀的气性,然后开始放火,一时之间陶军大营火光冲天,而好巧不巧,这陶谦的粮仓就在这不远处,烈火焚烧的火星四处迸发,便有不少沾到粮仓之上。

于是一时之间陶谦的粮仓也是被焚烧起了熊熊大火。

陶谦在睡梦之中也是被这杀声吓醒,急忙调集士兵,可是慌乱之下根本不知道这个军将领的位置,而方才听说了敌军已经撤退,孙观将军正在领着士兵清点人数,可是刚刚放下心来的陶谦,却又听到了喊杀声,而后更加让其没有想到的消息传来,粮仓被烧!

陶谦大惊,也是不知道该如何是好,这粮食就是陶谦的命啊,本身就是不多的粮食,陶谦此次围城更是孤注一掷的行为,粮草再一断,别说攻城了,自保都成问题。

“快!快找人无论如何先把粮仓的火灭了!”陶谦这倒命令倒是彻底把甘宁救了,甘宁在陶军大营之中,越杀敌人越少,都是不知道为何的这群人都全部往回撤,甘宁则是也不管不顾的在这横冲直撞,又是有不少陶军死在甘宁的刀下。

“来人,跟我上,这敌军肯定没有多少人,否则早就冲进来了。怎会又出去有进来。”臧霸的部队在后方,本欲是要去下邳行动,却突然接到大营被袭击的消息,急忙点兵要营救。

可是去接到了陶谦的命令让臧霸去灭火,臧霸大为不解,这灭火谁去不行,非得要自己前去,臧霸本欲抗命,却被手下提醒:“将军,陶使君命令粮仓为主,不可抗命啊!陶使君最在意的就是抗命。”

臧霸看着这甘宁在远处肆意驰骋,颇有一点天下无敌的意思,可是自己却是在这里狠狠地说道:“难道我臧霸就是镇守粮仓的将领!”

然后心中只能祈祷孙观能够守住这甘宁的冲击,可是孙观毕竟不是臧霸,不能准确的判断出这甘宁的人数和目的,不敢冒然出击反抗,只得且战且退并且不断地像中心靠拢。

甘宁看到差不多了,这一百多人的队伍冲的也有些太深了,甘宁便下令转身撤退,而此时一百多人早已经杀红了眼,也是越陷越深,好在甘宁能够及时的做出准确的判断。

这一百骑变追随着甘宁冲了出去,而甘宁也是极为兴奋,毕竟这天大的功劳不是谁都有实力得到的。于是任凭是谁都是无法掩饰心中的兴奋。

孙观看到敌人又冲了出去,心中也算是放下心来,心中暗道:“这次应该不会再杀回来了吧。”

可是孙观错了,因为甘宁也忘了一个最重要的事,那便是袁熙替自己打的赌,人头还没收呢!

于是甘宁在撤到了一处隐蔽之地之后对着众人说道:“兄弟们!我等今天办下这天大的功劳,回去说肯定会有人不信,都会觉的敌我悬殊,我们必然不会有这样的功劳。”甘宁开始了自己的表演。

而众人也是觉得甘宁说的对,这要是没个证据,回去跟谁说谁都不带信的这一百人就把上万人的营寨给劫了。

其实这事也简单,第二天或者两军交战之时必然会有人知晓,满是瞒不住的,可是当时的情况却是没有人反应过来。

“兄弟们,现在敌军必然会以为我们已经撤走,不会再回去,敢不敢随我杀回去,再将陶谦杀个片甲不留!”

甘宁原本以为会有人反对或者犹豫,可是没想到的是,却是全部同意,而且将士们十分兴奋,毕竟这种事情这辈子很难遇到第二回,而且前两次的冲杀已经给他们形成了巨大的信心。

于是,这次劫营最让人难以置信的事情发生了,正当孙观在收拾残局之时,只见营外又呼啸着冲了进来一群人,正是之前的那帮阎王爷们!

三进三出猛甘宁,百余骑兵天下传

“妈的,这群到底是什么人!”孙观也是叫苦不迭,这根本是不给自己留活路啊。

甘宁领着这一百骑又充了进来,不过这次到没有像之前那样见人就砍,而是转砍地上尸体的人头,然后挂在马上,这样一来,这到是让孙观等人看的有些不爽,这都都死了,怎么非得分尸啊!

“兄弟们,这敌军欺人太甚,来呀跟我一起将这帮狗撵出去!”孙观也是彻底被激怒了。

换做任何人遇到这样的事情都会暴怒,而俗话说的好勇者无敌,可是也忽视了人本身的实力。

吕布暴怒便是有了三英战吕布,文鸯暴怒便是吓得司马师眼珠崩出,可是孙观不是二人,毕竟自己只是一个四流的武将,刚刚和甘宁打了了一个照面,孙观便知道,自己莽撞了,其实做一个躲在后面的将领也挺好,孙观和甘宁双方错马而过,便是硬生生的接下甘宁的一刀,可是却也是用尽了全身的气力。

反观甘宁则是气定神闲,毫无任何压力,孙观想跑,可是甘宁怎可能放过,于是便又是冲了过来直奔孙观,孙观无奈只得招架,却不料这没有等到甘宁的重击,反倒是甘宁绕过了孙观,反手一记,直接捶到了孙观的后背。

孙观一声闷哼,顿时感到胸口翻江倒海,可是还没等反应过来,甘宁又是再其脑后一拍,孙观则是彻底的晕了过去,甘宁本想直接割下其头颅,可是看到这孙观应该是个头目,便索性将其横在马上,直接掳走。

可怜这孙观也算的上是陶谦手下数一数二的将领,竟然被甘宁一下子就劫走,也是脸面无存。

其实这孙观说来,也算的上是名将,上一世孙观在投降曹操之后被任命与臧霸一起四出征伐,每次与臧霸一起出战时,孙观总是一马当先,冲锋陷阵。平定青州、徐州一带的贼寇后,计其功仅次于臧霸,获封为吕都亭侯,后来孙观随众引军与曹操会师南皮,其家人得以入住邺都,孙观获拜为偏将军,迁任青州刺史。不久,孙观随军于东边战线攻讨孙权,在濡须口一带被流矢射中,左脚受伤,但仍坚持奋战。当然,这上辈子是不是也是遇到了甘宁,就无从可知了。

曹操事后慰劳他说:“将军受到如此重创,却表现得更为勇猛,你不是应该为了国家而更加珍惜爱惜自己的身体吗?”于是转封孙观为振威将军,不过不久后孙观因该战中所受伤而死去。

而现在振威将军则是在甘宁的马背上成为了俘虏。

甘宁看差不多了,不少士兵的马上已经栓了无数的人头,于是甘宁便下令回撤,陶谦军见主帅被抓,早就没了主心骨,只顾四处逃命,哪有心情阻拦甘宁,只求这些魔鬼快些离开,于是甘宁便领着一百多人的队伍大摇大摆的走了出去,直奔徐州城下。

袁熙一夜未睡,后来更是登上城楼眺望着陶谦军的位置。

不多时,袁熙便看到了陶谦大军的大营起火,袁熙身边的陈登也是纵眼看去,然后兴奋的说道:“主公成了!看着火势应该是陶谦军粮仓的位置,甘将军竟然烧了粮仓,陶谦不战自退啊!”

袁熙也是猜到了这应该是甘宁烧粮了,可是现在袁熙更加担心的则是甘宁的安危,这百骑劫营虽然是威震天下之事,但是袁熙更不想失去甘宁这员虎将,袁熙十分后悔刚让甘宁这么点人马前去劫营。

袁熙眉头紧锁,也不言语,只是担心的看着远方,还是郭嘉最为了解甘宁的心思,没有多说话,只是小声说道:“主公,要不我让周仓领兵去接应一下兴霸将军。”

袁熙看了看郭嘉,也是点了点头,可是就在此时,袁熙看到城下远处传来了一阵呼啸的声音,袁熙定睛一看这不正是甘宁吗,袁熙急忙下令开城门,而袁熙也是同时看到了甘宁后面出现了大量陶谦的追兵。

袁熙下令弓箭手准备放箭,然后下令管亥准备出击迎敌。

而追击甘宁之人不是别人,正是臧霸,臧霸本身在郁闷的灭火,可是突然发现甘宁又冲了回去,实在气不过的臧霸也是要出去应战,最后还是被劝了回去,直到听到了孙观被擒的消息,臧霸再也是忍不住了,于是点兵亲自追赶,却不料甘宁一行人已经跑的很远,可是臧霸和孙观感情极好,现在眼见孙观被抓,自己自然不能坐视不理,眼见看到了甘宁的身影,可是却发现已经到达了徐州城下。

臧霸眼看着甘宁回到了城中,城上的弓箭手又是射箭示威,臧霸即使是在愤怒也没有敢就凭自己领着的这些人攻城,只得愤恨的看了看城上,然后掉马回营。

“主公,此人就是陶谦手下第一将领臧霸。”陈登也是看到了臧霸。

袁熙也是点了点头说道:“此人到是有几分胆识。”说完便走下成去。

袁熙刚下城楼,便看见了甘宁一行人马背上都是挂满了人头,有的甚至还渗着鲜血,到有点像后世挂满铃铛彩灯的木马,甘宁看到袁熙,急忙下马抱拳道:“甘宁拜见主公。”

袁熙看到单膝下跪的甘宁满脸满身都是鲜血,袁熙知道这必然是敌人的鲜血,袁熙在看看后面的士兵剧都是和甘宁一个模样,袁熙难以想象这一百人在上万人的军营之中驰骋,是何等的勇气,三进三出杀的敌军丢盔弃甲,而自己只是折了十几人的代价。

袁熙此情此景不觉间热血翻涌,扶起甘宁,然后拉着甘宁的手说道:“兴霸真乃天神也!”

周泰和蒋钦也是闻讯赶来,看到甘宁和身后将士的样子,以及马上那挂着的人头,心中暗亏不如。

只见二人也是抱拳对着甘宁说道:“小人今日见到兴霸将军勇武,方知不如,从此愿追随天师,在所不辞!”

此战过后,甘宁威名名扬四海,而袁熙也是收了周泰和蒋钦。

袁熙义释孙将军,孙观回城思绪乱

甘宁也是没有任何傲慢的姿态,而是扶起了二人,互道敬仰,而此时最开心的人无外乎是袁熙,周泰蒋钦的归降没想到竟然这么顺利,甘宁此战不光是自己名扬天下,同时也极大程度的震慑了陶谦,然后收服了周泰,蒋钦,还有便是将孙观擒来。

孙观醒来之时,发现自己也是已经被五花大绑的压在了袁熙的面前。

虽然袁熙前世也算是个三国迷,但是对于孙观的这个人物还是不太了解,所以并没有对其有多大的兴趣。

“下面何人,报上姓名。”袁熙在上面颇有一点居高临下的样子。

而孙观虽然军事能力不怎么样,但是骨气还是挺硬的,也是不搭话,仿佛没听见一样。

这倒是让袁熙提起了兴起,袁熙十分轻蔑的眼神看着孙观,然后缓缓说道:“你就不怕我杀了你吗”

孙观这回倒是有了反应,听完袁熙的话之后,缓缓的抬起头,然后冷冷的看着袁熙,嘴角确实露出一抹笑容,然后说道:“大丈夫为国而死,有何惧哉”

袁熙听完之后则是大笑回应:“为国而死你是不是在也太高看你自己,也太高看陶谦了”

孙观则是冷哼一声没有说话,袁熙虽然觉得这孙观被甘宁一下子就擒来,实力肯定不怎么样,所以也没当回事,但是孙观的这个姿态,倒是让袁熙觉得有几分骨气。

“你家主公也算的上是为国,为大汉”袁熙鄙夷的说道:“你看看你徐州的百姓过得是什么样的日子,黄巾灾祸就数你们青,徐二洲最为严重。”

“你不就是黄巾贼出身,还嘲笑别人吗”孙观自然知道袁天师的名字。

“我是在鄙视黄巾军吗?我是在鄙视你们这些毫无作为的官员。”袁熙说道:“陶谦身为徐州刺史,看着百姓流离失所,吃饭不上饭,竟然毫无办法,反倒是其弟鱼肉百姓,而且陶谦竟然因为私仇,而欲行军事,此乃因私费公,百姓叫我天师不是我有法力,而是我能让他们吃饱饭!”

袁熙字字诛心,孙观臧霸早就对陶谦有些做法觉得不妥,可是因为陶谦独断专行惯了,而孙观毕竟只是一个武将,终究还是无法说出口。

袁熙说到这里,也是越说越激动,自己到是当真被自己的话所感动道,站起身,走下去说:“你知道吗这些百姓就是想要活命,他们有什么错而除了天灾之外,你们当真就是什么过错都没有吗”

袁熙慢慢的走过孙观的身边,然后对着身边的裴元绍说道:“给他松绑,放他回去”

包括孙观在内的所有人都是一愣,有点没反应过来,这是唱哪出啊。

蒋钦却是站了出来说道:“主公,这可是甘将军拼死才抓回来的人,不能这么放了他。”现在蒋钦和周泰对于甘宁十分佩服,袁熙索性就把蒋钦分到甘宁的手下,而周泰则是被自己留在了身边。

裴元绍听完之后,本来要解绑的手,停了下来,然后看着袁熙,袁熙则是说道:“放开,让他走。”

蒋钦还欲说话,却是被身边的陈登拉住,然后陈登也是上前解开了孙观的绳索。

孙观被袁熙的一番话有些说蒙了,有些没反应过来,以至于袁熙下令放自己回去的时候,孙观还是有些不知所措,直到看见了陈登之后,孙观才反应过来。

陈登和孙观的关系并不是很好,但是毕竟曾经都是在陶谦的手下,也算是旧相识。

于是送孙观出城的任务就交给了陈登,陈登也是欣然而去。

“奉孝,你说元龙能明白我们得意思吗”袁熙看着陈登送孙观离去,也是有些担心的问到。

“主公放心,以元龙的聪明才智,必然明白主公刚才的表演是有深意的。”郭嘉这话到是有些拿袁熙开玩笑的意思。

袁熙也是尴尬一笑的说道:“其实刚才我还是有真情实感的。”

“孙将军,回去之后多保重,也许明日你我便又是战场上刀柄相见。”陈登说道。

“先生,人各有志,孙某这点还是明白的,但是就是有些没想明白,这袁熙只不过是一个乳臭未干的孩子,何来让先生死心塌地啊。”孙观有些被袁熙方才的说辞震慑了。

“方才天师说的话,不知道将军可否听进去了,天师能让所有人都吃上饭,这就足够了,不是吗?”陈登这句话就是如同一击狠狠地击打在了孙观的心上。

孙观回到营中之后,陶谦看见孙观安全无恙的回来,也是十分意外,但是还是十分欣喜的,臧霸更是喜出望外,唯独孙观有些失落。

自己在徐州城见到袁熙的时候,看着这城中的士兵一个个吃的食物极其丰厚,供不应求,而回到自己这里之后,看到军营的士兵已经是饿了一天的肚子,有的士兵实在扛不住,只能去捡被烧焦的粮食,这天壤之别,让孙观更加想起了袁熙的话,如同回音一样在自己的耳边久久不散。

当夜,臧霸的军营,孙观前来拜见,臧霸看到是孙观,也是让其坐下,说道:“孙将军,明日主公要攻克徐州城,之前受惊,明天就让我指挥攻城。”

孙观看着臧霸在桌案之上的地图,做着详细的作战计划。

可是孙顾却是没有回答臧霸,自言自语的说了一句:“你说我们为什么要攻克徐州城”

臧霸有点没听到孙观的话:“当然是要报仇了。”

“可是现在徐州的老百姓过得,把我们在的时候过得要好,人人都是吃饱喝暖,而我们的士兵自己吃饭都是成困难。即便是攻克了,难道就要一起等着饿死吗”孙观说到。

这个时候臧霸才发现这孙观和之前不一样了。

“孙兄啊,你这话适合道理”脏爸爸不解的问到。

于是孙观便将在徐州城内见到的听到的,以及袁熙和自己说的那些话,都告诉了给臧霸,臧霸听完之后也是一时无语。

陶使君疑心麾下将,徐公明斗法臧宣高

“将军先回去休息吧,大战在即,一切过后再说吧。”臧霸也是无奈的说道。

孙观也是摇了摇头离开,的确现在改变不了什么,自己也终究会做一样的屠夫。

可是,孙观并不知道的是,这二人的所有行为已经完全在陶谦的监视之中,陶谦虽然无能,但是却是十分多疑,对于孙观的回来,陶谦一直抱有怀疑的态度,可是现在大战在即,陶谦只好选择不出声。

第二日,徐州城下,陶谦列兵攻城,现在对于陶谦,只有这一条路可走,那就是攻城,粮食被烧了大半,已经没有能力分兵下邳,只有孤注一掷,全力攻下徐州城,方有能活下去的机会。

而袁熙则是站立城头,亲自参与守城,郭嘉也已经制定除了严密的计划,便是死守!

现在因为甘宁的一把大火,再加上之前鲁肃的粮食被找到,敌我形式有了很大的变化,但是同样的袁熙杀降的事情也是慢慢传了出来,徐州的百姓也是十分惊慌,对袁熙也是十分惧怕,自然没有人肯为袁熙卖命,袁熙只能依靠自己手下的这些士兵,别人是指望不上了。

城下,军士成云,密密麻麻的刀剑晃的人睁不开双眼,而城头上则是巨石,檑木成堆,还有着十几口大锅不断煮沸的热水在宣泄着,迫不及待的要参与这场战争。

臧霸一人当先,一声令下无数的士兵如同蚁兵找到了食物一般蜂蛹的冲了过来。

而此次守城的总指挥则是徐晃,徐晃也是十分淡定的下达第一道命令:“放箭!”

所有士兵早已经拉满了弓弦,只等徐晃下令,听到命令的士兵们松开了手中的箭矢,如同脱缰野马一般直奔城下的敌军。

而陶谦军的先锋士兵,也是有准备的举起了盾牌,只听“当当当”的声音,箭矢重重的射道了盾牌之上,但是还是有不少陶军被射中倒地。

这种时刻,一旦倒在了地上就如同被告知了死亡一样,自己的身体会被无数的后面的同伴所践踏,甚至连一具完整的尸体都没有。

而有些士兵刚刚抵挡住第一轮的进攻之后,城上又是射出了无数的箭矢,一轮接着一轮,又是无数的士兵倒下。

臧霸确实无动于衷,因为攻城战就是后面的士兵踏着前面战友的尸体才能冲过去的过程,因为他还知道更残酷的才刚刚开始。

无论城上的箭雨多么密集,终究还是会有士兵冲过来而且相对于来说,箭矢更加是紧缺的军备,徐晃更加知道,这射出的箭矢当中就有无数的沾满了降敌鲜血的箭矢。

“投石!”徐晃简洁明了的下达了第二个指令,士兵便费力的抬起石头,然后用尽所有的力气狠狠地投去!

巨石翻滚也是带走了无数的陶军的生命,也许箭矢射中之后可能并不致命,但是一旦被巨石碾压,则是必死无疑,鲜血!脑浆!断肢!惨叫声回荡在这徐州城下!

臧霸看着也是不禁有些蹙眉,心中暗道:“这城上守将也是一号人物,战法有序,每一项都是衔接的天衣无缝,现导致自己的云梯到现在还没有架起来,看来当真是遇到了狠角色。”

臧霸想到没错,徐晃就是看准了抬云梯的士兵,下令箭法好的士兵着重关照抬云梯的士兵,一定要让云梯尽可能晚的架起来。

而巨石扔的差不多了之后,臧霸部队的阵型也是成了起来,组成了巨大的盾阵,巨石砸下去效果还真不是太明显。

不过这却是难不倒徐晃,那十几口大锅煮沸的热水被徐晃下令一股脑的全部倒了下去,煮沸的开水,还在锅里冒着泡,便全被倒了下去,即便你盾牌防御的在严密也是抵挡不住这滚烫的热水见缝插针般的钻了进去。

近百度的沸水溅到身体之上,钻进了铠甲,士兵只能嚎叫着,扑腾着,有的铠甲脱不掉的也只能自认倒霉,这刚刚给云梯兵形成的盾阵一下子又是乱成了一团,而城上紧接着而来的巨石又是砸了下来……

臧霸有些坐不住了,这未免有些太丢人了,于是又加大的士兵的投入,既然如此,那就用尸体堆上徐州城!

终于臧霸的第一驾云梯支了起来,云梯上段的铁钩死死的勾住了城墙,此时的袁熙才知道这云梯绝对不是向后世的电视剧中,整个破竹梯子直接往城墙上一搭就完事了,这是有勾的,想要推到并不太容易,单凭士兵用手那是纯属扯淡,学过物理的都知道,这么长的云梯,士兵得有多长的手才能推翻,于是大多都是用两人抬着一根粗的木棍或者竹竿推翻云梯。

而徐晃看着从云梯爬上来的什么敌军则是才用了更加能够震慑敌军的方法,让士兵将准备好的油罐砸下去,有倒霉的士兵被砸中,便倒了下去,但是更多的是再其身上,云梯上破裂,然后里面的火油四下碰出,然后徐晃则是下令放火,无数的士兵被油溅过之后都是已经知道不好,可是徐晃的火箭却是如约而至。

一时之间,整个云梯便被烧了起来,怕的越高的士兵被摔的越狠,其实要是这么被摔死了也算是痛快没受折磨,可是那些活着的便倒了霉了,被点火之后,成了一个移动的火人,只得寻求阵营的同伴救助。

可是徐晃自然不会放过这个机会,下令那些臂力好的士兵将油罐专门往着火的敌军周围扔,顿时大火连片,已经成了火海一片。

而随着挂在城头的几架云梯“咔嚓”的被大火烧断,臧霸也是知道今天是败了,于是下令:“三军回撤,鸣金收兵!”

前线的士兵听到了收兵的消息,全都是如同得到了救命稻草一般,比冲上来的时候还要迅速,急忙向自己的阵营逃跑。

臧霸看到这种景象也是无奈的摇了摇头,看着徐州城上那指挥的将领,心中也是暗道不如……

谋女孙氏初登场,陶谦二攻徐州城

“什么败了!”陶谦听到士兵的通报之后,也是大惊失色。然后缓缓的坐下,不多时臧霸回营请罪,陶谦倒是没说什么,只是好言安慰了一番便叫臧霸休息,明日再战。

臧霸走后,陶谦则是缓缓的坐到了椅子上,此时陶谦的账内走出一名婀娜多姿的女人,三十岁左右的年纪,虽然比不上妙龄少女,但是却是体态轻盈,十分俊俏,轻罗红杉,那白皙的脸庞着实让人着迷。

陶谦看到自己的爱妾孙氏来到,这惨淡的脸庞才有了一丝笑容,那女子也是坐到了陶谦的怀中。

娇滴滴的说道:“大人何故愁眉不展。”

“既然都听到了没人何必明知故问。”陶谦虽然已经是年过半百,但是这手还是十分不老实的在那孙氏的身上摩挲着。

“大人今日之败,恐怕并非是臧将军无能,恐怕是这袁熙太过于强大。”孙氏也是娇羞的说到。

说到这孙氏也是一个人物,在徐州城倒是没有人不知道,当年陶谦出兵江南之时,路过一个山寨,顺道变把山寨的土匪给剿灭了,然后发现了刚刚被虏上山的孙氏,陶谦见其美貌,便将其占为己有。

这孙氏除了貌美之外,而且聪明过人,陶谦之所以能在徐州风生水起,和这孙氏在背后的枕边风有很大的关系。

“唉,说来也怪我自己,当初要是听从了美人的建议,直取北海,恐怕也不会有今日祸事。”陶谦想起之前孙氏就劝自己,要尽早动身,兵贵神速,却不料被袁熙乘早给收拾了。

“大人不必自责,只要臧将军和孙将军联手,这徐州城还是有机会的。”孙氏很准确的分析了现在的形式。

“哼!孙观!”陶谦冷哼道,然后又缓缓的说道:“恐怕这孙观现在已经无心在我这军营待了!”

“大人的意思是孙将军有异心”孙氏有些担心的问到。

陶谦没有说话,只是点了点头。

“大人,这可不是小事,一定要查实,而且就算要动手也是要悄悄进行,否则恐怕会生祸端。”孙氏说到。

“明日让孙观也是一同攻城,看其表现再说。”陶谦说道。

“大人,其实我们不一定非要这这徐州城死耗,凭大人的这些人马,去哪方诸侯也是必然会收到中用。”孙氏说到。

“绝对不可,宁为玉碎不为瓦全,我堂堂徐州刺史,怎能寄人篱下!”陶谦十分决绝的说道。

孙氏也是只好不在言语。

第二日,臧霸孙观一起上阵,陶谦此次亲自督阵。

“看来使君还是不信任咱两啊。”孙观看了看后面的陶谦,然后苦笑的对着臧霸说道。

“首战失利,的确是我的过错,主公如此,倒也是人之常情。”臧霸则是十分理解。

“哼,恐怕是来看我等是否用心才是。”孙观说道。

“算了,大战在即,孙将军敌军阵中有善守之人,且徐州城装备精良,一定要加强小心。”臧霸看着城墙上站立的徐晃,对于昨天的战役还是心有余悸。

“可是那天劫营的那将领”孙观对于甘宁也是有点后怕。

“我多希望是他,可是不幸的是出了那名将意外,还有高人啊。”臧霸也是无奈的说道。

就在此时后方的进攻的战鼓已经敲响,陶谦已经等的时间很长了,臧霸也是无奈,只得和孙观一起攻城。

而城上的徐晃依然是毫无变化,只待着敌军的到来。

等到敌军冲到城下之后,徐晃才下令投石,可是在两边却是响起了喊杀声,臧霸和孙观大惊,向两边望去,竟然有数千的人马从两边的树林之中冲出,在左边为首一人正是甘宁甘兴霸,而右面则是黄巾军的第一武将管亥。

原来二人昨晚便悄悄出城埋伏,只待今日杀陶谦措手不及。

管亥直接率军冲杀攻城部队,而甘宁则是直奔后方的陶谦中军,管亥这边杀的兴起,意识之间,臧霸等部措手不及,竟然也是被管亥率人冲乱了阵型。

而最可怕的是甘宁那里,竟然直接领人奔向了陶谦,陶谦大惊,但是看到人数不多,还是下令防守,可是却是有士兵认出了甘宁,大声喊道:“这就是那晚劫营之人,不对不是人,是鬼啊,快跑啊!”

甘宁为了震慑敌军,特意听从了袁熙的建议换上了那晚的装扮,头上仍然插着高高的白羽,以方便辨认。

这一喊不要紧,陶谦军彻底大乱,士兵四散溃逃,谁还敢和这杀神交战。

陶谦无奈只得也是仓促逃跑,鸣金收兵,而臧霸看到中军被袭击,也只只得放弃攻城,前去支援。

就这样,本身陶谦信誓旦旦的攻城战,却是又成了四散而逃的闹剧。而甘宁则是没有丝毫撤退的意思,他和蒋钦二人如同狼入羊群,肆意的厮杀着陶谦军。就如同二人的赌约还在继续一般,只不过,这一次却是没有人再计算人头,都是能杀一个算一个。

孙观离陶谦的中军最近,无论如何也要回营救,可是孙观的大军回撤之后,甘宁竟然没有和其冲突,甚至绕着孙观的部队再跑,不与其发生冲突。

这倒是让孙观十分纳闷,以至于后来孙观和陶谦汇合之后,甘宁便不再追杀,反而是鸣金收兵,撤回了徐州城。

这一切孙观的智商显而是理解不了,可是徐州城墙上袁熙诡异的笑容和仓皇逃窜陶谦咬牙切齿的的愤怒却是成了鲜明的对比。

回营之后,陶谦清点人数,今日并未攻城,却又是平白无故的损失了几千人。

“废物!全特么是废物!”陶谦气急败坏的大骂,然后踢翻了桌案。

孙氏也是听到了今日之事,但是看到陶谦动怒,也不敢上前。

“昨天是何人巡夜,敌人竟然出城埋伏都没有察觉!”陶谦虽然军事才能不怎么样,但是这失败的罪魁祸首还是要找到的。

“回……回主公,是……是孙将军。”那士兵小心翼翼的回答道。

惨孙观出逃使君营,猛太史欲谋陶刺史

“是不是欺我陶谦没有脾气,来人,把孙观给我抓了!”陶谦暴怒的说道。

“大人不可。”孙氏急忙上前劝道。

“妇道人家知道什么,这孙观必然是袁熙小儿的内奸,不除孙观,必为霍乱!”陶谦很少对孙氏发脾气,这次显然是怒了。

孙氏也是着急劝道:“大人,即便是要抓捕孙观,也要秘密进行啊。”

“哼!难不成我还怕他这个常败将军不可”陶谦拂袖而去。

事实证明孙氏说的没有错,孙观在回程的路上便也是觉得这一切有点太诡异了,于是和臧霸说自己殿后,便一直在队伍的最后面,同时派人回营打探陶谦对自己的态度。

昨天的确是自己巡夜,但是真的是没有注意到袁熙的徐州城内的动态,这件事情,孙观也觉得诡异,但是也是实在说不清楚。

“大人……大人不好了……”派回去的士兵快马跑回来。

孙观看此情形也知道大事不妙,只见那人在孙观耳边小声说了什么,孙观脸色大变,然后说道:“本部将士随我走,主公有新命令!”

然后孙观便只待了一千人的队伍向南而去,并且让人告诉臧霸,说是在南面发现了异常,让其先回营。

“什么!跑了!”陶谦得知之后也是大怒。

“臧霸,速速派人把孙观给我抓回来,即便是活的带不回来,就地斩首我也要见到尸体。”陶谦此时已经是极为暴怒。

“主公,孙将军可能只是过于恐惧,所以才……”臧霸下跪求情道。

“放屁,连你也要反抗吗”陶谦已经是愤怒道了极致。

“大人,现在孙观只是逃跑,而并非投敌,证明他只是害怕,一旦我们追杀,恐怕其狗急跳墙彻底投靠袁熙,况且一旦臧将军前去追击,那一旦敌军来袭击,我们又该如何应对啊。”孙氏此时站出来说道。

陶谦颓然的坐下,然后懊悔的说道:“我悔不该当时不听你得话,秘密抓捕了孙观。”

臧霸听完孙氏的话,刚觉得这女人倒也算是不错,可是听到陶谦后面的话之后,顿时觉得冷汗之流,这女人的心肠竟然如此歹毒,心思如此缜密,若不是陶谦一意孤行,这孙观恐怕早成了孤魂野鬼了。

陶谦看了看臧霸说道:“我军粮草还有多少”

“还够十日。”臧霸回答道。

“五日内必须攻克徐州城。”陶谦下达了死命令。

臧霸现在根本不敢反驳,只得抱拳领命,然后离去准备。

孙氏看众人离去,然后缓缓的开口说道:“大人十日内我们还可以袁术那里的,大人和袁大人是旧时,而且袁术和袁熙本身就有仇恨,一定会帮助大人的。”

“然后你也去服侍那袁术吗”陶谦狠狠的看向孙氏。

孙氏急忙下跪,此时的陶谦已经疯癫,他一再的拒绝孙氏的正确建议,此时明眼人已经看出来了,这徐州城是绝对打不下来了,如若再不离开,便是引火上身,难得善终。

臧霸明白,孙氏明白,即便是智商不高的孙观也明白,但是陶谦不明白,也许他也明白,只是不愿意承认,更不愿意放弃这苦心经营多年的徐州成为他人的栖息之所。

可是,当走不走,下一步就是真的走不了了,在臧霸第三次攻城失败之后,陶谦大怒叫嚷这要杀臧霸,好在众人劝阻,否则这臧霸有可能真的已经做了鬼魂。

而此时,陶谦的终结者也是已经到达了徐州的境内,此人不是别人真是率领着十三骑的太史慈!

太史慈身负双戟,一行人快马加鞭终于赶到,但是最先碰到的确实孙观的溃军,孙观也是被太史慈的武艺所震惊,这完全不必那晚劫营之人差啊。

于是便询问太史慈的去处,太史慈也是毫不避讳的说出自己是投奔袁熙报恩。

孙观苦笑的说道:“壮士此去投奔袁天师倒也是明智之举。”

太史慈根据服装早就看出了孙观这是陶谦的手下,但是看样子应该是类似于逃兵之类的,便猜到了徐州的战事应该是陶谦要败。

“将军何故这么说呢”太史慈也是问到。

“实不相瞒壮士,我原本乃是陶使君手下将领,但是因为战斗不利,陶使君猜忌,欲除掉我,所以我这才领兄弟逃跑。”孙观说道。

“既然陶谦如此对待将军,不如将军随我一起去投靠袁天师,岂不是乐哉。”太史慈开始劝孙观。

“也不怕兄弟你笑话,实不相瞒,当初我变被袁天师俘虏了,只是不知道为何又给我放了,但是我现在有些想明白了,这八成是用我做了反间计啊!而且我的作用已经用完,对于哪方来说都是无用之人,谁还肯收留。”孙观有些无奈的苦笑。

这孙观此时也算是想明白了,自己在这些大人物的面前就是一只在普通不过的蝼蚁,神仙斗法,小鬼遭殃,自己本想着在被抓之后慷慨就义,却不料被放走之后,连陶谦都嫌弃自己的处境。

但是,现在不同了,他遇到了太史慈,另一个神仙级别存在的人,他还需要孙观。

太史慈跟孙观说道:“只要将军能帮助在下的话,我保证袁天师肯定会收留你我。”

“此话当真”孙观好像抓到了救命稻草。

“自然当真!”

“如何做”孙观也是上前问道。

“回徐州,杀陶谦!”太史慈一字一句的说道。

“啊!?”孙观大惊,此人莫不是疯子吗

“就凭你我这一千多人”孙观说道。

“当然不是!”太史慈给了孙观一个强心剂。

可是后面的话,彻底让孙观绝望。

“人太多了,只要你我加上我后面这十三位兄弟!”太史慈十分镇定的说道。

而孙观则是彻底崩溃了,面前这人一定是一个疯子。

可是此时的孙观哪里还有别的出路,既然左右也是死路一条,摸不如就和眼前的这个疯子一起拼一把。

“好!我和你干了,怎么办你说吧!”

小将李嵩初登场,徐州天师欲亲征

当夜太史慈和孙观还有身后的十三骑兵换上了孙观提供的服装,潜入到了陶军的周围。

“就凭我们这点人,杀陶谦是不是有点扯淡了。”孙观自从听太史慈的计划是刺杀陶谦,就觉得这个人是个疯子无遗。

“哼,这些人我都嫌多了,要不是我没和陶谦打过交道,我就光派我手下的扛起小将就可将这陶谦的人头斩下。”太史慈十分瞧不上陶谦的表情。

孙观巨汗,回头看看太史慈所说的那位之前扛着大旗的小将,面目清秀,皮肤白皙,身体瘦弱,也就十六七岁的样子,不说是若不经风吧,但要是不是因为穿着盔甲,孙观都觉得他是个文弱书生。

“这太史慈是不是有点太能吹了,是,你武艺好我见过,可是要说这小孩能杀陶谦,打死我也不信。”孙观暗自想到。

太史慈看见孙观的表情也是知道其不相信,于是回头便对那小将说道:“李嵩,孙将军不相信你能刺杀陶谦,那这样,一会咱们就比比谁能将陶谦的人头看下来。”

孙观更是一愣,自己什么时候说过。

而那小将更是没有什么表情变化,而是笑了笑说道:“那有什么意思,斩一老叟人头而已,不如我们比谁能将其活捉怎样”

孙观扭过头去,看看这稚嫩的面孔,心道:“难不成我当真小看了此人,此人真的有本事”

不错孙观的确又一次错误的判断了李嵩的实力,这个人的名字可能各位不熟悉,但是他的另一个称号则是有一些传奇色彩,那就是——曲阿小将!

《三国志》中记载:太史慈时独与一骑卒遇策。策从骑十三,皆韩当、宋谦、黄盖辈也。慈便前斗,正与策对。策刺慈马,而揽得慈项上手戟,慈亦得策兜鍪。会两家兵骑并各来赴,於是解散。

两军捉对厮杀,孙策遇到太史慈,而孙策的随从十三人,还都是程普、黄盖、韩当、蒋钦、周泰之类的大牛,则对付一个骑卒。这个骑卒低档住了韩当和黄盖之流,且没有留下姓名,真是奇哉。

再拿出《三国演义》,里面记载:伏路小军飞报刘繇,云:“孙策自领十数骑,径过岭来看寨栅。”繇曰:“此必是孙策诱敌之计,不可追之。”太史慈踊于前曰:“此时不捉,更待何时!”刘繇阻当不住,披挂上马,绰枪出营,大叫曰:“有胆气者跟我来!”诸将不动,惟有一小将曰:“太史慈真猛将也,吾可助之!”拍马赶去,众皆大笑。

演义中,当时太史慈得知孙策带人探营,于是自告奋勇前去捉拿孙策,刘繇不让去,太史慈不听,披挂上马,临走时问,有胆子的跟我来,结果,诸将没一个人敢去,只有一个骑兵小将说,我跟你去。

这件事在正史中也有记载,不是演义无中生有,夸大其词,是有根据的,只是,正史写的简略,而演义写的绘声绘色,非常精彩,因此,演义的魅力盖过了正史

这里面的小将就是该骑卒,所谓的曲阿小将,英雄爱英雄,好汉惜好汉。

后来刘繇接应的大军都到了,程普等十二骑居然还没有跟来,直到军马合将上来,程普等人才赶到,要知道程普等人的坐骑,虽然不一定赶得上孙策的坐骑,但绝对也是千里选一的好骑。如此,他们为什么来的这么晚?

很多人的分析,是程普等人被“小将”拦住,因此晚到。而此曲阿小将以一己之力,抵挡程普等十二人,而对于曲阿小将则是再也没有交代。

无论是被程普等人砍死,还是不知所踪,但完全可以证明的一件事情就是这曲阿小将的确是一员猛将,在正史和演绎当中全都是有着记载。

可是孙观怎会知道这李嵩的实力,现在只是把他当做一个被太史慈吹上天的角色。

此时徐后城内,袁熙点兵,众人包括郭嘉在内的所有人都在劝袁熙,不可轻易相信。

原来袁熙在傍晚的时候收到了一封信,上面只是清晰的写了几个字:“今晚子时报恩杀陶谦,望援!”落款写的是北海太史慈。

袁熙看到信之后大喜,急忙要点兵出征,众人大惊,于是袁熙便把信给众人传阅,众人一头雾水,先不管这太史慈是是谁,可就是这么一封信就值得袁熙冒险万一是圈套怎么办

“主公,三思,此事万一有诈,后果不堪设想。”郭嘉说道。

“放心吧,奉孝,没事,这回陶谦死定了,让特么你围我!”可能是被围的时间有点长,袁熙不觉见的报了一句粗口,自己说完也有点不好意思。

“主公可曾认识这太史慈”郭嘉还是不放心。

“认识到不算认识,你还记得那北海有一老妇人,她丈夫复姓太史吗”袁熙一边说着,一边开始整理自己的盔甲。

“主公,你先不要收拾了,即便是要去,有甘将军和徐将军呢,主公何必亲自犯陷”郭嘉实在不明白这袁熙到底是怎么回事。

最后实在无奈,郭嘉,徐晃等众人齐齐围住袁熙,就是不让其出兵,最后还是袁熙妥协,命甘宁为先锋,徐晃中军,自己殿后,这众人才放下心来。

而太史慈这面看着时间差不多了,便也是开始准备行动,于是一行人从周围的树林之中悄悄的潜行出来,然后摸到大营周围。

孙观之前一直负责夜巡,自然知道哪里的巡视最为薄弱,于是在太史慈和李嵩射杀了两名巡视的士兵之后,众人顺利的摸进了军营,因为身穿着一样服装,又是按照之前演练好的队形和路线,自然是不会被发现的。

“前面就是陶谦的营帐了。”孙观对着太史慈说道。

孙观心中充满了担忧和十分复杂的心情,之前两天还是自己一直忠心守护的主公,今日变要刀兵相见。

而孙观不知道的却是自己身后的这群人却是异常兴奋,尤其是太史慈和那小将李嵩

太史慈夜潜陶军营,众猛士被围难出逃

陶谦门口的两名守卫也是看到了太史慈等人,看到是穿自己的服装,也是放下心来,但还是觉得面生,便问道:“口令!”

孙观心知大事不好这巡夜口令原来都是自己定的,而且每一晚的口令都是现定的,现在这群人自然是无从知道。

众人更是不敢搭话,可是这两名士兵则是起了疑心,做好自己了准备的姿势。

可是还没等二人反应过来,只听后面“嗖嗖”两声,便直接射中了二人的脖颈,当场毙命。

可是同样的二人倒地的声音也是引起了巡逻部队的警觉,想要在这么多人的眼皮底下,做到悄无声息的走这么远,已经算是不错了。

太史慈也是反应迅速,结果二人之后直接冲进营帐,直取陶谦,而此时的陶谦也是听到了外面的声音,多年的军旅生涯让陶谦养成了佩剑从不离身的习惯,陶谦直接翻身起来,抽出枕头边的佩剑,下床直接准备从后门离开。

作为一个在自己府邸都有密道的人,怎么会不给自己行军营帐留后路呢。

太史慈刚拉开营帐的时候,正巧看到陶谦提剑离开,太史慈急忙一跃而上,抽出背后的短戟扔了过去,可是却是划破了陶谦的小腿,并没有直接命中陶谦,陶谦痛苦的叫了一声之后,然后还要一瘸一拐的往外跑,一边跑一边喊:“来人,有刺客!”

太史慈也是一纵而出,一把便揪住了陶谦,陶谦挥手便是一剑,太史慈怎会被陶谦这样的战力伤到,挥手一个格挡,便直接把陶谦的佩剑格挡飞了,可是此时的太史慈也发现自己已经也是被陶谦军围住。

太史慈也是迅速反应过来,反手搂住陶谦的脖子,将手戟的利刃对准陶谦大喊:“谁敢上前,我就杀了这陶谦。”

太史慈之前还不确定自己抓的是不是陶谦,可是看到众人被自己吓唬住,才是肯定自己这次赌对了没抓错人。

即便是没有抓错人,但是现在自己也是被包围了,而自己后面的营帐中则是慢慢的走出了李嵩和孙观等人,只见孙观的手中也抓着一个女子,看样子应该是陶谦的妻室,但是太史慈自然是不知道此人正是孙氏。

孙观心中这个懊悔啊,就不该听着太史慈的,原本自己率领着上千的弟兄找个山头也能活下去,这现在倒好,自己必然是死无葬身之地了。

孙观也是无奈,这种形式下虽然自己手中有陶谦和孙氏当做人质,但自己被围也是跑不掉的。

“放开刺史大人!”有士兵在威胁着太史慈。

太史慈抱着陶谦,也能感觉到陶谦十分颤抖的双腿,和浑身流出的冷汗。

“放开……放开我,我放你们走!”陶谦只想活命。

“不能放!”孙观大喊:“要是放开他我们才是必死无疑。”

太史慈自然是没有打算放过陶谦,依旧笑呵呵的说道:“不怕死的你们可以来试试!”

“是……是孙将军。”已经有士兵认出来孙观。

孙观眼见被认出,也不在装了,直接跳出来,大声叫道:“让臧将军出来,就说我孙观回来了找他。”

太史慈则是在旁边小声说道:“你这是干什么”

“干什么是死是活就看这一次了,难不成,你还指望着咱们这几个人能杀出去”孙观也是没好气的说道。

当初怎么就信了太史慈的话,现在事到如今也是只能靠自己了,把希望全部放在臧霸的身上了,不指望着臧霸能跟着自己反叛,只求能放自己这些人一条生路。

太史慈看着孙观这副好像被坑了的样子也是十分好笑,但是他还真是不怕,毕竟自己手中有陶谦,大不了一起玩完,反正自己也是贱命一条,换一个刺史的命还是值了。

而此时的陶谦早已经是被吓的没有了意识,只能在太史慈的手中听之任之,反倒是孙氏知道现在若是不拼死一击,等到臧霸来之后一旦被策反,陶谦则是一点机会也没有了,反倒是现在正是因为陶谦在他们手里,他们才会拿陶谦当救命稻草,他们也知道只有陶谦活着,他们才有活命的机会。

于是孙氏大喊:“刺史有令,诛杀刺客,刺史有令,诛杀刺客!”所有人都蒙了,双方僵持的时候,竟然有一女子大叫,而陶谦听到之后也是做了他人生最正确的一件事,便是跟着高喊道:“杀刺客!杀刺客!”

陶谦虽然愚钝,但是最后悔的事就是没有听从孙氏的建议,放走了孙观,才导致今日霍乱,于是听到孙氏大喊,自己也跟着喊了起来。

要说没人听孙氏的正常,孙氏虽然出谋划策,但是毕竟是妇人,不会经常抛头露面,将士们知道的不多,但是陶谦的命令他们还是听的。

于是刚才还僵持的两伙人瞬间厮杀再一起,陶谦军虽然冲了上去,但是投鼠忌器,陶谦还在别人手上,自己断然是不敢贸然放箭,只得拼命厮杀,以求救出陶谦。

而陶谦在太史慈手里也成为了太史慈的牵绊,是杀也不是,不杀也不是,于是太史慈索性将陶谦扔给了手下,自己拼杀了起来,而李嵩那面则是大杀四方,挥舞着手中的长枪左突右杀,而且不知道从哪里搞来了一匹战马,长枪的优势发挥的更加淋漓尽致,不多时身边便已经是尸体如山。

这时候孙观才相信之前太史慈的话并不是吹牛,这李嵩还真是有本事,在看太史慈那面也是没有了陶谦的束缚,双手挥舞的短戟,也是让敌人闻风丧胆。

而孙氏在乱军之中看准时机,拉着呆若木鸡的陶谦往外跑去,孙观看到之后大惊,本欲上前,却是被敌军围住,动腾不了,只得大喊:“不要逃了陶谦!”

孙观这一喊所有人都发现了,两伙人都向陶谦跑去,但是最后还是李嵩的马快枪长,纵马一跃,伸出长枪一下便穿入了陶谦的衣衫!

孙氏危难赛男儿,袁军夜闯刺史营

“啊!”孙氏看的大声惊呼,只见李嵩一枪便挑起来了陶谦,枪尖穿过衣服,直抵陶谦喉咙,只要李嵩在滑落一点,这尖锐的枪头必然刺穿陶谦的喉咙。

“李嵩,不要杀他!”太史慈也是害怕这个比自己还疯的人会做出什么事情来,这要是把陶谦杀了,自己才真的是死无葬身之地了。

“不要!”孙氏也是在一旁惊呼!

李嵩虽然疯,但是不傻,要杀早就杀陶谦了,这么做,不过就是为了引起众人的注意,于是,李嵩将陶谦又狠狠地摔在了马背之上,学着之前太史慈的样子,单手一滑,握住枪头,逼住陶谦喉咙,然后威胁众人。

经过刚才那一幕,这回是没有人在干上前了,于是又变成了之前的那种状态,一群人围着太史慈等人,只不过,这次多了不少尸体,也正是这个原因,才有不少的士兵不敢上前选择退缩。

“都住手!”就在此时,远处传来一声洪亮的声音,孙观在熟悉不过,此人正是臧霸。

“臧将军来了。”士兵也是议论纷纷。

所有人都是知道,今天的结局,必然会因为臧霸的出现而结束。

臧霸催马上前,看到孙观等人,然后又看到了陶谦的狼狈之相,也是无奈的叹了口气说到:“你既然走了,为何还要回来!”

“我当然要回来!”孙观指着陶谦说道:“我孙观从军以来,一直为了他陶谦忠心耿耿,从未有过二心,即便是被袁熙虏了去,也是做了从容赴死的准备,可他陶谦的却不断的猜忌我,甚至想杀害与我!”

陶谦在李嵩的威胁下也是不敢做声,生怕一个不对,就被李嵩刺穿了喉咙。

“李将军,大人他已经知道自己的不对了,放下刀,我们绝对不会追究你的!”孙氏则是在一旁替陶谦说道。

“闭嘴!你个贱妇,你当我不知道,这陶谦的主意都是你出的,要不是看在你是一届女流,我早就砍了你了。”孙观在一旁大骂道。

“哦”李嵩则是对孙氏产生了好奇,然后一脸坏笑的对着不远处的孙氏说道:“小娘子还有这般本事呢吗”

本身李嵩就是混不吝的性格,加上和暧昧色话语,倒是让孙氏不觉得脸一红,低下了头。

太史慈则是在一旁看着好笑,但是这个时候自己得说话了,于是太史慈上前道:“臧将军,这次劫营是在下的主意,事已如此,陶刺史我们肯定是放不了的,大不了就是鱼死网破,反正我们都是无名之辈,死了也不值钱,能带上个刺史也算是不白活。”

“你这是在威胁我”臧霸狠狠地说道。

“并不是,我是想让将军和我们一起反了。”太史慈终于表达出了自己的中心思想。

“你们把淘大人放了,我放你们走,绝不食言。”臧霸这话倒是真的,也是真的决定了,只要这些人把陶谦放了,也就不计较了。

“可能大人没太听明白我的意思,我说的是,我要大人和我们一起反了。”太史慈丝毫没有畏惧,而是握紧武器,反而向前迈了一步。

臧霸坐在战马上,看着这个刚毅的人,也只觉得好笑,继而说到:“你凭什么让我跟你反,就凭你这十几个人嘛”

可是正当臧霸这话说完,突然有士兵来报:“将军不好了,徐州城的士兵全部出动了,已经把我们包围了。”

臧霸此时在一看四周,等会通明,火把将远处袁军的盔甲反射出亮光,照亮了整个夜空。

太史慈则是又是大步上前说道:“臧将军,凭这些,够吗”

“宣高,降了吧,你看元龙父子早就明白了这陶谦绝非是明主,你看看北海,再看看我们这里,不都是因为他陶谦一人私利吗,这些年我们见得还少吗”孙观终于平息了之前的愤怒,干了一件正确的事。

“孙将军说的对啊!”远处传来了一个人的声音,远远的看去只见一个穿着袁军服装的少年郎,在一群人的簇拥之下骑马而来。

“臧将军,你外围的士兵都已经投降了,剩下的援军也是被我们阻隔开来,根本无法救援,这样的主公还有什么好效忠的。”说话的人不是别人,正是袁熙。

袁军走到一半的时候便听见了陶军大营的声响,袁熙直到一定是太史慈他们行动了,于是变让徐晃前去隔绝陶谦各个援军的来路,然后自己和甘宁直奔陶军大营,不出所料的果然是太史慈行动了。

而且袁熙这次让徐晃去阻隔,自己带的甘宁是正确的,因为陶军看到甘宁的打扮,便知道此人就是那天劫营之人,也是巨都躲避退让。

太史慈听到袁熙说话之后,也是发现这袁熙竟然年纪不大,也就是和李嵩差不多的年纪,但却能有如此的胆识和魄力,着实不易。

臧霸看看周围的士兵也是早就无心恋战,再看看陶谦那几乎被吓昏的样子,反倒是那孙氏还是一副刚强的样子,心中着实是五味杂陈,臧霸也是没有了反抗的意思。

而且事到如此,再拼下去,肯定也是打不过了,更何况自己军队的粮食已经消耗殆尽,士兵们一天只能吃一顿粮食,早就没有心思打仗了。

“我等投降可以,但是我要你绕过陶谦的性命!”臧霸说道。

“可以。”袁熙本来也没打算杀陶谦,被俘虏和死了有什么区别。

“算了,降了吧。”臧霸心中想到,“我臧霸事到如此,也算的上是一个臣子的本分了。”

袁熙看着臧霸在犹豫,便知道,这事是成了。

可就是在臧霸准备翻身下马的时候,臧霸突然停住了动作,反而是用一种异样的眼神看着袁熙,袁熙心中也是咯噔一下。

“难不成有变”袁熙暗道。

而边上的甘宁和裴元绍,以及下面的太史慈都是握紧了武器,生怕发生什么意外,紧张的气氛再次上升到了极点,而臧霸这里还是死死的盯着袁熙,然后缓缓的开口说道……

青徐二州重洗牌,宝袋终于又升级

“之前听闻天师杀降卒,我等投降之后天师如何保证我等不备屠杀,听闻徐州城内的粮食也已经不多了。”臧霸的考虑也不是没有道理的,袁熙当初被迫杀降,现在落的这种处境,倒也是意料之中的事情。

袁熙先是一怔,然后转而抽出腰间的宝剑,众人都是一愣,然后之间袁熙抓住左鬓的头发,大声说道:“当初在下杀降卒,实乃无奈,那三万降卒因为粮草不足,产生哗变,在下实在是无奈,但是现在我已经派人去北海运粮,半月内粮草必到!”

“我们凭什么相信你!”有的陶军士兵在喊道。

袁熙听完便是一挥宝剑然后割掉了一缕青丝,对着众人说道:“今日我袁熙以发代首,向苍天启示,如若有背誓言,如同此发!”

说完袁熙便将手中的头发一扬,便随风飘逝。

而此时的孙观看到双方还是犹豫不决,便对着臧霸大喊:“臧将军,此时不降,更待何时!”

臧霸知道在犹豫也是没有什么意义了,于是下马,先对着陶谦的方向抱拳失礼,然后单膝跪地,抱拳说道:“降将臧霸,还望天师不计较之前的仇怨,收留我等兄弟。”

袁熙也是急忙下马,然后急忙扶起臧霸说道:“臧将军快快请起,你我从此勠力同心,在这乱世拼出一席之地。”

臧霸身后的士兵也是齐齐扔掉手中的武器,下跪请降。

袁熙此时也是终于放下心来,这徐州终于算是拿下了……

收编了徐州的士兵之后,还有许多善后的工作要做,袁熙命臧霸和孙观前去外围,将剩余支援的徐州兵全部收编,然后一部分留在城内一部分仍然有臧霸和孙观统领,驻扎城外,同时袁熙派人送来了大量的粮食和酒肉。这徐州的士兵看到了粮食和肉都是大口大口的吃着,因为已经太长时间没有吃饱了,更别提肉了。

然后让人将陶谦和孙氏分开下狱,但是待遇还是不错的,只不过陶谦有些精神恍惚,袁熙现在自然是没有时间搭理他,现在还有许多的事情等着自己。

袁熙让陈登,徐晃率领一万大军前去小沛去收复城池,守将听到陶谦被俘虏,既不想背叛陶谦,也不敢和袁熙抵抗,将将印挂在城墙上,然后带着妻儿老小一起弃城而逃。

陈登也不追赶,和徐晃收复了小沛之后,便派人向袁熙禀报。

而另一方面,在下邳陈宫和陈圭这面也是听到了袁熙胜利的消息,然后又是派出甘宁一路北上清理出了从北海道徐州的道路,琅琊和东海剧都是被轻而易举的攻克,至此青徐二州大部分土地都被袁熙所收编,北至北海,途径城阳,琅琊,东海,下邳,徐州广陵都是成为了袁熙的势力范围,一时之间袁熙名声大气。

而袁熙在郭嘉陈宫等一干谋士的建议下上书朝廷,让朝廷册封自己东海侯,统领青徐两州,仍两州刺史。

然后就是奖赏有功之臣,正所谓名不正言不顺,袁熙也不管朝廷你是封不封,反正我自己就认为老子是刺史了,于是袁熙开始了册封。

先是册封臧霸为小沛太守,孙观为夫将,统领徐州兵马,然后是徐晃为北海太守,廖化为副将,甘宁为城阳太守,蒋钦为副将,管亥为琅琊太守,周仓为副将陈圭陈登父子仍为下邳太守,东海则是由太史慈为太守,裴元绍为副将,并且袁熙让人将太史慈的老母亲接到了东海团聚。

而袁熙则是统领大军留在徐州,册封郭嘉为右军师,陈宫为做军师,周泰代替裴元绍成为自己的禁军护卫,李嵩则是统领徐州兵马,同时调王修来徐州,和糜竺,鲁肃一同修缮政事,糜芳则是负责徐州的日常治安。

至此袁熙的第一套完整的人才体系完成。

武将方面有:徐晃,甘宁,太史慈,李嵩,管亥,裴元绍,周仓廖化,蒋钦,周泰,臧霸,孙观,糜芳。

谋臣则是:郭嘉,陈宫,陈登,陈圭四人。

而政治方面则是:王修,鲁肃和糜竺。而还有一人袁熙一直在等,等他回来,此人便是仍在渤海帮助袁熙力挽狂澜的高干。

很清楚的能看出来,袁熙现在最缺的文官方面的人才,无论是谋士还是政治行人才。

因为袁熙又要开始他更加繁重的工作,这也是他赖以生存,和现在最急需解决的问题了——粮食!

袁熙这次没有再像以前那样低调,在经历了两天两宿没合眼,一直在粮仓里面,不断的反倒粮食,将种子放入宝袋,在倒出,再选种,在分种,最后终于折腾出来了足够这大军吃的粮食。

同时袁熙的脑海再次接到了升级的信号,袁熙获得了新的作物种子——番茄。

这倒是有点让袁熙失望,这和上次的辣椒没有什么区别啊,都不是能解决填饱肚子的基本问题。

但是同时让袁熙又获得了两块智力果的种子,这还是比较开心的,毕竟袁熙经历过上次的事件之后,对于打打杀杀的事情不感兴趣,觉得自己还是适合于运筹帷幄之中,决胜千里之外的角色。

这一天袁熙在所有百姓的注视下,煞有介事的在城墙上乌拉乌拉的乱说一通,颇有当年东北跳大神的感觉,然后指着已经堆好的种子说道:“这些良种已经被上天赋予了神奇的力量,十天之内必然成熟,这是上天对我等的恩赐,诸位可要小心伺候。”

“真的假的十天就能成熟”一些百姓开始了议论。

“当然了,一看你们就是没见过,这天师不是白叫的,袁天师是真有本事,我是从北海来的,说十天就十天,而且只有袁天师施过法的才好使。”一名从北海跟着的老兵说道。

“那我们一会谁抢到就是谁的”

“做梦吧,天师应该早就规划好了土地和良种的分配,咱们普通老百姓能分到的都是有数的,向多拿做梦吧。”

开垦荒地徐州城,开疆拓土某新处

“那岂不是还是那些地主分的多。”

“那是自然,分的多自然交的也多,别想那个了,一会就发粮种了。”

袁熙这次在徐州,因为土地都已经是之前地主和农民现有的,而袁熙也没有收购和开垦,所以只得将这些种子发放给有土地的人们,而且这次因为要的急,所以也是对于土地的改革,袁熙选择了推迟。

只是在解决了基本的粮食问题之后,袁熙开始了拓荒行动,鼓励那些没有土地的士兵和农民进行拓荒,还是一样凡是拓荒成功的人,均有土地的使用权,只需按时上交粮食便可。

同时冀州方面也是终于传来了消息,袁熙交给高干的任务,基本也已经完成,袁熙走之前将剩下的粮食和一多部分的钱财全部交给了高干,高干也是利用自己的身份,在冀州不断地运作,先是打压粮价,然后再以低价回收,结果第二年的时候,冀州遭受蝗灾,部分州县颗粒无收,而粮食价格再度上涨,正当高干准备讲这些粮食再卖给州府的时候,却接到袁熙的消息。

袁熙下令让高干带着粮食回到徐州。

这样一来,高干也是没有转到钱,就相当于是用钱买了一堆粮食,而且今年的青徐两州并不缺粮,反倒是高干这么一走就相当于将冀州百姓彻底推入了深渊。

原来高干在时,当地州府尤其韩馥,张扬等最多就是被高干投机倒把坑了一次,大不了自己在花钱买回来,可是高干在一走,自己想买也买不到了。

袁熙也知道自己这么做无异于是判了冀州百姓的死刑,但是深处乱世,人人都是蝼蚁尔。

于是变出现了三国历史上最败家的一幕,高干因为自己的人力有限,拉不走那么多的粮食,于是便将剩余的粮食一把大火全部烧掉,这场大火竟然足足烧了两天两夜。

当然这些都是秘密进行的,等到当地百姓和官员知道之后,高干早就出了冀州的地界。

袁熙也是破壁无奈,因为他再得到朝廷的册封的时候同时收到了另外一条消息:袁绍撤军了。

在洛阳坚持了两年的袁绍最终还是没能够扛过董卓的反扑,然后冀州的韩馥张扬也是蠢蠢欲动,北方的公孙瓒更是有要牧马南下的意思。

在历史上这两年正应当是袁绍吞并冀州,称霸河北的时候,可是却是因为一块玉玺而是河北的形式变得错综复杂。

现在不光是这几方势力,就连袁遗,刘岱,桥瑁,张邈,鲍信,曹操,王匡以及袁熙都想掺和进来,中原大战一触即发!

而袁绍也是知道前路凶险他最需要解决的就是韩馥,袁熙这面摆在眼前的有三股势力阻碍了自己的对外扩张,往南是广陵的张超,往北有自己的伯父袁遗,王西则是东郡的乔瑁。

这些势力对于袁熙来说到不算什么,只不过对于发展方向来说,却是至关重要的。

往北则是以后的目的便是过兖州,冀州等地。往南则是奔吴地,将来和刘表孙策必有一争,而且现在的孙家已经是如日中天,孙坚并没有如同历史一般被射杀,这点过后再说。向西则是取张邈的陈留地,但现在的张邈和曹操交好,也是有一争。

所以这到了袁熙该抉择的时候了。

袁熙倾向于取陈留,不为别的,只为了能尽早的回到洛阳,毕竟挟天子以令诸侯的甜头,不想再给曹阿瞒。

而摆在其面前的就是张邈,张邈字孟卓,东平寿张人,年轻时就以振穷救急、行侠仗义而闻名,袁绍和曹操都与他友善,任骑都尉,陈留太守。董卓之乱时,张邈与曹操率先举起义旗,征讨董卓。

袁绍当上讨伐董卓的十八路诸侯联军盟主后,在待人接物上态度傲慢,常常面有骄色,张邈便义正辞严地责备了袁绍一番。

袁绍恼羞成怒,让曹操去杀张邈。曹操不肯听从,说:“张邈是我们的好友,即使他有什么不对的地方,也该宽容。如今天下尚未安定,怎么能自相残杀呢?”

曹操第一次攻打陶谦时,决心战死,临出征前曾对家中妻小说:“如果我不能生还,你们就去投靠张邈。”后来曹操顺利归来,见到张邈,两人相对执手流泪

但是这并不耽误张邈的背叛,李傕、郭汜等控制长安后,吕布仓皇出逃,惶惶如丧家之犬。他先是投靠袁术,接着又投奔袁绍,但都因吕布恃功骄恣、恣兵抄掠而为袁术、袁绍所不容。

吕布只好去河内投靠张扬,被袁绍派兵追杀,途径陈留。张邈派人迎接吕布,并盛情款待,临别之时,二人还握手盟誓。

但吕布走后,张邈有些后悔了。袁绍之前就想杀他,现在他又与袁绍所要追杀的人握手盟誓,害怕袁绍得知这一消息后,最终还是会让曹操来杀自己。

所谓先下手为强,后下手遭殃,张邈因此便有了背叛曹操的心思。在张邈盛情款待吕布,担心袁绍会派曹操杀的自己的时候,陈宫对张邈进言说:如今天下分袭,豪杰纷纷崛起,您拥有广达千里的疆土民众,又处于四方必争的冲要之地,手抚佩剑,左右顾盼,也足以成为人中豪杰,却反而受制于人,不是太鄙陋了吗?如今曹操统率大军东征,州中空虚,吕布是个壮士,能征善战,无人可比,如果暂时迎接他来,共同主持兖州事务,观察天下形势,等待时局变化,这是您纵横捭阖的大好时机。

张邈听从了陈宫的意见,这才下决心背叛曹操,迎接吕布入主兖州。可见,在张邈背叛曹操这件事上,陈宫起到了推波助澜的重要作用。

而现在正巧的事情是陈宫在袁熙手里,徐州的陶谦也是被自己给打下来了,这天意如此不正是要让自己断了曹阿瞒的后路吗,张邈看来这次活该你倒霉,可是事情虽然是这样,但是自己总不能和人说是天意如此吧。

风雨飘摇洛阳火,四面楚歌本初难

与此同时的洛阳城也是风雨飘摇,袁绍得到玉玺的消息已经不胫而走,而失去同盟帮助的袁绍更是显的举步维艰。

董卓经过了这么长时间的修养,也是攒足了力气,派出吕布亲率五万大军,前去洛阳城,目的就是收复洛阳,驱赶袁绍。

袁绍此时手中的将领虽然颜良文丑都在,但是终究不是吕布的对手,在二人分别对阵吕布之时,都是被吕布打败,直到二人一其上阵,但还是落败而回。

袁绍在洛阳宫中也是十分惆怅,毕竟这洛阳是天下的都城,自己好不容易才在这里站稳了脚跟,先在被围,要么被困而死,要么撤回冀州,东山再起。

袁绍是个心高气傲的人,不愿意承认自己的过错,虽然没有对外宣称自己已经得到了玉玺,但是诸侯早就已经对其有了敌意,甚至有人落井下石。

“到底还是要走了。”袁绍站在这洛阳宫中长叹了一声,之前已经和审配等人商议,这洛阳城在留下来的必要已经没有了。

但是现在吕布围城,想要全身而退也不是容易的事情,于是郭图便建议实施当时李儒没能实现的事情——火烧洛阳城。

实话实说,这洛阳城却是繁华秀丽,但是对比自己的性命来说,袁绍更加在乎的是自己能否全身而退。

而这次郭图的建议竟然得到了审配的支持,两股势力空前的统一,袁绍也是只得同意。

郭图的确算不上一个合格的谋士,但是这件事情上,郭图确实是做了一件正确的事情,因为只有大火才能阻挡吕布的脚步,但是同样的郭图此举无遗会给袁绍带来无尽的骂声,甚至包括当时也要焚城的董卓。

审配自然是看破了这其中的弊端,但是这一切都是郭图的主意,自己这次选择了沉默,即便是将来会被天下人抓住把柄和无数的骂名,但是这件事和他审配也没有关系,更不会牵连到袁尚,反而这还是会让大公子袁谭的处境更加岌岌可危!

“父亲!三军已经准备妥当,颜良将军也是随时做好了撤退的准备,只待父帅命令。”袁谭向袁绍禀报了布置。

而袁绍看着这伸手不见五指的夜空,这将是自己最后一次在这洛阳宫殿中仰望星空。

“开拔!”袁绍一声令下,三军便一起出发,直奔虎牢关,虎牢关中文丑已经做好了准备,只等袁绍的到来。

而睡梦中的吕布得到了战报,洛阳城中燃起了大火。

吕布急忙翻身上马,胯下赤兔马也是疾驰飞奔。

吕布爬上山头,看着洛阳城中的大火,也是皱起了眉头:“袁绍的部队呢”

“回禀温侯,已经撤出了洛阳城,除了颜良之前的疑兵以外,大部分已经抵达了虎牢关下。”士兵小心翼翼的回答道。

“来人,点齐兵马,随我出击!”吕布绝对不可能就这么放过袁绍。

可是事实证明,吕布还是错误的估计了这场大火的威力,别说人马难过,即便你是精钢之身,在这大火之中也会化为铁水。

而在洛阳城的对面,袁绍也在望着这场大火兴叹。

大火焚洛阳的事情几天之内便在整个中原,以至于整个大汉朝传遍了。

“这袁绍还有两下子,老夫没干成的事,这庶子竟然敢干,行,真行,这是自己找死啊。”董卓在满朝文武的面前扯皮说到。

“袁爱卿,想你袁家四世三公,当年你也是铲除十常侍的功臣,十八路诸侯统领是何等威风,怎么去今日做出如此不臣之举。”坐在龙椅上的献帝也是在心中暗自神伤。

“什么!本初竟然做出如此荒唐之事”正在兖州的曹操听到了夏侯渊的禀报之后也是觉得有些不可思议,但是又是转而一想,假使自己是袁绍的话,恐怕也会如此吧。

“孟德,袁绍要是回到冀州,我们这里应该是他必经之路,是否需要派兵拦截”曹仁在一旁说道。

“哼恐怕轮不到我们把,这张邈岂会就这么简单的让袁绍过陈留”曹操虽然现在名义上是张邈的上级,但是张邈占据陈留,是谁也不服,更何况当年联盟之时,袁绍更是瞧不上张邈,而这张邈恰恰又是是忠臣自居。

曹操预料的不错,张邈的确是没有放过这个能够报复的机会,早在吕布围城之时,张邈变已经做好了准备,只不过张邈没有想到这一天回来的这么快。

“主公,一切准备妥当,就等袁绍到来。”张邈手下第一大将卫兹说道。

“典韦准备的怎么样了”张邈问到。

“典将军也是在训练死士,挑选的都是队伍中最精壮的士卒。”卫兹说道。

“好!此次务必要一击毙命!”张邈狠狠地说到。

世人都知这典韦是曹操的手下,但是实际上典韦也是降将,最开始的时候典韦是张邈的手下。他形貌魁梧,膂力过人,有大志气节,性格任侠。其时同乡刘氏与睢阳人李永为仇敌,典韦便为刘氏报怨。李永家中备卫甚为严谨。

典韦驾车,载着鸡酒,伪装正在等候别人的闲人;当李永府前开门,李永亲自出府时,典韦便怀匕首向前截杀李永,并杀李永妻,再慢慢走出来,取出车上刀戟,步行离去。

由于李永的住处靠近集市,整个集市的人都震惊了。虽然有几百个人追赶典韦,但却无人敢近。典韦行了四五里,遇上李永的伙伴,双方转战不久,典韦脱身而去,自此为豪杰之士所赏识。

后来便是凉州董卓祸乱朝野,陈留太守张邈与曹操举义组成反董联盟军,征典韦为军士,隶属于司马赵宠。军队的牙门旗又长又大,没人能举得动,典韦一只手就把它举了起来。赵宠对他的才干和力气很是惊讶。

后来张邈与曹操决裂,并伺机偷袭曹操。典韦转投曹操,隶属于夏侯惇,随夏侯惇四处征战,数次杀敌有功,后来便成为了曹操的贴身侍卫。

张邈陈留算本初,袁熙众女乐逍遥

“见过统帅大人。”张邈在陈留城外迎接袁绍。

袁绍一路粉尘终于是远离了吕布的追击,来到了陈留,本以为会受到阻击的袁绍,没有想到这张邈竟然主动迎接自己。

“张太守太客气了,还劳烦你出城迎接。”袁绍也是客气的说道。

“这是应该的,城中已经备好了薄酒素菜,统帅大人今日就在我这陈留休息一日吧。”张邈十分豁达的说道。

袁绍看了看身边的审配不住的摇头,便推辞不去,称只是借到而行,不做停留。

张邈却是盛情难却,袁绍也觉得这张邈有点热情的过分了,于是更加的拒绝。

张邈见状也是只得不在强留,然后建议袁绍说道:“既然统帅大人执意要走,那么在下也不强留,大人从这西面的大道,走上三日便可出了这陈留的地界。”张邈热心的给袁绍指路。

“那敢问太守要是从这东面的小路呢”审配在来之前就打探好了地形,陈留西面多是平原,且道路顺畅,可以让大军容易的通过,但是弊端就是需要浪费三天的时间,但是一般行军都会选择这里。

还有便是东面的小路,虽然是在陈留的东明山下开辟的一条小路,但是也是极为节省时间的,只要两天的时间便能出了陈留。

审配更加担心的就是张邈设计的问题,今日张邈极力的邀请袁绍入城,恐怕也是别有用意,审配观察张邈的表情之后,看到张邈在审配说出小路的时候表情极为不自然。

张邈也是说道:“那条小路极为难走,统帅这么多人马实在是难以通过,不如还是选择大道吧。”张邈仍是极力的劝道。

审配在袁绍耳边说了几句,袁绍便是抱拳说道:“多些张太守提醒,只是在下觊急于赶路,就从小道走了,还望太守行个方便。

张邈听完袁绍的话之后,也是没有任何掩饰的流露出了一丝失望的表情,袁绍看在眼里,心中却是不断地暗骂张邈的祖宗,任凭任何人都能看出来,这张邈是在给下套了。

袁绍也不跟张邈废话,绕过陈留城,然后顺着东面的东明山继续前行,直到袁绍的部队走远只是有,张邈的手下卫兹才催马上前说道:“大人既然是在东面设的埋伏,为何袁绍要走东明山的时候,大人还要劝阻”

张邈此时早就换上了一副冷酷的表情,脸上的肌肉也是在抽搐道:“这袁绍目中无人,但是他的手下却是有善谋之人,如若不这样,怎能骗过他”此时演技派张邈已经上线。

“大人高明啊。”卫兹不会放过任何一个对张邈拍马屁的机会。

张邈似乎也是很受用,大笑到:“袁本初,当初羞辱我之事,今日必然让你有去无回。”

然后又是转过去对着卫兹问道:“孟德那面有回音了吗”

张邈现在还是属于曹操的属下,对袁绍开战,这么大的事,张邈还是需要和曹操请示的。

“回禀大人,曹大人那面没有回信。”卫兹说道。

“这曹孟德果然是狡诈,没有回信就是默许了。”张邈说道。

“可是曹大人也没有派援兵啊。”卫兹说道。

“哼,你还指望那老狐狸会出兵,不过无所谓,曹操不会帮我,也不会帮袁绍,袁绍这次是死定了!”张邈看着袁绍大军带起的滚滚尘烟,脸上漏出了邪恶的笑容。

“哇!好吃!好吃!婵儿姐姐你快尝尝,这公子的手艺越来越厉害了。”小茴夹起一块番茄炒蛋,脸上又露出了吃货满足的表情。

“就是就是!”最小的蔡文姬也是欢快的说道:“公子公子,这红红的到底是什么东西酸酸甜甜的,好好吃啊!”

貂蝉也是笑而不语的看着蔡文姬和小茴满足的表情,反倒是甄宓,吃的的不多,却是一往情深的看着袁熙的身子虽然消瘦,但是确实长高了许多,眼中尽是情愫。

袁熙看到蔡文姬和小茴的样子都是觉得十分满足,毕竟自己的厨艺在以前只能是算作家常菜的水平,但是在这里却是成了大厨。

“嗯,这个东西叫做番茄。”说着,袁熙不知道从哪里又便出来了一个红红的番茄。

蔡文姬一把抢过去,仔细的捧在手中看着,红红的圆圆的上面还有翠绿的把,着实讨人喜欢。

“琰儿,你试试,这番茄是可以生吃的。”袁熙对着蔡琰说道。

“哼!人家才不信呢上回公子跟我说地瓜还能生吃呢结果……”蔡文姬小脸通红的。

“结果怎么了”袁熙好像自己确实说过这话。

“结果……结果这地瓜都是做熟了吃的,差点没把琰儿的牙咯掉了。”蔡文姬委屈的说道。

袁熙这确实冤枉,自己的确是说过这话,但是当时的原话是:“这番薯是极好的东西,做熟之后甘甜软嫩,即便是生吃也可以果腹。”这意思就是地瓜做熟了好吃,要是没有条件,生吃也是能填饱肚子的。

当时在明朝闹饥荒的时候,可不有多少人在地里面抛出来地瓜,甚至连皮都不打,直接就吃了。

袁熙也是无奈的笑了笑。这时候就见甄宓拿起另外一个番茄二话没说,咬了一口,甄宓那洁白的玉齿,轻轻的划破番茄薄薄的外皮,果肉瞬间陷入樱桃小口之中,汁水也是顺着这轻轻的咬动而一拥而出,一下子充满了甄宓的口中,瞬间酸甜的汁水袭击着甄宓的味蕾,这远远要比做熟的番茄,来的更加直接,更加酸甜刺激。

甄宓擦了擦,不小心从嘴角渗出来的汁水,然后对着蔡文姬说道:“琰儿妹妹,这次公子没有骗你,真的很好吃。”

“是吗!我信甄姐姐,甄姐姐从来不骗琰儿。”之前蔡琰还对甄宓的到来有一定的抵触心里,但是接触下来,发现甄宓也是个很好的大姐姐,更何况甄宓才是袁熙名正言顺的妻子。

之间蔡琰双手捧着番茄,上去就是狠狠的咬了一口,袁熙和甄宓才想起来不好,可是为时已晚,喷出来的汁水已经弄的蔡文姬满脸都是,上面还挂着番茄的种子……

东明山下袁绍难,徐州城内袁熙出

众人看到蔡文姬滑稽的样子也都是不觉得笑作一团,而此时门外突然传来了周泰的声音。

“主公,有重要军情。”周泰回报到。

袁熙知道周泰,一般的事情周泰也不会选择这个时候打扰袁熙,这想必一定是发生了什么重要的事情。

袁熙看了看众女,然后又向周泰问道:“重要吗”

“奉孝先生说十万火急。”周泰如实的说道。

袁熙也是脸色一遍,然后放下了碗筷,和众女说道:“你们先吃,我有点事要处理。”

蔡文姬的脸上顿时表现出了不舍,而甄宓则是安慰的拍了拍蔡文姬,貂蝉眼神示意袁熙这里没有事,让他去便可,而小茴则是默默的拿来了衣服给袁熙披上,袁熙也是抱歉的看了看众女,自从把他们从北海接过来之后,一直没有好好的在一起吃饭,本想着今天露点手艺,却不料又是爽约了,袁熙只能抱歉的离开。

“什么事这么紧急”袁熙一边向议事厅走,一遍问道周泰。

“好像是袁公出事了。”周泰跟在袁熙身后说到。

袁熙猛的停住了脚步,然后转过头问道:“哪个袁公”

是袁术袁绍还是袁遗

“渤海太守袁绍袁本初。”周泰知道袁熙已经和袁绍断绝了父子关系,所以在称呼这方面也是不知道该怎么说。

袁熙听完之后,也是转过头去,加速了脚步。

“见过主公。”

“见过主公。”

袁熙进来之后已经看到了郭嘉,陈宫,糜竺,鲁肃等人已经在议事厅等候了。

袁熙边向正坐走,边说道:“到底怎么回事。”

众人相互看了一眼,最后还是郭嘉开口道:“回禀主公,刚接到探报,袁太守迫于董卓的压力,抵抗不住,从洛阳撤军了。”

袁熙听到这并没有绝的什么,袁绍扛不住是理所应当的事情。

“撤退的时候一把大火将洛阳城烧成灰烬。”郭嘉继续说道。

“什么!”袁熙大惊失色,想不到袁绍竟然如此愚蠢,这无异是在和天下作对给天下人留下话柄。

“主公息怒。”陈宫站了出来,然后继续说到:“先让奉孝兄说完。”

袁熙也是又缓缓的坐下,然后郭嘉继续说到:“袁太守,从陈留回冀州的时候,被太守张邈暗算,中了埋伏,先在近十万大军被困在陈留的东明山。”

袁熙第一时间想的不是袁绍而是他的兄长袁谭,于是脱口而出:“我兄长如何”

“目前没有接到袁家有伤亡的消息。”陈宫说道。

袁熙这才稍稍的放下心来。

“可是……”陈宫又说到。

“可是什么”袁熙问道。

“回禀主公,张邈已经向天下诸侯发出了书信,邀请天下诸侯一同前来诛杀袁绍。”陈宫说道。

“诸侯可有异动”袁熙问道。

“目前并没有,但是同样也没有人响应袁太守的求救。”陈宫说道。

“离着最近的诸侯是谁?”袁熙问道。

“寿春袁术……”郭嘉说道。

袁熙听完便知道,指望这袁术是没戏了,他虽然不敢围攻袁绍,但也是绝对不会出兵援助了,袁绍被围,一旦粮草不够,则是必然会被生变数。

“张邈多些人马,怎么会围住这十万袁军”袁熙对于张邈这一类的人物根本是瞧不上的,这完全就是渣渣一类的人物。

“回禀主公,张邈设计引袁绍到东明山谷之中,这山谷虽然中间极为开阔,可是出口取极为狭窄,当真是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地形,只要张邈守住两头,袁绍是几无可能出来的。”郭嘉向袁熙解释道。

“这审配郭图,逢纪等人都是废物吗?怎让父……袁太守陷入如此境地!”袁熙也是大骂这群误主的庸才。

“主公也不必太担心,现在袁太守虽然被困,但是情况应该不算太遭,张邈手下只有五万人,他也是只敢围住,不敢进攻,所以他才会向诸侯求助。”陈宫说道。

“董卓那面有什么反应。”袁熙问道。

“主公请看,这是刚刚和战报一起来的。”鲁肃上前拿出来皇帝的诏书。

上面同意册封袁熙为两州刺史,并没有说别的。

“董卓老贼这是什么意思”袁熙有些不理解,按照常规来说,这董卓应该是让自己前去陈留攻打袁绍,这怎么对于此事只字不提呢

袁熙看完之后向郭嘉投去不解的表情,郭嘉则是叹息说道:“这董卓只字不提这陈留之事,恐怕是怕主公前去,这董卓恐怕是要染指陈留啊!”

袁熙听完之后,也是茅塞顿开,然后继续说道:“这陈留我是肯定要去,诸位谁有好的意见。”

“主公,这陈留乃是凶险之地,现在不知道到底会有哪方面的诸侯掺和进来,我等刚打下的基业,恐怕会伤筋动骨。”陈宫准确的分析道。

“不行,我兄长还在里面,我绝不能见死不救。”袁熙十分坚决的说道。

“主公三思啊。”一直沉默的王修也是站了出来,“这袁公已经向天下宣告了和主公断绝关系,我等没有义务再去营救了。”

王修说完这话,众人都是替他捏了一把汗,毕竟这打人不打脸,说人不揭短,这毕竟是袁熙的痛处。

但袁熙毕竟不是暴君庸主,知道众人也是为了自己好,于是站起来说到:“诸位,你们的意思,我都明白,袁绍虽然不认我这个儿子,但是他毕竟是我的父亲,更何况我大哥对我从小就是呵护有加,如果不是兄长我也不可能逃出洛阳,更何况正是因为天下人知道我和袁绍断绝了父子关系,我更要让天下人看到我袁熙绝非无情无义之人!”

袁熙看了一圈之后,然后又是抱拳向众人施礼:“诸位都是相信我袁熙,才跟随与我,现在我也是恳求大家,还望诸公与我携手攻破张邈。”

众人看到袁熙都这般说辞,作为臣子也是除了尽力,别无他用,于是纷纷跪地还礼:“我等誓死追随主公。”

显奕出兵救父帅,悲剧张扬初登场

“好,多谢诸公!”袁熙也是抱拳说道。

“既然主公已经决定,那么我等便商议一下该如何行动。”郭嘉虽然不同意,但既然主公决定了的事情,即便是错,郭嘉也要让这件事变成对的。

于是众人便开始了这场明知道是错误的谋划。

定主将方面,袁熙坚持要亲征,这次郭嘉确实表示了赞同,既然要冒险,那便要让诸侯知道袁熙的实力,但是随军将领却是没有选好,太史慈本应是最好的人选,但是因为其刚到,在军中威信不高,和将士们并不熟悉,甘宁和徐晃离得又远,于是最佳人选便是一直跟随袁熙的管亥。

管亥手下的黄巾军是袁熙最具备战斗力的部队,而且是最忠心的队伍,所以,管亥是最佳选择。

于是袁熙掉管亥统领大军,留周仓守琅琊,李嵩为副将,直奔陈留,总共三万大军。

陈留,东明山。

“父帅,粮食只够五日的吃食了。”袁谭向袁绍禀报道。

袁绍也是苦笑道:“想我袁绍虎落平阳,竟然会被张邈这等小人所困”

“父帅,我和文丑将军再冲一次吧。”袁谭也是没有更好的办法。

“若大公子有天神之力,倒是可以试试!”审配在一旁冷笑的说到。

郭图听见审配在攻击袁谭,也是本能反击:“说的也是,要不是审兄的妙计,我等也不会被围在这山谷之中。”

“都给我闭嘴!”袁绍怒了,这群废物,只知道在这里吵,一点实际的作用没有。

袁绍缓缓站起,然后问到:“诸侯有什么动静吗”

“回禀主公,虽然没有来援助我军的,但是董卓发出的命令围剿主公的,也是没有诸侯响应。”逢纪说道。

“这诸侯是都等着我死后,争夺渤海,怎会有人真的会来援助或者攻击我呢”袁绍这人的确不傻,对于人心的揣测也是十分到位。

“叔父当真会见死不救吗”袁谭幻想着袁术会前来营救。

“哼!袁术巴不得我早点被杀。”袁绍根本也不指望着自己的这个兄弟。

“主公!主公不好了!”一名士兵前来禀报。

“慌什么!说!”袁绍有些不开心的说道。

“禀报主公,敌军……敌军发起了进攻!”

“什么”袁绍有点不可思议,这么长时间张邈一直在围着自己,从来不主动发起进攻,今日为何如此反常。

“谁在领兵抵挡”袁绍问道。

“文丑将军。”

袁绍听到是文丑,心中也是放下了心,而袁谭则是觉得有些不对,于是便对袁绍说道:“父帅,这张邈突然发起进攻,恐怕中间有问题,孩儿想去看看。”

袁熙也是点头同意。

袁谭便领着亲兵前去谷口。

这东明山谷虽然现在世袁军出不去,可是这张邈一样打不进来,正直冬季,山上还都是冰雪为消,想要火攻也是不可能的,于是袁谭便看到了两军在狭小的谷口厮杀,任凭谁都无法向前半步。

袁谭远远的便看到了一面大大的“眭”字大旗,袁谭印象中没有姓眭的将领。

“那不成,难不成是眭固?”袁谭想到,“张扬插手了?”

袁谭料的不错,的确是上党的张扬行动了,派出手下大将眭固和杨丑一同出军,协助张邈共同围剿袁绍。

所以张邈才敢主动的进攻,袁谭大惊,在和士兵打探之后,急忙拍马向袁绍汇报。

“回禀父帅,是上党的张扬派人来了。”袁谭说道。

“是来帮谁的”?袁绍还抱有一丝幻想。

“儿臣放下看到文丑将军已经和眭固厮杀道了一起。”袁谭也是失望的说到。

“哈哈,当真是老虎不在家,猴子当大王,连张扬这等人物都干造次,真是欺人太甚。告诉文丑一个不留,全都给我杀了!”袁绍愤怒的说道。

文丑到是有心要杀眭固,可是眭固也不傻,文丑是何等厉害的人物,自己也不是不知道,张扬让自己来也是没办法的事情,加上这杨丑也是称水土不服,在半路就率本部人马安营扎寨了,于是眭固只好自己率军前来,但也是坐坐表面工程,自己自然是不会上前的。

于是没过过一会,眭固便鸣金收兵,自己也是抓紧会到了陈留,自己好歹也是和袁绍交锋了,回去也能说的过去了。

其实张扬也算是这个时代的悲哀,他信奉大汉,所以即便知道是董卓传的假消息,但是张扬依然选择征讨袁绍。

当年灵帝创立西园军,丁原派即张杨带兵在西园军中担任代理司马,负责了解朝廷动向,加强与各方势力的联系。宦官蹇硕死后,大将军何进掌控西园军。为进一步扩充实力,何进派张杨回并州老家招兵买马。张杨募兵数千后,奉命驻守上党,协助当地官府围剿“白波军”。

也正因为如此,张杨幸运又悲催地错过了后来在洛阳发生的何进被刺、袁绍诛宦、董卓进京、丁原败死等一系列汉末重大政治事件。

说幸运嘛,当然是因为远离了政治斗争的漩涡,若是身在其中,难免性命不保。说悲催,他也确实挺苦的,这个无意中的阴差阳错,为张杨的悲剧埋下了一个伏笔:失去领导的自己又该何去何从?这时候的张杨俨然成为了一个政治上的“孤儿”。此后的张杨在不断地摸爬滚打中算是慢慢集聚了一些实力,被朝廷表为河内太守,赐爵晋阳侯。话说,张杨身处乱世且又割据一方,虽然实力不算大,但毕竟也是有底子的人。

若从当下开始慢慢集聚实力,数年之后或能争雄天下也未可知。可我们的张杨同志却并没有朝这方面想,他在皇帝权威早上就不复存在的汉末,依旧想着如何做一个后汉的忠臣。

而在献帝被董承、杨奉、韩暹护送下返回故都洛阳,由于仓皇出逃,途中竟然出现粮食供应不济的情况,许多逃过追杀的公卿大臣反而饿死在路上。

汉家张扬表忠心,奈何手下多废材

在后有追兵、前无接应的生死存亡时刻,身处河内的张杨竟然主动带着粮食在路上迎接,并和献帝一起来到洛阳。这还不算,入城后还主动派人重新修缮了部分残败不堪的洛阳宫殿,以供皇帝居住。正当人们以为张杨就此可以在朝中担任要职的时候。如果说,张杨主动护驾还可以理解的话,那么立功之后主动拍屁股走人,却是让天下众人大跌眼镜。

在同批护驾的有功之臣中,杨奉被献帝拜为车骑将军,假节钺;韩暹被拜为大将军、司隶校尉;外戚董承被拜为卫将军,封列侯,并得以护卫皇宫。哪一个不是高官厚禄、权倾一时?可是张扬却不做官要回去继续去做自己的太守。

朝廷无奈之下也只能由他,但依旧拜其为大司马,虽然远离朝政中心,但无疑是对他的一种肯定。张杨的离开虽然有和杨奉、韩暹等人意见不合的原因在里边,但从古至今,为了政治上的争权夺利去拼去抢从来就不是什么新鲜事,对有野心的人来说是不会因为什么所谓的政见不合就主动退出的,否则杨奉等人为什么不走?可见张杨对名利的淡泊绝对不是简单装出来的。

除去对朝廷的忠心和淡泊名利的心境外,张杨还是个重情重义之人,特别是对他的同乡好友吕布,那更是没得说。吕布在杀董卓后东投,却无人真正愿意接纳,无奈辗转至张杨处。

面对李傕等的威逼利诱,实力并不强大的张杨表面上答应帮李傕绞杀吕布,暗中却在保护他。之后的吕布出走投奔袁绍,遭遇危险后不得已又投奔他,张杨却不计前嫌依旧接纳。

后来吕布在徐州被曹操围剿,在各方势力都在落井下石、吕布危难的关键时刻,虽然没能救出吕布,甚至因此搭上了自己的性命。就在和曹操结怨后不久,张杨就被打算投靠曹操的部下杨丑杀死。

此后,杨丑又被忠于张杨的眭固杀死,而眭固又被曹操击败,余众投降。至此,一方诸侯势力就此终结。

而此时的张扬也是明知道现在大汉已经是董卓在控制,但只要那圣旨之上还有大汉的印章,张扬还是会二话不说的言听计从。

也许有些事情越想躲得的反倒躲不掉,越顺其自然的却当真是安全无忧。

眭固收兵之后回到了张邈的营帐,张邈也是听说了杨丑半路驻扎,只有眭固一人率领一部分部队前来,但还是十分热情的接待了眭固,毕竟这是第一个支持自己的诸侯。

“眭将军辛苦。”张邈在营帐大门就远远的在迎接眭固的归来。

虽然这次眭固也没有立多大功,但是这张扬的态度无异于是在向诸侯传达一个消息,袁绍的时代已经过去了,袁绍已经不在是一方的霸主,号令天下的统帅,是一个可以公开反抗的人。

眭固看到张邈如此热情也是心中觉得不好意思,毕竟自己打心里也是不愿意来的,若不是那杨丑拖病在半路,眭固也是向磨蹭些时日,等到袁绍差不多没粮了,自己再来意思胡思也就算了。

可是人算不如天算,越不想来的眭固到了这里,反倒是活了下来,而留在半路的杨丑却是遇到了致命的打击。

“管将军,前方斥候来报,在前方一座土山上有敌军驻守,约么一两万人的样子。”管亥作为先锋听到了这个不太好的消息。

“停止进军。”管亥第一时间做出了命令,然后让人将这个消息通报给了袁熙。

袁熙也是大惊,难不成被张邈做了提防?

郭嘉也觉得奇怪:“此次我等出军极为隐秘,即便是张邈有所预防也应该是防着寿春的袁术和冀州的高览部队,怎么会对我们有所防范?”

“难不成是我们小看了这张邈。”陈宫也是觉得这张邈难不成也是一号人物。

“应该不对。”郭嘉果断的做出了正确的判断,“让管亥先不要轻举妄动,在派人去打探。”

不多时管亥打探的消息传了回来,敌人虽然在驻扎,但是完全没有防御的意思,甚至在大营之中喝酒吃肉。

然后管亥还看清楚了,这只队伍的服装和张邈不同,到是像张扬军的装束。

“看来是张扬派援军来了。”郭嘉说道。

“那为何会在这里驻扎,而不是去陈留?”袁熙问道。

“这个却是让人有些琢磨不透。”郭嘉也是觉得不理解。

陈宫则是笑道:“张扬手下的将领无非就是眭固和杨丑,杨丑生性狡猾,且自作聪明,而眭固则是憨厚老实,想必留在这里的必然是不想出力的杨丑,等到产不多时机到的时候在出手的杨丑。”

陈宫分析之后,众人也是恍然大悟,于是袁熙也是毫不犹豫的向管亥下达了命令,命他和李嵩全军出击,直奔敌军。

管亥接到命令之后和李嵩分兵两路,摸上了土上,杨丑做梦也没有想到,自己本想偷奸耍滑的留在了半路喝喝酒吃吃肉,却无缘无故的招惹了祸端。

管亥和李嵩一马当先直接分两面冲了进去。

此时包括杨丑在内的张扬军士兵都是喝的大醉,根本没有想到在这里会有敌人袭击,杨丑自认聪明的避开了寿春河北方向,却不料在最不可能的地方遭到了袭击。

惊慌失措的杨丑连盔甲都来不及穿,提上自己的武器骑马便往外跑。

杨丑不知道这是不是老天爷和自己作对,怎么会突然出来这么一群人,而且看样子不像是正规军,倒是像黄巾贼,但是其做战又是十分有章法,倒是像经过了严格训练的士兵,比自己遇到的黑山军和白波军都要凶猛。

而此时的杨丑也是顾不得这么多了,急忙上马准备跑路,也顾不得什么士兵的生死和自己的尊严了,现在活命最重要。

杨丑趁乱一马当先就出了营帐,一路狂奔,本想着这次应该算是活了过来,却不料前面突然出现一手提长枪之人,赫然横马再其面前!

斩杨丑李嵩立头功,绕谯县显奕过颍川

此人不是别人正是和管亥分兵而出的李嵩,李嵩一副嘲弄的姿态骑在马上,似乎等待已久。

李嵩也是慵懒的说道:“自己下来,别逼我动手。”

杨丑看着对面也是就不足十骑,而敌将又是一个年轻的将领,于是便说道把心一横,要是落他手里,估计也没有多大的活路,不如冲上去拼一把。

可是事实证明,这事一个错误的决定,杨丑根本和李嵩不是一个级别的人物,李嵩根本没费力气,仅仅两个回合就将杨丑刺于马下。

而杨丑的手下,看到杨丑已经被杀,也是没有在做任何的抵抗,该跑的跑,该降的降。

管亥和李嵩收拾完参军之后也是准备继续向东明山进军。

“回禀主公,前方就是谯县,是否绕过。”管亥派人通报。

袁熙此次出徐州,最大的阻碍便是这谯县,谯县兵力不多,以袁熙现在的实力完全可以不费力气的就攻克,谯县虽然隶属陈留,但却是曹操的老家,当时魏文帝曹丕封谯郡为“陪都”,与许昌、长安、洛阳、邺并称“五都”。如果袁熙选择攻打,这无异于和曹操翻脸,曹操必然会出兵兖州,但要是绕过谯县则是会浪费很多的时间,这倒是摆在袁熙面前的一个难题。

这里不光是曹操自己,曹操手下的宗亲将领几乎都是谯县出来的,曹操手下的八大宗亲将领:夏侯惇、夏侯渊、夏侯尚、曹仁、曹纯、曹洪、曹休、曹真八人。八个人其实只有二个姓,不是“夏侯”就是“曹”,有人把“八虎骑”称为“宗亲营”是很有道理的,因为他们全都是曹操的亲戚。要知道,曹操原来不姓曹,姓夏侯,由于他的父亲曹嵩过继给了朝廷的宦官曹腾做养子,于是改姓为曹。可见,夏侯氏这一族,是曹操的本家;姓曹以后,曹操又与曹氏这一族结亲,结果是夏侯氏与曹氏都是曹操的亲人。这些人都是在谯县,袁熙也是知道要是捅了这篓子,无不小心伤了一个两个亲戚朋友什么的,恐怕袁熙必然会重蹈陶谦的覆辙。

当年不管曹操是为了徐州还是真是为了为父报仇,都是有过这么一段的。

“绕道梁国,走颍川。”袁熙看了看地图说道。

然后又对着郭嘉说道:“奉孝啊,听说颍川是你的老家,这回你可要尽尽地主之谊啊。”袁熙打趣的说道。

可是郭嘉却是苦涩的说道:“主公可知道这样一来,我等奇袭的计划,必然是被知晓,只能和面对面对阵了。”

“我听说,这颍川多才俊,奉孝可要给我多引荐引荐啊。”袁熙自然知道这中原地区的人才极多,尤其这颍川,著名的荀氏(荀彧等)家族、钟氏(钟繇等)家族、陈氏(陈群等)家族、郭嘉、戏志才、徐庶都是这里的人。

“唉,主公可知道袁公早就错过了颍川最贤的大才。”郭嘉叹息的说道。

“颍川最贤的大才不正是先生吗?”袁熙对于拍下属马屁这件事还是很乐忠的。

可是等郭嘉说完,袁熙就乐不起来了。“主公可知道颍川荀氏。”

“荀攸荀彧叔侄,我怎么不知道。”袁熙心中暗想,但还是装作不知道的样子。

郭嘉继续说道:“这荀氏乃是荀子之后,荀淑有八子,号称八龙。而最贤之人便是其孙——荀彧。”

果然和自己想的差不多,袁熙知道这郭嘉说的是荀彧。

“荀彧的父亲荀绲曾任济南相,叔父荀爽曾任司空。荀绲忌惮宦官,于是让荀彧娶中常侍唐衡的女儿为妻。因为荀彧年少时有才名,才得以免于别人的讥议。后来南阳名士何颙见到荀彧,大为惊异,说道:“这是王佐之才啊!”

“后来被举孝廉,任守宫令。九月,董卓废少帝刘辩,立献帝刘协。十一月,董卓自为相国,赞拜不名,入朝不趋,剑履上殿,荀彧见状弃官归乡。对父老说:“颍川是四战之地,如果天下有变,那就会经常受到侵略,应该早离去,不能久留。”郭嘉在一旁涛涛不觉的说着,而袁熙现在就等着郭嘉说,这荀彧是我朋友,等到地方大家喝一杯,就能跟你走。

可是!可是下面郭嘉的话让袁熙顿时五雷轰点般的呆若木鸡,郭嘉缓缓的说道:“但乡人们多怀恋故土,不愿离去。时冀州牧同郡韩馥派人接荀彧,却无人相随。荀彧只得独自将宗族迁至冀州避难。”

“什么!冀州?”袁熙终于还是坐不住了。

郭嘉也是苦笑道:“是的冀州,主公的老家冀州,到冀州后,冀州已为袁绍所得,袁绍见荀彧来,并不是十分待见,想必这也是主公都不知道荀彧在袁公那里待过吧,荀彧弟荀谌和同郡辛评、郭图都在袁绍手下。荀彧却认为袁绍最终不能成大事。后来荀彧离袁绍而投曹操。”

郭嘉说完之后,袁熙有些说不出来话了,荀彧这样一流的人才,自己竟然在身边活活错过了,按照郭嘉的时间推算,这完全就是自己在冀州的日子。

袁熙只得苦笑道:“那时候我还是个不受待见,可有可无的儿子,即便是认识荀令君,恐怕也是无济于事。”

袁熙到是十分宽慰自己,郭嘉也是只得陪笑,但是还是给袁熙释放了一个信号,那就是叔叔不在了,可是侄子还在啊。

袁熙也是猛拍大腿,对呀,这荀攸也是不错的人才啊,要是能得到荀攸这次就算是没白来,等到了颍川,不管什么人才,袁熙一定要扒个精光,管他出名不出名的绝对不能留给曹操。

就在袁熙在筹划着如何挖曹操墙角的时候,突然大帐被劈开,一个九尺大汉,赤裸着上身,露出黝黑的皮肤,手中拿着七尺长刀冲了进来,满脸的虬髯随着其的粗气不断地起伏,环瞪四周然后大啸一声如猛虎下山,“谁是袁熙!”

周泰此时早已第一时间抽出了佩刀站在袁熙身前……

虎痴夜闯袁军营,二将合力擒许褚

“来人,保护主公!”周泰大声喊道。

而那人看到众人将袁熙围坐一团,似乎知道了那群人中间的人便是自己的目标。

于是那名壮汉手持大刀也是冲了过来,这名大汉的体积极大,但是奔跑起来却是十分迅速,每一步踏在地上都像是重锤实实在在的砸在了地上,整个营帐似乎都在跟着摇晃!

袁熙也是感觉到了对方的强大,身边的亲兵也是扑上去几人,都是被其十分轻松的干掉,而且其手法十分恐怖,此人并没有过多的招式和章法,完全就是靠着自己的蛮力,和身体,再其面前普通人就如同蚂蚁面对大象般渺小。

周泰见状不妙,急忙命人围着袁熙往外走,而自己则是抽出佩刀冲了上去,周泰本身身高也不矮,但是竟也是比此人矮了一头,于是只能跳起来劈出一刀。

那壮汉见到有人向自己攻击,本不当回事,可是看到周泰似乎和那些人有些区别,便本能的格挡了一下,就是这一下让其没有后悔,因为他也结实的感受到了周泰的力道。

“嗯?”此人抗住以后,竟然也是被这力道往后滑了一步,但也仅仅是一步就停住了。

“嗯,你挺有意思,有两下子。”那人对着周泰似乎在赞扬到。

但是在周泰看来,自己这已经是用了十足的力道,竟然再其面前也是显得有些无力。

“来者何人,竟敢行刺我家主公。”周泰想拖延些时间,让袁熙能够趁机离开营帐。

而那大汉似乎没有发觉袁熙的离去,反倒是对这眼前的人产生了浓厚的兴趣。

“来来来,你先接我三招再说。”那壮汉也是很久没有遇到对手,显得有些兴奋而似乎忘了自己来的目的。

而此时一个在暗处一个身材极为单薄,也是穿着袁军服装,但是很明显能感觉出来这衣着和头盔明显不合身,尤其是这头盔将这本身就是极小的脸遮挡住了一大半,显得十分滑稽,但是此人却是阴沉的暗道不好:“这蛮牛是忘了来的目的了。”

周泰听完这人的话也是知道,此人果然是心智不高,便眼珠一转说道:“这么打没有意思,你先接完我三招,然后在换做我接你,接招之人只能防御不能进攻,你看如何?”

“哈哈!有趣,你这人有点意思,就按你说的来。”那壮汉也是赞同了周泰的建议。

而周泰则是用余光看向已经到达门口即将被护送出去的袁熙,稍稍的松了一口气,然后对着那壮汉说道:“你准备好了!我要来啦。”

那壮汉也是胸有成竹的说道:“来吧!俺许褚长这么大还没怕过谁呢?”

“啊!”周泰也是又是横着劈出一刀直奔许褚。

而此时已经一脚跨出帐门外的袁熙听到许褚这个名字,也是一怔,然后扭过头看去,这形象还真和小说中的形象差不多,这许褚也是颍川地的人,看来还真是虎痴许褚。

而就在此时,李嵩的袁军也是及时赶来,而此时许褚也是硬生生的接住了周泰的第二招。

躲在暗处之人看到李嵩的部队已经赶来,而袁熙也是就要逃了出去,于是也是顾不得许多,急忙大喊:“许老二,你这蠢货别上当,快去杀袁熙啊!”

此人这一喊,成功的引起了所有人的注意,袁熙也是顺着声音看去,只见一个瘦骨嶙峋的人站在一处不起眼的角落。

“哎呀!差点忘了大事!”许褚猛拍脑门,然后对着周泰说:“你等着,我先去杀了那袁熙,回来再接你第三招!”说完便扔下周泰直奔已经出去的袁熙而去。

袁熙也是告诉赶来的李嵩:“切勿伤到此人,要抓活的!”

今天正是李嵩值班,发生这样的事情,自己难辞其咎,看着许褚嚣张的表情也是极为愤怒,本来想直接放箭射死许褚,但是既然袁熙有令,于是便自己提枪冲了上去。

李嵩可不是许褚,在自己人如此多的情况下自然不会选择和许褚单打独斗,而是上手上的士兵将许褚团团围住,自己也没闲着拿枪就冲了上去,许褚和李嵩是两种套路,许褚靠自己的力量和身体,而李嵩则是凭借着灵巧的身法,和变化的枪法,也不和许褚硬碰硬,这让许褚十分不爽,有种发力却打在棉花上的感觉。

在加上还有纠缠不休的周泰,以及这将自己围住的士兵,不多时便落了下风,而袁熙不准伤许褚的命令,也没有难道李嵩,李嵩手下的士兵不知道从哪里拿来的渔网,对着许褚就是一撒,直接把许褚罩在在了里面,一时之间这九尺大汉也是没有了挣扎的方向,李嵩和周泰便合力拿下了许褚。

而一旁的那瘦骨嶙峋的人也是被袁熙手下擒获,带到了袁熙的面前。

袁熙让人将其头盔摘下,这人留着八字胡,脸上没有一丝的表情,这皮肤似乎就是紧紧的粘在骨头上,中间少了肌肉和脂肪。

袁熙知道这人才是关键,否则许褚那种人怎会主动来刺杀自己。

“你是何人,我与你有何仇恨,为何来刺杀。”袁熙觉得这人也应该不一般,便也是和颜悦色的说道。

“哼,何必多说,将我杀了便是。”那人倒是十分硬气的说道。

“你让我杀你?你总得告诉我你的名字吧。”袁熙越来越觉得这人绝非等闲龙套之人。

“难不成是荀攸?”袁熙开始了自己的猜测,但转念一想:“不对啊,这岁数明显要大上许多啊。”

“告诉你又何妨,在下颍川戏忠,你入侵我等故乡,人人得以诛之!”那人义正言辞的说道。

“说的好,老子叫许褚,也是……”许褚在一旁也想说什么,却没等说完,变被李嵩一把用地上的破布塞上了嘴。

“完了,这名没听过,难不成就是个小人物。”袁熙暗自捣鼓着,“戏忠,戏忠?姓戏?有人姓这姓吗?难不成是戏志才?袁熙恍然大悟。

戏志才乱军终被擒,袁显奕大义释二人

“先生可是戏志才?”袁熙问道。

戏忠明显一愣,然后又是坦然的回答道:“我就是戏志才,不要废话了,速速杀我。”

袁熙则是示意压解的士兵拿开兵器,然后亲自去扶起了戏志才,戏志才也是有些意外,心中暗道:“难不成这袁熙不打算杀我?”

“先生是不是对我等有何误会,为何要来行刺啊。”袁熙问道。

“误会?哼!你等率军来颍川地界,入侵我等家乡,这还能有什么误会。”戏志才弹了弹身上的浮灰说道。

袁熙明白了,这戏志才是以为自己是来夺陈留的,所以才会不惜用命行刺。

“先生着实误会在下了,这张邈围困家父,现在几乎已经断水断粮,在下实在是救父心切,绝非要染指陈留,我可以向先生发誓,只要救出父亲,必然引兵而退。”袁熙信誓旦旦的说道。

戏志才看着袁熙的表情倒也是觉得他不像是奸诈之人,更何况现在对于袁熙,杀掉自己更加容易,又何必向自己这么一个小人物起誓。

戏志才回想了一下张邈的事情,这张邈的确是不怎么样的人,为人不守道义,陈留在其手下也是没少跟着遭罪,否则陈留,颍川等地那么多的人才怎会无一在其手下为官。

戏志才也是说道:“既然如此,还望君莫食言。”说完戏志才便转身要走。

“等等!”后面一人喊道,戏志才转身,心中暗道不好,这戏志才本来打算趁着袁熙心情好就急忙离开,却不料竟然看到了郭嘉。

郭嘉也是颍川名仕,自然是知道戏志才,看到袁熙似乎十分欣赏戏志才,便要想办法将其留住。

“我家主公的话说完了,那先生是不是也应该对今天的事情有所解释吧,你二人伤了我营中这么多将士的性命又该怎么算。”郭嘉走出来咄咄逼人的说到。

“哼,那你怎么办?奉孝大人!”戏志才也是狠狠的说到。而且同时在向郭嘉传递一个信号,我认出你了。

郭嘉到也没什么不妥,仍然说道:“既然先生在颍川不得势,不如来我军中,共同辅佐主公如何”

“你是如何知道我在颍川不得事”戏志才不屑的说道。

“如若得势怎会就你二人前来行刺”郭嘉反问道。

“就是!戏老头,我要再有个帮手就好了。”被困在地上的许褚也是不知道怎么把嘴里的破布蹭掉,大声给自己的失败找借口,可是还没说完,又被堵上了。

戏志才暗中叫苦:“要不是你这呆子,我怎会现身,又道今天境地。”

袁熙看到戏志才被郭嘉问住,于是便也是站了出来继续说道:“在下久闻先生大才,但这陈留竟然无一人识先生之能,不如先生随我救出父帅之后,一同回徐州吧。”

戏志才此时也是没有了方才的牙尖嘴利,而是苦笑的说到:“想我戏志才四十余年空有抱负,却无从施展,今日本想以命相搏,留名青史,却不料竟被要杀之人赏识,着实可笑。”

“先生何必如此悲观。”袁熙还想劝道。却不料戏志才打断说:“今日本不打算活着回去,多些大人赏识,但归降之事,恕难从命,动手吧。”说完便闭上了眼睛。

陈宫等人也是觉得这戏志才有些过于不识抬举了,便也是建议袁熙杀了二人,否则再有今晚之事也是难说的事情。

可是袁熙却是做了一个惊人的决定:“放人!”

戏志才以为自己听错了,刚才自己拒绝了袁熙,无遗就是将自己最后的生路所断送了,没想到竟然会被释放。

“主公不可。”众人听完之后都是看向袁熙。

袁熙却是摆手示意不要再说了,同时让人把还困在地上的许褚松绑,并归还给了其武器。

戏志才虽然不知道袁熙怎么想的,但既然有活命的机会,谁会闲命长不要。

于是戏志才拉着愤愤的许褚向外走去。

“等等!”袁熙突然喊道。

袁熙的手下早就等着袁熙改变主意要杀二人,都是随时等着袁熙的命令冲上去要砍了二人。

却不料袁熙对着李嵩说道:“去给二位壮士拿些吃食”

戏志才也是松了一口气,却也是没了之前的傲慢,然后说道:“不必了。”

而一旁的许褚早就饿的不行了,听说又吃的也不管不顾的说道:“要拿就多拿点,别扣扣搜搜的。”

戏志才听完也是巨汗,伸手拉许褚,许褚却没明白什么意思,而是说道:“老戏你咋了,你是不是也想多要点”

众人听完都是哈哈大笑,方才紧张的气氛也是缓解了不少。

等李嵩将食物拿了上来,许褚看着这些没见过的食物也是好奇的看向戏志才,戏志才也是表示自己不认识。

袁熙走上前去说道:“二位好汉,这些都是在下培育的新物种,我们的将士就是靠着这些才各个生龙活虎,我的百姓也是靠着这些才度过了饥荒,如若二位好汉改变了主意,我袁某随时恭候。”袁熙说完便施礼告别。

戏志才即便是在不识好歹也是还礼告别,而许褚嘴里塞了一个还热乎的窝头,不住的点头:“嗯嗯,这个好吃,好吃!”

戏志才拉着许褚便离开了袁军大营,最后许褚还不忘大喊一声:“那个人谁!我还差你一招没接呢!”

袁熙也是叹气道:“想不到这许褚竟然当真有如此神力。”

二人跑出好远在一条溪流前停住,许褚方才吃的有些多,有点噎到了,看见有水,急忙大口大口的喝着。然后满足的说到:“戏老头,你怎么不尝尝呢,这些确实不错。”

戏志才看到许褚的样子气不打一出来,但刚才这么一折腾确实有些饿了,于是便也抓起了一个人地瓜开始吃了起来。

“咦?此物竟然如此甘甜?”戏志才也是十分惊奇,然后吃完之后又是暗道:“吃完竟然也是有满腹感,难道这就是传言袁熙能种植无数的东西?”

三军剑指东明山,周泰勇攀风雪峰

“噗,噗!”许褚这一路上将所有的番薯都吃了,肚子撑得鼓鼓,也是不住的排气。

“你这莽夫,也不管那东西能不能多吃,就全给吃了,这一路净是闻你的臭屁!”戏志才也是忍不住的骂到。

许褚则是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说道:“嘿嘿,我也不不想的,平日吃什么都吃不饱,今日吃了这个叫……叫什么来的,叫番薯还是地瓜来的,竟然十分饱腹,着实不错。”

戏志才也是手中拿着这煮熟的土豆看道:“你说这袁熙当真是天神下凡,否则怎么会有这么多异物出世”

“俺听别人说道,这北海出了个“谷神”专门是上天派下来给百姓分发粮食的,莫不是说的就是这人。”许褚自然不知道如何解释这事。

“也许是吧。”戏志才苦笑的说道。

“妈呀,那俺刚才差点把神仙杀了,老戏你这是害我啊,噗……”许褚说完又是放了一个长屁。

“你这莽夫,离我远点!”

“老戏,你说我们现在去哪啊?回颍川吗”许褚说道。

“不,先不回去,我到要看看这袁熙有何本事,到底是不是如其所说只是为了救袁绍。”戏志才二人便跟着袁熙的大部队一点一点的来到了东明山下。

两日后,东明山十里处,袁军大营。

“主公前面就是东明山了,三军已经准备妥当,只等主公的命令。”管亥禀报道。

“嗯,那张邈有何动作。”袁熙也是等着张邈的动作。

“回主公,张邈已经分兵两路,一面派人在陈留方向抓紧攻击袁太守,一面派兵在东明山口设立路障,等着我们。”管亥继续说道。

“两位军师,可有对策”袁熙向陈宫和郭嘉问道。

二人相视一眼,然后陈宫便开口说道:“昨日在下与奉孝先生也是商议了,事到如今有上中下三计,请主公选择。”

“哦”袁熙也是好奇的看着二人,一般这种情况下肯定都是各有弊端。

“烦劳军师说来。”袁熙说道。

“上计则是我等以静制动,将张邈反包围在其中,等到张邈对袁太守进攻之时,我等便突袭张邈,必然会大获全胜!”郭嘉结果话说道。

“嗯,此计虽好,可是必然会让父……袁大人作为诱饵,恐怕其扛不住啊。”袁熙明白这是袁熙最省时省力的办法,而且还能借机拿下陈留。

“中策便是我等派出一路人马,直扑东明山,然后撕破一条口子,让袁太守与我等汇合,然后兵合一处,突围陈留。”陈宫说道。

“好!就是这中策了。”袁熙也是最终决定道。

“主公为何不听听这下策。”二人都是面面相觑。

“二位先生的下策,想必就是退而攻击颍川,牵制张邈,伺机再图。”袁熙十分自信的说到。

二人想看一眼,然后都是大笑起来,对袁熙拜道:“主公圣明!”

袁熙也是笑道:“本太守说了,此次只为营救袁公,不取土地,你们不要让我失信于天下啊。”

“主公大义!”

“管亥,李嵩!”袁熙下令道。

“末将在!”二人齐齐抱拳领命。

“命你二人明日率领本部全部兵马打通东明山。”袁熙说道。

“末将领命!”两人齐齐领命。

袁熙等到二人出去之后也是急忙去大营准备,虽然这次是黄巾老兵,但前路也是极其凶险。

“主公,这中策虽然也是不错,但是还缺一个关键因素。”郭嘉出列说到。

“是何”袁熙问道。

“报信之人。”郭嘉道。

袁熙陷入了沉默,郭嘉则是继续说道:“虽然我们选择攻击东明山,但是需要有人向袁绍报信,做到里应外合,才能一击击破。”

袁熙这又是沉默了,无线的的沉默,现在他手手中没有能拿的出的武将了,袁熙这次最大的失误就是将领带少了。

“这是要翻过东明山才能到达,这冰天雪地,先不说是不是有张邈的埋伏,但说这雪天路滑,稍有不慎就会跌入深渊。”袁熙说出了自己的担心。

“主公所言不错。”陈宫说道。

“末将愿往。”

袁熙一抬头看到面前站着一人,不是别人正是周泰。

“幼平,你可知道这任务的凶险”袁熙说道。

“末将跟随主公那一天起,便早就做好了马革裹尸的准备。”周泰十分大义的说道。

“好!幼平,你且放心前去,我相信你必然会能平安归来。”袁熙相信这周泰不屈的光环不是白给的。

“在下担心的就是主公,在下不在的时间,还望主公照顾好自己。”周泰抱拳说道。

“周将军果真勇武,不过主公也不必担心,只要周将军按照在下得了路线,还是十分安全的。”陈宫说道。

“好,那还劳烦先生交于幼平。”周泰抱拳道。

当夜,周泰便率领三名亲兵,带了一天的口粮,穿戴好装备,轻装上阵,和袁熙告别。

袁熙拉着周泰的手说道:“幼平,你一定要平安归来。”

周泰则是一脸轻松的样子说道:“主公放心,周泰必不辜负使命!”

说罢,周泰便向袁熙告别离去。

而袁熙不知道的是,远处正有两道目光在看着这里,不是别人,正是之前被袁熙放走的许褚和戏志才。

“老戏,你说那小子是干啥去了”许褚拿着一个窝头说道。

“看这个方向是东明山,他果真守承诺没有进攻颍川。”戏志才说道。

“要是我说,咱俩就跟着那小子得了,最起码饿不着,还有这么多好吃的。”许褚一口吞下了半个土豆,但又是噎了一下,急忙拿起旁边的水灌了一口。

戏志才看着许褚的表情也是无奈的说道:“袁熙刚刚放了我们,就算去投靠他,也不能空手去啊。”

“嗯,你说的有道理。”许褚也是点了点头。

“走吧,跟我来,能不能成就看你了。”戏志才说完便起身跟着周泰的走去。

许褚也是一抹嘴便抬起屁股跟了上去。

戏志才引路东明山,周幼平雪夜过山洞

“大人,前面有敌军巡夜。”一名跟着周泰而来的士兵说到。

周泰也是躲在远处看着自己选择攀爬的地点,这里是最适合翻越这东明山的地点,但是也是最容易暴露的地方。

周泰摇了摇头,然后慢慢的撤回,毕竟这要是以前周泰就选择上去和其硬碰硬,但是这次的任务是不能暴露,于是周泰只得在选择地点。

就在三人沿着这东明山小心翼翼的寻找地点的时候,却见两条身影出现在自己的身前,一大一小,一高一矮,周泰急忙抽出刀准备应战,却不料对方先出了声:“别动,是我们。”

周泰定睛一看这不就是前几日刺杀的二人,周泰心中暗道不好:“这二人怎么还是紧追不舍,竟然追到这来了,咦,不对啊,他们的目标不是我啊,跟着我有什么用”但是周泰还是拿着武器警惕的看着这二人。

戏志才刚想开口,却不料许褚憨憨的先说到:“喂!你还有那个什么瓜吗”

戏志才巨汗,急忙呵斥到:“不告诉那叫番薯了吗不对,我和说这个干嘛”

周泰看着面前这二人,不禁摸了摸自己的干粮袋,这二人莫不是前来抢自己粮食的

“将军别误会,我二人没有恶意,将军此去可是为了要给袁太守报信”戏志才稳定了一下情绪说道。

周泰也觉得这二人虽然有些不靠谱,但是应该不是来害自己的,更何况自己只是一个小人物而已。

“那你来事干什么。”周泰还是警惕的问道。

“在下知道一处无人看守,且能轻而易举通过的地方,将军随我来。”说完戏志才便在前面开路,周泰也是将信将疑的跟着其身后,只是路过许褚的时候,看着许褚死死的盯着自己的包裹,也是觉得好笑,便从包中摸出了一个番薯交给了许褚。

许褚看到自己的目的达到了,也是笑着说道:“嗯,你小子不错,挺能抗打,还能看出来本大爷的心思,我喜欢你。”

“我不喜欢你,傻大个。”周泰扔下这句话便傲娇的跟着戏志才走了,许褚也不生气,跟着最后,因为其步子大,倒也是不急不忙的边吃边跟着。

走了约么半个时辰之后,戏志才突然停住,周泰等也是跟着听了下来,然后只见戏志才喊许褚过来,许褚也是二话没说便对着一处山壁用刀猛戳,上面的冰雪也是随着其用力纷纷掉下,然后周泰等人在许褚戳的差不多的时候,才看明白这里竟然是个山洞,但是因为狭小,风雪和冰霜已经将洞口封死,加上地方偏僻,不知道的人根本找不到这个地方。

“这是”周泰狐疑的问道。

“顺着这条山洞一直走,便可以到达袁绍之处。”戏志才说到。

周泰看着这山洞极为狭小,仅仅也就能勉强一人侧身通过,而且看样子这山洞也是极长,里面是否能够到达也是难以预料。

“将军这其中恐怕有问题。”一名士兵悄声在周泰耳边说道。

戏志才也是看出了周泰的担心,于是也是说道:“路我是给你找了,权当之前袁熙放过我二人的姓名了,今日便是个不相欠,许褚走了。”戏志才喊着许褚离开。

许褚也是过去拍了拍周泰说道:“小子,放心吧,这里能过去,我以前走过。”

周泰看了看他的身体怎么也不想能从这过去的样子,看着周泰满脸不信的样子,许褚说到:“我小时候走过,能再给我一个番薯吗”

周泰看了看自己的包裹就剩几个窝头了,这一路上许褚把自己的口粮基本都快吃没了,天知道这大块头怎么这么酷爱吃番薯。

于是周泰让手下两人把番薯都给了许褚,最后还说了一句:“大傻个,我家主公会用这番薯做各种各样的吃食,都是人间美味,可惜啊,你没口福了。”

周泰这话一处,许褚顿时觉得口腔里充满了口水,急忙咽了口口水,刚想说什么,却被走远了的戏志才喊了过去。

许褚只得恋恋不舍的离开,周泰也是觉得好笑,但是许褚的表现,让周泰相信,这大傻个迟早还会来的。

带两人走后,周泰三人,便开始了准备穿越这狭小的隧道。

第二天清晨,周泰三人终于穿了出来,但是身上都是多处被石壁利石擦伤,但好在是到达了东明山峡谷内。

“你们是何人!”周泰等刚出来变被一群人围住,用刀枪逼着。

周泰急忙报出身份:“在下乃是袁熙袁大人手下,前来给袁太守送信。”

只见有一人骑马从圈外进来说道:“你说你是显奕的手下。”

周泰见此人成袁熙的表字,应该是袁绍军不错了。

“你们是如何进来的”袁谭紧张的问道。

“我等是从那出山洞中穿出来的。”周泰用手指了指远处的山洞实话实说到。

“那洞中可否能容大军通过”袁谭似乎看到了希望。

“绝无可能,洞中极其狭小,我等多处都是爬行通过,大军若是从此过,必然会形成堵塞,到时候恐怕会憋死洞中。”周泰说道。

袁谭看着周泰三人的样子也是知道此人所言非虚,便又是十分失落。

“我这里有书信要交于袁太守。”周泰说着从怀中掏出已经被汗水和血浸了的书信。

“给我就行了,我是你家主公的兄长。”此人不是别人,正是袁熙一直牵挂的兄长袁谭。

周泰仔细观察此人,眉宇间确实是和袁熙有些相像,便也没有猜疑,便将书信交于了此人。

“来人,带三位兄弟先去休息。”袁谭招呼着,然后对着周泰说道:“你三人先去休息,我将书信交于父帅。”

周泰等人一宿没睡,便也是抱拳离开。

袁谭接过书信,拆开查看之后,也是欣慰的笑道:“事到如今,果真还是只有兄弟你还能来救我们。”

于是袁谭急忙翻身上马,急忙向袁绍的行营狂奔而去……

父子合力破敌阵,眭固大将唱“凯旋”

“唉,想不到最后来救我袁本初之人,竟然是被我抛弃之子。”袁绍看完袁熙的信之后,颓然长叹。

“父帅,按照时间的话,明日清晨,熙儿就会率兵来攻。”袁谭说道。

“嗯,此战务必一举冲破张邈防线,传颜良文丑进账,商议明日突围之事。”袁绍也是重新焕发了当年十八路诸侯的气质,被压抑的太久,必然要爆发了。

当夜袁绍下令三军将所有的粮食全部拿出来做饭,让将士饱餐一顿,并且将援军已经到达的消息传达了每一个人,将士们也是兴奋不已,准备突围!

次日清晨,袁绍的大军在山谷之中已经全部严阵以待,文丑负责前方突围,颜良则是负责队伍后面断后,而周泰也是换上战马,和袁谭站在一起,准备里应外合击破张邈。

袁熙大军也是按照计划的时间列阵,杨丑的头颅已经在昨日送到了眭固的大营,并且袁熙言辞犀利的写了一封信,信中呵斥张扬不知死活,眭固更是萤火与星月比辉,眭固看完之后勃然大怒,但是又看了看这杨丑的头颅,心中也是了凉了了半截。

“这袁熙的实力当真不是能小觑的对手,短短不到两年时间,竟然能吞并青,徐两州绝非偶然。”眭固原来对于袁熙的实力还是有些质疑的但是随着杨丑被斩,自己也是知道是遇到了大麻烦,本身就是被动来的陈留,看样子这次是要葬身此处了。

而杨丑被杀,实力又是大减,虽说原本杨丑也是没帮上什么忙,但终究是要比现在这种情况好。

眭固不是莽夫,根本好战分子,他只是想在这乱世之中活下去,但是现在很明显,这件事现在很难,于是冷静下来的眭固,捡起了刚才被自己仍在地上的书信,开始看起了袁熙给其指出的活路……

“大人,这袁熙似乎准备进攻了。”卫兹向张邈禀报道。

张邈却是自信的说道:“黄口小儿,其父现在都是秋后之蝉,有何惧哉,更何况之前眭固已经想我禀报说今日必会拼死防住袁绍,我等只需抵几日,这袁绍军中断粮,自然不攻自破。而且前几日孟德书信与我,已经亲率大军从兖州出发前来增员,想必这几日也就能到了,到时候这陈留就是他袁家父子的葬身之所。”

卫兹虽然不知道张邈说的对不对,但是却不忘拍马屁说道:“大人圣明。”

张邈则是自信的捋一捋胡须说道:“让臧洪出战,会一会这帮黄巾乌合之众。”

张邈说完,便是横躺在了身边侍女的玉膝之上,昨日被家中的母老虎榨干了的张邈,需要休息,可是当张邈刚刚准备闭眼之时,突然传来战报。

“报!”

张邈没有起身,而是懒洋洋的问道:“袁熙退了”

只见那传令之人,有些犹豫,然后吞吞吐吐的说到:“启……启禀大人,臧洪将军被敌将管亥……斩了……”

“什么!”张邈突然做了起来,不可思议的惊呼道。

“这特么也太快了,自己还没闭上眼,臧洪就被斩了。”张邈暗道:“不对,这一定是幻觉,或者臧洪失误了。”

“来人,传刘翊上前。”

不多时刘翊上前,这可是张邈手下除了卫兹的第二员大将,当然不包括典韦。

“你派兵出去看看,看看对方什么情况。”张邈怕自己说的不清楚,又加了一句:“如若对方勇猛,坚守便可,不必主动出击。”

刘翊领命而去,这次张邈没有在自信的躺下,但是这也是没有改变结果,不多时又传来了战报:刘翊活活被李嵩挑起然后重重的摔落到地上吐血而亡。

张邈听到之后也是顿时觉得恐怖,也难怪这是李嵩的招牌动作,张邈没听说过也是正常,这李嵩似乎特别热衷于将人挑起摔死的手法。

卫兹也是大惊,因为再往下轮,可就是自己了,还好袁熙没有给他机会,因为袁熙发起进攻了,张邈急忙穿衣准备迎敌,可是下一份战报又是让他改变了决定。

“报!大人,不好了,袁绍突破了东明山峡谷,手下大将文丑已经冲了过来。”

“什么!眭固呢他是怎么守的峡谷。”张邈几乎绝望的咆哮道。

“回禀大人,眭固的大军似乎消……消失了。”那士兵哆哆嗦嗦的回答道。

“放屁,什么叫消失了,几万人的部队说没就没了曹操呢,曹操的大军怎么还没到。”张邈现在也是不知所措。

最后还是卫兹的求生意识要强,急忙拉起张邈准备往陈留城里逃,管他什么眭固曹操的,先活命要紧。

卫兹说的没错,保命要紧,于是他们二人在自己逃入了城中之后,便让人紧闭陈留大门,甚至不管门外还有数千将士的死活。

而此时全部隐藏在树林,雪地中的眭固大军,看着陈留方向硝烟四起,喊杀声震天,便越来越觉得自己这个决定简直是正确无比,否则自己现在就是那群尸体中的一员。

于是和平人士眭固,在袁绍的大军全部从峡谷中“逃”出去之后,那“消失”的几万大军也是从各个角落冒了出来,都是对于眭固的决定称赞不己,于是眭固如同一个打了胜仗的将军一般下达了命令:“撤军!”

于是眭固本部在仅仅损失了不到十名将士的代价下,向着上党出发,当然,路线自然是按照之前袁熙的设计所走,虽然绕远,但是确是安全。

而陈留城外的张邈军这就是没有这么幸运了,被压抑已久的袁绍部众,如同狼如羊群一般,发泄着这么长时间的愤怒,看见张邈军就杀,无论对方是头像还是抵抗,张邈在城墙上看着也是心惊胆战,越来越后悔当初为什么要招惹袁绍这头狼,同时也是暗骂自己家中那头母老虎怎么没给自己生出一个像袁熙这么优秀的儿子。

现在的张邈所有的希望全部都寄托于曹操的到来。

你方唱罢我登场,陈留城外手足情

袁熙的目的是救人,陈留城墙高砖厚的,自己不想动,也打不下来。

毕竟陈留地势较为远,虽然历来是兵家必争之地,但是自己远征作战,又无补给支援,即便是攻下陈留,也是深陷包围之中,还是不招惹这个蛮烦了,于是在陈宫的建议下,袁熙虽然不想得到陈留,但是这里的水,必须搅浑了!

曹操之所以没有出现,是因为袁熙提早就派人送去了书信,书信中袁熙极为客气的尊曹操为叔父,帮曹操分析厉害关系,并且承诺不会攻取陈留,前提是曹操不会支援,等到袁熙大军离开后,到时候陈留之地任凭曹操攻取。

曹操是个英雄,但是同样也是奸诈之人,自然知道这其中的厉害关系,先让袁氏父子将张邈打个半残,然后自己去直接收复陈留,这样的买卖自己没有理由不做。

张邈没有想到曹操算计自己,但是曹操同样没有想到袁熙也再算计着他,再给曹操书信的同时,袁熙也将另外一封书信给了其真正的叔父——袁术。

身在寿春的袁术也是时刻关注着陈留的消息,而袁熙的书信无遗彻底让袁术下令出军,袁绍被救出,袁术在不动手就没机会了,于是在袁氏父子离开之后,陈留城却开始了他真正的争夺,张邈,曹操,袁术三方来来回回却是经历了长达半年的争夺,准确的来说是张邈从最开始的想投降于谁,到最后转变成为了曹操和袁术的正面较量,三人虽然都知道被袁熙所算计,但是木已成舟,只能拼尽全力,攻克陈留。

袁熙的大军和袁绍会面之后,便按照既定计划,直接杀了出去,将陈留城的同路完全留给了曹操和袁术,二人也是按照信中所承诺的给袁绍打开了北归的通道。

“主公!”周泰第一时间找到了袁熙的身影,急忙下马抱拳道。

“好样的,果然是不屈之士!”袁熙没头没脑的说了一句让周泰不理解的话,周泰也是一愣,但是看袁熙的表情,应该是在夸自己。

两人说了一下双方的情况之后,袁熙便问道:“可曾见过兄长。”

周泰告知看袁谭的方向,袁熙便让其先回营休息,自己便去寻袁谭去了。

“兄长!”袁熙在战争结束之后,看到了正在打扫战场的袁谭,不觉也是热泪盈眶。

袁谭也是急忙下马,一把拥住奔来的兄弟。

“嗯,将近两年没见,你长高了,也黑了。”袁谭扶着袁熙的肩膀说道。

“大哥,你瘦了。”袁熙也是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便也是说了这么一句。

袁谭则是哈哈大笑:“好样的,现在能救大哥了,看样熙儿正真是张大了。”

袁熙则是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说道:“大哥取笑了。”也许孩子在自己的长辈面前,永远如同孩子一般。

袁熙来到这个世界上,袁谭虽然是他的兄长,但是更多的时候则是像父亲一样的照顾他,袁熙此次前来也是因为袁谭。

“父……父亲怎么样啦。”袁熙本想交袁太守,但是还是没有说出口。

袁谭叹了口气说道:“父帅今日看到突围之后,便传令染病,不见客。”袁谭袁熙都明白这是袁绍无论是出于什么原因,根本原因就是不愿和袁熙见面。

袁谭也是说道:“想不到,这一个玉玺竟然改变了这么多的事情,父帅两年的美梦化为泡影,而小熙你则是成为了一方霸主。”

“大哥,跟我回徐州吧,你主持大局,我给你打副手。”袁熙真诚的说道。

袁谭则是笑了笑摸摸袁熙的头说道:“大哥怎么会抢你的地盘。”

“兄长,我不是那个意思。”袁熙刚欲解释。

“好了,逗你呢,此次会冀州是百废待兴,所有事情要重头开始,父帅需要我。”袁谭认真的说道。

的确要不是因为自己的玉玺,这袁绍现在应该是已经吞并了冀州大部分的势力,准备和公孙瓒一决高下,可是现在渤海则是在高览的努力下苦苦支撑着……

“可是……”袁熙想要告诉袁谭,即便是你做的再多,终究也是抵不过袁绍对于袁尚的喜爱……

“好了,显奕,你要是真想帮兄长,就借我们点粮食,三军昨晚便已经断粮了。”袁谭说出了自己现在最大的困境。

“啊,兄长放心,我已经派人准备好了食物,都在大营之中,兄长和我一同前去,看看我的手艺长没长。”袁熙像一个得到了新玩具的小孩,想要像别人炫耀自己玩具的独特,而袁熙却不知道,这个玩具确实别人救命的粮食。

袁熙当天便宴请众人,包括管亥,李嵩,周泰,郭嘉,陈宫等己方手下,和由袁谭带领的,颜良,文丑,郭图等人,当然也邀请了审配,但是审配和袁绍的说辞一样,生病不出。

宴席之间,除了客套的场面话之外,再无其他实际意义,袁家兄弟的话,怎会在外人面前提起,袁熙这次最重要的目的,就是要让众人知道自己现在的实力,展现这些新奇的食物,颜良文丑二人是武将,自然不会知道袁熙的心思,只是在不住的吃着,虽然吃相没有许褚当时那么夸张,但也是对其美味赞不绝口。

而郭图,逢纪等人则是心知肚明,这袁熙是在向自己示强,而一旁的袁谭则是五味杂陈……

心情更加复杂的,恐怕是自己在房中的袁绍,黑夜中,袁绍没有让人电掌灯,而是静静地坐在帅案之前,睁着混元的双眼,黑夜中唯一的光亮,可能就是袁绍的眼睛,看着案上摆着袁熙送来的食物,袁绍只是呆呆的看着。

这里面虽然都是经过再加工的食物,如玉米饼,窝头等,但是袁绍也是知道,这些都是用玉米等物所做,几年前袁熙拿着玉米来向自己展示之时,被自己痛斥责骂的场景还历历在目,如今却是当真刺心,只听“铛”的一声,袁绍一把将案上的食物连同容器一把扫落在地,摔得粉碎。

袁熙终露生意经,蒋钦府前遇怪人

袁绍大口喘着粗气,似乎在发泄心中的愤怒,但是没过多久,袁绍便缓缓的站起身,走到被摔落在地上的食物前,缓缓的蹲下身子,如同一个被俘虏的士兵,向敌人臣服一般,伸出颤颤巍巍的手,拿起了半块玉米饼,发抖动的送入自己的口中,然后愤怒的咀嚼着,用力的嚼着,仿佛每一次口腔的开合,都是被屈辱的鞭打,然后喉咙上下一动,便咽了下去。

袁绍心里知道,自己不能不吃,因为这事自己的希望,是将士们的希望,是自己东山再起的希望。

当天夜里,袁熙账内欢声笑语,歌舞升平,袁绍的帐内则是一片死寂。

袁熙今天一连三次求见袁绍,都是被已袁绍以后身体不适拒绝,袁熙也是知道见面也不一定是好的结果,于是便转而对袁谭传达自己的思想。

袁熙可以借粮给袁绍,但仅仅是借,绝对不是送。袁熙只不过是一个被抛弃的儿子,对于袁绍作为一个穿越者更没有丝毫的父子之情,而且,按照历史的发展,这袁绍终究是会走向毁灭,袁熙不想为了别人的生死去和历史的车轮抗争,只有在自己还熟知的历史下,袁熙才能更加的有把握成为这场游戏的胜利者。

于是袁熙开出了自己的价码——河北的一半土地。

这个条件在于外人来看十分可笑,毕竟现在袁绍只是一个渤海郡的太守,冀州的霸主是韩馥,而且再往北还有公孙瓒等势力,想要统一冀州都难,更何况整个河北。

可是这却是再郭嘉陈宫以及袁熙三人共同商议的结果,三人一致认为,虽然现在的袁绍实力一般,但是其终究是一方霸主,胸怀天下,而韩馥胆小懦弱,而公孙瓒有事刚愎自用,只要袁绍能忍辱负重,这冀州以及河北终究是其的天下。

袁谭虽然对于袁熙开出价码有些微词,但是其也知道,袁绍和袁熙之间毫无父子情份,按照袁熙的话说,此次是为了救自己这个大哥来的。

但是袁熙对于袁谭也没有说实话,袁霞此次更是为了给天下人看的,都说袁熙杀降不义,但是自己却是为了道义,为了孝道,不惜大动干戈前来救父。

而袁熙这面提供的价码自然也是十分丰厚——五十万石粮食,这绝对是天文数字,但是袁熙会以一年的时间进行支付,代价就是河北一半的土地。

这个对于所有正常人都觉得袁绍是稳赚不赔的买卖时候,袁绍却犹豫了,袁绍本以为袁熙的价码是自己最在意的玉玺,袁绍经历了洛阳的事情之后,甚至已经有了要将玉玺送给袁熙,换取粮食的准备,可是没想到袁熙的价码竟然是河北的一般土地。

袁绍犹豫了,他信中知道,自己的目标绝非是一郡的首领,而是整个冀州,整个河北,甚至整个天下。

可是,没用多久,袁绍便也是答应了,毕竟现在自己没有和袁熙讨价还价的资本,自己的士兵还在等着吃饭。

三日后,袁绍和袁熙分路离去,除了袁谭和袁熙的依依不舍,再也没有见到有任何的离别之情,袁绍始终没有见袁熙一面,而袁熙也是没有再去求见过袁绍,这次本应该是父子冰释前嫌的一次最佳的机会,却是因为袁绍执拗和袁熙的功利,让二人的关系再次陷入僵局。

“显奕,这一别,再见之日不知又是何时!”袁谭骑马和袁熙对立而望。

“兄长还望珍重,无论天涯海角,还是诸事不顺,兄长都可随时来徐州找我。”袁熙这句话的画外音就是一旦你混不下去了记得来找兄弟我。

袁谭则是笑了一笑,这一笑如若是以前,必然是会觉得袁熙在说笑话,如同小孩在吹牛玩笑。

但是现在袁谭则是无奈的苦笑,没有人质疑袁熙的实力,袁谭也是知道这是袁熙给自己的后路,但是同样他也知道,一旦那天来临的时候就是袁绍兵败山倒或者自己没有赢得世子之位。

袁谭也是没有在说话,袁熙也是似乎意识到自己说话有些不妥,便想岔开话题,袁谭则是看见时间差不多了,就和袁熙告别,兄弟二人再次分开……

徐州城中,一人在刺史府门前大叫:“你们知道我是谁吗不让我进去,是不是疯了”

“我管你是谁,想进来必须得有腰牌,这是天师定下的规矩。”蒋钦今天是奇了怪了怎么会有这么执着的人。

今日正好是蒋钦从城阳换防过来,对于徐州的事情,蒋钦也是一头雾水,而手下则是前来禀报说是有人在刺史府闹事,非要进去,还自称是天师的哥哥。

蒋钦一听这不是扯淡呢吗,此时袁熙正在陈留营救袁绍和其兄长,哪里又冒出来了一个哥哥,肯定是又来骗吃骗喝之人。

于是蒋钦变让手下大发点银子让其赶紧离开,别惊扰了府中的女眷。

可是不多时蒋钦却是听到了更加匪夷所思的事情。

蒋钦手下本是最讨厌这种骗吃骗喝的人,于是也只没好气的从怀中掏出了几个钱扔在了地上,对着那人说道:“拿着快滚。”

只见那人刚才还气鼓鼓的,看到这人的表现不自觉的竟然气笑了。

“你知道我是谁吗你用钱要打发我”说着从腰间掏出一定银子扔到了地上说:“你弯腰捡起来,这就是你的了。”

那守门之人也是惊呆了,毕竟不是谁都有机会见过这么多钱的。

那人见对方没有动,于是又从怀里摸出来一定,又扔在了地上,然后蔑视的说道:“怎么的,闲不够吗”

那人彻底蒙了,这是什么情况,于是赶紧派人去找蒋钦,而那人似乎还是没有住手的意思,怀里的银子掏完了,变从随行的马车中拿出银子往那人面前人,变扔便说道:“捡不捡起来,捡了都是你的。”

“好有钱的阔少爷,胆敢在刺史府撒野,是闲自己活的太长了吗”蒋钦怒气冲冲赶来。

高干徐州重回归,陈留诸郡属阿瞒

而这撒野之人,不是别人,正是从渤海经北海而来的高干,高干在渤海为基点,成功的搅乱了整个冀州的粮食价格和经济。

高干也是除了带着一些银子之外,袁熙留下的粮食则是一点不剩,本想着在北海能见到袁熙,却不料只看到了徐晃在北海,只好又是向徐州前去,却得知了袁熙前去陈留的消息。

高干不能在追了,只得在徐州城停下,而高干自然不会去驿馆投宿,肯定是来到袁熙的住所。

结果就就发生了现在的这一幕,此时的高干没有别的,就是有钱,整整两大马车全是银子,要不是因为这一路上护卫十分多,高干是断然不敢上路的。

听到蒋钦的呵斥,袁熙向那面看了看,发现这人自己也不认识,于是也是不客气的说道:“你有是那个看门的,说话好没有礼貌。”

蒋钦听到之后,也是火冒三丈,抽出腰间的佩刀,就要上去砍高干,而高干虽然不是武将出身,但是还是会些武功的,也是好不退让的拿出武器准备应战。

“咦高大哥!你回来了啊!”就在双方人马剑拔弩张的时候,突然传来了一句清脆动听的声音,高干向其声音来处望去,不是别人,正是小茴和挎着小茴手臂的蔡文姬。

高干方才还是一副凶神恶煞的样子,突然看到了小茴也是顿时喜笑颜开,然后也是不理会蒋钦的愤怒。

而一旁的蒋钦看到此人和小茴如此的熟悉,想必这应该是自己主公的亲戚不错了。

“你是何时回来的高大哥,公子知道吗”小茴也是向高干问道。

高干则是一脸无奈加幽怨的说道:“我到时想见到他,可是你们这看门的管的太多了。”

蒋钦听完之后,知道这人是在骂自己,于是也是大声呵斥道:“别以为你是主公的亲戚,我就会惯着你,你要在嘴里乱说,就休怪我刀下无情。”

“哎呀,你一个看大门的,哪里来的这么大傲气,难不成我还能能怕了你!”说完高干也要冲上去。

还好小茴在场,急忙拉住高干,也是严肃的的说道:“高大哥,你不要乱说,这位是蒋钦将军,是公子的部下,你要是在乱说,等公子回来,我肯定要告诉他。”小茴假装生气的说道。

高干则是看到小茴生气,便也不在咄咄逼人。

而小茴这面则是安抚蒋钦到:“蒋将军,不要生气,此人的确是公子的兄长,你不要和他一样的,让他进来吧。”

“既然主母都这么说了,在下自然是听从命令。”蒋钦也是抱拳说道。

“算了,本大爷还不想进了呢。”高干傲气的说道。

“高大哥!”小茴以为其还在和蒋钦置气。

“显奕没回来,你们这府上女眷还多,我去终究不是那么回事,那个谁!把这两车银子送进去。”高干则是故意指了指蒋钦。

蒋钦没后理他,但小茴则是瞪了高干一眼,转而对蒋钦和颜悦色的说道:“府中男丁实在是少,还要劳烦蒋将军。”

“主母吩咐便是。”蒋钦说道。

蒋钦这话一出,顿时在场的人表情内心都是各自不同,而反应最大的莫属高干。

“什么!主母你和显奕成亲了怎么没人告诉我,太过分了吧,把我当什么了,你们是不是压根没把我当回事!”高干在那哇啦哇啦的说了一大堆,小茴则是脸被羞的通红。

蒋钦不知道小茴和袁熙没有成亲,更不知道这几位女子和袁熙之间的关系,但是蒋钦却也是听周泰说过,这小茴跟随袁熙的时间最长,蒋钦刚来到这徐州,便也是就这么叫了。

而蔡文姬在一旁听的却是心里有些不好受,但是想想小茴姐姐对自己的关爱,加上又是几人中最早跟随袁熙的,便也是释怀了。

而小茴则是小声的说道:“高公子,你别嚷嚷,没有的事呢。”

而高干则好像是没听到一般,还在那愤愤不平,小茴则是转身进府,看高干没跟着,便也是问道:“你到底进不进来。”

高干也是说道:“显奕不在,我去干嘛。不进去了。”其实高干是直到府中女眷众多,自己也是不方便,于是在蒋钦将银两安置妥当之后,高干变转身离开,去了驿馆。

而在陈留方面则是开始了真正的主角登场,曹阿瞒按照之前和袁熙的约定,在袁氏父子离开之后,突然神速来到了陈留,而与曹操几乎同时赶到的还有袁术。

城中的张邈也是顿时没了主意,以自己这点兵力,陈留城守是守不住了,于是赶紧放曹操进城,毕竟曹操是援军的旗号而来,曹操也是没有惯着张邈,直接便让人将张邈的兵权卸下,整个陈留城,成为了曹操所有。

张邈也是被曹操以安全的名义软禁起来,与得到陈留想比,曹操更高兴的是得到了一员虎将——典韦。

典韦也是极其郁闷的,本身是被张邈安排准备截杀袁熙,却不料这袁熙压根没按张邈预想的来,导致典韦的一千多人苦苦的在山里等了三天,三天之后收到袁熙已经救出袁绍,典韦回去之后,袁氏父子已经早就离去了。

至于袁术吗,曹操根本没把他当回事,派出手下大将夏侯渊奇袭纪灵大营,纪灵没有准备,一时之间竟然被杀的狼狈不堪,而夏侯惇则是趁机出兵寿春,准备抄袁术老窝。

袁术大惊,急忙调回纪灵,不顾纪灵说夏侯惇乃是疑兵,曹操根本分不出来这么多兵。

奈何袁术胆小如鼠,连下多道命令,让纪灵火速赶回,纪灵无奈只得吃了哑巴亏,还得自己咽下去。

这次出兵非但没有攻占陈留,反倒是还被夏侯渊暗算,损失了近千人,纪灵也是不甘心,于是在撤兵当夜,也是暗算了曹操一把,却没想到这纪灵的这招竟然给整个陈留以及兖州,豫州,和徐州等地带来巨大的灾难,一定程度上也是减缓了战争的发生。

纪灵陈留留后患,三人来寻荀攸来

纪灵把这一千多人的尸体既没有掩埋,也没有火化,而是让其仍是穿戴整齐盔甲,用木桩再其身后固定住,让外面看来似乎仍是在大营之中镇守,而实际上纪灵早就领着自己的士兵逃跑了。

曹操多疑的性格让其错过了追击纪灵最好的机会,其实就算是曹操知道恐怕也未必会前去追击,只不过这只是一件小事,并不值得一述,只是最大的问题就是出现在了这一千多死人的身上。

曹操也不在意外面的情况,这陈留城本身刚刚得到,一堆的事情等着处理,你纪灵爱怎么样怎么样,直到有人向曹操反应说城外传来了一阵阵恶臭,起初没人在意,可是等到曹操想起这纪灵的时候,才派人去纪灵帐中,收拾残局。

前去的士兵早就得知纪灵逃跑去无非就是收拾收拾战场之类的事情。

“老陈,你说这是什么味”一个刚刚入伍的新兵向一个陈姓老兵问到。

“你个新兵蛋蛋,什么味死人味呗。”老陈说道。

可是打了十多年仗的老陈也觉得这件事似乎不对,越往里走越不对,直到他看见那爬满蛆虫的尸体,被啃的支离破碎,血浓留了一地,老鼠,乌鸦蛆虫各自为战,加上难闻的气味,让人顿时作呕。

年轻的士兵一下子就吐了出来,这一幕要比自己杀一百个人还恐怖,令人作呕。

老陈也是闻着恶心,但是多年的军旅生涯和人生经验告诉自己,这是要出大事,赶紧扯下衣服上的一块布,捂住自己的鼻子,让后又给了旁边的那个新兵。

“这是干什么,老陈,谁不认识谁啊,还把鼻子捂住干什么。”那新兵说道。

“别特么废话了,赶紧堵住鼻子。”老陈也懒得说。

那新兵权当是老陈怕自己受不了这股恶臭,才给自己的。

而事实上老兵已经发觉了,这和多年前的瘟疫前兆几乎一样,但是古代的人并不知道,捂住了鼻子,自己的嘴巴还是暴露在了外面,一样是没有用的。

而那老兵则是留了个心眼,谎称自己拉肚便偷偷溜回了城,可是确实却是不知道,自己和这群人一样无一幸免,爆发了东汉末年最严重的瘟疫……

而此时的袁熙正在回徐州的路上,后面有士兵传来消息,说有三位大人故交前来求见。

袁熙心里顿时觉得应该是好事,也是让三军就地扎营,然后自己在周泰的护卫下,快马来到了队尾,和袁熙想的差不多,果然是戏志才和边上人高马大的许褚。

袁熙急忙下马双手施礼道:“先生!”

戏志才看到袁熙对自己行如此大礼,本来还是有些傲慢的态度,顿时也是变得不知所措,急忙还礼。

“先生可是愿意加入我军。”袁熙这话虽然有些废话,毕竟不愿意来,还追上来干什么,更何况之前周泰已经把戏志才和许褚领着自己绕过东明山之事告诉了袁熙,袁熙确信,这戏志才早晚会归自己,只不过打完仗,袁熙派人前去寻找,就再也没有了戏志才的消息。

“在下愿誓死追随明公。”戏志才也是收起了自己的傲慢,然后正式的参拜。

而旁边的许褚也是学着戏志才有莫有样的说道:“俺也愿意。”

袁熙也是扶起了二人这时袁熙发现戏志才边上还站着一个个头和戏志才差不多身高的人,似乎和袁熙的年纪差不多,少年英气,青春年少。

戏志才也是这时才意识到,急忙向袁霞推荐说道:“大人,此人姓荀名攸也是颍川人,最擅长就是行军奇谋,当真是真正的军事人才,此次也是随我二人一起前来投奔主公。”

“卧槽,发达了,荀攸,竟然没有去曹操那而是来这了,这么酷吗”袁熙心中暗喜。

但是表面上还是装作平淡的样子,毕竟现在是戏志才的场子,但袁熙还是毕恭毕敬的对着荀攸拜了一拜,然后寒暄了一番之后,便请戏志才和荀攸上车,许褚则是被袁熙一个西红柿所吸引,便跟着袁熙和周泰骑马而去。

袁熙对于荀攸会来自己的军中也是十分疑惑,便对着边上吃着满嘴都是的许褚问到:“仲康啊,你可知道这荀攸的来历”

许褚一抹嘴上的汁水说道:“当然知道了,这颍川哪有不认识荀家叔侄的。”

袁熙松了一口气,看来这荀攸没有打打算隐瞒自己的身份,许褚借着说到:“公达是颍阴人,出身于士族家庭,父亲荀彝,任州从事之职。是颍川当地出名的世家大族。”说完之后许褚也是吃完了一个西红柿,于是对着周泰伸手要道:“幼平,再给我一个。”

“没有了,你怎么什么都这么能吃。”周泰没好气的说。

“大……主公,你看看他。”许褚方才看到老戏叫主公,袁熙就特别开心,于是自己也是学了起来。

这招的确管用,于是袁熙也是说到:“给他一个吧,幼平。”

周泰无奈只得又扔给了许褚一个,许褚便开心的咬了一口,然后继续说道:“主公你都不知道这荀攸有多神,我们小时候,也就十三四岁的样子吧,公达祖父荀昙是广陵太守。他的祖父荀昙去世,过去荀昙手下一个叫张权的官吏,主动找来要求为荀昙守墓。荀攸对叔父荀衢说:“这个人脸上的神色反常,我猜他是做了什么奸猾的事情!”荀衢趁着晚上睡觉的时候趁机盘问,果然张权是因杀了人,逃亡在外,想以守墓隐藏自身。

“真的假的啊。”周泰不信的问道

“更厉害的在后面呢,你看他好像文弱书生的样子,可是荀攸在何进掌权时期任黄门侍郎,在董卓进京时曾因密谋刺杀董卓而入狱,后弃官回家。想不到吧,而且他叔叔荀彧正是在曹操账下效力,本来荀攸打算去曹操营中,可是曹操这回这事办的不地道,本来是帮张邈,却鸠占鹊巢,自己成了陈留的老大,荀攸一起之下,在加上老戏的一顿劝,公达变来了。”

大智若愚荀公达,瘟疫肆虐陈留城

袁熙也是明白了为何荀攸会到自己这里来,在历史上荀攸的名气不及荀彧,并不是因为其能力不足,更多的时候是因为荀攸低调,为人不张扬,而且荀攸是曹操亲设的正牌军师,但郭嘉只是军师祭酒。

曹操对荀攸的评价,很有意思,因为曹操既说过“前后克敌,皆攸之谋也”这样把荀攸夸上天的话,也说过“智可及,愚不可及”这样好像在骂荀攸特别愚蠢的话!

曹操出征时经常把荀攸带在身边做军事参谋。但为什么把荀攸带在身边呢?这主要是因为荀攸是一位杰出的战术家,擅长灵活多变的克敌战术和军事策略。因此,荀攸深受曹操称赞,被公认为曹操的“谋主”。

荀攸来到曹操的身边比较晚,当时,曹操已经迎接汉献帝,在许都站稳脚跟。当然,曹操的地位还不稳固,南方有张绣刘表,东方有吕布、刘备,两淮的袁术也虎视眈眈。曹操认为吕布和刘备正在内斗,于是全力进攻张绣。可是荀攸认为,张绣和荆州刘表的关系很是微妙,两人虽然相互依靠,但是并不信任。如果曹军猛攻张绣,刘表会认为唇亡齿寒,荆州面临危险,必然会全力帮助张绣。如果曹军放缓进攻,那么张绣和刘表日久必然有矛盾。那时候乘势进攻必然一举拿下。可是,曹操没有听从。在曹操看来,自己军力远过于张绣,根本无需等待。可结果果然和荀攸预料的一样,在刘表的协同进攻之下,曹军大败。曹操召来荀攸,当面道歉:“不用君言至是。”坦然承认自己的错误。之后荀攸献策大败,在回军途中以精兵殿后,大败张绣刘表追兵。荀攸出场的第一策就非常漂亮。

荀攸后献奇计水淹下邳城、活捉吕布,后又在经典的以少胜多的官渡之战中献计让关羽斩颜良、诛文丑,为曹操战胜袁绍立下了大功。而且荀攸还力排众议,让曹洪接受了张郃的投降,使曹操帐下又多了一员大将。

袁绍去世后,其子纷纷相争,荀攸抓住刘表不敢主动攻击的弱点,建议曹操先把刘表搁置一旁,集中精力一举消灭袁氏一族,从而帮助曹操一统江北。

正因为如此,曹操在评价荀攸时才会说,“军师荀攸,自初佐臣,无征不从,前后克敌,皆攸之谋也”。通过曹操的这番话,我们可以看出荀攸在曹操心目中占有非常之高的地位。

但是,对于荀攸,曹操还说过一句话,“公达外愚内智,外怯内勇,外弱内强,不伐善,无施劳,智可及,愚不可及,虽颜子、甯武不能过也。”

“智可及,愚不可及”这句话并不是在说荀攸愚蠢无比,反而是曹操在高度赞扬荀攸,意思是“荀攸聪明的一面大家尚可以学习赶上,但是他大智若愚的一面则是大家学也学不来的”。

主要原因是因为荀攸行事周密、为人低调!荀攸虽然智谋过人、计策百出,但是他却很少出风头,从不自吹自擂,更不会抢功。这一点从他的名气和地位之间的反差就能看出来,荀攸的地位仅次于荀彧,但是名气却比荀彧、郭嘉、贾诩等人小得多!

攸为人虽然聪明过人,但是却从来都不骄纵夸耀,在外人面前就显露出一副愚钝的样子,所以深受曹操的敬重,曹操就曾对曹丕说:“荀攸是为人的典范,你应该好好向他学习啊。”所以荀攸特别受到曹丕的尊重。

后来曹操前往东征孙权,荀攸跟着一起上路,结果路途劳顿,荀攸病逝在了途中,曹操十分伤心,为之泪流不止。

荀攸是三国时期有名的谋臣,他在战术策略上的才能非常突出被称为是曹操的谋主,每次有战士曹操都会向他请教,为曹操的不朽功业立下了巨大的功劳,是曹操手下的五大谋士之一。荀攸不只是才能过人,在为人处世自保方面更是做得出色,是三国时期为数不多能够善始善终的谋臣高官。而并非是小说中被曹操说了一句之后就郁闷而死的人。

而此时在袁熙一行人还没有回到徐州之时,陈留城中就发生了瘟疫,最开始的便是接触纪灵留下尸体的那些士兵,然后是跟他们接触的人,最后慢慢扩展到了整个军队,整个城里,而此时的曹操已经是发现晚了,不断地有士兵开始起病急骤,咳嗽、咽痛,伴有发热、头痛、肌痛不适,症状持续不缓解,继而高热不退、气急、发绀、阵发性咳嗽、多数较剧烈,痰量常很少,但可痰中带血。表现为高热或症状一度减轻后又复加重。

这不是医疗科技发达的后世,在这个年代感冒最后发展为死人的事情太多了,人类在疾病面前是极为渺小的。

曹操果断意识到这是瘟疫,于是直接下令将那天接触的几个士兵斩杀,就地掩埋,可是已经太晚了,整个城中已经是大部分人都开始了发热,咳嗽的迹象。

“主公,昨天又有几十个百姓咳血而死。”荀彧向曹操禀报道。

“先将凡是有症状的百姓和士兵关在一起,已经确诊的就地斩杀,绝对不能再让疫情扩散。”曹操也是十分担心。

“可是主公,这样的话恐怕会引起恐慌啊。”荀彧说到。

“顾不了这么多了,先去吧。”曹操说道。

荀彧只能奉命而去。

在荀彧走了之后,一旁一直没有说话的程昱走了过来说道:“主公,事到如今恐怕要想想别的出路了。”

曹操看了看程昱然后也是不解的问道:“先生可是有治疗这瘟疫的办法。”

程昱笑道:“在下乃是一届书生,自然是不懂的这灾情的防止。”

“那先生的意思是什么?”曹操知道这程昱肯定是有主意。

“在下虽然不知道怎么治,但是却是知道怎么让灾情蔓延。”程昱一丝阴冷的笑意出现在嘴角。

“什么!”曹操怀疑自己的耳朵是不是坏了……

张邈化身背锅侠,瘟疫横行虐中原

“你的意思是弃守陈留?”曹操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是的,主公,自古以来的瘟疫都是会有许多人成为传播者,我等的根基在于兖州,这陈留无非是一座城池,只有保住了兖州,我等才能在这乱世生存。”程昱说道。

“那先生的意思是让我撤军,留一座空城?”曹操问到。

程昱邪恶的一笑:“自然不是。”

曹操终于送了一口气,却不料这程昱说道:“将所有的将士都留下,主公只领核心人员撤离。”

“什么?你的意思是让我弃两万将士于不顾。”曹操简直怀疑自己的耳朵听错。

“主公,重病当用猛药,如今瘟疫已经扩散开来,无论是城中还是军中的医生都是无计可施,这注定这次瘟疫不会是小范围的传播,每天光死去的百姓就是几百人,已经有百姓开始外逃,我等现在能做的就是紧闭兖州,不让其扩散到兖州保住我们的根基啊。”程昱也是发自肺腑的说道。

“的确,现在这疫情确实有点超乎了我的预想。只是……”曹操也是犹豫了。

“主公,当断不断,必受其乱。”程昱发自肺腑的说到。

“你先下去吧,让我想一想的。”曹操低声说道。

程昱只得拱手告退。

两万大军,再加上城中的降兵和资源,刚刚起步的曹操没有放弃的资本,但同样现在的曹操也没有能让自己那全部身价赌一次的勇气。

曹操陷入了沉默,他不知道该如何面对,不可否认,程昱所说是一个最佳的选择,但是这陈留城实在是难以割舍,就在此时,外面传来了荀彧求见的声音。

曹操急忙召见,荀彧施礼之后也是不废话,直奔主题说道:“主公可是为走或者留之事困扰。”

曹操一怔,然后荀彧说道:“方才程昱从主公这里走了之后,便找到了在下。”

“那先生怎么看?”曹操问到。

“在下觉得程昱说的对。”曹操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这竟然是荀彧说出来的话。

“先生,这满城的将士,就这么不管不顾了。”曹操问道。

“这个自然不是,主公只需将张邈放出来,这陈留的烂摊子,总归要有人背锅,主公驱逐了来敌之后功成身退,产生瘟疫,是张邈失道不得人心,由此我等更可为以后进入陈留做准备。”荀彧分析道。

“只是那城中的士兵都是我一手从兖州带出来的,就这么不要了,难免寒了战士们的心啊。”这事曹操最顾虑的事情。

“主公放心,我等只需留一人在陈留留守,控制局面,军政大权还是在我等手中,张邈无非就是个傀儡,背锅,实际上陈留还是在我们的控制之中。”荀彧早就做好了打算。

“事到如今,只能如此罢了。”曹操也是无奈的说道。

但是有一个新的问题摆在了曹操的面前,何人留下?

“不行!绝对不行!先生要不走,我也不走了。”曹操听到荀彧说自己要留下的事情是坚决不同意。

“主公放心,在下自幼身体强壮,对于这瘟疫从未沾染,而且这城中的局面也只有在下能控制。”荀彧早在程昱跟自己说完之后,便下定决心留下了,既然不能反驳曹操的决定,那就用自己去挽回曹操的名声。

“先生不必再说了,此事不议了,我也不走了。”曹操坚决的说道。

而此时荀彧竟然从怀中摸出了一把匕首,直接对准了自己的心口说道:“作为部下,不能为主公分忧,反而害得主公两难的境地,实在是在下无能,既然主公不让臣分忧,在下只得以死以报主公。”说完荀彧高高举起匕首,就要往自己怀里扎。

曹操大惊失色,连滚带爬的喊道:“先生莫要冲动,我同意了。”

荀彧听完之后,顺势竟然收起了匕首,抱拳施礼:“多谢主公信任。”

而曹操此时则是哭笑不得,冷汗练练……

虽然决定荀彧留下,但是曹操还是不放心,最后犹豫之下决定让夏侯渊留下一同镇守陈留,但是名义上讲陈留归还给了张邈,将张邈解禁,但是张邈很快就发现了,自己除了在赈灾的时候出来说两句话,变没有的别的作用,手下的卫兹早就跟着曹操去了兖州,自己当真成了孤家寡人。

但是最重要的是,所有的百姓都在骂自己。

“所有的灾难都是张邈造成的,要不是他非要劫袁绍,哪会有这样的事情。”

“这就是老天爷愤怒了,张邈做恶太多了。”

“可惜了曹操大人,本以为能救我们,却不想他竟然将陈留还给了张邈。”

“你知道什么,曹大人这叫大义。”

每天在陈留城中有多少骂张邈的人,就有多少称赞曹操的人。

可是陈留的疫情也是越来越严重,而荀彧按照之前程昱的意思,屠杀患病的百姓,陈留百姓人人自危,已经开始有了大量的百姓外逃,徐州,豫州,包括司隶洛阳等地都是已经发现了传染者。

除了陈留之外,这一切的始作俑者纪灵也是没好到哪里去,寿春已经发现了多起,病者咳嗽不止,发烧发热,进而又变成了咳血,最后致死。

而在寿春,这疫情似乎产生了变异,越来越严重,而且致死率也是极高,不断地有人被传染,传播速度也是极快,袁术也是紧急下令隔绝所有外来百姓的进入。

而兖州方面,曹操早就命人准备好了隔离措施,紧闭各个城池大门,同时,即便是曹操等人回到兖州之后也会被隔离开来,知道十天之后发现并无症状才可以被解禁。

可是洛阳和长安就没有这么顺利了,洛阳刚刚被一把大火烧过,本身就是百废待兴,各种医疗措施不够全面,这瘟疫在洛阳以最快的速度传播到了长安等地,长安皇宫之内,瘟疫横行,甚至连皇帝都是出现了发烧发热的症状。

而此时的徐州太守府内还是一片欢声笑语,只不过正在煲汤的小茴却是觉得自己浑身发烫,有些头晕……

瘟疫笼罩徐州城,佳人染病显奕留

“咳咳,”小茴也是不自觉的咳嗽了两声。

“小姐,你是怎么了,感染风寒了吗”仆人细心的问到。

“不碍事,快把汤端上去吧,公子他们应该都饿了。”小茴擦了擦脸说到。

桌上的菜齐了之后,袁熙看没有了小茴的身影,便四处询问,得知小茴身体有些不适,回屋休息去了,貂蝉本欲起身去看,但是被袁熙拦住,说到:“你们先吃,我去看看。”

袁熙便起身走向后院,可是刚刚跨出没几步的时候,就听见了许褚的声音:“主公,鲁肃大人有事求见。”

袁熙有些皱眉,这鲁肃一般不会来自己的府中,难不成是有重要的事情。

袁熙便跟着许褚往前厅走去,而许褚则时不时的还看看桌上的饭菜。

到了前厅之后,袁熙发现了不光是鲁肃,还有高干也是在等着他。

“发生什么事情了,你两怎么一起来了。”袁熙问道。

“本来我是听到了一些有关于陈留的事情,要来找你,正巧碰到了子敬大人也来你府上,我俩吧事情一对,觉得有些不好。”高干这次没有玩世不恭的样子,而是换上了一副正经的神态。

“怎么了。”袁熙问道。

“回禀主公,这几日徐州城内的医馆反应,前来看病的百姓众多,而且大多数是一个症状,发热咳嗽。”鲁肃说道。

而袁熙听完之后,便知道可能是感冒传染,这在于后世来说是在正常不过的事情了,尤其冷热交替的时候,最容易发生这种情况。

但是高干接下来说的事情,就让袁熙也是不得不重视起来了,高干拿出一份书信,交给了袁熙,袁熙看完眉头紧锁,高干则是说道:“陈留等地已经爆发了瘟疫,而且看样子应该是控制不住了,曹操都已经跑了,看来这不像是一般的伤寒。”

“这书信上的病症和城中的百姓是一样的吗”袁熙把书信给了鲁肃,鲁肃接过来之后,点了点头说道:“前期症状几乎一样。”

袁熙沉默,他知道最担心的事情发生了。

“将两位军师,王修和糜竺叫到刺史府议事大厅。”袁熙向周泰和许褚说道。

二人领命之后各自派人前去,这灾荒袁熙其实并不一定惧怕,毕竟自己有着怀中的宝袋,可是这瘟疫,自己则是毫无办法,在后世通常的感冒发烧,一般的药物全能抵抗过去,可是这里是古代,一场流感就会造成无数人的死亡,袁熙输不起。

“诸位大人,你们怎么看。”袁熙让鲁肃和高干把这两件事情说了出来。

“无论有没有联系,我们必须要采取措施。”王修治理城池的经验丰富,率先开口说道。

“我同意王大人的观点,必须进行隔离,而且要将所有的城门紧闭,不允许任何外来人口的进入。”糜竺也是开口说道。

“曹操撤军,除非遇到了天大的事情,否则他不会放弃陈留的,而且还是这么简单的留给了张邈。”陈宫深沉地说道。

“王修上前听命。”袁熙说道。

王修一步上前抱拳。

“命你负责此次疫情的治理,全权代理本刺史负责,务必保我徐州百姓无忧。”袁熙说道。

“在下领命。”王修领命。

王修知道此次疫情形式十分严峻,也不拖沓,直接联系蒋钦动用军队力量,之前蒋钦已经接到了袁熙的命令,全力支持配合王修的行动,所以蒋钦也是毫无怨言,即便是在蒋钦看来有些莫名其妙的做法。

例如,王修不像别人一样,将所有染病的患者放在一起治疗,而是将其分为不同的阶段进行隔离,比如刚刚从外地来的百姓,已经有发热迹象的,还有就是咳嗽的,再有就是已经开始咳血的,最后就是治愈之后单独观察的房间分几种阶段性分开。

这就给蒋钦建造隔离房产生了巨大的困难,但是蒋钦的效率还是值得称赞的,仅仅用了一天半的时间就全部建造完毕,并且让病人住了进去。

而袁熙的府上,小茴屋中,袁熙拉着躺在床上咳嗽不止的小茴,脸上的表情痛苦万分,袁熙知道发生疫情之后,两天没有回家,直到貂蝉听到了小茴的症状和受灾百姓的症状差不多时,急忙找到了袁熙。

“公子,我没事,只是偶然风寒,不用担心我。”小茴面色苍白的说道。

袁熙紧紧的握住小茴的手,却是没有说话,袁熙心里知道,这就是和灾民的病情是一样的。

小茴似乎也是看出了袁熙的担忧,脸上漏出了恐惧的表情,将身上的被蜷缩道了一起裹在自己的身上,颤巍巍的说道:“公子是不是要把我送去隔离,小茴不去,小茴宁可死在这里也不去,听说那里面特别恐怖,咳咳……我害怕,我不去。”

袁熙看到瑟瑟发抖的小茴,也是急忙坐上床榻,一把将蜷缩在角落焦躁发抖的小茴一把搂入了怀中,小茴急忙挣扎要推开,并且说道:“公子不可,公子别传染给你了,你就让咳咳……小茴在这自生自灭然后,我死了之后,一把火……。”

还没等小茴说完,袁熙便吻住了小茴的嘴唇让她无法再说话,小茴的眼神中先是惊恐,然后挣扎要推开袁熙,最后发现自己根本推不动袁熙,然后慢慢就是从眼中流出了眼泪,顺着脸颊流到了二人热吻的嘴里,那明明是苦涩的泪水,但是在小茴感觉的确实如此甜蜜。

“放心,我是不会让你一个人的,更不会去被隔离,你照顾我了这么长时间,就让我来照顾你吧,这段时间我哪也不去,就在这里陪你。”袁熙深情的看着怀中的佳人,用情极深的说到。

“公子……”小茴想说的话到嘴边都是咽了回去,一切的一切都化作了两人的缠绵,有什么能让一个人愿意陪你一起去面对生死,江山美人自古就是让人难以选择的问题,袁熙这次则是选择了爱情。

三人临时撑徐州,张机普渡寿春城

袁熙没有再出房间的大门,而是选择了在门口大喊:“来人,传两位军师和高干来。”

三人在刺史门口相遇,都是面面相觑,不知道为何袁熙会选择再后院召见自己。

而到了后院,三人则是被许褚领了小茴的门前,却看见房门紧闭,袁熙已经下令将这座屋子围起来,三米之内不得有人靠近。

三人只好在袁熙临时搭建起来的隔离带外等候,袁熙在门里大喊:“你们听好了,这段时间的徐州,北海的大小事情均有你三人决断,遇到有争议的事情再来我这里商议,疫情没解除之前,我就在这里照顾小茴了。”

“这是什么情况。”陈宫也有些摸不到头脑。

“估计是小茴姑娘被传染了。”郭嘉解释道。

“显奕,到底怎么了。”高干则是大声喊道。

“元才,小茴……小茴身体不太好,这段时间你们就多费心了。”袁熙犹豫的说道。

“是不是小茴被传染了。”高干问到。

袁熙沉默,而此时的陈宫则是高声喊道:“主公,你快出来,你万万不能有事啊。”

而小茴也是从床上挣扎要起来,袁熙急忙上前扶住。

“公子,徐州不能没有你,这里太危险了,咳咳……”小茴挣扎的说道。

袁熙却是故作轻松一笑,在小茴的鼻子上刮了一下说道:“可是你的公子也不能没有你啊。”

小茴在袁熙怀里还要说什么,却被袁熙轻轻的放下。示意其好好休息。

然后袁熙又是走道了门口对着外面的许褚说道:“让他们回去吧,把这个给他们,让糜竺找工匠做出了,分发给百姓。”袁熙从门缝中递出去一张纸,上面画着的正是后世的口罩。

许褚走过去说道:“主公给你们的,让糜竺多做些分给百姓。”

陈宫还要说什么,脚刚要迈进来,就被许褚警告:“主公说了,除了大夫,谁敢踏进来,别怪我动手啊。”

高干拉住了陈宫说道:“走吧军师,主公的决定是变不了了,更何况我们只不过是把议事厅换了个位置而已。”

郭嘉这是拉着陈宫,陈宫一甩袖子,只得无奈离去。

“显奕啊,你一定要平安啊。”高干在心中说道。

“哎!你们等等!”许褚喊道。

三人齐刷刷的回头。

“送饭的时候记得多给我送几个番薯。”许褚认真的说道。

三人无奈的摇了摇头。

三人回去之后,立即成立了紧急的临时指挥部门,按照袁熙的意思,先隔离所有患病的人群,然后紧闭徐州门户,禁止外来人口进入,同时袁熙让人用熏醋的方法在城中,家中的每一处角落定时定点的喷洒,征调所有大夫,医生集思广益,针对此次疫情进行系统合理的解决方案。

可是这个年代的医疗主要是中药治疗,中药的见效的过程是缓慢的,疾病的爆发是快速的,这导致医治无效。

所以袁熙想起自己幼年时期看到的一部电视剧中,一名乡下郎中为了预防和救治百姓,将药用纱布包好扔到了城里的井中,从源头开始,于是袁熙便将这建议也是传达给了众人,虽然这不是袁熙想出的办法,但是却是让众人不得不佩服袁熙的思维敏捷。

而与此同时,中原地区瘟疫果然迅速爆发,受灾最严重的除了陈留,寿春等地以外,洛阳和长安的百姓也是有大量的死亡,一时时间中原大地成为了人间炼狱,被死亡的阴影所笼罩……

反观徐州,却是出现了奇怪的景象,人人面带口罩,虽然对于在面容和美观上有些不太好看,但是确实能起到预防的作用,而且用袁熙的话来说,戴口罩这件事是属于潮流,虽然只有他自己这么认为。

要知道在袁熙没来的那个世界好多人崇尚明星,看着自己喜欢的明星出行戴口罩,他也跟着潮流戴口罩了。人家明星戴口罩主要是避免无谓的骚扰,避免被人们认出来,避免娱乐媒体狗仔队记者的追踪等等。防尘防雾霾防汽车尾气则是最实用的方法。特别在车辆行驶灰尘很多的道路,戴上口罩会隔离好多的灰尘。

袁熙本以为会是这些原因让口罩在这个年代流行起来,可是袁熙并没有想到,这个年代,没有明星,没有汽车尾气,更没有雾霾,知道当年冬天的时候,天气十分寒冷,于是人们便又纷纷将口罩找出来,嗯,御寒也是不错的……

“两位军师听说了吗寿春当地有一医生的出现,让疫情得到了控制。”高干的线人再一次传来了消息。

“哦可是神医华佗”郭嘉问到。

“不是,是一位叫张机的大夫,听说其对这伤寒之术大有见解,寿春当地的疫情几乎是他以一己之力所控制的。”高干说道。

“看来需要把此人弄来。”陈宫说到。

“袁术想必不会这么轻易放人把。”郭嘉道。

“我那个亲戚必然是不会的,想要常规方法求来张机是不可能了,我得去向主公要个人去。”说完高干便出门前去小茴住处。

“哎,接着!”高干从怀中掏出一个热乎的烤红薯丢给了正在门前打盹的许褚。

本身还是躺在自己临时搭的草棚之中的许褚也是不含糊,抽出手中的长刀,那红薯正好扎在了他的刀尖之上。

这许褚似乎对于红薯没有抗拒,自从吃过了红薯之后,就再也没吃过别的主食了。

“嗯,你不错,还知道想着我。”许褚边吃便说道。

“你有事快说啊,这两天主公心情不好。”许褚走过去,提醒高干道。

这两天小茴得病情越来越严重,脸色发白,浑身滚烫,医生送来的药也是没有什么起效,袁熙也是心急如焚,自然也就没有什么耐心。

有的时候袁熙甚至想自己是小茴,自己去提她承受这份苦难,可是自己的身体免疫力竟然出奇的好,这么久,自己也是没有任何的症状,反倒是小茴越来越严重。

妙手仁心张仲景,身负重任周幼平

“显奕,我找到了一个能有办法治疗这瘟疫之人。”高干要么不说话,要么就是让人吃惊不已。

“是找到华佗了吗”袁熙激动的从屋中喊道。

这一段时间,袁熙命人疯了一样的去各地去找华佗,可是一直以神医著称的华佗先生似乎如同鬼魅一样消失不见了。

“不是。”高干说出了这个让袁熙失望的答案。

不过高干接下来的话又是让袁熙重新燃起了希望:“有探子来报,说是在寿春,有一名叫张机的大夫赈灾,其医术也是十分高超。”

“张机,没听说过这人啊。”袁熙暗自嘀咕着。

“咳咳。”随着小茴的咳嗽声,袁熙突然反应过来,兴奋的喊道:“你说的可是伤寒杂病论的张仲景”

高干也是一愣说道:“张机的确是叫张仲景,但是什么伤寒杂病论啊”

袁熙这时候才反应过来,这时候的张机应该还没有著书立说,而且华佗的医术虽然高明,但是张仲景对于瘟疫等疾病确实有独特的手法和能力。

而古往今来能被称为“医圣”的仅仅有张机一人而已,尤其在袁熙来的后世,电视机里那些常年播放的广告里,无论有的没的只要和张仲景挂上点边的药,都是会受到极大程度上的追捧,使无数的老头老太太将自己的腰包掏空。

袁熙就曾经亲眼见过,老人向外借钱去买这些所为的保健品,这简直是是比高利贷还挣钱的买卖,而且他们是深信不疑。

这里说多了,还是回到张仲景身上,毕竟老师是好老师,天灾瘟疫盛行,许多人要么是饿死,要么是病死,张仲景在这样的环境下自然生出一种使命感与悬壶济世的热忱。

这里要特意说明,瘟疫的发生虽然是和袁熙的乱会有关系,但本身这个是代价就是瘟疫横行,汉献帝时期天下有三分之二人口被疫病所感染,其中伤寒类疾病占七成,这次的瘟疫也不意外,其实在袁熙看来这无非就是一次大型的流感,但是因为这个时代没有特效药,所以才会如此的恐怖。

恰恰张仲景还有一部医书流传千古,名《伤寒杂病论》,分伤寒与杂病两部分,其中杂病篇也称《金匮要略》。此书是张仲景一生行医经验之精华,是一部集大成的医学著作,记载了许多方剂,系统地分析了伤寒感热的原因症状,发展阶段及处理方法,并创造性地确立了伤寒类疾病“六经”与“八纲”的辩证论治原则理论,可谓继往开来,惠及后世。

包括袁熙在内的大部分人都是通过《三国演义》而了解这个时代,自然便认知小说中出现的神医华佗而不了解张仲景,却不知《伤寒杂病论》序中有这样一段话:“上以疗君亲之疾,下以救贫贱之厄,中以保生长全,以养其身”,表现了仲景作为医学大家的仁心仁术,后人尊称他为“医宗之圣”。

古人所推崇的圣人,标准还是很高的,并非什么人都能当得,仅仅有拔尖的专业,卓越的贡献还不够,抛去张仲景的业务水平,他总是在为最底层的百姓谋生存,广积善因,不求回报,仅这一点就难能可贵。

下面这三段关于张仲景的传说虽不知道真假,但确实是富有传奇色彩,张机曾给同行沈槐看病,据说这位沈槐也是一位医生,却没有子嗣,更不曾收徒,整天惆怅后继无人,忧患成疾。张仲景给他开的药方很奇特,用五谷杂粮做成一斤重的药丸,涂上朱砂让病人一顿食用,但这东西怎么吃得下?这可惹得沈大夫笑话,逢人便嘲笑张仲景,从来没听过用五谷杂粮做大药丸的!他一心认为这事儿可笑,反而将自己心中的忧虑抛诸脑后。于是这位沈大夫的病就慢慢好了。过了一段时间张仲景来拜访他便说:“恭喜先生气色渐佳,末学斗胆出此荒诞之方,只为纾解您的郁气。”沈槐恍然大悟,又佩服又惭愧。张仲景又说:“我等行医,为给苍生祛病延年,我们这些末学后进都愿意请教先生的医术,您又何愁后继无人?”沈槐听了很感动,从此把自己全部医术传授给了张仲景。

传说,张仲景卸任长沙太守时,正赶上隆冬腊月,寒风刺骨,雪花纷飞。他见到许多无家可归的人,面黄肌瘦,衣不蔽体,耳朵都被冻掉了,心里不是滋味儿。于是张仲景寻了一些温补的药食同源之材包在面皮里,制成驱寒的药膳方,并让弟子空地搭棚,架起大锅煮,然后施舍给沿路的挨饿受冻的百姓。因为药膳形状像耳朵,又能防止耳朵冻伤,人们称之为“焦耳汤”,后来慢慢演化成我们今天过年都要吃的饺子。

时值春耕,本来是播种的季节,但因为当时战乱灾情,很多人流离失所而无法务农。华南的流民听说张仲景开设粥铺,纷纷来投奔。当时官吏建议发放干粮,而张仲景认为,这些人因为长期没吃东西,直接吃粗硬的干粮会噎死,于是将平补气力的黄芪与平补津血的大枣和稻米熬粥,供流民食用。张仲景用这种药粥救了无数人的命,人们脾胃渐和,有了气力,又可以重新去种地了。

好了故事讲完了,现在袁熙自然是没心情去想这些故事的真实性,因为自己心上之人还在被疾病缠身。

“找到他,无论用什么方法,一定要把他带回来,无论他同意不同意。”袁熙坚定的说道。

“常规手法肯定不行了,所以,我想管你借一个人。”高干早就计划好了此次的行动。

许褚则是看向高干,高干急忙说道:“许褚将军还得保护显奕,绝不能离开。”

许褚明显有了一丝丝的失望,只得继续啃红薯。

“你是要幼平吧。”袁熙已经猜到了高干的意思。

“正是。”

“拿着我的令牌去找他吧,让他速速前去。”说完袁熙从屋中扔出一块令牌。

周泰寿春造混乱,陈兰杀民显英雄

周泰现在已经逐渐脱离了袁熙护卫的角色,而是在军中组织了一群武力十分出众的将士,成立了袁熙的禁卫军,这倒是让袁熙觉得也失败不错,毕竟单靠一人的能力还是终究有限,加上之前许褚的事情让袁熙也是心有忌惮,还是有一支禁卫军是不错的。

而这支禁卫军执行的第一个任务就是需要将张机无论用什么方法都要弄回来。

高干找到周泰之后,周泰得了命令也是二话没说,挑选了是个机灵能干的兄弟直接便再度踏上了关中的路程。

周泰之前在九江打家劫舍之时就和袁术有过交集,心里知道此人虽然好高骛远,但是也是有一定的实力,否则寿春乃是环抱之城,四面尽是开阔之地,要想这离开也是需要费一番力气。

周泰等一行十余人,轻装简行,一路上飞马而驰,再离寿春有一段时间之后,将马匹进行安顿好,毕竟要是带着马匹进城必然会让人注意到。有句老话说:门前拴着高头马非亲也是亲,门前放着要饭棍是亲也不亲。从这说明古时候马就是高富贵的代称。

在这时候的,有一匹好马是荣誉和地位的象征,就和现在开保时捷,法拉利一样。但是在汉末,好马的数量本来就少,尤其是战乱的时候,好马都优先给朝廷征用了,这个时候的马匹就会显得格外值钱。

说实话,普通老百姓还真玩不转马,土豪就不提了。普通老百姓除去买马,每年还是要“保养”“加油”的,养不起的。有时候人都吃不起东西了,更别说马了。

所以说周泰等必须做好隐藏工作,可是到达寿春城外之时,周泰才发现除了马匹的困难之外,这寿春的大门也是紧闭着,不在开放。

周泰也是意料之中的事情,毕竟现在城外的百姓众多,都是灾民,以袁术的行为做法,自然是不会给他们开门,所以周泰想要混进城也是十分困难。

周泰和许褚最大的不同就是许褚虽然勇猛,但毕竟是莽夫,而周泰不一样,打家劫舍这么多年,除了杀人不见血的功夫之外,还有的就是和官府你来我往的斗智斗勇,否则想要在山区水泊里能生存这么久也是绝无可能的。

“既然我进不去,就想办法让你出来。”周泰心中暗暗想到。

于是周泰开始命手下的人开始对城外的百姓开始蛊惑,随着不断地有百姓病死,在加上周泰拍人将赈灾的药草偷偷的烧掉了一部分,一时之间百姓在寿春城外,再也是不是顺从的良民,开始不断地发生躁动,甚至演变成了暴乱。

袁术知道之后大怒,本欲派兵镇压,但是转念一想,毕竟这些人也是自己的子民,全部屠杀的话恐怕会让世人指控,于是阎象便建议袁术派人到城外送去粮食和药品。

可是灾民的病情还是没有好,于是在周泰的怂恿之下,百姓们开始提出要让张机出来为他们救治。

这下子袁术生气了,但是并不是因为他觉得张机怎么样,只是觉得这是一群不知道满足的刁民。

于是变准备派出陈继进行镇压,最后还是张机得知了这个消息,主动要求出城救治百姓,而袁术手下袁涣也是跟袁术苦口婆心劝道:“这百姓只要是活了下来,以后都是我寿春的子民,也是发展的资本。”

袁术于是做出了最后一次妥协,也是这次彻底让他和张机说拜拜了。

袁术对于张机并不感兴趣,他才不管这张机给寿春做了多大贡献,更不会在乎张机心中念着城外的百姓。

城门一开,城外的百姓顿时向疯了一样要往里进,可是却从城中出现了一群士兵,为首的一人正是袁术手下陈兰,陈兰手持武器,身前的士兵更是将长矛对准备了百姓,前排的百姓本想趁乱能混进城,可是打开门之后看到了锋利的长矛都是急忙想往后跑,可是早就已经是来不及了,后面的百可是看不到怎么回事都是一股脑的往前拥,最后直到听到了前面百姓的惨叫,哀嚎,才停止了向前拥挤,因为前面等待着他们的不是希望,而是死亡。

就陈兰这一下子,至少有上百的百姓死于长枪之下,还有不少人是被相互践踏而死。

陈兰在马上,轻蔑的吐了一口口水说道:“妈的一群叼民,活该。”

骂归骂,但是此时确实该他出场了,于是陈兰慵懒的夹了夹马,身体随着战马的颠簸而夸张的晃动,颇有一点纨绔子弟的意思,然后轻蔑的说道:“太守大人不忍心看你们就这样死了,特意给你们送来了药品和食物,尔等刁民可要记着太守的恩情,不可在发生暴乱。”

城外的百姓虽然听着陈兰的话十分刺耳,但是现在命都要保不住了,还谈什么尊严,纷纷跪在地上不住的磕头。

陈兰很满意现在的情况,于是也是让手下将食物和药品分发下去,并且让张机带领着手下的医生大夫出城救治,可是突然不知道从哪里传来了一句高喊:“快抢啊,大家快抢啊”

此话一出,人群顿时又是乱成一片,也许老百姓的恶习流传至今也不是没有道理的,突然间无数的人开始抢了起来。

陈兰也是眉头一皱,往远处看去想要找到声音的来源,但是攒动的人群让他也是没有发现,但是眼前的骚动却是应该得解决,于是陈兰亲手杀了几个想要抢劫的百姓,然后命令弓箭手准备放箭,这下子一下就安静了,再也没有百姓开始想要作乱。

远处甚至还有不少百姓开始往外围逃跑,陈兰也没有在意全当做是有胆小之人害怕,变也没有理会。

陈兰看着安静下来的百姓满意的点了点头,命人把砍死的尸体扔到一边,继续让人分发东西。

“那个张机呢”

士兵们都是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哪里还有张机的身影了,早就不知所踪了。

幼平成功虏张机,莽夫恐吓妙手医

张机并不是逃跑了,而是被周泰趁机虏了过来,而刚才那面制造混乱煽动群众的也正是周泰,周泰趁着混乱之际,命人将张机敲晕,直接就扛着往外跑,也不管什么别人看没看到,跑到指定的地点,上马就直奔徐州飞奔而去。

徐州城,刺史府,袁熙调集了所有的大夫给小茴救治,但也只是能暂缓小茴的病情,却是没有根本的好转,三日前,甄宓不顾所有人和袁熙的反对,毅然决然的进了小茴的房间,和袁熙一同照顾小茴,按照甄宓的话,小茴照顾公子,那么公子的起居也是需要有人照顾的。

许褚即便是在看不懂人情,但是他也知道,这甄宓是自己未来的主母,加上戏志才正巧路过,便点醒了许褚这个呆子,让甄宓进到屋中。

袁熙也是大为吃惊,让其尽快离开,奈何拗不过甄宓,只得让其留下,可是两天之后,小茴的病情并没有得到好转,甚至已经开始昏迷不醒,袁熙焦急如焚,而甄宓则是在一旁不停地将毛巾投湿再给小茴换上,折腾到了深夜,小茴的体温才降下来。

袁熙和甄宓才得到了一点休息的时间,二人坐在屋外,看着满天的繁星,却是没有半点的诗情画意,心中剧都是万般焦急。

“不知道幼平那面怎么样了,这小茴的状态是越来越不好了。”袁熙小声的说到。

“公子不必担心,小茴姐姐吉人自有天相,不会有事的。”甄宓宽慰的说道。

“阿宓,谢谢你。”袁熙在私下的时候也是称呼甄宓的乳名。

甄宓也是莞尔一笑说到:“公子说的是哪里话,这都是阿宓应该做的。”

袁熙看着甄宓的真诚的面容,若是在平常,必然会是一把将其揽入怀中,可是现在的情况让袁熙再也没有这样的心思,毕竟小茴现在还是在病床之上。

过了一会,袁熙看着已经昏昏欲睡的甄宓,便将其抱起走进屋中,放到了对面的床上,甄宓并没有睡着,被袁熙的举动惊醒,急忙想挣脱,却是被袁熙示意小声,然后环抱着走进屋中,甄宓的小脸顿时通红,将头死死的埋在袁熙的胸膛,袁熙将其放下,示意其早些休息,然后便又走出门外,虽然袁熙身心俱疲,但是现在的他却是没有一丝睡意。

而袁熙刚才也是没有注意到屋中的小茴也是睁开了眼睛,却是缓缓的流出两行晶莹的泪水,然后扭过头去,又是紧紧的闭上了眼睛……

就在天蒙蒙亮的时候,袁熙的刺史府大门突然被撞开,还在蓬中酣睡的许褚,突然一下子就睁开了眼睛,翻身拿起枕头边的长刀,“刷”的一下就抽了出来,这一下子就站在了屋前,整套动作没用了几秒钟。

坐在门口的袁熙也是站了起来,睁着通红的双眼,看着冲进来的人不是别人,正是周幼平,而他的肩上则是扛着一个身体瘦弱的书生模样的人,约么四十岁左右的样子,看样子应该是被颠簸的不轻。

许褚看到是周泰,便也是将刀入鞘,但是看着周泰竟然要往里进,急忙上前拦住,周泰看到许褚也是懒得跟他废话,气喘吁吁的对着袁熙喊道:“主……主公,人……人带……带回来了。”

袁熙急忙上前,示意许褚退后,然后看着周泰将肩膀上的张机卸了下来,张机早已经是头发凌乱,脸色苍白,感觉到自己有重新着地之后,却是觉得天旋地转,刚欲说话,却是一个没忍住扭过头,哇哇吐了起来。

袁熙看着周泰,周泰也是无奈的笑了笑,袁熙急忙上前拍打着张机的背部,张机则是不住的吐了起来。

等到张机吐完,用手摸了一下嘴,大声呵斥道:“无耻,你们要做什么!”

袁熙见状连忙赔罪:“先生见谅,在下是徐州刺史袁熙,内人感染瘟疫已经半月不见好转,现在命悬一线,听闻先生医术高超,想到先生能前来救治,迫不得已才用了此混招,还望先生见谅。”

“哼!你夫人的命就是命,那寿春城百姓的命就不是命。”张机正色的说到。

“哎呀,老头,你别特么给脸不要脸,路上我怎么跟你说的。”周泰刚喘过来气,听见张机这么说话,顿时火冒三丈。

张机听到周泰的话也是一激灵,这一路上周泰将他的土匪习气展示的淋漓尽致,什么同不同意来,同意了你就骑马来,不同意我就给你敲晕了驮着让你来,这一路山张机让周泰敲晕了好几次。

张机也是有些畏惧周泰,现在还能感觉到后脑被周泰敲的有些没反应过来。只得小声的骂了一句:“莽夫!”

袁熙看着这张机似乎对于周泰有些恐惧,这一路的苦头肯定是没少吃,便也是急忙让周泰下去休息,然后毕恭毕敬的对着张机施礼:“先生受惊了,在下在这里替先生赔罪了,还望先生能先看看内人,已经半个多月没有好转了。”

“我说,老头,你差不多点,你救好了还好,医不好,就不是吐那么简单了。”周泰是走了,可是比周泰更莽夫的许褚还坐在这。

袁熙急忙瞪向许褚,只见许褚在那玩着手里的刀,却是无形中威胁着张机。

也不知道是张机被吓到了,还是根本没听到,对着袁熙说到:“你说你家夫人已经半个月还没有病发?”

“嗯,阿?”袁熙没理解。

“这场瘟疫,一般十天之内就会丧命,尊夫人尽然半月还没事,速速领我进去诊治。”张机惊讶的问道。

袁熙也不管这张机什么意思急忙领着其进屋,而此时的甄宓也是听到了声音打开了屋门,张机看了看袁熙,袁熙又做了一个请的手势,就是十分明确的告诉张机,这个不是,接着往里面走。

张机也是一愣,然后继续想屋中走去,心中想的却是这女子身着华丽衣服,竟然不是其妻子,但也竟冒险在此。

智力果显神效,爱妾狱中杀夫

“咦?”张仲景给小茴号完脉之后,也是极其惊诧。

“先生怎么样啦?”袁熙也是急切的问道。

“按理来说,正常人这种程度已经魂归西天了,不过尊夫人竟然是只是昏迷,看来是尊夫人靠着强大的意志力在支撑着身体。”张仲景解释道。

袁熙没工夫听他解释这个而是关切的问道:“那现在如何,该如何医治。”

“大人放心,其实尊夫人现在身体已经逐渐在恢复,一会再下给夫人开一剂药方,服用十日必会药到病除。”张机自信地说道。

袁熙听到张机这么说也是放下心来,其实虽然张机是说小茴的意志力或者身体素质好,但是袁熙却是知道怎么回事。

原来在前两天小茴病情最严重的时候袁熙病急乱投医,在自己的怀里摸出来了一颗果实,不是别物,正是之前袁熙得到的那枚智力果,袁熙也不知道这小茴吃过之后会怎样,但是袁熙还是选择一试,没想到虽然小茴没有醒过来,但是小茴却是靠着意志力挺过来了,虽然袁熙不能十分肯定,但终究还是好事。

张机写完了药方之后交给了袁熙,袁熙让许褚给周泰去抓药,周泰本欲还想警告张机,却知道孰轻孰重,便先抓药去了。

“多些先生救命之恩,还请先生在寒舍休息几日,带内人病好之后,必有重谢。”袁熙说道。

“哼,我若是为了钱财岂会管这么多事。”涨价有些不高兴了。

袁熙只是按照正常人的客道话说了一句,怎料这张机翻脸却是如此之快,袁熙也是显的十分尴尬。

而此时甄宓在一旁说道:“先生医者父母心,当真让人佩服,是我家公子失言了,既然如此还请烦劳先生解救一下这徐州的受灾百姓。”

张机转而看道甄宓,赞许的点了点头,又对袁熙说道:“这女子也是大人的妻子?”

“实不相瞒先生,在下现在还未成亲,两位都是……都是……”袁熙实在不知道该如何介绍。

“哈哈哈!好!大人好福气,如此深明大义女子,大人好福气,还劳烦大人派人领路。”张机也是爽朗的笑道,也可能是因为没有了周泰,张机又回到了那个意气风发的妙手医师。

“好,许褚,来找人……”

“报!大人,监狱有急报。”

袁熙话还没说完,就传来了王修的报告。

“何事?传王修进来。”袁熙有些没有头脑的问道。

不多时王修来到,然后也是在袁熙的隔离带外说道:“启禀大人,牢中犯人陶谦前几日感染瘟疫,已经被隔离,但是这两日病情爆发,恐怕命不久矣,其妾孙氏在狱中恳求大人让其再见一面。”

“陶谦要不行了。”袁熙皱眉想到,按理说陶谦要是真是瘟疫死了,还省的自己动手了,但是现在这陶谦对于自己没有什么重要的,其实死也就是死了,可是袁熙想到他那个小妾却是心思缜密,倒也是个人物,要是能为自己所用,倒也是个不错的人才。

于是袁熙拱手对着张机说道:“这次可能要麻烦先生先去一趟牢房之中了,毕竟陶谦乃是原来徐州刺史,就这么死了些确实难免让人不忍。”

张机也是被袁熙的胸怀感染,于是便点了点头。

袁熙让王修领路,领着张机去牢中医治,但是转念一想又是说道:“不要在牢中,将陶谦提出来,找个舒适的地方,然后让孙氏何其见面。”

“让高干和两位军师来。”袁熙说道。

不多时,三人便来到了袁熙的面前。

三人见到袁熙今日心情不错,便是知道了小茴的病情应该是有所好转。

“徐州的瘟疫马上就要有救了,我们下一步就是要趁这个机会增加我们的人口。”袁熙说道。

“嗯,的确,这一场瘟疫,光青徐两州死的军队中就有三千多人,还不算普通百姓,人数应该更多。”陈宫说道。

“那现在让他们生也不赶趟啊。”高干还是在那扯皮道。

“自然生育当然是长久的事情,但是现在是不行了,我要迅速的补充人口。”袁熙说到。

“主公可是要接收灾民。”郭嘉皱眉说到。

“开什么玩笑,不至于吧,你是闲着死人死的还不够多吗?”高干说到。

“我就是这个意思,你们想,现在每个州郡都在闭门,拒绝难民的进入,假使我们将这些百姓都接受,这都是我们发展的财富啊。”袁熙说道。

“别逗了显奕。”高干反对道:“这些人不必饥荒的灾民,我们有粮食就能养活他们,他们身上都带着,……那什么……就你说的那叫什么来着……”

“病菌。”袁熙曾和高干说过细菌的事,现在看来是没说明白。

“对,病菌,那玩意你不说传染吗?”高干说道。

“主公,当真有自信能有办法破解这瘟疫之灾。”陈宫反应就是要比高干快。

“一会你们就见到了,我得到了一位神医,现在他在牢中救陶谦呢。”袁熙说道。

可是过了半个时辰之后,王修却传来了一个打脸的消息:“陶谦死了。”

高干则是一脸鄙夷的说道:“显奕,你这神医也不咋地嘛。”

“那倒不是。”王修说道:“这事和张神医没什么关系,是陶谦的爱妾孙氏将陶谦杀死,我们到的时候,陶谦早就是没了气息。”

“什么!”所有人都是不可思议的听完王修的话,全都是没有办法想象竟然会是这样的结局。

“你可知道是为何?”袁熙也是觉得有些震惊。

“那孙氏现在就在刺史府门前,主公还是自己问她吧。”王修似乎也是觉得有些不好说。

袁熙也是点了点头又问道:“那张先生呢?”

“哦对了,张先生去城中医治灾民去了。”王修说道。

“好,两位军师和王大人你三人现在去配合张先生医治百姓,然后晚一点来我这里。”袁熙说到。

三人领命离去。

“那我呢?”三人走之后高干问道。

“别装了,把她叫进来吧,我知道你也想听!”

高干屁颠屁颠的跑出去了……

错把奸人当恩人,张机化解徐州难

不多时,孙氏变被袁熙手下的士兵带了进来,虽然没有了往日的雍容华贵,而且头发也是有些凌乱,但是那精致的面孔是不会被灰尘所遮盖,乌黑的双眼似乎也是在诉说着仇恨。

“孙夫人,这是为何。”袁熙看见孙氏手中那血迹还没有干涸。

“还请大人不要再用这样羞耻的名称称呼在下了,之前是我被奸人蒙蔽了双眼,明明是血海仇人,却被蒙在鼓里,今日手刃仇人,大仇得报,虽死无怨。”

袁熙有些听不明白,但是高干刚才进来之前就已经了解了一下,便也是解释给袁熙。

原来这陶谦方才知道自己命不久矣,便将孙氏当年被虏的真相告诉了她。

当年孙氏一家被土匪打劫,土匪将孙氏虏走,最后遇到陶谦,陶谦便借着剿匪的名义将土匪剿灭,并且救出孙氏,可是当孙氏从土匪窝中出来之后才知道自己的父母已经全部被杀害,于是悲痛欲绝,于是为了报恩,加上已经没有了别的出路,便一直跟随了陶谦,成了陶谦的小妾,而且每每有重要的事情都是孙氏给陶谦出主意。

可是,知道今日陶谦弥留之际,才说出了事实的真相,当年陶谦并不是前去剿匪,而这土匪本身就是陶谦的手下,因为早年起家,没有过多的资金,于是陶谦便拍手下在四处假冒山贼土匪,对百姓进行劫掠,然后扩充军备。

而当年劫掠孙氏父母的便是其中一支,只不过后来这支队伍在后来想要独立反叛,变被陶谦派人剿灭,而且陶谦看到孙氏貌美,便想要占为己有,看其家人碍事,于是便下令杀了其父母和弟弟,孙氏果然中计,委身于陶谦。

袁熙听完之后也是颇有感慨,这陶谦藏了多年的秘密为何到最后还要说出真相,这让活着的孙氏则是更加的痛苦,也许是陶谦觉得对不起孙氏吧,正所谓人之将死其言也善,陶谦可能是想让自己死后可以死的坦然一些吧。

“夫人不知以后有何打算?”袁熙突然发问。

“嗯?你不打算处置我?”孙氏真大眼睛问到。

“陶谦身为刺史,危害百姓,死有余辜,夫人为家人报仇何错之有。”袁熙其实早就打好了算盘,孙氏所为一届女流,但是心思缜密,善谋能断,何不收为己用。

“小女子早已是无依无靠,现在被大人这么一说,这天地之大还当真没有去处。”孙氏也是苦笑的说到。

“那夫人便先留在徐州,等夫人想好之后,再做决定。”袁熙也知道事情不能着急。

“就是,先待着,现在四处都在闹灾害,去哪都不安全。”高干本来是抱着看八卦的心情,但也是没有想到竟然被孙氏的遭遇所打动,突然觉得这女子也是十分的可怜,便心生怜悯之意。

袁熙看了看高干也是看出了高干的心思,便说道:“元龙说的对,既然这样,元龙你便将孙夫人安置好吧,切不可怠慢。”

“这……”孙氏是聪慧之人,真不知道袁熙的心思。

但是生逢乱世,自己又是一届女流,也是只好如此。

高干和孙氏离去之后,袁熙便回到了屋中,甄宓则是递来了一件衣服,给袁熙披上,袁熙看了看已经要落山的太阳,霞光染红了西边的天空,也许也晚霞虽然是终结,但有怎不是第二日的希望呢?

张机果然是名医,再其的努力之下,小茴已经逐渐开始好转,袁熙和甄宓也是十分开心,三日之后已经回复神智的小茴,除了偶尔咳嗽之外,已经恢复了正常,而徐州等地,在张机的救治和预防之下已经将瘟疫控制住了。

而且袁熙也是发出公告,任何无家可归之人,均可来到徐州城,袁熙免费提供食物和药品,并且承诺有房屋可以居住。

此道命令一出,顿时中原大地开始沸腾了,无数的百姓开始涌入了徐州,当然基本的隔离和预防还是有的,张机的任务也是越来越重。

自己之前在控制住徐州病情之后,便找到袁熙,让其放自己回去,徐州已经没事了,自己还要去救助天下百姓。

可是袁熙却是这么说的:“想要救济天下,何必这么费事,张先生在这等着便好。”

事实也是像袁熙所说的一样,这不断涌入的百姓,让张机根本应付不来,救济天下,天下的百姓都来了,你就在这好好救济吧。

其实张机累的够呛,袁熙也没闲着,毕竟大量的人口涌入,自己的粮仓则是频频告急,于是袁熙在小茴解除隔离之后,又开始了自己最繁重的工作——育新种。

于是便又看见了袁熙一夜一夜的再粮仓之内不断地折腾,将种子放入宝袋,再倒出来,再放新的,再导出来,袁熙这个时候才发现自己的体力还真是不咋地,但这活却是只能自己做,门口吃红薯的许褚倒是体力好,可是也不能让别人知道这事啊。

于是苦逼的袁熙又开始了折腾,三日之后,袁熙除了培育出来大量的玉米,地瓜,土豆种子之外,还顺带手的培育出来西红柿和辣椒的种子,尤其是辣椒,袁熙发现这辣椒虽然没什么太大作用,但是现在来看,这辣椒对于这次的瘟疫还是有作用的。

记得袁熙小时候曾经看过一部电视剧,其中便又这样的一个桥段,在过雪山草地之时,战士们被冻得瑟瑟发抖,于是就靠这吃辣椒御寒,虽然这事袁熙一直没理解,直到袁熙吃过一次变态辣的鸡翅,浑身流汗,袁熙才知道这辣竟然会是这样。

当然这三天也不是白折腾的,袁熙除了折腾出来了大量的粮食之外,还升了一级,而且获得了一枚体力果,这还真是要什么来什么啊,这不就是保证了自己以后折腾的实力了吗,而且作为升级之后的新作物,袁熙刚听到之后先是一愣。

“卧槽这玩意能干啥啊。”可是转念一想,我去,老子发财了!

细道卷烟发展史,袁熙徐州调陈圭

袁熙看着手中的几粒种子,心中却也是知道这不单纯是几颗种子,而是比黄金还要珍贵的财富。

袁熙手中不是别的,正是烤烟的种子,这就意味着本应该在明代出现的烟草,袁熙在汉末就会有了。

烟草是一年生草本植物,用来制烟的部分为烟叶。17世纪以前的制品,主要是雪茄烟、斗烟、鼻烟及嚼烟。到了1843年才开始生产卷烟。华夏烟草的历史起源与发展从烟斗、水烟袋到纸烟、过滤嘴要吸烟就要有烟具。从古至今,人类吸烟的方式也经过了几次转变。

华夏烟草的历史起源与发展烟斗则从清代始,由外国使馆和商人引入中国上海、北京等地。英美租界期间,海关人员用烟斗吸烟,烟嘴偏小、斗大、管细黑、斗色黄、木质坚韧、两个弯,大中城市有见,乡间甚少。

水烟管由外国引进于明代,晚于鼻烟和旱烟筒。清末和民国时期,水烟袋一直为富裕人家特别是城里的大商家所爱用。水烟袋常用白铜或紫铜铸造而就,肚内盛有水,吸烟时烟气先通过水再进入吸烟者的嘴里,因此人们认为吸水烟比较卫生,味道也比较醇和。但水烟袋比较笨重肚内又盛有水,携带很不方便,只适宜于家居使用,上世纪60年代末期,这种吸烟方式基本绝迹。

这里要说一下后世的卷烟,另一个推动烟草传播的因素是卷烟的发明。在早些时候,吸烟话说吸的旱烟,就是弄个烟斗,塞上烟丝,巴滋巴滋开始吸,或者直接拿烟叶卷成卷吸,滋味刺激。

据传,在1832年土耳其和埃及的战争中,一名炮手发明了用纸包裹发射火药的方法,大大增强了火炮威力。于是,上司奖励了他一磅烟草,不过却忘了附赠烟斗。这名士兵灵机一动,用纸包住烟丝抽了起来。一种方便快捷、容易携带的吸烟方式由此诞生。1847年菲莫公司成立,这家公司最初出售的就是土耳其手卷卷烟。

同时期,还出现了烟草史上的另一件大事——烤烟的发明。1839年,美国北卡罗来纳州的烟农第一次用木炭烘烤烟叶,得到了色泽金黄、口感更好的烟叶。一种更柔和的烟草随后广为流行。不过,当时人们吸食的卷烟,还都是手工卷制的。华夏国烟草的历史起源与发展最早用机器生产卷烟的是一种苏西尼卷烟机,其方法是先将烟纸制成空管,然后充填烟丝,其效率显然不高。到19世纪初叶,卷烟机采用吸丝成条原理,生产效率大大提高,卷烟消费也出现激增。

而传入华夏时,还传入一个为华夏人人所津津乐道的故事:当时,吕宋岛上淡巴国公主死后,被弃于野外,没想到她在闻到烟草香味后竟苏醒了!从此,被译名“淡巴菰”的烟草又有了神奇的名字“返魂香”。

据说菲律宾的烟草传入华夏前,先传入日本,日本人不仅称呼“淡巴菰”,也称“烟”,可能源自吞云吐雾状,最后烟的名称又从日本传到中国,变成了人们日常的叫法。

袁熙对于这些历史自然是不感兴趣,在他心中现在有一杆秤,一方面是小时候老师教导的:吸烟有害健康,另一方面则是烟草背后带来巨大的利润和税收。

从古至今,对于烟草都是抑制的,但仍然是离不开,袁熙在前世的时候也是一个资深的烟民,但是可能转世之后的身体结构和之前不同,对于香烟也就没有了之前那么大的嗜好了。

可是作为后来人也是知道香烟的诱惑甚至比对身体的危害还大,所以会有无数人知道吸烟有害健康仍然会义无反顾的选择去抽烟。

而作为政府,无论何时,烟草都是国家重要的收入来源,故古代有识之士一直呼吁远离烟草。清康熙三十年进士张翔凤在《种烟行》诗中称:“吁嗟老农勿健羡,此物鸠毒奇莫居。

明末崇祯皇帝朱由检曾两次颁布“禁烟令”。第一道颁发于崇祯十二年,这是中国历史上由朝廷发出的第一道“禁烟令”。

崇祯皇帝第二次禁烟则是为了防止“亡国”。古人多迷信,贵为皇帝的朱由检更不例外,崇祯皇帝乃“燕王”朱棣之后,京都又是“燕京”。“烟”与“燕”音相近,“吃烟”就是“吃燕”,有吃掉燕王之后、破燕京之嫌,出于避讳,朱由检下了禁烟令。虽然有些迷信,但是确实是亡国了。

到了清朝,禁烟力度同样强大,大清律例就明确规定,官员吸烟会被革职查办,罚款罚工资,抽鞭子挨板子,戴枷数月以儆效尤,老百姓还会流放充军。种植烟草的人土地会被官府没收,罚款打板子。

太平天国对于吸烟者处罚更加严厉,抽几口黄烟,轻则一顿棒打,还要夹上木枷,插上烟杆游街示众;如果没被打死,还想再来上那么几口,过一把烟瘾,便会被砍去首级,尸首分离。

但道光、咸丰年间以后,随着清王朝的日益衰落,“控烟令”也成了一纸空文,致使“烟民”剧增,“上自王公贵族,下至走卒乞丐,莫不人口衔一支烟以鸣得意。”就像水浒传里面绿林好汉必须来两斤熟牛肉一样。

可是禁烟归禁烟,可甲午战争之后,朝廷财政接近破产,巨额赔偿使得出现大量赤字,这时,政府开始寻找各种税源,烟草征税想当然的成为其中之一。

曾经就有人向李鸿章建议过对烟草重税,不过,李鸿章的继任者,直隶总督袁世凯面对辖区捉襟见肘的财政状况,上任第二年便提出烟草的“重征”政策。他写给朝廷的折子里说道:“臣思烟酒为民间嗜好之物,无关养生本计,因拟定捐章,奏明设局,试办数月以来,解征之款,已有十数万两。如能逐渐推广,通年所入,当可集成巨款,且实有裨国计,无害民生。”

袁世凯的措施,对于充盈财政,又能占有道德高地,受到很多朝中官员的支持,随后,清廷便开始大范围的实施烟酒税,从此,烟草税成为历届政府的重要税收来源。

袁熙也知道,手中的烟草种子虽然不像是后期的毒品之类的祸国殃民,但是也难免成为一种危害百姓健康的产物,再三思索之后袁熙特意把陈圭调了回来。

之前陈圭在徐州之后,便偶尔来徐州汇报工作之外,大部分时间都是在下邳,陈圭的岁数也是越来越大,大部分的事情基本都交给了陈登,但是这件事情却是成为了袁熙最合适的人选。

陈圭是徐州人,根深蒂固,知根知底,而且陈氏父子对于袁熙极为忠诚,最重要的是陈圭已经岁数大了,让他去做这件事情没有人会怀疑。

几日后,陈圭来到了徐州,袁熙看去,虽然一年过去了,但陈圭依然精神抖擞,并没有一丝的孱弱,虽然是满头白发,但行走依然与年轻人无异。

“陈老近日可好啊?”袁熙问道。

“托大人的福,先在每日能食两棒玉米,一个红薯,外加一碗玉米粥。”陈圭声音洪亮的说到。

袁熙和陈圭的翻对话,不禁让袁熙想起了当年廉颇老矣的典故,廉颇被免职后,跑到魏国,赵王想再用他,派人去看他的身体情况,廉颇之仇郭开贿赂使者,使者看到廉颇,廉颇为之一饭斗米,肉十斤,被甲上马,以示尚可用。赵使回来报告王说:“廉颇将军虽老,尚善饭,然与臣坐,顷之三遗矢矣”赵王以为老,遂不用。

赵国的国君听信谗言,中了秦国的计,打了败仗,又派使者去请廉颇,可是使者已经被秦国收买了,廉颇为了证明自己还可以打仗,拉开了一把大弓,吃了几桶饭,可是使者却虚报廉颇吃了几桶饭就不行了,累的气喘吁吁,最后赵国也被秦国所灭。

陈圭自然也不是傻子,深知袁熙自然不是被收买的使者,自己虽然没有廉颇之勇,但也是老当益壮,这是有重要的事情要交给自己。

“老太守,在下有一事要托付与你,整个青徐两州,恐怕只有老太守你能完成此众人。”袁熙也是不在隐瞒,说出了自己的目的。

陈圭迅速站了起来,并没有像老年人一样的缓缓起身,而是一下子就站了起来,为的就是让袁熙看到自己的身体状态与年轻人无意。

然后施礼说道:“主公尽请吩咐,只要老朽还能动腾一天,必然全力已付。”

袁熙也是扶起了陈圭,然后缓缓的让他坐下,莞尔一笑说到:“这件事情也没那么复杂,就是需要保持秘密的执行,不能和任何人说起,包括你的儿子也不行。”

陈圭这时候才意识到袁熙交给自己的可能当真是极其重要的事情。

袁熙缓缓的说出来几个字:“我要老太守你辞官回家,告别朝堂!”

老太守秘密接指令,张神医毅然离徐州

陈圭听到之后也是大惊,急忙下跪施礼,惊呼说道:“主公!可是老朽做错了什么?”

袁熙急忙上前扶起陈圭说道:“老太守快快请起,先听我说。”

袁熙将其到椅子上,然后轻声说道:“先生可知我手中之物有何作用?”

袁熙缓缓再次张开手心,将手中的烟草种子摊开。

陈圭也是摇了摇头说道:“恕老朽眼拙,实在是不知道这是何物。”

袁熙笑着说道:“老太守,此物唤做烟叶,是植物,虽不能吃食,但是其也进行加工,可以鼻息,十分清爽。”

陈圭也是蒙了,这是什么啊,听都没听说过,不过陈圭的反应早在袁熙的意料之中。

袁熙继续说道:“老太守可知,此物虽然现在并未流行,但是一旦传播开来,必然会给我青徐两地带来巨大的财富。”

陈圭将信将疑的点了点头,想必袁熙让自己提前退休,跟这东西必然会有联系。

“老太守,此物关系重大,而且我不想让其在青徐两州传播,所以这众人还得交给能信任过的人。”袁熙说道。

“主公的意思可是要让老朽秘密进行。”陈圭自然是聪明之人,袁熙话都说成这样了,自己肯定会是明白了。

“正是,所以我才想让老先生告老还乡,实际上则是为了青徐二洲秘密种植这烟草之叶。”

对于陈圭来说可谓是十分欣喜,因为这代表着袁熙非但没有放弃自己,反而是十分信任自己,按照袁熙的话来说,自己种植植物能为两州的税收带来一倍的增长,如此大事,袁熙愿意将其给一位降将,足见袁熙对自己的信任。

“老太守,此事可没有你想的这么简单,除了种植之外,老太守还要对烟叶进行烘烤。”袁熙说道。

陈圭只得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但实际上,袁熙自己都是似懂非懂,这陈圭又怎会明白。

算了,这事也不着急,到时候等成熟之后,让陈圭自己琢磨去吧。

于是在两人谈话之后的半个月以后,陈圭偶感风寒,也是一病不起,等到病愈之后,便主动向袁熙辞去太守一职,袁熙则是像模像样的对其再三挽留,可是都是被陈圭以身体实在是难以支撑拒绝。

于是在陈圭的毅然决然,袁熙的恋恋不舍的表演下,陈圭正式辞去下邳太守一职,正式告老还乡。而其子陈登则是继承了其父亲的官职,成为了新一任的下邳太守。

包括陈登在内的所有人都是以为这陈圭是真的想要离去,所有人也知道两人之间没有任何间隙,否则陈登也不会子承父业,但是没有人知道的是,陈圭是以退为进,为袁熙创造出了巨大的财富。

而在张机的治疗和防御之下,青徐两州的百姓越来越多,甚至比瘟疫发生之前还要增多了十万多人,十万多人是什么概念,相当于袁熙又整整多了一个州郡的人口,这都是袁熙日后的财富,毕竟的人口的天下。

而此时张机见到瘟疫已经得到了控制,便也有了要退去之心。

袁熙自然是要想办法将其留住,于是便在张机前来辞呈之前,想出了一个办法。

“回禀,刺史大人,现在青徐两地的疫情基本得到了控制,所有百姓基本已经并无发热迹象。”张机汇报道。

“这一切都是张神医的功劳。来人,将礼物拿上来。”袁熙自然是不会亏待张机。

可是张机却是一脸正色的说道:“在下前来医治,绝非是为了钱财,而是为了天下的百姓,还望刺史大人收回赏赐。”

“你还没看就要拒绝吗?”袁熙也是看着张机问到。

听到袁熙的话之后,张机便回头看去,只见侍者拿着一个锦盒,张机看那人拿着并不吃力,料想应该不是金银珠宝之类的物品,便也是疑惑的接了过来。

“打开看看。”袁熙微笑的对着张机说道。

张机疑惑的缓缓打开之后,却是发现锦盒之中都是一些古书,等他拿起来看之后,发现竟然都是一些珍贵的上古医书,张机也是欣喜的翻了起来。

“多谢大人。”张机也是极为兴奋的说道。

可是还没等袁熙高兴,张机却是说出了让袁熙心凉半截的话:“大人,这瘟疫已除,张机想就此告退了。”

袁熙早就想好了说辞:“张先生何不在我徐州留下,我可以为张先生提供最好的条件,让先生安心创作,研究医术。”

“张机多些大人好意,只不过在下乃是乡村野夫,实在不适合在庙堂之上,更适合在村野角落,还望大人成全。”张机毅然决然的说道。

袁熙也是意料之中张机会如此的坚决,便也是不再挽留,既然留不住再勉强也会徒生怨恨。

这就如同当年曹操强行留关羽一样,曹操派刘岱、王忠攻打刘备,却被刘备击败,曹操于是亲提大军出征,刘备败逃投奔袁绍,关羽战败被生擒,不得已而投降,曹操待以厚礼,任命为偏将军。后袁绍派大将颜良、文丑、郭图等攻东郡太守刘延于白马,曹操亲自率军救援,并命张辽与关羽为前锋。关羽望见颜良的麾盖,策马冲锋,斩杀颜良于万军之中,枭首而归,袁军将领无人能挡,白马之围被解,关羽被封为汉寿亭侯。

当时,曹操为知道关羽有没有久留的心意,叫张辽用人情试探。关羽对张辽叹息道:“我知道曹公对我的厚爱,但我受刘备将军的厚恩,发誓共死,不可背弃。我终不会留下,在为曹公立下功劳后我便会离去。”

张辽向曹操表明,曹操知道关羽会离去,反而重加赏赐,想要留住他,但关羽尽封曹操的赏赐,留书告辞,回到刘备身边。曹操左右欲追杀之,不过曹操认为各为其主而阻止。民间文化把这一段故事叫做“千里走单骑”。

而袁熙不是曹操,张机也不是关羽,三日后,袁熙亲自率全城百姓送别张机。

长安社稷朝纲乱,司徒纵火屠全村

与此同时的长安也是筹划着一件大事,可能有些东西是无法躲掉的,历史的车轮终究会滚滚而来,即便是袁熙的到来改变了其行驶的轨迹,但历史的方向终究是无法逃脱。

王允府中,头发花白的王允坐在厅堂之上,此时的他在筹划这一件大事,一件成功就可以让自己成为整个朝廷的英雄,并且能获得至高的荣誉,和无限的权利的事情。

貂蝉被袁熙虏去无遗是一件让王允十分沮丧的事情,但是日子还得过,计划还得进行,凤凰找不到,找个漂亮点的野鸡也是这么回事啊。

于是王允自从来到长安之后便一直没有闲着,在各地搜寻貌美女子,最后在一个村子当中找到了一名年轻貌美的女子,王允刚见面的时候也是十分震惊,这女子虽然没有貂蝉那种清高冷艳的倾国之色,却也是别有一番妩媚的姿色,让人一看就是有些欲罢不能的错觉,更像是成熟的尤物一般。

但是最大的一个败笔就是这名女子已经嫁人,虽然刚刚新婚不足一月,但也已经不是处子之身,也许正是经历过男女之事的洗礼,刚刚知晓房中之事,才让其显得颇有成熟的味道。

王允最后也是实在没有别的办法,此女子也是最为合适人选,因为此女子不但长得貌美,而且在这穷乡僻壤之中,此女子竟然能歌善舞,这倒是省却了王允调教的时间,只能退而求其次,选择了这女子,而这女子不是别人,正是在后世也是颇有名气的女子邹氏,邹夫人。

没错,就是当初曹操霸占的邹氏,当时曹操率军来到宛城,接受了西凉名将张绣的归降。或许是因为,收降了这样一个名将,以及其麾下的西凉铁骑,曹操有些膨胀,于是强占了张绣的寡婶邹氏。可是令他没想到的是,张绣竟然因此发动了宛城之变,不但让曹操差点丧命,还让曹操损失了自己的心腹爱将典韦,以及长子曹昂、侄子曹安民。抛开保镖典韦,和侄子曹安民不谈,甚至很多人认为,曹昂之死,是曹魏覆灭的深屋原因之一。

这里不介绍曹昂,但说邹氏,建安二年,张济去世,此时张绣带领众兵士。恰逢曹操南征,于是张绣率众一起投降于曹操,邹夫人也就随着侄儿一同寡居在宛城中。此时,曹操进宛城纳降时,曹操的侄子曹安民将邹夫人带到曹操面前引见,曹操见之果然美貌过人,将张济的妻子强纳之。后张绣知道后十分生气,觉得曹操这样做简直是对张济和自己进行了侮辱。后来在贾诩的建议下,张绣偷偷调动军队,将曹操打得措手不及,大败张绣。

曹操的马匹都战死了,之后曹操长子将马让给曹操,后战死,曹操的侄子曹安民也战死其中。宛城一战实属是曹操一生中鲜有的败战,后来邹夫人也因此被人称作是红颜祸水。

张绣与曹操又有一战即将开战,次年贾诩建议张绣再度投降于曹操。曹操此人确实是立信于天下人的,定不计前嫌,接纳将军。于是张绣再次投降与曹操,曹操果然如贾诩所言那般,不仅不计前嫌,甚至大喜,为张绣设宴,不但如此,还让自己的儿子将张绣的女儿娶了做媳妇,就这样,曹操与张绣两家结为姻亲,之后张绣也被封为杨武将军。

至于邹氏的结局没有明确的记载,但是民间流传的版本则是张秀最后将其杀害。

之前的版本我们无从可知,但是这次这名所谓的红颜祸水,确实又是将这中原大地搅的天翻地覆。

以至于到后来,袁熙甚至调侃过已经成为袁熙孩子的母亲的貂蝉说道:“你可曾怨过夫君将你带来,否则你必定也会是如同邹氏一般的天下奇女子?”

貂蝉则是莞尔一笑道:“婵儿自从拉着大人的手,让大人带我走之后,便只愿在夫君身边做一普通女子,男耕女织,粗茶淡饭,世间的名利是非,有怎能敌过夫君的十指青丝绕。”

袁熙听完之后,也是会心一笑……

“人呢?”王允半闭着眼睛在椅子上休息。

“司徒大人,那女子十分刚烈,且那家人也是不知好歹,任凭我们怎说,就是不同意。”下人在邹氏的村子碰了一鼻子灰。

也是任谁去别人家说,我花钱要买你媳妇,以后你媳妇就是我得了,只要但凡是个有血性的汉子都会冲上去和他拼命。

“废物!你手里的刀是干什么的!”王允大骂道。

“可是……老爷这毕竟是光天化日之下……”那仆人怯懦的说道。

“哼!光天化日?董卓那老贼在光天化日之下做的还少吗?”王允也是怒生说道。

“晚上拍几个人去把那女人给我撸过来。”王允没有时间在跟他们磨磨蹭蹭的了。

“那那家的男人和老人呢?”仆人问道。

“不杀了,你要留着养吗?”王允没好气的说道。

那仆人只得惺惺的离开。

“等等!”王允想起,要是真的把那男人杀了,难免这女子会寻短见,于是说道:“将那家人先关起来,我另有打算。”

那仆人当夜便前去村里,趁着月黑风高将睡梦中邹氏虏了过来,而那仆人看到邹氏的美貌,也不忘趁机再其身上沾点便宜,双手不停地再其身上游走,而他的丈夫和公公婆婆也都是被关了起来,最后为了不留下痕迹,一把大火竟然烧了整个村子,村子里有一半的人在睡梦之中被烧死,呛死。

当真是可笑至极,可悲至极,当朝三公之一的王允,竟然为了自己的计划不会暴露,竟然放火屠村,只是为了没有人会注意到有一户人家的消失,人命当真只是草芥啊,而且如此兽性竟然是出自当朝司徒之手!

而望着熊熊大火和村子中哭喊声,求救声,那仆人竟然去露出了意思欣慰的笑容,在他眼里这些人吧不是生命,这就是能让自己顺利复命的工具,仅此而已,也就是仅此而已……

人妻村妇夜被虏,变态司徒禽兽行

当邹氏挣扎着背带到了王允的面前,虽然发髻凌乱,脸上也是有灰尘,但是依旧难掩盖其绝美的容颜和成熟妩媚,和那种刚刚初尝禁果的迷人。

王允也是十分痴迷,即便自己也是即将步入花甲之间,王允命左右退下,然后激动着扶着桌子站起来,颤颤巍巍的双手颤抖着伸向邹氏的脸庞。

邹氏看着王允的样子,和自己平日在村里见过的泼皮无赖贪恋自己容貌一样。

但是现在的已经被吓傻的邹氏本能的躲闪,却引发王允更加浓厚的兴趣,王允则是恐吓的说道:“你要是再反抗,我就杀了你!”

邹氏看着刚才还是一副色鬼之相的王允转而换成了狠辣的表情,也是不经一惊,这时候的邹氏才意识道,眼前这人不是自己村里那些泼皮无赖,而是当真会杀人的魔鬼。

于是在王允再次伸出颤颤巍巍手摩挲的邹氏抖抖索索的俏脸之时,邹氏没有在躲避,这次王允十分满意,于是形同枯槁的王允一下子就扑倒了邹氏的身上,也许是压抑了太久,之前貂蝉虽然名义上是她的女儿,但是王允多次也想要一狠心将其拿下,但是理智战圣了色欲,加上貂蝉是何等聪慧,王允终究没有敢下手。

可是现在的邹氏不同,一个农村的妇女,能活着就不错了,更何况也已经不是处子之身,让别人爽之前,不如自己先来个第二手。

于是平日正人君子,朝堂表率的司徒王允就要在大厅之上行禽兽之事,邹氏也是意识到了这面前的老头不仅仅是魔鬼,还是一个禽兽。

于是邹氏在王允想要剥下自己衣服的时候,奋力一推,将王允推到了地上,然后想要往外跑去,可是在推开房门的那一刻,发现门外有两名侍卫正在立刀怒视,于是邹氏大喊:“老贼,我欲死不从!”

可是在地上却传来了恐怖的声音:“你自己不要命,你丈夫,你公公婆婆的命也不要了吗!”

这一句话,顿时让邹氏彻底崩溃,她自己可以不顾生死,但是她爱她的丈夫,自己只是一届女流,在这乱世,自己能做什么,她亲眼目睹了眼前这人当真会放火烧村,更何况是自己和丈夫这几条贱命。

于是邹氏妥协了,她绝望的垂下了双手,表示自己的屈服,等着王允的践踏。

可是王允病态的心里再次发作,他没有从地上起来,而是冷冷的说道:“把衣服脱了,贱人,自己脱!”

邹氏一惊,这人不禁是魔鬼禽兽,更是一个变态,可是邹氏很快发现,王允的变态不仅仅于此。

邹氏准备转身去关门,却被王允喝制:“就这么脱,开着门脱!”

邹氏眼睛里顿时留下了两行清泪,但是没有得到王允的同情,反而是其更加变态的兴奋。

“快脱!你是不是想让你夫君被乱刀砍死了!”于是邹氏便经历了一生最屈辱的时刻,当着王允这老变态和外面侍卫的面,一件一件褪下了自己身上所有的衣服,赤条条的站在了众人的面前。

王允顿时觉得全身充血,一下子便再次冲了上去,将邹氏扑倒,这次邹氏没有反抗,任凭王允在自己身上折腾,而邹氏浑身上下,除了那两行清泪,再无任何遮挡……

“怎么样?老夫是否老当益壮?”完事之后的王允竟然恬不知耻的问邹氏。

邹氏没有搭话,而是自己默默的穿上衣服,对着王允说道:“我可以走了吗?可以放了我的家人了吗?”

王允则是冷笑道:“走?你往哪走?这才是刚开始!”

邹氏一听,知道这王允要变卦,便如同疯了一般扑向王允,而此时门外的侍卫全程目睹了王允的兽性,一面感叹王允的变态,一面也是被邹氏的身材和面容吸引,但是现在他们却是一把拉住邹氏,当然手也是没有闲着,趁机占了邹氏便宜。

邹氏大声怒骂:“你个死老头!就你那玩意都不如我夫君的十分之一,老娘我根本都没有感觉,你就完事了,还问我!你有能耐你杀了我吧!”

王允听完之后,顿时觉得气血翻涌,一口老血气的差点没喷出来,手指颤颤巍巍的指着邹氏,然后对那两个侍卫说道:“把她给我关道我的房间内!任何人不得进入。”

那两个侍卫早就是忍俊不禁,他俩刚才是亲自目睹了王允的兽性,这女子丈夫什么实力他们不清楚,但是刚才那女子说的倒也是实话。

于是二人赶紧再没乐出声的时候,急忙压着那女子离开。

而王允则是颓然的坐在了椅子之上,眼中的怒火不停地在喷射,自己收到的侮辱让其更加疯狂,于是王允抽出了挂在墙上的宝剑,直奔关押邹氏家人的地方而去。

邹氏被关在王允房中,五花大绑移动不能动,自己也是有些后悔刚才对王允说的话,难免会遭到王允报复,王允不会当真去杀了自己的丈夫吧。

邹氏也是个聪慧女子,她料定王允找自己来绝对不是单纯的要单纯的凌辱自己,但是他现在能做的就是等待。

“铛”的一声房门被一脚踹开,邹氏先是下了一跳,然后看到满手是血的王允手中攥着什么东西,而另一只则是提着一把宝剑。

“莫不是夫君已经遭到了不测?这是要来杀自己的。”邹氏大惊。

可是王允一步一步走过来,却是没有任何表情,这着实让邹氏有些害怕。

“啪”的一声,王允扔在邹氏面前一个血淋淋之物,邹氏也是定睛看去,竟然是自己丈夫的身下之物。

邹氏疯狂的想要站起来,可是自己被堵着嘴,五花大绑,丝毫动腾不得。

王允则是放下宝剑颓然说道:“以后我不会再碰你,你就是我的干女儿,这件事是给你个警告,只要你听话我保你荣华富贵,还能和家人团聚,如果不的话,下次送来的变是你丈夫的项上人头!”

邹氏听完之后也是颓然的坐了下来不在挣扎……

王允再设美人计,冲冠一怒为红颜

而事情的发展便都如同王允计划的一般,他用最短的时间教会了邹氏一些基本的利益,以及如何俘获男人的芳心。

毕竟之前有调教貂蝉的经验,再做起来也是比较得心应手,而邹氏也是渐渐明白这王允,不光是变态,更是一个野心家,他虽然打着出去董卓的旗号,但是实际上是为了至高无上的权利。

一切都是按照计划进行,如同当年一样,只不过当年的貂蝉换成了现在的邹氏。

可是也许这里历史即便是被改变,但终究还是会保留当年的痕迹,就如同邹氏虽然变成了貂蝉的替身,但身边的人或多或少都会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

这次陪着董卓来到王允府中的不是别人,正是邹氏前生的丈夫,张济。

张济今日恰巧调防,董卓看到王允宴请自己,便也留了个心眼,害怕王允耍什么花样,与失败变让张济跟着自己,以防不测。

可也就是在张济看到那下面翩翩起舞的邹氏,心中就如同被闪电劈中一般,浑身酥麻,无法动弹。

董卓的口水都快留了出来,看着秀色可餐的邹氏,当下要不是王允在,恐怕就会直接扑上去,把邹氏拿下。

而相对于董卓的无耻,下流,张济则是在那女子的眼中看到的是无尽的哀伤和无助,这一刻张济爱上了最不该爱的人,而这人恰恰是他前世的妻子。

董卓当便喝了许多酒,并且拉着王允的手十分满意王允的表现,并且告诉王允,半月后自己就会来迎娶他的女儿。

而张济在一旁也是喝了许多酒,但是他十分清醒,从来没有像现在这么清醒过。

送董卓回去之后,张济对于邹氏的面容变从此念念不忘,夜不能寐,于是张济一定要得到这邹氏,于是张济叫来了自己的侄子——张绣。

张济让张绣查清楚邹氏的底细,自己则是在巡逻为名时不时的出现在王允府中,王允则是以为这是董卓让其监视自己,便也是对张济十分讨好。

一来二去张济和邹氏倒也是十分熟悉,但是这便是让王允下一步的行动没有了办法,吕布才是这件事情的关键,虽然张济也是董卓的手下,但是要说能杀死董卓的,恐怕只有吕布了,这张济天天来自己府中,王允实在是没有机会邀请吕布。

而邹氏这段时间虽然明面上和张济等都是点到为止,但是其也能看出张济对于自己的渴望。

而王允的机会终于来了,洛阳发生匪患,张济被董卓派去镇压,张济起初是不愿意的,但是算算时间差不多,而且张济已经开始征调西凉兵,正好借此机会,有理由名正言顺的调兵,到时候兵权在握,张济便打算找董卓讨要邹氏。

临行前一天晚上,张济翻进了王府,找到了邹氏,张济拉着邹氏的手告诉她等着自己,自己一定会迎娶其过门。

而此时的邹氏百感交集,眼前这个认真的男人对自己却是真心的,而自己却只是别人的工具,自己又怎能忍心让其为了自己冒险,更何况自己还有丈夫,于是邹氏婉言拒绝了张济,可是张济却是不愿放弃,执意要带邹氏离开。

“将军,带你得胜归来,妾便于将军一同天涯可好”邹氏看到张济的执拗,只得继续编造谎言骗他。

“当真如此。”张济也是兴奋的说道。

“当真,还望将军珍重。”邹氏有些泪眼婆娑的说道。

张济便拉着邹氏的手,二人竟也是相互无语。

邹氏褪下了自己的衣衫,既然能有人对自己如此用心,自己还是在欺骗他,这一别,下次有可能就是人鬼殊途,自己无以为报,只愿将自己奉献给张济。

张济大惊,急忙将衣服给邹氏穿上,并且正色说道:“等着我回来,正大光明的将你娶进我张家大门。”

说完张济便转身离开,只留邹氏一人在那喃语:“为何……为何你早没出现……”

王允让事情继续发展,邹氏更是无力抵抗,吕布来,自然看上了邹氏,王允便提前将邹氏送进了董卓的太师府,而从此便夜夜和邹氏承欢,早朝也是很少参与,按照正常的剧本,吕布兴师问罪,王允继续编造谎言,说董卓强抢,吕布大怒,但也无济于事,于可是还是抵抗不住对于邹氏的思念,于是便发生了凤仪亭事件,吕布大怒,便已经对董卓起了杀心。

可是所有人都没有想到的一件事情发生了,张济反了,毫无根据的反了,也许只有邹氏知道张济是为了什么。

董卓得知之后大惊,因为张绣此次虽然是前去剿匪,但实际上是为了巩固洛阳城防,带去了足足有三万士兵,而且剧都是西凉精锐,甚至有五千的西凉骑兵。

张济也是毫不客气顺势便拿下了洛阳城,紧闭城门随时待战。

“叔父,都准备完毕了,随时可以出兵。”张绣点好了人马。

“长安那面怎么样了”张济问到。

“董卓那老贼自然是十分震惊,也是要从关中调兵,所以现在才是我们反扑的机会,一举攻掉长安,迎接圣驾,掌控天下。”张绣十分兴奋的说道。

“那邹氏呢”张济问道。

“倒是没什么事,肯定没有人会想到叔父造反的原因是为了那女子,自然……”张绣意识到自己说多了,便也是闭嘴不言。

而张济则是开口下令:“出兵,长安!”

于是张济便带领着这三万多人直奔长安城,展开了彻底改变中原大地归属的一战,虽然张济只是这件事情的导火索,以至于事情发展到后来,所有人都没有想到,各个诸侯几乎都被牵连其中,整个东汉政权的归属彻底改变。

而张济,这个本欲做一辈子的小人物终究还是成为了风暴中心,最起码现在长安城中人们都是在等待着张济的到来,无论是惊慌的董卓,还是被打乱局面的王允,亦或者是在深府之中唯一知道真相的邹氏……

洛阳变太师毙命,李儒病托书起兵

王允府中,王允在不停的踱着步,而吕布在一旁也是焦急的等着。

“你别走了,到是想个主意啊!”吕布还是按耐不住的说到。

“事到如今,也只能拼死一搏了。”王允也没有想到事情竟然会发展到这种地步。

“如何?”吕布问道。

“斩董卓,迎张济。”王允说到。

“那张济会乖乖投降吗?”吕布问到。

张济这次造反的口号正是诛杀董卓,我等把董卓杀了,他还有什么理由造反。

“可是,可是他要的是邹氏啊。”吕布脑海中都是邹氏那曼妙的身姿,和凤仪亭无限的春色。

“将军,大局为重,等到那张济入城之后,一切不都尽在你我掌握之中吗?”王允说道。

“可是……”吕布仍是舍不得。

“将军,小不忍则乱大谋啊!”王允看着吕布一副不争气的样子。

“先除掉老贼再说,一切都是因老贼而起!”吕布咬牙切齿的说到。

董卓知道张济造反之后也是勃然大怒,急忙调集部队准备出发,而出征之前,王允前来说,此次出征应当举行祭旗仪式,否则对三俊不不利。

董卓本是不信,可是身边的人也是开始不断地和自己说,最后连吕布也劝自己,董卓实在烦不过,就听从众人的安排。

而当天,一切都如同王允计划一般,正当董卓准备念辞祷告之时,吕布在其身后,挥出方天画戟,直接扎在了董卓的后心之上,董卓不可思议的回头看着吕布,吕布也是大惊,难不成是这董卓的体积太大,脂肪太厚,急忙准备抽出来,再刺一下,却不料董卓的眼睛死死的盯着自己,而手则是紧紧的抓着方天画戟,吕布也是没有办法,顺势从旁边侍卫的腰间抽出长剑,一剑便将董卓的头颅削了下来。

董卓死了,肆无忌惮,横行朝野的董卓就这么死了,众人从刚开始的震惊,到后期的疯狂,甚至有不少大臣开始上台,开始撕扯董卓的尸体,分食董卓的肉,场面极度混乱。

而此时随着一声大喝,众人将头扭了过去,只见天子赫然出现,而身旁站着的正是吕布和王允!

一切都真相大白了,吕布背叛了董卓,跟了王允,王允杀了董卓,成为了真正的赢家,至于王允会不会是下一个董卓,谁也不知道,但是现在他确实是时局的掌控者!

李儒府中,李肃慌不择路的冲了进来,而此时的李儒已经是躺在床上咳嗽不断,无法动弹,不说奄奄一息,但也是病入膏肓了。

“文优,你这是怎么了,快起来啊,太师被杀了,要变天了。”李肃此时已经乱了心智,董卓被杀,自己的靠山没了,那些朝中的大臣必然会把自己活刮了吃了。

而李儒似乎已经有了心里准备一般,也是不言语,只是不住的咳嗽。

“你倒是想想办法啊,这么下去,等到王允等人腾出时间,必然倒霉的就是我等。”李肃已经是急出了一头汗水。

而此时的李儒则是从枕头下缓缓的拿出来了一封书信,对着李肃说:“把这封信交给李傕郭汜两位将军,必报你性命无忧。”

李肃疑惑的接了过来,然后也是按照李儒的意思去找李傕郭汜。

而就在李肃走了之后,李儒如同换了一个人一样,精神焕发的坐了起来,摊开自己的地图,眉头时而紧锁,时而舒展,原来这一切都是李儒装的。

他并没有生病,只是他犯了个错误,这个错误就是他低估了王允,等到其发现之时,已经为时已晚,所以他只能看着董卓被杀,但是他要活命,他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装病等待,等待着李傕郭汜二人等待着张济,等待着诸侯前来,只要是越乱,自己就越有机会,越乱自己就越能活命。

没有人会着急处置一个将死之人,而李儒现在最感谢得救就是袁熙,躺如不是袁熙的横插一刀,洛阳可能早就被焚了,而此时的自己必然会成为天子的第一号仇人,虽然现在洛阳被烧,但是跟自己已经半毛钱关系都没有了。

而有些人这就不像李儒这般幸运了,比如说蔡邕,说来也是奇怪,这毒杀少帝的李儒现在因为卧病在床,而被人们忽视,反而之事被董卓重用的蔡邕却成为了头号攻击对象。

原因无他也不怪别人,李儒是费尽心思的想要活命,而这蔡邕则是巴不得的找死。

所有人都在为董卓被杀欢呼雀跃,而这蔡邕竟然为董卓垂泪。

无论你蔡邕是因为什么,即便你是感念董卓的知遇之恩,但是这个时候你哭,你不就相当于找死一样吗。

而这一幕恰巧被王允看到,王允平时就对于蔡邕这种只会舞文弄墨的人极其反感,变直接让人将蔡邕抓起来,带了过来。

王允大声呵斥:“为何而哭!”

蔡邕也意识到自己的行为不妥,便赶紧说道:“死状恐怖,惊恐而哭。”

王允仍是不依不饶到:“你乃董卓亲信,变为余党,董卓之事,必有参与,来人将蔡邕斩首。”

此时大臣们也是蒙了,杀人是正常的,可是怎么也轮不到蔡邕啊。于是纷纷求情。

在王允眼里,蔡邕是董卓的余党,也正常。因为董卓对蔡邕确实很好,好到三天内升职蔡邕三次。他先被董卓任命为侍御史,又转任持书侍御史,接着升迁尚书。从国家部门的角度讲,蔡邕从外台到御史台,再到尚书台,史称“周历三台”。确属殊荣。

但王允也应该知道,隐匿十二年的蔡邕本不愿意为董卓当官,是董卓扬言灭蔡家三族才被迫入京任职。王允自己也是韬光养晦依附在董卓的势力里,才高升成为司徒。

而且王允还忘记了一个最大的问题,就是袁熙的存在,袁熙现在算是蔡邕未过门的女婿,可是现在的王允根本听不下去,一心就是要杀掉蔡邕,杀掉这个天下文明的大文豪,他如愿了,可是祸事也是从此埋下!

红颜情,长安乱!

其实蔡邕死的也是比较冤枉,相对来说,蔡邕并非是董卓的走狗,他只是想做自己的事情,甚至连蔡文姬被虏之后,他仍然专心的工作只是为了完成自己的事情,那就是撰写史书。早年蔡邕便被灵帝流放,后来董卓得知其高才,便威胁其入京。

蔡邕入京后都一直在规劝董卓不要僭越。虽然董卓很少采纳,但蔡邕并非是溜须拍马之徒。比如董卓要朝廷封自己为“尚父”,蔡邕就反对说:“明公您的威望还不够,暂时还不能用此称号。”董卓听从了。

而蔡邕哭董卓是当着王允面儿的自然流露,是坦诚的。而且,蔡邕下狱后又给王允写了态度诚恳的检讨书:“我确实有罪,您可以砍了我的膝膑,并在我面额的最显眼处,刻字涂墨,甚至写上“千古逆贼”都行,但请您留我残生,让我整理写完汉史。”

蔡邕请求的刑法是:“黥首刖足”,均属于周代研发的肉刑。这些残酷的刑法一直沿用到明清,但在两汉时期曾经废止过。公元前167年,汉文帝刘恒下诏废除肉刑,用死刑和鞭挞替代。直到汉朝结束以后,才被恢复。

蔡邕接受王允用废弃的酷刑处理自己,足见他的诚意,特别是黥首之刑,这是对知识分子最大的尊严摧残。

听闻王允打算杀死蔡邕,让朝廷上下为之哗然。不但因为蔡邕罪不至死,更因为蔡邕是汉末时期的一位文化全才,他是经史、天文、数学、绘画、书法、音乐等各门类的超级大神。

蔡邕不仅有才,还是位非常孝顺的人,他为了伺候病卧的母亲,七十天不宽衣休息。在蔡邕的精心呵护下,她母亲去世之后,他在坟旁私建了一座简陋的泥草屋,为母亲守孝,晚上他头枕着土块,睡在草埔上。白天他一举一动都按照周礼的要求行止。由于蔡邕居丧而很少说话出声音,在汉代,孝道是重要的考核一个官员合格与否的重要指标,无遗蔡邕做的非常出色

当然名士官吏们纷纷为蔡邕求情,但王允一律反对无效。甚至连三公中掌管军权的太尉马日磾都是向王允求情,马太尉听说这件事后,立刻飞奔到了王允那里,请求王允能放过蔡邕,因为蔡邕旷世奇才,可著汉史,人品忠孝,杀之无名。如果真要把蔡邕杀了,会失去天下人之心的!”

王允一概不听,依然杀害了王允,但是天下之人,尽知这是王允嫉妒心理的表现,可是杀了蔡邕,可是王允杀了一个蔡邕并不能解决现在的困境,张济仍在城外,而董卓被斩的消息依然传了出去,而西北军李傕郭汜此时拿着李儒的书信,也是犹豫不决。

毕竟自己的靠山已经死了,做小弟的也是不知道何去何从,最重要的是自己的兄弟张济竟然率先反了,而且就在长安城下,这着实让智商本身就不太够用的李傕郭汜,十分头疼。

李儒虽然知道自己的书信也许不能真正的说动二人,但是李儒知道,有一人才是真正的决定者,此人便是缓缓走向李傕郭汜府中的著名毒士——贾诩。

而此时的长安城下的谈判也已经进入到了白热化的程度,张济的目的很简单,把邹氏还给他,他就离开,而吕布的意思就是,现在邹氏是自己的,你别做梦了,要打便打,老子不怕你。

而王允则是十分无奈,自己现在要是邹氏的话恨不得马上就出去跟了张济,再给吕布一个,可是他不是,而且最关键的一个问题是,手下不知道哪个大哥发昏,竟然错手将邹氏的丈夫打死在了狱中,王允听完之后也是大惊失色,急忙让人封锁消息,任凭邹氏怎么问,王允就说是等事情完事了,就自然放了其丈夫。

张济也是怒了,下令张绣攻城,然后派人给自己的兄弟李傕郭汜写信求援,可是他不知道此时他的两个兄弟早就已经在来的路上了,与他们一起前来的还有贾诩贾文和,长安的血雨腥风注定是要来临了,而王允也是做好了准备,因为这即将是他最后的疯狂。

王允以天子的号令向诸侯发出求助,让诸侯前来援助,可是所有人都无动于衷,就连曹操现在也是等待,他才不会傻呵呵的去掺这趟浑水,但是他要是也是穿越之人,知道天子最后会逃跑,自己到是很乐意前去迎接。

不过王允听到了一个诸侯动身了,但是这个诸侯是他最不愿意听见的名字,那便是袁熙。

而且袁熙此次还是带了一名女子随军,那便是蔡文姬,而袁熙此行的口号虽然是前去勤王,但是所有士兵看着蔡文姬一身缟素装扮,是去勤王还是杀王允一幕了然。

这是一场有关于红颜情仇的战争,先是因为邹氏的美人计导致董卓毙命,然后又是吕布和张济为了邹氏,导致长安大乱,现在又是袁熙为了给自己没见过的老丈人报仇率徐州大军再度西征。

长安乱,大汉乱!

袁熙心中自然知道自己来长安虽然众人看来是为了蔡文姬,可是袁熙此次的行动是经过了手下谋士的商讨决定的,因为这次行动有可能会带来更大的附加收益,那就是天子!

袁熙作为穿越者自然知道下一步就是李傕郭汜乱长安,然后就是皇帝逃跑,一路风波,最后诸侯对于这个天子都是嗤之以鼻,唯独曹操听从郭嘉和荀彧的建议,迎接天子号令诸侯。

曹操带着刘协来到许县的时候,并没多少人放在眼中。不就是一个摆设吗?有实力的诸侯心中,并没有多重视这个皇帝。有个皇帝在手,能怎么样?之前董卓、王允、李傕不都有皇帝在手吗?干出什么事来了?就你曹操能咋的?还是继续抢地盘重要。曹操迎奉汉献帝,作为后人回看,是一个重要的时间节点,可是当时在袁绍、袁术、刘表、吕布、刘备、孙策眼中,算不得什么大事。不过是那个柔弱的皇室身边,换了个权臣而已。那个不可一世的董卓,还不是让人干掉了吗?你曹操能比董卓强多少?

西凉铁西攻长安,毒士文和初登场

李儒在狱中一直隐忍,他在等,他在等一个比他还毒的人的到来,这期间他为了活下来,用尽了各种方法,买通朝中大臣,装病,下狱之后,受尽折磨,可是这一切都是值得的,因为他没有等太久,那个人来了!

那个人就是贾诩,李傕郭汜的大军还是来了,贾诩的蛊惑,李儒的书信,四万西凉铁骑和张济的三万大军将长安合围,王允短暂疯狂就此终结。

王允也没有想到,自己只是对于李傕郭汜二人呵斥了一番,竟然带来了灭顶之灾,其实王允并不知道,这些都是次要矛盾,最主要的是忽略了贾诩。

贾文和是一个自诩为大汉忠臣的人,但是那前提是自己能活命,,贾诩在董卓女婿牛辅手下当差。吕布杀了董卓死后,牛辅跟着身亡,司徒王允打算肃清董卓余党。于是王允要杀尽凉州人的传闻不胫而走。贾诩既是董卓旧部,又是凉州武威人,自然深陷危险之中。你王允不要我活命,那么好,你也别想活!乱长安!

故事此刻便和当年一样的发展,王允用吕布杀董卓,掌控了长安的局势。董卓虽死,他的凉州军团还在,李傕郭汜都在外围打劫搞创收呢。

这时候,王允也暴露了他的短板,他有谋但没容人之量,比如他对吕布,一直把吕布当成一个剑客看。还有杀了蔡邕。在杀董卓之后,王允应该统战一切可以拉拢的力量,最重要的就是稳定。

可是董卓死后,李傕郭汜是很惶恐的,毕竟他们跟着董卓干了不少坏事,这时候,他们不知道王允要怎么处置他们。而王允也没有表现出应有的政治智慧,没有安抚,反而喝斥。李傕郭汜们没办法,准备就此散伙回老家。

这时候,李儒的书信到来,除了像他们求救,还蛊惑其来长安,而关键时刻贾诩出了一个主意,说你们要是解散队伍,回到家乡,就是一个亭长就能把你们抓起来,你们现在有兵,完全可以收集散众,以替董卓报仇的名义进京长安。

现在李傕郭汜们果然攻进了长安。这里面有一些隐秘的问题,就是李傕郭汜能够用替董卓报仇这个大旗举事成功,说明董卓可能不是史书上说的非常残暴,他的被杀,属于政治暗杀,替他报仇是有一定的正义性的。

这些先且不说,这长安城外已经是乱成一团,而城破也是早晚的事情,现在城中的王允,吕布等人已经是乱成一团,直到一个让他们哭笑不得的消息传来:袁熙来了。

这是一个危险的信号,无论是对于城内的东汉,还是城外的西凉军。

可是袁熙借道来了关内之后,却再也没有了动作,派兵象征性的将弘农攻下,大军驻守弘农,同时派人给城内的皇帝和城外的西凉军都送了两封信。

给皇帝的一封是说,自己是大汉的子民,此次前来正是为了勤王而来,奈何自己之前迷了路,来到了弘农,不日就要出发前去长安诛杀叛军。

而一方面则是给李傕郭汜等人写信,说自己此次不会攻打他们,只是借着弘农之地暂住,自己要去在寿春讨伐袁术,顺便在皇帝面前表一表忠心。

起初西凉军还不相信袁熙,可是他们发现,袁熙确实是没有动作,甚至暗地里还给他们送来了粮食。

这一点就连贾诩也想不通,这袁熙到底大的什么算盘,因为前一世的贾诩也不知道,自己引西凉军入长安之后发生的事情。

李傕听从贾诩建议,与郭汜、樊稠、张济等聚集兵力,以给董卓报仇为号召回攻长安,驻守长安的王允不敌,被李傕杀了,吕布则逃亡至关东。

打下了长安,李傕、郭汜、樊稠等人重新掌权,感念贾诩的功劳,他们要给这位谋士封侯。贾诩嗅出了一丝危机,坚辞不受。贾诩的直觉是对的。

李傕、郭汜在占领长安后,最开始因为战略联盟的关系,互相还算客气,但这几个毕竟都是小人,小人最不能容忍的就是另一个小人,四个人互相猜忌,最终撕破脸皮,相互功伐。本来富庶的关中地区被摧残地破败不堪,人口锐减。

四个小人打的不可开交,贾诩坐不住了,他劝诫李傕、郭汜止战,两人的战争已经给国家带来了无穷灾难。两人嘴上说着不打了,但并没有真正停止内斗。他们一门心思要致对方于死地,以至于连汉献帝都无暇顾忌。于是贾诩协助汉献帝离开长安,带着群臣逃往了洛阳。

皇帝都不见了,李傕、郭汜更肆无忌惮,直接在长安城中开打,作为两汉首都的长安彻底毁灭。从公元190年董卓迁往长安,到贾诩出计让李傕反攻长安,长安终于在内斗中被毁。

虽然让李傕回攻长安是自己的保命之计,于个人来说无可厚非,但贾诩毕竟联四贼陷长安,造成了无法数清的灾难,并且间接压制了长安四百多年。就是因为这件事,贾诩的评价一直在正与邪之间的徘徊。

而现在的袁熙正处于长安和洛阳之间,虽然看似危险,但是同样也是必经之路。

但凡向往洛阳或者山东跑的,一个也别想溜!

袁熙下令在各个路口围追堵截,看到衣着差不多的人,就地拿下,要是是军队性质,或者是人数众多的,就放其过去,毕竟现在只是钓鱼,真正的重头戏还得等。

而这打家劫舍的重任自然交代给了老行家甘宁,蒋钦和周泰三人。

西凉军对于袁熙的态度很是满意,一度他们还认为袁熙就是他们的盟友,还给他们带来了许许多多新奇的食物。

但是这个盟友却是十分奇怪,每一次给自己送钱粮都要自己抢。

袁熙将所有的粮食财宝装好车,然后告诉李傕地点,双方象征性的喊一嗓子,也不动手,袁熙的手下任务完成,打道回府,西凉军则是屁颠屁颠的拿着战果回去。

李傕郭汜看不懂,可是贾诩能看懂,这袁熙和自己竟然都是一类人!

西凉铁骑祸长安,九原吕布战甘宁

贾诩看出来这袁熙明显是想当婊子还想立牌坊,此人心机极深,不得不防。

而袁熙也确实是如同之前所说的一样,驻守弘农,并未出兵,直到长安城破,袁熙仍是无动于衷。

“岳丈大人,贼人攻进来了,快与我一起突围出去!”吕布慌忙之中冲进了王允的府中。

而此时王允则是一身素衣,手持长剑,满脸尽是从容,对吕布说道:“温侯,你自己走吧,老朽誓与大汉共存亡!”

吕布又再三劝说,王允仍是无动于衷,吕布无奈只得自己带上邹氏突围,而此时的邹氏则是心心念着自己的丈夫,她却不知道自己的丈夫一家早就已经魂归九天,而生在乱世,又有几人的命运是自己能决定的。

于是,在西凉叛军的猛攻之下,长安城破,王允城头自刎,吕布率军突围,吕布的目标则是洛阳虎牢关等地,因为他的亲信和士兵尽在此处。

长安,城破!王允,身死,也许作为臣子王允算的上是尽忠了,可是这样一手好牌,却让王允打的稀碎,杀了董卓后,王允的威望达到了顶峰。朝廷内外,全国上下没有不称颂他的人。

可惜的是,经过这场胜利之后,精明的王允突然又糊涂了,很快就走上了董卓的老路,并最终被人击杀。

杀董卓,得吕布,手中还掌握了汉朝的皇帝,朝廷内外多数人也都归顺于他,这王允为何还像流星一样,一闪光就熄火了呢?

第一:王允掌权以后,没有处理好内部关系。清算了很多曾经依附董卓的大臣,他忘了自己也是在董卓的关照下才得以生存的。

而首当其中就是蔡邕,间接导致了李傕的叛乱,袁熙的举兵,王允抓蔡邕的理由仅仅是因为他听到董卓被杀而叹息了几句,或者是说掉了一两粒眼泪,这样就被抓,并打算把其治死,确实跟那些权臣和昏君没有什么两样。所以老百姓把这个罪过算到王允头上并不为过。

还有就是王允和吕布之间的关系,刺杀董卓虽然是王允谋划的,但若没有吕布去执行,它就永远只是一个不可告人的谋划。就算是这样,王允却从来没有真心对待过吕布,吕布后来自然也就不肯死命保护他了,加上邹氏在中间的作用,自然不会对吕布说王允的好话,而吕布最开始也不过是王允的利用工具而已。

面对董卓死后留下的大量财富,吕布就提出“以卓财物班赐公卿、将校”,按说这是个正确的建议,对于稳定长安的局势有积极作用,但王允却不与采纳,全部充公了。

没有战略眼光。杀了董卓以后,董卓的手下李傕、郭汜、张济,李蒙等人并没有死,手上还有部队,他们曾找王允和解,要求赦免他们。可王允给他们的回答是:“卓之跋扈,皆此四人助之;今虽大赦天下,独不赦此四人。”

结果就是李傕、郭汜等人看不到生的希望,只能起兵造反了。并很快围住长安城,这时,吕布还算有良心,劝说王允一起撤出,以图后援。但王允老毛病又犯了,他决定以死报国,最终不仅仅自己终被李傕、郭汜等人杀害,还全家被灭族,而此时的长安城中的老百姓更是陷入了一场浩劫之中。

此时的西凉军在长安城中无恶不作,屠杀平民,大肆掳掠,与土匪并无异样。

而朝中大臣也是未能幸免,跟随李傕等人的便是加官进爵,而反抗之人则是遭到了迅速的清洗,朝中之人,人人自危,不断有出逃之人,而此时的袁熙就如同张开大网等待鱼儿进来的渔夫,已经做好了收网的准备。

可是袁熙的算盘打的在精明,却不料自己第一个劫道的目标竟然是一个大咖——吕布!

袁熙对于吕布其实是没兴趣的,而且袁熙也不想惹他,毕竟这吕布万人敌的名号不是白来的,可是袁熙不想惹,因为袁熙知道吕布的能力,也知道自己打不过,所以不想惹,但是袁熙手下的甘宁却不是这么想的,你武力天下第一,老子,把你打败了,老子就是天下第一。

于是甘宁在没有得到袁熙的同意之下,甘宁也是为了看看这天下第一有多牛,于是袭击了吕布。

吕布正在一心王虎牢关跑去,却不料半路被一群山贼打扮的人劫道,这次吕布没想到是袁熙,也要得意当时陈宫的提议,所有人全部换上盗匪的破衣烂衫,不允许穿官服,这也就让吕布信以为真对方是盗匪。

可是这群盗匪着实奇怪,也不奔财宝,就奔自己而来。

吕布本没有什么战斗的渴望,毕竟对方很弱,但是很快吕布就发现自己错了,多年的征战经验告诉他,这绝对不是一群普通的土匪,虽然他们的手法的确和土匪的行为差不多,而且相互之间说的也是土匪盗贼之间的黑话,但是战斗力确实是十分惊人,尤其是为首那人,手持弯刀,在马背上疾驰而过,每一次都能带走不少己方士兵,吕布本不想出手,奈何手下的这群人也着实是不争气,而且那手持弯刀之人也是给吕布刺激到了,于是手提画戟便直奔此人而去。

甘宁看到吕布奔自己而来,虽然十分渴望着对战,但是心里还是不敢大意,也是急忙做好了应战的准备。

当甘宁的弯刀和吕布的方天画戟碰到一起的时候,发出了巨大的金铁交鸣之声,震的所有人都是双耳剧痛。

此时的甘宁才知道吕布当真是举世无双,绝非浪得虚名,而吕布也是觉得甘宁到是最近一段时间不错的对手,自从虎牢关遇到那三个怪物之后,变没见过这么犀利的对手了。

于是甘宁和吕布过了十招之后,甘宁也知道自己照比吕布还是有相当的差距,而且吕布的阵型也已经调整了过来,再战无益,于是甘宁在周泰的帮助下,卖个破绽,结束了和吕布的纠缠,退了出去……

甘宁二战吕温侯,一真一假虏美人

甘宁一边包扎自己的虎口,一边说道:“这吕布当真是猛将,我不及也。”

周泰则是宽慰道:“兴霸将军也不必自责,世人皆知吕布乃是天下第一,我等输了也不丢人。”

“不行,这口气咽不下去,今晚我要去劫营,二位将军随我前去,如何!”甘宁说道。

“在下必当追随将军。”蒋钦和周泰一齐说道。

而就在此时,账外传来了通报,说是军师陈宫前来。

甘宁急忙请陈宫进来,陈宫看到甘宁和周泰,蒋钦三人都是带伤,便也是好生宽慰了一番,然后便和三人谈论起来。

甘宁将今晚劫营的事情告诉了陈宫,陈宫不但没有反对,反而支持甘宁,只不过劫掠的对象,陈宫却是给他换了一换。

一般来说,劫营主要有三个目的:杀伤有生力量,放火烧粮草,击杀特殊人物。

劫营是有一定风险的,因为一旦被敌人识破的话,伴随着的便是全军覆没的风险,但是带来的效益也是十分巨大的,无论是正史还是演义,三国时期有三次劫营都是真实存在的,而且这三次劫营都成为三国三大名将各自生涯中最值得一说的战例,它们分别是建安十八年濡须之战中甘宁百骑劫营,建安二十年逍遥津之战中张辽八百勇士突袭孙权中军大营,以及曹魏正元二年文鸯夜袭司马师大营。

先看甘宁百骑劫营:鹿角就是鹿砦,也就是布置在营地门口或外围的障碍物以阻止敌军通行,夏侯渊就是因为亲自清理鹿角被黄忠斩杀;甘宁“拔鹿角,逾垒入营”其实就是清除了营地外的障碍物后冲入曹操大营,夜晚宿营肯定有防守人员,甘宁“斩首数十级”其实就是守卫大营门口的士卒,曹操沙场宿将岂能不防备孙权袭营,甘宁刚一进去没多久就惊醒了大军准备对甘宁进行合围,所以所谓的甘宁百骑劫营相当大的可能就是从曹操大营一个门口冲杀进去,杀了几十个值守人员就从另外一个门呼啸而出了

再看张辽八百勇士突袭孙权:头天晚上养精蓄锐,赶在人最疲倦沉睡的平旦也就是凌晨三点到五点突袭孙权大营,和甘宁一样张辽也是冲垒而入,并且生怕别人不知道自己是来袭营似的“大呼自名”直杀到孙权的中军大营,还把惊慌失措的孙权围困在小山包上,八百人面对孙权十万大军毫无惧色还敢说要和孙权单挑;东吴大军回过神来把张辽重重包围了,张辽不仅突围而去还反身冲杀入重围救出众人,东吴众人就这样眼睁睁的看着张辽耀武扬威了一番突围而出。

张辽袭营难度极大,只要有一个环节没处理好就回不去了:比如宿营措施完善一点,东吴众将配合默契一点,张辽再怎么悍勇也很难在陷入数重包围中还能突围而出,也就是孙十万,换成是孙策领兵前来试试,张辽十有八九回不去,八百人估计会全军覆没。

文鸯劫营先是从晚上一直在司马师大营中反复冲杀到天明,面对追兵文鸯单枪匹马杀入“数千骑中”,杀伤百余人一人反复冲杀六七次,八千追兵居然奈何不了文鸯一人。

这三次截杀的结果无遗都是对地方的有生力量进行了毁灭的打击,但是当时张辽的那次劫营却是直接奔着孙权去的,虽然没有成功,但也足以名流千古。

而烧粮草这事,最出名的就是乌巢事件,曹操与袁绍对峙于官渡。当时袁绍身边的谋士许攸曾向袁绍进言,他称曹操兵力较少,只能集中兵力来抵御袁绍军,因此许都的防备必定空虚,若此时派出一支轻骑兵昼夜奔袭到许都,定然可以占据许都,迎接天子以讨伐曹操,从而将曹操击溃。然而袁绍并没有同意许攸的计谋,甚至还因为许攸家人犯法而将其家人抓捕,许攸一怒之下投奔了曹操。在来到曹营后,许攸向曹操献上一策,他称袁绍大军的粮草存于乌巢,只要烧掉乌巢的粮草,袁绍军定然不攻自溃。曹操听完后,当即亲率大军火烧乌巢,就此奠定了官渡之战的胜利。

而此次陈宫而来则是告诉甘宁,劫营可以,但是要去拿一个人,得到此人比杀死吕布千军万马还要有用。

当夜,甘宁,周泰,蒋钦三人直奔吕布大营,一声炮响,甘宁如同一只猛虎一般直奔吕布大营粮仓而去,也许这甘宁似乎自带劫营技能一般,在营中如入无人之境,一路冲杀过去,吕布军中静无人能挡,而甘宁在这夜间劫营之时,似乎比白天作战更加凶猛,吕布自然也不是吃素的,出帐之后手提方天画戟,直奔甘宁而去,他看到甘宁的方向也是大惊失色,甘宁去的正是自己的粮草所在。

好在吕布赤兔马快,赶在甘宁到达粮仓之前接住了甘宁,甘宁也不废话,再战吕布,虽说这甘宁对于劫营似乎有天赋,但是终究不是吕布对手,几个回合有处于了下风。

吕布看到又是白天逃走那人,心中也是大为恼怒,而甘宁却也不和其纠缠,催马直奔粮仓,吕布见状不好,急忙也是绕道前面阻止。

而甘宁却是反身催马,直奔大营,跑了!

这突如其来的变化,让吕布措手不及,但吕布也没有要追的意思,毕竟现在赶紧回到虎牢关为主,而就在此时有士兵通报吕布,邹氏被劫了,原来甘宁这面只是疑兵,真正的是蒋钦那面劫掠了邹氏,而陈宫所说之人,正是邹氏。

吕布恍然大悟,急忙领兵追赶,却又中了半路设下埋伏的周泰的袭击,加上周泰直接将道路堵死,吕布只得愤愤离去。

原来这一切都是陈宫早就设计好的谋略,对于粮仓,陈宫不感兴趣,自己主公最不缺的就是粮食,想比之下,这个女人却足以搅乱整个关中地区的形势。

于是,陈宫也不停留,派人压解着邹氏连夜前往弘农……

邹氏入袁营,二女争风醋

袁熙看着下面的邹氏,低眉潜弄,面颊潮红,倒是颇有一番熟女的味道,虽然不及貂蝉那般倾城的容颜,但也是足以迷倒世间众人。

“抬起头来!”袁熙对着下面的邹氏说到。

邹氏则是缓缓的抬起头,看着上面坐着的袁熙,这袁熙的年纪看似应该比自己还要小上几岁,但是其眉宇之间的英气十分逼人,身体自然不如吕布强壮,但是其脸上的面容和谈吐之间的话语告诉邹氏此人绝非等闲之辈。

“你可知此处何地”袁熙也是有些蔑视的问到。

“哼,一年前,对于妾身来说,四海皆为地狱,此处又有何异样!”邹氏也是不甘示弱的说到。

袁熙听完之后,也是没有动怒,毕竟对方是个女子,更何况自己还尚且需要此人。

“来人,把此女子带下去,好生安顿,切莫怠慢。”袁熙也是不再和邹氏多说。

“咦邹氏心中有些疑惑了,按理来说,将自己擒获之人都是会被自己的容貌所倾倒,为何此人却是如此淡定,难不成是自己在狼狈之中,遮盖了迷人的容颜。”

直到邹氏出帐之前,不经意之间看到袁熙身边一名十分英气俊俏的随从,皮肤白皙,身体纤弱,眉眼之中尽是妩媚之意。

“原来是佳人在侧啊,想必脱掉男装之后,必然也是一个美人无遗。”一年多的磨炼,邹氏早已经从一个不谙世事的村妇,成长成为一个美颜精明的尤物,从最开始只知道面朝黄土,到现在揣测人心,玩弄男人于鼓掌,一切都已经改变。

“你要的人,我给你带来了,不知道孙先生有何见教”袁熙回头撇了一眼旁边女扮男装的俊俏小哥。

而此人不是别人,正是已经转头袁熙的孙氏,成为了袁熙军中的第一位女谋士,而这次捉邹氏也是孙氏的主意,孙氏知道袁熙此次志在皇帝,但是张济的出现阻碍了袁熙的原始计划,所以孙氏要用自己的方法让整个中原再次乱起来。

而孙氏听完袁熙的话之后,红唇一弯,笑颜摄人,但是其并没有说话,而是继而从袖中伸出玉手,探出指尖,绕身袁熙身后,用手指划过袁熙的后背,袁熙顿时觉得一怔,但是此时孙氏的双手已经搭到了袁熙的右肩之上,然后将自己的头轻轻的探了过去,竟然趴在了袁熙的肩部,袁熙则是一动不敢动。

袁熙甚至能感受到孙氏的呼吸,这着实让袁熙有些不知所措,是该挣扎推开,还是保持现状,就在犹豫之时,孙氏则是缓缓开口:“大人为何如此紧张,是不是见到那邹氏的容貌,也是被其迷惑,要不要妾身去帮你说和说和。”说完孙氏便娇声的笑道。

“先生误要取笑,有何高招请尽快告知。”袁熙只得一动不动的说道。

“那公子可是对妾身不放心”孙氏则是将脸庞月初越近,谈吐的气息已经是吹进了自己的耳朵之中。

袁熙实在是受不了了,自己正是一个血气方刚的小伙子,这般折磨自己,着实难受,就在此时账外传来了许褚的声音。

“小夫人,你不能进去,主公在里面谈事呢”许褚看着蔡文姬怒气冲冲的进来,只好拦住。

“哎呀,你个忘恩负义的东西,你忘了是谁一直偷摸给你好吃的,你吃的那些红薯得有一般是我和姐姐偷偷给你的!”蔡文姬开始和许褚算旧账。

“主公和军师都说了,这里是军营,不是刺史府,所以,你说的那些回去之后俺才能听你的。”许褚倒是机智了一把。

而帐内的袁熙听到蔡琰的声音刚要起身,却又被孙氏更加贴近了,然后更加暧昧的说道:“公子这是怕了吗”

“哎,我说小夫人,你!”许褚自然是不敢伸手去拦蔡文姬。

于是蔡文姬一闪身,便灵活的躲过了许褚的,从许褚的腋下过去,虽然许褚能抓到蔡文姬,但是他却是断然不敢伸手的。

可是拉开大帐之后的蔡文姬,和身后的许褚都是顿时呆立原地,正巧看到了袁熙慌忙起身,而搭在袁熙肩上的孙氏则是一下没站住,要往后载去,袁熙也是急忙伸手,揽住孙氏的腰身,孙氏也是惊呼了一声,这才没有向后倒去。

“你!你们干什么呢!”蔡文姬气的也对袁熙没有了尊称。

袁熙急忙送开了手,孙氏则是满脸绯红,确实一味伸长的看了看蔡文姬,进而妖媚的一笑。

蔡文姬更加恼火,自己的姐姐们和袁熙之间暧昧也好,亲近也好,蔡文姬都是觉得可以接受,毕竟自己最小,而且那些都是要成为袁熙妻子的人,可是这女人当时差点害了袁熙,现在丈夫死了,又来勾搭袁熙,蔡文姬自然是生气的紧。

袁熙也是急忙整了整衣服,缓解一下尴尬,然后说道:“琰儿,你怎么来了”

“哼!”蔡文姬直接一个语气词了当的回答了袁熙。

“你先下去吧。”袁熙对着孙氏说道。

孙氏到是也是在停留,便转身离开,但绝非是仓促的走,到不像是被正房抓住而仓皇而逃,反倒是如同胜利者一般昂首离开,路过蔡文姬之时,竟然还十分魅惑的向蔡文姬一笑,推帐而去。

蔡文姬顿时火冒三丈,但是碍于自己也是无名无分,说来又有什么资格和其理论。

袁熙赶紧下来哄着蔡文姬:“琰儿你来是有什么事吗”

蔡文姬虽然气恼,但是这才想起来正事,于是赶紧先办正事,于是蔡文姬说道:“公子,听说你把王允的尸体弄回来了,快点交给琰儿,我要替爹爹报仇!”此时的蔡文姬则是一脸愤恨。

而袁熙听完之后,也是抚摸了一下蔡文姬的头说道:“琰儿,人已经死了,你这又是何必呢”

“不行,那老贼杀我父亲,虽死我也不能让其安生。”蔡文姬说道。

“琰儿,这次恐怕我不能答应你,因为我已经把王允的尸体给了孙先生。”

自古红颜多薄命,邹氏驱车回长安

“什么!为什么!为什么是那个女人。”蔡文姬顿时觉得十分委屈,眼睛里已经充满了泪珠,随时都可以喷发出来。

“琰儿,人死不能复生,蔡大人已经死了,即便你得到王允的尸体,又能如何,但是孙先生却可以用王允的尸体换来无数人的平安。”袁熙说到。

“不听!不听!”说完蔡文姬便转头哭着跑出了大帐,而袁熙也是之能无奈的摇了摇头,也并没有上前去追。

“小夫人!”门口的许褚看到蔡文姬苦着跑了出去,也是喊了一声,看见蔡文姬没有回头,便进来看了看帐中的袁熙。

“仲康,你去随她去看看,不要出什么意外。”袁熙对着许褚说道。

许褚领命离去,便快步的追着蔡文姬的路线而去。

袁熙只得无奈的摇了摇头,也是推开帐门,只是希望孙氏那面一切都顺利。

“还是没有吃东西吗”孙氏来到了关押邹氏的门前。

“回先生,已经是第三回了。”一旁的侍女说道。

孙氏也是笑着接过了侍女手中的食盒,然后推门进去,只见屋中的邹氏也没有哭泣,更没有沮丧,反而是十分端庄的坐在椅子上,似乎在等着孙氏的到来。

“姐姐,多少吃一点,要不这么俊俏的脸蛋该脱相了。”孙氏笑盈盈的说到。

而邹氏也是冷冷的答道:“倒是先生这即便是身着男装也是英气逼人啊。”

孙氏手上的动作没有听,也没有因为这邹氏的话语拆穿了自己,甚至没有一丝的犹豫,便摆着饭菜,便说道:“姐姐不像我,在下之前的丈夫离世,小女子破布得以为了生存只好出来抛头露面。”

这次反倒是邹氏有些微微慌神,她没有想到这孙氏竟然一下子就说到了自己的内心。

自己的丈夫现在吧不知所踪,而张济和吕布也不知是谁胜谁负。

孙氏看到自己的话起了效果,然后便继续的说道:“姐姐,其实这次妹妹来还有一件大快人心的好事要告诉姐姐。”

邹氏对于孙氏的姐妹相称虽然觉得有些不适应,但也是感到了一丝亲切。

“那夫人所说的是何事。”邹氏问道。

孙氏则是笑着说道:“姐姐还不知道呢吧,王允那老贼死了,而且尸首也是被我家公子得到,妹妹已经要来了送给姐姐。”

“什么!王允死了”邹氏有些不可思议的惊呼了一声,然后意识到了些问题,继而说道:“王司徒虽然非我生父,但是也是小女养父,父亲离世,夫人怎可说是大快人心”

孙氏摆完了饭菜,笑盈盈的递过去筷子,然后毫不掩饰的说道:“这不是我说的,是我家公子,他说王允老贼,那是最道貌岸然之人,这次被杀乃是大快人心!”

邹氏听完之后也是不在言语。

突然邹氏站了起来,意识到了什么问题,急切的问道:“夫人除了王允的尸首,可还有其他什么活人”

孙氏假装想了一下说道:“哦对了,还有一个王府的管家,在给王允收尸的时候,一并被公子拿了回来。”

“人呐我想要见他。”

“这有何难,姐姐稍等。”孙氏慷慨的说道,然后变让下人前去将仆人带上来。

那管家不多时,变被带了上来,本身一惊是收了惊吓的管家,看到了邹氏更加是不自觉的发颤。

邹氏看到管家的情形也是觉得不对,急忙前去拉扯跪在地上的管家,然后死命的撕扯道:“快说,我的丈夫和公婆现在何处”

“姐姐不要惊慌,吕将军相传已经快到兖州境界了。”孙氏自然知道邹氏所说的夫君不是吕布,但是做戏还是要做全套的。

“小……小姐!”那管家紧张的说。

“快说!”邹氏已经觉察到了不好。

“城破……城破之前,已经……已经被老爷斩杀了。”那管家还是说出了让邹氏最担心的事。

“王允老贼,我要将你分尸挫骨!”说完之后邹氏便惊呼了一声然后便昏死了过去。

等到邹氏醒来的时候,发现床边坐着的竟然是孙氏在照顾自己,但是想起自己夫君的死,也是顿时变要寻死腻活,最后还是孙氏一把将其拉住,好生劝慰。

在坚强的女人也是终究抵抗不过丧偶的事实,顿时便趴在了孙氏的怀中失声痛哭。

孙氏也是好言相劝,然后还听邹氏将王允把自己抓来,然后设计诛杀董卓的事情说了一遍。

孙氏也是无奈的叹息到:“自古红颜多薄命啊!”

邹氏听完之后也是十分难过,两个本来并不熟悉的人,却在这个夜晚相互依靠偎依。

“怎么样了”第二天的时候,孙氏来到袁熙的帅帐禀报。

“我想在等一等。”孙氏说到。

“哦是计划不顺利吗”袁熙问道。

“不是。”孙氏实话实说。

“那就是先生动了恻隐之心”袁熙道。

“小女子的心一年前就死了,只是觉得这邹氏不应该还给吕布,二十应该送给张济。”孙氏说道。

袁熙听完之后也是一愣,然后哈哈大笑道:“先生这是要让整个司隶彻底乱起来。”

孙氏则是笑而不语的看着袁熙。

半个月后,邹氏和自己的好姐妹拜别,虽然只有短短的半个月,但是这孙氏和邹氏也是建立了极大的信任,甚至邹氏也是开始了和孙氏姐妹相称,而且最关键的是邹氏听从了孙氏的建议,没有再去寻找吕布,而是在人的护送之下回到了长安。

孙氏看着邹氏远远开走的买车,也是叹了一口气。

“先生为何要在这里叹气呢?”袁熙不知从何出来,在孙氏的后面说道。

“小女子只是叹息这邹氏姐姐命运多舛啊。希望这次张济能选对吧。”孙氏感慨的说到。

“那要是让先生做这样的选择,先生会怎么选呢?”袁熙打趣的问道。

而孙氏没有说话,则是笑着摇了摇头,和袁熙一笑,但是心中却是十分苦楚心中暗道“倘若可以的话,我想选公子你!”

山雨欲来风满楼,长安再添新霍乱

看着邹氏远行的马车,袁熙在城头之上也是憧憬着未来,现在,离自此此次而来的目的越来越近了,洛阳城中已经分裂出了两股势力,李傕郭汜,和张济,三人之间已经产生裂痕,而加上袁熙在邹氏回去之前,无数次的给张济通信,表达自己与其的欣赏,并且愿意讲邹氏奉还。

张济自然是十分欣喜,并且在书信之中二人早已经是兄弟相称,而今邹氏回长安,想必张济必然会感念自己,自己只要在这弘农在挺个几个月,长安必然再乱。

现在的朱隽等人已经开始蠢蠢欲动,而吕布在女人和自己之间断然选择了自己的命,他自然知道无法在这弘农过多停留,极速开进了虎牢关,迅速和手下张辽高顺等汇合。

吕布也是马不停蹄的直奔河南郡,此时的河南郡隶属于曹操的范畴,曹操此时正在兖州作战,没有时间搭理吕布,而吕布则是军师李儒的建议像曹操示弱,表示河南是借的,待找到他处之后,必然奉还。

曹操得到书信之后,也是知道吕布虽然不得不防,但现在的主要矛盾还是在兖州,而非吕布。

只不过曹操并不知道的是,这李儒在吕布走之后不久,便在贾诩的帮助下,李儒顺利的逃离了长安,直奔吕布之处,贾诩这么做,自然不是良心发现,只是想给自己留一条退路罢了,这老狐狸想的自然便是自己之后的事情,现在这长安的三个大哥还在自己的控制当中,可是慢慢的贾诩发现与莽夫谋事,更加的难,因为莽夫有时候听不懂你说的是什么。

现在的这三人在长安城之中肆意妄为,虽然没有董卓那样敢在宫中大肆的践踏皇家的尊严,但也是对于百姓烧杀抢掠无恶不作,董卓在时,最起码能保证朝堂的一切正常,现在别说上朝了,大臣们人人自危,哪有上朝的心思。

张济也是索性先看着两位大哥闹,自己也不出手,在函谷关日日与邹氏承欢,你两愿意闹,闹你两的,等到闹得不行了,我在去收拾摊子得利益。

可是事实却没有向张济想的那样,不久之后,长安城内变发生了,史上最高规格的撕逼大战。

事情的起因是因为女人,李傕和郭汜占领京城之后,郭汜几乎每天晚上都要到李傕府上议事。郭汜的妻子天生狭隘多疑,嫉妒心极强,不知道从哪里听说自己的丈夫与李傕的妻子有奸情。于是,他就想尽办法阻止郭汜和李傕的来往。

一天,李傕又请郭汜到自己府中吃饭,可是郭汜的妻子极力阻止。于是,李傕就让人把饭菜送到了郭汜府中。这时,郭汜的妻子趁别人不注意的时候,偷偷往饭菜里下了毒药。郭汜正准备享用,他的妻子说:以防万一,我们试试菜里有没有毒。结果她把饭菜喂给狗吃,狗吃完就一命呜呼了。郭汜顿时吓了一跳,从此对李傕产生了戒心。

事情过去了很久之后,可是能是郭汜忘记了。一天他又从李傕家吃饭回来之后突然感觉到腹部疼痛难忍。他的妻子给他喂了粪汤后,郭汜呕吐不止,把饭菜都吐出来之后才感觉舒服了许多。不用想了,这肯定又是郭汜妻子下的药。

这下郭汜可忍不了了,于是连夜带兵冲进李傕府中。李傕以为郭汜要来夺兵权,于是就连忙调集军队与郭汜打了起来。双方打的不可开交,最终经人劝阻两人才罢兵言和。不过,他俩的矛盾是解不开了,李郭联盟也随之瓦解。

两个有仇恨且互相提防的人生活在同一个屋檐下,想一想都知道结局是怎样。他们在此期间不断进行内斗,导致双方的实力都急剧下滑。最终在军阀混战中没有了优势。如果没有郭汜的妻子从中捣鬼,凭借李傕和郭汜的实力,在东汉末年割据京城成为一方军阀也不是难事。

可是现在的情况却不同了,别说和好了,现在的局势连贾诩都没有想到,这次的分裂竟然又是因为女人,都是掌权的军人,互相之间有了猜忌,要调和基本是不可能的事。在上次领兵对峙之后,李傕和郭汜之间的矛盾已经不可调和了,于是两边就带着各自的人马开始互掐。

只有十四五岁的刘协眼看两位专权的将军带兵掐了起来,也不能不管,于是就派尚书、侍中全都前去调和。可是不但没起到什么作用,反倒把自己卷了进来。和郭汜一边的杨定,就劝说郭汜不如先把皇帝控制起来,有皇帝在手上,主动权就在咱们手上了。郭汜一听挺好,就准备按计行事。可是没想到他们的计划被李傕知道了,于是李傕先下手为强,让自己的侄子李暹带着几千兵丁先把皇宫包围了,然后派了三辆车,迎接皇帝去李傕的府邸

杨修的父亲、太尉杨彪一看这成什么体统,李傕你们这帮人玩得太过分了,连董卓都不敢这么干。于是就和负责执行的李暹讲起了道理。杨彪说:“自古以来那有帝王住在臣子家的道理!你们做事最少要合天下人的心意的吧?你们现在做这样的事,成何体统?”可李暹那管的了这些,只简单的说:“将军计定矣。”我叔叔定的事,我只管执行,什么大道理别讲。

于是,刘协只能坐上了李傕派来的车子。刘协坐一辆、刘协的伏皇后坐一辆,贾诩、左亮做一辆,其他所有的人包括太尉杨彪都只能步行跟着。等皇帝一走,李暹带着兵丁总不能白来,一起就进到皇宫里,抢劫财物、争夺宫女。抢完了之后,又一把大火将皇宫、官署全部烧了。

董卓凉州军团战斗力在当时确实可以,可就是军纪太差,之前劫掠民间,如今公然抢到皇宫里来了。这样军队,亦军亦匪,能猖狂一时,可注定成不了大事。就是董卓也管不了,李傕就更别说了。是这帮人成就了董卓、李傕,而不是反过来。

皇帝刘协已经到了李傕手上,自然只能听从李傕摆布。于是李傕、刘协将朝廷的所有公卿大臣全派出到郭汜那边,让他们劝说郭汜和李傕和解。可郭汜那里会听,不但不听,反而顺手将所有拍过来的公卿全部扣留了下来,被郭汜扣押的公卿大臣有太尉杨彪、司空张喜、尚书王隆、光禄勋刘渊、卫尉士孙瑞、太仆韩融、廷尉宣璠、大鸿胪荣郃、大司农朱俊、将作大匠梁邵、屯骑校尉姜宣等,三公之中的两位、九卿中一大半全被郭汜当做了和李傕对垒的人质。

而就在此时,张济已经和自己的好兄弟袁熙通信多次,袁熙便劝张济,趁乱进城,方能成就一番大事,而张济枕边的邹氏也是不断地吹风,再加上现在自己的这两个兄弟在城中闹得确实有些过分了。这里掐了几个月,死伤了那么多自己人。如果这样下去,我们这帮人都得跟着你们玩完。张济的到来,作为一个有自己人马的将军,对李傕、郭汜都是威慑。虽然论资历、排序,李傕、郭汜在张济前面。可是如今闹成这样,张济最有可能成为丛林规则下凉州军团新的老大,而李傕、郭汜再闹下去则连性命可能都保不住。

确实张济一来,李傕、郭汜两边完全断绝的联系就开始了。不只是镇东将军张济,所有人都希望李傕、郭汜你们赶快住手。张济进京应该是见到了皇帝刘协,趁着这个机会刘协将“思旧京”的想法说了出来。归根到底的意思就是,我刘协可不再跟这两个蛮不讲理、就知道干架的家伙在一起了,你张济不就在东边吗?不如你带着我回洛阳。

皇帝的心思,古代史官是能不猜测就不猜测的。只要有可能,都会将想法赖给臣子。但“东归洛阳”的建议和想法,明显是皇帝刘协的想法,而且这个想法可以很好的借到从东边来的张济的力量。而张济正巴不得呢,弄个皇帝在手上,挟天子以令天下,多好。于是张济更全力推动李傕、郭汜和好。

更何况自己还有一个支持自己的好兄弟袁熙在挺自己,弘农是长安归洛阳的必经之地,而自己的兄弟连吕布都不在话下,更何况你这么一群莽夫。

可是张济并不知道,自己的这个兄弟就是早就算计好了别的出路,不远千里的来到这里,可绝对不是只为了这把皇帝送到了洛阳功成名就。

但是皇帝不走就不会乱,不乱袁熙就没有机会,此时的朱隽和白波军都已经是蠢蠢欲动,而袁熙也是为皇帝和大臣准备好了一条贵宾通道,在弘农带了快一年的时间为了就是这一刻,袁熙现在已经是二十的少年,这几年的洗礼早就让其处变不惊,来吧,正所谓山雨欲来风满楼,乱起来,这次我要耍的你们所有人团团转!

假面兄弟在合兵,董承擅自渡黄河

当晚趁着月色,张济便领着皇帝和一干大臣逃跑,可是刚走出没多久,李傕和郭汜便追了出来,张济大惊失色,毕竟这临走之前,李傕和郭汜已经默许了皇帝的东归,如今为何出尔反尔,于是张济便让董成先护送这献帝往弘农一带进军,毕竟那里有自己的兄弟等着,而此时的董承脱离了张济的束缚,自然不会再任人摆布,什么弘农不弘农的,老子要渡河。

于是董承便改变了原定的方向直奔黄河而去,在董承看来,袁熙也是靠不住的,于是董承也是以皇帝的身份向各路人马求助,包括早就蠢蠢欲动的朱隽,还没接到书信,便已经出发,还包括上党的张扬,兖州的曹操,冀州的袁绍等人,其中甚至包括了白波军李乐等人,最让人没想到的竟然还有匈奴的右贤王。

这里不得不说董承了,虽然是李傕郭汜导致了长安二次霍乱,但是董承的一纸文书却是让这一切变得合法化,导致了整个中原的乱战。

董承据说是抚养汉献帝长大的董太后的侄儿之一,不过这种说法在史书上没有明确的证据支持。可以肯定的是,他是董卓女婿、那个迷信的牛辅之下的将领。

李傕、郭汜、张济等之前都是牛辅的部将,董承应该和他们比较熟悉。之前在皇甫郦劝说李傕时提到董卓说,董卓“内有王公以为内主,外有董旻、承、璜以为鲠毒”。董旻是董卓的弟弟,董璜是董卓的侄子,那中间那个“承”指的应该就是董承。可以判定董承和董卓应该有直接的血缘关系。而且汉献帝刘协有个贵人,是董承的女儿。

这一路汉献帝不断地加封各个将领,只有空头支票和这些虚名才能糊的住这些人,张济甚至都被封为骠骑大将军,这是在将军堆里,找到了一个自己人,就是这个董承,他第一个扶持的自己人。扶持董承,首先董承自己肯定有一定实力,在凉州的军队里也有一定影响力。

毕竟董承和董卓是一家人,凉州军团这些人还是比较认董卓的。而董卓又是刘协当上皇帝的绝对支持者,可以说没有董卓,刘协就当不了皇帝。

东汉的公卿大臣们一个个恨董卓恨的要死,可是刘协真正要感激这个董卓。董卓不但让自己当上了皇帝,还替自己报仇,将毒死自己母亲的何太后弄死。而董承又是董卓的家人,而且很可能和董太后还有点关系。

刘协任命董承的动作不大,可这个小小年纪的皇帝,盘算却不少。刘协的不安全感一方面让他开始培植自己的势力,另一方面是对当权的张济等人的防范。刘协此时虽然不得不依仗张济等人,可张济等人却是严重的不信任。

李傕、郭汜对刘协造成的伤害太大了,换一个张济能好?刘协不相信,刘协得扶植自己信得过的将军才是行。虽然这时候,董承还不一定把女儿嫁给刘协当妃子了。可刘协看中的是董承的实力,以及与自己紧密的关系。于是,董承被封为安集将军,虽然排名不算靠前,但毕竟在决策群里。

而此时率先来到的竟然是白波军,而张济听到皇帝竟然没有去弘农,反而跟着董承跑了,顿时也是暴跳如雷,老子在这给你拼命当着,你到好自己跑了,于是张济索性不跟你玩,和李傕郭汜等人一道,开始反过来追击皇帝。

此时董成已经收到了朱隽的书信,说自己已经抵达了黄河岸边,只要皇帝能顺利渡河,自己便是可以和皇帝回合一处。

此时的兖州,曹操已经准备前往许县,在那里准备迎接皇帝,荀彧力排众议,极力劝说曹操迎接圣驾,劝说道:“昔晋文公纳周襄王,而诸侯服从;汉高祖为义帝发丧,而天下归心。今天子蒙尘,将军诚因此时首倡义兵,奉天子以从众望,不世之略也。若不早图,人将先我而为之矣”,按小说来讲,是荀彧向曹操提出奉迎天子,然后曹操采纳,准备出征。

于此同时,冀州之中也有一人提出了类似的建议,此人便是沮授,此时的袁绍几乎已经统一了冀州,手下更是新添了田丰,沮授等谋臣,只不过袁绍现在的人所有的心思都在冀州,对于这个落难皇帝根本不感兴趣,于是也没有行动。

汉献帝一行狼狈来到黄河岸边。李乐匆忙之间,肯定找不来多少船。而登船的人实在是太多,公卿大臣、士卒、护卫,肯定装不下这么多人。而黄河河水又湍急。在人们争先恐后抢夺登船的时候,董承、李乐下令以戈阻拦登船的人。于是那一双双扒在船沿上的手,全被砍了下去。

好在皇帝是在船上了。和皇帝一起登上船的,只剩下了伏皇后、太尉杨彪等几十个人。而跟随汉献帝从长安出来的绝大部分人,包括公卿大臣、宫女、官员,以及护卫的军队,全部被扔在了黄河南岸。可以想见这些人的下场,面对他们的是李傕、郭汜掠夺、以及被耍之后要报仇的张济,加上残忍成性的军队。

再加上当时已经是腊月,天寒地冻,除了被兵丁掠杀的人之外,不少都被冻死在了黄河边。这一次劫难,能逃到对岸的都是九死一生,逃不过来的便只剩下死了。

李傕这时也在黄河岸边,看到黄河对岸有火光,就派骑兵前去看怎么回事。正好碰上刘协他们渡河,于是大呼问:“你们准备将皇帝弄到哪里去啊?”董承一看被发现,怕李傕让手下放箭,以被为幔。就这样,皇帝刘协总算逃到了对岸。有黄河这道天堑,皇帝的处境算是暂时安全了一些。而李傕、郭汜却让马上到手的刘协,逃出了自己的手掌。

而此时董成突然看到自己身边旌旗招展,顿时出现无数的士兵,但是却没有枪炮之声,董成以为是按照计划而来的朱隽,可是却是赫然发现大旗之上竟然印着一个巨大的“袁”字……

离中原袁熙迎圣驾,渡黄河盗用古人词

此人不是袁熙又是何人,袁熙早就掌控了时局,毕竟穿越者对于时间的把控自然要是清醒很多。

而北上的朱隽,已经被徐州赶来的太史慈所抵住,任凭你朱隽通晓军事,却也是难以在前进一步。太史慈也是扼守要塞,只用了区区几千人,便守住了这朱隽的两万大军。

袁熙看到狼狈不堪的少年皇帝之后,也是急忙下马,然后跪地施礼:“微臣救驾来迟,还望陛下赎罪。”

刘协自然是不认识袁熙,看着跪在地上的人样子应该比自己大不了多少,再看看旗帜上所写的袁字,便以为是袁绍,但是转念一想这年纪对不上啊,于是,在董承的提示下,刘协才知道,此时,站在自己面前的少年是袁熙。

“袁刺史,既然是前来救驾,就请速速护送陛下前去和朱隽大人汇合。”董承还在做最后的挣扎。

袁熙也不理会董承,只是微微一笑,然后对着皇帝继续说道:“陛下,现在的南面已经被黄巾军所攻占,实在不是一个可以避难的地方,不如陛下随在下一同,顺流而下,直奔徐州,这样也可以离开这战乱之地。”

“放肆!你可是在威胁陛下吗?”董承突然发难道。

还不带袁熙说话,一旁的许褚便上前拦住了董承和袁熙之间,董承看到许褚体态高大,自己本身也是武将出身,但是在许褚面前,竟然如同孩童一般,此时的董承才发现自己的处境是已经被袁熙的士兵围住。

而刘协也是觉得袁熙这个人还是不错的,毕竟自己年纪和其相仿,再加上袁熙对自己也是十分尊重,既然回不去洛阳,索性不如就走的远一些罢了。

“爱卿平身,此次爱卿救驾有功,现在朕就册封爱卿为徐州牧,车骑大将军,一切全凭爱卿了。”

袁熙谢恩起身,然后让甘宁将早就准备好的船只开过来,然后一行人便顺着黄河而下,目标徐州。

要说这袁熙也确实是从不打无准备之仗,一年的时间,虽然没有任何军事行动,但是自己是绝对没有闲着,袁熙用了一年的时间将黄河周围的道路打通,然后收购和建造船只,为的就是有这一天,而杨彪看着袁熙这庞大的船队,也是十分震惊,更让杨彪没有想到的是,袁熙竟然在一天之后,从张济的手中,将所有还活着的大臣和宫女侍从全部装上了船,一并沿着黄河而下。

已经年迈的杨彪在船头站立,身边是自己最年轻的儿子杨修,杨彪感叹道:“想不到袁本初的儿子竟然有如此的本事!”

“哼,这有算的什么。”杨修在一旁说道:“无非就是先把陛下偷偷送走,然后再许给叛军等封赏而已,反正皇帝也已经跑了,自己啥也捞不着,摸不如把人放了,讨个便宜。杨修在一旁不服气的说到。”

“住嘴,不得放肆!”杨彪听到自己的儿子对于皇帝十分不敬,便也是呵斥到。

杨修听到自己父亲的呵斥,便也是闭嘴不言。

但是杨彪虽然嘴上这么说,但是心底也是觉得自己儿子所说的倒也是实话。

从董卓到王允,然后李傕郭汜,张济,到最后的董承,以及被太史慈隔绝的朱隽,甚至包括在蠢蠢欲动的张扬,和也是早就有想法的曹操,众人都是纷纷想要争夺皇帝,却不料最后竟然是被袁熙所劫走,这完全是让所有人都没有想到的结果。

果真是英雄出少年啊!杨彪低头看看自己的儿子,想必这天下终究会是这些少年郎的天下!

其实杨彪有一点到是要比袁绍强的许多,那便是自己对于儿子的判断要比袁绍准确的多,而现在袁熙越是优秀无遗这袁绍的脸上越疼。

袁熙在最前面的船上同样也是站在船头,看着船下的黄河滚滚而逝,袁熙再回头看着后面那搜船上的天子,也是放声大笑,自己终于不再是为了活命而苟且偷生的蝼蚁了,现在皇帝在手,天下之事皆有自己发号施令,掌握着整个大汉的命运,袁熙怎能不心中澎湃。

于是袁熙随性便不要脸一回,站在船头大声“创作”起来:“滚滚黄河东逝水,浪花淘尽英雄。是非成败转头空。青山依旧在,几度夕阳红。

白发渔樵江渚上,惯看秋月春风。一壶浊酒喜相逢。古今多少事,都付笑谈中。”

袁熙此词一出,顿时惊呆一片众人,初听的时候,众人都是觉得这袁熙在创作的是什么东西,极不搭配,和既不是乐府诗,也不是汉赋的格式,但是听着袁熙一气呵成,竟然也是气荡山河。

虽然这没有像汉赋那般华丽的词藻,但是听完之后却是让人热血沸腾,颇有一种气血上涌的冲动。

陈宫更是安耐不住,也不知道该如何形容,只得拍手叫好道:“主公此乃神作!神作!”

其实袁熙在陈宫等一群谋士眼里和文盲的感觉差不多,没当众人谈论一些事情的时候,引经据典袁熙不知道,再说一些深一点的话,袁熙还是需要别人翻译,曾经这一点让无数的学子在民间对于袁熙议论纷纷。

但是今天这袁熙盗用杨慎的代表作注定让袁熙要在这个时代的文学史留下一笔。

“主公此赋竟然如此的英雄豪迈,只不过这是什么言体的诗词,在下当真是孤陋寡闻了。”糜竺也是富家子弟出身,对于这种吟诗作赋的事情也是极为热衷。

袁熙看着这些平时瞧不起自己没文化的手下,也是实实在在的装了个叉,对着众人说道:“这种形式叫宋词,是本将军自己研究出来的。”

“颂词?”郭嘉虽然觉得这袁熙不对劲,但也是说不出来。

“不知道主公,这颂是哪个颂啊?”糜竺继续用渴望的眼神看着袁熙。

袁熙一想不对,这时候还没有唐诗呢,更别提宋词了,于是袁熙便说道:“自然是歌颂的颂了。”有了这次的装叉经验,袁熙尝到了甜头,于是变决定将九年义务教育的诗词找机会全部传授给这帮嘲笑自己的坏人!

袁熙获封新官职,众人团聚徐州城

众人对于袁熙的这首颂词也是佩服不以,但是这个小插曲并没有影响到袁熙东渡的行程。

袁熙也是及时用天子的召令对于朱隽开始了第一次试验,效果不错,朱隽果然接到了刘协的旨意之后,便领兵撤退,而太史慈也是按照原定的计划,向徐州回撤。

袁熙浩浩荡荡几万人也是在几日后,水路转换,终于回到了徐州的境内,这一年,可谓是如履薄冰,在中原之内辗转反侧,多次之后,也算是不负这么长时间的等待,皇帝终于到手了!

袁熙看着久违的徐州城也是感慨万千,但是还是先下马向献帝请示,自己先回城中布置妥当之后,再来迎接圣驾。

汉献帝对于袁熙的态度很满意,于是便也是欣然答应,最后竟然还是封了袁熙为大将军一职。

这一道封赏让所有人都是大吃一惊,虽然袁熙知道皇帝在自己手里,以后当多大的官,那不还是看自己的心情吗?

只不过大将军的这个官位却也是很大了。大将军在汉朝时期位列三公之上,权势很大,可以说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像西汉时期大败匈奴的卫青、霍去病都是因为战功卓著而被封为大将军,可谓权势滔天。

而离袁熙最近的大将军就是那个杀猪的何进何进出生于屠户家庭,那个时候社会等级的是按土、农、工、商来分的,屠户属于社会的最低等级。

他爹何真中年丧妻,给何进娶了个后妈。这个后妈是个寡妇,还带了个儿子,就是何进的弟弟何苗。后来,何进的后妈又给他生了两个妹妹,其中一个就是日后的何皇后,另一个成为十常侍张让的儿媳妇。

恰逢灵帝选妃,何进就重金贿赂前来诏选的宦官郭胜,这个郭胜和何进是同乡。宦官无法享受美色,一般都非常爱财,何进舍得花血本,再加上同乡之情,他的妹妹就被选进宫中。

何进的妹妹姿色过人,媚功相当了得,灵帝又好色,被迷得神魂颠倒,对她非常宠爱。她为皇上生下了儿子刘辨,母凭子贵被封为贵人。何进也从此开始了他的发迹

何贵人因为生了儿子刘辨,又深得灵帝宠信,被立为皇后。成为何皇后以后,身份地位和贵人完全不可同日而语。

何家人也都跟着飞天,何皇后的母亲被封为舞阳君,弟弟何苗也被封了官职,连她死去的爹何真也被追封为“车骑将军”、“舞阳宣德侯”。

黄巾起义时,何进被任命为大将军,统帅全军,并由他亲自坐镇守卫京师。甚至连袁熙的父亲袁绍、曹操都是何进手下的小弟,经常给他出谋划策,任他调遣。何进及时发现逮捕了张角派往京师联络起义的弟子马元义,以及隐藏在皇帝身边的内应中常侍封谞、徐奉,从而打乱了张角的起义计划,一定意义上来说,黄巾起义能够很快被镇压,何进有很大的功劳。皇帝大为高兴,封他为慎侯。

黄巾起义被镇压以后,何苗又被封为车骑将军到这个时候,汉朝三大将军:大将军、骠骑将军、车骑将军,何家人占了两个,加上何皇后,何家的势力达到了前所未有的强大。

而现在袁熙则是刚刚当了没几天何苗的车骑将军,现在又成了大将军,袁熙总觉得有些晦气,毕竟这何家兄弟的结局可是都不太好,但也总不能向皇帝说自己这官职不要了,于是袁熙还是接受了皇帝的册封。

袁熙让甘宁留下,自己则是和一众人率先往徐州城走去,还没到徐州的时候袁熙便看到了一众人在等待着自己,为首的正是高干,后面跟着王修蒋钦等人,甚至连徐晃也从北海而来,袁熙对于众人的接待也是早就有预料,倒也没有什么。

同时袁熙还在一行人中看到女眷们,而此时身边的蔡文姬也是看到了各位姐姐,也是不顾着什么礼仪,直接便飞奔冲着小茴等人而去。

蔡文姬没有想到当时虽说是为父报仇,但是竟然会一去竟有一年之久。

貂蝉看着蔡文姬,一脸宠溺的说到:“琰儿长高了,也变漂亮了。”

蔡文姬则是没有不好意思,仍像走的时候那般依赖众人。

袁熙则是没有像蔡琰那般直接走像中女眷,先是和高干等人汇合,高干这一年承担了整个青徐两州的大小工作事宜,和众人也是将所有事情处理的仅仅有条,袁熙拍了拍高干的肩膀说道:“兄长辛苦了。”

袁熙很少称呼高干为兄长,所以高干听着也是挺别扭,便将袁熙一把楼住,然后也是笑吟吟的说道:“我说你小子怎么变得这么黑了,比那管亥的脸还黑。”

高干说完还看了看一旁的管亥,管亥也没有搭理他。

袁熙也是直到这高干的性格就是这样,和自己在一起的时候总是那般无拘无束,可是袁熙看着高干的脸色却是不是很好,十分的苍白,看似有些虚弱。

“黑点健康,倒是你啊,怎么感觉你的脸色不是很好,是不是休息不足啊。”袁熙也是关心的问道。

“没事,前两天惹的风寒,已经快好了。”高干刻意回避的说道。

“主公,高大人……”王修刚要说什么,高干急忙打断:“有什么事回去再说。”

王修也是明白高干的意思,便也没有继续说下去。

袁熙此时也是没有发觉,径直和众女走去,袁熙并没有当着众人的面亲亲我我,只是也是寒暄了几句,便像城内走去,毕竟现在皇帝还在外面等着呢,得需要赶紧回去布置。

袁熙便开始让王修先找一处地方让皇帝住下,这可难为了王修,毕竟这徐州城中的即便是在有钱的人也没有能让皇帝住的房子啊,现造肯定是来不及了,最后还是鲁肃提出了一个解决方案,让皇帝先住到陶谦的府中去。

孙氏听到鲁肃的这个建议之后身体也是一怔,但随即又恢复的正常。

迎圣驾徐州建新城,娶娇妻袁熙化矛盾

袁熙也是看了一眼孙氏,此时的孙氏早就已经恢复了平静,于是袁熙便下令,命王修,糜竺,鲁肃三人准备皇帝入徐州之事,同时糜竺还负责新宫建造的事情,一切都在有条不紊的进行。

三日后,袁熙正式将汉献帝接进了徐州,从此袁熙便开始名正言顺的一生。

于此同时袁熙在众臣的极力劝说之下,决定娶妻,这件事情在徐州这个把袁熙看做神明的地方,似乎比皇帝在这里建都还要引人关注,毕竟在这里,袁熙才是他们的王,只有袁熙才能让他们吃饱饭,更何况明眼人都能看出来,皇帝这么小无非是个摆设而已。

其实在对于皇帝的这一方面,袁熙还是对于汉献帝不错的,毕竟自己在后世的史书之中看到了献帝的悲惨遭遇,自己也是十分同情这个小孩子,在袁熙的眼中,这皇帝无非是比自己小上几岁的弟弟,袁熙也没有想要夺去其皇位的想法,将其带到徐州,无非就就是想让自己更加名正言顺的生存下去。

袁熙对于这次的婚礼十分头疼,对于将军夫人的这个称呼则是给谁,很难抉择,貂蝉,蔡琰的资历都不够,无非就是在小茴和甄宓之间的抉择。

小茴追随自己的时间最长,在不少大臣之中也是颇有威望,其中高干,管亥,徐晃郭嘉等人都是支持袁熙立小茴为正室。

而甄宓呢为人随和,有是出身大家,更何况是袁熙的指定发妻,自然也是名正言顺,同时支持甄宓的大臣也不在少数,首当其冲的就要数糜竺,鲁肃二人,当年渤海三人的情意自然是不会断,还有便是甘宁,太史慈周泰等后期武将的支持,倒也是阵容不错。

袁熙索性先不着急做决定,每当众人询问之时,袁熙也是默不作声,就是告知众人自己自有打算。

而小茴和甄宓都是相互谦让,说自己愿意为妾,袁熙还是默不作声。

直到婚礼前的半个月,袁熙突然向众人宣布,二人都为正室,小茴为东夫人,甄宓为西夫人,不分先后长幼,都是一样的地位。

这一消息传出去,顿时在徐州城炸开了锅,百姓们议论纷纷,这还能这么玩呢吗?自己的主公真是一个让人捉摸不透的人。

这消息一出,算是让两帮势力消停了,但是中间的派别不干了,王修就是第一个站了出来,这次袁熙还是没出声,因为自己手下的两帮,便已经是替袁熙开始了反驳王修,在两帮人看来,袁熙这是解决的最好方法,怎么还有人反对。

而同样是中立的陈宫则是向袁熙表示佩服:“主公还手段。”

“公台也不错啊,保持沉默就是最大的胜利。”袁熙二人大笑。

其实这也不是袁熙的独创,要知道一千多年之后的清朝就有过这样的事情,恰恰这个事情时长会被翻拍成电视剧,而这两个人便是东西两个太后,慈溪和慈安,咸丰十一年咸丰帝死,两宫垂帘,慈安优于德,慈禧优于才,一退一进相得益彰。虽然慈安名分高于慈禧,但并未给慈禧揽权造成任何障碍。

慈安对权力不感兴趣,所以日常朝政多让慈禧处理。慈禧虽长慈安两岁,但是嫡庶之分,仍不得不称慈安一声“姐姐”。凡是涉及朝政举措的大事,慈禧明知道慈安没有异议,依然也先要请示,“慈禧慑于嫡庶之分,亦恂恂不敢失礼”。两人在长达二十年间的垂帘听政期间,一直保持比较和谐、稳定的关系,未曾见得两人有重大分歧和争执的记载。

此时定妥之后,犹豫袁绍已经和袁熙断绝了父子关系,自然袁熙也不会邀请袁绍,于是在众人的建议下,袁熙找到了杨彪,请杨彪绑帮着主持婚礼。

杨彪作为大司马,虽然是和袁熙的地位差不多,但是在汉代大将军只是一个名号而已,并无实权,汉朝中期改三公为三司(即司徒司空司马),大司马代替太尉成为国家军事最高级别官员。但是现在虽然实权在袁熙手中,但是名义上杨彪还是要高于自己,更何况杨彪德高望重,袁熙邀请杨彪主持也是实至名归。

杨彪接到邀请之后也是欣然接受,一个是因为袁熙十分谦卑,并不像董卓和李傕等人对皇室和大臣们十分无礼,而且袁熙对于皇上也是十分尊重。

杨彪找人定好了时辰,便开始按照大将军的礼仪,帮助袁熙操办婚礼。

陶谦的府中,袁熙拜见皇帝,献帝对于袁熙十分有好感,而且这个大哥哥每次来都能给自己带些新鲜的玩应,时长和自己做游戏,相互打闹,到真的像自己儿时的兄长刘辩一般。

“大将军,朕能叫你兄长吗?”两人追逐之后,刘协坐在地上喘着气说道。

袁熙也是想了一下说道:“陛下可以在没人的时候这么叫我。”袁熙也是开始慢慢的用别的称呼了。

“太好了!兄长你都不知道,自从辩哥哥暴毙之后,我就再也没有和被人玩过了。”刘协此时连朕的称呼都不用了,似乎是为了更加贴近与袁熙的距离。

袁熙也是坐下来摸了摸刘协的头说道:“放心吧,以后等把宫殿建好,那里的地方会更大,更好玩。”

“我不要去大宫殿,人一到大宫殿里都会变坏。”刘协摇头说道。

“为什么啊?”袁熙有些不解的说道。

“兄长你看啊,原来的董卓,李王允,李傕郭汜,张济不都是为了大宫殿才对我那么凶吗?只有熙哥哥你愿意陪我玩,还不对我凶,万一搬进大宫殿,你也对我便凶了怎么办。”刘协说道。

袁熙也是十分感慨,然后又是摸摸头说道:“放心吧,我保证,不会向他们一样,我会扶持这陛下重振山河!”

“我才不要什么山河呢,听说熙哥哥要成亲了,到时候我也要去。”刘协说道。

“好,只不过到时候陛下不能再说我了。”袁熙也是笑着说道。

天下诸侯齐来喝,袁公已得冀州地

半月后,袁熙大婚如期举行,婚礼极为盛大,各地诸侯也是齐齐来贺,其中就包括曹操,张扬,公孙瓒,张济,孙坚等一干风头正盛的诸侯,虽然他们本人都没有到场,但是也都是派出使者表达祝贺,其中曹操派来的是手下谋士戏志才,而孙坚则是派出手下老臣张昭出使,公孙瓒则是知道赵云和袁熙的关系,便做出了个顺水人情,派赵云前去,顺便也是想要拉拢一下袁熙,毕竟现在河北的日子也不太好过。

袁绍不亏是一方豪杰,即便是经历了洛阳的失败,粮食的短缺,但是回到河北之后,凭借袁熙粮草的支援,迅速的将河北大部分土地统一。袁熙在后世听过一个笑话,一个记者问一个人,假如你有一个亿你会捐给灾区吗?

那人回答:“会。”

“那假如你有一辆车你会捐吗?”

“不会。”

“这是因为什么啊,你一个亿都捐了,怎么一辆车不舍的捐呢?”

“因为我真有一辆车啊。”

现在的袁绍就是这种情况,当时空头许下的支票现在随着自己的实力越来越大,还当真是要兑现承诺。

袁绍从洛阳撤退之后,遭到了埋伏之后,被袁熙解救,可是袁绍竟然选择从河内向东回撤到延津。延津离冀州不远,一直负责给袁绍提供粮草的冀州牧韩馥很是紧张,于是就暗地里减少对袁绍大军的粮草供应,这时候多亏了袁熙将粮草借给袁绍,袁绍才得以度过难关。但是袁绍却丝毫不领袁熙的情分,才因为袁熙开出的价码是整个河北一半的土地。

发现粮草供应少了,袁绍自然也不会察觉不到,马上找来自己手下的谋士逢纪商议对策。逢纪一见到袁绍,就说了这些话:“将军你想举大事,可全仰仗别人的资助,如果不占据一州,恐怕难以自保呀!”

逢纪一下子点到了退兵回来的袁绍最痛的地方。那边董卓没实力去打,可退兵回来又没地方可去,怎么办?去夺取近在眼前的冀州呀!

袁绍一听正中自己下怀,这些事我早就想过了,可难题不少啊,说:“冀州韩馥也是兵强马壮,而我们的士兵饥饿疲乏,如果不能取胜,恐怕连现在暂时立脚的地方都没了。就连现在能死里逃生都是熙儿的帮助,否则我军早就葬身司隶了。”

看到袁绍早有打算,逢纪自然就会说的更直白,马上给袁绍出了一个可以帮袁绍一举拿下冀州的点子。逢纪说:“韩馥这个庸才他应付不了复杂局势的。咱们可以派密使去联合幽州如今驻兵在右北平的公孙瓒,让他来攻打冀州。韩馥必然惊慌失措,然后我们再派谋士去和他陈述厉害。仓促之下,韩馥必然肯把冀州牧的位置让给大人您!”

袁绍一听,大喜,于是,袁绍立马写信给公孙瓒。之前联合韩馥拥立幽州牧刘虞当皇帝时候,袁绍和公孙瓒就有联系,而且公孙瓒是明确支持袁绍拥立刘虞当皇帝的,可惜刘虞死活不从。

这一次,公孙瓒收到袁绍的书信,立马就以讨伐董卓的名义,要借道冀州带兵南下。

韩馥自然也不傻,于是就和公孙瓒打了起来。公孙瓒的实力正如中天,加上手下赵云和刘备三兄弟,韩馥自然是招架不住。

韩馥吃败仗不是第一次了,之前自己手下的将领麹义叛变的时候,韩馥就没打过,而且那时候袁绍就和麹义暗地里勾结。袁绍图谋冀州牧这个位置真不是一天两天了。

看公孙瓒那边动手了,而且韩馥败仗连,袁绍一看机会来了,立马就按逢纪的点子派出了辛评、荀谌、郭图,前去游说韩馥。这几人都是韩馥信赖的心腹,在袁绍当上冀州牧后,这几个人也是袁绍手下重要的谋士。

劝说韩馥的主力是荀谌。荀谌一见到韩馥,就对韩馥说:“公孙瓒带着一批能征惯战的将士乘胜从北向南攻击而来,冀州各郡的官员都响应,其锋不可当。而那一边袁绍又从西向东直奔冀州而来,我真为将军的处境担忧呀!”荀谌一上来就要把韩馥吓住。

韩馥果然不是当家的料,一点也没有临危不乱的稳重劲。听手下谋士这么一说,韩馥就开始惊慌失措,忙着应和着问:“确实是这样啊,那该怎么办呢?”

见韩馥上钩,荀谌没有回答韩馥,而是接着提问:“如果从宽仁容众,天下豪杰都归附的角度看,你比袁绍怎么样?”袁绍二十来岁就结交了一堆豪杰,现在归附他的人更是数不过来,韩馥只能说:“不如也。”

荀谌又继续问:“那就再比一下临危决断、谋虑策划方面的能力,你比袁绍如何?”袁绍的决断能力之前的几次,其实并不是强项,可韩馥哪里知道。反正自己决策能力不咋样,韩馥只能像机器人一样回答:“不如也。”

荀谌接着问第三问题:“数世以来,广布恩泽,天下人几乎家家受惠,这方面你比得上袁绍吗?”和四世三公的袁家比恩泽,那韩馥更是只能继续像机器人一样回答:“不如也。”

荀谌看韩馥全无自信全无主见的样子,一看差不多了,可以明说了,于是就把从袁绍那得到的指示和盘托出,对韩馥说:“袁绍是如今天下难得的人杰。将军你方方面面都比他差一截,袁绍那是可不是能久居人下的主,如果你长期在他之上,后果可想而知。冀州,是天下财富最为集中的地方。假如袁绍和公孙瓒合理来攻打冀州,将军你想一下,你是不是马上就陷入危亡的境地了。不过将军,我们不用走到那一步,袁家毕竟是将军之旧,可以结为同盟。当今最好的办法就是,将冀州牧这个位置让给袁绍,袁绍必然厚待将军,而那一边公孙瓒自然会因为袁绍的势头而退兵。这样将军一方面有了让贤的美名,另一方面自己也出于稳如泰山的位置。”

荀谌确实看透了韩馥内心真正的恐惧,处处击中韩馥的要害。先是把韩馥在袁绍面前比的一无是处,让韩馥内心几乎处于崩溃的边缘。然后进而分析当前情势下的危险处境,并给韩馥唯一可走的路——将冀州牧让给袁绍。

韩馥耳根子软引狼入室结果把个富饶的冀州拱手相让给了袁绍。袁绍真正起家就是在得到冀州之后,从此一发不可收拾。

同时袁绍麾下能力出众者也有田丰、沮授、许攸、逢纪、郭图、审配、荀谌和辛毗辛评兄弟等九大谋士,其中田丰和沮授能力最为出众,在袁绍之后扫平河北期间出谋最多。

手下更是猛将如云包括界桥之战以八百先登死士击溃公孙瓒一万白马义从的麴义,颜良文丑张郃高览韩猛五人合称的河北四庭柱一正梁,汉灵帝时和袁绍曹操同为西园八校尉之一的淳于琼,日后名声和功勋仅在田豫之下威震北疆的牵招,如果再加上袁绍长子袁谭,袁绍也算的上是谋士如云,武将如林了。

而袁熙大婚之时,袁谭也终究是来了,只不过他并非是一人而来,而是带着以为看着四十多岁的中年人而来,此人不是别人,正是田丰。

袁熙看到自己的两位兄长前来,也是十分开心,毕竟这是这世界上自己最亲近的两个人了。

袁熙听闻袁谭要来之时,也是亲自出城迎接,而此时的赵云也是刚刚到达。

袁熙远远的就看到了袁谭的队伍,急忙下马,袁谭到跟前之后,看到自己的兄弟也是十分亲切,马上反身下马,两人双手拉在一起,这是自上次袁绍被困之后,二人的第一次重逢。

“显奕,你黑了,也壮了。”袁谭拍了拍袁熙的肩膀说道。

“兄长近来可好。”袁熙也是真诚的问道。

“好,好,显奕都长大了都婚娶了,还一下子娶了两个媳妇,不错。”袁谭说道。

“兄长笑话了,不过这两位弟妹,兄长都认识。”袁熙说道。

“知道,知道,现在整个北方谁人不知你袁显奕娶两房夫人,茴夫人和甄夫人。”袁谭笑道。

可是转头向旁边一看,笑容逐渐消失,因为他看到了站在袁熙旁边的赵云。

“子龙也来了。”袁谭说道。

“见过袁家世子。”赵云似乎是故意这么称呼的。

“子龙最近武艺大涨啊,界桥之战差点杀的我丢盔弃甲啊。”袁谭道。

“世子说笑了,最终不还是袁公赢了此战吗?”赵云也是丝毫不退让。

“两位兄长不要争了,随我一起进城,先去参见圣上吧。”袁熙听出来了两人的话语当中有些不对付,也是急忙打岔过去。

二人转念一想也是,毕竟皇上在此处,无论如何也得拜见,再加上这是袁熙的婚礼,总不能闹得太僵,于是便准备随着袁熙入城。

可是就在转身的时候,突然传来了士兵的同传,又有诸侯前来祝贺,使者已经抵达徐州境内。

兄弟畅饮话曾经,天下大事民为先

“显奕现在当真是天下文明,诸侯都是不请自来啊。”袁谭打趣道。

“兄长说笑了。”然后转头对那士兵说:“是哪方势力。”

“回禀大将军,是寿春太守袁术。”

“袁术?”还没等袁熙说话,这袁谭已经有些怀疑。

“显奕,你要多加小心啊,我们的这位叔父,连父帅都看不上,会派人来参加你的婚礼,实在是太奇怪了。”袁谭提醒道。

“是啊,显奕,之前和袁术的种种恩怨还没完事呢,这袁术肯定是没按好心。”赵云也是在一旁提醒道。

袁熙则是一脸无害的笑了笑说道:“管他呢,这是在徐州,不是他的寿春,不用管他,两位兄长随我一齐喝酒,不醉不归。”

说完袁熙便拉着二人向徐州城内走去,临走之前还告诉那随从:“你去找高大人,让他安排接待袁术使者的事。”

当晚,袁熙便和赵云袁谭饮酒叙旧,袁谭和赵云也没有再提之前的不愉快,都是当做兄弟之间的叙旧,笑声不断。

“显奕,这是什么酒,怎会如此的辛辣。”袁谭喝着这碗中清如泉水的酒问道。

“是啊,而且这酒的后劲很大啊,刚刚喝了两盏,便已经觉得头有些晕了。”赵云说道。

而一旁相陪的太史慈则是笑着说道:“两位将军不知,此酒乃是我家主公亲自找寻工匠酿造而成,和我们平时所喝的浊酒极为不同。”

对于这件事袁熙还当真是费了一番心思,古代人主要喝的酒称为澧,也就是后世做菜的酒酿或者醪糟。这种酒其实是没有什么度数的,顶多只有1度左右。因为一般而言,这种酒被称为浊酒,也就是将醪糟放到水里煮过之后的醪糟水。而酒肆或者酒坊里的酒,往往是把里面的醪糟给澄清了的酒,因此称为清酒。有的甚至经过窖藏以后,度数可达5度左右,这就已经是很好的酒。

袁熙还特意从酿酒工匠的书籍里面看到过记载了制酒时酒曲和谷物的比例配方,这种制作方法出来的酒应该才算真正的酒,不过即使反复提炼,度数最高也只有10多度。

而袁熙现在则是将后世的蒸馏酒是把经过发酵的酿酒原料,经过一次或多次的蒸馏过程提取的高酒度酒液。

虽然袁熙研制出来了比较新颖的技术,但是现在的水平还有待于改良,毕竟不能量产,且水平也不是很高,而且有极大的区域限制除了徐州的袁熙自己,不管是王公贵族还是普通百姓仍然更喜欢饮用度数低的酒曲酿酒,因为那时候农作物产量低,不会随便拿果腹的粮食来提炼高度酒。蒸馏的酒水并没有得到非常大的普及和喜爱。

只有在徐州,由于生产力的提升、玉米番薯的种植,加上袁熙的发现和细心酿造,才逐渐流行高度酒,并得到快速发展,取代了发酵制成的酒。所以,蒸馏酒的普及,与粮食产量和经济水平有着极大的关系,换做别的地区吃饭都费劲呢?哪有钱拿粮食酿酒。

“嗯,这酒着实不错,只不过不知道显奕用的是什么粮食所做怎么竟然还会有一丝的甘甜。”袁谭也是一个懂酒之人,两口便喝出了门道。

“哈哈,兄长,这是用玉米所酿造而成,所以才会有甘甜回味。”袁熙也是解释道。

“什么?玉米?”袁谭有些不可思议的问道,这倒不是因为玉米能不能做酒的问题,而是这玉米乃是重要的粮食,也就是中原地区,这要是在一些偏远的地区,恐怕他们连玉米是什么都不知道,而袁熙这面竟然已经开始用作酿酒了。

“嗯,怎么了?”袁熙有些不解的看着袁谭不可思议的表情问到。

“显奕,你可知这玉米在冀州可算的上是战备物品,平时百姓都是没有权利擅自食用的,想必公孙刺史的幽州也是如此吧。”袁谭说完则是看了看赵云。

赵云则是没有出声表示默认。

袁熙和众人则是齐齐大笑,而最后还是郭嘉说道:“大公子可能还不了解,这青徐二州这两年虽然不是风调雨顺,但是在主公的神力之下,玉米番薯等作物,早已经实现了量产,百姓家家都有余量,甚至可以这么说,在青徐二州绝对不会出现饿死之人,但是着实发生了不少外地来的难民,刚吃番薯的时候被噎死了好几人。”郭嘉说的倒也是有些玩笑的成分。

“什么?没有饿死之人?奉孝太夸张了吧,绝对不可能。”袁谭觉得郭嘉在捧着袁熙,有些夸张了。

袁熙可以理解袁谭的不可思议,在古时农业水平不发达,生产方式单一,生产力低下,收成本身就不会太好。

而且是靠天吃饭的,若是风调雨顺,那自是皆大欢喜。可一旦有水、旱、虫、疫等天灾,那真的算是灭顶之灾了,百姓这一年的收成就全没了,这时候人会觉得是触犯了神明,只会求神拜佛,不能想出行之有效的应对之法,只能等朝廷的救济。可纵使朝廷开仓放粮,但经过腐败官员的层层剥削,到老百姓手中时又能剩下多少。

如果遇到的是蝗灾,古人将之视为天灾,唯恐避之不及,又怎么敢吃蝗虫呢所以,遇到了天灾,百姓就无粮可食,只能被活活饿死。

当然可怕的是人祸。征战岁月无人耕田,饿殍遍野,战乱,这才是现在有很多人饿死的致命原因。

当前正如那句话天下大势,分久必合,合久必分。哪怕是在大一统的王朝,也是战乱不休。将士行军打仗,最重要的就是军粮,不然也就不会兵马未动,粮草先行了。战争所经之处,十里消魂无人烟,百里疮痍鬼自愁。老百姓辛辛苦苦的一切全毁了。而且但凡有了战事,朝廷大多都会加重赋税,百姓自是痛苦不堪,苛税猛于虎,就算能在战争中幸存下来,也会不堪重负,没了生计来源,只能坐等饿死,但是袁熙不同的是,自己虽然也是这战争的参与者,但是其有着非凡的能力,所以袁熙从不剥削百姓,加上青徐二州这两年十分稳定,没有在本土战争,所以没有饿死之人也是真事,但是袁熙也是不争辩只是喝酒,几人一直喝到半夜才各自散去。

繁文缛节扰袁熙,婚衣红烛娶佳人

几日后,袁熙婚礼正式举办,整个青徐两州普天同庆,百姓的热闹程度堪比过年,相互之间都洋溢着灿烂的笑容。

这也着实是正常,先不说袁熙给百姓带来了富裕的生活,单单从袁熙婚礼的这一个月内,袁熙便开始下令对百姓减轻赋税,甚至只是有个别收成不好的地区,袁熙则是下令减免赋税,并且袁熙现在准备着手兴建学校,这件事情在当时造成了极大得轰动。

婚礼当天,过了中午之后,圆心便开始准备。在汉代正常的婚礼一般是在黄昏的时候举行,“婚”这个字的本意就是“昏”,也就是黄昏。至于为什么要在黄昏举行婚礼,这是因为这个时代人认为黄昏是由白天开始转向黑夜的时候,黑夜是阴,白天是阳,所以黄昏也就是阴阳交融的时候,而婚姻正是阴阳结合的事情,所以应当在黄昏举行。

当然这只是一种说法,当然也有说是因为很久远的历史时期,人类还没进入文明时代的时候,曾经流行抢亲的习俗,一般是天黑的时候前往别的部落抢掠女子,然后成亲,所以婚礼就大多在天黑举行,久而久之这样的习俗就传承下来。因为新娘是抢来的,所以不好大张旗鼓地举行婚礼。

当然,也有人注意到在某些地方新娘离开娘家之前要痛哭,即所谓的哭嫁,可能也是远古抢亲留下的传统。另外也有人说新郎带着队伍迎亲,也像是要去抢新娘一样,而新娘要求盖上盖头,也是为了防止她认得回去的路。

这都是婚礼当中一些细小的习俗,当然即便是在袁熙的后代,各地的南北差异也是十分大,更何况袁熙这次本身也是一个例外,一下子迎娶两位妻子。

和后世一样,袁熙身着一身红衣,从大将军府去接亲,但是这小茴本就是袁家的人,而甄宓也早就和家里人不在联系,这接亲总不能去自己家接吧。

最后还是杨彪做了一个顺水人情,将小茴和甄宓认做了干女儿,让袁熙去杨彪家接亲,这开始本来袁熙是不太同意的,毕竟让杨彪当了便宜老丈人,袁熙有些不舒服,但是,要是不这么办的话太常那些这个令那个令的能把袁熙骂死,袁熙现在是大将军,自然要注意这些事情,袁熙现在最烦的部门就是掌管礼仪的太常,太常是九卿之一,掌礼仪祭祀。下属官职有:太史令、博士祭酒、太祝令、太宰令、大乐令等。这些人都是袁熙的噩梦。

这个时代的平民百姓服装很少带有颜色,衣服的颜色一般都是麻布本身的颜色。官员和贵族可以穿着色彩鲜艳的衣服,其中以黑色和红色为主,另外还会使用青色、浅黄色和灰色等,色彩的搭配要符合审美规律。

无论男性还是女性的婚服上都会刺绣精美的纹饰,汉代人喜欢在衣服的边缘部分刺绣。

甄宓和小茴当天则是在袁熙的强烈建议下全部穿上了一袭红衣,

当天要出嫁的时候,杨彪也是按照这个时代的习俗为两个刚认的干女儿举行及笄礼,也就是用钗将头发盘结起来,所以钗对于女性来说就是非常重要的装饰。汉代的发钗原本比较简单,就是将一根金属丝弯曲成两股,当时女子以高发髻为美,富裕家庭首先选用金器制作钗,叫着金钗,有的还装饰有玉器和珠宝。当然也有贫穷人家用其他材料制作钗,例如有人会用荆条,所以有“拙荆”这样的说法。有的发钗会装饰下垂的珠宝或者玉器,走起路来这些装饰品就会不停摇摆,所以叫着“步摇”,

最让袁熙没想到的是这婚礼的穿鞋,竟然是穿舄,这是一种有木底的鞋子,而自己得了两位夫人竟然出嫁的时候要穿木屐,可以在上面绘制彩色的图案,鞋带也可以是五色的丝带。

终于熬到婚礼开始,袁熙和两位夫人在随从的陪同下,慢慢的走入婚礼现场。在古代就要手拿卷轴,宣读着一些袁熙听不明白的话,这个事情,因为袁熙是大将军,属于武官,自然就落到了太尉黄宛的身上,只不过现在的人袁熙只是希望这婚礼尽早结束便好。

不过其中的一个环节让袁熙记忆深刻,就是一个完整的葫芦切一分为二,庵后用一根红线栓起来,在葫芦里面装满酒,因为葫芦味道是苦的,所以里面装的酒也是苦的,新人双方需要饮下这葫芦里面的酒,意味着新人双方从此以后将合二为一,也寓意这夫妻双方今后要同甘共苦。而袁熙这回是娶两位夫人,自然葫芦也就是双份的。

然后袁熙还需要亲手将新娘发簪上的订婚物品“缨”给解下,染回高举手中让所有的来宾都看到,表示新人双方额婚姻得到在场所有来宾和家人的认可,同时袁熙要分别割下自己的一小撮头发,然后用红绳捆绑在一起等等。

袁熙终于将这复杂的流程完成之后,便进入了洞房,然后宾客便开始了晚宴,这次晚宴是极为盛大的,因为不单单是当朝的所有大臣和各地诸侯,甚至连皇帝都前来参加,着实一片歌舞升平的局面。

袁熙回到房中,青灯红衣,看着端坐在床榻之上的两位新人袁熙倒是有些不知所措,袁熙还是轻轻的走了过去,将儿女的盖头掀开,小茴和甄宓虽然都是一样的装扮,但是却是有着不同的韵味,小茴显得是有些俏皮可爱,而甄宓则是端庄华贵。

袁熙坐在儿女中间左手拉起小茴,右手拉起甄宓,然后道:“两位夫人,今日可是欢喜?”

小茴则是“噗嗤”的笑出了声,而甄宓则是道:“怎么公子会问这般没有头绪的话,我等嫁给公子,自然是欢喜,难不成是公子强抢的不成。”

袁熙也是觉得自己这话好像是有些无厘头了,但是看到这二女这么嚣张,也是觉得气不打一出啦,便对着二人说道:“好啊,你们竟然敢笑话你们的夫君,看我怎收拾你们。”

说完袁熙便开始对二女伸出了魔爪,红衣退去,一夜承欢……

袁熙宴请八方客,新生事物使人迷

袁熙这边正在洞房,而那面的宾客们可就是在大肆的饮酒作乐,十分欢快。

这场婚礼当中,众人不但品尝到了袁熙酿造的高度白酒,还吃到了许多从未见过的食物。

比如现在正在吃的西瓜,其实对于西瓜的传入,有不少人认为是汉代张骞出使西域之时带回来,其实关于中国出现西瓜的时间,历来有多种说法,一种说法是西汉时期,张骞出使西域的时候从西域带回来的,不然为何叫“西”瓜呢?!不过这种说法已经被否定,因为在唐代以前的文献中,没提到过“西瓜”或者类似西瓜的瓜,所以袁熙来到这个世界之后,并没有发现西瓜的存在,而袁熙也是清楚的记得在一座东汉的墓地里发现了西瓜籽的存在。

对于这种袁熙只觉得要么是当时张骞出使西域之后虽然带回来了西瓜,但是无人食用种植,所以导致了西瓜没有量产并且被百姓认知,还有一种就是西瓜根本就不是这个时代的产物,那墓地的西瓜籽又怎么解释,难不成是盗墓者进去的时候,边盗墓边吃西瓜?这就无从可知了,反正现在这些三国大佬确实没有吃过,而且他们现在吃的西瓜,正是袁熙再次升级之后得到的产物。

在五代十国的时候就有明确记载:明日东行数十里遂入平川,多草木,始食西瓜,云契丹破回纥得此种,以牛粪覆棚而种,大如中国冬瓜,而味甘。

这是出自胡峤《陷虏记》胡峤是五代时期后晋人,曾被俘虏到契丹,在契丹呆了7年,最终逃回中国。他回国后,写下《陷虏记》,提到了西瓜,还提到了种植西瓜的方法,这是最早的关于西瓜的记载。

由于在胡峤回国之后,南宋之前,仍然没有关于西瓜的记载。不过,既然说到了“契丹破回纥得此种”,很明显,当时蒙古、新疆等少数民族地区已经有了西瓜,只是没传到中原。

还有一种说法,南宋时期,西瓜开始进入中国。洪皓出使金国,结果被扣在那里长达13年。

回来后,因为得罪了秦桧,他被安置到了英州,住了九年。这期间他写了一本书叫《松漠纪闻》,其中就提到了西瓜:西瓜形如扁蒲而圆,色极青翠,经年则变黄,其瓞类甜瓜,味甘脆,中有汁尤冷。……予携归,今禁圃、乡囿皆有。

翻译过来就是:西瓜是扁圆的,绿色的,味道很甜……我把它带回以后,现在皇宫、村里都有了。

西瓜就此被普及了,对了他用的技术就是胡峤提到的“牛粪覆棚而种”。不过,既然他提到了“予携归,今禁圃、乡囿皆有”,这也证明了,胡峤并没有带回,也就不可能在江南地方普及了。

这就意味着,直到南宋的时候西瓜才在中国南方流传开。

最后说一下,为什么叫西瓜而不是东瓜或者其他瓜。

西瓜起源于古埃及,后来传到中亚西亚,又传到回纥、再传到辽、再传到金国,最后才到中国,可见西瓜确实来源于西域,这应该就是为什么叫西瓜的原因。

在这一年的时间里,袁熙的宝袋仅仅升级一次,而且伴随着这次升级,获得了西瓜的种子,和武力果的再次出现。袁熙这一年的征战虽然让其获得皇帝的到来,但是也是也是很少有使用宝袋的机会,但好在这一年青徐两州的玉米,番薯的种植基本已经成形,百姓倒也是丰衣足食。

如果说西瓜只是让各个诸侯感受到了袁熙的实力的话,那面下一件东西的出现,则是真正给袁熙,乃至后来集团实力带来了巨大的财富,那便是陈登所拿出来的烤烟。

经过了一年的研制种植,第一批烟叶的种植终于成功,而袁熙也是将陈圭种植的烟叶交给了陈登,陈登也是终于明白了自己父亲并没有被袁熙所遗忘,袁熙语重心长的拉着陈登道:“元龙,这烟叶种植完了,但是最重要的一部还没有进行,一旦成功之后,我青徐二州的财政税收将是无穷无尽,甚至可以极大程度的减轻百姓的税负,一切都考你了。”

陈登拿着这一尺多长的植物,虽然他不理解袁熙说的这个东西能吸食,是什么意思,但是他却是相信自己的父亲和袁熙。

于是陈登也是毅然决然的接过了这个产物,陈登先是听袁熙将大概的袁熙说了一遍,然后便开始联系工人开工,当然一切都是秘密进行的,一个月后终于是将烤烟研制出来。

只不过这呛人刺鼻的东西,当真能够吸食?陈登也是抱有十分怀疑的态度。

袁熙看着已经烤的金黄的烟叶放在手中,然后突然哈哈的笑了起来,袁熙这是发自内心的大笑,因为这虽然是黄色的叶子,但是在袁熙看来这就是黄澄澄的金子啊。

于是袁熙又让陈登急忙去赶制一批烟斗,烟袋锅,然后自己亲自当着陈登的面点燃了这个时代的第一支烟。

陈登当场就目瞪口呆,看着袁熙十分熟练的吞云吐雾,陈登还在袁熙的脸上看到了陶醉的表情。

于是在袁熙的帮助下,陈登也是拿起了一个烟斗,塞装烟丝,点燃,吸入,可是毕竟没有袁熙的那么熟练,陈登猛的一吸,没有把握好量,顿时觉得辛辣之气侵入脑子,然后不住的咳嗽起来,袁熙也是笑着对陈登说道:“元龙啊,你这次慢慢来,再试试。”

陈登便在袁熙的鼓励之下,又抽了几口,虽然也会呛到,但是也是比刚才好多,然后陈等便是觉得头有点轻飘飘的了,但是这种感觉一会就没有了。

袁熙看着陈登说道:“其实这香烟是每个男人的最爱,只不过抽多了却是伤身,所以我决定将香烟的主要目标放在其他州郡,而青徐两州限量供应。”

也许袁熙的初衷是好的,而且他本人也是不喜欢抽烟,可是这香烟的东西传播速度和模仿力大大超出了袁熙的想象。

袁熙商战成功获暴利,本初设难父子裂痕现

宴会之上,袁熙让陈登给每一位宾客全部都发了一个烟斗,然后又发了一带烟丝,并且教会其如何吸食,顿时就吸引了一小批的人的兴趣,然后过了一天之后,有一些当天没有吸习惯的使者也是反应过味来,觉得似乎这种感觉还不错,便在第二天的宴会上又试了起来。

就这样一来二去,婚宴持续了七天,大部分的宾客和使者都喜欢上了这种叫做香烟的东西,即便吸食起来,有些辛辣。

袁熙在各个使者回去的时候,赠送给他们一部分烟丝,并且十分大方的承诺,如果他们的主公也喜欢,袁熙可以给他们送货上门,而且是免费的。

这一时之间在中原大地,赠送烟斗和烟丝便成了风靡的礼物,最重要的是这是代表着身份的象征,无论什么身份的人,只要你能拿出一个烟斗,然后缓慢的拿出烟丝填装上,并且将其点燃,在慢慢的吸上一口,在如同便魔法一般吞云吐雾一下,必然会吸引众多群众百姓的羡慕,一时之间也成为了有身份和地位的象征。

而各个使者对于这个烟丝也是越来越不能自拔,甚至有些沉迷,虽然香烟不像毒品一般,但是对于普通人的诱惑力还是难以抵挡的。

可是袁熙即便是送给他们了不少,但是终究会有抽没的一天,加上好的东西必然会给自己主子分享,自己家主公一旦爱上了便也是没有自己的份了。

于是只能求助袁熙,袁熙也是不吝啬,还是会派人送去一些,但是这是有区别的,比如曹操的使者你自己吸,但是你没让曹操爱上香烟,那对不起,我只能给你一点点,像公孙瓒的使者,教会了公孙瓒,那么袁熙就会给其很多的烟丝。

其实这些也无可厚非,毕竟自己只是一个打工的,人家袁熙当然不用太惯着自己,于是各个使者吧自己的那点私信全部拿了出来,不出几日,一大半的诸侯都学会了抽烟,袁熙则是向其提供着大量的烟丝和免费的烟斗。

可是慢慢的诸侯发现了,烟丝越来越少,于是袁熙只好解释道,现在已经供不应求,无法满足所有人,于是便象征性的向想要烟丝的诸侯收取一点点钱,这对于诸侯来说不是钱的问题,而是面子的问题。

每个诸侯都不想让人看扁,如果只是因为收一点点钱就不吸食香烟了,这会让别的诸侯瞧不起的,更何况这点钱也不多。

于是袁熙便开始了收取一点点费用的烟丝,但是烟斗,烟杆却是全部赠送,而且还发给了普通的百姓,尤其是曹操,孙坚,袁绍,公孙瓒等几个大的诸侯,袁熙更是不遗余力的赠送烟斗,并让商人再去经商的时候都是带上烟丝。

袁熙确实是没收费,但是这些商人可是唯利是图,看到这烟丝的贩卖挣钱啊,于是便开始了倒卖烟丝,毕竟这事袁熙送给他们的也没花本钱。

可是渐渐的诸侯和商人变发现,袁熙突然停止了供货,这一时之间便让众人措手不及,烟丝一时之间成了稀缺物品,可是要是一天不抽,就总觉得不舒服,于是便有人开始抬高了价钱。

这对于袁熙来说,便是成功了,香烟的作用已经起到了,于是袁熙便开始放量,只不贵不再是给各个诸侯免费提供,而是让陈圭父子成立了卷烟厂,至于袁熙为什么要起名为卷烟厂,所有人都不知道,可是过了没有多久,袁熙的卷烟厂开始大量的招聘工人。

而且明确表示,要招收女工为主,同时大量的收购树皮,破布等造纸的原材料。

在所有人都不理解袁熙做法的时候,卷烟厂却开始了大量的生产,只不过对比后世卷烟厂的大型机器生产不同,袁熙这完全都是手工制作,先是将烟丝碾碎,然后筛选过滤,在经过女工的双手用造好的白纸卷起,并且在头部拧上一个玖,最后每二十个装入一个锦囊之中,平均每天袁熙的卷烟厂便能生产出三万包烟。

而随着这些烟的产出,袁熙便开始不再出售和总送普通烟叶烟丝,而是转而销售这些锦囊,一个锦囊可以卖到一两银子,要是在外地,或者其他诸侯国,也可以用一匹布换到两包锦囊。

逐渐的袁熙彻底转型完成,仅仅用了半年的时间,从最开始的赠送烟丝和烟斗到后来的少量的收费,一直到今天的不再贩卖原材料,而是卖成品卷烟,袁熙彻底完成了一个产品的从萌芽到成熟阶段的转变。

袁熙预料到的了香烟的利润会给其带来巨大的财富,可是他也万万没想到在三年后香烟的税收竟然占到了国库的三分之一,而还有三分之一是农民的赋税和其他税收加一起,最后的三分之一竟然也是来自袁熙酿造的白酒。

当然现在的袁熙并不知道三年之后的事情,但是现在的袁熙知道已经有人开始想要站出来分他的利润了。

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自己的父亲袁绍,袁绍看到了袁熙的香烟大卖也是十分妒忌,他也想要种植烤烟,但是袁熙早就成立专门的军队保护陈圭的种植,想要得到,十分困难。

于是袁绍便开始打起来袁熙卷烟纸的主意,袁熙的卷烟纸原材料大部分来自于公孙瓒的提供,而袁绍则是隔绝在二人之间的重要一环。

于是袁绍便借口要与公孙瓒开战,不再让商人肆意的往来于幽州和青州之间,这下一来袁熙便有些捉急。

袁绍很满意现在的情况,在袁绍看来这袁熙根本不是自己的儿子而是自己的仇人。

一个想要分享他胜利果实的仇人!

袁绍依然还是记得当年袁熙将那些粮食运到渤海的同时,还带来了一纸合同,就是要分取冀州一半的土地,即便是当时的袁绍觉得自己拿不下冀州,但是现在袁绍已经完成了这个目标,冀州的土地已经尽在手中,即便是袁熙现在吗没来要,但袁绍也是知道会有这么一天。

郭奉孝沾瘾吸香烟,黑山军成为关键点

袁熙手中拿着送来的情报,然后也是无奈的苦笑:“当真要做到如此恩断义绝吗?”

“主公,时至今日也无需在念及父子情分,不如趁此时直接拿下冀州,统一北方如何。”陈宫似乎很决绝的说道。

“主公,在下觉得不妥,毕竟袁绍在天下人的眼中是主公的父亲,一旦开战,天下口诛笔伐之人必然不在少数,况且,现在皇帝仍在,我等如此,朝中那些大臣也不回善罢甘休。”郭嘉则是吸了一口烟之后说道。

袁熙也是点了点头,但是看到郭嘉吸烟,也是有些皱眉说道:“奉孝,你这烟抽的有些频了,适当的戒掉了吧。”

袁熙可是知道这郭嘉的年纪轻轻的就因为身体原因过早的离开了人世,所以,这一世的袁熙对于郭嘉十分的主意关照,平时总是让郭嘉跟随一起跑步锻炼之类的,经常就能看到早晨的时候袁熙领着郭嘉在城墙上一圈圈的跑步,而郭嘉的表现似乎也是没有什么问题。

历史上记载郭嘉是染疾去世,其实这中间是有一定人为因素的。因为当年曹操打算彻底统一北方,就需要把乌桓也一起拿下,但是郭嘉却提出了“兵贵神速、奇兵制胜”的计谋,所以为了速度大军走了一条路况极差、环境非常恶劣的路线。

而说来也是十分的巧合,当年郭嘉要追击的人就是袁熙,郭嘉先建议曹操攻打了在乌桓的袁尚、袁熙,曹操听取了原因之后同意了,曹操行军到了易城,郭嘉感觉到行军太慢,所以就提出了兵贵神速这个理论,然后付之于行动了,丢下辎重艰难前行,这一次的行军或许就是导致郭嘉死亡的导火索了,长途行军当时的路况极其的恶劣,而且路程竟然长达二百里,更加重要的是没有水喝,军队不仅仅把粮食吃完了,还把马杀了肉都吃了,才到位置,这之后才奠定了曹操统一北方的基础。就在曹操他们回到柳城这个地方的途中,郭嘉就死了,历史上也做出了解释,那就是水土不服,气候恶劣,舟车劳顿,最后患病去世的。

中间有两百里地都没水源,所以士兵没在吃光粮食喝完水后又宰了几匹马才艰难的到达目的地,这个时候郭嘉的身体就已经有些扛不住了。在曹操统一北方后回柳城的途中,因为环境问题、还有部队连夜赶路,郭嘉的身体最终还是没能抗住就去世了。

所以郭嘉最后的死因不能完全归结于天灾,其实也有人为的因素在里面。如果当时没这么急的话,让郭嘉能多养养身子可能这样的悲剧就不会发生了。

当然郭嘉去世,损失最大的还是曹操,曹操对于失去郭嘉这样的左臂右膀也是非常的心痛后悔。如果郭嘉能多活几年的话,也许三国的格局也就不会出现了,因为曹操在赤壁之战不可能会输的这么惨。

这个年代色人对于疾病的抵抗力十分脆弱,之前的瘟疫之时,袁熙就深深的有所感触,所以袁熙更是打算建造一个能让众人健身的场所,其实也用不着费什么事,按照后世的一些器材建造就可以了。

于是在糜竺建造王宫之时,袁熙让糜竺建造了一些简易的健身器材在徐州城中。

而现在这郭嘉竟然沾染了吸烟,着实让袁熙有些不舒服,但这一切的始作俑者似乎是自己,袁熙也是只好慢慢劝郭嘉。

而对于冀州,袁熙也是比较倾向于郭嘉,本来袁熙也没指着袁绍能把冀州一半的土地给自己,既然袁绍想要违约,不认账,那就索性大度一点,直接不要了。

“既然如此,我等不如大度一些,当年的约定,就不要了,也让天下人看看我的气魄。”袁熙说道。

而陈宫此时则是说道:“既然主公不想要这冀州的土地了,那不如就趁机将这冀州的水搅浑。”

“公台是有何计谋吗?”袁熙眼睛一亮。

“既然袁绍断了我们的路线,那我们在开辟一条路线不就可以了吗?”陈宫阴阴的笑道。

“哦?公台快快说来。”袁熙也是着急的但是有些兴奋的说道。

“公台所指的可是那十万黑山军?”不待陈宫说,郭嘉便一语道破,看来自己和这两位大神还是有本质的区别。

“奉孝所言不错,主公请看。”陈宫说着便走到了地图面前,用手指着地图道:“这张燕乃是盘踞在常山真定一代,介于曹操,袁绍,公孙瓒三方实力的边缘,一直相安无事,乃是张燕从未和三人爆发冲突,假使我们走张燕的黑山军进内,则完全可以绕过袁绍的属地。”陈宫用手在地图上画了一条路线。

“张燕?黑山军。”袁熙在自己嘀咕着,并想起了之前在书中有一段记载:黑山贼张燕引军十万来降,操封为平北将军……”或是三国志二公孙陶四张传中寥寥二百字的记载。

十万大军啊,倒是真是低调,袁熙甚至都忘了张燕的存在了。

张燕原名褚燕,是一个深通权术之人,看他在张牛角死后的表现,可见一斑。“牛角死,众奉燕,故改姓张。”为了表示对大哥的纪念,褚燕做了一件让许多兄弟非常感动的事情,竟然放弃了自己的本姓,跟着大哥改姓张。于是褚燕消失了,黄巾大豪张燕诞生了,这是张燕人生的第一次转变。

后来张燕主动要求诏安,顺理成章成为了大汉的诸侯,接下来张燕需要取得正统的地位,于是被控制汉政府的李、郭二人所利用,以此来攻打袁绍。

随后,张燕又与公孙瓒联合,从中获取利益,达到自己的目的。然而,只有永远的利益,没有永远的朋友,两人虽已经联盟,但是在交错纵横的矛盾交织下,这种同盟也不过是仅仅局限于互相救援罢了,更不用说为了对方出生入死,肝胆相照了。

由于公孙瓒的死,使得张燕和袁绍的关系更加紧张、矛盾更加激化,于是正面的军火冲突是不可避免了。两军展开激烈对战的一个导火索就是张燕趁着袁绍攻破公孙瓒的间隙,趁机攻取了邺城,这也算得上是张燕争霸生涯中的一个黄金点了。

定公孙黑山军终获利,征界桥河北大将扬威名

既然是投机分子,就对于袁熙来说是一个极好的机会,不怕一个人有缺点,就怕一个人没缺点。

袁熙当晚直接进宫面见皇帝,皇帝现在对于袁熙是言听计从,简直就是把袁熙当做了自己的亲兄长一般。

袁熙当晚便从宫中拿出了诏书,册封张燕为平原侯,统兵十万,即刻前去属地报道。

张燕收到召令之后也是顿时又惊又喜,喜的是这自己终于成为了良民官军,但是转念一想:这属地在平原,平原可谓是袁绍的地盘,这借刀杀人的意思也是十分明显。

可是袁熙同样以大将军的身份给张燕写了一封密信,上面写着只要张燕可以得到平原,便可以放心的在冀州大展拳脚,会有公孙瓒和自己的帮助,而且袁熙还以冀州牧和冀州一半的土地为诱惑,张燕自然也是十分心动。

而袁熙也并非是忽悠张燕,就在张燕接到书信还在犹豫要不要进攻袁绍之时,公孙瓒已经派兵至界桥,而袁熙在徐州也是有了要出兵的动作。

这给张燕带来了极大信心,也是毫不犹豫的选择出兵冀州,而袁绍只是做好了公孙瓒的防御,甚至连袁熙有可能出兵的准备都想到了却没有料到这张燕竟然出来插了一脚。

袁绍紧急召开会议,沮授建议袁绍不必理会袁熙,将南方防御袁熙的高览调回,前去防御张燕。

而田丰也是认为袁熙并不会胆敢冒天下之大不韪去进攻自己的父亲,所自己的敌人还是公孙瓒。

袁绍也是有些犹豫,因为一旦南方的防线大开,袁熙便可以顺势攻入冀州,到时候自己三面御敌,十分棘手。

而此时的郭图站了出来说道:“主公,南方的防线不可撤,即便没有袁熙,那曹操也是虎狼之师,现在为今之际还是幽州的公孙瓒,不如先将平原之地,许给张燕,待到我等攻下幽州之后再回头收拾张燕也是来的及。”

袁绍也是觉得这是一个不错的权宜之计。

田丰却是站出来反对道:“主公不可,这郭图这是在害主公,一旦张燕贪得无厌,或者勾结袁熙,到时候袁熙若是从后面奇袭我军,我等必然全线崩溃。”

袁绍对于田丰也是有爱又恨,这田丰虽然智力超群,又是十分的有见地,可是对于自己总是不断的冲撞,这让袁绍也是十分恼火。

“好了!都不要说了,派人给张燕写信,先将平原让出来,全力进攻公孙瓒。”袁绍最后还是拍板定到。

“主公!”田丰还要说什么,却被沮授拉了一下。

袁绍也是横了一眼田丰说道:“我难道害怕一个如臭味干的竖子不成!”

说完袁绍便也是不在理会田丰,而是准备部署下一步的对公孙瓒的作战计划。

袁绍并不知道,就是因为这一个看着不起眼的平原则是成为了袁绍从盛到衰的转折点。

袁绍此次命手下大将鞠义为先锋率先领兵前往界桥,自己此次亲自统领大军随后,袁绍此次是要与公孙瓒决一死战。

从袁绍的这个举动,可以判断压过一直挑衅的公孙瓒,对此时的袁绍是多么重要的事情。袁绍和公孙瓒双方对峙在界桥。

公孙瓒这一边有步兵三万人,列成方阵;骑兵一万骑分两队,在步兵方阵的两翼,每翼各五千余。而骑兵中以公孙瓒的白马义从为中坚,也分作两队,分列骑兵之中。稍微说一下公孙瓒的白马义从。

据说是因为公孙瓒之前与乌桓、鲜卑作战的时候,骑白马的时候“追不虚发,数获戎捷”,以至于鲜卑、乌桓一见到骑白马的人就回避。公孙瓒看到胡人这样忌惮白马,于是就选了几千匹白马,并选精于骑射的人,组成“白马义从”。如果对照今天的说法讲,这白马义从可以算作公孙瓒部队里的特种兵部队。

再看袁绍这边,凸在阵前的只有麹义的八百精兵。不过藏在麹义之后的有一千多强弩手。在这几千人之后,还有袁绍带领的大部队则躲在更后面。

需要特别说一下这个麹义,之前从韩馥那叛逃,是迫使韩馥让位给袁绍的一个重要因,鞠义早年居住在凉州,与当地的羌人接触颇多,精通并掌握羌人战法,能征善战,后来他辗转投靠了冀州牧韩馥。鞠义背叛韩馥,投靠了袁绍,韩馥亲自率兵征讨,却被鞠义击败,袁绍取得冀州之后,鞠义便在袁绍帐下效力。没过多久,南匈奴单于劫持河内太守张杨反叛袁绍,袁绍命鞠义率领部下精锐出击南匈奴,南匈奴大败!

鞠义熟悉羌人的战法,他的部下也都个个是精兵。可是八百对几万,无论如何都不对等,麹义敢这么干,也足可见他确实是艺高人胆大。

公孙瓒在自己列了这么大阵仗,“旌旗铠甲,光照天地”,可看对面就那么一点人,不用费事,放骑兵出去,这点人不用打,马蹄就能把你们踏死,真是自不量力。

看着公孙瓒的骑兵过来,麹义埋伏的一千多强弩手埋伏在盾牌之下安兵不动,一直到这些骑兵靠近,近到射程之内,忽然一起射箭,同时“欢呼动地”,公孙瓒的马队受惊,顿时一片大乱。而麹义则趁势追击,公孙瓒的军队阵型大乱,乱成一片,特别是骑兵受惊,都回不了营。麹义带领的这不到两千人,短短时间内不但斩首了公孙瓒军队上千人,而且斩杀了公孙瓒手下严纲。

麹义一直追击公孙瓒到界桥,在界桥又击败了整顿好的公孙瓒军队。进而麹义带兵攻击到公孙瓒的营地,攻占了公孙瓒营地的牙门,几万公孙瓒军队都回不了营,只能各处逃散。直至听说袁绍被公孙瓒的散兵包围,才回兵驰援,没有深入追击。

至此袁绍的威名名扬河北,而鞠义更是成为了公孙瓒的噩梦,但是此战结束之后,公孙瓒退却,袁绍也是因为兵粮的问题没有追击,这使得公孙瓒有获得了几年的喘息机会。

关中再起烽火乱,毒士招惹袁显奕

就在河北之地乱战之时,关内的各路诸侯也是不断的厮杀,李傕郭汜和张济彻底宣布决裂,而吕布也是率军趁机和李傕郭汜二人联合夹击洛阳的张济,而张济则是联合南方的朱隽在洛阳南北抗衡双方。

最关键的一个人却是在这个时刻选择了张济,这人不是别人,正是当时大乱长安城的贾诩贾文和。

在贾诩看来,张济虽然不是明主,但是对比李傕郭汜二人来说还是张济更加有能力一些,单凭其三万人当时就敢围攻长安城,而且贾诩看到了张济和自己一样的优点就是有着极强的求生欲。

于是贾诩出谋让张济联合朱隽,同时向袁熙发出书信,表示愿意归降大汉,同时向天下发出公告,以张济骠骑大将军的身份征讨叛李傕郭汜,吕布等人,宣布与大汉忠臣朱隽做好为国尽忠的准备。

不得不说贾诩这招的确是阴损,把张济放到一个悲情的地位,同时又是名正言顺的讨贼,要是袁熙不管他就是不顾忠臣,要是管他注定就是要与李傕吕布为敌。

而贾诩制造完舆论之后,让张济和朱隽率主力全部抵抗东面的吕布,而西面只留张济的侄子张绣率领小部分人马抵抗。

张济也是听从贾诩的计谋,派侄子张绣驻守潼关,不得不说贾诩看人十分的准确,张绣也是没有辜负张济的期望,连挑西凉军五位大将,甚至包括董卓的女婿牛辅。

然后其手下胡车儿又是在夜间偷袭之时将李傕手下大将王方活生生的撕成两半,一时之间张绣威名勇冠三军,李傕郭汜二人也是毫无进展。

说起张绣和贾诩的这个组合其实并不陌生,张绣率部袭击曹军,杀死曹操的长子曹昂。曹操本人也被流箭射中,狼狈败逃。猛将典韦为了掩护曹操撤退,奋力与张绣部交战,身上受伤数十处,终因左右卫士死伤将尽,力歇而死。

这一战,曹操不仅痛失长子曹昂和猛将典韦,自己也被流箭射中,军队溃败,可谓损失惨重。

张绣在生性勇猛好斗,东汉末年兵聚宛城成了军阀。他擅使一柄长枪,威震四方,人送外号“北地枪王”。

在历史上记载张绣早年的时候张绣跟着他的叔叔张济一起带兵打仗,也是一方诸侯势力,后来张济在和刘表的作战中,不幸身死,张绣就继承了张济手下的士兵。

张绣早先怀恨曹操而与刘表交好,他前半生一直在与曹操打仗,曹操曾三次亲自率兵讨伐张绣,但都没能取到好的结果。

后来刘表不计前嫌,招降张济的部队,张绣就被安排驻守宛城,为刘表效力卖命。

建安四年时,曹操与袁绍交战,双方旗鼓相当,因而久战未果,眼看着战马一天瘦比一天,将士们一天比一天萎靡,两个元首心中都不免着急上火,因此,这时,手握重权且态度不明的张绣就成了两个军事集团谁能取胜的关键。

袁绍先派出部下去劝张绣投靠自己,张绣没有表明明确的态度,后来曹操又派人去向张绣陈说利弊,在曹操谋士有理有据的游说下,张绣投了曹操,并且在官渡之战中奋勇杀敌,他和他的部下浴血奋战的结果是,曹操大获全胜,因此,张绣得到了曹操的重用,累官至破羌将军,封宣威侯。

就在张绣的仕途正坦荡的时候,他却突然死了,死在了跟随曹操去征讨乌桓的路上。对于张绣的死,有两种说法,一说他是由于常年征战,身体留下了祸根,不幸病死。还有一说是被逼而死,张绣早年和曹操交战时,曾杀了曹操的一个儿子曹昂,曹丕作为曹昂的兄弟,对于曹昂的死心怀怨恨,因此,威逼张绣自杀。

三国中的人物少有称号,有一段非常知名的顺口溜编排了三国的二十四位猛将,其中有一句是“枪神张绣和文颜”。张绣在历史上并不算太出名,战绩不显,除了大败曹操那一场之外就没有抢眼的战绩了,但是为什么战力一般的张绣却能有着一个“枪神”的称号呢?

据说三国时期有个枪术通神的武术大师,叫做童渊,张绣就是拜他为师,学了一手出神入化的枪法,是赵云的师兄,他的老师叫做“枪王”,而他也是被称为“北地枪王”

当然现在来说袁熙也没有见过童渊,更没有听义兄赵云提起过有张绣这么回事,所以这么看来,这师兄弟的事情并不太牢靠。

而徐州城中,袁熙拿着张济的归降书信也是无奈的召集众人再次开会。

而荀攸也是将朝中大臣的意思转达,荀攸说道:“朝堂之上,以杨彪为首的众人极力邀请大将军出兵援救张济和朱隽,尤其还要大将军必须要将朱隽救出来?”

“必须?”陈宫冷哼一声,“当真是一群不知死活的东西。”

荀攸也是叹气道:“主公,你似乎是对于这些人也是有些太过于放纵了,还真把自己当成朝廷的掌权大臣了。”

袁熙也是叹了口气,自己本身是从后代而来,知道刘协的一生是悲惨的,在汉少帝被董卓所废之后,自幼他被董卓扶持为帝。后来董卓被杀,但其部下却攻入长安。在逃亡的路上,他遇见了曹操,被曹操所控制,这就成了最有名的挟天子以令诸侯。被曹操挟持后的汉献帝,自此一直待在深宫之中。在当了二十年的傀儡皇帝后,曹操病逝,曹丕上台,逼迫着刘协退位让贤。之后的刘协就成为了亡国皇帝,并且被曹丕封为了山阳公。在那之后,刘协就带着自己的妻儿搬出了囚禁自己几十年的皇宫,做起了逍遥王爷。

这一世袁熙本想着自己和董卓曹操不一样,可是这群大臣却又开始有点蹬鼻子上脸,看来是时候找两个开刀的人了,否则这将来要是被骑在脖子上拉屎,那可还了的,但现在却是这张济还不得不救,即便不是为了张济,就算是为了贾诩也得拼一拼。

许褚手撕皇帝侍,袁熙怒彪汉献帝

可就这么假手于人,袁熙也着实有些不甘心,看来是时候给他们点教训了,于是袁氏和众人商议完决定出兵之后,还是先去了一趟还没有建完的皇宫,这皇宫糜竺建造的的确是十分宏伟,虽然比不上两都的气派,但是也同样是花费了袁熙大量的国库支出。

袁熙求见皇帝自然是不敢不接见的,只不过现在袁熙眼前的这个小皇帝,经过了一年的成长,似乎有了许多君王气派和傲慢,不再像之前那个对袁熙言听计从的小弟弟一般了。

坐在龙椅之上的刘协,竟然没有第一时间让袁熙平身起来,而是仍然和自己身旁的宦官打闹,而那个宦官似乎也是故意的看了看袁熙,并且用一种轻蔑的眼神撇了撇袁熙。

袁熙心中虽有些不快,但是毕竟没必要和一个十五六岁的孩子一般,而过了一会刘协才慢慢的让袁熙站了起来,而在门外等着的许褚早就有些看不惯了,但是没有袁熙的召唤,他还是不敢上前的。

袁熙站起来之后,也是缓缓开口:“陛下,今日骠骑大将军张济和太仆朱隽前来求助,请求陛下出兵营救,不知陛下何意?”

刘协停顿了一下和宦官打闹的手,然后看着袁熙说道:“爱卿你的意思是什么呢?”

袁熙也是毕恭毕敬的回答道:“启禀陛下,臣认为此次若是出兵,路途遥远,加上臣若再次入关,乃是三次入关,恐怕……”

“那就去救!”还没等袁熙说完,刘协便开口对着袁熙大声说道。

袁熙听完之后,也是一愣,这个曾经对自己言听计从的皇帝,怎会变得今天这般模样,袁熙也是顿时怒从心中起,心中也是压抑了多时的怒火,终于爆发,狠狠地看着刘协。

刘协顿时被袁熙这凶狠的目光吓了一跳,不禁的低下了头,可是身边那不知死活的宦官却是说道:“大胆袁熙,胆敢放肆,难不成你要谋反不成!”

袁熙也是指着那宦官破口大骂:“你特么算什么东西,仲康何在!”

许褚早就想冲进来了,听到袁熙的话之后,直接一脚把大殿的门踹开,也是把一扇门给一脚踹掉,然后许褚径直的冲了进来,直奔殿上的皇帝,袁熙也是急忙说道:“把那个阉人的头给我拧下来。”

袁熙可是害怕这许褚一下子把皇帝杀了,那可就出事了,所以赶紧明确许褚的目标是谁。

许褚听到之后,也是直接奔着那个宦官去了,此时那个宦官也是看到许褚之后急忙认怂,向皇帝求救:“陛下,救我,救我啊!”

“来人,护驾啊,护驾!”刘协也是顿时吓的不知所措。

而此时从外面呼啦冲进来一群侍卫,穿着铠甲,配着刀剑,可是却没有冲向袁熙,反而是齐齐的站在袁熙的身后,向袁熙行礼。

而此时的许褚也是将那宦官踢到在地,脚踩着宦官的胸膛,双手拽住那宦官的头,许褚闷“哼”了一声,二话没说直接将那宦官的头连着半边身子扯了下来,顿时血肉模糊一片,溅撒了许褚和刘协一身。

刘协看着自己刚刚还在一起玩耍的宦官,现在只剩下在地上神经抽搐的半边身子,再看看旁边满脸是血的许褚恶狠狠的看着自己,嘴里还发出了一句足以让自己尿裤子的话:“主公,这小子呢?”

刘协顿时连滚带爬的从龙椅上下来,连跑带爬的抓住袁熙的下裳,手上的鲜血沾满了袁熙的下裳,而此时得了刘协已经被吓得哭出了声音:“兄长,朕,不我错了……兄长,兄长,求你,求你不要杀我。”

袁熙也是没有看趴在地上的刘协,而是一摆手说了一句:“退下!”身后的那些本应该守卫皇帝的士兵齐刷刷的退去。

这一幕更是让刘协更加恐慌,此时大殿之中之后冷峻的袁熙,泣不成声的皇帝,和满脸血迹的许褚。

而袁熙终于是弯下了腰,但是并没有扶起刘协,而是伸出手拍了拍刘协的脑袋,然后笑了一下说道:“陛下,你这是怎么了,快起来。”说完便去掺着哆哆嗦嗦的刘协。可是此时的刘协已经吓的真不起来了。

于是袁熙便让他坐在地上,然后自己也是蹲着,然后突然大声喝道:“你要记住!”

刘协背着一喝,又是往后退了一步。

“陛下是君王,要有君王的样子!”袁熙又换了一副和颜悦色的样子。

而此时的刘协已经不知所措。

“臣在和陛下说话,陛下听清楚了没有!”袁熙这话到是不像和君主说话,倒像是君主在和臣下说话。

刘协急忙点了点头,而且是不住的点头。

袁熙继而又说:“这皇宫,这侍卫,这龙椅,这一切的一切都是臣给陛下的,但是!”袁熙的脸不断向刘协凑过去,然后一字一句的说道:“但是,只有我给你的,才是你的,我不给你的,你有人休想要!”

刘协顿时又是鼻涕一把泪一把,不住的点头,袁熙此时则是很满意的点了点头,然后上前扶起了颤颤巍巍的刘协,假模假式的拍了拍刘协身上的尘土,继而小声说道:“陛下,臣还是你的兄长,只要你能当好这个弟弟。”

这句话一出,刘协顿时用绝望的眼神看了看袁熙,而袁熙此时也是转过头大喝了一句:“侍女呢?还不赶紧将这收拾了!”

而刚才都不见的侍女哗啦一下就出来了,该扶住刘协的扶刘协,该收拾尸体的收拾尸体。

袁熙便迈步向外走去,然后喊了一句:“仲康,我们回去了。”

此时的许褚,一下从上面跃了下来,落地的时候震得大地颤了一颤,刘协差点又是没站住摔倒。

突然袁熙回头,刘协又是吓了一跳,而袁熙确实笑道:“陛下莫慌,忘了何和陛下说了,关中的事,臣还是会管的,陛下请放心。”

说完袁熙便大笑着走出了大殿,而此时的刘协已经是瘫倒在地上,绝望的看着被许褚踹掉一半的殿门……

董承皇宫拦袁熙,二老前来救汉臣

而就在袁熙和许褚走到宫外的时候,正看见问讯而来的董承,董承听到宫内的亲信跑出来通风报信说是袁熙闯进了宫殿,欲对陛下行暴行。

董承慌忙的跑了进来,并且带上了所有的亲兵,而且派人去找杨彪和黄宛,自己则是率先冲了进来。

正巧看到袁熙从皇宫之内走了出来,董承看到浑身是血许褚,顿时大吃一惊,也不管不顾的上前就要抓住袁熙。

“袁熙,你对陛下做什么了,你净胆敢以下犯上!”董承边跑边骂道。

还不带董承近身,旁边的许褚上去对着董承就是一记飞脚。董承也是没有想到袁熙尽然敢纵容手下在皇宫门前就行凶,没有一点防备的就被许褚一脚踹飞了老远。

董承要是知道袁熙刚才在大殿之中就敢亲手杀了皇帝的侍卫,董承恐怕也是不敢这么冲动。

而董承的那些亲兵也是又有几个不怕死的当真要冲过来,可是还没动腾几步,周泰便率领着手下的禁卫军上去就把带头的那几个二话没说全部砍死。

而其他人也是被周泰的手下将刀架在了脖子上,不再敢动腾一点。

董承被许褚这一脚踹的够呛,得亏以前是武将出身,否则就许褚这一脚非得将其踹个半死,而躺在地上的董承看到自己手下的亲兵被杀,顿时也是暴跳如雷,指着袁熙又是一顿骂:“国贼袁熙,你竟胆敢在这皇宫之前杀人,罪无可恕,人人得以诛之!”

袁熙也是被董承骂成国贼,心里十分不舒服,毕竟自己挺注意这方面的事,怎么就混成和董卓,曹操一样的国贼了。

可是还不带袁熙说什么,身边的许褚又是飞过去,对着还躺在地上的董承,上去又是一脚,这一脚更是结结实实的踢在了董承的嘴上,顿时董承的口中血肉模糊,董承的脑袋也是一震,便向后仰去,董承一下子就栽倒在了地上。

许褚这次则是和刚才不一样,又抬起了脚,刚才要是说许褚的动作,就好比是足球运动员踢点球一般的动作发力,而这次则是将自己的脚高高抬起,目标是董承的头部,准备一家踏下去,这要是一脚下去,董承的头颅肯定就是被踩得粉碎,绝无生还可能了。

袁熙就算是在生气,再想翻脸,也不敢在这里屠杀朝廷命官,更何况这董承也是没有做错什么事情。

“仲康,停下来!”袁熙急忙喊道。

而许褚也是就此停下了自己往下踏的脚,然后缓缓的落下。

袁熙也是走过去,看到地上的董承的脸已经血肉模糊,然后也是对着董承说:“你这是自己找死。”

要说这董承也真是一条汉子,不顾自己的口中如何,“呸”了一口连带着口中的鲜血烂肉,还有两颗被许褚踢掉的门牙吐在了袁熙的衣服上。

“你当真是活的不耐烦了吗?”说完便抽出了许褚腰间的佩刀,恼羞成怒的要看下去。

“大将军住手啊!”突然传来了一句着急的喊声。

袁熙也是转过头,看着这是急忙赶来的杨彪和黄宛。

袁熙本来也没打算当真是要杀死董承,正好来人了袁熙也就顺势放下了刀。

“大将军息怒啊,可否看在老朽的几分薄面,放过董大人。”杨彪先是率先说道。

袁熙也是对着杨彪还礼道:“扬大人这是哪里的话,既然杨大人说话了,在下自然是要给大人面子了。”

说完之后又是向黄宛施了一礼,然后便示意周泰名手下人,将董承的人放了。

而此时袁熙也是主意到了杨彪身后有一少年郎也是用热烈崇拜的眼神看着自己,只不过袁熙并没有在意。

袁熙便整理了一下衣衫,准备离去,可是再走之前,袁熙又是低下头对着董承说道:“你记着,这宫殿是我建的,皇帝也是我迎来的,我想在这杀谁就杀谁,下次若再敢无力,我肯定杀了你!”

这句后世黑社会之间彪的狠话,在这个年代说出来,有配合了袁熙狠毒的眼神,到是当真让董承心生畏惧,竟然被最近的颤抖了一下,也没在敢辱骂袁熙,袁熙很满意的向自己的府中走去。

而董承此时的眼中除了愤恨,也竟然生出了一丝绝望。

其实历史上董承的出生极其平常,微末之时,他是董卓女婿牛辅的一名家仆,在刘协从长安到洛阳的路上为了保护汉献帝做出了不小的贡献,被刘协封为卫将军,又晋升为车骑将军,再又与汉献帝联系,此后董承的一生便与汉献帝紧密联系在一起。

汉室名义上虽是刘协称帝,但实际大权却掌握在曹操的手中,汉献帝为了能够夺回汉室的权利,决定起兵对抗曹操,便将一份诏书藏在了自己的衣袖中带出给了董承。

董承接到刘协的密诏之后,便秘密联络刘备、吴子兰、种辑等人,以勤王为名义,讨伐曹操。但刘备并没有采取任何行动,而董承的密谋又被曹操识破,于是董承、种辑以及董承的家人均被曹操杀害。

袁熙不杀董承自然不会是因为杨彪黄宛二人的原因,主要袁熙也觉得董承没什么错。

首先,董承在历史上是一名忠臣,所以在他的性格之中,忠心是他最主要的特点,为了效忠于汉献帝,董承不惜舍生取义。

董承自跟随汉献帝刘协东归洛阳之后,就誓死效忠汉献帝,全方面的协助刘协治理国家,而后由于其女儿嫁入汉室后宫,成为献帝之妃之后,这种忠心就更为明显,汉献帝在危难之中,没有将衣带诏传给任何人,而独独给了董承就可以肯定董承的忠心,而董承接到衣带诏之后,也极尽努力想完成汉献帝的诏命,以致于最终被曹操杀害。

其次,董承是一个极富有正义感,并具有勇气的人。

董承虽然是汉献帝的老丈人,但毕竟只是一名外戚,而且文治武功都实属稀松平常,再者董承手中实际掌握的实权并不大,但即使如此,董承依旧敢于与曹操敌对,从这点来看,董承的确是一名极富有勇气的人。

野心董承欲上台,杨门父子求自保

而在袁熙看来,董承只不过是一个微小的不能在微小的人物,小人物么,注定是无法登上真正的舞台,无论是他的前世还是现在。

董卓的悲剧无非就是因为董承与汉献帝刘协之间的关系。董承本只是董卓女婿的一名下兵,在因缘巧合之下,董承开始步入仕途,并为汉献帝立下汗马功劳,从而汉献帝开始倚重董承,在董承女儿成为汉献帝的妃子之后,董承更是一心一意跟随汉献帝刘协,他们两人的利益是一致的。这一点是曹操下定决心灭掉董承的最重要原因。

董承接到汉献帝密令后,便一心一意筹划谋杀曹操的行动,但由于为人谨慎不足,刘备等各方势力未能达成灭曹的一致决定,最终谋划破产,董承的命运已然注定。

但是在袁熙看来还有重要一点,就是董承也是一个有野心的人。

所以袁熙对于董承只是防备,不至于忌惮,真正让袁熙有所顾虑的是杨彪和黄宛。

杨彪虽然岁数不是很大,但是在朝中的威望很高,但凭借他能受到董卓,王允,曹操,甚至在杨修站到了曹植的队伍被杀之后,曹丕依然重用杨彪,足可见杨彪的魅力和能力。

在杨修被杀掉之后,曹操曾给过杨修的父亲杨彪很多的补偿,但是杨彪依旧对自己爱子的死无法释怀,有一次他见到曹操,曹操客气又关怀的问道:您怎么瘦成了这个样子?杨彪回答:我只恨我没有金日磾那样的先见之明,心里还怀有着老牛舐犊的深情啊!曹操听后有些羞愧,一时间竟无言以对。

杨彪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呢?我们要弄懂这个问题,最先要了解的就是金日磾是个什么人,搞懂了这个问题,这句话就通了。

金日磾,原匈奴太子,后来来到了汉武帝的麾下,成为了汉武帝的爱臣,晚年汉武帝将他和霍光选为了自己的托孤大臣。金日磾的儿子是汉武帝的弄儿,也就是男宠,他和汉武帝的关系很好,还敢从背后抱汉武帝的脖子(自后拥上项),为此挨了金日磾的不少批评。金日磾后来又看到这个小子在宫里调戏武帝的宫女,对他这种放荡的生活深恶痛绝,为了不祸害汉武帝,他就将这个儿子杀掉了。

其实杨修的死也是死于自己的小聪明,可是对于杨修这种人的使用主要在于有没有一个能压的住的主公。

而袁熙接触过杨修几次,现在杨修还是个孩子,但是袁熙对其也是十分喜爱,刚才的场景,杨修竟然也是没有惧怕自己,反而是赞同了自己的做法,着实让袁熙喜欢,杨修的故事袁熙耳熟能详,什么当年曹操修丞相府,待修好了去看,什么话没说在门上写了一个字:“活”。杨修马上说来来来,把门改小一点,“门”内有一个“活”就是“阔”嘛,丞相嫌门大了。他猜着了。

还有就是人家送来一盒酥糖,曹操吃了一口,然后写了一个“合”,联合的合。杨修拿过来就吃,大家说什么意思,你看,不是“人一口”吗?一人吃一口嘛。

还有就是其耍小聪明,溜出去玩儿万一曹操写个条子来问什么事怎么办呢?他就事先都算好了,他能算出来曹操今天会问什么问题,而且他能算出来曹操会第一个问题是什么,第二个问题是什么,第三个问题是什么,然后他按照这个设想事先他把答案写好,一沓一沓地放到那个地方,然后跟手下人说:你记住啊,待会儿曹公来了,问第一个问题的时候你把这张拿去,问第二个问题的时候你把这张拿去,问第三个问题时候你把这张拿去。然后自己出去玩儿去了,就这样对付曹操,还都很成功。

然而,人算不如天算,有一天,他出去玩儿的时候刮大风,把这个纸吹得到处都是,捡过来时次序乱了,他手下的人把它曹操问第一个问题的时候他把第三个答案交上去了,问第二个问题的时候第一个答案交上去了。

曹操一看什么乱七八糟,便把杨修叫过来问,杨修只好老实交待。

上面那些在袁熙看来,无非就是杨修在秀一秀自己的智商,装装逼而已,真正的问题是出在曹操在帐中睡觉,故意落被于地。一近侍慌取被为他覆盖,曹操即刻跳起来拔剑把他杀了,复上床睡。睡了半天起来的时候,假装作梦,佯惊问:“何人杀我近侍”大家都以实情相告。曹操痛哭,命厚葬近侍。人们都以为曹操果真是梦中杀人,唯有杨修又识破了他的意图,临葬时指着近侍尸体而叹惜说:“丞相非在梦中,君乃在梦中耳!”曹操听到后更加厌恶杨修。

直至后来那场“鸡肋事件”,杨修凭着对曹操一个“教令”的猜测,就擅自收拾行装,准备归程。此时,曹操已经把杨修厌恶忿恨到了极点,于是杨修便身首异处。

袁熙走之后,杨彪急忙扶起了董承,派人将董承送去治疗,董承却是不肯,非要进去面见皇上,二人拦不住,只好扶着董承进去,君臣二人相见之后都是抱头痛哭,而董承也是满脸是血,蹭的皇帝浑身都是。

杨彪和黄宛看了之后都是不住的叹息。

唯独杨修回到家中对自己的父亲说道:“父亲断然不可在于那董承深交。”

“是因为其和大将军交恶吗?”杨彪问道。

“自然不是,只不过董承此人难成大事,虽有野心,但无能力,虽有大志,但无心胸,与其深交只会让得到功败垂成的结局。”杨修此话一出,当真是让杨彪意外不以。

而事实上之后的事情也是让杨彪发现,自己儿子的话,当真是太正确了。

而此时的袁熙回到府中之后,也没和众人说起宫中的事情,因为这件事情在袁熙的眼中,太微不足道了,绝对不值得一提,而袁熙要解决的是出征大将的人选,现在皇帝有了不安定的因素,袁熙是不太敢离开徐州。

公明挂帅备徐州,黄巾再无安逸日

“主公,臣提议,太史慈将军当为此大任。”荀攸提议道。

“真觉得太史将军所勇武过人,但毕竟在军中威望较低且难以统领如此大规模的战争,臣建议还是由公明将军统帅三军出征。”陈宫提出不同的建议。

“陈军师说的固然是对,但是兴霸将军之前在弘农一战已经是扬名四海,如不趁热打铁,恐怕有些难以服众。”郭嘉提出了自己的意见。

其实对于袁熙来说,这倒是好事,头一次三位谋士分别说出了自己的看法,而且全都是不一样的看法。

而袁熙自己心里也是有自己的打算,要说信任,这三位提议的人选都不是最佳人选,袁熙心中最最最忠心的人选还是黄巾众人,管亥为首,廖化,裴元绍等人,可是对手是吕布,你让裴元绍和廖化前去无遗是让其送死一般,于是袁熙最先也是放弃了这个念头。

毕竟在最困难时期帮助自己的人,袁熙更希望他们能安安稳稳的在这个世界存活。

老寿星廖化就不必说了,可是管亥,裴元绍等人,袁熙可不希望他们多早的就离开历史的舞台,出生入死的兄弟,在最难的时候跟随自己,袁熙岂能辜负他们的期望。

而黄巾众人子自从来了徐州之后,几乎没有在担任过任何战役的要职,但是在袁熙的眼中他们却是自己最不能割舍的部分。

以至于有很多没有经历过艰难时期的官员对于管亥的黄巾军存在一直抱有着非议。

而袁熙也是一直不解释,也是懒得解释,那三万黄巾老兵,谁人不是满身的伤疤,但凡没有留下伤疤的士兵,也就早是魂归他乡。

袁熙自然也不会让他们再去卖命,这次袁熙还是选择了最稳妥的组合,主帅徐晃,副帅甘宁,先锋李嵩,这几乎是袁熙的最豪华阵容,而且即便是袁熙没有亲征,但是仍是派出了自己的三大军师之一的荀攸作为参军,随军出征。

这几乎是袁熙的顶尖阵容了,而且袁熙还秘密的派遣另外一只:部队在更早的时候出发,但是其走的路线却是需要绕过很久的路程。

此人便是廖化率领的黄巾军,其走的路线则是过冀州,走平原,下洛阳。

而此时的袁熙,早就已经和张燕成为了联盟,加上廖化的身份,这张燕却是不得不给面子。

而廖化现在只是小喽喽一枚,只不过其自己和袁熙在内都没有想到,历史竟然如此的相信,上一世的廖化竟然在这一世依然是明主最在意的大将,也是后期独挡一方的将领。

后人常常用有句俗语叫做“蜀中无大将、廖化作先锋”,常常用来形容人才奇缺,不得不小材大用。也正是因为这句话,让廖化被后人当作反面嘲笑。

殊不知,廖化是真英雄、真豪杰,做人做事都堪称楷模,其情商之高,更是无与伦比,乱世英雄当数廖化。所谓的“蜀中无大将、廖化作先锋”,本意其实是说“前蜀大将太多、廖化不宜出手”。

初始关羽廖化杀了草寇杜远,救了刘备的二位夫人,邂逅了大名鼎鼎的关羽。他判定刘备前途是远大的,而且知道自己如果能跟随关羽其实就是归顺刘备。但他并没有明言,于是试探性的先将部下送给关羽,如果关羽同意,而自己也就顺理成章的随关羽而去了。

果然,不出廖化所料,关羽心高气傲,嫌他乃是黄巾余党,未可做伴,于是就拒绝了,廖化也就很识趣的没有再坚持。虽然被拒绝,廖化却没有失任何颜面。但廖化心里还是有想法的,于是又接着使了一手,在关羽临走的时候他以金帛相送,关羽虽然没接,但廖化却表现的落落大方且不失礼数,可谓进退有度,有勇有谋,情商过人。

而相对于现在袁熙重用的周仓来说,周仓投靠关羽时的情景,就相形见绌了。周仓见到关羽时首先言语媚俗,说什么“愿将军不弃,收为步卒,早晚执鞭随镫。”毫无骨气可言,在关羽的嫂嫂有意见不愿收留的时候,周仓甚至放弃自己的手下只身跟随,为了达到目的,连自己身边的人都说放弃就放弃,可谓无情无义,不择手段。在关羽的嫂嫂不接纳周仓时,其实她们也是在为关羽没有收留廖化这样的人而抱不平,发怨恨之声。

被关羽拒绝后,廖化一直隐忍未出,直到刘备收取西川的时候,廖化带领一支部队来归降了,廖化很有骨气,不是他心仪的领导,他宁可养精蓄锐,也不盲跟。而且识大局,跟随的时间拿捏的非常好,收取西川时刘备已经做大做强了,收取西川更是个用人之际,也是个建功立业的好时机,所以他来了。

廖化自到蜀国后很快就得到了重用,第一次当先锋是在关羽守荆州攻取襄阳的时候。能当关羽的先锋,也再次充分证明了廖化武艺非凡,能力非常。至此以后廖化出镜的频次非常之高,也屡建功勋,官也是越做越大。诸葛亮去世的时候,还着重向杨仪推荐了几个人,评价他们是忠义之士,久经战阵,多负勤劳,堪可委用,这其中就有廖化。可见廖化在德才兼备的诸葛亮心中也举足轻重。

再后来,诸葛亮病逝,姜维总督后蜀的军马。廖化更是长期肯硬骨头,也没有出现大的败绩。后蜀投降,姜维战死,又提到了廖化:托病不起,后皆忧死。虽只是简简单单的几个字,又道出了廖化的高尚品德——忠臣不事二主和忧国忧民之心。

而袁熙之所以没有派周仓,管亥前去,单单是派了廖化前去,最重要的因素就是袁熙希望这廖化能够取得功名,袁熙对其封赏之后,再也不在用黄巾老兵,可是最终还是事与愿违,廖化确实难没有什么事,但是最终的结果却是天壤之别。

而袁熙带的人不是别人正是渴望战功的裴元绍。

陷阵之士,有死无生

于是徐州兵再次入关,一明一暗两只部队分别目标都是洛阳。

徐晃李嵩甘宁一路直奔洛阳,而廖化裴元绍则是绕路前去。

此时的洛阳城下张济和朱隽已经战斗了多日,吕布也是极其郁闷,毕竟吕布已经围攻多日无功,按照吕布的想法,这区区的张济断然不会是高顺陷阵营的对手,可是恰恰自己对面的对手有贾诩这般的人存在。

“高顺,你的陷阵营是怎么回事,这洛阳城已经多久还没有拿下了。”吕布在厅内也是呵斥高顺道。

高顺也是十分无奈,自己的陷阵营那是经过自己训练多年的部队,还从未遇到这样的事情。

最主要的是对面也没有什么名将,最多朱隽算个三流的将领。

历史上的陷阵营十分著名,高顺跟随吕布征战四方,直属部下七百余人,号称千人,铠甲兵器都精练齐整,严守军纪军备严整且作战时相当勇猛,高顺每次率领着部队攻击敌方阵营,而又很快速的攻陷敌方阵营,攻无不克战无不胜,所以高顺率领之部队有为“陷阵营”之美誉。

当然高顺死之后,张辽统管了陷阵营,后期张辽逍遥泾破孙权的八百部曲就是高顺的陷阵营!陷阵营是重装步兵,因为装备精良,所以人数不多,总共也才七百余人,史称“铠甲、斗具皆精练齐整,每所攻击,无不破者。“

而高顺此人武艺可能不如张辽,但是练兵绝对一流,陷阵营正是在他的操练之下才有如此强悍的战斗力,它最初形成战斗力应该是在濮阳之战时,曹操在那一战吃过不少陷阵营的亏,随后更是大放光芒,在徐州时击败拥有关羽和张飞这样超一流武将的刘备军队,随后更是大败领兵前来救援刘备的夏侯惇和夏侯渊的大军。

可是就是这样一支闻名天下的精兵,却在曹操攻破下邳杀了吕布和高顺之后,并没有销声匿迹,只不过名字确实不再是叫陷阵营。

其实它一直都在,陷阵之士,有死无生,这还陷阵营口口号或者说陷阵营的精髓尚存。

陷阵营之后的第一次战役就是再下邳之时,当时曹操攻克吕布和高顺的陷阵营,杀死吕布众人都知道因为其是反复小人,而之所以杀了高顺,是因为其陷阵营完全可以由张辽接手,而且高顺此人从军不错,但是情商并不是很高,自然不会求饶,所以导致杀身之祸。

但是八百陷阵营并没有一同被杀,曹操是水淹下邳,吕布手下造反献城,并没有经过激烈的战斗,所以陷阵营也不可能在战斗中覆没。

当时除了吕布,高顺,陈宫三人外,其他人包括张辽,而且有一点,高顺性格耿直,屡次劝阻吕布,所谓忠言逆耳,所以吕布把陷阵营交给了魏续统领,只有在战时才交由高顺作战,所以陷阵营也没必要在高顺死后一起赴死,何况三国时候战败投降是一件很平常的事情。

这样一支有着强悍战斗力的精兵,任谁都不可能就这样让他消失了,当时各方诸侯酣战不休,有此精兵在手,曹操怎么可能放着不用?

剩下的问题是交由谁来统领的问题。首先排除曹操旧将比如夏侯渊,曹洪等人,那么合适的人选只有两个,一个是魏续,一个是张辽,魏续一方面曹操对他能力和人品都不会认可,而且不久之后就死了,所以剩下最合适的一个人选就是张辽,其后张辽的几次作战都能隐隐约约看到陷阵营的影子。

曹操出征乌桓,两军阵前,曹操以张辽为先锋,张辽辽引军突击,大破乌桓,斩单于蹋顿。九年之后,陷阵营老底子当初七百余人应该有不少人还在,而且重装突击破阵正是陷阵营的拿手好戏,这一战张辽大破乌桓应该有陷阵营的功劳在里面。

再后来就是威震天下逍遥津之战,张辽率八百步卒,凌晨突袭孙权中军大营,把孙权围在土山上,张辽耀武扬威了一阵子后率众突围而去。需要特别注意的是,本来突袭不是骑兵的拿手绝活,可张辽偏偏放弃机动能力强的骑兵,而是率领八百步兵,显然在他心目中这八百步兵突袭效果比骑兵更好!虽然说离吕布高顺之死过去了多年了,陷阵营的老兵剩下不多了,但是作为高顺的同僚,张辽对高顺的练兵之法还是了解的,所以他的这八点白连败,步兵很可能就是他平时训练的陷阵营士兵。

而且他的打法也和陷阵营类似,还有一点就是在东吴军队合围的情况下,骑兵不一定能安然突围,反倒是结成方阵的重装步兵。突围的把握更大。

可是这次的吕布竟然是把攻城的任务交给了高顺,高顺的陷阵营冲锋打战绝对没问题,尤其面对骑兵,陷阵营更是有一套自己成熟的战法。

可是偏偏最不擅长的就是攻城,加上高顺对于命令只有执行,从来不会反驳,这也导致自己的陷阵营的兄弟死伤了很多,自己只得临时在招募一些勇士加入。

而陷阵营的阵法都是经过了长时间的磨合,相互之间的默契十足,新来的士兵却是十分难以融入,这让高顺也是十分着急。

这一天高顺前去军营视察新进的陷阵营后补人员训练也是差强人意,高顺需要迅速的从他们之中挑选出来能够补充进来的士兵。

高顺也是比较失望,看了一上午只有几个人能入的了高顺的法眼,可是高顺看着招募的新兵训练里却是有一士兵,看着身子弱小但是其武艺却是十分了得。

在比试当中竟然一个人干翻了多人。

高顺也是走上前,问到训练新兵的头领:“那个人从哪招的?”

“回高将军,就是前两天在这洛阳当地招募的,和一群流民一起来的。这小子看着弱,其实挺能打的。”那个士兵看到是高顺,也是认真的回话。

而那个士兵也是偷偷的向着这里看到,因为这一切都在他的意料之中,他不是别人,正是乔庄的李嵩!

回忆当年初相识,李嵩奋战丢邹氏

原来李嵩自己提议要前去吕布营中卧底,然而最好的选择便是高顺的陷阵营,但是同样来说,陷阵营因为其充分永远是在第一位的,也是最危险的地方,可是对于李嵩来说,这一切在于他看来都是无足轻重的事情。

李嵩想要证明自己,他不是渴望着加官进爵,只是希望能够让那女子多看自己一眼。

他依稀的记得,当年正是自己夜闯陶谦营,那惊鸿一瞥的遇见了那让其终身难忘的女子——孙氏。

本来李嵩对其并没有太多的感觉,而且当时孙氏还是陶谦的女人,但是当其流感肆虐之时,李嵩还是放不下自己的惦念,后来更是知道了其被陶谦欺骗,更是觉得这女子也是十分可怜。

再后来袁熙不计前嫌的接纳了孙氏,并且让其成为手下唯一的女性部下,在帐中出谋划策,李嵩一来二去便对孙氏产生了情愫。

那一年,袁熙劫邹氏于弘农,正式孙氏出的主意,同时也为袁熙赢得了后面的献帝之争。

可是就在邹氏被袁熙抢过来,准备送往弘农之时,却是发生了一件不算大的事情,但是却对李嵩和孙氏产生了巨大的转变。

当时陈宫负责护送邹氏去弘农,而李嵩作为将领,保护二人安全。

一行人也就百十号人,却不料途中竟然碰到了误打误撞的吕布的手下宋宪,这宋宪是吕布的八健将之一,随吕布转战各地。此人勇武过人,与臧霸魏续并列。吕布被围于下邳时,因同伴侯成被吕布责罚。宋宪、魏续和侯成商议投降曹操,促使吕布最终失败被曹操所杀。吕布死后,不见于史书记载。

这样的人物在李嵩面前自然不值得一提,可是这李嵩就是大意了,包括陈宫在内,所有人都没有想明白,这宋宪是怎么进入自己后方的。

而宋宪则是属于双方激战之后,在这乱中迷失了方向,才误打误撞来到了此地。

“将军!你看,那不是夫人吗?”宋宪手下的士兵在山上看到了远处有一队袁熙的人马在休息,而其中一女子便是邹氏。

宋宪今天也是极其郁闷,自己的部队被袭击,宋宪好不容易熬到了吕布说撤退,却跑到了这不知道是哪里的地方,但好在老天对自己不薄,这要是把吕布的老婆救回去,自己肯定能得到不错的封赏,不过话说这邹氏长得却是是不错,好几次宋宪看到邹氏都是偷偷的擦着口水,每晚巡夜路过吕布的营帐都是被邹氏那酥麻的叫声,叫的心神荡漾。

要是能把邹氏夺过来,自己先爽一爽也是不错的,大不了心一横,老子自己单干了。

不过话虽是这么说,这宋宪还真不一定敢这么做。

无论如何,首先是要将邹氏夺回来,而宋宪自己手下现在有五百多人,对方只有一百多人,按理来说,五倍于敌,宋宪应该完全可以放手一搏,但是宋宪却没有,而是等到敌方都睡着才准备动手。

因为他认出来了那领头的将领,正是随着甘兴霸劫营的将领。

等到李嵩等人睡着,宋宪便也是一狠心,直接发动了进攻,虽然有巡夜部队,但是还是给李嵩等人造成了巨大袭击,李嵩奋力保护住陈宫,左右拼杀,要说这李嵩也当真是一名虎将,陷入重重包围竟然越战越勇,最后竟然是活生生的杀出了敌人的包围圈,并且把陈宫和邹氏解救出来,但是李嵩看到宋宪,便知其是此次的将领,心头的怒火,便不打一处来,提着长枪便直奔宋宪而去,宋宪刚才就看到了李嵩的英武,现在看到了李嵩竟然奔着自己来了,顿时也是大吃一惊,急忙下令撤兵,但是宋宪也不是傻子,他才不会和你李嵩争高下,而是让人绕道后面,将邹氏抢了过来。

等到李嵩发现之时,已经为时已晚,李嵩也是懊恼不易,于是便让陈宫领人先回去求助,自己则是率领着十几号人马再去寻找宋宪。

陈宫也是拗不过李嵩,只得自己先回弘农求助,李嵩便提枪上马,只不过现在的他,满眼都是仇恨,势要将宋宪斩杀!

“夫人……你看看你这脸都脏了,我给你擦一擦啊!”宋宪找到了安全的地方,屏退了手下,便开始色欲熏心,准备开始对邹氏发动攻势。

“宋将军,请自重,你就不怕我告诉温侯吗?”邹氏躲闪之后也是厉色说道。

“哈哈?温侯,那让你的温侯来救你如何?看看是他快,还是我快!”说完宋宪便一把准确的抓在了邹氏的胸部,一种丰润轻弹的感觉传来,让宋宪更是淫笑不已。

而邹氏虽然也是奋力甩开,但是也是满脸通红,羞愧无比,急忙双手抱胸。满脸虽是愤怒的表情,但是心中也是知道今日可能是要在这禽兽的手中失身了。

说来也是好笑,自己被敌方掳走,袁熙的人对待自己都是礼遇有加,不曾侵犯分毫,反倒是被自己的人救下之后,却要遭受到禽兽的待遇,当真可笑!

宋宪看到了邹氏如此娇羞的表情,更是激发了禽兽的欲望,正准备往前一步,在开始有所行动的时候。

门外突然传来了士兵的通报,“不好了,将军,敌军又来了。”

宋宪眉头一皱,这敌人怎么来的这么快,也是顿时兴趣大减,急忙穿上铠甲,并且大声问道:“来了多少人?”

“禀将军,来了十几号人马?”宋宪听完一愣,然后随即推开帐门,对着那个传令兵问道:“十几个人啊。”

宋宪上去对着那个士兵就是一脚,大声骂到:“你们是废物吗?就特么十几个人,你们解决不了吗?打扰老子的好事。”

而那士兵也是被踹的满脸是血,十分委屈的说道:“不是啊将军,那人就是之前击败你那武将,现在已经斩杀了百夫长,和几个什长。”

宋宪听到之后,更是恼火,上去对着其又是一脚,没办法谁让其不会说话,触痛了宋宪的伤疤。

李嵩独闯真英雄,孙氏应援出意外

“找死,给我看好那小娘子,等着我去会会他。”宋宪也是提刀直接冲了出去。

出去这一看不要紧,却是看到了李嵩在大帐外一个人手挽枪花,一个人左右杀敌,一时之间竟然也是身边有了无数的尸体,宋宪看着此人心中怒火便又是不打一处来,但他也是知道自己的武力和李嵩想比是断然不敢照量的。

宋宪自然不是什么善男信女,也不会像曹操那般想要收服赵子龙,宋宪下令士兵放箭,直接射死李嵩。

当时曹操百万大军追刘备,赵云护送刘备家属断后,一个人怀揣阿斗,大战曹操百万兵,杀了个七进七出,枪挑曹操三十六员大将。这36将有:高览、杨明、朱慈、高平、高、晏明、晏腾、牛贤、曹成、曹顺、王雄、王飞、淳于琼、淳于安、淳于普、夏侯恩、赛猿精、公孙王、辕门十将(一共10个,姓名不详)、胡车儿、刁麟翔、张绣、钟缙、钟绅等。赵云血染征袍,最后把阿斗安全送到刘备手中。

曹操一百万大军阻挡,赵云杀进杀出如入无人之境,这勇力真是少有。可赵云这勇力是哪来的?曹操一百万大军真就杀不死赵云?非也,因为曹操有令,不准曹兵曹将伤到赵云。也就是说,曹兵曹将没人敢真正抵抗赵云,赵云才显得如此勇猛。如果曹兵曹将真正抵抗,不要说一个赵云,就是十个赵云也死了。

“将军,敌将就几人,我等士兵还在起周围,如若放箭,我军难免有伤及无辜。”一名士兵及时提醒道。

“放屁,不放箭,你去和他应战去。”宋宪也是大声呵斥,就李嵩这武艺,当真不是他们能对付的了的。

顿时,乱箭齐发,直奔李嵩而去,李嵩见识不好,急忙翻身下马,找到一个敌军的尸体作为掩体,即便是如此,那李嵩也是左臂中了一箭。

而李嵩带来的兄弟也是死在了乱箭之下,单单只剩下李嵩一人,还在苦苦支撑。

“停止放箭!”宋宪大声喊道,“全都给我冲上去,抓活的,我要亲手宰了他!”

一时之间几百人的敌军刷的一下围住了李嵩,此时的李嵩也是浑身是血,也分不清到底是谁的血。

李嵩单手支撑着一杆长枪,站了起来,一下拔出手臂上的箭失,也丝毫不管喷涌出来的鲜血,反而是又舞了一个枪花,摆出了进攻的姿势。

“给我上。”宋宪一声令下,几个不怕死的士兵便率先冲了上去,而李嵩几下子就解决了他们,可是全换来了无数的士兵冲了过来,此时的李嵩已经身上多次负伤,他感觉到了此次自己的大限将至,也是做好了必死的准备。

“跟我一起上,他要撑不住了!”此时的宋宪也是冲了上去,他一定要亲手杀了李嵩。

而此时的李嵩却是已经站在了人堆之上,脚下踩得是堆积如山的敌军尸体,活活让李嵩用敌人的身躯搭起了一座尸体山。

敌军每一次冲锋都要爬上尸山的顶峰,而此时站在顶峰的正是已经严重体力透支的李嵩。

此时的李嵩看着冲上来的宋宪也是眼中充满了绝望,此时他已经体力透支,而只能靠着自己手中的长枪支撑着自己的身躯。

“杀啊!杀啊!”此时突然杀声四起,李嵩可以挺清楚,这是徐州的口音,李嵩在定睛看去,这喊杀声是从四周传来,而非是下面。

原来来人正是蒋钦,此时的陈宫已经快马先把情况告诉了孙氏,孙氏急忙亲自带着蒋钦前来支援。

而蒋钦更是一马当先,直接冲了下来。

宋宪见到大事不好,毕竟保命要紧,也不管和李嵩的恩怨,急忙调转头,直奔自己的大营,他知道现在邹氏是他唯一能活命的稻草。

李嵩看到了援军来救,也是一松劲,便栽倒了下去,好在这尸山不高,加上援军已到,李嵩倒也是并无大碍。

李嵩虽然倒了下去,但是意识还是清醒的,急忙对这蒋钦说道:“快去,他肯定是去劫邹氏了!”

蒋钦自然知道邹氏的重要性。也是派人照顾好李嵩,自己便也是率人前去追宋宪。

“你还好吧。”此时李嵩耳边传来了一句细语。

李嵩抬头看去正是自己心中挂念的孙氏。

李嵩也是用手撑着地,抬头看着孙氏,然后咧了咧自己干涩的嘴唇,脸上已经是沾满了鲜血,但是笑起来还是那么真切。

只不过他并没有直接回答,反而是对着孙氏说道:“先生怎么来了?”

就是这样两句都没有回答的问话,却也是胜过了万语千言。

“不好了,孙先生,李将军,不好了。”士兵突然前来传报。

“什么不好了,何事慌张。”孙氏所为女流之辈,但是却是十分镇定。

而李嵩也是回复了一些体力站起来也是看着。

“那敌将看自己已经是穷途末路,便将邹氏虏去,避到了悬崖边上,要和其一起跳崖,蒋钦将军正在与其周旋。”那士兵也是焦急的说道。

“前面带路。”孙氏镇定的说道。然后便于众人一同前去,而李嵩也是放心不下,紧跟其后。

“你们谁敢过来,我便拉着他一起跳下去。”宋宪一手搂着邹氏的脖子,以后拿着短刀架在了邹氏的颈部。后面便是万丈深渊。

而蒋钦则是将其团团围住,是上前也不是,不上前也不是。

“你放了她,我保证不会杀你。”孙氏此时从后面走了出来,蒋钦急忙派人护住孙氏,孙氏却示意无碍。

“呸!你个娘们算什么东西,不过长得却是不赖。”宋宪已经接近于崩溃的边缘。

“我是这次的统帅,我说话算话,你放了她,我让你走。”孙氏说道。

“你们休想骗我,今天都得死。”宋宪说着便拿刀准备割下去。

“住手!”此时人群后面传来一声大喝,正是拖着身子出来的李嵩,慢慢的走上前,然后看了看宋宪又看了看孙氏说道:“你放了她,你不是恨我我,我跟她换!”

化危机孙氏献身,坠悬崖李嵩相救

“你当我傻吗?”宋宪冷笑一声,然后突然手指了指李嵩边上孙氏说道:“你过来。”

“不行,不可以!”李嵩听完之后突然大声吼道,然后握紧了长枪。

“哈哈!原来如此,闹了半天,这小娘子才是你心爱之人,那还非他不可了,赶紧过来,不然我就杀了这邹氏!”宋宪似乎终于找到了报复的点。

此时,李嵩想要伸手去拉孙氏,却不料孙氏淡然一笑,已经走了出去。

“我和你换,放了他。”孙氏挪动着娉婷碎步,向着那宋宪走去。

李嵩本想上前,却被蒋钦一把拉住:“李将军,别逼急了那厮。”

李嵩只好恨恨的站在原地。

宋宪看准时机一把将邹氏往边上一推,另一只手则是迅速的抓过来孙氏,推邹氏之前还不忘在其的胸部又是狠狠地抓上一把。

可是这宋宪小人竟然是将邹氏往边上的山崖之下推去,而竟然是想去后面的悬崖倒去。

所有人,此时还是李嵩反应最快,纵身一跃抓住了已经掉落悬崖的邹氏,在最后的时刻双手抓住了邹氏的手臂,而此时邹氏已经是悬在悬崖边上。

而此时的孙氏却是已经被宋宪牢牢的抓在了身边,如同当时对待邹氏的姿势一样,对着孙氏。

李嵩正想往上拉邹氏,以李嵩的体力,想拉起来邹氏不是什么难事,可是就在李嵩准备发力的时候,突然背后被人踩了一脚,然后死死的踏在了地上。

不用说,正是那宋宪看到又是李嵩破坏其好事,便急忙上前就是将发力的李嵩狠狠的踩住。

而蒋钦众人正要一起而上,宋宪的刀又是已经割开了孙氏的皮肤,猖狂的说道:“谁再敢动,我就杀了这女人!”

蒋钦手中的刀已经开始颤抖,他恨不得现在就将这宋宪千刀万剐。

孙氏的血顺着脖子向下流出,李嵩一遍拉着已经接近于崩溃的邹氏,一遍看着淡然的孙氏。

宋宪看着这一幕十分满意,然后对着蒋钦说:“给我准备一匹快马,然后你们都给我撤道五里开外,快点!”

还不带蒋钦回答,只听见孙氏突然开口道:“你跑不了的。”

“闭嘴小娘们!”宋宪恨恨的说道,然后在孙氏的耳边一闻,那秀发传来的香气,瞬间让去宋宪作出了陶醉的状态,然后又是哈哈大笑道:“小娘子是真香,不如随我一同逍遥天涯快活快活可好?”

孙氏还是那副淡然的表情然后说道:“好啊,那便随了你的愿。”

说罢,孙氏竟然反而向后,往宋宪的怀里用力,宋宪也是一惊,这是要于自己同归于尽,加上自己一脚踩着李嵩,身体本身就是重心不稳,这被孙氏一顶,竟然齐齐的向后倒去。

众人大惊,不过反应最快的还是李嵩,趁着宋宪松脚的时候下一把把邹氏甩到看悬崖上面,自己则是飞身去救孙氏,于是李嵩纵身一跃,这一次他还是牢牢抓住了下落的孙氏,只不过自己也和其一同掉入了万丈深渊……

孙氏下落之时突然被人抓住,回头一看正是李嵩,而李嵩眼中竟然比自己还要淡定,电光火石瞬间,孙氏竟然闪过无数的念头……

极速降落之时,李嵩用尽全力一把搂住孙氏,将其抱住,自己转到孙氏的下方,李嵩的想法很简单,就是要自己能给孙氏最后的保护,即便是都会死,自己也要先死,而两人也是从未像这次离的如此之近,也不知感受到的是彼此的呼吸还是那下落时的山风。

也许老天也不忍这二人就这样死去,随着几声噼里啪啦的响声,以及李嵩背部被划破皮肤的的撕裂,二人被崖壁之上长出的树枝所拦住,即便如此李嵩也是摔的不轻,后背更是被划的血肉模糊,而孙氏在他的怀中,只是衣服被划破了几道。

而宋宪就没有这么好运了,因为他是被孙氏撞飞出去的,跌落之时的距离也是老远,并没有被树枝挂住,而是重重的摔了下去撞到了石头之上,脑浆崩裂,彻底没了生命。

而孙氏和李嵩的处境也没好到哪去,二人现在悬在半空中,好在这些树是从崖壁之中的长出来的,二人便顺着藤蔓爬到了半空中的山洞里,等着前来救援。

好在这山洞里有山上流下的山泉水,虽然水流不大,但是足以让二人不至于渴死。

孙氏让李嵩趴在一出干净的地方,将其的衣服褪去,开始为其清理背上的伤口,看着那几乎被刮成烂肉的伤口,孙氏也不禁动容:“将军何苦如此。”

李嵩趴在地上,想极力的扭头看孙氏,却是看不到,只得对着前面的石壁说道:“我只知道,我不能让先生死在我前面。”

孙氏拿着从自己衣服上扯下的碎布本欲给李嵩擦拭,可是突然之间被李嵩说的这话竟然停住了。

过了几秒之后,孙氏又是换上了淡然的表情,继续擦拭李嵩的背部,李嵩虽然疼痛也是一声不吭。

“不知道蒋钦将军何时才能寻到我们。”孙氏转移话题道。

“先生嫁我可好?”

孙氏听完又是一愣,然后又继续自顾自的说道:“也应该快吧,即便是我们的尸体,蒋钦……”

“你在回避什么!”李嵩不顾一切的坐了起来,眼睛直勾勾的看着眼前的孙氏。

孙氏看着李嵩那满是伤疤的身体,愈合的新添的遍布在李嵩的每一块肌肉之上。

孙氏则是转身欲起,因为她知道自己已经动心了,但是她不能。

李嵩一把拉住了她,孙氏却是一把推开:“将军自重!”

“呵……”李嵩也是自嘲了一句:“是啊,我是什么身份,区区的一员副将,怎能配的上先生,方才得罪了。”

李嵩此话一出,其实心如刀绞的不仅仅只有李嵩,比其更心痛的是孙氏,孙氏心中早已经如闷棍抽打了无数下,转身之后也是眼眶红润,心中却是暗道:“不是将军配不上我,实在是我配不起将军……”

英雄气短,儿女情长

“将军不必妄自菲薄。”孙氏也是强装镇定的说道:“现在主公大业未成,我等岂能枉谈儿女情长,切不说别的,主公现在都为婚嫁,我等岂能如此。”

那时候的袁熙的确是还没有结婚,所以李嵩到是觉得孙氏所说的也是并无道理。

可是孙氏并不知道,正是自己这种推辞的话语,却让李嵩觉得自己更加的有希望。

没过多久,山谷下面便传来了蒋钦众人的呼救声,李嵩虽然有种重获新生的兴奋,但是竟然也是有些失落,这样就没有了和孙氏独处的机会。

李嵩也是和孙氏回营之后,众人也是松了一口气,可是回到营中之后,众人还未怎样,邹氏看到李嵩之后竟然率先跑过来,焦急的询问李嵩,确认李嵩没有危险之后,才放下心来。

这在别人看来,也是正常不过,虽然邹氏现在是俘虏,但是毕竟李嵩连救邹氏两回,表达谢意也是在正常不过的事情了。

可是这一切在于孙氏的眼里却是两回事,孙氏是女人,她能从邹氏色眼中看出那浓浓的关心和牵挂,就像每次李嵩出征之前的自己一样,可是那又如何,毕竟邹氏只是一枚棋子,而且李嵩的眼中仍是自己。

再后来,邹氏送于张济,袁熙迎圣驾,回徐州,娶二女,李嵩和孙氏也是只有在袁熙召集会议之时,方才能见上一面,平日李嵩在军营,而孙氏因为身份特殊还是女子,便住在了袁熙的后宅,而通过孙氏的个人魅力,也是渐渐的和袁熙的众女化解了恩怨尤其是蔡文姬,也是接纳了孙氏,一度外界传闻孙氏是要被袁熙纳入房中之人,迟早会成为袁熙的五夫人,孙氏对于这些留言并不在意,但和李嵩之间也并无沟通。

直到袁熙大婚当天,所有宾客齐聚大将军府,众人都是喝醉之后,李嵩趁着机会来到后院,看着一人在湖边的孙氏,这人造湖是孙氏最喜欢来的地方,每次遇到想不明白的问题都会来此。

李嵩借着月光,看到孙氏的背影,修长且纤细,而此时的孙氏也是坐在湖边,将鞋脱下,双脚在扑打着湖水,双手则是拄着岸边,眼睛望着则是天上的月亮。

“先生为何再此独处,却不与众人同饮。”李嵩从背后说道。

孙氏听到有人说话,也是一愣转头看去竟然是李嵩,但是孙氏也是没有起身,反倒是莞尔一笑,双脚停止了扑打,而是又拧回了身子对着湖面说道:“那将军为何又是从热闹中抽身来此”

而此时的李嵩也是走到了湖边也是坐了下来,孙氏则是慢慢的抽回自己的双脚,并没有穿上鞋,而是弯曲抱膝,将那双洁白的玉足搭在了石头之上,自己的下巴搭在膝盖上,眼睛也是仍然看着湖面说道:“将军可知外将擅自来后府是什么罪!”

李嵩则是哈哈笑道:“主公不会怪罪我的,除非……”

“除非什么”孙氏问道。

而李嵩此时竟然趁孙氏不注意,将手伸向了孙氏那洁白的玉足。

李嵩一把将其双脚紧紧握住,而孙氏也是能够感受到自己冰凉的双脚却是传来了炽热的温度。

“阿!将军这是为何,请将军自重!”孙氏也是有些不知所措。

“先生的脚太凉了,我替先生捂一捂,更何况,我等比这更亲密的不也有过吗”李嵩这一行为到还颇有些登徒浪子的样子。

而孙氏也是似乎也是不知道该怎么办,毕竟其心中对于李嵩也是极为牵挂,自古英雄气短,儿女情长。

孙氏只得深深的埋下了自己的头,不敢直视李嵩那热烈的双眼,然后没话找话的说到:“将军刚才说的除非是什么”

李嵩也是自然的说道:“方才在下想说的是,主公要制我罪,除非我调戏的是主公的五夫人。”

李嵩这句话说的却是是太不合时宜了,也许是压抑在心中太久的不解和愤懑,外界传言都是说孙氏要嫁给袁熙,而此时的李嵩明明已经俘获了孙氏的芳心,却又这般没有情商的说出这话。

孙氏听完之后,猛的抽出了自己的双脚,然后起身怒视李嵩,李嵩也是感觉到自己好像说错了,急忙起身要解释,但是孙氏却是率先开口道:“将军说的对,我的确就是要嫁给主公,还望将军自重!”

李嵩此时脸上也是极为难看,但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即便他知道孙氏说的有可能是气话,但还是狠狠地说道:“先生此话当真”

“当真如何不当真又如何”孙氏也是决绝的说道。

“好,那是在下轻薄先生了,那祝先生早日能成为主母,在下告辞!”李嵩也是抱拳离开。

看着李嵩的背影,孙氏竟然不自觉的留下了眼泪,口中却是大骂了一句“呆子!”然后一脚将岸边的鞋子踢入了湖中,自己则是光着脚往回走去……

而李嵩回去之后却是极为郁闷,众将也不知道其为何,但此后每次有远征的行动李嵩都是自告奋勇的要求参战。

而此次郭嘉和陈宫定下的卧底的策略,李嵩又是第一个站了出来。

“李将军,这不比平时,而且尤其你和吕布的部队还交过战,有被认出来的风险。”袁熙说道。

“主公放心,李嵩孑然一身,无牵无挂,甘愿为主公赴汤蹈火,在所不辞!”李嵩说完这话时,还看了看孙氏,孙氏也是面无表情的回应。

“不行!”袁熙总觉的李嵩这话不吉利。

“主公,!”说完又是跪下恳求。

最后无奈,袁熙只得同意李嵩的请战。

李嵩当日离开之时,只有一人一马,因为是秘密行动并无他人知晓,而李嵩出城之后,似乎在远处的长亭之中看到了一女子,和那日山洞之中一袭白衣女孙氏一般。

而站立长亭之中的孙氏望着远去的李嵩,只得祈求上天保佑李嵩,保佑自己这心上之人能够平安归来……

卧底李嵩陷阵营,平叛乱军高顺威

李嵩看似不经意的训练,但是早就想尽办法引起高顺的注意,而高顺也是当真是一名帅才,一眼便发现了李嵩,将其加入了陷阵营。

陷阵营最大的作用并不是攻城,而是在于交战,可是现在的吕布却是让高顺充当攻城先锋的任务。

高顺自然是不能违抗,只得遵守,可是看着自己身边的兄弟不断地战死,高顺心中也是十分感慨。

“将军明日可是又要攻城”李嵩看到在篝火边独自一人的高顺便过去问道。

高顺历来关心士兵加上,对于李嵩又是十分爱惜,便也是拉过一把竹凳示意李嵩坐下。

“是宋利啊,坐下烤烤火。”高顺说道,李嵩此时也是为了掩人耳目,把自己的名字改成了宋利。

“将军,那温侯的部队有开始饮酒了。”李嵩看着不远处吕布的大营喧闹声不断,便知道是吕布又开始了饮酒作乐。

“唉,多少英雄是在醉梦中被劫营,这酒当真会误大事的!”高顺也是叹了口气说道。

高顺为人“清白有威严,不饮酒,不受馈遗。”高顺是一位严毅威重,清廉自守,生活朴素严谨,善于自我克制的真正军人形象跃然纸上。汉末乱世,兵戈四起,朝不保夕,人多有世事无常,及时立业行乐之叹,加之汉人有豪饮之风,因此后汉三国人物多嗜酒无度。作为乱世中的军人,高顺放弃了血战之后无节制的放纵与欢乐而选择能够随时保持清醒与克制的道路,仔细想来,让人佩服的不仅是他的自律,更是为主君随时准备清醒状态的那一份忠义之心,换句话说是真正的“无我”。

袁熙对于高顺也是十分佩服,陷阵营之前便又介绍,但是高顺本人却是刚正不阿,为人清白,当时吕布感到刘备的危险,命中郎将高顺和北地太守张辽协力攻打刘备驻城小沛,曹操命族弟夏侯惇前往率军解救刘备之危,反被高顺所统领的陷阵营打败,结果刘备弃城逃向曹操。

同年九月,曹操亲自东征吕布,吕布连三次战败便于下邳坚守城池不出。随后曹操刘备联军渐渐包围了下邳城,后陈宫献计于吕布,吕布驻守城外,而陈宫与高顺驻守城内,由吕布亲自率领骑兵去截断曹操粮道,陈宫、高顺坚守下邳城。然而因为妻子的一番话说:高顺与陈宫向来不合,如果让他们两个一起坚守城池的话,我有可能会被他们遭其染,而万一将军出城后,他们就可能密谋叛变,致使将军出城后则进不了城,使吕布犹豫不已,错失良机。十二月城破,高顺被侯成、宋宪、魏续叛将所捉拿,吕布、陈宫、张辽都被捉拿到曹操面前,唯有张辽投降曹操,吕布、陈宫、高顺先后被斩首之后被送到许昌,悬挂三人的首级在许昌城门前示众,然后将其厚葬。

提起高顺,就不得不提张辽。就是张辽这位威震逍遥津打得孙权满地找牙的名将,在若干年前居然还只是给高顺打个副手的份。不过,在那个时候他们的领导吕布还很风光。

而此时的高顺虽然是吕布手下的头号大将,但是并不讨吕布的欢喜,因为高顺的性格过于正直,很难让吕布喜欢。

“算了,早点回营睡觉吧,明早还要攻城呢。”高顺说了一句,也不管李嵩,便径直离去。

而李嵩虽然也走了回营,但是他却无法入睡,因为按照之前的计划,今晚将会有大的行动,前两天陈宫便派人送来密信,袁熙已经花了大量的钱财给袁术,袁术则是策反了河内的郝萌曹性,二人即将在今日反水。

果然子时刚过,营外便传来了喊杀声,李嵩早有准备,手提长枪便冲了出去,可是刚出大营,竟然发现了也是一身装备整齐的高顺,李嵩心中无不叹服,自己这是有准备,才能及时应对,而高顺竟然在毫不知情的前提下就能如此的做出最快的反应也是当真是了不起。

高顺也是有些吃惊的看了看李嵩,然后又是欣慰的点了点头,便对着李嵩说:“上马,随我去温侯营帐!”

因为郝萌知道自己不是高顺的对手便将自己的大营驻扎在吕布的周围,吕布不知道谋反者是谁,急忙和妻子衣不蔽体的突破厕所的墙壁脱逃,急忙要往高顺的营帐跑去,正巧遇到了前来救援的高顺李嵩二人。

高顺主动让出督将位子给吕布后称吕布为将军,然后高顺询问吕布有没有什么可以依靠用来判断敌人的线索,吕布只回答听到河内人的话,高顺马上就冷静判断出敌人是郝萌,并且立即带兵往郝萌的驻地攻击。

果然是郝萌和曹性谋反,高顺也是不含糊,和李嵩分兵夹击郝萌,不多时,郝萌便折损大半部队,这时曹性见河内军大势已去,便反过头来袭击郝萌。

高顺和李嵩赶到之时已经看道曹性和郝萌大战,曹性被刺伤,郝萌被斩断一条手臂,高顺在远处拿出强弓对准郝萌就是一箭,直接一箭便射穿了郝萌的咽喉,高顺也不废话,上去便将郝萌的头颅砍了下来,趁势消灭郝萌,叛乱彻底平定。

高顺也是直接带着郝萌的头颅并让人将曹性压解去见吕布,可是让高顺没有想到的是曹性,竟然供出是李儒联合袁术想要策反河内军,郝萌才会反叛,而旁边的李儒也是大呼冤枉,吕布虽然没有在查下去但是他的行为也是表达了自己对李儒的不在信任,因为吕布看在曹性由于最后的倒戈,受到了吕布的嘉奖,把郝萌的部队全部交给曹性统领。

至此之后吕布也不在相信任何并州以外的部队,包括李儒,甚至于这次平叛的最大功臣高顺,而吕布甚至要高顺交出陷阵营的兵符。

“我们就不交又能怎样!”李嵩面对着前来那兵符接手陷阵营的魏续说道。

而魏续则是一脸鄙视的看着李嵩啐了一口到:“你算什么东西,也配和我说话”

“那我配吗”高顺缓缓的走了出来。

高顺无奈卸兵权,张辽尚未天下知

“呀!高将军,你看看,这实在不是我愿意来,这不温侯看将军最近实在是辛苦就让小人先来接替将军,绝不是……”顿时魏续便换上了一副谄媚的嘴脸。

可是还不等其说完,高顺便将陷阵营的兵符扔给了魏续,然后说道:“拿着快走吧。”

说完高顺便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多谢将军。”魏续也没想到竟然会如此的顺利,拿着手中的兵符看来看去,生怕是假的。

“高将军。”李嵩喊道,可是高顺也不回头,直接回到了营中。

“小子,你等着,我记住你了,现在我是你的统帅,你看我怎么折磨你。”魏续对着李嵩狠狠的说到。

“我一定会杀死你的,你信不信!”李嵩非但没有害怕,反而上前一步,露出了凶狠的姿态,而且每一个字说的都是十分的清楚,顿时也是让魏续不禁的退后一步。

“好,好好,好小子你给我等着!”说完魏续也是急忙向外走去,不知道是着急向吕布汇报,还是被李嵩的气势所吓到,竟然是跑着出去,李嵩也是不禁哼了一声,然后转头向高顺营中走去。

“你不该和他如此,他以后会是你的主帅。”高顺先开口说道。

“就这么把陷阵营的兄弟给他了”李嵩愤愤的说到。

“陷阵营本身也是温侯的部队。”高顺拿起手中的兵书,十分镇定的说道。

“可是……”李嵩还要说什么,高顺却将其打断:“出去吧。”

李嵩也是无奈的叹了口气,然后准备转身离去,可再其出门之时,又听见高顺说道:“我会和魏将军说让你留我身边的。”

李嵩也是没有说别的,只是道谢离去。

而李嵩也是将高顺受到冷落的消息第一时间传回了徐州,此时袁熙也觉得时机以到,这才有了后来的徐晃挂帅出征。

同时李嵩的身份所有人都知道他是高顺最得意的部将,高顺甚至被剥夺兵权之后,唯一的条件就是要求把李嵩留在身边,而李嵩也是堂而皇之的成为了高顺的代言人。

李嵩虽然也是武将,但是绝对不是像高顺这帮迂腐,在第一时间李嵩便找到两人,第一位便是袁熙临行之前和李嵩千叮咛万嘱咐要争取过来的张辽张文远,第二位则是被陈宫反间计给搞臭的老牌军师李儒。

张辽现在只是一名副将,地位远比高顺要低许多,但是说道张辽的实力,所有人都是佩服不已。

之所以袁熙会让李嵩找到张辽,便是因为,李嵩觉得张辽是一个容易被争取过来的人,即便是现在吕布没有被攻破,但是假使吕布身败那天,这张辽必然是自己最要争取的对象。

张辽出身于并州军,这支队伍最早由并州刺史丁原带出来的,而吕布、高顺也都是并州人,这本是吕布最信任的部队,但是现在的吕布却已经不在相信高顺,他要把最强悍的部队抓在自己手中。

张辽虽为跟随了丁原成为了将领,却只能从基层默默干起。从事是州政府里的属官,大概相当于一名处长。

当时大将军何进谋除宦官,丁原是何进一党,率并州军前往洛阳助阵,何进嫌并州军人太少,又命张辽回去募兵,在此期间何进被杀、董卓窃取朝政、吕布杀丁原投董卓,等张辽带着新召募的1000多人马回到洛阳时,局势已发生巨变。

张辽便跟随吕布投降了董卓,后来董卓被吕布杀了,吕布这时已经成了奋武将军,又“仪比三司”,也就是以军长的身份享受“副国级”待遇,张辽与吕布之间的距离拉大,张辽“以兵属吕布”,成为吕布的下级。

吕布这个人,带兵主要靠个人魅力,谋略和战略规划方面一直是弱项,手下看着有一批忠心耿耿的人,但这只是表象,吕布待人也分亲疏彼此,曹操曾当面批评吕布:“你背着老婆霸占手下将领的太太,这怎么叫厚道?”

曹操攻破吕布,把吕布、陈宫、高顺都杀了,却留下了张辽,并给予重用,说明在曹操眼里张辽跟吕布也不是一类人。

吕布死后,吕布集团保留下来的力量经过整编后,就由张辽来统率。曹操敢这么用人,得益于他不同一般的识人智慧和用人胆略。曹操善于发现人才,善于辨别人才的品行和节操,一旦认定就用人不疑,让各种人才发挥最大的潜能

张辽后来参加了官渡之战、征讨昌豨之战、征服河北之战以及征乌桓的白狼山之战,都立下赫赫战功。

张辽一生最辉煌的时刻当然还是在逍遥津,此战打出了张辽的威名,留下了“张辽止啼”的典故和传奇。唐代曾追封64名古代名将,三国时期有9人入选,张辽就是其中之一,逍遥津之战当是他入选的主要理由

曹操晚年拜张辽为征东将军,相当于东部战区司令,在“诸夏侯曹”把控重要军权的情况下,张辽以一个异姓将领的身份、同时又是降将的出身而居此高位,是一种特殊荣耀。

后人评价“曹魏多名将,而张辽为第一”,看中的或许只是张辽的战绩,但其实从曹操和曹丕的视角去看,张辽敢于牺牲、忠诚不二、心无旁骛才是更可取的,这些都是职业军人应有的典范。

作为猛将,关键时刻要能顶得上、豁得出,逍遥津一战成为经典,但当时情况极其恶劣,如果没有敢打、敢牺牲的精神,恐怕也不敢拿自己的“八百”去硬碰敌人的“十万”,也就不可能发生后面的奇迹

职业军人不是政治家,不能与政治关联太多,想法也不能太多,张辽的一生较好地诠释了职业军人的定义,对政治不掺合、不干预,不拉帮结派,任何时候都公私分明,这才让曹操和曹丕更安心。

而李嵩现在则是也是前往张辽的营中的路上,按照袁熙的计划,需要和张辽建立牢靠的友谊,但不要暴露自己的身份。

曹性暗中传信息,朱隽子夜劫敌营

“在下高顺将军副将,奉高将军之命前来求见文远将军。”李嵩在账外便开始了通报。

张辽虽然不认识李嵩,但也是听说了最近高顺手下有一个很得意的副将,想必就是此人了。

张辽虽然为将,但是同样为将自己和高顺的地位还是比不了的加上张辽十分尊重高顺,听说是高顺的副将,也是急忙出来迎接。

“拜见高将军。”李嵩也是十分客气的说道。

“李将军快快请进。”张辽十分热情的将李嵩迎了进去。

“不知李将军前来所为何事。”张辽也是直接了当的问到。

“唉,”李嵩先是像模像样的叹了口气,然后又是说道:“我家将军现在已经不得温侯信任,陷阵营的兵权有都是全部交给了魏续将军。”

“高将军的事情,在下也是十分不平,但是在下实在是位卑言轻,也是太过于无奈。”张辽也是叹息说道。

“有将军的这话,在下就算是没白来,实不相瞒将军,我家将军对于名利并不在乎,但是唯独这陷阵营乃是其一生的心血,而魏续又是不学无术之人,还望将军能够统领陷阵营,不以至于让其在魏续手中败落。”李嵩说完便也是起身像张辽施礼。

张辽这算是明白了李嵩来的目的,也是急忙起身回礼,陷阵营的厉害是所有人都知道的,现在魏续接手要是让其指挥,必然会让陷阵营的将士处于水深火热之中,而张辽现在正是在魏续手下,李嵩找到张辽也是理所应当。

张辽急忙说道:“请将军转告高将军,张辽一定不负将军所托。”

李嵩看到目的已经达到,便也是不在多停留,便转身向外走去。

张辽起身相送,但是这一切都已经被一旁暗处的魏续所看到,魏旭也是瑶瑶牙齿,然后恨恨的离去。

而李嵩走了没多久,正巧看到远处走来一堆人马,等到离近之后,李嵩看到为首一人正是前日刚刚叛变又反水的曹性,看其跌跌撞撞的步伐,应该是喝醉了,这大白天便敢在军中饮酒,倒也是不管不顾,自从曹性反水郝萌,便深得吕布信任,以至于让其一直跟在魏续的身边,曹性也是十分会来事,把魏续哄得是服服帖帖,所以才敢在军中横行霸道。

李嵩看见了曹性也是一皱眉,不想与其发生冲突,便打算绕道。

可是这曹性却和故意要和自己作对一样,硬冲冲的走了过来,李嵩躲不过,只得拱手施礼,可是还不带李嵩说话,便看见曹性竟像站不住了一般,直接撞了过来。

这李嵩是躲也不是,不躲也不是,值得接下来曹性,可就是在曹性接触自己的时候,李嵩突然感觉到自己的手里被塞了什么东西,这之能是曹性塞给自己的,但是此时的李嵩也是不敢出声,只得扶起了曹性。

却不料曹性此时已经看到了,李嵩身后的魏续,便是对着李嵩破口大骂:“你没长眼睛吗?没看到本将军,你是……你是不是找死,”说着变要抽出来剑。

魏旭看到曹性要耍酒疯,也是及时出来打圆场,拉开二人。

“呦,这不是李将军吗?今天怎么这么害怕,没有当天的气势了呢?”魏旭虽然拉开了,但也是不忘了嘲讽李嵩。

李嵩也是不打话,径直要走,可是魏续却又拦住了说:“你这么怕我吗,还要让高将军保护你,你知不知道他现在都难自保了。”

“滚开,你信不信我现在就能杀了你。”李嵩冷冷的说到。

而此时的魏续顿时又被吓到了,但又不好意思让开,而此时的曹性也是借着酒劲要上前,而魏续直接也是趁机找个台阶拉着曹性离开。

而李嵩也是回到自己的营中打开纸条一看:今晚劫营,戒备。

李嵩大敢不解,这是什么情况。

李嵩并不知道,这曹性实际也是卧底,包括郝萌的谋反,都是曹性一手策划,准确来说都是陈宫的计划。

在演义当中,高顺领兵在下邳城外与夏侯惇军交战时曾与其单挑。双方大战了四五十个回合夏侯惇击败了高顺,高顺欲退回城内,夏侯惇则令其战马追赶。夏侯惇追赶至高顺军深处,此时,高顺的部下曹性偷偷地用弓箭瞄准了夏侯惇,然后,弓箭射中了夏侯惇的左眼。夏侯惇把箭矢从眼睛里拔了出来,而且眼球也随着箭矢被拔了出来,随后,他吞下了自己的眼球并策马直奔曹性,一枪刺穿了曹性的面部,曹性身死,高顺则命令部队进攻。最后,高顺击败了夏侯惇的部队。

这是曹性留下的唯一记载,而此时的曹性却早已经是被陈宫收买,包括之前的一切,都是在按照陈宫的布置而来。

而李嵩也是不敢大意,虽然不知道曹性什么意思,但是防备还是要做的。

果不其然,半夜子时刚过,便听到外面传来了喊杀声。

而前来劫营的正是朱隽本人,一时之间大营之中人仰马翻,而李嵩因为早有准备,便没有任何损失。

可是魏续那面便是最惨,不光本部被袭击,就连刚刚抢过来的陷阵营也是损失惨重,魏旭也是极为恼怒,但是等到魏续反应过来的时候,这朱隽早就领着本部人马回到城中了。

吕布得知消息之后也是将魏续披头盖脸的一顿骂,命令其明天准备和张济军交战。

魏旭被骂了一顿之后,更加愤怒,也是命令张辽明天无论如何也要赢下一程。

张辽虽然心中也是颇有微词,但是也是领命而去。

第二日,还不带张辽出阵挑战,朱隽便已经又是率先出征挑战。

张辽也是被魏续叫来直接出阵,在魏续看来,这朱隽只是一个捶死挣扎的老头,可是张辽却是十分清楚,朱隽虽然年岁已大,但是绝非是混吃等死之人,敢这么明目张胆的挑战,其中绝对有问题,张辽本想在看看在行动,却不料魏续一催在催,只得硬着头皮出战。

猛文远箭射朱将军,奸曹性设计害张辽

魏续也是急忙命张辽出战,张辽出阵之后看到朱隽阵中整齐划一,士兵训练有素,也不禁不得谨慎起来。

而魏续则是不管不顾的一定让张辽马上出军。

张辽无奈之下只得全面进攻,可是就在此时朱隽只是和张辽刚刚交锋,就选择撤退,而且竟然不是向城中撤退,竟然是城外的山谷之中,张辽也是不傻子自然知道这朱隽必有埋伏。

张辽便也是准备鸣金收兵。可是张辽不是傻子,这魏续的脑袋却不聪明啊,一心想要立功的魏续也是不管不顾的下令,命令张辽追击,张辽虽然不敢抗命,但是更不愿意送死,于是怎么说张辽也是不去,无奈之下魏续只得自己领兵追击。

而走的时候魏续也是狠狠的对张辽说道:“此次我若胜利,必将处置与你。”

可是魏续终究还是失言了,因为魏续刚刚追进山谷之中便中了朱隽的埋伏,一时之间,箭雨分分而至,魏续也是急忙撤军,可是此时已经为时已晚,撤退的道路已经有朱隽的部队把守,而魏续的手下也是损失惨重,就待魏续大限将至之时,山谷外突然传来了喊杀声,原来是张辽率领陷阵营来救。

张辽虽然不是害怕魏续,但是要是主帅被杀,自己也难逃干系,于是张辽便也是一狠心,率领陷阵营本部前来救援,刚刚赶到,便看到了魏续中计,于是张辽便全力将魏续救出。

朱隽在山坡上看的也是高兴之时,竟然发现有救兵来援助,也是愤怒,便下令全军出击,可是为时已晚,张辽已经将出口打通,魏续也是急忙仓皇逃离,追击出来的一万人马,现在也就剩下不到五千人。

朱隽今天的心情十分不好,本身已经将敌军主将摄入必死的境地,却不料突然杀出一人扰乱自己的计划,于是朱隽也是亲自追击,要将二人一起斩杀,而张辽则是让魏续先走,自己则是负责断后,魏续本身也不是什么重义气之人,当然也不会和张辽客气,自己便也是拍马就走,张辽无奈的摇了摇头,然后,便领着陷阵营边退便拦截敌军。

要说这陷阵营也当真是厉害,依托着地形的优势,边打边撤,竟然当真是把朱隽的部队隔离开来,朱隽看的也是心急如焚,但也是无计可施,只得自己先冲了出来,准备领兵冲击。

可是张辽也是看到了朱隽乃是敌方主帅,于是趁人不注意,弯弓搭箭,松手箭失离弦,整套动作一气呵成,箭矢直奔朱隽的心窝而去,朱隽在乱军之中并没有发现张辽暗放冷箭,但是多年的军旅生涯,让朱隽有一种本能的意识,于是在朱隽感到了危险之时,猛然发现有一股寒气之逼自己,于是朱隽也是急忙闪身,可是张辽的箭还是射中了朱隽,只听朱隽“啊”的一声翻身落马,只不过张辽也是看的清楚,这一箭并没有射中朱隽的要害,而是只是射中了起胸膛的中间。

张辽也是有些懊恼,但是朱隽部队因为主帅中箭也是不再追赶,反倒是张辽和陷阵营逃出生天回到了营中,只是损失了几人而已。

“将军,这张辽竟然毫发无损的回来了。”此时的曹性则是在魏续的帐中汇报。

魏续也是极为郁闷的将盔甲卸下,然后也是重重的叹了口气:“张文远说的果然是对啊,我不该贸然追击啊。”

“将军切不可这么想,胜败乃兵家常事,如果将军自己承认自己错了,那么温侯那面自然也会处罚将军的,况且他张文远能够全身而退也不过是全部仰仗高顺的陷阵营而已,要是将军指挥陷阵营,也不会有今天的祸患。”

“曹将军说的对啊,只不过这陷阵营只有高顺和张辽能指挥明白,其他人都是不得其法啊。”魏续曾经也想过自己指挥陷阵营,可是却是发现这陷阵营的进退绝不是自己能指挥明白的,于是魏续便也是放弃了这个念头。

“将军,那陷阵营的真正的将领不还在那闲着呢吗?我们用高顺不就完了吗?”曹性在一旁说道。

“那不就是又相当于把陷阵营还给高顺了吗?”

“将军糊涂啊,打仗的时候交给高顺,不打仗的时候,再将指挥权要回来不就可以了吗?”曹性在一旁说道。

“那高顺能同意吗?”魏续问道。

“那就看将军怎么说了,再说了将军身后不还有温侯呢吗?”曹性说道。

于是魏续也是恍然大悟的点了点头,然后便也是有了办法。

于是魏续现在是去吕布的帐中请罪,吕布自然是不会怪他,只是好生的安慰了一番。

可是魏续从吕布营中出来之后,诡异的一幕便发生了,战败的魏续非但什么事都没有,反倒是被吕布褒奖安慰了一番,而真正的功臣张辽却是被削去了官职,甚至被怀疑和朱隽勾结,竟然被关押了起来。

“将军,你听说了,文远将军被收押了。”李嵩也是第一时间和高顺说道。

“这是为何,不说这次陷阵营打赢了吗?”高顺也是有些不理解。

“听说是魏续战败,但是确实把所有的责任都推给了张辽,而温侯又是听信谗言,竟然相信了魏续的鬼话。”李嵩也是说道。

“唉……”高顺也是只得重重的叹了口气,也是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听说袁熙已经出兵了,相信这不日就会到达洛阳,到时候我等腹背受敌,处境必然会更加艰难。”高顺也是接到了战报说袁熙已经点兵手下大将徐晃出征。

李嵩心中却是暗道:“你这消息也是太落后了,要是按时间来算,廖化的黄巾军应该都已经快到了。”但是李嵩表面上却也是没有任何外漏,也是和高顺一样漏出担心的表情。

只不过李嵩现在更加对于曹性的身份有些怀疑,这曹性到底是哪方面的人,帮助自己是真的,但是自己想策反的张辽却被他关了起来,着实有些不懂。

黄巾廖化改洛水,倭国女巫迷百姓

而此时的廖化也没有行动,只是抵达了洛阳城外之后,便找到了洛水的上游,安营扎寨一切显得是风平浪静。

但是聊画面没有进攻,不代表廖化没有行动,廖化绕道洛阳之南,洛水中间流域的源头梁山,在其梁山之上筑堤蓄水,横截洛水,然后同时命手下砍伐树木制造战船。

洛水,就是现在的洛河,洛水通常指的是洛阳市的洛河,洛河常被叫做洛水!洛水是黄河下游南岸大支流。

洛水悠悠,弥漫神迷色彩。秦始皇巡幸洛阳时,专门在洛水边修建了侍奉洛神的祠堂,以祀洛水。祭祀时,忽有“黑头公”从水中现出,大声朝秦始皇喊:“来受天之宝!”天意传国于秦,秦始皇激动得当即唱起《祀洛水歌》,众臣伴和,场面壮观。《祀洛水歌》曰:“洛阳之水,其色苍苍。祭祀大泽,倏忽南临。洛滨缀祷,色连三光。”唐垂拱四年,洛水出一“瑞石”,上刻“圣母临人,永昌帝业”,正合欲当皇帝的武则天的心怀。她称那块石头为“天授圣图”,并封洛神宓妃为“显圣侯”,封洛水为“永昌洛水”,禁渔钓。其实,这一幕的总导演是武则天的侄子魏王武承嗣,他指使人伪造并发现了“瑞石”,为武后登基制造舆论。后来,武则天果然当了皇帝,又加封洛水为“神河”,尊宓妃为“天中皇后”。

这一切当然廖化并不知道,但是现在的廖化正在做一件影响极深的事情,就是改道洛水,正常的洛水是渭河的一级支流,黄河的二级支流,可是廖化并不知道,正是因为其一个月后的行为,彻底改变了这一切,让洛河竟然改道绕过了渭河径直流入了黄河,成为了黄河的一级支流。

廖化并不是水利工程的大师,他也不会在意这洛水到底从哪入河,他现在做的就是因为遵从自家主公和军师的命令,改道洛水,水淹洛阳!

陈宫次计可谓是极为毒辣,这样一来,不但是洛阳城外的吕布会被水淹,就连洛阳城中的士兵也是必然遭到损失。

可是这一切却都是在陈宫的计划之内,如此一来张济朱隽二人你是想投降也得投降,不想投降也没有别的出路了。

当然袁熙知道,这一切还需要瞒过两个人,一个是贾诩贾文和,另一个便是李儒。

李儒现在袁熙已经不担心了,已经不被吕布重视,即便再说什么也是没什么用了,而且袁熙还听说这李儒最近染上了风寒,身体是越来越差,已经卧床半月。

现在唯独就是这贾诩贾文和着实是个不定因素。

而事实上,十天之后,贾诩便已经在洛水河畔看着这洛水两边,因为水量减少而漏出的浅滩。

这前两日刚刚下过一场雨,虽然不大,但是这洛水也不应该是不增反降啊,贾诩怎么想怎么不对劲,便和张济说道:“将军,我观察这敌军几日行为十分不正常,愿前去巡查一番。”

张济起初不同意,但是贾诩也是执意要去,并且保证不会以身犯险,最后张济派出胡车儿一路护着贾诩,方才同意。

张济说是担心贾诩,实则也是怕这狡诈之人趁机逃跑,毕竟贾诩的心思实在难以猜测,他能为了自己的活下去,而引西凉兵犯长安,还能为了自己脱身而引得朱隽袁熙来救,这却是是让人猜测不到的人物。

而贾诩自然也是知道,自己和张济现在无非就是利益关系,都是同样为了在这个乱世活下去,对于贾诩来说一切都是一场交易,而贾诩现在交易的底线就是活下去。

这洛水的表现过于异常,贾诩最害怕的事情就是有人趁机水淹洛阳,但是以吕布的智商应该想不到这点,况且要是水淹洛阳的话,吕布的大军此时应该往上游撤军,现在却是毫无动静。

贾诩最大的怀疑对象不是袁熙,而是袁术,对于袁术一直没有动静,贾诩十分怀疑,而袁术恰恰正是处于洛阳地势的上方,于是贾诩一定要自己去看个究竟。

于此同时平行地点向东三千多公里以外的倭国,也是同样的有一人也是在铸堤蓄水,虽然她拦截的那条河流并不大,也没有办法和廖化的这个想比,但是她造成的影响却是极其深渊的。

她正是刚刚得到邪马台承认的第一女巫:卑弥呼。

“我的子民啊,这邪马台的国王不修其身,遭至霍乱,导致邪马台四分五裂,战乱连年,如今吾乃上天选派,前来救助你等。”卑弥呼站在一个看似不高,却也能俯视众人的山丘之上,说着倭国的语言。

“卑弥呼,你休要胡言乱语,王上拜你为国师,你竟敢如此对待王上,看我等不擒你回国。”一名身穿日本军服的人说道。

卑弥呼看了看上游,然后感觉时间差不多了,便自己登上了早就准备好的小船,然后又是指着边上那些船,大声说道:“我的子民们,上天的惩罚马上就要来了,快快随我登船!”

卑弥呼的话刚说完,之间南面上山突然洪流冲了下来,夹杂着树木,石头直奔而来。众人一时之间乱成一团,反应快的还能赶紧上船,反应慢的已经被吞噬在这洪流之中,而此时卑弥呼如同一个救世主一般很满意的看着这一切。

袁熙后来才记得在电影《古墓丽影源起之战》就是讲述关于寻找卑弥呼墓的故事。

影片主要讲述年轻的劳拉在父亲理查德·克劳馥被推测死亡后的几年中为了逃避一直都在进行拳手训练。为了生活,还在在伦敦做一名自行车派送员。

一直不愿意承认父亲已死,所以劳拉拒绝签署继承父亲公司与财产的文件,一旦签署,她父亲就会在法律上正式被确认死亡。

很偶然的机会,劳拉根据父亲留给自己的一枚玉佩,发现了父亲离自己而去的秘密。原来父亲是为了去寻找“卑弥呼himiko”女术士失踪的。

卑弥呼巫术统倭国,袁显奕心念远征军

卑弥呼看着这从天而降的洪水十分得意,这一切都是再其掌握之中,哪有什么上天的惩罚,一切不过是卑弥呼安排好的罢了。

如出一辙,廖化在洛水铸造堤坝,而卑弥呼则是派人在岛国的邪马台用了同样的方法,只不过卑弥呼是为了攻心夺得王位,而廖化则是为了赢得战争。

可是袁熙并不知道的是这卑弥呼本不应该出现在这个时代,这原本是曹睿时期的人物竟然提前了几十年的时间,而正是这袁熙的出现和特殊能力的运用,让时间发生了错乱,这也是袁熙转世之前阎王没有说完的副作用。

而这一切袁熙都为曾知晓,不得不说袁熙还注意过这方面的事,但是慢慢的却是发现所有的人物,武将都是没有太大的差别,除了有的年纪差了几岁,但是历史这个东西本身记载也不一定是准确无误的。

可袁熙不知道,正是这微不足道的事情,险些让其彻底破灭。

说到这位日本女王,在三国时期,她多次派出使节出使魏国,说愿意臣服于魏国,希望能和魏国永远交好。

当时的魏明帝曹叡作为大国之君,还给日本女王写了一封信,说卑弥呼对魏国很是衷心孝顺,觉得非常的怜惜她。于是便收日本女王为干女儿,授予她“亲魏倭王”的称号和金印。

另外,魏明帝既然成为了人家的干爹,自然不能太小气,便赐予了日本使者不少的布绢、金银珠宝,还有铜镜,让他们带回去给干女儿。

在这里铜镜要说明一下,在日本的历史传说中有三神器的说法,其中八咫镜是三神器之一。而铜镜在这里就相当于八咫镜,对于据说拥有巫术的倭国女王来说有着特别的作用。

说来好笑,经常看到有网友以“狗”,“奴”等字眼称呼日本,其实很多人不知道,在卑弥呼的那个时期日本还真有一个国家叫作狗奴国。

这个国家的实权掌握在一个叫狗古智卑狗的权臣手里,这家伙很不爽卑弥呼,加上这两个国家素来不和,狗奴国就一直跟邪马台国干仗。

卑弥呼被骚扰得不胜其烦,一时间又消灭不了狗奴国,于是就派人到曹魏结交,希望得到魏国的帮助

后来魏帝换成了曹芳,曹芳想插手这两国的战争没什么好处,但卑弥呼毕竟是魏国的干女儿,没有一点表示也说不过去。

于是派个使者带了诏书和黄幢去招降狗奴国,狗奴国自然不会理睬,两国战争依旧继续。这一下魏帝也有了理由,对卑弥呼说你看不是我不想帮你,而是狗奴国不听劝啊

说来这卑弥呼也是相当了不起的,在那个男权当道的时代能以女身登顶成为一个国家的最高统治者,倒是跟唐朝的武则天有点相像。

据史书记载说东汉末年的时候,日本大乱,当时各个地方的人互相攻击,很多年没有君主。这时候就出现了一个女子,叫作卑弥呼。

她年龄很大了还是没有出嫁,但是这个人侍奉鬼神,知道不少厉害的法术,让人们看得目瞪口呆,惊叹不已,然后大家就把她共立为王。

后来卑弥呼的宫里有上千的婢女,但是几乎没有人见过卑弥呼,只有一个男人拿吃的给她,传她的命令,她住的地方有很多士兵后卫,很森严。

在《古墓丽影:源起之战》中,卑弥呼携带了某种病毒,接触到她的人都会被传染,而卑弥呼自身却能够免疫这种病毒。

但是,在历史中,由于当时的日本社会过于落后,留下的史料基本没有,而在华夏的史料里面记载着历史记载中的卑弥呼17岁称王,到年老都未婚,有个弟弟辅佐治国。卑弥呼登上王位后就深居在宫中,几乎没有人见过她,而宫殿、城楼都设有严密的城栅,只有一名负责给她送食物的男子能够进入。卑弥呼死后坟冢直径有百余步,并有百余位以上的奴婢殉葬。

多个部落共同推举卑弥呼为王。她自身很少见人,而真正辅佐治理国家的是她的弟弟。

倭女王卑弥呼是由本国和诸小国共立为王的。倭女王不是利用合法的权力组织,而是利用巫术进行统治。当时不存在王位继承制度。

如此看来,卑弥呼无论是成为女王的过程中,还是成为女王之后都是神秘莫测的。

现在,袁熙自然不会知道,他关心的都是廖化的水利小分队,李嵩的卧底小分队,以及徐晃的真正大军近况。

这古代的通讯不方便,着实让袁熙有些安耐不住,这要是自己是个科学家或者发明家就好了,最起码能造出一些后世的发明,别的不用说能把电早出来就行啊。

看着别的穿越主人公在这个时代几乎让世界的进程提高了好几倍,而自己还是在这封建社会里遵守着游戏规则。

奈何上学的时候不用功读书,最后只是沦落到一个卖种子话费的境地,有时候想想也是可笑,自己最后即便是转世,也是和这种子产生了莫大的关系。

“唉。”袁熙每每想到这也是只能无奈的苦笑。

“公子这是怎么了?”小茴将手中的披风披到了袁熙身上,在袁熙的身边坐下。

袁熙也是回头看着小茴,然后拉起小茴的手放在自己的手心里,细细的抚摸。

即便是现在成为了袁熙的夫人,小茴还是没有改口依然叫袁熙公子。

“没什么,只是不知道前方的战事如何了,有些担忧。”袁熙也是温柔的说到。

“公子放心吧,徐将军也是跟随公子多年,且也是多年的历练,早就可以独当一面。”小茴平时也不参与政事,这次是为了安慰袁熙,况且和徐晃也是旧相识。

袁熙又是轻轻的抚摸了一下小茴嫩滑的细手,然后笑了一笑:“我到不是担心公明,只不过现在一直没有消息有些放心不下罢了。”

“公子,最近好像很少去看文姬妹妹吧。”小茴似乎进入了正题。

蔡文姬失落出逃,小道士炼丹失败

“嗯,最近公事过于繁忙实在是没有时间。”袁熙似乎也是意识到了这个问题。

“公子还不打算迎娶蝉姐姐和文姬妹妹吗?”小茴也是来提儿女不平的。

“这……”袁熙其实也是有这方面意思,毕竟总这么牵扯,而不给二人一个结果也是不是那么回事。

“过一阵再说吧。”袁熙也是回答道。

袁熙本来是想说,现在三军都在为西征的事情筹划,自己这个时候再婚娶,也不合适。

可是,袁熙并不知道此时的蔡文姬却是躲在一旁,偷偷的听见了袁熙和小茴的对话,也是突然出现在袁熙的面前。

泪眼婆娑的看着袁熙,袁熙也是对于突然出现的蔡文姬也是大敢意外,在看到蔡文姬的眼睛,也是知道其听见了自己刚才所说,正想上前解释,却不料蔡文姬转头便想门外跑去。

袁熙也是要追,却不料正巧赶上郭嘉前来汇报前线的情况,于是圆心便让小茴去寻蔡文姬。

蔡文姬一路小跑,竟然跑出了徐州城外,小茴的身体素质自然是追不上蔡文姬,以为蔡文姬只是躲起来冷静一下,可是直到傍晚的时候还不见蔡文姬回来,赶紧向袁熙报告,袁熙也是命王修派人出城寻找,可是直到夜色降临还是没有找到蔡文姬。

蔡文姬一路也是没有目的的跑,跑着跑着竟然跑到了山中,也是不知道是哪,但是想起自己的身世和刚刚袁熙的犹豫,又是不自觉的放声大哭起来,哭了还一阵,蔡文姬才发现自己这是在一个不认识的地方,在想找到回去的路却是怎么走也走不出去了。

就在蔡文姬找寻出路的时候,只听旁边的树林当中发出“轰”的一阵巨响。

蔡文姬也是好奇着向声音之处走去,越走近蔡文姬越能闻到一股刺鼻的气味,然后还能看到一阵浓浓的黑烟。

等到离近了之后,蔡文姬却是看到一个身穿破烂衣衫的小道士,在旁边的一个小型丹炉在那忙活着,而他的脸已经被熏黑,衣服也是破破烂烂的,自己还在那便嘟囔,便忙活着。

“嘿!”蔡文姬看着这个小道士应该比自己小上很多,就是一个乳臭未干的孩子,便想着看看能不能问出回去的路。

却不料蔡文姬这一喊,到是把小道士吓了一跳,竟然坐在了地上。

“你……你是谁啊啊!”那小道士着实吓了一跳,自己这地方平时莫说人了,连野兽都没有一只,突然来了个大活人,肯定也是吓了一跳。

“咦,哈哈哈。”蔡文姬看到小道士的表现倒也是被其逗笑,银铃般的笑声也是十分悦耳。

那小道士见到是一个比自己也大不了多少的蔡文姬,才发现自己刚才的反应过于强烈,也是有些尴尬,便对着蔡文姬说道:“你这女施主好生无礼,贫道在这里炼丹,你何故吓贫道。”

蔡文姬此时看着这满脸黑灰的小孩,也是走上前,竟然用手摸了摸小道士的头发说道:“你这小孩怎么和大人说话呢?还在这自称贫道,你才多大孩子。”

那小道士也是十分无奈,但也是没办法,毕竟自己真的只是一个小孩。

一番交谈之后蔡文姬才知道,这个小道士是徐州城外青山观的一名弟子,这小道士家中自古传下来一本炼丹的书籍,小道士别看年纪小,但是对于炼丹十分痴迷,于是便来到了这青山观,可是青山观观的道长却是发现这孩子总是不按常理炼丹,总能把观里搞得乌烟瘴气。

原来,那道长看过小道士的书籍,上面记录炼丹方式和正常的有一定的出入,并不是主流的方式,而那小道士却执意自己的书中记录的没有错,可是不知道为什么,这总容易一不小心就爆炸,光丹炉就炸坏了两三个,于是道长便下令其不许再按照自己的方式炼丹,可是小道士自然是不甘心,于是便偷摸跑出了在外面炼丹。

“想不到你这小孩还挺执着。”蔡文姬也是看着这道士说道“你叫什么名字啊。”

“贫道……”小道士刚要说话。

“别老贫道贫道的,你才多大啊,叫我姐姐。”蔡文姬十分喜欢这小孩,也是打断他。

“哦,好吧,那姐姐我俗名叫葛江。”那小道士回答道。

“那好,葛***姐迷路了,你能带姐姐出去吗?”蔡文姬说道。

“好,没问题。”葛江十分痛快的回答,可是却又看看天色,有些为难的说道:“这天色已经很晚了,这个时候出去,恐怕会有危险。”

蔡文姬也是看到了太阳已经落了下去。

葛江便对蔡文姬说:“姐姐,你看到那个小茅屋了吗?”说着便指着不远的一个极小的茅草屋。

“你今晚就睡那把,屋里面有些吃的,明早天亮我便送你出去。”葛江说道。

“那你呢?”蔡文姬虽然单纯,也认为这小道士是好人,但是戒备心还是有的。

那小道士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说道:“我自然是炼丹了。”

蔡文姬看着眼前这单纯的孩子也是笑了笑。

晚上的时候,蔡文姬便在这茅草屋中睡觉,而葛江还是在外面鼓动自己那些东西,葛江总结了之前的失败经验,又重新添加了几样药材,然后满心欢喜的等着成功。

“轰”的一声,这次可能是因为安静的原因,蔡文姬一下变被声音震醒,急忙跑出去看,此时已经是清晨了,却看到那葛江瘫坐在地上,这次更夸张,连丹炉都被炸了,葛江则是十分沮丧的看着这一切,想不通到底是哪里不对。

蔡文姬也是摇了摇头,上前安慰葛江,其实蔡文姬知道炼丹术起源很早,《战国策》中已有方士向荆王献不死之药的记载。汉武帝也妄想“长生久视”,向民间广求丹药,招纳方士,并亲自炼丹。从此,炼丹成为风气,开始盛行。历代都出现炼丹方士,也就是所谓的炼丹家。炼丹家的目的是寻找长生不老之药,这样的目的是不可能达到的。炼丹术流行了一千多年,最后还是一无所获。

袁熙密林得人才,世间因果总循环

而此时树林里也传来了声音,蔡文姬二人警惕的看着,直到袁熙和王休的出现才放下心来。

蔡文姬看到袁熙之后也是瞬间掉下来眼泪,袁熙还是很在乎她的,看着其眼睛通红,知道这肯定是一晚上没睡,都在找自己。

可是自己也是不愿意就这样承认自己的不对,也在原地没有动弹。袁熙也是无奈的叹了口气,主动走上前去,而此时的葛江则是看到对方之后,十分警惕,突然站起来,挡在蔡文姬的面前,伸出双手拦住袁熙。

“你是什么人?要干什么!”葛江倔强的小脸上还蹭了不少的黑灰。

袁熙看到这小孩子也是没有生气,隔着葛江说道:“我的小公主,还不和我回去?”

此话一出葛江顿时大吃一惊,急忙转过去看着蔡文姬,惊奇的问到:“你……你是……你是公主?”

其实袁熙不知道,这只是袁熙私底下和蔡文姬的昵称,对于一个后世穿越而来的人,对蔡文姬称呼小公主并没有觉得什么,而蔡文姬也很喜欢这个称呼,但是现在还有外人,还有那么对手下,袁熙这么叫,确实有些不妥。

可是,蔡文姬虽知礼法,但也是更喜欢和袁熙的甜蜜,听到袁熙叫出自己的昵称,蔡文姬便再也是控制不住的扑向了袁熙。

本来嘛,蔡文姬就是打算出来气一气袁熙,却没想到自己走着走着就迷路了,昨天她还以为自己再也见不到袁熙了呢。

袁熙抚摸着蔡文姬的秀发说道:“好了,别哭了,王大人他们还在呢?你茴姐姐做好饭再等我们呢,快和我回去吧。”

按理来说,这个年代袁熙的这种行为是十分不能被人接受的,但是没办法啊,谁让他是老大啊,即便是古板的王修,也是最多把头扭过去,不看而已,没办法谁让自己的老板是个宠妻狂魔呢?

蔡文姬也是在袁熙的怀里狠狠的点了点头,而就在此时,一旁的葛江终于反应过来,突然跪在地上大声说道:“小民拜见皇上,公主,刚才去……方才小人有眼不识泰山,不是,不是皇帝,还望皇帝赎罪。”

袁熙和蔡文姬看着这葛江也是十分好笑,袁熙也是蹲下,看着葛江说道:“谁和你说我是皇帝了。”

“你……你不是皇帝?”葛江有些迷糊,然后又说道:“那你管姐姐叫公主?哦!那你一定是驸马!”

袁熙此时也是看着蔡文姬哈哈大笑,而蔡文姬也是脸一下子就红了,对着葛江说道:“你这小孩,竟想一些没用的,活该你炼丹总爆炸。”

蔡文姬说归说,但是还是十分感激这葛江,也是蹲下来扶起葛江,对着袁熙说道:“少爷,这小孩虽然不通世事,但是对炼丹却是痴迷,可有总是失败,听说宫里也有炼丹的师傅,不如让其入宫如何?”

说完蔡文姬也是看了看葛江,葛江则是一脸惊奇的表情看着蔡文姬,心中暗道:“难不成她真是公主,但是她怎么叫眼前这人为少爷,但是能让自己随便就进宫,此人肯定不是凡人啊。”

而袁熙此时也是看着这满地的狼藉,刚才蔡文姬说的时候,袁熙也就早就注意了,蔡文姬说这孩子炼丹老爆炸,袁熙一下子的神经就被提了起来。

袁熙突然意识到了一个问题,这火药由来已久,最早是炼丹家在炼丹的过程中发明的。也正是因为黑火药最初是作为方士炼丹、祈求长生不老的“仙药”用途,因此其命名带“药”字。

如果这成分真是如此的话,这有可能真的是早期的火药,火药是中国四大发明之首,国人皆说“中国发明了火药拿来放烟花好看,外国人盗了制成枪炮给我们好看!”其实不然,虽然早间火药的制成纯属偶然,并且最初是用于医药方面,《本草纲目》中就提到火药能治疮癣、杀虫,辟湿气、瘟疫。从唐开始,它便运用至热武器并一直被研究至今,只不过明清以来,中国火器制造落后于外国的罢了。

即便是袁熙在不懂化学,但是常识他还是知道的,火药的成分无非就是,一硫二硝三木炭,火药的主要原料正是木炭、硫磺和硝石。我国古代的劳动人民很早就掌握了伐木烧炭的技术。公元前后,人们又在生产中发现了天然硫矿。西汉时期,硫磺、硝石都有了相当数量的采集与应用。

华夏是最早使用黑火药的国家,黑火药大约在晚唐——9世纪末正式出现,北宋后期逐步用于军事,主要是用竹竿挑着烧伤攻城的敌人。北宋末年到南宋时期才出现可以发射弹丸的管状火器和最早的“火箭”。

在与宋人的作战过程中,金人和蒙古人也相继学会了火器的使用和制作,这对后来蒙古铁骑几乎横扫整个欧亚大陆,有重要的助力。

成吉思汗在十三世纪西征,蒙古军队使用了火药兵器。后来,蒙古军队在叙利亚的作战中被击溃,阿拉伯人缴获了火箭、毒火罐、火炮、震天雷等火药武器,从而掌握火药武器的制造和使用。

阿拉伯人与欧洲的一些国家进行了长期的战争,战争中阿拉伯人也使用了火药兵器——例如阿拉伯人进攻西班牙的八沙城时就使用过火药兵器。在与阿拉伯国家的战争中,欧洲人也逐步掌握了制造火药和火药兵器的技术。

黑火药和火药武器传入欧洲,不仅对作战方式本身,而且对各国政治也起到了变革的作用。以前难以攻破的贵族城堡和石墙,终于抵不住市民阶层的大炮!市民发射的子弹射穿了骑士的盔甲。贵族的统治,跟着身穿铠甲的贵族骑兵一起没落了。

随后,新的精锐火炮在欧洲的工场中制造出来,装备着威力强大火炮的舰队,扬帆出航,去征服新的殖民地,西欧开始了大航海和殖民时代。因此可以说,黑火药和火药武器的广泛使用,是世界兵器史上的一个划时代的进步,使整个作战方法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革。中国人最早发明的火药,推进了世界历史的进程。

到15世纪,黑火药在西欧实现了准工业化生产。西欧高水平的黑火药制造技术又随着传教士的东来而“返销”华夏。

不得不说这却是是华夏民族史上的悲哀,直到后期,西方列强正是靠着这也原本是我们发明的东西,轰开了我们的国门,而这一切都是因为闭关锁国,和关门造车所造成的弊端。

这里可能掺杂了鞭马的一点个人情感,不再赘述了。

袁熙看着地上的木炭和硝石,已经能确定,这就是火药的前身,袁熙看着眼前这不知所错的孩子,也是觉得自己这回是捡到宝了。

也是走到那孩子面前,看着其脸上的黑灰,葛江看到袁熙以后也是十分害怕,一个劲的往蔡文姬身后躲,全然没了刚才拦住袁熙的气势。

袁熙伸出手抹去了其脸上的黑灰,然后说道:“和我走吧,别炼这些丹药了,他保不了你长生不老,何况你还这么小,想什么长生不老?”

“那……那你要我干什么,我也不回打仗,也不识几个字。”葛江也是好奇的看着袁熙。

袁熙则是笑道:“我不用你打仗,你就专心给我炼这些东西,我要你能研制出比你之前研制出的破坏力更大的,能炸掉整个房子甚至城池的炸药!”

葛江惊奇的看着眼前这人,此人说这话的时候,竟然十分的激动,此人莫不是疯了。

“什么是炸药?”葛江也是问到。

“你研究失败的这个东西就是炸药,别人觉得没用的东西,在我这确实有大大的用处。”袁熙说道。

“你……你到底是什么人?”葛江问道。

“傻孩子,他就是大将军袁熙,还不快谢谢大将军。”蔡文姬急忙说道。

“我的天!”虽然听到袁熙不是皇帝,但是在徐州这个地界谁不知道袁熙的大名,葛江急忙又是下跪行礼。

袁熙笑着扶起来他,然后仔细和他分析,变相的将自己知道的火药的全部信息全部告诉了葛江,葛江到真是的化学天才,一说就全明白了,先在也是迫不及待的想试一试。

“走吧,跟我回徐州试,这地方太小了。”袁熙说道。

“可是,可是。”葛江为难道。

“可是什么?”

“不瞒大将军,小人还有师傅,此时还需……”葛江说道。

“哦对,是本官没有顾虑道,这样我随你去见你师父,和他说。”袁熙道。

“将军,您还是和蔡姑娘回去吧,两位夫人和貂蝉姑娘都是着急了,我随这位小哥一同前去吧”王修站出来说道。

袁熙想了一下,便说道:“也好,那我们徐州见。”说完便和蔡文姬回徐州了。

事情也是很顺利,葛江的师傅看到葛江渴望的眼神,便说道:“你心不静,也修不了道,下山去吧,只求不要屠戮无辜,劝人向善。”

“师父放心,弟子不从军,手上绝不会染一滴鲜血。”葛江信誓旦旦的说道。

葛江却是兑现了自己的承诺,没有沾染一滴鲜血,但是之后死在其发明的火药之下的人却是不计其数……

陈登新担重任,新制火器出厂

回到徐州之后,袁熙便找来了陈登,袁熙也是准备将研制火药的任务交给陈登,毕竟葛江只是一个创造者,而恰巧是陈登有能力,当年的烟草交给了其父陈圭之后,烟草已经成为了整个徐州除了粮食税收之后的第二大财政税收,现在袁熙再将这火药的研制交给陈登,这陈氏一门必将是集荣耀一身。

袁熙也不是没考虑过陈氏父子会大权独揽,但是袁熙在徐州虽然已经是立稳了脚跟,但是仍是需要徐州当地的势力来辅助自己。

这一定无论如何也是无可厚非的,袁熙来到徐州之后,连斩了多位当地的豪绅,对于豪绅,如若是一味的打压,则必然会引起地方势力的公开反叛,对于袁熙也是极其不利的。

“元龙啊,你可知本将军叫你来所谓何事?”十天后,袁熙将陈登的官职卸下,让其来徐州觐见。

陈登摇了摇头,虽然陈登对于袁熙将自己的官职卸下也是不理解,但是他还是知道袁熙对于自己肯定是另有安排。

袁熙也是不不说话,只是拉着陈登来到了院子中,而此时的葛江已经将一个罐子摆放好,然后放在了一个大石头下面,然后葛江示意,准备完毕,于是开始布置引线,袁熙则是拉着陈登让其躲起来,陈登不知道袁熙为何会惧怕一个普通的罐子,可是就在陈登不理解的时候,只见袁熙用手捂住耳朵,陈登看着袁熙滑稽单位样子十分不解。

然而过了不到几秒钟,陈登变被轰隆的一声震得双耳轰鸣,一时之间尘土石块乱飞,搞得陈登十分狼狈,反而看袁熙确实有些幸灾乐祸的样子。

“主公,这是何物,为何有如此大威力?”陈登也是按耐不住心中好奇。

而袁熙确是示意陈登接着看,只见葛江拿出一根竹管,往里装着什么东西,然后对着一口大缸,然后走到百步以外,然后开始点火,过了一会,便见竹管上迸发出火花,然后瞬间那口装着水的大缸,顿时四下破裂,水流崩出。

陈登看到这一幕也是极为震撼,即便是他在不懂科技是什么东西,但是也是明白了袁熙的意思,这简直就是大杀器啊。

“主公,这……”陈登想要问到。

而此时的葛江也是走上前来,施礼道:“参见大将军。”

“来来,元龙我给你引荐一下。”袁熙说道。

可是话还没说完,只听见,西偏房穿出来一个声音:“葛江,你小子是不是要把这房子拆了你才算甘心。”

葛江听完之后,急忙躲到了袁熙的后面,袁熙不用看便也是知道,这必然是蔡文姬,示意葛江没事,然后对着葛江说:“你给陈大人讲解一下,我去去就来。”

说完袁熙便赶紧上前去拦住蔡文姬,蔡文姬也是对着葛江就要去教训冲上去,一把便被蔡文姬保住,葛江也是看着蔡文姬远去,才放下心来,在看陈登此时已经将那竹管放在手中自己看着。

其实这就是最早时期的突火枪,我国宋代时发明的突火枪,是世界所有现代管状喷射武器的鼻祖。

蒙古灭金后,把兵锋指向南宋,面对蒙古的军事侵略,为了加强防御力量,采用北宋以来的各种火器,并积极研制新型火器。于开庆元年创造了突火枪这一先进武器。突火枪的出现得益于当时军事战争的需要。

突火枪是世界上第一种发射子弹的枪械,已接近后来的枪炮,它的诞生是兵器史上的一大进步。被公认为近代枪炮的鼻祖。

两宋时期,社会动荡不安,战火不断。宋军东挡西杀,日益感觉武器的重要。当时,火药的社会使用率很高,于是宋军的军械师经过多次试验,于南宋开庆元年,在寿春府造出了中国古代最早的“步枪”——“突火枪”。突火枪“以巨竹为筒,内安子窠”,点火后“子窠发出,如炮声,远闻百五十余步”。“子窠”是一种弹丸,相当于今天步枪的子弹。由此得知宋代的突火枪基本形状为:前段是一根粗竹管;中段膨胀的部分是火药室,外壁上有一点火小孔;后段是手持的木棍。其发射时以木棍拄地,左手扶住铁管,右手点火,发出一声巨响,射出石块或者弹丸。突火枪“子窠”最大射程可达300米,有效射程达100米。突火枪是世界上第一种发射子弹的步枪。

突火枪的发明也不是偶然的,它是由当时的火枪发展演变而来。据史料记载,南宋绍兴二年,陈规守德安时,制成长竹杆火枪20支,用以喷射火焰,焚毁敌人的大型攻城器械“天桥”。南宋绍定五年,金军曾用飞火枪同蒙古军作战,其制是以16层纸卷成筒,长2尺许,内填火药及铁渣、磁末等,再绑缚在矛的前端,两军交战时点燃它,用以烧灼蒙军人马,喷火后再用矛格斗。突火枪就是在上述两种火枪的基础之上,改制成型的。同上述火枪相比,突火枪有了很大的进步——从喷射火焰烧伤敌人的管形喷射火器,发展为发射弹丸杀伤敌人的管形射击火器。因此,从这个意义是说突火枪应该是世界上最早的管形射击火器,其发射原理为步枪、火炮发射原理的先导。

可是袁熙也是深深知道这突火枪的弊病,首先从力学的角度分析。力的作用是相互的,火药在竹筒内燃烧释放热量,将子弹推射出去的同时,也会给持拿突火枪的人一个向后的反作用力,而突火枪是用竹子做的,这东西多脆弱啊,在里面放火药的时候,如何放少了就没有效果,但如果放多了,那点燃火药时,竹筒搞不好瞬间就炸开了,导致杀敌不成反被自己所杀。

而袁熙找到陈登的意思就是想让陈登能将这突火枪改进,陈登也是左右端详这竹竿,已经再其身部发现了有一道浅浅的裂痕,陈登不禁也是皱起了美貌。

陈登看破火枪病,贾诩遇兵说不清

“怎么样,元龙,看出什问题了吗”袁熙摆平了蔡文姬,然后回来看着陈登手中的竹筒说道。

“回禀主公,这火器虽然看似威力很大,但你看这里已经炸开,恐怕再用一两次之后,这竹筒会爆开,到时候,恐怕这反而会伤到自己。”陈登也是忧虑的说道。

“这正是我要和你说的。”袁熙很满意的点了点头,“其实不光这些问题。”

袁熙便开始了将自己这些天和葛江发现的问题和陈登说出来。

其实袁熙也是知道力的作用是相互的,但是在这一点上圆心没有过多阐述,火药在竹筒内燃烧释放热量,将子弹推射出去的同时,也会给持拿突火枪的人一个向后的反作用力,而突火枪是用竹子做的,这东西多脆弱啊,在里面放火药的时候,如何放少了就没有效果,但如果放多了,那点燃火药时,竹筒搞不好瞬间就炸开了,导致杀敌不成反被自己所杀。

因此如果应用到战争之中在实际使用过程中,恐怕士兵们宁愿少放一点,都不愿意多放一点,故此,突火枪也只是看起来很厉害而已。

从射程的角度分析。刚才葛江离的缸十分近,而且袁熙和葛江试验过突火枪的射程是150步,如果火药放得多一些,射程也许会超过200米,但是还有个问题,就是射程和有效射程是两个概念,有效射程才是真正能杀死敌人的距离。因此综合考虑,如果要用突火枪杀敌,距离敌人就不能超过100米,而个距离在战场上是及其危险的,因为敌人随便放几只箭就能将使用突火枪一方射死。

最知名的就是在唐末的战争期间,节度使李克用在对抗朱温时就曾使用过突火枪。当时,李克用将朱温大军围困在一处山沟里面,然后他的士兵就拿着突火枪站在山坡上,向朱温大军射击。

可没想到的是,突火枪打在朱温的士兵身上竟然都毫不起作用,士兵身上穿的铠甲也起到一定的防御作用,有些士兵只是因为害怕,就慌忙倒在地上躲避。最后,朱温的士兵发现身体被打之后也没什么大碍,于是就不再害怕,便顶着突火枪的射击,迅速的爬起来向上坡上冲出……最后还是把李克用的军队打得落花流水,当然个事情袁熙是不会和陈登说,只是大概表述了一下,这个东西对于穿铠甲的士兵,几乎是起不到任何作用的。

陈登经过袁熙这么一说,彻底发现了这还是有很大的弊端,袁熙也是虽然明白了是什么情况,但是,要是说怎么解决,袁熙确实不知道,只是知道这其实就是宋元时候的突火枪,历史书上都有明确的记载,只不过,在明朝时期就已经被火铳和鸟铳代替,但是是如何演变的袁熙还是无从得知。

“元龙,这葛江和研制火枪的任务就交给你了,应该不用我多说,你能看出来这火枪要是研制出来会意味着什么。”袁熙说道。

陈登也是重重的点了点头,的确,陈登的眼光是独到的,自然明白这是一次武器史上的飞跃,倘若自己当真能够研究出来这袁熙理想中的那种火器,别说是什么陷阵营,西凉铁骑,都会成片的死在自己的面前。

陈登重重的点了点头,虽然他知道,这任务十分的艰巨,但是对比艰巨的任务,他更愿意成为一个历史的创造者!

洛阳城,洛水上游,一个黄巾军的士兵押着一个文士打扮的人来到廖化的面前。

“廖将军,我等在巡视之时,遇到此人在洛水畔鬼鬼祟祟的,其随从都是张济军的打扮,但都已经落水而亡,我看此人相貌不凡,不敢定夺,前来交给将军。”一个什长在廖化面前说到。

廖化看着也是成了落汤鸡的贾诩也是觉得此人的穿着绝对不像是普通人

于是廖化便问道:“你是何人”

贾诩低着头,眼睛一转,便是心中有了主意说道:“小人乃是张绣身边的随从,我家主子前日被李傕所伤,军医聚都无法医治,听闻张机神医在这洛水之上,小人是特意前来求助张神医的。”

贾诩知道,自己反正随从都死了,也没有人知道自己的身份,自己这身份不说还好,一说必然会被此人捉住,无论现在这袁熙是不是自己的同盟,但说这铸造堤坝,就绝对不是什么好事。

看来这袁熙是打算水淹吕布了,但是同样的洛阳城必然又是一场灾难,自己若是将这消息放回去,必然张济会和袁熙反目,到时候归顺吕布也不是没有可能,所以贾诩是句对不能暴露自己身份的。

“哦是吗那既然是盟军,先生就先留下吧,现在外面不太平,吕布和西凉军到处都是,等到战争结束,在下便送先生回去。”廖化虽然之上不及贾诩,他肯定是猜不出贾诩是什么身份,但是他也知道无论眼前这人是什么身份都是不能让其离开,否则自己这计划必然会泄露。

“可是将军,我家少将军还等着医治呢……”贾诩还在挣扎,虽然现在死不了,但是留在这里终究不是那么回事。

“你不用去找张神医了,他已经被我家主公前去徐州给我家主母看病了,等到战争一结束,我便请主公将张神医送来。”廖化这话到是实话,张机的确是又被袁熙请去了,甄宓和袁熙成亲之后,没有多久便怀上了孩子,但是当地的大夫说其胎气不稳,袁熙也是放心不下,便早早的就找来了张机。

“这……那既然是这样,就请将军放在下回去,也好像张将军复命……”贾诩也是没想到自己的借口竟然被袁熙给用了,还真是无奈。

“我是不是给你脸了了,给我好好待着,要不是看在我们是盟军单位份上,我直接就给你砍了,来人把这小子给我带下去关好了,等到徐将军来再说。”廖化说到。

贾诩顿时心一沉,“徐将军莫不是徐晃完了,自己曾经和徐晃有过碰面……”

洛阳城外大乱斗,吕布赤兔逞英豪

三日后,吕布全面攻城,魏续很自觉的将兵权交换给了高顺,高顺也是没说什么,毕竟现在大敌在前,李儒在病榻之中冒死向吕布觐见,请吕布重新启用高顺,并愿意拿全部身家性命担保,保证高顺必然能攻下此城。

而高顺则是点名要张辽出阵,可是吕布在魏续的蛊惑之下,坚决不答应,最后也是无奈之下,高顺只得妥协,本想启用副将李嵩,却不料李嵩竟然感染了风寒也是无法出战,高顺只得亲自上阵。

而另一面的李傕郭汜也是对张绣这一面发动了进攻,张绣也是还不畏惧,直奔李傕而去,李傕也是顿时大惊失色,急忙令将士拦住张绣,张绣这些天则是早就杀红了眼,即便原先和李傕还有些交情,但是现在也是荡然无存。

李傕也是没想到这刚开始张绣竟然直接就杀了过来,什么喊话,叫阵全都没有,而且这架势仿佛他张绣才是进攻的一方。

张绣一马当先直接挡枪匹马杀入阵中,而身后的将士也是随着张绣一起杀了出去,可是毕竟是势单力薄,而西凉军的将士刚开始可能有些被张绣杀蒙了,但是很快的便反应了过来,最后张绣便也是陷入了被包围的形式……

而此时的另一边,高顺也是指挥着陷阵营在冲杀张济的大军,此时张济朱隽也是全部出击,没有丝毫保留,吕布看到时机差不多了也是率领着本部士兵全部杀出,这张济本身就有些招架不住高顺和他的陷阵营,此时吕布突然杀出,更是让其难以分身。

吕布果然是三国第一武将,一时之间,竟然将整个张济和朱隽的势力全部分开,而吕布自然是认得张济,吕布直接纵马直取张济,张济也是多年军旅生涯练就了他超高的灵敏度。

直接掉头就跑,可是即便张济的反应再快,战马不行啊,要知道吕布这胯下可是赤兔马,这赤兔马乃是三国第一神驹,从马的体质看,兔头的马,多是重型马,其特点是身体强壮,力量大,也是马中最为高大的品种。从赤兔马的颜色看,当是枣骝色,也就是通常所说的红色。

从当时斩颜良的描写上就足可以见到赤兔马的能力,关公奋然上马,倒提青龙刀,跑下山来,凤目圆睁,蚕眉直竖,直冲彼阵。河北军如波开浪裂,关公径奔颜良。颜良正在麾盖下,见关公冲来,方欲问时,关公赤兔马快,早已跑到面前;颜良措手不及,被云长手起一刀,刺于马下。忽地下马,割了颜良首级,拴于马项之下,飞身上马,提刀出阵,如入无人之境。”

以至于相当多的人都对此事发出质疑,认为关公杀颜良纯属偷袭,依靠的全是赤兔马的速度。

而现在吕布则是也是用飞快的速度追上张济,擒贼擒王的道理,吕布自然知晓,于是也是拿起方天画戟对准张济的后心,上去就是一戟。

张济知道吕布追了上来,也能感到身后有冷风袭来,但也是不敢敢回头之能拼命奔跑。

可就待吕布都以为这张济必死无疑的时候,突然听见“铛”的一声,竟然有什么重物击打在了自己此处的画戟之上。

导致吕布的方天画戟改变了原有的方向,竟然只划伤了张济的左臂,张济只是惨叫了一声,但也是没有敢回头,急忙拍马离去,此时的吕布也是收戟的时候,就错过了最好的时机,等到在看张济的时候,此时张济已经跑出去了很远,也被张济军的将士所阻拦。

“哇啊啊啊啊!”吕布异常愤怒,寻找到底是何人阻挡了自己,可是四下查看并没有发现有骑马的将领。

可是在定睛一看,竟然是一个极高的汉子,手中拿着一把黄金铜马槊,站立在地上,正冲着自己嘿嘿的傻笑。

吕布看着此人手中极为奇怪的武器,也是有些纳闷,拿着马槊竟然还是一名步兵,最关键的是此人竟然能接下自己的画戟。

“你是何人”

“嘿嘿,我和你老子一个名,受死吧我的儿!”说着此人便挥舞这手中的马槊,竟然被不是奔着吕布,而是吕布胯下的赤兔马。

这马槊主要用于骑兵使用,尤其是重装骑兵。因此,马槊是槊的主要形式。马槊通常为4米左右,槊首锋刃长达60cm。在奔驰颠簸的马背上,不经过训练很容易破绽百出。通常为重装骑兵所持有,汉唐以来的武将往往以持槊为出身高贵世家的象征,一般来说都是一种象征性的表示身份的物品,真正用于打仗的人很少。

吕布也是不敢大义,这赤兔马几乎就是他的命,绝对不能让这种事情发生,吕布也是直接将方天画戟往地上一插,那人的槊也是“铛”的一声和吕布的方天画戟来了个硬碰硬。

“胡车儿,你小心,此人十分厉害。”张济看到自己的手下已经和吕布交上手也是提醒道。

其实张济对于胡车儿也是十分喜欢,此人虽然心智不全,但是为人却是极为忠诚。

胡车儿也是听到了张济所说,加上刚才被吕布两下的格挡,也感觉出来了吕布绝非等闲之辈。

便也是不纠缠,利用其比吕布低的优势,从赤兔马的马下穿过,到了另一边,准备用马槊敲赤兔马的另一条腿。

而此时赤兔马似乎也是感觉出来了面前这人对自己没有什么好意,在胡车儿还没有站稳的时候,对着胡车儿的胸膛“刷”的一下就踢出了一脚,得亏胡车儿反应快,那手中的马槊挡了一下,即便是这样胡车儿也是被踹出去老远。

胡车儿在地上翻了两个跟头,满嘴是吐,吐了吐吐沫说道:“哈哈,好畜生,现在还不想打断你的腿了,正好爷爷还没有称心的坐骑,今天就是你了!”

说完胡车儿不在攻击下三路而是,爬起来准备对着吕布攻击,可是就是在此时不远处传来轰隆的响声,所有人都向其看去……

波涛汹涌虐洛河,英豪殒命后人出

只见洛水河上游顿时翻起了滔天巨浪,如同海啸般呼啸而来,卷起的树木,巨石无数,夹杂着一同而来。

“啊……洪水!快!快跑啊……”

“救,救啊!”

一时之间求救声,呼喊声,挣扎的众人瞬间便被这湍急的水流淹没,只剩下无数的人头漏出水面,在上面挥舞着双手,死命的在扑腾着,求助。

“快,快往山上跑。”此时的吕布也是顾不得什么张济,胡车儿了,拼命的拍着赤兔马,就往山顶跑。

而张秀那面也没好哪去,正在张秀被围攻之时,突然大坝决堤,虽然也是将其解救,但是同样将其彻底冲散,得亏张绣力大,一枪便将自己的长枪插在了城墙之上,死命的抓住手中的长枪,才没有被冲走。

而最遭殃的当属洛阳城的百姓,城门瞬间被洪水冲破,无数的巨石树木卷入其中,涌进了洛阳城,城中的百姓正在路上就被冲了进去,无数的民房被连根拔起,百姓们相互拉扯着,自救着,这一切都似乎是上天将下的灾祸一般,可是为什么每次倒霉的都是普通的百姓。

廖化自然不会去想这些,因为今日过后他便是这长战争的最大功臣,无数的荣耀和赏赐都会属于他,而现在他要做的就是,让所有人都知道他们黄巾军的威名!

“兄弟们!隐藏多年的屈辱,今日终将报仇了,下面就是当初追杀我们的西凉狗,你们的刀磨快了吗?随我一同下山杀狗!为当年的兄弟们报仇!”廖化登上早已经准备好的船只大声呼喊。

“杀啊!”

“杀死西凉狗啊!”

瞬间无数的船只借着水石长驱直下,径直杀向洛阳。

这洛阳城刚刚被袁绍的一把大火几乎烧成了废墟,先在又是被袁熙的一场洪水,再度受灾,百姓们流离失所居无定处,正所谓,兴,百姓苦,亡,百姓苦,这袁氏父子在洛阳人的眼中就如同两个吃人的恶魔一般,就连过后的史官记载中对于这场浩劫也是用了极为浓重的笔墨,当然这也是袁熙允许的。

而洪水退却之后,真正的属于袁熙的战争才刚刚开始,吕布和张济各自收拢了残兵之后,正打算重振旗鼓的时候,却发现山下的道路已经泥泞不堪,两人只得在这山上什么对质,可就在此时远处却传来了喊杀声,而且竟然还不是一个方向,一方面是冲下来的廖化,而另一方面竟然是从东面的树林之中传来,而此人不是别人,正是已经行军多日的徐晃徐公明!

廖化和徐晃似乎是已经商量好了一般,廖化架着冲锋船只,直接就冲进了洛阳城,下令士兵修筑城门,用冲下来的巨石和树木封住洛阳城门,然后掌握住城中的军权,廖化虽然是抱着杀敌的念头来的,但是这洛阳城中的毕竟还算是自己的友军,廖化只是趁乱缴械了他们,并没有对张济的部队进行攻击,而廖化也是第一时间在城墙上插上了“汉”和“袁”的两面大旗。

张济看着这突如其来的一切也是顿时明白了怎么回事,回头看看也是满身湿漉漉的朱隽说道:“老哥,你我还有这吕布都是被袁熙这小贼耍了。”

“想不到袁熙竟然如此狠毒,这一下子把我们和吕布,李傕全都给算计了。”朱隽也是狠狠的说道。

张济也是无奈的摇了摇头,有叹气说道:“事到如今,倒也是别无他法了,只得归降了袁熙。”

朱隽则是有些不甘心的说道:“就这么便宜了袁熙,我实在不甘啊。”

张济则是用手指了指下面的徐晃,只见徐晃的大军全部下马,所有人都从身上拿出了两条扁型的木板,绑在脚上,然后用两根木棍作为助力,竟然可以在这泥泞的道路上滑行。

“你看看,这完全就是早就计划好的,袁熙此人竟然有如此算计,我等现在投降或许还能在朝中混个闲职干干,晚了的话,恐怕……”只见张济的话还没说完,徐晃的先锋军竟然手持火把,准备放火烧山。

张济和朱隽也是面面相觑,这徐晃莫不是疯子吗,张济急忙大呼:“徐将军,先不要放火,我是骠骑大将军张济!”

徐晃看去,果然是张济,便先下令停止点火,可是就是因为张济的这声呼喊虽然引起了徐晃的注意,但是同样的也是引起了了另一个人的注意,那就是高顺。

高顺因为之前冲在最前面,反而和自己的陷阵营也是最后被冲散的,而且因为陷阵营的纪律极强,只是用了很少的时间便又重新集结到了一起。

高顺并没有着急去找吕布,而是在这山中先藏匿了起来,准备看准时机再准备进攻。

张济的刚才一声高呼,瞬间暴露了自己的目标,高顺不擅长攻城,但是这只如同后世特种兵的存在,短兵相接是他们最擅长的方式。

高顺半蹲着,举起了右手,后面的陷阵营士兵便抽出了背后的短枪,而他们的目标不是别人,正是准备下山的张济和朱隽,高顺看着张济的身影已经走出了树林,二话不说,猛的一下放下了手。

一时之间,短枪如同飞蝗一般齐刷刷的飞出了密林,直奔张济而去,张济也是听到了树林之中有响动,猛的一转头,可是为时已晚,张济只是感到自己的喉咙一痛,然后便如同漏风一般嗖嗖的往脖子里灌着凉风。

张济再去捂住脖子,却已经发现手中全部是鲜血,一只短枪竟然穿透了其的脖颈,擦着其的颈椎飞离出去。

张济径直的躺了下去,重重的摔在了地上,再其下落的时候,同样看到了朱隽的面门之上也是中了一枪,张济睁着双眼死去了,也许他在临死的时候想着的可能是城中等着他回来的娇妻,也可能是想不通这是从何而来的暗器,为何自己离成功的脱身仅仅就差了一步,这一切的一切都已经不重要了,因为他已经彻底告别了这个舞台。

破吕布公明放火烧山,降徐晃八百勇士终归汉

徐晃看到之后,也不在犹豫,下令点火烧山,同时让人封锁住下山的道路,只要见到是不投降的士兵,无论是谁一律射杀。

高顺看着已经冲上来的大火,赶紧找到吕布。

“温侯,现在已经是控制不住了,我陷阵营八百弟兄护着你一起冲出去。”高顺说道。

吕布自然是不会拒绝,点起手下人马,就往山下冲,准备找到最薄弱的地方,撕出一条口子,准备突围。

徐晃虽然无力不如吕布,但是经过这么多次战争的洗礼,早就是用兵如神,自然不会再如同当年一般,自己陷阵杀敌,更多的时候徐晃喜欢用自己的经验和兵法去掌控整个战局。

而此时张济的士兵基本能逃的也是逃出来了,逃不出来的也只能怪自己命不好了,最悲惨的则是要数张济和朱隽二人,因为火势太大,手下的将士更是四散逃散,根本没有功夫管二人的尸首。

最后,二人便和这整座山一同被烧成了灰烬。

而高顺也是对于徐晃的铁桶阵围的水泄不通,想让吕布冲出去,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了,于是高顺也是准备放手一搏。

可是此时只见下面的敌军阵营之中突然闪出了一条道路,而里面则是有两名骑着骏马的两位将军勒马而出,因为距离实在是太远,加上浓烟滚滚,高顺根本看不出来对方是谁,但是高顺也是不敢冒然的冲下去,也是害怕对方有埋伏。

可是等到高顺离近了之后方才看清楚,这二人不正是李嵩和张辽吗

高顺大吃一惊,心中暗道:“莫不是二人已经投降了徐晃”

原来廖化决堤之前,李嵩便已经按照计划骗过守卫,将张辽解救了出来,此时的张辽不说对于吕布恨之入骨,也算是再无一分一毫的主仆之情,李嵩表明身份之后,直接就是二话不说,投降了李嵩。

而二人更是联手将吕布大营之中的将士全部收编,同时俘虏了吕布的妻小。

在然后就就是听到了吕布被围在山中,高顺的陷阵营再顽强的作战。

来的时候袁熙便已经下达了命令,对于吕布的手下,除了张辽和高顺,其他的都可以由徐晃自行处置,最最重要的是一定要将高顺的陷阵营拿下,这是最让袁熙看重的部队。

“高将军投降吧,吕布不值得兄弟们为其拼命。”张辽率先一步对着高顺说到。

“为将者,当冒死一拼,岂能为了荣华富贵而卖主求荣,。”高顺十分慷慨的说到。

这话说的倒是让张辽有些羞愧,其实到也不是张辽他卖主求荣,只是是吕布率先对其下手,而一直没说话的李嵩则是从旁边催马而出,拍了拍张辽的肩膀,示意其没事。

然后李嵩自己将武器插在地面上,赤手空拳的要催马上山。

“李将军!”徐晃在后面喊道。

李嵩则是挥手示意无事,便头也不回的上山了。

周围的浓烟已经上来了,吕布的催促命令也是来了一遍又一遍,高顺还是没有说话,望着面前这位自己曾经的挚友,高顺在等着李嵩给其一个解释。

“高将军,投降吧,吕布必死无疑。”李嵩也是直截了当的说到。

“你是谁”高顺似乎所问非所答的说了一句。

李嵩自然明白高顺的意思,也是只是叹了口气说道:“高将军,是我骗了你,在下乃是袁熙大将军的手下李嵩。”

“如此做法实属……”李嵩想解释。

却突然被高顺打断:“你可知我当你如兄弟,我身后的这些兄弟也是视你为将领。”

李嵩只是有些迟疑,但是没有反应太久,则是说道:“我知道,高将军,所以我才上山来,跟我走吧,有我在绝对不会让兄弟出事,大将军说了……”

“让我像张文远一般的投降”高顺说到。

“那吕布是如何对待你的,高将军你还没想明白吗”李嵩也是有些着急。

高顺想了想之后,还欲说什么,可是吕布的突围命令又来了。

“看见了吗高将军你把吕布当成主公,他又何曾考虑过你的生死,降了吧将军。”李嵩看着这马上就要涌上来的大火,也是焦急的的说到。

而高顺此时则是又看了看身后的陷阵营兄弟,仰天长叹一声:“非我高顺不尽忠,实乃天命难违啊。”

于是高顺便说道:“陷阵营投降可以,但是需要放吕布一条生路,否则我等愿意一起葬身火海。”

李嵩有些迟疑,这事他肯定做不了主,但是此时他若是再迟疑,恐怕这高顺便不会再投降。

李嵩便向徐晃请示,徐晃回答很坚决:“不行!”

李嵩确实一再坚持,并愿意自己承担所有责任,徐晃摇了摇头说道:“你可知这事情非同小可,即便是你承担则是,我也需要连带一起受罚。”

“还望将军成全,那可是这世上最精锐的士兵。”李嵩也是跪拜道。

徐晃也是无奈的摇了摇头。

李嵩急忙拍马告诉了高顺这个消息,吕布得知事情之后也是只能死马当活马医,硬着头皮,从徐晃拉开的口子中突围,与其说突围更像是逃跑。

吕布到是没有什么,一切都是可以出卖的,路过高顺的时候见到,高顺单膝跪拜,低着头,吕布也是叹了口气,他知道自己能够活命都是高顺作为了交易的筹码,双腿一架便催马离开。

反倒是吕布身后的魏续突然转过头来恶狠狠的对着高顺说道:“末将在这里祝高大人日后飞黄腾达了!”说完便也是随吕布离去。

魏续这看似一句无心的话却是如同一把锋利的刀子一般插在了高顺的心中,半跪着的高顺如同晴天霹雳一般被击中,双眼也是无助的看着吕布离去的方向,直到所有人的身影都再也看不见,身边的大火已经快烧上来了,而身边陷阵营的弟兄也是已经按照自己的命令归顺了徐晃,高顺看着这身后的熊熊大火,也是忍不住的仰天大笑。

报忠心英雄魂归西,辱叔父小枪王杀敌

而此时的李嵩正在引导着陷阵营的弟兄撤退,没有在高顺旁边,再一回头之时,只见高顺张开双臂,面向吕布所走的方向大喊:“温侯,我高顺没有对不起你,陷阵营的弟兄们,今日就让我高顺用我一人的鲜血洗刷我们的屈辱。”

说完高顺竟然纵身一跃,转而向火场走去。

“高将军!”李嵩大声喊到,想要上前,却被徐晃瞬间拉住,此时的大火已经将整个山上的树林全部覆盖,在上前去,无遗就是自寻死路,而那八百陷阵营的弟兄也是都是垂下了头颅……

在洛阳的另一边,张绣则是好不容易的从泥泞的土地之中站了起来,却突然被郭汜率领着一群士兵所围住。

此时的张绣已经耗光了体力,刚才在洪水之中挣扎几乎用光了他所有的力气,此时就连其拿着长枪的手也是不住的颤抖。

而郭汜则是手提钢刀一步一步紧逼张绣,然后恶狠狠的说道:“你叔叔已经死了了,告诉我那邹氏的位置我就放你一条生路。”

张绣狠狠地吐了一口说道:“放你娘的屁,你是缺奶奶吗?找我婶婶干甚!”

“小杂种,还特么嘴硬,你杀我那么多西凉将士,今天你不死也得死了。”说完郭汜便指挥着士兵冲了上去。

而张秀也是奋力的拿起枪准备应战,可是仅仅一个回合,便手中的长枪变被挡落在地。

而此时张绣也是知道自己的大限将至,也是闭上了眼睛,等着敌人的长枪,穿透自己的喉咙或者心脏,可是张绣却是听到了一声声的惨呼,在睁眼看去,只见一个没有头发的汉子,拿着一把铜槊不断地捶打着周围的西凉军,张秀定睛看去,此人不是胡车儿又是谁。

只见胡车儿咔嚓一声就将郭汜的腿打折,其他的西凉军也是没有舍弃郭汜,但也是没有逃脱被胡车儿蹂躏的境况。

而此时张绣也是捡起来地上的长枪,用尽所有力气,帮助胡车儿将这十几名西凉兵全部诛杀。

“你刚才说我叔叔怎么了”张秀用枪头指着郭汜的喉咙问道。

“啊……我……啊你叔叔,不是骠骑将军和朱将军,是……是被徐晃一把火烧死,烧死的。”此时的郭汜也是顾不得双腿的疼痛,只求现在张绣能够放过他一命。

“放你娘的屁,徐晃是来救我们的,怎会杀害我叔叔。”张绣对于郭汜的话十分怀疑。

“是是真的……少将军放过我吧,连着洪水都是袁熙手下廖化放的,现在廖化已经占领了洛阳,不信,不信你看!”说完郭汜便指了指城头的汉字大旗。

而一旁的胡车儿也是说道:“他说的是不是真的,我不知道,但是我被洪水冲到这面的时候,在一个上坡上看到,张将军那面确实着火了。”

“就算你说的是真的,但是你刚才冒犯了我婶婶,你还是得死!”说罢张绣的长枪一抖,直接在郭汜的喉咙之上流下了一个窟窿,郭汜也是在绝望中死去。

“少将军,现在怎么办”胡车儿也是收起了手中的铜槊,然后向张绣问到。

“先想办法进洛阳,打探一下消息再说。”张绣也是心中还是惦念着张济的安危。

徐晃这面也是让蒋钦率领本部进入洛阳和廖化进行汇合,一边向徐州送去战报,一面在洛阳商讨下一步的计划。

“妈的,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李傕收拾了残兵,一脸懵逼的看着洛阳城。

“将军,看样子是徐晃的大军来了。”一名随从对着李傕说到。

李傕也是看着那城头飘扬的旗帜,也是心中愤恨,自己和吕布围攻了这么长时间,结果竟然被袁熙捡了个便宜。

“郭汜呢”李傕也是发现了郭汜不知道去哪了。

“将军,将军,不好了。”一名士兵从外跑过来对着李傕说道。

“什么不好啦,真特么晦气。”李傕也是没好气的说道。

“郭,郭将军,郭将军被杀了。”那士兵也是哆哆嗦嗦的说道。

“被谁杀了”

“好像……好像是张绣。”

“妈的,这个小杂种。”李傕也是恨的牙痒痒,但是现在也是没有别的办法,只得先回到长安之后再说吧。

“将军,那……那邹氏不要了吗”

“还要个屁,命都快保不住了。”李傕也是骂了一句,便率领着残军回到了长安。

好在现在的长安城中还有自己西凉的中坚力量以及所有的的军备还在长安城中,退一万步讲,即便是将来投降谈判的筹码。

“公明将军,在吕布营中发现了李儒,请问如何处置”一名士兵在向徐晃汇报。

“哦李儒没有随军吗”徐晃也是诧异的问向李嵩。

李嵩也是还不知情的摇了摇头,张辽则是在一旁说道:“末将之前就听说这李儒身染顽疾,无法长时间随军,倒也是有可能。”

“这李儒虽然是罪大恶极,但是其军事才能当真是非比寻常。”李嵩说道:“之前就听陷阵营的兄弟说,李儒一直支持高顺统领陷阵营,到后来发生叛乱之后,吕布便开始对李儒也是越来越疏远,这次高顺重新掌控兵权也是李儒冒死觐见。”

“主公此行虽然交代与我除了高顺和文远以外,所有人我都有处置全,但是这李儒还真是棘手。”徐晃说这话的时候也是看了看张辽。

张辽不知道这徐晃是故意这么说给自己听,还是袁熙当真交代过徐晃,而此时张辽也是站了出来抱拳说道:“罪将多些明公错爱,愿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徐晃示意张辽不必如此,然后转而问李嵩:“不如将此人先搁置于此,找医生先救治,然后派人回徐州请示”

“单凭主帅定夺。”李嵩也是抱拳道。

“李将军,现在还当真有一件事需要你前去解决,这可是主公和孙先生下达的命令,让你务必完成。”说着便交给李嵩一个锦囊。

李嵩打开一看确实极为惊讶的看着徐晃。

宝袋进化重升级,袁熙再有核心力

“将军所说何事”李嵩向徐晃问道。

“张济之妻。”徐晃也是淡定的说道。

徐州城,此时的袁熙正在仓库里热火朝天的干着活,自从陈圭将烟叶的种植规模化之后,袁熙的财政收入也是直线上升,不过袁熙却是发现自己升级的速度竟然是慢的出奇,已经多次在这仓库种不断的折腾,还是没有升级。

好在却也是将不少的的玉米和番薯,土豆,这种硬货粮食,可是就是不升级,这让袁熙十分郁闷。

好在上次培育出来的体力果自己在来仓库之前吃了下去,自己浑身上下仿佛有用不完的力气,这已经是袁熙连续工作的第二天,整整一天袁熙除了让许褚将饭菜拿进来之后,自己就是再也没出去过。

中间甚至都没有睡过觉,让士兵将成功培育的种子拿走之后,袁熙又让士兵拿进来辣椒的种子,这个种子虽然不多,但是自从上次守城发挥了奇效之后,袁熙觉得这辣椒着实不错,配合着滚烫的热水撒下,基本就是能让一个人顿时痛不欲生,对皮肤的伤害极大,而且还不容易愈合。

可是不一会,这辣椒也是用完了,袁熙便又让人将什么西瓜,番茄的种子拿来,自己今天就是有用不完的劲,看来这体力果应该是起到了让自己爆种的作用,最后连西瓜和番茄也用完了之后。

已经是第二天晚上了,袁熙虽然是热火朝天但依然是体力充沛,老天有眼,在最后关键的时候,装完最后一袋的西瓜之后,袁熙升级了。

而这一次的升级,和以前很不一样,这一次直接给袁熙脑中的反馈是,宝袋竟然进化了。

袁熙看着摆在自己面前,本身如同麻袋大小的宝袋,竟然一点一点缩小,最后竟然恢复成了最开始的锦囊大小的样子。

这让袁熙十分诧异,莫不是这宝袋退化了。

袁熙将宝袋拿了起来,瞬间有种温润的感觉,袁熙急忙看看这次的奖励是什么,将手伸进锦囊,里面竟然空无一物,可是在脑海中却是有了一个反馈,清晰的能看出这宝袋中的物品。

“我天啊,这次的奖励要不要这么爽!”袁熙有些惊呆了。

这次属性果的种子,竟然是一样一个,武力果,智力果,魅力果,体力果。

除此之外,袁熙还清楚的看见了两个新作物的名字:甜菜,花生。

袁熙看着这两个农作物也是极为激动,甚至比得到那几个属性果还激动,这甜菜的出现无遗又是历史上的一次重大的转变。

袁熙几乎又可以在一个重要的领域有多占领。

袁熙前一世虽然是个非糖主义者,但是这个年代的糖还真是稀少,这跟年代是没有蔗糖的,主要的糖分来源是饴糖。

汉代中国的饴糖制造技术已经非常成熟,汉文帝甚至为了和匈奴人搞好关系将制作饴糖的技术免费奉送,大规模制造饴糖的人家也是当时著名的富豪人家。中国人制作饴糖是在每年的十月份,公元二世纪的《四民月令》对此有明确的记载。饴糖是中国人祭祖祭神的主要物品,也是蔗糖大规模普及前中国人甜味的主要来源。

后来因为经济重心转移,南方也是遭受道战乱洗礼,南方蔗糖生产受到影响,山东的饴糖工人很快就发明了高粱饴做替代品,上海城隍庙也出现了用饴糖代替蔗糖的梨膏糖。传统的饴糖制造技术南方以稻米为原料,北方最早以黍米为原料,后来又发明了高粱、红薯充当原料。

就是我们小时候总会吃到的高粱饴。

可是即便是这样,也些也都是后续的事情,现在百姓连吃饭都是成问题,上哪谈拿红薯这保命的东西做糖。

现在的主要糖分来源是大枣蜂蜜等物。

甜菜是除了甘蔗之外的主要制糖材料。甜菜当中含有的蔗糖含量在17%左右,是制糖非常好的原料。由于过去甘蔗主要生长在南方,南方主要用甘蔗制糖,而北方地区种植有大量的甜菜,其就成为北方地区的主要制糖原料。除了制糖之外甜菜还有不少的用途,其一就是食用价值,甜菜根当中具有丰富的维生素、花青素、纤维质以及多种的微量元素,甜菜根能够直接生吃也能够炖汤吃。另外甜菜在加工过程中会产生不少的副产品,甜菜制糖之后剩下的滤泥当中富含丰富的养分,能够当做肥料使用。另外甜菜根和甜菜叶子能够作为饲料使用。总之甜菜的作用还不少的。

袁熙曾经听说过,到了三国后期,孙权曾经在越南一带引进了甘蔗,后来曹丕、诸葛亮都在自己的统治区域内大规模的种植引进的甘蔗品种。这其中曹丕做得比较差,因为他的统治区实在不利于甘蔗的种植,曹丕和甘蔗最著名的典故就是拿着甘蔗和剑法高手邓展的比武大获全胜的故事。

孙权在南方的甘蔗种植很成功,西晋时江南地区的甘蔗是备受人们喜爱的名牌食品,不少诗作都有反应。诸葛亮在征服了孟获后在云南屯田,甘蔗也是诸葛亮屯田的重要作物,至今台湾的糕点业仍尊诸葛亮为祖师爷。甘蔗在南方的发展非常迅速,中国人虽然不是蔗糖工艺的发明人,但在改善蔗糖工艺上也有自己的贡献,在榨糖工艺和制糖方法上都有重大贡献。印度最在的榨糖方法并不削皮,中国在唐宋时代就发现了这个弊端,并发明了蔗渣过蒸再榨法,出糖率明显高于印度制糖方法。而袁熙也不是没想过种植甘蔗,只不过这北方的光照,温度,还有土地都不适合这甘蔗的生长,加上这已经有了曹丕的前车之鉴,总不能每一次都是靠着自己的宝袋来催熟,这样自己天天就什么都不要干了。

但是现在甜菜的出现却是是让袁熙有了另一个能够赚钱的产业,制糖业,着实不错,此时袁熙基本已经垄断了烤烟和酿酒行业,如今若是在把这制糖业也是全面垄断的话,财富肯定是没得说,袁熙甚至自嘲的笑道:“这烟酒糖全齐了可以干一个婚庆了”

袁熙此时已经改变了不少事情,比如最简单的,袁熙刚开始就是想让所有人一天能吃上三顿饱饭,可是袁熙发现基本普通百姓一天只能吃上两顿饭,还不一定能吃饱,虽说是古人的习惯,但是只要能吃的起饭谁不想多吃一顿。

第一顿饭叫朝食,又叫饔。时间大约在上午九时左右。也有的古书记载朝食在巳时。

第二顿饭叫哺食,又叫飧,时间大约在申时因此古人又称申时为“哺时”,古人哺食多半是把朝食剩下的熟食加热一下就吃,不再做新饭。

而袁熙作为一个现代人自然是刚开始有些不适应,但是他不愿意做一个追随者,所以袁熙在徐州城内率先解除了宵禁,徐州城又是现在华夏大地上最为富庶的城市,袁熙知道要是想从根本上改变,就必须从制度上进行改革。

就为了宵禁的解除,袁熙还和朝中的大臣有过很多次的激烈争辩。最后还是在袁熙的威逼加利诱的方式,让朝堂之上的众人闭嘴,袁熙现在发现自从上次董承的事件之后袁熙越来越喜欢这种直截了当的方式进行解决,厌倦了和那些朝堂之上的大臣引经据典的辩论。

而袁熙并不知道此时的他已经逐渐的和董卓,曹操越来越像。

宵禁解除之后,袁熙命徐州城内,灯火通明,直到子时之后,街道上才逐渐没有了灯光,而酒楼,茶馆,以及青楼妓院,全部也是车水马龙,门庭若市,富家公子和一些年轻的文人雅士,率先在晚上开始出来游玩,但是出来玩,玩的时间长了,必然会饿,于是逐渐的人们便有了宵夜的习惯,而当时在朝堂之上对着自己大放厥词的大臣们,他们可能不还意思出来吃饭,游玩,奈何他们却有着无数的富二代公子哥们,这些富二代和官二代就是整个徐州的消费主力军。

“让你们老子在朝堂之上和我大放厥词,全都从你们身上找回来,你们玩的越开心,老子挣的钱就越多。”袁熙心中也是十分阴暗。

而袁熙将这几粒种子全部种下之后,看着最后的一样种子,花生。

这个又是一个重要的作物,现在袁熙自从将铁锅发明出来之后,人们的饮食习惯已经从蒸煮转变为了炒菜,同时因为袁熙的发扬,有不少菜已经传入了百姓的饭桌之上,同时对于大豆的需要也是与日俱增,曾经所有人都不理解袁熙卖出玉米囤积大豆的举动,后来才发现这是袁熙精心设下的一个骗局,光大豆这一项就让袁熙挣的是盆满钵满,而袁熙榨油的手艺更是十分成熟,没有办法谁让袁熙是穿越而来的人,政治课别的没学好,但是科学技术是第一生产力的这个概念是深深的扎在袁熙心中。

拆宝袋袁熙得新物,会佳人月下饮酒乐

花生是美洲植物,哥伦布发现新大陆以后才开始在旧大陆传播。大约1530年代传入中国,由沿海传入内陆地区的速度很慢,直到乾隆末年花生仍然是稀见的筵席食品。

现在这个时代花生是绝对不不会出现的,不过对于袁熙来说,用花生做油的话,未免有些奢侈。

毕竟炒菜现在才刚刚出现在这个时代,而且也是集中在一些上层家庭当中才有。

想起了花生,袁熙最能想到的就是“花毛一体。”这最简单的烹饪方法,确实在后世的饭桌之上最常出现的下酒菜。

袁熙也是十分满意的将花生也是载重好,在这仓库之中,袁熙特意让人打造了许多的类似于花盆的物品。在这里袁熙可以直接就就将种子直接种入到盆中,然后自己在定时前来浇水。

袁熙本来也是打算收起了宝袋,可是看似空空如也的宝袋一掏,袁熙确实感觉到手中似乎还是有东西。

袁熙摊开手掌一看,竟然是两粒玉米种子,和一个小手指大小的盒子。

“咦”怎么会有玉米种子,是刚才没有没有倒干净吗不会呀!刚才自己是已经将袋子都掏干净了啊。要不也不会升级进化啊。

而此时袁熙的脑海中却是传来的来反馈,解决了袁熙心中的困惑。这两粒原来竟然是进化的种子,不是普通的玉米种子,而是可以做爆米花的爆玉米种,而那方形的小盒里面不是别的正是玉米的化肥。

“什么,这竟然出现了化肥”袁熙有些不可思议的看着手掌上的这个盒子。“这么大点能有多些化肥更何况这是什么化肥啊,玉米需要的化肥多了,这是哪一种啊”

然后袁熙的脑海中便出现了答案:“这话费的使用方法是,只要将这话费放入宝袋之中,便会同样的产出相同数量的化肥,而且这话费只需要兑水使用,这一盒的量是对应着一百亩地的数量,但是这化肥上面也是清楚的写着最多可以分裂出一万次,而且最重要的是,这化肥不分种类,只要是玉米的使用在不遇到天灾的情况下,就会加成收成的百分之二十。”

袁熙前世就是卖种子的,自古种子化肥不分家,袁熙对于化肥自然也是十分了解,对于化肥分多种,玉米这一块最简单的就是玉米整个生长周期对养分的需求氮元素最多、钾次之、磷元素第三,还需要适量的矿物质元素补给,与其说这是是化肥,不如说是加成剂,不需要任何的技术和施肥方法,只是简单的灌溉就会是玉米在基础的产量上提高百分之二十,很不错,但是最大的缺点就是有次数限制,一万次,而且上面同样写到一年之内用完。

在最后袁熙的脑海中同样写着,该化肥只能用于玉米或者升级玉米类的使用,而在爆米花玉米化肥后面都还注明:此物品乃是玉米升级奖励,无法升级。

“什么意思难道单项品种还能升级。”袁熙也是急忙拿出刚才的成品种子,然后放入袋中再拿出来,可是突然发现不用自己再动手,只要想着要装进去多少种子,这宝袋自动就会飞到空中将其吸入,在吐出。

“卧槽,这么厉害了吗现在。”这对于袁熙来说可是一件好事,这就省去了自己再折腾的时间,袁熙又试验了两回,果然就如同葫芦娃中的老七的那个紫葫芦一样,自己就可以吸进去。

袁熙按耐不住心中的喜悦,也是嘿嘿的乐了起来,门外的许褚听到屋中有动静,赶紧问袁熙,袁熙急忙回答没事,这要是让许褚看到了,不得吓他一跳啊。

袁熙再拿其自己刚倒的种子,放在手里,脑海中便马上传来了反馈,这看似和普通玉米种子一样的种子,在袁熙脑海中反馈的结果却是:玉米种子,二级,比普通玉米种子产量增加百分之十。

袁熙猛吸了一口气,这还真是有加成啊。而且看样子这是还能继续升级的,这要是以后生个十级八级的这不完全就可以在现有的土地上进行小面积种植,大面积收获,再加上自己还有化肥的加成,这科学技术果然是第一生产力啊。

等到袁熙把化肥小盒收好,又把那两粒爆玉米的种子栽种好,天已经很黑了,袁熙推开门,见到许褚已经靠在边上的柱子上睡着了,于是便叫醒了许褚,一同回府。

只不过现在的袁熙还是有着用不完的力气而且还是不想睡觉,但是看着许褚的样子,便让其先回去了,自己再后院逛一逛,小茴最近感染了风寒,而甄宓又是有孕在身,袁熙现在精神亢奋,找他们肯定会影响其休息,于是便自己在酒窖中翻出了自己珍藏的头年的白酒,所为头年也就是五年之前,那是袁熙第一次派糜竺找人酿酒,做好的酒全部埋在了自己的地窖之中,从不对外出卖。

找完了酒,袁熙便在厨房之中翻找着下酒菜,这个时候了找下人做肯定会折腾起来他们,袁熙对于自己府中的人都是极为善良的,无论是丫鬟和侍从,袁熙都是没有像封建地主般的剥削。

袁熙翻腾了半天就找到了一些煮好的毛豆,自从袁熙发明了盐煮毛豆之后,这便是文人雅士喝酒的必备品,也是袁熙这大将军府的常备菜。

袁熙打了一壶酒,拿了一盘毛豆便奔向后花园的亭子之中,本想找个灯照一下,却不料在亭子里竟然有灯光,袁熙也是好奇的向亭子走去,走进了才发现竟然是貂蝉自己坐在了亭子当中。

貂蝉看到袁熙也是十分惊讶,急忙施礼道:“貂蝉见过将军。”

“你怎么这么晚还没睡啊啊。”袁熙和貂蝉自然不必客气,说着便坐了下来,貂蝉也是坐下来说道:“长夜漫漫,却也是不知怎了,突然想起了之前在洛阳的日子,便也是睡不着,便随便出来走走。”貂蝉那言语配着绝世的容颜,在这昏暗的灯光之下,也是显得的更加美艳迷人。

袁熙也是看的如痴如醉,连貂蝉问自己话都没听见,“将军!”

“啊!啊,你刚才说什么,风太大我没听见。”袁熙急忙倒了一杯酒,喝了一口缓解一下尴尬。

貂蝉也是笑道:“哪里有什么风,小女是问将军为何这么晚也是没睡。”

貂蝉这不笑不要紧,一笑更是把袁熙的魂勾去了,袁熙赶紧拿起毛豆吃了一口,镇静的说道:“哦,我也是最近太亢奋了睡不着,也不知道为何,就想喝点酒可能能睡着。”

“那让小女陪将军小酌两杯可好”貂蝉说着又是动了动身子,莞尔一笑。

“哦哦,那自然是好,我去拿再拿个杯子,顺便再抄两个菜。”袁熙说完要去厨房。

“哎,怎能劳烦将军动手,让小女去吧。”貂蝉起身也是要去。

袁熙急忙伸手拦住,却不料这一伸手,貂蝉也是往前走,这手竟然一下碰到了貂蝉的酥胸。

貂蝉也是不自觉的的哼了一声,袁熙也是觉得有些尴尬,虽然所有人包括貂蝉在内都知道自己早晚是袁熙的女人,但是却也是没有这样亲密的接触过。

袁熙急忙说话缓解尴尬:“你坐着就好我刚才在厨房里见到还有土豆和番茄,我一会就回来,你看我袁熙什么时候让自己的女人做过饭。”袁熙说完也是觉得不妥,这本来想要缓解尴尬的话却变得更尴尬。

貂蝉也是低下头满脸绯红,但是心中确实十分高兴,也不和袁熙争执,变让袁熙自己去了。

等到袁熙在厨房忙乎的时候,有个下人醒了,本以为是谁在厨房偷吃的,却不料看见自家主人在厨房做饭,也是吓的急忙上前,袁熙也是告诉其该干什么干什么去就当没来过。

那仆人知道自家主子随和,但没看到就算了,看到了还不上前帮忙,那不是自己找事呢吗,于是变给袁熙打下手,两个菜不一会就完事了,一个酸辣土豆丝,一个人番茄炒蛋,袁熙的保留菜肴。

让下人回去休息之后,袁熙便端着菜回到了亭子,此时貂蝉已经换了一盏更亮的灯火,同时还把自己的琴拿了出来,这是后花园,即便是弹琴,别人也不会听到的,于是貂蝉便抚琴助兴二人举杯畅饮。

“将军的手艺真是不错。”貂蝉夹起来一块番茄说道。

“哈哈别人可能不理解,我平生最大的两大爱好一个是饮酒,一个便是做菜,今天都全了还有佳人作陪,人生幸事啊。”说完一饮而尽,既然有美人在旁,怎能不趁机装个差,于是袁熙又喝了一杯便开始装叉,像模像事的拿起酒杯开始踱步,然后突然一停,对着明月朗诵道:“对酒当歌,人生几何!”

貂蝉也是诧异的看着袁熙,这袁熙平日都是白话连篇,怎还会说出有如此文化的词句。

“将军好诗句,后面还有吗”

花间美酒佳人侧,将军夜宿美人闺

“是时候展现我九年义务教育的实力了。”袁熙心中十分感谢当年让自己背诵古诗地语文老师。

袁熙假模假式的背着手,走到院中开始自己的“创作”。“对酒当歌,人生几何!譬如朝露,去日苦多。慨当以慷,忧思难忘。何以解忧?唯有杜康。

青青子衿,悠悠我心。但为君故,沉吟至今。呦呦鹿鸣,食野之苹。我有嘉宾,鼓瑟吹笙。

明明如月,何时可掇?忧从中来,不可断绝。越陌度阡,枉用相存。契阔谈,心念旧恩。

月明星稀,乌鹊南飞。绕树三匝,何枝可依?山不厌高,海不厌深。周公吐哺,天下归心。”

“创作”完之后,袁熙拿起一杯酒倒进了嘴中,然后看着貂蝉,此时貂蝉已经被袁熙的这首诗所震惊,站起来对着袁熙说道:“将军大才,小女子佩服不已。”

袁熙很满意的点了点头,但也没有说什么,只是又是叹了口气道:“也不知我是否能做到天下归心啊。”

貂蝉则是安慰袁熙说道:“将军一定会的,如今天下谁人不知将军治理下的青徐二州,百姓丰衣足食,夜不闭户,这可都是别人向往的地方。”

袁熙对于这起到的效果十分满意,相信很快这首诗词就会传遍大江南北,加上自己之前的杨慎先生的临江仙,自己也算是有代表作了,只是不知道传到曹操耳朵里,这老贼会怎么想。

没办法谁让我改变历史了,否则此时曹操也正在和袁绍打仗,然后过了几年之后在赤壁之战的前夕

《三国演义》第四十八回有一段曹操横槊赋诗的描写。曹操平定北方后,率百万雄师,饮马长江,与孙权决战。是夜明月皎洁,他在大江之上置酒设乐,欢宴诸将。酒酣,操取槊立于船头,慷慨而歌。曹操平定了北方割据势力,控制了朝政。他又亲率八十三万大军,直达长江北岸,准备渡江消灭孙权和刘备,进而统一全中国。建安十三,冬十一月十五日,天气晴朗,风平浪静,曹操下令:“今晚在大船上摆酒设乐,款待众将。”到了晚上,天空的月亮非常明亮,长江宛如横飘的一条素带。再看船上众将,个个锦衣绣袄,好不威风。曹操告诉众将官:我自起兵以来,为国除害,扫平四海,使天下太平。现在只东方人来道谢,曹操非常高兴,先以酒奠长江,随后满饮三大杯。并横槊告诉众将说:我拿此槊破黄巾,擒吕布、灭袁术、收袁绍,深入塞北,直达辽东,纵横天下,颇不负大丈夫之志,在这良辰美景,我作歌,你们跟着和。接着,他便唱出了这段经典的诗歌。

这本身豪气冲天的诗歌现在却成为了袁熙泡妞用的工具,也不知道曹操知道后会不会吐血,袁熙转念一想,可是就算知道了也没用了,著作权是老子的了。

袁熙见这招不错,于是借着酒劲又对着倾国倾城的貂蝉说道:“婵儿,今晚你当真美丽。”

貂蝉看着有些微醺的袁熙说道:“将军如此有才华,对于妾身怎就单以美丽二字形容。”

“小样,你这是想考我啊,好在老子读书多。”袁熙心中暗香,然后拉起貂蝉的手,轻轻的抚摸着,慢慢的说道:“云想衣裳花想容,春风拂槛露华浓。若非群玉山头见,会向瑶台月下逢。”

貂蝉看着袁熙炙热的目光,然后一字一句的读出来,也是不禁对眼前的这个男人十分沉迷,当年洛阳城,战火纷飞,这个男人毅然拉起了自己的手,从那一刻,貂蝉便死心塌地的跟随着这个男人,从此便也改变了她的命运,她不在是一个被男人利用的工具,在这将军府中,她只是一名普普通通的女子,虽然袁熙没有给她名分,但是也是从未轻薄与她,而且在所有人眼中,自己早就已经是这个将军府中的夫人之一。

是他,眼前的这个男人给了自己一个家,有时候女人要的也就那么简单,仅仅是一个家而已。

于是,貂蝉也是情不自禁的上前,在袁熙的唇上留下了深深的一吻。

袁熙也是被貂蝉的举动吓了一跳,但是人姑娘都主动了,自己还有什么好别扭的,更何况这次有酒精的作用,让袁熙更加的有欲望,于是袁熙也是热烈的回应着貂蝉。

袁熙一把将貂蝉拦腰抱起,貂蝉也是惊呼一声,然后便将头深深的埋入袁熙的怀中,这娇羞的表情让袁熙更加兴奋,如今这三国第一的美女在自己的怀中就如同拿含羞待放的花朵一般娇羞可人,怎能不让袁熙激动异常。

袁熙一脚踹开了貂蝉的房门,旁边屋伺候貂蝉的婢女也是被响声惊醒,急忙起来,确实看见了袁熙抱着自家的主子,便也是不再上前,而是提二人悄悄的关上了门。

袁熙将貂蝉轻轻的放在了床榻之上,袁熙看貂蝉身穿米黄的真丝素纹裙,上面全是小小褔团图案。外套绯红色流萦醉花纱衣。透明的纱衣上织就出牡丹暗纹,翩翩的绯边半袖,松松的堆叠在肩部。一根中黄锦绣束腰整贴的系于腰间,便伸手去解开衣裳的束腰,却不料被貂蝉拦住,“将军,还是让此女侍奉将军吧。”

于是貂蝉便帮助袁熙解开了身上的衣衫,袁熙也是默认允许,但是杀伐的时候袁熙还是喜欢主动,看着这三国第一美人终于成为了自己的女人,变让袁熙更加的兴奋,这一夜袁熙不断的杀伐,知道耗尽了自己全部的体力,将体力果的副作用全部用尽,这才满意的沉沉睡去。

只不过这可是苦了床榻之上的佳人,貂蝉自然是没有吃过体力果,初经人事的貂蝉这一夜被袁熙折腾的不轻,可是看着身旁这熟睡的男人也是心中不禁泛起了一丝欣喜,手指也是在其雄壮的胸膛之上滑动,这健硕的身体让貂蝉十分安心,便也是沉沉的再其怀中睡去,而此时的天已经快要亮了,而睡梦中的貂蝉也是挂着甜甜的微笑……

袁熙日睡三杆起,佳人卧榻撩将军

“将军还没醒吗”王修在议事厅焦急的踱着步。

“主公没出现,自然是还没醒。”郭嘉则是坐在一旁气定神闲的抽着烟。

“我说,奉孝,你能不能不抽了,这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抽,要是主公看到了还得骂你。”王修看到郭嘉这表情也是十分着急。

“也是,这已经是第二天了,主公这一觉怎么这么长时间。”荀攸在一旁也是有些担心。

“听说主公之前在仓库之中,三天两夜没有合眼。”陈宫说道。

“那我怎么听说,主公现在还在那貂蝉的房间之内,这女人当初就……”王修也是十分焦急。

“放肆,这是你该讨论的事情吗!”只见议事厅外高干走了进来,王修也是这才意识到自己的话语有失,也是急忙闭嘴。

众人见到是高干到了,也都是纷纷落座,然后高干说道:“现在情况怎么样啦诸位。”

陈宫便将战报递给了高干,高干看着徐晃传来的战报:“廖化倔开洛水,蒋钦廖化破洛阳,徐晃和李嵩几乎全歼吕布大军,张辽投降,但是却是因为李嵩和徐晃的原因,放走了吕布,高顺自尽,现在吕布已经投靠了寿春的袁术,李傕撤回长安,郭汜不知所踪。”

高干看完之后也是眉头一皱,吕布跑了这还真不是什么好事,但好在现在还不十分紧急,也不差耽误这一天两天,当初袁熙留下一条规定,一旦袁熙不在,或者其他原因,在十分紧急的情况下,郭嘉,陈宫,荀攸,王修,高干可以启动紧急措施,便是这五人一起表决,少数服从多数,指定紧急计划,这也就是袁熙前期的内阁雏形。

“就是,这也不是什么大事,况且公明将军为人沉稳,自然不会出什么大乱子。”郭嘉说着又将烟锅中的烟丝填满。

“奉孝,主公都和你说了,让你少抽一点烟。”高干也是皱着眉说道。

“这一点你和王大人到是同一战线啊。”说完也是自顾自的抽起来。

而此时袁熙的后院众女也是焦急的等候在门外,貂蝉见到众人都是来了,便起身迎接,将众人迎到偏厅,貂蝉便起身给众人倒茶,小茴看着貂蝉走路的姿势十分奇怪也是知道这肯定是袁熙干的好事。

而甄宓也是身怀六甲,自然是知道怎么回事,但是蔡文姬却是小姑娘一个,自然是不懂,便问貂蝉:“蝉姐姐你的腿怎么了,是不舒服吗走路扭了吗”

小茴则是又好气又好笑的将蔡文姬拉过来,让她坐下,然后只见貂蝉满脸通红,小茴则是一把接过貂蝉手中的东西,也是拉着貂蝉坐下。

“夫人……”貂蝉想说什么。

小茴赶紧阻止了她,然后说道:“你我平时都以姐妹相称,这怎么如今,反倒见外了,而且看样子,这姐姐的好事也要将近了。”

貂蝉更是满脸通红,也是只得低头不语,而就在此时床上的袁熙也是陈了个懒腰,醒了过来,袁熙感觉这一觉似乎睡了好久。

而众女听到屋中有动静,也是都进屋去看,只见袁熙正躺在床上抻着懒腰。

“公子,好悠闲啊。”小茴也是率先说到。

“咦,你们怎么都来了。”袁熙看着众人,自己则是还躺在床上。

“公子,你已经睡了两天了。”甄宓说道。

“啊这么长时间了啊,怪不得我觉得这么舒服啊。”袁熙说完这话,众人也是看看貂蝉,也都是笑了出来,袁熙也是觉得自己好像说的有些歧义,也懒得解释,变对着小茴说道:“你这小姑娘,现在学坏了,阿宓现在有孕,我不敢惹她,信不信我晚上惩罚你,本公子现在可是十分厉害,不信你问婵儿。”

貂蝉则是满脸更红,小茴也是捂嘴笑道:“是,我家公子厉害,厉害的得睡两天才能补回来。”

袁熙也是懒得解释,心中暗道:“你等晚上就知道了。”袁熙感觉现在自己精神充沛。

甄宓则是一脸认真的说道:“公子,你还是先起来吧,高公子他们来找过你好几次了。”

“是洛阳有信了吗”袁熙猛的做起来。

甄宓点了点头。

袁熙急忙跳下床,可是蔡文姬却是惊呼:啊一声,众人一看原来袁熙此时却是一丝不挂。

袁熙虽然也是和众女除了蔡文姬之外也是都有周公之事,但还是有些放不开,发现自己干净之后,赶紧重新会被里,让貂蝉把他衣服拿来,众女帮助袁熙将衣服穿好。

袁熙在许褚的护送下来到了议事厅,郭嘉刚才还在吞云吐雾,可是离老远便看到了许褚高大的身影,急忙用水浇灭了烟锅中的烟丝也是慌忙的将烟锅收起来。

袁熙脸色深沉大步流星的走了进来,走进大厅的时候,便已经闻到烟味,却也是没理会郭嘉,高干先讲情况和袁熙大致汇报了一下。

袁熙沉思了一下,说道:“书信徐晃,三军此次作战勇猛,犒赏三军,特别是廖化李嵩二人,带回朝之后,本将军亲自去陛下为诸位请功,同时告诉徐晃,请罪的请求驳回,吕布逃走和他没有关系,封张辽为裨将,陷阵营全部由其掌管训练,三军在洛阳城内安营扎寨,休养生息,等候下一步任务。”

说完之后袁熙变让士兵快马加鞭的先送到洛阳,然后在于众人商议下一步的情况。

“这洛阳是守是弃,诸位说一说。”袁熙也是知道现在这才是最大的问题。

最开始的时候,袁熙只是想接洛阳之围,然后培养张济成为自己的傀儡,却不料张济和朱隽竟然都是死在了洛阳,这样自己只能接手这烂摊子了。

“主公,这洛阳现在是一片废墟,先是火烧,又是水淹,所有的农田尽毁,现在三军在那里除了每天的消耗,还要负担当地百姓的日常消耗,这实在不适合现在有我们接手。”陈宫率先说到。

众人也是点了点头的确,洛阳现在没有任何价值。

袁熙忍痛舍洛阳,倭国使者拜将军

“可是,这洛阳毕竟是故都,如若就此放置不管,恐怕百姓会怨声载道,而且朝中那些大臣恐怕也会有微词。”高干说道。

“可是一旦,确定要重建洛阳的话,这资金将会是一笔不小的开支啊。”王修也是在担忧财政的收支问题。

“奉孝,你看这事呢。”袁熙把目光转向郭嘉。

“刨除其他因素不说的话,洛阳的位置和战略意义来说,必须得要,一旦从洛阳为基点的话,整个中原,便可尽在手中。”郭嘉说道。

这也是袁熙所想的,现在徐州虽然是十分富裕,但是在战略的意义上来说,并不是一个理想的位置。

自古君王选择都城,或者陪读目前还都是在北方选取,而自汉代以来,这长安,洛阳二城也是相继交替,当初刘邦受封“汉中王”。在“楚汉相争”中,刘邦打败了项羽,平定天下。当年二月,刘邦在山东定陶汜水之阳举行登基大典,定国号为“汉”。初都洛阳,群臣拥护,认为“其固足可恃也”。

但不久,刘邦改变了想法,将洛阳设为陪都,而定长安为首都。原来,谋臣张良的分析起了决定作用。张良认为洛阳“其中小,不过数百里,田地薄,四面受敌,此非用武之国”;长安则“金城千里,天府之国”。

到了西汉末年,洛阳终于迎来转机,由“著名陪都”转正为东汉的“著名首都”。这年十月,刘秀与王莽的更始政权决裂,在鄗登基称帝,为表明自己的刘姓正统和汉家重兴,仍以“汉”为国号,此即东汉。刘秀确定洛阳为首都后,设长安为陪都,称为“西都”。刘邦设首都于长安,而立陪都洛阳;刘秀反其道而行之,长安、洛阳角色互转。表面看很简单,实际上则是中国都城东进战略的继续。

刘邦之所以选择长安作为都城,把洛阳作为陪都,是因为当时秦朝的旧势力并未从根本上消失,都城设于秦朝旧都附近有利于稳定国势,堪舆术上叫作“压王气,镇龙脉”。刘秀选择都洛阳而陪长安有一个重要因素,就是关中的物产资源已不能够支撑首都长安的高消费。

而袁熙现在虽为汉家大臣,但是从来不必忌讳自己对于权利的渴望和向往,尤其在上次与皇帝和大臣们发生过正面冲突之后,袁熙更加理解当年曹操的行为和做法,袁熙也是不得不做好准备。

“洛阳得留,告诉徐晃,先不要进行下一步行动,进军洛阳,等候下一步命令。”袁熙最终拍板决定。

而袁熙转而继续说道:“本将军不光是要得到洛阳,长安的李傕也该给他点教训了,他活的时间太长了。”

“将军是打算让徐晃将军攻取长安”荀攸率先开口道。

“正有此意,只不过公明的兵力有限,而且目前的占线拉的太长,恐怕有一定的难度。”袁熙也是很清楚的意识到了现在的问题。

“主公,洛阳之事还是急不得,我军现在的根基并不在关中,三次远征几乎都是运气中事,占线太长,补给十分困难,且消息不便,恐生异变,还望主公三思。”郭嘉也是有些犹豫了。

袁熙何尝不明白这些道理,自己三次远征,中间没有出现任何问题已经是实属侥幸,如果这次孤注一掷的话,恐怕会让徐晃的大军陷入困境。

最终袁熙还是叫停了洛阳的计划,改传命令,让徐晃徐徐退兵,绕过袁术属地,同时袁熙也是给曹操写信,并且送去了大量的礼物,感谢曹操的借道,同时以天子的名义,将洛阳划归给曹操作为封地,同时侧分曹操为关内侯。

同时,袁熙下令甘宁出军前去接应徐晃,做到万无一失。

商议完之后,袁熙也是深感这用兵不易,自己三次西征,虽然都是取得了胜利,但是对于西部关中的土地却是分毫为得,反而是便宜了其他人。

看来自己现在仍需稳扎稳打,步步为营,即便是能力再强终究也就是竹篮打水。

而横在袁熙面前的最关键的两座城池就是陈留和颍川,这两处就是自己进军关中的最大阻碍,只要将两郡收入自己的名下,西进之路便再也没有任何阻碍。

只不过现在袁熙却是没有想好是否与曹操开战,曹操现在的主要经历全部在和冀州的袁绍,决战终究会有一天,而袁熙一旦要是与曹操开战,势必会让曹操手为难顾,但是一旦曹操和袁绍联盟掉头攻打自己,那边也是会让袁熙措手不及。

而就当袁熙布置完一切的时候,突然传来了侍从的传令,说是有一外国使者求见,自称是邪马台的使臣,前来求见皇帝。

袁熙也是一愣,邪马台那不就是岛国吗袁熙的印象中这个时期和倭国并没有太多的接触,这是怎么找上来的。

袁熙对于这个国家和民族并没有什么好感,但是出于礼貌还是接见了使者。

袁熙看见进来的使者的穿着大纹长跨,服装虽和汉服差不多,但是却是一麻布为主,且使者的身材十分矮小,显得倒也是十分滑稽。

袁熙本想着语言沟通会有障碍,但是却没有想到面前这人竟然也是会说汉话。

“在下邪马台使者新井白石,参拜大汉将军。”说完便是行了一个参拜礼。

而袁熙则是也没有低头看他,冷哼一句:“既然是来参拜,为何不下跪。”

袁熙这一话到是让众人都是有些吃惊,毕竟这对方也是使者,即便是弱国,也没有向对方臣子下跪的道理。

而那下面的新井白石似乎有些吃惊,用着一嘴蹩脚的汉语说道:“将军为何如此无礼,鄙人在邪马台的职位不比将军低多少,莫说将军了,就算是大汉的天子,在下也不会下跪的。”

“那你来这里是干什么来了,既然不肯下跪,那就怎么来的就怎么回去吧。”袁熙也是冷冰冰的说道。

简述当前世界环境(觉得无聊可以跳过,不影响进程)

一旁的郭嘉对于这个外国的使者也是没有什么兴趣,毕竟现在他们的主要矛盾还是在于中原地带,荒蛮之地的国家,在这个时期,还是没有太大作为的。

历史上吴、蜀、魏都想扩充自己的地盘,为此他们不惜兵戎相向,由此也出现了很多英雄豪杰。很多人看三国的时候,一直被三国的故事牵着走,三国时期那么乱,却没有外国入侵呢?除了当时的南蛮南蛮、乌桓、以及闽粤的入侵。不过实力不强的他们都被魏蜀吴给灭了,人们主要关心的是吴蜀魏三国的战况而忽略了外国的入侵。不是说没有,只能说他们离焦点太远了,真实发生的战役总是被轻描淡写地带过了或者说是根本不值一提的小战争。

当时的罗马帝国为什么没有进攻我们?为什么日本也没有进攻我们?一个是距离,一个是中间跨越太多的国家,还有一个原因是古罗马早就在汉武帝时期与我国进行贸易上的往来,根本打不起来。反观日本,根本不在一个时间线上。据史料记载我国秦朝的时候有一个人叫徐福带了3000童男童女到东边的一个岛上求仙药,结果接触到当地的蛮夷。由于徐福带来了文化知识,那座岛才慢慢发展到今天的日本。硬要说的话,日本也有我华夏民族的血液。

为什么实力雄厚的曹操没有进攻日本,拓展疆土?可能最主要的原因就是曹操当时是陆军一霸,水军势力相对较弱,那个时候有能力在水路上打仗的只有吴国,然而吴国却忙着面对蜀国和魏国,哪有闲情去管那么远的地方。

而此时的外族真正强大的三个国家是:贵霜帝国、萨珊帝国以及罗马帝国。帝国是对领土非常辽阔,统治或支配民族众多,拥有极大的国际影响力的强大国家的通称。那么一个帝国的侵略性就不言而喻了,但是为什么这三个可以和汉帝国媲美的国家却也没有发动侵略呢?

贵霜帝国,127年-230年为其巅峰时期。疆域从今日的塔吉克绵延至里海、阿富汗及印度河流域。贵霜帝国在迦腻色伽一世和其继承者统治之下达至鼎盛,拥有人口五百万,士兵二十多万,被认为是当时欧亚四大强国之一,与汉朝、罗马、安息并列。公元90年,贵霜王因求汉公主,被班超拒绝,遣副王谢率军七万攻超,为超所败,纳礼求和。班超一直不知贵霜王名,仅以“月氏王“呼之

233年,萨珊王阿尔达希尔一世率军攻克锡斯坦后,经呼罗珊入花剌子模,接着攻入索格狄亚那、巴克特里亚、喀布尔、坦叉始罗,给贵霜以致命打击。波调死后,贵霜仍保持着印度河以东地区的统治。贵霜帝国政权在婆苏提婆死后,日益衰落。这时西亚的萨珊波斯兴起,开始向中亚、阿富汗和印度扩张,贵霜的势力益削。

与贵霜帝国相邻的也是一个次帝国的王朝:阿萨息斯王朝(帕提亚帝国)发源于今天的伊朗东北的当时叫帕提亚的地区,在米特里达梯一世(前177—前138年)统治的极盛时期包括今天小亚细亚东部、亚美尼亚、阿塞拜疆、美索不达米亚、叙利亚、伊朗高原、阿富汗、阿姆河以南的大呼罗珊和今印度河以西的巴基斯坦,与古罗马帝国隔幼发拉底河为界,首都泰西封位于美索不达米亚的塞琉西亚附近。两个帝国之间经常战争。同时帕提亚帝国与一世纪之后建立的贵霜帝国也是战事频传。

萨珊王朝(224年-651年)224年安息帝国的一个地方总督的儿子阿尔达希尔一世由于扩张地方势力而和帝国开始战争。经过两年的战争,推翻安息帝国并杀死国王,于226年正式建立萨珊王朝,首都泰西封。萨珊王朝因阿达希尔的祖父而命名。波斯自古波斯阿契美尼德王朝这个古代君主制国家之后的再次统一,被认为是第二个波斯帝国。这个古代君主制国家多次与罗马帝国开战,曾在260年俘虏过一个罗马的皇帝—瓦勒良。但是其所属的美索不达米亚及其底格里斯河畔右岸的都城泰西封也在283年、297年、361年三次被罗马军队攻占。

魏晋南北朝时期,中国和波斯间的友好往来较频繁,《魏书》记载,波斯使臣来中国交聘达数十次之多,给北魏皇帝带来的各种礼品,有珍物、驯象等。1970年,在甘肃张掖大佛寺出土了六枚波斯萨珊王朝银币。帝国在632年起始被阿拉伯军队攻击,在651年灭亡后,萨珊王朝末代皇帝的儿子俾路斯曾逃到唐朝中国,请求唐高宗救兵抗击阿拉伯入侵,唐朝护送其返回今阿富汗锡斯坦一带于661年建立波斯督护府,但到663年终为阿拉伯所灭。

罗马帝国(公元前27年-公元395年中国史书称为大秦、拂菻,是古罗马文明的一个阶段。是一个环地中海的多民族、多宗教、多语言、多文化大国。公元前27年,元老院授予盖乌斯·屋大维“奥古斯都“称号,罗马共和国由此进入帝国时代。

而罗马帝国在193年——235年,四十多年时间中,一共换了11任皇帝,基本都是叛乱而被杀的。

这么一看来就知道原因了:这三个帝国,不是发动叛乱,就是帝国与帝国之间在战斗。所以他们才没有时间入侵中华。当他们有能力发动入侵的时候,三国都已经统一了。

我国古代对外态度一向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对于周边国家都是以礼相待,之所以那个时候没有外国来犯中华只因为一个字,是因为一个字“强”,我国在古代可是被称为东方强国的呢,谁又那么不识趣呢?

而袁熙并非是善男信女,正所谓趁你病要你命,此时虽然全世界的各个国家都是在内乱,可是袁熙却也是放眼世界,绝对不会仅仅满足于目前的境地。

袁熙言语探孙氏,廖化凯旋回徐州

“哼!”使者气的拂袖而去,而一旁的荀攸则是有些觉得不妥,想向袁熙说什么,却被袁熙伸手制止:“目前的形式还是在于洛阳,以后这种事情直接交给朝廷里面那些闲人吧,不要再来烦本将军。”

然后袁熙有对这陈宫问到:“公台,押运李儒的队伍是不是应该到了。”

“回禀主公,按照时间来算应该差不多。”陈宫回复道。

“不知将军打算如何处置李儒”孙氏在一旁问到。

袁熙看着这孙氏,也是用一种玩味的笑容问道:“那先生可是想好如何处置洛阳的邹氏了吗?”

孙氏顿时觉得一阵尴尬,然后又是马上换了一副镇静的表情说道:“当然是以主公的命令为准。”

袁熙也是若有所思的说道:“听说这次,是李嵩将军将准备自尽的邹氏劝回,不如这样如何,这邹氏毕竟是貌美天仙,而且对我军也是帮助良多,不如将其许配给李嵩将军如何”袁熙说完之后便看着孙氏的表情。

孙氏听完袁熙的话,也是一愣,感觉到身体有些没站住,然后也是缓缓的开口说道:“李将军要是能成此段良缘也毕将是一段佳话。”

袁熙看着这孙氏言不由衷的话也是没有说什么,其实一切在袁熙的心中都是十分清楚。

只不过这邹氏对于李嵩也确实是有好感,这次在洛阳,二人又再次相见,虽然情况已经不同,但是倒也是让二人都是颇有感慨。

一天之后,廖化亲自压解着李儒回到了徐州,袁熙也是亲自出城迎接,看着从远处而来的廖化,袁熙也是极为欣慰,廖化看到主公亲自出城,也是慌忙下马。

廖化也是跑步向前,到了袁熙的身边之后,急忙抱拳下跪施礼:“末将廖化,奉将军徐晃之命前来复命。”

“来来来,快起来。”袁熙笑盈盈的拉起来了廖化说到:“廖将军这次功不可没,本将军心中自是有数,是此次洛阳城攻克的首功,等到三军凯旋之时,本将军一起论功行赏。”

“末将多谢主公。”廖化听完之后也是顿时觉得十分自豪。毕竟也是事实,这次的廖化却是扬名天下,水淹洛阳,从此谁人还不实得徐州黄巾军!

然后廖化便将李儒从车中请了下来,这一路上廖化按照袁熙的嘱咐,对李儒要礼遇有加,一定不要让其遭罪。

廖化自然不傻,袁熙对李儒的这种态度就证明了,袁熙想要收服李儒,再加上李儒却是也是身患疾病,实在不能在让其遭罪,万一死在半路上,廖化也算是白干了,于是这一路上廖化对于李儒是礼遇有加。

“罪人……李儒……咳咳……拜见……”李儒看见袁熙也是急忙下跪。

袁熙一把上前扶住李儒,然后说道:“李先生,不必如此,在下得知先生生还顽疾也是十分担心,而我这正好将张机神医请来,所以才让先生折腾了这么远的距离,实在是得罪了。”

李儒也是受宠若惊,李儒倒是猜到了袁熙是要招降自己,但是绝对没想到袁熙竟然对自己是如此的态度。

李儒还要说什么,却是被袁熙所制止,拉着李儒的手说道:“文优(李儒表字)别的先不要说,先去治病,一切等病好了再说。”

说完袁熙便让鲁肃领着其去张机处诊治。

李儒也是顿时觉得感动莫名,从董卓到吕布虽然也是吧自己当做重要的一部分,但是向袁熙这样对待自己的,还真就只有袁熙一人。

李儒也是跟着鲁肃一起离去,在走的时候则还是看了看后面的车队,似乎是有什么想说却没说。

袁熙送走了李儒,则是看到队伍后面的囚车,也是纳闷的问到:“还有何人吗”袁熙向囚车的方向看了看。

廖化则是说道:“回主公,属下当时在洛水上游筑坝之时,曾抓了一个探子,只不过此人也是身着华贵,属下想着可能其注定不是凡人,便打算先抓了再说,回头交给徐将军处置,却不料这人却因为害怕得了失心疯,属下也不敢惊扰徐将军,只得将其一同押回,准备押入牢狱,却不料这人中间在路上跑了好几回,属下无奈只得将其加入囚车。”

袁熙听完之后,也是没觉得有什么,只是一个无足轻重的人物罢了,变没有在意,可是他却不知道囚车中那蓬头垢面之人却是心中十分忐忑。

此人不是别人,正是当时无意之中被廖化抓住的贾诩,当时为了不被徐晃认出来,贾诩便是开始了自己的装疯卖傻,好在是起到了作用,可是却又是遇到了李儒,即便自己现在是故意把自己弄得十分难以辨别,但是贾诩还是感觉出来了,李儒绝对是已经认出来了自己。

但看到袁熙没有往这面走,便也是放下心来,只不过想着离开,似乎是有点不太现实了。

其实贾诩之所以对于袁熙如此排斥,还是因为袁熙对于西凉军的态度,袁熙这一路虽然收服的降将不少,但是对于西凉人马的态度都是处死,但是看到李儒的待遇,又是让贾诩有些疑惑,贾诩也不着急,等着看李儒会是怎样,再决定自己下一步的归属。

而再说被袁熙赶出去的新井白石,此人灰头土脸的从将军府被赶出来之后,也是觉得十分懊恼,自己若是就这样回去复命,肯定是会被处罚的,新井白石想起自家女王的手段也是十分恐惧,但是自己此次来的目的就是为了连好大汉,却不料这大汉朝已经是内乱不止,自己又是被这大将军拒之门外。

如此一来卑弥呼女王想借助大汉的力量攻伐高丽的事情就难以实现。

正在新井白石准备收拾行礼回国的时候,自己的房门却是被敲响,新井白石也是前去开门,本以为是驿馆的人员,却不料打开门之后,是一个满脸堆笑的男人,但是新井白石看到其穿着,变也知道其不是普通百姓。

董承再起歹毒计,袁熙迎娶两贤妃

“敢问阁下是何人”新井白石看着门口的这人也是有些好奇的操着蹩脚的汉语问道。

“打扰阁下了,在下那是大汉朝廷车骑将军董承,听闻贵国使者到来,特来看望。”董承则是满脸笑容的说到。

“哼!传闻大汉乃是礼仪之邦,却不料对待使者竟然是如此无礼,当真是错看了大汉。”新井白石也是没有理会董承,而是进到屋中继续收拾行李。

董成则是没有生气,反而是走进了屋中,把门关上,然后走过去说道:“贵使可是被袁熙大将军所羞辱了”

“哼!”新井白石也是冷哼一声,然后继而说到:“我从未见过有如此无礼之人。”

“贵使说的没错,这袁熙的确是目无法纪,别说使者了,就连对待当今圣上,都是十分放肆,尝尝以下犯上。”董承在一旁说道。

“哦”新井白石也是感觉这董承有些不一样,似乎是和那袁熙有矛盾,于是也是放下了手中行李,转而看向董承。

董承则是一脸笑容的对着使者说道:“贵使现在可以和在下说一说了吧。”

“阁下能帮助解决我国的困境吗”新井白石看着董承。

董承也是笑着说道:“与其说是帮助,不如说是合作。”

于是董承便开始了和新井白石的交易,原来新井白石此次来到大汉是为了能够得到大汉的帮助,卑弥呼要攻占高句丽。

可是来到之后发现现在的大汉皇帝只是一个傀儡,名义上的皇帝只是一个孩童,虽然袁熙对于这个皇帝还是比较尊重,但是朝中的大事却是由袁熙一人说了算,这也就是为什么之前新井白石没有去拜见皇帝,而是直接找到了袁熙。

奈何这个袁熙好像对自己的国家十分抵触,更加是瞧不上,一直针对于自己的国家。

可是如今来了一个要和自己谈合作的将军,新井白石倒也是十分感兴趣。

而董承则是对于上次发生单位事情耿耿于怀,自己到现在,这满嘴单位牙,也不剩下几个,而且上次袁熙当着文武百官的面,羞辱自己,董承始终没有忘记,也不会忘记,奈何现在的兵权都是在袁熙的手上,自己的势力又是十分的若下,只能依托于他人,而现在在这徐州,周泰的禁卫军几乎将整个皇宫都在其掌握之中,想要有所简述,也是痴人说梦。

于是董承就想着借助这次机会先联合邪马台的使者,然后董承同时让自己的妹妹入宫,和皇帝接触,让皇帝纳自己的妹妹为皇后,这样董承便可以借助皇帝大婚的时候,和众人联系,争取借助别人的力量将袁熙击败。

而当晚董成便领着新井白石连夜入宫,新井白石更是打扮成了仆人的样子随着董承混入了宫中。

董承先是领着新井白石进入皇宫,拜见了皇帝,得到了皇帝的亲口许诺之后,新井白石也是异常兴奋,保证会永远效忠大汉,而且也是保证愿意帮助皇帝重夺实权。

于是新井白石便成为了刘协的第一位盟友,即便那天周泰已经向袁熙汇报了董承带了一个人回来,可是袁熙根本没有在意和理会,在袁熙看来这新井白石无非就是想要寻求一些好处,但是他做梦也没有想到就是这次大义,让自己付出了惨痛的代价。

而新井白石则是第二天便带着刘协的亲笔书信离开了徐州,同时从北海乘坐来时的船只离开,按照王修的意思,毕竟是外国的使臣,在离开的时候,管亥还赠送了回国的盘缠,新井白石也是十分感激管亥。

自从徐晃出征之后,这北海以及青州东部都是划给了管亥和众黄巾老兵,毕竟出生入死这么多年,袁熙也不忍其在冲锋陷阵,除了廖化等还随军,管亥裴元绍一行人,已经提前进入了养老阶段,这青州北海,不与外界接壤,只是需要做好北部袁绍就好了,可是现在袁绍的重心都是在公孙瓒和曹操身上,加上自己也是盟友,袁绍是绝对不会进攻自己,最重要的一点是袁绍所有的船只几乎都被自己带来了,想要渡海,以目前袁绍的能力,是够呛了。

而袁熙宴请了廖化之后,第三天,便举行了纳妃仪式,自己终于是迎娶了貂蝉和蔡文姬,自从上次和貂蝉发生事实之后,袁熙也是扛不住小茴和甄宓的数落,并且强烈要求袁熙纳二女入府,自来袁熙也是觉得也该是时候了,便让王修鲁肃等人操办此事,而袁熙也是举办了纳妃盛典,虽然不及之前迎娶两东西两妃时候的盛大,但也是称之为一件盛世。

“妹妹,终于嫁给公子了,终于不用再哭闹了。”小茴再一旁给蔡文姬梳着头发,看着满脸笑盈盈的蔡文姬打趣道。

“姐姐又是笑我。”蔡文姬也不生气,只是顾着傻笑。

“蝉姐姐今日真是漂亮。”甄宓挺着大肚子子一旁虽然没有动手帮忙,但也是看着貂蝉美艳动人。

貂蝉则是拉起甄宓的手说道:“妹妹肚子中的小公子将来肯定也是聪明英武。”

“姐姐说笑了,还不知道是男孩还是女孩呢。”甄宓也是抚摸自己的小腹,脸上扬起了幸福的笑容。

“妹妹乃是有福之人,这肚中必然是位公子。”小茴也是上前说到。

二人虽是一起入府,小茴的肚子一直也是没动静,袁熙和小茴二人也是不在意,毕竟对于权威,小茴也不是十分在意。

“无论这肚中的孩子是男是女,我只是希望他日后平安健康就好。”甄宓说到。

“呀,两位新娘还没准备好啊,大将军的队伍已经出发了。”这时候门外的侍女进来催促到。

这四女才慌忙的收拾起来。

而官渡巷,蒋钦身边的随从全部战死,自己也是身负重伤,面对着后面的追兵,蒋钦也是抽出长刀,高声喊道:“张邈,你一定会死的,大将军肯定会找你算账的!”

而张邈则是不屑的说道:“等你能活着再说吧!给我上!”

蒋钦舍命回徐州,郭嘉他乡遇旧友

蒋钦忍着疼痛,抽出大刀拼命的厮杀,但敌军的数量却是越来越多,蒋钦也是知道,在这样下去,自己肯定是必死无疑,只好将长刀挥出最后一下,然后纵河一跳。

张邈没料到蒋钦竟然跳河,急忙命人下河追捕,却不料找了一圈也没有找到,水在深得地方,没有人敢去,毕竟水性都是一般,张邈看着湍急的水面,也是觉得这蒋钦必死无疑,但是却不知道蒋钦乃是海盗出身,常年和水打交道,虽然现在身负重伤,但是还是一路顺流而下,逃过一劫。

原来,吕布南逃之后,投靠了袁术,袁术则是对于洛阳抱有极大的兴趣,于是便策反了张邈,将陈留颍川二地堵死,不再让袁熙的队伍通过,所有运送的粮草全部拦截,然后又是和袁术一起出兵围攻洛阳,同时袁术还勾结了上党的张扬,也是一同出兵,西面还联系了苟延残喘的李傕,于是四路大军便一起围攻洛阳。

张邈虽然现在名义上归顺曹操,但是曹操也是不敢动张邈分毫,张邈手下的陈留和颍川都是曹操发家之地,曹操的根基所在,所以当张邈将要进攻洛阳的消息告诉曹操之后,曹操也是选择了沉默。

徐晃急忙组织三军防守,然后派人向徐州求援,却不料已经被张邈将道路封死,最后只得蒋钦亲自出去求援,走陆路肯定是行不通了,从颍川,和陈留的路,已经被堵死了。

于是蒋钦便想着从官渡巷走水路,却不料事情败露,被张邈围攻,手下的随从都是死在了半路,而提前准备好的船只也是被张邈破坏,最后蒋钦只得纵身一跃。

而徐州城中郭嘉,陈宫,荀攸,以及高干看着在行大婚仪式的袁熙,所有人都是喜气洋洋,荀攸凑到高干耳边说道:“高将军,这洛阳城已经半个多月没有消息了。”

高干则是看了荀攸一眼说道:“你没和显奕说吧。”

荀攸则是摇了摇头说道:“这个自然没有,主公大婚,最近忙的不可开交,在下怎敢打扰。”

高干也是皱了皱眉头,然后又是像陈宫问道:“最近袁术那么有什么动静吗”

陈宫也是摇了摇头道:“排出去的探子和斥候也是没有消息。”

高干心中的感觉十分不好,这突然之间关内的消息全部没有,这绝对不是什么好事。

而就在此时,一名侍从来到郭嘉耳边说了什么,郭嘉脸色大变,用一种惊讶的目光看着此人,那名侍从也是重重的点了点头。

郭嘉急忙和高干说一声就要离开,高干询问何事,而郭嘉看到上面的袁熙似乎也是发现了这面有事情,郭嘉急忙装作没什么事的表情对着高干小声说道:“高将军,洛阳出事了,先别动。”说完郭嘉便拉住要有动作的高干。

然后神态自若的说到:“别让主公看出来,我先去处理,你们完事之后直接去议事厅。”郭嘉说完便独自离开了。

高干和众人也是心中大感不好,但表面上还是一如往常,生怕被袁熙看出来。

郭嘉则是匆匆忙忙的随着那名侍从来到了议事厅的偏房,郭嘉急忙问道:“人呢”

只见张机从屋中出来说道:“蒋钦将军目前并无大碍,但是出于昏厥状态,一会应该会醒。”

郭嘉这也算放下心来,然后又是问道:“是何人送蒋钦将军来的。”

那侍从正欲回答,却听见偏厅传来声音:“奉孝啊,谯县一别,别来无恙啊。”

郭嘉问声望去,却见一个老者,身后跟着一个和自己差不多大年纪的人。

郭嘉再定睛一看,那老者不正是当年自己的邻居文稷,而身后的年轻人也正是自己儿时的玩伴文钦。

“是文家叔父,郭嘉有失远迎。”郭嘉急忙施礼道。

文稷也是还礼,然后笑呵呵的扶起郭嘉,郭嘉也是和文钦施礼,毕竟多年不见,还是十分亲切的。

文稷也是知道郭嘉心中疑惑,变没有和其过多叙旧,则是直截了当的说道:“张邈这小贼反了,是被袁术策反的,同时袁术还联合了上党的张扬,和长安的李傕,要将洛阳拿下。”

郭嘉大惊失色,这袁术还真有胆子敢和徐州对着干。于是也是急忙问道:“那叔父是如何遇到文钦将军的”

文稷也是叹了口气说到:“说来也是巧,我父子二人当日正想北上前去投曹公,正巧遇到被冲到岸边的蒋钦将军,从起口中得知事张邈这小人的行径,便想着先将蒋将军送来。”

郭嘉大概也是知道了事情的经过,然后文家父子便要离开,而郭嘉则是死活不让二人离开,一定要多留二人几日。

“这两日我家主公大婚,这徐州城也是热闹非凡,叔父和文兄在这多留两天,怎么也得等到蒋钦将军醒来,亲自给二位道谢啊。”郭嘉也是盛情相邀。

而文钦也是许久未见郭嘉,也是想叙叙旧,便央求父亲多留几日,文稷也是拗不过儿子只好先答应了下来,而郭嘉不知道正是自己当年的这个举动,为以后得袁家江山得到了一个重要的人才。

郭嘉便安排下人将文家父子好生安置,然后便进屋看了看蒋钦,见其仍是昏迷,便焦急的等待众人的到来。

而郭嘉拿出了自己的烟锅,放入烟丝,点起火来,砸吧砸吧嘴,不一会,那徐徐的烟气便飘了起来。

郭嘉发现,自从自己抽烟之后,每次到有想不通或者极为困难的事情的时候,自己便抽烟能让自己想明白很多事。

这次的洛阳被围攻,郭嘉也是愁眉不展,没有了颍川和陈留的道路,最艰难的就是粮食的运输,而此时的洛阳城中算上俘虏应该足足有十万人,这十万人的粮草问题是郭嘉急需解决的。

然后便是洛阳的城防,洛阳先经火烧,再遭水淹,几乎所有的城池防御都是不堪一击,如此坚守也是极为艰难的事情,也不知道徐晃能不能撑下去。

众臣商议解洛阳,袁熙暂舍新婚夜

不多时,高干,陈宫,荀攸,孙氏,王修,糜竺,鲁肃,太史慈,甘宁,管亥,周仓,裴元绍全部来了,因为袁熙大婚,袁熙手下的将领现在几乎都在徐州,郭嘉看着众人将这件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诉了众人。

众人具都是愁眉不展,甘宁想要请兵出战,而太史慈和管亥也要想前去,但是这决定权还是在于袁熙的手中。

正在三人争吵着谁要挂帅出征的时候,郭嘉却是打断了众人,然后说到:“诸位,现在谁领兵前去是一方面,另一方面,我们还要面临一个重大的问题就是,洛阳的粮草。现在了洛阳被围,粮草根本运送不进去,而洛阳算上俘虏近八万大军,这粮草根本不够撑那么久的,这才是现在最重要的问题。”

“让我先领人,连夜出发,先把陈留拿下。”甘宁说道。

“恐怕现在张邈已经有准备了,想要突袭恐怕是不太容易了。”荀攸也是在一旁说道。

“有什么好犹豫的,既然他们都想掺和进来,就给我打!”突然外面传来一声怒吼,众人慌忙看去,只见身穿一身婚服的袁熙正是袁熙赶来,后面还跟着许褚,周泰,廖化三人。

众人也是大吃一惊,急忙施礼,高干也是问道:“主公,你怎么来了?”袁熙也顾不得这些,边走边说:“你们集体消失,肯定是出事了,后来张机和我说蒋钦醒了,我还好奇蒋钦怎回来了,刚去看完他,便知道了”

说完袁熙便坐了下来,然后对着许褚说道:“把地图打开。”

说完,许褚便摊开了地图,而此时高干则是在一旁小声说道:“显奕,今天是你大婚……”

“不用说了,军事为重,婵儿和文姬明白的。”袁熙也是摆手示意高干不用说了。

然后又是对着郭嘉说道:“奉孝,来跟我说说情况。”

郭嘉也是放下手中的烟锅,然后和袁熙详细的说了一下现在的形势,袁熙听完之后也是皱紧了眉头,然后对着郭嘉说:“把烟给我。”

郭嘉先是一愣,然后便是把烟丝重新装好,给袁熙点上,袁熙也是抽了两口,眉头才稍稍缓解,然后对着众人说:“你们有什么办法。”

陈宫则是率先说道:“回禀主公,这陈留肯定是得打,否则我军想进入关中是不太可能了。”

“可是我们现在并不知道这曹操是什么态度,这究竟是曹操的授意还是张邈擅自行动,要是当真是曹操授意,我们还要防备曹操在我们身后偷袭。”孙氏也是将关心的点说了出来。

袁熙也是点了点头,不是他怕曹操,只是这曹操要当真这么做了,自己的青州就是首当其中的攻击地点。

“袁术那呢?”袁熙也是问道。

“具体的兵力不清楚,但是按照文稷叔父的说法应该是人数最多的,几乎是倾巢出动。”郭嘉回答道。

“文稷”袁熙听到这名字的时候第一反应是蔡琰,郭嘉也是意识到了问题,便赶紧回答道:“回禀主公,是在下在颍川的邻居,文稷和他的儿子文钦将蒋钦将军救回来,并且提供了一些情报。”

“咦文钦?这名怎么这么熟?”袁熙也是在心中暗香。

但是现在还不是想这些的时候,还是向众人问道:“如今的情况,我们得到单位消息太匮乏了,该怎么做,诸位?”

“主公,在下认为,无论当前曹操知不知道,我们都需要派兵驻防青州,否则一旦曹操有所行动,我军在做反应,恐怕是来不及。”荀攸说道。

“嗯,先生说的有道理。”袁熙也是点了点头。

“那陈留和颍川的攻打,诸位应该没有什么异议了吧。”袁熙也是扫视众人。

高干也是坚决的说道:“必须得打,这两地如鲠在喉,无论怎样必须要拿下两地,一劳永逸。”

“那就给我往死里打,谁人可挂帅出征!”袁熙也是有些激动。

“末将愿往!”袁熙手下的太史慈,甘宁,管亥三员大将几乎是一起站了出来。

“好!”袁熙也是十分激动,这次袁术等人当真是触碰到自己的逆鳞了,袁熙心中发誓一定要干掉这些不知天高地厚的渣渣们。

然后也是先对着管亥说道:“管将军,这次你不能前去,没有人比你了解青州的布防和守备,我命你现在火速前往青州,统领青州兵马驻防前线,随时防御曹操的进攻。”

管亥虽然失望这次机会没有轮到自己,但也是知道袁熙将后方交给自己是对于自己的信任,也是欣然领命,便急忙准备回青州,毕竟现在时局不稳,一切皆有可能随时变化。

“太史慈,甘宁!”袁熙也是站起来说道。

“末将在。”两人抱拳出列。

“命你二人各自点起本部人马,随本将军出征!”袁熙也是做好了出征的准备。

“主公不可!”陈宫等一群文臣急忙站了出来。

“主公刚刚大婚,就出征这着实不妥。”高干也是在一旁说道。

“公明在洛阳和几万兄弟生死未卜,我在结什么婚。”袁熙有些愤怒。

“主公是啊,我和兴霸两人完全能将陈留打下来。”太史慈说道。

“是啊主公,我二人愿立军令状。”甘宁也是在一旁说道。

“不行,这次本将军一定要亲自杀了这帮不知死活的家伙。”袁熙说道。

“放心吧,主公,让我去吧!这点小事还不用你亲自出征。”高干则是站了出来。

袁熙看到是高干也是没说什么,的确要是高干统领大局,他还能放心一些。

“主公也不必过分担忧,小女子这有一计,不敢保证让袁术马上撤军,但也是能保证其自顾不暇。”孙氏突然站出来说道。其实刚开始听到洛阳被围的时候,他也是比任何人都着急,因为李嵩还在洛阳,但是她马上告诉自己冷静下来,自己绝对不能慌乱,否则会影响到自己的思考。

“哦!先生请快说。”袁熙焦急说道。

孙氏设计下江东,袁熙醒悟寻阿鸯

“既然吕布和袁术能够找别人联合,我们为何不可,而且主公别忘了我们手下还有他们所有人都没有的王牌。”孙氏也是说道。

袁熙也是突然想到了,便也是说道:“先生说的可是皇帝。”

孙氏也是莞尔一笑说道:“正是,而且按小女子的建议是最好的选择就是江东孙氏。”

这当真是一语惊醒梦中人,在其他人看来,选择孙坚都不如选择刘表,可是袁熙确实清楚啊,这孙氏和袁术是仇深似海啊,当年孙坚死后,形式所迫,孙策在自己父亲去世的悲痛情况下,投靠袁术加上自己在江东的地位还不够牢靠,而且当时的袁术在淮南可以说是富甲一方,军事实力也很强,孙策想接袁术来发展自己的力量。

孙坚北上讨伐南阳的时候,主动把南阳让给了袁术,但是袁术自己却在南阳过着十分奢糜的生活,他被曹操打败后逃到寿春,孙坚死后,袁术把孙坚的部队全部归为己有,孙策投靠袁术的很大原因就是想要拿回父亲的军队。

袁术一直想做皇帝梦,但是无奈自己的实力不够强大,就到处扩张地盘,孙策没办法,因为他有更长远的目标,就跟着袁术一起打仗。袁术曾经答应过让孙策做九江郡太守,但是最后却给了自己的亲信,孙策非常不满。

之后孙策花了两年时间打下的庐江,最后袁术又让刘勋去做太守,这下孙策是看清这袁术什么想法了,原来根本就不想让我发展起来,处处为难我,我打下的功绩,你拿去分给别人。

此后孙策也变聪明了,他常常给袁术开口头支票,他对袁术说,你帮我打江东,完了之后我帮你打天下,当然隐含的条件是袁术归还孙坚以前的部队,没想到这一次袁术竟然同意了,给了孙策一千多人的部队,孙坚以前的老将也一起随孙策前往。

在袁术看来,这一招看似给孙策大量兵力,但其实是借刀杀人,江东人才辈出,光凭你一个孙策还是难以攻破,到时候你就算插翅也难逃。孙策因为为人豪爽,武艺高强在讨伐的途中他一边行军一边招兵买马,等到了江东已经拥有奖金五千人的部队。

结果孙策大获全胜战无不胜,成为江东猛虎,伺候孙策有了自己的势力范围,加上手下人武艺高强,也逐渐脱离袁术的掌控。

这一世虽然孙坚现在没有死,但是南阳袁术也确实是还没有还,袁熙心中暗想,这一点还当真可以利用一下。

“那先生可有合适的人选前去。”袁熙也是向孙氏问道。

“回主公,还是在下亲自前去一趟吧。”孙氏也是说道。

袁熙思考了一下,然后对着周仓说道:“你随先生去一趟,途中的一切事宜都听孙先生的,一定要确保先生安全。”

“末将领命。”周仓也是抱拳领命。

一切商议完毕之后,袁熙便下令高干筹备粮草准备开拔,只是不知道这徐晃能不能挺住。

而袁熙突然猛的一下想起了一件事,急忙叫住郭嘉:“奉孝,你之前说把蒋钦送回来的人是谁?”

郭嘉也是一脸狐疑的看着袁熙然后说道:“在下的邻居文稷啊。”

“不是,你说他儿子叫什么?”袁熙否认说到。

“文钦,是在下幼年……”

“快,快带我去见他。”袁熙也是急忙拉着郭嘉走去。

也不管郭嘉心理是在想什么,因为袁熙想起了这父子虽然不出名,但是他们的孙子辈却是神一样的存在,文稷的孙子,文钦的儿子便是大名鼎鼎的文鸯。

文鸯是魏将文钦的长子,其登场于文钦反抗司马师一役,也就是著名的“淮南二叛”。当时司马师专权,文钦和毌丘俭据寿春反叛,司马师提大军前来,文鸯与父亲文钦和弟弟文虎一同驻防乐嘉城。

文鸯与文钦兵分两路趁司马师立军未稳夜袭敌营,文鸯一军率先杀到。时正值三更,司马师将士非常疲惫,被文鸯杀的措手不及。而司马师当时眼生肉瘤,受到惊吓后肉瘤从眼中蹦出,顿时血流满面,疼痛难忍。而文鸯杀了一夜不见父亲的军队,在屡次冲击司马师中军失败后只能撤军。邓艾引众将前来追击,都被文鸯单骑杀退,如此四五番后,文鸯得以冲出重围,竟毫发无伤。

事情当时起因是司马懿在推翻了曹魏的政权之后,文鸯就跟随父亲在淮南起兵要讨伐司马师,但是这一次他们被邓艾坑了,本来说和邓艾一起起兵的,但是结果邓艾却给司马师报信了,所以他们当时的局面非常的惊险,好在文鸯这个时候站出来了,他表示现在敌人还处于未稳当的状态,所以要马上出击,所以他们就迅速的进攻了司马师,之后就是著名的文鸯吓死司马师的事件了。

毌丘俭兵败寿春后,文鸯没有办法和父亲一起投降了吴国,但是当时的情况非常的复杂,吴国在寿春占不到半点便宜,所以吴国的诸葛诞却把文鸯的父亲给杀了,文鸯听到这个情况之后,没有办法只能又复投了司马昭了,本来文鸯兄弟要死的,但是司马昭分析了当时的情况决定赦免二人,最后利用这件事情把寿春拿下来了。

再后来秃发鲜卑首领秃发树机能在河西举兵反晋,晋朝的几位大将被杀的杀的,被俘虏的俘虏,但是文鸯上场之后直接大破了秃发树机能俘虏了二十万人啊,但是之后却被司马炎给免官了,之后发生的事情大家也知道了被人陷害谋反,文鸯被杀,夷灭三族。

袁熙现在手下能臣武将无数,按理来说不会在意一个文鸯,但是袁熙也很清楚的知道,这三国后期的文鸯绝对是神一样的存在,尤其是在三国后期武将匮乏的年代,要是能有文鸯这样的武将绝对极大的优势,袁熙现在要做的就是未雨绸缪,一定把这三国后期的“小赵云”搞到手。

兄弟们今天请假

今天和大神在一起喝酒,分类排行榜前十的大神在一起,学了不少东西,拖更了,大家原谅,确实受益匪浅。天外有天啊。

留将才袁熙用献帝,转心性董承设陷阱

“此次多谢文先生冒险送蒋钦将军回徐州。”袁熙见到文稷之后也是十分客气的说道。

“大将军严重了,这是草民应该做的。”文稷也是急忙回礼。

袁熙则是很满意单位点了点头,然后又把视线转移到了文稷身后的文钦身上,然后对着文稷问到:“先生我看令公子和我年纪差不多,可曾婚娶?”

“回大将军,在下已有妻子。”文钦也是急忙回答道题。

“哈哈,好,那可曾有子嗣啊?”袁熙也是不管这文家父子是怎么想,他可是要弄明白现在这文鸯是否已经来到这个世上。

文钦先是一愣,虽然他不知道这袁熙为什么会问自己这个问题,但是他可不敢不回答,只得说道:“在下去年得了一犬子。”

袁熙很满意的点了点头,心中暗喜:“还好这历史没有改变,文鸯正是文钦的长子。现在就是怎么把这父子留下来了。”

“文先生此次为我大汉立下大功,理应受到奖赏。”袁熙已经开始了自己的计划。

“在下何德何能绝不敢讨要奖赏。”文稷觉得这袁熙也绝不是这么简单,而且看着袁熙对自己父子俩的态度,看来是要留下二人,文稷也是打算找个借口,准备离开,自己要去的可是孟德那里,千万别被袁熙给留在徐州了。

其实文稷并不知道袁熙对于这对父子并不敢兴趣,而是他那还在襁褓的孙子,于是袁熙便说道:“这样二位即刻随我入宫面圣,一切听从圣上安排。”

文稷一听也是傻眼了,无论如何他也没想到自己会去见皇上,要说拒绝袁熙,那是为了曹操,这是情意,但是要是说拒绝皇帝,那就是不忠了,无论是曹操还是袁熙,现在具都是汉臣,你文稷拒绝皇帝的册封赏赐,反倒是去一个州郡任职,这不是造反是什么。

而皇宫那面早就由陈宫安排妥当,现在小皇帝正在宫中等着文家父子的到来。

“草民叩谢圣上。”文稷听完了封赏便重重的在这皇宫之上施礼谢恩。

袁熙很满意的点了点头,对于这皇帝的运用,已经逐渐让袁熙尝到了甜头,怪不得上一世曹孟德过得如此舒坦。

此次册封文稷的职位并不低,那是隶属于司徒的宗正寺卿,这可也是九卿之一的角色,文稷做梦也没有想到,就因为自己救了蒋钦竟然能位列九卿之一,而这宗正寺的工作虽然是无关紧要的,但是袁熙却是有自己的打算,一是为了拉拢文家父子,二则是进一步控制皇权。

这宗正寺最主要的职责就是掌握皇族的名籍簿,分别他们的嫡庶身份或与皇帝在血缘上的亲疏关系,每年排出同姓诸侯王世谱。按汉代八议制的规定,宗室亲贵有罪要先请,即先向宗正申述,宗正再上报皇帝,而后便可得到从轻处置。同姓王犯法,宗正也可参预审理,如西汉时衡山王、江都王等有罪,皇帝曾派宗正协同其他官吏承办这些案件。宗正秩为二千石,有丞。宗正及丞皆由皇族充任。属官有都司空令、丞,内官长、丞。都司空为狱官,还负责关押服苦役的犯人,也常拘系宗族或外戚有罪者。

而宗正寺卿一般来说都是由皇族人员担任,但是袁熙此举则是为了进一步控制皇权,自然不会让刘家的人在担任。

而对于文钦,皇帝也是按照袁熙的吩咐,让其随军,在袁熙手下谋职,这样即便是文稷对皇帝有尽忠的心,但是其儿子还在袁熙手上,也是自然要以袁熙马首是瞻,最最关键也是袁熙真正的目的,便是派人前去颍川,将文家的一家老小全部接来,毕竟现在幼年的文鸯才是袁熙真正的目的。

小皇帝按照袁熙的意思封赏完毕后,袁熙也是很满意的对着刘协点了点头,小皇帝也是急忙用表情对着袁熙回应,而一旁的董承今天对于袁熙也是十分尊敬,张着一张没剩几颗牙齿的大嘴嘿嘿的乐着。

袁熙对于他们的表现十分不屑,心中暗骂:“这群人就是贱的,好好对他们不行,非得揍两顿才长教训,看来暴力还是有用的。”

就当袁熙打算领着文家父子离开的时候,皇帝突然喊住了袁熙:“大将军留步,寡人有事和将军商议。”

袁熙也是好奇的看看皇帝,今天这态度这么好,原来是有事求自己啊。

袁熙倒也是没有多想,便留了下来,而此时的袁熙才发现这留下的人中还有一人便是中散大夫伏完,看到这个组合袁熙变有些不舒服,这可都是上一世造反的人物啊。

伏完是皇后伏寿的父亲,年轻的时候变嫁给了汉献帝,虽然伏皇后依然在宫里,但是每天都过的提心吊胆,而且身边的人全都是曹操安排来监视的。汉献帝不甘自己一辈子都是傀儡皇帝,所以就写信给董承,希望他能够来救自己,但是最终还是失败了,而这次失败让汉献帝当时怀有身孕的董贵人最终都难逃一死

董贵人的死让伏皇后心惊胆战,她明白自己的性命掌握在曹操的手里,曹操想要杀她的话非常的容易。所以伏皇后就秘密送了一封书信给她的父亲并且把曹操的凶残一一道来,也希望能够借助父亲的力量诛杀曹操。不过伏皇后的父亲虽然有一点兵力,但是实力并不够强,他知道自己去刺杀曹操只是以卵碰石,所以并没有行动。

在建安十九年的时候,这件事情最终被曹操发现,他逼汉献帝废黜伏皇后,最终伏皇后被幽禁致死,而他的两个儿子也没有好下场,虽然现在皇帝还没有立后,但是袁熙看着今天对方的阵容组合到是有些要旧事重演的意思。

董承先是对着袁熙施礼然后说到:“大将军日夜为国事操劳,实在是百官典范。”

袁熙没有搭理董承,而是继续准备听着他还能说什么。

董承见袁熙没搭理自己,便把眼睛转向了伏完。

袁熙返将董车骑,汉家有女欲复仇

董承也是自顾自的说道:“如今陛下也是到了婚娶的年纪,而如今伏完大人家的千金也是正当年,不知大将军意下如何。”

袁熙看了看董承然后:“这是应该不是我一届武夫的事情,董大人却来问我,这又是何道理?”

“哈哈,大将军说笑了,既然大将军没有意见,那在下就劳烦奉常准备了。”

“哼,立后一事,本身就是国家大事,乃是我等私下就能决定的,不过听说董大人假的令爱也是到了婚娶的年纪,为何董大人有所隐瞒。”袁熙也是用冷峻的目光对着董承。

董承也是一愣,他没想到袁熙竟然盯上了自己的女儿。

“这……”董承一时之间竟然:知道该怎么回答,只得说道:“小女身份卑微,实在难和伏完大人家的千金相比。”

袁熙则是向董承踱步走去,然后死死的盯着董承说道:“既然是这样,不如董大人将小女许配给在下可好?”袁熙说完这话的时候,所有人都是大吃一惊。

董承本想当场翻脸,却也是不敢发作,只得说道:“大将军说笑了,小女怎能配的上大将军呢?”

“哈哈,没关系,董大人回家慢慢想吧,本将军先走了。”说完袁熙便头也不回便走了出去。只留下皇帝和众臣在大殿之上面面相觑。

上一世在小说当中将董贵妃写成了董成的妹妹,但是袁熙来到之后才知道,董承根本没有妹妹,而指的应该是董承的女儿。

原文是曹操既杀了董承等众人,怒气未消,遂带剑入宫,来弑董贵妃。贵妃乃董承之妹,帝幸之,已怀孕五月。当日帝在后宫,正与伏皇后私论董承之事至今尚无音耗。忽见曹操带剑入宫,面有怒容,帝大惊失色。操曰:“董承谋反,陛下知否?”帝曰:“董卓已诛矣。”操大声曰:“不是董卓!是董承!”帝战栗曰:“朕实不知。”操曰:“忘了破指修诏耶?”帝不能答。操叱武士擒董妃至。帝告曰:“董妃有五月身孕,望丞相见怜。”操曰:“若非天败,吾已被害。岂得复留此女,为吾后患!”伏后告曰:“贬于冷宫,待分娩了,杀之未迟。”操曰:“欲留此逆种,为母报仇乎?”董妃泣告曰:“乞全尸而死,勿令彰露。”操令取白练至面前。帝泣谓妃曰:“卿于九泉之下,勿怨朕躬!”言讫,泪下如雨。

按照小说的情节发展,时值汉献帝刘协写给董承的衣带诏被曹操发觉,曹操抓获董承、王子服等人后,怒气冲冲来到皇宫,要将董承的妹妹董贵妃治罪。汉献帝刘协和伏皇后苦苦哀求,但却无济于事。最终,已是身怀六甲的董贵妃被勒死在宫门之外。

在袁熙看来,这是曹操彻底与汉家决裂的标志性事件。其实,在汉献帝和曹操长达20年的君臣对抗之中,经常给他贴心出谋划策的是伏皇后,董贵妃参与不多。然而,对曹操来说,董承既然成为自己不共戴天的死敌,当然不能再放任一个董承的至亲骨肉在皇帝身边。于是,因为董承的失手,堂堂一家贵妃就这样死在权臣的手下。不但腹中身孕无用,就连皇帝、皇后的亲自讨情也毫无效验,可谓凄惨至极。甚至夫妻之间的痛哭诀别,都被曹操骂为“儿女态”,横加侮辱

董氏之灭,是曹操和汉献帝彻底翻脸的标志。在此之前,曹操虽然曾罢免杨彪,杀死赵彦等大臣,所作所为欺君罔上,毕竟还没脱离权臣的框子,而汉献帝对他也保持着表面上的客气和尊重。现在,血书衣带诏揭穿了,皇帝身边的贵妃也被拖出去杀了,这种剧烈的冲突甚至超过了董卓时代(董卓虽然也杀死了何太后和少帝,但那都是在剥夺他们身份之后进行的,而且也并没有遭到汉献帝的明确反对),标志着君臣之间彻底进入你死我活的时期。曹操之所以没有立刻废黜汉献帝,不过是为了保留一块遮羞布。

而现在的袁熙也是对于董承早就动了杀心,董承一日不除,终究会成为大患,袁熙也是打算趁此机会,罢免董承。

可是袁熙却没有想到正是自己的这个做法,险些酿成大祸。

董承也是十分郁闷的回到家,虽然自己和伏完立后的想法没有被袁熙拒绝,但是袁熙看上自己女儿这件事也是万万让董承没有预料到的。

“父亲为何今日从宫中回来后就闷闷不乐。”董承的女儿董欢看到父亲之后,也是十分担心。

“哦,是欢儿啊,为父没什么,只是为朝中只是担忧罢了。”董承也是没有将这事情说出来。

可是董欢已经从伏寿那里知道了袁熙今日在宫中的事情,因为受到父亲的耳读目染,加上自己的父亲和袁熙之间的冲突,董欢也是一值认为袁熙乃是董卓第二,是祸害朝廷的罪魁祸首。

“父亲不必再瞒女儿,可是那袁贼又是在朝堂之上为难父亲。”董欢也是咬牙切齿的说道。

“嘘……”董承急忙用手捂住自己女儿的嘴,然后小声的说道:“女儿,小心这院中有那袁熙的爪牙。”

“父亲有何畏惧,当日那个在城门与袁贼力争的父亲呢?”董欢永远忘不掉当日父亲遭到袁熙的毒打,浑身是血的回到家中。

“今日不同往日,这次袁熙的目标是你啊女儿?”董承有些痛心的说道。

“那又如何,在下随是女儿之身,但也是大汉子民,先在国贼当道,人人当全力诛杀此贼,当初王允能舍弃自己的义女邹氏,然后终将董贼斩杀,父亲何不效仿王司徒!”董欢正色的说道。

“女儿你这是什么意思!”董承有些害怕,自己女儿的意思他怎会不知,董欢劝自己效仿王允,这不代表这女儿自己也是要学邹氏一样献身。

“绝对不行,绝对不行!”董承严厉拒绝了自己女儿的想法。

董承难舍心爱女,袁熙秘设黄金卫

“父亲,此时国难当头国贼当道,我等岂能置身事外,那袁贼既然对女儿起了色心,女儿就当以身报国!”董欢大义凛然的说到。

董承看到女儿这般也是知道自己断然是难以劝阻,只得说道:“既然女儿有此心胸,就一切听从为父的筹划便可。”

董欢看到董承没有拒绝,便也是以为董承同意了,殊不知此乃董承敷衍之计,董承知道自己女儿的心性,如若不答应,必然不会罢休,所以董承在董欢离开之后,便派家中的管家将董欢关了起来。每天只是让人送水送饭。

董承就董欢这一个女儿,是绝对不会让其出事的,更别提委身嫁给袁熙了。董欢也是万万没有想到自己的父亲会将自己关起来,也是不吃不喝进行反抗。

大将军府,袁熙在大堂之中端坐。旁边还是依然站着不动如山的许褚,而堂下则是裴元绍抱拳施礼。

“董承那面什么动静了?”袁熙也是对着裴元绍问到。

“董承之女董欢似乎有要高攀将军之意,但是董承却是将其监禁了起来。”裴元绍说道。

“哼!就董承的这个智商,还想给本将军施美人计吗?”袁熙冷哼一声。

裴元绍也是继续说道:“按照主公的意思,属下已经在军中挑选了四百兄弟,都是机灵之人,随时听从主公安排。”

袁熙点了点头,然后又问道:“都可靠吗?”

“没问题,家里什么情况属下都已经掌握而且都在控制之中。而且其中一半以上的人都是咱们老黄巾的兄弟。”裴元绍自然不是说说,当真是把这些人五代之内的亲戚全部查了个便,而且全部也是在其的掌控之内。

“很好。”袁熙说道:“这只队伍十分关键,绝对不能出现任何差错。以后这所有的信息和监察之事都是会交付于你。”

“属下必然不负主公之托。还请主公为属下赐名。”裴元绍也是抱拳说道。

袁熙也是深思了一下说道:“既然大多都是老黄巾的班底,就叫黄金卫吧。”其实袁熙最早想要起名锦衣卫,但是觉得这个名字有些烂大街了,其实这个年代的人,也不知道锦衣卫,叫什么也是无所谓了,不过裴元绍似乎很兴奋的说道:“多谢主公赐名!”

“你先下去吧,让元龙进来。”袁熙让门外的陈登进来。

其实对于锦衣卫袁熙并不想让其发展的过于庞大,当初朱元璋开创了大明王朝,明朝建立不久之后,朱元璋建立了一个地方,这个地方就是锦衣卫。朱元璋的明朝建立不久后,他对自己的明朝开国功臣和兄弟不放心,在这样的情况下就建立了锦衣卫。历史上的锦衣卫是非常厉害的。

锦衣卫由皇帝直接管辖,这就成为了很多官员拍马屁的对象。不过锦衣卫没有什么神秘的,他只是明朝的一个特务机构,他们都是名副其实的特务。可是当时洪武皇帝也没有想到之后的锦衣卫的发展和其想象中的发展并不一样。

其实锦衣卫的建立原因是很简单的,当初的朱元璋只是为了除掉一个人。锦衣卫在明朝时期是非常厉害的,几乎是无所不能,但是由于他们之受制于皇帝,所以成为了很多人巴结的对象。其次锦衣卫有直接举报当时官员的权力。

让朱元璋动此心思的正是胡惟墉,此人是明朝的开国元勋之一。作为开国元勋的胡惟庸,在明朝建立之后受到了朱元璋的猜忌,一开始的胡惟庸不想做官,只懂得辅佐朱元璋打天下,可是到了后来胡惟庸野心不断增加。

胡惟庸帮助朱元璋除掉了刘伯温之后,野心更上一层楼。后来胡惟庸有了自己的势力,这样就更加让朱元璋不放心了,胡惟庸自己也因为有了这样的一些势力变得特别的嚣张。慢慢的胡惟庸成为了朱元璋眼中钉,肉中刺。

当时的朱元璋就已经想除掉胡惟庸了。当时的胡惟庸已经是大明朝的宰相,要收拾的话还不是那么的容易的。朱元璋为了能够除掉胡惟庸,开始筹划这一个特殊的群体组织。这时候的朱元璋组建了检校,这个地方就是锦衣卫的前身。

锦衣卫建立之后的职责很简单,除了电视剧中演的保卫皇帝安全之外,其次就是打探天下的动向。就是说锦衣卫要上报皇帝哪里有不安分的人,或者说朝廷中那些大臣有不臣之心。为了能够除掉胡惟庸,朱元璋是不断的派锦衣卫暗中看守他。

当时满朝文武百官中,不仅仅是胡惟庸被朱元璋监视着,每一个官员的一举一动朱元璋都知道。最终的朱元璋通过锦衣卫抓到了胡惟庸的把柄,于是发生了胡惟庸案,借这个案子,朱元璋铲除了上千人之多。

朱元璋设立锦衣卫的最根本目的还是为了巩固自己的统治。为了朱家的江山他真的是不遗余力。最终朱元璋利用锦衣卫铲除了胡惟庸,更加厉害的是,朱元璋通过胡惟庸案彻底的废除宰相制。这一点是朱元璋为子孙打算的。

朱元璋驾崩之后,锦衣卫没有消失,其次还出现了东厂、西厂等特务机构。

这也正是袁熙不想让黄巾卫成为锦衣卫一样最后发展成为严酷的特务机构,最后危机皇权。

裴元绍和陈登打了个照面,看到其身边还跟着一个道士打扮的人,裴元绍现在主要就是负责情报工作,自然知道那倒是是谁,也知道这二人现在在研制的是什么物品,如今袁熙叫来了陈登恐怕是要有大动作了,只不过裴元绍只是和陈登打了一个招呼,而对于身后的葛江则是装作不认识的样子,一路而过。

这就是袁熙找裴元绍做为黄巾卫的原因为人谨慎,话少最严。

“元龙,你知道本将军找你来所为何事吗?”袁熙也是敏锐的看着陈登问到。

“将军可是为了洛阳之事?”虽然陈登参加不了袁熙的核心会议,现在洛阳被困,也不是什么闭塞的消息,而且现在三军都是整装待发,粮草调度也是都在筹备,陈登自然也能猜到是何事。

陈元龙临危受命,徐公明不动如山

“将军可是为了洛阳之事?”虽然陈登参加不了袁熙的核心会议,现在洛阳被困,也不是什么闭塞的消息,而且现在三军都是整装待发,粮草调度也是都在筹备,陈登自然也能猜到是何事。

“不错,只不过现在颍川和陈留二城成为巨大的阻碍,而且张邈已经不在我们的掌控之中,欲解洛阳之围,必先下颍川陈留。”袁熙也是对陈登毫无保留的说道。

“主公可是为了炸药唤臣二人来”陈登自信的说道。

袁熙虽然不是心胸狭小之人,但是对于这陈登的傲才有些不是很开心,但是还是没有表露出来,点了点头说道:“元龙说的不错,既然如此,元龙此次这黑火药可否能派上用场。”

陈登笑了一笑然后对着葛江说道:“葛江兄弟,还是你和大将军说说吧。”

葛江则是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然后说道:“大哥,不是大将军。”葛江一直仍是管蔡文姬叫姐姐,自然也是管袁熙叫大哥,但是来之前陈登曾嘱咐过自己见到袁熙之后,要注意对袁熙的称呼,于是葛江急忙改口。

“回大将军,前日,我和陈大人终于将火药的比例和用量研制明白,且找到了适合作为引线的装置,只不过先在并没有能够实现量产。而且对于火铳的研制还是没有突破的进展。”葛江也是十分诚实的回答。

“来不及了,火铳的事情先放一放吧,现在本将军命你二人用尽所有的经历能造出来多少火药就造出来多少,把现有的火药交给兴霸将军,并把火药的使用方法交给兴霸,然后再把后续造出来的火药派人送往前线,此次陈留和颍川能否顺利攻破,就看你二人了。”

葛江想要说什么,却被陈登拦了下来,陈登说道:“主公放心,我等二人必然不负主公所托。”

袁熙也是很满意的点了点头,然后示意二人退下。

走出将军府之后,葛江拉住了陈登说道:“陈大人,你刚才为什么不和大将军说,你我明知道这黑火药现在不是十分稳定,而且对于引线的掌控并不是十分准确,如果这样贸然的就拿上战场,会有极大的可能性伤到我军的士兵。”

陈登则是笑道:“葛兄弟,你说的这些你明白,我明白,主公自然也是明白,先不说这火药,就连箭矢连射的时候一样会对己方士兵造成误伤,更何况哪一场战争没有误伤或者误杀同伴的时候?而且现在对于我军对于主公最重要的是攻破陈留颍川,打通前往洛阳的通道,那里近十万的兄弟等着我们去救,而中间死伤十几活着几十个人又算得了什么?”

其实古代两军作战最主要的就是队形,所以当队形完整的时候弓箭手不会存在误伤的可能,如果被打散了,那么弓箭手多半也要拎刀子上前肉搏了,很少有误伤的可能。但是,如果是两军混战之时,一方将领心狠手辣,也会出现不顾己方士兵而进行箭雨覆盖,那时大家只有听天由命了。

葛江听完陈登的话也是久久不能平复,他知道陈登说的很对,这火药现在上战场必然会有几率造成己方士兵的伤亡,但是这也是最快能破城的办法,虽然被牺牲的士兵会不公平,但是只要是士兵参军的那一天就要最好必死的信念,葛江现在能做的只有是抓紧研制,争取将失败降到最低。

洛阳城上,徐晃李嵩站立城头看着城下密密麻麻的敌军,刀光凛凛,领头的正是袁术,身后是刚刚战败不久的吕布,袁术看着已经被战火摧残多次的洛阳城根本不屑一顾,袁术认为这洛阳城攻破是需要三日。

可是李傕和吕布是和袁熙交过战的,自然知道这徐晃是何等厉害,加上还有一个李嵩和刚刚归降的张辽,都是将才,绝对不是简简单单就能拿下的,在场的除了吕布敢说可以单挑三人,剩下就连纪灵都是难以照量。

袁术也是听从了,袁术先派李傕去劝降,李傕和徐晃是老乡,徐晃严词拒绝,袁术又再次让李傕言明利害,说兵力悬殊太大,你是挡不住的,何必白白送了性命?徐晃说,我认识你这个老乡,可是,我的箭可不认识你。

劝降失败,袁术十分气恼,袁术便要强攻,满以为有十多万兵马,打徐晃七万人,那还不是易如反掌?结果,袁术错误的估计了自己的实力,也错误的估计了徐晃李嵩的守城决心。

先是让纪灵等人城下骂阵,这种低级的事情自然吕布是不会去的,而且经历了这么多次的交战,吕布而且也是十分清楚,现在除了强攻,别的方法想拿下洛阳是绝对不可能的。

反倒是是李嵩在当夜,率领三千轻骑兵夜闯联军大营,虽然没有诛杀多少士兵,但是也是在信心上极大程度上鼓舞了洛阳的守城士兵。

袁术李傕第二天也是极为气恼,也不叫阵,直接让大军架起云梯攻城,徐晃便派人以火箭射其云梯,云梯着火,攻城的人都被烧死,袁术军用冲车,徐晃派人用石磨压垮其冲车,袁术又把家底拿出来,制做了百尺高的井字形木栏,向城中射箭,用土块填塞护城壕沟,准备攀爬城墙,徐晃便在内筑起更厚的城墙,袁术军挖地道,准备进入城里,李嵩便在城内挖壕沟拦截,就这样,日夜相攻二十多天,袁术竟然毫无办法。

多次攻城之后,洛阳城除了城墙被战火熏黑了之外,确实没有人损失,反倒是袁术军这面损兵折将,就连李傕自己也是手臂被砍了一刀。

此时袁术军中来了一位谋士打扮的人,称自己有破敌之策要献给袁术,但是要袁术亲自出帐迎接自己,此时正是赶到袁术心烦之时,加上其本身对于儒生就是没有好印象,于是便认为此人乃是混吃混喝之辈,便让手下将其赶了出去。

凤雏洛阳初登场,文和徐州陷牢狱

此人不是别人,正是刚刚从颍川司马徽之处游历而来的庞统,庞元直,此时的庞统年仅二十,前去司马徽处拜访,司马徽坐于桑树上采桑,而庞统坐于树下,俩人相互交谈一直从白天说到黑夜,司马徽对庞统大为惊异,说是南州士子没有人可以与庞统相比,唯独南阳孔明才学不输庞统。

而庞统本不想此时出山,但是正直这颍川张邈为了防止袁熙大军,将所有进入颍川的路线全部封闭,不允许任何人出城,庞统见到这般,便索性留了下来,想要趁此机会出山,却不料这庞统的前世遭遇和这一世竟然都是一样。先是投曹操,然后是见孙权,最后是归刘备。在孙权、刘备那里一开始都没有得到重用,而一个共同的原因,就是长的太丑,而这个原因,在面见孙权的时候,显得尤为突出。

当孙权见到庞统的时候,看到庞统“浓眉掀鼻,黑面短髯,形容古怪”,就很不高兴。凤雏庞统主动投奔,可是东汉以来,品评人物有两大标准,一个是“容止”,一个是“精神”,简单一点来讲,就是很看重一个人的外在美和内在美。

外在美人人都看得见,内在美没有三五个月谁又能知道呢。像诸葛亮第一眼就让刘备动心,玄德见孔明身长八尺,面如冠玉,头戴纶巾,身披鹤氅,飘飘然有神仙之概”。在刘备眼中,诸葛亮那就是神仙一流的人物。像东吴的前任大都督周瑜,那也是一表人才,风度翩翩,于是吴人才会称呼周瑜为“美周郎”嘛。可以说,汉末魏晋以来,但凡官员,长相都至少是平头正脸,这是品评人物,甚至是选拔官员的一项基本原则。

袁术本身就是愚昧,本身就是自大无比,知道庞统丑陋无比,还狂妄自大,更不会有好印象,长相丑陋,朝天鼻,黑面孔的庞统,这一世不袁术欢迎。前一世从曹操,孙权,到刘备。

不过,孙权毕竟是一位有英雄气质的君主,不会完全因为长相而把庞统一棍子打死。

庞统真正得罪孙权,是因为贬低周瑜,抬高自己。

孙权问庞统,平生所学,以什么学说为主在当时,无非是儒学,法学,兵学等等。可是庞统却说:“不必拘执,随机应变。”这个不必,孙权听了就更加不开心了。不必就是何必,何必一定要拘泥是什么派别的学说呢我庞统是无门无派,随意应变而已。庞统的这句话,很明显有轻视孙权的意思。

孙权看到庞统这梦看重自己,就使出自己杀手锏,抬出自己的偶像周瑜来了。他问庞统,你的学问比周瑜周公瑾怎么样呢

庞统听了笑着说:“某之所学,与公瑾大不相同。”庞统的语言中没有直接说自己如何高出周瑜,但是却笑着回答,在一向崇敬周瑜的孙权看来,庞统的笑就无异于是嘲讽,无异于说周瑜算什么呢,怎么能和我相比。

于是孙权就很不开心了,告诉庞统,你先下去吧,等以后有机会我再用你好了。

庞统知道自己没戏了,长叹一声出门了。

应该说,庞统的狂傲,让他失去了施展才华的大好机会。

但是,庞统在东吴出仕的机会并未断绝。孙权说话也还留有余地,“待有用公之时,却来相请”,以后有需要,孙权还是会来找庞统的。

而现在的袁术和当时当时的孙权无异,庞统虽然不是心胸狭小之人,但是也是睚眦必报,既然在袁术这面受到了屈辱,那就要从其身上全部找回来。

庞统找到了从洛阳一战之中消失的张绣,此时的张秀正在洛阳的一座山上收拢部众,准备在做下一步的打算。

而此时单位张绣正是用人之际,看到庞统虽然也是厌恶,但是聊胜于无,贾诩失联之后,自己手下也没有一个能给自己出主意的人,张绣看到此人号称有经天纬地之才学,起初觉得其也是说大话,言过其实,便向其问了几个当初贾诩考自己的问题。

发现此人均是对答如流,张绣方知此人是真正单位大才,遂白此人为军师,留在自己这里,为自己出谋划策。

庞统虽然知道张绣不是一个能够成事的大人物,但是现在的庞统也是改变了主意,要是想让自己名扬天下,就是要做出一点和别人不一样的事情。

庞统此时虽然不认识贾诩,但是他现在正在做着一件和当初贾诩做的一样事情。

当时的贾诩正是辅佐着张绣,两败曹操,让曹操付出了惨痛的代价,在投奔张绣后,当然要为张绣谋划;当时曹操来进攻张绣,两方实力相差极大,但张绣靠着贾诩的计谋,竟然打败了曹操;后来在袁绍和曹操争霸河北的时候,两方都来招揽张绣,张绣本意是投靠袁绍的,但贾诩却当着袁绍使者的面,让张绣投靠曹操,并简单的给张绣分析了原因。后张绣依贾诩的建议投靠了曹操,果然一生荣华。

当然,不是说贾诩对张绣有多么忠心,其实张绣也是可以不投靠曹操的,但如果将来张绣败亡,贾诩的日子也不好过;而且在张绣投降后,得利最大的也不是张绣,而是贾诩;曹操拜贾诩为执金吾,而张绣仅是扬武将军,他的宣威侯还是破袁绍之后才封的,可见曹操对贾诩的重视

而更恐怖的是,袁绍和曹操还没正式打起来,贾诩就已经知道曹操能赢了,不然他也不会进入曹操的阵营。似乎一切就是按照贾诩的剧本来走的一样,贾诩进入曹操阵营后,一直都极为低调,从不结党营私,甚至连官场里的朋友都没有。在赤壁之战前,贾诩曾建议曹操不要进攻,但曹操不听,导致后来惨败,由此,贾诩在曹操心中的地位更加稳固。

而此时贾诩在徐州的监狱之中,而庞统则是成为了战争改变的人。

庞士元巧辩张绣从,袁显奕誓师三军出

“先生的意思是让我进洛阳?帮徐晃?”张绣用一种不可思议的表情看着庞统。

而庞统此时也是十分自信的点了点头然后说道:“目前袁术联军看似兵强马壮,但实则外强中干,不知死活的竟然围攻洛阳。”

“可是这当初袁熙派人水淹洛阳城才导致我军现在沦落于此,而且叔父也是丧命于此。”张绣每每想起此事也是难免心中生起恨意。

“将军,此事不是如此论法,倘若即便是袁熙不水淹洛阳,洛阳一样会被吕布攻破,而且张将军的死也是意外,实在和袁熙没有太大关系。”庞统也是想要劝张秀,毕竟他现在最恨的人便是袁术,他要用一切的手段让袁术体会到失败的滋味。

“那现在我的婶婶还在城中,城中有消息传来,徐晃对其十分不敬,也有轻薄之事。”张绣还是有些不甘心。

“此事更是荒谬无比,且不说这话是怎么传来,徐晃乃是天下名将,袁熙常常称其为当世周亚夫,绝对不会因为这种事而毁了自己的名声。”庞统也是十分肯定的说道。

当时话说关羽水淹七军“威震华夏”,曹操令徐晃率军前往救援,徐晃采取声东击西的策略,吸引关羽率五千人马前来对阵。在战场上关羽没开战,却跟徐晃回忆起来生平往事,然而徐晃是个公私分明的人,在和关羽遥相对话后,回身对身后的曹魏兵马宣令说:“得关云长人头者,赏金千斤。”这一句话,激起了魏军全体士卒的斗志和士气,因此两军交战后,徐晃军将关羽的这支军队击败。

徐晃治军素来严谨,令行禁止。当时为了赶去救援襄阳樊城的各路援军在摩陂汇合,曹操亲自前往各营前去视察,接受视察时,由于好奇想要一睹曹操的容颜,不少士兵都出阵围观,唯有行至徐晃部下的军营时,军阵整齐,将士都驻阵不动,没有士卒擅自出阵。曹操不由得感叹到:“徐将军可谓有周亚夫之风啊!”这也正是徐晃能率军击败风头正盛的关羽军的原因之一。也正是如此,徐晃才成为了袁熙手下的第一员大将。

庞统见到张绣不在说话,便趁热打铁的说道:“将军,袁熙的实力现在不可小觑,洛阳被围,他早晚会派救兵来援,而到时候联军不必然四分五散,况且,曹操的态度十分不明朗,张邈现在则是自身难保,最重要的是袁熙代表着的是天子,而袁术毫无疑问是叛军,将军切莫因小我失大节。”

庞统的这句话一下子惊醒了张绣,袁熙此次是奉天子诏来收复洛阳,徐晃现在守城,守的也是大汉的土地,于是张绣便也是不在犹豫,一切愿意听从庞统的安排。

庞统捋了捋自己稀疏的胡须很满意的点了点头,“袁术,你昔日对我的羞辱,我比当十倍百倍的还给于你,张邈,吕布,袁术,就让你们的尸体成为我庞士元成功的垫脚石吧。”

徐州城下,袁熙站立点将台之上,看着下面军装整齐划一的士兵,一个个眼中都是流露出了必胜的决心,袁熙刚想说些什么却被王修所打断,王修抱拳说道:“大将军,一切准备就绪,大典即刻举行。”

袁熙也是点了点头,然后只见王修走到台上,然后大喊道:“三军将士听令,袁术身为汉臣,却围攻旧都,实乃罪大恶极,现天子下达诏书,我等即日出征,讨伐袁术,收复洛阳!”

说完,黄宛便代天子诵读了诏书,然后袁熙起身接下诏书。

然后便先开始了巫师占卜,因为此次是代天子出征,古代出征之前,必先问上天熊吉占卜的形式也比较多,最常见的是占旗和占刀。前者看风卷旌旗的走向,如果旌旗猎猎,凤舞上天,则为大吉,如果旗裹旗杆,则为凶。占刀也大体如此,抛刀落地,看刀面向背,来判断吉凶。当然袁熙自然不会在乎这些,但是人言可畏,于是袁熙还是选择了后者,毕竟后者是可以人为控制的。

然后便是祭祀,祭祀的过程一般都会宰杀牲口供奉天地,有的甚至会宰杀敌军俘虏、人质。杀人祭旗的事情在《春秋》和《史记》里都有记录,把鲜血滴在乐器和兵器上。

然后便是由袁熙出场的誓师大会了,袁熙信布走出,与占卜、祭祀只有少数人参加外,誓师是全体人员参加的仪式,是最隆重的出征仪式。袁熙先是点将高干,令其为三军统帅,荀攸随军参谋,袁熙拿过虎符,权杖,交给高干,然后高干便点将太史慈和甘宁,两人各自率领五万士兵两人水路并行,直奔洛阳,同时袁熙让将士将手中的碗倒满元年的徐州美酒。

袁熙站立在台上,看着这些即将出征的儿郎们,心中也是十分激动,然后将碗举过头顶高声说到:“将士们!此次袁术大逆不道,竟然胆敢围攻旧都,人神公愤,天子有诏,明我等收复旧都,斩杀叛军!”

“杀!杀!杀!”袁熙听到了士兵整齐的回应着。

而此情此景,袁熙若是不装个x就十分对不起自己了,于是,高声大喊:“青海长云暗雪山,孤城遥望虎牢关,黄沙百战穿金甲,不破洛阳终不还!”

袁熙十分无耻的将王昌龄的从军行自己改编了一下,但是下面的将军将士,包括身边的大臣都是十分激动,特别是袁熙那句:黄金百战穿金甲,不破洛阳终不还,让人热血沸腾无以言表。

袁熙将碗中烈酒一饮而尽,然后对着太史慈甘宁说道:“三军出发!”

于是二人抱拳上马,各自领兵出发,最后是高干和袁熙辞别,眼神中写满了坚毅,当然在离开营门、城门时,还有一个重要的仪式,就是鸣角。号兵吹响用牛角、兽角或螺类做的号角,为官兵送行。这次的号角是袁熙亲自领头为将士们吹起,袁熙用这号角吹出的声音低沉、悠扬、凝重,拨弄心弦,催人泪下。

孙氏南下建业成,孙家有男露锋芒

而在大部队的后面由陈登和一个道士打扮的人押运着几车沉甸甸的罐子,没有人知道这里面装的到底是什么,可是袁熙却是把所有单位希望都寄托在这火药之上。

陈登和葛江这两天连夜制作,已经将所有的黑火药全部装车带走,派人小心的装卸,因为这黑火药的威力现在还没有人知道,但是很快其威力马上会震惊世人。

江东,此时的孙坚一族,已经再其长子孙策的建议下攻克了秣陵,而孙坚的小儿子孙权则是自幼聪慧,孙坚便让其给秣陵从新起个名字,孙权便将其取名为建业,意即在此建功立业。

上一世孙坚死之后,小霸王孙策横扫江东,打下东吴基业,但是没多久孙策在外出狩猎时竟被旧仇许贡的部下行刺了,英年早逝。这样,父兄打下的这份帝王基业转到了孙权的手里。孙权称帝后,不忘记老大的功劳,追谥孙策为“长沙桓王”。后来已率先称帝的魏文帝曹丕封孙权为“吴王”,但孙权哪甘心当什么王,在刘备立国成都之后,公元229年,在武昌称帝,吴国诞生。

不久,听信了诸葛亮南京是“帝王之宅”的话,移都江东,易“秣陵”为“建业”,意即在此建功立业。孙权雄心壮志,终成一方霸业,史称他为“东吴大帝”。

说到建业,有一个笑话。此名在司马炎当了晋皇帝后的太康三年,易名为“建邺”,“业”部多了一个耳朵。一说是根据曹魏的“邺城”而来,另一说是历史上常用的降低前朝都城你们的损贬做法。再有一个则是笑话了:在“业”旁边加的耳朵是问号,言下之意,你孙权在江东建功立业了吗,讽刺孙权霸业落空。

可是这一世因为袁熙的乱入,导致孙坚没有被刘表射杀,当初孙坚和袁术联合,孙坚点兵讨伐刘表。因为有细作传话,刘表也知道了孙坚的计划,就命黄祖率领大军抵挡孙坚。本来孙坚的攻击时势如破竹的,刘表手下的黄祖和蔡瑁两人都在和孙坚的作战当中失败,受到了很大的损失,直到蒯良出了一个计谋,才要了孙坚的命。因为大家都知道,孙坚作战勇猛,黄祖屡屡作战失利,孙坚也就大意了,蒯良就是利用了孙坚的大意,在一个叫岘山的地方设下埋伏,等着孙坚自投罗网。果不其然,孙坚果然中了蒯良的诱敌之计,孤军深入的进入了岘山的埋伏圈内。

结果就是孙坚被石头砸中,身中数箭而亡,一代英雄就这样陨落了,无不令人叹息。

可是现在的袁熙没有心情感叹孙坚是否英勇,他更关心的是孙氏这次前去江东能否说动这江东猛虎,如果孙坚同意,那么便是袁熙友军,但是要是其不同意的话,袁熙无遗又是多了一个强大的对手。

“先生,前面就是建业了,我们今天就进城吗?”许褚下马,在一辆马车之前恭敬的问道。

“城内可有人来迎?”车里传来了孙氏悦耳的声音。

许褚也是抱拳回答道:“并没有。”

“呵,看来这是孙坚要给我下马威啊!”孙氏也是自言自语的说道。

还不待许褚再问,孙氏便又是说道:“仲康将军,烦请派人前去城中传令就说我等是奉天子命令前来册封孙坚,让其以迎接天子的礼仪前来接昭。”

许褚听完之后也是你没有怀疑,而是坚决的执行。这也是袁熙派许褚跟着保护孙氏的原因,来之前袁熙明确的告诉了许褚,此次出行无论孙氏发布什么样的命令,许褚都要毫无条件的执行,本身袁熙想要鲁肃一起陪同,毕竟那里是鲁肃的家乡,但是转念一想,孙氏的一些招数和手段太过于不符合常规,同时也是很容易和正直的鲁肃产生分歧,反倒容易起到相反的效果。

就像这次孙氏本身是打着求援的旗号,但是看到孙坚的态度,孙氏便临时改变的主意,如果直接和孙坚说请求援军,这孙坚必然会拒绝自己,从现在其对自己的态度便可以肯定。

所以孙氏便自作主张的假传天子召令,借册封之名趁机以天子的召令让孙坚出兵。

孙策看着台下的徐州士兵也是十分不屑的说道:“你说你是奉昭来册封,我就会相信吗?之前怎么没有听你说,休要把本将军当做三岁孩童哄骗,现在滚出去,本将军还能放你一条狗命。”

这使者来的时候就是觉得自己被坑了,哪里有什么天子的召令,就算是天子册封诸侯,哪会是这般景象,不说是和天子的仪仗,最起码也不会是派一女子前来。

好在这孙策也不是滥杀无辜之人,那使者也是心中大喜想,最起码来说自己算是见回来了一条命。

可就在使者准备灰溜溜的退走的时候,却突然听见了一句稚嫩的声音,“兄长,请稍等一下。”

孙策转过去脸,看到的却是稚嫩的弟弟孙权,对于这个弟弟孙策自小就是对其十分照顾,而且孙权也是从小便表现出来了过人的聪慧。

便对着孙权说道:“仲谋,有什么事吗?”

孙权便也是快步走过去,在孙策耳边小声说了些什么。

孙策的脸上也是随着孙权的话而变化着表情。

孙权在小时候,就是一个比较有才智的孩子了。在孙权九岁的时候,孙权就帮助父亲,出来很多注意。众人对孙权,也都是称赞。对于孙权来说,孙权可是从小就跟着父亲。因为父亲是大将军,所以孙权从小,孙权就对兵法就有自己的见解了。很多人会觉得,长大后的孙权没有小时候有才智。在孙坚和董卓的大战中,孙坚可是连连大胜。董卓没有办法,只好想出与孙坚联姻的想法。董卓就想把女儿叫嫁给孙权,因为在此之前,董卓是听说了,孙权献给孙坚的计策了。孙坚能够连连打胜董卓,孙权功劳也挺大的。董卓认为,孙权是一个有能力的人。如果孙权娶了自己的女儿,也可为董卓出力。但是董卓一定不会想到,当时的孙坚只有九岁。当董卓的手下来提亲时,看见孙权只是一个孩子,可真是吃了一惊啊。

江东猛虎老益壮,仲康伯符分伯仲

孙策对于这个弟弟十分宠爱,而且孙权此时虽然才有十几岁的年纪,但是各个方面已经表现出了过人的才能,特别是其现在已经能为其父亲和兄长出谋划策,表现的要比常人睿智许多。

孙策这次也是没有例外的听从了孙权的建议,喊住了使者,然后对着其说:“和你家大人说,江东孙氏这就准备迎接天子召令示意。”

那使者也是一懵,但是给脸还是得要啊,没有说不搭理人家的道理,于是也是施礼退却。

孙氏兄弟二人相互对视一眼,便一起起身前去寻孙坚去了。

此时孙坚正在院中和程普比试击剑,孙策赶到之时正见二人手持木剑你来我往,十分激烈,十几个回合之后,程普渐渐体力不支,孙坚看准机会,直接找到漏洞,木剑直接抵住了程普的喉咙,程普也是头往后一仰,木剑落地笑了笑:“主公勇武不减当年啊。”

孙坚也是收起了剑递给了旁边的侍从,然后笑着对程普说道:“德谋你何时学会了这奉承之术,你我都老了,这天下以后都是这群年轻人得了。”

说完孙坚便指了指正在一旁看着的孙策和孙权。

两兄弟见到父亲已经比试完毕,便也是上前对着父亲施礼,程普看到二人,也是拱手道:“大公子,二公子。”

二人也是赶紧还礼说道:“叔父。”

程普自然不是外人,孙策也没有避讳对着孙坚说道:“父亲,徐州的人来了。”

孙坚整理了一下衣服,没有抬头说道:“不都已经交代完你了吗?”孙坚早就知道这徐州来人,而且还是一届女流,对于孙坚来说,且不论和袁术之间微妙的关系,但说这袁熙派女人来,孙坚就已经是十分恼怒了,所以早早的就交代好了孙策,只管把袁熙的人撵走就是了。

“怎么了,有差池?”孙坚看到孙策没有说话,便也是抬头问道。

孙策不敢抬头看孙坚,自己父亲对于自己极为严苛,反倒是一旁的孙权十分讨父亲的喜欢,便跑到孙坚的身边说道:“父亲不要责怪兄长,是权儿让兄长先不要拒绝袁熙的。”

“哦?”孙坚也是有些意外的看着孙权说道:“那仲谋是有什么别的想法吗?”

“父亲,这袁熙派女子前来,看似十分无礼,但是父亲可知来的这名女子是何人?”孙权那一双碧眼忽闪忽闪的看着孙坚。

“那女子原是陶谦之妾,后被袁熙收入账下,袁熙对其礼遇有加,这孙氏也是多次为袁熙出谋划策,在袁熙军中地位仅次于两位军师,甚至和荀攸都是不相上下。”孙权不喜军事,但是对于权谋十分热衷,自然对天下的谋士更加关注,也到是不枉费孙坚给他起的名字。

“哦?就是当时陶谦账下的那名女子?那倒是一名奇女子,相传不少主意都是他给陶谦出的。”孙坚也是知道这孙氏。

“是的,父亲,而且这孙氏说是奉天子诏令前来册封父亲的。”孙权说道。

“哼!无非就是给我一个甜头,让我替他卖命而已。”孙坚虽然也是很清楚,但还是不能决绝这天子的召令,毕竟自己现在还是汉臣,便对孙策说道:“伯符,那你就准备一下,出趟城吧。”

孙策抱拳领命,而孙策走后,孙坚也是摇了摇头道:“这伯符勇武有余,权谋不足啊,这孩子仍需磨炼啊。”

这话看似孙坚是在责怪孙策,但是明白的人一听便明白,这是孙坚对孙策是抱有极大的期望的,也难怪,自古便是长幼有序,而且这两兄弟还都是亲兄弟,这江东之位,在孙坚死后,必然是要由孙策接手的。

程普在一旁则是安慰道:“主公,大公子在军中和诸位大臣之中的威望极高,只是时间的问题,主公不必担心。”

孙坚听到这话,也是满意的点了点头,然后说道:“看来我也得把官服穿上看看这位奇女子是何等神奇了。”

孙策见到使团的时候,并没有对这孙氏感到惊奇,因为在孙策的眼中只有乔公家的那乔大小姐才是人间最美之女子,反倒是被站在孙氏身边那手持长刀的大汉所震惊,只见此人身高于常人,体型健硕,身上那肌肉被衣服包裹着却也是棱角分明,而且其脸上没有任何表情,看着十分冷酷。

孙策征战沙场多年,自然知道此人绝非普通侍从,也是对其十分小心。

在孙策的指引下,孙氏和许褚便来到了孙坚的府邸,门口的侍卫让许褚交出手中的长刀,许褚跟没听见一样,直接就跟着往屋里走,这可吓坏了侍卫,急忙上前阻拦,却不料许褚竟然一手一个将两名侍卫举了起来,然后就往门外扔,孙策也是大吃一惊,急忙顺势接住,然后自己也是飞奔抓住许褚,许褚则是顺势一拉,便孙策差点摔了个跟头。

“好大的力气。”孙策心中也是吃惊。

而高手过招一下子便知道对方的底细,许褚这一下子便看出了孙策也不是普通人。而一旁的孙氏则是没有任何阻拦的意思,反倒是有些看戏的意思看着二人。

两人也是不说话直接上去就就是开打,孙策没拿武器,许褚也不占其便宜,把长刀仍在地上,赤手空拳的打了起来。

二人都是勇武过人,几乎都是拳拳到肉,听起来都十分骇人,不多时竟然引来了许多士卒的观看,时不时的还发出了两声叫好声,孙策虽然比许褚灵活躲过了不少攻击,还偷袭了许褚几次,但是许褚力大无比,每一次击中之后都是打的孙策气血翻涌,但自己被偷袭的也是十分不爽。

门外的争斗和叫喊声也是引起了孙坚的注意,还不等孙坚派人去查看什么情况,便马上有仆人来报,孙坚也是大惊失色,身着州牧官服的孙坚在众人的陪同之下也是急忙冲了出去,看到二人争斗也是大喝了一声:“都给我住手!”

江东猛虎领州牧,女流之辈求万军

孙氏虽然不认识孙坚,但是看到那身官服,便知道此人必是孙坚无遗,也是轻声对着许褚说道:“仲康将军。”

许褚和孙策打的正兴起,听到孙氏喊自己,便也是急忙收了手,毕竟来的时候袁熙特意嘱咐过自己,无论遇到什么情况都要听孙氏的。

孙坚也是被孙氏的这一声娇斥所吸引,顿时也是被孙氏婀娜的身材和惊为天人的相貌所吸引,但其毕竟也是一方诸侯,只是一个愣神变马上镇静了下来,这一切也是被孙氏看在眼里,再其看来孙坚的表现很让其满意,然后孙氏便也是微微欠身,莞尔一笑对着孙坚施礼,说道:“小女子见过孙州牧。”

“哦,都请进吧。”孙坚也是不知道该怎么称呼孙氏。

孙氏也是看出了孙坚单位尴尬,也是没有说什么,只是对着孙坚说道:“州牧大人,我这位侍从从来都是刀不离手,你看……”

孙坚也是点了点头,自己手下的虎将都在,还会惧怕这区区一人,便点头示意孙策,孙策也是让身,许褚则是面无表情的从起身边走过。

孙氏在走过孙坚身旁之时,那身体的幽香扑鼻,同时也是撞开了孙坚的内心。

“不知孙先生来我东吴所为何事。”孙坚正襟危坐在正座,并没有因为这孙氏是号称皇帝的使者而尊重对方。

“代天子来册封大人为为扬州牧。”孙氏则是坦然的说到,没有一丝的慌乱。

“那刺史可有皇帝诏书?可有州牧印信?”孙坚直视孙氏。

“没有。”孙氏毫不犹豫的的回答。

“那让本官告诉你,我有!”说完便从地上拿起了一块布,里面似乎包裹着什么东西,但是可以清晰的看见上面还有残留的血迹,然后孙坚直接扔到了孙氏的面前,那布袋翻滚几下,被摔开了,里面赫然是州牧的印信。

“这是本官自己从刘繇手中抢来的,上面还有刘繇的血,你现在跟我说你要册封我?笑话。”孙坚猛的一派桌子,众人都是吓了一跳,但转眼看向孙氏,还是嘴角上扬,弯腰,将印信重新包好,拿起来,走到孙坚面前,将其重新放在孙坚的桌案前,身体前倾,冲着孙坚魅惑一笑道:“现在,小女子代表天子正式册封将军为扬州牧,武威大将军!将军有印信,天下有都知道小女子是代表天子而来,那这事就是真的了!”

孙坚也是一怔,也不知道是被眼前这女子的美貌所魅惑,还是被其的机智所震惊。

孙坚反应了一下然后哈哈大笑道:“有趣!哈哈,使者大人好口才,那本州牧就接受了,来人送使者大人下去休息。”

孙氏却是马上说道:“将军是想过河拆桥吗?”

孙坚则是装作一脸无辜的看着孙氏:“先生还有事吗?”

孙氏也不跟他废话,直接说道:“自然是出兵寿春,解洛阳之围。”

“呀!使者大人这您怎么不早说啊,本将军现在手下实在没有兵力啊,要不容我缓半个月再出发如何?”孙坚装作人畜无害的样子。

孙氏早就想到孙坚会这样,也是没有一丝慌乱,对着孙坚说道:“什么条件说吧。”

孙坚看到这孙氏竟然始终一副临危不乱的样子,也是觉得十分不爽,便说道:“要是先生留在我东吴,本将军便也可以勉强答应。”

孙坚说完这话,众人都是哈哈大笑起来,许褚站立在一旁,“刷”的一声抽出了长刀,众人也是笑声戛然而止,也是纷纷作出反应。

孙氏则是示意许褚没事,然后走上前一步正色说道:“本使者是代表天子和大将军而来,想不到大人竟然如此轻浮,小女子本来是带来了玉米的良种作为答谢,现在看来也是没有必要了。”说完孙氏便转头就走。

孙坚也是大惊,急忙喊住:“先生留步!”

孙氏一听,心中也是偷笑,但表面却没有任何表情,转头对着孙坚说道:“大人是要用强吗?”

孙坚一愣,马上站起身,走过来陪笑道:“自然不是,既然天子有诏,本官自当竭尽全力,以死报国。”

孙氏自然知道,让孙坚转变的不是自己的愤怒,真正的是因为孙氏拿出最后单位杀手锏——玉米良种。

这玉米孙坚自然知道它的价值,袁熙之所以能肆无忌惮的常年征战,而且常常是远征,靠的就是他有着所有人都没有的粮食补给,正所谓三军未动,粮草先行,战争打的就是钱,而现在粮食就是钱。

这玉米只有在青徐两州能大面积种植,即便是袁熙的老家冀州,袁熙送过去的粮食也是因为战火很难种植,更别提能传到南方,而现在袁熙竟然主动给自己送来,孙坚自然觉得这筹码已经足够了,足够和袁术撕破脸皮了。

剩下的事情则是顺理成章了,孙氏和孙坚达成了协议,孙氏就是用这一袋玉米种子,换来了孙坚的八万大军,出兵寿春,围魏救赵牵制袁术。

一袋种子在现代都不够一顿饭钱,但是现在却是换来了千军万马,这让袁熙知道之后也是颇有感慨。

正事谈完之后,孙坚开始对眼前的这个女子又开始了打量,自己也算是征战沙场多年,什么样的大风大浪没见过,今日却是败在了这样一个女子的手里,也是让孙坚又对孙氏产生了好感。

孙氏自然知道这孙坚的想法,但是孙氏是何等女子,对付孙坚自然是游刃有余,而且现在的孙氏心中更加担心的是洛阳,因为那个曾经舍弃自己姓名也愿意救自己的男子。

孙氏坚持第二日便离开了建业,孙坚率领东吴众人前来送别,和前日空荡荡的城门极为相反,孙坚也是再次挽留孙氏,孙氏则是施礼道:“孙州牧,你我都是汉臣,还望将军信守诺言,从此你我孙袁两家便是同盟,互为犄角。”

孙坚也是欣然答应,最后孙氏拿出一张纸说道:“孙大人,这是大将军给您的。”

孙氏功成离建业,袁熙文采震东吴

孙坚伸手接过,打开之后,是一种奇怪的诗文,格式极为不对称,孙坚也是微微皱眉,看完之后先是一怔,继而哈哈大笑道:“大将军好文采!这难道就是传闻中的袁家颂词?”

孙氏也是微微一笑,然后说道:“还望武威将军为大汉尽忠,诛杀袁术。”

孙坚抱拳施礼:“汉臣孙坚永记!”

东吴众人看着孙氏的马车远去,也是不知道自己主公为何转变的如此之快。

张昭走到孙坚身边问到:“主公,这上面可是袁熙的笔墨?”

“我当真小看了这袁熙了,已经不是当年洛阳那被袁绍可以牵着鼻子走的稚童了。”孙坚道。

张昭将纸张打开,先也是皱眉,然后读了起来:“老夫聊发少年狂,左牵黄,右擎苍,锦帽貂裘,千骑卷平冈。为报大汉随将军,亲射虎,看孙郎。

酒酣胸胆尚开张,鬓微霜,又何妨!持节云中,今日遣冯唐!会挽雕弓如满月,西北望,射天狼。”

读完之后所有人都是极为震惊,就连对诗词极为不擅长的孙策也是被深深的震撼。

袁熙比较无耻的将大文豪苏轼的江城子密州出列改编了几个字,按照袁熙的想法,自己这不算是抄袭,毕竟老子现在比你们的朝代都早,我现在是你们的祖先,根本谈不上抄袭。

这首词本意是宋神宗熙宁八年,苏东坡任密州知州,曾因旱去常山祈雨,归途中与同官梅户曹会猎于铁沟,写了这首出猎词。通过冬猎盛况的描绘,反映了作者关心国家的完整统一、反对敌人入侵的强烈愿望,抒发了为国效力疆场、抗击侵略的雄心壮志和豪迈气概。。上阕写出猎场面,极其壮观,使人有身临其境之感;下阕向朝廷请战,杀敌卫国的豪情壮志跃然纸上。

而这当中的为报倾城随太守,让袁熙改成了为报大汉随将军,将军只得自然就是袁熙自己,意思就是告诉你孙坚要跟随袁熙报效大汉朝廷,而最最关键的一句便是,持节云中,何日遣冯唐,让袁熙改成了,今日遣冯唐!

别看只改了一个字,这差别可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上,这里先说说冯唐是谁,冯唐当时是一个中郎署长,有一次汉文帝坐车偶然看到了冯唐。但是汉文帝觉得很奇怪,因为汉文帝觉得郎署都是年轻人,但是这个人年龄已经很大了。于是汉文帝就去问他的生平什么的,在谈论中,汉文帝就偶然想到了一个赵国的将领叫李齐,就问冯唐:我听所李齐很厉害,您老先生知道李齐吗?

冯唐回答的很不客气,说:李齐我知道,但是他跟廉颇,李牧比起来根本就不值一提。接着冯唐就夸了廉颇,李牧一番。匈奴在文帝时期,一共有三次大规模的入侵,当时正值匈奴的第二次大的入侵。汉文帝那时候正在为匈奴的入侵担忧呢。

听到这一番话,汉文帝想到了匈奴的入侵。于是说道:我手下如果有廉颇,李牧我怎么还担心匈奴呢?冯唐就接了一句话,让汉文帝大怒,冯唐说:您手底下就算有廉颇和李牧也不会用的。汉文帝听到这句话十分生气,但是汉文帝的智慧在这时候展现出来了。他很生气,但是他没有发作,而是转身走了。

接着,汉文帝冷静下来之后,又把冯唐找到跟前,问冯唐为什么说自己手下就算是有廉颇,李牧也不会用呢?接着冯唐就说出来一番道理,并且说出了一个人,一个英勇抗击匈奴的云中太守,但是因为在一次战斗中因为不小心搞错了人头数,上报的人头跟实际的人头不符合,

于是被下了大狱。这个人叫魏尚,于是汉文帝就让冯唐持节,赦免魏尚,并且让他恢复云中太守的职位,并且提拔了冯唐。这也就是持节云中,何日遣冯唐的由来。

这里的孙坚虽然没有被下狱,但是现在袁熙的意思就是要以大汉天子的名义任用你孙坚,谁是冯唐,孙氏就是冯唐!

而且其中的亲射虎,看孙郎,这里的原来人物就是孙权,虽然孙坚看不懂前面这句亲射虎,但是孙郎孙坚却是当做了自己。

“好诗!好文采啊!”张昭首先不自觉的发出了一声感慨。

孙权从张昭手拿过之后,又不自觉的读了一遍,也是流露出一种佩服的表情,他自然不会知道这里面的孙郎正是自己,只能是自谈不如。

“想不到此人竟然是有如此胸襟气势,俨然一副天下霸主之态。”程普说道。

孙坚也是看了看自己的大儿子孙策,然后说道:“伯符,此人将是你以后最大的劲敌!”

孙策年纪和袁熙相仿,孙策虽然现在是一员虎将,但是论起来谋略和权术断然是不如袁熙的,这话看似是在劝勉孙策,但是在孙权的耳朵里听的却是那么刺耳,孙权从来不认为自己比孙策差什么,年纪小的时候还好,加上孙策对自己又是十分的好,孙权只是做一个调皮的孩童。

可是随着年龄的长大,孙坚势力越来越大,失望加上身边的人对待自己和孙策的态度极为不同,让孙权知道了长子和次子的区别,嫉妒和不平的心态已经在孙权幼小的心中埋下了种子。

而此时的袁熙也没有闲着,战争打的就是粮食和金钱,每次战争最忙的就是袁熙,袁熙又开始了在仓库之中不断地翻转粮食,好在现在不用袁熙自己去费体力的折腾粮食,但即便是用意念来操纵着宝袋在反转粮食,但袁熙仍是感觉到了十分疲惫,这需要极大的精力,不多时袁熙变感觉到了有些疲惫,只好坐下来休息一下。

但是袁熙一点也不敢休息,因为现在已经是秋天了,一旦入冬之后,即便是袁熙有短期成长的种子,也是无济于事,袁熙现在也是考虑自己是不是应该研究研究怎么能扣的大棚啥的,这样冬天也可以种植了。

新系统,新属性,转折点

袁熙躺在临时搭起来的床上躺着,翘着二郎腿,伸手拿起放在盘子中的一粒爆米花放在嘴里的,嗯,味道不错,虽然比不上后世用专门爆米花锅制作的,但在这个年代能吃到爆米花,袁熙也是十分知足了。

然后从另外一面拿起了几个种子,这正是刚才升级之后袁熙在宝袋之中找到的奖励,说来也是郁闷,这次升级给自己的竟然是孜然的种子。而且还没有任何能力果实的奖励,感觉自己好像是升了一次假级。

不过这次到是让袁熙有些惊喜的是,这宝袋又有功能被自己感知了出来,袁熙把孜然的种子放在手心之中,脑海之中却是浮现出了这孜然的来历,种植方法,等级,每次种植一百亩的作物给自己总经验的加成,和这项种子自身的经验条。

袁熙仔细读了起来:“孜然,唐代从丝绸之路引进华夏,孜然属于非常昂贵的香料。大旅行家马可·波罗在描述13世纪的杭州时说,杭州非常富有,到底有多富有呢?他说,这座城市一天就运来了5吨的波斯胡椒,也就是孜然。可见,当时孜然是很金贵的。马可·波罗还说:在中国南方,有钱人可以享用好几种香料腌制而成的肉,而下层民众的盘子里却只能嗅到大蒜味。如今,西安的特产——清真腊牛羊肉、酱牛肉都是用十多种调料腌制而成的,这些调料在宋元时期则属于香料、药料。

孜然既是调料,也是香料,在国外还是配制咖哩粉的主要原料之一。孜然在我国新疆南疆被称为小茴香。其产地主要分布在印度、伊朗、土耳其、埃及和我国新疆。

爱德华·谢弗在《唐代的外来文明》一书中指出,几乎所有的香料都经历了一个从神坛走向世俗的过程。古时候,香料最早被人们用在祭祀中,目的是为了防止祭品腐坏,增加祭品对于神的吸引力。后来,香料渐渐走下了神坛,变得世俗化了。最早,也只能在贵族、有钱人的餐桌上看到。

由于孜然有防腐杀菌的功效,炒菜时放点食物不容易变质;用孜然加工牛羊肉,可以祛腥解腻,使肉质更加鲜美。在明代初年的《普济方》这本中医典籍中,就有用孜然治疗消化不良和胃寒、腹痛等症状的记载。据《唐本草》记载,将孜然炒熟后研磨成粉,就着醋服下,还有治疗心绞痛和失眠的作用。”

袁熙对于这段历史并不是很感兴趣,但是听到这孜然竟然还是一味药材也是有些惊讶,往下接着读取:“目前孜然种子等级:一级,产量:正常。孜然升级需要经验需要十万。”

袁熙可以去看去这十万只得的十万株孜然作物,而不是十万粒,这让袁熙也是觉得是一个天文数字,这也就表示袁熙需要种植十万株孜然才能升级,这还是不算没有成活的孜然。

正当袁熙对这个升级准备要放弃的时候,却看到了后面的一句话:“孜然属于特殊物品折算人物升级有加成,每十万株可为人物增加五十点经验值。”

袁熙有点皱起了眉头,这什么意思?难道我也有等级,于是袁熙把手上的种子放下,掌心向上,然后试着闭上了眼睛,竟然出现了以前从来没有的情况。

自己身上的各项数值全部显示的清清楚楚,人物:袁熙,体力:八十六,智力:八十,武力:六十三,政治:八十三,魅力:八十四。当前等级五级,升级所需经验:五万经验点。

“这……这什么情况?自己这么长时间怎么会完全不知道。”袁熙也是十分的郁闷,之前自己只是知道宝袋会升级,却是没想到自己本身也是有等级的。

这应该是这次宝袋升级之后袁熙才发现的变化,原来这一切都是在进化啊。

袁熙赶紧又拿起了一粒玉米种子,放在手上,于是又是呈现出来和刚才刚才一样的数据,除了等级是二级之外,其他的都是一样,不过最郁闷的是提供给自己的升级经验竟然是十万株仅仅能提供两点人物经验。

而接下来的更多种子袁熙也是大失所望,番薯,和土豆,花生都一级作物还没有升级,每十万株只能提供一点人物等级,这几乎跟没有一样,甜菜还能好一点,虽然也是一级作物,但没十万株能提供三点人物经验,而且像大豆,甘蔗,小麦,这些本身就在这个时代已经出现了的农作物,根本就不增加人物等级。

反倒是像辣椒番茄西瓜这些作物虽然也是一级,但每十万株则是可以提供十点人物经验。这时候袁熙才发现这孜然当真是好东西啊,仅仅一级作物就能提供五十点升级经验,还真的是升级利器啊。

袁熙再看看自己身上的属性,则是更加郁闷,这是不是未免太垃圾了,自己最高的竟然是体力值,而且还是自己吃过了两次体力果之后的成果,现在的袁熙手里还有体力果一个,武力果三个,智力果两个,政治果一个,魅力果一个。自己当初为了渡过困难,直接就将能力果种子直接吃掉,而没有培育,结果却是造成了两次能力种子的浪费,现在看起来有点后悔了。

袁熙将这些大致弄明白了之后,便先暂时离开了仓库,而手中还是端着那盘爆米花,因为许褚陪着孙氏去了江东,这回守在外面的则是现在袁熙的禁军队长周泰,周泰看着袁熙出来,也是急忙上前,袁熙看着一声甲胄的周泰,便想到既然能看到自己的能力,也是想试试自己能不能感受到周泰的能力值。

于是袁熙闭上眼睛感受周泰的能力,却得到了反馈:“目标人物单项数值已经达到八十五以上,目前等级无权进行查询。”

袁熙顿时十分郁闷的向外走去,然后把手中的爆米花递给了周泰说道:“你尝尝吧幼平,你休息吧,我自己回去就好了。”

袁熙夜慰美人泪,显奕兴起上早朝

周泰看着有些失望离开的袁熙,也不知道自己这主公为什么郁闷,自己拿起了盘子中的爆米花放进嘴里,顿时觉得酥脆甘甜,也是不自觉的点了点头,然后放进嘴里一个,自顾自的离开了。

袁熙回到了自己的大将军府,这已经是他无数回这个时辰回来了,每次从仓库疲惫的回来之后,自己这四个夫人的屋袁熙都不会去,毕竟已经太晚了,袁熙还是十分疼爱自己的女人的,只能自己回到书房对付。

可是今天晚上路过小夫人蔡琰的屋前,却发现其屋里的灯还亮着,也是感到好奇,便轻轻的推开了屋门,蔡文姬正在写着什么,看见房门打开也是吓了一跳,看清楚了是袁熙之后,便十分高兴的放下了手中的笔,然后飞奔到了袁熙的面前,直接扑了上去。

袁熙看着怀中的蔡文姬,眼角竟然挂有一丝泪痕,也是急忙问道:“琰儿,你这是怎么了?”

蔡文姬急忙用手擦去了眼角的泪痕然后说道:“琰儿只是想起了父亲,心中忧伤罢了。”

袁熙也是拉着蔡文姬走到了书桌前面,看着桌子上面笔墨,笔法竟然是苍劲有力,竟然有一种动静结合的感觉,一点也不像是一个女子写出的书法。

“琰儿这是你写的?”袁熙的书法是巨烂无比,诗词可以抄袭,这书法没有真功夫是断然连不来的。

蔡文姬点了点头,然后说道:“这是琰儿模仿父亲的笔法所写。”

这一点袁熙还是知道的,当初来到这个世界因为书法十分丑,便想苦心学习,而当时当代的书法大家便是蔡邕,蔡邕的笔法奇特,人称九势:转笔,宜左右回顾,无使节目孤露。藏锋,点画出入之迹,欲左先右,至回左亦尔。藏头,圆笔属纸,令笔心常在点画中行。护尾,画点势尽,力收之。疾势,出于啄磔之中,又在竖笔紧趯之内。掠笔,在于趱锋峻趯用之。涩势,在于紧駃战行之法。横鳞,竖勒之规。

袁熙模仿了好一阵也是相差甚远,到是这蔡文姬竟然也是惟妙惟肖。

袁熙也是拿起来之后,读其了上面的文字:“公无渡河,公竟渡河!堕河而死,将奈公何!”

“这是什么意思?”袁熙似乎听过这话,但是不知道什么故事。

蔡文姬也是说道:“这本是父亲琴操箜篌引中的一段“公无渡河”,琴操曰有一狂夫,被发提壶涉河而渡,其妻追止之,不及,堕河而死。乃号天嘘唏,鼓箜篌而歌曰:公无渡河,公竟渡河!堕河而死,将奈公何!”蔡文姬也是不自觉的唱了出来。

袁熙也是感到了这曲中的一丝悲凉,公无渡河,公竟渡河!

蔡文姬看到袁熙一直在重复这两句,也是低声说道:“其实父亲和这狂夫并无区别,明知道董卓是大汉的敌人,明知道王允记恨董卓,为何仍要在朝堂哭吊董卓,假使没有的话,父亲可能也不会惨死王允之手。”

袁熙也是拍了拍蔡文姬,温柔的说道:“蔡老先生一生坦荡,对于庙堂之事并无过多参与,当时哭吊董卓更多的可能是感念董卓当时的知遇之恩,王允乃是小人,必然容不下蔡大人。”

蔡文姬没有说话,只是更加抱紧了袁熙,将头深深的埋入袁熙的胸膛,袁熙也是顺势抱起了蔡文姬,蔡文姬没有拒绝而是双手勾住了袁熙的脖颈,满脸洋溢的都是幸福的微笑。

袁熙将蔡文姬轻轻的放在了床上,轻轻亲吻着蔡文姬软糯的樱唇,然后又是慢慢的将其脸庞的泪痕吻掉,那咸涩的味道被袁熙的热情所融化。

袁熙十分温柔的褪下了蔡文姬的轻衫,那吹弹可破的肌肤细腻光滑,袁熙的手指从其肩部一点点的向下滑落,时快时慢,每一次与其肌肤深一点接触,便感觉到了蔡文姬猛烈的回应,身体也是不自觉的颤抖,蔡文姬已经是袁熙的夫人,这自然不是其第一次云雨,蔡文姬虽然不知道主动,但也是在尽力的迎合袁熙,袁熙在这片自己开发的领域中不断地杀伐,冲刺,一夜无休,春闺之中也是情意绵绵。

第二日,早早的袁熙便起了床,蔡文姬也是被袁熙折腾的够呛,只感觉腰一下似乎不是自己的了。但还是想极力的起身服侍袁熙。

袁熙再其额头上轻轻的吻了一下,然后拍了拍其还在真空状态的臀部说道:“你睡吧,为夫自己来就好。”

“将军为何要起这么早,怎么还穿上官服了。”蔡文姬也是好奇的看着袁熙。

袁熙则是笑了笑说道:“今天为夫要上朝。”

袁熙昨夜也是用能力查询了一下蔡文姬结果也是没有权限。

“是有大事了吗?”所有人都知道,自从上次暴打董承之后,袁熙就不再去上早朝,反正大事没有自己的应允,这些朝廷大臣也定不了,都是摆设一个,小事的话袁熙也是懒得管,有王修等人在朝廷上就够了。

众大臣看到袁熙上早朝之后都是极为吃惊,也是认为必然是有事情要发生。

袁熙也没理会他们,在王修等一干人等的指引下慢慢悠悠进入大殿。

现在的袁熙早就可以入朝不趋,剑履上殿,赞拜不名了,什么意思呢,入朝不趋就是入朝不急步而行。古代臣子入朝必须趋步以示恭敬,入朝不趋是皇帝对大臣的一种殊遇。就是上朝面君时可以携带佩剑,这可不是自己就可以拥有的权利,比如后来的诸葛恪,再没有经过皇帝允许的情况下就佩剑上朝,结果变被乱斗砍死,可以穿着靴子——古人在正式场合要穿两层鞋,外面那层叫靴,里面那层叫鞋,上殿时为了礼貌和卫生,要把靴子脱掉,放在殿门口。就是皇帝宣召时,只喊他的职位,不喊他的名字,他自己上奏时,也可以不说出自己的名字。

皇帝也是得到了袁熙上朝的情报,急忙也是赶紧收拾好自己,慌慌张张的前去,不敢有一丝的马虎。

袁舌显奕酣睡朝堂上,大司农舌战大将军

早朝开始一切如常,但是所有人今天都是心惊胆战,因为在皇帝下面还坐着一个人,就是眯着眼睛半睡半醒的袁熙。

众人不知道袁熙为何会来,来了也不提议,也不参议,只是在自己专属的椅子上一躺,手里还拿了一张纸,上面写的什么所有人也都不知道。

不多时,袁熙处竟然传来了鼾声,也难怪,昨天和蔡文姬折腾了半宿,袁熙也没怎么睡,自然是十分困乏,董承,士瑞孙,伏完,马日蝉等人都是心中十分愤恨但是也不敢表现出来,而黄宛,周忠,赵温,杨彪一干老臣则是眼不见心不烦,权当没看见。

王修等人的提议都结束之后,看到时间也差不多了,皇帝便想要散朝,可是袁熙这面没点头,就连皇帝也不敢散啊,于是众人便把目光投向了王修,希望王修能站出来将袁熙叫醒。

而王修则是装作没看见众人一样,还是自顾自的站着看着前方,众人心中也是暗骂王修,但谁也不敢去叫醒袁熙,也是只好在那里窃窃私语,最后还是杨彪看到皇帝在龙椅上实在难受,便走上前去,在袁熙的椅子前轻轻的呼唤了一声:“大将军?”

袁熙也是猛的睁开眼,才看到众人都是在看着自己,但袁熙可没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擦了擦嘴角的口水,然后问到:“都议完了吗?”

杨彪回答:“议完了。”

“行,那本将军在耽误大家一会时间,商议一下这件事。”说完便将手中的纸递给了杨彪。

杨彪打开只见上面写着:公欲渡河,公竟渡河,渡河而死,其奈公何。

“这是?这是蔡公的笔墨?”杨彪和蔡邕素来交好,自然也是熟悉,但转而又摇了摇头道:“不对,蔡公笔法苍劲有力,动静结合,这副随是在刻意模仿蔡公,但是就是因为过于模仿,才导致了其笔法上少了一些灵动。”

袁熙对于杨彪很满意,便也是想试试这杨彪的能力如何,便在其说话的过程中闭上眼睛感受杨彪的各项数值,却发现可以清楚的看到,杨彪武力:七十二,智力七十九,政治七十九,体力二十三,魅力七十二。

还算是中规中矩,但是袁熙看到其体力才二十多,恐怕这和其年纪有很大的关系。

袁熙睁开眼睛然后对着杨彪说道:“既然如此,那就议一议给蔡公正名之事。”

众人听完之后都是哗然一片,当初蔡邕被杀的确是有王允报私仇的嫌疑,但是当时也是天子首肯的,而且蔡邕的确实在朝堂之上公然哭诉董卓,这在所有人看来却是是不忠之事。

“大将军可是糊度了,那蔡邕乃是哭诉董卓国贼,这是大家有目共睹的事情,而且是陛下亲自批示的,怎可说改就改!”

袁熙顺着声音的来源看去,发现说这话的正是士孙瑞,袁熙冷眼看去,此人正是当时为尚书仆射、与司徒王允、董卓的部将吕布共谋诛杀董卓,后被提拔为大司农,奇怪的是此人虽然诛杀董卓,但竟然和董承伏完交好。

“那大司农的意思便是,凡是董卓的部下都应该诛杀?”袁熙开始要给士孙瑞下套。

“那是自然,董卓为国贼,人人得以诛之。”士孙瑞还没反应过来。

而一旁的董承则是急的直跳脚,这次董卓之所以没有说话,就是因为其正是董卓的部下,心中也是暗骂士孙瑞,这袁熙想要讨好小媳妇,无非就是给一个死鬼个名分,你士孙瑞在这装什么正义之士,这王允都已经死翘了,用着你在这表什么忠心。

袁熙冷笑着看着董承,董承则是冷汗直流,还不待袁熙说话,董承便跳了出来,自己因为少了不少牙齿,漏风发出奇怪的音调说道:“臣附议大将军所议,蔡公乃是国之大才,自古便是杀高人不祥,臣附议追封蔡邕为怀仁公。”

袁熙看了看董承,然后冷冷的说道:“既然董将军都说了蔡公是高人,仅仅封个公爵合适吗?”

“董大人!你这是怎么了,为何如此不辨是非!”士孙瑞到现在还没明白这董承乃是董卓的旧部,董承曾经投靠董卓,就是靠董卓起的家,而且还在董卓女婿牛辅的部下当过官。后来董卓被王允吕布杀死,董卓的女婿也跟着没落了,董承及时置身事外,才保住性命。

然后竟然又指着袁熙说道:“大将军今天这般要为贼人正名,莫不是也要成为第二个董卓!”

袁熙冷笑一声没有说话,心中确实暗道:“董卓算什么,老子要做的比你想的还要远。”

看到士孙瑞这般,董承恨不得把这废物打死,好在此时朝中的杨彪,黄宛等人都是蔡邕的旧友,都觉得当时蔡邕死的十分冤枉,毕竟蔡邕没有为董卓进献过什么计策,只是作为一个文人发挥自己的能量,这一次除了士孙瑞之外,大部分朝臣都是赞同袁熙的提议。

袁熙看到士孙瑞还在那般如同小丑一样乱跳,也是气不打一出来,便给王修一个眼神,王修便心领神会,走到士孙瑞的面前。

士孙瑞自然知道这王修是袁熙的部下,便也是警惕的看着王修,王修冷笑一声在士孙瑞面前说了几句话,士孙瑞顿时如同泄气的皮球一般,脑袋也搭了下来,竟然瘫坐在地上。

袁熙起身,慢悠悠的走到了士孙瑞的面前,将手中蔡文姬临摹父亲的纸仍在了士孙瑞的面前,然后说道:“吃了它,好好学学蔡公的文采和胸襟。”

士孙瑞惊恐的看着袁熙,可是袁熙压根都没看他,士孙瑞也是一咬牙便将那纸团成一团,嚼都没嚼直接咽了下午,然后看着袁熙。

袁熙冷哼了一声,然后说道:“学会了吗?”

“学会了,学会了。”士孙瑞再也没有了方才的气势如同一只摇尾乞怜的狗,祈求着主人的赏赐。

“那你给我背一遍。”袁熙带着玩味的笑容看着士孙瑞。



免责:该文章采集于网络,相关权利归相关人所有!!!本站不承担任何责任!!
更多文章: 1024社区 xp1024.com